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8》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獵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獵   這個世界是一個光明與黑暗共存的狀態,光明與黑暗缺一不可。光明勢力過於壯大相對的會助長黑暗勢力的成長,而黑暗一直環繞在你、我週遭。光明永遠無法消滅黑暗,越是昏暗時刻則是黎明到臨的前夕。   帝張四維,運之以斗;月徙一辰,復反其所。《准南子‧;天文訓》   冬天的日光在五點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燈照明感應器尚未啟動前,讓人感覺世界突然一片昏暗。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這種昏暗讓人懶洋洋,完全沒有生氣。   讓人感覺前途黯淡、沒有動力。日夜顛倒的生活讓人的身體慵懶無力,窗外路燈的光線漸漸增強。光線從窗簾的縫隙中曳灑而入,原本有個很優厚薪俸的工作,偏偏沈迷於某種特殊喜好,過於入迷變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離開。   人一落魄,能夠取代心靈安慰的好像似僅剩宗教?   雜亂無章的房間,零零落落的散落著一些法事用法器。有時候這些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玩意,怎麼會出現在自家房間裡?   「鈴∼∼∼!」手機聲響起。   「喂!」接起電話,慵懶的聲音回道。   「緊起來呦!」電話那頭聲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晚上有一場會要做!別讓人家等太久!」   按下手機掛斷鈕,總想不起來這是做啥的,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起身開始動作。   在落地窗面前,看著身體佈滿的傷痕,有些結痂、有些則是皮膚傷口痊癒後的白色班點。落地窗倒影中陰莖雄赳赳的挺立著,但是低頭一望,那話兒卻是軟趴趴的垂下。鏡中與實體呈現相反狀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巷口的麵攤隨便叫了一碗滷肉飯,三、四口就吞光,拋下飯錢的銅板在桌上。身體自動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間道觀的香爐前才停下。道觀裡座滿人群,有些人背後一團黑影籠罩,有些人卻是身體發出光耀。一個身著黃色道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對我做了一個邀請入內的動作。   「嗡∼!」嗡嗡聲響不絕於耳,讓人感覺身處於菜市場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這句話。   一場法事於焉開始展開,有人身後的背影與光線開始發出請求,事情並沒有依照輕重緩急進行。而是跟隨著我耳朵聽清楚的開始喊:「那個新竹來,要問生意的上前來!」一對夫妻突然衝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頭。   「你那個斗陣的已經虧空公款,趕緊去報警處理吧!」我嘴巴裡轉述說著那對夫妻身後光線所講的話。黃色道袍阿姐隨後喊出:「退∼!」那對夫妻恭恭敬敬的慢慢退出離開神桌旁,被其它工作人員引領到解籤處。   身著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紅紙上,用毛筆揮灑,然後交給身後的人接手處理。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轉述人體身後的黑影或光線所發出的聲音,時辰一到,人群的聲響漸漸消失,而我,身體則開始顫抖、癱軟趴倒在供桌上。   「退駕∼!」耳裡只聽到女人這一句喊叫,整個人開始兩眼發黑。   感覺中有人將我抬起來走動,然後將我平放在軟墊上。應該還是睜開的雙眼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影像,小腹中卻湧起一股熱氣,我知道陰莖已經昂首,一股發洩的慾望湧現。一個人影靠過我旁邊,那股慾望讓我動作迅速,馬上將那人給壓倒在軟墊上。   「啊∼!」一聲之後,她緊閉嘴唇、咬著牙關。   陰莖硬是插入乾澀的陰道中,隨著進出的次數增加,摩擦力道漸漸減緩。取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濕的熱流,包覆著陰莖。   眼睛逐漸看清楚眼前的女體,一個跪趴著的胴體。那道服被往前掀開,蓋住了頭部的位置,肥嫩的陰戶大喇喇的顯露著。屁股上的紋路到底是妊娠紋還是肥胖紋?也沒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聽到肉與肉撞擊的聲響迴盪在房間內,陰莖在兩瓣肥臀間進進出出,恥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一股射精的慾念強烈的驅動身軀快速的挺動。   陰莖被包覆的感覺時緊、時松,就在發射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時,身體前後的擺動卻漸漸減緩。女體的肥臀正開使用力的頂撞陰莖,精液射入肥臀洞中一剎那,這女體開始變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濕毛巾在擦拭著下半身,陰莖的部位感覺特別仔細。那雙手接觸最長的時間在那兒,感覺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著它。   等到整個人完全清醒時,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個軟墊上。旁邊放著一堆破爛衣物,一個中年婦女將我扶起,然後將有著焦味的符水讓我一飲而盡。喝完符水後開始幫我著衣,從頭到尾她對我的態度恭敬有加。   待我穿妥衣服之後,她又在我面前磕三個向頭才起身。起身後引領著我越過川堂,進到狀似餐廳的地方進食。我沒有發出一叮點聲響,但是跟隨著的她與我好似心靈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   看著牆上的時鐘,時辰已經過了子時,傍晚開始那疲憊的感覺卻消失無蹤。整個人感覺精力充沛,這感覺好像我以前上班時,那種充滿活力的感覺。離道觀越遠,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應越來越淡,這感覺不是消失,而是變淡、因為距離產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擺設的桌上,看著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身後都是籠罩著一團霧氣,有黑、有亮的、有顏色,從這段期間的經驗,越亮的壽命越短。曾經就在這路口,一個有著極度發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駛而過的公交車當場碾斃。   就好像燃燒的人體,在綻放她們生命中最後的光芒火焰。   ◎◎◎◎◎◎◎◎◎◎◎◎◎◎◎◎◎◎◎◎◎◎◎◎◎◎◎◎◎◎◎◎◎◎◎◎   子,孳也;陽氣始萌,孳生於下也   建宏分租這個房間倒也省下不少開支,傢俱床組樣樣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是很舒適的就是室友的女友,這女人經常不著內衣褲,僅穿著背心與寬敞的短褲大喇喇的蹺腳在客廳觀看電視。以一個女人而言,那坐姿實在是不甚雅觀,屈膝兩腿張開著加上寬鬆的短褲,私處一眼即可以清楚看見。   對於這種現象建宏剛開始是相當厭惡,時間一久反而覺得這種春光也不錯瞧。室友那不以為意的表現,偶而還會慫恿建宏去上他帶回來的女人。雖然建宏有那一股男人會有的性衝動,但是禮教卻約束著他別去做這野獸的行為。洗完衣服的建宏,雖然慾望會讓他想多看幾眼,那女人美妙的屄,禮俗觀念還是逼使他不由自主的返回房間繼續啃書去。   「建宏啊!」剛回家的室友關上大門在叫嚷著。「出來吃鹹酥雞呦!」   「好啊!」建宏也回應道。「我待會就來!」   建宏趕著將報告大綱先完成,內容部分在慢慢補足。約莫十來分鐘後,將文件儲存關閉窗口,起身前往客廳吃東西。這時室友與那女人,已經黏在一起像對連體嬰,對於這對男女,隨性的到處做著愛做的事,建宏早已經司空見慣、麻木不已。   「嗯∼!用力一點!」女人邊喘息著說,邊用手輔助著他男人的臀部去頂撞她。   女人的一腿掛在沙發椅背上、一腳垂在地板上,隨著我那室友的頂刺一晃一晃的在抽慉著。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嬌吟加上啤酒與鹹酥雞的味道。建宏相當習慣這淫蕩的行為畫面,發生在這間屋內,反而這還是他奪回電視機遙控權的最佳適當時機。邊吃著鹹酥雞、邊轉台看新聞、邊啜著冰涼的啤酒,反而在做愛的兩人像是多餘的擺設。   「建宏啊!」猛端著女人的室友轉頭叫他。「啤酒讓我喝一口!」   「啊!拿去!」建宏遞過手中剩下那半瓶左右的冰啤酒。   室友狠狠的將啤酒猛灌一口,然後將剩下的往自己頭上倒。那女人感覺到冰涼的啤酒從自己男人身上流下,還張口去承接及貪婪的舔噬那皮膚上啤酒的殘跡。L型的沙發真是個相當是還做愛的場地,事實上這張沙發上躺過的女子無數。   建宏這個室友的性伴侶難以計數,這個女人算是他帶回來待最久的一位。聽她口述的家庭狀況,算是一個遭受家暴而蹺家的女人,她說是被自己的老公給打出來的。   在這裡也算是用肉體來交換棲留處所,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爽,不過這個女人不是建宏喜歡的型,但是也是有過數次酒後性起與室友共同肏她的三人經驗。   這女人性經驗相當豐富、性技巧也頗佳,對於性方面的需求相當的高昂,她住進來之後的紀錄是兩人連番灌注了三次精液後,才滿意的放過這兩個男人。   「建宏!」室友喘呼呼的問道,「要不要接手?」   建宏轉頭看了他與她一眼,搖搖頭表示拒絕的意思。這時原本閉目享受性愛歡愉的那女人,卻張開眼睛與嘴巴哀求道:「來啦!人家還想要啦!」。因為她知道室友已經快瀕臨射精高潮,而她卻還沒有到達滿足的程度。   在室友射精狀態中,僵直著身體趴在哪女人身上。建宏起身只褪下短褲順便將手中的油膩抹去,步道來到哪女人臉前,要她用嘴巴將陰莖吹硬,差不多在室友恢復正常起身後,陰莖也已經被她吸舔達到可以抽插的硬度。室友隨即起身就進入浴室沖涼,建宏抽出幾張衛生紙將她屄穴流出的精液抹去,接手插入那濕滑空虛的洞中。   建宏只想追求男人那三秒的快感,加上那屄早已經濕潤度適中,調整好姿式龜頭很順利的就滑入,沒有乾澀的阻力全根立即盡沒,隨即就用上快速的往復運動,陰莖猛搗著她的屄。她身上啤酒混和著汗味,讓建宏聞起來有點兒噁心的感覺,既然屌已經在屄中,只好奮力想要快速的將精液擠出,享受那男人僅有三秒的快感。   「干!原來妳就是躲在這裡給客兄干?」好不容易終於進入射精狀態的建宏,只聽到一聲「碰」巨響,然後湧入數人的高分貝度叫罵聲,根本來不及感覺與反應,頭部立即受到重創的他,很迅速就失去知覺。   建宏的室友機警的在浴室用手機報警,建宏則失去知覺繼續趴在那女人身上繼續遭受數人棍棒、拳腳的打擊。那女人被失去意識的建宏壓住無法動彈,建宏頭上流出的血液,不住的她充滿驚恐慌張的表情上淋去,已經昏迷、是去知覺的建宏卻繼續在她體內完成做愛最後的程序——射精。   姍姍來遲的警方人員是在樓下停車場幸運的攔截逮捕到這一票施暴的歹徒,因為眾人身上滿是血跡,建宏與那女人則是在警方招來的急救人員無法分開的狀態下,就這樣兩人交媾、重迭著的姿勢被救護車送往醫院。歹徒第一棒,就已經將建宏的腦殼敲裂,令他陷入昏迷,後續身體上所遭受的痛楚,建宏該算是幸或不幸?因為他已經完全毫無知覺。   最後在警方的偵訊中得知,這批施暴的歹徒正是這蹺家女人的正牌老公,這傢伙聘請徵信社查出蹺家老婆確切居留地址後,有著黑道背景的他帶領著數字小弟,前往這處所,想要尋找這逃家的老婆算帳。破門而入時恰好看到自己的女人正被姦淫的場景。混道上的他,一股殺氣立即湧現,直接一棒就往建宏頭上猛力一敲。反而帶這女人回家的元兇室友,卻幸運的在浴室逃過此一大劫。   醫院在努力搶救之後,終於穩定住建宏的生命跡象,但是昏迷指數卻無法回升。主治醫師宣佈建宏,他後續不樂觀,應該會變成植物人,建宏的家屬剛開始也寄望奇跡出現,到處求神問卜。但是經過半年多的努力與等待,最後也認清了這事實。聽從醫師的建議,從醫院轉去專收植物人的贍養院,除了每個月要支付贍養費,建宏可以說只存在於親屬的記憶中而已了。   ◎◎◎◎◎◎◎◎◎◎◎◎◎◎◎◎◎◎◎◎◎◎◎◎◎◎◎◎◎◎◎◎◎◎◎   申堅於申,留孰於酉,畢入於戌。————《漢書‧;律歷志》   我擁有感應這個能力,也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再一次錯誤的經驗後產生的。   在某次夜宴中,照例也是一攤一攤的續下去。酒精會驅動人體的慾望與需求,眾酒友的慫恿下,跟一個夜店辣妹對干公杯。當清醒後,是在一家汽車旅館的房間中,渾身赤裸的我被一票人壓在馬桶上,馬桶並沒有味道,而是那馬桶水倒灌在鼻子氣管中相當嗆鼻。   「干恁娘!我某你也敢騎!」一個油頭粉面傢伙皮鞋踩在我臉上說道。   加劇的咳嗽讓皮鞋踩在臉上的感覺更疼。陰囊遭受一陣猛擊,讓兩眼一陣黑暗。   「你講!要多少解決?」那傢伙繼續說道。   我還沒接上話,又是腹部與背部一陣痛毆。再下來的記憶是在醒過來後,我人身處已經是醫院病床上頭的部分,沈迷上夜店流漣的我,被仙人跳了。   「張先生!請告訴我事情發生經過!」一個警員坐在我旁邊說道。   「我根本不曉得怎麼一回事?」我道。「我們在XX喝酒,等醒過來時一票人對我拳打腳踢!」   「張先生!你被仙人跳知道嗎?」警察說。   「我不曉得發生啥事?」   「這一票人我們已經跟監很久了!」警察繼續說,「剛好她們又準備犯案被我們當場逮住,你就是那個受害者。」   在製作筆錄的同時,我的同居人一直坐在旁邊冷眼以待。就在警察搞定一切筆錄離開之後,給了我一巴掌,隨後轉身離開。那種眼冒金星的感覺,真的是一巴掌打醒夢中人。   不過,一切都已經成定局無法挽回,沈迷於酒色的我,已經被她看破了。鐵了心的她,是我離開醫院出院回到家中時,只有見她留下的一封信與信封內我送給她那枚戒指,她的衣服、物品已經全部搬光。   