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錄與秋白夫妻的交往歷程   這是一篇國內某著名夫妻網站的一篇記實交友連載,如果格式不對,請斑竹幫忙整理一下,大家覺得好請給紅心支持,謝謝!   實錄與秋白夫妻的交往歷程[連載]   「你好!我與愛人看了你的尋找G點和聽床文章,感受很深……謝謝你!我們也在廣東。可以用Q聊嗎?65758****。」看著短消息裡出現的這樣一則短信,我感到了一種被理解與認同後的欣慰。沒多想,我加了這位同在南國的朋友。   好友列表裡於是多了一位名叫「秋白」的小圖標。   「你好!」秋白髮出了問候。   「你好!」我發出一個表示「握手」的小圖標。   幾句寒暄後,我們都作了自我介紹。Q資料裡標明,「秋白」38歲,在與我只隔三小時車程的另一城市——珠海。秋,是他的姓的諧音(因年長我一歲,我在此後的聊天裡,就叫他「秋哥」);與我一樣,秋哥也是公務員,且都是十多年前「南漂」到廣東並安家落戶的。「白」是他愛人名字中的一個字(在此後的聊天裡,我稱她為白姐);白姐在北京一所高校設在珠海的分校裡任教。秋白這個Q號,是他們夫妻倆合用的。   「我和妻子都很喜歡你寫的。」秋哥自然地將話題轉到我所發的那幾篇貼子內容上……   秋哥很坦誠,也很善談,我們聊了很久。我們都為兩個初次接觸的男人在Q上能聊這麼久感到意外與難得。   「再聊十分鐘吧,快一點了。」老母親已經打來幾次催吃午飯的電話了。面對談興正濃的秋哥,我建議最後十分鐘。   秋哥道了聲抱歉,然後讓我趕緊回去,並約定晚上有空再聊。「我愛人晚上在家,我也讓她和你聊聊。」   秋哥臨別前的最後這句話,讓我怦然心動……   Q上的聊天記錄將我與秋哥的第一次聊天,定格在2007年5月18日。幾天來,我與秋白夫妻在Q上的交往逐步升溫。秋白夫妻的真誠尤其是白姐的善解人意,讓與妻兩地分居的我感受到了別樣的溫馨與溝通的快樂。   徵得秋白夫妻的同意,從今天起,我將記錄下我與他們的交往進程。我並不奢望別的,只是希望這種記錄,能給秋哥、白姐夫妻及我本人留下美好的回憶。若干年後,當我們重翻這一章時,我們也許會由衷發出這樣的一聲感慨:哦,那曾經的一切,竟是如此溫馨而美好……   秋哥、白姐,你們看到小弟寫下的第一節了嗎?   5月18日晚,與同事吃完飯,回到家,還不到9點。打開Q,秋白不在線。我用小圖標獻上一杯茶作為問候。然後去洗澡。   洗完澡,秋白還沒回復。估計他可能被什麼事耽擱了,也就沒抱什麼指望。但依然讓Q掛著,反正也不會太早休息,或許能等來秋白吧。   邊瀏覽著當天的報紙,邊等待。期盼秋白如約而至。   用Q已好幾年了,有過許多次等待,但這個夜晚的等待卻顯得如此漫長……   10:24分,伴著一陣「滴滴」的提示音,一行字躍入眼簾:「還在嗎?」   「你好!」努力控制住快樂的心情,飛快送出一個笑臉和問候。   「抱歉讓你久等了。」秋哥禮貌地解釋著。原來他愛人參加分校組織的一個公益活動,結束得比較晚,秋哥是去大學園區接她了。   聊了一會,我始終沒提他愛人和請他愛人來聊之類的話題。一是不想過於唐突,另就是希望秋哥能自己想起中午臨別時說的那句話:「說不定她也願意和你聊。」   「她沖完涼(在廣東,洗澡一般被稱作「沖涼」)了,你和我愛人聊聊。我去沖涼。」終於,秋哥打出了這句我期盼已久的話。   「你好!追憶似水年華。」伴著一個笑意盈盈的小圖標,秋哥的愛人送出一行字。   沒想到她的第一句問候竟然是這樣的!好細心的女人!一下子,我感覺與她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初次聊天時的那種謹慎、試探和侷促幾乎立即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欣慰與輕鬆。   話題從我在吧裡註冊的名字「追憶似水年華」談起。這是法國作家馬賽爾•普魯斯特一部長篇小說的中文譯名,學生時代為趕時髦,我粗略讀過。令我吃驚的是,白在大學時也讀過這部極其晦澀難懂的小說,而且顯然比我理解的要深。隨著相關話題的展開,我發現,如果再就這部小說聊下去,我對於這部小說的浮淺認識很可能會不夠用(當真應了那句古語:書到用時方恨少。慚愧)。   「我們換個名字吧,應該是你叫追憶似水年華。」我借這個小玩笑想岔開話題。   「為什麼?」   「你對這部小說的見解這樣好,我覺得這個名字更應該歸你用。」我解釋。   聰明的白一下子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一行字快速跳了出來:「你呀,太老實了喲。我可是照著網上那些介紹和評論文字在跟你談這部小說呢。那麼難讀的小說,我才不會讀呢。」白姐真是善解人意!她用這句話巧妙地給我遞了個台階。   沒想到與她的第一次聊天,氣氛竟是如此自然、愉快。其間,秋哥已經沖完涼,不時與白輪換著與我聊天,弄得我需不時調整語氣、稱呼及聊天內容,但心,卻一直愉快著,甚至有一種非常幸運的被「寵」的感覺。   在我第N次打出「嫂夫人」的稱呼後,秋哥的愛人開始抗議了:「別總叫嫂夫人了,我可不想那麼老喲。」   我尷尬地「呵呵」兩聲,然後問該叫什麼合適。   「你自己想呀……」   「我叫你愛人秋哥,就叫你白姐吧。」   「我可比你小一歲喲,叫姐我可佔便宜了,白撿了一個弟弟。嘻嘻。」真是很難描述當時我的心情,白姐的這句話讓我倍感溫馨與甜蜜……   在接下來的聊天中,秋哥、白姐都沒有提我在吧裡發的那幾篇文字,我自然也不主動提,更沒有提出看照片或開視頻的請求——雖然我很想那樣。我們三個像久違的朋友一樣,只是聊著天,讓溝通與瞭解在一來一往的文字裡傳遞著,讓彼此的好感在寂靜的深夜裡瀰散著……   時間過得真快!12:15分,與秋白夫妻的第一次聊天,在我的依依不捨中暫告一段落。就在我打出「晚安」兩字後,鬼使神差般,我的手竟無法控制地打出了一串數字:「1392*******」發送後沒等秋白回復,就逃也般,快速關上了QQ,在惴惴不安中猜想著秋哥和白姐看到這個號碼後的反應……   5月19日上午,在外參加一個活動時,手機收到一條只有「早晨好」三個字的短信。號碼雖然陌生,但直覺告訴我這一定是秋白髮來的,但到底是秋哥還是白姐呢?打個電話過去固然立即可以知道答案,但顯然過於唐突和不禮貌。於是也回了三個字:「早晨好!」   由於白天一直在外面忙著工作上的事,晚上8點多才回到家。匆匆打開Q,秋白沒有留言。說不清為什麼,竟然產生了些許失落。翻看著昨晚與秋白夫妻的聊天記錄,回味著當時的感覺,等待著秋白的出現。順手點開ip138地址查詢網,輸入那個陌生號碼,確認是來自珠海的。但到底是秋哥還是白姐呢?   9點,秋白還是沒有出現。發個信息吧!   「秋哥白姐晚上好!在嗎?」   「你好!正回。」本想通過回信,能判斷出是秋哥還是白姐,但「秋白」似乎是故意跟我捉迷藏,就是不提供可資判斷的線索。   終於,秋白上線了!   送出「秋哥好」後,「秋白」送來一個捂著嘴笑的小圖標。   是白姐!那個意味深長的小笑臉明白無誤地告訴我。   確實是白姐,而且那個陌生的號碼,也是白姐的!秋哥與朋友在外吃飯,估計又得宵個夜什麼的。「可能回來得很晚。」白姐說。   再次怦然心動。   然後就聊,話題很廣。兩個人打字都很快,對彼此信息的回復非常及時,幾乎沒有間隔。白姐似乎與我也一樣,故意不去觸及那些敏感的話題。畢竟,才是第二次聊天。就我而言,覺得秋哥不在的時候,更應該對白姐尊重有加,不該想別的。   不知不覺聊了一個小時左右。與白姐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雖然初識,甚至連彼此的照片也沒見過,但就像許久沒交流過的朋友一樣。我覺得這樣很好,大家很輕鬆,不去刻意選擇什麼話題,心情如流水,流到哪兒,是哪兒。「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正可以作為此時的聊天意境。   「愛人在天津還好吧?」終於,白姐談到了我愛人。   於是話題圍繞我愛人展開。白姐以其女人特有的細膩和敏感,甚至從我寫的那幾篇與愛人親熱的貼中,大致說出了我愛人的性格。   「你們真有意思,你很不錯喲。嘻嘻。」談了一會我那幾篇貼中的內容,白姐捂著嘴笑了。有些曖昧。   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發過去一個羞澀的臉。   此時,真想提議白姐打開視頻,但考慮到秋哥不在,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隨後,白姐提出想看看我愛人的照片。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就傳了幾幅妻子生活照。   一番圍繞我妻子照片的評價結束後,白姐打出了一行字。現在想來,與秋白夫妻那種溫馨關係的升溫,確實與這句話有關。   「她不在家,弟弟你可受苦了。白姐理解你……」伴著一個羞澀的小圖標。   心,一下子熱了……   隨後,再自然不過,我與白姐互傳了彼此的照片,還有秋哥的照片——照片中的秋哥稍微有點瘦,文質彬彬,特別是頭髮,梳得非常講究。   照片中的白姐,是那種需要認真凝視才能發現其美的女人。這種美,不是漂亮,而是一種味道,一種成熟的韻味,這種韻味由於其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書卷氣和淡淡的憂鬱,而得到了進一步的強化……   照片傳完了,誰也沒說話。幾分鐘前還你來我往、妙語連珠的對話框,突然悄無聲息。   靜默,長時間的靜默……   「?????」白姐發來一串問號。   「!!!!!!!!」我送去一串感歎號。   一個羞澀的小圖標,飄然而至。   「白姐……」   「嗯…...」   「我在看你……」   「我也在……」   「看你的眼睛……」   「看你嘴角的微笑……」   「你的眼睛訴說著南國之夜的韻味……」   「你的微笑讓我迷失在夜的眼裡……」   …………   「白姐,秋哥快回來了……」狠著心,我停止了這種迷醉的表白,將自己、也將白姐拉回現實。我知道,我必須主動停止這種傾訴,因為我想到了秋哥。雖然我渴望這種溫馨的心靈對話永遠持續下去。   白姐投來羞澀的一笑。   我與白姐像是剛從一場甜美的夢中醒來,慢慢地調整著情緒,聊著彼此的工作,小心地繞開剛才的話題。   時間,指向了11:50。   秋哥還沒回來。   「秋哥會看到我們的聊天記錄吧。」我試探著問,希望白姐能讀懂我的暗示把聊天記錄刪了,因為我不想讓秋哥覺得我背著他與白姐這樣。   「沒關係,讓他看。誰讓他介紹我們認識的呀。嘻嘻。」白姐傳來一個俏皮的小圖標。   又聊了一會,互道晚安。5月19的迷醉之夜終於落下帷幕……   明天,明天的明天……與秋哥、白姐會是怎樣的呢?   剛躺上床,手機傳來白姐的信息:「好好睡覺,可不許胡思亂想喲…」   「你也是…」會心一笑後,將白姐的信息原文回復過去……   5月20日是週日,難得的完全由自己支配的自由時間。   上Q,秋白在線。送去一個笑臉,秋白端來一杯香茗。   「正在看你們的聊天記錄。愛人回校了。」秋哥的這句話讓我隱隱感動不安與歉疚。   短暫的沉默後,秋哥顯然是覺察到了我的不安,即時發來一句話打消了我的顧慮:「你的照片很不錯呀。愛人對你印象很好。昨晚我們很好……」   心裡寬慰了許多。而且我知道秋哥說的「昨晚我們很好」意味著什麼。浮想聯翩…..   隨後與秋哥的聊天變得異常輕鬆。   聊起夫妻吧。秋哥說接觸夫妻吧大半年來,他們的夫妻生活改變了許多,變得更有情趣和熱情了,十多年夫妻生活所帶來的感覺遲鈍與熱情消褪被一掃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夫妻幸福,由此被賦予了全新的感受和境界。特別是白姐,再也不會羞於展示內心的渴望;相反,她大膽地表達著自己對於性、對於心儀男人的所有渴望與幻想,而她在以前對這一切都是難以啟齒的,即使是對夫妻間正常性的表達,也是相對被動的。   「夫妻吧為我們漸漸冷卻的夫妻生活開啟了一個新天地。她像換了一個人。」秋哥由衷地感慨著,沉浸在這種甦醒的性福中。我從秋哥的敘述中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們的快樂與幸福。   週日的這個上午,兩個尚未謀過面、只是見過彼此照片的男人,坦誠而自由地討論著幸福與彼此的感受。而我,在所有的顧慮被打消後,毫無掩飾地向秋哥表達了對白姐的喜愛。   「秋哥,讓我們一起用心呵護白姐,快樂著她的快樂吧。」我真誠地說。   「會的。我們會很好的。」再一次怦然心動……   兩個男人之間的交流,到了這份上,也就意味著可以無話不說了。我建議打開視頻,用語音聊。秋哥同意了。   視頻中的秋哥,比照片中的感覺更顯穩重。說話很有條理,富有親和力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秋哥說起他們的兩次交友經過。