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風花雪夜   作者:youyuan   向斑竹和大家說明:這篇經典人妻在本網站人妻區已經貼了此系列的一二部分,原本我準備貼在那,但我的處女作貼在了這裡,所以我還是把它也貼在了這裡,此系列都是單獨成篇不妨礙閱讀,廣大淫民如果覺得不錯的話就給朵紅花和回復,斑主如果鼓勵的話,給點分數,要是還能加點精的話我就三呼萬歲了(嘿嘿)   悠悠風花雪夜-夏天續   前些天,就是本月中旬,是易文和賀蘭的十週年結婚紀念。   受一個MM朋友的啟發,易文沒有請親朋好友,甚至連兩個人的小尾巴兒子也沒有帶,只是兩個人去了一家本市算的上高檔的酒店,那裡有一間很典雅的餐廳。   十年光陰轉眼溜走了,留下的是女人眼角淡淡的魚尾紋,在兩人的餐桌前,看著為自己和兒子兩個男人操心了十年的女人,感歎時光如梭的同時,也為她從一個小丫頭演變成眼前風情萬種的女人感到驚訝。   「風情萬種」!記得當時易文真的在她面前用了這個詞語,女人是喜歡被讚美的,她洋溢著幸福的臉上頓時飛上了一片紅暈。   在她心情最好的時候,易文送上了和兒子一起準備的禮物:那是上面那個MM的意見,一隻很女人的手機,韓國VK2020,包裝的很美,是兒子的傑作,不過在拿出來送她之前,要把這麼一個不算小的盒子遮掩住花去我不少心思,盒子並不大,關鍵是調皮的兒子在桔色包裝盒的外面,附上了一朵鮮艷欲滴的紅玫瑰,在幾片綠葉的映襯下別樣的浪漫。   其實以前真沒送過老婆什麼,如果說有,那就只有是衣服了,常常在出差的時候,給老婆隨意的挑上一兩套,她不是特別趕新潮的女人,這樣一來,基本上她自己就不用置辦什麼衣物了,是隨意的挑選,但這就是易文的本領所在,隨意絕不是隨便,基本上能使她自己滿意且出的廳堂了。   從來不送禮物其實也有好處,難得送上一回就讓老婆幸福的把平時生活中的的種種不快全丟到爪窪國去了,一個家庭怎麼會沒有矛盾產生呢?但是此刻呈現出來的絕對是一個滿目含春的風情女人。   禮物送完了,儘管老婆是欣慰,但還是算不上驚喜,原因是兒子到底是孩子,在白天就把秘密給透露給老媽了。   作為兩個人的晚餐吃了兩個多小時,老婆已經表示吃飽了,坐不住了。咱們回去吧?   點上根煙,易文示意抽完再走。   吃飯的時候,易文的手機已經有過兩次收到短信的震動了。今天的另一份禮物應該會比剛才的那份帶來的驚喜還要多一些。   買了單,易文讓人把喝剩下的紅酒給我裝了只袋子,挽著老婆的手,進了電梯。   他按的是19樓。   哎,錯了!易文一把她拽住不讓她去糾正已經開始上行的電梯。   她納悶了,易文把握十足地把慣有的微笑施展開來,輕輕地噓了一聲。   電梯到了,開門之前,被易文摟住她給了她一個浪漫的濕吻,馬上讓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如果不是電梯門要開,她真捨不得閃開了,吻的效果應該還會更好好一些。   走廊裡,她不滿了。   「搞什麼花樣啊?」   「呵呵,今夜無眠!」他說。   「討厭」她粉目含春。   來到十號房門,拿房卡開門,套房裡面燈光柔柔,音樂裊裊。   易文讓老婆把禮物盒拆開,把原先手機裡的卡換上去然後開機。   似乎很巧,馬上,她的新手機裡就有鈴聲響起,她還有點不習慣使用,但是也至少摸索出了用法。   「是短消息」她說。   易文盯著她擺弄手機,馬上,她的臉上不自然起來,但至少那微笑是發自內心的。   在並不明亮的燈光下也能看出紅雲在臉上密佈開來……   「誰的?」易文漫不經心地問。她竟然靦腆起來……「是……亮」   「噢」易文也表現的有點意外。   「說什麼了?」   「說了些生日快樂的話」   「難得那小子還記得你的生日,他不是連春節都不回來過了?」   「聽他說很忙忙」賀蘭眼睛還沒有離開手機。   「呵,這樣也要護著啊?」易文坐到她旁邊,「給我看看,他怎麼和我老婆調情的」   「不行」她馬上躲開去。   「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讓他親自交代」易文咳嗽了一聲,臥室的門開了。   裡面赫然站著笑咪咪的亮。   易文回頭看著呆呆的賀蘭,伸手輕鬆地就把手機給拿了過來。   「你怎麼在……啊?你回來了?」   老婆轉過身來「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說易文已挨了好幾粉拳了……   感謝這個日子,賀蘭顫抖著告訴自己,還要感謝他,親愛的老公,她回頭強做鎮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亮,沒有一點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就那樣微笑地看著自己,還是以前那樣傻傻的樣子,有兩年了幾乎,可能還要多,她不禁地要笑出聲來,止不住的驚喜,但是又怕文會笑話她。   上次的見面是蘭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來以後,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數年,記得當年在蘭州易文趕到蘭州走進客房裡的時候忙不迭舌地喊著看世界盃的決賽,現在時過景遷,又是一屆世界盃的狼煙在熊熊燃燒著,易文甚至為此不斷地熬成紅眼也樂此不疲。   但是時間已經轉到四年之後。   她看著他,似乎看不出什麼變化,留了點鬍鬚,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角依然掛著孩子氣的笑容,她甚至在心裡湧上一股幽怨,幾年來的思念之情把她的心都要給拖跨了,你會知道嗎?她盯著他在心裡自語著。   賀蘭的內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噴發出來,雖然這些年一直會有電話來往,但是畢竟已經有了幾年的時空相隔,那年易文在蘭州的業務遭遇滑鐵盧,亮的內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夠細心,現在反過來看當時的甲方是有很多漏洞能看出破綻的,但是卻沒有及時去發現。   所以回到南邊就找了個帶孩子去國外看眼睛的理由,離開了公司。   賀蘭從易文那裡瞭解到他離開其實是表明一個態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財產和他沒有關係,想借此來對蘭州損失做一個彌補,但其實易文一直以來根本沒有把他這種自欺欺人以求解脫的做法當回事,公司的所有財務數據上從來沒有把亮的那一份做過更改。   風風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競爭中慘淡經營搖搖晃晃地過來了,因為亮有那種心態,易文也就一直沒有再硬要他回來公司。   亮是個很會折騰的人,喜歡弄新的東西,一件事情理順了反倒沒有了興趣,國外回來,就直接到了貴州的崇山峻嶺搞礦產開發去了房間裡的氣氛既熾熱也沉悶,易文看氣氛有點彆扭,拿起桌上的手機盒子,把兒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剝下來,放在鼻子嗅嗅,對賀蘭做了個鬼臉,她不理他,又走到窗戶前面盯著坐在謝謝上的賀蘭,她切水果裝沒看見。   易文只好靠近了對她說:兒子說手機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壓歲錢給我。你說那我做老公的豈不是一點表示也沒有了?   討厭,走開啊,把嘴堵上。她塞給他一大塊西瓜。   呵呵,易文接過她遞過的西瓜,一口咬的滿口汁水。   看看手錶:球賽快開始了,今天巴西對加納,我可不奉陪了。   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氣,經過了這麼多年,想念歸想念,但是對眼前的氣氛明顯已經陌生了,特別是在自己的面前。   我來開電視。亮忙著去找遙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習慣了大屏幕看球,這電視機不習慣了。   易文趕緊和他們說。   她發現賀蘭狠狠地盯著自己,知道她在拷問自己玩什麼花招。   他搓揉著她的肩膀,手裡還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開了。   我到你媽那裡看看兒子然後回家看球去,不知道小子期末考的怎麼樣。   易文說。   看得出來她心情顯然是心潮澎湃,易文說什麼其實也沒有聽進多少,又把一塊西瓜遞給我。   夠了,我都吃兩大塊了,今天糊塗了?不至於吧?這麼激動?   她紅著臉扭到一邊。   亮在一邊調著頻道,雖然這兩年沒有間斷過電話的聯繫畢竟有時間沒見了,他也好像感覺是有點生疏。   好了,走了,易文摸摸她的臉:「讓你們敘敘舊」   她的臉燙燙的。   賀蘭其實心裡顯然沒有準備好,這太突然了,心裡只有激動沒有摻雜一點慾望,一直看著易文離開,心裡的恍惚才覺得穩定一些。   房裡只剩下兩個人,賀蘭的心裡總算踏實一點了,站起來去了趟衛生間,看到自己紅騰騰的臉,幾年前的荒唐慢慢地重新湧現在腦海。   打開衛生間的門,亮站在門口,眼睛像個女孩子似的迷迷茫茫,有是從前在她面前慣有的那種神態,有點乖乖的大男孩樣,只是短短地留了點鬍鬚,和易文有點不一樣,他總是能和時尚挨著一點邊,但是不會很張揚,含含蓄蓄的跟上時尚的味道。   這個樣子幾乎讓賀蘭聯想到時下流行的韓片裡的那些俊俏的男主角,儘管以前的亮不是完全這樣的。   亮一樣在看風韻十足的賀蘭,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潔,眼角有了幾絲不易發現的細紋,他心裡也不平靜,他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此時的相遇,其實這些年他回來過幾次但都只是給過她幾個電話,都沒有說明自己已經回到本市。和自己的父母也特意說起不要和他們提起自己回來過。   沒有別的的原因,他只是不希望易文一直把自己當作公司的什麼功臣,如果說有,也在蘭州的潰敗中功過相抵了,他仔細的分析了自己的性格,有創業的拼勁和撲捉機遇的敏感,但是對波瀾不驚,循規蹈矩的經營守業缺乏熱情,再照以前走下去,除非只是呆在公司看看家門,不然蘭州重蹈覆轍不是沒有可能。   他有點責怪自己的臭脾性,但是沒有辦法左右自己。   這次回來就是想和易文商量準備把貴州那座基本理順頭緒開始贏利的重晶石礦賣出去。   想什麼呢?傻了?   賀蘭問他。   嘿嘿。   什麼時候學會這種笑了?   又是一陣嘿嘿。   賀蘭開始回憶起以前的那個亮了,在外面玩世不恭,有點耍酷,但是在易文和自己面前立即會變回乖乖的大男孩樣的那個亮。   就這麼站著?   亮還是不動,憨厚的嘿嘿有點變味了,帶上了色色的味道。   易文開車出來,她的寶來開起來不是很習慣,外面還是車水馬龍的,見了兒子,追著他問媽媽收到禮物時候的表情,易文裝作斥責的口氣責怪他洩露了天機,把送禮物的事情提前告訴給媽媽,兒子一吐舌頭逃開了,過了片刻又黏糊上來呀他說當時的情景。   很吃驚很開心。   他對兒子說。   小傢伙咧開嘴笑了。   不過小傢伙在易文逼著他履行承諾把買手機的錢拿出來的時候卻狡猾地稱都由外婆保管著,要拿問外婆去要。   和兒子鬧了一會,吩咐了些期末考試的情況,岳母要強強去洗澡睡覺,易文就告辭出來了。   到了市民廣場,因為天熱,有很多人在那裡乘涼,這時候有一絲微風,倒有一點涼意,他把車停好,很悠閒地在廣場逛起來,記憶中已經好多年沒有把自己匯入這樣的人流群體了。   在廣場中心,易文意外地看到了筱雅大姐,就是和賀蘭自小的鄰居,關係甚好的那個姐妹,賀蘭以前在腦子發熱的時候還要撮合她和自己的好事。我不禁感到有點好笑,不為別的,是因為看到筱雅竟然和這麼多老頭老太一起在廣場中央跳交際舞,身材很不錯,遠遠的昏暗光線下都能看出有很好的膚色。   看了一會,她肯定看不到他,易文也不想打擾她的這份好心情,在賣冷飲的地方買了一杯冰淇淋,坐在花壇旁邊挖著吃,這是小時候和亮他們最喜歡吃的東西,不過當時沒有現在這麼花俏,但是感覺那時候要好吃的多,一般都是亮在家裡偷出個塊兒八毛的就去冷飲店搓上一搓。   廣場旁邊也有幾家星級酒店,酒店亮著的稀疏的燈光,老婆和亮在房間裡是關著還是開了燈?不能肯定,賀蘭害羞肯定是要關上燈光,亮調皮起來肯定要和她對著幹,起碼要開起一盞以上的燈,把她弄的滿面紅潮。   不過只要賀蘭堅持,亮肯定會依順,相反也是,但是現在的兩個人是誰依順誰呢?   易文不知道這樣撮合他們是不是太寵她了,不過她再過幾年轉眼到了四十歲的坎了,這幾年,他知道她心裡一直沒有忘記亮,雖然從來沒有一絲的表露,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有好幾次,他甚至鼓動她去尋找新的紅杏出牆的機會,反而弄了個沒趣,我是這樣隨便的女人嗎?   她都是這樣說。   不過過一會,她覺得有些辜負了我的好意,又會轉過來表示歉意。   我是真的不習慣那樣。   那樣?你是我見過的最最淫蕩的女人。   易文理解她的矜持,畢竟賀蘭的性格不是真的像那種人盡可夫的淫婦,不過實在的也沒有什麼機會遇到合適的對象,他經常在氣氛好的時候這樣那樣地挪耶她。   同時他自己心裡也開始詫異內心的念頭,和亮的開始與現在的想法令他吃驚地有些轉變,現在似乎在內心裡希望賀蘭能有更大的空間了,不僅僅局限在亮身上,他知道那樣對賀蘭而言有不少困難。   老婆有時候也會在那樣的氣氛下表現的風情十足,但是到緊要關頭還是說有過一次經歷我就足夠了。   有時候他覺的很奇怪,賀蘭,在自己面前似乎永遠會留著一個角落,蓋上一層膜。   反而在亮面前卻能夠完全放開了。或許女人都是這樣吧。是因為和自己有婚姻關係這一層反而正了屏障了嗎?   有這樣的疑問很久了,起碼有幾年,也許自從和亮的開始起就已經存在。易文也曾和賀蘭換位思考過,但是可能無法完全捨身處地還是想不出答案。   起先想到這個問題是在蘭州那次,應該是老婆和亮玩的最瘋的那回,也正是那次,亮對公務上的事情處理上出現紕漏,其實也是沒有想到那麼大的一個國營大企業會沒落成那個樣子,堂堂的國家幹部的心底是那般的骯髒齷齪。   事情發生了,他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這一點上他相信自己能做的很男子漢:就算一切都沒了,大不了重頭再來。何況蘭州的事情還不至於讓公司完全覆沒。   當時易文感興趣的反而是妻子和亮如何在甘南大草原度過了那甜蜜的五天,本來他們出去的第三天他要和他們去會合的,但是正好那天公司出問題了,發現甲方的一個驚天大陰謀。   他沒有通知他們,因為就是亮回來也無濟於事了,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繼續他們的風情時光。   草原上的幾天,他們兩人回來都沒有細說,他也沒有細問,可能因為遊戲已經進行了不短的時間了,和開始的極度窺探心理相比,程度有所減弱。   倒是後來一次和亮在深圳喝的有點多的時候,亮說起過在草原上的一個細節,使他一直有些納悶。   因為聽到從亮嘴裡說出來的事情讓他有些不可置信。   在進入草原的時候,他們找了一個藏民嚮導,本來亮的意思是要租馬但是賀蘭不敢騎,所以就帶上嚮導慢慢地開著三菱往草原深處顛簸。   其實也不敢開多遠,怕加不到油開不回來。   在那裡,賀蘭完成了她的夙願,給兩所帳篷學校各捐助了三萬塊錢,往回走的的時候,心情放鬆性致甚是高昂。兩人在車上都禁不住的動些手腳,那個嚮導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只會簡單的幾句漢語,坐在後面想必看的熱血奮漲,藏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時候看到他已經有兩個孩子,都是男孩,對於男女之事這個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於心,看著他們在前座的舉動也表現的焦躁不定,舉措不安。   亮知道和賀蘭的行為刺激了他,心裡更是覺得有趣,甚至於產生以前和賀蘭纏綿時湧現的念頭。   這個藏族男人仔細看是個很帥的小伙,健壯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更加壯碩,短髮自然捲曲顯得特別精壯,腰裡掛著的藏刀顯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卻是出奇的好。在他們打情罵俏的時候他只是嘿嘿地笑著。   在一個湖邊,嚮導架起了火,開始烤帶來的羊肉,亮帶著賀蘭沿湖邊到了一個相對隱蔽之處,賀蘭幾乎沒有經亮的挑唆就剝光衣服下了水,   也是,有兩三天沒有洗澡了。   賀蘭白晃晃的,一踏進水尖叫起來,氣溫很高但是湖裡的水溫卻是冰涼透骨,使得她馬上放棄了清洗身體的念頭,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嚮導的注意,雖然有些距離,但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體,她害羞的蹲下來引的亮哈哈大笑。他不怕冷,惡作劇地在湖裡往上潑水把她弄濕,冰涼讓她驚叫著四處逃竄,無意中展現了赤裸的誘惑。   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時候特意展示了凍的縮進黑糊糊的毛髮叢中的小弟弟,逗的賀蘭忍俊不止別過臉去偷笑。   那邊喊著示意肉烤好了,這邊賀蘭不知道給怎麼往濕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變戲法似的在那個雙肩包裡扯出一塊大毛巾,給她裹上,然後自己就晃著兩顆蛋蛋背著包往回走。   讓感覺感覺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個情節使我覺得感覺到老婆有一點陌生,當時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著裹著一條毯子回到車旁在一個陌生的異族男人跟前,肯定不會同意,也根本不會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就渴望著來一場裸泳,何況她基本上是屬於一個旱鴨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麼呢?   在沒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只能歸咎於當時的環境氣氛使人有回歸原始的衝動吧。   只有這麼想,他才能稍稍體會到亮接下去說的情節的真實性。   嚮導的名字其實很好記,叫阿西。   亮說的時候是說就是那部日本電影名的那兩個字,不過估計是瞎猜,藏族人起名肯定不會聯想到阿西門的街這部電影的,阿西的父母長輩知道這部電影的機會微乎其微。   阿西已經用腰刀把一隻羊腿給分成了幾小塊,等賀蘭羞羞澀澀地在自己的給她準備的那塊羊羔皮毯上坐穩了,馬上給她遞過一塊。   亮在車上拿了幾聽百威啤酒,和阿西開始暢飲,四周寂靜無聲,有偶爾的鳥鳴蟲吟,這樣的氣氛之下,再沉積於自己臆想的羞澀似乎也有點不合時宜。   然而易文聽到這裡的時候卻想的是:難道就沒有顧忌到那個根本沒有什麼文化的魯莽阿西見到玲瓏浮凸的賀蘭有什麼歹意,像電影羅門生裡的那個土匪抽出腰刀把你給卡嚓了,然後對賀蘭下手?   亮聽了,愣了半天,老老實實地說哎,當時真的是沒想到這個。說話的同時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後腦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架在上面。   亮和賀蘭坐在羊羔皮氈上,阿西隨意地坐在草叢之上,顯然他對於每天120元的報酬很滿意,勤快盡職地做他該做的和並不完全屬於他做事情。   當他拿出他的酥油炒麵時,亮忙把奶油麵包塞給他,不許他吃那個,他聞不慣酥油的味道,阿西無奈只好笑呵呵地把他的寶貝重新包起來。   草原上的陽光很特別,大塊的白雲漂浮走動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面一塊陰一塊明的,然後很快明暗轉換。   填飽肚子,亮開始不安分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賀蘭裹著的毯子,開始賀蘭扭捏著因為阿西就在面前不到兩米遠的對面,但是亮的執著讓她只有放棄,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東西拿到車旁邊,回來拿其他東西時,看到的場景讓他血脈奮漲。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漢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壓下面,經管兩人的身體有部分是裹著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袒露,整個身體包括臉部的白皙絕對讓他感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為長期受高原陽光的侵害,裸露的臉部和手臂均呈焦紅色,粗糙的很,但是這個女人裸露出來的每一寸膚肌都是嬌嫩無比……   亮開始進入她,在他開始衝擊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著嘴看他們,很天真。   在陽光下,他的小麥色皮膚很古老,他的神色沒有一絲的邪念,這時候,由於亮的動作,兩個人裹著的東西早已滑落,身上早無寸縷,甚至兩人的交合處也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動了她,賀蘭沒有再企圖把自己遮掩起來,任一切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這場綺麗自然風光下的交媾很優美,如果能在高處拍攝下來,是很優美的一幅人間美景,很重要的一個陪襯是:阿西顯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觀賞他們的交媾纏綿,中間還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認為該做的事,期間把一切零碎的東西都搬到了車邊,一會以後隨時可以上路。   今天晚上的兩場球賽讓人納悶憋氣,英格蘭和巴西就那麼莫名奇妙的就輸了,可憐的英格蘭人豪情萬千的訂下的整幢高級酒店是否還繼續住下去,球賽完了,沒有一點睡意,開了電腦想繼續進入亮和賀蘭的天地但很難進入角色……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場表演秀以後,賀蘭他們兩個無形中覺的和阿西的距離近了許多,單純的阿西似乎不經意中成了他們的同謀,回去的路上和可愛的嚮導熱乎起來。   在終於回到阿西家裡告別的時候,亮把車上剩餘的食品什麼的都給阿西兩個孩子留下了,還額外多給了一些錢,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樸,欣喜中阿西的父親非要把剛宰殺的兩隻羊腿塞上車,兩個人推托了好久也沒能成功只好帶著上路。   回到蘭州馬上去買煤氣灶,亮打趣道。   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們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為當時回來的時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沒有心情去調侃打探一切了,僅知的這一段還是許久以後兩個在南邊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將離開的時在半醉的狀態下說出來的。   結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   在漫不經心中已經掏空的冰激凌盒子被他刮的乾乾淨淨。   「洞房花燭夜」中的賀蘭和亮開始並沒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   賀蘭今天淡淡地畫了點妝,和以往的素淨有點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經地邀請她赴兩個人的十年周慶影響了她吧,竟然讓她有了這個心思,不過現在,卻讓亮覺得新奇和新鮮。   賀蘭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現實中來,腦子亂亂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心裡卻在惦念老公見了兒子會如何和他解釋晚上沒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   易文走了以後,房間裡瞬間有了一些尷尬的氣氛,也算正常吧,畢竟這幾年最多只是偶爾通通電話,突然見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彆扭。   亮做的一個舉動打破了房間裡的沉悶,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顯然是早就放在裡面的,沒有打開,直接遞給賀蘭。   什麼?   看看。   她打開,裡面還包了一層絲絨,拿出來以後解開柔軟的面料以後,看到一個小小的東西,是呈絳紅色的半透明的一個小雕塑,是一個人的上半身,披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紗,神態呈半沉醉狀。   是貴州出產的一種石頭,類似緬玉但又不是玉,是當地獨有的。   他說。   除了它的精緻,賀蘭似乎沒有看出什麼。   你看她像誰?   亮坐到她的身邊,這是今晚兩個人距離最近的一次。   噢,是…?細看人物的神態賀蘭有點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幾張照片,工藝師做了很長時間。   賀蘭臉紅了,今天老公送的禮物顯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東西顯然更能表現一個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氣息總師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娓娓地傳遞過來。   賀蘭感動了,有點害羞地斜睨一眼,滿目柔情。   你真是閒的沒事幹,去弄這個。   賀蘭欣喜地重新開始審視手中的這個精巧的小東西。   是剛做好的嗎?   亮著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聳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幾揉。   真討厭。   她拍開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說   亮的回答更讓賀蘭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異的,感覺到亮一直是在惦記著她,心裡浮上來的顫動讓她全身都變的懶洋洋的。   喜歡,給我包起來。   她嬌嗔地說。   亮慢慢地裹上金絲絨細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時,她摟住了他。   亮有點手足無措,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旁邊的單人謝謝上,轉過身子,一陣溫暖芬芳的熟悉的賀蘭獨有的氣息襲來,熱血一下子湧上來,其實賀蘭不是幾年前那個羞羞答答的少婦了,她是經過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經過短短的羞澀以後,她的渴望終於抑制不住地暴發開來。   她把親吻送上去,很熟練地象條蛇一樣在小小的謝謝上把亮緊緊地纏住,全然不顧兩個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躪成一團,賀蘭在亮的面前還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柔軟的身體,芬芳的氣息熾熱的親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熱一陣接一陣襲來,心癡神迷……   她開始剝他的衣服,然後在他寬闊的胸肌開始親吻,速度從急切開始雍容起來,變的從容不迫舌頭一直抵達到他的皮帶處,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   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面親的姿勢,很柔軟很煽情,好像在試探性的尋找新的東西。   她從褲子外面輕輕地咬住他的小弟弟時,他已經非常緊張了,被咬住的性器已經開始一跳一跳的顫抖。   她仰起臉,溫柔而迷離地看了他一眼,手卻已經在解他的皮帶。   在她握住他的時候,她再次抬起頭,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臉紅了,她滿意了,低下頭去,秀髮把亮的私處完全給遮蓋了,他把手插進她的秀髮間,緩緩地梳理著,但是陰莖卻在觸電似的享受著她銷魂地吸吮,從慢慢的舔吸到開始旋轉著含……   她再次抬頭看著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樣子她很高興,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兩顆蛋蛋,慢慢地揉著,弄得他一翹一翹的不能自已。   半響後,她喘著氣吐出來:我是不是太淫賤了?   嗯,有點。   亮舒服地捉弄她。   她把他丟開,呈生氣的模樣。   不過我喜歡。   亮又補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風驟雨般地給他弄了數十下,在他幾乎噴射之前停下來,俏皮地看著他。   我也喜歡,我不怕你說我淫賤。   怎麼會呢。   亮開始心疼了,他也開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雙乳被他捏的變了形狀,可憐地掛在乳罩的外面。   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膚基本上全部裸露出來。   風雲變幻的世界盃啊,連整場加時賽都拼下來了,怎麼就堅持不了最後的兩分鐘呢?德國隊少了點運氣還是意大利運氣太好?   心甘情願地熬完夜,再心甘情願的堅持上一個小時,把今天的作業交上來,誰讓得到那麼多的支持呢?別表揚我,是心甘情願的。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來,懷裡的賀蘭隨即也被抱起,雙手不由自主地掛在他的脖子上,眼下的賀蘭已經被自己燃燒的肉慾渴望揭去了端莊賢淑的外表,勻稱豐潤的身體湧動著飢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張寬大的席夢思的床沿,兩條雪白的腿掛在外賣面,使她不得不高高抬起腿,呈現了一個極其騷情得動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後得一點遮掩以後,身體中間那片幽深的陰影裸露出來,使得此時心緒狂野的她也不得不併攏雙腿,實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樣會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無遺。但是亮用有力的雙臂把她兩腿分開,把她飽脹的陰影來了個徹底的揭幕……   那是一塊聖地,此時變得濕潤而明亮,在光線下面幽幽地閃著光,本來亮已經很熟悉了,但是這一次,經過了幾年的光陰,那裡竟然順勢而下生長出絨絨細細的毛髮,薄薄的竟然遮住了兩邊紅潤的唇,呈現出溫暖的野性來,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要把亮的湧動全部引發出來了,把他的爆炸物給點燃,此時此刻,她平時秘不見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絕唱。   這樣的姿勢,讓賀蘭恢復了羞澀,即便是在時時都在思念著的人面前,她也害羞起來,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安慰。   但是亮顯然已經為之發癡了,他捨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賞,他的手掠過那片細細的絨毛時她輕吟一聲,雙腿無助地搖擺顫抖起來……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達了她源泉,那裡不斷湧出的清泉把周邊細細的絨毛給打濕了,小孔微張著,很有光澤地等待著來客,在指尖稍稍輕觸到嫩嫩的肉時,又引發了她重重的顫動,高舉的雙腿幾乎是開始無顧忌的搖擺起來。   