被仙人跳的事件躍上報紙社會新聞頭條,公司為了商譽也把我給開除。接連的倒霉事,讓我持續藉酒來消愁,一不小心卻又喝到從樓梯間的窗台滾出去。緊接著上了社會版頭條第二次事件。   「遭仙人跳男主角跳樓自殺未遂」這一摔,眼睛開始朦朧模糊不清,看人都是兩個影像。一個跟隨在人體後頭的人影有霧、有亮、有顏色,跑去眼科診所檢查,醫生卻說我的眼睛視力很正常沒有問題。酒肉朋友中,有一個在家中開設道壇的傢伙,還是持續跟我一起小酌買醉,只是經濟狀況不允許我們上館子、夜店。只能在家或路邊攤買醉,繼續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某日在他的道壇小酌時,醉眼朦朧的我看到一雙細白修長的美足著雙高跟細帶的涼鞋,沿著那美腿往上瞧,一位面帶憂愁中年婦女進入觀內,對著神像求神問卜。這婦女身後的黑影發出了「嗡∼!」的聲音。   一個很遙遠的方向傳來的聲音。   「你在講啥?」酒醉的我突然高聲喊說道。   這時大伙傻著眼,望著我猛瞧。   「嗡∼!」我開始自言自語的說話,說著沒人聽得懂得話。   細白修長的美足跪倒在地,我繼續自言自語的說話。那第二個身影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這中年婦女淚流滿面的在我面前磕頭猛搗。   一個綁架撕票案的故事從那中年婦女身後的黑影傳出,緊接著隔天這中年婦女帶領著一票刑警到我家裡,把還在宿醉中的我抓起。說也奇怪,在警局中我沒辦法聽清楚那「嗡嗡∼!」的聲響。   最後是在一個年紀頗大的刑警建議下,搭著警車返回我們的道觀。   一進道觀之後,聲音越來越清晰。每一個跟隨在身後的刑警們,都發出了一清二楚的聲響。   「你!」我轉身對著一個年輕刑警說:「分手吧!不然會牽連到老人家!」   「你!」我手指著那位建議到道觀的刑警:「她要吃啥!都買給她吃,時間不多了!」   「妳!」一位陪同的女刑警,「他心已經不在妳身上,還是要做一個決定!」   一連串的人影所說的話,我一一轉訴。在場的每一個人臉色劇變,有的掩面哭泣,有的驚恐萬分。   「貴婦放棄千萬財,委身乩童!」這是數日之後某報的社會版頭條。這是我第三次登上社會版頭條。   這位記者所報導的只有部分,最主要的是這一起綁架撕票案,在警局局長無法以此種怪力亂神狀況下,公告大眾偵破的真實狀況,最後在承辦警察與記者腦力激盪下,編了一個虛構又不偏離事實的破案筆錄,呈現給檢察官與社會大眾。   自此以後,那位中年貴婦就成為我的「桌頭」,而那位酒肉朋友則從中跑腿斂聚財物。最佳的廣告當然就是口耳相傳,當時在場親眼看到的人群,就是最佳的廣告與忠實信眾。   感應最佳的時機在於酉、戌交接時期,戌一結束整個人就癱軟、怕光。必須處於黑布幔密封的室內,這時體內的獸慾卻是最高漲的時候。如果沒有洩精,陽氣亂竄的我就會如猛獸般,砸毀所遇上的任何物品。而那位「桌頭」就是讓我降溫的工具,幾次的經驗後,她知道如果讓我跑出去肯定會傷害毀了其它物品,甚至於傷害到其它女性,變成一頭真正的猛獸。   她的靈交能力也是從傷害中產生,我是肉體得以感觀,而她則是心靈上與我交融,獨子被綁票撕票的心靈傷害,造成了她產生能力,機緣讓他與我交融在一起。   午,忤也;陰氣從下上,與陽相忤逆也。   道觀這個酒肉友人,藉以消災解厄之名,姦淫無知的女信眾。這是午時發生的事件,當晚時辰一到,圍觀者眾,「桌頭」與我唯一感應到這一事件。當場一位前來問事的刑警,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   受害者並沒有出現,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   「桌頭」與我一起離開會場,從認識她到現在,我們倆從沒開口說過一句話。她要做的動作我可以感應到,而她只是一昧的依照我的意思行事。   至此,我們也沒再去那道觀。原本一直認為擁有這超能力是在幫助人群,但是卻被有心人藉機從中獲取其不正當的目的。這一件事她跟我一樣震驚,突然之間兩人變的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這時,她伸出纖纖玉手,要我牽她。她甜美的笑容,頭一回我這樣仔細的端詳著她。   「我們走吧!」頭一回從她口中說出主導的話語。   ◎◎◎◎◎◎◎◎◎◎◎◎◎◎◎◎◎◎◎◎◎◎◎◎◎◎◎◎◎◎◎◎◎◎◎   天之動也,一晝一夜而運過周,星從天而西,日違天而東。日之所行與運周,在天成度,在歷成日。   後漢書‧;律歷志   隨著陰莖一寸一寸的插進,美妙難言的充實感令陰戶暢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灑下一陣及時雨。撐得飽漲的陰道緊緊裹著火熱的陰莖融匯為一體,一凹一凸,剛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謝造物主能創造出這麼奇妙的器官,帶給人類無窮的快樂和享受。   單是插進去已經銷魂蝕骨,抽動起來更覺快感連連,她慢慢挪動嬌軀,一上一下地套弄著,陰道被火棒一樣的陰莖燙得酥麻萬分,又讓龜頭鼓起的邊緣刮擦得奇樂無窮,陣陣快感不斷襲上心頭,淫水順著堅挺的肉棒流向陰莖根部,濕黏交合的性器黏帶著濃茂的陰毛,把兩人的生殖器官都濕淋淋糊成一片。   他的臀部隨著床鋪彈簧的晃動下,陰莖卻也配合著她身體晃動的頻率,順勢一上一上往陰道裡大力戳去,一時間房間裡只聽到「啪、啪」兩副肉體互相碰撞與彈簧「嘰嘎」的聲響。那女人口中僅能壓抑著、隨著呼吸喘息聲發出。   「啊……啊……啊……啊……」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著床頭鐵管,時而前後搖晃、時而上下套動。   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被看護在姦淫著,這個植物人自從轉送過療養院之後就在院內相當轟動。一則是他上過社會新聞,二則是這個植物人有個天賦異稟,陰莖在護理的過程中,被碰觸之後經常處在勃起狀態中。剛開始原本看護對這病人生理現象有點窘,時間一久對於幾乎可以算是被囚禁在這裡的外籍看護來說,這個病人卻是她們抒解生理需求的好對象。   起先是看護有點戲謔的把玩病人很容易勃起的肉棍,進而套弄到讓病人出現射精現像。漸漸的有位按耐不住的看護開始去舔嗜、吸吮它,最後在情慾的催促下終於爬上床鋪將這肉棍往陰道裡塞。大膽的當然先吃頭香,在這封閉的院區中,這事實很快的就被眾看護們發現。安排到這個病人的班表,就像是中了樂透頭彩那般。   病人似乎很配合體恤這些看護,射精量像湧泉般源源不絕。最後是在本地籍看護與外籍看護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後才被院方主事者發現內情,最近外籍看護的定期驗孕記錄異常增加,另院方不得不將這特殊病患移轉到VIP特區,由特區人員看護嚴加看管著。剛開始特區看護在這事件風頭上不敢對這病人有所特殊行為,只是當成普通植物人病患對待,但是風頭過後,他卻完完全全成為特區看護擁有的禁臠。   這病人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相當配合著控制射精時間點,總在最高潮的時候往騎在他身上的看護體內狂射。這時她終於體力透支的趴倒在他身上喘息,精液也一股股的隨著射精的悸動直往她體內噴發,她享受著陰莖噴射中的悸動,每一次的悸動牽引著她的嬌軀跟著一起顫動。精蟲奮力的往裡頭游去,直到與她卵巢中成熟的卵子相結合。這個植物病人雖然不會動,卻也造就了不少孕婦。尤其是那些外籍看護,再固定的體檢日被檢測出結果,下場都是被遣返送回母國一途。   不過人類不是野獸,受孕的女人並不是全都會認份的將胎兒生下。絕大部分還是步上流產一途,受限於人類社會的婚姻道德束縛,除非是來自於母系社會的女人,才有可能將受孕胎兒不受限制的自然產出。   一般來說植物病人都會受到褥瘡、肌肉萎縮等長期併發症所困擾,但是他卻沒有這種現象。全身肌膚白晰亮麗,絲毫沒有損傷及肌肉萎縮現象,完全就跟受傷前的正常模樣無太大差別。除了他喉頭插管癒合的傷痕外,初次見到他的人都會直覺他正在熟睡而已。或許,這與他被眾多看護默默的姦淫也有關,性交也算是一種運動。   一轉眼,七年過去了。看護過他的人次超過百人,因他而離職者也將近百人。   沒有任何徵兆,突然間他那混濁無神的眼光,突然間有了神彩,那種正常人所擁有的神彩。這讓跨在他身上套弄著、姦淫他的幸運兒看護是傻傻的杵在那不敢繼續做動,他想說話,就是發不出聲音。手足也不受大腦命令,只能眼珠子咕嚕的轉動著。他只想表達一個很簡單的意圖:「繼續!」。   回過神之後的看護,連滾帶爬的翻下病床,沖沖的將自己衣服與病人週遭整理乾淨。然後急忙忙的往病房外衝出,直到護理站喘息著,比手劃腳將病人清醒的訊息傳達完畢。與贍養院合作的主治醫生姍姍來遲,對他做了些基本的檢測工作。初步判定他應該有轉醒的可能性,太久沒運動的關節與肌肉應該會讓這個病人有個漫長的復健之路。   就在贍養院將這消息傳達給家屬之後,這個病人卻在隔天早上的巡房時發現失去蹤跡?興高采烈趕來迎接又接到這種噩耗的家屬、一直賠不是的贍養院主管加上一頭霧水的警察,這狀況持續維持一整天,直到警方同意派出人員做搜索安養院附近區域後,家屬才放過贍養院。   ◎◎◎◎◎◎◎◎◎◎◎◎◎◎◎◎◎◎◎◎◎◎◎◎◎◎◎◎◎◎◎◎◎◎◎   「寅言萬物始生螾然也。」「卯之為言茂也。言萬物茂也。」「辰者言萬物之蜄也。」「巳者言陽氣之已盡也。」「午者陰陽交。」「未者言萬物皆也,有滋味也。」「申者言陰用事申賊萬物。」「酉者萬物之老也。」「戌者言萬物盡滅。」「亥者該也;言陽氣藏於下,故該也。」「子者滋也;言萬物滋於下也。」「丑者紐也;言陽氣在上未降,萬物厄紐未敢出也。」其中亥為該,該和閡同。   《史記‧;律書》   拎著一袋早餐、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居住的方向走,床鋪上露出半截澤白大腿。跟那令人不由自主嚥下口水的美麗腳丫,動物發情也不過是如此而已。我開始舔舐、從腳底板,沿著小腿、膝蓋、大腿,一直到陰毛密佈的幽溪小縫。   手指慢慢伸進陰道裡摳揉,隨著我的動作,她擺動著臀試圖引導手指深入敏感部位。那個女人最喜歡、最酥麻、最爽的區塊,淫液順著手指流到手背。在陰道的中指在愛液的潤滑下逐漸靈活,陰道也慢慢接納起兩根、三根手指的進入。   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健美筆直,雪白的皮膚充滿彈性,絲毫沒有中年女性鬆弛的跡象。隨著身體的擺動蓋著的毯子流落床下,露出來豐滿堅挺的乳房和下面赤裸的美麗大腿相輝映。   她抬起頭,雙眼中像是烈火熱燃著,她說道:「進來!進來好嗎?」   下身已經被秘唇裡分泌出來的蜜汁給弄得濕淋淋,連床單都遭殃。慢慢的,她伸出手,解除身上單薄的睡衣,露出那對美麗而又堅挺的椒乳,美麗的乳尖上嘿嘿的乳頭已經高高翹起,她自己捏揉著乳頭。   隨著快感在身體裡的湧動翻騰,她索性翻過身來,翹起她那渾圓結實肥美碩大的臀部,一手握住豐滿垂墜的美麗乳房,口中夢囈般地叫著,用靈巧的指頭玩弄著敏感的乳頭,把硬起來的乳頭夾在兩個手指間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隨之更為急促,陰莖這時很輕鬆的滑入濕熱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我與她的全身都在為追求快樂而顫動,身體內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腦的思考時,甜美的衝擊感使豐滿的肉體不住地顫抖,她忍不住將整個身體彎曲起來,無法克制的情慾已經完全掌握了我們的肉體。   兩人互相狂喊著,終於快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她的陰道口痙攣著收縮起來,好像要把插在裡面的陰莖給夾斷似的,全身開始顫抖,就這樣在快感的頂點中結束。陰莖在她陰道中抽慉著,她渾身雞皮疙瘩摸起來令手掌有種莫名的快感。   壓著她的身體可以感受到肌肉僵硬,那潮一過,身體逐漸柔軟。一直到鬧鐘響起才讓沈醉在性愛中的兩人清醒,我翻轉身體仰躺讓她起身。她抓起睡衣往下身掩蓋,防止精液往下滴,小跑步到浴室中。   性愛是最佳的鬆弛劑,一夜值班工作所造成的肌肉緊繃,在做愛之後完全鬆弛。仰躺著根本不想動,雖然下身體液潮濕的感覺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不想挪動身軀。熱毛巾在下身擦拭著,她清理完自己下身一團亂後,從浴室出來幫我清理。   在清理中,陰莖在受到外力的撫摸下,又開始充血茁壯。豐厚又濕熱的嘴,又把這陰莖給含住。含、舔、吸不斷的重複下,陰莖又再度的抖動,慾念讓陰囊中的精液再次射出。她的舌頭硬要深入我嘴巴裡,一股精液那消毒水般的味道從她舌頭傳遞到我的口腔。   她的舌頭在我口中猛攪和,我的手則故意的捏揉她的臀部。雖然我只大她那死去的獨子兩歲,不過她這年紀還保有這一身材與滑嫩的肌膚,應該是得天獨厚吧!   自從她牽著我的手離開那道觀、那城市,之後我們漫無目地的搭著車瞎晃,一站又一站,從都市到鄉村,又進入另一個都市。我們在車站旁邊找一家老舊的旅社棲身,兩個人身上只帶著皮包與提款卡,幸好,這一陣子信眾恭奉的款項不少,讓我們倆不至於有斷炊之虞。   月租八千,又有專人打掃房間,比去租公寓還要準備傢俱省事。我去找了一個便利商店夜班店員工作,她則找了一個會計工作,這本來就是她的專科。她的獨子本來是她維繫婚姻的唯一理由,兒子死了也沒有維繫下去的需要。   事實上,我跟她落腳之後將近三個月都沒有離開房間一步,醒來就是瘋狂的做愛、餓了叫外賣、累了倒下就睡,開門的時機只有送外賣與收房租。兩人之間不需要說話,我一想、她立即靠過來,說時奇、那也怪,精液全往她身體裡灌,她就是沒有懷孕的跡象?   還沒停經的她,照理說還是有懷孕的機會。她第三個經期過後,雙方的感應越來越薄弱。好像是精液灌越多、越會降低雙方的感應。   「我們找個工作怎樣?」那天一早,我這樣對她說。   我們終於步出了那家旅社,櫃檯人員訝異的目送著我們離開。我們空手來,留下一屋子精液與愛液氣味混合的房間離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著,我就像是她獨子重生。她呵護著我,生怕我又離她而去。   她離開了浴室,穿上內衣與一套紫色的套裝,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後整理頭髮開始化妝。而我則去找周公抬槓去。   ◎◎◎◎◎◎◎◎◎◎◎◎◎◎◎◎◎◎◎◎◎◎◎◎◎◎◎◎◎◎◎◎◎◎◎   物生而後有象,像而後有滋,滋而後有數「。然則天地初形,人物既著,則算數之事生矣。————後漢書‧;律歷志   刑案的現場並沒有充滿太多血跡,只有一具臉部充滿驚訝表情的男性屍體。