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三屆)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作者:流氓提供:zzbb   ——————————————————————————————————-序——————————————————————————————————-   「我不是處女!」   「我也不是處男!」   「我曾經墜過胎!」   「我也曾經嫖過妓!」   「我被強姦過……」   我頓時呆著,我不知她是認真的還是在說笑,但她淡淡的道來,卻又是那麼令人不可不信。   我馬上回神接道:「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接受我,乾脆拒絕我,告訴我:」我們是沒可能的「、」你不適合我「之類的說話不就成嗎?用不著說這麼多!」   我知道若果她不是說笑的話,我想多一秒,便傷害多她多一分。   「……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不喜歡男人,對男人失去了安全感……」她由剛開始強硬的語氣,變得淡淡的,她堅決的眼神也隨著頭垂下而消失了。   我內心很矛盾和惆悵,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得知她對我有好感,但如果無法令她接受我,結果也是一樣。   「我絕對不會介意你的過去,我只希望你嘗試接受我,比一次機會我,讓我令你對男人重拾信心,可以嗎?」我情心款款、十分溫柔、非常小心的說。   她默言無語,而且頭垂得更低。   我十分希望她的無語是意味她在考慮是否給我機會,或者是在掙扎決定應否告訴我她不幸的遭遇,我靜靜地凝視著她。   和她熟識已有快一年的時光,只有現在才有一種和她很接近的感覺。以前見她和異性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還以為她是因為害羞的關係,不敢與異性交談和接觸,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是用了很多時間,花了很多功夫,費了很多耐心,才得到她的認同,令她接受我為好朋友。   她給我的感覺實在太親切了,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費,更加不想她拒絕我。   這種等待是最痛苦的,我就像死囚在刑場上等死似的,只要劊子手手起刀落,我的明天就會結束。   「但……」她終於說話,結果卻是我意料之外,「……但……但……我還當過性奴……那時……我只有十六歲……」她好像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但帶給我的震撼卻是比撞毀世貿中心更加厲害!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她掉下一句話「我的一家不是人」   就快步地走了。   我並沒有追上去,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我的希望又再重燃,因為她是沒有必要告訴我她曾經當過性奴這件事的。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終結。   ——————————————————————————————————-開端——————————————————————————————————-   世上有兩種人注定痛苦一生,一種是:想記卻記不起;另一種是:想忘偏忘不掉。很不幸,我正是後者。   那年暑假,我只有十六歲……   ***********************************   我的父親……不,嚴格點說他只是我的繼父。   我親生父親在我剛出世的那天因為趕著到醫院看他的女兒,發生交通意外,就這樣捨我而去;故此我對父親是一點印像和回憶也沒有。   我母親從來沒有喜歡過我、關心過我,她總覺得父親的死我要負上全責,她只差沒說出口罵我為「剋星」,剋死了父親,但說不說又有什麼分別呢?她已在她的行為和態度上全然表露無遺。   父親死後,父親的弟弟即我叔父,義不容辭地負起照顧大嫂和侄女的責任。   產後的女人是最軟弱的,母親對於叔父,就如遇溺時找到救生圈一樣。   就是這樣,叔父順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繼父。   對於這位我不知稱他為父親、繼父還是叔父的男人,我是完全沒甚好感。縱使他對我很關心很細心,我需要的東西他悉數提供;但我始終感到,他這樣做的背後是有別有所圖的。   特別是在他和母親行房敦倫時,不知是有意還是正常的,他們從來只是虛掩房門,而且每次的聲浪都比電視機發出的還要大;更甚的是從小到大,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有股熾熱的火焰在他眼內燃燒著,想把我吃了似的模樣。   我有一個弟弟,他亦算是我的堂弟,因為他是那個令我噁心的大叔和討厭我的母親所生。他比我小三歲多,雖然他不是我的親弟弟,但我卻十分疼愛他;或許是因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找得到僅有的家庭溫暖吧。   我對那噁心的大叔是採取避之則吉、門戶不開放的防禦政策。此舉免強是成功避開了他,然而我卻因此養成了內向和沈默寡言的性格,換來的是親朋戚友覺得我是有自閉症的。他們大都慨歎天意弄人,空有脫俗的容貌,卻沒有健全的身體。   但親朋戚友的眼光和感覺,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母親的關心,父親的疼愛,可以無憂無慮地過一個正常小孩應有的童年生活。   但這些這些、全部全部,自我的父親撒手塵寰的那一刻開始,都離我遠去。   而惡夢偏偏在那一刻起,如魔鬼、似影子般纏繞著我……   ——————————————————————————————————-一、姊弟篇——————————————————————————————————-   一晚,小弟在做家課的時候,愁眉苦臉,提筆難下,在廢紙上寫了又改,改了又寫的。把本身已經廢的紙寫滿了一堆沒完沒了的字,仍未能理出個鳥了來。   我看了看,他在做中文作文,題目是老掉牙齒的「我的志願」,我不禁問道:「你無法抉擇將來的志願做什麼,是吧?」   「是的,我在想……將來究竟是加入黑社會好,還是去做小偷好。」   我頓時呆了,不是吧?只有十二歲多,便想這些東西?這個年紀不是該在煩惱上中學的事嗎?   「電影和漫畫是騙人的,你不要信!當黑社會大哥頭那有這麼易……」   「……我知!那有人一開始就可以當大哥頭?如果我加入黑社會,我一定從低做起,加倍努力,不斷向上爬,成為最出色的黑人物……」   「……夠了……」我為之氣結。   「……我還沒說完,如果我當小偷,一定要成為行內最出色的神偷,不單要竊取國家最高機密,偷人所不偷,盜人所不盜,也要偷盡天下所以美女的心;還要到處偷情,隨處偷歡,四處偷拍……」   他滔滔不絕地發表他的偉大演說,將來的遠大理想。他的臉由初初充滿自信和驕傲,到後來愈說愈笑,愈笑愈淫,愈淫愈賤,彷彿已經全部成功做到似的。   我再也聽不下去,但真的很佩服只有十二歲的他,卻想做些連二十歲的成年人想也不敢想的事,也不知他是從那裡學回來的。   道德家常說現今香港「世風日下,道德淪亡」,我開始有所體會,和另有一番領受!   「你喜歡當便當飽去吧,煩什麼?當一個加入黑社會的神偷大哥頭不就成了!」我沒他好氣,入房睡覺勝過聽他的偉論,聽完還得洗耳才成呢!   我不知道,我這次的戲言卻抉擇了小弟今後的命運。   ***********************************   半年後,有警察登門,我們才知小弟因為在樓下文具店盜竊,被發現後還打架傷人,最後遭附近的巡警逮捕。   幸好因為他年幼,法官在裁決時,只判了守行為一年,沒有即時判入兒童院監禁,不然他的前途就會這樣毀了。   但原來他真的決定了誓要當一個黑社會裡最出色的神偷大哥頭,還要萬人景仰,手下過千,要風得風,要錢得錢,要美女得美女……   自始而後,小弟因為要守行為,而且母親管他管得死死的,什麼也不准,一切也不許,令他經常賦閒在家。   無形中逼得這個滿肚子壞水、滿腦子淫水,且有過度活躍症的小色鬼開始打家人的主意──而我就是第一個受害者。   我發現我的內衣褲常常無故失蹤,甚至有時在更衣、沐浴時總覺得有人在偷窺,當時我第一個懷疑的是我父親。   我開始細心觀察,同時視父親為愛滋病帶菌者般,有多遠避多遠。但是過不了幾天,我就人贓並獲地捉拿了這個只剛滿十三歲的小賊。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有點徬徨,只懂看著我傻笑,「……沒什麼大不了吧……我在實習嘛!那有人一出世便能當神偷的……所謂熟能生巧,不然怎可成為一個傑出的黑人物,了不起的神偷?」他掙開我正□著他的手,很理直氣壯、應當如此的模樣說道。   我楞楞地看著他,不禁自責,一定是我平時太寵他,令他恃寵生驕,沒大沒小。淚潸潸而下,彷如慈母心痛兒子不成材、沒出色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知……不知道錯?」我再次□著他的手,很用力的、出盡力的□著他。   「……」   「你、究、竟、知、不、知、道……錯?」