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0》一千零一夜第八夜鷓鴣天   鷓鴣天   作者:天堂聖客   雨落長天出麗城,瀘沽湖邊柳青青。樽前一唱陽關曲,淚濕衣襟送君行。尋好夢,夢難成,兩地相隔天涯情。枕前淚共階前雨,隔個窗兒滴到明。   陸青站在河邊,遙望著搖搖欲墜的夕陽,心裡五味雜陳,那個狂熱的遙遠年代讓自己的青春和熱血以及愛情都變成模□的追憶了。   他攥在手裡的那封信變得沉甸甸的,多少年了,那個鷓鴣叫得令人心酸的年代,在記憶的長河裡,已經泛不起多少浪花,可當他收到這封來自遙遠的瀘沽湖邊的信時,他的心震顫了,彷彿把埋藏在心底的記憶一起譜成一首浪漫的樂曲,使自己再一次跌入那火熱的年代而變得多愁善感,這也促使他下了最後的決心。   他拿出手機接通了刑偵隊長的電話,「喂,馮隊,宸風集團最近風聲怎樣?」   「陸局,正在招工選秀,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   「有消息說從雲南搞來一批打工妹,可能存在容留賣淫。你趕緊讓內線盯緊。」   「是,陸局。」馮正良答應著,趕緊收了線。   這些天,陸青組織刑偵大隊的幹警正在對全市黑惡實力進行嚴打,不曾想那封信勾起自己多年來隱藏在心底的秘密。也正是這封信讓他看到了勝券在握。   宸風集團是全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經營著多家貿易、進出口公司,實質上披著合法的外衣,搞走私、販毒,近幾年更發展到容留、逼迫賣淫,陸青曾幾次交手,都沒能佔上風,更令陸青耿耿於懷的是,多年前,宸風集團的孫天曾和他結過樑子,他夥同幾個小嘍囉輪姦了自己的髮妻,最後卻讓小嘍囉出來頂缸了事。這些事每每提起來,都讓陸青恨得喘不過氣來,他收拾好那封信,麻利地坐上車,驅車直奔辦公室。   「小嚴,你過來下。」那部紅色的內部電話只有局裡幾個人知道,當然包括秘書嚴玲。   陸青放下電話,就聽到門響了一聲。「陸局。」小嚴英俊的面貌配上公安服裝,更顯得一副英氣勃發。   「你趕緊物色個裝飾公司,把杏園別墅的房子拾掇一下。」   「是。」嚴玲爽快地答應著,轉身的時候,發現陸青的髮絲上留有一片枯葉。   「陸局,你──」陸青抬起頭慈愛地看著她,「怎麼?」   「你的頭髮──」她沒說出來,卻看到陸青低下頭,那片葉片夾雜在頭頂後的髮絲間,趕緊趨步上前。   「又去河邊了?」嗔怪中帶著嬌媚,讓陸青的心一動。   輕輕地拿下來,放到辦公桌上,「我去了。」說著,小步跑了出去。   陸青暖洋洋地看著她英俊瀟灑的背影,嘴角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   宸風集團的辦公樓內,孫天威嚴地坐在老闆椅上,嘴裡叼著那根永遠不變的中華煙,悠閒地擺弄著精製的打火機。   「你叫什麼名字?」   「韓梅。」怯生生的,聽起來卻是讓人頓起憐惜之情。   孫天抽回擱在辦公桌上的那隻腳,慢條斯理地,「多大了?」   「18.」韓梅低下頭不敢看他。   「過來讓我看看。」他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韓梅清秀的輪廓。   韓梅遲疑著,膽怯地抬頭看了一眼,卻被一個保鏢推搡著走到近前。   「水靈靈的。」孫天搓著她的下巴,端詳著,眼睛裡露出色色的笑。「其它的呢?」   保鏢一個立正,「其它的都安排在娛樂城裡。」   他搓著兩手,滿意地,「好,這個就留在我身邊。」   保鏢會意地想退出去,卻聽到桌上的電話鈴聲。   「喂──孫總,我是大唐實業王昊。」   「王總。」孫天嘿嘿笑了一聲,「有何指教?」   「不敢,聽說你弄了一批雛雞,莫非想獨吞?」   「哈哈,你王老鱉就是耳朵長,他媽的今天上午剛到,你就嗅出味來了。」   「呵呵,這樣的事情,誰不想佔個頭籌,你他媽的真不夠朋友,怎麼?今晚不讓老哥嘗嘗鮮?」   「那當然,這頭水的東西,兄弟什麼時候忘過你,老地方。」   「夠哥們!」   孫天撂下電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帶下去。」   橫過腕子看了看那塊西鐵城表,已經5點半了,便吩咐保鏢驅車去了母親的住所。一灣淺淺的河水,幾處兩層洋樓依稀點綴在山坡上,四周全是高大的參天樹木,倒是一處幽靜所在。   寶馬車停在門前的寬敞地帶,保鏢趕緊跳下車,打開車門,孫天從裡面伸出頭來,被保鏢牽扶著走出來。   「你們回吧。」從喉嚨裡擠出一句,便邁步登上台階。   「哥,你回來了?」孫偉聽到車門響,趕緊迎出來,笑吟吟地看著他。   孫天瞄了一眼妹妹,已經顯懷的大肚子越發顯得有點笨拙。   「母親呢?」   「已經在等你了。」眉眼中一絲盈盈笑意。   後院竹籬旁,一座假山纏繞著籐樹,顯得清靜優雅,假山之上流水潺潺,聽起來格外悅耳。   「媽──」孫天看著坐在籐椅上的母親,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   「天兒。」母親孫鳳仙疼愛地看著他,「媽等你半個小時了。」   「孩兒有點事,耽誤了。」孫天挨著母親坐下,「今天是您的45歲生日,孩兒記著呢。」   「知道你孝順,小偉已經都安排好了。」她說著,眼睛裡充滿著無限慈愛,「只是她這個身子,媽擔心她累著。」   「媽,沒什麼,女兒也沒做什麼,只是吩咐下人怎麼做罷了。」孫偉說著看了哥哥一眼,「孫天事務忙,脫不開身,也就不麻煩他了。」   「謝謝媽和妹妹。」孫天端起酒杯,「媽,祝你生日快樂!」   隨著他的祝福,四周響起了悅耳的《祝你生日快樂》,天上地下彷彿湊出一道綿綿不絕的樂曲,讓人有置身於仙境一般。孫偉看著母親,眼睛裡洋溢著一種幸福,三隻酒杯碰在一起,琥珀似的葡萄酒蕩漾著,然後各人一飲而盡。   「天兒,媽就你們這一對兒女,小偉的丈夫又遠在邊疆,你們還得相親相愛,讓媽放心。」   「媽,你就放心吧,我和妹妹保證如您所願,雖不能天荒地老,也要好的穿一條褲子。」孫天斟了滿滿的一杯酒。   「胡說八道。」孫鳳仙嗔怪著兒子的用語不雅,「媽知道你的心思,你和小偉好,這媽高興,媽看著你們倆長大的,你和小偉自小就知疼知熱,按說也應該有個結果,只是你們兄妹之間要有個分寸。」   「媽,我知道了。」孫偉羞澀地低下頭。   「媽,來,我再敬你一杯。」孫天端起來,和母親碰了一下,一仰脖咕咚一聲嚥下。「只要媽體諒我們的心意就行。」兩杯酒下肚,他的話多起來,自然也有點放肆,「我和小偉,你也知道,要不是有您在,也許──」他看了妹妹一眼,眼睛裡滿是溫柔,「今生不作比翼鳥,來生再做連理枝。」   「沒正形!」母親的嗔怒讓孫偉的心裡暖洋洋地,她知道母親早就看出他們兄妹之間的情誼,也一直暗暗地囑咐著,只是自己那一份心思就是放不下。   「哥,我們共同敬媽一杯。」孫偉站起來,鼓鼓的肚子已經頂到桌子中間。   「好,媽接受你們的祝福。」她激動地站起來,臉紅撲撲的,根本不像四十多歲的年紀。   孫天也站起來,「祝媽身體健康,越活越年輕,越長越漂亮。」   「哈哈──」孫鳳仙爽朗地笑著,眼角的魚尾紋形成一道美麗的圓弧。   「坐吧。」喝完了一杯酒,她坐在籐椅上,身子自然地晃動著,一副安逸自得的神情,彷彿一世界的幸福都圍繞著她。   孫天夾了一筷子菜,遞給母親,「來,媽。」孫鳳仙眼露慈祥,幸福地接過來,看著兒子又夾了一塊,「來,小偉。」   孫偉微笑著,看著母親,沒動。   「吃吧。」她有滋有味地嚼著,似乎兒子的這一筷子菜勝過無數的佳餚美味。   孫偉這才伸過頭,讓哥哥送進嘴裡。   孫鳳仙安詳地看著他們,心底裡忽然產生了一股衝動,如果他們不是兄妹,倒也不失為一對佳偶,只是這一份情意讓人看著辛酸。   「媽,你不祝福我們?」孫天放下筷子,眼光溜在母親的臉上。   孫鳳仙聽了兒子的話,身子往前探了探,「是得祝福,來,媽也祝福你們。」   孫偉端起酒杯等待著,孫天接過話頭,「祝福我們,恩恩愛愛,天長地久。」   孫鳳仙斜眼看了兒子一眼,「小天,媽知道你們都不容易,你父親死得早,我們母子相依為命,你們也都爭氣,孫家這一分家產已經讓我滿足了,只是這些年苦了小偉,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什麼時候女婿退伍了,你也就有了歸宿。來,媽祝福你們家庭都幸福美滿,祝福小偉生個大胖小子。」她看了兒子一眼,「也祝福我們一家恩恩愛愛,天長地久。」   「媽,你可有兩個女婿。」說的母親一愣,孫天卻笑著,「人家說閨女婿半個兒,我這一個兒不就是兩個閨女婿?」   「你?越說越不像話,媽希望你這做哥哥的,永遠有個做哥哥的樣子。來──乾杯。」   孫天摟住妹妹的身子,端起酒杯,「乾杯。」   孫偉任哥哥摟著,扭捏著端起酒杯。   市公安局三樓辦公室,嚴玲聚精會神地看著微機的畫面,監視著來自不同區域傳來的資訊。忽然高頻裡傳來馮隊的呼叫,「001,001,我是飛鷹,請回答。」   「飛鷹,我是001,請講。」嚴玲拔下手提機,飛速地進入另一個房間。「陸局,馮隊呼叫。」正在閉目養神的陸青接過來,「飛鷹請講。」   「據內線情報,目標正在行動,請求指示。」   原本半躺著的陸青一下子振奮起來,「收線。」   「是!」馮隊嚴肅乾脆地掛上,一如他辦事的風格。   「媽的!」陸青興奮地站起來,在屋子裡來回地踱著步,兩手不住地搓動著,顯得期待而又胸有成竹,看在嚴玲的眼裡卻是一副欣賞的表情。   「陸局。」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輕輕地叫了一聲。   「你沒走?」陸青目光炯炯地看著她,看得嚴玲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人家哪裡能走?」在他的注視下,嚴玲不知怎麼的,身子扭了一扭,不敢看他。   陸青心裡就癢癢的,歎了口氣,「小嚴,找對象了嗎?」   嚴玲賭氣似的,「沒。」   「還沒物色到?」他像是很關心的,但聽在嚴玲的耳朵裡卻刺刺癢癢的。   「我這輩子不找。」低下頭,眼淚不覺就下來了。   端著杯子的陸青顯然察覺到嚴玲的不快,他想走過去安慰幾句,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在背後細細地打量著,嚴玲的身段苗條,個子不高不矮,清秀的面龐顯示著有點稜角的輪廓,不剛不媚,讓人一見就滿心喜歡。   這些年,她跟在自己身邊對自己無微不至地照顧,讓他時常心動,可一想到自己已有妻室,嚴玲又是市長的千金,他那剛剛有點鬆動的心,立馬就收住了。   當他的目光貪婪地看著嚴玲那飽滿的嘴角時,他發現一絲亮晶晶的水珠從她的腮邊滑下來,怎麼?她哭了?   他的心一下子震撼了,雖說自己平常粗心大意,但從男人的感覺上,他知道嚴玲喜歡自己,這讓他打心裡感覺到自信和喜悅。   「怎麼了,小嚴。」一縷溫柔漫溢著自己的胸腔,讓他多年來在公安中形成的粗厲的性格得到了改變。多少年了,他再也沒體驗到這種感覺,那是只有在成熟的谷米地裡,聽著鷓鴣的叫聲才有的蕩氣迴腸的細膩情感。   嚴玲用手抹了一下,竟然聳動著肩膀抽泣起來。   陸青不得不放下杯子,走過去,「別──這樣──」他想安慰她,又不敢伸出手。   嚴玲知道他已經站在身邊,乾脆輕輕地哭出聲。   陸青心裡也不好受,只是自己有著常人不能有的控制力,可在這一刻,面對自己的下屬,他有點舉足無錯了。   輕輕地扳過她的身子,「看你──哭得淚人兒似的。」他笑著,看著她。嚴玲順從地被他樓過來,鼻翼翕動著。   看著淚光閃閃的嚴玲,陸青不由地伸出手,替她擦了擦腮邊的眼淚。   「這麼大個人了,還知道哭。」   