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8》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亂味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亂味   「今年得到最佳演唱人獎的是……蓓兒!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恭喜她,並請蓓兒上台來,接受我們頒獎人頒給的獎盃……」   舞台上司儀賣力的主持著晚會,得到今晚壓軸獎項的蓓兒,正與坐在她附近的親朋好友開心的擁抱,並慢慢向舞台的階梯方向前進。   我坐在遙遠的觀眾席上,看著舞台上正在發表感想的蓓兒;她穿著一件純白色女用襯衫,外搭一件黑色女用西裝外套,下半身則是一件短到無法再短的黑色短裙,呈現出一種企業女強人卻又不失性感氣息的感覺。   如果打扮僅僅是如此,想必明天的報刊新聞一定會對這位新出爐的最佳演唱人大肆批評,所以蓓兒在雙耳耳垂和脖子上,戴上了總值超過五千萬元的珠寶首飾,大大增加了她個人的富貴華麗。   「我要感謝我的父母,如果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我;我要感謝我的經紀人,她幫我篩選了適合我與不適合我的工作通告;我要感謝所有付出心力幫忙我完成這張專輯的人們,哪怕只是為專輯包裝上塑料模;我還要感謝……」   蓓兒一如不知從何時傳下來的慣例,從上到下從老到幼,將所有她念得出來的人物名字全部感謝了一遍,只差沒感謝總統將國家治理得這麼好,讓她不是生活在兵荒馬亂的戰爭國家而已。   「最後,我還要感謝一個人……又新哥……謝謝大家!」   就在蓓兒發表感想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又新這個名字對觀眾和其它的藝人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只見座位上的人們,不分歌迷或藝人,個個交頭接耳,想要從對方的嘴裡知道又新這個名字的意義。   只有我,因為聽到蓓兒說出了這個名字,感覺到不悅,而皺起了眉頭。   離開典禮會場,我來到停車場;雖然壓軸大獎已經頒出,但是現在會場還有最後幾個表演,等到這幾個表演結束,這場一年一度的頒獎典禮才算正式完成。也因此停車場這裡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的人。   我走道一盞昏白的路燈下,靠著電線桿,隨意的看著停車場裡停放的車子;為了顯示出自己的人氣與排場,來參加的明星藝人們都乘坐的都是上百萬的名貴轎車。   平常在路上看到一台,會覺得很羨慕,可是現在在停車場一下看到幾十台停在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滑稽感……   (鈴鈴鈴鈴鈴……)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放在眼前一看,來電的果然是那個預料之中的號碼。   我按下了接通鍵,話筒的另一頭馬上傳來一個動聽悅耳的聲音。   「喂?又新哥嗎?我是蓓兒!」   蓓兒的聲音嬌甜又滑膩,第一次聽到的人,可能很容易就被她的嗓音逗的心裡麻酥酥的;她不只是嗓音清悅、歌聲動聽,同時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在最新一期的調查中,男性有百分八十二的人將心頭中的夢中情人那一票投給了蓓兒。   「喂?又新哥,你有聽到嗎?怎麼不說話……又新哥……?」   我故意不說話,讓話筒另一端的美人開始著急了起來。   「喂喂?又新哥……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在生氣?氣我剛才說出你的名字……對不起啦……又新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蓓兒不停的道歉,聲音裡淨是著急,我在心中冷笑幾聲之後,才開口說話。   「今晚十二點半……老地方……」   「嗯!嗯!……又新哥,我一定會到的!不要生氣了喔……」   聽到我說的話,蓓兒連忙答應,又對我道歉了幾聲,要我不要生氣之後,才開心的掛斷了電話。   ****   (轟隆隆隆……)   窗外傳來汽車的引擎聲,雖然我對車子並沒有研究,但是從那引擎宏亮毫無雜音又熟悉無比的聲音聽來,那一定是蓓兒開的進口雙門跑車。   果然,在引擎聲消失幾分鐘後,房門外傳來了高跟鞋踩踏的咚咚聲,接著就是鑰匙插入鑰匙孔、然後門把被扭開的聲音;雖然我待在臥房裡,但是因為這間公寓已經非常老舊的關係,仍舊聽得清清楚楚。   「又新哥……主人,人家到了喔!」   才剛聽到有人走進屋裡的聲音,蓓兒立刻用她嬌嫩的聲音大喊,彷彿怕沒有人知道她來到這裡似的。   儘管如此,我仍然沒有走出去,我還是待在房間裡等著蓓兒的進來。   「主人……你怎麼在這裡……都不出去迎接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來了嗎……?」   蓓兒走到我的身邊,用她嬌膩膩的聲音對我說著,像是小女生在對自己的男朋友撒嬌似的,同時用那纖細潔白的玉手抱著我的手臂,將我的手夾在她那豐滿的雙乳之間,讓我清楚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及堅挺。   蓓兒雙眼無辜的看著我,眼神柔弱的像是個孤苦柔弱的少女,小巧可愛的瓜子臉上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的瑕疵,並且從她苗條卻不失該有曲線的身上,不時傳來陣陣的少女清香。   儘管如此,我仍舊沒有出聲;我雙眼直直的看著臉蛋甜美的蓓兒,已經熟悉彼此相處模式的她,絕對明白我的意思。   「呀……主人……你好壞喔……」   果然,蓓兒嬌嗔了一聲,隨即蹲了下來,雙手靠在床沿邊,可愛的臉蛋開始微微泛起紅暈,兩隻水水的眼睛不時的在我的臉上和身體來回移動著,一旦與我的眼神接觸到,她會立刻將頭轉開,幾秒鐘後,又偷偷轉回來偷看我的動靜。   我並沒有出聲,任由蓓兒玩著;這是她的可愛之處,如果她失去了這種令人感到可愛的感覺,我想她對我來說,就不像現在如此重要了吧。   在玩了一陣子之後,蓓兒又重新站了起來;這一次,她爬上了床,爬到了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她低下頭,那雙柔軟豐潤的櫻唇在我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然後封住了我的嘴巴;蓓兒微啟小口,讓握能夠品嚐她小嘴裡的甜美甘液,同時那條靈活滑溜的小蛇,也撬開了我的牙齒,鑽進了我的嘴裡與我交纏在一起。   我品嚐著蓓兒嘴裡的甜津,含著她柔軟的巧舌,我們四唇相貼,吸著彼此嘴裡的空氣;不知何時,蓓兒的雙手軟倒了下來,她輕盈的嬌軀壓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受到她肌膚的柔軟與彈性。   「啊……啊啊……」   蓓兒的嘴裡發出了細微的喘息,可愛的臉蛋也佈滿了紅暈;我拍了拍她結實俏挺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她又深深的吻了我幾口,才緩緩抬起頭,將嬌軀往下移動。   蓓兒撐起了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雙潔白的玉手伸出,用那修長的手指開始緩緩解起我衣服上的扣子,邊解還邊對我露出嬌媚可人的笑容。   長相甜美的她,做著性感嫵媚的表情,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搭,反倒同時融合了性感與可愛兩種不同的感覺,更加吸引人。   將我的上衣脫掉之後,蓓兒又將身子往下移動,將我下半身的長褲也脫了下來;才一下子的時間,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緊身三角內褲了。   「嘻嘻……」   蓓兒對我笑了一下,站起身,將她自己身上穿的牛仔褲也脫了下來,同時還隔著衣服解下了胸罩的束縛;等到蓓兒又重新趴在我身上時,她的身上只穿了件合身的輕薄白色T恤,與一件純白的蕾絲內褲。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喜好啊……」   我說,對蓓兒沒有忘記我的喜好這件事讚賞她。   蓓兒沒有回話,只是嬌羞的甜笑了一下,並將身子趴得更低,讓我能夠從她的領子看到,在衣服裡面那對沒有任何阻礙的豐滿雙乳。   「喔喔……」   蓓兒伸出她那滑溜的小舌,在我右邊的乳頭上舔了幾下,接著又用那豐潤的櫻唇含住,並輕輕拉起吮吸著。   「主人……人家怎麼會忘記你說的話呢……」   蓓兒抬起頭,嬌媚的輕輕說了句話之後,又低下頭,開始賣力挑逗起我來。   她熟練的在我的乳頭上含弄、吸吮著,當那靈活的巧舌在舔舐這邊時,她那修長的玉指就會安撫另外一邊,並給予另一邊不同的揉壓享受。   當那柔軟的唇瓣在那一邊啄弄吸含時,她就會用修過的指甲輕戳刺著這邊,給予更不一樣的刺激快感。   同時,她那幾乎沒有布料阻隔的嬌軀與我的下半身緊貼在一起;尤其是那柔軟的乳球,剛好將我的肉棒夾在那深邃的雙乳之間,配合蓓兒身軀的輕微扭動,讓那豐滿的乳球為我的肉棒做出親密的按摩。   除此之外,芳兒身上傳來陣陣清新的女孩體香,那種可以勾獲人心的香味,和令人無法拒絕的肌膚接觸,讓我身上所有的血液,開始快速的往身下流去;才幾秒鐘的時間,原本軟垂的肉棒已是充血勃起,將緊身的三角內褲撐起大大的一包,巴不得立刻破布而出。   「啊……主人……你好壞喔……」   感覺到我的變化,蓓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滿臉嬌羞的看著我,臉上的紅暈更是明顯,她的雙手雖然還在我的胸前摩娑,但是從那期待卻又猶豫的眼神來看,她的心中肯定正在天人交戰,想要立刻就爬下去握住我的肉棒,卻又因為女孩子的矜持而不敢顯得過於主動。   「去吧。」   我開口,讓她能夠名正言順的行動;把她調教成這種性格的人是我,自然瞭解她心裡的想法,偶爾給她一些甜頭,對於控制來說,是有非常大的幫助的。   得到我的許可,蓓兒歡呼了一聲,很快的將頭移到了我的下半身,她的雙眼直直盯著被肉棒高高撐起的內褲帳篷,眼裡的渴望明顯無比。   「呀呼……」   蓓兒緩緩的將三角內褲拉開,我那粗長黝黑的碩大肉棒立刻呈現在她眼前;儘管她已經看過了無數次,仍然發出了可愛的嬌嗔呻吟。   她將內褲拉下之後,冰涼的柔軟玉手緩緩握住我的肉棒,讓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將鼻子湊到龜頭前端,深深的嗅了一下,確認這根肉棒是自己迷戀無比的那根之後,張開了那張櫻桃小嘴,將龜頭含了進去。   「喔喔……」   緊緊是含進了龜頭,就已經將蓓兒的小嘴塞得滿滿,雖然如此,她仍舊努力的將肉棒緩緩塞進自己的嘴裡;當暴露在空氣已久的肉棒,碰觸到在蓓耳嘴裡濕潤溫暖的空氣時,不由得顫抖了幾下。   「嗚嗯……」   蓓兒又含進去了一點,龜頭就已經抵住了那軟嫩的喉嚨,讓她發出不適的呻吟了;可是儘管如此,她連肉棒的一半都還沒有含入。   蓓兒雙眼抱歉的看著我,小舌又拚命舔舐著雙唇潤滑,想要再含進去一些;我摸了摸她的頭,告訴她不用勉強,握住她的手放到沒有含入的棒身上,示意她用套弄就可以了。   今天是蓓兒得獎的日子,又是國內最大的一個獎,雖然我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平等關係,但是偶爾的獎賞,在未來的控制與調教上會有更多的幫助。   看到蓓兒雙眼不解的看著我,我並沒有解釋;我們彼此都很瞭解對方,都知道對方的脾氣和個性,因此對於我突然的「仁慈」,她會有所疑惑是正常的,只是,我並沒有解釋的意願。   無法得到我的解惑,蓓兒的雙眼裡難掩失望,可是她的小嘴和雙唇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動作,開始以熟練的技術含弄我的肉棒。   能夠含進嘴裡的部分,她用豐潤的雙唇夾著粗壯的棒身,舌頭在碩大的龜頭上舔拭頂弄,偶爾在前端的裂縫上戳刺,讓我同時享受到幾種不同的快感。   在套弄的時候,蓓兒總是讓肉棒插到最深處,頂住喉嚨幾秒鐘,讓我感受那柔軟的嫩肉,等到自己忍受不了那難受的感覺時,才將肉棒吐出,然後又再重新含入。   同時,她的雙手分別在沒有含入的部分上套弄,和下面那團圓丸那揉捏,有時更用尖尖的指甲戳刺我的屁眼,又讓我享受到更強烈的刺激。   蓓兒的技巧熟練無比,完全沒有任何生疏的感覺,她水汪汪的雙眼還同時媚眼迷情的看著我,令我又是心臟一陣急速跳動,開始緩緩搖動自己的屁股,像是我在插著蓓兒的嘴巴似的。   想必那些歌迷們一定無法想像,他們心目中的偶像蓓兒,在含著男人肉棒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吧?   「嗯……要、要射了喔……」   蓓兒含弄了一陣子,肉棒上開始傳來陣陣的酸麻感,我立刻壓住蓓兒的頭,將肉棒插進了最深處;等到這陣酸麻感一過,強烈的噴射感又蜂擁而上,大量大量的液體從我的肉棒中噴射了出去,悉數射進了蓓兒的喉嚨深處。   「唔唔……唔……」   被我的肉棒塞了滿嘴,又被我將精液強射進了喉嚨,蓓兒發出了難受的嗆咳聲;雖然如此,我仍然深深的將肉棒插在她的嘴裡,一直到噴射結束,肉棒開始緩緩疲軟為止,我才將蓓兒推開。   拔出的肉棒雖然開始軟垂,但還是有些微的硬度,同時,從前端的裂縫處又流出幾許黏稠的白漿;我立刻要蓓兒低下頭,像只母狗一樣,伸出舌頭將那漿液舔拭乾淨。   「討厭……都叫人家做這種事……」   蓓兒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乖巧的垂下頭,開始舔拭著漸漸縮小的龜頭。   (鈴鈴鈴鈴鈴……)   一大早,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把在睡夢中的我吵了醒來。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旁的蓓兒,她還是昨晚的穿著,合身的白色T恤與純白小內褲,沒戴胸罩的胸前有兩粒明顯的激凸;她摟著我的手臂,一張可愛的臉蛋露出甜甜的微笑,可能正在做著好夢吧。   「喂?」   我轉過頭,接起手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對我無比恭敬的聲音。   「抱歉,幫主,打擾到您的睡眠了嗎?」   「沒有,怎麼了?」   「是這樣的,幫主您的母親,要我們轉告幫主一聲,希望您能找個時間回去一趟,她好像有事情想尋求您的幫忙。」   「……我看看吧。」   「好的,幫主,我就這樣回復您的母親。」   我回答,準備切斷通話的時候,對方又繼續說。   「那個,幫主,還有一件事……」   「還有什麼事?」   「抱歉,幫主,不是要打探您,但是……請問,蓓兒在您那裡嗎……?」   「喔,她在啊。」   我回答,轉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她。   「抱歉,幫主,打擾到了您,但是,蓓兒昨天已經推掉了典禮後的慶功宴,所以今天唱片公司為她辦的,無論如何……」   「我知道了,妳看什麼時候適合就過來接她吧。」   「是,謝謝幫主,那……不打擾您休息了。」   聽到我的回答,對方很明顯鬆了一口氣,在切斷對話前,我很清楚得聽見,從話筒那一端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呼氣聲。   ****   中午午餐時間,我來到了母親住的地方;這是棟高級小區大樓,裡面有新穎的設備和完善的保全措施,令進來的住戶能夠享受到非比一般的高級設施。   母親住在第十五樓,是最高的一層,同時也是整棟大樓裡最高級的一層;這層裡只有母親一戶人家,多達五廳十房的寬敞空間;而在住家門外,除了明亮豪華的裝潢外,還做了一個小型的人工噴水池,是專門為了十五樓的住戶而專門設置的。   我敲了敲門後自己開門走了進去,在空蕩蕩的客廳桌上,擺了兩道還在冒煙的菜;於是我猜想著母親可能回在廚房裡,所以我就往廚房的房向走了過去。   剛走到客廳外頭,就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一頭長髮披在身後,穿著樸素的居家服,身前好像還圍了件圍裙,正站在洗手台前,開著水龍頭洗著她修長的手指。   「母親,您找我?」   我開口喚了她一聲,母親似乎是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身子縮了下,不過她馬上就回復鎮定,轉過身來,面帶慈祥的看著我。   母親是個大美人,雖然年過五十,仍然保有少女青春的氣息;保養得宜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皺紋和斑點,身材也沒有因為年紀的關係而走樣,保持的完美如昔。   說起來,母親是個非常好的母親,從來不會對我厲聲責罵、怒言相向,常常我做錯事時,她會溫柔的告訴我,哪裡不對、哪裡應該怎麼做可能會比較好,而不是直接拿起棍子就直接打了下來;而在生活上,母親也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噓寒問暖已是基本,其它各式各樣的關心愛護,已是我無法記清楚說明白的。   可是,對於這樣的母親,我的心中卻存在著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我和母親之間好像有一道隔閡,這隔閡將我和母親阻隔開來,儘管我是如何瞭解母親、如何明白她對我的愛護,我就是不能像正常的母子那樣,親暱的談天說笑、接受她的關心;在母親面前,我總是裝出一副冷冷的樣子……   「又新……還站在那邊幹什麼?過來坐下,你還沒吃飯吧?來,你應該很久沒吃到媽媽煮的菜了,對吧?」   在我陷入自己的情緒之中時,母親已經將剩下的兩盤菜端到客廳去了;當她發現我還呆呆的站在廚房外時,立刻溫柔的走過來,用她柔和的聲音對我說著。   「是的,母親。」   我連忙回答,不想讓母親發現我在想些什麼,立刻轉身走向客廳;母親則是跟在我的後頭,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沒有回頭看,可是我卻可以肯定,母親此刻的臉上,一定掛著一個慈祥的笑容。   「母親,您怎麼做了這麼多菜?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看到桌上擺了四道熱騰騰的菜,還有一鍋同樣冒著白煙的雞湯,我疑惑的問道。   「待會你妹妹也會回來吃飯……你們兄妹從來沒有見過面吧?」   「……妹妹……我什麼時候有個妹妹了……?」   正當我還在疑惑的時候,大門開啟的聲音傳來,幾分鐘之後,一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可愛女孩走進了客廳。   那是個有著不下於蓓兒的甜美臉蛋的女孩,可愛的小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活溜動,挺翹的小鼻子和兩片豐潤艷紅的唇瓣,潔白的臉蛋上沒有一絲的斑點瑕疵,烏黑秀麗的長髮蓋過頸項,沿著身子曲線柔貼而下。   雪白的脖頸上透著嫩紅,在純白色的學生制服對應下,更加顯得嬌嫩可人;合身的制服在女孩的胸前些微隆起,看得出她的胸部發育並不是很豐滿,但是對照她的瘦小纖細的身子,身材比例上就顯得十分和諧了。   女孩的身材屬於瘦小型的,外觀看起來像是個小學生,如果她沒有穿著繡著學號的制服,又背著學校書包的話,連我都會認為她是個國小生,而不是一個快要升高中的國三生。   而女孩從制服兩邊伸出的一雙玉手,和黑色百褶裙下的一雙修細美腿,無比的潔白與光滑,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瑕疵;在她轉身朝母親打招呼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她那纖細的腰肢和艇翹的小屁股,更是讓她的身材比例顯得完美許多。   這個時候,我不禁在腦裡浮現了一個念頭……這個女孩如果好好調教、培養的話,以後一定會是不輸於……不,絕對是更勝於蓓兒好幾倍的女孩……   「又新……又新……你在想什麼……怎麼發起呆了……?」   母親的聲音在我的耳朵旁響起,我才從腦中的邪惡念頭中驚醒;我轉過頭,看著微皺眉頭臉上寫著擔心的母親,那個剛剛走進來的女孩則站在母親的身邊,滿臉好奇的看著我。   「母親……怎麼了……?」   我問,趕忙將腦裡的念頭打散,母親的感覺一向敏銳,也許會被她察覺到我在想著些什麼。   「沒事……我看你怎麼突然發起呆來……所以……」   「抱歉,母親……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呃……對了,母親,這位是……」   為了轉移話題,我連忙詢問母親,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是誰,藉此打消母親進一步關心的念頭。   「喔……對對……來,又新……媽媽跟你介紹……她是你的妹妹,裡香……來……裡香,向哥哥打聲招呼。」   「哥哥好。」   裡香用她嬌滴滴的聲音向我問了聲好,可愛的臉蛋同時對我甜甜的微笑了一下。   「裡香……是日本人……?」   我聽到裡香的名字時嚇了一跳,為什麼她會有個日本名字?而且,我還清楚記得……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為什麼我還會有個年紀明顯與我有段差距的妹妹……?   「不……嗯……因為發生一些事情,所以……裡香在日本出生,同時也取了個日本名字……」   母親緊張的連忙解釋,又起身從桌子旁的一個櫥櫃裡拿出兩張照片,照片上分別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嬰兒裸體的照片。   「你看……這張是裡香小時後,這張是你……你們兩個小時候長的根本一模一樣……證明你們是有血緣關係,都是媽媽生的……又新……」   「母親,我又沒有說什麼……」   母親見我並沒有排斥的意思,這才長長呼了一口氣;她轉身又對裡香說話,要她也上前看看照片。   「媽……人家沒有穿衣服耶……」   裡香看了一眼,隨即滿臉通紅的移開視線;雖然是小時後,一絲不掛的照片仍然讓她感到有些害羞。   倒是在裡香走近的時候,從她身上傳來一股迷人的少女體香,讓我心中突然一蕩……閱人無數的我很容易就分別得出來,這是只有最為純潔的處子身上才會散發的處女體香……   我不禁又深深的吸了幾口,將裡香身上的少女香味清楚的印在了腦中……   「對了……都忘記了……又新、裡香,你們肚子都餓了吧?……來來,再不吃飯菜都涼了……」   母親連忙招呼著我們入座,並為我們拿碗添飯;讓我意外的是,裡香將我旁邊的椅子拉了開來,親暱的在我身旁坐了下來,一點都不怕生。   「哥,要多吃一點喔!媽媽做的菜很好吃呢!」   看到我疑惑看向她的眼神,裡香又甜甜的笑了一下,要我多吃一點;同時,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令我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吃完中餐,我幫忙母親收拾好餐桌之後,便與母親一起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開電視一邊看著新聞,一邊隨意的聊著天;裡香則在洗好碗盤之後,也來到了客廳,坐下來加入我們之中。   裡香坐在我的右邊,纖瘦的手臂與我貼在一起,她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漂亮的雙眸不停在我和母親之間來回,遇到她插的上的話題時便出聲,插不上時便安靜的聽著我和母聽說話。   裡香的手臂雖然纖瘦,但卻不失該有的柔軟滑嫩,白皙的肌膚並沒有病態的蒼白,而是透著健康紅光;她身上的香氣不斷的飄來,竄入我的鼻息之間,讓我時不時的因為這迷人的香味而恍神。   我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包括無數男人心中的頭號夢中情人蓓兒,從來沒有聞到過如此的醉人清香,更別談是從自身散發而出的少女體香了……   儘管我沒有辦法證實,憑著這股香味,我卻非常肯定,裡香還是一名清純無暇的處子;只有還未被男人玷污過的處子,才有可能散發出這種動人心神的清新體香。   所以當裡香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在我的周圍飄散時,我只能盡量的告訴自己要注意,別因為自己妹妹身上的香味而昏醉了……   「對了,又新,你的工作還順利嗎?」   母親突然問了這個問題,讓我的在努力抗拒裡香的體香失敗,即將完全迷醉之中的精神完全清醒過來;不知道為什麼,當從母親口中說出「工作」這輛個字時,我的心中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我又說不出哪裡奇怪,明明就只是很普通的,母親關心兒子的生活狀況而已,我卻本能的產生抗拒……   「嗯……還撐得過去啦……」   儘管心中那莫名其妙不知道源由的抗拒,我還是回答了母親,但是我只是敷衍了過去……總不能當著自己母親和妹妹的面前,說出我現在是某個幫的幫主,幫裡發展的還不錯,而我手上控制的一個叫做蓓兒的女人,昨天剛拿到了國內頒獎典禮的最佳演唱人獎吧?   「是這樣呀……那就好……」   聽到了我的話,母親這樣回答我;只是我從她的表情上來看,卻好像有那麼一點的不自然……   是我的錯覺嗎?雖然我沒有告訴母親我的聯絡方式和住家地址,母親要聯絡我都是透過幫裡的幾個小女生轉達……但是,母親應該不可能知道我在做些什麼事情吧……?   「哥,你的工作是做什麼的呀?」   突然,坐在我身旁的裡香開口問我;同時,她的身體也靠了過來,一雙白皙皎潔的嫩手圈抱住我的手臂,而在這個動作之下,她那不是很豐滿的乳房碰到了我的手,雖然不大,但是完美的胸部該有柔軟和彈性卻完全具備,讓我有極為舒服的觸感,身上的神經似乎在同一時間往手臂上集中而去……   但是,裡香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與我有了比較親密的碰觸,仍然用她那可愛無比又帶著甜美笑容的臉蛋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呃……裡香,妳不是已經國三了嗎?怎麼中午就放學了嗎?學校不是都上整天,甚至要加上輔導課的嗎?」   我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不回答裡香的問題。   「對了,裡香,妳不是答應我,見到哥哥、吃完午餐之後,會立刻回房間讀書的嗎?怎麼現在還坐在這裡呢?」   「吼,媽……人家第一次看到哥哥,當然很好奇嘛……妳就不要一直催人家去讀書嘛……」   裡香抱怨著,但是從她的可愛的表情和嘟起的嘴巴來看,她在對母親撒嬌的可能性比起不滿來的高了許多。   「妳哥哥又不是以後就見不到了,他住的地方離這裡又不遠,以後還可以常常見到他呀……乖,現在先去讀書,妳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下次有空,媽再請哥哥回來吃飯,到時候妳就可以好好的問個夠了,這樣可以吧?」   「媽,妳是說真的嗎?哥,你還會再回來吧?」   裡香聽了母親說的話,便興奮的看著我,期待我肯定的回答;我看看母親,又看看裡香,最後在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忍心讓裡香失望的情形下,點了頭。   「耶,哥,你最好了……好吧,媽,哥,那我先去讀書囉……」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裡香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臨去之時,還不停的回頭看,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對我揮揮手、吐吐的舌頭,可愛之情溢於言表。   「哥,你一定還要再來喔!」   ****   回到家,躺在柔軟的彈簧床上,我的腦中不停浮現出裡香的身影,尤其是那可愛的臉蛋和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隱隱約約覺得,我和裡香好像不只是兄妹這麼簡單……但是,究竟是哪裡有問題,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和裡香今天只是第一次見面,互相之間都不瞭解……如果一定要說出一個理由,可能就是裡香那似乎有點超過的親暱表現吧。   不管怎麼樣,就算是親生的兄妹,第一次見面也不會向裡香那樣,勾著我,讓她的雙乳緊壓在我的手臂上吧……   「干,如果被蓓兒知道我竟然會想這個,我在她的面前一定就沒有主人的威嚴了吧……話說回來,自從她紅了之後,好像也愈來愈放肆了……」   在腦中裡香和蓓兒的身影互相穿插之下,我漸漸的感到意識朦朧,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鈴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又將我吵了醒來。   原本我想等對方自動掛斷的,但是那鈴聲實在太吵,被吵醒的我無法忍受,只好爬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桌上接起手機。   「抱歉……幫主……吵到您了嗎……?」   「……妳說呢……?」   電話那頭的聲音與白天的一樣,只是現在,對方的聲音中還帶著些許歉意。   「抱歉……幫主……是這樣的,幫裡因為蓓兒得獎,決定開一個慶祝會……依照蓓兒本人的意思,她希望幫主您也能夠來參加,因此……想請問,幫主您的意思是……?」   「……慶祝會……?」   「是的。因為蓓兒得到了國內歌手最大獎,所以表面上的一些慶祝活動是不可以少的;所以在幾個幹部的討論之下,決定公開給媒體採訪,一方面可以達到表面上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讓幫內的成員有個放鬆玩樂的機會。」   「……」   「那麼,幫主,您的意思……」   「……好吧……」   「是,那就謝謝幫主您的參與;請您稍等幾分鐘,我立刻派人過去接您來會場。」   「……」   掛掉電話,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深夜十點二十五分。   來到會場,門口已是人潮洶湧;大批的媒體分站在入口兩邊,中間空出來一條鋪著紅色地毯的走道,每當有人走上紅地毯準備進入會場時,媒體就會立刻蜂擁而上瘋狂拍照。   在這種屬於私人性質的慶功宴,媒體們只能遵守主辦方的規定,只能待在會場外;所以他們才會像瘋狗一般的,不分是不是公眾人物,只要腳步向著會場前進的,一律瘋狂拍照並遞出麥克風,期望能夠得到有關蓓兒、慶功會甚至是其它私人的周邊新聞。   司機將黑色廂型車停在會場的對面,她皺著眉頭看了看入口的情形,用對講機向裡面聯絡了一會之後,才抱歉的轉過頭來。   「抱歉,幫主,因為門口記者太多,可能要請您走後面的小門……」   不等她說完,我就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也是可以提早預料的,所以我並沒有太大的疑惑與不滿。   得到我的同意後,司機又說了聲抱歉,重新發動引擎,踩下油門讓車子往前移動駛離會場大門。   十五分鐘之後,我和司機順利的進到會場;她禮貌性的向我致了聲歉之後,便離開了會場。   過沒多久,她又穿著會場內侍者的裝扮出來,開始招呼會場內參與慶功宴的藝人和嘉賓。   雖然我並沒有參與宴會的規劃和執行,但我很明白,這場慶功宴,邀請的只會是與幫內有關的人,不管是旗下的藝人、贊助公司和廠商、或是曾經有合作過的,都是幫裡曾經經過調查並且確認不會洩漏相關秘密的人。   比如說,在圓桌旁那個喝著香檳,與一位唱片公司主管聊天的當紅藝人,就是幫內一家經紀公司旗下的藝人;當然,那位唱片公司主管也與幫內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再比如說,另外一邊翹著腳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一線女演員,雖然不是幫內的人物,但是她能成名,卻是因為幫內的各個公司全力支持栽培,她才會有現在的地位。   「幫主,您到了?」   正當我還要「巡視」會場內的其它知名人士時,我的身後傳來一個成熟的女性嗓音。   我回頭一看,一個穿著標準深灰色女性套裝,帶著一副知性眼鏡的女性,面帶恭敬的看著我;而在她的旁邊,穿著性感小短裙和無袖挖背背心的蓓兒,臉上帶著甜甜的可愛笑容,開心的看著我。   從她那熟悉的聲音,我立刻猜出,她是平常與我保持電話聯絡的那個女人:慧芳;除了擔任幫裡、母親和我三方面的聯絡管道,她同時是蓓兒對外公開的經紀人,與幫裡旗下的一間經紀公司負責人。   實際上她在幫裡的地位並不低,是屬於蠻上層的幹部之一。   「幫主,請問,您想去私密的專屬包廂,還是在這裡和大家一起呢?」   就在我回想的同時,慧芳又詢問我的意見。   「啊,我先在這裡就好了……等到宴會快開始的時候,我再去包廂吧。」   「是,那就請幫主先和蓓兒一起,等宴會即將開始時,我再過來帶領幫主進入包廂。」   慧芳說完,對我行了個禮,才轉身離開,留下我和蓓兒兩人在原地。   「主人……你好慢喔……人家都等得好累喔……」   等到慧芳離開,蓓兒才開口說話;畢竟這是不能曝光的事,她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同時小嘴輕輕在我耳朵上吹氣,偷偷挑逗著我。   「如果妳希望我在這裡把妳大幹一場,妳可以繼續。」   我面無表情的對她說。   「勒,才不要勒!主人最壞了,每次都欺負人家……」   蓓兒對我吐了下舌頭,裝作生氣的轉過身去。   會場內星光雲集,雖然說能夠被邀請參加的人,原則上都必須與我們幫裡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但是實際上並沒有辦法嚴格遵守這項原則,有些影響力比較大的媒體、公司或廠商,仍然得發出邀請;只是在數量比例上,遠低於與幫內有關聯的來賓。   身為今天晚宴主角的蓓兒,在場內穿梭來回,手上拿著一杯金黃色的香檳,見到參加的賓客即立刻上前招呼;她甜美的笑容和親切的態度,不知道令多少不瞭解晚會內幕的來賓對她產生了好感?   我在一旁看著,見蓓兒美妙的身影忙碌的移動,不僅感到有些無聊,於是不等到宴會開始,便讓慧芳帶我進入了隱密的專屬包廂。   大概過了半小時,這場作給媒體看的慶功宴終於正式開始。   首先司儀將蓓兒介紹出來,經由幻燈片的介紹,把蓓兒得獎的作品,從規劃到製作、灌錄、後制、壓燒、發行等等的過程,介紹的鉅細靡遺,加上拍攝精美的幻燈片,和把握好時機,在司儀大聲強調製作過程的甘苦酸甜時,落下幾滴眼淚的蓓兒,在場所有來賓無不大聲叫好、掌聲如雷。   不管知不知道慶功宴的內幕,身為參加的來賓,戲至少是要做足的;或許其中也有幾個導演編劇,察覺出蓓兒有演戲的天份也說不定。   接著是例行的致詞,從蓓兒,到唱片公司老闆、經紀人慧芳……到好朋友小芳,乾澀無聊卻又不可或缺的致詞讓時間過去了四十多分鐘。   再下來是自助取餐、交誼和起舞的社交時間;就看幫內成員所扮演的服務生將會場中間清出一片空地,連著溫柔的音樂響起,漸漸會場裡的賓客開始一男一女搭配走進會場中央,隨著音樂擺動起自己的身體……   就連那些知道內情的人,也跟著跳起舞來;儘管知道這並不是一場真正的慶功宴,但是能隨著音樂放鬆身體,也勉強算是抽空參加的補償。   「哼,虧他們還玩得起來呀……」   我看著包廂內的大型液晶電視,對畫面上的人們不以為然;如果我在下面,肯定是端著兩大盤食物,坐在一旁埋頭大吃……   「吼……主人……他們又不像你……可以……嗯……在包廂裡休息……喔喔喔……」   聽到蓓兒的話,我看了她一眼;見到我眼神裡投射出的意思,她不由得漲紅了臉。   「那……致詞完就跑到包廂裡面,開始埋頭大吃肉棒的妳,又應該怎麼解釋呀?」   「那個……不算啦!不算啦!……」   蓓兒嬌羞的叫了兩聲,又將肉棒吃進了嘴裡。   她的嘴上功夫已是十分了得,將肉棒含進嘴裡之後,立即用兩片豐潤的紅唇夾住棒身,接著用那條靈活的巧舌,在敏感的龜頭和馬眼裂縫上舔舐挑弄著。   在那濕熱的密房裡,不僅感覺十分溫軟,還非常的舒服,不但不用擔心蓓兒的兩排潔白牙齒會不會刮到敏感的棒身,反而在蓓兒看不見的嘴裡,還非常期待她接下來會對肉棒作出什麼樣的挑逗。   「嗯嗯……嗯……咳……喔喔……」   蓓兒一手按摩下面兩顆圓丸,另一手繼續向下在我的屁眼周圍打轉,含著肉棒的小嘴更是厲害,在極度的舒爽之中,感覺肉棒插入了一個窄小的通道;而這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雖然同樣擁有彈性,卻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撐開一些些;雖然如此,那狹小的通道仍舊被龜頭慢慢撐開,肉棒已經逐漸插進了喉嚨裡去。   「喔……嗯……咳……咳惡……」   蓓兒嘴裡的呻吟愈來愈密集和模糊,我低頭一看,只見我那粗長碩大的肉棒已被蓓兒完全吞了進嘴裡,那兩片鮮紅的雙唇完全與肉棒根部的皮膚貼在一起;當她呼出的熱空氣吹拂在我的陰毛上時,讓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癢意……   雖然感覺不舒服,蓓兒仍然將我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讓我插著她的喉嚨,而另外兩隻手也同樣繼續著原本的動作。   我見到這個畫面,心中一動,推開蓓兒,將我的肉棒從她嘴裡拔出來,然後正面對著蓓兒可愛的臉蛋,然後抓住蓓兒的右手放到肉棒上,命令她開始套弄。   明白我要做什麼的蓓兒,嬌嗔的瞪了我一眼後,聽話的開始套弄起滿是唾液的濕膩肉棒,雙眼專注的看著前端的馬眼裂縫,眼神裡透出了幾許的期待。   過沒多久,熟悉的那股衝動從下腹部傳來,我也沒有多加忍耐,在那強烈的麻癢感結束之後,大量白色濃稠的精漿噴射而出,盡情澆溉在蓓兒那甜美的臉蛋上,甚至連那烏黑的秀髮、翹挺的鼻子、紅潤的櫻唇和身上所穿的白色禮服,也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漿。   「吼……主人……人家的臉上和衣服……吼……」   蓓兒嬌聲抱怨,只是從她的表情上,並看不到什麼憤怒,反而還笑嘻嘻的,將臉上的穠漿刮下,含進嘴裡大口吞了下去……   ****   離開慶功會場,時間已經是早上的五點多,天空中已經出現幾許亮光,太陽就要升起,忙碌的一天即將又要展開。   參加的賓客都已經離去,寬大的會場裡只剩下幫內的成員留在那裡,清掃因為宴會而弄髒弄亂的會場;而主角蓓兒,雖然極不情願,仍然因為今天還有幾場通告和記者會要參加,被慧芳強拖回公司為她準備的宿舍了。   順帶一提,那間宿舍是蓓兒的對外經紀人慧芳和她共同居住的宿舍;一方面因為兩個人一起住可以互相照顧,發生緊急狀況時旁邊能有個人幫忙;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蓓兒在幫裡其實是屬於類似奴隸的身份,不管是專屬於我個人或是幫內的,以她奴隸和當紅歌手的雙重身份,慧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行動也算是另一種的監視。   為了不想影響幫內成員打掃會場的速度,我婉拒了慧芳要那位送我過來的女生,再度送我回去的好意;於是我離開慶功會場後,隨意的在路上閒晃。   一大清早,天還沒有完全亮起,只有東邊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的顏色;大街上,人車稀稀疏疏,許多的人還在睡夢中,只有一些早起晨運的老人,在空蕩蕩的人行道上慢跑;或是需要早起做生意的商人、早餐店老闆在各自的店面裡忙碌著。   我從他們身邊走過,好奇的看著他們;說實話,雖然我知道有些人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親眼見識過。   看看時間,時針剛過五點半;我抬起頭,看看週遭;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家裡步行只要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雖然來會場時,因為路程和車潮的關係而花了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不過,整體來說,這裡距離我住的地方其實不算太遠。   「啊,對了,這裡好像離母親住的地方蠻近的……」   我突然想起,母親住的高級大樓,好像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   我考慮了一下,決定去向母親道聲早安;原因之一是因為上次母親安撫裡香的話,讓我無論如何,儘管與母親之間有那層莫名的隔閡,還是得因為裡香的關係而常常到母親那裡。   而另外一個原因,我說不太上來……裡香和我之間似乎有種莫名的牽絆……呃……老實說,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心中會有這種想法,就和與母親之間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閡相同,這個與裡香之間有著牽絆的想法也是莫名其妙出現的……   不管如何,我還是向母親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打開母親家的大門,立刻就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濃烈香氣,那是香噴噴的飯菜香。   看看時間,我皺起了眉頭……時間才剛過了早上六點,怎麼母親就在做香氣如此濃郁的菜?說是早餐根本沒有人會相信,況且從那味道之中,還可以發現不只一樣,而是好幾道菜混合出來的香味。   於是我靜悄悄的關上門,向廚房的位置走去;愈接近廚房的地方香氣愈濃,如果只聞味道而不看地方的話,肯定會認為這裡是家知名的人氣餐廳。   來在廚房外,我靜靜的站在進去的地方,看著裡面忙碌的身影;母親將那一頭烏黑的秀髮綁了起來,身上穿著一件樸素的圍裙,將她那苗條的嬌軀包裹了起來,以免受到油氣醬料的玷污;而在那張保養得宜,如同年輕少女一般的平滑臉蛋上,浮現了幾顆汗珠,說明母親做菜的辛苦和繁忙。   我呆呆的站在那邊,不曉得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進去詢問母親需不需要幫忙……一大早,我會出現在這裡已經很奇怪,如果我走進去開口詢問母親需不需要幫忙,或許母親會先被我嚇死也說不定……   況且,我和母親之間從在著的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閡,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感覺……   不過,很快的,我的煩惱就解決了;因為從我的背後,傳來了一個少女甜美好聽的嗓音。   「哥哥?是哥哥嗎?」   雖然只見過一次面,我對她還不熟悉,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這道好聽嗓音的主人,正是我那個昨天才第一次見面的妹妹裡香;而母親也因為裡香的聲音,驚訝的轉過頭來,面帶喜悅的看著站在廚房入口的我。   「呃……對……是我沒錯……」   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響應,我只能含糊的回答。   倒是母親和裡香熱情的招呼著我;裡香跑到了我的身邊,那雙柔嫩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客廳去,而母親也很快的將她身上那件圍裙脫了下來,一起來到了客廳。   裡香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開始好奇的詢問有關我的事情,像是我的身高多高、住在那裡、喜歡吃什麼東西等等,雖然我感覺很奇怪,不過只要是我認為可以回答她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裡香;而母親則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面帶看起來非常幸福的微笑,靜靜的看著我和裡香。   我一邊回答裡香的問題,一邊偷偷注意母親;雖然母親的動作再平常不過,只是面帶幸福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子女……但是,我卻有點覺得,在母親的保養得宜的臉龐上,好像還隱藏了什麼東西,在那幸福的笑容裡……   「對了,裡香,妳不用去上學嗎?」   拋開從母親身上感覺到的疑惑……我和母親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無法解釋的隔閡,再多增加一個奇怪的感覺,好像也沒有什麼……   倒是當我感覺裡香好像會問問題問到太陽下山時,我連忙打斷她,並尋求讓她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果然,裡香在聽到我的話之後,正在興頭上而忘記時間的她,連忙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發現時間已經接近早上的七點鐘了。   裡香大喊了聲糟了,慌慌張張的跳了起來衝向房間;從她身上那套可愛的粉紅色睡衣猜想,裡香可能是想起自己還沒有換上學校的制服,和整理整理儀容,才急急忙忙的衝回房間去的吧。   倒是有一點讓我很訝異的是,就算裡香是如此的匆忙,她跳起身、跑向房間的動作,卻是如同體操選手般的輕巧優雅,完全沒有冒失的感覺,反而更像是經過訓練般貴族小姐;而在裡香離去之後的幾分鐘內,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仍然遺留在客廳裡,飄散在空氣之中。   我訝異的看著身旁,裡香原本坐著的地方……我真的感覺很奇怪,於是把目光移向母親的方向,想問問看裡香是不是什麼特殊體質,或是有其它原因……可是,我卻發現,母親仍然如同剛才,滿臉笑容的看著我,和裡香原本坐的地方,好像完全沒有發現裡香已經跑回房間去了……   「呃……母、母親……?」   我大聲叫喚了幾次,母親才好像大夢初醒般的,出聲響應。   「……啊……又、又新……什麼事……?」   「呃……請問,母親您……怎麼了……?」   「我?我我……我沒有怎麼樣啊……又新,我怎麼了嗎?……咦……裡香她呢?」   母親含糊的否認,更讓我感到奇怪,只是一來實際上沒有真正出現奇怪的事情,二來母親也有可能只是因為看到我和裡香兩人能這麼融洽,而感到非常高興罷了吧……   僅管心中還是存有疑惑,我還是決定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和母親之間已經有個隔閡了,我不想又因為這次來母親家,心中產生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加深我和母親之間的距離。   於是我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神色正常的回應母親。   「沒有,母親,只是我看您一大早就起來做菜,好像有點辛苦而已!至於裡香,她好像上學時間快到了,所以跑回房間去準備東西了。」   「這樣子啊……」   母親見我沒有繼續追問,彷彿放下一顆心的,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接著,母親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然後又對我說話。   「對了,又新,你這麼早來,一定還沒有吃早餐吧?剛好,我在幫裡香做早餐,你也一起來吃吧!」   母親的話正是時候,我剛好也感到肚子咕嚕咕嚕的在叫,於是我又客套了幾句之後,便跟著母親走回廚房去,幫母親端盤子,準備享用看上去十分美味的早餐,暫時將心中所有的疑惑、不解忘得一乾二淨。   「媽、哥哥,我吃飽了,我要去學校囉!」   餐桌上,裡香站了起來,用張面紙擦了擦那沾到醬油的嘴巴,同時用那嬌滴滴的聲音向我和母親說著。   「對了,哥,你今天要留下來,等人家放學喔!人家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問你呢!」   裡香站在我的身旁,甜甜的對我說著;而我因為不知道今天慧芳有沒有事情需要我出面處理,同時因為我和母親的關心而猶豫該不該留在這裡,所以遲遲想不出該怎麼樣回答裡香。   沒想到,裡香在一直沒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時,開始使出撒嬌攻勢!她柔嫩的雙手開始緩急輕重拿捏恰到好處的放在我的肩膀上,為我按摩了起來,又在我的耳朵旁小聲請求,像是個在男友身旁撒嬌的小女人,後來更是乾脆整個人爬到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扭動撒嬌著。   無法忍受裡香那柔嫩的嬌軀在我身上扭動、那甜美的嗓音在我耳朵旁輕聲呢喃、那柔嫩白皙的小手為我按摩紓緩我緊繃的肌肉,和那迷人清新不停竄進我鼻息之中的甜美處子體香,我愣愣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裡香。   「耶!耶!哥哥最棒了!人家最愛哥哥了!」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覆,裡香像是個得到糖果的小孩,興奮的歡呼了起來,甚至低頭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我呆呆的伸出手,在裡香吻過的地方摸了幾下,看著裡香那瘦小的身軀,穿著合身的白色學生制服,背上市裡數一數二的女子中學背包,一蹦一跳的跑出客廳的背影。   看到裡香那跳躍的身影,和她偶然回頭,與我對上的,那寫著開心與期待的可愛表情,我突然覺得,我剛才答應她是理所當然、為了妹妹而應該做的,冒著讓慧芳無法直接找到我的人的風險,是值得的……   等到裡香出了門,屋裡只剩我和母親兩個人;沒有了裡香,客廳突然安靜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我和母親只能低著頭,默默的將自己盤子裡的早餐吃完。   「又新,你吃完飽了嗎?如果還沒有,媽媽幫妳再弄一些……」   母親很親切的問,而我當然是回答已經吃飽了;然後我幫忙母親清理桌上的杯盤狼藉,擦拭桌面、沖洗碗盤,忙碌了好一會,才將餐廳和廚房回復到用餐前的乾淨整齊。   在這之中,我才知道,原來母親一大早就起來弄那些菜,燉湯熬粥什麼的,全部都是準備今天晚上要約我過來的,沒想到我竟然一大早就跑過來,讓母親嚇了一跳之外,更多的是開心。   雖然我和母親之間那道隔閡還在,不是說去除就去除,但是在這大約三十分鐘的時間裡,我感覺我和母親之間,或多或少增進了一些感情。   「又新,你一整晚沒有睡,應該很累吧?不然,你先到房間裡去休息一下,怎麼樣?媽媽現在去幫你整理一下……啊,這樣吧,你直接去媽媽的房間睡覺好了……」   「不用了,母親,您一大早就起來忙碌,自己也很累了!您還是也回房去休息吧!我在客廳沙發躺著就可以了!」   「可是這樣……」   母親還想要說,就被我阻止了;雖然我和母親之間擁有那道隔閡,但母親發自內心的那種關懷,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抹滅的。   我將母親推回了房間,看著她走進房內時,那走兩步回頭一望,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確實感到相當感動……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沙發上醒了過來;看看牆上的時間,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中午的午餐時間。   我喚了幾聲母親,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回應;我想了想,猜測母親或許還在房間裡休息,於是我爬起了身,想要到母親的房間外,去喚醒母親。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喚醒母親,只是好像心中有一個,看到中午的午餐時間到了,就會自動坐到餐桌前,等待母親端上香噴噴熱騰騰的午餐,那種小孩子才會有的本能。   我照著印象中的位置,走到了母親的房間前,卻發現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而母親並沒有在裡面。   「奇怪,母親怎麼不在房間裡呢……難道她出去了嗎……?」   我自言自語念著;我的心中有種莫名的自信,認為只要我在這裡,母親就絕對不會離開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廁所,也會用最快速度回到我的眼前。   憑著這股不知從何說起的自信,我開始在屋裡四處繞繞,想看看母親是不是待在其它的房間,或是在廚房裡。   我向屋子較深處走去,因為這一層只有母親一戶人家,所以內裡的空間相當的大,有多達五廳十房的大空間,廣大到每個房間,就連平常空閒不用,被母親拿來當作倉庫的客房,都有一間專屬的浴室,更別說平常母親和裡香的房間,有多麼寬闊了。   這時,一間房門打開,從裡面飄出一股淡淡香味的房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走近門口,稍微探頭往裡面一看,發現房間裡面,竟是一間充滿了小公主氣息的可愛房間。   整間房間主要採用淡粉紅色系裝飾,像是淡粉紅色的牆壁、地毯、床單,和其它可愛的粉紅色擺飾,就連旁邊架子上掛的外套,也以淡粉紅的顏色為主;其他還有女生房間必備的鏡子、衣櫃、梳妝台等等東西,幾乎都是用粉紅色作為主色,再用其它的顏色搭配而成的。   但是,雖然整間房裡充滿了粉紅色的夢幻氣息,卻一點也沒有令人感覺到不舒服,反而搭配著這股瀰漫在空氣中的清香,任何人都可以輕易想像的到,這間房間的主人,想必是個可愛天真的小女孩。   而我,已經很快的知道這間是誰的房間;如此清新濃郁卻又不會讓人生膩的香氣,只有裡香的身上才有。   我又多深吸了兩口這迷人的清香,便毫不猶豫的走出香氣的勢力範圍;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約約覺得,如果在那瀰漫著清香的房間多待上幾分鐘,好像就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不過,既然我已經離開了裡香的房間門口,心中那股隱隱約約的感覺也立刻消失無蹤,於是我將這個奇怪的預感拋諸腦後,往下一個房間走去,繼續尋找母親是否待在屋裡的正確答案。   我繼續往後面走去,經過其它幾間房門敞開的房間,然後在最後一個房間外停了下來;這個房間有別於其它的房間,房門緊緊關閉著,比起另外的幾個房間來,特別給我一種神秘的感覺。   站在這間房間外頭,我的心中竟然浮起一股想要開門進入的強烈慾望,彷彿在這道房門的後面,有許多很貴重的寶物似的。   我左右看看走廊的兩邊,一邊是我剛剛過來的路程,另外一邊則是接到最外面的客廳;在這類似甜甜圈的房屋格局之中,所有的走道都是連接在一起的,僅僅因為距離大門的遠近而有內外的分別。   確認兩邊都沒有母親的跡象,我終於忍耐不住,伸出手搭上面前這個房間的門把,深呼吸了一次,將門打了開來;看到裡面的景象,讓我不由得大吃一驚。   門的後面,是一間與之前的房間差不多大小,同樣也有著獨立浴室的房間。   不同的是,房間裡面,擺放了十幾個黑色大型收藏櫃,並且都是屬於極為專門的收藏櫃,是讓專業的收藏家專門擺放他們自己的收藏品用的;除了櫃子的正前方,是用特製的強化玻璃製作的透明門,可以讓觀賞者不用打開櫃子就可以觀賞到裡面的東西外,其餘幾個方向,全部都是使用上等的特製金屬製作而成的。   讓我吃驚的並不是這十幾個收藏櫃,而是收藏櫃裡面所收藏的,竟是一卷又一卷,排列整齊,上面卻沒有註明名稱,僅僅只有按照順序編號的上百卷黑膠錄影帶。   我很訝異,完全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在這看似極為神秘的房間裡,擺放著十幾個看似保存貴重物敏的收藏櫃,誰會想得到,在這收藏櫃裡,擺放的竟是早已被市場淘汰的黑膠錄像帶?   我試著想要打開一扇收藏櫃的門,卻發現看起來僅僅是一片光滑明亮的玻璃門,被牢牢的鎖了起來;我又試了其它幾個櫃子,也是同樣的情形。   無法打開櫃門,我掃興的在房間裡四下掃了幾眼,偶然發現在房門的後面,一個很容易被門板擋住而忽略的位置,一個保全公司安裝的警報器被架設在了那邊。   想當然,警報器要保護的東西,一定是被鎖在收藏櫃裡的那些黑膠錄像帶。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錄像帶……需要這麼嚴密的保安……」   我自言自語,無法明白母親收藏的這些錄像帶內容究竟是些什麼,有這麼重要……   「又新?又新?你睡醒了嗎?你在哪裡?又新?」   突然,母親的聲音從房間外,像是接近大門的客廳的方向傳了過來。   她的聲音裡有著詢問,同時也好像夾雜著一點點的慌張,我在想,她會不會是發現我進到了這個房間了?   我急忙走出房間,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並用自認為最正常的聲音和表情,開口回答母親,並且向客廳的方向走去。   「母親,我在這裡,我剛剛肚子痛去上廁所……」   「哥,你說你是今年剛拿下最佳演唱人獎的蓓兒的經紀人,那……你能不能帶人家去參觀蓓兒的錄像現場……?」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裡香,突然問我這麼一句話;我疑惑的看向裡香,不明白為何她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人家只是想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多一點時間,畢竟人家才和哥哥相見沒有多久……」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裡香連忙解釋;只是我還沒有思考好如何回答裡香,在一旁的母親已經先開口了。   「對呀,又新,你就帶裡香去看看吧!這樣不僅可以增進你和裡香之間的感情,又能讓裡香知道藝人都在做些什麼……老實說,我一直認為裡香很有當明星的潛力,只是沒有機會罷了……搞不好趁著這個機會,裡香會被哪個製作人或導演相中也說不定呢!」   「媽,妳在說些什麼嘛!人家才不想當藝人呢……」   被母親稱讚的裡香,有點害羞的嬌嗔了幾聲,她可愛的臉蛋也因為如此,而稍微浮現了一點紅暈。   只是我的注意力現在都放在母親的身上,而沒有多去看裡香那可愛無比的,極易將我迷住的俏皮臉蛋;我一直想不透,到底為什麼母親家會有那樣一個放置滿滿的收藏櫃的房間,而收藏的東西卻都是早已經被淘汰掉的黑膠錄像帶?   根據我的印象,母親家裡除了電視,計算機、電視遊樂器甚至影碟放映機全部都沒有,更別提對於現在的小孩來說,是屬於骨董等級的錄放機了。   那麼那些黑膠錄像帶,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裡面的內容又是些什麼呢?   我的腦中一直在想著這些問題,就連現在正在享用的晚餐,也幾乎都吃不出什麼味道……雖然我很明白,桌上這幾樣母親一大早就犧牲睡眠起來燉煮的菜,是絕對美味可口的。   「又新?又新?你怎麼又在恍神了……」   母親連續幾聲的叫喚將我又拉回了餐桌旁,她看向我的表情寫滿了擔憂和疑惑;而坐在我旁邊的裡香更是直接將她香噴噴的嬌軀往我身上一靠,那張可愛的臉蛋距離我的臉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一雙水靈靈的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裡香關心的詢問,卻讓我有一種想要將她推開的衝動。   不只是因為她可愛的臉蛋對我來說是種瘋狂的誘惑,同時裡香身上那醉人的清新體香,和裡香說話時所呼出的甜蜜氣息,都不斷的在刺激著我……我慢慢的感覺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開始往身下的某個地方集中而去……   「呃……裡香,我沒事……那個,妳想要去參觀蓓兒的錄像當然沒問題……看妳什麼時候想去都可以……」   我連忙答應裡香想要去看蓓兒錄像的請求,而裡香在聽到我的回答之後,臉上表情雖然帶著些許疑惑,卻也退開了身子,開心的笑了出聲。   「嘻嘻,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人家了!雖然人家和哥真正相認只有兩天,可是人家就是知道,哥最疼裡香了!」   裡香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抱了我一下;當裡香柔軟的肌膚碰到我的時候,我整個人彷彿是觸了電一般幾乎要彈跳了起來。   坐在我和裡香對面的母親,滿臉微笑的看著我們。   ****   「抱歉,幫主,您突然這樣要求,我們很難……」   電話那頭的慧芳沒有將話說完,不過我知道,她沒有說完的話裡頭有些什麼意思。   「一點可能都沒有嗎?」   「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古怪的個性和要求……」   「妳就想想辦法嘛……」   「這……」   慧芳明顯顯得為難;其實我也不想如此麻煩慧芳,只是我既然答應了裡香,就應該將最好的給她,所以我才想帶她去參觀蓓兒的一場專人訪談。   這個訪談節目是國內很有口碑的一個談話性節目;負責訪問的主持人是位很有實力的資深藝人,不過這個節目質量好並不是單單主持人一個人的功勞,節目製作人所付出的精力絕對不比資深藝人來的少。   光是製作人他一個人,就幾乎可以包辦整個節目的所有工作;包括製作、編導、剪接、後制,幾乎都是他一手完成,而製作出來的節目一定都是屬於一等一的,有質量也有收視的優質節目。   只是這位製作人的怪僻也不少,像是拍攝現場閒雜人等不許隨意進入、某幾個與他有過嫌隙的藝人絕對不准上他的節目、或是在拍攝過程之中他的身邊一定要有杯熱騰騰冒著煙氣的拿鐵咖啡等等,數不勝數。   儘管如此,各大電視台依舊爭相邀請他製作節目,而沒有因為他難搞的個性而打退堂鼓;畢竟叫好又叫座的節目,不是隨便一個製作人做得出來的;反正,製作人生氣,被罵的鐵定都是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而不是他們那些高層人員,他們當然也不在乎。   剛好,剛拿下國內最佳演唱人獎的蓓兒,被邀請上這個節目;所以我想趁這個機會,帶裡香去看看,這樣一個好的節目,究竟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只是一想到這位製作人難搞的程度,我和負責洽談的慧芳就傷透了腦筋。   「……幫主,其實不是沒有辦法……只是……」   「什麼辦法,先講出來再說!」   ****   「哇,這就是攝影棚嗎?好大、好大喔……」   裡香驚訝的看著攝影棚內寬大的空間,她的雙眼在設計精緻的佈景和旁邊已架好的攝影機上,好奇的看著。   除了蓓兒晚點要錄像的節目外,這個攝影棚還會有其它節目進行拍攝工作,因此旁邊還堆有其它節目所使用的佈景道具。   「主……新哥,你來啦!」   就在這個時候,與製作團隊和主持人開完錄像前的最後確認會議,來到攝影棚的蓓兒看到了我,立刻滿臉笑容向我打起招呼。   只是她對我的稱呼,在看到我的身旁站著裡香時,立刻從主人變成新哥,那是我對外的稱呼,表面上是蓓兒的第二經紀人;不過,實際上我對外的名字和「新」這個字沒有關係,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新哥」到底是什麼人,只知道蓓兒的另外一個經紀人外號叫新哥。   當然,蓓兒獲得最佳演唱人獎時,在台上說出的「又新哥」這個名字,立刻被許多媒體記者爭相挖掘,想知道這個人究竟與蓓兒有什麼關係,其中就有一部分的人將我對外的稱呼聯想到一起。   不過因為慧芳的名氣比起我來大過太多,我又鮮少出現在蓓兒的身邊,好事的狗仔弄不到進一步的證據,又查不出與我有相關的消息,「又新哥就是蓓兒的第二經紀人」的這個說法很快就停息了。   「蓓兒,我介紹妳認識一下,這位是我的妹妹裡香,我帶她來參觀妳今天的錄像,妳今天要好好表現喔!」   我對蓓兒說,看起來就像是很普通的,經紀人對旗下藝人的對話;只有看著我的雙眼的蓓兒,看出了我的眼神裡,對她剛才的臨機應變的讚賞。   「嗯嗯!裡香妹妹,我是蓓兒,很高興認識妳喔!」   