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的悲哀   作者:藍眼仙狐   大明正德年間、宦官專政,東廠太監劉謹把持朝政、忠良遭害、民不聊生,正德七年六月朔,東廠竟私造聖旨騙在邊關練軍的兵部尚書楊宇霆回京,後秘密殺害。   俠女唐菲盜得假聖旨交與夫君左都御史曾南顯,這曾南顯雖是文人卻一身傲骨、這些年聯合數位諫臣力抗東廠、卻苦無證據。得到這份假聖旨驚喜萬分、當夜挑燈擬奏章、秉筆直書兩廠一衛種種惡行、盼明日早朝能一舉扳倒閹黨。   唐菲是峨眉門下、年輕時頗有艷名,是武林中交口稱讚的美人,十九歲與曾南顯成婚、十餘年來夫妻恩愛,膝下生有一女名曾恬兒,年滿十五,正是懷春女兒身,俏麗模樣不遜唐菲當年。   唐菲雖已三十有六,但內功精湛、保養有術、容貌秀麗,肌膚雪嫩,盈盈纖腰,充滿著母性的柔媚。這些年跟隨史曾南顯琴棋書畫,多沾文風,渾身透著高貴的氣質,同時擁有成熟與嬌艷,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時刻!   此時唐菲正與夫君磨墨,見曾南顯拿到證據如此興奮、文不加點,洋洋灑灑。心中唉歎一聲,書獃子丈夫只知道憑一股正氣與東廠鬥爭,殊不知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東廠爪牙背後暗算,如不是自己苦心保護,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今天這份假聖旨對東廠頗為要緊,明天一旦公佈天下,誰知道要惹來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唐菲正在凝神猜想,忽聽得宅外有人輕輕敲門,聲音三長一段,正是峨眉本派聯繫的暗號,院子裡老僕人已去開門,唐菲開窗望去。   只見門口站一青年,身披黑衫,腰懸長劍。這老僕人也有些武功,見來人身帶利刃,將身形一擺擋在門口,上下打量一番來人,張口道:少俠是哪裡人?何事深夜來此?   青年人道:再下薛岳,峨眉曉楓道長門下,來此有緊急事物求見師姑唐女俠。說完解下配劍遞了上去,師尊所賜峨眉名劍在此,可為憑證。   唐菲在屋中聽得仔細,曉楓道長正是自己的師兄,門下也的確有個徒弟叫薛岳,只是未曾謀面。當下快步走過去將寶劍接過來一瞧,正是峨眉鎮山之寶流彩虹,心中毫不懷疑。笑容滿面說道:「我就是唐菲,薛師侄進屋說話。」   薛岳聞聽此言插手施禮、「見過師姑。」偷眼觀看唐菲,只見穿一身嬌黃的長裙,一根黑色絲巾帶緊束腰間,把她細腰豐胸,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紅衣衫的襯托下,一張俏臉愈發顯得白哲生動。心念不絕一動,十幾年前這唐菲艷色名動江湖、現在看來臉龐並未因歲月的變遷而顯得粗糙起皺,身材也未因生育過一女而顯得肥腫。比起年輕的少女來,更有著成熟婦人的獨特風韻。   唐菲見薛岳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自己,不覺臉上一紅,正要發怒、忽然想起自己還拿著人家的劍,便以為薛岳是想要回寶劍,但又不便張口,隨即釋然、將將劍遞還給薛岳,笑道:   「還你還你、師姑還能賴著你小孩子的東西不成。」   這句話將薛岳從遐想中招呼,連忙伸手接過寶劍,裝作歉然道「師姑玩笑了。」心中卻還念著唐菲剛剛由嗔反喜、笑芙如花的媚態。   兩人一前一後走近房間,薛岳又與曾南顯見禮。隨即坐下   唐菲問道:「師侄你剛剛說有要緊事情通報我,是什麼事?」   薛岳回答:「是這樣,我在京城外一處聽到東廠二擋頭和錦衣衛密談、言道師姑盜得東廠一要緊物件,今夜打算入府硬搶、所以飛報師姑,趕緊躲藏。」   唐菲聽後大駭,「消息可靠嗎?你不會聽錯吧?」   「不會,我聽得很真切,事關人命,請師姑一家盡快離開。」   曾南顯聽後怒吼一聲   「這幫亂臣賊子!竟敢如此囂張。我哪裡也不去!到要看看這幫閹黨能將我這一品言官如何。」   薛岳和唐菲連忙苦勸,但曾南顯不為所動。   唐菲長歎一聲,知道夫君脾氣,「老爺,就算你要做忠臣,也要為咱們女兒想想。」   曾南顯嘿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聽門外一陣奸笑…。   「現在才想起跑,怕是來不及了吧。」   「不好!是番子,」唐菲抄起桌邊自己的長劍,薛岳隨即跟了出去。   只見門口火把一片,三十幾個東廠番子,將小院團團圍住,當前一人正是東廠二擋頭太監吳睿。那老僕人已經抄起一根梢棒退到唐菲身邊。   「唐菲看了看四周知道今天有一場惡戰,自己脫身不難,但丈夫和女兒卻不會武功肯定遭難。」隨即低聲對老僕人道「一會我和師侄纏住他們,你到後院帶恬兒小姐從地道出去,然後到山上那件密室藏身,我們夫婦會去找你。」   老僕人點頭,向薛岳行了個禮,「拜託薛少俠了。」   薛岳已抽劍在手,朝老僕一點頭。一聲斷喝,衝向吳睿擺劍刺去,兩人劍來刀往殺在一處,其餘番子圍住唐菲、曾南顯夫婦,唐菲反手將丈夫拉到身後,手中寶劍舞成一片雪花。   老僕趁亂撂到幾名番子,衝到後院拉起曾恬兒進了密道。   唐菲見女兒已經脫險,揮手將幾個追過去的番子砍倒,一推曾南顯,   「你快去,我擋住他們。」   曾南顯也知道自己在這毫無用處,轉身正要後院,卻不妨番子陣中射來一支稜箭,力道雄渾、透心而過,一代忠臣瞬間斃命。   唐菲見丈夫慘死,驚呼一聲,眼前一黑摔倒在地,薛岳一見不好,衝過來拉起唐菲。但此時通往密道的院子已被番子佔領,薛岳只能拉著唐菲往牆角退,唐菲雙眼通紅,劍法散亂,東廠二擋頭吳睿見此機會抬手扔出數枚銀針,唐菲隨心亂但定力不失,正要側身避過,誰知道薛岳不知為什麼突然閃道她身邊,兩人撞在一起,三枚銀針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覺得右臂一麻,噹啷一聲寶劍落地,薛岳見唐菲受傷,在懷中掏出一把金錢鏢向四週一拋,眾番子紛紛躲避,趁此機會一托唐菲的手臂,竄過院牆飛身逃走。   一名番子舉起弓箭要射,吳睿抬手攔住,嘿嘿一笑「別射,那薛岳是錦衣衛的人。」番子不解看看吳睿   吳睿道「薛岳大人雖峨眉門徒、卻早投身錦衣衛身為千戶、這次與咱家商量好了去騙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緊的玩意,曾南顯死了,唐菲孤兒寡婦的只能靠薛岳,聖旨還不手道擒來?」   「大人高明。只是錦衣衛與我們速來不合,這次薛岳為何如此賣力?」   吳睿又嘿一陣乾笑「薛岳貪花好色,這唐菲又是艷名遠播,咱們要聖旨,他定是要美人吧。」   「哈哈哈,眾番子一陣奸笑。」   薛岳拉著唐菲逃出圍剿,隨即問唐菲,「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其實他聽到唐菲囑咐老僕去什麼密室,料定聖旨一定在那裡藏著。這一問正是為了騙唐菲帶他過去。   唐菲雖然手臂酸軟,意志卻很清晰,但哪裡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隨即說道,山上有一密室藏身,你跟我走。   兩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一處高山,半山腰處有一山神廟,唐菲道供桌下一扳,神像後露出一間密室,兩人走了進去。   密室裡面竟然不小,看來似乎是一個山洞,這山神廟靠山而建,正好將山洞掩蓋住。唐菲點亮洞內火把,只覺得腰腿酸軟,靠牆一口一口的喘氣。然後對薛岳說「咱們在這休息一晚,明早老僕帶著恬兒到這裡咱們在一起逃。」   薛岳點頭稱是,目光及處,紅紅的火苗,跳動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輕皺的玉容上,顯得分外的美麗,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經汗水一浸,唐菲濕透單薄的羅衫,緊貼少婦那獨有的成熟胴體。   薛岳心中暗想,現在定更剛過,到明早還好長一段時間,這女人定是要等女兒來了才肯取聖旨出來,長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過過癮。」   薛岳這次幫東廠辦事,主要就是為了眼前這絕代佳人,現成的機會怎肯放棄。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7粒丹藥遞給唐菲說道:「師姑,你中的銀針只怕有毒,我這裡有解毒丹藥。」唐菲也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針,想也沒想就吞了下去,那裡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計。   原來這是薛岳和吳睿早就商量定的,吳睿發的銀針只是麻藥卻並沒有毒,而薛岳遞過去的反而是天下第一春藥「合歡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擔心唐菲內功深湛,竟一次給她服了7粒。   合歡散的藥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覺得丹田以下發燙,雙乳不覺緩緩挺起,唐菲心知不好,但已經站立不穩,用手撐住石壁,一雙妙目瞪著薛岳問「這藥不對!你給我吃了什麼?」   薛岳雙手抱肩嘿嘿一笑   「師姑啊,這可是好東西啊,師侄多費苦辛才採集齊備,你一下就吃了7顆,當然反應快些。」   唐菲只覺得大腿根處越來越癢,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麼?」   薛岳淫笑道「合歡散啊,我的師姑,味道不錯吧,平常的貞潔烈女兩粒就受不了、你一服7粒,還不知道一會兒成何等蕩婦,師侄我艷福不淺啊。」   「天啊」唐菲心中大悲,雙手一推石壁,只想撞死在牆上,免受凌辱。哪想到服藥後武功盡失,腳下踉蹌,一步不穩要摔倒在地。薛岳怕石頭堅硬,摔壞美人,搶步上前,雙手托著唐菲的玉臀,一起一落,觸及之處,溫軟無比。唐菲求死不得,內心慌亂,藥勁頓起,心中一急昏了過去。薛岳淫笑著看看懷中的女俠。   只見唐菲酥胸高聳,柳腰纖細,玉臀渾圓;雪白的玉頸下,松敞的領口縫隙中,粉紅色鴛鴦交頸肚兜兒若隱若現,暗香浮動,包裹住的堅挺飽滿的雙乳,更隱約可見尖巧的兩粒紅櫻桃,伴著呼吸起伏,驕傲地怒挺,煞是動人。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唐菲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臉如飛霞,此刻的她,感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鑽心之癢傳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此時,唐菲鳳眼朦朧,眼前出現了幻覺,她看著薛岳的英俊的臉龐,正色迷迷的注視著她,一切情境如似夢中,她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薛岳的頸項,瓊鼻嬌哼,眉眼流動,溫聲軟語,輕聲訴說思念與愛意,   「好師侄……抱抱你的師姑……師侄……奴家好想你……哦……」   薛岳懷抱著唐菲,一聲聲嬌媚動人的「好師侄」聽在耳裡,落在心裡,酥酥軟軟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喚著自己,而唐菲的嬌軀越來越火燙,兩條修長的玉腿也交纏在自己腰間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兒。   薛岳低下頭,看著幾如蕩婦一樣糾纏的唐菲,那原本端莊的眉宇間春意濃濃,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   唐菲已經迷失了本性,肉體的需求將一切道德倫理扔在了腦後,一心求歡的唐菲伸入薛岳的腰下,探手入褲,纖纖素手握著薛岳早已挺直火熱的玉莖,秀眸半合中流露出與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莊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蕩秋波來。緊接著,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櫻唇張開把薛岳的粗長玉莖含進了櫻桃小口中。   薛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玉莖進入了她濕熱滑軟的柔美口腔裡,天啦!唐菲小巧的香舌如靈蛇般滑行在薛岳的玉莖上下套弄,一股電流從觸及處擴散開來,薛岳全身頓時酥麻,骨節欲酥,一陣快慰不已。隨即冷笑,唐菲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右手食指挑著唐菲的俏臉,要好好看看這一代女俠風騷入骨的媚態。   「好師侄…奴家好想要……要嘛……」唐菲這會兒已經完全沉浸在淫慾的迷亂中了,鮮潤的小嘴角邊慢慢的溢出一絲乳白色如絲般的液體,她衝著薛岳媚笑著,這種淫靡的景象也同樣刺激了薛岳的視角,也刺激著渾身熱血加速竄行。   香息撲鼻,唐菲紅馥馥的俏臉迎面而來,零接觸,此時,一條香滑濕膩的柔軟物體,順著唇角滑入了薛岳口裡,好香,好甜美的汁液,薛岳貪婪的吸吮著,這是什麼?是唐菲的舌頭,薛岳不敢置信,卻是如飲甘露。   兩唇相接,唐菲的舌頭滑入薛岳口中,勾引著薛岳,薛岳細細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電光雷鳴般,唐菲的心理和生理,僅存的一絲理智頓然崩潰了! 在這一刻,什麼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   「啊……」   「好師侄……」   「哧」的衣物撕裂聲,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宣告一齣好戲的開場。   唐菲那精雕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豐滿圓潤,細腰、小腹,保持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肉,那妙相畢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絕世姿容,如此真實地呈現於薛岳的眼前。   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唐菲主動地一手扶著薛岳胯下那挺直粗漲的玉莖,大龜頭頂在她滿是玉露的玉蚌,緩緩的下坐,「啊……呵……哦……好痛!」