《一千零一夜2005》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江湖,就像組成它們的這兩個字,江和湖一樣,本就不應該是風平浪靜的地方。   古詩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一百年」,江湖也是一樣,無數的門派幫會被人建立,同時無數的門派幫會又被人消滅。大浪淘沙,總會有一些生存下來,並且不斷發展壯大。權力幫就是這裡面的典範。   權力幫的歷史是從極端追求權力的鍾權力開始的,他也是權力幫的創幫祖師。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權力幫的名字那樣,鍾權力毫不避諱自己對於權力的渴求,而且終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離實現這個目標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權力幫真正的崛起是它的第三任幫主,「關王刀」關武通的領導下開始的。   關武通武學造詣很高,號稱「天下第三」,是說除了少林和武當的掌門就是他了。其實江湖都傳,如果真讓少林或者武當的掌門與關武通對壘的話,勝負其實很難講。   而且關武通找到了一條快速增強權力幫實力的捷徑,那就是遵循「弱肉強食」的道理,不斷吞併其他弱小的幫會勢力。一開始很多幫會都不願意加入權力幫,但是在關武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標準下,看到不願加入的幫會不斷被滅門、被屠殺的慘狀,那些相對弱小的幫會都乖乖的加入了權力幫。權力幫的勢力急速的膨脹起來。   經過關武通二十餘年的不斷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時候,權力幫已然超過了排幫和丐幫,成為江湖第一大幫會。   關武通把自己的事業交給了自己的四個徒弟掌管,所以權力幫第四任幫主共有四個人,「無刀一擊」秦刀、「無所不至」劉光、「殘劍無聲」吳劍、「無影無蹤」秦影。   因為他們四人的名字組在一起就是「刀光劍影」,而且外號還都有個「無」   字,所以江湖稱他們「權力四無,刀光劍影」。   大幫主秦刀,武功得關武通真傳,為四人之首,並且極有謀略,管理才能出眾,深得幫眾愛戴。權力幫在他帶領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繼續發展壯大起來。   二幫主劉光,暗器功夫獨步武林,就連素以暗器聞名的唐門的掌門人都承認自己沒有這麼出色的手法,劉光雖是男人,但難得理財管家之術高超,是秦刀的得力助手,權力幫大管事。   三幫主吳劍,為人木訥,不善言語,但是手使一把殘劍,殺人於無形,他還是權力幫所有武師的總教習,是權力幫一道不可逾越的長城。   四幫主秦影,也是秦刀的親妹妹,劉光的未婚妻。雖為一屆女流,但是天賦異質,輕功無人能敵,來無影去無蹤,並且相貌傾國傾城,是權力幫最美麗的女人。   「一個好漢三個幫」,關武通再強也只是一個人,而這四個人同門多年,秦刀與秦影是親兄妹,劉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吳劍又很聽大師兄的話。四個人齊心協力,權力幫如此興盛也就不難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師傅更高明在於,他不但繼承了關武通吞併弱小幫會來加強實力的做法,而且將其發展進化。原本權力幫吞併其他幫會組織以後,是讓他們作為自己的附屬,管理很鬆散,對於自己實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變做法,讓新加入的幫會轉化為權力幫的分舵或者分壇,派遣自己人去做首領,這樣一來就真正實現了把吞併的幫會消化吸收,轉化為自己的勢力。   通過這個方法,在沒有新幫會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對以前的附屬幫會照此法實施,就使權力幫的實力增強了起碼三成。   秦刀還明白,追求權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簡單的靠武力實現,還需要得到江湖的認可才行。所以他也改變了關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風,開展廣泛的江湖外交,為權力幫爭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變了大家對於權力幫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劉光代表權力幫參加武林大會,結果幾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進來,等到大家發現以後,這幾個探子先製造會場混亂,想趁亂逃走。其他奸細都被殺以後,最後兩個人已經跑到了門口和窗口,看起來已經沒人能夠攔住他們了。   秦刀衝著離自己最近的人肩頭拍了一掌,這個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到了身後的人,身後的人又撞到了更後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諾骨牌,倒向魔教奸細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門口的奸細身上。奇怪的是,前面所有人都是毫髮無傷,可是最後被撞的探子卻是當場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劉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飛了出去,不過不是朝著人,而是向房頂飛去。暗器極其快速的在屋頂橫樑間彈飛,而後從天窗飛了去出,不過最後居然從窗外飛進來,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細釘在了牆上,也是當場斃命。   在場眾人無不為秦刀「無刀一擊」的掌力和劉光「無所不至」的手法歎服,以暗器聞名的四川唐門掌門唐文敬甚至當場時就承認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劉光,這件事一時在武林傳為佳話,極大提高了權力幫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就像嵩山鎮和少林寺,吉慶城和丐幫一樣,任何名門大派都會給自己周圍的城鎮帶來巨大的發展動力。   而權力幫帶動的則是泗水鎮。   泗水鎮原來只是大路旁的一個集鎮,但是自從權力幫繁榮起來以後,所帶來的源源不斷的客流、貨源等機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鎮的發展。僅僅不過十年,泗水鎮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鎮發展成權力幫周圍最大的市鎮。   二狗,一個小混混,標準的雜碎式的猥瑣人物,他還有個妹妹。他的母親就是泗水鎮最紅的妓院春玉院裡最紅的姑娘,桃紅,或者應該說是曾經最紅的姑娘。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還慘,其他的妓女到底還是疼孩子愛孩子的,而二狗和他妹妹的娘親桃紅,卻是恨死了這兩個孩子。   桃紅原本是春玉院的頭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麼居然懷了孕,而且一懷就是雙胞胎。雖然桃紅除了自殺以外,所有墮胎的法子都使過了,但是這兩個孩子的命硬,就是不下來。等到孩子五六個月大,大夫說再強行打胎,就會損傷身體,桃紅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懷孕生產以後魅力必然大減,桃紅被迫從一個頭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許多,而她把憤恨就都發洩到了這兩個無辜的孩子身上。   從二狗懂事起,桃紅就沒給過他和他妹妹好臉色看,從他們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桃紅對他們的態度。他叫二狗,是因為生他們的時候,正好妓院的看門狗也生下小狗,也就是說在桃紅眼中,自己的孩子還不如一條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不好再叫三狗,最後桃紅也懶得給她起名字了,而由於妓院裡的人都叫她小桃紅,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個婊子的孩子也不會得到周圍人們的絲毫關愛,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關心,互相照顧,頑強的成長。在這種環境裡兩人長到了十二歲。   小桃紅顯然比他哥哥幸運,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長得雖然也不能說是奇醜無比,但起碼是貌不驚人,而小桃紅則繼承了她娘年輕時的容貌,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還只有十二歲,但已經是個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裡有個龜奴的哥哥在權力幫當差,一次這個龜奴求小桃紅去給他哥哥送信,因為他也不希望讓人知道他哥哥有這麼個當龜奴的弟弟。湊巧他哥哥是歸秦影管轄,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聰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紅,最後收她做了自己的貼身丫鬟。   而她原來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關係,當然不能再用,於是秦影就讓她跟自己姓秦,然後按照身邊另外三個丫鬟的名字,給她改名為遙月。另外三個丫鬟名字是香風、賞花、慕雪,正好湊成風花雪月。   於是,改名為秦遙月的小桃紅就在權力幫開始了嶄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二狗繼續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長到了十六歲。   桃紅為了盡快打發走這個孽種,唯一一次請人給二狗在泗水賭坊找了個雜活幹,把他一腳踢出了家門。   泗水賭坊和是春玉院一樣,是泗水鎮最大的賭坊,在這裡賭博的也儘是江湖人等,生意很是興隆。   在泗水賭坊,二狗結識了不少和他一樣大並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這些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關懷,有人愛護,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做人的尊嚴。其他孩子的情況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們之間很快就建立了很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應該是不錯的,而且他天生聰明,但是受到環境影響,再加上他娘基本沒有教育過他,所以他的惡習很多,而在泗水賭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就學會了賭博。賭博就不可能一直贏,二狗每月掙的那一點錢根本就不夠他輸的。   秦影對自己的丫鬟不錯,尤其對年紀最小的秦遙月更是照顧有加,而秦遙月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經常賞賜她財物。秦遙月就省吃儉用,把這些財物積攢起來,去幫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會把妹妹送來的錢輸光,沒錢以後他還要去賭,或者還賭債,而他又沒膽量去搶劫,所以只好去偷,接著二狗又學會了偷盜。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召開的時間了,這次武林大會是選在權力幫總舵召開,這也是武林大會第一次在不是十大門派的地方召開,所以權力幫上下對此也是相當重視,全幫動員。   不過對於二狗來說,除了覺得鎮裡人多了起來以外,武林大會對於他來說還不如懷裡剛從太白樓廚房偷來的冒著熱氣的白饅頭重要。   他三拐兩拐,跑進一條窄巷,裡面還藏著四五個和二狗年齡相仿的少年,他們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說話的叫大牛,是太白樓後邊客棧看門老頭的孫子,和二狗一起長大,兩人關係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類似,但是不是他爺爺不疼他,而是他爺爺年輕時吃苦太多,老了以後常年纏綿病榻,沒法照顧他。而太白樓也只是看著他爺爺在這裡幹了一輩子所以才沒有讓他走,但是這樣一來大牛家裡的條件也是很不好。長期疏於管教讓大牛也養成了很多不良習氣,但是他比二狗還差得是,他還好吃懶做,並且老想著有朝一日能發大財,卻從不去努力。   「沒問題!我可是從蒸鍋裡拿的,快吃吧!」,幾個孩子就像狼一樣,瞬間就把二狗偷的這十多個饅頭吞下肚去。   「下次該豬頭去偷了,知道嗎?」大牛沖這幾個小孩說到,由於大牛在這些孩子裡面年紀最大,所以大家也很聽他的話,那個被稱為豬頭的痛快答應到:「知道了。」   「好了,散伙!」,隨著話音,這些小孩子們立刻消失在窄巷的盡頭了,只留下大牛和二狗。   兩人吃飽以後坐在屋簷下曬太陽,聊著閒話,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轉頭對二狗說:「二狗,你覺得最美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二狗幾乎沒想,立刻回答道:「當然是我妹妹那樣。」   就是幾個月前,二狗趁著過年去權力幫看望了自己的妹妹,這是自從十二歲兩人分開以後第一次見面。在二狗心中m自己妹妹始終還是十二歲時的小姑娘模樣,可是當他看到同樣十六歲的秦遙月,二狗差點認不出來了。   在比哥哥優厚得多的環境下長大,秦遙月比自己十二歲時出落得愈發漂亮。   分明而秀麗無比的五官,烏黑亮麗的長髮,雪白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身材,胸前渾圓卻不肥大的隆起,修長的雙腿,看得旁邊陪著的二狗一起來的大牛張大了嘴,半天沒和上,口水留了好長。二狗也很驚訝,但他更多的是替自己妹妹感到高興。   之後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遙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麼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女一樣,什麼誰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來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煩。   其實大牛的意圖,二狗哪會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遙月的容貌,垂涎於她的美貌,而後又從二狗那裡聽說秦遙月經常送給二狗錢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錯,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勞而獲的吃白飯了。二狗是她哥哥,他們的娘有沒有都一樣,長兄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聽二狗的了。   原來大牛和二狗的關係就不錯,在大牛的刻意巴結下,兩人的關係更是好上加好,親的就跟親兄弟似的。   「嗯,」大牛說到,「你妹妹確實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漂亮的女人?」   「會有這樣的女人嗎?」二狗撓撓頭,問道。   「切!真是個標準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緊接著,大牛把嘴湊到二狗耳邊,低聲說道:「現在太白樓的客棧裡就住著這樣一個人,你從沒見過的大美人。」   「又來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學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見長呀,已經變得張嘴就來了。」二狗明顯不信大牛的話,笑著說。   「說你是土包子你還真是,我問你,權力幫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聽就急了,漲紅了臉,指著二狗說到。   對於泗水鎮的人來說,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是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權力幫。   「那好,我再問你,你知道權力幫的四位幫主都是誰嗎?」   二狗工作的泗水賭坊裡面的客人絕大部分都是江湖人,雖然大家開始賭博後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是這麼淺顯的消息二狗還是聽人提起過的。   「我再問你,你知道不知道權力幫最漂亮的四個女人都是誰?」   「什麼權力幫最漂亮的女人,權力幫人那麼多,我哪知道誰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樓是所有過往權力幫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喝過酒總會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這些江湖豪客本來就對武林中的各種消息極為感興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總會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道,總之什麼都可以拿來說。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對於武林種種事端,尤其是權力幫的各種消息也算是瞭如指掌通了,看二狗還是不信,大牛就開始給他口若懸河的介紹起來。   ***********權力幫最漂亮的四個女人,不用問,首先,是指四個女人,而且都是權力幫的人。   你妹妹秦遙月雖然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選幫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個,不過,是最後一個。   第三和第二是一對雙胞胎姐妹,韓如雲和韓如月,她們是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的一對女兒。繼承了她們爹的脾氣秉性,她們也是權力幫眾所周知的冷面美女,極少有人見過她們笑,不過她們長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過這兩座冰山可是帶刺的,據說韓如鐵把自己的成名絕技「冰封千里」傳給了她們,敢於冒犯她們的登徒子都被凍得不善。   第一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權力幫的四幫主,「無影無蹤」秦影了。你想你妹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還勝一籌,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這就是我掌握的權力幫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報了,」大牛唾沫橫飛的說了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這些女人的事情說完。可等大牛轉頭一看,差點沒把他氣死,只見二狗雙手托腮,舉頭向天,自言自語,彷彿根本沒聽剛才自己費盡唇舌講的一大堆話。   「喂,你到底有沒有仔細聽我剛才說的東西?」大牛生氣地要用手給二狗頭上來個爆栗,可他忽然聽出了二狗低聲嘟囔的話,「權力幫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個人總有一天我要都娶過來,因為她們是唯一能讓我只聽名字就硬起來的女人。」   大牛一低頭,果然,二狗胯間高高的鼓起著,當然,是男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可能是由於二狗生在妓院、長在妓院,見慣了男人的陽具和女人的乳房,也可能是由於二狗的娘就是個妓女,或者其它什麼原因,總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陽具很少能夠硬起來。妓院的龜公與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陽痿,二狗還小,還不知道這個稱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的屈辱,或者說,他已經不在乎了,對別人這麼叫他總是是笑笑罷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記得自己的陽具勃起過。   一次是他十歲,春玉院的另一個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滿,臨盆待產。   二狗的娘桃紅生過孩子,算是有經驗,就當起了穩婆,而這個妓女平時對二狗也算不錯,二狗也就跟著去幫幫忙。當他端著一盆熱水,走進那個妓女的房間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紅擺成雙腿屈膝,大大分開的姿勢。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橫流的下體,聽到她聲嘶力竭的喊叫、掙扎,二狗從來沒有勃起過的陽具居然變硬了。而且和剛滿十歲的年紀不符,他的肉棒急劇膨脹,最後居然把他的褲襠頂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熱水往桌上一放,抓過毛巾掩住下體,逃回了自己房間,就連差點把同樣端水進門的他妹妹撞倒也顧不得。此後,二狗知道了自己決不是什麼陽痿,他的陽具硬起來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縫補自己的褲子時,二狗就把褲襠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現什麼難堪的場面。   第二次則是他十四歲時,那一年權力幫的一名女幫眾叛變,投靠了其他幫會,還出賣情報,致使權力幫一個分壇的壇主被人圍攻而死。最後這名女幫眾被抓回了總舵,按照幫規,要對她處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為了以儆傚尤,秦刀把刑場就設在泗水鎮中心廣場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鎮幾乎所有人都來觀看,當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當時已經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樓頂的瓦片上,居高臨下,看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沒有什麼,只是等到最後那名女幫眾被劊子手把大腿和胳膊齊根鋸掉以後,就只剩下了頭和身體吊在刑架上,像鐘擺一樣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時候,二狗發現自己的陽具再次勃起了。   而且這次比十歲時還厲害,本來就已經是又粗又長的陽具,現在居然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將近一半,長度也增加了不少,幾乎快趕上十四歲的二狗胳膊的大小了。而且肉棒表面還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陽具的正上方中間部,更腫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時二狗的陽具看起來就像是怪物般的可怕!   旁邊的大牛對此也是很稀奇,當然兩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對於這個還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從此以後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體的變化,終於他發現,只要是看到大著肚子的孕婦,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體就會發熱,陽具就要變硬。不過為什麼會這樣,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沒錢去看大夫,而且這對於他平常的生活也沒有帶來什麼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這也給他帶了好處,從那以後,二狗就感覺自己比同齡的孩子力氣大,跑得快,而且幹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過只要是好事,對自己有益處,他也就沒再注意。   可是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聽大牛說起什麼權力幫四大美女,甚至都沒看到她們的容貌,自己的陽具也奇跡般的硬了起來,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興奮,他簡單的認為只要娶到這些女人,自己也許就會變正常起來。   聽清楚二狗自言自語的內容的大牛還是給了二狗腦袋一個大爆栗,「喂,醒醒!」   「你幹嗎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質問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還想都娶?切!你做夢都不會夢到吧!首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幫主劉光訂親了,你爭得過人家嗎?韓如雲和韓如月更別想,我可不想去給你收屍的時候看到一個大冰塊!」   「靠!我想想都不成?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駁道。   「算了,爭這些有什麼意思?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饅頭,還是說正事。」大牛不想和二狗繼續爭吵,轉換了話題,「我剛才說太白樓客棧裡就住著的大美女,就是權力幫的四幫主秦影。聽後院六叔說,是因為武林大會就要開了,很多武林門派陸續來到權力幫總舵,就算總舵客房很多,但還是不夠用。男人們還好說,擠擠就算了,這些女俠可不好伺候,最後大幫主秦刀只得讓秦影搬到太白樓來住,把她的住處讓給來的女俠們住。」   說到這,大牛又把聲音放低,把嘴湊到二狗耳邊,說到:「還有,聽六叔說,他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四幫主住的院子傳來水聲,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怎麼樣,有沒有膽量去偷看權力幫最美的秦影洗澡?夠刺激吧!」   二狗一聽,大吃一驚,一下摀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還好,這是很偏僻的一條窄巷,除了他們二人,連鳥都沒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沖大牛說到,「被發現後會怎麼樣你想到過嗎?」   「所以我只跟你說,你不是一直鬼點子最多了嗎?想想辦法。」   聽大牛一說,其實二狗也很好奇,畢竟他也是只有十六歲的孩子,他也想看看這個被譽為權力幫第一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沉默許久,說到:「你確定她住在那裡嗎?」   「沒問題,」聽二狗這麼問,大牛知道他動心了,很是興奮,「劉大廚今天下午會讓我會給她們送晚飯,我想趁機先摸摸情況再說。」   「好吧,我們這些人裡數你最機靈,別被讓人看出來,多看看院子裡,晚上還在太白樓後門旁的小巷裡碰頭。」   「嗯。」大牛應了一聲,忽然,他又說道:「據說秦影好像還是什麼武林四仙子之一呢。」   「什麼武林四仙子,你快說說,」二狗顯然很感興趣,追問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這時,「找到了,偷廚房饅頭的賊!大家快來!」一個夥計打扮的人出現在巷口,大聲嚷道。   「快跑!太白樓的人找來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邊跑邊說到:「二狗,別忘了剛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說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別消失在錯綜複雜的巷道裡了。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一舉動將會給他們、給秦影、給權力幫、給整個武林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夜已經很深了,此時應該是後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邏的更夫,大街上已經沒有任何行人。   太白樓的後門這時卻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小黑影從裡面躥出來,又很快消失在旁邊黑暗的窄巷裡了。   巷子深處,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們住哪裡嗎?原來太白樓李掌櫃把自己住的院子騰出來給秦大美人她們住,還記得上次咱麼為了報復李掌櫃因為偷東西而打你,曾經從院子裡花園牆角的狗洞爬進去過。」大牛很興奮的和二狗說著傍晚去送飯探查到的情報。   「院子裡是有很多權力幫的人在站崗,門口也是戒備森嚴。但是對於小花園,可能他們沒發現狗洞,或者覺得洞太小,根本不會有人從這裡鑽進來,所以根本沒人值守。而且從花園的大樹很輕易的就可以爬上閣樓的二層,好像秦大美人她們就住在那裡。」   「而且吃過晚飯秦影就帶著一大半人手回總舵幫忙,再加上輪班,現在院子裡面守衛的人數連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說著,只聽太白樓裡傳出一陣喧鬧之聲,「聽聲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幫裡的事情回來了,而且我聽燒火的李叔說,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權力幫的人一回來,就會有丫鬟來找他要熱水,聽李叔說完我琢磨很可能是秦影每天都要洗澡,畢竟忙了一天誰都想舒舒服服洗個澡再睡覺,看來趕上好機會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說的情況,也覺得這是潛入的好機會,於是兩人悄悄返回太白樓後門,沿著院牆來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園外面。   這裡確實有一個只能容一人,或者說僅僅是能讓一個小孩子鑽過的小洞,但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襲的話,他們也可以使用縮骨法通過。不過這些武林中人是寧肯冒險翻牆也絕對不會去鑽狗洞的,這可是關乎他們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們沒有任何顧慮的鑽狗洞進入了花園。   確如大牛所言,花園內一個人也沒有,兩人高抬腳輕落步,來到了閣樓後面。這裡栽種了很多桃樹、杏樹、棗樹等樹木,鬱鬱蔥蔥。大牛指著二樓四間客房唯一明亮的第二間,低聲說道:「就是這間屋子。」   正好這扇窗戶旁邊有很多樹杈,兩人爬上樹,找了兩根能禁得住他們份量較粗的樹枝,並且離窗戶比較近,用手把窗戶紙捅了一個小口,趴在樹枝上向內觀瞧。   這應該是原來李掌櫃夫妻倆住的地方,裡面雖不是富麗堂皇,但也收拾得乾乾淨淨。不過這時候房間裡瀰漫著濃重的水汽。   房間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塊厚實的白布連門帶窗戶遮了個嚴嚴實實,這樣一來不但保暖,而且從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內的任何東西了。屋子中間放著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邊站了三個丫鬟。   二狗仔細看了看,幸好沒有自己的妹妹秦遙月。兩個挽著袖子捲著褲腿的丫鬟正在往裡倒水,那是香風和賞花,慕雪站在旁邊不時把手伸進去試,等水溫正好,她再把澡桶旁籃子裡的花瓣全倒進去,然後對裡間屋說到:「小姐,水好了。」   隨著話音,從裡屋走出一個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應該是被丫鬟稱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純白睡袍,秀髮披散開,垂到腳邊。她走到木桶跟前,解開睡袍腰帶,兩手一分,睡袍就從肩膀上滑落下來。不過大牛和二狗可是什麼也沒看到,因為旁邊香風和賞花用手抓住睡袍舉起來,擋住了秦影的身體,當然她們不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習慣罷了。   秦影登著木桶旁邊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後坐下,對旁邊的三個丫鬟說到:「沒事了,你們出去吧。」「是!」賞花把手裡的睡袍掛在旁邊,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裡背靠著桶壁閉目養神,從大牛和二狗角度只能看到桶裡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沒一會兒,可能是要取什麼東西,秦影站了起來,露出了她潔白的脊背,二狗覺得這比他見過最白的饅頭還白。緊接著,秦影轉過身來,雖然不是正對著他們,但是大牛和二狗還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顏和少許胸前的豐挺。   大牛原來已經見過了秦影,所以還沒什麼,但是這對二狗卻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這時此時二狗心裡所有的想法,不過秦影豈止是「真的好看」,簡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議。   二狗從小在春玉院長大,作為附近最大的城鎮裡最大的妓院,每年都會有一次花魁大賽,二狗的娘還是一次的花魁,這麼多年二狗也見了很多的別的著名妓院的頭牌,有一次就連京城最大妓院的頭牌謝曉婉他都見過。不過所有這些佳麗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過秦影的天香國色。   秦影從旁邊架上拿過毛巾,重新坐回桶裡,不過這次她是斜對著大牛和二狗偷看的窗戶,長長的頭髮漂散在鋪滿了鮮花花瓣的浴水上,雖是閉目假寐,但一點也沒妨礙到她驚天動地的美麗。   二狗只覺得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秦影俏麗的容顏,即使漂散在她長髮邊的鮮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顏色!此女應是天上仙,人間難得幾回見。不愧是武林公認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認白天大牛和他說的話,「你妹妹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還勝一籌。」他開始羨慕起已經和這位絕世嬌嬈定親的劉光來,「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對,就算讓我減壽十年,不,二十年我也認了。」   正在二狗胡思亂想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爬上來以前,他們都找好了足夠粗的樹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二狗找的這根樹枝已經被蟲蟻蝕蛀了一半,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經不足以支撐二狗的體重了。   開始還沒什麼,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樹枝的根部已經開始裂開,但是大牛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裡的美女吸引,誰也沒有注意到危險的臨近。終於,樹枝再也無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斷裂了,連帶著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於本能,二狗伸手去抓離自己最近的窗戶,但是速度過快,只聽「匡當」一聲,二狗推開窗戶,上身衝進屋內,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說什麼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時候,後窗突然被推開,撞進一個人來。任何女人遇到這種事都會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臉因為驚愕而顯得略微有些蒼白,雙眼也露出驚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護住胸口,整個身軀縮進澡桶裡,只有頭露在外面,注視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   此時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滿腦子裡還都是剛才的驚艷,所以兩人一個驚愕的不知所措,一個是震驚於對方的容顏,竟誰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幾息,也就是幾秒鐘時間,房門被打開了,剛才的幾名丫鬟跑了進來,「小姐!怎麼了?啊!有淫賊!!」就這幾句話的功夫,縮在木桶裡的秦影終於有了反應,「啊——」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   她的尖叫讓二狗也清醒了,他掙扎起來回身一把拉住還趴在樹枝上愣在那裡的大牛跳下來,兩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這一摔讓大牛也清醒了過來,顧不上別的,鑽出狗洞,兩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鎮鎮門跑去。   身後太白樓的院子很快變得人聲鼎沸,幾個丫鬟還趴在窗口,衝著兩人跑得方向嚷道:「淫賊往那個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鎮畢竟還不是朝廷正式確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沒有城牆,鎮周圍只有用巨木搭起了木牆,鎮門附近的圍牆則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對於鎮裡的地形瞭如指掌,因為他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樣被人追過了,不過這次和以前因為偷東西被抓不同,她們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話就決沒有什麼好結果,弄不好還是死路一條,所以兩人沒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鎮的東門。   二狗氣喘吁吁的說到:「大牛,出……出了東門……你就往東……東面樹林……樹林裡跑,去以前咱……咱們經常躲藏的……那個樹洞裡……藏好,我去城北山……山裡躲起來,等……等天亮了我……我會去找你的。」   訂好後兩人從木牆的缺口鑽出來,分別往東往北跑了。此時泗水鎮裡已是亂作一團,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帶領著手下幫眾正在鎮裡大肆搜查兩個淫賊的下落,這次秦影真的很生氣,雖然事後她隱約記得好像是兩個不大的孩子,而且也應該沒看到什麼,但對於她來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她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抓住那兩個孩子,她一定刺瞎他們的眼睛,打斷他們的腿,再殺死他們。   ***********在這種氣氛下,天逐漸亮了起來。   二狗覺得自己很可能還沒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總是有人在後面追他,不過最後他還是跑到了他們用來藏身的地方。因為他們這些孩子是偷雞摸狗長大的,所以經常被人追殺,為此他們就在城外找了幾處隱蔽所在用來藏身,裡面儲備了一些水糧,保證可以躲個三五天沒問題。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鎮北山中的一處洞穴。   二狗整整在裡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來以後,他聽四周沒什麼動靜,才偷偷溜出來,沿著山間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鎮東那一大片樹林裡,裡面有一棵大樹是中空的,二狗費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多小時才找到,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膽的藏了一天,兩人垂頭喪氣的蹲在樹洞裡,二狗低聲說道:「完了,這次死定了。」大牛聽二狗這麼講,給他打氣道:「其實,我倒覺得沒這麼嚴重,秦影以前從沒有見過咱們,以後也不太可能見到咱麼,只要咱們在這裡多藏幾天,等這陣風過去再回去,我想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又是你想的,你還想著偷看秦影洗澡沒問題,可結果呢?」二狗埋怨著。   「我又沒想到你趴的樹枝會斷,你還賴我?!」大牛也很生氣地反駁。   