第一次是今年3月在東莞(離珠海兩個小時左右車程的一個城市)。3月中旬的一個雙休日,他們從珠海開車到東莞與另一對相會。由於是語音,有些具體情節,秋哥似乎不太好意思直接用口說出來,便改為打字。伴著秋哥時而語音、時而文字的回憶,我身體的某些部位不可遏制地發生著某些變化……我將對話框最小化,打開白姐的照片並全屏顯示,一個被放大的白姐照片和被放大的韻味,伴著秋哥的輕聲敘述,充盈著我的腦海,充盈著我的思緒……3月中旬的那個週六之夜,白姐該是怎樣的曼妙無邊!   秋哥在視頻中注意到了我的神情變化,有點壞地笑著說:不說了,再說就是折磨你了。我不好意思地笑著,建議暫時關了視頻。   秋哥白姐的第二次,是剛剛過去的「五一」長假,在湛江。另一對在中山市的夫妻開車到湛江與秋哥、白姐見面。但這次並不成功,因為白姐見了面後,才發現那位在視頻和聊天中表現還過得去的先生事實上是個說話相當粗俗、喜歡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秋哥雖然蠻喜歡那位太太,但尊重白姐的意願,四個人一起吃了個飯,就各自自駕車游去了。   我也向秋哥簡單介紹了我在這方面的經歷:一次是與廣州的一對夫妻朋友,很成功;另一次是與湖南的一對,但並沒往更深處發展,原因很簡單:這對比我小了近十歲的夫妻朋友並沒有形成共識,妻子完全是為了迎合年輕丈夫的新奇嘗試而勉強同意見面的。見面後,我實在無法面對這位年輕妻子那種幽怨、委屈與無助的神情,也不希望由於她先生這一過於倉促、草率的決定而對他們的未來感情產生裂痕,便在見面後談了我的看法,建議他慎重考慮,不能為圖一時之快而讓妻子對他的愛產生懷疑。   我的這兩次經歷,愛人均不知情。我坦誠地向秋哥表示:遠在天津的愛人目前尚無接受這種交友方式的可能性。   秋哥豁達地表示,如果我與他們能進一步地發展,他並不介意我愛人的缺席。「你白姐對你非常有好感,只要她願意,我就能接受;只要她快樂,我也會感到快樂。」   秋哥的這種表達,讓我深受感動。可能是出於一種心理補償吧,我傳了幾幅我與愛人親熱時的自拍圖片;在得到秋哥的連聲讚美後,我甚至將我與愛人以前自拍的一段隱私錄像,在視頻中給秋哥放了……   看著錄像中我與愛人的纏綿,秋哥立時興奮了。對話框裡傳來一雙緊握的雙手,我也發過去握手的小圖標。為了對於快樂的的追求,為了我們將會共同用心呵護的女人--白姐,兩個男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12點多了,聊天結束,我立即給白姐發去信息:「親愛的,我與秋哥一個上午都在說著你……」我知道,經歷了這幾次聊天後,白姐是會接受這種親暱的稱呼的。   白姐回信了,是意味深長的一個字和一串省略號:「嗯……」   5月19日午飯後,美美地睡了一覺。起床後一看手機,連叫不好,原來就在我午休的這段時間裡,白姐給我發來了好幾個纏綿的信息。   再怎麼回復,都已經無法表達白姐這幾個信息對我產生的溫情觸動了。幾乎沒有多想,我撥通了白姐的電話。   第一次打白姐的電話,就要聽到她的聲音了,心底裡的那份緊張與興奮,無異於第一次與心儀的女子約會。   電話通了!聽筒裡傳來一聲輕柔的問候。是我喜歡的那種女聲,柔柔中帶著某種撩人的磁性,讓人心裡軟軟的。白姐故作生氣地問我與秋哥上午怎麼說她的。我讓她回家後看聊天記錄。但白姐一定要我在電話裡複述給她聽。於是我努力地回憶上午和秋哥所談的內容,有選擇地說給白姐聽。白姐不時發出好聽的「咯咯」笑聲,時而以一句「壞蛋」的笑罵聲傳遞著她的害羞與快樂……   「好呀,兩個大男人,還視頻,也不害臊喲。」得知我與秋哥視頻後,白姐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能感覺到,白姐對此感到很開心。   我沒有說在視頻裡讓秋哥看我與愛人錄像的事。   電話裡談了近半個小時,因白姐辦公室裡來了人,與白姐的第一次通話暫告一段落。   晚上早早就上了Q,秋哥、白姐都在。我們打開了視頻。由於有了前幾次聊天的基礎,特別是由於秋哥對我的接受,我們三個人的聊天變得異常輕鬆自在。我們一直開著視頻。白姐時而忙著家務,時而走過來看我與秋哥聊,並不時插上幾句。一種絞織著多種情感因素的氛圍,就這樣在我們三個人中間悄悄瀰漫著,讓獨身一人的我倍感溫暖、溫馨……   白姐忙完了家務,來到電腦旁,作出要把秋哥從電腦旁擠走的親暱動作。秋哥站起身,衝著我將雙手優雅地一攤,作出「無奈」的樣子,離開了電腦。   當秋哥再次回到白姐身旁時,我與白姐正在聊著我們共同喜歡的歌星:王菲。秋哥立時來了興致,用語音告訴我白姐的歌唱得特別好。我也立即來了興致,希望白姐唱幾首。   「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白女士為我們獻上一首《流年》!」秋哥手舞足蹈地「報幕」。秋哥真會「點歌」,一上來就是我喜歡的歌。   我對著視頻,笑著鼓掌。   白姐很大方,很快從一個音樂網站裡找出伴奏。舒緩、憂鬱的前奏後,白姐輕啟朱唇……   愛上一個天使的缺點   用一種魔鬼的語言   上帝在雲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後眉一皺頭一點……   伴著悠揚的韻律和白姐好聽的歌喉,我們的三人世界裡立即被一種淡淡的憂傷和純淨的幽情所瀰漫。秋哥站在白姐身後,兩隻手保持著剛才握手的姿態,靜靜地欣賞著視頻中的愛人,癡迷而自豪。   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   你在我旁邊只打了個照面   五月的晴天閃了電……   多美的歌詞!似乎是為此時此刻的我們三人而寫,歌中所演繹的意境與這個靜寂南國之夜的情境,竟然是如此契合。我沉迷於白姐的歌聲裡,恍如夢境……   一曲唱完,聽著掌聲和我由衷的讚美,白姐白暫的臉上一片緋紅。在我們的強烈要求下,白姐又為我們唱了好幾首王菲的歌。當然,白姐在唱了又唱後,少不了也要我與秋哥去唱。   秋哥的嗓子……怎麼說呢,嗓子不好也就罷了,關鍵是這老兄沒什麼樂感,自得其樂地在視頻前搖頭擺腦,將一首《北國之春》遭踏得不成樣子……一曲唱完,白姐笑彎了腰,我拚命忍著不笑,努力做出認真傾聽的嚴肅神情(那是被笑憋的!),同時在腦子裡翻箱倒櫃地找些合適的詞去讚美秋哥,可還沒等我出口,笑得快直不起腰的白姐就警告我:「你要實事求是評價,不許拍他的馬屁!」終於,我忍不住大笑起來,然後快速打出一行字:「秋哥,咱給你一毛錢買糖吃去,您先休息一會,行不?」   秋哥和白姐看了這句話,開心地笑了,白姐笑得快立不住了,俯在秋哥的肩膀上。秋哥順勢將白姐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將頭俯在白姐的臉上,堵住白姐的嘴,嘴裡嘟嚷著:「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我全身燥熱……   白姐掙扎著從秋哥的腿上站起來,連整理著被弄亂的頭髮,邊用眼神示意秋哥看我。秋哥抱歉地坐正身子對我笑笑。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放出劉歡《丁香花》的伴奏帶,開始輕輕吟唱。白姐跟著旋律,也輕輕地跟著唱起來……   夜色如水,靜靜地從窗簾上劃過……   夜深了,秋哥建議改天再聊。我戀戀不捨地打出「晚安」兩個字,然後盯著視頻中的這對快樂夫妻,剛好與白姐的眼神相遇……白姐赧然一笑,向我揮揮手,道別……   感謝各位朋友的關注與支持,感謝秋白夫妻的信任與鼓勵。特別是白姐,用女人特有的細膩,常常在我貼子發出後,指出哪些地方可以更簡略些,哪些地方可以更為細緻些。畢竟是記憶力大不如前了,對於我記得的,我當然是寫多些,而對於記憶模糊的,我就只好簡而化之。好在有聊天記錄和存在手機裡的信息為據,不管簡也好、略也好,基本上可以確保所寫與事實無多大差距。記憶雖然不太可靠,但有聊天和信息記錄為依據的「記憶」,還是比單純的回憶可靠多了。   之所以用五篇貼子近八千字的篇幅詳細回敘過去幾天的交往經歷,是由於這幾天對我與秋白夫婦的關係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以夫妻吧為媒、以秋白夫妻喜歡的我的那幾篇小文為媒,秋白夫妻與我從普通的「壇友」到聊友,再到彼此欣賞、幾乎無話不談的朋友,其速也快,其情也真。我承認,這中間確實有性的因素;但我想,如果僅僅是性,我與秋白夫妻的關係是不可能發展成現在這樣親密無間的。   回讀已發出來的五個貼子,我發現前後出現了三個「怦然心動」這個詞。細想起來,在與秋白夫妻認識的這短短幾天裡,導致我「怦然心動」的情形,確實可以看作我們三人關係中的標誌性階段:當秋哥說白姐「說不定也願意和我聊天」時,我知道秋哥是希望我與白姐聊天的,因而給了我某種憧憬與信心,這是我的第一次「怦然心動」;第二次,是白姐說秋哥在外面有應酬、可能很晚回來後,我怦然心動了,因為這給了我與白姐第一次單獨聊天的機會,正是這個夜晚,我與白姐互傳了照片並彼此動情凝視;第三次,是當我說出「秋哥,讓我們一起用心呵護白姐,快樂著她的快樂吧」這句話時,秋哥以「會的。我們會很好的」這句話回應——在立即領會了其背後所蘊含的深義後,我豈能不「怦然心動」!   尤其是19號晚的視頻聊天後,我與秋白夫妻的關係進入到一個新的境界,那一晚,真是溫情似水!此後的幾天裡,我與白姐短信不斷,互訴衷腸,纏綿悱惻;特別是我和白姐都迷上了通過手機互發剛拍的即時照片,然後附上一句:親愛的,我正在做什麼什麼。而只要在Q上,不管秋哥在還是白姐在或者他們都在,我們都能敞開心扉愉快地交流著所有的問題和看法。至於秋哥,我想應該是最「實際」的快樂「收穫者」:白姐與我產生那樣的纏綿情思後,針對我及我們三人的性幻想愈加豐富而大膽,秋哥與白姐這幾天的夫妻生活因此愈加頻繁而和諧。一次聊天時,秋哥竟然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抱怨」道:你白姐瘋了,再這樣下去我身體真吃不消了。   我用心經營著這來之不易的三人世界,用心享受著這個瀰漫著純美幽思和快樂情趣的過程。結果,現在已經並不是重要的了,那必然指向結果的過程,才是持續快樂的源泉。我喜歡每天沉浸在與白姐的短信互動中,喜歡迷醉於秋哥與白姐共同在Q中營造的溫馨氛圍。他們快樂,我也快樂,我快樂著他們的快樂,我欣賞著他們的快樂……   就以這個貼子作為過去幾天的一個小結吧。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將適時錄下與秋白夫婦的交往歷程,為秋哥,為白姐,也是我為自己,留下這段難得的記憶。   是的,年華似水,快樂中的人們怎麼也不想就讓這溫情之水白白流走而不留下一絲痕跡的。就如白姐在給我的一則短信中所說:「親愛的,每個幽思綿綿的時刻,我都期盼著那似水年華悄悄流進我的心泉。」   5月26日(週六),與秋白夫婦認識後的第二個雙休日。碰巧晚上都沒有應酬,白姐發信息給我:晚上早點來。   8點多,打開Q,連上視頻。白姐身著一件素雅的睡衣,剛洗過的秀髮隨意地散披在肩上,端莊裡透著嫵媚,笑容裡滿是婉約。秋哥正在追看央視一套的連續劇《51號後站》。就讓白姐和我先聊著。   但白姐還是喊他過來跟我打個招呼。秋哥趿著拖鞋、捧著杯茶走到視頻前,笑著跟我打招呼。臨走的時候還回頭衝我做了個「V」的手勢。白姐看了,笑著在秋哥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秋哥裝作很疼的樣子,跑回客廳繼續看他的電視。   我和白姐相視一笑。我從內心感激秋哥為我和白姐創造的寬鬆聊天環境。幾天來,只要在Q上,基本上是我和白姐聊,秋哥主要在一旁看著,或在一部手提電腦上忙著自己的事。   語音都開著,但白姐還是喜歡用文字。我也喜歡,白姐的文字總是那樣雋永清秀、含情脈脈,事後翻看彼此的聊天記錄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很容易把人帶回當時聊天的情境。   話題從秋哥喜歡追連續劇的愛好開始。白姐抱怨他總看得很晚,擔心他身體吃不消。我就勢把秋哥前幾天說的「你白姐瘋了,再這樣下去我身體真吃不消了」這句話複製過去,並開玩笑說:「白姐你成了秋哥另一個連續劇,兩個連續劇一起喜歡,秋哥會更吃不消了。」   白姐捂著嘴「咯咯」笑著,不停地用小錘子敲我的腦袋,,好看的臉上立時緋紅一片。   「都是你……」白姐打出這三個字。   我明白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快樂與欣慰如潮般湧起。我靜靜地凝視著白姐。白姐也停止打字,靜靜地與我對視,紅潤的上唇被咬出一個小小的白點……   與白姐視頻時,我們經常這樣無聲地凝視著對方,只是用眼神交流,讓眼神把千言萬語傳遞給彼此。