蓓兒甜滋滋的笑了出來,想必是因為得到了我的讚賞而開心不已;她主動的走到裡香面前,熱情的與裡香打招呼。   蓓兒的熱情,和女生獨有的天性,讓裡香很快就與蓓兒熟絡起來,兩人開始像個認識已久的好朋友般,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   「嘻嘻,裡香我跟妳說喔,妳哥哥他啊……」   蓓兒像是要說什麼重大秘密似的,和裡香故作慎重的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偷笑著和裡香手牽著手走到攝影棚的一角,說起了悄悄話。   我無奈的看著蓓兒和裡香,蓓兒調皮的個性我很清楚,她會和裡香說些什麼我大概猜得出來,只是不知道,外表十分天真無邪個性非常可愛單純的裡香,是否會真的相信蓓兒那毫無惡意的玩笑?   「你就是那個」又新哥「嗎?」   突然,從我的身後傳來一個聽不出來是男是女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   我回過頭去,一個穿著厚重外套和寬大垮褲,戴著遮耳毛帽,鼻樑上掛著一架墨鏡,從外表上無法分辨是男是女的人,站在我的身後。   儘管外表看不出來,我還是猜得出來他是誰;這位鼎鼎大名的節目製作人,他喜歡的穿著打扮和他製作的節目一樣有名。   「您好,您就是威天製作人嗎?我是蓓兒的第二經紀人,王天明,請多多指教。」   見到鼎鼎大名的製作人,我連忙軀躬彎腰,連聲向他請安問好,並手忙腳亂的從口袋拿出名片遞了過去;除了節目和穿著外,名製作人王威天的怪異脾氣也是圈內赫赫有名的。   「王天明?不是王又新啊……去,無聊……」   王威天接過我的名片隨意掃了幾眼,看到我的名字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個人之後,便意興闌珊的塞進了口袋。   「好了,錄像馬上要開始了,你想在旁邊看可以,不過絕對不要干擾節目錄影,不然,我生氣起來是很恐怖的!」   「是是……這是當然的……」    ;王威天隨意揮了揮手,就往攝影棚的中間走去,與主持人、蓓兒、攝影師和陸陸續續來到的節目工作人員,做正式錄像前的最終確認。   我連忙將裡香叫了過來,叮嚀她在節目錄像的過程當中,一些千萬要注意的事項。   「好,今天的錄像工作就到這裡結束,大家辛苦了!」   在向製作人確認過了之後,導播透過手上的大聲公節目主持人、蓓兒和周圍的工作人員說道;聽到導播宣佈錄像結束,各位工作人員不大聲歡呼,已經連續工作了五個多小時的他們,自然對於一天工作的結束開心不已。   一般來說,一個節目一個星期通常錄像一或兩天,一天錄像二到三個集數,一個集數通常會用到將近兩個小時,最多不會超過兩個半小時,像蓓兒這樣錄像用去五個多小時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也許是因為求好心切,製作人王威天每次在休息時間審視上一段拍攝好的畫面,發現有不滿意的地方時,便馬上要求重錄,一直到他認為滿意為止;或許是因為已經習慣他的作風,或許是因為有加班費或額外的酬勞可以領,總之上從那位資深主持人,下到負責買便當端茶水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發出怨言,頂多是對於精神或身體上的疲累有些輕微的口語發洩。   幸好今天只有蓓兒一人要錄像,製作單位特別為了剛剛拿下歌手最大獎的蓓兒,展現了最大誠意,專門空出一天為蓓兒錄像,所以後面沒有其它人在等待下一場的錄像,不然想必工作人員的發洩不會僅僅是輕微而已。   而在導播宣佈收工之後,各個工作人員將道具或機器收拾整理好之後,便帶著自己的東西,向主持人與蓓兒,還有導播和製作人王威天握手致意,然後離開攝影棚。   才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原本有三十幾人的攝影棚,便只剩下主持人、蓓兒、導播、製作人王威天、我和裡香六個人而已了。   「阿天,接下來要辛苦你了。」   「哪裡的話,交給我吧!」   導播輕鬆的對王威天說,出乎意料的名製作人竟然口氣和善的回答,一點也沒有傳聞裡的,個性孤僻自傲狂妄,對人毫無禮貌的感覺。   「那我先走啦!蓓兒、老陳,我先走啦!」   導播很自然的,拍了拍王威天的肩膀,然後向蓓兒與主持人道過再見之後,便也離開了攝影棚;而在他走出門口前,也很有禮貌的向我和裡香點頭示意了一下。   「威天,那我也要走了!東西弄好傳給我看一下,今天拍了這麼久,應該可以剪成上下兩集吧……」   資深主持人跟著在導播之後離開攝影棚,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向王威天以外的人道別,逕自就離開了現場。   一下子,整個攝影棚內,只剩下了王威天、蓓兒、我和裡香四個人。   原本和自己聊著今天錄像狀況的主持人離開了,蓓兒便走到了我的身邊;她一邊向我走來,臉上一邊帶著討賞的笑容,彷彿是要我對她今天錄像的辛勞給予獎勵。   我摸摸蓓兒的頭,算是暫時安撫之後,便帶著她和裡香來到一旁,低著頭看著小屏幕裡,播放著今天錄像畫面的王威天的面前,準備向他致謝。   「謝謝您,您辛苦了!想必今天的錄像,一定會有一個非常完美的成果!」   我鞠躬向王威天道謝,並要蓓兒跟著我做。   不過,他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依舊低著頭看著小屏幕。   「……那麼,我和蓓兒先離開了。」   並沒有得到回答,我只好對王威天道別,然後牽起裡香和蓓兒的手,準備走出攝影棚;裡香就如我在錄像前所叮嚀的,一直保持著文靜,沒有給錄像帶來任何的麻煩。   「不要忘了,你答應的事情。」   突然,王威天用那低沉的嗓音說道,讓我們三個人同時嚇了一跳,也讓我想起了當時慧芳在電話裡告訴我的,那個可以讓王威天特別通融有人在旁觀看的辦法……   我不禁有點後悔和擔心,該怎麼處裡這個事情;而不明所以的蓓兒和裡香,雙雙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   蓓兒跨坐在我的身上,赤裸的上半身展現出她美好的嬌軀,豐滿的雙乳上點綴著幾滴透明的汗珠,烏黑的髮絲隨著頭部搖而飄動,可愛的俏臉上則因為快感連連而漾著可愛的粉紅色。   她一邊搖著她的屁股,讓那狹窄的蜜穴嫩肉可以更加咬含住我的肉棒;當那彈性豐富且層次十足的蜜肉將我的肉棒圈住,並開始上下套弄時,每每讓我感覺到非常舒服的快感,同時蓓兒自己也會發出連綿不斷的嬌喘呻吟。   「哪有這樣的……明明是主人你……啊……自己要帶裡香妹妹去的,為什麼要人家……咿咿……去和他吃飯……」   蓓兒的嘴裡一直不依的嬌呼著,但是她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仍舊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不停在我們雙方之間製造愉悅的快感,也因此她的反對,變成了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在說著任性的話。   「蓓兒聽話嘛,只是去吃個飯而已呀……」   我躺在柔軟的彈簧床上,享受蓓兒緊窒的蜜穴帶來的快感;我看著蓓兒胸前因為嬌軀扭動而不斷晃動的豐滿雙乳,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緊緊抓住,感受著那柔軟的乳瓜傳來的絕佳觸感。   「不要……不要……啊啊……」   蓓兒不停喊著不要,雙手同時抓住我的手,緊緊貼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我看著蓓兒,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知道她口中喊著不要,是不要去和王威天吃飯,還是沉溺在快感中而發出的無意義的呻吟?   我的心中突然有個衝動,如果我突然一改過去對蓓兒的溫和,而凶狠的對待她,不知道蓓兒會有什麼反應?   於是我突然用力一推,將蓓兒推離了我的身上,我順勢起身,站在倒在一旁的蓓兒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喂,現在妳是主人?我是主人?身為性奴隸的有說不要的權利嗎?」   我蹲下來,抓著蓓兒的頭髮,讓她的臉面向著我;聽到我說的話,原本只是疑惑的看著我的蓓兒,表情慢慢變得驚恐不已。   「主、主人……?」   「主什麼人?我問妳話妳不會回答啊?」   我又用力扯了幾下蓓兒的頭髮,蓓兒痛的叫了出來,眼角似乎擠出了幾點晶瑩的淚珠;不知為何,我竟然有種興奮的感覺。   「主、主人……對不起……蓓、蓓兒錯了……主人不要生氣……主人叫我做什麼,蓓兒就做什麼……主人對不起,不要生氣……」   又被我凶了一次,蓓兒連忙道歉,而她的聲音裡已經有些微的顫抖,和帶有明顯的抽泣聲,只要繼續凶上一下,蓓兒似乎就會立刻放聲大哭。   只是自認平時很溫和的我,這個時候竟然感到興奮異常,我感覺胯下的肉棒又更加硬了幾分;我站直身子,抓住蓓兒的頭髮,將她的臉貼到我的肉棒之上。   「給我吃!妳最好讓我感覺非常舒服!」   蓓兒立刻聽話的張開她的櫻桃小嘴,將我粗大的肉棒含了進去;她的雙手抱住我的大腿,僅僅用她那可愛的櫻口和靈活的滑舌套弄舔舐我的肉棒;她把自己的嘴巴當成蜜穴,前後套弄起肉棒,每每讓肉棒含口腔到最深處,讓龜頭能夠感受到喉嚨那片柔嫩的薄肉。   我看著蓓兒的動作,她微微皺著眉頭,努力將肉棒含進她那小巧的嘴裡,同時漂亮的雙眼泛紅,眼角緩緩落下幾滴淚珠;儘管如此,她還是賣力的伺候著我的肉棒,生怕我又一個不知道原因的生氣,又拉扯她的頭髮對她大呼小叫。   異樣的感覺衝刺著我的全身,我感覺在蓓兒嘴裡的肉棒又漲粗了幾分,連蓓兒都發出了難受的呻吟。   「干!」   我把肉棒從蓓兒的嘴裡抽出,將蓓兒推倒在床上,然後立刻壓到她的身上;我抓住粗大的肉棒調整了一下,立刻讓肉棒插進了蓓兒那柔軟溫熱的濕膩蜜穴。   「啊啊……好大、好大……」   我兇猛的抽插著,一點也不管蓓兒的感覺;雖然中間有那麼一段小插曲,蓓兒的蜜穴仍然潮濕無比,加上那彈性極佳彷彿處女的緊實蜜穴,夾的我的肉棒十分的舒服,所以狠狠的抽插著蓓兒的蜜穴,讓自己和蓓兒都感受到極大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點……慢一點呀……」   蓓兒大聲的叫著,一點也不像外表那可愛的小女孩模樣,整個房間充斥著她淫蕩嬌嫩的呻吟;而跟著她的叫聲的,是蓓兒那原本就已十分緊密的蜜穴,更加的縮緊和發熱,同時還有大量的黏稠蜜液從蜜穴身處緩緩流逸而出。   熟悉蓓兒身體的我自然知道,這是蓓兒即將達到高潮的前兆,只不過我很意外,這次蓓兒的高潮竟然來的無比迅速,而且如此激烈。   我依舊猛烈的抽插著,我想看看蓓兒之所以反應這麼強烈,是不是因為我這樣抽插的關係?所以我毫不理會蓓兒求饒的聲音,繼續我凶狠的插入。   「啊啊……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不要……不要要……啊啊啊啊啊啊…………」   蓓兒在最後一聲吟叫之後,身體急速發熱泛紅,同時從她的蜜穴深處,噴出了大量強力而又黏稠的液體,不斷擊打在我的龜頭上;同時我感覺到,那噴射的強勁程度,竟然衝出了因為我的肉棒而滿滿塞住的蜜穴,而噴到了我的下身和床單上。   我驚訝的看著我和蓓兒的接合處,那罕見的景觀,沒想到蓓兒竟然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我偷笑了一下,繼續那強而又力的抽插;雖然蓓兒達到了高潮,可我還堅硬得跟鐵棍似的。   「咿咿……咿主人……咿呀呀呀…………」   沒有想到,蓓兒原本因為高潮而有些攤軟的身子,因為我繼續的抽送而又再度繃了起來,而且在我強力抽插了四五下之後,蓓兒的嬌軀再度急速顫抖泛紅,從那蜜穴深處再度噴出強而有勁的黏液,擊打在我的龜頭上……   「干,連續兩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我罵了一聲,等待蓓兒這次的高潮餘韻些微消退之後,又繼續抽插起我的肉棒;讓我驚訝無比的是,這次我只抽送了兩三下,蓓兒的身體又一次的強烈顫抖起來……   「妳醒來啦?」   我剛將煮好的熱粥端進房間,因為高潮次數過多而昏過去的蓓兒剛好醒了過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雙眼迷濛的看著我。   蓓兒呆滯的看著我,好像完全不曉得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我就站在門邊,端著上面盛著熱粥的盤子,與蓓兒互看起來。   幾分鐘之後,蓓兒才想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可愛的臉蛋瞬間通紅一片,她著急的拉起自己蓋著的棉被,遮住她那透紅無比的臉頰。   她只把雙眼露在棉被外面,並且將頭低低的不敢看著我;不過,我發現蓓兒偶爾會偷偷抬起頭的看看我的反應,卻在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的時候,又迅速的低下頭讓棉被擋住她那因害羞而紅透的俏臉。   「怎樣?舒服嗎?」   我倒是覺得無趣,於是走到床沿,坐在蓓兒的旁邊;我將熱粥拿了起來,一勺子一勺的翻弄著,希望能夠讓滾燙的熱粥稍微涼一點。   「都昏過去了……聽妳淫蕩的叫聲和那連續不知道幾次的高潮,不用猜也知道絕對很舒服了……」   「人家才沒有叫……」   蓓兒急急忙忙抓著我的手反駁,而忘記繼續拉著遮擋自己得眠被;我面帶微笑的看著蓓兒,不時的將眼神飄向她那因為棉被滑落而露出的美妙嬌軀。   「啊……」   察覺到我的目光,蓓兒連忙又縮回雙手,將棉被又拉起來擋住自己的身體;這一次,她不再將臉藏在柔軟的棉被後面,反而用一雙賭氣的眼神,嘟起可愛紅潤的小嘴氣呼呼的看著我。   「怎麼?不承認?」   我將熱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爬上床,用力把棉被拉開,將全身赤裸的蓓兒壓在我的身下;我一手撐著身體,一手則放到蓓兒腰部的柔嫩肌膚上,輕柔的撫著。   「那麼,我可以再證明一次給妳看。」   一邊說著,我的手快速的往下移動,來到了蓓兒的雙腿之間,用蓓兒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迅速的佔領了她雙腿之間嬌嫩地帶。   我伸手在蓓兒的蜜穴上輕輕的抹了一下,立刻傳來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覺;我又抽出了手,伸到蓓兒的面前。   我的手上有一小沱白色黏稠的液體,混合著另外的透明黏液,正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不知道為什麼,妳的淫穴裡有這些東西喔?」   我將手上的這坨白色黏液塗在蓓兒艷紅的櫻唇上,臉上帶著微笑。   「我親愛的蓓兒,妳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呀?」   蓓兒可愛的臉蛋上浮現恐懼的表情,她猛烈的搖了搖頭,拉過棉被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蓋住,並往床鋪的另外一邊退去。   「怎麼了?蓓兒?平常不是很喜歡嗎?」   我微笑的問,蓓兒卻像是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般,雙頰微微顫抖,一雙水靈靈的秀眸浮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只要再受到些許的刺激立刻就會落下淚來。   「主、主人……你、你……現在的你好可怕……」   「喔?我好可怕?說說看,我怎麼個可怕法?」   我仍舊保持著微笑,從蓓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看到反射的我的影子;不過,我的笑容在蓓兒看來,也許像是惡魔的微笑。   「主、主人你……好像、好像變了一個人……好恐怖……我不知道……蓓兒好怕……」   蓓兒無法明確的表達她的感覺,將她的恐懼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不僅僅是蓓兒,就連我自己,也察覺到我的身上,某個地方好像有了變化,在我第一次粗暴對待蓓兒的那個時候。   那種感覺……如果要找個詞彙形容,就像是奇幻小說裡常常出現的「覺醒」一詞;第一次對蓓兒凶,只是因為一時好玩的念頭,但是我立刻發現,當我粗暴的對待蓓兒時,我的心中會產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這股快感,比起第一次插入蓓兒這位當紅的女明星時還要來得強烈。   就像是心中有頭束縛已久的野獸被釋放了一樣,在這次的性愛中,我感覺凶狠的對待蓓兒,似乎比起普通的做愛來得更有快感。   當然,比起曾經看過的色情片或色情小說,我這樣的程度只能算是小兒科,但是,包括現在,我的腦中開始不斷浮現,各種凌虐蓓兒的方法;而且隨著花式凶狠程度逐漸提升,我愈來愈感到心中的那股期待與渴望。   我看著眼角掛著快要低落的淚珠,身體蜷曲在棉被裡的蓓兒,巴不得立刻將腦中這些招式施展在蓓兒的身上。   可惜的是,我現在仍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如果不趁著現在,蓓兒感覺懼怕我的時候,搞不好要讓蓓兒點頭答應與王威天吃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況且,我也不知道,究竟我心中的這股暴虐慾望,是一時的激情,還是……   考慮了許多因素,總之我把心中那立刻將蓓兒捆綁起來鞭打用刑的慾望強行壓制下去,然後右手溫柔的托住蓓兒的下巴,讓她的頭抬起來雙眼能直視著我。   「那,蓓兒,主人說的話妳要不要聽呢?」   「……嗚嗚……」   蓓兒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搖頭拒絕,卻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後硬是煞住了車;我看到她的雙唇開始劇烈的顫抖,可愛的小嘴巴微微開闔像是想要說些什麼,卻遲遲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   「蓓兒乖,只是吃個飯而已呀,而且妳的慧芳姊姊也會陪著妳呀。」   我好聲好氣的安慰著蓓兒,蓓兒仍舊不答應,卻也害怕得不敢搖頭表示不願意;最後沒有辦法,於是我下床,站在床邊,僵著一張臭臉看著蓓兒。   「妳給我聽好!妳,蓓兒,雖然妳是個全亞洲知名的巨星,得過無數大獎,唱片賣得多好……在這裡,妳只是個含著我的肉棒張開雙腿求我插妳的母狗、性奴隸罷了!我對妳好,是因為妳乖巧、聽話;如果妳不聽話……如果妳想知道我會怎麼懲罰妳,妳可以試試看!」   我冷冷的對蓓兒說完,果然在蓓兒的雙眼和臉蛋上得到我想像中的效果;她眼角的淚珠立刻快速的滑落下來,雙頰肌肉不斷抽蓄,臉蛋因為心情激動而泛起潮紅……蓓兒甚至爬出了棉被,爬到我的腳旁,雙手用力抱著我的大腿,不停的哭喊道歉。   「主、主人對不起……你要蓓兒去,蓓兒就去……蓓兒最聽主人的話……主人不要生氣……是蓓兒錯了,蓓兒道歉……主人不要生氣……」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蓓兒,任由她抱著我的雙腿哭叫,等到我覺得差不多了,才蹲下來將蓓兒抱回床上,用棉被擦了擦沾了蓓兒滿臉的眼淚和鼻涕。   「那,我叫妳去和王威天吃個飯,妳去不去?」   「去……蓓兒去……只要是主人叫蓓兒做的事,蓓兒一定都會去做,只要主人不要生氣……」   蓓兒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讓我心中有了一思憐憫的感覺,之前那股想要狠狠的凌虐她的想法也暫時的消失無蹤。   我好聲安慰蓓兒幾句,展現我的溫柔,坐到蓓兒身旁,讓她此時更顯柔弱的嬌軀靠在我的身上,然後端起一旁已經涼多了的白粥,一小湯匙一小湯匙的餵著蓓兒;而蓓兒像是怕我又像剛剛一樣怒氣沖沖似的,乖巧的一雙小手輕抓著我的衣角,聽話的喝著我餵她的白粥。   「對嘛,蓓兒,如果妳一直都是這樣乖巧聽話的話,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凶妳呢……」   ****   「那麼,幫主,我和蓓兒就進去了。」   「好……麻煩妳幫我注意一下,看那個製作人有沒有什麼太過分的動作……如果有,先忍著,回來後再報告給我,我會處理。」   「是的,幫主。」   慧芳微微低著頭,態度恭敬的對我說;雖然如此,我依然可以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如果王威天真的對蓓兒做出什麼不禮貌的行為,她絕對不會聽我的命令,先忍住之後再處理。   不要被慧芳那知性美麗、附有書卷氣息的溫柔外表所惑;身為幫主的我,雖然平常和慧芳大多僅保持電話聯繫,極少面對面接觸,但是我擔任幫主也已經有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對於幫內這個上級幹部的個性、專長以及過去的一些「豐功偉績」,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   也因此,其實慧芳的個性與外表大不相稱,是個衝動火爆的女人;尤其她十分堅持女性至上主義,極度宣揚女性本位,只要她碰到任何對女性有貶低、污蔑的東西,都會立刻衝動的站出來大力反抗,並施以她自認最合理的裁罰。   這也就是為什麼,身為幫內幹部的慧芳,平時不管是電話裡或面對面交談,對身為幫主我的態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她對於蓓兒身為我的性奴隸一事頗有不滿,儘管她對外名義上是蓓兒的經紀人,一定程度上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如果我不是幫主,我想慧芳早就對我做出「裁罰」,而且已經將蓓兒拯救出我的「魔掌」了吧……   所以現在,讓我把蓓兒交給慧芳,我是非常放心的;雖然蓓兒身為我的性奴隸,我要將她怎麼樣,甚至將她脫光光丟到小巷子裡任由流浪漢將她蹂躪一番都可以!但是基本上,我還是很喜歡長相甜美可愛的蓓兒這個性奴隸的,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對待自己的性奴隸,但是至少,蓓兒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把玩欺負,其他人都不行!   在名製作人王威天提出要和蓓兒邀約吃飯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出他想要做些什麼事情──這在這個圈子裡不算少見的──所以我表面上答應他的要求,然後事實上,要慧芳陪在蓓兒的身邊,讓她緊緊盯著王威天的一舉一動。   儘管我大概可以看出慧芳臉上不滿的情緒,但是身為女性本位主義的她,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這個工作,也絕對會全心全意去執行的。   所以,我向慧芳叮囑完了之後,便裝作不知道她的不滿,轉頭面向站在慧芳旁邊,滿臉擔心害怕的蓓兒。   「蓓兒,笑一笑啊……這樣人家看到妳都以為妳是被逼的了。」   「……對不起……主人……」   蓓兒向我道歉,只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委屈的浮現了些許的淚珠。   我歎了口氣,裝作沒有看到,又向慧芳叮嚀了一次,便上車發動引擎,將車子駛離這間五星級飯店的停車場。   開著車在街上四處亂繞,一時之間,我不曉得該去哪裡打發這段時間;對外為蓓兒的第二經紀人,我現在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稱職的司機。   想了想,我決定去母親家,向母親打聲招呼。   不知道為什麼,從見到裡香之後的這幾天,我只要空閒的時候,腦中就會不知不覺的浮現裡香可愛的臉龐,然後就會非常想要到母親家去,與可愛的裡香多多接觸。   雖然現在時間快要接近下午的兩點鐘,是貴婦人的下午茶時間;一般來說,這個時間裡香還在學校裡面,可是我仍舊是抱著期待的心情,在前往母親家的路上。   走出電梯,熟悉的大門就在眼前。   我敲了幾下門,又按了幾下門鈴;奇怪的是,我在門前等了十幾分鐘,母親一直沒有前來開門;感到非常奇怪的我,掏出了鑰匙,自己將門打了開來。   走進屋內,依舊是如記憶中的一塵不染,客廳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地上、桌上、沙發上,沒有任何一絲的垃圾與灰塵。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牆壁上的時鐘指針滴滴答答走動的聲音;我朝著往廚房和客廳的走廊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知道母親是否在那個地方。   走廊上也是如同客廳一般,地板乾淨的沒有一絲灰塵,被擦得閃閃發光;兩旁的擺設也和我上次離開時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動。   我走到了廚房,還有母親的房間去看了一下,甚至我還在屋子裡繞了一圈;很奇怪的是,母親竟然不在家裡……   據我所知,母親平常很少出門,幾乎是足不出戶的,只有偶爾在幾個特定日子,或是有什麼預先計劃好的事情才會出門;而且只要母親出門,一定都會通知慧芳,讓她或是幫裡的其它女性成員陪她出門,偶爾如果我有空閒,慧芳也回來詢問我的意願,通常我是答應和母親一起出門的。   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因為母親需要保護,或是受到監視的原因,而純粹只是因為母親覺得一個人出門很無趣,想要找個人陪伴而已。   而現在,慧芳正陪著蓓兒與名製作人王威天吃飯,也沒有聽慧芳提起母親有要外出的事情……那麼平常幾乎不出門的母親,現在在哪裡呢……?   我回到客廳,在客廳裡四下打探,桌上、沙發上、地上、一邊的置物櫃、零錢盒等等,只要是眼睛看的到的地方,我都一一的仔細觀察過,想要找出任何的一點蛛絲馬跡。   然後,我的視線在電視下面的一架機器上停了下來;在我的記憶中,我從來沒有在母親家裡看過這個東西。   那是一台錄像帶、光盤雙棲式多功能錄放機;外表和機器上的說明表示這是台十分先進的機器,但是上面的一個功能,讓我腦裡浮現一個想法。   照理說早已被淘汰的錄像帶放入槽,竟然出現在這台外表還很新穎的機器上面……我想到了上次發現的那間,裡面擺放滿收藏櫃,收藏櫃裡收藏著一卷又一卷的錄像帶的那個房間。   剛剛我走過這個房間時,門是緊緊關著的,如同前面幾次我來母親家時,所以當我經過這個房間時,看到這個房間的房門是緊閉的,我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個房間很正常,沒有什麼異樣。   現在看到這架機器之後,仔細想想,這間房間好像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不只是因為這架莫名其妙的機器,也因為那間房裡所收藏的東西……母親會不會在這個房間裡呢?如果在,母親又是在做些什麼呢?還有,那些錄像帶的內容,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呢?我相當的好奇。   想到這裡,我的腳步立刻就往那個擺滿收藏錄像帶的收藏櫃的房間移動,很快的就來到了房門口;我站在房門外,伸出手,搭上了圓型的房門握把,不知為何,我的心臟突然跳動的非常快速。   我小心翼翼的扭開門把,輕輕的將門板往裡推出一個小空隙;藉由這個小空隙,我可以看到房間裡的一部分景象,雖然還是有些死角,和被收藏櫃擋住視線的地方,但是因為怕如果母親在這裡面的話,我突然推門進去會嚇到她,同時我也想知道,如果母親在裡面的話,這個房間裡到底有些什麼秘密,所以我採用這個很像小偷偷竊之前的探查動作。   我從小空隙中往裡面觀察,雖然很多地方都被收藏櫃擋住了視線,我還是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母親果然在這個房間裡面。   母親背靠在一個收藏櫃前,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東西;雖然這些收藏櫃比起一般的置物櫃還要高上一些,但母親仍舊露出了她的頭部和脖子以下一部分的身體。   母親雖然面向著房門,但是因為她低著頭,專注的看著手上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所以沒有發現我開門的動作。   看著母親那專注的眼神,雖然低著頭,但是她臉上的表情,時而失落、時而開心、時而又好像十分憫懷過去的感覺,各種各樣酸甜苦辣交雜充滿回憶的表情讓我無比困惑。   在這個房間裡,百分之九十以上,母親正在看著的東西會是這房間裡所收藏的錄像帶……那麼,是什麼錄像帶會讓母親會有這些回憶……?難道是母親和那個我沒有什麼印象的父親有關的錄像帶?   我靜靜的看著母親,母親臉上表情的變化,竟是我的印象中最多的,我從來不知道母親會有如此變化多端的表情;母親和我相處時,臉上總是帶著關心的微笑,不論我做些什麼,不論她的心情如何,當我看到母親時,她的臉上永遠保持著溫柔的笑容。   我突然想要衝進去,搶過母親正在注視著的錄像帶,到客廳的那架機器上播放出來,看看錄像帶裡面的內容究竟是些什麼。   只是,儘管我很想這麼做,我依舊是靜靜的在門外,注視著母親;這一刻,我發覺我和母親之間,似乎不只那一道莫名其妙的隔閡;對於母親的種種,我幾乎什麼都不知道……母親和父親結婚前在做些什麼?母親就讀哪所學校畢業的?母親喜歡什麼東西?母親的興趣是什麼?……我發現,我幾乎完全都不瞭解……   在我的腦海中,對於母親,就是一個萬事以我為重的母親,什麼事情都以我為優先……我不知道,也從來也沒有想過,母親為什麼這樣做?在我的印象中,母親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一直是個脾氣溫柔的女人,但是,僅此之外,對於母親的一切,我什麼都不瞭解。   甚至於母親對我身為一幫的幫主這件事情,也不像別人的父母大發雷霆大力反對,反而全力支持,並接受我為她安排的,讓慧芳以及其它女性成員陪伴她的事情。   對於這一切,母親全然接受,完全沒有半點反對……我不瞭解,不明白為什麼……   「扣咚!」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門的方向傳來一震輕微的聲響,接著是金屬物品清脆的撞擊聲,然後門把轉動的聲音跟著傳來;我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奇怪現在這個時間,會是誰擁有鑰匙而自行開門進來呢?   雖然不知道答案,但為了避免母親發現我在房間外面偷偷注意著她,在我聽到門把轉開,金屬製的大門就要跟著打開的那一霎那,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將這間令我充滿疑惑的房間木門輕輕關上,然後踮著腳往客廳走去;因為母親家這裡的格局呈現甜甜圈的樣式,所以我順著來到這間房間的方向,往客廳的另外一邊走道走去。   當我到達最後一個轉角,躲在轉角後面偷偷探出頭,想要知道是誰進來屋裡的時候,我就看到一個體型嬌小的小女生,站在沙發旁邊小口小口神情放鬆的喝著水。   她一頭烏黑秀髮披在身後,那張可愛清純的甜美臉蛋上微微漾著紅暈,額頭上也許是因為天氣熱而滾出了些許汗珠,潔白如雪的玉手拉著身上穿著的純白色學生制服在那不算豐滿的雙乳之前小力的搧著風,下半身長度適中的的黑色百褶裙剛好遮住了那圓潤結實的小屁股,一雙纖細玉腿套著長度到膝蓋下方的黑襪,為外表屬於可愛甜美型的她增添了一絲美麗迷人的氣息。   這個女生正是裡香!她將書包放在一旁,整個人躺倒在柔軟寬大的沙發上,雙手很自然的向上伸起枕在頭下,雙腳也以最舒服的姿勢跨到桌上;裡香的表情是無比的舒服,彷彿現在就讀國中三年級的她,在學校裡整天的緊繃和壓力,全都能藉由這個舒服的半躺姿勢一掃而空。   我低頭又看看手錶,現在時間才不過下午三點多鐘,怎麼裡香就已經回家了呢?雖然我已經離開國中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也不至於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尤其是正要開始準備考升高中的基測的國三生,這麼早就放學了吧?   我抬頭看看裡香,想要再次低頭看看手錶確定沒有看錯時間的時候,我的雙眼卻被一個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裡香往上伸著雙手,讓她的學生制服上比較寬鬆的袖子向後滑落,露出了好大一截白皙纖細的粉臂;而從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看過去剛好可以從袖子往裡面看到裡香白白嫩嫩沒有任何一絲雜毛的光潔腋下,和一小部分帶著健康粉紅膚色且微微隆起的乳肉。   看到這個畫面,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瞬間就充血硬了起來,並且在內褲裡一跳一跳的,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衝出布料的包覆似的……   說也奇怪,我並不是一個有特別僻好的人,我並沒有特別的性需求,或是喜歡某些比較特殊的性愛活動;可是,在現在這個時候,我竟然有股衝動,想要衝上前去,抓住裡香那粉嫩的手臂,狠狠在那潔淨的腋下舔上幾下……   雖然隔著一小段的距離,但是我仍然很清楚的看到,裡香的腋下有如她粉嫩的臉蛋一樣,是那麼的光白皙,不像一些比較沒有在注意的女性,腋下總是黑黑的一塊;同時,在那光滑的肌膚上,也沒有如同男人下巴一般長有一根一根的毛渣,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光是眼睛看著就知道有多麼的細緻柔嫩。   「干……以裡香的年紀來說,應該已經長毛了吧……怎麼還是那麼白嫩,根本不像有刮過腋毛的樣子啊……啊,該不會……」   我知道有些體質特殊的人,是不會長腋毛和陰毛的,蓓兒就是一個例子;而這類的女性,身上通常有特別意於常人的地方,例如身上總是帶著自然的體香、性需求較常人強烈之類的。   我眼睛直直盯著裡香的腋下,一邊胡思亂想;我突然想起裡香身上那股濃烈卻不膩人、清新而又讓人迷醉的處女體香……我不禁猜想,裡香莫非就是那類體質特殊的人?而她腋下的味道,是否也如同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香味一般,是那樣的香氣迷人呢?   「媽的,好想衝上去舔呀……干,我在想什麼?裡香是我妹妹耶!」   突然意識到這個事實,我連忙用裡打了自己幾巴掌,將腦裡這些齷齪想法打到腦後,同時也逼著自己將視線從裡香身上轉移掉,以免自己又再度陷入那奇怪的幻想衝動之中。   「裡香,妳回來了嗎?冰箱有綠豆湯可以喝……咦?又新,是你嗎?」   就在這個時候,母親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讓我嚇了一跳;母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那個房間,並且來到了我的身後。   聽到母親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我有點擔心自己剛剛偷窺母親得事情被她發現,同時又暗自慶幸,母親的出現讓我能夠轉移目標,不去在意裡香的……   「呃……母親……因為今天慧芳和蓓兒有事情,我送她們到這附近,所以就順道過來了……」   我硬著頭皮轉過身去,只見母親的表情是開心無比,一點也沒有發現我在偷看她而生氣,或是其它不滿的意思,這讓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往下說的話也更加通順起來。   「嗯,所以我過來看看母親您,還有裡香;只是我不曉得,裡香怎麼這麼快就放學了?她不是已經國中三年級了,怎麼……」   「咦?媽,哥哥來了嗎?在哪裡在哪裡?」   裡香聽到了我和母親的對話,連忙起身跑了過來;我正想要轉過頭來故做平常的向裡香打聲招呼,卻沒想到在我還沒完全轉過來時,裡香整個人就撲進了我的懷裡。   裡香柔軟的像是小嬰兒一般的嬌軀,完全貼在我的身上;她的雙乳雖然並不豐滿,但仍然可以感覺到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軟與彈性;而隨著裡香撲到我懷裡同時飄進我的鼻息裡的,是裡香身上那獨特的處女體香。   「哥,你怎麼來了?人家剛剛才想說好久沒看到哥哥,想請媽咪找你來吃飯耶!」   裡香的臉頰貼在我的胸前,尖尖的鼻子輕輕頂著我的肚子,她的雙手將我緊緊圈抱著,整個人黏在我的身上,雖然有著兩層衣服布料的阻隔,還是能夠讓我清楚感受裡香嬌軀的柔軟,和肌膚的滑膩觸感。   那像嬰兒般細緻的肌膚,和嬌小幼嫩的身材,裡香整個人完全不像是個即將邁入青少年的國三少女,而彷彿還是個只有七、八歲,仍舊穿著便服去學校上課的小學女孩。   而伴隨著裡香外表如嬰兒一般的,是她那特殊的體香,不只是清新如同清晨時,森林裡那帶著露珠的林草芬芳般的處子清香,還有著如同嬰兒般那又綿又細的稚嫩氣息。   兩樣對我有著極大刺激的東西同時襲來,讓我剛剛偷偷看著裡香時因為那莫名奇妙的衝動而充血,又因為母親突然發出的聲音而軟掉的肉棒,再一次開始集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漸漸的又出現抬頭勃起之勢。   如果是其它的時候,我還不一定會怎麼樣,可是現在我的身前有個將我緊緊抱住的小女孩,而這個小女孩和我關係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個天真無邪,有著天使氣息的清純小女孩……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讓自己的生理反應讓裡香察覺到,這樣幾乎是玷污了裡香這個純潔的小女孩。   可是裡香將我緊緊的抱住,我又不能將她推開;而裡香身上那獨特的香味卻又幾乎已經充斥在屋裡,這讓我跨下的肉棒反應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覺肉棒就要碰到裡香的小腹上時,我急中生智,蹲了下來,雙手托著裡香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和那纖細的腰肢,將裡香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臂彎之中。   「喔?原來裡香這麼喜歡哥哥啊?那哥哥以後常來看裡香好不好?」   我用著哄小孩的聲音對裡香說,企圖讓她轉移對我這突然抱起她的動作的注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裡香對於我將她抱起來的動作非但沒有一點的奇怪,反而滿臉開心的甜甜笑著,將可愛的臉蛋貼靠在我的肩膀上,雙手也順勢環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是一個爸爸抱著自己心愛的女兒那樣……雖然裡香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這個動作,也很像一般情侶之間的甜蜜舉動……   「好啊!好啊!哥哥說的喔!以後要常常來看裡香喔!」   裡香用她那嬌嫩的嗓音說著;從她那高昂的音調中可以聽得出來,她有多麼的開心。   我答應裡香以後會常常來看她;原本就算裡香沒有要求,我也已經打定主意每隔兩三天就要來看她一次;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第一次見到裡香之後,我就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彷彿我和她是對真正的父女一樣。   我摸了摸裡香的頭,不知道除了連聲答應裡香可愛的要求之外,該繼續說些什麼,於是將視線轉移到一旁的母親身上,希望她能說些什麼,好解除我現在這有些尷尬的場景。   母親一直站在我的身後,靜靜的看著我和裡香,沒有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當我回頭的時候,母親的臉上掛著慈祥溫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還帶有一點我不知道為什麼的,有點欣慰的感覺。   我發覺母親的雙眼微微泛紅,在那沒有任何年長紋路的眼角邊,漾滿了晶瑩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許已經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順著臉頰的曲線向下流落。   發覺我在注視著自己,母親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淚滴,硬擠出一個開朗的笑容,招呼著我和裡香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再慢慢聊。   離開母親家時,已經是晚上,過了晚餐時間。   雖然慧芳還沒有打電話通知我,不過兼任司機的我,還是準備將車開往今天蓓兒和慧芳兩人前去的那間五星級飯店。   在路途上,我的腦中還是不斷回想著,今天在母親家裡的情形。   母親在那間奇怪的房間裡,看著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臉上浮現類似回憶過去的表情,也讓我困惑不已。   在我的印象中,母親從來沒有過這些舉動,至少在我搬出家裡自己住之前,從來沒有看過母親有過類似的情形。   加上母親後來看著我和裡香時,竟然流下了眼淚,這更是讓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親在那間房間裡面,帶著充滿回憶的表情,看著有可能是父親遺留下來的錄像帶的狀況下,還可以解釋為母親在回憶過去她與父親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   可是後來母親看著我和裡香而落下了眼淚,我就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樣的解釋……難道是看到我和裡香之間的互動還不錯,所以開心的落淚,或是因為我和裡香十五年來第一次相認,就可以相處如此融洽而感動落淚嗎……?   雖然這也是一個理由,但是我絕對不會認為這樣就可以釐清我心中的疑惑,畢竟這樣的解釋太過於牽強;況且,前面母親和那一整個房間的錄像帶,也不可能像我所想像的如此簡單。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沒有經由任何的方式,從母親那裡得到任何有關於父親的信息;我僅僅知道的,只是父親已經在十幾年前,就因為意外過世了,除此之外,母親從來沒有向我提起,任何有關於父親的事情。   就算想說服自己:母親和父親的感情其實很好,只是因為父親過早去世留母親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使母親不得不將與父親的過往回憶牢牢封閉起來,以免因為太過思念而傷心過度……我也辦不到。   因為實在有太多的東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測,裡香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裡香,這個有著可愛甜美的臉蛋、烏黑亮麗的秀髮、小孩子嬌小纖細的嬌軀、柔美幼膩的嗓音、潔白似雪的滑膩肌膚,和清新醉人的處子體香的國三少女,我的腦中,又浮現了另外一堆問題……   母親說裡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這一點,其實,我是不怎麼相信的。   在我的記憶裡,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雖然我不能確切的說出父親是什麼時候過世,但是我可以確定一點:我不可能會有一個年紀與我相差十五歲的妹妹。   唯一的解釋,就是裡香和我並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至少父親不是同一個人;不過,對於這件事,我並沒有什麼意見;在父親過世之後,母親想要找個人陪伴,甚至生兒育女接受另一段感情,是我所樂見與樂於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親並沒有向我說明白,就算我有這樣的猜測,我也裝作不知道,畢竟感情這種事情除了當事人外,其餘的人並無法瞭解當事人的感受,旁人的關心有時候會帶來壓力;所以當母親只有介紹裡香與我相認,而沒有介紹裡香的父親時,我也沒有多加追問。   畢竟母親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願意生下裡香,又與裡香的父親分開,想必是因為兩人發生了什麼問題;身為兒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靜靜的看著母親,默默的為她加油,這樣就夠了。   「哈哈……」   想到這裡,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幾聲……我似乎已經認定母親、裡香與我三人之間的關係了……   雖然沒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證明我的判斷,但我已經私自將認定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因為除了這個看法之外,我無法解釋我心中的那些疑問……儘管這個看法還有很多東西無法解釋,但這已經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認最接近事實的看法了……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了這間五星級飯店,我將車子開進飯店裡的地下停車場,並且為了將待會蓓兒出來時,不相干人仕認出蓓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將車開到停車場的最下面一層,只有零零落落幾輛車停著的地下五樓停車場。   ****   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慧芳和蓓兒兩人在結束與王威天的飯局之後,打電話聯絡不到我的話,就表示我已經在停車場這裡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樓的停車場,手機收不到訊號,她們兩人依舊可以知道我已經到了這裡。   或許是我們互相之間有那麼一點點默契;我剛將車子開到停車場靠近電梯的位置停好之後,才過了十分鐘的時間,慧芳和蓓兒兩人便走出了電梯。   只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是,製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們兩人後面,他還是那副穿著厚重外套和寬大垮褲,戴著遮耳毛帽,鼻樑上掛著一架墨鏡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願的蓓兒,現在竟與王威天有說有笑的,而王威天也毫無在錄像時那副毫無禮貌的不耐煩面孔,溫和的與蓓兒聊著天;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原本離去時一直臭著一張臉的慧芳,這個時候臉上竟然浮現一股淡淡的笑容,好像這個飯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車在那裡!」   剛走出停車場,蓓兒很快的就發現車子停在附近,她開心的大叫了一聲,便向這裡跑了過來。   「主……新哥,你來啦?」   還不待蓓兒跑到車旁,我便開門下了車,準備向王威天禮貌性的致個意;不過在那之前,我先嘉獎性的輕輕拍了拍跑到我身邊來的蓓兒的頭,獎勵她沒有順口將我和他之間主奴的關係洩漏出來。   「辛苦您了。」   同一時間,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經走到了我們附近,我立即向王威天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為現在和以後蓓兒在演藝路上預先和王威天打好關係。   可是原本感覺心情還不錯的王威天,卻立刻扳起了原本溫和的笑臉,又是那副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臉孔。   「……可惜、真是可惜啊!這麼好的一個……竟然被你糟蹋成這樣了……」   「啊?」   王威天突忽其來的奇怪話語讓我摸不著頭緒,我想進一步詢問,王威天卻不給我機會,逕自繞過我與站在我身後的蓓兒說了些勉勵的話,便與蓓兒和慧芳說再見了。   「慧芳……妳到底怎麼了啊……?」   車子慢慢開在夜晚的馬路上,兩旁忍受不了龜速的車子呼嘯而過,尾燈帶起的長串紅光有如天上的流星一般快速衝去。   兩邊人行道上滿是不停走動的人群,有穿著學校制服的情侶、有約好前往某個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趕著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過晚飯出門散步的老夫老妻。   現在的車外面的景色,很適合拿去寫篇都市類型的小說;人潮川流不息的街道,一直是城市繁榮的象徵。   可惜,如果車內的景色,與車外一樣的話,那我可能就不會感覺這麼難受了吧……   「蓓兒,妳說。」   從臭著一張臉的慧芳那裡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辦法從蓓兒那裡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說什麼?」   「你們和王威天吃飯的時候做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為什麼妳的慧芳姊姊一臉不爽的樣子?」   我一邊說,一邊將眼神飄向坐在副駕駛座上,臭著一張臉的慧芳。   「……給我專心開車!」   慧芳冷冷的說了一句。   蓓兒擠到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中間,在我和慧芳兩個人之間輪流看來看去,最後她露出一臉很無辜的可憐表情。   「我們沒有做什麼啊……就只是和他吃飯聊天而已……慧芳姊姊,妳在不高興嗎?可是……妳剛剛還好好的啊……」   被慧芳無辜的話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臉無奈的轉頭面對蓓兒。   「蓓兒,這是妳的又新主人自己的問題,和妳或王威天無關!乖,聽話,現在休息一下,妳今天已經很累了,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兒聽了慧芳的話,雙眼在我和慧芳之間打轉,最後她聽話的在那寬大的後坐上平躺好,蓋上她吃飯時穿著的小外套,準備利用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   「媽的,干,妳眼裡還有我這個主人沒有?」   剛走進家門,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強烈的怒氣;在我的理智反應過來,能夠克制自己之前,我的雙手已經拉住蓓兒那烏黑亮麗的秀髮,將她往一邊牆上甩去。   「主、主人……?怎、怎麼了……?」   被我突然的暴力嚇到,蓓兒驚恐的坐在地上不敢起身;她雙手抱著被我拉痛的頭皮,原本可愛甜美的臉蛋現在佈滿了恐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也浮現了幾許濛濛的水霧。   「怎麼了?」   我笑了出來;剛剛那股憤怒衝動已經被我壓了下來,但是看到蓓兒坐在地上一臉懼怕的表情,卻不知道為什麼讓我覺得興奮無比。   「嗚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   我又扯住了蓓兒的頭髮,將她拉進了臥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兒甩了出去。   面向下面的撲跌在柔軟的彈簧床上,蓓兒並沒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緊張兮兮的爬了下床,雙腿彎曲跪在地板上,那雙纖細雪白的藕臂緊緊抱著我的小腿,滑嫩幼膩的臉蛋隔著褲子貼在我的腿上,神情儘是恐懼的看著我。   雖然蓓兒沒有放聲大哭,臉上的表情也僅僅寫著害怕,但是她的雙眼已經不爭氣的滴下了眼淚,順著臉蛋完美的曲線,滑過臉頰拂過唇角落到了地板上,沾濕了以上等布料編織而成的高級地毯。   雖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當我看著蓓兒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顫抖的嬌小身軀和明顯表露出來的懼怕時,我竟然無比的興奮,心中一股灼熱的火焰瘋狂燃饒了起來;同一時間,我胯下的肉棒,也開始快速充血勃起,隔著兩層布料撐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   我拉起蓓兒,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撲上去,將蓓兒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我不理會蓓兒的雙眼裡投射出來的懼怕,用力撕扯蓓兒身上的衣服,雖然沒有完全撕碎,但是才一下子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東破一塊西裂一條了。   「主、主人……?」   蓓兒現在臉上呆滯一片,不能理解我的動作;她的身體僵直躺在床上,雙眼直直看著我,雖然還是帶著恐懼,不過更多的,卻是無法理解的困惑。   不過我卻沒有裡會蓓兒的反應,我繼續順著我心中那股狂放的火焰動作;我撕扯掉蓓兒身上那件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讓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純白色的內衣,潔白似雪的肌膚光滑如脂,因為先前的激烈動作而撞出了些許的淡淡紅印,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蓓兒身體的視覺觀感,反而在這具完美如仙女般的嬌軀,更增添了一股活力美的氣息。   「啪!」   我繼續動作,將那件純白色的小內衣從中間撕成兩半,兩團圓圓大大的嫩肉一脫離束縛,立刻引起一股不小的震動,顯示出蓓兒胸前這對豐滿的椒乳,彈性是如何的絕佳。   握住一邊嫩乳,我用兩根手指頭在最前端的小乳頭上揉捏,有時輕輕的夾住向左右兩邊旋轉,讓蓓兒發出輕巧的舒吟聲,有時卻大力的捏住那豆子般的小乳頭,將乳頭捏到最扁平的程度,讓蓓兒痛苦的大聲哀叫起來。   「喔?感覺好像很舒服嘛……」   我饒富趣味的看著蓓兒,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十足;當她舒服的發出輕喘呻吟時,臉上回漾起一片淡淡的紅暈,雙眼裡也儘是羞情蜜意;而當乳頭被我大力捏下時,蓓兒可愛的臉蛋又會扭曲成一塊,雙眼更是毫不猶豫的將那晶瑩剔透的淚珠逼射出來。   儘管我的心中,對蓓兒那痛苦的叫聲感到有點同情,卻沒有因此而停止下動作;雖然在常見的性虐待影片裡,這樣捏痛乳頭的招式根本是最基礎的程度,甚至可以說是普通的性愛裡,口味比較重的挑逗方式,但我還是因為這從來沒有試過的方式,而感到開心興奮不已。   我命令蓓兒轉過身來,將屁股高高翹起面對著我;蓓兒這次沒有任何的反抗或求饒動作,乖巧的照著我的話做。   看著蓓兒那翹挺的屁股,褲子裡的肉棒猛的彈動了好幾下;雖然隔著褲子,仍然可以預見當蓓兒的褲子脫下後,那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呈現在我的面前時,會是一個多麼美麗的景象。   與上衣一樣的,我胡亂扯爛了蓓兒下半身的褲子,不過只有腰部到大腿的這一部份而已,其餘的地方,並沒有阻礙到我,很幸運的逃過了被撕爛的命運。   我的雙手搭上了那雪白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剛出爐的包子般,香氣騰騰的誘惑著人前來取摘。   扳開這兩片厚厚軟軟的臀瓣,兩個小洞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被兩片蜜唇覆蓋而住,僅僅露出一道細小的裂縫;我用手指分開這微微黏在一起的蜜肉,蓓兒身上最嬌嫩的蜜穴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兩旁粉紅色的嫩肉一縮一縮的,彷彿歡迎外人的注視般,行起整齊一致的舉手禮;而當我將手指放開之後,兩片嫩肉很快的就又闔在一起,速度之快難以想像,彈性和緊窒程度倒是可以憑空想望;而由此又可以預先猜想,那嬌嫩的蜜穴又是怎樣的一番彈性和緊度……   而在蜜穴上面的屁眼更是令人刺激,有著皺折的屁眼,週遭生著幾根細小的絨毛雖著蓓兒的呼吸而微張微縮,露出了被屁眼檔住的,那下面比之蜜穴更加緊實、難以攻克的小通道。   我撐開蓓兒的屁眼,仔細的瞧了瞧,胯下肉棒更是火熱加劇;可惜的是我今天沒有準備,只能留待以後再佔領這條令人嚮往的小通道。   雖然沒有辦法插入蓓兒的屁眼,我仍舊對蓓兒那圓圓嫩嫩的屁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我開始用力重重的拍打起蓓兒那兩瓣彈性極佳的小屁股,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才一分多鐘的時間,蓓兒那兩瓣的白嫩的屁股,立刻紅腫了好大一塊。   「嗚嗚……好痛、好痛……主人……蓓兒好痛……嗚嗚嗚……主人……不要打了……屁股好痛……嗚……」   「痛?我看妳很爽的感覺啊!」   我繼續大力拍打蓓兒的屁股,蓓兒因為不耐疼痛而哭泣了起來,她的聲音不斷抽蓄,連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有幾次好像想要往前撲到躲避我的拍打,或許是因為害怕我懲罰的關係,在些微移動了身體之後就立刻回到原位,。   不管如何,看著蓓兒原本雪白嫩嫩的屁股被我一掌一掌打成黑紅色,原本男人一見都會立刻充血勃起的圓潤屁股,現在因為強烈的痛楚而寒毛直豎、身心顫抖,我內心中的那把狂火就燒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性虐待一直不是我的喜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對蓓兒施起這種背離本身嗜好的性愛時,我的內心就愈加的亢奮;就像現在,我的肉棒勃起的程度,彷彿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堅硬、粗壯、碩長……   我脫下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讓早已經急不可待的肉棒終於能夠出來透一透氣;前面龜頭脹成了紫黑色,粗大的棒身青筋四布,連我自己都感覺有點恐怖;龜頭的前端裂縫滴下了幾絲白色的黏稠液體,像是嘴巴般,一抖一抖的、飢渴的流下口水,準備在女人的蜜穴內勇猛戰鬥。   「奇怪了,怎麼這麼濕呀?」   我用手指蘸起稠稠的幾絲黏液,拉著蓓兒的頭髮讓她面向著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讓她看看這叢她的蜜穴裡流洩出來的淫蕩汁液。   我一手握住了肉棒,另一手則插入蓓兒的兩瓣臀肉之間,露出下面被遮擋住的兩門小穴;出乎我意料的,在蓓兒那嬌嫩的蜜穴入口處,竟然沾滿了透明黏稠的液體,讓她的大腿根部滑滑膩膩的一片,好不有趣。   我向前挺身,讓龜頭抵住那柔柔嫩嫩的入口,蓓兒雖然因為屁股的疼痛而一直斷斷續續的抽泣著,但敏感的蜜穴入口被肉棒前端的龜頭抵住,還是讓她發出了輕微的低吟。   抓著肉棒,讓龜頭在蓓兒滑滑膩膩的蜜處上下摩弄,享受蜜處那柔嫩有彈性的美妙觸感,同時也讓從蓓兒蜜穴裡流淌而出的大量蜜汁,能夠潤濕肉棒,讓待會的插入能夠順暢無阻。   同時,那兩片通紅的臀瓣,隨著我肉棒的動作而上下扭動,白嫩嫩的小屁股中間帶著通紅的嫩肉,讓我看了無比興奮,忍不住又伸出手在上面大力打了好幾下。   「嗚嗚……主人……好痛……不要再打了……嗚……痛……」   蓓兒的慘叫聲立刻又充斥整個房間,不過這卻沒有辦法讓我停手,反倒讓我更加的興奮,感覺讓棒又膨脹了一些;我手上繼續拍打著蓓兒那肉肉嫩嫩的小屁股,同時趁著蓓兒哭喊著求饒的時候,對準位置屁股向前一挺,將肉棒插進蓓兒那緊實窄小、溫熱濕潤的火熱蜜穴。   「嗚嗚咿呀呀呀呀……」   柔嫩的屁股正承受著疼痛的摧殘,敏感的蜜穴卻又同時被我的肉棒插的滿滿的,同時集難受的痛苦與充實的快感,讓蓓兒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哭喊聲和呻吟聲交錯從她可愛的小嘴巴裡逸出。   我倒是不再去注意蓓兒的反應,將肉棒插入這熟悉無比卻每次都讓我意猶未盡的蜜穴裡,我開始瘋狂的抽插,享受著蜜穴裡那緊窒的狹小蜜道和彈性極佳的柔嫩蜜肉,加上不斷湧湧而出的黏滑蜜汁,讓抽插的動作,更是順暢又爽快的要命。   我停止拍打蓓兒的雪嫩小屁股,雙手抓著蓓兒纖細白嫩的玉手,反拉到她的身後,讓蓓兒呈現上半身騰空向前傾的姿勢,同時肉棒更加用力的動作,每一下插入的時候,我與蓓兒的大腿撞擊的聲音,碰碰碰的幾乎與蓓兒瘋狂的哭喊聲同樣大聲。   「嗚嗚……咿……啊啊啊……嗚……咿呀呀呀……咿啊……嗚……」   蓓兒的呻吟中夾雜著痛苦的哀嚎,在愉悅中添加了一絲陰鬱的哀愁,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我高漲的慾望和猛烈抽送的動作;大概又抽插了兩百多下,我就感覺肉棒上傳來陣陣酸麻,我沒有刻意忍耐,等待這股強烈的噴放感累積到極限之後,我深深一插,將整根粗長的肉棒完完全全插進蓓兒的柔嫩蜜穴裡,在蓓兒的身體最深處,大把大把的噴出體內的濃稠漿液。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中產生那些暴虐的慾望呢?   當蓓兒承受完我灼熱的精漿灌溉,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在床上之後,我竟然感到意猶未竟,光著身體跳下床,坐到一旁的工作桌前,打開放在桌上的筆記型計算機,連上網絡,進入幾個著名的性虐待網站,瘋狂搜尋著有關這方面的文章與圖片。   我愈找,愈感覺心中某個陌生的角落,彷彿有只沉睡已久的怪獸正在甦醒;對計算機屏幕上各式各樣的文字解說,各種五花八門的性愛圖片,讓我興奮無比,逐漸投入進去,甚至益發無法自拔。   讓我訝異的是,我對於這種平常人無法接受的性愛樣式,竟然沒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感到躍躍欲試;甚至,好像我曾經就有玩過如此花樣的經驗……因為我對於屏幕上被捆綁束縛住而扭曲身體的女體、被火熱燭焰燙紅的肌膚、被夾子攫住而呈現瘀青的乳頭、被鞭打而落下條條傷痕的背部、被利刃劃過而流下鮮血的屁股……甚至因為痛苦而扭曲落淚的女人面容,種種記錄各種精彩放蕩過程的照片,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那並不是因為討厭或害怕而顫抖,而是像是一個孩子失蹤多年的母親,突然在路上發現對方還活的好好的,那種因興奮高興而發出的顫抖。   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愈來愈沉迷在眼前的計算機屏幕上,瘋狂的搜索更多令我興奮的性虐圖片。   「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暈倒在床上的蓓兒醒了過來,發出了微弱的叫喚聲;我回過頭一看,蓓兒如暈倒時一樣,平躺在柔軟的床上,不過雙手卻奮力撐著身子,好像想要爬起身似的。   蓓兒好不容易撐起了上半身,想要坐起來面向著我,卻因為一不小心,碰到了被我拍打得通紅髮種的小屁股,而痛呼了一聲,又躺倒在了床上。   雖然很難受,但是蓓兒還是很小心翼翼的避免碰到自己的屁股,輕輕半翻了身,想要用面朝床鋪的姿勢爬起身來。   