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惡魔拼圖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惡魔拼圖   上帝創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創造一個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經在棺木中腐朽。肉已為塵,骨已成枯。   現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長的七年等待,無休的苦心鑽研。血肉已經補齊,肌脈已然塑成。可是,我,卻得不到,她。最後的容顏。   沈浸在無盡的晚風之中,漫行在淒涼的大街之上。   燈紅酒綠的霓虹招牌,紅男綠女的鶯語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閃而過的螢火,稍縱即逝,飄散在風中。   我,在尋找一雙夢想中的眼睛。一雙令我夢迴牽繞的眼睛。透著羞澀,含著渴望,細長眼瞼,彎如月芽。   大街上一雙雙四處流動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雙。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熱情挽留,我無意理會。這全不對,這一切全都不對。全不是我要找的那雙……眼睛。   我裹緊風衣,穿過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閃了一下,身旁儼然多了一雙星火,那是倚在牆上的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這雙眼睛。   我看見了,我重新看見了,隔了七年,我終於再次看見了。這雙,這雙,明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嗎?七十,很便宜的。」   「這裡是一百,跟我來。」   我將那雙眼睛帶到一個暗巷。一下撲了上去,我撕開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她的褲子。   「先,先生。這、這裡?要加錢的。慢、慢……輕、輕點……嗚…嗚……」   眼睛是不會說話的,眼睛不是這樣說話的,怎麼話這麼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進去。我劇烈的挺動起來。身下的軀體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蹦達,蹦達。   哼……哼……,這,這不對,這全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不是這個感覺,不是,不是,這完全不對。這下體的觸感,這肉穴的反應,全然不是我七年前所熟悉的樣子。   哼……哼……,這個不對,這個完全不對,不過還好,還有那雙眼睛,還是那個熟悉的形狀,她驚恐時也應該是這樣睜著的。她有感覺時也應該是這樣瞇著的。   哈……哈……,還有,還有這一點是對的。   我伸長舌尖去汲舔那雙眼睛,細秀的雙目,濕潤的晶瑩欲滴。一眨一眨的若天上繁星的閃動。   我輕輕的去啃咬那雙眼睛,微鹹清淚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親吻那雙眼睛,唇邊濕滑的觸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麗的眼睛。讓我,讓我,讓我得到你吧,讓我重新擁有你吧。我的親愛的……眼睛。   灼熱的精液射進了身下已然滾燙的肉穴之中。我停下來,喘一口氣。已經昏過去的女人,還在身下喃喃自語。我的手顫抖的移到了她的頸間。   死,去死,快給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褻瀆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了生息。呵……呵……,想騙過我嗎?沒門!   幸好,幸好還有眼睛。這美麗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沒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雙眼睛,放在瓶中。   風,還是那麼冷啊。我緊了緊風衣的領口,頂著夜風向巷外走去。   ************他媽的,一休假回來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謀殺案。死者是一個妓女,是被掐死的,死前有性行為。精液,指紋,腳印一應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個兇手,而且懷疑兇手是一個變態,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塊一起割下來的。   面對這浩如煙海的線索,我們已經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無所獲,最詭異的是每一條線索最後的結果都不對。   我簡直煩透了,證人和嫌疑犯提審了一個又一個,可是現在可以肯定僅僅只是「是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這一條線索,現在街上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何止千萬,難道要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抓回來查嗎?   面對著上司無理的責難,我有一肚子氣要發,可是為了這每月三千塊錢的工作,我只能低著頭,一語不發的乖乖聽著。關鍵時刻還要配合那個肥胖老頭的動作,點頭哈腰,頻頻稱是。   真他媽的混蛋,如果讓我抓到那個傢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來餵狗!隨著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臉上扔出了今天的晨報。每天的晨訓終於告一段落。   我疲憊的回到辦公室,面對堆成小山高的檔案,我幾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飯給吐出來。   癱坐在椅子上,我的腦中不知為何浮現出了潔西卡的可愛笑容。這些天一直埋首於這個案子,我已經好久沒去見過潔西卡了。給她打個電話吧,今天下班去看看她,順便……敘敘相思之苦……嘻嘻。就這麼辦。   ************我站在了潔西卡的家門口,今天就像前幾天一樣,依然是一無所獲。不過現在,我要放下這個案子,放下這座這幾天來一直壓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潔西卡面前,千萬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會不高興的,就不會讓我……呵呵……   爽了。   我用鑰匙打開了門。   「潔西卡。你在家嗎?」   「啊……哈哈……」隨著一聲驚叫,潔西卡像一隻小貓一樣從房間裡衝了出來,一下撲到了我的身上。頭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沒來看潔西卡,潔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麼好久,度假的時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嗎?就幾天而已。還真是一個小孩,離開哥哥幾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來看你了嗎……嗯……」   潔西卡的柔唇壓上了我的嘴唇,一邊還在輕輕細語。   「哥……哥哥,潔西卡……好想你啊,潔西卡……不能……沒有你……除了你,潔西卡……什麼……都不要……」   我們的嘴唇深深地緊貼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靈蛇般纏繞。同時,我們的目光,我們的身體,我們的靈魂都已經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潔,潔西卡。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膜,房門已經關上,窗戶未曾開過。現在我們就像上帝初創世界時的亞當和夏娃,伊甸園中已經沒有了那些礙事的世人,只有我們,這兩個真心相對的愛人。   放開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猶豫。為我倘開你封閉的心靈,為我打開你少女的密處。   我親吻著潔西卡挺翹的乳房,輕含她可愛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著她濕潤的花徑。潔白舒展的玉體懷抱在我的懷中,微微顫動。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湊向了她溫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愛。那無毛的潔白恥部,那可愛的粉色厚唇。從來都讓我心馳神往。即使永遠吻它,舔它,含弄它,我都心甘情願。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頑皮的小豆。潔西卡輕聲的嬌喘仿如動聽的音符,潔西卡微顫的玉戶宛若精緻的樂器。那點陰唇旁邊的粉紅小痣,是屬於我私有物的標記。   香,甜,粉,嫩,是現在纏繞我舌尖的感覺,這美味的饅頭真想一口把它吞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親愛的妹妹,我的潔西卡……給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愛的東西。」   我將肉棒塞進了她緊迫的花徑,酥麻的快感瀰漫過我的全身。鼻中是潔西卡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潔西卡嬌柔的媚態。