「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是想想以後的事情吧。」二狗歎了口氣說到,忽然,他彷彿聽到很多人在朝這邊過來,他揮手讓大牛安靜下來,把耳朵湊到樹洞邊聽著。   秦影在鎮裡一直找到天亮,鬧得泗水鎮雞犬不寧,也是一無所獲,她不甘心,返回權力幫總壇,找大哥秦刀和二幫主劉光幫忙。聽說以後兩人也很是震驚與氣憤,立刻抽調幫眾,一面繼續在鎮內搜查,一面擴大範圍,到鎮外去搜索。趕巧了秦影率的這隊人馬正好是奔東來的,由於東面全是樹林,為了加強搜索,她帶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說道:「看來秦婊子帶人找過來了,不過我想他們要找到咱們還得費上些功夫,咱們不能坐以待斃,這樣吧,分頭跑,我打算去桐州城躲幾天(桐州,泗水鎮所在縣的縣城),等風聲過了再回來,你呢?」   「我不想去那麼遠的地方,我打算繞個大圈返回泗水鎮,在賭坊躲幾天再說。鎮裡人那麼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機會跟我爺爺說一聲,就說太白樓讓我去縣城辦事,十天半月就回來,讓他別擔心就是了。」   「沒問題,那咱們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說道:「大家一個方向跑,萬一被抓就是全軍覆沒,最好分頭跑,幾率會比較大。」   二狗問道:「那怎麼跑?」   「你回泗水鎮,那就從西邊走,我就繼續向東跑。」   「好吧。」   其實二狗不知道,大牛這是把他給賣了。因為這片樹林的西面樹木比較稀疏,從那裡跑的話很容易被發現,而樹林東邊樹木很茂密,利於隱蔽。大牛就是想讓二狗從西邊走,然後被發現,找到了人搜索難免就會出現懈怠,這時他再從東邊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個很低級的錯誤。很多人在這種情況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最容易隱藏的地方,因為很多人都會選擇躲在最隱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在到達這片樹林之後,權力幫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東面樹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權力幫眾非常專業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過這裡跑到桐州城去的。沒過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從樹林西面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了,但是他聽到遠處依稀傳來的大牛淒慘的叫聲,心裡「咯登」一下,想到:「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這時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沒什麼好果子吃,但二狗心裡還存著萬一的希望,秦影見到只不過是個半大孩子,說不定會放過大牛,如果這樣,那也很有可能會放過自己。於是他又悄悄地折回來,找到地方,遠遠的趴在樹上,從樹叢中偷偷觀看。   這些幫眾每人都舉著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結結實實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勁抽打他,大牛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正在不住的呻吟求饒。二狗還發現有幾名丫鬟也站在隊伍裡,他心想:「這次會不會有我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經被打得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秦影似乎還是感覺不解氣,她把鞭子遞給旁邊的幫眾,從腰間抽出寶劍,對大牛說到:「淫賊!居然膽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膽子不小!」說著,她把劍尖抬到大牛眼眉之間,「我廢了你這一對眼珠,看你還拿什麼偷看!!」   這時,只聽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呼,跟著一個纖細的聲音響起:「小姐,您…   …能不能放過他?「   聲音很小,趴在遠處的二狗幾乎就聽不到,但是二狗卻差點從樹上摔下來,因為他從中聽出了說話的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秦影的貼身仕女,秦遙月。   正在氣頭上的秦影顯然連說話的人是誰也沒聽出來,她騰的轉過身來,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幫眾大聲呵斥道:「是誰?是誰這麼大膽子?」   這些幫眾自動讓出一條縫,讓站在後面的秦遙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遙月,秦影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別人也不敢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可你為什麼給這個人求情?」秦影用寶劍指了指地上的大牛,「你也知道他幹了什麼,難道你覺得我這麼對他過份了嗎?」說到後來,秦影的語氣也變得越來越重。   雖然秦影的語氣和表情都告訴很遙月她已經很生氣了,但是秦遙月還是壯著膽子繼續說了下去,「小姐,我沒說您做的不對,只是,他……」,秦遙月看了看大牛,「……也不過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聽到有人給自己求情,重新獲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趕緊接到:「對,我才十六歲……」   「十六歲?小月,十六歲可就不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了,幫中很多十六歲的幫眾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著秦遙月說道:「小月,你和這個潑皮是不是什麼關係?快說!」   聽秦影這麼說,秦遙月臉微微一紅,說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哥哥曾到幫裡來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時候和我哥哥一起來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軟,真是那你沒辦法,」這時候,秦影明顯情緒平緩了許多。   但是俗話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時候大牛又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錯誤,這些錯誤所帶來的後果很多時候也是可以彌補的,但是有時候連續犯錯誤的後果卻是無法挽回的,湊巧大牛就是犯的這種錯誤。   在精神極度緊張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著「我死也要拉個別人下水」的精神,大聲嚷道:「秦女俠,秦幫主,秦奶奶,我什麼都說,另一個人就是她的哥哥!」大牛指了指秦遙月。   秦影聽到大牛這麼說,情緒一下子又激動起來,她盯著大牛,質問道:「你沒說謊?另一個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撲通!」旁邊秦遙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著說到:「小姐!!他……他撒謊!!我哥哥絕不是這種人!」   「我說的千真萬確!主意是我出的,但具體怎麼做全是他哥哥想出來的。還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聲質問秦遙月。   雖然秦遙月並沒有回答,但是從她越哭越傷心的表情,進而開始不住給自己磕頭,秦影已經知道了答案。   火氣進一步激化的秦影回頭看著地上躺的大牛,沉聲說道:「本來你可以不死的,但是,因為你出賣朋友。聽你說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長大,你們應該是很要好才對,可你如此輕易的就把他告訴了我。我最看不起出賣朋友的人,你這樣的人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為供出二狗會增加自己活命的機會,沒想到適得其反,而且這樣一來,秦遙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姓秦的,要殺就殺,來痛快的,別磨蹭!」   樹上的二狗只聽大牛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頭一歪,昏死過去。有幫眾用腰間皮囊裡的冷水澆醒了大牛,兩道細細的血絲從他眼睛裡流出來,大牛蠕動著嘴唇說道:「姓秦的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會比我死的更難過!你會被千萬人干死!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臨死還污言穢語的胡說八道,更加生氣,她從幫眾手裡取過木棒,使勁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慘叫著昏過去,被澆醒,還有右腿,等到雙腿都折斷以後,大牛已經連罵都罵不出來了。最後秦影手起劍落,殺死了大牛。   二狗趴在樹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慘死,雖然臨死前大牛的表現讓二狗很寒心,但是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決心,只要自己能夠逃出生天,一定想辦法給大牛報仇。   ***********殺死大牛並不能完全讓秦影出氣,她擦拭乾淨寶劍,對旁邊的幫眾說道:「還有一個,仔細找,應該還在附近。」   聽到秦影的話,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遙月撲過來,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涕的說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絕不是這樣的人!嗚嗚嗚……就算……萬一是他,您……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吧,我這輩子……下輩子都做牛做馬報答您…   …嗚嗚嗚!「   可已經被怒火沖昏頭腦的秦影根本聽不進去,她一腳把秦遙月踹翻在地,帶人奔樹林西邊過來了。秦遙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趕忙跟過來,看有沒有機會救自己的哥哥。   要報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連忙順著樹枝往回跑,其實他慌不擇路,方向錯了,是往北跑了。眼看著就要出樹林了,二狗暗暗興奮,難免動作大了一些,湊巧他路過一顆棗樹,樹上棗子被他碰掉了幾顆。權力幫專門尋蹤的人耳朵極尖,聽到了棗子掉地的聲音,帶人就往這邊跑了過來。   看形勢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樹上,他趁大隊人馬距離尚遠,跳下樹,沒命的朝樹林外跑去。   一跑出樹林,二狗高興萬分,可他抬頭一看,頓時楞了。按說從西出了樹林該是一片莊稼地,自己就可以藉著掩護逃跑了,可是現在面前卻是一片空地,再往前就是懸崖了。   二狗看看了太陽,知道自己過於慌忙,跑錯了方向,而這片空地形如半月,突出在樹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樹林,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離開,而追兵越來越近,來不及再上樹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繼續往前跑,等來到了懸崖邊,他記起來了,這就是以前聽人提起過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離泗水鎮不遠處的一處普通山谷,只是聽老人們講六十多年前這裡曾發生過一次戰爭,死了很多人,屍體就堆積在谷底。再加上谷底終年被濃霧籠罩,路過的行人經常能看到鬼火,聽到鬼嘯。   當然鬼火只不過是屍體腐爛以後骨骼所發出的磷光,而鬼嘯也不過是風刮過谷底引起的共鳴,但是古人對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為了冤魂夜鬼經常出沒,極為恐怖的地方。   站在懸崖邊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著就很深,而且谷底佈滿濃霧,從上面什麼也看不見。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樹林裡再想辦法逃生,可這時秦影已經帶著權力幫的人從樹林裡追出來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來你在這裡!!快!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圍了上來。   看過大牛的慘死,二狗寧肯跳崖也不願意落到秦影手裡,他衝著秦影喊道:「秦四幫主,秦大婊子,我們就是死了也會變鬼纏著你的!」說著,他作勢就要縱身跳崖。   這時,跟在隊伍後面的秦遙月看到此景,尖叫一聲:「哥哥!不要!」她忽然衝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過來,想拉住企圖跳崖的哥哥。等她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經跳出了懸崖,秦遙月奮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力微,不但沒把哥哥救回來,連帶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墜入濃霧瀰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帶人趕到,他二人早就蹤影皆無了,大家舉著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一名幫眾對秦影說道:「四幫主,這是死人谷,就算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會被谷底的孤魂野鬼嚇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讓他比剛才那小子死得還慘。只是小月,她怎麼老是這麼傻,唉,回去記得給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騰了半天,此時天就快要亮了,隨著太陽逐漸出現,谷底的濃霧越來越顯得黑起來。   一。起承轉合之承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則他們的娘桃紅懷他們的時候,也不會怎麼也打不下來,他們也很難能夠磕磕絆絆的長大。在當時的條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見的事情。這一次,他們依然不該死。   二狗沒想到妹妹性子這麼烈,居然會來救他,結果卻把自己也帶了下來。兩人急速下墜,這時候二狗也只好聽天由命了,不過,他還是奮力抱緊了自己的妹妹,心想:「最後我們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遙月看來也是這一個想法,也抱緊了自己的哥哥。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谷底濃霧,二狗心裡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如此之大的仇恨。對每天都打罵他的娘,經常把他打的慘不忍睹的李掌櫃,二狗都沒有記恨過,但是,這次他記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賤人,就算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兩人還有大牛,三個人也要到閻王那裡告你一狀,讓你下地獄身受無數折磨!!」   然後二狗認命的緊閉雙眼,等待墜地的一刻到來。   不過,過了半天,二狗還感覺沒到地,死人谷雖然被說得可怕無比,其實並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該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壯膽睜眼一瞧,他和妹妹還是抱得緊緊的,秦遙月早就驚嚇得昏了過去。兩人現在居然是懸在半空,離地有一、兩丈高,就好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托著似的。   忽然從旁邊的山洞和著陣陣陰風傳出一陣淒慘慘、陰惻惻的聲音:「十年了,終於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這種環境下忽然聽到這種聲音,連一向不信鬼神之說的二狗,腦子裡面第一反應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雖然最後是在笑,但是二狗聽著比哭都難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個女人,或者說,是女鬼。   隨著笑聲,從旁邊被濃霧籠罩的山洞裡走出來一個人,或者說,是飄出來的。因為二狗根本就沒看出來她的腿腳在動,只是看她憑空飛了出來,這就使二狗更加堅信了這是個女鬼。   這女鬼身穿一件破舊的灰布長袍,袍子極寬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濃密的長髮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這樣,二狗也感覺得出這個女鬼原來定是個絕色佳人。   這女鬼行到他們二人下邊,抬頭朝他們看去,隨著她抬頭,遮蓋在她臉上的頭髮落到了兩邊,露出了女鬼的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有若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臉龐,二狗看到這麼漂亮的女鬼,他心裡暗暗想到:「如果陰曹地府的女鬼都這麼好看,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   絕色嬌靨上,一雙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瑤鼻,再加上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如果不是膚色白的怕人,這女鬼活脫脫就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就連二狗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這女鬼比起來都略遜一籌。而且聽聲音好像她的年齡——鬼是沒有年齡,二狗是想如果她是人的話——也不是很大,應該不超過三十歲,這麼近距離的聽她說話,她的聲音也還是很好聽的。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可能是見到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樣青面獠牙,二狗居然問她:「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這女鬼顯然沒想到二狗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稍稍一愣,然後咯咯笑了出來,這次的笑比剛才聽著也是悅耳了許多,「你說我是人還是鬼?」隔了一會,她板起臉,呵斥道:「忘恩負義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們了,讓你們摔死拉倒!」   聽她這麼一說,二狗就知道她絕不是鬼,於是連忙道歉,「是人!是人!女俠怎麼可能是鬼,再說這麼漂亮的鬼,豈不把閻王爺也給迷倒了。」   沒有女人能夠抵擋這樣的恭維,聽他這麼說,那女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二狗接著說道:「女俠,您說是您救了我們兄妹,可是……」二狗抬頭看了看天,繼續說:「我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神仙都救不了我們了,您是怎麼……?」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葦過江乃至御風而行,什麼我做不到?」那女人的語氣帶著無比的驕傲。   不過她確實有驕傲的理由,試想,兩個大活人從那麼高的山上疾衝而下,其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這都能被她化解,確屬神技。不過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住兩個人,湊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雙掌運功,打出一道道掌風,不斷減緩兩人的下落速度,就彷彿下落途中不斷遇到樹木枝杈的阻攔似的,等最後兩人快落地時,衝勁也基本沒了,被她運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氣,不過此時兩人距地面不過一、兩丈,二狗一翻身,抱著秦遙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給這名女子跪下,連磕了幾個響頭,邊磕邊說:「謝謝女俠救命大恩!謝謝女俠救命大恩!」   磕著磕著,二狗也昏了過去,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如此巨大的變化,任誰也支持不了的,剛才他不過是仗著一股勁才能說話,這一著地,心理放鬆,當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過來,伸手一搭二狗的脈象,臉色突然一變,她沉思片刻,閉目凝神,然後再次伸手號了號二狗的腕脈。忽然,她仰天長笑,「阿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終於找到了,哈哈哈……」   ************這女子名叫冰雪艷,如果二狗稍微有點江湖閱歷的話,他就應該知道這個名字,因為二十年前,冰雪艷是每一個江湖白道門派的噩夢。   魔門,似乎是江湖人永遠的敵人,人們總是願意為自己樹立一個敵人,到底魔門和整個江湖的恩怨是從什麼時候、怎樣開始的,這都不重要了,總之爭鬥還在繼續。   魔門以一己之力,能夠對抗整個江湖,多虧魔門每一代都湧現出了傑出的人物,在他們的推動和統帥下,魔門才能長盛不衰。而冰雪艷則是他們中的佼佼者,雖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謀都不輸於男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她的帶領下,魔門達到了自己勢力的最高峰,整個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門如此強勢的發展,也驚動了聽雨軒,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個門派。每次當江湖要發生重大動盪之時,聽雨軒就會出面平息,來維護江湖的平靜。魔門勢力的過度發展是影響江湖平靜的最大敵人,對此聽雨軒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上次魔門的興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門藉此機會開始不斷侵蝕白道武林,但是最終由於聽雨軒的登高一呼,團結所有江湖門派對抗魔門,使魔門功敗垂成,並且在爭鬥中,魔門豪傑損失慘重,甚至門主也被聽雨軒掌門所殺,致使魔門元氣大傷,江湖又恢復了平靜。   對此冰雪艷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這一代讓魔門徹底走出低谷,繁榮起來。但是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魔門的發展又威脅到江湖的平靜的時候,聽雨軒就又出現了,她再次聯合江湖門派,討伐魔門。   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艷把魔門帶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點,但是最後魔門的下場也是有史以來最慘重的。在整個武林盡起精英的圍剿討伐下,不但魔門高手損失殆盡,整個魔門都差點全軍覆沒。   冰雪艷也被聽雨軒當時的掌門常夢秋打成重傷,拚死逃到魔教的機密之地避難,才勉強逃過此劫,但是魔門由於人才凋零,連門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處繼續忍耐,靜靜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來,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隱居的冰雪艷,把失敗的原因歸咎於自己武藝不夠高,如果能夠戰勝聽雨軒的掌門,可能整個局面就不會是這樣了。所以她繼續從魔門典籍中尋找能進一步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後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絕神功。據記載,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貫的詭異作風,神功的修煉方法也是相當的匪夷所思。   修煉此功必須兩人,且必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陽濟陰,以陰補陽之道。男女各有主從兩篇心法,合計四篇,以應天地間大道分兩儀,兩儀生四象。其主篇修煉甚為不易,非十數年不可練成,但從篇卻甚是簡單,即便是毫無武功之人,多則三五年,少則一兩年,就可練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複雜,但修煉的關鍵與極難之處在於:若陽為主,既是男性修煉主篇,那麼修煉從篇的女性就必須身具九陰絕脈,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時,兩人需陰陽交合,男方運功盡吸女方內功,與自己本身功力調和,達水乳交融,神功修煉才告初成。   若陰為主,那麼修煉從篇的男性就必須身具九陽絕脈才可。並且修煉從篇之人,不論男女,經此變故,不但本身修煉的從篇內功損失殆盡,就連原本自身的功力也會十去七八。而為主者也不輕鬆,陰陽交合時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為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   冰雪艷看此神功威力無窮,便不顧心法所提警示,開始修煉女主篇。憑著聰明才智與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煉完成了,此後冰雪艷便開始尋找身具九陽絕脈的男人。但是九陽與九陰兩種絕脈極為罕見,萬中無一,以至於冰雪艷苦尋近十年,都沒有找到。   可剛才她隨便一切這個從懸崖上掉下來的男孩子的脈象,居然發現他就是身具九陽絕脈,冰雪艷一時無法相信,她閉目定神,然後再次查看他的脈絡,終於確定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艷兩手分別抱起二狗和秦遙月,還是足不點地的返回了來時的洞裡。這裡是魔門的一處秘密分舵,源於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眾無意間發現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尋找到一處不錯的洞穴,稍加修繕,改建成了魔教的一處機密藏身之所。   此處只有魔門教主和長老才知道,隨著那次魔門大潰敗,知道這個秘密的長老全死了,也就是說,現在就只有冰雪艷才知道這處所在了。   冰雪艷確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後,就決心收他為徒,傳授他武藝,最終讓二狗修煉成功九絕神功的男從篇,好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夠練成絕世神功。   可以說,從一開始,冰雪艷就沒安什麼好心,而且由於魔門在她手裡由極盛而致極衰,使她認為要讓魔門再次興盛,必須有一個不論武功還是心志都超凡脫俗的人來領導,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心狠手辣的魔頭。冰雪艷覺得女人無論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須要培養出一個無惡不作、喪心病狂的男弟子出來。   很不幸,二狗因為身具九陽絕脈而成為了被冰雪艷選中的人,雖然冰雪艷打定主意要用他練功,但是由於九絕神功的另一大特點,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復。   俗話說:「不破不立」,經此劫難,為從之人雖然武功盡廢,但是這也為其身體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再開始練武就會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經脈被打通以後,內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師和好的功法,一樣可以成為高手,所以冰雪艷並不擔心二狗的武功不夠。   但是如何讓磨練他的心志,把他鍛煉成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與喪心病狂,卻是個難辦的問題。不過很快冰雪艷就想到了辦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墜崖的二狗的妹妹來實現自己的歹毒心願。   不愧是魔門一代絕世門主,冰雪艷在二狗他們昏迷的短短一個時辰,就打算好了一切,想到開心處,她禁不住開懷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二狗騰的坐了起來,他彷彿又看見了大牛被殺的慘狀,而秦影的面容不斷在他腦海裡浮現,突然,他發現自己又從山崖上跳了下來,離地面越來越近,然後他就醒了。還好,這只不過是一場夢,自己還安然無恙的活著。   二狗發現自己和妹妹躺在一個大山洞裡面的一張石床上,石床旁邊有一張石桌,幾個石凳,其中一個石凳上還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二狗想起來了,她就是救自己兩人性命的那位女俠。   此時的冰雪艷已經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煉九絕神功,所以駐顏不老,看上去決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並且常年不見陽光,皮膚極為白皙,更顯年輕,二狗看起來她決不會比秦影歲數大。   冰雪艷看二狗甦醒過來,溫言問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墜崖的小姑娘就在旁邊的石室內休息。唉,螻蟻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紀輕輕,為何求死?」   二狗此時並不知道冰雪艷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裡已經把她當成了救命恩人,聽她這麼問自己,又想到大牛慘死,心中淒苦,但是二狗下定決心,絕不再流淚。他翻身爬起來,跪在床上,「梆梆梆」給冰雪艷磕了三個響頭,說道:「求大俠收我為徒!求大俠收我為徒!」   冰雪艷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為師,心中竊喜,說道:「你先起來吧,先說說你怎麼落到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訴說了一遍,從自己在妓院裡出生,到受盡別人的欺凌,再到因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殺,而後好朋友慘死,自己也被逼無奈憤而跳崖,最後被冰雪艷所救,說了一遍,就連自己身具異狀也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冰雪艷聽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會有人來找;其二,二狗從小被人欺負,就容易養成憤世嫉俗的心態,從而轉變成喪心病狂;其三,他所說異狀正是九陽絕脈的表現,說明他千真萬確就是自己尋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為身有六陽絕脈,所以二狗的陰莖才會如此巨大,他本來就該是練武奇才,但偏偏沒人來發現這塊璞玉。   於是冰雪艷接著說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強,權力幫勢力強大,你想報仇難比登天?」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無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傳授功法修煉極為艱辛,且有很多難言之隱,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報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沒問題!」   聽二狗如此堅決,冰雪艷就說:「那好,我就收你為徒吧,你再給我磕三個頭。」   看二狗磕完頭,冰雪艷又說:「你母親沒給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沒名字的土地,這樣吧,我門上代門主名叫趙無天,取得是無法無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也必須傳姓趙。既然如此,你就傳姓為趙,以後……」,本來冰雪艷想說「以後繼承我門門主之位」,但為了不讓二狗起疑心,最終還是沒說出來。「至於名字,應該按照姓氏,就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來排,你排到了鄭,就叫正(鄭)天吧。」   二狗,以後就是趙正天,再次給師傅磕頭拜謝賜名。不一會,他妹妹也甦醒了過來,兄妹死而復生,一見面,秦遙月就撲到哥哥懷裡,放聲痛哭。   趙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薦給師傅,然後把師傅給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訴妹妹,並且說:「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賤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趙吧,以後你就叫趙遙月。」   為了以後便於實現自己的打算,冰雪艷也收了趙遙月為徒,同時她還驚奇的發現,居然趙遙月也是身具九陰絕脈之人,九陽與九陰兩種絕脈同時在一對兄妹身上出現,就不是萬中無一,簡直是匪夷所思了。   ************從此以後,冰雪艷就開始傳授趙正天和趙遙月武功,雖然兩人基本都是絲毫武功都不會,但是因為冰雪艷本身武功極高,傳授得法,加上趙氏兄妹天賦異質,並且練功刻苦,所以進境極快。   尤其是趙正天,冰雪艷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後,就開始教他九絕神功的男從篇,此功正對趙正天身具的九陽絕脈,修煉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時間,趙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艷所練的女主篇齊平了,不過以防萬一,冰雪艷只教內功修煉之法,如何運使內功的招數卻是絲毫未教,每當趙正天問起,她就以必須把內功練好才能學習招數來搪塞。   看到武功修煉有了成效,接下來就要開始把他培養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外加喪心病狂的人了,對此冰雪艷也早有準備。   她告訴趙正天,實戰是學習招數最簡單實用並且最快捷的途徑,為此冰雪艷只是簡單傳授了趙正天幾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給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種猛獸關在一個山洞裡,讓他把野獸殺死來修煉武功,並且告訴他,最終只能有一個活著的東西從裡面走出來,他或者是野獸。   而且冰雪艷找來的全是身懷有孕的母獸,母獸由於身懷小獸,所以更加敵視接近它的人類,也更加凶狠殘暴。第一次是一頭母鬣狗,由於趙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僅有的幾招和野獸周旋,最後他被鬣狗抓撓的滿身傷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劃開了,結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裡面懷的小鬣狗。   看到已經基本成形的小鬣狗無助的蠕動,發出可憐的「吱吱」聲,趙正天被震撼的跪在地上,抱頭痛哭。可當他敲門求師傅放他出去的時候,冰雪艷居然告訴他說還有東西沒有死,不能放他出來。趙正天回頭看過去,洞裡除了他,就只剩這母鬣狗肚子裡面的小鬣狗還在苟延殘喘,可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為了逼迫趙正天下手,冰雪艷把石洞的通風口也堵上了,這樣一來如果趙正天不趕快下手,他就會很快被憋死在裡面。最終,當冰雪艷開門把趙正天放出來以後,趙正天的眼睛是血紅的,他立刻扶著牆壁狂嘔,把胃裡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來,然後開始吐酸水,趙正天感覺自己真的會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最後直到脫力倒下。   見此情景,趙遙月趕忙把哥哥拖到旁邊石洞裡休息。除了練武,趙遙月的另一件事就是照顧師傅、哥哥和自己三個人的日常生活,她從小就坐慣了這些,也就不覺得什麼。   趙正天一下子發起了高燒,只要一閉眼,就會看到被自己殺死的尚在肚子裡的小獸,耳邊傳來淒慘無助的叫聲,很快自己就會被驚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續高燒讓他精神恍惚,眼前還是會經常浮現夢裡的情景。趙正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躺了好幾天,趙遙月也是衣不解帶的看護了好幾天。   但是現在的趙正天畢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經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高燒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趙正天從石床上坐起來,看到妹妹趙遙月和衣趴在自己腳邊睡著了,趙正天心裡知道這幾天都是妹妹在照顧自己,他伸手輕輕想幫妹妹把薄被蓋上,卻驚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終於好了!我……」,趙遙月喜極而涕,情不自禁的撲到哥哥懷裡,趙正天也感動得抱緊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時候,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經常這樣互相激勵對方,不過現在他們都是十六、七的年輕人了,尤其是趙遙月,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從小跟著秦影,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來就發育的早,現在的她已經擁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趙正天就發現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懷裡撒嬌似的扭動,胸前那青春誘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不斷摩擦著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下體的陽具又開始變硬了。   趙遙月也感到自己親哥哥兩腿之間高高鼓起,頂著自己身體很不舒服,她從哥哥懷裡爬起來,低頭一看,臉馬上漲的通紅,她雖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權力幫長期的耳濡目染,還是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   趙遙月羞的滿臉通紅,但她並沒有如趙正天所想大發脾氣,而是瞥了哥哥一眼,低頭說道:「你?我……不理你了!」說完轉身跑出了石洞。   趙正天傻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妹妹臨走意味深長的一瞥,明顯告訴他兩人在兄妹感情裡面還存在著另外的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清醒過來以後趙正天立刻給了自己幾個大耳刮子,暗暗罵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還是不是人?!」   他使勁把這個剛剛冒出來的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不過兄妹二人誰也沒注意到遠處洞口冰雪艷的身影,見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轉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艷又把趙正天關進了石洞,這次是一頭懷孕的母豹。