跟據家屬回報還有一位女性失蹤,是死者的配偶。現場的勘查與微跡採樣工作緩慢,法醫在初步的勘驗發現,致命傷在胸口,有一個細細比針孔大一丁點的傷口、就在心臟所在部位。   鑒定組人員忙了快十個小時,完完整整的將命案現場的跡證採集完畢。家屬才得以進入現場的住家範圍,在家屬先前的筆錄說明中,失去蹤影的配偶是優先尋找的對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人不注目的範圍。經過計算機記錄查詢,死者的犯罪紀錄洋洋灑灑一迭,傷害、械鬥、恐嚇、妨礙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幾張記錄。   「仇殺的成分比較大!」老刑警說道。「不過應該不是黑道份子所為!」   「依照這分析,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著死者記錄說道。「這種傷以前我見過,有位女性不小心將細鐵針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臟部位,造成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懷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兇手!」老刑警說道。   但是這個懷疑不消多時立即被排除,因為死者配偶的赤裸屍體隨後就在頂樓水塔中被發現。這下子偵緝的方向,只能夠靠現場所採集的證物與死者的交往背景去辨識了。   「沈法醫!」檢察官在殯儀館解剖室問道,「死因是什麼?」   「兩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細針狀傷孔!」法醫回道,「凶器應該相當細長且尖銳,由胸膛插入剛好位在於心臟部位,凶器導致心臟心律不整而死亡!」   「看樣子兇手對於人體器官的位置相當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說。   「兩位死者的死亡時間約在九∼十小時內,男性這位應該是先身亡,然後才換女性這位!」法醫繼續說,「雖然女性屍體泡過水,依照肝臟溫度顯示,死亡時間在六到八小時前!」   「依照現場狀況無打鬥痕跡顯示,應該是熟人所為!」老刑警如是說,「法醫!女死者有過性行為嗎?」   「依照陰道狀況顯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頻率蠻高的,而且死前確實有性行為發生,而且不是遭受脅迫的狀況下!」   「怎麼說?」檢察官問道。   「一般正常性行為插入會導致陰道口這部位與陰莖摩擦!」法醫在白板上畫出女性陰部簡圖來說明,「遭受暴力脅迫而產生的性行為,會在這裡跟這裡與陰莖摩擦!檢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是陰道裡卻沒有精液反應?」   「有性交沒射精?」檢察官繼續問道。「還是精液被水塔的水所影響而稀釋?」   「只要有些微的劑量都是可以檢測出來!」法醫面帶尷尬的繼續說道,「精液是在死者的直腸部位檢測發現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屍體乾笑道。「是她先生的嗎?」   「經過比對確定不是,應該是兇手所遺留的!」   終於在女性死者體內發現了兇手的體液證據,但是依據數據顯示女性死者的交往背景也不單純,有過七次蹺家紀錄,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記錄還造成收留她的對象,遭受男性死者重傷害事件。希望兩位死者有靈,能夠證明這體液就是兇手所遺留下,早日將這案件偵破結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著。   查訪了兩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漸漸釐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確認了一點,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蹺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說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偵緝隊員驚訝的向一位被調來問話的涉案關係人問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對啊!」涉案關係人回道,「他(男性死者)在接到徵信社的通知後,要我帶幾個小弟到某地點同他會合,然後就將她老婆(女性死者)帶回,然後一如往常的要我們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蹺家被逮回來後,都是這樣的處理方式,她也不會反抗,還很配合勒!」涉案關係人邊說還邊露出滿意的笑容。   「那你們在上他老婆時,他(男性死者)呢?」偵緝隊員繼續的發問問題。   「他都嘛會在旁邊看啊!」涉案關係人回道,「他會在我們上完之後才接手上他老婆!不過他不允許我們射精在他老婆陰道中,所以我們都是射在嘴巴跟屁眼裡!不然你們怎麼會這樣子檢驗出我們的DNA啊?」   「你們這樣子做過幾次?」   「每次去逮他(男死者)老婆回來時,都是當場逮到他老婆與別人在干炮。剛開始他(男死者)還原諒她,有一次當場逮到她正前後與兩個男人干在一起!哪兩個人也是某派份子,當場跟我們火並起來,雙方都進了醫院,那次以後他開始叫我們上他老婆,這的方式也讓他老婆乖了一陣子,不過時間一久,她又開始翹家了!」   四個人的供詞相差無幾,況且命案發生的時間點又有其它證人與他們一起,他們擁有相當強而有力的不在場證明。原本想依據女性死者體內所殘留的體液找出涉案者,這一條線索可以說完完全全的斷絕了,從微跡證物中檢驗出來的涉案關係人,都有著相當有利的不在場證明。   ◎◎◎◎◎◎◎◎◎◎◎◎◎◎◎◎◎◎◎◎◎◎◎◎◎◎◎◎◎◎◎◎◎◎◎   指酉,酉耆飽也。   該是睡飽、吃飽的時候,吃著她帶回來的食物。以前與女友同居時也沒有這般味道,應該叫做家的味道。靠在臥室門口,欣賞著在梳妝台前卸妝的她。腦海裡一個念頭,忙著卸妝的她自動的停下將上身的衣物卸除。   「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著。   「謝謝!」她轉頭微笑著說道。堅挺的胸脯兩顆葡萄異常誘人。   陪同著她看電視一直到上工的時間,她的角色像媽又做著情人所做的一切事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實有點枯燥乏味。很適合我這枯燥又乏味的人從事,接班之後的第一件事盤點與清潔。沒有人的店面裡用拖把將整個地板拖一次,然後是擦拭店口的玻璃與刷洗門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兩點,開始坐在櫃檯發呆。等待三點夜生活的人潮來臨,這時一個客人進來買煙,身後的迷霧出現菊黃色澤。看過眾多光亮與灰褐色澤,不曾見過此等異樣的顏色迷霧。   「先生!您最近有點異常狀況會發生!」我突然脫口而出。   「你講啥?」客人突然一種邪樣眼光的轉頭說道。   「不知道!就是感覺您有點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緊找錢給我,我趕著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對我說道。   就在這客人離開之後,我的手機突然響起。   「你不要多事。」這時候應該要睡覺的她突然打給我說道。「這個是個凶神惡煞!」   「妳怎麼醒來?」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來感覺很悚然,所以趕緊打電話給你!」   「我會小心的!」我回答完畢之後,到後頭庫房裡找個木棍之類的給自己防身。   接著沒多久一位妙齡女郎進入店裡購物,她身後的迷霧異常的光亮,這情景好似曾見過。就在我幫她結帳與回想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時,前一位買煙的兇惡客人突然衝進店裡來,拿著金屬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場兇殺案件就活生生的發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這麼的多,那傢伙每抽插一次帶出的血噴滿櫃檯,也灑在我身上。不由自主的我舉起櫃檯後那一根木棒,往那殺紅眼的傢伙後腦猛力一砸。這一砸的力道照電影裡頭演,應該昏倒才對。   但是,他卻轉身換成攻擊我,那女客的身軀漸漸癱軟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攻擊我好像都預先知道,一一將攻勢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機持棍棒衝進來,幫我要制服這殺紅眼的傢伙。反而有兩位司機卻閃避不及深中數刀。   時間突然變的好漫長,我漸漸的感覺到力量漸失。就在我快要無力抵抗時,幾聲爆竹聲響在店門口響起。攻擊我的男客人在最後一個揮刀的動作下,倒在被他刺殺的女客身上,等我回過神才看清楚地上躺著三個人,還有血跡延伸在店門口。   「瘋狂惡煞連奪三命!」這是下午的晚報才出現的標題。   正當我在店門口蹲著發抖時,她從對街飛奔而來。   「你有沒有受傷?」她摸著我的身軀,以為身上的血是我的傷口所造成。   她顫抖著摟著我哭泣,我感覺到她怕失去我的驚恐。   「你們在這裡啊!」一個帶著驚訝很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這個老刑警就是當初辦理她獨子綁票撕票案的警察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持信眾。他看到我也趕緊上前來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傷,我對他而言應該算是有相當多成功紀錄的通靈者。   兇手當場被擊斃,最可憐的是連累兩位排班司機,被砍中大動脈,一個當場失血過多死亡、一個送醫之後急救無效。店東算是最後一個受害者,他的店裡頭發生兇殺命案,內部的整修與法事花去不少銀子。   地上的血跡不管怎麼清洗,都還是會從櫃檯底下滲出。最後只好敲掉櫃檯重新裝潢,換得了我半個月的休息。他還包個紅包給我壓驚,夜班員工現在不好找,他怕我會辭去這工作。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個筆錄,不用像搶案還要去法庭作證指認,因為兇手已經被擊斃死亡。檢方以不起訴結案,可憐的是那些亡者家屬。   那個老刑警也調來這個都市,自從他知道我在這裡工作以後,只要他值夜班都會到我店裡站崗。有時候還會帶著跟班一起過來,我店裡一排長椅有時候變成他們辦公的座位。她一直勸我放棄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無所謂。她說如果失去了我,她也會跟我一起去。這部分我想辦法再輔導她,沒工作的生活就像是遊魂一般,沒啥意義可言。那老刑警夜晚來陪伴我,或許抒解她些許壓力。   但是這可不是無償的,他們會來我店裡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鑣這部分我可是要給他們回報,一個連續強姦案件,從原本強姦婦女到接連的強姦殺害,受害者已經二十餘人,案情正膠著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個人說的模樣都不一樣。   ◎◎◎◎◎◎◎◎◎◎◎◎◎◎◎◎◎◎◎◎◎◎◎◎◎◎◎◎◎◎◎◎◎◎◎夜獵II◎◎◎◎◎◎◎◎◎◎◎◎◎◎◎◎◎◎◎◎◎◎◎◎◎◎◎◎◎◎◎◎◎◎◎   夫五音生於陰陽,分為十二律,轉生六十,皆所以紀鬥氣,效物類也。天效以景,地效以響,即律也。陰陽和則景至,律氣應則灰除。   後漢書   坐在沙發上,上半身倒在沙發上,雙手抄住自己的腿彎,將雙腿抬起向兩邊分開。   在玄關著衣鏡的影像中可以清楚看見在豐滿的大腿間、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叢已經濕漉漉的發出光澤,濃密的陰毛下的小山丘高聳著,一道美麗的肉縫,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細縫。肉縫上那兩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動稍向左右分開,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覺,散發出鮮明的色澤。從縫隙裡可以看到紅嫩的粘膜,濕濕的隨著擴約肌的收縮在蠕動。   修長的手指剝開陰唇,粉紅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來,指尖摩擦剝開的嫩肉,頓時從她的嘴裡發出尖叫聲:「啊……唔……喔……!」滿足的聲音響起。   她的下體開始顫抖,接著是痙攣。她的手再也無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輕微顫抖的雙腿落下,無力地掛在茶几上,從騷癢的肉洞裡快速湧起的快感讓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又漲又癢的乳房。   完全成熟的肉體迎接自己的手指,愈來愈強的騷癢感使她感覺身體的內部已經開始溶化,從火熱的肉洞裡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濃度也增加了。手指開始進入肉穴裡,摸到最裡面的深處後,進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極度濕潤火熱的肉洞裡活動著。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宮口,淫邪的顫動與扭轉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體裡好像有火在燃燒。