我要你,我最親愛的妹妹,只有你,只有在你的懷中我才可以得到心靈的平靜,只有在你的密處,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無論,世俗會怎麼說,無論別人會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潔西卡。沒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沒有人。   我溫柔挺動著下身,生怕把我嬌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總會小心翼翼。可是這並不能使她滿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細細長流。我的頭埋在她的胸間,她的手環抱著我的腦袋。我的雙手緊箍住她的柳腰,她的雙腿交纏在我的臀部。   海棉體與花徑之間激烈的摩擦,充滿彈性的雙峰在我兩旁劇烈的抖動。   肉與肉的相擁,靈與靈的交合。性慾之神將我們帶上頂峰,情慾觸手將我們拋上天空。拋棄一切的歡愛是如此開心,遠離世俗的放縱是如此刻骨銘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潔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們一起,我們一起去到天國。」   「潔,潔西卡,等你,潔西卡永遠都等著哥哥。潔西卡永遠都等著哥哥熱情的擁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遠保護你,永遠陪著你。哥哥,哥哥這就帶你去向極樂的世界。」   「啊——」一聲少女尖聲的長呼。   「呃——」一句男子縱情的呼喊。   緊緊相擁的兩人終於在一瞬間合為一體,多想再不分開……   ************「潔西卡,去找個男朋友好嗎?」   「哥,哥哥不要潔西卡了!嗚,嗚……」   「傻瓜,哥怎麼會不要潔西卡呢。潔西卡永遠是哥哥的。乖,別哭著臉。」   「潔西卡只要哥哥一個。誰,潔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聽的就是這句話,每次結束以後我都會逗她,因為我最想要聽到這句話,只有它才能撫慰我縱慾之後重新紛亂的心情。   「我們有了孩子怎麼辦?」   「潔西卡給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歡這種溫馨的氣氛。只有這裡是我心靈停泊的港灣,我生命的一切。   輕點著她嬌小靈巧的鼻子,「潔西卡像一個小笨豬喔。」   「壞,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惱人的手機響了。   「什麼,又一個……噓……輕點,我立刻就來。」   混蛋,混蛋,那個殺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來了。這次居然是鼻子。有沒有搞錯。這次搞大了,要成連環殺人案了。我的天啊,還讓不讓我們活了。這次如果抓到,不只是唧唧,連蛋蛋也要給他打破,氣死我了!   「你靜靜的待在家裡,不要出去,現在外面不安全。聽話,潔西卡乖乖的,聽哥哥的話。過兩天我再來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鬧,無視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衝出門去……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風之中。我的心比樹上懸掛的冰凌還要寒冷。   落葉從我的眼前飄過,我可以尋找到它飛舞的軌跡。可是,我,從何處能找到你的嘴唇。那個曾經給我帶來微笑,那個曾經向我吐露心語,那個曾經細細含在我口中的溫柔濕滑的嘴唇。   無論再走多久,無論再走多遠,我都要找到你,我溫柔的嘴唇。   身邊路人的鶯鶯笑語,耳邊嗡嗡的低聲短歎。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只有那嘴動起伏薄薄雙唇。我在尋找那溫柔的,笑起來如綻開花朵的微翹雙唇。   我心中的雙唇。   擦身而過的兩張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斷彈動的嘴唇,左邊的那張好像有幾分相似。我慢慢的回過身去。可是展現在眼前卻是胡亂晃動的長髮,我的嘴唇,我的嘴唇在哪裡。   我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頭,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讓我看見我的嘴唇。讓我看見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這樣,按奈住自己。不要這樣,這樣會被發現的。冷靜,冷靜。   我不再探頭探腦,低首退到旁邊,沿著櫥窗快步走到她們的前面。我的臉貼著冰冷的櫥窗,利用鏡子的一點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尋覓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動,不要動,讓我再看清楚一點。求求你,拜託,讓我再看清楚一點,是不是我記憶中的嘴唇。   「啊,當心。你沒事吧。」   一根立柱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給我讓開!   可是我的心語並沒有洩出,因為我看見了柱子上的那兩片嘴唇。愛,愛,親愛的。是你,是你在對我說話嗎?   是你,是你在對我笑,是你,是你在對我說話。親愛的,親愛的,你回來了嗎?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沒事吧。沒撞疼吧。」   「沒,沒事,我沒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讓她看見我的臉。我不能,現在絕對不能。我急忙遠遠走開。在對面的街道暗暗監視著她,監視著我的嘴唇。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   走開,走開,討厭的立柱們,全部給我讓開!不要妨礙我跟蹤我的嘴唇。   我跟著我的嘴唇來到了一片寂靜的住宅區,周圍非常空曠,也沒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隱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發現了我。   我的嘴唇飄忽飄忽的向我飛來,我好高興。這麼多年了,我的嘴唇終於要回來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幹嗎?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我?是不是看我長的漂亮?想泡我?咦,你為什麼要披著那麼一件難看的風衣?一點也不襯你耶。你……」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的嘴唇沒有那麼多話的,我的嘴唇說話都是很溫柔的,我的嘴唇從來不是這樣說話的。這,這不是我的嘴唇,這不是我心中所唸唸不捨的嘴唇。   但是,沒有關係,很快,她就將變成我的嘴唇了,她將真真正正的變成我的嘴唇。   閉嘴吧!我用一塊手巾突然摀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劑立刻發生了效果。對不起,對不起,我可愛的嘴唇,我逼不得已這樣做的。這個混蛋實在太煩了,嘮嘮道道,嘮嘮道道的沒完沒了。   我實在不是故意的,你,你還好吧,你,你沒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麼事,這個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夠抵命的。   我把那個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風衣把她嚴嚴實實的蓋住。我要保護好我的嘴唇,我不能讓她受凍。我就必須藏好這個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黃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邊浸濕的手帕輕輕擦拭著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劑味漸漸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點醒了,左右晃動著腦袋。我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扯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內褲向上拉起,露出猥瑣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動了幾下身子,還沒有完全醒來。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塞了進去。嗯?好像有一層薄膜,我一陣失望。混蛋,這肯定不是了。   我心裡一陣焦躁,滿心揚起了狂奮的怒意。只想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發洩。   我將肉棒完全退出。頂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軀體抽筋般的彎起,棒外的肉穴觸電似的收攏,紅色的鮮血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搗碎它,絞碎它!   衝破一切的感覺,撕碎一切的感覺。我恨,我恨這個悲哀的世界,我恨,我恨這個沒有她的世界。我如瘋獸般瘋狂挺動我的下身。   虛脫的雙手盲目的想推開我的身體,無力的喊叫虛弱的在耳邊迴響。   越是掙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發洩的快感。洶湧的怒意轉變成洶湧的快感。   為什麼不是,為什麼依然不是。