時空靜寂無聲,似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   此時無聲勝有聲,欲說還休總關情。   時間再次凝固。我的心裡慢慢升騰著縷縷幸福的情絲和溫馨的期待。不知何時,白姐的一縷秀髮被她咬到了唇邊,一隻手輕輕覆壓在睡衣的領口下,剛好蓋住了那顆紅色的雞心玉石……這一幕,該是怎樣一種風情萬種的心靈傾訴!   靜寂被秋哥打破。可能是兩集間的廣告時間吧,秋哥從客廳走過來,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白姐身後。秋哥顯然從我們的靜默中覺察出了什麼,兩隻手落在白姐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摩著,同時低下頭吻著白姐的頭髮。   白姐從沉思默想中醒來,對我投來赧然一笑,回過頭,仰著臉,迎住秋哥的嘴唇……   我癡癡地看著,看著他們的吻……身體不可遏制地起著某種反應。   週五的晚上,他們也在視頻中當著我的面有過一些親暱舉動,但很短暫,今晚,他們的吻很長很長。邊吻著,秋哥的一隻手就伸到了白姐的胸前,順著領口往裡滑動。透過被撐開的睡衣空隙,我看到了白姐一片白暫的肌膚……   潮水般,我的感覺洶湧而起,我甚至聽到了自己的粗重呼吸聲。   激吻中的白姐不時發出那種讓人感覺酥軟的聲音……   秋哥的動作越來越大,已完全探進白姐睡衣裡的手用力揉搓著……白姐的胸前如起了波濤,時起時伏……   ……視頻中,白姐靠在座椅上,身體向後仰著、仰著,只看見白姐半翻開的睡衣,和她那如瀑般的秀髮。   白姐的聲音終於由小而大,通過語音,清晰地傳了過來……於是,白姐乳燕般的暱喃呻喚,輕柔而熱烈地進入我的耳朵我的全身,伴著視頻中能見到的一切,煽動起我的全部情緒……   此情此景,讓我接近崩潰的邊緣``````   不知過了多久,秋哥將頭從下面抬起,回頭對著視頻中的我,幸福而不好意思地笑著。秋哥的嘴唇潮濕著,泛著油油的光澤。   「你等著,我和你白姐到臥室去辦事。」秋哥嘴裡咕嚕著。   這是我用Q幾年來,聽到的最「殘忍」的一句話。   秋哥費力地抱起已經癱軟的白姐,站起身,背對著視頻,向幾步之外的門口走去。白姐的秀髮完全自由地垂下來。我眼不眨地盯著白姐,希望白姐此時能抬起頭看我一眼。就在他們快消失在門口時,白姐,迷醉中的白姐,抬起頭,對著電腦望過來,一隻手,輕輕向我揮了揮......那一刻,我也醉了。   秋哥抱著白姐,消失在視頻中。我與那只還留著白姐體溫的座椅孤獨相對。座椅是猩紅色的小轉椅。那深深的猩紅,一如我的心情,熱烈而落寞。   幾分鐘過去,就在我努力讓洶湧的熱潮消退之時,電話響了!   是白姐!!   正在與秋哥熱情燃燒中的白姐打來的這個電話,讓我的感覺再次氾濫如海……   26日晚與秋白夫妻的視頻及他們親熱時的電話,讓我們三人的關係基本達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幾天來,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享受著被白姐牽掛的感覺。尤其是想到自己已成了秋哥白姐夫妻生活的重要「催情劑」(白姐短信裡這樣說我)時,那種喜悅與欣慰實難言表。   手機裡還保存著27日上午白姐給我發的信息:「親愛的,因為你,我們又在經歷著一個春情蕩漾的季節。你會趕在洪水來臨之前與我們共沐春雨嗎?」我一時沒弄清白姐說的「洪水」是什麼意思,白姐就又發來信息笑我:「笨笨笨,還大男人呢,洪水就是女人那個呀!」終於明白:白姐紅朋友來了。白姐,溫柔、熱情的白姐,你總能用這些小小的可愛的暗示,調動著人的情緒,讓人沉浸在那無盡的遐想中……   但秋哥就有點不「厚道」了。前天(5月28日)上午與他聊天時,秋哥故意複製出我在上篇(之七)裡寫的那句話:「這是我用Q幾年來,聽到的最『殘忍』的一句話」,然後打出一行字:「兄弟,對不住了,先折磨折磨你。不能好事全讓你佔了。哈。」然後是一串捂著嘴笑的小圖標,很壞的笑,很得意的笑,很哥們的笑。   就是在這次聊天中,秋哥向我發出了正式邀請:「週末來珠海吧,你白姐想見你。」   再次怦然心動。雖然我早已知道這樣的見面注定會來到,但沒想到會如此快而自然。珠海,我熟悉的珠海,我又要去呼吸你溫馨的海風了......   但我還是立即就想到了白姐所說的「洪水」。於是,我故作不解地地打出一行語意雙關的話:「白姐有例假嗎?」   「例假?週末,跟放不放假有什麼關係!」   旋即,秋哥明白了我說的意思:「好呀,這她都告訴你了,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我可要吃醋了。」秋哥開著玩笑。   「她就放幾天假,假期前後那段時間她都非常喜歡會見客人。」秋哥一語雙關地打消了我的顧慮。   知道了白姐這點生理上的小秘密,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暖流。   隨後與秋哥預想了許多見面後的事。在這個春意融融的南國炎夏的上午,兩個男人為了一場激盪生命熱情的盛宴,為了一個女人的快樂,談了很久、很多……   晚上與哥們吃飯的時候,藉著些許酒意,我忍不住發了信息給白姐:「親愛的,想見你和秋哥,就這個週末。」   「來吧,親愛的,我要用洪水淹沒你……」   接下來是連續的短信纏綿……在飯桌邊不停收發信息的我,連著被憤怒不已的哥們罰了好幾杯酒;罪名是:心不在焉。   人還未至,我已經被白姐那熱情的洪水淹沒了……   6月2日,一場透雨後,空氣清新了許多,持續多日的炎熱稍轉清涼。前一天晚上與秋白夫婦聊了很久,近凌晨兩點才睡,於是互相約定美美地睡個懶覺,下午珠海見。   午飯後去屈臣氏,為白姐選購了一瓶香奈爾香水,為秋哥選了一個領帶夾,然後向著珠海,出發。   雨後的廣珠西線高速纖塵未染,路上車並不多。輕踩油門,車子以110KM時速暢快前行。細心的白姐發來短息:「別急,注意安全,等你。」車窗外的綠化隔離帶迅速向後退去,心兒,急速向珠海奔馳。   4:40分,車子已行駛在繁花似錦的情侶路上。打開車窗,貪婪地呼吸著幾十米外吹來的清新海風,愜意與輕鬆湧上心頭。   到珠海比預計少用了20分鐘,離我們約定在**酒店見面的時間還有近四十分鐘。此時,秋哥和白姐應該在開車來的路上了。   我來到酒店,停好車,來到大堂。既希望在大堂裡一眼就看到秋哥和白姐,又希望在我安頓好房間後才看到白姐挽著秋哥的胳膊向我款款走來。   還好,大堂裡沒有我熟悉的秋哥和白姐。趕緊訂好客房,在酒店一側的吧檯裡坐下,給白姐發了一個信息:「親愛的,到了。」然後靜靜地看著酒店的旋轉門,等待那個美妙的時刻。   「有點堵車,可能稍遲點。」白姐很快回信。   6點剛過,旋轉門裡出現了我熟悉的面孔。先是秋哥,然後是白姐。白姐因避讓一個從旋轉門出去的男人,差點被旋轉門卡住手提包,顯得有點慌亂。雖然沒有預想中白姐挽著秋哥胳膊的理想化鏡頭出現,但這小小的插曲卻讓我愉快地笑出了聲。   秋哥抬眼四處看著,白姐低著頭緊跟在他身後,我無法看清白姐的臉,只看到秋哥身後不時閃現出綠色的裙擺。我從吧檯走出來,老遠地揮手:秋哥,在這!   可能聲音大了點,引得我前面的幾個客人回頭看我。我快步繞過他們,出現在秋哥面前。   握手,用力地握手。   白姐依然緊跟在秋哥身後,小鳥依人般。我這才發現,白姐戴了幅淺灰色的太陽鏡,剛好遮住了小半個臉。我只能透過鏡片,隱約看到白姐長長的睫毛在鏡片後對著我眨閃。秋哥回頭看著白姐笑著說:「你,要不要也握一下手?」白姐低著頭笑著,推了一下秋哥的胳膊,沒伸出手,而是送來一句禮貌而溫暖的問候:「你好!」   寒暄過後,我提議先上房間洗個臉渴杯茶什麼的,然後再找地方吃飯。秋哥回頭看白姐,白姐點頭同意。   進電梯,5樓停。穿過迷宮一樣的走廊,我們的房間,到了。   開門,關門,插匙取電,開燈。我們三人的世界一下子亮堂起來。   這是一個商務套房。緊挨著衛生間的外間,是一個擺放著茶几和一圈沙發的小會客室;穿過一道拱形的裝飾門,是臥室,一張碩大的圓形臥床幾乎佔據了臥室的一半面積,上面鋪著雪白的床罩,床頭處整齊地碼放著兩個雙人枕頭和幾個造型別緻的抱枕。   白姐取下太陽鏡,和手提包一同丟在床上,逕直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推開玻璃門。於是,夕陽的餘輝躍過懸空的小陽台,肆意撲進這個剛迎來新客人的房間。   秋哥像個主人似的,忙著煮水、洗茶具。我來到陽台,與白姐並肩站著。   「沒訂到面海的客房。」我遺憾地向白姐解釋。   「晚上我們就到海邊吃飯。」白姐伸手指向不知何處的遠方。   「見到你們,真好!」我看著白姐的臉,雙手扶搭在欄杆上。   「嗯。」白姐扭頭看我,剛好與我的眼神相遇,很快躲開,將眼光投向遠處。   「喜歡這裡嗎?」左手握住白姐落在欄杆上的手。   「喜歡。」白姐的右手輕輕回收了下,就安靜地臥在我的手心裡。溫軟的感覺立時傳遍全身。   誰也不說話。目光靜靜地投向夕陽歸去的方向。那裡,一抹餘輝的燦爛正與天際漫過來的紅霞進行著傍晚的最後交接儀式。更遠處的天空,是深不可側的清澄碧藍。   我移近白姐,緊緊挨著她的肩膀,能聞到白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的馨香。我想起帶給她的那瓶香奈爾——還是晚些時候再拿出來吧——此時,我只想這樣站著,無聲地感受著。   握著白姐的手輕輕用力,能感覺到兩手相握處慢慢潮濕起來的溫度……   小會客室裡傳來秋哥的喊聲。茶,泡好了。   白姐順從地讓我牽著她的手從陽台回到小會客室。秋哥見狀,訕訕地笑著說:「好呀,我在這裡勞動,你們去看風景!」   畢竟是珠海這座著名旅遊城市排名靠前的酒店,提供的茶葉顯出了這類酒店應有的大氣。是品質相當不錯的鐵觀音,很香、很潤、很滑,一如這個房間裡正在孕育著的氛圍……   邊喝茶邊討論著晚上吃什麼和到哪裡吃的問題。當我從衛生間洗漱畢出來的時候,秋哥與白姐意見終於達成一致:到橫琴島上吃生蠔。遠是遠了點,但一想起那裡個頭大得像小拳頭般的肥蠔,我們幾乎同時說出了一個字:值!   秋哥路熟,由他開車,我與白姐坐後面。離開停車場,我們,立即融入華燈初上的珠海之夜……   穿梭的車流中,秋哥把車子開得很慢。窗戶開著,六月的南國夜景挾著清爽的海風,湧入車內。白姐身上的香水味不時隨風傳來。一切都顯得那麼溫馨。   我從心底裡感謝秋哥這樣的安排。他完全可以請我坐在副駕位上,但他顯然是有意讓我與白姐坐在後排。   上車後,白姐把小提包擱在我與她之間的座上,我注意到了這個可愛的舉動,對著她微微一笑,左手還是越過小包,握住她的右手,並輕輕用力捏了一下。白姐也輕輕用力捏了我一下作為回應。   秋哥開始介紹沿路的風景和建築。我和白姐靜靜地坐著,我不時插幾句話,作為對熱情做著「講解員」工作的秋哥的回應。   車子很快駛出了香洲市區,往南,轉入通向橫琴島的路。畢竟已經是七點多了,南往橫琴島的車子遠沒剛才市區裡的多。秋哥開始加速,幽暗的路燈在茂密的道旁樹間時隱時現,夜風呼呼撲進車裡,吹在身上,竟然感覺到絲絲涼意。   白姐關上了左邊的窗戶,又讓秋哥將車窗全關了。車外的世界安靜下來,只聽到車輪滑過路面的沙沙聲,和車載音響裡傳出的不知哪位女歌手的輕聲吟唱。   心中升騰起一股熱流——是的,此時此刻,我想與白姐離得近些,再近些……   我將白姐的手握得更緊,並輕輕用力將她往我這邊拉,同時讓身子慢慢挪向白姐一側。藉著車子輾過一道減速帶所帶來的輕微顛簸,我,與白姐終於緊緊挨在了一起。白姐柔軟臂膀上的溫熱,立時傳至我全身。   白姐依然扭頭看著車窗外的景致;而我的左手,已悄然繞過白姐的腰,從後面用力攬住她,白姐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陣沁人的體香和醉人的體溫,立時淹沒了我。   朝思暮想的一幕,此時就這樣近地呈現在眼前,無論我如何控制自己,也是情難自禁了……   俯下頭,在白姐的臉上輕輕吻著,聞著她的體香。白姐閉著眼,完全放鬆地靠在我肩膀上,任我潮濕的熱唇在她已然發燙的臉上游移、尋找……   終於,我的唇找到了白姐的唇。粉蝶戀花般,試探著輕觸,又輕輕分開,幾輪分合後,我的唇緊緊壓在白姐的唇上……觸電般,一直攬著白姐腰的手迅速用力,白姐柔弱無骨般,半倚入我的懷裡,仰起臉,微閉雙眼,迎接我無限柔情的熱吻。那一刻,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我頭暈目眩,沉浸在與白姐的長吻裡……   白姐真的好會吻!靈巧的舌尖不時探進我的嘴裡,蜻蜓點水般,在我將含未含時又靈巧地縮回去。我的舌尖用力擠過白姐的牙關,與她柔軟的舌頭在潮濕的海洋裡會合,吮著,膠纏著……   秋哥顯然是注意到了後座有些異常的安靜。他回頭看到我們相擁而吻後,輕輕咳了一聲說:「好呀,你們還讓不讓我開車呀!」   白姐羞澀地推開我,探身用手推著秋哥的肩嬌聲回道:「不許偷看!」   「好好好,你們偷吃,還不讓我偷看,我好慘喲。」