說的嚴玲噗嗤一笑,就勢偎在他的懷裡,「還不是你。」   「好──」聲音從沒這麼溫柔過,「都是我。」   「就是你,就是你。」嚴玲乾脆撒起嬌來。   陸青以男人的胸懷承受著,心底裡蕩起一絲甜蜜。   「別哭了。」以手輕拭著嚴玲眼角的淚,感覺出女人特有的甜蜜氣息。   「陸局。」嚴玲將頭輕輕地靠在陸青的懷裡,夢囈似的說,「我愛你。」   陸青感到一股灼熱的幸福感覺窒息了他,手不自覺地摟緊了懷中的女人。「小嚴──」他喃喃自語,「我怕──」自己已經是她父輩的人了,怎麼能輕易接受一個年輕女人的愛呢?再說她又是市長的千金。   「你不喜歡我?」水汪汪的眼睛裡滿儲著柔情,讓人不覺起了憐惜。   「不──不是──」陸青趕緊否認,怕傷了他的自尊,「我已有了家室,和你父親又是至交──」「我不管!」嚴玲果斷地打斷他,用手摀住了他的嘴,「我只要你愛我。」   「傻丫頭。」他以父輩的語氣說,「到時候,你會後悔的。」   嚴玲眨著一雙大眼,無限深情地,「要說後悔,我怕這輩子錯過了。」說完輕輕地閉上眼睛。   陸青看著懷中的女人,原本在臉上輕拭著淚珠的手漸漸滑上翹起的嘴角,他感覺到嚴玲身子一陣顫抖。   「陸局。」跟著身子緊緊地貼過來,陸青再也控制不住了,低下頭,用臉頰在嚴玲的髮絲裡輕輕地蹭著。   「陸青。」隨著嚴玲一聲暱喃,陸青大膽地扳過她的身子,兩人的目光一接觸,陸青迅速地摟緊了她,跟著貼在了嚴玲的嘴唇上。   「啊──」嚴玲顫抖著,像打擺子似的尋求著陸青那有力的親吻。   「小玲!」多年久違了的感覺,幾乎擊暈了這個感情空曠的男子,他再也沒有絲毫的顧忌,一任感情傾瀉、爆發。兩個人彼此相擁相吻,急切地尋求著對方,將幾年的思慕之情盡情宣洩。   陸青沒想到自己多年後,竟然又一次找到了下鄉後的感覺,他愛這個嬌俏美麗的年輕女人,就像多年前他的初戀一樣,那種感覺是一生中很難體味到的,甜蜜而又震顫,彷彿電擊般的,讓他全身迷醉。摟著她的嬌軀,從她的背後探進去,輕輕地解開了嚴玲的肩帶。   「陸局。」不知嚴玲為什麼又喊出這麼一句,可陸青已經顧得了,年輕的身體已經讓他完全迷失。   「小玲。」口唇咬著口唇,從掉起的肩帶裡伸進去,盈盈地握住了那堅挺的乳房。   嚴玲的身子僵硬著貼上他,使得陸青勃起的硬物插上她的腿間。   「給我,小玲。」突然他停下來,扳過她的身子端詳著,看得嚴玲嬌羞地低下頭,輕輕地撮起她的下巴,愛戀地看著她一往情深的大眼睛。   「真的喜歡我?」   使勁地點了點頭,想靠過去,又被所愛的人捏住了下巴。   「不後悔?」他看著她俊美的臉龐,喉結急速地動著。   「陸局。」   「小東西。」戲罵了一句,伸出手解開她的前扣,將衣襟掀開去,嚴玲的乳罩早已掉在一邊,只是那只罩杯還扣在乳頭上,像一個調皮的孩子。   嚴玲羞得幾乎將頭貼在胸前,不敢抬起頭來。   陸青熟練地遮開罩在她胸前的乳罩,兩手撮起來,捏住了那兩粒粉紅的乳頭。嚴玲的胸脯急劇地起伏著,讓陸青把持不住。   他迅速地蹲下身,解開嚴玲的腰帶,雙手一刻不停,撫過她的臀部連同內褲一下子扒下來,一顆鮮嫩的酮體裸露在他的眼前。   他嚥著唾液,眼睛迅速地掃瞄著嚴玲的前胸和腿間,直到隱現在腿間的那撮黑而濃密的陰毛。   「陸局。」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看著他,眼裡有一股想要撲上來的神情。   陸青一手環繞著她的脖子,撫過她高高挺挺的奶頭,嘴含住了輕輕地吞裹,另一隻手插入她的腿間,觸摸著那飽滿的陰戶。   「啊──啊──」嚴玲仰起身子呻吟著,使得陸青不得不含住她的奶頭往上理。   「小玲。」下身急劇地膨脹,他多麼希望嚴玲此時用手伸進他的內褲裡玩弄他的卵子,可少女的心究竟不是少婦,還不知道心愛的人最需要什麼。   嚴玲的腿緊張著,來回挪動著,變換著姿勢,他不得不跟著她,尋找著合適的角度扣進去,兩指不時地挫弄著她的前端。   「啊──」嚴玲大口喘著氣,要求著陸青的親吻。   他再一次遞過去,兩人含著彼此的嘴唇,舌尖探進去,在口腔裡掘動。陸青趁機拿著嚴玲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要她把玩著。   嚴玲羞羞澀澀地抓住了,又放開,跟著又探進去,在他的卵子上捏摸著,陸青一邊親吻著,一邊深深地插進嚴玲的窒腔,扣進她的深處,下身同時在嚴玲手聳動著屁股尋求快感。   「嘀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陸青瞟了一眼,知道這個時候的電話很重要,他抬起頭,看著嚴玲羞澀地目光,捨不得那一刻,只好摟抱著她一步一步挪向辦公桌。   「哪位?」   「陸局。」馮隊興奮而急促的聲音,「宸風骨幹全部落網,只是──」語氣裡帶著一絲遺憾,「孫天不知去向。」   「什麼?」陸青恨恨地,「怎麼搞的?」   「這──」馮隊沉吟了一下,「據內線講,孫天原本定好參見淫亂聚會,不知什麼原因沒到,我正在佈置警力搜捕。」   「好,特別是他經常去的地方。」說完準備撂下電話,卻突然記起一件事,「那些人都怎麼樣?」這是他真正惦記的。   「完好無損,那個韓梅根本不在現場,也已經被救出。」他記得陸局行動前的特別囑咐。   嚴玲靜靜地聽著,看著陸青的一舉一動,眼裡露出欣喜地目光。   陸青扣上電話,回身抱住了她。   「行動結束了?」她的眼睛裡始終放射著一種光芒。   「不,正在開始。」陸青笑吟吟地說,看到嚴玲一絲疑惑,知道她會錯了意。喜愛地用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小傻瓜。」   「你──」明白了局長的意思,嚴玲有了一絲嬌嗔,沒想到一向嚴肅的他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   看著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女人,胸前的兩個瓷實的堅挺乳房顫動著,手不由得握住了。   「那幫流氓,弄了個女人就糟蹋,還美其名曰:全雞宴。」   「陸局。」嚴玲被陸青弄得站不住,不得不叫了一聲。   「我們去休息室吧。」他說完,把手插進嚴玲的襠部,用手摳進去,就勢抱起來。   「輕點。」眼神裡滿帶著喜悅,被傾慕的人抱著,嚴玲幸福地閉上眼睛。   孫天喝完了酒,一邊打著飽嗝,一邊拿著牙籤剔著。母親孫鳳仙躺在籐椅上正在閉目養神,這個生日按以前的慣例應該是賓朋滿座、杯觥交錯,只是母親一向喜歡清靜,就辦了個家庭聚會式的。   「小天,小偉已經6個月了,要不要告訴你妹夫一聲?」   「我看不必,妹夫正在提干,軍紀又嚴,再說小偉又沒有其它的事。」他說著看了母親一眼,發現那張籐椅一上一下的翹動著。   「那你要多盡點心,別讓她覺得冷清。」   「知道了,媽。」說到這裡,電話響了,看著顯示屏上的號碼,他知道是公司打來的。「喂──什麼事?」   「孫總,客人都到了。」   「好,知道了。」巴嗒一聲扣上電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有事嗎?」母親輕聲地問。   「沒什麼事。」他隨口答應著,王老鱉那一幫子溷蛋正在娛樂城等著開葷。   「沒什麼事,就陪陪媽。」   「奧──?」本想現在就離開,過去照應一下,況且韓梅那青純靚麗的影子也一直在自己心裡晃動,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可像這樣的女人確實不多見,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但即使不是,他也想盡快把她壓在身下,親眼目睹一下這樣的尤物此時的婉轉嬌啼,可母親的一句話又讓他後悔。今天是母親的生日,他能負了她的意思?   看著母親安詳的神態,他不得不坐下來,打開了手機。   「讓李總去照顧一下,我還有點事。」沒等對方答應,就扣上了電話。   「小偉這幾天心情不好,也許與懷孕有關係。」母親等他打完電話,輕輕地說,他知道母親一向對兒女關心倍至,哪怕是丁點兒委屈都不想受到。   「那沒去醫院看看?」聽到妹妹不舒服,孫天的心也懸起來。   「身子倒沒什麼,就是有點抑鬱,或許心情煩躁吧。你過去看看吧。」母親囑咐著,輕歎了一口氣。   孫天原本急於見一見韓梅的心思早已消散,他站起來大踏步地進了妹妹的臥室。   「哥──」孫偉無聊地在翻弄著自己的抽屜,看見孫天過來,朝他笑了笑。   「公司裡沒什麼事?」   問得孫天啞口無言,自己一向對妹妹鍾情有加,可捫心自問他又瞭解妹妹多少?不是母親的提醒,也許他現在正在尋歡作樂。   「小偉,是不是不高興?」他溫柔地看著他,心裡產生了一絲歉疚。   孫偉的目光透出一絲哀怨,「就是心裡有點悶得慌。」   孫天就俯上來,用頭觸著她的髮絲,「哥哥最近有點忙,對不起。」   「哥──」孫偉看著他一笑,「我知道你事務多。」說著伸出手攥住了他的手,孫天心麻酥酥的,多少年了,和妹妹在一起一直是這種感覺,只要兩人一接觸,他就有股觸電般地麻酥。   「是不是──」孫天想說,又不敢表露。   孫偉默然著不說話,忽然對著他燦爛地一笑,「哥,那小傢伙老在裡面動。」   「真的?」孫天驚訝地,他對胎兒的事情一無所知。   「你試試。」孫偉拿著哥哥的手,移到自己的肚子上,「感覺到了嗎?」她甜甜的笑著。   「隔著衣服不太清晰。」他說著就拎著衣角從妹妹的腰帶裡撳出來,摸向她鼓鼓的肚子。   「這裡。」孫偉指點著。   孫天明顯地感覺到了裡面的跳動,還偶爾有一下劇烈的振動。   「他在裡面動。」孫偉的笑感染著哥哥,讓原本酸酸地孫天輕鬆了一下,他忍不住地低下頭,在妹妹的唇上親吻著。   「嗡──」孫偉嗚嚕一聲,接受了,感覺到哥哥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內。   「媽還在院子裡。」孫偉掙出來,看了那裡一眼。孫天眼裡一股熱情如火,熏染著妹妹的心。   他自顧自地輕輕地抱住了妹妹,將唇堵在了她的嘴上,一時間,兄妹倆人躲在屋子裡熱烈地接著吻。   「小偉,我真想這是我的。」他一邊摸著她的肚子,一邊在她口腔裡掘動。   孫偉聽了,兩手環抱著他的腰,仰起頭迎合著哥哥的動作,顯然她對哥哥的要求並不在意。   「還有三個多月了。」兩人咂膩了一會,孫天的手就順著解開的腰帶往下走。   「媽說你心情不好。」那圓圓的肚子中間尖挺挺的,孫天感覺到彷彿自己從山頂往下走。「這是什麼?」他發現妹妹的肚皮上滿佈著一條條花紋。   「妊娠斑。」孫偉隨意地說,「女人都這樣。」   「不疼嗎?」   「疼什麼。」有哥哥在身邊,孫偉似乎開心了許多。   「是不是想我了?」看著妹妹和他一起低下頭看著那裡,孫天的手沿著坡勢直接進入谷地。   「輕點。」   「哥也想你。」他違心地說,這些日子,他心裡一直惦記著那批來自鄉下的打工妹,尤其那個叫韓梅的女孩,曾經令他心動不已。   「哥,要不是孩子──」說到這裡,孫偉竟有點哭音。   「你受苦了。」孫天漫過妹妹的肚子,在她的兩腿間輕輕觸摸那宗濕地。   「別那樣,太劇烈會影響胎兒。」孫偉開了開腿,讓哥哥扣進去。   「小偉,」由於肚子隔著,孫天不能看到妹妹那地方,「到床上吧。」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太瘋。   孫偉蹣跚著,被哥哥攙扶著爬上床。   「脫了吧。」孫天替妹妹解著腰帶。   「媽媽看見。」孫偉擔心地。   孫天轉身看了看門外,回頭插上門拴,站在床下,把褲子脫了,一根撐天玉柱從腿間翹起,看得孫偉面紅耳赤。   