出來以後的趙正天依然是雙眼血紅的嘔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幾天。但是隨著次數的增加,野獸也換成了母狼、母虎、母獅,甚至是兩人多高的母熊,趙正天的反應卻是越來越小,最後,他終於可以面不改色的殘殺這些尚未出世的生靈了。   但是,更大的變故還在等待著趙氏兄妹。   隨著九絕神功修煉的逐步成形,趙正天感覺自己功力的提升越來越緩慢,當然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他的男從篇修煉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接近極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艷陰陽調,功力全無以後,從頭再來,否則功力永遠也提高不了了。   最後趙正天詢問師傅為什麼,冰雪艷假裝思考了一下,說道:「正天,你單獨到我房裡來,我有話和你說。」   冰雪艷抓住趙正天急於復仇的心理,謊稱道,他所修煉武功如果再想更進一步提高功力,就必須借助雙修之法,陰陽調和,互濟互補。   但是如果雙修兩人血緣不符,那麼不但修煉無益,而且功力無法融合,陰陽逆沖,輕則癱瘓,重則喪命。也就是說,必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和同血之親行苟且之事,也就是說,要趙正天做出亂倫之舉,方可繼續提高自己功力。   趙正天雖然從小沒受過什麼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環境下長大,對於男女之事早就是司空見慣,但是,他仍然無法接受亂倫這人神共憤之道,畢竟,只有畜牲才會這樣做。   但是,冰雪艷在旁不斷推波助瀾,開導他,利用復仇來刺激趙正天,再加上之前冰雪艷利用殘殺幼獸對他進行的訓練,還有一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趙正天知道自己逐漸對自己的親妹妹。產生了一些不屬於兄妹之間的感情,而且自己的親妹妹也開始接受自己的這種感情。所以逐漸的他開始動搖了,雖然嘴上他還是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經開始慢慢考慮冰雪艷所說的話。   冰雪艷繼續沿著自己的想法改造著趙正天,在她刻意誤導下,趙正天的功夫很久也沒有提高,儘管他比以前練功更加刻苦。看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苦思良久,萬般無奈趙正天接受了師傅所提的方法,在為魔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   ************這是很平常的一天,趙遙月伺候師傅和哥哥吃完晚飯,把東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裡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夢的趙遙月今天做了個噩夢,夢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電光驟亮,照得洞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裡,趙遙月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然後她就被嚇醒了。   驚醒的趙遙月發現自己床前確實站著個人,今天夜空烏雲密佈,洞裡漆黑一片,不過趙遙月感覺得到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心中稍寬,她剛想坐起來詢問哥哥有什麼事情,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酥軟,四肢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正天走到窗邊,把燈點燃。他忽然跪倒在地,衝著躺在床上的親妹妹,「梆梆梆!」,磕了三個響頭。當哥哥再次站起身來的時候,趙遙月看到哥哥臉上浮現出極其恐怖的表情,和他從石洞裡出來時一樣,雙眼血紅,眼睛裡更彷彿是燃燒著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燒得一絲不剩的火焰。趙遙月真的開始感到驚惶了。   還沒等趙遙月想明白,趙正天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趙遙月寬衣解帶。   趙遙月隱約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麼,可她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親哥哥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時值春夏之交,天氣溫暖,穿的衣裳自然不會太多,再加上趙遙月已經就寢,所以趙正天解開腰帶,把外衣脫下來,裡面就是純白色內衣,將內衣上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趙遙月成熟豐滿的肉體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紅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親哥哥剝光衣服,趙遙月羞愧萬分,可就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時趙遙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預先算計了自己,也就是說,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計畫好的。不過她確實錯怪了趙正天,其實是師傅冰雪艷預先在趙遙月吃的飯食裡面下了麻藥,而她等藥性發作以後,再讓趙正天進來行事。   趙遙月知道了親哥哥的企圖以後,反而安靜了下來,其實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很喜歡自己的哥哥。雖然後來兩人分開很長時間,但是這種念頭始終還保留在趙遙月的心裡。而和哥哥一起跳崖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讓趙遙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她心裡其實一直把自己的親哥哥想像成自己未來的夫婿。   而後兩人耳鬢廝磨,冰雪聰明的趙遙月也看出哥哥對自己也有凌駕於兄妹關係之上的感情,只是兩人都礙於禮法道德的約束,把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裡。   這次哥哥的舉動,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雖然是離經叛道、為世人所不容,但是對兩人來說也許到是一種解脫。想到此,趙遙月不再掙扎,躺在那裡注視著自己的哥哥,眼神裡面不再是羞慚與憤怒,多了些許寬容與安詳。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變化,趙正天情緒也趨於平緩,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姿國色。   此時的趙遙月已被剝得一絲不掛了,不愧是和秦影齊名的美女。只見她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婷婷玉立如月宮嫦娥。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的鵝蛋形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蜒構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就像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兩腿之間接觸到冰冷空氣,自己身上已是幾無片縷,清白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趙遙月就像是洞房花燭的新娘,緊閉雙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動還是顯示出了她的緊張。   得到妹妹的默許,趙正天爬上床,雙手漸漸放肆起來,在趙遙月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處女之身,趙遙月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但還是任哥哥的雙手在自己的玉體上遊走。   趙正天跪在妹妹柔弱無骨的玉體旁邊,只見妹妹嬌靨暈紅,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妹妹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趙正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最終握住了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趙遙月發出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趙正天的一雙手握住妹妹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妹妹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趙遙月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趙正天火熱地捲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親吻良久,趙正天抬起頭,看著懷裡妹妹傾國絕色、千嬌百媚的嬌顏,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令趙正天色心大動。他伸出一隻手按住了嬌羞少女飽滿堅挺的美麗椒乳,只覺觸手的處女椒乳柔熱嬌滑、盈盈一握,輕輕一揉,就能感覺到那粒無比柔軟玉嫩還帶點青澀的處女蓓蕾。   「嗯……!」隨著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趙遙月身體微微顫抖,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只覺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堅挺的怒聳玉乳上的揉摸是這樣的令人愉悅、舒服。嬌羞清純的趙遙月芳心一片混亂,不知何時開始沉浸在這強烈而從末有過的肉體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酸、熱、軟。   趙正天輕輕摩挲著妹妹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漸漸往下移去。撫過那平滑、細膩的少女小腹,經過那嬌軟盈盈、誘人賁起的處女陰阜,他四根手指緊緊地按住了趙遙月嬌軟火熱、神秘誘人的處女禁地。   當哥哥火熱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緊張而敏感的滑嫩雪膚上時,趙遙月一顆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樣。在纖腰上的愛撫已經令清純處女狂熱迷醉,當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撫,插進自己下身時,「唔……!」一聲嬌柔、火熱的香喘,趙遙月忍不住嬌啼一聲,柔軟的玉體緊張得直打顫。當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櫻唇小口的那一聲嬌啼是那樣的春意蕩漾時,又不由得嬌靨羞紅,俏臉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在這強烈的肉體刺激下,趙遙月下身深處的子宮花芯一陣痙攣,修長玉美的雙腿一陣緊張的僵直,一股溫熱粘稠的滑膩液體不由自主地從趙遙月那深遽的花宮內陣陣漫湧出來,直流出處女的陰道,濕潤了少女那溫軟嬌滑的神秘下身。   趙遙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了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艷絕色、清純可人的趙遙月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艷紅了,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   趙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動,他抬起頭來再次審視身旁的佳人。趙遙月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毛,淡黑微卷。趙正天看得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他俯身壓住妹妹玉嫩嬌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在妹妹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吻,一雙手繼續在妹妹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遊走。   趙遙月直給哥哥撫弄得全身酸軟,胴體嬌酥麻癢,一顆嬌柔清純的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張美艷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   當那一波又一波、從玉乳的蓓蕾尖上傳來的如電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從上身傳向下體,直透進下身深處,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處女陰核一陣陣痙攣,美艷嬌羞、清純秀麗的趙遙月不由自主地嬌吟聲聲:「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   隨著一聲聲嬌柔婉轉、哀婉淒艷,時而短促,時而清晰的嬌呻柔啼,一股溫熱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穢物又從處女聖潔深遽的子宮深處流出,純潔美麗的處女下身又濕濡一片。   趙遙月赤裸裸的胴體上發散著一層柔和滋潤的迷人光澤,顯得格外的眩目。趙正天將妹妹的纖纖玉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把她擺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她柔和秀美的曲線於是變得更加的曼妙無比、嫵媚誘人。趙正天握住她圓滑的香肩,整張臉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間。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隨著他的手在自己從末有異性觸及的雪肌玉膚上遊走,渾身玉體一陣了麻癢輕顫,同時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肉棍正緊緊頂在自己那尚末開發的處女地上,磨擦著自己柔柔的陰毛,擠壓著滑嫩嬌軟的處女陰阜。   趙遙月只感到嬌羞萬分,芳心亂跳,可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呻吟出聲,儘管哥哥還輕擦柔舔著自己那玉潤嫣紅、嬌小玲瓏的可愛蓓蕾。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趙正天解下自己的褲子,硬挺的陽具高高抬起,他把嬌羞清純的趙遙月扳正,輕輕托起妹妹的粉臀,讓她兩條渾圓玉滑的修長雪腿分開騎在自己的腰上,把下體向處女的玉溝頂去。   「啊!……」一聲嬌呼,趙遙月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由於那東西沾滿了趙遙月下身流出的處女花蜜,以及這絕色嬌美、清純秀麗的佳人下身已是濕潤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滾燙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趙遙月的玉門關。   對於從小就在妓院長大的趙正天來說,這方面的經驗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   經驗告訴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必須剛柔並濟,所以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裡插去,而是停留在趙遙月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   龜頭的前方出現了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阻擋,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趙正天明白最關鍵的時刻到了,那就是進入趙遙月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處女膜。趙正天不斷下壓的軀體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趙遙月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處女膜仍頑強地守衛著妹妹的桃源聖地,可是他知道這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長痛不如短痛,早晚要來的!」想到此趙正天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隨著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趙遙月薄薄的處女膜終於抵受不住強力的衝擊被撕裂成幾片,趙正天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體內。   趙遙月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趙遙月的一聲慘叫,趙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趙正天終於和自己的親妹妹做出了亂倫之事。   趙正天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隨著大肉棒從妹妹體內拔出,趙正天看到了,纏繞在肉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自己親妹妹的處子之血!   趙正天小心地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地插到妹妹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趙遙月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   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趙正天清晰地感覺到了妹妹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破身的疼痛,與兄妹亂倫所帶來的刺激相比,也許就微不足道了。一陣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棒周圍的陰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火熱的緊迫感,令趙遙月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她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般,玉體又酥又麻,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趙正天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趙遙月的下身進進出出,讓她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處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當趙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頂入處女嬌小的陰道時,終於頂到了少女陰道深處那稚嫩嬌羞的陰蕊花芯,陰核。「……唔、唔……啊…………」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陰道最深處的男性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趙正天感到龜頭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頂到了自己妹妹最高貴聖潔的花芯陰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   趙正天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少女的陰道中,用龜頭輕頂少女的陰核……   他輕輕一頂……「嗯…………」少女嬌媚呻吟……他連連輕頂,少女連連嬌喘……   趙遙月本已覺得陰道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彷彿那頂入自己幽深陰道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陰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處女陰道內。   終於,伴隨少女嬌羞地輕呼,一股神密寶貴的處女陰精從陰道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趙正天急忙運功,把這飽含妹妹精華的處女陰精吸的乾乾淨淨。   洩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趙遙月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雲消雨散、男歡女愛之後,趙遙月下體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片片,趙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著妹妹那些羞人的愛液淫精。趙遙月望著自己的親哥哥,眼裡充滿憐憫的目光。   趙遙月的第一次就這樣被趙正天奪去了,事後她好幾天下不了床,趙正天就陪著她,照顧她好幾天。一開始兩人都很尷尬,不知道如何面對,最後還是趙遙月主動打破僵局,才漸漸打消了兩人之間的隔閡。從這以後,兄妹二人終於放開顧忌,不再顧及世俗禮法,更加愛上了這種刺激的感覺,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作者:天草四郎但是冰雪艷還遠遠不能滿足於此時的趙正天,她需要進一步激發他的潛能。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難免打打殺殺,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難免有個偶感風寒,所以醫術和武術一樣,是防身保命必備的。以此為理由,冰雪艷在傳授武功的同時,開始教趙正天學醫。冰雪艷不但武功超群,醫術也是不凡,和當時江湖公認的第一名醫,同時也是魔門第一名醫,外號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從一開始趙正天就告訴冰雪艷,自己的陽具一般不會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著肚子的孕婦,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會發熱,陽具就要變硬,而且歲數越大越明顯。對此,冰雪艷的解釋是,身具九陽絕脈的男人一般都會伴有異狀,而他的這種反應就是身具九陽絕脈最好的證明。   根據趙正天這種特殊的反應,冰雪艷在傳授必須的醫術之上,主要集中教給趙正天外科手術技能。為了能夠讓趙正天有實際鍛煉的機會,冰雪艷不惜找來很多剛死不久的人的屍體,這時候人的氣血經脈尚在,拿來練手沒問題。   其實哪有那麼多剛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艷出手殺死的。不過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再加上冰雪艷的醫術也的確不凡,趙正天的技術得以突飛猛進。   與此同時,趙正天和趙遙月還感覺自己師傅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在傳授他們醫術和武功時,哪怕是很小的錯誤,也會招致師傅的責罵,甚至是懲罰性的毆打,尤其是趙遙月,更是經常被冰雪艷打罵。不過一來當時人們都認為師傅如父母,父母打罵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還想到師傅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兩人也就一直這麼忍著。   其實這也都是冰雪艷刻意為之,她要利用這些來再推趙正天一把,把他進一步推入魔道,趙遙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傳授給趙正天的醫術只不過是實現這個目標的手段罷了。   冰雪艷對趙遙月態度越來越差,打罵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後經常是被打得無法起床。每次都是趙正天給被師傅打得遍體鱗傷的趙遙月治傷,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來的慘,早和妹妹作了合體之事的趙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說道:「阿月,咱們走吧,看你這麼被師傅打罵,我……」   趙遙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說道:「哥,沒什麼,只要你能學好功夫,能報仇,有出息,讓我死都可以,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   聽妹妹這麼說,趙正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是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雖然趙遙月性格溫軟柔順,可老被師傅責打,而且很多時候還都是無端被打,慢慢的趙遙月也有點承受不了了。終於,她掉入了冰雪艷早就設好的陷阱。   這天冰雪艷傳授他們魔門的「無雙劍法」,這是需要男女兩人同使才能發揮威力的合擊劍法。趙正天因為本身功力較高,並且理解的較快,已經基本能夠圓轉運使,但是趙遙月還是遠遠達不到和哥哥合練的水平。   冰雪艷單獨傳授趙遙月,可是教了好幾遍,趙遙月始終無法理解「氣沖雲霄」的劍意,冰雪艷有些生氣,就罵到:「這劍法也練了有一個月了,還是這樣,就是豬都該學會了,你的腦袋連豬都不如嗎?」   原來趙遙月對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來趙遙月對師傅經常打罵她已有怨氣,二來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壞,就低聲回了一句:「我還不如豬?那您去找頭豬做徒弟,教它劍法好了!」   雖然趙遙月說話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讓冰雪艷聽到了,她勃然大怒,說道:「你居然敢反駁?告訴你,你還真不如豬聰明呢!」說著,冰雪艷走上前來使勁扇了趙遙月一記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著說道:「你本事長了,居然敢反駁我?不教訓教訓你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倒在地上的趙遙月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眼淚刷就流了出來。旁邊的趙正天看兩人越來越厲害,而且師傅從旁邊拿起劍鞘作勢就要打,於是過來想要勸解兩人。他抓住師傅拿劍鞘的右手,說道:「師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趙正天本來想說:「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話還沒說完,變故突起。淚流滿面的趙遙月從地上竄起來,哭著說道:「師傅,你也太欺負人了!」一邊用手裡的寶劍朝著冰雪艷刺過來,正是那式氣沖雲霄。   因為想拿劍鞘去打趙遙月,冰雪艷把寶劍換到了左手,而此時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著,而且主要是她也沒想到趙遙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所以冰雪艷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趙遙月這連氣帶痛、來勢兇猛的一劍。   但是左手使劍畢竟不及右手,冰雪艷勉強抵擋了幾劍,突然一道銀光,趙遙月手中寶劍刺入了冰雪艷右胸,沒入兩寸有餘。由於這幾劍時間太短,趙正天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只是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就看到妹妹的寶劍刺入師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艷胸前血如泉湧,她也忘了運功止血,只是死死盯著趙遙月,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神情。   趙遙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寶劍會真的刺傷師傅,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然後她撒手扔了寶劍,雙手捂嘴,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師傅和師傅胸口的傷處。   寶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鐺啷啷啷啷!!」聽到聲音冰雪艷首先清醒過來,她左手運功奮力一指,點在趙遙月小腹丹田上,全無防備的趙遙月被打個正著,應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兩眼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趙遙月,雙眼血紅。   趙正天也明白過來,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先替妹妹給師傅求情。他仍舊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說道:「師傅!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要刺傷您的,這我可以保證,您……」   趙正天正想方設法向師傅解釋,冰雪艷轉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掌打向趙正天胸口。距離如此之近,趙正天實在無法躲開,但是長期習武還是讓趙正天做出了反應,他馬上鬆開抓住師傅右手的手,然後雙手重疊,擋在胸前。雖然趙正天反應速度奇快,擋住了冰雪艷這一掌,但是由於力道極大,所以連帶趙正天防禦的雙掌,還是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艷功力深厚,雖然被趙正天雙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一下還是打得趙正天飛了起來,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上,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趙正天勉力想爬起來繼續和師傅說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覺喉嚨一熱,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模模糊糊趙正天看到師傅一手捂著傷口,另一手抓著自己妹妹的頭髮拖著她出了石洞,然後趙正天也昏了過去。   很快,趙正天在為自己妹妹極度擔心之下,甦醒了過來,他扶著石壁慢慢站了起來,只感到自己胸口難受之極,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去看看現在妹妹怎麼樣了。   他先來到師傅的居室,費力的敲了敲門,使勁說道:「師……師傅,您……您怎麼……怎麼樣了?」   「進來吧,我還死不了!」聽師傅說話中氣不弱,趙正天感到師傅受傷可能不重,於是他推門走進了冰雪艷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艷已經把剛才被鮮血染紅的那件衣服換掉了,現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紗袍,袍下露出冰雪艷大片冰肌玉膚。但是趙正天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只注意到師傅已經包紮完好的傷口,冰雪艷在傷口上裹了厚厚的紗布,但是鮮血仍然滲透過這層層紗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碩大的血花,可見受傷嚴重。   趙正天一進門就撲到師傅跟前,跪下不住磕頭,說道:「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趙正天聽師傅的聲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剛剛墜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預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頭來,看著冰雪艷。   此時從冰雪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寬容的跡象,如果有的話,那只是憤怒。「你覺得我會怎麼處置你妹妹?」趙正天聽師傅問,低聲說道:「您大人有大量,會饒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會饒恕她的,不過那要等她再也無法做出同樣的事情的時候。你跟我來。」   趙正天跟著冰雪艷來到了平時傳授醫術的那間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趙遙月正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趙正天看到這個形勢,又聯想到剛才師傅說的話,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種很恐怖的想法,過於緊張的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師……師傅,您……您這是……是要做什麼?」   「哼!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東西吧?去,把趙遙月的手腳給我砍下來!!」   雖然知道這次師傅確實是很生氣,自己隱約也想到了師傅的意圖,但是趙正天聽到冰雪艷的話,還是傻了,他反問道:「您說,把我妹妹的……手腳,給砍下來?」   「你沒長耳朵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確定這次師傅是真的要這麼做,趙正天真的急了,才剛剛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腳,那她以後還怎麼生活,那還不如就此殺了她更好一些。   趙正天跪在地上使勁給師傅磕頭,語帶哭腔的說道:「師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這麼對小月,要不您打我罵我,怎麼著都行,請您放過小月這次吧。」   可冰雪艷絲毫不為所動,「你不幹是不是?好,連你也開始反對我。沒關係,我自己來。」說著,冰雪艷從旁邊桌上匣子裡取出銀刀,走到石床旁邊,極其粗暴的幾下就把趙遙月身上穿的衣服扒個精光,然後拉起她的左手,準備切下。   跪在那裡的趙正天,眼睜睜的看著光閃閃的利刃刺進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於冰雪艷點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鋒入體,趙遙月依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安詳的躺在那裡,等待著悲慘命運的降臨。   鮮血立刻從傷口流出,順著如玉的肌膚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見到妹妹的鮮血,趙正天從混亂中清醒了一些。   「師傅……」趙正天嘶聲說道:「還是我……我來吧……」   與其被師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保留了萬一恢復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趙正天有這個本事,他也決不會,也不敢給自己的親妹妹作截肢,應該說冰雪艷對他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來。」聽趙正天說,冰雪艷就鬆開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趙正天卻沒有馬上動手,他從旁邊的藥櫃裡面翻箱倒櫃找出個鐵盒,打開來,把裡面的藥膏全都塗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這是趙正天根據魔教醫書記載配製的「生肌活血散」,有幫助止血和促進傷口癒合的奇效。   然後趙正天還有眼花繚亂的點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趙正天非常清楚人體經絡血脈的走向,這樣一來,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於以後的恢復。   雖然趙遙月仍然處於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劇痛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嬌軀亂顫,光潔的肢體不住痙攣,肌膚寸寸繃緊。   趙正天展開自己經過大量實體訓練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頭左右飛舞。趙正天並不是直接切斷手臂,而是要將整條手臂完整地取下,這樣一來,肩膀的骨骼、經脈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完整,為以後的接續——如果能夠接續的話——創造條件。   隨著一聲輕響,趙遙月一條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脫落下來,肩膀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傷口。趙正天一聲不吭,迅速縫合肩頭的傷口。很快,原來妹妹肩頭那條柔美的手臂便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團被縫合成圓形的軟肉。   看到此情此景,趙正天稍一猶豫,刀鋒再次刺入肌膚。   很快,趙遙月的四肢被自己的親哥哥完整的截斷了,剛剛還是嬌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卻像一個被人毀壞的玩具,手腳都被扔到一旁,殘缺的軀幹也沾滿了鮮血。   ************趙正天已經在妹妹床前守了兩天兩夜了,趙遙月清醒了幾次,但由於失血過多很快就又昏迷了過去,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晚一點知道就晚一點痛苦吧,趙正天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由於趙正天的技術確實高潮,再加上趙正天事先做了很多準備,所以剛才幫妹妹換藥的時候,她的傷口已經止血了,照這個發展,再有一個多月傷口就能痊癒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趙遙月慢慢醒過來了,她感覺好像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床邊,雙手抱頭像是假寐。趙遙月感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開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燒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趙遙月感到口乾舌燥,她側頭看到床頭石桌上有水,於是伸手去取。   「怎麼自己四肢無力,連抬都抬不起來了?」趙遙月疑惑的側頭看自己的肩頭,終於,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實。自己身上蓋著薄被,不過沒有蓋嚴,露出整個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兩個圓圓的凸起。她連忙轉過頭去,另一邊也是一模一樣。   「我的手臂呢?!」趙遙月急忙想坐起來看個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坐不起來。趙遙月奮力抬起頭,發現從薄被露出的輪廓看,自己的雙腿也沒有了!!   趙正天突然被一陣響動驚醒。   只見趙遙月淚流滿面,像離開水的魚一樣拚命扭動身體,這個殘缺的肉體就彷彿是永遠禁錮她的囚籠。