我放慢節奏,加強語氣,而且淚眼厲著他。   他沒想到我會因此而哭,有點不知所措,眼神不敢和我交接,頭也垂得低低的;但不知是在掙扎道不道歉,還是內心悔疚,不敢說話。   「你究竟知不知道錯!」我開始心酸,繼而火起,憤怒地大聲問道。   「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啪……」我按捺不住,憤怒地一巴掌車了過去。   一個紅色的掌印,慢慢地清晰的浮現在他的左邊臉上,我和他同時驚訝得合不起口來。   他回過神來,「對、不、起……」   口,淡淡地回答說;眼,茫茫的看著我。   「對不起……」我打完他,心中立刻懊悔起來,可以重來的話,我情願摑自己一巴掌也不會摑他。   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被家人打。他再次掙脫我的手,眼無神地看著我,慢慢的,一步一步退到廁所裡去。   沒有哭聲……   只有沈默……   無言……無語……無聲……   我本以為他一定會惱我,但他從廁所出來後,卻如同沒事似的,間中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談,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星期。   然而,他這一句「對、不、起……」的背後,我,卻要為這一巴掌付上代價,是沉重的代價。   而且這一巴掌徹底的改寫了我和小弟的一生。   ***********************************   小弟在暑假的時候,每天未到午飯時間也不願起床。對於此,我曾罵過他,但他卻回答說:「因為我是很有潛質當黑社會和小偷的,夜晚才是我最活躍和最適合我活動的時間,早睡早起的刻板生活絕對不適合我。」   我暗歎一句:我還能說什麼呢?   每當他說起當黑社會或小偷什麼的,他就一臉神氣,他大有現在就是最龐大的黑社會大頭目和最出色的神偷的氣勢。   現在他還要守行為守多九個月,直至他過了十三歲為止。他因為無街可出,便整天對著電腦,我也懶得理他,只要他沒事沒病沒痛,我就樂得心安理得,耳根清淨。   倒是他仍然常常找我當他的練習對像這一下令人十分煩厭。我可以被偷的東西,基本上值得他偷的東西他也都全偷過了;雖然被偷之物在事後可在他的房間內尋回,但他愈偷得起勁,我就愈找得困難,有夠麻煩,我也沒有他的辦法。   後來我在找的過程中,發現了他原來偷偷地收藏了很多色情漫畫、成人雜誌和日本無碼AV光碟。   我本來想在母親面前告他一狀,充公他所有家產,但想到上次錯手摑了他一巴掌,我內心頓時充滿歉意,只在他的珍品內,用紙寫了一句:「眼看手勿動,多此一舉。」後來想了想又多加一句:「勞民傷財又傷身,適可而止,切記!切記!慎之!慎之!」   除此了外,我還能說什麼呢?總不能這樣寫吧:「再買這些東西回來,再用左右手折磨下體,我一定把你的命根子切了!」   是我太低估了他,常把他視作小孩。原來他已經張大,而且比我還要早熟,雖然他只有十三歲。   ***********************************   這日,小弟依舊睡到午飯弄好仍未起床。   我沒法,唯有用老方法──搔他的腰和腳掌。   「不要,哈哈……不要……」他睡眼惺忪,縮向牆邊說:「姊姊早呀……啊!」他做出一個十分驚訝的表情道,「姊姊,你對野(奶)又大了!」   「你說什麼?再說多篇!」   「我說呀……嘿嘿……你對眼袋又大了!」他又開始了招牌式的淫笑。   「一起床便沒來正經的。」   「有你這麼」平「易近人的姊姊,我那能正經?」   我揪起他的衣領道:「你有種再說多一次!!」   「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嘿嘿……嘿嘿……」他大有悍不懼死,義無反顧的架勢,但偏偏配上那個不像樣的淫笑,更顯得不倫不類,「……有你這個好相與(雙乳)的姊姊,我以後一定會正正經經的。」   我氣結無言,無可奈何歎道:「趁熱吃吧。」每次他都佔盡上風,慢慢我也習慣了他這種沒大沒小的調笑。   午飯後,他玩他的電腦,我看我的電視,他不理我,我也不睬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慢慢,我感到體內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口有點乾,手沒意識的在頸上摸去,頸開始發燙。   電視正在播放午間新聞,我看著看著,卻沒來由的自個兒傻笑起來。這是那門子的正常舉動?又不是在看笑片,卻可以看著午間新聞嘻嘻哈哈地傻笑,而且雙頰微紅,滿臉亢奮!看著那種情景,現在就算我告訴別人我不是白疑,也一定只有白疑才會相信。   我嘗試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妄想鎮定過來;但感覺愈發強烈,往日的多愁善感沒有了,鬱鬱寡歡也沒有了,一直以來收收埋埋,堆放在心中的不快失落,痛苦無助,一切一切,都在我傻笑的那一刻消失得蕩然無存。   我只懂得傻笑,無憂無慮的笑……感覺很好……   身體一秒比一秒熱,很想舞動,我內心非常渴望能夠站起來,無拘無束地跳舞,就像只有這個方法,才能把自己的苦惱抱諸腦後,得到釋放,得到解脫。   但當我看到在電腦桌前的小弟,我立刻猶豫,腦內尚有一絲清明,一點羞恥,不敢在小弟跟前有如此放蕩的舉動和瘋狂的行為。   就在我極力掙扎的當兒,強勁音樂自電腦的喇叭響起,是的士高的跳舞音樂,音樂愈來愈大,節奏愈來愈快。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頭首先沒意識的在舞動,沒規律的左搖右擺,手也不聽使喚的在搖晃。   隨著音樂的變化,這樣坐在沙化上沒來由的舞動已不能滿足我。我終於站起身來,跟著音樂的旋律和節奏,跳起舞來,或許不算是跳舞,因為我只是在胡亂的跳,瘋狂的動。   我不是癲癇症發作吧?以往從來未像今天這樣瘋狂,也從未試過……像今天這樣……開心。   而且每當我想到感到小弟在我的身邊,有機會看到我這刻如此放蕩的舞動時,我就更加興奮。   是的……我是樂極忘形,如果起始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話;現在的我,是自發地、心甘情願在追求快樂,跳得更起勁。   我要忘記一切,不要再在苦中作樂,我要在這刻尋樂,就算……迷失了自己也沒所謂。   以往積壓得太久了,得不到家庭溫暖,得不到父母認同,得不到親戚體諒,沒有同學關心,沒有朋友開解;我得不到愛,沒有人認同我的存在價值,我雖然活著,卻比死更難受。   我終於在音樂裡迷失了,正確的說,是我放棄了自己,不想再去面對現實,沈醉在這刻忘形無慮的快樂時光裡。   這時,小弟來到我的身旁,陪我一起跳。小弟的加入,令我更加開心、更加瘋狂、更加亢奮。   「沒想到你會這麼大反應,這麼開心,卻苦了我,這是我半個月的零用錢換來的,你知道嗎?」他雖然在我耳邊說,但我不懂回應,也沒法回應。   「沒改錯名的,嘿嘿……」狂喜「──真不愧為」狂喜「!嘿嘿!」他又在淫笑,這刻仍在不斷左右沒意識地搖頭、不自覺地傻笑的我,就像在含笑點頭認同一般。   這刻的音樂仍然強勁,老遠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但卻已換了第二首節奏輕快,但旋律柔和,浪漫溫馨的情歌。   小弟的身體緊貼著我,現在我們隨著音樂的變化,在跳的已是貼身熱舞。忽然有雙不規矩的小手在我身體遊走,那雙是他引以為傲的手,更自跨偷東西的速度快到肉眼看也看不到,他自許為「神手」。   這刻他的「神手」正在偷東西,他想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魂魄偷走。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似的,也因為我專心一志在感受,對他的撫慰我是益發受用,我靈魂快要出竅了,淫水開始不受控制的湧出,身體的火燙,就像有一個火爐在體內燃燒似的,睡衣再也沒法束縛著我,禮教羞恥也早在我迷失自己的時候已蕩然無存。   驀然「□」一聲,小弟一巴掌非常用力的摑了過來,我受不住這突然其來的一下,倒在地上。左頰如火燒般總感到赤赤的,我用手輕撫面頰,但痛卻是不什麼痛,或許是小弟所說的「狂喜」的關係吧!沒有憤怒,我還在傻笑,更好像很享受似的;真是活見鬼,平時的我那會就此擺休!   「賤人,膽敢摑我?你不要忘記,你在家中沒有地位!父母也不敢摑我,那輪到你?」他在怒吼,面目顯得十分猙獰,說著他又在我肚子踢了一腳,「啊…   …哈……「這下我真的有點痛,但虧我還笑得出。   「賤人!」他狠狼地扯著我的頭髮,「……卡……吐……」他一口濃痰吐在我的頭髮上,「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料子?你要緊記:你在家中沒有地位,不是我們好心收容你,你一定餓死街頭,我是你主人,你只是低三下四的賤人罷了。」   可惜,在這刻我連半點自尊也找不到,他的說話我是確確實實的聽進耳內,但卻上不了心。   要是我還正常的時候他這樣待我,以怨報德,糟蹋我對他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溺愛之情;我一定心痛欲絕,萬念俱灰。也幸好是在這刻我意識模糊的時候發生,不然本已對人生悲觀絕望的我,那能面對?就算做出自毀自殺的事也是說不定的。   