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前言   初夜無助   第二夜迷惘   第三夜高潮   第四夜反抗   第X夜錯亂   第Y夜愉悅   最終夜沉淪   備註   *********************************************************************   前言:   七年前發生於R國T縣的超級重大刑案,不斷的被追蹤報導。整個故事中,讓小弟最感到疑惑與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綁匪性侵害與脅迫的被害人,為什麼會被法官判了三年八個月徒刑,必須與在逃亡過程中壞了無數弱女子名節的綁匪,一同入獄受罪?   難道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國T縣,與該案相關人員自然是一個也不認識;而且小弟從來不相信新聞報導的真實部分會多過於錯報、誤導、虛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訴說的這個故事,應該是百分之百不真實的……   *********************************************************************   「初夜無助」   游文妤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家中。   雖然她是從大學畢業才幾個月的職場新鮮人,但貿易公司單調的文書作業,游文妤應付起來還是游刃有餘。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個色咪咪的肥豬老闆。   剛到公司時,終究是剛出校門,沒有一點社會經驗,看不出肥豬老闆的本性,還一直保持學生本色,從不隱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還是青春洋溢的熱情引起了肥豬老闆的垂涎三尺,一個月前找個藉口就把她的座位調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豬老闆從背後賊眼兮兮的盯著,讓游文妤現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島國炎夏攝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氣,難道她能穿著大外套去上班嗎?更糟糕的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飯,要回辦公室時碰到了午後雷陣雨,全身被淋的濕淋淋;特別是裙子下濕透了的絲襪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極了,終於忍不住到衛生間將絲襪脫下。   坐在座位上,腳丫子放在還不斷滴出水來的皮鞋裡,好像是泡在水池裡,實在是挺難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腳從濕透了的鞋子裡抽出來。   本以為藏在桌下不會被注意到,可沒想到還是被肥豬老闆發現了,不斷故意讓筆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後趴到她的腳邊來檢,不但趁機伸出鹹豬手摸她的小腿,最後甚至用嘴親了她的腳背。   更氣人的是:當她難過的躲到廁所裡偷哭的時候,居然聽到老闆娘拉著幾個女同事也進了洗手間,並像她們哭訴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情激憤的付和著老闆娘,只有李安妮學姐娓婉的努力為她開脫。   游文妤甩了甩頭,企圖將這些辦公室裡不愉快的事甩到腦後。   游文妤的住處是公寓頂樓加蓋的違建,雖然太陽早已下山,但是被惡毒的陽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閣樓,一開門就湧出一股熱氣,游文妤連皮包都來不及放下就趕快將屋裡所有窗戶打開,連門也讓它敞開著。   之所以會租這種冬冷夏熱的房子,是為了節省房租,否則在T市憑一個社會新鮮人的工資,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這樣可以獨立進出、帶有廚房與衛浴的八、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頂,就只這麼一間違建的閣樓,與游文妤為鄰的只有破爛的水塔與管線間。對喜好清靜的游文妤來說,到也不嫌它荒涼孤寂,反而挺享受這個自由自在的環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為自己惹禍的皮鞋,赤腳走近電視,扭開開關。   「……白案主嫌陳勁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間在林森北路一棟大樓內強暴一名黃姓女子得逞,由於該女子在過程中強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陳匪性侵害之外,臉部也被陳匪殘忍的劃傷,幾近毀容……」   「沒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對著電視大罵。   「小姐,說話秀氣一點,才會有人疼喔。」   游文妤沒想到屋外居然會有人,不禁嚇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現在門口的男人的臉孔,游文妤已經嚇的快尿褲子了。   「有看到電視在報嗎?自己乖乖把衣服脫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著一個臉上雕花的女人睡覺。」那個男人晃著手中的藍波刀,將手裡的大帆布提袋往地上一丟,大刺刺的就往沙發上一坐。   游文妤腦袋瓜亂的無法思考,滿腦子都是這一個多月電視裡,關於眼前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凶殘的報導。   「長的滿可愛的嗎,嗯,腳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認為小腳丫子是女人的私處,是不該被別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論在什麼場合一直把她的腳保護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從來不穿會露出腳趾的涼鞋,可今天卻被兩個男人給看光光了。   「讓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緊張的雙手環胸緊抱,「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乖乖聽話,就沒事。會不會見血,全看你的表現囉。」   「求你放過我……我還是……我還是……我還沒有……經驗……」   陳勁性用像是在觀察自己餐盤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遊走。   審視眼前這個嬌小瘦弱,天真活潑似乎還帶點稚氣的小女孩。雖然沒有人肉市場裡那些女人的凸胸豐臀,展現的卻是更吸引男人想一親芳澤的嬌?崦饋□頂{?   致的體態。沒有風塵女子濃妝艷抹與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觸動男人心弦,清純惹人憐愛的臉龐。   連很少有與男人相處經驗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這個男人雙眼釋放著淫邪的光芒,已經一副就要撲上來的樣子。   「沒想到T市還有這麼美的處女。不過這樣的話,今天就非見血不可了;就看你是要哪裡見血了。」   越說陳勁性越心急難耐,猛然站起身來,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來抓住游文妤的頭髮,再退回沙發上坐下,連帶的把她拉到自己雙腿間。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頭皮更被扯的發痛。   「求你放過我!除了……這個……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   「什麼這個那個的,除了干你,我什麼都不要你的。」陳勁性邊說邊開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跟著就解開褲帶,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陳勁性的動作,已經嚇的臉色發白,幾乎要暈了過去。   「怎麼?這樣就嚇到了嗎?」陳勁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緊張的緊閉雙眼。   但是當陳勁性用肉棒的前端輕劃她白嫩的臉頰時,游文妤還是可以猜出:碰到自己臉頰是如同鐵棒般聳立的剛硬肉棒,而且它還散發著一股臭味,讓游文妤忍不住別過頭去躲閃,並哭道:「不……不要啊……」   陳勁性沒裡她,反而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並將身子壓在她不斷掙扎著的身體上。   「不要這樣……饒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開陳勁性朝著她壓下來的身軀;但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會是這個殺人魔王的對手呢?   陳勁性的雙手還游刃有餘的來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輕鬆的就將她上身的白襯衫撕開。   「別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游文妤仍試圖拚命掙扎,可上身已完全被陳勁性緊壓著,根本推不開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緊接著就被陳勁性一把撩起,讓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   「皮膚很光滑呢。」陳勁性一邊捏著游文妤的大腿一邊興奮的說。   皮膚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親密接觸後標準的甜言蜜語,游文妤沒想到這個綁匪居然說了同樣的話。   「啊……放開我……」   游文妤拚命的扭動身體向上蠕動,想掙脫他的魔掌,沒想到非但沒有發揮效果,反而還為陳勁性製造了方便,讓他順著她的蠕動,用力拉開了薄紗內衣,並在拉扯間扭開了她的乳罩。   陳勁性順手拉下乳罩,讓游文妤秀氣的乳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望著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堅挺的乳房,陳勁性愉快的用雙手抓住那對像尖筍的乳房。那種獨特的外綿內硬的觸感讓陳勁性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的奶子的確是有些不同啊,原來沒被人摸過的奶子是這樣的感覺,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沒想到陳勁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聽到他這粗俗的言語,為游文妤驚恐不安的思緒滲入一絲憤怒的情緒,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撫摸她寶貴的胸部時是多麼的珍惜,而每次為了要讓她答應玩這種親密的遊戲,得經過她多少的刁難;沒想到隨隨便便就被眼前這個壞蛋給侵犯了,而且還一點也不珍惜。   「你不喜歡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盡全力扭動身體,但陳勁性緊緊的捏住了她柔軟的乳房,一點也不放鬆。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歡。」   當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時候,陳勁性已經空出一隻手,出奇不意的將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還在拚命為保護自己的處子之身努力,可陳勁性的力氣起碼是她的幾十倍。   「干!真香!處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陳勁性在已經完全被自己控制住的肉體上,不斷的聞來聞去。   游文妤一邊哀怨的想著:你花錢去找妓女發洩就好了,為什麼要來害我?一邊趁著陳勁性的上半身離開自己的機會,拚命的扭身掙扎想掙脫他的掌握,沒想到反而卻讓陳勁性順勢將她轉成趴伏,並且將她的白色內褲也一併拉了下來。   游文妤一邊尖叫一邊心想:這可是連男友都沒看過的地方啊!雖然跟男友從大一開始就交往到現在,身邊的朋友、甚至雙方的家人都認定他們是一對了,可是她從來沒有讓男友越過她設下的這道最後防線。   「好棒的屁股,」陳勁性望著嬌嫩的雪白雙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處,在游文妤拚命的掙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擺動,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將還掛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脫去,讓游文妤徹底的裸露。   趁著他忙著撕毀她的襯衫、內衣,游文妤獲得自由的雙腿拚命的踢了起來,為保持住自己的處女之身做最後的掙扎。心思卻飛到了正在國外唸書的男友身上: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早答應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先獻給他?   陳勁性並不急著制止她的掙扎,反而愉快的盯著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賞著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團成倒三角形覆蓋在恥骨上的黑色草叢,以及在黑色的草叢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牆包圍著的粉紅色裂縫。?復ε棠n躉H娜肥撬擢z模巡瓾q懿渙恕!剮朔艿郊埭j某戮□圓還艘磺?   的壓在還在拚命反抗的處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當陳勁性的手從大腿根向上摸過來時,那種感覺使游文妤渾身都顫抖起來,並使勁的掙扎逃避。   「別白費力氣了!乖乖的!待會兒就讓你很舒服。」陳勁性一邊說一邊用力再次將游文妤身軀固定成俯趴,並抱著她的腰將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這樣……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來越絕望與不安。   陳勁性不讓她再有掙扎的機會,將火熱的肉棒移到粉紅色裂縫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懼中感覺到自己還沒有被男人碰過的陰戶,正被一根硬物壓在那上面,小腦袋瓜子已經混亂的無法再做任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處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給你點時間吧。」陳勁性不知是想故意調戲虐待游文妤,還是真的好心要多給游文妤一些前戲,只是用龜頭在她的陰戶外摩擦著,而不馬上進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陳勁性的調戲,陰道隱約傳來陣陣的麻癢。   雖然游文妤心理上強烈抗拒著陳勁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應,就像人的神經碰到熱水會感到燙,碰到冰水會感到凍那樣自然,是無法由意志來控制的。   當陳勁性粗大的龜頭碰觸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時,游文妤產生了無法忍受的騷癢感。   當她用盡全力扭動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陳勁性肉棒的碰觸時,反而讓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斷的與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龜頭產生摩擦。   「啊……不要這樣……啊……放開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裡反覆的喊著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饒字眼。   這樣的哼聲,在陳勁性聽來,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勵聲。除了繼續對陰核的磨擦,還將原本抓著游文妤細腰的雙手騰出,伸到胸部底下撫弄那兩粒珍貴的粉紅果實。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衝擊,就像被打會痛、被呵會癢一樣無法控制,游文妤持續的哀求聲似乎開始夾雜著舒服的喘息聲。隨著陳勁性龜頭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陣陣無法形容的搔癢感,不停的在整個下體擴散開來,而且花瓣深處還開始不斷有花蜜滲出來。   就在這時,陳勁性將已經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體翻了過來,並捉住左右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高舉。   「來,讓我來瞧瞧處女的肉洞,跟那些被肏過的洞有什麼不同。」   游文妤被擺成陰戶毫無遮掩的淫蕩姿勢,連大腿根部中央肉縫內的淫水,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恥的感覺,使游文妤拿出殘餘的力量,雙腿猛力的掙扎著。但陳勁性輕鬆的就將她的雙膝壓到她的雙乳上,使她的身體成對折的樣子,讓她連雙腿都失去擺動的自由。同時讓女人最羞恥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   陳勁性盯著粉紅色的肉縫,興奮的喘著氣。並且把臉湊到已經氾濕的肉穴前,用雙手壓著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頭往她的陰戶舔去。   「不行啊……討厭……不要這樣啊……」羞恥夾雜著噁心的感覺,讓游文妤大聲的求饒。   「轉過身子來。」陳勁性一邊說一邊又將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態。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誰來救救我啊……。」游文妤呼天搶地的哀嚎著。可是在違建的閣樓外是空無一人的大片荒涼公寓頂樓,通往樓下的樓梯間鐵門已被陳勁性給關上,完全沒有人有機會聽的到她的求救聲。   陳勁性將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強迫她用肘與膝撐地支持身體。   「你他媽的,別再裝高貴了,你看你下面濕的比妓女還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從未被人碰過的私處當然比已經被玩得麻痺了的老屄,嬌嫩敏感的多。可是聽到陳勁性羞辱她的言語,加上無法理解自己被這個綁匪觸摸時,居然會像被男友愛撫時一樣流出蜜汁,讓她羞恥的想一頭撞死。   「天啊……救我……」雖然游文妤拚命扭動雙臀想擺脫陳勁性,但陳勁性依舊穩穩抓住她兩片雪白無暇的屁股,然後伸出舌頭開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經沾滿汁液的粉紅花瓣。並得寸進尺的用力將它們剝開到最極限的程度。   隨著肉穴的暴露,陳勁性更加瘋狂的舔了起來。   「喔……不行啊……不行這樣……」敏感的部位被舌頭舔過的感覺,讓所有的屈辱、羞恥和快感混雜在一起,不斷在腦子裡奔騰著,讓游文妤無法保持正常的意識。心中唯一浮現的想法是:這是連已經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沒享用過的地方啊。   就在此時,陳勁性收回了舌頭,抬高身子,把堅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縫裡鑽。   「不能……不能這樣……」游文妤用最後的意志,不斷的扭動屁股想逃,但跨骨被陳勁性雙手牢牢的抓住,根本無法動彈。   游文妤認命的垂下頭,手指死命的摳著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著從下體傳來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來啊……」游文妤明確的感覺出又粗又硬的肉棒慢慢的擠進了自己的下體。對毫無?P櫚拇ε証儭柁分T淺瀆志?   痛苦的感覺,而更讓她懊悔的是:為什麼不早讓男友享用?卻便宜了這個惡魔。   當陳勁性開始前後移動她的大陽具時,那種巨大的痛楚,讓游文妤覺得自己的陰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實上剛剛趁著欣賞游文妤的掙扎秀時,陳勁性已經在自己的陽具上塗了厚厚一層潤滑油。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只為了收伏淫娃蕩婦而入了珠的肉棒,不靠潤滑油幫助是進不了處女的陰道的。   所謂入珠,就是在陽具中部成環狀分佈的埋入了五顆兩公分左右直徑的鋼珠,讓他本來就比常人粗大的陽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徑,拿來插像他老婆張素甄那種在情色場所打滾多年,小穴已經被玩鬆了的女人,會讓對方永遠再也捨不得離開他。可是拿來插一般的女人,那絕對稱的上是刑具,更何況是拿來替處女開苞?   當那環埋在肉下的鋼珠靠著潤滑油的幫助,闖過游文妤小陰唇守衛著的關卡時時,龜頭正在敲擊著她的處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聽聞的慘叫聲中,游文妤失去了她辛苦維護了二十三年的寶貴珍藏。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覺,讓游文妤根本沒有餘力去檢視自己失去了什麼。   淒慘的叫聲不但沒有破壞陳勁性的興致,反而像是出爭的戰鼓聲,催促著他勇往直前。   「啪啪啪……」隨著肉棒的進出,陳勁性的身體不斷得撞擊在游文妤白皙稚嫩的屁股上,發出了極其淫蕩的聲音。   入珠的另一個影響就是破壞了陽具應有的敏銳感覺,讓陳勁性無法經由抽插時陽具的感受來達到高潮。也讓陳勁性經常抽插各把鐘頭也無法射精。   就在陳勁性插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劇烈時,游文妤的陰道已經因為被肏的麻痺,而感覺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減低,反而是一股說不出的騷癢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碰撞,由子宮深處不斷傳來,原來這是鋼珠正持續的在擦磨著她的G點所造成的反應。