唐菲緊蹙黛眉,縱聲嬌啼,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拋起,一雙素手按在薛岳的雙腿上,雪白豐腴的玉臀開始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呀……啊,啊…………」   薛岳火燙的玉莖亢奮的擠入唐菲的玉蚌裡,裡面濕潤滑膩,自己的大龜頭一進去,便被玉蚌兩邊的嫩肉緊緊地吸住,看著唐菲兩腿之間那誘人的妙處被自己的巨物強行擠開,不留一絲縫隙,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間直衝天靈,隨即全身三萬八千個毛孔無一不舒爽,薛岳與唐菲清白貞潔的肉體已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滋滋」的雲雨聲立即春溢山洞。   唐菲騎在薛岳的胯上,如同一個優秀的騎手般,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一雙小手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白嫩豐乳。   薛岳扶住了唐菲的細腰,看著自己粗長的玉莖一次次地被唐菲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沒,配合著唐菲的姿勢,亢奮的一次次在唐菲濕滑的陰道抽送著,慾火高漲的薛岳,與唐菲肉體交合的快感令薛岳忘記了一切,忘情而為。   「哦……頂到花心了……師侄……好師侄……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菲口中喚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亂呼喊著,每一次的肉體交歡都讓她婉轉嬌吟,披肩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那緊密的蚌肉緊夾著薛岳的玉莖,交合處玉露飛濺,點點滴滴順著薛岳粗壯的玉莖灑落在胯間,地上,草叢間。   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髮後揚,不到片刻間,她又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極度的快美。「啊,啊,啊,師侄……你好厲害………師姑上天了。啊…」唐菲星眸緊閉,柔軟香潤的胴體癱倒在薛岳的胸膛。   薛岳長吁一口氣,唐菲體內淫毒肆虐,可累壞薛岳了,連續不斷的性交,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啊!幸好薛岳咬緊牙關,幾次在即將洩陽的邊緣,沒有讓唐菲的銷魂穴兒搾取精去。   然而合歡散的淫毒豈是如此輕易可去過的?「師侄……」唐菲的胴體轉瞬又燙熱起來,張開的星眸情熱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似的,櫻唇狠狠一口咬著薛岳的肩頭,雙手指甲陷入薛岳背部肌肉裡,豐滿白嫩的身子緊緊兒把薛岳纏緊,那誘人的雪臀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前後挺動著,那股子飢渴勁兒好像多久沒被男人幹過似的。   薛岳知道是時候了,雙手托住唐菲的纖腰,硬生生的將豐滿白嫩的軀體從自己身上拔了出來,唐菲一聲悲鳴,陡然從高潮被制止,身體不斷扭動,一雙水汪汪的妙目哀怨的望著薛岳,紅唇不斷夢囈「給我….給我……給我啊」   薛岳將唐菲打橫攬入懷中、在耳邊悄聲說「寶貝兒,告訴我聖旨在哪藏著?」   唐菲聽到聖旨二字,神志忽而一絲清明,內心深處知道這是要緊秘密,不能說。但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捨不得體昧那異樣新鮮銷魂的快感刺激。理智與慾望、羞恥與本能成為旗鼓相當的對手激烈地交戰著……   薛岳見唐菲略有遲疑,嘿嘿一笑,   一隻手緊握住她豐軟嬌盈、晶瑩雪白的怒聳椒乳,手指輕捏揉弄著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同時不住地用梆硬賁張的龜頭在唐菲雪白玉潤的大腿和滑嫩的纖纖細腰上摩挲頂動……   再低頭看懷中佳人,一絲不掛、嬌柔無骨、凝脂白雪般的晶瑩玉體在他的淫邪輕薄下一陣陣的僵直、繃緊,特別是那粗大火熱的棍壯物體在她無不敏感的玉肌雪膚上一碰一撞、一彈一頂,更令唐菲心兒狂亂、桃腮暈紅無倫、更顯嬌媚……   薛岳將另一支輕佻細抹的手指向少婦的花徑深處尋幽探秘…… 「唔————」,嫩滑嬌軟的花唇驀地夾緊意欲再行深入的異物……   薛岳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著神秘幽深的火熱腔壁上滑膩無比的粘膜嫩肉……指尖不時地沿著那嫩滑無比的媚肉轉著圈……細細地體昧著胯下這高貴端莊的師姑那神秘誘人的的輕薄、稚嫩……又用大拇指輕輕撥開柔柔緊閉的嬌嫩花唇頂端那滑潤無比的包皮,猶如羽毛輕拂般輕輕一揉……   「啊————」,唐菲如遭雷噬,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猛地一陣痙攣、僵直,白皙纖秀的一雙素手不由地深深抓進薛岳臂膀肌肉內……腰身下意識的弓起、想追回手指的愛撫,失去填補的空虛,不自覺的搖著屁股,   薛岳見唐菲如此強烈,心中已有十成把握、用嘴對著唐菲的右耳輕吹一口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劃過唐菲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髮絲。   兩根手指在唐菲蜜穴口若有若無輕輕劃過。   「小美人,說了我就給你。」   「天啊…………………………」   唐菲只覺得一股熱氣透腦而過,全身顫抖,剛剛恢復的一點理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有何等物件比得上這天下第一誘惑?   唐菲用顫抖蔥白細長的手指向牆角一塊突起的青石,顫聲說「在那裡。」   薛岳放脫懷中尤物,走到青石旁邊,拿來展開一看,果然是東廠竭盡心力苦苦追求的假聖旨,嘿嘿一笑,捲好後放入自己的衣物中。   此時唐菲四肢駐地爬行過來,口中呻吟,媚眼如絲,悄生生的撲到薛岳身邊,   「什麼俠女,根本就是蕩婦……」薛岳一陣冷笑中,現在大事已經辦妥,剩下的時間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這肉滑的戰利品了。薛岳托著唐菲修長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壯的玉莖「滋」的一聲,再一次沒入唐菲的體內。   「喔……師侄……好美……」唐菲淫語稠密,蕩聲迴繞,迫不及待的唐菲下身開始向上迎合,將薛岳的玉莖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處。   薛岳用心感覺著唐菲身體內部的蠕動,緊貼著薛岳玉莖寸寸滑進的滋味,溫暖的玉蚌緊緊裹著薛岳的玉莖,裡面的軟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湧來,層層深入,甘美多汁,薛岳雙手愛不釋手揉捏著唐菲的雪乳,那真是無比動人的滋味,   薛岳不顧一切用力的幹了起來,將那玉莖急急抽送,不時傳出「啪啪」之響聲。   唐菲全身遭受凌擊,她感到淫水無限的流出,全 身又濕又熱,肉壁一陣陣的排擠,知道自己的高潮即將來到。   「啊……師侄……用力……再用力點啊。」 唐菲狂亂的叫喊著,豐美的肥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劇烈上拋。   強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刺激著女人眼前時明時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此時她最深刻體會到的卻是從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壯散發著高溫的火柱所帶來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渾圓碩大的龜頭在不停的進進出出,濃稠滑膩的蜜汁沾滿柱身。   「師侄……不……不要……再用力……用力點。」   美婦大叫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話語,大腦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隨著感官做出忠實的肉體反應。   薛岳沒有理會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進出,只留著圓硬的龜頭停在女人濕滑緊窄而有溫潤細膩的花徑裡。每一次的撞擊,紫紅的龜頭都是毫不留情的擠開蜜穴內熱情似火的嫩肉的癡癡纏繞,大力撞擊在陰道深處的花蕊之中,像極了攻城用的撞門車——努力撞開花蕊嬌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進女人的子宮,好像進入了金碧輝煌的宮殿,龜頭在大肆掠奪,最終因為過分的興奮倒在了子宮的肉壁上!   「我……唔……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   唐菲哭腔大叫:「給我…啊……我要……瀉身了。」現在的女俠已經徹底放棄了腦海中那一瞬間的清明,因為麻痺的性神經又傳來高潮的信號。   蜜穴的內壁已經不堪搓揉,但還是用力的蠕動,做著最後的努力,想緊緊咬住那火燙的龜頭,如同嬰兒的吮奶一般,渴求著滋潤。不過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華!   薛岳的大手在兩座挺拔圓實的乳房上揉捏著,柔軟雪白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幻著各   種形狀,美乳的肌膚與紅痕輝映。男人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乳房頂端捏著,性感的電流在唐菲胸前激盪。   「師姑……我要來了……接好了!」 薛岳喘著粗氣,低吼著。   原本雞蛋大小的龜頭變得更加龐大,在女人紅潤的穴縫來來回回。男人的速度變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顯,薛岳想延長自己的時間。但在十數下的力撞後,就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堅硬的大龜頭都快爆炸了,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子宮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在子宮的最深處,數以萬計的精子暢快的遨遊在美麗溫暖的愛巢之中。   唐菲的心被熱流擊碎,從麻痺的子宮中傳來的超強快感,讓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嚶嚶」一聲,燙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過去。薛岳伏在美婦絕妙的嬌軀上,大口口喘著粗氣,感受著從這頭成熟母獸子宮內傳來的美妙抽搐。   薛岳不禁嫉妒起曾南顯獨自享受了美妙絕倫的唐菲十餘年來……   哼,你死的活該,這等尤物是你一個呆頭呆腦的書生該擁有的嗎?   四更天,足足三個時辰,薛岳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唐菲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最後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懷中。   薛岳知道這是合歡散的後勁,性交後女人都要昏迷幾個時辰,這唐菲服了那麼多,怕是意識已經被摧毀,後半生都離不開自己。   看看一旁的聖旨,和懷中唐菲那豐腴的胴體,想起昨夜胯下美嬌娘那氣喘吁吁的狼狽樣子,薛岳想道為錦衣衛立一個大功的同時、自己也搞到一個如此嬌艷的性奴,不由得一陣竊喜。   用手在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著每一寸肌膚,手掌能夠感受到嬌軀的顫抖。真想奮起餘勇再戰一白回合。   忽然聽到山洞門口一響動,有人從外邊將機括打開,腳步聲響,一個稚嫩的少女童音輕聲喊「娘,爹你們在這嗎?」   薛岳閃身躲到暗處,「媽的,是唐菲的女兒,她竟然逃出來了。這幫東廠番子也夠廢物的了。」   來者正是薛岳與曾南顯的獨生女兒曾恬兒,原來老僕人和她跑出密道沒多久就碰見東廠番子,老僕捨命抵住番子,最後命喪刀下,曾恬兒仗著天黑路熟,竟自己脫身,一路躲躲藏藏閃避追兵,之拖到這個時候才逃到山上來,本以為能和父母團聚,哪知道父親已命喪黃泉,母親落入豺狼之手慘遭蹂躪。   曾恬兒見洞中有火光,尋光而來,只見火堆旁衣物散亂、自己的母親竟然全裸著臥在衣物上,剛要上前,突然背後一麻,被人點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穩重重摔倒母親身上。   薛岳慢慢從暗處走出,嘿嘿一笑,這回母女倆全抓到的,這份功勞真是天賜,伸手去抓曾恬兒的身體想將她捆綁起來,入手一片綿軟,不覺心下一動。   薛岳兩隻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由於夜間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兒只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褻褲、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與其母相比更為青澀。更可貴的是,聽說仍然是處子之身。   想到這裡,薛岳不禁得意起來,真是飛來艷福,讓我今天大小通吃。   打定主意,雙手飛舞,將曾恬兒剝了個精光,朝著曾恬兒一陣冷笑,小娘們,可惜我晚生幾年,沒來得及給你你媽開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補償了。   