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   當天際泛起白色,驚惶的人群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世界盡頭。天地相接處,一條黑線漸次浮現,還沒有聽到蹄聲,黑色的鐵騎就如同潮水般湧來,吞噬了一切。飄揚的旗幟上沒有文字,甚至沒有圖騰,只有無窮無盡的黑色,在空虛中獵獵飛舞。   一名老人舉起枯瘦的雙手,乾涸的眼眶湧出渾濁的淚滴,嘶聲叫道:「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拋棄了您謙卑的子民嗎?」   一支沒有翎羽的利箭筆直穿透了他的胸膛,傷口沒有流血,卻像一朵腐敗的花朵迅速漫延開來,眨眼間便侵蝕了整具身體,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對蒼白的枯骨直刺蒼穹。   「棘毒!北武軍團的棘毒!」一名披著黃金甲冑的騎士瘋狂地叫道。緊接著一枚烏亮的圓珠從他面門打入,在頭顱中炸開。   失去支撐的黃金頭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灑落著腦漿、鮮血,滾到一對母子腳邊。   「媽媽,我怕……」金髮男孩被滿地的血污嚇得哭了起來。   年輕的母親緊緊擁著兒子,臉色蒼白地說道:「羅恩,不要怕……武鳳帝姬會領著北武神軍趕來,榮雪天後會讓一切恢復安寧……」   全身被黑甲覆蓋的鐵騎如風掠過,一柄長達兩米,通體漆黑的巨刃捲起長草,將母子倆劈成四段。   01佗域的慘劇在次日下午傳遍了帝都。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甚至有人提出,要把那個妖言惑眾的傳令兵交給帝國衛隊。當傳令兵展開羊皮卷,露出上方的海棠印記時,人群沉默了——明穹大神庇佑:佗域城被襲,居民無一倖存。炎龍、雪鷗騎士團正在尋查兇手蹤跡。請帝國子民為佗域城的亡靈祈禱。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五年九月十三日——沒有人懷疑御札的真實性,因為沒有任何人敢冒用榮雪天後的神權。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領麾下五大軍團,以無敵姿態席捲了半個大陸,開創了神話般的帝國: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後的七代帝王無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是將大陸上所有長著青草的土地都納入王朝的版圖,建立了亙古未有的龐大帝國。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員擁有令任何術士驚愕的天賦神力。時至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陸上已經成為無可比擬的神聖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帝和榮雪天後更是神靈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後只留下三女一子。武鳳帝姬迦凌遙未滿十六便顯示出驚人的武技和指揮能力,如今她正率領著帝國最驍勇的北武軍團鎮守北疆,與山林中的蠻族作戰。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蘭被譽為帝國有史以來最傑出的藝術天才,從八歲起,她就作為領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禮上獻藝。眾口相傳,她的歌聲能讓天上的妙音鳥忘記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讓海中的鮫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兒瓊玉帝姬迦凌潔如今還不到十五歲,而她的神跡早在十年前,便被吟遊詩人傳揚到帝國的每一個角落。白髮蕭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們的瓊玉帝姬第一次踏入聖殿,她純潔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淨的面寵宛如夏夜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為之震顫,守護神靈的火蛇收斂神光,垂下猶如華麗的絲帶……被神選定的瓊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鍾愛的聖女……   年僅六歲的王子迦凌陽是神宏天帝的遺腹子,如今正在帝國最優秀的大臣、文宗、武者、術士……的教育下努力學習種種技能。每個人都相信,他將來會是一個不遜色於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員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們的母親:榮雪天後。   如同女兒瓊玉帝姬一樣,榮雪天後也曾經是明穹大神選定的聖女。當日神宏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獻祭於聖殿時,對榮雪天後一見鍾情。神宏天帝當即用佩劍割破手腕,將鮮血灑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將聖女賜予自己。   他的請求激怒了神靈的守護者,兩條火蛇噴出烈火,將神宏天帝的右臂燒成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卻平靜無波,最終,寬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請求。   還是少女的榮雪天後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鐘時間,天帝那只高級術士需要半年時間才能治癒的右臂便恢復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後的七年間,榮雪天後的聲望達到了頂峰。帝國的人民相信,世間如果有神,那麼就是榮雪天後。甚至有人說,榮雪天後的神力更在明穹大神之上。   ***************最先發現慘劇的是炎龍騎士團。他們在九月十二日清晨到達佗域,發現整座城市空無一人,居民像是一夜之間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騎士們立即開始行動,直到中午他們才在城北二十里找到了失蹤的居民。到達現場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忘記那血腥的一幕。   那是兩山合抱之間的一片平原,平靜的河水從青草中蜿蜒流過,河流兩岸到處都是殘缺的屍體。包括婦女和兒童在內的所有居民,全部被屠殺在方圓三里的範圍內。沒有一具屍體肢體完整,甚至連未滿月的嬰兒也被劈成兩半。有的屍體頭顱已被割下,身體又被砍成幾塊。   騎士們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敵人,這絕不是戰士的作為,而是一群以屠殺為樂的兇手。當這些佩戴炎龍標誌的騎士們鎮定下來,才覺查出其中的異常。   佗域並未邊陲小鎮,而是地處內陸,擁有超過五萬人口的城市,距帝都只有二十天的路程。   作為帝國的腹地,百餘年來佗域從未受到過任何威脅。距此最近的異族部落,也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中。那些遊牧者能夠動員的力量最多不過兩千人,況且二十年前他們已經臣服了瑞棠王朝,怎麼可能穿過帝國嚴密的守衛騎士團,不留痕跡地突襲佗域?   兇手來自何方?一次屠殺五萬居民,他們有多少人?從城市到居民都沒有被掠奪的痕跡,他們究竟為什麼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他們又在哪裡?   炎龍騎士團迅速趕到附近的城市,聯繫上擁有一名高級術士的雪鷗騎士團。   雪鷗騎士團半信半疑地來到佗域城外,同樣被眼前的慘劇驚呆了。   世上能讓一個高級術士恐懼的事物並不多,然而此時,術士繡著金邊的白袍卻在不住戰慄。他取出水晶球,用顫抖的聲音念動咒語,水晶球從他雙手中飄浮起來,緩緩轉動,將血腥的場面一一轉遞給遠方的帝都。   ***************殿內一人高的水晶球靜悄悄地旋轉著。河流、青草、鮮血、零亂的肢體……   在眾人眼前不斷滑過。   一名年輕的貴族重重砸在桌上,大聲說道:「天後!我去佗域!如果不能找出兇手,我克爾白願意把我的雙手獻給神宏天帝!」佩劍在他挺拔的腰間卡卡作響。   克爾白屬於皇室旁支,他身為五大軍團之一,瑞棠軍團的皇騎長,與北武軍團的萬騎長龐萊斯並稱「帝國雙雄」,是帝國有名的青年才俊,同時也是花月帝姬狂熱的追求者。   「坐下。不得無禮。」說話者是瑞棠軍團的元帥柯羅。與在座的大多數世襲貴族不同,柯羅出身平民,完全憑戰功取得目前的地位,在軍隊中擁有崇高的威望。   克爾白對這個剛毅的老人十分尊敬,被他一喝當即曲膝施禮,但坐下時卻碰到了長桌,發出一陣聲響。   帝國首相白理安皺起眉頭,緩緩道:「第一個疑點:佗域居民為什麼沒有抵抗就離開了城市?第二:一次屠殺五萬人,其中還包括佗域騎士團成員,至少有五千名全副武裝的兇手;第三:兇手並沒有掠奪財物,他們目的究竟是什麼?第四:他們躲在哪裡?克爾白,你說呢?」   克爾白沒想到叔叔會點名讓他發表意見,不禁有些狼狽,他連忙站起來,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白理安不滿地哼了一聲。   坐在旁邊的帝國首席幕僚華若翰站起身:「能夠解釋這四個疑點的,只有一個答案。」   華若翰身材高瘦,長了個不討人喜歡的鷹勾鼻子。他絲毫沒有因水晶球中的血腥場面而動容,旁若無人地說道:「我的猜測是:兇手把居民全部誘到城外開闊地帶,在居民沒有戒備的情形下展開屠殺。既然兇手不是為了財物,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擾亂帝國。最後,這批超過五千人的兇手不可能隱藏行蹤,唯一的解釋是,他們有另外的身份作為掩飾。」   柯羅眼神一厲,「大人是懷疑軍方嗎?」   「是。」華若翰回答得很乾脆。   「不可能!」隸屬於瑞棠軍團的萬騎長貝瑟邁大聲說道:「瑞棠軍團二十萬軍人有十萬人在帝都守衛,其餘十萬人分別駐防五關,軍部每天兩次直接監督,五千人的調動軍部怎麼可能不知道!」   軍方的將領紛紛開口,「四大軍團駐守邊疆,最近的南翔軍團離佗域也有千里。帝國內部每個超過五萬人的城鎮都擁有一支以上的騎士團作為警備力量,近千支騎士團密佈整個帝國,任何異常情況都會在第一時間發送到帝都騎士公會,想避開騎士團的耳目無異於癡人說夢。總之,絕對不會存在一支我們不知道的軍事力量。」   正對著水晶球的長桌盡頭放著兩張座椅,椅背又高又直,彷彿君臨天下的帝王。左邊一張空著,右邊是榮雪天後的御座。   沒有人能形容她的相貌,因為沒有人敢逼視神祇一般的天後。榮雪天後靜靜坐椅中,週身散發著聖潔的光輝,猶如珠光月華,使每一個面對她的人都自慚形穢。   座中一名披著金袍的男子站起來,右手撫著胸口恭敬地彎下腰,「尊敬的天後,請允許我喚醒明穹大神,聆聽神靈的明示。」   他是神宏天帝的堂弟迦凌赫,作為帝國萬眾敬仰的大祭司,他一開口,眾人的爭吵立刻停止了。   「這樣的慘案超過了人類的想像。」榮雪天後的聲音有一種撫慰心靈的詳和,爭論雙方都平靜下來,屏息傾聽天後堪比神諭的敘說。   「首先我們要公開佗域的慘案,由瓊玉帝姬帶領人民為亡靈祈禱。」   白理安首相覺得有些不妥,佗域發生的一切太過駭人聽聞,容易在人民中產生不安的情緒。但他不會質疑天後的決斷。   「柯羅元帥,請您清查軍方近期行動。克爾白皇騎長,由你與騎士公會聯繫,去佗域城查找線索。」   「是!」克爾白興奮地說道。這是他第一次獨立行動,唯一的遺憾就是要離開花月帝姬一段時間。   榮雪天後的目光落在迦凌赫身上,「迦凌大祭司,我們一定能找出兇手,給帝國子民一個圓滿的答覆。這一次,就不必勞煩明穹大神了。」   「遵從您的旨意,尊敬的榮雪天後。」迦凌赫手上劃出一條光弧,輕輕按在胸口。   02我們不必關注克爾白的行動,他的佗域之行注定沒有結果。或者我們應該把目光投向遙遠的北疆,看看瑞棠王朝歷史上第一位女性元帥,武鳳帝姬迦凌遙。   武鳳帝姬所率領的北武軍團只有十萬人,卻是五大軍團中戰鬥力最強的部隊。由於軍中擁有大量術士,因此被人稱為北武神軍。   兩年間,迦凌遙與她的北武軍團所向披靡,將侵擾帝國的北方蠻族驅趕到深山之中。與其父神宏天帝的殺伐決斷不同,迦凌遙受到母親的影響更多,在作戰中恩威並用,不斷瓦解蠻族力量。大批蠻族人被遷入帝國東際廣袤的平原上,與當地人融合在一起。   蠻族的力量越來越弱,當初一次會戰可以集結數萬戰士,現在最多只有三千人可以參加戰鬥。   「要不了多久,北疆就可以平定了。」一個披著青色披風的男子說道,火紅的頭髮在山風中獵獵飛舞。   「我需要一份新的地圖。」旁邊的女子頭也不抬地說,「命令天行者在兩天內查明這條河的所有支流,以及附近的山脈。精確度必須達到十米以內。」   隨行的術士立即把命令傳遞給後方北武軍團總部。   龐萊斯正要開口,突然感覺到大氣一陣波動。他警覺地豎起耳朵,傾聽周圍的動靜。只有多次與蠻族作戰的軍人才知道這股陰冷的氣息意味著什麼。「來了!」龐萊斯一聲低喝,握緊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聖刀。同樣的聖刀整個帝國不超過五柄,其中兩柄還作為神宏天帝的隨葬品投入水中。   旁邊的女子抬起頭,一隻青銅面具遮住了她絕美的姿容,只露出兩隻碧藍的眼睛和小巧的下巴。   「只是試探。他們發現了我們的蹤跡。」精緻的紅唇微微一動,迦凌遙不動聲色地說。   多次受到重創的蠻族如今不得不改變戰術,避免與北武軍團主力決戰。這次迦凌遙只帶了五百豹騎兵和一百名術士組成的混編軍,深入群山,就是試圖誘出蠻族主力。   大氣的波動漸漸平息,龐萊斯吁了口氣,「這麼高明的黑巫師,只有蠻族酋長身邊才有。」   迦凌遙修改完這份極不準確的地圖,標明位置,然後站了起來,望向遠方的群山。她繼承了母親碧藍的眼睛,同時繼承了父親烏亮的直髮,也許這就是她區別於兩個妹妹的力量之源。為了便於戰鬥,她毫不憐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髮,只留下齊耳長短。   龐萊斯比她大了五歲,當初從東石軍團的萬騎長調到一個少女手下任職,他頗有些不服氣。但兩年下來,龐萊斯才知道神聖家族的直系成員有著堪與神靈媲美的力量、頭腦,還有容貌……   龐萊斯並未見過武鳳帝姬的真實面容,但僅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許肌膚,便足以讓世間最美的花朵失去顏色。每次看到那雙細白的纖手舉起長槍,輕易將勇猛的蠻族武士一一刺落馬下,龐萊斯都感到無法理解。他只能把這一切歸結於神的力量。   「受過黑巫師詛咒的武士可不好對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蠻族的黑巫師擁有一種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發出堪與巨犀相比的力量。傳說由最強的黑巫師詛咒過的武士甚至能夠徒手粉碎巨石。   帝國術士總會曾經提議研究這種巫術,以增強軍團的戰鬥力。但提案沒有遞到榮雪天後手中,就被武鳳帝姬代表軍方否決了。「帝國不需要自己的軍人減少十年的生命換取一場戰鬥的勝利。」迦凌遙的理由很乾脆。   「山後面是什麼?」迦凌遙突然說道。   「什麼?」龐萊斯一呆。   「山後面是什麼?」   「……大海吧……大陸周圍應該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龐萊斯摸摸下巴,「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龐萊斯嚇了一跳,對於他來說,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從來沒有想過神以外還能有什麼。   迦凌遙眼中浮出一絲從未有過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間唯一的主宰嗎?」   片刻後,她突然一笑,「當然是了。」她重複道:「當然是了。」   「幸好沒有被母后聽到。」迦凌遙心想,「不然母后又該罵自己對明穹大神不敬了。」   迦凌遙懷念起母親、妹妹,還有弟弟。「等這次徹底擊潰蠻族僅存的主力之後,就可以回家了。」   ***************「母后,好看嗎?」迦凌蘭輕盈地跳進房中,一旋身,緋紅的長裙鮮花般綻開,圓圓鋪在地上。她將一隻銀盤遞到頭頂,然後揚臉嫣然一笑。整個人就像一粒奪目的珍珠,明艷不可方物。   下個月花月帝姬才滿十六歲,金黃的頭髮波浪般從肩頭一直垂到腰際,一串珍珠夾在發間,從上到下依次變小,也越來越密,最後結成一條精巧的珠鏈束住長髮。她的肌膚象奶油一樣白嫩,碧藍的眼睛與姐姐一般無二。聲音婉轉清澈,就是平常說話也帶著優美的韻律。   銀盤裡放著一頂華麗的金冠,「是獻給明穹大神的禮物嗎?」榮雪天後認出這是祭祀明穹大神專用的銀盤。   「是獻給父王的。」迦凌蘭輕聲說。   奔騰的江水流入宮城突然變得平靜下來,寬達十里的江面也收攏成十米寬窄。這並非是人力約束的結果,而是天然生成。當初建造宮城時,曾有多名術士探測過江流的深度,這些宗派不同的術士給出的答案卻完全一致:深不見底。以至於有人推測,江底是通往冥界的通道。自武威皇帝開始,瑞棠王朝歷代帝王死後都葬在江中。   母女倆在江邊默默禱念多時,花月帝姬把銀盤交給母親,由榮雪天後親手將銀盤連同金冠一同沉入碧波。   「天帝,帝國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發誓: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保護您留下的帝國……」榮雪天後在心裡對丈夫說道。   「天後,格安城有消息傳來。」一名侍女匆匆跑來。   ***************假如不是格安城城主指天發誓,人們會以為水晶球傳來的畫面來自佗域。   那是格安城附近的一個市鎮,擁有三萬人口。不同之處在於:這個市鎮曾經是帝國最堅固的要塞之一,至今還保留著完整的城牆以及防禦武器。   畫面上厚達五米的城牆被衝開一個寬闊的缺口,即使動用南翔軍團的巨型弩炮,想造成這種效果,也需要半天時間的持續轟擊。除此之外,畫面就與佗域一模一樣。所有的居民被驅趕到廣場中統一屠殺,那些零亂的肢體甚至分不出男女。   「他們使用的消音術至少需要二十名高級術士。」受邀參加會議的術士總會會長鶴瑜打破沉默,他指的是當時距離市鎮只有二十里的格安城沒有聽到任何聲音。「能夠五萬人的催眠術,至少需要同樣多的高級術士。」   「不。他們擁有的術士絕對不會超過十人。」   在這個問題上質疑術士會長的意見,無疑是可笑的。但看到發言人是華若翰時,眾人都認真起來。   眾所周知,再高明的術士也無法與學者嚴密的邏輯相比。鶴瑜曾經開玩笑地說:只有明穹大神才能恥笑華若翰的邏輯。   「培養一名高級術士需要三十年以上的時間,同時還要有相當於五十名騎士的物質投入。如果他們擁有的術士超過二十名,帝國不可能沒有查覺。因此鶴瑜會長的推論是錯誤的。」   「同意。」第一個贊同的是術士會長鶴瑜。「帝國擁有的高級術士只有三百四十七人,其中二百三十一人在軍隊服役,七十六人在各類騎士團,剩下四十人在總會任教。包括我。」   「黑巫師呢?」貝瑟邁曾經與蠻族作過戰,對黑巫師印象深刻。   「自從武鳳帝姬半年前取得烏萊河戰役的勝利之後,情報顯示,蠻族僅存的黑巫師不超過十人。」首相白理安在遣送蠻族居民時,曾經探查過這個問題。   「疑點在於:他們可以催眠全城居民,為什麼還要攻破城牆?究竟是什麼使他們這樣做?」華若翰望著對面的柯羅元帥。   柯羅沉默片刻,起身向榮雪天後躬腰施禮,然後望著華若翰,說:「正如您的推測,敵人是在對帝國示威。」他取下甲冑上的元帥徽章放在桌上,說道:「能夠瞬間擊毀城牆的只有一種武器,就是軍部十天前剛剛研製完成的巨炮。我願意對軍部的失職負責。請天後允許我辭去瑞棠軍團元帥的職務,由其他人追查軍部洩密事件。」   榮雪天後輕啟朱唇,「我相信您的忠誠。但這件事不必由您來追查。柯羅元帥,我希望您立即開始整備軍隊。」她望著空靈澄澈的水晶球,說道:「很快,帝國將迎來一場十分艱苦的戰爭。」   03天行者是由特技術士組成的情報機構,他們能將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鷹隼身上,借助它們超強的視力探查地形和敵人的蹤跡。但天行者本身的防禦力和行動能力卻十分低下,因此並沒有參加武鳳帝姬親自率領的混編部隊。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格安城傳來消息的第二天,遠離帝國的軍隊終於與蠻族發生了第一次戰鬥。   大約有二百名蠻族武士突然從地下鑽出,試圖襲擊隊伍中的術士。   北武軍團的豹騎兵是帝國僅有的特殊兵種,他們的坐騎都是經過馴化的猛豹,擁有令人戰慄的攻擊力和奔馳能力。當地面剛剛開裂,五百名豹騎兵已經散開,同時排成作戰隊型。與士兵同乘一騎的術士立即念動咒語,從手掌中推出一個個神聖光球,將士兵籠罩其中。每五名騎兵與一名術士結為一組,在蠻族武士展開攻擊之前,就射出了第一輪勁弩。   迦凌遙所乘的黑豹長達兩米,矯健之極。她從鞍旁摘下長槍,受過術士馴化的黑豹覺察到主人的心意,立刻縱身掠向敵人。   失去先機的蠻族武士仍然凶悍無比,他們披散著粗黑的頭髮,上身只有四條皮索繫著一枚銅鏡護住心臟,棕黑的皮膚上畫滿花紋,有一些甚至用利刃劃出猛獸的圖形。   當先一名武士猙獰地張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超過十五歲的男子都要鑿去門牙,這在帝國人看來有些不可思議,卻是蠻族的習俗。他舉起佈滿鋼刺的巨棒,帶著凌厲的風聲,兜頭朝迦凌遙砸來。   迦凌遙隱藏在青銅面具下的眼睛沒有一絲波動,她提起長槍,那雙纖柔的手掌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將武士的巨棒擋在外面,然後槍鋒一轉,像刺穿羊羔皮般穿透了手掌厚的銅鏡,正中心臟。   槍鋒刺穿心臟就停住了,沒有浪費一絲力氣。迦凌遙風一般掠過那名武士,不再回頭看一眼,雪亮的槍鋒沒有沾上一絲血跡。   龐萊斯的聖刀劈開蠻族武士用來隱身的黑霧,將一名掛著虎牙的武士劈成兩半。不需要指揮,身經百戰的豹騎兵們已經分成前後兩層,呈月牙狀將敵人圍住。在這樣崎嶇的地形上仍然能排成隊型,不愧是帝國最強的北武精英。術士同樣分為兩組,一組輔助士兵的攻擊,一組則展開心靈搜索,探查地下是否還有伏兵。   頃刻間,蠻族武士已經從獵人淪為獵物,被跨著猛豹的帝國軍隊圍在山澗一側。三輪弩箭射過之後,雙方便展開了肉搏戰。   騎豹不僅兇猛迅捷,還擁有一種驚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戰鬥中,這些騎豹往往會突然躍上樹木,從高處俯擊敵人。   作為突擊的五十名豹騎兵忽上忽下,在狹小的空間內縱橫馳騁,疾如閃電,受過祝福的武器帶著華麗的光芒,在空中交織在一起,使血腥的戰場變得燦爛無比。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只一刻鐘時間,二百餘名蠻族武士便橫屍戰場,僅倒在迦凌遙槍下的就超過了二十人。殘餘的十餘名武士被逼到懸崖邊上,退無可退。   術士們開始念動咒語,準備士兵的武器上附加麻痺攻擊來俘虜敵人。   一名蠻族武士突然扔下武器,抱住一名垂死的同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剩下的武士紛紛效仿,各自吸取同伴的生命之血。在豹騎兵再次發動攻擊之前,這些武士忽然轉過身,並肩躍入山澗。   龐萊斯的雪豹輕輕一縱,悄無聲息地落在懸崖邊上。他低頭一看,突然叫道:「殿下!他們在懸崖上!」   那些武士並沒有落入山澗,而是手足並用,猿猴一樣攀著直立的山巖,奔躍如飛,沿著懸崖越上越高。等豹騎兵趕到澗旁,他們已經越過了弩箭的射程。   黑豹輕捷地攀上一棵松樹,迦凌遙跨在豹上,遠遠望向敵人消失的連綿山峰。山風吹過,豹尾在風中長長地舞動著,水藍色的披風迎風飄揚,貼身的黑色甲冑勾勒出少女優美的體形。   龐萊斯望著樹巔矯健的黑豹和女神般的武鳳帝姬,心裡一陣激越。為武鳳帝姬而戰死,將是帝國勇士最高的榮耀。   ***************當第三起慘案的消息傳來,不安的氣氛開始在帝都漫延。百餘年承平歲月和無數次勝利的捷報,使帝國子民沐浴在瑞棠王朝歷代帝王的恩寵之中,人們長久地為光榮與幸福所陶醉,早已忘記了恐懼的滋味。   帝國流傳的種種猜測越來越多。有人說,這是周邊的蠻夷部落潛入帝國內部所為,最大的懷疑目標就是遷入東際平原的蠻族。   「他們一個黑巫師能抵得上我們一百個高級術士,我親眼見過……」一個退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說。其實他只在南翔軍團服過兩年役,而且從未上過戰場。   還有人說:這是一些懷有野心的騎士團結成聯盟,試圖在帝國中造成內亂。   「他們勢力龐大,甚至研製出軍方都沒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說:這是軍方所為,參與屠殺的都是正式軍人。北武軍團、南翔軍團、東石軍團、西林軍團,包括瑞棠軍團都是懷疑對象。   「很可能是各軍團叛亂分子聯合作亂。」連華若翰在帝國會議上也這樣說。   大部分人都默認了他的推測。因為剛剛發生的慘案中,有大批被燒焦的屍體,但死者形態各異,並非集體焚屍。軍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軍團的玄火部隊才能做到這一點。   就在人們驚惶不安時,位於宮門之前的祭台終於完成,瓊玉帝姬將在這裡帶領人民為亡靈祈禱。   ***************被選為聖女的瓊玉帝姬極少在人民面前出現,懷著對神聖家族的崇敬和嚮往,有二十萬人來到祭祀現場,超過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達十五米的祭台完全由水晶建成,通體澄澈,沒有絲毫雜質,這是帝國工匠與藝術家的傑作。   當第一縷陽光透出地平線,高大的宮門緩緩開啟,兩匹白馬彷彿踏在雲端一般輕捷地駛出,然後是一輛圍著輕紗的馬車。民眾們不約而同地跪了下來,一手按在胸口,一手按著額頭,念誦著神聖家族各位成員的徽號。   馬車在階前停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車前,等待瓊玉帝姬出現的一刻。   輕紗拉開一線,一隻精緻如玉的秀足緩緩伸出,踏在冰涼的水晶上,然後是一襲雪白的衣袍。   聖女身著白衣,赤著雙足,金絲般的長髮披在肩後,整個人比腳下的水晶祭台更為純淨。她身上沒有任何飾物,但她精緻的五官卻比世間最珍貴的珠寶更為精美。初升的陽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纖足踏著滿階流溢的金紅陽光,緩步走上祭台。   民眾們低下頭,向聖潔的瓊玉帝姬頂禮膜拜。迦凌潔空靈地走到台頂,停下腳步,雙手交叉按在胸口,然後跪在水晶祭台上,輕輕念誦。祈禱亡靈們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得到永恆的安寧。   ***************九月二十七日,發生了第四起慘案,這次被屠殺的城鎮距帝都只有三百里的距離。   不用帝國首席幕僚華若翰分析,參加帝國會議的每個人都看出了敵人的意圖:從十四天前佗域城開始,發生屠殺的四個城鎮在地圖上連成一條直線,筆直伸向帝都。   作為瑞棠王朝的核心,帝都座落在一片三百里寬的平原上,四周都是崇山峻嶺,只有五條道路可以穿越。帝國在山隘中修築了五座雄關,歷史上從未被任何敵人攻陷。武威皇帝開國之初,曾憑借兩千士兵,使敵人十萬雄兵徘徊關外,欲進不能。而現在,每個關口都擁有兩萬瑞棠軍團的精銳。   位於南方咽喉要道的天雄關更是險中之險,修築此關時甚至沒有建造城牆,五道城門都直接裝設在山壁之間,然後在門上搭建拱橋要塞,就成了天然的門戶。而所有的兵營、倉庫都是在山壁上鑿出的洞穴。面對這樣的雄關天險,即使是北武軍團最強悍的豹騎兵,也無用武之地。   當年軍部考試時曾出過這個題目,迦凌遙毫不猶豫地回答說:「我會重新開一條山路。」   04華若翰面無表情地放下標尺。在他身後,龐大的帝國版圖上劃出一條鮮紅的直線。鮮血般的印記從佗域開始,依次穿過四個大小不一的城鎮,然後,血淋淋的箭頭停止在天雄關前。   貝瑟邁舉起手,「我的意見:敵人是在恐嚇帝國。」四大軍團的元帥駐紮在邊疆,柯羅元帥缺席,貝瑟邁代表軍方首先發言,「他們的意圖是要將帝國的注意力吸引在天雄關,事實上敵人襲擊的對象可以是任何一個目標。」作為瑞棠軍團高級將領,他對帝都的守備信心十足,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有人膽敢挑戰天雄關。   「事實上軍方至今也沒有找出洩密的原因。」白理安辛辣地諷刺道,「我只知道:至今軍部的秘密研製計劃也沒有對政府完全公開。」   貝瑟邁漲紅了臉,提高聲音說:「軍部不受政府直接管轄是神宏天帝的聖喻!」   「天帝沒有剝奪政府過問的權力!」白理安霍然而起,「尊敬的天後,鑒於軍部追查不力,我請求政府介入調查。」   「白理安首相,激動無助於解決問題。」榮雪天後說:「我相信軍方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   「聽從您的吩咐。」白理安重重坐到椅中。   鶴瑜胖乎乎的圓臉看上去很滑稽,若不是親眼看到他的法力,沒有人會把這個笑呵呵的胖子與陰沉的術士聯繫在一起。「依照天後的命令,我已經與帝國所有的高級術士,以及七成中級術士取得了聯繫。目前總會正在翻閱一百年前到現在為止的所有術士檔案,尋找是否有遺漏的線索。也許,會有在野的術士我們沒有記錄。」   「我可以提供聖殿藏書,協助貴會調查。」大祭司迦凌赫優雅地施禮說道。   騎士公會送來的報告也沒有任何線索,會議一時陷入僵局,這些經驗豐富的高層官員,從未接觸過如此神秘的案件。根據各方面線索,敵人數量在五千人以上,擁有帝國各軍團頂級裝備,同時還有極強的行動能力,但這一切都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上。除了祭祀,政府沒有任何有效的措施,來面對威脅。   「軍方每小時與天雄關聯繫一次,只要敵人敢來,瑞棠軍團一定會全殲敵軍!」貝瑟邁恨透了敵人的狡猾。   「沒有敵人的情報,這場戰爭我們已經輸了一半。」華若翰冷冷說。   「這一條軍部初級士官考試就有,不需要你來教我!」貝瑟邁惱火地說。   華若翰刻板地說:「那麼你的信心從何而來?」   「常識!常識!即使四大軍團同時進攻,也不可能攻陷天雄關!武鳳帝姬也不能!」貝瑟邁口不擇言地說。   「假如是瑞棠軍團呢?」華若翰棕色的眼睛在鷹勾鼻上閃閃發光。   在座的官員和將領都挺直了腰。貝瑟邁雖然急燥,畢竟也是一名優秀將領,立即意識到這個可能性,本來十足的信心突然動搖起來。   榮雪天後柔和的聲音傳來,「今天清晨,柯羅元帥已經親自率領六萬戰士,前往天雄關。」   ***************從帝都到天雄關,快馬用不了一天即可到達。但柯羅元帥率領前軍疾馳半日,到達山區後立刻停了下來。   為了保持行動機密,柯羅元帥直接簽發命令,除了被調動的軍隊,連貝瑟邁也不知曉。將近五十年的軍旅生涯,使柯羅元帥養成了迥異於迦凌遙的謹慎作風。假如他在北疆,絕不會取得武鳳帝姬那樣可載入史冊的輝煌戰績,但同樣,也絕不會找到任何失敗的紀錄。   若非處在帝都這樣易守難攻的特殊環境中,柯羅元帥甚至不會同意前去增援。這並非是他膽怯懼戰,而是一個優秀將領的選擇:永遠不要輕易與未知的敵人決戰。   按照他的思路,應該由天雄駐軍堅守關隘,以取得敵人軍隊規模、攻擊力度、戰術選擇等等資料,然後再決定是否進軍。   作為帝都守衛,瑞棠軍團是以步兵為主,僅有兩萬騎兵和一支五千人的皇騎營。柯羅元帥將兩萬騎兵盡數投入增授,顯然他內心其實也不甘於堅守。這同樣是一個優秀將領的選擇: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騎兵們結成營盤,三組五千騎的士兵結成品字型,將中軍圍在核心。雖然沒有步兵的輜重部隊,騎兵們還是迅速砍伐樹木,做成三層柵欄,再由隨行的術士增強防禦。二十組各五十騎的斥侯散佈到山林交界處,四處游弋。同時天行者放飛鷹隼,監視周圍的動靜。   空蕩蕩的原野中,頃刻間就建起了堅固的營寨。由巨木排成的三層柵欄,逐級升高,後面埋伏著弓弩手。天上的雄鷹振翅高飛,高等級的天行者監測半徑可以超過百里,甚至能看到天雄關的守軍。   營寨離天雄關只有七十多里的山路,但柯羅元帥並不急於與那裡的兩萬守軍會合。急行軍搶佔山隘之後,要做的事是等待後面的四萬步兵。   營帳裡,高級術士們各自托出水晶球。首先取得聯繫的是天雄關。守將稟報說接到命令起已經封關,在關外搜索的不僅有軍隊,還有十支以上的騎士團。   然後是帝都軍部。柯羅元帥沒有講出自己所在位置,只聽取了上午的會議內容。接著是聯絡正在途中的四支步兵萬人隊和其他四座關隘。   當最後一隻水晶球亮起,柯羅元帥遣開了帳中的術士。他對著水晶球中的影子說:「榮雪天後,請您下令,由東西兩關各出一萬軍隊,從外圍朝天雄關進發。同時帝都守軍立即出發,接管防務。換防後的軍隊也立即趕往天雄關。」柯羅元帥說:「我有一種預感。戰爭將在這裡爆發。」   ***************水晶球中的影子消失很久,榮雪天後仍坐在椅中沒有動。她曾是離神最近的聖女,有著非凡的敏感和智慧。任何複雜的事物,都會在她澄澈的眼中清晰起來。然而這次,一切都是秘。   「將近二十年了。也許我真應該去乞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自從失去聖女的身份之後,榮雪天後就再沒有踏入聖宮。因為她不願意去見迦凌赫。身上流著神聖家族的血液,迦凌赫從出生起就注定了大祭司的身份。但透過他優雅恭順的外表,榮雪天後看到了他勃勃的野心。   神宏天帝去世之後,迦凌赫本來最有資格繼承帝位。但迦凌陽王子的誕生,打碎了他的夢想。榮雪天後永遠忘不了他當時一剎那的神情:憎恨與惡毒。   察覺到危險的榮雪天後不再迴避責任,她攬起權力,勉力支撐起帝國的運作。七年過去了,大女兒用赫赫戰功使家庭的地位愈加牢固,榮雪天後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她曾經懷疑這次事件是迦凌赫所為,但如果他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擁有這樣的實力,根本不必再玩弄花招,就足以篡奪權力。   榮雪天後觀察過他的反應。第一次見到佗域城慘案,迦凌赫也是震驚萬分,但震驚過後的竊喜,卻讓她無比憎惡。可是世襲的大祭司,不可能用權力剷除。   唯一的辦法只能是這樣拖延下去,等兒子年滿十八,正式繼承皇位。   ***************瓊玉帝姬呆呆坐在窗前,小嘴微微下彎,很傷心樣子。   「怎麼了?」榮雪天後將不滿十五歲的女兒抱在懷中。   「小鳥都飛走了,」湖綠色的眼睛眨了眨,漸漸湧出淚花,女孩傷心地說:「它們說,這裡會有災難……」   榮雪天後心裡一顫,緊緊擁住女兒的肩膀。迦凌潔的眼睛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她可以看到動物的內心,甚至能與鳥獸的對話。   「有媽媽在,不用怕。明穹大神會庇佑我們的……」   迦凌潔把一縷秀髮卷在細白的手指上,不情願地皺起鼻子,小聲說:「母后,我不想當聖女。」   「為什麼?」榮雪天後警覺地想起迦凌赫,不會的,他不敢得罪明穹大神。   「我不喜歡那兩條蛇……」   榮雪天後笑了起來,「可它們喜歡你啊。它們是明穹大神的使者,而你是明穹大神選定的聖女——它們是你的保護神呢。」   「……我喜歡小白兔……」迦凌潔撒嬌地扭動腰肢,只有在母親身邊,她才會流露出女孩的神態。   擁著女兒芳香的身體,榮雪天後不由想起遠在北疆的迦凌遙。作為母親,每次接到女兒的捷報,除了榮耀之外,她還會有種心疼。   「未完待續」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05五百頭猛豹組成的隊伍,在幽暗的山林中無聲無息地穿行。豹子的腳步象貓一樣輕,偶爾踩到枯枝發出聲音,也被術士用消音術及時消掉。   九月二十八日,武鳳帝姬帶領的軍隊已經深入群山一個月之久,離帝國邊界的直線距離近五百里。   此時再出色的天行者也無法達到這樣的遠程,只能靠鷹眼的視力,勉強描摹出山脈的走向。每登上一座山峰,迦凌遙都會攀到最高處,修正地圖的偏差,傳向後方。由於重山疊障,使並不算遠的聯絡也變得困難起來,有時不得不讓隨行的五名高級術士聯手作法。   自從上次襲擊發生後,陸續又有幾股敵人襲擊,最多也不超過一百人,似乎是一些零散的遭遇戰。   但迦凌遙卻不這樣認為。   通過水晶球傳送訊息極耗精力,不過每次戰鬥結束後,迦凌遙都會要求術士們將死者的體貌轉至後方,再由後方術士用顯形術一一保存在羊皮捲上。   初到北武軍團時,武鳳帝姬的這項命令很受部下非議——把術士寶貴的精力花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既天真又可笑。   然而就是這樣無關緊要的小事,卻獲得了非同尋常的效果。現在,北武軍團總部的檔案庫,所擁有的蠻族武士資料,比任何一個蠻族部落酋長所瞭解的都更為詳實。統計數字顯示,曾經超過十萬武士的蠻族,如今最大的幾個部落聯合,局部投入也難以達到三千人。而黑巫師的數量,也從一百多人猛降到十名左右。   正是有了這樣可靠的把握,迦凌遙才敢率領六百人的部隊孤軍深入。   「此刻已經接近敵人的巢穴了吧。」迦凌遙心想,「一連七次試探,他們該集結了足夠的武士。」   「龐萊斯,」迦凌遙的聲音在叢林中響起,「由你帶六十人負責警戒,其他人就地休息。」   龐萊斯微一頜首,帶領士兵馳入山林。餘下的術士們跳下騎豹,活動酸困的手腳。騎兵們坐在豹背上反而更愜意,他們散佈在方圓一里的範圍內,縱騎追逐獵物。   迦凌遙倚著黑豹,席地而坐,取出地圖仔細翻閱。黑豹溫順地伏在地上,豹尾在空中搖來搖去。一隻灰兔從林中竄出,黑豹懶洋洋伸出巨掌一把按住,然後送到嘴裡,整個過程都沒有驚動女主人。   「嗆啷」一聲清響從里許外發出,眾人聽出這是萬騎長聖刀出鞘的聲音,立刻都安靜下來。   武鳳帝姬悠閒地翻著地圖,淡淡說:「繼續休息。」   從傍晚到次日拂曉,兵刃相擊聲和蠻族武士的吼叫不斷響起。叢中這一邊,歷經百戰的豹騎兵和術士們卻在聖光的庇護下安然入睡。   黎明時分,渾身浴血的龐萊斯策騎返回。這一夜,他率領的警衛隊擊退了敵人十幾次進攻,六十人已經傷亡過半。迦凌遙判斷無誤,這些都是騷擾進攻,目的只在於讓軍隊疲勞,真正的決戰還在後面。   龐萊斯取下頭盔,紅色的頭髮火一樣跳了出來。他晃晃脖子,吸了口清新的空氣,說:「前面是一片丘陵,漏斗型,中間平地長約五里。」   「很明顯,他們會在那裡決戰。」龐萊斯說。   迦凌遙的眼睛亮了起來,「那麼,不要讓我們的朋友等得太久。」   ***************驃悍的馴豹沿著丘陵的起伏,潮水般湧出山林,豹騎兵們不再掩飾行蹤,他們舉起武器,在陽光下呼嘯著馳向戰場。   「最大的可能是敵人埋伏在丘陵上,等我軍進入山谷再一舉包圍。」   「還有一種可能呢?」   「擺下陣勢,與我軍堂皇決戰。」龐萊斯說:「我打賭,他們會選擇第一種。如果他們分散包圍,沒有一方可以抵擋豹騎兵的衝擊。」   「我不喜歡打賭。」迦凌遙說:「我肯定他們會選擇包圍。否則就不會挑選這種地形。」青銅面具閃爍著金屬的光澤,武鳳帝姬取出長槍,「你說得沒錯,沒有任何敵人可以抵抗豹騎兵的衝擊。」   青黛色的丘陵蜿蜒起伏,中間是一片茂密的草地。清涼的空氣從髮際掠過,迦凌遙跨著黑豹,斜提長槍。槍鋒所及,長草紛紛折斷。   當最後一名豹騎兵進入草地,四周響起淒厲的笛聲。接著,披髮紋身的蠻族武士從灌木叢中躍起,奮力擲出巨石滾木,然後嚎叫著衝下山坡。豹騎兵的速度驀然加快,輕易避開了紛飛的木石,將敵人甩在後面。   正前方的丘陵上湧出成排的執盾武士,等他們排成陣勢,一股濃重的黑霧從腳下湧出,然後升騰起來。   迦凌遙一直很奇怪蠻族使用的這種黑巫術,小規模的衝突還可以理解,當兩軍對壘時,這種成團的黑霧只能成為遠程攻擊的絕佳目標。在以往的戰鬥中,北武軍團曾創下過一次射擊擊斃兩千武士的輝煌戰績。可屢受重創的蠻族軍隊始終不改變戰法。「也許明年我應該調到東石軍團,與狡猾的海盜作戰。」迦凌遙拉開彎弓,隔著兩里的距離一箭射出。   丘陵上發出一連串的慘叫,黑霧掀起一陣波動,然後迅速散開。暴露在陽光下的蠻族武士驚惶地朝後看去,陣列後面,七名身披黑袍的巫師圍坐成一個圓圈,迦凌遙這一箭穿過了四層防線,從一名黑巫師脅下穿入,只露出手指長一截箭羽。   豹騎兵從囊中取出一個拳頭小的鉛盒,鎖在左肘的甲冑上,然後嫻熟地打開機括。鉛盒一分為二,厚厚的鉛胎裡面嵌著一團綠油油的海綿,接觸到海綿的空氣一瞬間變成慘綠——這就是北武軍團令人聞風喪膽的棘毒了。   士兵們拿出弩箭,在海綿上輕輕一沾,毫不停頓地射了出去。一名蠻族武士被弩箭射中胸口,健壯的血肉立即化成膿水,還未流下就蒸發了。傷口迅速擴張開來,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胸骨內,被劇毒染成紫黑的心臟在第一時間已經停止跳動。可以看出,它的形狀與帝國子民毫無區別。   迦凌遙揚起手臂,士兵們立刻收起弓弩。奔騰的騎豹停在丘陵前,與敵人的距離不足二百米。   包圍的蠻族武士被遠遠甩開,前方作為主力的武士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擋不住由四百八十三名豹騎兵和九十七名術士組成的帝國精銳。   執盾的蠻族武士向兩旁分開,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從中走出。他長著雄獅般的頭顱,棕髮虯曲宛如長蛇。粗壯的脖子中,掛著一串骷髏——那是黑巫師用邪術縮小的人頭骨,蠻族勇士的標誌。紫紅的臉膛上用尖刀刻出複雜的花紋,看去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迦凌遙早已聽人形容過他的樣子。圖瓦,蠻族最大部落圖爾特的首領,也是蠻族最強悍的勇士。她舉起手中的長槍,「臣服帝國,離開山林,成為王朝的子民。我用迦凌皇族的名義起誓,將會保證你們的生命,還有尊嚴。」   「無知的女人!」圖瓦的聲音生硬而又粗啞,充滿爆炸般的力度,「離開山林的猛虎不會再有尊嚴,失去家鄉的勇士只會像失去土地的樹木一樣枯死!」   「帝國東部廣袤的平原將會是你們新的家園,現在,那裡已經有五十萬你們的親人。」   圖瓦怒吼道:「讓我們象狗一樣做你們的奴僕嗎?驕傲的圖爾特人寧願戰死,也不會對別人低頭!」   迦凌遙冷冷說:「屈服於神聖家族,無損於你的榮耀。」   圖瓦猛虎般的巨眼閃動著仇恨,怒吼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我們唯一的主人。」隨著憤怒的吼叫,他的肌肉鼓漲起來,堅硬的骨骼在皮膚下衝突運動,重新組合。   「荷啊!」圖瓦一聲怒喝,繫著銅鏡的皮帶被雄健的體魄崩斷,露出鐵甲般的胸膛。   「來吧!迦凌家的女人,你將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06最後的勸說失敗後,迦凌遙毫不猶豫地發佈了攻擊的命令。幾乎是一瞬間,騎豹的速度就攀到了巔峰,奔雷般掠上山丘。   就在這時,大地忽然一暗,幾名兇猛的巨漢咆哮著衝了出來。他們赤手空拳,以不遜色於騎豹的速度闖入帝國軍隊,領頭的正是圖瓦。一名豹騎兵長刀斜劈,砍在圖瓦胸口。圖瓦渾若無事,劈手擰住騎兵的手臂,將他撕成兩片。騎豹人立而起,兩只能夠撕破甲冑的前爪撲在圖瓦肩上,張口朝他脖子上咬去。圖瓦角力般撐住猛豹,腳下沒有移動分毫。他頭一側,避開鋒利的豹齒,然後張開沒有門牙的大嘴,露出兩對駭人的獠牙,狠狠咬在猛豹頸中。   顧不得驚懼於黑武士的威力,兩名士兵挺槍朝圖瓦背後刺去。生生咬死猛豹的圖瓦沒有回頭,他舉起豹屍,將一名正在施法的術士砸成肉泥,然後撲向一名持弩的豹騎兵,把他攔腰扯成兩段。   豹騎兵嚴密的陣型被衝開一個缺口,黑武士們左衝右突,四處搏殺術士。粉碎的光盾爆成片片星芒,術士們的慘叫不住響起。但很快,帝國軍隊就穩住陣腳,有條不紊地與敵人展開對攻。   圖瓦從山坡上衝下來,像一塊滾落的巨石將一名士兵連人帶豹撞翻在地,筆直撲向迦凌遙。   與他龐大的體形相比,迦凌遙高挑的身材也顯得嬌小而又柔弱。那雙纖細的手腕讓人懷疑她手中的長槍是否是鋼鐵鑄成。   槍鋒劃出一道流光,迎向猛鬼般的巨漢。叮的一聲,疾奔的身影被那雙手生生阻住。一道血跡從圖瓦無堅不摧的鐵拳流出,映紅了他的眼睛。   圖瓦厲喝著張開手掌,抓向長槍。迦凌遙手腕一轉,槍鋒從他掌中逸出,快捷無倫地刺在他胸口上。凶悍的蠻族首領挺起胸膛,並成一塊的胸骨擋住長槍。   槍鋒劃過紋身,在赤裸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圖瓦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望著這個女子。無需施法,就能擁有與黑武士媲美的力量,難道她真是受到天神眷顧嗎?   「不可能!」圖瓦狂叫著握緊拳頭,脖子上的骷髏彷彿活過來般震動不已,「你只是一個人!一個凡人!」   「迦凌皇族是上天選定的統治者,」迦凌遙單手執槍,指向他的咽喉,冷冷說:「人世間的主宰。」   「僭越天神的女人,你會被天神唾棄!」圖瓦狠狠砸開長槍,張臂朝迦凌遙腰間抱去,就像一頭猛虎撲向玫瑰。   迦凌遙長槍揮灑,輕鬆地將他挑開。片刻間,圖瓦身上就被劃出道道傷痕,雖然只是皮外輕傷,但黑巫術的效力並不持久,一旦變身結束,也就是他敗亡的時刻。   最初的驚亂過後,僅擁有六名黑武士的蠻族再無法抵擋帝國軍隊的進攻。五名豹騎兵與一名術士組成的作戰小組三五成群,將黑武士逐一分割包圍,其餘則直衝敵陣。與黑武士的戰術一樣,他們的目標也是敵方的巫師。   時間逐漸流逝,蠻族執盾武士的陣營已經被沖得七零八落,再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進攻。僅存的六名黑巫師有兩名死在弩矢的棘毒之下,剩下的由武士們掩護撤離戰場。   龐萊斯大聲發令,指揮二百名豹騎兵們馳往兩側,從側翼攻擊後面追來的武士。佔據地利的豹騎兵愈發強悍,將十倍於己的敵軍擋在山丘下,無法寸進。   不多時,戰場中發出一聲炸雷般的巨響,一名黑武士被十幾支帶著爆炸雷電的長槍同時擊中,異化的骨骼炸裂開來,整具身體在一瞬間爆成一團血肉。   圖瓦渾身一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迦凌遙長槍一翻,直刺圖瓦胸口。圖瓦向旁一閃,卻沒能躲開,鋒利的長槍筆直從他肩頭穿過。圖瓦眼中精芒大盛,右臂夾緊長槍,左手五指箕張,朝迦凌遙喉頭抓去。他是故意受傷,用右肩的重傷,換取迦凌遙的長槍。   迦凌遙應變奇速,立即鬆開長槍,身子向後一側,躺在鞍上,右手探向腰間。只見一道七彩光華從腰間流出,武鳳帝姬拔出聖劍,一劍將蠻族首領的左臂齊肩斬下。   圖瓦嚎叫著向後躍開,風馳電擎般掠上山丘,消失在叢林中,在他肩上兀自帶著迦凌遙的長槍。   餘下不足千人的蠻族武士開始崩潰,四散逃入山林。   這一戰並不是北武軍團最慘烈的戰役,然而雙方的傷亡率都高得出奇。帝國軍隊有半數當場戰死,除了幾名術士以外,所有人都帶著或輕或重的傷勢。而蠻族武士留在戰場上的屍體,則超過了兩千具。   對於迦凌遙個人來說,最可惜的是失去了自己的長槍——那是明穹大神祝福過的武器。   ***************死者的遺體被安葬在山麓的密林內,術士們唱起咒文,為受傷者治療。   「這一戰之後,至少十年內,蠻族再沒有力量進攻帝國了。」龐萊斯有些疲倦地說。   迦凌遙問:「有多少人可以作戰?」   「大約一百人。」龐萊斯補充道:「有三分之一都是術士。」他望著迦凌遙,「殿下,你不會還要進攻吧?」   「帝國要的不是十年的休戰,而是永遠的和平。趁此機會我要找到圖瓦的部落,將圖爾特人全部遷入平原。」   「這樣的深山難以尋找敵人,而且傷員無法得到有效的救治。殿下,我們的處境會很危險。」   「他們的部落不會太遠,或者就在這後面。」迦凌遙指著面前高聳的山峰,「還有,他們不是敵人,他們將會是帝國的子民。」   一名術士的行囊亮了起來,他取出水晶球,忽然叫道:「殿下!天後的急訊!」   榮雪天後的臉色有些蒼白,鬢角幾絲秀髮略顯散亂。雖然她努力保持從容,語氣中還是透露出幾許急迫,「我命令你:立刻帶領軍團主力返回帝都。」   「是。」迦凌遙簡潔地答道。   ***************九月二十八日夜間,柯羅元帥再次向榮雪天後匯報了軍隊的行蹤。四萬步兵已經與主力會合,明天一早便向天雄關進發。隨後軍部與天雄關的聯絡也一切正常。   但一個小時之後,軍部再次呼叫時,柯羅元帥的軍隊與天雄關守軍竟然像消失般,沒有任何回應。   軍部忙亂了整整一夜,用盡各種方法,甚至聯繫上最遙遠的南翔軍團證明設備無損,最後才不得不承認與近在咫尺的柯羅元帥失去了聯繫。   黎明時,貝瑟邁終於決定向榮雪天後匯報這個令人不安的情況,但隨後傳來的消息,使他丟棄了徹夜整理的報告。   這個清晨沒有陽光,只有無邊的陰霾籠罩天地。神聖的帝都失去了往日的榮耀,光澤黯淡。   朦朧的霧氣中,數不清的黑色鐵騎若隱若現,純黑的旗幟連綿不斷,像一個黑色的繩索,套在帝國的脖頸上。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攻克天雄關,又是如何全殲了柯羅元帥親自率領的六萬大軍。然而,活生生的現實就在眼前——帝都已經被敵人包圍了。   連風聲都沒有,天地間一片靜默。敵軍沒有進攻,也沒有發來任何通牒,他們就像一群地獄浮現出的幽靈,無言地注視著聖城。   「這是軍方的責任!」白理安吼道:「每年一千萬金銖的軍費,卻讓敵人包圍了帝都!我要求軍方將領全體辭職!」   貝瑟邁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那麼你依靠誰來作戰呢?」華若翰嘲諷道。   「不必爭吵了。」榮雪天後平靜地說,「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   她瞥了臉色發白的大祭司一眼,明白不能指望他提出什麼建議了,「我們還有多少軍隊?」   「兩萬人。其中五千人隸屬於皇騎營。」   作為擁有百萬人口的帝都,兩萬人的衛戍力量甚至無法保證外城防線。   「如果敵人都是騎兵,我們可以……」貝瑟邁的話沒有說完,靜默的敵陣便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   一排直徑超過一米的巨炮被推了陣前,數量足在百門以上。那些士兵披著黑甲戴著黑色全盔,將整個面部包裹得嚴嚴實實。他們調好角度,在同一時間點燃引信。   一陣令大地為之震顫的巨響過後,高大的城牆出現了一個寬達一里的巨大缺口。紛飛的磚石雨點般落到城中,有一些甚至遠遠濺到門樓上。巨大的轟鳴聲,甚至將白理安首相震得暈了過去。   「天後,請您立即離開!這裡太危險了!」貝瑟邁聲嘶力竭地叫道。   華若翰也好不了多少,他扶著劇震的樑柱艱難地說:「立即回宮!利用城市與敵軍巷戰!」   榮雪天後的妙目慢慢睜大,她用發顫的聲音說:「沒有巷戰……」   巨炮再次怒吼,這次所有的炮火都從缺口飛入,撲向密集的民居,城中木石紛飛,火光沖天。同樣的炮火聲從遠處傳來,顯然帝都其他方向也上演著同樣的慘劇。   07直到暮色來臨,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靜下來。屹立百餘年的城牆變得千創百孔,整個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築被轟成白地,至少有二十萬人屍骨無存。而更嚴重的則是因炮擊而引起的大火。   在第一輪攻擊中,堅守城牆的士兵就折損了五千人,只剩皇騎營編制還算完整。求援的信息已經發往各處,所有的騎士團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帝都。   然而誰都知道,帝都已經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偉的宮城卻安然無恙。廣場中擠滿了受傷的民眾,哀號聲、痛哭聲響成一片。   所有扈從都被命令去救治傷者,榮雪天後隻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間。她的華衣散發著螢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難的人間。無數沾著血污的手臂伸出來,碰觸著她的裙裾,人們念誦著榮雪天後的名字,乞求她的憐惘。   路旁臥著一個男孩,他的左腿被磚石砸斷,傷口的顏色變得紫黑。榮雪天後蹲下來,手掌按在他的傷處。   聖潔的光芒,映出天後眼中閃爍的淚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經恢復如初。「對不起,我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沒能保護好帝國的子民……」榮雪天後在心裡默念道。   「尊敬的天後,敵人究竟是誰?」一位老人問道。他所有的親人都在炮襲死亡,卻沒有人能看到兇手的面目。   「他們要做什麼?把我們全殺了嗎?」一個婦女捶胸頓足地哭叫著。   悲傷與恐懼籠罩在人們心頭,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位,成了他們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榮雪天後站起來,說:「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們一定能度過災難。我的子民們,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祈禱並沒有應驗。貝瑟邁無法接受這樣莫名其妙的敗仗,就在榮雪天後走入廣場的同時,他率領皇騎營五千人馬,出城與敵人決戰。   榮雪天後接到消息時,已經來不及阻止,她來到宮城最高的望樓,朝敵陣望去。   城外沒有任何燈火,敵人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皇騎營華麗的黃金甲冑宛如一柄金色的利刃,從化為廢墟的都市穿過,衝向敵軍的炮陣。   夜色中,那條最濃的黑暗向兩旁分開,然後緩緩合攏。榮雪天後明媚的星眸中,那柄金黃色的利刃漸漸薄了下去,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突然感覺到秋夜的涼意,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子夜時分,榮雪天後疲憊地回到寢宮。   花月帝姬和瓊玉帝姬都在房內,看到母親,兩個女兒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她們撲到母親懷中,像受驚的小鳥一樣戰慄著。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蘭哭泣著說。   「媽媽……」迦凌潔泣不成聲。   女兒的身子溫暖而又柔軟,散發著百合花般香甜的氣息。榮雪天後心頭揪緊,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麼的無助。面臨災難,自己竟然毫無辦法。勇猛的軍隊、至高的權勢、神聖的地位,都像幻影般無法依靠。   六歲的小王子迦凌陽穿著小小的黃金甲冑走了過來,他按著劍柄,昂然道:「母后!我們為什麼不去與敵人作戰?」   榮雪天後一怔,看著與那個受傷的小男孩同齡的兒子,半晌才柔聲說:「你想上戰場嗎?」   「姐姐告訴我,我們迦凌家族是戰場上的王者,從來沒有打過任何敗仗!母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樣,保衛帝國!」   榮雪天後撫摸著兒子柔軟的頭髮,「你的帝國當然需要你來保護,但現在你還太小,再等等好嗎?。」   「可是敵人就在外面……」   榮雪天後心中一凜,敵人並未象預期的那樣衝進帝都,他們在等什麼呢?   一名軍官不顧禮節地奔進寢宮,撲通跪倒,喘著氣遞上一卷羊皮。   榮雪天後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張小羊羔皮,上面烙著一行黑色的字跡:黎明前獻出花月帝姬。   沒有落款,也沒有多餘的威脅,甚至沒有任何承諾。白天的屠殺和剛才的戰力,已經證明瞭他們的實力,還有視生命如草芥的殘忍。   榮雪天後無力地坐在椅中,她怎麼能把花枝般的女兒獻給野獸般的敵人?她寧願親手殺掉女兒!也不會讓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應她的決斷,沉寂多時的炮聲又一齊響了起來。城中火光沖天,頓時亂成一片。但這次巨炮並未連續轟鳴,只響了一聲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居民不絕於耳的哀嚎驚叫。   榮雪天後怔怔聽著子民們苦難的聲息,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刻鐘後,炮聲再次響起,這是用生命鑄成的鐘聲,在催促神聖家族獻出自己最美麗的女兒,花月帝姬。   「大神!」榮雪天後眼前出現一線光明,她急促地站起來,「我要乞求明穹大神的神喻!」   ***************困境使迦凌赫無法保持自己的風度,一見得榮雪天後,他就叫道:「我們要立刻突圍!立刻!」   「我們不能走。也走不了。」榮雪天後淡淡說。   「沒有試怎麼知道!我們還有五千皇騎營!!」   「沒有了。」她沒有解釋一個小時前,憤怒的貝瑟邁率領皇騎營衝向敵軍的炮陣,再也沒能回來。   迦凌赫象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了下來,呆呆望著榮雪天後,「你來做什麼?」   「我需要你打開聖殿,請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縷嘲弄地笑意,「你以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嗎?」他舉起手臂,瘋狂地叫道:「我當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兩條該死的臭蟲,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鬼影!如果有神,為什麼我們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不要廢話了。快開啟聖殿,用你的鮮血的喚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為什麼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鮮血都珍貴無比!」   「因為你有著迦凌氏的血統!」炮聲再次響起,榮雪天後冷靜下來,咬住嘴唇,顫聲說:「我求求你,快些開啟聖殿,喚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著她,咬著尖尖的牙齒笑道:「原來是需要迦凌氏的鮮血。尊敬的榮雪天後,我記得姓迦凌的還有幾個。」   「不要多說了。她們年紀還太小!不到十六歲!」   迦凌赫冷靜下來,他目光閃爍地望著榮雪天後,「那麼只有我了嗎?」   「是的。」神宏天帝對這個堂弟並不信任,如果有選擇,榮雪天後更希望由長女喚醒明穹大神。   「必須開啟嗎?」   「是的!這關係到我們子民的生命!還有迦凌皇室的尊嚴!」   迦凌赫優雅地彎下腰,右手撫在胸口,恭敬地說:「請隨我來,尊敬的天後。」   守衛聖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開封印,兩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誦咒語,鑲滿珠寶的金製大門緩緩開啟。聖殿內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鋪設而成,圓形的大廳直徑有五十米寬,高度二十五米,中間沒有樑柱的支撐,看上去空曠無比。周圍是一排精緻的拱門,裡面供奉著歷代獻給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廳中間立著一對一人高的石柱,兩條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鱗片內閃動著鮮紅的火焰。在石柱之間,是一個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淺,沒有絲毫雜質。這就是明穹大神棲身的聖池了。   大門在身後合上,似乎連時光也一併隔在外面。聖殿仍與二十年前她離開時一模一樣,但榮雪天後卻再找不到昔日的安祥與靜穆。她壓抑住自己慌亂地呼吸,拖著曳地的長裙,一步步走到聖池前,虔誠地拜倒在地,久久沒有抬頭。   「該怎麼做呢?」迦凌赫問。   「把血滴到池內。」   「這樣就可以了嗎?」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點點頭,又問道:「必須喚醒明穹大神嗎?」   「是的!」榮雪天後喊道,每一分鐘的流逝,都意味著無數生命的消失。   蒼白的肌膚下,淡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麼,請你脫下衣服吧。」   08榮雪天後怔怔望著迦凌赫,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請你脫下衣服吧。」迦凌赫重複道。   榮雪天後迅速鎮靜下來,寒聲道:「你瘋了嗎!」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榮雪天後,惡恨恨地說:「脫下你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榮雪天後說道:「帝國無數的子民面臨著災難,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麼能在明穹大神面前說出這樣褻瀆神聖的昏話!」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來,「子民?誰的子民?他們讚頌過我嗎?憑什麼我該為他們負責!」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榮雪天後的華衣。   「放開!你這個下賤的奴僕!」榮雪天後掙扎著叫道。   「下賤?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幹你,我為什麼不能?你以為自己還是聖女嗎?我尊敬的天後!」   榮雪天後身上聖潔的白光猛然一亮,將迦凌赫震退兩步。作為曾經的聖女,她擁有神賜的法力,足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迦凌赫張開金色的光盾,呼呼喘著粗氣。末日的恐慌使他拋開了優雅的外表,用充滿肉慾的目光,惡狼般盯著面前聖潔的女人。   僵持中,聖殿地下隱隱傳來一陣震動。   迦凌赫猙獰地笑了起來,他微微低下頭,用陶醉的聲音說道:「我似乎聽到人民在炮火下戰慄的聲音。尊敬的天後,你是否聽到了呢?」   天後身畔的聖光漸漸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說:「過不了多久,敵人就會衝進城內,說不定我親愛的侄子,瑞棠王朝未來的繼承人會被敵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蕩蕩沒有任何依靠,榮雪天後望著純白的大理石地面,金髮微微顫抖。   「這是一個交易,尊敬的天後。」迦凌赫豎起手指,「把你的身體獻給我,我為您喚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禮物的。」   聖光完全收斂,一張美艷的面龐頭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歲正是一個女人完全盛開的時刻,無論眉梢眼角,都流淌著蜜汁般濃郁的少婦風情。榮雪天後象牙般的肌膚嫩白而又柔軟,宛如熟透的果實,飽含著香甜的汁液。碧藍的眼睛有如湖水,紅唇艷若玫瑰。在她整齊的金色髮髻上,戴著一個象徵王權的金冠。她的長裙是雪白的絲綢,衣領象百合花般翻開,繡著金紅的紋飾。腰身很細,裙擺很長,像拖在身後的雪浪。衣服的鈕扣鑲在背後,胸前只有乳房飽滿的曲線。   「真美啊,我的天後……」加凌赫夢囈般說,「這容顏是神的恩典,你怎麼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榮雪天後艱難地說:「請你,喚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將金袍甩到一邊,傲慢地說:「親手獻上你的禮物吧!」   榮雪天後捏著衣領僵住了。   「不夠虔誠,可是會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說。   榮雪天後絕望地閉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後,用僵硬的手指解開衣鈕。衣襟鬆開,露出銀白色的絲製內衣。王后的華裙逶迤在地,榮雪天後披著及踝的長內衣,有些不知所措地抱著肩頭。沒有神的幫助,不但整個家族,包括帝國都將毀滅,她別無選擇。   迦凌赫夜梟般笑了起來,「尊敬的天後,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讓你忘了怎樣交媾?」   榮雪天後臉上一紅,旋即又變得慘白,她顫抖著說:「假如因為我的傲慢激怒了你,我願意向你道歉。但請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體向我道歉。跪下來,像娼妓一樣露出你的性器吧。」   榮雪天後無言地屈下膝蓋,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後拉起內衣。她的小腿曲線柔美,沒有半分多餘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圓又直,像玉製的圓柱。   「吊襪帶會讓我的禮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快一點,我已經等不及了——城外的敵軍會更著急。」   榮雪天後緊緊捏著內衣邊緣,在臀下猶豫片刻,終於拉到腰際。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發出一聲驚歎。   面前是一隻圓潤無比的美臀,它的顏色比牛乳更潔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樣富有光澤。圓臀中,一條絲製的內褲,包裹著少婦最後的秘密。   「這就是我堂兄幹過的屁股嗎?媽的,他死的時候一定很捨不得吧!脫下內褲!讓我看看你迷人的陰戶!」   內褲從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縫。在臀縫底部,大腿結合處,是一團滑嫩的軟肉。內褲剛剛掀開,一股馥郁的體香便瀰漫出來。那種誘人的氣息,使每個男人都為之性慾勃發。榮雪天後的陰戶很豐滿,乾乾淨淨,除了紅白以外,再沒有其它顏色。白的是陰阜,紅的則是那兩片嬌美的陰唇。   熊熊大火在城內蔓延,驚慌的民眾從四面八方湧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宮城。敵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經傳開,人們都在等待榮雪天後的決斷,等待和平的降臨,或者是毀滅。沒有人知道,天後正把自己作為祭品,獻給大祭司。   聖殿內,一具美艷的女體跪伏在大祭司腳前。榮雪天後褻衣拉在腰間,內褲滑在膝彎,順從地舉起赤裸的圓臀。兩片艷紅的肉片,鮮花般綻放在肥白的雪臀內,那是獻給大祭司的禮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後,請允許我進入您神聖的陰道。」   「是……」榮雪天後說著,流出屈辱的淚水。   「請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進入我的身體。」   迦凌赫怪笑起來,「你這會兒是獻給我的禮物,應該用禮物口氣說。」   「……請享用獻給您的禮物。」   「喔,」迦凌赫點點頭,「把禮物打開吧。」   榮雪天後忍住無比的羞辱,白淨的玉手伸到臀後,將並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剝開。艷紅的陰唇張成橢圓形狀,內層的小陰唇翻開,猶如一瓣小巧的紅蓮,蓮瓣下方,是一個紅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陽具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紅著眼睛撲到榮雪天後身上,龜頭頂住陰道口,叫道:「天後,嘗嘗迦凌家族另一根陽具的滋味吧!」   榮雪天後渾身一緊,下體突如其來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聲。在她白嫩的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陰莖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陽具如同鐵器一樣堅硬,上面佈滿怒張的血管。   「這就是天後的陰道嗎!真緊啊!就像沒有開苞的處女一樣!」迦凌赫粗魯的話語在聖殿內滾滾迴盪。   「很多年了,我做夢都在想念你的肉體……你那麼高,那麼美……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陽具整根捅入榮雪天後體內,叫道:「我親愛的嫂嫂,搖動起你性感的臀部吧,就像與我堂兄交媾那樣!」   久曠的陰道還沒有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種疼痛,使榮雪天後腦中一片空白,幾乎無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著身下的雪臀,「晃起來!」   