秋哥笑著轉回頭,但一隻手就抬起來,將倒後鏡調整到剛好可以看到我和白姐的角度。   得到了秋哥的默許甚至是鼓勵,我和白姐更緊地擁吻在一起。我的右手,似被一種力量牽引著,隔著白姐的裙子,按壓在她豐實的腿上,隔著她的裙子輕輕揉捏。白姐全身顫了一下。作為對此舉的鼓勵,白姐將舌尖伸出讓我含住……   車內的溫度在一點點升高。秋哥有意調低了音樂聲,於是,白姐由於我的手伸進她裙底觸摸到內褲後所發出的呻吟聲,無遮無掩地瀰漫在整個車箱裡。   現在,白姐的整個上身都仰臥在我的懷裡,左腿蜷放在座位上,右腿軟軟地耷在我的左腿上,雙腿完全向我的左前方分開,是很優美的狐牙齒;裙子的下擺,被掀起至大腿,露出她白如凝脂的雙腿。我俯頭與白姐熱烈地濕吻著,不時發出醉人的吮唇聲;右手的整個手掌,按壓在白姐的雙腿間,隔著她的小內褲,時重時輕地按摩著——那裡,早已是漶漫一片,絲質面料被水洇濕後膩膩滑滑的特有質感讓我陶醉。我的手,那快樂而急切的手指,此時只要稍微轉個彎,就可以繞過白姐內褲一側,探進那潭熱情燃燒的汪洋裡……但我依然隔著內褲按摩著,感受著白姐那件絲質內褲帶給我的滑膩質感……   雖然無法抬頭看前面的秋哥,但我心裡知道,秋哥一定是不停地透過倒後鏡看著陶醉中的我與白姐。我將白姐耷在我腿上的右腿牽引過正、副駕座之間的小儲物盒,使她的右腿伸展到秋哥的腰側。   秋哥覺察到了白姐伸來的右腿的觸碰,他明白了我的用意,左手抓著方向盤,騰出右手,撫摸著白姐伸過去的腳和小腿,嘴裡輕喚著白姐的暱稱。燃燒中的白姐突然感受到了來自秋哥的撫摸,再無初始時的些許羞澀,開始放聲呻吟起來……   白姐的雙腿分得更開了!那是異常美麗的狐度,一個盡情開放的花藍。花藍間,早已被洶湧愛液洇透的小內褲底部在我的摩挲下,陷成一道深凹進她腿間的細縫。我的兩隻手指繞過內褲,鑽進裡面,開始觸摸白姐雙腿根部細密潮濕的蚌肉——那裡,猶如一鑊正在被煮沸的湯水……   我熱情高漲,將整個臉埋進白姐衣領低垂的胸間,在她綿軟的雙峰間游動……白姐的呻吟和我漸趨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白姐一隻環抱著我俯下的頭頸,另一隻手隨著我的動作用力掐我的胳膊,帶給我一陣陣快樂的刺疼…….   突然,車窗外傳進一片弦目的亮光。我將頭艱難地從白姐的胸前抬起,原來是橫琴大橋到了。不知不覺,車子已開了四十多分鐘,正在進入橫琴島。寬闊的進島大道上燈火輝煌,往來車輛絡繹不絕。秋哥回頭看我們一眼,示意我們坐好。   將粘濕的手指從白姐腿間輕輕抽出,輕輕撫起綿軟無力的白姐,幫她整理好裙子。秋哥打開車窗,從南海上吹來的海風送來陣陣清涼。作為從沉醉到清醒的過度,白姐握著小拳頭在我肩膀上輕輕打了一下說「你們壞死了」!然後坐正身子,順著我的用力一拉,與我緊緊倚偎在一起。我將粘嘰嘰的右手兩隻手指——那裡還帶著白姐下體的芬芳——放到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道:「真香!」白姐又用力打了我一拳,嬌羞地連聲罵著:「好討厭呀你,好討厭呀你!」秋哥從倒後鏡裡看到了這一幕,呵呵笑著……   車子很快來到一處靠海的生蠔海鮮舫。下了車,白姐一手挽著秋哥的胳膊,一手整理著被海風吹亂的頭髮。我拎著被白姐遺忘的小提包,跟在後面,向著海鮮舫漫步走去。   橫琴島,這座在珠海一百多坐島中最大的島嶼,在這個夏天的夜晚,敞開胸懷,迎來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三個人兒……   海鮮舫由一艘碩大的退役漁船用心改裝而成,處處體現著濃郁的漁家生活特點和悠遠的古樸情調。一層是大廳和各式包房;頂層甲板,是一個完全敞開的開放式空間,三面臨海。已過晚上八點,正餐食客幾已散盡,宵夜為時尚早。我們就趕上了這個相對清靜的時刻,正可以細啜慢飲,品評美味。   選了個用樺樹皮圍起的面海位子坐下。潮濕的海風輕輕拂來,夾雜著陣陣誘人的炭燒海鮮香味。對面幾海里處,就是澳門,燈火輝煌。真是一個適宜宵夜賞景的天賜佳景!   我忍不住垂涎欲滴的饞蟲,連說了幾句「胃口大開」這樣挺沒出息的話。秋哥呵呵笑著:「那就好,那就好。」   白姐起身去樓下洗手間。我凝視著白姐的背影——海風吹擺著白姐垂膝的裙衣,煞是好看。   「白姐真好,秋哥你好福氣。」   秋哥遞來一支煙,自己也點上,然後扭頭盯著白姐的身影,滿臉自得卻故作謙虛地說:「還行吧,身子有點發福了。」   「將發未發,正是有味道的好時候呢。」   秋哥呵呵笑著,招呼一身漁家女打扮的服務員上啤酒。   白姐回到位上,我與秋哥已滿飲了一杯。   秋哥起身去洗手間後,我與白姐無語相望。那般風情,非語言所能盡述。   無語對視被我的一個動作打破——當白姐發現我還在不時嗅著十多分鐘前才從她的身體裡離開的手指後,用腳尖輕踢著我的腿,嗔罵著:「討厭呀你,還不快去洗洗。」   「有你的味道,捨不得洗了。」我看著白姐的眼睛。   「就數你壞!剛才弄得人家……」白姐舉起筷子作出要打我的樣子,欲言又止。   才平息沒多久的心兒剎時又癢癢的了。我再次將那兩隻仍存留著白姐體香的手指送到鼻翼,深吸了一口氣說:「你的味道長在我的手指上,想聞就聞。想我今晚更壞嗎……」   「不許說了!」白姐嗔怪著,讓我看對岸的不夜城。   秋哥回到位上,我離座去洗手間。車裡與白姐纏綿的時候,下腹就一直溫暖而洶湧地脹著,此時方得放鬆下來。   雖然吃蠔的最佳時節是每年的十一月到次年的四月,但六月初的橫琴蠔依然遠勝過我在其他地方吃的。橫琴蠔向來有「一大、二肥、三白、四嫩、五脆」的美譽。我在自己所在城市常吃的生蠔,大部分是湛江的,雖然也很不錯,但比起這裡的蠔,那可是遠遜風騷了。今晚,當真是大快朵頤了。   首先呈上的,是一碟原汁生蠔,未經過任何加工的新鮮蠔肉白如凝脂,鮮嫩欲滴。莫泊桑小說《我的叔叔於勒》裡提到的「牡蠣」其實就是蠔。我們三人中學時都讀過,對裡面的許多情節也都存有印象。於是,圍繞著那位於勒叔叔和菲利普夫婦,我們的蠔宴又多了許多有意思的話題。   當最後一塊生蠔被白姐放進口中時,我突然向她伸出一隻手,可憐巴巴哀求道:「尊貴的菲利普太太,求你把它賞給我這個可憐的老水手吧,我可是你的Uncle呀!」白姐和秋哥笑得前仰後合。沒想到,白姐真從嘴裡取出已被她咬了一半的生蠔,蘸點調料直接送進我嘴裡。我一口吞下。暈死!由於忙著扮於勒,竟然沒注意到白姐悄悄在上面蘸滿了芥辣,結果被嗆辣得眼淚直流,唏噓不已,狼狽之極。白姐對自己的惡作劇非常得意,邊笑著邊遞來紙巾,秋哥趕緊遞上一杯啤酒,還陰陽怪氣地說「於勒叔叔被感動得哭嘍」……   炭燒、白灼、鐵板、酥炸的蠔被陸續呈上,我與秋哥頻頻舉杯,白姐不能多喝,每次只是輕啜一口。   「白姐,你看這蠔肉像什麼?」我夾起一塊蠔肉遞到白姐眼前。白姐盯了一小會後,疑惑地看著我和秋哥說:「就像蠔肉呀,能像什麼?」   秋哥衝著白姐發出一陣壞笑:「你再仔細看看,想想,像不像你身上的那個那個啥?」   白姐一下子明白過來,臉一下子紅了,將手中的紙巾扔向我:「討厭死了,你們!」   我和秋哥大笑起來。是的,蠔肉像極了女人的下體。層層環繞的肉囊圍成一條細密的縫兒,猶如含苞欲放的花蕊,酷似女性下體那兩片肥美的肉唇。   白姐低下頭,小心用筷子撥弄著蠔肉的縫隙:「哎呀,真是好像好像喲。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呢……」此時的白姐,像個好奇的孩子似的,不停為今晚的這一重大發現感慨著。   當秋哥把吃生蠔可以壯陽的事告訴白姐後,白姐不停地擰著、拍打著秋哥的胳膊:「好呀,難怪說要吃生蠔,原來你們就是沒安好心……」   春色盈席的生蠔宴終於在歡笑聲中結束了。帶著滿肚子的啤酒,我與秋哥又去了趟洗手間;白姐從洗手間出來,重新補了淡妝,夜色中愈顯嫵媚。   我提議回程由我開,但秋哥還是客氣地堅持自己開。   車子緩緩行駛在略顯空曠的寬闊道路上,白姐與我相擁而座,她滾燙的臉頰與我同樣滾燙的臉頰緊貼在一起。酒精、生蠔、曼妙的音樂、白姐和白姐補裝時新抹的香水味,迅速在車內營造出無限的春情,催生出柔軟而澎湃的情慾。   車還未過橫琴大橋,我與白姐的雙唇已密合到了一起。我的手,直接鑽入白姐的裙內,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游向那片繁花似錦的汪洋。白姐緊抓住我頭髮的纖手,也慢慢落下,落下,猶豫著,摸索著,游移著,來到我堅硬的生命之源……熱情如花,在我與白姐間肆意綻放……   11:30,滿載歡情的車子終於回到酒店停車場。顧不上等候還在辦理停車手續的秋哥,我攙著幾乎一步也邁不開的白姐,向酒店走去。   進電梯,5樓停。穿過迷宮一樣的走廊,我們的房間,到了。開門,關門,插匙取電,開燈,於是,美麗的珠海之夜,向我們三個人敞開了她所有的美麗……   白姐還是首先推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透過陽台,珠海之夜華燈閃耀,海風清涼宜人。   從冰箱裡拿出冰涼的礦泉水,我大口喝著,沁人心脾的涼意直透全身。剛才路上與白姐的熱情纏綿,讓我口乾舌燥。   「我也要喝!」白姐從臥室輕盈地走到小會客室,坐下,調皮地從我手中一把搶走瓶子,仰頭連喝了好幾口:「好舒服呀,真渴了。」   我笑著緊挨著白姐坐下,一手摟住她的肩膀,湊近她的耳朵柔聲說:「親愛的,是口渴還是心渴?」   紅霞初褪的白姐臉上,立時又飄來一縷淡淡紅雲。她將礦泉水瓶子一下子向我嘴巴塞來,連聲笑著:「讓你喝讓你喝個夠......」   我吞嚥不及,冰涼的水順著嘴唇流了出來。我順勢將白姐拉入懷裡,俯下頭,將滿嘴的冰水送入她的口中。白姐先是笑著用力抿著嘴唇,慢慢地,她將嘴唇分開,一點點地從我的口中吮吸著水,我們的唇再次緊地合在一起……   秋哥從洗手間出來了。看我們又擁吻到一起,他站到我們面前,不住地搓著手說:「還以為我在開車呢?」   在這種氛圍下,秋哥竟然說出這句話,實在是太有才了!我和白姐忍不住大笑起來。白姐從我的懷中掙出來,起身抱住秋哥。秋哥伸出雙手,一把將白姐摟進懷裡。   白姐軟了似的,緊偎著秋哥,仰著頭,迎接著秋哥的吻。秋哥一隻手緊摟著白姐的腰,另一隻手在白姐的身上摸索著、輕拍著。   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對恩愛夫妻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忘情擁吻。白姐的長裙不時隨著身體的扭動與顫抖而輕撩著我的臉頰,似有微風拂面,帶給我醉醉的癢癢。   秋哥的一隻手在白姐的背上有節奏地輕拍著、揉搓著緩緩下移,似在輕撫一排無聲的琴鍵。突然,秋哥的手由下而上撩起白姐的裙子,並將整個手掌覆壓在白姐的屁股上,隔著絲質小內褲用力揉捏著。白姐發出一陣快樂的呻吟,腰部用力向秋哥的身體挺去。我的眼前立即呈現出兩條晃眼的白柱,那是白姐的雙腿,因失去了長裙的遮掩,現在完全向我裸現著。   我再也無法靜靜地坐著欣賞了。我從沙發上滑到地上,半跪著,將整個臉埋入白姐的溫熱、柔軟的雙腿間,用滾燙的臉頰磨擦著她的大腿;兩隻手緊緊摟著白姐的雙腿,並在上面輕輕劃著圈兒。白姐受不住那種酥癢的感覺,不停地扭著腿,時而緊並、時而分開,擠進白姐雙腿間的臉兒就這樣被她時緊時松地夾著。   上面傳來秋哥與白姐清晰的唇吻聲,白姐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我的手悄悄來到她的腿根,隔著那條不知被愛液洇濕了多少遍的內褲,整隻手掌緊緊按住白姐私處,那裡,滾熱無比,粘滑無比。這一突然襲擊讓白姐接近癱軟,兩腿無力往下彎曲。好在有秋哥摟著她,否則早已無法立穩的白姐真有可能會坐在我的頭上。   三個人已完全進入忘情狀態。不知何時,我的手已將白姐的小內褲往下褪到膝蓋處,白姐兩片麵包般香軟的屁股緊緊貼著我的臉。我陶醉在那份特有的綿軟感覺中,不停地嗅著那綿長的溝溝裡傳遞出來的白姐體味,一隻手指像被洪水的旋窩吸著般,深深地陷入白姐那片幽深的汪洋之中……   也許是我的嘴唇咬痛了白姐的「麵包」,也許是我深陷汪洋的手指點醒了白姐,或者是秋哥為防止白姐徹底軟癱下來而用力的摟抱快讓白姐喘不過氣來吧……總之,白姐比我和秋哥更早地脫離了「戰場」。她隔著裙子輕拍著我的頭,示意我出來。我費力地從半跪狀態立起身子,坐到沙發上。秋哥依然低著頭緊摟著白姐的腰。白姐發如亂雲,緋霞遍佈,氣喘吁吁地說:「哎呀,我快不行了,真不行了!你們什麼人呀,連個澡都不讓我洗。」   白姐使勁分開秋哥的雙手後,用一根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俏皮地說:「你最壞!不和你好了!」說完,風一般,回床上拿回自己的小提包,邁著輕快的小碎步,進了衛生間。   「不許偷看喲……你們兩個大壞蛋!」白姐從半掩著的衛生間門邊探出半個腦袋,警告我們。   秋哥正半蹲著身子從冰箱裡拿飲料,聽到白姐「不許偷看」的警告後,嘴裡馬上咕嚕開來:「用得著偷看嗎?我!」然後轉身就去推衛生間的門。