想不到我對他多年來的付出的愛護和關心,也不能改變母親不斷在他腦中灌輸的觀念,要不是母親因對我的厭惡而偏袒和如此教育她心愛的兒子,不然只有十三歲的他那會曉得說這些?   「……卡……吐……」他再吐一口痰在我背上,右手用力挾著我的兩頰,我無神地望著他,仍舊在笑。他猛地吻向我的唇,我不懂配合,最後血滲了出來,縱使唇已微分,但一道血線連著我倆的唇,直至斷開……   他無情的把我的下唇咬破,我感到不知所措,因他已把我由地上抱起放在沙化上。柔和的音樂使我陶醉,完全承受了小弟的暴力,也享受起這刻的溫柔。   已不知現在是何年何月,身處於何地何方,雖然他愛撫的對作非常粗魯,但在迷幻藥「狂喜」的藥力未散的作用下,我根本沒多大感到因他粗魯的對作而造成的痛楚。   他兩隻手大力的搓弄我雙乳,口則對乳頭又咬又啜,不太大也不太小的乳房被搓圓壓扁,不多時已漸紅髮紫,桃紅色的乳頭也微滲出血水。   「真他媽的賤,淫水比我的口水還要多。」他一面說,一面用手指挑逗我的下陰,特別花更多時間在陰核上來回撫摸,還弄開包著陰核的包皮,「啊……啊……」感覺強烈得令我的身軀抖震,腰不自禁配合起他的節奏而扭動。   「啊!痛啊!不要啊……」縱然此刻的我對痛的感覺很微弱,但他突如其來的在陰核上彈了兩下,我還是痛得要命,比挾傷手指還要痛,冷汗從額頭滲出,我瑟縮在沙化一邊。   他脫去衣衫,掏出陰莖,異性的性器官我是頭一遭親眼看,所以無法比較是長是短,只知如手掌般的長度,雄赳赳的,煞是嚇人。   他抬起我雙腳,半跪在地上,手持陰莖在我的陰部插來插去,但插了數下仍找不到其門而入,「他媽的……」他不耐煩地用力一推,「啊……不是,不是…   …那裡,快拔出來……「   此刻我真的醒了,劇痛淡化了藥力,令我痛不欲生,肛門如撕裂般被撐開,整個龜頭已插了入去。   「好緊呀!好爽……」他不理我的死活,漠視我的哀求,慢慢推進,前後來回不一會,肛門開始些微適應了,沒有初時夾得那麼緊。他就加快步伐,盡根插入,狠狠地進進出出,不把我的腸臟糞便抽出來不擺休似的。   要不是藥力仍在,我相信我早已痛昏死了,不過意識依然模糊的我,清不清醒也沒什麼大分別。   抽插了數十下,由於肛門仍然既乾且緊,小弟對於不能暢快地狂抽猛插感到不耐煩,最後把陰莖抽出,霎時我鬆了一口氣,看著他那根東西由龜頭至睪丸的都沾滿了灰黃色的糞便和暗紅色的鮮血,那噁心的模樣,什麼藥力也頓時煙消雲散。   「嘿嘿……賤人,用你的淫水幫我弄乾淨!」「不要,不行!……啊……你才是賤人,你才是畜牲!啊……」我尖叫著,但未待我說完,他已把沾滿了屎血的殺人凶器,攻向那滿是淫水的陰道。   「啊!!!」人先天性對排泄物的厭惡感和破處的痛楚充斥了我整個人的身與心,單是想像那滿是屎和血的怪物,便已令我難以下嚥。   我雖然從來沒有對將來的初夜獻給什麼的白馬王子、真命天子奢望過,但也斷然沒想過我處女之血會混和那可布的糞便一同蹂躪我的下體。   塗滿了糞便和鮮血的怪物,顯得格格不入,那只能說是一埋滲滿了血的爛屎;簡單一點的說,那是一根未成熟但沾滿了屎血的陰莖。   終於,他的速度再加快,「太爽,爽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爽啊……   啊……「一股濃濃的精液先射進子宮,然後混合了屎血,滴在我身上和面上,最後他一拼用我的面和脫下的睡衣清潔乾淨。   自個兒清理完畢,他說完這話「賤人,活該你受的」便回到電腦桌上,再也沒有理會我。   我大字型的攤在沙化上,雙目失神地看著電視,渾身發紫泛黑,到處不知是傷口滲出的血,或者是我初次的處女之血,還是那從我肛門混合糞便一同流出的屎血。   雲雨過後,痛,仍是很痛;由始至終,只有痛,談不上興奮不興奮,也沒有那所謂的什麼高潮,我一動不動,內心淌的血不見得比我的陰道和肛門所流出來的少。   沙化和地板無辜受罪,皆沾滿了小弟剛才雞姦和強姦我的時候,擠出來的糞便和鮮血,以及那兩口濃痰。   絕對和我一樣……已經不幸地……被玷污了……   電腦仍舊在播放音樂,但已換上了另一首慢歌,旋律十分哀怨……   ***********************************   那天,我整整在浴室內沖洗了兩個小時,沖洗了不下十次,本身已經痛苦,可惜還要清潔剛才在沙化和地板上遺留下來的髒物,但怎樣洗也好像永遠洗不乾淨,始終感到異味仍在,餘香未散……   我沒有哭,也哭不出來;對於小弟,我是又愛又恨,既恨他對我的反臉無情,也愛他和我以往相處的那個可愛的樣兒和美好的時光。   現在我已不知應當他是弟弟?還是堂弟?又抑或是「奸」夫?關係繁複得令我不知如何定位是好,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自小養成的自閉內向性格,令我不敢把此事告訴別人,唯有與其他傷心事一樣收藏在心底裡,繼續把自己封閉在那悲傷的囹圄裡……   如果母親知道此事的話,她一定不會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會幫我,說不定她會說成是我誘姦了她的寶貝兒子;單是上次小弟偷竊的那件事,她明顯已對我極度不滿,認定我是教壞他的原凶!   告訴父親?情況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閒時他已經常常色迷迷地看著我,我相信他一定會以此為藉口,說什麼「我兒子能上你,我為什麼不能?」或者「一世人兩父子,當然有福同享嘛!」之類的話,繼而和小弟兩人一同蹂躪我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報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監禁的話,父母只會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是不捨得就此毀了小弟的一生。   徬惶、無助、絕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對?……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剛才藥力發作的那刻,卻又是那麼的亢奮,一切屯積在心中的負面的情緒和不快的記憶,在剎那間全然忘得一乾二淨,我內心深處是非常的渴望能夠再次……服食……   啊……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癮吧?新聞早已報導過這些迷幻藥是軟性毒品,會侵蝕大腦神經和破壞身體機能,像海洛英一樣會對人體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但……那種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感覺,是那麼令人回味和嚮往……我開始明白為什麼時下青年人那麼愛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對中服食這些違禁的毒品,感覺實在太好了!   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無益,強姦要坐牢,自殺會死人一樣,縱然明知道毒品傷身,但無論結果如何,總有人喜歡明知故犯……   離開浴室,小弟獨個兒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見到我出來,向我送上了一個孩童獨有的天真無邪的笑容給我,並說了聲「姊姊」後便繼續專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毛管直豎,如果不是我的下體仍然傳來陣陣像撕裂了似的劇痛感覺,身體仍然傳來陣陣中人欲嘔的惡臭氣味,我一定會以為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後產生的幻覺,就是我自己患了精神分裂症,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的錯覺!   不過,事情不發生也發生了,我還能做什麼呢?是真實也好,是幻覺也好,是錯覺也好,唯有全部當是造了一噩夢罷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麼執著……那麼認真……   ***********************************   這兩天,小弟能夠若無其事面對我,施暴我時的猙獰面孔和粗魯動作也沒有再出現。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對著他。故此我唯有盡量早睡早起,吃過晚飯一會便睡覺,太陽未見就起床,盡量躲在房間裡靜養,避免與那個小色鬼碰面。   現在無論大小二便,行坐躺臥,陰道和肛門的痛楚從未減過,就算我一天內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藥,也無濟於事。   幸好那件事發生之後,小弟沒有再來找我麻煩;父母放工回家,對我的怪異反常的行為亦沒多加理會,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最擔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來。   第三天,我發現陰道流出了啡黃色的分泌物,氣味惡臭難擋,而且陰道口和下陰十分痕癢,九成九是「陰道炎」吧!   