「小偉──」他爬上來,讓妹妹分開腿,高高地的肚子下,那飽滿的陰戶隱藏著,一片雞冠樣的肉舌扎煞著,他分開來,細細地欣賞著。   「哥──」孫偉驚喜地伸手擄住他的,攥在手裡輕輕地套擄著。   「舒服嗎?」他抬起頭看著妹妹,發現那裡已經濕漉漉的。   孫偉快速地上下擄動著,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線。   「躺下吧。」這個姿勢被大肚子遮擋了部分光線,孫天看不清裡面的情景。   孫偉半倚在被子上,將兩腿朝向明亮的方向,孫天爬下來,用兩手玩弄著。   孫偉的陰蒂很大,包裹在包皮中間,孫天用手指撥開來,輕輕地搓著。   孫偉受不了,身子一顫,跟著蜷起腿,不由得「啊」了一聲。   看著妹妹扎煞著的兩葉肉片,他低頭含住了隆起下的那叢陰毛。   「哥──」孫偉想低頭看看,無奈被那鼓鼓的肚子遮擋住了,只能看見哥哥趴在自己的腿間。   尖尖的、柔軟的舌尖從鼓鼓的陰阜往下席捲著,一下子吞裹了她的肥大的陰唇。   「嗡──」孫偉刺激地用手壓住哥哥的頭,狠狠地按進去,半個月了,半個月沒有和哥哥在一起,她拱起身子往他口唇裡送,緊緊地堵在了哥哥的嘴裡。   孫天掰著妹妹的屁股,脫離了,看著那皺巴巴的陰唇,含在嘴裡,輕輕地用牙齒理,理的孫偉咬唇呻吟不止。   「哥,給我吧。」她仰起頭乞求著,大口喘著氣。手在孫天的腿間追逐著那活蹦亂跳的陰莖。   孫天跪在妹妹的腿間,想俯身壓下去,卻又擔心妹妹的身子,正在進退兩難之地,孫偉爬起來,「哥,你坐起來。」   背對著哥哥,孫偉騎跨在他的懷裡,慢慢研磨下去。   這種坐姿讓孫偉的肚子刻意受到保護,孫天從背後摟著妹妹兩隻碩大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肥臀往上挺動。   長髮撫動在孫天的臉上,使他只好把頭側向一邊,蜷起腿迎合著妹妹的姿勢。   兩人的氣喘和呻吟響成一片。   「小偉,換個姿勢吧。」看到妹妹身子一起一伏,擔心有點累,再說這個姿勢插得不深,他抱起妹妹的身子,脫離開。   孫偉順從地跪下去,將屁股朝後噘著。   孫天看到妹妹的肚子幾乎貼到床上,兩個奶子遊蕩在胸前,兩隻肥白的大腿支撐著碩大的陰戶,夾在屁股間,他刺激的半跪在妹妹的背後,挺起雞巴,看著漸漸撐開的鮮紅的陰唇,一用力捅了進去。   「別插那麼深。」孫偉摀住肚子說。   「怎麼了?」以前這個姿勢,都是刺激地騎在妹妹的屁股上,可現在這個情況,他怕妹妹承受不住。   「別弄壞了胎兒。」   又是胎兒,孫天就有點不高興,看著妹妹被撐裂了的陰唇吞裹著自己的,一進一出,饒有興趣地欣賞著性器的磨合。   「哥,這個時候不易劇烈性交的。」孫偉呻吟著解釋,她知道以哥哥的性格,肯定想盡著法子日弄。   「沒事,只要你高興。」孫天一抽一拉地慢慢運動著。   孫偉就感激地,伸手摸著兩人的結合處,感覺哥哥在自己裡面的堅挺。「你沒聽說那個黃色故事?」   「什麼故事?」孫天專注地掰開妹妹的兩瓣肥臀,讓自己的雞巴盡情地綻露著,慢慢地擠進去。   孫偉承受著哥哥溫柔地進出,「一位太太懷孕了。而在第八、九個月的時候,先生卻忍不住慾望,就強迫他太太跟他做愛。兩個月後小男孩出生了,一出生就會講話!他看見醫生就問,你是不是我爸?   醫生:不是,我是醫生。   然後他看到了他的父親:那你是我爸囉?先生很高興:對!我就是你的爸爸!結果小孩就很生氣的拿手指戳他老爸的頭一邊罵:這樣戳你痛不痛?痛不痛?   後來太太又懷孕了,而在第八、九個月的時候,先生又忍不住,再次強迫太太跟他做愛,這次是個女孩,一出生也會講話,只見她轉頭看到了護士,你是不是我爸?   護士說,不……我是護士。最後她看到了她的父親:那你是我爸囉?   先生很高興地,對!我就是你的爸爸!結果小女孩就很生氣的把嘴裡的東西吐到她爸頭上,問道:這樣髒不髒,髒不髒?「   說的孫天高興地掘進去,「真的嗎?真的嗎?」   「傻子,哪能那樣?再說,你有那麼長?」孫偉回過頭來看著他,故意聳著屁股。   孫天就抱住了,使勁地往裡送,感覺到裡面一塊硬物,「是不是很深?」   「再深你也是舅舅。」孫偉被搗得身子一前一後地動著。   孫天抱住了她的屁股,挺起身子狠狠地搗進去,「小偉,我是爸爸,我是爸爸。」   兩個人一時間忘情地交媾著,哪裡還顧得腹中胎兒。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就在孫天感覺到從脊椎升起一股快感,直衝大腦時,那個設置成緊急電話的鈴聲響起來,他意識裡明白肯定出事了,心裡一急,屁股跟著一挺,那股快感一直麻酥到大腦,也不管戳到戳不到胎兒的頭皮上,忘情地在妹妹的身體裡一洩如注,疲乏的他沒來得及做其它的,伸手拿起身邊的電話,「什麼事?」   「孫總,出事了,警察封鎖了娛樂城。」顫抖的聲音,聽起來膽戰心驚。   「你說什麼?」他吃驚地張大了口。   「公安帶走了全部人員,正在搜查您。」   「啊!?」半天合不攏嘴,跟著電話啪噠掉在地上。   還在趴著的孫偉預感到了什麼,只是哥哥的東西還插在自己的身體裡,她扭過頭,看到哥哥的臉色都變了,心裡不知出了什麼事。   「小偉。」孫天慢慢抽出軟拉巴嘰的雞巴,一瞥眼看到妹妹關切的目光,心裡一陣溫暖,伸手抱在懷裡,臉貼在她的大肚子上。   「怎麼了?哥。」孫偉顧不得腿間流出粘粘地白色精液,用手撫摸著孫天的臉。   孫天不想讓妹妹擔心,就說,「公司裡出了點事,恐怕我得離開一段時間。」他急急地爬起來,臨站起來,溫柔地親了妹妹一口。   市慶功大會上,陸青胸戴紅花,威武地站在主席台上接受少先隊員們獻花,嚴軍市長代表市委市政府高度評價了這次打黑行動,並給陸青和馮隊各記二等功一次,給公安幹警記集體一等功。   陸青在接受電視台採訪時,那謙虛穩重的態度讓在場的人無不動容,怪不得他素有「少女殺手」之稱,成熟穩健、英俊瀟灑,在業內號稱「剛柔相濟」。在觸及宸風集團的首犯孫天時,陸青沉默了一會,信心十足地說,「我們正在動用警力嚴控佈防,相信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其捉拿歸桉。」   嚴玲靜靜地坐在會議室的一角,嚴肅而興奮地臉上不難看出少女的脈脈含情,從那天以身相許後,她對陸青就多了一份親近,只是在工作時間不得不隱藏起來,讓外人看起來卻是更加疏遠了。   孫天的漏網讓她內心多少有一點遺憾,她倒不是因為桉件的原因,而更多的是擔心陸青的安全,她在安排好韓梅的住處後,很希望陸青也能住進來,這樣她就能天天看著他,而不至於因見不到他而擔心。   韓梅休養了幾天後,陸青臨時安排她在辦公室工作,這樣好讓嚴玲有個照顧,多少也給了嚴玲一絲安慰,他畢竟把自己看作了貼心之人,把自己初戀情人的女兒交給她。   看著父親在台上親手為陸青帶上紅花,她內心裡湧上一絲甜蜜和羞澀,如果,如果陸青沒有家室該有多好,那父親也不會反對自己和他來往,甚至會得到父親的關照和信賴,一想到那次對父親的傾訴,心裡就有一絲不快,父親竟然用名譽和年齡來阻止她,甚至還說陸青畢竟是一個結了婚的人。   結了婚怎麼了?結了婚就不能有愛情?她聽到父親的口氣,哭著進了自己的臥室,最後還是父親向她賠禮道歉,並承諾只要陸青也喜歡她,就不管他們倆的事。嚴玲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陸青不喜歡她,他能?那天在他的休息室裡,陸青趴在她那裡親吻,還溫柔地告訴她,他喜歡她。就是在那個房間裝修完工後,他和她看完房子,還在臥室裡摟著她,跪著向她求歡。   嚴玲正沉浸在無限的暇思和旖旎的幻想中,被一陣強烈的歡迎聲打斷了,父親正握著陸青的手表示感謝,兩人不知說著什麼親切的話,看在嚴玲眼裡是無比的幸福。   「小陸啊,這一仗打得很漂亮,只是還有個尾子需要清掃。」他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露出滿意的神情。   「是,嚴市長。」陸青心裡湧上一股溫暖,自己和嚴玲有了那種感情後,就覺得嚴市長比較親切,儘管他內心裡知道,一旦嚴市長知道他們倆的關係,肯定不會答應,甚至還會因此而斷送他的前程。   他之所以跟他到辦公室就是要探探他的口氣。   「這一階段你們工作比較忙,小玲回來後老是誇獎你,她可是對你很崇拜呦。」嚴市長笑瞇瞇地,讓陸青感到無比的輕鬆。   「小玲是個好青年,為人處世都比較到位,也是家庭熏陶吧。」   「哈哈,是嗎?」嚴市長高興地,「你經驗比較豐富,還是要多培養她,她可是你的粉絲呀。」   「哪裡哪裡。」陸青謙虛地。   「怎麼?」嚴市長目光溫和中不乏凌厲,直透入陸青的心胸。「別的我不想多說,現在的年輕人管也管不了,只是──」他沉吟了一下,「嚴玲,我是交給你了,不過,你要處理好工作和感情的關係。」   「是!」儘管陸青沒徹底弄明白市長的意思,但至少他知道,嚴市長是把女兒嚴玲托付給他了。   從市長辦公室出來,陸青感覺到連空氣都比較清新,呼吸到口裡都感到無比的舒暢,這兩天除了匯報工作就是安排現場,連辦公室都沒去過,他覺得應該去看看韓梅。   裝修一新的杏園別墅,看起來簡單雅致,卻又不乏大氣,陸青敲了敲門,聽到裡面輕盈地一聲女聲,便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   「您找誰?」年輕靚麗的身影,含顰輕笑。   陸青一下子呆了,他揉了揉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完全沒在意對方的表情。   「請問──」直到對方再一次禮貌地問話,他才清醒過來。   「你是韓梅?」   「是,您是陸叔叔吧?」活潑而輕鬆地看著他,趕緊拉開門。   陸青感覺到一下子沒有了距離,像是認識很久似的,「還習慣嗎?」   「謝謝您,陸叔叔。」她甜甜的笑著,那一雙酒窩讓陸青的心動了一下。多少年了,這雙酒窩在自己的心裡始終泯抹不去,而如今他彷彿再一次看到了。   「韓梅,有什麼困難找嚴玲,直接找我也可以。」他看著她,卻又不敢看她,怕引起她的誤會,只好打量著屋子裡的環境。   「叔叔,我想找個工作,可以嗎?」韓梅坐在陸青的一邊,眼睛始終笑瞇瞇地看著他,陸青從那眼神裡似乎又看到了谷米地裡搖曳的滿地谷穗。   「哦,你過兩天到辦公室裡打打雜吧。」對於韓梅的工作,陸青早就有所安排。   「真的嗎?」韓梅孩子氣地一下子跳起來,眼裡滿是幸福感激的神情。「謝謝你,叔叔。」   陸青看著那活潑可愛的動作和俏麗的身影,他怔怔地一時不知怎麼好,完全一副拘束的樣子。正好這時電話響了,他接完了電話,趕緊站起來,對著韓梅,「工作的事你跟嚴玲說一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謝謝叔叔。」隨著銀鈴似的聲音,陸青第一次逃也似地離開那裡。   陸青駕駛著那輛奧迪,繞過了幾個彎,便悄悄地停放在市郊花園,這是個清靜雅致的富人居住區,裡面設施比較周全,樓與樓之間空間大,日曬陽光充足,尤其是亭台樓閣的設置,恰到好處,所到之處往往有令人耳目一新之感。   他打開三樓的門鎖,輕輕地推開門,剛想叫一聲,卻突然看到嚴玲,「你怎麼在這裡?」   嚴玲笑盈盈地,「怎麼?不喜歡?」她迎向他,滿臉的希望與期待。   「小東西,想還來不及呢。」伸手一把摟在懷裡,「告訴我,怎麼在這裡?」   安靜地依在他懷裡,撲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身上不舒服。」   用手摩挲著她的臉,經驗老地道,「來例假了?」   嚴玲噗嗤笑了,「哪兒跟哪兒呀,人家不舒服就來例假了?」   陸青頗出意外地,「奧,那是怎麼回事?」一雙手就摸著她俊美的輪廓。   「肚子不太舒服。」嚴玲嬌嬌地說。   