為什麼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個給我甜美,那個給我溫暖,那個無私的給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裡。還回來,還回來我的蜜穴。   殺了她,殺了她!搗碎她,絞爛她!紅色的穴肉翻出,紅色的血液濺出。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著我的憤怒,刺激著我的快感。我在漩渦中墮落,我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動了,不動了,終於不動了。   再來啊,再來啊,我還沒完呢。   動啊,動啊,怎麼不動了?   身下的軀體已經停止蠕動,緊繃的穴肉開始慢慢鬆弛。一股突臨而至的頹喪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時候給我安慰的是什麼?以前在我沮喪的時候給我鼓勵的是什麼?   是濕潤雙唇的輕吻相擁,是溫柔細語的輕聲鼓勵。   我現在需要你,我現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沒有你,我的嘴唇。   我輕輕壓上面前的雙唇,含弄吸舔這細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來覆去的嚼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動。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變成了滿口的鮮甜。我確實得到了安慰,我真的再次看見你輕啟的雙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溫馨的話語。我的大腦有點不好使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你回來了。   我太高興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終於回來了嗎?讓我,讓我,我要把我給你,我要把我整個人,我整個自己全部給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寶貴的東西,人類生命的根本,一個男人可以給予一個女人的最後,也是最珍貴的禮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獻給你,我的愛人,我的女神。接受我這卑微的懦夫對你深深的懺悔吧。   我喘著粗氣,頭腦中有點昏昏沈沈。看來是那混蛋嘴中殘留的麻醉劑進入了我的口中。   原本單薄的雙唇現在有些充血,紅紅的微微腫脹。這是我最喜歡的樣子,在以前我就喜歡這個樣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腫脹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嬌弱的容顏顯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紅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紅使雙唇更顯嬌艷,美麗。那一抹嫣紅在我的夢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現。   那混蛋的身體已經有些冰涼,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確定她終於死透。   用手術刀輕柔的割下了那張嬌艷欲滴的雙唇。捧在手中最後輕輕的一吻,小心的放入了隨身攜帶的藥瓶。   雖然有些遺憾,還是有所收穫。踏過枯萎的黃草,背著金黃的落日。我漸行漸遠。   ************啊……,我受不了了。這個變態,這個惡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幾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還是絲毫沒有頭緒。除了都是黑色風衣這個共同點外,唯一的聯繫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別被割下了這些部分。   妓女,職員,學生,根本就是亂七八糟。他難道在街上看見順眼的就上嗎?   下次會是什麼,眼、鼻、口、耳。混蛋!難道是耳朵?有沒有搞錯!我怎麼知道他要的是哪張耳朵?盯著?馬路上誰沒耳朵,要我一個個去盯?如果他要的是豬耳朵怎麼辦?   我的頭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著頭猛抓頭髮。剛剛聽完晨訓後抑鬱的煩躁心情幾乎就要爆發。   天地良心,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責怪警方辦事不力的呼聲越來越大,現在外面人人自危。總算還有人看見那個學生失蹤前和一個穿黑色風衣的人撞了一下,終於多了一點身高,體形方面的線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檔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物件。現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街上四處留意,動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線,內線前去探查。   幾個老大也給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證和手下人無關。說看見這樣的人一定抓來交給我。結果,送倒是送來一大堆,全在候審室待著呢。像流水一樣進去,像流水一樣出來。弄的整個警局亂哄哄的象小菜場,到處都是穿黑色風衣的人。   混蛋,變態,惡魔,狗雜種!如果讓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來切成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絲。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門拉出來,打個結。把你的腎挖出來,這樣……拗斷。   「啪」的一聲,我手中的鉛筆被拗成兩段。   「厲,厲害,探長真是厲害。」   「快,快離開。探長髮飆了,更年期綜合症。快閃,快閃。」   什麼更年期綜合症!我才二十九歲半,哪來更年期綜合症!混蛋,都是那個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來了,厲害,這麼厚的書都給他咬下來了,真是厲害。」   「你不要命了,快閃,快和我一起走。」   「滾!全部給我滾出去!全部給我滾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個傢伙,誰也不准回來!」我向整個辦公室狂吼。   同時,「鈴,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是我,什麼事?」   「什麼!找到了,在哪裡?……倉庫……好,好,我們立刻就到。」   上帝還沒有拋棄我們,經過這麼多天,我們終於掌握到他的行蹤。剛才有個線人無意中發現了他的蹤跡,立刻向我們報告。這次決不能讓他再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來好好處置。   「立刻出發,緊急任務,所有人全部行動!麥克,你負責佈置。」   「探長,你……」   我頭也不回的衝下樓去,這傢伙給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併討回。   跳上摩托,我呼嘯而去。身後警聲轟鳴。   ************「就是那裡?」   「是,是,就是那個倉庫。我看見他……一直跟著他……看他和那個女人進去的。」   我不想多聽廢話,只要知道那傢伙在哪裡就行了。這是個城外偏僻的廢棄倉庫,周圍沒有一戶人家,這傢伙真會選地方。   「他還在裡面沒有出來?」   「沒,我一直在這兒,沒見人出來。」   最後確認完畢。   「你,你,你們幾個到那裡。你,還有後面幾個從那邊繞過去。你帶幾個人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來。」   我提著警用手槍快速靠近。   「乒」的一聲踹開了倉庫腐朽的大門。   「不許動,警察,裡面所有的人不許動!」   展現在我眼前的卻是意料之外的?面,裡面確是有兩個人,不過兩個都是女人。一個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個在不遠處側身坐臥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兩隻手擋著怎麼也遮掩不住的碩大乳房。地上一大灘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裡!看上面。」   我抬頭看見二樓果然有一個裹著黑色的風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動。   「不許動,再跑,我們要開槍了!」   話才出口,我就瞄準他的的腿連開數槍。   那個黑色的風衣頹然摔了下來,重重的落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媽的,上當了。是個沙袋。他一定乘機跑了。」   什麼,不會,沙袋沒人操控不會動。他一定跑不遠。   「你們幾個留在這裡,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媽的,跑了半天沒看見半個人影。這傢伙遁地了不成?   我頹喪的坐在椅子上,無奈的面對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另一個已經死了,被奸後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幾次一摸一樣。不過這次總算還有人活了下來。   雖然整個事件疑點重重,這傢伙以前從沒一次找過兩個女人,難道這個傢伙要找的是兩個不同的耳朵?   我問過外面監視的人,他們也說只看見一個女人進去。