賀蘭的等待顯然超出了限度,無奈地微啟迷茫的雙目:壞蛋,要被你玩死了!   亮孩子氣地一笑,上前在她的豎立的乳尖來了個親吻然後貼著肌膚拉上去一直到她的嘴唇給她一嘴的濕潤。   這樣小小的一個安慰又足可以讓她再繼續承受愛人的繼續玩弄了,賀蘭閉上秀目,也許是兩腿感覺酸痛了,甚至做了一個更加出格的舉動,她用兩手把自己的雙腿攬住,嘴裡輕吐喃語:看你作弄到什麼時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為他的棒似乎一直處在發射的邊緣,沒有見過這麼開放自己的賀蘭,這次賀蘭是完完全全對自己開放了,他沒有準備好迎接這樣的禮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讓手指抵達她的陰戶,嫩嫩的唇已經打開,手指在上面流連。上下,左右,很輕很柔,無骨的柔軟中手指被吸了進去。   他像個鋼琴師一樣開始彈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慾望。。。。。。   她一隻手從自己的腿間移出來,握住他膨脹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著這個給她帶來快感的男人:對不起,我不能由著你玩了,我想讓它們在一起了。   她牽引著他,抵在自己的門戶,亮身體微微一沉,喔。。。進去了。男根緊貼著她的肉壁滑進去,她緊緊地夾著,不讓他動,但就是這樣亮似乎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讓她有稍許的動作乃至身體裡面的顫動,不然他感覺堅持不了幾秒鐘。   沒有想到賀蘭是那麼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覺到他的緊張,她很巧妙的讓自己脫離,轉身換了一個姿勢,將一個滾圓白皙的臀部露給他,這個細節和他常在夢裡夢見的情景不謀而合,在夢裡她總是遷就他用他喜歡的這種姿勢要她。   他還在調整著緊張的神經,她湊過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體,她的善解人意讓他放鬆,他的雙手在她的兩腰側入落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這對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軟,他發起一連串的衝擊,使懸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斷的晃蕩。   這樣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堅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聽到他在她耳邊哼哼起來,像一頭受負的猛獸一樣,她轉過臉,尋找他的親吻,在找到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到了猛烈的爆炸聲。。。。。。片刻兩個人都被炸成了無數的碎片。。。。。。   兩個人靜靜地躺著,賀蘭嬌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記憶中好像沒有幾次這樣靜謐的時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後就忙著其他的事情,包括在當年的甘南大草原上。   現在,賀蘭安詳地聽著亮的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不再為兩個人的赤裸相向而羞澀,那種羞澀已經被她對他的愛意燒燬了,此刻已經全然是一種夫妻之間的那種感覺了,塵世間的喧嘩和躁動,世俗的人際觀念和慾望的克制似乎離他們很遠。易文看完了巴西對加納,然後弄了點吃的,靠在謝謝上閉目養神,準備接下去看法國對西班牙。   在學校的時候,他踢過足球而且是球隊的主力,而身高馬大的亮卻只對籃球感興趣。   易文的的興趣一直保持至今,幾屆的世界盃只要有時間是場場必看,前一屆我還讓人特地買了一台已經不多見的錄像機,把深夜或者沒有時間看的場次錄下來。   電話響的時候他看過時間,正好是球隊入場。   電話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沒有剛回家。   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紅杏出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鬱悶呢,剛回來,要不是遇到巡邏的警察,我還在外面晃悠呢。   討厭。   呵呵,我吃泡麵呢。   對不起,老公。   你幹嗎呢?   在客廳呢。   你們又不看球幹嘛這麼晚?又不是少男少女,這麼來勁?   真討厭,臭老公。   呵呵臭丫頭,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誰?   你絕對猜不到,筱雅!她在廣場混在一群老頭老太太裡面跳交際舞呢。   喔,原來是這樣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著吃泡麵嗎?   嘿嘿。   我壓根就沒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麼起勁,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這樣怪笑給我回來,不許留在那裡了.   他故意擺出嚴肅的態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麼都是一個受寵愛的丫頭,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個雅致的鄰家大姐姐,角色變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時候享受的就是這種變化吧。   我在廣場吃冰淇淋來著。   哈哈,不會吧。   房間裡整個都是賀蘭的笑聲,他聽得出來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著冰淇淋,看著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緒漂浮無限?   閉上你的嘴臭丫頭。   嘿嘿。   哦,罵人呢?那是我理解錯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會了,你也趕緊剎住。   賀蘭說的是夫妻倆許多次把筱雅扯進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別給我來這一套。   我只會這一套。   少不了你幫忙,沒你忙乎只是鏡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頭,累壞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著。   好了,知道你折騰累了,來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給你準備一份10週年禮物好了!   她在電話裡詭秘地說.   易文被弄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連續多天的球賽讓他真的有些力不從心,是賀蘭把他弄醒的,看樣子已經回來有一會了,已經換了衣服,還剛洗了頭,頭髮還有點潮濕。   她趴在易文的枕邊,用潮濕的頭髮在他臉上拱。   易文知道這是她表達內心尷尬的一種方式,他沒有理會她,還想在半夢半醒的狀態迷糊一會,但是她接著鬧,沒有辦法只好翻身摟過她,在臉上親了一下。   睡好了嗎?起來吃飯。   唔,還做飯了?   嗯,還給帶回來一個免費傭人。   呵呵,就他啊?我還是出去吃得了。   什麼啊?他說在貴州這幾年廚藝突飛猛進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賀蘭領口露出來得白花花得乳溝,心裡竟然有點癢癢,下面跳動了數下。   想像著他們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舉起來。   今天很早起來嗎?他問的不懷好意。   嗯,她臉紅了。   是被色狼弄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弄醒色狼的。   不許說,你說過不會笑話的。   好好,不說。   賀蘭斜睨他一眼,其實她生活中真是不會這樣撒嬌的,以前在學校乃至生活中待人及物,一貫顯的沉穩大方,端莊示人。   也許好女人就是這樣吧,該風情萬種的時候就自然流露了。   老婆!   嗯?易文掀開身上的薄毯,露出被撐起的內褲,賀蘭哧哧地笑了。   好討厭哦,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下流的勾當?   嗯不是,是想到你們的下流勾當才這樣的。   討厭。我去幫忙做飯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   她被拖返回來,笑嘻嘻的看著他。   易文索性將內褲扒掉,硬梆梆地讓自己高舉著。   賀蘭嚇了一跳,忙跳下床去關門。   等她回到床邊,他起身按住她。   她被俯身按在床上,裙子裡面的小內褲很容易就被他捋掉了,激動起來的易文很容易的就擠進她雪白的臀縫裡進入。   臭老公,你這是強姦。   她的臉掩在床上的布料間口齒不清地說。   她的裡面潮濕而溫暖,似乎昨晚的遺留物作怪,非常的潤滑,他俯身親吻著她的頭髮,很香的味道。。。。   賀蘭回到廚房的時候,亮基本上已經弄好了,因為只有三個人吃飯,就在廚房的小桌子上解決了,他一看到賀蘭紅撲撲的臉,紛亂的頭髮,有些詫異,轉而彷彿明白過來,抿嘴笑了,賀蘭被窺破秘密,臉上更紅了,有點羞惱,笑什麼,不許笑。   但是亮忍不住只好轉過臉偷笑。   賀蘭把他身體擰過來,示威般地咬著嘴唇盯著他,亮投降了,舉手告饒。   最後在一陣親吻中收場,如果不是聽到易文出來,吻會更加纏綿柔長一些。   這頓飯吃的確實有滋有味,稍稍有些偏辣,但是亮說按照原來的風味已經是大打折扣了,是因為還遠遠不夠辣。   易文吃的很快,吃的也不少,沒有喝酒,吃完了儼然如一家之長一般看這他們兩個吃,弄的氣氛怪怪的,被賀蘭趕到客廳去了。   然後又是亮盯著她看,看什麼?再看我不吃了!   亮有點恢復了以前的活潑,看看客廳小聲說:再這麼拽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不禁抿嘴一笑,給他夾了一大堆菜:弄的這麼辣你自己吃掉。   下午易文要出去,亮也跟著去了,到公司看看,是易文吩咐的。   他們走了以後,賀蘭開著自己的寶來,來到市醫院。   筱雅看到她來,一臉的驚喜,賀蘭把帶了的一袋東西遞給她,是亮上次回深圳公司時到香港特地給帶來的,給筱雅的丈夫,一種國外生產的藥,國內買很麻煩。   這怎麼好啊,每年都要麻煩易文好幾次。   這有什麼?誰叫他對姐心懷不軌的?算對他的懲罰。   賀蘭故意這麼瞎扯。   以前,賀蘭曾經扯起過易文說筱雅女人味十足之類的話,曾經弄的她很不好意思,不過終究是女人,還是很受用。   又胡說,我一個老太婆,別拿我開涮了,再說我也沒有你臭丫頭這樣厚臉皮!   因為兩個人多年來情甚姐妹,無話不談,有幾次有意無意地賀蘭曾經說起過深圳的有些事情,當然不是說的很細,但也讓筱雅猜到了一二。   對了,昨天晚上幹嘛來著?老實交代!   昨晚?沒什麼啊?   還不老實!?   在家啊,你說幾點?   快九點的樣子吧。   有人看到你了。   誰?   呵呵,是在廣場吧?   對,交代!   跳舞啊,你個臭丫頭!   細細,就是有人欣賞到你的翩翩舞姿嘍。   誰?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當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呵呵,他呀。   據說舞姿非常迷人哦.   去你的。   哎,對了,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去那裡?九點我們快散了,你沒去啊?你在哪裡?   我?嘿嘿,保密!   這時候有人進來,兩個人停止了嬉鬧。   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醫院裡也算是比較有資歷的醫生了,平時裡有點不笱言笑的,但是人緣還是不錯。   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築監理公司的,幾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樓坍塌,本來是建築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個監督不力,被判了個緩期,後來查出有一種較罕見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還好,筱雅有個哥哥在國外,把她女兒結到那邊讀書,家裡就兩個人顯的有點孤寂,加上老公情緒一直低落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也難怪,還不到四十的筱雅就混進中老年的隊伍裡去尋樂子了。   賀蘭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突然沒了話題,自己也覺得尷尬。   怎麼了?   沒有。   她的臉無緣由地紅起來。   賀蘭的氣質裡其實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為從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後面的一條小尾巴,有些神態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頭,心懷鬼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要我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當你的老師好,我看你瘋了兩年都學壞了。   其實賀蘭只是象說晚上一起吃飯,但是要是說出來晚上易文看到筱雅,還有筱雅看到亮也在場,他們都會怎麼想?自己成了牽線搭橋的了,她想著臉紅的更加厲害。   你們易文啊真是太寵著你了,我都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願望給實現了,只是覺得有點對不起立敏姐夫。嘻嘻。   你再說我打你了!   筱雅臉上也紅潤起來。   賀蘭其實並沒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麼,因為她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意思,但是事情的結局是:筱雅顯然比賀蘭對她預計的領悟能力要高的多。   當天下午分手的時候,筱雅直愣愣地盯著賀蘭好長時間,盯的她有點發毛,就如多少年以前,賀蘭接到了男生的條子,沒有及時扔掉或者私自藏匿被她發現時的情況一樣,按照當時的可能性,一般都是筱雅以告訴賀蘭父母為要挾。   賀蘭以前在這樣的目光盯住的時候心裡就會發慌,多少年以後她心裡還是有點沉不住氣:   幹嘛啊,這樣看人!   丫頭: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能看不清楚?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你不要後悔。   賀蘭臉紅了,唯唯諾諾地:我有什麼花花腸子啊。   你們啊,就是生活的太富足了,悠閒慣出來的毛病!   賀蘭被她洞穿心思,就如被在人前扒光了衣服。   她索性豁出去了,示威般的揚起腦袋:就是,你看我是個壞女人,我也要把你變成壞女人。   滾蛋,沒心思和你瞎攪和。   筱雅嗔怒地開始趕她走。   晚上,賀蘭和易文躺在床上,她嘻嘻哈哈地把下午的事情告訴了他,被他假惺惺地一陣埋怨。   你是不是因為我讓臭小子回來,你心裡感覺不平衡覺得虧欠我什麼?   沒有啊,這是我早就預謀好的,她嘻笑著靠過來想用肢體纏住易文但是反而被易文雙腿壓在身體下面。   那為什麼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因為是咱們的十週年啊?   易文覺的這個老婆是越來越油腔滑調了,簡直是那個那個誰亮的那一套了。   他又狠又愛地按住她在他耳垂狠狠地親然後不住地吹氣,令她不住地求饒。真想把她拉下水啊?她可是你最尊敬的人了。   嗯吶,正因為這樣啊,何況你們是互補所需啊。   她笑吟吟地看著他。   沒有的事。他說。   老公,我發現你不像個男人了,說話言不由衷。   好好,我喜歡,謝謝老婆!我一定早日把她給拿下,你的那個筱姐!   討厭!今天是你把他給趕回家的?   什麼啊?是人家老爺子來電話命令他回去的,誰讓他自己暴露行蹤啊?   討厭啊。。。。。。!賀蘭嬌嗔地推開他壓在身上的腿,遠遠地躲開到寬大的床的另一邊,和他離的遠遠的,不讓他碰到。   賀蘭的轉變讓易文有點始料不及但細想後又覺得有點在情理之中,女人始很感性的,不可能永遠對一件事情保持同樣的態度,她的含羞默默終於被內心的*動所征服,既然自己給她和他創造了這個條件,兩心相約悅再故做純情也沒有什麼必要和可能。   現在她內心的渴望讓易文的心理感受象回到幾年前一樣,那個時候,算是初步的接觸,他讓賀蘭和亮在一起純粹一個遊戲的組織者的角色,兩個人都是在自己的力促下表現的含羞答答。   在那個時候他的心裡是一種簡單的感受,讓賀蘭像一個孩子一樣,品嚐到一種新的水果,或者玩具一樣。自己的心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空落落的,現在賀蘭的心裡不再是那樣的心情,而完全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眷戀,難以割捨的那種感情。現在他的組織者的地位基本上要被瓦解了,他的心又如以前一樣酸楚起來。   其實這些年,易文都有點希望放棄促和他們兩個了,儘管他能看出來她對他的思念,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此時易文有點後悔自己心血來潮的衝動,不該一個電話把他給招回來。   賀蘭今天有點魯莽地去找筱雅,讓易文覺得是她希望能在和筱雅的糾葛中給她和亮更寬廣的空間,她變得這麼主動和迫切讓他有點詫異。   看著妻子的背影,他盡量讓自己理解他,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忽然顯得有些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身上遊走,也讓自己的心能一點一點地放鬆下來,他覺得自己也有點緊張了。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賀蘭去了父母家看了兒子,把昨天給兒子買的東西給他送過去,問兒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兒子一口回絕,因為在家裡沒有在外婆外公這裡隨心所欲吧,另外賀蘭妹妹的孩子馬上也要住到家裡來,兒子就更加不願意回去了。   賀蘭內心裡自然期望這幾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樂的做好人,答應了兒子的要求。   從父母家出來的時候,她內心有點慚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兒子整個學期都住在學校其實也沒有多少時間和自己與易文有太多溝通,為了自己。。。。。她有些愧於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無所事事,眼看中飯時間到了,易文給了她電話,中午應酬不回來吃飯了。   神遣鬼差地,她撥通了亮的電話,其實整個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電話裡說在家裡,找了人在給父母修空調。   很快就好,有什麼事嗎?   沒事。。。。。。她有點不高興他這樣問她。   我這裡很快就好了,文哥回來了嗎?我帶點菜過來做飯吧。   賀蘭聽到他壓低了聲音,忽然想到他是個很難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來有點不妥,她理解了他壓低嗓門的難處於是說:   他不回來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會過來。   緊接著又說:我餓了,要吃。。。。。你!   賀蘭霎時心跳快速撲騰了幾下,紅著臉把電話丟到謝謝上。   她開始很迫切地等著他的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的慾望如何會變的如此強烈,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誘使他到身邊來,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動要他來到身邊,而沒有易文的許諾。   她心裡有了種偷情的愧疚。   但是那種慾望使那麼的強烈,幾乎沒有一絲可能用她的愧疚以及羞恥心來阻擋它。   亮正如他所說,很快就來了。   今天似乎很特別,亮也被一種情緒所圍繞,沒有任何的前奏,兩個人就衝動地糾纏在客廳的地毯上,不知不覺的就成了兩具赤裸的野獸,兩個人都特別激動,僅僅是因為今天有偷情的感覺嗎?他按住她,她濕漉漉的身體毫無阻擋地迎接了他的侵入,她蹶著雪白的臀,分外的耀眼,在接受他的親吻的時候,她呢喃著:你這個壞蛋,我是背著他給你打電話了,我是個壞女人了。   她的表述讓他興奮,雪白的臀更讓他興奮,他充滿感激地摟起她的上半身,她的雙乳在他手裡擠壓成兩塊柔軟的麵團。身體曲扭成一個很抽像的角度,上半身往後仰著,但是下面為了迎接他的棒在臀窩那裡被折成一個很誇張的角度。   我知道,我要讓你快樂,你快樂嗎?   嗯,你知道我是快樂的。   亮在她雪白的臀的照耀下,突然迸發了一個調皮的念頭。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讓你更加快樂的。。。你要嗎?   我要啊,你知道我要的。。。她柔柔地看著他,一付奮不顧身的神情,眼睛裡有一股柔軟無比的東西。她的柔情幾乎要讓他發瘋。   他騰出一隻手,在兩人交接處塗抹著,讓手裡沾滿了滑滑的粘液,然後調皮的塗抹在她的臀縫裡,在她的菊花塗抹的時候弄得她一陣一陣不住地哆嗦。   你想要它嗎?。。。她回過頭來接受他的吻。   唔。。。他被她堵住嘴,說不出話來。   他抽出他的棒,那個棒變成了滑滑的亮亮的,擠在她的臀縫裡很滑稽的跑來跑去。   她體貼地換了一個姿勢,讓他騰出另一隻手,使他能把握住臀縫中間的那個秘密位置,然後順利的滑進去。   她很恐怖地慘叫了一聲,被他吻住了。   再等一等,他說。   嗯哪,我在等,你喜歡它嗎?我要成你最喜愛的女人。   你是的。   他哆嗦了一下,那裡太緊了,緊的他有點難受。   他等她終於適應,開始放鬆,寶貝,要我動嗎?   你要動就動吧,你要答應我我是你最喜愛的女人。   也是文。。。你老公的嗎?   不,是你最喜愛的女人。   她嗚咽著似乎感覺到一點快感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是的,我喜歡,我要開始插了。   哎呀,來吧,不該讓它等到現在的哦。。。   亮也沒有料怎麼她會變成這樣一隻赤裸裸的母獸,她完全是一隻母獸了,為而自己發情。。。他狠狠地插入又是狠狠地抽出來,棒棒頂端的快感很快凝聚,還不到平時幾分之一的時間,他就感到噴射的邊緣了,他不敢再放肆,放慢下來,但是此時好像賀蘭被人撓了癢癢一般由慢到快地扭動雪白的臀,不及他呼救,他的汁液已經隨著她的尖聲呻吟發射出去了。。。。。。   兩隻疲憊不堪的野獸,呼呼地喘著氣。。。。。。   她把臉緊貼在他的肚皮上,這樣也行啊,你這個壞蛋,你試過很多嗎?   沒有,從來沒有。   不信,你是多麼嫻熟啊。   多虧你幫忙!   他改不了他的痞子本色。   嗯那,我就從來沒有幫過他。。。。。。她抬起臉大膽地而火辣地看著他,頭髮濕濕的粘在額頭。   壞蛋啊,我是不是被魔鬼纏身了?你這個魔鬼!她哼哼著說。   他無語,只是摟住她,令兩人汗淋淋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筱雅是在下午兩點多出的門,開著她那輛白色的凱越,在東門街銀行取了五千元錢,買了點時鮮的水果,逕直朝賀蘭家的小區駛去。   她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不知道多少次了,賀蘭讓易文在外面帶這帶哪的,雖然是從小一起大的姐妹了,老要他們破費怎麼地也覺得不合適。   前兩周醫院搞公益活動有幾個休息天沒有休息了,今天她調休早上在家裡搞家務,想著賀蘭一般中午要午睡,索性自己中飯後也休息了一會。   在聽到門鈴聲的時候,賀蘭和亮還在床上,這次的見面其實到現在才真正的放鬆開了,好像回到了從前,甚至有了跨越。   鈴聲讓賀蘭一時跳了起來,第一感覺是易文回來了,她內心有點責怪自己,按事先的想法,她準備給易文發條信息,和他說一會會到家裡來了,這樣一說,什麼事情都是向他敞開的,但是沒有想到亮過來的那麼快,一時就給疏忽了,事是不會有事,也不用擔心易文怎麼樣,但是照著這麼多年的習慣,她肯定會在當時給易文電話的,既然沒打現在和亮這樣的樣子,首先賀蘭自己先覺得不對了。   沒辦法,她赤腳從樓上跑下來,穿上鞋子去開門,身上只是匆忙裹了件居家的棉布的針織半長睡衣。   從貓眼看到外面站著的竟然是筱雅,她更六神無主了,嘴裡已經答應下來開門了,要命的是樓上的亮也以為是易文,也很快會穿衣馬上下來。   沒有辦法,開門是必須的。   你怎麼有空啊?   開了門,賀蘭往後捋著紛亂的頭髮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賀蘭的滿臉飛霞讓筱雅有點詫異,她從賀蘭的詭秘動作裡也看出了點東西,筱雅是何等聰明的女人,進來她掃了客廳一眼,在換鞋的時候盯著那雙大號的休閒皮鞋就什麼都明白了。   晴天大白日的,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筱雅問道。   賀蘭的臉本來就是紅到耳根的,這時倒是看不出顏色是否有加深。   還沒等賀蘭吭聲,亮就不合時宜地下樓來了,因為他是以為易文回來了,他不得不下來。   現在好了,事情擺明了,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亮看到筱雅也愣住了,定定地看著她們倆。   看到他筱雅也成了個大紅臉。   這樣一個尷尬的場面賀蘭有些無地自容,雖然隱隱向筱雅透露過自己不檢點的一面,但是沒想到被來了個人贓俱獲,看著樓梯上發呆的亮,她還覺得好笑起來,她紅著臉拉筱雅到謝謝上去坐,筱雅就像個木頭人一樣被她按在謝謝上坐下來。   發什麼呆啊?去給女士拿飲料。   她朝著樓梯上的亮喊。   筱雅讓自己平靜下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以前說得就是這個臭小子啊?   賀蘭抿嘴。   亮半天找不到喝的,在裡面問個沒完,賀蘭應了一聲就不再理他,坐在謝謝上聽筱雅嘮叨,身體被亮弄的現在感覺有點不適,隱隱作疼,但是還是忍不住發笑。   真是一點廉恥都沒有了,也不害羞,這裡是什麼地方?起碼。。。怎麼在家裡就這麼胡來?筱雅壓低了嗓門訓斥著。   亮拿了喝的出來,筱雅閉嘴。   賀蘭把飲料遞給她,她瞪了她一眼接過去。嚇的賀蘭悄悄給亮做了個鬼臉.   筱雅其實對亮稍稍有點面熟,可能是以前和賀蘭一家吃飯時遇到過。   賀蘭藉機逃到樓上去換衣,撥通了易文的電話。   老公,闖禍了!   什麼事?那邊易文顯然嚇了一跳。   我把男人放進家裡來了。   你個臭丫頭,我還以為開車撞人了,呵呵。   那個臭小子不怕被累死啊?他不是不知道你的厲害。   不是啊臭老公,還說笑。   怎麼了?馬上瘋了?   再胡說不理你了。   好好,你說,你說。   是,筱姐,筱雅來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回來,沒當回事,被她撞破了。   哦,呵呵。   現在來找我了?我什麼都不管!我在她面前純粹是個受害者。是你們姦夫淫婦的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討厭啊。   呵呵,這有什麼啊?你不是說她都知道你那些骯髒事的嗎?   那是以前帶開玩笑性質的,現在她會怎麼看?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我老婆可不是什麼都聽人使喚的小女人,你的主見哪去了?   真討厭,要知道才不給你打電話呢。   樓下的兩個也尷尬著呢,亮像個小孩一樣大氣不敢出,憋著勁看電視,期望賀蘭能快點下來挽救這個焦灼的場面。   筱雅也難受,開始有點責怪自己幹嘛不早點給臭丫頭來個電話,不然也不會弄得這麼難堪。   好半天,賀蘭才裊裊諾諾地下來了,不知有意無意,換上了一身職業套裙,此前的慵懶風情一抹而去,只是臉上忍不住的紅暈還覺得有些不協調。   她坐到筱雅身邊,姐啊,易文一會回來了,要請你吃飯。   請我?我還得請他吃飯呢,對了----   她打開自己的包,取出剛領出來的那筆錢。   這麼多次麻煩他,還不得請他吃頓飯啊。這麼多次給我們帶藥,我也不管他花了多少錢,夠不夠都在這裡了。   姐你這是幹什麼?賀蘭一把推開她,急了。   小的時候,姐夫給我也不是買這買買那的,我的第一輛自行車還是你和姐夫買的呢,你是不是想現在全給算回去?   臭丫頭說什麼呢?筱雅嗔怪地說。   推來推去的,都不要給我吧。   亮在一邊本來想幽上一默,但是被賀蘭迎頭一棒:有你什麼事?去,進書房玩去?   牛高馬大的亮癟癟嘴灰溜溜地進書房去了。   筱雅推不過她,把錢放在茶几上。   對了,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嗯。。。不許帶你那個小情人。   去你的,什麼啊。   你真夠膽大包天了,晴天白日的,也不怕你和易文父母姐妹過來?   我冤枉嘛,走霉運有什麼辦法,開天劈地頭一遭就被你給逮住了,你還想咱們樣?   我信你才怪。   真的啊。   這時門鈴響了。   看吧,來了!筱雅說。   你以為是誰啊?是易文啊,嘻嘻。   易文進來,笑著和筱雅打招呼。   謝謝筱姐。   易文一坐下來就說。   謝我什麼啊,筱雅一頭霧水。   謝你替我來了個人髒俱獲啊。他笑著說。   切,我才懶的管你們的糗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事一夥的?你們就折騰吧,誰也管不了你們。   臭丫頭你過來,我可不會給你們背黑鍋哦,我和你們事一夥的嗎?今天的事和我有一絲關係沒有?   賀蘭又恢復了此前的大紅臉,咬牙切齒地要去打他掐他。   不過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筱姐啊,我也事沒有辦法,你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我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想此下策的,誰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整天被她弄的頭暈眼花的倒公司裡什麼也幹不了也不是個事啊?筱姐你看我還想個剛四十的人嗎?   賀蘭驚叫一聲向他撲去,兩人扭成一團。   筱雅看著他們倆打情罵俏的,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又覺的好笑。   等扭打停下來,易文問她:對了你的那個同案犯呢?   又是被賀蘭一陣猛掐。   易文看到茶几上的錢,問賀蘭事怎麼回事,賀蘭和他說了。   易問不由分說給揣進筱雅的包裡去了。   筱姐,不要以為他對誰都那麼上心的,你要小心哦。賀蘭在一邊怪聲怪氣的敲打。   筱雅臉上浮上紅暈,罵道:死丫頭今天瘋了?沒完了?   筱雅在易文回來稍坐了一會後就起身離開了,在找車鑰匙的時候看到那五千塊錢又躺在自己的包裡了,她心不在焉地看著那疊紙幣,心裡亂亂的。   颱風要來了,據說要影響到本市,天氣有些陰沉,感覺悶悶的,特別不舒服,她的心裡也像壓著一塊大石頭,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賀蘭這裡來,遇到的事情讓她不是很好受。   她還是有點納悶,賀蘭那樣一個雅致的女人,怎麼會選擇接受那樣的行為,她的疑問不是因為那個叫亮的男人,更主要還是在易文身上。   婚外情在眼下的社會已經不是什麼判經離道的事了,但是他們的情況卻要離奇的多,她很難理解他們。   