那種G點被遠比肉棒堅硬萬倍的鋼珠不斷碰撞所帶來的快感,是連已經被千人騎、萬人肏的老妓女也無法忍受的感覺,更何況是還沒被碰觸過G點的小處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發出呻吟的時候,耳邊聽到陳勁性高叫:「爽!好久沒這麼爽過!」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在自己的身體深處飛散著。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斷攀升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理迴盪著。   發洩過後的陳勁性,一把將游文妤推開,把肉棒抽離她的陰戶。   像是被任意丟棄在地上的破舊玩具一樣的游文妤,看著陳勁性跨下那條沾著鮮血和著淫水、精液正在往下滴的肉棒,一道無助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   心中想著:原本要在浪漫燈光下獻給自己最心愛的人的初夜,沒想到就這樣幻滅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過去。心中浮起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處女膜沒了,還好臉沒有被劃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曉得該不該告訴遠在美國的男友?   「第二夜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夢到:男友在愛撫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於自己是苗條瘦弱的體型,她對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卻常說她這種堅挺結實的乳型,比胸部軟趴趴的掛著兩團肉更美。   雙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聖誕舞會,在濃郁的節慶歡樂氣份及確定無法隨男友出國留學的悲傷情懷中,她才第一次開放了她的肉體給她這輩子唯一的摯愛,但雙方到今天都還緊守:不越過褲腰線的規定,但為什麼現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陰戶上撫摸?   睡夢中的游文妤試圖夾緊大腿來保護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卻發現雙腳無法移動,再試著用力,卻只引來腳踝的痛楚。   朦朧中耳邊傳來女人的聲音:「你說她是處女?怎麼可能?摸兩下就濕了。」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原來跟老婆你一樣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但當陳勁性這個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忘記的聲音一出現,她馬上就被驚醒了可是游文妤發現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綁在床上,冷颼颼的身上毫無遮閉物,嚇得緊閉著眼睛裝睡,不敢再亂動。   「去你媽的,老娘還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處女嗎?上次在吉林路那個處女你不是怎麼插都插不進去,結果便宜了高添鳴那隻小雞巴。」   「說的也是,看她這麼嬌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給她破處頂到底,搞到後來她還爽了起來。到底是怎麼樣的騷穴,到是要好好來研究一下。」   陳勁性一邊說一邊撥開游文妤恥丘上的陰毛,讓肉縫完全暴露出來。   「老婆幫我把她的陰戶張大一點。」   「啊!」當被陳勁性老婆張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時,像電流通過一樣的強烈感覺,讓游文妤忍不住發出驚叫聲。   「原來這個騷貨是一碰就爽。」張素甄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把花瓣繼續分開。   「求求你們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掙扎,發現被張開綁在床頭和床尾欄杆上的手腳一點都無法移動。   而陳勁性已經用手指慢慢的撥開覆蓋在陰核上的包皮,讓裡面的肉芽暴露到空氣中。   「我肏!真夠淫蕩!我還沒見過陰核這麼大的,我本來還以為老婆你的陰核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風,你看她的乳頭,我剛剛才摸了一把,就已經勃起了。」   游文妤聽到她們夫妻淫穢的對話,羞的滿臉通紅,巴不得能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游文妤還記得男友也常恥笑她特別敏感,光接吻就會讓她臉泛潮紅,不必搓揉,乳頭就會自動硬起來;事實上游文妤還沒告訴他:每次跟他玩親密遊戲,都會讓她的小內褲濕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陰唇再張大一點。」   張素甄微笑的點點頭,跟著用雙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陰唇用力朝左右扳開。   「啊……」由於被粗魯的對待,游文妤的陰戶傳來巨痛的感覺。   「哈!看的真清楚。」陳勁性盯著游文妤的淫穴,只見洞中的粉紅色淫肉,拌著黏液不斷的蠕動著。   游文妤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夫婦色咪咪的猛盯著自己的私處,卻又無法阻止,不禁啜泣起來,斗大的淚珠由她的眼角不斷落下。   「裡面的淫肉在蠕動呢,好像還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這樣,我這個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個見面禮吧。」張素甄說著轉頭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陽具。   「讓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張素甄說著抓住游文妤的頭髮,讓她的頭無法轉動,然後硬將手裡粗大的電動陽具對準她的櫻桃小口塞進去。   「不要……嗚……」被粗大的假陽具塞入嘴中,讓游文妤再也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咽聲。   陳勁性夫妻笑著看著美麗可愛的游文妤,似乎從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極大的快感。   「咦?老公啊,你覺不覺得這個小妞長的很像最近常上電視的那個叫?少男殺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實從蔡依林出道之後,游文妤身邊的朋友就常這樣說;公司那個肥豬老闆,還公開的就給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綽號。只是游文妤其實心底覺得自己比蔡依林還好看些,小巧的臉龐、精緻的五官兩人的確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卻沒有像蔡依林那樣還帶點嬰兒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韻味。而且雖然蔡依林跟自己一樣都是大學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輔仁大學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學校低了一個檔次。   只是陳勁性對女人的長相似乎不太重視,想必更不會重視游文妤是系裡第一名畢業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來爽不爽。   「騷貨,要不要讓下面也嘗一嘗?」   聽到陳勁性無恥的詢問,晶瑩剔透的眼淚不斷由游文妤的眼眶落下,含著粗大假陽具的腦袋瓜子原本是想搖頭,可卻只能隨著張素甄擺弄假陽具的方向上下擺動。   「好極了!真是淫娃!」   「喔……」當粗大假陽具被從嘴裡拉出來,游文妤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當沾滿唾液的假陽具碰觸到游文妤的陰唇時,不知是因為想逃避插入,還是因為下體強烈的騷癢感使她忍不住扭動起屁股。   張素甄用震動著的假陽具在她肉縫前後輕輕摩擦,並不時的去碰觸游文妤已完全突起的陰蒂。   游文妤四肢開始顫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纖細挺拔的鼻頭冒出,流過亮麗的臉頰,奔向紅潤微翹的雙唇。有的汗珠則從高聳的乳房上滾落下來,流經平坦的小腹,彙集到深凹圓渾的肚臍眼中。   原本在一旁觀看的陳勁性也興奮的忍不住伸出雙手大拇指與食指,將游文妤粉紅色的鮮嫩乳頭,像一個小圓球般的不斷轉動著。   被警方通緝中的這對夫妻,大慨是因為也沒有別的正經事可幹了,非常耐心的整治著游文妤。   夫妻倆不斷的輪流問著游文妤:「要不要讓陽具插進去啊?」   游文妤一面搖頭一面浪叫著。   搖頭是她心中的理性堅持。可浪叫卻是身體的真實表現。   張素甄從十幾歲就在風月場所打滾,熟練的調情技巧,加上對女性自身肉體的熟悉,就算是貞節烈婦,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況是身體本來就很敏感的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經過多久,陳勁性跟張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種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別停,不要,不要這樣啊。」   這麼羞恥、淫蕩的話,就這樣無意識的衝口而出,讓游文妤自己都嚇呆了。   「你是說不要停止嗎?」張素甄對自己的調教成果滿意極了,一邊得意的問著,一邊猛得將粗大的假陽具盡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頓時發出舒暢到極點的叫聲。   同時因為她猛烈扭動著屁股的關係,整個假陽具似乎在被她淫蕩的肉穴給不斷得往裡吸。   「干!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處女。」張素甄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將假陽具整個拉出遊文妤的淫穴之外。   當人要扯破自己虛假做作的面具時,跨出第一步時是最困難的。堅持了一晝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對性有所回應,不敢洩露出自己身體真實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讓第一句無恥的請求脫口而出後,理性再也壓不下生理的需求。終於拋開了羞恥心,隨著自己的肉體感覺,追尋慾望的滿足。   「快一點放進來……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蕩。」張素甄說完後,再次把粗大假陽具塞了進去。   「喔……舒……服……」游文妤順從了人類原始的需求,放棄道德的偽裝,開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對女人身體瞭若指掌的張素甄,自然不會讓游文妤只滿足於這麼單調的遊戲。當她快要達到高潮時,再次拔出假陽具,用龜頭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淺處旋轉輕插,惹的游文妤不斷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點……整根插進去……拜託……」游文妤用哭啞了的聲音哀求著。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超級淫蕩無恥的女人啊?」張素甄一邊問,一邊又將假陽具整個拔了出來。   「喔……我要……」陰戶裡騷癢難耐的感覺,催促著游文妤說出:「是……我是……」   雖然剛剛已經被迫隨著自己生理的需求說出不堪入耳的言語,但當張素甄又給她理性思考的機會時,強烈的羞恥心與二十幾年的教養卻讓她又難以啟齒,去被迫承認自己是淫蕩無恥的女人。   張素甄得意的看著她露出內心激烈衝突著的表情;毫不放鬆的再施加壓力,將假陽具頂著游文妤的陰蒂:「快說,不然就不給你了。」   游文妤喘息著:「我說……我說……」對此刻的她而言,有東西塞入自己陰道所能帶來的那種極大的充實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終於戰勝了一切,讓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大聲說出:「我……我是個超級淫蕩無恥的女人。」   剛說完,強烈的羞恥感又湧上了心頭,但馬上就被深深插進陰到的陽具所帶來的滿足感給衝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洩出來了……」   「等一等。」張素甄笑著把假陽具又拔了出來。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還差一點啊……讓我洩出來吧……。」游文妤無助的嘶吼著。   「嘿嘿,在這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我要啊……別再欺負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陰道傳來的空虛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張素甄故意用假陽具在她已充血紅腫的陰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拚命的高聳著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陽具。   「你願不願意發誓,終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隸?」張素甄一邊滑動著手上的假陽具一邊問。   「我還要,我還要啊。」已經完全沉淪於性需求的漩渦中的游文妤,根本已聽不明白張素甄在說什麼,只曉得求她快點把假陽具插進來。   「仔細聽你主人的話。」張素甄舉起假陽具在她小腿逕骨上敲了一下,劇烈的疼痛才讓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願不願意發誓終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隸?」張素甄加速假陽具與陰核的磨擦,一邊重複問道。   「喔……我說……我發誓……」游文妤猛烈喘息著,全身無法停止的顫動著。   「快發誓。」張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發誓……終身做你們的……性奴隸……」游文妤斷斷續續的總算把一句話給說完整了。   「很好。」陳勁性跟張素甄一起滿足的哈哈大笑,跟著將假陽具往淫穴裡用力一插。   「啊……」重新獲得假陽具的游文妤頓時發出舒暢的叫聲。   「來!」張素甄取下她手上銀色手鏈,替游文妤戴在左腳踝上:「這是主人送你的見面禮,也是你淫蕩性奴隸身份的見證,一輩子都不許取下來知道嗎?」   配合愉快的呻吟聲,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說道:「是,一輩子都不能取下來。」   張素甄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停止了假陽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愛的騷奴隸。」轉身摟著陳勁性走出了臥室。   留下在小穴裡慢速轉動的假陽具,陪拌哭聲震天的游文妤,讓她繼續懸在那種不上不下的性慾漩渦裡。   在性慾地獄中被折磨著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時間與空間感,也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在不知是經歷了幾世紀還是幾輩子,總算上帝恩賜她昏睡的權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全國該有一千多萬的女人,為什麼偏偏是自己碰上這兩個沒人性的東西?   「第三夜高潮」   一個陌生的聲音:「老大,讓我也來嘗嘗這個妞兒的味道吧。」   然後是陳勁性的聲音:「好東西當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著是張素甄的聲音:「死相,你們兩個慢慢玩吧,我去弄點吃的。對了,這個小妞已經被搞了快兩天都沒吃東西,你們要不要先給她打一針安非他命,免的幹起像插個死人似的,軟綿綿不來勁兒。」   「不……不可以……」游文妤從睡夢中驚醒,打毒品?那怎麼可以!要是上了癮,豈不是一輩子都完了?   「我聽話……我會乖乖聽話……不要給我打毒品……」由於看過太多有關人口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讓她們永遠脫離不出賣淫-吸毒-賣淫的悲慘循環;游文妤害怕的大聲的哭了出來。   「別說不要,可愛的騷奴隸,我保證下次你是哭著求我再給你一針。」陳勁性邪惡的淫笑著說。   當手臂傳來針扎的痛感時,游文妤無助的在心中吶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學時代積極的參加了四年社會服務隊的社團活動,曾多次到煙毒勒戒所從事服務工作,聽到好多當事人親口訴說因毒品而家毀人亡的悲慘故事;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就很難再逃離毒品的控制。   正當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的時候,那個陌生的男人,卻完全不關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煩的吼道:「陳老大,咱們用什麼姿勢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個模特兒的狗爬式怎樣?」   「行,老大說了算。我高添鳴從來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後面搖尾巴的份。」   「你少夢想什麼後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經玩過了,這次屁眼歸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聽他們兩個噁心的對話,就已經怕到不行,當陳勁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別這麼害怕,我們兄弟倆一起來疼你,保證你會快樂到不行。」那個叫高添鳴的露出奸詐的笑容說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現在都是插翅難飛了。」   一邊說一邊解開游文妤手腳上的繩子,然後粗暴的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游文妤已不知被還插在她小穴裡慢速轉動的假陽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經軟綿綿的,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饒了我吧……我已經不行了……。」   「小高你別看她裝模作樣的,其實骨子裡是個淫娃呢!」   其實高添鳴哪管她是淫娃還是貞節烈婦,雙手抓著她的小蠻腰,把游文妤雪白結實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陳勁性也來到游文妤眼前,捏著她小巧卻飽滿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讓她擺出跟前兩天被破處時一樣只靠肘與膝支撐的姿勢,像母狗一樣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過嗎?」   游文妤緊閉眼睛,不願回答陳勁性這無恥的問題。   「你剛剛才發誓要終身做我的性奴隸,現在就不聽話了?」陳勁性望著旁邊的空針筒狠狠的說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我問話你不回答,我就給你注射超量的安非他命,讓你爽到發瘋。」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訴我屁眼有被人玩過嗎?」   「沒有。」游文妤用弱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那小嘴總有被人玩過吧?」   游文妤無助的搖著頭否認,一頭秀髮隨著四處飛揚。   「那我真是賺翻了,連開三處苞啊。」陳勁性邊大聲淫笑,邊抓住游文妤的頭髮,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裡。   「嗚……」   在她屁股後面的高添鳴早已慾火高漲,粗魯的一把就將游文妤陰戶裡的假陽具拉出來。   夾雜著痛楚的過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張口尖叫,卻讓原本被她的紅唇阻擋在櫻桃小口外的噁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機會。   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陳勁性的陽具給塞住了,只能「嗚嗚嗚……」的淫叫起來。   「老子還沒插進去,就叫床叫成這樣,真是淫蕩啊!」   高添鳴邊說邊用雙手抓緊她的腰,堅挺的肉棒一口氣便插入到最深處,然後就開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頂的更深更用力,一點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陳勁性也配合高添鳴進出的動作,把游文妤的嘴巴當成陰戶,粗暴的用肉棒在裡頭抽插翻動著。他粗長的肉棒好幾次都猛烈得頂入游文妤的喉嚨裡。不但使游文妤感到陣陣噁心,還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可憐的游文妤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裡臭不可聞的肉棒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見游文妤靠鼻孔一張一合的呼吸著,嘴裡發出的聲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還是哭泣。   