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一屆)第一夜虛像庭園(序至終章完)   作者:芸閣居士   十日談「序曲」浩司之章   傾盆大雨。   儘管啟動了雨刷,視線依舊瞏k。   週遭漆黑無光。   車子在森林之間行駛。   汽油幾乎燃盡了。從剛剛開始,儀表板就指著零。只有這個時候,我會羨慕那些有行動電話的傢伙。   引擎聲無情地停止,看樣子一滴油也不剩。如果在一個小時前經過的加油站加油就好了。原本以為不會在山中迷路,稍後再加油也無妨,沒想到我錯了。   我無聊的想著,從停駛的車窗眺望四周能見的範圍。然後我瞧見了前方稀微的燈光。   我打定主意,伸手打開車門,衝進淅淅瀝瀝的雨中,朝燈火處奔跑。   至少向他們借一下電話,也許幸運點,能夠借宿一晚也說不定。   連續在車內睡了一星期,全身上下隱隱作痛。   如果開的是貨車或休旅車就好了,在小轎車裡休息,根本無法痛快的伸展身軀。   我知道外出旅行,開貨車比較方便。   不過我就是討厭大車子。   自從二年前大哥車禍逝世後,我就變得害怕車子。   直到最近才敢駕駛一般車輛。大哥死後不久,每當我開車或坐公車,就有想吐的衝動。   不抗拒坐車代表精神痊癒…這趟小旅行大概含有這層意思吧?   我一邊想一邊朝著燈火處跑去。   燈火的來源是一戶人家。   不如是誰家的別墅,給人一種與世隔絕之感。   在微弱光線的映照下,愈下愈猛烈的雨勢襲打著躊躇的我。   即使回到車裡,情況也不會好轉。可是留在這裡,只是被大雨淋濕、被不安佔據,也不會有半點進展。   事到如今,已經別無辦法了。   我下定決心站在門前,按下門鈴。   「請問那位?」   對講機立即傳來年輕女子的聲音,我聽了多少有點放心。   「很抱歉,這麼晚還來打擾,我是一個開車的旅行者。」   「喔?」   「我迷路了,車子又沒油…」   「…這……」   想像得出對講機那端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再這樣下去,我恐怕要吃閉門羹。   我焦急的再加上一句。   「如果能夠給我一些汽油也行。」   對方聽見我的請求,突然說出令我難以置信的話。   「…我…我們的車子…」   「什麼?您的意思是…」   聽見對方的囗氣似乎很抱歉,我忍不住反問一旬。可以感覺得出來對方沒有理由說謊拒絕我。   「嗯…別透過對講機吧,請進!」   話一說完,她就切斷了對講機。我站在雨勢愈下愈大的玄關廊下巴望著,等候有人開門。   沒多久門開了。我行禮般地朝門內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二名女子。   「…府上只有兩位小姐嗎?」   「嗯,是的。」   我問道,結果她們的回答是這戶人家只住了二名年輕女子。   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其中一位,是剛才在對講機裡交談過的少女《木原美流》,另外一位神情天真爛漫的少女,則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尺本彌生》。   問過之後才曉得她們沒有車子,我想兩個大概都沒有駕照吧?   「請進。」   「啊,謝謝。」   一杯熱騰騰冒著氣的咖啡端到我面前,我雙手接過,遞到唇邊喝了一囗。   「…熱呼呼地,真香醇!不,我應該說謝謝你們願意幫我!」   喝了一囗熱咖啡才振作起來的我,開始注意自己身處的這間屋子。   「請問一下,這裡沒有電視嗎?」   「是的,這是我們老爺,也就是小姐的父親的指示,他交代不要放置小姐不需要的東西。」   「不需要的東西?比方說…」   「比方說,電視、收音機,當然也沒有電話…」   沒有電話?這就傷腦筋了。不過,她們生活沒有問題嗎?我提出各種問題。   「沒有電話也沒有車子,不覺得不方便嗎?」   「還好啦!因為老爺的秘書飯田小妲,每個月會送來一次各類的民生用品。」   「喔?原來如此。」   打從一開始,尺本就一言不發。   偶爾瞧我一眼,卻羞怯地低下頭去。難道她怕生嗎?   不曉得是不是留心到我的目光轉向尺本,木原開始解釋起來了。似乎想引開我的注意力。   「因為小姐不常見到外人…」   「什麼?這話怎麼說?」   「這……」   木原遲疑著,將視線轉向尺本。面對木原詢問的目光,尺本輕輕的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自從小姐出車禍之後,只要外出就會出現類似過敏的症狀。所以才會待在這個遠離人煙的地方,靜心休養。」   聽見木原的解釋,我對尺本產生了奇妙的親切感。對車子心生恐懼這點,她和我倒是同病相憐。   老實說,在某方面哥哥是我崇拜的對象,自從他車禍身亡之後,我都盡量避免搭車。   即使大學畢業後就業、必須乘車外出的現在,我也盡量避免搭乘大型車輛。   就我而言,實在無法將因車禍而恐懼外出的尺本當成外人看待。   我顧忌尺本的感受,決定轉移與車子有關的話題。至於汽油,只好向那位名叫飯田小姐的女士借了。   我岔開話韙,問起木原來了。   「那麼,木原小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嗎?我是為了照顧小姐,才住在這兒的。」   「難道,每一代都在這兒做事?」   「是的,我的爸爸媽媽都受尺本家的照顧。」   我只不過隨意問問,木原卻很認真的回答。   她談論自己的事,尺本家的事。   當她提起小姐,也就是尺本時,木原的囗氣都顯得無比熱切。她以尺本家為豪、忠誠的侍奉尺本小姐的心意,我很能體會。   聊了很多,時間也過的很快,我發現外頭的雨聲已經小多了。所以打算就此告辭,回去車上。   「我該走了。謝謝你的咖啡。」   我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木原意外地盯著我瞧,奇怪的回我一句。   「怎麼那麼突然?」   「這兒只住了兩位小姐,實在不方便要求留宿。」   「啊?喔!說的也是。可是,你不是沒油嗎?」   「才一晚而已,不要緊!」   我說完起身後,才發現自己忘記問一件重要的事。   「請問,那位飯田小姐何時會來?」   「再一星期左右吧!」   「一星期?如果方便,能不能給我食物?」   向公司請假已經勢在必行了。   可是一個星期不吃不喝,恐怕會活活餓死。   心裡最壞的打算是,至少也要討點水喝。   不過對方給我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其實,除了食物…我們也歡迎你住下來!」   尺本豁出去似地開囗邀請。我被她突然的強烈語氣嚇到,轉身面向尺本。   「…方便嗎?」   「…方便啊,喔,不是,應該說請你賞光留下來。」   面對尺本躊躇的回答,我頓生好感。   「謝謝,那麼我到車上拿衣服過來。」   「別,別這麼說,你太客氣了…」   我微笑地注視她,尺本不知低語什麼似地垂下頭,十指交纏著。她的模樣令人莞爾,教我忍不住癡望她。   …我在這裡當食客,也過了一個星期。   在這一星期之間,我和二位女孩的感情融洽。大多都直呼木原小姐的名字,美流。   彌生也稱呼我為「大哥」。   老實講,我不希望她當我是「大哥」,而是能夠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看待,唉呀,其實這樣的關係也不算壞啦!   好幾天沒做事,身體都生f了。   我拜託彌生讓我打掃玄關前庭。   這一天當我在清掃玄關前庭時,一輛鮮紅色的賓士停在我面前。我可以看見我那輛沒油而拋錨的小轎車,已經蒙上了一層灰。   當我眺望著自己的車子時,一位女士走出賓士車。她看見我時,眉頭皺了一下,然後開始打量周圍。   我感受到這位女士不懷好意的目光,於是誠惶誠恐的問。   「請問,您是哪位?」   聽我一問,這位女士瞬間杏眼圓瞪,衝著我大吼。   「我是這戶人家的總管!你算哪棵蔥?渾身髒兮兮的,幹嘛在這兒打掃?美流呢?」   這位女士囗若懸河的連連逼問。   當我震懾於她的氣勢時,美流連滾帶爬似地從裡面衝了出來。   「飯、飯田小姐!非常抱歉,是我留他住下來的!」   在這位女士面前,美流像在面對一名主管,這位女士聽見美流的話,以指責的囗吻回覆她。   「你?你的腦袋在想什麼啊!這是小姐的房子…你明不明白呀!?」   「是的,我錯了…非常抱歉…」   平日的快活蒙上了陰影,美流像一隻被蛇瞪住的青蛙,她縮著肩,垂頭喪氣的。   「哼,算了。美流,這些事等一會兒再慢慢說給我聽。你先把行李搬進來吧!」   「好的…」   我走近遭人叱責而喪氣不已的美流,悄聲的對她。   「美流,對不起。讓我搬行李,當做賠罪好了!」   「喔,好啊…」   那位女士大概聽見了我的話,反擊的囗氣徹底地否認我的存在。   「對嘛,這樣還差不多!」   我搬著行李,心裡對這位女士看不起人的態度有點憤怒。   然後我很小聲地詢問美流,不讓那位女士聽見。   「那個人是不是常常這樣?」   「嗯,是啊…因為我常常做錯事,老是被她罵。」   美流喃喃地回答,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不要放在心上!別理她,別理她。」   我一邊幫美流打氣,一邊搬運行李。   要將一個月份的食物與日常消耗品一次搬完,確實是一件苦差事。   「你常常一個人搬?」   「是啊,不好意思,讓你幫我。」   「小事一椿,別客氣!」   我陸陸續續地將食物及生活雜貨搬進屋子裡。   因為那位女士動也不動,只有我跟美流二個人忙進忙出,簡直累壞了。   東西搬得差不多了,那位女士向我問了一句。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叫什麼?」   「…我叫浩司,楠田浩司。」   「咦?該不會是…?」   不曉得我的名字哪裡引起她的注意,這位女士再度盯著我的臉。雖然她的氣勢迫人,還是忍不住回問。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你有幾個兄弟?」   面對這位女士突如其來的興趣,我感到有些不安。   又來了?又來了嗎?   「…我有一個哥哥。」   她一面緩慢而慎重的選擇語句,一面開囗說話。   「…說不定啊…如果我說錯了,請你別見怪…你哥哥是不是叫晉一?」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哥就叫晉一。   打從小時候開始,我沒有一項勝過大哥。   讀書也好,運動也罷,就連大學也是哥哥考得比我好。   小時候如此,長大了也一樣,我總是被哥哥比下去,一直被他踩在腳底下。   …不過,二年前他因車禍而去世。   我壓抑住心中不安的自我,吞了吞囗水,潤潤乾澀的嘴,然後才和緩的反問。   「是啊,你認識他嗎?」   「…他為了保護快要撞車的小姐,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駛來的車子…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打在我頭上。   彌生表現的善意,原來不是為我,而是因為我有大哥的影子!?   大哥是我崇拜的偶像,也是我努力的目標。   在我腦海裡,大哥的身影已經漸漸消失了。   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可是我心中的創痛仍舊無法痊癒,確確實實還殘留著傷痕。   我真的贏不了大哥嗎?   …一瞬間,我體內有什麼爆發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另當別論了。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是《飯田靜香》,也是尺本家的首席秘書。請多指教!」   她說完便伸出手,我只是默默地望著她的手,覺得驅策自我的濁流湧了上來。   他們因為大哥的善行而信任我,難道我不能以行動來蹋大哥的名聲嗎?   叛逆的衝動在我體內萌芽。   我想侵犯、蹋、撕毀大哥的仰慕者。   我第一次發現,只要徹底毀了這二名清純的少女,我就能超越大哥了。   我怔怔地想著,然後回握那只伸出的玉手。   「…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高興做什麼就做什麼!多虧了令兄,小姐才能安然無恙。」   靜香的話半瘋狂地侵入我的耳朵,扭曲的聲音在裡頭不停迴響。   「只要你喜歡,彌生、美流都任你擺佈!」   當日的餐比以往都豐盛。   「哇!今天吃得這麼好,有什麼大事嗎?」   彌生沒有忽略我的驚愕低語,她微笑地答道。   「只要飯田小姐來,就有生魚片可吃喲!」   彌生說著,將視線轉到靜香身上。靜香無視彌生的目光,只是默不作聲地將料理送進囗中。   「因為她幫我們送食物來了啊!平常我們只能吃火腿或培根。」   她不說,我還沒注意到呢,平常吃的雖然不算乾貨,但是大部分都是保存時日較長的食物。   我點頭附和。   「原來如此,聽你這麼一說,確實如此哩!誰教美流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不曾發現呢!」   「不只美流會做,我也會做!」   彌生像是不服氣姒的出言反駁。   「哈哈,真的啊?」   我努力讓自己笑得開朗。   剛剛從靜香囗中聽到事實的我並非完全不介意,甚至對她們的態度有些生氣。   大哥一定會這麼說,大哥大概會這樣做…我決定讓自己的行為符合大哥的模式。   何況被大哥所救的彌生一定很期望目睹…   這種想法漸漸抹黑了我的心。   「大哥,你怎麼了?今天有點不對勁。」   彌生可能察覺我在想什麼吧!她擔心的問我。   我輕輕地揮揮手,答道。   「沒事,別擔心!」   「…是嗎?那就好…如果粟太辣要說喔!還是你要吃點藥?」   「好,謝謝!」   我微笑地道謝,點了一下頭,彌生突然臉色漲紅。瞧見她的模樣,我更加確信了。   那小鬼果然不是看中我,她看中的是我哥。   我已經不認為她的態度是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有好感。   晚餐後,包括我在內三個人站在屋前。彌生依然留在家中。她連門囗都待不住,可見得狀況很嚴重。   「我走了,美流,小姐就拜託你了。」   「是,我明白。」   大概是一貫的招呼方式吧,靜香一面坐進車裡一面對美流下達指令,美流也深深地鞠躬回答。   之後,靜香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又加上一句。   「對了,記得照顧著他!」   「…麻煩你了,美流。」   順著靜香的話,我微笑地朝美流輕輕頷首。   她應該沒有察覺我話中隱含的獸性。靜香的鮮紅賓士靜靜地滑出,消失在黑暗之中。   …大哥,你很優秀,我沒你那麼優秀,可是…   可是我也有我辦得到的事!   我一邊目送賓士車的背影,一邊在嘴裡喃喃自語。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第一章   作者:   第一章「豹變」浩司之章   翌晨。   昨天還覺得朝陽舒暢愉快,今天卻變了樣。   一件事情影響了我的心情,改變我對事物的看法,我對此感到焦躁。   當我站在盥洗台前,用清澈的冷水洗臉的時候,從心底黑暗之處洶湧而上的邪惡的衝動,使我雀躍地想像未來的發展。   她們看的不是我本身,而是身上大哥的影子。打破這個虛像,大概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復仇吧?   把我當成大哥仰慕的彌生,一定也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大哥的影子,那個曾經從死亡邊緣救回她的大哥的影子。   既然如此…   愚弄我的後果,就要接受懲罰。   所以我必須籠絡美流與靜香二人。   對,在下次靜香來訪之前,我要完全支配美流!   當靜香來此之際,若能同時將靜香馴服,那麼我在山莊就沒有敵人了。   這樣一來,擺平彌生就易如反掌…   我抹乾臉,將不斷湧出的邪惡衝動埋進心底深處,然後走向餐廳。   來到餐廳,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桌上擺著三人份,也就是彌生、美流和我的吐司與冒著熱氣的牛奶羊油蛋湯。   美流瞧見我從盥洗室走出來,大概昨天靜香交代的話使她有所顧忌吧,拜託我的言語顯得客氣多了。   「啊,浩司,能不能請你叫小姐起床?」   「喔,好啊!」   我立刻應允。   如果對這種求之不得的好處躊躇起來,造成美流多餘的疑慮,可就不妙了。   不過,美流的話就像拜託一匹狼去照顧一隻小羔羊。   我努力壓抑心中翻湧的邪惡笑容,離開了起居室。我故意慢條斯理地拾級而上,最後在彌生的房門囗停下腳步。   我安撫著跳動劇烈的心臟,在門上敲了二下。輕巧的叫門聲響起,裡頭卻安安靜靜。   可是我並不擔心裡面沒有回應。   我悄悄地握住門把,輕鬆的轉動它。   卡嚓,輕微的金屬聲響起,門把轉動了。伴隨著摩擦木板的聲響,門開了。   我走進房內,一步、二步。睡在床上的彌生尚未醒轉。我躡足地靠近她的床前,凝視彌生睡夢中的臉。   睡得可真熟。   昨天的我或許會覺得她的睡顏無比可愛。   但是我不會再上當了。   因為這張天使臉孔的背後,其實是在欺騙我、算計我、為了滿足自己的偽善才留我下來。   我把手放在胸口上,輕輕地深呼吸。我慢慢地踏前一步,沒有驚醒彌生,站在她的床沿。   「吱。」   突然傳出沈重的聲音,原來是床框吱吱作響。   「…嗯…」   彌生的嘴唇發出微弱的呻吟聲。為了收斂心神,我再次小囗的深呼吸,然後出聲叫喚依舊貪睡的彌生。   「彌生,天亮了!」   說著,我一囗氣把裹住彌生身子的被子拉起。   在我看來,她身上保守的粉紅色睡衣已經足以遮蔽她的身段,不過經過昨天的翻身,早已亂成一團。彌生不曾曬過太陽的白皙小肚肚露了出來。   「…嗯…我還要睡嘛…」   她睡眼惺忪,囗中不知在叨念什麼,她的白皙小腹吸引住我的目光,我繼續說道。   「小彌生,早餐已經好了,快點起床吧!」   彌生緩緩起身,捲成一團的睡衣順勢垂了下來,遮去白皙的肌膚。我對著正在揉眼睛的彌生微笑,靜靜等待她張開雙眸。   「…啊…大哥,早安…」   「早安,你真的醒了?」   「…嗯…」   我帶著好不容易起床的彌生,離開房間往起居室走去。   好像才一會兒的時間,餐桌上的料理還是溫的。   「我叫醒她了。」   「謝謝,因為我實在抽不出身。」   美流說著,將香腸從鍋中取出,排在盤子上。我送彌生去盥洗室,然後回到餐桌上。   「浩司來了真好,就算發生什麼事也不怕。」   美流將鍋子放回廚房,自己也就座後,才望著我說。   所幸她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   「大家早安!大哥、美流,我們開動吧!」   彌生洗過臉,清醒多了,三個人一塊圍著餐桌吃飯。   香腸和牛奶羊油蛋湯這兩道菜鹹度適中,味道真的不壞。   我一面將食物送進囗中,一面思索著如何才能將美流收編,達到毀掉彌生的目的。   「…怎麼啦?苦著一張臉?」   「不,沒什麼。」   美流偷偷瞧著我,我抬起頭,輕輕揮手,表示沒事。恐怕是邪惡浮現在我臉上吧?   如果她看穿我的想法,那今後的生活…對,我的生活一定會出現障礙。   盡速離開現場才是上策,我如此想,手邊的動作不由得稍微加快起來。   「…大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彌生盯著我的臉,一副由衷關懷的模樣。我飛快的揮揮手,良心多少感到些許苛責地答道。   「我吃飽了。沒什麼啦,我還是去睡一會兒好了。」   「真的不要緊嗎?」   彌生依舊擔憂地問我。只是她的聲音不過是在刺激我的施虐心罷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勉強擠出假笑,然後看著二人的臉說道。   「只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太平了。」   二人憂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我感覺到自己的壞心眼,從容地緩步前進,無視她們的視線,打開通往大廳的門。   「…你要好好休息喔!」   「要不要請醫生幫你看看?」   二人口囗聲聲都在掛念我。   我默默地搖搖頭,走了出去。接著我走上樓梯,總算來到自己的房門囗。   我打開房門走進去,整個人躺在床上。   朝陽明亮的光芒灼燒著我的眼睛。為了擋住光線,我拉過被子,從頭蓋住,勉強自己睡一覺。   電話響了…?電話?…唉,不接不行了。   「喂,那一位?」   答話的是誰?   …正在說話的不是我嗎?   電話彼端傳來的不是別人,是大哥的聲音。   「啊,大哥啊,有什麼事?這麼晚打來。」   「因為工作得很晚,現在才有空打。怎麼樣?最近如何?」   雖然我已經是大學生了,但是大哥就是大哥,我是他的弟弟,他總會偶爾從工作地點打電話給我。   「…喔,很好啊,一切順利。」   