一個鮮活的生命,從此變成一個活肉玩具,連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趙遙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勞地想抬起已經不復存在的手臂與雙腿。   見此情景,趙正天心裡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經沒有了四肢的趙遙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趙遙月本來就屬於那種嬌小玲瓏性的美女,現在連四肢也沒有了,體重更是輕了不少,而趙正天這一年來由於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練武功,身材變得很強壯了許多,對他來說,趙遙月和枕頭的重量差不多。   「別哭!!小月別哭!!哥哥對不起你!你打我,不,罵我幾句吧!」   「使勁苦吧!小月,哭出來能好受一點!!」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始終是我最親的妹妹!!你始終是我最愛的女人!」   趙正天只能緊緊地抱著趙遙月,不斷的勸解她,直到她不再掙扎。   趙正天等到懷裡的軀體安靜下來,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讓她躺好。看到由於失血過多,趙遙月的嘴唇已經乾裂開了,趙正天連忙從桌子上拿過一碗水,慢慢的餵給她喝。這其實是趙正天給妹妹配製的藥,除了能解渴,還能促進傷口的癒合。   趙遙月喝完藥,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趙正天等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過去,趙正天悄悄把剛才趙遙月掙扎時調到床下的薄被給她蓋好,還幫妹妹掖好被子。看到親妹妹的身體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軀幹,趙正天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邊又小睡了一下,趙正天不經意地朝床上一看,卻看到一對閃亮的眸子,趙遙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著自己,她只說了一句話,聲音異常平靜,「哥哥,是真的嗎?」   趙正天根本無法回答親妹妹提出的問題,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哥哥,我想過了,當時的情況我都想到了,這也是你唯一能選擇的方式,我……無不怪你!」說著說著,趙遙月的眼淚流了出來,流過臉頰,冰冷的眼淚,可是自己連擦眼淚都沒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說話算數!!」一邊幫妹妹擦拭眼淚,趙正天激動的說。他又抱起趙遙月,兩人一起痛哭失聲。   遠處,冰雪艷看著這一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趙正天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親手培植的靈藥的幫助下,不過一個月時間,趙遙月四肢的傷口已經基本痊癒,她也逐漸接受了自己這樣的現狀。   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冰雪艷還是每天傳授趙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練不輟。只是冰雪艷逐漸看出,趙正天的眼神裡多出了一些東西,那時一種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裡,連他自己親妹妹都被自己親手搞成那樣,還有什麼作不出來的。這正是冰雪艷所需要的,她知道距離自己預期的目標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萬事沒有絕對的完美,天衣無縫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艷把趙正天的武功心計鍛煉的越好,其實就是為自己埋下越大的禍根。   趙遙月的傷痊癒以後,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兩人沒有再發生肉體關係,一是趙正天怕影響妹妹恢復,二來他也還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親妹妹的眼睛。趙遙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麼,但是為了不耽誤哥哥練功,因為這是師傅悄悄告訴她的,她最後主動要求哥哥繼續。   善良的趙遙月,此時對於冰雪艷的用心還是一無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確實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現實,恨師傅的心也變淡了。   本來兄妹二人的不倫之戀m就為世人所不齒,現在自己妹妹都變成了這樣,還要成為自己練功的對象,有時候趙正天真的感到自己變的很多。和妹妹一樣,這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些都是冰雪艷的安排。   由於趙遙月手腳皆無,為了怕把妹妹身體壓傷,每次趙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枕頭似的抱在懷裡,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的大肉棒在趙遙月粉嫩的陰戶裡不斷抽送。這時趙正天總會覺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願的任自己玩弄,再加上背德的倒錯,反而會使自己感到莫名的興奮。   趙正天把自己的陽具插進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後把陽精射到趙遙月的子宮中。他拔出陽具,把連續高潮以後體軟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體擦拭乾淨,再將一個軟枕塞到她腰後,讓她斜靠在床邊。從旁邊桌上取過碗匙,喂妹妹湯水。   趙遙月變成這樣,根本無法正常生活,趙正天就擔負其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再加上兩人早有亂倫之實,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這些羞人之事,趙正天也都是無微不至的在旁照顧。   餵了幾口湯,趙遙月搖頭不要,趙正天取過手巾正要幫她擦拭嘴角的殘羹,忽然趙遙月蛾眉深蹙,嘴裡嘔嘔幾聲,作勢就要嘔吐,趙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妹嘴邊,準備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趙正天看出了些許端倪,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伸手給妹妹號脈,良久,他沉聲說道:「小月,哥哥問你話,一定要照實說,你的癸水多久沒來了?」   雖然無數次和哥哥行過苟且之事了,但是聽哥哥問女孩子家最羞於啟齒的事,趙遙月俏臉還是有點發燒,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調笑,她也照實答道:「嗯,這次比平時已經晚了快半個月了,哥你忘記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還是你熬藥給我喝的。」   「以後你很長時間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藥了,因為,你已經懷孕了」,趙正低聲道:「你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了。」   趙遙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變得天旋地轉,喉頭像是被什麼堵住,半天說不出話來。雖然古人不忌近親婚配甚者生子,但是親生兄妹、姐弟卻仍是大逆人倫,並且生下的後代必有殘疾。   趙遙月低頭看著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雖然從接受哥哥的肉棒開始,她就有了為哥哥生兒育女的準備,但是趙遙月還是怎麼也不敢相信,亂倫的種子這麼快就播到了自己子宮內,而且自己目前還是這個樣子。   沉默良久,趙遙月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說道:「哥哥,你該高興才對,咱們趙家終於有後了。」只是這笑聲中瀰漫的無比的淒涼,雖然兄妹倆並不姓趙,但是這個改變了他們命運的姓氏,已經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中了。   此時聽到妹妹的笑聲,趙正天反而更加肝腸寸斷,心裡又給自己加上一條罪狀,讓妹妹懷上了亂倫的孽種,他堅定地對趙遙月說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下來!」   趙遙月懷孕後趙正天照顧的就更加精心,同時各種補氣養血保胎的藥更是每天不斷,這個孩子彷彿已經變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轉了彎。   那天,剛剛給妹妹喂完藥的趙正天在清掃師傅的石室,這本來是趙遙月份內的事情,但是現在只好由他來干了。   此時趙正天的功力,距離冰雪艷的期望已經是相差無幾了,為了準備修煉九絕神功最重要的一關,冰雪艷開始每隔一個月都要閉關練功一次,最開始時十天,然後是二十天,等到最後一次閉關三十天後,她就可以吸取趙正天全身功力,一舉練成九絕神功了,現在還有十五天她的最後一次閉關練功就要結束了。   雖然趙氏兄妹對她是毫無疑心,但是冰雪艷還是把最重要的九絕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進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裡面,打開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動書架上第二層最左邊的一本書。以前每次趙遙月都是因為功力不夠無法挪動,所以一直也沒有發現這個秘密,但是趙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趙正天把書架上的書都取下來好擦乾淨,唯獨這本書怎麼也取不下來,趙正天一生氣,手上默運內功,再次出手。隨著這本書緩緩地移動,石室左邊牆上忽然顯出一個暗格,現出幾部卷軸。   裡面除了九絕神功心法、魔教醫術寶典以外,趙正天還意外地發現了冰雪艷寫的一部練功心得,裡面詳細記載了冰雪艷修煉九絕神功女主篇的要領訣竅,另外還記錄了作為男從篇修煉人的趙正天的練功進展,最讓趙正天想不到的是,裡面居然還記載了冰雪艷欲利用自己修煉神功,而後再把自己培養成魔門下一代門主,以及為此所作的準備。   至此趙正天才明白,原來那些非人的訓練,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慘境遇,都是冰雪艷一手策劃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鍛煉成一個合適的門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趙正天精神幾乎崩潰了,原來從自己兄妹墜崖被救開始,冰雪艷就沒安什麼好心,自己兄妹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剛服下保胎藥的趙遙月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忽然門被撞開了,哥哥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趙遙月抬起頭,說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還這麼莽撞,怎麼了?」這時她才發現,哥哥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憤怒,有悲傷,有怨恨,還有深深地自責。   趙正天沒說什麼,他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好,說:「你看看!」趙遙月很是納悶,於是就著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艷的練功心得。看著看著,她明白了哥哥此時的心情,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師傅,不,應該是冰雪艷,為什麼為了那區區小事就逼著哥哥親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腳。   看完以後,已經淚流滿面地趙遙月只是說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懷裡號啕大哭起來,後悔萬分的趙正天只好陪著妹妹流眼淚。   等妹妹發洩完心中的苦悶,趙正天把她扶起來,讓妹妹重新躺好,對她說道:「小月,我們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賤人,我們要報仇!」   「可是你的武功遠不如師……冰雪艷,我……又是這個樣子,沒辦法幫你,怎麼報仇?」   「沒關係,我剛才仔細讀過了九絕神功的練功心法,這賤人為了練成神功,交給我的是男從篇,那她練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們就有機會了,而且,必須要你的協助,我們……」   ************冰雪艷終於結束了最後一次的閉關修煉,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練成魔門的曠世奇功,她心裡也是非常高興。   但是他總是感覺最近趙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趙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怨恨與仇恨,而趙遙月則是千方百計地避免見到自己。不過冰雪艷還是認為趙正天這樣是因為自己教導有方,至於趙遙月,誰變成這樣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麼原因,冰雪艷總是感覺最近幾天自己的真氣有些發散,於是她到自己石室裡打坐運氣,調息內功。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師傅,給您送水,」   是趙正天的聲音。「門沒關,正天,進來吧。」   等趙正天把茶壺放在桌上以後,冰雪艷問道:「正天,最近練功進展如何?」   趙正天低著頭說道:「還算順利吧。」   「那就好,」冰雪艷站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茶,便喝邊繼續說道:「再過幾天,我打算……」這時她是背對著趙正天的,忽然一直低著頭的趙正天抬起頭來,雙眼放光,伸指點向冰雪艷腰間。   正喝茶的冰雪艷聽到風聲,反應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後一扔,右手同時伸後,擋住了偷襲的手指,同時急速轉身。看到偷襲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趙正天,冰雪艷生氣的呵斥道:「正天,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自己偷襲失敗,趙正天索性用手指著冰雪艷破口大罵:「賤人!!枉我們兄妹對你死心塌地,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沒安好心!!還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慘!!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聽趙正天說出這些,冰雪艷夜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想到趙正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還費口舌解釋,你也該知道下面該怎麼做了吧?還不去準備準備。」   「呸!!賤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說著趙正天雙掌一錯,直衝冰雪艷面門擊去。雙掌未到,凌厲的掌風就隱隱的刮面作痛,冰雪艷不敢大意,連忙錯掌相應,化解了這來勢兇猛的一掌。   兩人拳來掌往,已然戰了十數個回合。雖說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變,難以捉摸,但趙正天的武功畢竟是師承於冰雪艷,仍然逃不出她的範疇,慢慢的冰雪艷已然掌握住了脈絡,趙正天的雙掌便漸漸遞不出去了。   眼見如此下去形勢不妙,趙正天出手突變,純取守勢,就算偶爾透出空隙之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綻也無法動手攻破,防守的十分嚴密與沉著,看得出是下過一番苦功的。這樣一來冰雪艷一時也無法取勝。   又戰二十多回合,冰雪艷一掌斜斜揮出,看似無力,趙正天雙掌相應,卻被牢牢粘住。趙正天心裡一驚,他知道這是魔門的「綿殘掌」,一旦粘上,越用勁越脫不開,最終會被扭住,手腕極易折斷。他急忙運功卸勁,殊不知冰雪艷掌中忽然又湧出一股強勁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趙正天手腕一陣酸麻,禁不住慘哼一聲,已然受傷。   冰雪艷使計擊傷趙正天後,趁其驚魂未定接連猛攻。趙正天功力本就遜於她,而今又受了暗傷,更是落盡下風,險象迭生。又過數招,冰雪艷掌風就掃中了他的肩膀,趙正天疼的禁不住悶哼一聲,向後踉蹌疾退數步,直到後背撞到大門洩了掌力,才復穩住身形,但仍覺疼痛鑽心。   冰雪艷也不忙著繼續進擊,好整以暇的說道:「正天,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   「呸!!賤人,我說過,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看招!!」趙正天喘口氣又攻了上來。   這次趙正天更是嚴密防守,且戰且退,引著冰雪艷出了石室,逐漸朝兩兄妹的居室方向過來了。   其實冰雪艷早就看出了趙正天的意圖,「你想把我引到哪裡?你以為你那沒胳膊、沒腿、又大著肚子的親妹妹,還能幫你什麼忙嗎?」   「光當!」趙正天撞開門,衝進屋內,冰雪艷緊跟著也進來了。還未進屋,冰雪艷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穩,掌風已然結結實實地兜中趙正天的後背。   「哇!」趙正天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仍不放棄,趁冰雪艷立足未穩,轉身回敬一腿,兩人又纏鬥在一起。   趙正天挨了一掌以後,更加不支,招數漸漸散亂。冰雪艷也趁隙看了看床上,好像趙遙月對此全無反應,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又戰數回合,冰雪艷看出破綻,雙掌趁虛而入,印向趙正天胸口,如果被打正,趙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就在這時,趙正天好像早就預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側,讓過冰雪艷雙掌,然後自己雙臂使勁,把冰雪艷的手腕牢牢的夾在腋下,同時順勢轉身,帶著冰雪艷也轉了個圈子,本來冰雪艷是面對著躺在床上的趙遙月,結果現在變成了背對她。   「小月!」隨著動作,趙正天忽然對躺在床上的趙遙月怒吼了一聲。   背對趙遙月的冰雪艷就感覺後背「嗖嗖嗖」幾聲輕響,「有暗器!」如果平時,冰雪艷完全可以輕輕鬆鬆的躲開,可現在她的雙手被趙正天牢牢夾住,只得運氣於背,打算硬接。聽聲音冰雪艷知道暗器不大,憑自己的功力應該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隨著暗器著體,冰雪艷悶哼一聲,身形立時一軟,趙正天趁機鬆開她雙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艷的氣海穴,冰雪艷應指而倒,委頓在地,只是眼裡始終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其實這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從冰雪艷進屋到倒地,不過幾息時間。看到計劃終於大功告成,趙正天飛身上前,雙手飛快制住了冰雪艷全身的所有大穴,她現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動不了了。做完這些,趙正天也癱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來了。   良久,趙正天才恢復力氣慢慢爬了起來,他撲到床邊,抱住妹妹,「小月!   多虧你!終於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趙遙月也是喜極而涕。   把妹妹安頓好,趙正天走過來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冰雪艷,只見冰雪艷的目光從緊繃的眉頭兩側恨著他,唇角不斷抽搐顫動,可以想見此時她內心的羞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無法反抗。   「賤人,想知道怎麼回事嗎?」   原來自從知道了冰雪艷的險惡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設法要打敗她,只不過冰雪艷功力深厚,單憑趙正天根本就不是對手,而趙遙月又幫不上什麼忙,為此趙正天費盡心力,終於想到了這個辦法。   趙正天先把冰雪艷引進趙遙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機會抓住冰雪艷雙手,讓她背對趙遙月。   趁此時機,趙遙月就用暗器棗核釘,打冰雪艷後背的幾個穴道,通過研讀那捲心法,趙正天發現這幾個穴道就是冰雪艷所練九絕神功女主篇的命門所在,只要被擊中全身功力立散,趙正天就可趁機打倒冰雪艷。對於他們兄妹來說這也是唯一可以打敗冰雪艷的方法。   同時為了以防萬一,趙正天在冰雪艷出關後每天的飯食裡摻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讓冰雪艷無法察覺,主要還是冰雪艷根本就沒有想到,趙正天會處心對付自己,這也就是為什麼最近幾天冰雪艷總是感到真氣難聚的原因,同時棗核釘也被趙正天用特製的麻藥熬過了,雖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後能讓冰雪艷麻痺,但是起碼會讓她的真氣受阻,增加成功的機會。   「哥,你打算怎麼處置師……她?」趙遙月問道。   「她是怎麼對待你我的,我就怎麼對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這事哥來幹。」趙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艷,來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把冰雪艷扔到自己床上,趙正天眼中異彩連閃,盯著冰雪艷少女般纖細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淫邪意味的獰笑。   「賤人!」趙正天回身從桌上拿過那捲心法,「想得真美!想讓我練功給你作嫁衣?」忽然趙正天換了聲調,顯得很輕很柔,「不過我看過心法以後發現,上面記載說陰陽交合時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為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也就是說,如果師傅你採補的時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會都給了我,對嗎?」趙正天說到意外時特別加重了語氣。   說著,趙正天就動手脫冰雪艷的衣服,他拉開冰雪艷腰間的絲帶,慢慢把褲子褪下,然後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   一陣撕衣裂袂聲後,冰雪艷已是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眼前。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肩頭圓潤,胸部賁起,深陷的乳溝,身材曲線選柔和美麗。   冰雪艷雖已年進四旬,但是由於一直是處女之身,因此肌膚彈性所失不多。   她的雙乳豐滿結實,如剝皮的蟠桃,上方精緻地鑲著一對深紅的乳頭。淡淡的腋毛和陰毛襯出肌膚的晶瑩剔透,在剛才激烈打鬥香汗的浸潤中發出淡淡而誘人的體香。   腰肢靈動,臀部豐滿。小腹微微隆起,中間點綴著渾圓的肚臍,那形狀是久練武功的女人所獨有的。在小腹以下,隱密的叢林中,則是男人魂牽夢縈的天作之縫。   被一個男人肆意欣賞自己的裸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艷羞憤幾乎昏過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豈能忍受得了,冰雪艷不輸少女的俏臉上流出兩行清淚。但是苦於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趙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體上掃過,冰雪艷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來,不知道這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原因,讓她感到很不安。   儘管現在身無寸縷,但是冰雪艷畢竟是魔門曾經的門主,對於趙正天,她是不會輕易屈服的。冰雪艷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懼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復那個冷靜鎮定,又帶著點冷酷的形象。   見到冰雪艷如自己預料中的倔強,趙正天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來更像是嘲諷,嘲諷現在的冰雪艷幾乎已經沒有任何倔強的資本。   要使一個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種,並且,最重要的是,現在趙正天並不想讓冰雪艷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趙正天要利用冰雪艷練成九絕神功。   趙正天並沒有一上來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動作反而輕柔舒緩的彷彿在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趙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艷的蜜穴,粉紅色的陰唇周圍散佈著一圈均勻茂密的黑毛,這是一塊四十歲成熟女人仍未經開拓的處女地。那裡茂密的陰毛也全然無法抵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草叢中的兩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來。   趙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進去,冰雪艷只感下陰一陣疼痛,異物入體直擠開乾燥的陰道肉壁向內挺進。四十年沒有被侵入的陰道顯然還不適應,內壁不斷擠壓著手指,使得趙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強韌的力道阻住。   但是僅僅憑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趙正天稍一運勁手指便繼續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觸及一層韌性的薄膜,他顯然並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來回刮動著,讓這種折磨不斷刺激著冰雪艷。   趙正天把手指從冰雪艷的秘穴中拔出並沒感到濕潤,看來她的定力很高。他將冰雪艷的雙腿分開,她濃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綺絢麗森林,一朵無比嬌艷之花半合半閉,一陣陣誘人的幽幽香氣瀰散在空氣中。   趙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艷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蜜穴的兩側。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顯濃郁,趙正天忍不住將舌尖伸入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著,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私處被侵襲讓冰雪艷羞怒交加,趙正天破開她緊閉的陰唇後,含住紅豆般大小的陰蒂,用舌尖來回撫動,純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讓陰蒂慢慢地鼓脹。趙正天滑膩的舌尖開始嘗試鑽入冰雪艷的蜜穴,可惜第一次被急劇收緊的內壁給擠壓了出來,但他並不放棄,再次強行侵入,這次有備而來,雖然冰雪艷的蜜穴仍然是不斷收緊,但還是有小半截舌頭留在裡邊。   冰雪艷身體突然如石頭般僵硬,她雖看不到,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一根如鐵棍般堅硬的東西已經代替舌頭頂在雙腿間。那東西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奪走作為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處子貞操,當然還有她苦修了數十年的功力,對於她來說,失去這兩樣東西真是比死更悲慘。   趙正天獰笑著,雙手扶著她凸起的胯骨,微傾著身,肉棒平平地向處女蜜穴直刺而去,冰雪艷不能閉合雙腿、不能扭動胯部,這樣的拱著的姿勢又非常方便進入,再加上強大的蠻力,巨大的龜頭殘忍地衝開洞口,進入她的身體。   「啊!……」窄小緊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熱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讓冰雪艷張大嘴,發出無聲的悲慘叫聲。她拚命想挪動身體逃避,不過當然是不可能實現,趙正天拉緊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蜜穴深處。   「好痛!……」冰雪艷只能繃緊全身的肌肉,來抵禦這巨大的疼痛。   「真緊!!……真舒服!……」感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溫暖的肉壁一陣陣猛烈的收縮,趙正天心中無比的興奮。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肉棒插到底以後,趙正天陶醉的看著身下冰雪艷痛苦的表情,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   隨著趙正天緩慢的抽插,冰雪艷已經開始感到自己蜜穴裡發生的變化,肉壁開始變得火熱和麻癢,並且開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濕淋淋的。   趙正天一直注意著那裡的細微變化,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艷兩個渾圓的乳房,猛烈的將肉棒挺進已經足夠濕潤的肉洞裡,一直插到最深處,龜頭打在嬌嫩的子宮口上。   如此強烈的刺激居然讓冰雪艷雙眼翻白,腦中產生了輕度的昏厥。   趙正天也對冰雪艷強烈的反應感到一絲驚訝,但隨後他嘴上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說道:「看你平時高雅的樣子,竟然也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不愧是個淫賤的女人,哈哈哈!!……」   趙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體力,肉棒開始快速的進出冰雪艷的蜜穴,快速的幾乎讓人無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聽到他的小腹如暴風驟雨般的打在冰雪艷下身發出的「啪啪」響聲,而給與她肉體的衝擊也是可想而知的強烈。   冰雪艷張大了嘴,不住地喘著粗氣,趙正天這樣的動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穴內最敏感的部位,身體同時泛起難以言喻的快感,這快感能在瞬間就淹沒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實的一面完全挖出來!」趙正天自言自語道,同時將深深插入冰雪艷濕熱美妙的蜜穴裡面自己那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壯碩火熱的肉棒作著巧妙的旋轉,在裡面產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龜頭則是滿滿的探進了子宮口。   這時候的冰雪艷已經完全聽不到別人說話的聲音了,從下腹部傳來的瘋狂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全身都在為從未經歷的快美感覺而顫抖。   見此情景趙正天「嘿嘿」淫笑起來,他知道冰雪艷的肉體就要屈服了,他不給冰雪艷有思考的機會,胯下的肉棒作著更加猛烈的運動,把高潮邊緣的冰雪艷不斷地往上推。   這時冰雪艷的大腦早已是一片混亂,快感的火焰不斷升起、爆炸。趙正天則是用力將肉棒插進開始發生顫動收縮的蜜穴裡,龜頭甚至將子宮口都撐得開開的。   忽然趙正天感到冰雪艷的子宮口猛烈的收縮,把探進去的龜頭緊緊的包裹起來,用力的握住,那種異樣的快感是趙正天從來沒有嘗到過的,他大叫一聲,差點也要射出來。趙正天知道這表示冰雪艷幾乎是已經到達了洩身的邊緣,只要再加把力氣,他的目的就能實現了。   此時趙正天的肉棒也膨脹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還儘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艷的蜜穴深處,不再抽插,改用龜頭在花心軟肉上研磨旋轉。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變得像火柱般炙熱起來,緊接著冰雪艷丹田的真氣就沿著肉棒湧進自己體內,而在冰雪艷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時的冰雪艷已經完全陶醉在這絕頂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張得大大的,露著潔白的牙齒,從無力的嘴角還留出一絲口水,那潮濕的眼眶中,原本烏黑亮麗的美麗眼睛也翻起來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慾滿足的淫靡模樣,任由趙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艷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從肉棒傳來的一波一波真氣,渾厚精純無比,讓趙正天的身體都劇烈震動,不由暗凜冰雪艷功力之紮實。一時他也無法全部煉化這許多真氣,不過趙正天還是盡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當冰雪艷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後,趙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氣海已經實在無法容納更多的真氣了,只好作罷,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聲,緊繃的身體一鬆,把一股灼熱的陽精射進了冰雪艷的蜜穴內,隨後她的玉體被刺激得猛烈顫動了一下。   不理高潮後被吸去大半功力軟癱在床的冰雪艷,趙正天馬上盤膝在旁,依照九絕神功所錄心法,煉化采自冰雪艷的女主篇純陰真氣,與自身所煉男從篇純陽真氣融合。   這時,他身具的九陽絕脈開始發揮功效,雖然心法沒有寫明修煉之人必須身具奇脈,那是因為發明心法的魔門先輩,沒有想到居然會有趙正天這樣的逆練之事發生,其實如果是身有奇脈之人修煉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進境神速。   並且另一大優點就是,像趙正天這樣的身具九陽絕脈之人,如果連成神功,則以後修煉從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寫必須是身有奇脈,換句話說,誰的功力都可以拿來為趙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絕神功沒有其他很多採補之術的那些缺點,此時的神功對於趙正天來說,就變成了非常理想的採陰補陽的功法了。   趙正天將吸取來的真氣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他嘗試著運氣行走全身,感到自己全身經脈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氣流動通明園轉,毫無生澀,功力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   趙正天知道自己已經練成了神功,只是功力還不夠,他看看了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艷,此時的冰雪艷臉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體依然豐滿嬌嫩,「先拿你練手吧,估計吸完你的真氣起碼能再讓我提高一層功力!」   ************這之後的幾天裡,趙正天除了照顧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來姦淫蹂躪毫無反抗能力的冰雪艷,吸取她的真氣,修煉九陽神功。最終冰雪艷只剩下了淺淺的一層功力,而趙正天的九陽神功也基本練成了,此時的趙正天就算把她這一點點功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內力給她化去了。   九陽神功不愧為魔門奇功,現在的趙正天,別說是權力幫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當,也奈何他不得了。   現在,趙正天要向對他來說已經是毫無用處的冰雪艷,討還自己妹妹的那份仇了。   冰雪艷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她虛弱的睜開雙眼,當看清週遭情形時,驚呼一聲,差點再度昏迷過去。只見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擺在原來給趙遙月截肢時用的那張石床上,雙手與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兩邊,修長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開來。冰雪艷嘗試用力掙扎,無奈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全身功力被趙正天吸的乾乾淨淨,再加上這些天身體縱慾過度元氣大傷,此時的冰雪艷就連毫不會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況她還被趙正天用獨門手法制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艷醒了過來,站在旁邊的趙正天走了過來,「賤人,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你逼我親手把親妹妹的手腳都砍了下來,現在我就一報還一報,把你的手腳也都砍下來。哼哼,小月那時候是昏迷不醒,你現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讓你好好過過癮!」   說著,趙正天回身從桌上取過銀質小刀,「忘了告訴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記載的獨門手法點了你雙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脈,省得呆會兒你流血過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讓你這麼就死了。」   趙正天首先在冰雪艷肩頭肌肉的上沿下刀,環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兒,白嫩的肌膚乍然分開。然後趙正天把那切開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時用小刀從那肉皮下面一點點兒把皮膚同下面的組織分離開。趙正天作得很慢,很小心,冰雪艷手臂的皮膚就像一隻長筒手套那樣漸漸被剝離下來。冰雪艷疼得嬌軀痙攣,尖聲哀嚎,卻無法移動分毫。   兩條臂膀上的人皮剝了足有一個時辰,連每個手指都仔細剝淨了。血順著冰雪艷雪白的軀體流下來,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驚膽戰,但是趙正天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幹著。   趙正天接著用鋒利的刀尖,在冰雪艷的大腿根部劃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嫻熟,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卻不傷裡面的組織。活人的皮膚彈性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然後趙正天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剝了下來。   失去了皮膚的保護,任何輕微的刺激對於冰雪艷來說,都有萬根針在刺她,同時許多小血珠從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滲了出來。   