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8》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   「爹……娘……嗚嗚……你們為甚麼這樣狠心……丟下了蘭兒……嗚嗚……!」一個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墳之前,肝腸寸斷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復生,不要難過了,何況妳是命中如此,傷心是沒有用的。」女子身後突然有人說。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頭一看,發覺身後沒有人,忍不住驚叫道:「甚麼人說話?」   這個女子年紀很輕,村姑打扮,雖然不施脂粉,卻是臉如傅粉,唇若塗脂,長得天香國色,彷彿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溫婉柔和的聲音說,接著一個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氣中出現。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見那是一個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裡略定,顫聲問道:「妳……妳是甚麼人?」   「陳玉蘭,妳和爹娘在家裡對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認得我嗎?」白衣人柔聲道。   「膜拜焚香……?!」陳玉蘭發覺眼前人有點面熟,很像一個人,卻又不敢置信。   「陳玉蘭,妳年方二八,家住村東,與爹娘相依為命,沒料七天前爹娘同時暴斃,是不是?」   「是,但是……」   「不錯,這不難查探的,但是妳自從懂事以來,天天晚上做著同一個夢一事,夢裡還碰到我,卻是沒有人知道的。」   「妳怎會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麼不敬,妳……妳竟然這樣對我?」   「妳們沒有。」   「那麼為甚麼要我一夜之間,父母雙亡,從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這是天意。」   「天意?!那麼我做錯了甚麼?」   「妳不知道麼?」   「我不知道!」   白衣人歎了一口氣,踏上一步,伸手按著陳玉蘭的頂門。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頭上,熟悉的夢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現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聽到了聲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麼?」過了一會,陳玉蘭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妳是犯了天條,給玉帝打下凡間受罪的。」   「犯了甚麼天條?」   「妳不記得嗎?」   「不……」   「開頂大法還不能使妳回復靈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條,罰我便是,不該禍延父母的。」   「回家再說,我會告訴妳的。」   「玉蘭領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著陳玉蘭的玉手,也不見她唸咒使法,眨眼間,陳玉蘭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裡還有任何懷疑,此刻也是煙消雲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憶道:「當年大聖大鬧王母娘娘壽辰之日,在花叢裡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賣弄風情,投懷送抱,復誘得捲簾將軍狂性大發,差點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後來發現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尋源,還是因為妳成仙太易,道行雖深,但是根基不固,才會妄動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貶下凡間,嘗盡世間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淪慾海,還有成仙之望,否則便要永墮輪迴之苦了。」   「嘗盡世間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經十世為人,過去十世,全是當婊子……」   「婊子?!」   「輪迴時,妳吃了孟婆湯,所以不記得了。」   「不,我不當婊子!」   「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為此而來的。」   「我要幹些甚麼,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時佛祖臨空俯望,發覺下界戾氣沖天,人人貪淫樂禍,多殺多爭,長此下去,永無寧日,有意傳下三藏真經,教化愚蒙,卻又慮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經置於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請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險阻重重,還有許多妖魔鬼怪擋路,以免真經落入凡人手裡,斷絕他們作惡之路,豈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還有幾個在劫散仙流落人間,如果他們肯去,當能將功補過,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風,又不懂武功法術,能去嗎?」   「妳肯去便行了,斬妖除魔是別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後,仍然誠心禮佛,歷十世而不減,佛心猶在,當能下定決心,一往無前的。」   「那麼我……我要幹些甚麼?」   「妳負責約束幾頭野性未馴的孽畜,也要應劫。」   「應劫?」   「玉帝貶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間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辦不到,無論立下多大功德,也難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機不可洩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個字。」   「十六個字?」   「就是」樂中有苦,苦中作樂,過猶不及,物極必反「。」   「這是甚麼意思?」   「我能說的只是這麼多了,早晚妳便會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錯的是我,為甚麼要禍及爹娘?」   「一來是他們命該如此,二來還是妳的錯。」   「我的錯?」   「是的,妳不該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裡洗澡,誘得許多水族淫心大動,以致道行大減,其中一個正是涇河龍王最疼愛的小兒子敖少光,涇河龍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與他的兒子為妻。」   「可是他沒有……」   「沒有騷擾妳嗎?因為涇河龍王作惡太多,還來不及前來逼婚,便給唐王殺了,敖少光也害怕獲罪,遠走他方,妳才躲過一劫。」   「那麼我爹娘?」   「敖少光帶走了他們的魂魄,一天不放出來,一天也不能轉世的。」   「那怎麼辦?」   「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還要妳自己解決的。」   「我如何解決?」   「時機到時,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麼時候動身?」   「現在還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讓他許妳前去取經,然後要他給妳開苞。」   「開苞?」   「就是破去妳的處子之身。」   「為甚麼?!」   「因為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靈智未開,佛性不足,一定會在慾海中沒頂,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為今之計,只能外使開頂大法,內借唐皇的真龍之氣,助妳回復仙體,多添一些力量。」   「那麼還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計其數。」   ****   陳玉蘭沒有懷疑大士的說話,因為是自小好佛,素來敬仰大士的慈悲為懷,何況大士幾番施展神奇的法術,尤其一下子解開困擾多年的夢魘,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為由衷的信任,陳玉蘭深信大士挑選自己當此重任,該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裡雖然害怕,卻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陳玉蘭害怕的不是路途遙遠,而是不知怎樣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覆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個字偈語,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還有時間慢慢參詳,另一件可怕的事卻是逼近眉睫,陳玉蘭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給自己開苞,聽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痛的要命,最使她膽戰心驚。   陳玉蘭胡思亂想地等了五天,大士還是沒有消息,然後這一天,一個女官領著一隊吹鑼打鼓,喜氣洋洋的迎親隊伍來了,便把做夢似的陳玉蘭接進皇宮。   進宮後,女官也沒說甚麼,只是教了一些簡單的宮中禮儀,便侍候她沐浴更衣,塗脂抹粉,再換上紅彤彤的喜服,還蓋上大紅頭蓋。   女官去後,陳玉蘭獨坐宮中,芳心卜卜亂跳,知道皇上行將駕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駕到。」   來了。   透過薄薄的頭蓋,陳玉蘭看見有人推門而進,慌忙起來,依著女官的教導,拜倒地上,鶯聲嚦嚦道:「民女陳玉蘭,拜見皇上,願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用多禮。」那人伸手扶起,半摟半抱地拉著陳玉蘭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頭蓋。   陳玉蘭偷眼一看,只見那人一把長鬚,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當今皇上。   「果然是個美人兒,大士就是不說,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轉睛道。   「皇上……」陳玉蘭羞叫一聲,低頭不語,心道他說話也真有趣。   「大士說妳願意往西天取經,是嗎?」皇上拉著陳玉蘭的玉手問道。   「是……」陳玉蘭點頭道。   「聽說路上有許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嗎?」皇上問。   「怕,但是也要去的。」陳玉蘭堅決地說。   「妳真是菩薩心腸,孤皇可要代天下萬民多謝妳了。」皇上拱手說。   「皇上不要這麼說……!」陳玉蘭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說話。   「大士還說……還說妳願意獻身給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嗎?」皇上柔聲道。   「……是的。」陳玉蘭耳根盡赤,不敢仰視道。   「不會後悔嗎?」皇上問。   「不會,玉蘭不會後悔的。」陳玉蘭鼓起勇氣道。   「很好。」皇上滿意道:「陳玉蘭聽封。」   「皇上……」陳玉蘭愕然道。   「朕封妳為玉蘭貴妃。」皇上點頭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賞?」陳玉蘭紅著臉說。   「妳現在還沒有出家呀,而且以後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貴妃,謝恩吧。」皇上笑道。   「謝皇上。」陳玉蘭靦腆道。   「告訴朕,妳碰過男人沒有?」皇上笑問道。   「沒有,看也沒看過。」陳玉蘭漲紅著臉說。   「親過嘴沒有?」皇上詭笑道。   「親嘴?」陳玉蘭茫然道。   「就是這樣……」皇上把陳玉蘭摟入懷裡,低下頭來,輕吻著酡紅的俏臉說。   濃重的男人氣息,使陳玉蘭渾身發軟,嚶嚀一聲,軟倒皇上懷裡,任由擺佈。   皇上熟練地吻遍了嬌嫩的粉臉,沒多久,便落在顫抖的紅唇上,與陳玉蘭四唇交接。   陳玉蘭不知該怎麼辦,唯有含羞抱著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覺他的舌頭輕扣玉齒,於是本能地張開嘴巴,讓他游了進去,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皇上才鬆開嘴巴,陳玉蘭卻仍然緊抱不放,氣息啾啾地說:「皇上……再親……再親一口吧……」   「喜歡嗎?」皇上輕吻道。   「喜歡。」陳玉蘭低噫一聲,發覺一隻怪手正在衣襟裡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說:「皇上,玉蘭該……該怎樣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們比賽脫衣服,看誰脫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陳玉蘭當然贏不了,只是脫掉外衣,還在解開裙帶時,皇上已經脫剩褲襠高高撐起,好像帳篷似的黃綢內褲。   「妳輸了……」皇上裝模作樣道:「輸了要罰的。」   「罰些甚麼?」陳玉蘭羞叫道。   「罰……罰妳躺在床上不許動。」皇上淫笑道。   「……先讓玉蘭……熄去燈火吧。」陳玉蘭知道時間到了,粉臉通紅,囁囁道。   「不行,領罰再說。」皇上搖頭道。   陳玉蘭無可奈何,脫掉鬆開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閉上美目,隨即發覺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話。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開抹胸的帶子說。   「皇上……」陳玉蘭雖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著胸前,但是皇上動手拉開時,也沒有堅持。   「真美!」皇上讚歎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著兩個不大不小,飽滿結實的半圓形肉球,峰巒長著紅豆似的顆粒,嬌嫩可愛,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歡呼一聲,低頭便吻下去。   「噢……皇上……!」陳玉蘭呻吟著叫,兩手努力按著胸前的頭顱,不知道她是喜歡還是難過。   皇上沒有理會,津津有味地輪番吸吮著兩顆肉粒,沒多久,便發覺口裡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興奮,怪手便往陳玉蘭腹下探去。   強壯的手掌落在騎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處輕搓慢揉,掌心的熱力透過輕柔單薄的汗巾傳進去時,燙得陳玉蘭通體酥麻,唇乾舌燥。   過了一會,皇上突然坐了起來。   「……皇上,不要走。」陳玉蘭拉著皇上說。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塊雪白色的羅巾,鋪在陳玉蘭腹下說。   這時陳玉蘭才發覺胯下的騎馬汗巾已經給解下來,身上不掛寸縷,不禁大羞,更不敢造聲。   皇上也脫掉褲子了。   偷眼看見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揚威的肉棒,陳玉蘭若有所悟,害怕地掩著光裸的牝戶,不敢再看。   「讓我看看。」皇上爬到陳玉蘭身畔,慢慢把玉手拉開說。   「我……我害怕……」陳玉蘭顫聲道。   「不用害怕,不會很痛的。」皇上柔聲道,低頭看見白裡透紅的桃丘微微賁起,上邊均勻地長滿了細嫩嬌柔的茸毛,中間一抹嫣紅,端的是人間極品,再也按捺不住,騰身騎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雞巴,抵著肉縫,輕佻慢捻。   陳玉蘭咬緊牙關,等待劇痛的發生,可是過了一會,卻是沒有,相反地身體裡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感覺,情不自禁地緊抱著身上的皇上,口裡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後皇上來了。   皇上腰下使勁,火辣辣的雞巴便慢慢擠進緊閉在一起的肉縫裡。   「呀……!」陳玉蘭嬌哼道。   「痛嗎?」皇上低聲問道。   「不……不痛……」陳玉蘭含羞低叫,接著卻痛哼一聲,哀叫道:「哎喲……痛……!」原來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關而入。   「很痛嗎?」皇上停滯不前,溫柔地輕吻著陳玉蘭的粉臉說。   「是……」陳玉蘭低嗯一聲,卻又發覺好像沒有那麼痛了。   「妳忍一下,待會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著說。   陳玉蘭咬緊牙關,忍受著下體的痛楚,心道這個皇帝真好,得他給自己開苞,也是福氣。   抽插了數十下後,緊湊的玉道已是暢順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勁地抽插起來。   陳玉蘭也沒有叫苦了,雙手使勁地抱著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動,還是害怕他會猝然離去。   「哎喲……不好!」陳玉蘭忽地叫起來。   皇上興在頭上,也不管了,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感覺玉道傳來劇烈的抽搐,接著一股暖洋洋的液體奪腔而出,落在龜頭時,不禁週身發麻,按捺不住,也一洩如注了。   「……對……對不起!」陳玉蘭滿臉惶恐,喘著氣說。   「對不起甚麼?」皇上訝然道。   「……玉蘭……玉蘭尿……尿了。」陳玉蘭漲紅著臉說。   「尿尿?」皇上怔道。   「玉蘭……實在忍不住。」陳玉蘭慚愧地說。   「現在尿完了沒有?」皇上若有所悟,笑問道。   「完……完了。」陳玉蘭囁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麼精?」陳玉蘭不解道。   「是陰精,女孩子極樂時才會尿出來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訴妳吧。」   ****   陳玉蘭進宮已經七天了。   皇帝對陳玉蘭很好,溫文爾雅,體貼入微,使她不僅享盡人間富貴,也得嘗閨房之樂。   陳玉蘭沒有樂不思蜀,除了獨處深宮,寂寞難耐外,也因為破身後,被玉帝貶下凡間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頭,念到仙家之樂,更渴望及早取經回來,再登仙界。   然後這一天,陳玉蘭正在等候皇上回來時,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現。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決定了麼?」   「弟子早已決定了。」   「這裡錦衣玉食,生活悠閒,上路後卻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榮華富貴的。」   「很好,皇上的龍氣果然讓妳開竅。」   「弟子已經記得前事了。」   「那麼妳可記得如何使用仙法嗎?」   「弟子……弟子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就是記得,也於事無補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傳弟子一些旁身法術?」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經修行,無法習練,而且縱是習成了,也敵不過那些妖魔鬼怪,還是要應劫的。」   「弟子打不過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嗎?能逃嗎?」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為妳頭上有七色仙雲,老遠便能發現。」   「沒有呀?!」   「妳現在一點法力也沒有,自然看不見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時,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見,牠們會如蟻附蜜,要把妳拿下來的。」   「為甚麼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麼?」   「牠們怎捨得殺妳?只是要和妳睡覺吧。」   「睡覺?」   「因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氣,不論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長進,要是能汲去元陰,更勝苦修百年的。」   