她想著賀蘭有意無意和自己說的一些話,想起易文那張文謅謅的臉,還有那個亮,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和他們扯在一塊。   車窗外下班的車流擁擠起來,她定定神,開始集中精力駕車。   筱雅走了,房裡只剩下賀蘭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頭,想著發生的事,有點無趣,柔順的坐到易文的旁邊。   對不起喔,我沒想著要讓你難堪。   傻丫頭啊,說什麼呢?看不出筱姐思想鬥爭激烈著呢?呵呵。   嗯,沒看出來,只聽到她罵我了。   呵呵,還不該罵啊?   這時候,亮出來了,一臉尷尬。晚上吃什麼?易文問。   本來筱雅在的時候易問提出去外面吃的,但是她說出來沒有和家裡老公說,可能家裡做好飯了,他身體不好做了飯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只好取消。   還是我來做吧,她說。   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去外面解決。   不管怎麼說,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裡無疑如投下了一顆重重的石子,晚上吃了飯以後,她很快把廚房收拾好了,然後來到老公的房間,因為身體的原因,老公晚上經常會醒來,為了筱雅的休息,女兒出去以後他就一直睡在女兒的房間裡。   老公在電視,看到她進去,抬起頭和她說話。   今天不出去了嗎?出去記得帶一把傘。   嗯,傘車上有,可能真的會下雨。她說。   走到謝謝邊上,他輕輕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來。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會吧。她停下來,靠在謝謝上,俯身靠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蘭丫頭去了,這麼多次藥一次也沒有給他們錢,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蘭丫頭這麼有情有意,咳,咱們就厚臉皮領受了吧,呵呵。   臭丫頭現在什麼也不做,招搖著呢。呵呵,現在是什麼社會啊?有這個能力就好。   他揉著她的手:沒有這個能力啊,只能說是自己失敗。好了,快去吧,不然遲到了。   去吃飯的路上,亮開著易文的車,賀蘭在後面緊緊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貓似的,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歉意。   你說你怎麼看出筱雅姐那個什麼的?   她說。   怎麼還在想那個事啊?   ]易文在她頭髮捋了一把。   沒有什麼的,我只是在安慰你,其實就算她什麼也不想,也沒什麼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後我和她解釋,我不行了,不舉,但是不想但耽誤你。   還在說笑呢。   她不滿了,轉過身去。   看著易文真的蠻不在乎的樣子,賀蘭也索性不再去自尋煩惱。   亮在後視鏡裡偶爾看著他們後面,今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影響最小的就是他了,最多就是個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隱約從賀蘭的話裡聽出他們當初的本意後心裡甚至還有點得意,有點在企盼之中。   做為男人,他偏向於認可易文的說法,誰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雖然不能肯定那個女醫生心裡到底怎麼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鬥爭,開始動心什麼的,但起碼應該有這個涵養遷就別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種的成人的相處方式罷了,況且她應該知道這是一種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一種的相處關係而已,和一時衝動逢場作戲的濫情爆發有根本的區別。   他看著後面坐立不安的賀蘭,有點好笑,此時的賀蘭簡單的有點像剛畢業的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被姐姐給識破了,這件事情已經把她的腦子完全給搞亂了。   賀蘭有點神經質地擺弄著昨天易文剛送給她的那只薄薄的**,就在這時候,**突然震動起來。   是筱姐。   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電話。   說著說著,賀蘭的臉開始鬆弛起來,最後喜笑顏開,對著話筒說遵命!然後掛了電話。   哈哈,她說懲罰我晚上陪她去廣場跳舞。因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個人找了一個離廣場比較近的地方吃飯,時間已經不早,賀蘭隨便吃了一點就丟下他們兩個自己走路過去。   城市的街道其實很美,雖然沒有大都市的艷麗和豪華,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種雅致和輕鬆,因為颱風的關係,天氣變得有些涼爽,穿梭在人流中,心裡有說不出的舒暢,是因為筱雅對自己的懲罰嗎?賀蘭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但是她知道起碼是原諒了。   她感覺到輕鬆,似乎放下一個沉重的包袱,這個包袱其實已經有好幾年了,好像是在幾年前到深圳就已經背上了,那樣的感覺很壓抑,雖然在和易文與亮在一起的時候很美好,但過後就有很重的心理壓力,這樣的異於常人的關係讓她的內心變的有些脆弱,經常希望能找個人來傾訴,並能得到安慰,但這顯然是很荒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沒有人會來安慰自己。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貫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裡她永遠是個小女孩,她覺得反而輕鬆一些。   走在路上,步履輕鬆,遇到以前的一兩個個學生家長,城市不大就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很客氣的打招呼,詢問了孩子目前的情況,給了些職業性的安慰,現在的學生家長心裡壓力太大,中考,高考帶給孩子和家長的眩暈會陪伴他們一生。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腦子裡湧上很多的怪異想法,甚至想起歐文肖的《窮人,富人》裡的主人公也是在街頭人流中腦子裡湧上的想法,記得當時書上的描寫是:看著身邊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著趕去幽會,怎麼也想像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風韻高雅的女人身上揣著即將派上用場的避孕工具。   賀蘭笑著咒罵自己,內心變得這樣我齷鹺,不過如果現在易文在身邊,她肯定會把這個笑話說給他聽。   遠遠地,看到筱雅剛停好車下來。   易文和亮吃的很慢,他們還沒有好好靜下來談談,開始是關於工作上的話題,等吃好了飯來到酒店休息廳,在曖昧的燈光下,話題也開始曖昧起來。   那個醫生把她帶到那樣的地方是什麼意思?   亮問。   應該不會是去用貧民大眾的娛樂去熏陶賀蘭被污染的心靈吧。   這句話弄得兩個人都笑起來。   應該是精彩的故事讓筱雅有些欲罷不能,你信嗎?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們曾經有什麼故事所以想像不出。   亮抿著茶笑著說。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貴州的產業在不久將會有一次爆發性的機遇,建議不必要很快脫手,因此亮還是需要在那邊繼續扎根下去。現在什麼都方便,有時間就回來看看,父母也年紀大了,像客人一樣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們最牽掛的,以後不要一去就沒有音訊。   還有。。   易文有點難堪,但還是說出來了。   你也看到,賀蘭比前兩年變了不少,女人是無法抗拒時間的侵蝕的,這是自然規律,有時間多回來陪陪她。   還是很不錯啊,我感覺甚至比以前還要好,嘿嘿。亮有些帶著壞笑。   呵呵,是嗎?如狼似虎吧?   哈哈哈。   也難怪,蘭州的事情一下子過去幾年了,那時候她剛剛嚼出滋味呢,馬上就被擱置了這麼久,呵呵,易文說。   那個女醫生怎麼樣?真要拖她下水嗎?   呵呵,你說呢?是蘭丫頭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嗎?   呵呵,這倒確實,氣質和蘭姐很類似。   小丫頭的時候,蘭蘭就跟在她屁股後面,就像我們甩不了你這條爛尾巴一樣呵呵。   我可沒少給你們從家裡偷好吃的喔,你們那時候一個個都像餓死鬼投胎什麼都能一掃光.呵呵,還不是因為你老爸會搞歪門邪道,家裡有的是吃不完的東西。   不管怎麼說,筱雅的事情起因絕對是因為你小子。   我?呵呵是蘭姐她想做點補償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   兩個人就像街上的兩個痞子,饒有興致地打趣著。賀蘭回到家,客廳裡易文盯著電視看的挺認真,聽到她開門轉過身子和她打招呼,眼睛紅紅的,嚇了她一跳。   怎麼喝了那麼多?開始不是說只是兩個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興就又叫了幾瓶。   坐到他身邊,一股酒氣,賀蘭又點嗔怪,易文忙著向她揮手致歉,她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給他的茶杯沖上茶。   怎麼樣?那裡挺逗的吧?   挺不錯的,有幾位大叔級的還真是高手吶,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廳裡沒有可比性,她說。   呵呵,把話說明白,什麼可比性?   其實廣場跳舞的那些人是真正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廳裡就不盡然了。   她說。   其實她想問亮什麼時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沒問。   有人請你跳舞嗎?   當然,那些大叔得排隊。賀蘭驕傲的說。   當然了,那裡的都是些大媽嘛,還算你和筱雅年輕一些罷了,看來廣場裡也不盡然是去跳舞的。   和美女跳起來當然感覺要好一些了   說來說去還是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嘿嘿。   你這個骯髒的傢伙,她嬌嗔地想把把他擠到謝謝邊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摟住。   一部電視劇看到深夜才完。   到了床上,兩個人不禁一陣纏綿,就那麼赤條條的纏繞著,很悠閒地聊天。今天本來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媽的電話,說外地的姨媽來了,好多年沒見到亮,小時候還帶過他好幾年呢,怪想他,就讓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沒把人給你看住,呵呵。   他用大腿擦著她的大腿。   多謝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夠累的了,廣場的大叔們就沒讓我閒下來過。   言不由衷的丫頭,他憐愛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輕輕拿捏著,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搓著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輕顫。   你以為你的老婆是沒人要的黃臉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隊吶。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   當然是你看走眼了。   我和筱姐說好了,下週二她輪休,我們找個地方去旅遊。   好啊,帶上你老公吧。   沒門,別淨想好事。   她推開他,準備睡覺,易文乖乖地移到一邊,這是他們的習慣,睡覺各睡各的,互不干擾。   賀蘭話雖這麼說,但事實上誘使筱雅出遊完全是內有玄機怎麼會沒有易文的份呢?   出行那天是農曆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傳說中的鵲橋會,是牛郎織女一年一度相會的日子,距H市不遠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傳說中在那裡的最高峰能看到牛郎和織女相會,因為海拔高,山上終日青霧繚繞,六月酷暑時上山也儼然是與山下成兩個世界,溫差極大,成遠近聞名的避暑勝地。   賀蘭說服筱雅顯然沒有費很大功夫,因為明擺著要跑那麼遠一段路顯然得開易文的車前去,所以也只好連車主一起上山了,憑著她們兩個女人的那兩把車技顯然對易文的車會感到陌生。   真正讓筱雅感到上當的是那天早晨來接她的車赫然是那個亮一臉邪笑地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   筱雅一腦袋的彆扭但是又無從發洩,和賀蘭坐在後面,上來稍稍寒暄幾句就閉眼假寐。   賀蘭吐吐舌頭,沒話找話地和前面的易文瞎扯。   沒過多少時間,車已經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現讓賀蘭有點擔心,覺得沉悶,她在假裝睡覺的筱雅身上撓了一下,她一下子驚跳起來。   幹什麼臭丫頭?   想問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錢不還一樣。   切,我還沒人欠過我的錢呢,只有我欠別人的。   沒勁,難得這樣出來一趟,好像多難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開車,小心的看著每個人的臉色,聽賀蘭這麼說,接了一句:可能是我讓大家難為了吧,不行到前面路口,我下車回去得了。   老實開你的車,難為你還輪不上呢。   臭丫頭吃炸藥了?人家一聲不啃開車惹到你了?   啊呀,還有人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車伕當到底了。   小子別貧,小心開車。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幹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麼了?   賀蘭假裝不服。   老公??誰啊?   筱雅這話就毒了,弄得賀蘭吸了口冷氣,索性轉身閉眼睡覺誰也不理。   中午吃飯前,到達了山頂,山上果然涼爽,如秋風習習的味道,只是沒有蕭瑟的落葉而已。   房間早就已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戶來過,稍事梳洗,就帶著亮帶著熱水瓶什麼的來到房子後面的一片小樹叢裡,在樹林間稀疏的放著許多桌凳。   一會以後,賀蘭和筱雅也來到樹林間,看樣子筱雅已經調整過來,開朗了不少。   山上的茶葉也本地一絕,因為海拔高,終年雲霧繚繞,品質和其他地方的茶葉有所區別,上了山的人是人人都要品上幾杯的。   易文打量著兩人,儼然一對姐妹花。   挺像回事的。   他說。   兩人都是一身出遊的模樣,T恤牛仔褲旅遊鞋。   倒顯得易文襯衫西褲又點另類,亮平時就是一身休閒裝,根本不需要換行頭。   真舒服,房間裡的水冰的刺骨。   賀蘭誇張地用手捂著臉。   有人過來提醒他們去餐廳定飯,不然人太多會很慢。   真的餓了,老公你去。   這裡只有易文來過,理所當然。   姐你是個挑食鬼你也去,不然到時候什麼都吃不著。   瞎說,我什麼都能吃,話雖這麼說,筱雅還是和易文一起順樓廳往餐廳去了。   怎麼樣?這裡?怎麼你也沒有來過?   賀蘭說。   沒有就是沒有啊還有為什麼?也許是你老公帶小密來當然不會帶我了。   嘿嘿,瞎說,賀蘭一臉的甜蜜。   只有我帶小白臉,沒有他帶小密的份。。。。   呵呵。   那現在呢?亮示意離去的易文和筱雅的方向。   多嘴,該打。   賀蘭嬌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順著竹木搭建的迴廊往餐廳走。   真香啊,易文說。   什麼?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過來,討厭,原來你也這麼貧,這麼多年隱藏的夠深的。   呵呵,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該出手時才出手。   哼,什麼高手,當心出醜。中午吃的很簡單,都是山上的一些自產的東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飯的時候,有人在餐廳裡發小傳單,那種廣告卡片一樣的東西,介紹山上的遊玩項目。內容不少,只是筱雅和易文都沒有時間,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裡。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溫度適宜,不冷不熱的,和城市中空調創造的涼意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樓,兩層的,裡面雖然簡單但是很清爽,樓下是客廳,上面有三個房間,回到房裡,賀蘭筱雅自己先挑房間,把最靠裡面的小間分配給了亮,當然得你睡小間了,賀蘭在樓梯上衝著亮喊。   別理她,還不定誰睡呢,易文悄聲地對亮說。   還好賀蘭沒有聽見,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進自己和賀蘭的房間時,卻沒有看到賀蘭在,肯定是在筱雅房裡了,坐車有點累,雖然有點心猿意馬,還是克制著讓自己躺到床上。   有點迷糊的時候聽到開門聲,賀蘭走到床邊,盯著他看。   幹什麼?   嘿嘿,沒什麼,我拿瓶指甲油給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來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她俯下身把臉靠在他頭上,老公,我感覺有點捨不得了。   什麼捨不得?   讓你幹壞事啊,捨不得讓你幹壞事了。   嘿嘿,根本沒有影的事,就擔心上了?   好答應你,什麼也不幹。   真的?   真的!   哼哼。   她起身去包裡翻東西,找到了以後,又回到他身邊。   唉,臭老公。   嗯?   還是順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麼呢?那麼複雜?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   她把易文得睡意給趕跑了,賀蘭的話曖昧得讓他腦子亂亂得忍不住胡思亂想,瞪大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完了索性起來沖了個澡,水透心的涼,整個人冷得直打顫,趕緊出來擦乾套上一件棉T恤。   等到山上下來幾天後,賀蘭問起的時候,易文也解釋不清楚沖完澡以後怎麼就會那樣。   他走出房間,來到中間的房門,直接開了門進去。   筱雅躺在床上,賀蘭正在給她塗腳指甲,看到他進來,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賀蘭問。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著了。   我吵你什麼了?就拿了點東西。   你說話聲音重啊,你自己感覺不到。   易文說的重字,看來賀蘭馬上領會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來。   筱雅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也許估計到和自己又點關係,臉慢慢地有些潮紅。   去拿吹風機來,賀蘭對易文說。   拿來吹風機,插好電源,賀蘭接過去給剛塗好得指甲吹乾,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潤澤,不至於原來那樣乾燥。   房間不大,比他們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謝謝上房間就基本上填滿了,只有床尾電視櫃前還有條道。   咱們的司機睡了?賀蘭問。   不知道啊,沒過去看,他估計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經干了。死丫頭老公就在旁邊了,你管什麼司機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麼好管?賀蘭變得厚臉皮起來,收好吹風機伸著脖子.   司機睡好了咱們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貧!   筱雅罵道。   她把吹風機放回衛生間,探出頭:我得去看看咱們得司機了,看看有沒有踢被子。   沒等誰說話,她一溜身出去了。賀蘭出去了並沒有往走廊裡面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間,其實她自己心撲騰的厲害,甚至比當時易文撮合自己和亮還要心跳的厲害,雖然並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會怎麼樣,心裡還是怪怪的,有點難受,又有點泛酸。   回到房間,躺在謝謝上兩眼發直,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為風格絕對是大相逕庭,以前那個莊重溫雅的賀蘭到哪裡去了?她是絕對不會作出這些事的。   給自己灌了兩杯涼開水以後,她在心裡自嘲也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易文坐在那裡,筱雅感到這麼躺著很彆扭,起身坐起來。   臭丫頭都是給你寵的,現在什麼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麼都敢做。   易文說著走到床邊,站到她身邊,伸手把她擁入懷裡。   本來他以為筱雅會掙脫,但是筱雅只是象徵性地擺動了一下就安靜地靠在他身上。   你這個壞蛋,什麼丫頭都會被你帶壞。   筱雅暈乎乎的說。   易文覺的筱雅異常的柔軟,只輕輕一推,她就往一邊倒去,變成自己也順著躺在床上了。   他沒有動,只是摸索到她的一隻手,交叉著握住,筱雅閉著眼睛,一種很溫馨的感受。   易文看著她,似乎很安詳的睡著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臉頰撫摸著,很軟很滑,順著下來觸到她的唇,她動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輕輕抿住,眼睛眨了一下,依舊閉著。   他往下躺了一點,摟住她,讓自己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在臀部大腿蜻蜓點水地拿扭著,最後來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賀蘭豐滿一些,換上的淺藍色家居服前面有幾個很古典的布料的口子,很容易地就拉開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部。   他想順著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   她緊緊地靠上來,兩人之間沒有了隙縫,讓易文無從下手。   儘管能感覺到她的柔軟,但是易文是絕對不會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額,輕觸到她熱熱的唇,舌尖就緊貼出來伸給他,帶著一股蜜香。   輕輕地,柔柔地吻,間隙中他重新騰出手來,順下擺貼著滑膩的肌膚上去,從後面解開塔口,將一隻乳房掌握在手中。   筱雅哦地一聲輕吟,突然用力推開他,很快地坐起來,粉紅的臉上滿是羞澀。   她直晃著頭。   不行,我還是不習慣。   易文搖著頭下床,走到門口,把門從裡面鎖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層窗簾也給拉上,這時候,房間裡幾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摟住她。   現在有沒有好一些?他問。   討厭哦。她啐他一聲。   這一次,易文幾乎沒有費什麼周折就把她給剝的赤條條的了,但是黑乎乎的只能憑借肌膚的觸感感受著對方,再觸到她的身體兩腿間時令他詫異地發現那裡幾乎已經時汪洋一片了。   於是他飛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贅,這時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還是不要了吧,丫頭會受不了的。   此時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   沒有等她再說下去,他已經快速地跨馬上陣了,她水淋淋的滑膩無疑幫助了他,沒有等到她有接納的反應,他已經在她裡面了。   真是討厭,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麼可以。。。   易文不住地輕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覺特別好,以致於有一會身體動作都忘記了。   真正進入深處以後,易文感覺到了她的緊密,甚至比賀蘭還要緊湊,他悄悄地伸手擰開了床頭的小燈,弄得她驚叫了一聲。   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身體,她羞澀地扭過頭去。   她有一對膨隆的雙乳,豐滿柔滑,但是更令易文驚詫的是她和自己緊密接觸的地方竟然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顏色沒有什麼區別,依舊是白皙的驚人,他把她一條腿抬起,真的是這樣,這更加映襯的她疏密合宜的陰毛良好的色澤。   她伸手把燈關了。   不要惦記那個瘋丫頭,沒準她現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許是他的話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內心的不安,從這一刻起,她明顯投入了許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緊繃的雙臀上,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發現筱雅是個床上尤物,她對男人的迎合悟性極高,身體的柔軟度絕不亞於賀蘭,甚至她接納男人的腔道彷彿充滿一種魔幻的吸力,一環緊扣一環,在他的記憶中只有賀蘭在高潮頂峰時候有這樣的表現,她整個人就似乎失去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像一條可以隨風而動的魚,她的高潮似乎來的很容易,很快就讓自己在頂峰飄蕩了兩回,讓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滿足了一回。   舒服嗎?   她不回答他的話,喘息著別過臉去,臉上的已經不是粉紅而是一種更深一些的潮紅了。   喘息了許久,才斷斷續續的說:不知道該怎麼去見丫頭了。   易文從開始就沒顧得去上想賀蘭和亮,現在她提起來,刺激又增加了幾分,讓他感覺自己又分外怒漲,腦子裡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卻是自己仰慕許久的女人,筱雅的乳房特別的柔軟,在易文衝擊的時候像兩片浮雲自由地飄蕩,帶來的視覺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體漸漸在恢復中,開始回應易文的衝動,她很聰明讓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發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癱在她身上,筱雅溫柔地承受著,讓兩具身體慢慢地冷卻下來。   最後,她催促他起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如果賀蘭出去了,起碼在她回來之前。   易文覺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著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斷的催促,只好起來穿衣。   這樣就能遮醜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謊?如果她不在就謊稱我早回房間了?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嚴刑逼供。   你。。。   易文像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的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裡面的情景,心裡一個咯登。床上,賀蘭頭枕著雙臂,眼睛直直的盯著電視機,但是電視機是關著的。   易文忽然又些心疼,過去摟住她。   怎麼了,丫頭?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後頭鑽到他的懷了。   易文有些不忍,責怪自己沒有顧及女人的心思,簡單的想像以為她會乘機去到亮那裡被掀紅浪,此時明白人的心思有多複雜啊。   自己當時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嘗盡的,整整難過了幾天。   對不起丫頭,他把她緊緊的摟住。   她忽的抬起頭:你們。。。?那個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來她也會這樣啊,這個假正經的。   賀蘭似乎有很重的怒氣要發。   也許是筱雅一貫的做派壓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著笑臉,現在終於可以喘口氣了,難怪她有怒氣方休的情緒,只是心裡還是酸的難受,為了簡單的平等,賠上了老公。   轉眼,她又把怒氣迴旋,對易文怒目而視: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著臉皮賠上笑臉。   看著賀蘭眼裡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淚水,易文慌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咱們下次誰也再也不了,沒下次了好嗎?不做了不做了。   看著他慌張的樣子,她破涕為笑,去你的,我只是心裡難受,難受的要命。   噢,原來做還是要做的?他逗她。   討厭真討厭,滾開呀。   賀蘭眼眶裡終於漾不住那眶眼淚,臉上瞬時流的稀里嘩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從別人的文章裡看到過描寫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還是有所區別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會平靜下來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時間。