白姐在裡面咯咯笑著,把秋哥往外推,然後是「砰」的關門聲。   秋哥無比委屈地坐回沙發,遞給我一瓶飲料,對著我訕訕地笑著說:「她呀,就這樣一個人。呵呵。」   我還沒從剛才的鏖戰中完全清醒過來,一時還不明白秋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接過飲料,不解地問:「什麼是這樣一個人?」   「她不是關上門了嗎?她就是想什麼偏說不什麼的一個人。不信你試,門沒上鎖。」說完,得意地一仰脖子,凸起的喉結骨碌碌地動著,一小瓶礦泉水立即只剩下半瓶。   我明白了!回頭看著衛生間緊閉的有機玻璃門,聽到了裡面傳出的嘩嘩流水聲……   衛生間不斷流出的嘩嘩流水聲清晰地傳出來,聲聲動人,引人聯想。秋哥看我緊盯著衛生間的門出神,捅了捅我的胳膊,用眼神向衛生間方向示意。我知道,秋哥是示意我進去。   我不好意思地笑著,對秋哥說:「還是你去吧。」   秋哥大度地將手一攤:「你去吧,我們經常的。」然後是一串「呵呵」。   在秋哥的慫恿、暗示下,耳邊響著的嘩嘩流水聲越來越重地敲擊著我的心房,是那樣清晰,那樣讓人迷離。心,漸漸潮濕起來。與白姐共浴的豐富想像充盈著我的腦海。渾身再次燥熱起來,難耐的渴望中,我調動所有的想像細胞,想像著與白姐相擁著讓水漫淋的感覺……   「老公,遞拖鞋過來呀!」傳來白姐清亮的聲音。剛才白姐去得急,忘了從衣帽櫃裡帶拖鞋進去。   剛才還慫恿我進衛生間的秋哥象得了重要將令,慌不迭地從衣帽櫃拿出拖鞋,一把撕開包裹拖鞋的袋子,推門就進了衛生間——當真如秋哥所說,那門並沒上鎖。   努力控制著自己也進去的衝動,繼續坐在沙發上,從茶几果籃裡拿出一隻香蕉,剝開橙黃的皮,凝神看著白色的蕉肉好一會兒,咬一口在嘴裡,慢慢咀嚼著。   嘩嘩的流水聲繼續傳來,但很快就多了另外幾種聲音。是秋哥與白姐的嬉笑……   香蕉吃完了,根本就沒品出什麼味兒。   不知何時,衛生間裡的嬉笑聲停止了,只有嘩嘩的流水聲還在繼續。我的心,怦地動了一下。輕輕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口。透過虛掩著的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心跳如鼓:白姐背對著門蹲著,能看到她滿是水珠的雪白後背和渾圓屁股;白姐的頭時左時右、時上時下地起伏著,被水完全浸濕的頭髮散披著,髮梢上的水滴如初春小雨,不停往下流著晶亮的雨滴;幸福的秋哥,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案板上,兩條光腿懸吊著,夾著白姐黑瀑布般的秀髮——雖然看不見秋哥的臉,但從他不停左右搖晃的雙腿,可以想像他正在享受著一頓精緻而美味的餐前小點。   我癡了般,倚著門框,靜靜地欣賞著這幅絕美的畫面。全身起著強烈的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像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就在我暗自感歎著秋哥忍耐力的時候,突然,白姐的頭開始劇烈搖擺起來,秋哥一直搖晃的雙腿往前直直地挺起,然後陡地緊緊夾住白姐,一直在身後支撐著的雙手按住白姐的頭。隨後就聽到了秋哥喉管深處發出的低沉的吼聲,還有白姐嘴裡含糊不清的低吟……   我徹底醉了,陶醉在秋哥與白姐的快樂中。我似乎聽到了腦袋深處發出的嗡嗡轟鳴聲,我似乎聽到了全身血液的快速流動聲,我似乎聽到了從心中傳出的萬馬奔騰聲……   當一切歸於沉寂,只剩下花灑嘩嘩的流水聲時,白姐的頭緩緩抬起,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什麼,費力地挪開秋哥的雙腿,直起腰,站起身。就在白姐快要轉過身來面向門口時,我退身回到沙發上,抱著頭,感受著心房發出的怦怦跳動。   沒一會兒,傳來白姐開水龍頭漱口的聲音。想像著從白姐口中連續漱出的液體,我大口喝著清涼的礦泉水,努力滋潤著那乾渴得快要冒出火來的喉嚨,努力平息著內心的狂跳……   很快,白姐腰裹浴巾,露出圓滑光潔的肩膀,和白暫修長的玉腿,出來了。依然潮濕的頭髮散披在肩上,嫵媚妖嬈。   白姐看了坐在沙發上的我一眼,羞澀一笑,又很快低下頭,繞過擺在我面前的茶几,匆匆走向裡間的臥室。   我的眼神追隨著白姐的背影進入臥室。透過臥室與小會客室間拱形的裝飾門,我看到白姐在梳妝台前站定,歪著頭,用浴巾的一角來回擦拭著頭髮。我站起身,走進衛生間給白姐取風筒——秋哥正站在浴缸裡,一手扶牆,閉著眼讓水從頭上淋下。聽到我進去,他費力地瞇開眼,對著我笑,同時雙手攤開,擺出一個「結束」的姿式,又用手指指外面,向我作了個「OK」的動作。我從牆壁掛件上摘下風筒,對著秋哥抖了抖,又伸出大拇指對他晃了晃,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聽到我從背後走近,白姐回頭,看到我手裡拿著風筒,對我燦然一笑,輕柔地說了聲「謝謝」。   插上電源,推開白姐想接過風筒的手,一手從後挽起白姐的頭髮,一手舉起風筒,為白姐吹發。   白姐左手支著梳妝台,右手抓住胸前的浴巾,以防滑落;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鏡子中專心為她吹發的我,時而將雙眼微微閉合上,似在享受著風筒裡吹出的溫暖熱風。   我們誰也不說話,風筒嗡嗡的轉動聲使臥室益顯靜謐。白姐的頭髮很柔軟,可能許久前染過吧,在柔和的燈光下泛出些許微紅。熱風吹過,不時傳來陣陣洗髮液的香味。   聞著白姐頭髮和身體上散發出的沐浴液清香,我的身體再次潮湧著某種反應。我默默忍著,只是將身體更貼近她的身體。我突然想起給她帶的那瓶香奈爾香水,於是把風筒擱到梳妝台下,雙手撫住白姐的肩膀,對著她耳朵輕聲說:「親愛的,你稍等一會兒。」   白姐好奇地回頭看我。我從拎包裡取出被裡裡外外裹了幾層彩色包裝紙的小方盒,遞給白姐:「打開,親愛的。」   「送我的?是什麼呀?好開心喲。」白姐轉過身一隻手接住,用女人特有的方式,表達著女人收到禮物後的那種快樂。   「親愛的打開。」欣賞著白姐接過禮物後可愛嫵媚的表情,我提醒她。   「你先告訴我是什麼我才打開嘛。」白姐撒著嬌盯著我的眼睛,拿著禮物的手調皮地背到身後。   「是你喜歡的。打開呀。」我微微笑著。   「就不,你不告訴我是什麼我就不打開。」白姐繼續她的撒嬌。   「打開呀,親愛的。」邊說著,我邊伸手去拉白姐背在身後的手。白姐扭著身子躲避。「不許搶不許搶我的禮物!」我故意不一下子捉住她緊握小盒子的手。這反而讓白姐急了。她用力扭著身子,一會兒將盒子舉起,一會兒藏在身後。   就在我快捉住白姐拿盒子的手時,白姐鬆開一直緊抓著胸前浴巾的手,想將左手的盒子轉移到右手。本就裹得不夠緊的浴巾失去了右手的緊握,一下子滑落到地毯上。   白姐光滑乳白的胴體立即一覽無餘地裸現在我眼前。兩隻豐滿堅挺的白饅頭勇敢地向我傲立著。我的眼前,是一陣晃眼的白浪……我呆住了!   白姐在浴巾滑落的一剎那,也愣住了。很快,白姐明白了過來,笑著罵我:「哎呀,你壞壞壞死了!」彎下腰,想拾起浴巾重新裹上。   帶著洶湧的情慾,我一把托住白姐的雙肩,用力拉入懷裡,緊緊摟住她的腰,雙唇準確地按到了她的濕吻上。   「親愛的,想死我了!要你!」   白姐放棄掙扎,軟在我懷裡,微閉眼,仰起頭,迎接我的熱吻。手中的香水盒落到地毯上。   那是怎樣熱烈的吻!我抓住白姐的頭髮,用力按著她的頭。白姐靈巧的舌頭整個伸到我的嘴裡,在裡面游動著、探索著。我時而含住不放,時而用舌頭將她的舌頭頂回,我再進入她的嘴裡……我們都發出急促的聲喘……   「親愛的,剛才你吃秋哥了。」   「吃了吃了,也吃你吃你吃你!」白姐忘情地回應。被我雙唇緊堵住的白姐吐氣如蘭,似乎還能聞到剛才她吃秋哥時留在口中的那股淡淡腥味……這讓我愈加陶醉……   白姐那裡已是漶漫如潮。我的手像是浸泡在一汪蜜罐中,不能自拔……   隔著褲子,我已高高聳起,像個小丘陵,頂著白姐繁花茂盛處。白姐一隻手覆壓在上面,摩挲著,揉捏著……   擁吻……旋轉……撫摸……白姐再也站立不住,摟著我的脖子,咬著我的嘴唇,牽引著我,仰倒在身後那張碩大的圓床上。我俯下身,一手支撐著沉重的身體,一隻手緊扣著白姐熱潮滾滾的下面,讓身體緩緩壓在白姐的胴體上……   一落到床上,白姐猶如魚兒回到水裡,我立刻驚覺白姐那雙柔軟的纖手和白暫的玉腿原來是那樣有力!它們像蛇一樣緊緊勒著、糾纏著我的頭和雙腿,幾乎讓我無法動彈。我們的臉嚴絲密縫地緊貼在一起,兩隻舌頭交替著從彼此的嘴中進出。一直伸進白姐雙腿間的手,在白姐的緊夾中,幾乎無法動彈,只有最前的那兩節手指頑強地在她潮濕的雙唇間蠕動……那裡正在向我傳遞著最生動的呼喚,正在向我發出最熱切的邀請。   我用力將頭從白姐緊摟的雙臂中下移,吻她的雙峰……再下移,吻她平滑的小腹……再下移,整個臉都俯在白姐那片細密柔軟的花叢上……當白姐的雙腿高高翹起,想再次纏住我的頭時,我伸出雙手用力攔住、摁下白姐襲來的玉腿,並順勢分開,低下頭,於是,白姐那塊熱液滋潤的芳草地,向我完全舒展開——那該是怎樣熱情洋溢的愛巢呀!那裡,兩條玉腿結合處,殷紅的兩片唇兒如乳嬰的嫩嘴,微張著小口,似在向我訴說著無聲的思念;那裡,熱浪翻滾,奔湧著滾燙的乳白岩漿;那裡,收縮著、悸動著、顫抖著,如花蕊迎風,向我發出生命的呼喚……   醉了,癡了,瘋了……我像一個虔誠的朝聖者,面對完全向我敞開的聖潔之體,跪下,將整個臉深深地,深深地,埋進去,貪婪地,吮吸著,品嚐白姐那裡噴湧而出的甘霖……   白姐大聲地呻吟著,呼喚著,雙手用力地拍打著我的頭,抓扯著我的頭髮,似是阻止、更是鼓勵我的唇舌深入,再深入……   帶著滿唇的芳香,我再次俯伏在白姐的身上……我已無法再忍受那種揪心的煎熬……   我們側摟著相向而臥,四目互視,唇齒相依,聲息相傳,舌尖對抵,那份柔情與溫馨,讓人恍若夢裡,讓人長醉難醒,更讓人不知身處何方。白姐一隻纖手悄然鑽進我下面,時緊時松地握捏著我的堅硬;我的手也徜徉在白姐汪洋恣肆的花瓣間,時深時淺地揉、磨、捏、探……白姐以時緩時急的呻吟和雙腿的絞纏和扭動,予以熱烈的回應。   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手中劇烈地膨脹、跳動著,白姐的手在那裡變得濕滑起來……   「給我給我給我……」白姐用力扭擺著亂雲密佈的頭,嬌喘著呢喃聲聲,將手從我裡面伸出,抓住我的褲帶,用力扯拉著,並摸索著想解開搭扣。   我騰出一隻手摀住褲帶搭扣,阻止白姐摸索不止的手。是的,此時此刻,雖然萬分渴望進入,但我更願意這個過程是在沖完涼後全身清爽的情況下完成——從上午起床到現在,十多個小時了,不管怎麼樣,身上總有些不潔的異味,實在無法輕鬆進入那片聖潔的世界。   「親愛的,我去沖個澡,很快的。」我對著白姐的耳朵輕聲哄著。   「不,我不管,現在就要!」白姐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一陣鑽心的疼。   「親愛的,就等我一小會好嗎?我真要去沖個涼。」一個深深的回吻後,我艱難地從白姐身上掙扎著起身,折起被白姐壓在身下的床單一角,蓋住白姐,邊回頭看,邊向衛生間走去。白姐看我真的去了,用力蹬開被單,一骨碌翻過身去,把頭埋在兩個枕頭間,幽怨地罵我:「大壞蛋,大壞蛋,不要你來了!」兩隻小腳在床上摔得「砰砰」作響,那情形,就像個撒嬌的孩子,可愛之極。   秋哥早已洗完了澡,裹著浴巾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輕輕撫拍著安慰白姐……   裹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臥室裡很安靜。   秋哥躺在床一側休息。白姐半擁著被子靠在床頭翻看酒店提供的報紙。很溫馨的場景。這倆口子,竟然這樣安靜地等著我。這樣想著,心裡一陣喜悅與感激。   看我出來,白姐故意將被子往上拉蓋住肩膀,然後對秋哥呶了呶嘴,對我捂著嘴笑。   「他睡了?」邊說著邊走到床邊。白姐沒回答我,只是抿著嘴笑。她將報紙碼好放到床頭櫃上,用手輕輕拍身旁,示意我坐下。見我一隻手從身後拿出杜蕾斯盒子,白姐緊咬了一下嘴唇,然後伸出手臂打了我一下:「大壞蛋!」我訕訕笑著,將杜蕾斯放到床頭櫃上。   緊偎著白姐坐下,能聞到她身上新抹的香水味。「喜歡嗎?」我拿起枕邊小巧的香水瓶,把玩著問。   「喜歡。以前用過這個牌子的。」白姐輕聲說。   「親愛的,你真香!」將頭湊近白姐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幽香撲鼻。   白姐咯咯笑著,將被子再往上拉,摀住脖子不讓我聞。   就勢掀開被子,整個人,滑進被窩。白姐柔滑的胴體,與我的緊緊貼在一起。熱烈的肌膚相親,立即讓我全身燥熱起來。   白姐身子往下滑。我幫她從身後抽掉多餘的靠枕。白姐平躺下。一隻手墊在白姐的頭下,讓身體半俯在她身上。