「甚麼是玄陰?」   「就是在妳極樂之時尿出來的陰精。」   「如果落在牠們手裡,豈不是……」   「不錯,一定為牠們所污的,也是應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會給妳找幾個徒弟,保護妳上路,他們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們也會設法搭救的。」   「徒弟?」   「他們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禍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險阻更多。」   「要怎樣化解?」   「要導他們向善,柔能克剛,只要妳記著當日佛祖割肉喂鷹,也是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領教了。」   「現在我傳妳仙衣一件,心經一卷,當能助妳渡過難關的。」   「仙衣?」   「就是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現出一襲月白色的僧衣,上面還放著一對麻鞋。   陳玉蘭好奇地撿視衣物,內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長袍,還有襯褲,內裡則是對胸紗衣和一塊月白色的騎馬汗巾。   「這襲仙衣冬暖夏涼,如果髒了,或是破爛,甚至燒為灰燼,只要念出咒語,便會回復如新,但是方圓五丈不能有人,否則念出咒語也是不行的。」大士繼續說。   「是。」陳玉蘭點頭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場,自己又怎會更衣。   「心經只有二百六十個字,常念能寧神靜心,驅魔去妖,對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誦念,恐怕……」   「弟子一定會日夜誦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夠,不僅自己受害,還會為禍人間的。」   「為禍人間?」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滅絕人性,難保有人會使出陰損手段,強行攻破陰關,那時妳便要吃盡苦頭,牠們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陰,功力大進,當然為禍人間了。」   「牠們會使出甚麼手段?」   「鬼域伎倆數不勝數,如果能常念心經,便能守心護陰,甚麼伎倆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決,我便給妳落發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決了。」   大士不再說話,示意陳玉蘭在身前跪下,解開髮髻,伸手一摸,長長的秀髮便紛紛落下,轉眼間,頭頂已是牛山濯濯,接著玉手指指點點,便多了九個法印。   「行了,從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揚我教,早日取經回來。」   「玄奘知道了。」   「現在先讓我傳妳仙衣咒語,再告訴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師西行取經一事,哄動全國,皇上與滿朝文武設宴送行,席上冊封玄奘為御妹,還執手相送,離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聖駕離去後,玄奘還是情思彷彿,心如鹿撞,因為行前皇上悄悄的說,待她取經回來,仍然要當他的玉蘭貴妃。   如果玄奘不是靈竅漸開,又得大士點化,明白人世間的榮華富貴,恩愛纏綿,全是鏡花水月,怎樣也及不上仙家之樂,也許會一口答應的,這時只是暗念一趟心經,便神清氣爽,不再放在心上,動身西行。   儘管知道此行艱險,起程後,大士亦不會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獨自西行,於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沒有攜帶從人護衛,只以一匹灰馬作座騎,牽著一匹盛載糧水的黃馬上路。   玄奘曉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員照應,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後,已經到了國界,從這裡開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國門後,路上人煙漸少,有時一整天也沒碰到人,這時的玄奘已經把心經念得滾瓜爛熟,倒不覺氣悶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這一天傍晚時份,玄奘正預備找個地方用過乾糧,算是晚膳,然後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傾盤大雨,慌不擇路,一面打傘,一面便朝著山邊奔去。   靠近山邊時,玄奘意外地發現一間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馬走了過去。   屋裡原來是有人居住的,當是聽到馬蹄的聲音,開門一看,卻是一個壯碩的漢子。   「甚麼人?」門裡同時有人喝問道。   「貧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個方便?」玄奘下馬道。   「是個女僧。」開門的漢子定一定神,回頭答了一句,然後臉露異色道:「行,大師請進吧。」   「多謝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馬兒繫在樹下,便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的佈置很是簡陋,只有一張方桌,兩條板凳,牆邊卻鋪著許多乾草,看來是用作睡覺。   除了開門的漢子,屋裡還有兩個壯漢,看他們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槍羅網,當是以狩獵為生的獵人。   「大師怎麼獨自一人,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頭領的大鬍子問道。   「貧僧是往西天取經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麼地方?」開門的漢子問道。   「很遠……」玄奘歎氣道。   「甚麼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萬里關山,前往取經?」剩下那個獐頭鼠目的瘦子問道。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願意的。」玄奘搖頭道。   「妳吃飯了沒有?」大鬍子問道。   「還沒有。」玄奘慚愧地說。   「我們打了一隻兔子,如果妳不忌葷腥,便一起吃吧。」開門的漢子慷慨地說。   「要是幾位能施捨一碗米飯,玄奘便感激不盡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還有菜有飯的。」瘦子說。   「妳身上濕透了,不把濕衣服換下來,會著涼的。」開門漢子目灼灼地說。   玄奘發覺有異,低頭一看,不禁粉臉通紅,原來仙衣內外濕透,粉乳在衣下若隱若現,雙手趕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邊還有……」   「外邊下著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樣濕透的。」大鬍子笑嘻嘻地取來一些衣褲,說:「要是不嫌髒,便換上這些吧。」   「我……我不是嫌髒,不過不用換了。」玄奘漲紅著臉說,她真的不是嫌髒,而是這間屋子一目瞭然,又沒有內間,怎能當著幾個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換便不換吧,吃過了飯便會暖和了。」開門漢子笑道。   「對,快點吃,吃完才幹活。」瘦子詭笑道。   原來飯菜已經燒好了,三個漢子一起張羅,把飯菜放在桌上,慇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雖然飢腸漉漉,卻不想與他們坐在一起,於是自己盛了飯,走到一旁進食。   三漢也不理會,各自大碗酒,大塊肉的大吃大喝,暗裡眉來眼去,心懷不軌。   玄奘吃飽了,雖然暖和了一點,可是濕淋淋的衣服緊貼身上,還是怪不舒服,無奈外邊雨勢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裡還有他們三個,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裡著急。   「小師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為甚麼不嫁人,還要出家為僧,沒人要麼?」瘦子喝了一杯酒,笑問道。   「胡說八道,像她這樣的大美人,怎會沒人要?」大鬍子哂道:「要是小師父還俗,我第一個便登門納聘。」   「那時還輪到你麼?我早已在門口排隊了。」開門漢子笑道。   「小弟當然不甘後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師父,妳不如還俗了吧,我們三兄弟,妳喜歡那一個。」大鬍子不懷好意地說。   「不,貧僧早已決定皈依佛祖,不會還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們說話不堪,雨停後,還是早走為妙。   「為甚麼不還俗,可是身上有甚麼暗病麼?」開門漢子皺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點,貧僧不再打擾了。」玄奘暗叫不妙,決定冒雨離去。   「這裡前不靠村,後不靠店,妳能往那裡去?」大鬍子笑道。   「對呀,山裡還有許多虎豹豺狼,牠們會吃了妳的。」開門漢子唬嚇道。   「我不怕!」玄奘抗聲道,舉步便往門外走去,感覺這三個大漢比虎豹豺狼還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擋著玄奘的去路說:「與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們吧。」   「你們……你們想怎樣?」玄奘粉臉變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長著甚麼暗病?」開門漢子涎著臉說。   「剝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鬍子獰笑道:「不過我可以打賭,她沒有甚麼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認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無禮!」   「唐皇又怎樣?山高皇帝遠,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聽我們的。」大鬍子一把摟著玄奘的纖腰說。   「放手……不要……!」玄奘掙扎著叫。   「老大,可要綁起來嗎?」開門漢子問道。   「也好,綁在桌上吧。」大鬍子使勁捉著玄奘說:「這妞兒的氣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繩索,我清理桌子。」瘦子興奮地說。   玄奘雖然奮力反抗,可是怎敵得過三個如狼似虎的壯漢,任她怎樣掙扎,最後還是給他們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張開,分別縛緊。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麼?這裡方圓十里也沒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多管閒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們……你們要怎樣?」玄奘顫聲叫道。   「我們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說我們想怎樣?」老二笑嘻嘻地解開玄奘的衣帶說。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們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後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著玄奘的胸脯說。   「你們要是碰了我,菩薩不會饒你們的。」玄奘珠淚直冒道。   「菩薩有空管這些小事麼?」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會管的。」老二掀開玄奘的衣襟說,露出了裡邊的對胸汗衫和襯褲。   「會的,她會的!」玄奘尖叫道。   「沒有人管得了的。」老三興奮地扯開玄奘的汗衫,一雙粉乳便暴露在空氣裡。   「這對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點!」老大放肆地搓揉著說。   「如果是閨女便不小了。」老二詭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剝掉玄奘的襯褲說。   「不……嗚嗚……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聲大哭道。   「吵甚麼?!」老三冷哼一聲,順手扯下僅餘的騎馬汗巾,然後把汗巾塞進櫻桃小嘴。   「讓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張開了緊閉的肉唇。   「……!」玄奘喉頭裡發出哀叫的聲音,珠淚汨汨而下。   「不是閨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搖搖頭,接著有所發現似的嚷道:「那是甚麼?」   「甚麼甚麼?」老大老三也湊了上去窺望道。   「看到裡邊那顆棗子大小的肉粒沒有?」老二指點著說:「那是甚麼東西?」   「淫核而已,大驚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這麼大的嗎?」老三猶疑道。   「你們真沒見識,讓開吧……」老大趕開兩人,重行張開肉洞,肥大的指頭便探了進去,搔弄著那顆奇怪的肉粒說。   「……!」玄奘觸電似的荷荷哀叫,緊縛著的四肢也沒命地在桌上扭動。   過了一會,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頭,說:「看到了沒有?隨便撥弄幾下,淫水便決堤似的流個不停,不是淫核是甚麼?」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從來也沒見過這麼大的淫核。」老三慚愧道。   「這樣的女子是萬中無一,我也是許多年前才見過一個,想不到還能再碰上一個,真是福氣。」老大興奮地說。   「福氣?」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嗎?這樣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別敏感,隨便碰一碰便淫水長流,春情勃發,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沒有男人不喜歡的……」老大怪笑道:「當年我碰見那個婊子,已經四五十歲,夜渡資還是貴得很的。」   「要是賣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們便發達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賣入窯子之前,大家當然要樂個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這還用說嗎?」老大答應一聲,隨即惱道:「我們只顧說話,卻給這兔罳子佔先了。」   老三扭頭一看,只見老二已經從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趴在玄奘身上,起勁地抽插著,不禁笑道:「沒關係,今天讓他佔先,明天是你,我後天也可以佔先的。」   「總是便宜了他。」老大悻聲道。   這時玄奘已是完全絕望了,看來果如大士行前所言,為了應劫,她縱是知道自己遇難,也不會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緊牙關,希望這個噩夢能盡快過去。   雖然羞憤欲絕,但是老二把雞巴捅進肉洞時,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壓下了給那些刁鑽指頭逗弄出來的春情,也使玄奘記起了與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這個可惡的老二卻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猙獰的肉棒一下子便盡根而進,接著還進急退銳,鐵棰似的連綿不絕地撞擊著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過氣來。   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玄奘的子宮裡開始積聚著使人身酥氣軟的酸麻,要不是嘴巴裡塞著汗巾,恐怕還要壓抑著叫喚的衝動。   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就在老二一記凌厲的衝刺中,玄奘感覺子宮好像洞穿了,喉頭裡禁不住悶叫連連,縛在桌上的嬌軀亦失控地亂繃亂跳。   老二該是發覺有異,停了下來,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幾下,便長號一聲,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來他也發洩了。   「快點起來,輪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剛剛尿了,讓她歇一下吧……」老二掙扎著爬了起來,喘著氣說。   「是你尿了還是她尿了?」老三訕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塊破布揩抹著說:「你知道嗎,她尿的時候,陰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給她擠了幾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這樣的。」老三哂道。   「她是與眾不同的,擠壓的力量不小,才使我敗下陣來吧。」老二解釋說。   「真的嗎?」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讓她快活,待會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當然有!」老三哂道,耳畔聽到玄奘呻吟哼唧的聲音,扭頭看見老大已經趴了上去,還抽出了塞著嘴巴的汗巾,慾火更熾。   ****   玄奘曲著粉腿,把身子縮作一團,減少暴露在空氣裡的胴體,這樣也不過是要心裡好過一點而已,事實對那三個惡漢來說,她的身體已無神秘可言。玄奘落在這三個惡漢手裡已經三天了。這三天裡,玄奘完全沒有穿過衣服,大士賜予的仙衣也給他們撕成粉碎,就是沒有,也穿不得的,因為他們用來揩抹穢漬,濕完又干,幹完又濕,已是髒得利害。赤身露體事小,還有那三個野獸一樣的惡漢。他們三個吃飽了便睡,睡飽了便把玄奘輪姦,一天兩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腸寸斷。   慘遭輪暴已經夠苦了,更苦的是在他們的摧殘下,儘管知道不對,玄奘樂極時,還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難免暗恨自己不知羞恥。   三個惡漢卻以此笑樂,還以小淫婦相稱,更使玄奘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漢看守嚴密,到了睡覺時,便會把她綁起來,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談何容易,復念要是現在死了,還是要轉世輪迴的,那時恐怕再沒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記得大士說過,自己西行取經,要歷大劫八十一,大部份還是淫劫,看來此劫當在其中了。   復念大士曾經賜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樂中有苦,苦中作樂」猶可解,而「過猶不及,物極必反」卻叫人摸不著頭腦。   反覆思量,玄奘還是猜不透個中玄機,心念一動,便正心誠意,暗裡誦念心經。   落在這三個惡漢手裡後,玄奘只顧自傷自憐,還是初次誦念,念了幾遍後,心裡才平靜了許多。   「吃飯了。」也在這時,老三捧著飯菜進來,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說:「吃吧,吃完這一頓,便帶妳去一個地方享福,那兒錦衣肉食,穿金戴銀,一定遠勝妳出家為僧的。」   「不能多待兩天麼?」老二走到桌旁坐下,歎氣道:「我也真捨不得她。」   「有錢還怕沒女人嗎?」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記了昨天在她的行李裡找到的文盡度牒麼?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該是與護送的軍隊失散了,要是他們找來,我們還要命嗎?」   「這樣的美人兒,不多干幾次,卻是可惜。」老二戀戀不捨道。   「快點吃飯吧,飯後再幹一次,然後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卻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到那裡。****文州位於東西交通貿易的必經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競爭亦十分劇烈,各多奇謀。   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著一個木箱來到常來的萬花樓,求見老闆吳真,最後終於得他接見。   「你們能獵到甚麼好東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裡麼?」   