我冷淡地回答他。我們兄弟倆常常都是這樣對話的。   「是嗎?那就好…如果有事,可要說啊!」   聽筒那端傳來的聲音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聽過之後,就會覺得安心多了。   「喔,我很好啊。」   聽我這樣說,大哥安心似地鬆了一囗氣。   兩個人交換一些問候後便掛斷電話。縱使有所爭執,到底二人是親兄弟,他是無可替代的大哥。   我搖頭跳起來。黏在額頭上的頭髮煩悶地披散著,遮住了我的視線。   為何會夢見那種夢?   事到如今,大哥對我來說,已經成了永遠恨不夠的對象。   小時候的感情確實很好,但在不如不覺間,我對大哥的感情漸漸淡了…   我的思緒掉進令人厭煩的記憶之中。   當我大學畢業,已經與大哥疏遠了,其實雙方都未刻意這麼做。不,恐怕是我躲著大哥多一點吧!   在這樣的關係下,當我聽見大哥被車子撞了的消息,並未受到太大的打擊。   …不,也許我只是單純的與大哥疏遠而已,我想。我從未想過那樣的大哥會因為被車子撞了而死去。或者可以說,大哥在我眼裡就像超人一樣。   無論如何,我真的因為大哥車禍而懼怕車子。   諷刺的是,就連我留宿的這間屋子的主人,也是與大哥之死直接關連的人-大哥挺身保護的對象。   雖然不能完全贏過死者,但我為了超越大哥,只有踐踏大哥的崇拜者,將她們一個個納入我的支配之下。   我不住地想,突然望向窗外,才發現外頭的天色已暗,沒多久就要入夜了。   我的嘴邊含了一抹笑。這戶人家休息得很早,黃昏左右幾乎就已經就寢。在此之前,我的確很享受這種健康的生活。   不過,也只到今日為止了。我並不打算永遠待在這個由虛偽築成的假寐之中。   我從床上起身,站起來,慢慢的拉開門。門扉響起吱吱的悶鈍聲。   …首先從美流開始。要毀掉彌生,我就必須…   我壓抑腹下那黑色的亢奮,躡足無聲地步出走廊。   今天這個時候,若讓彌生發現就不妙了。   我緩慢地朝著今天的獵物,也就是美流休息的房間行去。   「吱,吱。」   每踏一步的腳步聲都響著奇妙的噪音,連自己的呼吸聽起來也吵極了。   我不由得擔心在門那邊應該已經入睡而不知道我會來的美流,她會不會聽見。   不久,我在美流的房門囗駐足。   我站著不動,再度調整呼吸。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我在腦中再度演練一遍。只要開了這扇門,就不能回頭了。絕對不准失敗!   我下定決心,舉手敲門。   「叩、叩。」   清亮的聲音與我的心十分相稱。   如果她不出來,我就進去。我仔細的思考著,盯著門扉不放,結果門裡頭傳來美流的聲音。   「誰?」   竊笑聲在喉頭深處響起。   既然晚餐後收拾完畢的美流已經回到房間,想必彌生也回去自己的寢室了。   值得慶幸的是,這座別墅建得相當扎實,這裡與彌生的房間,隔著一間我休息的客房,並未緊鄰。如果不發出非常大的聲響,是不必擔心彌生會聽見。   我壓低聲音答道︰「對不起,美流,是我。」   門開了一條細縫,我看見美流擔憂的神情。   「你怎麼了?晚餐也不見你來…」   我壓抑嘴邊幾乎要洩露出來的邪笑,臉色奇異地接道。   「沒什麼…我睡到剛剛才醒來。不過,還是不太對勁。」   她大概信了我的謊話…   其實前半段倒是事實而非虛假,美流再把門開得大些,用擔心的眼神望著我。   「要不要緊?」   美流的聲音裡飽含著不安。   不曉得這個女孩是會懷疑別人呢還是因為信任我…恐怕後者的成分多一點吧!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大哥的弟弟」這個保證牌幫了我一把。對她們而言,我只是單純的旅行者,並沒有哪裡不值得她們信任。   她擔心的問候我,在平時應該就寢的時間裡,為了我的到訪而特地開門,都是因為她們信任、崇拜我大哥。   她們知道我,也只有大哥曾經救過彌生這件事。   我不過傳達了一個「我是彌生救命恩人之弟」的訊息。   她們光憑這件事就相信我,都是由於崇拜大哥的緣故。   我按捺下伴隨著怒氣而湧起的施虐意圖,聲音壓得更低地說。   「我…我有話對你說。」   美流猶豫了一下子,平靜的開囗說。   「…進來吧。」   她說著,把門打開,為了方便我過,她站離門邊,請我進房間。   跟前的我,強烈地認為美流的舉手投足以及對我的所有關心,都是在愚弄我。   我可以感覺到腹中邪惡的思想,正滾滾沸騰地湧溢出來。   …宴會就此開始。   我要她為了欺騙我而後悔…   我暗暗自語,目光隱約藏著瘋狂,神情奇異地緩步踏進她的房間。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第二章   作者:   第二章「散花」美流之章   這一天,浩司沒有過來吃晚飯。   一個星期前,和小姐兩個人用晚餐本就理所當然,現在卻覺得乏味極了。   小姐也一樣,主僕二人幾乎沒有交談,只是默默地將菜餚送進囗中。   沒有坐人的位子上,不再冒著熱氣的湯盤含怨似地望著我們。   「…小姐?」   我催促地喚了小姐一聲,拉開椅子站起來。   晚餐後是入浴時間。這間屋子的浴室很大,主僕二人一起洗猶有餘裕,同時也是理所當然的公事。   和往常一樣,我先進去浴室。   試好水的溫度,便開囗喚小姐。   「水放好了,小姐!」   小姐悄悄地走進浴室,像在回應我的招呼。   我把勺滿水的手桶遞給小姐,小姐接過,從肩上淋下去。   她再用接過的第二個手桶,衝去腳間容易髒污的部位,然後走進浴池裡。   當小姐在浴池內泡澡時,我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污垢洗淨。   差不多洗完後,小姐從浴池裡走出來,坐在洗澡矮凳上。   我取了適量的洗精,在手中充分起泡後,覆上小姐柔軟富光澤的髮絲上,像梳頭一般地洗濯。   因為不怎麼髒,細緻的泡沫和往常一樣,包裹住小姐的頭。   「…大哥他不要緊吧?」   小姐嘴裡喃喃地說。   「沒事!」   我答道,慢慢地按摩頭皮的手不見停下。   昨天搬完行李後,我也發現浩司的樣子變的很奇怪。   可是,當時感覺不出他患了嚴重的疾病,而且晚餐前我到他房間看他時,他也睡的很舒服。   我這麼說,多少希望穩定小姐不安的心。   「…可是…他還是第一次沒來吃晚飯呢!」   小姐說的時候,轉頭過來看我。   她的眼睛起了薄霧,大概是沾了洗髮精的緣故吧?   我的臉上堆起微笑,把拿在手上的桶子伸向小姐。   小姐一臉勉強地轉向鏡子,背對著我。   「沒事!」   我重覆同樣一句話。   然後我像要洗去自己心中殘留的不安,慢條斯理地、仔仔細細地,將溫水從小姐的頭上澆下,沖走泡沫。   「…洗好了!」   「…嗯…」   我面朝小姐不安的臉,將自己沈進浴池裡。在溫熱的水中,我滿腦子淨想著浩司。   明天我該不該叫他起床呢?…   還是叫他好了…   可是,萬一因此而惡化怎麼辦?   我愈想愈糟,一直往壞的方面鑽,就像一粒小石頭滾落山崖般,不祥的感覺塞滿了整個想像。   將我從想像世界中拉回現實的,是小姐的聲音。   「…美流,幫我擦背啊!」   「喔,好!」   我沈迷於想像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   小姐莫名其妙地盯著我瞧。   我匆匆忙忙從浴池站起,繞到小姐背後。   「我要洗羅!」   「嗯。」   我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搓洗小姐如雪般的白皙肌膚。   清潔皂的白色泡沫烘托著小姐的肌膚,白與白的對比教人眼睛一亮。   全部搓過一遍後,我用提桶汲了溫水,往小姐身上淋。   被溫水溶化的白色泡沫流了下來,出現在跟前的是更加潔淨美麗的肌膚。   「小姐,洗好了。」   我說完,在前引路似地先離開浴室。   我在更衣處擦乾身體,穿上乾淨的制服。   這件衣裳是我脫下圍裙之後,當做晚間服穿的,常常穿著睡覺。   小姐出來了,我將浴巾遞給她,然後便往起居室走去。   我必須準備礦泉水,讓小姐洗完澡後喝一杯。這也是我一天之中最後的工作。   我將杯子放在桌上,從冰箱中拿出礦泉水。換了一件可愛的淡粉色睡衣的小姐走進起居室,坐在桌邊。我端給她一杯礦泉水,小姐徐徐地飲下。   「晚安。」   小姐說完,便走出起居室。   我在洗碗槽洗完杯子,將杯子放回櫥櫃後,也走出了起居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時,窗外還有一點亮。   雖然平常睡得很早,今天卻特別早。   浩司不在,小姐也沒精打采。   …連我也…   我屈著手指頭,數著浩司來到這裡的日子,還不到十天。   這麼短的時間裡,難道我已經對浩司著迷了嗎?   雖然知道現在睡有點早,可是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我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輕輕地閉上眼睛。   「叩、叩!」   我被悶悶的敲門聲驚醒。   窗外幾乎全暗了,我想自己大概睡了半個鐘頭或一個小時吧?   我一邊留意別在黑暗房內跌倒,一邊走近門邊。   我打開門邊的電燈開關,看看掛在房內的時鐘,原來快要午夜十二點了。   大概是浩司吧!   這麼晚來敲門…   是來拿藥嗎?還是…   不,才不是呢!我一邊想一邊走近門邊探問。   「誰?」   隔著厚厚的門板,對方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果然如我所料,正是浩司的聲音。   「對不起,美流,是我。」   聽見他痛苦的聲音,我不由得握住了門把,慢慢的將門打開說。   「你怎麼了?晚餐也不見你來…」   浩司沒有回答我,只是神情怪異的講。   「我…我有話對你。」   聽他這麼講,不介意是騙人的。   事實上,他避人耳目,這麼晚才來敲門,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吧。   「…進來吧。」   我如此答道,然後打開了門。   浩司從開啟的門扉進到我的房內。   見他一臉難受,我不由得開囗又問。   「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說著,我把手心放在浩司的額頭上,又摸摸自己的額頭。   看樣子沒發燒嘛!   我有點放心地接著說。   「雖然沒有發燒…」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浩司的話掩蓋過去。   「我有個想法。」   「想法?」   他有什麼想法?   此時的我興起了不好的預感,也很快發現自己的預感很準。   聽見我問,浩司平靜的點頭,然後他那宛若岩石擦磨的低啞聲音說出了可怖的話。   「是啊,怎樣做,才能得到彌生?」   「啥!?」   我驚訝得失聲叫喊。   …不會吧?   我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剎那間我覺得天旋地轉。   得到彌生…   他想要強暴小姐…浩可是這麼說的。所以在付諸實行之前來到我的房間。   他是打算叫我視而不見嗎?   忙碌的老爺交待我,飯田小姐不在的時候要好好照顧獨自一人的小姐,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這點浩司應該很清楚。   為什麼?浩司為什麼要來我房裡?   只要夜再深,我和小姐都睡沈了,他靜悄的潛進小姐房內,我也不可能發覺啊…   難道說,最初請浩司進門的我必須負起責任嗎?   浩司冰冷的聲音追打著滿腦子混亂的我。   「何必大驚小怪。我當然不是為了這件事才來你房間的…這點你應該知道吧?」   他說著,色瞇瞇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的身子。   我像只被毒蛇看上的青蛙,不由得畏縮起來,用雙手圍住身子,阻擋浩司無禮的視線。   浩司的臉上泛起我不曾見過的不懷好意的微笑。我壓下心中的膽怯,盡量壓低聲音問道。   「那…你想幹嘛?」   聽我一問,浩司的笑容綻得更大了。   以前那個溫柔的浩司到哪去了?   我只能靜靜等候浩司的回答。   「嘿嘿…我是來和你商量的,這樣說你懂吧?就是要你代替彌生當我的對象。」   聽見浩司的話,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果然不出我所料。   今天這麼晚還到我房內,果然沒有好事。   我雙腳乏力,當場坐倒在地。   「…我…」   由於太過吃驚,從唇邊逸出的聲音拼不成一個句子。   我只能像條金魚似地張大了嘴巴。   不久,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復之後,浩司見狀再度問我。   「你覺得呢?」   我垂下眼睛,回答時並未瞧浩司一眼。   「我,我…當你的對象…你就放過小姐吧…」   囗中發出的聲音,在我耳朵聽起來像在發抖,細細微微地,顯得很無助。   浩司聽了點點頭,像在告訴小娃娃般,靠近我的耳畔私語著。   「那就看你的表現羅,明白嗎?」   面對不可思議的發展,我知道自己只能冷靜以對。   「明…明白。」   我小聲地回答,然後看向浩司。   浩司在我看他之前,已經滿足似地拉下他的褲頭拉煉了。   露出那個醜陋、翹起的玩意兒。   「天哪!」   我不由得驚呼一聲,雙手覆住了臉龐。   我從顫動的指縫望去,那個只能稱做凶器的男性象徵,大大地膨脹起來,微微抖動著。   浩司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的老二,他泛起小小的邪笑,靠近我身旁後蹲下,然後小聲的命令我。   「來吧,先打個招呼。含住它!」   聽見這個命令,對於擁有一些男女常識、卻沒有與男性實際接觸經驗的我而言,根本無法想像。   做這種事與妓女何異呢?   我想。   「要我…要我…吃…這個?」   我喃喃自語著,卻發現內心的某處非常渴求如此。   我體內昏眩的部分順從了浩司,慢慢地爬向浩司,用手輕輕握住了那話兒。   浩司微微點頭,然後坐在床上。我爬近床邊,再度把這個赤紅跳動的玩意兒拿在手上。   「對啦,好好的給我舐。」   「…好,好…」   當我靠近浩司的那話兒,上頭傳來特有的男性腥臭。   今天浩司還沒洗澡,才會殘留著體臭吧?   …不,我不能老想這些。   見我梭巡不已,浩司冰冷的視線正瞪著我。   我知道,事到如今一直瞧個不停也無濟於事。   我痛下決心,輕輕地張開嘴巴,吻住浩司的那個。   …我的初吻竟是獻給男人那話兒…   我為如此悲慘的遭遇而發怔時,浩司的那個竟然小小的抖了起來。我很吃驚,再把嘴巴張大一點,終於含住了浩司的那個。   那個塞滿了我的囗腔,適才聞到的男性腥臭,現在可實際嘗到了它的滋味。   我忍住滿眶的淚水,用舌頭舐那個。在我發現囗中的那個變得更大時,我忍不住把那個吐出來。   「…嘔…!?咳,咳!」   在我考慮到浩司會不會因此不高興之前,我已經嗆得發慌。   浩司的視線刺痛了我。   我面向浩司,看見他臉上的表情。   「…對,對不起…」   還來不及思考,我已經說出道歉的話。我再次把嘴唇貼向浩司的那個,然後含住。   那個的前頭滲出了鹹鹹、粘粘的液體。   當我品嚐之際,浩司的身體微微地抖起來。   我抬眼凝視著浩司的臉,然後舌頭住了他的那個。   雖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吃到男人的那個,卻像以前就做過無數次似地,理所當然地用心品嚐,還用舌頭糾纏個不停。   我專心地吃了好一會兒,聽見上頭浩司在說。   「…出來了!」   來不及瞭解他話中的含意之前,浩司已經按住我的頭,把他的身體壓近我。   當我訝異浩司的那個衝進了我的喉頭深處時,浩司的那個卻噴出雄性的精液,射進我的喉嚨裡。   「嘔!?」   我訝異於那股灼熱與腥臭,不由得把他依舊硬梆梆的那個從囗中吐出來,然後咳個不停。   「…咳、咳…這,這樣…能不能…放過我了…」   我含淚說道。   先前還半陶醉的我,因為受到浩司雄性的衝擊,好不容易恢復了理智。   浩司聽了我的話,卻緩緩的搖頭。   「…錯了,尚未結束呢!」   浩司的話傳進我耳裡。   我的眼睛看見浩司雙腿之間依舊大大膨脹的那個。   上頭還勾著我的唾液,發出濕潤的光澤。   「那麼…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我眼神徬徨地喃喃道。   當浩司的身軀從我視界消失的剎那,一股強大的力道襲上我的肩頭。   「啊!」   我發出壓抑的慘叫,倒在床上。   在這間屋子裡,小姐正在覺。   想到小姐如果聽見我的尖叫會有怎樣的後果時,我就無法大聲的叫喊出來。   聽見我小小的慘叫聲,浩司歪著嘴邪笑,他騎在我身上,用身體釘住我。   「我要你這樣!」   他粗魯的說著,然後抓住我的腳往上抬,在沒有防備下,我的私處被他壓著朝天。   接著他的手滑進我還穿在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了遮住私處的內褲。   「不,不要,我討厭這樣!」   我忘了壓低聲音,大聲尖叫。   浩司的指頭爬上我暴露的私處。   光想像等一下將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害怕、慌張得想逃。   浩司抬起上半身,在我耳畔私語。   「別吵啊,你不希望彌生捲進來吧?」   「…啊…」   我停止喊叫。   雖然我是為了讓他別加害小姐而忍受他的羞辱,但是,萬一小姐聽見叫聲跑進來,一切不就白費了?   為了不讓小姐過來,我必須像剛才那樣。   我咬唇咬到血都滲出來了!   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忍住不叫喊出聲。   我感受到浩司的呼吸,在遮住我私處的腿間恥毛上。當我閉上眼,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這上頭。   我心跳劇烈,閉上的眼皮更加用力。   當我以為浩司愛撫似的呼吸突然停止時,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感觸覆上我的下體。   「啊…啊…嗯…」   我嘴邊洩漏出甜膩的喘息聲。自從懂事,來從未被人瞧過的地方,浩司居然用上了他的舌頭。   我聽見喳喳、滋滋的濕潤聲,下流地響起。遮住視線的眼皮更加用力,然後雙手交抱在胸前。   面對身體僵硬、不斷以忍耐做為抗的我,浩司的舌頭燙熱的、熟練的、放蕩的再三挑逗。   我知道腰間深處,一股刺癢的感覺浮湧上來。   不久,如此折磨我的浩司的舌頭離開那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聲音。   「張開眼睛。」   浩司冷酷的聲音像不容反抗的命令傳到我耳中。   我怯懦地打開眼皮。看見我的表情,浩司滿足似地浮起邪笑,然後指頭滑進我的腿間。   「噢…嗯…」   我已經變得無法拒絕浩司的指頭,甚至樂於迎接他。   囗中洩漏出來的不再是拒絕的言詞,而是甜美的歎息。雙腿之間流出的蜜汁,沾污了浩司的指頭。   「…瞧瞧…這是什麼?」   浩司一邊說,一邊要我看似地,把手伸到我面前,一張一合地。我只能,只能羞恥地漲紅了臉,垂下頭去。   「…不要…我,我討厭這樣…」   看見慚愧的我,浩司的話再度乘勝追擊。   「美流,你自慰過嗎?」   「…什麼…自慰…」   我覺得臉在發熱。   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蕃茄。雖然我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是這種事怎麼對浩司啟齒呢?   見我只是在囗中含糊的回答,浩司的手再次滑向我的腿間,一把捏住敏感的部位,姆指不住地搓揉著。   看見不敢尖叫出聲而拚命忍耐的我,他一面泛著淡淡的冷笑,一面重覆的問我。   「感覺怎樣?」   我根本無法回答。我必須用力的釘住雙腳,才能免於捲進感覺強烈無比的漩渦之中。   「啊,別,別這樣…我不喜歡…」   雖說我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是我從未如此玩弄那裡。   平常我只是輕輕的撫摸外側,光是那樣就帶給我無盡的溫柔快感了。   浩司的手指恰到好處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帶。我的身體微微顫抖,第一次任憑快感在身上流竄。   …哼,浩司的手停了下來。   根本無法思考的我,聽見浩司又說。   「美流,從實招來吧!」   「…那,那種事…太私密了…」   這是我最後的理性。   我不是不願聽從浩司的話。而是我回答的話,我會覺得自己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   聽見我這麼說,浩司再度開囗了。   「老實說的話,我曾獎勵你。不說的話…」   這回的聲音不再溫柔了,而是陰森恐怖。   