冰雪艷疼得渾身的肌肉都跳了起來,但是她只能從嗓子裡發出一陣哼哼聲,已經是喊不出聲來了。   趙正天知道他必須要加快速度,否則就算他用獨門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時不斷給冰雪艷餵食魔門的療傷聖藥,但是他也無法確定冰雪艷能否挺到自己幹完。   趙正天更換了一把小刀,開始切割冰雪艷腿部的脂肪,這裡血管比較多,但是趙正天熟練的操作著,把脂肪從血管中剔了出來,冰雪艷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剝落了下來,不一會兒,兩條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趙正天站起身來,後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滿意自己高超的技術,點了點頭,繼續割冰雪艷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艷從眼睛的餘光裡看著自己手臂上黃黃的脂肪被一塊塊割了下去,血不斷的從傷口湧出來。她胃裡一陣難受,一股酸水湧了上來。   這時趙正天終於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乾淨了,趙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艷的四肢現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團顫動著的紅潤的鮮肉。青的和紅色的靜脈與動脈象河網一樣在她的四肢搏動著,失血的肌肉晶瑩明晰,紋理細緻,外面覆蓋著薄紗似的膜。   趙正天並不就此滿足,他繼續動手,剔除冰雪艷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艷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見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頭。此時如果不去看冰雪艷的四肢,她的身體依然還有修長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再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肌膚,還是非常誘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卻構成了一幅極為恐怖的畫面。這畫面著實給人一種及其強烈的反胃嘔吐的衝動。   此時的冰雪艷還在慘哼著,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在求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趙正天已經不會去理采她了,他要盡快結束自己手裡的事情,否則冰雪艷隨時都會死。   手起刀落,繃的一聲,肩頭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斷,冰雪艷咬緊嘴唇,忍受這無比劇痛。隨著格的一聲輕響,整條臂骨被取了下來,肩頭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傷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說是四肢的骨頭也被完整地取了下來。   趙正天開始迅速縫合四肢的傷口,不一會兒,原來冰雪艷那細膩柔美的四肢便不再有絲毫痕跡,只剩下幾個圓圓的凸起。而冰雪艷早在剜出腿骨的時候,就已經禁不住劇痛休克過去了。   ************趙遙月自從懷孕以後,更加感到身體乏力,而且她哥哥也變得很奇怪,自從兄妹合力打敗了冰雪艷以後,這幾天除了照顧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經常大半天不露面,自己問他幹什麼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門外傳來哥哥的聲音,「小月,哥給你看樣東西!」話音未落,趙正天抱著一個半人長的包裹走了進來。他讓趙遙月靠著軟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放,說道:「小月,你猜裡面是什麼?」趙遙月低頭看了看那個包裹,說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哥,你這幾天到底在幹什麼?都不來陪我?」   「呵呵,哥在幹什麼你看看就知道了,」說著趙正天打開了包裹。掀開包裹,趙遙月正看到冰雪艷圓睜的雙目,「哥,你……難道?」趙遙月看了看包裹的大小,問道。   「沒錯,你忘了我說的,她是怎麼對待你我的,我就怎麼對待她。她把你的四肢砍下來,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來了。」趙正天沒有說自己是如何做的,怕嚇到妹妹,況且現在妹妹還懷著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說著,趙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艷嘴裡掏挖了幾下,只見她還是很整齊的銀牙現在已經變得很軟了,而且舌頭也沒有了。「這賤人被我砍掉四肢後,甦醒過來就要咬舌自盡,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頭她也死不了。」   聽到趙正天所說,冰雪艷把臉側向床裡,她不想讓趙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隱隱已經淌沁出一絲淚水。   三。起承轉合之轉一年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可當二狗,現在應該叫趙正天,再次站在泗水鎮城門口的時候,他還是為泗水鎮巨大的變化感到驚訝。原本泗水鎮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城牆,圍牆也只不過是土木結構建成的,可現在青條石壘砌的堅固的城牆高高聳立,四門還修建了城樓,顯得甚是氣派。   走進鎮裡,更能感受到泗水鎮變得越發的繁華與喧鬧,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權力幫的實力在原有基礎上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趙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長袍,背著包袱,紮著頭巾,臉上帶著人皮面具,怎麼看都和大街上無數匆匆的過客沒什麼分別。不過嘈雜無比的街道上每個聲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趙正天隨時隨地都在尋找著對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趙正天走進太白樓,泗水鎮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個座位坐下,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飯,酒樓裡面的各色人等,他們交談的內容也一點不落的被趙正天聽的清清楚楚。   忽然,離他最遠的那張桌子坐的兩個人談話的內容引起了趙正天的興趣。這兩個人都身穿權力幫的衣服,一個人說道:「陳壇主,你那裡怎麼樣?」另一人接到:「嗨!別提了!都找了三天了,連個屁都沒有!程壇主,你呢?」   那個被稱為程壇主的人說道:「也是一樣,你說,這次雲月兩位堂主到底是怎麼了?逼得咱們這麼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個說話的陳壇主悄聲說道,「雖然說翠羽劍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門派之一,但是它的覆滅也不關咱們權力幫屁事,只是…」   陳壇主看左右無人,把嘴湊到程壇主耳邊,說道:「江湖都說,翠羽劍派的掌門人,翠羽雙劍施無塵其實是咱們刑堂韓堂主的老情人,雲月兩位堂主就是他們的私生女。你想,施無塵死的這麼慘,雲月兩位堂主能不動氣嗎?」   聽到這裡,趙正天知道他們說的都是誰了,韓堂主應該就是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而雲月兩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對女兒,韓如雲和韓如月了。這還是當年大牛告訴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趙正天心裡又是一陣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給他報仇,趙正天暗暗下定了決心。   聽完陳壇主一番話,程壇主滿臉的淫笑,低聲說道:「嘿嘿,沒想到平時看著韓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學的樣子,原來也不過如此,不過那個施無塵確實不錯,當時我可是在場,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還那麼嫩,比我家裡的黃臉婆強百倍呀……」   後面兩人說的就儘是些淫詞穢語了,趙正天也沒有興趣聽,不過他們提到的翠羽劍派他倒是很清楚,因為它的覆滅正是自己所作所為。   修煉完成九絕神功之後,趙正天很想試試這被魔門奉為至寶的心法到底厲害到何種地步,很不幸,翠羽劍派就成為了第一個犧牲品。其實,這只不過是因為小的時候因為偷錢,趙正天被翠羽劍派的弟子打過,所以現在他就要翠羽劍派所有人來陪葬,當然也包括掌門施無塵。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翠羽劍派就很好的驗證了這句話,它之所以能成為武林著名門派,當然自身也不能說一點實力都沒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女人組成的門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權力幫交往甚密。   當施無塵和翠羽劍派門下弟子看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居然來挑戰,她們簡直以為他瘋了。翠羽劍派的所有人,包括施無塵,都以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她們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們就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個年輕人,施無塵坐下兩大弟子雙雙出手,她們使劍,而年輕人依然空手,可是一個照面就敗了,完敗。看出不對的施無塵命弟子擺陣,翠羽劍派的煙雨重重,可以極大增強佈陣之人的功力,但是她們仍然慘敗,那個年輕人依然空手,可是僅僅兩個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到了他的手裡,可他還說:「如果不是為了看看你們的煙雨重重,你們一個回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敗的後果是什麼,施無塵躺在地上,聽著女人的呼叫不斷的傳進耳朵,中間還夾雜著嘿嘿的淫笑聲,冷酷而淫褻。施無塵絕望的想到,翠羽劍派所有的弟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輕敵,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權力幫求助,如果…   …   翠羽劍派大廳已經變成了無遮大會,橫七豎八到處都是赤條條白花花的女人肉體,肉色生香,但是絕大多數女弟子被趙正天用九絕神功採補以後,已經渾身癱軟,動也不能動了。   永平城是泗水鎮旁邊較大的一座城鎮,趙正天看著施無塵赤裸的軀體被吊在城門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雙腿腳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開,整個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張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裡被灌滿了老陳醋和蓖麻油,同時胃裡也被灌進去一大桶涼水,事先趙正天在水裡還加了利尿的湯藥。   由於全身功力被吸的乾乾淨淨,施無塵原本光彩奪目的眼神也不見了。趙正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頭,站在旁邊的城牆上,等待著天亮。   很快,城門下就聚集了無數的人,爭相目睹這個百年難遇的奇觀。施無塵被制住了啞穴,不過現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聲,施無塵正拚命地摒住呼吸與蠕動的腸子戰鬥著,就連遠在城牆上的趙正天也聽得到她的下腹不斷地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強烈的便意和尿意從肛門和膀胱傳到全身,但是施無塵還是拚命控制著肌肉,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時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強也敵不過正常的生理反應,此時施無塵全身的肌肉都在發抖。   看施無塵的忍耐似乎快要達到極限了,趙正天一揮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頭的布。   「施無塵!是翠羽劍派的施無塵!」不知道是誰首先喊了出來,施無塵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不……」她發出無聲的絕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量般,肛門突出的肉開始不斷地收縮,然後把身體裡積存的東西都噴了出來。   不論她如何還想忍耐,但是腸子早已開始活躍起來,施無塵雖拚命想阻止,但一切已徒勞無功。由於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繩子吊在城門下,隨著肛門不斷噴射,施無塵的身體也開始轉圈,把自己肚子裡的東西淋了下面毫無準備的人一頭一臉。   不管施無塵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來的東西也不會很好,下面的人不甘心,就用石頭、臭雞蛋、爛西紅柿等東西來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趙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當權力幫聞訊前來解救施無塵的時候,她身上不但被石頭打得遍體鱗傷,還糊滿了臭雞蛋和爛西紅柿,而且施無塵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滿了糞便。在被解救下來的第三天,施無塵趁人不備,自盡了。   這是趙正天第一次親手滅掉一個門派,每想到此他心裡總會感到莫名的快感,這時陳程二位壇主的話又引起了趙正天的興趣。   「程壇主,你知道嗎,據說這次翠羽劍派的覆滅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無女不歡、有女不嫌「簡道思所為,雲月兩位堂主已經請秦四幫主向全幫發出文告,搜查簡道思了。」   忽然,趙正天心裡閃現出一個念頭,施無塵、簡道思、韓如雲、韓如月,再加上秦影,這許多人逐漸在自己心裡聯繫了起來,他想出了一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擒獲秦影的辦法,說不定還能搭上韓如雲和韓如月,這可是和自己妹妹齊名的權力幫四大美女,他還想到自己曾經想到過:「權力幫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個人總有一天我要都娶過來。」當時大牛還嘲笑自己白日做夢,現在就要讓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實現這個夢想的。   「簡道思,簡道思,這豈不是明說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嗎?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淫賊,名字都起的這麼有創意,不過,為了實現我的計劃,先要犧牲你了。」   趙正天回過頭來繼續聽陳程二人交談,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價值的線索的。   這時程壇主對陳壇主說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說好像在永平城見到過簡道思,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經加派人去查了,你那邊也得加快了,否則真的怪罪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呀。」「說的也是,一會兒我就繼續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飛龍鏢局的那幫人好賭了一把,賺的不少……」趙正天又聽了一陣,看聽不出什麼了,轉身下樓,直奔永平城而去。   ************韓如雲坐在那裡,老是感到心神不寧,右眼一直在跳,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從門外走進一位少女,看樣子年齡在二十歲左右,柳眉鳳眼,一雙眸子,像寒星似的,閃閃發光,鵝蛋似的臉龐簡直吹彈得破,身材苗條,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真是一位絕色美女。   一身淺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綾羅製成的,手握一根青綠色的玉蕭,襯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氣。   進來的人正是韓如雲的妹妹韓如月,她給姐姐帶了一個好消息,「姐姐,剛才聽秦四幫主說有人稟報在永平城酒樓見到一個人,相貌很像簡道思,現在咱們的人一直在跟著他,秦四幫主問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因為是親姐妹,韓如雲和韓如月的相貌一般無二,而且兩人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如果說有區別,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邢堂的人都說:「我們兩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嗎?」久而久之,權力幫幫眾私下都叫她們「冷如雲和冷如月」。   「當然要去,好不容易發現這奸賊的下落,當然要去了!」可韓如雲有些猶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幫主說一聲?」「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難道你不想給……給娘報仇嗎?」原來韓氏姐妹真的就是韓如鐵和施無塵的私生女。   聽妹妹這麼說,韓如雲也就沒了意見,兩人挎上坐騎,很快就趕到了距離泗水鎮不太遠的永平城,在酒樓對面的一處房屋裡找到了負責盯梢的幫眾。   「兩位堂主,點子……」幫眾用手指了指對面酒樓二樓靠窗戶的一張桌子旁坐的一個人說道,「從中午開始就在那裡喝酒,已經喝了有兩個多時辰了,還紋絲沒動,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雲月兩人轉頭一看,坐著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賊簡道思,韓如月見狀馬上就要出去殺了他為娘報仇,被韓如雲制止了,「妹妹,現在大街上人多,萬一這惡賊打不過咱們逃跑,我們不容易抓到他,別忘了,淫賊的輕功通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兩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簡道思才付賬起身,下了酒樓,這時街道上行人還是很多,韓如雲就和妹妹跟在後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後再動手。可沒想到剛一出城,簡道思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有人跟蹤自己,忽然發力沿著道路跑了下去。見勢不妙,韓氏姐妹連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幫眾火速返回找人幫忙,自己二人也展開輕功,一路追了下去。   跑了一會,二人看到前面不遠處又出現了簡道思的身影,可當姐妹二人就快攆上的時候,簡道思就會加速,甩開一段距離。三人這麼邊跑邊追,眼前忽然閃出一片茂密的樹林,韓氏姐妹眼看著簡道思一閃身,鑽進了樹林。   此時韓如雲和韓如月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竟然忽視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其實姐姐韓如雲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一來她們一路追逐簡道思而來,這片樹林距離永平城已經很遠了,她不相信這片樹林裡會有簡道思預先布設的陷阱,二來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應付一個淫賊,所以韓氏姐妹也跟著追進了樹林。   走進樹林沒多遠,兩女便怔住了,她們一直苦苦追殺的簡道思,正斜靠在樹上,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從他那好整以暇的樣子看來,韓如雲就知道,簡道思其實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後追蹤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姐妹引誘到這樹林中的。不過江湖傳言簡道思武功並不高強,憑自己姐妹要對付他因該不成問題。   「你這淫賊!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看你今天還怎麼逃過我們姐妹的追殺!」   簡道思聽韓如月說完,居然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為了這片樹林清靜,我還真懶的帶著你們都這麼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勢上前,韓如雲先拉住她,問道:「簡道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相比韓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號,也知道我簡道思是最憐香惜玉的了,」簡道思淫邪地笑著,彷彿韓如雲和韓如月已是在劫難逃了,「只是我這人平生最見不得美女,既然今天兩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讓你們姐妹二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歡,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嬌喝一聲,韓如雲再也無法忍耐,竟比韓如月還搶先出手了。她手中長劍如電穿雲,直刺簡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韓如月的長劍後發先至,舞出一片寒光灑向簡道思上半身。   她們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師傅,權力幫上代幫主關武通專為秦影所創的劍法,以輕靈飄逸見長,但是如果雙劍合璧,不但劍法風格巨變,由輕靈而變質樸,由飄逸而變粗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這上面吃過虧。   她們姐妹這一劍若是簡道思照單全收的話,保證他輕功難展,哪兒都去不了了。何況劍到中途了,簡道思還是好整以暇的不閃不避,這一招絕難躲過。   可就在雙劍距離簡道思不足半尺之時,兩人忽然發現,斜靠在樹上的簡道思忽然不見了,正當韓如雲驚訝之時,簡道思已經閃到了她的右側,袖子在韓如雲手腕上輕輕帶過,韓如雲只覺得纖手發軟,長劍登時脫手,同時身子一麻,丹田已被簡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氣頓時消散,簡道思一伸手便將無法抵抗的韓如雲摟在懷中。   韓如月見瞬息間姐姐就已被擒,連忙運開腳步,欺簡道思懷中抱人,躲閃不及之機,舉劍直刺簡道思毫無防備的左胸口。她感覺手中的寶劍就要貼到簡道思的胸口了,只要再前進一點點,就可以將眼前這個淫賊刺個透明窟窿了,可是,簡道思空閒的左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舞起來,好像是同時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的穴道。她手裡的劍已經無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體也站不穩了,手裡的寶劍好像忽然變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這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以至於韓如雲和韓如月的寶劍幾乎是同時墜地。被簡道思抱在懷裡,韓如雲顧不得掙扎,忙向韓如月看去,只見此時韓如月軟倒在草地上,口中無法言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淫賊抱在懷裡的姐姐,從對方眼中,她們看到了沮喪、後悔和絕望,然後她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韓如雲再睜眼的時候,自己和韓如月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她抬頭一看,姐妹二人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這時房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正是簡道思。   「簡道思,你這個淫賊,我們姐妹既然落到你手裡,就……」   「慢,韓堂主,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那個江湖第一大淫賊,」簡道思居然說自己不是簡道思,「那你是誰?」韓如雲反問道。只見簡道思一伸手,從自己臉上扒下一張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變了,變成了韓如雲從未見過的一個人。   這人自然就是趙正天,為了實現自己的計劃,他先一步到達了永平城,找到了簡道思,並且殺了他。趙正天殺簡道思完全不是為了什麼懲惡揚善,他只是需要簡道思的人皮面具罷了。而後所發生的一切也都在趙正天實現的設想下進行,只是他沒想到韓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實,你們落到簡道思手裡可能會更好一些,不過,我雖然不是簡道思,但我也是個淫賊,美女落到淫賊手裡會發生什麼,哼哼……」說著,趙正天走到了床前。   趙正天慢條斯理地褪去了韓如雲和韓如月的衣裳,將她們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他雙手又似輕又柔地摩挲撫弄,弄得她們渾身發熱,慢慢的毫無經驗的韓氏姐妹就被趙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飄蕩,秘處已是一片濕淋淋的。   趙正天毫不心急,緩慢而堅定的挑逗著兩人。良久,趙正天俯下了身去,若即若離地在韓如雲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來,一手更滑入她腿間,就著那片濕膩,手指輕輕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訪的嫩穴裡抽送揉捏起來,惹得韓如雲無法自主地扭動著,連妹妹就躺在一旁看著也不管了。   趙正天漸漸也忍受不住了,他分開了韓如雲一雙玉腿,讓輕吐津液的粉嫩蜜穴暴露出來,雙手輕輕地搓捏著她的圓臀,靈巧的舌頭更是在韓如雲乳房上盡情地舔吸吻吮,同時趙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韓如雲的穴裡。   趙正天緩緩的抽送起來,其間更不斷研磨著韓如雲蜜穴深處那極度敏感的嫩肉,磨得韓如雲慾火難禁,全身功力逐漸洩出,任趙正天的肉棒隨便吸取。而在這之中,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更使得韓如雲慾火高漲,完全無法抗拒地到達了絕頂高潮,一股快感從下體迅速漲滿了韓如雲全身,隨即她整個人無力的軟癱了下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歡愛,在高潮之後也會感到氣虛力盡,舒服得不願動彈,何況採陰補陽乃是寓采戰之道於歡愉之中,在歡愛淫樂之間採補女子元陰或真氣,遭到採補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會因為失去珍貴處女元陰和內家鎮氣,事後往往纏綿床榻之間而無法起身。   趙正天所練九絕神功更是採補之術的佼佼者,被此功採補後的女子,更是全身癱軟到連手指也動不了了,就像現在的韓如雲一般,只能感覺著下體的痛楚,眼睜睜看著趙正天繼續姦淫自己妹妹韓如月,而後在一旁調息運功,將自己二人的真氣盡收體內,雖是又羞又怒,卻連自殺都沒有辦法,整個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趙正天運功完畢,感到韓氏姐妹的真氣陰冷無比,對自己的九絕神功大有裨益。他回頭看了看已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委頓在床的兩具肉體,「而且,這樣一來,引誘秦影上鉤就會很容易了,而且……」這時趙正天眼裡忽然閃過一道可怕的眼神,這和他那時看著冰雪艷的眼神是那麼的相似……   ************秦影這幾天都很著急,她的兩個閨中密友,也是權力幫刑堂的兩位副堂主,韓如雲和韓如月已經失蹤近一個月了。刑堂堂主韓如鐵都快急瘋了,他不但命令刑堂的所有人手四處尋找,還請秦刀幫忙,使用所有權力幫可以動員的人去找,但還是杳無音訊。   她們最後的線索就是在永平城,據最後見過她們的幫眾說,「那天我奉命監視永平城酒樓裡的一個人,聽韓堂主說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簡道思。我監視了一上午,中午時分兩位韓堂主也到了,我們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個人才離開酒樓,隨後我就和兩位堂主尾隨那個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就跑了,韓堂主知道憑我的功夫追不上那個人,就派我回來找人去接應她們,兩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時,兩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們沿著大路一直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任何痕跡。」   通過詢問當天酒樓的掌櫃和夥計,以及一些當時酒樓裡面的食客的描述,秦影斷定那個人就是簡道思,這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不是韓氏姐妹糟了簡道思的毒手。於是權力幫又開始全力查找簡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簡道思也彷彿是人間蒸發一樣,憑空消失了。   沒有辦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著大路找了一遍,幾處有嫌疑的樹林更是挖地三尺的找,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時間又過去十來天了,沒辦法,秦影帶人返回了永平城,希望在這裡能夠發現哪怕一絲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樓後面的客棧裡,吃過午飯,其他人都出去尋找線索了,秦影則是在客棧休息。這時忽然有人敲門,是客棧的店小二,他說門口有一個叫花子,自稱是有點東西要交給秦四幫主,還說您一定會很感興趣。說著夥計遞過來一個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賞了這個夥計幾個錢,讓他出去了,然後坐在桌邊,端詳著這個布包。   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以後,秦影開始動手拆這個布包,打開外面包的布,裡面還有一層油紙包,再打開好幾層油紙以後,裡面是個錦囊。秦影拆開錦囊,從裡面倒出一對耳環來。   看到這對耳環,秦影欣喜若狂,因為這就是幾天來她窮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線索,這對耳環正是韓氏姐妹鎖佩戴的。這對耳環製作及其精細,耳環是純金製成,每隻還綴有六顆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顆翠玉上還雕刻著一種動物,兩隻正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圖。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這副耳環原本是韓氏姐妹的母親,翠羽劍派的施無塵佩戴的,被權力幫解救下來以後,她在自盡之前就把耳環傳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作為母親留下的唯一的遺物,為了懷念母親,同時隨時激勵自己為母報仇,韓如雲和韓如月每人佩戴一隻,平時絕不摘下來,就算是沐浴都帶著它。   現在這對從不離身的耳環被送到自己面前,說明韓如雲和韓如月已遭不測,但是這也為查找她們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資料。秦影馬上趕到客棧門口,那名叫花子當然早就不見了蹤影,而後她找來那名夥計,詳細詢問當時的具體情況,不過這夥計也無法提供更詳細的情況。正當秦影沮喪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第一層油紙的裡面寫有字跡,翻開來仔細觀看,「如想知道詳細情況,馬上獨自到城西破廟來,過期不候。」   此時的秦影因為苦尋一個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了這麼重要的線索,當下也不及細想,立刻展開輕功,迅速朝城西奔去,連客棧裡面留守的權力幫幫眾都沒有告訴。   秦影趕到城西以後,找到了那間破廟,廟是關帝廟,但是荒廢已久,破敗不堪。秦影一進門,就看到積滿塵土的供桌上用塊石頭壓著張紙,上寫:「我在城南土地廟,速來。」秦影立刻又趕奔城南。   到了土地廟,還是沒人,還是留了一張紙,上寫:「我在城北送客亭。」秦影看出來這是對方的計策,一來讓自己的援軍摸不到頭腦,二來消磨自己的體力,但她又不得不繼續追下去,否則這唯一的線索也就斷了,秦影心裡不由的恨恨罵道︰「好個狡獪的賊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無一人,只是這次的紙上寫著:「為報大仇,不得以請兩位韓堂主一敘,如欲尋人,請到城東樹林會商,過時不候,後果自負。」看過紙上的留言,秦影雖然心中隱隱覺得有不妥之處,但由於目前實在是無計可施下,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從客棧出來時天已過午,她這麼繞著永平城轉了半天,天就已經黑下來了,等她趕到城東的那片樹林時,天就全黑下來了。藉著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看到林中站著一個人。看到對方終於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聲道:「藏頭藏尾的鼠輩,終於肯出來見人了!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心中卻不禁為下落不明的韓氏姐妹擔憂起來。   秦影見對面那人不為所動,於是深呼了一口氣,準備一招制敵,光線很暗,她也看不出對面的人是不是簡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韓氏姐妹一樣的劍法,為了盡快制服淫賊,一上來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劍閃電般直刺對方胸口,劍到中途,原本空閒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這是劍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其實劍是虛,掌才是實,如果一時看不出奧妙很容易就會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門道,他原地未動,只是輕輕用手就擋開了實為虛招的來劍,這樣一來便成了秦影必須和對方比拚掌力,對對方實力沒底,秦影不敢貿然對掌,連忙撤掌抽劍,兩人就鬥在一起。   打了十幾個回合,秦影越來越感到心驚,這人如果真是簡道思,那江湖流傳他武藝不高就是謬論,如果不是簡道思,此人又是誰,功力這麼深厚,秦影感覺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兩人之間都很難分出高下。   又戰數回合,秦影看勢不妙,晃個虛招,就想逃跑。對手顯然早就預料到秦影會有此一招,等她一擺虛招,那人不退反進,幾步就欺到了她背後,而此時秦影剛剛轉身要跑,對自己身後的變化一無所知,其結果可想而知。那人輕舒猿臂,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幾下,樹林裡又變得寂靜無聲了,秦影的頭垂了下來,身子一軟,倒了下去,那人順勢就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著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這片樹林。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作者:天草四郎秦影再次甦醒過來時,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還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氣,說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賊簡道思,否則自己醒來絕不是這個樣子。略一運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點真氣都沒有。   她放棄了,開始打量這間屋子,說是屋子,其實看起來更像是間石洞,只是擺設倒也頗為不俗。   正在胡思亂想,門開了,走進一個人來,看體態,秦影知道這就是當時樹林裡的那個人。   那人一進門,見到秦影醒了過來,說道:「秦四幫主,你還認識我嗎?」秦影使勁看了看這個人的相貌,她確實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了。忽然,那人大聲說道:「秦四幫主,秦大婊子,我們就是死了也會變鬼纏著你的!」   聽到這句話,秦影記憶裡忽然想到了什麼,但她實在不願意相信,秦影指著那人說道:「你……你不會就是……就是當年跳崖的那個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來了?」趙正天怒喝道,「你終於想起來了!我還沒死!你很意外吧?」   「你一直在找你們權力幫刑堂的兩位堂主是吧?」趙正天忽然問道,秦影連忙反問,「你知道她們在那裡?」「哼,跟我來吧。」說著趙正天帶著秦影出了這間石室。   「她們兩人就在裡面,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見她們,」在一扇門前,趙正天停住腳步,對秦影說到。「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讓我進去!」見秦影如此堅持,趙正天沒再說別的什麼,讓開門,秦影推門走了進去。   屋裡沒什麼吸引人的東西,秦影直奔靠牆擺放的那張床,他一手拉起床幔,床上並頭躺著兩個人,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正是這一個半月來自己苦苦尋找的韓如雲和韓如月,薄被外是她們雪白的肩頭。但是秦影老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忽然她發現,怎麼薄被下韓氏姐妹的身體如此之短?於是秦影掀起了蓋在她們身上的被子。   「騰!騰!騰!」秦影一連後退了好幾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對自己的勇氣很有自信,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兩個妙齡少女,當然,如果她們還算是人的話,她們的四肢已經整個被截除,只剩下光禿禿的軀幹。在屋內燭光的輝映下,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更可怕的是,這兩個人還是自己最要好的閨中密友,在這種情景下重逢簡直要讓秦影發瘋。   「她們……你……你把她們怎麼樣了?」趙正天走進來,耐心的等秦影稍稍恢復了一些,平靜的說道:「很簡單,你害得我親妹妹變成了這樣,我就要把所有落在我手裡的權力幫的女人也都變成這樣,當然也包括你,秦四幫主。」說到此,趙正天大笑起來,可笑聲中卻充滿了淒涼與悲憤。   聽趙正天說完,秦影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面。自己如果和韓氏姐妹一樣,沒有了手腳只剩下軀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越想秦影越覺得不寒而慄,就想要咬舌自盡,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時之間,竟然咬不下去,趙正天眼明手快,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想死?哼,我怎麼捨得讓這樣一個美人兒死呢?」