言閉不再猶豫、緩緩地用手撫摸著曾恬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曾恬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曾恬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曾恬兒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陰毛,紅嫩的陰唇,看得薛岳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提了一口真氣,壓到丹田之下,這是他從一個採花賊那裡學來的採補之法,防止連續奮戰,對自己身體虧損過大,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放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湧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曾恬兒……   薛岳的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內力洶湧,光滑的陰莖沒有因為沒有陰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曾恬兒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曾恬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曾恬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薛岳。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薛岳早已被慾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曾恬兒,下身剛要往裡捅一點,曾恬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曾恬兒的雙臂,往後一伸,伸手封住她兩個手臂上的穴道   曾恬兒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慾火,薛岳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曾恬兒的大腿,痛得曾恬兒慘叫聲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兒的大腿主筋,盡力一分曾恬兒肌肉緊崩的玉腿瞬間被分開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曾恬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薛岳的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   可這時候的薛岳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現在只想嘗嘗強暴少女的感覺、只覺得曾恬兒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曾恬兒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曾恬兒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陰莖在曾恬兒溫潤狹小的陰戶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雄渾的內力加上他本身健壯,使他連干母女二人依舊體力充沛。   隨著他的抽動,曾恬兒陰戶裡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劇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肩拚命地徒勞地掙著,可是薛岳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曾恬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薛岳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   薛岳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曾恬兒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兒翻過了身體,扣住她的手,雙腳環後伸出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薛岳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薛岳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曾恬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薛岳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十餘年多的峨眉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曾恬兒身上發洩著性慾。   不知過了多久,把曾恬兒的身體扭了過來,而嘴則在曾恬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   讓曾恬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手摞住曾恬兒的纖腰,不停地把曾恬兒從他的身體上推上推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曾恬兒   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   薛岳一夜之間連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輕氣盛、龍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憊,再看胯下的曾恬兒尤在半昏迷狀態,稚嫩的臉蛋上淚痕點點、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偶爾洩出膩人的嬌吟,宛若管蕭輕鳴,正是初承風雨、少女破瓜的風情。   而一旁的唐菲一張艷麗的臉上紅通通的,雪白的肉體上佈滿了一顆顆的細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誇張: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從玉穴內不斷地汩汩流出,把屁股、兩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濕了好大的一片。   薛岳心下頗為得意,隨即將曾恬兒的嬌軀拖到唐菲身邊,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間躺下,兩具雪白的胴體並列眼前,各有擅長,曾恬兒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一手一個摟入懷中,左手撫摸唐菲豐腴圓翹的神秘後庭,右手掐捏曾恬兒的細滑巧尖的香臀,笑著說:「娘倆個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樣的肥碩,稍待片刻待我運氣調理,咱們三人再搞一個無遮大會、讓你們母女共侍一夫。   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輕薄,忽然聽到密室外邊人喊馬嘶,嘈雜一片,亂轟轟的來了不少人。仔細一聽,外邊人有人大聲喊話、用的正是錦衣衛的切口。原來薛岳跟隨唐菲上山時候,一路偷偷留下暗號,天光大亮後,錦衣衛尋蹤而來,到了這山神廟外記號消失,認定薛岳就在附近。   薛岳心下怏怏、這幫沒眼眉的傢伙來的真不是時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擱、隨即推開二人,大喊一聲,「我在這裡,稍後便出。」   自己穿戴整齊,聖旨藏入懷中、然後將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亂披上、曾恬兒還好說、唐菲的內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濃時全然撕爛、只能將外袍裹上、只是唐菲雙峰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兩粒果肉十足的乳頭,撐起兩點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淫笑、師姑身體如此動人、這麼出去外邊那些傢伙怎麼受得了,還是師侄抱著你吧,免的春光外洩,一把托抱起她地嬌軀,鑽出密室。   外邊正是錦衣衛的大批人馬,領頭的百戶身著飛魚袍、上前行禮道:「參見千戶大人。」   薛岳點了點頭,說道:「裡面還一個,給我弄出來,下手輕些。」   這人正是薛岳的屬下,知道這位上司貪花好色,見抱著個衣衫不整的婦人出來也不詫異,招手叫過兩名錦衣衛,進洞去抬曾恬兒   薛岳走出廟門,門外早已準備好兩輛大車,薛岳將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輛。正要上車。忽聽廟內一陣喧嘩,心知不好。兩步跨入廟門:只見曾恬兒躺臥在地,後腦一片血污,看來性命昭不保夕。兩名錦衣衛在一邊頗為緊張。薛岳心中大怒,問道:   「怎麼回事!」   領頭的百戶見薛岳滿臉怒色,心中忐忑硬著頭皮說:   「弟兄們怕傷著這姑娘,只是輕輕將她搬出,誰知道堪堪到門口,這丫頭竟突然掙扎脫身,弟兄們以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沒想到她後腦撞在貢桌角上了。」   聽完解釋、薛岳隨即明白曾恬兒原來剛剛只是裝昏、等待時機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輕些,正好給了她這個機會。   看看地上的曾恬兒出氣多進氣少,可惜一個美人了。   「算了,抬上車去。」   薛岳上了另外一輛大車,拉上車簾、自己錦衣衛的身份還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錦衣衛北鎮撫司設在東安城北,緊挨著東廠大門,偌大個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這地方最肅靜了,一拐上那條街,街上就乾乾淨淨的象狗啃過的骨頭,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薛岳進大門才下了車,入正堂,跨過門坎,四名錦衣衛抬著唐菲母女,放在靠牆的椅子上,轉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來這裡,只見房中巨燭懸於四壁,照得室內通明,一位身著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坐於案後,下手擺著一排椅子,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東廠的吳睿,另外一個青衣方巾、黑鬚垂胸,自己並不認識。   案後座著的正是錦衣衛最高首領張繡,連忙上前單膝下跪行了個軍禮道:「下官薛岳參見提督大人」。   張繡哈哈一笑,薛岳千戶為錦衣衛和東廠立下大功,不必客氣。   薛岳雙手將聖旨奉上,張繡一手接過、看看一邊的唐菲,「看來薛岳千戶此次收穫不小啊,竟將俠女唐菲母女共擒。」   薛岳呵呵一笑道:「只可惜傷了小的,怕是熬不過今天了。」   「不妨事,胡太醫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來,」薛岳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黑鬚人竟是太醫院的金針胡曉,想不到他也是錦衣衛的人。   胡曉也不答言,走過去細細觀看曾恬兒的傷勢。   張繡將聖旨遞與吳睿,「吳公公,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吳睿伸手接過展開一看,正是東廠夢寐以求的假聖旨。一塊石頭落地,哈哈大笑,向著薛岳和張繡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謝,張提督、薛千戶日後有用得著咱家的盡請開口。「說完轉身大步走出鎮撫司。   張繡笑笑看著薛岳,「薛岳千戶,立此大功、要什麼賞賜啊」   薛岳連忙起身「不敢,為大人效犬馬之勞、敢要什麼賞賜。」   「薛岳千戶請坐,有功不賞豈能服人,你是個有福之人,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薛岳大喜,錦衣衛司職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錦衣衛在職人員不能為京官,就是外省當官也必須隱瞞自己的錦衣衛身份。   張繡接著說:「湖北那邊有個在家丁憂(古時候官員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稱為丁憂)的貢生,三年前中的兩榜進士、本來這個月期滿,要進京到吏部堪察為官,誰想到南鎮撫司幾個手下做事糊塗,誤殺了他,本想給他報個誤暴病而亡了事,誰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裡已經死絕戶了,你們二人年紀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頂他的名字當管豈不甚好。   薛岳喜出望外,正要道謝。張繡擺擺手繼續說:「不過一般這樣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個六品,想要留京卻要想些辦法,只那吏部尚書是個清流,不買咱們的帳。」   「可巧昨夜你們做事情殺了曾南顯,東廠已經作了安排,把現場弄得像是仇家報復,遇刺而亡。那曾南顯身為言官,得罪的人還少嗎?」   本官計劃好了,你便已唐菲師侄的名義,就說昨夜晚間本來夜宿曾家,當夜大戰賊人,奈何寡不敵眾,被賊人殺了曾大人,只留下唐菲母女二人難以為生,需要你照顧。曾南顯與吏部尚書這幫清流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會留你再京為官照顧他的遺孀。   說完看看衣衫不整的唐菲,淫淫一笑,「薛岳千戶風流倜儻,手段高超,這如花的師姑已經得手了吧。說不定朗意妾從,自然多多為你說話吧,哈哈。」   薛岳一陣乾笑「讓大人恥笑了,屬下用的是迷香,她醒過來要怕是殺了我心都有,哪裡肯問我說話。」   「哈哈哈哈,這也不妨事,只要她女兒在咱們手上,諒她峨眉女俠又能如何。」   說話間那個胡太醫已經檢查完畢,轉身到了二人跟前說:   「這唐菲不過是中了極厲害的迷香,估計有個四五天也就能恢復神志,曾恬兒卻是重症難返、腦後重傷、傷的地方恰巧是玉枕穴、就算能醫的活,恐怕後半輩子也是個白癡了。」   張秀哼了一聲「那麼一個小妮子、咱只要她活著能要挾唐菲這樣更好。」「來來,咱們計劃計劃一下,看看怎麼把這場戲做圓滿了。 