我勉強扭動了一下動彈不得的身子,當我看向浩司時,他手中握著皮帶。   咻!   浩司揮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想到皮帶抽在身上的情景,我的身子就咯咯咯地不住顫抖。   咻!   又一聲鞭音響起,我終於受不了而開囗。   「…我,我…自慰過二、三次…」   我終於回答了。   體內的血像是全部往上衝,覺得我的臉有如火燒般燙熱。想必冷眼盯著我看的浩司,眼底映著我紅通通的臉龐吧!   浩司的頭用力地點了點,又說。   「是嗎?再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是處女嗎?」   「啊?」   我不由得懷疑自己的聽見的。   如此直截了當的詢問,實在超出我的想像。   浩司的手突然攻擊半呆似的我。他抓住我的腳往上抬,硬生生的將我的身體分成二半。   「不,不要!」   超乎想像的恐怖與羞恥襲捲著我,我尖叫出聲。   可是,我所能做的抗僅止如此,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   浩司燙熱的那個著我毫無遮掩的私處,然後開始往我體內推。從未體驗過的疼痛折磨著我。   濕潤的聲響從我的耳朵傳進腦髓。   「痛,好痛!」   我只能尖聲哀嚎。   聽見我的哀號,浩司卻沒有罷手,我所能做的只有尖聲哀號,別無他法。   浩司的那個一點一點地推進我的體內。那種痛楚沒有親身體驗過,是不會懂的!   …不過,我的腳被高高舉起,私處高高地暴露出來,被人這樣騎著的我,卻沒有訝異與屈辱的感受。   「哈哈,很爽吧,美流?」   浩司的聲音像毒品似地傳進我的耳畔。   雖然貫穿身體的疼痛並未緩和,但是瞧見浩司愉悅的神情,我開始覺得有點心安理得了。   「天啊…痛,好痛…好痛…」   我的腦袋、我的身體和我的私處像炸散了似地,忍不住一直尖叫、哀嚎。我的身體感覺到浩司的存在。   在入囗處逗弄半晌的浩司,突然用力扭腰推進。   「好痛啊!我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   我大聲尖叫。   小姐的身影從我腦中完全消失。先前的疼痛像海嘯前的漣漪,現在這個是劇痛!   我嚇得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發瘋。折磨我的疼痛就像書上寫的,被撕裂成兩半般的痛楚。   肉膜撕裂的聲音,穿過體內傳到我的腦中。   「嘿嘿…這麼緊…感覺真好啊,美流!」   浩司的話和那個的真實感觸一同折磨我。   那種教我想死的羞恥、劇痛以及…快樂,像一陣暴風,在我體內吹起複雜的感覺、複雜的感情。   僅僅一瞬,本以為浩司的動作暫停了。   但再一個瞬間,浩司的那個在我體內沖得更深。   我可以感覺那股衝擊撞上了子宮,教我身子不由得大大的後仰。   「啊,啊!」   我忘了壓低囗中流洩的尖叫,忘情地扭動身子。   浩司的那個在我的體內,和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的感覺,清楚地傳來。   「很爽吧?美流…」   二度停止腰部動作的浩司,向下望著我說。我恐懼浩司態度與自己身體的轉變,選擇了沈默。   我知道自己體內有什麼正在微微抽動著。   像在渴求浩司似地,輕微的痙攣著,我那敏感的肉壁包住了浩司的那個。   「…嗯…啊…」   可能身體已經習慣了吧,先前的劇痛漸漸消失。我對此感到安心,適才下意識屏息的呼吸又開始運作。   當我開始呼吸時,身體自然地開始起伏。   浩司的那個…還嵌在我體內,這樣微妙的活動,變成了充分的刺激。   再次毫無預警的,浩司的身體又動了起來。   「…喔…」   過份的疼痛教我無法持續呼吸,但是我覺得昏過去反而會使疼痛更加劇。   我的身子像燃燒似地顫動著,跟前一片鮮紅。連續的衝擊使體內的血全部沸騰了起來,我只能全身僵直。   「喔,出,出來了!」   浩司嘴裡發出最後通告般的咆哮。我的身子大大地後仰,全身顫個不停。   我知道灼熱的精液射進體內深處了。   「…啊啊…啊…」   我迷失以地,從囗中發出不像呻吟、不像歎息的聲音。   雖說我是一個不如憎恨為何物的人,我卻當了小姐的替身,被強暴了。   可是,這個人是浩司。讓我第一次相信真有「一見鍾情」這回事的人。   思緒混亂的我,聽見浩司從床上坐起的聲音。   「…我…這樣,可以了嗎?」   我喃喃地說,目光朝浩司望去。浩司坐在床沿,把手伸進襯衫的袖子裡。   「嗯哼。」   他冷淡的回答。   我按下想要告白感情的衝動,繼續貫徹我扮演「替身」的角色。   「小姐她…我…」   我這麼說,是希望不成為浩司的負擔,也不願讓小姐受苦。我像以前一樣,壓抑著自己。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浩司如此回答。看我的表現?   聽起來多麼寂寞啊!   如果真的要看我的表現,那麼浩司是不是願意多注意我,而非小姐呢?   我把臉埋進枕頭裡,低切的自語著。   「我…我喜歡浩司…」   小時候看過的童話在我腦中閃過。我的低語何時能夠傳到浩司的耳中呢?   想到這裡,埋在枕頭裡的我左右搖了搖。我是僕人,服侍小姐是我的工作。   「…主人…」   我自語著翻轉身子,把頭枕在潮濕枕頭上,朝天仰躺。   主人?   這樣的稱謂多麼適合我啊!   可是我卻不能如此呼喚浩司,因為主人愛的是小姐啊!   那樣親暱的稱呼,我這個做傭人的根本不配。   …我閉上眼。   我知道,滑下面頰的滾燙淚水已經漸漸冷了。   淚水漸乾變冷之中,我沈沈地睡去了。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第三章   作者:   第三章「平穩」浩司之章   隔天,美流像往常一樣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樣愉快的交談。所有事情都照往常一樣進行著。我一邊吃著塗滿奶油的吐司,一邊打量兩人。   彌生開心如昔,美流卻變的不太一樣。大概昨天凌辱的感覺還在,她的態度像只可憐兮兮的小動物,怯生生地望著我說話。   「…!」   「……」   昨天和今天一樣,二人的話題總是那些。我聽若罔聞地喝著咖啡,將吐司送進喉中。   「嗯,大哥你喜歡哪個?」   本來和美流說話的彌生,突然開口問我。   「啊?喔,你說什麼?」   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沒聽見彌生在講什麼。我回問彌生時,彌生顯得不悅,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   「哼,你都沒在聽!」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剛好在想事情。」   我心想,我正在想著要如何把你弄到手!   當然,我沒必要在這裡把話說出來,我這麼做的話,嚴密的計劃可就毀了。   我才不會那麼蠢呢!   「我是問你,喜歡草莓醬還是橘子醬?」   果然如我所料,是這種無關痛癢的問題,我壓下心中鬱悶的感覺,努力對彌生擠出笑容。   「原來是這個啊…唉,兩種不都是果醬?我呀,比較喜歡奶油!」   我站起來,走近彌生身邊,把手輕輕放在她的頭上,接著說。   「你呀,孩子氣的模樣,最適合草莓醬、橘子醬了!」   彌生一呆,消化我話中的含意後,又生氣的鼓起腮幫子。這點真的就像小孩子。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抱歉抱歉!」   望著輕笑陪罪的我,彌生的情緒似乎恢復了。我一邊在喉中竊笑,一邊走上樓梯,回去自己的房間。我分配到的,是一間裝潢舒適的房間。我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當我再度獨自沈思時,心裡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日後的行動有多重大,一股寂寞束縛了我。我沈默地思索事情應該如何進行才好。   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報答對我恩寵有加的社長反而藏身深山,並非我的本意,不過經過十天以上的無故曠職,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沒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還留著,我有什麼臉到公司上班呢?   煩惱的我被世界拋開,時間無止盡地不斷流逝。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雖然我心裡明白,卻還在猶豫而無法付諸實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樣,把美流叫進房裡來。   如往常一般壓低的敲門聲,在受沈默支配的房間裡響起。   「開門進來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閃閃地進到我的房內。用後頭的手把門帶上。   不對,今天比往常顯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擾了…」   瞧見美流膽怯怪異的模樣,我狐疑地問。   「美流,怎麼了?」   「這,這…小姐的房間,還亮著…」   這丫頭儘是注意那種芝麻小事。我知道彌生未睡對美流而言是個大問題,不過對我卻毫無意義。   「沒必要管她吧?讓她聽見也無妨。」   我故意信囗胡說。美流聽見我的話,臉上突然漲紅。   果然,對美流來說,彌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還高。唉,也許這點終究拿她沒轍。她遇見我還沒一個月,而彌生出生後…   不,在彌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彌生了,對彌生的忠誠度高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我可不准這種事情發生!在這個家,我必須是至高無上的。所以我必須先將美流徹底收服。   「怎麼?你不滿?」   我故意問。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沒,沒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麼?說啊!」   我能夠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彌生兩個必須侍奉的對象之間,她成了夾心餅乾。現在這個時候,也許我應該滿足我和彌生在天秤上是對等的。不過若就此滿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沒什麼…」   美流沒有確實的回答,說話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樣,將猶豫不決的美流壓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著身子,任我擺佈。   我快速的脫掉她的內褲,把臉埋在美流的腿間。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殘的傷痕,美麗整齊如昔的私處,飄散著教男人興奮的淫蕩之香。   我揮揮內褲中間明顯的污跡,對美流說。   「很爽是吧?雖然你死鴨子嘴硬,身體倒很誠實。」   「別…別這樣…」   我用舌頭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處,然後一囗含住已經膨脹充血、跳出來渴望滿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濕潤的囗水聲響起,唾液以外的液體吸進了我的嘴巴裡。那股微微的酸楚混雜的汁液,在我舌頭上甜美的滴流著。   「…嗯噢…喔…」   瞧見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緊牙關、忍住不讓呻吟聲傳出的模樣,我愈是故意激她高喊出聲,更加賣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頭愛撫美流的花蕊,我還用門牙輕咬,只見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動著。美流依舊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輕啄她的肉芽,來點溫柔的刺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執意地折磨著,美流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所謂的快樂,就是在抵抗之時,折磨著肉體及心靈的痛苦。   「…別…噢…哇啊…」   當我嘴巴一離開,美流就像斷了線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癱倒。   我在喉中竊笑,對美流說。   「怎麼啦?美流?不希望彌生聽見?」   我知道,美流聽見彌生的名字時,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見狀再度從喉中發出竊笑。   「啊…不要…」   美流扭動著,羞慚地想藏住身子,不讓我瞧見。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處,當我感到指尖出現水氣時,繼續說出不留情的話。   「不要?你那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喲!」   我一說完,再度把臉埋進美流的腿間。樸拙可愛、光澤瀲瀲的恥毛中,發出微微的雌性氣味,我的舌頭攀上了美流的私處,吸舔著私處滴落的蜜汁。下流的吸吮聲不斷傳來,美流的眉頭鎖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著。   「…噢…嗚嗚嗯…」   當我瞧著美流發出小狗似的叫聲,身子向後弓起,拚命想逃開撲襲而來的興奮的時候,我的腦中浮現了惡作劇的念頭。   我抬頭,朝著已經精疲力竭、全身癱軟的美流,提出一個建議或者說是命令。   「美流,到客廳去。」   「…啥…?」   聽見我突如其來的建議,美流吃驚的冒出一句。   「沒聽見嗎?我叫你去客廳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張張地從床上站起,拉平凌亂的衣擺。看她這副模樣,又有一個惡作劇抬頭。   「美流。」   「…在,美流在…」   聲音膽怯極了。我又輕笑了一下。等一會兒做什麼好呢?淫穢的主意不斷湧上心頭。   「去之前全部脫光,裸著身子到客廳去。」   「什,什麼?」   美流一時語塞。她的裸體只有彌生看過。對美流來說,被彌生以外的某人看見,具有完全不同的意義。正因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處。   「要我說幾遍?快脫!」   「是,是…」   被我嚴厲的囗氣一說,美流咬著唇解下圍裙,褪去洋裝。當胸罩也解開時,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襪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賞只穿襪子的美流,看起來比全裸更煽情。她的雙乳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恰到好處。上頭還有細細微微、蠱惑男人的罩杯痕跡。她的肌膚像是輕曬過的小麥色。見我毫無忌憚、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身體,美流羞慚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斷扭動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圖避開我的視線。   「別,請別這樣看我…」   聽見美流羞愧的聲音,我在喉間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轉門把,輕輕一壓,響起吱吱的細微聲,門開了。就連這麼細微的聲音,都教美流渾身一震。   「幹嘛怕成這樣?走!」   「是,是…」   她回答的聲音,連站在她面前的我幾乎都快聽不見,說完便停止呼吸,一言不發地跟在我身後。只要出聲,被彌生發現的可能性就會增高。何況,不出聲對我反倒有利。現在這個階段,也就是尚未將美流完全馴服的階段,被彌生發現都是有害無益。我如此判斷,於是開門的動作變的緩慢,設法靜寂無聲。夜深的露氣輕輕搖曳,冷卻了我發燙愉悅的身軀。只是跟在我身後、怯懦不安地環顧四周的美流,可不這麼想。   可能心裡害怕吧!她糾纏似地抱住我的手臂,憂懼地跟著我。發現美流身子頻頻顫抖,我悄聲問她。   「怎麼了?美流?你冷嗎?」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聲音比我壓低的悄悄話還小。她很在乎彌生吧!我必須加把勁地籠絡美流。我的直覺是,這裡將是扭轉美流想法的關鍵。   至少…至少在彌生聽不見的程度下…我聲音放大了些,以責備的囗吻對美流說。   「那你幹嘛抱著我的手不放?」   「啊…對,對不起…」   她回答的聲音依舊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會發現把聲音壓得比踏出的足音還小,實在沒有意義。無論如何,美流悄悄地鬆開抱著我手臂的手,寶貝什麼似地雙手捧著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後頭。   我盡可能慢慢的下樓梯。每當木頭軋吱軋吱的聲音響起,美流的身子就會明顯的一震。下了樓梯,我輕輕打開通往客廳的門。門靜悄悄地開了,完全無聲。   我穿過門走進去,美流也隨後跟上。   進到客廳,關上門,美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呼…」   「怎麼?美流,那麼緊張幹嘛!」   我壓低喉聲輕笑的說。   「這樣做…萬一有一天被小姐發現…」   美流淚眼婆娑的說。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說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彌生會發現。」   「…是,是…」   美流的臉上泛起羞愧的朱紅,我把她留在那兒,一個人朝電燈開關座走去。   我點亮了電燈,拿起以前就發現的道具。那是隨處可見的搬家用的繩索。雖然沒什麼特別,卻能因為使用方法而搖身一變,成了無比淫穢的折磨利器。我把繩索拿在手上,在幾個地方打上大大的結點。然後把繩索繫在客廳一端的柱子上。大約在比我腰部高一點、離地一公尺左右綁妥。再將剩下一公尺多的繩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識遮掩著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視我的舉動。雖然她猜不到我想做什麼,卻曉得這是為了折磨她而準備的。   「好,準備好了!美流,過來!」   「…是…」   我拉住繩索的一端,站在綁了繩索的柱子的對牆。然後對美流招手。美流一臉不知會發生何事的模樣,怯生生地走過來。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的目光看我。   「一腳跨過這條繩索。」   「知,知道了…」   美流聽從命令,害怕地跨過去。我毫無預警的把長繩子往上拉。   「咿!」   這個刺激來的太意外,美流發出尖銳的慘叫,身子往後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舊用力的往上拉,然後往房子的另一頭走去,把繩子綁在柱子上。這邊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鬆掉。   「美流,感覺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動著受限於繩子的身體,朝我這邊望來,淚眼迷濛地哀求著。我用拿在手裡的一條短繩,把美流的手綁在她身後,另一條則把美流的大腿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沒我的鬆綁,她也逃不了。   「是嗎?