我猶豫了半天,怕看醫生會因為我腫脹的陰道和破損的肛門看出我不幸的遭遇,最後追查……   我不敢再想下去,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擔心的事情發生,我立刻趕在性交後未過七十二小時前,跑去「家庭計劃指導會」用了大半個月的零用買了粒「事後避孕丸」服食。   後來再也抵不住下陰無比的奇痕,離開了「家庭計劃指導會」,我還是立即去看女婦科醫生……   是夜,我非常強烈十分極度嚴重心酸,久久無法入睡。   終於,我終於忍不住……無法不哭出來……沒有呼天搶地,沒有號啕大哭;只有悲淒的笑,和那低聲抽泣。   淚是慢慢的,從心底裡,一點一滴淌下。   我得承認,我根本沒有堅強過,我也從不否認我的懦弱……   ***********************************   一星期又這樣平靜地過去了。   對於父親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變成現在的懼怕。以前我覺得存在於他眼中的那團火,我終於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內裡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創傷開始癒合之際,不幸之事又再臨降在我頭上來。   我和小弟食過午飯,不適的感覺就像上次般由身體內湧現出來,不同是今次的來源是我的肚子。   肚子離奇的攪痛,我手嘗試在肚皮上搓弄,希望舒緩不適,減輕痛楚;然而不需一會,便意立即傳來,而且來勢洶洶,我實在忍無可忍,不得不跑馬上進廁所解決。   起初我以為只是吃錯東西,但過不了多久,便意又生。   就這樣我在半小時內屙(瀉)了七次,糞便由開始是正常的形狀,第二次變成粒狀,之後逐漸潰爛,再由稀巴爛化為糊狀,最後一次屙的已是水,根本沒有糞便可排了,但排泄欲卻未因此而減。   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後,沒有清潔,不再離開廁所。舊患未癒,加上肚瀉,肛門早已再次受損出血,不但清潔痛,排便更痛。橫豎出了去,很快又要回來,倒不如不出,一次過屙清屙淨好了。   直至屙了兩次屎水,我的臉變青唇發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後,我躺在沙化上,身體因脫水而顯得皮膚暗啞,渾身乏力。   我大歎倒楣,陰道發炎後,現在又輪到腸胃炎。   就在這時,小弟由電腦桌來到沙化旁,滿是歉意卻淫淫的想笑但忍著不笑偏偏又忍不了淫笑了出來,「……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沒有人一出世便什麼事情都懂的嘛……所以吸收了上次教訓,我聞說有一種浣腸器和浣腸藥什麼的,可以在肛交前進行浣腸,清理好後,就能順利肛交……嘿嘿……」   當然也只有他在這時還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後,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還有力氣和他計較?   他頓了頓觀察我,見我沒慍沒火,繼續說:「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小孩子怎知道去那裡可以買到這些用來浣腸的道具?就算知也沒有人會賣給我嘛;我想了想,決定去藥房,問老闆那一種通秘便的藥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紹了兩種藥」瀉得勁「和」通便寶「給我,我最後買了」瀉得勁「……」   看他現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天真無知,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多過似一個為了肛交而不揀手段的色鬼,教我如何發怒是好呢?   「……對不起,最衰因為我怕通便藥和浣腸藥有所不同,達不到浣腸的果效,所以嘛……對不起,我一次過放了」瀉得勁「該服用的雙倍藥力……」   像我這樣歹活不如好死罷了,我現在覺得自己似他的實驗品多過像他的姊姊,是我前世欠了他?還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斷要承受他隨時的報復來贖罪!   「早知不用雙倍藥力,弄成你這副死樣,我也性趣索然,提不起勁和你肛交……」他話未說完已返回去玩電腦。真是過份,原來他還想在我屙完後肛交!他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會親手殺死他的……我相信。   終於,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還是屎水。   那就像我和小弟的關係一樣,屙極也屙不清……   肚痛的感覺真的十分不好受,特別像我那樣一天瀉足十一次的話。   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時候,我有一種不如一頭用力撞向馬桶來個同歸於盡好了的衝動。當然,那時我連便後清潔的氣力也沒有,還談什麼自盡丫。   「為什麼要是我而不是別個呢?為什麼天你要這麼懲罰我?」我聲嘶力竭地狂呼猛喊。   當我猶如個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攤在沙化上的時候,再次想到小弟剛剛那滿是惡作劇成功了後的天真笑容時,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精神衰弱,或者心理崩潰,就是神經錯亂。   面對這種精神有問題,隨時變臉無情,比女人經血來潮的時候還要反覆無常的小色鬼,我是打從心底裡害怕出來,是的,我徹底投降。   這個神偷,已成功把我的信心、自尊和靈魂竊走了。   ***********************************   為了報復,我決定趁他睡著的時候,把他所有珍藏品——那一大堆色情漫畫、成人雜誌和日本無碼AV光碟全部充公沒收。   當然行動一切順利,他每次睡著的時候是連豬也無法比擬的;除了搔醒他外,我嘗過在他耳邊尖叫「大火呀!快走呀!」諸如此類可以拿來嚇小孩的說話全說了,也只能令他醒一醒,一兩秒後,他又會再次睡著,我不得不佩服。   一連數天,他也裝作若無其事,但我相信他是清楚知道是我收了起來,因為全屋只有我膽敢干涉他的手淫生活!   這年暑假好像特別漫長,尤其是對於我這些沒什麼朋友,性格比較內向自閉的人來說,暑假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甚少逛街購物,也不想整天呆在家中整天對著那魔頭,令我煩上加煩;唉,逛街又悶,在家卻怕。   忽然內心有種衝動,非常想立即去的士高解悶忘憂,然後……尋找販買迷幻藥的人……   雖然明知到有很多的士高都甘願冒險招待我這些未成年少男少女;然而,一向膽少怕事的我又不敢獨個兒去那些品流複雜的地方……   唉,這又懼怕,那又不成……我開始痛恨自己性格上的懦弱和一無是處,優柔寡斷,左想右想最後還是無法果敢抉擇。   這時,我產生出一種仇視父母因為一時的快慰歡愉,而意外製造了我出來,令我痛苦一生的情緒。當然,我親生父親已因此而遭到報應,早已入木作古;現在是母親討厭我的同時,我也痛恨她。   他們並沒有徵求我的同意便把我帶來這個恐怖的世界,我對此已十分不滿;沒得我同意就把我弄出來也可以就此算數,偏偏弄了我出來卻要我自生自滅更叫可惡。   唉!也罷,但最不該就是不經我同意再弄多個小魔星出來愚弄我,令我本身痛苦的一生再「錦上添花」。   一定是母親已屆更年期,導致荷爾蒙失調和內分泌失敗,引致她的寶貝兒子產生近墨者黑的間接影響性的潛移默化作用下;因而影響他的交感神經出現錯亂,變成無惡不作的精神病漢,終日滿肚子壞水,滿腦子淫水,最終在十三歲、仍未成年的時候,不斷以惡作劇戲弄和作出強姦雞姦自己的姊姊等等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禽獸淫行。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我相信,我深信!   漸漸,我害怕的不再是小弟,而是我會比小弟快一步進入精神病院;最痛苦的還是在入住精神病院後不久,又要面對這個不會比我遲太多進佔精神病院的小魔星以及一大班變態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禽獸精神病患者。   我開始後悔那天沒有一頭用力撞向馬桶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   過了兩星期,我的下體終於回復正常,可惜我身上三個洞的第一次,同時給小弟一次過奪去了,這是無論過了多久也沒法回復痊癒的。   有一天,我如常在看電視,小弟突然失魂落魄的、蒼桑落漠地走過來,一下子老了很多似的道:「姊姊,我愛你……」   頓時,我呆了起來,比那天他突如其來施暴我的那一刻還要來得震撼,不是吧……我們雖不是親姊弟,但也有著一半相同血統的半姊弟,我們是無法相戀的,是亂倫的呀!不成的,絕對不可以!父母親戚不會允許的!左鄰右里會嘲笑的!社會德道會咒罵的!   我內心不斷地告誡自己,必需冷靜,冷靜,冷靜……   但我始終無法辦到,我極度的不知所措,不曉反應,不懂面對,就這樣我楞了很久。   