」   唐菲一直在做噩夢,一會夢到與賊人爭鬥,一會又夢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試雲雨之歡,丈夫抱著自己不停的抽動,只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自己一雙手臂拚命摟住丈夫。忽而眼前一變,丈夫本來焦黃的面皮變成了另外一張英俊的臉旁,正是那個奸賊薛岳,卻還是死死摟住自己,唐菲只想奮力推開,但全身軟洋洋絲毫使不出力氣,只能任其姦污,欲哭無淚,可身體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難禁,只見薛岳一震獰笑、又是一變,這次竟是一個巨大的狼頭,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來!   「啊∼∼∼∼。」的一聲驚叫,唐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這才四下看看,發覺自己竟然躺在家裡,難道丈夫沒死?這一切都是夢嗎?   「好了好了,夫人醒了。」聽到唐菲喊聲,幾個在門外的婦人紛紛走了進來,唐菲一看,都是自家的鄰居女眷。後邊跟著一名黑鬚青衫的老者,唐菲認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醫胡曉。只聽得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說:   「觀音大士保佑,夫人這五天來昏迷不醒,可把我們嚇壞了。」   「這下好了,夫人醒過來了,胡太醫真不愧的聖手啊。」   唐菲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問胡曉「多謝太醫為我療傷,我真的昏迷了五天嗎,我家了其他人呢?」   胡曉長歎一聲「嫂夫人、看來您還清楚、您家裡出了禍事、曾大人遇害、夫人追賊出城您被暗器所傷、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唐菲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做夢。不禁心下淒哭,忽然想起沒見到自己的女兒和老家人,隨即又問   胡曉微微一沉吟「夫人剛剛甦醒,還是安心靜養為主。」   唐菲一聽知道大事不妙、顫聲說「難道曾恬兒她也遭不測了?」   胡曉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兒身負重傷、道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怎樣?!」   「只是頭腦遭受劇烈傷害,後半生怕是個白癡了。」   「天啊∼∼∼∼∼,我命好苦啊。」唐菲終於按耐不住放聲大哭,旁邊的女眷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住的掉眼淚。   唐菲哭了一陣,掙扎著起來去看女兒,眾人攔擋不住,只得跟隨過去,唐菲只見曾恬兒半躺半臥在床上兩眼呆滯、心中如刀絞一般,抱著女兒身體又是一陣嚎啕大哭。胡曉此時已悄然退出去。   過了許久,幾個鄰居勸住唐菲,說到前院已經架設好靈堂,這幾日不少官員都來拜祭過,唐菲只道是眾鄰居幫忙,不斷感謝,誰想到鄰居們都說是她的子侄一手操辦,唐菲聽得茫然,忙問是哪個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少俠啊,哎喲、這些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裡忙外的,多虧了他了。」   唐菲一聽薛岳的名字,氣的火往上撞,大聲問,「他現在人呢!」   只聽門外有人喊話「師姑啊,小侄在這裡,可有什麼吩咐嗎?」 唐菲不願意在鄰居面前把事情揭穿,強壓住心頭怒火,對周圍的人說   「還請諸位高鄰暫時休息片刻,我與我這」子侄「有話說。」   眾人紛紛出屋,只見薛岳一襲藍衫,頭上帶孝,笑嘻嘻的走房間,躬身施禮「師姑安好?」   唐菲摘下牆上寶劍、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頭   「奸賊,你竟然還在這裡,難道欺我寶劍不快嗎?」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啊,是我把您母女送回家中,又為姑丈操辦身後事,您不謝我、怎麼還要殺我?」   唐菲一陣冷笑,「你這奸賊難道還存的什麼好心嗎?我問你,聖旨哪去了?」   薛岳雙手一灘,「那是東廠的東西,自然已經物歸原主了。」   「那你還有何話講!」唐菲擺劍就刺,   薛岳輕輕一閃避開劍鋒,還是那樣奸笑道:「師姑好不曉事,那聖旨雖說對東廠頗為要緊,但那幫閹黨聖眷正隆、難道僅憑這一張黃紙就能扳到嗎?到時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東廠做事情一向趕盡殺絕,師侄將聖旨送還給他們,正是為了保住師姑母女性命啊。」   唐菲心念一動,知道薛岳所說不假,可惜這個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沒搞明白,冷笑道:「你當我三歲孩童、那幫東廠狗賊怎麼會聽你的話,你到底是什麼人?」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啊,我馬上就要入朝為官了,大家同保聖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給我幾分面子了。」   唐菲不信,「你當官?當什麼官?」   薛岳笑道「小侄三年前已是進士,一直在家丁優,這次進京本來就是為了做官,正碰上師姑家裡出事,小侄認得師姑這門好親,一會兒姑丈生前幾位朝中好友過府弔唁,還要多多仰仗師姑為我說話,能留京任職。」   唐菲氣的臉色發白,這人無恥簡直到了盡頭了。「讓我為你這奸賊說話,妄想,我恨不能將你扒皮抽筋、你到地獄去做你的官去吧!」   薛岳也不惱怒,嘿嘿一笑:「師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員,晚間被害,您母女追賊受傷、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這京城裡是怎麼說的嗎?」   唐菲一愣,薛岳繼續說道:   「您是花信年華、徐娘半老,曾小姐大家閨秀,和我這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還說我是行俠仗義、市井之輩可就添油加醋了。」   唐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這事情卻也容易讓人聯想,何況自己的確被這奸賊污了清白。   薛岳見唐菲低頭不語,知道已經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說:「師姑和我這個……還好說,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可惜小姐待字閨中、如就此被人誣蔑青白何以擔當,怕是連死去的姑丈也要被人說頭上帽子綠油油的了。」   「你!若再提起那日洞中之事,我現在就殺了你。」唐菲的臉羞臊的通紅   薛岳往後退了一步,接著說:「所以啊,只有說我是您子侄,這才順理成章的保護自家人。」   兩人正在房中爭論,只聽得外邊幾個鄰居在喊「夫人,薛少俠!曾老爺生前故交吏部尚書黃大人和幾位大臣來祭奠了,現在已經到了前堂。」   唐菲知道這幾個是朝中大員,非同小可,狠狠的瞪了薛岳一眼,快步走進前廳。   這曾南顯為人正派,和朝中幾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訊傳開,幾個大臣就要過來,只是唐菲一直昏迷,但剛剛都接到消息說唐菲醒了,隨即向約而來。報信之人正是那個胡太醫,他也參與了錦衣衛的計劃,擔心薛岳和唐菲一見面時間長了動起手來,所以趕快通報幾位大臣來為薛岳解圍。   幾個大臣在靈堂祭拜完畢,和唐菲到客廳落座,吏部尚書黃城隆張口就問起出事原因。唐菲知道要按實說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間,薛岳是怎麼對別人說的,只能含糊說自己追賊出城,被賊人偷襲,然後就昏迷過去,具體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這時候胡太醫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經聽唐菲的子侄薛岳少俠談過,他比較瞭解。」   黃城隆微一沉吟問道:「」夫人,我與曾兄相交十數年,從未聽你們夫婦說過還有個子侄啊。「   唐菲心中一陣慌亂,以為外邊謠言已起,只好胡亂說薛岳是曾南顯遠方子侄,又是自己本門師侄,這次來京投靠他們夫婦,正好遇上,此前也是不知道的。   黃城隆見唐菲也這麼說,心裡信了七八分。   「哦,只是曾兄遇害振動京師、必須仔細追拿兇犯、不知薛少俠可在此,能否請出來一見,也好問明真相,早日將兇手緝拿歸案。」   薛岳原本就藏在外邊,聽到唐菲窘迫之間竟說自己是曾南顯的子侄,心中一樂「這娘們剛剛在後院退三阻四、現在說起假話來倒是眼都不眨一下。」   聽到黃城隆呼喚,隨即挑簾進屋   「黃大人,各位大人、學生薛岳見禮了。」隨即將早已在錦衣衛籌劃好的謊言和盤托出,他的口才本來就不錯、張繡吳睿給他又準備了不少旁證,再加上胡太醫在一邊明裡暗裡的幫腔。竟將朝中幾位大員騙住。   黃城隆歎了口氣「曾兄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這尋仇之人日後還會報復,嫂夫人須得小心謹慎。」   忽然想起薛岳進屋是口稱學生,看來竟是個有功名的人,隨即問薛岳,薛岳朗聲道:「學生三年前南京會考得了進士及第,後丁優在家、這次本來是要到吏部去的。」   黃城隆恍然大悟、心想:   「原來這樣,怪不得他進京後先去曾兄家中居住呢,原來是個有功名的,先見見自己姑丈好求個前程。到不如將他安排在京為官,算幫老朋友了一個未完心願,也好在京照顧唐菲孤兒寡婦的。」   想了想說:「難得薛世兄堅守孝道,又是文武雙全、現在國家用人之際、禮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國使節進京朝見事宜。這官應是六品、卻掛員外郎銜,實實在在的是個五品官,極為重要,薛岳可願意嗎?」   歷史上明朝六部官員權力極大,五品官員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說了算,禮部主事官相當於現在的外交禮賓司,黃城隆給薛岳的實際上是個肥缺。   薛岳跪倒磕頭,「多謝大人栽培。」唐菲一笑,「薛岳大人請起,本官還有一事,你在京城目前也無居所,曾大人這房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進來住,也可時常照料她們母女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兇賊人還未抓獲,薛岳大人還須兼著保鏢。」   薛岳大喜過望,有官當又靠近美人,偷偷看了唐菲一眼,唐菲已經悔的臉色發紫,本想說幾句話把這幫人哄走就完,誰知到最後竟讓薛岳得了個便宜,還要和自己住在一處,簡直是引狼入室。   無論唐菲怎樣懊悔,當著這麼多朝中大員決定的事情也是無法更改,隨後一個月裡,薛岳忙著出殯、修繕破損的房間,周圍鄰居多有誇獎,在唐菲面前直誇薛岳孝順,唐菲心中有苦說不出,曾南顯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個老僕照顧,這次也是一併遇害,薛岳見家裡大小事情僅靠唐菲獨自操勞,又買了四個丫鬟進來伺候。裡裡外外漸有生氣。   唐菲終日只在後院照顧曾恬兒,有了僕從幫忙自己清閒許多,見薛岳倒是進出規矩,並未趁機騷擾自己、多日來緊張的心情有所放鬆,這日晚間獨自在房中靜坐,調理內息。   窗外蟬鳴陣陣、月朗星稀,諾大的房間原本是夫婦二人,現在就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自己年輕輕輕就守寡、還要帶一個白癡的女兒,往後的生活可如何熬?唐菲心下淒苦,不覺內息失了主導,自丹田以下亂竄,竟向自己胯下彙集而來,唐菲擔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運功,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下體好像開始發熱發癢。   只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難以啟齒是腦海中竟慢慢的浮現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岳激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過三十幾歲,性慾本也應是非常強烈,但一則武林之人精修內功,對此類房室盡力壓制;二來,唐菲以處子之身嫁入曾家,兩人都是父母雙亡、無人指點。曾南顯是個呆頭呆腦的傻書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術》,按圖索驥才行的周公之禮,須知古代春宮無論文筆技法、繪畫手段比現代A片相差甚遠,那《房主秘術》寫書之人賣弄學問,更是文言寥寥,本應血脈膨脹的滿紙春情寫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藍狐這般筆下如花、細緻入微(忽而想到藍狐要是早生幾百年,寫H文賣也發大財了)。   這般媾和如同嚼蠟毫無享受可言,兩人雖按照春宮上試過無數姿勢,但絲毫不知前戲之樂、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出淵。弄的兩人羞處生疼,一個小喬初夜、一個少年成人,就此便以為房事本該如此,此後幾年來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過。這些年來曾南顯體質衰弱又勤於朝政、更是疏少溫存,竟將個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內,薛岳百般挑逗、極盡手段、這次交歡才是唐菲這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歡散後勁本來藥性霸道,服用之後身體體制大為改變、前些日子唐菲終日忙碌,穿著衣物感覺身體頗為敏感,略微肌膚相碰就是一陣耳熱心跳,換褻褲更時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觸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唐菲只覺渾身燥熱,一股淡淡的情慾從心裡慢慢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七經八脈,陣陣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濕透。   