高潮之後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撫蓋著陰戶,她不禁失望地歎息一聲,懸空掛在沙發與茶几間的肥白屁股淫蕩的晃動,肉洞的嫩肉像是難過的在蠕動,陰唇不住的抽動著,一張一合的吐著淫蕩的愛液。   有個人站在對面的陽台上,臉無表情的看著單身女子在手淫的這一幕。突然間,她從手淫高潮的余蘊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手淫雖然可以暫時解決身體苦悶,但是還是無法止住胃的空虛。她只套上一件寬敞的T恤,盡自從冰箱冷凍庫中找出冷凍意大利面,依照著說明指示調整好微波時間。   再等候微波意大利面的同時,燒了鍋熱水,丟個幾粒魚丸加上一包紫菜調理包。一鍋快速又熱呼呼的熱湯就完成,簡單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鐘就解決。就跟解決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簡單又快速。佐著電視娛樂頻道,一個單身女子的豐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個人隱身在夜色中,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她回家後所做的一切事物。他觀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覺得她是很合適的對象,無不良嗜好、以動物的直覺探索,是個很適合傳宗接代的對象。   自從他出現在這個城市,原本漫無目的的遊蕩,只有一股動力驅使著他尋覓,尋覓何事物?剛開始時他也一無所知,他對旁人就是有一股親和力,無人會排斥他,反而還會主動的幫助他。記憶在他腦袋瓜中是一片混亂、斷斷續續,他只知道他腦海裡想要的東西,週遭的人都會主動給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個人,某個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隨著她一直回到她處所,看著她被毆打、被眾人姦淫。這景象讓他開始整理混亂的思緒,他還是記憶不起她在哪裡見過?不過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她絕對見過他。因為當他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是既興奮又顯得憂傷。   當第一個毆打她的男人回來後,原本凶狠的模樣突然消失,臉上一臉疑惑的表情。   而她就像一隻寵物狗般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腳旁,那個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見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漸轉變為驚恐,然後緩慢的倒臥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後帶出一滴血跡。   他為何要殺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覺得他不配活在這世間。他低視著像寵物般的她,直覺感應到她不是一個好對象,身體上充滿缺陷。他本來想就這樣離開,但是她不肯讓他就這樣離開。她跟著他到去晃,從屋內晃到屋外頂樓,她一直挑逗他、引誘他,而他就是不動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覺得厭煩,他也將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後將她搬到水塔中,試圖用水將她清洗乾淨。但是不管怎麼清洗,還是無法洗去他所感覺到的缺陷。最後他看著在水中漂浮著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覺她已經昇華、他還感覺到他替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覺到她滿足的離開了。   他回到那個男人陳屍的房間,在衣櫥裡找了一套換上,衣櫥中有幾大包包白色粉末,他感覺到這不是好東西。連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東西蓋上。再繼續挑選幾件衣物的同時,發現了幾大捆的鈔票,找了個背包將自己換下的衣服與鈔票塞入,在離開的同時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屍體,一股愉快的感覺又從體內湧現。   他疑惑著的漫遊在街頭,漫無目的在街上遊走。每一個在他身旁走過的行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語,剛開始他還會駐足的仔細頃聽,但是又發覺行人們的嘴巴有沒有再說話的模樣。他開始迷惑了,這是什麼情況?沒有人說話,為何會聽到他們再說話的聲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著每個路過的人士。研究為何會有這些聲音的出現,他也試著與這些聲音響應。被響應的人士都會自動上前與他聊天,沒有人感覺到不舒服反而與他交談完畢之後都歡天喜地的離開。逐漸的他感覺到他有一種使命,他要服務這些群眾,解決他們自言自語的壞現象。   ◎◎◎◎◎◎◎◎◎◎◎◎◎◎◎◎◎◎◎◎◎◎◎◎◎◎◎◎◎◎◎◎◎◎◎   指戌,戌耆滅也。   對於他們所拜託的刑案解惑,我根本無法幫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後的迷霧所告訴我的訊息去說。以前我需要她的傳譯,現在的我已經可以直接讀取所獲得的信息,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應力從那次命案後恢復且反而越是增強。   命!秘也!天機不可洩漏太多,我如果說的太超過,馬上她就會醒來打電話給我警告。不過這對於那些人而言已經是不可思議,我越來越像是鐵口直斷的神棍。分局與分駐所的警察全認識我,連帶的有些還風聞之後跨區前來請益者。   「我今天不買回去給你吃了!」本應該在家睡飽,等候她買晚餐回來的我,接到她這通電話。   我可以感覺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並沒有可以讓她嫉妒、吃醋的行為?丈二金剛摸不到頭邊的我,聽到門鈴響起,起身去開門。   「這山產剛運下來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邊說邊往廚房走去,後頭來四個小跟班。其中有一個女性。   「妳!等一等!」我驚恐的指著她說。   「你們在外頭座吧!不用進來幫忙了!」老刑警臉帶詭意的笑說,把我家當自家般走進廚房。   「等一下!」她突然衝進門說道。「你、你去布店買黑布,不透光的那種,越長越好!」   「你!」她轉身指著另一個說道:「從樓上到樓下將所有門窗死鎖!」   「妳!去那間房裡待著!」她一臉驚恐的說。   老刑警從廚房裡趕出來,吆喝著那四人照她所說的去做。   「大事情嗎?」老刑警問道。   「你!」她轉身對老刑警說:「去煮你的吃的!」   就在食物烹飪完畢後,去買布的兩人扛著一大捆黑布回來。她放下吃了一半的飯,開始指揮要如何佈置,眾人在聽過她的說明之後,囫圇的將食物快速爬進口中,不消一會大伙開使用黑布將窗戶密封著,還要一一的檢測外頭光線是否會洩漏進來屋內。   「她要待著的那個房間確認一下,連門縫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老刑警終於忍不住氣開口問道。   「我不是同您講過,人體散發出來的氣灰濛濛是正常,轉成白光的會有血光之災!」我解釋著,「你是正常狀態,他們三人發出慘白,但不是致命那種光,而她與命案受害者發出相同的光。到目前為止,我看過這種狀況的人還沒有活著!」   我這一說明,那女警馬上軟腳癱坐在地上。   「怎麼辦?」那女警悲慘的問道。   「先溝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說。「但是我必須先跟她溝通!」   「妳起來跟我進來房間!」   「妳這個劫與我的交集著,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福是禍?」她在房間裡對著女警說,「我跟他施法有一個後遺症,就是結束之後他必須陰陽交合。這工作一直都是我再承擔,但是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須退開一旁觀察,但是他如果無法陰陽交合,將會產生重大事件。妳是警務人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必須與妳切割。」   「妳如果不相信,妳可以離開這房間、這房子,但是保證妳三個時辰之內必定身受重傷,這個傷很難救的活。」   「那我要怎麼做呢?」女警問道。   「妳是處子之身嗎?」她問女警道。女警搖搖頭算是回答。   「這個潤滑劑妳先塗抹在私處,越多越好,這樣妳所受到的傷害會降到最低!」她遞給女警一條軟膏。「事成之後妳躺在這塊墊子上,妳是陰、他就是陽,這部分我不用在解釋了吧?」   女警點點頭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頭車上等候,就在他關上房門,那種感覺又回到身上。一切事情都變成慢動作,身體與感覺成相反,「嗡嗡∼!」聲響越來越清晰。一堆婦人家哭喊聲:「達昆啊!回來呦!」   這位檢查門窗的刑警立刻退後三步,因為從頭自尾他們都沒有報出自己姓名。「達昆啊!回來呦!」這是撫屍痛哭的哭喊聲。達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經驗來說,他的狀態應該不致命才對,但是為何會有這悲慘的哭喊聲從灰白影中傳出?我們也無法參透,她繼續執行下去,我的身體做著怪異的行為,但是腦海裡的我就好像是看一齣戲般,我自覺沒有說出一字一句,嘴巴卻像是在唱歌那模樣。   一一將四個人的名字念出,所拼湊出的情況好像是一場警匪槍戰與醫院的模樣,週遭環境的背景聲。可以確定的一件事,他們四個人在一場槍戰中出事。老刑警衝進房內時,我逐漸癱軟身軀。   我只聽到老刑警衝進來喊道:「局裡在急call回報!」   ◎◎◎◎◎◎◎◎◎◎◎◎◎◎◎◎◎◎◎◎◎◎◎◎◎◎◎◎◎◎◎◎◎◎◎   觀象於天,謂日月星辰。觀法於地,謂水土州分。形成於下,像見於上。故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運機授度張百精。————後漢書‧;天文志   窗外明月皎潔,月光灑迤在室內,床鋪凌亂的狂樂殘跡上,橫躺著一具極度愉悅後沈睡著的赤裸女體,女體的下體還持續汨汨滲流出交歡後的體液。月光照耀著落地窗前另一具蒼白的軀幹上,他目光注視著對面棟另一具美麗的女體。   這裡只是他暫時屈居的窩,一個不甚完美、勉強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為何他會選擇這裡?只因為正在醞釀一種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劃自己,使用上天賦與他的這股力量。因為在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勢力再破壞這陰、陽和諧的狀態,他無法去阻止這股勢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這勢力所造成的破壞。   對面這具女體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正是他所符合與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個疑問?   一直困擾著他的疑問,一個健康又完美的母體,為何無法讓他的種孕育?自從逃離蒼白的病房後,他已經陸續感應到自己的分身陸續降臨,昏迷中所播下的種正一一的離開母體,但是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遙遠的地方。   所有對她的感應都在上乘之選,是一個完美又理想的母體。他疑惑的在對面掃瞄著、思考著在他理解範圍以外的問題,這具理想又令他與那股勢力可以連結的女體,為何無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潔明月從最光輝到黑暗,然後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陽光逐漸變成灼熱的熱力,讓室內溫度逐漸升高。   「嗯∼!」床鋪上的女體嬌吟一聲,「把窗簾拉起來嘛!讓我多睡一下啦!」   本能讓他必須對孕育自己分身的母體呵愛,他拉上窗簾但是人卻步行到陽台上,繼續瞭望對面剛清醒的完美對象。赤裸的嬌體在席夢司上伸了一個軀展的動作,一股逼使自己離開床鋪的念力,赤裸的嬌軀來到落地窗前做了數回伸展柔軟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體,手指上還是乾燥的,困擾著她月餘的分泌物,這幾天來已經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掛號檢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著,現在又突然的停止讓她內心是緩了一個疙瘩,看看床頭音響上的計時顯示,該是梳洗打扮的時候了。   他持續從昨晚監視著她,看著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著裝,還目送了她離開大樓直到巷口處消失,這時他才結束這行為回到室內床鋪上,去摟住目前必須要呵護的母體。   「嗯∼!」身旁摟著的女體又是一聲嬌吟,「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冰?」   女體的熱力溫暖了被清晨冷風吹拂過的軀幹,血液也加速的在體內循環。他的手往她的私處移動,昨夜乾涸的體液讓陰毛粘合在一起,撫摸起來感覺像似一叢叢的韓國草那種生澀的尖銳觸感,刺刺的讓手指觸覺有股不舒服感。隨著雙手的挑逗與軀幹相互磨蹭的刺激,女體陰戶開始分泌出體液,準備承受又一次的外物入侵。   