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輕輕揉著,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是用這個辦法哄她。   她推開他,我想睡會。   他起身,手卻又被她拽住,一個趔趄手被拉到她嘴邊,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易文沒有料到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鬆口,手臂上已經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轉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該用什麼法子讓她高興,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或許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女人?   他的情緒也不好起來,鬱悶,想點根煙,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賀蘭還是沒有點上,小心地在她旁邊躺下,不一會竟然在懨懨中睡去。   後來是被西西簌簌的癢癢弄醒的,是賀蘭的頭髮在他臉上撫弄著,他一把摟過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露出笑臉,一般在家裡的時候,被這樣弄醒的話回賀蘭一般會被他埋怨一兩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盡量裝得溫柔了。   看到妻子換了衣服,顯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點淡妝,易文心裡才有些鬆弛下來。   起來了,懶豬。   她說。   看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他起來伸著攔腰。   嗯,現在也真是的,幾個小時的車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說。   他立即就反應過來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賀蘭譏諷地盯著他,是坐車坐累了嗎?   他扁扁嘴,這樣的問話最好不要回答,也沒辦法回答。   換上她其它所指,還能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但是她的口氣所指太過敏感了,還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乾脆不說話脫衣服找出一身痕隨便的體恤,休閒褲,默默地換上。   換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怎麼樣?   準備去幹嘛?這麼灑脫?   這是怎麼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眼前的賀蘭真的就整天這樣話裡帶刺了?他有些後怕起來。   呵呵,帶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著嘴討好著。   今天想吃什麼?   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許你干流氓勾當!   哦,喔,遵命,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間,從過道樓梯看下去樓下客廳沒人,他們都在房裡,易文大聲喊了一聲,開飯咯!   屁股上被賀蘭踢了一腳,易文誇張地順樓梯跑下去差點跌倒狀。賀蘭不屑地努努嘴角,推門進了筱雅的房間。   筱雅坐在謝謝上,看著她進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賀蘭還是看出了她掩飾的慌張。   吃飯去,吃完上山看鵲橋會。   丫頭!   筱雅叫道。   嗯?賀蘭不敢直視她。   你別裝,我知道你心裡很彆扭,早知道你會後會不迭的,現在這樣了,是苦是辣得你自己受著。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對峙,偏過臉看著床頭那面牆,一字一句地說。   賀蘭撲過去,狠狠地把她按在謝謝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狠狠地在她腰窩撓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襲擊得毫無招架之力,扭作一團只有求饒的份。   完了,賀蘭惡狠狠地丟下話:看你以後還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縮成一團喘氣。   然後,賀蘭愣愣地也靜下來。   不錯,我以為事情會很簡單,沒想到心裡會很難受。   她低著頭說。   我知道,丫頭,謝謝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隻手,悄聲的說。   嘿嘿,賀蘭搖著頭,一頭秀髮亂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讓你不再笑話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謝謝你丫頭,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經是名存實亡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說什麼呢,我是獎勵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傷感,賀蘭倒慌起來,畢竟和筱雅情深如親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手給挑起來的,而且事實上她現在只是希望發洩一下自己心裡的不適而已,既然筱雅的心理負擔已經這麼重,再怎麼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臉,把自己弄漂亮點不然怎麼見人?外面帥哥等不及要罵人了。   吃完飯隨著人們一起上山,的確,此山似乎對七月七的傳說又很久的淵源,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盤山公路還有車輛源源不斷低往山上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對當天做了不少安排,從酒店到山頂還要走近半個小時,路邊竟然一直將燈籠掛到山頂為止,一路紅紅的燈籠就像一條紅色長龍。   今年七月七被人稱作是七夕了,乍一聽還不知道什麼意思,感覺還是傳統的七月七鵲橋會來的通俗易懂。   賀蘭挽著筱雅走在前面,把兩個男人丟下好遠,路上基本上人流不斷了。   易文擔心山上沒有那麼大一塊空地,不能容納這麼多上山的人,不斷的提醒她們,等到人多的地方就不要再上了,反正是在哪裡都可以看的。   山頂的確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他們在離山頂一段路的地方停下來,找了一個平坦之處,還是亮來的細心,在帶來的帶子裡裝的竟然是幾張報紙和兩塊浴巾。   他先把報紙攤開,然後把浴巾鋪上,賀蘭讚許地表揚了一番。   真聰明。   筱雅也走累了,說了聲謝謝就一屁股坐下來。   亮接著在包裡又掏出一大堆東西,連易文都驚訝起來。   有水果,牛肉乾之類,最後還有一瓶開了瓶的紅酒,一堆在報紙上攤開,雖然是剛吃過飯沒什麼食慾,但是每個人還是對亮讚歎不已。   易文忍不住罵道:臭小子就知道賣弄。   你怎麼想不到?賀蘭馬上捍衛。   筱雅抿著嘴笑著,悄悄地看了易文一眼,然後轉過去偷偷地笑。易文被賀蘭說的啞口無言,嘿嘿地訕笑。   天色晚了,飄過淡淡的霧氣,空氣變的濕潤起來,讓人忘記那落差一千多米的山下那種炎熱難當的酷暑。   星星明朗起來,亮又變著戲法從哪裡掏出一根單筒的望遠鏡,給兩位女士指點牛郎星和織女星。   應該只是個傳說而已,也許現代人生活太緊張吧,今天來到山上的這麼**都只是藉著個理由放鬆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戀愛中的年輕男女了。   亮突然哎了一聲,然後煞有其事地說喜鵲已經開始搭橋了,順著他指的方向,果然兩星之間似乎增加了些霧氣,加上人的想像便有了種朦朦朧朧的關聯。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易文有些好笑地點上根煙躺下來騰雲吐霧,但是兩個女人表情變得凝重溫柔起來,一臉期待地望著天空,不時地還還要拿過望遠鏡盯上一會。   幸好他們找的地方相對偏僻,往東面看都是閃爍的電筒燈光,想必是人如潮湧了。   氣溫降的已經讓人感到有了涼意,亮的包裡的最後一樣東西也開始發揮作用,是他帶來的房間裡的兩塊浴巾,筱雅和賀蘭一人一塊圍在身上,筱雅看著他上山做的這一切,不禁對他有些刮目相看,細膩的男人很容易獲得女人的好感。   到深夜以後,山上的人潮撤離了不少,亮的紅酒也見了底,基本是兩個男人幹掉的,筱雅說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該怎麼走了,他們也不敢再讓她喝。   下去的時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去的時候要比上來花費了更多的時間,不時地男人需要攙扶幫助女人,有幾段稍稍難行的路段,都是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挪動,後來才發現是易文帶錯路了,帶到一條岔路,難怪感覺比上山要困難許多,被女人們一陣臭罵。   亮卻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評,途中,兩個女人不時地將纖纖玉手送到他手中一路攙扶顛簸下來。   運氣不算差,到了駐地,易文的手電筒已經暗淡無光了。   沒想到山莊還是燈火通明,大廳旁的小舞廳還音樂繚繞,易文逗趣問筱雅是不是還有力氣去轉上幾圈展示一下國標,她頭搖個不停,稱腳都已經發軟了,況且他和亮也不是對手。   易文和亮對視了一下,笑了,弄得賀蘭他們莫名其妙。   東倒西歪地在房間的謝謝上躺下,賀蘭才捨得拿下身上披著的浴巾,事前還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感覺不到,燈光下看著身披一身白色儼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俠夜行的裝扮了,大家都樂的不行。   賀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臉上一臉的失落,讓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後來才知道,是她的好日子來了。   易文擠眉弄眼地和她打趣,賀蘭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邊。   筱雅下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一身家居服,你們不打算睡覺了啊?一群夜貓子。   因為職業的關係,筱雅的作息很有規律,今天這麼晚已經讓她些抵擋不住。   想什麼好事呢?睡覺睡覺的?不睡了。賀蘭衝著她說。   臭丫頭吃錯藥了?筱雅詫異地問。   看著易文和亮都咧著嘴笑,筱雅暈了。   賀蘭索性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們去睡,要不這個也送給你。   說完把身邊的亮使勁推離謝謝。   你瘋了,再胡說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還以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對於亮還是個秘密,豈想亮從大家的表情裡早已看出了個八九了。   筱雅這時一身家居服,頭髮只在後面用一個頭圈鬆鬆地隨便一扎,襯托的臉上頸部皮膚白皙柔滑,加上被賀蘭弄的有些羞腦泛上一絲紅暈活脫是女人味十足。   客廳只有兩張謝謝,筱雅站了一會,不想成為三個人的視線目標,只好在易文的邊上坐下。   賀蘭那邊因為剛才她去推亮,但是畢竟沒有什麼力氣能推動他,而且也沒有用什麼力量,所以變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勢,乾脆就那麼靠著。   易文的手開始是張開搭在謝謝靠背上的,筱雅坐下來變成了他的手半摟著她的動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觸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條件反射地跳開去,對面賀蘭嘻嘻地笑開了。   易文靠過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準備也為了故意給賀蘭看,忍著沒動。   外面隱約還有舞廳音樂傳進來,易文和亮說,剛才你沒聽到大姐在挑釁嗎?她說國標這裡沒有對手,你就那麼能忍啊?   前兩天賀蘭去陪筱雅到廣場跳舞,留下兩個人吃飯時也因為筱雅廣場跳舞的事說起在貴州現在也時髦的不行,為了應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據說跳的有模有樣。   哎呀,今天那還有力氣跳那個?   筱雅看著易文,原來你這麼小心眼啊,就說了一句你還記著?蘭蘭你看這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有什麼辦法?人都會變的啊,連姐姐你都變成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變呢?   賀蘭舒適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給她揉肩膀,聽了筱雅和她說話,只是搖搖頭,陰陽怪氣地說了兩句,沒有其它反應,把筱雅氣的夠嗆。   有筱雅在場,亮很安靜,可能是因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種氣質使人很難隨便說話,特別是還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還因為在賀蘭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們稱為大姐的緣故吧,這樣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靜的像個懂事的大孩子。   坐了一會,筱雅嚷著去睡覺了,她實在不習慣熬夜,一面說著一面自顧著上樓了。   現在的情況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個人好像都透了口氣,賀蘭索性翻過身來,讓亮在背上給她按摩。   老公:你還在這幹嗎?不上去看看?   賀蘭的話讓人聽不出是什麼意思,易文怎麼也不敢輕舉妄動。   嘿嘿,你就別再亂攪合了,人家眼睛都睜不開了。   裝的,女人天生就會裝,你不知道啊?賀蘭趴著不懷好意的看著易文說。   她說得亮和易文都嘿嘿個不停。   明白了,原來你最初也是裝的那麼一本正經,咱們亮差點沒敢下手。   易文說。   她扭著脖子仰臉問亮:有這事嗎?   亮又是一陣嘿嘿,勇敢了一回:有點,沒明白女人的裝模做樣那麼容易給人以誤導。   呸。賀蘭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裝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賀蘭說。   她這一說,倒像打開了一扇窗戶,讓兩個男人心裡為之一顫。   這樣的情景是事先沒有敢想過的,原因還是因為筱雅的生疏吧,對整個行為的生疏。   臭丫頭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還不知道你們臭男人啊?   她轉過身來,盯著亮:老實坦白,有沒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對視一陣哈哈大笑。   原本實賢淑端莊的賀蘭現在儼然成了兩個男人的同謀。   說歸說,到底當晚還是相安無事。   只是,賀蘭的話在易文和亮的腦子裡埋下了不安分的種子。早晨醒來,筱雅開了窗戶外面一片霧氣繚繞,已經九點多了,外面似乎沒有動靜,應該還沒有人起來,房間小小的,像是新裝修的,還有隱約的油漆塗料味,看上去還乾淨,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難睡得安穩,昨晚倒是個例外。   站在衛生間梳妝鏡前,鏡裡的女人還算有幾分風韻,她淡淡地恥笑自己一番,與易文的風流事給自己的壓力經過一夜緩解不少,主要還是賀蘭昨天的表現讓她放鬆。   已經有斷了數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難得老公身體狀況稍好的時候也常是有始無終,時間長了,這樣的事情變得可有可無,現在的社會像她這樣的年紀加上女人的風韻和優雅外界的誘惑時刻存在,但是她給自己的壓力和約束在身邊立下一面外人無法攻克的金鐘罩。   現在,幾乎沒有什麼抵抗,金鐘罩破碎了,應該是被丫頭賀蘭給搗碎的。   賀蘭對她的潛移默化其實在很早就已經開始,她知道她也很壓抑,畢竟她和自己還不是一個年齡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尷尬的事,兩人幾乎一有時間就在一起,兩個人其實都是很自重的女人,兩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護著內心閃爍的慾望,畢竟當今的社會已經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從賀蘭的情緒有所轉變開始,筱雅就意識到也許她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也沒有刻意的去瞭解,反而是賀蘭自己承受不住心裡的恐慌斷斷續續地透露出一些東西,開始很讓筱雅震驚,但是時間長了,看著賀蘭開心的樣子,她也不忍再去打擊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覺的自己也被扯進這趟渾水,筱雅對於此次的出行是有一點心理準備的,但是出發前真的不知道亮也會隨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裡已經完全是自己家裡人一樣了,在她閃爍的內心裡,若是真有可能發生些什麼事,易文應該是一個比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實證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賞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間的表現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樣子,或許因為沒有第二個做比較吧。   筱雅浮想聯翩中感覺自己的臉龐變得火燙。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無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將客廳稍稍收拾了一下,給自己削了個梨吃著,那幾個懶鬼肯定不會起來吃早飯了,梨子權當早飯了。   醒來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賀蘭生生給拽起來的,賀蘭和筱雅還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來,易文還是鼾聲雷動,這時已經是中飯時間了山莊後面約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個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應該是由於常年不斷流吧,下面有一個近一畝面積的水潭,清澈見底,賀蘭一到潭邊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來,水流量不小,十幾米的水流落差已經水霧飛濺了,整個潭子周圍站的久了身上便會附上一層水珠。   有十多個男男女女還有孩子浸在水裡,賀蘭伸手在水裡舀了捧水,直呼冰涼透骨,詫異幾個孩子都可以那麼樣泡在水裡。   笨丫頭,其實下了水反而感覺不是那麼涼了。   賀蘭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躍躍欲試。   笨,我們又沒有帶泳衣,怎麼下?再說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覺,真的開始摩拳擦掌。   最後,易文和亮兩個人都跳入水中。   賀蘭站在邊上逗著水裡的幾個孩子玩,和筱雅嘀咕著埋怨易文,來前也沒有說起過這個地方啊,也是啊,這樣的酷暑天氣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這樣清澈冰涼的水了。   易文再水裡喊冤,我以前也沒來過這裡,每次都是走馬看花,吃頓飯就下去了,不記得昨晚上山頂還是亮在帶路嗎?我還帶錯路了呢。   筱雅笑著制止賀蘭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訴你也一樣下不了水嗎?   嗯不,就要罵他。賀蘭撒著嬌,假嗔著喊:小亮摁住他灌他兩口水!   筱雅搖著頭抱著他們的衣服走開,懶得聽她胡攪蠻纏,這裡離瀑布太近了,時間長了,衣服全被打濕。   易文游過來,在賀蘭身邊露出腦袋:臭丫頭你想謀害親夫啊?   賀蘭抿嘴舀水往他臉上潑:呸,分明是奸婦淫婦了,不要你了!   別瞎說,人家聽到。易文說。   賀蘭環顧左右,陸續又有不少人上來,沒準真能聽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起身往筱雅那邊一高一低的走過去。   兩個人找了塊庇蔭的地方坐下等兩個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時候,兩個男人只著短褲在前面,後面兩個女士抱著衣服跟在後面,很微妙的畫面,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兩對夫妻上山度假。   賀蘭把這想法說給筱雅聽,被她好生怒斥,吐著舌頭也懶得理她。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間,沒想到出了點問題,是賀蘭,突然好像整個人垮了下來,筱雅摸摸她額頭好像有些發燒,易文回想起來估計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涼了,筱雅估計也是這樣,忙從自己的包裡找出隨身帶來的藥給她吃了,然後要她上樓去睡一會。   賀蘭上去了,走到樓梯口,又下來了,筱雅有點納悶幹嘛呢?又下來了?   嘻嘻,我又點不放心,別兩個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這個臭丫頭,看來燒的不夠厲害,還在這裡耍貧。   賀蘭嘻嘻笑著上樓去,差點和換好衣服下來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還在房間裡,賀蘭進去睡下,他關切地坐在床頭,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燒的厲害呢,不行咱們早點下山回去?   幹嘛?沒什麼的,也許是剛才在外面曬著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會就好,就這樣下山了,你不遺憾?   遺憾什麼?你這個丫頭!   易文抱著她的臉作弄地一陣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說。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來沒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覺遺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麼話像是說不出口。   怎麼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氣氛好的話,筱雅姐可能比想像中的要放的開許多。   呵呵,想這個呢?幹嘛要人家放開許多啊?他逗她。   其實呢,現在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了,能讓你們感到開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發生。   嘿呀,老天!這是什麼世道啊!什麼都顛倒過來了,現在成了賀大小姐來給我們上課了。   易文一驚一乍地站起來大叫。   討厭啊,臭老公!   賀蘭想坐起來,可是也許人真的又點難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順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讓它發生,但是也不要勉強。   那你說說,和筱雅在一起感覺好嗎?   易文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候,筱雅突然進來了。   我差點忘了,也許不是受涼沒準是中暑了。   不會吧,山下那麼熱都從來沒有中過暑的,賀蘭說。   傻丫頭,中暑不完全與氣溫有關還和氣壓有關係,來吃點解暑的藥,沒有壞處,如果真是中暑,一會還要難受呢。   賀蘭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類的藥。   有個醫生在身邊就是好,易文說。   你這個烏鴉嘴,醫生在邊上一直浪費著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著罵他。   好了,沒事了。   給賀蘭拉好窗簾關門退出房間。   走進筱雅的房間,易文悄悄從後面摟住她,她要掙扎被他轉過身子。   不要鬧,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樓下客廳的亮。   易文扳過她的臉,輕輕地吻住。   筱雅靜靜地接受了,欲要掙扎的身體鬆弛下來。   你頭上都是汗,她說。   是水,他說。   兩個人都笑了。   然後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擁在懷了,一隻手伸到她衣服裡面一直到胸。   你真討厭。   她說。   嘿嘿。   他已經觸到了她的乳尖,輕輕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   她看著他說。   嗯,是,嘿嘿。   你會讓丫頭傷心的,你這個臭流氓。   嗯,不會,剛才丫頭還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麼?   她怕我一個人收拾不了你,就帶上樓下那個!   呸!筱雅想一把推開他,但是全身乏力,沒有一點力氣。   還好,這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音,他們倆是站在筱雅的房門的,如果有人上樓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無奈兩人鬆開身體。   我下去看看,他說。   嗯,她紅著臉一閃進了衛生間。   樓下是山莊的工作人員來房間送寬帶的設備,早上易文想起要處理一點工作,這裡不是每個房間都有寬帶接入,他特地給總台打電話過去要求的。   來人,稍作解釋,放下設備離開了。   亮坐在謝謝上盯著電視。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問亮。   感覺這次出來你很拘束啊,不像你了。   易文說。   呵呵,有嗎?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說的笑了起來。   真的,你自己沒感覺嗎?   連在蘭丫頭前面也放不開了,連她房裡也不敢進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間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壓低嗓門——堡壘很快就將攻破,蘭丫頭功不可沒,你拘束什麼。   嘿嘿。   丫頭早就看出你對上面也不懷好意,放心,她還想撮合,剛才還煽風點火呢,這個傻丫頭算是墮落了.   亮被他說的心裡癢癢的,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用遙控器關了電視,我去房間看看她有沒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著,易文進去了也沒有反應,他坐在她旁邊,拿過她的手把在手裡玩。   寬帶接好了,還不去幹活。   筱雅說。   不急,什麼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啊。   她轉身,盯著他有點不解,看到他帶色的眼神明白過來。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壞種。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裡算壞?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誠心把責任往賀蘭身上推。   討厭,責任全在你,丫頭以前多單純?   嘿嘿,單純和笨是同意詞,剛才還被丫頭訓斥了一頓呢,我裡外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著他狡辯。   丫頭說她享受的幸福要讓姐姐你一樣有機會嘗試,剛才在下面我還給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夢!我現在就起來回家!   不要說的這麼堅決,到時候收不回來,易文嘻笑著說試圖從她衣服下擺伸手進去,被她一把推開。   討厭,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會。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剛才的話題對筱雅刺激夠大的了,再繼續下去反而可能讓她受不了,於是給她把風扇開小,從床尾扯過薄毯放在她身邊,走時在她的臀部輕薄地捏了一把。   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腳,走開啊,流氓!   臉上的表情倒是滿目風情。   回到自己房間,亮靠在床上,賀蘭緊緊依偎在他身上,聽到他進去,兩人稍稍分開,賀蘭半側的身體衣服扭曲著露處一側的白皙的乳房,顯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   賀蘭臉紅紅的,叫了一聲老公。   我來拿包煙。   易文說。   他在包裡拿了煙拎著電腦包就出來了,寬帶在樓下。   本來賀蘭是懨懨欲睡,亮進來後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剛才被他一陣搓揉,弄得心潮澎湃,心裡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來著事又無可奈何。   她緊緊地靠著他,心裡稍稍滿足了些。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   她說。   哪裡啊?   那怎麼連房間裡都不來?   哦。。。亮欲言又止乾脆不去解釋,只是靠過臉去吻她,賀蘭懶洋洋地接受著他的舌頭在口腔裡滑動,呼吸緊緊的。   亮感覺難受起來,把她的上衣剝下來,粗魯地揉著她兩團乳房,也是氣喘噓噓。   賀蘭笑了,問:難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裡已經事高高的隆起,她的手從運動褲的鬆緊帶身進去,滿滿地把他握在手裡,慢慢地捋動。   眼睛看著他滿足的樣子,賀蘭的心裡也是一陣幸福的波瀾。   