事實上游文妤被陳勁性強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強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為強姦她的陰戶時,游文妤還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經全力反抗,只是敵不過這個壯碩凶殘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強姦時,二十多年關於女性貞操重要性的教育內容,一直在心中催促著她,告訴她:應該要一口把那可惡的肉棒咬斷,來維持自己的貞節。可是她卻缺乏勇氣,不敢真的咬下去,這樣的結果讓游文妤錯覺:犯了不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強迫她口交的男人。   當游文妤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刻,陳勁性突然將肉棒拔了出來,叫道:「小高換你來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鳴依依不捨的將肉棒拔離了陰道。用雙手將游文妤兩團雪白的臀肉用力往兩邊分開。跟著出奇不意的伸出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的上下舔動。   由於屁股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玩過,剛獲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發出驚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個乾乾淨淨的女孩,怎麼屁眼一股怪味。」   聽到高添鳴用羞辱的言詞,指責自己不衛生,讓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體還要羞愧,一時之間羞的滿臉通紅。   陳勁性一把推開高添鳴,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學著他的樣,蹲到游文妤屁股後面,猛的就將舌尖塞進她的屁眼裡。   「啊……」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襲,一種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傳遍全身上下,讓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張嘴大叫出聲。   高添鳴把握機會,將沾滿游文妤淫水的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與此同時游文妤也感覺到,空虛的陰道又被填滿了,原來是陳勁性把中指及食指放進了她濕淋淋的肉縫中。   已經被假陽具及高添鳴的肉棒弄得異常敏感的陰道,還有正被舔食著的屁眼,甚至與肉棒碰觸中的舌頭與紅唇都同時都傳來陣陣的快感。   游文妤當然不知道這是因為剛剛被強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發揮藥效:一方面讓她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讓她控制自己行為的意志力減退,所造成的結果。反而悲傷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張素甄逼自己承認的那樣:天生就是個淫娃?   安非他命的藥力終究讓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開始不自主的渾身扭動,並發出滿足的浪叫聲。   但就在游文妤放棄抗拒,要好好享受這快感時,陳勁性突然將手指由陰道裡面抽出來。   「嗯……哼……」塞著陽具的小嘴似乎發出了哀求的叫聲。   「想要了嗎?」陳勁性露出淫笑,同時將剛由游文妤陰道抽出來的食指,猛的插進她的屁眼裡。   相較於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立刻將屁眼給大大的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強烈程度,使游文妤淚流滿面,同時拚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裡被高添鳴的肉棒給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陳勁性的食指給從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獵物,無路可逃。   陳勁性的手指享受著游文妤括約肌的不斷吸允,還出聲讚道:「果然是處女地,這麼緊。」   「陳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陽具,連甄姐那個被肏了幾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了,哪插的進這個小妞的屁眼?不如讓給我吧。」   剛拿了碗即食麵回來看好戲的張素甄,正巧聽見,大罵道:「死小高,老娘屁眼松關你屁事?老公,你給我把這個妞的屁眼好好開通開通,弄松弄濫它,讓死小高沒的玩。」   順手拿起游文妤化妝台上的綿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陳勁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漲的腮幫子笑道:「小妞兒,跟你最後一塊處女地說再見吧。」,猛的將肉棒抵住屁眼。   從屁眼傳來的疼痛感,讓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動,那是她從來沒有經驗過的充滿戰慄的感覺,整個人都幾乎快昏過去了。   當龜頭整個進入時,強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擺動,甚至擺脫了嘴中的肉棒,讓她能鬆口發出哀嚎:「不要……快拔出來……好痛……會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夠緊,老子得多享受一下。」邊說邊硬是把粗大的陽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裡送。   貼在游文妤屁眼前觀看的張素甄叫道:「真的破處了。」原來是游文妤的肛門裂開了。   由於屁眼的口徑與允許伸張的程度都比陰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女人,如果沒有得到充分的前戲,並且循序漸進,先用較細小的調教棒或手指讓直腸先適應,就直接用陽具插入,大慨都會造成肛門的裂傷。更何況陳勁性的陽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幾乎有兩、三公分高的鋼珠,瘦弱的游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時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兩晚,趕快痛暈過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讓她連這個卑微的小小心願也無法達成。   瘋狂的性交以及不斷的注射毒品對陳勁性、高添鳴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讓他們擺脫恐懼、安穩入睡的方法。因為除了瘋狂性交之外的時間,滿腦子能想的就是何時會被逮捕槍斃;而一沾枕閉上眼,更是馬上就看到被他們虐待致死的白小艷來索命,所以只能靠著瘋狂的性交以及不斷的注射毒品來尋求狂亂中的平靜。   可是強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卻相反的讓游文妤無法藉由昏迷這人體自然的保護機制,來逃避這過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整個身子像布娃娃軟綿綿的趴在床上,只有腰部被陳勁性高高的提著。   幾乎已喪失意識的美女,已經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當高添鳴抓住她雙肩,讓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後抽插著她的屁眼的陳勁性,然後將被她小嘴含的發漲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時,居然還能讓她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所產生的性亢奮。   游文妤不知道會這麼敏感,是因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結果;而對自己居然會有這樣逐漸升高的快感,感到無限的羞恥。   克制不了的愉悅感覺,讓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體前後的兩個男人,動作突然變的急促,不住的抽插著游文妤前後兩個脆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現服食搖頭丸之後一樣的現象,不由自主得不停扭腰擺臀,配合著他們狂暴的抽插動作。   游文妤的神經越來越亢奮,小穴中不斷洩出大量的淫水,在強烈的高潮漩渦中,游文妤感受到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變態快感。   當在身前的高添鳴高聲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濁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裡噴發,強勁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宮口不斷感受到強力噴射的衝擊。   在背後的陳勁性也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聲。他的腹部強力重擊在游文妤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腸中的陰莖似乎膨脹到了極限,從龜頭前端的馬眼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哇!真爽!」射完精後,高添鳴發出了舒服的讚歎。   「是啊!肛門有夠緊!真是太舒服了。」陳勁性也愉快的讚揚:「老子已經好幾年沒有像這樣,抽兩下就丟精了。」   「你們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張素甄捏著被兩個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妤的乳頭,發表她的看法。   「是啊……這個性奴隸真是太棒了。」三個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滿意的淫笑。   而悲慘的游文妤則全身癱軟在床上,下身兩個淫穢的洞口,毫無遮掩的的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白濁的精液從屄與屁眼,沿著濕淋淋的肉縫與屁股溝向外流,形成了極盡淫穢的畫面。   陳勁性、高添鳴、張素甄三人丟下了游文妤,到客廳吃麵補充體力去了。   臥室裡只剩下游文妤無助的啜泣聲。   高添鳴尖細的聲音由客廳傳來:「春聲,你還真沉的住氣,只顧在這裡填肚子。你不去玩玩陳老大的性奴隸?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現在還在休息,要玩就趕快去玩,否則待會我吃飽了,我可不讓你。」   「怎麼,那小妞的屁眼會有我的小玉這麼精采嗎?」那是另外一個游文妤沒聽過的陌生聲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無力的想著,「難道還有人要繼續來欺負我?」   「不過既然甄姐也稱讚有加,」被稱為?春聲?的男人續道:「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試試吧。」   「你這個白面書生就愛假惺惺。」高添鳴罵道:「不愛就別去。」   「小高你也別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聲整妞的手段。」陳勁性粗豪的聲音插嘴道:「春聲,屋裡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穴都是這兩天才被我開苞的,看你有沒有手段把她調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樣的性奴隸。」   「老大有令,小弟自當從命。」   「不要……不要再來了……」臥室裡的游文妤無力的在心中吶喊。   可惜事與願違,一隻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將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抬起,讓她又變成剛剛挨插時的狗趴姿勢。   「嘿嘿,屁股雖然不算大,但是很結實,線條也很完美,難得的是沒有一絲雜色斑點,真是太好了。」抱著游文妤的男人拍著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市場挑牲畜的口氣說著。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游文妤叫喊著求饒,無奈全身已經被整的沒有半分力氣,想全力掙扎的身子,呈現出來的只是輕微的搖擺。反而好像是在勾引男人來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陳老大將你訓練成為一個無時無刻都不能離開肛門性交的女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學習,別讓我在陳老大面前丟臉喔。」   游文妤嚇的哭了出來,這個說話輕聲細語,像個翩翩君子的淫魔,雖然還沒有什麼動作,可是卻讓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陳勁性,還要可怕十倍的感覺。   「小玉,把你的化妝箱拿進來。」   陳勁性、張素甄看著陳小玉乖乖的拿著化妝箱小跑步的奔進臥室,都不禁不得不佩服林春聲。   陳小玉是他們犯案後,林春聲擔心他的外貌會被認出來,不利於逃亡,所以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診所,為自己改頭換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緝。陳小玉就是那家倒楣的診所的實習護士,林春聲整完型,把醫師及其他護士都射殺了,只留下這個嬌小的俏護士。   沒想到沒幾天的功夫,當初那個哭死哭活抵死不從的小女孩,居然已經被林春聲調教的言聽計從。   陳小玉來到床邊打開化妝箱,乖巧的問道:「主人要給她注射催情劑嗎?」   「沒錯,給她那劑我們在獸醫院偷來給母豬用的那種。」   「母豬用的催情劑?」游文妤心中還在想著:「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已有針頭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當陳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時候,林春聲已經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後方,伸出舌頭開始舔起她的屁股溝。   「屁眼張的這麼大,而且肛門都裂開了,一定是陳老大入了珠的大雞巴的傑作。一定是被肏的很爽吧。」林春聲邪惡的說著:「但是我保證待會兒會讓你有更難忘的經歷。」   「啊……別這樣……饒了我吧……我不行了……」當林春聲的嘴唇吸允著像花朵般盛開的肛門時,游文妤發出了嬌喘的求饒聲。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為剛剛的肛交經驗,讓她已能從直腸那兒獲得快感,還是超過人類所能容忍的超高劑量催情劑已經發揮了藥效。   當敏感的肛門再度被吸允時,全身的嫩肉都開始顫抖。儘管游文妤拼了命的想抑制住,但不僅下意識的想將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裡更由求饒聲變成,陣陣甜美的哼聲。   「喔……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強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棄了自己虛偽的堅持,誠實的面對自己身體的感受,發出不堪入耳的淫聲淫語。   「很會享受嗎,真是個淫娃。」林春聲嘲笑著她,但仍伸長了舌頭插入她如同花朵一般盛開的妖艷肉洞裡。   「看你滿足的樣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聲邪惡的問著。   雖然不到一個鐘頭以前才經歷過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門性交,但現在的游文妤卻似乎已經變成開始享受那種變態性行為的女人了。   游文妤內心對於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沉溺在這種變態的甜美慾望中,感到非常的自責與憤怒。   明明剛才還拚命想反抗,但現在卻馬上墜入肉慾的世界裡。游文妤對於自己身體這種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與震驚。不過想到:既然昨晚連?我是個超級淫蕩無恥的女人?、?發誓終身做性奴隸?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棄了心理的抵抗,從喉嚨深處發出甜美嬌柔的愉快呻吟聲。   「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弄吧。」林春聲明知故問的有意羞辱這個已完全被自己控制於指掌之間的小女孩。   「不要欺負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經變成撒嬌的語調。   「我怎麼會知道呢?」林春聲停止了對她屁眼的一切愛撫動作:「告訴我,你要我怎麼玩你。」   「你……壞……你好壞……」游文妤像個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嬌的嗲道。   「快說啊。不說,我就走了。」   「別走!別走!快……快來……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藥與安非他命的雙重作用下,羞愧的說出原本一輩子也不可能從她嘴裡聽到的低賤話語。   林春聲聽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開褲帶,取出已經高聳的肉棒,敲著游文妤結實的小屁股。   「再說清楚點,就給你。」   「啊……把……那個……插進我的肛門裡……」   雖說理智已被藥物給淹沒了,可是說出這種主動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詞,還是讓她羞愧的滿臉通紅。   「果然夠淫蕩。」林春聲嘴裡還不肯放過羞辱她的機會,「你們看她的腿毛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濃密,陰毛更是超濃密,連屁股溝附近都長了毛,這就是性慾很強的表徵。」。   就在評論女體的過程中,林春聲雙手抓緊她的腰,一口氣就刺到底。   「啊……」在這剎那間,游文妤發出像動物叫春般的呻吟聲。同時因為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而開始瘋狂的扭擺起身體來。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騷癢將臉壓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著。   「啊……還要……還要!」游文妤發出歡喜的哭聲。   由於她不知道這其實是催情劑的作用,心中僅存的一絲清明,為自己居然會對肛交有這麼強烈的反應,還是感到無比的羞恥。   雖然如此,但還是不自主的扭擺著屁股,好配合在後頭姦淫著自己屁眼的林春聲的動作。並不停得發出無意識的淫叫。   林春聲看到游文妤如此強烈的反應,幾乎興奮的要射精。但是殘忍的林春聲努力的抽插,可不是為了要讓游文妤能夠愉快高興,而是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的樂趣。   林春聲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性變態,女人的快感從來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讓他獲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與無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陰莖。   「不要!不要這樣!」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間由天堂掉到地獄一樣。   「快給我……快給我……我還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動屁股朝林春聲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劑的母馬、母狗一般毫無羞恥的索取著異性的陽具。   「不要這樣對我……我還要……不要走啊……」游文妤無力的吐出這無恥的話語。   游文妤扭過頭去,用淚汪汪的眼睛望著林春聲,還拚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湊到他的龜頭上。   林春聲看著她無助尷尬的表演,忍不住興奮得大笑起來,還一邊用殘忍的口氣說道:「你不必這樣一直撒嬌,光這樣玩太膩了,我還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慘忍了,怎麼可以弄一半就停止……」傷心、悲哀,還有羞辱感全都一起擁上心頭,游文妤猛烈的搖起頭大聲哭泣。   只是林春聲是不會因此而心軟的,因為他只在乎怎麼能把這個小妞弄得更慘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現的讓我滿意才行。」林春聲一邊笑嘻嘻的說道。一邊用雙手攀開游文妤的雙丘。   只見濕淋淋的屁眼還不停的蠕動著,好像是在懇求肉棒盡根而入一樣。   「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快一點……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拚命的高聳起自己雪白的雙丘,同時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著,為的只是希望能夠再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這樣的話,小玉,把肛門擴張器拿來。」   林春聲輕拍著游文妤的雙丘,並把金屬肛門擴張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用過這東西嗎?」   「沒有。」游文妤小聲的回答。心想他說是肛門擴張器,難道是要插入肛門,擴大屁眼的?   「沒有的話,那就試試看吧。」林春聲淫笑著將肛門擴張器湊到游文妤的雙丘:「很舒服的,保證比陳老大的入珠雞巴更棒,我會讓你會愛上它的。」   