原本側躺的女體挪動了大腿成弓狀,凸挺出臀部讓會陰大喇喇的顯露,昨夜體液乾涸後的遺跡,再新的體液又釋出的滋潤後呈現膠黏糊狀,他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堅挺陰莖,龜頭閃出光亮,沾染了陰戶口些許的體液,慢慢的龜頭往陰道口中鑽,陰唇沒多少抗拒就被突破,陰莖一點一滴的緩緩插入。   「啊……啊……啊……啊……!」女體隨著陰莖一次次的深入發出狀似痛苦的呻吟。   「喔∼!」當陰莖完全的深入,龜頭緊頂著子宮頸口,女體反而長聲舒服的一歎!   兩人側臥的姿態,雖然無法讓陰莖深入女體,這姿勢卻是個很省力的方式。不消耗費多少體力,只要單純的坐著搖擺的晃動,陰莖即可快速的在女體陰道中穿插進出。女體也很容易的調整方向與力道,讓高亢膨脹的龜頭去刺激陰道快感。   「你……你……是我的鬧鐘!」女體嘴裡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天這……樣呦∼!抱……抱……。緊……。我∼!」   「對……!那裡…………就是……是…………哪裡!」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壓那隨著性愛勃起的陰蒂。   被摟在臂膀中的嬌軀震顫連連,陰道與陰核雙重的刺激中,女體一波波如浪湧般的高潮,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經讓她身陷在慾望的汪洋中,她雖然不是十分完美的母體,但是她是他計劃中的一部份。   「鈴∼∼∼!」鬧鐘的響起,短暫的激起女體想要停止的念頭,但是一波波的潮韻卻讓她想持續的沈浸在其中。   他認為該是讓她生活恢復正常的時候了,翻轉她的嬌軀,讓她趴在床鋪上。緊連著的兩人軀體,他開始加速的端插。是該讓這完成的結束點,力道的加劇,插入的深度次次頂入花心。她的嬌吟已經變成離水的鯉魚,張開的嘴巴,一閉一合的只想讓多些空氣進入肺部。   「呼∼!呼∼!」隨著運動加速,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啊∼!」女體在接受了陰莖噴發的顫抖後,終於從肺部發出了舒緩的滿足聲。   「嗯∼!嗯∼!」陰莖每一次的抖動,牽引著她滿足的讚歎。   射精過後,兩個軀體還是緊緊相連著。女體陰道還意猶未盡的縮收,像是要吸吮陰莖殘餘的精液。一直到鬧鐘二度提示聲響,女體才掙扎的脫離他的糾纏,連忙到浴室去清理善後。她在浴室裡頭待了十來分鐘,已經著裝完畢的她,邊走到床沿邊穿上高跟鞋。   「啊!」數度高潮後的她,腿部肌肉無法施力,往床上癱軟而去。她笑瞇瞇的用玉指點著他的鼻尖說:「嘻嘻!你呦!會害我失業啦!」   女體充滿活力、踩著輕飄飄的步伐,趕著去上班的途上。   ◎◎◎◎◎◎◎◎◎◎◎◎◎◎◎◎◎◎◎◎◎◎◎◎◎◎◎◎◎◎◎◎◎◎◎   夫威儀,所以與君臣,序六親也。若君亡君之威,臣亡臣之儀,上替下陵,此謂大亂。————後漢書‧;禮儀志   「我來…」她輕聲說著,溫柔地撫摸我的胸口。   然後我凝視著她那纖瘦的身軀,自從那次起乩後,這算是第二次碰次到她的軀體。   那一回尚未回魂的我,卻完全不復記憶。或許是那一次的經驗,讓她有不是很好的記憶,她很恐懼的靠近我。她像小孩一樣,鑽進被窩我的懷裡。雖然夜晚的空氣很溫暖,她身子還是不停顫抖她開始探索我的身體,起先還很小心翼翼,接著愈來愈是激情。過了一段時間,她忍不住高漲的情慾,親吻起我的胸部來。我的手也沒有閒著,但在她的激情愈發高昇時,我輕輕推開了她。   我逗著她,慢慢將雙唇貼進她的唇瓣,開始吻她。她先是緊繃了一下,隨後就隨我的舌頭游動,舌尖滑過下顎,停在她的喉間。她手指抓著我頭髮揉著,獻出自己的身體,渴望我能繼續,繼續往下而去。當舌頭往下滑到胸口時,緊抓住頭髮的手指,傳達了她的依戀,要我停駐在那裡。   「別停,求求你!」她一邊說一邊呻吟,要我含住她,用舌頭撩撥敏感的乳珠。她的叫聲愈來愈低沉,像是從身體最深處發出的呻吟我舔著、舔著她的乳房,滑過峽谷,來到被忽視許久的另一頭,用舌頭不斷進攻,讓她發出甜美的嬌吟聲。我在她乳邊逗留了好久,繞著乳蒂的山丘,直到她難耐情慾,吟聲叫著:「給我吧,求求你!我全部都是你的!」   即使是最輕微的吮弄,都能在乳蒂上激起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她緊抓著我的頭髮。   在她敏感的嬌喘與我輕柔的疼愛下她迷醉在我舌尖多變的遊戲裡,隨我繞圈、撥弄、吸吮、或是輕輕地逗弄。濃密陰毛的恥丘中間分開一條裂縫,在兩腿間的陰影中隱約可以看見裂縫中粉嫩的色彩。   最後,我讓她的快感不斷上升,直到她嬌喚出聲:「還要!對,就那樣!」   她原本撫摸著我肩膀的雙手再次抓緊,用盡全身的力氣摟住我,之後纔滿足地躺了下去。長褲脫離了身體、內褲也隨之褪去,高高翹著的陰莖在解除了衣物束縛後彈動著,猶豫著的她,小心翼翼地張開了雙腿,我用手掌輕柔地愛撫著她,貼近她最私密的聖殿。   陰莖在兩人緊貼著的身體中尋找著自己的位置,她隨著情慾高漲而扭動的嬌軀,一直在摩擦挑動著它,最後只好用手扶持將它壓在那微微張開的肉裂頂端。她輕輕抬起的豐臀讓足夠濕潤的陰唇緊貼著龜頭,順勢開始前後搖動著自己的纖腰,用陰唇含住龜頭,摩擦著、滋潤著這即將入侵的陽物。   在不甘於被如此挑弄,我靜靜的忍耐著,等待著龜頭感受到那柔軟的凹陷開啟時機,猛地向上一挺腰,龜頭擠開了潤滑足夠的狹窄陰道口,猛地扎進這人性慾望的小穴之中。   她原本晃動著的纖腰猛的突然一僵,身體猛地癱軟在床上,濕柔的陰道一下子被堅挺的陰莖盡根插入。圓潤飽滿充滿彈性的雪白半球,乳房頂端的粉紅的蓓蕾彷彿被風吹拂著一般隨著呼吸在顫動。   「啊……!」她隨著陰莖開始活動而嬌吟著,也順著被撞擊的力勢上下晃動著臀部,粉嫩的小穴緊緊地夾著陰莖肉棒,在交合處裡開始吞吞吐吐。   下身處鮮嫩的肉壁正在與陰莖摩擦,視線裡彈性的乳房正在上下晃動,耳畔儘是她甜膩動人的呻吟聲,「用力點……再……用力點!」。   隨著她的要求,濕滑的肉洞套弄得更加激烈,兩人恥丘狠狠的相互撞擊著。肌肉逐漸麻痺,疲憊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口乾舌燥的燥熱,感覺到自己胯下的恥丘與勃起的陰莖都有些發痛。   緊緊地握住雪白的雙乳,以被緊握的雙乳為支撐點,我扯著那對乳房挺動著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到自己的陰莖根處,每一次的拔出都到龜頭都幾乎要脫離那銷魂蜜洞的緊箍。越是用力的撞擊,她卻沒有一點痛苦的反應,反而更加興奮得呻吟起來,纖腰奮力的扭動著,迎和著我的持續衝擊,陰道在我每一次插入的時候緊緊地收縮包裹,陰道深處的子宮頸一張一合吸吮著逐漸敏感的龜頭。   她已經準備好迎接我的精液噴射。   上回的起乩,一一在隨後的警匪槍戰中應驗,這讓在場的警察們可真是嚇壞,尤其是女警阿琪,代替她出勤的學姐墜樓那場面,可是讓她驚嚇到無法言語。最後無法獨自在自己家中獨處,阿琪只好往我這裡求援。感應力越來越強的阿姐,沒經過我同意就讓她住下。   阿姐近來又不讓我接觸她,除了辦事起乩時,這讓我相當的苦悶。因為起乩辦事時的我是處於無意識狀態,情慾的發洩毫無感覺。鎮日無事可做,會讓飽暖的人遐思淫慾,尤其是正在看成人影片的我。阿琪的突然返家,讓正在打手槍的我煞是尷尬,但是她義無反顧捨身讓我洩慾,卻是令我感動的地方。   這女人這麼善解人意,為何他的男人會離開?男女之間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值得我探索的地方,以前就是匪類到讓女友傷心離開,阿姐的介入與照顧,讓我身體與心理都獲得足夠的滿足與發洩。阿琪的參入,卻令我重新省視自己。挽救了她的性命,她就是屬於我嗎?   但是瀰漫在她身上的霧影,卻是讓我感到威脅的逼近。依照神學的說法,她被不祥之物附著,阿姐製造我與她親熱的機會,或許是想要讓我的念力去化解吧!陰陽的調和可以衝散不協調之氣,進而轉化人體的氣場,轉變人的運勢。直接的要求男女調和,此乃非正道也!   與她我還是保持以禮相待,在兩情相悅的狀況下,發生關係。問題是清醒狀態下的第一次,卻是在這種尷尬場面下發生,凡事總是充滿變量。   原本脫離與廟宇的糾葛,自由自在的重新在這城市生活。為了老刑警這傢伙所帶領的友人前來求事者越來越多,身不由己的阿姐只好在附近尋覓家庭式修行者,借場地重操舊業,又開始為微微眾生解惑、改運。   ◎◎◎◎◎◎◎◎◎◎◎◎◎◎◎◎◎◎◎◎◎◎◎◎◎◎◎◎◎◎◎◎◎◎◎   不聊生活,而采女數千,食肉衣綺,脂油粉黛不可貲計。————後漢書‧;陳王列傳   原本沈睡中的他,突然間自休眠狀態中驚醒。那股錐心之痛又發生了,那是分靈體被消滅的痛楚,也就是這痛楚讓他從植物人狀態中激醒的動力。這一次就發生在他感覺最完美的女體處,本想衝出去的他最後跪到在門口痛泣,因為他的分靈體已經發出最後掙扎的感應,它已經被消滅了。   早上才目送著完美的她離開,不過餉午的時間,她卻做出了令他發狂的行為。為何人類對於一個新生命如此的冷酷?就這樣立即的被消滅掉?待悲傷的情緒逐漸冷卻後,他開始梳洗打扮、整裝離去。回復到正常社會生活後,他學到了邋遢的外表,是會讓人群排斥,不管他的能力可以吸引人群對他親近,但是以外表取感的人類,可不會是能夠接受骯髒外表的對象。   他又來到了完美女體居住的空間裡,躺在床鋪上啜泣的女體,浴室馬桶週遭血跡斑斑,垃圾筒中裝滿沾染血跡的衛生紙。   「妳為何要傷害他?」他俯身在啜泣的女體耳邊傾訴。   「我也不想啊!」女體轉身摟著她哭的更厲害,「他的父親是誰?連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懷著他?」   父系社會所加諸在女性身上的枷鎖,才是他的分靈體被消滅的主因。這時的他從女體身上感應到了她所面臨到的壓力,他必須要改變行事作風,這樣才能夠讓他改造社會的計劃成功。他運用念力讓女體情緒平穩、沈靜的睡去,好不容易才發覺她子宮裡有種異樣物品——避孕環,讓他的繁衍計劃受阻。   終於讓那異樣物品脫離女體體內,順利的讓分靈體著床在母體子宮。現在又因為社會行為模式失算,讓分靈體再次被消滅。他的壓力越來越重,要做的事情越來越複雜。床頭上有一張醫生開立的注意事項簽,上頭說明著服用Mifepristone後應注意的事項、緊急聯絡電話與醫生全名。   在婦科診所中,他就像是個隱形人似的,沒人看見他到處走動。藥房中,藥劑師忙碌的接受列表機所打印出的紙張,依序的將藥品找出、分裝,然後向取藥人說明服於方式與次數。護士則忙著收拾看診完畢後使用過的器具,以及取出新器具供醫生為下一位看診者使用。   中年醫生邊挑逗著整理器具的護士,依照這狀態這兩人的曖昧關係匪淺,藥劑師送完最後一名病患,就將半拉的鐵門完全拉下,整理一些物品從後門離開,連一聲招呼都不打,自顧自的就這樣離去。他看著醫生與護士兩人聽到後門關閉的聲響後,曖昧的言語變成實際上的行動。   「不要啦!」護士半推半就的說道。「人家那個危險期啦!」   「好啦!不要緊!Mifepristone吞兩次就解決了啊!」醫生奸笑的說道。   「人家不要!」護士掙脫中年醫生的的糾纏,繼續將器具歸定位。「吃那個之後量會變好大,跟血崩一樣好恐怖!」   「那是當然啦!」中年醫生又繼續在肢體上與護士糾纏。「有成長當然會有量啊!來嘛!」   「不要!人家不喜歡!你有沒有保險套?」   「我哪有可能隨身準備保險套呢?」中年醫生色瞇瞇的說,還在口袋裡掏出一個金飾盒。「我只有帶這一個!」   護士從盒裡拉出一條金飾,掛在胸前比劃。中年醫生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護士往看診台上推,掀起護士裙襬,猴急的一次性將絲襪與內褲扯下,蹲在護士膝前,臉直往護士她陰戶上靠。   「嗯!好香的味道」中年醫生這般說道。   原本「咯吱!」淫笑著的護士,隨著中年醫生舌頭在陰道內挺進,笑聲漸漸變成呻吟。護士雙腿掙扎兩下,隨即將牽掛在足部的絲襪與內褲踢開,將兩腿嫁在中年醫師肩上,雙手緊抱著他那白髮摻次的大頭,緊緊的鉗箍著他。手上的金煉從他頭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他俯身拾起那金煉把玩,繞著看診台在欣賞這兩人的不倫姦情。他好奇的看著這醫生,怎麼身為濟世的醫生卻視新生命如無物?而這位護士卻是這般迷戀物質肉慾的女人?他看看手中的金煉又端詳一下正沈醉在慾海中,那護士的表情。這小東西居然有這樣大的魔力?讓女人自動寬衣解帶?   護士癱軟在看診台上,台的兩端剛好有支架可以擺放雙腿,這正好讓陰門大開,陰戶在口舌的舔舐後濕答答、外陰微微開啟,呈現那陰道洞口等待陽物的插入。中年醫生慢條斯禮的脫下醫生袍、解開西裝褲、掏出已經勃起狀態的陰莖,龜頭在護士洞口上下潑弄,沾染足夠的潤滑體液後,一溜煙就整根盡沒在護士陰道深處。   護士的雙手時而緊握看診台邊緣,時而扶持醫生的腰部,狀似要這男人用力撞擊。   這個交媾的時間很快就接近尾聲,醫生在端插不到百下,就直挺挺的僵住身軀進入射精狀態。   「你幹嘛這麼快!」護士慾求不滿的嬌噌道,來掄起粉拳往這中年醫生胸膛猛搥。   「嘿嘿!太久沒辦事了嘛!」待射精過程結束,中年醫生尷尬的笑道。   兩人偷情的過程在快速的清理下身後,正式結束。醫生隨手抓起一迭衛生紙,分一半摀住護士的陰戶、另一半則將自己陰莖上的體液拭去。連忙拉起垂落地上的西裝褲,裝戴整齊離開看診間。   護士將擦拭過的衛生紙往垃圾桶丟,又抓起一迭乾淨的衛生紙折成長條狀墊在陰戶,然後才將內褲穿上,絲襪則被她往手提袋塞,他可以感應到護士那不滿的慾望,籠罩著整個房間。這護士肉體散發出長期服用某種藥物所造成的不良症狀,他很肯定的這付肉體不是合適對象,最後在護士找到他擺在看診台上的金煉,充滿怨氣的甩門離開。    ;◎◎◎◎◎◎◎◎◎◎◎◎◎◎◎◎◎◎◎◎◎◎◎◎◎◎◎◎◎◎◎◎◎◎◎   南閻浮提眾生,舉止動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   「老大!」一位年輕的刑警叫了老刑警一聲,「報案的那兩具跟之前的死因一模一樣!而且身份又是毒蟲兼毒販!」   「不會是出現了針對毒蟲的連續殺人犯吧?」老刑警一臉憂愁的說道。   「老大!要不要去問一下你那位朋友?」   「應該沒辦法!」老刑警繼續說道,「他沒有見到當事人無法發生功效的!」   「老大!不是吧!上個月的槍案,你們不是在他家就先起乩到的?」年輕的刑警說著那一回事。「你們才緊急加穿防彈衣,逃過一劫嗎?」   「唉!」老刑警歎了一聲,「但是女警隊的那一個卻當了替死鬼!」   「你是說押女嫌犯的那一位嗎?」   「不然我說誰呢?」老刑警歎了一聲,「我間接來說是害死她的人!要不是我替阿琪向局裡臨時調差,被那女嫌犯拉著一起跳樓的就是阿琪啊!」   「對了!」年輕的刑警問道,「那阿琪呢?聽說調去內勤了?」   「這件事發生後,阿琪身上的狀況還是持續著,並沒有替身的往生而消失,我那朋友說應該還會有事發生?阿琪目前下班後是暫時跟我那朋友一起住,已確保阿琪的人身安全。」   