「不行,我這是怎麼了。」   唐菲勉強從床上做起來,渾身火燙難耐,連忙招呼外院的僕從打些水來,想要用沐浴來壓制。誰知僕從說灶內已經熄火,若要燒水須等半個時辰。唐菲心下急躁,哪裡等的了這麼許久?也不待僕從回話,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內室,自己到天井當院,自水井當中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來,自行提到屋內。   僕人之間平日裡嬌嬌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矯捷、十餘斤一個水桶在手中毫不費力,頗為詫異,飛報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奇怪,輕手輕腳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絲巾粘著冰冷的水從頭上拂拭,滑過白嫩的身軀,不禁舒服的呻吟著,身體扭動著,竟然又有一些衝動,心裡道:「我真的變得如此淫蕩了嗎?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與男人做愛,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不及細想,小手已溫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體上遊走愛撫起來。陣陣快感傳遍的全身,她的身體已經被春藥改造的非常的明感了,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洶湧的性慾。不自覺的手已經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撫弄著陰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動扣弄,淫水氾濫。   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合歡散藥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手淫、卻並不完全是藥力所致。心中竊喜,這師姑平日對自己不理不睬,誰知暗地裡幹這勾當,先讓你自己偷歡幾日,看到後來性慾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來操你。   果然,一連三日唐菲到晚上這個時辰都是心下難耐,愈是勉勵維持愈是胯下如火,深深的罪惡感,使唐菲努力想將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輕亢奮的肉棒,卻越是在她眼前晃蕩。禁忌加強快感,罪惡使慾火更為暢旺,來勢洶湧的春潮,瞬間便雷霆萬鈞的襲捲而至,無奈何和只有靠一雙香蔥細指滿足自己。   這日晚間薛岳在外邊喝了幾杯酒,回家後見唐菲房間中燈火不滅,心下淫心大起,在門縫偷眼看去:   見唐菲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輕輕的摳弄,渾身燥熱,雪白的貝牙緊緊的咬著自己下嘴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也因為情慾而桃紅滿面,口中呵呵有聲。看著唐菲情慾難忍的誘人情景,門外薛岳已經十雙眼赤紅,本想多等幾日待唐菲來求自己,現在再也無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欞上一按。   「吱呀」一聲,窗戶被人推開,唐菲從自慰的快感中驚醒,睜眼望去,一看是薛岳。   「你要幹什麼?」   唐菲沒有想到幹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還是這個淫賊!   只見薛岳站在床邊,貪婪的盯著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連忙雙手護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來幫幫你。準保比你自己的雙手強個百倍」薛岳一邊解開自己外裳,一邊答道。   唐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姑,獨守空房何等寂寞?還是我來好好的陪你吧。」薛岳說著,竟已經將上身脫光,作勢要上床來   「你,你這個畜生,你出去!」 唐菲大聲喊叫,   「再靠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看看唐菲已經氣的臉色發白,薛岳頓覺得索然無趣,本以為唐菲已經沉淪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來、誰想唐菲在最後時刻竟還能克制住淫慾,當下怏怏離開唐菲的房間,剛關上房門,只聽屋內嗚嗚抽噎之聲大起。   薛岳心中頗為失落、無奈搖了搖頭,獨自到大街上散心,低頭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頭一看竟是太醫胡曉。   胡曉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還在路上看街景,」   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夏夜漫漫,怎麼不在家裡陪你那美麗的師姑啊?」   薛岳一陣苦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胡曉道:「兄弟一身武功,難道還還真治不了那婆娘?何況還有藥物相助啊。」   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歡對女人用強,那日在洞裡唐菲簡直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如果不能讓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藥終歸也是沒有快感,無法長久。」   胡曉哈哈一笑:「兄弟真是個性情中人,若要讓她對你癡心也是不難,我到有個主意。」說和薛岳耳語幾句。   第二天端午佳節、晌午剛過,僕人就喚唐菲,說曾恬兒不眠不睡,身體冰涼,唐菲連忙走到女兒房中,果然恬兒臉色慘白,這麼熱的天竟是一點汗也不流。連忙叫人去太醫院請胡曉。   胡曉把脈之後,半晌無語,唐菲只道不好,連忙問   胡曉長歎一聲,「唉,小姐這是、天氣炎熱,暑氣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幾幅藥就好了,但小姐六神失去主宰,根本無法自我調節,這次怕是大限已到。」   唐菲一聽大驚失色,眼淚在框內轉了幾個圈就落下來,   「我苦命的孩子啊!這可教為娘怎麼活啊。」   抽泣了一陣,抬頭問胡曉,:「胡太醫,真就無藥可醫治了嗎?」   胡曉見唐菲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裡也是一動:「怪不得薛岳對她神魂顛倒,真是個傾國傾城的風情。」   隨機轉入一臉愁容。道「雖有個藥,但說了等於沒說。」   唐菲一咬牙,「您說,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找來。」   胡曉搖了搖頭「只有用極品龍蜒香點燃、用香氣引導曾恬兒體內調整,老朽再施已金針方可得活,只是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內皇宮也沒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諸國進貢才有。」   唐菲知道胡曉所言非虛,兩眼發呆   忽然胡曉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國使臣未晉見皇上時,朝貢之物在禮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來過,令侄就主管該事,何不讓他去………。」   胡曉掐去後半句不說。   唐菲聽的出胡曉的意思是讓薛岳以職務之便、盜竊貢品,雖然知道請薛岳幫忙定遭羞辱,但現在也只有這一條路了,既走到薛岳的房間,說明情況。   薛岳想了想,張口說道:「事情艱難、但師姑吩咐、我只有盡力去做,成與不成卻要靠天意了。」   唐菲道「如不成也是曾恬兒命裡該著,我不怪你,真成功我母女同感大德。」   薛岳嘻嘻一笑,低聲說:「盼望師姑莫忘今日之言。」   唐菲聽出薛岳話裡有話,臉色一紅,不再言語。   薛岳這一去不返,過了晚飯當口還不回來。唐菲平日裡恨不得薛岳死在外邊,今日竟三次跑到門口去等待薛岳回家,心中惴惴不安、難道這奸賊竊藥被抓?   直至日落、唐菲在內堂聽得外邊有腳步聲,步履聲熟悉,正是薛岳回來。迎上前去顫聲說:「如何了?」   薛岳嘻嘻一笑,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裡面三顆龍眼大小的物件,晶瑩如玉、透體雪白。胡曉拿起一顆仔細看看,興奮道:「不錯,正是此物,白到這種程度,定是在深海超過七八十年了,真是極品。」   胡曉當下將一個龍蜒香碾碎,放在香爐內點燃,一時間屋內清香撲鼻、那香氣走五官通七竅,唐菲聞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圍的暑氣也淡了許多。   這時胡曉已經在曾恬兒身上插了幾根金針,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曾恬兒的呼吸平穩、面色紅潤、酣睡過去。胡曉雙掌輕輕一拍,拈髯而起,笑道:「這娃兒命算保住了。」   唐菲大喜,「多謝胡太醫妙手回春。」   胡曉正色道:「不必客氣、只是這龍蜒香需要天天點,直到挨過這炎炎夏日,否則再來一次真是無藥可救了。」   「啊?」唐菲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剛剛進伏、這酷暑夏日少說還得四十幾天,薛岳只拿來三顆龍蜒香,這可如何是好。」   胡曉哈哈一笑,「薛岳大人聰明絕頂、自然有辦法。今日端午佳節,老朽要回家去了」說完收拾物品,飄然離去。   唐菲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節,看看薛岳,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點龍蜒香,卻張不開口。   薛岳不再理會唐菲,召集僕從,宣佈今天端午,放假一晚,明天再來,僕從大喜,一時間走得精光,空蕩蕩的院落,就剩下薛岳和唐菲。   薛岳這才笑吟吟的對唐菲說,「他們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時,也該喝杯雄黃酒應應節氣才對。」唐菲瞪了薛岳一眼,心道你把僕人都趕走了,這功夫誰給你弄酒喝?   薛岳似乎看穿了唐菲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經在後堂花架下擺好了,今夜我陪師姑共飲。」   唐菲有心不去,但想到龍蜒香還要著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語。   後院有棵丁香花樹,樹下有一石桌,兩人落座後,唐菲見桌上擺著幾樣瓜果、杯筷一應俱全、桌下一個酒罈裡陣陣飄出雄黃酒的香氣,而正當中卻放著一個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   兩人坐下,薛岳自斟自飲,唐菲見酒香正常,知道並無藥物,也就放心喝了兩杯,狠狠心對薛岳講:「師侄,你能否再搞些龍蜒香來。」   薛岳見唐菲兩杯酒下肚,臉上暈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紅,頸中扣子鬆開了,露出雪白的項頸,還露出了一條紅緞子的抹胸邊緣,煞是誘人。   當下呵呵一笑,「古人說得隴望蜀、真是不錯,這三顆龍蜒香師姑答應謝我還未兌現,要我再去搞嗎?」   唐菲臉色一紅,悲悲切切的說:「現如今我們孤兒寡婦的無依無靠,還有什麼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師侄何苦明知故問?」   薛岳見唐菲一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樣子,心下一蕩。伸手將桌上匣子打開。唐菲一看真是驚喜萬分,裡面滿滿一層都是龍蜒香,不下百顆。只聽薛岳繼續說道:「這是今日滿加刺國送來的貢品,明日呈送內務府,禮單今天已經送過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幾顆,宮裡應該不看不出。   唐菲一聽高興道:「既然已經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兒總要有四十幾塊才能夠。」薛岳一陣冷笑:「師姑啊,你可真狠,這裡面不過百餘枚,拿四十幾個任是個傻子也都看出來了,到時候你女兒的命保住了,師侄卻要被問腰斬了。」   唐菲知道薛岳說的不是假話,偷拿貢品是重罪,但見薛岳說話時候,語調雖然尖刻,眼角眉梢卻帶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啊,你要讓我擔風險總得有個代價啊,」   唐菲望著薛岳說:「薛岳,你有什麼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薛岳從桌下拿出個來青花瓷碗,裡面嘩嘩有聲,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天是端午、平常人家今天團聚一堂,打打馬吊,擲幾把骰子,咱們今天也來玩玩,賭個綵頭,我就用這龍蜒香做賭資,一把一枚、輸了算我運氣不好,內務府追究起來我一人承擔。」   唐菲知道薛岳沒那麼好心,冷笑道;「你輸了拿龍蜒香,那我輸了給你什麼?」   薛岳一陣淫笑,「師姑好聰明,知道天下無白吃的宴席,如果師姑輸了,我也不要金銀,就要師姑在我們面前脫一件衣物了帳。」   「你,淫賊!」薛岳羞得滿臉通紅,雖然知道薛岳提出條件一定頗為苛刻,但那呈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斃了這個奸賊。   薛岳呵呵笑道「師姑如不答應也沒什麼,我現在就把龍蜒香送走。」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這奸賊污過清白,女兒卻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罷。