像個孩子,做了一點點事,在母親面前討要賞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來以後,他的注意都在自己這裡而對另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女視而不見吧,假如這也能稱做事的話。   很放鬆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為他對筱雅和自己表現不一樣。   當然會不一樣,身邊的這個男人起碼至今和筱雅一點都沒有什麼。   她在心理謾罵自己是多麼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裡越發膨隆起來,間隙中還有他的斷續的呻吟,賀蘭覺得很好玩地盯著亮豐富的面部表情。   他睜開眼睛,看到她看的那麼認真,有點難堪,按著她的頭。   他的這一舉動也許被賀蘭誤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別的,她很柔順地彎下腰去,把他的運動褲扯下去,讓他雄偉的棒棒透露在空氣中,定了定神,輕柔地用口腔將它裹住。   激動中的亮,雙手擠進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狀,中間還低頭把兩顆小葡萄輪番舔弄著,被賀蘭推開,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強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會不顧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來一起瘋狂了,但是那不能,她還堅持著最後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賣力,希望亮能快一點結束,讓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臉,問:是射再嘴裡嗎?   她笑了,當然,笨蛋.   得到命令他從放鬆到緊張,又從緊張到放鬆,最後在抽搐中全部送給了她。。。。。。   她最後用手抽出他的DD,看著亮晶晶的頭上流淌的液體,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乾二淨,咕嚕一聲嚥了下去。   亮再一次的感動,不知道說什麼,緊緊地摟緊他,整個身體從頭直達腳尖的快感讓他蹦的緊緊的。   很舒服嗎?她嬌笑地貼住他的臉。   嗯,他深深地透口氣。   嘻,愛不愛我?   他摟住她,很奇怪這個女人怎麼反覆會問這個問題,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把他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也許不應該,但是沒辦法。   他想以前一樣,沒有猶豫地就回答:愛。   他知道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剛才亮最後的吼聲又沒有傳出去,賀蘭開始又點害羞,站起來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還有床,被弄得和發生大戰過一樣。   重新躺下來,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實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麼?   你對筱雅也不是沒有一點壞念頭。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應讓她很滿意,儘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樣被身旁的兩個男人征服,但是心裡還是又點不捨他們自己有很熱切的這樣的想法。   要馬兒跑,還要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給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還在回味剛才做的那個夢,是睡前易文輕浮的誘惑引導了她,她竟然做了一個很色情的夢,幾乎捨不得醒來,在夢中她無拘無束地享受著做為一個女人的愛,醒來後夢很快模糊,但還是記得那是一種很享受的感覺。   雙腿間是濕滑的,經常有這樣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她不去管它現在還懶的起來,可是再過一陣估計賀蘭他們又要來喊吃飯了,這樣吃了睡睡了吃估計短短幾天體重就要上去,管它呢,這些年難得有這樣放鬆的時間了。   她躺著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昨天剛到山上打過後還沒有和家裡通過電話呢。   老公很快接起電話,好像守在電話旁邊。   玩的好嗎?在電話裡很溫和的聲音,她感覺心裡又點濕濕的,那是一種熟悉的感動。   好什麼啊,睡了一下午,還沒起來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沒感覺不舒服吧?她問。   嗯我很好,你別擔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們明天就回來,對了冰箱裡的排骨湯要是還沒吃完就不要了,時間長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心裡定了不少。   夫妻多年,那種責任,那種親情是沒有什麼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後來上了大學天各一方兩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錯,老公在單位受挫後,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埋怨的話,只是對現在社會的政府,官員和企業間的骯髒又了透心的瞭解。她從來不提,怕說了再次傷了他的心。   她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她是個知足的女人,現在孩子在外面幾乎不要自己在經濟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進心,讓她很放心。   如果說有什麼遺憾,就是這兩天心被攪亂的這些事了,男歡女愛她其實早已經不是很留戀了,偶爾在心裡慾望浮起的時候,她學會了自己解決,如果情況好的話,和老公也會不疼不癢的能快樂一番,外界的誘惑時常有,只是還沒有到讓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種誘惑是現實中常有的,但是她沒料到最讓自己動心的這次竟然是如此的驚世駭俗,她眩暈中驚奇,驚奇自己竟然沒有被嚇到,而且冥冥中開始渴望起來,常常不自覺的就因為賀蘭他們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就在心裡小鹿亂撞。   剛才那個美麗的引發她春潮的夢就是各驗證。過了一會,筱雅還是起來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間,從樓梯看下去,客廳裡空無一人,中間賀蘭的房間門緊閉著倒是最裡面那間房門大開。   她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下去還是。。。。。   她還是往裡面走去。   進了門,卻看到亮赤著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臥撐,大概做了一會了,哼哼唧唧地數著數,根本沒看到她進來,連耳朵都漲的通紅,汗順著脊背細細地往兩側流著。   她跟著他八六,八七地悄悄數數,直到堅持到一百,亮一個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來,才被亮聽到,翻轉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個不好意思的笑臉。   我己經餓得在找人吃飯,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精力,真厲害,一口氣一百,差不多是運動健將級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著。   他指了指她旁邊的浴巾,她丟給他。   他接過浴巾擦了把汗:有什麼辦法啊,有力氣沒地方使,只好這樣白白消耗了。   筱雅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   他看出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帶著佔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來。   怎麼你們都使這樣沒臉沒皮哦?   筱雅斜睨著他有些無奈,這兩天連易文都是這樣,本來想貼近些和他們說說話,但是言語之間老是被他們不覺中佔了先機,她不習慣在言語上的直露,所以那種只能意會的親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完全和他們成一丘之貉了。   她咬著牙不理他,有點生氣,有點好玩,忍著不讓自己跟著他嘿嘿笑出來。   不過誰都感覺得到,彼此的心裡鬆懈下來,不像以前那麼緊張了。   賀蘭和易文開始沒睡,真睡著了卻剎不住車了。等接到亮的電話和賀蘭來到餐廳,筱雅和亮已經喝了好一會茶而且點好了飯菜。   今夜的山莊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飯後甚至有點冷清,既然使來避暑的,人們就安安靜靜地享受著清涼,不再像昨晚那樣趕熱鬧外面除了幾棵古樟樹下面的石桌上圍著人喝茶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四個人吃好了,來到昨天晚上鬧騰的厲害的舞廳,等亮和賀蘭來了一曲之後,亮就被易文唆使著和筱雅比開了身手。   一身熱汗下來,筱雅滿臉的讚許,易文知道這個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終於出來了。   看看賀蘭,神色倒還自然,知道他在看她還做了個心如明鏡的表情。   幾圈下來,汗也出了,吃飯的時候誰都不喝酒,現在桌上卻不覺中有了一堆百威啤酒易拉罐。   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時候,賀蘭挽起亮的手:我吃醋了!獻了一晚的慇勤,討厭!   亮滿臉的無奈,。。。。。。賀蘭笑了,此時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進舞池,示威般轉到筱雅和易文身邊,整個人緊貼在亮身上,挑釁地在他倆身上撞來撞去,好在此時舞廳人還不多,沒人看到他們在舞池裡嬉鬧。   看來筱雅以前在廣場是跳出點名堂了,體力很不錯,後來誰都沒力氣跳不動了,只有她還是跟沒事人似的。   回房間的時候,賀蘭像個小丫頭一樣哼著剛才舞廳裡唱的那首曲子,意猶未盡,喊著要是有KTV一定要把這首歌給學會,易文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是什麼歌?   就是這首,不要再來傷害我,不要再來傷害我。反覆就是這一句大概不知道其餘的歌詞。   嘿嘿,沒人來傷害你,起碼是這幾天。   話很正常,但是不懷好意的表情讓賀蘭反應過來的時候鬱悶死了了,追著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竄到筱雅前面去。   幹什麼呢丫頭,把老公趕的滿地竄算什麼?   你不知道他說什麼。   嗯?說了什麼?   住口!   易文在前面叫著。   賀蘭這一次倒是沒有當叛徒,嘻嘻笑著跑到前面挽著易文走在前面。   神經兮兮的,不知道幹什麼。   筱雅的自言自語更是讓賀蘭和易文忍不住大笑開來。。。。。。   明天就要回家,賀蘭知道當初自己提出的那個勾當早已經讓易文蠢蠢欲動,過了今天顯然不太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在房間洗漱的時候,她當回事地和易文說起:有賊心沒賊膽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強幹也要干了?   去!你幹!強幹?還不知道是誰敗下陣來呢。   完了,坐在謝謝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裡嘻嘻哈哈。易文想過去,又有點不好意思,知道賀蘭發覺他還在房裡再次催他,才裝出一副不情願的無辜模樣出去了。   臨行和她打趣:一會腰腿酸疼你可得給老公揉揉。嘻嘻好啊,賀蘭笑著站起來送他,不知道怎麼,她感覺自己笑的時候面部肌肉僵硬著不聽使喚了。   他跨出了門口,又被她拖進來,好生地一個長吻。   走吧,阿米爾,上!   賀蘭一臉的悲壯。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剛洗了澡,在塗晚霜,易文敲門進來,一下子聞到一股擾亂人心的清香。   賀蘭下樓用手機給亮發了條短信:我要聽歌,到樓下給我找那首歌。   什麼歌?亮很快下來。   就是剛才那首:不要再來傷害我。   亮開了易文的電腦,很快給她搜索到,開始在電腦裡播放。   坐下來聽歌,賀蘭腦子亂亂的,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著哼,臉靠著亮的背。   親親我。   她突然說。   亮看到一張迷茫的臉,有些心疼,有些動心,在她的唇上輕輕壓下來,溫暖地含住她。   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頭粘粘地貼住她滑滑地打圈。   這時的賀蘭很安靜,這會的賀蘭才是以前那個清純高雅的賀蘭,亮托住她的後頸輕柔地揉著,她有點輕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說這樣很舒服,亮已經不自覺的就會替她揉捏這個部位,甚至比易文還體貼。   如果和筱雅姐。。那個。。,做的時候會不會想我?。。。。。他放開她,凝視著這張潔淨素雅的臉,很心疼。   還是不要了吧。。。他說。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給你增加負擔了?   他稍稍地皺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開他,讓自己放鬆。   和你說笑呢,我怎麼能栓的住你呢,連老公都栓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裡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體的誘惑是一回事,心裡牽念一個人又是一回事。   他知道和賀蘭之間早已經不是肉體關係這麼簡單了,情誼兩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兩個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變的像個太監一樣!男人就要像個男人樣。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難捨:不管怎麼樣都要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好嗎?   亮無言,低下頭繼續吻她。。。。。。   筱雅的房裡燈光已經被易文調的很昏暗,希望這樣的光線不會嚇著她,兩個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筱雅已經開始習慣易文比較隨意的撫摸,不再羞澀地躲閃。   亮進入房間顯然是有些突然了點,筱雅一時間驚慌失措,慌亂中趕緊掩飾被易文扯開袒露的前胸。   易文及時地摟住她,很奇怪筱雅這樣堅強的女子,在這時候竟然是全身發抖,經管多少有點心理準備,她還是反應相當的激烈。   易文只能緊緊地抱著她,故作輕鬆地和亮說話,扯些和當下不著邊的話題。   聽說賀蘭讓亮給她找那首歌,易文覺得好笑,筱雅露出臉:你去陪陪她吧。   她說。   亮一臉的無辜,純粹受盡委屈的樣子:我是被她趕進來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兩腳。   真討厭!你們,連丫頭都變成這樣了。   嘿嘿,什麼這樣那樣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樣了,只要我們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腳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這樣,基本上已經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了嘴上還是不服軟。   說話間,易文的右腳膝蓋慢慢頂住她,正好頂在她兩腿中間,透過薄薄的織物,明顯感覺到兩腿間的濕熱輕輕的揉動更是讓她無法自持。   為了讓她放鬆些,亮稱給手機充電,走出房間。   易文開始搓揉她,先讓筱雅的乳房前胸整個暴露出來,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搖曳,易文吻住她的嘴,這時聽到開門聲,筱雅忙著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過一會,易文看到閃進自己視線的亮,連他都吃了一驚,他竟然已經是一絲不掛,半勃起狀的陽物晃蕩著往床邊靠過來。   他鬆開她的手,完全放開她,讓亮靠近,亮的皮膚和她接觸到的時候,亮感覺是滾燙,筱雅應該是覺得清涼。   亮靠在床頭,半撐著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輕輕地滑過她的臉,很光潔,這時候易文已經下床,此時的易文還是衣冠楚楚,微笑著站在床前,很滿意這個開場。   他只是有點不滿意自己的心態:心緒亂亂的,覺得自己純粹成一個流氓了--絞盡腦汁讓自己變成個流氓。   其實和筱雅只是簡單地有過一次膚肌之親,照理應該有很高的慾望和熱情衝動,但是有點異樣的心理作祟好像更關心眼下的這種方式,好陰暗。   筱雅顯然已經開始迷失在肉體之欲裡了,亮試探著吻她,幾乎沒有抵擋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開始橫掃。。。。。。   易文把自己扒光後,開始在亮的幫助下,不費什麼周折便使筱雅變的一絲不掛。   第二次看見筱雅的身體,易文漫不經心的神態開始改變,再一次開始為這具不算年輕的女人身體感覺到驚訝,他抓住她雙腿,把她往下面拖了拖,這樣小小的床總算能容下他們三個人施展了。。。。。。   他伸手稍稍擰了一下燈光調控,讓燈光不再那麼昏暗,筱雅不習慣地驚呼一聲,睜開了眼睛,這是她在亮進來後第一次睜開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亮稱讚道。   臉紅紅的,她好無助,不要說抵抗眼下的兩個男人,她連自己都抵抗不了了,只有閉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著,潔白無暇,柔軟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兩個人掌握著,歲月畢竟留下一些痕跡,小腹不如賀蘭平坦,鬆軟的乳房在他們的手裡不停地變換著形狀,但無疑是一個熟透的中年美婦。   易文忍不住順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體中心易文起初最驚訝也是最喜歡的絨毛密集處早已經氾濫成災了,筱雅特別之處在於兩腿之間的絨毛更甚於三角間,滑滑的汁液已經漾出體外了。。。。。   易文的指尖給了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終於開始呻吟,很快越變越大,她羞澀地抑制了許久終於還是忍無可忍地把她的興奮她的舒暢表露無疑。   賀蘭就是被她的聲音吸引進來的,她一直不敢進來,怕影響她的情緒,再者對於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覺有些不安,直到壓抑的呻吟聲傳到外面,她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一進來看到的情景使她臉紅,自己也曾經這樣過嗎?這是多麼令人臉紅耳赤的色情場面啊--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體橫陳的女人看得出早已經處在慾火中燒的邊緣了,男人勇猛的蹂躪使此刻最好的音樂,妙如天籟。   賀蘭羞於細看筱雅的身體,走到裡面跪下來,臉靠在筱雅臉上,喊了聲姐姐。   討厭,把我的男人全給搶了。   賀蘭說。   討厭,丫頭,走啊,走開呀。   筱雅帶著哭腔低低地喊著,眼睛閃了一下立刻閉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賀蘭站起來親吻易文,心裡撲騰撲騰著,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時的震動也不過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了他的陽,硬硬的,挺挺的。一瞬間,賀蘭竟然腦子裡想到了和易文大學戀愛時光,那個時候傻傻的自己連易文多看一眼別的女孩心裡都會莫名的發酸,可是眼下。。。她輕輕地捋動那根再熟悉不過的棒棒,易文的興奮被她調弄的一陣陣加劇,實在不行了,他只好起身,抓住賀蘭,從她領口掏進去,剛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開,她雙手並用把易文往筱雅身上推。濕濕的筱雅。。。無助地開啟著身體。。。老公,進去。她說。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動了一下,站在床尾,把她兩條玉腿分開圍在自己腰間,在賀蘭的注視中把DD徐徐擠進筱雅滑滑的腔道中。。。。   身體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鐘,筱雅的快感中心已開始往身體中心凝聚,腦子裡竟然有瞬間的停頓,異常的清晰,都說人的思路會在這一刻變得混沌,起碼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腦子裡想到的是草原裡的一群羊。   不過易文開始動作的時候,筱雅確實變得混沌,和一些說法有了吻合之處,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賀蘭的手,緊緊握住,亮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當然也沒有閒著,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緊握著賀蘭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裡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麼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隻手緊抓著賀蘭的手,另一邊呢竟然是握著亮那根粗實的陽具,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顯得很擁擠,應該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間裡,那是張兩米的大床,賀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冷靜的想法,進來之前還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擔心自己會當場哭出來。   她在手裡使了點勁,讓筱雅感覺到了,她睜開眼睛,兩個女人的對視中都笑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帶著羞澀,賀蘭確是完全的放鬆,一直以來她自己給自己的壓力不輕,此刻活生生地看著眼前的春宮畫面賀蘭的心反而平靜下來,她抽出自己的手,像起先那樣又用臉在筱雅臉上蹭了幾下,低低地告訴她自己出去了。   賀蘭親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賀蘭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讓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緊張,然後出去了,把房門輕輕合上,心裡比自己獨自在外面聽歌的時候放鬆了不少。   回到自己房間裡,湖南台換了一班人馬在繼續嬉鬧。   非常遺憾,在那天晚上以後的近二十多天的時間裡,易文一直希望把當天的情景用文字的形式記載下來,但是主要因為那天以後的時間裡一直沉浸在肉慾中不能自拔,靜不下心思去做記錄,一直拖著,估計反過來回憶的方式來反映出來肯定會遜色不少。   24日,就是今天,晚上的中國男籃和斯洛文尼亞的那場球的最後數秒鐘雙方精彩絕倫的表現讓人激動,簡直是熱血沸騰,可能間接地刺激了把那天以後的具體情節透露出來的慾望吧。呵呵進入主題。。。   應該感謝每一個正常的男女都有極強的適應能力,指的是在對肉體的慾望上,應該說當時的男男女女都表現出良好的默契。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在具體的三人戲開始前--《賀蘭不應該算是參與人員了。》大家基本沒有對事情有詳細的交流,但是從效果上看基本是每個人都準備好了。   這一點在賀蘭心情釋然地離開易文他們肉搏的那張超負荷的小床後更加明顯。   賀蘭出來後,努力讓自己能被電視播放的節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這樣,那種熾熱的情慾折磨弄得她更加難受,在生理期內她是無論如何都會堅守決不參與的,婚後這麼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兩地再長的時間,如果恰遇這樣的日子,她也是絕對不會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聰明,與其不能還不如遠離--遠遠地離開那個讓人難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當然此時的難受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覺中已經放鬆,不再如此前針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轉變。   那個房間裡,也是因為賀蘭的離開有了明顯的變化。   筱雅的嬌顫聲已經不再有所顧及地隱忍著,易文的每一下衝擊都逼迫她給予回應。   當然姿勢的變換也是增加聲畫刺激的一個因素。   賀蘭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這個場景:亮已經坐在枕頭的部位,筱雅雙膝著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勢迎接易文,筱雅的臉完全面對著亮向她高高挺立的陽具。   一陣的心馳神迷,筱雅很快選擇了這個動作必須進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溫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計有不少的誤差,在第一次吞進去的時候她遇到了麻煩,她幾乎被嗆到了,他的頭直接的就頂到了她的咽部,推開他吭吭地咳嗽起來。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嘗試時她開始適應,熟悉的很快,這麼快的適應是否表明做為女人也數出類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為亮隨即就被她的舌頭舔弄的開始粗喘起來。   她有些感激地向後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會陰晃蕩的蛋蛋,不是易文的體諒,她不可能能夠馬上適應亮,易文適時地放慢進攻的節奏使她有了調劑和喘息的的機會。   筱雅安慰易文的時候沒忘記嘴裡吞吐的東西,做的實在太妙,亮幾乎在懷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職業有關,亮感覺到的除了自己的**時包含在一個濕熱的腔道裡外除了舒服還是舒服,絕對沒有牙齒對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麼讓他不適的地方,幾分鐘以後這一切變得更加的如火純青起來,讓亮覺得易文暗示他換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讓亮來後面干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了幹這個字眼,他想試試她能否適應這樣的粗俗,因為他喜歡在這個時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本來預計著和亮互換位置,兩人已經經過眼神的交流和暗示。但是筱雅巧妙地一個斜身,就使易文的身體滑脫出去,接著她靈巧地一個轉身,像一個精靈,如何看的出是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不等他們兩個有何舉動,已經由她主動地為他們互換作戰角度了。兩個男人那一秒中裡思緒如CD盤卡住一樣有短短的停頓,如果筱雅的表現尚不能稱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設置這個詞語,但是不管怎麼樣,眼下的筱雅確實如一隻被挑逗得情慾勃發得母獸,令人稱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優雅。   亮的進入似乎讓她感覺到了某些分別,因為是如此短時間的互換吧,顯然亮的壯碩被她分辨出來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憐香惜玉部同上來就是一陣接一陣的激烈的衝擊,連小腹撞擊到她臀圍的聲音都分外清脆起來。   要被你們干死了。   筱雅哼哼唧唧地說。   亮和易文一樣被她如此粗俗的回應挑逗的越發性致盎然起來。   躺下來吧,休息一下,易文看到亮的節奏開始緩下來時提議道。   於是很勉強地躺下來,幾乎時擠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隻蝦一樣,上身擁進易文的懷裡,下面卻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經將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開始享受衝擊的快樂。   筱雅的水,幾乎和她密密的絨毛一樣多,多水的身體在亮的動作中發出嗶嘰嗶嘰的聲音,很動聽的音樂。   她的雙乳緊緊地貼在易文身上,隨著亮的衝擊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給他按摩。   易文現在有了放鬆的機會,柔情蜜意地親吻著她,暈乎乎的腦子裡在絞盡腦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情色的詞語來挑逗她。   你比賀蘭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伏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啊哦,我要死了。她也耳語道。   喜歡嗎?   嗯   我早就說過,你肯定會喜歡上的,易文輕柔地說。   你做的真的很好,現在只需要放鬆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沒聲地說話時,用手指輕觸到她的唇,沒想一下就被她叼進嘴裡,很色情地含住,雙眼淒淒地看著他,讓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慾之苦時的苦悶和壓抑,具體易文不知道,只是平時隱約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點的信息。   