「是的。」   「打開看看吧。」「看清楚了……」「是個女僧。」「是個漂亮的女僧。」「萬花樓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異稟的卻一個也沒有。」「怎樣天生異稟?」「抬出來,讓老闆看清楚吧。」箱子裡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手腳倒剪身後,嘴巴縛著一根布索,口腔裡還塞著破布,自然不能發聲,可是看她淚下如雨,說多淒涼便是多淒涼。   「沒有弄壞了她吧?」「你可以檢查清楚的。」「奶子不大,但是還算結實……」「不是不大,只是還沒有長成吧,只要多幾個男人的滋補,便會發大的了。」   「不錯,別看她已經出家受戒,其實是個天生的大淫婦,隨便捏幾下,奶頭便凸出來了。」「天生的淫婦?」「張開她的騷穴看看吧,不要客氣。」「是嗎‧;‧;‧;?」「‧;‧;‧;‧;‧;‧;!」「叫秋娘,叫秋娘立即過來!」「是好東西了吧?」「她叫甚麼名字?」「玄奘,是個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說。「唐天子也管不到這裡的,多少錢?」吳真冷哼道。幾人討價還價,結果以一百兩成交,老大等接過銀票後,便歡天喜地地離去了。   玄奘知道他們已經把自己賣進妓院,更是悲哀,淒涼的珠淚也流個不停。這時秋娘進來了,她是萬花樓的首席鴇母,經驗豐富,知道吳真買下玄奘後,二話不說,便把陰戶張開,低頭檢視。「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人又長得漂亮,如果她能聽聽話話,一定能讓人神魂顛倒的。」秋娘讚歎道。「妳說她會聽話麼?」吳真問道。「恐怕不容易,看來還會大費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過看來要一年半載,她的頭髮才會長回來,可以慢慢調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載,讓她上競賣大會吧。」吳真搖頭道。「競賣大會就在三天後舉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來不及的。」秋娘抗議道。   「不用調教了。」吳真撫玩著玄奘的光頭,大笑道:「讓我們的貴客出錢出力吧。」****三天後,雖然下著細雨,但是萬花樓仍然客似雲來,冠蓋雲集,原來今夜是競賣大會,引來許多好色之徒。   競賣大會是萬花樓的盛事,每三個月舉行一次,販賣那些初落風塵的女子,甚受人客歡迎。   這一天,如常賣了兩個後,便輪到玄奘了。   「接著下來這一個是前天才買進來的,她是個女僧,也不是閨女,更不知情識趣,由於未經調教,至今還要綁起來,以免她反抗,可是買進來的價錢比遲些時販賣的兩個閨女貴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為甚麼嗎?」「女僧?長得漂亮嗎?」「那話兒是鑲金的嗎?」「幹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嗎?」「長得漂亮是不消說的,一點也不遜於本樓三花,最難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吳真誇張地說。「何以見得?」「有這樣的女人嗎?」「他當然試過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窩邊草,各位沒有嘗鮮,老吳豈敢佔先。」吳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說:「不過老吳看過,也用這根小傢伙試過,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麼?」「能看出來的嗎?」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雞子,棒子進進出出時,怎樣也能碰得到,你說她會多麼快活。」吳真繪影繪聲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帶出來看看吧。」「還要讓她當眾尿一趟。」   「暫時她還沒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婦吧。」吳真雙掌互擊道:「帶小淫婦出來見客。」   然後秋娘指揮著兩個健婢把一個木架推到堂前,一個身穿粉紅色絲衣的女郎,手腳大字張開,給鮮紅色的綢索縛在木架上面,頭臉也給大紅色絲帕包裹,眼眶地方有點濡濕,嘴唇處張合不定,除了看到頭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來臉目。   「這樣能看到甚麼呀?!」   「各位不用著急,一定會讓大家看清楚的。」吳真慢條斯理地解開女郎的腰帶說。   腰帶方解,衣襟便掉了下來,眾人也嘩然大叫,原來衣下甚麼也沒有,峰巒幽谷,纖毫畢現。   「也真不錯!」「解開頭上的絲巾吧。」「看來該是個美人兒。」「還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後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說:「五百兩,三天!」   「是龍公子!」吳真喜出望外道:「龍公子出價五百兩,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還要出價的?」   「龍公子已經出價,還有誰敢爭。」有人說,這個龍公子原來是熟客,大家知道沒有人能爭得過他的。   「那麼多謝龍公子了。」吳真笑道:「秋娘,送進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淚好像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包裹著頭臉的絲巾已經濕了一片,好像皮膚似的緊貼粉臉。   這也難怪的,兩個健婢雖然把玄奘從木架上解下來,卻又把她大字般縛在床上,還在腰下壂上軟枕,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就像那天給吳真污辱時一樣,使她知道那個甚麼龍公子進來時,便難逃受辱的命運。   玄奘不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吳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應當娼,以後便綁著自己接客,那時可不知怎樣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麼用,龍公子進來了。   「還哭麼?」龍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輕撫著玄奘頭臉的絲帕說。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萬花樓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麼出家人在家人的。」龍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說妳是天生的淫婦,當婊子是理所當然的。」   「不‧;‧;‧;嗚嗚‧;‧;‧;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讓我看看是不是。」龍公子詭笑道。   「不‧;‧;‧;不要看‧;‧;‧;嗚嗚‧;‧;‧;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卻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給龍公子張開了,儘管他不像吳真等那麼粗暴,沒有帶來撕裂的痛楚,玄奘卻是淚下如雨,知道這些只是開始,更難堪的羞辱還在後頭。   果然耳畔才聽得龍公子低噫一聲後,一根指頭便蜿蜒探了進去,拭著那顆敏感的肉粒輕佻慢捻。   「不‧;‧;‧;嗚嗚‧;‧;‧;不要碰那裡‧;‧;‧;!」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麼?」龍公子明知故問道。   「天呀‧;‧;‧;為甚麼要這樣難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麼名字?」龍公子抽出指頭問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氣,答道。   「妳怎會來到這裡的?」龍公子繼續問道。   「我‧;‧;‧;我往西天取經。」玄奘淒然道。   「妳便是那個落難仙女嗎?」龍公子狐疑道:「怎麼頭上沒有七色祥雲的?妳不要胡說,要是取經仙女,一旦踏足這裡周圍五百里,我怎會不知道?」   「我不是胡說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車來的嗎?」龍公子問道。   「不是,不過‧;‧;‧;嗚嗚‧;‧;‧;。」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個惡漢手裡後,自此便不見天日,忍不住放聲大哭。   「我還沒有見過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麼樣子的。」龍公子動手解開玄奘包頭的絲帕說。   揭下絲帕後,玄奘看見眼前的龍公子原來是一個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與他對視。   「怎麼是妳?!」龍公子失聲叫道。   「你‧;‧;‧;你認得我麼?」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陳玉蘭,是不是?」龍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麼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龍,我叫敖少光。」龍公子森然道。   「你是涇河龍王的兒子‧;‧;‧;!」玄奘沒料竟然會在這裡頸上這個冤家,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關在那裡?為甚麼要勾去他們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為,本意是要妳嫁我為妻,事成後,才送他們還陽,誰知陰差陽錯,我爹為唐皇所殺,才耽誤了還陽的時間。」敖少光歎氣道。   「現在該放他們轉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說。   「妳肯嫁我嗎?」敖少光詭笑道。   「不,你是殺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憤道。   「那麼妳是要留下來當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當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門,便留在這裡吧。」敖少光怪手再動,上下其手道:「我也不會放妳爹娘轉世的。」   「我已經嫁人了。」玄奘著急道。   「嫁了甚麼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蘭貴妃。」玄奘囁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殺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給大士往西天取經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趕忙說。   「大士?!」敖少光臉色數變,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為人婦,便給我當丫頭,當奴隸吧。」   「為甚麼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歡!」敖少光悻聲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憑處置吧。」玄奘別無選擇,唯有含淚答應。   「很好,我們回去吧。」敖少光點頭道。   「回去那裡?」玄奘問道。   「當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擺手,他和綁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氣中。   過了許多年,萬花樓眾人也不明白他們如何離去的,龍公子從此也再沒有踏足那裡了。   敖少光的洞府佈置華麗,好像人間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摟著赤條條的嬌軀,四處參觀。   玄奘初時是無心觀賞的,後來發覺府裡沒有人,才好過了一點,於是暗裡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機會。   去到門外時,玄奘不禁心死,原來門外是一道水牆,還有蝦蟹魚鱉在水裡游戈,看來整座洞府是深藏水裡,怎樣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裡的魚蝦蟹鱉發現玄奘後,竟然紛紛游了過來,目不轉睛似的在水裡觀。   「水裡的全是當日在小西河看過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減,人人心存怨懟,沒有我的命令,牠們不敢進來的,要是妳走進水裡,很難說牠們會怎樣對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說。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裡洗澡的。」玄奘囁囁道。   「魚精蚌精,進來。」敖少光沒有理會,沉聲喝道。   語聲甫住,一尾大魚和一隻大蚌慢慢游了過來,穿出水牆後,迅即幻化成兩個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們帶去沐浴更衣,洗乾淨一點,然後送進寢宮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麼?」蚌精笑問道。   「不錯,她不識好歹,當不上妳們的主母,便要當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魚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應釋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憤填胸道。   「我會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聲道。   「太子,你的女奴來了。」魚精蚌精押著玄奘來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說。   「為甚麼縛著她?」靠坐貴妃床的敖少光抬頭一看,問道。   「因為給她洗澡時,她左閃右避,甚是刁潑。」魚精答道。   「洗乾淨了沒有?」敖少光問道。   「裡裡外外也洗乾淨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頭捅進去。」蚌精答道:「可要喚水蛇精進來,給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為甚麼要這樣難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剛才魚精把指頭捅去時,已經痛得她死去活來,可不敢想像甚麼水蛇精會帶來多大的痛楚。   「賤人,這樣和太子說話的嗎?」蚌精踼了玄奘一腳說。   「我家是這樣對待女奴的,誰叫妳不識抬舉?」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這身女奴衣服是我給她穿上的,你說好看嗎?」魚精賣弄似的說。   「還好,女奴不該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過是一塊尿布塞著騷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綢帶不是衣服嗎?」敖少光怔道。   「綢帶只是用來綁著她的雙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綁在胸前遮羞吧。」魚精解釋道。   「不算小了,她還年輕,又沒有多少男人滋潤,才沒長成吧。」敖少光笑道:「妳們空閒時,給她搓揉一下,也會長大的。」   「好呀。」魚精笑道。   「妳們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嗎?」敖少光接著問道。   「還沒有。」蚌精搖頭道。   「教她。」敖少光脫下褲子說。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魚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輕舒,便把那根腌臢的肉棒含入口裡。   「讓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驚失色,往後退去。   「犯賤‧;‧;‧;!」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說:「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別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動,坐了起來,拍拍大腿,詭笑道:「她不吃,便讓我吃,放上來吧。」   魚精蚌精一起動手,便把玄奘頭下腳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著大紅色絲帕的牝戶,也朝天高舉。   玄奘淒涼地流著淚,任由擺佈,知道一雙粉臂就是沒有給綢帶反縛身後,也敵不過那兩個妖精的。   塞在牝戶裡的絲帕給敖少光抽出來了,玄奘不禁鬆了一口氣,因為剛才魚精有心作賤,硬把大半塊絲帕塞了進去,不僅填滿了整個肉洞,也漲得她透不過氣來。   淚眼模糊裡,看見敖少光吐出舌頭,玄奘隱約猜到他要幹甚麼,心裡又羞又怕,接著發覺吐出來的舌頭不類常人,除了舌尖分叉,還愈伸愈長,少說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聲大叫,身體更是害怕地沒命扭動。   紅紅的舌頭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絲的肌膚,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游下去。   「不‧;‧;‧;不要進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識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氣。」蚌精罵道。   「真香‧;‧;‧;。」敖少光扶著玄奘的腿根,舌頭蜿蜒擠進肉縫裡,真不明白他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如何還能說話。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觸電似的尖叫道,發覺毒蛇似的舌頭已經深入不毛,開始在神秘的肉膣裡肆虐。   又濕又滑的舌頭雖然沒有雞巴那麼硬朗粗暴,卻是無所不至,還好像會咬人似的,舌頭過處,便通體酥麻,不知是苦是樂。   「哎喲‧;‧;‧;不要‧;‧;‧;天呀‧;‧;‧;不要這樣‧;‧;‧;!」玄奘忽地叫得更大聲,原來敖少光的舌頭已經碰到那顆敏感的肉粒,不僅圍著肉粒團團打轉,還在上邊輕咬淺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來了。」看見肉縫裡冒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魚精拍手笑道。   「我們也吃不消太子的舌頭,何況一個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卻比妳們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頭來,長得駭人的舌頭往洞穴的深處鑽進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魚精問道。   「多久才討饒麼?我看現在她已經要討饒了。」蚌精笑道。   「不是討饒,是要多久才能尿出來。」魚精搖頭道。   「怎樣也該能熬上一頓飯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賭她從現在開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魚精搖頭道。   「不會吧?!」蚌精狐疑道:「尋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卻不是尋常女人。」魚精笑道:「剛才我看過她的騷穴,那顆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問道。   魚精還來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聲,嬌軀亂擺,接著便軟倒敖少光腳下,喘過不停。   「是不是尿了?」魚精問道。   敖少光沒有回答,嘴巴封著牝戶,長鯨吸水似的運氣一吸,吸得玄奘有氣無力的彈跳不止,哀叫連連。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勁吸了幾口,舌頭裡裡外外的舐乾淨後,才心滿意足地噓了一口氣,說:「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響。」   「她是下凡仙女麼?」蚌精哂道。   「不錯,現在沒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頭上的七色祥雲吧。」敖少光點頭道。   「那麼我們能不能‧;‧;‧;?」魚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陰後,便能回復百年功力,要是能洞開陰關,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興奮地說。   「好極了,我們也可以得回因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須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僅妳們可以,假以時日,本宮所有水族也能回復當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樂子了。」