圓臀微微一晃,一種滑膩酥爽的快感立刻衝進腦海,迦凌赫叫喊著抱住榮雪天後柔軟的腰肢,在她緊窄的陰道內奮力捅弄起來。   當大地的震顫又一次傳來,焦急的榮雪天後拋開所有的矜持,圓臀時而上下挺動,時而左右旋轉,蕩婦般賣力地迎合著迦凌赫的抽送。   震動還未停止,迦凌赫便在榮雪天後體內爆發了。   榮雪天後坐直身子,拉下褻衣,掩住狼藉的下體,她臉色雪白,手指顫抖著理好髮鬢,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現在,喚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請穿好衣服。」榮雪天後低聲說著,飛快地提起內褲,套上長裙。   迦凌赫哼了一聲,他並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卻希望有神——那麼她還會來乞求神諭。   迦凌赫握住刀鋒,嗅到鮮血氣味的神蛇立刻游動起來,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池水。   鮮血滴入池中,雲彩般絲絲縷縷化開。蕩起的漣漪漸漸消失,池水卻毫無動靜。   「看啊,」迦凌赫帶著遺憾嘲笑道。   話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滾起來,接著湧起,形成一個透明的人像。人像不住變幻,卻始終保持著威嚴而又詳和的氣度。   迦凌赫張大了嘴,呆呆望著面前的神跡。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閃動著清澈的水光,「年輕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過來,連忙跪下,「我是帝國的大祭司,您謙卑的奴僕。」   「好久沒有見過你了,榮雪。是什麼事讓你來到聖殿,喚醒沉睡中的存在呢?」   榮雪天後虔誠地俯下身子,「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請原諒我的不敬。帝國正面臨著不可思議的災難……」   明穹大神久久沒有答話,最後歎息道:「你來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災難已經無法彌補。獻出你的女兒吧,帝國將恢復和平。」   榮雪天後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願意用一切來乞求您的憐惘……」   「我知道你的恐懼。也許你不用擔心,」明穹大神安祥的聲音緩緩響起,「迦凌蘭將擁有永遠的貞潔。這是我的承諾。」   09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慘案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諭所言,帝國恢復了平靜。敵人像來時那樣消失了,因為他們而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只是醒來之後,有些人不見了。   包括帝都在內,死亡的民眾超過了六十萬,另外還有十一萬軍人——與平民不同,大部分軍人都是失蹤。與這個龐大的數字相比,有一個小小的數字分外引人注目。   神聖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員,花月帝姬迦凌蘭。   在宮城前的廣場上度過了那個恐怖之夜的人們,不會忘記那一刻:皇室的馬車馳出宮城,載著獻給敵人的花月帝姬。每個人都聽到了花月帝姬的慟哭聲,卻沒有一個人試圖阻止。連她那些最熱烈的追求者,也躲得無影無蹤。   當黎明時敵人真的撤走時,人們甚至歡呼起來。   消息傳開,來自各地的譴責聲幾乎淹沒了帝都。他們認為,由於帝都民眾的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餘年的榮耀。作為陽光下最神聖的家族,竟然被迫獻出自己最美麗的女兒,整個帝國都為此蒙羞。   白理安與華若翰的對策很簡單,召集所有的城主與軍團將領,讓他們親眼目睹虛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趕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揮下開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帝都比原來小了許多,但城牆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計成本地在裡面埋入鐵管,以保證能抵擋巨炮的轟炸。   華若翰則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組瑞棠軍團。他的做法很乾脆:包括軍部在內,所有的軍人都被就地解散,另從四大軍團抽調十二萬人,組成新的瑞棠軍團。而且一改以往的傳統,將步騎比例調整為一比一。唯一保留軍職的是克爾白。   聽說花月帝姬被獻給他正在調查的兇手之後,克爾白瘋了般趕回帝都,但屢次請求面見天後都被拒絕。   增加軍費的提案在會議上一致通過,包括巨炮在內大量新式武器被製造出來,裝置在城牆各個角落。   然而在這些會議上,榮雪天後始終沒有露面。   一個月後,武鳳帝姬迦凌遙返回帝都,當仁不讓地接受了瑞棠軍團元帥一職。隨她一同回來的,還有龐萊斯和三千豹騎兵。   她首先把克爾白投入監獄,足足關了兩個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癮,才頒布命令,命他重組皇騎營。   由各大軍團精銳組成的瑞棠軍團,一躍成為帝國的無敵雄師。武鳳帝姬不間斷舉行各種攻防演練,甚至兩次攻克了重軍把守的天雄關。但那只是開始,隨著軍隊的配合日益熟練和防守的不斷完善,天雄關再也沒有陷落過。   但迦凌遙還是覺得不安。因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關時,根本沒有看到戰鬥的跡象。也就是說:擁有兩萬士兵,嚴密防範的天雄關,幾乎是不戰而潰。   還有柯羅元帥的六萬軍隊。她深知柯羅元帥的指揮是多麼的穩健老到,即使她把目前的瑞棠軍團投入戰場,柯羅元帥也能夠以最小的損失退回帝都。   這兩場戰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迦凌遙曾勘查過敵軍的陣營,除了地上的蹄跡和炮車的轍印,她只找到一排柵欄。柵欄並不長,樹枝頂端象通常那樣被削成尖狀,唯一的異常,是這些枝尖上,都留著一抹血跡。很紅。   傷心欲絕的榮雪天後不再走出自己的宮室,甚至很少與兒女會面。她無法忘記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種不潔感與罪惡感時時刻刻噬咬著她的心靈。她更無法停止對女兒的思念。唯一能帶給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諾了。   她給幾支最強盛的騎士團發去手諭,要求他們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發現蹤跡,無論支付多少金銖,也要把迦凌蘭贖買回來。   一年來,這些騎士團幾乎踏遍了整個帝國,卻始終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天氣漸漸冷了,已經有術士預測:月底將會迎來今年的第一場雪。   帝國雙雄龐萊斯與克爾白正在宮內,與武鳳帝姬商議軍需計劃。迦凌遙仍帶著她的青銅面具,即使在下屬面前她也不願露出芳容。   母親因為傷心而處於退隱狀態,叔叔迦凌赫又無法接受世俗職務,身為長女的迦凌遙只能擔負起軍隊與宮廷兩方面的責任。   「只剩最後三里,城牆就完全建成了。」龐萊斯說。   「皇騎營認為城門過於狹小,不利於騎兵編組通行。」克爾白把自己對花月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復了往日的矯矯英姿。   「大部分騎兵不會再駐紮在城內。按照華若翰大人的設計,將在城外設立四座營寨。」龐萊斯說,「只有皇騎營和豹騎營留守,不必編組,城門足夠使用。」   「最適合豹騎兵發揮威力的,還是丘陵地帶吧。」克爾白對來自北武軍團的豹騎兵十分眼熱,可惜馴豹耗費驚人,不可能成為普遍裝備。克爾白突發異想,「或者在城外種植樹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開始。」迦凌遙說:「移植現成的樹木,在城外建成寬兩里的森林帶。」   克爾白沒想到自己隨口提出的設計,這麼快就會被接受,「殿下,現在是冬天……」   「與術士總會聯繫。種樹應該不難吧。」   一名侍女進來說:「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見。」   商人?迦凌遙正要拒絕,突然一種奇異的感覺泛上心頭,「讓他進來。」   龐萊斯和克爾白對望一眼,站起身來,「殿下,我們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遙心神不定地說,「……沒什麼了。明天我要去看看營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歲,進門就俯在地上,說道:「世間永恆的帝王,無比榮耀的神聖家族,陽光下最偉大的瑞棠王朝統治者……」   這些商人走南闖北,精明伶俐,說起諛詞來滔滔不絕。克爾白不耐煩地與他擦肩而過,只聽武鳳帝姬說道:「我的時間很少,說明你的來意吧。」   「哦,尊敬的武鳳帝姬,我剛剛從南疆回來,見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爾白旋風般轉過身來,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領,把他提到眼前,「你見到了誰!」   商人他被噴火的眼睛嚇得魂不附體,舌頭打結一樣,結結巴巴說:「我……   我……可能……認錯了……「   「放下他。」迦凌遙平靜地對商人說:「請您告訴我您見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頭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確定……她可能只是與花月帝姬長得相似……」   「請你仔細告訴我,你在哪裡見到她?」迦凌遙盯著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問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個遊牧部落,有一個歌舞伎……」   「你說什麼!」克爾白咆哮著撲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商人大叫起來,「我認錯了!我認錯了!花月帝姬絕不會做出那樣下流的事!」   迦凌遙腰間發出一聲脆響,那是她捏碎了玉珮,「什麼事?」   商人臉色慘白,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什麼下流的事?」迦凌遙重複道。   「說!」克爾白吼叫著在商人頸中劃出一條血痕。   「你會殺了他的!讓他說完!」龐萊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爾白拉了起來。   「我,我說錯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髒骯的沙漠民族,狡詐的商人,花瓣一樣尊貴的帝姬……克爾白髮出野獸般的吼聲,奮力掙開龐萊斯的手臂,瘋狂地奔出宮殿。   龐萊斯深深看了迦凌遙一眼,點了點頭,拔步朝克爾白追去。   商人癱軟在地,抖個不停。他不是沒有見過憤怒,但從來沒有見過克爾白這樣的憤怒——他會毀滅一切。   迦凌遙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靜地說:「母后,有一個商人,說他見到了酷似妹妹的人。」   ***************「我認錯了,我真的認錯了。」無論怎麼勸說,嚇破膽的商人都不再承認他見過花月帝姬,更不願敘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聲音裡帶著無以抗拒的權威,商人瑟縮地抬起眼,立刻像被榮雪天後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頭。榮雪天後伸出手掌,輕輕按在他額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閃亮,商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僵直。   莽莽的黃沙一望無際,悠揚的駝鈴聲中,滿載貨物的駱駝,沿著起伏的沙丘排成長長一隊。濺起的黃沙被夕陽映成金紅色,碎碎的隨風灑落……   榮雪天後合上美目,用心靈捕捉著商人腦中的畫面。也許,一切只是誤會,女兒怎麼可能出現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會忘記明穹大神的許諾:永遠的貞潔。   「未完待續」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10商隊在一處綠洲停了下來。   這裡地處沙漠中心,周圍是望不到頭的沙海,綠洲就像珍珠一樣稀有。而每一處綠洲,都意味著一個部落。   這個部落並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歡他們的粗魯,」商人的記憶中這樣說道,「幸好他們已經臣服於偉大的瑞棠王朝。這是條和平的商路。」   商隊帶來了沙漠民族喜歡的氈毯、銅器,還有一些奢侈品。首領對一具鑲金的駝鞍非常感興趣,因此邀請商人參加晚宴。   當星星在天空出現的時刻,滿臉胡鬚,膚色黝黑的首領舉起酒杯,「來自遠方的朋友,喝下這杯酒,取出你的貨物吧。」   商人笑嘻嘻說:「尊敬的首領,除了駝鞍,我還帶來了一件異寶,」他取出一隻水晶打製的權杖,權杖頂端是一個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它來自遙遠的東方,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無數時光,才被人偶然發現。在帝國偉大的都城,一百名最傑出的術士同時念頌咒語,用一年時間才使它重新煥發光采。只需要五千個金銖,它就將成為您最珍貴的聖物……」   商人炫耀地舉起水晶權杖,吸引了眾人艷羨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還要潔淨,沒有絲毫雜質,連最細小的灰塵也無法在它面前隱藏痕跡,就像您的權勢一樣,不容侵犯,」其實權杖唯一珍貴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術士使用的小型品,價格不超過二百個金銖。   「拿過來,讓我仔細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絲巾托起,然後慷慨地遞給首領。   篝火在水晶球內跳躍著,清晰無比,首領摸著紛亂的胡鬚,「它確實很珍貴,但五千個金銖的價格過於昂貴,我的朋友,這足以買下兩千頭駱駝。」   商人恭敬地站起來,「尊敬的首領,作為您的朋友,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半財產獻給您。只需要三千個金銖,這價值兩千頭駱駝的權杖,就屬於您的了。」   他心裡說,一千個金銖也可以。   首領沒有再回話,過了會兒,突然說:「我的女奴呢?把她叫來。」   沙漠部族的女子並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盤算著怎麼說服首領同時買下駝鞍和水晶權杖,如果能賣兩千個金銖,明天就可以回帝國了。   帷幕掀開,一個苗條身影披著斗篷,輕盈地走了進來,然後伏在首領面前,親吻著他的腳背。   首領只顧轉動著水晶權杖,眼也不抬地說:「獻上你的表演,讓客人開心吧。」   「是。」女奴的聲音象珠玉一樣悅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只見那女奴盈盈起身,解開斗篷。粗製的布匹滑落下來,露出雪一般白膩的肩頭。等她轉過身,商人頓時被羊奶嗆住,狼狽地咳嗽起來。   榮雪天後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手掌止不住地戰慄。透過商人朦朧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確實是她的女兒,因為世上不會再有如此嬌美的容顏。她秀髮彷彿金黃的花蕊,藍色的美眸波光漣漣,紅寶石般的唇角還帶著一絲婉約的笑意,似乎還是從前那只不知憂愁的小鳥。但榮雪天後卻清楚地感應到,女兒眼底深深的恐懼和傷痛。   女兒不喜歡宮裝的華麗和拘緊,但絕對不會選擇現在的裝束——一條鮮紅的紗巾紮在胸上,勉強遮住了圓潤的酥乳,下面,一條同樣的紗巾纏在腰間,除此之外,玉臂粉腿,柔軟的腰肢再沒有遮掩——只有最為卑賤、只能靠肉體取悅他人的女奴,才會這樣暴露身體。   穿著任何女人都會臉紅的裝束,她臉上卻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淺笑著,一邊輕唱,一邊溫柔地舒展四肢,讓人盡情飽覽自己美妙的肢體。   當歌聲響起,商人的記憶便一片迷濛,只有絲絲縷縷的天籟和一幕幕不連貫的畫面,在他意識中紛亂雜陳。那具活色生香的肉體在氈毯上輕快的舞蹈著,做出種種不可思議地優美動作,她的每一個關節似乎都彎轉自如,輕易就把身體彎成圓環,簡直象沒有骨頭。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來。他沒想到沙漠裡竟然有這樣絕世的美人兒,而且……好像在夢中見過……   首領卻說:「這樣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賤的女奴,讓客人高興起來!」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順地說。   商人腦中一震,閃出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幾年前,他曾經聽到過這個聲音,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獻給神明的歌聲。只是當時離得太遠,無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難道這個女奴會是失蹤的花月帝姬?」他心裡暗暗想,「聽說騎士公會懸賞五千個金銖尋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來的舞蹈動搖了他的念頭。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邊用力搖晃著上體,一邊反手扯開背後的絲結,單憑乳房的抖動,將紅巾甩開。   兩團巨大的白乳跳躍而出,像灌滿水的皮球一樣,在胸前沉甸甸晃個不停,顯示出驚人的彈性。從她纖弱的體形來講,這樣的尺寸有些過於肥大了。光潤的乳肉滑膩如脂,乳頭紅艷奪目。彷彿被無數人把玩過,顯得豐滿而又柔軟,再沒有少女的青澀,充滿了成熟的嫵媚風情。   商人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懷疑,沒有人能夠忽視這樣肥碩的巨乳,在他的記憶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線雖然飽滿,但也沒有這麼誇張……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單純地搖晃胸前那對白光光的豪乳,讓它們互相碰撞,發出淫蕩的肉響。而粗鄙無文的沙漠部落顯然只欣賞赤裸裸肉體,對她優美的歌舞則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搖得愈發用力,帳中的喧嘩聲也愈發熱烈。   首領則對商人的貨物更加關心,他要來駝鞍,倚在上面,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水晶權杖。   歌聲消淡,對於沙漠部族來說,女奴天籟般的嗓音,只用來發出柔媚的嬌喘就足夠了。她毫無羞色地搖動著乳球,接著手指伸到腰側,解下紅紗。然後玉腿一揚,將輕紗挑到一旁。   輕紗下是一排紅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長度只及恥骨,稀疏的珠串間,雪白的肌膚顯得妖艷無比。女奴腰肢輕晃,珠串揚起,秘處清晰地暴露出來。   觀眾的歡呼聲中,幾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圓乳上下拋動,不時發出「辟辟啪啪」的肉響。她一邊做著淫蕩不堪的動作,一邊巧笑嫣然地飛著媚眼,竭力讓主人和客人高興起來。   「這怎麼會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淪落為淫賤的女奴,用肉體讓野蠻的沙漠部落來取樂。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扭得可真風騷……」   一曲終了,女奴纖足點地,旋轉著伏在地上。她上身貼地,雙膝並跪,渾圓的臀部朝上翹起,以一種暴露性器的淫蕩姿態伏在主人面前。珠串從光潤的肌膚上滑開,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紅珠留在臀縫內,彷彿一串紅瑪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緻的陰唇彷彿兩片嬌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捲開來。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為二,妙態橫生,珠光膚色,誘人無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著女奴半遮半掩的秘處,渾身的血液都湧到頭部,他用變調的聲音說道:「好、好美的女奴……絕世的美人兒……」   首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濃重的口音說:「很美麼?比我們部落的女人差很多。」   商人這才想起來,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壯為美,像這個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精緻如畫,在他們眼裡,還不及一個大胖婆娘更誘人。   首領哈哈一笑,「這個女奴有一個奇異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過無數地方,不知道見過沒有……卑賤的女奴,表演給遠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縮地抬起眼,在四周尋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領把水晶權杖遞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著權杖,一手伸出臀後,撩起臀縫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臟猛然震顫起來,如此妖艷的女奴,竟然長著一個處子的陰戶,她的陰毛象髮色一樣金黃,又細又軟,白嫩的陰阜下,兩片陰唇微微翻開,色澤紅潤,顯然並沒有性交的經驗,與她肥碩的乳房絕不相襯。   女奴象剝開一朵嬌艷的鮮花般,用柔軟的指尖剝開嫩肉。只見肉穴又緊又嫩,距離陰道口一個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層淺白的薄膜——那是貞潔的處子才有的標誌。   商人喉頭又乾又澀,他吃力地嚥了口吐沫,心裡砰砰直跳——這女奴竟然還是個處女!簡直是一個奇跡!   女奴美艷的肉體微微收緊,似乎有些緊張。她用手指撐開下體,像是展覽般轉動雪臀,讓圍觀的眾人都能看到自己嬌嫩的處女膜,然後手指探入肉穴,開始熟練地撥弄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時,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肉穴湧出。   「快一點,客人已經不耐煩了!」首領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權杖,媚笑道:「您卑賤的奴隸遵從您的旨意。」   11女奴媚艷地笑著,唇角卻忍不住抽動起來。她顧不得等下體充分濕潤,便挺起權杖,朝秘處插去。   「另一端。」首領對商人笑呵呵說道:「很美麗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著女奴把權杖反過來,把權頂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去,幾乎沒有聽到首領的聲音。   權杖頂端,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鏡,隔著球體,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陰戶中每一道細微的褶皺。   紅嫩的陰唇被水晶球壓扁,沿著球體的弧線向兩旁滑開。女奴咬緊牙關,白嫩的腳趾緊緊並在一起,兩手握著權杖,使勁頂進處子的肉穴內。   陰唇張成渾圓的形狀,陰道內紅艷艷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動著分開,那層脆弱的薄膜,隨著肉穴的張開而被扯得變大,微微向外鼓起。   濕滑的淫液塗在球體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發晶瑩澄澈。從後看來,女奴雪白的屁股中間,綻開一朵紅艷欲滴的肉花,處子的陰唇被撐得又薄又緊,已經達到了肉體的極限,而水晶球才進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氣,腰身下沉,將雪臀舉得更高,然後用嬌媚的聲音顫聲道:「多謝主人的賞賜……」   說著,她握緊權杖,竭力朝體內一送。滑嫩的陰唇一翻一收,吞沒了權杖頂端的球體。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層處女膜中間的小孔,在異物下猛然乍裂。女奴嬌軀亂顫,她咬緊紅唇,鼻孔中卻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地悲鳴。   晶瑩剔透的水晶權杖斜斜插在玉臀間,希世難逢的絕美處子,就這樣在客人面前,用廉價的商品,奪去了自己的貞潔。   殷紅的處女之血從玉戶內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卻沒有結束。她顫抖著撐起身子,撅著染血的雪臀繞場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勁掰開,然後晃動體內的權杖,讓客人欣賞自己破處的恥態。通過透明的水晶球,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覽無餘,甚至能看到陰道盡頭的嫩肉。   等爬回首領面前,女奴原樣跪好,兩手握著權杖向上抬起,以免雙手擋住了客人的視線,然後朝斜下方毫不憐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樂。   商人的目光一動不動,死死盯著女奴的秘處。嬌嫩的花瓣時開時合,鮮血隨著玉柱般的雙腿蜿蜒而下,將大腿內側染得通紅。   正抽送間,首領突然抓住權杖一把拽了出來。渾圓的血球從肉穴脫體而出,女奴痛叫失聲,她忍住劇痛,顫抖著抱住肥白的屁股向兩旁分開。原本精緻的玉戶已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陰道內,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層處女膜再找不到絲毫痕跡。   那首領看到商人瞪目結舌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這樣的表演能讓你滿意嗎?」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說:「太……太可惜了……這樣的處女將是最珍貴的商品……」   首領神秘的一笑,提著滴血的水晶權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記。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裡,用清水仔細洗去下體淋漓的鮮血。   片刻後,女奴又爬回帳篷中央,仰面躺在氈毯上,然後筆直舉起雙腿,向後彎去。她的身體柔軟無比,輕易便折疊過來,把小腿壓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豐滿的乳房夾在兩條大腿之間,乳房下面,緊挨著兩腿結合的部位。這樣的姿勢,使她的玉戶完全暴露出來,平平朝天。女奴兩臂沿著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剛剛清洗乾淨的陰唇。那張美艷的面龐幾乎碰到了玉戶,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著扯開玉戶。   剛才還血肉模糊的下體已然恢復最初的精緻,洗淨的玉戶紅白分明,仍然嬌美無鑄,而在肉穴深處,奇跡般又出現一層處女膜!   「遠方的朋友,你見過這樣的女奴嗎?」首領大笑著舉起權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鮮血已然滴盡,透明的球體在空中一頓,對準女奴仰起的下體狠狠捅入。女奴玉體劇顫,手指深深扣進雪滑的臀肉中。她緊緊盯著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戶,美麗的大眼內充滿了淚水。在她兩隻雪白的小手間,鮮血又一次飛濺而出。   水晶權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戶內,處子之血宛如噴射的血泉,筆直濺起,有幾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淨無瑕的俏臉上。   商人如在夢中,面前艷麗的女奴擺出種種屈辱的姿勢,一次又一次被人殘忍地捅穿處女膜。而無論多麼粗暴的捅入,洗去鮮血和精液之後,女奴始終擁有著處子的陰戶。對於她來說,每一次進入,都是新的開始。   女奴在不停的姦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著帝國來的商人,那雙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麼……   ***************榮雪天後像被抽乾了所有的血液,軟綿綿倒在地上,臉色象白紙一樣蒼白。   「迦凌蘭將擁有永遠的貞潔。這是我的承諾。」   迦凌遙沒有母親的神力,無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麼,但母親傷痛欲絕的神情已經說明瞭一切。她當機立斷,立刻命人將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許他與任何人接觸,同時頒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間,虛脫的榮雪天後才緩緩睜開眼睛。耗費的精力已經恢復,心底的傷痛卻無從彌補。   「母后。」迦凌遙輕輕扶起母親,將枕頭墊在她背後,然後撩起她臉上紛亂的髮絲。   榮雪天後木偶一樣坐直身子,搭在天鵝絨被上的雙手沒有一絲力氣。   「媽媽。」瓊玉帝姬迦凌潔把銀勺遞到母親嘴邊,輕聲說:「喝口水吧。」   榮雪天後癡癡望著窗外輝煌的宮殿,皓齒無意識地咬緊紅唇,直到咬出血來。   「我已經命令南翔軍團立即出動,清理整個沙漠。」迦凌遙平靜地說:「我以帝國的名義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遷往北方,不順從者就是帝國的敵人。   同時,我用軍團元帥個人名義,命令摧毀所有的綠洲。我保證,一個月後,南方整個沙漠再沒有任何綠色,也沒有一處無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潔驚恐地睜大眼睛。   迦凌遙聲音象冰一樣寒冷,「為了避免事情擴散,玷污家族的榮耀,我已經命令那名商人自盡,同時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撫恤金按兩倍發放。」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做!你怎麼能奪去哪麼多無辜的生命!姐姐……」迦凌潔悲傷地哭了起來。   「這是戰爭,沒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遙垂下眼睛,低聲說:「再多的生命,也無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更無法補償蘭妹所受的傷害……」   榮雪天後似乎沒有聽到迦凌遙的屠殺令,她怔怔坐了許久,突然張開手臂,將兩個女兒緊緊摟在懷中。大滴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榮雪天後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兒,我的女兒啊……」   「媽媽、媽媽……」迦凌潔哭得愈發傷心,她甚至不敢問二姐的遭遇。   迦凌遙牙齒緊緊咬住,強忍淚水。她並非是一個嗜殺的將領,但是當懷柔的手段無法奏效時,再多的殺戮她也絕不猶豫——就像父親神宏天帝那樣,用鮮血鑄成家族的榮耀!   ***************迦凌遙在會議上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面對這樣赤裸裸的屠殺令,白理安和華若翰用沉默投了贊成票,但兩人的理由卻不盡相同。首相白理安認為,帝國的權威已經受到挑戰,亟須一次輝煌的勝利重樹尊嚴。比如當年神宏天帝對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殺。而華若翰卻隱約猜到了命令背後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敵人會是來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術士總會和騎士公會同樣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潛流悄然浮現——畢竟,帝國從來沒有對和平的部族舉起過屠刀,而上一次對異族的屠殺,已經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鶴瑜會長,我想請閣下選派術士,協助軍方培植森林。」迦凌遙說著,目光從迦凌赫臉上輕飄飄滑過。   「這丫頭分明不把我看在眼裡!」迦凌赫心裡恨恨地說:「你娘都被老子干了,你還裝什麼高貴?」   迦凌赫望著榮雪天後空蕩蕩的御座,不甘心地撫摸著手腕上的傷痕。昨天的神諭再次浮上心頭:瑞棠王朝的繼承人,將是聰慧的小王子迦凌陽。他的正確選擇,將使迦凌皇室永遠統治帝國。   「也許,我應該獻上禮物,取悅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說不定明穹大神會像賞賜我堂兄那樣,把迦凌潔賞賜給我……不知道那隻小鴿子的滋味怎麼樣……叛軍怎麼消失了?如果再圍一次帝都,榮雪婊子就會在我面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12迦凌遙斷然拒絕了克爾白出征的要求,「連自己的情緒都無法控制的人,怎麼能打好一場戰爭?」迦凌遙冷冷說,「如果你敢私自趕往沙漠,那麼南翔軍團會很榮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擊斃帝國的萬騎長。」   面對比自己還小的軍團元帥,克爾白啞口無言。他不眠不休,始終坐在水晶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南翔軍團的一舉一動。   一個個部族被全副武裝的士兵從沙漠深處驅趕出來,樹木被砍伐燒燬,水井被填埋,無法截斷的水泉都被投入劇毒。軍團所過處,蔥翠的綠洲變得枯黃,所有的生命都被扼殺,連天上的飛鳥也找不到棲身的地方,最後墜落在死寂的黃沙上。   然而,克爾白始終沒有看到自己心愛的靚影。   第八天,隸屬於南翔軍團的第十五駱駝軍已經抵達沙漠中央。年青的軍官匯報道:「我們發現了一個部落的營地。很奇怪,這裡沒有老人,也沒有孩子……」   水晶球出現了奇異的波紋,軍官的聲音消失了,圖像頻繁閃爍。克爾白佈滿血絲的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著水晶球的邊緣。在那名軍官背後,出現了一道模糊的黃色,就像狂風捲起的沙塵飛速逼近。   那名軍官惶惑地扭過頭去,只見無數細小的黑點蝗蟲般漫天飛來。   水晶球內的圖像一閃而逝,在圖像消失前,克爾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了軍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沒有尾羽!只有南翔軍團本身的輪弩,才使用這種射程驚人的弩矢!   接到報告之後,迦凌遙勒令南翔軍團所有部隊都必須分配兩名以上的高級術士,無論任何情況都必須與軍部時刻保持聯繫。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離第十五駱駝軍以北二百里的一支軍隊被襲,同樣是全軍覆沒。但這次派去的高級術士還在途中,沒有得到戰鬥的情報。   十一月十五日,駐守南部邊界的帝國守軍突遇炮火襲擊,水晶球整整傳回了半小時的圖像,然而襲擊發生在夜間,除了鋪天蓋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敵人的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邊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鎮遭遇襲擊。兩支人數超過千人的騎士團,只抵擋了十分鐘便全軍覆沒。但一隻水晶球傳來了這樣的圖像:一名身高超過兩米,全身黑甲的敵軍揮舞長刀,將一名重裝騎士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邏的騎士團在野外遭遇敵軍,這支騎士團幸運地擁有一名天行者,他親眼看到一支看不見頭尾的軍隊穿越山林——「至少有五萬人。   全部都是騎兵。「那名天行者說著戰慄起來,」他們的馬鞍下懸掛著人的殘肢…   …他們象野獸一樣啃食人肉……「   終於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敵人,但沒有人因此而輕鬆。僅僅十一天,敵軍已經在帝國內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樣直逼帝都。   ***************「同樣的路線。」華若翰面無表情地放下標尺。「七天後,他們會抵達天雄關。」   「據我所知,這條路上要穿過六座高山,還有數不清的河流。他們攜帶有重型武器,究竟是怎樣保持了這樣的高速?」龐萊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名天行者所說的,敵人是以人肉為食,假如一具屍體夠十天的食用,五萬敵軍到現在已經吃掉了五萬人。而我們損失的軍隊與平民,總數是七萬人——重要的是,這些死者並未被全部帶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時還要算上腐爛的份量,那麼他們的給養來自何處?」   在座的人都露出難以忍受的噁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頭作響,幾乎要當場嘔吐。   「山林中有獵物。」克爾白整個人瘦了一圈,精神卻分外亢奮,「也可能途中有接應的叛亂分子!」   「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對這條路線的多次搜索並沒有發現異常?相反,擁有天行者的那支騎士團並未接到命令,只是在無意中發現了敵人的蹤跡?」華若翰說。   危難當頭,迦凌赫卻沒有了上次的恐懼,他臉上似笑非笑,在回憶中重溫著榮雪天後的肉體。   一直沒有作聲的鶴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圖像並不完整。」他的聲音有些發顫。   一向風趣自若的鶴瑜如此緊張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迦凌遙靜靜望著他,只見這位帝國最傑出的術士欲言又止,嘴巴張了幾次,都沒有說話又閉上了。   最後鶴瑜象下定決心般猛然站了起來,「殿下,我請求辭去術士會長的職務,明天我會離開帝都,從此不再過問帝國的事務。」   克爾白憤怒地叫道:「可恥的胖子!你要臨陣逃脫嗎?」   鶴瑜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年輕人,我的勇氣絕不會比你少。但是,」鶴瑜沒頭沒腦地說道:「我們信仰的正義與真理,都可能是錯誤的選擇。」他放低聲音,「我將用苦行洗脫自己的罪行……」   鶴瑜脫下術士的白袍,輕輕放在椅背上,然後對著神宏天帝和榮雪天後的御座深深地低下頭。   「也許母后會明白他的話。」迦凌遙心裡想道,她揚起頭,「我提議:全國進入戰爭狀態,所有軍團無論駐紮何處,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進發,不必再行集結。同時,禁止各城市之間的人員來往,由當地政府和騎士團共同行使權力,直至戰爭結束。」   「同意。」首相白理安舉起手。   「同意。」龐萊斯和克爾白當然不會有異議。   騎士公會和商會代表猶豫片刻,也都舉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華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舉起手,「同意。」   直到會議結束,華若翰都沒有舉手。   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兩個身影,帶著青銅面具的少女和褐髮獅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應該知道。」華若翰斟酌著說:「假如此役失敗,你這樣的命令,會讓整個帝國因之崩潰。」   「您是擔心失去指揮的軍隊會在途中叛亂?還是擔心各城市會因此分崩離析呢?」   「都有。周圍的野蠻人:北方蠻族、東海島夷還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現在雖然弱小,可一旦帝國出現危機,他們就會像野狗一樣撲上來。」   迦凌遙笑了笑,「也許我應該像父王征伐西方遊牧民族那樣,把不服從的部落統統殲滅。」   華若翰鄭重地說:「天帝就是因為嗜殺而夭亡。你要多學學天後的寬容。」   「是,老師。」迦凌遙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來的天帝怎麼樣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來。殿下,我希望讓王子離開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武軍團……」   迦凌遙沉默片刻,「您認為帝國會輸掉這場戰爭嗎?」   「從理論上,當然有。」   「理論也沒有。」迦凌遙決然說道:「我絕不會失敗。迦凌皇室的成員,從來沒有打過敗仗!」   華若翰霍然站了起來,板著臉說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親自護送王子到北武軍團!」   迦凌遙怔了一下,「老師,你生氣了嗎?」   「殿下,您太自負了。要知道這場戰爭關係著整個帝國,還有迦凌皇室的榮耀!」   「也可能是我在為自己鼓氣。」迦凌遙聲音裡閃過一絲笑意,旋即又嚴肅起來,「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夠的軍隊護送弟弟。」   「沒有關係,敵人來自南方。而且離帝都還有七天的路程。作為帝國的幕僚,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場未知的戰爭中。」   迦凌遙只好做出讓步,「那麼,我去請示母后。」   華若翰高傲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會議廳的光線暗淡下來,術士會長那件空蕩蕩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榮雪天後立刻同意了華若翰的意見。迦凌陽對母親的命令極不滿意,他怒沖沖說:「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都城呢?」   一瞬間,榮雪天後幾乎以為兒子已經長大成人,可以獨立支撐帝國了。她把兒子抱在膝上,柔聲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遙姐姐打仗的地方嗎?這不是讓你逃跑,而是對你的磨練,你要離開皇宮,在偏遠的山林裡與帝國忠誠的軍隊一起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陽有些心動了。   「這場仗讓姐姐來打,等你在軍隊學習一段時間,今後再有戰爭,就需要你帶上祖傳的寶劍上戰場了。」   迦凌陽勉強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萬不要把敵人殺完,記住給我留幾個,不,幾十個、幾萬個!」   「好啊!」迦凌遙拉起弟弟的手,「讓我看看你的力氣有多大。」   迦凌陽歡呼一聲,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勁。迦凌遙看著弟弟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黑髮,心裡暗暗道:「你會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國的繼承人。」   13從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沒有敵軍的消息傳來。有過上次的經驗,指揮者們知道敵人會在任何時候,毫無徵兆的兵臨城下,因此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帝都的氣氛也越來越壓抑。所有人都在祈禱,祈禱戰無不勝的武鳳帝姬能夠力挽狂瀾,將這些惡魔般的敵人阻擋在城外——最好是天雄關外。   堂內放滿了水晶球,外界難得一見的高級術士,此時成群結隊在軍部穿梭。   為了平息鶴瑜辭職所帶來的風波,久病的榮雪天後親自出面,召集術士總會的領導人作出澄清。術士總會當即表示,將所有負責教學的高級術士都投入軍隊,以強化軍方的戰鬥力。   最後一次戰前會議已經進入尾聲,增援天雄關的指揮者,成為八名萬騎長爭奪的焦點。帝國雙雄:龐萊斯和克爾白互不相讓,為了能奪取首先與敵人作戰的光榮而僵持不下。最終武鳳帝姬決定由克爾白擔任主將,率領他一手組建的皇騎營以及五千騎兵增援天雄關。   出發前,所有軍人都佩帶了術士總會研製的法術項鏈,以抵抗敵人可能有的催眠攻擊。   「我有一個請求,」克爾白臨行前突然說:「假如敵人潰敗,我希望殿下能允許我直接進軍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須確定已經勝利。」迦凌遙冷冷說:「我不希望你中了敵人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爾白拔出與龐萊斯相同的聖刀,高呼道:「為了帝國的榮耀,出發!」   ***************二十八日夜間,克爾白抵達天雄關,與關內駐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擔負起守衛任務。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關迎來了入冬以來第一場雪。天行者的視線受到干擾,雖然還在堅持工作,準確度和效率已經跌落至谷底。   七點四十分,十支百騎隊馳出天雄關,在半徑五十里的範圍內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十一點,搜尋隊的第一批情報傳至軍部。   下午兩點,克爾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門,只留下第一道供騎兵出入。   傍晚五點三十分,關外的積雪已經沒膝。關內的巨炮、輪弩等防禦武器全部準備完畢,隨時可以作戰。   夜間八點整,克爾白下令熄滅關內的所有燈火,同時,十名高級術士分成五組,投入到一線戰場,與軍部保持不間斷的聯繫。   ***************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帝都的軍部內燈火通明,每個人都在注視著水晶球中的圖像。   「我應該從第一課教起,讓他們學會怎麼像一個術士那樣傳輸圖像。」一名術士教師對圖像質量十分不滿。   「夜間的圖像還能如此清晰,已經很不錯了。」龐萊斯的視線離開水晶球,悄悄投在武鳳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羅元帥失敗的教訓,這一次迦凌遙並沒有選擇在天雄關與敵軍決戰。上一次柯羅元帥的主力在野外被敵軍全殲,導致帝都守備力量不足,平民大量死傷,這一次迦凌遙絕不允許同樣的錯誤重演。   克爾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敵軍的第一手資料——敵人的裝備、人員組成、行動能力、戰鬥力,以及戰術運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關。   當時針指向十二點整,六枚水晶球同時一暗。   「挺住!」那名術士教師搶身上前,兩手虛托在懸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術。   包括克爾白指揮部在內的五枚水晶球的圖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師手上的一枚還保持著光芒。   水晶球內,一條大路筆直伸入森林,兩旁是陡峭的山峰。從位置判斷,這是位於天雄關正門的水晶球。   飄揚的雪花安祥而又靜謐,夢境一般迷離淒美。將領們屏息凝視,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著前方的圖像。   只一刻鐘時間,那名術士教師已經大汗淋漓,僵硬的雙手血管暴起,顯然吃力萬分。周圍的高級術士都聚攏過來,不停地給他輸入精力。但術士教師面對的就像一個無底深淵,一股足以支撐水晶球運轉十二個小時的精力剛剛輸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一名萬騎長突然叫道。   其實不用他提醒,每個人都看到了那幅圖面——平靜的雪野中,突然鑽出一排連人帶馬都披著重甲的騎兵,他們整頓了一下隊形,然後朝天雄關筆直衝來,似乎面前不是高聳的城牆,而是一馬平川的草原。   轉瞬間,那些騎兵已經逼近城門,在場將領的眼睛同時瞪圓,難以置信地望著毫不減速的敵軍——怎麼可能!難道他們要撞開城門嗎!   就在這時,術士教師重重摔倒在地,懸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撐,頓時摔得粉碎。   術士教師臉色灰白,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說道:「干擾……來自帝都……宮城……」他痙攣般戰慄起來,紊亂的呼吸漸漸微弱。   「龐萊斯!」迦凌遙一聲斷喝。   龐萊斯大步上前,手按聖刀挺起胸膛。   「率領一百名豹騎兵,立即趕往天雄關。第一:衝擊敵陣,至少要接觸到敵軍的輪弩部隊,紀錄裝備的型號;第二:至少生擒兩名敵軍!就算他們全部由黑武士組成,你也必須完成任務!第三:無論是誰,我需要有人回來匯報!」   任務雖然只有三項,但幾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以區區一支百騎隊衝擊敵軍,與送死沒有區別。而生擒兩名敵軍,更是難以想像。要知道,帝國軍隊與他們作戰中,無一例外都是全軍覆沒。   龐萊斯不動聲色地舉手行禮,「這是一名軍人最大的榮耀。」   迦凌遙翻下手背上的軟甲,站了起來,「我將在防護森林等待你的匯報。」   龐萊斯深深地望了武鳳帝姬一眼,大步離開。   ***************「母后,宮城內有叛徒。」   榮雪天後霍然坐起,蒼白的臉上湧出一抹血色。   迦凌遙簡潔地說明瞭剛剛發生的一切,然後說:「我要立刻整備軍隊,在防護森林與敵軍決戰。」   榮雪天後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兒走後,榮雪天後披衣而起,逕直朝座於宮城東側的聖殿走去。   ***************「尊敬的天後,什麼事讓您在深夜光臨聖殿?」迦凌赫的態度仍像以往那樣恭順,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卻是一望而知。   榮雪天後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為大祭司,為何要背叛帝國!」   迦凌赫臉色大變,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誣陷我!」騰的一聲,迦凌赫張開光盾,怒喝道:「你的衛兵呢!讓他們進來啊!無辜處死明穹大神的僕人,你會受到神的譴責!」   榮雪天後揚聲道:「你故意干擾水晶球的傳訊,已經犯下了叛國罪!」   「什麼什麼?」迦凌赫叫道:「干擾傳訊?你以為我很有興趣嗎?」   聽完榮雪天後的敘述,迦凌赫差點兒跳了起來,「二十分鐘內耗死一位術士教師——你以為我是神嗎?尊敬的天後,您擁有神賜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天啊,有那樣的力量我難道還做大祭司嗎?」   榮雪天後猶疑不定,但心裡已經相信了迦凌赫的無辜——正如他所說:在傳遞訊息這樣簡單的法術上,想耗盡一位術士教師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無法想像。   一陣難以抗拒的驚恐襲上心頭,榮雪天後頓時心神大亂。熟稔之極的宮城突然變得陌生起來,每一個角落似乎都伏著敵人,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叛徒……在前方作戰的女兒處境萬分危險!   「我需要乞求神諭……」榮雪天後喃喃說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來,看著榮雪天後失魂落魄的難言美態,升騰的慾火頓時炙痛了他的神經,「遵從您的意願,尊敬的天後。」   走上台階時,神情恍惚的榮雪天後險些摔倒。   「請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揚起,輕輕一托。   「謝謝。」榮雪天後低著頭說。   聖殿的大門悄然合緊,四名衛士並肩立在門前,牢牢把守著帝國的心臟。   迦凌赫拋開恭順的面具,淫笑道:「脫下衣服吧,我的天後,讓大祭司看清你的禮物。」   榮雪天後心底一片冰冷,嬌軀難以自制地顫抖起來。她知道,自己再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喘息半晌,榮雪天後終於抬起手,解開胸口的第一個紐扣。   披著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聖殿內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音。迦凌赫貼近心慌意亂的美婦,手指挑開她虛掩的衣襟,用耳語般的聲音呢噥道:「榮雪婊子,這將會是又一個難忘的夜晚……」   榮雪天後花容慘淡,默不作聲任他戲弄。幸運的是兒子已經在六天前,隨白裡安趕往北武軍團,她所擔心的,只是女兒的安危和帝國的命運。   14「很美好的氣息……」比起一年前的緊張,這次迦凌赫從容了許多。他埋在榮雪天後粉嫩的脖頸間,深深呼吸著天後馥郁的體香。   榮雪天後沒有反抗,甚至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她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機械地解開衣紐。   「不過作為一個淫婦,你應該用一些淫蕩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長長的舌頭,捲住美婦的耳垂。   一層神聖的光芒從肌膚中射出,榮雪天後的厲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響起,「你怎麼敢這樣羞辱我!」   迦凌赫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踉蹌著退了幾步。   聖光漸漸消淡,榮雪天後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鈕扣上,不知所措地望著潔白的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顫抖著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禮物!」他其實是在害怕,畢竟,榮雪天後不容侵犯的威嚴,已經在帝國人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體,但不能污辱我的靈魂……」榮雪天後無力地低聲說。   她的軟弱使大祭司的恐懼煙銷雲散,迦凌赫提高聲線,「在這裡,你完全屬於我!無論肉體還靈魂,都是取悅大祭司的禮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榮雪天後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後顫聲說:「……對不起……請你寬恕我的冒犯……」   迦凌赫愈發趾高氣昂,「爬過來!像狗一樣,用四肢爬過來!」   美貌的天後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襟內,豐腴的雪乳若隱若現,隨著恥辱的爬動不住搖擺。   迦凌赫攥緊拳頭,猛然揚起頭,無聲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條溫順的母狗!   哈哈,世間最尊貴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條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宮殿空曠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榮雪天後只覺得聖殿無邊無際,路程長得沒有盡頭,自己顯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從裡到外都骯髒無比。她甚至不敢觸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了聖潔的大理石。   神靈無處不在,但這裡才是他棲息的地方。榮雪天後屈膝伏體,在這瀰漫著神聖氣息的聖殿緩緩爬行,心頭充滿了恐懼和渴望。   敏感的天後隱隱覺察到,在這一切背後隱藏著令人恐懼的信息。但她不敢確定。   已逝的丈夫以對敵人的殘酷無情而著稱,曾有過太多的殺戮和殘忍。「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臨終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識到生平的做為,他有些哀傷地望著妻子:「我雙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來洗清,榮雪……」   因此當她攝政之後,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殺戮。即使是對不斷侵擾邊疆的北方蠻族,也是以融合為主。帝國為此耗費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保障東遷的五十萬蠻族人民能夠獲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會做這種無謂的浪費之舉。   他的做法會很簡單:一律處死。就像他對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樣。   但每個不同的種族所信奉的神祇只有一個: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個神祇的子民。這樣的殺戮,會受到神的譴責。榮雪天後悲哀地想到:也許,譴責已經開始。   也許這污辱也是譴責的一部分。大祭司在聖殿如此肆無忌憚,而神明卻耐人尋味地保持沉默……   榮雪天後無法再思考下去。她無法相信自己會被神所拋棄。這一切都只是自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還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榮雪天後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她伏在迦凌赫腳邊,疲倦地喘息著,久久沒有開口。   「高貴的天後,這樣的爬行,對您來說似乎很不習慣呢,」迦凌赫抓住美婦頸後鬆開的衣領,叫道:「我來替你脫去衣服吧!」   榮雪天後的驚呼與衣帛破碎的聲音同時響起,迦凌赫兩手一分,質料優異的白綢猶如薄紙般撕裂開來,從頸後直到腰際,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笑著鬆開手。破碎的裙裝從滑不溜手的肌膚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間,榮雪天後整個上半身再無寸縷,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來。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後的下巴,另一隻手順著她的柔頸向下摸去,玩弄著那對滑膩的圓乳。迦凌赫的手指伸進她紅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親吻過我堂兄的陽具呢?」   榮雪天後的玉臉一下漲得通紅,一下又變得慘白,對女兒的關愛和乞求神諭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從未遇到過的羞辱,「沒有……」   「沒有嗎?」迦凌赫驚訝得叫道:「神宏那個傻子,難道是把你當成聖女了嗎?」   「請你不要再說了……」榮雪天後哭泣道。   迦凌赫陰惻惻笑了起來,「淫賤的女人,張開你的嘴巴,用你的舌頭來服侍我吧!」   榮雪天後哽咽著張開紅唇,迎向大祭司怒漲的陽具。當龜頭沒入紅唇,那種難言的滑膩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來。他抓住美婦精緻的髮髻,把那張白玉般的面孔緊緊按在腹上。   溫潤的口腔被陽具塞滿,榮雪天後使勁伸直喉嚨,用朱唇裹緊肉棒,吃力地挺動香舌,一邊舔舐,一邊吞吐。   迦凌赫閉著眼,夢囈般說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口交就這麼熟練…   …有些懷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這樣服侍我,躺在聖水深處的他,一定很開心吧。「   榮雪天後的眼淚愈發洶湧,無瑕的玉臉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濕淋淋泛著水光,淒婉中顯得愈發艷麗。   肉棒「啵」的拔出,榮雪天後半裸的香軀跪坐在地上,無力地輕咳著。一縷黏液從鮮紅的唇角拖出,長長的連在龜頭前端,不住顫抖。   「撩起你的裙子,讓我看看你淫蕩的陰戶。」   榮雪天後彎下腰,手指勾住纖踝上的絲帶,除下精美的銀縷鞋。雪白的纖足柔若無骨,幾乎看不到關節的痕跡,只有完美的曲線,就像一件沒有瑕疵的工藝品,玲瓏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脫了。把腳伸過來!」   榮雪天後仰面躺好,緩緩抬起秀足。絲裙水一樣滑下,露出一雙潔白的玉腿。迦凌赫抱住那雙纖足,將綿軟的腳掌貼在臉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彷彿一隻刷子扣在細嫩的足底,傳來陣陣難忍的麻癢。榮雪天後羞癢難當,另一隻穿著銀縷鞋的玉足在空中時屈時挺,誘人之極。當迦凌赫猛然張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婦頓時全身激顫,忍不住發出「呀呀」的低叫聲。   親吻多時,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榮雪天後的腳踝向上一提,用力分開。   長裙翻落,遮住了榮雪天後的面孔,兩條白光光的玉腿筆直分開,在兩腿交合處的三角部位,是一條小小的蕾絲內褲。肥軟的陰阜鼓成一團,內褲底部印著一個圓圓的濕痕。   「尊貴的天後,您竟然濕成了這樣……就像一個下賤的娼婦!」迦凌赫嘲笑著一腳伸出,重重踩在美婦股間的秘處。   「哎呀!」榮雪天後失聲驚叫,兩腿拚命合攏。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無窮力量,她只能像魚一樣扭動腰臀,做著無謂的掙扎。   骨節暴露的大腳隔著內褲,粗暴地踐踏著嬌嫩的陰戶。柔軟的陰唇在腳趾下翻轉滑動,不多時內褲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腳下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榮雪天後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無邊的屈辱將她完全淹沒,連空氣中,也充滿了淫邪的氣息。她不知道,自己離開聖殿之後,是否還有勇氣生活下去。   那隻腳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著腹股溝鑽進內褲,直接貼在滾燙的嫩肉上。接著,骯髒的腳趾擠進濕滑的陰唇,在天後神聖的玉戶內肆意蹂躪。   恥辱、疼痛、還有低賤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榮雪天後再沒有掙扎的力氣。   忽然下體一涼,濕淋淋的內褲被腳尖勾起,離開了圓臀。   迦凌赫把浸滿淫液的內褲,丟在榮雪天後臉上,然後蹲下來,按住她的膝彎,向兩旁分開。   細軟的金色陰毛被淫液打濕,貼在雪白的陰阜上。充血的花瓣紅艷欲滴,散發著妖艷的光澤。陰唇間,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翹起,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裂。   整只陰戶是一個完美的蓮瓣形狀,底部那個渾圓的肉穴還在不停收縮,擠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榮雪天後嬌軀上,掀開裙子,分開她的手掌,然後盯著她的眼睛說:「你要感謝大祭司接受你的禮物。明白嗎?」   榮雪天後喉頭微動,半晌才艱難地說道:「謝謝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個充滿濃汁的蜜桃,溫熱而又滑膩,肉棒輕易便穿透了表皮,擠出大量蜜汁。榮雪天後兩腿伸得筆直,足尖戰慄著繃緊,銀縷鞋就像震顫的翅翼不住抖動。   迦凌赫一邊抽送,一邊拿起內褲,把上面的淫液塗抹在榮雪天後的玉臉上。   他把玩著天後濕答答的俏臉,笑道:「告訴我,在你體內進出的是什麼?」   「……是您的陰莖,尊敬的大祭司。」   「喜歡陰莖嗎?」   「……喜歡。這是您的恩典。」   「喜歡用哪種體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選擇。」   「真是聰慧的天後啊。大祭司很滿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肉棒,「爬起來,挺起你淫賤的屁股。」   榮雪天後順從地翻轉過來,破碎的上衣已經脫掉,與掀起的長裙攪成一團,堆在腰間。前面是豐滿的雪乳,後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樣的圓潤一樣的富有光澤。   