當肛門擴張器的鴨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門時,冰涼的觸感,讓她搔癢的屁眼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此時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時可能是屁股沒擦乾淨,不停得發出陣陣的搔癢,非得到衛生間用紙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聲卻不馬上插入,只把鴨嘴不斷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觸,故意吊她胃口。   游文妤姣好的臉龐因期待與恐懼交雜而扭曲。   「不要這樣折磨我了,要插就插進來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貓捉老鼠般的折磨,大聲的哭喊了出來。   此時的她雖然害怕被比陽具粗大的擴張器插入,但比起從直腸裡竄起的麻癢感,游文妤還是巴不得肛門可以趕快被擴張器插入。   林春聲看著游文妤難受的樣子,簡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時還興奮。   「嘿嘿,忍不住了是嗎?」   「喔……」當擴張器往肛門裡插進去時,伴隨著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發出呻吟。   但林春聲故意進兩分退一分的慢慢前進,迫使游文妤不由得著急起來,不顧羞恥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進去……」   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煎熬,終於鴨嘴全部進入游文妤的直腸裡。   「怎樣?舒服了嗎?」林春聲看著因被冰冷的金屬擴張器撐開來而不停痙癵的菊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著要把你的屁眼張開來了。」   「啊……還要……張開?」游文妤輕聲的呢喃著,聲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興奮嗎?」林春聲邊說邊開始在擴張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從游文妤嘴中哼出的聲音,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舒服。   游文妤強忍著,當肛門裡的鴨嘴微微開始張開所帶來的陣陣疼痛。   聽到游文妤夾雜著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臉上那種認命的表情,讓林春聲狂喜不已,毫無節制的猛壓握把。   「啊……慢一點……很痛啊……求你慢一點……」已經認命的游文妤,還是發出了求饒的哭聲。   「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這個東西插進去的啊。」   「啊……停下來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顫抖,就連求饒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游文妤感覺好像整個人要被撕成兩半那樣,已經達到無法忍受的程度,然而林春聲卻殘忍的不顧已經臉色發青的游文妤的反應,繼續壓著握把。   「啊……啊……啊……啊……」伴隨著連續不斷的慘叫聲,游文妤的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   「哈哈……這真是太美了。」   「讓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鳴邊說邊擠過來,探頭俯瞰游文妤的屁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哇,裡面什麼都看見了,想不到這小妞的屁眼這麼好看,真是太妙了。」   「讓我摸摸看。」高添鳴說著便將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門裡面。   直腸被手指碰觸所造成的痛楚,實在太過強烈,讓游文妤連哀嚎都發不出來,只剩急促的喘息聲。   「屁眼完全被張開的滋味如何?」林春聲邪惡的詢問墜入痛苦地獄裡的游文妤。   此時的游文妤連閉上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邊喘著邊祈求這場羞辱的煎熬能趕快結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聲猛搖擴張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強迫下,游文妤勉強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好極了!接下來就幫你清理清理吧。剛剛弄得我陰莖都是糞便……」   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林春聲折磨游文妤的陳小玉乖巧的遞上了灌腸藥。   林春聲看著眼前的獵物,一想到游文妤待會的糗態,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熱血沸騰。   打開灌腸藥,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過灌腸藥嗎?」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聲要對自己做的事,噁心得想吐,本能的掙扎起來。   但林春聲已經一手扶著她的臀部,一手將灌腸藥瓶口頂到她已充分被張開的菊蕊中心深處。   「不要……救命啊……饒了我吧……」游文妤拚命的搖動著自己的屁股乞求著。   當灌腸藥猛得注入她的腸道時,游文妤不敢想像:待會忍不住便意時會有怎樣的糗狀。   「天啊……我好難過……為什麼要這樣……」液體在腸道裡流動的怪異感覺,讓游文妤感到痛苦難當。   灌腸藥不斷的注入她的腸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覺到灼熱的液體由屁眼處往身體裡面不斷深入的可怕感覺。她全身激烈搖晃著,強烈的便意逐漸上升,但腰臀被林春聲緊緊的掌握著,已無力舉起的頭部,此時也被陳小玉緊緊的壓在床上,讓她根本無法隨意移動身子。   「咕嚕……咕嚕……」沒過幾秒,游文妤的腹腔就發出了令她發狂的聲音。   「洗手間……求你……讓我去一下洗手間……」由於直腸裡的贓物開始不斷劇烈攪動,使她感覺到肚腸一陣一陣的抽痛。   當游文妤想嘗試緊閉肛門,她才又記起自己還被插著肛門擴張器。   「哇,大家來看看世界奇觀吧。」   「臭死了,有什麼好看的。」高添鳴雖然這樣嘟囔著,可是還是與張素甄、陳勁性搶著往游文妤屁股擠。   只見游文妤被林春聲擺成開口朝天,並被強制張開的直腸裡,慢面有糞水湧上來。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發出痛苦的叫聲,全身佈滿了斗大的汗珠,感覺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門衝出去一樣。   但殘忍的林春聲卻還故意說道:「再忍一忍,可別拉在床上了。」   怪異的痛苦讓游文妤回憶起有一次:因為吃壞了肚子,讓正在搭公車的她,腹痛難當,當時那種腹痛夾雜著擔心在眾人面前拉出來的不安情緒,再次重現。   為了抑制不斷要由直腸衝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緊繃著全身的肌肉,但偏偏肛門口的擴約肌因為被擴張器撐著,根本無法收縮。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時間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終於,她知道再也不可能支持下去了。什麼面子、名譽、女性的矜持都顧不到了。   林春聲急忙拔出擴張器,跟陳小玉一起將游文妤翻到床下,讓她坐到陳小玉事前已準備好的臉盆中。   巨大的放屁聲及惡臭充斥著房間。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無法克制的強烈便意給淹沒,不顧羞恥的在眾人面前一口氣洩出了壓抑已久的贓物。   感覺像是經過一世紀才獲得紓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後,全身虛脫無力的趴在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聲看著游文妤的醜態,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像你這樣骯髒又淫穢女人,還真是少見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剛才的糗狀,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排泄竟然遠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恥:因為潛意識裡一方面就認定排泄是非常骯髒與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現出美好的朣體更讓人難堪;另一方面則是有排便應該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毀,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時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劑,就像剛才灌腸藥造成她肛門氾濫一樣,讓她的陰道開始淫水氾濫。   原本因為排泄後的虛脫而發冷的身體,在焚身的慾火燃燒之下瞬間就大汗淋漓。游文妤兩唇微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從緊鎖著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正在竭力地忍受著。但陳小玉給她注射的是可以讓母豬不是在交配期也能發情,以利配種所用的催情劑,給畜生用的劑量在體內的翻騰實在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   這一刻,游文妤只想盡快解脫。   她爬到坐在床邊上的陳勁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後是……,再然後是……,……   是誰的肉棒對被毒品與淫藥主宰著的游文妤,已經沒有意義;她只專心的不停扭動身子,好讓每一隻插在肉穴裡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陰道壁;雖然很不幸的,那搔癢好像是源自陰道的深處,怎麼搔也搔不著,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續不斷的努力著,努力著……   「第四夜反抗」   「騷貨,你知道嘛,昨晚陳小玉替你算過,你一共來了十三次高潮。聽說很多女人,特別是那些三從四德的好女人,一輩子連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們,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輩子都沒嘗過肛交的快感,更別說是有機會使用母豬專用的催情劑了。」   當林春聲正一邊撥弄著游文妤左腳踝上象徵性奴的銀色腳鏈、一邊羞辱游文妤時,客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讓屋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摟著游文妤、舔著她滑嫩細長脖子的張素甄,第一個反映了過來,捏了捏游文妤的臉頰命令道:「去接,別亂說話。」   打電話來的是公司中最關心她的學姐李安妮:「是文妤嗎?怎麼這麼多天沒來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過醫生了嗎?怎麼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呢?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沒有人照顧你,怎麼行呢。我待會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跟學姐還客氣什麼呢,我看我這就跟老闆請個假過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別……」,話筒裡傳來的嘟、嘟、嘟聲,顯示李安妮學姐已焦急的掛斷了電話。   當游文妤發現已經來不及阻止,想到萬一學姐真的來了,那豈不是羊入虎口?緊張得哀求張素甄:「讓我打電話去告訴學姐,叫她不必過來好不好?」   張素甄捏著她的圓潤的肩頭,笑著問:「你得先告訴在座的這些色狼:你這學姐長的是醜還是美?」   「不過丑也沒關係,醜女我們小高最喜歡了是不是?」張素甄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脊柱骨,邊虧高添鳴。   高添鳴倒是一點也不在乎:「沒錯,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們,別……別……讓人來,萬一要是發現你們就太危險了,是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剛為人母的學姐,像自己這幾天來一樣的被姦污,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不禁難過得哭了出來。   冷眼旁觀的林春聲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機會,可不願放過,劈手取過陳勁性正在強灌陳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電話可以,這裡還有半杯米酒,你用淫水把這個杯子裝滿就讓你去打電話。」   「好!」一旁的高添鳴興奮得跟著起鬨,一把就把游文妤從張素甄懷裡抱了起來,放到茶几上,讓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還一邊揶揄:「只准用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別哭,別哭。」林春聲裝出一副溫文有禮的語氣道:「做不到就別太勉強自己,反正待會兒你學姐就來了,兩個人一起努力,應該很快就可以填滿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可屋裡其他三男二女卻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著她的私處。   林春聲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陳勁性那只入了珠的雞巴的陳小玉道:「去幫幫小妹妹;不過,限你十分鐘內幫小妹妹完成任務,否則讓陳老大的肉棒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聲像是在開玩笑般的說著,但陳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話當開玩笑;自從二十九天前被他從診所擄走之後,已經不曉得有多少次,自己只?嗆雎粵慫衩殙鵅H   單的命令,甚至只是一個含糊不明的手勢,就被整得死去活來的。   陳小玉心想:要讓這個害怕得臉色發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鐘內流出半個酒杯的淫水,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但也只有積極的去試一試了。就直接來最刺激的,從搓揉她的陰蒂開始吧。   當陳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陰蒂,游文妤嫌惡的想避開,一不小心腳跟碰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還沒反應過來時,吹彈可破的秀麗臉龐上一陣火熱,已被林春聲一巴掌留下五個大紅指印;珍珠大的淚珠從眼眶噴了出來。   「好大的膽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春聲一手將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掃到地上,另一手取過米酒瓶,就往游文妤的小屄裡塞。   「還敢亂動!」林春聲一邊吼著,一邊將原本兩隻腳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的右腳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後仰,幸好雙手即時在自己身後抓住了茶几兩側,撐住了身子。   可是當林春聲將她的左腳也推離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種非常尷尬的姿勢,固定在茶几上,進退不得。   雙腳大開,跨坐在約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寬的茶几上。上半身約二十度角的後仰,全賴雙手在背後支撐;而下半身由於陰戶被迫含著米酒瓶的瓶頸,游文妤成ㄇ字型的雙腿必須努力蹎高雙腳腳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與茶几之間的米酒瓶再往陰道裡面深鑽。   高添鳴興奮得湊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饒有興趣看著不知是因為過度用力,還是因為過度羞恥而渾身泛紅的美妙膧體。一邊還側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陳小玉,批評道:「可惜毛太長了,重要部位都被遮著,看不清楚。春聲你應該先把她像小玉一樣,剃成一隻白虎才對。」   「現在剃也還來的及。小玉你去準備工具,把游文妤的陰毛剃了,讓這個沒有一點想像力的傢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聽到他們準備對她做的事,雖說這四天來已說了太多?不要?、?住手?之類哀求的話,而連一次都沒有發揮功效;游文妤還是忍不住低聲的哀求著:「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剃……」   「像小玉那樣,沒有毛,才更像是個性奴。而且保證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經驗之後,以後自己都會忍不住想重溫舊夢。」張素甄在游文妤耳邊柔聲的說道。   「啊……」游文妤驚叫了一聲作為回應。   原來是在身體扭動掙扎的過程,讓卡在小穴與茶几之間的米酒瓶又往陰道裡深入了幾分。游文妤慌張得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感覺到強烈的恥辱與恐懼,讓她不敢再挪動身體。   但當陳小玉拿著工具回到茶几邊,游文妤看到閃著光芒的刮鬍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而當陳小玉將調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陰毛上時,游文妤還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搖動身體想躲避;結果由於米酒瓶外被順著股溝與肉縫流下來的肥皂水濕潤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陰戶。陰道又被米酒瓶更進一步的入侵,讓游文妤緊張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腳尖上,拚命得伸展腳趾、垂直腳背、掂高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時,林春聲示意陳小玉將刮鬍刀交給張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隸,那就由大姐執行這除毛大典吧。」   張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著鋒利的刮鬍刀在插著酒瓶的洞口兩側比劃。   「別再像剛才那樣亂動喔,老娘可不要一個被割掉一片陰唇的女人當性奴。」   「嗚……」游文妤咬緊牙關,含糊的發出聲音。   張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劇烈恐懼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過第一刀。   當小腹上連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著青白、從未見過光的肉丘之後,張素甄才將刀片湊到游文妤細緻的陰唇嫩肉邊上。   過度的刺激使游文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當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圍的肉時,陰道不由自主的緊縮,使得已經深入小穴中的酒瓶對嫩肉產生更強烈的刺激,讓陰道內傳出陣陣強烈的快感,使游文妤洩出了大量的淫水。   張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動著刮鬍刀的刀面;每動一下,附近嬌嫩的肌肉就會跟著蠕動,引起不斷溢出的蜜汁,順著酒瓶內外分別流下來。   當刀口刮過最敏感的陰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劇烈顫動,雙腳再也無力維持掂著腳尖的狀態,全身重量都壓在酒瓶上,讓原本只能接受瓶頸的小穴,猛得被直徑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瘋狂興奮程度,似乎像是連身體裡所有的水分都要洩出來一樣。   一旁的林春聲卻還不放過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裝滿酒瓶還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幫幫她。」   高添鳴一邊高喊:「我也來!」一雙手已搶到游文妤無毛的陰部,喃喃說道:「真是太可愛了,好像連毛都還沒長出來的小女孩一樣啊……」   陳勁性也來到游文妤背後,用跟她一樣的姿勢,跨過茶几,坐在她的後面,伸出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猛抓她的雙乳,插嘴道:「這麼說,她應該感謝我們,讓她一下年輕十歲,重新回到中學那種清純的年代……」   游文妤聽到這個壞了她處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頂了她喉嚨的渾蛋居然說她?殼宕浚浚蝗盟狳k木瀾岬帽缺瘓破砍荒R趴T囊醯闌雇礎?   精神面的汙辱讓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卻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雙乳被陳勁性這個殺人魔,強而有力的雙掌像兩團麵團般的揉捏著,才沒幾下已經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頭被陳勁性左右食指中指像兩隻老虎鉗似的夾著,更讓游文妤在性的刺激與痛的刺激間徘徊遊蕩。   此時陰戶傳回大腦的訊息,則已經只有痛而沒有性興奮的感覺。游文妤害怕的猜想陰道是不是被瓶身給撐裂了?