但是據這個活下來的女人自己說,她只是旅行到這裡,還沒能來得及進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暫時借住一宿。   沒想到突然有人闖進,把她劫持,在殺了另一個女人後還想再侮辱她,幸好警察及時趕到才死裡逃生。   已經查過她的底細了,沒有問題。確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麗,在外面旅行已經一年有餘,昨天剛剛到我們這裡。指紋和其他痕跡也沒有什麼問題。她的旅行包已經找到,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品,只有換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看上去她和兇手沒有任何牽連。那麼她現在就是我們唯一活著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點嚇傻了,呆呆的,說不出個所以然。連兇手的具體樣貌都描繪不清。仔細看,她長的還算不錯。齊耳的短髮,像是個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臉上卻不失女性的嫵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個挺拔的雙峰倒是讓我印象深刻,很少見這麼大卻一點也不下墜的乳房,現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這個女人枯燥的對話已經讓我厭煩,她也露出了疲憊的神態。   「怎麼樣?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這裡,休息一下。你還沒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洗個澡,睡一覺。我們警方還需要你的合作。「   保護她的工作現在當仁不讓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對於那個狡猾的罪犯,把她放在哪裡我都沒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帶到我溫馨的小屋去吧。在那裡,有我親自設計的安全裝置,我自信沒人可以突破進去。那裡是存放我最珍貴的私有物的地方,我怎麼可以讓它有半點馬虎。   「你暫時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裡比較隱蔽,也方便我保護你的安全。」   我承認我是存了一點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這個女人泡在一起,就保護不到我的潔西卡了,現在可以兩個一起看著。而且如果讓潔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卻和一個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來我可受不了。   最後一點是警局也有規定,異性保護人和被保護人不能單獨待在一起,必須有相關第三人在場,像潔西卡這種情況還是比較理想的。   潔西卡可能出去了,還沒回來,我把她帶到樓上。   「這是我妹妹的房間,你休息一下。過會兒你可以下去洗個澡,別忘帶好換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來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在樓下守著,有情況就按這個…」   我把整個房間的保安措施都給她說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點著頭,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看著她還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模樣,我搖搖頭,走到樓下。不管她了,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的。等潔西卡回來叫她幫忙溝通溝通。她那副可愛的模樣對人還是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身後傳來了咚咚的下樓聲。她大概睡醒了。   「你好點了嗎?需要什麼嗎……你……」   喂喂喂,大哥,慢點,慢點。這是怎麼回事?手裡拿著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這也沒什麼。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應該進了浴室才脫吧,不是像現在這樣,脫的光溜溜的走下來吧。難道這個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個好哥哥。我很紳士的站起來,目不斜視,拿過沙發上的毛毯。準備給這女人披上,在客廳裡赤身裸體的成什麼樣子。如果不巧給潔西卡看見了,小丫頭發起飆來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卻被慢慢的推開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為何,她好像有一種奇怪的魔力?○忖]荒蘢約骸N也歡系難首磐倌朢岩P斫┬玻?   一步一步隨著她的步伐漸漸後退。   她面無表情,動作像是被操縱著一樣,卻維持著穩定的頻率。但是那雙黝黑的,深不可測的眼球卻彷彿看進了我的心靈,不斷的在撩撥我的情慾。   她身上的氣味的是那麼濃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間散發的猩味,洶湧的刺激著我的嗅覺。它們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撥弄我性慾的琴鉉。這是成熟女人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卻並不討厭,反而越聞越想聞。我渾身的慾望都飛漲了起來。   從來都很鎮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亂。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堅挺雙峰,性感面容,鮮嫩恥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在誘惑著我。   彈動的雪乳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喚。呼喚我雙手的撫弄,召喚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為什麼不行?當一個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熱情的撫慰,當一個乾渴的心靈需要你無私的澆灌。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以選擇退縮嗎?   這是不對的,這是不對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應該,不應該這樣做。   心靈的抗拒止不住肉體的激動,雖然心靈依然頑固,但是肉體已然失守。雖然腳步仍在後退,但是肉棒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們已經肌膚相接。不要,不要再靠過來了,我快忍不住了。拜託,停止吧。你再這樣,我不知我會作出什麼事來。   沙發的扶手把我絆倒,又把我拋到了地上。棉質靠墊和潔西卡買的那一大堆絨毛玩具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絨棉所掩埋,不知是什麼遮住了我的視線。   可是,我的身體卻絲毫不能動彈。因為一具柔弱的軀體壓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是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也會有正常的反應。從內心的深處我確實不願意把這具女體從身上移開。而且她已經在撫摸我的肌膚,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讓人飄飄欲仙,靈魂彷彿飛入了雲端。   她就像一個飢渴的蕩婦,迫不及待的將我的肉棒送入了她已經潮濕無比的肉穴。緊接著立刻飢不擇食的啃咬起來。   啊,啊,好舒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受。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個永遠填不滿的幽洞,時刻都在用盡渾身解數的來向我索求。擠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這,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時,她所回報給男人的卻是更多幾倍的快感。   我懷疑我會沈浸在這無窮的肉慾漩渦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會在這欲仙欲死的情慾迷陣中永遠迷失。但是這和我對潔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這裡沒有愛,只有欲。只有肉慾的縱橫,沒有愛情的滋潤。只有妖艷的魔魅,沒有兩情的純潔。   地獄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觸手。   雖然身邊滿是妖艷女子的霏艷纏綿,但是我卻在無底深淵之中不斷的跌落。   潔西卡,潔西卡。在被肉慾所腐蝕的腦海之中,潔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淨土。在無窮的墮落之中,我彷彿看見了,看見潔西卡全身閃著美麗的螢光,拍舞著透明的羽翼,細白的雙手將我拉起。帶我向上飛去。她帶我盤旋著越飛越高,越飛越高,最後終於帶著我遠遠的飛離了黑洞,將我輕輕的放在地上。   我睜開眼來,剛才都發生了什麼?地上還是凌亂的絨毛玩具和棉墊。