她的屁股很圓很緊湊,兩半白嫩的臀球緊緊並在一起,充滿了彈性。當她彎下腰,雪臀突翹起來,光潤的臀溝微微分開,逸出一股媚惑的膩香。這樣美艷而馥華的肉體,是神的恩賜。   「很深的臀溝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撫摸著雪嫩的臀肉,「淫婦,用你全身的力氣把它掰開。」   榮雪天後依言抱住自己的圓臀,使足力氣將彈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開。光滑的臀縫內,一個紅嫩的肉孔躍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細密的肉紋放射狀綻開,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輕輕一觸,榮雪天後就像觸電般渾身一抖,「你幹什麼!」   「干你。幹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還沒有被人用過……」   榮雪天後驚叫一聲,急忙晃動圓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膩無比,迦凌赫指尖一溜,抓了個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獵物的獵犬一樣,追逐著那只肥美的雪臀。   榮雪天後來不及站起,只能晃著圓臀向前爬行,最後爬進一座拱門,她才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壓在牆壁上,淫笑道:「記住這間拱門吧,在這裡,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獻給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這樣下流的事情……」   「這是你的榮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緊窄的菊洞。   榮雪天後發出一聲淒婉的悲鳴,兩手緊緊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要……」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讓開!」   榮雪天後嬌軀一僵,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兒,武鳳帝姬迦凌遙。   15「殿下,這是聖殿,必須由大祭司親自開啟。」門外的衛兵說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諭,沒有時間再去找他。」作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員,已經十九歲的武鳳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鮮血,喚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衛兵正想說大祭司和天後都在殿內,迦凌遙已經抬手把他們推到一邊,然後開啟了門上的封印。   全幅武裝,帶著青銅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聖殿,靴上的馬刺在大理石上發出「嘰叮嘰叮」的金石聲。   榮雪天後渾身繃緊,一口氣憋在胸口,怎麼也不敢吐出來。「如果被女兒發現這一幕,那樣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遙的武力——即使自己張開兩層光盾,也無法承受她的一擊。   等確定自己所處的位置不會被侄女看到之後,迦凌赫才安下心來。他的神智迅速被身下美艷的肉體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嬌嫩的菊花。   榮雪天後撅著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動也不敢動。   迦凌遙屈膝行禮,然後拔出佩劍,伸手握住鋒銳的利刃,把鮮血滴進清池。   殷紅的鮮血融入池水,蕩起層層清波。接著,一個透明的身影緩緩浮現。   「美麗而勇武的姑娘,你還是第一次踏入聖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榮雪天後臀間一緊,圓潤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開。接著,一個粗大的物體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遙退後一步,一膝屈地,低頭說道:「請原諒我的唐突。」即使面對明穹大神,她的聲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動搖了嗎?」明穹大神溫和地問道。   「不。面對不瞭解的敵人,我從來沒有信心。」不需要解釋目前困難,迦凌遙等待著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龜頭擠開密閉的菊肛,用力插進腸道。榮雪天後死死咬住紅唇,強忍著破肛的痛苦。她繃緊身體,竭力不發出絲毫顫抖,生怕驚動女兒。   「那麼,我將給你信心。」不斷變幻的透明人像張口道:「我將賜給你任何人都羨慕不已的力量,還有無法傷害的身體。沒有傷痕可以在你美麗的身體上永駐。你可以輕易戰勝成千的敵人,而死亡將從此與你遠離。告訴他們,這是神賜的禮物。」   迦凌遙的眼睛亮了起來。   女兒離開很久,榮雪天後還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她曾以為神拋棄了自己,現在才知道天神對自己的家族是多麼慷慨。無敵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恩賜是如此貴重——迦凌遙將是一個活生生的神話!   沉浸在神的恩寵之中,榮雪天後幾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鮮血從破裂的肉孔中嘰嘰湧出,將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紅。   迦凌赫咬著牙說:「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興嗎?」   「高興……」榮雪天後無意識地答道。一個荒謬的想法躍入腦海:也許正是因為自己對神的僕人如此虔誠,才換來女兒榮耀。心底的喜悅像是要炸開一樣,她忍不住高興地叫了起來,甚至主動挺起雪臀,迎合陽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無比的天後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撅著滴血的雪臀,笑容滿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十一月三十日。   拂曉時分,包括三千豹騎兵在內的瑞棠軍團主力,悄然進入防護森林。   這是在過去一個月內新植的樹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樹木的位置、尺寸,以至品種、樹齡,都被詳細紀錄,調整到最有利於作戰的結構。由於術士總會的全力支持,所有樹木都在最短時間內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葉茂,綠油油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術士們甚至在森林內構建了無數結界,寬達兩里的森林內,密佈著消音、解毒、增加攻擊、強化防禦、療傷、恢復體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級的隱形術,各種結界應有盡有,就像是術士們競技的賽場般琳琅滿目。而整座森林也因此成為一座可攻可守的戰爭堡壘。或者用克爾白的話來說:「我只想種一棵樹,沒想到會種出來一個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紛飛的大雪剛剛減緩,十名天行者的鷹隼已經展開羽翼,朝天雄關飛去。   「黑霧!」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關隘都被黑霧籠罩!」   「這麼說敵人還沒有完全攻克天雄關。」迦凌遙判斷道。「檢查關外。」   幾名天行者對視一眼,決然點了點頭。   數百里外,十隻高飛的雄鷹分成兩組,五隻飛往關外,另外五隻則收攏羽翼,箭矢般筆直衝進黑霧。   「第一道城門沒有情況。」   「第三道城門沒有情況。」   「在這裡!」一名天行者失聲叫道:「城牆上有騎兵!紅色的光環!聖刀!   克爾白大人的聖刀!「剛喊到這裡,天行者渾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時濺出鮮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後繼,紛紛驅使鷹隼飛往第二道城門。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剛叫了一句,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天行者的鷹隼一旦被人射殺,寄托在鷹隼身上的精神就會消散,輕則重病一場,重者甚至會當場斃命。   另一名天行者與他同時遇襲,另兩名聽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衝進黑霧,卻沒有傳回任何資訊。   頃刻間,五名天行者三死兩傷,所得的情報卻極為有限。後兩名甚至沒有飛到第二道城門就已折翼。   「為什麼會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門首先陷落?城牆上的騎兵為什麼讓他這麼驚訝?紅色的光環是什麼?武器還是信號?只看到了聖刀還是看到克爾白揮舞聖刀?」沒有一句話可以有確定不移的答案,敵人仍然是個謎。但是一萬八千人的軍隊能夠抵抗一夜,敵人的實力應該比估計中高得有限。   「龐萊斯呢?」迦凌遙想著那個冷靜的男子,「他能活著回來嗎?」   「其餘關隘至今沒有發現異常。」   軍士的報告使迦凌遙有種奇異的感覺,似乎敵人並不考慮戰術,只是單純的以硬碰硬,一條直線殺進帝都。   「傳令:各關隘立即將騎兵調回防禦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間沒有敵蹤,就讓他們在凌晨趕回森林,參與決戰?」一名幕僚建議。   「不能。敵人至遲下午就能突破天雄關。」   「萬一……」   「沒有萬一!」迦凌遙的直感告訴她,敵人故意原路殺來,就是在向她挑戰。四個關隘各有四千騎兵,總數一萬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騎兵、一萬七千騎兵和一萬名步兵,總兵力達四萬六千人。另外還有兩支滿員的萬騎隊在兩側策應,城中還有三萬步兵——這一仗如果不能全殲敵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這一仗,帝國必勝無疑!」迦凌遙決然說道。   ***************剛過中午,遠方突然出現異常。一個模糊的影子以驚人的高速朝森林奔來。   守衛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準來人的頭部。   那人沒有戴盔,火紅的頭髮跳動如同怒燒的火焰——「龐萊斯萬騎長!」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   龐萊斯座下的雪豹已經被血跡染成紫黑顏色,他的甲冑上,一道深深的刀痕從肩頭一直劃到腰腹。這一刀再深幾分,就是高級術士也無法治療的致命傷勢。   龐萊斯左手執刀,右肩中了兩枝無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樣的一枝。那是他為了保護坐騎,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擋住短弩。   「每個豹騎兵都會這樣做。」龐萊斯後來說:「在戰場上,坐騎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假如沒有擋住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來。」   迦凌遙心念微轉,通靈的黑豹立刻縱身而起,從高達十米的樹上一躍而下,落地時前腿微微一撐,風一樣穿過森林。   龐萊斯的騎豹非常疲倦,不僅是因為不停歇地來回奔馳六百餘里,還因為多載了兩個人。   一個是克爾白。他背部被銳器刺出一個深深的傷口,血沫隨著微弱的呼吸時起時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療的龐萊斯站得很穩,「他和他的戰刀是戰鬥中最光榮的存在。」   龐萊斯把鞍上另一具身體拖了下來。那是一個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離開時他還在掙扎。我在他頭上敲了一記,可能把他打死了。」龐萊斯活動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務。」   「不必了。」迦凌遙掀開那名武士的頭盔,淡淡說道。   圍觀的軍人和術士不約而同地變了臉色,頭盔下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但從他的面部特徵看來,很明顯屬於帝國人種。問題是:他的半張臉已經腐爛,露出森森白骨。   死靈戰士!   16死靈戰士曾經是帝國最危險的敵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領西林軍團,將西方所有的遊牧部落連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師都被玄火部隊集中燒死,操縱死靈戰士的魔法已經失傳。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訴華若翰,敵人是危險的死靈戰士,華若翰會很乾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於解釋。   但面前的情況顯然不同,柯羅元帥的六萬軍隊莫名的失蹤,很可能就是被改造為死靈戰士。   「立刻查明當時遊牧部落還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戶,」那名張口就報出數字的官員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反而顯得有些尷尬,「他們散落在帝國各個地區,但我們掌握有一切資料。」   迦凌遙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為何會如此肯定。   「這個……那個……天帝當年把所有的牧民包括貴族都統統活埋,只留下一些貴族女性……」那名官員沒有再說下去,並非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為武鳳帝姬也是女性。   「敵人一次投入的軍隊就超過了五萬,不可能有那麼多魔法師操縱。而且,有一些敵人動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靈戰士。」龐萊斯回憶道。   「我帶領的一百名豹騎兵,昨夜剛剛抵達天雄關就受了攻擊。敵人的輪弩突然射來,黑暗中,我們甚至無法知道敵人的方位。當時我以為關隘已經陷落,是克爾白的聖刀鼓起了我們的勇氣。我將士兵們分成五組,借助兩側的懸崖朝敵人發起攻擊。」   龐萊斯的聲音突然一沉,「當時城牆上佈滿了騎兵——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也許是天黑的緣故,當我們剛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騎兵就像潮水一樣從城牆上直衝下來。」   「直衝下來?你是說他們直接從城牆上衝下來?」   「是的。那些重裝鐵騎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樣自如。」   森林裡一片靜寂,幾乎所有人都露出無法相信的神色,認為龐萊斯是太累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胡話。   「也許我可以解釋。」一名高階術士教師面色凝重地說:「有一種法術可以暫時調整重力。比如讓水流向高處。但那種法術所耗費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上去要大得多。總之,那只是一種沒有實用價值的法術,很少有術士會使用它。」   「現在看來,它的價值無與倫比。」迦凌遙冷冷說。   龐萊斯重重喘了口氣,放下了一樁心事,「在以往的演練中,我們知道有一部分懸崖可以供騎豹攀登,借助於那些岩石,我們登上了第三道城門。很不幸,有半數軍人為國捐軀。在城牆上,我們找到並破壞了六具輪弩,它們全部是巨型弩,一次可以射出上萬枝弩箭。而且,我們在其中一些箭頭上發現了棘毒。」   眾人的神色立刻緊張起來,作為有史以來最恐怖的毒藥,棘毒的原料、配製都屬於軍方的絕對秘密,而且產量極小,除了北武軍團的豹騎兵,再沒有任何部隊接觸過這種猛烈之極的劇毒。敵人究竟是怎麼研製出來的?   不等武鳳帝姬下令,一名軍官立刻說道:「我馬上調查所有的技師,以及退伍軍人。」   迦凌遙點點頭,「敵人的攻擊力怎麼樣?」   「很強!有一部分敵軍身材特別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們的動作卻非常靈活。單兵作戰絕不遜於我們的豹騎兵。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龐萊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爾白刀下。若不是受傷昏迷,克爾白肯定不會離開戰場。突圍時最困難,幾乎所有的戰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門之間,包括我在內,只有七名豹騎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牆。但能活著回來的,只有我一個。」   「那層黑霧呢?還有紅色的光環究竟是什麼?」   「他們的黑霧與北方蠻族不同,剛剛進入,我們的項鏈就開始閃動,很明顯附加有催眠功能。紅色的光環似乎是一種消音術,有許多同胞都是被沒有聲音的武器擊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遙還有許多問題要問,但不等她開口,一聲尖利的厲嘯突然從森林邊緣響起,將領們精神同時一震,那是哨兵發出的訊息,敵人終於來了!   ***************敵軍像一條黑色的長蛇,源源不絕地湧過雪原,在距離森林一里處結成方陣。   迦凌遙在樹巔拔出佩劍,緩緩舉起,然後向下一揮。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門巨炮同時怒吼,敵軍一個方陣頓時齊刷刷少了一角。但受襲的敵軍卻絲毫未亂,無論人馬,都像鐵鑄的塑像一動不動。   「只有死靈戰士能做到這一點吧。」想到那些死靈戰士曾經是帝國忠誠的士兵,迦凌遙心頭不由泛起一種難言的滋味。但作為一名優秀的將領,感情從來都是多餘的。武鳳帝姬毫不猶豫地再次揮劍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這次炮彈飛到敵陣上方,就像被一層透明的巨盾擋住,凌空炸開。   「啊……」一名術士教師發出由衷的讚歎,「不是一般的強啊。」頃刻間便布下如此堅固的結界,對方無疑擁有著世間最傑出的術士團。   當一字排開的方陣達到十二個,敵軍便開始向前移動。每個方陣都是一千名騎兵,等越過結界,這些方陣立刻開始變化,一組組時分時合,速度也越來越快。   想避開瑞棠軍團密集的箭雨,幾乎是不可能的,敵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傷亡減到最小。   衝在最前面黑甲騎兵很快就被射成一隻刺蝟,但他們就像移動的箭垛,始終沒有倒下。術士們迅速為弩矢加上神聖,這些不知道痛楚的死靈戰士才轟然倒地,化做紛飛的塵埃。   「哈,我射倒了兩個!」一名年輕術士興奮地叫道,他轉過頭,「老師,神聖這門功課算我及格了吧。」   術士教師還沒來得及張口,一枝利箭已經像毒蛇般竄進學生頸中。   舉著鐵弓的騎射手在森林前方來回游弋,他們的利箭擁有驚人的準確度,每一箭射出,都有一名術士濺血倒下。   各種色澤的光盾立刻張開,像七彩的螢火一樣,星星點點散落在廣袤的森林裡。同時,各種佈置停當的結界也有效地抵禦了敵軍騎射手的威脅。   如果不扭轉這樣被動的局面,敵人的進攻將越來越難以應付。迦凌遙一提長槍,策騎穿出森林,率領一千騎兵徑直迎向敵軍。   狂奔的黑色鐵騎立刻被這支軍隊吸引,從三面朝迦凌遙撲來。   迦凌遙的黑豹遠遠超過了戰馬的速度,很快就把騎兵甩到身後,自己一人獨自衝進敵陣。   長槍呼嘯著從纖手中飛起,將一名敵軍刺得粉碎。   死靈戰士至命的弱點就是無法抵禦神聖攻擊,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輕易就把遊牧部族斬盡殺絕。如果沒有神聖,死靈戰士比蠻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遙毫不停頓地穿過方陣,在她身後,是一條寬闊的通道。呼吸間,黑豹已經竄過百米的距離,與另一個方陣迎面撞上。   迦凌遙長槍斜挑,閃電般沒入一名騎士腰中,但這次的敵人卻沒有應手而碎,反而發狼嚎般的吼聲,挺刀朝迦凌遙頭上劈來。   「這才是敵軍的主力呢。」迦凌遙舉手一挑,將那名敵人從馬上挑了起來,遠遠甩開。她覺得自己體內每個細胞都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毫不費力地就刺倒了七名敵人,感覺就像提筆書寫那樣容易。   「感謝您的恩賜,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遙心裡默念著,在敵陣中縱橫馳騁,等敵人全部圍上來,她才返身朝森林衝去。   奔騰的鐵蹄濺起漫天雪花,不顧一切地銜尾追來,緊跟著黑豹衝進密林。馳進二百米後,黑豹輕捷地一躍,攀上樹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過來一般,弩箭、刀槍、法術……各種攻擊同時出現,雨點一樣落入敵軍;空中、枝間、樹後……包括地下,都成為攻擊的角度;而各種結界更是發揮了極大的作用,敵軍的動作變得遲緩,防禦力和攻擊力都大大下降,遠程武器的準確度更是低得驚人。   不過片刻時間,三個方陣便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一匹馬能夠離開這座死亡森林。   首戰取勝,極大的鼓舞了軍隊的士氣。但迦凌遙並不滿意,因為敵軍的主力並未進入森林,他們在林外就停了下來,讓死靈戰士去打頭陣。她本來想借助於地形重創敵軍主力,然後率領豹騎兵直逼敵軍總部,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敵人退兵了!」帝國士兵們興奮地叫了起來。戰無不勝的敵人竟然在防禦森林前敗下陣來,證明敵軍也不是不可戰勝的。   然而笑容還掛在臉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從敵陣中緩緩推出,敵軍有條不紊地卸下炮架,將炮口平放,對準森林。   17「十五、十六……二十!媽的,還有!」一名術士很沒風度地罵了起來。建設防護森林時,術士們便考慮到巨炮的威脅,也做了一系列的防禦措施。但是敵軍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門之多,誰都沒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調動的高級術士和術士教師同時唱頌咒語,大幅度強化結界的防禦能力。   炮火無聲地激射而來,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堅固的斗室被人用鐵錘猛然擊中。   硝煙散盡,防護森林安然無恙。甚至沒有一片綠葉被炮火擊中。士兵們頓時歡呼起來,這座森林,簡直就是不會陷落的城堡!   一刻鐘內,敵軍四十門巨炮發動了五輪進攻,絢麗的炮火在天際綻開無數繁花,始終無法突破術士們的防線。   然而第六輪炮擊時,意外發生了。   炮彈剛剛脫膛,凝聚著近百名術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鋪天蓋地的炮火毫無阻礙地飛進森林,眨眼間,森林中就出現了一個方圓三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禦的士兵頓時被炸得血肉橫飛。   術士們的驚愕還沒有消失,又一輪炮擊開始了。這次敵軍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帝國的術士。至少三十發炮彈同時落在術士集合地點,二十名高級術士、七名術士教師一瞬間灰飛煙滅。   「不可能!」一名倖存的術士教師瘋狂地叫道。   不僅是光盾,所有的結界都在同一時間失效。失去屏護的森林,就像剝去堅殼的蝸牛一樣軟弱。面對敵人兇猛的炮火,帝國軍隊陷入巨大的恐懼中。受驚的戰馬開始嘶叫,四處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亂。   「目標炮隊!全體衝鋒!」武鳳帝姬清晰的聲音傳遍紛亂的森林。   首先衝出的是豹騎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點般灑向敵軍的炮隊。作為帝國最精銳的戰士,豹騎兵的攻擊力強得可怕,雖然受到干擾,還是有半數弩矢擊中目標,幾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戰果卻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頃刻化為白骨,只剩下空蕩蕩的甲冑,另外的三分之二卻仍然屹立。   死靈戰士!   豹騎兵們顧不上為失誤懊惱,因為敵軍的騎兵已經逼了過來。   這場戰鬥極為辛苦,沒有術士輔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軀,對抗沒有生命的死靈戰士。以往的格鬥技巧都不再適用,擊倒他們的方法只有一個:粉碎他們的身體。   豹騎兵們放棄了作為標準配製的長槍,改用長刀橫掃斜劈。普通戰鬥中,一次擊中要害就能取得勝利,對死靈戰士要艱難得多,甚至被攔腰斬斷,死靈戰士掉在地上的半截身體還趴在雪地上襲擊騎豹。   附加了神聖祝福的武器,沒有受到法術失效的影響,在戰鬥顯示出無比的威力。迦凌遙的佩劍,龐萊斯的聖刀光芒四射,勢如破竹地殺進敵陣。   敵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國所製造的更大。炮口直徑超過一米,長度達十米以上,厚度足有兩個手掌那麼寬,就像一頭頭猙獰的鋼鐵猛獸踞伏於地。   敵人越來越多,龐萊斯借助騎豹的靈活和敏捷,在巨炮間穿來穿去,避免陷入圍攻,同時伺機搏殺敵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殲滅,也無濟於事。死靈戰士根本不需要訓練,就能在魔法師的操縱下使用巨炮。那麼,敵人的魔法師和術士在哪裡呢?   迦凌遙顯然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她甚至沒有在炮陣停留,就徑直衝向敵軍深處。   湧動的黑甲騎兵彷彿無邊無際的潮水,武鳳帝姬寶藍色的披風筆直分開黑潮,無論是死靈戰士還是敵軍的鐵騎,都無法抵擋她的一擊。   接連穿過六個方陣,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隊徒步的士兵。這並不是因為敵軍的戰馬不足,而是世上沒有馬匹可以供他們乘坐。他們身高足有平常人的兩倍,身形粗壯之極,但即使擁有這樣的體形,他們的頭顱還是顯得奇大無比。奇怪的是,他們的四肢卻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戰士兩腿一撐,劃出一條漂亮的弧線撲向迦凌遙。在半空中,他們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同時,一股濃重的腥臭氣息撲鼻而來。   迦凌遙一聲利嘯,長槍劃出一條寒芒,準備將胸腹空門大露的敵人劃成兩半。不料長槍剛剛遞出,那名戰士長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開槍鋒,就像飛舞的巨蛇一樣靈活。迦凌遙長槍瞬間變幻七次,終於刺中了目標。那名敵人出奇的沉重,他發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擰住穿透胸膛的長槍,用力一擰,竟然把長槍擰得彎曲。   迦凌遙曾有一柄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聖槍,但那柄槍在與蠻族的最後一戰中失去了。雖然這只是一柄普通鋼槍,但敵人能把它生生擰彎,力量委實驚人。   迦凌遙單手執槍回拖,右手拔佩劍,順著彎曲的槍桿將那名敵人一劍劈開。   瀰漫的血腥氣息激起了敵人的鬥志,他們嘶叫著四面衝來,將迦凌遙連人帶豹圍在中間。   失去了長兵器的迦凌遙連沖幾次,都未能衝出敵人的包圍,心底不禁急燥起來。好在炮聲始終未響,使她少了一份擔憂。   這些戰士雖然體型怪異,卻擁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騎豹。   迦凌遙越戰越是驚疑,她年紀不過十九歲,作戰經驗卻極為豐富,可這些戰士既不同於死靈戰士,也不同於受過詛咒的黑武士,他們就像一群被異化的野獸,沒有技能和戰術,只憑力量和本能進行攻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迦凌遙的疑問越來越多。   「姐姐!」戰場的角落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迦凌遙嬌軀一震,失聲叫道:「蘭蘭!」   黑豹奮力躍起,迦凌遙舉目看去,只見泥濘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體象玉璧般,白得觸目驚心。   妹妹金黃的秀髮沾滿了泥水,美艷的玉臉貼在馬蹄踐碎的污泥上。她身無寸縷,胸前那對白生生的豪乳,顯出異乎尋常的肥嫩,在敵人手下不住變形。雪白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間,甚至連甲冑都沒有脫去,就在她嬌嫩的身體上肆虐起來。堅硬的鐵甲重重壓在迦凌蘭吹彈可破的嬌軀上,兩隻沉甸甸的雪乳像要碎裂般被壓得扁平。鮮血從柔嫩的玉戶不住溢出,少女滿面哀痛,明媚的碧眸充滿了淚水。   迦凌遙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冑,狠狠砍進她的香肩,幾乎劈碎了臂骨。迦凌遙痛得眼前發黑,佩劍脫手而落。劇痛中,她的反應仍然清晰準確,迦凌遙俯身避開背後襲來的鐵錘,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劍,然後順勢一挺,把一名死靈戰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躍起,四面的鐵騎洶湧如故,卻再見不到妹妹的身影。   ***************付出五百人的代價之後,豹騎兵們終於成功地佔據了敵人的炮陣。帝國的騎兵隨之湧來,與敵人展開混戰。   龐萊斯血染戰甲,暫時的勝利絲毫不能解除他的憂慮——敵人的軍力至少是自己的三倍,帝國軍隊能堅守一個小時已經是奇跡了。而這些精鋼打製的巨炮,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破壞。   龐萊斯心急如焚地躍上高處,只見數不清的敵人從四面八方湧來,像兇猛的潮水沖擊著炮陣,遠處茫茫雪野看不到盡頭,卻怎麼也看不到那抹動人的寶藍色。   他幾次舉起聖刀,想把步兵投入戰場,但如此一來,防護森林就形同虛設,等於是自行放棄了地利,在平原與敵人決戰……也許,這正是敵人所希望的結果吧。   在寬達兩里的戰場上,雙方的軍隊混成一團,唯有豹騎兵還能勉強結成戰鬥小組。按照北武軍團以往的戰術,豹騎兵應該作為突擊部隊,直刺敵軍的心臟。   可是龐萊斯傾盡全力,也無法找出敵人的核心地帶。面前的敵人就像是不需要指揮的野獸,只是一味的進攻。   一群裝備奇異的兵種緩緩向戰場推進,他們身形臃腫,從頭到腳都包著厚厚的石棉,懷裡抱著一個橢圓形的金屬球——西林軍團的玄火部隊!   「注意!」龐萊斯大聲叫道。   話音剛落,金屬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開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到人體上,立即爆成直徑兩米的巨大火球,將雙方的士兵一併吞沒。位於火場正中的人馬,一瞬間就被熾熱的高溫炭化,連死靈戰士也不例外。   帝國軍立刻作出回應,無數弩箭在第一時間射向敵軍。但經過火場時,大多數弩箭都被燒燬。   驃悍的豹騎兵們意識到玄火部隊的威脅,紛紛放棄面前的對手,從各個方向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龐萊斯看到一列馬車馳向戰場外圍,馬車上是一個龐大的梯形鐵箱。龐萊斯面沉如水,在這要命的時候把輪弩調到戰場邊緣,分明是要切斷自己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帥殿下!」士兵突然歡呼起來。   一頭黑豹從天而降,穩穩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靜地舉起右手,那柄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聖劍散發著銀月般的光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18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下,武鳳帝姬手中的聖劍化作一道白光,從黝黑的炮身上一閃而過。幾乎與劍鋒等長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濘的雪地中,發出沉重的悶響。   龐萊斯突然覺得一陣心痛,「世上有誰能配上這樣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眼,已經是無比的榮耀了。」   黑豹輕捷地一躍,落到地上。   「你受傷了!?」龐萊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冑上沾滿鮮紅的血跡。   「已經癒合了。」裂縫內是一抹雪白的肌膚,彷彿一件沒有任何劃痕的新瓷。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賜:不會損傷的身體。   「要突圍嗎?」龐萊斯發現武鳳帝姬並沒有繼續破壞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經命令策應的萬騎隊全力投入戰場。」迦凌遙掠了掠黑色的短髮,「我要等待敵軍主力的出現。」   她幾乎馳遍了整個戰場,但既沒有找到妹妹,也沒有發現敵軍的指揮者。這是一支令人不解的軍隊,他們混雜了帝國五大軍團的所有頂級裝備,同時還擁有大陸上所有的強力兵種,卻沒有發現一名那怕最低級的軍官。而且敵軍中看不到任何術士、巫師和魔法師……究竟是誰施展這奇跡般的法術呢?迦凌遙感覺到:到目前為止,敵人還沒有展開真正的攻擊。   一刻鐘後,兩支萬騎隊抵達戰場,很快扭轉了局勢。敵軍的攻勢忽然同時中止,然後開始退卻。   正在帝國軍隊歡呼著乘勝追擊時,遠方的天際揚起了無數黑色的旗幟。馬蹄聲猶如沉悶的雷聲,滾滾而來,連冰雪覆蓋的大地也為之顫抖。   剛才以死靈戰士為主的敵軍只是前鋒。這才是能夠全殲柯羅元帥的主力部隊。   迦凌遙從容下令,將可以移動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動的,一律銷毀,然後才緩緩撤退。   這一仗帝國軍隊損失的騎兵在萬人以上,但也成功地擊潰了敵軍的前鋒,消滅了兩倍於己的死靈戰士。最大的戰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脅。   初戰告捷並不能掃去人們心中的陰影。敵人的死靈戰士重新集結,編為四個萬人方陣。而在它們背後,是綿延數十里的敵軍主力,據推算,數量在十萬人以上。   ***************從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敵軍始終沒有任何行動。其間下三天大雪,位於最前線的四萬死靈戰士象石雕一樣,保持著絕對的靜止。   看著渾身被白雪覆蓋的死靈戰士,帝國軍人都有種奇異的感覺,似乎他們就那樣屹立著,一直等到天地的盡頭。   迦凌遙調集了所有可以調動的部隊,總數也只有七萬人,只及敵人的一半。   好在東石軍團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全員趕赴戰場,預計兩日內,先鋒部隊就能抵達帝都。西林軍團和北武軍團也各有兩支萬人隊正在途中,只是南翔軍團受到重創,有半數葬身沙漠,賸餘部隊撤至邊疆,防禦沙漠部族的攻擊。   華若翰越來越沉默寡言,他兩次來到軍中,注視著來歷不明的敵軍眺望良久,最後什麼話都沒說。   最讓迦凌遙頭疼的是又有幾名術士提出辭職。這些術士都是術士總會的核心成員,屬於最頂級的術士。而且據迦凌遙所知,他們對帝國的忠誠都無可置疑。   令她難以理解的是,這些最傑出的術士沒有一個人說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戰鬥。   除此之外,軍隊的士氣也是一個問題。這些天迦凌遙施出種種策略,引誘敵人進攻,也多次派軍襲擊。但敵人就像冰冷的鋼鐵,既不反擊,也不退卻。   迦凌遙並不知道敵軍的意圖,但她覺得,一張大網正在撒開,而自己始終找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終於被打破了。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靈戰士突然同時一動,那些死去戰馬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森林緩緩推進。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皚皚的大地上,一道寬闊的黑色漸漸擴散。   「弓箭準備!」   「輪弩準備!」   「炮火射擊!」   「上馬!」   「組成戰鬥隊型!」   軍官立即行動起來,指揮各兵種有條不紊地做著戰鬥準備。   「與兩倍於我的敵軍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揮中心的爭吵仍在繼續。   「問題是沒有人知道敵人的總部和指揮方式,除了硬拚,我們沒有選擇。」   龐萊斯最後一次檢查了甲冑,然後戴上頭盔。   「我們可以綜合敵人的作戰特點,分析出他們可能使用的指揮手段,以及補給方式。比如死靈戰士是由魔法師心靈控制,只要找出他們作戰的有效半徑,我們就可以推測出魔法師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給養……」   「已經吵了五天,也沒有吵出來有效的作戰方案,現在敵人已經開始進攻,還要讓我聽你們的分析嗎?」從死亡邊緣掙扎過來的克爾白臉色還有些蒼白,但這絲毫沒有沖淡他口氣中的火藥味。   他腰桿挺得筆直,按著聖刀大聲說道:「殿下,請允許我打頭陣,並請這幾位幕僚與我一起,近距離觀察敵人的指揮方式。」   幾名幕僚低聲商議片刻,站出來兩人,「我們願意跟隨克爾白大人。」   克爾白愣了一下,「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們的勇氣。但……」   「我們並不是負氣,而是確實需要近距離觀察敵人的行動細節。」兩名幕僚說著,換上甲冑。   克爾白還要解釋,武鳳帝姬已經說道:「可以。但你必須保障他們的安全。   我相信,他們的理智會使他們發現我們忽視的細節。「   「我已經聽到馬蹄聲了。」龐萊斯挺起身來,「走吧!」   ***************「他們的眼睛真難看。」克爾白嘟囔著拉開鐵弓,附帶神聖的利箭從一名死靈戰士的面罩中射入,那名正在移動的騎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撐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鳳帝姬輕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著轡鞍的雙手覆著軟甲,只露出白玉般的指尖。   龐萊斯心跳越來越快,突然說道:「讓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迦凌遙望了他一眼,靜靜說:「可以。等戰爭結束。」   龐萊斯停止的心臟又開始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他大吼一聲,胸中充滿了無限鬥志。   戰爭從清晨一直持續到午夜,帝國軍隊粉碎了敵人無數次進攻,但也失去了一半森林。   敵軍的主力部隊凶悍異常,戰鬥中,他們突然發出的咆哮,會使訓練有素的戰馬也為之腿軟。單兵作戰能與他們抗衡的只有豹騎兵,而此刻,豹騎兵已經不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內,帝國軍隊已經有三萬人喪失了作戰能力。森林內屍體遍佈,每一棵樹上都染著鮮血。而敵人的損失絕大部分都來自於死靈戰士,真正的主力損失極為有限。   到了夜間,敵人的攻勢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異的短肢兵種,就像能夠看穿黑暗一般,來去如風,給帝國軍隊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帝國軍隊之所以能支撐到現在,都是因為他們的年輕元帥,武鳳帝姬迦凌遙。她單人單騎縱橫馳騁,強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結合,在戰場上發揮的威力絕不遜於一支軍隊。而不會損傷的身體,更使武鳳帝姬成為一個神話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遙的任何傷勢都會以奇跡般的速度癒合,不會留下任何傷痕。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迦凌遙悄然返回總部,讓疲倦的坐騎休息片刻。   據術士說,龐萊斯曾回來兩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種,包紮了傷口之後就立即返回戰場。而克爾白卻始終沒有回來。   「另外,天後剛才發來訊息,訊問戰事現狀。」   迦凌遙點了點頭,走進聯絡中心,拂亮水晶球。   「戰鬥很艱難。但敵人同樣疲憊。我有信心再支撐一天,等明天東石軍團到達,首先奪回天雄關,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將成為敵軍的墳墓。」   「你的身體……」   「非常好。感謝明穹大神的恩賜,賜給我強大的力量和不會損傷的身體。」   迦凌遙伸出手掌,「你看,沒有任何傷痕。」   榮雪天後憐愛萬端地望著女兒,良久才說:「帝國和家族的榮譽就拜託你了。」   迦凌遙並沒有注意母親眼底的憂慮:迦凌陽與白理安現在應該已經抵達邊疆,但北武軍團始終沒有接到他們。   「殿下,還有一個人,請您見一下。」   兩名隨軍幕僚一名戰死,另一名身負重傷,他身體右邊整個都被燒焦,已經奄奄一息。術士傾盡全力,才把他從重度昏迷中喚醒。   看著他一隻被烈火燒爆的眼珠,迦凌遙只說了一句,「你休息吧。」沒有再詢問他的發現。   「沒有指揮……」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說道:「這是一支沒有軍官的部隊……」   「殿下!」一名軍官衝了進來,「東城守軍報告,一刻鐘前,有一股陌生的部隊從森林邊緣馳過!」   迦凌遙心頭一震,她已經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戰場,全力阻擋敵人的進攻,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隊把守。這支陌生的軍隊究竟是怎麼回事?   19淒厲的慘叫聲一連串響起,彷彿一把長刀沿著森林橫掃而過,最後在離總部半里猛然停止。接著一陣恐怖的咆哮聲響徹森林,那聲音,對迦凌遙來說很熟悉,她聽出來,那是在召喚自己。   迦凌遙平靜地說道:「命令所有受傷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夠戰鬥的,統一由龐萊斯萬騎長指揮。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裡?」   「我去會會一個老朋友。」迦凌遙用心選了一柄長槍,提著它,朝自己的坐騎走去。   陽光透過綠葉,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駁而耀眼的花紋,一切都像初夏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層白雪,卻顯示出季節的迥異。   迦凌遙吸了口冷冽的空氣,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才能殺完吧。」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帶著五百豹騎兵和一百術士,在深山追蹤月餘,最後擊潰了三千人的蠻族部隊。敵我比例5:1;戰果:全勝。   但如果換作面前這三千人,迦凌遙估計至少需要一萬名豹騎兵,戰果還難以預料。   「怎麼可能?」迦凌遙有種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們故意化裝用來嚇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蠻族部隊,擁有六名黑武士。現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黑武士。   一樣尖利的獠牙,一樣結實的肌肉,一樣的銅皮鐵骨。最前面那個披著獸皮的大漢,長著雄獅一般的頭顱,正是圖爾特人的首領,圖瓦。   四周散落著帝國士兵的屍體,隨樹木遷居於此的鳥獸,早己逃離血腥的戰場。樹木顯出不正常的枯萎,葉片還飽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綠色,變得淺黃。   黃葉蕭蕭落下,騎著黑豹的少女緩緩放下長槍,「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我想,我並沒有忽略任何枝節。」   圖瓦搖了搖毛髮聳然的獅首,「驕傲的女人,你犯了許多不可饒恕的錯誤。」   迦凌遙不客氣地打斷他,「我只想知道,你們為何會擁有這麼多黑武士?」   「這超出了你的理解。」圖瓦沒有回答她的疑問,逕自說道:「有一場屬於你的賭賽,假如你能夠得勝……」   ***************十二月七日,當最後一片樹葉飄落雪野,戰爭宣告結束。除了守衛帝都的一支千人隊之外,剛剛重組一年的瑞棠軍團全軍覆沒。   荊棘與籐蔓以奇跡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著枯死的巨樹攀緣而上,尖利的黑色幾乎刺破了蒼穹。神聖的防護森林,成為囚禁帝都的第一道藩籬。   第二道藩籬是帝都周圍連綿的群山。來自北疆的蠻族在一夜之間佔據了五座關隘,扼斷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佔領沒有防禦能力的帝都。只有一個蠻族武士作為信使,向帝國政府通報了現狀,並獻上一隻木匣,最後希望政府能夠提供五萬人的食物。除此之外,戰勝者再沒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後,華若翰把自己關在房中,關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們打開房間,才發現他用佩刀切斷了自己的喉嚨。在他桌上,放著那只木匣,和一封書信。   華若翰的遺物被很快送到榮雪天後座前。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人們還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帶著光環的神聖家族身上,希冀榮雪天後能夠象從前那樣,用智慧和權威繼續瑞棠王朝的光榮與輝煌。   身邊再沒有任何助手,榮雪天後孤寂地坐在會議廳中。周圍是那樣空曠,她彷彿坐在無邊無際的空虛中,既疲倦又無助。   她已經有了預感,但看到木匣中白髮蒼蒼的頭顱時,榮雪天後還是象被人生生折斷了翅膀一樣,痛苦地戰慄起來。那是首相白理安的頭顱,很明顯,蠻族人用這種方式宣告:帝國的繼承人,迦凌陽王子已經落到他們手中。   「媽媽……」迦凌潔悄悄來到她身邊,拂去母親臉上的淚珠,「弟弟不會有事的。」   榮雪天後怔怔望著唯一的女兒,她僅存的明珠。   「我能感應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裡。並沒有不開心。」迦凌潔的目光象泉水一樣清澈。   「我該怎麼做……」榮雪天後像被封裹在熾熱的鉛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難以呼吸。   在她手邊,是華若翰用血寫成的書信:服從神的裁決。   ***************第二天東石軍團的前鋒抵達帝都,卻被蠻族武士阻擋在關外。經過短暫的戰鬥,狂猛的黑武士們輕易便擊潰了遠道而來的東石軍團。   在此後的半個月內,西林軍團、北武軍團,包括南翔軍團都嘗到帝都雄關天險和黑武士的苦頭。沒有一個人,一匹馬能進關一步。同樣,困守帝都的居民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越過森林。   誰也不知道敵軍的總部設在森林的哪一個角落,甚至沒有人見過敵軍的影子。最晚抵達的蠻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統治者,接收食物、負責警戒,並牢牢控制著帝都通向外界的五座關隘。   但他們並沒有截斷帝都與外界的通訊,表面看來,政府還在維持著對帝國的統治。   動亂在極短的時間內席捲了整個帝國。正如華若翰當初所預言的那樣,失去實際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難以約束人們的野心。各城市當權者憑藉武鳳帝姬當初的禁令,成為實質上的獨裁勢力。   而帝國民眾最大的威脅,則來自於失去指揮的軍隊。他們或被阻於關外,或在行軍途中,還有一部分駐守邊疆。這些散佈整個帝國的軍隊,很快分裂成無數派系。有些依付於當地城市,有些成為獨立武裝,彼此攻伐不斷。而忠於帝國的軍隊,則陷入既無給養,又無駐地的困境,進退兩難。   久違的烽煙,開始在廣袤的帝國燃起。鮮血與屠殺,這些只發生異族的慘劇,終於降臨到帝國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聖權威,在連綿的兵戈中搖搖欲墜。   往日的輝煌漸漸遠去。   ***************最彷徨的莫過於帝國最高統治者,榮雪天後。一連串的危機,使她失去了曾經的明斷,變得遲疑而猶豫。短短一個月內,白理安、華若翰、鶴瑜,以及軍方將領全部喪失殆盡,政府精英為之一空,她身邊連一個可以商討政務的人都沒有。尤其是迦凌遙的慘敗,使榮雪天後的自信徹底淪喪。   榮雪天後無法相信自己的每一個判斷,更無法確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確,可是需要她決定的事務又那麼多,那麼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報都像雪片一般飛來,在她面前堆積如山。   無法選擇的榮雪天後就像一個溺水者,緊緊抓住手裡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當聖女時,她也沒有如此頻繁地出入過聖殿。   每天,榮雪天後都會帶著難以決斷的要務來到聖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時一天內,她會連去幾次,詢問不同的問題。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肉體當做禮物獻給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為了維持丈夫遺留下來的帝國,榮雪天後拋棄所有的矜持和尊嚴,不惜象娼妓一樣討好迦凌赫,承受種種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歡心。因為大祭司的滿意,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徑。   迦凌赫對自己的鮮血越來越珍惜,享用完榮雪天後的肉體之後,他只用針在指尖輕輕一刺,在池水中劃兩下就算完事。   幸好寬宏的明穹大神並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沒有責備榮雪天後頻繁將他喚醒。而再複雜的問題,都會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輕易解決。   榮雪天後訊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迦凌遙的下落。   「你的女兒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說:「她始終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就在剛才,她又殺死了一名強大的敵人。死在她劍下的勇士不計其數。遲早她會戰勝一切,帶著你的兒子,帝國的繼承人回到你的身邊。」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個問題,榮雪天後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種器具表演出使他滿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進入聖殿。   「是為了你的兒子吧,榮雪。」不等她開口,明穹大神就說出了她的來意。   「迦凌陽會是歷史上最偉大的帝王,他會擁有蒼鷹的冷靜、雲豹的敏捷、雄獅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將服從於他的旨意。當他回到你身邊的那一刻起,帝國將恢復和平,他的子孫會遍佈天下,永世不絕,而迦凌氏將會擁有無比的榮耀。」   榮雪天後感動得熱淚盈眶,神諭使她充滿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變得無足輕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腳下的榮雪天後愈發虔誠。在民眾中心目中,她曾經有著天神一般的地位。無與倫比的丈夫和兒女,以及帝國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經高高在上,俯覽眾生。然而現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覺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榮雪天後暗暗發誓,等女兒和兒子回來,帝國恢復和平,一定要為明穹大神建造一座更華麗的聖殿,獻上一切珍貴的禮物作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護帝國渡過難關,使迦凌皇室重建榮耀。   20當冰雪開始融化,蠻族的信使踏著雪水來到帝都,受到了榮雪天後的親自接見。   兩個月來,敵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樣,從未進入帝都,也沒有干擾過帝國的運轉。從表現來看,他們就像是帝都忠誠的守衛者。然而這次,信使帶來了新的條款:獻出瓊玉帝姬。   榮雪天後腦中一陣眩暈,「我只剩下這一個女兒……她那麼小,那麼純潔…   …不!我絕不會把她交給你!「   信使踞傲地望著面前的女人,「你會答應的。」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諭。」   整個帝國最志滿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睜開一隻眼睛,懶洋洋說:「榮雪婊子。你在發抖。」   天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在神明面前,我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的。」   「喔。」迦凌赫閉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進口中,然後勾了勾手指。   榮雪天後連忙爬到迦凌赫腳邊,然後站起身,拉起端莊華麗的天後華服。圓潤的大腿上,紮著兩條黑色的吊襪帶,然而她下體既沒有襪子,也沒有內褲。吊襪帶只是裝飾品,把她的肉體裝飾得更為淫蕩。   肥白的陰阜光禿禿,像白玉一樣潔淨。自從兩個月,迦凌赫把她的陰毛一根根拔去之後,那些金黃色的毛髮就沒有再長出來過。   榮雪天後揚起玉腿,小心地把玉戶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這件事真得很緊急……」   迦凌赫把一枚無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溫潤的肉穴內,拔弄著那枚水果。   榮雪天後下體一顫,一股淫水奔湧而出,打濕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惱怒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婦大腿間揮了一掌。「啪」的一聲,榮雪天後白嫩的大腿內側顯出了五道個鮮紅的指印。   「對不起。」榮雪天後慌忙俯下臻首,舔淨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麼緊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鮮艷的櫻唇中,逗弄著滑膩的香舌。   「關於……我的女兒……」榮雪天後吃力地說。   「噢?我失蹤的大侄女被敵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屄嗎?」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貞潔的二侄女被野蠻人弄大肚子了嗎?」   榮雪天後難以抑制地戰慄起來,二女兒迦凌蘭的遭遇是她不敢觸摸的痛處。   她懷疑是那名商人的記憶出現了錯誤,把夢境當成了真實。她甚至不敢詢問明穹大神,擔心自己的愚昧會冒犯神明,「沒有……」   「哪會是什麼?難道我可愛的小侄女像她母親一樣淫蕩,拋棄了聖女的身份嗎?」   榮雪天後痛哭起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她的哭泣,「你的眼淚讓我很開心,榮雪婊子。」   他把玩著榮雪天後的玉臉,「掰開你的屁股。我要插爛你的屁眼兒!」   榮雪天後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喚醒明穹大神。榮雪婊子今天晚上會讓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陽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們索要我的女兒……」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異地說:「迦凌潔嗎?他們是索要明穹大神的聖女嗎?」   「是的……我要乞求神諭。」   「他們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聖女?」迦凌赫不可思議地摸著下巴,雖然種族不同,明穹大神卻是大陸居民共同信仰的神祇。所以知道敵人是蠻族之後,迦凌赫不像第一次那麼慌張——大家都是神的僕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緊急嗎?」迦凌赫並沒有為這件事多費腦筋,因為他還有更關心的東西。   「他們明天黎明就要潔兒去叢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還有十四個小時。榮雪婊子,脫掉你的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聖殿?這裡……」   「怕別人聽到嗎?」迦凌赫伸了個懶腰,「走吧。」   ***************把守聖殿的衛兵舉手向大祭司和天後致敬。   榮雪天後像以往那樣高不可及,雖然緩步行來,卻像走在雲端,週身散發著朦朧的光輝,那雙眸子光明澄澈,讓人心中充滿神聖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銀白色的禮服,金絲般的秀髮梳理得一絲不亂,上面戴著象徵權勢的王冠。高聳的衣領托著細白的柔頸,翻開的衣襟上別著一枚紅寶石別針。衣服華貴而合體,完美的烘托出天後豐滿的乳房和纖美的腰身。她兩手握在身前,臉上帶著安祥的微笑,步伐輕盈而又飄逸,搖曳的裙擺下,一雙晶瑩的水晶鞋時隱時現,卻聽不到絲毫腳步聲。   掩上殿門,高貴的天後立刻癱軟下來。她並著雙手,美艷的身體無力地伏在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著。   「把衣服拉起來。」   榮雪天後吃力地抓住裙緣,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幾道鮮紅的印記。那是捆綁的痕跡,透明的細絲象刀鋒一樣銳利,輕輕一掙就會割破皮膚。等她把長裙拉到腰際,腕上又多了幾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別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纖足幾乎豎直才能夠到地面。而最令她舉步維艱的,卻是股間的的異物。兩隻粗大的香蕉,貫穿了她的肉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擰,榮雪天後低聲呻吟著挺起雪臀,忍受著腸道內的漲裂感。   「好深的屁眼兒……」迦凌赫抱住榮雪天後的圓臀,使勁將香蕉整個推進肛門。   榮雪天後艷紅的小嘴張得渾圓,等蕉體完全進入,才顫抖著透出一口氣來。   迦凌赫撫弄著紅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嗎?」   榮雪天後羞紅了臉,「好吃……」   迦凌赫貼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真聽話。把另一隻香蕉剝開,獻給大祭司吧。」   榮雪天後跪起來,然後仰身躺下,兩膝平分,高高挺起鮮嫩的玉戶。接著將半露在體外的香蕉剝開一截,說道:「請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間,紅嫩的陰唇象花瓣一樣綻開,卡在肉穴內的蕉皮四下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蕉體。   迦凌赫性慾勃發,抱住榮雪天後的腰肢一口咬下,幾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隻香蕉拿出來好嗎?」粗大的蕉體直挺挺頂在直腸內,她連腰都不敢彎。   迦凌赫隨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後高聳的乳房上,「拉出來吧。」   榮雪天後如釋重負地跪直身體,撅著屁股拚命使力。但蕉體太過粗長,無論她怎麼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腸內,紋絲未動。「能不能讓我鬆開手?這樣使不上力氣……」榮雪天後紅著臉說。   迦凌赫陰陰一笑,割斷了她腕上的細絲,「不許用手觸摸。」   「是。」榮雪天後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掰開圓臀竭力排出肛內的異物。她不知道,在她背後,緊閉的殿門正在無聲無息的打開。   把守聖殿的四名衛兵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入目的情景使他們頓時呆住了。   21聖潔的神殿內,一個戴著皇冠的美婦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無寸縷,只穿了一雙尖跟的水晶鞋。美婦沒有發覺背後的目光,只抱著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後挺起。她挺得那麼用力,以至於纖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渾圓臀球幾乎被掰成一個平面,光潤的臀縫完全暴露出來,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紅嫩的肉孔不住收縮。同時,口鼻間還發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聲音。   肛蕾越張越大,緩緩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體。美婦吸了口氣,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躍出,卻沒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間。仔細看去,卻是一隻香蕉蒂。   美婦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開,翹得更高,然後再次用力。這次肛蕾鼓得更大,幾乎被直腸內的異物撐得裂開。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就像一個紅艷艷的渾圓肉環嵌在雪白的臀縫內。   一根比陽具粗上許多的香蕉,從緊密的肛洞內緩緩伸出。美婦口鼻中的排氣聲越來越響,她腰肢挺直,兩條圓潤的大腿左右分開,用盡全身的力氣做著淫猥無比的動作,像排便一樣,擠出直腸內的香蕉。   蕉體越伸越長,最後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覺的肛洞吐出紅紅一團嫩肉,久久沒有恢復原狀。美婦喘息著抬起俏臉,試圖獻給大祭司一個媚笑,卻僵住了。   「看啊,這就是我們高貴而優雅的天後。」迦凌赫張開手臂,叫道:「一個在聖殿靠玩弄屁眼取樂的淫賤娼婦!你們還等什麼呢!」   榮雪天後呆呆望著敞開的殿門,兩手還抱在臀後。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週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門外的四名衛士同樣驚駭,他們盯著天後仍然凸在臀間,充滿淫蕩意味的屁眼,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來吧!用你們怒漲的陽具填滿她的每一處肉洞!」   「不要!」榮雪天後淒厲地叫道,拚命揀起地上散落的華服。   迦凌赫腳尖一勾,將衣服踢到門外。榮雪天後跌跌撞撞地奔過去,伸手去抓,忽然胸前一痛,一隻高聳的乳房被人重重擰住。   衛士們拖著四肢,把赤裸的美婦拖進聖殿。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迦凌赫淫笑說:「他們保衛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讓他們享受一下,也是你應該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後!」榮雪天後瘋狂地哭叫著,身子拚命掙扎。   「你現在是獻給我的禮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權讓任何人使用你的肉體!張開腿,讓我忠誠的僕人插進你的陰部!」   「求求你……」榮雪天後淚流滿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請不要這樣污辱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榮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選擇客人的。