「哪裡?」問詢著帶著關切,手自然地想摸向那裡。   「左邊,嗯,這裡。」嚴玲引導著陸青掀起自己的衣襟。   「揉揉就好了。」他說著輕輕地按在那裡,「是不是把我們的事告訴了你爸?」   「嗯。」   他原本想證實一下市長有沒有知道兩人的關係,知道多少,沒想到嚴玲痛快地應了一聲,倒讓他吃了一驚。   「真的?」摸著嚴玲肚子的手一下子停下來。   「怎麼了?」嚴玲白了他一眼。   「那──」他擔心的事終於來了,「你怎麼能告訴他?」   「怎麼不能告訴他?」嚴玲不明白。   「我是說──嗨!」他無可奈何地。   「有什麼嘛。」嚴玲不高興地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陸青看著面前這個天真的女孩,他怎麼能說得清楚,剛剛在一個女孩面前差點失態,「我喜歡你,可你這時告訴他,他能答應嗎?」   嚴玲一下子摟住他的腰,「爸說,只要你喜歡我,我們的事他就不管。」   「你說的是真的?」陸青沒想到嚴市長這個開明。「怪不得──」看到嚴玲不解地看著他,「今天我去爸爸的辦公室,他說,嚴玲,我交給你了。」   「真的?」臨到嚴玲吃驚地看著他。   陸青刮著她的鼻子,「小東西,你爸把你交給我了,你以後就得聽我的。」   嚴玲幸福地偎在他身上,嘟著嘴說,「人家還沒聽你的呀。」   「聽,聽,就是一樣沒聽。」   「哪樣?」嚴玲仰起頭以為工作上的事情。   「做愛的時候。」   「你壞!」嚴玲推了他一把,差點把他推倒。   「呵呵。」陸青回身抱住了她,「肚子還疼嗎?」手伸到那裡輕輕地揉著。   「不疼了。」被心愛地人撫摸著,嚴玲覺得滿身心理都是幸福。   「爸說把你交給我,我還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沒想到連人都交給我了。」   嚴玲就親暱的索要著陸青的親吻,兩個摟抱了躺在床上,腿壓著腿,彼此吻著對方。   「韓梅真的是你前妻的女兒?」   「也許是吧?」陸青摸索著解開她的腰帶,想像著韓梅,為什麼這麼像?乍一看還真認為是重回了瀘沽湖畔。   「什麼也許?」嚴玲對他的回答不滿意。   「我也不知道,我回城的時候,她還沒出生。」解開了,就爬起來,抱著嚴玲的腰部往下脫她的褲子。   嚴玲被剝光了,兩條腿雪白雪白地搭在陸青的肩膀上,「你不是說我不聽話嗎?」那意思是你要怎樣?   「你敢不聽話,不聽話,我就告訴爸。」   「你壞!」   兩個人一邊調情,一邊親吻著。陸青俯下身子,把著碩大的雞巴在嚴玲的屁股溝裡研磨,看著那被撐裂了的陰唇顯出怪怪的樣子,就用手摳進去。   「我現在有爸的支援,你得乖乖地聽我的。」這個時候一提到嚴玲的爸爸,陸青就覺得莫名的興奮。   「陸局。」嚴玲被扣得全身酥軟,扭動著身子叫著。   「我現在不是陸局。」他在嚴玲裡面左右旋磨著,興奮地看著嚴玲的姿勢。   「陸青。」嚴玲羞澀地叫了一聲,在單位叫慣了,乍然改口,真的覺得不自然。   「也不是陸青。」陸青已經抓住了她的兩個奶子,把身體拉近了,往裡捅。   嚴玲知道這時應該叫什麼,一想起那個稱呼,她心裡就無比激動,這是多少個日夜在心理一遍遍念叨著的,可一見了面,就難以出口。   陸青那兩個奶子擠向中間,看著深深地富有誘惑力的乳溝,貼上去,用嘴含住了,下身急劇地挺進去,挺得嚴玲一上一下的聳動著。   「小玲,我現在還是陸局嗎?」   「不──不是。」   飛快地抽拉著,陸青感覺到一陣陣快感湧來,從那裡輻射到全身,似乎連每個細胞都感染了。   「那應該叫我什麼?」   「老公,老公。」嚴玲羞澀地一邊一邊叫著。   「我不要這個稱呼。」他想起谷地裡那聲聲鷓鴣叫聲和一遍遍暱喃嬌吟。   「陸──」嚴玲開始聳起屁股迎合他,眼裡乞求陸青的回答。   「男人,叫我男人。」   怎麼這麼粗俗,這麼羞人答答,嚴玲只是一時的感覺,跟著脫口而出,「男人。」剛說出口,就覺得一股如雷般的狂野灌輸進來。   「啊──啊──」兩個人幾乎同時喊出來,嚴玲死死地抓著床墊的一角,身子一陣陣痙攣,盛納著潮水般的噴湧。   「怎麼?舒服嗎?」將溫熱的身體像小貓一樣圈進自己的懷裡,陸青滿足地欣賞著。   「不來了,像頭驢似的折騰。」嚴玲享受著愛人的溫存。   「小東西,你是我的女人,不折騰你折騰誰?」陸青掀起嚴玲一條腿,看著那被自己蹂躪過的碩長陰戶。   「你──?」嚴玲羞於被這樣看,掙扎著想把腿放下,「那麼粗俗。」   陸青卻更有興趣地用手撫弄著,看著夾在腿間的那兩條飽滿的肉唇,貪婪地變換著形狀,他沒想到嚴市長竟然放心地把自己的寶貝千金交給自己這樣一個已婚之夫。   「壞!」嚴玲嬌嗔地親著他的臉,一股幸福蕩漾在心腔。   翻開紅紅的蛤唇,陸青看到鮮紅的窒腔內殘留著白白的液體,他知道那是自己剛剛射進去的。   「小玲──」他欲言又止,內心裡隱隱地有一點擔心。   「怎麼了?」   「以後要戴上套子。」輕輕地抹拭著,看著白中帶黃的濃濃的有點液化的精液。   「不!」嚴玲嘟起嘴,不高興地。   「小丫頭,小心懷上。」   「人家就要懷──」她像一隻懶貓一樣嫵媚動人。   「爸爸──」他聲音甜甜的哄著她,「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放下她的腿,抱住她的身子親了一口。   「爸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嚴玲一點也不掩飾。   「你──?」剛想說點什麼,聽到放在樓下的奧迪響起了急促的報警聲,陸青一下子站起來,扭頭看著樓下的動靜。   「不好,有人打架。」他快速地穿著警服,「你休息吧。」   嚴玲還想說什麼,卻看到陸青一陣風一樣地疾奔下樓。   馮正良坐在一輛桑塔納內,手拿著對講機,眼睛一刻不停地看著那森木遮掩下的別墅。「馮隊,有人靠近別墅。」   「注意觀察,別暴露身份。」他小聲地說。   「是。」   別墅內走出一年輕女子,步子顯得笨拙而又沉重。   「孫天的妹妹出來了。」   「知道了,你繼續監視。」馮正良發動了引擎,看著孫偉坐上一輛麵包車,悄悄地跟了上去。   「陸局,孫天的妹妹進了市醫院。」   正在調解糾紛的陸青躲過眾人的耳目,「幾個人?」   「只有她自己和一個司機。」   「弄清情況。隨時報告。」   「是!」馮正良掛上對講機,看見孫偉去了婦產科。   陸青顧不得還糾纏在一起的糾紛事件,趕緊要通了臨近派出所的電話,通報了這裡的情況,就駕著車駛離了市郊花園。   這幾天,陸青忙得不可開交,他沒想到一個刑偵隊長跟蹤一個已孕孕婦竟然跟丟了,而且還是在堵住門口的情況下,想起馮正良垂頭喪氣的模樣,陸青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沒跟他廢話,而是一言不發地離開辦公室,原本想以孫偉做誘餌,可以尋覓到孫天的行蹤,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樹林裡黃葉滿地,顯示出一片蒼涼,偶有麻雀在嘰嘰喳喳的叫著,叫得他心情煩躁,他想起那個南國的秋天,一聲聲悠長的鷓鴣叫聲,讓他常懷著思鄉之情。多少年了,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憶,可現在,他又不得不想,韓梅的到來,讓他無可避免地又勾起沉澱了多年的情思。   為什麼就那麼像呢?簡直就是她的翻版,就連說話的神態都是,陸青覺得把韓梅留在身邊是個錯誤。   去歲今辰欲歸家,今年相望又天涯。一春心事閒無處,兩處閒愁話桑麻。四目對,暈飛霞,滿地谷米隨意爬。何時收拾田園意,再整衣衫拜爹媽。   多少年了,這首令人蕩氣迴腸的詩詞,他始終不敢去面對,可那天晚上,他失眠了,坐在辦公室裡,他不得不翻出多年來一直鎖在抽屜裡的那本舊詩集,細細品味這裡面的辛酸和甜美。   閉上眼睛,彷彿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顰一笑,都出現在眼前,何時收拾田園意,再整衣衫拜爹媽。自己一去就杳無音信,那個美麗的婚姻憧憬也隨之而煙消雲散了。可如今,一封信、一個女孩、一聲囑托,就讓他義無反顧,卻也讓他再度沉湎於那無盡的相思。韓梅,這個讓他想見又怕見的女孩,這個常常讓他丟三落四的妙人兒,使他多年壓抑的情感又再度翻湧。   惟有鷓鴣啼,獨傷行客心。陸青此時真正體會到一個遠離愛情的孤獨心理。   他不知道這種心理何時得以慰藉,何時才能真正回歸到那種原始的愛。   抬頭看看凋零的一片片樹枝,他正想閉上眼睛,卻感受到腰間強烈的振動,低頭看了一下,麻利地摘下來。   「請講!」   「陸局,有人發現孫天在六河道一帶出現。」對方緊張而有驚喜地。   「說說情況。」陸青知道那天自己的臉色和沉默讓馮正良感受到了壓力。   「上午11點的時候,孫天在東河百超出現,但沒有跟蹤上,估計他就在這一帶。」馮正良蠻有把握地。   陸青也意識到孫天應該還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可能是因住所用品短缺的原因而出現。   「警力夠嗎?」   「沒問題。」馮正良知道陸局的判斷和意圖,興奮地說。   「繼續監視。」陸青果斷地,跨上自己的愛車。   「小偉,你來的時候,媽知道嗎?」孫天看著行動有點遲緩的妹妹,點燃了一支煙靜靜地抽著。這幾天,躲避在這樣一個環境裡,使他的心情異常煩躁和不安,他沒想到,陸青這麼快就對自己下手,想起以往的幾次交手,自己還是太低估他了。   「知道。」孫偉溫順地看了他一眼,讓孫天的心一動。她的肚子已明顯地凸起來,甚至還有點冒了尖。「媽讓我來照顧你。」她聲音柔柔的,很想讓人摟在懷裡。   「哎──媽也是。」孫天輕歎了一聲。   「怎麼了?哥。」孫偉走過來,靠在他身上。   「你這個樣子,哥怕──」他擔心地看著她。   「只要你平安,媽和我就放心了。」孫偉自小就對哥哥百依百順。   「可可對你就放得下了?」他抬眼看著妹妹,發現孫偉一絲羞澀,就順手樓過來,撫摸著她輪廓分明的臉。   「哥──我們在一起不就不用擔心了。」   「小偉。」孫天疼愛地撫摸著,抱在腿上親吻著。   良久,孫偉感覺到這個姿勢有點吃力,掙出來,兩人彼此盯視著,孫偉的手放到哥哥的脖頸裡,慢慢地揉著。   「還有多少天?」   「什麼?」孫偉不解地問。   孫天潛意識裡有一種擔心,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時候不會長久,要麼逃出去,要麼被捕入獄。   「分娩。」   「三個月。」孫偉計算了一下。「怎麼了?」   「哥怕看不到了。」他像是自言自語地。   孫偉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胡說!」嬌嗔中帶著一絲嬌媚。   孫天動了動,撫摸著她的肚子,「妹,我真想看見他生下來。」   孫偉俯下身子,讓他摸著,溫柔地用頭抵住哥哥的臉,「你會看見的,哥,以後你要多少,我都給你生。」   孫天笑了,笑得很幸福,「傻丫頭,那你不成了生孩子的機器了。」他說著順著她圓滾滾肚子摸下去。   「壞!」孫偉起先夾了夾腿,跟著又分開。   一縷毛蓬蓬的陰毛捻在手裡,跟著直接侵入下去。「我看看這裡到底能生多少。」   孫偉嬌羞地,兩腮紅暈頓生。   「只要你能──」說的孫天一柱撐天。伸手撫弄著那軟軟的龐大肉舌,感觸著裡面的水聲漬漬。   孫偉翻過身來,和哥哥貼身相抱了,嘴對嘴地接吻。兩個一時間大腿交接著,孫偉半騎在哥哥身上。   孫天的手直接扣進去,扣得孫偉氣喘喘地,頭髮凌亂地搖擺著,她的大腿盤曲著,口裡發出難抑的叫聲。   「小偉,還──還行嗎?」