然後秦影就昏了過去。   被趙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見她星眸緊閉,櫻唇微張,嬌嫩的臉龐白裡透紅,吹彈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國色,絕色動人。這樣的一個美人,卻雙腿大張,任人擺佈。胸衣微敞,纖足裸露,只看得趙正天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將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姦淫蹂躪一番。   眼看大仇即將得報,趙正天反強自按捺,暗想不論什麼理由,如此美人,要慢慢享受才有趣味。這時秦影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趙正天看到秦影再次甦醒,說道:「好,差不多也該替你寬衣了!」   趙正天淫笑著上前拉下秦影繫在腰上的長褲將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來。   「不……」無法說話的秦影情急得劇烈掙扎起來,可是這動作在趙正天看來彷彿是更加有誘惑了。   「秦大婊子,別急啊!我馬上幫你脫得乾乾淨淨!」趙正天故意說道,兩手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聲,從肩頭扒了下來,露出整個香肩與粉紅色的肚兜。「不要!」秦影心裡痛苦地喊著,她也知道他是不會輕易停止的,看來一番凌辱已在所難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正天三兩下就將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後一件肚兜,聊以蔽體。但根本遮不住飽滿的胸部與兩腿間的隱秘之處。只見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瓏軀體,掛著最後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絲不掛,更顯得楚楚動人。   粉紅色的肚兜勉強包裹著秦影的大腿根部,緊緊貼在肌膚上,朦朧的顯示出黑絨絨的丘陵地帶。秦影緊閉著眼,她感到受這樣的污辱比死還可怕,可現在她連死也辦不到,秦影感到下體一涼,羞憤的淚水已在美麗的眼眶內打轉,她竭力忍住,但是最後還是流下了絕望的淚水。   「好,差不多正戲該開始了!」趙正天解開她肚兜的帶子,笑道:「這下子,可真的是剝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揚,粉紅色的肚兜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根處的一叢烏黑顯露了出來,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澤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分佈在她的下體,在兩條潔白健美的玉腿映襯下更顯青春少女的健美。   趙正天緊緊盯著秦影赤裸的下體,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太美了。」趙正天接著分開她的兩條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處女地就完全的呈現在他眼前了。被打開的兩條玉腿的根部,漆黑的叢林非常茂密,緊貼在那微微隆起的陰埠上,被牽拉開的兩片嬌柔的陰唇護著中間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蘭般清新脫俗的盛開著。   趙正天三兩下脫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輕輕滑過秦影圓潤雪白的大腿,然後將頭埋入秦影的雙股間,用牙齒輕輕撕扯秦影濃密的陰毛,秦影一下子感到從下體傳來輕微的刺痛,而趙正天在拔下陰毛後,又用舌頭輕輕舔過剛被扯下陰毛的肌膚,這一來又讓秦影感到瘙癢。   趙正天非常有耐心的來回作了好幾次,秦影下身的陰唇也在刺激下,漸漸的從蔓蔓草叢中露出來了,而陰毛也被蜜汁打濕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趙正天淫笑著用左手翻開秦影的一片陰唇,揉搓著陰唇內側和外側,接著是另一側。玩完兩側陰唇,趙正天的目光對準秦影那被兩片小陰唇掩蓋著的鮮紅色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將兩片小陰唇完全分了開來,可以清晰的看見肉洞口內側的半透明白色肉膜。趙正天將右手指伸了進去,直接撫摸秦影的陰道內壁,「啊!……」陰道被人直接接觸使秦影感到難受,她的雙腿顫抖著試圖挾緊,但顯然無濟於事。   趙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體上,舌頭像毒蛇般舔著秦影一邊的乳房,雙手則不斷蹂搓著另一側的乳房,然後漸漸向下,來到了大腿根處。趙正天一邊舔著才剛剛綻開的粉色陰唇,而手指頭也開始輕觸秦影的肛門,秦影感到無比的恥辱,她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可全身功力被制,還被點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無助的搖一搖軀體罷了。   趙正天彷彿感到了秦影無助的掙扎,而反而開始變本加厲,他輕巧的用舌頭開始舔著秦影的大陰唇,還不斷的用牙齒輕咬,這讓秦影感到無限的羞辱,但是現在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漸侵蝕著理智的快感。每當趙正天的舌頭伸進陰道裡,就彷彿是一把錘子重重的敲打著她最後的一道防線,但是秦影仍然緊守著最後的清明,她不願意在一個淫賊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陰道裡的舌頭,趙正天更是用手指輕輕撫摸碰觸著自己的肛門,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幾乎是要失守了,而且從肛門傳來的感覺更是讓秦影感到困惑,為什麼那麼丟臉的地方被人摸到會產生這樣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羞紅了臉。   趙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經繃的很硬了,有了一種強烈的想捅破一切的衝動,他坐起身將陰莖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縫內,將龜頭擠入早已張開的陰唇中。兩片柔嫩的陰唇緊緊包裹在趙正天的龜頭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趙正天將肉棒慢慢往秦影的陰道內鑽,秦影的陰道經過充分的前戲雖然已經很濕,但畢竟是第一次的原因,還是很緊。   秦影痛苦的閉著美目,她還在拚命掙扎用力收縮陰道口周圍的肌肉想阻止趙正天的進入。趙正天一點點用力,肉棒慢慢沒入秦影的陰道內,秦影感到他的進入,晶瑩的淚水已佈滿她嬌美的雙頰,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趙正天的進入了。趙正天的小半陰莖已插入了秦影溫暖狹窄的陰道內,秦影緊窄的陰道壁緊緊貼在陰莖包皮上讓趙正天感到說不出的爽。   趙正天等了一下,雙手緊抓住秦影潔白豐滿的屁股,然後用力將肉棒捅入秦影的陰道,將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陰道,然後趙正天把頭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溝內,嗅著濃郁的肉香,享受著終於得報大仇的勝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繃緊了,仰起頭發出無聲的長長哀叫,趙正天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處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彿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陰道緩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貞操已經被這個人奪去了。   趙正天並不急於繼續,過了一會兒,他才用雙手不斷搓揉秦影的雙乳,並開始緩緩地抽插秦影非常緊的陰道,好讓她的陰道習慣自己肉棒的入侵。秦影下體粉紅色的嫩肉正含著一根緩緩抽插的大肉棒,趙正天不急於加快速度,他要讓秦影好好體會那種搔癢。   「啊……啊……噫……噫!」秦影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臀部來配合趙正天的插入,雖然她的理智還在極力壓制情慾,秦影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會有快感,但是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肉體上的喜悅正在逐漸侵蝕著她的靈魂。   這時,趙正天腰部前後移動得越來越快,衝刺也越來越猛烈,他察覺到秦影的陰道更緊了,手腳也開始用力的掙扎,他知道秦影已經有感覺了。從兩人結合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斷湧入趙正天的身體,一浪又一浪地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與滿足。   足足姦淫了秦影小半個時辰,汗水如珍珠一般,佈滿了她那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膚,使她那絕美的胴體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麼樣?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滋味?」趙正天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用手夾住秦影的陰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時,秦影的性慾達到了頂峰。   「秦婊子,再給你點刺激吧!」趙正天將手指伸進了秦影的肛門裡。   「嗚……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強力電流通過自己一絲不掛的的身體,從背部一直達到腦子裡。   「啊……啊……你的陰道好緊呀!」趙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時刺激著秦影身上兩個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滿了被突入身體內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靈魂終於被肉體喜悅的浪潮淹沒了。秦影曼妙的身體忽然開始痙攣,全身肌肉快速的繃緊,趙正天當然不會放過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時手伸到屁股溝裡,撫摸刺激她的肛門。   「啊……」秦影的後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時含住趙正天肉棒的陰道也猛烈的收縮著,她終於高潮了,然後秦影全身一陣顫抖,整個人就癱軟了下來。   秦影原本以為凌辱已經結束,沒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趙正天就回過身來,他的肉棒一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依然像剛開始一樣的堅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彿比剛才又膨脹了一些。趙正天將秦影一隻腳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體內,再度抽插起來,全身無力的秦影唯有繼續承受著他的強暴。   足有好幾個時辰,每次高潮過後,很快趙正天就會恢復過來,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會變得更粗、更長,上面還增加了很多小突起,這都會給秦影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到最後,從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當趙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無瑕的小腹上就會不斷顯現出肉棒的形狀。這會給平常的女人帶來巨大痛苦的肉棒,卻讓已經適應了尺寸的秦影感到無比強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來臨,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洩出蜜汁。將近四個時辰的瘋狂蹂躪,以這一次的高潮最為巨大,強烈的肉體快感衝擊得秦影腦中一片空白,雙眼反白,從陰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縮、顫抖。然後秦影癱軟在床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連續對秦影的瘋狂姦淫,讓趙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畢竟是功力深厚,只是盤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復了體力。   ************趙正天低頭看著床上,秦影欺雪賽霜的赤裸迷人胴體滿是晶瑩的汗水,橫陳眼前,他忍不住對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趙正天只覺秦影的肌膚細緻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著兩手的移動,慢慢的趙正天心中剛剛平息的慾火再度被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   儘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隨著趙正天的愛撫,秦影的身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她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趙正天興奮莫名。趙正天心想:「既然是報仇,那就幹到底,我既然已經把你前面的洞開了苞,不如順便把你另一個洞也給開了苞。」想到這裡,趙正天默運真氣,沒過多久,胯下的肉棒就又再度恢復了剛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還要更加粗大幾分。   趙正天將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翻過來,再將粉臀抬高,讓她擺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秦影此刻還沉迷於無窮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趙正天的擺佈。   趙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經洪水氾濫的下身,讓手裡沾滿又濕又熱的蜜汁,然後把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門菊花上。趙正天再次把整隻手都沾滿了蜜汁,利用這些淫汁作潤滑,將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內。   雖然還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門還是本能的抵抗著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的潤滑之下,趙正天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插了進去,他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自己進入的手指,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陰道內還要更勝幾分。趙正天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另一隻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到陰道口揉搓著那小小的陰核,沒多久,趙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內摳挖的手指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看時機差不多了,趙正天先將肛門內的手指抽出來,然後將肉棒插入秦影陰道內,緩緩抽插幾下以後,將滿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門菊花上,龜頭在她淺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後,藉著潤滑,馬上將腰部往前頂,巨大龜頭的前端堅定的將秦影肛門的處女地給割了開來。   劇痛之下秦影立時就甦醒了過來,她才剛回過神來,迷糊中就感覺自己肛門遭到龐然大物的入侵。秦影從來沒想過自己那裡還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恐懼和疼痛讓她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秦影功力被制,無法運功抗拒,只得努力忍耐著幾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雖然剛才趙正天看秦影肛門實在太小,已經縮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還是讓她幾乎吃不消,眼淚如雨滴般飛散在臉上,全身流滿香汗。   趙正天對此視若無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嫩肉,暗運真氣,繼續強力的插入。巨大的肉棒輕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頑強阻擋,滑進秦影的直腸裡,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夾住了趙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清晰的皺褶都消失了。   趙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躪武林中著名的俠女,強烈的征服感使得他興奮萬分,不僅如此,秦影未經開發的柔軟肛門和她的陰道比起來,收縮的更加強烈,饒是趙正天身經百戰,身負神功,當他終於完全插入秦影直腸底部時,也險些當場射出來。   趙正天在秦影體內抽插了幾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秦影腸內的嫩肉緊緊地包住了他,腦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驅使他要快些、再快些。又抽插幾下以後,趙正天逐漸大膽起來,他運起真氣,腰部動作的速度開始加快。   秦影頓時腦中如遭雷擊,下身若受電擊,她的身體本來已在連續的高潮下幾近虛脫,瀕臨崩潰的邊緣,開始趙正天慢慢抽插還好,但當秦影身體最是嬌嫩隱私的直腸內壁遭到趙正天運起真氣快速摩擦時,這份痛苦遠甚於刀割鞭打,遠甚於世間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終究是嬌柔少女之身,更何況她現在功力被制,無從抵抗。   秦影美麗的身體如同整個被撕裂成兩半一般,一撥又一波生平從未受過的劇痛襲擊著她,痛苦萬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著眼淚與冷汗無聲的掙扎著。   趙正天在抽插時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鮮血,估計是秦影肛門內部嬌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這讓他彷彿又感到了奪去秦影處女貞操的勝利感,心裡愈加興奮。忽然趙正天打個冷戰,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覺腸道裡的巨物驟然膨脹,然後噴射出一股股的熱流。   趙正天無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從秦影早就不聽使喚身體內拔出肉棒。秦影淚如泉湧,無聲的哭泣著,隨著小腹的抽搐,肛門裡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了白色和血紅的液體。   被引發出心中黑暗慾望的趙正天,毫無憐惜之情,不等秦影緩過氣來,便再一次對她展開了徹底的凌辱,輪番在她前後兩個洞裡發洩自己的慾望,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直到秦影徹底失去意識,像個被玩壞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趙正天才放過她。   ************隨後的幾天裡,每天秦影都是在趙正天無休止的姦淫蹂躪下度過的,都是被奸的高潮迭起,最終昏迷,又被無窮的快感刺激的甦醒,繼續高潮,週而復始,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成為了趙正天的洩慾工具。   在這中間,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盡被趙正天所得,和冰雪艷的結局一樣,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秦影最終也躺到了那張石床上……   ************趙遙月很是納悶,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怎麼哥哥還沒來給自己餵飯,她正想著,趙正天推門走了進來。   「小月,你懷孕以後一直胃口不好,這對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做了兩道好菜讓你嘗嘗,」說著,趙正天從門外搬進來一張大條案,然後又抬進來兩個大托盤放在條案上。托盤用紅布蒙得嚴嚴實實,下面明顯有一個微微顫抖著的隆起的東西。   看哥哥拿進來這些東西,趙遙月問道:「哥,這就是你做的好菜嗎?是什麼?」   趙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說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說完扯住紅布一角掀了起來。   紅布揭處,一個沒有手腳豐滿美妙的女人,肉體纖毫畢現的展露在趙遙月眼前,正是趙氏兄妹的師傅,被趙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艷。她赤裸著的乳房和小腹上塗滿了厚厚的一層蜂蜜,更襯得冰雪艷的肌膚象絲緞般光滑細膩。   冰雪艷下身茂密的陰毛已經被脫的乾乾淨淨,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門菊花,她那緊窄渾圓的菊花蕾,現在赫然被一個軟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則好像身懷六甲的孕婦般可怕的隆起著,比懷孕已近四個月的趙遙月還要大。   躺在托盤裡的冰雪艷身邊,擺滿了各種水果和點心,這些好像配菜一樣的擺設使冰雪艷那赤裸著的白嫩豐滿的肉體,看起來的確就好像一道精緻的大菜。   「小月,哥這道菜做得如何?」趙正天笑著抬起托盤上女人的頭,把剛才那塊紅布塞到冰雪艷的腦後,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滿屈辱表情的嬌顏,面對著自己兄妹。   趙遙月一時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哥哥居然把師傅搞成這樣,還說這就是專門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問道:「哥,你……你……」不過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什麼你?!來,哥餵你。」說著趙正天從冰雪艷身旁拿過一串葡萄,摘下一棵,在冰雪艷乳房上滾了滾,沾滿蜂蜜,然後遞到趙遙月嘴邊。趙遙月趕緊把臉側過去,說道:「我不吃!這……這怎麼吃呀?」   「有什麼的?又沒毒?怕什麼?」看妹妹不吃,趙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看,沒什麼的吧?來,嘗嘗,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滿蜂蜜,遞到妹妹嘴邊。   這次趙遙月不好再拒絕,就勉強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嘗之下的確是很甜,於是趙遙月心裡的厭惡之情漸漸就變淡了。   趙正天又拿過一塊蒸餅,在冰雪艷小腹上沾滿蜂蜜,也喂趙遙月吃了下去,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個托盤旁邊,說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會膩的,不如換個口味,來,嘗嘗這道菜。」   趙正天拉住紅布一角,作勢要揭,忽然他轉頭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著說道:「小月,你可別大吃一驚。」然後,猛地掀起了紅布。   不出趙遙月意料,這個托盤上也承著一個全裸女體,同樣沒有手腳,不過當趙遙月看到這個女子的面容時,還是禁不住叫出聲來:「這是?……小姐??…   …「這個女人正是同樣被趙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滿臉通紅,羞憤欲死,屈辱的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不過當她看到和自己一樣境遇的趙遙月時,也吃了一驚,心想:「難道這人窮凶極惡到連自己親妹妹都不放過的地步?」   趙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說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麼我妹妹也和你一樣?這你就要問你旁邊的這個人了,她是我們兄妹的師傅,叫冰雪艷。」因為冰雪艷隱居修煉了十多年,而權力幫的崛起不過是這幾年的事情,所以秦影和冰雪艷互相並不認識。   「你把我們兄妹逼落山崖以後,我們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沒想到在死人谷底被她所救,對救命恩人我們當然是感激不盡,為了報答她的大恩,我們兄妹就拜了她為師。沒想到這賤人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過是為了讓我做她練功的鼎爐,而且為了讓我能成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親手把小月變成了這樣。」   趙正天越說越激動,「雖然罪魁禍首是我們的師傅,但是如果沒有你把我們逼落山崖,什麼也就都不會發生了,所以這罪責你們兩人算是五五開。」他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說道:「現在好了,你們也和小月一個樣了,我很公平吧?」   趙遙月聽哥哥說完,才說道:「可是,哥哥……畢竟小姐養了我好幾年,她……她對我一直是很好的……」   「這能抵償她給我們帶來的厄運嗎?能抵償你身受的迫害嗎?」趙正天立刻激烈反駁道,聽哥哥這樣說,趙遙月無言了。   看妹妹情緒很是低落,趙正天開導她說道:「小月,別老想不開心的事情,這對你肚子裡的孩子不好。來,嘗嘗哥哥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艷不同,秦影雖然身上也是寸縷皆無,但是卻很乾淨,身邊也沒有擺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時也如同懷胎數月的孕婦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緊密閉合的蜜穴撐開一道敞口,肛門菊花蕾也被軟木塞堵的嚴嚴實實。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這菜該怎麼吃呀對不對?」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情,趙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邊,將手指伸進下體裂開的洞口,竟從裡面取出一瓣閃閃發亮的桔子來,扔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麼高,原來是陰道裡被塞滿了食物,有香腸段、火腿塊、切開的蘋果、掰開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滿了吃的東西。而且事先趙正天還強迫秦影服下魔門特製的催情春藥,使得她陰道生出大量的蜜汁淫液浸泡食物。這些食物已在秦影陰道內存放了足有一天,趙正天吃著這些散發出濃烈女人體液氣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愜意。   他又從秦影肉洞裡掏出一塊也被淫液浸透了的蘋果,說道:「小月,嘗嘗吧,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蘋果是甜的,而女人陰道裡的蜜汁微酸,所以趙正天說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趙遙月害怕的驚叫,「從……從那裡拿出來的,多髒呀。」   「原來你怕髒呀?沒問題!我前兩天就沒讓她們吃飯,又用清水沖洗了好幾遍,哥跟你保證絕對乾淨,要不哥也不吃的。來,你一定要嘗嘗,感覺不一樣喔。」趙正天不斷勸誘著妹妹。   這種錯亂的感覺,最終征服了好奇的趙遙月,她就著哥哥的手吃下了這塊浸滿秦影蜜汁的蘋果,果然是味道獨特,蘋果的香氣混合著女人體液的清香,愈發顯得誘惑刺激。   趙正天一時從冰雪艷那裡拿過沾滿蜂蜜的食物,一時又從秦影的陰道掏出沾滿淫液的食物,不但餵給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樂乎,趙遙月食量不大,所以十之六七最後也都被趙正天吃下去了。   眼見冰雪艷身邊擺放的食物漸漸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漸漸變空,陰道口逐漸閉攏,可是兩人的小腹卻依然還是隆起著。趙正天把最後一段香腸塞進嘴裡,然後說道:「小月,別忘了吃完飯喝點湯,這可是養生之道呀。」   說著他那個空碗走到冰雪艷身旁,然後拿過一個漏斗罩住冰雪艷的肛門,輕輕拔下堵住她肛門的木塞。只見她肛肉驀然翻開,一股洶湧的水漿從腸道噴濺而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順著漏斗流進碗裡。   趙正天舉起碗飲了一口,還回味無窮的咂咂嘴,「嗯,還是熱的。」   「哥,你……你居然還喝從師傅……師傅那裡……出來的湯水?!」趙遙月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說了,她們兩天都沒吃飯,我還用清水徹底洗乾淨了的,你以為你哥會喝髒東西嗎?」趙正天轉頭對趙遙月說道。   「反正這次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喝的!!」趙遙月肯定的說。   「好好,哥也不勉強你,反正我先嘗嘗。」   秦影和冰雪艷對視了一下,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被趙正天製作成這樣一道「美味」的菜餚,她們受到了多麼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餓了兩天,每天還被反覆的浣腸和排尿,直到她們的直腸和膀胱徹底的排空,然後趙正天又朝她們的肛門裡灌進大量的熱湯,並且還用木塞牢牢的堵住。   秦影的陰道裡還被使勁塞進去大量的食物,雖然冰雪艷沒有被如此對待,但是她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她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像大冬瓜一樣被擺上托盤,成了一道任人作賤玩弄的「美味菜餚」。   趙正天得意的看著滿臉悲憤屈辱的兩個女人,繼續品嚐著從秦影和冰雪艷肛門裡流出來的湯水的「味道」。開始熱湯還能自動的流出來,後來趙正天乾脆按住她們灌滿湯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擠,還趴在冰雪艷嬌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來。   被趙正天如此糟蹋作賤的兩個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腳已被截去,根本無法掙扎或者反抗;而此時的冰雪艷已經被折磨得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憑趙正天隨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淚流滿了兩人的俏臉。   最後,趙正天還當著妹妹的面,強暴蹂躪了秦影和冰雪艷,扒下了秦影最後的遮羞布,而趙遙月也逐漸適應了「師傅」和「小姐」現在的樣子,不再有任何的異議了。   四。起承轉合之合兩年過去了。   雖然權力幫大幫主秦刀的妹妹,權力幫四幫主秦影也在兩年前那震動了整個武林的一系列滅門案中和很多其他著名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為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很快他就從失去唯一的親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過來,或者說,強迫自己清醒了過來。他和二幫主劉光、三幫主吳劍一起,繼續發展壯大著權力幫,在三人的齊心協力之下,現在的權力幫已經隱隱能和少林、武當分庭抗禮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樣,秦刀也對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這麼大的事件,可作為武林白道領袖的聽雨軒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實在與聽雨軒歷來的傳統大相逕庭。   但是,卻沒有人質疑聽雨軒的做法,一來作為武林白道領袖,聽雨軒處事從來不聽別人的指點,就算是少林和武當的掌門人也一樣,二來也沒有人知道聽雨軒到底在哪裡,想去討個說法都不行。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失蹤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俠,但是由於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和這麼多人的查找,不要說人,就連線索也沒有找到一星半點,結果所有人逐漸就都放棄了,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樁無頭懸案。   泗水鎮也和原來一樣,依托不斷發展的權力幫在不斷地發展著。現在再叫它「鎮」已經不對了,泗水鎮已經發展成了權力幫周圍最大的城鎮,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來鎮裡的東西變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還是「春玉院」,最大的賭場還是「泗水賭坊」,只不過最大的酒樓把名字改了,從「太白樓」改叫「天然居」了。   原來有個路過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樓吃過飯,覺得飯菜很是不錯,於是即興給太白樓提了一副絕對,上聯是:客上天然居,下聯是:居然天上客。對聯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讀通。掌櫃一看,非常高興,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還請人把對聯裱好,貼在酒樓入口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天然居的名頭就更加響亮,很多很遠的客人都慕名而來,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今天對於天然居的掌櫃夥計來說,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後就開始忙碌緊張的幹活,接待絡繹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櫃有點坐不住了,她把手頭的活計吩咐二掌櫃接下來,自己走到酒樓門口,順著大街不時張望著什麼,顯然是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當日頭升到頭頂的時候,遠遠的一匹快馬沿著泗水城大道朝著天然居馳來,馬上坐著一個年輕人。   「來了來了,趙掌櫃的來了!!」李掌櫃旁邊的夥計先看到了,喊了出來,接著李掌櫃也看到了,他立刻鬆了一口氣,又走回天然居的櫃檯後面了。   快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門前,馬上的乘客是個看起來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後,一回頭就會忘記他的長相。但是天然居的夥計卻對他很是熟悉,只見剛才那個喊叫的夥計兩步走到馬前,看這個年輕人輕盈的躍下馬背,馬上牽過韁繩,堆笑著說道:「趙掌櫃,我幫你把馬牽到後面去餵喂,哎喲,天這麼熱,您又跑了這麼遠路,這馬也該刷洗刷洗了。」   「多謝你,大伙也辛苦了,這點錢給大伙分了喝點酒吧。」說著年輕人把一塊足有五兩的銀子塞到了那個夥計手裡。「這怎麼好意思呢……大家快謝謝趙掌櫃的!!」手裡拿著銀子受寵若驚的夥計大聲叫道。   在一眾酒樓夥計的道謝聲中,這個被叫作趙掌櫃的人快步走進了天然居,他徑直走到櫃檯前,那裡李掌櫃早就等候多時了。   「趙掌櫃的,您又寵著這些小兔崽子們,讓我多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過是一點銀子,有錢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財大氣粗,先說正事吧,這次的東西?……」   「李掌櫃放心,耽誤不了,給你。」   說著,趙掌櫃(暫時這麼稱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來,放到櫃檯上,打開了包袱。裡面只有兩個不大的酒罈,用紅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櫃卻彷彿是看到了什麼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過來,指著說道:「這個就是?……」「嗯,貨真價實的趙氏酒,不信你聞。」說著趙掌櫃用手輕輕一拍,封口的紅泥應掌而落,頓時,剛才還高朋滿座,嘈雜無比的天然居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原來,隨著酒罈的打開,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醇香無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聞到過這麼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頓時炸開了鍋。   「掌櫃的,快給我來點兒嘗嘗!!我快受不了了!!」   「掌櫃的,你明明有這麼好的酒,為什麼不賣給我們?」   「掌櫃的,這酒多少錢?我全包了!!」   看到這個陣勢,李掌櫃無可奈何的看了趙掌櫃一眼,「您說,我怎麼收場?」「這和我無關,你看著辦吧。我的錢呢?快給我,我趕著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來。」隨著李掌櫃的說話,兩個夥計抱著一大包東西放到了櫃檯上,李掌櫃對趙掌櫃說道:「您要不要看看,這是說好的一百兩黃金,不過這可不是我的,是權力幫劉二幫主給的訂金。」   酒樓裡的人都聽到了李掌櫃的話,剛才還吵吵著要買酒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知道,和權力幫做對的唯一結果就是,你會很慘,有多慘?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權力幫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權力幫也做得到。   而且,雖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兩黃金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繼續聽著兩個人的對話。   「呵呵」,趙掌櫃一笑道,「李掌櫃,你看,這不是安靜了嗎。好,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走了,下月見了。」   「稍等,趙掌櫃,別忘了下月還是兩罈酒,而且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欽點的,說是為他下月六十大壽準備的,訂金還是百兩黃金,您可千萬別忘了呀。」   「嗯,這好說,你放心好了。」   「還有,王大人還問道,這麼好的酒,就沒個好聽的名字?老叫趙氏酒也不行,您給個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問的話,嗯……」,趙掌櫃臉上浮現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接著說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覺得如何?」   「好名字,寶劍配英雄,美人就飲美酒了,以後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趙掌櫃,下月見。」   