小弟見我沒反應,再用磁性低沈的聲音說道:「姊姊,我真的很愛你,你知道嘛……」   淚這刻在我的眼眶打轉,霎時身體有著一股十分想和小弟相擁而抱以及眼淚大有一湧而下的衝動。   但我還是強忍下來,把內心深處想接受這一刻的真實的情感完全壓下,裝出冷冰冰的表情,正想嚴詞以責、教之以訓的時候,小弟快我一步搶先說:「姊姊,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愛你的……我的電腦壞了,你可否給我錢買個新的?」他見我神色不對勁,馬上改口,「不……只要你幫我要求老爸買也成的……再不成你只要歸還所有的色情光碟、成人雜誌給我也可以的……」   「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打啊……謀殺親弟啊!啊,我死了啊……我已經死了!不要再打……我真的已經死了……救命啊……有人謀殺親弟啊,有人鞭屍啊……你打夠了沒有?你一點道德也沒有的,已經脫了內褲手舉白旗投降,你還要打……救命啊……」   那一刻的憤怒,是我有史以來憤怒到最極點的一次,就算上次被他施暴後也沒有這種情緒,我不知道為什麼,更加無法解釋得清楚我自己內心的情感。   然而,我確切得到了一種覺悟,就是我的喜怒哀樂已給小弟全然主宰了。   ——————————————————————————————————-二、禽獸篇——————————————————————————————————-   那年正值亞洲金融風暴後一年,香港經濟持續低迷,這個現象對很多企業造成極大的衝擊,有的減薪、有的裁員、有的倒閉,失業率高企,令香港人對香港未來的經濟大多都打了個「?」問號。   我和小弟無牽無掛的享受暑假時,父親幸運地被公司裁決了。那時不知為什麼內心有種莫名的快慰,對於他被公司解雇一事好像罪有應得似的。   但後來他失業賦閒在家,我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後悔。如果我想到他會找了大半月都找不到新工作的話,當時我一定會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會被解雇或者立即找到新工作。   在這大半個月,小弟對老爸的時間多了,吵鬧的次數和頻率也愈發增多,因為自小弟偷竊的那件事發生後,他們的關係就開始惡劣起來;現在基本上兩日一小吵,三日一大鬧。   我發覺小弟的精神狀態愈來愈差,反反覆覆,時壞時好,有時甚至連自己幹過什麼和說了什麼也記不起。有幾次和老爸吵完架後,又好像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和老爸有說有笑,我和老爸被他弄得一頭霧水,無所適從。   有時甚至想帶他去看精神科醫生,但因為我沒有錢,而且我和老媽說的話,她一定說我妒嫉小弟什麼的之類的難聽不堪的說話,所以在逼於無奈下,唯有暫且打消這個念頭   而對我這個夾在中間的人而言,在一個整天家嘈屋閉,吵吵鬧鬧的環境,下生存,絕對不是一件快樂和值得高興的事,不過我也習慣了,亦懶得理他們,只好當看戲罷了。   不過往往,我最擔心最不想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我永遠注定了怎樣也逃不過似的。   ***********************************   我如常在太陽未出來之前起床,以免在那兩父子最活躍的時間去面對他們。   出了房間,才知道老爸仍沒睡,正在吸煙喝酒吃花生看足球比賽,煙灰、煙頭、花生殼和酒瓶散滿桌面和地上,看來他整晚沒睡,我眉頭緊皺,一會又得花工夫清理……唉。   自從失業以及和兒子的關係鬧僵後,老爸的心情一直不好,比以前暴躁了很多,經常這樣把地方弄得一蹋糊塗;我不清理的話,又要受老媽的氣,我對這個家已經再沒有什麼盼望、留戀和歸屬感可言,不得不佩服自己到現在還未離家出走,叛逆學壞。   這時我其實是很尿急的,憋了一整晚,不馬上解決絕對有傷身體,我可不想得了陰道炎後又來個尿道炎。但當我看見他發現我站在房門口的時候,我就沒來由的害怕了起來。   我的家並不大,我的房門是對著沙花的,雖然我和他還有一段小小的距離,但這段距離根本無法能讓我安心下來,我馬上決定回房不出。   就在我準備入房關門的那一剎,「破……□!」我嚇得忙縮下身,手掩雙耳護著頭叫了起來,我蹲在房與房門之間,看清楚散滿一地的是玻璃碎後,我才知道是老爸不知發起什麼神經來,以致精神錯亂玩飛樽,難道想謀殺我不成?   當我看到有雙腳在跟前,我才知道驚訝,抬起頭看時,老爸已一手扯著我的頭髮把我拉起身,「啊……痛呀……」現在我的臉距他的口只有幾分,「我會食人的,是不是?……不是的話為什麼一見到我就立即回房?」   他一開口問我,滿口的煙味酒臭令我很反感,幾乎要嘔吐出來,但他力氣比我大,我又膽小懦弱,早已又痛又怕,反抗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你喝多了酒……已經醉了,所以產生幻覺……是呀……真的是幻覺,你不如……不如早點睡……」他的手慢慢放開我的頭髮,我立即呼一口氣,我已鼓起最大的勇氣,如仍無法騙他去睡的話,我只好反轉過來騙自己,是自己產生幻覺……但、但真的是幻覺就好了。   他模糊的看了看我,「這真的是幻覺?」「……是呀,快點睡……唔……」   睡字未說完,他的臭咀已發瘋似的在我的臉上吻來啜去,雙手也沒閒著的在我身上摸索,他趁我一時間未回神過來,在我身上大佔便宜。   我開始懊悔什麼不說,偏要對一個喝醉了的老色鬼說這是幻覺,令老爸做出些平時他只會在幻想的時候才敢做的事情。   已經掙不開他的纏繞,我不得已,慌亂不及細想,用頭撞向他的鼻子。他盛怒下,以牙還牙,以頭還頭,居然用頭向我的前額回敬,「唔……啊……」我已倒在廳,我感到頭赤赤,要不是因為我倒下的時候,背部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插入肉,令我劇痛得馬上醒過來,我一定會昏死過去的。   「啊……死變態……」我倒在上,老爸更順勢壓在我身上繼續蹂躪,而我也因為他壓著的關係,痛得更厲害,玻璃碎片插得更入肉幾分,背部手腳也被其他碎片割傷出血,我的血和濺在地上的酒混合,酒精的刺激令我痛入心肺,意識因腦部受震湯而變得模糊不清,但是酒精的刺激卻令我此刻清醒無比,因為實在太痛了。   他不知我此刻所受的痛楚,就算知道,他也只會說「幻覺來的嘛,這些痛又不是真的痛,怕什麼!」之類的話,說到底都只好怪自己白疑。   老爸把肛門對著我的臉,「幫我啜,快呀,啜呀!看什麼呀?未見過痔瘡嗎?快呀,啜呀,小婊子!」我猛地轉頭,屏著呼吸,因為他掰大雙腿時,肛門湧出了一陣比他的口還要臭上百倍的氣味。   他執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我的臉拍了幾下,「你一是幫我啜,一是我在你的臉畫圖,你要那一樣呀?」   我感到臉上微涼,看來他已經輕輕的把我的俏臉劃破了少許,「快呀,我數三聲,一……爽……」我十分恨自己的懦弱,因為他未數到二,我已經為保容顏,屈在他的淫威之下,屏氣啜起他的肛門和痔瘡來。   「爽呀,可惜無法和真的婊子比,你一定要苦練這招」毒龍鑽「!」說著他起身,忽然,我下身一涼,睡褲已不翼而飛。   「啊……」我尖叫起來,變態老爸竟然性急到不脫我的內褲,卻用力撕開,在內褲被撕破的同時,我的陰核不幸無辜受罪,他用力一撕後,手因用力而向外一左一右分開,不幸地右手□中我的陰核。   背部和下陰的痛楚令我不住的抖顫,口在開開合合的來消痛,痛還未減退,他已把陽具全根一次過用力地捅了入去。   我聲嘶力竭的吶喊,一來因為沒有興奮,即是沒有分泌,玉壁乾得要命,也就代表我痛得要命;二來我想把老媽弄醒,看看他的禽獸老公所作的好事,救我脫離苦海。   他一邊抽插,一邊興奮地怪叫,淚水因為劇痛和屈辱早已湧了出來,但明顯流出來的淚根本無法和從傷口流出來的血相比。   因他的傢伙插入乾澀的陰道所帶來的痛楚更加是比不上插入我背部的玻璃碎片對我造成的傷害,因為我的背部除了要承托兩人的力度和他抽插的衝擊,還要承受酒精的折磨。   我就快發瘋了;就在這時,老媽終於被我驚醒了。她搓著睡眼,打起呵欠開房門,見到我痛苦的哀求以及一地的碎片和鮮血,她不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說:「死鬼,一大早弄得折天似的,把老娘從好夢中吵醒,想死是吧?」言訖竟入廁所去了,不但沒有對我伸以援手,對自己丈夫在姦淫自己的親生女兒竟也不聞不問,這還可以說是人嗎?   「你們……算不算是人呀!」此刻,我終於絕望,淚已乾了,痛也感覺不到了……剎那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渾身缺氧,對週遭的事已再也沒有感覺……   當我有回知覺的時候,應該已是過了十數秒,這時我開始不自覺地呻吟起來。由於我先前對老爸的施暴一直持著抗拒的情緒,而且實在痛得要命,老爸的埋頭苦幹除了令我產生痛楚、反感和不滿之外,根本起不了什麼可以令我興奮起來的作用。   但在剛剛那一刻,我回復知覺後,開始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重新定位。   我的負面情緒一下子全部失蹤了;不過縱使再次湧現,也無法敵得過身體因生理上的自然反應,漸漸侵蝕我身心的快感。   我慢慢忘形的配合,儘管我每動一下,我背部也痛得要命,但既然全家每一個人都想傷害我,我偏偏不作出痛不欲生的樣子令他們更加亢奮快慰,我要反過來在這刻好好享受。   「不是你們在傷害我,是我在利用你們來享受吧了!」