就在兩人討論著案情的同時,我的出現著實的令他兩人下一跳。   「你怎麼又空來這裡?」老刑警招呼著我坐下,順勢到了一杯熱茶給我。   「我覺得心神不寧,你們最近遇上的狀況好像似有又無的牽連著?」我將感應到的感覺試著用他們能夠理解的話語表達。   「怎麼說?」老刑警將身子往前向我靠攏。   「從你、阿琪跟那受傷的達昆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很奇怪的黑霧。」我說道,「這黑霧越來越強的感覺,尤其是在阿琪身上,你去查一下阿琪最近有沒有進過醫院?或者她處理過的案件與你們手頭上的關連性?」   「阿琪的黑霧越來越強勢,我讓她今天回家裡整理一些物品。可能會要你幫她申請特休一陣子,不然就申請留職,等這案件處理到一階段理出頭緒後再說。」我說。   「阿琪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幫他跟上面說說!」老刑警堅定的神情說道,「我的組員耗損太高了,這個忙我一定要幫到底!」   就在事發前一個月,阿琪突然間感覺到自己月事突然停止,已經與男友分手年餘的她,平常生活也只有在苦悶時會自我安慰一下而已,不知為何突然間連續做了近四個月的春夢,那種感覺很真實的春夢,這春夢居然會導致婦科醫生說她懷孕了,這種晴天霹靂的夢。   自從醫生的檢查報告出爐後,阿琪仔仔細細的將居家檢查一次,所有的門鎖與門窗都沒有被破壞的跡象。但是每次她做完與男人交媾的夢隔天,下體的分泌物都會遽增,基於自己的職業身份,不敢也不方便採集自己的體液去做檢查。   就在最密集的發夢期間,安裝的避孕器突然脫落。醫生還說這脫落不是沒有可能,單身的阿琪要求醫生取出這避孕器,反正無任何性愛對象的她,沒必要再繼續裝這玩意。這春夢發生的狀況在取出避孕器後沒多久就停止,惱人的下體分泌物也驟然消失。   可是就在醫生說自己懷孕後,阿琪對這晴天霹靂可是當場傻眼。這狀況跟最近接獲二十餘受害人報案的連續強姦案雷同,受害者完全沒有反抗的跡象,就是當作發春夢一般,但是陰道內就是有男性精液的存在。   下定決心立即請醫生做人工流產,那天當晚家裡就發生異象,隔日起來傢俱擺設全然變了樣。緊接著就發生了一連串的異常現像,幸好,在跟隨老刑警去拜會他的老友,與這老友我又在怪力亂神狀態下,兩人發生了肉體上的接觸。在最後原本要趕往現場採集物證的阿琪,被我牽拖住無法值勤,事後她前往現場,發現現場與前幾小時我所起乩闡述的模樣完全符合。   那天開始,阿琪在下班後並未回家,而是直奔到我居住的窩與阿姐她一起關在房間裡。到底她們在房裡做啥?那時段要上班的我,並不瞭解也沒興趣去瞭解。   就在警局一夥人在泡茶整理頭緒的同時,回家整理物品的阿琪正向她的命運走去。   ◎◎◎◎◎◎◎◎◎◎◎◎◎◎◎◎◎◎◎◎◎◎◎◎◎◎◎◎◎◎◎◎◎◎◎   瓜異本共生,八瓜同蒂,時以為嘉瓜。或以為瓜者外延,離本而實,女子外屬之象也。————後漢書‧;五行志   本身有著些許潔癖的阿琪,原本是想收拾一些衣物後就走人離開,但是看到家中蒙著一層灰塵,不由自主的就抓起清潔用具整理起來。天氣悶悶的,不消一會兒阿琪就渾身香汗淋漓,汗水讓衣物緊貼著身軀,姣好的身材原形畢露。   突然間,阿琪嬌軀開始顫抖,彈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著。那股感覺又回來了,那股在夢中才會有的熟悉感覺,肌膚被親柔的撫觸、耳垂被輕咬,身體上敏感的性感帶全部充滿著被刺激的舒服快感。這股舒麻快感令身體上的衣物如同針在刺那般,阿琪掙扎著將身上所有衣物褪去,不一會兒,冰涼的地板已經吸收了阿琪逐漸高昇的體溫,陰道中如萬蟻爬行、酷癢難耐。阿琪正在用自己手指在摳挖自己的陰道。   下身恥骨上的陰毛早已被汗水與愛液沾濕,手的撫弄下滑貼順服的黏附在肌膚表層。阿琪她呻吟著將肥美的翹臀更加用力往後翹起,令這白晰人影的陰莖可以更加的深入到她體內,他何時出現的?已經在慾火中的阿琪渾然不知,也沒有感覺是夢?   似真?   她腦海裡只想要有男人來慰藉這慾望,不管夢也好、真也好。   只見她含春的眉眼目光,口中嬌啼不休、啼語中那帶點歡愉又似痛楚,纖纖玉手似迎還拒地按在這男人的胸膛,嬌軀卻順勢前挺後送,默契十足地配合著他進出的頂送,阿琪正歡快地承受著他的一番攻勢,渾身全無一絲被勉強、脅迫之意。   汗水流滿地板上,隨著阿琪嬌軀的配合挺動,也「吱!吱!」的發出聲響。阿琪腦海裡也有過這印象,離開她的前男人就曾經在阿琪剛洗完濕漉漉的地板上,將阿琪押到在地硬是將陰莖往她體內塞,她依稀還記得那一次身上的衣物全被扯爛,沒有一件是完好的。   前男友的粗魯回憶激發了阿琪體內的淫慾,反抗逐漸的變成嬌噌,發燙的嬌軀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輕敲拍打著,就是相同這樣的發出「吱!吱!」的聲響。唔嗯呻吟、不看阿琪她臉上嬌慵火熱的情態,也知她正給男人肏的不亦樂乎。這是真?似幻?   阿琪根本暫拋腦後,她目前只想要這感覺、這慾火繼續在體內燃燒的感覺。   「啊…」嬌喘未歇的阿琪突然間一聲長吟,在被這個白晰幻影的他狂肏同時,他狂勁的噴射精液的當下,也順勢登上了高潮仙境,阿琪她纖纖玉手輕按著他的白晰胸口,渾身無力的她,只能軟綿綿地挨在地板上,高潮後令肌肉爾而的顫動,牽引出喉頭順勢發出滿足的聲響。   「啊!你……你是誰?」從高潮的餘韻中幽然轉醒的阿琪突然間對著這霧影說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妳請我進來的啊!」霧影逐漸清晰,現露出他那俊俏白晰的臉孔。「妳忘啦?半年前妳要我陪妳的啊?妳忘記我是誰啦?」   「不!不!不可能!」阿琪驚恐的繼續說道,「那是夢!那只是夢而已!你不是真的!」   「不!」霧影微笑著望這阿琪說道,「我是真的!妳答應要跟我一起,我們要生一堆可愛的小寶貝的啊!妳忘記啦?」   「不∼∼!」阿琪一聲狂鳴哭喊道,「不∼!這不是真的!」   「寶貝!不要哭!這是真的!」霧影繼續說道,「當我感應到妳要拿掉小孩時,我是立即往妳的方位趕去,但是當我趕到時,已經太遲了,妳已經吞下墮胎藥了,小生命也已經停止對我呼喚了!」   「答應我!現在體內的這一個我們一起好好保護好嗎?」霧影透露的神情令阿琪困惑,「我會隨時保護著妳的!」   ◎◎◎◎◎◎◎◎◎◎◎◎◎◎◎◎◎◎◎◎◎◎◎◎◎◎◎◎◎◎◎◎◎◎◎   「心地光明時,天上人間也都一樣,一人亦滿,多人亦滿。」   正在泡茶聊天的我們,突然間老刑警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隨即他拉著我然後示意要那位年輕刑警趕緊跟上。   「發生什麼事了?」年輕刑警坐在前做緊抓的安全帶,緊張的猛問開車的老刑警。   「剛才阿姐打我手機!」老刑警將警車開的飛快,然後繼續轉述我家那伙子電話裡告知的事。「她說阿琪正在緊要關頭,那股黑影正包攏她!」   閃耀著警示急駛的警車,還是拖了半小時光景才抵達阿琪的住處。沒上鎖的大門、混身赤裸下體佈滿精液的阿琪。老刑警老練的脫下上身外套將赤裸阿琪給裹上,然後抽些茶几上的面紙,採集阿琪身上體液。   「生命跡象很正常。」老刑警將阿琪抱上沙發後說道,「應該是昏迷過去而已!」   老刑警將沾滿體液的面紙用塑料袋包裹後交給年輕刑警,要他先送回去檢驗。與阿琪有過切膚之深的我,理所當然的是幫她清理下身的污穢。閃在落地窗邊的老刑警,絡有所思的神情觀望著窗外。   阿琪高聳的恥部有著稀疏的陰毛,濕毛巾讓陰毛服貼在恥部肌膚上,陰唇清楚的顯露。並不是沒有過性經驗,但是卻是頭一回這樣清楚與仔細的觀察女性私處。不斷湧出的體液,讓我不知所措只好學阿姐她每回完侍候用紙巾墊著私處的作法。我在阿琪的房間找出內褲幫她著上,然後帶條毛毯幫她蓋上赤裸的軀體。   「嫌犯絕對是對面三棟大樓裡監視阿琪!」老刑警神情肯定的說道。「不然!怎麼會知道阿琪在家?」   「是強姦案嗎?」我說。   「我在懷疑的是下藥!」老刑警繼續的說道。「現場沒有打鬥的跡象,加上阿琪這樣昏迷,身上並無淤傷,等阿琪清醒之後要帶她去醫院抽血檢查,就可以確定是否為藥物的關係!」   「可以麻煩你將所有被害者的報告做一下比對嗎?」我對著老刑警說。   「怎麼了嗎?」老刑警回道。   「麻煩你將受害人所有關係擴大,看看是否與她有關?」我手比著暈睡中的阿琪說。   「好!我先回局裡,你在這裡照顧她!」   ◎◎◎◎◎◎◎◎◎◎◎◎◎◎◎◎◎◎◎◎◎◎◎◎◎◎◎◎◎◎◎◎◎◎◎夜獵III◎◎◎◎◎◎◎◎◎◎◎◎◎◎◎◎◎◎◎◎◎◎◎◎◎◎◎◎◎◎◎◎◎◎◎   眾出過時,茲謂廣,其旱不生。————後漢書‧;五行志   「你呦!真的好變態!」躺在床沿渾身油膩、兩腿大開的女人這般說道。「平常看診時還看不夠啊?」   「每人的形狀不相同,就像是指紋一樣!你不會瞭解的!」男人說道。「而且來看診的全都是有病在身,氣味、形狀都其不是很佳,不像你隨時都這樣鮮艷!」   敞開的落地門外,站著一個人,透過紗窗看著房間內、床鋪上兩個赤裸男女的性愛歡樂行為。   「都是害的啦!」女人說,「上回跟你說危險期,你還是將它射在裡頭,我這個月還沒來,如果讓我家那個知道,我就慘啦!」   「Mifepristone吃了就沒事啦!」男人仔細的再觀察女人被鴨嘴器撐開的陰道,一副諾無其事的這般說道。   「會不會有副作用啊?」女人說,「我吃了好幾次了!有點擔心!」   「頂多也只是噁心、嘔吐、暈眩、腹痛、疲倦,以及出血量稍多而已。」男人說,「跟你們女人月事來的狀況一樣!不會產生其它副作用的!」   「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私!根本不關心女人!」   「唉呦!我不關心你嗎?」男人抽出女人陰部的鴨嘴器後,立即換用早已經勃起的陰莖插入,接著這般說道。   「這樣關心妳嗎?」男人邊挺進,邊說道。   「嗯!不……夠……!不……不……夠……。!」女人早已經閉目,間接的呻吟道,「不夠……啦!我……我……要……你……更關……心……!用……用……力點!」   他拉開紗門進入室內,看著床頭櫃上鈴鋃滿目的器具,注射筒、鴨嘴器、電動按摩棒以及一些不知名藥物,他拿起一顆藥往鼻子處聞,他感覺這顆藥不是個好東西。   床鋪上,兩個正處於激烈性交狀態的男女,床鋪也發出抗議的嘰嘎聲。   女人的腿橫掛在男人臂上,被男人壓迫到彎曲快成一直線狀,陰戶吞吐著男人圓柱狀的陰莖,男人的體力逐漸從高峰往谷底下降,挺進的速度逐漸降低,喘息聲自兩人口中發出,女人的手在兩側晃動,像是溺水之人,試圖抓取救生之物般。   床鋪旁一個裝滿穢物的臉盆,隨著床鋪的晃動,裡頭的液體也被濺出盆外。他把玩著沾滿液體的注射筒,看著床鋪上的兩位男女進行交媾行為。男人剎時停止了動作僵直的趴在女人身上,突然從性愛的愉悅中中斷,女人發覺不對勁。   「喂!」女人搖晃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將把玩的注射筒丟棄在床沿,俯身去研究那男人的狀況。他感覺這男人已經失去活力,生命力正一點一滴的消逝中。汗水與不知名的乳液讓兩人身體滑膩,她怎樣都無法擺脫這男人壓迫在身上的力道,慌張的她、手在在床鋪上摸索。   注射筒!已經在他把玩中裝上長針頭的注射筒被她摸索到,她奮力的往他臀部就是一刺,想要用刺痛的感覺讓男人產生刺激。受到針刺的男人,只是反射性的挺動一下,還塞在她陰道內的陰莖牽引了她一下。   「啊!」她認為他已經有反應,又再次的將注射筒拔起又猛力一插。   只動了兩次的男體,就不再起任何反應,她知道出事了。   右手握著針筒的女人,試圖撐起男人的軀體。好不容易,終於將這男體撐開些許,但是滑膩的皮膚又讓軀體再度往她身上壓去,這一下壓針筒突然改變方向往她右胸乳房插入,順勢針筒內的空氣在男體的壓迫下,注入了女人的體內。   空氣的注入,女體產生劇烈的顫抖,不消一會,兩具交合著的軀體就這樣停止顫動,膚色漸漸轉變成蒼白,只剩下皮膚上塗抹的乳液,在光線下閃耀著妖野的光芒。   ◎◎◎◎◎◎◎◎◎◎◎◎◎◎◎◎◎◎◎◎◎◎◎◎◎◎◎◎◎◎◎◎◎◎◎   天尊地卑,君莊臣恭。質文通變,哀敬交從。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大姊她在老刑警離開的同一時間出現在門口,只見她慌張的表情在見到我們之後消失無蹤,她趕緊前往探視阿琪,讓我送老刑警離去。輕輕關上大門,回身見到大姊彎腰俯視阿琪的狀況,阿姐渾圓肥碩的臀,讓剛才幫忙清理阿琪下身就引起的情慾再度漲起。   我大手往阿姐下身一撈,讓她是突然的立起身軀。這一順勢,阿姐朱唇恰好位在我低頭處,摟起阿姐豐腴的嬌軀,深深的、狠狠的、緊緊的將我的慾望傳遞給她。手指繞過內褲的阻礙,猛烈的摳挖著阿姐的陰戶。兩舌纏繞的口腔,隨後傳來阿姐急促的喘息,向是要吸乾我口腔內的空氣。   被激起情慾的阿姐,私處在手指的撫弄下,已經如洪水氾濫般。慾念被挑起的阿姐將我的陰莖從褲檔裡掏出,在她玉手中撫弄著,激起的慾火、那待褪卸的衣物,阿姐翻起裙擺俯趴在沙發上,一手掀開內褲示意要我趕緊插入。   「啊∼!」只見她一聲長歎,滿足的歎息。   伴隨著阿姐陰部的愛液,龜頭在突破陰唇的阻礙後,長驅深入阿姐陰道。數次的衝撞後,才發覺長褲拉煉刮磨著陰莖的不舒適感,趕緊將長褲皮帶解開,讓褲子落在腳踝,阿姐的內褲早已經被她扯在肥臀的另一邊。陰莖每一次的拉出,牽引了阿姐陰唇被帶出,這是覺得美感帶領著我的慾火逐漸上升。   每一次的進出、摩擦,讓陰莖越是堅硬,塞滿阿姐陰道。阿姐不再拉扯內褲,反而是雙手扳開自己的兩瓣肥臀,讓陰道口更加的擴張,讓我的恥骨次次都撞擊在她黝黑的菊花處。陰戶被我抽插了數百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像是正燦爛開放的玫瑰。   「哇∼∼!」阿姐的一聲長叫,像是尚未滿足的慾望突然間終止。   已經是被刺激到極限的龜頭,伴隨著阿姐那慾求不滿的叫聲,將精液一股股往她體內灌輸,那「啊∼!」聲伴隨著精液沒一次的噴射、每一次抖動,逐漸低沈、逐漸消失。   軟化的陰莖從阿姐陰戶裡拔出來,沾滿淫水的陰戶中門大開,一股白濁的精液正緩緩從陰道口向外溢淌,沿著阿姐的大腿被地心引力拉扯著。胯下蘸滿淫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身體搖晃的頻率,把幾滴白花花的漿液摔在地上。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阿琪大眼咕嚕嚕的轉著,望著阿姐與我看。   「啊!」阿姐羞愧的趕緊掩著下身,往裡頭房間奔去。   「妳醒啦!」換我接替阿姐俯趴在沙發椅靠上,望著阿琪說。「發生什麼事?」   「一切都是真的!」阿琪突然間憂傷的說道。「他是真的!」   「擦擦吧!」又回到客廳的阿姐拉起我身體,塞給我一塊濕毛巾。   隨便將下身那一團快乾涸的體液擦一下,趕緊將褲子回穿。阿姐佔據掉沙發上剩餘的空間,我只好面對她們兩人大喇喇的就坐在茶几上。   「事情是這樣的!」