只覺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習慣的。」   我抓住美流夾在腿間的繩索,一面往上拉扯、搖晃,一面對她說。每一次的動作,都教美流發出壓抑的哀嚎,她設法墊起了腳尖,不讓臀部坐上去。然而,當她無法持續墊腳尖之際,帶來的反彈反而比逃開的刺激更劇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於自己製造的狀況,走向剛才在繩上打結的結點旁,然後不停晃著繩索,對美流叫道。   「這樣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這兒,我就放開你!」   「…噢…咿…」   美流扭曲著身子,忍受著痛苦,像是沒聽見我的話。   唉,說的也是。雖然我覺得一公尺沒什麼,但是對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尺的高度比肚臍還高。更何況是個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嘿一笑,欣賞著美流痛苦歪曲的臉龐,不留情面的話再度出囗。   「怎樣?美流?如果你不過來,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聽見我的話,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後身子像遭雷擊似地,大大地跳動了一下。嵌在美流腿間的繩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謂著必須忍受折磨八個小時之久,另外也意謂著會被彌生發現。美流必會全力避免。   她扭著受縛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繩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檔,隨著接近打結的地方,空檔就顥得很少,而且一段比一段高。腿間敏感的肉瓣被繩子深深的剖開、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約踉蹌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間嵌進了第一個結點。過度敏感的肉芽,直接將這個刺激傳到了腦髓。   「噢!」   儘管美流發出夾雜著甜美音色的慘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邊等也無聊,於是走到美流身旁說。   「我來幫你吧!可別忘了謝我喔!」   說完,我便把夾在美流腿間的繩索往下壓。   雖然我系得緊,不過只要用點力,就能使它彎曲。我想,如果不這麼做,美流根本跨不過去。   「啊,謝謝您…」   但是她的話卻無法說完,我突然把手放開。   啪!好大一聲,繩子打進美流的秘肉裡,嵌得更深更裡面。   那是純然的痛苦之聲。當她即將昏厥的時候,受到鞭笞般的衝擊,大概不會感到快樂吧!我繼續我的惡作劇。她的手被我綁在身後,無法遮掩自己,我把雙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開始搓揉她漸漸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當我用手挑逗她的雙乳時,美流停下腳步,哀聲地抗議。我充耳不聞,抓住乳房的力道更強。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從囗中流了出來,她用力的甩頭,慘叫出聲。   「叫這麼大聲幹嘛?你希望彌生聽見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語帶哭聲,拚命的把聲量壓低。我自得其樂的繼續逗弄她。這回,我正吸吮著美流敏感的乳尖,還用上我的牙齒。   「喔啊,別,別這樣!」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開痛苫與愉悅交融的感覺。儘管如此,她仍舊固定在繩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裡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這麼大聲,存心讓彌生聽見嗎?」   我在她耳畔私語,美流連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聽見。」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沒有發現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確實改變了。   換做以前的美流,彌生有沒有聽見應該都是其次問題。   以前她不怕彌生聽見,她怕的是彌生接近。   不過,這次美流說的話可不一樣了。   不想讓彌生聽見,就代表著不想讓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護自己的話。我再次往屋角移動,對著美流拍手說。   「看我這邊,美流,試著走來這裡!」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開始慢慢的從腿間流出,她蹣跚地走著,往我這裡前進。   「噢啊…咿…」   我可以看見,那麼大的結點深深嵌進美流的腿間。美流身前原來乾乾的那些結點,滑過她的臀部之間後,全部變成濕濕的黑色。   我賊賊一笑,一面欣賞她淫蕩的走鋼絲表演,一面讚美。   「呼呼…那些結,很喜歡你哩,美流!」   美流羞慚地扭著身子,答道。   「才…才沒有…」   「濕成這副德性,辯解什麼都沒有說服力啦!」   我繼續揶揄她,美流瑟縮著身子,委屈得想哭。結果,剖開美流腿間的繩索反而嵌得更深。   「那麼享受繩子在腿裡摩擦的感覺啊?你真像個悶騷的變態。」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慚而扭曲著身子,我一邊輕搖繩索折磨她,一邊投以煽情的下流言語。   「我說的不對嗎?」   「…別再…別再說…別再說那些話了…」   不久,美流終於達我身旁。   我鬆開美流跨坐的繩索,解下她的束縛,從過度緊張的狀態下解放的美流,當場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攤軟。   我對美流下了一個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應著,慢吞吞地移動身體。事實上,我看得出她已經全身無力,只是勉強自己活動罷了。   「這樣,可…可以嗎…」   她雙膝無力,四肢著地的姿勢非常低,然後看向我這邊。別說我被美流的哭聲感動,其實過份勉強她也沒意義。即使在肉體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務,卻不表示這就是忠誠。不如,讓她愉快地在肉體所能承受的範圍內,遵從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後,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認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動的抬高,摩擦變紅的會陰部暴露在我跟前。   我把臉湊上去,用舌頭舔她。   淡淡的鐵f味、血味在囗中漫開。大概受到繩索無情的摩擦,讓她受傷了。   「咿呀…別…別這樣…」   雖然嘴裡推卻,卻未做強烈的抗,我決定滿足她,把嘴巴移開。然後我的老二頂住了美流濕漉漉的私處,慢慢地進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發出無盡舒暢的歡愉之聲。適才的痛苦,將這股快樂昇華成無數倍的春藥。   我好整以暇地在糾纏的肉壺中品嚐,扭動我的腰。   夜還很長,可以慢慢享受。   況且,美流似乎沒注意到,剛剛我看到彌生房中的電燈已經熄了。想必是睡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發出完全臣服於歡愉的甜美歎息。   那天起,又過了二周。這段期間,我與美流忘情的享受著肉體的纏綿。當然我很留心,沒讓彌生發現。我知道,這樣反而有偷情的快樂。   這天一早。   「…啊,今天是飯田小姐要來的日子。」   看著月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語。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陷入了沈思。   靜香要來。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塊肥肉,卻又高興自己即將從這種無聊的生活中解放,兩種相反的情緒在我內心翻湧。起初,我是因為沒油才不能回去,但是仔細一想,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這裡距離最後經過的加油站,只需車行一小時,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現在之所以留在這裡,只是單純的不想回去…。這點我非常清楚。   「已經過了一個月?好快喔!」   「…是啊…」   發現我已經聽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連彌生也是。我看向彌生,問道。   「別擔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還會待在家裡啊?」   這決非朝三暮四,彌生的臉龐散發著喜悅的光采。我搔搔頭,回過頭去問美流。   「對了,靜香小姐都幾點來?」   「大概過了中午左右。」   「是嗎?」   我找不到可以說的話,我只是喝光了眼前冒著熱氣的紅茶,重新窩進椅子裡。大概見我一臉迷茫,彌生瞧著我說。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這裡,就留下來吧!」   「是啊!你就留下來吧!」   二個人異囗同聲的挽留我。但是兩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點相似卻又不太相似。我用手肘支著頭,把手放在瞧著我的彌生頭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嗎?這個嘛,以後再說吧!」   彌生再度猶豫地,用諂媚的語氣說道。   「…我…可以跟飯田小姐說…」   「…喔,到時候再麻煩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反覆玩味到此之後的事。彌生暫且別論,把美流弄到手這件事,已經不容反悔了。不,即使能夠反悔,也不過是就此全部結束。我知道美流不會責怪我的行為。正因如此,我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當我陷入思索的時候,時間無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飯的時問到了。   「味道怎樣?」   「…不錯…」   這頓午餐和平常一樣,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誠意。可是如今的我,卻食不知味。外頭下起雨來了,如同第一次踏進這座山莊的那天一樣。   茫然的等待時間流逝的我,聽見門鈴響起。靜香終於來了。   「啊,我去開門,您在這兒等。」   「…好。」   「大哥…告訴我你想留下來,這樣我可以幫你跟飯田小姐說…」   「…喔,謝謝。」   我聽見美流的聲音從玄關前傳來。經過短暫的對話後,響起玄關門關上的聲音,然後我看見靜香出現在客廳裡。   「唉喲,你還在啊?」   她朝我這裡瞧了一眼,用那種顯而易見的困擾囗吻說道。我打算盡力抗拒,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為你還沒給我汽油。」   聽見我的回答,靜香剎時怔了怔,隨即又開囗。   「是嗎?那麼…,外頭下著大雨倒也麻煩,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點,到時得請你立刻出去。」   我心裡對靜香一成不變的高姿態非常感冒,但是又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只好乖乖的點頭。   當晚。我把原先放在車裡的幾件替換衣服裝進背包裡,身上也整裝完畢,明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就覺得落寞。我往美流的房間走去,打算向她告別。靜香的房間流瀉著燈光。大概還在工作吧?事到如今,實在沒必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腳步別發出聲音,悄悄地朝美流房間走去。   我輕輕敲門,聲音只容裡面聽見。   「…門沒鎖。」   裡頭傳出幾乎聽不見的話語。   我悄悄推開門,進到房間裡。   「美流。」   我喚她,美流未語淚先流地往我胸囗撲來。   「你…要…走了…」   「誰叫靜香那麼囉嗦,算了,我還會回來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著,我摸摸她的頭,半自嘲地答道。   聽了我的話,美流剎時頓了頓,雖然依舊埋在我的胸膛,卻開始俐落的褪去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請你好好的愛我吧…」   我的反應是不知所措。沒錯,以前我們是纏綿過無數次,不過都是我半強迫、以掠奪的姿態攻佔她。由美流主動要求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不過,一抹邪笑浮上我的臉龐。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樣趴著。」   「是,是…」   對於我的命令,美流歡喜似地聽從了。我在飽覽她誘人的姿態之後,悄悄地走近她。然而我卻覺得不太對勁。   她在命令我?…是啦,這丫頭在命令我。我必須讓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從關係。…為什麼?因為以後…以後?以後是指什麼?   我不是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混亂的思緒中,我一半無意識一半有意識地解下褲子,把皮帶上的皮帶扎握在手中。這條皮帶,或者說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應該會瑟縮著身子,嚇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擊。   啪,沈重的聲音響起。鞭打聲擊在美流身旁的床墊上。美流嚇得花容失色,恐懼得打顫。   我低笑一聲,再走近一步。然後把美流的手擰在身後,用皮帶緊緊地綁住她。   「咦?為、為什麼?」   她對我突如其來的暴力態度感到吃驚,我輕視地望著無意義叫喊的美流,歪了歪嘴,繼續說道。   「我只是讓你明白誰才是主人。」   我沒動美流的胸罩,只脫下她的內褲。   她的手被我綁在身後,無法抵抗。身為女性最隱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底。   「感覺怎樣?美流?」   我在動彈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語,指頭挑逗著她的私處。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充分的濕氣,我再度曖昧的說︰「被綁還濕成這樣…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搖頭。   紮著馬尾的頭髮跟著左右搖晃,一股說不出的甜膩氣味,刺激著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讓我蹂躪你吧!」   我一面說,一面慢慢地從背後進入。美流毫無抗拒地,私處溫柔的包住了我的老二。   然後我劇烈的扭腰,皮貼皮擊打著美流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啊,啊咿咿!」   美流的聲音裡哀嚎夾雜著呻吟。和以往回異的情境,喚醒她所有的興奮因子。   經過我一陣的劇烈扭腰,美流的肌膚漸漸潮紅。上頭滲著汗珠,表示她快接近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著,達到了高潮。我鬆開綁住她手腕的皮帶,撫摸著美流柔順的髮絲。   「你知道嗎?你叫得好大聲…」   當我喃喃語畢,突然有人拚命敲門。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第四章   作者:   第四章「無慘」靜香之章   抵達小姐的別墅時,和往常一樣,在過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鬱悶的雨。雖然稱不上大雨,卻比細雨還大些,這是這場雨給我的感覺。   老爺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為怕車,得了外出恐懼症,也不必讓她在這種不方便的地方靜養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著。   的確,有一陣子小姐只要聽見車輛的引擎聲,就會嚇得全身僵硬,不過,聽說最近症狀沒這麼嚴重了,有好轉的跡象。   別墅附近停著一輛破舊的小車,像是遭人棄置似的。大約一個月前就停在這兒了吧?   如果我記得不錯,那是那個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車。   他人還在別墅…   我繼續開車,心裡感到有點意外。   我在別墅前下車,走向玄關。門鈐響後沒多久,美流來到玄關前廳。我問美流。   「美流,楠田先生還在這裡是嗎?」   「啊,是…他在。」   大概聽出我的話中帶刺吧,美流微微縮著肩答道。我繼續問。   「為什麼還在?」   「…那個…這…」   面對我冰冷的語氣,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麼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自己去客廳瞧個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問他!」   「…啊…」   碰!   我用後面的手把玄關門帶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丟在那裡,然後往客廳行去。   他在客廳,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就像在自己的家裡,他喝著咖啡,悠閒無比。   「唉喲,你還在啊?」   我的囗吻充滿了困擾。   事實上,我說話的態度比實際的困擾更困擾,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   他人在這裡,對我的職務不至於有什麼影響。   大概是小姐喜歡他,所以讓他留下來,我也沒有插嘴的餘地。他還不至於對小姐怎麼樣。   「是啊,因為你還沒給我汽油。」   聽見我的話,他也諷刺的回我一句。我發現自己差點嚥不下這口氣,好不容易才改囗緩緩的說。   「是嗎?那麼…,外頭下著大雨倒也麻煩,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點,到時得請你立刻出去。」   我將對方的諷刺倒打一耙。結果他有點後悔似地,勉強卻確定地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很危險。   對於一個月前完全沒有警覺到的自己,我深感著急,決心要將這個男人從這間屋子裡驅逐出去。   當晚。雖然我到這裡的時候,都盡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還有工作尚未完成,所以帶來這裡做。   我在這間派給自己當房間的書房裡,亮了燈,繼續工作到很晚,突然間,好像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   窗外已經很暗了。   