有了這樣的覺悟,我感到渾身火熨,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也敏感得彷彿不需觸摸也會令我產生高潮似的。   我不再強忍,不斷尖叫,既是亢奮的呻吟,也是痛苦的叫喊,更是絕望的呼求,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在母親自廁所出來的同時,我也在痛苦與快感交織底下,被老爸強姦卻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我胸口冒出冷汗,雙眼反白,繼續享受高潮的餘韻。我再也忍不下來,憋了一整晚的尿液也順著老爸抽出的那一刻噴向老爸,他滿身滿地也是我金黃色的尿液。   當時,我被報復後的強烈快感和膀胱得到解決的舒暢,把我推向了第二次高潮的巔峰。老爸對我噴出的尿液沒有什麼不滿,因為他在射精的那刻早已興奮得醉倒在我身上。   母親的聲音響起,指著我大罵道:「你這淫娃蕩婦,連自己的父親你也敢勾引?!」我再一次感到絕望,我被強姦的時候她沒有反應,我在享受高潮的時候她卻勃然大怒?   「你才是淫娃蕩婦,不要臉的臭婊子!」我一把和著血的口水吐在老媽的身上,她立時大叫:「你去死!」她一手執起桌上的酒瓶,我的頭硬吃了一記「爆樽」,在血湧出的時候,我也正式昏死過去了,什麼再也不知道。   ***********************************   「痛∼∼啊∼∼」當我有回知覺,我第一個感覺就是痛,除了痛,還是痛,仍是痛,彷彿全身每一個有神經,能感到痛的部位都在一起叫痛吃苦似的。   叫了一聲之後,口裡發出的是因為全身的痛苦而造成的斷斷續續、只有醫院裡快死未死想死又死不了的病人才能體會的呻吟;雖然我已經是側身躺臥在床上,但背部的那錐心之痛仍然是不需移動、就算睡著也是那麼清晰地能夠感受得到的。   勉強撐開雙眼,見到小弟正天真無邪的看著我溫柔的笑了笑;我心內一暖,彷彿所有痛楚和今早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消失了,就算現在像個木乃伊也沒什麼所謂。   「你知不知道?母親和我不知有多擔心你啊!你足足昏迷了整整一天半!」   我十分訝異,原來已是昨天的事了,「哼,老媽會擔心我?對呀,她不擔心才怪,哼,要是我幸運地死了她鐵定要坐牢的!」   「挑,老媽和老爸都不是人!豬狗不如!」我深深不憤的罵道。   突然,小弟臉色驟變,雙手死命的捏緊我的頸,「賤人,你是我一個人的!   你為什麼要勾三搭四,連老爸也不放過,你說呀,你為什麼要這樣淫賤?!「他說話時唾沫橫飛,毫無禮貌;可憐和他的口近在咫尺我,被他噴得整臉都是屬於他的口水。   原來我又說錯了話,小弟說反臉就反臉,全無先兆可言。我唯有騙自己,這是幻覺好了。但為什麼是幻覺也會有種呼吸困難、痛得要命的感覺?   就算我不是像現在般軟弱無力,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還沒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卻先問起我來?唉,現在又不是你被自己老爸強姦。   「你為什麼不說話?」   「啊∼∼你捏著我叫我怎樣說?」可惜,除了「啊」字之外,餘下的我連自己都無法聽得清是在說什麼。   我沒有反駁的餘地,因為他已經左右開弓,左右合共摑了我四巴掌;我也不客氣,每被掌摑一下,我都向他的臉吐出帶有血的唾液。   發狂中的小弟當然不加理會,趁他此時鬆開了手,我也猛地呼吸多幾口,然而無論多呼吸幾多口也好,亦無法改變我身體此刻已十分虛弱的事實。   「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一個人的!」他紅著脈對著我狂吠,不知是怒得雙眼青根紅絲滿現,還是心痛得想哭出來呢?但怎樣也好,我都不得不大歎倒楣,昨天遇到一頭發情的種馬,現在碰上一隻變態的瘋狗。   「他媽的,僕你個街,全家都是禽獸,根本沒有一個像人!不,是禽獸都不如!全家都是變了態畜牲!」我實在忍不住,連粗話都罵了出來。   當然,有了昨天的經驗,吸取了教訓;現在我是不敢再說什麼的,只管在心裡繼續暗暗詛咒。萬一瘋狗受不了刺激,和那只禽獸一樣獸性大發的話,以我此刻的狀態,根本是自殺無異。   「□」,瘋狗吠完後,用力關了門跑了出去。   我心內百感交集,五味俱陳,原本已經忘記了的慘絕人寰的遭遇,又再一一浮現在腦海,我只能再慨歎一句:「我的一家都不是人。」   但此刻我最痛恨的,卻不是用藥迷姦了我的小弟,也不是借醉強姦了我的老爸,而是我那個無情的親生母親。   我以前會相信什麼「切肉不離皮」、「血濃於水」的鬼話,但我現在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得到──原來仇恨是這麼恐怖的。   這種感受並不是來自母親毫不留情的那一記,而是出於我現在內心所想所求的那種連我自己都會打顫的齷齪的念頭。   ***********************************   一如以往般,小弟的樣子告訴我他已把昨天的事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或者根本從未發生過。   而老爸的那種若無其事的神態,要不是他淫賤的眼神更勝從前,我真的懷疑是我自己不是因為吃了「狂喜」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因為被小弟強姦所產生的後遺症,又或者其實是我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從我背部、陰道和肛門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包括那兩次高潮。   香港一向提倡的男女平等,從前的我沒有多大理會,現在我為了平等,也為了將「感同身受」和「受比施更為有福」這兩個正確的訊息帶給我可愛的家人;我不惜公本,花光了我的零用,投資在我的革命事業上。   ***********************************   這次晚飯,是我人生以來吃得最快活的一頓;特別是在看到家人對我那煲花了近三個小時,投放了大量愛心以及無限祝福的菜湯喝個不停的時候,我更加快慰。   整瓶安眠藥一顆沒剩的全放了落去,會錯手把母親毒死的猶豫,對於現在這個先後被小弟老爸分別兩次強姦一次雞姦的滔天仇恨以及遭親生母親虐待的萬丈怒火沖薰了的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足以制止我繼續行動的說服力。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人總要死的嘛,何況能夠死在自己最討厭的親生女兒手上,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和榮幸的事;而且她很久以前已經不想見到我了,我現在給她完成多年來的宿願,既能夠孝順她老人家,又滿足了她的要求。   「嘿嘿,你臨死之前可不要忘了多謝我呢!」   當然,就此結束了她寶貴的生命,我實在太過於心不忍了,多多少少,也要給她知道自己生了一個有多了得的女兒才成。   「這是那門子的安眠藥?!吃了已經個多小時還精神奕奕的在看電視!」等待的時間比起被舐老爸的痔瘡還要令人煩厭,早知這樣我就算犧牲色相也要買多一瓶。   藥力終於發作,見到老爸、老媽和小弟先後倒下,我內心的振奮,足以為我帶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匆匆跑了出外,在街上拐了一隻餓得皮黃骨瘦,而且滿身疤痕的浪流病狗回家,開始展開我的復仇計劃。   事後我回想自己能夠抱起一隻這樣嘔心的病狗,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愛心以及瞭解仇恨的真諦。但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我,那會顧慮這麼多?   綁起老媽雙手放在地後,我也不知狗喜歡吃什麼,便把剛剛吃剩的東西全放在老媽身上,再在老媽身上、特別是她的陰道和肛門塗滿了蜜糖。   狗兒不枉我負以重任,也該是餓得太久,吃得很有勁,不停舞動開始變得血紅色的長舌,在老媽的身上遊走;。   這時,我跪在狗兒旁邊,撩撥狗棒,「嗚∼∼」狗兒很受用似的,陰莖迅速充血脹大。長度是老爸望塵莫及的,我幾欲把陰莖含在口裡,但一想到他的衛生程度,我便望而卻步。   狗兒吃得七七八八,在我由撩撥改成套弄之後,狗兒停了口不吃,只管在「嗚、嗚」的不停地叫。   時間差不多,我抬起老媽雙腳,把她的陰戶和肛門對正狗口,讓我看得更清楚,也令狗狗更加方便舐吃;爽呀,我頓時興奮得淫水也流了出來。   蜜糖差不多吃光,我放下雙腿,把老媽翻了過來,臉貼地屁朝天。再將狗兒推前,對準老媽的陰道,慢慢進入港口。   狗狗本能的將前腳放在老媽的臀部,擺動抽插起來;但我開始有些失望,我被奸時拼了命的又喊又叫,然而老媽睡得比小弟還要死,動也不動,屍奸是一點都不能夠滿足到我,十分不公平!   我不得已,找了一堆衣夾,夾了兩個在母親的乳尖上,另外一個夾在鼻孔,三個夾在口唇,再把喝剩且還有微溫的湯全倒在老媽身上,以發洩我內心的嚴重不滿。   心機沒有白費,哈,母親終於有了些微知覺,皮膚被灼得泛紅,開始慢慢挪動身體掙扎了起來。   因為蜜糖的關係,充當了潤滑劑;我在狗兒身後推波助瀾,配合他的節奏合力蹂躪老媽的嬌軀,「嘿嘿,風水輪流轉!」