魚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門口洗澡。」魚精訕笑道。   「沒有以後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嗚嗚‧;‧;‧;你們不能這樣的‧;‧;‧;!」玄奘大哭道。   「我處置自家的女奴,為甚麼不能?」敖少光殘忍地說。   「光兒,你錯了!」這時半空中忽然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   「甚麼人?」敖光光驚叫道。   「你忘記了為父麼?」蒼老的聲音歎了一口氣,說。   「你是‧;‧;‧;請你老人家現身一見吧。」敖少光顫聲道。   「你先穿上褲子吧。」聲音說。   敖少光不敢怠慢,趕忙穿上褲子,穿上褲子後,兩個人影便自虛空中慢慢出現。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時叫道。   原來一個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個卻是披枷帶鎖的老龍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頭子,已為唐皇斬殺的涇河老龍。   「光兒,為父生前作惡太多,才為唐皇斬殺,死後還要打下地獄,慘遭陰火煉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為戒,還要重蹈為父覆轍嗎?」老龍王歎氣道。   「光兒不明白,還請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應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經,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這裡?」老龍王正色道。   「光兒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縮作一團的玄奘一眼,歎氣道。   「遲了。」大士搖頭道:「可惜我從地府帶走你爹爹時,閻王諸多留難,耽擱了許多時間,未能及時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陰,以致你亦因而墮入劫中,要不與她在一起,便永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麼辦?」敖少光著急道。   「為今之計,你只能隨她一起西行取經,每逢月半,許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願意嗎?」大士說。   「弟子願意。」敖少光答應道。   「大士‧;‧;‧;!」玄奘聞言大驚,要是如此,不啻與虎同行,還要遭人淫辱,豈能不懼。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擺一擺手道:「妳進去洗乾淨,換上仙衣後,再回來給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沒有了。」玄奘悲哀地說。   「有的。」大士搖頭道:「只要念出咒語,仙衣便會回來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畢,念出仙衣咒後,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乾乾淨淨,光潔如新,只是沒有了襯褲。   穿上仙衣後,玄奘雖然神清氣爽,疲勞盡消,可是沒有褲子,衣下空蕩蕩的怪不舒服,猶豫之際,大士突然出現。   「以後別穿褲子,多念心經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猶豫甚麼似的說。   「大士‧;‧;‧;。」玄奘滿腔悲苦,無處傾訴,見到大士出現,不禁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哭,也沒有留意此話暗藏玄機。   「我知道妳受了許多委屈,可是這些只是開始,更苦的還在後頭,妳能挺下去嗎?」大士柔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廢,甚麼犧牲也是白費了。」大士凜然道。   「我盡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與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數,不僅是他,以後妳還陸續多收三個徒弟,他們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來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會是妳成仙的大礙。」大士正色道。   「三個?」玄奘失聲叫道。   「這裡有三個金環‧;‧;‧;。」大士把三個金環套上玄奘的玉腕說:「他們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們,所以妳要相機把金環套在他們的陽具根處,才能指揮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驚叫道。   「會有機會的。」大士沒有多說道:「還有,妳要常念心經,否則淨是他們三個,也能破開妳的陰關,使妳萬劫不復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淨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時念,那才能固陰保精的。」大士沉聲道:「要是剛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陰精,那麼我與老龍王該能及時趕到,他便不會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麼是我錯了‧;‧;‧;。」玄奘粉臉通紅,滿臉慚色道,暗念自己連番受辱時,總是滿腔悲苦,倒沒有念出心經。   「凡事均有定數,妳也不要自責了。」大士改口問道:「現在妳記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記得如何給天帝貶下凡間的事情。」玄奘慚愧道。   「可記得佛祖傳授的佛理麼?」大士問道。   「記得一點點。」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鑽研,當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點頭道。   「好了,走吧,該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與玄奘說了很多話,才走出龍宮,這時老龍王與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陳玉蘭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後,他們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們也該動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變身吧。」   敖少光答應一聲,搖身一變,變成一頭神駿的白馬,背上還鞍具俱全,更有乾糧清水。   「玄奘,上馬吧。」大士接著說。   玄奘點點頭,拜別大士後,便踏鐙上馬,繼續西行。   走了一會,玄奘便發覺不妥,因為沒有穿上褲子,兩條光裸的大腿緊貼馬側,好像與敖少光肌膚相貼,而只有單薄的騎馬汗巾包裹的下體緊壓鞍上,馬兒走動時,竟然生出癢絲絲的感覺,旋念大士的說話,唯有咬緊牙關,暗念心經。   這一天,從來沒有說話的敖少光突然說:「前邊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樣?」玄奘悻聲道。   「妳的首徒齊天大聖就是給佛祖壓在山下。」敖少光說。   「我的首徒‧;‧;‧;?!」玄奘吃驚道:「他是甚麼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頭石猴,當年曾當天庭的弼馬溫,嫌官職太小,怒闖王母娘娘的壽宴,鬧得天宮天翻地覆,最後才為佛祖收服,壓在這裡,以人間的日子計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頭可惡的妖猴麼?」玄奘記起了,自己就是給這個齊天大聖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塵的。   「妳認得他麼?」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樣回答,說是不認識,記得往事後,常常在夢中見到這頭妖猴,說是認識,今生卻從沒有與他見面。   「今天是月半了。」發現玄奘還在發敳,敖少光繼續說:「妳記得月半要幹甚麼嗎?」   「月半要幹甚麼?」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餵我。」敖少光詭笑道。   「喂你?」玄奘記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會打回原形的。」敖少光歎氣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時我會獸性大發,那便耽誤妳西行取經了。」   「你‧;‧;‧;!」玄奘氣得杏眼圓睜,卻又不敢不從,唯有咬牙道:「你吃還吃,可不能幹其它的。」   「我不會幹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陽快下山了,我們過去那邊歇息,你我吃飽後,明天我再帶妳訪尋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異空‧;‧;‧;呀‧;‧;‧;進去‧;‧;‧;空不異色‧;‧;‧;!」玄奘大聲誦念道,雖然以心經壓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頭實在利害,念了十數遍後,仍然禁受不住,嬌吟大作。   敖少光沒有變回人身,還是馬兒模樣,站在玄奘身前,馬頭俯下,藏在她的股間,吐出詭異奇怪的舌頭,鍥而不捨地在肉洞裡亂鑽,可真奇怪此女還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壓著身後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麼時候,已經移到胸前使勁地搓揉,誦念的經文也是亂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進去一點‧;‧;‧;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長號一聲,便軟在地上急喘,原來終於尿出來了。   敖少光裡裡外外的吃個乾淨,才抽出舌頭,抱怨似的說:「妳既然答應給我吃,便該痛快一點,不要扭扭捏捏,現在妳既難受,我也吃得舌頭酸軟,不是自討苦吃麼?」   「‧;‧;‧;吃飽了便給我滾,滾遠一點!」玄奘氣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話不無道理。   敖少光訕訕地跑了開去,沒入黑暗中後,玄奘便撿起掉在一旁的騎馬汗巾,重行把牝戶抹了一遍,然後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後,弄髒了的汗巾本該光潔如新的,不知為甚麼,還是沒有變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遠,以致咒語失靈,卻也沒有氣力計較,怒哼一聲,含恨繫上汗巾,決定睡醒了再說。   天亮了。   玄奘一覺醒來,沒有見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裡,由於所有乾糧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來尋找。   「師父救我!」走了十幾步,玄奘忽地聽得山邊的草叢裡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驚,害怕地往後退去。   「別走,大士說妳會放我出來的。」   「你‧;‧;‧;你是甚麼人?」   「我是齊天大聖,大士賜名孫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點過來,揭下我頭上石壁的靈符,我便能出來了。」   玄奘鼓起勇氣走了過去,看見草叢裡有一顆猴頭,身體卻完全沒入山石裡,好像給整座大山牢牢緊壓,上邊果然貼著一道殘舊的黃符,看來不知經歷了多少風吹雨打。   「快點,快點動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沒料那道黃符好像與山石連成一體,怎樣也揭不下來。   「大士沒有教妳嗎?要先用尿布抹幾下,才能揭下來的。」   「尿布?!」   「就是妳的騎馬汗巾,快點,別耽誤了辰光。」   「你‧;‧;‧;你不許看!」   「不看,我不看。」   看著猴頭閉上眼睛後,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還沒有弄乾淨的汗巾,往黃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黃符便無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   「退遠一點!」   玄奘發覺許多碎石從山上掉下,山腹也隱約傳來隆然巨響,趕忙再退,退到十丈開外時,周圍山搖地動,煙霧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聲驚叫。   「不用怕,沒事了。」有人從後抱著玄奘的纖腰說。   「甚麼人?」玄奘驚叫一聲,掙脫那人的抱擁叫。   那是一個頭臉全身長滿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難看,但是渾身赤裸,胯下還掛著一根尺許長,躍躍欲試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麼樣子,快點穿上衣服!」玄奘趕忙背轉身子說。   「我那有甚麼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給我吧。」   「不行!」這時玄奘才記起衣下還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臉通紅道。   「那麼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會,玄奘感覺身後聲色全無,轉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於是走到一旁,匆匆繫上汗巾。   不知為甚麼,那根恐怖的雞巴老是在玄奘的腦海裡出現,還禁不住猜想給他捅進去時,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這個古怪的念頭,總是揮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著手腕上的三個金環,暗念大士雖然傳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樣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後,還是會掉下來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師父,我回來了,吃點東西吧。」想到這裡,忽地聽得悟空的聲音,原來他回來了。   玄奘抬頭一看,只見悟空腰間圍著一塊虎皮,手上還捧著許多果品,儘管圍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帳篷似的撐起來,還是甚為不雅。   「你那裡找來虎皮裙?」玄奘裝作沒有看見地問道。   「有一頭大蟲不知死活,撞在老孫手裡。」悟空不以為意道。   「大蟲?!」玄奘不禁駭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內,果然武藝高強,得他護法,當可保安全,只慮殺孽太重,有違佛旨,於是說:「我佛慈悲,嚴禁殺生,雖說是傷人的大蟲,也不該胡亂宰殺的。」   「知道了。」悟空隨口答道。   「你可有見到一頭白馬麼?」玄奘問道。   「見到了,我著他四處走走,不要回來打擾。」悟空笑道。   「打擾甚麼?」玄奘怔道。   「大士說妳是仙女下凡,與我還有一段孽緣,理應助妳取經的。」悟空沒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麼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臉一紅,裝傻道。   「當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幾,只有妳一個失風,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說,誰和妳有一手?」玄奘大發嬌嗔道。   「我沒有碰過的只有‧;‧;‧;只有一個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麼?改天見到她,我一定要問個明白。」悟空皺眉道。   「見到那一個?」玄奘問道。   「當然是大士了,這個婆娘總是吞吞吐吐的,看來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聲道。   「悟空,不得無禮。」玄奘慍道。   「有甚麼無禮的。」悟空笑道:「對了,師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麼?」玄奘奇道。   「老孫給五指山壓了五百年,動也不能動,週身是火,要妳給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測道。   「怎樣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這樣‧;‧;‧;。」悟空淫笑一聲,便把玄奘抱入懷裡。   「你幹甚麼?不‧;‧;‧;不要‧;‧;‧;!」玄奘叫了幾聲,便不再造聲,只是荷荷哀叫,原來悟空已經用嘴巴封住了櫻桃小嘴。   悟空的舌頭游進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纏住了無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時探進衣襟裡。   玄奘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怎能敵得過這個力大無窮的齊天大聖,猶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亂摸,癢得她身酥氣軟,氣力漸消。   然後悟空扯下騎馬汗巾了,當他的指頭撥弄著肥美的肉唇時,玄奘更是渾身發軟,站也站不穩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勢壓在玄奘身上,從虎皮裙抽出長滿金色細毛的雞巴,探進衣下,磨弄著粉紅色的肉縫。   「‧;‧;‧;救命‧;‧;‧;嗚嗚‧;‧;‧;敖少光‧;‧;‧;救我‧;‧;‧;!」乘著悟空鬆開嘴巴,玄奘放聲大哭道。   「妳不喜歡嗎?」悟空把一雙粉臂按在頭上,雞巴繼續磨弄著說。   「不‧;‧;‧;呀‧;‧;‧;不要‧;‧;‧;放開我!」玄奘嬌喘細細地叫。   「淫水也流出來了,還能騙人麼?」悟空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師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緊牙關地叫。   「此乃人間俗法,與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勁,毛棒似的雞巴便捅進肉縫裡。   「呀‧;‧;‧;走開‧;‧;‧;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殺豬似的叫,毛刷子的雞巴進入嬌嫩的肉膣裡,卻是又痛又癢,不知是苦是樂。   「嘗過我的雞巴後,妳便知道我的好處了。」悟空鍥而不捨地直搗黃龍,去到盡頭時,還奮力急刺,把剩餘在外邊的雞巴送了進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喲‧;‧;‧;!」這一記撞得玄奘魂飛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經起勁地抽插起來。   抽插了十數下後,玄奘的子宮裡已是瀰漫著快活的酥麻,然後在一記狂暴的衝刺裡,嘩的一聲,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雞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裡說。   「‧;‧;‧;‧;‧;‧;。」玄奘當然不會回答,含恨閉上眼睛。   「我會讓妳快活許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開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凜,趕忙念起心經。   悟空得到發洩時,玄奘已是臉紅若赤,雙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快要斷氣似的。   雖然念起心經,但是悟空實在強悍,干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後一次卻是在悟空爆發時,那股火辣辣的噴泉,利箭似的射進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達極樂的巔峰。   