「妳很累了,還是休息一下吧。」   我輕輕的對蓓兒說;雖然我與蓓兒的關係是主奴關係,剛剛我也毫不留情的痛打蓓兒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但那只是因為剛剛在性愛的過程中,順從心中那股想要粗暴對待蓓兒的慾望罷了,在正常的情況下,對於這個亞洲知名的女明星蓓兒,我還是疼愛無比的,雖然她是專屬於我的性奴隸。   「不……主人……」   不過,蓓兒並不聽我的話,仍舊艱難的爬起了身,然後緩緩爬下了床,忍著因走動而牽扯到屁股的劇痛,慢慢的走到了我身邊。   雖然我的筆記型計算機屏幕上仍然播放著剛剛開啟的性虐待影片,不過我並沒有關掉,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影片正演到精采的部分,另一方面,我卻是想要暗中觀察,如果蓓兒發現我對性虐待這種特殊性愛方式有興趣,她會有些什麼反應。   所以我靜靜的看著蓓兒忍著疼痛,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專注的觀察著蓓兒的表情和眼神的變化,想要知道她對於性虐待的接受程度。   「主人,我……咦……?」   蓓兒原本好像要對我說些什麼,不過卻在看到屏幕上正播放到高潮的影片,甜甜的聲音倏的停止在了那紅潤的櫻唇邊。   影片中女人的雙手雙腳,被男人成大字型的騰空綁在兩根相隔有段距離的鐵棍上,女人被綁縛住的嬌軀被特意強調了那對乳房的碩大,沉甸甸的乳肉因為繩子的壓力變成橢圓形;而女人因為雙腳被分開綁住而毫無遮擋的私處,正遭受男人粗大肉棒猛烈的抽插。   更精彩的是,一根細長的白色塑料棍子,從地面上撐了起來,插進了女人的屁股內,而因為男人前後抽送的動作,棍子又是被固定在地上,女人的屁股因此像是在圓盤上打轉的陀螺,怎麼扭動身軀都無法脫離屁股內的那根棒子,而痛苦的大叫。   同時,在女人的頭上,兩根傾斜燃燒的蠟燭火焰無比旺盛,被燒灼火燙的蠟液正不斷向下滴落,悉數滴黏在女人敏感的臉上、肩膀上和身上。   這個光是看了就覺的痛的影片,我卻覺得沒有什麼,隨便一個念頭,就能想出數百種比這更殘忍、讓女生更加痛苦的方法;雖然我對於自己為什麼可以想到那麼多辦法感到訝異,不過,對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有那些辦法,而是觀察蓓兒的反應。   「蓓兒,在看什麼呢?」   我輕輕的出聲,將眼光停留在計算機屏幕上的蓓兒喚回神來;蓓兒回過頭來,可愛的臉蛋雖然泛起害羞尷尬的潮紅,不過在她的雙眼裡,卻寫著滿滿的害怕和抗拒。   「主人,我不……」   出乎我意料的,蓓兒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在看到我全身赤裸著,跨下那根早已回氣而又充血勃起,漲的粗長碩大無比的肉棒時,猛的在我的雙腳之間蹲下身子,然後用她那張可愛甜美的臉蛋帶著滿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我。   「主、主人……不管主人叫蓓兒做什麼,蓓兒都會乖乖去做的……所以,請主人不要生蓓兒的氣……」   蓓兒說完,沒有等待我的回答,便用她柔柔軟軟的小手,握住我那碩大的肉棒,輕輕的上下套弄,不時還用兩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雞蛋般大的龜頭上溫柔按摩,並沾著從裂縫出流出來的透明黏液,充當按摩精油,均勻塗抹在龜頭及棒身上。   我想要開口說話,蓓兒溫軟濕潤的小嘴卻讓我即將說出口的話語,變成讚歎的呻吟;蓓兒將她可愛的櫻桃小口努力張到最大,一口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一下子就將整根肉棒吃進了四分之三;然而蓓兒還不滿足,仍然扭動著頭,希望將我的肉棒整根吞入。   我感覺龜頭頂到一層柔軟的嫩肉,並且像是在開墾隧道一般,遇到了一個狹小緊窒的通道,卻不斷想要繼續拓展,不停的向裡面深入;肉棒一點點、一吋吋的,慢慢塞進蓓兒溫潤的小嘴巴裡,並且深深的插進蓓兒的喉嚨裡。   因為喉嚨裡塞進了肉棒,蓓兒臉上露出了難受的表情,儘管如此,她還是強忍著痛楚,用兩片柔嫩的櫻唇輕銜著肉棒根部,以肉棒為軸心,坐起繞圓運動;瞬間,我感覺肉棒就像是插進蜜穴裡般,富有彈性的嫩肉不斷擠壓摩娑著肉棒,尤其那插進蓓兒喉嚨裡的部分和圓大的龜頭,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窒快感。   「……呼啊……」   最後終於受不了了,蓓兒才將肉棒吐出,抽出蓓兒小嘴裡的肉棒前端還牽著一絲口水,與蓓兒兩片櫻唇連在一起;看到這個畫面,我不禁聯想到被主人綁上項圈牽著走的小狗……不知不覺,我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   「主、主人……你的……怎麼……怎麼又變大了……」   雖然將肉棒吐了出來,蓓兒仍然用她的柔軟小手,靠著口水的潤滑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肉棒在手的她,自然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手裡的肉棒又粗大了些。   「嗯?」   我沒有回答蓓兒,只是微笑的看著她;蓓兒看到我的表情,馬上瞭解我的意思,臉上浮起些許紅暈,低下頭,張開她的小嘴巴,再次將肉棒含了進去。   蓓兒還想要再度將肉棒盡根含入,卻被我阻止,我讓她用靈滑的小舌頭舔舐非常敏感的龜頭,並用兩瓣櫻唇充當蜜穴外的兩片嫩肉,銜著我粗大的棒身上下套弄;蓓兒雖然聽話的照做,不過她看向我的雙眼,明顯透露著疑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剛才我將肉棒插進蓓兒的喉嚨裡時,蓓兒臉上那難受的表情,讓我不忍心再度讓她這麼不舒服的吃我的肉棒;同時,我發現蓓兒雖然雙腳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卻沒有坐在腳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紅腫的小屁股。   看到這個畫面,之前我那高漲的暴虐心態不曉得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憐憫和疼愛,想到一個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因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慾望,我的心中就升起的無比的憐惜。   所以,至少現在,我不想再讓蓓兒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兒的頭推開,讓她停止含弄我的肉棒,然後要她的一雙嫩手握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沒有說話,要她趕快套弄;無法解除疑惑,蓓兒只好聽話的套弄起我的肉棒,雙眼仍舊無辜的看著我。   儘管我只有要蓓兒套弄肉棒,蓓兒卻主動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下面的兩顆圓丸上,輕輕的按摩,有時還會翻起那一團皺皺的肉袋,用她冰涼的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兒的雙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兒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肉棒,也要至少半個小時,但是現在她才不過套弄了幾分鐘,我就感覺肉棒酸麻連連,即將射精的感覺一陣比一陣的強烈。   我趕緊拉開蓓兒那雙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肉棒,而左手則是扣住蓓兒後腦,讓蓓兒可愛的臉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難受的酸麻感過去,從我的肉棒上,立刻傳來強烈爽快的噴射感;大把大把的白色稠漿從龜頭上的裂縫噴射而出,盡數澆灑在蓓兒嬌嫩可愛的臉蛋上;身為我專屬的性奴隸,當我抓住她的頭時,蓓兒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閉上眼睛,盡力張開她可愛的小嘴巴,準備讓她的甜美臉蛋,和可愛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漿的降臨。   雖然之前已經射過一次,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濃稠的黏漿,幾乎將蓓兒的小臉蓋滿,甚至有些射進了蓓兒的鼻子裡,讓她嗆咳了好幾下。   我看著滿臉白漿的蓓兒,心中爽快非常,同時還有無比的疼惜;雖然我剛剛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讓她現在不敢讓屁股碰到東西,而懸空抬著,但是在我的心中,我還是非常疼愛蓓兒的。   我將蓓兒拉起來,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紅腫部分,將她抱進我的懷裡,讚賞的摸摸她的頭。   「乖蓓兒,如果妳一直這麼聽話,我也就不會那麼凶了呀……」   為蓓兒的小屁股擦完藥,並做為獎賞的,為蓓兒按摩完她柔軟的嬌軀之後,我抱著已經進入夢鄉之中的她,輕輕放到柔軟的床上。   我用幾個柔軟的枕頭,幫蓓兒迭出一個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個凹隆的簡易小床;因為蓓兒的小屁股上擦了藥,不能穿上褲子,也不能讓藥碰到床單或棉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讓蓓兒躺在這幾個枕頭上;另外,我又旁邊多迭了幾個枕頭,以避免蓓兒因為轉身從枕頭床上跌落而驚醒。   看著熟睡中的蓓兒,這個擁有眾多歌迷的女歌手,臉上還殘留著自然乾涸沒有擦去的白白漿漬;看她可愛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個性,雖然有時調皮了一點,但嚴格說起來,的確是個聽話的女奴。   只是我不瞭解的是,為什麼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會是我的性奴隸?   年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經是我的性奴隸了,記得那個時候我才……該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來了……   不管如何,我對於蓓兒這個性奴隸是很滿意的,縱使她現在已經是人見人愛的大明星,幾乎所有的男人看到都會喜歡上她,她還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做我的性奴隸,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用她甜膩的聲音叫我主人,用她緊窒的蜜穴承受我的抽插,並聽話的將我射出的精漿吞下……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將蓓兒當作單純的性奴隸看待的。   我又看了看蓓兒那沾有白漬的臉蛋,笑了笑,轉身走出臥房。   (鈴鈴鈴鈴鈴……)   剛走出臥房,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想起手機還放在臥房內,剛剛脫下來的褲子口袋裡,為了怕吵醒睡著的蓓兒,我趕忙走了進去,接通手機並走出臥房。   「喂?」   「抱歉,幫主,吵到您了嗎?」   「是沒有……」   電話的那頭是慧芳,一想到稍早在車上慧芳對我說話的口氣,雖然我知道是自己理虧,但我的態度就是忍不住冷淡起來。   「……幫主……您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嗎?如果是的話,那麼我現在向您道歉。」   昨天晚上?我看看時鐘,現在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的確已經是「昨天晚上」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慧芳的洞察力,僅僅憑著我冷淡的聲音,竟然可以猜出我不高興的原因……   「算了……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抱歉,幫主,打擾您的睡眠!」   慧芳又再道了一次歉,才開始解釋她這麼晚打電話過來的原因。   「有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剛剛王威天製作人聯絡我,說他想為蓓兒做一個量身設計的專題採訪,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蓓兒今天下午能夠過去和他討論相關事宜。」   「專題採訪?」   「就是那種一對一的,類似訪談節目的東西。」   慧芳解釋完便停止說話,安靜等待我的響應。   「關於蓓兒的工作,妳決定就好!我相信妳有這個能力,會為蓓兒爭取到最好的條件,也會極力避免蓓兒碰到吃虧的事情!」   我沒有明白說出,但是我和慧芳都知道,所謂的「吃虧」指的是什麼東西。   「那麼,待會我馬上向王威天製作人回復同意的意思;另外一件事情……」   說完,慧芳頓了一下,像是在猶豫什麼的停了幾秒鐘,才又繼續說話。   「另外一件事,是關於幫裡的事……抱歉,幫主,今天幫裡要和另外一個幫派談判,因為是由他們的幫主親自出席,所以我們希望,幫主您也能參與這場談判……」   「談判?為什麼?」   「因為……抱歉,幫主……這件事情相當的複雜,沒有辦法在電話裡說明清楚……」   慧芳扭扭捏捏的說著,有些話好像不太願意卻又不得不說;不過,我可以猜得到,慧芳其實並不願意我參與談判,不過只是礙於對方幫主親自出馬的關係,礙於禮貌和氣勢,才不得不開口請我出席。   雖然不願意承認,不過既然算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的慧芳不願意我出席,那麼我就順從她的意思,能不參與就不要參與;因此我不斷追問原因,希望能找到個理由,讓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不出席這場談判。   「……抱歉,幫主……這個原因真的非常複雜,真的沒有辦法,在電話裡簡單說明清楚……」   不過不管我如何追問,慧芳就是不願意說明原因,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明白直說了……   「那妳直說吧,慧芳,妳希不希望我出席?」   「我當然不希望幫主您參與,不過,礙於對方幫主親自前來談判,不管是禮貌上或地位上,幫主您最好也……」   ……我還能說些什麼?慧芳都如此明白的說了……   「……算了,我出席就是了……」   「謝謝幫主……那麼,今天中午十二點,我讓下面的人去接您,可以嗎?」   彷彿沒有聽出我聲音中的沮喪,慧芳的聲音裡毫無感情的說著。   「隨便……」   「是,謝謝幫主您的體諒……那麼,幫主,我繼續去忙了,抱歉,這麼晚還打擾您……」   ****   隔天……不,應該說今天中午,上次接我到幫裡為蓓兒舉辦的慶功宴的那位女司機,再度準時到達,準備送我去與慧芳會合。   在出去之前,我又為蓓兒上了一次藥;現在她同樣為了避免藥膏被擦掉,正光裸著身子趴在床上,兩片圓圓嫩嫩的臀瓣面對著我,無意中對我產生了極大的誘惑。   蓓兒的屁股上,昨天拍打的紅腫已經消去,不過因為我出力太重的關係,有點傷害到皮膚裡層的肌肉,所以雖然外表已經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只要輕輕碰到,還是感覺得到如瘀血般的疼痛。   我叮嚀蓓兒好好休息,不要隨意起來走動,好讓她屁股上的傷能夠快些好起來;可能是因為我的態度轉變溫和的關係,蓓兒的臉上散發出甜甜的微笑,雙眼裡儘是如同被男友僅僅呵護住的女生般,濃情蜜意一片。   我穿上整套名貴的西裝,調整好了領帶之後,戴上能夠讓氣勢更顯威重的墨鏡後,便往臥房外走去。   「主人……早點回來……小心一點喔……」   在我的身後,蓓兒用她嬌膩的聲音大聲喊出這句藏有無比關心的話。   「那個……呃……我們要去哪裡談判?」   女司機將車開到上次舉辦蓓兒慶功宴的會場外,慧芳已經等在了那邊;她用電話聯絡了幾聲之後,便上了車,與我一起前往談判的地點。   只是從慧芳上車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連原本一邊開車一邊與我有說有笑的女司機,也拉下了臉,面無表情的開著車。   我看著車子開上了快速道路,漸漸往市區外駛去,然後在一條從來沒有聽過的交流道下來,接著開始在鳥不生蛋的荒郊野外亂繞,在兩旁根本沒有電線桿,連路寬都僅僅勉強讓一輛車子單獨通過的小路上行走。   終於忍不住了,我開口問道;慧芳聽到我的疑問,轉過頭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轉回頭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看著面向窗外,纖細背影面對著我的慧芳許久,依舊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終於,我要放棄的時候,慧芳放低了聲音從她的嘴裡回答我的疑惑。   「我們的談判的地點……是本幫的總部……前面那裡就是了……」   慧芳緩緩的說著,臉轉向我,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我順著她像前舉起的右手,所指向的地方看了過去。   一間在幾十年前的鄉下很常見的,非常富有農村氣息的三合院,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裡?總部?」   我驚訝的看向慧芳,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一點開玩笑的感覺……可惜,她的表情一如往常,雖然美麗卻寒冷如冰,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動。   「不是吧……我們幫裡的總部竟然……」   「很抱歉。」   聽到我近似於嫌棄的話,慧芳冷冷的說了聲抱歉,剛好車子也開到三合院前的一小片空地,並停了下來,慧芳便迅速的開了門跳下車。   「抱歉,幫主,前面禁止車輛進入,還請幫主下車,步行進去。」   慧芳低著頭,看起來恭敬無比的說;不過我卻從她的話中,感覺到一股很明顯的怒氣……   (……我是幫主耶……怎麼連我也禁止……)   雖然猜測慧芳藉故報復,但我還是乖乖的下車,準備走路進去……當然心裡嘀咕幾句是少不了的。   雖然慧芳名義上是我的下屬,但是實際上,幫裡的大大小小事務,幾乎都是由慧芳和其它的幾層級高的幹部所支撐執行的,我只是掛名一個幫主的名號,加上慧芳一直是我信任的左右手,類似現在和上次吃飯事件的事情早已數不勝數,所以我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再說,慧芳也很明白的說了,她並不希望我參與這場談判,可是在我不得不出席的情況下,她會感到煩躁易怒,也是可以預料的事了。   於是我也不出聲回嘴,安靜的下車,跟著慧芳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   愈靠近三合院,我愈感覺,其實慧芳並不是因為生氣而故意報復,而是因為路面的實際狀況,車輛真的無法進入。   比起之前更為狹窄的路,大概只能讓兩輛普通重型機車並排通過;並且在路面上,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坑洞,最大的高低落差,甚至高達半隻小腿那麼多。   除此之外,未鋪柏油的泥土地上,到處都是電影裡面特種部隊常使用的三角釘,和一些與路面角度呈現垂直的刀片,經過特別的偽裝之後,如果不是近距離的觀察,根本無法發現這些障礙物的存在。   如果沒有慧芳在前面帶頭,行走在一條彎彎曲曲,沒有任何障礙物的隱形走道的話,我可能剛開始就腳底受傷倒下了。   這個時候,我才真的有感覺,眼前那不顯眼的三合院,是我們幫派的總部。   我們繼續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在經過三分之二路程之後,從三合院內跑出兩名身穿西裝,帶著墨鏡,身材姣好的女性;她們跑到這條路的末端,雙手在身前交叉,微低著頭等著我們。   「幫主您辛苦了!慧芳姊您辛苦了!」   當我們到達她們的面前時,她們兩人同時大聲喊道,接著向兩旁讓開一步,讓出了一條路給我和慧芳。   慧芳稍微點了點頭,表示滿意她們的表現,便繼續領著我走進三合院。   進到四合院的院子裡,立時有四個剛剛那兩個一樣裝扮的女性從中間的廳堂跑了出來;她們跑到那庭堂的門口外,四人一齊蹲下,單腳跪地低著頭,恭敬的等著我和慧芳的經過。   慧芳同樣點了點頭,領著我從她們中間的走道走過,進入她們跑出來的那間廳堂;在我的身後,四道音色不同卻同樣好聽的嗓音,整齊一致的向我和慧芳問安。   走進這間廳堂,才發現裡面與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不同於我對於一般三合院的印象,這間廳堂裡空空蕩蕩的,只擺放了一張喜慶上常用的橘色大圓桌,圓桌的周圍坐了四個各有特色的漂亮女性;而這間廳堂裡,唯一的裝飾,是正對著門的牆壁上,貼著的那幅關公圖像,和圖像兩旁的七字對聯。   「忠孝尋盡有真節,義情捨身無悔恨。」   雖然我不懂詩詞,不知道這幅對聯好或不好,但是從字面上,我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寫這幅對聯的人想要表達的東西。   嘴巴上很容易講的忠義兩字,實際上是很難做到的,尤其在現在人心狡詐的社會,更是不能期待有刎頸之交的存在……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除了好好把握之外,唯一該做的事,就是去買張樂透彩卷……   ……呃,看著這幅對聯,我不小心走神了……我連忙拉回心思,轉身想要詢問慧芳一些事情,卻發現原本坐在圓桌周圍的四名女性,連同慧芳,在我的身後站成一排,上半身微微向前彎曲。   「幫主您辛苦了!」   這突忽其來的問候把我嚇了一跳,加上和我一起前來,平常對我一直都是冷漠以對的慧芳,也對我行禮問安,讓我感到非常不自在;我連忙上前拉起她們,要她們不要這樣……   當我碰到她們的白皙玉手時,那柔嫩的觸感讓我頓時心跳加快跳了幾下;同時,從她們身上傳來的淡雅香水味,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   我把她們拉回圓桌旁,並親自拉開椅子讓她們坐下;原本除了慧芳之外的四個女人都都不肯接受我為她們拉椅子,後來才在我和慧芳的連聲請求下,才一邊道謝一邊入坐。   「咦,幫主,您要去哪裡?」   當我終於勸最後一人坐下之後,準備走出這間廳堂的時候,慧芳叫住了我。   「妳們現在不是要討論待會談判的事情嗎?那……我想我只是來撐場面的,那我就不要待在這裡,以免影響到妳們討論吧……」   聽到我這麼說,慧芳和其它四人面面相覷;有好幾次,慧芳的嘴角蠕動了幾次,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不知道怎麼處裡,五個女人開始細聲討論,最後由慧芳代表,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將我往圓桌旁邊拉去。   「不管怎麼樣,您是我們的幫主,雖然只要有我們五個姊妹在,您就派不上什麼用場,也提不出什麼有幫助的意見,但是,您還是應該參與,因為這是與我們幫裡有關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當慧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她好像在微笑,唇邊似乎微微上揚,連帶原本看起來冷冰冰的臉孔,都柔和甜美了許多。   五個女人在圓桌旁熱烈的討論著,一如我所預料的,從開始到現在,完全沒有我插話的份;甚至於,雖然她們說的是中文,也沒有特殊的地方口音,可是我就是完全聽不懂,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   聽得暈頭轉向,我開始四下張望,仔細觀察這間廳堂裡的任何一個角落,或許會找到某個密道的入口,那裡可能就是這間三合院被做為幫派總部的原因……我知道這個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可是對於無法參與討論卻又不能離開的我來說,卻是唯一可以消磨時間的方式。   說到時間,我突然想起現在待在家裡趴在床上休養,希望讓受傷的小屁股早點復原的蓓兒,今天下午兩點要去和王威天討論有關於節目專訪的事情……原本我打算在車上向慧芳提起的,可是因為前來總部的沿路景色太令我驚訝,導致我在路上完全忘了這一回事……   我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發現時間早就超過了下午兩點……蓓兒不但沒有依約前往,甚至連通致歉的電話也沒有,想必性格怪異出名的王威天正在大發雷霆,或許正在聯絡其它製作人串連封殺蓓兒上節目,甚至已經開始撰寫新聞稿準備發表聲明……   無聊至極的我開始東想西想,就像是個十幾歲的青少年,對於愛情的不確定那般胡思亂想;但是,愈想愈離譜的我,漸漸開始覺得不安;畢竟蓓兒是屬於我的性奴,她能在歌唱事業上大放光芒,我這個做主人的也與有榮焉,自然不希望因為這種事情而傷害了她的名聲。   左想右想想不出個好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出聲打斷慧芳她們熱烈的討論聲。   「什麼?現在都幾點了?您才告訴我?」   聽了我的敘述,慧芳皺起了眉頭;雖然現在比較要緊的事待會將要進行的談判,但是名義上屬於幫裡設立的公司的簽約藝人,蓓兒的名氣和收入都能讓幫裡發展更加順利,所以慧芳不得不停下,想想看有沒有事後補救的辦法。   「總之,我先打電話去向王威天道歉……抱歉,慧婷,妳們繼續……」   慧芳向坐在她的左手邊,留著過肩長髮,有著一張瓜子臉、白嫩臉蛋的女人說;同時,慧芳在她離坐去打電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無辜的看著慧芳走出廳堂的窈窕背影,心中冤枉無比;雖然我是幫主,理應是幫內地位最高的,可是不但慧芳不把我當成幫主,就連在座其它四女,也同樣不把我放在眼裡。   雖然我和她們四人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我知道,她們四個與慧芳同樣是幫裡的高級幹部,甚至可以說,除了身為幫主的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面也不知道是誰的前幫主,以及幾個少數的長老之外,幫內地位最高的,就是以慧芳為首的這五個女人。   當慧芳離去之後,原本埋首於討論之中的其餘四人,可能是因為為首的慧芳不在,重要事情沒有辦法決定,乾脆暫時停下休息,起身走動放鬆身體,或是喝水解除口渴。   其中那名叫做慧婷的女人,順便為我倒了杯水,微笑的遞給了我。   「幫主,您和慧芳感情還不錯喔!」   「感情不錯?妳是認真的嗎……?」   我訝異的看著滿臉笑容看著我的慧婷,如同在三合院外的空地下車時對慧芳做的一樣,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尋任何一丁點開玩笑的成分……依舊如同當時的結果,我在慧婷的臉上找不到任何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妳從哪裡覺得我和慧芳感情不錯的……?」   我問,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慧婷對我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她剛輕啟她那嬌艷的雙唇,準備解釋的時候,出去打電話的慧芳卻在這個時候回到了廳堂。   「抱歉,耽擱了一下,我們剛剛說到哪裡?」   慧芳一回來就坐回了椅子上,看也不看我一眼,便招呼大家回去繼續討論;被打斷的慧婷對我做了個可惜的表情,便聽話的回到了圓桌上。   我看著專心在討論之中的慧芳,心裡恨的牙癢癢的,卻不是真的怨恨,而是那種賭氣之類的感覺;說不上為什麼,可能只是因為沒有聽到慧婷的解釋吧……   時間又過去了許久,她們五個女人仍舊討論的興高采烈,而我同樣的待在一旁發呆,祈禱她們的討論能夠趕快結束。   終於,當討論到一個段落時,慧芳看了看時間,隨即表情轉趨嚴肅的站起身來,看著我們。   「各位,時間差不多了,他們應該快要到了!」   聽到慧芳的話,原本臉上還帶著笑容的四個女人,用快得令我驚訝的速度,換上一副與慧芳同樣嚴肅的笑容;同時,原本感覺還頗為和善的她們,身上竟然不知不覺散發出一種威嚴不可抗拒的氣勢,讓我真正嚇了一跳。   「幫主,對方就要到了,請您準備。」   離我最靠近的慧婷,表情冰冷的對我說,一點也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和我說話的那個女人。   雖然並不適應,但是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提出異議的時候,我便站起身來,照著慧芳的安排,開始動作。   剛剛跑出去的六個西裝女人,和其它幾個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同樣裝扮的女性,開始分工合作,有些人清掃、有些人準備茶水,各有各自的準備工作,而我則是和慧婷兩人合力,將原本放在廳堂裡的那張橘色大圓桌,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剛走出這間廳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只用水泥鋪過的地上,竟然重新鋪上一層紅色地毯;這個大約可停八輛遊覽車的這個空地,被紅地毯鋪上之後,看起來非常耀眼,加上周圍的廳堂外牆上,都掛上了一些像征氣派的擺飾,使得這間三合院感覺不但再像原本的那般老舊,反而別有一種富貴奢華的錯覺。   將桌子搬到空地中央,幾個女人將放在別間廳堂裡的,看起來比較高貴的木雕椅抬出來,在圓桌周圍擺放整齊後,談判場地就大概準備完畢,剩下就是等待對方的到來。   剛開始,對於將談判場地選在空地這裡,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後來想想,這間三合院裡並沒有一個像電眼裡那般,適合關起門來談判的地方,反而將場地設在開闊的空地上,不但簡單容易,還可以讓對方認為我們的好整以暇,想必是有非常大的把握談判成功,才會光明正當的在空地上談判;畢竟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想要在某個地方安插人手見機行事,是很方便的。   「幫主,這是剛剛我們討論的結果,請您仔細看一下,待會談判的時候,必須由您親自與對方的幫主談判,所以輕您務必要仔細的將這份數據看過一遍。」   這時,剛剛走進左邊那間廳堂裡的慧芳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迭白紙,並分發給我們剛剛在圓桌旁討論的幾個人;我接過來一看,才發現這竟然是一迭大約十頁,不知道什麼時候用計算機整理好並打印出來的,慧芳她們剛剛討論出來的結果和待會談判的細節與重要事項。   看著慧芳走過去分發數據的背影,我開始佩服慧芳的神通廣大;剛剛在討論的時候,完全只是口頭上的討論,沒有一個人在做紀錄,而慧芳現在竟然能夠拿出這麼一迭數據……她是怎麼做到的?更別說從她剛才走出來的那件廳堂牆上的入口看進去,裡面是空蕩一片,她是怎麼弄出這幾份資料的?   雖然我很想上前詢問,但是現在顯然不是追根究柢的時候,我拿著剛剛慧芳交給我的這份數據,走到一邊,靠著牆壁坐了下來,開始仔細閱讀。   ****   「喔哈哈哈哈哈,貴幫果然前途無量,竟然找了這樣一個小毛頭來當幫主?哈哈哈哈哈,前途無量、前途無量啊!」   坐在我對面的中年男子,年齡大約六十歲上下,頭上光溜溜的,雙頰到下巴卻是不滿了濃密的鬍鬚;他張嘴哈哈大笑,聲音大的可能連幾百公尺外的人都聽得見。   「不過,貴幫向來都是女人當幫主,怎麼這任幫主變成了個男的?啊,莫非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頭鬍鬚男又再度放聲大笑,這一次,就連站在他的身後,清一色西裝墨鏡,顯然與我身後的慧芳五女同樣身為幫裡高級幹部的五個男人,嘴角也微微上揚了起來。   中年光頭鬍鬚男,真實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號稱黑龍,也就是今天要與我們談判的幫派老大;在慧芳給我的數據上面,他是一個為人陰險、無所不用其極、為達目的做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剛到達,我們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後,便立刻開口對我來上兩聲嘲笑,不管他是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從他那噁心的聲音和看起來像只癩蝦蟆的笑容,我就大概確定數據上的內容,十有八九是真實的。   於是我照著數據上慧芳給的建議,只輕輕微笑帶過,不隨著黑龍回話起舞;幸好我的臉上帶著深色墨鏡,不然想必對面的六個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雙眼裡的鄙夷。   「黑龍幫主,不知您今天要求與本幫談判,到底想談些什麼?」   我微笑的說;在那些資料裡,慧芳已經將今天要談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釋得清清楚楚,同時還有關於應對態度的建議,雖然平常我並沒有在做事,但是身為幫主,基本的氣勢還是有的,只要在談判開始前稍為練習一下,就能表現出來。   見到我沒有發怒或是有其它的反應,反而直接進入正題,黑龍皺起了眉頭;不過,畢竟是個見過場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將剛才的一小陣尷尬帶過。   「好,不愧是年輕人,做事直接了當!既然你立刻就來,那我就奉陪到底!皓冰,把東西拿過來!」   黑龍身後的一人立刻響應,他拿了一卷類似海報的紙捲走上前來,並將紙卷打了開來,裡面赫然是幾個包括蓓兒在內的,現在在線當紅的藝人偶像名稱;見到如此情況,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準備。   在那份資料上,我已經瞭解,對方也是一個將勢力伸展到演藝圈裡的幫派,並且手上就簽有一位現在當紅的男演員,我們雙方目前可以說是競爭激烈水火不容;所以這次的談判,多半是為了如何劃界、盡可能將現在當紅或是未來前途看好的藝人簽進自己旗下的談判。   所以我讓名義上處理這方面事務的慧芳上前,代替我與對方談判,也藉此避免對方看出我在幫內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對面黑龍也讓剛剛將這張紙卷地上來,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與慧芳談判,想必他的身份與慧芳大概沒有什麼不同。   只是,我現在不懂的是,這種談判有什麼複雜的,而讓慧芳在電話裡不願直接說出呢?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天色從明亮湛藍到昏暗黃昏,肚子從毫無餓意到現在飢腸轆轆,激烈的談判一直在持續著,不過僅限於慧芳和皓冰兩人;在場其餘的十個人中間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音,全部都在注意爭論中的兩人情況如何。   不過,從這裡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龍兩人之間的差別;在這段時間裡,黑龍雖然和我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過他一副輕鬆的神情,全身放鬆的靠在木製椅背上,有時還會閉目養神,彷彿場中央的動靜完全不關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雖然能夠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但我畢竟首次親自出馬上談判桌,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值得誇耀的表現,就連真正出聲的也是慧芳;雖然黑龍那邊也是讓底下幹部出馬,但是黑龍毫不在意的表現就讓我輸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臉上面無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殺氣,實際上,我的雙頰肌肉已經僵硬,要不是雙眼帶著墨鏡,可以擋住我痛苦的眼神,對方一定早就發現我的氣勢是裝出來的了。   正在和皓冰爭論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來她也很盡力的在縮短談判時間,無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樣子,講話慢條斯理聲細如蟻,根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給人流利爽快的感覺。   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下來,三合院周圍進是漆黑一片,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幾盞大型的燈架,將包括三合院四週一百公尺內的範圍全部照亮,才沒有讓這場談判因為天色而中斷。   好不容易,這場漫長的談判終於結束,大致上結果是一半一半,在價值預估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談判時依舊貫徹著她的女性至上主義,放棄了幾個已經逐漸嶄露頭角的男星,而換到了十幾位目前知名度還尚未打開的女生;雖然未來總預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為變因太多,到底能不能真如預估般後勢看漲,還有待觀察。   不過,雖然名義上我是負責人,但是旗下的演藝公司實際上是由慧芳負責,公司搞好搞壞與她本身最有密切關係,我相信她不會因為自己的信念而將公司弄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這場談判終於是結束了,其實這也算不上是談判,頂多是兩間經紀公司負責人的「私下交流」罷了,彼此只是談出了一個接觸優先權,實際上能不能將藝人簽下,還要與對方親自洽談過後才知道。   「既然結束談判了,那麼,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結束談判了,早點將黑龍他們送走,我便能愈早脫離這難受的位置;於是我放低了聲音,仍然裝著一張冰臉,要慧芳和慧婷兩人送他們離開。   慧芳兩人應聲而出,走向前擺手示意黑龍他們離開,沒想到黑龍卻完全沒有動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張噁心的笑臉對著我,雙眼瞇的像是一條細縫一般。   「別這麼急著趕我們走嘛……剛結束一場」討論「而已,你不請我喝個茶、吃個飯嗎?」   「抱歉,我很忙。」   對於黑龍那噁心至極的臉,我完全不想對他多說任何一句話。   「那就沒辦法了,我們繼續來」談「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   聽到黑龍說第二件事,還翹起了腳,彷彿原本就有這個節目似的;我驚訝的望向慧芳,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給我的資料上,並沒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頭過來的臉上,我在她的雙眼裡,看到了一絲不該出現的驚慌,跟著只見她走向黑龍,臉上表情非常的憤怒。   「黑龍,你給我閉嘴!」   在場除了黑龍,還有剛剛與慧芳「討論」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嚇了一跳;誰也沒有想到,慧芳竟然敢這樣子對黑龍講話。   可是黑龍仍舊滿臉笑嘻嘻的,完全沒有發怒的樣子……甚至可以說,在他那噁心的笑容裡,正在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喔?沒想到貴幫」首席幹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瞞著幫主啊?」   黑龍將雙腳翹上了桌子,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後背靠上了椅背,臉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麼意思?」   我沉著聲音問,雖然我也急於知道答案,終究還是在破口而出追問之前,將聲音壓到最低,盡量保持之前的態度氣勢;不過我想,在場可能人沒有人還會認為,我仍舊不動如山,心思沒有任何一點的影響吧……   「沒想到,令我們的皓冰大哥愛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會做這種事情啊……」   「對呀……她在」業內「忠心是出了名的,怎麼會做這種事……」   「……」   對方的五個幹部開始異口同聲的諷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學女生組成小團體排擠她們討厭的女生那樣,盡情的以口語方式不斷攻擊著慧芳。   而慧芳則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頭,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可是當我看著她的背影,從她單薄的雙肩上,卻可以看到明顯的顫抖;不曉得是生氣還是難過,看的出來慧芳非常激動,卻又強自壓抑著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視的慧芳被對方攻擊成這樣,我漸漸感到怒火中燒;不管慧芳隱瞞了什麼,給予斥責的應該是我,而不是與本幫毫無相關的他們。   於是我大聲吼道,沒有任何的作勢、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現我內心裡的強烈怒氣。   「通通給我閉嘴!這裡是誰的地方你們是忘記了是不是?」   或許是因為我的氣勢,也或許是因為他們沒料到我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瞬間,場面全部安靜了下來,對方的五個男幹部全部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煞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慧芳,先回來!不管妳有沒有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都以後再說!」   「是……」   慧芳聽話的轉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數組之間;當她回身背對著黑龍的時候,眼神與我四目相對了一秒鐘,在這短短的電光石火之間,我在慧芳的雙眼裡面,看到了滿滿的不安和愧疚、抱歉與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傳達出的訊息,不管慧芳隱瞞了我什麼東西,我都不會繼續追究;她為了幫裡、為了蓓兒做了那麼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的方法與態度,我相信慧芳會這麼做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還是得等到這場談判結束之後再說;我正了正色,乾咳了兩聲清清喉嚨,雙眼直視黑龍的眼睛,無形的視線在空中摩插出了對戰的火花;我毫不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聲音語氣,像是閒話家常的問候黑龍。   「你想談什麼?」   再平靜不過的態度,卻讓黑龍僵住了他那難看的笑容;黑龍將腿放了下來,回頭看了看他的五個幹部,在皓冰猶豫的對他點了點頭之後,他才又回過頭來。   「既然你要我說,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   黑龍又翹起了腳,彷彿剛才他瞬間的僵愣從來沒有發生過般,好像還是原來那樣的瀟灑,只是他的表情裡,沒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   「照你我兩幫之前的約定,是時候該讓我們兩方的性奴交換了!不知道貴幫打算什麼時候進行交換?」   「性奴?交換?合作?」   我完全不瞭解黑龍在說些什麼東西,我疑惑的看著黑龍,雖然我帶著墨鏡,對方無法從我的眼神裡察覺我的想法,仍然可以從我迷網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只是黑龍雖然察覺了我的疑惑,卻只是面帶嘲諷的看著我,並不解釋。   我回頭看向慧芳她們,想讓她們替我解惑,卻發現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求的目光看著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幾次嘴角蠕動想要說些什麼,卻總是沒有真正發出聲音;最後,她制止了自己想要開口的衝動,同樣投以我信任及祈求的眼神。   雖然還是不明所以,我至少還可以知道,黑龍所說的,一定是讓慧芳她們厭惡與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會連平時讓我又氣又無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請黑龍幫主說明一次?」   黑龍與他身後的幾個幹部互相看了幾眼,我從他們臉上看到了……強烈的鄙意和不屑。   「想請問貴幫幫主……在位幾年了?」   黑龍悠悠說道,沒有直接響應我的問題。   「這有什麼關係?」   我沉下臉,刻意將聲音壓得更低;這一刻,我感覺我是個名符其實的幫主,坐在談判桌的主位上,與對手一來一往激烈交鋒。   「你還嫩吶……算了,本幫主今天心情好,這件事就暫且不提……但是!」   黑龍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聲音溫合緩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聲,讓在場的人,除了慧芳和我,還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龍身後的其餘四個幹部,全部都嚇得身體顫抖了一下,甚至有一兩人還發出了輕微的叫聲。   我自己沒有被嚇到,是因為我全身專注在黑龍的身上,對於他可能會有什麼動作,我大概都已經猜想到並預作了準備,包括這句黑龍既可威嚇對方,又可以讓助長自己的威嚴氣勢的話,也在我的預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鎮定如宜,想必是長期替我打理幫務,已經經過了許多大場面,見過了許多大風大浪,而對此已經習慣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們確切給我一個答案,如果沒有,不要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黑龍回復了之前平穩的語氣,將這句話說完之後,帶著五個幹部掉頭走人,留下我們這群佔著地利優勢的幾個人;不過,我想這一刻,應該沒有人會為談判結束而感到高興……   我回過身,往慧芳、慧婷她們幾個人看過去,她們全部面色凝重,彷彿遇上了大麻煩似的;我用詢問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卻將頭低下,閃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妳告訴……」   「本幫黑龍幫主為了讓貴幫明白本幫對這件事情的重視,與想要盡快讓這件事情辦成的誠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禮物,希望身體不舒服的貴幫當紅歌手蓓兒,能夠在家裡好好養病!」   就在我要追問慧芳的時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來,站在離我們約有五步外的距離大聲說道,並在話說完之後,於原地留下一封紅色信封,轉身快步跑離。   而遠處的黑龍竟已以我們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條不滿障礙的路,在那塊我和慧芳下車的空地上,坐上一輛剛剛駛來的黑色轎車;他在上車之前,還回過頭來對我們笑了一笑,那個笑容,帶著無比的跩視。   「王威天!」   我還反應不過來,皓冰的話裡帶有什麼隱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對方話裡的意思,她憤怒地罵了一聲髒話,拿起手機便開始不停的撥打;我思考了一下,也明白慧芳憤怒的原因了……   「媽的……車!」   蓓兒身體不舒服在家裡休養的,這個慧芳向王威天解釋蓓兒為何沒有到場的理由,照理說只有王威天和我們這裡的幾個人知道,沒有可能連黑龍也知道;唯一的解釋就是,王威天與黑龍是一夥的。   想到蓓兒現在可能身處於危險之中,我便著急不已,我大吼了一聲,便往外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後面。   「沒有人接……」   慧芳打了好幾次電話,通通沒有人接電話;得知這樣的結果,我心裡面更加的著急,同時,也對黑龍開始升起極高的怒火。   ****   回到市區,以最快的速度衝回家裡,發現就如我們心中所猜測的,蓓兒並不在家裡。   屋內並沒有任何凌亂的跡象,甚至臥房內的棉被還折得整整齊齊,完全沒有蓓兒被強行帶走的感覺;當然,這只是看起來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幫忙,或是根本就假裝有事情商量,將蓓兒約出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涼了半截;我們對看了一眼,嘴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我們心知肚明……蓓兒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龍手上,下場……   「聯絡所有的幫眾,全部出動去找蓓兒的下落!」   我強忍著擔心和怒火向慧芳說,然後走出房門。   我開著車在路上到處亂繞,我不停的東張西望,想在兩邊的人行道上,找尋到蓓兒的蹤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幫眾,有人的拉人有電話的打電話,全部動員尋找蓓兒的去向。   每過十分鐘,慧芳會打電話向我,和其它幾個帶頭的人聯絡並交換情報,只是,我們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尋找到目標的消息。   我在腦中不停想著,蓓兒有可能會去哪些地方,有沒有她喜歡去的餐廳、服飾店、百貨公司或是其它地方,並告訴慧芳讓她分派人手,去這些地方找人。   我第一次發現,我竟然是這麼的在乎蓓兒。   「喂?找到人了嗎?」   又是一通電話打來,我沒有看來電號碼就接了起來;反正現在這個時候,會不斷打電話聯絡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繼續開車,雙眼仍舊毫不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車外的任何一個角落搜尋。   「哥,你要找誰呀?有誰不見了嗎?」   「裡香?!」   出乎意料的,電話另一頭傳來的竟是裡香那好聽的聲音;雖然我仍在尋找蓓兒的身影,但是裡香卻是另一個讓我非常在意的女孩,於是我連忙將車子停到路邊,專心的與裡香說話;當然,我的雙眼仍舊望著窗外,希望蓓兒在下一秒鐘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裡香!哥,你在找誰呀?」   裡香的聲音在電話裡依舊是那般甜膩,聽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慮怒火,漸漸平淡了許多;我暗自在心裡感謝裡香這時候打了這通電話過來,讓我原本著急不安的心稍微舒緩了許多。   「喔,沒有啦!裡香,妳怎麼會打電話過來?現在很晚了呢!」   「對耶,差點忘記了……哥,你現在能過來嗎?我有事情找你!」   裡香的聲音甜美的像個天使,那嬌嫩如孩童般的嗓音,連在電話中也是那般的好聽,讓我巴不得想要開口答應裡香,立刻前往母親家,可是……   蓓兒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或許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許在黑龍的手上……以道上對黑龍的傳聞風聲,她除了是個為人陰險、無所不用其極、為達目的做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外,還是個下流好色的無恥賤人。   據說他上酒家時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他都會強迫帶對方出場,強迫對方和他發生關係;而被他強行帶出場的小姐,隔天都會滿身傷痕的回到店裡,並向店方辭職,然後立刻遠離那個地方,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龍看上的機會……   不知道怎麼的,我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在剛才我想到小姐帶著滿身傷痕的時候,心臟突然快速的跳動了好幾下……並不是因為害怕、討厭或是憤怒,而是很熟悉的,很興奮的加速跳躍……   我記得這種感覺,在我興奮拍打蓓兒的小屁股時,也有同樣的感覺。   (難道我和黑龍一樣……?)   「哥?哥?」   裡香的聲音又出現在我的耳邊,我才又從自己的回想中驚醒過來;我草率的回應了裡香幾聲,以免讓她發現我的異狀。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來嘛……?」   「這……」   我猶豫了起來;說真的,裡香找我過去,對我的誘惑力非常大;從我第一次見到裡香開始,我似乎就像著了魔似的,腦中一直浮現著裡香的身影;我幾乎想要立刻答應裡香,然後飛奔過去。   可是蓓兒現在不明的狀況,卻又讓我裹足不前;雖然蓓兒是我的性奴隸,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絕對不只是一個性奴隸;我之所以那麼著急想要找到裡香,是因為怕裡香在王威天和黑龍他們的手上,會被他們怎麼樣。   這種事情早已屢見不鮮,加上今天在談判時的過程並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了蓓兒被欺負的可能性;想到這裡,我就無法立即答應裡香。   在我的心裡,可能裡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兒的位置,也絕對沒有低到我會棄她於不顧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沒有辦法,既然不能停止尋找蓓兒,又不想掃裡香的興,我只能採取折衷的辦法;我答應了裡香立刻過去,但是我同時告訴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一下子;裡香很快的同意了,她開心的歡呼了幾聲,要我趕快過去之後,才掛斷電話。   (鈴鈴鈴鈴……)   裡香才剛掛斷,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過來的電話;我簡單向她解釋了一下,要她繼續尋找之後,立刻驅車往母親家的方向前進。   (碰!碰!碰!碰!)   「耶!哥,生日快樂!」   我剛拿鑰匙將母親家的門打開,裡面便傳出幾聲類似鞭炮聲的巨響,接著無數綵帶連同紙花灑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頭上與身上。   「生日快樂?」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著拉炮的裡香;她的頭上戴著一頂圓錐狀的帽子,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還在冒著白煙;而在她的背後,天花板上竟然拉起幾條綵帶,上面寫著「又新哥哥生日快樂!」的幾個大字,而在客廳的桌子上,一個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擺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過一個小時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裡香伸出雙手環抱住我的手臂,柔軟的嬌軀與我緊緊貼著,親熱的拉著我往客廳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發的醉人體香外,還帶著濃郁的奶油香味。   「哥,這個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趕快吃吃看……啊,不行,要等到十二點以後才可以吃……」   裡香先是開心的叫著,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著,可愛生動的表情讓我看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著我走到沙發旁坐下,而裡香還在撒嬌似的黏在我的旁邊,一直問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幾塊。   而母親則是坐在另外一個方向的單人沙發上,微笑的看著我和裡香的互動;從我一進來開始,我就察覺到母親似乎感到非常開心,卻又不曉得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我倒是連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並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只是偶爾母親或慧芳會請我來母親家吃飯,並告訴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並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幾月幾號;聽裡香的說法,過了十二點之後才是我的生日,那麼,我的生日應該就是明天了,或許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可是我現在應該還要去尋找蓓兒的下落,而不是悠閒的坐在這裡吃蛋糕……對於這兩樣事情的衝突,讓我感到非常的難以抉擇。   「咦?哥,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這樣會不會……」   裡香說著,從她的臉上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我很想直接告訴裡香我並沒有事情,可是蓓兒在我心中的身影卻讓我怎麼也無法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身影從廚房的方向走了過來,讓我嚇了一跳。   「主……不,新哥,這裡有飲料,如果你會口渴的話,就先喝了吧。」   蓓兒穿著一件以黑色連身公主裙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圍裙,圍裙的邊邊有著可愛的多層蕾絲花邊,頭上戴著一個同樣以多層蕾絲編織的可愛髮箍,整體造型除了女僕服外我想不出來該怎麼稱呼的衣服,手上端著一個鐵盤,鐵盤上有兩隻裡面盛著飲料的玻璃杯,往我這裡走來。   「蓓兒,妳怎麼在這裡?妳不是應該……」   我滿是疑惑的對蓓兒說;之前心中那滿腹的著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兒安然無恙的身影時消失殆盡;為什麼蓓兒不在家裡休息,而跑到了母親這裡來,我怎麼樣也無法猜測得到,不過,也幸好如此,蓓兒才免於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門之後,裡香妹妹就打電話過來,她說今天是你的生日,問我想不想一齊幫你慶生,我當然說好啊!然後我們就約了一個地方見面,等裡香妹妹放學之後來找我,然後就帶我過來了。」   蓓兒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那麼多事情,只是很單純的將她之所以來母親這裡的原因說出來;不過,從她扭扭捏捏、臉上有點退縮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擔心,我會因為她沒有告知原因就亂跑而生氣。   我摸摸蓓兒的頭,表示我並沒有生氣,蓓兒這才意一掃臉上的陰霾,開心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著我又轉頭面向裡香,用眼神詢問,為什麼她會有我家裡的電話號碼?   原本我並不認為裡香會知道我眼神裡的意思,正準備用嘴巴發出聲音再詢問一次,裡香卻搶先回答了我的疑問。   「吼,人家上次和蓓兒姊姊聊天聊得很開心啊,可是後來又不知道還不能再見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兒姊姊要了哥家裡的電話和手機號碼……哥……你不高興喔……?」   裡香委屈的說,一邊將身子愈往我身上黏過來,像是小孩子在向父親撒嬌似的,雖然話裡像是在道歉,可是從她的小臉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認錯的樣子,反而還顯得有點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個電話……」   聞著因為裡香黏上來的嬌軀,而同時大量飄進我的鼻息中的,裡香身上那股香甜蜜人的體香,我強忍著伸出手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的衝動,跑出客廳打電話給慧芳,告訴她蓓兒已經找到,她們幾個和幫眾可以收隊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這才收拾完那些擔心的情緒,換上期待的心情,準備待會裡香為我舉辦的小小的慶祝會;我是第一次那麼期待,也是第一次有人為我辦慶生會,所以我確實很期待,裡香和蓓兒,會為我安排什麼樣的節目。   因為這裡是整層樓都是母親家,加上原本大樓的隔音設備就做得很好,所以並不用擔心會吵到隔壁鄰居或樓下住戶什麼的,所以待會,要怎麼跳、怎麼鬧都沒有關係。   我滿懷著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廳裡去。   大鬧了幾個小時之後,裡香為我辦的小型慶生會才宣告結束。   