不要這樣,快樂一點。他耳語著,說的很輕,連後面動作中的亮都絕對聽不到。他用中指和食指夾住了她溫濕的舌頭,手指被她牙齒輕輕地咬住。   亮的衝擊開始變得輕柔,汗水淋漓地粘貼在她身上。   如癡如醉的筱雅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片輕柔的羽毛,漫無目標地漂浮著,沒有盡頭。   她享用著兩個精壯的男人帶來的快感,腦海裡的「精壯」應該是有意識的漂浮出來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緒不去想自己的丈夫,雖然那樣的對比的念頭很自然地湧出來,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了。   已經有幾次了?兩次了吧,短短的十分鐘左右已經兩次攀上了高潮的頂峰,她享受著高潮的癡癲,詛咒著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瀾壯闊的肉體狂歡的盛宴相比,那樣的矜持有什麼意義?   她愛憐地轉過頭,把嘴唇送到後面的亮面前,充滿感激,亮純純的柔軟的目光看的她竟然如個小姑娘般羞澀起來,躲過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過沒忘用手給他捋了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這樣的本事,平時裡嘴裡髒髒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對一個女人時的那種純淨簡直是殺手的眼神了。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顧自享用吧,易文和筱雅調笑著說。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裡打了一下,噗哧地笑出聲來,回頭斜睨一眼,滿目的情慾,滿目的風情蕩溢。   易文覺得熱熱的,山上雖然不熱,但是經過這麼一陣的折騰,個個都是淋漓盡致了,他終於忍不住起身去衛生間擦一把汗。   筱雅轉了個身,把亮拉過來,兩人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她騰出一隻手去握他濕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   真舒服。   她對她喃喃耳語。   還不想出來嗎?還是出來了吧。她說。   她夠了,從來沒有這麼驚濤駭浪般的瘋過,何況還是兩個人,對了筱雅想起還有一個下床的男人呢,他也還沒有出呢,沒有盡興的易文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吧?   亮的哼哧聲漸漸重了,筱雅凝神開始迎接他的爆發,兩條赤條條的腿張開來整個地將亮的身體盤住,她不再顧及易文若是出來會看到和亮的交接之處完全展開在視線中,他爆發了,筱雅全心貫注中承接了亮的噴射,是那麼的有力,最後的衝擊和噴射中棒棒在*道裡面的無意識的鑽擰甚至使她身體裡面有些麻木的刺疼,從來沒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歡這樣的新感覺。   易文出來的時候,亮被筱雅如一條章魚般緊緊吸住了,一動不動,易文嘲弄地吹了一下口哨,亮起來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衛生間衝去,易文用手中的白色大浴巾整個將筱雅裹住,抹乾身上的汗,接著就要上去,筱雅驚叫一身想翻下床,已經被易文壓住,下面輕車熟路像一條泥鰍一樣鑽進她身體裡。。。。。   她捶打著他:好噁心哦。。。。。。   亮留下的東西讓他的動作變得滑膩順暢,易文已經不止一次地在賀蘭身上使用過這種特異的潤滑劑,然而帶給筱雅的體會卻是登峰造極的瘋狂,她實在沒有力氣反抗易文,變得安靜下來,兩條手臂摟住他,任他顛狂。   和亮的動作相比,易文已經相當的溫柔了,即便是從衝擊的物件上相比,經過亮以後,身體的緊迫感少了許多,易文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是亮的衝擊更讓人回味,筱雅帶著感激的心情在調整了幾分鐘後開始回應易文。。。。。   易文很迷戀筱雅的雙乳,他讓節奏慢下來,整個臉都掩在她豐滿的乳房之間,一股細細的汗香,沁入心扉,用手抓捏著比較,比賀蘭的鬆軟,但是手感很妙,那種感覺易文覺得找不出詞語來形容,有一下側重與乳房的玩弄甚至讓下面的抽動都停滯下來,僅僅貼住了稍稍的扭動,似乎這樣的扭動讓筱雅也很受用,她呻吟的聲音比剛才還要重一些,易文覺出她的花蕾似乎很敏感,他很高興這個發現,有點惡作劇地讓自己的身體在那裡揉動撞擊。   他把她拖到床尾,讓她的兩腿在床的一角兩邊分開,自己索性下了床站在她面前,他很迷戀的她的那塊私處此時有些不忍目睹,淋漓一片,他讓她的雙腿蜷縮到胸前,這樣整個私處完全袒露出來,易文很滿意筱雅的柔順,其實此時筱雅完全是因為體力透支羞恥心變得有些麻木了。。。。   他重新侵入了,那濕漉漉的洞*,這個動作使裡面變的很緊迫,易文不緊不慢地抽查,間隙中俯身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些調情的細語,筱雅盡著心任他玩弄,她的身體已經夠了,但是易文心馳神迷的表情使她心裡滋生出憐愛的情愫,他貪婪的神態也讓她充滿自信和樂趣。   討厭鬼,你有完沒完啊?她扶著他兩條結實的臂膀,手卻是輕柔地揉捏著他,很滿意他的不緊不慢。   亮出來了,也在床邊坐下,扶起筱雅的上身,讓她躺在自己的雙腿間,使她的身體想個嬰兒噓噓一樣張開雙腿。   這下,筱雅臉紅了,呢喃起來:要被你們兩個玩死了。   亮的加入,使易文興奮感明顯增加,筱雅的雙乳被亮侵佔了,他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在下面。   就如和妻子第一次三人行一樣刺激,易文感覺身體開始緊張,身下的筱雅和賀蘭一樣可愛無比,如果只是從生活中的端莊淑雅去臆想床上的女人十有八九會失之千里。筱雅的婉轉承歡讓他如此迷人,他用嘴去輕吻被亮擠在一起的兩隻乳尖,引得筱雅花枝亂顫,他不由充滿愛憐地嘻罵了一句:騷貨。   也許筱雅不習慣,愣了一下,響應的身體也明顯停滯了幾秒鐘。   易文發覺了,歉意的俯身親吻她的頭髮,臉頰,在她耳墜邊悄悄地:生氣我說粗話了?   嗯,她回答道,同時緊緊抓住亮在自己胸前的手。嘿嘿,你和丫頭都是騷貨,騷騷的,丫頭還特別喜歡這樣叫她呢。。。。。兩個人在耳邊的呢喃估計亮都聽不到。呸。。她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   騷貨,舒服嗎?易文繼續說。   嗯,舒服死了。她顯然還是有點害羞這樣的粗俗,閉上了眼睛。   哪裡舒服,小BB嗎?   是,BB舒服。   很快,胡言亂語中,易文丟盔卸甲。。。。。。   易文再去衛生間。   筱雅摟住亮的脖子,按下來:親我。   親了一會,她猛然推開他。   你們兩個流氓。   裹起浴巾起來,衛生間已經被易文佔了,跑出房間。。。。。。   易文出來,沒看到筱雅,   嗯?詢問亮。   跑出去了。   哦。   易文愣了一下,在謝謝上躺下來。   兩個男人一時間無話。   易文累了,一會竟然在謝謝上響起鼾聲,到底是亮的體質要好一些。   亮開了門出去,意外地發現筱雅竟然在樓下,一個人裹著浴巾坐在謝謝上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不知道該回房還是下樓陪她說說話,筱雅看到了他,問:有煙嗎?   身上沒帶,他不怎麼抽煙,他看到客廳裡易文的電腦包,他知道他的習慣,電腦包的側袋肯定有幾包煙。   拿出來,給筱雅點上,筱雅吐了口煙,衝他一笑,笑得有點尷尬。   亮心領意會,她是為發生的事情。   亮也笑笑,笑得也不自然。   他呢?筱雅問。   睡著了。   她抽煙的樣子很優雅,但是只抽了不到一半就掐滅了。   可能夜深了,溫度低了,她感覺有點冷,縮了一下,裹緊了浴巾。   天涼了,上去吧。   亮說。   抱我一下,筱雅說。   亮一愣,伸出臂膀將她摟住,她的肩膀圓潤細緻,浴巾緊裹擠壓出的乳溝,引的亮有點心旌搖曳。   聽丫頭說你們已經有好幾年了?   筱雅問。   呵呵,有幾年了吧。   真夠新潮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不過那時候在南邊第一次發生並不是怎麼刻意去做。亮帶著辯解的口。   哦。   筱雅動了一下,擺了個很舒服的姿勢,在謝謝上躺下來,頭枕在亮腿上。   不介意吧?她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腰有些酸漲。   哦,那你翻過來。   筱雅翻轉身體趴在他腿上,亮用力在她腰椎上搓揉。   很舒服,她說。   浴巾很短,揉動中被拉上來,露出一大半的豐臀,在揉搓的間隙中亮會在那裡停留,她的皮膚很細緻,不比賀蘭的差,甚至還要白一些,也許是燈光原因吧。這樣的動作讓亮有些吃力,原因是筱雅趴著,臉正好對著他的小DD,說話間吐出的熱氣都能透過四角短褲感覺道。   搓揉了好一陣後,他停下來。有好一些嗎?他問。   好多了,謝謝你。   那翻過來吧,趴著累。   她沒動,亮看她的時候她正狡猾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微笑。   是你累吧?她說。   亮被她察覺心思,竟然臉紅起來。   她用臉在他那裡拱了一下,可憐亮一個哆嗦。   她大膽地把它掏出來,讓它在眼前晃動,慢慢地長大。   等到完全怒漲開來,筱雅有點傻傻的,真大,怎麼就沒有覺得?   她用兩手搓揉著逗他,然後又是慢慢地捋動。   怪不得丫頭被迷三迷四的不能自拔吶。   她說。   亮已經被她弄得不敢輕舉妄動了,閉目靠在謝謝上吸冷氣。   臭易文在丫頭前面也講粗話嗎?她問。   他睜開眼睛:是不是不高興了?嘿嘿,講的厲害吶,連她也會和他鬥嘴吶。   真的?這個臭丫頭,變成什麼樣了!   嘿嘿!   你笑什麼?   我。。。笑。。。?他低頭看了自己那裡一眼。   她明白過來他是在取笑自己,於是在那裡狠狠地捏了一把,差點把他弄跳起來!   還敢嗎?她挑釁地說。   呵呵,不敢了。   受不了了,再這樣我又要想了。   想什麼?她揉著他兩顆蛋蛋偷笑著仰臉問他。   想幹你了,亮不管不顧地壯膽用起粗語。   以為你不會想了。   筱雅的臉紅紅的,她覺得自己也已經變得完全無恥了,從一開始就融入這幾個壞傢伙當中去了。   他站起來,一把抱過她,解了她圍在胸前得浴巾,把她丟在寬大的謝謝上。   他在做這些然後把自己扒光得過程中筱雅一直在微笑中,那種很滿足的微笑。。。。   他很粗魯地進入隨即猛烈地衝擊她,筱雅似乎比先前在房裡更放的開,很放開地迎合他,像一隻發情的母獸。   似乎女人喜歡猛烈的要多一些,並不是不喜歡溫柔但是在情慾高漲的時候可能更需要迫切一些的舉動。   他狠狠地衝擊她,她柔軟的乳房被撞擊的像兩朵浪花一樣蕩漾著,乳頭此時漲的紅紅的,她終於能放開來肆意的承歡,所有的矜持都拋在一邊。。。   她歡叫著,雙腿發抖,但還是努力淫蕩地張的很大,是亮數次用手將她分開,她知道他希望一低頭就能看到兩個人的交合之處,視覺的刺激對男人而言真的很有誘惑。   喜歡和我做嗎?她顫抖著問他。   喜歡,喜歡干你B。亮說。   對,干,喜歡你說干。   她的喘息使吐字變得有些模糊。   他慢下來,變的輕柔一些。   剛才你都有些不開心哦。   沒有啊?什麼時候?   嘿嘿,在易文叫你騷貨的時候。   呵。。。她臉紅了。   我是在生自己的氣,罵自己不爭氣,他叫我的時候心裡竟然沒有一點反抗。   嘿嘿。。。亮加快了。。。。   那我就好好操你。   亮感覺她又是一顫,他咧嘴不去管她。   你們真的好討厭啊。   不喜歡嗎?   。。。。。喜歡。。   亮鼓勁奮力衝刺起來。。。。再筱雅喉嚨壓抑的尖叫聲中把精華注入她的身體深處。   半響,她緩過神來,我要死了,怎麼你還是那麼有力哦。   她感覺自己裡面被他噴射的癢癢的。   正要說什麼。亮看到賀蘭從樓梯走下來。賀蘭下來的時候有點迷糊,其實是快走完樓梯才看到下面的兩個人,看等到的情景讓她心裡一個咯登,酸酸的有些刺疼,不是都在樓上房間裡嘛?怎麼下來了?他們兩個?   特別是看到亮有些慌張的眼神,她內心有了一種疏遠了感覺,有些陌生。   亮用上衣稍稍地在自己前面遮擋了一下,笑著問她是下來喝水嗎?   筱雅整個人都虛脫了,身體還是袒露著,想找那條浴巾不知道扔在哪裡,滿臉的尷尬。   我來找易文的手機電板,手機沒電了,老是滴滴的提醒,吵的人睡不著,煩死了。   她朝筱雅笑了一下,拿過另一張謝謝上的浴巾給她蓋上,對亮說:把筱姐凍了有你好看。   她很快在易文的包裡找到電板,準備上樓,上去前朝著筱雅壞壞地一笑,再沒看亮一眼徑直上了樓。   女人心細,筱雅看得出賀蘭心情不是很好,雖然她一時猜不出是什麼原因,但還是猜測出和什麼有關。   上去洗洗吧你,都是汗。她和亮說。   亮上去了。   筱雅揭開浴巾打理自己,天啊,身體流出的汁液已經在謝謝凝成一團,甚至還有涓涓的流出淤積在腿縫中間,她咒罵著兩個肇事者,抿嘴也開始罵自己。費了好大功夫才將一切弄得基本不露痕跡。   亮上去的時候,先去了中間的房間,看的出賀蘭悶悶的,看他進來也沒搭理,和她說話也沒反應,有些尷尬,準備出去回房間洗澡,被賀蘭叫住:回來!   轉身。   過來,抱抱我!   亮如奉旨一般,匆忙過去,扔開手裡的衣物,將她樓進懷裡。   你這個壞蛋!喜新厭舊的傢伙。一絲悲悲切切的聲音。   說什麼啊,小心眼的女人,原來是後悔當紅娘了。   根本不是,從樓上玩到樓下,好性致啊。   不許這麼說,根本不是有意到樓下去的。   反正就是沒有想到我一個人在這裡難受。   怎麼沒有?本來就是來看你的,只是。。。嗨嘿,難受了?哪裡難受?他調侃著。   心裡難受。   她盯著他幽幽地。   他不再耍貧嘴,只是靜靜地抱住她,心裡有點憐愛,有點感動。   她忽然把他推開:身上全是汗,好臭。   以後再把人家丟在一旁不管不顧我就。。。。。。卡嚓。   她指著他晃蕩的物件做了個剪刀的動作。   他拽過她身體,狠狠地吻住,舌尖在她口腔飛舞著安慰了一番直到她偷不過氣來將他推開:討厭啊,快去洗澡。   筱雅不一會也上來了,先躲在牆角探出個腦袋:小妹妹讓姐姐洗個澡可以嗎?   不行!本小姐的衛生間僅供良家女子使用!呸!筱雅衝上去打她,兩人嘻笑成一團。   筱雅出來,兩個人躺在大床上。誰也沒開口說話。   後來是筱雅牽住賀蘭的手,暖暖的兩隻手。   生活其實很簡單。 賀蘭說。   筱雅沒有說話,她聽懂了,只是在手上稍稍用了點力氣表示自己聽懂了。   她明白賀蘭說的意思,從兩個丫頭片子開始轉眼自己已經是上四十的人了,還有賀蘭轉眼也要到了,她有些懊悔以前對賀蘭的冷嘲熱諷,根本就是沒有誰對誰錯的事情,當初的自己是多麼自尊多麼自愛啊。   對自己好一點,對別人好一點,誰都沒有錯。   她輕歎了一口氣。   筱姐:感覺好嗎?   賀蘭靠在床頭盯著對面牆上的那幅油畫,那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油畫照片,她在想,要是房裡沒有自己和筱雅,這幾朵小花豈不是很孤單?   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很壞,她想起了自己的學生,那些沒有考上重點高中的孩子,孩子和家長的眼神一樣的迷茫。   考上了重點高中的呢?還要拼大學,畢業就業然後才開始真正的生活,戀愛,結婚,生兒育女。。。。。。   自己不算壞,是幸運中的一員,遇到了易文還遇到了亮。   應該感到滿足了。   她思緒飄舞著,連筱雅的話也沒聽進去。   什麼?   她問。   想什麼呢?神不守舍的?   筱雅問。   累不累?她突然想起以前和亮老是打趣的這兩個字。   不累。   筱雅回答。   嘴硬。她立即接上去,哈哈大笑為這兩個字眼所串起的一系列回憶興奮起來。   筱雅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奇妙扁著嘴不屑地看她。   笑完了,再問:筱姐感覺好嗎?   筱雅臉紅了。   被追問的急了,甩打著她的手:謝謝你!好了嗎?   嘻嘻!賀蘭這時候心情好到極致。   誰的感覺好?和誰?   不要臉的丫頭!她嗔斥道。   她知道不做回答賀蘭放不了她的。   感覺不一樣,不一樣的類型。   說了等於沒說,就不能說簡單些?你們醫生都是這樣含含糊糊地騙病人。   賀蘭說。   亮。。。很大哦,筱雅突然伏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賀蘭明白做為女人筱雅的感覺和自己一樣如果縱情做樂還是喜歡亮要多一些。   賀蘭有些遺憾,為易文的失分遺憾。   姐夫不是也很大嗎?她隨口而出。   你說什麼?筱雅愣住了。   賀蘭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臭丫頭你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筱雅盯著她。   這下換成賀蘭臉漲的紅紅的了,筱雅的目光讓她又回到了從前對她的那種近乎長者的懼慌中。   嘻嘻,幹嘛這麼緊張啊?她還想嘻皮笑臉地矇混過關。   筱雅是何等人物?她只消繼續盯著她,她無謂的抵擋瞬間就會土崩瓦解。   果然,賀蘭停住嘻笑,看著她:好,好,坦白!不過你要保證回去以後不許翻舊帳打擊報復?   筱雅定定神,你先說這是件讓賀蘭懊悔得不能再懊悔得事了,她實在是懊惱不過,自己在她面前怎麼就一丁點也長不大呢?   心裡忐忑不安,嘴裡又說不出口。   她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竟然會又那麼愚蠢的話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   兩年前的夏天,賀蘭去筱雅家裡,當時賀蘭剛剛離開學校,閒的難受,筱雅的老公孟海川患病在家已經有幾個月了,她女兒剛剛被接到國外讀書。   孟海川患的是一種比較少見的骨髓炎症,比較討厭的一種病,住院也不頂什麼事,就一直在家裡靜養,其實自打他工作的那事一出,他基本上就在單位沒什麼事情幹了,身體不好以後,單位更是不再安排什麼給他,名義上是照顧他安心養病,其實就是把他的那個科長位置給擠掉了。   一天,賀蘭去看筱雅家,聽說筱雅要去外地開一個研討會,要出去幾天,正好那幾天孟海川剛完一個療程,下地很困難,兩人正發愁準備讓筱雅的母親過來照顧,賀蘭聽到立刻答應自己在這幾天來照顧他。   那幾天,賀蘭每天早上買好菜帶上買來的早飯,因為是夏天就連著晚飯一起做好,中飯後回家,晚上他自己稍稍加熱一下將就。   那天早上去的早,沒有太陽溫度不是很高,賀蘭就扶著他到樓下的草坪散散步,回來的路上賀蘭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怪,一陣納悶之後發現是自己扶他的時候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因為自小賀蘭就是跟在筱雅後面玩的和孟海川也就和兄妹一樣,從來不會往這方面去想的。   回到樓上,他說可能是很久沒有走路,關節有些疼,回去就躺床上去了。賀蘭拿早飯給他也說步想吃。   她就陪他坐著聊幾句,慢慢地賀蘭有點後悔今天穿的衣服領口有些低了,露出一大片,大概他的眼神就是為此開始恍惚的。   也是賀蘭自己不好,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索性坐在旁邊,鬼鬼祟祟的讓你看個夠!她瞪著眼睛說。   後來知道自己完全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對於一個慾火中燒的男人而言,這樣的嗔怒無疑於一種鼓勵。   他當時很尷尬,笑了笑,笑得很勉強。   皮膚和你姐姐一樣白。   他只說了這一句。   當時的心情賀蘭後來想不起來了,反正記得開始他是握著自己的手的,到後來怎麼就觸到腹部,隔著衣服就一直摸到胸前。。。。。。   賀蘭紅著臉讓他揉弄了一陣,羞的滿臉通紅,那個時候已經是和亮蘭州回來以後的事情了,若是以前,打死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到了後來,孟海川抽回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轉過臉去。   賀蘭心旌搖曳,當時沒有走開是接下來的另一個錯誤的開始。   賀蘭沒有走開,他回身來,再一次握住賀蘭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的腹部。   接著往下慢慢地推下去就到了他早已經勃起的地方。   這個過程中賀蘭是有過抵擋的,但是那樣軟弱的舉動很快被她憐憫的內心給攻破了。   她不知道後來如何觸到那裡的,記憶中整個過程很快結束,她只記得那裡是驚人的粗壯,還有當時整隻手裡噴射著的粘液。。。。。。   這就是今天隨口而出的一句話扯出的整個事件的過程。   和筱雅說的過程中,賀蘭沒有掩飾也沒有誇張,一字一句地說完,然後就起身去了衛生間。   賀蘭從衛生間出來以後,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就像那次的事件後來誰也沒有再提起一樣。。。。。。   第二天一早,兩個女人幾乎同時醒來,若大的一張床上躺著她們兩個人,筱雅的浴巾鬆鬆誇誇地吊在身上,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樣子,在賀蘭的目光中筱雅有點不好意思地重新圍了一下,她的衣服都在那邊,打不定注意是不是現在就過去穿衣服。   你想過去去就去,我們家易文早上可是精神特好。賀蘭調侃道,昨晚的鬱悶似乎已經蕩然無存了。   臭妮子張嘴就沒好話。   筱雅在她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皮膚真好,賀蘭說。   瞎說,那麼晚睡的,會好才怪。   真的,你自己去鏡子裡檢驗,這樣看來男人確實有美容效果哦。賀蘭懨懨地伸了個懶腰說。   筱雅下了床,在衛生間鏡子裡看上去果然有幾分亮麗,感悟著賀蘭的話,不禁恬然一笑。   看來還得再在山上住幾天,好好滋潤一番。走出去筱雅逗趣道。   看來,出發前的擔心完全失多餘的,女人要墮落起來沒人可以剎住車。賀蘭趴在床頭盯著她說。   又瞎說了,我是說你那麼老遠的白來一趟,不值啊,估計今天可以了,筱雅不懷好意地逗她。   是你自己吧,握什麼時候沒機會?賀蘭也沒臉沒皮了。   隔壁兩個大爺起來後一起去餐廳吃早飯。   中間賀蘭把筱雅說的又說了一遍,說來說去,真的決定晚兩天回去,因為天氣預報說城市裡這幾天還是高溫酷暑天氣。不過還得等上班以後筱雅打電話回醫院能不能晚兩天上班。   後來誰也沒有再提起昨晚的事,筱雅心裡肯定還是掖著一個疙瘩,賀蘭倒是連想也沒有再去想。   山頂一座小水庫,跟著幾個上了歲數的老伯一起上去,租了兩根魚竿,易文和亮就各自坐在一張小竹椅子上開始垂釣,餌料什麼都是現成的,聽說釣了魚山莊還免費代為烹飪加工。   賀蘭忙前忙後地給他們兩個大老爺砌了茶,和筱雅躲在樹蔭下,遠遠地看他們。   兩個人的話不多,好像不知該說什麼。   樹上蟬鳴一片,此起彼伏的,一大早的氣溫就竄上去了,這裡尚且如此,山下的溫度可想而知。   賀蘭沒話找話地和筱雅扯,心裡覺得如果自己不啃聲,筱雅肯定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不高興什麼的,會以為自己是在鬧彆扭,這是小時候常有的事。   其實現在完全不是她想像的那樣,筱雅的心裡也是亂哄哄的一片,兩個人還是尷尬的成分要多一些。   筱雅給老公孟海川打電話的時候,賀蘭接過去:立敏姐夫,我們不打算回來了,山上太涼快了,好舒服,不過不是我們提議的,是筱雅姐不肯下山了。   筱雅一旁笑著說她胡說,並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   筱雅能聽到手機裡的聲音,孟海川只是呵呵地笑,說沒關係,他很好,能照顧自己,讓這邊放心。   賀蘭這麼多年一直就是叫筱雅丈夫姐夫,小時候跟在筱雅後面開始就一直沒改口。   賀蘭掛了電話,筱雅板著臉嗔怪賀蘭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為了照顧她現在就可以下山的。   怎麼就是為了照顧我呢?賀蘭好生的不服氣。   呸你個臭妮子,要不是因為怕你這幾天餓壞了身子,我才不會去醫院請假呢。在醫院的出勤率記錄保持者可是我吶。   我餓壞?。。。賀蘭一陣納悶,忽然明白過來,啐了她一聲,臉紅紅地瞅著兩個聚精會神的大男人。   嘻嘻,難得出來一趟,讓你掃興而歸,如何是好?   筱雅抓緊機會逗她,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愉悅了許多,正在這時候,易文釣到一條鯽魚,甩到岸上,魚兒一陣活蹦亂跳。兩個女人歡呼著跑過去幫忙。。。。。。   一個上午,收穫不算大,釣了三條鯽魚,搓一頓是足夠了,但是垂釣的癮遠遠沒過足,何況還有一個亮連一片魚鱗都沒釣上來,易文陰陽怪氣地說不要灰心,本來就是這樣,釣場如賭場,你這次上山,情場得意,釣場失意沒有什麼。   呸,哪裡是情場,分明是屠宰場,每一次上陣都得拿出視死如歸的勇氣。   亮厚著臉皮嘿嘿地說。   賀蘭裝做吃驚的模樣張大嘴看筱雅,看的她俏臉緋紅慌忙斥責道:看看看看什麼看?   完了,追打起亮來。   後面,易文悄沒聲地和賀蘭說:是不是你強烈鼓動她去醫院請假?心裡不平衡啊?今天能上戰場了?   呸,呸!自作多情的東西!   賀蘭也差點就拿拎在手裡的裝魚的水桶去潑他了。   一直認為,女人是喜歡情調的,但實際上女人和心儀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一個上午,賀蘭和筱雅枯燥地在水庫邊上的樹蔭下看著男人像兩個孩子一樣地快樂著,女人原本是最懼怕酷暑的烈日的,但是也就這麼安靜地守著。   當然兩個女人在一起也絕對不會閒著,她們的話題可以聊的很遠,可不管怎麼樣,心不會走遠,她們的視線無疑一直在他們身上。   現在,四個人走在回山莊的路上,亮成了大家取笑的對象,易文顯然成了英雄,三條可憐的魚此時成了易文炫耀的資本,後來賀蘭看著有些喪氣的亮不由笑了,嗔罵易文搶了好的位置才是真的,根本和技術無關。   筱雅聽了掃了亮一眼,抿嘴一笑,沒有說什麼。   都是玩笑,僅僅是釣魚的趣味而已,真正等餐廳將一大盆連魚帶湯端上來其實哪有那麼強的食慾?那麼熱的天,胃口都很差。   現在幹什麼?易文拍拍被啤酒撐起的肚子。   沒人回應。   賀蘭知道如果有人答話,易文下面接上來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知夫莫若妻了。現在他的計謀失敗了,她眨著眼睛糗他,易文苦笑著過來她身邊,慇勤邊走邊給她揉肩。經過總台亮去辦續住手續,他們幾個先回房。   其實回房後易文就忙著上網看郵件,處理一些事情。帶上來的一些水果時間長了有些壞了,賀蘭和筱雅稍稍摘選了一下把尚能吃的洗了,在這山上也沒有什麼新鮮的水果之類,將就吃點。   賀蘭說。   後來等兩個女人洗澡換衣服後花枝招展地下來,易文還在忙,亮還沒有回來,筱雅給大家泡了茶,端一杯給易文,笑著說把要做的事全做好,別一會再回來忙活,你老婆可以上戰場了,餓了那麼久,肯定會吃人了。   易文笑著回頭看賀蘭,嘿嘿老婆少不了你的。   賀蘭紅臉啐他一聲。   亮在外面辦完續住手續,被酒店外面的一群人給吸引住了,是兩個年輕人抬著兩三隻麂在門口和酒店的人在侃價,看樣子幾隻麂都是被他們放的夾子給夾住的,有一隻還在喘氣,亮自小對這些事感興趣,走過去也饒有興趣地和他們聊起來。   兩個年輕人說山裡什麼動物都有,最多的就是這種麂和野豬,眼看秋天要到了,是野豬最為猖獗的時候,農民的莊稼常常被野豬糟蹋的一塌糊塗,但是因為現在政府槍械方面管的嚴,把各類槍械都收繳了,只能靠挖陷阱放夾子來捕獵物,野豬比較難用這樣的方法捕捉,這種麂倒是經常能碰到幾隻。   雖然喜歡,但是看著那只尚存氣息的活物哀憐的樣子,亮心裡有點不舒服,看著兩個年輕人興高采烈的樣子,有點不是滋味,畢竟他們是有了一筆收穫,高興是理所當然的,他不再說話撂下他們自己往回走。   房間裡易文仍然在忙著,賀蘭和筱雅各佔一張謝謝半夢半醒,他進來把她們弄醒了,兩個人起來回房去睡午覺。   忙什麼呢?亮走到易文旁邊。   沒什麼,看看網頁,怕她們又來情緒,開了電腦就不會來纏了,咱們又不是鐵打的,還得留點力氣晚上再幹活呵呵。   易文鬼鬼祟祟地看著上面悄聲地說。   呵呵,亮聽了一笑。   是吃的太飽沒辦法動吧,他取笑著易文。   嗯有點,不過你有沒看出來,筱雅好像特來勁哦。   呵呵,亮還是笑。   你笑個屁啊?剛才還說呢,筱雅說晚兩天回去完全是為了賀蘭,現在賀蘭好事情已經結束了,正摩拳擦掌的要著人過招呢,這兩天完全被那個老姐抽的差不多了,你看該怎麼辦吧。   哈哈,實在不行咱們只好車輪戰唄,堡壘要一個一個地攻。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逗笑著。   其實現在的氣氛已經很放鬆,變得很隨意了,慢慢地亮也不再像來的時候那麼緊張,他的緊張其實都是因為賀蘭的緣故。   雖然一切都是賀蘭的力促的結果,但是從昨天的情況看,賀蘭畢竟還是女人,他不想因為短暫的尋歡作樂讓賀蘭難過,到底與賀蘭時間不是一天兩天,不是簡單的男女之情,還帶上了一種親情。   在他心裡,其實和易文與賀蘭的組合已經足夠。   現在這樣,各自的心情他沒有細細的去分辨,但是他覺得都能理解。   對於筱雅亮其實也漸漸的從僅僅是不反感到慢慢有點喜歡了,從純粹的肉體上的吸引到心理上感覺到的那種親近感是很微妙的,僅僅是做為一個女人,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亮都不會特別的在意。   一個婚姻失敗的男人,亮有些心灰意懶的感覺,沒有再次煥發年輕時那種熱情的準備了。   但是隨緣而來的令人愉悅的肉體歡愛,特別是這樣異於常倫的關係,已經讓他有些陷入的感覺,儘管這種感覺多少是幾年前易文有點強加給他的。   這不是為自己的道德底線做推托,如果當時不是易文狂熱的鼓動,他就是再癡迷賀蘭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不過現在,好像有點迷戀這樣的癖好了,甚至和賀蘭曾經說過的身邊有還算談的投機的女人這樣的話純粹是一個謊言,因為他根本提不起那樣的興趣。   他的身份苦於無疑只能扮演這樣若即若離的角色,賀蘭對自己有愛,她還是亮內心份量甚至超過前妻的女人,但距離是必須的,他不想為了性的沉迷而失去自小一起的朋友。   現在,筱雅來了,他希望她和自己一起扮演這個角色,減少自己的壓力,現在這樣大家都能愉悅,比什麼都好。   至於易文,想的其實比亮還簡單,儘管這樣說有些不合邏輯,但確實易文沒有過多的想什麼。   說實話,每次看到賀蘭在亮身下曲意承歡的時候,心裡的酸澀一點都沒有減弱,但是好像慢慢的已經迷戀上這種酸澀了。   只是他開始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自己是這一切的肇事者,如果說責任自己怎麼也要佔到絕大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緒對於緩和賀蘭的壓力是很重要的,賀蘭如果沒有感覺到他的這種寬容,肯定最多還是局限在深圳時的那種狀態,那樣拘束的關係對於男女的性而言肯定時蹩大於利,如果其中的一分子沒有寬闊的胸懷,就如每個人身上都掛上了一顆定時炸彈。   既然如此,已經跨出了這一步,何必讓大家在提心吊膽中渡日呢?既然最大的炸彈在自己身上,索性自己首先完全把它給拆除了。   心裡時這麼想的,也和賀蘭推心置腹的簡單談過,但是他自己也相信自己這樣的人在地球上要找個有共同語言的很難。   他還常常取笑賀蘭:你怎麼就這樣獨具慧眼把我給追到手的呢?這關係到你後半生的幸福了。   每次這樣都被賀蘭呸的滿臉唾沫:不知是誰死皮賴臉的往我們女生宿舍跑呢。   儘管如此,賀蘭心情的鬆懈和愉悅和易文的態度絕對是至關重要的。   最後,易文合上電腦:上去睡會吧。   房間裡,賀蘭睡的睡的很安詳,表情很幸福的樣子,易文悄悄地上了床,湊到後面摟住她,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握住她一隻乳房,賀蘭動了一下,醒了。   她轉過來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依了平時,兩人睡覺的習慣是各不侵犯,剛結婚的時候,兩個人睡覺的時候是摟的緊緊的兩人不止一次地開玩笑說兩個人只要一張單人床就夠了,但是生了孩子以後直到重新回到兩人世界卻再也不習慣緊緊擁在一起了,即便是做愛以後,等睡著了,就各自分開。   如果是有什麼接觸那就是一方有什麼想法了。   呵呵。。。。。。   她感覺是易文勉強地想安慰自己,體諒地笑了,睡吧,看你很累的樣子。   還行,早呢,要是你不想睡了說說話吧。   她往他身邊靠了靠,如果不是睡覺的時候,她倒是很喜歡鑽在他的臂彎裡,像隻貓似的。   算了,睡吧。他像剛才一樣摟住她。   不想睡了,被你鬧醒了。   筱雅怎麼突然想到去請假?   誰知道,賀蘭想起筱雅當時說的話,心裡有點癢癢的。   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現在更像一個女人,回頭想想以前好像帶著一張面具。