我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艾麗也同樣穿著半開的衣服躺在旁邊,裙子被高高拉起,內褲退到膝蓋上,大腿根部滿是交合的痕跡。   這,這是我幹的嗎?難道我……強姦了她!不!不會!我堂堂警界菁英,一個探長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剛才,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我的腦中一片混亂,根本理不起一個完整的思路。我剛才好像確實是做了什麼,可是和我現在所見的又好像不太一樣。   我頭痛欲裂,腦中好像有兩種不同的思維在不斷衝突。有時不知為何會湧起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麼。我強姦了我的證人,但是,但是,好像那不是事實啊?   我好像隱隱約約能聽見潔西卡的聲音,「不對的,不對的,不是這樣的,哥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沒有做這種事。」   說到潔西卡,剛才我好像確實看見過潔西卡,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可是現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麗確實有過這麼回事。不管我恍恍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麼,我都逃不脫干係。還是看怎麼善後吧。   艾麗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癡癡呆呆的樣子。用紙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好,不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無論我問什麼,她都面無表情的點頭或低頭,不發一言。我急著先到浴室裡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廳裡。等我出來再好好的對她詢問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時間並不待我。潔西卡回來了。我只是剛留意到監視器的資訊,她就如一陣風一樣的衝了進來。   「潔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誰?什麼人能毫髮無損的進入我家。報上名來,看潔西卡如意飛腿。」   喂,活潑也活潑的過頭一點了吧。我縱身從浴室衝出,把潔西卡的頭一把按在沙發上。還好,還來的急,沒給我惹麻煩。   「哥哥……。你怎麼今天回來啦?這個像木頭一樣的女人是誰,是你?犑j?   嗎?「   「不要胡鬧,這是我的證人。這是潔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禮了。」   「證人?污點證人?」   「什麼污點證人!這位是艾麗小姐,是這次哥哥負責一個案子的受害人。我是要保護她才回來的。」   天知道,她從哪裡看來「污點證人」這個詞,把我嚇了一大跳。   「咦,房裡怎麼這麼亂,哥哥是怎麼回事啊。」   「客人來當然要打掃一下嘍。」   「什麼嗎,你會打掃嗎?爸媽死了後,都是誰在打掃的。自己房間像狗窩一樣。怪不得越掃越亂。」   看她還要胡鬧,我一把把她拖起,看來平時太寵她了,一點規矩也沒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會走啦,不要那麼用力嗎。」   艾麗坐在沙發上奇怪的看著我們兄妹倆的鬧劇一言不發,不過原本無神的眼睛好像有了一絲的靈動。   我把胡鬧不停的潔西卡拖進廚房。   「咦,哥哥,那個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們,有,問題,喔。」   「胡說,有什麼問題啊。潔西卡乖,乖乖聽我說。外面這個姐姐很可憐的,她被壞人欺負了。現在這個壞人還沒捉到。怕壞人再欺負這個姐姐就叫哥哥來保護她。可能要在我們家住上一段日子。潔西卡要好好與她相處,和她多說說話,她現在很苦惱。哥哥不在的時候要替哥哥保護她。好嗎?我的好潔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惱人的手機又響了。   「喂,什麼事。好的,好的,我馬上趕來處理一下。」   「哥哥現在接到警局的電話,有急事要我過去確認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你等會兒要和姐姐好好相處,不許欺負她。不然,讓哥哥知道了,以後就不抱潔西卡了。要好好保護她,也要保護好自己喔。當心一點,門窗關好,安全系統都已經打開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裡,自己千萬當心。」   「遵命,探長大人,潔西卡明白了。」潔西卡向我敬了個禮,又吐吐舌頭。   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一樣。   我匆匆走出了門,離開大樓。雖然總覺的有什麼不妥,還是早去早回,快點回來吧。   ************我,我還在這裡。   我就在你們的身邊。   我現在在一個叫艾麗的女人的身體裡。她曾經是我的一部分,但現在已經不是了。在我的愛人剛死去的那段時間裡,我曾經希望每天一起來就能在鏡子中看見她的模樣。隨時隨地映出我倒影的時候也都能看見她的存在。   這樣我就能感覺她和我永遠在一起,我們永久的合為一體。但,我失敗了,現在的整形技術還是不能令我滿意。先不論骨骼的差異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像,但是卻永遠的失去了她的那種神韻。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雙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那隻手可握卻充滿彈性的半圓乳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證實的那令我流連忘返的美妙陰戶。全都沒能表現出來。整體的像又如何,在每一個細節都失真的情況下,整體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個細節都對了,才能配出一個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敗,我不能容忍一個失敗品在我的體內。我把她永遠的趕了出去,趕離了我的靈魂。接著,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隨便她委縮在我身體的哪一角。只要她不干預我的行動。她很乖,也很孤獨,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覺之外一聲不響。不知何時,她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艾麗。   而我,在我的行動開始前。為了完善我的計劃,我利用她給這具身體弄了一個假的身份,以防萬一。   今天,我終於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為何會知道我的行蹤,竟敢跟了過來,不過沒關係,幸好發現的早。我只耍了一個小小的計謀,就把你們耍的團團轉,真是太愚蠢了。   你們做夢也想抓到我,但是你們卻不知道。我就在你們的身邊,就在這個叫艾麗的女人體內。靜靜的潛伏著。看著,觀察著你們。   還有那個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帶回了自己的家。我會讓你們知道愚蠢的代價是什麼的。打攪我的好事,破壞我和愛人重逢的代價是什麼的!你們全部不得好死!佛擋殺佛,神擋殺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獄懺悔去吧!   說來那個警探,還真夠走運的。本來我想叫艾麗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讓他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複雜。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惡感,可是有什麼在依托著他,使他至今沒有崩潰。   這樣反而成為了一種的保護,使我催眠的努力失敗了,我無法在他更深的心靈深處種下懊悔的因數。   如果不是在還沒有換回那個東西之前,我對艾麗的控制力還太低。我大可趁他昏迷時給他一刀。可是時間卻不夠。等我換好,能自己控制身體時,他可能已經醒了。我有些後悔,沒有將艾麗訓練的更冷酷,更殘忍,更有力量一點。但是現在這樣也是怕她反抗。   我應該盡快想辦法離開,去繼續我的計劃。還是離那個警探遠一點比較好,那個警探現在出去了,正是好機會。我要想辦法在他回來之前離開。   現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個女孩正在艾麗的眼前跳來跳去。   「你叫艾麗嗎?哥哥說有人欺負?悖盲瞳謘C克黨隼次腋漍ン□稹1鸝次?   這樣,其實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長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種面霜?「   「……」   「你從哪裡來?你家裡還有什麼人?你原來是幹嗎的?你和我哥哥怎麼認識的?你喜歡我哥哥嗎?你血型多少?你喜歡什麼顏色?你的星座是什麼?你喜歡聽誰的歌?我喜歡TWO—MAX的,你看過《阿里布達》嗎?」   「……」   「咦,木頭一個,一點也不好玩。潔西卡要去洗澡嘍。」   還是真是個嘮叨的傢伙,不過卻是個活潑的妹妹。她在那裡自顧自的跳來跳去,一邊脫著衣服,一邊不知在幹些什麼。   「咦,今天新買的洗頭膏呢?」   已經脫光了衣服,卻從浴室裡匆匆忙忙的跑出來。   「找到了,在這裡。啊,對不起,我忘了家裡還有別人,真是不好意思。」   圍著的浴巾因為振動而滑了下來,她一手拿著一瓶洗頭膏,一手護著胸前。   臉上卻毫無一絲尷尬的笑著。   只有一條胳膊怎能護住整個胸部,一邊的乳房已經完全露了出來。   