我十分得意,笑也笑得很賤,是的,是十分的賤。   「自甘墮落……?」當這個詞在腦海裡一是而過的時候,我真的有了想放棄的衝動,「啊……」我和老媽一同醒了,「放棄?開玩笑!」   惡魔已把我牢得死死的,我已把自己徹底出賣了,將自己推落萬劫不復的境地,自甘墮落的深淵;我開始享受,當長時間的抑壓得到了一剎那的解脫的時候,我已經變得無可救藥的了。   沒錯,我澎湃的內心告訴我,我很享受,因為被親生母親欺負得太久,可怖的慾望達到了目的,支配了我的身心時,我得到了高潮,是精神上的高潮;深刻的感受得到,我在腦子裡掉了精,而且洩得一塌糊塗。   這時,老媽與狗的存在不再重要,淚滾滾而下,我也無法分辨得出是悲是喜了,沒來由的哭了起來。   老媽的掙扎醒驚了我,可能她仍是陷了半昏迷的狀態,只懂得在生理上配合狗狗的衝擊,有一下沒一下的呻吟起來。   「嗚……」母親有了知覺,我也收回了淚水,我不許自己在老媽面前流淚,絕對不可以!她把封著雙唇的三個衣夾全部掙開,「嗯……嗚……什麼……?」   「你瘋了?……很痛啊!啊!」當老媽看清楚是什麼一回事的時候,我再把一個衣夾用盡力的塞進她的肛門。   一個不夠,她的肛門實在太闊了,我塞多了一個在肛門口,可惜狗狗動不了兩動便落在地上,「你變態的,你是瘋子……我一定會……啊……我一定會報警的,嗚……」她一邊大喊一邊呻吟。   我懶得理她,把自己的內褲脫掉,連同一隻剛出過外的鞋子,一手出力的□著她雙頰,將內褲鞋子填滿了她的口,一聽到她的聲音我就十分不爽。   我殘酷的笑了笑,「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老媽眼角泛淚,一臉恐懼,頭在瘋狂的左右亂舞。   「你以為你還能夠活著嗎?不用你操心,我會幫你報警,叫警察為你收屍,放心,你一世沒什麼機會上報紙的頭版,明天一定會所有的報章都大事報導:」獸奸親生母親,無血性十六歲女縱狗行兇「,嘿嘿,還有句,先姦後殺絕對不能少……」   老媽有膽用玻璃樽撲我,但卻受不起一嚇,當場昏死了過去;就在這時,狗狗的速度加劇,抽插得近乎瘋狂……   「……」   「……」   「……」   這一刻,我沒有什麼在報復後應有的興奮表情,反而更為失落,而且有點落寞,我無神的看看那正在享受高潮餘韻的病狗,再望望地上昏迷不醒的母親……   以及躺臥在沙花上的小弟和伏在飯桌上的老爸……   淚又開始流下……   我究竟……為什麼而活……   我究竟……在幹什麼呢……   ***********************************   老媽的乳房經不起歲月的摧殘而顯得下垂,多年來的婦人生活亦令她的身體有些臃腫;因為沒有閒錢進補,又要含辛茹苦的養家活兒,故此她臉上和雙手的皺紋明顯地比實際年紀要多。   過多的脂肪和年歲的增長使得肚皮出現了多道難看的摺紋,陰道外的兩塊曾經幼嫩過的肉唇,其美觀度不見得比她的臉好上多少,兩條腳也只是比那只病狗好些少罷了!   別人會因為她的外表而覺得她是那種賢妻慈母,然而在我心中,只會感到份外的猙獰和諷刺。   縱使我內心對擁有一個溫馨的家的渴望遠超於一切,卻始終無法蓋過我對她的厭惡和憎恨。對她的厭惡,我是打從心底裡嘔出來;對她的憎恨,是已經去到她為我而死我也只會感到快意而不會悲傷的程度。   我溫柔的心早已在她用玻璃樽打在我的頭上破開的那一刻開始,和玻璃樽一起徹底地碎掉了,無法癒合,不會復原。   其實我是絕對明瞭,如果我沒有這樣的父母,沒有這樣的童年,沒有這樣的遭遇,我未必會對小弟產生出這份難以言喻的情感。小弟就是我的救生圈,讓我的愛得到渲洩和回收,讓我能夠找回失落了的家庭溫暖。   得不到自己重視的人認同自己的存在價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儘管小弟因為在我和老媽的潛移默化和影響下而分裂出雙重性格,而且就算……就算他得到精神病也好,他強姦過我也好,已經不可能把我和他的生命連在一起的依賴徹底抽離……   「小賤人……小婊子,嘿嘿,你好大的膽啊,怎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的呢?」   看著這頭只懂對著女兒淫笑,不懂關心自己妻子的死活,連禽獸也不如的畜牲,我也是極度反感的,可惜內心的詛咒和眼神的怨恨不能殺人,不然他早已死無全屍。   這頭畜牲以為我不知道,外祖父曾經告訴我,如果這畜牲不是知道自己的哥哥買了保險,受益人是自己的大嫂的話;他那會這麼熱心噓寒問暖,管接管送,無微不致的為大嫂打點一切?   如果不是老媽當局者迷,不聽自己父親苦口婆心的勸說,毅然拿保險金來幫他還債,令本身僅足夠買樓置業的保險金在還債後所剩無幾,因此而需要繼續辛苦工作供樓,我們的生活一定會過得舒適一點,最起碼我的悲傷可以減少一半。   「啊……」他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妻子倒臥在旁,就在她面前直接打女兒的主意。不但雙手用力的在我胸前遊走,上下左右打圈的搓弄,還快速地把胸罩脫下,不停來回撫弄乳尖。   這刻,我的思緒很紊亂,複雜的情感和不幸的遭遇根本不是懦弱的我所能承受的,愣然無神的看著他,彷彿被獸父侵犯的不是自己。   當然,我是清楚明白知道瞭解自己這刻的處境和將會發生和需要面對什麼事情,只是現在的徬徨無助、不知所措和痛苦絕望的情緒,在我的內心世界已如同氧氣般充斥在每一個角落。   「啊……嗯……」我的身體開始忠實地發出了被侵襲後該有的回應,而且更離奇的是,我現在腦海浮現出來的影像,不是要把老爸推開,阻止他的行動或者反擊。而是那晚忘形地配合老爸的動作,肆意地尖叫呻吟,把自己兩次推向高潮的巔峰的種種片段。   自從有了「不要再給家人傷害」的頓悟,我的感受和思想有了重大的變化,首先泛起向老媽報復的齷齪念頭,到現在默默的接受老爸的侵犯,而且從陰道如沒關水制般不斷湧出來的淫水更充份反映了此刻的我已不再以前的我了。   就算上次被小弟侵犯,帶給我的也是痛苦多於快樂!   「為什麼你要如此墜落?為什麼你要沉淪下去?」我開始憎恨和討厭自己,甚至……是的……甚至想自殺。   不知為何,當我愈憎恨自己,身體愈發敏感,更加歡迎和享受老爸在我身上的每一個動作。   「啊……啊……吻我……吻我……」   「嘿嘿……早說過你是婊子的了,又不承認!」   這一刻,我終於迷失了。只懂向舌頭發出配合老爸的指令,雙手更纏上老爸的勃子,兩根舌頭在一起纏綿地探索和跳舞。   說真的,老爸沒有父親應有的嚴肅,中年人應有的穩重,外表一點也不吸引,而且滿口因長時間吸煙酗酒遺下的氣味和殘留的痕跡。   但最諷刺的是,少女的春情卻是給我最討厭的他激發了出來;我不但主動要求與及配合他的接吻,而且更伸手入他的褲襠,安撫那根曾經非法進入我身體的陰莖起來。   曾經享受過「狂喜」和高潮的餘韻所帶來的衝擊,是我一生也無法忘記的。   那種能淡化一切悲傷,忘憂無慮的感覺是我一直以來想追求的,不竟抑制得太久了,已把我壓得快要窒息和無法正常思考。   當我把老爸的命根子掏出來套玩的時候,他發出了聲一嘗宿願的歎息,無比的受用。   老爸獎勵似的回敬,舌頭開始吻向我,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我站不穩的慢慢躺在地上,「啊!」因背部傷口所帶來的痛苦又把我拉回現實,淒厲的呼喊聲終於令老爸關注起我背部的創傷和遍體的鱗傷,他攔腰將我抱起,然後入房,然後上床……   老爸像是致歉的把我全身上下可以吻的地方基本上也吻過了,甚至變態的啜起我的腳趾,每一根腳趾他都細心如同的吸啜乳頭般玩弄起來;這時我的背部一涼,對他此刻的動作我是只有完全的嘔心而沒有半分的感激。   可惜的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享受著,享受這種猶如得到最崇高的尊重的感覺。   「……給……我……」口裡不自覺地發出需索的呢喃,我為之錯愕。   「什麼啊?給什麼?」   「可惡!」我內心暗罵,以不滿的眼神厲著他。   「啊!插入一點……啊,不要走……不要走啊!」我不斷用手捉著老爸的陰莖,抬起臀部,雙腳張開,盡量縮短雙方的距離,以最幼稚的方式去追求滿足。   老爸可惡的進入一下又退縮一下,還一隻手用力的把保護著陰核的包皮左右掰開,直接的刺激起我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而且沒有包皮保護下的陰核,暴露在空氣中,在老爸魔手挑逗下,令我渾身更加酸更加軟;那種麻癢的感覺和難耐的空虛令我更為沉淪在慾海內,難以自救。   起初我是為了追求內心的釋放而渴求在性的高潮推動下,達到精神上的滿足;現在的我卻是從未嘗過那麼渴求,渴求肉慾上的滿足,渴求性的高潮,填平內心和……陰道肉壁內那種空虛的感覺。   是的……此刻的我是極度需索,極度需要一根大肉棒,一根能把肉壁的空虛和慾望的黑洞徹底填平的大肉棒。   「……求你,給我……給我……」   「殊……很……棒……」終於肉棒插了進來,我滿足得發出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啊……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你說幾多,我便做幾多啦!哼!我也是學你的,你以前怎樣待我,我現在也怎樣對你!」言訖他又得寸進尺的急衝刺了一下便不再動,示威的在我的陰唇外徘徊要入卻不入。   這一下真的要了我的命,一剎那把我推上慾望的天堂,下一剎那卻把我掉在渴望的深淵。受著濃烈的慾火焚燒煎熬的我已經注定逃不出他的掌控了,我逼不得已把最後尊嚴也豁出去。   