子宮是不是被瓶嘴給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從陰核傳到游文妤的大腦的,被高添鳴執著的用手指頭不停得轉動著的陰核,已經腫的像顆要滴出血來的肉球。   而腳心、腋窩、蠻腰、嫩頸在陳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讓人難以忍受的感受。   沒想到林春聲還在游文妤耳邊調侃她:「連英國女皇都沒你的命好,一次可以有這麼多人服侍。」   並且一邊強吻著游文妤張的大大、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小嘴;一邊還不滿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張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還閒著耶,你這個主人別偷懶啊。」   「你們留點體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來了你們玩不動。」   張素甄的話讓游文妤想起:會淪落到現在這種悲慘境地的原因。奮起最後的一絲清明,做出最後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犧牲能挽救學姐的命運:「求你們讓我阻止同事們過來,我讓你們玩……怎麼玩都行……」   「我們是最守信的人。」林春聲故意誇張的看著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就能去打電話了。以你這樣的騷勁,再讓我們五個人服侍你一個晚上一定就裝滿了。」   「饒了我……不……不……饒了我學姐就好……她才剛生過小孩。   ……你們放過她吧……我……我隨便你們擺佈……「   「哈哈哈……看你這麼拚命阻止你學姐過來,一定是你學姐太美了,你怕她來了就沒人要跟你玩了。」   「沒錯,沒錯,還是我們這個白面書生對女人瞭解的比較透徹,那我現在就用手玩就好,肉棒留著待會兒用。」   游文妤知道這些惡狼是不會放過她的學姐了,游文妤感到一陣昏炫,再也無力反抗;一邊默默的承受著身體上的蹂躪,一邊靜靜的流著淚想著:那麼溫柔、高貴、儀態端莊的學姐,不知會遭到怎麼樣的凌虐。   當清脆的「叮鐺!」門鈴聲響起,高添鳴磨拳擦掌的興奮勁,與游文妤如喪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張素甄已搶到通往樓下的樓梯間的鐵門邊,將門打開。   「請問游文妤在嗎?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總經理一齊來看她。」細心的李安妮,高聲的提醒應該是在屋內的游文妤:不識相的肥豬老闆死纏活纏的一定要跟她一起來;讓游文妤能有時間趕緊準備一下;免得讓朱總經理看到她不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可是渾身赤裸的游文妤,卻只能乖乖的保持著最羞恥的狀態,挺腰向前突出已經被充分暴露在空氣中的陰戶,等著迎接客人。   門口傳來張素甄用曖昧的語氣向屋內的三匹色狼傳達的訊息:「李安妮小姐你真是成熟嫵媚的麗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說話,光著身子的高添鳴已經忍不住衝了出來迎接,剛走到門口的李安妮還沒反映過來,就被門裡的景象嚇呆了。   屋子裡竟然還有四條光溜溜的肉蟲,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個人撫摸、舔吻著的竟然是身無寸褸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後的朱總經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肅然起敬,正想衝向前去看個真切;突然後腦被高添鳴一記重擊,打的暈跪在地上。   「果然稱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詳細介紹,還真看不出來是生過小孩的女人。」嚇呆了的李安妮,被一個粗狂淫邪的聲音給拉回現實世界。   林春聲撫摸著赤裸的游文妤,接著陳勁性的話頭道:「跟你這個純情嬌弱的學生型性奴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型態。」   用像是在審視已落入陷阱的獵物的眼光瞄著李安妮續道:「能把豐腴、成熟、高貴、端莊、性感,又有專業學養的OL,調教成性奴會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沉穩得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請先把我的同事放開。」   可惜所獲得的回應是一連串的狂笑聲;大笑未止的高添鳴搶著回答:「你連鼎鼎大名的陳勁性都不認識?」   「原來是陳先生,那另外兩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們都是窮苦的打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貧濟富的英雄豪傑,一定不會為難我們對嗎?」   陳勁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說話;你說的沒錯: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會綁架你。」   李安妮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已砰砰亂跳得幾乎快要跳出喉頭的心臟,稍微的緩和了下來。   「你老公大慨不會像白兵兵有上億的財產,我綁架你也撈不到什麼錢。我只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樣東西。」   李安妮已稍微緩和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但還是冷靜的問:「您要跟我老公要什麼東西?」   「當然是要他的老婆囉。」   就算李安妮再沉穩、再冷靜、再有商業談判經驗,但是面對著三個殺人?資?   ,又看到游文妤以無比羞恥的姿態,呆滯赤裸的被他們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說不出話來了。   「學著游文妤把衣服脫了。」高添鳴已經迫不及待得提出進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腦袋瓜飛快得運轉著:自己並沒有告訴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視她,因此即使自己九點、十點還沒回家,老公也一定會以為自己是跟平時一樣,是在公司加班;而朱總為了怕老闆娘知道,更是騙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來應酬。所以是沒有人會發現她們淪陷在這裡,當然也不會有人報警來救她們了。   剛才在門口一點也聽不閣樓裡的聲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沒有用。李安妮瞭解到:能否脫離險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腸枯思竭的回憶著以前上過的一些如何自我保護的課程。好像都是說:一定要表現的很冷靜理性,驚惶失措只會吸引歹徒得寸進尺,驚叫、求饒只會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課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拚命掙扎的意思,透露著性命重於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看法,萬一今天晚上真的在這裡失去了貞操……李安妮全身一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   「快脫,快脫,別吊老子味口。」   「對不起,陳先生,請你們趕快離開吧,我們公司其他十幾位同事待會也都馬上要一齊過來探視游文妤,請你們趕快離開吧。」   但陳勁性可不是被嚇大的:「好及了,不必來十幾個,只要再有一個跟你一樣等級的美女過來,我們就滿足了。別多囉唆,快把衣服脫了。」   「我不能這麼做,也希望你們尊重女性;請你們想想如果今天受到這樣威脅的是你們的母親,你們做何感想?」   由於所有人都圍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復了暫時的自由。她看著學姐不卑不亢,冷靜的與歹徒周旋,對照自己這幾天毫無反抗就屈服了,不禁產生了極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無用,並痛恨自己沒有盡力維護自己的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實對這些惡棍而言,也是毫無用處的。   果然林春聲用陰森的聲音說道:「你自己不肯脫,那我就請你的好學妹幫你。」轉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艱難的爬下茶几,由於不敢伸手去取下還掛在陰戶的酒瓶,只能開著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聲身邊。   「你們不要為難文妤,你們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漢,這樣聯手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傳到道上不怕被人恥笑嗎?」   林春聲嘻皮笑臉的回答:「我們不欺負弱女子,我們是要欺負自以為高高在上,從來都看不起我們這些人渣的貴婦。」   陳勁性、高添鳴、張素甄聽到林春聲這麼說,想到能把眼前這個與他們這群社會底層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莊,有專業形象的貴婦調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指使、摧殘的性奴,都不禁興奮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好戲的張素甄,拍了拍自己翹著二郎腿的雪白大腿,示意游文妤趴上來。   游文妤不敢違抗,乖乖的爬到沙發上,高高的翹著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還緊緊的夾著酒瓶。   「李小姐,現在麻煩你把已經勾引我們很久的美麗腳丫子,從你的高跟鞋裡解放出來,讓我們能仔細觀賞觀賞,好嗎?」   擋在李安妮背後的高添鳴嚥了口口水高呼:「還是春聲瞭解我。」   原來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雙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腳趾的造型,加上沒有穿絲襪,毫無遮掩的腳踝已讓高添鳴春心大動,加上不時可以偷窺到的美麗腳底線條,早讓他幾乎已控制不住要衝上去脫了她鞋子。   「我不會配合你們,也請你們尊重別人。」李安妮還是盡量保持冷靜得反駁,希望能盡量拖延時間,但是顫抖的聲音已經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洩漏出來。   可是林春聲也是一點都不急,慢條斯理的繼續戲弄這個已經無法脫身了麗人:「既然你不肯讓我們欣賞你的腳丫,那我們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賞你學妹的腳丫。只是她的腳我們都玩膩了,得加點料才行,小玉去幫甄姐把籐條拿來。」   「如果李安妮小姐還不肯露出她的腳底板來滿足一下我們的小小渴望,就麻煩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這個小可愛的腳心,讓兄弟們解解讒吧。」   「啊……」張素甄沒等林春聲說完早已一籐條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妤小巧的腳掌心上,讓她不只痛得整只腳掌蜷了起來,也扯開了喉嚨大叫。   「才打一下就這樣鬼叫。」林春聲輪流欣賞著游文妤因肉體痛楚及李安妮因內心天人交戰而雙雙扭曲的臉龐,繼續說道:「陳老大,你還記不記得咱們蹲苦牢的時候,那個叫牛頭的管理員,最喜歡拿咱們的腳底板出氣,每次犯在他手上,不挨個百來下是過不了關的。」   陳勁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們這種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後也都站不起來,得像個畜牲似的到處爬,待會看我們的游文妤滿地亂爬一定很有趣。」   「你們不要再說了……」李安妮終於失去了冷靜,憤怒的踢掉了雙腳的高跟鞋大吼:「你們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鳴才不理會她的激動,噗通一聲就趴到她的腳邊,像隻狗似的用鼻子猛嗅李安妮被?V^艘徽岉蒱}胖海懷灞嵌蠐囮oЛ|賾瀉瓜鬮叮邢累挼黃e柑?   香了。「   「這個娘們的腳長的真是不錯,」遠觀的張素甄邊揉捏著游文妤的腳趾邊評論道:「我這個性奴的腳趾也是極品,但相較之下就不夠豐腴,太骨感了。」   事實上因為李安妮四個月前才剛剛分娩產下她的第一胎,雖然身材大致已恢復(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兩號),但腳還有一點兒水腫,可是反而讓她的腳趾頭更顯得豐滿圓潤,加上現在因恐懼而不停扭動著,更是吸引男人欲一親芳澤。   高添鳴第一個忍不住,挺起腰,將手伸進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褲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拉至膝蓋處。   李安妮驚慌得捂著裙腳,退後著想掙脫高添鳴的髒手,反而被纏在自己膝部的底褲給絆倒,向後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雙腳警覺的緊閉著,沒有讓春光外洩。   李安妮正在驚魂不定,沒想到林春聲居然來到她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攙扶起來;當李安妮正遲疑要不要像他道謝,林春聲已經雙手伸到她的洋裝下面,撫摸起她裸露出來的小蠻腰。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過我吧……我才剛生了小孩……」   對於能夠讓李安妮無法再像當初那樣保持理性,開始像個弱女子般的求饒,林春聲感到滿意極了;只是李安妮端莊卻又給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學時不斷貶抑他、讓他在學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師,也像讓他在出社會,為一做過的一份正式工作裡,那個不斷批評他、讓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聲心中突然浮起一個讓自己十分心醉的惡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懷上一個小雜腫,讓她用一生的時光來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來逞罰這個自以為有權利瞧不起出身於下流社會的人的女人。   「真是對不起,」林春聲用讓人聽了由心底發冷的虛偽聲音說道:「要不是你自己把小蠻腰露出來,像我們這種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請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脫了,邀請我們玩你吧。」   「不……你們這些禽獸……你們到底要怎麼樣……」   「別急,別急,你辦事不是最有條理,按步就般的嗎?我們慢慢來,下一步請把裙子脫下來,讓我們看看你剛生過小孩的陰戶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煩你了。」   「我的小性奴還在忙著製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這瓶十全大補酒給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來給大家品嚐品嚐。」   「啵!」的一聲,拌著游文妤的嬌呼聲,張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裡的酒瓶,並嘗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後遞給陳勁性、高添鳴、陳小玉、林春聲輪流品嚐。   游文妤聽到大家故意發出的嘖嘖聲,想到居然在學姐面前讓大家公開的品嚐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頭撞死。可林春聲雖然忙著羞辱李安妮,卻也不放過任何可以欺負她的機會,當大家喝過之後,將酒瓶遞到她嘴邊命令道:「你也嘗嘗自己淫水的騷味。」   游文妤拚命的搖頭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對酒過敏……會起酒疹……」   啪的一聲,游文妤臉頰上一陣火熱,又被林春聲賞了一巴掌。   「她嗎的!你排泄的東西大家都不嫌髒,就你最高貴不能喝?」   「她真的對酒精過敏,你們就放過她吧,」李安妮雖然已經像是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但還不忘維護這個小學妹,「讓我替她喝吧。」   「學姐……」游文妤想到學姐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拚命保護自己,不禁感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學姐會淪落至此,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聲當成了美妙的配樂。   「你想搶著喝也成,不過……」林春聲眼光掃過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惡毒的主意又浮上心頭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給大家喝喝。」   「不……」   林春聲根本不理她的反對,自顧自的繼續說:「麻煩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罩脫下來,讓大家可以像你那個幸運的小baby一樣,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嗎?」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煩你了。」   籐條打在游文妤嬌小乳房的著肉聲、游文妤搶天呼地的痛苦哭聲、加上李安妮喊';不';的聲音,迴盪在這個充滿春色的屋頂小閣樓裡。   鞭打聲、喊痛聲越來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絕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看著學妹的胸部不斷出現的鞭痕,內心痛苦的掙扎著。   把胸部裸露出來可不像剛才同意脫鞋子、喝口酒那麼輕鬆。李安妮知道:如果自己答應主動脫衣,事後自己如何讓丈夫能諒解她是被脅迫的?無論丈夫表面是否原諒她,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會成為永遠也無法抹去的陰影。   李安妮覺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實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游文妤肉體所受的折磨還要難熬。當籐條掃過游文妤嬌嫩無比的乳頭,讓她發出幾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聲時,李安妮艱難的解開了自己洋裝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還持續著的哭聲中,李安妮說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動脫,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樣。   只是李安妮當?本埼氬壞潰盒問繳系鬧鞫q氡歡T運嚘i滄擁男睦砩撕κ?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後李安妮更在潛意識裡逐漸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淪落至此的錯覺。   但是在當時,支持著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聲中,自行寬衣解帶的力量是:為小學妹犧牲的奉獻精神。   當美麗動人的上半身總算裸呈,高添鳴已經迫不及待得衝了上去,一口刁住像顆小葡萄般高聳於成梨狀的乳房上的乳頭。   在隨之而來的吸啜聲中,高添鳴大叫:「真的有奶!白面書生你這個主意真是太妙了。」   被稱做白面書生的林春聲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聲娘啊!待會等我上了這個賤人,你就得改口叫我乾爹了。哈哈哈……」   高添鳴沒空回嘴,因為他的嘴正忙著享受。兩排牙齒就像兩把銼刀似的,夾著因泌乳而異常腫脹著的乳頭,來回的左右搓磨著,舌尖則像把鑽子,頂在敏感的乳頭正中心用力的鑽著。   處於泌乳期的乳頭本來就異常敏感,連原本每天幾次替小女兒餵食母乳的時候,李安妮每次都會被還沒長牙的小寶貝搞的小穴發癢出水;現在又如何能承受的起高添鳴技術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從、不反抗的甘地精神與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實在是忍受不了那鑽骨的搔癢,手腳並用得猛推高添鳴。   由於實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鳴居然被這個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安妮受的苦也不輕,被高添鳴緊咬著不放的乳頭幾乎差點被扯斷。   然而讓李安妮苦惱的是:已經因為被剝掉內褲而裸露在空氣中的小穴,居然還冒出淫水來。   「媽的!死婊子!」受到大家恥笑的高添鳴,勃然大怒並遷怒李安妮,一把將她壓倒在地上,並且取過李安妮剛剛脫下,丟棄在地上的胸罩,將她的雙手纏繞固定在背後。然後撲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沒讓她的右乳閒著,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讓李安妮原本豐滿美麗的梨型乳房,像一團被揉攆著的黏土,不斷的變化著形狀。   當高添鳴五指收縮像擠塑料瓶似的,把軟綿迷人的奶子擠成可樂瓶的中凹形狀時,奶水居然像噴發的可樂一樣由李安妮的奶頭噴了出來。羞的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正當高添鳴得意的大笑,已經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讓陳小玉用屁眼撫慰著雞巴的林春聲向高添鳴抱怨道:「你這個傢伙就知道用暴力。