孫天那裡早已奮起直追,只是怕妹妹這個時候難以接受。   「沒事,只是輕點。」孫偉攀上哥哥。   「那還是不來吧。」孫天勉強地說。   「進來吧。」孫偉扭頭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怕他出來罵我。」孫天突然就想起那個笑話。   「呵呵,你個壞蛋。」孫偉一下子堵住了哥哥的嘴。   「小偉──小偉──」孫天一邊和妹妹親著,一邊脫下她的褲子,跟著急切地尋找著洞口。   「哥──你插哪裡去了?」孫偉感覺哥哥在她的後庭裡躍躍欲試,伸手抓住了,挪移著往裡塞。   「小偉,哥哥想玩玩你的──」他乞求地看著妹妹。   「不!」孫偉嗔怒地白了他一眼,白得孫天心裡一陣麻酥,跟著妹妹的指引,一路挺聳著進入。   「你來的時候,媽在家裡做什麼?」孫天托起妹妹的身子,怕擠壓了腹部。   「媽就是擔心你。」孫偉說到這裡,身子往下錯了錯,「往裡──」她大概感覺不暢,這個姿勢本就不能密切結合,再加上哥哥不敢發力。   孫天徐徐地送進去,看著妹妹大腹便便的上面兩個黑黑的奶頭。忽然想起這個時候,媽竟然讓妹妹來找他。   「媽要是──知道──」他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妹妹。   「媽應該知道。」孫偉往下坐著,配合著哥哥的回勢。   「你說什麼?」孫天沒在意,兩手插入妹妹的腋下,托起她的身子,挺起下身追上去。   「嘿嘿──」孫偉欣喜地抱住了哥哥,親著他,「她知道我們的事。」   「你是說,她知道我們這樣?」孫天抱著妹妹,停下來。   孫偉故作神秘地,「我來的時候,媽說,小偉,這個時候,也只有你去照顧哥哥,可凡事得有個度,你們兄妹千萬別弄出事來。我被說的一頭霧水,就問,媽,我們還能弄出什麼事?誰知媽戳了我一指頭說,你們兄妹那點破事,還能瞞得了媽?」   「媽真這麼說?」孫天驚訝地看著妹妹。   「媽還歎了一口氣說,媽知道你們兄妹好,哎──說完眼淚汪汪的。」孫偉看著哥哥又動起來。   孫天這一次托住妹妹的屁股,掰開那個花瓣,往裡挺送。他不知道媽媽既然知道自己和妹妹──為什麼還要把她送過來,難道她,她要自己的一對兒女──他不敢想下去,卻聽到妹妹發出難抑的叫聲,他知道妹妹要高潮了。   「哥──快點。」她催促他。   孫天換了個姿勢,半側著身子,抱住了妹妹半個屁股,「你不怕孩子掉了?」   「我不管,我要你。」孫偉大口喘著氣,鼻翼一張一翕。   孫天斜著身子從後面看著妹妹肥厚的陰唇包裹著自己的,慢慢地錐進去,直到錐得孫偉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他才弓身一挺。   「哥!」身子隨著一陣顫抖。   「舒服嗎?」孫天就手捏住了那兩個奶子,猛地一陣快速抖動。   「啊──啊──啊──」孫偉發出一連串的顫聲,刺激著孫天,跟著一陣激動,他趴在妹妹的屁股上一陣猛射。   「說不定媽也喜歡你。」孫偉臨起身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風。   「又胡說。」孫天滿足地從妹妹的屁股上下來。   看著一股白白的液體從自己和妹妹密實的結合處溢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形成了。   依河園處的別墅,孫天壓低了帽簷,看了看院牆周圍,熟練地按住短牆,一個縱身,便飛躍到牆內。   「媽。」   「天兒,你怎麼來了?」孫鳳仙緊張而又欣喜地望了望周圍。   「我來看看你。」孫天故作鎮靜地看著母親關上門。   「小偉可好。」母親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我就是為這而來的。」   「難道──」母親驚訝地看著他,擔心著自己的女兒。   「媽──有兒子在,小偉不會出事。」他看著母親,像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只是──」母親沉默不語。   「這個局勢,我只有兩種可能,一來遠走高飛,二來身陷囹圄。媽-小偉,還是你來照顧吧。」   「天兒。」母親急切地看著他,「要是能夠,能不能我們一家三口都──」   「可小偉她快生了,再說,陸青也不會放過我。」孫天面現陰鬱。   「天兒,要不──還是你走吧,小偉,你別擔心,有媽在。」   「可我放不下她!」孫天脫口而出,卻忽然心覺不妥,「我也放不下你。」   「媽知道,都知道。天兒,還是你走吧。」孫鳳仙聲帶悲泣地說。   孫天看著母親,那個想法逐漸在心中成熟,「你別擔心,目前只有一條路。」   「什麼路?」母親直直地看著他。   孫天不忍讓母親擔心,「你就別問了,我會處理好的。」   母親看著他決絕的表情,忽然心生寒意,「小天,你別再走下去了,媽就只有你們一雙兒女。」   「媽,不會有事的。」看著媽柔弱的身軀,他趕忙扶住她。   孫鳳仙拉住兒子的手,仔細地端詳著,「小天,媽愛你,也知道你愛你妹妹。你可是我們的頂樑柱。」   「媽,兒子知道。」   「你不疼媽,也替小偉想想,她要是沒有你,還怎麼活。」孫鳳仙說到這裡,感覺到頭有點暈,這幾天,自己一人在家,擔驚受怕的,身體狀況始終不佳。   孫天聽出母親話中有話。「媽,我和小偉──」「傻孩子,你和小偉──媽還能不知道?」她說到這裡白了他一眼,滿含著酸楚。   「我──?」孫天不知道母親知道多少,心裡七上八下的。   「都是一屋子人,還能擋得住媽嗎?」   孫天緊張地,「媽,你都知道了?」   孫鳳仙疼愛地,「你這個孽障,攪得媽心裡都亂了。」   孫天看著母親疼愛的眼神,剛才的緊張一掃而光,他沒想到母親對於他們兄妹的所作所為一點都沒有生氣,相反卻似乎還有羨慕和鼓勵。   「那天,媽生日,你們兩人呼天號地的,還讓媽──」看著母親一幅寬容諒解,孫天心裡暖洋洋的,就憧憬著那天兄妹的歡愛。   「怎麼,是不是又想你妹妹了?」   一語被母親道破,孫天不好意思地,輕輕摟住了她,「兒子也想你。」   「貧嘴!」母親一抹嬌羞現予臉上,看得孫天心癢癢的。「就知道哄女人」   「哪裡。」孫天面對母親,竟然有點笨拙和木訥。「兒子還不想你呀,」他剛想說,要是不想你,兒子也不會冒險來看你。   孫鳳仙看出兒子眼裡的表白,作為母親她還是有一點妒忌,對於兒子女兒的愛,她早已有所覺察,只是擱在她心裡,認為兩小無猜,又是兄妹情深,就沒真正當回事,等她真正發現了,已經生米做成熟飯,看著兒子女兒忘情地歡愛,她作為母親悄悄地躲在了一邊。   這時被兒子摟著,孫鳳仙又幸福又覺得不好意思,好在自己不便戳破,就任由兒子抱著自己。   「你可別辜負了她。」說出來,自己心裡竟然酸溜溜的。   「我知道,所以我就來和你商量商量。」   「還商量什麼?媽都把她送過去了。」   「謝謝媽。這幾天虧得妹妹在。」孫天感激地看著母親,在那種地方、那種境況,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驚嚇、寂寞都跑到九霄雲外。   「不害羞。」母親嬌暱地,看在孫天眼裡竟然多出一絲嫵媚,他不知為什麼,今天母親竟然比平時多了幾分女兒心態。   「女人這時候可不能──你要注意點。」   「媽,我知道,我和她──」他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母親眼裡有股說不出的情意,就切切私語般地,「都是慢慢地進入。」   「還好意思說,不害臊。」   「媽──」孫天不知怎麼的竟然對著母親撒起嬌,「兒子──」低聲地,彷彿貼著母親的耳邊,「懂得憐香惜玉。」   母親閉上眼睛,輕歎了一口氣,「但願你能懂得女人的心。」   聽著母親弱弱的語氣,感受著母親噴過來的柔柔氣息,孫天一時竟心猿意馬起來。   「這幾天,小偉不知怎麼的,竟然──竟然老是想要。」他喃喃地對著母親說。   「她是不是想安慰你?」母親的聲音彷彿很遙遠。   「也許是。媽──」他晃了一下母親的身子,要她睜開眼睛。   「小天,媽想休息一下。」如蘭惠質般地吐著氣息,輕撫在孫天的臉上,彷彿撫在孫天的心上,讓他感覺到一絲慌亂。   「媽,您不介意我們──?」孫天顫抖的聲音,看著母親緊閉的眼。   「傻孩子,媽起初接受不下來,可看看你們相親相愛,又不忍讓你們痛苦分離。後來媽就想,既然是一家人,彼此心心相印,又何苦在乎肌膚之親,只要能快快樂樂在一起就行了。」   「媽,你真的這麼想?」孫天驚訝地看著母親,這個為自己付出畢生心血和青春的偉大女性。   「媽就想,既然能彼此牽掛,相互疼愛,就應該相互交付,相互給與。」   孫天激動地握住了母親冰涼的小手,貼在臉上,「媽,謝謝您,謝謝您的理解。」他哽咽地親吻著母親肉乎乎地掌心。   「天兒,好好照顧妹妹,媽只要看著你們幸福就滿足了。」   「媽,我會照顧好她,也一樣會照顧好你。」母親在他的心中永遠是慈愛的。   「別──小天。」孫鳳仙聽了,不知怎麼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語氣裡滿含著嬌羞。「媽只要看著你們好就行了。」   孫天忽然衝動地貼近了母親的身子,「媽,我對你也一樣好。」   「小天。」母親別有情味的叫了一聲,感受著兒子的話外之音,這些年,自己辛辛苦苦地拉扯了他們兄妹,看著他們相親相愛一起長大,心裡只是五味雜陳。「難道你也要──」孫天剛才只說了一句象照顧妹妹那樣照顧她,母親就顫抖了一下身子,他只是斷定這些年,母親是否也對自己有意思,因此便把話來試探她。「只要你喜歡。」   母親聽了她的話,忽然扭過了頭,「你──你心裡只有你妹妹。」   「不──不──」孫天結結巴巴地,「我心裡更有你,媽。」   「貧嘴!」母親嬌嗔中面帶笑靨,讓孫天一陣酥麻。他就勢一把抱住了母親的身子。   「媽,我要了你吧。」   「你個溷世魔王,小畜生,連媽也要。」   「你不是說,一家人就要彼此牽掛,相互給與嗎?」   「可小天,這要天打雷辟的。」孫鳳仙雖然對兒子早就有意,只是礙於母親的身份不敢表白,尤其是當她看到兄妹倆人在一起,便把那種想法深深地壓在心底,為的是不願看著一對兒女傷心。   「媽,只要能快快樂樂地在一起,哪管身後洪水滔天,就算天打雷辟,我也認了。你不是經常偷看我和妹妹做──愛?」   「瞎說八道,媽才不管你們的事呢?」   他忽然大膽地挑起母親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還說我和妹妹呼天嚎地的呢。」   「媽──媽那是擔心你們瘋,瘋起來什麼也不顧了。」孫鳳仙說著,臉紅了一紅,「我可還要等著抱外孫子。」   孫天看著母親紅撲撲的臉,輕佻地親了一口,「兒子會送給你一個。媽,你不是說我是你的頂樑柱嗎?就讓我做一回你的頂樑柱吧。」   孫鳳仙壓抑著心中的幸福,幽幽地說,「天兒,你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媽的主心骨,頂樑柱。」   孫天一時間筋酥骨軟,看著母親胸口兩團白白的嫩肉,「媽,孩兒已經做了妹妹的頂樑柱,就讓兒子再給你頂進去吧。」   「死孩子,跟媽沒大沒小的。你──你要頂進媽哪裡?」   「我已經不小了,你看看。」他拉著她的手摸過去,剛剛接觸了那裡的碩大,孫鳳仙驚懼地縮了一下手,跟著又被兒子拉過去。「兒子就把這柱子頂進你的──你的──」「小天,你真的想和媽──」「孩兒就是想再享受一次母愛。」   「天兒!」   「媽!」   孫天輕輕地壓上母親的身子,解開了孫鳳仙的胸扣。看著自己的兒子把手探進那多年來無人眷顧的領地,孫鳳仙真的意亂情迷了。   「小天,小天,你是媽的頂樑柱。」她喃喃地,聲音顫抖著。   