放開你的手,讓他們看看你無毛的陰阜!」   榮雪天後兩手緊緊握著腿縫,死命搖頭。   迦凌赫喝道:「把她丟出聖殿,永遠不許再進來!」   「不!」   「那麼,獻出你的肉體。」   榮雪天後木然望著聖殿的穹頂,讓那些士兵一個接一個地進入自己體內,把精液射進自己陰道最深處。   ***************「尊敬的明穹大神,敵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們索要您的聖女——瓊玉帝姬迦凌潔。」迦凌赫恭敬地說。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漲起,溢出了水池邊緣,「他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嗎?」   「是的。我們需要您的恩賜。」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溫和地說:「我的女兒,你的神態讓我心情沉重。這件事這麼令你困擾嗎?」   「是,」榮雪天後低聲說:「……我身邊只剩下這一個女兒……」   「不必擔心。她們很快都會回到你身邊。」明穹大神說道:「讓她去吧。我的聖女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媽媽,我害怕……」迦凌潔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眼中充滿了驚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聖女,明穹大神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隨時保護你的。」榮雪天後撩起女兒的秀髮,柔聲說:「為了帝國的子民,你必須去。」   迦凌潔緊緊捏著母親的衣袖,「媽媽,今天晚上讓我和你一起睡好嗎?」   「媽媽還有許多公務……」   「我陪著您,媽媽,我會給您掌燈,您渴的時候我會給您遞水,您累的時候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來,「我明天就見不到你了,媽媽。」   榮雪天後哽咽著說:「神答應過,你會很快回來。和姐姐們一起回到媽媽身邊。」   迦凌潔象被火燙了一下,嬌軀一陣顫抖。她沒有說話,只無聲地流著眼淚。   榮雪天後撫摸著女兒嬌嫩的臉龐,顫聲說:「早些睡吧……明天才會有精神。」   女兒悲慼的眼神還在眼前晃動,榮雪天後卻不得不獨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甬道長得似乎沒有盡頭,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淵。   「洗得真乾淨啊。」   華貴的美婦露出一個淒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榮雪婊子沐浴更衣,來伺候您和您的僕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無骨的纖手,大步朝後走去。   聖殿前站著一排排的士兵,燃燒的火把在庭院中圍成一個圓形。   「你應該感謝我的堂兄,他只給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為守衛。這就是你今天的任務。」迦凌赫感覺到手中的玉指突然變得冰涼,然後緩緩鬆開。   榮雪天後走到火炬中間,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後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緩緩張開雙腿,朱唇輕輕說道:「來吧。我把一切獻給你們,神的僕人。」   迦凌赫故意選擇了室外,讓她在眾目睽睽下象母獸一樣接受恥辱的輪姦,想徹底擊潰這個高貴的女人。可她柔順的外表下,那個堅韌的內核卻仍然頑強地存在著。   迦凌赫氣急敗壞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這個淫婦!」   一名士兵撲上來,狠狠突入貴婦體內。榮雪天後兩手摳著磚石縫隙,雪白的玉足架在黝黑的肩頭上下晃動。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要看到他們的面容。   象徵權勢的王冠掉在地上,精緻的髮髻披散開來,榮雪天後像一個美艷的娼妓,與士兵們不停地交合著。她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甚至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悅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說的那樣,取悅神的僕人,這是她的義務。   兩個月來的經歷使榮雪天後發現,自己的智慧、權勢、尊嚴都沒有任何意義,只有肉體才價值永存。對她而言,肉體成為一種工具,甚至是交換方式,用以換取大祭司的喜悅,他才會慷慨地付出鮮血,喚醒明穹大神,讓她得到所需要的神諭。   榮雪天後沒有選擇,只能持續地進行這種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還會用什麼手段踐踏她的尊嚴,她也不想知道,因為任何交易規則,她都只能服從。   更主要的則是榮雪天隱約有種感覺,明穹大神並沒有懲罰她的淫亂。相反,每當她飽受污辱,拖著不潔的身體乞求神諭時,大神會更加慷慨。   以前那種模糊的感覺又湧上心頭,災難來自於丈夫的殺戮。自己是用肉體洗去丈夫雙手的血腥。也許這正是神宏帝所說的贖罪……   滾燙的液體射進子宮,怒漲的陽具在柔順的陰道中獲得滿足,終於停止動作。赤裸的美婦微笑著剝開陰戶,「請繼續,帝國的勇士。」   天色漸漸發白,庭院內競夜的姦淫還在繼續。一具白嫩的玉體橫陳階前,她像是被精液淋過,從頭到腳塗滿了黏稠的液體。兩腿之間的秘處被無數次搗弄之後,陰唇再也無法合攏,紅腫的花瓣層層翻開,裡面灌滿了濁白的陽精。細小的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發著妖艷的紅色。   「骯髒的妓女,把你淫蕩的陰戶擦一擦。」   榮雪天後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內褲,按在下身。陰戶象被人踐踏過的肥田,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陽光從屋脊緩緩升起,照在美婦濕淋淋的嬌靨上。她睫毛一顫,連忙睜開眼睛。「啊……」美婦低叫一聲,唇角流下一縷精液。   「請等一下……」她的聲音既低弱又沙啞,「我要去送我的女兒。」   「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說:「還有七個人在等待你的陰道。」   榮雪天後掙扎著爬了起來,精液一灘灘流到身下,「請您先允許我送走女兒,再回來繼續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說:「那麼,你的任務要重新開始。」   美婦垂下柔頸,疲倦地輕聲說:「這是我的榮幸。」   22帶著皇室標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等一下,請再等一下……」   當御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於遠遠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母親懷裡,淚水打濕了天後胸前的衣襟。母親衣襟下的肌膚又涼又滑,那股熟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注意這些異樣,只抱著母親,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媽媽……」   榮雪天後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了女兒,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媽媽會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為你祈禱。」   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後忍住眼淚,吻了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銳的枝椏。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的心靈能夠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她寧願摀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迴盪,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這裡來,迦凌氏的小女兒,脫下你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盡情享用你鮮嫩多汁的肉體……」   迦凌潔按著胸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感覺潮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聖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聖女,你不會被任何人侵犯……」   糾纏的荊棘和籐蔓向兩旁分開,然後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色的喉嚨,吞沒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隻沾著泥土的黑色手套伸過來,粗暴地撕破了輕紗製成的車幔。瓊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製頭盔之下,只露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看到車中柔弱的少女,他們「荷荷」低叫著伸出手臂……   「滾開!你們這些噁心的死靈戰士!」一個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踏著泥濘,擠了進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他彎下腰,摸索著撿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裡。死靈戰士們稍稍退卻一點,仍團團圍住馬車。   「謝,謝謝……」良好的教養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了帝姬的風度。   蠻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緻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說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腰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潮濕的寒風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野獸一樣凶狠的眼睛。   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寬約百米的長方形廣場。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裸,有著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兩人高的木台,一個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姦淫得氣息奄奄。   「鐺」的一聲巨響,一個龐大的身軀橫飛著掠過廣場,從喉至腹被利刃劃開,鮮血泉湧。   廣場一角,一個天神般的女子執劍而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第一千零三十七場。迦凌遙勝。」   ***************「有一場屬於你的賭賽,假如你能夠得勝,你會贏得一切。我答應你,在你失敗之前,我們不會佔領帝國的首都。」圖瓦指指身後的族人,「我帶來了三千名黑武士,他們和幾名朋友想與你逐一較量。」   「很公平的比賽。」迦凌遙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樹,將它們一一折斷,很快建成了比賽場地。但迦凌遙的勝利來得更快,她第一槍便擊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臟。   武鳳帝姬淡淡說:「第一場,迦凌遙勝。」   日暮時分,迦凌遙已經連勝二十場,這些堪稱陸上最強者的黑武士,沒有一個能抵擋十個回合。   喊殺聲漸漸遠去,消失。當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貽盡的森林徹底寂靜下來。迦凌遙知道,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崩潰,只剩下這一場漫長的較量還在繼續。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槍鋒上。迦凌遙手腕一翻,長槍震碎了石斧,接著刺進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著喉嚨踉蹌退到場邊,然後爆成一團血肉。   迦凌遙綽槍指向場邊的蠻族首領,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第一百場。」   一絲欽佩的神情在圖瓦眼中一閃而過,他站起來說道:「為了紀念這第一百場比賽,我們將為尊敬的武鳳帝姬獻上一場精彩的節目。」   一個嬌美的少女被帶到場邊,迦凌遙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來。   一條手指粗細的麻繩從迦凌蘭豐滿的乳房上穿過,緊緊壓著嬌嫩的乳頭,粗糙的繩紋象刀切般深深勒進白膩的乳肉之中。遠遠看去,那對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幾塊。一條同樣的麻繩穿在腹下,殘忍地勒進陰唇。每挪動一步,粗糙的繩索便緊上一分,狠狠磨擦著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著腳,雪白的纖足踩在帶著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無比。   迦凌遙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讓我鄙視。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你污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視就鄙視你的父親吧!」圖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殘忍,卻被稱為神一樣的天帝!」他拽住迦凌蘭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迦凌氏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圖爾特人的仇恨嗎?按慣例,最珍貴的戰利品將受到最徹底的污辱!」圖瓦怒吼著把迦凌蘭扔到台上。   迦凌遙飛身躍起,凌空解下披風,裹住妹妹的嬌軀。   「姐姐……」迦凌蘭身子冰冷,臉上有種失血過度的蒼白。   迦凌遙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後手指微微用力,扯斷繩索,低聲問:「你受傷了嗎?」   少女搖了搖頭,勉強笑道:「見到姐姐真高興……」   「晚一點高興吧。我先送你離開這裡。」   「不!不!」迦凌蘭驚恐地叫道:「我不要離開這裡。」   「為什麼?你怕他們嗎?」   迦凌蘭低聲說,「主人們對我很好。」   迦凌遙冷冷說:「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是他們的女奴……」   迦凌遙冷靜下來,「在姐姐這裡,不要擔心傷害。」   迦凌蘭淒然一笑,「在這裡真的好多了。」   「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嗎?」迦凌蘭輕輕說道:「我的處女膜每次捅破都會重新癒合,所以他們喜歡用各種東西捅破它,還在我的小賤屄裡攪來攪去,看我流血的樣子。他們甚至用我的血裝飾營寨……」   迦凌遙心頭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柵欄。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沙漠——從最邊遠的部落開始,讓我當每個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歡玩弄我的乳房,說我搖動乳房的樣子很淫賤。因此他們就用各種藥物刺激它,讓它變得母牛還大。」迦凌蘭象敘述別人的故事那樣無憂無喜,「再後來,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的處女膜再沒有保持過一分鐘的完整。」她揚起臉,「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賤?」   迦凌遙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劍。   圖瓦叫道:「女奴,過來,讓我們把仇恨盡情發洩在你的陰道裡!」   「是。」迦凌蘭向主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低低說了句,「在這裡,每次我只用服侍一個人。」說著扔下披風,飛快地跑向場邊。   迦凌蘭嬌笑著搖晃起肥碩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屬於她的舞台,然後伏在粗礪的樹幹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種淫猥的姿勢。   迦凌遙舉起長槍,冷冷道:「繼續比賽吧。」   「不必著急。你的對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圖瓦粗重的聲音在林中迴響,「處女的鮮血會給我的勇士帶來力量。」   一名黑武士躍上高台,把粗黑的陽具用力插進迦凌蘭白嫩的屁股中。迦凌蘭一邊媚叫,一邊聳動圓臀,用處子之血塗遍整只肉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23整整兩個月時間,迦凌遙從未踏出賽場一步,她沒有睡眠,沒有休息,甚至沒有飲水和食物,始終在不停的戰鬥著。一個月前,不堪重負的長槍被一名黑武士砍斷,迦凌遙的武器只剩下佩劍。   疲勞和武器的不便使戰鬥越來越艱難。雖然迦凌遙還穩居上風,但她已經無法象最初那樣輕易擊敗敵人。剛才這名黑武士與她的戰鬥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甚至兩次刺傷了她。   而最讓她難以承受的是:在這兩個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敵人在她面前,依次貫穿了妹妹的處女膜。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個驚人的數字。明穹大神會為你驕傲的。」   昨天場邊樹起一個相同的高台,迦凌遙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此時看到最小的妹妹也被擄來,她頓時憤怒了,「放開她,像武士一樣與我決鬥!」   「很遺憾,你的下一個對手不是武士。」幾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圖瓦身邊,看上去他們的體型比圖瓦還要龐大,巨大的頭顱幾乎超過了普通人的胸圍。   迦凌遙記得他們。這些短肢士兵是敵軍的主力,有著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對可愛的瓊玉帝姬更感興趣。」圖瓦握住迦凌潔冰涼的小手,「這麼純潔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選中的聖女。」   迦凌潔拚命咬著嘴唇,淚珠卻止不住地滾落下來。   圖瓦拉著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邊的姐姐了嗎?脫光衣服,學著她的樣子趴好。」   迦凌蘭上身軟綿綿貼在台上,雙臂平伸,一隻豐碩的乳房從身下露出,殷紅的乳頭被人按進樹木之間的縫隙內,隨著身體的晃動,乳球被扯得時扁時圓。她的下身卻挺在半空,肥白的圓臀高高翹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擊著。那種淫靡啪啪聲,連另一端的迦凌潔都能夠聽見。   「哧!」女孩領口被圖瓦撕開,露出雪白的肩頭。   「住手!」迦凌遙凌空而起,聖劍直刺圖瓦胸口。   那名正在姦淫迦凌蘭的黑武士雙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遙,一拳砸在她的劍上。兩人同時一震,飄落下來。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陽具上還滴著鮮紅的血滴。那是妹妹永遠存在的處女之血。迦凌遙一聲利嘯,箭矢般射向對手。   臉上劃滿刀痕的圖瓦一把將迦凌潔推倒在地,然後撕開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應過!」迦凌潔抱著胸乳,哭叫道:「我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如你所願,純潔的聖女。」圖瓦鬆開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緩緩取下頭盔,露出一隻毛茸茸的頭顱,那是一頭會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會有任何人侵犯你。」圖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看著黑甲上難以置信的豹頭,迦凌潔臉色雪白,嚇得呼吸都停止了。   圖瓦站在高台邊緣,「也許你會喜歡它的本來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滾,然後緩緩爬了起來,它的毛皮又黑又亮,體型碩長,正是武鳳帝姬當日的座騎,一頭活生生的黑豹。   圖瓦叫道:「女奴,掰開你的屁股,我要讓你們姐妹倆的處女膜同時破裂!」   迦凌蘭擦淨下體的血跡,乖乖掰開雪臀,等待蠻族首領親自給自己破處。   黑豹咆哮著緩緩走近,一股濃郁的屍臭撲面而來,迦凌潔嚶嚀一聲,昏了過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將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潔一動不動,嬌嫩的肌膚比春雪更潔白。她剛剛度過了自己的十五歲生日,身體的曲線還有著女孩的稚嫩。纖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細軟,小巧的臀部既圓潤又晶瑩。羊脂般的玉腿間,隱隱露出一條粉嫩的肉縫。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長舌,從她股間一直舔到頸中。少女從昏迷中醒來,立即驚叫著縮成一團。黑豹晃著筆直的陽具在迦凌潔身邊繞來繞去,不住咆哮作勢,卻怎麼也沒辦法讓她像姐姐一樣乖乖擺好姿勢。   圖瓦把玩著女奴香軟肥嫩的乳房,「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安靜下來呢?」   迦凌蘭已經被這些野獸姦淫過無數次,深知他們的嗜血和殘忍。她吐出主人的陽具,低聲說:「可以用繩子把不聽話的女奴捆起來……」   圖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女子進攻越來越急,轉眼又在黑武士腿上劃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現在這麼疲憊,這一劍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條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來。」   迦凌潔雙手被綁在膝彎,整個人彎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紅的嘴唇不住輕顫,念誦著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條長長的鐵鑄拱橋,架在玉珠般純潔的瓊玉帝姬身上。那條粗黑的陽具幾乎比它的後腿還長,筆直伸向少女臀間。   當冒著熱氣的陽具抵住處子的嫩縫,迦凌潔象觸電般顫抖起來,身子一起一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一層厚厚的皮毛貼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著向前跨了一步。烏黑的陽具一頂,擠開了密閉的肉縫。   迦凌潔嬌軀繃緊,高舉的玉戶成為整具身體的受力點。被野獸姦淫的殘虐,使她陷入無邊的恐懼之中。然而捆縛著手腳的繩索卻使她無法逃避,只能將處子聖潔的秘處暴露在野獸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桿一樣直豎起來,黑豹盤踞在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與她相接。   女奴細緻地剝開小陰唇,將主人的龜頭納入肉穴,然後媚聲道:「主人,請捅破女奴的處女膜吧。」   黑豹和圖瓦同時沉腰,兩根陽具同時進入,撕裂了迦凌皇族兩位帝姬的處女膜。   「媽媽!」迦凌潔一聲尖叫,晶瑩的粉臀被獸根頂得翹起,精緻的肉縫張成圓形,被粗黑的獸根完全貫穿。縫隙中,露出一抹粉紅的肉色。接著殷紅的鮮血淋漓湧出,一滴滴落在膝間緊握的玉手上。   迦凌遙心如鐵石,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聖劍光芒乍現,將那名黑武士左手齊腕砍斷。黑武士厲喝一聲,縱身朝迦凌遙撲來,試圖用血肉的爆破擊傷武鳳帝姬。   迦凌遙向後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時,一道聖光從她胸口射出,擋住了紛飛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還在繼續,似乎要把整支陽具完全插進少女體內。迦凌潔第一次破體,稚嫩的肉穴就被這樣侵犯,那種撕裂的劇痛令她叫也叫不出來。處女的幽香與野獸的腥臭混在一起,構成了一股奇異的味道。黑豹龐大的身體奮力前傾,兩條後腿勾進樹皮,那桿陽具在瓊玉帝姬聖潔的身體內越進越深。   迦凌遙曾經騎著它贏得過無數勝利,但這一次她沒有絲毫猶豫,一劍將黑豹攔腰截斷。   豹血傾盆而出,像瀑布一樣澆在少女背上。豹屍滑到一邊,那根陽具緩緩掉落出來。然而這個由大神選定的聖女已經永遠喪失了貞潔。   圖瓦摟著花月帝姬的腰肢,緩緩挺直魁偉的身軀,然後鬆開手。直挺挺的陽具從迦凌蘭溢血的陰道裡滑出,一躍一躍,灑下點點血跡。   黝黑的臉膛刻滿複雜的花紋,虯曲的怒發象蛇一樣盤在腦後,尖利的獠牙彷彿出鞘的彎刀,充滿嗜血的意味。圖瓦展開右臂,一柄長槍立刻從台下飛起,落在他手中。   迦凌遙當然認得,那是她的長槍,與她的佩劍一樣,都受過明穹大神的祝福。上一次戰役中,她曾用這柄槍重傷了圖瓦,沒想到現在它卻成了蠻族首領的武器。   圖瓦振臂一揮,長槍發出尖利的嘯聲,「第一千零四十場比賽。你的紀錄將會在這裡終結!」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圖瓦的骨節顯得更為粗大堅實,每一步邁出,圓木拼成的賽場便是一震,顯示出他無窮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為我手下的敗將,你為何有這樣可笑的信心。」   圖瓦並沒有被迦凌遙的譏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見那條被齊根斬斷的左臂,被一隻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虯結,可怖之極。   圖瓦咧開沒有門牙的大嘴,「驕傲而無知的女人,從現在開始,每一個圖爾特勇士都能輕易擊敗你!」   長槍擊破空氣,呼嘯著當胸刺來。迦凌遙雙手執劍,重重劈開槍鋒,然後猱身上前,聖劍沿著槍桿疾飛直下。圖瓦發出驚雷般的怒吼,槍身橫掃,將迦凌遙逼開。   兩旁的高台上,姦淫重新開始。永遠貞潔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處女膜,而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瓊玉帝姬則被一條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躪著她聖潔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轉響起,誰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貴的聖女會被野獸輪番姦淫。   遠方傳來一陣響動,十幾頭猛豹突然叢林中躍出,兩柄聖刀光芒閃動,正是帝國兩名萬騎長龐萊斯和克爾白。   24兩個月來,倚仗龐萊斯的卓越指揮,帝國的殘餘部隊始終在堅持戰鬥。無數次浴血搏殺之後,他們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騎兵和三十多名戰士。借助於騎豹卓越的攀爬技能,帝國僅存的戰士終於成功地衝進了敵人的核心地帶。   克爾白狠狠劈碎一名死靈戰士,叫道:「我沒有看錯吧,那些是傳說中的黑武士嗎?」   「沒錯。」龐萊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這樣的挑戰無異於以卵擊石。他舉起聖刀,發出最後一個命令,「立即撒退!」說著,他義無返顧地向前衝去。   因為他看到了賽場中那個曼妙的身影,武鳳帝姬。   克爾白沒有動,只怔怔望著高台。他夢牽魂繞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己美艷的肉體撫慰著敵人。   迦凌蘭也看到了這邊的響動。「克爾白哥哥……」遭受無數蹂躪之後,她仍然記得這個英武的貴族。那時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許的追求者。   克爾白「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緊隨著龐萊斯衝向敵陣。   呼吸間,騎豹已經掠過數百米的距離,衝到賽場邊緣。龐萊斯和克爾白同時舉起聖刀,衝向黑武士組成的防線。   正在狂奔的騎豹忽然一頓,兩人同時摔下地來。   兩頭騎豹在地上一滾,再爬起來時,已經變成兩名黑甲獸兵。「嗷……」它們咆哮一聲,同時向主人撲來。   龐萊斯臨危不亂,一掄聖刀,狠狠劈進獸兵的喉嚨。而克爾白卻被坐騎撲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黑武士們衝了過來,將已經不需要退路的帝國雙雄圍在中間。   等克爾白砍死自己的坐騎,他身上的甲冑已經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頭豺狼從側裡竄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劇痛中,克爾白抬眼望向高台上正被人姦淫的少女,用力擲出聖刀。   當龐萊斯用肩頭將一名黑武士撞開,他看到克爾白的聖刀沖天而起,遠遠飛向高台,落下時差一點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臉龐。   望著刀鋒上淋漓的鮮血,迦凌蘭眼中頓時充滿了淚水。當下體的刺痛再次傳來,她才揚起臉,嬌笑著把雙腿分得更開。   ***************「噗」的一聲輕響,長槍刺穿了迦凌遙右臂的甲冑,深深沒入肌膚,她甚至能聽到槍鋒劃在骨骼上的聲音。   圖瓦回手一挑,銳利的槍鋒撕開臂甲,在迦凌遙白玉般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尺許長的血痕。   迦凌遙劍交左手,清亮的雙眼冷若冰霜。眾目睽睽下,臂上的傷口飛速癒合,片刻間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艷紅的血跡瑪瑙般在雪膚上滾動。   「讓人羨慕的恩賜。」圖瓦手中的長槍緩緩劃著曲線,不住凝聚力量。   兩個月沒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遙的天賜神力也倍覺艱辛。但這是場她輸不起的賭賽,正如圖瓦所言,她押上的賭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請你賜予我榮耀!」   長槍和佩劍同時綻放光華,像兩隻太陽撞在一起,發出震動天地的巨響。兩件同樣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時化為飛濺的星芒。   圖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遙雙手也同樣遭受重創,皮破肉綻,指骨斷裂。但天神的賜福使她雙手迅速癒合,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蠻族首領憤怒地嚎叫著,猛然攤開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釘在高台上,屬於克爾白的聖刀發出一聲銳響,接著拔地而起,落到圖瓦掌中。   「殿下!」龐萊斯大喝一聲,奮力擲出自己的聖刀,接著一隻黝黑的鐵拳重重打在他小腹上,把這名紅髮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遙象飛鳥一樣沖天而起,迎向聖刀。手指剛剛碰到還帶著龐萊斯體溫的刀柄,一陣冰涼的勁風突然從肩頭吹過。那柄聖刀在眼前猛然一震,遠遠掉入場中。一同飛出的,還有一條晶瑩的玉臂。   武鳳帝姬無力地掉在圓木上,圖瓦手起刀落,將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齊根砍斷。   迦凌遙像一具被毀傷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鮮血和肢體之中。藍色的眸子宛如寶石,在青銅面具下靜靜閃亮。   圖瓦滿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讓我們一睹武鳳帝姬的芳容吧!」   青銅面具光啷掉落,眾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面具下的嬌靨猶如玉蘭,兩道彎眉又細又長,精緻的唇瓣彷彿嫣紅的玫瑰,散發著香甜的氣息。白玉般的面頰光潤如脂,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留下指痕。   「我的對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榮幸。」圖瓦雄獅般的頭顱慢慢俯下,凝視著迦凌遙的眼睛,緩緩說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甲冑層層剝開,露出嬌美無儔的軀幹。她的乳房圓潤而又豐滿,殷紅的乳珠高高翹起,閃動著寶石般的光澤。腹甲下的腰肢曲線玲瓏,到腹下卻突然中斷,只留下一個平整的傷口。一層金黃色的陰毛軟軟貼在白嫩的陰阜上,玉戶紅嫩微吐,彷彿未綻的花蕾,只露出兩片細嫩的花瓣。再往下,是兩條離開身軀的玉腿,修長而又優美。   一隻骨節突出的大手毫不憐惜地伸到腹下,剝開精緻的花蕾。他的手指插進了斷肢上的傷口,迦凌遙光禿禿的軀幹一陣劇顫,肌膚寸寸繃緊。力量還在體內奔突,她卻沒有任何途徑釋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長的物體從圖瓦腹下筆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頭。骨頭頂端,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紫黑龜冠,就像一個金屬製成的圓錐伸向少女軀幹底部。   迦凌遙牙關咬緊,黑亮的髮絲紋絲不動。她能感覺到斷肢的傷口正在飛速癒合,細胞不斷重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長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經來不及了。   「你的處女膜,是我最珍貴的戰利品。」圖瓦說著,龜頭探入滑膩的花瓣。   迦凌遙的玉戶又緊又窄,充滿了彈性,就像一隻小手,緊緊握著龜頭。感受著少女秘處的溫暖和顫動,一股征服感從圖瓦心底升起——戰場上無敵的女神即將被自己徹底侵入,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時刻。   光潤的玉戶擠得變型,迦凌遙鼻尖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下體的漲痛感就像被一隻堅硬的鐵拳捅入,處子的陰道被完全擴開,每一絲嫩肉都暴露在敵人的性器之下。無法掙扎也無法移動,無處隱藏的羞恥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遙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在我的陽具下哀嚎吧,就像那個婊子一樣!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韌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滾燙的龜頭毫不留情地撕開肉壁,貫穿了處子的肉穴。一瞬間,迦凌遙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身體似乎只剩下一條陰道,在巨陽的抽送下不住變型。大量鮮血奔湧而出,染紅了蠻族首領黝黑的下腹。   迦凌遙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麼強烈。在戰場她曾經無數次負傷,但這次痛苦卻超出了她的想像。堅硬而粗大的陽具狠狠撞擊著身體最柔嫩的部位,自己卻無法掙扎,更無法逃避。   她側過臉,正看到龐萊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遙紅唇一動,輕輕說道:「對不起……」   ***************融化的雪水澆在少女股間,衝開淋漓的鮮血。迦凌遙下體的傷勢已經先於四肢而痊癒,剝開秘處,可以看到她的處女膜也已恢復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鳳帝姬的軀幹豎了起來,一股濁白的黏液從處女膜中的小孔中汩汩湧出。   「我們又多了一個處女膜永存的女奴。」圖瓦粗大的手指摳弄著少女的秘處,「而且還是不會損壞的玩具。」圖瓦說著,手指掰斷了迦凌遙的恥骨,將處子的嫩穴生生扯開。白嫩的陰阜從正中撕裂,陽精混著鮮血奔湧而下。緊窄的陰道象剝開的豆莢翻捲開來,一直延伸到子宮。   迦凌遙死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痛叫,但軀幹卻在劇痛中不住痙攣。血汪汪的下體宛如一冊打開的書本,鮮嫩的肉壁盡數暴露在外,甚至還能看到殘留的處女膜。   篝火旁圍滿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獸兵,還有死靈戰士。地上擺滿了來自帝都的美酒和珍餚,還有妖艷的歌妓在席間獻藝。   迦凌蘭揚面躺在地上,小腿彎曲著墊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搖右擺,蕩出層層乳波。雙膝竭力分開,兩手插在陰戶裡不住攪動。她美目半閉,嘴裡發出「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隻發情的雌獸在期待交媾。這是主人們最喜歡的節目之一,處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潔。她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但少女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天之內,已經有虎豹獅狼十幾種大型動物享用過她的肉體。為了增加氣氛,他們甚至把一條獸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純潔的聖女打扮成一隻淫賤的小母狗,好激發野獸的性慾。   迦凌遙記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陰道已經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後捅破處女膜。她閉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應該把處女之身先交給龐萊斯,再獲得神的賜福……   25迦凌蘭的舞姿越來越急,她頻頻剝開秘處,讓人觀賞自己濕潤的陰道,和那層完整的處女膜。   圍繞迦凌潔的爭鬥愈發激烈,獸兵們彼此怒吼著,在少女身旁擠來擠去,腥臭的口水從它們的利齒間,一滴滴落在瓊玉帝姬粉嫩的腰臀上。迦凌潔抱著面孔,一動也不敢動。晶瑩的玉臀間,那條獸尾軟軟垂在一邊,被獸根開發過的玉戶紅嫩翻捲,再非處子羞澀的模樣。破體的血跡已經被陽精沖淡,但嫩肉上的傷痕還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靜的,只有旁邊的死靈戰士。他們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木然盯著場中的三名帝姬。   勝利者在死亡森林中舉行了盛大的宴會,作為聯軍的首領,圖瓦並沒有坐在首席。相反,那裡坐著一個七歲的男孩。迦凌陽。   出乎人們意料的,每個人都對這個帝國的繼承人十分尊敬。圖瓦甚至親自給他割下象徵權勢的牛耳,但迦凌陽卻拒絕了。   「我自己來。」迦凌陽用自己小小的佩劍切下另一隻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傳說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員都有著令人驚愕的天賦神力,圖瓦起初並不相信,但第一次見過這個男孩,他就相信了。   這個男孩並沒有顯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發的赫赫威勢卻足以讓任何勇士低頭。圖瓦曾當著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頭顱,試圖恐嚇這個男孩,但迦凌陽連眉頭都沒皺,只冷冷說:「作為帝國的首相,他應該為自己的無能付出代價。」   其後的相處中,圖瓦的震驚漸漸變為敬畏。這個男孩似乎沒有人類應有的感情,任何選擇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與寬容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圖瓦情不自禁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與他對陣,多半也會飲恨沙場。   迦凌陽看著三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禁沒有發怒,甚至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離開帝都之後,曾有的種種情感似乎也隨著母親溫暖的懷抱一同離去。在一種奇異的力量引導下,迦凌陽小小的心靈急劇轉化,變得剛硬而且冷酷。與此同時,遠遠超過他年齡的氣勢日益滋長,使這個剛滿七歲的男孩擁有著帝皇般不容抗拒的威嚴。   「這就是你希望的吧,媽媽。我長大了。」迦凌陽冷冰冰望著親愛的姐姐被人肆意凌虐,眼中沒有一絲同情。   圖瓦望著迦凌陽的眼睛,故意說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們應該是帝國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迦凌陽看了被野獸輪暴的姐姐一眼,平靜地說:「既然戰敗,就應該接受戰敗的命運。況且她們是作為戰利品的女人。」   圖瓦沉默半晌,緩緩說:「也許,我應該讓每個戰士都來分享這些難得的戰利品。」死靈戰士彷彿聽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時向前跨了一步。   圖瓦指著獸兵說道:「你們退下。」   一頭野豬不滿地發出咆哮,旁邊的黑武士抬掌揮出,頓時把它的頭顱打得粉碎。野豬的屍體立刻成為篝火上燒烤的食物。剩下的獸兵慢慢退開,把位置讓給死靈戰士。   「死去的人不會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諭。瓊玉帝姬,你會很快習慣他們身上的屍臭和腐爛的陽具。」   一名死靈戰士緩緩解下衣甲,遍佈血污的身體一步步僵硬地邁向少女花瓣一樣的身體。迦凌潔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白嫩的嬌軀泛起一層細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蘭停住了動作,顫聲說:「我來服侍他好嗎?」   她認出來那名死去的戰士,他蒼白的身體遍佈傷痕,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但那張英武的面孔迦凌蘭永遠不會忘記。他是帝國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貴族,同時也是自己狂熱的追求者:克爾白。   屍體腰側被野獸咬中,露出一個碗口大的傷口。一道爪痕從頸部劃過,一直撕到大腿上,烏黑的肌肉一路翻捲,通過腹部時幾乎能看到裡面的腸子。鮮血早已凝固,傷口邊緣已經有了腐爛的跡象,散發出逼人的惡臭。   然而此時,一個嬌艷的少女卻柔順地跪在屍體面前,像服侍自己心愛的情郎那樣,捧起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用自己鮮花般的紅唇輕輕含住。她展開雙臂抱住死屍,美艷的臉龐緊緊貼在滿是血污創傷的小腹上,用香軟的唇舌細緻地舔舐著冰冷的陽具。   死靈戰士兩眼空洞地望著前方,陽具慢慢變得堅硬。片刻後,迦凌蘭吐出濕淋淋的陽具,扶著他僵硬的身體慢慢躺下。她的動作很輕柔,像是怕屍體感覺痛楚一樣,小心不牽動他的傷口。   迦凌蘭在死屍冰冷的面頰上輕輕一吻,然後分開雙腿,握住陽具對準秘處,緩緩套入。陽具很冷,陰道卻很溫暖,溫潤的蜜肉糾纏著裹緊,將冰塊一樣的陽具融化在少女體內。   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迦凌蘭在心裡默默說道:「我的陰道還像第一次那麼緊呢。克爾白哥哥,這就是我的處女膜了,你喜歡嗎?」她把那層薄膜頂在龜頭上,慢慢旋轉,讓他能感覺到處女膜的柔韌和彈性。   「我知道,克爾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給了我。可是……這樣一點都不疼……」少女足尖繃緊,雪臀用力向下一沉,處女的嫩穴頓時吞沒了死屍的陽具。   一瞬間,迦凌蘭眼中充滿了淚水,「真高興呢,能被克爾白哥哥捅穿我的處女膜……」   溫熱的血液順著陰莖灑在小腹上,與那些乾涸的血跡融為一體。迦凌蘭緊緊摟著克爾白的屍體,雪白的圓臀一翹一收,極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藝。肉穴的刺痛陣陣襲來,但屍體臉上詭異的笑容,卻使迦凌蘭心中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喜悅。   她忘情地呻吟起來,心裡叫道:「克爾白哥哥,真希望你永遠佔據我的陰道,把精液灌滿我的子宮……我的處女膜會永遠對你敞開……」   迦凌陽象看著一粒灰塵那樣,看著與死屍交合而淫態畢露的姐姐,心裡每一處柔軟的地方都漸漸冷卻,變得剛硬。「這些玷污迦凌氏榮耀的女人,真的很下賤呢。」   用來保護自己的冰冷面具漸漸與內心融為一體,母親溫柔的感化已然遠去,繼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陽,恢復了他冷酷無情的天性。   也許他還有著最後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輪番侵入的軀幹。角落裡,擁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復原。   ***************「命令傑裡城提供糧食,賑濟芸羅災民。」   一旁的政府官員露出為難的表情,「天後,十日前傑裡已經宣佈獨立,不再接受政府指令。」   「是嗎?」榮雪天後一愕,她已經不記得這件事。沉默片刻,榮雪天後問道:「還剩多少城市忠於帝國?」   「十五座。」官員也意識到這個數字太低,連忙補充說:「四大軍團的總部一直保持著忠誠,只要蠻族離開,帝國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亂。」   榮雪天後良久沒有開口。先帝留下的帝國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將近三千萬人民,還有七十萬勇猛的軍隊。現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萬軍隊。可以說,二百年來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經崩潰。   官員靜靜站在一邊,他手裡捧著一大批文書,有宣佈獨立的通告,叛亂城市相互攻戰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賑濟的申請……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大廈將傾的威機。   「這麼重的擔子,她能夠支撐嗎?」官員悄悄望著榮雪天後。   曾幾何時,榮雪天後耀目的光華已經褪去,每個人都能看清那張美艷的臉龐。她眉宇間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後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濃妝艷抹來掩蓋神情的憔悴。她的風姿依然綽約,眼神中卻不時閃過一絲慌亂。還有,她身上的氣息不再是以往充滿聖潔意味的馥華,而是一種奇異的甜香,似乎混合著男性的體味……   意識到官員的目光,榮雪天後下意識地合緊雙腿。她有些慌亂地站起來,匆匆說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諭。」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26陰莖在紅艷欲滴的唇瓣中越動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聲離開了溫潤的口腔。接著,一股濃濁的陽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張姣麗的臉龐上。   精液順著玉鼻流過朱唇,最後懸在光潤的下巴上微微搖晃。榮雪天後嫣然一笑,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仔細刮淨,然後香舌微吐,將口裡的殘精一併吐到一隻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約三十公分,通體筆直,裡面滿滿盛的都是精液,已經與杯口平齊。   「迦凌大祭司,已經盛滿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榮雪天後兩手舉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後張開紅潤的小嘴,把精液倒入口中。   濃濁的精液從玻璃杯中滾滾而下,湧進榮雪天後高貴的小嘴中。從無數支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帶著難聞的腥臭。但她卻毫不遲疑地伸直喉嚨,大口大口吞嚥著污濁的體液,直到將滿滿一杯精液喝得乾乾淨淨。   榮雪天後放下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紅的香舌,將唇上的精液一一舔淨。然後張開紅唇,像小狗一樣晃動舌頭,讓大祭司檢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榮雪天後順從地趴在地上,挺起下體,讓大祭司觀賞自己的圓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撫弄著天後渾圓的雪臀。頻繁的性交使榮雪天後的屁股變得更大更圓,肥嫩嫩宛如柔軟的雪團。   「榮雪婊子的屁股是讓您干大的呢……」美婦柔媚地膩聲說道。   迦凌赫抬起腳,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彈起,在胸前顫微微晃個不停。「爬起來吧,榮雪母狗。」   ***************明穹大神展開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寬闊的鏡子一樣,映出清晰的圖像。   兒子迦凌陽坐在一張高大的座椅中,眼睛遠遠望著前方,俊秀的小臉上流露出帝王般的尊嚴。在他旁邊,林立著猙獰的黑武士,他們就像忠誠的僕人,帶著敬畏與榮耀環繞在迦凌陽身邊。   榮雪天後欣喜地看到,一個胸前掛著人頭骷髏的蠻族武士半跪在兒子面前,向他施以最高的禮節……   流淌的水幕漸漸消失,一切重歸平靜,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諭還在聖殿內迴盪:迦凌陽將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噴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惡狠狠揪住榮雪天後的髮髻。榮雪天後順從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卻洋溢著濃濃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燒,一巴掌扇在天後臉上,「賤母狗!很得意嗎?」   「不要打了,」榮雪天後垂下頭,柔聲說:「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將用屁眼兒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摳弄著雪臀間小巧的菊肛,罵道:「賤母狗,我讓你笑!讓你笑……」   ***************迦凌陽靜靜坐在椅中,凝視著場中的戰鬥。   四肢已經復原的武鳳帝姬縱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間,她的力量是那麼強大,以至於雪白的腳掌深深陷進黑武士鋼鐵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遠遠跌開,沒等他爬起來,一具白光光的肉體凌空落下,優美的玉膝狠狠頂進胸膛,將他結成一體的胸骨擊得粉碎。   迦凌遙喘息著揚起頭,飄揚的黑髮已經超過了肩膀,汗水從髮梢流下,滴在跳動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場,迦凌遙勝。」   圖瓦緩緩走上場地,野獸般的目光在武鳳帝姬赤裸的肉體上來回打量,「恢復得很好啊。陰道也恢復得像處女那樣了吧。插進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遙又羞又怒。她身體復原之後,對手沒有給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繼續比賽。這樣赤裸的格鬥,使她感到無比羞恥。戰鬥中搖動的乳房和抬腿時露出的羞處,時時引起對手的嘲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眾人觀賞的玩物,再沒有任何尊嚴。   圖瓦的武器是一根長矛,而迦凌遙卻是赤手空拳。從力量上來說,受過天神賜福的迦凌遙應該遠遠超過圖瓦,然而戰鬥中兩人卻旗鼓相當。很明顯可以看出,圖瓦的力量在短時間內大幅增強,而迦凌遙卻在衰退。   透過迦凌陽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後退,已經被逼到賽場邊緣。忽然圖瓦長矛一輪,當胸刺來。迦凌遙彎腰避開,但她忘了自己已經踩到圓木盡頭,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   「噗嘰」一聲,石製的矛尖從乳球正中穿過,將兩隻白嫩的玉乳並排穿在一起,然後刺進泥土中。   劇痛從胸前襲來,迦凌遙眼前一陣模糊,只見自己兩隻被貫穿的雪乳上,同時綻開一團鮮紅的花朵。   「你輸了。迦凌氏的女人。」圖瓦一推矛桿,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長,幾乎被生生扯落。   「不!」迦凌遙咬牙說道,聚集了全身力氣的一腳朝圖瓦面門筆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風聲象利刃破空般勁急,雙乳的痛楚使迦凌遙幾乎看不清圖瓦的面容,她只是憑著模糊的意識竭力踢出。忽然腳腕一緊,被一隻鐵箍般的大手緊緊握住。   圖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遙嬌美的身體滴著泥水離開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桿上拖出長長的血痕。一隻骨骼粗壯的大腳用力踩下,將另一隻纖美的玉足踩進地面。迦凌遙雙腿被扯成一條直線,股間精緻的玉戶完全暴露出來。   圖瓦大吼一聲,那條粗大的熊臂筆直揮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嬌嫩的陰戶。只見迦凌遙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處象被揉碎的鮮花一般乍然翻捲,撕裂的嫩肉一縷縷粉碎,陰戶的鮮血奔湧而出,打濕了蠻族首領多毛的熊臂。   「這就是武鳳帝姬的子宮吧。」圖瓦大笑著在迦凌遙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遙臉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攪弄得不住鼓脹,她掙扎著伸出手,試圖抓住那只熊臂,但圖瓦騰出右手,輕易便把她的雙臂一一折斷。   毛茸茸的熊臂緩緩拔出,同時帶出了一團鮮紅嫩肉。「看啊,這就是瑞棠王朝武鳳帝姬神聖的子宮!」圖瓦大聲嘲弄著,將那團嬌嫩的肉體拽出陰道。   少女滴血的子宮被獸類的肢體用力撐開,鮮紅的內膜在陽光下變得透明,顯示出驚人的彈性。她再無力掙扎。女性最隱密最神聖的器官,被殘忍地展示在眾人面前,無比的羞恥和痛苦將這個可與天神媲美的女子徹底淹沒。   圖瓦一口濃痰吐在蠕動的嫩肉上,然後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腳一陣亂踩。   迦凌遙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圓潤的雙乳被長矛釘在地上,折斷的手臂軟軟垂在身側,修長的玉腿斜斜分開,仍連在體內的子宮拖在泥濘的雪地上,宛如殷紅的鮮血。   她呆呆望著那團囊狀嫩肉,看著自己鮮嫩的子宮在粗暴的踐踏下,變得稀爛,與地上污濁的泥水混成一團。   空蕩蕩的腹腔還會再次長滿,被踩碎的子宮也會重生,但恥辱與痛苦已然烙在心底。迦凌遙閉上眼,疲憊地想道:大神賜給自己不會損傷的身體,也許就是要自己受到永恆的折磨吧。   ***************一隻晶瑩的玉足緩緩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體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尖一點,輕盈地旋轉起來。她舉手投足無不小心翼翼,但腳下的舞台實在太過滑嫩,當她再次躍起時,腳下一滑,足尖踩進一片滑膩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軟無比,迦凌蘭略一停頓,足尖已經陷入其中。   在她腳下,武鳳帝姬迦凌遙兩腿被分別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開,拉成一條直線。雙腿間鮮美的玉戶張成艷紅的橢圓,而此時,迦凌蘭玉筍般的纖足正陷在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邊響起黑武士雷鳴般的吼聲。   迦凌蘭咬住唇瓣,緩緩抬起另一隻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腳尖,修長的玉腿筆直挺起,整個人就像一枚玉簽,直直插在迦凌遙嬌美的陰戶內。   迦凌蘭玉體緩緩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濕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遙忽然嬌軀一震,剛剛重生的處女膜被妹妹的腳尖捅破,一股鮮血從秘處湧出,染紅了迦凌蘭無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與野獸的吼叫聲中,死亡森林陰暗的角落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姦淫。   27成排的鋼叉整齊地穿過手腳,將迦凌遙牢牢釘在一塊巨石上。她頸中纏著粗大的鐵索,被黑武士們壓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   任何一個普通士兵就可以輕易打倒這個說話的男孩,但黑武士們卻立刻停了下來。因為那個童稚的聲音中,包含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黑武士們魚貫而出,只留下姐弟兩人。   「姐姐,」迦凌陽的聲音裡沒有一絲親近的意味,只是陳述著一個事實,「你的力量在不斷流失。」   迦凌遙沒有說話,下體被人頻繁進入的玉戶彷彿被野獸撕咬過一般,鮮血淋漓。   「我看到他們的力量增長了很多。很明顯,他們在姐姐身上獲得了力量。」   迦凌遙雖然不願去想,但不得不承認弟弟的觀察很正確。每一次被人破體,她都感覺到力量隨著自己的處子之血同時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麼需要?像那些野獸一樣穿破姐姐的處女膜嗎?弟弟!」迦凌遙「弟弟」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陽的回答很簡單。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遙冷冷說:「迦凌陽,你才七歲。」   「年齡有關係嗎?」迦凌陽解開衣服,那隻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個手指的長度。   他並沒有動作,只是冷靜地等待。過了一會兒,迦凌陽問道:「可以了嗎?」   迦凌遙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她知道,弟弟是在問自己的處女膜復原沒有。   沒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陽也不著急。他耐心等了一會兒,才走到姐姐身下,撐開陰道向內看去,「我看到一層淺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嗎?它很淺,我可以夠到。」他抬起頭,平靜地問:「姐姐,你生氣了嗎?」   迦凌遙顫聲道:「你不能這麼做。」   「他們就可以嗎?迦凌遙,你這樣讓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腳尖,勉強把小小的陽具放過姐姐的陰道口,然後用力插入。   隨著鮮血湧出,迦凌陽的陽具也滑了出來,恢復到原來的大小。過了一會兒,等姐姐的陰戶復原,男孩的陽具也迅速勃起,並再次刺穿了新生的處女膜。他也許還不知道女性的身體會帶來什麼樣的快感,因此並沒有抽送到射精為止,而是像一個精於計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時間,最小的力氣,最大限度的穿透處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陽穿上衣服,平淡地說:「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遞減。很快,它們就會完全消失。」   ***************春天來臨,帝國廣袤的領土開始覆上綠色。但圍繞帝都的叢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賽已經進行到三千場。從第一千零四十三場再次敗在圖瓦手下之後,迦凌遙就再沒有取得過勝利。所謂的比賽成為一種殘忍的遊戲,每一個擊敗她的對手,都可以任意處置她的肉體。在頻繁的折磨中,迦凌遙的力量越來越衰弱,最後變得與常人無異。再完美的技巧,沒有相應的力量輔助也無濟於事。戰鬥時,迦凌遙無數次擊中敵人,但無力的拳腳甚至不能使對手皺一下眉頭。而黑武士的一擊,就足以使她失去戰鬥能力。   第三千場比賽簡直是一場強暴的虐戲。對手輕易地把迦凌遙按在場上,殘忍地貫穿了她的秘穴。然後又將她四肢一一擰斷,欣賞她在血泊中蠕動的模樣。   作為最後的慶典,那名黑武士興致勃勃地把武鳳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樁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腳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後用利刃剝去她乳房上的皮膚。   玉乳根部被切開一道傷口,雪白的肌膚露出一抹月牙狀的鮮紅。黑武士粗糙的手指插進傷口,用力推搡著滑嫩的乳肉,拎住傷口的皮膚一點點揭起。由於刀口很淺,流出的鮮血並不多。只見白皙的美乳綻開一條裂縫,一團血淋淋的肉球越來越大,表面一層嫩肉蠕蠕而動,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暈時,少女的玉體抽搐起來。黑武士擰住鮮嫩的乳頭向上一掀,血紅的肉球破體而出,裸露的乳肉在胸前跳躍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餘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隻完整的玉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變成兩團顫抖的血球,迦凌遙痛苦地喘息著,美麗的肉體在木樁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剝下的皮膚洗淨,做成一個精美的皮囊,最後劃開迦凌遙的小腹,讓木樁從她體內露出。   失去支撐的嬌軀斜斜歪在樁旁,只剩下陰戶還纏在樁根,迦凌遙明媚的眼睛望著蒼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煉獄般痛苦中的肉體再也無法自拔。   在她身旁,兩個妹妹各自敞開身體,分別接受著死靈戰士與獸兵的姦淫。這些日子來,不知有多少腐爛的陽具,在交合中斷裂在迦凌蘭體內。每次從陰道挖出那團腐肉,迦凌蘭都會難以自制地嘔吐起來。   迦凌潔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獸使用自己水嫩的身體。