另一隻手按在白姐的乳上,輕輕揉捏著。眼睛,凝視著白姐;白姐的眼神婉約含情,也凝視著我。在經歷了過去幾個小時的親密接觸後,這樣的對視之際,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   身體在熱烈地起著反應。揉捏白姐的手輕輕用力,並在她的雙峰間游移著。白姐微閉上眼,將我燃燒的眼神關在她眼簾之外。   又是一個長長的深吻。在經歷了初見面後的幾次熱吻後,此時的吻更加從容,更加細膩,更像是一種品嚐。   白姐感覺到了我下面的堅硬。她扭動著腿,故意觸碰我的堅硬。被窩裡的溫度快速升高著,蓋過了空調的清涼。我掀開被子,將整個身子移到白姐上面。白姐伸直雙腿,將那堅硬之根緊緊夾住。我躬起身,脫離白姐的雙腿,整個人,魚兒般,順著白姐光滑的胴體,來到她雙腿間。   白姐分明是在挑逗我!儘管我噴火的眼睛和飢渴的嘴唇已然兵臨城下,但她還是緊並著雙腿,只給我留下一叢柔軟而蓬鬆的YM,以及YM下隱約可見的細縫。   在雙手的配合下,我的頭終於擠進白姐緊並的雙腿間。白姐抓著我頭髮的手鬆開,雙腿順從地伸展,任我將它們分得更開。於是,白姐那美妙的生命之源,完全展現在我面前!我抬起頭,在柔和的燈光下,癡迷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切。   就在所有的感覺被吸引到白姐的生命之源上時,我被一個突然的發現陶醉得忍不住喊出聲來:「白姐,他給過你了!?」   ——那裡,顯然剛經歷過了一場漫浸的春雨!從白姐三角洲處漫延而下的幾絲弱柳倒伏在粘稠的汪洋中,發出幽幽的晶亮光澤;白姐嫩紅的櫻唇上,擁堵著一汪乳白的晶液,順縫而下,使她玉腿間的那條深溝恰似一條被乳白岩漿漫灌的溪流;愛液漫流處,有幾條白色的小蚯蚓,順著白姐大腿根兒,欲滴未滴,藕斷絲連;白姐雙腿根處的床單上,洇著一灘淺白的印漬,其上蟄伏著一根粗黑的毛髮。   我癡了,喃喃喚著白姐的名字,一根手指在溪流上輕輕蘸著,粘粘的晶液立時沾滿手指;探進櫻唇裡面,那根幸福的手指立即被包裹在陣陣滾燙的熱浪中……   白姐再次緊緊將雙腿並住,並伸出手,想覆住剛才行歡時留下的那汪春水。我抓住白姐的手,牽著它在她櫻唇上蘸了一下,然後用我乾渴的嘴整個含住,吮吸著白姐那只融合了兩人熱液的纖手,一股腥鹹的滋味沁入口中,將我早已升騰的慾火燃點的更高……   白姐連聲說著討厭,將手縮回去;緊並著的雙腿,在我的努力下,又一次分開。我將臉完全俯伏其上,貪婪地吮吸……   聽到我的嘴唇在那裡滋滋有聲,早已意亂情迷的白姐開始扭著身子反抗,邊掙扎邊發出「不行不行我要去洗洗」之類的求饒聲。我抬起身,將沾滿那種散發著特別芳香的濕唇貼著白姐的耳朵:「親愛的,喜歡你們的味味……不許洗……」。   「不衛生呀,壞蛋你會嫌我們的!」白姐轉頭咬住我的嘴唇。   「不嫌不嫌,親愛的。」我用更熱烈、更深的吻回應著白姐的顧慮。   白姐也陶醉在那種混合的味味中,心中已然了無顧忌,於是放棄掙扎,將雙腿分得更開,迎接我的吮吸……   很快,我的嘴上、臉上沾滿了那種混合液。白姐櫻唇處發出的動情女人特有的腥鹹味和另一種腥鹹味,都是我所熟悉的;而當這兩種引人亢奮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時,就形成了另一種無法言傳的複雜的獨特香味,通過我的嗅覺,有力地調動著我的所有感覺。我深深迷戀其中而不願醒來……   枕頭上的白姐似乎受到了另一種刺激,不時發出好聽的呻吟。她的嘴,似乎被什麼堵住了,呻吟聲時高時低,伴著從喉管深處發出的「老公老公」呻喚。我向上伸出一隻手去撫摸白姐的一側乳峰,但那裡已被佔領;轉向另一峰,也同樣被佔領了。我的手無功而返,再折回白姐櫻唇裡……   我堅硬的生命之根已再也無法忍受那種被包裹的渴望了!半跪起身,伸手,從床頭櫃上摸來那盒杜蕾斯。開封,撕下一隻,往裡輕吹一口氣,套上,雄赳赳地,像一位披掛整齊的出征武士……   白姐的雙腿半曲起,分得更開,敞開她的生命之門,等待我的進入……   武士閃亮的頭顱在白姐的櫻唇邊稍作停留後,義無反顧地長驅直入……   那裡,熱浪翻滾;那裡,柔若無骨;那裡,收縮有序。我的武士像是回到了天堂的家,酣戰前一直緊繃的心徹底放鬆下來,在白姐那汪洋的戰場裡時而策馬狂奔,時而臨溪淺飲……   扭動、牽手、呻吟……白姐盡力迎合著武士的衝撞和纏綿,枕頭上傳來她乳燕般的低吟:「老公老公要你要你……」   白姐的雙腿蛇一般纏繞著我的腰,有力而堅決,充盈著一個成熟女性在生命力最旺盛時候的充沛活力……   半跪在白姐腿間,多想深情凝視她此時的眼睛!但我看不到,似乎有一個影子在我眼前快樂地搖動……白姐的喉管似被再次堵住,發出的呻吟與呢喃越發斷斷續續……   武士,我的武士,終於在一陣劇烈的鏖戰後開始了最後的衝鋒;白姐,我的白姐,用柔軟有力的雙腿跳出最熱烈的舞蹈,用酣暢淋漓的伴唱迎接著渴望凱旋的武士……   突然,熱烈的舞蹈驟然止步,僵硬在我的腰上;酣暢的伴唱戛然而止,停頓在一陣嗚咽的低吟中……她到了,我到了,我們到了……   忘我的衝鋒,終於耗盡了武士所有的力量和銳氣。武士低下驕傲的頭顱,綿軟在溫軟的母體裡,喘著氣兒,微搐著,匍匐著,留戀著幾秒鐘之前還熱情四射、岩漿迸發的沙場,久久不願離去……   我俯下身,去吻白姐。白姐手拿紙巾捂著嘴,用力搖頭拒絕我的吻,秀髮隨之輕揚,更顯暴雨後的嫵媚。我不管,拿開她的手,將嘴唇,緊緊地,印在她那滿是我熟悉的腥鹹味的濕唇上……   白姐從我的「強吻」中掙脫出來,掀開被子,雙手可愛地捂著下面,小跑著去了衛生間。很快,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碩大的床上,一左一右,只剩下我與秋哥。秋哥雙手枕著頭,看上去有點累。在剛經歷了那樣的酣暢後,兩個男人突然在沒有白姐的情況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臥室裡出現了尷尬的沉寂。我理解這種尷尬,畢竟從男人內心裡講,剛才那種情況下所呈現出來的瘋顛,還是不願被另一個男人看到的。我們都不自覺地拉來被子,將萎靡不振的身體蓋住。   我給秋哥遞去礦泉水,秋哥伸手接住,稍坐起身,仰頭暢飲。然後像緩過氣來似的,對我訕訕笑著:「呵呵,是得喝點水了。」   話匣子打開,白姐剛離開後留下的兩個男人之間的那點尷尬氣氛,慢慢淡去。我們又恢復到吃生蠔時的談笑風生。很自然地,我們聊起剛才的那一幕。我發自內心地讚美白姐,並誇秋哥「好福氣,又能幹」。秋哥「呵呵」樂著,連聲說著「真累真累呀」,並說今天這麼短時間就噴發了三次,「真是破紀錄了。」話是這樣說,但我能感覺到秋哥神情中作為男人的自豪與滿足。不知為何,我心中竟然沒來由地湧起絲絲醋意。   秋哥遞來一支煙,為我點上,看到我臉上某個部位還粘著剛才吮吸白姐時所留下的一層膠狀透明物,秋哥笑了,很壞地問:「味道好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紙巾擦拭。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兒,以前與別的夫妻朋友這樣的時候,我並沒試過、也沒想過要去吮兩個人的混合液,總覺得那裡含有另一個男人流出來的,心裡上確實有點過不去;但這次,我竟然非常自然地去吮吸了,而且甘之如飴;熱情過後,雖然也感覺到口中存有許多異樣的味道,但並不後悔。我想,這應該是我從心底裡對白姐的那份喜愛在起作用吧——用心喜歡著一位女子,便很容易接受其一切。秋哥說自己在以前的兩次經歷中,從未這樣吮吸過,也從未見對方會這樣過。「我那裡出來的可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吃喲。」秋哥說完這句話,立即意識到可能對我心裡上產生的影響,趕緊補充說:「**,我是說你對你白姐真好。」我釋然一笑,舉起礦泉水瓶與秋哥的碰了一下。但秋哥還是滿臉真誠地告訴我:不必再那樣的,作為男人,他心裡感覺很過意不去。   衛生間裡繼續傳來嘩嘩的水聲。秋哥打了個呵欠,摁滅煙頭,翻過身去說要歇一會兒。我了無睡意,起身下床,披上浴巾,來到小會客室,從小冰箱裡拿出一罐紅牛,坐下,享受著那股甜甜的清涼。   嘩嘩水聲停了。白姐裹著浴巾出來。見我坐在外面,娥蛾輕揚,小聲問我:「沒休息一會兒?」我一把將白姐拉坐在我腿上:「不習慣和一個男人同床喲。」   白姐順從地坐在我腿上,將半濕的秀髮緊貼我的臉。沐浴後溫馨的體香在我鼻翼縈繞。   「親愛的累嗎?」吻著白姐的秀髮。   「不累,靠你這好舒服。」白姐喃喃回應,閉上雙眼。   新浴後的白姐愈顯嫵媚。感受著白姐身上傳來的體溫,我忍不住將嘴唇緊貼她的耳朵:「親愛的,你真棒!」   白姐睜開眼,對我赧然一笑,用手點著我額頭:「還說呢!你是最壞的!」   我們摟得更緊,雙唇再次合二為一。散披著的浴巾悄然滑落,手在白姐雙峰之上若即若離地游移著。   沒有言語,我與白姐在彼此的擁吻和撫摸中醞釀著又一次。剛才還萎靡不振的身體,再次起著熱烈的反應。   白姐兩片柔軟的紅唇和靈巧的舌頭散發出巨大的能量,並且成功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在我重新飢渴的嘴唇上、胸膛上漫遊。所過之處,麻酥酥的、潮濕的快感海浪般掠過。   膨漲的便意不合時宜地襲來。我鬆開緊摟白姐的雙手,歉疚地向著衛生間呶了呶嘴。白姐從我腿上站起:「等你…..」   衛生間裡洋溢著白姐剛才沐浴時留下的芳香,暖意融融。立於潔白的馬桶邊,伴隨著一陣極其暢快的放鬆,信心陡增。在淋浴下匆匆沖洗了一下,裹著浴巾回到小會客室。   白姐背對衛生間斜靠在沙發上,手裡捧著我喝過的那罐紅牛。聽到我從身後靠近,白姐回頭對我莞爾一笑,將紅牛遞給我。我沒有接,也沒有坐下,而是直直站在白姐面前,將紅牛推回她嘴邊:「要你喂。」白姐噗哧笑出聲來,滿滿喝了口,抿嘴示意我低頭。我彎腰伸唇,於是,一股清涼的甘泉從白姐柔軟的唇間絲絲流入我口中,再從我口中回流至白姐的嘴裡。這樣來回傳遞著、交友著,甘泉由清涼而溫熱。最後,白姐一口吞下已所剩下無幾的汁液,我的唇緊追著白姐的唇,想討回幾滴甘泉。白姐咯咯笑著、躲閃著,雙手用力故意將我往後推。   浴巾滑落,我的身子完全呈現在白姐面前。白姐止住笑,靜靜盯著我那悄然昂起的頭顱,好看的眼睛滿是驚喜。   我凝神靜氣,手撫白姐柔順的頭髮,繼續召引那股力量升騰、再升騰。終於,那股神秘的力量如約浩蕩而至,昂起的頭顱鮮紅閃亮,示威般,對著白姐如柱挺立,在我的收縮下,上下微顫,似是在向白姐點頭致意……   白姐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它,湊近,像是把玩著一件久違的心愛之物,又像是進行著一場莊嚴的交接儀式。   當我的眼前只剩下白姐散亂擺動的頭髮時,我的生命之根已全部淹沒在無垠的溫暖空間裡。那裡,似有無數只螞蟻在無聲咬噬,酥、麻、癢、脹的感覺從根部一陣緊似一陣由下而上湧來,腦子裡混沌一片,暈眩一片。我咬緊牙關,忍受著白姐洶湧如潮的進攻……   兩隻手緊緊抓住白姐的頭,雙腿努力支撐著接近癱軟的身體。終於,我無法抵擋白姐的攻勢,身體頹然而退,倚坐在身後的茶几上。   白姐不依不饒,趁勢而進,努力往前探著光滑如玉的後背,更深地含著我的。我鬆開手,往後按在茶几上,以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源自心靈深處的快樂呻喚從我喉嚨深處發出,無所顧忌地飄蕩在春意盎然的客房裡……   持續的進攻與盈口的充塞,使得白姐呼吸受阻。她鬆開嘴,大口喘著氣兒,抬起亂髮如雲的頭,與我燃燒的眼睛對視許久……   就在白姐再次低下頭準備繼續她的進攻時,我從茶几上立起,撫起她的頭,將唇緊緊貼在白姐吐氣如蘭的唇上,舔吮著,品咂著。白姐陶醉於剛才的成功征服,想推我繼續坐在茶几下供其品咂。   「親愛的,我們都躺下……」對著白姐的耳朵輕輕說了這句話後,聰穎的白姐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停止了讓我坐回茶几的努力,平躺回沙發上。我小心地跨上沙發,頭朝白姐雙腿,輕輕地覆壓在白姐的身子上……   這是一個契合緊密的完美的「69」姿式。我的頭緊埋於白姐雙腿間,白姐的頭向上迎著我的生命之根,我們互相舔吮著彼此的熱情之源。白姐柔絲輕覆的陰阜微微隆起,其下是兩片肥美的桃源蜜縫,那裡早已一灘汪洋,伴隨著雙唇的微歙微合,股股清亮的熱液緣縫而流。探舌入內,那裡,已沒了先前的粘稠,只是稀稀的,但熱液更多,恰如汩汩溫泉,直入口中;也沒了先前那樣濃烈的腥鹹味兒,只一縷淡淡的體香,直入心脾。我知道,在經歷了先前的熱烈燃燒後,白姐花蕊深處的蜜液流失殆盡,在尚未組織起足夠多蜜液的情況下,再度燃燒的白姐所能貢獻的,就是這樣清稀的熱液了……   由於擔心過深的進入會讓白姐喉管不舒服,我將一條腿支在地板上,希望能淺淺地被白姐含著。白姐似乎意識到了我的「躲避」,用兩隻手往下按著我的腰,頭努力向上迎著,將我的全部沒入嘴中。