今天算甘受恥辱也要將龍蜒香搞到手,心中盤算已定,緩緩坐下。看看瓷碗裡骰子,銀牙一咬,開始吧   薛岳見唐菲答應,心中狂喜,原來曾恬兒根本沒病,是他在曾恬兒的食物中下的藥物,串通胡曉來做場戲調理唐菲,現在見唐菲已經上勾自然很滿意,龍蜒香倒真是貢品,不過此物在內承運庫存放,是胡曉偷出來給薛岳做道具的,有百餘顆,而唐菲身上衣物都裡外算上去不過數件,薛岳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這俊俏師姑脫個精光了。   薛岳將骰子往唐菲面前一推,師姑先來。唐菲將骰子拿在手裡輕輕墊了墊,輕重合適。不像灌過水銀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將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撥弄數下,輕起皓腕、素手纖纖如春風擺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轉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轉,竟湊出個三十二點。   薛岳一驚,這唐菲看似弱不禁風,內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擲骰子。原來骰子即便沒做過手腳,因六面刻劃不同,輕重也有極細微的差別,峨眉武功多陰柔內勁,唐菲竟藉著這差別,將骰子先在手中擺好,用拋金針的手法擲骰子,雖然不能完全保證仍出來的點數,但大約還是能盡力湊出大點。這麼擲骰子多少有些耍賴嫌疑,但四下又無人,賭博籌碼又是自己的清白、估計薛岳也不回就此發飆。   果然薛岳毫不生氣,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湊成個十五點。薛岳呵呵一笑,拿了一枚龍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   唐菲見薛岳認賭服輸,自己得手,只道他憑借賭博雄厚不在乎,便專心致志的擲起骰子來。   一連嬴了7把,唐菲心下頗為得意,高興過度,一時失手、內息紊亂、第八把竟仍出個九點來,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個小點。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擲、扔出個二十一點。「嘿嘿,這把我嬴了,請師姑付賬。」   唐菲知道逃不過,銀牙一咬,起身轉入花從,解開衣扣,將一條素縞百褶裙脫下,好在外衣下擺長至腳面,如不快步走,還不至於春光外洩,唐菲素手纖纖死死握住外衣下擺,緩步走了出來。   薛岳見唐菲穿這月白裙,長袖緊腰,本應裙擺如雲,現下竟是風擺荷葉,碎步輕閔,下身沒有臃腫的裙子,僅靠一件蜀錦長衣,貼在苗條的腰身凹凸有致,雲鬢如霧,香腮勝雪、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滿身縞素讓人只覺心神激盪。   薛岳手中輕輕玩弄骰子,滿臉笑意對唐菲道:「師姑,還來嗎?」唐菲見眼前只有七個龍蜒,如何不賭,將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道:「還來。」   薛岳道:「師姑啊,天色將晚,不如我們賭大點,一把4粒如何?」唐菲也覺得時間不早了,身上已經開始燥熱,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兒的時候,盡快將淫賊龍蜒香嬴過來也好,也就答應。   唐菲平心靜氣,調整內息,仍出個三十點來,六粒骰子最多三十點,三十點已經贏面極大,笑吟吟的將瓷碗推給薛岳。   薛岳將骰子纂住,到碗口處五指一張。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盤,清脆有聲,待骰子轉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個三十六點豹子。   薛岳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師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褻褲加在一起不過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賬。」   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從,薛岳翹起二郎腿,閉目幻想、只等著唐菲一會兒渾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須臾片刻睜開眼睛:   見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僅穿一隻剩下了一件紅綾兜肚。薛岳笑道:「師姑啊,賭奸、賭滑、不賭賴,您怎能只脫兩件啊?」   只見唐菲得意一笑,右手抬起,素手纖纖勾著雙素白繡鞋,桃腮顯出一雙酒窩道:「這也算衣物啊。」   薛岳一跺腳,竟讓這婆娘抓住自己口誤,拿鞋子頂數。但仔細一看:   月色下,唐菲嬌靨如花,皓腕勝雪,小臂上搭著白衫衣袂輕舉,凌風飄揚,彷彿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被兩根紅繩嵌入   ,紅綾兜肚包裹一對豐滿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薛岳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這塊惱人的紅布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   唐菲見薛岳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心裡起了歹意,又見他色迷迷的一雙小眼在打量著自已的胸,慌忙雙手環抱,用雙手遮住那誘人憐愛的起伏胸,而薛岳則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見她的兜肚下擺緊緊地收扎,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   兜肚很短,勉強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那一雙線條優美至極的玉潤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這個美人兒的最後屏障下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間……那真的是令人血脈賁張、誘人犯罪的深淵。   唐菲淬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   「接著賭。」   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師姑。您如今身上只剩這貼身小衣,再若輸了,難不成滾賭嗎?」   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難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風頗順、只盼在此之前能為女兒多贏幾粒救命的龍蜒香,一字一頓的對薛岳說「一次十粒,我如輸了,隨你怎樣。」   薛岳一番辛苦眼見大功告成,一陣狂喜,心道:「美人,我讓了你幾局,你便真以為能贏嗎?原來骰子裡面雖然沒搗鬼,但面上的點數卻是用鐵粉和漆點上去的,薛岳的左手帶著一枚磁鐵戒指,靠磁力盡可控制點數,前幾把唐菲贏不過是薛岳貓捉老鼠的戲弄,唐菲如何能知道?」   唐菲哪裡知道有詐,較一口丹田氣,透臂達腕,六粒骰子在碗裡不停旋轉,最後成了三十三點。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些,雙手合十、心裡暗中祈禱「蒼天啊,可憐我母女遭難,讓我贏了這局吧。」   薛岳見唐菲如賭徒般祈禱,心裡一陣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贏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聲。唐菲一雙妙目死死盯住碗內,默默禱告,渾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勁,只見銀珠落盤、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轉出二十八點,只要最後一粒不是六點,唐菲就贏了,骰子轉速逐漸緩慢,幾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紅色的一點,唐菲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漸平靜、緩緩坐下。   也不知道是薛岳施的手段、還是天下之就有如此湊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隻骰子,碰了被周圍的骰子一碰,本來紅點朝上竟然翻轉過來,變作黑呼呼的六個黑點,三十四點!   薛岳哈哈一陣狂笑,「賭神菩薩開眼咯。師姑你今晚可是輸了個「精光」!唐菲一陣天旋地轉、勉強手撐住桌面,只覺得心下悲苦,自己的運勢竟背到如此境界。   薛岳見唐菲不說話,雙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裝有龍蜒香的盒子,知道唐菲還是不死心。便道:「也罷,只要師姑答應今日與我共渡良宵、這盒龍蜒香我盡數送與師姑。」說完將盒子往唐菲手中一塞。   唐菲死死抓住描漆盒子,兩行清淚淌了下來「女兒啊,你可知道為娘為了你,犧牲多大嗎?」   薛岳哈哈一笑,一個箭步縱上前去,不等她反應過來,猿臂輕舒,將唐菲抱了起來。唐菲面無表情,一動不動,任由他隨意擺佈。薛岳也不在乎,撞開唐菲閨房大門、大踏步來到床邊,然後把唐菲小心放在床上。   時至酷暑、唐菲床上使用紫竹片編的床榻、身體接觸上去一片清涼。   唐菲臥在床上知道今夜貞操不保、心中的悲苦更是無法敘訴。但剛剛身子被薛岳的雙手環抱處卻越發的滾燙,紅潮一陣陣湧上臉頰,一顆心突突的亂跳,羞辱中卻伴隨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抬頭只見薛岳已經解開自己上衣、一身肌肉稜角分明、兩腿之間已經支起帳篷來。唐菲心念一橫,坐在床頭將雙腿分開,冷冷說到:「來吧,你不是就要我這樣嗎?我只當是被狗咬了。」   薛岳在床頭坐下,見她顰眉似鎖,嬌喘如絲,貝齒輕咬著紅唇,顯得分外嫵媚動人、伸手將唐菲一支白嫩的腳捉到手中、慢慢撫摸。   「師姑,這又何必呢?人生苦短、即便真有百歲之命、也是人老珠黃、多半輩子與枴杖為伴、師姑雖然已過韶花之年、但天生覽燙麗質並未稍減,英武中不失清麗,俊爽中可見嫵媚,平常女人不知道求多少次菩薩也得不來的、難道真讓這天賜眷顧就此青燈冷灶的慢慢磨削掉嗎?即便死後博一個烈女封號、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啊。」   唐菲被薛岳說動了心事,一個月來的痛苦鬱悶齊刷刷的擁了上來,只想找個渾厚的肩膀靠上去,哭一陣子。   薛岳見唐菲低頭不語,知道自己這番話與起了作用,半跪到床上,唐菲見薛岳終於上床來,   慌忙挪到一旁,可是,這床再寬又寬得到哪裡去?在他的緊迫下,最終給他逼在了床角落.   薛岳捧著唐菲一隻玉足,將白嫩的腳趾含進口裡,一根一根細細的吮舐起來,連趾甲和趾縫都不放過。對他而言,這樣做只是為了徹底佔有這位美人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   但是在唐菲看來,這種連自己丈夫都不曾有過的親密行為,卻多少令她有點驚喜,   這個彷彿吻足禮般的動作讓唐菲感到自己原來不至於淪落到玩物那麼可憐的地步,其實還是被重視被尊崇的。這種女人的虛榮心讓她緊張的情緒開始逐漸緩解,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竟然不是那麼討厭,心底隱隱感到一縷縷甜美的刺激。   再看唐菲,已經沒有剛剛那份倔強的表情,渾圓的肩頭、粉堆玉砌的兩隻玉臂,裸露無餘。紅綾兜肚的胸邊各露出半輪飽滿圓潤的乳幫兒,緊繃繃的在腋前擠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紅綾上,兩粒實撐撐的乳頭,頂起兩點凸起,晶瑩如玉的臉上柳眉彎彎,櫻唇微翹,一副似喜似慍、嬌媚入骨的神情。   薛岳將舌頭轉向了腳心,順著足弓優美的弧線反覆舔動,更加細緻地品味著眼前粉蓮般的美人玉足,連腳心的任何一條紋理都不放過,又像是怕冷落了另一隻腳,在唐菲的雙足間左右交換,來回游移,狂熱似的舔舐吸吮,同時兩隻大手也配合一樣的開始捏揉起來。   如同足浴一般,美麗女俠的身體在逐漸地鬆軟。從家裡遭難的那天就緊繃著的心弦,被足部傳來的酥柔感覺慢慢地舒緩,而腳心偶爾的輕癢,又讓她感覺像羽毛一樣輕柔起來,不禁疲倦般地閉起了眼睛。隨著薛岳的手上下移動,她的情緒也起伏跌宕起來   在一段長時間的吮舐中,薛岳的唇舌經唐菲的腳踝,小腿,腿彎,大腿,貼著羊脂白玉般雪嫩嬌滑的絕美胴體,開始接觸大腿根部細膩的肌膚。   「啊……」   唐菲從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   薛岳嚥了口唾沫,手指沿著唐菲結實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唐菲可愛的小腳丫倏地收縮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緊張地靠在一起,大腿繃在一起緊得連根手根都插不進去。   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薛岳輕輕地笑了,他輕輕褪去衣衫,貼著唐菲光滑幼嫩的身子輕輕滑了上去,唐菲立刻感到薛岳的身體也已是赤條條的了,她的臉更紅,身子卻不敢再扭動一下。   「師姑來,師侄幫你坐起來。」   薛岳的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飄入她的耳朵一般,唐菲輕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他。   她直起身體,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來。薛岳的手從後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輕輕將她往懷裡一拉,唐菲呻吟了一聲便將身體靠向後方,倚在了薛岳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後背近乎快貼在那古銅色的胸肌上。