「那就讓兒子給你頂進去吧。」那雙柔軟的雪白的奶房頃刻握在手裡,讓孫天做夢都沒想到,原本想來跟母親到個別,也好義無反顧地實施自己的計劃,沒想到卻意外地讓自己發現了母親的心跡。   一想到道別,孫天的心微微一顫,自己這一去,不知是福是禍,前途未卜,如果和母親情定今宵,萬一自己身陷囹圄,那又多了一個傷心之人,他於心何忍!   想到這裡,想入非非的手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天兒,是不是有心事?」   孫天看著母親豐潤的面龐和豐滿的嘴唇,貪婪地調試著母親俏麗的乳頭。   「你,還惦記著她,是嗎?」母親對於這時候他的不冷不熱顯然不滿,在她的心裡,男女一旦挑明了心跡,就如箭在弦上,除非另有他人。   「不──不──」孫天知道母親吃醋了,趕緊回答,「兒子只是──只是擔心這一去,從此天涯相隔。媽,我不願再讓佳人擔心。」   「那你就願意讓你妹妹──」母親說著,已有悲泣之音。   「我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相識相知,即使她為我相思成疾,也由她而去,只是不想讓您再成傷心之二。」   「天兒,兒是娘的心頭肉,即使沒有──娘也願意和你下黃泉。」   「媽,是兒多慮了。」聽了母親的表白,孫天再也沒有了顧慮。   「天兒,母以子貴,既有緣,何相拒?事到如今,媽還能再回頭?」羞慚慚地早已握住了那擎天之柱。「在娘的心理,你這根柱子,早已頂入娘的心裡。」   「媽,天兒對不起,辜負了佳人心思。」輕解羅裳,將母親身軀裸裎於前。   「母行雲雨意,子孝巫山情。媽,兒子願意跟你共赴陽台。」www.孫鳳仙幸福地閉上眼睛,多少個日日夜夜,偷窺著他們兄妹風流快活,而自己卻躲在一邊傷心飲泣,可如今兒子就要跟自己共赴愛河,同床共枕。她的心翹翹的酥麻了半邊。這個自己曾哺育過的,曾用乳汁餵養過的男人,如今卻要在自己的奶房上尋求歡樂。她作為母親,就要用男女尋愛的性器和兒子一起追歡逗欲。   思念至此,兒子的手已經分開了自己包藏了多年禁地。   「媽──你是?」孫天驚訝地看著母親那白皙無毛的陰牝,「你是白虎?」   孫鳳仙身子一動,羞羞地,「你姥姥當年給我算了一卦,遇龍成鳳,龍交成仙。」   「媽,你知道我是──」孫天驚訝地看著母親豐滿肥腴的陰牝,宛如一隻肥熟的碩大鮑魚。   「你的胸毛和──」孫鳳仙臉生嬌靨,「你和小偉的時候,媽看見你從濃密中挺立出的頂樑柱,就知道你就是你姥姥所說的青龍。」   「那時你是不是就想和龍相交?」   「天兒,你姥姥還說青龍壓白虎,子孫遍地數。」   孫天撮起母親那異常飽滿的陰唇,看著碩大的肉舌突起著,白皙如嬰兒般的可愛。那白嫩的肌膚瑩白純淨,「姥姥說得對,世上只有青龍才能配得上白虎。   媽,就讓青龍和白虎交配吧。「   「天兒,娘喜歡龍孫龍種。」孫鳳仙驚喜於那勃起的龍根,抖索著從上到下撫摸著。   孫天跪在孫鳳仙的腿間,解開了,那龍陽之根蓬勃著從腿間一躍而起,顯示出碩大的生命力。   「天兒。」孫鳳仙驚訝於那佈滿胸間的黑色鬈毛,連綿不斷地延伸到小腹,直到覆蓋了那雄性的腿間。她不知道上天為什麼會這麼安排,一個純淨白皙,一個綿綿不絕,「遇龍成鳳,龍交成仙。」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這個世界上青龍白虎本就不多,能相遇的又有幾人?冤孽,你是娘的剋星,就讓娘和你相剋相交吧,她想到這裡,輕輕地將腿打開。   「仙兒,仙兒,兒子讓你成鳳成仙。」他挺起碩大的龍根一下子貫入母親的陰牝,看著那鮮艷的洞府如重疊的花瓣裂開,將龍根全數沒入。   孫鳳仙顯然受不了如此勢如破竹,太強悍了,那多年未經人道的洞府乍受異物侵入,快感和痛感交替著,沁入心腑。   龍與虎,母與子,一時間陰陽相交,龍爭虎騰,就在孫天感受到那白虎的綿柔之力徐徐灌入的時候,忽然發覺窗戶上一道黑影,他警覺地停下來。   「天兒,怎麼了?」孫鳳仙將碩大的性器貼上來,尋求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孫天看著婆娑的樹影在窗邊搖曳,他的心一沉。   母親在身下嚶嚀了一聲,翕動著他躍動的龍根。   又是一記狠狠地貫入,看著被撐裂的陰縫迎勢而上,孫天將剛才的警覺都貫入到母親的身體裡。   「沙──沙──」輕微的腳步聲連同影子重現,孫天感覺到再也不是雲雨風至。狠狠地貫進去,享受著白虎的陰鷙之力,貪婪地拔出來,又貫入,貫得母親喘息著,一兩個回合,孫鳳仙就只有出的氣了。   「媽,有人。」他覺得再也不能停留下去,看著母親一幅凌亂的嬌柔模樣,儘管捨不得,但還是強掙出來。   孫鳳仙攀住兒子的手飛快地移開去,跟著身子半仰,但卻只看見窗邊的樹葉搖動。   一絲眷戀,一絲擔心,從母親的眼神裡流露出來。   孫天麻利地將碩大的龍根掖進褲內,迎視著母親愛戀的目光,從她肥碩的胸間游弋到腿間,白白的、凍膠似地從陰牝裡溢出來,他知道那是女人動情時的淫液。強烈地壓抑著自己的慾望,伸手按在母親那裡,跟著扣進去,看著母親眼裡春情勃發,戀戀不捨地閉上母親的腿,跟著轉過身。   「天兒,媽等你。」   「知道。」飛快地疾步奔向臥室的後門。   陸青拿著手持電話,傾聽著各方彙集來的消息。   「陸局,發現孫天在依河別墅。」   「盯緊點,這次別讓他跑了。」   「明白。」對方興奮地答道,隨之,發出嗤嗤拉拉聲音。   陸青看了看門外,將聲音調至最小。   一束鮮花,一曲輕樂,讓他今天的心情放鬆到極點,他知道,多少個期待,多少個夢想,都彙集到這個時刻,他不得不把多年來的情感借這個時刻展露出來。   「叔叔。」一聲清脆的聲音,讓他渾身振奮,多少年了,這個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始終讓他沉醉,怎麼連聲音都如此逼真,她真的是她的替身?   「坐──坐──」面對韓梅,他竟然有點失態。   韓梅矜持地坐下,接過陸青遞過來的飲料,羞澀地看了一眼,抿嘴啜著。   陸青不知道怎麼表達,這次約她來,就是想瞭解一下她母親的消息,自從收到她母親的信,他就沒有一刻平靜過。人都說,初戀是最讓人刻骨銘心的,也是最值得回味的。也許正出於此種原因,他才對韓梅格外關注。   韓梅偷偷地溜了她一眼,也許她在琢磨他約她來的目的。   「你母親可好?」斟酌了半天,冒出來的還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這讓平時成熟而穩健的他大出意外,為什麼在她面前竟然如此拘謹?   韓梅這時抬起頭,她的大眼睛裡有著異乎尋常的溫情,看得陸青心裡柔柔的,彷彿又進入那個年代。   「家裡窮,我媽過得並不好。」她聲音抑鬱地,聽在陸青的耳裡頗有磁力。   忽然她抬起頭,眼睛撲閃著,「我媽要我來城裡打工,就是為了貼補一下家用。」   「家裡還有誰?」陸青很想知道她一些近前的情況,但又不便於說明。   「還有一個弟弟。」   「哦。」陸青不知道韓梅為什麼沒提她的父親。「來,吃點水果。」他用牙籤挑了一個,遞給韓梅。   韓梅捏住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叔叔。」就低下頭,含在嘴裡慢慢嚼著。   陸青看著韓梅輕啜慢咽,想起那個夏日的午後,和韓艷相依相偎在山澗裡,身邊鋪了一地的山果,自己嬉笑著拿起山果搓了又搓,遞進韓艷的嘴裡,趁著韓艷湊近的當口,陸青摟住了她的脖子,然後輕輕地吐了進去。韓艷輕嗔了一聲,一邊捶打著他,一邊脈脈含情地嚼動著。   那個情景,那個場面,讓自己多少次回味著,辛酸著,可是一場返城的運動隔開了兩人,他再也沒能回到那個山鄉,而韓艷由於自身條件永遠留在了知青點。   正當他回味著、咀嚼著,心中充滿了無比幸福的時候,忽然鬼魅似地一個人站在面前,他警覺地手往褲兜裡伸去,卻聽到一聲斷喝,「別動!」   一柄輕刃抵在了韓梅的頸項上,嚇得韓梅驚呼一聲,身子一動不敢動,如木凋般地呆立著。   「孫天,你想幹什麼?」儘管聲音嚴厲,但還是遮擋不住自己的擔心,面對孫天的威脅,韓梅的安全不能不考慮。   「嘿嘿,不幹什麼。」孫天不陰不陽地說,「陸局,小民只是求條生計。」   陸青伸到腰邊的手一動不動,眼睛始終盯著孫天的動作,「你先把刀放下。」   「放下?嘿嘿」他奸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是哄大的孩子?」   「那你想怎麼樣?」陸青在尋找著機會,語氣不那麼嚴厲了,意在麻痺孫天。   可孫天是什麼人,在江湖上滾過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再說,來這裡,早就預謀好了的,根本不會上當,這一點陸青也看出來了。   「不怎麼樣。只是先委屈一下局座大人。」他刀抵在韓梅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地逼近了陸青,伸手從陸青腰間拔去了手槍。   「來,把自己捆起來。」抽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遞給陸青。   陸青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脫身,只能先按照他說的做,再尋機脫身。   看著陸青綁縛住了,他騰出手先把韓梅捆綁了,再麻利地給陸青加了幾道,用力勒了勒,打上死結。   坐下來,鬆了一口氣。   「談談條件吧。」陸青看著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又轉眼看看韓梅,韓梅瑟瑟發抖著,臉色蠟黃,他知道自己因一私之心牽連了她。   孫天點了一支煙,慢慢地吸著,「要不要來一支?」看到陸青扭頭不看他,就自嘲地噴了一口煙霧,「老子也是作奸犯科之人,自知性命不保,但還要困獸猶鬥。這個妞,老子早就看上了,當然得玩一玩。」他說著,淫邪地看了韓梅一眼。看得韓梅渾身一扎煞。   她自然記得孫天那雙猥褻的手曾經撫摸過自己的身體,只是由於出了事的緣故,才得以保全身子。   「你不要亂來。」陸青聲色俱厲地說,他知道這個時候,歹徒往往都會狗急跳牆。   「哈哈──」孫天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煙頭摔在地上,趨前一步,一把扯住韓梅的上衣,用力一扯,撲愣愣,一排扣子刷刷落下,胸衣半解,兩隻雪白的乳房露出一半。   「你──」韓梅又急又恨,眼淚撲簌簌地盈滿了眼眶,她沒想到孫天竟然會當著陸叔叔得面粗魯地把自己裸露出來。   「怎麼?心疼了不是?」他乜斜著眼,看著陸青,「這幾天是不是摘了頭水?」   「你──?」陸青氣得臉色鐵青,在他的心裡,韓梅這麼純潔的女人,容不得半點侮辱。「我警告你,別自取其辱。」   「老子還談什麼辱不辱的,老子只知道快活一下是一下。」他轉向韓梅,輕佻地撮住她的下巴,「這麼嬌嫩的小妞,你小子還能放過?說,是不是被他上了?」   「你,溷蛋!」韓梅羞憤交加,企圖掙脫他的魔手。   孫天卻把一隻大手伸進韓梅的胸衣裡,扯出那只雪白的奶房,捏在手裡,貪婪地看著,「我就不相信,這麼好的女人,他會不上。」   陸青看著孫天放肆地玩弄著韓梅的乳房,他的心彷彿在滴血,一股酸酸地情緒讓他幾乎控制不住,他沒想到自己如此珍惜、如此看重的女人,卻被他褻瀆著,內心裡百般掙扎,恨不能跳上去,制他死命。   「你──」韓梅從沒受此侮辱,她拚命掙扎,無奈手腳被綁,只能任其所為。   「孫天,你有什麼朝著我來,別糟蹋一個女人。」陸青想激怒他,讓他放過韓梅。   「朝你來?