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從破體那一刻開始,就再沒有合攏過。那條嫩嫩的肉縫,如今已經變得又寬又大,再粗大的獸根也可以輕易容納。她時常會姦淫中睡著,等醒來才發現身上又換了一頭野獸。   「迦凌皇室的帝姬們,你們用尊貴的肉體撫慰了數以萬計的戰士。明天,我們將帶著珍貴的戰利品進入帝都,」圖瓦的聲音變得莊重起來,「朝覲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真的嗎?」榮雪天後驚喜交加,她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質疑明穹大神的神示,連忙垂下頭,無比虔誠地說道:「感謝您,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來,帝國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機。她先後付出了三個女兒的代價,終於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國重興的時刻。   半年來的荒淫生活,使榮雪天後的聖潔和優雅,變成了一種艷麗的妖媚。在聖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衛面前裸露香軀,與人任意交媾。但離開聖殿,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榮雪,又變成了尊貴的天後。   然而流言已經開始在帝都轉播。本來就驚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陰影之下的民眾們開始傳說,正是由於榮雪天後的不貞,才導致了災難的發生。她在聖殿肆無忌憚的淫亂行為激怒了帝國的高級官員,術士會長辭去職務,首相白理安憤然帶著王子離開帝都,甚至華若翰的自殺也是因為進諫失敗,對帝國的前途徹底絕望。捲入這一醜聞的還有三位帝姬,有人繪聲繪色地說道,這三位被擄入敵營的皇室女子如何繼承了母親的淫蕩天性,毫無廉恥地成為蠻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榮耀已經被她們徹底玷污!」迦凌赫說道:「幸好明穹大神還沒有拋棄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禱下,帝國很快會恢復和平……」   榮雪天後並沒有聽到這番話,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規定的任務: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   ***************圖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日,傳到帝都。   用何種禮節迎接這位令人難以琢磨的蠻族首領,成了帝國官員頭疼的問題。   經過討論,官員們使用了迎接貴賓的最高禮節,所有高級官員都在城外十里迎接,並護送客人進入處於宮城的議事廳。   進入宮城時,蠻族首領並未下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態,直接用鐵蹄踏碎了宮城的寂靜,同時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嚴。   回到家的迦凌陽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他騎著一匹比他兩個人還高的駿馬,目不斜視,眼睛筆直望著前方。   在議事廳門外等候的迦凌赫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他像一個牽掛著侄兒的叔叔那樣,親暱的張開手臂:「親愛的小王子,你終於安然回來了。這麼高的馬…   …「   迦凌陽沒等他說完,便冷冰冰打斷了他的話,「你好,大祭司。」說著跳下馬來,隨手把韁繩遞給了他。   被當做僕役的迦凌赫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心裡大罵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麼幹你娘親!   圖瓦把含笑迎來的官員一把推開,緊跟著迦凌陽走進帝國的權力中心。   橢圓形的長桌盡頭,坐著一個高貴的身影。一瞬間,圖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榮雪天後身著盛裝,紅寶石製成的髮簪插在金絲般的秀髮上,光潔的額頭上,懸著一粒碩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從容,看不出絲毫緊張與慌亂。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華,邊緣繡著的紋飾華貴無比。榮雪天後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鵝一般優雅。   28母親溫婉的身影使迦凌陽冰冷的內心一點點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後跑了起來,叫道:「母后!」一頭撲到天後懷裡。   榮雪天後唇角微微抽動,她緊緊摟著兒子,碧藍的美目中泛起晶瑩的淚光。   半年不見,兒子似乎長高了一些,雙臂的力量也大得異尋常。   迦凌陽心裡卻疑惑起來,母親身上原本馥華的氣息,被一股媚艷的濃香所代替,他臉貼在母親溫軟的小腹仔細聞來,發現還有一股異樣的腥氣。   迦凌陽很熟悉這種味道,因為三個姐姐身上每個角落都塗滿了這種液體。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會出現在貞潔的母親身上,迦凌陽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憤恨。   他還有些不太相信,於是更用力的擁緊母親。他身高只及母親小腹,雙手正摟著那只圓臀。與半年前相比,母親的臀部似乎更加豐滿,也更加柔軟,就像一隻碩大的水蜜桃,充滿了淫蕩的氣息。   很明顯,她已經不再是自己敬愛的母親,而是一個背叛了家族榮譽的賤人。   迦凌陽的身子慢慢僵硬,他鬆開手,硬梆梆走到圓桌一角,坐下來一言不發。   榮雪天後不知兒子發現了什麼,一時間心亂如麻。   「美麗的女人,你就是榮雪天後了吧。」一個高約兩米的巨漢走過來,不客氣地伸出大手。   榮雪天後對他的無禮之舉雖然感動不快,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勉強伸出纖手,與他輕輕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領。」   圖瓦緊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在嘴邊。榮雪天後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他身上濃重的野獸氣息。圖瓦咧嘴一笑,鬆開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偉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壓得椅子格格作響。   榮雪天後眉頭微皺,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給圖瓦安排的座位本來在對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趕開。榮雪天後手上光芒微閃,不著痕跡地抽出手掌,然後小心地坐了下來,免得衣裙沾上圖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領,我想,是因為我的失德,才導致了這些事情的發生。」榮雪天後緩緩說道:「我願意為帝國所作的一切向貴部落道歉,並竭盡可能補償你們的損失。」   圖瓦放肆地審視著榮雪天後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說道:「補償嗎?」   「帝國可以簽發命令,不再與圖爾特人為敵。」榮雪天後耐心說道:「貴部落遷居在東部平原的五十萬族人可以返回他們的家園,所有的遷徙費用都由帝國承擔。並且帝國還將支付足夠的金錢,用以補償貴部落在戰爭中所受到的損失。」   圖瓦露出嘲諷的神情,「我們族人所受的苦難呢?成千上萬的勇士死在你們軍隊刀下,五十萬人被你們全幅武裝的士兵驅趕著離開家園,大批婦女和兒童死在途中,這些痛苦和屈辱難道也用金錢補償嗎?」   榮雪天後想說政府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保障遷徙者的安全,但確實有相當多的民眾因各種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說道:「……我很遺憾……」   圖瓦重重哼了一聲,「也許我可以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補償。把她們帶進來。」圖瓦回頭望著榮雪天後,陰沉地說道:「你不想見見自己的女兒嗎?」   榮雪天後心頭頓時揪緊,她望著議事廳的大門,連兒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門外響起一陣輕悅的鈴聲,接著白光閃動,一對渾圓的肉球顫微微伸進門來。那是一對肥碩的乳房,因為過於龐大而緊緊挨在一起。豐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開來般,在白嫩的皮膚內一蕩一蕩,彷彿輕輕一碰,乳肉就會像黏稠的液體一樣流出。行動間,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兩團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動,掀起陣陣白膩的肉光。   突起的乳暈足有掌心大小,色澤紅潤,彷彿兩隻圓圓的小蓋子覆在乳球頂端。兩隻突翹的乳頭高高挺立,像兩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們通體殷紅,隨著乳球的抖動一顫一顫,閃動出紅寶石般的光澤。   榮雪天後難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著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蘭。   迦凌蘭手足上都戴著金色小鈴,就像一個妖媚的舞孃,但任何舞孃都不會像她一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更不會擁有那樣被人惡意改造過的巨乳。   但迦凌蘭卻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體,甚至還故意搖動嬌軀,讓人欣賞自己乳房跳動的艷態。   圖瓦拍了拍長桌,「爬過來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蘭嫣然一笑,爬上長桌。   她四肢彎曲,兩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圓臀高高挺起,像一隻妖艷的雌獸沿著長桌緩緩爬來。光亮的漆面猶如鏡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嬌美的身體。兩團香軟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壓成平面,紅嫩的乳頭乳暈隨著乳球的拖動時隱時現。   榮雪天後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壓住,無法移動,更無法抬起。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親眼目睹國色天香的女兒成為蠻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難以呼吸。無比的震驚之下,榮雪天後忘了呼喊,只呆呆看著女兒美艷的臉龐越來越近。   迦凌蘭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親身上一閃而過,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貼在桌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道:「主人。」   「爬起來,讓尊敬的天後看看你貞潔的標記。」   迦凌蘭笑吟吟仰身翻起,兩隻白光光大乳向後一墜,碰撞中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她屈膝仰臥,圓潤的大腿向兩側分開,露出一隻鮮嫩的玉戶。與淫蕩的肉體迥異,她的陰戶顯得精緻而羞澀,陰阜細嫩柔滑,修整過的陰毛又細又軟。秘處微露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粉艷,嫩嫩的,彷彿未綻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嬌媚地微微翹起,按住陰唇輕輕打開。   透過粉膩的腔道,榮雪天後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層淺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兒處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縮,震顫著滴出清亮的蜜汁。這就是大神許諾過的「永遠貞潔」……   「呯」,一隻粗大而醜陋的腳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為帝國的征服者,在蠻荒無邊山林中成長的圖瓦也沒有穿鞋的習慣。那隻大腳不僅骨節粗狀,而且黝黑的皮膚還沾滿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數倍的腳趾上,結著一層厚厚的角質,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獸的蹄子。   圖瓦挑釁似的盯了身邊的美婦一眼,把那條移植的熊臂墊在腦後,大腳架在桌上,很愜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雖然沒有說話,迦凌蘭已經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來,捧住那只骯髒的腳掌,然後張開粉嫩的小嘴,將粗如檸檬的大腳趾含在口中,細緻地舔舐起來。粗礪的腳趾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但花月帝姬卻不僅用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來回捲動,而且還托著胸前肥嫩的圓乳,用滑膩的乳肉夾住腳掌來回磨擦。那雙嬌媚的眼眸中滿蘊笑意,似乎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悅。   圖瓦拔出濕淋淋的腳趾,「不用舔了。爬起來,用它穿透你的處女膜。」   迦凌蘭伏下柔頸,「這是我的榮幸。」她蹲起身子,將腳趾對準秘處的裂縫,緩緩坐下。   「不!」榮雪天後尖叫著站了起來,她撲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兒,淒聲叫道:「蘭兒!蘭兒!」   「坐下!」耳旁傳來一聲厲喝。那並不是圖瓦帶著蠻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純正的帝都口音。   榮雪天後茫然抬頭,卻發現說話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迦凌陽。   男孩冷冷說道:「坐下。不許開口。」   榮雪天後怔怔坐在椅中,頭腦中一片混亂。   迦凌蘭兩條白皙的玉腿筆直分開,纖美的足尖點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輕盈地向兩側滑開。   在她圓潤的大腿正中,一隻沾滿唾液、泥沙的大腳,像鐵橛一樣頂在處子嬌嫩的玉戶間。迦凌蘭輕輕挪動著柔軟的腰肢,口鼻中發出柔媚的呻吟聲。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紅,像兩片包裹著鐵橛的紅唇翻捲開來,將腳趾緩緩納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蘭咬住紅唇一角,雪白的圓臀猛然向下一沉,將腳趾完全吞入體內。   處女膜被硬生生捅開,殷紅的血跡隨著腳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戶緊緊裹著腳趾,痛苦地蠕動著。迦凌蘭兩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將自己的處女膜攪得粉碎。她一邊扭腰,一邊不停地搖晃雙乳,口中浪叫連連,完全是一個下賤娼妓的淫蕩舉動。   圖瓦沒有理會高貴的帝姬,如何被骯髒的腳趾破處,鷹隼般的目光一直盯著旁邊的美婦。榮雪天後臉色蒼白,兩手握著椅柄上的玉刻雕飾,柔軀隨著呼吸震顫不已。兒子的厲喝似乎有著無邊的威壓,使她根本無從反抗。女兒白亮的乳球跳來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體的鮮血卻紅得刺目。還有那只染血的大腳,那麼粗,那麼黑……   29「這個肏不爛的小嫩屄,捅起來很舒服。」圖瓦摸著胸膛上的紋身,咧開沒有門牙的大嘴,說道:「用力肏,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蘭兩手伸到臀後,按著桌面,拚命挺動下體。腳趾在嫩肉間飛快地進出著,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搗出大量鮮血。   圖瓦看了迦凌陽一眼,抓住榮雪天後冰冷的玉手,笑道:「還有可愛的瓊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見見吧?」   榮雪天後沒有開口,當門外傳來鐵鏈的響動,她才把呆滯的目光投向大門。   昔日倍受尊崇的聖女,此時卻像一隻可愛的小母獸般,被人用鐵鏈鎖著柔頸拖進房內。   「媽媽!」迦凌潔哭著叫了起來。   榮雪天後喉頭哽住,美目直勾勾盯著小女兒的肩頭。迦凌潔雪白的肩膀上佈滿了野獸的爪痕,其他部位卻光潔如新,似乎並沒有被人接觸過。   牽她進來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鐵鏈,迦凌潔立刻垂下頭。她身材嬌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費了些力氣才爬上長桌,然後像姐姐一樣,沿著圓桌另一側爬了過來。   與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潔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翹著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長尾向上彎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蕩來蕩去,另一端沒在白嫩的臀瓣間,無法看清。   兩隻小小的鴿乳夾在臂間,粉紅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兩朵梅花。除了肩頭的爪痕之外,瓊玉帝姬週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跡。   榮雪天後芳心呯呯直跳,腦海中不斷迴響著神諭:我的聖女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迦凌蘭秀髮飛舞,雪乳如同跳動的彈丸上下拋動,秘處血如泉湧,將股間染得一片通紅。迦凌潔小心地避開桌上的血跡,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顫抖著伏在圖瓦身前。   圖瓦撫摸著榮雪天後的玉指,低沉地聲音緩緩響起,「轉身,讓天後看看你沒有受過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潔低著頭,慢慢轉過身子,將粉嫩的小屁股翹在母親面前。   榮雪天後狂跳的心臟猛然停止,向著無底的深淵一直沉了下去。   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女兒晶瑩的玉臀,而是一隻青銅面具。她當然認識,這是長女武鳳帝姬從不離身的面具。   除了神靈庇佑,榮雪天後唯一的希望就是驍勇無敵的長女,她一直相信長女還在帶領軍隊與敵人對抗。按照神諭,當迦凌遙回到她身邊,帝國的和平將重新來臨。   然而此刻,長女的青銅面具卻被人戲謔地戴在小女兒臀上,難道迦凌遙已經遭遇不測?   毛茸茸的尾巴翹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撐得又圓又大,紅得彷彿滴血。   圖瓦鋼鐵般的手指敲打著面具,「取下來,天後已經迫不急待要欣賞你的陰戶了。」   迦凌潔兩隻小手抱著屁股,把面具掀了起來。   榮雪天後眼前猛然一紅,只見女兒晶瑩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張開一個寬闊的縫隙,臀縫間,玉戶像一朵翻開的肉花,兩片陰唇又寬又厚,軟搭搭掉在股間。   原本緊密的陰道口像剛剛被巨物捅過,敞露著渾圓的入口,內裡嬌嫩的肉壁暴露無遺。顯然,這個不容任何人侵犯的聖女,不僅已經喪失了貞潔,而且還是被巨大的陽具長時間反覆摧殘,才會演變成這副形態。   「你……怎麼……」榮雪天後顫抖著問道:「誰……侵犯了你……」   圖瓦伸出另一隻腳,撥弄著少女鬆弛的陰戶,「告訴天後,最後一個插在這裡面的是什麼?」   迦凌潔撅著屁股,輕聲說:「您的坐騎,大人。不配被人肏弄的賤奴只能服侍您的寵物。」   榮雪天後驚駭得連心疼都忘記了,她望著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體,腦中一陣陣眩暈。原來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兒,竟然成了獸類的玩物。   蠻族首領哈哈大笑,「我的坐騎怎麼樣?」   「您有一匹很雄壯的駿馬,大人。」少女的聲音又輕又柔,「自從它從我姐姐身上獲得力量以來,就變得更加雄壯了。」   「賤奴都被它肏暈過去了呢。」套弄著主人腳趾的迦凌蘭妙目波轉,媚態橫生地說:「真不知道遙婊子怎麼能挺那麼久,子宮都被捅穿了……」   「遙兒?你說遙兒?」榮雪天後沒想到世上竟然有這麼殘忍的事,三個女兒都被同一匹馬姦淫過。   「是的,天後。」迦凌蘭笑道:「遙婊子復原得比賤奴快,而且捅破她的處女膜還能獲得力量。不過主人的坐騎還是更喜歡妹妹的陰道,能插這麼深呢……」迦凌蘭舉手比了一下,「遙婊子被捅到這裡就會渾身出汗……」   「遙兒呢?遙兒在哪裡?」   圖瓦看了看迦凌陽的臉色,大聲呼道:「抬進來!」   ***************耳邊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兩名形容獰厲的黑武士抬著一塊半人高的方形鑌鐵走進議事廳。鑌鐵上伏著一具曼妙的女體,肌膚潔白無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鐵塊,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無法移動分毫。一條手掌寬的皮帶緊緊束在腰間,皮帶上的銅環內穿著一根筆直繃緊的鐵鏈,纏在她的柔頸上,使她頭部被迫揚起,整個身體彎成一條玉白的弓形。   圓潤的雪臀晶瑩粉嫩,因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翹起。兩隻飽滿的粉乳在玉柱般的四肢間輕輕搖晃,是整具身體唯一可以動作的部位。   那張長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臉嬌美如畫,很難想像她會是戰場上縱橫不敗的武鳳帝姬迦凌遙。相比於她的面容,那對湛藍色的眸子更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無法掙扎的困境,剛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戰鬥那樣鎮靜如常。   榮雪天後卻無法鎮靜,除了羞辱的姿勢和鑄在鐵塊中的四肢,迦凌遙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但蘭兒性格柔順,潔兒更是溫婉天真,這兩朵令人不忍撫拭的鮮花落在蠻族手中還慘遭折磨,何況剛強堅毅,從不認輸的遙兒呢?   榮雪天後按住扶手,剛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裡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陽小小的身子挺得筆直,凜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擔,壓在她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伏在鑌鐵基座上的武鳳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禮物放迦凌潔身旁,美麗的面孔正對著榮雪天後。   圖瓦伸手一撥,分成兩截的底座立刻旋轉起來。迦凌遙黑髮飄揚,嬌軀輕盈地轉了半圈,露出身後的景象。   兩截白亮的大腿並在一起,上面是一隻渾圓的美臀。常年征戰並沒有在迦凌遙身上留下痕跡,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個毛孔。然而在武鳳帝姬白白的屁股間,卻露出一截兒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纏制精美的刀柄。   榮雪天後週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彎曲,長如人手,末端打製成圓弧狀,嵌著一顆紫晶石,正是一柄受過天神祝福的聖刀。此時,橢圓形的刀鍔卡在女兒雙腿之間,顯然鋒利刀身盡數插在女兒體內。   緊挨著刀鍔上方,是一截粗長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層油亮的黑色。它直直挺在兩半美臀之中,沒入處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邊卻看不到一絲菊紋,只有雪白的肌膚順著棍身向內陷入。   蠻族首領哈哈大笑,「天後,我的兵器架怎麼樣?」   用人體做成的兵器架靜靜伏在桌上,龐萊斯的聖刀和圖瓦慣用的大頭棍分別插在迦凌遙的陰門和肛洞中,用武鳳帝姬的腹腔作為刀鞘。   圖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體內的臀肉向外翻開,露出粉紅的菊紋。他的大頭棍長約一米,末端雖然只有兒臂粗細,頂端卻粗如小兒頭顱,而且週身滿佈木刺。當初捅入時是將迦凌遙臀部整個剖開,撕開腸壁才塞進體內。此刻向外一拽,迦凌遙小巧的肛竇立刻像乍裂般被整個帶出,幾乎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榮雪天後抱住圖瓦的手臂,聲淚俱下。   圖瓦托起天後滿是淚光的玉臉,拇指撫弄著她的唇瓣。榮雪天後的紅唇又硬又冷,面對這個可輕易滅亡帝國的蠻族首領,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代價來保護女兒。   帶著血腥氣的手指伸進紅唇,一顆顆摸著珍珠般的玉齒。圖瓦沒有說話。榮雪天後也不敢躲避,只是閉著嘴,任他撫摸。   圖瓦由衷讚歎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麗啊……」   「站起來!」沉默的男孩突然發出一聲厲喝。   榮雪天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作為天後這樣被蠻族人摸弄,已經使帝國蒙羞。她連忙站起來,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圖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兒子看去。   迦凌陽眼神中帶著鄙夷和不屑,冷冷說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麼!」榮雪天後以為自己聽錯了,兒子竟然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露出……   迦凌陽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聲音裡帶著帝王的無上權威,任何人都只能服從的威嚴。   美婦失神地彎腰趴在桌上,愣愣望著陌生的兒子。   30「露出你的屁股!」   榮雪天後戰慄起來,她妙目圓睜,艱難地向四周看去。帝國的官員都被擋在議事廳外,房間裡除了幾名黑武士和蠻族首領,就只有她心愛的兒子迦凌陽,和三個花朵般的女兒。   次女迦凌蘭仍跨坐在圖瓦腳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戶鮮血淋漓;小女兒迦凌潔趴在桌上,母狗一樣搖晃著屁眼中的尾巴,鬆鬆跨跨的陰唇象小扇子般蕩來蕩去。還有長女迦凌遙,她以跪伏的姿勢趴在兩個妹妹身旁,她沒有動,也無法動作。那只優美的屁股插著兵器,靜靜挺在半空,忍受著利刃穿體的痛苦。   圖瓦哼了一聲,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鍔離開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鋒。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緊緊夾著鋒利的聖刀,刀上映著陰唇層層疊疊的影子。   「天後,王子讓你把屁股露出來。」圖瓦手腕一轉,刀鋒立刻紋碎了少女的玉戶。   迦凌遙下體嫩肉翻捲,血流如注。不僅陰道整個劃破,連子宮也被切穿。她一聲不吭,嬌軀卻顫抖起來。   「啊!」榮雪天後尖叫一聲,如夢初醒地叫道:「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願意!我願意!」   美婦趴在桌上,只有腳尖勉強夠著地面,她挪動了一下腰肢,緩緩拉起拽地的長裙。雖然驚慌失措,她的一舉一動仍是那麼優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純淨的冰塊,嵌著兩隻玲瓏剔透的玉足。纖美的腳掌似乎沒有骨頭,像潔白的花瓣一樣柔軟無比。兩條玉腿曲線柔美,肌膚白嫩動人。圓潤的大腿上方,紮著兩條黑色的綢帶。榮雪天後臉色發紅,她的肌膚比任何絲緞都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絲襪。但迦凌赫卻堅持讓她帶上吊襪帶,拿兩條黑綢代替了絲襪。純粹為裝飾而穿的吊襪帶襯著雪白的大腿,充滿了淫蕩的挑逗意味。   華麗的長裙越掀越高,已經露出圓臀底部的弧線。看著蠻族武士火辣辣的目光,榮雪天後咬緊牙關,把長裙拽到腰間,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眾人的眼睛象被磁鐵吸引一樣,落在美婦下體。榮雪天後腰身貼著桌面,腳尖低垂,兩條玉腿伸得筆直。那只高舉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圓又大,雪白的臀肉柔軟而又滑膩,宛如兩團快要熔化的油脂,泛著妖媚的艷光。   黑色的吊襪帶從臀側劃過,勾勒出圓臀完美的形狀。一條窄小的真絲內褲裹在臀間,根本無法遮掩這只肥嫩豐碩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膩的臀肉夾緊,深深陷在臀縫中。隨著美婦慌亂的呼吸,圓滾滾的肥臀一顫一顫,散發出陣陣淫靡的香氣。   迦凌陽跳下座椅,走到母親身後,冷冰冰問道:「淫蕩的女人,你的屁股被誰玩成這個樣子?」   面對兒子的質問,榮雪天後羞悲交集,她顫聲說:「不……不是……」   迦凌陽暴怒道:「還要撒謊嗎!把她的內褲脫下來!這樣淫賤的屁股,就是通姦的罪證!」   粗黑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往下一扯,兩半白光光的肥臀向兩旁跳動分開,圖瓦隨勢將那條真絲內褲從美婦滑膩的臀肉中拽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氣息從白臀深處一般升起,逸出濕黏的淫香。蠻族首領有些奇怪,為什麼帝國的女人要穿這種遮不住屁股的內褲,還有那條不系襪子的吊襪帶……但看到迦凌陽的眼神,圖瓦知趣地沒有開口。   榮雪天後驚叫著摀住屁股中間的裂縫,用乞求的口氣對兒子說:「你不能這麼做……我……我是你母親……」   迦凌陽咬著牙齒,一字字說道:「你這淫蕩的女人,怎麼配當我的母親?說,是誰把你的屁股幹這個樣子!」   「不是的……不是的……」榮雪天後低下頭,美艷的臉龐貼在冰涼的桌面上,心裡充滿了羞恥、悔恨和委屈。   迦凌陽一把拽出姐姐陰戶中的聖刀,他對姐姐下體飛濺的鮮血理都不理,「啪」的一聲,用刀身重重打在母親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陣顫抖,慢慢鼓起一道寬闊的腫痕。榮雪天後「哇」的哭了起來,無比的羞恥使她鬆開手,緊緊捂著面孔放聲痛哭。   「可恥的淫婦,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麼淫賤嗎?這麼肥這麼軟,不知被多少人玩過!難道你還敢說自己是貞潔的嗎?」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後,迦凌陽的力氣已經遠遠超過一個七歲的孩子。他舉起聖刀,「辟辟啪啪」打個不停。   榮雪天後撅著屁股,被兒子打得哀嚎連聲,不多時,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紅,三名帝姬無法看到母親挨打的慘狀,但她的哀嚎卻聽得清清楚楚。迦凌蘭臉上還掛著媚笑,下體被腳趾捅裂的秘處正在癒合,鮮血漸漸消失;迦凌遙受傷的陰戶也在復原,翻出的肛竇也漸漸收入體內;迦凌潔小嘴下彎,母親每一聲哀嚎,她就會渾身一抖。   當面無表情的迦凌陽又一次用力打下,榮雪天後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恥辱的痛苦,她哭叫著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嗎?」迦凌陽淡淡說道。   ***************「啊,尊敬的王子,請允許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進門便深深彎腰施禮,當他抬起頭,聲音一下子啞了。   長桌盡頭,他三個美麗的侄女並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絲不掛,擺出伏腰舉臀的羞恥姿態。更令他震驚的則是那個熟悉的美婦。   榮雪天後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飾華美,而下身的長裙卻掀到腰間,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撅著肥臀,此時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紅又腫,顯然是剛挨了一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結舌,不知道談判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迦凌赫,」迦凌陽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是你把這個女人的屁股幹得又大又軟嗎?」   「不,不是我。」雖然搞不清狀況,迦凌赫本能地選擇了否認。   榮雪天後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這是污蔑!」看到迦凌陽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氣軟了下來,一臉無賴地說道:「怎麼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幹得很開心嗎?」   迦凌陽淡淡說:「那麼姦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個,」迦凌赫腆著臉說:「別看她裝出一副高貴的樣子,其實淫賤得很。這婊子一晚上會晃著屁股跟五十個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陰道能夠承受嗎?」   「還有嘴巴跟屁眼兒呢。」迦凌赫見迦凌陽臉上毫無怒色,膽子大了起來,眉飛色舞地說:「她的屁眼又緊又軟,熱乎乎的,幹起來別提多舒服了。」他嘿嘿一陣淫笑,「你娘的屁眼兒還是我開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厲地掃過,使他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迦凌陽丟下聖刀,冷冷說:「與這個無恥的女人私通,並不是罪行。」   迦凌赫剛鬆了口氣,只聽迦凌陽又說道:「但我很討厭你。」   話音剛落,兩名黑武士同時撲了過來,將來不及張開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31滿臉驚懼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風度,油光發亮的頭髮一縷縷散在額上,顯得狼狽不堪。肩頭的劇痛讓他以為自己的骨頭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轉過頭,只見一名面目猙獰的黑武士獰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斷他的脖子一般。大祭司嚇得魂不附體,舌頭一個勁兒亂抖,一句咒語也念不出來。   迦凌陽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揚著臉審視母親肥嫩的大屁股,然後伸出雙手插進濕潤的臀縫,向兩旁一推。滑膩的臀肉油脂般分開,紅腫的臀球中,露出一片秘藏的白嫩。豐膩的雪肉中,那只被無數肉棒捅弄過的菊肛,突起一團滑嫩的紅肉,彷彿一隻紅艷艷的小嘴緊張地蠕動著。   「是這樣嗎?」迦凌陽手指按住肛蕾,輕而易舉地滑入滾熱的秘穴。   榮雪天後渾身一顫,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張靈活的小嘴,緊緊夾住兒子的手指。   「他們是這樣幹你的屁眼兒嗎?」迦凌陽小小的手掌埋在綿軟的臀肉內,捅弄著濕熱的菊洞。   身為帝國最尊貴的天後,竟然在公眾場合被兒子用手指肛奸……榮雪天後屁股一陣哆嗦,一股蜜液從股間噴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內側。   迦凌陽厭惡地看著母親淫液橫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還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著氣,牙關格格作響。   他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個孩子,竟然比他堂哥還要令人恐懼……   「真是令人討厭啊……迦凌氏竟然會有你這麼猥瑣的男人。」迦凌陽手臂漸漸變長,同時一層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膚上蔓延開來。接著白皙的皮膚慢慢收緊,變得黝黑而堅硬,指頭上生出彎鉤般的指甲。片刻間,男孩童稚的手臂就變成一隻妖異的獸爪。   榮雪天後目瞪口呆,圖瓦則是滿臉敬畏,這樣的獸化只有用神跡來解釋。這是受到神明眷護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開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這麼小……」半獸化的迦凌陽聲音還像孩童一樣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陽具,嘲弄道:「一定滿足不了那個淫蕩的屁股吧。圖瓦,讓他看看你有多麼粗長。」   圖瓦粗野的笑了起來,他拉開腰間的獸皮,托出一桿又粗又長的巨型陽具。   那個紫亮的龜頭大如兒拳,彷彿一隻銅盔,閃動著金屬般的光澤。虯曲的血管足有小孩手指那麼粗,一鼓一鼓流動著滾滾熱血。長度超過三十公分,就像一隻肌肉怒漲的手臂,直挺挺橫在胯間。   迦凌陽利爪一伸,指著桌上那只肥軟的大白屁股,喝道:「插進去!」   「不要!」榮雪天後美目圓睜,驚恐地望著那根巨棒,叫道:「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圖瓦獰笑一聲,伸出巨掌,將天後兩隻柔軟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呀——」美婦痛叫著擰眉頭,身子被迫貼在桌上,肥臀向上翹起,足尖離開了地面。   蠻族首領壓住榮雪天後修長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著大腿內側白嫩的肌膚朝上摸去。沾滿淫液的肌膚又濕又滑,絲綢般潤澤。黑色的吊襪帶束在豐滿的玉腿上,滴著又濕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結合處,那只美妙的玉戶花瓣吐露,像熟透的漿果般香甜。但圖瓦的目標卻不是這裡。   花瓣上方,那個藏在臀縫深處的屁眼兒,像菊花般圓圓突起一朵嫩蕾。紅艷的嫩肉一收一縮,顯示出美婦無比的緊張。   「我是你媽媽啊……」榮雪天後哭叫道:「你怎麼能讓人來姦淫你媽媽……   啊!「   鐵拳般的龜頭擠開臀肉,頂在嬌嫩的肛洞上。一個清脆的童音冷冷響起,「你不是我媽媽。」迦凌陽藍色的眼珠變成金黃色,目光閃閃地說:「你只是個淫賤的女人,誰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嗎!」迦凌陽一聲怒喝。   美婦望著陌生的兒子,眼淚珠串般掉了下來,「是……媽媽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你不是我媽媽!」   「榮雪是一個淫蕩的婊子!」美婦嚎啕大哭起來。   迦凌陽手臂一伸,鋒利的獸爪深深插進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慘叫聲中,內臟被獸爪撕得粉碎,迦凌陽盯著榮雪天後說:「你不是喜歡被人干屁眼兒嗎?你會滿意的。」   雪臀上的紅腫正在漸漸褪去,榮雪天後彎腰挺臀,傻傻看著慘死的大祭司。   剎那間,聰慧的天後明白了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了。   榮雪突然嫵媚的一笑,轉過臉,膩聲說:「尊敬的首領,您喜歡紅腫的屁股,還是喜歡肏一隻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婦垂下柔頸,一縷秀髮滑到鬢旁,擋住了那雙妙目。她伸手撫住臀緣向下抹去,掌心聖光流轉,頃刻間,臀上的紅腫已然褪盡,變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裝禮品那樣,細緻地整理好吊襪帶,讓屁股看起來更動人。然後用力分開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著蠻族首領的龜頭,媚聲說:「請您插入這個淫蕩的屁眼兒吧。」   紫黑發亮的龜頭象鐵錘般頂在雪臀正中,頂端擠入少許,將緊密的肛洞頂得翻開,露出一圈紅紅的嫩肉。   榮雪天後美目水靈靈望著兒子,玉臉泛起一抹艷紅,朱唇微啟,輕輕說道:「你要看媽媽淫蕩的樣子,媽媽就讓你看好了……」說著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向後一挺,主動迎向那根巨大的陽具。   「啊呀……」美婦痛叫著咬住紅唇,聲音婉轉而又甜膩,充滿濕淋淋的淫靡氣息。   粉膩的雪肉無聲地滑向兩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陽擠得膨脹起來,愈發肥美動人。細嫩的屁眼兒被龜頭完全帶入肛中,看不到一絲紅色。   「啊——」美婦哀嚎著奮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繃得筆直。   美婦柔媚婉轉地叫聲使圖瓦性慾勃發,他大吼一聲,巨陽穿透了大白桃似的美臀,碩大的龜頭撕開滑膩的嫩肉,深深頂進濕暖的肛洞。   美婦「呃」地一聲低叫,喉頭便被哽住,久久喘不過氣來。圖瓦的尺寸過於驚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過的屁眼也難以承受,頓時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雪白的臀球向內合攏,緊緊夾住那根巨陽,發出啪的一聲肉響。   手臂一般的巨陽筆直捅進菊洞,將柔軟的屁眼兒完全擴開,深入直腸的龜頭彷彿鑽進一個緊密溫熱的洞穴,被充滿彈性的腸壁包裹,周圍蠕動的儘是蜜汁般的嫩肉。   美婦顧不得再掰屁股,她兩手抱著長桌邊緣,纏著吊帶襪的玉腿並在一起,肌膚寸寸繃緊,整個身體完全凝固了。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巨大的龜頭進入屁眼兒,嬌嫩的肛蕾頓時四分五裂,連直腸末端都被撕開一道傷口。   圖瓦寬闊的胸腔中發出一陣轟鳴,吼叫著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棒上一樣,被帶得抬起。圖瓦按住天後纖美的腰肢,粗大的陽具用力從肛洞中拽出。滿溢的鮮血噴濺而出,又粗又長的肉棒就像一條沾滿鮮血的胳膊,從一隻白白的大屁股裡血淋淋地抽了出來。   美婦嚶嚀一聲喘過氣來,頓時哭叫道:「裂開啦……裂開啦……」她像小女孩一樣委屈地哭了起來,「你把榮雪的大屁股插爛啦……」   迦凌陽已經恢復了男童的模樣,他冷冰冰說:「被這麼粗大的陽具猛干,難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榮雪含淚露出媚笑,抖著血淋淋的大白臀膩聲說:「尊敬的首領,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圖瓦伸出熊臂,把美婦環腰抱起放在桌上,讓她擺成與三個女兒相同的姿勢。他身形高大,這樣正好能插到天後的屁眼兒。   榮雪天後配合地分開雙膝,趴下身子極力撅高肥臀。額上的珍珠碰在桌上,發出清悅的低響。她上身的衣飾依然整齊而又華美,更襯得赤裸的下體淫蕩無比。   黑色的吊襪帶隔開了玉腿和豐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與身體分離,就像一顆又圓又大,肥碩白膩的大肉球,單獨浮在空中,柔軟而又豐膩。粗黑的巨陽彷彿插著一個渾圓的白氣球,一時壓扁,一時彈開,發出淫靡的聲響。一股濃郁淫媚的肉慾氣息,從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發出來,充滿了肅穆的議事廳。   隨著肉棒進出的加快,榮雪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好粗……腸子……攪碎了……」   「啊……啊……淫婦的屁眼兒沒有了……被大肉棒幹得沒有了……」   「屁股裂成兩半了……好舒服……」   「請您用力……把這個淫蕩的屁股……搗得稀爛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婦的肛血已經在地上匯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陽具似乎插在泥沼中,進出間嘰嘰嚀嚀響個不停,擠出大量鮮紅的汁體。那是巨陽狠搗下,肛肉與鮮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艷。   「荷啊!」圖瓦吼叫著,動作越來越猛。   美婦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兇猛地撞擊,顫聲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裡面……   把我的屁眼兒灌滿……「   圖瓦的噴射像他的叫聲一樣暴烈,滾熱的陽精箭矢般澆灑在天後肥白的屁股裡面,射入腸道深處。   等圖瓦拔出陽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經被搗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   從臀後看去,蠕動的腸壁清晰可辨。紅嫩的菊肛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只剩下那個渾圓的血洞,顫抖著吐出鮮血和濃濁的精液。   圖瓦留在肛洞裡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嘰嘰從臀瓣湧出,沿著雪白淌個不停。   榮雪天後撅著精血橫流的雪臀,望著兒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歡媽媽這個樣子嗎?尊貴的天後被異族干爆屁眼兒……媽媽叫得很淫賤吧?」   迦凌陽揚起下巴,「淫賤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親,更不配當帝國的天後。」   美婦柔柔一笑,輕輕說:「我知道了。」   迦凌陽大步朝門口走去,冷冷說:「宣佈天後退位。我將在聖殿加冕,成為新的帝王。」   32「媽媽……」迦凌潔哭泣著抱住母親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說不出話來。連敬愛的母親也被人如此姦淫蹂躪,所有救贖的希望都破滅了。   「媽媽好淫蕩呢……」迦凌蘭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妖艷地扳住屁股,淫態十足地晃了晃圓臀,「連我都想讓主人那樣狠幹,插爆我的小屁眼兒呢……」   榮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輕歎般低低說道:「洗去我雙手的罪孽……服從神的裁決……」   迦凌遙始終昂著頭,明玉般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黑武士們拖走了迦凌赫的屍體,接著一名帝國官員走了進來。他顯然被桌上四具赤裸的玉體嚇了一跳,慌忙垂下頭,結結巴巴說:「奉,奉王子聖諭……宣榮雪天後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決……」   迦凌潔小心地扶起母親,榮雪天後眉頭擰緊,慢慢扭動玉腿,翻轉過來。屁股遭受的重創使她無法坐立,只能斜倚著桌沿。「請讓我們穿上衣服……以免我們不潔的肉體玷污了神靈的眼睛……」   迦凌潔抱住母親的腰臀,托起她的雙腿。迦凌蘭撿起地上揉成一團的內褲,展開來套在母親腳上。內褲掠過光潤的大腿,輕易便陷入豐膩的臀肉中,變成細細一縷。鮮血立刻浸透了真絲,內褲就像一根血紅的細繩,豎在溢血的肛洞上。   幾件披風被遞了進來,給帝姬們遮掩身體。美婦放下長裙,染血的下體被擋在華麗的衣物後面,從外看來,仍是高貴而又優雅的榮雪天後。   兩名黑武士一起動手,掰碎了迦凌遙身下的鐵塊。獲得自由的武鳳帝姬並沒有像兩個妹妹那樣穿上披風,仍伏著身子,一動不動。   「穿上。」黑武士的聲音象鐵石磨擦般沙啞。   迦凌遙乾脆合上美目,無視於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著一腳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嘰」的一聲,彷彿熟透的漿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開來,沿著臀溝分成兩半,撕碎的嫩肉和內臟從巨大的裂口中一湧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遙體內的大頭棍直徑超過了二十公分,棍身遍佈木刺,就像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掛著一縷縷稀爛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腸體、碎肉一一拽下,然後獰笑著扭住迦凌遙的手臂。   兩個少女扶起重傷的美婦,慢慢走向聖殿。榮雪天後沒有用聖光治療自己的傷勢,每一步都痛苦萬分。鮮血灌滿了水晶鞋,漸漸溢出。長裙掠過,地上的血跡彷彿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兩根熊熊燃燒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聖潔的神殿內。   聖池前依次跪著幾名女子,她們是帝國最尊貴皇族,同時也最美麗的四個女人:榮雪天後、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   即將成為皇帝的王子並沒有與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聖池邊沿,神祇一樣俯視眾生。   第一次進入聖殿的蠻族首領收斂了他的狂暴,滿臉敬畏地望著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們望著這些大陸上最尊貴的帝王,最榮耀的家族,最美麗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戰士,眼神中充滿了冷厲和不屑。   榮雪天後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兒,大祭司已經死了,迦凌氏還有誰的鮮血能喚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遙注視著聖池,寶藍色的眼睛平靜無波。黑武士們不得不捏碎她的膝蓋,才使這個倔強的少女跪了下來。   迦凌蘭也是第一次進入聖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慶典上獻舞時,她絕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只披著一件披風,作為蠻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靈面前。   迦凌潔曾是大神的聖女,從五歲起,她每個月都要來到聖殿,在神蛇的監督下祈禱。每一次,她都會聽到神蛇無聲的嘲弄,「可笑的聖女,再虔誠的祈禱,也無法洗脫你身上的鮮血,它們是流動的罪孽,你的原罪……」   ***************「噗通」一聲,一個滴血的頭顱被投入聖池。清澈見底的池水瞬間深了下去,將大祭司的頭顱吞入無底深淵。片刻後,池水轟然而起,在空中凝成變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僕人被殺了嗎?」   迦凌陽抬起頭,凝視著變幻莫測的神明,「帝國不再需要大祭司。我會履行他的義務。」   明穹大神點了點頭,幾滴清水灑在了迦凌陽身上,他宏地說道:「偉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請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後和帝姬的身上,「終於和你的女兒們一起來到了我的殿堂,榮雪。」   美艷的天後伏下身子,並緊的大腿間充滿了濕黏的感覺,讓她羞赧無比,「請原諒我的冒犯,尊敬的神靈,我並不想玷污您的神聖……」   「沒有關係。」大神平靜地說:「你的肉體是我的恩賜。不必擔心是否玷污了我的殿堂。」   榮雪天後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慌忙低下頭,聖殿內一片寂靜。   大祭司對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來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卻從未制止過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讓自己受盡污辱之後,拖著骯髒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榮雪天後才說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為意地變幻著形體,「知道什麼呢?」   「……這一切都是您的懲罰。」   「你是說那些野獸組成的軍隊嗎?他們同樣是我的僕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構造,任何生靈和無意識的存在,都是我意識的產物。服從於我的意願。」   「它們……它們……」為什麼大神要驅動一群野獸,來懲罰他所庇佑的帝國呢?那些野獸難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們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許多年來,變成野獸的它們一直在哀嚎詛咒。於是,我給它們一個消除怨念的機會。」   「對不起……」榮雪天後顫聲說:「太多的殺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無聲地笑了起來,「你錯了。殺戮對神明而言只是無謂的遊戲。帝國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殺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並非是給它們的恩典,而是因為有罪行需要懲罰。」   榮雪天後心頭一片茫然,如果殺戮無罪,究竟是什麼導致了神的譴責呢?   一旁的蠻族首領聽大神坦然說出殺戮無罪,不由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難道不屬於帝國的我們,是應該被屠殺和奴役的嗎?」   「驕傲的勇士,你們的鮮血和生命,是每個帝王所追逐的功績。也是我賜給他們的榮耀。」   「這不公正!」圖瓦憤怒地吼叫起來,「我們一樣虔誠地供奉你,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們!」   明穹大神安祥地說道:「公平、正義……對於造物者來說,這些辭彙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意願就是一切。至於欺騙……你會欺騙自己的鞋子嗎?你們的命運受我擺佈,除了供奉,沒有任何選擇。」   圖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響,一字字說道:「虛妄的神祇,我不會再信仰你。」他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朝神像撲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龐大的身形劃出一條弧線,巨石般兇猛地撞入那團清水。   沒有飛濺的水花,也沒有任何聲音,狂猛的弧線在神像內瞬時中止了。圖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壓迫般,扭曲著慢慢縮小。粗大的骨節刺破皮膚,轉眼就被粉碎,奔湧的鮮血在身體上四處流淌,卻沒有一滴溢出。   眾目睽睽下,那個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顆血肉模糊彈丸,越來越小,最後化為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安祥地說道:「榮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嗎?」   「我嗎?」榮雪天後沒想到,導致大神譴責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說:「是……是的……我有罪……我在聖殿與人淫亂……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榮耀……」   榮雪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記得自己犯下淫亂的罪行,是在敵人索要花月帝姬時。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貞潔的天後——當時神譴已經開始。   「再想想吧。我的聖女。」   這句話使榮雪天後心頭一震,她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碧藍的美目漸漸由迷茫變得清晰,發自內心的罪惡感油然而起。榮雪終於知道了自己不可饒恕的罪孽。   「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順地伏在潔白的大理石上,「虔誠而卑賤的榮雪,將服從您的一切裁決……」   33二十年前,剛剛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來到聖殿,給明穹大神獻上祭品。十六歲的榮雪作為聖女,在這裡與天帝相遇。   那個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劍刺臂,把鮮血灑入聖池,請求大神把他的聖女賜給自己。   榮雪又是驚慌又是羞澀,當看到憤怒的神蛇噴出火焰,將天帝的手臂燒為白骨時,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來。她把雙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禱著。   也許神明聽到了她的祈禱,暴怒的神蛇收斂了火舌,盤回柱上。明穹大神不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請求,而且還慷慨地祝福道:「帶她去吧。榮雪將會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種無比的喜悅。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之下,榮雪一步步邁向神宏天帝,用神賜的法力使心愛的男子恢復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結為夫婦。   「神啊,請您允許我成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聖女這樣祈禱著。   ***************「我的背叛無可饒恕。」昔日的聖女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她虔誠地伏在神明腳下,「您的任何譴責和懲罰,我都甘願接受……」   明穹大神的聲音緩緩響起,「用了二十年時間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榮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導致了災難的發生。那麼……」   「你是嫉妒。」旁邊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神蛇體上的火焰也為之凝固。   迦凌遙昂然望著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聲音一字字說道:「你在嫉妒我父母所受的崇拜超過了你。因為你是孤獨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擁有的恩愛和美滿!更嫉妒我們家族的榮耀!你製造出災難威脅你的子民,你用陰險的神諭戲弄你忠實的信仰者——因為只有對神聖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滿足,你是嫉妒了,可憐的神祇。」   神像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變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結般顯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聲音失去以往的安祥,變得冷厲肅殺,「可笑的女人。你以為我會有你們人類那麼可笑的感情嗎?」   榮雪天後驚恐地望著女兒,兩個少女更是被姐姐的無畏嚇呆了。從來沒有人見過大神的憤怒,即使在譴責和懲罰時,明穹大神依然是從容而又安祥。   迦凌遙尖刻地說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滿、幸福、喜悅……因為它們都是你無法獲得的。你創造了一切,卻無法擁有,對於你所創造的世界而言,你只是一個可笑的旁觀者!你不斷地製造災難,用懲罰的名義踐踏一切——因為只有毀滅才能證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聲震撼著聖殿,「無知的人類!你們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我恩賜!可你們卻從來不知道感激!你們把一切成果歸功於自己努力,卻只有在災難來臨時才會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懼而不知道尊敬的人類,我的懲罰與恩賜一樣,都是為你們而設!」   迦凌遙嫣然一笑,少女奪目的美貌使聖殿都為之失色,「你是說敬畏嗎?尊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滿了憤怒和嫉妒,就像一個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變得鐵青,一股陰冷的寒意從眾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廣闊的聖殿中。   一陣寒風掃過,迦凌遙身上的披風象刀切般裂開,露出一具晶瑩粉嫩的玉體。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體的曲線柔美動人,光潔的肌膚象飽含著水分一樣潤澤。她雙臂背在腰後,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團血紅的繩索緊緊纏住。繩索一頭被打了個結,另一頭卻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縫中。   黑武士擰住迦凌遙的手臂,然後把手伸進她撕裂的雪臀,從粉碎的肛洞中掏出腸體,像繩索那樣擰緊,然後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鳳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經消失殆盡,即使普通繩索她也無法掙開,況且腸體的另一端還連體內,略一掙扎便痛徹心肺。等圓臀重新癒合,腸道仍拖在體外,手腕微微一動,濕滑的腸體便在緊密的嫩肛中滑進滑出,發出滋滋溜溜的低響。   她已經無數次經歷過這樣殘忍的淫虐,從腸體到子宮,肉體每一種臟器都被人無數次掏挖捏碎,以供取樂。   停止飲食和肉體的不斷重生,使迦凌遙身體從裡到外再沒有半點雜質,比任何新生兒都更為純淨。玉體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輕蔑地望著至高無上的神祇,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敗。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從少女兩腿間狠狠捅入,穿透了剛剛癒合的陰戶。迦凌遙只覺下體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堅硬而又冰冷的柱狀物體。處子的陰道被再次撕裂,鮮血象紅蠟一樣澆在冰柱上,轉瞬就被凍住。   冰柱毫不停頓地撞碎宮頸,深深進入子宮,將迦凌遙纖美的玉體挑在半空。   接著冰柱迅速膨脹,把她的性器完全撐碎,兩條修長的玉腿被撐得翹起,斜斜挑在空中。從下面看去,少女下體再沒有任何器官,幾乎與腰肢等粗的冰柱完全佔據了玉股,連臀瓣也被擠得傾斜。   