這時已經是凌晨,太陽快要升起的時間,我和蓓兒決定直接在母親家這裡休息,反正這裡的空房間很多,不必擔心沒有地方可以睡;而歡鬧了整晚的裡香,也呵欠連連的向我們道了晚安,並在我的臉頰兩邊各送上一記甜甜的香吻之後,才回去房間睡覺。   為了替我辦這場慶生會,裡香甚至已經和學校請了一天的假,準備在家裡讓幾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睡覺的自己補眠了。   說也奇怪,母親竟然會同意裡香為了替我辦慶生會,而向學校請假;在我的印象中,母親應該是個雖然慈祥但並不失嚴厲的母親,為了辦慶生會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同意裡香向學校請假一天,應該不是母親所會同意的事。   不過仔細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歲生日,同時又是我和裡香相認以來的第一個生日;讓十五年來第一次見面的我們,在我生日的這天一起度過,好像也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不管怎麼樣,母親已經同意裡香請假,而裡香也替我辦了場蠻開心的慶生會了。   剛剛裡香開心的吃著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時,調皮的在手指上沾滿了奶油,偷偷的塗抹在我和蓓兒的臉上,被偷襲的我們當然不能認輸,抓起桌上還沒切下的蛋糕便開始了砸派大戰;才一下子的功夫,我們三個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殘渣和味道,整個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後,裡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響設備,直接在客廳裡面開始了唱歌大賽;有蓓兒這位剛剛獲得大獎肯定的女歌手在,現場自然只有叫好的讚賞聲和連綿不斷的鼓掌聲;雖然聽眾只有三個人,仍舊將場面弄得熱鬧不已。   而讓我驚艷的是,外表身材完全還是個未發育的小女孩,裡香卻有著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來完全不輸給獲得最佳演唱人獎的蓓兒;她青澀甜美的嗓音,讓她唱起歌來帶有特別的風味,不管是情緒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傷不已的失戀歌,從裡香的嘴裡唱出來,全都讓聽者深深投入在歌詞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賽結束之後,裡香還準備了一小段的感性時間;她將自己這十五年來的生活情形、求學過程和許多許多的回憶,做成一張光盤,在電視屏幕上播放出來;在播放的時候,裡香緊緊靠在我的懷裡,雙手捏著我的衣服;每當畫面放到比較難過的回憶時,裡香便會將頭埋進我的胸前,顫抖著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裡香是想藉由這種方式,讓我可以瞭解在我們相認之前,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時的生活;當我知道裡香這十五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親每年寒暑假會去日本陪她的時候,我便忍不住的將裡香緊緊抱住。   也許是從小就這樣孤單一個人吧,在我和裡香相認之後,她才會這麼想要與我見面,而且盡可能的想要和我來往;或許裡香並不像我,從小就知道有我這個哥哥的存在,並且一直期盼的想要與我相認,並且一直做著準備;這樣一來,裡香在我們相認之後那樣親熱的舉動,和毫無語言溝通問題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裡香,在一旁觀看的蓓兒和母親,更是早已落下淚來,頻頻抽著衛生紙,拭去臉上那無法停止的淚潮。   最後,如果不是真的鬧太久了,年紀還小的裡香和進入中年期的母親需要休息,所以我好聲安慰她們兩人回房休息,也許裡香就會一直黏在我的懷裡不肯離開也說不定,   「主人,那我……」   目送裡香和母親回房後,身上穿著女僕服裝的蓓兒,在我的背後輕聲問道。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親便已經為我們整理好的房間;就因為這個房間,我完全可以確定,母親早就有要將我們留在這裡的企圖。   「自己到床上去趴著,然後把屁股翹起來。」   進到房裡,我沉下聲音對蓓兒說;蓓兒聽到我的話後,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她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奇怪為什麼我會要她這樣子做。   原本蓓兒可能在猜測我是在對她開玩笑,可是見到我沒有面無表情的時候,才確定我是認真的;她的嘴角幾次微微的開闔,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忍住,照著我的話爬上了柔軟的彈簧床,將身上穿的那件連身公主裙的裙襬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絲花邊內褲;然後又慢慢的將那件小內褲褪掉,讓她圓圓嫩嫩的結實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兒的身邊;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兒那可愛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軟肉握在手裡,宛如嬰兒般的肌膚,好摸的令人愛不釋手。   「知道我為什麼要叫妳翹起屁股嗎?」   我輕輕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幾下;可能是以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兒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時,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只是很輕微的一下,但還是讓我察覺了出來。   「……不、不知道……」   雖然聲音有些微顫抖,蓓兒還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從她身體顫抖的幅度愈來愈大時,我大概可以瞭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時,帶給她多麼大的恐懼。   「屁股……還會痛嗎……?」   我放柔了聲音,有手改拍為按摩,在蓓兒的屁股上輕輕按摩,憑印象中我用力過猛的地方,用溫柔的按撫來讓蓓兒能夠減輕心裡的害怕。   「已、已經好多了……」   果然,蓓兒的話裡雖然還是有些許遲疑,但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帶著很明顯的恐懼。   「放心,蓓兒,我今天不會懲罰妳……反而,我要讓妳……享受到最純粹的極樂……」   我將頭靠向蓓兒的耳朵旁,輕聲的對她說,同時利用這個機會,對她耳朵上的敏感帶輕輕吹氣,並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離,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上幾下。   同時,我的右手也滑過蓓兒的屁股,從蓓兒的兩片臀半之間滑落,流過那可愛的小屁眼時,調皮的在上面戳了幾下,讓蓓兒的身體發出了明顯的顫抖;接著繼續往下移動,來到那沒有一絲絨毛,中間一道裂縫被兩旁柔嫩蜜肉夾住的蜜穴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頭,磨蹭那同樣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剛搭上那富有彈性的軟肉時,便被滿地的黏膩濕滑給沾了滿手泥濘;我怎麼樣也沒想到,我什麼動作都還沒開始做,蓓兒的蜜穴竟然已經濕成這樣……   「蓓兒,為什麼妳這裡……這麼濕?」   我一邊問,一邊撈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兒雙眼之前,讓她看看自己身體淫蕩的證明;為了加強效果,我還用拇指與食指兩根手指,左右輪流貼合與分開,讓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兒的面前拉成一條條的絲線,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斷落時,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剛剛主人在命令蓓兒爬上床翹起屁股時,人家就感覺……感覺人家下面突然濕濕的……」   聽到蓓兒的話,我不禁心頭一陣;莫非蓓兒並不如她所表現出來的,懼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靈最深處,是一個對於性虐有著強烈反應的愛好者?不然為何光是聽到我要她爬上床、翹起屁股時,就濕的唏哩嘩啦呢?   不過,這並不是我現在應該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兒的蜜穴已經是濕濘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氣,可以直接進入最重要的階段。   我爬起身,在蓓兒的身後,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雙眼直直瞪著蓓兒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對我來說,蓓兒的屁股實在有著極大的吸引力,我得強迫自己忍住衝動,才不去想那非常可愛的,看就知道可以夾得我舒爽無比的小屁眼;儘管如此,我的肉棒還是因為那結實有彈性的兩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翹得高高的。   因為我爬離了她的身體,站在她的後面,卻又遲遲沒有動作,不禁連續好幾次,回過頭來看我在做什麼;於是我將蓓兒身上脫得精光,隨便在衣服上撕了一小塊布,拿到蓓兒的臉上,將她的雙眼蒙了起來。   「主、主人……?」   「放心,我不會害妳!」   我又回到了蓓兒身後,雙眼看了一眼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右手扶著粗大無比的肉棒,讓龜頭在那潮濕不已的蜜縫上,來回的摩娑幾遍。   「咿呀……」   蓓兒雙眼被蒙上,蜜穴又不斷的流淌出發情的蜜液,她已經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兩聲清脆的春吟,從她的可愛小嘴巴裡逸了出來。   我又摩弄了幾下,才稍微翻開一點覆蓋住蜜縫的嫩肉,讓碩大的龜頭頂著這通往蓓兒身體最深處的蜜道;在蜜穴之內,還有許多濃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絕的流洩而出。   我雙手扶著蓓兒的白嫩屁股,一個深深吸氣,用力將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我的肉棒便插滿了蓓兒的蜜穴;我粗長的肉棒,撐滿了蜜穴裡的所有空間,我感覺那富有彈性層層相迭不斷蠕動的蜜肉,不斷的擠壓著我的肉棒,讓我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感。   感覺蜜穴適應了肉棒的寬度之後,我便緩緩抽出肉棒,然後又緩緩插入;再緩緩抽出、再緩緩插入……如此一直以極慢的速度抽插著,一方面享受蓓兒緊窒的蜜穴帶給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讓提升蓓兒身體的忍耐極限,務必要讓待會的高潮時刻,讓蓓兒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巔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   蓓兒的嘴裡又逸出了呻吟,從一開始的強自壓抑,到現在聲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漸充滿了整個房間;這讓刻意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達到目標。   我除了跨下肉棒的抽插外,雙手也沒閒著;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兒那對豐滿有彈性的美乳,因為現在蓓兒姿勢是趴著的關係,她胸前的雙乳便向下垂落,像是洞穴裡的鐘乳石般,形狀漂亮而又寶貴,摸起來柔軟滑嫩彈性極佳,絲毫沒有因為被而忙碌的演藝事業而顯得老化;我在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上輕佻慢撥,用最強的技術逗弄著敏感的蓓兒。   而右手則是就近攻擊,直接進攻蓓兒那可愛的小屁眼;小屁眼因為蓓兒趴著的關係,自然張開而露出下面細小的孔道,正對我揮著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兒的蜜液,指頭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幾下,毫不猶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準備偷兵進入。   「咿啊……主人……那邊不行……嗚嗚……那邊不行呀……啊啊啊……」   儘管蓓兒如此叫著,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斷的伸入,最後,整根手指頭都插進了蓓兒的小屁眼裡;蓓兒發出了難受的悶哼聲,被插近了異物的小屁股也不停扭動著,想是想要因此而讓我的手指滑落出來。   不過,我還是持續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裡進進出出,同時,右手食指也在蓓兒的屁眼裡抽送著;前後兩邊的夾攻,似乎可以讓她產生更多的快感,才一下子的時間,我便感覺蓓兒的蜜穴深處,開始強烈的收縮,緊接著連續不短的強烈噴柱從蜜穴深處激射而出,下下都極打在我的龜頭上面,讓我差一點也因為這突然的強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嗚嗚……嗚嗚咿咿咿……」   高潮了一次的蓓兒彷彿全身都喪失了力氣,她的雙手發軟,整個上半身軟倒在床上,只有兩隻腳被我扶住,而沒有滑下去。   我開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擊屁股嫩肉的噗噗聲不斷響起,而蓓兒的嬌嫩伸吟也跟著充斥整個房間;我大概知道,蓓兒已經進入自暴自棄的階段,既然我這個主人要她毫無尊嚴的淫叫,那她就大聲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幾百下幾千下,讓蓓兒發出舒爽愈暈的呻吟;她又達到了好幾次的高潮,現在整個人已經沒有力氣,除了被我強制扶住的雙腳外,全都癱軟在柔軟舒適的床上。   我繼續抽插著,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兒那緊窒的蜜穴仍舊不短咬吮著我的肉棒,富有彈性的蜜肉不停收縮,在蜜穴內不停按摩著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覺到了噴射之前的預兆。   「蓓、蓓兒……最後一次……我們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兒身上,在蓓兒的嘴邊說著,而雙手也依舊在蓓兒的雙乳和屁眼上活動著;終於,那熟悉的酸麻感襲捲了我的全身,跟著是強烈的噴射放縱感由肉棒傳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而已經高潮許多次的蓓兒,也趁著這次做愛最後一段猛烈的抽送時,達到她今天感覺最為強烈的一次高潮;蓓兒的嘴裡不斷吐出毫無意義的單音,同時從蜜穴深處再度噴射而來,那濃稠的黏液蜜汁。   「可惡,還不夠……」   在插入前我誇下海口,要讓蓓兒感到極致的高潮,雖然現在她因為太多次的高潮而猛烈消耗體力,現在已經昏睡了過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惱,沒有實現我的宣言。   我惱怒的罵了一聲,就從後面抱著蓓兒,肉棒連拔都沒有拔,就這樣保持著從後面插入蜜穴的動作,抱著蓓兒進入夢鄉……   ****   隔天,蓓兒、裡香、我,甚至還有母親,全部都睡到中午過後才醒來;值得一提的是,我的雙眼才剛張開,就發現蓓兒已經醒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身來,滿臉通紅的看著我,同時美麗的嬌軀,每隔幾秒鐘就扭動個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讓她覺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兒的可愛臉蛋,下半身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一直插在蓓兒的蜜穴裡,沒有拔出來;有句老話說剛起床的男性是最衝動的,我也不例外,跨下肉棒充血勃起漲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滿了蓓兒的蜜穴,難怪她會一直扭動著身體,因為體質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帶就會產生強烈的快感,更別說是嬌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經插在裡面了,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抱緊蓓兒就這樣開始搖動屁股,直接在蓓兒的蜜穴裡抽插起來;而蓓兒的蜜穴早已流出許多黏滑的蜜汁,讓我的肉棒抽送時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很順利的就進行了起來。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讓蓓兒高潮了多少次,當我終於將精液再度射進蓓兒的身體裡時,蓓兒早已經因為體力消耗太兒而暈了過去;我緩緩的退出肉棒,龜頭和棒身上沾滿了精漿與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龜頭和蜜穴之間牽起了一道細細的絲線。   我隨手抓起被丟在一旁的,蓓兒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絲小內褲,在我的肉棒上隨意擦拭了幾下。   (叩叩叩……)   這個時候,我和蓓兒休息的這間房間的房門,被輕輕敲了幾下,我連忙穿上衣褲並稍事整理儀容,再用棉被將全身赤裸的蓓兒蓋住之後,才走上前去開門。   「……哥……你……在忙嗎……?」   在門外敲門的人是裡香;她低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臉龐,不過從她的髮梢露出來的兩隻耳朵上,竟然紅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純潔的裡香一定是聽到了蓓兒剛剛淫蕩無比的呻吟,知道我們在做些,臨時不曉得該怎麼反應,所以一張可愛的臉蛋才會紅透一片,而不敢抬起來讓我看到她臉上的嬌羞。   雖然這棟大樓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難免會有些地方無法完全隔除聲音的傳遞,像是門窗的地方,一定會有一些空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過,裡香在門外聽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擾你和蓓兒姊姊……人家只是來問你們,要不要出來吃點東西,媽媽她訂了幾個披薩……」   遲遲見我沒有回答,裡香可能以為我在生氣,連忙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臉上的嬌羞還沒褪去,抬起她那張紅通通的可愛臉蛋,著急的向我解釋。   「別緊張,裡香……妳說母親訂了幾個披薩嗎?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餓著呢!」   我摸摸裡香的頭,表示我並沒有生氣;我牽起裡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廳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裡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體香,令我有些無法自拔,幾乎快要忍不住將裡香緊緊拉進懷裡,用力的在裡香身上尋找那令我著迷的根源。   幸好,從房間到客廳的路並不是很長,這也讓我沒有機會讓情緒失控,做出欺負裡香這種會讓我後悔萬分的事情。   剛來到客廳,披薩香噴噴的味道立刻撲鼻而來,僅管如此,我仍可以聞得到裡香身上清新的迷人體香,不知道是因為裡香的身體真的太香了,還是因為什麼原因,而令我如此著迷。   餐桌上,母親已經把全部的紙盒打開,好幾個用料豐富、色彩鮮艷、香味四溢,上頭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的披薩,呈現在我和裡香的眼前。   裡香開心的歡呼了一聲,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薩,就放到嘴巴裡;她咬了一小口之後,便拿著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薩,跑到我面前,想將那片披薩遞給我。   「哥,這個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歡吃這種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嘛!」   看著這片缺了一角的披薩,缺口附近稍微濕潤的地方,還有裡香紅潤的嘴角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薩醬汁,加上不斷飄進我鼻息裡的,裡香身上那迷人的香味;我竟然一個忍不住,看著裡香單純天真的可愛臉蛋,下半身的肉棒開始漸漸勃起……   我是畜生嗎?連看到自己的妹妹都會有衝動……為了減緩下半身逐漸加劇的失態,我連忙接過裡香手上的披薩,並在餐桌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藉由坐著的姿勢,遮掩褲子逐漸撐起的三角型帳篷,並希望能夠盡快讓肉棒早點消垂下去。   「哥,好吃嗎?這是人家最愛吃的喔!」   沒想到,裡香竟然跟著,在我身旁坐了下來,她小小柔嫩的手臂與我的緊緊貼著,並且那嬌小的身軀往我這邊靠來,幾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雖然裡香的體重並不重,並不會讓我感覺到吃力,但是隨著裡香嬌軀的靠攏跟著飄來的體香味,卻讓我的肉棒不只沒有消軟,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加強烈……   現在的裡香,已經幾乎是整個人半躺在我的身上,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覺到那富有彈性的肌膚,是那樣的柔軟滑嫩;隨著裡香頭部轉動而隨意飄曳的烏黑髮絲,但亞的髮香混合著體香,將我週遭的空氣染上一層淺淺的粉紅色;而那連接頭部與嬌軀的頸子,白皙的令人著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裡香這個時候回過頭一看,她就會看到我滿頭大汗、臉色不自然的,緊繃著身體,呆呆的看著她;而如果裡香對於自己的臉蛋、嬌軀、體香有任何一點的自知之明,她便會偷偷觀察我的雙腿之間,那麼她就會發現,那邊現在呈現一個緊急度繃的狀況,有根粗長壯碩的東西,正在不斷探頭探腦,想要衝出布料的束縛,到外頭來呼吸新鮮空氣。   不過,不知道是遲鈍或是裡香太過於純潔,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對於異性的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稱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裡香仍舊是甜甜笑著,像是小孩黏著爸爸的,用她柔軟的嬌軀摩蹭著我,像是撒嬌似的。   而有一點讓我奇怪的是,就算裡香自己沒有發覺,坐在一旁的母親應該也會發覺才對!對於我和裡香的互動,她應該非常注意關心才是!那麼她應已經發現了,裡香和我的肢體碰觸幾乎已經超出兄妹之間正常的情況,甚至有點朝向不正確的地方發展;可是自從我和裡香來到客廳之後,母親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著我們之外,沒有出過任何的聲音,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瞄了一眼母親,發現她依舊是保持那樣的笑容看著我們,我連忙將視線移回;在剛才那一瞬間,我的眼神與母親交會的那一瞬間,我發覺到好像有些不對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裡發生了問題……   我沒有勇氣再次抬頭去看母親,又無法找出到底是哪邊覺得不對,只好低著頭,開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薩,一邊轉移注意力,一邊填飽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而柔軟的嬌軀靠在我身上的裡香,吃飽了之後,擦了擦嘴巴,打開電視,抱著我的手臂,親密的和我一起觀賞起正在播放的日劇。   「母親,我待會有事情要處理,蓓兒就先讓她在這裡休息,我事情處理完就回來接她。」   吃完披薩又看了一會的電視,裡香果然還是個小孩子,整個晚上沒有睡覺,一下子就呼呼的睡著了;裡香連睡著的樣子,都保持著甜甜的笑臉,令人覺得可愛不已。   我將裡香抱回她的房間,幫她蓋上棉蓓,讓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然後我回到客廳,幫忙母親整理桌子清理殘渣、將吃剩的披薩保留起來。   都整理完之後,我便向母親暫時告辭;母親自然立即答應,因為讓蓓兒留在這裡,便代表我一定會回來,那樣不僅母親本人高興,連剛剛相認沒多久的裡香也會非常開心。   我向母親道了幾聲謝,並請她為蓓兒燉幾鍋補身體的湯之後,便轉身走出了母親家。   ****   「抱歉,幫主,讓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兩人,剛到達咖啡廳,立刻便彎腰九十度行鞠躬禮,並向我連聲道歉之後,才聽我的話坐了下來。   兩人隨意點了飲料之後,我便直接開門見山,說出我約她們兩人出來見面的原因。   「慧芳,我想妳應該清楚我找妳們出來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龍所要談判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麼事情?」   慧芳兩人果然已經猜到,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連聲歎了口氣。   「抱歉,幫主,請原諒我們的隱瞞……但是,我們認為,這件事不該讓您扯上關係……因為……」   慧芳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揮手打斷。   「如果妳們還認為我是幫主,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彷彿是以為我會被先前的推托之詞說服,沒有想到我會堅持追究到底的慧芳兩人,面露驚訝之色;她們呆愣著看著我,雙眼裡充滿不可思議的感覺。   兩人對望了幾秒鐘,慧婷像是想要對慧芳說些什麼,才剛要開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樣的揮手姿勢阻止。   「好吧,幫主,既然您這麼堅持的話……」   聽到慧芳的話,我心裡頭終於放心許多;我一直沒有把握,該如何才能讓慧芳將全部的事情告訴我,她先前之所以隱瞞,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絕對不會認為慧芳會因為我是幫主,而聽我的命令;更何況我根本沒有足以讓慧芳百分之百服從命令的那種氣魄。   而慧婷則是在慧芳親口答應要告訴我全部的一切之後,搖了搖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起身準備走出咖啡廳。   「慧婷,妳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嗎?」   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轉身離去,留下我和慧芳兩人坐在原位。   「請您稍等,幫主;等慧婷將車開來之後,我們便出發。」   「出發?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嗎?要說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總部,才能將所有的來龍去脈一一解釋清楚!只是……」   「只是什麼?」   「這件事非常……不知道幫主是否確實想要瞭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頭,現在還有機會。」   慧芳平靜的說著,但是我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到了憤怒與哀傷;雖然她極力的想要掩飾,但是她兩邊嘴角微微的抽蓄,卻將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全出賣了。   很訝異慧芳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情緒反應,我開始猜測,這件事情會不會比我原先所猜測得更加嚴重?以至於平時喜怒不顯於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現出憤怒哀傷的表情。   不過不管如何,我還是下定決心,要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沒有為什麼,只因為它曾經差點傷害了我所重視的一個女人,同時,它也讓我所信任的一個得力助手表現出不尋常的樣子,光是這兩個原因,我就要瞭解所有的一切,然後將它解決。   因為我是幫主,同時是一個男人。   聽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幾秒鐘,然後她也長長的歎了口氣,就像慧婷離開之前的那番長歎。   「是嗎?……幫主,您……不,又新……你長大了……」   ****   我再次來到總部。   與上次不同,這次慧婷之間將車子駛進四合院裡,不理會地上可能遇到的障礙物;而車子在一路行進之中,也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可能是慧婷已經預先通知在這裡的下屬先行清除了吧。   車剛駛進四合院,其餘的三個高級幹部,便從中間的那間廳堂出來,走到我的面前,動作整齊一致的向我行禮問好。   我客氣的回禮,同時眼神四下觀察;說也奇怪,這裡好像突然冷清了許多,彷彿在這裡的六個人就是此處所有的人,上次列隊迎接的幾個女性成員這次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我把她們調離開這裡了;這件事是幫裡的重大機密,無關人等沒有知道的必要,也不能知道。」   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釋。   「可是,她們之前在這裡……」   「她們只是一些負責清理打掃這理的下層成員,沒有任何權力,也沒有任何資格探聽幫裡的事情;此外,為了把守總部的位置,她們任何一個人來到這裡之後,完全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五十公尺之外;這一點,慧茹可以保證。」   被點到了名,其餘三人中的一個舉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慧芳的話。   「那黑龍他們為什麼能……」   聽到我提起黑龍,慧芳停下說話,與其它四女互相看了幾眼,然後抬起頭,看著滿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在黑龍提出談判的要求時,我們就猜到這一刻的到來是無法避免的了……這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傳下來的習俗,儘管我們努力的想要改變,仍舊……抱歉,幫主,屬下失態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還有剩下的兩人,全都抬起了頭,看向那廣闊無邊的夜空;在星光的閃閃照耀下,我依稀看見了,她們幾個人的雙眼,全都浮現薄薄的紅幕,同時,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瑩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轉著。   「抱歉,幫主……下屬對這裡有著深厚的感情……實在不忍心……抱歉,幫主……」   慧芳突然崩潰,猛地轉身背對著我,蹲下身子,雙肩猛烈的顫抖,壓抑的抽泣聲微弱而又清楚的傳進我的耳朵;而其它四個人,有的摀住嘴巴、有的緊閉雙眼任由淚水滑落,每個人的表現不同,卻同樣將她們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現出來。   在慧芳向我說明前因後果之前,我自然不曉得事情的經過,但是從她們五人的表現出來的感覺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儘管我很想盡快瞭解,但我還是強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們將自己的情緒發洩出來;壓抑過久的情緒不僅會使心情變得更遭,同時也會扭曲一個人的心靈,在適當的時候作適當的發洩,是絕對有必要的。   我靜靜的看著慧芳幾個人,心裡也有很多感慨;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為一個人、一個幫這樣負責呢?   我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轉變,我也不曉得原因是為什麼,我只知道,既然我現在站在這裡,就要將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畢,這才不枉我身為一個男人、一幫之主!   終於,慧芳釋放完了情緒,重新站了起來,轉回身面向著我;她美麗的臉龐泛著激動過後還未褪去的粉紅色,雙眼還是紅通通得像只可愛的小兔子;慧芳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週遭新鮮的空氣。   「呼……抱歉,幫主,下屬失態,讓您見笑了……」   「不會。」   ……什麼時候開始,一直沒有把我當做是真正的幫主的慧芳,什麼時候認同我的地位,開始自稱下屬了呢?   「那麼,幫主,請您隨我來,讓下屬告訴您,所有的前因後果。」   慧芳稍微退了幾步,空出了一條路;她微微彎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宮女導引皇上進宮路線的樣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個人,也分作兩邊,同時做著與慧芳同樣的動作。   ****   慧芳跟在我之後,走進了正中央的那間廳堂,牆上「忠孝尋盡有真節,義情捨身無悔恨。」十四個黑色大字還貼在原來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這副對聯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聯的「節」字下面幾公分的地方輕按了三下,又在下聯「恨」字的左邊幾公分用力壓了五下。   一道機械活動的聲音從牆壁後方傳來,對此我並沒有太大的驚訝;雖然上次進到這間廳堂時,我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機關,但是總部設在這麼一個外表看似普通的三合院裡,一定會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裡有其它機關」是最有可能的一個原因。   大概過了三十秒,那幾聲不算安靜的機械活動聲終於停了下來,慧芳聽到聲音停止之後,又伸手在「節」字上用力壓了兩下,然後轉身走出這間廳堂。   我跟在慧芳的後面,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慧婷、慧茹和其餘兩人,並沒有一起進去那間廳堂,而是在外面等著我們。   對我投射過去的詢問眼光,慧芳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又示意我跟著她,走進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邊的廳堂。   這間廳堂裡,比起中間那間,多了兩個櫃子擺放在牆邊;這一次,除了慧芳之外,慧婷和慧茹兩人也一起進到了這間廳堂裡來。   她們兩人一進來,便自動走到櫃子前,一人一個分別將兩個櫃子的門板打了開來,露出了裡面擺放的東西;那是兩架不知道是嵌在櫃子背板上還是嵌在牆上的,金屬製的、乍看之下像是計算器,上面有著一到0的數字,和一排液晶顯示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別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們兩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點了下頭,然後同時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個數字。   然後,兩人開始用飛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著數字;從兩人的手臂動作和她們頭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們按下的數字並不相同;她們是幾乎沒有考慮的,以眼花撩亂的速度在面板上按著,僅管如此,面板上顯示出來的位數,卻是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顯示出二十個數字的屏幕,被顯示成米狀的數字佔滿了之後,便立刻消失換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兩人飛快的速度,幾乎沒有讓那空白在屏幕上佔留太長的時間,空白幾乎是剛出現就立刻被米字符號佔據了位置。   不知道她們兩人各自打了多少個數字,保守估計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數字後,兩人才同時停下了動作;她們輕喘著氣,用衣服袖子擦去額頭浮現的幾顆汗珠,面色緊張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從這間廳堂的一側牆壁外,傳來與中間那間同樣的機械移動聲,兩人這才放下緊張的神色,臉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們興奮的互擊了一下掌,為自己正確無誤的輸入感到高興。   「慧婷、慧茹,妳們做得很好!」   慧芳站在我的身後,拍了拍手鼓勵成功完成輸入數字的工作;她對她們兩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後臉色轉為嚴肅,轉而面向著我。   「幫主,接下來就要進入真正的總部了,請問您做好準備了嗎?或是您想暫時打消進去的念頭?」   慧芳再一次詢問我的意思,不過我從她的眼神裡可以清楚明白,她並不認為我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會讓慧芳失望,我對她笑了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她在前帶領;慧芳也就緩和了臉上嚴肅的表情,臉上同樣寫滿了欣慰。   「那麼,幫主,請您做好心理準備。」   慧芳向我做最後一次提醒,接著走出這裡,向對面的那間廳堂走去。   這間廳堂就是昨天和黑龍談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資料並將之影印數份的地方;但是就我當時的觀察,這間廳堂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現在想想,或許正與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關,慧芳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整理好那麼多的資料。   跟在慧芳之後走進這間廳堂,裡面如我想像的,空無一物;不過,慧芳一走進來,便往其中一個角落走去,我連忙跟進仔細觀察,果然在那個角落的牆邊,發現一個大約僅有一隻原子筆筆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牆角邊蹲了下來,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內,可能是從設計衣服在衣服裡面的暗袋內,抽出一根目測不到一片指甲長的金屬圓棒,她小心翼翼的捏著這跟圓棒,插入了牆上的那道凹孔。   與在另外兩間廳堂聽見的機械聲一樣,吵雜的聲音響徹了整間廳堂,只是比起之前的兩間廳堂,這裡的聲音大聲了許多,也雜亂了許多。   過了一會,機械聲停下時,離那道凹孔大約十分鐘的地方,出現一條扁平的細縫;慧芳又一次將手伸進了衣服裡,這一次,出現在她手上的是一張磁卡,慧芳將這張磁卡對準方向,插進了那條細縫。   磁卡才剛插了進去,旁邊的牆壁猛地向外彈了開來,把我嚇了一跳;慧芳則是氣定神閒的走向前去,將彈開一半的牆壁完全拉開,露出後面一面金屬門板,慧芳第三次從衣服裡拿出打開金屬門的鑰匙,將金屬門打了開來。   「幫主,歡迎您進入本幫總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開的金屬門旁,低著頭,看似高興但卻感覺有點奇怪的,對我說著歡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開金屬門之後,進到了這間廳堂,動作一致的低下了頭。   「……慧芳……?」   「幫主,請跟著我走。」   並不理會我疑惑的眼神,慧芳當先走進了那面金屬門後的黑暗走道;說也奇怪,原本昏暗一片沒有任何光線的走道,每當慧芳向裡走進一步,牆上便綻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頭一看,卻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放出的光芒。   不過,慧芳並沒有給我疑惑的時間,她仍舊緩慢而持續的往前走;不得已,我只好放棄探究的念頭,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腳步。   在我走進了通道之後,其餘的慧婷等四人,也跟著進入了通道,最後一個進入的人將金屬門關了起來,在通道內造成了一陣很大的聲響。   慧芳繼續往前走著,並沒有因為後面的聲響而停下腳步;她帶領著我們,順著通道一直往前走著;雖然在通道裡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所放出的光芒,可以照亮我們前進的路,但是憑著自己身體的感覺,我依稀可以知道,這條通道略略往下斜彎,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實這並不讓人意外,作為隱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發覺的地底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三合院四周並沒有隱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總部在地底下完全沒有什麼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終於在通道裡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停了下來。   「幫主,請您在這裡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將入口徹底封住,以確保不會洩漏總部的所在。」   慧芳恭敬的向我說道,接著便往我們過來的方向走去;可能是看到我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動開口為我說明。   「幫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們剛剛進來的地方,用炸藥將入口徹底封死,以免有人發現這裡有條通道可以前往幫裡的總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們怎麼出去?還有,如果用炸藥的話,不會影響到這條通道嗎……?」   「幫主,請您看一下這邊!」   我順著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這個比之前稍微大一點的空間,在最末端的地方,隱約有兩道厚度超過五十公分的金屬板,分別嵌在通道兩邊。   「待會我們經過這面金屬板後,慧芳姊會將這面金屬板啟動,將我們身後的通道完全封死,然後她會引爆裝設在上面三合院裡,通道入口處的炸藥,讓通道徹底塌陷,將通道被發現的可能減到最低。」   慧婷說著,然後又走到她所說的金屬板後面,指著通道的上方。   「而這裡,其實是一條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樣的金屬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簡單來說,這裡就像是一條金屬製的水管,而我們就像從這中間取道而過的流水。」   「這樣子喔……」   聽了慧婷的解釋,我大概有些瞭解;不過,我的心頭似乎還有些東西充滿疑惑,不過一時之間無法理出一個可以清楚說明的問題。   「幫主,請問您是不是還有什麼疑問?」   「有是有……只是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問題……」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沒有關係。   「請您想到如何說明的時候,一定要問我喔!……啊,慧芳姐回來了!」   比起我們剛剛走進來的時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許多,很快的就回來了;她回來之後,便立刻要我們走過那面金屬板,並且快速的將金屬板啟動闔上;當然,這也是經過了幾道程序之後,才成功讓金屬板移動闔上,將我們背後的通道完全封住。   緊接著,慧芳手上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間一顆紅色的按鈕,霎時之間,我們背後傳來轟轟巨響,腳下頭上傳來強烈如地震般的震動,即使是慧芳,也要扶著旁邊的牆壁才能勉強站立。   「呼,終於將通道封閉起來了!抱歉,幫主,剛剛對您的疑惑視而不見,完全是因為下屬怕遲疑了封閉通道的時間,而讓外人有發現通道的可能性……請幫主諒解,並請幫主責罰!」   慧芳在確定炸藥引爆,讓金屬板另外一邊的通道完全塌陷,將我們這條通道被發現的可能性減到最低之後,走到我面前,單腳膝蓋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來,向我請求責罰。   瞭解慧芳這麼做的原因,我當然不會真正對她施以懲罰;其實就算慧芳真正有做錯了什麼事,以我和她的關係,及她為我和蓓兒所做過的一切,我都不可能對她發任何脾氣。   我稱讚了慧芳幾句,並將她拉了起來,請她繼續帶頭,領著我們繼續往下行走;慧芳如此重視這條通道的隱密性,讓我對通道盡頭的那個地方,以及那個隱藏的秘密,好奇心愈來愈重,我巴不得盡快到達那個地方,好能盡快知道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這裡是……」   終於來到了通道盡頭,這裡的鏡像雖然如我所想像的景像有一部分相似,卻仍然讓我感到相當訝異。   通道的最盡頭,是一個小廣場,大概有兩個高中教室那樣大,四周牆壁很明顯是人工開鑿的,還留有許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則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頂住了來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側,有大約一半大小,被用許多的紅色鐵欄杆,從地板泥土裡連接到頭頂上,隔成了六個獨立的囚室,將一片僅剩約半間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圍在了中間。   在這不算大的空間內,沒有像之前在通道裡那樣,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耀,取代而之的是搖映著火紅光芒的蠟燭,每五步就燃有一支,僅能讓這個地下空間微微照映出搖搖晃晃的陰影,使這處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詭異的氣息。   那片被囚室圍起來的空地,正中樣擺放了一把閃閃發光的坐椅,其豪華程度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龍椅,椅身全部由黃金打造,令火光搖映著閃閃發亮的金色光芒;邊上再鑲以各色寶石做為墜飾,同時在兩手手掌擺放的地方,甚至嵌了兩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更讓此張坐椅的貴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龍椅的前方,有一條鮮艷的紅色地毯,地毯兩端分別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面分別畫著幾個怪異的圖案,那是幾種我從來沒有見過,也不曾聽過的生物,有些事植物、有些是動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彷彿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這幾個用鐵欄杆圍成的囚室,房與房之間都有一條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出;不知道是從哪裡吹進來的風,發出幾聲唏唏簌簌的聲音;在每間囚室裡面,地上都散亂著髒亂的衣服,四下散落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閃爍著金屬光芒的大型馬架,或是一具木製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像是用來綁人的鐐銬,甚至在地上,還有黑色的長鞭,長鞭的周圍還有一灘暗紅色乾涸掉的不明液體。   我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慧芳五人,想要詢問關於這裡的一些問題,卻發現她們的臉上都帶著複雜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許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帶著憤恨的眼神,同時嘴角卻不時微微上揚,彷彿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回憶。   我暗自觀察了一下,發現出現眾人臉上最多的,還是那種交雜著許多情感的表情;似開心、似憤怒、似欣喜、似難過、似憫懷、似痛苦,悲喜夾雜的表情,讓五個女人一時之間,都無法鎮定住自己的情緒,彷彿只要稍微給予刺激,便會即刻崩潰,造成無法預料的後果。   於是我靜靜的走開,到各間囚室外面,觀察各間囚室裡的景象;也許慧芳所說的,關於幫裡的秘密,就與她們五人本身有關,才會引起她們這麼大的反應,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們能夠平穩住自己的情緒。   我環繞六間囚室一圈,發現裡面的一個共通點,就是裡面散落滿地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裝;而且照大小長度看來,多半都還是小女孩用的尺寸……雖然在搖晃的燭火下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狀況還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間囚室裡面所擺設的器具來看,我已經大約猜出這些囚室是用來做些什麼……金屬木馬、木製十字架、與市面上所賣的樣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皮鞭、繩索、鐵鏈、手銬、鉛筆粗的金針、鉗口球、陰夾,還有其它許多我不知道名稱的東西,全部都是進行性虐待遊戲時會用到的東西。   其實性虐待並沒有什麼,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點著迷此道的趨勢;但是如果用來對待孩為發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像,當皮鞭抽打在她們的身上,印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鮮紅鞭痕時,那些小女孩們得哭聲會是多麼的響亮……   竟然有人會將這些東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變態,我想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發現,我的身上某處開始出現了某些變化……   「干,難道我也是個畜牲……」   在我的腦中想像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畫面時,我竟然感覺全身上下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並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我便感覺肉棒迅速充血漲大了起來,在褲子裡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對我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羞恥,我用力搖了搖頭,不敢再想像那些殘忍的畫面。   但是,儘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剛剛所想像的畫面卻不斷的從我腦中閃過,甚至連接成串變成一部自動播放的影片,從開始的準備與事後的處理,完整而無間斷在我腦中播放,彷彿我曾經觀賞,甚至親自動手過似的……   漸漸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變成了身邊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兒、慧芳、慧婷、慧茹……最後,甚至連剛剛與我相認沒多久的裡香,和母親的面孔都出現在我腦中的畫面裡……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當我腦中出現裡香和母親的臉孔時,我嚇的用力甩了自己兩巴掌,讓自己清醒過來;我不解,為什麼剛剛腦中的畫面,竟是那麼的逼真?   「幫主?您在哪裡?幫主?」   就在這時,我的背後傳來慧芳的叫聲,我連忙轉身向她們那裡跑去,以免當我臉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後,那些令人難以接受的畫面又會再一次出現在我腦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間的那張金光閃閃的龍椅,讓我感到萬分猶豫;畢竟這樣東西似乎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光看周圍的那幾間囚室,和囚室裡面擺放的物品,我自然就聯想到龍椅原先的主人,坐在這張椅子上,享受手腳被綁縛住的女孩為他提供口舌服務,眼神淫歲的環視四方,盤算著下一個輪到哪一個女孩,手上皮鞭還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嬌小身軀上。   就因為如此,我萬分不想坐到這張椅子上,但是慧芳的雙眼裡透露出來的堅決,令我不得拒絕,只能強忍著心中那股排斥,輕輕的坐上那張金光閃閃的龍椅上。   「這……什麼東西……」   當我坐上龍椅之後,眼前突然閃過一片暈白,雖然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卻好像經過了幾個世紀之久;而在這道暈白之中,無數個畫面迅速的從我眼前流過,構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卻完全沒有印象的場景。   如同剛剛腦中所閃過的,鞭打小女孩的畫面,這次在眼前閃過的畫面,依舊都是對小女孩用刑的畫面;將小女孩釘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麼粗的金針穿過小女孩的嘴巴、用鋒利的砍刀,在一個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艷麗的薔薇,以及其它更為殘忍爆虐的畫面,像是洩洪中的水庫,一股腦衝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過。   而讓我驚駭的是,我就像是親自參與一樣,看到自己手拿著皮鞭,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開小女孩緊閉的雙唇,將整根粗大的肉棒擦進小女孩的喉嚨深處;甚至在肌膚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塊肉來,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這些畫面,這栩栩如生的場景就像過往回憶一般,走馬燈的不斷跑過;我感到胸口一陣噁心,有種想吐的感覺瀰漫在我的身上,但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跨下的肉棒,竟然如堅硬鐵棒般充血勃起到令我難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麼……」   我大吼一聲,想要將那些影像全部從腦袋驅除乾淨;也許是大吼起了作用,原本一片暈白的雙眼這時回復了視覺,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鎮定情緒的同時,卻發現原本還站在較遠的地方的慧芳五人,這時分做兩邊,面對面的在龍椅前的六根支架中的五根旁邊站定,微低著頭,雙手橫抱胸前,雙眼緊閉著不發任何聲音。   「慧芳……妳們……」   「恭祝幫主回返聖地,請受下屬等人誠心道賀!」   慧芳不等我發出疑問的詢問,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輕柔的向我說著,跟著單腳膝蓋觸地,在我身前跪了下來,神色恭敬的看著我;而其餘的四個人,在慧芳跪下之後,也做了一樣的動作,五個人一齊半跪在我的身前。   「這……妳們做什麼啊……?」   「幫主,關於這個,請讓下屬為您說明。」   我不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五人,滿是不解;見到我臉上滿是疑惑,慧芳低下了頭,聲音平穩如常的,開始向我說明,所有的一切。   ****   慧芳的說明,讓我非常震驚。   與其說我們是個幫派,倒不如說是一個古老的宗教團體。   確切的成立時間已經無法知曉,只知道我們成立的時間非常非常古老,在幫裡的典籍紀錄上,最早還可以看到與東漢時代有關的事跡,甚至還有當時的幫主與俗稱黃巾賊的起義群眾接觸的竹片布綢等實物流傳下來。   據說本幫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當時因為迷信宗教,而耽誤國事的皇帝對抗,而由六個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這個團體;他們利用他們對於當時生活的欲求,與對上古神話的崇拜,創立了一尊主神,與其下六隻附屬神獸。   「就是幫主您所看到的,畫在這上面的六隻神獸,就是當時創立者所創造的六隻附屬神獸,慣稱六門神獸。」   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畫得栩栩如生的圖畫給我看,然後又繼續向我說明。   漸漸地這個團體發展愈來愈大,招收了許多對世道不滿的民眾,慢慢發展成一股極大的勢力。   當時的帝王察覺這股勢力逐漸強大,心生恐懼,發兵攻擊,將毫無防被的民眾殺傷無數死傷慘重,連最初創立這個團體的六人也死了三人,連同下面僅存的些許民眾,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創立者中僅存的三人眼見情況艱巨,商量之後,升上民眾中的三人,組成六門長老,一人對號一門神獸,作為本門的代表記號。   他們鑒於團體雖勢力龐大,卻沒有真正可以防衛的武力,決定暫時解散,六人分別向當時有名的六個門派學習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舉集合重建團體。   同時,他們也要趁著這個機會,尋找擔任團體首領的人選。   許多年後,在那個時代紛亂,改朝換代是家常便飯的時代,這個曾經被帝王視為眼中釘,已經消失在人們記憶中的團體,再度織起了大旗,以六派絕世武功最為號招,以「忠孝尋盡有真節,義情捨身無悔恨。」八字,做為團體的信念,樹立他們的名號。   這個時候,已經白髮蒼蒼皺紋斑斑的六人,早已將團體最初創立的目的「反抗帝王」拋諸腦後;這個時候的他們,僅是想要建立一門自己親手創造的派別,讓自己的名字流傳於世而已。   這,就是本幫最初創立的始源。   