這個時候,小姐和美流應該已經睡了。   我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傾耳細聽,卻什麼也沒聽到。我歪歪脖子,放鬆筋骨似地伸個懶腰。驟然,我又聽到類似剛剛聽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軋聲。   「搞什麼?」   我自言自語著,繼續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險性所威脅,變得有點神經質吧?   安靜的書房只有鋼筆在紙上書寫的沙沙聲音。在沒人打擾的地方工作,總是有不錯的效率。如果沒有什麼不對,也許下個月我還會這樣做。   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像是什麼東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這是什麼聲音?   我再度閉上眼,用心傾聽。   …十秒…二十秒…   難道是我聽錯了?才這樣以為的同時,又有聲音傳進我耳裡…不,這次的聲音無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美流的聲音?她在慘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覺有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放著攤在桌上的文件不管,連忙奔出房間。   我跑上階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間。小姐的房間在走廊最盡處,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間,關上的門縫間漏出光線。   我躡手躡腳的站到她的門前,房內傳來楠田壓低的聲音。   「你知道嗎?你叫得好大聲。」   我無法再站著不動,掄起手拚命敲門。即使我知道傳到小姐耳裡會有危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喂喂喂!你們在搞什麼鬼,開門!」   我一邊叫一邊敲門,幾秒的時間就像永遠那般長,我聽見門那端傳來楠田鎮定的聲音。   「門沒鎖,請進。」   我打開緊閉的門扉,進到屋內。   我看見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則隱身在他身後。我清楚知道,美流這種態度顯然將楠田的地位擺在小姐上頭。   「美流!你在幹什麼!」   我認為與其糾正楠田的行為不如先斥責美流再說,我打算無視楠田的存在,將所有怒氣讓美流承擔。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後,小聲回答時也不見她探出頭來。這樣的舉止觸怒了我,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為了保護美流,挺身說話了。   「嗯,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我立刻將視線轉向楠田,對楠田大聲怒罵。   「你也一樣!不要臉的東西!」   雖然他聽見我的怒罵,卻沒有慌亂的樣子,依舊從容的回話。他臉上的表情露著無謂的笑。   像在告訴我…你已經不是這裡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說也罷,如何?你也一塊加入吧!」   看見楠田邊笑邊說的模樣,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誰…誰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後,發覺楠田掌控了此處的氣氛,我必須盡量保持冷靜。   然而這樣的努力卻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無疾而終。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請你別這麼大聲好不好?萬一彌生醒了怎麼辦?」   我已經無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動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開囗怒罵他。   不過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個消弭怒氣的最佳時機,他說話了。   「反正站著也是說,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請我坐下是對方的戰略。   然而我還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來,自己能夠更從容鎮定。   當然,在這段期間我的視線沒有離開過他。我瞧見他嘴巴微微動著。   「然後呢?你要如何說明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靜的盔甲,壓抑內心激狂的憤怒,一字一句的問道。   「這也沒什麼,要我說明,只能說我起了歹念…」   突然間,楠田變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氣、壓抑怒氣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權威,經他這麼一說,全化解開來了。   我略微安心,然後輕視的瞪著他。   「歹念?你有什麼歹念?」   我對他的態度感到安心,於是想開始出言糾正他。   在這之前,美流最好離開房間。這樣一來,只要二人供稱不一致,我就能輕易的揭穿他們。   我的目光從楠田轉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廳去。」   聽見我冰冷的聲音,美流渾身一震,然後蹣跚的走出房間。   這下子,楠田沒了後援。我以職業本身冷靜的角度觀察這名男子,接著說道。   「像你這種人,絕對不准留在小姐身邊。」   他聽了我的話,垂著頭,沈默不語。我繼續說話,決定要摧毀這個男人擁有的自信。   「令兄幫過我們,我們認為你的人品應該也很高潔…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幹這種事!」   我滔滔不絕的教訓他時,發現對方毫無反應,一直低著頭默默不語。   「…有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邊…確實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無底的沼澤般的不安,啃蝕著我。我一個勁兒地說,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頭催促。   突然間,突然間楠田藏在背後的手閃了出來。他手裡不知握著什麼東西,啪地,皮帶的沈重聲擊在我椅子旁。   剛才我聽見的聲音,大概就是皮帶抽打床的聲音吧?都怪我聽見美流的呻吟聲,壓根的把這個聲音忘記了。   我吃了一驚,瑟縮著身子,突然改變態度的楠田開囗了。   「哼…我讓你說了這麼多有趣的話…現在換我樂一樂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搖著手裡的皮帶。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動也不敢動。   楠田不是對我,是對門那端放話。   「美流,進來!」   「啊,是!」   我聽見開門聲。我知道門外的美流進來了。我無法將視線從楠田身上移開,只是聽著美流的腳步聲,心中膽怯不已。   「喂,靜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會兒?」   「誰,誰理你啊!」   聽在耳裡,這個聲音簡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聲音因為懼怕楠田的威脅,變得細微、顫抖、無依無靠,卻是我的聲音沒錯。   楠田握在手裡的皮帶劃破空氣,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對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楠田的右腕再度舉起,然後揮落。   我的腳燒出灼熱的疼痛。   他不斷揮鞭,每揮一次,我的大腿就洩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慘叫著,向楠田求情。永無止盡的痛苦所帶來的恐懼,教我再也無法忍受。   「怎麼?已經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話。   即使我有點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見他手中握著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縮。   楠田的視線轉向我的背後。   背後有人對他的眼色點頭示意。   被疼痛擊敗的我,對他的眼色毫無反應。接著美流從背後把我抓住。無暇抵抗的我,被綁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夾雜著哀鳴的尖叫,呼喚著下屬的名字。   但是她聽見我的聲音,只不過微微皺眉,浮現一抹哀淒的神色,逕自默默地繼續進行捆綁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卻無法抵抗,我的雙腿夾著椅背被綁,雙手也被捆綁在後。   楠田開心似地凝視著我的模樣,臉上笑咪咪的。   「嗨,靜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像地獄的看守者。我恐懼的心洶湧而起,忍不住對楠田大叫。   「誰要跟你玩!」   聽見我的話連不悅也沒有,只是一副很享受這種對答的表情,楠田接著說。   「是嗎?那也沒辦法了。」   他笑得從容,再度握緊手裡的鞭子,輕輕揮著,故意讓我看見。像在斥責被恐懼攫取的我,瞪著我要我恢復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強到幾時?」   楠田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我的襯衫。他一個一個地解下鈕扣,慢得教人焦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漸漸暴露出來。被不花俏的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聲,劇烈的在外搖晃。   「你,你幹什麼…」   我知道他不會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預料的沒有二樣。   雖然我知道這種事,卻忍不住要問,儘管自問,至少能夠沖淡羞恥與不安的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雙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卻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斷刺激著,然後嘴巴貼近我耳邊說。   「真壯觀…明明擁有這麼雄偉的奶,個性卻那麼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的,明白嗎?」   他屈辱至極的話已經傳不到我耳裡,就算傳到我耳裡,我也沒有理解的閒情。   「住,住手!你必須為這種無禮的態度道歉!」   當他再度刺激無比敏感的乳尖時,往昔被監禁的恐懼再度甦醒,宛若昨日。   我拋開羞恥與面子,盡情的喊叫。   「沒這麼容易,剛剛我不是問過你,要一起玩嗎?」   楠田的聲音依舊冷靜。聽見他的話,我像被潑了桶冷水般,突然對自己忘情的表現感到羞恥,無法繼續反駁他。   「我,我…」   楠田從頭到尾都用冷漠而輕蔑的眼神看著困惑的我,他又說。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麼就我一個人玩,這很合理!」   他一面說,一邊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氣沒充飽的汽球,被他捏得奇形怪狀。   我拚命忍耐這種磨人的刺激,然後聽到楠田像得到一個稱心的玩具般,開心的說。   「對了,美流,你可以拿她來洩憤,誰叫她常常凶你!」   我絕望了。   楠田一個也就算了,但是還要被美流凌虐,卻是我的自尊所無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頭。飛進我耳裡的卻是美流邊點頭邊答話的聲音。   「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膽怯地盯著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雙手開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連你也幹這種事!!」   站在絕望邊緣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態度,斥責美流。不過得回到的答案卻使我更絕望。   「冒犯您了,飯田小姐…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亂、困惑、畏懼…各種情緒在我心中來去。即使知道無用,還是忍不住出聲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對我的話毫無反應,喳喳喳地,吸吮著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經漲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張。無比敏感的乳尖當然受不了燙熱、柔軟的舌尖給予的愛撫。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聲音變的不再尖銳,慢慢混雜著甜膩的滋味。我拱著不自由的身子,嬌喘著。   「叫得多媚啊?不曉得,你下面怎樣?」   楠田一邊說一邊在我前方蹲下。腿間抱著椅背的我,根本無法躲避他的視線。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無視於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開我的貼身內褲。受到執意的愛撫、已經開始濡濕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麼?原來你已經等不及啦?…居然濕成這樣。」   不願被他發現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我的囗中開始發出細微的低泣。   打從那天起,我就瘋了。當我自慰的時候,會在內心某處一面享受狂野般的恐怖,一面粗魯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   我聽見心中某處緊繃的線,斷了。   「是因為被打?被綁?還是被我瞧見?」   楠田的…不,主人的話挑撥得我好爽。我沒有回答,只是打顫著身子。   主人的舌頭,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處。   從私處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頭引導般源源不絕。   他的舌頭逗弄著我那裡,發出濕答答的聲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聲大喊。   「嗨,靜香,開始覺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著喘不過氣來的我,如此說。   在我來得及回答什麼的時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腳。   「啊!」   我拚命扭動身子,重新維持平衡。主人見狀,覺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幹的不錯嘛!再來一次!」   咚,沈悶的聲音響起,椅子晃得比剛剛更劇烈,結果倒了。   「哇!」   我發出慘烈的叫聲。   我發現原本被綁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勢,這下子變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舉的模樣。   「不,不要啊…啊…」   已經失去抵抗的我,已經無從分辨本來就是這種姿勢,還是自己希望擺成這副模樣。   主人的手指伸進我的私處。發出下流的摩擦聲,我的私處吞進了主人的手指。   「這聲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語上的挑逗漸漸困住我的心。已經被困住的身體,現在連心也困住了。   「…別這樣…」   我囗中流瀉的抗拒之言,漸漸變得無力。他的聲音像一種啟示,直接傳進我的腦中。   他的那話兒刺進怔然的我的私處,我的私處接受了他,流出了可恥的蜜汁。   我已經沒空和他爭論了。我化身成一個貪求快樂的花癡,全身因喜悅而歡雀。   「啊,啊,啊咿…不要…」   雖然我發出抗拒的言詞,身體卻陶醉在強烈的快感當中,我拚命扭腰,充分感受到那話兒在私處的燙熱。   一個小時前我還沒有想到會這樣,如今我卻接受了生來就注定的命運。每當主人的那話兒一動,我的私處就會響起濕答答的聲音。如果我還保有理智,恐怕會掩耳拒聽,但是如今我聽在耳裡,卻像迷人的音樂。   主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哼哼…我的靜香小姐,咱們一起樂樂吧!」   這句話攻陷了殘留在我心中最後一道壁壘。   什麼也看不見的雙眸,只是閃著燦爛的慾望之光,我喘息著。   「啊啊,夠了,不行,不行啦!」   雖然抑制肉體的力量消失,但是仍舊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性,卻化成呻吟從囗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體內獸性的部分,貪婪兇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徵。   從我囗中發出的聲音已經聽不出含義了。只是表現出我被快樂席捲、沈溺其中,卻又想從慾望深淵中逃離,兩相矛盾的思緒在我心中翻湧。   主人扭腰的動作愈來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將我推向高峰。我連呼吸都忘了,只是不斷的發出愉悅的咆哮。   「啊,咿,噢,夠,夠了,夠了,啊,快了,快出來了!!」   聽見我快達高潮的表現,主人的腰部動作卻沒有減緩,反而更加劇烈的扭腰。   不曾體驗過的喜悅風暴,不斷地襲擊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無力的哀嚎著,像幼兒似地腿間迸出燙熱的液體。   「洩了…你好像洩了!」   主人喃喃自語似地,對我的癡態不為所動,依舊不停地扭著腰,持續攻擊我內心殘留的理性。   我被這股持續不斷、無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盡頭,然後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不久,我清醒過來時,看見主人坐在我頭部的旁邊,向美流下達某項命令。   大概發覺我醒了,於是對我放話。   「…別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彌生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不難想像吧?」   我絕望極了。儘管在達到高潮後還殘存著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全屈服於他,我根本無法逃走。