這,這是。是這個,就是這個。就是這樣的,這不就是我牽絲夢繞的嗎?   「你在看什麼?胸部嗎?我一直覺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麼大那就好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乳頭都發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很好看。」   「你,你,怎麼把衣服撩起來了!哇……還真是大。別,別走過來。怎麼這倒有反應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別跟進來!」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會兒……」   「隨你。」   我壓抑住內心的激動,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樓上。   我從旅行包中拿出了手術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麼能夠看出那些女性用品其實只是偽裝呢。而最妙的是還能正常的拿來使用。那些原始人怎麼能想到這些呢。還有其實整個旅行包翻開後就是一個微型手術台,上面的偽裝連紅外線也能瞞過。他們那些古老的設備,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我脫光衣服,坐在手術台上,身體靠在窗下的寫字檯旁。做好所有的準備工作後,拿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讓艾麗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話根本不用,不過現在是艾麗在控制身體。這粒藥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難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術刀慢慢的劃開了自己的小腹,再沿著恥部的輪廓劃了一圈。最後把它小心翼翼的取下,連帶著裡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帶了出來。我控制艾麗顫抖的手將它放入藥水瓶中。   接下來,我接過了艾麗的手術刀。終於能自己來了。這個手術我已經做過幾十遍了,閉著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術中那種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興奮。越是痛,我就越覺的爽快,看著那紅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麗啊。   我飛快的從另一個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恥部,我將外面的內臟先塞進去,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縫合了我的皮膚和神經。最後將處理過的血液重新輸入體內和在傷口處抹上了快速癒合的藥膏。   我終於變回我自己了,我終於回來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藍色的藥丸,下體恢復了知覺。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套弄了幾下我巨型的肉棒,感度良好,勃起度良好。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樓去。警探的那個妹妹正在客廳裡看電視。   「你醒了,哥哥剛才打電話回來,說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來,叫我們自己當心。你想吃什……」   她軟軟的倒在了我的懷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這是一種麻醉藥水,會讓人失去意志,限制身體的行動力,可是感覺卻不致麻痺.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用,使用者會夢到與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樂,這是我的親身體會。   如果不是顧慮到這裡不是曠野,而是住宅區。可能隔牆有耳,我並不會使用它。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時自己用的。鄰居如果聽到尖聲的驚叫可能會報警,如果只是聽見小兩口的廝磨聲,不屑者可能會捂著耳朵回過頭去,善意者只會一笑了之。   現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這圓潤的雙乳,粉嫩的乳點,半球型的乳肉,這,不就是我在一直尋找的嗎。   這個觸感,這個彈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這種青澀,這種成熟,這種性感,這種矜持。當年是多麼讓我心馳神往,當年是多麼讓我戀戀不捨。   我輕輕的含舔,這甜蜜蜜的味道。這,這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這需要多麼細心的栽培,這需要多麼用心的照顧。才能成為像今天的樣子。   這裡必需要親人的那種關心,要情人的那種激情,才能培育出這種粉嫩的紅色。普通男女之間的肉慾過重,在開發了她的性感的同時,卻毀去了她青澀的一面。男女之間的感情是需要去關懷,去呵護,去捧摸的。輕輕的含舔,細細的捏弄,才能開出這樣鮮艷的花朵,才能結出這樣完美的果實。   當然,先天的素質也是非常的重要。美麗的種子才能開花結果。本來我已經絕望,以為再不會遇到像她那樣完美的雙峰。畢竟這是我親手雕琢的傑作。但是我在這個小姑娘身上卻重新看見了。啊,感謝你,我的主,惡魔撒旦的奴僕,永遠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輕輕?w惢邪c櫸康謀灰擔惜織槿獾墓旒#祭壓m蝗ΑN揖鎂貌輝咐?   手,我感到這豐暖的雙峰已經將我埋入。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頂的小小櫻桃是這樣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斷的在舌尖徘徊,卻不願嚥下,也不願吐出。這種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於余。   身下的軀體嬌喘連連,我的胯下也已劍拔弩張。我毫不猶豫的將巨挺的肉棒插入陰戶之中。   慢著,這種滋味。這種吸唆感,這種恐懼的顫慄,又是這種渴望的索求。   這,這不就是我苦苦尋覓,卻總不可得的美穴嗎?今天我真是太幸運了,真是踏靴無覓,得來容易。兩件玉器讓我一併找到。   我不由立刻責怪我自己剛才實在太粗魯了,立即停下動作,慢慢的,輕輕柔柔的挺動起來。   啊,是的,就是這樣的。一點也沒有錯。這種欲拒還迎的推拒感,這種索求無度的渴望感。這種躍躍欲試的衝動,這種羞羞澀澀的退縮。這種矛盾的感覺,這種苦苦克制卻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動。每次都讓我想哭,每次卻讓我開心。   我不由的回憶起過去和她的點點滴滴,那份愉悅,那份傷心。那份失去她的痛心幾乎使我崩潰。但是,現在我終於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喚回了她。   愛我吧,愛我吧,不要再次離開。我也愛你……   我低頭喘著粗氣,身下的軀體已經平靜的睡去。我不知已經射了幾次,但是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   我輕輕的抱起她,我要帶你一起離開。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應了潔西卡要早點回去。卻被事情耽誤了,結果一弄就弄個通宵。早上才發現自己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打電話回去又沒人接,不知艾麗和潔西卡怎樣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預感。   我匆匆的推門進去,房間裡一切正常。安全系統也沒有異常。可是人全不見了。   「潔西卡?潔西卡?你在哪裡?哥哥回來了。」   「艾麗?艾麗?你還在嗎?」   下面都沒有人,電視還開著。潔西卡的衣物怎麼亂放在這裡?   我急忙跑上樓去,進入潔西卡的房間。房內也沒有人,怎麼好像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潔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隨手移開了她大大的絨毛抱枕。   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寫字桌的玻璃上,嗯?怎麼上面好像有字?   我湊過去看,可是字卻消失了。原來從正面看不見,我蹲下來,眼睛略高於桌面。陽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羅希」。   羅希?這是什麼?「羅希」……西山上的羅希莊園!   怎麼會是那兒?哪裡沒有人啊?因為前幾起謀殺案都發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間的這一帶,我們曾經特意去調查過羅希莊園,但是那裡已經是一處廢園,根本沒有人居住啊。   我腦中調出羅希莊園的資料,業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國,大概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吧。現在名下還是他的產業,沒有拍賣,沒有移交,也沒有僱人打理。因為傳說鬧鬼,也沒有人敢去。就那樣一直荒在那裡。上次去時,根本沒有看見有人的蹤跡。   怎麼會在哪裡?字是誰留的?不是潔西卡的字體,是艾麗的?   我心中不妙的預感愈加強烈,飛身下樓跳上摩托,向西山趕去。   