阿琪開始說道,「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回我下班回來,就在這沙發上,不知怎麼搞的想起我前男人,但是怎樣就是無法清楚的辨識臉部,怎樣就是想不起他長相,腦海中就是與他一起所做過的事。跟錄放機錄起重播一樣,我一直以為是發生春夢,我也不以為意反而很樂在其中,因為真的太真實了。」阿琪說到這臉上綻放兩朵紅暈。   「他在夢中專挑我喜歡的做,每次都做到我欲仙欲死,好久沒有失眠過!你知道的,在滿足的性愛過後,隔天都是充滿精神的一天。突然間,我以前安裝的避孕器,突然的移位卡在陰道,我請醫生幫我將它取出,原本想要去找醫生複診。但是工作繁忙,一拖就又忘記,一直到快兩個月後,我月經突然停止?我去看醫生,居然驗出我懷孕的報告!」   「然後我在考慮過後,立即要求醫生幫我墮胎,才剛渡完大量失血的驚恐經歷與家中一些異常現像,就在老大哥的指引下遇上你們了!一直到今天,我原本回來收拾些衣物,突然間那春夢卻在我清醒的時候發生,這一次,我清楚的看了他的臉,絕對不是我前男友,是一個皮膚相當白晰、長相俊美的男人。」   「老刑警已經採集你下身的體液送去檢驗了!」我對著阿琪說道。   「啊!什麼?」阿琪驚訝的說,邊掀開毛毯看著只著一條內褲的自己身軀。「是誰幫我做的?」   「我啦!我照著老刑警說的做!」我將事情往身上攬,免得她以後同事見面尷尬,「後來是妳體內流出的體液太多,我只好學阿姐幫妳墊一迭面紙在內褲裡!」   只見阿姐微笑的看著我,像是在稱讚我這傻小子似的。   「你還可不可以?」阿琪無厘頭的這樣問我。   「什麼可不可以?」我八丈金剛摸不著邊的反問道。   「看阿姐那樣舒服的模樣,我還想要啊!」阿琪嬌滴滴的輕聲說。   ◎◎◎◎◎◎◎◎◎◎◎◎◎◎◎◎◎◎◎◎◎◎◎◎◎◎◎◎◎◎◎◎◎◎◎   流星大如杯,從織女西行,光照地。織女,天之真女,流星出之,女主憂。————後漢書‧;天文志   「警察先生我要報案!」兩位女子步入警局,說話者扶持著一位一臉羞愧的女生,直接跟值櫃警員這般說道。   「請問要報什麼?」值櫃警員問道。   「強暴!」說話者這兩字一出,被扶持著的女生頭越是往地上看。   「那位是當事人?」這值班警員根本是故意問道。   「我這位朋友!」   「好!」警員起身說,「我安排女警跟妳們做筆錄!」   就在值櫃警察轉身進入裡頭後,兩位報案人一直待在櫃檯邊,任由出入的員警與洽公人士異樣的眼光看待,讓替朋友說話的女生一臉怒意。   「請進來!」值櫃警察終於又出現,「這位林警員會幫你製作筆錄!」   總算這處理態度有點人性,值櫃警察請了一位林性女警來替當事人製作筆錄。這女警引領著兩人前往裡頭一間密室,還體貼的替兩人到上兩杯熱茶,讓兩位報案人感覺室內的隱密性足夠,才開始問話。   「請問哪位是當事人?」林姓女警問道。   「我朋友!」   「那能不能由你朋友自己來闡述!」林姓女警說道,「小姐請問大名、年齡與身份證字號!」   「我叫郭XX,六十六年次,身份證字號是MXXXXXXX!」   「郭小姐!你有沒有去驗傷?」林姓女警繼續問道。「身上有沒有淤傷?」   那女子搖搖頭算是響應這問題。   「我有幫她收集一些東西!」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邊說邊拿出一個塑料袋。   「這是什麼?」林姓女警問道。   「從她身上收集到的液體!」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回答道。   「妳有沒有洗澡?」林姓女警問道。郭姓女子點頭回答。   「我先幫妳安排去醫院驗傷先,然後再回來繼續製作筆錄!」   林姓女警安排一輛警車,帶著兩位當事人直奔醫院,這位女警處理事情的經驗算是相當豐富,拿著當事人的證件與健保卡辦理登記手續,一直到看診間人員清空後,才請當事人進入診間讓醫生問診。   當事人聽從醫生的指示脫去上身衣物接受檢查,上半身只有雜亂的吻痕淤傷,並無受暴力傷害的跡象。這女警與醫生目光相望,像似有種靈犀相通的會意眼神。上半身的檢查很快就結束,醫生也在驗傷單圖示上標明注記。緊接著受害人被安排上婦科看診台,醫生在台前先是從外觀觀察,只是護士紀錄所觀察的傷害。   緊接著醫生拾起婦科看診用鴨嘴器,護士幫忙在鴨嘴器上頭擠上潤滑膏。   「會感覺有點冰冷!」醫生這般對受害者說道。「請先深呼吸!好!」   隨著鴨嘴器的插入,受害者身軀產生一個冷顫,體溫很快就讓鴨嘴器冰冷感消失,隨著醫生調整鴨嘴器開口螺絲,將受害者陰道撐開,被擴大的陰道、那不舒適的感覺令受害者別起眉頭,忍受再一次的羞辱。   醫生用上刮取器在陰道內部刮取精液殘留物質,另外還用棉花棒在子宮頸處採集檢體。醫生看到陰道內部狀況,帶著口罩的他只見他額頭的皺紋緊別著。邊敘述邊指示護士做記錄,護士則忠實的將醫生所述記錄在驗傷單中。   「好!麻煩您自己將那裡搽拭一下!」醫生去出鴨嘴器後,遞給受害者一迭衛生紙。   潤滑液讓受害者陰部黏糊一片,那一迭的衛生紙不是很夠用,受害者只好自己起身離開看診台去拿取衛生紙。醫生與護士已經回到問診桌邊繼續完成驗傷單程序,留下受害者半蹲狀態在擦拭下陰那一團糟。   「跟前幾個狀況一樣,除了吻痕淤傷並無外力施加的外傷!」醫生對陪同前林的林警員說道,「會陰部位的舊傷加上新傷,應該就是激烈性交後所產生的,相同的是陰道內殘留的體液量多,這些是剛才採集的檢體樣本,給妳帶回去化驗!」   醫生解釋完畢,剩下後續醫院關防的用印及費用繳清,林姓女警獨自一人去處理,受害人與其友人讓開車的警察帶回警車上等候。   ◎◎◎◎◎◎◎◎◎◎◎◎◎◎◎◎◎◎◎◎◎◎◎◎◎◎◎◎◎◎◎◎◎◎◎   熒惑犯輿鬼為死喪,質星為戮臣,入太微為亂臣。鎮星犯輿鬼為喪。彗星見天市中為貴人。————後漢書‧;天文志   他在對面間看著房間裡多出來的兩人,完美的女體怎麼會認識這兩個人士?這兩位人士擁有他感應不到的能力,那股破壞和諧的能力正在對面這兩人身上散發著。完美的女體與這兩人共同性交的過程,令他發覺這股勢力將會導致另一種不舒服感。   該是去做調整?還是去破壞這狀況?對於面對無法令他理解的勢力,居然讓他產生困惑?完美的女體整展現自己的魅力,雙腿大開的迎合著那個男人的進出,臉上又顯露出無比幸福的滿足笑容,這是他與完美女體進行交合時,他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那位中年婦人突然的步行落地窗前,對著他凝視。她試圖的想要發送出某種訊息,但是不相同的頻率,雙方式無法產勝任何交集。一直到那個男體終於呈現射精狀態,這交合的過程終於結束。   他離開陽台、她也離開落地窗前。   ◎◎◎◎◎◎◎◎◎◎◎◎◎◎◎◎◎◎◎◎◎◎◎◎◎◎◎◎◎◎◎◎◎◎◎   癸巳,熒惑犯歲星,為奸臣謀,大將戮。————後漢書‧;天文志   「郭小姐!能否請您說明一下經過?」回到警局訊問室後,林姓女警開始筆錄的製作。   「我本來一直以為是在作夢,這事情並不是第一次,這是昨天我男友突然來找我,發現我的情況,我才確認是被其它男人給那個了!」受害人郭小姐說道。   「能不能請您試著將所有過程講述讓我記錄?」   「印象中第一次是在公司加班到十點多,我搭捷運回家,在路上我買了些食物順便回家充飢,吃完之後疲憊的我不知不覺就在沙發上睡著,然後就開始作夢,夢見有一位皮膚很白的男人,很溫柔的撫摸我、挑逗我,然後就在沙發上坐著男女的事,事後醒來,我也是全身赤裸,衣服丟棄在一旁,我以為是我自己做那個夢,自己把衣服脫掉的。」   「後來,連續發生同樣的狀況,醒來之後也都是衣服脫光光,妳知道的,女人家哪裡幹掉之後的感覺,所以我也沒去在意那是不是男人的東西!」受害者郭小姐眼睛直視著林姓女警試圖獲得她的認同。   「這總共發生幾次?」林姓女警繼續問道。   「有感覺的好像七八次?」受害者猶豫著回想著。   「到底是七次?還是八次?請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林姓女警說道。「筆錄上不能寫模糊的回答!」   「警官!妳這樣太強人所難!」受害者友人幫腔的說。   「請妳仔細回想,慢慢的想!」林姓女警不理會受害者友人繼續說道。「這個是對我們破案最大的線索!」   「八次!」受害者最後肯定的說道,「三次在沙發上,五次在床鋪!」   「妳能夠確定是外人不是妳男友嗎?」林姓女警問道。   「不是我男友,是他發現我的狀況後,我才清醒確認事情不對勁的!」   「什麼狀況?」林姓女警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家的大門沒關,我男友他進到客廳看我全身赤裸、渾身一塌糊塗的躺在沙發上,有過經驗的一看也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受害者含著淚的眼睛盯著警員說。   「後來呢?」   「我男友憤怒的甩了大門離開,我事後來才打電話請我這位朋友到家裡,是她勸我來報警的!」這時的受害人已經邊說邊開始啜泣。   「那妳家裡都整理過了嗎?」林姓女警問道。   「沒有!」受害人說,「我只是去浴室沖個身體換好衣服才來報案的!」   「妳這樣沖洗身體已經將許多物證洗去!」   「拜託!那個的量多的驚人好嗎!」受害者看不過去的友人跳出來說話。   「驚人?什麼意思?」林姓女警疑惑的問道。   「你不會看我給妳那袋,一整包衛生紙都擦不完!」受害者的友人比著自己帶來的證物說道,「那個量就像是打破的牛奶瓶一樣!」   「這部分等我們製作完筆錄,再去你家採集物證!」林姓女警說道。「那請妳把今天發生的做一個詳細說明!」   「嗯∼!」受害人沉默了一會,開始說道,「我下班前,男友說他會帶食物到我家來一起吃,準備共度一個兩人專屬的週末,那知道他臨時被公司給要求加班,我就獨自一人煮了泡麵看著電視吃,等他下班趕過來陪我!」   「等著、等著就在無聊的電視節目中,又在沙發上睡著。睡夢中有種很想要的感覺,然後接著那個夢就開始發生,那皮膚白晰的俊美男人,很快的就挑起我的慾望,我全身的興奮點都被他在撫摸著挑逗,我想要的,他全都幫我做!妳知道的,那種舒服的感覺真的真的很……很……不知道要如何表達!」   「這一部份我們可以省略!」林姓女警中斷受害者欲言又止的表達。   「然後,應該是這樣的!我自己把全部的衣服脫掉,躺在沙發上,任由他在我身體上動作,而我也就順著自己的感覺行事,他也很配合我的行為,最後,他終於進入我那裡,之後就是一波波的高潮,我真的被這高潮弄得好虛脫,我心裡還在想,如果作夢就可以讓自己滿足,我男友不來也無所謂!好想那個夢不要停止。」受害者漲紅著臉這般說道。   「等我自己清醒過來後,我也被自己的樣子嚇一跳,我男友拿著一袋食物,站在沙發那頭目瞪口呆,而我自己兩腿橫跨在沙發扶手,下面一直流著那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何一個夢會變成這樣?直到從驚訝中回神的男友,將手中的食物往牆壁上甩,然後生氣的離開,這時我才趕緊打他電話,他不接,我打了十幾通,然後他關機,最後我才打給我朋友請她過來!」   「對啊!我到她家的時候,她用浴巾裹著自己,卷在沙發上哭的像個淚人兒似的。」受害者友人誇張的幫腔說道,「我拉她起來後才發現沙發上像潑了一桶水!」   「請別講的那麼誇張!」女警制止這友人誇張的說法。   「不相信!那我們就去她家看啊!」   「好!那我們先完成這筆錄好嗎?」女警懷疑的說。「妳朋友來了之後呢?」   「我朋友她本來要我保持狀況前來報案,但是妳知道的,我那裡一直流那種東西,擦也擦不乾淨,墊上護墊馬上就滿了,我已經換了四片還是沒辦法止住,只好到浴室沖一下,減輕了那流出的量,才有辦法來報案!」   最後女警整理完筆錄,讓當事者看過沒有錯誤之後,讓當事人畫押,製作一個卷宗,聯絡完鑒識小組人員,交付了受害者帶來與醫生採集的檢體,要受害者帶領前往住處勘查採樣。   「老大哥!」林姓女警看到剛走進警局的老刑警喊道,「這個交給你,又來一件了!」   老刑警接過林姓女警遞過來的卷宗,「妳要去哪裡?」   「要去受害者家勘查!」   ◎◎◎◎◎◎◎◎◎◎◎◎◎◎◎◎◎◎◎◎◎◎◎◎◎◎◎◎◎◎◎◎◎◎◎   客星在營室,稍順行,生芒長五尺所,至心一度,轉為彗。————後漢書‧;天文志   阿姐看著阿琪與我摟在沙發上睡著,拿了件毛毯將我倆赤裸的身體蓋上。然後又凝視一會落地窗對面的大樓,隨後將窗簾拉上。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皺折,輕輕的帶上大門離開。   阿姐依照個剛才感應到的區域,循著感覺搭上對面棟大樓電梯,進到感應最強烈的樓層。來到了一個門口前,突然止住腳步,才舉起手想要按下門鈴的她,大門卻突然開啟。皮膚白晰、臉蛋俊美的他,微笑的看著阿姐,開門讓她進入。   「請坐!」皮膚白晰、臉蛋俊美的他請阿姐坐上沙發上那個單人座位。   阿姐才剛座定,皮膚白晰、臉蛋俊美的他將雙手自阿姐背後輕擺在其肩上,阿姐感應到他並沒有惡意,就任由他維持這姿勢。   「你為什麼要做出那些事?」身體突然感到很舒適的阿姐開口問道。   「我在修正你們所做出的混亂!」他回道。   「唉!」阿姐歎了一聲長歎,「真的是孽!」   「明知道是孽,為何你們還要做?」他不解的問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姐說。   「人的生死有命,你們這樣做還是有人在取代死亡!」他說,「他們也想活啊!你們這樣沒目的的亂幫人,害死的卻是更多無辜人命!」   「我們沒有想到這麼遠!」   「唉!也是我心軟!」他也歎了一口氣,「我也是抱了私心讓你們拯救了那個女人,但是卻是換來西方地區四千多條的人命,來中和這個混亂。」   「她對妳的意義是什麼?」阿姐回頭看著她問道。   「她是一個最完美的母體!」   「你為何要母體?」阿姐說,「沒有感情的交配行為是動物才會發生,你這樣子還不是在製造對方的困擾嗎?」   「我的分靈體死亡,也是中和你們所製造產生的混亂的功用!」   「那殺人呢?」   「我殺的都是對這世界無意義、無幫助的廢人!」   「他們也有權力活下去!」阿姐突然激動的說。   「對!只要你們停止混亂世界的行為,他們都有權力活下去!」   這時候,阿姐她無言以對。   「那有何辦法可以終止我們所做的混亂?」沉默一陣子之後阿姐問道。   「妳真的想知道?」他很誠懇的來到阿姐面前問道,兩手還是維持在阿姐肩上。   「我的錯!我來承擔!」阿姐很堅毅的對著他說。   「妳自己感覺,再來做決定!」他右手摀住阿姐額頭,左手扶在她太陽穴部位,用感應念力讓阿姐瞭解全部過程。   這過程持續的過了一刻鐘,他癱座在阿姐面前的茶几上。   「這是命!我做!」阿姐堅毅的表情對著他說。   「嗯!來吧!」他說。   ◎◎◎◎◎◎◎◎◎◎◎◎◎◎◎◎◎◎◎◎◎◎◎◎◎◎◎◎◎◎◎◎◎◎◎   辰星犯歲星為兵。熒惑犯質星有戮臣。歲星犯軒轅為女主憂。太白犯房北星為後宮。————後漢書‧;天文志   老刑警看著林姓女警拍回來現場的照片,然後邊看著她所致做的筆錄與報告。   