薛岳隔著肚兜輕輕撫弄著她嬌小的乳房,小小的乳頭在他的撫弄下很快豎立了起來,慢慢的,隨著薛岳溫柔而技巧的撫摸,唐菲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在他的愛撫下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下體已經開始濡濕了。   唐菲感覺到自已身體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的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用糯甜顫抖的聲音哀求道:   「別,求......求你......別」。   薛岳的指尖輕輕捻起她肚兜的繩結,輕輕地一拉,唐菲脊背一直,沿著脊背形成一條淺淺的、優美的谷線。背心的結扣開了,唐菲羞恥的用雙手摀住的臉蛋兒,上露出的部分都紅通通的。   薛岳愜意地支起上身,雙眼閃著愛的慾火,一之手輕輕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一隻手在她的纖腰和胯部輕輕撫摸著,弄得唐菲平坦的小腹繃得緊緊的,手指過處,肌膚都浮起一層顆粒。   那兩瓣春彎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己顛狂的動作,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在唐菲似不堪忍受、卻又頑強的抵抗著的嬌喘呻吟聲中,前端觸處嬌嫩嫩滑溜溜,快美無比,真是令人銷魂呀。   薛岳吻了美麗師姑雪白的後頸,然後用牙齒輕輕咬開紅綾兜肚掛在上面的最後一根絲絡。   「啊∼∼不要∼∼。」   如同整塊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時清潔溜溜。兩隻堅挺高聳的乳房輕輕顫動,在雪膚投出要命的陰影,乳肚兒渾圓,峰端微微向上翹起,暗紅色的嬌嫩乳暈襯托得兩粒褐色的肉葡萄分外圓潤。玲瓏精巧的香臍、平滑雪白的軟腹,簡直是收人性命。紅綾落床,唐菲的雙手下意識地掩住胸前,只羞得朱唇歙動,玉面猛地側向一邊。   薛岳籠住唐菲的雙臂,用兩人身體輕輕的夾住,唐菲雖然推拒著薛岳的手掌,但力量卻已經越來越微弱。此刻唐菲的大腦已經慢慢變得膨脹、發熱,腦皮層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開始在燃燒,身體也好像不再牴觸這種陌生而親密的接觸。難道……   薛岳坐在她身後展開雙手上下推揉起她身體的兩側,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間來回移動,劇烈的活動間,他的手指有時會伸得很靠前,偶爾觸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閃電般的觸擊使得唐菲心猿意馬,渾身的神經好像都豎立起來一樣,身體衝動得顫抖個不停。   唐菲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勇氣低頭看。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頭已經不知羞恥地高高翹了起來。可是對於這樣的挑釁,現在她的大腦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感。腦袋裡已經被熊熊的火焰佔據著,相反地,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期待著這樣的挑釁一次次地到來。   薛岳觀察到唐菲的態度,唐菲眼中閃現出一絲獲勝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今晚他應該可以盡情地享受這位矜持而豐滿的師姑了。   薛岳那雙動作不斷的粗糙手掌,讓唐菲陷入了恍惚的狀況中,她緊闔著眼簾,性感而艷麗的嘴唇微張著,不時還發出撩人的呻吟,而她原本是想拉開魔爪的那雙柔荑,現在已經變成交叉覆蓋在薛岳的手臂上,隨著男人的牽引,她甚至還像被催眠般的撫摸自己嫩滑的軀體,一步一步向胸前嬌挺的乳房靠了過去……   薛岳的舌頭已經開始從她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男人的舌頭並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薛岳技巧地舞弄著舌尖,好像要把唐菲沉睡在內心最深處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般,他的舌頭終於逼近了胸部,可是並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聳的乳房,而只是繞著乳房外側舔過,接著就轉向腋下了。   唐菲 沒想到他會吸吮她的腋下,一股強烈的快感流過體內。   「啊!……」   唐菲 在瞬間如受電擊的快感刺激,下體輕微的顫抖,小聲的呻吟起來。男人再度用力吸吮,唐菲   的快感繼續增加,身體更加戰慄起來。接著是從另外一邊沿著腰線舔著小腹側邊。   「啊……啊……不要!」   唐菲嘴上仍不肯放棄抗拒,但側腹部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身體完全背叛了自己。薛岳再度把舌頭轉向唐菲的胸前向掖下游過去。   這樣的愛撫對唐菲而言還是第一次。丈夫只是簡單的接吻,揉著乳房,吸吮乳頭,用手指撥弄陰唇,這樣的愛撫對唐菲根本不夠。唐菲的心裡甚至已經在想為何這個男人要如此做?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乳房。   男人的舌頭已經爬過小腹兩側逐漸接近豐滿挺立的雙乳,他從外圍像畫圈圈一般的向內慢慢的舔乳頭。迷離的唐菲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乳頭不知不覺已經像著火般的發熱,男人的舌頭才接近觸到外圍,如浪潮般的快感即傳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點稚嫩的乳頭被舌尖翻弄沾滿了口水,眼看著逐漸充血硬了起來。   「啊…好……舒服……天哪!自己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唐菲 眉頭雖然皺起,但是乳頭和乳暈被男人的嘴一吸吮,流遍體內的愉悅卻是難以抗拒的。   乳房被吸吮著,唐菲不禁挺起了背脊,整個上身輕微著顫抖著。次此番的強烈快感卻是平生第一次的經驗,此時唐菲才明白為什麼他的愛撫一直避免觸及最敏敢的部位——他只不過是為了煽動期待愛撫胸部的焦灼罷了。   薛岳吸完了右邊的乳房,再度換上左邊再來一遍,用舌尖輕彈著嬌嫩的乳頭。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唐菲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薛岳的手揉捏著乳房,他像要壓擠似的揉捏著乳房,他先是把左右的乳房像畫圈圈般的揉捏著,再用舌頭去舔著那稚嫩的乳頭,使唐菲   全身頓時陷入極端的快感當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銳的快感,肉體的官能更加敏銳。也許他知道,這樣的愛撫是很不尋常的,一般性無能的人或許會做,但常人用這種的愛撫方式實在可說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為唐菲的肉體,不論怎麼樣的愛撫,揉捏舔都不會厭倦的魅力吧!   「喔…………喔……」   隨著越來越高亢的快感傳遍全身,唐菲的理智也愈來愈沉淪,她心裡知道這明明是一場強暴,她也並非不想躲避,但這粗魯而大膽的年輕人卻讓她逐漸地放棄了反抗,她不曉得這到底是為什麼?她只知道如果讓生理的騷癢與亢奮再繼續延燒下去,自己一定會很快地臣服在這個參與東廠殺夫的男人手裡。   唐菲像只缺氧的魚般微張著檀口發出一聲極具淫蕩的聲音:「呀∼∼啊∼∼」   薛岳的左手已經伸入她纖腰下,那貼在小腹上熱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神秘之地的刁鑽手指,立即讓她又打了一陣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開薛岳那隻手臂,但隨著奶頭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試圖要闖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這種雙管齊下的刺激,讓唐菲發出了顫抖的嬌啼:」哎呀……不要啊!」   唐菲終究還是沒有抵抗,她不但沒有推開薛岳那只魔爪,反而還主動地抬高臀部,希望能讓那根中指如願的摳進她的洞口,薛岳的手掌一下子便碰觸到已然濕溽的三角洲,雖然未低頭看,但那股熱氣和指尖那絲黏稠的感覺,使薛岳更加篤定的知道唐菲的兩腿之間早就氾濫成災,他吐出嘴裡的小肉球,仰頭看著唐菲說:   「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在裝什麼裝?」   他一面說,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進唐菲緊夾的大腿縫裡,而滿臉通紅的唐菲雖然氣喘吁吁的說道:「啊……師侄……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   可是她那緊夾的雙腿,卻在象徵性的掙扎了片刻以後便舒緩的鬆弛了下來,霎時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爭上游的手掌,立刻便抵達到玉門關前,當那幾根貪婪的手指頭開始蠢動之際,唐菲又再度被撩撥的螓首急搖、小腿猛縮。但是已經快遭慾火燃燒殆盡的理智,根本無法拯救她脫離這肉慾的漩渦。   薛岳已經急不可耐,低頭朝那性感而艷麗的朱唇吻了下去,唐菲沒有閃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閉上了眼睛,而那原來就在輕輕喘息著的檀口,輕易地便讓薛岳的舌頭鑽了進去。當兩片舌頭才甫一接觸,唐菲的嬌軀便發出一陣愉悅的顫慄,接著,就如同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似的,兩人開始熱烈地擁吻起來。   唐菲幾乎是主動把自己的香舌伸進他的口腔裡去攪拌,此來彼往,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著津液,偶爾還會互相吸吮著嘴唇和磨擦牙齒,而唐菲那『嗯嗯唔唔』的輕哼與濃濁的鼻息聲,在在都說明了她此刻正處在極度的亢奮中。   薛岳的牙齒和舌頭也不斷招呼著唐菲那對敏感的小奶頭。唐菲才冷卻不久的慾火又有即將死灰復燃的徵兆,這讓她更加慌張起來,但她既無法閃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著螓首喘息。   修長的雙腿被扳得更開,涼颼颼的空氣竄過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然後她便感覺到有一雙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內側,那種溫暖而急切的碰觸,讓唐菲又輕微顫動了幾下。接著一張濕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靈活而刁鑽的舌尖,來回從膝蓋舔向她的會陰部、再從會陰部又舔回她的膝蓋,這樣左右開弓的循環了三、四次,卻每次都故意跳過唐菲那粉嫩而潮濕的神秘洞穴。   唐菲明知道這是薛岳淫虐的挑逗,但還是無法壓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應,那開始騷癢起來的下體,令她羞愧地挺聳了好幾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薛岳還是不肯分心去照顧它,他的舌頭寧可轉往唐菲的小腹和肚臍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讓她馬上嘗到被舔穴的快感。   薛岳的雙手往上愛撫著美女高聳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則往下親吻著那叢茂密且柔細的芳草,但每當他的嘴唇要觸及陰唇的上端時,他便停下來只對著那條粉紅色的小肉縫吹氣。這招欲擒故縱的折騰法,整得唐菲是螓首亂搖、一雙玉手緊緊的扳住竹塌邊緣不放,不過心底還是不肯認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著這樣的挑逗不願叫出聲來。   薛岳終於開始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著、揉著,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來越濕的肉縫。唐菲又再度扭動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拋擲法,讓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唐菲那不斷收縮的小腹下,正燃燒著一團難以平息的熊熊慾火。舌尖從唐菲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進去,那溫熱而靈活的舌尖馬上使唐菲發出輕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臉上也充滿了鬱悶和羞怯的神色。   那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令她是呼氣少、吸氣多的頻頻打著哆嗦。隨著唐菲的舌頭越來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來愈顯得夢幻與迷離,她開始張著嘴呼吸,那幽怨而無   助的表情當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慼慼。   像覆蓋著一層晶瑩露水的艷麗肉瓣,終於使薛岳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來,把整片舌頭貼在肉瓣上舔舐,等唐菲開始大聲喘息著挺聳她的下體時,他才接著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她氾濫成災的淫液。   初次看著男人吃下自己騷水的唐菲,不但喉嚨發出了『嘰哩咕嚕』的怪聲,她那如癡如醉的雙眼也充滿了興奮而嫵媚的春情。