「可是,這與……」   聽了慧芳的說明,我還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週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剛剛說的那些,與四周我所看到的東西有什麼關係。   「幫主,請您忍耐,繼續聽下去。」   慧芳對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在經過初期的艱困努力後,這個逐漸發展為一門之派的團體,已經成為了當時頗具名望的門派。   因為集聚六大派絕世武功,又因為創始六人設下的森嚴門規,此門派門下聚集了許多拜門投師的年輕男女;而最開始創造的那一尊主神與六門神獸,也被門派裡奉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師卻無法如願的民眾,便自願進到供奉這一神六獸的祖廟祀奉。   漸漸的,隨著門派聲望愈大,這一神六獸也廣為人知,甚至有學成歸鄉的弟子,私自在家鄉裡設廟供奉,使這一神六獸,也慢慢成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這種情況對於門派聲望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當時的六門門主便未加以干預,順其情勢自然演變,並聯合推舉一人,做為領導宗教信奉與相關事宜的領導者,俗稱宗門門主;從此兩邊以教輔派、以派輔教,兩邊相輔相依,將教派同時推往了聲望最高峰。   這種盛狀,一直維持到了重文輕武的宋朝。   以「重文輕武」四字做為國策的宋朝,開始整肅各大以武功強大為號招的門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視為第一眼中釘,在宋朝開國情勢穩定之後,便遭到了連串毀滅性的壓制攻擊。   此次攻擊更甚於最初次創立時那次受到的打擊,原本聲勢橫跨東西兩端的教派,數日之間便被消滅九成以上,連屬於宗教信仰的地方廟宇,也被摧毀的一乾二淨。   浩劫過後,六門門主和宗門門主,帶同剩餘的弟子與信眾,逃往西方,古時俗稱的西域。   在那裡,他們遇上另一門古老教派,雙方經過談判與利益交換,開始合作;兩邊互相學習對方的教派絕學。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絕大多數為女性,學習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錢魅惑男性,就是俗稱的魅術,六門門主這才知道這個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稱的邪教。   僅管他們本來屬於中原人士,但現今的他們幾乎等於逃難於此,也顧不得自身心中原來的看法,開始與古教女門人共修武功,也就是雙修,以其快速且雙方皆可獲利的優勢,期望早日恢復生息,返回中原討回屬於他們的一切。   漸漸的,時間久了,兩門教派逐漸融合為一,雙方結為夫妻的人數不勝數,甚至產下嬰兒延續血脈;於是雙方最後達成共識,西域古教併入宗門之下,兩教合而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並為主理戰務的六門給予心理上的支撐。   這個在中原曾經威震一時的教派,逐漸在西域築根,並靜靜的恢復他們的勢力。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從中原來到西域的人們與西域的風土人情融合一起,與身邊妻子長久的相處,使他們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觀,不再視西域開放的風氣為邪惡淫穢的表現,也放下了原本忠君愛國的執念,轉而視自己親人的生活安定為首要考慮。   他們不再視回歸中原取回原本屬於自己的聲望為目標,他們漸漸安於西域的生活,在偏遠人煙稀少的地區自成一個部落,不參與外界的鬥爭;僅管如此,原本聲勢旺盛武功高強的六門門主並沒有被世人遺忘,鄰近這個部落的幾個大族,偶爾會邀請六門門主以僱傭性質,短暫加入他們陣營,提高自身的戰鬥力。   甚至六門門主還曾經參與過幾次邊外部族,對抗中原宋朝的的戰鬥;其中曾經有兩次,攻進了宋朝當時的國都,將宋朝的王旗折斷踩在了腳底下。   原本屬於中原名門正派的六門,反倒成為中原滅國的主因,讓中原平民群起激憤忿罵不休;但對於受到整肅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門來說,中原已經不屬於他們的故鄉,那裡已經沒有值得他們懷念的地方,現在讓他們眷戀嚮往的,是位於西域偏山裡的,那個有著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這……」   「請別心急,還有呢!」   慧芳安撫我有點躁動的情緒,繼續說道。   又經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已經完全與此西域古教融合的六門,因為生活安定,偶爾接受僱傭任務,加上子孫生生不息繁衍,儼然有成為一大部族的趨勢。   這時的六門,經過幾朝門主換代,雖已不再像以往,擁有武功絕頂的高手,但每個習武的弟子,仍擁有可稱上高手的本錢;此時,六門主要職位漸漸由年輕一輩接掌之後,原本安於現狀的部落發生了變化。   時值明朝末年,東北滿人逐漸南下,頗有一舉入關稱王之勢,六門火氣方剛的年輕一輩,其中包括六門中的五門門主,見事態發展,雄心大織,想要藉此機會回返中原,一吐當年先祖被趕出關的恥辱。   五門門主招集門下年輕弟子,號招周邊各個部族組成一支近五萬人的部隊,浩浩蕩蕩的往中原進發。   見無法阻止,唯一反對返回中原的年老門主,不得不跟著參與部隊進發,以其智慧與經驗,希望將部隊傷亡降到最低,能夠讓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門主完全不認為有獲勝的可能。   果然,雖是夾帶浩蕩氣勢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師攻敵衰落疲憊之師,但善於騎馬射箭的西域部隊,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堅固的城牆?幾場戰役下來,西域部隊便已傷亡慘重,提前宣告失敗;精銳盡出的六門,也因傷亡慘重,無顏也無力回到西域,全體門人包括六門門主,以兩敗俱傷的方式,攻進當時位於西域與中原之間一條重要道路上的城牆,奮力奪取城守與幾名將軍性命後,集體自刎。   遠在西域的部族餘人,聽到此不幸的消息,悲傷憤怒一片,大嚷重組反抗軍報仇者比比皆是。   此時,一直沒有參與部族政策事務的宗門門主,帶同西域古教名義上傳下的教主,出現在眾人面前,重新帶領起這群失去親人的人們。   在這群以女子居多的殘存者,他們集合出一道報仇方針:改起兵反抗以暗中破壞,在中原平民之中發動破壞。   他們分作兩路,屬於少數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規畫滿人、或做綠林大盜,總之盡可能的從外部給與明朝壓力;而女性則利用她們天身的優勢,或進妓館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達人、或以自身材藝,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進入豪門世家甚至高官貴人身邊,從內部進行滲透。   幸好這些女子本身多屬於西域人士,觀念開放,不覺這些方式有辱尊嚴,加上她們愛人多死於對明朝的戰鬥,所以她們完全心甘情願,也讓計劃得以成功實行;果然沒過多久,東北滿人攻入關內,迂腐腐敗的明朝從此消失於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後,分散的宗門與西域古教女子,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活動,反而繼續行動,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門門主為首,分別統領滲透的女子和外部明顯的宗門門人,在暗地裡培植了一股極大的勢力。   善於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屬於格格、公主的?習教師,她們在不知不覺之中,將散發自身妖媚艷麗的技藝傳下,也在暗地中拉攏其它宮女入教,甚至有些對自身魅力沒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攏清朝有影響力的夫人公主入教,並以這些夫人影響她們的丈夫,對藏身在外的宗門門人給予或多或少的好處,不顯眼又緩慢的,宗門與西域古教一點一滴的,由內而外開始破壞國勢曾經極為強盛的清朝帝國。   「這些,就是本幫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   慧芳講的故事是很好聽沒錯,但是我完全不明白,這與本幫的成立,還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麼關係?   「在原本的六門消失以後,部族僅存的餘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門,就是現在的,本幫與黑龍所屬的宗幫。」   「我們?宗幫?」   「是的,雖然分作兩派,但其實當時的西域古教與宗門並沒有斷絕聯絡,表面上是分裂成兩派,私底下還是保持著聯繫,並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門門主為聯絡點,每隔一段時間便相會討論之後的行動。」   慧芳神色如常的繼續說。   「後來因為發生許多革命和戰爭,原本強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當時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門門主討論之後,認為沒有必要繼續腐敗清朝的根基,便利用幾十年前的一次逃難潮,帶著所有的資產和門人,將西域古教與宗門移動到了這裡,並鑒於未來的情勢對學武之人似乎沒有利益,便改組成立了本幫與宗幫,並派幫內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當時時勢不穩的時候,為本幫與宗幫打下壯大的基礎。」   「……」   「雖然離開了中原來到這裡,西域古教和宗門也分別改組,但本幫與宗幫仍然互有聯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本幫幫內清一色為女性,而宗幫幫內清一色為男性,因此雙方達成協議,每年雙方都要推出數人做對結婚、生兒育女,生下的嬰兒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幫,若是男性便進入宗幫,以作為聯結兩幫的繫帶。」   「有這樣的事……」   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臉,發覺她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之後,雙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   「可是……哎,妳們都先起來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來之後,我才繼續問出我的疑惑。   「可是,妳說了那麼多,我……算了,就說最近的一個問題好了,黑龍昨天說的那個約定,是什麼東西?而且,看妳們和黑龍……並不像是關係密切,而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彷彿是明白我一定會問這個問題,慧芳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那是不知道從哪一任幫主開始興起的遊戲;本幫和宗幫幫主分別調養一名性奴,到一定時間之後,雙方交換供對方玩樂;當然,這名性奴一定要是與對方有深仇大怨,並且有確切證據的人,以做為報仇之用,也避免觸到兩幫禁止傷害無關人事的幫規!但是……」   慧芳頓了一下。   「但是,本幫前前任幫主破壞了這個規定,雙方開始互相指定對方幫內的成員,不管對方是否願意,皆強行將對方帶回調教;雖然前幫主曾經極力反對這種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調養性奴這種遊戲,但是清一色為男性的宗幫不同意,他們甚至開始想要併吞本幫,幸好前幫主努力維持本幫的運作,並為本幫發展到現在這樣的規模打下了基礎……」   看慧芳雙眼裡滿是崇拜,我也想見見那個慧芳口裡的前幫主。   「然後,幫主您接任之後,本幫發展的更加強大,旗下事業也經營的聲勢驚天,宗幫也曾經好一陣子不敢來打本幫的主意;但是,自從黑龍接任宗幫幫主之後,他似乎也想隨著我們成功的模式,將宗幫壯大。」   慧芳說的我有點慚愧,其它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幫裡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幫我處裡的。   「原本我們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讓他們自由發展,但是,當黑龍真的將宗幫的勢力帶起來之後,便又開始打本幫的主意;據說他想要將本幫併吞,是因為本幫的成員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擁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所以,他們可能是認為時機到了,不久前又重新與下屬聯絡上,以他們成立的那家經紀公司為名,要求和我們坐地盤劃分的談判,但實際上是要求恢復過去交換性奴的遊戲,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便有理由強行將我們併吞……」   「慧芳,這妳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屬的確是事前就知道了,請幫主責罰。」   「算了……那……」   我突然說不出話;慧芳今天已經告訴我了很多事,也讓我產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氣大量的東西灌進我的腦中,我一時理不出個清楚的頭緒,無法確切說出我的疑惑……   「妳說,幫內有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典籍等等東西,那些東西在哪裡?」   我還視了四周,認為這個所謂的總部,並沒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可以存放東西的地方。   「關於那些東西,當初從中原移動到這裡的時候,因為當時情勢非常混亂,人口失散流落到各處,所以有許多的東西都失落了;剩下還保留的東西,前幫主認為那些東西對本幫的過去歷史意義深重,用電子儀器拷貝數份之後,便將那些東西鎖進了國際知名的銀行保險箱,密碼只有前幫主和我,兩個人知道。」   「電子儀器?」   ****   走出黑暗陰森的通道,才發現原來六間囚室間的其中一條通道,是通到幫裡旗下的產業之一:以簽有蓓兒做為招牌的經紀公司。   通道的出口開於地下室的機房,除非是與幫裡有關的人物,絕對無法進入,所以這間通道從來沒有被人發現。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沒有出來;慧芳說,既然身為幫主的我已經進入了真正總部的所在,那麼身為下屬的她們,就必須為了總部的安全而留在那邊。   「蓓兒這兩個禮拜的工作,已經都被下屬以她身體不適為由取消了;據下屬推測,黑龍極有可能在一個禮拜內再度提出要求,這些事情最慢兩個禮拜之內就可以完全處理完畢,如果本幫沒有成功抵抗,那麼本幫就一定會被併吞,所以,幫主,下屬想請求您,在這段時間內,找到最好的方法解決這件事情。」   在我走進通道之前,慧芳帶領著其它四人,在我背後這樣對我說著。   剛剛在裡面我還裡不出頭緒,但是走出來時,利用剛剛那段漫長的通道,我的腦中突然如滾雪球般許多問題同時擁上,讓我一下子有點茫然無措。   雖然慧芳和我說明了本幫過去的歷史,但是她仍然有許多東西沒有說明;光是那間設於地下的總部,就存在著很多謎題。   為何總部會設於那裡?為何總部裡面有那麼多像是監獄的囚室?為何那裡會有一張全以黃金製造的龍椅?如果六個畫有神獸圖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個是誰?還有其它幫裡和黑龍的宗幫的問題,基本上慧芳都沒有解釋。   她只有告訴我關於本幫的歷史根源,和昨天黑龍提出的那件事的說明;關於其它的事情,我依舊是一無所知;而為何她們五人在進去之前,會有那樣激烈的反應,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個莫名其妙的猜測,但連我自己都很納悶,為何我的腦中會出現這個想法。   當慧芳說那些流傳下來的典籍古物,被前幫主以電子儀器拷貝數份時,我的腦中突然閃過母親家裡,那個放滿錄像帶收藏櫃的房間。   我當然不認為母親和幫裡會有什麼關係,但是隨著時間愈久,這個想法在我腦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來愈認為這個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   或許慧芳請了許多人個別保管一份,以免因為集中保管時不小心丟損,而產生重大損失,而母親就是其中的一人。   可是這樣一來,上次母親在那間房裡的情形,又該作何解釋呢?   趁著走出地下室的機房,往上面的樓層走去的時候,我不斷猜想任何的可能性。   雖然我還是沒有辦法得出一個肯定的結論,但是心中愈發感覺,母親家那間放滿錄像帶的房間,一定隱藏了些什麼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這棟大樓,天色已經漆黑一片,僅靠而道路中間的路燈,和兩邊商家的霓虹燈,將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門的七彩顏色。   我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招呼司機往母親家的方向前進;不只是我得去接回蓓兒,同時,我也希望能找個機會,去探查那個房間裡,那些錄像帶的秘密。   「哥,你回來啦!」   我才剛剛走出電梯,便看到裡香打開了母親家的門,探出頭來向電梯的方向看過來;在發現我走出電梯之後,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可愛睡衣的裡香,臉上帶著可愛的笑容向我這邊跑來。   裡香撲進了我懷裡,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柔嫩的肌膚滑如凝脂,好比嬰兒般的嬌嫩,迷人清新的體香跟著飄進了我的鼻息,讓我感到一陣迷醉。   雖然訝異裡香如此親近的表現,但基於不想讓裡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對理香的疼愛之情,我對裡香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空出一隻手來,在裡香可愛的鼻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妳怎麼知道我來了呢?」   我輕聲的問,非常好奇。   「不知道!」   裡香笑得甜甜的,多麼的天真無邪。   「……」   看到我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裡香連忙繼續解釋。   「人家就是突然覺得哥哥好像來了,所以開門想要看看,結果哥哥就真的走出電梯了……嘻,搞不好人家和哥哥有心電感應呢!」   對於裡香的「心電感應」說,我笑了下,沒有反駁;不管心電感應這種東西是否真正存在,當我看到裡香臉上天真無邪的笑容時,便不願意讓她感到難過,就算她說雞蛋可以孵出小貓,我也會帶著笑容同意她說的話。   在門外又聊了一下子話,我便抱著黏在我懷裡撒嬌的裡香,走了進去。   進到門內,滿滿一桌的菜便已擺在了客廳的桌上,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顯然才剛完成沒多久。   全身女僕裝扮的蓓兒站在桌旁,雙手交於身前,手上還拿著一個托盤,一見我和裡香進來,便急忙的為我們倒上杯水,然後站回原本的位置,滿臉期待的看著我們;這個時候的蓓兒,加上她身上的衣著,還真的有一絲女僕的味道,為了不掃蓓兒的興,我拿起水來喝了兩口。   接下來讓我嚇了一跳的是,還膩在我懷裡的,裡香從我的手中拿過了杯子,接著喝了幾口。   「嘩,好好喝!」   裡香可愛的娃娃音天真無邪的讚美,完全沒有察覺我怪異的表情。   我看了看裡香、看了看紅潤的櫻唇、還有裡香剛剛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裡香的雙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這幾個地方來回掃視了好幾次。   「新哥?怎麼了嗎?有什麼不對嗎?」   蓓兒的聲音將有點失神的我喚醒了過來,我連忙搖搖頭表示沒有事情,趕緊將裡香放到沙發上,接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剛剛,當我看著裡香紅嫩的雙唇時,我的腦中竟不斷跑過,在稍早的那個地下總部裡面,我的腦中出現的那些幼女被虐畫面,那些畫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真實,彷彿真的曾經發生過一般;尤其讓我訝異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的長相和裡香完全一模一樣。   同一時間,我跨下的肉棒快速充血勃起,膨脹的肉棒緊緊頂著不算寬鬆的內褲,讓我感到非常難受;如果我沒有及時坐下的話,想必裡香和蓓兒兩人便已經見識到了我跨間那頂驚人的帳篷了……   (干,怎麼會這樣……)   我在心裡大聲罵著,同時不斷想著其它的事情,期望能因轉移注意力,能讓跨下那尷尬的勃起肉棒慢慢軟下。   (可是,為什麼剛剛我的腦中,會出現那些畫面……?)   在轉移注意力的同時,我的腦中也充滿了疑惑,可是無論我怎麼樣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咦,母親呢?」   突然發現母親不在,我出聲問道。   「媽媽她在廚房!這些菜都是媽媽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   裡香回答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邊,軟軟嫩嫩的嬌軀又貼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體香味又瀰漫在我周圍的空氣中。   老實說,我一直很訝異,為什麼裡香會一直和我這麼親近?   從我和裡香相認以來,裡香和我的互動,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還超過了愛撒嬌的小女孩與愛女兒的爸爸的關係,反而像是一對年輕的、正處於熱戀期中的情侶。   裡香彷彿是完全沒有對異性的認知似的,拚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肌膚和我緊緊貼在一起,柔軟的嬌軀像是無骨章魚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體香好似陳年美酒一般,每每瀰漫在我的週遭,讓我總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裡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應有許多人的追求,至少也應該對感情這種事情有點認知,可是從我這幾天和她的相處看來,我幾乎可以確定,裡香對於這些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   一般到了裡香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都會有些愛慕的對象;但是以我這幾天的觀察,和與母親閒談時所得到的訊息,裡香每天都是準時上學、準時回家,假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門,也一定會告訴母親去處和對象,幾乎都是去書局、圖書館,對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門時間都不長,頂多兩、三個小時。   如果學校有作業要幾個人一起做的,裡香約到家裡來的,也一定都是女性;母親從來沒有看過裡香和男生來往,也不曾發現裡香有任何與男生有關的東西,比如電話、信件、禮物等等東西。   裡香就像一張白紙,完全沒有受到污染,仍然保持著它的天真可愛、單純無邪……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裡香完全沒有察覺我和她之間的性別差異,無心的對我如此親近。   可是……就是有那麼一點……無法形容的……   「哥?哥?」   裡香的呼喚在我耳邊響起,我連忙抬起不知何時低下去的頭,才發現裡香、蓓兒都在注視著我,甚至連母親都已經來到了客廳,微笑的看著我。   「哥,你怎麼發起呆了?人家跟你說開動了你都不理人家……」   聽道裡香說的話,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經成好幾碗滿滿的白飯,蓓兒和母親也都已經就座了!我連忙好聲安慰撒起嬌來的裡香,大喊開動,並帶頭拿起碗筷大口扒起飯來……   飯後,裡香和蓓兒兩人在客廳裡聊天,而我則是陪著母親到廚房,清洗收拾用過的碗盤餐具。   我一直在想,該如何不被母親發現,進去那間放滿錄像帶的房間;而進去之後,又該如何躲過保全設備的監控打開櫃子,將錄像帶拿出來,然後到有播放影機的地方播放。   雖然母親家這裡,就有一台錄放機,但是如果在這裡使用,絕對非常容易被發現的。   「又新,怎麼了嗎?」   突然,母親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被嚇到的我心虛的轉過去看著母親,母親還是滿臉溫柔的笑容,關心的看著我。   「沒……沒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我慌慌張張的回答,生怕母親發現我的異狀;幸好母親並沒有說什麼,又關心的詢問了兩三句之後,便繼續收拾起來。   心裡大喊好險的我,快速將東西衝洗擺放好之後,連忙走出廚房,逃避與母親單獨共處於廚房的尷尬感覺。   「……母親應該……已經睡了吧……」   凌晨三點多,我躡手躡腳的,站在那間放滿錄像帶的房間外。   在將聊天聊的興致高昂的裡香,哄回房間睡覺之後,我又讓蓓兒達到十幾次的高潮,讓她沉沉的進入了甜蜜美麗的夢鄉。   其實我並不擔心裡香和蓓兒會發現我的行動,即使她們兩人真的發現了,身為我的性奴的蓓兒自然沒有問題,至於裡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將她哄的乖乖的,不做任何聲張的舉動。   我最擔心的其實是母親;畢竟這裡是母親家,而這間神秘的房間,似乎又可能帶有一個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親對於這間房間周圍任何人的經過,都可能有比較大的注意或觀察,雖然現在時間介於晚上和早晨的交界點,母親應該正在熟睡當中,但是如果這間房間裡,有除了保全裝置以外的警戒設施,能夠讓熟睡中的母親立刻清醒過來,我也不會感到太訝異。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打消我決定進去一探究竟的決心;在我的腦中有個很強烈的感覺,告訴我這間房間裡的錄像帶與幫裡的許多事情息息相關,是要瞭解幫內狀況絕對不可忽略的東西。   雖然那只是個莫名其妙、沒有根據的感覺,但是,我還是決定順著心中這道感覺,進入這間房間找尋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確定沒人……」   我拿出預先準備好的小型手電筒,向身後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雖然是深夜時分,但是為了避免開燈會驚醒熟睡中的幾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來到這間房間的外頭。   為了避免面前的這道門上,已經有先被設計了機關,像是門縫上夾著指片或頭髮,門把預先扭轉了多少角度等等,我藉著小型手電筒強力而集中的光線,仔細的在門板四周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好幾遍。   在檢查不出有什麼異常之後,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帶上了白色的橡膠手套,握住門上的門把,輕輕的將門鎖旋轉開來……   「呼……好險……好像還沒有什麼動靜……」   我極度小心的將門打開了以後,又回頭看了看母親房間所在的那個方向,確定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才快速的閃進緊緊被我推開一小道縫隙的門,然後快速安靜的將門重新關上,並按下門鎖。   雖然知道如果被母親發現了,按下門鎖並沒有什麼幫助,但是至少,可以讓現在緊張無比的我,心理上有個可以寄托的東西。   確認將門上鎖了之後,我才輕喘著氣,平撫緊張的心情,轉過身來注視這間滿是收藏櫃的神秘房間。   漆黑的房間,只有保全設備上的,間隔幾秒閃爍一次的紅光,在門後、收藏櫃的透明玻璃門內、天花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盡責的執行它們的工作。   我用手電筒掃視了幾回,確認收藏櫃裡的確是放著錄像帶;至少第一步並沒有踏錯,這個房間裡為數眾多的,且沒有任何清楚標示的錄像帶,確實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在裡頭。   雖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盤還不普及的年代裡,母親和我沒有什麼印象的父親所共同擁有、拍攝的回憶,或許父親是個喜愛攝影的人也說不一定……但,我心中的那個奇怪的感覺,要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遺漏掉這個房間裡的錄像帶;我決定順著我的感覺走。   只是,現在問題來了。   我是順利的進到這個房間了,但是,我該如何打開那些有著保全防護的收藏櫃,將那些錄像帶拿出來呢?   要弄到可以播放錄像帶的放映機並不是什麼問題,但先決條件是,必須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鎖在收藏櫃裡的錄像帶才行。   我在這個房間裡來迴繞了一圈,靠著手電筒仔的光芒仔細觀察,發現所有的櫃子無論有沒有上鎖,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盜警報器在裡頭;只要我試圖將收藏櫃的玻璃門打開,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門上,警報器立刻就會放聲大叫,將母親和蓓兒、裡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報器的運作,只有在門後的那個控制板可以輸入密碼解除,同時,連帶其它所有的保全設施都會一併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並不知道解除的密碼……   懊惱的在房間裡繞了幾圈,想要找到可能遺漏沒有放進收藏櫃裡的錄像帶,或是玻璃門沒有完全關上,縫隙足夠我可以拿出一卷錄像帶的櫃子,卻完全沒有發現。   手電筒的白光在房間內四處亂照,抱著完全沒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一點可以令我不至於沒有收穫的可能,依舊是徒勞無功。   就當我已經放棄,準備離開這間房間的時候,我卻發現在門板上,靠近左下角做為讓門板旋轉的軸承的附近,有一顆不明顯,與門板顏色一模一樣,只有一顆螺絲帽那麼大,僅微微凸起的按鈕;這顆按鈕幾乎與門板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因為我已經放棄準備出去,不經意的從門板側面看過去,也不會發現這顆隱藏的非常好的按鈕,只會認為那是門板上正常的凸起狀物而已。   因為這個發現而欣喜若狂的我,當下沒有多想,立即向按鈕按了下去;之後我才想到,或許這個按鈕也需要密碼之類的東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還好幸運之神似乎眷顧著我,這顆按鈕並沒有連接到警報器,至少目前沒有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而在按下按鈕之後,在和門板相對的那一面牆的小角落,緩緩打開了一道小縫,並且漸漸變大,露出了原本在牆後面的一個小空間;雖然房間內沒有光線,但是隱隱約約可以知道,那個角落裡面似乎放著什麼東西。   原本我以為那面牆的開起會發出不小的震動聲,不過,可能是原本就設計成不想讓人發現的密室,那面牆的開起完全是安靜無聲,任何一點的聲音都沒有;其實想想也對,如果密室的開起會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那不是就等於告訴人家這裡有密室嗎?   我走靠近那個小空間,用手電筒照射一看,不禁開心的想要放聲大笑出來。   在那個密室裡,有一面小型的液晶電視屏幕,連接一架與客廳相同的錄放影機;而在那架錄放機的四周,散亂丟著幾卷沒有外面紙盒的錄像帶。   「太棒了!不只是錄像帶,連放影機和電視也都有了!」   一下子解決大部分的難題,我開心的忘記目前仍然處於不安全的地方;我低聲歡呼了一聲,在那架放影機旁邊坐了下來,並隨手拿起了一片錄像帶,上下左右反覆查看著。   會在這個房間內發現這個小密室,又明顯可以看出這些錄像帶曾經有人在這裡播放的事實,我心中對於這些錄像帶的內容,更增添幾分懷疑和好奇;同時,我對於母親收藏這些錄像帶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親在這間房間裡的情形,感到更加疑惑。   打開那架放影機,將手中的那片錄像帶放進去,按下液晶電視的電源,我希望能夠藉由卷錄像帶的內容,解開我種種的疑惑。   「咦,奇怪……怎麼突然很想睡覺……」   當我按下液晶電視的電源時,密室裡有股微弱的清風吹過,不過我並不以為意;但是,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睡意洶湧襲來,我的雙眼眼皮瞬間就像是掉了千斤重的砝碼一般,沉重的難以睜開。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腦袋襲捲而來的睡意就已經完全摧毀我的意志;我終於撐不起沉重的眼皮,身體一斜,往旁邊倒下,然後失去了意識。   在我雙眼最後即將闔上的那一霎那,液晶電視的屏幕完全亮起,而錄像帶的內容也剛好播放出來;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一個非常熟悉的女性臉龐,溫柔地對著鏡頭微笑著……   ****   「慧芳,這幾天裡香就麻煩妳了……」   「慧婷,可以請妳把那邊的東西搬過來嗎?」   「慧茹,這裡的一切設備都還好嗎?」   「慧柔,妳能弄點水過來嗎?」   「……」   隱隱約約的,我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不停的說話。   那聲音是如此的溫柔、那麼的好聽,不論原本心情多麼的壞、多麼的悲傷,彷彿只要聽到那柔和溫慢的聲音,都會立刻轉好,對未來抱持著希望。   那是一個聲調適中的女聲,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處,加上語氣輕重的變化,好比上天降下的天籟之聲,讓人十分著迷。   對於這個似乎正在發號施令的的聲音,我無比的熟悉;那一個又一個被喚到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幾個非常重要親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   好幾個十歲上下的小女生的臉在我腦中浮現,都是無比的可愛甜美;但是,我卻看不清楚她們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們非常的可愛,可是,我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清楚看到她們的長相……   隨著這些可愛的小女孩出現的,是那幾幕殘忍的畫面……幼女被倒吊、被火烤、被鞭打、被穿鋼條、被肉棒插入屁眼……種種恐怖的畫面,就像當初我在幫裡的地下總部時,一幕一幕的竄進我的腦中。   我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寒意像我的身體週遭襲來,我想閉上雙眼不再看,但那些畫面卻是直接進入我的腦中,無論我怎麼逃避,仍舊不斷向我侵襲而來。   而讓我不敢置信的是,我雖然抗拒著那些可愛的幼女慘遭虐待的畫面,但是我的下半身,雙腿之間的那根肉棒,卻發硬發燙,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長的肉棒,條條恐怖的青筋佈滿其上,像是好幾條怒眉橫張的青龍。   最前端紅透發紫的,如雞蛋般大的龜頭,像是一枚極富攻擊力的子彈,隨著肉棒一顫一顫的,隨時準備發攻擊。   對於自己的反應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聲,將我心中的悲憤與羞怒狂吼出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同時用力睜開了那雙沉重無比的雙眼;我發現我目前身處於一個曾經來過的地方。   周圍陰暗無比沒有任何燈光,只有隨風搖曳的火紅燭光一閃一閃的照耀著;四週一間一間用柵欄圍成的囚室,裡面似下散亂放著各種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的衣物──這裡是幫裡的地下總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閃閃的龍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個身穿純白薄紗裙的女人背對著我,對在地下總部各處活動的幾個人發號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來來回回,照著那個女人的話行動著;而且,雖然慧婷她們看起來似乎很忙,但是她們的臉上,卻都帶著開心的笑容。   她們似乎都沒有聽到,我剛剛發出的大聲的喊叫;沒有一個人轉過身來看我一眼,也沒有人發現我已經睜開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熟悉無比的、看過千萬次的,那是蓓兒的背影;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再度發現,身為五人幹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這個時候卻不在這裡。   (蓓兒怎麼會到這裡來?我又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那個女人……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她是誰?慧芳呢?為什麼慧婷她們看起來都那麼的開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不是在母親家的那個房間嗎……)   我的腦中又充滿了許多疑問,我想動動身體,卻發現我的雙手被反銬在龍椅的椅背後方,讓我無法活動;同時我也察覺,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沒有任何布料的遮擋,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而雙腳也同樣被銬在了龍椅的腳柱上。   而剛剛在腦中,因為那些虐待幼女畫面而奮勇勃起的肉棒,這時也翹的高高的,漲的又粗又大,最前端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啦……)   我無言的在腦中吶喊;雖然眼前的那個女人,背影是那麼熟悉、嗓音是那麼的耳熟,但是我卻不敢相信,她是我記憶中,那個擁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紗輕薄如羽,穿在身上幾乎沒穿一樣,完全服貼在女人的身上,將她身上完美的曲線表露出來;加上薄紗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膚隱隱約約的表露出來,內裡沒有任何內衣布料的阻擋,若隱若現的嬌軀,絕對是引人注目的焦點所在。   我怎麼樣,也無法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我腦中所想像的那名女性連結在一起;他們完全視不同的兩種類型:一個是溫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個……我還不能確定,但至少,是個外表勾人魂魄的誘惑魔鬼。   「又新,你醒來了嗎?」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輕喚,讓我從頭到腳全身上下彷彿受到電擊一般,劇烈顫抖了一下。   又新這兩個字,從母親的嘴裡發出,會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而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給了我相同的感覺。   「各位,妳們的主人醒來囉!過來問候問候他吧!」   女人拍了拍手,輕柔嗓音溫和的說著,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幾人。   接著,她轉過了身來;那帶著溫和微笑的臉龐,已經讓我熟悉到無法忘卻的程度。   「母親,怎麼會是……」   「又新,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還有……」   母親那溫柔的臉龐離我愈來愈近,臉上的微笑也愈來愈清楚;她同時還關心的問候著我,身體有沒有哪邊不舒服、頭會不會痛等等……   雖然母親還是一如往常的樣子,但我就是無法將現在的母親與平常的她劃上等號……最簡單的一個原因,母親會出現在這個地下總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從母親臉上平和正常的樣子,又見她對於此處似乎無比熟悉,對慧婷等人發號施令又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會停她們也沒有發出不滿的聲音,反而好像還樂於聽令的樣子……我不禁開始猜測,難道母親真和幫裡有著關係?   除了母親為何會在這裡之外,她身上的服飾也讓我感覺非常難為情;母親身上的那件白色薄紗,將她身上保養良好的完美曲線表露無遺;背面看還好,當母親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我時,胸前那對豐滿的雙乳、沒有任何贅肉的腰肢,還有雙腿根部修剪整齊的絲絲絨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隱若現。   隱隱約約之中,空氣中似乎開始瀰漫一股濃烈的香氣,隨著母親一步步的靠近,似乎就更濃郁幾分;當母親在我面前兩步停住的時候,每個氣息之間,都是那股濃濃的香氣,同時她那美麗的胴體,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見。   我把頭轉向一旁,想要避開母親那美妙胴體的誘惑,但是母親的身體似乎帶有著強烈的魔力,即使我將頭轉開了,腦中仍然浮現出母親那完美的身軀。   不僅如此,那股不知何時開始瀰散在空氣中的香味,似乎帶有催情的效用,我感覺身體漸漸的發熱,呼吸開始急促,跨下肉棒也更加的漲大發硬,比起之前更粗大了幾分。   「母親……您……您……您要做什麼……」   身體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燒著,我感到難受無比,腦中一片炙痛,彷彿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強忍著痛楚,奮力向母親喊道。   可是母親只是微笑的看著我,並沒有說話;她向身後看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慧婷等人已經來到了龍椅旁邊,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邊的方式站立著;與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來,而對面本來空著的那個位置,則是由蓓兒站入。   她們的身上全都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連身無袖長裙,像是旗袍卻又不完全是;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開了一個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體的白嫩肌膚;而長裙的側邊,開衩上拉到了腰際處,將幾個女人修長白皙纖細的美腿,配著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其它人不說,在我的印象中,我從來沒有見過蓓兒如此的氣質站姿,我也從來不知道,身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會有這麼美麗的一面……她現在優美的身姿加上臉上那甜甜笑著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會瘋狂尖叫出聲,並從此無可救藥的愛上她……   我竟然一時看的呆了……   「怎麼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幾個妹妹這麼漂亮,一下子心癢癢了呢?」   母親走到我的面前,微彎了腰,溫柔的臉龐在距離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輕聲對我說著;當母親說話的時候,她口裡吐出的如蘭香氣,和母親身上的自然體香,都飄進了我的鼻息,讓我腦中是一陣迷眩……   「什、什麼心癢癢的……」   僅管如此,我還是強自鎮定情緒,努力不讓自己受到影響;我頭轉向一邊,雙眼不看面前母親那保養得宜的美貌,勉強回了句話。   此時,我的心中有很問題要需要答案,像是為何母親會在這裡、為何她身上穿著如此暴露、而蓓兒和慧婷人又為什麼穿著那樣,以及她們怎麼對母親的話言聽必從等等,都極需要解答;但是,母親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隱若現的身軀還有瀰漫在空氣中的那股香味,卻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氣問出話來。   「咦,我可愛的又新不承認耶!」   母親像是很訝異似的說了聲,退開了她靠近我的身軀,臉上露出了一個,我覺對不會從平時的母親臉上看到的頑皮表情;隨後,她後退了幾步,招手要慧婷和慧芳兩人靠近,小聲的在她們兩人耳邊說著話。   只見慧婷兩人靜靜聽著,不過臉上表情卻漸漸浮現羞怯,而且在那可愛的臉蛋上,層層的紅暈明顯的漾在上頭。   當母親說完之後,慧婷和慧茹兩人遲疑的看向母親,母親對她們點點頭,並握拳小聲說了句加油之後,慧婷和慧茹兩人,這才頂著自己早已紅透的臉蛋,微微點頭。   我還搞不懂母親她們要做些什麼,正自納悶的時候,慧婷和慧茹兩人向我這裡走了過來,紅通通的臉上滿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妳們兩個要做什麼……咦咦……?」   慧婷和慧茹兩人,走到我面前之後,在我面前跪了下來,然後兩人同時伸出她們柔柔嫩嫩的小手,握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許久的肉棒。   在我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兩人對看了一眼,分別動作;慧婷稍微向前傾了傾身,讓她的可愛臉蛋停在我的肉棒上方,她低頭吐了點口水,在我那碩大渾圓的龜頭上,接著用她的柔軟小手,輕柔均勻的,將微熱的唾液塗抹在整根肉棒上面。   而慧茹則是抬起了我的腳,溫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軟紅潤雙唇吻著我的雙腿,並且漸漸往下,到了腳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覺認為慧茹應該會就此停住的,卻沒想到她仍然繼續著動作;她用靈活的舌頭舔吮著我的雙腳內側,在我腿上的幾個敏感的地方來回吮舐,讓我感覺搔癢難受不已;而當慧芳的小嘴來到腳掌的地方時,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淋似的,用她舌頭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腳底上溫柔舔著,不是還闔上雙唇對我的腳底輕啄一下,而又繼續她溫柔的舔吮。   當慧茹在舔到某一個地方,發現我的反應特別激烈時,她會像是發現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似的,輕笑幾聲,惡作劇般的故意在那個地方多徘徊幾次,讓我感覺麻癢連連不斷,又是難受又感覺刺激不已。   在她玩膩了腳底,來到腳趾的部分時,慧茹將我的腳趾一根一根分開,開始用舌尖頂著我的腳趾甲縫,像是為我做清潔似的,吸弄著我的腳趾甲縫;然後慧茹又將整根腳趾含進她的小嘴裡,在那溫熱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緩肉和靈活的小舌頭雙邊齊下,像是嬰兒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著我的腳趾頭。   慧茹還不忘在腳趾與腳趾之間,那個通常有著許多污垢的地方,細心的舔吮過去;她就像是一個專門的人體清潔師,用嘴巴細心的舔吮我的雙腳,大腿完換小腿、小腿完換腳底、腳底完換腳趾、右腳完換左腳,我的雙腳上上下下全都留下了慧茹舔過的痕跡,有幾個地方還因為她的調皮,而留下了好幾顆紫黑色的草莓,也讓我感受到極為強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閒著;她將唾液完全塗抹在肉棒上之後,便用她的柔嫩小手,溫柔而緩慢的開始套弄起我的肉棒。   同時,慧婷可愛的臉蛋,還不時抬起頭看著我;她那微微皺著眉頭的表情,和那暈漾滿臉的紅霞,更是讓我心中一動,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雙柔嫩小手一邊套弄著我的肉棒,一邊伸到肉棒下方,那團肉囊之上,開始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著那兩顆敏感的肉丸;那感覺十分敏銳的肉丸,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時,那種輕輕一捏就會讓我劇痛無比的恐懼讓我緊張不已,但隨之傳來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強烈反差讓我感覺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陣子之後,慧茹像是不滿足似的,抬起頭猶豫的看了我幾秒,然後又再度低下了頭;這一次,她張開了她紅潤的櫻桃小嘴,將我的龜頭輕輕含了進去。   這一下,讓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腦袋完全發暈,不曉得接下來怎麼思考;慧婷含住我的龜頭後,雙手還是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活動的更加快速,而將龜頭含進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溫熱柔軟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擠弄龜頭,同時那條靈活的小舌,也不斷在龜頭上劃圈舔舐著,偶而還將蛇頭捲成尖尖的,挑弄頂刺龜頭前端的那條細縫。   當那道裂縫被撐開時,造成了難受的刺痛,卻又帶著強烈的刺激,不斷襲擊著我的腦袋,爽痛交雜的感覺,讓我既擔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著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卻沒有讓我有不舒服的感覺;她那柔柔軟軟的小手,有點溫熱黏膩的感覺,配上唾液的潤滑套弄起肉棒,卻是非常的舒服適合。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原本不管是口交或是插入女生蜜穴抽插,都可以至少持續一個小時的我,現在卻已經感覺肉棒上傳來陣陣的酸麻,我強硬忍著希望不要這麼快就射出,但是肉棒卻毫不聽話的,在這陣麻癢過後,變一波一波的,洶湧的將體內的精漿狂射而出,悉數射進含著龜頭的慧婷的可愛小嘴裡。   「嗚嗚……」   慧婷發出了悶哼聲,像是對我突忽其來毫無預兆的射精略有不滿;雖然慧婷沒有將她含著龜頭的小嘴巴移開,雙眼卻哀怨的看著我,眼神裡透著憤怒、不依和……些許的撒嬌……?   我不懂,為什麼慧婷會有這樣的眼神,就連她為什麼要為我口交也不知道;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後,才把我的龜頭從自己的小嘴巴裡吐出來,並且很貼心的,用她靈巧的舌頭,將從龜頭上的裂縫緩緩流出,些許殘留在肉棒內的精漿舔舐乾淨,並且當著我的面前,將我的精漿吞了下去。   「慧茹,妳……」   「婷姊姊,不是說好一人一半,妳怎麼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東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沒有喝到了,所以一時忍不住……」   「我也很久沒有喝了呀……嗚……」   當我要出聲提出疑問的時候,慧茹橫出插入的話語,打斷了我的問話;而慧茹的這句話,也開啟了她和慧婷一連串的爭鬧;而她們爭鬧的內容,卻是讓我大感驚訝無法接受。   剛剛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漿,似乎該一人一半,卻被慧婷一個人獨自享用,所以慧茹才會和她爭論起來;不過,與其說是爭論,不如說是兩個小女孩之間在互相打鬧做遊戲!在她們之間,並沒有因為對立而產生的劍拔弩張,反而有的是像家人一般的溫馨感覺。   先將她們兩人之間那奇怪的感覺放到一邊,她們交談的內容就讓我感到疑惑滿天;很久沒喝我的精漿?主人?而且兩個都這麼說?   我從來不知道,除了蓓兒之外,我還擁有其它的性奴;事實上,在我去到那棟已經被炸毀的三合院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慧婷和慧茹兩人,更別說她們兩人是我的性奴了。   ……我應該是非常確定的……但是,在我的腦中,就是有種感覺,彷彿那並不是事實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確確沒有見過她們兩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現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為我隱約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兒,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給我一些幫助,但是蓓兒卻僅僅搖了搖頭,表示我不會有事情的之後,便再也不像我這裡看上一眼。   我又將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罵,有時候還發出一兩聲哭聲的慧婷和慧茹兩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給我一個解釋,卻不知道到底有誰可以給我那個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母親走上前來;她像是安撫自己孩子般的,輕輕拍了拍慧婷和慧茹兩人的頭;說也奇怪,兩人真的停止了爭鬧,乖乖的回到她們原本站立的支架旁邊。   「又新,感覺怎麼樣?舒服多了嗎?願意承認你的心在蠢蠢欲動了嗎?」   安撫完爭鬧的兩人,母親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問道。   我無法回答,就我所知,母親並不是這樣的人;母親應該是溫柔安靜有氣質的一個美麗女人,而不是現在這個既有同樣溫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調皮戲謔的笑容,同時還讓兩個女生在自己面前為我口交的母親。   「……妳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的母親?」   絞盡腦汁,我只能擠出這一句話;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和跡象顯示,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親,但是基於自己對母親的看法,和無法接受這可能是母親的真實本性的心裡,我本能的不願相信。   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確實是我的母親,畢竟我是在母親家失去意識,而慧婷、慧茹還有蓓兒等人,確實也都聽從母親的指揮──也許其中有些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   我就像是個叛逆期的孩子,拒絕接受母親的變化,固執的反抗著。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當母親聽到我這句質疑的話,她的臉色瞬間黯淡了許多,原本溫柔的微笑也開始帶著些苦澀;就像是不被孩子認同自己付出的愛心的父母,受到強烈打擊之後的模樣。   「是嗎……你還是沒有想起來啊……」   母親退後了幾步,纖細的肩膀劇烈顫抖,美妙的雙眸瞬間溢出了幾顆晶瑩的淚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兩人極時上前攙扶,可能母親就會摔跌在地。   「這樣子……只好……強行解除了……」   母親低聲的喃喃自語,不過,我卻依稀聽到了幾句;我正想開口詢問,沒想到慧婷和慧茹兩人,便已經將母親扶到一旁拉過來的,與龍椅一樣金光閃閃座椅上坐著,完全不給我發問的機會。   跟著,母親招集了在場其餘的五女,圍到她的身邊,似乎正在對她們叮嚀著什麼東西……   幾分鐘之後,五女又再散了開來;這一次,她們各自忙碌的在龍椅旁來來回回動做著。   慧婷和慧茹兩人走到龍椅的後面,似乎撥弄著什麼東西,幾秒鐘之後,龍椅突然開始活動起來;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著的地方,則是翻轉了一面與椅背連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腳柱,原本供人坐的龍椅,變成了一面直立的牆,金光閃閃的發著耀眼的光芒;僅管樣式有了改變,但我還是被銬在這面金牆上,雙手雙腳分別向左右分開,整個人變成了大字形狀。   而其餘三女,包括蓓兒,則是走入了其中一條通道,當她們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各自拿著一盆類似香爐的東西,每盆爐上還各自冒著紫紅色的淡煙。   蓓兒等人將香爐放到金牆前的三個方向,將我圍在了香爐之中;我聞了聞從香爐中冒出的煙味,發現剛剛空氣中瀰漫的那股濃烈香氣,似乎正是從這些香爐裡散發出來的。   我疑惑的不曉得母親要做什麼;被銬在牆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赤裸,而跨下那根肉棒雖然剛剛在慧婷的嘴裡射過一次,現在卻又充血勃起了起來,在眾女面前耀武揚威,上下劇烈抖動著。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確定,剛剛對於那股香味對於催情的功用;現在距離我剛剛射精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儘管我的本錢和實力超於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的放肆噴射之後,這麼快又恢復勃起,而且比之前又來的更加粗長碩大。   「母親……蓓兒……慧婷……妳們要做什麼……?」   我有點害怕的問出聲,只見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爐的中間,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來,伸出右手,輕輕的套弄了下我的肉棒。   「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慧婷的回答並不能減消我心中的恐懼,同樣也沒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但事在我要出聲繼續詢問的時候,慧婷張開小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進了一半,肉棒上突然傳來的美妙感覺讓我呼吸一窒,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與之前不同,慧婷這次的主要刺激的對象放在肉棒和龜頭上;她的溫熱小手時快時緩有節奏的套弄肉棒,偶而用雙手手掌將肉棒捧在雙手之中,然後左右來回摩弄;有時又用冰涼的指甲刺著肉棒各處敏感的地方,那種刺痛和快感融合一體的感受,讓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聲。   而小嘴裡含住的龜頭也沒有受到冷落,熟悉的靈活小舌在龜頭上滑來蹭去,前端又似有意似無意的偷襲裂縫中的敏感嫩肉;有時慧婷還會用她鋒利的牙齒,輕?住龜頭下面肉冠的部分,讓我有種肉棒將要被咬斷的恐懼,卻又立刻被龜頭上方傳來的極度快感灌滿了全身。   慧婷一開始就使出了渾身解數,含弄著我的肉棒;雖然如此,本來就擁有絕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經射精過了一次,應該會更加持久才對;可是沒想到,才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我的肉棒又傳來陣陣的酸麻,在我還來不及發出疑惑的時候,肉棒變已經開始噴射出大量的精漿,悉數射進含著龜頭的小嘴中……   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的是,當我開始噴射精漿的時候,慧婷身上的肌膚竟然微微浮現一道粉紅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並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所以我並不確定那是不是錯覺;同時射精帶來的強烈快感,也讓我沉溺於其中,無法分心去注意別的事情。   