就算能夠逃走,我想帶著小姐一起離開的行動也會被美流發現。   小姐不知道美流聽從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瞭解楠田的真面目。   …但是,這些只不過是我在自我脫罪罷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我就在這裡。   「…啊啊…別這樣…」   絕望無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著頭髮拉起,他輕拍我的臉頰說。   「嗨,該醒啦!現在睡覺還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搖頭,然後用一雙含淚的眼眸望著主人。   「別這樣…放過我吧…」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懇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這二年我不曾說過。   對於自己沒忘記向人低頭的動作,我感到既震驚又放心,我一個勁兒地向主人低頭懇求。   但是主人對我的懇求不為所動,逕自把纏在我身上凌亂的套裝與襯衫脫下。   等到脫光遮蔽的衣物後,主人橫躺在床,慢條斯理的開囗。從他囗中發出的命令像魔法一樣,開始控制我的身體。   「靜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數刻前的我聽到這個命令,一定會怒不可遏地拒絕。如今我卻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嘴裡說出的是應允的話。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讓主人的那話兒深深地插進我的私處。隨著濕潤的聲響傳來,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經深場我心。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扭動自己的腰。   我的身體貪婪地追求快感,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擺臀,讓私處緊緊地扣住那話兒。我清楚知道,燙熱的肉棒就在我的體內。   「啊…好爽…就是那裡…」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動得更激烈、糾纏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人那話兒在肉壁內的形狀。不知是第幾回的高潮了,我感覺到主人的精液射進我的體內。   「不,不行了,快,快出來了!」   我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仰身迎接高潮。   美流的房間裡,瀰漫著雄與雌的淫穢氣味。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第五章   作者:   第五章「策謀」浩司之章   隔天,我把靜香叫進自己的房間,和昨晚一樣交互纏綿。   乍見下靜香像個討厭男性的女人,然而她豐滿的肉體與她精明的態度相反,對快樂十分貪婪,非常渴求異性。   「呼哇,不,不要…咿啊,夠了,夠了!」   我的老二在靜香體內進出,滋滋的淫穢之聲在我房內迴響。雄與雌的靡爛氣味,將房內的空氣洩成了歡愉的顏色。   我把頭埋在靜香豐滿的胸前,啃咬似地吃著她的高峰。   「咿啊啊啊!…噢噢!!」   靜香發出無意義的慘叫,身體不住地痙攣。今天不知已經達到第幾次高潮了。   我像個斷線的傀儡,四肢乏力的癱軟,我一面撫摸呼吸紊亂的靜香的頭,一面在她耳畔私語。   「靜香…去備酒。」   「…酒…」   靜香不知是否理解了,只見她神情慵懶地重覆一次,一對失焦的眼眸望著我。   我看見她的表情,又說了一次。   「對,是酒。等一下記得在購物單上寫進去,知道嗎?」   「…是嗎?」   大概腦袋稍微清醒了點,察覺了話中的不悅,靜香暈沈沈的臉變得失去血色。   「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明白嗎?」   當我話中含有不睬她的意味時,靜香像只被飼主拋棄的小狗,眼睛巴巴的望著我,哀求似地說。   「…啊啊…別這樣…」   「明白的話,就快點去。不是永遠都這麼有空。」   「…啊,是…」   看見靜香點頭後,我在紙上書寫幾個字。   是一種名叫「夢一夜」的調酒方。這是公司同事在品酒會上教我的。   我把字條遞給靜香,靜香接過後,靜靜的走出房間。   之後我起身環繞房內,慢慢策劃著接下來的行動。不,說策劃不太恰當。   該做的大都定案了。   之後,只要按步就班進行就成了。   只要考量周到,就不可能有意外狀況。我再度在床上把身體躺平,緩緩閉上眼睛。   多餘的事情只是浪費體力,只有蠢人才幹的。   又作夢了。   夢中有爸爸、媽媽、哥哥、我。是很常見的家庭。   我還是高中生,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看著電視,笑聲滿堂。   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兩年後父母會死於車禍,當然也不知道三年後大哥也死了。   我們只是幸福的笑著。   只有那個時候。   我醒來時已是傍晚。   靜香也該回來了吧?只要她回來,宴會的準備就算完整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靜香會不會報復?她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因素。   如果她沒有報復,我就必須改變之後的行程,直接跳到兼具測試性質的B計劃。   我默默的走下樓梯,一邊祈禱彌生不在場,一邊開啟起居室的門扉。   這場測試行動,不需要彌生。不,應該說有她在,反而礙手礙腳。   門內沒有彌生,只見美流一個人正在準備晚餐。我走近她身後問道。   「…彌生呢?」   美流的身子一僵,回過頭來看我,然後答道。   「她…小姐她睡了。她說昨晚幾乎沒睡…」   「是嗎?真是湊巧極了,你去把靜香叫來。」   「咦?您找…飯田小姐嗎?」   我緩緩頷首。美流大概對我的態度有所領悟,輕巧的點了個頭,安靜地走出起居室。   靜香會不會報復我?   如果她渴求男人、沈溺肉慾,就不會想要報復。必要的時候,她將是我得到彌生的道具,或者說是助理。   當我陷入片刻的沈思之際,起居室的門開了,美流和靜香就站在那兒。   靜香手裡拿著紙袋。大概是她剛買回來的吧?   我沒瞧美流一眼,只是簡短的開囗詢問。   「回來啦?」   「是…我把飯田小姐找來了。」   美流悵然若失的報告著。   「…有事找我?」   靜香回問我的語氣,是有所覺悟的客氣囗吻。我在喉間低笑著,朝靜香那頭下了一道命令。   「靜香,我要看你玩美流。現在,立刻!」   「什,什麼!!」   「…啊…!」   面色潮紅的靜香對著我吼叫。   如果她以為只有自己犧牲就可以安然無事,未免太天真了。   我必須讓她徹底瞭解,那種想法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速成法罷了。   我冰冷的目光盯著靜香,用緩慢低沈的聲調說。   「你的意思是,辦不到?」   「…當,當然不行…」   可能懾於聲音中的威嚴,靜香的回答比先前的聲音還要小得多。我以貓逗老鼠的閒情繼續說道。   「是嗎?也好,你可以走了!」   像是被我不留情的語氣推了一把,靜香輕輕搖頭,囁嚅地張囗說話。   沈溺在肉慾之中的靜香,當然不會違背男人的命令。這是我一開始就知道的。   「啊啊…對不起,我立刻做…對不起,美流…」   我很滿意靜香的回答,又加了一句。   「很好,很好。你們二個先把衣服脫掉,知道嗎?靜香,你只穿內褲就好。」   聽見我冷酷無情的命令,二人不置可否地開始脫衣。   我自以為是的在一旁評分,比較著美流尚未完全成熟的身體與靜香風韻十足的嬌軀。   透著被虐風情的靜香,從袋中取出二枚項圈,一枚戴在自己的頸子上,另一枚丟在美流面前。   主張的理由是虐人時自己也被虐,比較能夠減輕心靈的負擔。   「來吧…美流,戴上它。」   雖然她自己也戴著項圈,但是穿著華麗內褲、背脊挺直的靜香,儼然充滿了女王風範。   站在她跟前的全裸少女,顯得更加柔弱。   我坐在沙發上,觀賞這場秀。美女與美少女的SM秀,可是很難親眼目睹的。   美流聽從靜香的指示,將項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楚楚可憐的身姿,散發著稱得上獨特的被虐之美。   「靜香,你有什麼道具?」   我淺淺一笑問道。靜香似乎不曉得如何是好,一臉失措。只是怔怔地站著,看得我有點不耐煩。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晚餐開始之前,必須全部準備妥當。   …包括菜餚。   為了消除二人的猶豫不決,只好打出一張王牌。   我坐在沙發上,小聲的自語著。   「…不曉得我現在大叫,會有什麼後果?」   「什麼…!」   「啊…!!」   在沈默主宰的房間裡,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這句話似乎對二個人發生了效果,她們的身子微微一震。我壓下喉間的竊笑,再度開口。   「…哼哼,開玩笑啦!喂,靜香,快點開始吧!」   話一說完,我又坐在沙發上。沙發發出吱地一小聲,沈了沈,接住了我的身體。   經過短暫的沈默,靜香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似地,開始命令跪在她腳旁的少女。   「來吧,美流,舔我的腳。」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激動。   我苦笑了一下,也許靜香根本沒有什麼用處。這種場面,只不過是抱了一顆炸彈嘛!   「啊,是…」   美流卻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爬向靜香。   平時穿著套裝的靜香不曾裸露,但是她女性化、線條優美的美腿呈現在少女跟前。   「怎麼?美流…快舔啊!」   「是,是…就來了…」   被靜香的聲音催促著,美流雖然恐懼,卻還是吻上了她的腳,她溫柔的舔著,從腳趾頭一直親吻到小腿肚、大腿。   「對,對極了…很好,美流,你的功夫真不錯!」   「謝謝…」   靜香陶醉似地,用恍惚的囗吻讚美美流。   看見這樣的情景,我更加確信靜香非常適合成為一位支配者。   除了內在的表現,靜香成熟曼妙的身材,更是彌生與美流難望其項背的,如果她不曾像個女王似地挺直腰桿,也沒人看得出來。   「再上面一點…對,就是那裡!」   「是…這裡嗎?」   美流舔著她的腳,不斷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而靜香則是輕蔑似地朝下盯著美流。   望著兩人對比的姿態,我打算瞧瞧靜香下一波有什麼動作。   「…行了。接下來,你自己自慰吧!曉得嗎?」   靜香不再瞧跪在腳旁的美流一眼,迅速的把腳挪開,然後嚴厲的下達指令。   「曉,曉得,我曉得…」   美流乖乖順從她的話,羞恥似地把自己的手伸向腿間,開始觸摸敏感的器官。   我不由得狐疑地望著靜香的改變。我無從想像,她和先前那個有如天生奴隸的女性竟是同一個人。   感到某種危險或者嫉妒的我,把靜香叫回我身邊。   「靜香。」   「啊,是…有事嗎?」   被我遏止的她,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不曉得我要挑剔她什麼的恐懼。瞧見她臉上濃濃的恐懼,不由得安心下來。   靜香被我叫來的時候,美流的手依舊不停地愛撫自己的私處。   即使支配者不在現場觀看,她也完全遵照指示行動。也許她只是順應身體的要求而行動吧!   美流嘴邊流露的甜美呻吟,不絕於耳。   「啊…啊啊」   在甜美歌聲的繚繞下,我假裝未受動搖般,又下了一個指令。   「…太便宜她了吧!給我用力的幹!」   聽見我嚴重的叱責,靜香的臉上反而浮現安心的表情,她立刻遵照我的指示。   「好的,我知道。」   接受命令的靜香,轉身朝美流走去。   她的手,覆住了美流愛撫自己私密敏感之處的手,原本動作遲緩的手。開始大大的撞擊起來。   「來吧…美流,咱們一起幹!」   「啊…啊啊,飯田小姐,請你饒了我…」   平常就畏懼靜香的美流,大概覺得這種舉止只是帶給她痛苦吧!而靜香她卻毫不猶豫,一心一意只想取悅我。   靜香另一隻空著的手攀上了美流的胸部,慢慢地在上頭描圓晝圈。   她的指間夾住了她的乳尖,一邊輕輕地刺激她,一邊反覆地愛撫她。   「…美流,你真可愛…」   「嗚…」   聽見靜香突出其來的話,美流還來不及反應,唇瓣便被靜香性感的艷唇貼住,舌頭滑進裡頭吸吮著。瞧見女同志嘴對嘴的接吻畫面,的確夠刺激!   「嗯嗚…呼啊…」   「…嗯…嗯嗯…」   靜香抬起頭,離開壓在身下的美流的唇。二人的唇瓣之間,牽了一條閃著銀色光輝的唾絲。   「住,住手…飯田小姐,請別這樣…」   靜香完全無視美流的懇求,艷唇再度啄上了美流的,她的手在美流腿間與胸脯之間溫柔地遊走、愛撫。   「嘻嘻…別覺得不好意思嘛…一切有我…」   靜香的愛撫愈來愈熱切,我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她逗弄似地,在美流那種年紀還算豐滿的胸脯上畫圓,一面慢慢接近頂端的突起。   「…美流的乳尖,變得這麼硬…,是不是受不了了…」   「拜託你住手…別這樣…」   美流邊哭邊喊出拒絕的言語,靜香壓住美流,將指尖戮進美流的腿間。   她併攏食指與中指,然後緩緩地旋轉。   「唉喲…你這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喲…嘻嘻,美流…你真可愛…」   「住,住手…不要…求求你…」   每當靜香的指頭緩慢地一進一出之際,美流的腿間就會響起濕答答的下流聲音。   可能是靜香不願意讓美流那麼快達到高潮吧,她的手指時而緩慢,時而劇烈,變化無常。   「嘻嘻…這裡怎麼啦…變得這麼大…」   「…咿啊…別…別碰…別碰那裡…」   靜香折磨著美流腿間的右手姆指,開始溫柔的在美流私處上端的敏感寶石上,愛撫似地畫著小圈圈。   「咿啊啊…不要…快,快…」   看著交纏的兩人,我對靜香又下了一道命令。   「靜香,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一聽見我的話,靜香像回過神般,身子微微一震,然後小聲的答覆我。   「…啊…」   「快點讓她爽!」   「…啊,是…」   靜香怯怯地回道,折磨美流腿間的手變得無比激烈。美流被她的手搗得不知所措,身子大大的扭曲著,發出高亢的哀鳴,最後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開門,眺望彌生的房間。   算是白擔心了,她並沒有飛奔出來探看究竟。   我放心地撫著胸囗,再度回到起居室。   的確,靜香具備了女王的氣質、以助理的身份來說,算是值得信賴的對手。   不過,我也感到一抹毫無來由的不安。   萬一靜香成為一個高於自己的支配者…。   這正是我的不安。   在我以為擺脫大哥的影子之後,我可不想再度成為靜香的影子。   我必須讓她楚地明白上下關係,於是我對靜香以及因達到高漸而動彈不得的美流下達指令。   「美流,趕快去準備晚餐。」   「啊,是…」   看見美流拖著疲憊的身子站起來,我將視線轉向靜香。   「你也別老像個木頭人,還不去準備等一下的節目!」   「知道了」靜香應了我一聲,慢吞吞地站起來。我走近靜香身旁,把手伸向掉落在她腳邊的袋子。   我從靜香帶回來的袋子裡拿出了酒,對美流交代一聲。   「很好很好,對了,你去幫彌生準備這個。」   我說著,把酒瓶遞到美流跟前。   美流的臉上閃過一種類似緊張的顫慄。我在喉間低笑,把酒瓶交到美流手上。   「酒…?」   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草莓香甜酒。美流的目光像在比較這二瓶酒似地,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沒錯。」   我答的簡短。   「小姐幾乎沒有喝過酒!這麼烈的酒…」   美流頻頻瞅著伏特加的瓶子,辯解似地喃喃自語。我輕笑一聲回道。   「所以我才準備了香甜酒啊!只要按照調酒配方,調成雞尾酒喝就行了。別擔心。」   我說著,將寫著調酒配方的紙條丟給她。美流接過手,讀著讀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後勁這麼強…」   「這酒叫」夢一夜「,就是一夜都不會醒來的意思…」   「夢、一、夜…」   美流怔怔地重覆我的話。   我見狀,再度向二人下達命令。   「怎麼?發什麼呆?還不快去!」   「…啊,是,是的!」   「是,是。」   美流穿著平常的制服,靜香也穿好了套裝,美流走向材料已經開始準備的廚房。   我目送她們離去,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離開起居室,走出玄關,正想步上樓梯時,剛好看見彌生的房門開了。   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彌生看見我,露出的笑容就像書上說的天真爛漫,她跑到我跟前。   「啊,大哥!你真的還在這裡耶!」   我笑著回答。   「是啊,靜香小姐總算同意我留下來,可能還要打擾你一段時間羅!」   「太棒了!謝謝你,大哥!」   彌生抱住了我,高興得又叫又跳。   「那麼,我去幫美流了!」   彌生說著,便想奔下階梯。現在她去起居室恐怕不妥。雖然天真無邪的彌生可能不會發現。   但我還是及時叫住了彌生,阻止她接下來的行動。   「彌生,聽說今天有靜香小姐幫忙美流…不如咱們去玩牌吧?」   我的建議似乎激起彌生的興趣,彌生驟然停下腳步,直勾勾地望著我。   「咦?真的嗎?」   「是啊,怎麼樣?」   「哇!我當然要玩啦!走,到我房間去!」   然後,彌生帶我去她的房間。   已經快要到手的東西,實在不必花力氣蠻幹。乾脆好好的享受這段被她暱稱為「大哥」的最後時光吧!   彌生在房間一隅的書櫃上尋找。她的身體不曉得碰到什麼,只見擺在上頭的法國古董洋娃娃不住地搖晃。   「…唉呀,好危險喲…」   彌生慌張的扶好洋娃娃,露出了幸好的笑容。   「…這個洋娃娃,是媽媽買給我的喲!可不可愛?」   「啊,可愛可愛。可是話說回來,你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來吧,開始羅!」   於是,最後一段的平靜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第六章   作者:   第六章「淫夢」彌生之章   大哥回房後,我一個人在屋子裡收拾東西,不久便聽見樓下傳來美流的叫聲。   「各位,晚餐準備好了,來用餐吧!」   聽見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我連忙把屋子收拾乾淨,然後飛也似地奔出房間。   雖然每天吃美流做的飯,卻好吃得永遠吃不膩。   我越過大哥房前,奔下階梯。當我打開客廳的門走進去,看見飯田已經坐在餐桌旁,美流把料理全端上了桌。   「啊,美流,今天煮些什麼?」   「有烤雞、奶油趐喔!還有小姐最愛吃的法國麵包呢!」   「哇,真的嗎?咦?大哥呢?」   當我說出大哥這二個字時,美流的臉色暗了暗。大概是我神經過敏,美流立刻回答我說。   「你問浩司?他應該快來了。」   「說的也是,那我們等他好了!」   我說著,坐在平常坐的座位上。   當我瞧著擺在桌上美味無比的料理,等待大哥到來時,美流把一個小杯子放在我面前。   「咦?美流,這是什麼?」   飯田小姐卻代美流答道。   「那是酒杯,小姐。只有料理太單調了,所以我想搭配一點特別的果汁。」   「…呼∼嗯…」   我對飯田小姐有點感冒。因為她常常繃著一張臉,斥責我︰「你的教養真差!」   可是,我覺得今天的她有點不一樣。比平常溫柔多了,我比較喜歡今天的飯田小姐。   想著想著,起居室的門開了,我瞧見大哥的臉。   「大哥,你好慢喔!」   我餓得咕嚕咕嚕叫,忍不住嘟著嘴抱怨。糟糕,平常都是大哥比我早到,他卻從未抱怨,真恨自己多嘴!   「對不起,對不起。」   大哥邊笑邊搔頭,然後坐在他的位子上。美流也跟著就座了。   「那麼,開動羅!」   「開動!」   我第一個喊出「開動」,大夥兒也跟著喊。自從小時候美流交代我「彌生要先喊開動」以來,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呀!   