隨著李掌櫃的話音,趙掌櫃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躍上了夥計牽過來的馬,一抖韁繩,絕塵而去了,只留下滿臉笑容的李掌櫃和滿酒樓詫異的食客。   ************快馬速度很快,這時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門,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馬上坐的被稱為趙掌櫃的年輕人,確認四周沒人以後,從臉上撕下一層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臉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譽為武林至寶的人皮面具,是從死人臉上把皮剝下來以後經過極為複雜的工序製成的,戴上以後,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則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如果這時天然居的李掌櫃再看到這個年輕人的話,一定會被嚇個半死。原來他就是春玉院原來的頭牌姑娘桃紅的兒子——二狗,現在的趙正天。二狗以前經常到他的太白樓來偷東西吃,被他打罵過無數次。而且兩年前因為偷看權力幫四幫主——「無影無蹤」秦影洗澡,被權力幫追殺,走投無路之下誤闖入死人谷,已經墜谷身亡。   趙正天回想剛才李掌櫃的話,哼哼一笑,對胯下馬說道:「小衰,你說如果堂堂權力幫劉二幫主知道了剛才我們賣給他的酒是怎麼做出來的,你說他還會喝嗎?我想他那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機會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時,快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進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這馬對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轉過兩條山谷,面前便現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馬跑到這宅院門前,趙正天翻身下馬,也沒敲門,直接牽著馬就走了進去。   受地勢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兩進,可奇怪的是除了趙正天和他牽的馬,好像這裡就沒有其它活物了,給人死氣沉沉的異樣感覺。   這裡確實就是沒有人,這座宅院不過是趙正天為了掩蓋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飾罷了,他只是會每隔一段時間請人幫忙打掃一下。雖然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過,但是為了防止有人私闖,趙正天還是在門口貼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暫時外出,請勿亂闖,否則死生自負。」   當然人的好奇心還是很強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還是闖了進去,不過在趙正天所布機關的照顧下,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對於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們往往會用想像來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脛而走,不過這樣一來,反倒免去了趙正天不少的麻煩。   進了前院,趙正天把馬身上的東西都卸掉,拍拍馬頭,說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個月我再叫你。」馬彷彿聽懂了他的話,衝他打個響鼻,掉頭出去了。   把馬打發走以後,趙正天再一次運起六識神通,查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憑趙正天此時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門和武當長老到此,也無法隱藏自己的行蹤。   再一次確認附近確實無人以後,趙正天幾個縱身,就來到了宅院最後一進的內院,他推門走進內院自己的書房,來到牆邊堆滿書籍高高的書架前。   趙正天搬動了一下書架上擺放的一堆書,只聽「吱吱嘎嘎」的一陣響動,兩個大書架就像兩扇門一樣打開了。由於宅院是依山而建,這書房又是院子最靠裡的一間,所以按理說後面應該就是山壁了。   確實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顯有一個一人半高,一人寬的石門。趙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門旁邊的機關,石門立刻縮進一邊,顯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趙正天從懷裡掏出一枚夜明珠,發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著這亮光,趙正天走進了暗道。等他進去以後,剛才的石門和書架又分別恢復了原狀,而這整座宅院又變得寂靜無聲了。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趙正天沿著甬道走了將近兩里多路,暗道逐漸開始變得寬敞起來,等到最終趙正天拐過一個彎,前面忽然變得豁然開朗。雖然還是在山中隧道,但是這裡足有兩三丈高(大約七八米),兩丈多寬(大約四五米),兩邊的石壁上還開鑿出了許多石室,石壁上還鑲著無數足有拳頭大的夜明珠,照得這裡亮堂堂的。而且從這裡看過去,好像這隧道的盡頭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   這些石室的門和大戶人間的門一樣,紅漆木門雕刻著精緻的花紋,而且石壁兩邊加起來足有二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還掛著木牌,用硃砂寫著字。距離趙正天最近的左側門上掛的牌子上寫著「權力幫四美」,右邊門上沒有掛牌子,再往前的兩扇門上寫著「武林十美」,過去是「武林四仙子」,接著是「春宮圖」、「丫鬟」,最後幾間則寫著「釀酒坊」。   趙正天推門走進了寫著「權力幫四美」的石室,裡面裝飾的極為精緻,幾乎使人誤解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閨房,正對房門靠牆擺著三張女人的繡床,也就有半人高,旁邊桌上還燃著一爐檀香,熏得屋裡清煙繚繞,香氣濃郁,不過仔細聞的話裡面還摻雜著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體香,雖然淡,但是很誘人。   仔細看這幾張床會發現它們和普通床比起來明顯短一些,也就半人長,床四周還圍著手臂高的圍欄,透過輕紗床幔看過去,三張床上影影綽綽的彷彿都躺著有人。   趙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張床前,挑起床幔,說道:「影兒,我出去這麼長時間很寂寞吧?我又帶回來這麼多黃金,給你看看。」   隨著床幔被挑起來,可以看清楚了原來床上躺著一個全裸的美女,晶瑩如玉的肌膚在屋內宮燈的照射下彷彿發出點點閃光。美人顯然經過精心的梳妝打扮,紅潤的櫻唇,漆黑的眉目,一頭烏亮的柔絲梳成美人髻,只有幾縷秀髮墜在耳邊。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和過於飽滿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是最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沒有手腳。   美人白嫩的手臂與大腿分別從肩胯的結合處被齊根截去,但傷口顯然經過整理,由醫術高手將部分皮膚移植回斷處,再經過自然癒合,除膚色深沉些外已經沒有了難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樣。   這就是原來權力幫的四幫主,大幫主秦刀的親妹妹,二幫主劉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稱「無影無蹤」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沒有聽到趙正天的話似的,緊閉雙眼,不理不睬。趙正天依舊笑著,伸出手去,撫摸著秦影胸前那雪白碩大的乳房,繼而開始揉了起來。   秦影身前原本潔白細膩的肌膚上,現在居然長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當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嬌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長的土壤,從陰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莖幹,其中一棵上長著一片捲起的荷葉,位於小腹的右邊;另外兩顆莖幹一直延伸到她乳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頭也是和花瓣一樣的淺粉色;右乳則是一朵已經盛開的粉嫩荷花,乳頭正好位於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樣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誘人,只是刺青的過程卻是讓秦影吃足了苦頭。光是女人身上嬌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給趙正天紮下了萬數千針,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記不起自己暈過去了多少次,到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來,儘管趙正天不再下針,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為了讓圖案歷久常新,趙正天特別配製了顏料,塗抹在刺好的圖案之上,顏料就會滲入皮膚,永遠也抹不去了。但是這藥水很是歹毒,塗抹上去以後,沒有被刺破的皮膚會感到奇癢難忍,而刺破的傷口則是巨痛難當。   雖然秦影早已沒有了四肢,但還是疼的身子都彈了起來,但疼還只是一時的,那如蟻蝕骨般的奇癢才是最要命的,癢到極點時,秦影心裡只求速死,好離開這無邊地獄。但是生死權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頭使勁撞牆,用身體使勁摩床,希望用痛苦來減輕無法逃避的奇癢。   但是趙正天看到以後,怕她受傷,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來。連最後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來強忍著,因為即使被奇癢折磨的昏死過去,她也絲毫動彈不得。   荷花刺好以後,趙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陰唇上刺了「影奴」兩個字。柔嫩纖細的陰唇上被銀針刺字,當然是非常痛苦,但對秦影來說,和以前的奇癢難忍比起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脹的像個皮球,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襯得上面的荷花更顯飽滿,但是紫紅色的乳頭卻被兩根紅絲線緊緊綁住。   趙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說道:「又該擠了,不知道這次能出多少奶?影兒,你說呢?」   看秦影還是毫無反應,趙正天有些生氣,他臉上還是笑著,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隻肥嫩的乳房,兩個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嬌小嫩紅的乳頭,「影兒,很爽吧?」   雖然趙正天並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時的功力已經達到了隨心而發的地步,兩根手指不亞於兩根鐵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頭好像已經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裡面的奶水脹的痛癢不止,再加上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睜開眼,眼眶裡飽含著屈辱的淚水,而晶瑩的眸子中則閃耀著憤怒與痛恨。   彷彿是為了回應趙正天的話,秦影忽然使勁抬起自己的上身,張嘴要說話,可從她嘴裡發出的只有單調的「啊……啊……」聲。   秦影櫻唇的顏色依舊很鮮艷,但是裡面就什麼也沒有了,她已經永遠失去了自己舌頭,還有滿口的銀牙。趙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經無舌可咬,像她這樣的女俠為求解脫,也會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為了讓她的紅唇依然飽滿(沒有牙齒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趙正天同時還給秦影裝上了軟制假牙,現在秦影一口整齊的銀牙比脆骨還軟,更別說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兒,你為什麼每次非得吃點苦頭才能回答呢?」趙正天全然不顧秦影眼裡悲憤的眼神,鬆開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渾圓的肉團上已經留下了五個血紅的指印,乳頭也充血紅腫了起來。   趙正天伸手撫摸著秦影的腹部,手指滑過碧綠的荷葉,接著說道:「影兒,你知道這次釀出來的酒是被誰買去的嗎?告訴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權力幫二幫主劉光。回來的路上我還在想,真想看看劉二幫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買來的酒的出處的話,會是什麼表情。」   聽到趙正天這一席話,秦影的肉體痙摩了一下,把臉側到一邊,眼角淌下了淚水。   趙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揮手把床幔放回去,來到秦影旁邊那張床,說道:「雲兒、月兒,你們不會和影兒那樣不聽話吧?」   說著趙正天走到第二、三張床中間,兩手同時把床幔撩起,一對冷冰冰不帶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臉顯現了出來。   韓如雲和韓如月,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的寶貝女兒,江湖著名的冰山美女,無數的男人都在他們面前碰了壁。現在她們和旁邊的秦影一樣,被截去四肢、切掉舌頭、拔光牙齒,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這個男人褻玩。   和秦影一樣,韓如雲和韓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圖案,只不過姐姐身上是玫瑰,妹妹身上是牡丹,而陰唇則是分別刺著「雲奴」和「月奴」。   趙正天根本不去看韓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殺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伸出雙手食指,捅進她們胯下已經失去所有保護的蜜穴裡面,「嗯,還是這麼冷,不愧你們辛苦修煉冰封千里一場,呆會兒我就用你們姐妹來釀製美酒,對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涼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韓如鐵的不傳秘訣,習得後真氣奇寒無比,克敵制勝,無堅不摧。韓氏姐妹被擒後,趙正天還發現了冰封千里的另一個用處,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煉,並且練到最高境界的話,修煉的人就可以運功使自己的陰道、肛門和子宮也變得奇寒無比,男人陽具根本無法進入,這也算是一種保護吧。   可惜對於趙正天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姦淫兩姐妹的樂趣,為此最後趙正天沒有盡取她們的功力,而是讓她們保留了一部分,同時制住了兩姐妹的經脈,使她們的功力始終停留在陰道和子宮,使本應是溫暖的女性陰道和子宮保持很低的溫度,便於他釀製美酒之用。   「差點忘了,該幹正事了,要不下個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趙正天忽然說道,他抽出手指,開門出去了。   ************不一會功夫,趙正天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年紀不會比躺在那裡的幾名少女大多少,她們身上除了一塊鮮紅的絲綢肚兜以外,就只有腳上穿的繡鞋了。   她們穿的絲綢肚兜與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樣。首先肚兜應是菱形,上面有細帶套在頸部,中間裹住身體有帶子橫紮在背後,下面的底角則遮住陰部,達到現在女人穿的內衣的效果。但這件肚兜橫著的兩角並沒有帶子,而是綴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兒長一些,並且綴了一根類似「丫」形的細帶。   細帶從兩腿間穿到背後,「丫」形的帶子的兩叉,分別穿過兩橫角的扣袢在背後繫緊,成為一件類似今天性感泳衣樣子的服飾,不過,這可比泳衣要淫蕩得多。   首先是肚兜橫向很窄小,兩橫角離兩腋還有半寸遠,使得兩人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從肚兜四周擠出暴露在外面,加上從極薄的絲綢上頂起的乳尖,把她們俏挺的乳房襯得極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長不短正好位於會陰部,根本無法遮擋住肛門,再加上只有一寸來寬,就連羞處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陰毛從周圍露了出來。   再加上其中一個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緊了,使得肚兜的帶子嵌入陰唇之間,自己最隱秘的秘處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她們的相貌雖然比不上這裡躺著的幾個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見的美女,不過本來該是靈動的雙眼,卻已完全失去了應有的神采,雖然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臉上除了滲透著快感的媚態外,便甚麼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鑿一樣,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活氣。   這兩個女人是被趙正天滅門的幾個門派的年輕弟子中的兩名,趙正天把那幾個武林美女門派滅掉以後,除去那些門派中年齡在四、五十以上的長輩另有他用以外,還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輕姑娘,她們都被強迫餵食「離魂散」,成為了趙正天這地下宮殿中供人驅使的丫鬟了。她們原本那堅強、理性、智慧和好勝的神采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淫媚的神情、混濁的眼神和服從的姿態。   這兩個丫鬟每人都拎著一個木桶,裡面盛滿了透明的液體。趙正天衝著她們說道:「別磨蹭,快點兒,這次是雲兒和月兒。」這兩人立刻聽話的把手裡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韓如雲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頭一樣把肉段似的韓如雲,抬到了門口左側靠牆的一張石台上。   石台比那幾張繡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鋪著厚厚的氈墊和柔軟的絲綢褥子,躺在上面應該是很舒服的。但是韓如雲卻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魚一樣,沒有四肢的身體在上面使勁撲騰,徒勞的想要逃脫,搞得這兩名丫鬟必須使勁按住她才行。因為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無比悲慘的命運。   趙正天走過來,看著韓如雲折騰了一會兒以後,格空一拂,指風就閉鎖了韓如雲全身的穴道,他對還壓在韓如雲身上的兩個丫鬟說道:「真是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算了,去把桶拎過來吧。」   兩個丫鬟去取木桶了,趙正天走到石台跟前。雖然只是一小會兒,但是對於四肢皆無的韓如雲來說,也是折騰得全身香汗淋漓,被點了穴道的她已經是分毫難動,只有急速的喘氣帶動著乳房上下搖晃。看到趙正天,韓如雲原本冷冰冰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除了羞憤似乎還多了一絲哀求。   趙正天好像看懂了韓如雲的眼神,說道:「雲兒,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可害怕的。再說了,每次你不是還很享受的嗎?」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以後從裡面取出幾件東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現在我們所用的鉛筆,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的筆桿是中空的竹管,筆頭則是象牙製成的,而且鉛筆有一指多粗。在筆桿的盡頭還有一左一右兩個可以擰動的小把手。   趙正天先取過一些棉布,把陰毛已被蛻得乾乾淨淨的韓如雲下身的汗漬擦拭乾淨,然後取過一支竹籤,包裹上棉布,伸進韓如雲的陰道,把裡面也擦拭一遍。然後趙正天拿起那根「鉛筆」(以下暫時稱它為鉛筆),對正陰道口,插了進去,直到感覺前面的象牙筆尖頂到了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上,才停了下來,這時鉛筆露在陰道外面還有將近半指長的一段。   冰涼的象牙質筆尖碰到最敏感嬌嫩的花心嫩肉,韓如雲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一連打了幾個冷戰。當然這還沒有完,在確認已經插到頭以後,趙正天開始擰動筆桿盡頭左邊的那個把手,就看筆桿隨著轉動開始慢慢變粗,原來這其實就是陰道擴張器。   等到把韓如雲的陰道完全撐開,趙正天取過一面鏡子放在她身前,屋內明亮的燈光經過這面鏡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陰道,使得那裡一覽無餘。在燈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韓如雲陰道深處的肌肉在蠕動著,被象牙筆尖頂住的子宮口象小嘴一樣一開一合,彷彿在吸吮著筆尖。   稍微等待了一會兒,趙正天開始繼續把鉛筆向裡推,無路可去的筆尖只好靠自己的鈍頭向韓如雲的子宮內鑽去。這是一個連男性陽具都很難光顧的禁地,一霎間韓如雲感到好像這鉛筆正在插進自己的內臟一樣。雖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親身體會這種感覺,而且也並不是很痛,但是這種十分異樣的感覺還是令她整個身體都繃緊起來。   趙正天繼續緩慢但是堅定的把鉛筆向裡推,直到整個筆尖全部伸進韓如雲的子宮口內,然後他開始擰動筆桿盡頭右邊的那個把手,更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隨著趙正天的動作,韓如雲的子宮口也開始逐漸擴大了。   原來這個東西製作的極為精巧,它的筆頭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當擰動對應的把手時,這四片象牙就會像花瓣一樣緩緩張開,韓如雲的子宮口正是被插進去的這四片象牙給撐開的。   最終當這四片象牙也張大到極限的時候,韓如雲那狹窄而充滿體液的子宮頸就展現在了趙正天眼前,仔細看的話就連女性最神秘的子宮內壁都隱約可見了。   趙正天把手指伸進已被擴大到極限的韓如雲的陰道,一直伸到子宮口近前,感覺到從子宮內散發出的絲絲涼氣,「嗯,很好。」說著他又拿起一件東西。   這是一根很細的管子,小拇指粗細,很軟但很韌,趙正天拿出來的時候是盤成一團的,一鬆手就展開了,足有兩尺來長,而且這管子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間鑲了一個拳頭大的橢球形皮囊,管子的一頭還有一個只有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玉嘴。   這兩件東西都其實是魔門的前輩給他留下來的,那個鉛筆似的玩意是用來把女人的陰道和子宮撐開,這個當然就是要往裡面灌東西用的了。這很軟很韌透明的管子其實就是海裡面鯨魚的毛細血管,當時的人們對於鯨魚還處於一種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別提捕殺了,但魔門因為歷代都奉行驚世駭俗,別人不為而我為,所以根本不在乎這些。一次魔門幾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鯨魚攔船,憑著他們超凡脫俗的武功,群起而殺死了鯨魚。之後這些人發現把鯨魚的毛細血管取出硝制以後,就可以得到這種兼有柔韌與透明等好處的細管,這在當時憑人力是根本無法做出來的。   那個玉嘴也不尋常,按照現在的說法,它就是一個單嚮導流閥,也就是說如果用來灌水的話,水只能從玉嘴裡出來,但是無法倒流回去。   這時候那兩個丫鬟已經把桶拎過來了,趙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頭從韓如雲已經被撐開的陰道送進去,一直插到同樣被撐開的子宮口,然後鬆了鬆機關,讓筆頭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這樣,韓如雲的子宮口就又被嚴嚴實實的堵住了。   趙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裡,看了看韓如雲,開始攥管子中間那個皮囊,眼看著桶裡的東西就順著管子進入了韓如雲的子宮。   自從趙正天用那個鉛筆似的東西把韓如雲的陰道和子宮口撐開,已經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的韓如雲就好像認命似的把頭扭向裡面,不去看趙正天,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隨著一股急急的冰涼液體在趙正天不斷攥捏皮囊下湧進子宮,韓如雲還是張嘴「啊……」的叫了出來,她使勁搖著頭,徒勞的想掙脫那插在陰道內的管子。當然這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冰涼的液體還是不停地湧入她的子宮。   桶裡裝的當然不是清水,而是趙正天事先釀好的酒,是以後用來勾兌美人醉的原液。   據傳說最早這種用女人子宮釀酒的方法是中國歷史上最殘暴的一位皇帝,商紂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個反對他的諸侯王的全家都殺掉以後,發現還遺漏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商紂王突發奇想,命人把美酒灌進這個美人的體內,結果這個姑娘的胃裡、腸道裡和子宮裡都被灌滿了酒水。然後商紂王還命人把她的眼睛扎瞎,耳朵刺聾,喉嚨灌啞,剁去手腳,讓她自生自滅去了。   等到一個月以後這個姑娘死了以後,商紂王命人取來在她體內存了一個月的美酒品嚐,結果發現雖然從胃裡和腸道裡取出的酒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從子宮裡取出來的酒居然變得氣味醇香、甘美無比,原來灌進去的酒就已經是好酒了,而這時就更稱得上是酒中極品了,成為連商紂王這樣整天沉迷於酒色的人都沒喝到過的美酒。   當時商紂王並沒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記錄下方法,以後好依法製作,但是隨著商紂王和他的殘暴統治被推翻,這個制酒方法也和商紂王一樣,付之一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魔門瞭解到了這種匪夷所思的釀酒術。而且在魔門眾多前輩廣博的見識下,很快就發現了這其中的奧秘。   原來酒的味道之所以會辛辣刺口,完全是因為酒裡的陽氣過重,而女屬陰,女人的子宮更是陰氣聚集之地。灌進子宮的酒裡的陽氣會不斷的被陰氣相剋,最後達到的陰陽調和的最高境界,這是酒裡的辛辣之氣也就基本沒有了。   另一方面,灌進子宮的酒會把子宮撐大,同時不斷刺激子宮壁,造成類似懷孕的假象。女人懷孕的時候,子宮壁會不時生出帶酸味的體液,滋養胎兒,而現在這些女人最精華的東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宮中的酒裡面,從而極大的提升酒的品質,同時給這些酒帶來極為醇厚的清香。   最後,長期存放在女性子宮裡的酒,還會間接吸收一些女人的體香,匯合原本就已經極為驚人的酒香,才會有天然居滿座皆驚的那一幕。   魔門前輩們把這種釀酒之法和他們自己的理解都記錄在世代相傳的筆錄上,所以趙正天對此是瞭如指掌,但是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被這麼蹂躪,更別提這幾個原本被稱為「權力幫四美」的天之嬌女了,所以為了能利用她們來釀酒,同時從根本上杜絕她們羞憤自盡的可能並且保持她們原來的絕世美貌,趙正天就頗費功夫的把她們都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桶裡的酒還在不斷流進韓如雲的子宮,此刻韓如雲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作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斷流進子宮所產生的又脹又麻又癢的滋味,還有被人注視下,雖然是兩個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無物的女人的注視下,赤身裸體無助的被人蹂躪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原本自視甚高的韓如雲感到說不出的屈辱與痛苦。   沒有懷孕的女人子宮其實很小(現代醫學研究證明,普通情況下子宮容量只有約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宮畢竟是孕育胎兒的溫室,它會隨著子宮內胎兒的成長不斷增大,子宮壁其實有很多皺褶,這就是為以後子宮膨脹準備的(現代醫學研究證明,懷胎足月的子宮容量會比普通情況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時候掌握好度,是不會危及生命的。不過,把子宮在短短這一會兒時間撐到原本九、十個月才能達到的大小,這對於韓如雲來說絕對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過趙正天就管不了這許多了。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韓如雲漸漸堅持不住了,她抿緊嘴唇,不時從鼻子裡發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這時候韓如雲的心思,趙正天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已經明顯凸出來的肚子,說道:「雲兒,怕什麼?別忘了我可是遠近聞名的名醫,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極限?又不是沒做過,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韓如雲已經沒心情聽這些了,這時的她滿頭大汗,臉色發白,腹部已經快趕上一個懷孕八個多月的孕婦的大小了。   這時候再往韓如雲子宮裡面灌酒已經是很艱難了,因為裡面已經存積了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繼續把酒擠進去。這對於趙正天來說很簡單,他的力氣完全可以勝任,但是韓如雲由於腹內子宮的急劇膨脹,被頂的都快喘不上氣來。   當然趙正天並沒有就此停止,因為他知道韓如雲還沒有到極限,他還在繼續往她子宮裡灌著。最後脹大的子宮壓迫到了胃,逼得韓如雲張嘴「呃……嘔……」的直吐酸水。   等到趙正天把桶裡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進了韓如雲的子宮內,他才停手。這時韓如雲的腹部已經從剛才懷孕八個月大變成就像足月臨產的孕婦一樣大了。   趙正天伸手摸了摸韓如雲鼓起象小山似的滾圓肚子,感覺很滿意。雖然剛才韓如雲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畢竟女人的身體是可以適應如此巨大的子宮的,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趙正天從石台旁邊的桌子上取過一個中醫用的針包,攤了開來。裡面不是那種給人針灸用的普通銀針,而是許多細如牛毛的金針,趙正天從裡面取出兩根來。金針本就很軟,再加上委實太細,普通人別說用來給人針灸了,用它刺破宣紙都很困難。趙正天閉目凝神,默運真氣,兩手各握一根金針。只聽「哧!哧!」   兩聲,金針分別刺入了韓如雲肚臍的上下兩個穴位,消失不見了。   做完這些以後,趙正天開始往外拔筆桿。由於筆桿仍然把韓如雲的陰道撐開著,所以從鏡子反射的燈光仍舊把裡面照的清清楚楚。隨著那筆尖四片象牙和它們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漸退出韓如雲的子宮口,原本就不該開口的子宮口和子宮頸彷彿更加結實的閉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筆尖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來。   除了十月懷胎分娩胎兒,女人的子宮口一般是不會張開的。但是由於韓如雲的子宮內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對於子宮口的壓力自然就會大很多,難免會有遺漏。剛才趙正天運功刺入韓如雲肚臍上下的金針,就是鎖閉了相應穴道,使得子宮口被人為的閉緊了,這時候如果沒人幫韓如雲解穴的話,就算把她的子宮灌炸了,子宮口也不會開了。   等筆尖和玉嘴徹底從子宮口抽出來,趙正天又鬆了松機關,讓筆桿也恢復了原狀,再從韓如雲的陰道裡把這兩件器物取了出來。   趙正天從桌子上的木匣裡取出一枚藥丸,走到韓如雲頭前,兩手一捏她雙頰,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藥丸扔進了韓如雲嘴裡,藥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進了韓如雲肚內。趙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後又取過一個鐵盒,打開以後裡面滿是黃色的藥膏,趙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塊,然後把食指塞進韓如雲陰道,把裡面塗滿了這藥膏,每一處都沒有遺漏。   最後,趙正天從懷裡掏出一個只有兩指寬、一指多長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細的一邊開了一個口子,他用粘膠布把這個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韓如雲下身,完全罩住了她的陰道口。然後趙正天用兩根紅絲線把韓如雲的乳頭齊根紮好,又制住了她陰阜上和肛門下的兩個穴道,對一直木然站在旁邊的那兩個丫鬟說道:「好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兒也抱過來。」   趙正天餵給韓如雲的藥丸名為「生露丸」,是魔門煉製的一種極陰損的針對女人的丹藥。這藥起初只會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顯刺癢,一兩天後乳房便開始膨脹並逐漸分泌奶水,這時候被餵藥的女子就會感到雙乳更加刺癢,同時由於奶水不斷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脹,產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時只能不斷的把奶水擠出乳房,以減輕痛苦。   魔門世代傳承的筆錄記載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詳情。一次魔門俘虜了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詢問青城派的機密,不料這名女子極為剛烈,寧死不說,魔門前輩們最後想到了「生露丸」。   他們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結實的刑架上,給她餵食了藥丸。第二天,那女子果然胸高乳大起來,大有蓬勃欲出之勢,他們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並用絲線把她兩個乳頭紮緊,站一旁繼續靜觀其變。那姑娘被這酷刑折磨的滿臉冷汗,疼得咬牙切齒,哭得死去活來,終於忍不住那種要爆炸的劇痛,求人放過她,但是當魔門前輩們讓她說出自己需要的東西的時候,那姑娘還是不肯說。   最後那姑娘痛苦得無與倫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幾乎把世間所有惡毒的話都罵了出來,但還是幾乎崩潰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斷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之中。因為她始終不肯屈服,而魔門的前輩也想看看這藥丸最後的結果,所以始終也沒給她解開,到最後姑娘的乳房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炸開了,崩的滿身都是鮮血和乳肉,血流盡而死。   趙正天當然不希望自己這些美女們也變成這種下場,所以他對魔門記載的藥方作了修改,現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奶水才會充滿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宮裡的時間一樣,便於使用新鮮的人奶調配美酒。   而那黃色的藥膏則是趙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塗上以後也會發出綿延不絕的呻吟,陰道湧出如泉的愛液,故得名。後來被固定在韓如雲陰道口的皮囊就是用來收集這些愛液的。   這些女人最羞人的東西,也是調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時為了防止膀胱不時遺漏出尿液而破壞收集愛液,趙正天同時還點了韓如雲的穴道,幽閉了她的尿道和肛門,這樣一來還省的萬一韓如雲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韓如雲她們每天只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機會,其實就算不制住她們的穴道,即使憋死韓如雲她們也不會在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兩名丫鬟把韓如月也抱了過來,看到剛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慘狀,韓如月知道自己也難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宮也被趙正天灌滿了酒水,被餵食「生露丸」,陰道裡塗滿「石女吟」,乳頭被扎牢,下身被掛上了皮囊,又被抱回了韓如雲右邊的床上放好。   趙正天再次來到韓如雲和韓如月的床中間,此時兩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經如同懷胎十月即將分娩的孕婦般,高高鼓起,臃腫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經擠得她們的小肚臍都凸出來了。   這時,忽然從兩人的肚子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她們互相都能聽到從對方子宮裡產生的這令她們感到羞憤無比的聲音,而且原先子宮的脹痛開始被一陣一陣的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兩人開始不停的顫抖,不斷從沒有舌頭的嘴裡發出痛苦的的呻吟聲。   趙正天也聽到了這對他來說是很悅耳的聲音,這說明此時兩姐妹子宮內的酒水已經開始和她們子宮分泌出的酸味體液開始作用了。   「別著急,雲兒、月兒,一開始是會難受一些,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你們忍一忍就好了。」   說完,趙正天走向秦影那邊,只剩韓如雲和韓如月挺著大肚子躺在柔軟但冰冷的床上。其實床鋪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們的心已經冷了。   ************趙正天再次來到秦影床前。此時的秦影已經整整被折磨了一個月了,雖然昨天同樣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宮裡的酒水被趙正天取走釀酒了,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斷的摧殘著她的身體與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全身的的脈搏都在跳,乳房發脹,而且脹痛感隨著脈動逐漸加劇,忽然乳房一陣刺癢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難受得不時低聲呻吟著,似乎想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影兒,乳房很難受吧?