接著深入腹腔的冰柱變得渾圓,填滿了整個子宮,緊緊撐開處女的子宮壁。   迦凌遙的小腹象塞一個飛速成長的胎兒一樣,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賜予你的不死之身,將會是你永恆的噩夢。世間所有的苦楚、殘忍都會在你完美的肉體上一一重演!」   迦凌遙的腹球越鼓越大,透過白皙的皮膚,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脹的過程。胸口以下的軀幹,已經被冰柱完全佔滿,遭受著讓人發瘋的劇烈痛苦,卻無法用死亡來解脫,這就是大神的懲罰了。   然而少女並未屈服,即使席捲一切的疼痛,使她覺得每一處神經都在烈火中煎熬,即使大神的詛咒令人戰慄,迦凌遙仍然咬牙叫道:「你連身體都沒有,你甚至嫉妒我們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我會讓你明白身體是一種多餘的存在,它是一切罪惡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遙仍懸在空中。她的雙腿之間被撐開一個巨大的洞穴,嬌美的性器變成一條破碎的圓弧。圓弧正中那只填滿腹腔的冰球顯露出龐大的形體。   失去支撐的冰球漸漸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頭野豬生生拱入,一切都被撕得粉碎。當冰球從子宮掉落,少女整個下腹就像一隻抖空的皮囊,敞露出驚人的寬度。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痛楚將她淹沒。   ***************塗滿鮮血的冰球脫體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個小小的身影像釘子一樣挺立著。   迦凌陽舉起小手,輕易便接住了龐大的冰球。聖殿所發生的一切似乎並沒有給他帶來絲毫影響。   迦凌陽托著冰球,緩緩伸直手臂,遞向大神。   迦凌遙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復了冷靜。他僵硬地說:「收下吧。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從迦凌遙子宮脫出的冰球裂成兩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兩個扣在地上的半圓冰塊,漸漸蠕動著幻為人形。   等兩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眾人的眼睛頓時睜大。「啊……」花月帝姬迦凌蘭發出一聲驚呼。   這是兩個她們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國雙雄:龐萊斯和克爾白。   克爾白身上東一塊西一塊,佈滿了不規則的形狀。所有腐敗的部位都被換成了野獸的肢體,腰、肩、腹、背……矯健的身體上,一塊塊鑲嵌著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滯,顯然與野獸合為一體的他仍然是死靈戰士。   龐萊斯變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紅的頭髮全部脫落,黑亮的頭顱猶如怪獸般可怖,皮膚黝黑,四肢骨節突出,兇猛的體形彷彿鋼鐵鑄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無法合攏,因為兩對尖長的獠牙豎在他的嘴中。   變成黑武士的龐萊斯已經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燒著狂暴的火焰,不時擺動著巨大的頭顱,喉中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對手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動起來,聲音安祥而又寧和,「他們需要殺戮和人的血肉來供養,還有……」   迦凌遙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骨折聲。   龐萊斯目光被香嫩的肉體所吸引,但顯然沒有意識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中,她只是一團可以插入的美肉。龐萊斯嚎叫著,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撲去。   克爾白蒙著豹皮的脖頸也彎曲下來,嗅著少女芬芳的體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遙的身體已經恢復原狀,但痛苦還在持續。當龐萊斯進入時,破體的疼痛使她在昏迷中擰緊了眉頭。   克爾白扳起迦凌遙的屁股,鋒利的指爪一劃,繃緊的腸道立即斷開,一截還繞在迦凌遙腕上,另一截則縮入肛洞。克爾白的陽具順勢插進,與龐萊斯前後夾住武鳳帝姬,凶狠地抽送起來。   「還有一些身體他們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蘭和迦凌潔的披風輕飄飄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蘭肥碩的巨乳上,龐萊斯立即扔開他曾經深愛無比的女人,撲向香艷的花月帝姬。迦凌蘭敞開身體,溫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潔則被半獸化的弟弟推倒,從背後狠狠捅入她的陰戶。   明穹大神不住變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樣溫和的笑容,「你有三個非常美麗的女兒,榮雪。讓我滿意的是:她們都繼承了你的美貌……」   衣飾華美的天後依然高貴而又優雅,她癡癡望著殿內淫亂的場景,美艷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淒婉。等神聖的聲音散去,她深深彎下腰,額頭貼著冰涼的大理石,輕聲說道:「服從您的裁決,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34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錦,宛如一條無邊無際的毯子遠遠鋪開,空曠而又遼遠。   明淨的陽光彷彿清水淌過原野,一花一葉無不欣欣向榮,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隻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開的玫瑰上收攏了翩翩的蝶翅。華麗的彩翼與鮮艷的花朵靜靜相依,時光彷彿在這裡停止了。   暖風帶著碎碎的陽光,沿著大地的起伏輕快地掠過丘陵,整個原野象潮水一樣湧動起來。受驚的蝴蝶展翅飛去,只留下搖曳的花朵在風中戰慄。   綠油油的長草隨風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陽光漸漸黯淡,昏黃的天際低垂下來,與大地邊緣融為一體。飄逸的馬車從天地連接處隱隱出現,彷彿從圖畫中馳來般漸行漸近。   窗簾微微一動,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探出頭來,那張精緻的面孔玲瓏剔透,像水晶一樣純潔無瑕。她閉上眼,深深地呼吸著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媽媽……」   靜靜坐在窗前的美婦揚起臉,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銀白色的衣料是最貴重的絲綢,頸中的明珠每一顆都有指尖大小,散發著朦朧的光暈,映得俏臉姣麗無匹。再華麗的衣飾也無法掩住她無與倫比的美貌,無論是妙目紅唇還是皓腕纖指,無不洋溢著迷人的成熟風情。   「有這個香嗎?」一隻白嫩的手掌遞了過來,掌心托著一個小瓶。濃濃的甜香從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剛調好的。」那女子胸口束著紅紗,那兩團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碩無比。   下身的紅裙綴著小小的金鈴,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猶如一個艷麗的舞孃,眼波流轉間,嫵媚之極。她舉起手,沖女孩笑道:「來,姐姐給你抹一點……」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媽媽,你來抹。」   「好啊。」美婦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雙美白滑嫩的玉腿。   艷麗的舞孃笑吟吟攤開纖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後蹲下身子,抱起美婦的腳踝放在膝上。美婦腳上的水晶鞋一塵不染,圓潤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從小受著無微不至的呵護,才會有這樣嬰兒般光滑的纖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將香露均勻地塗抹在香軟的玉足上,笑道:「好軟的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婦翹起玉足,嬌柔地搭在車窗上。提到膝上的長裙滑到腰間,露出兩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風拂過,美婦呻吟一聲,上身向後倒去。   軟綿綿躺在椅上,感受著輕風掠過肌膚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親豐滿的大腿,輕輕摩挲著,將香露抹在絹絲般滑嫩的肌膚,動作又輕又柔,充滿無限憐惜。   車廂的震動彷彿搖籃般溫存,美婦闔上眼,在顛簸中漸漸入睡。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決公正而又寬宏。我和我的女兒們衷心接受,並感激您的寬限……」   「……好好珍惜這一年時間吧,當你再次踏入聖殿,將會在這裡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復了平靜,神蛇驕傲地揚起頭顱,身上燃燒的火焰筆直升起。她低著頭,眼前潔白的大理石上映著四張嬌艷如花的俏臉。   沒有來得及在聖江祭祀歷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兒就不得不離開帝都。她們走得如此匆忙,甚至無法在熟悉的宮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宮門前,她的書記官緩緩展開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標記曾是她才有權力使用的御札。書記官用沙啞的聲音宣讀了皇帝的詔書: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後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詔書下達之日,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   「媽媽……」   「睡著了嗎?」   ***************榮雪連忙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說什麼?」   花月蘭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藍的大眼,「翻過來啊,該抹媽媽淫蕩的大屁股了。」   「這麼快……」美婦戀戀不捨地放下腿,把長裙拉到腰際,柔媚地翻轉玉體。   裙裾翻動間,一隻白生生的大屁股躍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繫著織繡精美的黑色吊襪帶,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深深陷入臀縫,兩瓣豐膩的臀肉又肥又嫩,圓圓翹起,隨著車廂傳來的震動,顫動不已。   「乖乖的,不要動啊。」花月蘭說著,兩隻玉手從吊襪帶下穿過,沿著大腿的曲線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著柔滑的肌膚。   塗過香露的臀肉愈發粉嫩,宛如兩團滑軟香濃的油脂,散發著晶瑩的膚光。   「這裡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細白的纖指靈活地鑽入臀縫,勾住內褲底部,將它從肉縫中拽了出來。肌膚傳來的爽滑,使榮雪情不自禁地輕哼起來。花月蘭把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拉到美婦膝彎,細緻地塗抹著臀縫內側。   夕陽金黃色的光芒從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膚上。   整只大白屁股裡裡外外都被香露塗抹一遍,頓時煥然一新,像洗淨的白瓷般明艷動人。光潤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花月蘭把臉貼在媽媽肥嫩的屁股上輕輕磨擦,夢囈般讚歎道:「好美啊……   香噴噴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說著少女真的露出細密的玉齒,一口咬下。   榮雪驚叫一聲,慌忙擺動圓臀。花月蘭抱住跳躍的肥臀,吃吃笑了起來。   「真討厭啊。」美婦指尖撫摸著屁股上的牙印,皺起眉頭,「咬這麼重……」   花月蘭把頭埋在母親臀下最柔軟的部位,笑得花枝亂顫。   「哎呀,」一直在窗口張望的少女叫了起來,「前面有條岔路呢……該往哪邊啊?」   三母女同時回過頭,望向車廂一角的氈毯。同樣的藍色美眸中,閃爍著哀婉、憐惘、猶豫和不忍。   氈毯上臥著一個沉靜的少女,潔白的面龐猶如明玉雕成,鮮紅的唇瓣柔軟芬芳,精緻無比。她閉著眼,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彷彿靈魂已經離開身體,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   「右邊。」只說了兩個字,武鳳又恢復了沉默。   ***************美婦、舞孃和純潔的女孩,並肩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的落日。   「好遠的路啊……」榮雪有些惆悵地歎道:「離帝都有兩千里吧……」   「再遠的地方我也去過呢,」花月蘭笑道:「不像媽媽,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帝都。」   「我以為自己會在宮殿裡住一輩子呢……」榮雪望著沒有邊際的原野,低聲說:「沒想到帝國會這麼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國正處於連綿的戰火之中,母女們沉默下來。她們聽說,皇帝從來不與任何反叛者談判,即使那些都市願意無條件投降,反叛首領也會受到殘酷的懲處。而所有敢於抵抗的城市,無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殺,整個帝國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陸上都市、村莊星羅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無人煙…   …   「今晚怕是趕不到了。」榮雪擔心地說。   「嗯……」瓊玉潔可愛的小鼻子皺了起來,撇著小嘴,鼻孔裡發出不樂意的嚶嚀聲。   「怎麼了?」榮雪奇怪地看著自己最小的女兒。   女孩軟嫩嫩的手指翹了起來,點著遠處的草叢,嘟著小嘴說:「那裡有一隻狗狗……」   「喔……」榮雪順著女兒的小指頭看了過去,「是一隻沒有家的流浪狗……」她擁住女孩柔軟的肩膀,輕聲說道:「想家了嗎?」幾個月來,被逐出家園的她們也一樣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瓊玉潔臉色有些發紅,扭捏半天才不情願地說:「……是它想肏人家啦。」   美婦眉頭頓時鬆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她抬起手,疾馳的馬車立刻停了下來。榮雪攬住女兒的腰肢,掀起車簾,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頓足道:「它好髒啊……幹嘛讓它看見我啊。」   榮雪拍了拍女兒的小屁股,柔聲說:「快去吧,高興點兒,神在看著你呢…   …「   女孩努力爬下馬車,提著雪白的紗裙,白白的小腳丫踩著草葉,走進長草深處。   花月蘭聳了聳肩,攤開手,無可奈何地說:「今晚真是趕不到了……」   美婦歎了口氣,「等一會兒吧,也許會很快。」   瓊玉潔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齊腰高的長草之中,接著草叢中傳來幾聲犬吠,草葉一陣亂晃。   過了片刻,女孩清悅的聲音隱隱傳來,「不要啦……不能那樣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蘭美艷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唉,怎麼能這樣呢?」榮雪歎了口氣,不安地下了馬車,腰肢輕扭著裊裊走入草叢。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31滿臉驚懼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風度,油光發亮的頭髮一縷縷散在額上,顯得狼狽不堪。肩頭的劇痛讓他以為自己的骨頭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轉過頭,只見一名面目猙獰的黑武士獰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斷他的脖子一般。大祭司嚇得魂不附體,舌頭一個勁兒亂抖,一句咒語也念不出來。   迦凌陽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揚著臉審視母親肥嫩的大屁股,然後伸出雙手插進濕潤的臀縫,向兩旁一推。滑膩的臀肉油脂般分開,紅腫的臀球中,露出一片秘藏的白嫩。豐膩的雪肉中,那只被無數肉棒捅弄過的菊肛,突起一團滑嫩的紅肉,彷彿一隻紅艷艷的小嘴緊張地蠕動著。   「是這樣嗎?」迦凌陽手指按住肛蕾,輕而易舉地滑入滾熱的秘穴。   榮雪天後渾身一顫,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張靈活的小嘴,緊緊夾住兒子的手指。   「他們是這樣幹你的屁眼兒嗎?」迦凌陽小小的手掌埋在綿軟的臀肉內,捅弄著濕熱的菊洞。   身為帝國最尊貴的天後,竟然在公眾場合被兒子用手指肛奸……榮雪天後屁股一陣哆嗦,一股蜜液從股間噴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內側。   迦凌陽厭惡地看著母親淫液橫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還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著氣,牙關格格作響。   他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個孩子,竟然比他堂哥還要令人恐懼……   「真是令人討厭啊……迦凌氏竟然會有你這麼猥瑣的男人。」迦凌陽手臂漸漸變長,同時一層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膚上蔓延開來。接著白皙的皮膚慢慢收緊,變得黝黑而堅硬,指頭上生出彎鉤般的指甲。片刻間,男孩童稚的手臂就變成一隻妖異的獸爪。   榮雪天後目瞪口呆,圖瓦則是滿臉敬畏,這樣的獸化只有用神跡來解釋。這是受到神明眷護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開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這麼小……」半獸化的迦凌陽聲音還像孩童一樣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陽具,嘲弄道:「一定滿足不了那個淫蕩的屁股吧。圖瓦,讓他看看你有多麼粗長。」   圖瓦粗野的笑了起來,他拉開腰間的獸皮,托出一桿又粗又長的巨型陽具。   那個紫亮的龜頭大如兒拳,彷彿一隻銅盔,閃動著金屬般的光澤。虯曲的血管足有小孩手指那麼粗,一鼓一鼓流動著滾滾熱血。長度超過三十公分,就像一隻肌肉怒漲的手臂,直挺挺橫在胯間。   迦凌陽利爪一伸,指著桌上那只肥軟的大白屁股,喝道:「插進去!」   「不要!」榮雪天後美目圓睜,驚恐地望著那根巨棒,叫道:「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圖瓦獰笑一聲,伸出巨掌,將天後兩隻柔軟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呀——」美婦痛叫著擰眉頭,身子被迫貼在桌上,肥臀向上翹起,足尖離開了地面。   蠻族首領壓住榮雪天後修長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著大腿內側白嫩的肌膚朝上摸去。沾滿淫液的肌膚又濕又滑,絲綢般潤澤。黑色的吊襪帶束在豐滿的玉腿上,滴著又濕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結合處,那只美妙的玉戶花瓣吐露,像熟透的漿果般香甜。但圖瓦的目標卻不是這裡。   花瓣上方,那個藏在臀縫深處的屁眼兒,像菊花般圓圓突起一朵嫩蕾。紅艷的嫩肉一收一縮,顯示出美婦無比的緊張。   「我是你媽媽啊……」榮雪天後哭叫道:「你怎麼能讓人來姦淫你媽媽……   啊!「   鐵拳般的龜頭擠開臀肉,頂在嬌嫩的肛洞上。一個清脆的童音冷冷響起,「你不是我媽媽。」迦凌陽藍色的眼珠變成金黃色,目光閃閃地說:「你只是個淫賤的女人,誰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嗎!」迦凌陽一聲怒喝。   美婦望著陌生的兒子,眼淚珠串般掉了下來,「是……媽媽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你不是我媽媽!」   「榮雪是一個淫蕩的婊子!」美婦嚎啕大哭起來。   迦凌陽手臂一伸,鋒利的獸爪深深插進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慘叫聲中,內臟被獸爪撕得粉碎,迦凌陽盯著榮雪天後說:「你不是喜歡被人干屁眼兒嗎?你會滿意的。」   雪臀上的紅腫正在漸漸褪去,榮雪天後彎腰挺臀,傻傻看著慘死的大祭司。   剎那間,聰慧的天後明白了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了。   榮雪突然嫵媚的一笑,轉過臉,膩聲說:「尊敬的首領,您喜歡紅腫的屁股,還是喜歡肏一隻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婦垂下柔頸,一縷秀髮滑到鬢旁,擋住了那雙妙目。她伸手撫住臀緣向下抹去,掌心聖光流轉,頃刻間,臀上的紅腫已然褪盡,變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裝禮品那樣,細緻地整理好吊襪帶,讓屁股看起來更動人。然後用力分開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著蠻族首領的龜頭,媚聲說:「請您插入這個淫蕩的屁眼兒吧。」   紫黑發亮的龜頭象鐵錘般頂在雪臀正中,頂端擠入少許,將緊密的肛洞頂得翻開,露出一圈紅紅的嫩肉。   榮雪天後美目水靈靈望著兒子,玉臉泛起一抹艷紅,朱唇微啟,輕輕說道:「你要看媽媽淫蕩的樣子,媽媽就讓你看好了……」說著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向後一挺,主動迎向那根巨大的陽具。   「啊呀……」美婦痛叫著咬住紅唇,聲音婉轉而又甜膩,充滿濕淋淋的淫靡氣息。   粉膩的雪肉無聲地滑向兩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陽擠得膨脹起來,愈發肥美動人。細嫩的屁眼兒被龜頭完全帶入肛中,看不到一絲紅色。   「啊——」美婦哀嚎著奮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繃得筆直。   美婦柔媚婉轉地叫聲使圖瓦性慾勃發,他大吼一聲,巨陽穿透了大白桃似的美臀,碩大的龜頭撕開滑膩的嫩肉,深深頂進濕暖的肛洞。   美婦「呃」地一聲低叫,喉頭便被哽住,久久喘不過氣來。圖瓦的尺寸過於驚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過的屁眼也難以承受,頓時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雪白的臀球向內合攏,緊緊夾住那根巨陽,發出啪的一聲肉響。   手臂一般的巨陽筆直捅進菊洞,將柔軟的屁眼兒完全擴開,深入直腸的龜頭彷彿鑽進一個緊密溫熱的洞穴,被充滿彈性的腸壁包裹,周圍蠕動的儘是蜜汁般的嫩肉。   美婦顧不得再掰屁股,她兩手抱著長桌邊緣,纏著吊帶襪的玉腿並在一起,肌膚寸寸繃緊,整個身體完全凝固了。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巨大的龜頭進入屁眼兒,嬌嫩的肛蕾頓時四分五裂,連直腸末端都被撕開一道傷口。   圖瓦寬闊的胸腔中發出一陣轟鳴,吼叫著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棒上一樣,被帶得抬起。圖瓦按住天後纖美的腰肢,粗大的陽具用力從肛洞中拽出。滿溢的鮮血噴濺而出,又粗又長的肉棒就像一條沾滿鮮血的胳膊,從一隻白白的大屁股裡血淋淋地抽了出來。   美婦嚶嚀一聲喘過氣來,頓時哭叫道:「裂開啦……裂開啦……」她像小女孩一樣委屈地哭了起來,「你把榮雪的大屁股插爛啦……」   迦凌陽已經恢復了男童的模樣,他冷冰冰說:「被這麼粗大的陽具猛干,難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榮雪含淚露出媚笑,抖著血淋淋的大白臀膩聲說:「尊敬的首領,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圖瓦伸出熊臂,把美婦環腰抱起放在桌上,讓她擺成與三個女兒相同的姿勢。他身形高大,這樣正好能插到天後的屁眼兒。   榮雪天後配合地分開雙膝,趴下身子極力撅高肥臀。額上的珍珠碰在桌上,發出清悅的低響。她上身的衣飾依然整齊而又華美,更襯得赤裸的下體淫蕩無比。   黑色的吊襪帶隔開了玉腿和豐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與身體分離,就像一顆又圓又大,肥碩白膩的大肉球,單獨浮在空中,柔軟而又豐膩。粗黑的巨陽彷彿插著一個渾圓的白氣球,一時壓扁,一時彈開,發出淫靡的聲響。一股濃郁淫媚的肉慾氣息,從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發出來,充滿了肅穆的議事廳。   隨著肉棒進出的加快,榮雪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好粗……腸子……攪碎了……」   「啊……啊……淫婦的屁眼兒沒有了……被大肉棒幹得沒有了……」   「屁股裂成兩半了……好舒服……」   「請您用力……把這個淫蕩的屁股……搗得稀爛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婦的肛血已經在地上匯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陽具似乎插在泥沼中,進出間嘰嘰嚀嚀響個不停,擠出大量鮮紅的汁體。那是巨陽狠搗下,肛肉與鮮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艷。   「荷啊!」圖瓦吼叫著,動作越來越猛。   美婦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兇猛地撞擊,顫聲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裡面……   把我的屁眼兒灌滿……「   圖瓦的噴射像他的叫聲一樣暴烈,滾熱的陽精箭矢般澆灑在天後肥白的屁股裡面,射入腸道深處。   等圖瓦拔出陽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經被搗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   從臀後看去,蠕動的腸壁清晰可辨。紅嫩的菊肛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只剩下那個渾圓的血洞,顫抖著吐出鮮血和濃濁的精液。   圖瓦留在肛洞裡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嘰嘰從臀瓣湧出,沿著雪白淌個不停。   榮雪天後撅著精血橫流的雪臀,望著兒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歡媽媽這個樣子嗎?尊貴的天後被異族干爆屁眼兒……媽媽叫得很淫賤吧?」   迦凌陽揚起下巴,「淫賤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親,更不配當帝國的天後。」   美婦柔柔一笑,輕輕說:「我知道了。」   迦凌陽大步朝門口走去,冷冷說:「宣佈天後退位。我將在聖殿加冕,成為新的帝王。」   32「媽媽……」迦凌潔哭泣著抱住母親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說不出話來。連敬愛的母親也被人如此姦淫蹂躪,所有救贖的希望都破滅了。   「媽媽好淫蕩呢……」迦凌蘭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妖艷地扳住屁股,淫態十足地晃了晃圓臀,「連我都想讓主人那樣狠幹,插爆我的小屁眼兒呢……」   榮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輕歎般低低說道:「洗去我雙手的罪孽……服從神的裁決……」   迦凌遙始終昂著頭,明玉般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黑武士們拖走了迦凌赫的屍體,接著一名帝國官員走了進來。他顯然被桌上四具赤裸的玉體嚇了一跳,慌忙垂下頭,結結巴巴說:「奉,奉王子聖諭……宣榮雪天後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決……」   迦凌潔小心地扶起母親,榮雪天後眉頭擰緊,慢慢扭動玉腿,翻轉過來。屁股遭受的重創使她無法坐立,只能斜倚著桌沿。「請讓我們穿上衣服……以免我們不潔的肉體玷污了神靈的眼睛……」   迦凌潔抱住母親的腰臀,托起她的雙腿。迦凌蘭撿起地上揉成一團的內褲,展開來套在母親腳上。內褲掠過光潤的大腿,輕易便陷入豐膩的臀肉中,變成細細一縷。鮮血立刻浸透了真絲,內褲就像一根血紅的細繩,豎在溢血的肛洞上。   幾件披風被遞了進來,給帝姬們遮掩身體。美婦放下長裙,染血的下體被擋在華麗的衣物後面,從外看來,仍是高貴而又優雅的榮雪天後。   兩名黑武士一起動手,掰碎了迦凌遙身下的鐵塊。獲得自由的武鳳帝姬並沒有像兩個妹妹那樣穿上披風,仍伏著身子,一動不動。   「穿上。」黑武士的聲音象鐵石磨擦般沙啞。   迦凌遙乾脆合上美目,無視於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著一腳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嘰」的一聲,彷彿熟透的漿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開來,沿著臀溝分成兩半,撕碎的嫩肉和內臟從巨大的裂口中一湧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遙體內的大頭棍直徑超過了二十公分,棍身遍佈木刺,就像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掛著一縷縷稀爛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腸體、碎肉一一拽下,然後獰笑著扭住迦凌遙的手臂。   兩個少女扶起重傷的美婦,慢慢走向聖殿。榮雪天後沒有用聖光治療自己的傷勢,每一步都痛苦萬分。鮮血灌滿了水晶鞋,漸漸溢出。長裙掠過,地上的血跡彷彿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兩根熊熊燃燒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聖潔的神殿內。   聖池前依次跪著幾名女子,她們是帝國最尊貴皇族,同時也最美麗的四個女人:榮雪天後、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   即將成為皇帝的王子並沒有與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聖池邊沿,神祇一樣俯視眾生。   第一次進入聖殿的蠻族首領收斂了他的狂暴,滿臉敬畏地望著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們望著這些大陸上最尊貴的帝王,最榮耀的家族,最美麗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戰士,眼神中充滿了冷厲和不屑。   榮雪天後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兒,大祭司已經死了,迦凌氏還有誰的鮮血能喚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遙注視著聖池,寶藍色的眼睛平靜無波。黑武士們不得不捏碎她的膝蓋,才使這個倔強的少女跪了下來。   迦凌蘭也是第一次進入聖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慶典上獻舞時,她絕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只披著一件披風,作為蠻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靈面前。   迦凌潔曾是大神的聖女,從五歲起,她每個月都要來到聖殿,在神蛇的監督下祈禱。每一次,她都會聽到神蛇無聲的嘲弄,「可笑的聖女,再虔誠的祈禱,也無法洗脫你身上的鮮血,它們是流動的罪孽,你的原罪……」   ***************「噗通」一聲,一個滴血的頭顱被投入聖池。清澈見底的池水瞬間深了下去,將大祭司的頭顱吞入無底深淵。片刻後,池水轟然而起,在空中凝成變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僕人被殺了嗎?」   迦凌陽抬起頭,凝視著變幻莫測的神明,「帝國不再需要大祭司。我會履行他的義務。」   明穹大神點了點頭,幾滴清水灑在了迦凌陽身上,他宏地說道:「偉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請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後和帝姬的身上,「終於和你的女兒們一起來到了我的殿堂,榮雪。」   美艷的天後伏下身子,並緊的大腿間充滿了濕黏的感覺,讓她羞赧無比,「請原諒我的冒犯,尊敬的神靈,我並不想玷污您的神聖……」   「沒有關係。」大神平靜地說:「你的肉體是我的恩賜。不必擔心是否玷污了我的殿堂。」   榮雪天後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慌忙低下頭,聖殿內一片寂靜。   大祭司對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來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卻從未制止過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讓自己受盡污辱之後,拖著骯髒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榮雪天後才說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為意地變幻著形體,「知道什麼呢?」   「……這一切都是您的懲罰。」   「你是說那些野獸組成的軍隊嗎?他們同樣是我的僕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構造,任何生靈和無意識的存在,都是我意識的產物。服從於我的意願。」   「它們……它們……」為什麼大神要驅動一群野獸,來懲罰他所庇佑的帝國呢?那些野獸難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們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許多年來,變成野獸的它們一直在哀嚎詛咒。於是,我給它們一個消除怨念的機會。」   「對不起……」榮雪天後顫聲說:「太多的殺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無聲地笑了起來,「你錯了。殺戮對神明而言只是無謂的遊戲。帝國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殺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並非是給它們的恩典,而是因為有罪行需要懲罰。」   榮雪天後心頭一片茫然,如果殺戮無罪,究竟是什麼導致了神的譴責呢?   一旁的蠻族首領聽大神坦然說出殺戮無罪,不由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難道不屬於帝國的我們,是應該被屠殺和奴役的嗎?」   「驕傲的勇士,你們的鮮血和生命,是每個帝王所追逐的功績。也是我賜給他們的榮耀。」   「這不公正!」圖瓦憤怒地吼叫起來,「我們一樣虔誠地供奉你,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們!」   明穹大神安祥地說道:「公平、正義……對於造物者來說,這些辭彙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意願就是一切。至於欺騙……你會欺騙自己的鞋子嗎?你們的命運受我擺佈,除了供奉,沒有任何選擇。」   圖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響,一字字說道:「虛妄的神祇,我不會再信仰你。」他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朝神像撲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龐大的身形劃出一條弧線,巨石般兇猛地撞入那團清水。   沒有飛濺的水花,也沒有任何聲音,狂猛的弧線在神像內瞬時中止了。圖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壓迫般,扭曲著慢慢縮小。粗大的骨節刺破皮膚,轉眼就被粉碎,奔湧的鮮血在身體上四處流淌,卻沒有一滴溢出。   眾目睽睽下,那個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顆血肉模糊彈丸,越來越小,最後化為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安祥地說道:「榮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嗎?」   「我嗎?」榮雪天後沒想到,導致大神譴責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說:「是……是的……我有罪……我在聖殿與人淫亂……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榮耀……」   榮雪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記得自己犯下淫亂的罪行,是在敵人索要花月帝姬時。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貞潔的天後——當時神譴已經開始。   「再想想吧。我的聖女。」   這句話使榮雪天後心頭一震,她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碧藍的美目漸漸由迷茫變得清晰,發自內心的罪惡感油然而起。榮雪終於知道了自己不可饒恕的罪孽。   「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順地伏在潔白的大理石上,「虔誠而卑賤的榮雪,將服從您的一切裁決……」   33二十年前,剛剛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來到聖殿,給明穹大神獻上祭品。十六歲的榮雪作為聖女,在這裡與天帝相遇。   那個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劍刺臂,把鮮血灑入聖池,請求大神把他的聖女賜給自己。   榮雪又是驚慌又是羞澀,當看到憤怒的神蛇噴出火焰,將天帝的手臂燒為白骨時,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來。她把雙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禱著。   也許神明聽到了她的祈禱,暴怒的神蛇收斂了火舌,盤回柱上。明穹大神不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請求,而且還慷慨地祝福道:「帶她去吧。榮雪將會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種無比的喜悅。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之下,榮雪一步步邁向神宏天帝,用神賜的法力使心愛的男子恢復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結為夫婦。   「神啊,請您允許我成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聖女這樣祈禱著。   ***************「我的背叛無可饒恕。」昔日的聖女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她虔誠地伏在神明腳下,「您的任何譴責和懲罰,我都甘願接受……」   明穹大神的聲音緩緩響起,「用了二十年時間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榮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導致了災難的發生。那麼……」   「你是嫉妒。」旁邊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神蛇體上的火焰也為之凝固。   迦凌遙昂然望著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聲音一字字說道:「你在嫉妒我父母所受的崇拜超過了你。因為你是孤獨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擁有的恩愛和美滿!更嫉妒我們家族的榮耀!你製造出災難威脅你的子民,你用陰險的神諭戲弄你忠實的信仰者——因為只有對神聖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滿足,你是嫉妒了,可憐的神祇。」   神像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變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結般顯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聲音失去以往的安祥,變得冷厲肅殺,「可笑的女人。你以為我會有你們人類那麼可笑的感情嗎?」   榮雪天後驚恐地望著女兒,兩個少女更是被姐姐的無畏嚇呆了。從來沒有人見過大神的憤怒,即使在譴責和懲罰時,明穹大神依然是從容而又安祥。   迦凌遙尖刻地說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滿、幸福、喜悅……因為它們都是你無法獲得的。你創造了一切,卻無法擁有,對於你所創造的世界而言,你只是一個可笑的旁觀者!你不斷地製造災難,用懲罰的名義踐踏一切——因為只有毀滅才能證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聲震撼著聖殿,「無知的人類!你們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我恩賜!可你們卻從來不知道感激!你們把一切成果歸功於自己努力,卻只有在災難來臨時才會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懼而不知道尊敬的人類,我的懲罰與恩賜一樣,都是為你們而設!」   迦凌遙嫣然一笑,少女奪目的美貌使聖殿都為之失色,「你是說敬畏嗎?尊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滿了憤怒和嫉妒,就像一個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變得鐵青,一股陰冷的寒意從眾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廣闊的聖殿中。   一陣寒風掃過,迦凌遙身上的披風象刀切般裂開,露出一具晶瑩粉嫩的玉體。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體的曲線柔美動人,光潔的肌膚象飽含著水分一樣潤澤。她雙臂背在腰後,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團血紅的繩索緊緊纏住。繩索一頭被打了個結,另一頭卻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縫中。   黑武士擰住迦凌遙的手臂,然後把手伸進她撕裂的雪臀,從粉碎的肛洞中掏出腸體,像繩索那樣擰緊,然後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鳳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經消失殆盡,即使普通繩索她也無法掙開,況且腸體的另一端還連體內,略一掙扎便痛徹心肺。等圓臀重新癒合,腸道仍拖在體外,手腕微微一動,濕滑的腸體便在緊密的嫩肛中滑進滑出,發出滋滋溜溜的低響。   她已經無數次經歷過這樣殘忍的淫虐,從腸體到子宮,肉體每一種臟器都被人無數次掏挖捏碎,以供取樂。   停止飲食和肉體的不斷重生,使迦凌遙身體從裡到外再沒有半點雜質,比任何新生兒都更為純淨。玉體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輕蔑地望著至高無上的神祇,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敗。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從少女兩腿間狠狠捅入,穿透了剛剛癒合的陰戶。迦凌遙只覺下體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堅硬而又冰冷的柱狀物體。處子的陰道被再次撕裂,鮮血象紅蠟一樣澆在冰柱上,轉瞬就被凍住。   冰柱毫不停頓地撞碎宮頸,深深進入子宮,將迦凌遙纖美的玉體挑在半空。   接著冰柱迅速膨脹,把她的性器完全撐碎,兩條修長的玉腿被撐得翹起,斜斜挑在空中。從下面看去,少女下體再沒有任何器官,幾乎與腰肢等粗的冰柱完全佔據了玉股,連臀瓣也被擠得傾斜。   接著深入腹腔的冰柱變得渾圓,填滿了整個子宮,緊緊撐開處女的子宮壁。   迦凌遙的小腹象塞一個飛速成長的胎兒一樣,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賜予你的不死之身,將會是你永恆的噩夢。世間所有的苦楚、殘忍都會在你完美的肉體上一一重演!」   迦凌遙的腹球越鼓越大,透過白皙的皮膚,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脹的過程。胸口以下的軀幹,已經被冰柱完全佔滿,遭受著讓人發瘋的劇烈痛苦,卻無法用死亡來解脫,這就是大神的懲罰了。   然而少女並未屈服,即使席捲一切的疼痛,使她覺得每一處神經都在烈火中煎熬,即使大神的詛咒令人戰慄,迦凌遙仍然咬牙叫道:「你連身體都沒有,你甚至嫉妒我們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我會讓你明白身體是一種多餘的存在,它是一切罪惡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遙仍懸在空中。她的雙腿之間被撐開一個巨大的洞穴,嬌美的性器變成一條破碎的圓弧。圓弧正中那只填滿腹腔的冰球顯露出龐大的形體。   失去支撐的冰球漸漸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頭野豬生生拱入,一切都被撕得粉碎。當冰球從子宮掉落,少女整個下腹就像一隻抖空的皮囊,敞露出驚人的寬度。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痛楚將她淹沒。   ***************塗滿鮮血的冰球脫體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個小小的身影像釘子一樣挺立著。   迦凌陽舉起小手,輕易便接住了龐大的冰球。聖殿所發生的一切似乎並沒有給他帶來絲毫影響。   迦凌陽托著冰球,緩緩伸直手臂,遞向大神。   迦凌遙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復了冷靜。他僵硬地說:「收下吧。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從迦凌遙子宮脫出的冰球裂成兩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兩個扣在地上的半圓冰塊,漸漸蠕動著幻為人形。   等兩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眾人的眼睛頓時睜大。「啊……」花月帝姬迦凌蘭發出一聲驚呼。   這是兩個她們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國雙雄:龐萊斯和克爾白。   克爾白身上東一塊西一塊,佈滿了不規則的形狀。所有腐敗的部位都被換成了野獸的肢體,腰、肩、腹、背……矯健的身體上,一塊塊鑲嵌著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滯,顯然與野獸合為一體的他仍然是死靈戰士。   龐萊斯變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紅的頭髮全部脫落,黑亮的頭顱猶如怪獸般可怖,皮膚黝黑,四肢骨節突出,兇猛的體形彷彿鋼鐵鑄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無法合攏,因為兩對尖長的獠牙豎在他的嘴中。   變成黑武士的龐萊斯已經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燒著狂暴的火焰,不時擺動著巨大的頭顱,喉中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對手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動起來,聲音安祥而又寧和,「他們需要殺戮和人的血肉來供養,還有……」   迦凌遙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骨折聲。   龐萊斯目光被香嫩的肉體所吸引,但顯然沒有意識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中,她只是一團可以插入的美肉。龐萊斯嚎叫著,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撲去。   克爾白蒙著豹皮的脖頸也彎曲下來,嗅著少女芬芳的體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遙的身體已經恢復原狀,但痛苦還在持續。當龐萊斯進入時,破體的疼痛使她在昏迷中擰緊了眉頭。   克爾白扳起迦凌遙的屁股,鋒利的指爪一劃,繃緊的腸道立即斷開,一截還繞在迦凌遙腕上,另一截則縮入肛洞。克爾白的陽具順勢插進,與龐萊斯前後夾住武鳳帝姬,凶狠地抽送起來。   「還有一些身體他們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蘭和迦凌潔的披風輕飄飄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蘭肥碩的巨乳上,龐萊斯立即扔開他曾經深愛無比的女人,撲向香艷的花月帝姬。迦凌蘭敞開身體,溫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潔則被半獸化的弟弟推倒,從背後狠狠捅入她的陰戶。   明穹大神不住變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樣溫和的笑容,「你有三個非常美麗的女兒,榮雪。讓我滿意的是:她們都繼承了你的美貌……」   衣飾華美的天後依然高貴而又優雅,她癡癡望著殿內淫亂的場景,美艷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淒婉。等神聖的聲音散去,她深深彎下腰,額頭貼著冰涼的大理石,輕聲說道:「服從您的裁決,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34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錦,宛如一條無邊無際的毯子遠遠鋪開,空曠而又遼遠。   明淨的陽光彷彿清水淌過原野,一花一葉無不欣欣向榮,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隻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開的玫瑰上收攏了翩翩的蝶翅。華麗的彩翼與鮮艷的花朵靜靜相依,時光彷彿在這裡停止了。   暖風帶著碎碎的陽光,沿著大地的起伏輕快地掠過丘陵,整個原野象潮水一樣湧動起來。受驚的蝴蝶展翅飛去,只留下搖曳的花朵在風中戰慄。   綠油油的長草隨風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陽光漸漸黯淡,昏黃的天際低垂下來,與大地邊緣融為一體。飄逸的馬車從天地連接處隱隱出現,彷彿從圖畫中馳來般漸行漸近。   窗簾微微一動,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探出頭來,那張精緻的面孔玲瓏剔透,像水晶一樣純潔無瑕。她閉上眼,深深地呼吸著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媽媽……」   靜靜坐在窗前的美婦揚起臉,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銀白色的衣料是最貴重的絲綢,頸中的明珠每一顆都有指尖大小,散發著朦朧的光暈,映得俏臉姣麗無匹。再華麗的衣飾也無法掩住她無與倫比的美貌,無論是妙目紅唇還是皓腕纖指,無不洋溢著迷人的成熟風情。   「有這個香嗎?」一隻白嫩的手掌遞了過來,掌心托著一個小瓶。濃濃的甜香從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剛調好的。」那女子胸口束著紅紗,那兩團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碩無比。   下身的紅裙綴著小小的金鈴,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猶如一個艷麗的舞孃,眼波流轉間,嫵媚之極。她舉起手,沖女孩笑道:「來,姐姐給你抹一點……」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媽媽,你來抹。」   「好啊。」美婦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雙美白滑嫩的玉腿。   艷麗的舞孃笑吟吟攤開纖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後蹲下身子,抱起美婦的腳踝放在膝上。美婦腳上的水晶鞋一塵不染,圓潤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從小受著無微不至的呵護,才會有這樣嬰兒般光滑的纖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將香露均勻地塗抹在香軟的玉足上,笑道:「好軟的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婦翹起玉足,嬌柔地搭在車窗上。提到膝上的長裙滑到腰間,露出兩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風拂過,美婦呻吟一聲,上身向後倒去。   軟綿綿躺在椅上,感受著輕風掠過肌膚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親豐滿的大腿,輕輕摩挲著,將香露抹在絹絲般滑嫩的肌膚,動作又輕又柔,充滿無限憐惜。   車廂的震動彷彿搖籃般溫存,美婦闔上眼,在顛簸中漸漸入睡。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決公正而又寬宏。我和我的女兒們衷心接受,並感激您的寬限……」   「……好好珍惜這一年時間吧,當你再次踏入聖殿,將會在這裡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復了平靜,神蛇驕傲地揚起頭顱,身上燃燒的火焰筆直升起。她低著頭,眼前潔白的大理石上映著四張嬌艷如花的俏臉。   沒有來得及在聖江祭祀歷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兒就不得不離開帝都。她們走得如此匆忙,甚至無法在熟悉的宮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宮門前,她的書記官緩緩展開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標記曾是她才有權力使用的御札。書記官用沙啞的聲音宣讀了皇帝的詔書: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後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詔書下達之日,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   「媽媽……」   「睡著了嗎?」   ***************榮雪連忙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說什麼?」   花月蘭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藍的大眼,「翻過來啊,該抹媽媽淫蕩的大屁股了。」   「這麼快……」美婦戀戀不捨地放下腿,把長裙拉到腰際,柔媚地翻轉玉體。   裙裾翻動間,一隻白生生的大屁股躍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繫著織繡精美的黑色吊襪帶,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深深陷入臀縫,兩瓣豐膩的臀肉又肥又嫩,圓圓翹起,隨著車廂傳來的震動,顫動不已。   「乖乖的,不要動啊。」花月蘭說著,兩隻玉手從吊襪帶下穿過,沿著大腿的曲線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著柔滑的肌膚。   塗過香露的臀肉愈發粉嫩,宛如兩團滑軟香濃的油脂,散發著晶瑩的膚光。   「這裡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細白的纖指靈活地鑽入臀縫,勾住內褲底部,將它從肉縫中拽了出來。肌膚傳來的爽滑,使榮雪情不自禁地輕哼起來。花月蘭把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拉到美婦膝彎,細緻地塗抹著臀縫內側。   夕陽金黃色的光芒從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膚上。   整只大白屁股裡裡外外都被香露塗抹一遍,頓時煥然一新,像洗淨的白瓷般明艷動人。光潤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花月蘭把臉貼在媽媽肥嫩的屁股上輕輕磨擦,夢囈般讚歎道:「好美啊……   香噴噴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說著少女真的露出細密的玉齒,一口咬下。   榮雪驚叫一聲,慌忙擺動圓臀。花月蘭抱住跳躍的肥臀,吃吃笑了起來。   「真討厭啊。」美婦指尖撫摸著屁股上的牙印,皺起眉頭,「咬這麼重……」   花月蘭把頭埋在母親臀下最柔軟的部位,笑得花枝亂顫。   「哎呀,」一直在窗口張望的少女叫了起來,「前面有條岔路呢……該往哪邊啊?」   三母女同時回過頭,望向車廂一角的氈毯。同樣的藍色美眸中,閃爍著哀婉、憐惘、猶豫和不忍。   氈毯上臥著一個沉靜的少女,潔白的面龐猶如明玉雕成,鮮紅的唇瓣柔軟芬芳,精緻無比。她閉著眼,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彷彿靈魂已經離開身體,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   「右邊。」只說了兩個字,武鳳又恢復了沉默。   ***************美婦、舞孃和純潔的女孩,並肩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的落日。   「好遠的路啊……」榮雪有些惆悵地歎道:「離帝都有兩千里吧……」   「再遠的地方我也去過呢,」花月蘭笑道:「不像媽媽,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帝都。」   「我以為自己會在宮殿裡住一輩子呢……」榮雪望著沒有邊際的原野,低聲說:「沒想到帝國會這麼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國正處於連綿的戰火之中,母女們沉默下來。她們聽說,皇帝從來不與任何反叛者談判,即使那些都市願意無條件投降,反叛首領也會受到殘酷的懲處。而所有敢於抵抗的城市,無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殺,整個帝國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陸上都市、村莊星羅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無人煙…   …   「今晚怕是趕不到了。」榮雪擔心地說。   「嗯……」瓊玉潔可愛的小鼻子皺了起來,撇著小嘴,鼻孔裡發出不樂意的嚶嚀聲。   「怎麼了?」榮雪奇怪地看著自己最小的女兒。   女孩軟嫩嫩的手指翹了起來,點著遠處的草叢,嘟著小嘴說:「那裡有一隻狗狗……」   「喔……」榮雪順著女兒的小指頭看了過去,「是一隻沒有家的流浪狗……」她擁住女孩柔軟的肩膀,輕聲說道:「想家了嗎?」幾個月來,被逐出家園的她們也一樣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瓊玉潔臉色有些發紅,扭捏半天才不情願地說:「……是它想肏人家啦。」   美婦眉頭頓時鬆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她抬起手,疾馳的馬車立刻停了下來。榮雪攬住女兒的腰肢,掀起車簾,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頓足道:「它好髒啊……幹嘛讓它看見我啊。」   榮雪拍了拍女兒的小屁股,柔聲說:「快去吧,高興點兒,神在看著你呢…   …「   女孩努力爬下馬車,提著雪白的紗裙,白白的小腳丫踩著草葉,走進長草深處。   花月蘭聳了聳肩,攤開手,無可奈何地說:「今晚真是趕不到了……」   美婦歎了口氣,「等一會兒吧,也許會很快。」   瓊玉潔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齊腰高的長草之中,接著草叢中傳來幾聲犬吠,草葉一陣亂晃。   過了片刻,女孩清悅的聲音隱隱傳來,「不要啦……不能那樣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蘭美艷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唉,怎麼能這樣呢?」榮雪歎了口氣,不安地下了馬車,腰肢輕扭著裊裊走入草叢。   35碧綠的長草被踏倒一片,瓊玉潔趴在地上,紗裙拉到腰間,撅著粉嫩雪白的小屁股。一條銀白色的狐尾從臀縫伸出,在腰臀上彎成一個圓環。   在她面前是一隻土黃色的野狗,斑駁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僅沾滿了泥土,而且還有數不清的癩斑,流著令人噁心的膿血。   看到竟然是這樣一條流浪狗,榮雪也不禁皺了皺眉頭,但她旋即露出笑容,風姿綽約地分開長草,走向這條想跟女兒交媾的野狗。   女孩藍汪汪的大眼望著野狗血紅的眼睛,似乎它能聽懂一樣,認真說:「不可以的……」   榮雪蹲下身子,仔細理好女孩耳旁柔軟的金髮,循循善誘地開導女兒,「為什麼不可以呢?它雖然髒了些……還有癩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體是神的恩賜,讓它享用你的身體是你的責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們都要說」是「、」好的「,無條件的服從,讓客人滿意……乖女兒聽話,不要拒絕它……」   「不是啦,」瓊玉潔皺著嬌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說:「它是想肏人家的屁眼兒啦……這怎麼可以?」   榮雪這才明白原委。讓野狗干屁眼兒也不是不可以,但問題是:那條尾巴是從女兒肛洞裡面長出來的,與直腸血肉相連。這位客人的要求,還真的無法滿足呢……   母女倆相視無言,一時間都想不出辦法來。畢竟很少有動物會要求干女人的屁眼兒……   「汪、汪……」野狗不耐煩地叫了起來。   「這樣行嗎?」榮雪思索著說:「你問問它,讓媽媽代替你讓它肏屁眼兒,好不好?」   瓊玉潔揚著臉,小聲對野狗說:「我的屁眼兒不能用的,你插我媽媽的屁眼兒好不好?」   等了一會兒,女孩回過頭來,無奈地說:「它說要先看看……」   榮雪站起身來,嫵媚地一笑,抬手解開腰帶。她可不想讓這條野狗弄髒了自己的衣服。   銀白色的長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飄落在濃綠的草野上。榮雪的四肢修長而又優美,雪白的肌膚如同妙手打磨過的羊脂玉,光潤細膩,沒有任何瑕疵。   美婦側過柔頸,將長長的金髮撥到一側,細白的玉指繞過粉背,勾住背後的絲帶。鏤著花邊的胸罩猛然彈開,一對豐滿的乳球跳動著在胸前晃來晃去。榮雪目光漣漣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說:「告訴客人,媽媽一定會它滿意的。」