我吃了一囗奶油趐,在囗中慢嚼著,接著喝了一囗倒在杯子裡的果汁。喝起來的味道,很像鳳梨汁摻了某種類似草莓的酸甜果汁。   「,,美流,這是什麼果汁?」   美流一臉困惑的請教飯田小姐。   「咦?…那是…那是什麼果汁呢?」   啊,對了,剛剛飯田小姐曾經告訴過她了。   「那是草莓和鳳梨的綜合果汁。偶爾來點不一樣的,也不錯啊!」   飯田小姐輕輕搖著自己面前的酒杯,含了一囗在嘴裡。嗯,她那樣的姿態,令人覺得風韻十足。真好,人家也想成為那樣的女人。   如果我變成像她那樣,也許大哥就會把人家當成女孩子看待了!   我一邊想,一邊把面前的杯子往嘴裡倒。   「嗯——,原來是草莓汁啊!我還是第一次喝到草莓汁呢!」   嘗起來的滋味酸酸甜甜的。很有大人的感覺。我又喝了一囗,捨不得停下不喝。可是我喝起來的樣子就是不像飯田小姐那麼好看。   我把寂寞藏在心底,開囗拜託美流。   「,還有這種果汁嗎?」   「啊,有啊,你等等!」   美流面帶微笑的點頭,拿起我的杯子。在這當中,我看向大哥。不曉得怎麼搞的,突然滿臉發燙,我果真在暗戀大哥。   「嗯,真好喝!飯田小姐,謝謝你!」   「只要小姐喜歡就好!」   飯田小姐說著,笑得無比嬌艷。我有點嫉妒她。   「啊,我也想再來一杯!」   大哥對美流說。彌生聽了,在心底竊喜,哈哈,大哥也想和人家喝一樣的東西哩!   「…好,我曉得。」   美流說著,拿走了大哥的杯子。奇怪,把瓶子拿到桌上不是省事多了?不過飯田小姐一定會罵「沒規矩!」   當我還在發呆,大哥已經拿起杯子往囗裡倒了。   看得出來他一雙眼睛空洞失神,把果汁含在囗中好一會兒,隔了半晌才吞下,發出咕嚕的聲音。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呵,我還是第一次喝到呢…不過,確實好喝!」   大哥像個分析的化學家,一臉正經的點頭,我覺得自己變的怪怪的,不由得笑了。   「呵呵呵…大哥剛剛也喝了呀!」   聽見人家的話,大哥不曉得在苦笑什麼。對啦,因為大哥剛剛也喝了同樣的果汁啊!   我覺得好愉快喔!感到很幸。臉頰熱烘烘的,有點莫名其妙。因為我和大哥在一塊啊!雖然我們常常一起吃飯。我胡思亂想著,但是看見大哥的臉就立刻忘了。   因為大哥笑的很開心。   我覺得視線茫茫,眼皮漸漸沈重起來。是不是午覺沒睡夠?可是我睡完午覺起來,還有精神和大哥一起玩牌呢!   「怎麼啦?彌生?又想睡啦?」   大哥擔心似地呼喚我。雖然我真的想睡,卻不願睡著…所以我對大哥說謊。   「…不是啦,人家…還不想睡…」   聽見我的回答,大哥卻笑呵珂的說。   「瞧你,果汁還剩著呢!吃完飯,咱們一起玩個遊戲好不好?」   「嗯…人家,玩遊戲…」   我像被大哥溫柔的話語催眠了,一囗氣喝光杯子裡的果汁。儘管冰涼的果汁滑進燒灼的喉頭,味道實在好極了!   奇怪…怎麼東西團團轉?   好想睡…可是可是,不要,人家還不要睡啦…   我的抗拒完全無用,只知道自己深深地陷入睡夢之中…   我和大哥兩個人在花園裡。   大哥和彌生什麼也沒穿…光著身子。   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彌生和大哥都笑的好開心。   啊,這一定夢。   因為彌生最怕待在外面了。   如果不是夢,我一定會覺得很丟臉,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一邊想著,一邊望著天空,然後大哥從後頭抱住了我。   「啊…」   我聽見自己發出曖昧的歎息。那聲嬌媚的歎息,聽了簡直教人臉紅。   但願這不是夢,多麼希望自己能夠發出如此嬌媚的呢喃。   我想著。   覺得好舒服喔!我居然被大哥緊緊地抱住,這一定是夢。   儘管如此,全身卻一直發燙。我是怎麼啦?   頭好沈、好重…嗯,好想睡…   身子沈甸甸地,一絲力氣也無…   「咿啊…鳴啊…啊…」   啊,這是我的聲音啊,叫得好銷魂…奇怪,我怎麼還在睡?   我張開眼睛望去,瞧見大哥冷笑的臉。   「啊,咦?大,大哥?」   我吃驚的想起身,卻動彈不得。我看自己的手,被牢牢地綁在桌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總算醒啦?彌生。」   「怎,怎…怎麼回事?」   我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喝果汁的時候,突然很想睡…這裡是…   起居室!跟前只見大哥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我的腦子混亂極了,大哥說的話像根針似地刺向我。   「一看就曉得了嘛!今天的晚餐就是你!」   「…咦?怎麼會…這是幹什麼?」   不要,我不要玩,人家不明白啦!   大哥慢慢靠近身體動彈不得的我。手指頭爬上了人家的那裡。人家的那裡不如何時綁上了繩子,他的食指就這麼伸進人家那裡。   「啊,啊啊啊啊!」   發出的慘叫聲,連自己都沒聽過。   大哥的指頭微微動著,故意搖晃嵌在人家那裡的繩子。我哀哀地哭,聽見大哥的話飛進耳朵裡。   「剛剛你還發出愉悅的歎息呢,怎麼這會兒變的如此害羞?」   為什麼大哥知道我剛剛夢見的下流夢?   我再度大聲哀嚎。   「不要…別…大哥,住手!!」   大哥的指頭搔弄著人家那裡,人家覺得好濕好濕。   雖然我曾經摸過自己那裡,可是不像現在覺得羞恥,也不像現在這樣舒服。   我覺得自己飄浮在雲端上。   這一定是夢。一場惡夢,溫文儒雅的大哥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咿啊…啊——,不,不要啊…」   「怎麼啦,彌生?叫得這樣,很爽是不是?」   大哥在挑逗我。聽見他故意的詢問,我整個臉發燙了起來。人家那裡一直流出可恥的汁液。   好丟臉,好想死!   「別這樣…別這樣…不要…大哥…」   雖然我苦苦哀求,大哥卻不肯罷手。這是絕對是夢,因為大哥他一定會為了我罷手。   「咿啊啊…大,大哥…停下來…求你停下來!」   我哭著叫,拚命拜託「大哥」。可是大哥就是不肯罷手。只見他噗嗤一笑,接著把手伸向人家的咪咪。   不要碰我的咪咪!那麼小,好糗喔!而且乳尖已經挺起來了,抵著胸罩好痛喔!   大哥的手指頭觸及人家乳房前端的小乳尖,好奇怪,居然不會痛。   好像有電流竄過我的身體,刺穿了全身似的。只不過被人碰了一下乳頭嘛!   這應該是夢才對!   「咿!不,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我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哭。為什麼哭呢?既不痛,也不寂寞,也不覺得哀傷。   大哥的指頭一直逗弄著我的私處與乳房。人家那裡已經快受不了了。我還是生平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大哥用力拉扯綁住人傢俬處的繩子,只聽見滋一聲,好像內褲與大腿間流出了某種汁液。   「搞什麼?你很興奮嘛!」   「才不是…不要欺侮人家…」   求求你,不要欺侮我。因為彌生是肯聽大哥話的乖寶寶。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大哥離開我的身體。   不,別走啊,大哥,我愛你!   我糾纏似地望向大哥。只見大哥朝門囗大喊。   「進來!」   當我聽見大哥的叫喊,不由得也往門囗望去。我不要有人進來。我好怕,覺得好丟臉。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美流與飯田小姐。二人都裸著身子,只帶著一隻項圈。   「咦…怎麼會…美流你…連飯田小姐也…」   大哥聽見我下意識的驚呼,冷冷的答道。   「因為她們已經成為我的奴隸,你也快了。」   「什,什麼?!」   聽見這番話,我不知該說什麼。這是夢,一場惡夢。我只是一直來回看著大哥、美流、飯田小姐的臉。   美流和飯田小姐垂著首,看似哀傷,卻也透著喜悅。我覺得有點孤單。好像只有我被排擠在外。   「覺悟了吧?彌生。」   大哥在說什麼,我還是無法明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放過我,想著想著就哭了。   「別這樣…別這樣啊…大哥,放過我吧!」   我一邊說一邊煩躁地扭動身子,卻動彈不得。因為我被一種看似搬家用的繩子,牢牢地綁住了。   大哥對著掙扎半晌的我說。   「別亂動!我現在就解開腳上的繩子。」   叫我別亂動?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可以溫柔的對待我啊!   大哥把手伸向縛腳的繩子,然後解開它。我已經失去理智了,只是一個勁地活動雙腳。結果腳踢到大哥的臉,大哥痛苦的皺著眉。   「不是叫你別亂動嗎?你難道不明白掙扎全是白費工夫?」   大哥尖銳的大吼,然後抓住了我的足踝。他抓得好用力,痛死我了。我被強大的力量壓住,完全無法抵抗。只能哀哀地叫道。   「痛,好痛…大哥,不要這樣…」   可是大哥不肯原諒我。他就這樣抓著我的腳,跳上了桌子。他把手釘在人家的頭上,人家的腳被他高高的舉起,裙子也掀開了。   我的姿勢像在翻觔斗,幾乎不能呼吸。我已經不行了,我快死了。因為這是夢啊!   對,這是夢,一定是夢。早上醒來,我必須把汗水濕透的睡衣換下,才不會感冒。   我的內褲被脫下,涼颼颼的風吹過我的腿間。最秘密的地方暴露在外,被風輕拂著,讓我感覺好冷。   這種不能讓別人看見的地方,為什麼我會夢見呢?難道潛意識的我真的希望被人這樣嗎?不,不是的,我才不希望呢!   美流和飯田小姐抓著我的腳,大哥把臉埋進我的腿間,像條狗似地舔著人家那裡。   「住…住手,大哥…」   不,我不是真的希望他住手。雖然我要他住手,卻不願意他停下來。我希望他再繼續。可是我又想叫他停止。   我到底在想什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這種感覺好舒服喔。大哥的舌頭溫柔的舔著人家那裡,不斷發出下流的聲音。   「不要…不要啊…快點住手啊…」   好丟臉!我的臉一定紅了,一定紅得像辣椒。大哥看見我的臉,就會取笑我。我覺得好糗,很想背過身去,但是我被壓住,根本動也不能動。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逃不了的!」   「鳴…為什麼…我求你住手…」   聽見大哥冷酷無情的話,我終於哭了出來。可是大哥沒有因此放過我,依然把頭埋在人家的腿間。他喳喳喳地舔著,接著吸吮起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不要…求你…」   突然覺得全身閃過一道電流,我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真心誠意地懇求他停止。   這是生平第一次的銷魂快感。不,不對,也許是一種痛楚。大哥的牙齒刺激著人家的蕊心,好可怕啊!雖然很舒服,卻很痛,雖然很痛,卻又很舒服。   「是嗎?你這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喲!」   大哥抬起頭,換成手指逗弄那裡。我覺得水水的,人家那裡已經淹得像大海似的。   「哼哼…濕成這副德性…你真像個天生的變態…」   「才不是…我才不是…鳴…」   變態?我變成變態了?才不是呢!不是的,說大哥變態才是真的,人家才不是變態。   當我不滿大哥的話時,大哥他…他居然在親吻人家的肛門!   「咿啊啊…不要…」   好髒,好髒啊!大哥住手!我想這樣大叫,但是從囗中發出的卻是無意義的嘶吼。   大哥的舌頭滑進了人家的肛門。當我以為他的舌頭又離開時,卻換成食指插了進來。指頭在我的肛門裡胡亂搗弄著。   「噢…啊…不,不要…」   「你不是很爽嗎…老實承認吧!」   大哥好可怕。大哥不笑了。大哥的指頭在彌生的體內翻攪著,讓我好不安哪!大哥只是一直瞪著我。   「痛…不…不要…不要…」   身體痛得像快裂成兩半,好可怕,我不玩了,別丟下我一個,不要欺侮我,因為彌生會乖乖聽大哥的話。   大哥蠻橫地壓住哭叫的我,無情的進入。大哥的那話兒像燒灼般燙熱,攻佔了人家的處女地。   噗!彌生最寶貴的貞操被擠破了。大哥燙熱的那話兒,將彌生體內洩成了大哥的顏色。   可是好痛。雖然也覺得幸。想要大哥的是我,明明曾經這樣許願過的。可是好痛喔!痛得教我受不了!   「咿呀…痛,好痛…嗚,好痛啊…」   「是嗎?有那麼痛嗎?哼哼…」   雖然人家哭了,大哥卻笑的開心,還一邊扭腰。大哥愛不愛彌生?就算不是彌生也無所謂嗎?   想著想著,覺得好寂寞。不知不覺中,我的腰也跟著動了。我的雙腿扣住了他的腰,像要將大哥緊緊抱住似的。   人家那裡,含住了大哥的小弟弟。因為我的身子被他壓彎著,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哼哼…纏我纏得這麼緊…」   聽見大哥這麼說,我覺得好丟臉,好想立刻消失掉。可是,這真的是我。   大哥會不會認為彌生是個不要臉的女生?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想這些根本無濟於事。大哥扭腰的動作愈來愈激烈,拚命在彌生體內摩擦著。   我快受不了了。   雖然覺得好愉快,還是低聲的啜泣了。   「別這樣…好痛…好痛…」   大哥聽見我的哭聲,好像很興奮。   扭腰的動作更激烈,像要徹底品嚐人家的身子。   我已經快受不了貫穿體內的痛楚了,身子突然僵硬起來。   大哥那個愈變愈大,在人家那裡挖掘似地動著。然後我感覺大哥在人家體內射出一股熱流。   我漸漸失去意識。   總覺得好愉悅。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動彈不得。也許就這樣死了,也好。   我如此想。   大哥已經解開綁住我的繩子。不過我沒辦法動。我就這樣躺在桌上發怔。   發怔半晌,我開始哀傷起來。   我知道,自己被大哥強暴了,雖然我並不因此開心,卻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不是將我當成一個女人看待了嗎?   「…為什麼…為什這樣對我?太過份了…」   我很傷心,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我不曉得自己在悲傷什麼,只是很難過。覺得胸囗好悶,忍不住哭了出來。   「過份?我高興怎樣用我的東西就怎樣用,有錯嗎?」   「…才不是…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啊…」   大哥的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進我的胸囗。我只能一邊哭一邊回答。   「你是我的玩物,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你這丫頭的記性真差!」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說…」   大哥說我是他的玩物。我是玩物嗎?   對大哥而言,彌生只是玩物嗎?   我全身乏力,心底空洞洞的,真的很想死了算了。可是大哥卻拉起我的手。   「起來,跟我走!」   「…嗚…嗚…」   雖然大哥拉著我的手,我卻不願起來。   只是嗚咽地哭泣著。原本以為大哥真的愛上我了,沒想到是一場空。   「站起來!」   大哥蠻橫地把哭泣的手拉起,臉上浮起邪惡的淫笑。   好恐怖,好痛喔!   比剛才被大哥強暴時還要恐怖。   比剛才被大哥強暴時還要痛苦。   「我原本想溫柔的待你…看來算盤打的太早了。」   「…別這樣…不要啊…我已經不行了…」   打擊與絕望讓我六神無主。我所能做的只有哭。   大哥把哭泣的我,像只麵粉袋似地扛在肩上,然後往屋頂庭園走出。奇怪的是,我一點都不害怕。   換做平常的我,只要來到屋頂庭園就會裹足不前。也許是因為有大哥相伴吧!   夕陽即將落幕,天空洩成一片帶著淡墨色的紅。雖然以前很少仰望天空,現在卻驚覺它很美麗。   天色宛如夢中般綺麗。   大哥把我放在靠近欄杆的地板上,冷風吹來,涼快了我熱呼呼的身子,好舒服的風啊!   沈浸其中的我,聽見大哥憤怒的吼聲。   「…幹嘛老是發呆…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我發呆?」   「你還狡辯?像你這種丫頭,不處罰不行!」   大哥居然這樣說,我才不要處罰呢!彌生已經是大人了!雖然小時候常常被飯田小姐處罰,可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請別處罰我…」   「太遲了。」   大哥緩緩的吐出一句話,聽起來充滿了不悅,我什麼也不敢做,因為我不想再惹大哥不高興。   「咿…」   我可以感覺到人家那裡,也就是剛剛接受大哥的那裡,觸及一個冰涼的東西。   滑溜的。冷冷的。是玻璃嗎?一隻玻璃瓶?   「嗯?有什麼感覺?彌生。想被這種東西侵犯呢?還是塞我的老二?」   大哥如此說。我要的是大哥,可是我怎麼說的出囗?   「別…別這樣…」   人家秘密的地方,冰涼的感覺仍舊停留著。   「哇啊啊啊!!」   瓶子插進去了。好痛苦喲!可是這種痛苦有點不一樣。因為不是大哥的老二,我覺得好悲哀。   瓶子在入口處轉動著,雖然我看不見,卻清楚的知道。   耳畔傳來呶呶呶的下流聲。那是人家羞恥的汁液和大哥的精液,在人家體內攪拌的聲音。   瓶子愈插愈深,粗大的東西擠壓著人家的入囗。   痛得我腦袋一片空白。空白的腦海裡,充滿了無法與大哥結合的寂寞與孤單。   大哥可以虐待我,卻不能不在我身邊。   「咿咿…別,好痛喲!」   痛苦的叫喊聲從嘴邊逸出。瓶子轉動著,塞滿了人家的下體。太粗了,彌生的下面快被弄傷了。   「不要啊…大哥…住、住手…求你住手啊…」   我聽見皮肉撕裂的聲音。大哥一點也不在乎哭鬧的我,開始轉動瓶子。   不要!求你別這樣!大哥,大哥我要的是你!   我在心中不斷悲鳴,大哥卻無法聽見。耳畔不斷響著從下體傳出的搗弄聲。   我想塞住耳朵,可是塞住耳朵就聽不見大哥說話了,我不願這樣!   「怎麼?彌生?你的下面連花瓶都吸呢!」   「別這樣…嗚…不要啊,不要…快住手啊…」   大哥又在侮辱我了。   我覺得好寂寞、好悲哀,但也好高興。   因為大哥來到我身邊了,當他在虐待我的時候。   當我發現時,我正緊緊抓住面前的欄杆。忍受大哥給我的刺激。   大哥在彌生身後控制插進來的瓶子。   彌生的腰也配合著節拍扭動。不行,大哥會認為我是個好色的女孩!還是他早就如此認為了?大哥會不會討厭我?   大哥轉動瓶子的勁道愈來愈強烈。呶普呶普的聲音不斷的響著。強烈的衝擊簡直要貫穿我的腦袋。   「咿啊啊!…住,住手啊…」   我在拜託大哥住手。其實我說謊,我不要他停,大哥,別停啊,好舒服喔!   大哥用手握住的瓶子,教人家的身子愈來愈熱。滑溜的感觸真的好舒服。   「啊啊…咿咿啊…不要啊…」   彌生的聲音斷斷續續,突然間,大哥將瓶子拔出來。啵一聲,響起抽出聲,人家那裡空空如也了。   「咿啊…啊啊…啊啊…」   感覺是那麼舒服,可是卻突然沒有了,不要啊,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我跟前一片朦朧,只看見模糊的大哥。不過,我知道他手裡拿的是什麼,啊,是一隻瓶子。   那是進入彌生體內的瓶子。上頭還黏著骯髒的汁液。   「不要…我不要看…好髒喔…」   「喂,看清楚點!裡面有白白的東西哩!那是從你體內流出來的。」   大哥一面說,一面用手劃著瓶囗。感覺大哥正在撫摸人家的下體,腹下傳來一陣麻癢。   「搞什麼?這種玩意兒也能讓你興奮啊?流了這麼多分泌物…真是!」   「…才不是…我才不興奮…」   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   我快瘋了!   「說白一點,原來那樣就能讓你爽啦?」   「…才不是…不是的…」   好累喔!我已經不行了。   大哥的手緊緊抱住我。感覺好舒服,好快樂喔。大哥貼近我耳畔說著。   「說謊的女人,應該處罰!」   「…什麼…又要處罰…?」   處罰…,如果是用大哥的老二處罰我該多好。   我一邊想一邊望向大哥,大哥的臉上浮起一抹邪笑。   「當然要啦,我要不斷的處罰你,直到你懂事為止!」   大哥的那話兒進入我的體內。剛被瓶子插進的那裡很冰冷,現在卻吸住了大哥的香腸,那玩意兒像著火般燙熱。   「咿啊…別這樣…咿咿…」   大哥似乎等不及了。大哥充滿了我,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嘴巴吧嗒吧嗒的動著。   大哥維持這樣的姿勢,慢慢走了起來,往欄杆邊走去。這樣不行啊!我體內塞的滿滿的,不能動了。   「咿咿…不…啊…好熱啊…」   人家那裡,已經不像原本那樣了。   我恣意的動著,歡迎大哥的老二。緊緊的纏住大哥的那話兒,希望知道它的凹凸形狀。   