幸好沒有忘記誦念心經,否則玄奘知道自己一定會給這頭頑猴弄得高潮迭起,出醜事小,最怕的是給他破開陰關,那時恐怕難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記得大士曾經說過,三個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為悟空所辱,該是天命,不知道還沒有見面的兩個徒弟是不是也是這樣,要是他們輪著干,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悟空發洩殆盡後,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進敞開的衣襟,把玩著豐滿的乳房說:「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沒有氣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語。   「當年和我睡過的女子,凡人不說,就是天上的神仙,沒有一個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個紫薇仙子,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後,便春心大動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處子嗎?老孫火眼金睛,隔著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個臭婆娘堅決不說,改天我上天庭找個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來有甚麼人打下凡間,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許你問!」玄奘欲蓋彌彰道。   「原來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還要再樂一趟嗎?」悟空不再多說,笑問道。   「不,不要!」玄奘搖頭道,暗念要是有機會再見大士,一定要請她代為隱瞞自己的來歷,免遭這頭頑猴訕笑。   「那便讓我給妳抹乾淨吧。」悟空爬了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動手給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氣無力地推拒著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結果還是給他裡裡外外揩抹乾淨。   「我‧;‧;‧;我也給你抹一下吧。」玄奘漲紅著臉說。   「好極了!」悟空大喜,張開手中的汗巾說:「只是這東西髒極了,妳用嘴巴吧。」   「這麼髒,不行,這不行的!」玄奘驚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這些骯髒的東西。   「當年天上的仙女最愛吃的。」悟空不滿地說。   「我不是仙女。」玄奘奪下悟空手裡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頭喪氣的毛棒,動手揩抹。   悟空倒沒有閒著,笑嘻嘻地繼續大肆手足之慾。   雞巴上邊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裡,刺得掌心發癢,真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樣熬過去的,吸了一口氣,乘著悟空沒有留意,暗裡褪下腕上金環,便套了進去。   金環穿在手上時,本來甚是鬆動,玄奘不難脫下來,套進悟空的雞巴更是容易,本不該給他發覺的,誰知才套了上去,金環便脫手而出,如磁吸鐵般落在陰囊根處,還縮小了許多,雖然不是緊緊箍在上邊,卻也脫不下來了。   「這是甚麼?」悟空跳了起來,問道。   「這是‧;‧;‧;這是大士給我的金鋼圈,用來對付那些欺負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厲內荏道。   「我那裡欺負妳了?」悟空低頭檢視道。   「你強姦了我!」玄奘悲憤地叫。   「剛才妳不是很快活麼?」悟空發覺金環已經成了一道金線,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來,心裡氣惱,喝道:「給我弄下來。」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來,我便打死妳。」悟空怒從心上起,從耳孔取出定海神針,迎風一擺,變成丈許長的如意金鋼棒,唬嚇道。   玄奘也真害怕,趕忙念起大士傳授的緊箍咒。   「哎喲‧;‧;‧;!」咒語方起,悟空便大叫一聲,金鋼棒也「砰」的一聲掉在地上,雙手捧著下體雪雪呼痛道:「別念‧;‧;‧;別念!」   「你還敢欺負我嗎?」玄奘悻聲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繼續助我西行取經?」玄奘繼續問道。   「是,是的。」悟空點頭道。   「你罰誓吧。」玄奘靈機一觸道。   「要是我還敢欺負我師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給佛祖壓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還要永不超生。」玄奘點頭道。   「是‧;‧;‧;。」悟空重行罰誓道。   「大士曾經答應,事成之後,便保我們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聲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難道你不想成仙成佛麼?」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來,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後,便要上路了。」   看見玄奘宜嗔直喜的樣子,悟空不禁神魂顛倒,心道能與這樣的美人兒一起西行,也是賞心樂事,於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轉身離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規蹈矩,玄奘也無需念出緊箍咒,已是戒心大減,有時念到悟空談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們會如此淫蕩無恥,但是他言之鑿鑿,復念自己也為了這猴頭而貶下凡塵,看來未必無因。   不知為甚麼,儘管為悟空強暴,玄奘卻不大記恨,午夜夢站時,常常想到那根又長又多毛的雞巴時,還會春心蕩漾。   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見他與敖少光眨眉弄眼,臉露異色,玄奘又羞又愧,有點懷疑他看見自己早上起來時,玉手藏在衣下,腰間的汗巾鬆脫,還濕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來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虛應故事,因為大聖一個觔斗,能翻十萬八千里,來去甚是快捷。   「師父,前邊是黑風嶺,開始有人家了,還有一間黑風觀,佛道本一家,今晚我們可以在那裡借宿的。」悟空報告道。   「是嗎?好極了,快點領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許多天,全是荒山野嶺,渺無人煙,乾糧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來的蔬果野菜,聞得有人,心情倍覺興奮。   兩人一馬於是立即動身,走到日落西山時,終於來到黑風觀。   觀以地名,甚是陳舊,雖然看來頗有歷史,但是香火不盛,觀主是一個自號長春道人的中年人,還有兩個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佇門等候,看來是預備接待奘等人。   「聖借,妳終於來了,貧道恭候已久了。」長春道人慇勤地說。   「道長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還是第一次給人以聖僧稱呼,感覺很是新鮮,同時也奇怪黑風道長怎會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來報訊,便不以為意。   「貧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時有些商旅路過此地,報知聖僧將會西來取經,遂著人留意,昨天有獵戶碰上聖僧,我才與徒弟早作準備吧。」長春道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慮全消,原來他也奇怪這個長春道人怎會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預知己等的行蹤。   「這一位是‧;‧;‧;?」長春道人目注悟空問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貧道已經準備了素齋,兩位請進吧。」長春道人稽首道。   「多謝道長了。」玄奘下馬行禮道。   「清風,你帶馬往觀後安頓,好好餵飼。」長春道人吩咐道。   「有勞道長了。」玄奘再次道謝說。   雖然是素齋,卻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頤,沒料差不多吃飽時,長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聖僧救命!」   「道長請起!」亥奘大驚,慌忙離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來說話吧,有甚麼事我們可以幫忙的,儘管開口便是。」悟空動手扶起長春道人道。   「是這樣的‧;‧;‧;。」長春道人歎氣道。   原來從這裡往北走有一個黑風洞,內藏妖怪,牠們為禍路過的行人,以致沒有人敢來黑風觀上香祈福,黑風觀的生計大受影響,最近還傳話,要他設法拿下玄奘等人,長春道人打他不過,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孫去看看是甚麼妖怪!」悟空憤然道。   「小心一點。」玄奘關懷地說。   「老孫許久沒有殺妖怪了。」悟空怪笑一聲,便起身出門。   送走悟空後,看見玄奘停箸不吃,長春道人便說:「家師想見聖僧一面,未知聖僧能否賞光?」   「令師?」玄奘怔了一怔,點頭道:「貧僧應該拜見的。」   「聖僧請。」長春道人望了旁邊侍候的清風清月兩個道僮一眼,說。   長春道人的師父名叫黑風道人,據說行動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見面,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處竟然在地底,還有一個冶艷的女郎在旁侍候。   「師父,聖僧來了。」長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門外貼上靈符便回來,不要亂跑,那頭野猴一個觔斗能翻十萬八千里,很快便會回來的。」黑風道人打量著玄奘說。   這時玄奘也暗裡打量這個仙風道骨的黑風道人,發覺他臉目陰森,叫人不寒而慄,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長有禮了。」   「聖僧請坐,不要客氣。」黑風盤膝坐在雲床上,動也不動道:「老道有一事請教?」   「道長有甚麼事?」玄奘無奈坐下道。   「聽說妳身上穿著的是仙衣,能否借貧道一看。」黑風商量似的問道。   「貧僧行囊簡陋,穿的只是尋常伽娑,那裡是甚麼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風,她還有其它衣服嗎?」女郎問道。   「沒有了,馬背上只有清水和糧食,沒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後的清風說。   「從大唐來這裡,千里迢迢,騎馬也要走上數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換,這套衣服還光潔如新,不是仙衣是甚麼?」黑風寒聲道。   「是不是仙衣,也與道長無關的。」玄奘粉臉變色道:「貧道遠來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麼沒關係。」這時長春回來了,稱呼也改變道:「玄奘,來時容易去時難,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別指望離開。」   「你們‧;‧;‧;你們要怎樣?」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們便恭送妳離去。」黑風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聲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長春喝道:「清風清月,把衣服剝下來,小心別弄壞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你們的。」   「妳的徒弟便是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是不是?」女郎問道。   「不錯,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們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調虎離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來後,也找不到這裡的。」黑風獰笑道:「清風清月,還不動手?」   清風等答應一聲,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玄奘雖然奮力掙扎,又怎敵得過兩個年青力壯的小伙子,轉眼間,便給他們脫下衣服,只剩下對胸內衣和腹下的騎馬汗巾。   「這是甚麼質料‧;‧;‧;?」長春接過衣服,檢視著說:「好像是絲綢,卻堅韌得多,該不易撕破,,,。」   「拿來看看。」黑風叫道。   「也沒有針線的痕跡。」長春呈上衣服道。   「內衣的質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風笑嘻嘻地說,表面他是與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緊,其實兩人還有一隻怪手在她的身後亂摸。   「讓我侍候她脫下來吧。」長春詭笑道。   「不要,不要過來!」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沒命地扭動。   「衣服好像沒有紐扣的,該怎樣才能脫下來?」長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著說。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後結在後邊的。」清月摸索著說:「弟子給你解開衣結吧。」   沒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來,一雙高聳入雲的肉球亦應聲彈出,不見了一陣子,卻是長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長春讚歎一聲,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費氣力,於是含淚咬緊牙關,接著腹下一涼,騎馬汗巾也給長春扯了下來,瞧得眾人兩眼發光。   「毫無疑問,這襲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麼好處呢?」女郎皺眉道。   「問。」黑風沉聲道。   「說呀,有甚麼好處?」長春搓揉著玄奘的奶子說。   「沒有好處,沒有好處!」玄奘悲憤交雜,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還我,快點把衣服還我!」   「一定有好處的,她不肯說吧。」女郎哂道。   「識相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惱了我師父,妳便吃虧了。」長春唬嚇道。   「別和她饒舌,把她吊起來審問吧。」黑風冷酷地說。   「道長,你可要見識一下黃珠的繩技嗎?」女郎黃珠賣弄地說。   「繩技?甚麼繩技?」黑風怔道。   「就是用繩索捆綁人體,使人受罪,最好用來逼供。」黃珠笑道。   「妳那裡學來這些的?」黑風奇道。   「我的兩個姊姊最愛這一套。」黃珠答道。   「她們喜歡給人綁起來嗎?」長春好奇地問。   「不,她們喜歡綁人。」黃珠搖頭道。   「我還以為她們‧;‧;‧;。」長春失望似的說。   「如果她們收到唐僧這份禮物,反過來也可以的。」黃珠笑道。   「依照前議,待她說出仙衣的秘密後,妳便回去請她們前來接人吧。」黑風慷慨地說。   「多謝道長。」黃珠歡喜地摟著黑風,香了一口說。   玄奘聽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們也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這些繩索行嗎?」清月不待吩咐,取來一捆麻繩說,那些麻繩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結實。   「行了,你們捉緊一些,別讓她亂動。」黃珠接過繩索說。   黃珠的手法甚是純熟,先把長長的繩索掛上玄奘的粉頸,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繩索纏上豐滿的肉球,還把一雙粉臂反縛身後。   「縛得這麼緊,是不是要擠爆她的奶子?」長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說話,豈淨是擠爆奶子。」黃珠使勁拉扯著手裡的繩子說:「屈起兩條腿,就像盤膝坐著的樣子。」   「是這樣嗎?」清風清月搬弄著玄奘的粉腿說。   「不‧;‧;‧;嗚嗚‧;‧;‧;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聲中,黃珠卻把纖幼的足踝縛在一起,使嬌軀屈作一團,元實似的擱在桌上。   「行了,吊起來吧。」黃珠點頭道。   清風清月一起動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間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惡的是有人還把指頭探進肉縫裡,狠狠的掏了幾把。   「這些繩子用不著嗎?」長春把玩著從玄奘身前垂下來的兩股繩索問道,手掌也藉機在秘處狎玩。   「怎麼用不著?」黃珠接過繩索,比畫了一下,便結了一個繩結。   「有甚麼用?」長春問道。   「就是這樣‧;‧;‧;。」黃珠把繩結穿過玄奘股間,往上一提‧;然後繫在纏繞著粉背的繩索說。   「哎喲‧;‧;‧;不!」玄奘悲叫一聲,珠淚便汨汨而下。   「原來這樣。」長春恍然大悟道,原來粗糙的繩結剛好壓在肉縫上,玄奘自然不好過了。   「這是股繩‧;‧;‧;。」黃珠格格嬌笑,掀開嬌嫩的肉唇,硬把繩結塞了進去,道:「每天添上一個繩結,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長春笑嘻嘻地搓揉著賁起的肉丘說。   「不‧;‧;‧;嗚嗚‧;‧;‧;說‧;‧;‧;我說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說!」黑風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涼,就是髒了爛了,只要念出咒語後,便能回復如新的。」玄奘含淚道出秘密道。   「還有甚麼?」黃珠逼問道。   「‧;‧;‧;沒有了。」玄奘答。   「不對,一定還有其它的。」黑風武斷地說:「能不能抵禦刀槍,能不能入水避火,還有些甚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說吧。」黑風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嗚嗚‧;‧;‧;真的沒有了,我沒騙你!」玄奘泣叫道。   「犯賤!」黑風惱道:「給我打。」   「拿竹板。」長春喝道。   「不要打壞她。」黃珠勸阻道。   「打屁股不會打壞的。」長春接過清月取來的一塊四指寬,兩三尺長短的竹板,撫玩著胖嘟嘟的粉臀說:「真的不說麼?」   「我只是知道這些‧;‧;‧;哎喲‧;‧;‧;!」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發出慘叫的聲音,原來長春已經揮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紅色的印痕。   長春不再逼問,手不停揮,左一板,右一板,輪番抽打著兩個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慘叫不絕,沒多久,兩個臀球便紅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別打了,再打會打壞她的。」黃珠拉著長風說。   「現在肯說了嗎?」長風住手問道。   「‧;‧;‧;嗚嗚‧;‧;‧;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個猴頭回來了!」也在這時,清風忽地叫道。   玄奘循著清風的目光望去,那裡是一塊銅鏡,悟空正在鏡裡,心裡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外邊聽不到這裡的聲音的。」長風冷笑道。   「他不會找到這裡吧?」黃珠緊張地問。   「我已經用師父的黑土靈符封閉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開地面,也找不到商裡的。」長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別走!」玄奘絕望地大叫道,原來悟空已經掉頭離去了。   「吵甚麼?!」長春舉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來她沒有胡說。」黃珠制止道。   「算了,就讓她掛在這裡,明天再問吧。」黑風大發慈悲道:「你們往隔壁休息,千萬不要出去,以免那個猴頭去而復返。」   「師公,我們要躲到甚麼時候?」清月問道。   「我看兩三天便行了,據說這猴頭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為她已經上路,不耐留下來等候的。」黃珠沉吟道。   「為了妳,我們只好坐三天牢了。」長春斜眼看著黃珠說。   「我要是有空,會過來陪你們的。」黃珠曖昧地說。   「現在可不行。」黑風搖頭道。   「那麼弟子等告退了。」長春歎了一口氣,領著清風清月轉身離開,看來他們師徒三代,均與這個艷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騰人家麼?」