這一次,慧婷依舊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漿;不過,慧茹並沒有在一旁吵著也要喝,因為她已經等在一旁,待慧婷退開之後,便一步向前補上了慧婷原本的位置。   讓我驚訝的是,當慧如同樣溫熱柔軟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軟的肉棒時,肉棒彷彿是愈到什麼刺激似的,竟然硬聲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時要來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寫著歉疚,和一點點的期待;她低下了頭,不急著將肉棒含進嘴裡,而是用滿懷愛意的眼神將肉棒看個仔細,然後用她的兩片紅潤櫻唇吻了還緩緩流出精漿殘渣的龜頭一下。   她並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反而將重點放在肉棒下方的肉囊上;她用靈活的舌頭舔舐著滿是皺折的肉袋,偶爾又將肉丸含進溫熱的小嘴裡,在小嘴裡大力吸吮幾下,才又捨不得的吐了出來。   慧茹輪流吃著下面的兩顆肉丸,反而沒有冷落了上面堅硬如鐵的肉棒;但奇怪的是,肉棒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鐵棒似的,一點也沒有因為受到冷落,而有垂軟的跡象。   依依不捨的離開肉丸,慧茹轉移重心放到肉棒的根部;在肉棒根部與肉囊相連的地方,有一部分因為神經漫布而敏感無比,堪稱是肉棒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方,慧茹接下來就將注意力放到了這裡。   慧茹把肉棒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兩片潤唇銜住這裡軟軟的皮膚,上下左右緩緩拉動,又用舌頭在上面來回舔舐了好幾遍,甚至把這裡當作是牛排裡最嫩的地方,用牙齒啃咬了幾下,讓我疼痛夾雜著快感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回肉棒沒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邊欺負著那敏感的地方,一邊用手套弄著粗長的肉棒;她用三根手指環繞成圓套弄肉棒,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碩的的龜頭,將從龜頭流出來的透明黏液和精漿殘渣,均勻的塗抹在龜頭上,並以此作為潤滑,在龜頭上輕柔地摩弄著。   同樣僅僅幾分鐘的時間,肉棒再次傳來的劇烈的顫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經期待許久似的,當我的肉棒開始出現劇烈顫抖的時候,她便緊張兮兮的將肉棒前端含進嘴裡,並開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幾秒鐘之後,連續的第三道精漿射出,連我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麼我可以連續射出那麼多精漿……大量的精漿一股腦的射進慧茹的口中,悉數被她吞了下去;當慧茹將我所射出的所有肉棒全部吞下之後,這才滿意的吐出我的肉棒,舔了舔嘴,一臉幸福的表情。   這一次,我刻意的觀察,發現慧茹的肌膚上,同樣也浮現了粉紅色的光芒,而且比之慧婷顏色更加鮮艷;雖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卻幾乎確定那並不是我的幻覺。   雖然如此,連續三次的射精已經讓我頭昏眼花,眼前偶爾會閃過一片空白;就在我想著終於結束的時候,卻發現肉棒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裡,並且肉棒很聽話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幾次相比漲的更加粗大。   「蓓、蓓兒……」   發現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兒,我連忙出聲求饒,希望蓓兒可以高閉貴嘴,放我的肉棒一條生路。   誰知道蓓兒對我緩緩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無比的可愛微笑。   「放心,主人,人家會很溫柔的!」   「……」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輪過了幾次,每個人至少都輪過了三次,包括那我剛剛才知道名字的慧珊與慧瑜,全都輪流上前來吞吐我的肉棒,讓我射出精內的精漿,併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儘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將大把大把的精漿射出,但是只要下一個人上前握住我的肉棒,肉棒便會立刻重新勃起,而且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長碩大,射出的精漿也更濃更多。   我感覺每次射出之後,從肉棒至身體的下腹部,再到腦袋,全部傳來令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測是過度射精的原因,但是當下一個人站上來時,肉棒卻又會再度雄雄勃起,彷彿不曾發洩過般的,威武而又驚人。   我的腦中一片暈眩,夾雜著疼痛,我覺得我好像要昏過去了,可是我仍然意識清楚,看著正在套弄著我的肉棒的那人,面色心喜的將精漿搾取出來,然後換到下一個人,繼續同樣的動作。   我發現每當在我射出精漿的時候,每個人肌膚上全都會浮現粉紅色的光芒;從第一個慧婷開始,一直到最後一個人為止,光芒從一開始的淡淡的,到最後幾乎是發著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將精漿射進她們的嘴裡,她們臉上都會浮現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後滿臉笑容的喝下,就像饑苦了許久的難民,突然得到了許多美味的食物那般開心。   我注意到母親一直站在不遠的地方,一直在注意著這邊;在每個女孩上前的時候,母親的臉上都會浮現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隨即就會消失不見,一如平常的保持著溫和微笑。   我覺得我的腦袋愈來愈暈,同時也疼的要命,彷彿瞬間塞進了超出容量數倍的東西,讓我頭暈目眩疼的快要爆炸。   我想大吼出聲,將身體上的不舒適大聲吼出,但是當我當開雙唇的時候,我的喉嚨卻是一片乾澀,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下面的那兩顆肉丸,已經開始發出陣陣的腫痛,那是使用過度的警兆;我的肉棒也漸漸的開始麻痺,儘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沒有了感覺,彷彿只是受到控制的機器,照著程序不斷重複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動作。   我的鼻息中,瀰漫著從香爐中飄出的香氣,那香氣似乎帶有迷幻和催情的功能;也許就是因為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續不斷的勃起射精;同時我感覺眼皮漸漸沉重起來,但是我的意識仍然清楚,我奮力的想要撐開眼皮,但卻做不到,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鐵卷門,不斷的向下關閉,最後整個遮蓋住了我的視線。   我終於沒不再感覺到有任何人還在套弄著我的肉棒;儘管我對自己的本錢與實力充滿自信,同時對於性愛擁有濃厚興趣,但那並不包括這種前面毫無終點的射精;前前後後我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噴了多少精漿。   當不再有人繼續套弄我的肉棒之後,一陣強烈的睡意襲來,儘管我的雙眼已經被闔上的眼皮遮擋住,我仍然能夠看到一道強烈的粉紅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亮起;空氣中同時夾雜著香爐中那股濃烈的異香,強烈的睡意再度湧上,我毫無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啊啊……啊……呀……嗯呀……」   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的耳邊充斥著女性淫蕩的叫聲。   那聲音無比的嬌嫩甜膩,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聽;我心頭猶豫,我身邊哪裡有這樣聲音童稚的女性?同時,這聲音我彷彿聽過,其中卻好像有一點不同。   睜開眼睛,周圍的景觀卻讓我嚇一大跳。   我仍然處在這個地下總部裡,但裡面的景象卻完全變了樣子,沒有原本的蒼涼簡陋,牆上多了許多的裝飾,周圍傢俱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藥此處的燭火也明亮了許多。   環繞著中間這片空地的六間囚室裡,其中五間裡面各有一個年紀很小的小女孩,分別在每個囚室裡,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個女孩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上頭有燒紅的蠟燭斜放著,灼熱的熱油滴落下來,每每造成女孩淒慘痛苦的哭喊聲,而在女孩雙乳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還在流著鮮血的孔洞,更是讓女孩的哭喊更加淒厲;還有一個被綁在一架木馬上,雙手雙腳垂下與木馬的四肢綁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後面屁股上插著一隻黑色的細鞭,而她的背上則是背好幾根有手指粗的銀針,像是刺蝟般的插著,讓女孩雙眼滑落晶瑩剔透的淚水。   甚至有個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綁在了根圓柱上,下半身卻被分開銬在另外兩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無毛的可愛小蜜穴,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卻有一盆燒著興旺的爐火,距離女孩的身體不到一隻手的距離,炙熱的火焰將女孩的肌膚和蜜穴燒的通紅,甚至有些受熱比較多的地方,已經出現水泡脫皮甚至焦黑的情況。   另外兩個女孩狀況也沒有比較好,同樣受著殘酷難忍的酷刑,整個地下總部裡,充斥著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聲,只不過她們發出的叫聲,卻是因為痛苦而從嘴裡溢出的哭喊聲。   唯一一個,嘴裡發出的不是慘叫聲,而是沉浸於愉悅中的淫叫聲,卻是在我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搖動,讓我的肉棒不斷進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畫面;女孩的屁眼已經被抽插到發紅髮腫,甚至流出鮮紅的血液,但女孩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似的,仍是瘋狂的晃動的她的屁股,讓肉棒不斷可以抽插她的屁眼。   我滿是驚駭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個國小的男孩,同時原本練的精壯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見,胸前原本的生長著的絨毛也一無蹤影,更別說跨下的陰毛也只剩下些許幾根稀疏的黑毛,像個尚未發育的孩子。   在我跨下晃動屁股的那個女孩,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年紀,而我自己,好像也沒有大上多少;同時,雖然肉棒不停的進出屁眼,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彷彿這個身體不是我的……   我試圖停止抽插的動作,卻停不下來,這個身體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在我的耳邊,卻傳來了像是變聲期中的沙啞男聲,一聲又一聲發出喘息的聲音。   胯下肉棒又重重插了數百下,女孩的叫聲更是響亮,淒厲中帶著愉悅的淫蕩叫聲;過了一段很久的時間,我們同時靜止不動,而女孩的身上傳來陣陣劇烈的顫抖。   過了一會,我將肉棒拔了出來,龜頭上黏著一道細白的絲線,連接到剛剛才從那裡拔出來的蜜穴裡;雖然我無法控制身體,也沒有感覺,但是我仍然知道,肉棒已經在女孩體內射出了大量的精漿。   女孩撲倒在地上,被肉棒撐開的屁眼擴張成一個大洞,從裡面緩緩流出白色的精漿;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覺;女孩雖然臉上有著痛苦的表情,卻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這種遊戲早已經進行過無數次,已經完全習慣了。   感覺非常奇怪,我又繼續試圖控制這個身體,結果卻是一樣;我無奈,只能繼續活動雙眼,好像只有這個器官能夠受我控制,能夠自由的四處轉動看往任何方向。   這一次,我向前看,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母親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還是那套白色薄紗,坐在金光閃閃的龍椅上,面帶微笑的看著我。   當我的眼神一與母親接觸,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進我的心臟似的,感覺頭劇烈疼痛了起來,然後失去了意識。   當我第三次張開眼睛的時候,四周場景又變了一個樣子。   仍然是這個地下總部,但比上一次來的簡樸許多,又沒有原本那樣的近乎廢棄般的堆滿灰塵。   而環繞四周的那幾間囚室,裡面卻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刑具或是散落滿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間,那裡還沒有鋪設鮮紅的地毯,也沒有閃著金黃光芒的龍椅,只有黃色的泥土粉塵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幾下,便能讓土黃色塵土飛揚於空氣之中。   我觀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跨下更是完全沒有生長任何的毛髮,儘管已經勃起的肉棒有兩根手指並起來那麼粗,仍然像只被拔光了毛的白斬雞,白嫩嫩的相當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個同樣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邊;她們分別用自己白嫩的嬌軀、柔軟的臉頰,或是紅潤的雙唇,摩蹭著我的身體;甚至有一個小女孩已經張開了她的小嘴巴,將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其它五個女孩見狀,便紛紛傚法著;她們爭先恐後的想含弄我的肉棒,但是肉棒已經被第一個女孩佔有了,她們便開始爭奪下面的肉囊和肉袋;連肉囊和肉袋都搶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後,開始用小女孩靈滑的舌頭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覺強烈的快感逐漸侵襲上來,儘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雙眼睛,身體的其它部位依舊不受我控制,但我卻可以感受到從下半身傳來的陣陣快感。   幾個女孩將我推倒在地上,爭先恐後的撲上來,用她們可愛的小舌頭,開始舔吮著我瘦小的身體;似乎把我的身體當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讓自己獨享一般,將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跡。   而那個最先含住我的肉棒的那個女孩,更是從頭到尾吸住我的肉棒,完全不放開;她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粗大的肉棒對嘴巴小的她來說要整根含入相當困難,但她仍舊費力將肉棒含到了她所能夠接受的最深處。   女孩不只是含著我的肉棒,同時也用雙手撫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細小的指頭,擦進了我的屁眼裡,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裡舌頭不斷舔舐著龜頭,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縫,前後同時帶給我極為強烈的刺激。   其它幾個女孩也向是要討好我似的,分別在我身上各處遊走,每當發現某個地方我的反應特別強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裡;才一下子的時間,我的乳頭、腋下、耳朵、腳掌和大腿內側,變受到各個女孩同時並不斷交換輪流的挑逗。   偶爾會有一個女孩湊上她的雙唇,與我接起吻來;我的身邊儘是身軀嬌小肌膚柔嫩的小女孩,她們身上的嬰兒輕香環繞散發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輪流送上來的櫻桃小嘴,更是讓她們嘴裡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裡讓我得以品嚐。   連環不斷的刺激,讓我跨下的肉棒漲的更加碩大,幾乎比原先的肉棒還大上一倍,連含住肉棒的那名女孩都塞不進自己的小嘴巴;於是那個女孩站了起來,面對著我,她的臉上露出一個小女孩獨有的可愛笑容,兩腳張開跨在我的身上,然後從肉棒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干,不是吧……)   從女孩的動作之中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但我無法真正叫喊出聲,只能看著女孩這樣漸漸坐下,讓她那因為雙腳張開而呈現在我面前的小蜜穴,慢慢接近我的肉棒。   當小女孩的蜜穴碰到我的肉棒的時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動作,身形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在我認為她要放棄的時候,卻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的雙手分開蜜穴外的兩片蚌肉,旁邊一個女孩伸手將我的肉棒對準女孩的蜜穴,跟著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下總部,女孩的雙眼眼角瞬間飆出兩條晶瑩剔透的淚腺;女孩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強烈的撕裂痛楚讓她想要立刻從我的身上站起,將我的肉棒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來。   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女孩竟然強忍著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狹小的蜜穴塞滿了我的肉棒;因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幾乎盡根插入了女孩狹小緊窒的蜜穴,頂到了蜜穴最深處的嫩肉。   女孩坐著一會,雖然還覺得下體傳來陣陣強烈的痛楚,卻依舊強咬著牙,開始扭動起她的屁股;當女孩旋轉著她的屁股時,我感覺緊窒的蜜穴中,那層層交迭咬實著我的肉棒的嫩肉,不停擠壓著我的肉棒,同時間綿綿不絕的黏滑液體從蜜穴深處汨流而出,讓女孩的蜜穴得到了潤滑,她扭動屁股的動作也因此順暢了許多。   跨下的小女孩用蜜穴套弄著我的肉棒,其它幾個女孩也沒有閒著,依舊進行她們各自的動作;我的身邊已經瀰漫著她們身上各自散發出的嬰兒體香,兒女孩因為不停活動而漸漸的滲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氣中的香甜裡,這種甜中帶著些微酸氣的味道,不知不覺為這個地下總部增添了許多淫靡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繼續扭動著,她現在不只是旋轉著屁股,同時還把屁股抬起又放下,開始做起活塞運動;我感覺肉棒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富有彈性的信道,蜜穴四周的嫩肉雖然被粗大的肉棒撐了開,卻立刻緊縮回來緊緊包覆著肉棒,讓我感覺到極大的快感。   經由女孩抬動屁股的動作,些許透明的黏液和一絲鮮紅的液體從女孩的蜜穴中流淌出來,順著我的肉棒流落下來;我很清楚那是女孩蜜穴裡的蜜汁,和代表女孩貞潔的處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處子鮮血。   我的雙眼滿懷歉意的看著女孩,女孩卻完全沒有發現我的視線,沉浸在抬動屁股吞吐肉棒的動作裡;似乎這樣的動作同樣能帶給她極大的快感,女孩的嘴裡漸漸溢出了甜美的嬌吟聲,一些淫聲蕩語開始從女孩的小嘴裡呼喊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肉棒仍然還屹立不倒,沒有一點將要射出的感覺;反倒是女孩的身體開始急劇顫抖,蜜穴開始用力縮緊,牢牢夾住我的肉棒,她的身體同時泛起可愛的粉紅色,嘴裡地嬌吟也開始斷斷續續;這樣子持續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後,女孩身體突然強烈一震,接著從女孩蜜穴身處射出一道強烈的水柱,悉數極打在我的龜頭上。   這道水柱噴射了許久,一波又一波,過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來;這個時候,女孩已經全生酸軟,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著;而其它的幾個女孩不知不覺已經停下了她們的動作,面帶羨慕的看著那個島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陣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氣的時候,才勉強撐著身子爬起身來,將肉棒抽出她的蜜穴;僅管她已經獲得了極為強烈的高潮,但是她的身體仍然對肉棒的摩擦相當敏感,嬌軀依舊不停的顫抖。   女孩離開了我的肉棒之後,肉棒仍然堅挺的站立著,直挺挺的向著天,一抖一抖的;濕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滿了女孩發情的蜜汁、高潮的蜜漿以及象徵失去處女的處子鮮血。   僅管肉棒上殘漬遍遍,第二個女孩仍舊滿臉期待的爬上前來;她先是用小嘴親舔了龜頭一下,便學著第一個女孩的動作,讓自己的蜜穴對準龜頭,一個用力坐下,同樣讓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這個女孩並沒有像上一個女孩一樣痛哭失聲,僅僅臉上作出強自忍耐痛楚的表情,跟著用力咬著牙齒,便開始用她的蜜穴套弄起我的肉棒。   這個女孩的蜜穴雖然也是非常柔軟,卻不像上一個女孩那般的容易撐開,反而緊實的令肉棒難以活動;幸好之前上一個女孩已經在肉棒上留下許多的黏液,加上女孩本身也開始流出一些做為潤滑的蜜汁,僅管抽插仍舊非常不順,仍舊勉強可以讓肉棒在蜜穴裡活動。   為了讓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變換著姿勢,希望找出一個可以讓肉棒容易抽插的姿勢;最後女孩身體往後躺,用兩隻白皙的手臂撐著我的小腿,雙腳張開讓那被肉棒插著的蜜穴呈現在我的眼前,屁股依舊上下搖動著,讓肉棒在我的眼前抽插著她的蜜穴。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雙腳開開,讓我仍夠一覽插入自己蜜穴的景象,女孩的臉上通紅一片,原本有點傲氣的雙眼則時透著滿滿的害羞;僅管如此,她還是搖動著自己的屁股,讓肉棒繼續插入自己的蜜穴中。   出乎意料的,這個看起來會比第一個女孩堅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緊緊抬動了屁股幾十下,就緊抿著嘴,像是不想要發出任何聲音似的;我覺得很奇怪,正感納悶的時候,女孩的蜜穴深處傳來了極劇的震動,立刻一道強而有力的水柱噴打而出,幾乎就要將我的肉棒衝出女孩的蜜穴。   女孩的高潮來的快,去得也快,同時也激烈無比;女孩大喘著氣,讓肉棒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強忍著身體的軟疲與痛楚,爬過去與第一個女孩並肩靠坐著休息。   第二個女孩剛走,第三個女孩便立刻遞補上來;這個女孩背對著我,圓圓白白的小屁股對我搖晃了幾下,自己用手撥正了肉棒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將肉棒塞進自己的蜜穴之中。   這個女孩的蜜穴早已經是濕潤一片,而且富有相當的彈性,被我的肉棒完全的撐開,卻不會因此而感覺得鬆垮,反而因為絕佳的彈性,在抽插的時候感覺非常的舒服,每個角度都能讓肉棒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當爽快。   這個女孩像是沒有處女膜似的,在將肉棒插進自己的蜜穴時,並沒有發出疼痛的呼聲;僅管如此,我還是認為她是一個真實的處女,因為女孩坐下去之後,又有一股新的鮮血從肉棒與蜜穴的交合處流出。   這個女孩雖然沒有撕破處女模的痛楚,卻笨拙的不會抬動自己的屁股;她隨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隨便亂動了幾下,完全沒有一個規律的套弄。   好在這個女孩流出的蜜汁夠多,蜜穴也富有彈性,因此她這個笨拙的動作,並沒有帶給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開始一下一下的緩慢抬動屁股,套弄起我的肉棒。   這個女孩背對著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卻可以在女孩將屁股抬起來的時候,看到她微微向兩邊撐開的臀瓣之間,有一個比小拇指還小的小洞,隨著女孩屁股的抬起坐下一開一闔的相當可愛。   我當然知道那是女孩的屁眼,在那沒有任何污垢的屁眼上,我忽然好想就這樣爬起來撲倒女孩,叫她像現在這個姿勢趴在我的身前,扳開她的屁股,將肉棒狠狠插進她可愛的小屁眼裡。   這個女孩一下一下的緩慢套弄,也許女孩喜歡慢火細熬的招式,總之女孩抬動屁股的速度相當緩慢,一直過了很久,女孩的肌膚才漸漸泛起粉紅色,嬌軀開始緩緩顫抖,又過了一段時間,女孩的高潮才真正到來。   同她的性愛喜好是一樣的,女孩的高潮來的緩慢流長;水柱緩緩向外噴射,輕輕擊打在我的龜頭上;不過速度勁道雖然都不強,卻非常的持久,一直到女孩自己都受不了了,幾乎快要暈倒的時後才停止。   高潮結束的女孩,已經完全沒有支撐自己的力氣,還是前面兩個女孩上前將這個女孩扶走,才讓肉棒離開這個女孩的蜜穴。   插入了三名女孩的蜜穴,也沾染了這三名女孩的蜜汁,和她們高潮時所噴射而出的蜜漿,肉棒上這時竟是香甜一片,綜合了三個女孩蜜穴甜味的肉棒,這時竟然散發出香甜的味道。   彷彿是不想讓前面三個女孩專美於前,第四個女孩也跟著爬上了我的身體,將自己的蜜穴套住了我的肉棒。   不同於前面幾個女孩的是,第四個女孩除了自己享受肉棒抽插的樂趣,她還主動的俯下身來,親我的嘴巴,或是用滑嫩的舌頭舔逗我的乳頭。   第四個女孩的動作像是一隻狗般,雙腳向兩邊分開,兩隻手擺在我的下腹,就像母狗在大便尿尿那般的姿勢,坐著套弄我的肉棒。   當第四個女孩坐下來的時候,她的嘴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喊叫,比起前面三女,第四個女孩的蜜穴讓我清楚感覺到肉棒插入時,有著捅破一層阻礙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個女孩的處女膜比他人的要來的厚,因此感覺更加強烈,也更加的疼痛。   她賣力擺動著自己的屁股,舌頭也不停舔舐著我上半身的敏感帶,讓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外,上半身也得到了相當的愉悅。   這個女孩的蜜穴比前面三女都要來的肉厚了一些,蜜穴裡面的嫩肉也是層層交迭產生了許多皺折,好似按摩器般的可以按摩插入進去的肉棒。   當肉棒剛插進去就能感覺到那層層交錯摩弄的快感;而這些層層迭迭的嫩肉似乎也是女孩快感的來源,只見女孩的嫩肉強烈的夾弄肉棒數下之後,便達到了強烈的高潮。   第四個女孩離開了我的肉棒,到一旁與其它三個女孩坐在一起休息;這時我的肉棒上面已經沾有四個女孩的處子鮮血。和她們得到高潮時所噴射出來的香洌蜜漿。   剩下的兩個女孩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似乎兩個人都想要上前當下一個,卻又因為前面四個女孩第一次坐下時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敢前進;所以前面四個女孩,都發出了鼓勵的聲音。   終於,其中一名女孩走上前來;她膽怯的跨到了我的身上,從我躺著的這個角度,可以明顯看到女孩的蜜穴已經是濕溽一片,卻也同時可以看到女孩的身體正在強烈的顫抖。   女孩的表情帶著明顯的恐懼,她的雙眼膽怯的看著我;我回以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勇敢坐下。   女孩怕怕生生的顫抖著身體坐下,她扳開了夾住自己蜜穴的兩片蚌肉,讓蚌肉夾住碩大的龜頭,緩緩的、慢慢的讓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這第五個女孩的蜜穴溫熱異常,有著極高的溫度,敏感的龜頭一進來就感覺到灼熱的高溫,似是要將肉棒烤熟似的;我感覺肉棒非常的難受,但在這股難受之下,卻另外帶有一種明顯的刺激感。   女孩開始搖動屁股,雖然肉棒的插入和處女膜的破裂讓她痛楚萬分,但女孩像是定了決心,緊閉起雙眼,開始用蜜穴套動起肉棒。   隨著女孩的套弄,女孩的蜜穴溫度也逐漸的升高,從蜜穴中流淌出來的密汁也宛如即將燒開的熱水,火燙的讓我的肉棒像是處於滾水之中的青蛙,想要逃離卻又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似乎愈來愈能享受到快感的女孩,動作漸漸順暢起來。   幸好,也許是體質的關係,女孩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讓我的肉棒不至於有被烤熟的危險;當第五個女孩達到高潮的時候,從她的蜜穴中噴射而出的,那灼燙的蜜漿,更是讓我感覺既痛苦又爽快不已。   第五個女孩也達到了高潮之後,只剩下最後一個女孩;這時候,就連剛剛和她一起受到鼓勵的第五個女孩,也加入了鼓勵她的行列。   最後一個女孩猶豫了一下,遲疑的站了起來,學著之前幾個女孩的動作,翻開自己早已濕淋淋的蜜穴。   女孩緩緩的坐下,讓肉棒慢慢插進自己狹小的蜜穴;就在肉棒插到蜜穴最深處的時候,女孩的身體竟然開始出現強烈的顫抖,然後就是極度強烈的水柱噴射而出。   這樣敏感易高潮的體質不只是我,連之前的其它五個女孩也訝異不已;女孩才剛將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連抽插都還沒有,竟然就達到了高潮……這樣的體質,說是萬里無衣也不為過。   過了好長一段折騰,全部的女孩終於都被我破了身,而且也都達到了高潮,她們全部圍在我的身邊,六張可愛的臉蛋神情專注的看著,我胯下那根仍然昂揚挺立,上面沾滿六個女孩的處子鮮血和甜膩蜜漿的肉棒。   六個女孩一想到剛剛在這根肉棒上,嘗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並回想起剛剛自己所體會到的微妙感覺,便不約而同的臉紅了。   這個時候,她們一齊討論著,該怎麼讓這根剛剛令她們所有人舒服不已的肉棒,也得到它應有的高潮。   不知道為什麼,只有雙眼可以指揮的我,竟然能夠知曉六個女孩的想法……而我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一動也不能動,只有雙眼可以咕溜咕溜的胡亂轉動。   六個女孩討論了一陣之後,便決定一齊用手套弄,希望能夠讓我射出體內的白色精漿;她們一人伸出一隻白白嫩嫩的柔軟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握不到肉棒的便搭在其它女孩的手上,開始緩慢的套弄。   說也奇怪,剛剛插入六個女孩的蜜穴時,完全不曾想要射精的肉棒,這個時候卻很快的就有了感覺,強烈的酸麻感一波又一波的湧了上來,接著是強烈的噴射,將我體內的濃稠白漿射了出來,噴到了女孩白皙的小手上。   六個女孩各自看了看手上的白色濃漿一眼,便滿臉通紅的將這些精漿舔舐進了嘴裡,然後吞了下去。   當女孩漿精漿吞了下去之後,從我的頭頂方向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六個女孩全部都抬頭往腳步聲的方向看去,而我也將眼睛往上抬去,無論如何,哪怕只能看到一點東西也好。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走過來的腳步聲的主人,那是穿著同樣一件白色薄紗的母親,不過外表好像又年輕了一點,在我看著她的同時,她也微微低著頭視線與我交會在一直線,對我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這一瞬間,我又失去了意識。   第四次恢復意識,眼前的場面又變了一個樣。   雖然還是在地下總部,這時卻是燈火通明,原本陰暗的四周現在被照耀的一片光明,而原本空空蕩蕩只有幾個人的空間,現在卻不曉得從哪裡冒出那許多的人,環繞在我的周圍,將我圈圍在中間。   我的雙腳跪在地上,全身上下依舊赤裸沒有穿任何的衣物;而在我的身後,六個同樣混身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和我做著相同的動作。   向前看去,一個身上穿著黑色薄紗的女性,坐在一張全黑的椅子上,她雪白的胴體若隱若現,隱隱約約可以窺視到薄紗之下的滑嫩肌膚、堅挺雙乳和那突起的乳頭;而纖細修長的雙腿在黑紗隱略遮擋之下,更是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魅力。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似乎透出一抹笑意,但是在頭上強烈的照明下,我卻無法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容貌。   「幫主交接儀式正式開始。」   突然,一旁站著的一名年輕女性,雙手捧著一張滾動條,面無表情的看著滾動條上的東西,口氣平穩的說著。   接著周圍的全部開始說著像是祝賀新幫主上任、感謝前幫主的帶領,甚至有些人聲淚俱下的請幫主繼續留任等等的話,讓我一時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四周圍竟然全部都是女性,僅有我一個人是男性。   「開始進行交接,請幫主……」   那個手拿著滾動條的女人又繼續說話,不過大部分都我聽不懂意思;當她念下了最後一個字時,周圍突然傳出了一陣騷動。   「幫主,本幫幫主不是全部都傳位給女性的嗎?這次怎麼會……?」   「對呀,幫主,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錯誤?」   「我們幫裡全部都是女性,怎麼可以讓男性來帶領……」   「就是嘛!……」   各種音色高低悅耳沙啞的嗓音出現在我的耳邊,同時我感受到無數條灼熱的視線像我身上射來,可是我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位,請安靜。」   坐在龍椅上的女人這個時候說話了;她剛一出聲,周圍的聲音立即變安靜了下來。   「各位,請相信我,這麼做絕對是有原因的;請各位接受我做出的決定,好嗎?」   女人溫婉柔和的語調,說出的話聽起來是那麼的祥和誠懇,雖然周圍又出現了些許的雜音出現,卻很快的就平息了下去。   「謝謝各位的體諒!露,妳可以繼續說了。」   那名被稱做露的女性,點了點頭,又繼續照著滾動條向下念道。   而跪在地上的我,完全聽不懂露嘴裡所說的話語,也完全不瞭解那裡面的意思;那張滾動條似乎是很古老以前的東西,外表老舊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損了許多,也許那上面寫的是古老的語言,而露所說的是那種語言的念法吧。   如同前面兩次,我仍舊無法控制我的身體,只能轉動兩顆眼球,不過這次,全身上下已經可以有了清楚的感覺。   比起上一次,我的身高體型似乎幼小上了一號,不只手臂瘦弱如材,胸前隱約可以看到一條一條的肋骨貼著胸前肌肉,雙腿纖細的像個女孩,甚至跨下的肉棒,更是說縮小到了只有一根小拇指的粗度。   如果要我說明,以我自己現在的身材,應該只有六、七歲小孩的程度。   而我身後的那六個小女孩,就更加驚人的顯得年幼許多了;看起來十分嬌小的她們,手臂雙腿還肉肉的,身高似乎還不到一個成年男人的小腿高,完全就像是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最大的絕對不會超過兩歲。   我完全無法想像,為什麼還那麼幼小的她們,會和我一樣全身赤裸跪在這個地方;但是看著她們臉上一副乖巧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哭鬧不乖的樣子,一直靜靜的跪著,眼神裡寫滿了期待,就有個感覺,她們好像是出於自願的。   雖然,我無法知道,那麼小的女孩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願的?至少,她們知到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不過,不管我的想法如何,我都沒辦法表達;我只能用雙眼眼球轉動來觀察我所出現在的這個地方,試圖以極度少量的信息解決我的疑惑;其它的事情,我卻沒有辦法去管那麼多了。   「……,那麼,請幫主開始執行交接的必要儀式。」   就在我暗自想著事情的同時,露好像已經念完了卷軸上面的東西,示意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開始進行交接。   那個女人聽見之後,一邊溫柔的微笑,一邊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站起了身,往前走出,來到了我的面前;她彎下了腰,將跪在地上的我整個人抱了起來。   當女人抱住我的時候,我清楚聞到了從她身上傳來的淡雅清香,以及女人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的,壓到我身上來的豐滿雙乳;那富有絕佳彈性的兩顆乳球,在我身上彈了彈的,讓我像是躺在彈簧床上似的,相當舒服。   女人將我抱到了椅子上,正面對著她坐著;這個時候,沒有了照耀的光源,我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   雖然不敢相信,但那的確是母親的長相,只是比起前面兩次,又更加的年輕美麗了。   「又新,準備開始囉!」   母親輕聲的向我說著,而她的這句話,也讓我完全確定她確實就是母親。   聽到了母親說的話,同時還沉浸在發現那名女人竟是母親的震驚裡,我完全不曉得該怎麼反應,也完全不知道母親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母親對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而這也是我早就已經看了無數次,再熟悉也不過的,母親溫柔的微笑。   母親在我面前跪了下來,雙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美麗的臉龐仍然帶著非常溫柔的微笑,雙眼依舊注視著我,彷彿想要將我看進她的眼裡。   然後,母親伸出雙手,握住了我跨下的那根,既細又小還軟綿綿的肉棒。   「咿……」   說也奇怪,當母親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時,突然傳來一陣觸電似的酥麻感,讓我竟然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母親似乎非常滿意我的反應,她的雙手開始不只是握住肉棒,也加上了輕揉按捏肉丸、用指尖搓戳刺龜頭上的裂縫,或用手指握成圓圈在軟軟的肉棒上輕輕套弄起來。   而母親那雙美麗深邃的黑眸,看著我時,更是添上了許多無法形容的意味,有溫柔、有慶幸、有寬慰、有喜悅;加上母親那愈發上揚的雙唇,我隱隱約約感覺,母親接下來似乎還會有更加出乎意料的舉動。   「咿啊啊啊……」   母親突然貼進了她的臉龐,紅潤鮮嫩的雙唇在肉棒前端的龜頭上,輕輕點啄了一口,瞬間讓我感受到從肉體上和心理上兩方面傳來的快感。   龜頭本來就是極度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個小孩子,被小心溫柔的碰上一碰一樣會有非常舒服的感覺,讓我感受到更加強烈的衝擊的,卻是親吻我的龜頭的女人,竟是我的母親。   我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不知道無論是四周景向、我的身體或是周圍出現的那些人,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我的意識記憶還是非常清楚,也非常確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而就是因為如此,母親親吻我的龜頭時,禁忌的亂倫刺激讓我心理感覺非常刺激,也讓我的感覺更加敏銳。   原本六七歲的男孩,不應該會有這種反應的;可是,我現在這六七歲小男孩的外表,被握在母親手裡的小肉棒,竟然開始漸漸充血漲大,勃起成一根細細短短的小棒子。   一見我的小肉棒竟然勃了起來,母親雙眼理的笑意更加的濃了;她用右手食指壓在龜頭的裂縫上,並且輕輕壓按著,敏感的龜頭和偶爾碰觸到裂縫裡端的嫩肉,那種又刺激又刺痛的感覺令我既覺得舒服又感覺十分難受。   「又新,舒服嗎?」   母親的雙眼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臉上除了期待的表情,似乎還帶著一點邪惡的意味。   「嗯嗯……嗯……」   我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回答出聲。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母親臉上的效益更盛;她手上的動作加快了速度,按揉的力道更顯得溫柔,也每每可以碰觸到令我身體顫抖不已的敏感地帶。   雖然我很不解,為什麼我那外表僅僅只有六七歲的身體,會有那麼敏感的感覺,但是隨著母親的熟練的雙手,我的身體變顫抖的更加劇烈,並且口中不斷情不自禁的發出輕微呻吟。   「咿咿……嗚……」   突然,母親低下了頭,再度用她的小嘴碰觸了我的肉棒;這一次,她不僅是用雙唇啄吻了一下,還用舌頭上下舔著龜頭中間的那道裂縫,讓我的呻吟更加劇烈。   同時母親還像舔冰淇淋似的,在肉棒上來回舔舐了好幾下,讓肉棒變的濕濕黏黏之後,再用柔軟的雙手上下來回套弄。   雖然母親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但這幾個動作,已經讓我感覺十分的愉悅;尤其是母親用她修長的玉指,輕輕的在龜頭下方呈現三角形的溝狀那按摩時,更是讓我舒服的想要流下眼淚。   母親的雙手和舌頭似乎帶有強烈的魔力,才一下子的時間,已經讓我有想要射精的感覺;雖然我知道這個年紀只有六七歲的身軀,不可能已經可以射精,但是胯下肉棒依舊傳來了陣陣的麻癢感。   等到這陣不應該出現的麻癢感一過,從肉棒上竟然傳來熟悉的噴射感,我感覺肉棒強烈的將我身體內的東西噴射了出來;而母親也在肉棒開始顫抖的時候,微笑的將龜頭含進了她的嘴裡,讓我所射出的東西進入她的口中。   等到這陣噴射過去,母親才笑嘻嘻的吐出了我的龜頭;我往肉棒上一看,卻沒有剛射精之後,一般還會殘留下來的白色漿漬。   只見從旁邊走出一個女人,手上拿著一個小碟子遞給了母親;母親接過碟子之後,低頭將我剛剛射進她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咦,怎麼是那樣……)   從母親口中吐出來的東西,並不是白色的精漿,而是金色的黏稠狀漿液;母親將那些漿液吐到了小碟子上,然後用手指讓那些將液均勻分佈在碟子上。   我疑惑的看著碟子中的那些漿液,而母親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異狀,抬起頭來看著我,雙眼裡充滿了富含意味的微笑。   母親將那六位跪在地上的幼小女孩招了過來,然後用自己的手指蘸起一些金色漿液,輪流喂到每個女孩的口中。   六個女孩一次吞下了母親餵給她們的金色漿液,臉上掛起非常開心的笑容,然後又回到了自己原本跪著的地方。   接著母親又來到了我的身前,她同樣蘸起了一些金色漿液,並喂到了我的口中;原本非常排斥自己射出的東西的我,卻因為無法控制身體,而不由得讓母親將那金色漿液餵進了我的嘴裡。   沒想到,這些金色漿液並不像精漿有股難聞的腥味,雖然一樣是黏黏稠稠的感覺,卻是甜甜香香的,像是糖漿一樣。   然後母親將碟子裡所盛余的金色漿液全部倒進自己的嘴裡,並且一口吞了下去,最後像是意猶未竟的,舔了舔自己鮮艷的雙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喝下了那些金色漿液的母親,突然瞬間顯得妖艷至極,並且渾身散發一股強烈濃烈的香味。   ……這股香味,我竟然感到非常熟悉……   「交接儀式完成,請幫主進行最後的印記。」   旁邊又傳來露的聲音,而母親又一次的低下了她的頭;不過,這次她僅是讓她的雙眼,與我的眼睛平行。   母親咬破了她的右手食指,用上面流出來的鮮紅血液,在我的左胸前,心臟的位置上塗抹著,似乎正在畫著什麼圖案。   母親一邊畫著,嘴裡也唸唸有辭,雖然她的嘴巴離我非常近,讓我能夠聽清楚她的聲音,但我卻聽不懂母親正在念些什麼。   「準備好了嗎?我親愛的兒子?」   似乎是畫到了一個段落,嘴裡像是唸咒的聲音也停頓下來,母親的雙眼直直看著我,仍然充滿著笑意。   母親嘴巴微微上揚了起來,然後右手食指用力往我的心臟上面猛烈戳下;一瞬間,強烈的痛楚由心臟為中心四散開來,難受的令我幾乎快要暈眩過去。   「祝你旅程愉快,我的乖兒子。」   母親抬起頭,雙唇在我的額頭和唇上輕輕印下一吻。   然後,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又新,你醒來了嗎?」   母親的深音迴盪在我的耳邊,讓意識有些濛濛攏攏的我,變得較為清醒;我感覺身上有些酸痛,好像劇烈活動過了一樣。   我掙扎的動了動身軀,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我發現我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而在床的旁邊,一架電視機房在那邊,上面正播放著一男一女做愛的畫面;蓓兒、慧婷等五個女人站在床邊,可愛漂亮的臉蛋帶著關心的表情低頭看著我,擋住了頭上照耀下來的白色亮光。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那個有著龍椅的空間,而是一間頭上有著電燈,正中央擺著一張床的房間;雖然周圍的牆壁曾經挖空磨平過,卻依舊是泥沙的土黃色,讓我知道我們仍舊在地下總部之中,也許這裡是某條通道中所連接到的房間吧。   五個女人的臉上,原本都帶著關心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我醒來之後,卻又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主人,你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主人,剛剛茹趁著你還沒醒來的時候,笑我的腰粗了一點……人家的腰又沒有胖,主人你快點罵她……」   「主人,你還記得我們是誰嗎?我是慧珊呀……」   「主人……」   幾個女人妳一言我一句的說著……就像是爭寵吧!左一句主人、又一句主人的,無論是關心或是打小報告,抱怨或是述說心情,全部一股腦的向我說道。   除去蓓兒不說,原本叫我幫主的慧婷、慧茹等四女,這時卻也對我喊起了主人,態度也一改原本的冷淡,對我親膩了起來。   原本我是應該感覺到奇怪的,可是,我卻感覺那很正常,一個熟悉的感覺從我心頭流過,似乎這曾經是我所擁有過的。   我和她們幾個似乎曾經是有過非常親密的關係,腦中也有隱隱約約的畫面,可是就是無法清楚明白,確實的一些東西。   好像剛剛那三個……該說是夢境嗎?可是那感覺又是那麼的真實,我的腦中好像也確實有過這樣的記憶,好像我曾經確實經歷過那些事情……可是我就是無法完全記憶清處。   「痛……」   我愈想要探究清楚,我的頭就愈發疼痛,甚至痛的好像有人正在拿著電鋸劈開我的頭似的,讓我痛楚不已。   「好了、好了,各位……妳們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妳們的主人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要這樣刺激他呀。」   母親的聲音從慧茹和慧婷的身後傳來,跟著她們讓出了一個空位,滿臉微笑的母親插了進來。   「可是……可是……」   慧婷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被母親揮手制止。   「讓我先幫又新解開記憶吧!妳們不是很期待這天的到來嗎?」   母親微笑的說道,不過她臉上的頑皮表情,卻讓另外五個女人紅透了臉蛋。   (這……這是母親嗎……?)   我看著母親,心中一片驚訝;在我的印象中,母親是個十分溫柔的女人,總是默默的看著我,臉上表情永遠都保持著溫和的微笑……在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看過母親臉上有過如此的表情。   ……或許剛剛的那段奇怪的……例外!可是我並不能確定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雖然我的心中已經有絕大部分相信剛剛經歷的畫面,那是因為我的腦中確實慢慢浮現了許許多多的記憶,其中包括剛剛的三段經歷;不過那都只是隱隱約約的畫面,如果要說是幻想其實也是可以,可是,在我腦中的某個地方,就是不願意去承認……   是因為我不願意相信母親會有那樣的表情,還是因為母親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嗎?   雖然我沒有那些強烈的道德觀,卻也不到可以接受亂倫的程度……   「好了、好了,小姐們,請妳們空出這個房間吧。」   母親拍了拍手,再度說道。   五個女人嬌聲抱怨了幾句,卻乖乖的退出了這個房間,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和母親兩人。   母親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帶著微笑。   「我可愛的又新,你好像很激動呀!」   母親的視線在我的臉上和下半身來回掃視了幾次,然後雙眼帶有調侃意味的看著我。   我的臉上不禁紅熱一片;一直到蓓兒她們出去之後,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依然是赤裸的,而且沒有任何東西的遮擋;雖然剛剛經過幾個女人那麼多次的口交,射了那麼多次,卻依然堅硬如鐵的充血勃起著。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母親和我兩個人,母親又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我,臉上有著惡作劇的表情;我想要伸手去擋住,卻發現我的雙手雙腳被銬在了床的四個角上,無法動彈。   「又新呀,怎麼看到媽媽就好像看到怪物呢?這樣媽媽會很傷心呢!」   看到我扭動身子想是想要逃避,母親坐到了床沿邊,輕聲柔和的說著。   雖然母親年紀已經過了五十多歲,身上還穿了一件白色薄紗,但身材肌膚保養得宜的母親,並沒有使用任何的化妝品,皮膚就已經透著光滑亮麗,同時苗條的身材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雖然我並不想去看,但眼神就是會不又自主的漂移過去。   同時,母親的身上也飄散著一縷淡淡的清香,頓時之間,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清新的花香;母親身上的香味和裡香身上的香味並不一樣,也和剛剛那奇怪的經歷中的味道相差很多。   (咦?裡香的香味?)   腦中好想突然浮現什麼東西,可是卻立即被母親的動作打斷了思緒。   母親趴到了我的身上,柔軟的身子輕輕壓著我的身體,豐滿的乳房與我的胸膛緊緊相貼著,而母親那美麗的臉蛋則是僅僅隔著幾公分與我面對面香望著。   「母、母親……?」   被嚇到的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又新乖,一下子就好囉!不要緊張,不會很痛的!」   母親用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下我的鼻子,又用飛快的速度,鮮艷櫻唇輕啄了我一下。   被母親親吻的奇怪感覺在我心中盤旋,以至於連母親爬下了我的身體,走到了我的下半的地方都不知道。   「喔喔喔……」   肉棒上突然傳來被握住的感覺,讓我一時叫出了聲音。   母親伸出了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與那段經歷中粗大好幾倍的肉棒,並且緩緩的上下套弄著。   「哇……那麼久沒有見到,居然長得這麼粗大了……」   母親輕聲的自言自語,卻被我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時候,我的心中已經對那些經歷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是有那百分之一的不情願,和太多的疑惑……   「咿呀呀呀……」   母親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液做為潤滑,又繼續開始套弄起肉棒;這一次,她的手上還加上的力氣速度大小快慢的變化,讓反應不及的我,一時叫了出來。   彷彿是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母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強烈了;她又爬上床,像只小貓似的,屁股翹得高高,趴在我的雙腿之間,漂亮的面容距離我的肉棒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咿咿……母、母親……」   母親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神情專注的看著我的肉棒,雖然我無法接受亂倫這種事情,但這禁忌的畫面卻是讓我難以轉開視線,眼神緊緊的盯著下面,腦袋也無法思考事情。   發現我的注視,母親對我笑了一下,像是惡作劇般的,伸出舌頭舔了龜頭一下。   當母親的靈活小舌離開龜頭的時候,還帶起了一縷透明的絲線,那是從龜頭上的裂縫流溢出來的黏液。   母親像是吃到山珍海味似的,津津有味的用手指捲起那條絲線,然後放進嘴裡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吸著自己的手指。   末了,母親還舔了自己紅潤的雙唇一圈,然後,雙眼柔媚的挑逗了我一眼;在這一瞬間,淫靡性感的表情浮現在母親美麗的臉龐上。   擁有這種表情的母親,並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有著溫柔微笑的母親,但是我在現在的母親雙眼裡,看到了自在快樂的眼神。   母親看了我一眼之後,又把注意力放會肉棒上;她繼續套弄著肉棒,並且手上勁道愈來愈強,速度愈來愈快,彷彿迫不及待的想要搾出我身體裡的精漿。   但是先前已經被那五個女人弄出了那麼多,現在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射出來?只見母親使出了渾身解數,將她所會的手上技巧全部使了出來,但是肉棒仍舊直挺挺的立在那邊。   母親的神情裡透出了一抹驚訝,隨即便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小傢伙,欺負自己的媽媽嗎?」   母親一邊對我說著,一邊將我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嗚哇啊啊……」   當我感覺肉棒才剛進入母親溫熱暖濕的嘴裡時,一股強烈的吸力隨及襲來,同時母親靈活的舌頭也配合著舔舐著龜頭;而她的雙手,也開始按揉起下面的那兩顆肉丸。   偶爾,母親甚至用她那修長的玉指,按摩起我的屁眼,或用口水作為潤滑,輕輕插入我的屁眼理,前後一齊進行夾攻。   比起前面的威風無比,當母親真正使出她的嘴上功夫時,我的肉棒就像是剛上戰場的新人小兵,才一下子的功夫,便一敗塗地丟槍棄甲了……   母親鼓起了臉頰,微笑著接著從我的肉棒裡射出的精漿;比起之前被那五個女人口交時,這次竟然沒有精疲力竭的感覺,卻讓我感到非常奇怪。   就在我的肉棒進行最後一次的射精時,母親竟然舉起她的食指,往我的左邊胸口用力插來。   我完全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感覺胸部傳來一陣強烈的劇痛,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   那個男人,是我嗎?   那個冷酷的男人,是我嗎?   那個好色邪惡、狡詐多謀的男人,真的是我嗎?   ****   我又醒了過來。   我無法形容這次,清醒過來之後的感覺。   腦袋好像計算機硬盤,突然被灌入了超量的軟件,將我的頭撐的滿滿漲漲的;彷彿只要輕輕的一碰,就會因為承受不住太大的壓力而爆炸。   好多的畫面,突然湧進了我的腦海裡。   好多的記憶,又重新被喚醒了過來。   我像是個失憶多年,卻突然找回了記憶,茫然無措。   好多恐怖的東西充塞在我的腦中,令我難以接受。   血腥、殘忍、變態,種種誇大邪惡的形容詞,不停的被我翻找出來。   那個人真的是我。   雖然是一瞬間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卻清楚知道,那個人是我。   那個猛插著小女孩屁眼的人,是我。   那個接受六個小女孩口交的人,是我。   那個在母親嘴裡射出金黃色漿液的人,是我。   在那些畫面裡,我親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的銀棒,從小女孩的右臉頰穿入,又從左臉頰拔出……   在那些畫面裡,我親手燃起了火把,將小女孩白嫩的肉體烤成了金黃色,還飄散出了陣陣的烤肉香。   在那些畫面裡,我親手握住了肉棒,對準角度,插進了母親溫溫熱熱的緊窄蜜穴。   ……   我不想,我不敢想像那些畫面。   小女孩嬌美青澀的稚嫩嬌軀、淒厲痛苦的求饒哭泣,和母親成熟美麗的豐滿胴體、愉悅高昂的淫蕩呻吟,一直在我的腦中重複播放著。   那些畫面,讓我噁心想吐,但胯下卻肉棒反而充血膨漲,硬的要命。   我的身體與腦內想法產生完全不同的反應。   我應該無法接受,可是心中卻覺得那很正常。   我的心好像變成金屬做的一樣,對此毫無感覺。   那個人似乎並不是我,卻與我擁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聲音和相同的思想。   無論我使出多麼殘忍的手段,事後感到多大的不捨,卻總是在下一次看到那些誘人的嬌軀時,再度燃起血腥的慾望。   我似乎很喜歡血,很期待看到血,很希望見到那些美麗的胴體上噴灑著鮮紅的液體;似乎那些小女孩的哭喊聲,在我耳裡卻如同女人在床上忘情呻吟般的悅耳。   我甚至曾經拿起了一把電鋸,想要割下某個女孩的頭顱。   種種曾經的畫面不停的在我腦中跑過,然後又再跑過。   雖然像是走馬燈一般的滑過,像是老舊電影般的畫面,像是被人強行輸入的過去。   可是我卻清楚知道,那是我確實擁有的過去,確實曾經在我手上發生過的事實。   那像是被烙印在記憶最深處的印記,怎麼樣也抹除不掉,怎麼樣也無法阻止這些回憶的湧現。   我想要睜開眼睛按下停止播放鍵,眼皮卻如同機械故障般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抬起,畫面仍然一幕一幕的從我雙眼前滑過。   突然,一個血流滿面的女孩面孔出現在我的眼裡,她的雙眼滿是恐懼。   不知道是第幾次,我失去了意識。   ****   「又新,你感覺怎麼樣?」   母親的聲音又出現在我的耳邊,我朝著聲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不知道在何時我已經睜開了眼睛,母親美麗的面容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已經脫下了身上那件白色薄紗,現在身上一絲不掛,滑嫩苗條的雪白胴體與保養得宜的滑膩肌膚、豐滿堅挺的沉沉雙乳與修剪整齊的腿間草原,都清楚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雙眼應該已經被母親這完美的身體吸住了目光,但這時我卻往母親的身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兒、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個女人依次排開在母親的身旁,身上同樣赤裸著。   不同與母親成熟的身體,她們幾個人的身上仍舊散發著女孩的氣質;豐滿的雙乳白嫩有彈性、吹彈可破的肌膚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現了非常完美的比例,而可愛甜美的臉蛋上這時浮現了朵朵嬌羞的紅暈。   與母親所散發出的成熟性感魅力不同,她們身上帶有的是活潑的青春氣息。   「那些女孩……是妳們吧……?」   不曉得為什麼,我第一句說出口的竟然是這句話;雖然沒有任何線索徵兆,但我就是直覺認為先前所經歷的景象裡,那六個小女孩就是她們五個,還有一人自然是離開此處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當我問出了這句話之後,五個女人臉上浮現了笑容;一點點的苦笑,和更多的開心。   「我就說嘛,主人一定會想起我們來的!」   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兒很自豪的,對其他幾人說。   