易文笑著說。   你很早就想揭掉這張面具的是嗎?   賀蘭有些譏諷地說。   怎麼了?吃醋了?   。。。。。。不知道,其實。。。   嗯?   其實不知道怎麼了,倒是看到她和亮在一起心裡更不舒服一些。   她摟住易文: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易文說。   很奇妙的感覺。   易文在心裡想,是因為和亮在一起的時光對於賀蘭也是極其珍貴還是完全屬於情感上的因素呢?   賀蘭對於亮的情感因素,易文知道,他從前就理解了這一點。賀蘭對自己的依戀,對亮的思念是不同的情愫。   以前問過賀蘭:如果來生她和亮是夫妻,會和自己有這樣一出嗎?她說如果亮有這個胸懷,會的。但是亮會有嗎?   當時賀蘭的回答是:現在這樣對你不公平,我這樣是不是很過分?人性真的這麼貪婪嗎?如果像你說的有來生,習慣了亮的性格屬性,也許傾慕的反而又是你了。   易文明白她的意思,雖然她說的不清不楚的。   說白了,是老公太寵你了,寵的讓你這麼膽大妄為了。   賀蘭嘻嘻一聲鑽進他懷了。   他把她扳過來,她這樣的姿勢他握不住她的乳房,柔軟的手感他恨喜歡,乳頭豎起來了,整個乳房開始有些膨脹,易文也有些躍躍欲試,想過兩招嗎?   不要,現在不要。她按住他搓揉的手,要是再繼續下去,她知道自己會控制不了了。   你看亮喜歡筱雅嗎?她悄聲的問。   幹嘛問這個?呵呵臭丫頭你非要和她去爭寵啊?你這個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女人都這樣嗎?   就要,就要爭。她有些不依不饒,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易文拗不過她,女人的腦袋有時候會變得很遲鈍。   他給她只好解釋:應該還不至於,畢竟只是因為咱們才聚到一起,不過。。。。他看了她一眼:以後就沒準了。   嘿嘿。。。。。   真討厭,她說,不過很快她就釋懷了轉過身纏住他:不管怎麼樣,我還有你呢。   這句話讓易文有點溫暖:是啊,到底還是明白,不管走多遠,還是知道回來。   咱們是什麼?他說,咱們是相親相愛,相依為命的夫妻啊。   她眼變得有些紅紅的:老公:我有點後悔發生的這一切了,從頭到尾。   他搓揉著安慰她:現在不是很好嗎?不要胡思亂想。他引開話題,怕女人會莫名其妙地傷感。   他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怎麼會這樣?下面濕濕的。。。。   她臉上瀰漫起一種奇怪的表情,嬌慵而迷亂。。。。。。   不想把本月的第一次給臭小子了嗎?他逗她。   。。。。。。嗯。。。先讓你趴下。。。她嬌嗔地說,一雙眼睛變得風情閃爍。。。。。。   兩人間的性事溫馨而纏綿,沒有激烈的衝撞,瘋狂的纏繞,相互間的一舉一動都是熟悉的,肢體的響應,身體的撫慰時間都恰到好處。   不能說兩個人的開始到結束有什麼缺憾,高潮按部就班的來臨,身體的緊張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復。   很好,很舒服。   賀蘭已經均勻地吐息了,身體安然體袒露著,稍稍出了點汗,但是沒有感到熱,兩人手牽著手仰面而臥。   易文也感到了,兩人的過程太完美了一些,沒有一點生疏,一點僵硬,像一段可以獲獎的構思優美的體操。   想到體操這個詞,易文笑了。   老樣子,賀蘭就追著問他笑什麼。   易文就笑著說了。   賀蘭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開了。   幸運的是兩個人誰也沒有覺得事情這樣有什麼不對,夫妻間做到這一點應該已經屬於不易了。   你說。。。易文頓了一下,想了想才開始說:如果和亮長期一起生活,這樣的事情會不會也出現?   哼,幹嘛不說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樣的道理。   賀蘭開始想,最終的結果使她覺得有些失落。   易文從她眼睛裡找到了答案。   這幾天在網上不止一次地看到這一句話:大腦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絕了。   性的熱度,瘋狂,新鮮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腦嗎?   好像看到過一部歐洲的片子,一對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憊的過程,一次心理醫生安排丈夫參加了一個小聚會,參加的人都是蒙臉的,最後怎麼也想不到讓自己意亂情迷如醉如癡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們之間也疲憊了嗎?   賀蘭問易文。   沒有,一點都沒有,易文說。   只是隱隱地在渴望什麼吧。。。。。。   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徹了會很迷茫。   賀蘭說。   你有沒有想過不要我?或者我會離開你?賀蘭問。   易文張大了眼睛:你不要嚇我。。。!   賀蘭笑了,摟住他身體,用雙乳在他身上亂蹭,很幸福的樣子。   確實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從開始起易文就把賀蘭當作自己的同謀,一起在摸索著進行這事。   如果說有想過,恐怕要三思而行了。   他摟過她,臉靠在一起:咱們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如果結果是那樣真是糟糕透頂了。   呵呵,易文莫名其妙地又笑了。   這一次他沒等賀蘭問就交代了為什麼笑: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東,炒房炒成房東,泡妞泡成老公。   咱們不至於吧?嘿嘿。   真討厭,賀蘭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頭在他身上擂著。   最後,不光是易文,兩個人都趴下了,一直睡到吃晚飯的時候,還是筱雅敲門把兩人給弄醒了。   易文開了門,筱雅吃了一驚,沒想到易文竟然就不著寸縷中間那裡晃蕩著來給她開門。   既然看見了,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進裡面。賀蘭裹著毯子靠在床上,不敢動彈。但是看到筱雅後面的易文的樣子,好氣又好笑,驚叫著把一個枕頭砸到他身上去。   有什麼好吃驚?自己的老公還不知道什麼德性?筱雅譏諷道。   你說什麼呢?易文往筱雅身邊靠過去,這一下連她也驚叫著往一邊躲,易文哈哈笑著去衛生間去穿衣服去了。   真不要臉,賀蘭吃吃笑著不好意思看筱雅,嘴裡罵著易文。   這麼快又吃飯了?我都不知道長了多少肉了,賀蘭伸著懶腰說。   別擔心,多鍛煉就不會長肉的。   筱雅盯著亂成一團的雙人床,一語雙關。   瞅了她一眼,賀蘭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她是怕筱雅再說出厲害的話來。   易文換好衣服出來聽說亮去後面的水潭游泳去了,嘀咕了幾句,吃飯早了點,先去後面逛一圈回來再吃飯,問誰要去,賀蘭和筱雅紛紛搖頭。   易文出去了,也到後面的瀑布那裡。   要不咱們不要等到後天了,明天中午以後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想走就走吧?   筱雅說。   她突然盯著賀蘭,她臉上紅撲撲的。   對了,行嗎?她問賀蘭。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麼安排,你醫院裡不耽誤就行。   我打了電話,應該問題不大,還是你重要,是你時間夠了沒有。   賀蘭覺得她說話怪怪的,抬頭看她時,筱雅正譏諷地看著她笑,她頓時明白過來中了她的圈套,和小時候一樣,賀蘭常常被她這樣捉弄取笑的。   其實你很壞的筱姐。賀蘭紅著臉不滿的說。   我怎麼壞了?她繼續逗她。   以前裝得那麼冷,都是裝的。其實心裡壞壞的現在我知道了。   你還說哦,我。。。她裝出要去揭賀蘭身上毯子的舉動,賀蘭怕了,她身上什麼也沒穿。   快起來去洗洗,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迷死他們,晚上我想喝酒,都得喝,不醉不歸。   對了晚上得我買單哦,筱雅說。   賀蘭收拾好了,在衛生間鏡子裡看看完全時一個清新少婦的樣子,精神還不錯,氣色很好,身上得衣服顏色也很配此時得膚色,甚至有點艷麗了。   出來看到筱雅坐在謝謝上,電視機開著但是人卻沒在看電視,呆呆地有點發愣,賀蘭有點吃驚,她以前最怕看到她這樣得表情,特別是孟海川出事得那段時間,經常這樣愣愣的不聞不問地坐一陣。   什麼電視?賀蘭沒話找話地坐到床上問。   好了?哎呀臭丫頭扮了一下換了個人似的,你真要迷死人家啊?筱雅誇張地說。   賀蘭沒有理她,靜靜地看著她:筱姐,這次出來是想讓你散散心的,剛才又看到你悶悶的樣子了。   她笑笑,沒有啊,是你亂想了,我很高興的,真的。   她把視線停在電視屏幕上說。   是不是你覺得。。。有些事情讓你感到心理有壓力了?   沒有,別瞎想,其實我很開心的,內心其實很想對你說聲謝謝,但是說不出口。可能是一直以來覺得我比你大,應該我來照顧你的,其實現在什麼都是你。。。包括這些年,哎。。。不說了。   筱雅笑的有點苦澀。   是不是有點考慮到姐夫那邊。。。?   沒有,蘭蘭沒有什麼,只是有時候想著日子過的太一潭死水了些,別的沒什麼,真的。   。。。。。。賀蘭無語。   其實。。。性方面。。。海川不是很固執的人。   你是說。。。?賀蘭有點驚訝。   他有時候也暗示過他不介意我。。。如果有合適的情況下。   喔,賀蘭有點吃驚的吐舌。   去年一次到外面醫院交流還真有人。。。呵呵。。。不說了。她抬頭臉紅紅的。   那。。。?   沒什麼。。。我沒你這麼膽大!臭丫頭!   她狠狠地白了賀蘭一眼。   嘻嘻,你冤枉人,其實我也是一個純粹的受害者。   賀蘭狡辯道。   呸!筱雅不屑地。   筱雅自己也搞不懂怎麼會和賀蘭說那些,有些後悔,怎麼就會變得如此不可思議?她覺得身體有些透支,心裡空空的,無法預料未來的那種虛脫感。   是內心變得狂野了?在這樣的年紀應該不會的,但就是明明在發生,和賀蘭說了明天就回去,一說出口,就有些遺憾了,短短的這麼幾天,本以為已經人生倒計時的時針被固定住了,甚至可以說在倒轉,身心在逆向漂流,從年輕時代開始就一直時賢淑細雅的人怎麼就一切都不管不顧了呢?   她真的有一種想醉一次的衝動,真正的什麼也不管不顧。   她有些佩服賀蘭,一直以來都說賀蘭是她的影子,很多方面和自己相像,但是目前的這方面她比自己要走的早很多,遠很多了,僅僅是易文的原因嗎?恐怕不完全是,沒有自己善待自己外人是決定不了那麼多的。   她感到羨慕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歡愉那麼簡單,是男人女人還有丈夫和妻子之間的那種融洽寬容的意韻讓她心動不已,有好幾次,就這短短幾天裡就有好幾次,她都幾乎不能把持自己想著一個地方哭一哭,這是怎樣一種情感啊。這樣的角色互相纏繞著怎麼就能如此和諧地融成一團呢?這分明讓人感到幸福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受,即便是墮落她也渴望自己能墮入其中了。   但是很快,就如一個夢,很快就要醒了,只要明天來臨。   她決定了,要醉一回,就在今夜。   賀蘭看著她愣愣地不說話也不去打擾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事。她沒有筱雅那樣帶上了哀傷的味道,她突然想到的是兒子強強,小傢伙去年學會了游泳,如果現在也在山上,小傢伙還不得樂壞了?她有些愧疚,暑假也沒有好好帶兒子好好玩玩,讓他就在爺爺奶奶和小姨家一條直線蹦來蹦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兒子一樣了,好在小傢伙也倒是很自得其樂的。   晚飯真是筱雅一個人去張羅的,弄得挺豐盛,在一個全是竹木結構的包廂裡,用了兩個多小時時間,灌下幾瓶紅酒以後明顯個個都有點舌頭轉不過彎來。   還屬賀蘭喝的最少,但也是滿臉紅霞,一臉的嬌嫩。   酒色迷人,一點不假,席間每個人眉目之間都帶上了點異樣的味道,無需點破。當然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看這樣的景象,恐怕連服務員小妹也會以為是兩對夫妻出來避暑散心,不過一般看上去其中的關係恐怕會估計錯誤。   席間的筱雅坐在易文身邊易文後來開始替擋酒的時候誰都會把他們當成是一對。   亮這頓飯特別起勁,灌了這個灌那個,只有當舉酒到賀蘭面前時,滿目含情的熾熱目光賀蘭早把他電倒了,心甘情願地連灌自己兩杯號稱把賀蘭那杯也給代勞了。   也難怪易文看不過後來替筱雅擋酒,英雄救美是個很古老的話題了,稍喑風情的男女早就滾瓜爛熟了。   活該易文多事挨罵,很快就遭到了賀蘭的訓斥:筱姐自己都想喝你憑什麼攔著?   易文啞口無聲,筱雅不忍目睹可憐的易文,一口把杯中的酒乾掉,轉臉含情默默地飛易文一個媚眼,這樣賣弄風情的筱雅賀蘭還是第一次看到,甚至極致的風情連賀蘭一個女人都要被醉倒。。。。。   你怕我喝醉啊?筱雅雙眼朦朧,紅紅地看著易文。   易文躲避了,也許是賀蘭在面前,他喃喃地:我不許他們欺負人。一個個舌頭都幾乎不會打轉了。褪去面具還原人性。   易文回房的時候有些搖晃,但是腦子裡很清晰,突然想到這句話,他最後一個回去的,本來是筱雅結帳,但是賀蘭怕她有點糊塗了,所以和亮兩個人把她給拖走了。   晚上的風真是有點涼,易文被風灌了一下竟然有點想要嘔吐,酒量的確不如亮,兩個人喝的差不多,他還額外給賀蘭代了不少酒,但是神情似乎沒什麼事。   回到房間,裡面的場景有點異樣,筱雅倒在謝謝上雙手捂著臉。   他看看賀蘭,帶著疑問。   賀蘭搖搖頭,擠出絲微笑。   易文坐到筱雅身邊,拍拍肩膀:不舒服了嗎?真喝多了?都是臭小子瞎熱鬧淨灌人。   你胡說什麼啊?賀蘭說。   他人呢?   上去把換鞋子了。   臭小子以為在對付國營企業的那些官僚了,灌醉了就能簽合同掙銀子了。   易文嘀咕著。   胡說什麼呢你?就你體貼。賀蘭爭辯著。   我?還行吧,是不是因為我沒給你頂酒記仇呢?   他嘻嘻笑著說。   筱雅坐起來,忍不住笑罵他們。   筱雅看上去沒什麼,只是眼睛有點紅紅的。   原來沒什麼啊?嚇壞我了。   什麼有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和丫頭說說話。   嗯說什麼了?易文在她們兩個人中間坐下來。   又不是說給你聽的。賀蘭撒嬌地倒在易文身上半臥著,喝了酒臉紅撲撲的很妖嬈,眼睛定定地瞅著他。   呵呵,是丫頭逼著要我說的。   易文手被賀蘭壓在下面難受,把手抽出來後放在她身上,只能放在胸前,順便挑逗地在那裡捏了一把,被賀蘭在肩上拍了一巴掌,但是隨即又把他的手扯過來放回原處。   你們女人真奇怪哦,有時候男人左右逗為難。   賀蘭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解釋:這就叫紳士風度,不是去過賭城嗎?那裡的裸女那麼性感,你敢去碰碰看?不要了你小命才怪。   是是是,可是你該不是剛從賭城跳玩舞下場子吧?何況我剛把手從你這兩座扁山峰移開,你又把我扯回去,不是引誘我故伎重演?   呸呸呸,真沉醉在賭城了?裸女看多了?誰是扁山峰?   賀蘭嬌嗔地與他較真。   哎呀,我的原意可是褒義詞哦,看你怎麼理解了。   易文叫屈道。   筱雅在一邊笑著打他。   我知道,那先生請問什麼時候尊稱民女為癟山峰啊?賀蘭譏諷地問。   癟?什麼癟?。。。。。   哈哈哈,筱雅笑的全身顫動眼淚都要出來了,對易文說:看來你還不算個成熟的男人哦,聰明男人從來不會拿有些東西說事。   易文狠狠地把賀蘭一陣搓揉。。。。。。   她乾脆不躲不閃,嬌喘吁吁地承受。   旁邊的筱雅看的心裡熱熱的,抬頭正好看到易文的目光,上身被他一把攬過去,滾燙的唇被他緊緊地吻住。。。。。。   擱置了這麼久,一直以為時間能讓思潮冷靜下來,把文字組合的盡可能有條理一些,清晰一些,然而現在看來還是失敗的,因為腦子一開始有寫的念頭,思緒就亂了,三人世界從開始已經有幾年時間,儘管很融洽,融洽的出乎當初所料,但是回憶起來,真正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眠的機會極為有限,或者終究理性的成分要超越動物性要多一些,雖然那樣的熱情是無與倫比的,但還是刻意的在迴避吧。   加上這次的XX之行有了筱雅的參與,對於任何一個正當盛年的男女而言可想而知了。   易文的吻引發的激烈的回應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熱烈的就竄進口腔,全然沒有顧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賀蘭,而且筱雅的熱烈霎時便將易文的慾望完全給點燃了。   感謝酒店在客房安置了這麼人性的寬大謝謝,易文在中間,賀蘭本已躺在左邊將腦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熱吻的空間被易文稍稍一帶便於賀蘭同樣的姿勢倒在易文的腿上。   兩位佳人齊齊的靠在一起,頭髮也聚集成一團散亂在易文腿上,賀蘭微閉著雙目,微醉使她的臉頰色澤迷人,安詳的握著易文的一隻手,握的緊緊的。   筱雅不同,一雙迷離的眼睛沒有離開過易文,在易文企圖將手伸進她領口的時候還配合的轉動了一下身體騰出一個極佳的角度能讓易文的放肆更加暢通無阻。   易文觸到的乳頭已經使硬硬的頂了起來,他輕輕的捏了一下,帶來的是筱雅身體的微微顫動,再一捏又是一顫。。。。。。   這樣放縱的場景是易文沒有想像過的,激動使他的身體早已經高高的響應了,無奈的棒棒可憐的蜷伏在兩個秀髮柔然的腦袋中間不由自主的跳動著。   每個人的心裡都是波瀾起伏,可是每個人都在享受這片刻的安詳。   易文把手收回離開那對手感極佳的乳房,從下擺開始把衣服往上面拉,筱雅瞅了他一眼,抬起身讓他從頭上一下子把衣服扯掉,接下來奶罩便成了孤零零的守候者了,孤單的守候著它的一對主人,易文只是一彈,胸前的搭扣便彈開了,一對漂亮的乳房解脫束縛迸放開來,   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過了賀蘭,就如第一次見到她的身體易文禁不住再次稱奇,如何就會有這樣白皙的皮膚呢,如果不是乳尖那兩顆粉棕色的葡萄,完全是一團凝脂了。。。。。。   從脖頸開始,那裡和漆黑的柔髮是鮮明的對比,順著下來那段曲線,包括微微入眼的鎖骨線條柔和婉轉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藝品了。   易文詫異著,賀蘭此時轉了個身,變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微微扁嘴帶著點譏諷恥笑易文,她的一隻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裡熟悉的漲起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給取笑了一番。   她細細的打量著筱雅光潔的額,細膩的皮膚讓她有點嫉妒,她伸出一個小指頭輕輕的在那光潔處滑過,此時變成迷眼的筱雅睜開眼睛笑嗔地要坐起來。   你們兩夫妻都來欺負我哦。   筱雅說。   她被賀蘭按住,在眼角賀蘭終於找到幾條細細的魚尾紋,很孩子氣地竟然在內心開心起來,條件反射地去撫摸自己的眼角,這個動作被易文看到了,笑著搖頭,女人啊。。。。。。   被看穿心思的賀蘭不由惱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饒起來。   怎麼了?筱雅又張開眼睛。   沒什麼,他改受罰,你看他現在算什麼了?不給點教訓以後三妻四妾他都敢。   賀蘭說。   賀蘭惡作劇地將易文拉鏈來開,把易文弄了個措手不及,很快漲漲的棒棒被她掏出來露在空中,準確的說就在筱雅的耳朵邊上,還握著輕輕地甩了兩下,正好在筱雅的耳邊敲打著。   筱雅轉過臉正好棒棒甩在她臉上,這回她硬生生地作起來,嗔罵丫頭臭流氓。   也許因為明天的離開,平時雖然見面容易,但是再有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也不容易了,心裡的躍躍欲試的跳躍更加袒露了。。。或許並不是—只是因為酒精作祟,畢竟每個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   易文要去褪賀蘭的衣服,被她躲開了,易文作出讓步,伸手到身後把房間大燈給關了,剩下牆角一盞孤零零的檯燈。   上衣褪盡了,易文掃視著眼前的兩個半裸的美娘,賀蘭的妙乳要稍稍高聳一些,驕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掃過去,筱雅嬌嗔地躲避,但是還是被易文給攬進懷裡,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卻是令人驚奇地呈上翹的形狀,在許**體攝影裡常常被拿來著成側影的那種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謝房間裡寬大的謝謝,幾乎是張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還是顯得寬敞,易文不住地吻著兩個女人,因為雙臂分別摟著她們的腰肢,只能看著眼前乳浪翻滾而騰不出手去撫摸搓揉它們。。。。。。   我們得換個戰場。。。。。   易文有些惱怒的說。   嗯,我要上樓。   賀蘭說著用丟棄在一邊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給扯下來。   你真討厭哦,她伸手來奪卻撲了個空。。。。。。只好隨著筱雅小跑著上樓。   上去了,筱雅假假地準備跑向自己的房間,被賀蘭給拖著進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間。   易文有些納悶,說是上來換雙鞋子的亮怎麼沒反應了?徑直進去卻看見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會逞能,晚上你任務可重著呢,今天你可煞大風景了呵呵。   沒事,我稍稍躺一會就好。   他哼哼著。   回到房裡,燈光黯淡而曖昧,他知道這肯定是賀蘭弄得,筱雅裹著條浴巾坐在謝謝上正按著遙控器要開電視,裹著這個幹嗎?不熱嗎?易文嘻笑著把她裹著的浴巾丟棄在一邊。   小子喝多了,都是為了替你衝鋒陷陣。   易文一邊把筱雅樓進懷裡一邊對床上的賀蘭說。   真的假的?他酒量沒那麼差啊。賀蘭從床上下來。   你去看看吧,對了給他弄杯水,我樓下包裡沒準還有海王金樽拿給他。   賀蘭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輕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經是濕的打手,嘿嘿。   傻笑。   筱雅嗔笑著燈光暗,看不到紅臉。   隱隱中,成熟女人的風情卻是顯露到極致。   或許,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這樣的場景了:筱雅已經一絲不掛地橫呈在寬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卻還是衣冠楚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還是忍不住的驚奇和迷戀,不由中就會把眼前得這個身體與賀蘭的做對比,肌膚器官的彈性不如賀蘭,但是觸到手時的觸感絕對時另一種景致。   他輕輕地靠上去給了她一個吻,算是安慰,不然會被她恥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體誘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戀於景象而疏於對女人的慰籍了。   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緊緊地吸住,成了一段長長的纏綿的熱吻。   喘息中,她把他推開,躲的遠遠的看他。   怎麼了?   筱雅扯過毯子把自己藏起來,眼神盯著一身整齊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給弄壞了?   易文嘿嘿一笑開始解脫自己。   到了最後易文有些惱怒筱雅有些據高臨下的理智了,他惡作劇地跨上她的身體,直騎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纍纍贅贅的晃蕩的東西貼近她的臉旁。   筱雅睜開眼睛,示威地盯著他,伸手將他握住,慢動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沒轍了,他被眼前的鏡頭給擊傷了,關鍵是在於幾年以來因為賀蘭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讓他對筱雅累積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來一直是賀蘭易文的大姐這樣的角色,一時之間有些無法從心裡把這個圈子解脫,使得在這樣赤裸坦呈的時候,除了渴望還有尷尬甚至還有一些近乎違反人倫的感覺壓制著易文。   到了最後,易文還是無法壓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溫暖的小嘴對自己棒棒的輕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認真了,太投入,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把他的千軍萬馬給哄出來成一群潰不成軍的敗將。   他抽出身來,讓自己躺下來,這次給筱雅的是帶著感激的吻,感激她這麼從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麼認真,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在她口腔裡的橫掃簡直沒有辦法從容,不管掃到任何一個角落她的舌頭都是黏黏地貼在一起。壞蛋,你們用了什麼魔藥?遇到你們這些壞蛋什麼好女人都變壞了.   筱雅氣喘吁吁地說.   嘿嘿,我只聽說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易文壞壞地一笑.   你那個有縫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著蒼蠅去了.   呵呵,筱雅樂得去打他.   筱雅的溫暖是易文已經領教過的,身體裡面暖暖的,癢癢的把他緊緊包容著,就這樣已經很好了.   筱雅摟起他,這也是一種方式,很溫馨地交合在一塊,一動不動.   其實你們你們今天得去那個一下賀蘭,昨天突然決定推遲回去本身就是為了她,不要讓她覺得這次有白來一趟的感覺.   呵呵,你是這樣想的?看來我們的勾當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調侃著慢慢地頂了她幾下,換來的是她不住的呻吟…   筱雅張開雙腿,忘乎所以地高高舉起將他的腰肢圍繞起來,雙手捧著易文結實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給他……   一片濕潤的好處是讓易文能進出自如,驚心動魄的快感並非來自急迫的衝擊,器官交接處心有靈犀的蠕動和喘息交織的信息就已經非常誘惑地把兩個認得神經給深深地勾動起來了.   筱雅感覺從開始起自己一直在高潮的旁邊徘徊,但是她不想那麼快讓它來到,眼看就要到達頂峰就讓自己按住他的身體,易文也總是恰到好處地停止對她的刺激,讓她逃離那個邊緣.   好多的水哦……易文說的她好害羞,一塊浴巾被扯過來接納涓涓的水流.   你們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出太過放肆的聲音.   怎麼會哦…難道你不開心嗎?   就是因為開心……回去以後怎麼辦?你這個壞蛋.筱雅拿出渾身解數,胯部狠狠地扭動著表達她的情緒.   呵呵,以後…你還逃的掉嗎?知道我這兩天最後悔什麼嗎?怎麼這麼笨,讓你逍遙法外這麼久.   易文一會躲閃著,一會又對她肆意的扭動來段猛烈的還擊.   哦….哦….是真的嗎?你沒有騙人?筱雅漸漸地被他牽引到高出,越來越高….   我放了你還有他們能放過你嗎?   易文覺得脊椎開始酥癢起來,那是熟悉的感覺,是開始舉起投降的信號,他剛要讓自己節奏慢下來,卻和筱雅的新一輪猛烈的扭動撞車了,措手不及的還擊只引來千軍萬馬的呼應而已…..   他深深地頂入她深處,整個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連接在一起.   許久,兩個人依然在細細的喘息,易文翻身下來,摟著她躺在一邊.   你過去看看吧,哄哄賀蘭.   筱雅纖纖細緻的手在他胸膛撫弄著,有點用力,指甲在皮膚上劃下一道道細痕.   我這樣過去能幹什麼?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軟軟的蕩著.筱雅紅臉笑了,替他握住.   說起來,以前大家的交往還是有些拘謹,現在筱雅覺得現在的易文更真實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惡作劇其實讓人很放鬆,特別是帶有一些色色含義的東西.   我有點覺得你們兩夫妻有點帶憐憫的意思.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很感激,真的,我很開心.   筱雅輕柔地握著他的那裡,疲軟的小東西又很奇怪的質感.   你說什麼呢?瞎說.丫頭怎麼會找你?嘿嘿,因為她知道有人虎視眈眈已久了.   誰?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調皮的鼓鼓會陰部肌肉,讓疲軟的東西也誇張地跳了兩跳.   又騙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來,身子挪動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還是過去看看吧,要不我幫幫你?   她彎下身體,讓棒棒在自己臉上搓揉,弄得易文心裡顫顫的.   喜歡它以後在你這裡召之即來嗎?   易文在她臉上撫摸起來,同時也觸到自己的棒棒…..   嗯……   筱雅臉色紅潤的讓人驚訝,但還是點點紅潤的臉龐.   為了公平起見,希望它也在我這裡召之即來.   易文色色地將手伸進她腿間,手指竄入密林中,那裡此時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團模糊了……   討厭……哦......,她扭身起來,身體的背叛讓她難堪,一轉身逃進衛生間.   易文跟進去,和她一起沖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促使,雙唇緊貼香舌蜜繞纏綿一會才不捨地離開,開門出去……   穿過走廊的時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廝纏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想到賀蘭,是因為對筱雅肉體的癡迷?還是對亮那邊的放心?應該還是後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為知冷知熱的伴侶,無疑在心裡絕對不會有一絲的動搖,現在要說起對女人的癡迷從他的理性出發,有起碼的尺度.   有點累,身體關節酸酸的,心裡笑笑,筱雅其實蠻厲害的,堪甚過賀蘭呢.   短短的幾步走廊,竟然想了那麼多,易文咧嘴推門進去.   和料想中有點不一樣.賀蘭坐在床前,亮頭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靜,看看亮那頹廢的樣子,也不是覺得很意外.   怎麼還沒好一點嗎?   嗯,好多了,估計馬上可以上戰場了,你過來幹嗎?不是來砸場子吧?亮硬挺著脖子調侃.   躺你的吧,還開玩笑,再喝點開水吧,能稀釋血液裡的酒精,沒想到你這麼貪杯,老了肯定是癡呆症一個.   呵呵,易文幸災樂禍地站在他們前面,叉著要邪邪地笑:總算能讓我老婆完壁了.   說什麼呢,去你的.   賀蘭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裡是不是腳肚子在顫啊?亮趴在賀蘭腿上指著易文的腿打趣.   有嗎?哪有?哪有?易文辯解著,不過心裡好像真的有些心虛有點站不穩的感覺了,忙坐到謝謝上去了,把個亮笑的幾乎叉氣,整個人在賀蘭身上亂顫.   是不是已經不難受了,看樣子也有點裝蒜.賀蘭也忍禁不住站起來不在坐在床上,遠遠地坐到謝謝上,仔細地打量易文:   不過看來你是有點消耗過渡的樣子哦.   賀蘭有點譏諷地說.   易文斜著眼:你還說?