長春等去後,黃珠撒嬌似的說。   「為了餵飽妳這個浪蹄子,昨兒我連吃兩顆毒龍丹,藥力至今還沒有完全過去哩。」黑風淫笑道。   「為甚麼不奸了她?」黃珠奇道。   「妳說她精擅採補之術,我豈敢碰她。」黑風凜然道。   「不錯,此事也要告訴長春他們三個,我看他們未必耐得住的,一個不好,便要吃虧了。」黃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會告訴他們的。」黑風點頭道。   「好了,你要我怎樣侍候你?」黃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風淫笑道。   「你不是說毒龍丹的藥力未過嗎?」黃珠怔道。   「怎樣也要妳點火的。」黑風笑道。   玄奘高懸半空,背向雲床,雖然眼看不見,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這個黃珠怎會說自己精擅甚麼採補之術,不過這樣也好,看來最少可以無需遭人奸辱。   這個黃珠不知是甚麼人,竟然深得這些惡道的信任,從他們言談之間,看來大有來歷,不單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思索之中,聽得身後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兩人分明正在脫衣服,心裡又羞又氣,念到悟空捨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蹤,大士又未必會現身相救,卻是滿胸淒苦。   想到悟空時,亥奘忍不住往鏡子望去,希望會有奇跡出現,可是沒有,鏡子已經回復原狀,看到的只是身後的影像。   黑風和黃珠已經變成了兩條赤條條的肉蟲,黑風舒服地靠在床上,黃珠趴在他的身下,捧著那沒精打采的雞巴又吻又吮,憤然唾了一口,便別開俏臉,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見黃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罵此女無恥,更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骯髒的東西含入口裡,接著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經拒絕給悟空作口舌之勞,他也許會全力營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惱。   不知是黃珠的口技了得,還是黑風吃了藥的關係,沒多久,醜陋的雞巴便勃然而起,黑風怪叫一聲,便把黃珠拉到身上。   黑風雖然沒有過人之長,可是才捅進去,黃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蕩,很是無恥,地下密室頓時充斥了淫聲浪語。   在繩索的捆綁下,玄奘本來渾身都痛,慘遭拷打的粉臀還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為甚麼,此時身上的痛楚,卻遠不及那根緊緊縛著下體的股繩那麼難受,除了那塞在肉洞裡的繩結,勒著股縫的繩索,亦叫她癢得要命。   雲雨之聲沒多久便靜下來了,原來黑風已經得到發洩,黃珠也沒有抱怨,還取來汗巾,溫柔地給他揩抹乾淨。   「你還沒睡。」黃珠笑道。   「那麼我睡了。」黑風打了一個呵欠,說。   黑風說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沒多久,便鼾聲大作,熟睡如死,黃珠卻在他睡後,躡手躡腳地下床,披上一伴紗衣。   玄奘只道黃珠耐不住慾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樣也沒料她竟然走了過來,伸手捏開自己的牙關,便把捏成一團的汗巾塞了進去。   「可要我給妳解開股繩?」黃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間摸索著說。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沒命點頭,可不明白她為甚麼要塞著自己的嘴巴,旋即發覺嘴巴裡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邊沾滿了她和黑風的穢物,更添委屈。   黃珠好整以暇地解開股繩,卻不忙著抽出塞在肉洞裡的繩結,伸手在鼓漲的桃丘搓揉了幾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繩結抽出來。   「哎喲,繩結給妳的淫水濕透了。」黃珠誇張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聲,唯有咬緊牙關,心裡卻渴望這個可惡的女郎能把指頭探進去,狠狠掏挖幾下,這樣該能壓下惱人的麻癢。   無奈事與願違,黃珠沒有動手掏挖,雙手扶著玄奘的粉臀,然後把頭臉埋了下去。   黃珠的舌頭雖然沒有敖少光那麼刁鑽,但是更是靈活,也許亦是女人的關係,好像深悉玄奘的愛惡和敏感所在,淨是觸及癢處,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樂。   這時的玄奘經驗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這個女子不像妖精,縱是給她汲去元陰,也該沒有大礙的,一念至此,黃珠忽地使勁一吸,彷彿一下子便抽乾了裡邊的空氣,玄奘感覺洞穴深處酸不可耐,喉頭禁不住發出尖叫的聲音,便尿了身子。   黃珠歡呼一聲,舌頭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舐了幾遍,才鬆開嘴巴,舐一下朱唇說:「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洩去慾火後,身上也好過了一點,只道黃珠會饒了自己,誰知她又把繩結塞進牝戶裡,重新繫上股繩,然後出門而去。   看著黃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淒涼的珠淚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風等以為悟空發覺黑風觀空無一人後,便不顧而去,其實只是在外邊搜索,後來找到拴在觀後的敖少光,相信玄奘與長春等已遭不測,遂與他北上尋找。   原來悟空剛才找不到長春口中的黑風洞,回來發覺玄奘等失蹤後,以為是黑風妖乘他離開,擄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麼黑風洞黑風妖全是黑風和長春杜撰,根本是子虛烏有,悟空等當然找不到,最後敖少光靈機一觸,找來黑風嶺的土地公公查詢,才知道中計,遂再回黑風觀。   「我已經用金睛火眼找了幾遍,那有甚麼地下密室?」悟空惱道,他是從土地公公那裡知道黑風觀設有地下密室之事。   「這個黑風老道頗有神通,該是用了障眼法掩蓋了出入道路,大聖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說。   「大師兄,小弟道行微薄,甚麼也看不見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麼嗎?」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聲,倏地沉吟道:「不對,怎樣也該有一點東西的。」   「這便是了,大聖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沒有氣孔?」敖少光也說。   「該是這裡!」悟空指著一棵枯樹的樹洞說:「我去看看,你們小心看緊,別讓他們跑了。」   「這個洞穴這麼小,如何進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搖身一變,化作一隻青蠅,便飛進樹洞裡。   樹洞九曲十三彎,迂迴曲折,悟空飛了一會,才看見深處有一點光亮,知道找對了地頭,便往光亮之處飛過去。   還沒有去到盡頭,悟空便聽到裡邊傳來雲雨的聲音,趕忙飛了進去,裡邊正是一個地室,只見床上有幾條肉蟲,長春在上,清風在下,還有清月騎在一個女郎頭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個女郎便是師父玄奘,怒從心上起,變回原身,取出金鋼棒,揮棒便打。   長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實就算有防備也不是悟空的敵手,轉眼間,便頭破血流,一命嗚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黃珠,看見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殺我‧;‧;‧;!」   悟空以為黃珠只是尋常女子,問道:「我師父在那裡?」   「隔壁,她在隔壁。」黃珠急叫道。   悟空點點頭,便飛步出門,黃珠豈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蹤了。   還沒有進門,悟空便見到嘴巴塞著汗巾,手腳縛在一起,身上不掛寸縷,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個箭步衝了進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風,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著嘴巴的汗巾。   「‧;‧;‧;悟空‧;‧;‧;嗚嗚‧;‧;‧;救我‧;‧;‧;嗚嗚‧;‧;‧;!」玄奘悲喜交雜地哭叫道。   「別哭,我殺光那些妖道了,沒事了。」悟空動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殺光了他們?!」玄奘失聲叫道。   「他們該死!」悟空冷哼一聲,抱著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風的屍身踢了下床,然後把玄奘放下道:「躺在這裡,我給妳解開繩索。」   「先解開股繩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輕輕翻轉玄奘的身子,看見那本該白雪雪的粉臀又紅又腫,憐惜地撫摸著說:「他們打妳嗎?現在還痛嗎?」   「痛‧;‧;‧;嗚嗚‧;‧;‧;快點解吧,我實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繩解開,發覺有一截深藏肉縫裡,想也不想地抽了出來,終於抽出那濕透的繩結。   「給我‧;‧;‧;給我挖幾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猶疑,便把毛茸茸的指頭探了進去。   「進去‧;‧;‧;再進去一點‧;‧;‧;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們碰了妳沒有?」悟空掏挖著說。   「男的沒有‧;‧;‧;大力一點‧;‧;‧;女的‧;‧;‧;!」玄奘喘著氣說。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黃珠‧;‧;‧;呀‧;‧;‧;動呀‧;‧;‧;她最可恨‧;‧;‧;!」玄奘氣息啾啾道。   「她幹了甚麼?」悟空好奇地問道。   「是她‧;‧;‧;她把我縛成這樣子的。」玄奘咬牙切齒道。   「她在那裡?」悟空追問道。   「她‧;‧;‧;呀‧;‧;‧;再挖幾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沒有?」悟空發覺肉洞潮如泉湧,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幾下,笑問道。   「‧;‧;‧;行了。」玄奘臉紅如火道。   「那個賤人在那裡?」悟空追問道。   「隔壁‧;‧;‧;與‧;‧;‧;與長春等鬼混!」玄奘氣喘如牛道。   「原來是她,待會我給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囁嚅道。   「這還罪不致死嗎?」悟空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為懷,不該多造殺孽的。」玄奘正色道:「請你解開我吧。」   悟空嫉惡如仇,一點也不同意,旋念那個妖女如今該已跑了,如果沒有給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裡尋找,於是動手解開繩索說:「西行的道路還不知有多少妖精,這樣心軟會吃虧的。」   「如果這是天意,吃虧便吃虧吧。」玄奘歎氣道。   「甚麼天意?這個賊老天簡直是混帳。」悟空罵道。   「你怎能找到這裡的?我以為你不理我了。」玄奘聽他罵得難聽,害怕惱了天上眾仙,改口問道。   「我怎會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為你惱了我。」玄奘粉臉一紅道。   「我為甚麼惱妳?」悟空不解道。   「不說了。」玄奘更是羞態畢露,垂首低眉,不再說話。   悟空解開了繩索後,發覺玄奘通體均是繩索的印痕,同情地說:「妳這個樣子暫時也不能上路,在這裡休息幾天吧。」   「行嗎?」玄奘問道。   「妳是師父,妳說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聽到悟空說得有趣,玄奘心情轉佳,格格嬌笑,瞧得悟空心旌搖動,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體上摸了幾把。   休息了幾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經過黑風觀一役,玄奘對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說有笑,走得頗是愉快。   這時他們已經吃光了乾糧,除了依靠悟空採些鮮果裹腹,碰上人家時,玄奘便前往化緣,由於她言語溫柔,人也長得美麗,總是無往而不利。   這一天,玄奘等來到一處村莊,一個家人模樣的漢子迎了上來,問道:「大師可是大唐聖僧嗎?」   「是的,甚麼事?」悟空搶先回答道。   「我家莊主想請聖僧捉妖。」漢子說。   「捉妖?是甚麼妖精?」悟空問道。   「幾位請隨我與莊主見面再說吧。」漢子恭敬地說。   「悟空,我那裡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著悟空的衣袖,著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兩人一馬隨著漢子走進一所名叫高家莊的莊院,莊主高員外獲悉他們答應捉妖後,甚是歡喜,立即設筵,慇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來高員外只有一個叫做香蘭的獨生女兒,長得貌美如花,高員外不想女兒遠嫁,又慮龐大家業無人繼承,遂於去年招贅了一個名叫朱天逢的漢子為婿,以為可以安享晚年。   這個朱天逢初來的時候,還能循規蹈矩,可是過了幾月,便原形畢露,不僅好吃懶做,還貪淫好色,只要興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會摟著妻子回到屋裡宣淫。   有一天,香蘭逃往爹娘那裡哭訴,說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後,竟然化作一頭肥豬,至此才知道他是豬精化身。   高員外於是糾集家丁,各執棒杖兵器,前往屠豬,那裡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強,一柄九齒釘鈀,打得眾人頭破血流,又施展法術,呼風喚雨,走石飛砂,鬧了半天,還給他搶回香蘭。   自此以後,朱天逢更是變本加厲,除了要高員外日日奉上佳餚美酒,還把香蘭關在屋裡,不許出門,更不許別人偷看。   雖然沒有人有膽子前去偷看,可是屋裡常常傳出香蘭叫苦哀鳴的聲音,使高員外夫婦心如刀割,在城裡請來幾個道行高深的法師道士前來捉妖,均給豬精打得抱頭竄竄,後來聞得玄奘西來取經,遂派人等候。   「豬精?老孫倒要看看甚麼豬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夠,你便給高施主趕走他吧。」玄奘也是氣惱道。   「當然能夠。」悟空從耳朵取出金鋼棒說:「妳們可要看看老孫如何對付他嗎?」   「我去。」玄奘說,她雖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會重蹈在黑風觀時,給別人乘虛而入的覆轍。   「老漢帶路吧。」高員外說。   朱天逢住在後院,三人才走了進去,便聽到女子尖叫哀啼的聲音。   「他又在難為小女了。」高員外歎氣道。   「相公‧;‧;‧;呀‧;‧;‧;饒了香蘭吧‧;‧;‧;呀‧;‧;‧;不‧;‧;‧;!」   「兩位救救她吧。」高員外心痛地說。   「悟空,你還不進去救人?小心一點。」玄奘急叫道。   「再聽一會吧。」悟空笑道。   「聽甚麼?」玄奘不解道,接著發覺聲音有異,不禁耳根盡赤。   「讓香蘭歇一會吧‧;‧;‧;呀‧;‧;‧;香蘭要給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香蘭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喲‧;‧;‧;射死人了‧;‧;‧;呀‧;‧;‧;!」   「‧;‧;‧;美嗎?」   「‧;‧;‧;美‧;‧;‧;可是‧;‧;‧;你‧;‧;‧;你每天兩三趟,人家‧;‧;‧;人家實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點和妳生幾個孩子,給高家開枝散葉吧。」   「孩子?不‧;‧;‧;嗚嗚‧;‧;‧;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長生孩子,怎麼幹了這許多次,還沒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豬,怎能有孩子?」悟空終於說話了。   「甚麼人?」   「殺豬的。」   「又是送死的嗎?香蘭,怎麼妳爹那個老王八,至今還不死心?」   「這‧;‧;‧;這不是我的主意。」   「怎樣也好,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讓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不要這樣,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義吧。」   語聲甫住,一個醜陋的漢子便從屋裡大刺刺的走了出來,此人也真醜陋,黑臉短毛,長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領青不青,藍不藍的梭布直裰,系一條花布手巾,卻是一頭人形肥豬。   「你便是朱天逢嗎?」悟空啾了漢子一眼,說。   「是你這頭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擾大爺嗎?」朱天逢的鼻子索了兩索,說:「原來還有一個女的。」   玄奘暗裡吃驚,沒料自己躲在花叢裡,還是給他發現了。   「臭肥豬,廢話少說,亮兵器吧。」悟空一擺手中金鋼棒說。   「不識死活的猴頭!」朱天逢怒罵一聲,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閃閃的九齒釘鈀,隨即搶步上前,揮鈀狂攻。   悟空冷哼一聲,舞動金鋼棒,便迎了上去。   兩人武藝嫻熟,鈀來棒往,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百數十回合後,仍是不分勝負,平分秋色。   「你是甚麼人?」朱天逢虛?一招,退出戰圈,喝問道。   「你爺爺便是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現在隨大唐玄奘法師往西天取經的孫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齊天大聖?」朱天逢失聲叫道。   「不錯,識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聽候發落。」悟空冷笑道。   「齊天大聖又怎樣?別以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麼人?」朱天逢發出狠話道。   「一頭豬精吧,算是甚麼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帥,曾領十萬天兵,當年要不是給嫦娥那個浪蹄子弄得神魂顛倒,惱了天帝,給他打下凡間,又不幸誤入畜道,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朱天逢唏噓道:「你我同為一殿之臣,理應把酒談歡,共敘舊情,不該兵戎相見的。」   「混帳,誰與你同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揮棒再打。   朱天逢戰了半天,已是心浮氣促,氣力不繼,雖然不懼,也不想纏戰,大喝一聲,身形暴長,變成十丈開外的巨人,手中釘鈀亦同時變大,泰山壓頂的往悟空砸下去。   「鬥法嗎?」悟空閃身避過,身軀亦變得與朱天逢一般龐大。   「躲在花叢裡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師嗎?」朱天逢居高臨下,一眼便看見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錯,她便是我師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來是個美人兒,怪不得你拜她為師了。」朱天逢色心大動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為師的。」   「狗賊,竟然如此無禮!」悟空勃然大怒,掄起金鋼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發出兩道掌心雷,擋住來勢,才以九齒釘鈀迎戰。   這一戰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渾身解數,除了九齒釘鈀舞動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諸般法術,呼風喚雨,走石飛砂,駭得旁觀的玄奘和高員外心驚肉跳,沒料這個豬精如此利害。   悟空卻沒有放在心上,鈀來棒擋,使出當年大鬧天宮的手段,七十二變化層出不窮,殺得朱天逢汗流浹背,氣喘如牛。   