這麼有情調的少婦哀羞調教劇碼,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強姦片。」   「媽的,我們這裡這麼多人,就你這個白面書生會玩女人。你敢批評我們陳老大、我們甄姐不如你嗎?」   「你別挑撥離間,我只說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麼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了一眼早已轉醒但還趴在門口想裝死,只是兩個眼睛瞪著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妤、陳小玉、張素甄捨不得閉上裝死的朱老闆道:「我看這方面,連門口這只肥豬都比你強。」   「放屁,他要是比我強,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當了他的龜兒子,自然就得跟著肏她的人姓。」向朱老闆招手道:「你叫什麼名子?給我滾過來。」   「小弟姓朱單名雄,英雄的雄,從小就最佩服像各位這樣的英雄好漢。」朱雄一邊諂媚的討好著,一邊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聲腳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闆?」   「是……」   「你玩過她嗎?」   「沒有沒有,今天還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機會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沒想到她平時在公司端莊的像個聖女,在各位精采無比的調教技術之下,還不到半個小時就露出淫蕩的本性。」   在地面拚命扭動,因雙手被縛在背後失去遮掩身軀能力,只能盡量蜷曲身體減少裸露面積的李安妮,沒想到自己的老闆會說出這樣汙辱她的話;一直強忍著恐懼與被汙辱情緒的李安妮,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麼朱老闆,你想不想肏一肏你這個本性淫蕩的女職員啊?」   朱雄猛嚥口水,拚命點頭;這可不像剛才說的那些違背良心的諂媚話語一樣是違心之論;事實上從李安妮四年前來到公司之後,朱雄已不知道已經有幾百次把她當成意淫的對象,即使在現在這種有性命之憂的環境下,朱雄還是忍不住想要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玩到這個冰山美人。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林春聲轉頭笑著問高添鳴:「小高那你敢不敢跟朱雄比劃比劃?」   「媽的,誰怕誰,你就劃下道來。」   「我建議的比賽規則是:你跟朱雄輪流整她,一次兩分鐘,看李安妮在誰手上先受不了,願意主動求人肏她的小屄。」林春聲瞄到一旁正被陳勁性、張素甄夫婦用手指分別摳著前後兩個肉洞,眼睛卻淚汪汪的望著躺在地上低泣的學姐的游文妤,一個惡毒的念頭又浮上心頭:「不過你們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須透過游文妤執行。」   「行,誰先來?」   「人家朱雄已經哈了李安妮好幾年了,就讓他先來吧。」   「朱老闆,你要用什麼手段整你美麗高貴的女職員啊?好好努力喔,否則待會玩不到美人,可別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這個高傲的女人,各位老大肯給我這個實現夢想的機會,我真是粉身碎骨都無以回報。報告各位老大,我起碼想過一百種方法想施展在這個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時的騷樣。」   「少浪費時間,快說要怎麼搞。」高添鳴不難煩的咆嘯。   可朱雄卻因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機會實現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興奮無比的心境中,繼續說道:「我去年底在風月大陸的網站上看到一個叫ColaDuke的偉大色文作者,發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裡面介紹了用鬃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點精盡人亡,整天幻想著我手下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乳、刺陰,不曉得會有多美妙……」   「媽的,再囉唆就換我先來。」   「是是是,各位老大別急。」朱雄露出一個淫笑續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看過Cola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孃(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嬌驕女「」   原來朱雄當時看到這篇文章就心癢難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將文章mail給她們兩個,之後還偷偷欣賞她們在電腦前看了這篇色文之後,紅著臉蛋、嬌羞不已的可愛表情。因此確認她們是看了內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們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開始行刑?」   「小性奴去幹活吧。」林春聲捏了捏游文妤結實的小屁屁,威脅道:「如果你們朱老闆認為你幹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學姐的腳色調換過來,知道嗎?」   游文妤嚇的打了一個哆嗦,由於「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孃(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嬌驕女「是她這輩子看過最噁心、最骯髒的文章,反而內容在她腦海裡一字不漏,記得清清楚楚。   看著林春聲陰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著文章裡的步驟到浴室及書桌取來刷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並顫抖的向朱雄解釋:「我沒有麻繩。」   「沒關係、沒關係,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幾根短鬃毛放進你學姐的陰道,在剪個三、五根長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Duke的描述,就夠你學姐發騷、發浪了。」   游文妤服從的用顫抖著的小手從鬃毛刷上剪下約十幾根兩公分左右長短的鬃毛及好幾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較長鬃毛。   「媽的,時間已經超過兩分鐘了吧,白面書生,你這個公證人是怎麼當的?」   「對不起,我剛才忘了解釋準備材料的時間算不算……」   「我們馬上開始,」朱雄怕高添鳴不知道有什麼霹靂手段,萬一讓李安妮連兩分鐘都捱不過,那自己就虧大的,趕緊搶著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進你學姐的陰道。」   游文妤望著瑟縮在一旁地板上的學姐,雖然眼中流著淚、嘴中喃喃道:「學姐對不起。」,可是還是聽話的來到李安妮的腳邊,輕輕的握著她的膝蓋,將她的大腿打開,將拿著鬃毛的右手伸進學姐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著學姐驚慌的眼神,發顫的嘴唇,游文妤實在是不忍心將手中的鬃毛塞進學姐的私處。可是她這兩天的遭遇已經讓她充分瞭解到:不聽話會有多可怕的後果,閉上眼睛、咬著嘴唇,用食指將手心握著的十幾根兩公分長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送進學姐的私處。   游文妤剛剛完成這艱困的任務,就被高添鳴一把揪著她飄逸的秀髮,把她拉了起來,還塞了一支香煙到她嘴裡。   「我……我……不會吸煙。」   「吸一口,讓煙頭燒出火來,然後把煙頭放到地上那個賤貨的乳頭上。」   游文妤像個木頭人似的,照著高添鳴的指示,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執行著。   直到一聲她這輩子聽過最淒慘的叫聲才把她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喚醒。那是李安妮學姐乳頭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煙烙到時,發出的驚天地、泣鬼神般的慘叫。   「學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這麼痛……我要是。   ……要是知道……會這麼痛……我不會做的……不會的……「   其實連高添鳴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他以前也用煙蒂燙過人,可並沒有像這次這麼強烈的效果。那是因為在哺乳期間女性的乳頭本來就比平常敏銳數倍,加上剛才又被高添鳴用手指、嘴唇、舌頭、牙齒折磨了快半個多鐘頭,紅腫乳頭之下的所有神經,幾乎都被高添鳴給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裡的將正燃燒到最高溫度的煙蒂,就直接強烙在神經最集中的乳頭上。   當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還在不停的提高音階時,高添鳴已經從震驚中回覆了過來,伸腳踢著她的肩膀,得意的問道:「還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吧,是不是願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騷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聽不到高添鳴在說什麼,還是仍然不願意屈服,只自顧自的用額頭猛撞地板。   高添鳴淫笑道:「好,有志氣,老子還真怕你就這麼屈服了,讓這麼好玩的遊戲無法繼續。游文妤再給我烙。」   「不!我不要!你們要整我就來吧。」游文妤堅定的語氣讓陳勁性等人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三、四天來一向都逆來順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還會反抗,而且還表現的這麼堅決。   「我對不起學姐,是我害了學姐……我居然還做你們的幫兇……哇……。我對不起學姐……哇……哇……」游文妤說著說著,終於還是回歸了她柔弱的本性,?皇只繁握圊T□皇終謐畔亂□耆鍪芰宋eR男ˇO憧櫱順隼?。   林春聲看著她,愉快的說道:「太好了,會反抗玩起來才有意思。陳老大你看是不是讓高添鳴這組的比賽暫停一下,咱們也拿游文妤來比賽比賽,看誰能讓她就範,願意繼續當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對熟女比較有興趣,我要加入李安妮這組。」   「那甄姐是不是咱們來玩玩?」林春聲淫笑的吃著張素甄豆腐。   「死白面,調戲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還是要用舌頭替老娘舔腳趾?」   「你們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雞巴都冷了。」高添鳴大聲的抗議,轉頭向游文妤吼道:「快給我躺回你專用的茶几上,等著享受我們張素甄女王的調教吧。」   這邊陳小玉已經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著,半個屁股及雙腳軟弱無力的從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姐除了插屁眼、舔腳趾,我們還要怎麼玩啊?」   「少貧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厲害;就讓你先來,也不限制你兩分鐘,給你十倍時間二十分鐘,你能說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腳趾隨你玩;如果你無法完成任務,而我可以,那……」張素甄看著站在一旁的陳小玉道:「那就要讓陳小玉被我跟你陳老大玩到殘。」   「沒問題!小玉,那我就給你機會,來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殘而自行努力吧,不過我得提醒你:我看過上次陳老大夫婦玩一個不識相的野雞,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殘?,依我看那頭野雞一輩子應該都再也沒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采啊。」林春聲一付無線嚮往的表情,續道:「你要怎麼在二十分鐘之內說服小妹妹啊?」   陳小玉低著頭,向林春聲撒嬌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個禮拜,只剩小嘴可以用來服侍主人的超級雞巴?」   「看不出你這個小妞還真夠狠,不想讓自己被玩殘,卻不怕把別人玩殘?快去拿吧。」   陳小玉從她的化妝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狀的假陽具,然後利用假陽具後面連接著的幾根皮帶子,像穿比基尼泳褲似的將奇形怪狀的假陽具緊緊得綁在自己小腹前端。   高添鳴好奇的貼近欣賞被固定在陳小玉私處前端,像是男人陽具位置的怪東西,不解的問道:「這樣好像是長了四根畸形雞巴的男人,到底要怎麼用?」   「別急,別急,馬上為各位示範。」林春聲洋洋得意的說:「這東西可是全世界只此一副,聽說是二戰時代,德國納粹黨在波蘭的審訊頭頭設計製造的,用來對付波蘭地下抗暴游擊隊裡的女性,被它玩過的女人……呵呵,待會你們就可以見識到。」   「來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別抓好你的左右腳踝,把腿舉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著林春聲的指示,抓著腳踝把雙腿往頭頂左右兩側張開,兩隻大腿向身體方向摺疊,在身體前成?V?字型,把下體的兩個肉洞誇張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林春聲興奮的向前親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舉向天的小腳ㄚ子,並一手由腳踝、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溝,一路摸到她的臀部,並讚道:「我最喜歡女人擺成這個姿勢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繃的多結實。」   高添鳴嘖嘖稱奇道:「這小妞這麼聽話,叫她幹啥就幹啥,那還有什麼好比的?」   游文妤低聲回應道:「我都已經被你們……被你們……弄成這樣了,。   ……隨便你們要怎麼欺負我,就怎麼欺負我吧,……可是求你們不要再逼我去欺負學姐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聲一邊舔弄著游文妤的腳趾頭一邊讚道:「真是個好女孩,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傷害別人。」手指撥弄著她腳踝上象徵性奴隸的銀色腳鏈續道:「不過你千萬要堅持下去喔,否則你的主人們,會失去很多樂趣喔。」   「小玉過來開工了。」   陳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將奇形怪狀的刑具頂在游文妤剛被刮除陰毛,像只白饅頭似的陰戶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說明一下裝在你跨下的四根陽具的用途吧。」   陳小玉指著綁在自己陰戶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狀、大小各異的棒狀物,用膩的迷死人的語調說道:「最下面這根由十顆三公分直徑鐵球連結而成的棒子,是給肛門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肏的感覺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於長達三十幾公分,大概沒有人……」邊說邊嬌羞的望了林春聲一眼:「沒有人像我享受過這麼深的肛交。」   「尤其剛插入時,鐵球的冰冷感覺,真是……真是……可怕。」陳小玉大慨是回憶起當初被插入時的冰冷感受,大熱天裡竟冒起了雞皮疙瘩,不過還是盡職得繼續解說:「每顆鐵球間是用彎曲成WW型的鋼條連結著,所以隨著抽插,會在直腸裡面旋轉變動方位,不斷的從不同角度擴張與拉扯直腸。尤其是跟這只同時插在陰道裡的假陽具,隔著一層薄肉互相摩擦,那種感覺我真不會形容。」   伸手指著下面數來第二根棒狀物,繼續說明:「這只是給陰道用的,雖然只是一般的假陽具粗細,但你們可以看到這上面裝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聽主人說是類似叫做羊眼圈的東西。主人還跟我說: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時,只需在龜頭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種刷過陰道嫩肉的感覺,即使是老?伺拲m懿渙恕!?   「最上面這根短針的安排,是讓整個刑具完全插入時,剛好刺在陰蒂上,你們看這鐵針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時,我好怕陰蒂被刺穿了。」   陳小玉指著第二根棒子繼續介紹:「不過這根才是真的拿來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聽陳小玉這麼說,都好奇的湊近來看,只見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公分直徑,長度介於刺陰棒及插穴棒之間。高添鳴好奇的伸手去撥弄,居然還有彈性,大慨是橡膠或是類似材質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動,方便調整方位。   高添鳴一臉迷惑的問道:「這根是幹什麼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縮縮,躲在大家背後偷看著游文妤這個自己沒能吃到嘴的女職員,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態;此時突然忍不住驚呼道:「這是用來插尿道的。」   「哈哈哈,還是大老闆有學問。」林春聲招手要朱雄向前來:「你這個小職員的尿道已經被朱大老闆你玩過了?」   「我只碰過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興奮的冒險,忍不住自己暴料:「還親過她的腳丫子。」   「那躺在那裡的美女,想必你是連小穴也親過了?」   朱雄臉上露出一副十分遺憾的表情,搖頭否認。   高添鳴見林春聲一直節外生枝,只說不練,怒目斥責朱雄:「那你就滾到那邊去玩,別在這裡打岔。」   朱雄沒想到可以撈到這麼大的一個好處,戰戰兢兢的向還孤零零躺在一旁的李安妮移動。   「小玉,我看我們小高已經忍不住了,你就開始吧。」   陳小玉用雙手調整頂在已經被她的一翻解釋嚇得半死的游文妤私處前的刑具,首先將三公分直徑鐵球連結而成的棒子緩緩塞進游文妤那已經破裂的肛門。   大慨是這三、四天,後門已經被用太多怪異的方式調教,游文妤只輕輕得哼了一聲,並沒有其它的劇烈反應。   當假陽具撥開陰唇向陰道挺進時,游文妤也只再輕哼了一聲。不過當假陽具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時,哼聲終於便成了綿延不斷的呻吟。   當陳小玉調整好橡膠軟棒的角度,讓它頂在小穴裡的尿道口,並嘗試前進時,原本讓大家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綿延不斷呻吟,便成了恐布的驚叫聲。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雙手抓好的雙腳,奮力往陳小玉身上亂踢,讓驟不及防的陳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幾步,也讓那可怕的刑具暫時離開了游文妤的下體。   看的興奮無比的高添鳴撈起游文妤的雙腿,站到仰臥在茶几上的游文妤頭部後方,把她的雙腳再次恢復成原來誇張的?V?字型,朝天高舉。   林春聲則捏著游文妤嬌小可愛的臉蛋,用羞辱的語氣問道:「尿道挨插的滋味如何啊?我聽試過的人說: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感覺。是嗎小玉?」   陳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點了點頭,還是乖乖的回應她的主人道:「不過剛剛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進去的時候那才叫慘呢,主人。」   「那你還在等什麼?不趕快讓你的好姐妹也嘗嘗,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當可怕的刑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處時,她已經語無倫次的哀嚎起來。   「那你是願意繼續幫忙折磨李安妮囉?」   林春聲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頭貼著游文妤耳朵輕聲的說:「讓你代替小玉,給你學姐也試一試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們了……小穴、屁眼都已經隨便你們玩了……。就請不要在折磨我們了。」   「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讓肉棒在小穴、屁眼進出有什麼樂趣呢?讓我再多調教你兩天,你就會遺憾女人的洞洞怎麼那麼少,不夠讓男人多變些花樣玩。」   「小玉,既然她還沒有下定決心協助我們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繼續吧。」   當陳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體裡,並挺腰扭臀像個男人似的抽插時,游文妤想討饒、想答應都做不到了,因為除了高低不停變化的尖叫聲,她已沒有辦法思考要發出什麼樣的其它話語了。   林春聲還意猶未盡的向觀眾們炫燿道:「這個刑具的尺寸是根據德國和波蘭那些高頭大馬的洋妞設計的,讓小玉、文妤這種身材嬌小,陰戶屁眼的大小及深度都要小上好幾號的小女孩嘗起來,一定是更別有一翻滋味。」   陳小玉盡職的抽插著,讓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鐘,即使嗓子都啞了、刑具已經退出了她的身體、高添鳴已經放下了她的雙腳,游文妤還是無法讓自己的尖叫停下來。   張素甄輕柔的愛撫著渾身肌肉還不停得顫抖著的嬌嫩朣體。   