快接近喉管深處了!我感覺生命之根被一個緊窄的肉圈箍著,欲進不能,欲退無力;就在這種神妙的感覺讓我接近崩潰的邊緣時,那道肉箍突然鬆開,無數只嫩芽在其上蔓延纏繞,伴著白姐從喉嚨深處傳出的「嗷嗷」低吟。   我瘋了!舌尖深深抵進花蕊深處,在嫩滑無比的肉壁上繞著圈兒,掃蕩著那越溢越多的熱液,又突然抽出,緊抵住那顆早已破繭而出的珍珠粒兒;珍珠粒兒飽滿晶亮,鮮紅欲滴。雙唇不時完全含住一片肥唇兒,牙齒輕輕咬住、牽引、搖晃,手指就在這形成的縫隙間實施突然襲擊,以更猛烈的進攻回應另一頭的熱烈反應……   白姐,我熱情的白姐,也瘋了!她越來越深地含進去,越來越頻密地左右搖擺著頭,越來越久地將我的生命之根緊箍在那道緊窄的肉圈中……   在經歷了數次接近邊緣的絕望和無助後,我,再也無法經受白姐的凌厲進攻,就在白姐再次緊緊箍住生命之根時,我放棄所有的抵抗,牙關一鬆,刨開那道早已到達御洪臨界點的堤壩,抽搐著,讓千里洪水直洩而下……   我堅忍著力竭後的絕望與無助,頑強地用舌尖和手指翻攪著白姐那愈加爛熳的花蕊。白姐努力向上拱起腰,不停抓打著我的身體,大聲呼喊著我的名字……終於,就在我的手指酸累得接近抽筋時,感覺到了花蕊深處傳來的有力收縮和悸動,舌尖處漫來陣陣滾燙的熱浪,沙發另一頭傳來了「嗷嗷」的暢快呻喚和低沉嗚咽,白姐拱起的腰和臂部以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將我整個上半身向上托起,托起,持續了漫長的幾秒後,綿軟著落下……   一切歸於沉寂,只有我與白姐的粗重喘息聲……   幾乎費勁全身力氣,從白姐身上俯起身子,頭轉向白姐坐下。白姐雙峰急促地起伏著,絲發凌亂,雙眼緊閉,鮮紅的嘴唇緊緊抿著,那裡,正往外溢著串串乳白的岩漿,順著白姐的臉龐,粘著幾縷亂髮,落在腥紅的沙發墊上……   不知何時,秋哥已從臥室的床上起來了。他正凝神盯著向前伸舉的手機屏幕。我探頭望去,手機屏幕裡是玉體裸陳的白姐……   許久,白姐才從沙發上坐起。我從衣櫃裡取出睡衣,給她穿上。睡衣太寬大了,將白姐襯得更加小巧。持續的熱情投入,使得白姐滿臉紅霞,頭髮散亂,眼睛裡像是正落著絲絲春雨,又像是朦著層薄薄輕霧,更顯嫵媚、迷人。   秋哥跟個頑童似的,不停地對著手機屏幕傻笑,並招呼我看——屏幕裡,正放著我將臉深埋在白姐雙腿間那一幕,只看見我的頭和白姐的一條腿在不停地晃動著,夾雜著白姐的呻吟聲……見我們看得入神,白姐也將頭湊過去,很快看了一眼後,狠狠在秋哥胳膊上擰了一下,順便也在我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快樂地笑著說:「兩個大壞蛋,不理你們了!」然後轉身,風一般飄進衛生間,旋即傳來嘩嘩水聲。   屏幕裡出現白姐含著我的畫面。秋哥誇張地咂著嘴唇說:這樣真不錯,我們還真沒這樣過。聽秋哥這樣說,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所以地附和道:你們那樣也不錯。說完就轉身去衛生間,秋哥拿著手機跟著也去了。   衛生間裡是微微漾起的白霧。白姐站在浴缸裡,兩隻手扶著牆壁,仰頭享受著溫水的沖洗,很陶醉的背影。我從後面摟住白姐,兩隻手一上一下為白姐輕摩著雙峰和花蕊。白姐一隻手向後握住我的,輕輕按摩。溫水漫過白姐細膩胴體,更顯柔滑。   我雄心勃勃的生命之根,在經歷了連續兩次的猛烈衝鋒後,此時很沒出息地軟軟耷拉著,完全不似剛才的生龍活虎與意氣風發。此時,它就像個累壞了的孩子似的,靜靜地躺在白姐手心裡,感受她一緊一鬆的把玩。   溫熱的水自上而下漫過全身,溫暖而充實。我保持從後緊摟白姐的姿式,嘴唇在她潮濕的頭髮上、脖頸上、耳垂上輕吻,兩隻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雙峰和花蕊。白姐的乳尖在我的輕撫下慢慢堅硬;本來柔軟、滑膩的花蕊經水沖洗,只剩下了柔滑,而少了先前因沾滿愛液所帶來的粘膩之感。   水嘩嘩地流著,小小的衛生間裡霧氣瀰漫,溫馨洋溢。雖然陣陣倦意不時襲來,但這種潮濕中緊密的肌膚相親,又讓人難捨難棄。我雙手停止撫摸,只是緊緊摟著白姐的腰肢,臉側著,緊緊貼著白姐後背,在感受那份柔情蜜意的親暱同時,享受著這份短暫的小憩。白姐似乎毫無倦意,握著我生命之根的纖手繼續時松時緊地捏著,兩片豐實飽滿的臂部左右輕扭,磨擦著我緊貼其後的身體,軟軟的、癢癢的,讓我在絲絲倦意中產生了恍若雲層中飄浮的幻覺。   但很快,白姐一聲「壞老公啊」的驚呼,將我從飄浮的雲層中拉回現實。白姐一直握著我下面的手鬆開,雙手緊緊頂著牆壁,身子以更大的狐度向後躬著,兩條腿分得更開。我下意識地將一隻手滑向她的花蕊處,但卻觸到了一張仰起的臉……白姐的雙腿間,似乎蹲了個人影……我驚詫於「壞老公」旺盛的精力,受了鼓舞般,雙手在白姐的雙峰上用力揉捏……   窄小的浴缸顯得更加擁擠了!白姐在來自下面的力量襲擊下,用力扭動著身體,磨擦著我的。一股熱浪,從身體深處慢慢湧起,絲絲倦意開始消裉,代之而起的,是慢慢升溫的新的渴望。   下面傳來一陣被水嗆住嗓子眼的咳嗽聲。白姐伸手關了淋浴,回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我迎過去咬住白姐的嘴唇……   悄悄生長的生命之根再次被白姐握住,但已撐出白姐的手心。白姐發出一聲驚歎:「親愛的又有了!」   是的,有了!在經歷了短暫的休憩和蟄伏後,我的生命之根在多重刺激中甦醒過來,以令我吃驚的力量,再次昂起頭顱,在白姐的身後躍躍欲試。   白姐回轉頭,將半邊臉緊挨在那只支撐牆壁的手上,發出一連串快樂的嗚咽和呻吟……   生命之花只要調劑得到,總會連續結出誘人的果實。   此時,我果實已經再次成熟,正準備尋機進入白姐溫暖的生命之源。   白姐用力將我的堅硬之柱往前牽引……我知道,那美妙的進入就要來到了,我更用力地揉捏著白姐的雙峰,在白姐的耳邊低吟:「親愛的,想要了……」   白姐「嗯嗯」地應和著,身子再向後躬,將兩半肥美的臂部完全為我展現……   杜蕾斯在臥室床頭櫃!我懊惱地想著,對著白姐的耳朵小聲說:「我去拿東西」。   作為對我的回應,白姐用手更緊地握著我的棒,更用力地向前牽引著它到桃源洞口……   白姐的牽引明白無誤地告訴我:無需杜蕾斯!「不要套嗎?」為把穩起見,我俯近白姐耳朵,輕聲問。   白姐用更有力的牽引,及腰身的再次後移,給了我明確的回答。還沒等我回過神來,白姐櫻唇大張的生命之源,已迎向我的堅挺。輕抵唇口,停頓,調整角度,感受初進時的擠壓與悸動,在白姐傳出的「啊….啊……」呻喚中,長驅直入,直抵花心。那種沒有絲毫阻隔的進入,充實而酣暢……   這是完全的進入!這是在我清晰直視下徹底的進入!   白姐的櫻唇與我的命根嚴絲密縫地契合著,伴著我的進出,契合處再次溢出乳白的漿液,沾在我粗密的毛上……   白姐上半身幾乎全俯伏在前面的「牆」上,努力向後躬出的腰身近乎水平地呈現在我面前。我雙手緊緊抓住白姐結實的腰胯,拉動身體前後衝擊,衛生間裡彌響著清脆的肌膚相撞聲。白姐大聲呻吟著,腰肢劇烈扭動,使我失去了控制頻率與力度的主動權,只得隨著她的扭動奮力迎合……   我騰出一隻手,從下按摩白姐的珍珠粒兒,但感覺那裡已經有一隻手佔據著。那隻手感覺到了我的到來,將珍珠粒兒留給我,轉而去撫弄我與白姐的契合處,甚至一度在我抽出的空隙趁虛而入,在我再次深入時能感覺到另一種硬物的加入……   白姐喉嚨深處發出迷醉的聲音,那是種高度迷狂狀態下才有可能發出的呢喃與哀求:「老公……你用力!......」白姐,我旺盛的白姐,我熱情似火的白姐!你可知道,此時你發出的這種極度亢奮的呼喚,是世界上最能勾人心魂的樂曲……   當所有的衝撞、扭動突然終於化作腦中的陣陣暈眩之時,終於化作生命之舟深陷漩渦中的無助掙扎之時,我,絕望地呻吟著,大聲喊著白姐的名字,不可遏止地洩了。在那短暫的幾秒鐘抽搐中,我全身僵硬了般,所有的心智都集中在被白姐緊箍的地方,伴著那裡的陣陣緊縮與悸動,雙腿幾乎立足不穩,我更緊地俯伏在白姐後背上……   這回白姐明顯比我晚到了兩三分鐘。對我而言,白姐集聚最後瘋狂力量的這幾分鐘,是我最難敖的,因為我已全身癱軟俯伏在白姐扭動不止的腰上,用不上一點力氣。好在,那只一直相伴在我與白姐櫻唇契合處的另一隻手始終沒有放棄努力,手指們在我疲軟的地方狂亂而有節奏地跳著舞,用力彈奏著珍珠粒兒琴鍵,幫助我完成了關鍵的最後一擊……   伴著白姐的聲聲呼喚,白姐,到了。白姐像是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上半身完全癱軟在前面的「牆」上,剛才還緊繃的腰胯完全鬆了下來,雙腿微微前曲,因虛弱而不住地微微顫抖著。……。我半跪下,摟著白姐微曲的雙腿,將臉覆在她熱騰騰的縫隙處,進行著暫時的吻別……白姐再也無法忍受疲累後的這種酥癢,雙腿一彎,完全癱坐在浴缸裡……   不知何時,上面的淋浴被打開了,溫熱的水沖洗著渾身是汗液和愛液的我們,在無比愜意中催生出慵懶的睡意。   沖洗畢,我們回到碩大的圓床上,舒暢地伸展開疲倦的身體。中間的白姐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地撒著嬌軟語調笑。我側轉身,讓一隻手夾在白姐雙腿間,頭深埋在白姐發間,聞著她的體香,很快進入了夢鄉……   實在是太累了!這一覺睡得真香。   睜開眼,表針指向9:45。一縷明媚的陽光從密實的窗簾縫隙擠進來。空調也確實開得涼了點,看著那縷如柱般的陽光,竟然感覺到了些許溫暖。   他們還沉沉地酣睡著。我輕輕坐起身,靠在床背上,靜靜欣賞著眼前的一切。白姐散亂的長髮漫披在潔白的枕巾上,一隻嫩白的手臂向上伸出被外,五隻纖指攥成可愛的小拳頭抵在腮邊,長長的睫毛在白暫的粉臉上畫出兩彎新月,兩片紅潤的嘴唇緊抿著,似笑非笑。我俯下頭,長時間凝視著白姐那精緻得讓人嫉妒的臉蛋兒。看著這個與我同床一宿的女人,想著今天就要分別了,心中突然湧起無限遺憾和惆悵!   酣睡中的白姐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凝視,向我這邊轉了個身,被窩裡的一隻腿順勢搭在我腿上,能分明感覺到白姐柔軟的小腹和小腹下花叢在我腿上的輕微磨擦,癢癢的。我忍不住將手伸進被窩裡,在白姐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白姐可能感覺到癢了,微蹙了一下眉毛,讓我憐愛不已。不忍心弄醒白姐,我為她蓋好被子,將被她腿壓著的雙腿輕輕抽出來,起身下床,躡手躡腳來衛生間,關好門,便便、刷牙沖涼。   站在浴缸裡,讓溫熱的水暢快地淋在身上,很自然回味起在這小小浴缸裡曾經發生的一切。想起白姐當時癱坐在浴缸裡的情形,我坐下,閉上眼,想像著當時白姐的嬌軟無力和萬般柔情……   從衛生間裡出來,感覺神清氣爽。秋白真能睡呀,甚至聽到了男人肆無忌憚的的鼾聲。白姐睡覺真不乖!僅沖個涼的工夫,她就又改變了睡姿:被子被蹬開了一大半,露出半扇酥胸,一條腿從被子裡直直伸出來,現出腿根部那片誘人的黑森林和黑森林下閉合著的細縫;另一條腿在被子裡曲起,將被子頂得老高。這種半遮半掩的情形,真是一幅絕美的曼妙艷圖。   坐回床上,無比愛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白姐玉體如此橫陣於溫柔鄉里,所有的情緒立即再次被調動起來。實在無法拒絕白姐那豐滿而白暫的玉腿對我的召喚,俯下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吻著。白姐受了影響,嘴裡含糊不清地咕嚕著,兩條腿在床上孩子般亂蹬亂踢,可愛之極!   我知道,將醒未醒、半夢半醒時的那種酣睡最難將息,也最為愜意,被我「騷擾」成半醒狀態的白姐不停地扭動身子,「抗議」我的「騷擾」。但,此情此景,我如何能按捺得住!我繼續「旁敲側擊」地「襲擊」著白姐,時而將唇吻印在她的黑森林上,時而將唇吻印在她半裸的酥胸上。畢竟還擔心著將白姐完全弄醒,這些吻都淺嘗輒止,只是想讓白姐在這樣的輕吻中慢慢醒來陪我。   白姐的上唇被緊咬進嘴裡,媚態盡現。我知道,白姐已經從夢中醒來,只是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想讓我知道……   我加大「騷擾」力度,讓又一個突然襲擊深印在白姐的肉峰上。白姐咕嚕出慵懶的撒嬌聲,搖頭、蹬腿,然後側轉身,給我留下整個後背。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因為這次翻身,白姐不只將白花花的光滑後背完全展現在我面前,更讓我驚喜的是,她那渾圓的臂部,也脫離了床單的掩護,在我眼前一覽無餘了!   不知為何,突然想起莫言那部叫《豐乳肥臂》的小說來。小說中上官魯氏那充滿張力和質感的豐乳肥臂,象徵著生命之源及生命創造之美。這樣聯想著,一手越過白姐肩膀撫摸著她的豐乳,一手覆壓在白姐向後翹起的結實肥臂上。