你有什麼?」他不屑地,「你除了一個大卵子,還有什麼?」他把一隻腳伸向陸青胯間,挑著陸青那裡,「你這玩藝,誰稀罕,老子要的是女人,是女人腿襠裡那玩意兒,你有嗎?」   陸青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只想別造成韓梅的傷害。   「告訴你,這裡有。」他猛地伸向韓梅的腿間,一把扯下她的裙子。韓梅「阿」地叫了一聲,驚懼地夾起腿。   孫天卻奮起直追,大手直接扣進去,薅住了韓梅的陰毛,疼得韓梅眼淚都流出來。他卻色迷迷地低下頭,一幅下流相,幾乎連蛤拉子都流出來了。   「小美人,今天就讓老子好好地玩玩你。」他的手在韓梅那裡亂扣亂摸,扣地陸青心一顫一顫的,他一直想保護的女人,從內心裡想疼愛的女人卻在自己面前被肆意侮辱。   「你──畜生!」韓梅掙扎著,怒罵著,卻引來孫天更粗暴地玩弄。他掀翻她,一手捏弄著韓梅的奶頭,一手扣進韓梅的下體,嘴追逐著韓梅的嘴,尋求著女性的親吻。   陸青實在不忍看著這個場面,可忍不住又回過頭來,看著韓梅的乳房和陰戶在孫天的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那不爭氣的東西竟然一路躍躍欲試地爬起來,讓他感到羞恥。   「陸局是不是也和你這樣玩?」他淫笑著回頭看著陸青,卻發覺陸青避過臉去。   一個罪惡的想法在他心裡形成。   趁著陸青別過頭,孫天將先前準備好的利刃伸到陸青的胯間,輕輕一劃,完整無損的褲子立時變成兩片。   「哈哈──」孫天看著陸青一柱撐天的腿間大笑起來,「媽的,還假裝聖人,原來早就忍不住了。」   「過來。」孫天揪著韓梅的頭髮拉到陸青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陸青驚懼地立起身子,看著孫天。   「幹什麼?難道你不喜歡?」他用手撥弄著陸青腿間勃起的物體,淫笑著,上下擼動著,陸青感覺到一股快感升上來,他拚命壓抑著自己。   「來,別只顧暗地裡做,」他把韓梅的頭壓上陸青的腿間。「讓老子看看你都怎麼伺候他的。」   「不!」韓梅拚命掙扎,含淚羞澀地看著陸青,眼裡佈滿了乞求。   「別糟蹋她,有事衝著我來。」陸青厲聲說。   「呵,看把你能的。」他用力地撥弄了一下陸青的頭,「你自身都難保,還有能力保護她?」臉上一副無賴相,「陸青,我跟你說過,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以前我玩過你的老婆,今天我照樣玩你的女人。」   他轉向韓梅,「騷貨,還裝什麼純,那天不是他媽的短函,早被我那幫哥們輪姦了。媽的,你們女人就他媽的會在男人面前裝屄,其實骨子裡都很騷,恨不能讓世界上的男人都奸著。」   他強行按著韓梅的頭,直到壓在陸青高挺的雞巴上。   「怎麼樣?」淫笑著,看著陸青別過臉。   「哈哈──」他發出野獸般的冷笑,蹲下來,捏著陸青的雞巴,一下子插進韓梅的嘴裡。   「嗚──」韓梅羞憤地含住了,卻感覺到陸青渾身一陣顫抖,全身僵直地挺起來。   「舒服吧,陸局?」拎起韓梅的頭髮一上一下地按下,按得陸青不得不挺起身子,感受著韓梅的吞裹。他的大手卻從韓梅的後面撫摸著屁股,看著韓梅屈辱地躲避著,刺激地從她搖擺的寬敞兩腿中間扣進去,扣得韓梅不知是興奮還是疼痛發出一陣陣飲泣。   「騷貨,我讓你嘗嘗雙龍戲鳳。」   他挺起下身,托起韓梅的屁股,撫摸著她碩大的肉身,就在他用手撐開韓梅的陰戶時,陸青聽到「噗哧」一聲悶響,跟著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是你?」陸青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嚴玲站在面前。   一股醋意從嚴玲的眼裡露出來,陸青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快穿上衣服。」她別過頭站在一邊,不忍目睹兩人的尷尬。「畜生。」她恨恨地踢了孫天一腳,卻聽到孫天嗚嚕著,發出含溷不清的聲音,「媽,我先去了。」   她拿起被孫天扔到桌下的一堆衣物,遞給還瑟瑟發抖的韓梅。   從市慶功大會上回來,陸青難按心頭的激動,市委市政府為市公安局記集體二等功,為陸青和嚴玲記一等功一次,嚴市長親自為二人帶上紅花,陸青作為公安局長在大會上作了典型發言。   陸青心情非常輕鬆,這一次意外收穫,不但成功破獲了涉黑涉毒大桉,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有了那麼一次艷遇。雖說是受逼迫所使,卻也讓他有了一次強烈的快感,若不是嚴玲的到來,或許──他快意地想像著,快步如飛地來到常委樓,輕輕地推開嚴市長的辦公室。   「小玲,別耍小孩子脾氣。」嚴市長親切地說。   「我不!」嚴玲顯然對父親表示著不滿。陸青原本想向市長匯報一下工作,看來這個時候進去顯然不合適。   「人家對你不是很好的嘛。」嚴市長的口氣很溫和。   「哼!」嚴玲不屑地哼出一句,「他和那個韓梅──」「小丫頭,吃醋了?」嚴市長嬉笑著。   跟著聽了嚴玲一聲「壞。」   陸青的心噗噗直跳,不知道嚴市長做了什麼動作,惹得嚴玲不高興。他努力地尋找著能看到的縫隙。   「你知道,他都跟她──」嚴玲說到這裡,停下來,顯然不想說下去。   「那還不是被逼迫的?你都說過幾次了。」   「爸──我就是受不了,那個韓梅為他──為他口交。」陸青一愣,猛然意識到嚴玲在告自己的狀。終於他找到門把手那裡一條縫隙,屏住氣息貼上去。   嚴市長坐在老闆椅上,他的女兒嚴玲卻坐在他懷裡。   「那個時候,你要他怎麼辦?一個歹徒逼迫著,他又全身被綁。」嚴市長勸說著她。   「你就為他說好話。」嚴玲嘟起嘴。   嚴市長愛憐地說,「小醋罈子,來,爸爸聞聞多大的酸氣。」說著伸手撮起嚴玲的下巴,陸青看到嚴玲眼裡一絲羞澀。   「酸氣沖天的。」嚴市長輕輕地摩挲著嚴玲的臉,忽然低下頭。   陸青吃驚地瞪大了眼,沒想到嚴市長父女竟然──一瞬間,他怔在了當前。   「爸,真壞!」被父親親了一口,嚴玲依偎在父親懷裡,低首擺弄著自己的髮絲。   嚴市長溫情地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兒,「小玲,你以為爸爸就不吃醋了?」   嚴玲不說話。   「你和他上床,爸爸可是很嫉妒。」嚴市長用下巴蹭著嚴玲的頭髮。   陸青不知道嚴市長說的嫉妒是指誰。   「那不是──你同意的嗎?」嚴玲抬頭白了父親一眼。   嚴市長的目光無可奈何地,輕歎了一口氣,「爸同意的,爸不同意又能怎樣?還能把你留在家裡一輩子不嫁。」   「壞爸,你要不同意,我就留在家裡不嫁。」   「傻丫頭。」把女兒的臉再次掰過來,看著她,「爸知道你孝順,只要你想著我,偶爾回來孝順我一次就夠了。」說著低下頭。   陸青看著這次嚴市長兩手捧著嚴玲的臉,舌頭輕輕地撬開女兒的嘴唇。嚴玲兩手攀住父親的脖頸,和他親吻。   陸青嫉妒的全身發熱,他不知道原來嚴市長父女竟然有如此秘密,這讓他這個公安局長白白地戴了一頂綠帽子。   好長時候,他聽到嚴玲一聲嬌呼,「爸,我們回家再弄──」隔著門縫,他看到嚴玲的衣襟半開,一隻乳房已經被嚴市長握在手裡。   「在這裡又怎麼樣?」撳著女兒的奶頭,看著她,笑盈盈地玩弄著。   「有人來。」她挪了一下身子,伸手輕輕地握住了父親的腿間。   「爸爸還能回到了家嗎?」挺起下身,向女兒炫耀著。   「壞爸爸,原來早就預謀了的。」嚴玲說著去解父親的拉鏈。   嚴市長放開女兒,兩手熟練地解著她的衣扣,「你媽今天歇班。」   嚴玲聽了臉紅了一紅,「那你就要女兒到辦公室?」   上身全脫下來了,嚴市長和女兒面對著,欣喜地一手一個捏弄著,然後低下頭輪流吞裹。「你不是來匯報工作嘛。」嚴市長調笑著,把兩個奶頭擠在一起。   嚴玲卻從父親的拉鏈裡擺弄出那勃起的陽物,看著紫黑透明的龜頭,好奇地上下翻擄。   「舒服嗎?」她按壓著父親的頭,把他壓進自己的雙乳間。   嚴市長聽了女兒的問話,抬起頭,撮起她的奶頭讓她看,「有閨女孝順還不舒服?把下面脫了吧。」   嚴玲聽了,看了看四周。嚴市長知道她的擔心,「沒人敢來。」   「那你給我脫。」嬌暱的聲音聽在陸青耳裡是那般受用,他不知道嚴市長能不能親手為她脫衣,這個場面上一板正經,會議上嚴肅的領導幹部,能親手脫下自己女兒衣褲?   「小丫頭!」嚴市長戲謔地罵了一句,蹲下來。   「小褲子系得挺牢的,剛才沒跟他──」嚴玲笑瞇瞇地看著父親的動作,父親在自己腰間悉悉索索的費了好半天力,終於解開了,「系這麼牢幹什麼?」   「你不是說女人就是要繫緊褲腰帶嗎?」   「那是要你對別人。」   「哼!你們男人就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小丫頭!人都是這樣。」   父女一對一答地挑逗著,聽得陸青格外地刺激,他沒想到一向在台上振振有詞,要經得起色情關的嚴市長,竟然和自己的女兒有一腿。   「壞爸!」陸青想到這裡,聽到嚴玲嬌嗔罵道,他知道嚴市長肯定又作出出格的事情。果然,蹲著的嚴市長脫光了女兒的內褲,卻用手分開女兒夾在腿間的陰戶,看著紅紅的肉舌。正在他得意地欣賞女兒的美妙時,卻被嚴玲按住了後腦勺,緊緊地按進自己的腿間。   「你──」嘴緊緊貼在女兒的陰戶上,嚴市長有點喘不過氣來,掙出來,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   「是不是味道特鮮美?」嚴玲調皮地看著父親,一副刁鑽的模樣。   「一會我再收拾你。」   「誰怕你,大不了──」「小騷妮子,和爸也沒大沒小。」   「我大你小。」嚴玲嬌俏的,看在陸青眼裡又是一動,「爸,你不是每天都筆耕不輟,今天女兒要你舌耕。」嚴市長在市裡是有名的書法家,每天都安排一個小時練筆,他和女兒的關係也是因為這書法的愛好,當時是因為嚴玲才上高中,是學校裡的書法學會會長,正是因了這種關係,才纏著父親練筆,練著練著,嚴市長就練到女兒身上,並美其名曰:筆耕不輟,其實就是在女兒身上練筆,當然少不了的筆耕。   嚴市長聽了,眼裡突然放出異彩,「爸今天可沒帶筆。」   「女兒──女兒──」嚴玲不知怎麼的,今天變得特別騷浪,晃動著胯部向父親展示。嚴市長色迷迷地看著女兒的飽滿形狀,一雙讚許的目光始終盯著,兩手抱住了女兒的豐臀,扳正了,「爸今天舌奸了你。」   「爸──媽要你今天早點回去。」看著父親湊近了,嚴玲晃著胯部迎上去,嘴裡不知為什麼卻說出這麼一句。   「小浪蹄子。」說的嚴市長身子一陣顫抖,麻酥酥地就像過電般的,狠狠地吻在女兒的鴿唇裡。   看得陸青血脈噴張,腿不由自主地打著顫,誰知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嚇得他慌忙按下,逃也似地匆匆離開。   喘息未定的陸青坐在辦公桌前,驚嚇和激動令他坐立不安,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身為市長的嚴軍平常一副道貌岸然,暗地裡卻背著妻子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勾搭成奸。   媽的!那場面太刺激、太雷人了。經歷過大風大雨的陸青也不免為之動情。   「小陸,大有作為。」慶功會上,嚴市長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飽含深情地說,眼睛不時地露出鼓勵和信任,讓陸青打心裡感到熱乎乎的。   自己這個準女婿怎麼說也能得到市長的關照,何況自己又是業績驕人。