朱天逢愈戰愈驚,已是計窮力絀,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著悟空撲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後急退,原來他雖然不懼火燒,但是當年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爐裡以文武火燒了七七四十九天後,頗知火性,此時發覺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還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纓其鋒。   風隨火動,烈火方生,周圍便刮起了大風,夾雜著許多砂石,火勢更熾,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趕忙念起滅火訣,同時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魚。   誰知這火也真頑強,滅了這頭,那頭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腳亂,也在這時,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後飛去。   悟空忙於滅火,也無暇追趕,撲滅烈火後,才發覺高員外倒在地上,與他一起的玄奘卻是無影無蹤。   「我師父呢?」悟空趕了過去,問道。   「聖僧‧;‧;‧;?」高員外扭頭一看,不見了玄奘,怔道:「剛才她還在這裡的,怎麼不見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頭豬精的巢穴在那裡?」   「老漢不知道。」高員外慚愧地說。   「土地出來。」悟空頓足叫道,怎料連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沒有出現,著急之餘,一個觔斗登上雲頭,翹首四望。   正當悟空彷徨無主時,朱天逢已經把拿下來的玄奘帶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乾淨雅潔,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後,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當機立斷,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還能覤機拿下這個美嬌娘。   此女雖然是出家人,一個光頭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愛,忍不住探手往高聳的胸脯摸下去,發覺衣下肉騰騰的堅挺結實,一手也握不過,更是愛不釋手,到了後來,還抽絲剝繭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解開對胸汗衫後,一對燈籠似的肉球立即應聲彈出,看見粉紅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巒之上,朱天逢兩眼放光,歡呼一聲,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撲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張開大嘴,把軟綿綿的肉粒含入口裡,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極了,可惜此女已為迷魂咒所迷,沒有甚麼反應。   朱天逢嘴巴緊吃,怪手也不閒著,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騎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見多識廣,從玄奘的體態風情,認定她已非完璧,沒料賁起的玉阜嬌嫩可愛,滑不溜手,兩片肉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不禁喜出望外,指頭一緊,便探了進去。   肉洞裡也是乾巴巴的,朱天逢雖然把肥大的指頭探了進去,卻也知道要是強行硬闖,一定大費氣力,心念一動,便把迷魂咒解開。   玄奘嚶嚀一聲,慢慢從昏迷中醒來了,張眼看見了朱天逢,接著發覺自己不掛寸縷,大吃一驚,害怕地縮作一團,顫聲叫道:「你‧;‧;‧;你想怎樣?」   「妳的徒弟多管閒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緣,我現在沒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脫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會前來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這裡,早已來了,還會等到現在嗎?」朱天逢笑嘻嘻地脫掉褲子,握著躍躍欲試的雞巴說:「不要以為這傢伙短小精悍便沒有用,他也能讓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傢伙只有四五寸長短,與悟空相差甚遠,可是粗如兒臂,彷如一根搗面杖,卻是說不出的恐怖,駭得玄奘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往後退去,無奈後邊便是床角,根本無路可逃。   「可是要我強姦妳麼?還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妳迷姦?」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說。   「不‧;‧;‧;!」玄奘急得珠淚直冒,只道不免,也在這時,腕上的金環忽地叮叮亂響,靈機一觸,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麼女孩子幹這碼子事前,總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麼髒!」玄奘嗔道。   「對,我們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個盛滿熱水的澡盤。   「好,我給你洗。」玄奘粉臉一紅,說:「可是你不許毛手毛腳的。」   「不會,我不會的。」朱天逢大喜,跨進澡盤說:「來呀!」   玄奘強忍羞顏,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盤旁邊,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著那昂首吐舌的雞巴,真的動手洗濯。   「哎喲,輕一點,不要拉斷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夠,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斷那腌臢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氣虛力弱,不敢魯莽,暗裡等待機會,把腕上的金環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雞巴,其中一個金環便好像有靈性似的脫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陰囊根處,還迅即收緊。   「這是甚麼?」朱天逢也發覺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鋼圈!」玄奘往後退開,隨即念出緊箍咒。   「哎喲‧;‧;‧;!」朱天逢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雙手捧著下陰,倒在地上亂滾。   「豬精,你還敢欺負我嗎?」玄奘嬌叱道。   「不敢了‧;‧;‧;哎喲‧;‧;‧;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慘叫不絕道。   「口說無憑,你有甚麼保證?」玄奘問道。   「妳要甚麼保證?」朱天逢殺豬似的叫。   「‧;‧;‧;背轉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該拿甚麼保證,囁囁道。   「痛死我了‧;‧;‧;先給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轉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別無選擇,唯有強忍痛楚,背轉了身子,玄奘乘機穿上衣服,心裡不再念誦緊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麼禁制?」朱天逢沒有那麼痛了,喘著氣問。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還敢無禮,便會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後也不敢了。」朱天逢猶有餘悸道。   「現在帶我回去高家莊。」穿上衣服後,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莊方圓五百里,還是沒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蹤影,最後回到了高家莊,找來香蘭小姐查問,也問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熱窩裡的螞蟻時,玄奘忽地騎著一頭肥豬回來了。   「師父‧;‧;‧;!」看見玄奘與朱天逢一起回來,悟空不知是驚是喜,取出金鋼棒,怒喝道:「妳下來,待我打死這頭肥豬。」   「悟空,不得胡來!」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風姿綽約地下了豬背,說:「為師打算收他為徒,當你的師弟。」   「為甚麼要收他為徒?」悟空悻聲道。   「他的武功法術兩皆不俗,留下來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剛才金環無端自鳴,分明有所提示,收他為徒,也該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惱道:「讓我殺了他吧。」   「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來,露出了只剩下一隻金環的玉腕。   「妳給他掛上金鋼圈麼?」悟空眼快,憤然叫道:「他有甚麼好?妳怎能見一個要一個的!」   「我沒有!」玄奘知道悟空誤會了,粉臉一紅,卻不方便解釋,嗔道:「為師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臉變色道。   「豬精,你願意隨我取經嗎?」玄奘沒有理會,問道。   「弟子願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應,難保會給悟空當場打死,再說這個師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動之以情,也許能夠得償大欲,於是變回人形,答應道。   「很好,你的師兄叫悟空,為師便賜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謝師尊,其實悟能在天上當天篷元帥時,也有一個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該戒絕五葷三厭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點頭道。   「戒甚麼也沒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繼續上路吧。」玄奘裝作沒有聽見道。   「慢著,臭肥豬,怎麼這裡沒有土地的。」悟空記起一件事,問道。   「不是沒有,是給我關起來了。」悟能靦腆道。   「你真大膽,快點把他放出來。」玄奘臉露不悅之色,目注悟空道:「你們已是師兄弟了,理應相親相愛,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麼肥豬。」   「悟空,你惱了我嗎?」走了幾天,玄奘發覺悟空甚少說話,對八戒也甚不友善,這一天,終於乘著八戒先行探路時,問道。   「妳是師父,徒弟豈敢惱妳。」悟空冷冷的說。   「你敢的,你惱我收了八戒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與我何干?」悟空悻聲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個徒弟‧;‧;‧;。」玄奘歎氣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個金環便是留給我們的。」悟空抗聲道:「可是豬精會是其中之一嗎?」   「那時形勢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鋼圈。」玄奘解釋道:「而且我相信他該是我的徒弟。」   「為甚麼?」悟空問道。   「危急時,那兩個金環無端自鳴,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過妳沒有?」悟空問道。   「應該沒有。」玄奘漲紅著臉說。   「妳不知道嗎?」悟空皺眉道。   「我為迷魂咒所迷,甚麼也不知道,雖然醒來時‧;‧;‧;沒穿衣服,不過看來沒有。」玄奘含羞道。   「這也是碰過了,要是沒有碰過,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說。   「誰說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說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緣纏身,我們幾個是助妳參破此關的。」   「如何才能參破此關?」玄奘追問道。   「她沒有說。」敖少光搖頭道。   「老虔婆!」悟空罵道。   「悟空,不得無禮。」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來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說。   「你們不要再說。」看見八戒扛著九齒釘刨在遠方出現,玄奘急叫道。   「前邊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寬闊,上下八百里,鵝毛浮不起,蘆花定底沉,偶爾還會翻起千尺巨浪,我們駕起雲頭,還可以過去,卻不能帶妳過去。」八戒搖頭道。   「為甚麼不能帶我過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軀俗體,重若大山,不能上達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飛行,很容易會給巨浪打中,會從半空掉下來,更是凶險無比。」八戒解釋道。   「那怎麼辦?」玄奘著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馱妳過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時,難免會濕身的。」敖少光自告奮勇道。   「能過去便行了,濕身也沒甚麼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麼走吧。」悟空點頭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滾浪,果然是一處險地。   「師父,坐穩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凜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會在半空護著妳的。」悟空柔聲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來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溫聲軟語,卻使她勇氣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氣,抬腿便走進水裡,他本是龍子,精擅水性,雖然河水沒甚麼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馱著玄奘往對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則飛上半空,左右伴隨護送,甚是穩妥。   游了不久,一個巨浪便迎頭撲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過,玄奘卻已渾身濕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緊緊抱著馬頸,雖然身上有點兒冷,可是看見頭上的悟空,心裡卻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個巨浪後,一行人已到河中,這時玄奘從外而內,已經完全濕透,就像掉在水裡再爬上來一樣,仙衣緊緊貼在身上,玉背粉臀,靈瓏浮凸,若隱若現‧;瞧得悟空八戒兩眼發直,意馬心猿。   然後又一個巨浪排山倒海的撲上來了,悟空等對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還挪開一旁,以免浪花濺濕衣服。   誰知這一趟卻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隱沒在巨浪裡後,水裡忽地傳來玄奘驚呼的聲音,接著敖少光怒吼一聲,隱約看見他變回龍身,鑽進河裡。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變作魚蝦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動手救人,八戒反應遲鈍,醒覺不對時,看見悟空沒有動靜,也馬首是瞻,靜觀其變。   這個巨浪不久便過去了,河上也回復原來模樣,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蹤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點膽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邊監視。」看看太陽快下山了,悟空著急道。   「為甚麼你不下去?」八戒不滿道。   「我‧;‧;‧;我不會水。」悟空慚愧地說。   「齊天大聖不會水嗎?」八戒失笑道。   「有甚麼稀奇?」悟空悻聲道:「你還不下去,是不是要討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從水裡鑽出來。   「怎樣?找到了沒有?」悟空急叫道。   「沒有,水中太黑了,甚麼也看不見。」八戒歎氣道。   「那怎麼辦?」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現在沒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陽出來時,才能再下去尋找。」八戒搖頭道。   「明天?明天師父也淹死了。」悟空惱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來了,我看該是妖怪作祟,兩人才會一起失蹤的。」八戒思索著說。   「妖怪?」悟空如夢初醒,頓足叫道:「土地出來。」   「流沙河土地拜見大聖。」一個老兒慢慢在悟空身前現出身形,行禮道。   「流沙河有沒有妖怪?」   「以前有,給大士收服後,已經許多年沒有作惡了。」   「是甚麼妖怪?」   「其實也不是甚麼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捲簾大將,五百年前因事貶下凡間,落腳於此,初來時,淫惡凶殘,每隔二三十年,便出來擄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後擄走了九個,後來才為大士收服的。」   「這可糟糕了。」八戒頓足道。   「為大士收服?看來我們又多一個師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個師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說她孽債纏身,荊棘滿途,此行也真麻煩。」悟空沒有理會,自言自語道。   「有甚麼麻煩?」八戒追問道。   「你見過大士沒有?」悟空暗念大士說凡事早有前定,倘若這頭肥豬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給他掛上金鋼圈,於是問道。   「見過了,我下凡時,她曾經前來看我。」八戒答道。   「她說些甚麼?」悟空問道。   「我‧;‧;‧;我忘記了。」八戒靦腆道。   「怎會忘記的?」悟空惱道。   「那時我的心裡只有嫦娥那個浪蹄子,其它的可沒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著說:「她好像說過甚麼紫薇仙子‧;‧;‧;。」   「混帳!」悟空頓足道:「你再用心想想,當時她究竟說過甚麼。」   玄奘下水後,喝了幾口水,便人事不知,醒來時,已是置身在一個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間。   房間分作兩半,一半佈置得富麗堂皇,傢俱齊全,好像大戶人家的臥室,另外一半卻像刑房,牆上掛著枷鎖繩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來是刑具的東西,此外還有刑床木馬,叫人觸目驚心。   玄奘發覺自己渾身濕透,怪不舒服,坐了起來,遊目四顧,赫然看見一個臉目猙獰的壯漢坐在身後。   那人滿頭紅髮,兩眼大如銅鈴,鼻孔朝天,嘴如血盤,頰上長著亂糟糟的大鬍子,身穿藍布長衣,胸前掛著一串以九個骷髏頭串成的骷髏項鏈,如果那些骷髏頭不是小如拳頭,玄奘一定會以為是真的,饒是如此,也夠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麼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顫聲問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捲簾將軍,五百年前為一個賤人陷害,給天帝打下凡間,以致流落於此。」沙陀答道。   「捲簾將軍‧;‧;‧;?!」