於是,莫言其他小說中那些熱情而野性的感性描寫,在我腦海中鮮活起來;我的體內,翻湧起一股狂野的慾望……   覆壓在白姐豐乳肥臂上的手,越發不安分了。它們像十個調皮而好奇的小男孩,結著伴兒,分成兩個快樂小分隊,在白姐那滋潤而茂盛的沃土上,時而翻山越嶺,時而涉溪緩行。   白姐繼續保持著側臥睡姿。我從她依然均勻的輕鼾中無法判斷她是否真醒了。既希望她馬上醒來,好陪伴我經歷這趟新的旅程;又希望她就這樣睡著,好讓我的十指大軍在她身上肆意漫遊。   但我還是明顯感覺到了白姐的身體在悄悄起著變化——那翻山越嶺的,感覺到了白姐的兩粒小葡萄由軟而硬,在指間傲然挺立;那涉溪緩行的,順著白姐綿長的溪澗小心前行,溪澗的兩旁,是柔軟而飽滿的沙灘;而溪澗的中間,在快樂小分隊的輕撫慢捻下,由乾爽而濕潤,溢出粘滑的溪水,快樂小分隊成員興奮不已,紛紛駐足暢飲;有更調皮些的,甚至擠進那狹窄的澗底,去溪流深處暢遊。   白姐的輕鼾由原先的均勻,時緩時急地起著變化,不時傳來夢囈般含糊不清的咕嚕。始終安靜側臥的身體,也不時輕輕顫動著,像春風掠過湖面,使我緊貼其背的身體感受到了陣陣漣漪。   肥沃的土地,雖然還在蟄伏著,但已被春風喚醒!只是,這塊神奇的土地可能渴望得到更多春風的吹拂吧,所以不願那麼快完全甦醒過來,她要用自己持續的蟄伏,去喚起春風更深、更持久的拂照,去鼓舞快樂小分隊更用心去精耕細作。   我的頭深埋於白姐散亂的發間,緊貼著她的脖頸,發出粗重的喘氣聲。我的快樂小分隊成員們在雙峰和溪水漫流的深澗裡不斷收穫著快樂的果實。我的生命之根,堅硬地跳躍,緊緊頂著白姐豐實的肥臂。   收回暢遊於白姐溪潤的小分隊,上面滿是晶亮而粘滑的液體,湊近鼻子深嗅,聞到了一股白姐那裡清新而誘人的體香,讓人心醉。堅硬的生命之根,像是被一股力量牽引、召喚,開始沿著白姐綿長的溪澗游移、磨擦。白姐的肥臂輕輕扭動。我的堅硬不可遏止,急切地想游進溪澗深處。但側臥中的白姐兩條腿上下緊並,使得溪澗的入口異常緊逼,根本無法得其門而入。我的堅硬開始急不可奈,它努力在溪澗入口處游移、刺探,試圖尋找到一絲空隙……   白姐似乎在故意折磨我,任我的生命之根在她股溝處如何急切地衝撞,也任由兩股粘液在她那裡如何地融合、匯聚,她既不調整睡姿,更不將夾緊的雙腿鬆開。   生命之根繼續在白姐那裡磨擦,雖然漫無目的,但能深切地感受到磨擦處越來越粘滑及磨擦所帶來的酥癢。我的生命之根渴望進入那美妙的母體,共同奏響生命的歡歌;一股洶湧的熱流渴望進入那幽深的溪澗,與另一股熱流會合交融。不能再等了!我抬腿用力架起白姐的一條腿,同時伸手摸向白姐漶漫之處,手指輕輕撥開兩片肥厚的肉唇……終於,白姐緊並的雙腿被打開了一個缺口,生命之根把握機遇,堅挺著,奪門而入……白姐努力控制著喉嚨深處傳出的嗚咽聲,雙腿終於配合著放鬆,微微抬起,給我留下更充裕的進入空間……   進去了!進去了!白姐的兩片肉唇緊緊包裹著我的,同時用有力的擠壓迎接我那異常敏感的熱棒,充實而溫暖。一隻手從上繞過白姐的頭,在她臉上輕輕摩挲,白姐用嘴含住一隻手指,柔軟的舌頭在手指上吮吸著,傳來陣陣讓人無法忍受的酥癢。另一隻手從後抓住白姐的挺立的肉峰,用力捏著、握著。兩個彎曲的身體無間無隙地契合,同進共退,感受著彼此的顫慄……   對著白姐的耳朵,呼喚著她的名字,白姐「嗯嗯」地應和著,用力咬著我的手指,傳來疼入心扉的快感。   白姐的肥臂開始有力地扭動,緊並的雙腿更用力地擠壓著我因膨脹而越發脆弱的命根。我用一條腿壓在白姐的雙腿上,想努力控制住白姐的扭動……我擔心白姐肥臂的瘋狂扭動會讓我過早地一洩千里——在徹底失去對白姐控制的主動權後,我感覺自己很快就要潰退了。   我在白姐耳邊哀求她停下來,但這種哀求在激起白姐更有力反應的同時,顯然也更激起了白姐的征服慾望。白姐根本沒有停止扭動的意思,她更加用力用肥臂向後頂撞著我,同時向後伸出一隻手,用力抓我的臂向前推按,嘴裡喃喃有聲:「就不停就不停!你們大壞蛋,不讓我好好睡覺……」   在白姐猛烈的攻擊下,我已完全失去了駕馭局面的力量,平常行魚水之歡時那種通過暫停、改變姿式或控制力度所能達到的延緩崩潰時間的所有經驗與努力,在白姐有力的肥臂扭動下,此時全無用武之地。我只有更緊地貼著白姐,感覺那愈發膨脹的命根在白姐柔軟的擠壓中,像一葉孤舟,萬分無奈地等待,等待那最後一浪到來後將其翻捲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驕傲的白姐,瘋狂的白姐,得理不饒人的白姐呀!在這個夏天的清晨,你用你的肥臂讓我在極度快樂中感受到了令人戰慄的無助與絕望!   我到了,是那種毫無懸念的到達。在那一刻,我真像是汪洋中的一葉小舟,被狂怒的海潮裹挾著、翻捲著,高高舉起,又重重拋落,沉入暗流洶湧的海底。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的溫暖巢*裡暢快地連續顫動著、抽搐著,汩汩不絕地傾瀉著所有的熱流。終於,它筋疲力盡了,它柔若無骨了,它纏纏綿綿地靜臥在白姐溫暖的肉縫裡,被白姐熱浪潤澤的粘液浸泡著,融化到我無法感知它的存在……   狂風暴雨後,是片刻的靜默。我在靜默中小憩。白姐接過遞來的紙巾,收拾著剛才的戰場。稍頃,白姐轉過身來平躺著,側頭向著我,雙眼含笑,像是在仔細審視我。在經歷了剛才的熱情後,我不好意思她這樣近地凝視我,伸出手蒙住她的眼:「是不是很狼狽?」白姐拿著我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喜歡看你現在這樣。」   「就要回去了。」我將頭埋進白姐頭髮裡。   「嗯。」白姐幽幽地歎口氣。   「不想走。」很沒出息,我說出這樣的話。   「不想你走。」白姐側過身,摟住我,將頭墊在我胸上。   於是,我們停止說話。熱情過後,心臟還沒有完全平息下來,依然「怦怦」跳著。白姐用唇輕吻我的胸,用手指甲在上面劃著圓圈。我微閉著眼,感受著這寧靜的溫馨。   「哎呀,不許……」突然,白姐發出一聲驚呼。我感覺白姐似被一種力量推移著,更緊地俯壓在我身上。我知道,白姐,我熱情的白姐,又將經歷另一場風雨……   ……一切結束,已經快11:30了。   我和秋哥坐在小會客室裡邊說著話,邊等白姐。   白姐在衛生間裡洗澡,這回,白姐沒有將門關上。嘩嘩的水聲和白姐的愉快的哼唱聲清晰可聞。秋哥看著我開玩笑:「還想進去?」   我連忙擺手:「小弟可沒你那樣神勇。要不,你進去?」   秋哥呵呵樂著,連連搖頭:「那我可真就神嘍!」   我們開心地大笑著。白姐在裡面聽到了我們的笑聲,大聲喊出話來:「我說你們兩個,可不許說我壞話!」   秋哥停止笑,故意裝作沒聽明白,高聲問道:「**你要我拿什麼?」   「我說不許說我壞話!」白姐大聲重複。   「哦,你想吃海蝦?」   「吃你個頭!討厭!」白姐那邊氣得夠嗆,我們在外面樂得夠嗆。   很快,白姐腰裹浴巾出來,鼓著嘴,來到秋哥身邊,抬手就揪住秋哥的耳朵,動作之熟練、定位之準確,讓我立聯想到秋哥在家庭中的地位,那應是相當不容樂觀吧!「讓你吃海蝦!這回耳朵能聽清了吧!」秋哥一隻手捂著耳朵,一隻手抓著白姐擰耳朵的手:「哎喲喲,輕點。我和**真沒說你壞話!」   我樂不可支,悠閒地在旁邊欣賞。很喜歡看白姐故作生氣時那幅可愛的樣子。   白姐放過秋哥的耳朵,回頭見我捂著嘴樂呵,對我「哼」了一聲:「你也是大壞蛋!」   「是是是,我是大壞蛋。」我笑得更起勁了。可很快,我笑不起來了,因為白姐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夾在了我的耳朵上。那速度,套用一句話,真是叫「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   這回輪到秋哥在一旁興災樂禍了,而且還陰陽怪氣地幫著腔:「老實交待,剛才說我們家**什麼壞話了!」   白姐當了真,手下用力,把我耳朵擰得更緊。看來,我不編點什麼應付過去,這個耳朵可受苦了。   「我們說你++++++++++。」(此處略去15字,涉及白姐一個不願被提及的小隱私)   「你們男人好無聊!大壞蛋!」白姐鬆開手,臉紅著走回臥室。   「你麻煩大了!**不喜歡人家說她那個。」秋哥拿出一幅語重心長的口氣。   我來到臥室,白姐已換好了衣服,正對著鏡子抹口紅。   我從後面摟住她腰:「親愛的,生氣了?」   白姐用肘輕輕捅了一下:「壞蛋以後不許說我那裡!」然後繼續專心抹著口紅。   我癡迷地盯著鏡子裡的人兒,心裡洋溢著別離的情緒。   白姐梳妝完畢,我們下樓退房。   站在停車場,我回望艷陽中的**酒店,盯著酒店廣場中央迎風微展的彩旗,絲絲悵惘湧上心頭……   善解人意的白姐坐在我的車裡,秋哥的車在前面領路。   我的手與白姐的纖手十字相扣,緊緊握著,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但我知道,彼此都在努力尋找著適合表達那番離情的話兒。   「還會來嗎?**」白姐先開口了。   「會的。」   「就知道你們男人,吃飽了就不再想了。」白姐語帶幽怨。   我用力握了一下白姐:「不會的,**。」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其實我心裡知道,此番經歷後,我們已深駐在彼此的心裡;彼此的一切,將成為我們生命歷程裡一段極其難忘、也不可能忘懷的共同記憶。任時光流逝,任潮起潮落,那曾經的一切,都值得我們在似水的年華中追憶、追憶……   車沿情侶路,很快來到一座濱海而建的仿古海鮮舫。我與白姐隨服務員來到一個小包間坐下,勤快的秋哥徑直去到海鮮間點菜。   秋哥叫了一瓶啤酒,白姐要了杯西瓜汁。我們三個舉杯碰了一下,但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秋哥深呷一口,放下杯,將目光轉向窗外的海景。我與白姐各自淺淺地喝了一小口,都雙手捧著杯子,彼此長時間對望……   菜陸續端上來。當最後一道菜端上來時,我和白姐幾乎同時叫出聲來:生蠔!   是的,細心的秋哥為了讓我們回味昨晚在橫琴島上的晚餐,再次點了一道原汁生蠔。   但因為別離,我們再無昨晚吃生蠔時的那種興高采烈。三個人話很少,只有秋哥不時說出一兩句想逗樂的話來,但我和白姐都心不在焉地應和著。一股濃郁的離愁別緒,伴著嗆人的芥辣味,在我與白姐眉目間傳遞著。   「你們這是怎麼了!又不是永別!」秋哥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別離的氣氛,將我與白姐的心思道了出來。白姐扭轉頭,久久地盯著窗外……   秋哥向我遞了個眼神,示意我過去安慰白姐。我沒理會秋哥的示意,而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心裡清楚,此時唯一可以安慰白姐的,只有秋哥;作為我,一個冒冒然闖入他們生活的人,此時能做的,只有沉默……   秋哥起身走到白姐身旁,雙手撫著白姐的肩膀,低下頭,在白姐耳邊輕聲說著什麼。白姐回轉頭,雙手緊抱著秋哥的手,將頭深埋進秋哥的懷裡。我聽到了白姐嚶嚶的低泣……   不管我對這必然會到來的別離作出多少種預演,但還是沒想到會這樣。我慌了,我手足無措……   幾分鐘後,白姐站起來,匆匆看了我一眼,走出包間。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看著秋哥。   「沒事。她是這樣。等會好好說說話。」秋哥給我斟上啤酒,兩個人很響亮地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白姐推門進來,她已經在衛生間補了妝。白姐坐回椅子,低著頭,對我赧然一笑:「對不起!」   「**,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泡溫泉。有一個地方新發現了一處溫泉,水質真好。」我看著秋哥,想岔開話題。   秋哥熱烈地響應著。「**特別喜歡泡溫泉了。我陪你去。」白姐淺淺地笑了笑,表示認同。   午餐,終於吃完。   車子開回情侶路,再向前開十來分鐘,過拱北口岸就是回程的廣珠西線。秋哥堅持要送我到口岸,我婉謝了,秋哥也就沒再堅持。與秋哥緊緊地握手、與白姐輕輕地擁抱後,我上車,啟動,車子緩緩前行。倒後鏡中,看到白姐挽著秋哥的胳膊,站在正午的烈日中,目送我離去。   車開出幾百米,我突然想起帶給秋哥的領帶夾還沒給他!趕緊打電話給白姐,說忘了一件事,請秋哥將車停在路邊等我。   很快回到秋哥停車等我的地方。秋哥迎出車外忙著問「什麼事?」我從包裡拿出小盒子遞過去:「**,送你的領帶夾,差點忘了。」   秋哥不好意思笑著接過小盒子,轉頭對坐在車裡的白姐開玩笑:「**,剛才嚇壞我了,還以為他回來是要把你帶走呢!」白姐捂著嘴噗嗤笑了,很快又蹙著眉瞪了秋哥一眼。   然後,是揮手,揮手,再揮手……透過倒後鏡,白姐伸在車窗外揮動的手一點點後退、模糊,直至淹沒在如潮的車流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