「……請你……插進來……不要走……帶高潮給我!」淚水開始從眼角滲出,一來是因為屈辱,二來是因為、也是最主要的──渴求和得不到滿足。   「啊……我不要手指……我……要……」   「早該說不要手指嘛,你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渴求我插什麼進去?」   「你又欺負我……我不懂說啊!」在眼眶打圈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他無慟於衷,「你不懂說,我也不懂……插!」他特意強調那個「插」字,還附送了一下要了我的小命,徹底摧毀我自尊的最後防線的奪命一插。   我逼於無奈,說了句我從沒有想過會出自我口的話:「請你給我……給我大腸腸,進插我的小……小妹妹那裡……啊……是啊……就是那裡……要洩了……   啊!好棒呀!「   就這樣他插不了兩下,因為長時間的無法滿足的煎熬下,他前後只插了十下不到,我便忍不住高潮了,熱燙的春潮在花心那裡傾瀉而出。   一股陰精隨著他的抽出噴滿了床,插入再抽出……又一股陰精噴了出來,我再次發出滿足的呻吟和歎息。   「婊子真是婊子,看你平時密密實實,正正經經的,看不出原來本性奇淫,不但主動引誘自己父親,嘿嘿……還哀求父親干你,真他的奶奶的淫蕩,沒干了兩下,嘿嘿……便高潮了,而且還潮吹的呢!!哈哈!」   他一邊干一邊亢奮地在我耳邊示威報復的訴說,他喜歡怎樣說便由得他說好了,我也懶得和他爭辯什麼,倒不如專心的享受性交所帶來的歡愉來的好。只是他愈說愈快慰,我也愈聽愈亢奮就是了。   隨著他進出的動作,陰道也不斷收緊,陰道內滿溢的淫水大量湧出,就連我的腰部也感到床褥已濕透了。   其實這樣的男上女下的傳統方位,我的雙腳放在他的肩上,背部傷口的位置受力,縱然有床褥的承托下,我仍是十分痛苦的,而且傷口已滲出血水,似是傷口要爆裂的跡像,只是剛才極度的渴求沖薰充了我,忽略了痛楚的存在罷了。   不過在高潮過後,在痛楚和快感的交煎底下,我的面容開始扭曲,老爸也意識到我現在的境況,我勉強的撐了起身,要求改變體位。   然而老爸不但沒轉,而且更賣力地挺動,我表情愈痛苦,老爸愈興奮。   在這種情境下,我已不知老爸插了多少下,數不清自己洩了多少次,也記不起背部痛了有多久了。   但朦朦朧朧間,我發現小弟原來站已在房門外,癡癡的看著床上兩條大肉蟲在搏鬥,就如老僧入定似的,只是拳頭握得緊緊的,連整隻手也只此而抖動。   忽然一種被丈夫撞破姦情的強烈羞恥感湧起,我……又再一起高潮了。   滿張床也是我在高潮時所洩出的陰精和性交時濺出的淫液,整間房已不知不覺滿是性交過的淫穢味道。   這時老爸看著我凝視的方法,也看見兒子的存在和窺視。他有意在沒有抽出陰莖的情況下在這時變換體位,轉成女上男下面對面的。   也只有老爸這種不關房門和母親敦倫還特意大聲呻吟的傢伙會有臉在自己兒子面前賣弄地幹這種事。   不知何時起,我的肛門又多了一條陰莖侵入,我如三明治的被夾在中間,任人魚肉。   由於剛才的姿態和迭起的高潮令我的肛口早已滿是淫液,況且肛交已不是第一次了,結果這次小弟從後進入是十分順利。經驗豐富的老爸以十分配合小弟的動作在床上有規律的抽插,把本身已非常滿足的我更加帶進前所未嘗的境地。   終於老爸忍不住亢奮達到了高潮,小弟這時把陰莖抽出並把我按下,以狗作愛的方式改插我的陰道。   這時雖然肉體的興奮未減,然而我內心的恐懼卻愈加俱增,因為小弟至今不發一言,我絕對能夠感受得到他現在憤恨的眼神和強烈的不滿。   「啊,啊!啊……啊……啊!!!」就在他高潮的一剎那,洩憤地死命的大叫。   射完精後,他把我推向一邊,繼而面向躺在床上累得快要睡著的老爸發狂的吶喊:「她是我一個人的!她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說罷突然急速的一口咬向老爸高潮過後委縮了的陰莖,用力一噬,登時老爸聲嘶力竭地狂喊,吃痛地死命的扯著小弟的頭髮,接著跨下滿是溢出的血,然後昏倒。   我害怕得不敢動,十數秒後,小弟吐出了半截肉腸,滿口鮮血的對住我傻笑著說:「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把你搶走!」鮮血還在他一邊說話一邊流出,如果不是現在的情境聽到小弟說這話,我一定感動得非嫁他不可,但現在我想到的只有希望立即能夠遠離小弟,遠離此地。   我鼓勁跑出房門,但眼前的情境更加令我大吃一驚,我完全的愣住了,不懂說話:原來我和老爸在交媾的時候,小弟早已起醒了過來,不知是出於妒嫉還是什麼的,發了狂的用刀在狗狗和老媽的身上狂刺,弄至滿地鮮血   在任何時間,對於老媽的死活我都是不怎麼上心的,但現在我卻有一種很悲傷落莫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忍不住嘔了出來……   ——————————————————————————————————-完結——————————————————————————————————-   我清楚知道此刻的我內心對那頭病狗因我而遭橫禍的內疚遠超於眼前這具女屍,原來女人憎恨起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這樣絕情。不知是老媽遺傳給我,並且每天親自教導我而得來的,還是因為我是女人的關係呢?   看著老媽餘溫未散的屍體,鮮血仍在傷口裡滲了出來;剎那間,除了恐懼,就是空虛。   我不自覺歎了一口氣:「現在的我,和老媽有什麼差別呢?」   我跑回入房,小弟呆呆的看著昏厥了的老爸出神地不知在想什麼,霎時,我腦海一片空白……   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後咬咬牙,緊握拳頭,作了個將會影響小弟和我一生的決定。   我俯身拔出那柄仍然插在老媽身上的刀,一股鮮血隨著刀噴了出來,我的右手、右邊身和臉孔立即沾滿了老媽的鮮血。   先用衣服在刀柄抹個乾乾淨淨,然後拿著刀入房,瞄準老爸的心臟處補了兩刀。我也不想殺死老爸的,就此了結他等於便宜了他,幫他解脫,去了勢的男人活著絕對比死更難受!   接著連拖帶拉的強迫小弟到廁所,把他口中的鮮血洗得一乾二淨後,我報警了。   是的,我報警了,因為,我已經、我已經……下了決心……   ***********************************   〔本報訊〕兩個半月前發生的一宗家庭倫常慘案,案中十六歲女疑凶兼受害人昨午在拘留所內自縊身亡,警方初步懷疑女死者在得知意外懷有身孕後,不堪打擊,繼而輕生。   一直負責跟進此案的王永明總督察在得知女疑凶的死訊後表示遺憾,王謂此倫常慘案背後疑點重重,女死者指出父親虐待自己母親,逼其獸交後狂性大發逞兇殺人的經過,亦已承認因不憤屢遭獸父強姦因而含恨自衛弒父。   王續稱雖然得到政府認可之女婦科醫生證實在案發前一個多月女死者在應診時有其陰道和肛門有被強姦過的跡象;又在案發後的化檢報告中證實女死者在陰道內的剩餘精液樣本和其父親的血型吻合。   但王相信女死者說出的並不是實情,不排除當中有所隱瞞、給虛假口供,甚至此案真兇另有其人。   姑勿論此宗倫常慘案的背後真相如何,基於此案的唯一疑凶已經亡故,警方昨晚已經宣佈,此案正式終結。   而案中年僅十三歲的幼子,仍然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和心理輔導,直至康復後獲批准出院為止……   ——————————————————————————————————-尾聲——————————————————————————————————-   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我相信,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終結。   她給我的感覺實在太親切……就像,就像姊姊那般,我不想就此放棄,亦不想我倆就此劃上句號。   這時我口裡不斷發出哀怨的呢喃:「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忽然,又想起了姊姊……又……再想起姊姊……   姊姊啊!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能夠長埋於我的心坎腦海內,而我對你的思念,又、又應落在何方?   ☆★☆★☆★☆★☆★☆★☆★☆★☆★☆★☆★☆★☆★☆★☆★☆★☆★☆   召集人:「多謝流氓兄的好文,非常感激,謝謝您啦!」   流氓:「這個故事最特別的地方,是因為這故事出自一個對亂倫,強姦,肛交,暴虐,屎尿,獸交,3p,血腥等題材沒什麼特別癖好的人寫的,希望您們喜歡。」   弄玉:「算是一次不錯的常識啊,辛苦了。」   流氓:「散文式的小說是我寫作的特點也可說是缺點,如若不喜,就此跳過,謝謝。每個網路情色文學作者,寫文的背後的推動力大抵上差不多。不過我得坦白地告訴您們,我寫此文的目的只是為了進入虎門。」   召集人:「排版本身就是很大貢獻,不然以現在作者的素質,那種排版能看嗎?」   流氓:「您們能在我的文章和排版的背後能夠察看出那種陰險的目的和不軌的意圖,是絕對可以理解的。在以後,我深信,我繼續出文和努力排版的原因也只是為了能夠厚顏地在門內立足罷了。」   林彤:「就這樣嗎?還有沒有別的話。」   流氓:「手指好凍,排版好累。」   鷹魔:「多謝好文,接下來繼續進行,十日談的第十六夜。百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