既然從小就已經受到我的摧殘,那……蓓兒很久以前就是我的性奴隸,而且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釋。   「那,妳的名字……應該不是蓓兒吧……?」   得到答案的我,原本應該高興的,可是現在,情緒卻似乎沒有什麼變動。   「主人真聰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們幾個一樣……可是,其實我比較喜歡主人叫我蓓兒……」   「對呀,蓓兒這個名字比較好聽!人家也想要叫婷兒!」   「我也是、我也是!」   「……」   蓓兒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它四個女人也跟著起哄。   「嘻嘻……」   這時,一旁傳來母親的輕笑聲;她的笑聲有如輕鈴一般的悅耳好聽。   我的視線回到母親的身上,她美麗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雙眼富含意味的看著我;我應該對她說些什麼的,儘管我現在好像對一切的人事物都沒有什麼情緒,可是我卻無法以同樣的心態面對母親。   是因為在那些過去的記憶裡,我曾經和母親……嗎?   雖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過去曾經做過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將這些記憶與現在切割開來;雖然同樣是我,但我卻不斷告訴自己,那是過去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   儘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費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個時候,冷酷了許多,我似乎開始對很多東西毫無感覺,喜怒哀樂這些情緒好像很難再度出現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過去和現在;好像只要切割開了,過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發生過……   「你在想什麼呢?我親愛的又新。」   母親又說話了,她的臉上依舊是那樣美麗的笑容。   母親得再度出聲,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轉移視線;我硬著頭皮向母親那裡望去,卻迎上了一張眼角含淚、雙唇雖然上揚卻微微顫抖、豐滿的雙乳因為呼吸加速產生了劇烈的顫抖。   母親突忽其來的哭泣讓我一時慌了心神,我連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淚水開始滑落的母親,卻發現我依然被銬在床的四個角上;而旁邊的那架電視還在播放著相同的畫面。   「不要緊、不要緊……又新,媽媽沒事的……」   見到我的反應,母親連忙用手抹去了淚水,臉上擠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兩人,將銬住我的手腳的鐵銬解開,並將我扶了起來。   「母親?」   「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吧?」   母親對我微笑,她將我扶了下床,並牽著我的手,走出這個房間。   我們回到了中間的廣場,中間有一張金光光閃閃的龍椅的那個地方。   母親牽著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個女人則跟在我的身後。   來到廣場之後,母親要我坐到龍椅上,她自己則站在龍椅前面的地毯上,五個女人則是分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剛剛出現在你腦中的那些東西是什麼吧?」   母親柔聲的詢問,我則點了點頭。   「那是你自從接任幫主開始,到現在所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的回憶……」   母親的答案,雖然我已經猜到,也幾乎已經完全相信,但我還是非常震驚。   原來母親就是前任幫主,那個要求取消性奴遊戲,和極力將本幫帶領重返繁榮,那個令我非常欽佩的前幫主,就是我的母親。   自從西域古教和宗門分成本幫和宗幫之後,原來屬於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進入了本幫;因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時就是專門以女性房中術法為本,擴大修練武功和其它一些幻術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雖然中間經過了多次的遷徙與聯姻,導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脈交揉在一起,還有其它的許多因素,但是進入西域古教門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後來西域古教與宗門分別建立本幫和宗幫時,本幫清一色為女性,而宗幫清一色為男性的原因。   雖然本幫清一色女性,但因幫主自西域古教創建初期的教主開始,便是以血緣世襲擔任;不過與中原的傳統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緣是以女性為統,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須先離開教門到外遊歷,並抓一名罪貫滿垠的男人回教派,並生下他的孩子,做為試煉。   如果生下來的這個孩子是女性,那麼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試煉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來的孩子是個男孩,那麼原本的教主便會立即殺了那個男人與男孩,接受試煉的女人必須重新進行一次出教門遊歷的過程。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西域古教一直到現在的本幫,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幫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讓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喚做邪教,但也是因為這個習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壞而滅教;甚至於西域古教和當時的六門進行聯姻時,仍然保持著其傳統,並無因為有男性進入生活而改變。   本來就是以女性房中術為修練根本的西域古教,當然不會排斥與男性結婚,只是她們相對於當時的社會風氣,來的大膽開放許多,就像現在的東西方對於性觀念的不同看法一樣。   但是經過生女試煉上任教主的女性,卻無法如門下教徒一樣;她們絕大多數人自懷孕生下女孩之後,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潤;她們認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不上身為教主的自己,就像讓自己生下孩子的那個男人一樣。   事實上,絕大多數的教主幫主,身懷武功都極其低為,以房中術作為修練根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沒有與男人合體交歡,自然不會有高強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幫的幫主,所擁有的僅僅是絕佳的容貌、聰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   世襲教主的血脈,一律擁有絕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擁有極高的智慧,因為傳承這些特徵的血緣,是流自於女性身上,不論每任教主接受試煉時找到的是什麼樣的男性,這些特徵全部都會毫無例外的出現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於高超的性愛技巧,則是每個準備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會下床走路之後,便要開始學習房中術;無論是書本上的理論知識,或是實地體驗的真人教學,她們最晚在三歲之前,便會開始學習。   當然,年紀那麼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們所使用的是適合他們年紀的細小偽具;換句話說,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就被破了處女膜,沒有一個例外。   這個習俗一直維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親卸任,當時年僅七歲的我上任本幫幫主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幫幾千年來的歷史,我是第一個以男性身份擔任幫主的男人,並且一當就當了二十三年。   同樣接受過原本出外遊歷試煉的母親,在生下了我之後,竟然沒有依照傳統殺了那個男人和我,反而當時年紀二十出頭,正值青春年華的母親,愛上了那個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親為了隱瞞當時還未過世的前前任幫主,將那個男人和我藏了起來,並且另外抱了一名剛出生的女嬰做為試煉的結果,私底下仍然時常與那個男人,也就是我的父親私會;雖然父親風流成性,情婦女人一堆,但母親依然死死的愛上了他。   除了年紀輕不懂事,對已經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獨特魅力,讓母親瘋狂的愛上他之外,隱藏在母親血液裡的性虐待因子被父親引發出來,是另一個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從古至今血緣裡就暗藏的基因,總之母親的性虐癖好讓擁有高超技巧的父親引發之後,母親更是無法離開父親;這件事情一直隱瞞了前前任幫主許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後,也就是我上任幫主的一年前。   因為有男人的滋潤,母親不僅僅擁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為幫主的方便,學習起以房中術為本的西域古教武學;因為西域古教武學是以房中術為本,房中術能力愈高身,學習力愈強,成效也愈大,所以母親雖然僅僅學習幾年的時間,便習得了相對於現代強大的武功,並以此作為憑借,大力反對前前任幫主與宗幫調教性奴隸的遊戲。   除此之外,母親也靠著這身功夫,擊退了許多想要併吞本幫,或垂涎本幫美色的敵人,漸漸的讓本幫有了很大的勢力。   好景不常,母親和父親的私會被前前幫主的一名心腹撞見,便爆發開來;雖然屬於同一血脈,但有階級的組織就會有勾心鬥角的存在,就連傳承幾千年的本幫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幫主為首,加上前前任幫主的心腹以及自稱維護本幫正統的宗幫,上門指責母親的過錯,要求母親讓出幫主之位,並給予宗幫若干賠償;母親自然不會同意,便率領支持她的幫眾與宗幫擊前前任幫主開戰。   在這場鬥爭中,母親一派大獲全勝,雖然也死傷了幾個幫眾,但比起敵對的前前任幫主與宗幫幫主雙雙重傷身亡,宗幫幾乎完全瓦解,本幫算是得到了完美的勝利。   鬥爭過後,雖然已經沒有人對母親擔任幫主發出雜音,但是母親卻不再認為自己還有資格擔任幫主,與當時的長老討論後,便決定將幫主之位傳位於我;當時除了母親和三位長老及幾個母親的心腹之外,沒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數的幫眾是在我的接任儀式之時,才知道我身為男性的事實;雖然出現了些許雜音,但是因為母親在位時立下的豐功偉業與建立在幫眾之間的威望,我依舊順利的當上了幫主。   雖然將幫主之位傳給了我,但是當年紀相當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帶領本幫的能力,真正在發號施令的仍舊是退位的母親,在當時並沒有人出聲反對,這個方式就一直維繫了下來。   而年幼的我,開始學習所謂的房中術;西域古教流傳的房中術不只有女性使用的,也有專門讓男性修習的,只是一直以來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沒有男性房中術流傳出去。   除了我之外,還有當時參與和宗幫的鬥爭,卻不幸喪生的幫眾們所遺留的六個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過兩歲,在我進行完幫主交接儀式之後,便一起進入本幫,除了學習房中術與教內武功之外,也因為她們的母親因為本幫而死,母親便讓她們陪在我的身邊,做為我的最親密的夥伴,和將來最信任的下屬。   那六個女孩,就是現在的蓓兒、慧芳她們六個;而我的交接儀式與蓓兒她們的入幫儀式,便是在幾個小時前的,那連續不斷的昏迷甦醒過程中,最後一段的經歷。   而蓓兒幾個人,因為從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樂什麼的,連學習房中術等等事情,我們也是在一起學習,也因此使我們七人成為了彼此最關心、最信賴的夥伴;但是隨著年紀愈大,我們之間的階級界線也愈來愈明顯,最後她們六人以西域古教流傳至今的密術,發誓認我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為幫主的工作。   除了輔佐我之外,她們幾個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侶;利用我們雙方學習的房中術,加上對彼此身體的瞭解與默契,當我們在盡情性愛的時候,總是能達到最完美的境界;加上六個女人從最初的破身到現在,一直都只有我一個男人,因此她們對我的迷戀與期待我的記憶恢復,是可想而知的。   就這樣過了好幾年,當我十五歲的時候,母親終於將幫主的實權交到我的手上,並讓六個女孩成為了僅次於我,及幾名幫內長老的高級幹部,輔佐我一直到現在。   「這就是從我,一直到你擔任幫主以來,所有事情的經過。」   母親一口氣將話說完,最後歎了一口氣,並環視了站在周圍的五女一眼。   「蓓兒她們幾個,真的對你非常依戀,當初你還沒有記憶恢復的徵兆時,除了慧芳和蓓兒之外,一直只能待在這裡的其它四人,真的每見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尋問你要回來了沒呢!」   我也向慧婷她們望了一眼,只見在昏暗的燭光下,她們幾個的臉上都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表情十分的嬌羞可愛。   「呀,主人,不要聽芽子夫人亂講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呀!」   「對呀、對呀……」   蓓兒她們妳一言我一句的,嬌笑的反駁母親的話,母親也微笑的看著她們,現在的氣氛,非常的輕鬆熱鬧。   而我,在聽到母親說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兒她們對我的心意之後,我是很感動的!可是……我的心中卻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的情緒,好像神經全部都被抽掉了一樣;而我的臉上就好像蠟像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個笑臉,也一直作不出來。   我是很想表達出心中的感覺的,可是就是一直沒有辦法。   「又新,你應該已經知道,你以前的記憶曾經被封住了一段,對吧?」   發現我的異狀,母親又歎了一口氣,面向著我。   「嗯。」   訝異母親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從我口中發出的卻是冷淡的聲音。   「讓我告訴你原因吧……又新,請原諒母親對你做出了這些事情……」   當初母親將父親藏起來,沒有將他殺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親,以及最初兩人認識還未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感情之外,還有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父親所高超的性愛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這一部份,更是將母親體內的受虐基因完全誘發出來。   本幫從創教開始,絕大部分的教主自從接受完試煉之後,便不再受到男性肉棒的滋潤,雖然有部分教主被發現曾有私下眷養著男奴,做為自己身體需求上的慰藉,但是數量極少,以至於流傳在每任教主血脈中的,那種性喜接受性虐的基因,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一直到多年前母親和父親認識之後,母親利用她高超的性愛技巧,與父親在床上契合無比,他們兩人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性愛,所有他們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經親身試過,包括在擁擠的電車裡父親以上下交迭的姿勢插入母親,或在幾百萬呎的空中,將直升機的艙門打開,兩人用鋼索掛在空中,放肆的做愛。   最後母親在一個私人的俱樂部裡,被父親用麻繩懸空吊掛著,被手銬反綁在身後,尖挺的雙乳被繩索綁縛得像根即將成熟的尖筍,而那條繩索又一直往下,順著母親的雙腳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將母親的雙腳大大分開吊掛著,不但讓母親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父親的眼前,同時那粗糙的麻繩也陷入了母親的雙腿之間的那道蜜縫,從蜜穴中源源不絕流出的淫蜜將麻繩徹底浸濕。   父親拿著鞭子,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親雪白的胴體上留下通紅的傷痕;跟著拿起一旁燒紅的鐵砧,在母親的大腿內側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父親拿出一根點上火焰的蠟燭,緩緩的插進母親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燒非常迅速的蠟燭,才一下子便燒到了尾端,那極度的高溫和火燙的蠟液讓母親害怕的扭叫,但那只是讓蠟燭在自己的屁眼裡更加的深入。   當父親在最後一刻將快要燒到嫩肉的蠟燭拔出之後,母親以為痛苦終於過去了,卻立刻察覺到父親灌了些液體到了自己的屁股內,並且擦了些膏狀的東西在自己的蜜穴裡,然後父親打開了房間的門,好幾個頭上戴著面具,全身赤裸肉棒勃起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走到了母親的身邊,雙眼淫穢的在母親身上掃視,手則在自己的胯下套弄著。   母親臉色垮了下來,想要出聲向父親抗議,卻沒想到從屁眼上傳來強烈的便意,母親還來不極反應,大量的糞水便極速的噴了出來,頓時之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大便的臭味。   母親見自己在眾人面前排泄出了糞便,羞愧至極,卻發現自己的蜜穴竟然開始搔癢不已,從體內深處開始流出大量的液體;母親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前面被鞭打而留下的傷痕痛楚加上蜜穴裡傳來的難受感覺,讓母親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聲,尤其當那些男人開始伸出雙手,在她的身體上撫摸之後,那種難受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父親站在母親的身前,滿臉微笑的看著母親;母親一臉哀求的看著他,期望他能夠讓自己解脫;突然,一根帶著濃烈臭味的肉棒出現在母親的臉前,那個戴著面具嘴裡發出淫蕩笑聲的男人,握著肉棒在母親的紅潤小嘴前擺動,示意母親將肉棒含進嘴裡。   母親用著求救的眼神看著父親,但父親卻是無動於衷。   終於,那個男人的龜頭,貼上了母親的櫻唇,並且慢慢向裡塞去,將肉棒插進了母親的嘴裡;同時母親也感覺到,有一根手指粗的東西,也插進了自己的蜜穴裡,緩緩抽送著。   母親的雙眼慢慢流下了淚水,但是面前的那個男人依舊將他的肉棒插入母親的小嘴中,還不停發出淫蕩的笑聲;母親雖然覺到非常難受,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卻好像很喜歡這個樣子,從她的蜜穴裡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而母親也開始搖動起屁股,搔癢的蜜穴極度需要肉棒的插入。   在母親身前的那個男人,將母親的小嘴當成是蜜穴一樣,在那裡快速的前後抽插,母親哀怨的雙眼直視著男人,像是氣憤他把自己的嘴巴當成蜜穴,卻也好像在埋怨他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穴……   男人插著母親的嘴巴一段時間,突然大叫了一聲,快速拔出肉棒,把龜頭對準了母親,幾秒鐘之後,大量白色濃稠的漿液從龜頭前端噴出,射到了母親的臉上。   臉上突然被射滿了黏稠的精漿,母親的面色雖然顯得極為厭惡,但是當她聞到精漿帶有的獨特腥味時,卻立刻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好多的蜜汁從蜜穴深處噴出,噴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後,又有一個男人走到了母親的面前,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親的鼻子前,母親在那根手指上面聞到了陣陣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穴裡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幾聲,同樣將他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母親的嘴裡,手上還拿了一根鞭子,開始鞭打母親雪白的胴體;而在母親的下半身,還有一個男人接收了這個男人的任務,輸出兩根手指,一前一後分別插入了母親的屁眼和蜜穴。   當這個男人也將精漿噴到了母親的臉上之後,便換了另一個男人上前,繼續將肉棒插進母親的嘴裡,同時也會有一個男人到母親的身下,將手指插進母親的屁眼和蜜穴裡。   一直到最後一個男人射完精,父親都在旁邊看著,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個時候的母親,臉上已經都是滿滿的濃稠白漿,特殊的腥味飄散在空氣之中,而在母親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緩緩流動,那是母親達到高潮所噴射出來的香黏蜜液。   母親滿是委屈的看著父親,她的全身被綁縛住,被迫讓許多男人將肉棒插進自己的嘴巴,還讓他們射精在自己的臉上,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每當他們鞭打著自己的身體,並且射在自己的臉上時,就會達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親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走到母親的下半身,一把插進了母親那早已濕濘不堪的蜜穴。   「賤人,被那麼多人干嘴巴,竟然就噴了那麼多次!」   父親開口辱罵著母親,同時大力的在母親的蜜穴裡抽插,雙手還大力拍打母親的雪白屁股,讓母親的屁股浮起了通紅的印跡,也讓母親痛的噴出了淚水,哭喊求饒不已。   「干,沒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連屁眼都一直張開等人插進去!」   父親用右手中指插進母親那已經被撐開的屁眼,大力抽插著;然後又拔出自己的肉棒,對準了角度,用力的捅進了母親那狹小的屁眼。   「嗚哇……嗚啊啊啊啊…………」   母親痛得哭喊出來,眼淚夾雜著濃稠的白漿滑落地上,形成一個淫穢綺麗的畫面。   肉棒抽插著母親的屁眼,父親的雙手也沒閒著,除了繼續拍打母親那已然紅腫的屁股外,更拿著一根嬰兒手腕粗的假肉棒,快速大力的插著母親的蜜穴。   母親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掛著的身軀劇烈的顫抖,大顆大顆的淚水夾雜著白稠的精漿滑落,肉棒抽插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中參雜母親痛苦的哭喊聲,可是我在母親那滿是淚水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歡愉。   母親身上的鞭痕還滲流著鮮血,臉上的漿液正漸漸的凝固成半透明狀,父親的抽插也還在不斷的持續,但是母親臉上的痛苦和哭喊的聲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昂愉悅的呻吟和充滿快感的淫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母親大聲的叫了好幾聲,從蜜穴裡突然噴出了大量的液體,雖然有一根兒臂粗的假肉棒擦插在上面,卻仍然有許多的透明液體噴了出來;母親又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而且這次激烈的程度,卻是最強烈的一次。   接在母親高潮之後,父親也大叫了一聲,隨即停止了動作,肉棒深深的插在母親的屁眼裡;幾分鐘之後,父親才將肉棒從母親的屁眼裡拔出,上面還牽著一絲絲的白液;父親握著那根尚未疲軟的肉棒,走到母親的身前,叫她舔舐乾淨。   母親順從的照做,從她的雙眼裡投射出滿滿的春意;母親將父親的肉棒舔舐的乾乾淨淨、油油亮亮,沒有一絲漿液的殘留。   等到母親清理完之後,父親拿起一張衛生紙,溫柔的幫母親擦拭著臉上殘留的白漿,並且詢問她的感覺怎麼樣。   母親嗔怪的回答父親,說她覺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現在身上還是非常的痛……母親好像早就已經知道這次的性愛過程會是這個樣子,沒有任何的憤怒或難過,反而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過程。   「不要緊,多做幾次就習慣了。」   父親在母親的耳邊小聲說完之後,便將母親放了下來;當母親的雙腿重新站到了地上之後,竟然開始劇烈的顫抖,剛才幾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捅處讓她無法正常的站立。   母親向父親微笑了一下,臉上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剛才射在自己臉上的幾名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殺意。   那些男人被這突然的轉變嚇到,一個一個不曉得怎麼反應,猛地一個身影從這些男人的身前晃過,他們的喉嚨就被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鮮血往外噴射而出,這幾個男人開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點人嘛……讓他們插人家好不好……?」   母親走回父親的身邊,臉上表情卻又變成了沉浸於戀愛中的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母親在父親的耳邊說著,雙手抱住了父親的腰。   父親沒有回話,他一隻手牽住了母親,兩人慢慢走出了房間,而身後那幾個喉嚨正在噴著鮮血的男人,掙扎的動作漸漸停止了下來。   母親一邊看著屏幕上播放的錄像帶畫面,一邊對我說明。   與剛才想要作出表情卻做不出來不同,我現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麼反應。   錄像帶裡的畫面,和母親有如實況轉播的敘述,讓我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原本在我眼裡的母親,應該是個有氣質、非常溫柔、說話輕柔有禮的女人,可是……剛剛畫面上的一切,卻完全摧毀了我的認知。   母親竟然是一個這麼……淫蕩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滿臉精漿還開心不已,甚至還說出「再多找一點人來插我」這種只有在色情小說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對話……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則是母親在那影片的最後,竟然像是電影裡面殺人不手軟的殺手,瞬間就割開了那麼多人的喉嚨……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親擁有那麼高強的武功,而是母親竟然能夠在殺了那麼多人之後,還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認知中,母親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應該是個成熟有氣質,像個高貴的富貴族婦人,而不是如同黑社會大哥身旁的殺手情婦一般。   可是,那麼真實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親本人也在一旁親自敘述,直接證明了這些影片的真實性。   我開始後悔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我要去探究那些錄像帶的內容?雖然母親剛剛播放的錄像帶只有少少幾卷,但我非常確定,剛剛由慧婷和慧茹兩人從某條通道裡搬出來的,那架播放機器與一小箱的錄像帶,都是從母親家裡那間擺滿錄像帶的房間,裡面的那個小密室裡搬出來的。   雖然我才剛進入那個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舊看得很清楚,在那間密室裡面的那架機器,與現在眼前的這架前面,同樣有著一個粉紅色的十字架印記。   我看向母親,母親也正看著我,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她,所以我立刻轉移了視線。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棒正高高的硬挺翹起……我更是無法面對母親。   剛剛看到的畫面如果除去母親與我之間的關係,確實可以作為一部很棒的色情片來看;可是,就因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親,所以我陷入了一個無法解脫的深淵。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親,而母親在影片中被父親盡情的虐待,又被許多不知名的男人射了滿臉的精漿……我一方面無法接受母親的淫蕩,另一方面肉棒卻高高的硬挺……   不過,雖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臉上,卻是毫無表情。   儘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臉上毫無表情。   為什麼?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觸良多,臉上卻像是僵掉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主人,你在想什麼?」   突然,一隻手出現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蓓兒那張漂亮的臉蛋充滿疑惑的看著我。   「蓓兒,妳……做什麼……?」   「我看主人的肉棒這麼粗、這麼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後面的幾個妹妹也是一樣!」   我向慧婷她們幾人的方向看過去,她們的臉上果然都帶著羨慕的表情。   蓓兒的柔軟小手開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著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柔軟的嬌軀,帶著一股甜甜的少女體香,完全與我的身體重迭在一起。   蓓兒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輕輕吹著熱氣;原本我以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聲喝止她的,可是蓓兒卻藉著這樣的動作,小小聲的在我的耳朵旁說話。   「主人,你一定很氣芽子夫人對不對?主人,其實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憐的,你聽她繼續說下去好不好?」   蓓兒的小手套弄著肉棒,讓我感到極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經射出了不知道幾次的精漿,但我仍然覺得,我依舊可以像是個禁慾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精漿。   但是蓓兒說的話卻讓我不得不在意,我將蓓兒的臉般過來正面對著我,裝作親吻著她,雙眼詢問的看著她;聰明的蓓兒熱情的響應我,眼神裡充滿著肯定。   於是我將蓓兒抱在懷裡,滿臉嚴肅的看著站在紅地毯另一鞭的母親。   「母親,您還沒說完吧?」   原本滿臉擔心和期待的母親,見我這樣詢問她,表情轉變成了驚喜;她連忙點點頭,又重新拿出一卷錄像帶,放進了那架機器。   自從那次經驗之後,母親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來;她和父親之後又進行了無數次那樣的遊戲,場面甚至愈來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保持不變的,是母親無論怎麼樣,從來沒有被父親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滿了精漿;同時,每次遊戲結束之後,能夠活著離開那個房間的,永遠只有母親和父親兩人。   父親高超的性愛技巧,和他熟練的性虐待手法,愈來愈多的花樣,愈來愈重的手段,讓被挑起被虐慾望的母親對父親百依百順,兩個人甜甜蜜蜜如膠似漆的如同處於甜蜜期中的情侶。   他們兩人玩得愈來愈大,母親對父親的感情也愈來愈深,僅管她知道父親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親依舊離不開父親。   終於,違背幫裡傳統的母親,窩藏父親的事情終於被發現,父親倉皇逃離,離開了母親,留下母親一人面對幫理的責難與反抗聲;最後母親終於穩定了幫內情緒之後,父親已經失去了音訊。   當時因位處理幫內事情而顯得心力憔悴的母親,非常需要父親,尤其是那藉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發洩壓力;於是母親將壓力發洩的管道,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親體內的被虐性格,在父親離開之後,轉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親學著父親對母親曾經使用過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僅管那個時候的我年紀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點,大概十一、二歲的時候,母親開始將那些技巧教給了我,要我對她使用。   也許是因為血脈傳承的關係,我的體內也流著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學會了所有母親教給我的東西,甚至更加的厲害。   之前母親與父親所玩的遊戲,再度被進行了起來,只不過男方從父親便成了我,總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最後將精漿射在母親體內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親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在母親那雪白的胴體上,傷痕不斷的累積,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傷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親的痛呼聲和呻吟聲,自然散發的濃烈體香和達到高潮的興奮顫抖,都不斷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興奮的看著許多男人射精在母親的臉上,然後又親手掏出了他們的心臟;在接任幫主以後,雖然沒有立刻擁有權力,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與蓓兒六女開始學習房中術,和以房中術為本的武功。   雖然那個時候的我年紀還小,但是對上一般的普通人,依舊綽綽有餘,看著從她們胸口挖出的,還在蹦蹦跳動的心臟,我竟然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十五歲,真正成為有權力的幫主;在我十四歲那一年年中,母親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愛關係,並開始慢慢退到幕後,開始讓我接手幫裡的事物。   在母親和蓓兒六女的幫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並在十五歲生日的那一天,正式成為接過母親手裡的幫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樣是母親汗蓓兒六女,一齊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傳下來的秘數,封住了我十五歲之前的記憶。   也就是因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沒有十五歲之前的記憶,而剛才母親所說的那些駭人聽聞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為那些事情在我剛剛恢復的記憶裡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為什麼要封住我的記憶?」   我問,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為,我懷孕了……」   母親的答案,讓我嚇了一跳。   母親發現自己懷了一個女孩,原本沉浸在性愛歡愉中的她忽然醒了過來;母親意識到這樣繼續下去不是辦法,便與蓓兒六人商量,最後決定封住我在十五歲之前的記憶,讓我忘記那段與母親亂倫的時光。   然後蓓兒和慧芳帶著失去記憶的我,離開了這個地下總部,到外面那間本幫旗下產業的經紀公司,一面以培養蓓兒成為偶像劇星,在演藝圈和各個圈子吸收對本幫有幫助的人士,一方面幫助失去記憶的我,管裡幫內事務和對抗以宗幫為主的敵對幫派;而母親則完全隱退,住在現在那間管裡森嚴的大樓,安心產下並撫養腹裡的那個女孩。   事實上,雖然我取得了實權,但是實際上,幫內絕大部分的事務,都是由慧芳處理,而蓓兒則是以我的性奴的身份,在我身邊照顧著我。   前面幾年因為我們年紀都還很小的關係,僅有蓓兒以童星身份出道,慧芳和我還隱身在幕後,接送處理蓓兒演藝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親所推薦的人負責,一直到我二十五歲,而慧芳二十歲時才全部接手過來。   與母親一直暗中有聯絡的慧芳和蓓兒,一直希望能夠恢復我的記憶,但是因為那道秘術的特殊關係,我無法直接恢復記憶,只能在本幫出現危機的時候,出現封印鬆動的跡象,才能強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親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維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發生了黑龍上門挑釁的事情,也許還會繼續維持下去。   「但是……為什麼母親您會懷孕……?懷的孩子是誰的……?那個女孩現在又在哪裡……?」   我向母親問,發出的聲音的顫抖程度連我自己也無法預料。   因為我已經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親愛的寶貝兒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現在在哪裡……其實你知道的,裡香自從日本回來之後,便一直與媽媽住在一起……」   從父親離開之後,曾經射精在母親體內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雖然母親的慾望非常強烈,也非常享受性愛的過程,但是她卻僅僅與父親和我兩人真正發生過關係;僅管母親曾經讓一百多人同時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以將肉棒插進母親蜜穴和屁眼裡並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親。   所以理所當然的,在父親離開了之後,能夠讓母親懷孕的,當然只有我而已了。   母親在懷上了我的孩子之後,封印了我的記憶,便去了日本,在那裡生下了孩子,便將孩子交給在那裡的幫眾照顧,每年春天和秋天,母親都會分別前去探望一到兩個月,偶爾還會將年幼的女孩帶回來玩上幾天;當然是隱瞞著我的。   一直到女孩長大了,成為一個婷婷玉落的美麗少女,母親認為該是時候接回來親自照顧了,母親便將少女接了回來,與我相認;不過,母親介紹我們互為兄妹關係,事實上,我們的確也是兄妹關係。   難怪當我第一眼看到十五歲的漂亮少女裡香時,便感覺我與她之間有一種特殊的牽絆,我一直無法解釋這種感覺,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裡香身上那香噴噴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膚、烏黑柔順的秀髮、苗條纖細的身材、柔柔軟軟的嬌軀、尚未發育的乳房、可愛漂亮的臉蛋和喜歡黏著我的黏人個性,我哪能猜想得到,裡香竟然是我的女兒?   雖然我早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原本以為已經過世的父親,離開了那麼多年,我還會有一個十五歲的妹妹,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測,裡香和我會有更上一層的關係。   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母親與蓓兒六女封印住我的記憶之後,我和母親之間會出現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閡;對於將自己的記憶封印起來的人,心中會無意識的對母親產生反抗情緒,心裡會有這種自然反應,是非常正常的。   「那麼,如果我現在看到裡香,我應該叫她什麼?妹妹?女兒?」   我冷冷的問,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氣,也不是難過,只是一種很單純的,我也說不上為什麼的負面情緒。   也許是因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時無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裡香當成是你單純的妹妹;但是,我心愛的兒子,我希望你不要讓自己不開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讓裡香難過,你們兩個都是媽媽生的,媽媽不想看到你們兩人……」   母親哽咽的說,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為什麼,妳要一下子讓我知道這麼多事……」   我的口氣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卻有一股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臉上浮現的表情、嘴巴說出來的話,卻一直保持冷酷的態度。   「又新,媽媽是因為……」   「叮叮叮叮叮叮……」   母親的話還沒說完,一間囚室裡的牆上,一盞發著刺眼紅光的警示燈突然亮起,尖銳刺耳的音效也同時出現在我們的耳邊;母親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兒等五女,全部瞬間變了臉色,她們的臉上浮現一片慘白,在紅色警示燈的照映下相當嚇人。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口詢問。   「主人……慧芳,和裡香妹妹……她們有危險了……」   ****   「還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龍?」   坐在車上,我冷冷的問,並不是我不著急,而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管我內心的情緒是如何,說出口的話都變成冷冷淡淡的。   「以現在的速度……我們之間相距大概四十分鐘的車程;不過,以他們前進的方向來看,他們的目標可能是宗幫本部,我已經連絡在附近的幫眾了。」   在副駕駛座上的蓓兒這樣回答;從地下本部連接到經紀公司的那條秘道出來之後,母親、蓓兒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擺放在地下停車場,做為有急事時使用的箱型車,由慧婷駕車,照著慧芳隨身攜帶在身上的定位器,開始追著黑龍他們。   慧芳身上的那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層空間的衛星追蹤位置之外,另外還有警報發送、通知的功用;而當我們在地下本部的時候,那個突然發出刺眼紅光的警示燈,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險程度的攻擊時,而發出的警報。   當紅色的警示燈一亮起,蓓兒和母親她們,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擊,也瞬間蒼白了臉色:慧芳正和裡香在一起,而現在會對我們幫眾出手的人,除了宗幫的黑龍沒有別人。   「媽的,如果裡香和慧芳被怎麼樣了,我絕對會讓宗幫上上下下全部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說,僅管心中慢慢的擔心和憤怒好像就快要撐爆了我的身體,但我說出口的話,還是那麼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樣的景色往後飛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經飛躍到了四十分鐘車程以外的裡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們趕到之前,宗幫的那群畜牲,沒有對裡香和慧芳做出什麼……   「母親,為什麼黑龍一直想要將我們併吞呢?」   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我突然道;這個時候車子已經上了快速道路,距離慧芳也已經拉近到只剩三十分鐘的距離。   坐在我旁邊母親聽見我的問題,愣了一下,隨即便歎了一口氣。   「又新,那都是媽媽不好……」   在本幫和宗幫還沒有交惡之前,雙方都保持著很好的來往,每年也都會有好幾對男女步上婚禮的地毯,結成夫妻,不只讓當事人雙方的感情有了結果,對於兩幫年輕幫眾的增加也有一定程度的貢獻,同時也讓雙方的關係更形緊密。   那個時候,雙方都保持著自由開放的態度,僅管一方僅有男性,另一方則全為女性,卻並不妨礙兩邊的交往,當時互相到對方的根據地上拜訪是長久的事,同時也藉著那些機會,讓兩幫的男女有接觸的機會,甚至更進一步產生來電交往的可能。   而一切的淵源,就在那個時候發生;當時還未滿二十歲,還未接受試煉的母親,已經長成是個漂亮美麗的少女,每每讓見到她的宗幫幫眾眼睛一亮,而接著發動追求的人更是不少。   其中的一個追求者,就包括了黑龍;當時的他年紀也不過才二十多歲,但已經是下任宗幫幫主呼聲極高的人,也因此他常常顯得目中無人、驕傲自視,僅管對於當時的宗幫來講,他確實有那種資格。   與母親相差十幾歲的黑龍,一見到母親,便立即發出各種攻勢,從鮮花浪漫功勢,到要他擔任幫主的親生父親上門提親,所有想得到的方法,全部都曾經被黑龍使用過;不過,母親並沒有被黑龍打動,就連黑龍的父親前來提親時,也被前前任幫主以母親式接任幫主的唯一人選而拒絕。   但是,黑龍並沒有因此而打消念頭,他的追求還是一直持續,就連母親出外試煉,他依舊像只沾著蜜糖不放的蜜蜂,不停的在母親身邊打轉;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母親遇到父親。   與父親陷入情網之中的母親,將全部有關黑龍的事情全部向哭訴了一遍,父親雖然除了母親之外,在外面還有很多的女人情婦,但對於同樣是自己女人的母親,他依舊發揮了男人本色:出手教訓了黑龍。   而當已經被內定為下任幫主,只等著自己父親退休的黑龍,帶著人前去想要向父親討回一個公道時,母親已經回到了幫裡,而父親也同時被父親藏了起來。   在本幫的總部前,受到母親的連番羞辱之後,黑龍帶著手下悻悻然的離開,接下來幾乎不再出現,母親以為黑龍終於放棄,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   但是後來,本幫與宗幫完全絕裂,發生兩幫之間最慘烈的火拚時,黑龍卻嘶吼著「誓要奪回屬於我的女人」沖在第一線。   最後,火拚結束,以母親為首的新本幫完全擊敗了,以前前任幫主為首的舊宗幫和宗幫組成的聯盟;而黑龍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的宗幫幫主,死在兩幫的火拚之上,使黑龍登上了宗幫幫主之位。   掛著父仇和羞辱之恥的黑龍,在接任典禮之上,大聲喊著這麼一句話。   「我發誓,我要讓本幫的那群賤女人,沉浮在我們宗幫的肉棒下,尤其是那個讓我吃過許多虧、丟了無數臉的賤人!」   自此之後,黑龍所率領的宗幫,開始進行吞併本幫的動作,從一開始的隱密破壞、小規模的攻擊,一直到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將裡香和慧芳兩人抓去的挑釁。   就連上次黑龍約慧芳六女和我,在地下本部上頭那間三合院的談判,也是擺明著來挑釁的,實際上他們的目的地,只是在籌備著更強的攻擊。   聽完母親的話,我的怒氣更加的強烈。   這並不是母親的錯,也許母親曾經羞辱過黑龍,但那與其它的人無關,黑龍不能將自身所受到的羞辱轉嫁到他人身上;更何況母親在先前已經拒絕了黑龍無數次,如果不是逼急了,我相信我所認識的母親,並不是會隨意羞辱別人的人。   雖然,現在的我,連我所認識的母親,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親,都不能完全肯定……   「又新,放心吧,慧芳絕對會保護好裡香和她自己的,你不要太擔心……」   可能是因為見我不說話,知道我非常擔心裡香和慧芳,母親移動了身子,坐到了我的身邊,一隻柔軟的玉手在我的頭上輕輕撫摸著,同時母親身上的如麝清香,也跟著飄進了我的鼻息。   在母親的柔聲安慰之下,雖然在我心中的那把怒火仍然旺盛的燒著,擔心的情緒也沒有因此而消失,但那暴躁的情緒已經漸漸平息了下去。   「主人、芽子夫人,再過約五分鐘,就會到達宗幫的總部了。」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蓓兒轉過頭來對我和母親說道;而坐在我們後面坐位上的,慧茹、慧珊和慧瑜三人,則是開始從坐位下方拿出幾個箱子,在箱子裡面各自挑著自己所想使用的武器。   而母親自從剛才向我解釋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便一直安靜的不說話到現在。   我偷偷觀察著母親,卻在她的美麗臉龐上發現一些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緊張,又像是期待……   雖然不知道母親為何會有,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並沒有心力去追究母親臉上的表情代表什麼意思,現在的我,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裡香和慧芳的身上;她們兩個,一個是我的妹妹……女兒,一個是我最忠誠可靠的屬下……同時也是我的女奴,如果黑龍對她們兩個做出什麼事情,那我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終於,我們的面前出現一棟三層樓的透天豪宅,整棟房子被半個人高的圍牆擋住,屋子的前面有一片不算小的庭院,後面應該也有類似的空地;而在庭院旁邊有個停車的車庫,車庫的旁邊有間警衛室,光是從獨棟的房子有警衛室,便能猜到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有錢的人。   屋主的確是很有錢,因為這棟房子是黑龍的豪宅,而在這棟房子周圍的幾棟同樣擁有類似設備,只是規模比較小的透天宅,也都是宗幫的幹部擁有的房子。   慧婷將車停在離那群豪宅有一點距離的地方,讓我們下車;蓓兒一邊下車,一邊以手機聯絡著其它幫眾。   「主人、芽子夫人,其它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待你們的命令。」   在母親的一聲令下,蓓兒五女和我,立即拿著武器往那間最顯眼的屋子裡衝去,同一時間,隱藏在這條路上的其它幫眾,也離開了原本躲藏等待的地方,跟著我們一齊進攻。   雖然現任的幫主是我,但實際上的握權者其實是慧芳,而在慧芳身後為她策劃決定的,還是身為前任幫主的母親;加上這次慧婷招來的數十名幫眾,絕大部分是母親擔任幫主時就已經進入幫內的成員,對母親是絕對的忠誠,所以我將發號施令的權力交給論經驗或氣勢都強過我的母親。   畢竟被抓走的裡香和慧芳,一個是我的妹妹……女兒,一個是我的女人,如果沒有親自沖在第一線的話,我一定無法鎮定下來;幸好母親不久前解開了我被封印的記憶,先前擁有的武功已經回來,甚至還藉著另外一種自古流傳的密術,記憶被封印的期間,武功還有慢慢的成長。   不過,雖然身上有著武功,我還是比較依靠手上所拿的黑星手槍;畢竟在現在,武功和槍枝這種冷武器相比,有機乎等於沒有。   我衝在最前面,帶頭翻過那道圍牆,蓓兒五女跟在我的後面,而其它的幫眾一部分跟著我的腳步,一部分自動圍住了圍牆外頭和警衛室,以便控制附近的狀況。   根據慧芳身上的定位器,她和裡香正在這棟房子裡;慧芳身上的定位器有三組,分別帶在身上口袋、鑲在耳環的墜飾上,和右手手肘裡面的一根骨頭裡,因此定位器被發現,而被聲東擊西引開我們追擊的動作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們全心全意決定攻擊這裡。   跑過了那片庭院,慧婷、慧茹和我三人到達了房子正面的白色大門,蓓兒、慧珊與慧瑜則站在不遠處,一邊躲著攝影機的照射,一邊為我們做著掩護。   我將手搭上了大門的喇叭鎖門把,輕輕向右一轉,出乎意料的很輕鬆就打開了。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雖然只是突破庭院來到大門前,但也太過於輕鬆了;我的腦中閃過以前曾經看過的電影畫面,像是門後綁著銅線,一旦將門打開便會拉開栓鎖引發炸彈爆炸,或是門的後面站著一個手持聯發步槍武器對準我們,只等待我將門打開便立刻開槍的壯汗等等……   我連忙縮回已經將門稍微推開一點點的右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並不是真的有炸彈爆炸,也不是無數發冰冷的子彈穿門而過打在我們身上,而是在我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噁心的聲音,正是黑龍難聽的聲音。   「哈哈哈哈,外面的老鼠們,奉勸你們,不要試圖硬闖進來,尤其是站在我家門前的那三個人;嗯,不然,你們會死得很難看。」   黑龍的聲音輕鬆的像是在聊天,但慧婷兩人和我,都看到對方的表情猛地變了。   我們還沒真正闖進去,就已經被黑龍發現了,那後面的計劃就已經提早失敗了……我轉頭看向孩在庭院裡的其它人,她們的表情也是一臉驚慌,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有幾個人正在試圖聯絡母親,但我想那並無法讓我們的處境扭轉過來。   我看項慧婷,想要告訴她準備撤退,黑龍難聽的聲音又從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喇叭傳了出來,進到了我們的耳朵。   「對了,我忘記說了,如果樓下的幾位到敝舍來是為了那兩位漂亮的小妹妹的話,現在還有機會喔!」   原本垂頭喪氣的準備撤退的我,聽道裡香和慧芳的消息,原本沮喪的的心情又猛的提了起來。   「媽的,你把裡香和慧芳他們抓去哪裡了?」   雖然知道不應該這樣,但無比的擔心卻讓我的心情無法鎮定下來,我激動的大吼。   「哎,不要緊張嘛,如果你想見到那兩個漂亮的小妹妹,就放下身上所有的武器,然後開門進來;如果你想帶你身旁那兩個一樣很漂亮的妹妹進來,我也不反對。」   黑龍的話剛一說完,我便立刻丟下了手上的黑星,準備開門進去,一旁的慧婷和慧茹卻伸手拉住了我。   「主人,這樣太危險了!可能是陷阱也不一定……」   「對呀,我們還是先回去和芽子夫人……」   不讓慧茹說完,我便撥開了慧婷和慧茹白白嫩嫩的小手。   「乖,我會很小心的。」   我盡可能的平穩口氣說,但從我顫抖的聲音裡,完全可以清楚知道我心中的激動和緊張。   「不行,如果主人你要進去,那我也要跟著進去!」   「就是嘛,如果主人你要進去,那我和婷姊姊也要一起進去!」   正當我皺起眉頭,要拒絕慧婷和慧茹的時候,慧婷卻搶先出了聲;但是她出聲的對象,卻是慧茹。   「不行,慧茹,妳要回去向其它妹妹和芽子夫人報告,主人身邊有我跟著就好。」   「可是……」   也許是慧婷突忽其來的嚴肅表情讓慧茹嚇了一跳,她的紅潤小嘴微張微闔,卻說不出話。   「慧茹,我們之前就說好的,當蓓姐姐和芳姊姊不在,或是無法出面時,就由我來負責幫裡的事情、主人和妳們幾個妹妹的生活和安全;乖,主人身邊有我就夠了,慧茹妳聽話,回去和幾個妹妹,還有芽子夫人,等我和主人出來,好不好?」   慧婷突然又緩和了臉色,安撫慧茹;因為蓓兒還身懷著知名偶像的身份,因此我堅決不讓她跟在我的後面,與我沖在第一線;慧茹的表情很明顯是還想要反駁,可是最後,她還是接受了慧婷的理由。   「主人,婷姊姊……你們要小心喔……」   「當然!」   慧婷回答慧茹,給了她一個微笑,隨即轉過頭來,嚴肅的看著我。   「主人,如果不讓我跟著,我不會讓主人一個人進去的!」   慧婷的表情十分的堅決,讓我一時無法想出合理的理由反對;但是我又非常清楚,這種狀況並不應該讓身為女性的慧婷,跟著我進到這間極度危險屋子裡。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又響起了黑龍難聽的聲音。   「呵,吵架啦?容我提醒你們,如果再過十分鐘,你們還沒有將這兩個可愛的小妹妹救走的話,後果非常嚴重喔……呵呵呵呵呵……」   聽到黑龍的話,就算無法確定黑龍的話是真是假,裡香和慧芳的安危和……被我放在了第一位,無論如何進早就出她們才是最要緊的事;我顧不得原本心裡怎麼想,勉強答應慧婷跟我一起進去的要求。   「但是,不論遇到什麼狀況,不要管我,以自己的安危為第一優先,這樣可以嗎?」   我叮嚀慧婷,而慧婷回了我一聲嗯。   雖然心裡知道慧婷只是在敷衍我,真正遇到狀況的時候,她還是會拚了命保護我,但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用力一腳踢開了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   幸好我做出了這個決定,不然,如果剛剛不顧一切的衝進來,那麼現在的我們一定傷亡慘重;我自己如何不要緊,但喚我主人的慧婷五女和其它幫眾,就不能隨便開玩笑了。   踢開了門之後,我走在前,並將慧婷黨在身後,慢慢走進這間房子;才剛轉過迎面而來的玄關,一個手持重型機槍,並將槍口對準我們的彪形大漢便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在他的兩旁,還有幾個同樣手持槍械的人,面露凶光的看著我們。   不過,也許是收到了命令,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任何的挑釁與威嚇,站到了一邊,將他身後的路讓了出來;那是一條向上的樓梯。   我將慧婷緊緊拉在身後,全神戒備的慢慢走過他們的身邊;雖然他們讓開了路,也沒有任何為難的動作,但是他們的眼裡,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毫不掩飾,對於慧婷的淫穢目光。   雖然為了動作方便,慧婷幾人離開地下總部時,全都換上了容易活動和辨認的服裝,但也就是因為如此,在她們的身上那些浮貼有彈性的衣服,將她們的姣好身材全都表現了出來,不要說是那些滿臉慾望的男人,如果是在平時,就連我也會感到情難自制。   因此,等到離開了那些人的身邊,並將慧婷轉拉到我的身前,以我的身體阻擋他們的視線後,這才讓我稍微放鬆緊繃的神經;走上樓梯之後,我才又讓慧婷回到我的身後,然後帶頭走在前面。   到了二樓,那是一條長長的走道,兩旁各有幾個房門關上的房間;而在走道盡頭,有一間沒有闔上門的空間,那裡不像是房間,因為那裡面感覺十分寬敞,而且裡面不時傳來開心的笑聲。   與慧婷對看了一眼,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便往盡頭那邊走去;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只有那邊最像我們的目的地。   當我們走過那幾扇緊閉的房門時,從門後竟然傳出了陣陣的殺氣,令我感到極大的壓力;那不是像街上的小混混那般,手上有把刀就可以逞兇鬥狠的那種感覺,而是……就像小說裡常出現的,久經沙場的那股氣勢。   我不僅想到,如果宗幫的實力一直都是這樣,那麼當初母親帶領本幫對抗宗幫時,她曾經付出的代價,有多麼的大?   來到盡頭那個空間之前,我停住了腳步,回頭望了慧婷一眼;她神色堅定的看著我,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衣角。   知道慧婷表示毫無條件跟隨的意思,我也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再說什麼都是多餘。   