游文妤渾身冒出來的冷汗,讓她像是剛被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慘白的臉龐與好像剛激烈運動玩的健康油亮身軀,不協調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張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撫慰著受到驚嚇的小嬰兒。   「傻孩子,這些心理變態的男人就愛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聲、越悽慘,越提供他們變態的滿足感,他們對你的折磨更是不會手軟。」   「像你跟你學姐這樣不肯答應他們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們使出更狠毒的手段。難道你以為在你學姐屈服之前,他們會良心發現的停手嗎?」   「就拿你這兩天的遭遇來說,?抗拒?只是提供他們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加自?喝散寮靶牧檣系耐純唷7炊羷蛓j彼謊T歉瞿就啡耍後u虧e誆際保仍m?   而輕鬆對嘛?「   張素甄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續道:「而且你還能享受到,從未經歷的快感對不對?」   游文妤聽張素甄這麼說,羞的閉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認:當張素甄撫摸過自己膧體、舌頭劃過自己陰戶時,還有她替自己刮陰毛時,自己身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們也會讓小玉甚至你們那個朱老闆動手;你看,」張素甄指著蹲坐角落裡,正在搓揉著蜷曲在地上不斷滾動閃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讓朱雄動手只會讓你學姐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不對?」   張素甄溫柔的把游文妤從茶几上拉起來:「我們快點幫李安妮結束折磨,讓她少受點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頭人似的點了點頭,不知是真的被張素甄說服了,還是懼怕再面對陳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還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賽白面書生落敗。」高添鳴得意的宣佈,同時走到陳小玉旁邊,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經被林春聲玩的有些鬆軟變形的奶子,淫笑著說:「等你嘗過了陳老大的鑲珠雞巴,再回到你主人身邊,他一定沒法滿足你了。」彈了彈她跨下的刑具:「林春聲只好每天用著個玩你,讓他自己的雞巴涼在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聲倒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笑罵道:「你在不加把勁,等會兒讓那個美女被姓朱的贏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了。」   「干,姓朱的犯規。」   只見李安妮被半摟半抱的坐在朱雄懷裡,渾身不安得扭動著,自己用牙齒緊咬著嘴唇,兩道濃眉皺的在額頭擠在一起,尖挺的鼻樑下兩個鼻孔急促的張合喘息著,泛著桃花色彩的臉龐,再再都讓在場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達性高潮的路上。   只見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進李安妮的裙內,正快速的活動著;右手則抓著她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動著。   眼尖的林春聲驚呼道:「原來朱老闆忍不住,已經將五、六公分長的鬃毛,都順著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裡了呀。」   大家爭先恐後的湊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見褐色的乳頭上還留著五根鬃毛的尾巴,而且還有白色的乳汁從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順著鬃毛滲出。   高添鳴抓著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離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讓她站了起來。   只聽她發出一聲媚人的哼聲,全身無力的靠到高添鳴身上。   林春聲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擺:「大家看,她正在噴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頭不敢見人,可是大約半個鐘頭前被游文妤塞進陰戶裡的幾十根短鬃毛,像無數根尖針,不停的刺著女人最敏感的陰道嫩肉,乳頭裡的鬃毛也不停的刺激乳頭內的敏感神經,這些自己一輩子都還是第一次經歷的超強度刺激,還正在不停的將她的身體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懷裡時,她還拚命靠意志力強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鳴一拉動,因乳房的晃動及陰道肌肉位置的改變,讓鬃毛有更多強烈刺激神經的機會,終於一發不可收拾,讓自己醜態畢露。   「現在該輪到我了,游文妤你給我過來,用煙頭烙這個騷貨的騷屄。」   游文妤正想出聲反抗,張素甄輕聲的在她耳邊勸說:「我猜你學姐現在一定情願讓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狀。而且燙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過仙女棒沒有?被火花噴到手背過嘛?幾乎沒有什麼感覺的對不對?」   前半段或許張素甄說的沒錯,李安妮現在的確是希望有人能幫她止住自己的糗態。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煙頭燃燒時的溫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弱敏感的陰唇怎麼是手背所能比擬的?   當游文妤懷著幫助學姐的心情,用高添鳴遞過來,已被他吸的紅通通的煙頭,觸上李安妮的大陰唇時,低著頭的游文妤只看到學姐無力顫抖著她的雙腿,而原本源源不斷,自小穴裡噴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並沒有聽到學姐像上一次乳頭被燙時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為林春聲及時,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來的內褲,塞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學姐被你們朱老闆搞得漲的那麼大的陰蒂嘛?多羞恥、多丟人啊?碰一下幫你學姐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煙蒂去碰那正充著血,敏感無比的陰蒂。煙蒂烙上陰蒂時,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噴出。游文妤才驚訝的發現:她不但害學姐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暈了過去了。   緩緩轉醒的李安妮,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緊緊的抱著自己,不斷重複的哭泣道:「……學姐我對不起你……學姐我對不起你……」   李安妮艱難的伸出不知何時已被鬆綁的手,輕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氣息,勉強安慰著她:「不是你的錯,別哭,學姐不會怪你。」   高添鳴見李安妮醒過來,正想問她認不認輸,沒想到陳勁性也已經迫不及待的搶著說:「該我上場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撫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隻好像是花剪的東西在她眼前晃動:「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虛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著他。   「這就是用來剪斷白小艷小手指的工具。」陳勁性得意的看著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臉色發白的表情,續道:「我綁架她,原本只是為了求財,只是她死脾氣,被我剪斷手指都不肯乖乖讓我玩,才把她姦殺了。」   一邊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纖細的小手指,一邊狠狠的問:「你願意乖乖的陪我玩玩,還是要我玩一個沒有小指頭的女屍。」   李安妮從剛進們面對歹徒的時候,想的都只是會不會受辱的問題;突然面對生死的問題,讓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維持清白之身,卻跟致愛的先生女兒永別,還是要犧牲貞潔換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臨著這一生中最重大的選擇,全身僵硬的無法移動分毫。   「再不說話,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給你老公做紀念,然後……」   「不!別殺她,」游文妤哭喊著:「她願意跟陳老大你上床,對不對學姐?   對不對?「   李安妮順著游文妤搖動她肩膀的擺動,艱難的點了點頭。   「真的願意跟我上床?說話!」   「嗯。」李安妮用幾乎沒有人聽得到的哼聲回應。   「不過我是老大,總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後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動,像服侍你老公那樣,讓我們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會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麼意思?把你必須要怎麼做,大聲說出來聽聽。」   「我……必須……像……對待老公那樣……主動……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輩子的時間,才斷斷續續得把這句羞恥的話說完。   張素甄好像有點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這到處亂認老公的賤女人,帶去浴室好好清洗乾淨,化好裝、穿好衣服,再出來接客吧。」   當游文妤將李安妮扶起來時,陰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開始作怪,讓雖然剛從鬼門關前徘徊回來的李安妮,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林春聲見狀吩咐道:「你們朱老闆送的鬃毛就當成是咱們的新婚禮物,不准弄出來,聽到沒有?」   「那送禮的人怎麼處理?」高添鳴盯著還捨不的將眼光從自己女職員裸落的朣體上離開的朱雄問道。   「把他綁起來,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再處理。」   面對著陳勁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見他比了個割喉的手勢,嚇的趕快扶著李安妮進浴室去。   「第X夜錯亂」   游文妤覺得自己的肉體已經快死了,心靈則已經錯亂了。   錯亂的腦袋無法思考複雜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訊息是身體的痛楚。   痛?對,她記起她正在接受處罰。   處罰?對,因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對,就是那個她曾經認為是全世界最噁心的男人(當然,那是在遇到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之前的想法)。   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沒錯,就是轟動全國的白小艷綁架案綁匪: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   陳勁性?依稀還記得,陳勁性下令要在離開自己住處的時候,割斷朱雄的喉嚨。   割斷喉嚨?對,自己也好怕被割斷喉嚨,所以才會想趁著匪徒都聚在臥室欺負學姐時,先逃出去報警。   逃?對,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樓梯口才想到自己沒穿衣服,但是剛被自己鬆綁的朱雄則已經一溜煙的逃下樓去了。   被鬆綁的朱雄?記不得,自己怎麼會有勇氣在殺人魔眼皮下,替被綁成像粽子的朱雄鬆綁?   粽子?自己現在大慨也像是一顆粽子吧。反綁的雙手好像是被繩子連到了客廳吊燈上,雙腳好像也是從腳踝被綁在一起,然後好像也是被繩子連到了客廳吊燈上。   繩子?繩子好像是扯的很緊,所以身子才會被反弓成圓弧形。   圓弧形?圓弧形,讓她想起那種底部成圓弧形,在地上前後搖擺的小木馬。   自己現在應該很像是當自己還是小小孩時騎過的小木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後滾動搖擺著。   小小孩?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小小孩了,幾天前或許還可以自稱是少女的,現在大慨只能被稱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壞男人都喜歡欺負女人。   壞男人?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都是壞男人。這些壞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學姐帶進臥室之後,學姐就被欺負的不停的哭。   對,不停的哭。從進臥室之後,到陳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學姐沒有停止過哭泣。   哭泣?不對,應該說是哀嚎比較正確。   哀嚎?也不全對,學姐除了哀嚎也還不停的哀求。   哀求?對,就是哀求。學姐幾乎把什麼不顧自尊的低賤話語都說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隸在祈求主人憐憫。   祈求?對,我也一直祈求張素甄主人饒命。可是主人切斷電話線,然後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陰戶裡的肛門擴張器上,一股纏在之前主人親手為我配戴在左腳踝上的銀色腳鏈。   電話?對,電話。當主人用手機撥打我住處的電話時,一道麻刺刺的電流由左腳踝流過被緊繃在身後的小腿及大腿,然後在緊貼著擴張器的陰道嫩肉上來回流竄。   陰道?對,我的陰道被主人施以電刑。林春聲還得意的說以前國特時代,都是要用手搖電話製造電流,沒想到,現在只需要按重撥鍵就能讓人當場淫液、尿液亂噴。   淫液、尿液?林春聲還用臉盆接了,加上那瓶混著我的淫液的米酒還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說是我口渴的時候可以享用。   對,被綁在這裡的這幾天,可全是靠這個維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對,自己現在還醒著,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還靠高添鳴不斷的打電話進來刺激自己的陰道。他那天對我被通電時的表現滿意極了,臨走的時候還在我耳邊說:他一定會不停得打電話進來,讓我24小時都保持在亢奮的狀態。   亢奮?對了,學姐被他們帶走的時候也是很亢奮,不知道是被打了興奮劑還是催淫劑。李安妮學姐還盯著我不停地哭著咆嘯:「游文妤你的煙蒂比他們的鞭子還狠,你的鬃毛更狠過他們的雞巴。我恨你……我恨你……,你們這些人渣為什麼不讓游文妤也嘗嘗那種:空著小穴的時候,騷癢的想挨插;被插進來時,燒傷的下體又痛的讓人哭爹叫娘感覺?」   恨我?學姐為什麼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說不是我的錯嗎?她不是也一直都沒有怪我為什麼不在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暗示她?   電話!天啊!我不該想到電話!一定是高添鳴又在撥電話了!   好難過呀!到底是什麼樣的惡魔,會發明這種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噴了!我又要噴了!   好奇怪,我應該是好難過才對,可是為什麼每次要噴出來時,身體都軟綿綿得像是飄在雲端那樣的舒服呢?那感覺好像快樂的飛天小仙女升天一樣。   我到底是舒服還是難過?   「第Y夜愉悅」   總算有人到公寓頂樓來了,他們是來清洗水塔的。   那個幫游文妤解開腳踝上的繩子的叫「平」,幫她解開手腕上繩子的叫?和?,至於幫她取下電話線的,還有幫她拔掉擴張器的叫什麼,游文妤已經不記得了。   他們都是由泰國到R國打工的非法外籍勞工。   游文妤就跟著他們在T縣郊區山邊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們把唯一一間由破舊集裝箱改裝成的房間讓給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則是逢雨就漏、遇風就垮,由木板搭成的臨時屋。他們還幫游文妤張羅了一張有彈簧床墊的木板床,其他人則是以紙板鋪地為床。他們還把可能是除了電燈之外他們所擁有唯一的電器:一台黑白電視放在她房裡;游文妤本來是要婉謝的,可是他們說:反正他們也看不懂R國的電視節目。   那天跟「平」他們過來的時候,游文妤什麼東西都不想帶,錢包、證件、提款卡都沒有回頭去拿,連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脫下來給她披上的工作服。因為一路都是他們輪流背著她,所以也不覺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著她的是左腳踝上,那條張素甄替她繫上的銀色腳鏈,那條象徵她奴隸身份的銀色腳鏈。   不過跟他們在一起也什麼都不缺,三餐他們都會邀請游文妤來品嚐他們準備的家鄉味,也把大家所擁有的小號衣褲都洗的乾淨發白給她送來。   游文妤住進來後,他們從來沒人敢靠近她房間騷擾她,直到今晚屋裡傳出遊文妤的哭聲,他們才聚到她的門邊。   游文妤會傷心得哭個不停,是因為看到電視報導林春聲、張添鳴被警方在色情三溫暖擊斃的報導。   游文妤不知道她對林春聲、張添鳴的死是什麼一種感覺,她的心靈完全被關於李安妮的報導所佔據。   「……各位觀眾,今天凌晨白案綁匪林春聲與張添鳴在拒捕的過程中被擊斃。根據本台獨家報導,兩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當林春聲與張添鳴中槍伏法之時,他們正在色情三溫暖的密室與一名已懷有四、五個月身孕的油壓小姐進行不堪入目的色情遊戲。據悉該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為貿易公司職員,是在張嫌等人犯下擄人勒贖案後,才與張添鳴等人勾搭上,丟下還在襁褓中的女兒,與張添鳴、林春聲私奔。」   「……據該三溫暖員工向本台記者透露:李安妮在該油壓中心三班工作,賺錢供張、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懷有身孕,每天還接客數十人,影響到其他員工生計。還有員工憤憤不平的指出:由於李安妮已有四、五個月身孕,為求吸引客人,對客人各種變態的性要求也一概來者不拒,因此可說是門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時,連睡覺時間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門外的泰國仔們,聽著她傷心欲絕,不停得哭喊著:「……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卻不知該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終於,游文妤淚眼汪汪的向擠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來陪陪我?」「平」他們其實大都還聽不太明白華語,但看游文妤的動作及表情也知道她是需要一個結實的胸膛來倚靠、一雙堅強的手臂來護衛。「平」在夥伴們的低聲鼓勵下,羞澀但堅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門外的夥伴們也帶著祝福,替他們掩上了房門。   游文妤所擁有過的性交對象,從來沒有一個關心過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夠慘,無法引起施暴者的快感。   可是現在懷裡這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是那麼深情的望著她,異常粗糙的手掌,撫過游文妤如緞子般的肌膚時,帶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溫柔。   當讓她享受到無限愉悅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漸萎縮時,游文妤忍不住?謖飧齟翉袺謐ⅦL幀O鎦IY切牧檣送吹哪腥碩謋n蛻^十氯岬難肭螅骸?   我還要。「   「……我怕不能像剛才那樣……強……」「平」操著不熟悉的華語,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誠的表白:「讓」和「來……愛你……好不好……」   游文妤嬌羞的點點頭。   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們全心全力的將自己奉獻給他們敬愛的女神,而游文妤也像下凡來安慰苦難大眾的仙子般,將她聖潔的身體無私的奉獻給敬愛她的子民。   「最終夜沉淪」   在自己構築起來的小王國中,游文妤的平和與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另一則新聞而掀起漣漪。   這次是陳勁性被捕了。   新聞播出的時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強」這張人肉沙發上。游文妤柔美的背部,靠在「強」的結實的胸膛,背後的「強」用他的乳頭及胸毛磨蹭著她細嫩的粉背;游文妤踡起相疊的大腿與小腿緊夾著「強」粗狀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強?大腿根部上,讓「強」堅硬的肉棒撫慰著自己騷癢的屁眼。   「……七個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陳勁性終於就逮,而高添鳴、林春聲則都已在之前的追捕過程中被警方擊斃,目前警方尚在通緝也可能涉案的張素甄與一名游姓女子……」   「我跟這個女人一起表演。」