說著抖手丟開乳罩。   黑色的吊襪帶被仔細解下,整具玉體只剩下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榮雪轉過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對著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後手指勾住內褲腰際,緩緩褪下。   透明的輕絲沿著雪臀光滑的曲線緩緩褪到臀下,夾在臀肉中的內褲底部翻轉過來,散發出濕濕的淫香。當內褲褪到大腿,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滑膩的肉縫。   美婦彎下腰肢,將絲褲褪到膝彎,然後優雅地抬起纖足,穿過揉成一團的內褲。接著另一條玉腿繃得筆直,讓內褲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輕輕一揚,用足尖把內褲挑到一旁。半透明的絲質內褲輕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沒有壓彎一株嫩草。   榮雪玉腿並緊,緩緩蹲下身子,然後玉體前傾,雙膝著地,溫婉地伏在草叢中,撅起渾圓的美臀。   纖手在雪團般的圓臀上輕輕撫摸,展示著美臀異乎尋常的肥嫩和光滑。榮雪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請您盡情欣賞吧。」說著,她抱緊肥臀,將香噴噴白嫩嫩的大屁股用力掰開。   只見白花花的肉光閃動,纖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膩的雪肉中,晶瑩粉嫩的大白臀裂成兩半,光潤的臀縫完全敞開,露出一隻小巧而又紅嫩的菊蕾。   榮雪翹起纖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輕輕劃著圈子,嬌媚地解說道:「這就是我的屁眼兒了,他們說我的屁眼兒就跟草莓一樣紅紅的……」指尖壓住菊蕾按了按,紅嫩的肛蕾頓時收縮起來,「嫩嫩的……」   美婦伸出手指插進肛洞,然後收緊菊肛。紅潤的嫩蕾夾住手指,周圍沒有一絲縫隙。她輕輕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兒很緊呢……」榮雪熟練地操縱屁眼兒,菊蕾象小嘴一樣吞吐著手指,做出種種淫靡的動作,膩聲說:「我的技巧也很好……」   「裡面很柔軟……」雪白而細長的手指擠入嬌嫩的菊肛,榮雪一邊用力攪動屁眼兒,讓紅嫩的肉孔變成各種形狀,一邊嬌喘息息地說:「又滑又嫩,熱乎乎的……還很深……您可以在裡面盡情抽送……無論多麼粗暴的動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漸漸變得濕潤,充血般變得鮮紅,美婦的嬌喘聲越來越響,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修長的玉指在緊密的菊洞中瘋狂地進出著。   「啊呀……」榮雪浪叫著昂起頭,肥嫩的雪臀一陣劇顫,一股濕滑的蜜汁從肛洞淌出。   顫抖還未停止,榮雪便極力撅起肥臀,哆嗦著把兩根中指插進菊洞,將一縮一縮的屁眼兒用力撐開,露出蠕動的腸道,顫聲說:「如果……如果您滿意的話……就請您盡情使用我的屁眼兒吧……」   野狗跳到美婦背上,血紅的狗陽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頂去。尖錐狀的獸根沒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著光潤的臀縫溜到一旁。   「我來幫你……」瓊玉潔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陽,小心地對準母親的屁眼兒,往裡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紅嫩的雛菊冉冉開放。狗陽的直徑越來越粗,菊蕾越綻越開,細密的菊紋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嬌艷欲滴的紅肉箍在野狗的陰莖上。   榮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著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溝被掰成一個平面,只見一片肥滑白膩的雪肉中,通紅的狗陽直挺挺插進嫩肛,將小巧的菊洞撐成一個渾圓的肉孔。   等狗陽進入大半,女孩鬆開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嘰的一聲,血紅的狗陽整根插進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榮雪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撐著野狗的重壓,一面極力收縮菊洞,用嬌嫩的肛肉撫慰著狂暴的狗陽。   熾熱的狗陽深深插在美婦的直腸內,抽送間,滑嫩的屁眼兒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莖將菊蕾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收縮都吃力無比。漸漸的,榮雪菊肛變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絲力氣。她只好放鬆肛肉,任由狗陽把自己柔軟的屁眼兒帶得翻進翻出。   夕陽西下,碧綠的草原塗上一層淡淡的嫣紅。   草叢中,一個美艷而又優雅的少婦柔順地伏在地上,讓一條骯髒的野狗盡情享用她芬芳的肉體。野狗兩條前腿搭在美婦肩頭,生滿癩斑的皮毛貼在美婦光潔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聳動。   狗陽遍佈著蛛網般的血管,如同一個血紅的肉錐,在美婦豐滿的雪臀中狠狠衝刺著。那隻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隨著狗陽飛快的進出,不能自主地來回翻捲。狗陽根部的肉瘤硬如鐵石,就像一隻拳頭砸在肥嫩的臀肉上,發出「啪嘰啪嘰」的脆響,似乎也想擠進緊密柔滑的肛洞。   榮雪痛楚地皺緊眉頭,一面咬牙強忍,一面極力撅高肥臀,承受著狗陽兇猛地撞擊。   野狗的頭顱貼著美婦細白的柔頸,噴出的唾液飛濺在榮雪嬌美的面孔上。沾滿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乾枯的樹皮磨擦著無瑕的玉體。癩斑中流出的膿血沾在雪嫩的肌膚上,傳來令人反胃的惡臭。   美婦把臉貼在涼涼的草葉上,艱難地呼吸著青草的氣息,只覺得時間無比漫長……   就在她難以支撐的時刻,狗陽突然一陣跳動,把一股股濃濁的狗精射在美婦直腸深處。   「媽媽,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兒裡了。」女孩開心地叫了起來。   榮雪頓時鬆了口氣,等野狗搖著尾巴鑽進草叢,她仍然軟綿綿趴在地上,無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翹在半空,菊洞張開渾圓的入口,一股濁白的精液正從紅艷艷的肉孔中緩緩流出。   瓊玉蘭心疼地抱住母親淌著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著臀縫中的污物,柔聲說:「媽媽,我扶你回去吧……」   榮雪疲憊地笑了笑,輕輕說道:「是該走了。還有很遠的路呢……」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36離天亮還很早,村裡的鐵匠便爬起來,生起爐火,把礦石一筐筐的搬到爐邊,開始了一天的勞動。   兩個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國軍隊擒住,用燒紅的鐵鋸鋸掉了頭顱,這一帶重新納入帝國的版圖。當迦凌氏的瑞棠標記在村頭升起,村民們以為又會像從前一樣,在神聖家族的庇佑下過著平靜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來的命令,卻打碎了他們的夢想。   新任皇帝徵收的賦稅超過了以前十倍,幾乎是掠奪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點微不足道的糧食。所有人都必須拚命幹活,才能勉強維持生計。   更為可恨的是,帝國軍隊以村莊曾參與叛亂為名,徵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輕女性作為軍妓。   爐火熊熊燃燒,鐵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虯結,舉著鐵錘,揮汗如雨地錘煉著鐵塊。   他想起以前的歲月:帝國在榮雪天後的領導下欣欣向榮,都市和村莊都是那麼繁榮,人們自由自在地享受著富足的生活,年輕的男女們在田野中追逐嬉戲…   …   那一切好像還是昨天,現在一切都變了。鐵匠歎了口氣,鐵錘重重落下。   ***************「對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說道。   打鐵聲停了下來,鐵匠納悶兒地抬起頭。鐵匠鋪離別的住戶很遠,所以這麼早起來打鐵,也不會打擾別人。   「對不起,請問,有人嗎?」   這次鐵匠聽出來了,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象金黃色的蜂蜜一樣甜美。   籬笆外不知何時多了一輛馬車,一個女人隔著柴門靜靜站在那裡。昏暗的光線下,她銀白色的長裙散發著朦朧的光輝,就如一個曼妙的女神降臨在簡陋的寒舍。   看到鐵匠出來,女人微微一笑,說道:「您好。」然後推開柴門,裙裾輕擺,款款走進院內。她一邊邁步,一邊舉起明玉一般的纖指,把幾縷散亂的金髮撩到耳後,動作優雅迷人,還有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對不起。我看到這裡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來打擾。希望您能原諒。」   貴婦兩手交握放在身前,優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鐵匠呆呆望著這個雍容華貴的美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她絕世的容貌,華貴的衣飾,優雅的舉止,還帶著馬車,多半是路過這裡的帝國貴族……   「有、有什麼事?夫人。」鐵匠怕自己滿身汗臭薰壞了這位尊貴的美婦,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是這樣的,」美婦目光溫柔如水,鮮艷的紅唇輕輕開合,柔聲說道:「我們是帝都來的娼妓,這次來到貴村,是想請大家盡情享用我們的肉體。」   看著鐵匠因震驚而呆滯的大臉,美婦嬌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這是皇帝的詔書。」   美婦展開羊皮卷朗聲念道:「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後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詔書下達之日,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作為帝國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與權利。所有帝國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們的肉體。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   榮雪合上詔書,笑吟吟說:「我們可是免費的哦。」   ***************車廂內,花月蘭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陰戶,「小嫩屄,你又要被人開苞啦。」   舞孃站起來,風情萬種地攀著車門,「走啊,媽媽已經找到客人,該挨肏了。」   瓊玉潔翻了個身,嘟囔說:「沒有我的事,他們家什麼都沒有……」   「不許偷賴。」花月蘭眼珠一轉,伸出玉指呵了口氣,猛然伸出妹妹腋下,一陣格支。   姐妹倆抱成一團,又笑又叫地鬧了半天,才安靜下來。兩人整理好衣物,對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蘭臉上妖媚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她小聲喚道:「姐姐,已經到了。」   武鳳遙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樣把嬌艷的紅唇咬出血來。良久,她猛然睜開眼睛,掀開氈毯,雪白的玉體不著寸縷,就那麼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靜中遠遠傳開。   推開房門,眼前頓時一亮。榮雪華貴的宮裝被扯開衣襟,一直褪到腰間,赤裸著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鐵的砧台上,長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後一點挨著鐵砧的尖角,圓圓的大白屁股完全懸空,只好用兩手按住鐵砧邊緣,支著身體。兩條雪白的大腿筆直伸出,竭力向兩旁張開。鐵匠粗壯的身體站在她兩腿之間,弓著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榮雪勾著柔頸,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鐵匠,一邊媚叫,一邊配合著鐵匠的抽送,輪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鐵匠進入時把鮮嫩的乳頭遞到他口中。   聽到這個雍容華貴的美婦親口說自己是娼妓,鐵匠頓時暈了,根本沒聽到她後來所念的詔書。待榮雪主動拉開衣襟,露出雪團似的美乳,鐵匠立刻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把怒漲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噴噴的身體裡。   正干到酣處,沒想到又走進來一個少女,她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布料,就那麼裸著雪玉般的嬌軀徑直走入房間。雖然光著身子,少女卻沒有絲毫淫艷之態,剛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戰場的女神,有著脫俗的美麗。   鐵匠駭異地看過去,只見那少女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直走到爐旁,仰身躺在堅硬的礦石上,絲毫不在意自己嬌嫩的肌膚如何痛楚。她冷冷看著鐵匠,張腿露出鮮嫩的陰戶,用同樣冰冷的聲音說:「我是處女。」   ***************「你說你是天後?」扶著枴杖的老人慢吞吞說著,翻著渾濁的眼珠,打量著面前的四個女人。   剛才鐵匠滿臉驚惶的拍開村長的大門,說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異事。   於是年邁的村長帶著村民來到鐵匠鋪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著瑞棠標記的詔書,老人還是無法相信,這個美艷的女人會是神明一樣尊崇的天後,而幾個少女會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婦微笑著說:「我只是一個娼妓。奉皇帝命令,給他的子民提供服務。」   老人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她,緩緩說:「皇帝為什麼會他母親貶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們的肉體,彌補各位的損失。」   「竟然讓神聖家族的女性接受這樣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議地搖搖頭。   「對不起。我們已經被剝奪了姓氏。」榮雪委婉地糾正村長的錯誤。按皇帝的詔書,她們不僅不再屬於皇族,甚至連最卑賤的奴隸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洩慾工具。   老人盯著她的眼睛,嚴肅地問道:「這是一場政變嗎?」   「不,」榮雪低下頭,「這是明穹大神的裁決。」   「大神的裁決!?」   「是的。因為我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導致了帝國陷入災難,寬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兒,用肉體來贖罪。」   聽到自己所受的災難都是因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嘩起來。老人渾濁的眼珠射出嚴厲的光芒,他重重一頓枴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嘩,厲聲問:「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真的是你導致了帝國的災難?」   「是的。動亂、災難、殺戮……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榮雪跪在地上,恭順地伏下身子:「請在我們肉體裡,盡情發洩各位的怨恨吧。」   「帝國軍隊掠走我們的妻子、女兒,也是因為她們的罪行!」村民們憤怒地把母女們團團圍住,群情洶湧,只等村長一聲令下,就要嚴厲地懲罰這些罪人。   老人充滿仇恨地望著這些曾經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聲音緩緩說:「我已經老了。就讓他們……」   「你還不老,」榮雪揚臉嬌媚地一笑,「讓我來幫助您好嗎?」   美艷的娼妓輕輕解開老人的衣褲,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癟的陽具。那只曾治過無數傷患的玉手,發出雪白的聖光。乾癟的陽具在聖光沐浴下漸漸勃起,變得像年青人一樣粗長而充滿精力。   「您看,它還很有力,甚至能輕易穿透處女的陰道……」榮雪扭頭喚道:「蘭兒,過來讓尊敬的村長插破你的處女膜。」   花月蘭纖腰輕扭,肥碩的乳球一墜一墜,彷彿要從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揚,朝天伸得筆直。纖美的肢體柔軟無比,毫不費力就將玉腿抬到頭頂,兩腿拉成一條直線。雪白的玉股間,那個永遠貞潔的陰戶象小嘴一樣張開,露出一片橢圓的嫩紅。   在村長堅挺的陽具前,花月蘭弓腰撥開鮮嫩的陰唇,嬌聲道:「我的小嫩屄還有漂亮的處女膜哦……」說著她扶住老人的陽具,淺淺納入肉穴,吐氣如蘭地說:「請您用力插爛它吧……」   老人只覺渾身充滿力量,陽具漲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丟開枴杖,陽具狠狠貫入處子緊窄的肉穴,一邊嘶啞著嗓子喊道:「開、開始吧……」   37花月蘭甜美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黎明。發白的天幕下,無數雙手同時伸出,彷彿要把這幾具嬌美的肉體撕成碎片。   不等榮雪起身,一條粗大的肉棒已經從背後重重捅入她仍然濕潤的陰道裡。   失去了所有年輕女性的男人們早已慾火高漲,眨眼間,瓊玉潔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體蜷成一團,嚇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請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幹的美妓掙扎著爬過來,抱住女兒,喘息著說道:「請、請原諒……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們叫道:「還有挑客人的娼妓嗎?」   榮雪滿臉歉意地解釋說:「是這樣的,明穹大神規定:這個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種動物和野獸的姦淫。」   村民們面面相覷,無法想像這麼純潔的女孩竟然是野獸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諭如此,再眼饞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問:「是專門表演獸交的娼妓嗎?」   「是的。」榮雪笑著答道。她扶起女兒,柔聲說:「不要怕,讓客人們看看你的陰部。」   瓊玉潔臉上掛著淚花爬了起來,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榮雪小了許多,臀瓣小小的,圓圓的,彷彿一對精緻的玉球。臀緣下方腿根的結合部位,構成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這方寸之間,卻有著一個比成熟女性還要肥大的性器。她的陰唇足有半隻手掌那麼寬,又肥又厚,像鮮紅的蓮瓣一樣軟軟翻開。本該緊湊的陰道口鬆鬆跨跨,像剛被巨物幹過一樣,張著紅紅的入口,看起來連拳頭都能塞進去。顯然這個還未盛開的女孩曾經被各種奇形怪狀的肉棒粗暴地蹂躪過,柔嫩的花蕊慘受重創,永遠失去了應有的嬌美。   長期被巨陽野蠻姦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開了一條無法合攏的大縫。即使她並緊雙腿,鬆軟的服唇仍然無法掩藏地墜在臀外。沿著臀縫向上,小巧的菊洞內赫然伸出一條粗大的狐尾。銀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紅的黏膜上,將細小的肉孔撐得渾圓,一線空隙。   「是插進去的吧?」一個村民好奇地擰住輕輕搖擺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瓊玉潔痛叫一聲,雪白的小屁股應手而起,粉紅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腸壁,但狐尾卻還留在體內。   榮雪心疼地紋緊十指,小聲說:「拔不出來的。它是長在屁眼兒裡面……」   臀後的肉棒重重一頂,把榮雪撞得身子一撲,額頭碰在地上,背後一個粗豪的嗓子問道:「她不用拉屎嗎?」   精心梳理的髮髻被撞得散開,波浪般的金髮從光潔的額頭垂下,擋在了美婦的眼睛。她的聲音又輕又遠,「我們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間,榮雪的聲音又變得妖媚起來,「所以我們的屁眼兒都很乾淨哦。我的肉體能同時服侍三個人呢。您干我的陰道,您干後面的屁眼兒,您來干我的嘴巴好不好?」榮雪滿眼渴求地望著眾人。   「這麼淫蕩的女人,怪不得皇帝會下令讓你當妓女……」村民們叫嚷著,把榮雪抬了起來。   忙亂中,遠處傳來男人驚喜的叫喊,「真是處女啊……好緊的陰道……」   武鳳遙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軟的身體被人緊緊壓住,玉戶被肉棒捅弄得鮮血飛濺。她甚至沒有咬牙去忍受破體的劇痛,就那樣靜靜躺著,任由溫熱的處女之血從股間奔流而出。   兩個男人前後摟住榮雪,把她夾在中間,榮雪肥白的大屁股被兩根肉棒同時貫入,另一根又遞到唇旁。她並不是喜歡被同時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姦淫,女兒們就能少受一次蹂躪。她知道:倔強的長女之所以走下馬車,並不是像她們一樣接受了命運,而是想分擔母親和妹妹的痛苦。榮雪匆忙說道:「潔兒,乖乖的……喔……」話未說完,肉棒已經插進紅唇堵住了她的叮嚀。   「嗯。」瓊玉潔小心地側過頭,臉貼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閃一閃,望著這些屬於帝國最低階層的子民,小聲說:「這裡有沒有狗……」   ***************「快些開始啊!」沒有輪到的村民都圍了過來,一個個挺著陽具,等待看美女與野獸交歡的淫戲。   「嗯,嗯。」瓊玉潔顧不得開口,她跪在地上,小臉漲得通紅,正張著手指努力在秘處掏摸——「小洞洞一濕,插起來就不會疼了。」蘭姐姐是這樣說的。   可是她心裡呯呯直跳,怎麼摸都流不出水來……   「快一點!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腳。   瓊玉潔痛得皺了皺眉,低低地哎呀一聲,無奈地伏下身子,朝一頭栓在場邊的小毛驢爬去。   那頭灰色的小毛驢體形只有良種馬的一半大,但那條肉棒卻又軟又長,像一截粗粗的腸子懸在腹下。   女孩撅著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動,那朵夾在臀間的肉花一搖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樣拍打著粉臀。她從毛驢兩條前腿之間鑽了進去,一直爬到軟垂的驢鞭跟前。   「看啊,這小婊子要給驢舔雞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陰部可小多了……」   瓊玉潔紅著臉,在村民的嘲弄下一點一點舔著又粗又黑的驢鞭。她曾經是萬眾景仰的聖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禱。然而此時,她卻是野獸的新娘,被人群圍觀著與一頭毛驢交媾……   粉紅的小嘴即使張到最大,也比毛驢的龜頭小了一圈,她只好伸著香軟的小舌,在龜頭上來回打轉。   也許是她嘴巴大小,毛驢對肉棒上傳來的刺激視若無睹,龜頭已經沾滿香唾,包皮還是軟搭搭覆在肉棒上滑來滑去。女孩紅紅的嘴唇印在驢鞭碩大的龜頭上,兩手抱著驢鞭拚命捋動,急得快要哭出來。   「讓它聞聞……哎喲……哥哥的大雞巴好粗哦……」花月蘭已經服侍了村長,一邊媚聲浪語討客人歡心,一邊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導妹妹,「……聞聞你陰部的味道……」   瓊玉潔頓時想了起來,自己下體的氣味是動物最好的催情劑。她連忙把手插進肉穴用力掏了幾把,然後遞到毛驢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驢響亮地打了個響鼻,驢鞭猛然勃起,像一條伸直的手臂一樣,直挺挺挑了起來。   瓊玉潔高興地轉了個身,趴在地上,翹起屁股左晃右探,尋找驢鞭的位置。   等那個熾熱的龜頭滑進臀縫,瓊玉潔連忙穩住屁股,向後挺動,用女陰套住驢陽。   從後面看去,女孩肥碩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鐵犁劃開一樣,朝兩邊柔滑地翻捲起來。毛驢被她熱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濕的肉穴。   瓊玉潔的下體沒來得及充分潤滑,粗大的肉棒鑽入時,把兩片鬆弛的陰唇也帶入陰道,只見那朵正在綻開的肉花向內一收,艷紅的花瓣被盡數捲入體內,玉戶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膚,順著驢鞭捅進的方向陷入體內。   黑黑的驢陽包皮皺起,像一條粗長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陰戶內用力鑽入。   瓊玉潔只覺滿佈肉褶的陰道被巨物完全撐滿,捅得筆直。圍觀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進越深。   插進一半時,女孩鼻息變得濃濁起來,顯然灰驢已經到達她陰道盡頭。但插入仍在繼續,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驢下腹。   「全插進去了嗎?」一個村民蹲下來,難以置信地掰開女孩的屁股,瞇著眼檢查人獸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來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長,怎麼可能都插進去?   「嗯。」瓊玉潔認真點了點頭,「都插進去了。」   「插到哪兒了?」   「這裡。」瓊玉潔抬起小手,在肚臍上比了一下。   驢鞭超過了三十公分,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無法容納的長度。但瓊玉潔年紀雖幼,卻經歷過無法想像的折磨。龐大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著遠比陰道緊密的宮頸一直頂進子宮,甚至將子宮壁也頂得突起。   「這裡嗎?」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瓊玉潔的小腹。隔著滑嫩的皮膚,果然在肚臍附近摸到一團硬硬的物體。   無數大手同時伸了過來,競相撫摸著瓊玉潔的雪腹,有人甚至試圖用手去握那個龜頭,把女孩抓得痛叫連聲。   毛驢被他們摸得不耐煩了,搖了搖尾巴,猛然向後一退。少女光潤的玉股間剎那間翻開一朵血紅的肉花。肥軟的花瓣一片片舒展開來,幾乎能看到血液在陰唇內流淌的震動。捲入體內的嫩肉變得潮濕,在熾熱的體溫下蒸起一縷縷淡淡的熱氣。   灰驢粗大的肉棒血脈俱張,一頭插在少女臀間,露在體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瓊玉潔腹內一空,這才感到從宮頸到陰道,整條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驢鞭剝掉了一層皮似的。她眼中淚花漣漣,但還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著毛驢的繼續動作。   38天色已經大亮。偏僻的村莊裡,失去所有年輕女性的村民們,包圍著四名帝都來的娼妓縱情姦淫,將仇恨和慾火統統發洩在她們嬌嫩的肉體中。   榮雪唇舌翻捲吞吐,同時竭力收縮陰道和肛門。這是她在長期輪姦中學會的技巧,那些濕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縱下,靈活而有力地做出種種動作,吞、吐、吸、夾、旋、磨、卷、裹……花樣百出。只用了一個小時,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進她體內。   花月蘭下體的肉穴幾乎沒有空過,她身子橫空,反手支地,兩膝張成一個平面,以與母親相反的姿勢同時被人侵入前陰後庭。雪白的玉體被兩具瀰漫著汗臭和泥土腥氣的身軀夾得扁扁的,兩隻肥圓的碩乳磨擦中滑了出來,被人捏著乳頭極力拉長。還有一個男人跪在她腦後,托著她的柔頸把她芬芳的小嘴當成性器那樣使頸捅弄。花月蘭俏臉貼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頭,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動。   已經是被第七個人輪姦,武鳳遙的姿勢卻與最初一模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嬌嫩的肌膚被碎石刺得血跡斑斑,武鳳遙不聞不問,只冷冰冰躺在那裡,閉著眼睛,彷彿姦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樣。這讓正在她體內抽插的村民大為不滿,尤其是在榮雪和花月蘭淫聲浪語叫襯托下,武鳳遙沉默得就像一具屍體。   瓊玉潔晶瑩的粉軀被一頭可憎的灰驢騎著,可憐兮兮地苦著臉,她已經撅著屁股被灰驢幹了一個小時,可它還沒有洩。在她身後,一群群拴著從各家各戶牽來的馬、牛、驢、羊、狗、豬……   好在剛剛經過戰亂,村中的牲畜並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個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誰都沒想到那裡會有一座馬場,瓊玉潔足足被姦淫了五天,被幹得死去活來,若不是媽媽、姐姐幫忙,只怕以後連路都走不動了……   瓊玉潔還沒有學會用各種技巧應付種類繁多的野獸,只能趴在地上,任它們一個勁兒地插啊插啊……   粗長的驢鞭直挺挺捅進陰戶,將寬鬆的肉穴一下撐滿。瓊玉潔白白的小腳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兩半,那根狐尾驢腹的重壓下,像是要折斷一樣彎曲著。從毛驢兩條後腿間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間,一團碩大的紅肉不住翻捲,完全綻開時,花瓣邊緣幾乎翻到臀肉中間。整條陰道似乎被巨物插得鬆脫,隨著驢鞭的進出,一滑一滑,幾乎要整個掉出體外。   瓊玉潔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紅,吧嗒吧嗒掉下淚來。圍觀的人大部分都已經姦淫過榮雪母女,來這邊看獸交取樂。一個乾瘦的男子溫和地說道:「你怎麼了?」   瓊玉潔抬手抹著眼淚,小聲說:「我哭了……」   「哭什麼呢?」   女孩委屈地說:「……它幹了這麼久,還不射……人家屄裡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關心地問道。   「嗯。」瓊玉潔輕輕應了一聲。   「是不是不高興,不想被它干了?」   「嗯……」   話音剛出,瓊玉潔就意識到不對,她連忙抬起眼,只見剛才那人臉上溫和的笑意已經不翼而飛,那雙灰色的眼裡充滿了恨意。   「哼!贖罪的娼妓竟然還敢說不高興。」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長聲音問道:「高興嗎?」   「高興……潔婊子被驢哥哥幹得很高興……」   「舒服嗎?」   「舒服……」   「笑著說!怎麼舒服!」   瓊玉潔嚥了唾液,壓下心頭的恐懼,用喜悅的聲調說道:「驢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長,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宮裡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還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個淫蕩的……小婊子,最喜歡被大肉棒……插屄了…   …「瓊玉潔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驢的捅弄頂得一掀一掀,話也說得斷斷續續。   「仔細說!」   女孩無助地望著被人干到抬不起頭的母親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說:「小婊子屄裡面……都被大肉棒撐滿了……滑滑的……」   那個乾瘦的男子吼道:「大聲說!」   瓊玉潔嚇得嬌軀一顫,小臉毫無血色。   旁邊有人看得不忍心,勸阻說:「別嚇她了。她已經夠可憐了。以前的帝姬,還是聖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軟啊,比鮮花還要嬌嫩……現在卻趴在泥土上,跟一頭公驢交媾……」   乾瘦的男子臉色鐵青,「你說什麼呢!你忘了是她們引來了災難嗎!」他張開手指,大聲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這樣的懲罰是罪有應得!可是我們呢?我們有什麼過錯?我的妻子、兒子不都是因為她們才死的嗎!」   村民們僅有的一點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於他的妻子拒絕去當軍妓,結果被帝國軍隊當場姦殺,連未滿月的兒子也被活活摔死。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整個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戶都有親人喪生,村中所有的年輕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瘋了一樣朝瓊玉潔翻捲的嫩肉內塞去,「無恥的婊子!我讓你舒服!讓你高興!」   泥沙宛如灑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紅分明。隨著驢陽的進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樣將泥沙捲入蜜穴。瓊玉潔的玉戶雖然被插得變形,但嬌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濕滑的嫩肉上,如同無數把小刀切割著她的陰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卻不敢用手去擋。   毛驢終於被人牽走,瓊玉潔已經疼得昏死過去。離開了肉棒的支撐,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終於落了下來。粉嫩的臀瓣完全張開,屁股中間被搗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穴,紅艷艷的肉壁塗滿泥沙和鮮血,彷彿被人惡意搗毀的嘴巴。從內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樣敞開的宮頸口。此時,灌滿子宮的公驢陽精混雜著泥土,正從中緩緩流出。   陽光下,瓊玉潔雪白的玉體像水晶一樣晶瑩剔透,柔軟的金髮垂在臉側,露出一瓣精緻的紅唇。   公驢的精液還未流盡,一頭肥豬已經被牽了過來,沉重地壓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錐狀的肉棒插進受創的陰道,公豬立刻在這具大神眷顧的肉體上拚命挺動起來。   ***************榮雪和花月蘭母女倆並肩趴在一起,以同樣的姿勢同時與六個村民交歡。兩組人像比賽一樣此起彼落,六支陽具同時在兩具美艷的肉體中進進出出,看得人眼花繚亂。   兩個村民一邊幹著母女倆的屁眼兒,一邊抱著兩隻屁股相互比較。   「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綿羊還白。水靈靈的,插起來可真舒服。」   「這個屁股不光白,還肥嘟嘟的,又圓又大,插起來像一團棉花,軟綿綿緊揪揪……」說著他用力捅進榮雪的肛洞,問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麼會這麼大?」   榮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邊用柔軟的手掌撫弄,一邊答道:「娼婦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親吻了太多肉棒,使榮雪舌頭有些僵硬,但她還努力做出媚聲,「您捅得好深哦,娼婦的腸子都被您搗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慾火高漲,一邊狠幹,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搗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榮雪膩聲道:「您儘管插好了,娼婦只要有屁眼兒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邊那人捅著花月蘭的肛洞兒說:「抬高點!讓我把你的賤屁股幹得跟她一樣大!」   花月蘭側過臉,嬌滴滴說道:「人家還是處女,怎麼能跟她那麼淫蕩的大屁股比呢?不過,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蘭捧起肥碩的乳球,將那根沾滿自己唾液的陽具夾在乳縫中,抱著香軟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對鬆軟的雪球,肉棒被滑膩的乳球包裹著,周圍再無一點縫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動般酥爽無比。   榮雪淺淺一笑,風情萬種地張開紅唇,舌尖在龜頭上輕輕一點,順勢滑入,將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頭上下運動,做出吞嚥的動作。那人何曾受過這種無微不至的服侍,何況又是這樣嫵媚美艷的女人,不過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濃精盡數射在榮雪喉中。   榮雪輕輕咳出精液,再將它們一一嚥下,然後下體一緊,肛洞和陰道同時收縮,把兩根陽具緊緊夾住。那兩人只覺龜頭象被熱情的小嘴含住,無數條柔滑的小舌頭同時伸來,吸咂挑弄,百般刺激。兩根肉棒同時一鼓,跳動著把精液射在美妓陰道和直腸中。   榮雪昂起臻首,一邊等待體內的肉棒軟化,一邊喘著氣問道:「請問,貴村還有誰未肏過我們呢?」   村民這才發現,只半天時間,三名帝都來的娼妓已經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榮雪看了看遠處的瓊玉潔,發現她身後還有一群家畜,於是柔聲說:「如果都懲罰過我們,請大家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到下午才會離開,假如各位尊貴的客人喜歡,還可以再幹我們一次呢……」   「還有一個人也許會享受你們的服務,」村長又恢復了原來的衰老模樣,他擺了擺手杖,嚴肅地說:「他住在村外的樹林裡。」   39赤裸的腳掌踩在清涼的草葉上,傳來片刻難得的愜意。榮雪抿了抿秀髮,抹去唇角的殘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腳步,剎那間,淚水從蘊笑的美目中奪眶而出。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榮雪連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禱道:「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榮雪感謝您賜予她生命、肉體、榮耀……您的意願就是榮雪的一切,榮雪服從您安排的命運,並接受一切懲罰……」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樹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輕輕一扣,薄薄的板門便應手而開。與其說這裡一座房屋,不如說是一個箱子。四壁高低寬窄都不過兩米,周圍沒有窗戶的影蹤,狹小的空間內陰暗而又潮濕。房間內空蕩蕩沒有任何陳設,只有一個落滿灰塵的身影背對著房門,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沒有絲毫反應,像泥偶一樣對榮雪柔媚的聲音不聞不問。   榮雪的聲音愈發柔和,笑容不改地說道:「您好,我是帝都來的……」   聽到「帝都」兩個字,那個背影微微一震,然後慢慢轉過頭來。   眼前是張瘦得脫形的面孔,膚色黑黃,兩頰鬆弛,臉上乾巴巴,看上去許久未曾洗過。   門口艷光四射的玉體使苦修者難以睜眼,他微微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帝都來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稱完美的身體,每一條曲線都圓潤精緻,彷彿珍珠般柔美動人。   高聳的乳房飽滿而又堅挺,頂端兩粒紅紅的蓓蕾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白嫩的肌膚猶如牛乳洗過,洋溢著迷人的芬芳。陽光從背後透入,她站在光明與黑暗的交接處,像一尊淫艷的女神,散發著眩目的光華。   苦修者喉結艱難地動了動,用沙啞的聲音叫道:「天後……」   榮雪的笑容僵在臉上,她沒想到這個偏僻的村莊中居然有人認識自己。但她的震驚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榮雪婊子,帝都來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著成為娼妓的天後,良久才苦澀地說道:「終於降臨了嗎?尊敬的天後……」   「我是榮雪婊子,誰都可以肏的妓女。」榮雪還沒有認出他的面容,她職業式的挺起下體,玉指拂弄著白馥馥的陰阜,膩聲說:「不要管我是誰了,您瞧我的性器多麼甜美……讓我用這裡讓您快樂吧……」   「還沒有認出我嗎?」那人慘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榮雪手指停在秘處,她終於認出來了,自己曾與這個乾瘦的苦修者無數次在會議廳會面,商討帝國的政策。那時她是天後,而他是術士總會的會長。   她還記得那個胖乎乎的白袍術士,無論什麼時候,那張和氣的圓臉上,總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於他的強大法力,帝國解決了許多棘手的問題。但在最後一次危機來臨時,他卻無緣無故地辭去了會長職務。   「鶴瑜會長,您怎麼會在這裡……」榮雪無法相信,一向喜好錦衣美食的術士會長,會在這樣偏僻的角落裡過著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樣,我在用苦修洗脫自己的罪行。」鶴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後赤裸的身體,「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蠻族砍掉了頭顱;大祭司被皇帝處死;華若翰是用佩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華若翰自殺了嗎?」苦修者喃喃說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華若翰的邏輯……」這是鶴瑜很早以前所開的玩笑,現在卻成了一個苦澀的預言。   鶴瑜回憶著華若翰不討人喜歡的鷹勾鼻,還有更加不討人喜歡的嘲弄口氣,「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運,用生命維護了一個人的尊嚴……」曾經的術士會長忽然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該讚揚他的選擇……請您寬恕……」   「您預感到這一切了嗎?」   鶴瑜有些驚魂未定地說:「請原諒我在那個時候背叛了帝國……但沒有人可以違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們每個人都是有罪的,無謂的抗爭只能加重罪行……」   難言的傷感充塞心頭,榮雪唇角抽動著說道:「也許您該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這一切都是神的譴責,事情也許會完全不同。   「您還不明白嗎?」鶴瑜苦澀地說道:「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命運。」   明穹大神的意願即命運,這是榮雪每次祈禱都會念誦的。這一刻,她忽然認識到這個命運,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經定下……那麼……   這個可怕的念頭使她不敢再想下去,榮雪立即撥弄著下體,讓肉慾的刺激沖淡自己的恐懼,嬌笑道:「既然是命運,就請您開始懲罰我吧。」   鶴瑜臉上似悲似笑,「如此徹底地接受了嗎?尊敬的天後,您的勇氣和虔誠令人欽佩……」   榮雪似乎沒聽到他的讚頌,她淫蕩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說:「你喜歡我用陰道,還是屁眼兒來服侍您呢?」   混雜了尊崇、肉慾、侵犯和褻瀆的慾望,從術士會長乾枯的心田漸漸萌生。   當日在帝國的會議廳中,身著華服天後看起來那麼聖潔和高貴。誰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視的榮雪天後,竟然會赤裸裸站在面前,響亮地說著「陰道」、「屁眼兒」,擺出風騷的淫態呢?   「不必擔心,榮雪現在只是個誰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婦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溫存地幫他解開衣物。鶴瑜已經將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發出刺鼻的氣味。   然而榮雪眉頭皺也不皺便張開紅唇,將他滿是污垢的陽具納入口中。   在濕潤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鐵,榮雪揚起美艷的臉龐,笑道:「請您盡情污辱我吧……」   ***************「您是說朝會上嗎?」美婦格格笑道:「那時候您就想這樣干榮雪嗎?」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非份之想。那時候我甚至不敢注視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兩腿箕張。榮雪背對著他跪在他兩腿之間,兩手抱著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兒靈巧地套弄著陽具。   「如果您提出來,說不定我當時就會答應呢。」想起昔日會議的情景,美婦眼中射出緬懷的神色。「會議時我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後趴在桌子上,像這樣撅著屁股,讓大家輪流來干淫蕩的榮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過我的身體,真是對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嗎?」   「是啊,榮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榮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時間我裝作生病,其實就是屄被他肏了,不好意思見大家。您走之後,榮雪每天都被他欺負,有幾次開會,我的屁眼兒和陰道裡都被大祭司灌滿精液,還用草莓塞住。   結果會開到一半,榮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夾碎了,果漿和精液流得裙子裡面到處都是,可把我嚇壞了……「   鶴瑜沉默下來。她還是榮雪,然而這個娼妓與當日的天後卻截然不同。能這樣興致勃勃的談論往事,可見她已經完全認同了由天後到娼妓的墮落,而沒有絲毫羞恥和負罪感。當然,正如他曾經說過的那樣,既然是神制訂了正義的概念,那麼羞恥與負罪感也同樣以神的旨意為準。天後的徹底服從,反而是一種榮耀…   …   榮雪並沒有把陽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間內來回挺動。抬起時肉棒完全脫出,落下時只吞入龜頭,往復不休。這樣的動作非常耗費體力,但帶來的刺激也很明顯。堅硬的龜頭在柔軟的屁眼兒內飛快進出著,同時那只屁眼兒還時緊時縮,時而旋轉扭動,將榮雪婊子的技巧展現得淋漓盡致。   隨著鶴瑜呼吸漸漸急促,雪臀的起降越來越快。肉棒微微一動,榮雪立即一坐到底,將陽具完全吞入菊肛,讓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腸深處。   榮雪閉上眼睛,呢噥般輕聲說道:「我喜歡肉棒在榮雪屁眼兒裡跳動的感覺……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動完全停止,榮雪才戀戀不捨地抬起圓臀,收緊菊肛,將肉棒裡殘餘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滿意榮雪婊子的服務嗎?」   「嗯……嗯……」剛才的射精,是鶴瑜平生最為激烈的一次。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連話都不想說。   「要不要再來一次呢?」榮雪笑盈盈望著鶴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塗抹在陰戶的花瓣上。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榮雪一笑,正待張口清理那根肉棒,樹林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啪啪」聲,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樣。   「對不起,能不能允許我先離開一會兒?」   「什麼聲音?」鶴瑜也聽到了異樣的肉響。   「是我的女兒在跳舞。您要來看看嗎?」   花月帝姬迦凌蘭,帝國有史以來最優秀的藝術天才。「不,苦修結束前,我不會離開這裡。」鶴瑜緩緩轉過身,像最初一樣沉入瞑想。   40四張高低不平的桌子並在一起,花月蘭就在這簡陋的舞台上輕盈地跳躍著。   她手臂上纏著一條薄紗,舞蹈中輕紗飄揚,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個小小的金環懸在胸前,兩條水紅色的薄紗從中穿過,向兩旁一分,繞過肥碩的乳球,便成了一個簡易的乳罩。紗巾本來就又窄又薄,兩端又被擰緊,最寬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僅能勉強掩住乳暈。整只雪乳等於是完全暴露,從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軟、圓潤、堅挺……每個細節都歷歷在目。   薄薄的紗巾根本無法約束那對異常肥碩的豪乳,舉手投足間,沉甸甸的乳球左搖右擺,在形同虛設的乳罩內跳動不休,發出陣陣肉響。那兩隻突起的乳頭硬硬挑起,頂著紅巾劃來劃去,就像兩隻頑皮的指尖要劃破紗巾。   相比於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裝束要認真得多。折成扇貝狀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邊鑲製的流蘇正好垂到臀緣,雖然還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時隱時現,但終究不能觀賞整只雪臀。在她腰側還懸著一條白羽織成的鏈子,一頭掛在白皙的小腹邊緣,另一端則繫在腰後,吊著一個核桃大小的鈴鐺。隨著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帶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鈴鐺彷彿一隻嬌俏的尾巴,在臀後一跳一跳。   花月蘭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蕩,她充分利用自己碩大的乳房,折腰仰體無不以碩乳為重心,將它們搖晃得沒有片刻安寧。天賦的舞藝與妖艷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見曼妙的肢體輕揚婉舉,豐乳圓臀肉波蕩漾,雪膚花貌交相輝映,不知眼睛該往哪兒看才好。   瓊玉潔的獸交還未結束,疲憊的女孩蜷著身子一動不動,看不出是昏迷,還是睡著了。沾著血跡的狐尾軟綿綿搭在小屁股上,陰道內的泥沙被精液和鮮血沖走大半,肉棒進出間,還有星星點點的污漬沾在花瓣上翻進翻出。   武鳳遙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她的冷漠使幾名心懷仇恨的村民愈發憤怒,發洩之後的他們仍圍在武鳳遙身邊,用各種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斷重生的處女膜。   榮雪目不斜視,微笑著從兩個受辱的女兒之間穿過,逕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剛剛換了件低胸晚禮服,纖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鵝絨的掩映下,顯得優雅而又華貴。這本是天後出席帝國慶典時所穿的禮服,此時在偏僻的村莊出現,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腳步又輕又柔,行動間就像一朵冉冉開放的百合花優雅迷人。   走到台邊,榮雪撩起華服,抬起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蘭伸來的玉手,晃動著肥臀爬到上面。   「對不起,」榮雪滿懷歉意地說:「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讓花月娼妓為各位獻舞,我來打鼓好不好?」說著她取出一隻小鼓舉了舉。   「這是什麼鼓?」有人看出了異樣。   那只鼓形狀與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卻突起一個紅紅的小點,看上去頗不尋常。   榮雪捏住那粒紅點輕輕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細……這是鼓面,是從我長女乳房上剝下來的呢。」她捏住手鼓兩側的紅點向外拉扯,充滿彈性的皮膚延展開來,紅艷艷的乳頭越伸越長,活像一隻尖尖的嫩乳從鼓中挺出。   「長女?」村民們望著武鳳遙完美無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緣故。   「這是明穹大神的恩賜。我的長女無論受到任何傷害,身體都可以恢復如初。我們臨走時,你們還可以割下她兩隻漂亮的乳房作為紀念哦。」   村民立刻激動起來,那個妻子被帝國軍隊姦殺的男子更是雙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現在就把武鳳遙割乳剖陰,讓她嘗嘗妻子當日所受的痛苦。   武鳳遙渾若不覺,在姦淫後被割去乳房,對她而言已經成為一種慣例。相對於被人姦污,讓那些噁心的男人把骯髒的精液射進自己體內,她寧願被人割去乳房。   「篷」,榮雪舉起手鼓輕輕一敲,準備開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輕鬆了。趴下去,讓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榮雪沒有半分遲疑,順從地除去長裙,只留下上身的緊身禮服,赤裸著白白的下體趴在桌上,然後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圓又大,白生生翹在半空,活像一個舞台。花月蘭脫下舞鞋,纖美的玉足點在柔軟的雪肉上,輕輕抬腳。肥軟的臀肉應腳而陷,彷彿一團香暖的絲棉。她穩住心神,先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熟悉一下腳下的感覺。但她沒想到那只屁股會那麼光滑,腳尖剛剛站穩,就向旁一溜,鑽到肥美的臀縫中。   花月蘭只覺腳尖一熱,玉趾陷在一個溫潤的肉孔內,她想起當日在姐姐腿間跳舞時,給姐姐帶來的痛苦,連忙把重心移到另一隻腳掌,輕輕拔出腳趾。待看到母親的肛洞並未受傷,花月蘭鬆了口氣,手臂柔美地舒展開來,開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蘭的舞蹈天份無人可及,不過片刻工夫,便在母親滑溜溜的大屁股上進退自如。榮雪一邊撅著屁股供二女兒舞蹈,一邊拍擊著由長女玉乳剝制的手鼓。   只見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腳尖踩得不住變形,一抖一抖地閃動著妖冶的肉光。   花月蘭揮開臂上所纏的輕紗,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環輕輕一扯,久縛的乳球立刻彈跳出來,像兩隻懸空的吊鐘,一墜一墜晃個不停。紅紗製成的乳罩沿著光潔的嬌軀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揚,玉足輕巧地穿過紅紗,筆直挺起。紗巾滑過纖美的腰肢,在玉臀輕輕一蕩,輕飄飄掉到腳下,正套在榮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們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誰的大!」   花月蘭依言坐在母親背上,俯身捧起雙乳,放在那只翹立的肥臀上。飽滿的香乳分別壓在兩側臀瓣上,乳溝與臀縫連成一條直線,肥碩的乳球與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緊緊貼在一切,肌光膚色香艷無比,那兩隻鮮紅的乳頭直挺挺挑在四團雪肉上,更是讓人呯然心動。   花月蘭嬌笑著伸出玉掌,貼在乳根上緣,一路撫摸著勾勒出豐乳圓潤的曲線。然後抱住母親渾圓的雪臀,同樣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讓人比較她們的大小。   花月蘭的碩乳是兩隻圓球,榮雪的雪臀卻是兩隻臀瓣合成的一個圓形,看上去還是母親的屁股要比女兒的乳房大了一圈兒。   花月蘭玉手摸到臀後,然後輕輕一翻,沿著大腿內側一路向上,從榮雪的臀縫穿過,滑進乳溝,接著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夾著兩隻長長的乳頭向外扯動,把渾圓的豐乳拉成圓長的錐狀。手指一鬆,變型的乳球立刻彈回原狀,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村民們歡笑連聲,紛紛要求她再來一次。   花月蘭本是無意的挑弄,此時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親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點!」   「使勁!用你淫蕩的乳房把她淫蕩的賤屁股打腫!」   村民們的叫聲越來越響,花月蘭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辟辟啪啪」的肉響中,肥碩的雪乳時起時落,兩團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著白嫩的大屁股。那種淫靡的艷態,使在場的每個男子都性慾勃發,他們把武鳳遙拖到舞台邊上,一邊欣賞榮雪和花月蘭乳臀的撞擊,一邊輪番姦淫著武鳳遙。   武鳳遙死死咬著牙關,心裡充滿了屈辱和仇恨。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像母親和妹妹那樣逆來順受,拋棄自己做為一個人的尊嚴和榮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   41紅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層胭脂般變得發紅,花月蘭只覺得乳肉都被摜碎,乳房已經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動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她極力露出歡快的笑容,嬌聲說:「蘭婊子還有好玩的遊戲哦,一會兒再打她的屁屁讓大家看好嗎?」   得到允諾之後,花月蘭掙扎著爬了起來。她顧不得再做動作,就把舞裙脫了下來。只見那條掛在裙緣的絨帶向下一墜,卻沒有象舞裙一樣掉在桌上,而是吊著鈴鐺,筆直豎在兩腿之間,一頭直直伸進白淨的臀縫中。   花月蘭玉足踩著榮雪紅腫的雪臀,兩條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後掰開白白的屁股。只見那條毛絨絨的羽帶深深插在紅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懸的鈴鐺正垂在榮雪兩瓣肥軟的大屁股間。   舞妓玉臀輕擺,用屁眼兒夾著羽帶旋轉起來。隨著榮雪拍打的鼓聲,花月蘭有節奏地擺動的屁股,把羽帶轉得像風車一樣。這樣美艷的少女在大庭廣眾下表演屁眼兒淫戲,讓村民們大開眼界,他們忘記了生活的艱辛和苦難,一個個看得如癡如醉。   絨羽在小巧的屁眼兒裡擰來擰去,飛速旋轉著。花月蘭雪臀一沉,轉到最高處的鈴鐺忽然改變線路,帶著清悅的鈴聲筆直落下,正打在腳下的大屁股中。   鈴鐺「啪」的打中花瓣,榮雪陰戶一陣輕顫,緩緩淌出一股淫液。自從被貶為娼妓以來,頻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輕微的刺激會她不能自已。   花月蘭抱住美臀四下輕晃,操縱著絨帶在空中劃出各種曲線,那只鈴鐺象長了眼睛一般時而橫飛,時而旋轉,時而纏過腰肢,打在自己的乳頭上。   正在姦淫武鳳遙的村夫一邊抽送,一邊結結巴巴說:「把、把鈴鈴鐺、夾夾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裡……讓她們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蘭乖巧地說道:「那我就和媽媽用屁眼兒拔河讓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鳳遙突然睜開美目,猛然屈膝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人從身上踢開。她淚光盈然望著母親和妹妹,眼神中充滿了傷痛。她們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屈辱呢?   「啊!」沒有回頭,榮雪就意識到身後發生的一切,她慌忙撐起身子,喊道:「對不起!請您原諒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蘭腳下一滑,腳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連聲,半晌爬不起來。   「啊!」武鳳遙長髮飄揚,仰天發出一聲淒痛地悲嘯。沾著自己處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將另一名姦污過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雖然屢遭折磨,但武鳳遙天賦的武技依然犀利精準,只一瞬間,靜默的玉體就變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劍。   村民們被她突如其來的反抗嚇得紛紛逃避,待見到她連一塊石頭都無法舉起時,才發現這個少女只有剛強的外表,內裡卻是軟弱可欺,不禁又大著膽子圍了過來。村裡的鐵匠看準機會,猛撲過去將武鳳遙攔腰抱住。   以前莫說是一名普通鐵匠,就是比他強上千倍的黑武士武鳳遙也絕不會容他靠近自己。然而此時力量全部流失的武鳳遙,甚至還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瓊玉潔有力。她拚命拍打著鐵匠黑紅的背脊,哭喊道:「滾開!你們這些骯髒的男人……   滾開……「但那雙纖柔的手掌就像拂過鐵柱的蝶翅,輕飄飄毫無力道。   被鐵匠摟在臂間的武鳳遙,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拚命掙扎。但最初的爆發過後,她的力量是那麼微弱,無論她如何捶打,那雙粉拳都無法撼動鐵匠粗壯的身體。   鐵匠摟住少女柔軟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聲,把武鳳遙重重壓在塵埃中。一群人蜂湧而上,把她的四肢緊緊按住。   武鳳遙碧藍的眸子變得通紅,雪白的軀幹死命掙動。那個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兩腿中間,拿著一根木棍朝她鮮美的陰戶狠狠一捅。   「噗嘰」一聲,木棍貫穿了整條陰道,鑽進腹腔深處。武鳳遙玉臉猛然一白,掙動的玉體一下僵住了,接著難以自制的顫抖起來。   木棍像要攪碎陰戶一樣,粗暴地搗弄著。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攪得東倒西歪,白嫩的陰阜不住變形。武鳳遙嬌軀弓起,纖美的手腳被踩出條條血痕。   「竟然還敢反抗!你這個罪大惡極的娼妓!」村長憤怒地說:「她需要嚴厲的懲罰!」   榮雪和花月蘭摟抱著暗暗哭泣。雖然再殘忍的折磨也不會給武鳳遙的肉體留下任何傷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卻與正常人一樣。甚至會更強烈。   瓊玉潔也被那陣哄鬧聲驚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陰道口被木棍撬開不可思議的狹長形狀,與陰阜下緣連在了一起。