「如果我們可以出的去,我一定會讓妳再次嘗到大肉棒的滋味。」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中突然浮現了這一句話,並且立刻從我的嘴裡說了出來;而慧婷的表情,也如我所料的立刻紅透了滿臉。   「討厭啦,主人……現在說什麼……」   慧婷嬌膩的對我說,柔軟的嬌軀也往我的身上靠來;我能清楚感覺到慧婷柔軟有彈性的肌膚,和她身上那香噴噴的味道。   「主人……待會要小心一點喔……」   慧婷黏在我的身上,豐滿的雙乳壓著我的背,並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沒有回答,因為不需要回答;我輕輕拍了拍慧婷俏挺的屁股,當先走向前去。   ****   「哇哈哈哈,所以說嘛,當初那樣做是對的!」   「不過,如果那個時候有再這樣的話,那們我們會得到更多……」   「可是現在也不錯了,至少,嘿嘿嘿嘿……」   「說到這個我就一肚子火,因為老子沒有參加!」   「那算是你倒霉,哈哈哈哈……」   「……」   剛走進去,大聲的聊天聲便傳進我的耳裡。   眼前是一個像是飯廳的寬大房間,不過在這個房間裡,其實蠻簡陋的;房間裡只有正中央放了一張金屬製長桌,較寬的那兩邊各自擺了幾張椅子,上面也坐滿了人;其中黑龍就坐在離我和慧婷最遠的那一個,只有一張椅子的那一端。   而在四周,也站了幾個手持長槍警戒的小弟,從我和慧婷進入之後,便全神專注的注意我們的一舉一動。   最讓我們憤怒和無法接受的是,慧芳和裡香兩人,被鐵鏈鎖成大字型銬在牆上;她們的雙眼都緊閉著,沒有因我和慧婷的到來而睜開。   讓我稍微鬆一口氣的是,兩人身上的衣物還是完整的,沒有被受到凌辱的跡象;雖然也有可能是黑龍事後重新讓她們穿上衣服的關係,但我直接不去考慮這樣的可能性。   光是看道裡香和慧芳被這樣銬在牆上,我就已經快要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更何況她們受到了蹂躪?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   我憤怒的看著黑龍,但他們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和慧婷已經進來了,還在津津有味的聊著天,不時發出大笑;我無法忍耐,大吼了出來。   「喂,你最好趕快放人,不然我會跟妳沒完沒了!」   雖然在對恃時無法保持冷靜是一大禁忌,但我就是無法壓下心中的這口氣,一出聲就是威脅。   「喔,你們來啦?」   這個時候,黑龍像是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慢條斯理的抬起頭來看向我們,雙眼裡是無比的輕蔑;而其它剛剛和黑龍有說有笑的幾個人,也全部轉過頭還看著我們;這讓我驚訝無比,除了王威天外,當初我帶裡香去旁觀蓓兒的錄像現場時,那時候的導播和資深主持人,也赫然都在座上。   看到我訝異的目光,本來就不太友善的王威天和資深主持人沒有什麼反應,而個導播倒是對我們微笑了一下。   只是,我完全沒辦法將那個在錄像現場對我們還不錯的導播和黑龍、宗幫聯繫在一起,這讓我無法接受;就在這時,黑龍又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   「喔?你說的人,是牆上那兩隻嗎?」   黑龍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了身,走到裡香和慧芳的身邊。   「嗯,其實我有點羨慕你呢!有這兩個這麼好的女人可以玩……看看,她們的皮膚這麼滑、這麼軟……尤其是這個……喔喔,身上竟然有那麼香的味道……真香啊」   黑龍伸出他那只骯髒的手,在裡香和慧芳露出來的肌膚上摸了幾把,又把頭靠到了裡香的身邊,像是在花朵邊興奮跳著舞蹈的蜜蜂,聞著裡香身上散發的天然體香,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   「你他媽給我去死!」   無論之前多麼的克制自己,無論明白這麼做多不恰當,我就是無法接受黑龍對裡香和慧芳的動作;尤其是,當黑龍的手碰到裡香的身體時,我的腦中就像是突然有根血管爆裂了一般,不再受到理智的控制,極度的憤怒充斥著我的腦袋。   在黑龍做出那些完全是挑釁的動作之後,我完全無法繼續忍耐,衝上前去想要攻擊黑龍;雖然明白會受到周圍那些持槍者的阻擋和反擊,成功機率是微乎其為,我身後的慧婷也很有可能受到連累,但我就是無法繼續忍耐那股憤怒情緒。   不知道為什麼,當裡香被黑龍的手侵犯時,那股已經累積已久的憤怒便一股腦的爆發。   我衝上前去,如預期般的受到了反擊;坐在長桌旁的人全都站起身阻擋我;我奮力的擊開了當先的幾個,卻被第五個人阻擋了下來。   我怒火沖天的攻擊著擋在我前面的人,但他就像是一面厚實的牆,對我的攻擊完全不阻不擋,完全用肉身承受我的攻擊;但是,僅管我使出了全力攻擊他,他卻依然像是完全沒有受到傷害般,從容的擋在我的前面。   然後,他出手了。   只用一招,他伸出了雙手,鋪天蓋地、氣勢滿天的向我襲來;雖然動作非常簡單,我也看得非常清楚,但我就是沒有辦法出手阻擋,甚至反擊,就這樣看著他的雙手擊到我的身上。   出乎我意料的,他的攻擊並沒有讓我感到任何的疼痛,但是我的動作卻一時受到了控制,除了雙手還能擺動之外,完全不能移動;原來我被他的雙手壓制住了肩膀,那強大的力氣壓制著我,幾乎要將我壓到了地上。   「做的好,哈哈……王又新,你帶進來的那個可愛美麗的小妹妹,也被我們抓住囉!」   耳邊傳來黑龍的笑聲;我勉強回過頭去,發現那個導播竟然站在慧婷身後,很明顯將慧婷的雙手拉到了她的身後,將慧婷控制住了。   「主人……」   慧婷發出了微弱的求救聲,臉上表情浮現了驚慌和抱歉。   「哈哈哈,王又新,送女人給我也不是這樣子吧?」   黑龍又出聲笑了幾句;我憤怒的看著他,心中除了想將裡香和慧芳救出來,還有將黑龍以殘酷報虐的手法讓他活在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地獄之中。   只是連我自己本人,也都已經被制住了,我拿什麼去實現心中的想像,甚至還連累慧婷被抓……   一時之間,憤怒和後悔同時充斥著我的腦中,我竟然流下了眼淚。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啊?」   突然,我的耳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聲音;那是王威天的聲音,我這才知道出手制住我的人是他。   「小孩子不要那麼衝動,我是不會讓我的孫女受到污辱的……算了,反正時間也不多了。」   我正要開口罵他,王威天卻又繼續說著,令我非常摸不著頭緒的話。   「明仔、老陳,行動開始!」   王威天忽然大喊了一聲,並同時放開了制住我的雙手,讓我肩膀受到的壓力一下子輕鬆許多。   恢復自由的我,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王威天在做什麼,但我本能的警界著四周;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耳邊,充斥著哀嚎聲、哭喊聲和黑龍的驚叫聲。   「威天,你在做什麼?」   我向聲音發出的位置看過去,卻看到讓我驚訝無比的畫面。   原先坐在長桌旁的那些人,除了王威天、資深製作人之外,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著;他們抱著自己的腳,因為上面不斷流出鮮紅的血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顫抖著——那幾個手持長槍警戒的小弟,竟然把開槍目標放在自己人的身上。   而王威天和資深主持人慢慢的走向黑龍,原本就給人不和善的感覺的兩人,這是後更是散發出令人難以接近的氣勢;他們慢慢向黑龍走進,那強烈的氣勢讓原本滿面笑顏的黑龍也垮下了臉。   「主人!」   身後傳來了慧婷的聲音,我才想起慧婷還受到那個導播的控制,我連忙去關心慧婷的狀況;沒想到我才剛轉過身,一個柔軟的香膩嬌軀便噗進了我的懷裡。   慧婷雙手緊緊抱住了我,她的身體極促的顫抖著;我連忙伸出雙手拍拍慧婷的肩膀,安撫著受到驚嚇的她,同時也向那個導播看了過去。   他向我擺了擺手,又將右手放額前對我揮了一下,像是對我道歉的感覺,之後便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王威天、資深主持人和那個導播的行為,令我完全不曉得他們究竟在做些什麼事,我只能一邊保持警戒,一邊安撫懷中受到驚嚇的慧婷。   「碰碰碰碰……」   身後傳來四道劇烈的聲響,我雖然背對著,卻非常清楚那是槍聲;我連忙轉過頭去,便發現黑龍成大字型倒在地上,雙手雙腳各有一個圓圓的小洞,正源源不絕的流出鮮紅的血液,周圍站了兩個手持長槍的小弟,槍口一致的朝著黑龍的腦袋。   「你、你們……你們不是和黑龍……」   雖然事情似乎朝著對我有力的方向發展,但我還是滿懷戒心的看著王威天他們;王威天雙眼帶著複雜的神情望著我,然後歎息了一聲。   他走到裡香和慧芳的身邊,從口袋掏出了鑰匙,開始慢慢將銬住裡香和慧芳的鐵鏈鎖解開。   「還不過來扶人?我可不想因為碰到她們的身體然後又被你攻擊;雖然沒有什麼用,但還是會痛的。」   王威天冷冷的說著;雖然無法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意圖,但裡香和慧芳雙腳上的鐵鏈已經被解開了是事實;我連忙讓慧婷站到遠方,小心翼翼滿懷疑問的走上前去。   將毫無意識的裡香抱在懷裡,那柔軟的嬌軀完全貼在我的身上,那熟悉的香味又飄進了我的鼻息;我將她抱到了慧婷的身邊,讓慧婷拉過一張椅子,讓裡香的嬌軀能夠靠著。   同樣的動作重複了一次,裡香和慧芳又回到了我的身邊,雖然她們現在沒有任何意識。   「你們……為什麼……?」   我問;好像應該對他們表示謝意的,但是之前曾經發生的事,卻讓我說不出口,加上現在情況不明,我只能先求弄清楚狀況。   「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愛的寶貝女兒妹妹和女奴,剛剛都被我親手施了兩種秘術;一種讓人昏迷、一種讓人發春……不要怪我,如果我沒有對她們施術,你現在還看不看得到她們都不知道。」   裡香和慧芳被施了術,還是會讓人發春的秘術,這件事讓我心慌了起來,完全忘記剛剛想要追究為何他會知道裡香是我的女兒,而慧芳是我的女奴這兩件照理說,幾乎沒有人知道的事情。   我沒有辦法再去想那麼多,我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著急,離術法發作還有三十分鐘,剛剛黑龍說十分鐘是騙你的;解除秘術的方法非常簡單:不是處女的讓她高潮,是處女的只要讓她成為女人就可以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當然懂,我怎麼可能不懂?但問題是……慧芳就算了,裡香……雖然我幾乎可以確定她還是處女,但我要去哪裡找一個……裡香事後不會難過、我又會同意的人選?   不知道為什麼,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將那個為裡香解除術法的人,設定成了自己……   「我可以保證,她們在這段時間裡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欺負,這一點,你可以等她們醒過來之後再問她們;順便一提,大概再過兩分鐘,她們就會醒來了。」   王威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   我問;我完全不曉得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知道不能完全相信王威天所的話,但是我卻直覺認為,王威天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呵,那個以後再說吧;現在,你應該離開了,這裡待會會變成戰場,那不是你這個小孩子應該參與的。」   王威天又說;這一次,他竟然難得的露出了笑容,而且讓我產生有種溫暖的感覺……   ****   我一手一個,抱起還未醒來的裡香和慧芳,從我們進來的那條路往外走去,慧婷則走在我的身前警戒著;雖然剛剛發生的王威天像是叛變的事情對我們非常有利,幸運女神似乎朝我們這一邊靠攏,但我並不清楚那只是王威天三人單獨的行動,還是連同在下面的那些人一起。   如果只是王威天三人獨自的行動,那我們從這裡想要往外離開,勢必還會受到阻礙。   當我們小心翼翼走上那條走道時,兩邊原本緊閉的房門,竟然都已經開啟;我和慧婷以為將要受到攻擊,緊張且快速的跑過時,卻發現房間裡那些持裸著上身,露出結實碩大的肌肉,臉上滿是傷疤,眼神裡透出無比殺氣的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們跑過,卻沒有任何要追擊的意思。   走下樓梯,我和慧婷的腳步都放慢了一些;我們已經大概知道那些人的立場了。   來到一樓,剛剛手持重型機槍對準我們的大漢還站在那邊,不過,這時的他卻對我們笑了一下。   「呼呼,處理完了……咦,又新,你們還在這裡呀?」   就在我們對大漢的笑容愣住時,剛剛離開的那個導播,從一邊的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他一看到我們,便向我們打了個招呼。   「明仔,他們都處理掉了嗎?那我們上去吧!」   那個大漢對導播說,然後向我們揮了揮手之後,便逕自走上了樓梯。   「他們……指的是……」   雖然隱約知道答案,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喔,你們進來的時候,不是有看到幾個拿著槍對著你們的小朋友嗎?就是他們啦……他們好像覺得拿槍太累,現在都在那個房間裡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道播滿臉微笑的說著,彷彿只是在說些今天晚餐要吃什麼般的輕鬆自在,卻讓我和慧婷變了臉色……我們很清楚,所謂的睡著,其中代表的真正意思……   接著導播又和我們閒聊了幾句,便提醒我裡香和慧芳身上還有秘術未解,要我趕緊去解開,然後也跟著剛剛那個大漢走上了樓梯。   「主人,你們出來了……」   「主人、婷姊姊……你們有沒有什麼事?裡香妹妹和芳姊姊呢?怎麼她們好像昏過去了?」   「主人……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   離開那個房間,我和慧婷立即回到當初下車的地方;蓓兒、慧茹、慧珊、慧瑜四人和其它幫眾都已經回到了這裡,她們的臉上都帶著擔憂的表情,一直到看見我們回來才稍稍鬆下緊皺的眉頭。   蓓兒領著我和慧婷走進一邊的房子裡;這原本是宗幫一個幹部的房子,卻被蓓兒她們以強硬的武力強站了這裡,充當後勤指揮部。   一邊往裡面走,慧婷一邊向不知道事情發展的蓓兒四人說明狀況,當她們聽到是原本讓大家印象都不太好的王威天出手,全部都訝異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當她們聽到裡香和慧芳的身上都被王威天施了秘術之後,又發出了比之前更大的聲音。   「這……那怎麼辦?芳姊姊就算了,可是裡香妹妹……」   「那個該死的王威天!」   「主人,該怎麼辦呀……王威天有沒有說,如果沒有在時限內解除術法的效力,結果會怎麼樣?」   幾個女人妳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雖然讓我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顯得更加煩噪,但她們話語裡的關心卻讓我無法出聲要她們安靜一點。   「好了好了,先安靜一下吧,我相信主人也是一直在想辦法了……」   最後,還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蓓兒看出了我的不耐,出聲制止了幾個女人的聲音。   「到了,主人;這裡是房子原本的主人的女兒的房間,相信裡香妹妹和芳妹妹在這裡一定能好好休息的。」   蓓兒帶著我們來到一間關上門的房間前,開門讓我們走了進去;這個房間果然如蓓兒所說,完全是一個少女的房間,房間裡柔和浪漫的佈置、書桌櫃子上的擺設、鏡子前的瓶瓶罐罐,和空氣中淡淡的香味,在在都顯示了房間原本的主人是個年輕的女孩。   我將裡香和慧芳放到了床上;那是張柔軟的雙人床,粉紅色的床單和棉被,可愛的讓人開始聯想主人是否同樣是個可愛的女孩。   「好了,妹妹們,讓裡香妹妹和芳妹妹休息吧,這裡有主人在就可以了。」   當我將裡香和慧芳放到床上之後,蓓兒便立刻要幾個女人離開房間;她們雖然不怎麼情願,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耍任性的時候,乖乖的離開了房間;在出去之前,她們各自都開口要我好好照顧裡香和慧芳。   「主人,請你好好休息,裡香妹妹和芳妹妹就交給你了。   蓓兒在出去之前,也這樣對我說著;跟著,她離開了房間,也將房門關了起來。   蓓兒離開了之後,房間裡只剩下裡香、慧芳和我三個人;蓓兒剛才的意思我很清楚,她話裡所謂的照顧,便是要我親自為裡香和慧芳解除王威天所施下的秘術效力。   慧芳當然是沒有問題,畢竟她是從小和我一起生活,發誓做我的女奴,永遠對我付出忠心,同時與我有過數不清的性愛的女人,雖然中間我們已經有一段非常長的時間保持著距離,但那是因為我的記憶被封印住,現在我的記憶已經回來了,這方面自然已經不成問題。   問題在於裡香,先別說她與我之間的……既是兄妹又是父女的血緣關係,就算我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忍心奪走這麼一個完美的女孩的身體;我幾乎可以肯定,裡香絕對還是一個處女。   僅管如此,時間並不給我多想的餘地;如果剛剛王威天說的是真的,那麼離秘術發作的時間,只剩不到十五分鐘了;我必須盡快為她們兩個解除身上術法的效力,而沒有辦法再去考慮那麼多東西。   我用力咬了咬牙,不管如何,只能先解開術法的效力再說了;就算裡香……事後會對我有多麼大的反應,我也沒辦法了……   因為時間緊迫,我快速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那根仍然疲軟的肉棒,壓到慧芳的身上;雖然裡香和慧芳兩人都被王威天施了秘術,但是解開術法效力的條件,裡香比慧芳容易的多,因此我決定從慧芳身上開始。   有一點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照王威天的說法,裡香和慧芳現在應該都已經醒過來了,可是她們現在仍然陷於睡中,這連帶讓我有點懷疑起關於發春術法的真實性……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不能去應證王威天的話是真是假,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無論是武俠小說或是現代的迷姦藥,女孩服下藥力發作之後的結果都是很可怕的。   我爬到慧芳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起她外露的手臂肌膚;滑膩的如同凝脂,富有豐滿的彈性,白白嫩嫩如同嬰兒的肌膚,觸手的感覺竟是那麼的美好;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的手碰到慧芳的肌膚時,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立刻充血勃起,一根碩大粗長的黝黑肉棒在我的胯下昂首挺立著。   為了把握時間,我沒有做多餘的挑情動作;我拉下慧芳下半身穿著的褲子,兩條雪白滑嫩的大腿,和一件純白色的棉質小內褲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   那兩條修長白膩的大腿令我看得雙眼直瞪,那美麗的景象讓我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完全沒有任何蝦疵的美腿,有如質地絕佳的美玉雕砌一般,耀眼無比。   我艱難的移開視線,轉移到那件清純的小內褲上;我扳開慧芳的雙腿,讓那雙漂亮的玉腿向上彎曲,讓慧芳最私密的蜜穴部位,隔著內褲呈現在我眼前。   我原本是想要藉由這個動作,用舌頭為慧芳的蜜穴些挑逗和潤滑的,但是眼前的畫面,卻讓我有點呆愣住。   在那件小內褲的蜜穴地方,竟然浮現一大片的濕痕,幾乎將整件小內褲浸濕了三分之一;我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撫摸,溫溫熱熱的濕滑黏液立刻沾滿了我的手指。   雖然嚇了一跳,但這也讓我的準備工作省略了很大一部份;我又輕輕的摩弄了幾下,確定慧芳的蜜穴周圍,全部都流滿了蜜液之後,才開始脫下慧芳所穿的那件小內褲。   「哇……好漂亮……」   慧芳的雙腿之間,沒有一般女人的醜陋的烏黑陰毛,而是光滑的沒有任何一根絨毛,如同小女孩的樣子;而在雙腿之間那道狹小的裂縫,則是因為雙腿被我向兩邊完全打開,而讓原本緊閉的兩片蚌肉分開,露出了裡面呈現鮮艷粉紅色的蜜肉。   我用食指輕輕的在蜜穴外頭摩弄幾下,從蜜穴裡立即流淌出大量的蜜汁,沾的我滿手都是。   儘管我很想好好愛護慧芳這句已經很久沒有受到滋潤的嬌軀,卻沒有那麼多時間;我有點心懷失望握住肉棒,前端的大龜頭在蜜穴洞口那柔嫩的嫩肉那摩弄了幾下,便將龜頭對準了蜜穴,輕輕的插了進去。   「喔喔……好緊……」   也許是太久沒有接受男人肉棒的關係,慧芳的蜜穴竟然緊窄的要命,雖然已經有大量濕潤的蜜汁作為潤滑,但肉棒的進入仍然非常的困難;我只能緩緩的、慢慢的,將肉棒一點點一點點的插進慧芳的蜜穴。   「嗯嗯……主人的……好大……好燙……」   突然,上面發出了一道模糊卻又清楚的呻吟聲;我驚喜的抬頭一看,發現慧芳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雙眼迷離的看著我,漂亮的臉上是一片紅暈,無比的嬌媚可人。   「慧、慧芳,妳醒來了?」   「嗯……咿咿……」   看到慧芳醒過來,開心的我立即俯上身去,確定慧芳的狀況,在慧芳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之後,我那已經懸吊許久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一半。   而從慧芳的回答裡連續發出的呻吟聲,讓我想起了肉棒還插在她的蜜穴裡,和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我低下頭輕輕吻了慧芳紅潤的雙唇一下,然後在她的耳邊柔聲吹氣。   「慧芳,忍耐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聽到我的話,慧芳的臉又更紅了一些,我並沒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直接開始抽插起來。   「咿呀呀呀……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慧芳體質的關係,我才剛剛開始抽送,慧芳便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她的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背,雙腳也抬起緊緊夾著我的腰,臉上皺起了眉頭,似是痛苦卻又散發出無限的淫慾風情。   我感覺從慧芳的蜜穴深處又流出了更多的黏液,加上我抽送的力道也緩緩的增加,肉棒在蜜穴裡抽插愈來愈順暢;不過,慧芳的蜜穴仍然緊緊死咬著我的肉棒。   因為時間緊迫,我的腦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讓慧芳盡快達到高潮,因此我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沒有減緩過,反而還慢慢的增加,讓慧芳的呻吟和叫聲愈加的強烈;在我的記憶中,慧芳喜歡的就是如此強烈的抽插的。   「咿咿咿……主、主人……我我我……嗚嗚……」   果然,才過了一下子,慧芳便已經無法忍受,她的身上開始逐漸泛紅,嬌軀也開始顫抖起來,她的呻吟也愈發的大聲淫蕩;知道這是她即將高潮的徵兆,我更加的賣力抽插,肉棒在蜜穴裡極速來回抽送,我的大腿和慧芳的屁股碰撞聲、肉棒與蜜肉摩擦的吱吱聲,讓整個氣氛顯得更加的淫靡。   「嗚嗚……主人……我要……我……咿呀呀呀呀呀…………」   慧芳突然大叫一聲,整個身子突然一緊,從她的蜜穴深處噴出了大量灼熱的液體,擊打在我的龜頭上,甚至衝破了粗大肉棒的貫穿,噴出了蜜穴沾濕了我們兩人交合的位置。   「呼呼……主、主人……好厲害……好舒服……」   達到高潮的慧芳整個人癱在床上猛喘著氣,我退出了仍然堅硬的肉棒,上面滿滿都是慧芳高潮的蜜漿,將肉棒沾的油油亮亮的。   「呼……主人……抱歉……慧芳要休息一下……呼呼……」   慧芳輕輕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也許是因為這次高潮過於強烈的關係,慧芳又再度昏睡了過去。   解決慧芳的問題,還剩下裡香身上的術法還沒有解除。   其實要解除裡香身上的術法是很簡單,困難的是在由誰來解除,和解除了之後,裡香的反應。   不管是由誰來解除,我都無法接受;我不能容忍有任何男性碰觸裡香,無論我是以哥哥,還是爸爸的身份。   我不想看到有人破壞裡香的純潔,我不想看到裡香被男人給玷污。   而我包不包括在那裡面?說真的,連我自己都無法肯定;但我知道的是,理香對於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存在。   無論是在知道真相之前,還是之後,我都把裡香看作是我很重要的一個人;只是之前我以為只是單純的兄妹關係,現在知道她是我的女兒,那種感覺又更加的強烈深刻。   只是,在那層深刻的血緣關係之外,好像還參雜著一些東西……我無法清楚說明白的東西……   但時間卻不讓我有考慮那麼多,如果我估算的沒有錯,離術法發生效力的時間,只剩不到五分鐘了。   我猶豫不覺的來到裡香身邊,卻發現她在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哥……」   「裡香,妳什麼時後醒來的?」   裡香的烏黑雙眸直直看著我,眼神裡透著極度的疲倦慵懶,卻也透射出對我絕對的信任。   「哥……剛剛那幾個姊姊說的我都有聽到……」   「裡香……」   「如果是哥哥……沒有關係……」   裡香的雙眼溫柔的看著我,然後,她撐起了她疲軟的嬌軀,一雙白白嫩嫩的玉手向前伸出,環繞住我的脖子,像是無尾熊般的吊掛在我的身上,同時她那柔軟的嬌軀與我的身體緊緊香貼,讓我能夠清楚感受到裡香肌膚的豐富彈性,與她的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   「裡香……」   我空出一隻手抱住裡香,以免她因為脫力而滑落,但是這樣一來,就變成是我緊緊的將裡香摟在懷裡……   我聞著裡香身上那讓我著迷不已的香味,感受著裡香嬌軀的柔軟滑膩,我感覺我的肉棒硬挺的要命,極度想要釋放;僅管我的身前就有一個完美的女孩,但這個女孩卻是我珍惜不已的裡香,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對她伸出魔爪。   只是,裡香現在一直緊緊抱著我,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飄進我的鼻息裡,柔軟嬌軀也緊緊與我相貼著,我相信裡香一定已經感受到了,在我胯間那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了。   「裡香……」   我輕輕叫喚著裡香,因為她環抱著我的雙手似乎想要就這樣一直掛著;我輕輕放低身體,把她放到床上,然後想要輕輕拉開她的手。   忽然,手已經幾乎離開了我的脖子的裡香,卻又雙手抱住了我,重新黏回了我的身上;而這一次,裡香除了身體之外,她那雙紅潤鮮艷的櫻唇,也與我的嘴唇交迭在了一起。   「唔……唔唔……」   我想要推開裡香,卻不知道為什麼,裡香的力氣似乎大了許多,任憑我如何使力也無法將裡香推離我的身邊;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害怕傷到裡香,而不敢真正用力吧。   裡香的小嘴裡,也和她的身體一般,有股清新的香味,雖然兩股味道不同,但同樣讓人感覺非常喜愛著迷。   不知道裡香吻了我多久,當四片唇瓣分開的時候,我們已經是氣喘吁吁、滿面通紅;我不敢置信的看著裡香,只見滿臉紅暈的她有股說不出的迷人風情,雖然臉蛋是那樣的天真可愛,卻不知不覺間散發出女人性感的味道。   「哥,真的,沒有關係。」   裡香輕輕的對我說,她同時拉起了我毫無力氣的右手放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但我仍然可以清楚感受到從褲子的另一端,從裡香嬌軀上傳來的熱度。   「是從這裡吧……剛剛人家看哥哥和慧芳姊姊是這樣做的……」   裡香害羞的說著,她的臉上更加的紅暈,讓我看得非常興奮,胯下肉棒不僅堅硬如鐵,還一抖一抖的顫動著;只是,對於身為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女兒的裡香,我實在沒有辦法真正對她動手……   「哥……真的沒關係……而且,如果哥哥再不做的話……人家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還在猶豫不決,陷入自我的掙扎,但裡香說的這句話卻提醒了我,為裡香解除身上術法,是有時間限制的,並不容許我繼續這樣拖延下去。   「裡香……真的可以……?」   「嗯……」   我輕聲的問,裡香也柔柔的回答我;當她回答完的時候,緩緩閉上了她的雙眼,但是嘴角卻微微上揚了起來。   沒有辦法,如論如何也要先為裡香解除術法的效力,我顫抖著雙手,放到了裡香下半身的褲頭邊,輕輕的拉了下來。   「裡香……對不起……」   我輕輕說著,鼻子裡都是裡香身上的香香的味道;不管理由如何,畢竟要親手侵犯自己的妹妹,尤其她是那麼的令我疼愛,我就感到痛苦不已。   「哥……」   當我將裡香的褲子完全脫掉,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內褲時,裡香突然又發出了聲音。   「嗯?」   我停下動作,等待裡香出聲。   「以後……你要對人家很好很好,要一直保護人家,像今天這樣;還要一直陪在人家身邊,不能丟掉人家喔……」   裡香用她那獨特的童稚嗓音說著,雖然沒有特意,但是在我聽來卻像是托付終生的意思;我沒有回答她,只是我重重的在裡香的雙唇上吻了一下;這種事情不需要口頭上的承諾,而是需要實際上的實行。   「嗯,哥,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   裡香又說,同時也笑了;她的笑容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迷人。   我沉浸在裡香那甜甜的笑容之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時間已經不多,不容我再繼續浪費。   「裡香……那哥……要開始了喔……」   僅管已經得到裡香的同意,但我真正這麼說時,還是感到非常的尷尬;理由還是一樣,因為我和裡香的血緣關係。   但我強自忍著這種怪異的感覺,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在得到裡香點點頭的回答之後,我溫柔的褪下裡香下半身僅存的小內褲;煞時之間,裡香那漂亮的,專屬於她最寶貴的地方,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   裡香的雙腿之間,就如同嬰兒一般白嫩滑膩,與慧芳一樣,潔白的沒有任何一絲的絨毛,雙腿之間有一條細小的裂縫,裂縫前端是一顆小豆子微微的外露;當那雙纖細的玉腿稍稍向外分開以後,中間那兩片嫩嫩的輕薄蚌肉便往兩旁微微張開,露出了些許下面的,嬌嫩清純的粉紅色蜜肉。   仔細一看,在那微微開啟的裂縫上,竟然有著潺潺水光,黏稠透明的漿液正緩緩的流洩出來;我伸出右手時指在上面勾了一下,立即沾的整隻手指都是黏稠的漿液。   不知道怎麼的,腦中一個念頭及閃,我湊下頭去聞了聞裡香蜜穴的味道;果然如同蜜穴一詞,在裡香那最嬌嫩的地方,果然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蜜香。   這個發現讓我興奮不已,我又深深吸了好幾口這香甜的味道;也許是因為呼吸氣息而感覺到搔癢的關係,裡香的身體顫抖了幾下,雙腳也輕輕的有些併攏的動作。   這樣一來,讓有點忘記目的的我有回過神來;我依依不捨的離開那香香的蜜穴,挺起腰來,左手握住肉棒,龜頭對準裡香的蜜穴,並輕輕在上面來回摩蹭。   照王威天的說法,仍然還是處女的裡香,只要破了處女膜便可以解除術法的效力,因此我只要讓肉棒插進裡香的蜜穴,讓那片處女膜破裂就可以了;雖然我沒有向裡香確認,但我就是知道裡香還是個處女。   「裡香……我要進去了喔……」   我對裡香說;不管裡香是不是處女,她的蜜穴都是那樣的狹小,相對的我的肉棒是那樣的粗大,我很懷疑肉棒是否真能插入裡香的身體裡;而可能是因為龜頭的摩弄讓裡香沒有辦法專心答話,也可能是因為她太緊張,總之裡香回答我時聲音不斷的顫抖。   「……嗯……」   為了減緩裡香緊張的心情,我讓龜頭抵住蜜穴口之後,雙手便與裡香握在一起;從她也緊緊回握住我的情況來看,裡香真的非常的緊張。   「裡香,不用怕,一下子就過去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我藉著與裡香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同時趁隙將肉棒盡根插進裡香緊窒的蜜穴;突忽其來的痛楚讓裡香飆出了淚水,握著我的雙手也使出了最大的力氣,我們的雙手機乎都變成了毫無血色的蒼白。   我將肉棒直接進根插了進去,裡香狹小的蜜穴裡塞著我的肉棒,那柔嫩有彈性的蜜肉緊緊咬食著我的肉棒;當龜頭衝破那一層毫無抵抗作用的薄膜時,我幾乎興奮的要留下了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是因為難過真正親手毀了妹妹的貞潔,還是因為其它的東西?   不管如何,我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裡香的身體,裡香現在因為疼痛而身體劇烈的顫抖,我只能用緊緊抱著她,讓她感受到我的體溫,同時溫柔的親吻她,好讓她感覺不再那麼疼痛。   同時,緊緊塞滿那狹窄的蜜穴,我的肉棒也微微的、幾乎沒辦法察覺的動作的;我希望能夠讓裡香的感覺,漸漸由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轉變為肉棒抽插的極致快感。   雖然先前我多麼的舉棋不定,該不該真正對裡香「出手」,但實際狀況發生之後,我也只能在想著如何減緩裡香身上的痛楚,而不是沉浸在之前的猶豫中。   「裡香……還會痛嗎……?」   過了不知道多久,等到裡香身上的顫抖稍微緩和了一點之後,我問。   裡香沒有回答我,她將身體完全貼著我的胸膛,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白嫩滑膩的臉頰與我緊緊貼著。   「哥……人家已經好多了……」   裡香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柔聲逸出,那是一個很甜美、很可愛的聲音;在裡香說話的同時,她呼出的熱氣也同時吹拂到我的耳邊,令我感覺有些搔癢。   「裡香……那……要不要停止……妳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可能……」   「不、不要!」   我試著提出停止的健議,因為我知道,不管是不是和裡香一樣嬌小的女生,在第一次都會有著極大的痛苦,我不想看到裡香露出難受的表情;可是出乎意料的,裡香竟然反對我的建議,讓我驚訝的望著她。   「不、不是……」   看到我的表情,原本臉上寫著堅決二字的裡香,這時又通紅著臉龐,低下了剛剛高昂起來的聲音。   「人家只是……只是想要知道抱著哥哥的感覺……」   裡香嬌羞的說著,聲音雖小,但我聽得很清楚;雖然很訝異為什麼,可是在我的心中,卻不知為何欣喜若狂,像是單獨中了幾千億的彩卷,從此天地任我逍遙的那種感覺。   「裡香……妳知不知道,妳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沉聲問著,呼吸加重了許多,一來是因為剛剛裡香的表白讓我非常興奮,二來是因為緊張裡香不明白剛剛自己的話裡到底隱含著什麼意義。   「嗯……人家知道……」   裡香小聲在我耳朵旁邊說著,溫柔甜膩的聲音和嬌羞的語氣,讓我心跳突然加速跳了好幾下;裡香柔嫩的臉蛋就在我的耳邊,輕輕與我摩蹭著。   我把裡香抓了下來,讓她躺在我的身下;我的雙手固定住裡香因為害羞而想要轉移的臉龐,強迫她的雙眸直直與我對視。   「真的嗎……裡香?」   我很猶豫,雖然我很想、雖然我的肉棒還插在裡香那火熱濕潤的蜜穴裡面,但我很猶豫該不該繼續下面的動作。   「嗯,真的。」   裡香輕輕推開我的雙手,她那雙白嫩的小手撫摸起我的臉龐,臉上表情滿是疼惜;接著,裡香抬起了頭,雙唇親啄了我一下。   「哥,人家是心甘情願的。」   裡香這麼說,臉上又是紅暈朵朵;同時,裡香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尤其是與我嬌連在一起的下半身;裡香扭動的屁股直接影響到我插在她蜜穴裡的肉棒,陣陣擠壓的舒服快感從肉棒傳遞到我的大腦,再跟著傳送到了我的全身。   「哥……人家的下面……癢癢的,好難受喔……」   裡香滿臉通紅的對我說著,身體扭動的程度也愈來愈大;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再說什麼,我緊緊的抱住裡香,送給她一記深深的熱吻。   「裡香,哥哥絕對會永遠保護妳的!」   我低喃著,不管裡香有沒有聽到,這是我對裡香,也是對自己的承諾;我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完全斥裸著身體,而裡香一看到我精壯的上半身,嬌羞的用雙手遮住了眼睛,卻又好奇的從指縫之間偷偷看著我。   我笑著拉開裡香的雙手,讓她正大光明的看;裡香臉上滿是害羞的潮紅,雙眼裡儘是無法掩飾的春意。   彎下身,我拉起裡香身上衣服的衣角,溫柔的為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包括包裹住她那婷婷玉乳的內衣;裡香雖然顯得非常害羞,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帶著飽含春意的甜美微笑,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很快的,我和裡香已經赤裸以對,而我們的下半身還交合在一起;我的肉棒彷彿一直找到地方躲藏的兔子,安然地深插在那裡香濕滑灼熱的蜜穴之中,絲毫不肯退出,而裡香的蜜穴深處,更是不停流出潺潺蜜汁,讓那緊窒的蜜穴可以得到充足的潤滑。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裡香雪白的嬌軀;那白裡透紅的肌膚,上面點綴著些許可愛的粉紅色;僅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沒有任何絲毫的贅肉;而在胸前的那兩團微微突起的鴿乳,雖然並部豐滿,卻也顯得青澀純真、可愛迷人。   我像是著了魔似的,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覆上了那團軟軟的乳肉,頓時間,那極富彈性的嫩肉立刻讓我著迷不已,情難自禁的掌握在手中把玩。   「嗯嗯……嗯……」   裡香抿著嘴發出了悶哼聲,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可是從她臉上的羞怯紅暈,和微張的雙眼裡透出的些許春意,讓我明白裡香發出的悶哼是出自於身體上所帶給她的搔癢難忍。   我的雙手輪流在裡香的兩邊鴿乳上玩弄著;雖然不大,但卻有小的優點;柔柔軟軟的感覺令我十分喜愛,而因為不是巨乳,而讓我和裡香之間沒有距離,也是讓我非常喜歡的原因。   仔細觀察著裡香身體和臉上的反應,我非常確定,裡香的感覺非常舒服,因此我也很放心的繼續往下進行。   我的雙手離開了裡香的雙乳,這讓裡香鬆了一口氣,卻也露出了有點失落的表情;我立即又採取了下一個行瞪;我低下頭,用雙唇含住雙乳前端兩顆已然凸起的乳頭,輕輕咬嚙、含弄,有時用雙唇吸吮、有時卻用蛇舌頭輕輕在周圍畫著圈圈。   「哥……哥……」   裡香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儘是難以忍耐的愉悅呻吟。   看到裡香這麼投入,我幾乎放下了心裡大部分的擔心;至少裡香沒有如此,而在心理上產生傷痕;我不知不覺想起了之前,曾經想像過的,對裡香的幻想。   裡香身上清新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之中,讓我吸入鼻息裡的空氣,盡皆帶有理香身上的體香,彷彿裡香就融入在身體裡般,渾身內外都有裡香的味道。   我把裡香的雙手向上扳起,交叉擺在她的頭上,露出了她光潔的腋下;從理香下身沒有任何一絲絨毛的情況可以推斷,裡香也從來沒有生長過任何一根的腋毛。   我看著裡香白嫩嫩的腋下,心中非常衝動卻又非常緊張;自從那天穿過制服袖子看到裡香白潔的腋下時,我就非常想知道,她的腋下是否如同身上帶有好聞的香味。   我低下頭,裝作愛撫脖子的動作舔舐著裡香的脖子,雙眼卻直直盯著裡香的腋下;果然如我猜想,那裡沒有任何的毛根,任何一點刮除過的痕跡都沒有。   「嗚嗚……哥……好癢……」   裡香的聲音又出現在我的耳邊,我偷偷看著她,知道她已經幾乎進入了迷亂狀態,任何一點稍為強烈的刺激都能讓她產生強烈的感覺;因此,幾乎是每個女人的性感帶的脖子,在受到我的舔舐之後,便令裡香難受的吟叫了出聲。   看看裡香,又看看她那可愛的腋下,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我決定實地嘗試一次。   我將臉靠到裡香的肩膀上,鼻子在裡香的腋下上來回嗅著;沒有任何難聞的香味,只有比裡香的身上再強烈一些的香氣;看著,我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低頭,在裡香的腋下上面舔了幾下。   「咿呀呀呀呀……」   誰知道,我才輕輕舔了那麼幾下,裡香卻達到了高潮,大量的灼熱黏液從蜜穴深處噴出,盡情擊打在我的龜頭上;那強烈水柱甚至衝破我的肉棒,完全無法阻擋水流潺潺的衝擊,從那兩片嫩肉之中噴射出來;我低頭一看,濕稠的黏漿沾濕了潔白的被褥,讓我有點驚訝,卻也有點自傲。   同時,從裡香的身上就能明顯看出,全身上下都充滿鮮艷的暈紅,空氣中的香味似乎又強烈了一些,尤其是裡香的腋下,竟然發出更勝於之前的甜美香味。   「嗯嗯……哥……好奇怪喔……」   裡香身體發出強烈的顫抖,軟若無骨的嬌軀左右扭動,被我置於頭頂的雙手也不停的掙扎,像是要掙脫我的箝制,但我知道那是因為裡香現在處於高潮的狀態,而毫無意識發出的自然反應。   「咿咿……嗯……哥哥……」   裡香的高潮似乎十分的漫長,已經經過了好幾分鐘,從蜜穴深處仍然不斷射出勁道強烈的蜜漿,而裡香原本雪白的嬌軀這時已經佈滿了紅暈,紅通通的有如剛剛出浴的少女;而從她的身上飄散出強烈濃密的香氣,那股香味和裡香平常就會自然散發的體香相同,但是更濃烈也更迷人。   對於裡香高潮的強烈反應,我感到非常驚訝;我從來沒有在任何女人身上遇過這種情況,更何況是剛剛成為女人的裡香?   我的肉棒僅僅插進了裡香的蜜穴,甚至根本沒有明顯的抽插,僅僅是愛撫裡香可愛的身體,就已經讓她產生這樣強烈的反應……那麼,如果我開始抽動肉棒呢……?   「哥……哥哥……」   彷彿是無法繼續承受連續不斷的高潮,裡香半是呻吟半是求救的喚著我;我在她的雙眼裡看到了嬌羞和疲倦,但最多的是喜悅;我低下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裡香同時也緊緊的回報住我。   我抱著裡香翻過了身,躺在下面,讓裡香能夠抱著我、趴在我的身上;雖然我的肉棒還堅硬無比的插在裡香的蜜穴裡,但我卻沒有想要得到釋放的慾望;我只想好好的抱住裡香,好好的呵護現在將可愛的臉蛋埋在我胸前的她。   「哥……剛剛……人家的身體好奇怪喔……」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裡香蜜穴裡的噴射終於停息了下來,才剛剛成為女人的裡香就嘗到了這樣強烈的滋味,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乖乖……妳以後就會習慣了……」   我微笑的摸摸裡香的頭,溫柔的對她說;她現在全身疲軟的爬在我的身上,微閉的雙眼裡儘是疲倦,雖然也有一點得到滿足的春意。   不過,我突然愣住了;我怎麼會對裡香說這種話?這不就代表,我和裡香之後還會有……   我愣愣的看向裡香,卻發現極度疲倦的她趴在我的身上,已經睡著了;她的臉上還帶有可愛甜美的笑容,那是非常開心的一個表情,而我的肉棒還插在裡香那緊窒濕潤的蜜穴裡。   看著睡著的裡香,看著她可愛的臉蛋,我竟然呆住了……   「主人……你現在方便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外面傳來蓓兒好聽的聲音。   我答應了一聲,蓓兒便開門進來;我並沒有讓將在我身上的裡香推開,也沒有試圖遮掩什麼,對我來說,蓓兒已經是我心中一個很重要的女人;不只是她,慧芳和其它四女也是一樣。   雖然中間我因為記憶被封印而忘記我和她們之間的關係,但是事實上,我們之間遠遠超過主奴的關係,更像是家人、更像是情侶……不過,是一男多女的情侶。   所以我不覺得我有必要對蓓兒她們隱瞞什麼,因為我把她看得和裡香一樣重要。   「主人……芳妹妹和裡香妹妹……都還好吧?」   蓓兒婉轉的問,我知道她是怕裡香不能接受我幫她解除術法的事實;我明確的告訴蓓兒,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包括她所擔心的那些事。   「是這樣呀?那恭喜主人,啊,還有裡香妹妹了。」   蓓兒聽到我的回答之後,原本有些壓抑的表情,這個時候已經換上了滿臉的歡喜;她開心的對我道賀,而原本趴在我懷中熟睡的裡香,也因此被吵了醒來。   剛剛從睡眠中醒過來的裡香,一開始還不明白我們在說些什麼,等到她搞清楚之後,可愛的臉蛋立刻瞬間刷紅,跟著裡香便將頭低下埋進我的胸膛,像是小孩子在撒嬌那樣。   我摸摸裡香的頭,微笑的看著可愛的她,而另外一邊的蓓兒,和也已經醒過來的慧芳,都用著羨慕的表情看著裡香。   我很享受現在這種情況,裡香就像個在像父親撒嬌的女孩,可愛的滑嫩臉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摩蹭,不時還發出童稚的撒嬌生;然而事實上,裡香確實是我的女兒……這又讓我的感覺五味雜成。   該怎麼像裡香解釋呢?我看著臉上滿是紅暈的她,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對了,蓓兒,妳不是有事情嗎?」   我突然想到,轉過頭去看向蓓兒,她好像是剛剛才又想起來似的,臉上先是閃過了不好意思,然後又變成了嚴肅。   「主人,外面的狀況有一點奇怪……」   裡香慢慢的說著,眼神還不停的飄向裡香;我知道她是在擔心,這些事情該不該讓裡香知道;我緊緊的抱了裡香一下,點點頭表示沒有關係,蓓兒這才繼續往下說。   「剛剛外面來了幾輛廂型車,下來好幾群黑衣人,他們衝進了黑龍的那棟房屋,接著裡面就傳出好幾陣的槍響……好像槍戰一樣……」   「接下來呢……」   聽到蓓兒的敘述,我也皺起了眉頭;莫非這就是剛剛,王威天急著把我趕出來的原因?   如果是的話,讓他們現在狀況怎麼樣了呢?   「大概在十五分鐘前,槍聲就停了下來,然後裡面就走出好幾十個人,每個人都背著一個人,他們把那些人丟在大馬路上……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些人已經死了……」   蓓兒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而我稍微呼了一口氣;雖然我和王威天處的並不怎麼好,但是剛剛是他幫助我們出來的,我當然不希望他出事情。   然後,蓓兒繼續往下說。   「其實這樣還沒有什麼的,可是,剛剛王威天、那個我主人你上次去錄像現場的那個導演和主持人,他們三個都走了出來……而在他們的後面……芽子夫人也跟著走了出來……不久前她還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去了……」   「母親?」   聽到母親出現在王威天的附近,我嚇了一跳,也開始緊張起來。   不管王威天有沒有幫助我們,身為本幫前幫主的母親,再怎麼樣,在王威天的附近都是很危險的;如果王威天真是叛變,那麼剛剛成功的他,是必要做些事情穩定自己的威勢,那母親就是一個最靠近的目標了。   「他們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   我緊張的跳下床,手忙腳亂穿上衣服;被我突然推開的裡香,卻沒有嚇到的反應,臉上反而也寫著擔心。   「哥,你要保護好媽媽喔……」   裡香小聲輕輕的對我說,我對她點了點頭,要慧芳幫我照顧一下裡香,然後我跟著蓓兒走了出去。   「母親!」   果然,走出這棟房子之後,王威天他們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而母親也站在他們三個男人的旁邊。   我開口喊了一聲,母親便抬起頭來看著我;她笑著對我揮了揮手,另一隻手放到嘴邊坐傳聲筒狀,大聲對我喊著。   「又新,快過來,你一定還沒有和你爸爸見過面吧?」   「父親?」   母親一邊拍著王威天的肩膀,一邊笑著說著,而王威天顯得非常的尷尬,臉上露出了狼狽的表情。   ****   「哥,媽媽要你過去一趟。」   「過去?有什麼事嗎?」   身穿著一件可愛的粉紅色無袖小洋裝,兩隻白白嫩嫩的小手露在外頭,加上甜美純真的可愛臉蛋,裡香就像是漫畫裡才會出現的小公主。   裡香跑到了我的身邊,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我,她輕輕闔上了雙眼,將頭靠在我的胸前,似是在撒嬌般的,白皙的小手環抱著我。   「耶,裡香,妳不是說……母親在找我嗎……?」   我苦笑,既然母親在找我,讓我就必須盡快去見母親,但裡香卻將我抱住,讓我無法行動;當然,要我將裡香的手拉開是不可能的。   「可是哥哥已經好久沒有陪人家了。」   似是撒嬌,又像是生著悶氣,裡香將臉貼在我的胸前,微弱的聲音模糊的傳了出來。   「裡香乖嘛……」   「那哥今天要陪人家!」   我輕聲安撫裡香,而裡香也趁勢提出了要求。   我立刻就答應了她,沒有任何的猶豫;裡香又緊緊的摟了我一下,像是要將我身上的味道深深印在腦子裡似的,她在我的胸前用力吸了幾口氣。   「人家最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了!」   在我走開之前,裡香甜甜的笑著,對我說。   繞過了好幾個轉角,穿過了好幾條長廊,我終於來到母親的房間外面;我用力在房門上敲了幾下,等待理面的回應。   這裡是之前的宗幫旗下的一個招待所,位於深山裡面,據說專門用來接待政商名流等上層人士,或是一些見不得光,像是被通緝的逃犯之類的人。   在那場莫名其妙的「火拚」之後,宗幫實質上已經解散,所以這間招待所也理所當然的被本幫接收了下來,目前做為父母親和我、裡香和蓓兒她們幾個人的專屬渡假別墅。   「又新嗎?快進來吧!」   等了一會,從房間裡面傳來母親的聲音;聽到母親的話,我便立即開門走了進去。   房門後面,是一間非常豪華的房間;寬大的空間正中央,是一張可以同時躺下五個人的大床,在床的正對面,有一架幾乎佔了半個牆面大小的電漿電視,外接了許多看就知道非常高級的喇叭;其它像是豪華沙發、名貴地毯、高級紅酒,和許許多多只有在五星級飯店的總統套房裡看得到的設備,在這個房間裡是應有盡有。   而在床的上面,一個面容姣好、表情略顯疲倦,將棉被拉到胸部,露出那雪白性感的肩頭的女人,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我;在她的身邊,一個身上僅穿著四角內褲的男人,正坐在床沿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   「母親,還有……父親……」   我極度尷尬的對那個男人說;聽到我的叫喚,那個男人很明顯的肩頭震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轉頭看我,臉上表情也是同樣尷尬。   「呃……又新……早……」   王威天嘴巴蠕動了好幾下,最後才勉強擠出了這一句話。   當時母親和王威天三人走出那棟房子以後,一見到我,便立即向我介紹王威天的真正身份:我的親生父親。   原來母親一直沒有和父親斷絕聯絡,反而還一直暗中保持聯繫,為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尤其是對於某些人,包括我在內,都宣稱父親已經過世,以掩人耳目。   當時已經感覺到本幫前前任幫主和宗幫當時的幫主私下似乎有什麼協議時,母親便已經開始實行現在的計劃了。   因為母親的牽線,父親也多少學了一些本幫的功夫,而母親在要求父親一同執行這個計劃時,更是將所有父親所能學習的功夫全部交給了他。   雖然父親在外擁有很多情婦女人,母親不過是他踏跡叢花中的一株而已,但是當時還很年輕的父親,嫌著無所事事便答應了母親。   於是父親裝著與母親斷絕情義,並投進宗幫的旗下時,受到宗幫最大程度的歡迎,並很快的就成為了宗幫裡數一數二的重要人物。   在外人看來,王威天是一個個性怪異,但才華洋溢的電視節目製作人;在宗幫幫眾的眼中,他同時是宗幫裡的一個高級幹部;但是除了母親和他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父親還存在著第三種身份。   就這樣,父親在宗幫裡站穩了腳步之後,開始培植忠於自己的勢力;像是那個導播、資深主持人和那些身懷兇猛殺氣的部下,都是他用情用意喚來的忠心部下;事實上,父親對他們像朋友關係甚於主從關係。   在這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包括本幫與宗幫的幾次大大小小的火拚,還有許多數不清道不盡的衝突,父親都忠實扮演著宗幫幹部的角色,與本幫結下了許多梁子;相信就算當初他的臥底身份被揭穿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一直到最近的那次,父親終於照原來的計劃,在黑龍終於失去控制,有要讓兩幫展開不死不休的火拚的跡像時,出手推翻了他,並將宗幫控制了下來。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黑龍竟然會拿慧芳和裡香當坐人質,甚至使裡香和我發生……只是父親和母親兩人對於這件事並無任何感覺,反到認為那是件好事情。   ……對於他們兩人的「特殊觀念」,我不想多做置評;反正,蓓兒六女,和我不知道該把她定位為我的女兒,亦或是妹妹的裡香,這輩子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她們、保護她們。   「怎麼站在那邊傻笑呢?我的乖兒子?」   突然,母親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邊,我連忙收回心神,看向母親;她還是保持剛剛的笑容,不過王威天……也就是父親,已經坐到了母親的身邊,讓母親躺在她的臂彎裡。   「沒事……」   「是這樣嗎?沒關係,反正一定是那幾個小女孩的事情。」   母親這樣一說,我的臉上立刻像是做了虧心事被發現一般的,發紅燥熱了一陣子;雖然母親的話沒有全對,卻也相去不遠。   「好了,別害羞了,媽媽還不瞭解你嗎?不過,我今天找你來,是因為別的事情。」   「是關於幫內的事情嗎?」   我輕聲問了一句,母親沒有回答,但微微點了點頭。   當父親將宗幫控制起來之後,本幫和宗幫幾乎已經是合併的狀態;之所以還沒真正合並,僅是因為父親還沒將宗幫裡有反對跡象的幫眾掃蕩乾淨而已。   「我想你也知道,本幫和宗幫不久之後便會進行合併;這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合併之後,幫主、幹部等等的管理階層該如何選出……又新,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在父親推翻黑龍,控制了宗幫之後,我便退下了本幫幫主的位置,讓母親重新出掌幫主之為;原因之一是我認為母親比我更加適合擔任幫主,加上許多較資深的幫眾對於母親還擁有極強的忠誠心,在現在這段時期,讓母親重出江湖會比較容易控制狀況。   而另一個原因是,我對於幫主這個位置沒有任何的興趣;對現在的我來說,如何照顧蓓兒六女和理香,比本幫的未來如何更加重要。   「我認為,照上次所得到的結論,讓慧芳和皓冰兩人同時進行訓練與測試,以最後的結果評斷誰適合擔任下一任的幫主。」   上次黑龍來三合院談判時,所帶的幾個人裡,最受他器重的皓冰,其實也是父親的人馬;他是一個孤兒,被父親撿到並扶養長大,幾乎等於是父親的另一個兒子。   依據母親、父親和我三個人上次討論的結果,我們認為由受到黑龍器重的皓冰,和在處理事情與領?專長上有顯著表現的慧芳,是在本幫和宗幫合併之後,擔任幫主的最佳人選。   之所以不由父親或母親兩人擇一擔任幫主,是因為雖然他們屬於同一陣線,但在父親真正推翻黑龍之前,雙方都互相讓對方受到相當程度的傷亡;如果讓父親或母親任何一人擔任合併之後的幫主,將來有人產生敵對情緒是可以預期的事情。   「這樣子喔……其實我和你爸爸也是這樣想的,只是想要再確定一下你的意見罷了……」   母親對我笑了一笑,隨即停止說話,臉上表情似乎微微有些變化。   「母親?」   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我警惕的喊了一聲,並衝上去掀開母親蓋著的棉被;雖然母親和王威天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是他在黑龍那邊擔任臥底的角色那麼幾十年,心理上或許有些變化也說不定。   「這……呃……」   但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在棉被的下面,並不是我猜測中的王威天偷襲母親;而是……呃,要說是偷襲其實也可以……   父親的下半身所穿的那件四角褲,不知道何時被褪了下來,那根尖挺的龐然大物正被母親握在手中;而父親那粗糙的手,也正在母親的蜜穴裡裡外外的抽插著。   看著母親白嫩的小手握著父親的肉棒,臉上因為父親的手指插送而開始泛起春潮,我感到尷尬不已;雖然已經漸漸沉入快感之中的母親沒有發現,但意識非常清楚的父親,卻強忍著笑意看著我尷尬的反應。   見我的眼神在他的肉棒和手指上移動,父親對我投來了一個自豪的眼神……   幾乎是逃離般的離開母親的房間,我卻在房門外撞上了一個美妙的身影。   「露?」   雖然我並沒有見過她的印象,但我卻直接喊出了這個名字。   她是一個外表身材都和母親相差不遠的女性,從小就跟在母親身邊;她與母親的關係,就好比蓓兒六女與我的關係;她的長像,和我從那段過去的記憶中裡唯一看過一次的面容完全相同。   「芽子夫人,和先生在裡面嗎?」   露輕聲的問我;雖然她刻意的控制自己,但那激動的感覺卻沒有躲過我的眼睛。   難道露是父親的一個情婦之一?我這樣想著,對露點了點頭,並讓開了路。   母親並不排斥父親有其它的女人,反而十分喜歡和其它人一起分享父親,當然,前提是在所有的女人裡母親必須是最大的;這一點,從小跟著母親的露,想必完全可以接受。   不管如何,我讓露進去了房裡,其它的事情,就讓父親和母親自己處裡吧。   「等等,又新。」   「什麼事情?」   我回頭看向突然叫住我的露。   「你想知道當初慧芳和蓓兒和你父親吃飯時,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嗎?」   「想啊……不對,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我也在場啊!我當時就坐在蓓兒她們的後面,偷聽她們的談話呢!」   露露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   「其實啊,你父親只有鼓勵蓓兒要好好努力,因為她是一個既有實力也有魅力的女孩子呀!」   「哥,你回來了呀!」   才剛走進自己的房間,裡香甜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接著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小東西便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將裡香抱起,抱著走到了我的床邊,在床沿坐了下來;這時我才發現,裡香已經脫掉了身上那件粉紅色的無袖小洋裝,換上了一件粉黃色的T恤,下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象徵清純的純白小內褲。   「因為今天人家要哥哥陪著人家呀!」   裡香甜甜的回答,可愛的臉蛋也跟著泛起了紅潮。   從那一天,我第一次和裡香發生關係之後,我便沒有和裡香再發生過關係;雖然抱抱摸摸是有,但我都很克制自己,沒有去愛撫裡香身上幾個特別的地方,僅管這樣已經讓我的肉棒漲的難受。   原因是因為,我怕在記憶恢復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心中那些黑暗的慾望,像是想要性虐女生的這種慾望,會讓我使用在裡香身上……也許以後裡香成熟了會接受,但是對於現在還很純潔的她,我不想這樣傷害她。   幸好在這中間,我和蓓兒她們做愛的時候,那些慾望彷彿已經被黑洞啃食的一乾二淨般,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也曾經和蓓兒她們,還有母親討論過這些事情,但她們給我的一致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原本這種封印記憶的秘術,就帶有著極為嚴重的副作用,改變被施術者的性情算是小事,程度嚴重者產成多重人格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因此母親她們對於這種狀況,給我的回答只有「不知道」三個字。   不過,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是讓我不再那麼擔心會因為想要黑暗的性愛而傷害到裡香,也才會趁著蓓兒她們,回去演藝圈的回去,接受訓練測試的去訓練測試,其它人也或多或少有著事情的今天,陪著讓我疼愛不已的裡香。   「裡香,妳的身上好香喔!」   我深深的吸了幾口飄散在裡香四周的香味,那是從裡香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體香;我突然想到,在解開記憶封印的那天,我曾經在其中一段回憶裡面聞到過完全相同的香味。   「真的嗎?哥,那你要多聞聞人家喔!」   聽到我的稱讚,裡香紅著臉對我嬌嗔著,同時嬌羞的鑽進我的懷裡。   我笑了幾聲,摟住裡香擔薄的肩膀,讓她稍微離開我的身體,然後低下頭吻住了她。   甜甜的、香香的,裡香的小嘴巴裡傳來這樣的味道。   那是多麼甜美的,令我著迷的味道。   (完)   ***********************************   後言:   大家好,老話一句:新年快樂,如果你們有看到這一篇文的話。   這篇文費時了五個多月,前面曾經砍掉了三篇完成超過一半的文章,其它幾百幾千字的文更是不計其數,最後才有這一篇的誕生。   全文裡面有一個不怎麼明顯的主題:味道;如果多看個幾遍,或許有人會發現,故事完全圍繞著裡香身上的味道進行。   但是這個圍繞,卻不是探求那股香氣的來源,而是藉由這個味道,帶出主角對身邊幾女的感情……事實上,我也說不清楚,這個可能要請大家自己體會。   其實,這篇文在寫的過程,曾經更換了很多次劇情,我也曾經想要砍文重練好幾次;幾經咬牙苦撐之後,才有這篇文的誕生。   文章的主題不明顯,床戲不夠多,要黑暗不黑暗,要純戀不純戀,是這篇文的幾個明顯的缺點;我會記住,期許自己的下一篇作品能有改進。   雖然寫的很辛苦,但我非常喜歡這一篇文,希望這篇文能夠呈現到各位的眼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