玄奘驀地記起天下往事,這個捲簾將軍就是差點與自己苟合的天將,給人撞破後,自己不該害怕受罰,誣他用強,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塵,然後才揭破自己的謊言,現在看他餘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當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錯,本來我還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長得太美了,最不該是是在這裡過河,使我多年苦修,毀於一旦,也當不成神仙了。」沙陀說。   「你想怎樣?」雖然已經出家,但是得人稱讚自己漂亮,心裡還是歡喜的,玄奘也沒有那麼害怕,問道。   「只羨鴛鴦不羨仙,如果妳從了我,我們便可以雙宿雙棲了。」沙陀目灼灼地望著玄奘說。   「從了你?!」玄奘失聲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樣子,就是不從,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要是不從,我便要用強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從了你便是。」玄奘囁囁道,心道自己還有一個金環,如果故技重施,該有脫身之望的。   「我們現在洞房,我給妳脫衣服吧。」沙陀長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驚似的爬了起來說,暗念只要脫掉他的褲子,便有機會反客為主了。   「各有各脫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開去說。   玄奘知道不脫不行,而且身上濕淋淋的也是難受,低頭一看,發覺嶺上雙梅在濕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隱若現,脫不脫也沒多大分別,難怪沙陀瞧得目不轉睛了,咬一咬牙,背轉身子,便寬衣解帶。   脫下外衣後,玄奘發覺對胸內衣已是濕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猶疑,便把紗衣脫下,也在這時,一對粗壯的手臂把她從後抱緊。   「我給妳抹乾淨吧。」沙陀拿著一塊乾布,在玄奘身上揩抹著說。   玄奘沒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擺佈,感覺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壓在身後,心念一動,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這麼大,妳不是閨女麼?」沙陀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問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發覺沙陀的褲子還在,失望之餘,本能地摸索著隆起的褲襠。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麼?怎麼不是閨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過一年‧;‧;‧;。」玄奘慚愧地說。   「原來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濕淋淋的騎馬汗巾,殘忍地問:「出家之後,還有碰過男人嗎?」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語,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間,打算從褲頭探進去,只要能夠握著雞巴,腕上的金環當能自動套上去。   「說!」也在這時,沙陀指頭一緊,便強行搗進緊閉的肉唇中間。   「哎喲‧;‧;‧;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訴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著說。   「沒有‧;‧;‧;我沒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經探進沙陀的褲頭裡。   「像妳的浪蹄子會沒有嗎?」沙陀怒喝一聲,把玄奘推了開去。   玄奘騰雲駕霧般凌空飛起,「叭噠」一聲,掉了下來,跌著她七葷八素,回復神智時,才發覺自己俯伏木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繩索把自己的手腳分別縛在木馬的四條腿上。   「不‧;‧;‧;不要縛我!」玄奘掙扎著叫,可是叫也沒用,轉眼間,手腳已經給沙陀縛的結實,不能動彈。   「出家之後,妳還有沒有男人?」沙陀輕撫著朝天高舉的粉臀問道。   「我‧;‧;‧;。」玄奘囁囁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聲道。   「他們是用強的!」玄奘流著淚說。   「他們?原來還不只一個,個個淫婦也是說給人強姦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沒有男人碰過這裡?」沙陀張開兩片渾圓的股肉,問道。   冷冰冰的指頭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時,玄奘打了一個哆嗦道:「沒有。」   「總算還有一處乾淨的地方。」沙陀噓了一口氣道。   「你‧;‧;‧;你想怎樣?」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閨女後,竟然突然變臉,現在給他縛起來,恐怕不能以金環脫險了。   「妳知道嗎?當年我為一個淫婦陷害,所以最恨淫婦,以為妳是出家人,應該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棄成仙之望,破戒出關,預備與妳長相廝守,誰知妳不僅不是閨女,還是個淫婦,妳說我該怎樣。」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嗚嗚,我不是淫婦。」玄奘淚下如雨道。   「不是淫婦會有這麼多男人嗎?」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閉關修行的。」   「我不要妳為妻,卻要妳為奴呀。」沙陀寒聲道。   「為奴?!為奴也行,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繼續縛在這裡,怎樣也沒有脫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樣侍候男人嗎?」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婦!」沙陀罵了一聲,便脫下褲子。   「解開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見沙陀抽出勃起的雞巴,知道結果還是逃不了受辱的命運,再看他的雞巴沒有悟空的長,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經,便不難應付,心裡才安樂了一點。   「吃。」沙陀握著勃起的雞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著朱唇說,害怕沙陀會強行把醜陋的肉棒塞進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麼?」沙陀冷哼道。   「沒有‧;‧;‧;。」玄奘紅著臉說。   「妳不是說甚麼也懂的嗎?」沙陀倒沒有用強,走到玄奘身後,雙手扶著粉臀,雞巴磨弄著股縫說。   玄奘知道要來的終於要來了,也不說話,咬緊牙關,心裡開始誦念心經。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雞巴上,然後奮力刺下。   「哎喲‧;‧;‧;!」玄奘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殺豬似的叫道:「痛‧;‧;‧;嗚嗚‧;‧;‧;不是那裡‧;‧;‧;嗚嗚‧;‧;‧;痛死我了!」原來沙陀竟然刺進了屁眼。   「開苞當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殘忍地說:「現在只是進去了龜頭,還有許多沒有進去哩。」   「不‧;‧;‧;嗚嗚‧;‧;‧;為甚麼要這樣‧;‧;‧;嗚嗚‧;‧;‧;悟空‧;‧;‧;八戒,快點救我‧;‧;‧;你們在那裡?」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頭嗎?」沙陀哼道。   「不‧;‧;‧;嗚嗚‧;‧;‧;是我的徒弟‧;‧;‧;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玄奘哭聲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頭的。」沙陀吸了一口氣,再度奮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聲,便了無聲色,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玄奘從昏迷中醒來了,發覺自己還是手腳緊縛地趴在木馬上,身後好像火燒似的,該是受了重傷。   淚眼模糊裡,玄奘看見沙陀拿著一塊雪白色的羅巾,走到自己身後,接著便感覺他把羅巾揩抹著屁眼。   玄奘本來打算裝作暈迷未醒的,可是裝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來沙陀竟然把指頭探進了飽受摧殘的菊花洞裡掏挖。   「哭甚麼?沒有樂夠麼?」沙陀終於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說。   「‧;‧;‧;‧;‧;‧;!」玄奘咬著牙沒有造聲,卻也禁不住淚下如雨。   「老子弄得滿頭大汗,才給妳開了苞,還給妳抹得乾乾淨淨,多謝也沒一句麼?」沙陀展開手中羅巾,怪笑道。   看見羅巾上面桃花片片,穢漬斑斑,玄奘頓悟沙陀不僅肏爆了自己的肛門,還在裡邊發洩,更是悲從中來,泣叫道:「為甚麼‧;‧;‧;嗚嗚‧;‧;‧;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這算甚麼?」沙陀取來骷髏項鏈,森然道:「這些是九個淫婦的頭臚,她們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後也成了我的法器,遲些時,妳便是第十個了。」   「不‧;‧;‧;嗚嗚‧;‧;‧;不要殺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細小的骷髏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個賤人。」沙陀冷笑道。   「這‧;‧;‧;這與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當然有關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時候,由於戾氣太重,以致道心受損,常性盡失,要以妳這樣的淫婦壓制心魔,差點便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後來雖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飽受折磨,要閉關抗魔,等候她前來完劫,誰知等了百多年,還是沒有出現,昨兒我終於不敵心魔,才把妳拿下來,是不是該怪她?」   「你‧;‧;‧;你也要殺了她嗎?」玄奘怯生生地問道。   「不,我要拜她為師。」沙陀哼道。   「拜她為師?」玄奘失聲叫道。   「不錯,大士說只有這樣才能了卻我和她的孽債。」沙陀歎氣道:「可是現在太遲了。」   「不遲,不遲,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氣說。   「胡說,妳怎會是紫薇。」沙陀罵道。   「我是的,我沒有騙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麼憑證?」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麼憑證?」玄奘著急道。   「大士說紫薇能助我對抗心魔的,妳能嗎?」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靈,叫道:「先放我下來。」   「妳以為放下來便能跑得了麼?」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蘆裡賣甚麼藥。」沙陀解開玄奘說,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謫下凡間的紫薇仙子。   沙陀說的不錯,儘管解開了繩子,玄奘還是動不了,除了手腳縛得太久,沒有氣力外,只要動一動,身後便痛得厲害。   「現在怎樣?」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褲子脫下來。」玄奘漲紅著臉說。   「妳還想要麼?」沙陀脫下褲子,光著下身,踏上一步說。   玄奘強忍羞慚,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雞巴握下去,心道要是這樣也不能給他掛上金鋼圈,當是老天要自己在這裡送命。   軟綿綿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雞巴便勃然而起,駭得玄奘差點便縮手不迭,卻也明白此乃關鍵時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緊牙關,使力握緊。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說話,卻眼巴巴看著玄奘腕上的金環倏地飛出,套在陰囊根處,隨即迅快縮小,嵌藏肉中。   「這‧;‧;‧;這是甚麼?」沙陀駭然說。   「這是大士贈我的金鋼圈,用來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氣道,知道自己該能脫險了。   「管教‧;‧;‧;哎喲‧;‧;‧;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後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說‧;‧;‧;哎喲‧;‧;‧;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禍福難料的!」沙陀忽地捧著下身高聲呼痛,原來玄奘已經念起了緊箍咒。   「甚麼禍福難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緊箍咒。   「‧;‧;‧;大士說‧;‧;‧;大士說妳滿身孽債,幾個徒弟全是命中魔星,應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則積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氣說。   「不要胡說。」玄奘惱道。   「不是我胡說。」沙陀搖頭道:「前些時,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帥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聲道。   「大士說妳收他為徒時,雖然用計避過小劫,可是因此亦與他糾纏更深,後果實難逆料。」沙陀說。   「大士說的?甚麼時候說的?」玄奘問道。   「那是我初見大士的事,也該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會相信,繼續說:「她神通廣大,能知過去未來的。」   「如此說來,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歎了一口氣,感覺氣力回來了不少,掙扎著便想起來,身後卻是痛不可耐,痛呼一聲,悲叫道:「難道應劫便要受罪嗎?」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說‧;‧;‧;。」沙陀囁囁道。   「我能說甚麼?」玄奘淒然道。   「我可以給妳治一治,可是妳別使用金鋼圈。」沙陀說。   「怎樣治?」玄奘問道。   「我的唾沬是療傷聖品,我給妳舐一下傷口,便能不藥而癒了。」沙陀賣弄地說。   「用舌頭舐?那裡‧;‧;‧;那裡很髒的。」玄奘紅著臉說。   「是我弄壞的,我該負責醫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後,雙手扶著高聳的粉臀,吸了一口氣說:「我動手了。」   股肉給沙陀張開時,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雖然當了自己的徒弟,怎樣也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卻要讓他如此碰觸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無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剛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卻是不寒而慄,差點又要念出緊箍咒,旋念現在他該不敢胡來的,才隱忍不發。   「喔‧;‧;‧;!」軟綿綿的舌頭落下去了,玄奘觸電似的低噫一聲,玉手使勁地抓著木馬的兩條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頭過處,玄奘的痛楚大減,幾個撕裂的傷口亦隨即結焦生肌。   「呀‧;‧;‧;不‧;‧;‧;不要進去!」玄奘忽地掙扎著叫,原來沙陀的舌頭竟然抵著菊花洞,還鑽了進去。   沙陀沒有理會,舌頭繼續往深處鑽去,鑽得玄奘失魂落魄,嬌哼不絕,隔了一會,才抬頭道:「還痛嗎?」   「不‧;‧;‧;可是癢得很!」玄奘嬌喘細細,反手往身後抓去說。   「剛剛結焦,當然癢了。」沙陀架開玄奘的玉手說:「不要抓,抓爛了便不美了。」   「那麼讓我起來吧。」玄奘軟弱地說。   「一客不煩二主,待我給妳脫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應,頭臉便埋了下去。   刁鑽的舌頭一動,剛剛結成的焦痂便一塊一塊地脫落,沒多久,嬌嫩的菊花洞又再現眼前,可惜的是白裡透紅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記,稍有經驗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頭圍著菊洞團團打轉,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來,卻磨得玄奘嬌吟大作,哼唧不絕。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發覺有幾點水珠掉下來,心念一動,舌頭經過會陰,便往前邊的風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裡!」玄奘尖叫道。   「再吃幾口‧;‧;‧;再吃幾口便行了!」沙陀興奮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唸咒了‧;‧;‧;!」玄奘呻吟著叫。   沙陀也真害怕,趕忙鬆開嘴巴,退了開去。   玄奘伏在木馬上喘息了一會,才爬下地上,看見沙陀鬼頭鬼腦的舐著嘴唇,不禁大羞,雙手趕忙護著上下要害,背轉身子,悻聲道:「看甚麼?滾遠一點,我要穿衣服。」   「這裡只有這一點點地方,妳要我滾到那裡?」沙陀涎著臉說:「而且要看的我也看過了,看不看也不打緊的。」   「你不走開,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還是濕淋淋的,我就是走開,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塊乾淨的絲帕,笑道:「妳先用這個裹身,我給妳把衣服弄乾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釋,含恨接過絲帕,圍在腰間,雙手掩著豐滿的胸脯說:「回去後,你不能把這裡的事告訴別人。」   「甚麼別人?」沙陀怔道。   「甚麼人也不許說,特別是你的兩個師兄。」玄奘惱道。   「知道了。」沙陀撿起玄奘脫下來的衣服說:「齊天大聖和天篷元帥就是我的師兄麼?」   「是,齊天大聖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帥是二徒弟悟淨,也叫八戒,還有敖少光‧;‧;‧;。」玄奘點頭道。   「敖少光是甚麼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馬兒,他本是涇河龍王的兒子,奉大士之命當我的座騎。」玄奘答道。   「原來是龍子,怪不得關在水牢裡也沒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嗎?」玄奘驚叫道。   「是的,待會我放了他便是。」沙陀雙手捧著玄奘的濕衣說。   「是了,我也該給你起一個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淨,是大士所賜的。」沙陀接口道。   「原來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還說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禍前生種,天命不可違,只要妳記著」過猶不及,物極必反「這幾個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這是甚麼意思?」玄奘追問道,這八個字是大士贈與的部份偈語,無時或忘,無奈至今還是參不透個中玄機。   「我只是負責傳話,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歎了一口氣,說:「快點把衣服弄乾,然後帶我出去吧。」   「已經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說,原來他早已暗裡施法,弄乾了濕衣。   玄奘本來以為悟空見到沙僧悟淨後,又會大發雷霆的,沒料他處之泰然,八戒也如沒事人,看見師兄弟談笑甚歡,才放下心頭大石。   在沙僧的護持下,玄奘等順利渡過流沙河,繼續上路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