看著受到同樣禮遇的嚴玲,陸青曾經在心理感到前途一片光明。   那鮮紅的一等功勳章擺放在辦公桌上,陸青內心裡感覺到不是滋味。   「咚──咚──」一聲輕微的敲門聲,讓陸青煩亂的思緒頓時靜了下來。他深呼了一口氣,理了理額前的一縷散發,輕咳了一聲,「請進!」   「叔叔-」韓梅推開門,扭捏著把眼睛看向別處。   「坐,坐吧。」陸青不知怎麼的,竟有一絲不自然,想起先前的處境,面上紅了一紅。「小梅,有事?」   韓梅卻把身子又向旁邊扭了扭,沒有說話。   陸青輕歎了一口氣,「告訴叔叔。」   「我媽來信了。」韓梅大著膽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陸青好奇地,眼睛一亮,「她都說什麼了?」   「我沒看。」韓梅像是賭氣似地,低下頭。   一縷溫柔從胸腔裡升起,看著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曾經無數個夜晚,自己為她空撒下一片相思,原本想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可不曾想竟然又遇上她的女兒,並且神態舉止竟然一模一樣,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回報?   陸青每每看到她,都有一股衝動,那就是象十幾年前一樣卿卿我我,兩相依戀地相依相偎,可現實又告訴他,這根本不可能,雖然她的相貌、她的聲音一如既往,但她的心未必屬於自己,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即使未心有所屬,也未必就情有獨鍾。想到這,他的心彷彿懸在半空中,如果這是以前的韓艷,該有多好。韓艷,我的愛!   他在心裡念叨著,期望著,就如隔鏡觀花一樣。   「叔叔──」韓梅含羞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別吞吞吐吐地,有什麼事就告訴叔叔。」他溫柔地,一如先前對著韓艷。   「我怕──」眼睛撲閃著,令陸青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別怕,那壞蛋不是已經逮捕了嗎?」陸青安慰著她,希望她放下心來。   「可──」韓梅滿含羞澀地看了他一眼。   陸青看著韓梅嬌羞地模樣,疼愛之心油然而生,下意識地站起來,「有叔叔在。」   「人家怕──」低下頭,撫弄著辮梢,「叔叔,嚴玲不會說出去吧?」   「她怎麼會說出去呢。」陸青為了安慰韓梅,不加思索地說。   「真的?」韓梅聽到這裡,眼裡一股俏意,羞澀中蘊含著無限的嫵媚。   看著陸青不說話,她輕輕地晃動著他,「她不會把我倆的事說出去吧?」   陸青忽然明白了韓梅擔心的是什麼,低頭看著她鮮紅的唇骨朵,心裡忽然就有一種麻酥的感覺,這個小嘴是那般地豐滿、性感,剛才──想到這裡,猛地勃起起來。   「傻丫頭,」陸青說出一句,心裡竟有過電般的感覺,手不自覺地想摸她的臉,可剛伸出去,又停留在她的頭髮上。「那是我們的秘密,她怎麼會呢。」說著,手不自覺地放在她的肩上。   「我怕。」韓梅像是很無助地。   看在陸青眼裡柔情頓生,「不怕。」他忍不住地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小玲不會說出去,」一提到嚴玲,他眼前頓時出現了嚴市長父女的纏綿。「尤其是這樣的事。」   一提到「這樣的事」,韓梅就羞得連脖子都紅起來。   「叔叔──我──我──」「傻丫頭,那不是被逼迫的嗎。」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嘴唇,這嘴唇曾經──曾經──他的下面噌地挺豎起來,含住了他的。小梅,小梅。   陸青腦海裡充滿了那刺激地畫面。「就是──就是作出更出格的事,也沒事。」他喃喃地,像是說給自己聽。   韓梅似是放心地順從著他。   「小梅,你說是嗎?」他低下頭,用手掰開她的嘴唇。   韓梅乖順地點了點頭,任由他貼著她的臉撫摸。   「你媽媽──媽媽,好嗎?」陸青意念中彷彿摟抱著韓艷。   「我媽──挺想你。」韓梅依靠在陸青的身上,彷彿是在父親的懷裡。   「小艷。」他捧起韓梅的臉,「多少年,我都是在思念中度過的,你知道嗎?」看著那嘟起來的唇骨朵,他無限神往地,「遍地鷓鴣聲,無邊相思情」,輕輕地貼上去。   「嗚──」緊緊地摟抱了,努力迎合著,慰藉著陸青多年來的思念。陸青彷彿感受到每個毛孔都熨貼過得舒服。   青澀澀的氣息,溫軟軟的懷抱,他再一次感受到那谷米地裡醉人的香氣。   他放肆地侵入,再侵入,卻激起一連串的嬌吟。   還能有什麼更能讓陸青重拾往日的激情,他侵佔著、沉醉著,卻不滿足於此,他的手熟練地爬上她的雙峰,從她低開的衣領間,迅速地插入到敵後,搶佔了制高點。   尖挺挺的,瓷實飽滿,乳兔般地跳動著,逗引的他急於一看。   「小梅!」眼中青澀的面孔,含苞欲放。   「叔叔。」滿目的春色綻放,嬌羞欲滴。   慌亂中躲閃著,卻貪婪於胸前顫動的雪峰。「叔叔。」又是一聲嬌吟,讓陸青難以自拔,再次握住了,點著那俏麗的粉嫩的乳頭。   紅撲撲的臉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解除了陸青心中所有的顧忌。   「小梅。」這一聲清晰而坦然,看著懷中的美人,陸青欣賞般地捻著她的奶頭。   「嗡──」一聲悠長而滿帶撒嬌的聲音,換回陸青年輕的激情。   「小梅,有男朋友了嗎?」他像父輩關心子女一樣。   「沒。」放不開,又拒絕不了,韓梅俏生生地白了她一眼。   「那和叔叔是不是第一次?」   使勁地點了點頭,看得陸青心花怒放,苞米地裡的放縱,也是韓艷的初次,而今,不惑之年,又是一個韓艷,沒想到自己期盼了多少年,終於期盼到了那個時代的鍾愛情人。   「那天,叔叔──」陸青想挑起那個話題,「沒有保護好你。」   「叔叔──」韓梅嬌羞如花,比起當年的韓艷更令人動情。   「要不是玲玲姐,小梅是不是就──」「我──」那個場面太嚇人了,嚴玲晚來一步,自己那純潔之身,就會遭受侮辱。至今想來,心還撲撲直跳。孫天那東西直挺挺地,對準了自己。   「小傻瓜。」兩隻奶頭全握在手裡,「和叔叔,是不是舒服?」   韓梅翻了一下身,沒有說話。   陸青知道韓梅不會拒絕,把手按在她的腰間,輕輕地解著扣帶。「讓叔叔看看。」   已經和陸青有過接觸的韓梅只是羞怯地把頭鑽進陸青的懷裡。   小腹潔白平坦,一絲陰毛柔順地往下延伸著,陸青嚥了一口唾液。兩手托著她的小屁股輕輕地褪下。   「叔叔,你和媽媽當年──好過?」   陸青知道好過的含義,「要不是回城,我們可能就結合了。」   「嗯,媽媽還一直保存著你的照片。」   陰毛下面是白白淨淨的,飽滿圓滾滾的花瓣似地,陸青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進去。「叔叔也一直珍藏著她的。小梅,你長的那麼像你媽。」   韓梅此時倒不顯得拘謹,偎在陸青的懷裡,「別人都這麼說。」   「要不叔叔第一次見了你,就認為是你母親。」   「那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母親?」   「這麼聰明。」陸青喜悅地說,「這是我的一個夢,你圓了叔叔多年的夢想。」他說完,托著韓梅的臀部,快速地一脫到底。看著破繭而出的韓梅,陸青激動地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看得韓梅羞怯地低下頭。   「媽也這麼說。」低低的,聲如蚊蚋。   「小梅,就讓兩個夢圓在一起吧。」他衝動地將韓梅擁在懷裡,手不自覺地分開她的腿,「那天,你含著叔叔,今天讓叔叔還給你。」   「壞叔叔。」嬌俏的低頭看了陸青那裡,那意味顯然是同意了。   陸青鼓鼓的腿間,像支起了帳篷,看得韓梅心噗噗直跳。一想起韓梅的嘴曾經包裹著那裡,陸青欣賞地看著韓梅,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喜歡嗎?」從內褲裡擺弄出來,對著韓梅的臉。   韓梅的臉一下子羞得像蒙了一塊紅布。   陸青卻游移著伏過韓梅的身子,看著少女的花蕾,像是初次接觸那般的心跳,「艷,你真的給我了嗎?」在她的陰毛裡親吻了一下,直接舔在了那高高鼓鼓的陰阜上。   韓梅此時顯得心慌意亂,蜷在陸青的身下,翹首以待。忽然看見一封信從被陸青脫掉的褲兜裡飄落下來。「叔叔,媽給你的信。」   伸手從地上摸起來。   陸青一愣,隨手接過來,貪婪地眼風沒忘記韓梅的腿間,舌尖一掃,在韓梅緊閉著的縫隙上匆匆滑過。   薄薄的一張信紙從未封口的紙袋裡掉落,疊得方方正正的,陸青感受出韓艷的心思,尤其雪白的信紙右上角,一個鮮紅的印記彷彿當年的唇痕。   「小艷。」艱難地從韓梅那裡掙出來,撿拾起來。   一行雋永的小字立時映印出來:告訴你,韓梅是你的親生女兒,我把她交給你了。   陸青的頭轟地一下子大了。拿著信紙的手竟然顫抖起來。   「叔叔,你怎麼了?」   「你來的時候,你媽沒告訴你什麼?」他喘氣都有點艱難。   「她說,你會告訴我的。」小手在他寬厚的胸脯上摸著,感受著男人寬大的情懷。   「小梅,爸對不起你。」沒想到韓梅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告訴他?一想到女兒,陸青的腦海裡就出現了嚴市長父女的畫面,難道自己──自己也要重蹈他們的覆轍?   「你──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陸青極力掩飾著,「你,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停下來的小手又開始了游弋。   「傻丫頭,命,命。」陸青抖索著想推開韓梅。   「不!」誰知韓梅卻緊緊地抱住了他。   「我們──不能!」陸青艱難地。   「叔叔,那也是我的夢。」韓梅輕聲地說,「媽曾經告訴我,讓我長大了去找你。」   「你說什麼?」陸青驚訝地看著她。   「我喜歡你,我夢裡都想見到你。」韓梅表白著,摟抱了他的身體。   「傻丫頭。可我們是父女。」陸青想阻止韓梅,不禁脫口而出。   「我知道。」誰知韓梅嚶嚶地,絲毫沒有驚訝。   陸青一下子想起那封開了口的信,「你看過?」   韓梅緊緊地抱著他,頭搖擺著,「嗯。」   「真的?」陸青吃驚地掰過她的臉,和她對視著。   熱切的眼睛,使勁地點了點頭。   「壞東西!」嘴裡罵了一句,心一下子釋然,再也忍不住,輕輕地堵在她的嘴唇上。父女兩個一時間沒有了約束和禁忌,急切地尋吻著對方。   「為什麼喜歡和爸爸這樣?」親過了之後,抱著女兒的頭,問。   「就是想。」韓梅嬉笑著,扭捏著,「那天,我含了你的,就想──」「原來你早知道,我是你──爸。」陸青驚喜地看著她,滑過她的小腹,一下子扣進去。   「爸──」韓梅顫抖著,緊緊夾住他扣進身體裡的手。   「好閨女,就讓爸和你圓了夢,圓了房。」沒有得到的多年夢想,竟然在瞬間實現。   他撮起她的小屁股,抱到面前,挺起碩大的雞巴,在她面前晃。   「行不得也哥哥。」彷彿耳邊響起鷓鴣的叫聲。   滿地的苞米,一天的鷓鴣。「行不?得也,哥哥。」陸青多年的心結一下子打開了,輕輕地摟抱了,喜滋滋地在那裡磨了幾下,就長驅直入。   行不得也哥哥!慈母嬌女一床歇。   男音漸起女音和,又把小妹擁衾羅。   昨夜雲起雨未聚,陽台一曲共朝閣,行不?   得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