「這是種豬吧!」年輕刑警訝異的說道。「我家是養豬場,以前常幫我家人採集種豬的精液去人工培養,照這個量來看,這傢伙的睪丸不就這麼大?」   年輕刑警的手勢讓陷入困境中的辦案人員哄堂大笑,這又算是沈悶的工作中,一個消遣調劑心情的作法。   「你別亂講!」林姓女警兩頰泛紅的笑道,「小心被受害者聽到,造成她們二度傷害!」   「嗯!」老刑警在笑過之後開始說話,「你們有沒有比對過所有受害者關係人的DNA?」   「有啊!」林姓女警比著右邊桌上一堆卷宗說道,「全都是同一人的DNA,但是都沒有吻合的嫌疑犯!」   「那他的呢?」老刑警手裡拿著水塔女屍的卷宗,抽出一張照片問道。   「那個被加害者當初並沒有留下檢體供檢驗,但是我們循線去贍養院後才發現,那個受害者居然失蹤!聽說失蹤前一天有恢復知覺的現象。」另一個刑警說道。   「那麻煩你們請針對這傢伙,請清查他的行蹤好唄?」老刑警率帶慍氣的說道。   大夥兒感覺到老刑警的脾氣又發作,趕緊收拾自己桌面,迅速的消失在辦公室中,免得被火氣上身的長官一陣痛罵。   ◎◎◎◎◎◎◎◎◎◎◎◎◎◎◎◎◎◎◎◎◎◎◎◎◎◎◎◎◎◎◎◎◎◎◎   田獵不宿,飲食不享,出入不節,奪民農時,及有奸謀,則木不曲直。謂木失其性而為災也。————後漢書‧;五行志   沙發上兩個摟抱著的赤裸軀體,體溫讓雙方都感覺溫暖,氣溫無法入侵在兩人擁抱的空間。兩人數度性愛,體液乾涸後的遺跡,讓肌膚有種緊繃的不適感。但是兩人體溫的互補、赤裸肌膚的親密接觸,讓兩人不捨分開。外力的干擾總是無法預測,門鈴聲先是驚醒了擁抱著的兩人,多次的催促下,終於讓兩人分開。   「又發生兩件了!」老刑警隔著鐵門對著正要開門的我說道。   原本就要起身前往臥房的阿琪聽到是同事的聲音,飛快的爬起身用毛毯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多次的性愛與高潮讓她是雙腿感覺漂浮,急忙中還在臥室門口摔了一跤。慌亂中她還是緊急的將房門關上,免去讓同事看到自己那付狼狽模樣。   只套上長褲的我,側身讓老刑警進入室內,這時候我才發現他手上提著兩袋的食物。空虛的胃在鼻子聞到食物香氣的狀況下,居然不爭氣的發出鳴響。   「嗯!先去吃吧!」老刑警笑著舉起手中的食物在我眼前晃動。   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嚥的我拚命將食物往嘴巴裡塞,老刑警邊講述新案件的內容。   「受害者沒事?」我嘴裡塞著食物,吱嗚的說道。   「有事!」老刑警說,「一件只是單純的發生性行為而已,另一件則是死了兩個人!」   「兩位死者是一對情侶?」我說。   「應該是說兩位死者都是婚外情,且又是同事!」   「那沒死的那件呢?」我問道。   「那件還好,只是精液量很奇特,量大的驚人!」   「這一點說法我還想像的出來!」我這般說道,因為趕來阿琪這邊時,她身上的狀況就是如此。   「我覺得他再尋找繁衍的對象!」老刑警這般推測,著實讓我耳目一新。   「怎麼可能?」阿琪終於出現在老刑警身後,身著整齊衣物,剛梳洗完畢頭髮未干的站在老刑警他身後說道,「你是說他強暴我是為了要我幫他生小孩?」   女人在濕發的狀態下,會有另一種美,那種輪廓壁現之美。阿琪的加入,讓我可以專心將剩下食物往嘴巴裡塞,還有阿琪這美的模樣可以欣賞。免去了老刑警打斷我進食的工作,吃飯被中斷不是件愉快的事。   「你是說兩名死者是醫界人士?」聽完老刑警講述的阿琪驚訝的說。   「你先吃點東西!」老刑警對阿琪說,「現在鑒識組在搜證,我們待會兒在去現場吧!」   「你可別叫我去呦!」已經吃光飯盒食物的我,站起來想要往沙發上躺。「我要在這裡等阿姐!」   ◎◎◎◎◎◎◎◎◎◎◎◎◎◎◎◎◎◎◎◎◎◎◎◎◎◎◎◎◎◎◎◎◎◎◎   時益州從事莫嗣以為服妖,是陽無下而陰無上也,天下未欲平也。————後漢書‧;五行志   阿姐服侍著他將身上衣物褪除,然後引領他端坐沙發上頭。阿姐開始一件件,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去。雪白、豐腴的嬌軀,絲毫沒有中年女人的歲月痕跡,他像是在欣賞一座完美的雕塑般,不似想要對她有任何邪念的模樣。   見他不動如山的端坐在沙發上,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阿姐一時之間手足無措,想要遮掩又感覺無此必要,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芬圍,是那樣的令她感到舒適。女人應有的嬌羞感,完全沒有在內心顯現,他就是有一種令人安撫的感覺。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阿姐蹲下身,玉手扶住他的陰莖,張開她那豐厚的朱唇,含舔起他那龜頭。陰莖在阿姐的舔噬下,不消一會兒就堅如熱鐵,手掌中傳來陣陣的熱力,茁壯的龜頭聚滿口腔,他的雙手輕輕的扶在阿姐太陽穴位。   熱力,從口腔、從掌心、從腦海中灌輸,沒有任何的親密愛撫,渾身就感受到那熱力的妙處。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帶,在熱力的沖激下,就像是千萬隻手、千萬條舌,在撫摸、在舔噬,阿姐忍不住的扭動嬌軀,像似在迎合那些撫逗挑弄。   蹲在他跟前的阿姐,下身陰戶居然開始泌出愛液,潮吹的愛液竟然在尚未進行性交前,即發生在阿姐身上。這股熱力是如此般的具有神效,高潮顫震連連,阿姐嬌軀微微在顫抖,這美妙不由自主的也讓阿姐沈醉。   「可以嗎?」阿姐抬頭凝視他,像似在徵求他的同意。   在他的微笑之下,阿姐起身雙腿橫跨在他大腿部位,支手扶正他那充滿熱力的陰莖,發燙的龜頭在接觸陰道口時,那股熱力已經往體內沖。她猶豫了一下,才將身子往下沈,熱力就像一口飲乾高粱,自小腹開始蔓延,通透四肢。   試圖移動大腿肌肉去套弄體內那只陰莖,但是那舒服的感覺,根本讓控制肌肉的神經斷了線,橫跨他身上的阿姐,僵在那兒與雕像無異。   「啊∼!」阿姐一聲長吟。   他緩緩的挺動臀部,陰莖去穿刺阿姐的陰戶,每一次的頂刺都令阿姐長聲淫叫。乍聽之下,還會讓人以為是女人遭受蹂躪的痛苦慘叫,但是這絕對是阿姐浸淫在美妙快感中,所散發出的快樂聲響。   浪漫,字面上的解釋,就如同阿姐所遭受的感覺,浪一波波的漫過,波峰一陣陣的來臨。這個浪潮平順、柔和,跟我那粗魯的滔天巨浪無法比擬,被浪峰撐托著的她,隨著那波峰上下起伏。那漫過來得絕對不會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姐蔓延出的愛液,在兩人交合處一片模糊,陰毛黏貼在恥丘肌膚處,又互相交黏著。陣陣的浪潮終於讓阿姐她支撐不住,重重的沈下、癱軟在他懷中。嬌喘的氣息吹在他那白晰的胸膛,他的摟抱又是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幼年被長者呵護、被疼愛的擁抱感。堅硬如棒的陰莖持續在阿姐她體內散發熱力,她已經沈醉在這美妙之中。渾身癱軟像個玩偶般,隨著他在支配著。   他溫柔的將阿姐輕挪在沙發上躺下,兩人下身還是抱持在連接狀態,沙發上已經溢滿阿姐所洩出的體液。豐碩的乳房隨著躺下的姿態,往兩旁闊散。皺縮的乳暈像似在支撐這肥乳,抵抗地心引力的拉距。女人是水做的,阿姐陰戶持續泌出的愛液,隨著他陰莖的進出而被帶出,肌膚上汨汨的流出鹹濕的汗珠。   「水……!水……!我……要水!」阿姐像金魚離水般開合的朱唇,隨著他脫離又驚慌的雙手往空中抓著。「不要……不……要……停!」   不消多時,他遞過一瓶到阿姐手中,抓著水瓶的手直接將水往嘴裡倒,另一隻手則去抓取他的陰莖,引導它再次進入體內。這慌張飢渴的模樣,讓阿姐往後回想起來,都還會在眼睛裡閃爍著異樣光芒。   水往阿姐嘴裡灌,喝進體內的與溢出的量差不多,補充完畢水分後的阿姐,更像似水做成的。他趴在她身體上賣力的挺動,每一次的插入與撞擊,阿姐她靈魂已經被撞出竅,火熱的龜頭撞擊在子宮頸口,那噁心感覺就像似龜頭頂刺到心臟那般,令她懷疑心臟已經被頂到喉嚨裡在哪裡跳動著。   在他的撞擊中,阿姐她辛苦的吞嚥口水,試圖讓喉頭那感覺推回胸室內。眼睛在滿是汗水與淚液下,睜大眼看著他,只有一團人形霧影,這也難怪每次受害者對霧影他的形容,都是如此的模糊,霧影也是重複出現在筆錄上的次數,逐漸成為項目人員口中的名詞。   他的體力向似無止境般,源源不絕絲毫沒有停歇的意圖。阿姐原本緊箍住他腰身的粉腿,在無法計數的高潮中,與裝死的章魚觸腳一樣癱軟在兩側。他感覺到她已經進昇華的境界。精液的輸出一股股噴灑在阿姐子宮頸口,每一股的噴射牽引著陰莖的抖動,也牽引起渾身無力的阿姐,身軀的顫抖。   阿姐的腦海頭一次擁有這種空白的感覺,那種虛無飄渺的舒適感。滿溢的精液從兩人交合部位滲出,子宮頸口也開了一指讓這精華進入腔內,完成它們的使命。   ◎◎◎◎◎◎◎◎◎◎◎◎◎◎◎◎◎◎◎◎◎◎◎◎◎◎◎◎◎◎◎◎◎◎◎   「身受無間者不死,壽長乃無間之大劫!」————地藏菩薩本願經   看到阿姐她躺在沙發上,身體週遭為一灘液體圍繞著,他蹲在一旁撫摸著她的秀髮,看到阿姐的狀況無法探知是生?是死?他所散發出的影響力道,讓我不敢貿然趨前。   「你這樣姦淫殺戮,難道不怕上天懲罰嗎?」急迫又慌張的我這般說道。   「神的定義為何?魔的定義又在哪?從這天地創始之初,物種靠的是基因的交換,依照生存法則衍生出各類型,再從食物鏈的身存競爭下,各自演化出適合生存的外型與體積。神跟魔不過是某些特定人類幻想出來,藉以控制其它無知人類的手段而已」霧影緩緩的口吻說道。「人類只不過是腦部發育比其它物種快的物種之一,而你只不過是億萬人口中億萬分之一的幸運兒,腦部死亡區域受過刺激特別靈敏者。」   「不過!你也不能夠以此理由濫殺無辜!」我掙扎著勉強說。   「何謂濫殺無辜?」霧影怒吼著說道。「物種的繁衍需要的是強的基因流傳繁衍,我所遺留的種都被你所摧毀,我所殺的全都是有基因缺陷的不良品!」   「錯!缺陷的基因可以由強壯的外來基因填補,這才是自然之道。」我反駁霧影的荒繆話語,「母體!會自動吸收外來基因去修補自身基因的缺陷!」   「哈!哈!哈!」霧影大笑三聲。「那是強壯值得生存的母體,缺陷過於多的母體所衍生的後代,不是死胎就是嬴弱無法獨自存活的畸形兒。這種後代只會耗費資源,大地之母已經被你們人類消耗太多資源了。」   「謬論!謬論!」我嘶喊著。「照你這理論,你我的死亡區域都是經過開發者,屬於優秀的繁衍者?現在不就是必須依照生存法則,拚個你死我亡?」   「錯!我不會殺你!」霧影微笑著說道。「我需要你的幫忙讓人類的進化加速,大地之母已經在進行反撲,天災與人禍就是減少人口的自然法則之一。細菌的反撲則是大地之母反抗人類醫學進步之道。大自然不僅需要復原,還需要休養生息。」   「荒謬!荒謬!」無助的我只能喊著這兩個字。   「每個人的生與死一切都注定著,而你去破壞了這個規律,你每救一個人讓他存活,所產生的波動卻是另一個區域的混亂。」霧影收起微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個混亂所造成人類與物種的死亡是以千記數,你還不自覺為何每一次你死亡區域啟動之後都會產生性慾嗎?這是自然反應你混亂了法則,必須要補充人口的繁衍。你違反在先又不填補自己所造成的錯誤,這環境當然是越來越壞,越來越混亂!搞得我必須去修補你所造成的錯誤。」   「放屁!」我憤怒的回他這謬論,「你胡扯!」   「你的繁衍基因不是浪費在那老女人身上,就是注射在那子宮無法孕育優良品種的女警陰道裡!」霧影臉色越來越陰沈的說道。「你如果不早點醒悟,這世界將會被你給毀了,就算是有人口倖存,也將會是個畸形人口。難道你要將人類推回遠古時代嗎?看在你我是同種類份上,我給你兩條路走,一、停止你所謂的救援,當個平凡人。二、在你每救援完成一次,就必須播一次種。」   「放屁!」我憤怒的回道,「我不可能會幹你所做的齷齪事!」   「哈!哈!哈!好!你等著看新聞吧!」霧影狂笑著說,「從現在起,我不會再替你修補你所造成的錯誤,就讓這波動所產生的影響擴及全世界吧!」   頭部遭受一次猛擊,沒有疼痛感,就這樣失去知覺。這一昏迷經過十三天才清醒,醒來時已經是在醫院裡的加護病房中。調理了月餘才能夠下床走動,這頭部的撞擊傷害,完全的對受傷前的記憶流失,最後還是在阿姐與阿琪的幫忙下,逐漸的將遺失的記憶抓回。   失去記憶並不見得是件痛苦的事,反而是硬要回想才最痛。飽暖思淫慾的我,故意的裝睡,讓阿姐與阿琪看到我那勃起的陰莖。女人被挑逗起的情慾,讓我是好整以暇的躺在床鋪上任由她們去肏我、淫我。兩位美人兒蹲坐在床上,套弄著我那故意堅硬的陽具。   女人在上位,是最好控制自己情慾高潮的位置。看著她們接連的在我身上高潮,原來欣賞女人是這位置、這角度最美,另一種的慾望美、感官美。女人平常所掩飾的內心全在高潮前、後展現,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展現在臉龐、動作以及嬌軀上。   慾求不滿的她們會奮力不懈的將軟弱無力的陰莖重現堅挺,滿足後的她們會趴睡在我身上,摟著我沉沉的入睡。射精的狀態另腦袋一片空白,回神後,連帶的就將記憶一點一滴的拾回。斷斷續續的記憶,再一次次的性愛高潮中取回。   兩位女人就這樣,與我沈溺在三人世界中。這世界除了進食就只有性愛。   老刑警將所有的受害者資料全部整理到一處偵訊室讓阿琪參與研究,讓阿琪驚恐的卻是有兩位受害者是幫她墮胎的醫生與護士。接下來就是她發現某位受害者,居然是她前男友的現任女友,不過她前男友卻失去蹤影成為失蹤人口。   最後,阿琪在第一對受害者的檔案中,發現了那霧影的照片。也就是遭受第一對受害者傷害變成植物人的建宏,當所有的關連證據都一一指向這位最初的受害者後,老刑警通知了八號分機,展開對這失蹤建宏的通緝令。   而我是怎樣與建宏遇上,進而展開一場超能力的對戰,這部分完全無法憶起。或許我的這一部份記憶是建宏故意幫我抹去,他只留下了我與他最重要的一段對話記憶。蝴蝶效應,難道真實的在我的行為中發生?這霧影所言並不誇張,阿姐說我跟她真的做了過多的洩漏天機的行為。   老刑警在整理完我取回的記憶後,根本無法進行結案的動作。一無確切證據、二是這霧影在與我碰面後,完完全全的消失無蹤,連他的一根毛髮都找不到。這一連串的關連,老刑警只好盡量將關連抹去,讓各個案件成為獨立無法破案的無頭公案。   毒販的命案用內部分贓不均去搪塞,墮胎醫生與護士的命案則是用偷情遇上竊賊上門,進而慘遭殺害去誤導媒體大眾。阿琪前男友理所當然的用情殺女友逃逸去辦理,記憶中霧影所植入我腦海中的是,這男人早已經被棄入焚化爐中、屍骨無存。   女人的定義為何?就是當你的生活完全在你認定的女人中,她就是你的美女,不管容貌如何?你都會發現她的美在哪裡。   三人的生活要靠三人一起去創造,最美的是隨時都有漂亮的櫻花或玫瑰,在你眼前或是下身連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