正在親吻游文妤秀麗耳垂的「強」用他泰國腔的華語,驕傲的說道。   「什麼?」「強」舉起他正在輕摳著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腳掌心的手指,指著電視中的張素甄道:「她在一家戲院表演SM。我每個禮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工累……」   「帶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衝口而出這樣的話。是想去看看張素甄現在究竟淪落到怎樣的下場?還是想懷念她的手指撫摸過自己膧體、舌頭劃過自己陰戶的感覺?還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陰毛時的快樂?或是想重溫她給自己上刑時帶來的高潮?或是想重溫當自己被折磨後,她那像慈母般的撫慰?「強」並沒有問她為什麼,游文妤的話對他來說就像神的指令,只須執行、不須懷疑。   他帶著游文妤來到一家隱藏在菜市場裡面,專門表演牛肉場的破舊戲院。   在戲院門口把風的,認識「強」,甚至該說蠻羨幕「強」的:一個泰國仔不但可以公開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卻摸不著的美女,而且居然還有紅包拿。   在門口把風的三七仔,看到「強」帶著一個貌似清純,卻透著滄桑眼神的美女來到門口,以為他們是下一場表演的演員,問也沒問就揮手讓他們進去。   戲院裡略嫌簡陋的舞台上,張素甄正在表演書法。與國學大師在電視上表演寫春聯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個用五之手指握筆,一個用兩片小陰唇握筆罷了。   看張素甄上半身的裝扮,與一般紅包場的歌手無異。鑲滿亮片的緊身舞衣,濃妝艷抹的臉龐加上一頭燙的澎起,並染成金黃色的頭髮,讓人有妖艷的感覺。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觀眾,大慨只會關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會關注她的上半身;因為自肚臍以下除了插在陰戶的毛筆,就只有腳上那一雙高達4寸,由金色細線纏繞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鋪著一張碩大的白色宣紙,張素甄正用沾滿腥紅原料的毛筆在上面寫字。   由於夾在私處的毛筆雖然是特大號的,但頂多也只有三十幾公分,雙腳分立在宣紙上的張素甄必須艱辛的將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讓筆尖觸及紙面,然後靠著擠在高跟鞋裡的蓮足輕移,及緊捧著雙臀的雙手協助擺動陰戶,來在紙上寫字。   幹這活兒不但得有腳力、腰力,還得陰戶能夾得穩筆與頂得住筆與紙張摩擦時所產生的反作用力,這可真是難為小穴早被肏的寬鬆異常的張素甄。所以看來並沒有寫幾個字,滿頭的汗水已把臉上的妝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著張素甄賣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湧現的景象卻是:幾個月前自己親手將鬃毛塞進李安妮學姐的陰戶裡,與之後學姐夾著鬃毛艱苦的挪動身體,求人插她小穴的情景。這是否是現世報呢?張素甄既然已經得到了報應,那老天會給自己這個幫兇怎樣的逞罰呢?   一陣稀落的掌聲,將游文妤拉回現場,原來是張素甄已經表演結束,劇院燈光打亮,讓觀眾看清楚她高舉在手上,腥紅的五個大字?淫婦張素甄?。   舞台邊一個觀眾高舉著抽了一半的香煙大叫:「淫婦,賞你煙抽。」   張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邊,雙手擺在自己左右膝蓋上,讓大腿誇張的張成?   一?字型,用陰戶前挺的淫蕩姿勢蹲下。   那個觀眾也毫不客氣地將沾滿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煙插進張素甄的小穴。   在觀眾的淫邪叫聲中,只見煙頭一明一暗的變化著,原來是張素甄靠著她那久經訓練、迷死陳勁性的絕招:陰戶吸力,表演起十八招裡的?抽香煙?。   看著陸續有觀眾意興闌珊的離場,張素甄不禁悲從中來。想到自己終究是年華已老,不然,想當初自己在養父母(或許應該稱他們為第一個佔有自己的男人與女人更適合)的調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時觀眾反應多熱烈:她還清晰記得那天是自己十四歲的生日,雖然穿著戲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裡的腳丫,以及觀眾看不到?囊醯蘭爸背p錚取騜崥盓鼣髒珣d鶻蹋肯律撕劾劾郟}□強吹?   觀眾的熱烈反應卻無來由的興奮起來,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淫水。   輕歎了口氣,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張素甄這時才看到,站在台下望著她發呆的游文妤。   「各位觀眾,我們這裡來了一位年輕的超級性奴。」   游文妤看著下半身夾著香煙的張素甄朝她走來,忽然感到全身發熱,耳中似乎充斥著當自己將煙頭烙上李安妮學姐乳頭、陰唇、陰核時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無助的輕搖著頭。   「讓我為各位免費加演一場:幼齒性奴調教秀。」   當張素甄將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輕輕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這也是你的宿命。」張素甄柔聲說道,並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銬在舞台中央一個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鋼環上。   然後開始解開游文妤無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現在連內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沒穿內褲吧。」   當褪掉游文妤腳上的牛仔褲時,證實了張素甄的判斷。   張素甄取過遙控器將O型圓環上升,直至游文妤雙腳離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雙手支撐,游文妤感覺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脫臼了,可是她卻沒有發出慘叫聲,反而像是舒服極了的輕哼著。   「舒服的不肯下來了是嗎?」   張素甄彎腰替她除去了雙腳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將O型鋼環降下,將高度保持在讓游文妤腳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極限時,也只有最長的腳趾頭:雙腳的大拇趾尖端能觸地的高度。   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前襟已經敞開的無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綁著馬尾的橡皮筋,及左腳踝上那條張素甄半年前替她繫上的那條象徵她奴隸身份的銀色腳鏈。   雪白的肌膚、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著觀眾的目光。   在舞台的燈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處已經濕潤了。   游文妤緊咬著嘴唇,為自己表現出來的淫蕩,害臊的連耳根子都紅了,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性慾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更多的淫水,流的整個鼠膝部都是愛液。   游文妤心想:這大慨就是老天對自己這個幫兇的逞罰吧。   「不用任何的調情,就主動流出淫水,不愧是我的超級性奴。」張素甄在游文妤耳邊耳語。   張素甄說完,對著她的耳朵吹起氣來,同時伸出舌尖輕舔著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間就產生了奇妙的感覺,嘴裡正忍不住要發出愉悅的喘息聲,張素甄突然把嘴唇壓在她的櫻桃小口上。   「嗚……」    ;突然的親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亂,張素甄的嘴唇是那麼的柔軟,嘴中還發出獨特的香氣,而當她那濕軟的舌頭開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輕舔,游文妤整個人就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裡。   張素甄得寸進尺的將舌頭侵入她的嘴裡,濕滑的靈舌在游文妤的口腔裡四處舔觸。   「嗚……喔……」   被懸掛在鋼環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憑張素甄親吻著。   游文妤覺得自己已經被張素甄如同小蛇般鑽動的舌頭給迷惑了,當張素甄濕熱的舌尖摩擦著自己的舌苔時,游文妤興奮的享受著發自心底的甜蜜感覺。   「怎麼樣?很舒服吧。」   深吻之後,張素甄緩緩的將舌頭從游文妤濕潤的嘴裡抽出,一邊問一邊順著臉頰脖子往下舔。右手撥開游文妤身上的無袖牛仔背心,舌頭輕輕的點上游文妤的腋窩。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窩,狂野得摩擦著,使游文妤感到陣陣麻癢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窩獨特的味道,也刺激著張素甄,讓她發出非常陶醉的嬌喘聲:「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穴越來越濕了耶!」   聽張素甄這麼說,讓游文妤從享受的情境又跳躍到羞恥的情境;在眾目睽睽之下,陰戶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來,實在是令人十分羞恥難堪。   但當張素甄雙手開始在她的胸部輕輕撫摸時,身上的慾火又壓過了她的理性,再次發出愉快的喘息聲。而胸前兩座雪白山丘上所綻放的嫣紅櫻桃,在張素甄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豎起。   當張素甄用雙手食指和拇指分別擰住她早已勃起的兩顆大櫻桃,並且好像要把它們從她的乳房上摘下來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時,游文妤仰起頭,發出哭泣的哀嚎聲。   張素甄讓游文妤淫蕩的哀嚎聲充斥整個表演場地,在充分迴盪共鳴之後才緩緩放開她的乳頭。   腫大充血的乳頭,上面密集分佈的小皺紋,連台下的觀眾似乎都看的清清楚楚。   張素甄被游文妤興奮的呻吟聲、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汁。張嘴將游文妤顫動著的乳頭含進嘴裡。   「嗚……喔……好……舒服……」強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瘋狂的發出表達興奮的哭喊聲。   游文妤邊淫叫著,同時邊扭動著被懸掛著的纖細肉體,兩隻只有腳拇指能著地的修長美腿也用力夾緊,拚命互相摩擦著。   當張素甄抬起頭,欣賞她沉溺在快感裡的表情,發現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期盼,與熊熊燃燒的慾火。張素甄將手往她的下體探去,讓手掌在游文妤剛刮過的恥毛上遊走,?筆種該q揭惶躒崛淼娜夥焓保﹛撈篝獶宋屢S囊禾濉?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處一被碰觸,立即發出滿足的叫聲。   而當張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顆濕淋淋的突出物時,游文妤則回報以陶醉的表情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張素甄的手指卻只是調皮的碰觸著。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顧什麼自尊,掂著腳指努力的將身體往前挪動,讓陰核往張素甄的手指挺進。   可是張素甄卻殘酷的轉身離開。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性奴需要啊……」   張素甄走到舞台邊上,撿起一根帶著鋼釘的皮鞭。   「別急,我也需要你……我會讓你永遠離不開我的……我的性奴!」   一邊說一邊舉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著肉聲,伴隨著游文妤不絕與耳的慘叫聲,充斥在整個表演廳。   游文妤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隨著身子搖晃,在空中左右飛揚著,血紅的痕跡隨著飛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斷綻放。   張素甄蹲下來抓住她戴著象徵性奴身份銀色腳鏈的腳踝,猛得站立起來,讓游文妤的左腳成水平伸展開來,另一隻手上的皮鞭則已不斷抽打在她的陰部。   從肉縫中噴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順著雪白豐腴的大腿向下流動,也隨著鞭子一次次在空中飛舞,而四處飛濺開來。   游文妤持續尖叫著,但四周的觀眾聽到的是舒服的宣洩,而非痛苦的表達。   觀眾開始鼓譟、奸笑搭配著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聲音在整個戲院裡,持續迴盪著。   直到數十條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來齊聲大吼:「不要動!」   整個世界似乎突然的歸於寂靜,就只剩游文妤還在高喊:「我要!我要!我還要!」   ********************************************************************備註:1。陳勁性共逃亡220天,期間共姦殺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陳某強暴(不含受害人未報案數字)。   2。查無林春聲女友陳小玉被判刑紀錄。此外,據說警方事後發放兩千萬獎金予檢舉陳、林、高三人行蹤之一位女性線民。   3。陳勁性妻子張素甄僅被判處有期徒刑九個月。出獄後,藉著她的高社會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齡,還能依舊靠色情表演維生。   4。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號最終判決確定書:「游文妤,女,26歲,據查四年前協助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等人於干下綁票、撕票案後藏匿與繼續犯案。雖游女辯稱系因被陳勁性持械強暴,且被迫同居期間又受陳、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據下列證人證詞,游女實為陳、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長(男,49歲,案發當時為游文妤服務之貿易公司的老闆,並受陳、林、高三匪之綁票勒贖):「游文妤完全辜負了我對她的關心與疼愛,居然勾結綁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拚死與綁匪搏鬥、……冷靜機智尋找機會逃脫、……差點就死在她手裡了!真是養虎為患!」   柯副董事長(女,52歲,案發當時為游文妤服務之貿易公司的老闆娘):「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個騷貨,我丈夫要錄取她時我就強烈反對,她整天在公司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會綁架勒贖我丈夫,當然是那個狐狸精提供的資料……」   李X妮(女,32歲,被陳、林、高強暴之受害人,案發當時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詛咒她被千人騎萬人肏,生的兒子、女兒全都作雞……法官大人,請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強姦……害我被丈夫拋棄……害我永遠跟親生女兒分離……」   T市看守所所長:「游文妤在待審期間是關在我們所裡,她是很聽話不會鬧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為陳、林、高三人能滿足她的性需求,所以與他們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學教授:「……在犯罪心理學上這稱為」斯德歌爾摩症候群「,簡單來說,那是一種被侵害者的心理變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覺間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陣線,並認同他的生活方式。從痛苦、憤怒的情緒中,轉而變成崇拜、追隨加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樣,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後卻跟著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為別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陳勁性是游文妤的第一個男人,中國女性還是有濃厚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因此……」   ……   跟據以上證詞,本席依藏匿盜匪罪名判處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個月,並立即入監服刑。「   ☆★☆★☆★☆★☆★☆★☆★☆★☆★☆★☆★☆★☆★☆★☆★☆★☆★☆★☆★☆★Cola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樂!先說在前,這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報導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樣,只會隱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間等待陰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鱉:「我是快快樂樂的和女友在一起,歡度新年了。」   發三兒:「別騙人了,你這個去死團的團眾。來,給你最新的」TNT「,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鱉:「……」   ColaDuke:「只是夠暗黑的好文似乎愈來愈難求,不知是小弟口味越來越重,還是風月越來越光明,讓小弟忍不住想跳出來噴些黑墨,污染污染這片風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歡小弟的第7號作品。   本想趁此佳節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許個新年新宏願,也為自己許個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與鈔票來糾纏!   只是我們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樣自己做不了什麼主:學業的壓力、生活的壓力與匪徒強加於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讓我們不得不低頭服從。   強加在我們身上的生活規範與法律給予游文妤的判決又有何不同?都強制我們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樣,大部分時間我們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在聽女主管訓話,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師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說寫這篇文章吧:由於前半段用的筆法、橋段都陷入抄襲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後段設計了新的敘述方式,卻讓文章風格不太協調,所以最後一章又嘗試著擺盪回來。雖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甕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為2006年徵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憑陳勁性這些傢伙的智慧,也一定只是從A片、黃色小說裡學些現成的招數,不會有什麼創意,所以就這麼交稿吧。   發三兒:「還好了,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表現很好。只可惜,反抗的還是太少,不夠激烈。一個女人從貞婦到淫娃轉變的心路歷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還是外在的助力呢。這一點很值得玩味呢。從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為了絕定性的因索。   不過,也確實正如兄所說,最後幾章的節奏確實有些過快,情節也稍顯混亂。「   從不亂:「拋開情節不談,這個李安妮的描寫,似乎是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發三兒:「原來你也看出來了……但我最感興趣的人物是陳小玉呢,這個小護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麼樣的調教,才變的如此聽話。而張素甄原本也是個悲劇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強不息,苦中作樂,終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說本書裡所有女性都刻畫的很到位。能夠做到這一點,相當不容易呢。」   從不亂:「那麼ColaDuke兄,最後許下的是什麼願望呢?」   ColaDuke:「總之,還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許個不要被老師、老闆、老媽、老婆發現的小小心願,比較實際。」   召集人:「多謝作者努力寫出的好文章,現在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M誕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