要不要讓我幫你揉揉?」   已經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視,盯著趙正天。然後抿緊嘴唇,把頭扭向一邊。   趙正天似乎很滿意剛才秦影的表現,他哈哈一笑說道:「影兒,其實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替你擠奶的,我可不會讓你的乳房漲爆的呀。」   趙正天一招手,那兩名丫鬟走過來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過這次可沒讓秦影躺著,她們扶著秦影的肩膀,讓她的身體「站在」床上,這樣一來秦影胸前兩個因為充滿奶水而鼓脹的乳房就垂在那裡不斷晃動著。   趙正天拿過剛才盛酒水現在已經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說到:「奶水應該充滿了,這次應該夠用了。影兒,我馬上就讓你輕鬆下來。」   趙正天用自己靈活無比的手指解開了紮住秦影右側乳頭的絲線,秦影的乳房內蓄積的奶水實在太多,還沒等趙正天擠,一股溫潤的乳汁帶著一股甜絲絲的氣味已經迫不及待地噴湧而出,落進秦影面前的木桶裡,見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趙正天握住秦影右邊雪白鼓脹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見乳頭立刻直立起來,更多奶水沖了出來。秦影脹紅了臉,使勁扭動自己肉段似的身體想躲開,可兩個丫鬟早把她扶的緊緊的,她一動也動不了。   趙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讓乳頭對準她身前的木桶,有節奏地揉搓著,潔白的乳汁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線,不斷地噴到木桶裡,形成一種奇妙的景象。右邊乳房擠空了,趙正天解開另一隻乳頭上的絲線,繼續擠著,直到最終秦影的乳房癟下去,恢復了平常的形狀,不再有乳汁噴出為止。   這些女人最聖潔的乳汁將會作為原料被趙正天用來調配美酒。   一個丫鬟把盛滿秦影新鮮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個丫鬟端過一隻白瓷碗,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著收集她的愛液。   趙正天淨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陰道並且已經充滿蜜液而顯得鼓脹脹的皮囊取了下來,然後手指靈活的一鉤一翻,掰開她充血的花瓣。儘管心裡多麼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藥力的花瓣已變得敏感無比,隨著趙正天手指的動作,秦影嘴裡發出無意識的溢滿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滲出,趙正天取過瓷碗,把這絕世嬌嬈那清純美妙、香氣四溢的仙泉蜜液一點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內滿積的淫汁洩乾淨以後,趙正天拿過那皮囊,從底開始,仔仔細細的用手把裡面積存的整整一天的愛液全部擠到了那瓷碗裡,最後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見「石女吟」效力之強。   接著那兩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過清水軟布,給秦影擦拭剛才擠奶和收集愛液時蘸在她皎潔軀體上的星星點點污物,趙正天站在一旁,邊看邊說道:「影兒,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越來越賤了?我剛才不過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聲來了,我現在要是真上了你,還不知道你會是什麼樣子呢。」   秦影對自己剛才無意識的媚叫感到極為羞憤,有時候秦影真的對自己這麼敏感這麼下賤的身體痛恨無比,可她一點辦法已沒有。對於趙正天的話,秦影只能扭過頭去,保持緘默,可能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淨以後,她們清洗得很認真,就連肉穴都用手指裹著軟布伸進去把殘留的愛液擦乾淨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養一個月了,直到下個月,她又會變得剛才的韓氏姐妹一樣了。   趙正天讓一個丫鬟拎著兩個盛滿乳汁的木桶,另一個丫鬟端著兩隻盛滿愛液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掛著「權力幫四美」木牌的這間石室。   出了門,趙正天對那兩名丫鬟說:「先把東西送回」釀酒坊「,給裡面的丫鬟,讓她們放好,然後回來給影兒和夢兒排泄,再到這裡,」趙正天用手指了指門口沒有掛牌子的屋子,繼續說道:「來找我,知道了嗎?」   兩名丫鬟木然的聽完趙正天的吩咐後,用毫無生氣的聲音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了,主人。」接著轉身拿著東西去了。   趙正天轉過身來,推門走進「權力幫四美」對面的房間。   ************每次走進這間石室,趙正天總會感到自己心裡開始莫名的悸動,是不是因為這間石室裡面住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另一個是自己的師傅,或者因為她們的美貌比之剛才那幾個女子還要美麗?總之趙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時他想,難道這就是「命運」?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念頭驅出了頭腦,因為他知道「命運」這種東西從來和他都一定是沒有緣分的。   這間石室比剛才那間要大一些,一進門正對面側擺著一扇玉屏風,把石室分成了左右兩間,兩邊靠牆都放了一張精美的睡床。   和剛才那種小床不同,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還大上一些,通體使用上好檀木製作的床雕刻的極為精美,四壁張滿帷幕,輕紗從雕樑直垂到床前地毯上,彷彿一層層輕煙籠罩其中。   趙正天先來到左邊床前,把輕紗床簾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來了。」   床上躺的正是趙正天的妹妹,趙遙月,現在她美目合緊,帶著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見此情景,趙正天就沒有喚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邊,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邊的幾縷秀髮。和幾年前相比,妹妹仍然還是那麼美,而且還增添了幾分成熟的嫵媚,縱然在睡夢中,依然是風情萬種。   妹妹身上裹著一件睡衣,還蓋著一襲錦被。之所以是裹,因為趙遙月也同樣沒有四肢,而這樣的衣服估計天底下也買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這件睡衣是輕紗織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誘人。   坐在床邊把玩了一會妹妹的頭髮,趙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錦被捲到床裡。趙遙月身上包裹著一件肉色輕紗織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軀體毫髮畢顯。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趙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懷孕還是兩年前,可惜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為此趙遙月還哭了很久。這次妹妹懷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趙正天撫摸著妹妹的腰腹,為這個小生命將來的命運而擔心,雖然自己此時的醫術已然通神,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卻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暗暗祈禱上天不要再把噩運降臨到自己兄妹的頭上。(當時的人們對於遺傳學仍然是一無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亂倫為什麼絕大多數都會生下畸形兒)   她的嘴唇、乳頭和陰核都被胭脂塗成鮮艷的紅色,頸上套著一個黃金製成的項圈,還戴著幾幅銀質項鏈,項鏈自然垂到乳溝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還掛著一串珍珠項鏈,前面鑲嵌著一枚大大的藍寶石,安靜的躺在凸起的肚臍上。趙遙月右邊乳房的乳頭上還帶著一枚黃金耳環,或者說,是乳環,這使得趙遙月看起來既香艷又高貴。   看著這枚乳環,趙正天又想起了給妹妹戴環時的情景。當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乳頭,用銀針殘忍地穿過的時候,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顫抖著。可是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哪怕一聲來。那時妹妹的目光火熱地盯在自己的臉上,清晰的告訴自己,為了得到親哥哥的愛,這麼一點痛苦又算得是什麼呢。   當自己終於將妹妹的兩個乳頭都穿透,用布擦去乳頭流出的鮮血的時候,妹妹的的身子軟倒在自己懷裡,剛才強忍那鑽心的劇痛,已經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妹妹的兩頰變得蒼白而沒有絲毫血色,嘴巴輕輕顫抖著,豐滿的肉體上滿是晶瑩的汗珠,幾滴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淚珠是代表著肉體上的痛苦,還是代表著精神上的喜悅。自己將妹妹摟入懷中,親吻著她顫抖的香唇,細心地幫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淨。   而此時妹妹左邊乳頭上穿的孔已經癒合了,妹妹說,不能讓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帶著乳環的乳頭,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邊乳頭治好了。   每想到此,趙正天就覺得自己虧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來,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脫了下來。趙遙月一絲不掛的身上異香撲鼻,是玫瑰香露,自從知道妹妹喜歡玫瑰香露以後,趙正天就不忘給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現在用的就是趙正天花重金買到的,據說還來自海外,甚為珍貴。   過了一會兒,趙遙月睫毛一動,睜開眼睛。她認出了坐在身邊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眉頭微皺,輕聲說道:「哥,你怎麼又來了?萬一凍壞了孩子怎麼辦?」   「放心,哥哥的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讓他活過來!小月,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什麼,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東西時不時的已經開始踢我了。」   趙正天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說到:「小月,哥給你找到一個更漂亮的乳環,」說著打開了錦盒,裡面是一枚鑲滿了鑽石的乳環,在燭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然後趙正天趙遙月原本戴在右乳頭上的黃金乳環摘下,把這個鑽石乳環戴了上去。   看妹妹對這新飾物左看右看,顯得很滿意,他接著說道:「這時候也該動彈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趙遙月粉臉微紅,說道:「只要孩子沒問題,我……我沒關係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趙正天顯得很是興奮,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來,爬上床。妹妹的花瓣還是那麼嬌柔,趙正天控制住自己陽具的尺寸,然後把它插進了妹妹溫潤滑嫩的陰道。   趙正天沉醉在親妹妹柔媚光潔粉嫩的身體,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噴射,直到趙遙月感到身軟體虛,怕哥哥傷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此時門開了,又進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拎著一桶清水,手裡拿著一塊毛巾,另一個舉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兩碗藥。「你們幫小月洗淨身子,然後再按摩推拿一下,千萬注意肚子裡的孩子,最後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知道嗎?一定注意要輕,去吧。」   說完趙正天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轉過屏風,來到石室的右邊,掀起床幔。   聽到動靜,躺著的女子把頭扭了過來,怒目而視嬌喘不定,她的美貌還勝過趙遙月等權力幫四美一籌。   「師傅,我來看看你,當然更主要是為了看看你肚子裡的孩子。」   冰雪艷也挺著大大的肚子躺在那裡,身上也蓋著薄被,不過薄被下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雖然身上沒有塗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濃郁的體香還是沁人心脾。冰雪艷的嘴唇、乳頭和陰核也被胭脂塗成鮮艷的紅色,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飾物。   基於冰雪艷曾經傳授給自己武功,雖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夠練成九絕神功還真是多虧了她,再加上趙遙月的勸說,其實趙正天最看重的還是冰雪艷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美艷,所以趙正天沒把她也變成釀酒的酒窖。而是和趙遙月一樣,成為了自己的寵姬。   日日笙歌,冰雪艷隆起的小腹裡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後代,而且更令趙正天興奮的是,比起趙遙月來,冰雪艷肚子裡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來。   趙正天站在床前,低頭俯視躺在那裡的冰雪艷,由於此前十幾年冰雪艷都是隱藏起來練功,被擒後也一直是不見陽光,所以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這些一點也沒妨礙到她的美麗容顏。那挺拔而富有彈性的玉乳隨著呼吸顫動不已,幾乎要把周圍的空氣都要搖晃熱了,雖然由於懷孕使乳房略顯飽脹,但是看起來反而更顯嬌鋌而且形狀渾圓,雪嫩動人。   冰雪艷也注視著趙正天,眼神裡充滿了不知是驚怒、羞憤還是絕望,自己本來是想利用趙正天修煉九絕神功,可是最後不但讓他練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盡被其取走,還被砍去四肢,變成他的肉慾玩具,現在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艷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現在就連自盡的權力自己也沒有了。   「師傅,人都說女人懷孕會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趙正天淡淡說道,他用譏諷不斷刺激著冰雪艷。冰雪艷扭過頭去,不看趙正天,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趙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剛才蓋在冰雪艷身上的被子捲起來塞到她身下,讓他的陽具更方便的進入她的秘穴。冰雪艷自知此次難逃受辱,閉目轉頭一聲不吭。   趙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艷的蜜穴,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兩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來,趙正天的手指開始在那處嬌嫩敏感的部位揉動起來。   冰雪艷的身軀又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趙正天的魔手實在太過輕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為隱私、又最容易產生興奮的部位。   冰雪艷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撫摸而產生的感覺所影響。只是她雖然極力克制,但已經被趙正天蹂躪過無數次並且還正懷著孕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也是很誠實的。   趙正天用兩根手指撐開兩片肉唇,讓中指伸入蜜穴之內,指尖還故意刮磨著嬌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覺到指尖有了種微微濕潤的感覺,他知道冰雪艷陰道四周肉壁上正緩緩的滲出蜜汁來。一股晶瑩的淫液已經流淌了出來,同時帶出了一股香馥濃郁的異香。   趙正天起身扶助陽具抵在冰雪艷蜜穴上,聽著冰雪艷強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後陽具略略擠進濕潤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陽具一下子沒入冰雪艷的陰道。   趙正天只覺得冰雪艷體內又熱又濕,因為懷孕秘穴比平時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幾乎要被融化。趙正天的肉棒還是太長了,儘管還露出不少但已經觸到了花心,而花心顯得比以往張得更大,收縮更急。   趙正天抱住冰雪艷的玉臀使勁一送,肉棒完全插進了肉穴。柔韌的子宮口被肉棒壓扁,緩緩綻開,最後龜頭竟然擠了進去。冰雪艷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她終於忍耐不住「啊!」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全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女人花心的緊窄遠非肉穴可比,配合著身體的顫抖,花心宛如小嘴緊緊吸吮著龜頭。趙正天不動聲色,逕直在冰雪艷子宮頸內抽送起來。   趙正天雖然看似不管不顧,其實心中有數,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傷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過這樣已經足夠爽了。」   冰雪艷的高潮很快就來了,趙正天又抽插了幾次,拔出陽具,把所有陽精都射在了冰雪艷的大肚子上,「等你給我生完這一胎,我會讓你繼續給我生的。」   趙正天看著冰雪艷那高高挺著的肚皮,笑著說到,然後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進冰雪艷的陰道裡。   等到趙正天從她身上爬起來,冰雪艷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髮在床上散開著,額角的汗滴粘著幾簇秀髮,有些垂至嘴角,襯出猶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此時冰雪艷扭過頭來,看著正在穿衣的趙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趙正天已經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殺人,儘管這曾經是武功極高相貌極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趙正天靠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剛才他也確實是有些勞累了,也只有自己的親妹妹和師傅,才能讓他這麼激動。   這時幫趙遙月清理身體的兩個丫鬟也完事走過來了,「一樣,你們幫她洗洗下身,然後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裡的孩子,最後別忘了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干吧。」   看兩個丫鬟走到床邊開始給冰雪艷擦拭下體的淫汁精液,趙正天轉身走出了這間石室。   ************趙正天沿著甬道向最後幾間門口掛著「釀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釀酒坊左右各一間,在左手釀酒坊的旁邊,還有一條向下的甬道,忽然,趙正天想到:「今天還沒去看那幫老傢伙呢,算了,過去看看再說。」   他沿著台階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這裡也有如白晝,走了約有兩三丈,狹長的甬道盡頭閃出一扇木門。   和剛才幾間石室的木門精美的裝潢相比,這扇門顯得簡單了許多,但是也厚重了許多,門上刻著「散功去患」幾個字。   趙正天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巾,先摀住口鼻,用兩根細帶紮在腦後,把毛巾固定,就像現在很常見的口罩,完後再扳動機關,木門「吱吱嘎嘎」緩慢的打開了。   隨著門開,一股刺鼻的怪味撲面而來,這裡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濕發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許多味道交織起來,難聞之極,直欲讓人作嘔。而且從裡面還傳出很多女人哼唧的聲音,和這噁心的怪味混在一起,顯得極為詭異。   裡面是一間寬敞的石室,整齊的排列著二十多張大木床,說是木床,其實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上面再牢牢釘住一塊半尺多厚的木板罷了。   每張木床上都躺著一個女人,或者說應該是女人,因為她們每個人的胸前都有一對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四下亂搖著。雖然乳房顯得很大,但是早已失去應用的彈性,顯得軟綿綿鬆垮垮的。   她們身上當然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及雙腿根部、膝蓋、腳腕,都穿著厚重的鐵環,同時木板上橫過一條寬皮帶捆住她們的下腹,這些鐵環和皮帶把她們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說他們應該是女人,是因為除了胸脯和下身這些女性特有的性別特徵以外,從她們的臉上已經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了。當然不是說她們的臉都是血肉模糊或者說是奇醜無比,相反,從她們的五官和臉型看得出來,她們原來應該都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說,三十年前應該是。   她們身上所有的毛髮都已被剃掉,頭髮、眉毛、睫毛、腋毛、體毛,當然還包括陰毛,而且趙正天還在原來長毛的這些部位塗抹了自己特製的藥水,連毛根都掉的乾乾淨淨,以後再也不會長出來了。   她們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趙正天縫了起來。眼珠還在,所以原來應該是眼睛的地方現在就只留下個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還在眼皮下不停的動著,但是眼睛是絕對再也無法睜開了。嘴唇被剌下來了,然後再把剩下的部分結實的縫起來,嘴裡的舌頭和牙齒早就不見了,而且趙正天也沒有費心再給她們都裝上和秦影那樣的軟質假牙,所以現在她們臉上從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這樣一來,她們連「啊」都叫不出來了,只能通過鼻子發出難聽的「嗯!嗯!」聲。她們的耳朵被齊根切除以後,傷口也被縫合好了,並且在這之前她們耳中的鼓膜已經被戳破,所以現在任何響動她們都不可能聽到了。   這些比秦影她們更悲慘的女人,就是被趙正天滅門的武林幾大美女門派的前輩或者長老,都是一群四五十歲的老處女。   雖然她們三十幾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樣的絕世美女,但是趙正天還是始終無法對這些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產生任何興趣,更別提性慾了。就算她們被擒獲時,由於長年勤修苦練,內力深厚,駐顏有術,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的美婦,風韻猶存。   趙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們身上幾十年辛苦修成渾厚精純的內力,雖然那時候趙正天盡得冰雪艷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脫俗,獨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錢一樣,沒有哪個武林中人會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趙正天走到一張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女人,認出了是誰。她的來歷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門派聽雨軒的首席長老,同時還是上一代的掌門,「彩雲飛仙」常夢秋。只不過此時她早沒有了彩雲飛仙的魅力,常夢秋聲嘶力竭的從鼻子裡發出「嗯嗯」聲,身體在木床上奮力地掙扎蠕動著。   其實得到她也是出乎趙正天的意料,他那時候本來是準備全滅鳳凰宮的,鳳凰宮在武林美女門派排行第二,僅次於聽雨軒,鳳凰宮宮主「飛天鳳凰」劉艷玲功力深厚,門下弟子各個也都不凡。   為了保險起見,趙正天事先在鳳凰宮日常取水的井裡下了「清風丹」,這種藥完全無色無味,吃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一旦連續服用半月,就會感到四肢乏力。當然這還不算什麼,如果再聞到「酥骨軟筋散」,兩者配合,不但全身功力無法凝聚,而且立刻就會變得骨酥筋軟,再也無法動彈。由於趙正天份量控制得好,他連續用了半月鳳凰宮也絲毫沒有察覺。   如此大費周章並非是趙正天對自己的功力沒信心,而是他想一網打盡,一旦動起手來,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難保不會逃走一個兩個的。可是歪打正著,趙正天沒想到常夢秋秘密來到了鳳凰宮,這幾天都住在這裡,和劉艷玲商量最近連續滅門案的對策,等於她也服下了清風丹。   雖然作為聽雨軒首席長老,常夢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俠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和趙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戰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風丹和酥骨軟筋散助陣,最後常夢秋和劉艷玲一起都被趙正天抓獲,帶了回來。   而這也是聽雨軒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首席長老神秘失蹤,再加上趙正天行事處處透出魔門遺風,種種跡象都表明魔門又有復興之意,這讓聽雨軒不敢輕易出手。   常夢秋功力之深厚精純不亞於冰雪艷,這令趙正天很是高興,但是如何得到這些功力,卻是大大的費了一番手段。   開始趙正天先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機,用自己得天獨厚的肉棒抵住女子花心,運使九絕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於聽雨軒的長老們都是自小就開始修煉,根基打得極為堅實。當趙正天依法實行,發現常夢秋渾厚無匹的內力雖然被自己從丹田吸出,但卻只在自己肉棒頂端不住流轉,如同油之於水,根本無法融合。   這也是趙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絕神功無法起效的事情。並且就算是勉強能夠吸出一些內力,但是因為自己修煉的九絕神功與聽雨軒的心法五行相剋,煉化極為困難,如若勉強行功,自己也必受重傷。趙正天只好放棄。   然後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記載苗疆的「養蠱化功」之法,就是把養好的吸功蠱蟲從女子口中餵入,蠱蟲經咽喉、胃而轉肝脾肺,再到腎膽腸,最後至子宮,經秘穴離開。此過程耗時多可達數月,少也要一月,取決於種蠱女子功力的高低,蠱蟲一路吸取內力,身體不但增大,顏色也從綠轉黃,最後變金,成為金蠶蠱。待蠱蟲脫出,立刻致死,吞服並煉化,就可得蠱蟲所吸取的內力。   可趙正天沒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書上所講,此法極為歹毒,一次就可將種蠱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還多,第二次即可將功力吸乾。但是趙正天在常夢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後才發現,吸功蠱蟲所吸取的內力連一成都不到,這樣何時才能把她的內力吸乾。   兩次失敗以後,趙正天頗感無奈,甚至有就此廢了她武功的想法。不過一次意外給他帶來了驚喜。百無聊賴之時,趙正天經常以蹂躪常夢秋的身體取樂,當他正用塗滿石女吟的假陽具,在同樣塗滿了石女吟的秘道內快速抽插攪動之時,趙正天忽然發現手下的軀體一震,體內真氣似乎蕩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運功吸取內力時,常夢秋的真氣也沒這樣過。   趙正天對此又驚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終於發現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氣海的同時,讓常夢秋洩身,則她流出的陰精中就會包含有一絲真氣,雖然量極小,但是這些真氣好在入體即化,與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開。   趙正天決定從此入手,來獲得常夢秋的功力。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夢秋變成了剛才那副樣子,再牢牢固定在這些結實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縫死,為不至餓死她,趙正天還用剛才給韓如雲子宮灌酒用的同樣軟管,從她的鼻子插進去,一直捅到胃裡,讓丫鬟從這根管子給她灌入湯水,進行鼻飼。   在常夢秋大大分開的雙腿前,釘著一隻大木盒,木盒伸出一隻空心的木製假陽具,陽具外面還旋刻了許多溝槽與疙疙瘩瘩的凸起,陽具伸進常夢秋的陰道,在木盒裡面機括的帶動下不斷的抽插旋轉。   對於這些女人,趙正天連石女吟都不想浪費,他用金針刺入陰蒂上面的幾個神秘穴道,破了她們的陰關。洞開陰關以後,她們立時變得敏感無比,稍碰下身立刻就會高潮迭起,洩出陰精。   她們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個大洞。假陽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的陰精從小孔流入假陽具,再順著假陽具的溝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裡。   只見木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裡進進出出,無情地在裡面肆虐,折騰的常夢秋死去活來,叫苦連天。但是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說不出,只能承受著無止境的摧殘,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盡。   常夢秋發出帶著哭音地哼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她忽然感到子宮麻的不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洩了出來。   只見一股雪白的陰精,混合著她的內力,從敞開的肉洞裡洶湧而出,順著木棒落在桶裡。   「她洩的還真多,只是不知還有多少功力可用。」趙正天搓揉著常夢秋仍然在抖動的小腹想到。   就是這簡單的撫摸,被破開陰關的常夢秋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後仰,全身好像都變成了性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開陰關以後居然變得這麼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趙正天想到,用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常夢秋乳暈上面,只見她拚命的「嗯!嗯!」大聲哼叫起來,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夢秋剛剛才洩了身子,還沒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假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的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體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刺激著她。很快,常夢秋又「嗯!!」的尖聲哼叫一聲,身體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原來她又洩了出來。   儘管已經連續洩了兩次,那假陽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內動著。原本嬌嫩的花穴因為瘋狂而無節制的抽插,已經變成了鬆弛紅腫的肉洞,淒慘無比的張開著。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甚是嚇人。   為了省事,趙正天在她們的尿道內也植入了軟管,軟管通過床洞,把尿導到床下的另一個木桶裡。軟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撓,尿水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流出來了,長期被尿液浸漬,原本透明的軟管顯出了慘淡的黃色。   肛門也被人為的剌出幾道口子,破壞了括約肌的活動,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的噴出來,落到剛才那個盛尿液的木桶裡。   常夢秋曾經潔白豐滿的肉體此刻沾滿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滿屁股的大小便,長年累月,已經結成黃色的硬塊,散發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門派的女人和她一樣,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斷高潮、洩身,貢獻出包含她們滿身功力的陰精。石室昏暗的燈光下,她們慘白的肉體彷彿被洗剝乾淨等待屠宰的牲畜,滴著濕濕的水痕。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無奇中又過去了兩個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權力幫大幫主秦刀還是會不時想起自己的妹妹,,現在他正坐在權力幫自己的書房裡,回憶著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門口腳步聲響起,秦刀沒有回頭。「二弟,門沒插,進來吧。」   進來的是劉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這裡,是不是又想師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點點頭。   「都這麼長時間了,您老讓我們忘記師妹,可大哥你能忘記嗎?先別想這些了,來,我們繼續喝酒,一醉解千愁。」劉光揚揚手裡的酒壺,裡面裝的正是他花重金買來的「美人醉」,為的就是給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會再有事了,來,我陪你喝。不過,你這次的酒確實不同凡響。」   「大哥喜歡就好,沒了我再去買。」對於權力幫二幫主來說,百兩黃金不算什麼,不過如果秦刀和劉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經在他們的親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子宮裡存放了足有一個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兌而成,他們會是怎樣的心情呢?不過估計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還是那條甬道,趙正天還是剛剛送酒回來,他推門走進掛著「春宮圖」的那間石室。   這間石室四四方方,裡面沒有任何裝飾,只是在三面牆壁上掛滿了畫卷。   正對門的牆上掛著八幅畫,兩張畫的是一個人。   最左面的畫上有一個美麗的女人,正是權力幫四幫主秦影,她手持寶劍,俏麗樹下,衣服緞帶隨風搖擺,恍然若仙。旁邊一副畫還是他,不過情景卻大大不同。畫中人赤身裸體,腹大如鼓,四肢皆無,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來這八幅四組畫的就是權力幫四美的秦影、趙遙月、韓如雲和韓如月,都是一張原來的一張現在的。冰雪艷所學甚豐,丹青也有涉獵,所以趙正天所作這幾幅畫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幾張她們赤身裸體腹大如鼓四肢皆無的畫,比之春宮誘惑還要強過百倍,畢竟她們這樣的美女不多,而這種樣子的就更是只有她們幾個了。   這幾幅畫下面還有八幅空白畫卷,兩邊牆壁還各有十幅空白畫。原來趙正天一直記得大牛最後和自己說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後來他終於知道,原來這是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絕頂美麗的女子,而後他還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還有十位女俠,雖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遜一籌,但也是世間罕見的絕色女子,她們就被稱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鳳凰宮宮主「飛天鳳凰」劉艷玲則是武林十美之一。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趙正天接下來要獲取的目標。這些空出來的畫卷就是趙正天準備懸掛美女們的春宮圖的,而那些掛著「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子的石室也正是為她們準備的。   「兩年多了,現在的江湖又恢復了那種古井不波的平淡。他們可能已經忘記兩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門派了,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他們想起來的。」說著,趙正天看著左邊牆上掛的一幅畫,旁邊用蠅頭小楷注著:玉劍山莊莊主「玉劍飛仙」玉雪雲,三十五歲,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艷、常夢秋、秦影、韓如雲、韓如雲、劉艷玲,她們的身世背景各不相同,武功門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對於目前自己如此悲慘的處境卻同樣沒有任何辦法。如果她們穿上衣服恢復自由,出去以後,都是江湖上名聲響亮的女俠。   但是,趙正天堅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其實什麼四仙子、十大美女,這些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女人與悲慘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間,只是差著這麼一層薄薄的衣服。」   「其實,江湖就是這麼回事。好,我也該出發了,玉雪雲,很快你就會來和這些姐妹們作伴了。」   江湖看來注定就不是應該風平浪靜的地方。   (美人醉全文完)   ☆★☆★☆★☆★☆★☆★☆★☆★☆★☆★☆★☆★☆★☆★☆★☆★☆★☆★☆★☆★召集人:「太晚交來,沒有時間整理讀後感,現在直接歡迎本屆一天零一夜的下一夜。朱顏血。紫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