女孩打了個冷戰,慌忙閉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們七手八腳把武鳳遙臉朝下縛在一張桌子上,狹小的桌面只夠容納腰腹,少女胸乳懸空,玉臀翹起,插在陰道內的木棍從雪玉般的股間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們扒開少女的雪臀,一個接一個插進她的肛洞。武鳳遙的腸道出奇的狹窄,直直的不見盡頭。捅碎了宮頸的木棍在男人們粗暴的動作下,像搖桿一樣一起一落,滴著殷紅的鮮血。榮雪和花月蘭躺在她身旁,分別張開雙腿讓男人享用自己的肉體。   武鳳遙剛才的罵聲激怒了村民,這些骯髒的男人幹完旁邊的女人之後,都在武鳳遙體內射精。等於村民們的精液沒有一滴浪費,都灌到了武鳳遙的屁眼兒裡。   對其他女人來說,長久的折磨會導致麻木,而武鳳遙不斷重生的肉體卻使麻木也成一種奢望。她的淚水漸漸乾涸,心頭充滿了悲涼和憤恨。   不知過了多久,武鳳遙喉頭一甜,咳嗽著吐出一灘白花花的液體。   「這是……」一個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濁白的黏液,「……精液?哈,這個妓女被乾透了!屁眼兒裡的精液從嘴巴裡流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村民們無法理解地問。   「……她只有直腸。」榮雪小聲說。當日在神殿,少女的腸子被拽出來捆在手上。明穹大神親自扯斷了露在體外的部分,只給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腸,作為直腸,連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輕易便灌滿了腸道,然後湧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裡,再順著食道流到口中。   這個發現使村民們興致大增,他們一邊抱著武鳳遙的玉臀猛干,一邊拽著她的秀髮,欣賞這個剛強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艷態。   等最後一個男人射過精液之後,武鳳遙精疲力盡地喘著氣,只覺從肛洞到喉頭,整個體腔內都湧動著滑黏的精液。體外男人的汗臭與體內令人噁心的氣味交織在一起,將整具身體從裡到外都玷污得骯髒之極。   臀後忽然一痛,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了菊肛。武鳳遙咬緊牙關,用自己僅有的力氣抵抗著即將來臨的殘虐。   那是一根長度超過兩米的樹枝,枝上的樹皮還未除淨,頂端比拇指略粗,末端卻有手臂粗細。兩雙油膩膩的大手將武鳳遙白皙的粉臀扒開,三個村民抬著樹枝捅進少女粉紅的肛洞。   武鳳遙被人扳著肩頭挺直嬌軀,擺成適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樹枝從雪臀進入,穿過短窄的腸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著食道向喉頭鑽去。   貫穿的痛苦使武鳳遙玉體痙攣,手臂上突起一條條玉白色的筋腱。榮雪心如刀割,臉上再也無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裡默念著:尊敬的明穹大神,請您原諒她這一次,請您原諒她這一次……   大量精液湧入口腔,在舌尖滑來滑去。雖然武鳳遙咬緊銀牙,濃白的黏精還是無法阻止地溢出牙關,從嬌美的紅唇間源源不絕地流到地上。   樹枝已經越到喉頭,穿過柔白的玉頸,進入口腔。粗糙的木頭壓住香舌,狠狠撞擊著密閉的玉齒。   武鳳遙微弱的力氣被一點點耗盡,忽然紅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圓木從噴湧的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們歡呼起來,他們拽住武鳳遙的手腳把她凌空扯起,一個人捏著下巴讓她抬起俏臉,另外幾人舉著樹枝來回拖動。只見少女曼妙的玉體橫在空中,臻首與雪臀連成一條直線,那根粗長的樹枝在紅唇與肛洞時進時出,宛如一條怪蟒在少女嬌嫩的身體內來回游動。   「帝都來的娼妓,我們對你們兩個十分滿意。」   「謝謝您,尊敬的村長。」榮雪和花月蘭俯身說。   「這個小妓女也很認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務。」   「謝謝。」瓊玉潔細聲細氣地說。   「至於那個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嬌軀散發出瑩白的膚光,彷彿飛落塵間的天使。然而一根粗長的樹枝卻從天使優美的大腿間刺入,貫穿了整具身體,從嫣紅的小嘴中露出一截沾著精液和血跡的利枝。   「嗯……」村長摸了摸花白的胡鬚,「我們的仇恨需要你們的血肉來化解,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兩隻乳房吧。」   「感謝您的寬宏……」   刀鋒切開香嫩的乳肉,那對高聳的玉乳跌落塵埃,與鮮血和泥土混為一體,就像這些高貴的女人從天後和帝姬跌為沒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作者:紫狂42「感謝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賜予萬物以生命,世間所有一切都籠罩在您的恩寵之下。感謝您的寬宏與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聖,背叛了您的恩德,您依然允許有罪的榮雪延續她卑賤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與陰影掩映的黑白,猶如天地初生般單純。疾馳的馬車彷彿滑行的影子,沒有聲音,也沒有憂喜。婉轉而虔誠的女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淡淡飛遠,悠揚而又動人。   花月蘭倚在板壁上,望著水銀般的月色。   「我喜歡被輪姦。」她說:「這樣我的處女膜就來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開苞……」   她搖搖腕上的金鈴,「你呢?」   「不要吵啦……」瓊玉潔睡意朦朧地說:「人家很困……陰道裡都是沙子,好疼……」   「媽媽早就幫你治好了,怎麼還疼啊?來,陪我說說話……」花月蘭說著,旁邊的女孩已經甜甜地睡著了。   母親的祈禱還未結束,姐姐……花月蘭悄悄抬起眼睛,只見武鳳遙裹著一條絨毯,胸部曲線玲瓏,看來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復原。她心裡輕輕歎了口氣,百無聊賴地望著明月,不知該幹什麼才好。   以前每逢這樣的月色,主人們都會讓她跳起淫蕩的艷舞,一邊舞蹈,一邊與主人們輪番交合,一直到紅日初升,沒有片刻休息。而自從第一次離開皇宮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感覺到過睏意,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風車,無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陽具上周旋……   花月蘭趴到妹妹耳朵邊上,小聲喚道:「小懶豬……小懶豬……」   瓊玉潔的呼吸又細又柔,帶著茉莉花一樣的甜香。   「身子都沒洗就睡覺……哦,這裡還有公豬射出來的東西……公豬的性器又細又長,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宮裡面……」花月蘭逗著睡熟的妹妹說:「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生下來一窩小豬……」   女孩兩眼刷的睜開,愣愣望著花月蘭。半晌,那雙大眼微微一眨,瞬時充滿了淚水,接著鮮紅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來。   花月蘭連忙摀住妹妹的嘴巴,小聲說:「我是騙你的啦,不要哭啊……」   瓊玉潔小嘴一張,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動,顯然剛才是被嚇住了。   花月蘭手指再疼也不敢聲張,好在母親仍在虔誠地祈禱,沒有發現自己欺負妹妹。她壓低聲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瓊玉潔鬆開玉齒,掉著眼淚委屈地說:「我才不生小豬呢!你才是豬媽媽!   生一堆討厭的小豬!「   「好了好了,別哭了……姐姐讓你打兩下好不好……」花月蘭解開胸衣,捧著肥碩的乳瓜遞到瓊玉潔面前。   「啪」,白膩的乳肉一陣波動,紅艷艷的乳頭彷彿一截翹起的珊瑚,在乳球上搖來搖去,半天都未停止。   瓊玉潔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鬧了。」母親的聲音輕輕傳來:「過來,向明穹大神祈禱。」   「今天榮雪的肉體,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蘭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潔婊子被三頭驢、七頭豬、四條狗……」瓊玉潔雖然疼得昏倒幾次,但數目卻記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個。」   「我的長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還把一對乳房獻給了您的子民。」榮雪深深伏下香軀,「尊敬的明穹大神,我們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榮雪把額頭貼在車板上,良久才緩緩直起腰身。目光流轉間,眼角閃過武鳳遙冰冷的藍眸。   榮雪柔柔一笑,姣麗的面容宛如穿破雲層的月色,美艷不可方物。她合上妙目,輕輕念誦道:「榮雪的罪行無法洗脫,在餘下的生命裡遵循您的指令,將是她無比的榮耀和永恆的幸福……」   跪在她身後的花月蘭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媽媽被人干屁眼兒怎麼還能那麼高興……」她抱住母親的手臂,搖晃著說:「教教蘭兒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結束了祈禱的榮雪風情萬種地瞥了女兒一眼,跪坐在地上,揚起皓腕一縷縷理著秀髮。   花月蘭瞬了瞬美目,悄悄翹起玉指,朝母親肥軟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兒隔著絲裙捅起菊洞,榮雪不禁驚叫失聲。   母女倆一個掙扎一個嬉鬧,一時間車廂中脂香粉濃,春色無邊。半晌,榮雪坐起來嬌喘著說:「被人幹了一整天,還這麼有精神,真羨慕你呢。」   「我最羨慕媽媽了,」花月蘭摸索著玉戶,「沒有處女膜,被人幹的時候又輕鬆又開心……怎麼樣肛交才不疼?快點兒告訴我嘛。」   「趴好,屁股翹起來……」榮雪摩挲著女兒雪白的圓臀,指尖在紅嫩的菊蕾上輕輕揉動,「放鬆,不要緊張……這樣插進去就不疼了……」   玉指淺淺擠入菊洞,細緻地按摩著肛口的括約肌,「吸一口氣,收緊……放鬆……收緊……」花月蘭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親的指點操縱著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進去再抬起來。記住抽動的時候,屁眼兒一直要正對著肉棒的方向,不然腸道會被攪得很疼……還有,要學會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縮屁眼兒,這樣客人插起來才會高興……」   榮雪溫存地抽動玉指,讓女兒體會其中的細微變化,「嘴巴、屁眼兒,還有我們的陰道,都是讓客人享用的。」   「你怎麼能這麼下賤。」武鳳遙的聲音很冷,很輕。不像是疑問,更像是陳述一樁事實。   「在神面前,任何生靈都是下賤的。」榮雪微笑著解釋說,「一切尊崇都不屬於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虛幻的尊嚴毫無意義。」   武鳳遙微微揚起下巴,「迦凌氏的鮮血不是虛幻。」   迦凌氏是大陸上最尊貴的姓氏,即使被剝奪了姓氏和尊號,仍無法抹去她的血統。   榮雪久久注視著女兒,最後輕聲歎道:「對不起,遙兒。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服從您的懲罰。只是,」榮雪鼓足勇氣,「尊敬的明穹大神,請您寬恕我的女兒,這是我一個人的罪孽,她們是無罪的……」   明穹大神慈詳地說道:「我的女兒,似乎你還不知道——她們就是為了你的罪孽而生。從誕生那一刻起,她們已經注定要因為你的罪行而接受懲罰。這是她們唯一的命運。」   最小的迦凌潔有些不明白地望著大神。   「你這樣理解吧:你們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創造你們的身體,就是要讓它們接受一切凌辱。」   「為什麼呢?」花月蘭怔怔問。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說:「就像一塊石頭一樣,你們的生命沒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真是好笑呢,媽媽。」說著好笑,少女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你做錯了什麼呢?只因為嫁給父親就該接受這一切嗎?你拋棄了尊嚴,像玩偶一樣任神玩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神的創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運,就是我們生命的意義啊。」   「接受?服從?為了什麼呢?難道還有救贖嗎?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贖罪,而僅僅是接受懲罰!永無終止的懲罰!」   「是啊。」榮雪淺淺笑道:「所以不必再問為什麼。只要接受就夠了。」   武鳳遙咬緊牙關,「我不是一塊石頭。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與石頭也是沒有分別的。只有神才能證明它們是否是真實的存在。」   「不。」   武鳳遙猛然掀開絨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體,「我的存在不需要神來證明!」說著,她舉起短劍,用力刺入光潔的小腹。   「姐姐!」花月蘭和瓊玉潔同聲驚呼。   雪白的肌膚整齊地翻向兩側,武鳳遙握著短劍的手指沒有絲毫顫抖,從肚臍一直劃到恥骨,然後在陰阜上方一旋,沿著玉戶精緻的邊緣,將性器完整地切除下來。接著玉白色的纖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榮雪握住女兒冰冷的手指,憐愛萬端地說:「即使這樣也無法改變一切。神是萬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無法做到他無法做出的事一樣,即使主宰者也絕非萬能。假如說神曾經創造過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物體,那麼就是我的靈魂。」   少女將自己沾滿精液、污漬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後把短劍放進腹腔,「我拒絕服從。」   一柄寒光凜冽的短劍躺在空蕩蕩的腹腔內,細嫩的肉體以飛快的速度生長著,層層捲住劍鋒。等肉體痊癒之後,短劍將始終留在體內,任何插入都要面對它的鋒芒。   「為什麼要選擇痛苦呢?」榮雪柔聲說:「第一次被大祭司強姦時,媽媽很痛苦。後來媽媽想通了……既然無法反抗,就努力去尋找它的樂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還存在。」   43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陽繼位第三年。   三年來,龐萊斯和克爾白帝國雙雄率領軍隊四處征伐,已經征服了原屬於王朝版圖的半個大陸,同時也血洗了半個大陸。這支軍隊與以往人們熟悉的五大軍團大不相同。軍隊主力是兇猛無鑄的蠻族黑武士,左翼是野獸軍團,唯一由帝國人組成的則是右翼的死靈軍團。   三年間,每個人都認識了這位少年皇帝的鐵血與無情。征服區內,半數以上的城市化為廢墟,人口銳減三分之二。繁重的賦稅使帝國的商業幾乎停頓,帝國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機構被全部撤銷,一律交由軍隊管理。   而軍隊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殺。許多已經投降的城市,僅僅因為居民們對帝國軍隊提出的要求略有異議,就慘遭屠城。   這些要求包括徵集土地、糧食、馬匹、貴重金屬、工藝品……最使民眾們怨恨的,則是徵集軍妓。   總數不超過五萬的帝國軍隊,每月徵集的軍妓數量卻在十萬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後,所有十五到三十五歲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軍營。貌美者淪為士兵們洩慾的工具,其他則直接成為野獸的食物。虐殺女性成了帝國軍隊的一種娛樂,這些軍妓在黑武士、野獸、死靈戰士輪番姦淫凌虐後,還能倖存下來的微乎其微。   面對帝國統治者不可思議的殘暴,有傳言說,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來的使者,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創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軍隊,代表著神對人類的譴責。   迦凌陽接到告密者的文書,只簡單地說了個「殺」字,連問也不問就將告密者和被告者一併處死。   「還有兩千萬人類。真是太多了。」迦凌陽靜靜想著,左手漆黑的獸爪一揮,將自己剛剛臨幸過的貴族少女撕成兩段。   「白理安的孫女該滿十五歲了。讓她進宮。」   ***************立在廣場上的水晶祭壇依然光明澄澈。這是四年前陀域城災難發生後,天後批准建造的祭壇。明穹大神的聖女,瓊玉帝姬迦凌潔曾在這裡帶領民眾向神明祈禱,祈佑亡靈安寧。現在看來,那些亡靈是最堪羨慕的死難者。   此時,一個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頂端。她與瓊玉帝姬同樣擁有花蕊般金黃的秀髮,湖水般湛藍的眼睛。連笑容也有幾分相似。顯然,這是一個具有皇室血統的女子。   但不會有人羨慕她的血統,因為每一個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著神的譴責。   花月蘭含情脈脈地望著面前的男子。作為帝都最醒目的建築物,無論在城市任何一個角落,都能夠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從耳到腳,花月蘭美艷的肉體上穿滿了大大小小的金環。最小的金環被結成一條鏈子,一端掛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緻的鼻翼。金鏈貼著雪白的玉頰,在她的微笑中輕輕蕩漾。   「祝賀你的勝利。」花月蘭望著心愛的勇士說。   由野獸和死屍拼湊而成的身軀,比地獄裡的妖魔更可怕。醬紫色的體液從皮膚結合處滲出,散發著濃烈的屍臭和野獸氣息。   沒有人知道他還保有多少記憶,但花月蘭寧願相信,他還是從前那個英武的勇士。   「克爾白哥哥,把你勝利的標誌掛在這裡吧……」花月蘭捧起顫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圓環碰撞著,發出金屬的輕響。不僅長長的乳頭鑲滿了成排的金環,連乳暈也被金環覆蓋。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滿是大大小小的圓環,彷彿巨乳上盛開著一朵金燦燦的花。   花月蘭一手托著玉乳,一手探進密密麻麻的金環,捏著乳頭緩緩扯出。長若兩個指節的乳頭又紅又嫩,下面整齊地掛著一排金環。少女用力扯動乳頭,金環緩緩散開,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   克爾白喉頭發出低沉的咆哮,兩根膚色迥異的手指伸過來拽住乳頭,把一個開口的金環放在上面,兩指一合。「嗒」的一聲,鋒利的金屬刺透了乳頭。   花月蘭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緊了乳肉。紅紅的乳頭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跡。片刻後,碩乳一陣抖動,乳頭被金環穿透的小孔同時噴出潔白的乳汁。   克爾白喉頭的咆哮聲猛然一頓,僵硬的眼神閃過一絲迷茫。   「大神允許蘭兒懷孕了呢。」花月蘭柔聲解釋說:「雖然不能像媽媽那樣快,但再過五個月蘭兒就會分娩……克爾白哥哥,說不定會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聲又漸漸響起,花月蘭抬起玉足,輕輕搭在克爾白肩上,然後踮著腳尖分開玉戶。她的秘處同樣掛滿金環,陰唇每一個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墜在股間。   「到時候小寶寶要從子宮裡面,穿過蘭兒好緊的處女陰道,穿過處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蘭扶著那根皮毛斑駁的肉棒,納入肉穴,然後擁著克爾白的脖子輕聲說:」多插一會兒……「   陰部密集的金環猛然散開,露出同樣穿著金環的嫩肛。少女柔軟的玉頸伏在克爾白肩頭,隨著他兇猛的抽送一動一動。   「真開心呢……」花月蘭淚眼模糊地擁緊克爾白。   在帝國軍指揮官身後,剛剛凱旋的死靈軍團整齊地排著隊伍,從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盡頭。   ***************「好多人啊。」瓊玉潔支著下巴,望著宮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國軍隊凱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掛一個紀念勝利的金環,然後用她的肉體洗去每個士兵的疲勞。   不僅如此,士兵們還有權力進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隨意享用居民們所擁有的一切。   可以說帝國現在只剩下兩個階層:作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軍隊是統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貴賤都是被奴役的對象。   「這樣的劃分非常簡單。」皇帝取消原有貴族的地位時說:「沒有必要讓你們享受尊崇。」   貴族們的憤怒很快變成了恐懼,他們發現,皇帝對自己的臣民象對敵人一樣殘忍——假如不是更殘忍的話。   迦凌皇室的優異血統再次得到證明,即使淪為娼妓,她們也是最優秀的妓女。殘酷的折磨下她們不僅沒有枯萎,反而愈發嬌媚。   與四年前相比,瓊玉潔已經從純潔的聖女變為一個艷麗的女性。與花月蘭明媚的艷麗不同,瓊玉潔的艷麗有種異樣的溫婉。原本纖弱的肉體變得豐滿而光潤,長時期與野獸的濫交,使她一舉一動都流露妖淫的媚態。粉頸中黑色的項圈,則使她看起來就像一隻馴服的美貌雌獸,讓人一見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瓊玉潔回過頭,「媽媽,為什麼姐姐懷孕那麼久?」   「是啊,為什麼會那麼久……」榮雪怔怔說。半晌,她突然嫵媚的一笑,像平時那樣風情萬種地說道:「傻孩子,每個女人都是那樣的。」   「為什麼媽媽……」房門一響,打斷了女孩的訊問。   剛滿十歲的迦凌陽還是兒童的體貌,只有一雙眼睛閃爍著不同於年齡的光芒。迦凌皇室並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這樣受天神眷顧卻絕無僅有。   瓊玉潔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邊。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歲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邊卑賤的侍妾。   這是大祭司從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結束後,這裡便成了榮雪的住處。   或者說是帝國育種場。   榮雪香軟的玉體被固定在一塊傾斜的鐵板上,這是為了避免生育時她的掙扎會弄傷自己。同時也是一種懲罰。   雪白的香肩沒入鐵板,使飽滿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從腰側穿出,使她的雙手能夠摸到小腹,卻無法伸到腹下。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開,像青蛙一樣彎曲著貼在鐵板上,腿根、膝彎和腳踝各被焊死的鐵箍固定,無法移動分毫。曼妙的玉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標本。   看到迦凌陽堅挺的陽具,榮雪頓時玉頰飛紅,顫聲道:「插我……快來插我……」腹下嬌美的性器象鮮花一樣怒綻開來。充血的嫩肉蠕動著,閃動著紅艷艷的淫光。溫熱的蜜液奔湧而出,在鐵板上劃出一道蜿蜒的濕痕。   面對災難,榮雪的選擇與武鳳遙完全相反。她對那些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滿了愉悅,彷彿她天生就是一個下賤的妓女。其實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懲罰轉變為歡樂。   沒有任何事物能夠瞞過世間的唯一主宰,為了懲罰榮雪的淫蕩,大神將她的肉體變得極其敏感,而且時時刻刻都被慾火煎熬,處於難言的飢渴之中。   榮雪手指拚命朝秘處伸去,卻始終無法夠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進來!   插死淫蕩的榮雪吧……「   沒有任何前戲,迦凌陽直接挺起陽具,狠狠捅進母親濕淋淋的陰道內。   「啊!」榮雪發出一聲充滿歡悅的尖叫,熾熱的陰戶猛然收緊,痙攣一樣緊緊纏著兒子的肉棒。   迦凌陽一言不發,像幹著一個沒有生命的肉洞那樣,用力幹著美艷的母親。   他兩手按著鐵板,對身下淫艷的肉體視若無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榮雪的陰道都被塞滿了……」榮雪媚眼如絲地嬌喘著,配合著兒子粗暴地挺弄。   飢渴暫緩之後,榮雪伸出雙手,試探著想摸摸兒子的身體。她已經很久沒有撫摸過自己的兒子了。   迦凌陽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滿了不屑。榮雪臉上笑容如常,心裡卻無比苦澀。除了性器的磨擦,兒子不願與她的肉體有任何接觸。他的姦淫更多像是完成任務,除此之外,他寧願與瓊玉潔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瓊玉潔被野獸幹得變形的性器,比她的陰戶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兒子是恨自己的骯髒。就是與野獸交合的性奴也比她乾淨……   44皇宮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淪為軍妓,包括衛兵在內的男性被全部斬首。沒有人跡的宮城籠罩在神聖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塵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頭……」榮雪濕淋淋的媚叫不斷響起。她兩隻充血的乳頭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紅,恨不得被人挾在指間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體趴在母親雪白豐滿的肉體上,無聲地挺弄著,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   冰冷的鐵板上淫液橫流,美婦嫣紅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絕地流淌著清亮的淫液。   迦凌陽用力一頂,將精液噴射到母親的子宮裡。然後毫不留戀地拔出陽具,走到瓊玉潔身邊。射過精後的肉棒仍然堅挺如故,表面沾滿了淫液,看上去象金屬鑄成一般閃動光澤。   瓊玉潔連忙伏下嬌軀,項圈上的鈴鐺碰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歡的狗交體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陽一手握住姐姐的金髮,一手撥開肥厚的陰唇,頂住濕熱的肉孔,緩緩進入。瓊玉潔玉體挺直,口鼻間發出柔媚的呻吟。   看著兒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兒肥嫩的性器裡,榮雪空空的下體象著火一般急切難當。「再插榮雪幾下……」她的叫聲裡帶著一絲哭腔。   粗黑的毛髮在迦凌陽身上迅速蔓延開來,轉眼間,伏在姐姐玉體上的男孩就變成了一頭弓腰昂首的怪獸。它抱著瓊玉潔纖軟的腰肢,青筋畢露的獸根深深捅進圓潤的雪臀。銀白色的狐尾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脫體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體香的吸引,迦凌陽的動作並不像剛才一樣簡單粗暴。變身之後,他的體形膨脹了將近五倍,身體象鋼鐵一樣堅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壓碎了全身的骨頭,陰道受創的事例更是數不勝數。有意無意間,迦凌陽把變身之後的肉棒,當作一種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體內,他的動作才會緩和下來。   瓊玉潔雪白的玉體幾乎被獸毛全部覆蓋,就像一隻被雄獅蹂躪的小白兔,在怪獸身下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叫。   榮雪孤零零躺在鐵板上,秘處那團紅艷艷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動著。   ***************旁邊的交合剛剛開始,美婦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動,像吹氣一樣迅速膨脹起來。接著兩隻圓乳同時鼓起,不一會兒乳頭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隨著身體的變化,榮雪的情緒也逐漸亢奮。原本平坦的小腹飛速鼓起,越來越大。由於鐵板的傾斜,她不得不勉強伸出雙手,捧著震顫的腹球,痛苦地呻吟著。豐滿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開,股間鼓脹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體液和淫水。雪白的腹球貼在鐵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漿果,鼓脹欲裂。   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榮雪已經完成了受孕到懷胎的全部過程。腹球的直徑超過了腰肢的寬度,白膩的肌膚撐得幾乎透明,就像一層薄膜,勉強包裹著瘋長的胚胎。整個腹球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順著鐵板滾落。   怪獸昂起岩石一樣的頭顱,那雙妖異的血眼漸漸恢復正常。他伸出巨大的獸爪,將昏厥的瓊玉潔輕輕托起,放在溫暖的天鵝絨上。   榮雪已經臨近分娩。她艱難地吐著氣,細細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緣,白光光的肉體宛如附在鐵板上的一團油脂,滑膩得像要化開一般。   在兒子冰冷的目光注視下,榮雪圓張的陰戶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張開,半透明的羊水帶著溫熱的氣息奔湧而出,打濕了身下的鐵板。接著碩大無朋的腹球緩緩朝兩腿間的裂縫沉去,開始了痛苦的分娩過程。   這樣尺寸的胎兒,對普通女性來說足以致命,不過榮雪曾生育過比這更大的胎兒。   宮頸從上到下依次擴開,宮腔劇烈地收縮蠕動,將巨大的胎胞擠入宮頸。懸在半空的美臀向兩旁滑開,給產道留出位置。榮雪吃力地穩住顫抖的腹球,柔頸弓起,發出痛苦的哀嚎。   怪獸身形漸漸縮小,鬃毛褪去,露出蒼白的皮膚。迦凌陽饒有興味地欣賞著母親的蠕動的小腹,說:「看來格安城的怨氣並不很多。也許我應該下令,把周圍的村莊全部摧毀。」   「啊……啊——」榮雪的叫聲越來越響。   下腹晶瑩的雪白三角逐漸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狀。豐滿的大腿被擠到兩旁,原本曲線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產門在玉股間張得渾圓,體液淅淅瀝瀝流個不停,將鐵板澆得又濕又滑。   子宮的收縮越來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著一樣沉入產道。榮雪白皙的肉體淌滿汗水,鮮紅的乳頭象無法擰緊的水喉,滴滴答答流著乳汁。此時她不再是尊貴的天後,也不再是淫艷的娼妓,僅僅是一個被固定在鐵板上的生育機器。   隨著時間流逝,陰道一點點張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白馥馥的陰阜消失了,迷人的陰唇被扯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勾勒出大小驚人的肉穴。   「啊!!」榮雪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喊著挺起下體。卡在腿根的鐵箍沒入雪肉,濕黏的液體四下飛濺。   張到極限的陰道向外翻開,緩緩露出一團血膜包裹的物體。被無數人使用過的陰道顯示出驚人的伸展性,幾乎張開到與宮腔相等的寬度。   榮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個使她劇痛的胎兒。   「噗嘰」,產門發出一聲沉悶的低響,一團濕淋淋的囊狀物體脫體而出,順著濕滑的鐵板重重掉在地上。   圓滾滾的小腹奇跡般的平復下來,榮雪仍然伸著手指,失神地望著下體。產門像一個鬆鬆跨跨的皮囊,敞著寬闊的入口。斷裂的胎盤、臍帶零零碎碎掛在腹下,在空蕩蕩的穴口搖來搖去。   迦凌陽一臉譏諷地目睹著母親生育的全過程,對地上的胎兒毫不理會,似乎那不是他與親母亂倫的產物。   掉在地上的胎兒蒙著一層血紅的胞膜,在濕黏的液體中不停蠕動。片刻後,它撕開血膜,從裂縫中伸出一隻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對世間的動物極不滿意,當榮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結束後,花月蘭與瓊玉潔成為隨意處置的性交工具,供軍隊以及所有人和動物洩慾。而榮雪則被當作生育工具,用來培育良種動物。   迦凌陽注入榮雪體內的並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殺者的怨恨。這些怨恨在榮雪受過賜福的子宮內結成胚胎,誕生出各種動物。不久之後,由昔日的天後所孕育改良的動物將會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種。   「帶她去吧。榮雪將會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賜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榮雪再無法生兒育女,而是不停的產下各種野獸、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種,成為世間萬物之母。   「感謝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謝偉大的皇帝,使用榮雪卑賤的子宮和陰道…   …是一頭英俊的小牛……「   榮雪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淒慘的肉體漸漸透出艷光,連身下的鐵板也似乎動人起來。她撫摸著光滑的小腹,用發膩的聲音說:「榮雪的子宮還可以用的。   請皇帝再插榮雪幾下……「   下體的劇痛還未平復,慾火已經升騰起來。牛胎通過時的脹裂感,像電流一樣在肉壁上時隱時現,更讓榮雪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勾引兒子來姦淫自己。   迦凌陽看著她鬆弛的陰道,鄙夷地冷哼一聲,「你的陰道是世上最骯髒、最下賤的東西。」   「是。求皇帝隨意使用榮雪的賤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殘酷的虐待,她也甘之若飴。   「淫賤的母畜,沒有人會對用殘的陰道感興趣。」   美婦急切地說道:「榮雪的屁眼兒還很緊,求皇帝來干榮雪的屁眼兒……」   她竭力聳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兒子哀求說:「求求您……」   迦凌陽牽起瓊玉潔的項圈,頭也不回地離開宮室。   45動盪的塵世絲毫無損於神殿的煌赫,甚至連時間也不敢打擾明穹大神的尊嚴。走入神殿就像走入進外一個世界,世間的規律在這裡毫無意義,所有的一切都以創世者的意願為準則。   年幼的帝王騎在美獸光潔的裸背上,昂然進入大神棲居的聖地。瓊玉潔已經習慣於成為弟弟的坐騎,她翹著尾巴,揚著俏臉,豐滿的乳房在弟弟腳間一搖一擺,柔順地爬行在聖潔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陽也未曾收斂他譏諷的目光。這個處於天神與凡人之間的帝王,彷彿在對一切都報以冷酷的嘲諷。   「我有一個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著神殿的穹頂,「三個月後的祭典上,我將集合帝國所有的處女,舉行盛大的破處慶典。我在猶豫,是徵集銅匠打制十萬支陽具,還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們的處女膜……」   童稚的聲音裊裊升上穹頂。半空中,飄浮著一具月光般明淨的女體。武鳳遙仍保持著十九歲的完美體形,她左手拿著青銅面具,右手握著聖劍,如同剛從戰場歸來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勢,靜靜飄浮在光明的虛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當日,被蠻族首領取下面具那刻一樣,使人驚艷。紅潤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時間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連剛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然是完美的處子。   少女細嫩的肌膚彷彿會發光的明玉,晶瑩而又白膩。修長的玉腿微微分開,明艷的膚光彷彿流動的乳汁,從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順著玲瓏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體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鳳遙靜靜凝視著眼前的虛空,對弟弟的話語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護下,帝國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陽所要做的不過是想盡方法去蹂躪人類的肉體和尊嚴。   他們竟然敢把一個凡間的家族象神一樣崇敬,這是明穹大神對世人不敬的懲罰。   「可笑。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報復自己創造的生靈。讓我怎樣鄙視你呢?只會使用暴力的大神?」武鳳遙對著虛空冷冷說道。   「噗」的一聲低響,穹頂紅光大盛。   兩條帶著火焰的神蛇,剎那間鑽透了少女嬌美的玉體,一前一後,像兩條燃燒的手臂,從武鳳遙的玉戶和雪臀間直直挺出。   飛濺的鮮血宛如紅色的雨點,噴灑在神聖的殿堂內。迦凌陽沒有閃避,反而仰起頭,任何姐姐的鮮血滴在自己臉上身上。「很熱啊……」男孩喃喃說:「我最喜歡看你流血的樣子,就像那條母狗生殖一樣,既淫賤又愚蠢,讓人恨不得你的子宮干穿。」   神蛇從少女體內緩緩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鱗片閃動著金屬一般的光澤。隨著蛇體的蠕動,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擠出破碎的處女膜和大量鮮血。   蛇身一圈圈盤在武鳳遙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著她股間敞露的血洞。等武鳳遙受過天神賜福的肉體癒合,兩條神蛇同時昂起巨首,吞吐著火舌朝她股間舔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時而枯萎,時而鮮嫩,週而復始,讓少女始終在煉火中煎熬。   武鳳遙痛極而號,然而她手臂卻被無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著那柄用以斬妖除邪的聖劍,無法移動分毫。   神蛇拳頭大小的巨首緩緩擠入濕滑的玉戶,沿著陰道、宮頸,一路游入子宮。少女濕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戰慄壞死,燒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來越短,直到盡數鑽入,然後在她溫潤的腹腔裡四處游動。   另一條神蛇則鑽入武鳳遙的菊肛,從直腸筆直游入咽喉,長達兩米的蛇身貫穿了少女整具玉體。當它挺直身軀,只見武鳳遙嬌軀一緊,紅潤的小嘴猛然張開,吐出一隻猙獰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還有大半,彷彿武鳳遙身上生出的尾巴,從雪團般的粉臀中長長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膚都在劇痛中掙扎,溫熱的血液從羞處飛濺而出,將玉腿染得通紅,股間兩個肉穴被攪弄得一片狼籍。   ***************迦凌陽坐得很穩,似乎還有幾分悠閒,就像一個不太喜歡看戲的孩子,有些無聊地觀賞著姐姐被蹂躪的慘狀。   粗長的蛇身從武鳳遙動人的玉體內整個游過,留下一個無法合攏的圓洞。男孩抬著頭,目光順著雪臀間圓張的菊洞,透過姐姐的身體,可以一直看到紅唇邊緣。   「哈哈,被干穿的賤貨真是好看啊!」迦凌陽笑著說道:「我記得兩個月前,我親愛的姐姐當過公眾的便器,人們在她該死的屁眼兒裡裝上漏斗,對著裡面撒尿,尿液從屁眼兒進去,從嘴裡出來——她張著嘴,腥臭的尿液順著舌頭嘩嘩直流,還帶泡沫……真是美極了!哈哈……」他越笑越是開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淚。   瓊玉潔垂下臻首,雪白的頸子上沾著星星點點血跡,彷彿一隻溫順的梅花鹿。   同時容納了兩條巨蛇的小腹象懷孕一樣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陣陣波動。兩條神蛇同時張口,用劇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韌的子宮壁,朝上游去。   片刻後,武鳳遙圓潤的玉乳猛然一掙,像充滿彈性的粉團一樣變得圓長,紅嫩的乳尖突翹得愈發尖銳。接著神蛇奮然昂首,硬生生從她乳尖鑽了出來。   武鳳遙兩個乳頭同時爆裂,紅潤的乳暈一瞬間盡數粉碎,被一對妖異的蛇頭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縮,拉長的玉乳同時恢復原狀,只留下兩個血肉模糊的圓洞。   武鳳遙鮮嫩的玉體成為神蛇嬉耍的樂園,它們不僅在各個肉穴中此進彼出,還會從玉體任何一個部位鑽入少女體內。不多時,半空中飄浮的玉體便被攪弄得破碎不堪,佈滿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與此同時,那具不會損壞的肉體也在飛快的復原,使這樣的痛苦無限期的延續下去。   迦凌陽抹著眼淚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賤貨,我知道你喜歡這種遊戲。不過被兩條尊敬的神蛇插陰道撕屁眼兒的感覺真是那麼好嗎?」   武鳳遙吐出一塊被神蛇扯碎後塞到喉中的子宮壁,冷冷注視著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為什麼不能學得和我們淫賤的母親一樣,每次被強姦都興奮得要死要活,高高興興地去育種呢?」   「我知道你很驕傲,帝國的元帥。」迦凌陽踢了踢瓊玉潔的乳房,「可她們也很驕傲。」   「我們都想看你當婊子的樣子——笑嘻嘻地撅著屁股讓人肏——多美啊。連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為什麼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當成處女了?」   武鳳遙望著弟弟,輕輕說:「我不是神的奴隸。」   迦凌陽恢復了冷酷的神情,「當神的奴隸不好嗎?」   武鳳遙一字字說:「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擺弄的棋子。」   「所以你願意當玩物?被搞得支離破碎?」   武鳳遙輕輕一笑,「至少我是獨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陽簡單地否定了她的抗爭,「無論你是否願意,都是神的奴隸。」   「肉體也許。靈魂永不。」遍體血污的武鳳遙說:「我不願做一枚棋子。」   「你想過嗎?姐姐。」迦凌陽淡淡說:「拿著棋子的那隻手,同時被棋局所 ;左右。雖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個無法被放棄的棋子。」   「有區別嗎?」   「有。利用那隻手,我能得到棋盤上想要的一切。」   「是嗎?」武鳳遙有些疲倦地說。   「我佔有了不屬於我的一切。那麼我就是存在。」   「棋盤不屬於你。」   「我可以操縱它,為什麼不屬於我?」   「我不喜歡那隻手。它違背了規則。」   「真是可笑!」迦凌陽咬牙叫道:「還有想超越棋盤的棋子嗎!那隻手就是規則!只要高興,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麼樣?」   武鳳遙閉上眼睛,「那就是它錯了。」   迦凌陽冷靜下來,忽然舉起手,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要乞求神諭。」   兩條神蛇正噴吐著火焰,把青銅面具燒紅,印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聽到王者的吩咐,它們立刻從半空中沉下,盤踞在石柱上,纏住武鳳遙的腳踝,使她兩腿張開,懸在聖池上方。   迦凌陽取下武鳳遙手中的聖劍,朝她大張的陰戶中狠狠捅去。   ***************迦凌氏的鮮血滴入清池,喚醒了神聖的存在。   明穹大神現出身形,將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軀體裡。   「堅強的女孩,還沒有學會尊敬神祇嗎?」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撫摸著武鳳遙光潔的玉體。   疼痛潮水般湧來,每一次對武鳳遙來說都是新的體驗,她驕傲地揚起臉,「也許。等你連同你所創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變幻莫測的面孔波動起來,一絲笑意在漣漪中漸漸擴大,「真是個完美的設計……」   瓊玉潔清楚地感受到,騎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變得冰冷徹骨。   「您的設計?尊敬的大神?」   「噢,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我制訂的。如你所知,那並不是一個很有趣的差事。為瞭解決乏味,我創造出最美麗、最高貴的女性,然後把一切痛苦加諸在她們身上,欣賞她們被人強暴、凌辱、流血、變得淫蕩……她們的美態非常動人。」   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陽光般明淨,「我得說,這是一個有趣的遊戲。這盤棋還有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賞?」大神望著把自己喚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這是個有趣的遊戲。」迦凌陽靜靜答道,「我希望世間萬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跡。」   「喔,偉大的帝王,你會滿意的。」大神微笑著揚起手,「堅強的女孩,我將給你非同尋常的寵愛……」   結局陽光般溫暖的絲絨飄落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一股溫融融的酥爽拂去傷痛。   禁錮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鳳遙垂下眼睛,只見身下多一張華麗的大床,光滑的絲被宛如香暖的雲朵般舒適。   輕煙般的紗帳搭在象牙帶鉤上,上面沾滿金屑般細小的星光。接著那些星光閃爍著結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藍眸中,婉妙地綻放開出艷麗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鏡,清晰地映著一個嬌美迷人的少女。武鳳遙看到她臥在潔白的絨毯上,周圍盛開著世間最美麗的花朵。烏亮的長髮被盤成髮髻,頸中繞著明艷的珠玉,已經習慣了甲冑或者赤裸的玉體披上華美的裝束,顯示出陌生的妖饒……那個媚艷的女人會是自己嗎?芬芳的花香在身邊浮蕩,心神也如同花香一般飄忽不定。   武鳳遙嬌軀一震,體溫剎那間熾熱無比。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席捲全身,使她禁不住呻吟起來。清亮的淫水從處子的秘穴中湧出,瞬間就浸透了蕾絲內褲,在裙下印出一片濕淋淋的水痕。她軟綿綿躺在繁花錦被中,沒有絲毫力氣的玉體情慾勃發,每一寸肌膚都在慾火中煎熬。   武鳳遙喘息著抬起美目,無意識地朝遠方望去。   神殿無聲無息地敞開一扇開闊的軒窗,她的目光透過華麗的宮城,穿過帝都高大的城牆,投向廣袤的大地。   連綿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縱橫交錯,星羅棋布的湖泊清魚蝦成群,茂密的森林有著數不清的獵物,肥沃的土地生長著各種糧食、果木……這是美麗而富饒的大陸,造物者慷慨地恩賜。   然而此時,大地在動盪中戰慄呻吟,再沒有一個平靜的角落。高山崩塌、江河氾濫,大海咆哮著吞沒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荊棘覆蓋,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無盡的蒼穹下,無數螻蟻般的生靈在鮮血與烈火中掙扎哀嚎。   野獸與死屍組成的軍團肆意破壞著這片樂土。繁華的都市被徹底摧毀,寧靜的鄉村在鐵蹄下化為廢墟。曾經是大地主宰的人類,被剝奪了一切尊嚴,生命變得無足輕重。美麗而貞潔的女人,被瘋狂的野獸用一切手段殘忍地踐踏著。她們豐美而高貴的肉體被褻瀆、被強暴,被恥辱地處死,成為野獸的食物,或是投入火中。   兵戈、死亡、飢餓、災難、恥辱……所有的悲慘堆積起來,淹沒了整個世間。沒有人能夠逃脫蒼穹的憤怒,也沒有人能反抗這既定的命運。   ***************少女眼中充滿淚水,喃喃道:「讓它們消失吧,這些無休止的殺戮和鮮血…   …「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會祝福你聖潔的靈魂。」   大地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武鳳遙隱隱聽到一個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個發情的母獸在渴望交媾,淫蕩而又下賤。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當她鄙夷地皺起眉頭,才發現那正是自己發出的媚叫。   明淨的清水中,映出一個滿面通紅的少女。她望著自己伸出的雙手,藍寶石般的美目象蒙上層水霧般迷離起來。   迦凌陽一言不發,冷冷望著姐姐像一個蕩婦般發情的淫態。武鳳遙柔美的纖手握住足尖,向兩旁拉開。修長的玉腿宛如玉蝶展開的美翼般潔白,雙腿結合處,處子美妙的陰戶漸漸綻開,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華衣褪去,嬌嫩的玉體彷彿一團沒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變形狀,雪白的玉腿越升越高,最後在頭頂交匯,構成一個完美的圓形,將玲瓏的嬌軀圈在中間。她兩手平舉,握著足尖,玉腿彎曲若環,陰戶完全綻露,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嵌在玉體底部,吐著清亮的淫水,紅紅的圓張開來。   神諭緩緩響起:「你將成為人們詛咒的惡魔,淫邪與殺戮是你無法擺脫的宿命。」   武鳳遙飄浮起來,彎成環狀的玉體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姿態卻妖淫之極。接著虛空中現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紋飾從底部的圓盤一直延伸到柱頂。在它上方,是武鳳遙淫液橫流的秘處。   「每一個接觸你的人,都會陷入淫慾的深淵。」   武鳳遙嬌軀一沉,冰柱筆直穿過陰戶,處子之血奔湧而出,染紅了寒冰。接著武鳳遙玉臂上迸出血脈,蛛網般聯接在小腿的肌膚上,宛如兩幅血紅的羽翼。   少女揚起臉,疼痛與淫慾同時浮現在嬌美的面孔上。   「你將無休止地掠奪生命,追逐慾望,無時無刻都需要人血的滋養……」   冰柱上的玉體旋轉起來,冰柱頂著少女敞露的陰戶,越進越深。與此同時,那具無瑕的嬌軀奇跡般的越來越小。   武鳳遙痛苦地咬緊紅唇,秘處純潔的處子之血在冰柱無情地研磨下紛飛濺落。白晰的肢體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揉捏般,漸漸縮小,腿臂間聯結的血脈,顯得比髮絲更細。   當冰柱貫穿了武鳳遙整具身體,從她口中伸出,旋轉終於停止,昔日戰無不勝的武鳳帝姬迦凌遙,已經變成一個人頭大小的白玉環!一件寒光凜冽的神兵!   冰柱狀的白玉形成了玉環主體,少女已經玉化的嬌美身體,靜靜穿在冰柱上,彷彿仍在溢血的白玉陰戶,貼著冰柱底部。   她的肉體顯出玉質的光輝,輪狀張開的雙腿就像一隻玉製的圓環。敞開的雪臀分開兩條圓弧,使玉環底部顯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髮貼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貫穿的蜜穴。玉白色澤的嫩肉微微翻開,宛如親吻玉柱的嘴唇。   圓潤的玉乳,細軟的腰身,依然是纖穠合度,然而她整具身體只有手掌大小,兩隻玉足彷彿一對小巧的玉鉤,五官精細如畫,被冰柱穿透的陰戶只用小指指尖就可遮沒,整個人就像一個白玉雕成的精緻飾物放在冰盤內。   她仰著臉,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對著握著雙足的玉手。臂上細密的血脈與秀髮交織在一起,點點腥紅浮現在白玉表面,殷紅奪目。纖美的腰肢彷彿玉環的把手,光潔晶瑩。   「收起來吧,年輕的帝王。當我沉睡之後,就用這只血鳳之翼開創屬於你的帝國吧。」   玉輪上還殘留著姐姐的體溫,迦凌陽拿起血鳳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緩緩湧出一滴透明的淚珠,他似乎能聽見神兵內迴盪的悲泣和嗜血的慾望。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輪利刃般劃破瓊玉潔的肌膚。迦凌皇室的鮮血使血鳳之翼發出一聲激越的銳響,接著深深鑽入少女腹內。   瓊玉潔腹部的傷口迅速平復,沒有流出一滴鮮血。一股陰寒的氣息從腹腔升起,同時傳來的還有無法遏制的淫慾。她雙目無神地望著蒼穹之神,牙關格格作響。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鮮血,還有這件被天神詛咒過的兵器所燃起的慾火……從武威皇帝開始,這就是迦凌氏無法擺脫的命運。   神像漸漸幻化,最後變為一池平靜無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後一個繼承人漠然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鳳之翼正在被貶為野獸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內,瘋狂地吸噬著鮮血,播灑著淫慾,直到蒼穹盡頭。   ☆★☆★☆★☆★☆★☆★☆★☆★☆★☆★☆★☆★☆★☆★☆★☆★☆★☆★☆★☆★召集人:「謝謝紫狂的好文。下面,由對紫狂老兄傾慕已久的RKING發言。」   RKING:「一口氣讀完《蒼穹之怒》,可是,讓我說什麼呢?唔,紫狂兄寫長篇的速度和精力,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這就是我傾慕已久的原因。「   召集人:「廢話少說,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發言。嗯,另外,你時不時拖稿和潛水的本領也是十分讓人又愛又恨啊!」   RKING:「呃?又關我事!不提我的醜事了,就說這篇大作吧,反正我是硬了的,不過沒有射出來。」   召集人:「還剩四分鐘。」   RKING:「好好好,進入正題。首先,本文具有完整的結構,可以看出作者從一開始就作好了系統的全盤計劃。其次,本文使用懸疑的開篇方法,吊人胃口,吊得一些低智商讀者如RKING之流忍不住鑽進去,欲罷不能,深得當代肥皂劇要旨。   再次,本文的人物寫得頗為出色,並不急於進入肉戲,而用了大量的篇幅塑造出令人肉棒發癢的女角,然後一槍到底,三秒射精,十分刺激。嗯,回大人,報告完畢,還剩幾分幾秒。「   召集人:「媽的,我叫你來記流水帳?重新報告!要足足說夠二十分鐘!」   紫狂:「(偷笑)嘻嘻!免費有人幫我寫讀後感……」   RKING:「(瞪了紫狂一眼)這、這、這,這教我從何處說起的好?」   左胡:「(拍拍老KING的肩膀)我來教你。在文句中多加一些形容詞,比如」完整的結構「五個字,你不妨說成」嚴謹細緻、完整無缺、毫無瑕疵、密不透風、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的銅牆鐵壁般的超級無敵完美結構「。呶,一二三四五六七……連標點符號在內,四十五個字,是原文的九倍……」   RKING:「(看呆了眼)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左胡:「俺還算省略了的,十八倍也說得出來。咦?你老兄不是有本事把計劃中六萬字的《紅棉》寫成十三四萬,這種功夫對你來說易焉者耳。頂多字數不夠時,添多幾百字叫床聲就是。」   RKING:「一派胡言!你那些多九倍的文字,一點意義也沒有。」   左胡:「嘿嘿!我又不是教你有意義,我只是教你湊字數。」   秦守:「(推推左胡)滾一邊去,沒點正經!還是我來吧。   RKING,你把結構放在首位,是不是認為《蒼穹之怒》最大的優點,便在於結構?「   RKING:「非也!《蒼穹之怒》的結構並不複雜,不致於對整篇作品的成就產生決定性的影響。我只是說,結構的成敗,是宏觀審視一部作品大要素。從大處著眼,所以先說結構。」   秦守:「《蒼穹之怒》首尾呼應,每一個情節都有其設置的必要性,全篇沒有一個細節游離在外,確實十分難得。不過如你所言,這篇作品結構簡單,結構的重要性並不明顯,不是作品最重要的成就。」   RKING:「是的。另外,情節設計合理也十分重要。所有災難的罪魁禍首,竟是創造那個世界的唯一神祇,這一點從文章開頭就有著充分的接應,所有謎團的解釋也都十分合理,並非純在故弄玄虛,這對於懸疑情節是非常重要的,是文章立足的根本。嗯,這個老秦你是行家,不用我多話。」   秦守:「懸疑嘛,嘿嘿,首先就要讓人想破腦筋……」   RKING:「(笑)也未必。榮雪天後第一次請求大神明示時,我已經猜到了。」   秦守:「吹牛!」   RKING:「呵呵。其實,當首腦會議,一再強調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已經讓人肯定毛病出在帝國內部。我一開始有點懷疑是天後自己搞鬼,但接下來的情節否決了這個可能性。老實說,這些都不是什麼新鮮的橋段,但新不新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寫得成不成功。顯然本篇是十分成功的。」   左胡:「不好意思,插句話。我有點覺得那些敵人是如何被大神操縱的,交代得不夠清楚。」   秦守:「我認為這個沒必要交代太清楚。反正他是創造人類的大神,法力無邊,自然有他的辦法。關鍵是,那些過程跟本篇主旨無關,我們關心的,只是結果。結果才是本篇的要說的東西。」   RKING:「就是!這正是為什麼我們認為本篇的結構出色的原因之一。浪費篇幅去寫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只能產生把」完整的結構「五個字擴充九倍之後的那種效果。」   左胡:「嘿嘿,你就是吹牛。既說自己猜到了災難的始源,又說自己的胃口被吊得一直往裡鑽、往裡鑽……」   RKING:「第一,猜到結果和往不往裡鑽是兩回事,建議你找本成語詞典,查一下」百看不厭「這個詞的含義。關鍵在於寫得好不好看。第二,懸疑到一定程度,必須有新的發展新的方向,才不會枯燥乏味。以本篇而言,獻出花月帝姬後,讀者關注的已經不僅僅是敵人的來頭了,部分關注已經轉到淪陷的花月帝姬的命運身上,轉到英勇抗敵的武鳳帝姬身上,轉到帝都防禦戰身上。我敢保證,那個時候,多數讀者已經忘記了敵人方面的疑團,而全神貫注這場戰役的精彩場面以及戰役的結局,另外還有少數如RKING之流的下流傢伙,眼巴巴地等著驚人天人的迦凌遙被凌虐的好戲。」   秦守:「武鳳帝姬迦凌遙,顯然是本篇的第一主角。」   紫狂:「不好意思,我也插句話。武鳳遙已經被削去姓氏封號了,正如蕭峰已不再叫喬峰一樣。」   RKING:「都一樣啦!我還是覺得迦凌遙這個名聽起來舒服一些。不過,一提起迦凌皇室,我反正第一個想到的人物,總是榮雪天後。」   黑暗海虎:「嘿嘿,聯想到《紅棉》中那個淫賤的母親了。」   RKING:「不是啦。只不過先想到首腦而已。其實,榮雪天後的形象確實不如迦凌遙寫得好。」   秦守:「迦凌遙用了一半的篇幅去寫她傑出的指揮能力、蹺勇的作戰能力、無與倫比的心裡承受能力,情節上她半神化,但作者卻以凡人的角度去寫一個人,確實寫得十分出色。但是,榮雪天後也不差啊。」   RKING:「我承認榮雪寫得不差。不過,既然你說了寫迦凌遙的那麼多優點,就可以明白,淪落前的榮雪天後,寫得不足了。換句話說,用實際行動去寫她的高貴聖潔太少,更多的只在於議論和別人眼中的描述,雖然人物已經給了讀者一個明晰的聖女形象,但人物形象總的來說不夠立體。所以,玩她的興趣沒有玩她大女兒來勁,哈哈!」   秦守:「真是一隻變態色狼……那另外兩位帝姬呢?」   RKING:「篇幅所限,自然更不如啦。說實在的,篇幅和情節不允許離開主線去仔細刻劃兩個妹妹,要真把她們都寫實了太費氣力,現在的方案在我看來已經是最佳的了。一部十幾萬字的作品,不可能把所有的角色都寫得非常豐滿,其中有兩三個豐滿,已經太出色了。」   秦守:「確實如此,花月和瓊玉只寫出了個大致印象,沒有深入鋪述。不過花月淪為女奴的過程,沒有細寫太可惜啦!」   RKING:「真要寫的話,再加幾萬字吧。問題在於一寫出來,這一大段插在緊張情節主線之外的篇章,會嚴重影響全篇的結構。如果真想看,去強烈要求紫狂寫個番外篇吧,哈哈!」   紫狂:「……」   左胡:「呵呵!人家不敢出聲啦!不過在我看來,花月蘭是個為全篇犧牲的人物。」   秦守:「何以見得。」   左胡:「打個比方吧:」花月帝姬不是有史以來最傑出的藝術天才嗎?可是她跳舞,不僅失足把腳失去姐姐的陰戶裡,還失到媽媽的屁眼裡。一而再再而三,都是為了文章全局著想,部分犧牲了這個角色的塑造。「   RKING:「彷彿有點道理似的……」   秦守:「嘿嘿,死老RKING,你不是覺得為文章的全局著想,是覺得為虐戲的」全局「著想吧……」   RKING:「(瞪眼)是又如何?」   秦守:「不如何。」   RKING:「不如何便是如何?」   秦守:「不如何就是不如何。」   RKING:「什麼不如何就如何不如何……媽的,我說啥了?」   召集人:「你沒說啥,你在說人物形象。」   RKING:「喔!對!不過好像已經說完了。」   召集人:「完了嗎?再想想。」   RKING:「有什麼好想的?不就剩下一個瓊玉帝姬嗎?   似乎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個聖女變成獸交機器,人物形象方面沒什麼好說的。「   召集人:「不是指這個。」   RKING:「那還有誰?四個女人,一母三女,一二三四,都說在上面了,沒有了。」   召集人:「笨蛋!只知道女人女人!」   RKING:「喔!明白,要說男人是吧?嗯,已故天帝沒怎麼著墨……龐萊斯和克爾白,都很勇猛善戰,都很忠心,都愛著一個帝姬,一個比較冷靜一個比較衝動,輪廓清楚,有限的篇幅裡寫成這樣已經十分難能可貴了。還有帝國的大臣,有幾個也特點鮮明,不過都不是重要人物,要求高不起來,不是主要看點。」   召集人:「還有呢?」   RKING:「嗯,蠻族首腦……那傢伙沒什麼好說的,作者都沒打算去塑造這個人物。啊!有了,迦凌陽!這小孩子,瘋狂而虐暴,雖然變得有些快,但身遭巨變所以性格大變是說得通的,雖然大神那句」最偉大帝王「好像交代不足。」   召集人:「嗯……」   RKING:「嗯啥?大神那句話?大神?對了,大神!」   召集人:「(展顏一笑)總算沒笨到家。」   RKING:「這傢伙,以為自己手操生殺大權,十分偉大。於是發昏第十一,亂搞一通,專業捉弄人以尋開心,就像某些召集人一樣……」   秦守:「(捅捅RKING腰際)噓……」   RKING:「(瞄了召集人一眼,見其臉色並無異樣)噓啥!我說得不對麼?」   召集人:「很對!繼續!」   RKING:「從人物塑造來說,假如這個神也算做一個人物的話,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形象。最畫龍點睛之筆,是他對三個帝姬所作的三句」神諭「:」永遠的貞潔、不受任何人侵犯以及最惡毒的那具能快速復原而且不死的身體。「   秦守:「顯然,那只神已經變態了,比某些召集人還變……   (見召集人面色一黑,急忙收聲)「   RKING:「(笑瞇瞇)態!」   左胡:「(笑)所以我覺得這好像一個寓言故事似的。」   RKING:「寓言?寓的是什麼意思?」   左胡:「不知道。」   RKING:「不知道你又說!不過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二十分鐘似乎已經到了。」   召集人:「嗯,已經四十二分鐘了。」   RKING:「什麼!我還倒貼了二十二分鐘?千金一刻,一刻是十五分鐘,二十二分鐘大約是一刻半……天哪!我丟了千五金!」   小色鱉:「嗯,隨便找個人去賠償你的損失吧!你發言完畢,滾吧!」   召集人:「多謝紫狂兄的經典好文章啊,現在讓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五夜。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