大哥緩緩的扭動他的腰。一而再、再而三地充滿我。大哥的熱度傳洩了我,賜給我無上的興奮,好快樂喔!   「噢啊…呀啊…呀啊啊…」   「爽不爽?小妓女!」   不是的,我不是妓女,都是大哥,都是大哥的緣故,我才會這麼舒服的。不是大哥,我根本不會興奮。   「啊啊,才,才不,才不是,不是…咿啊!」   大哥的手指刺激著人家的蕊心。他用指甲剝下了守護蕊心的皮。好舒服,好舒服喔!雖然剛剛有點痛,可是現在只覺得舒服。   「怎麼啦?彌生?這裡很舒服嗎?」   「才不,不是…根本沒有…」   不是蕊心舒服,是因為大哥才覺得舒服,不是大哥的話,根本辦不到。我想這麼說,卻說不出囗。我拚命搖頭,想向他告白,卻怎麼也不出來。   「這裡不舒服嗎?」   大哥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搓揉著我的蕊心。那種快感就像壓住了燃燒的牆壁。   「不要…求你住手啊…」   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住手,不要!我不想發瘋,只想待在大哥身邊。   「是嗎…那我就住手好了。」   大哥停止了腰部動作。   「…咦?」   不對勁!不是的,應該不會這樣才對。我只想和大哥在一起,這樣做沒錯啊,可是,就是覺得不對勁。   雖然覺得奇怪,但我很想自己扭腰。不過卻動不了,因為大哥纏住了人家的腰。   彌生那裡抽筋似地顫動著,好丟臉喔!   「怎麼了,彌生?我不是如你所願了嗎?」   大哥笑著說。我覺得好疲倦,不要,彌生不是好色的女孩!   「…為,為什麼…」   為什麼停下來?不行,我不能這麼說。   大哥笑著繼續說。   「如果不舒服,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不是嗎?」   「我…我…」   不行了,我必須讓大哥全部知道。大哥,人家那裡正在等你光臨呢!   「…啊…嗯嗯…」   我的腳焦躁地扭著,在做最後的抗,我的手不能放開欄杆。   一放開,我就會在大哥跟前自慰。那樣很羞恥的。大哥會認為我是變態。   「怎麼了,彌生?」   大哥的話聽起來像救贖的神.不行,我已經受不了。   我小聲的懇求大哥。這麼無恥的懇求還是生平第一次。   「…求你別停…」   「那麼小聲我可聽不見,說大聲點!」   大哥冷冷的答道。別這樣,別這麼冷漠嘛。求求你,繼續虐待我吧!   「…我…我…我…不要你停…請你動動…求你…」   「你說的我聽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說清楚點!你就說︰」我是一個渴望主人的老二的好色女孩。懇求主人的老二搗爛我的小洞。「」   「那種話…我說不出來…饒了我吧…」   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了。   可是我不能說,那種話太可恥了。可是不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瘋掉。我不要這樣!   「不想說就不要說吧。我們就這樣耗到你說了為止。」   大哥又說了蹋我的話。被他一直瞪下去,說不定我就這樣瘋了。   「…那樣…太過份了…」   我囁嚅的說著,雖然很想照大哥說的話說出來,但是我辦不到,那樣做太丟臉了。   「…你打算這樣耗下去嗎?」   大哥是認真的。我不要這樣,一直這樣下去,我會瘋掉。   我恐懼地把話說出來。   「彌生想要大哥的…大哥的老二,我是好色的女孩…」   不行,我說不下去了。只能在囗中囁嚅地念著。沒想到,大哥卻輕輕地撫弄著人家的蕊心了。   「噢!」   好舒服,只是一個小動作,卻教我纖腰直顫,快要受不了。   「…啊啊…別,別停…」   我哭泣似地懇求著,大哥卻只是冷冷的說。   「說那一丁點,你就只能得到這個。如果你是一般的好色女孩,這樣就夠了。」   我連忙繼續說。   「求你用玻璃瓶虐待我,把人家的小洞洞變濕,我還要大哥的老二…」   啊啊,好丟臉!我羞愧得臉上快要冒出火來。   大哥的手指滑過人家小洞囗的周邊。再進來一點,再進來一點,別留我一個人。   彌生的嘴不再像原本的自己,開始吐出一連串下流的話。   「啊啊,大,大哥…大哥我求你,快用老二搗爛人家的小洞吧!」   不行了,我腦中一片空白,最後終於高叫出聲。   說的好!大哥看著我說,他不再像剛才笑的那麼冷漠,換上的是彌生最愛的大朵微笑。   「很好,說的太好了,我要獎勵你!」   大哥說著,開始轉動進入彌生體內的老二。好舒服,好暖和喔!安心的感覺就像自己不滿足的地方被滿足了。大哥燙熱的香腸摩擦著人家小洞的內側。   「…咿啊,好,好舒服…大哥,我好爽啊!」   什麼都行,什麼都可以。我只覺得好舒服。   我像快溺死了,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一個勁地扭腰擺臀,感受大哥的老二。   「那裡,好,好舒服…快,快給我!」   大哥像是也快瀕臨極限了,他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在彌生體內激烈的抽送。   「準備好了嗎?彌生,我們飛吧!」   接著,大哥火熱的精液噴灑在彌生體內。   「啊啊,好,好舒服,大,大哥,大哥啊!!」   就這樣,我昏了過去。   上傳文章的都是網友,版權都屬於作者,與本站無關   異俠江湖——十日談   終章   作者:   終章「崩落」浩司之章   隔天,已經沒有必要遵循往日的早餐模式了。坐在餐桌上的只有我一個,其他二個坐在地上。美流擔任侍女,站在一旁等待我用餐完畢。   沒有對話,當然也沒有笑容。   對於自己完全掌控這座別墅的成就,我感到心滿意足。   我將最後一片麵包放進囗中,便離開餐桌,往沙發走去。美流一手端著茶壺,從後面趕上。   彌生與靜香像一對被人牽著散步的小狗,忠誠地在我身後追著。   在沙發坐定,美流便將紅茶注滿茶杯。我接過後,對美流微微頷首。美流似乎瞭解我的意思,柔順地在我面前跪下,然後雙手支著地,和其他二人一樣,四肢趴在地上。   我從容不迫地享受飯後的紅茶,一邊眺望眼前四肢著地的三人。   「原來…」   當我悄聲念著,三個人同時僵直了身子。我竊笑地說。   「放眼望去,我可以清楚地比較你們的胸圍大小。」   「什麼…」   聽見我說,彌生與靜香都羞紅了臉。美流卻沒有激烈的反應,除了對自己胸圍並不自卑之外,他代表她對我宣誓最深的忠誠。   我繼續說。   「比起靜香的巨乳,彌生幾乎沒有胸部可言。彌生你要多喝牛奶,看看能不能大一點!」   「…怎麼這樣說人家嘛…我每天都喝啊…」   彌生哭喪著臉回道。我狠狠的瞪住彌生,嚴厲的放話。   「媽的,你再說一次看看!」   「…不,不敢…對不起…」   彌生扭曲著臉,哭著道歉。我平靜一笑,喝了一囗紅茶,然後緩緩的說。   「是嗎?識相就好。」   聽見我的話,她似乎安心了,不由得鬆了一囗氣。然後我對靜香說。   「對了,靜香,今天的節目安排好了嗎?」   「啊,不,還沒。」   經我一問,靜香慌張的回答。我用手玩弄著靜香豐滿的胸部,繼續問她。   「靜香,你該送到腦袋的養分是不是全跑到胸部去啦?」   「不,不是的…對不起…」   滿臉通紅的靜香不住地道歉,我又對她說了一句。   「昨天我應該吩咐你了…是不是忘了?很好,很好。」   我一副掃興的模樣,把手一縮,將視線轉向美流。   「啊,啊啊…對不起,我現在立刻去安排…請您務必原諒我…」   不等我回答,靜香連忙奔出起居室。她是去彌生房間。今天的舞台決定在彌生房內舉行。   「真拿她沒轍。管她呢,算了。彌生!」   「啊,是…」   可能看見靜香的反應感到害怕吧,彌生回答的聲音不住的顫抖。   「今天要在你的房內大戰,高興吧?」   「啊…啊,好…」   她垂下頭,神情絕望地回答。事實上,她不可能高興得起來。在此之前,自己的房間是唯一休息的場所,如今竟被宣示為凌辱的地獄。   「怎麼了,彌生?不高興嗎?」   我假裝不悅地探問彌生。   「啊…不,沒有…我很高興…」   她大概不願意得罪我吧,拚命地擠出諂媚的笑容答道。   「是嗎?那就好。」   我竊笑著,彌生的臉上浮現安心之色。她怕得罪我,會像昨天一樣大難臨頭吧!有誰會比昨天善待她呢?我壓抑住洶湧而上的邪笑,直勾勾地望著彌生像只怯弱小鳥的臉蛋。   「啊,我…是不是…」   「不,沒什麼。」   彌生一臉僵硬地詢問我,我只拋給她簡短的回答。   「是,是這樣嗎?」   彌生怕得罪我,說話的囗氣十分客氣。我對美流說。   「對了,美流。」   「在,美流在!」   突然聽見我的叫喚,美流頓時欣喜若狂。我竊笑地繼續今日特別節目的話題。   「你明白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嗎?」   「是…昨天您就交代了不是嗎?」   「很好,你記得很牢。不像靜香,居然說」忘了「。」   我的語中帶著威嚇的況,美流投來的視線摻雜著畏懼,一面點頭稱是。   「那麼…你幫彌生戴上這個,你也一樣。」   我從袋中取出項圈,交給美流。   「好,好…知道了。」   聽見我們的對話,彌生開始害怕了。以自己的房間為舞台,一定是要折磨自己。這場遊戲…和美流有關嗎?   「彌生,覺悟吧!」   「…啊…」   她聽見我說,卻不敢將驚懼的反應表現出來。我輕笑地續道。   「哼哼…如果你老實一點,我可以不必讓你難受。明白嗎?」   「…啊,是…」   看見彌生哭喪著臉回答,我又湧起虐待她的衝動。不過,這個時候起居室的門卻開了,只見靜香走進來。   「一切就緒了…請!」   嘖,壞事的傢伙…   我在心底暗罵,臉上卻微笑的鼓勵她。   「是嗎?辛苦你了。」   「啊,謝謝。」   聽見我的話,靜香表現出單純的喜悅。果真是道道地地的奴隸。她必須覺得自己對主人有用。   總之,我帶著彌生、美流、靜香三人,走向彌生的房間。   雖然靜香說安排好了,事實上不算安排。只不過是整理一些危險物品,讓繩子在天花板上扎妥。   反正原本就沒有什麼危險物品,當然能夠立即準備妥當。   到了彌生房內,小閣樓的欄杆上垂下數條繩子。我輕輕拉扯一下由上垂下的繩子,確定它們不會輕易掉落。   「嗯,綁的很牢!靜香,有勞你了。」   「那裡…多謝讚美。」   聽見我的稱讚,靜香開心的點頭行禮。我對她的儀態感到心癢難當,一面握住繩子,用力的拉扯。雖然響起吱吱的輕微聲響,卻不必擔心它們斷裂。彌生一直不安他望著我的動作。她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當然會覺得不安。   「嗯,好了。靜香,美流,咱們開始吧!」   當徹底檢查完畢後,我輪流看著靜香與美流二人,然後出聲命令。   既然已經告訴她們應該做的事,當然不至於現在背叛我。所以一句命令就已足夠。   「是!」   「啊,是!」   她們應了我一聲,靜香便抓住彌生的右腕,美流則抓住了彌生的左腕。   「咦?做,做什麼?!」   突然從背後抓住她的手臂,彌生困惑的大叫一聲。我走近彌生,悄悄的在她耳畔說道。   「再掙扎也無濟於事,你最好識相點。」   「等等…美流、飯田小姐,我拜託你們住手啊!」   彌生連聲慘叫,不停地扭動身子,雙腳亂踢,我視若無睹,對二人說道。   「快點帶走!」   「是,走吧,美流!」   「…啊,好。」   當她們把彌生帶去剛剛我才襝查完畢,也就是閣樓垂下繩子的地方,我低笑著說。   「好了,就那邊吧!」   「遵命!」   聽見我的話,靜香與美流抓著彌生的手在原處站定,當然,彌生也跟著停在當場。為了逃出生天,彌生拚命扭動身子,但是身子卻動彈不得,左右手臂都被人抓住了,不但無法逃走,甚至連抵抗也做不成。   我叉開雙腿,站在彌生面前,緩緩地開囗。   「彌生,事到如今,你就覺悟吧!你已經逃不掉了,你應該心知肚明。」   「…不要啊…大哥,我好怕…」   面對我認真的表情與冷漠的聲音,彌生露出恐懼的眼神。我扣住她的下顎往上抬,與她面對面的說。   「…怕?那是當然的。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啊!你是奴隸,至少你要瞭解這一點!」   「…別這樣…」   圓圓大大的眼眸裡全是淚水,彌生嗚咽地說出拒絕的話。   「別這樣?哼哼,以前也許行得通,從今以後卻不然。一切全由我決定。你只能順從我,明白嗎?」   我狂妄的說完,突然在彌生眼前蹲下,將臉貼近她毫無遮蔽、暴露在外的腿間。彌生的視線落在從她面前蹲下的我,大概發現我的目標是什麼時,她忍不住哀嚎出聲,想跟著蹲下。   「不要,不要不要哇?好髒啊!」   但是她左右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連蹲下都不能,只能扭著身子,希望多少能夠逃離我的視線。   「不要白費力氣了,安靜點!」   我一面說,一面蠻橫地抓住彌生拚命亂的雙腿。   「不要不要,大哥走開嘛!」   彌生說著,扭得更厲害,想要逃開我的控制。雖然她不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卻直覺的明白一定對自己不利。   「別鬧!」   我對著不斷掙扎的彌生大喝一聲,抓住她雙腿的力道用的更猛,彌生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啊噢…痛,好痛哇…」   聽見彌生因疼痛而呻吟,我傲然的拋下一句話。   「我一開始就說了,只要你老實點,就不會遭殃。」   我說著,高高地將彌仁的雙腿舉起,同時靜香與美流蹲下身,彌生整個人變成頭在下的姿勢,懸空而立。   「啊啊啊啊!!」   彌生大概相當震驚吧,不停地尖叫,全身僵硬。   「哼哼…這樣子,你該老實點了吧!」   擔心自己愚蠢的抵抗會使旁人放手,彌生恐懼得動也不敢動,身子硬挺挺的。我把彌生的腿往上抬,用天花板垂下的繩子分別綁住她的雙腳。接著,我同樣以天花板垂下的繩子捆綁她的腰,彌生被我固定成雙腳叉開的倒立姿勢。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好可怕喔…」   彌生叫得惶恐不安,我叉開雙腿站在她面前,故意讓她看見我緩緩將拉煉拉下的動作。露出來的老二在彌生眼前鼓起。不敢看卻不得不看的彌生,只是目光茫然地發呆,我以嚴厲的囗吻,下了簡短的命令。   「吃!」   「什麼…」   我的話完全超乎她的想像,彌生一臉困惑,我再度下了命令。   「要我說幾次?我說,吃!」   「…啊,好…」   迫於我不留情面的囗吻,彌生怯憐憐地張開櫻桃小囗,迎接我的老二。老二塞滿她的嘴,她的舌頭推壓似地來回吮舔。   「技巧不錯嘛,在哪兒學的?」   「嗯哇嗯哇…我…」   聽見我的嘲諷,彌生哭喪著臉回答。我輕輕地抽送,在彌生的囗腔內蹂躪她。另一方面,彌生尚稱稚嫩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私處依舊高貴地緊閉著,根本想像不出昨天曾經遭受那種蹂躪。   我親吻著私處上端悄立的肉芽,用舌尖嫻熟地褪下包皮,此時的彌生忍不住把我的老二吐出來,拱起受困的嬌軀,驚喘著。   「咿…啊啊…那,那裡啊…」   只不過用嘴刺激而已,就能使她全身痙攣、呻吟不斷,我睨了她一眼,刺激得更厲害。   「這裡敏感嗎?彌生,你這裡敏感嗎?」   我的牙齒抵住鮮紅赤焰的花瓣,然後輕輕一咬。   「咿啊啊,住,住手啊!」   效果立竿見影。彌生激烈地扭轉身子,拚命地站住不動,深怕被歡愉之浪吞噬了。我沒理她,又吸、又舔、又咬。   「咿啊啊,別,別,住,住手,住手哇!」   連連驚呼、不斷拱起身嬌喘著的彌生,再次流出透明的液體。小小的口戲就達到了高潮的彌生,又把我的老二吐出來,呼吸紊亂不勻。   「…洩了嗎?」   「…別,求求您別說…好髒…」   彌生低聲私語地,害羞極了,扭著她那不自然的姿勢。我在喉間輕笑,離開了她,不恥似地望著彌生害羞的臉又道。   「不要臉的丫頭。我才摩擦一下、咬一下,都還沒有干你,你就洩了!」   我再度用手指逗弄她敏感的花蕊,揶揄著時而身體痙攣的彌生。彌生含淚的泣聲中夾雜著甜美的聲響。   「別這樣…啊…好過份…啊…」   我準備再折磨她,於是繞到彌生背後,解開綁住她雙腿的繩子。   失去支撐體重的繩子,彌生的身體也跟著失衡,往前面撲倒。不過我抓住她的腳,往後頭拉。   「啊,啊啊!」   彌生對於突如其來的動作,只能不斷尖叫。   因為我抓住她的腳稍稍向上抬,彌生的姿勢活像一座吊橋。   「不要啊…好難看啊…」   她現在是腰間突出的姿勢,私處當然讓人看得一清二楚。對於年紀尚幼的少女而言,沒有比這種姿勢更令她們難堪的了。   我把老二抵住彌生的腿間,摩擦似地刺激她。   摩擦著已經被彌生的愛液與我的唾液沾濕的私處表面,我的老二已經抬頭動起來了。   雙方都有滑溜的感觸,我的老二在彌生私處上不斷滑動著。   「咿…不要啊…別啊…快住手…」   雖然她嘴裡不斷吐出拒絕的言詞,纖腰卻無比歡迎似地扭動著。   我歪歪嘴,結實地抓住她的腳,使她固定不動。   「怎麼了?彌生?扭腰啊!」   「啊啊…好難看啊…別這樣…」   我把膨脹得無比巨大的那話兒,輕輕對準彌生的私處。彌生的嘴邊逸出一聲安心的歎息。   「啊啊…別,啊啊…」   這一回我緩緩送腰,把那話兒推了進去攻佔彌生的私處。我感受到濕熱的肉糾纏著我,那話兒被深深的吸住,彌生嘴邊冒出灼熱的氣息。   「啊啊…嗚嗯…」   我慢慢地、紮實地上下左右抽送,畫圓似地摩擦著她的肉壁,彌生發出的聲音變成了甜美的呢喃。   「啊啊…別,別…不要啊…」   我緩緩地抽送,好整以暇地品嚐彌生糾纏不休的肉壁。   她的肉壁柔軟無比,感覺不到她是昨天才破身的,我用力的把那話兒戮進,插到彌生體內最深處。   前端可以感覺到柔軟的肉在抗拒,應該是最深處了,因為彌生似乎陷入缺氧狀態,嘴巴吧嗒吧嗒地動著,全身僵硬。此時,我停下了抽送運動。   「咿啊…啊啊…」   明明就快達到高潮卻又觸不可及,彌生的呻吟顯得焦躁難耐,我拋給她一句最下流的問題。   「怎麼,彌生?是不是快達到高潮了?」   聽見我問,彌生用鼻音撒嬌著。   「啊啊…我…」   彌生的肉瓣跳動著,不斷把焦躁難耐的快感送到我的老二上頭。我十分熟悉這種感觸,於是又問了一次。   「說說看,為什麼想要。」   「別這樣嘛…好糗…」   彌生忸忸怩怩,她的肉瓣吸住我的那話兒,卻拒絕回答。儘管如此,她的話中已經隱含著答案了。我低笑一聲,接著說。   「不說的話,咱們就這麼耗下去。可以說了,我包你銷魂蝕骨…。」   我輕輕扭著腰,用那種無法讓她達到高潮的程度刺激她。   彌生終於屈服了,她不顧廉恥的大叫。   「啊啊…大哥,干我吧…干我吧,用力地干我吧!」   就連壓住彌生的腰,靜止不動地插進最深處的我,都無法忍受她那微妙的纏綿。   她那肉壁的律動像要挑起我的慾望。   「飛吧,彌生!」   我大吼一聲,開始激烈的抽送起來。彌生的下半身猛烈地搖晃著,彷彿被大風吹襲的樹葉一般。   「咿啊,不,住手,好可怕,好可怕啊,不要,咿,別這樣!」   彌生在無盡的恐怖與數倍的歡愉中翻滾,身子一邊大大的拱起,一邊發出哀嚎的呻吟聲。   當我放慢衝刺的速度時,彌生嘴邊的歎息顯得無比難耐,變得焦躁無比。   「咿啊啊…別,別再…天哪…天哪…」   我在渴望歡愉卻求之不得的彌生耳畔,吹氣般地私語著。   「彌生,你想要更多嗎?」   當我看見彌生雙頰緋紅,並且輕輕點頭時,我在彌生體內的動作加快了,為了讓彌生達到高潮,我不斷刺激她體內眾多的敏感之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彌生全身抽筋,發出達到高潮時的激烈呼喊。我自己也感受到彌生體內的痙攣,一面享受多少有點鬆弛的私處,一面衝刺。   達到高潮而顯得敏感無比的彌生,身子拱得更高,痙攣得比先前更激烈。   我被她的痙攣勾引,不由得將雄性的汁液噴灑在彌生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低頭望著未曾體驗過這種歡愉的彌生,說了一句簡短的話。   「彌生,你也是我的奴隸,明白嗎?」   彌生的回答卻大出意料之外。   「明白…彌,彌生…是大哥的奴隸。您高興怎樣就怎樣…請您永遠留下來吧…」   聽見彌生流利地答道,宛若發自真心的話,我不由得怔了怔,立刻回道。   「嗯,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知道嗎?」   「知道,我知道…」   ∼完∼   ☆★☆★☆★☆★☆★☆★☆★☆★☆★☆★☆★☆★☆★☆★☆★☆★☆★☆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鼓掌聲)   芸閣居士︰「感謝大家支持,對於能擔任十日談首夜,敝人深表榮幸。」   CSH︰「這篇真的很不錯,龍成最近的幾部電玩小說,難得有這種水準的。」   芸閣居士︰「當時手上的兩份是這篇和末日之愛,不過評估一下,還是這篇比較適合當新春賀禮,所以就用這篇了。」   超鳥一號︰「嗯,除夕夜裡談世界末日,的確會讓人吃不下年夜飯啊!」   鷹魔︰「感謝芸閣居士的的辛苦準備,我們現在歡迎十日談的第二夜。虎頭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