薛岳的舌尖此刻已轉去挑逗唐菲的陰核,那粒原本還在探頭探腦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業已更加膨脹、也幾乎整粒都凸顯了出來,   「有沒有被男人咬過這顆小肉豆?」   唐菲緊張的喘著氣說:「沒……沒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   薛岳淫邪的說道,接著便把那粒小肉豆整個含進嘴裡去舔舐和吸吮。起初薛岳只是發出舒暢的輕哼漫吟,身體也不時隨著快感的衝擊發出顫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麼去折騰那粒陰核的,嬌喘著說:   「啊……啊……不要啊……噢……呼、呼……嗚……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嗚……嗚……好師侄……喔…………你不要咬呀!」   唐菲水汪汪的媚眼變得越來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動著嬌軀,那雙雪白的手臂東推西抱,一副想要摟住男人求歡卻又怕被人恥笑的焦慮模樣。   這慾火漫天燃燒的時刻,薛岳毫無預警地用力咬住了唐菲的陰核,那份突如其來、錐心刺骨的劇痛,讓唐菲頓時發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亂叫著,渾身也激烈地顫抖起來,那雙胡亂揮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後是緊緊的按在薛岳的後腦上。   唐菲發覺從自己的陰核部份傳出了一絲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接著那份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種詭異莫名的飛昇感,在她根本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那種騰雲駕霧、身心都輕飄飄的舒爽,讓她完全陷入了空白與虛無的境界裡,時間彷彿已經靜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強烈的白光正在逐漸的消逝……   唐菲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來臨,在一再調戲自己的殺夫仇人面前決堤的羞恥感,使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發出來,但是已經遭人徹底挑逗過的肉體、以及那被完全撩撥起來的燎原慾火,早就擊倒了她最後一絲自尊!   終於,一洩如注的陰精,在唐菲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噴湧而出,就像在宣洩她心中難以表白的羞恥與無奈一般。那帶著哭聲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而她那輾轉反側、激烈扭動著的軀體,也同樣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還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後,唐菲那痙攣的小腹以及那大張而開卻不停蹭蹬的雙腿,才緩緩地平息下來,凌亂的髮絲沾粘在唇邊,臉頰則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那幽怨的雙眸定定地看著薛岳,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備受煎熬。   薛岳仰頭看著淚水尚在眼眶裡打轉的淒慘美女,一面抹拭著他滿臉滿嘴的淫液,當他再瞧見唐菲那粒飽受摧殘、依舊整個凸顯在外的陰核時,他的嘴角馬上露出了淫穢而殘忍的奸笑,   「怎麼樣?師姑很舒服吧?呵呵……我從來就沒碰到過像你流這麼多淫水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這輩子還沒這麼爽過吧?」   唐菲沒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視了薛岳片刻之後,便把她含嗔帶怨的俏臉轉向一旁。薛岳望著這朵鮮艷欲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的淚水,唐菲的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她羞赧無比地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的臉。   唐菲的反應使薛岳更加亢奮起來,似乎也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應該差不多了。」   他知道此刻,唐菲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的丈夫。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走向了背叛   薛岳跪在床上,上身靠向唐菲,一手舉高唐菲的一條腿,抗在肩上,一手抓住硬直堅挺得快要爆炸的陰莖去摩擦她那已經濕淋淋的陰蒂。唐菲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下體往前一迎,剎那間灼熱的肉棒已經深深的沒入了她充滿愛液的穴中了。   「啊……啊…喔…好…粗……喔……」   一瞬間唐菲皺著眉,身體挺直,那是比丈夫還要大一倍的肉棒,再次充實起慾望的陰道,不過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間而已,當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黏膜陰道,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慾望爆發出來了。   「啊…啊……不……要死了…喔……喔…用力…喔…」   唐菲淫蕩的呻吟著,再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薛岳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可是只要是來回一趟,體內深處的肉與肉擠壓的聲音令她無法控制發出呻吟聲。薛岳的抽動速度變快,歡愉的擠壓更為加重,不斷挺進唐菲的體內,少婦淫蕩的身體已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但對進出在陰道的肉棒所帶來的歡愉卻照單全收。   「啊……啊…對……快…再快一點…啊…………喔…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   薛岳抱起了快要再次達到高潮的唐菲身體放在自己的腿上,拉起她的上身,對唐菲來說和丈夫做愛都是正常體位,坐在男人腿上由自己主動,這還是她第一次嘗試的體位呢。   「寶貝,你自己用力擺動腰枝,來吧!」   薛岳抱著唐菲,由正下方把陰莖插得更深了。   「啊…啊……頂到那裡啦!啊……喔……」   亢奮的粗大的肉棒抵到陰道深處時,唐菲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幾乎在無意識下,披著秀髮以陰莖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隨著上下的擺動,股間的淫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乳房也彈跳著。因為是從不同的角度插入,使以往沉睡在未知的性感帶被發覺出來,官能的快感,洋溢在少婦的體內。   薛岳抓住了她的腰,唐菲更隨著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沉浮著。她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她忘我的在男人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瘋狂套動著。   男人則舒服靠躺著享受唐菲的套弄,手一面撐著晃動的豐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嫩穴。唐菲那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蕩得更是肉感。   「喔…棒……好粗…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   「寶貝兒、叫的真好聽,再來。」   薛岳此時更換的稱謂讓唐菲更加興奮,她飛速套動著香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髮凌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肉棒的抽插,同時把豐滿的胸部挺向男人的雙手,拚命的套弄、搖蕩,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愛液灑在薛岳的龜頭上。   「操!爽死了!師姑,別光顧著自己爽,腿分開點,讓我好好欣賞你的陰戶呀!」   「不∼!那裡不能看!----啊!」但美麗的雙腿卻不自覺地分得更開了。」   唐菲達到飄飄欲仙的高潮後,軟綿綿的抱住薛岳的頭。男人吸吮著唐菲的乳房,突然抽出了陰莖。   「啊!----」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唐菲頓時覺得無所適從,以至於男人用手扶住她的腰打算把她摻扶起來時,她毫不遲疑地,甚至可以說是迫切地順從床上跪了起來,心裡充滿了罪惡的期待。   薛岳扶住唐菲的香肩,將她赤裸站立的身體轉向了向床頭的方向。   「來!把屁股翹高一點。」   唐菲兩手按著床頭,彎下上身,突出了豐滿的屁股,被薛岳的雙手整個抱住。翹起的股間感受到火熱的肉棒,唐菲把兩腿左右分開。薛岳站在她後面用雙手摟住她的腰,把肉棒對準早已濕潤的淫穴。   「噗滋!」的一聲,薛岳用力地插了進去。   薛岳抽動剛開始,唐菲的腰也配合著前後搖動著。男人從腋下伸過雙手緊握住豐滿的乳房。唐菲上下一起被進攻著,那快感貫穿了全身,男人的手指忽然用力鬆開豐乳,令唐菲頓時感到爽得飛上了天,呻吟也逐漸升高,在體內肉棒的早已被淫水淹沒了,唐菲的體內深處發出了淫水汗黏膜激盪的聲音和房間不時傳出肉與肉的撞擊的「啪、啪」的聲音,男人配合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   「啊……不行了…喔……死我了…喔…快…喔…爽死了………好難受…喔…別停……」貞潔的少婦終於被征服,說出令人臉紅的話。   淫蕩的呻吟聲,更加使薛岳瘋狂,他雙手扶著唐菲的臀部,瘋狂地將肉棒從後方快速地插入唐菲的蜜穴裡。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唐菲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她的體內不斷地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巨大肉棒貫穿著,下體的快感又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時的被男人從背後揉搓著,唐菲全身僵硬地向後挺起。隨著少婦「啊!」的一聲尖叫,薛岳從肉棒感受到唐菲的肉洞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薛岳看著她爆發時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唐菲神聖而美妙的子宮裡,一股又一股地濃精灌溉著這嬌媚的師姑。   窗外此時雷聲大作,不知是不是在替死去的曾南顯鳴不平。   「真爽透了。」薛岳緊緊摟住唐菲誘人的雪臀。   只見美女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看著唐菲這副妖艷的媚態,薛岳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薛岳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唐菲伏在肩上的粉臉,看著她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嫵媚的氣氛,全身軟綿綿的任由自己擺佈。   典雅高貴、美貌動人峨眉女俠被他的巨棒姦淫得嬌啼婉轉,她嬌靨暈紅、羞赧萬分地在他胯下含羞承歡、抵死逢迎、婉轉相就。   俯身壓住仙子般美貌絕倫的佳人那柔軟若水的雪白玉體,低頭吻住她的香唇。唐菲嬌羞萬分地趕忙輕合美眸,秀靨羞紅如火,但在一陣半推半就之後,還是羞羞答答、含嬌帶怯地輕分玉齒,讓他的邪淫的「侵略者」闖了進來。捲住她那丁香暗吐、嬌滑羞赧的柔嫩玉舌一陣狂吻浪吮……   薛岳輕輕在她耳邊說「師姑,小侄伺候的如何?」   唐菲玉體嬌軀輕顫、嬌靨暈紅,星眸欲醉,嬌啼婉轉道   「你我已經有夫妻之實,你還能叫我師姑嗎?」   暈暗的房間內,只見一個羞花閉月、國色天香、美如仙子般的絕色佳人赤裸著雪白晶瑩的玉體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在瘋狂的交歡淫合、行雲布雨、合體交媾︰   搡罊禰瘨著的兩個人終於又一齊邁上了性交的肉慾之巔,唐菲陰道內的嬌嫩膣肉不斷收縮、緊夾住深入她陰道最深處的巨大肉棍一陣陣無序地律動、抽搐……而膣內黏膜死死纏繞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痙攣。   ,看著懷裡唐菲嬌媚動人的風情,聽著甜美的嬌吟,薛岳長出了一口氣,「今天這美人終於徹底到手了。」   (全文完)   這不是藍狐第一次寫小說,但卻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寫H文,以前看過不少、也做過不少,提起筆來算不得如有神助,也是文不加點,洋洋灑灑.以後還能不能寫就不好說了,畢竟這寫文章不是召雞,脫了褲子就能幹。   唐菲這個故事背景源於起點一篇架空歷史《回到明朝當王爺》,文中也使用到了幾個該書中的名字,希望關關不要見怪,其實從他的字裡行間也能感覺到寫若有若無的色情描述,只是礙於起點的嚴格要求無法點透,藍狐自己動筆來搞,就勉強算同人版吧。   最後要謝謝大家的支持鼓勵,多多回復,沒準您的回復中某些精妙之處,正是小狐今後寫H文的新靈感呢~~~~   藍眼仙狐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