莊園裡是廢棄的別墅,到處都是灰塵和亂長的植物。但是我一踏進大廳就感覺到劇烈的心跳,這是潔西卡的資訊,我能感覺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讓我擔心的是我感到她已經遇到了危險。   我若無頭蒼蠅一樣在四處苦苦尋找,我堅信一定有暗道之類的東西。可是我用我所學過的知識,卻沒有發現有什麼被使用過的痕跡。不對啊,如果暗道被使用的話,在這樣滿是灰塵的地方,一定能看出來的。   不過,我還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對潔西卡的感覺。   我在水池邊徘徊,這裡的感覺最為強烈。我試著轉動池邊裝飾的獅頭,一用勁,獅頭動了!機關明顯被繡住了,我轉到一半怎麼也轉不動。一處池底的地板卻「咯咯」的顫動了幾下。我拉開池底的蔓籐,再試了試。出來了一條縫,我扒著這條縫隙終於拉開了一條僅容一人勉強鑽過的縫隙。   我覺得奇怪,這裡明顯沒有用過。而且現在機關明顯完全壞了,再要合攏也已經不可能了。   潔西卡的感覺更明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從縫中鑽了進去。   ************哈哈哈,我終於完成了!我終於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麼的美麗。細長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澀的光芒,挺翹的俏鼻從眉中拉出優雅的弧度,那張雙唇,那張雙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稍稍翹起,充血的紅潤妖艷欲滴。   啊,我的愛,我的愛,回來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對圓潤的半球型圓乳,是不是你原來的那對,這是我從那個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現在我給了你。你喜不喜歡?以前你總是嫌自己的不夠大,向我哀訴。   我還記得,那天你發現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麼高興的跑來告訴我,我答應你,每天都幫你揉揉,幫你揉揉。一定會變成世界上最美的乳房。現在已經很美了,我繼續幫你揉,每天幫你揉。   我能進來嗎?我進來好嗎?你會開心嗎?你說過,只有你開心的時候才讓我進來。你現在開心嗎?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讓我進來吧,我一定輕輕柔柔的讓你快樂,我一定讓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為已經太過分了,我們很難再為你掩飾,請你收斂一點,我們很欣賞你的才識,但忍耐也是有個限度的。哼,哼,請你自愛……一(一)   ……(點)……「   「轟」   混蛋,誰讓你們來命令我,誰讓你們來破壞我的好事。全部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聽到你們的聲音!閉嘴,全部給我閉嘴。   親愛的,親愛的,你沒事吧,沒有打擾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沒人能把你奪走的。我會保護你,我會陪著你,我們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開。   嘿嘿,你剛才還沒答應我呢,你讓不讓我進去?讓我進去吧,求求你,讓我進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腫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壞了怎麼辦。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應了。我進來了,我進來了。你感覺怎樣?舒服嗎?   我真的舒服極了,啊,啊,好啊,好啊。親愛的,我最最親愛的。你那裡好緊,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多年,終於讓我等到了。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天,這一重新讓我插進去的一天。   親愛的,你真是太厲害了,太厲害了。這麼多年來讓我唸唸不能忘記的就是這裡。這裡是我一生的最愛。一進入這裡,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滿足。可是我希望永遠都這樣滿足,永遠都不要離開。   以前每次你滿足後,都會恨心的將我趕走。說你實在沒有力氣了。可是你不是知道的嗎?我無論在你這裡發洩幾次都不會疲倦的。這次,請你再也不要將我趕走。我願意一直留在這裡。   這次,只要你不說「不」,我就永遠留在這裡,我們就這樣永遠的在一起,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繼續,繼續。   我們再來,再來。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盡頭,我推開擋在面前的石板。終於眼前出現了亮光。我鑽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周圍的牆上點著昏黃的燈光,一股詭異的氣氛,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味道,和精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處的奇怪儀器包圍的石台上正上演著一幕卑陋的醜劇。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正在對著身下的白色女體頻頻施暴。他瘋狂的挺動著下身,如一台開足馬力的機器,這根本不是人類可以作出的事。那個被他抱在懷中的女體,如一葉狂風中的樹葉,飄零起伏。好像沒有了生息,只是機械的隨著風衣人的動作,上下抖動。   是潔西卡嗎?那個黑色風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個罪犯嗎?他在對潔西卡做什麼!   「不許動,警察!」我舉著警用手槍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潔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對男女卻好像充耳不聞,依然在自顧自的瘋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個死人,就像個人偶,手臂軟軟的垂著。身體也好像絲毫沒有生命跡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臉。真是一張連魔鬼見了都會嘔吐的臉。   五官還算不錯,可是放在一起卻無比的怪異,那種皮膚之間細微的差別,在這張臉上被無限的放大。就像一張拙劣的拼圖。那蚯蚯彎彎的細紋滿臉都是,使五官看上去明顯的變形,就像一張大花臉。   「警察,不許動,不然我就開槍了!」   面對眼前的詭異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顫抖的雙手舉著槍對準了他們。   別再動了,別動了,停止!我要開槍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機,兩聲槍響都擊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癱了下來,醜陋的汙物像一條蚯蚓一樣從女人的陰戶之中慢慢地拉出,帶出一大灘白濁的黏液。   他從石台上滾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個女人則從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倒在了石台上,一動不動。   我走上前去,用手槍指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風衣中的竟是艾麗,風衣大大的敞開著。全身赤裸的艾麗倒在血泊之中,身上開了兩個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體上現在血跡斑斑。   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胯間儼然變成了一條碩長、污濁、醜陋、噁心的陽物。她的臉也變的猙獰可怕,怒睜的雙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癡呆的面容現在變成了魔鬼在世間的影像。   「潔西卡在哪裡,你把她怎樣了?」   「是你……這不可能……是你這個警察……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你自己在潔西卡的書桌上寫了」羅希「。你忘記了嗎?你把她帶到這裡幹嗎?她在哪?你是不是那個變態殺手!你到底是誰?!」   「艾麗,艾麗,是你出賣我!為什麼!你不是一樣要死?這是為什麼!」   她激動的狂喊起來,血像噴泉一樣從傷口中湧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體抽動了幾下,死去了。   經過這一連串的打擊,我的精神幾乎崩潰。持槍的手開始發軟。?】轡□□{轡□ㄔ諛睦鎩N葉砸丫I甭惘儈疤峆潘釸砭a芄換卮鷂業奈?   題,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   我回身尋找,在牆角我看見了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爐。旁邊扔的儼然是我家沙發上的毛毯,還粘著潔西卡金黃的長髮。爐中正在燒的好像是一具人體。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間崩潰了。我的心彷彿已經撕碎,我的淚不知應流向何方。我的一切,我的愛瞬間離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潔西卡,我的潔西卡,你拋棄了你的哥哥嗎?