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過你別擔心,欠她的會一點一滴的全部償還清的.亮顯然酒氣散發的差不多了,坐起來幫腔不知是幫誰呢.   還清?還多少?你……賀蘭一下子撲到床上去掐他,彷彿有點不解恨,恨他不陰不陽地給易文幫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在床上嬉鬧,心裡卻覺得有點堵,覺得賀蘭的話有時候變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個溫順善解人意的賀蘭有點遙遠了,可能是這一次情況有點特別吧,他在心裡寬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經把賀蘭弄成一個半裸的佳人,賀蘭靠在他腿上,親密地仰著臉接受亮的親吻。亮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寬鬆的睡褲裡面進去肆意地摸索中,易文哼了一聲靠近床邊,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這幾天沒能盡興說話都老是帶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來,嘴唇離開賀蘭,呵呵地笑,賀蘭不滿的嗔怒起來,用腳踢他,但被易文輕易地抓住腳腕,順勢把褲子給捋下來。   裡面亮的手伸在小可愛裡面,突然暴露出來,亮有些難堪,笑著欲把賀蘭轉身遮擋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賀蘭的腿卻被易文給按住了。   不要搗亂哦老公,賀蘭呢喃地央求著,但是易文惡作劇地把她一把從亮懷裡抱起,讓賀蘭的上身靠在床尾,幫助亮一起把她僅有的小內褲給捋下來。   討厭啊老公,你還沒累夠啊?賀蘭紅著臉手繞在易文脖子上,漸漸地她的身體已經處在越來越強的渴望之中了,對於赤裸在亮面前的私處已經有點無暇顧忌了。   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開始纏綿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臉頰,脖頸,耳垂,把她弄得火燒火燎起來。   讓小老公讓你舒服吧?等急了嗎?易文在她耳邊悄聲挑逗著。   嗯。。。。嗯。   賀蘭已經神智迷亂。。。   亮也已經迫不及待了,褪下褲子,棒棒早已經盎然起舞,不由分說沒有前奏就徑直衝進賀蘭的腔道之中,哦。。。地一聲,賀蘭半撅起身體有重重地倒下,可憐的女人,幾天的渴望已經讓身體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暈暈然,雖然沒有幾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賀蘭婉轉承歡的激動但是畢竟還是激動異常的場面,他喉嚨咕嚕地一聲,但是乾澀的喉嚨什麼揶沒有嚥下,只是空洞地發出一點點響聲,也早被賀蘭漸起的呻吟給淹沒了。   易文做了一個滑稽的動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來,兩腿一左一右地分開像是騎在床尾一角,托起賀蘭的上半身,讓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這樣,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蕩的雙乳以及下面亮奮然進出的棒棒。。。   賀蘭羞恥了,這樣的動作。。。太誇張了,她扭動了一下,但是更本沒有一點改變的跡象,她的動作幾乎是象徵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棄了,她仰起臉看了一眼肇事者,看著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樣子有點可笑,與賀蘭的目光相對他有些尷尬不自然地笑了,賀蘭柔情蜜意地送上一個曖昧無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隨身體的快感被亮吸引過去。   閉上眼睛。   易文在她耳邊悄悄的說。   賀蘭依聲閉上眼睛,果然這樣感覺好多了,可以不再為有違常倫的羞恥感而分心,可以顧自徜徉在一波蓋過一波的快感中。   易文伸出一隻手,在她緊繃的腹部輕輕地搓揉,手以及賀蘭的腹部和整個身體都隨著亮的衝擊波動,很溫馨的畫面。   他注意到賀蘭的兩隻乳頭俏皮地挺立起來,泛起點點紅潤的光,可愛的女人,她的意亂情迷的神態讓他覺得驕傲,有什麼比此刻更美好呢?以前常常在瞬間不自覺的浮現的那些可笑的念頭,退卻的想法在這一刻灰飛煙滅。   他的手移到上面,握住賀蘭的一隻乳房,此時它變得比平時漲大不少,像個小姑娘的一樣彈力十足起來,不似平時那樣柔軟無骨,整個人卻是完全癱軟了。   他站起來,把她平放在床上,其實不從視覺上考慮這樣更便於亮的抽插,果然賀蘭馬上發出更加犀利的呻吟,她自己抓住床單緊捂在嘴上但還是透出床單傳佈播開來。   他終於褪下自己的長褲,本來剛和筱雅的肉搏完畢,估計早已沒有剩餘的精力慰籍賀蘭了,僅僅希望能給她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但是沒想到從一開始棒棒就被賀蘭靠在脊背磨擦的蠢蠢欲動了,現在站立起來沒有了壓力和束縛更是囂張地挺立起來。   亮讓賀蘭轉了個身,挺臀趴下,這樣她正好看到易文挺立的棒棒。   不要啊。。。老公。。。好煩哦。   賀蘭的嘴很快被易文給堵上了。。。   亮的重新進入更讓賀蘭啃不出聲來。   前後夾擊的姿勢,沒有保持多久,賀蘭就癱軟了,等到亮騰出手從下面握住她很誇張地晃蕩的雙乳的時候,她就整個一下子趴在床上完全癱軟。兩個男人嘻笑著不知所措地舉棒站在那裡。   怎麼了?累壞了?易文討好地嘻嘻哈哈地問她。   呵呵,不是,老公怎麼今天感覺你在這裡這麼彆扭呵呵。賀蘭吃吃地笑個不停。   哦,這樣啊?呵呵好說,我迴避一下。   說完,他到衛生間捲了條浴巾嘿嘿壞笑著出去了。   賀蘭起來兩人把搓揉成一團的床單拉好,重新躺下來,這時候兩人身上都滲出了滴滴細汗,賀毫不顧忌地貼上去,黏黏地靠在一起。   累了?她問。   不累。亮說。   兩人都笑了,想起曾經的源自那個廣告的笑話。   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裡濕噠噠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開不讓他摸,這時亮的棒棒不再那麼堅挺,有點可憐兮兮地呈疲軟狀。   這幾天它累壞了,活該,那麼拚命。   呵呵。。。   下次不許在別人那裡那麼拚命了,她嬌嗔地責怪著。   她所稱的別人不說也知道是誰了呵呵。   遵命,它是你的。   亮嬉皮笑臉地應承道。   她彎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來。   亮已經不再似以前那麼拘束了,與賀蘭在一起,比起以前輕鬆了許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時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裡。棒棒重新挺立起來,慢慢地賀蘭能再全力以赴了,因為亮的手太過放肆了,他的手盡可能地往裡面進入,從開始的兩個手指慢慢到三個後來不知道用了幾個,簡直是在她身體裡面彈琴了,不爭氣的身體源源不斷地滲出汁液,那麼柔滑,難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樣的隨心所欲了。   不行了,壞蛋。   她在他耳邊呢喃。   她感覺身體爬滿了無數的蟲子,撓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怎麼了?   不想進來了嗎?   她萬般嫵媚地笑著,簡直是春色滿園了。。。。。。   他笑著起來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澀地把腿盡可能地張開。。。   這個動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輸:女人越淫蕩男人越癡迷。她對淫蕩這個詞語浮上腦海還是有點臉紅,不過這個時候她的臉早就是滿臉桃花了。   可惜這樣的迎合沒有得到回報——亮俯身以後就沒有再有什麼動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衝向自己就是不動。   自己動手。   亮牛牛得說。   厭!自己動就自己動。   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口,輕輕地揉動兩下棒棒頭上邊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費什麼力就徑直滑入腔道。。。。。。   你真討厭,比易文還討厭。   進入以後,賀蘭摟著他靜靜的感受著,不急於讓他動。   是不是真不想進來了?   她睜著眼睛看他。   呵呵,怎麼會?你真是。。。。。。   什麼?她睜大眼睛。   越來越*了。   他嘿嘿笑著。   還沒說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來。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氣了。他說。   她放開那塊掐住的肉,開始搓揉。   敢笑話我了。她嬌嗔著裝出付不滿的樣子。   慢慢地她氣息急起來。   亮。。。她輕吐香蘭。   嗯。。。?   動——干我吧。。。她說。   嗯。。。喜歡嗎?   他開始動。   騷貨。。。我喜歡。。。他說。   他準備著屁股再來一下,壯著膽膽胡言亂語。   那我。。。就是騷貨。   她顯然也是神態迷離。   他像個孩子得到獎賞一樣,開始奮力的衝擊。   也許過於刺激了,   賀蘭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幹嘛要忍著?   他來得有些快。   賀蘭竟然沒有高潮,不過有無盡的快感。。。。。。   她體味著他一縱一縱地往自己身體深處噴射。。。。。。愛憐地給他抹掉臉上的汗滴。   完了他放鬆下來整個壓在她身上,黏呼呼的兩具身體。   燙燙的。。。裡面。   她說。   他嘿嘿扭捏地轉過臉擦汗。   幹嗎這麼激動?她調笑中有關愛。   嘿嘿都是因為你啊。   我怎麼了?   他轉過臉繼續笑,不說。   被她逼的厲害,無奈吐口:一個*字了得!   呸,你們男人什麼心態?   歇了一會,氣喘稍停,兩個人一起去沖洗。   回來躺下,重新擁在一起,身體變得涼涼的滑滑的。   不經幾下撫摸賀蘭又是不住扭動。   癢癢的。   她說。   是還沒夠。   他說。   嘻嘻,還行嗎?   肯定行。   嘴硬。   呵呵。   把他的手拿來,放在兩腿中間夾住。   不要動,她說。   嗯,不動。   他的手腕夾在腿間,手指遠遠伸過身體,落在她的臀縫間,他手指閒不住了。。。   呵呵,你動了。   用手指撥動她的菊花,她笑了。。。讓你別動。   忘了它的感覺了。   他說。   你想?   嗯。   你行嗎?   你看——   她看到了,怎麼會這樣啊,棒棒又是怒起的。。。   現在怎麼可以啊?她握住他的手,放到那裡,幹幹的,清清爽爽的,不再那麼潤滑。   看我的。   他說。   他讓她側身,一條腿前屈,這樣該露的都露了。。。。。俯身,吻住可愛之處,涓涓清泉不是出來了?   急不可耐的棒棒又重回故里了。。。。。   她忍不住像條章魚一樣雙腿緊緊把他勾住,整個人幾乎要吸上去而不是他壓住他,整個身體吸附在他身上,而兩人的相連之處還能不住地戳動入出自由,真是奇跡。   他把自己的一段深深地嵌入她身體裡面去,節奏意外的強烈,似乎沒有掛上她的體重,這麼激動,難道是因為她邀請他即將進入那裡。。。?   她被戳的有些手足無挫喘不過氣來,手在到處摸索,似乎想著一個支撐點,能支撐身體,更重要的是能支撐心靈的地方,她摸到了他結實的臀,涼涼的,順著下來,摸到了他兩顆碩大的丸,俏皮地撞擊著她的臀部,她熟悉地摸索那兩顆令她喜愛的東西,像是在摸索自己一樣熟悉。   我要暈過去了。。。。她繼續吸附著他驚呼著說。   最終她終於吸不住了,整個癱軟下來,把他也給拽下來壓在身上。   他抽身出來,在燈光下棒棒濕淋淋的閃著光,這時候,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被擠壓的紅彤彤的一對乳房上了,他騎到她身上,把棒棒放在她兩顆球的中間,她明白了,用手把豐潤的乳房往中間推,緊緊地把它包裹起來,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柔情蜜意之中了。。。。。。   易文沒有這樣的做法。。。她笑著幫助他創造這樣的新奇,讓他在中間性交一般地抽插,覺得乳頭都被擦的麻麻的有舒服也有難受。   亮覺的這樣的動作能又這樣的快感真是奇妙,她無意中一轉頭在對面鏡子裡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更加意外的是,看到賀蘭的手落在她自己的那裡,準確的是落在她自己的陰戶上,就在那團絨毛叢中,淫蕩地撫弄著那裡,他好像更喜歡看到真切的賀蘭,這樣真切的一部分。   等他從她身上下來再去吸吮她陰戶那裡的時候那裡已經是汪洋一片了,他用手塗抹著讓整個下面都沒潤滑侵蝕,在他把她的雙腿抬起來的時候,她驚詫地抽搐了一下。   你怕了?那就不要了吧。   嗯,來。。。她來拖他。。。   很脹。。。哦。。。她搓揉自己的乳房,大概是想分散一點注意力吧,她白嫩的臀縫此時插入了一根霸氣十足的棒棒,渾身弄得沒有一點力氣。   。。。你動吧。。。她說。   他小心地抽插,慢慢地,但是似乎整個陽物似乎被她緊緊地吸住,正準備調整一下,身體跳動著崩潰了。。。。   你。。。?射了啊?我感覺到了。。。嘻嘻那麼激動啊?   呵呵。好刺激啊。。。他慚愧地俯身在她雪白地雙乳之間。。。。。。   賀蘭沒有享受到在顛峰蕩漾的感覺,但是依然心滿意足,她緊緊異味在亮懷裡,臉上仰著,滿目柔情,亮卻是躲避著不敢看她。   你幹什麼?她微笑著問他,手用力把他整個人身體扳過來。她知道他有點為剛才的表現耿耿於懷,她便笑著不再避他。睡吧,明天還要開車。她說。你。。。?不過去了?你要趕我過去?呵呵,他伸手摟住她,孩子氣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來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來以後收拾停當便去早餐,回來就踏上歸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亮開車,兩賀蘭和筱雅兩個女的坐在後面,車上放了音樂,聲音很輕,開始的時候偶爾還有人跟著小聲的哼哼,後來都沒聲了。   車裡稍稍有些沉悶,也沒什麼話,賀蘭和易文先後開始打盹,亮聚精會神地駕駛著   筱雅沒有睡,不知怎麼地,心裡有點空蕩蕩的,這幾天的經歷,像是在做夢,此刻就像夢醒前的渾噩之中。海川早上打來過電話,詢問具體什麼時候回去,聽到丈夫的聲音,竟然有些親切,這些年來都是平淡地一一種親情的姿態生活著,幾天不在一起會浮起這樣的感覺,筱雅心裡有點溫馨又有些苦澀。座位前面亮的頭髮有些紛亂,脖頸肌肉強健地鼓起來,顯得年輕有力,有幾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給他拿捏幾下,連理由都相好了:累吧?就準備這麼問候一下。到底還是沒有伸出手去。忽然覺得手被握住了,是賀蘭,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讓她心裡振蕩了一下,沒有說話。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城市範圍,中飯前就能到家,這樣這次的旅行就結束了。筱雅覺得心又顫了一下。還又一會呢,再瞇一會吧,她對賀蘭說。嗯。路上開的很快,不到十點半就已經進了市區,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隨便嘩啦了點權當午飯,然後先送筱雅回家,進了小區在樓下停下,車裡沉默了片刻,還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兩個男人都不幫我下來拿東西啊?   易文笑著跳下車:大伙都捨不得你呢。外面氣溫很高,筱雅和車裡的亮和賀蘭到了再見就躲進樓內陰涼裡去了。   進了電梯,關門。   筱雅往易文身邊靠了靠。易文靠近親了她一口,她笑笑。   電梯速度很快,轉眼就會到達目的地。以後會不會想起我?她看著電梯頂。當然會的,現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過來。被她躲開了,笑罵:壞蛋。電梯門開了。剛按了門鈴,們就開了,孟海川開了門,笑著是說,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車子停下來。   易文熱情的叫他姐夫,把東西放下然後就禮貌的先告辭:出門幾天了,還趕著去瞅瞅兒子,不然小傢伙會發威了呵呵。海川有點不高興地說他都一早出去買了菜,燒了一半等他們回來吃呢,聽說他們已經吃過了,好不擔心:這下可好,這麼多菜兩個人吃到什麼時候?   那就先放冰箱裡慢慢吃!在他接過包拿到裡面去的時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臉色微紅含情地嗔怪著瞪他。回到自己家的時候,賀蘭有點懶洋洋的,沒想到玩也這麼累。呵呵,易文笑了。   笑什麼呢?賀蘭覺出他的笑不懷好意。   你這哪是去玩啊?純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嗎?   賀蘭笑著拿手裡的包打他,易文一閃,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剛才易文上去的時候,兩人在車裡也稍稍地纏綿了一番。進了屋,開了空調,都覺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謝謝上。你怎麼安排?易文問亮。幹什麼?有你這麼趕人的嗎?賀蘭不滿地罵他。什麼啊。我那裡是趕他?我是問他是先休息一會呢還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廝殺。易文看她生氣趕忙狡辯。呸。。。賀蘭把身邊一個枕頭狠狠地摔過去。亮:過來,他既然這麼說把姐抱上樓去。賀蘭索性也厚著臉皮了。。。其實說真的,現在三個人她倒比筱雅在場要放鬆許多,雖然是自己策劃了這次出遊,但是內心深處倒是隱隱地有些後悔起來。不為別的,是覺得和亮單獨的時間太少了。亮傻傻地笑著,他們夫妻每當這樣打情罵俏的時候他往往有點尷尬,因為他這個角色的確有點尷尬。   賀蘭不忍心看他那樣,笑著站起來說:好了你們說點正事吧,我先去沖個涼,早上的澡白洗了,現在又粘呼呼的了。易文起來打了幾個電話,亮坐到電腦那邊開了電腦。易文很快確定基本沒有什麼事,除了幾份需要簽字的報表。鬆懈下來,他重新在謝謝上躺下來,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過去,客廳裡響起他輕輕的有節奏的鼾聲。亮有些猶豫,他看到幾份郵件,是貴州的助手發給他的,雖然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但是那邊的關係還是有幾個結沒有理順,和易文說起當時想轉手的原因也在這裡,希望接受的人在那邊很有關係,現在的麻煩可能對他而言不是什麼麻煩,但是對於亮這樣到那邊時間不久,還沒有什麼根基的人而言卻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亮考慮的是,國家對土地,房屋開始調控接下來對能源礦產肯定也會隨即進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貸方面也會更加嚴格,這對於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採礦效益的這個礦來說難度隨即會加大,當初在進入貴州時當地政府的那些承諾可能完全成為一串美麗的肥皂泡。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這樣能挺住的人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匯報但是他還不是很瞭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廢,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樣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亮心裡很矛盾。他關了電腦,暫時不去想這事,說也沒法說,易文正美美地打著鼾呢。坐在謝謝上發呆,這時候賀蘭下來了。看到易文睡著了,她嘀咕了一聲,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把空調稍稍調了一下。你不睡會?   嗯,我也去洗一下,暈乎乎的,沖一下清醒些。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樓去給你拿乾淨的毛巾。出去幾天,房間裡有一層淡淡的灰塵,賀蘭有點納悶窗門都關的緊緊的哪裡飛進來的灰塵。在書房她給父母家打了個電話,兒子沒在,被妹妹接去了,又給妹妹打,兒子在睡覺,說明天要去少年宮科技館玩,叫了肯定不願回來,妹妹說還是隨他好了,想回來再打電話過來,到時候再去接。賀蘭抱著浴巾來到小客房的衛生間門口,門半開著,她就進去了,亮站在蓮蓬頭下,全身是泡沫。   幹嘛不開燈?她說著把燈打開。他轉過身來衝著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對著她,臉上不懷好意。呸,壞蛋。她把毛巾放在櫃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小客房還沒有打開空調,熱烘烘的,她給他開了,然後又推開衛生間:洗好睡會吧,我給你開了空調。等等。他說。嗯?她正要關門。它怎麼辦?他用手握著自己,色色地朝著她捋動。她臉紅了,雖然在有意無意地挑逗他。討厭,我要出去整理一下頭髮,才不管你呢。好了,我馬上就好。他站到水簾之中趕緊沖洗泡沫。賀蘭,臉熱熱地站在門口,伸出臉:客廳裡易文輕微地打著鼾。她輕輕關上門,亮從裡面出來了。被他一把摟住,隨即手伸進寬大的襯衣裡面去了。成心不讓人休息嘛。他說。瞎說。她反駁道。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寬大的襯衣晃來晃去比不穿衣服還誘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完全是成心的.誰真空啊?她辯解道。這還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隻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另一手插進褲子:哦還真不算呢,還穿了內褲哦。他調笑著。真討厭,其實她非常迷戀他在後面緊緊地頂著自己地感覺。其實還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褲褲了。他三下兩下已經把她攪的濕潤不已。。。他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寬鬆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被剝下來,上面穿著寬鬆的襯衣,下面是赤條條的,眼前的景色別有風味,讓男人癡心不已。亮是完全現成的,把裹著的浴巾一掀,走進床邊把她抬起來,站著就徑直進入了。。。賀蘭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聲。。。亮很威猛地衝刺了一陣,身上洗浴液的氣味很好聞,隨著他身體的晃動帶到賀蘭鼻息邊,賀蘭身體疲乏快樂地應承著,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運動,只是調皮地讓自己的身體一會放鬆一會使勁變得緊張,從亮的臉上能看得出這樣的刺激對他的感覺改變很大,她滿意地笑了。她希望自己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快了,從身體到心靈。有點累了,他讓賀蘭往上躺了一點,自己也上去,跨在她兩腿間,中間那條濕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懸著。嗯。。。賀蘭扭捏著,自己動手。他說。   賀蘭到底拗不過他,伸手握住他,讓自己身挺上去接納。。。很奇怪的男人,就這樣也顯示了女人的主動?賀蘭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簡單的動作對男人而言是順從是溫柔。他全力擠進她深處,然後身體放鬆下來,開始休息。討厭啊,你是故意的,我還要出去。那我沒辦法,累了。亮耍起賴皮她把他推倒一邊,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體,襯衣不知什麼時候被亮給剝掉了,現在這樣的動作,兩隻豐滿的乳房在亮眼前晃動,加上她的動作,很快讓他眉頭緊蹙起來。賀蘭辛災樂禍地加快了頻率,讓亮在兩分鐘之內低嚎著繳了械。賀蘭翻身下來,準備逃跑,但是被他按住了。整個人被他緊緊摟住,不讓她離開,那條粘呼呼的幫幫儘管垂頭喪氣但是還是懷懷地在她臀縫間亂頂。壞蛋,睡會吧,別逞英雄了,有本事放著。。。晚上用。他鬆開了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啊?她拉下臉:怕了?原來你也怕累啊?嗯?噢不怕!誰怕啊。她嘻嘻地笑了。。。   走進浴室,在蓮蓬頭下,水溫調的有些涼,能讓身體稍稍冷卻一點。說實在的,其實賀蘭更願意此時和亮糾纏在肉慾之中,那是她不會感到厭倦的遊戲。只是和易文說過要去看看兒子,他不想讓他覺得為了這個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給丟在一邊了。做頭只是一個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覺兩腿間有亮的東西流下來,抿著嘴笑著把身體後傾讓水流沖在那裡把那裡沖洗乾淨。   最後她擰了一條熱毛巾,走到床邊給他擦拭了一遍,亮已經半夢半醒了,有些感動,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幾把。。。   易文美美地睡了一覺,後來是被鈴聲給吵醒的,是亮的電話,看看客廳裡沒人,環顧一下,發現廚房裡有動靜,進去了,是亮圍著圍裙在忙活著,呵呵,易文笑著把電話遞給他。   亮接起電話,臉上有些不耐煩起來,不過言語上還是挺溫和,易文就出去了。   上了樓,沒看到賀蘭,於是洗了把臉,再下來有點鬱悶,本來想下午去公司一趟的,沒想這一覺睡到現在,不知道賀蘭跑哪去了。   給公司裡打了個電話,已經沒人了,只好給助理小雯打手機,知道公司還算正常,鬆了口氣,慢吞吞的下樓。   剛才誰啊?那麼緊張?   亮正把燒好的菜端到餐桌上,他問。   是我姐,麻煩,盯上我了。   哦,是什麼事啊?   她的一個同事的妹妹,非要我去見面。嘮叨了有半年了。   那幹嘛啊?幹嘛不去?你姐姐還會害你不成?   你不知道情況。   哦,什麼情況?起碼你姐姐知道你狗脾氣,太差勁的也不會讓你去見,該不是還想著小莉呢吧?   什麼啊,是自己這邊有問題,我什麼人?天南海北亂竄的人,可她。。。?   怎麼了?   人家是博士,醫學博士!   呵呵,這樣啊,原來是膽怯了!   亮有些扭捏:膽怯?我會嗎?我是怕害了人家,還虧了自己。酒呢?放哪了?   易文從酒鬼下面櫃子裡拎出一串易拉罐的青啤,哎,她上哪去了?   說是去做頭,可能還去看看強強。   飯全都做好了,易文過去給她打電話。   原來帶著兒子和她妹妹的孩子去吃垃圾食品了。   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他埋怨道。   我又不是不回來,你知道我從來不吃那個的,你讓我上哪去吃?要不我不回來了,上哪去?在外面碰頭?   家裡有人已經做好了,正恭候大駕呢!   嘻嘻,家裡有個廚子真不錯。賀蘭電話裡爛漫地一笑。掛了電話,看看亮,無奈地一笑。   還是去見見吧,沒準還是個寶呢。你別指望著我把孩子他媽讓給你哦。他開起了玩笑。嘿嘿,以前可是說好了,使用權是無期限的哦。亮也當仁不讓。   你個臭小子,現在真當成自家人了?他罵道。來咱們先動手。   亮笑著給他斟酒。   菜弄得很豐盛,五個菜,中間還擺一個蓴菜湯,有點奇怪自己睡客廳亮進進出出的這麼大動靜竟然一點沒聽到。   小區旁邊就有一個很大的超市,什麼都有。   賀蘭回來,兩人已經沒人三罐啤酒下肚了,亮都已經有些上臉了,紅紅的。   她徑直自己盛了飯過來,呵呵,還好沒妹家,她那個老公什麼手藝啊,能和咱們比嗎?懶娘們偷懶不說還這麼多話。易文挪噎道。   臭老公,又不是你做的,逞什麼功勞啊?賀蘭剛做了美容,頭髮也剛弄過,顯得光彩照人。   別高興太早,待會得要難受了。易文瞟了亮一眼。   什麼啊?賀蘭細巧地嚼著飯問。   有人準備迎娶娘子了。難受吧?   誰?她問,過會反應過來,看著亮:怎麼回事?呵呵有目標了?   沒有就是我姐催著我和人見面。   哦。討厭,臭老公,我難受什麼?難道我就那麼陰暗啊?   呵呵,不過放心,臭小子還拿捏著呢,不太敢行動。   為什麼?賀蘭不住地看著亮,弄得他有點不自然。   人家哎是個博士哦,他是什麼?一個爛本科,現在滿地都是。   去你的,博士怎麼了?   是醫學博士哦。   哦,是挺厲害哦,賀蘭應道,反過來又和易文抬槓:那也沒你說的   這麼玄乎。當初咱們那本科也不是蓋的。   呵呵,你個笨丫頭啊,說什麼呢?老公可是為你擔心呢。人家見了面一見鍾情,你可沒什麼事了。   呸,誰希罕啊。再說,我那麼大魅力?罩人一輩子?賀蘭眼睛有點難受,好在誰都看不見。   哎,醫學博士,分到這裡十有八九在筱雅他們那裡,她學什麼專業?   好像是肝膽什麼的,幹嘛?亮有些不解地問。   嗯,沒什麼。要是你想瞭解一下,可能可以問問筱雅姐。   瞭解什麼啊,人家連第一面都沒見呢,地下工作那麼早幹嘛?   不要你管,賀蘭有點嗔怪起來。   好好,不關我事。   賀蘭吃好了,看他們也差不多了,給他們盛了飯上來。吃好了,賀蘭去收拾,怎麼也不能讓一個大男人做了飯再刷鍋洗碗的,她對要爭著洗碗的亮說。嘿嘿,本來事想著今天能善始善終的,不想讓你把最後的功勞給搶走了,他笑著說。呵,去喝茶吧。她說。那好,我真的撒手了哦,他笑著出去了。廚房裡剩下賀蘭一個人,心裡別彆扭扭的,她知道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般來說遲早也會來的,即便不是這個什麼博士,以後還會有別人,不是曾經勸過他爭取的小莉復合的機會嗎?這些道理明明知  道但是突然知道這個消息,還是覺得有些空空的,原本一些美妙的幻想一步一步地好像落了空,這次的出遊,筱雅的參與本來就有點讓她心裡有些後悔,這下還有更加嚴重的危機襲來了,也許會把身邊這個男人完全地給帶走了。她說不出的難受,心裡有點刺疼。就那麼幾個碗,反反覆覆地洗了好多遍。茶葉在冰箱嗎?亮進來了,看到她的表情,有點詫異。她低頭不去看他,嗯,在冷凍櫃下面。上面鐵觀音,下面是綠茶。他走進她,他心裡有些明白事什麼影響了她的情緒。輕輕地將他攬進懷裡。胡思亂想什麼呢?她搖搖頭,笑了,什麼啊,沒什麼啊?別以為人家什麼都看不出來。明顯的陰轉多雲。去你的。她甩著頭繼續笑。我有沒有去見她,也不一定去,要去早去了,我姐都催了幾個月了。他悄聲地說。不行,一定得去。她說。這,,?那你幹嘛啊。沒事。她說。   你知道我們剛才在外面說什麼了?說什麼啊?   我說不管怎麼樣,以前約定的使用權必須永久性有效,不許撕毀合同。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半響終於明白他說的意思,破涕為笑,掙脫開來,你們怎麼那麼討厭啊!這時候外面易文在喊:拿點茶葉幹嗎啊?那麼長時間?亮嘿嘿一笑,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她臉紅紅的斜著頭把他的手夾在肩膀和臉頰間,直直地看著他,目光熾熱,弄得亮難為情起來,手足無措,對外面喊著:來了,茶葉得包回去,不然漏氣了,浪費。她開心地笑了,低低地罵他:謊話隨口而出,也不打草稿。他嘿嘿一聲。我出去了?嗯。她應道。   就這麼一瞬間的事情,讓心情好了許多。賀蘭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太過懶散了,整天無所事事,她有點開始後悔離開學校了。在學校裡有孩子們,思想就不會老是局限在一個小圈子裡了。得和老公談談,有機會的話還是回到學校去。   這麼想了,人也立馬像還了一個人一樣,微笑著向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