不是,不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毀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大的罪人,哥哥曾經說過要永遠保護你的,但是我沒有做到。是哥哥無能,是哥哥抓不住兇手,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經歷如此的殘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衝向地上的屍體,把它像沙袋一樣舉起,胡亂的拋摔。我完全陷入了瘋狂。我不斷撕咬,捶打已經冰冷的屍體。屍體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認。   我將它可惡的陽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腸從肛門扯出繞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結。我猛踩它的睪丸,知道它成為一堆稀泥。我挖開了它的肚子,把它的腎臟使勁拽了出來,用雙手死命捏爛。   潔西卡,潔西卡,你死的好慘,哥哥為你報仇。哥哥替你去殺了害了你的惡人。我要讓殺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樣知道,這一切其實都無濟於事。   我踉踉蹌蹌的向後退去,撞到了石台,頹然坐下。我翻找著我的手槍。不小心碰動了身邊的女體。等等,這顆痣。我看見了那顆痣,在女體陰唇的旁邊,我看見了那顆曾經無數次撫摸,曾經無數次親吻,曾經無數次深情觀望,多麼熟悉的那顆粉紅色的小痣。   剛才因為周圍的汙物,我沒有看清。   現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沒錯,沒錯,這是,這確實是我最愛的潔西卡的東西,她那溫暖,柔和的蜜穴。   我輕輕的撫摸,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潔西卡,我的潔西卡。他怎麼可以把你弄成這樣。哥哥,哥哥替你擦乾淨,你不要動,疼嗎?   我撕下沾滿血跡的襯衫,輕輕的,仔細的,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潔西卡被蹂躪成一塌糊塗的蜜穴。將大腿根部的汙跡細細擦清。用手指摳出殘留在陰道中的骯髒精液。我發現她並沒有死,裡面還是那樣的溫溫熱熱,不斷的蠕動,還在吸唆我的手指。實在不能摳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終於擦拭一新。   我看著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麼乾淨,多麼純潔,這才是我妹妹的蜜穴。還是那麼可愛,還是那麼讓人愛不釋手。我親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邊撥弄那小小的細巧陰蒂。蜜穴不久就細水滔滔,長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這就是我潔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嚐的瓊漿玉液。   我突然發現,這乳房的形狀也好熟悉。我滿心興奮的將手顫抖的放上。她的胸口也確實是在微微的起伏著。這個乳房也是活的!這個彈性,這個觸感,再過一百年我也不會忘記的感覺,就是這個,這就是潔西卡的秀美雙乳。還是那麼的尖碩,還是那麼的柔嫩。我著魔似的不斷撫摸。整個心靈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為一,我要和你合為一體,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從我身邊把你奪走。我將肉棒塞入了潔西卡的蜜穴,頭深深的埋在潔西卡的乳溝之中,雙手不斷捏弄軟彈的雙乳,下身持續的挺動。   我彷彿回到了和潔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個充滿活力的樣子。我們在一起纏綿的每一刻。都在我腦中深深的回想。我們在臥室中纏綿,我們在客廳裡糾纏,我們在浴室裡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驚險遊戲。你的每一句話,你的每一個動作,你的每一聲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潮,我都不曾忘記。   我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我大學畢業因為找不到工作而頹喪無比,只能在家中喝悶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卻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歎。   是你,只有十四歲的你將自己獻給了我,將我從頹廢中喚醒,使我從困境中振作。直到我成為一個優秀的警察,有為的警探,這每一個時刻,你都陪伴在我的身邊。我依然記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卻忘了給你過。我後悔不已,你卻從來沒有怪過我。   自從爹娘死後,一直是我倆相依為命,你卻忍心拋下我一個,棄我而去。讓我一人在這無趣的人世淒涼獨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見了我溫柔可愛的妹妹,潔西卡赤裸裸的像一個白羊一樣躺在我的懷中。正在嫣嫣笑語的在向我輕訴。   「哥哥,你為什麼要傷心呢?你現在不正在潔西卡的蜜穴中嗎?現在潔西卡的雙乳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嗎?潔西卡不會離開哥哥的,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們一起去到天國吧。」   好,好的,我們一起,我們一起去到天國,隨便你說什麼哥哥都會答應的。   在無限的暢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懷中變淡,變淡,最後變成點點的繁星向天空飛去。   潔西卡,你去哪裡,不要離開我,等等我,你不是說過我們不再分離的嗎?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睜開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卻是那張醜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聲狂叫。心中失落?陌繞堥粹齟I誶懈釵業拇竽裕挾鑄鯇熏祀ㄘi?   怒。我拔出手槍,對著那個頭顱不斷射擊,直到子彈打光還在不停的扣動扳機,頭顱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處飛濺,骨頭的碎片打在臉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重新壓上子彈,將槍口輕輕的含在口中。   「哥哥,潔西卡要去天國了。」   「等等我,我們一起去。」   「潔西卡等你,潔西卡永遠都等著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會永遠保護你,永遠陪著你。哥哥這就帶你去向極樂的世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黃的夕陽已經退盡,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第二天,各報頭條。   《連環殺人案終於告破,魔鬼探長連殺六人,畏罪自殺》《市警察局嚴重失職,變態探長自辦其案,連殺六人畏罪自殺,兄妹亂倫人神共憤》《惡魔警察慘無人性,姦殺包括其親妹共六名無辜婦女,飲彈自盡》「完」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趕完稿子還要寫後語。我都快累死了。不過總算是在一月一號之前把稿子寫完了。這倒怪不得別人,這能怪作者到風月太晚,25號才注的冊,27號看到的風月徵文。28號突然有了靈感,匆忙決定參加。   本來以為可以用兩天寫完的,結果寫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級超時工作。要知道,我本來一天只能寫兩千多字的,結果那天寫了八千多字,破記錄了。「   召集人:「這是多數參與徵文的作者,共有的經驗。」   墨水十四:「現在說說文章,這次的構思就是我想試試用盡可能少的動作描寫來講一個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裡獨白來代替。本來我是想寫一個雙重性格的人,罪犯和警探,讓他自己察自己(在最後結尾的各報頭條還能看到這個思路的痕跡)。   不過後來決定,既然寫了,就寫的誇張一點。用兩個人,輪流來敘述他們的心裡獨白來講一個故事。我不知道這樣寫出來效果如何,自己看看到還滿意,不知道別人來看會有什麼感覺(應該會感到變態和血腥吧,其實我已經寫的很收斂了,特別是後面部分)。「   秦守:「整體的感覺很好,不過故事的結構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節確實有些漏洞,一是構思過於倉促了,二是我覺得要做就做徹底,所以想盡量讓情節戲劇化一點。   所以請大家不要介意。本來我也確實構想了一個比較實際一點的情節(如警探是怎麼發現羅希莊園那部分),但戲劇性就沒有現在的好了,而且這部分我覺得簡單一點比較好,不然又要來不及寫了。   其實,文章的標題本來是叫《墨水拼圖》的,不過想到作者還岌岌無名的現在,還是叫《惡魔拼圖》吧,直白一點。《人面拼圖》怎樣呢?好像太直白了。《拼圖遊戲》?不是一首歌嗎?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並請勿模仿。「   召集人:「多謝創作,讓我們接著歡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夜。銀行搶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