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三屆)第三夜小樓一夜聽春雨   作者:天大天才   小樓一夜聽春雨(上)前世   江南。   聽雨軒。   春雨如絲。   冷華卸去身上的羅裳,站在銅鏡前,無情的歲月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下來,面龐上略帶淡淡的哀愁,美目中還蘊藏著一層霧氣,使她籠\罩在一種神秘的面紗下面,讓人只想揭開她內心的秘密。   一對柔若無骨的纖手撫上高聳的雙峰,鮮紅的蓓蕾依舊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兩腿間茸茸的芳草隨著一陣漣漪輕輕搖擺,似乎在埋怨無人到訪。   冷華歎了口氣,跨入飄滿鮮花的水池,斜依在池邊,那對勾魂奪魄的明眸緩緩的閉了起來,身子在蘭湯中稍稍扭動了一下,吁出一口長氣。   小樓外,細雨連綿,沙沙的聲響掩蓋了一個男子的喘息。他一直隱藏在樹後,身為出色的殺手,本不應該發出這種聲音,可是,面對如此動人的嬌軀,如果沒有點反應,那他男性的功能也就值得懷疑了。   心終於平靜下來,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不是魔教搞什麼所謂的「天下一統」慶功大會,他也沒辦法接近這座小樓,更不會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   他握緊手中的長劍,在一聲轟隆的春雷聲中,在樹身上猛的一踹,藉著足底的衝力,人劍合一,向屋中的冷華疾射。   就在他動手的同時,池水忽然有了變化,一股刺骨的殺氣從水中罩向冷華的小腹,配合的恰到好處。   冷華原本極其安詳的面龐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左手一招,十幾片花瓣便射向男子身上的要害,右手則重重的往水面上拍去,順勢從水中躍了出來。   「萬點繁星」!男子手腕急抖,十數道劍光不分先後的將花瓣擊落,餘勢不歇,仍然刺向赤裸的冷華。   就在劍光臨身的瞬間,男子忽然失去所有力道,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渙散,滿臉的不信,眉心正中卻有一個血洞!正是冷華隨手彈出的一顆水珠之功!   冷華這才轉過身來,只見池中浮起一具冰棺材,一個身著黑色水靠的女子被封在當中,一樣是滿臉的驚訝。   「原來是天誅門的」夫妻雙殺「,」冷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既然你老公已經死了,我就做做好事,讓你們早日團聚吧!」   說完,雙手一合,「轟」的一聲巨響,冰棺材化為齏粉,將滿池的清水染成一片艷紅!   「看來我的」冰封訣「還未全功,居然只凍住了這麼一點點。」冷華喃喃的低語著,走到窗前,推開窗子,凝視外面那淒迷的一切。春風捲著細雨打她赤裸的身軀上,傲人的曲線袒露在外,絲毫不擔心旁人的窺視,她知道沒有人敢暗中偷看她,因為那樣的結果只有死,除了一個人。   「啊,又下雨了,天哥!你到底在哪裡呀?」   她在窗前凝立了半晌,終於轉身步上二層,從床頭的暗格中取出一個朱紅色的匣子,拿出裡面的事物細細摩挲起來,臉上竟浮現萬種柔情。   「天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啊!」   而在她手裡把玩著的,赫然是一條男子的塵根!   七年前,一樣的春雨如絲。   冷華開始後悔沒有聽師傅的勸告,在強敵環伺的當口,孤身一人前往武夷山,尋找傳說中的神劍。終於落入敵人的陷阱,雖能殺出重圍,可也被少林的老和尚劈了一掌,最要命的是居然中了「毒宗」的暗器。   肩頭上已經開始麻木,自己的功力只能暫時延緩毒性發作的時間,再不找地方醫治的話,小命可就要送在這裡了。可是,身後還有十數名高手緊追不捨,憑冷華現在所剩的武功,一個江湖上的三流人物也能將她收拾了,更何況後面的那群人中至少還有兩個一流高手。   忽然間,冷華在林木的縫隙中發現前方不遠處露出一間茅草屋,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她已顧不上思忖這是否又是一個陷阱,總之,如果遇上敵人,大不了拚死一搏;要是萬幸碰到魔門中人,或許可以逃過此劫。她運\起殘餘的力氣,向茅草屋奔去。   就當她距離屋門還有三丈的時候,身上的內傷發作起來,冷華頓覺天旋a轉,跌坐在地,再也無法寸進半步。追蹤的敵人也到了,十幾個人都是滿面詫異,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意外出現的小屋。   一個面若重棗的中年漢子朗聲道:「在下嶺南秦仲,和幾位朋友圍剿魔門妖女,不知哪位同道在此居住,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其中一個瘦小的男子最是性急,見無人應答,手中的鋼刀便削向花容慘淡的冷華,一邊還惡狠狠的叫著:「妖女,今天就讓你死在我」九尾狐「樊龍的手上!」   冷華心下一涼,瞑目待死,其餘人也略微偏過頭去,彷彿不忍心看著這個如花的少女濺血三尺的慘狀。   「嗖」的一聲,一桿長槍劃空而出,插在地上,槍尾顫動,擋在冷華的面前。   樊龍唬了一跳,連退數步,凝神觀瞧。只見一名眉清目秀的弱冠少年從屋中掠了出來,抄起長槍,打量眾人。   秦仲上前一步,拱手道:「這位少俠,看你一臉正氣,必是我道中人,我們來此並無惡意,只想為武林除害,還請行個方便。」   少年道:「大叔不必多禮,只是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弱小的女子,傳了出去恐怕有損正道的名聲。」   「除魔衛道,正是我等的職責。」   「話雖如此,看這女子年紀輕輕,想也無甚惡行,不如給她一個機會好了。」   「你小子囉嗦什麼!老子說殺就得殺!」樊龍先前吃癟,早已怒氣上湧,又見對方居然是個少年,說話也就沒那麼客氣。   少年的眼光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並不多言。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瞧不起老子是不是?」   少年有向秦仲說道:「據我所知,」九尾狐「也不算什麼正派人士,你們怎麼會走到一起來的?」   秦仲面露尷尬,道:「魔門作惡多端,武林中人都得而誅之,樊兄已棄暗投明,現在是我們的同伴。」   「哦?既然他能改過,為何大叔不能給這名女子一個機會?」   秦仲一時無言以對,樊龍早按奈不住,上前道:「小子讓開,別耽誤大伙的時間,要不然連你也一起宰了!」   少年見秦仲無意阻攔,雙眉一揚,道:「這件事我管定了,各位請回吧!」   樊龍大怒,鋼刀「力劈華山」,砍向少年,少年也不驚慌,單手握槍,迎了上去,槍尖在空中突地射出一條白芒,正點在刀頭上,樊龍只覺得手上一熱,一把單刀已被少年震成十七、八截。   秦仲距離最近,看的清楚,脫口叫道:「浩然正氣!少俠是藥王谷的人?」   少年傲然道:「正是。還請各位給在下一點薄面,放過這女子吧!」   「藥王谷」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谷主「神醫聖手」更是名列天下英雄榜的第五位,只是大家都只記得他醫術高超,很少有人見他施展過武功,可見過的人都稱其「浩然正氣」乃武林一絕,江湖上的排名只是因為他不喜與人爭鬥,所以才屈居第五。   秦仲心中思量,看這少年的武功,已有了七重「浩然正氣」的功力,在場眾人即便聯手,也決討不了好去,不如先行退去,再做打算,這樣還可以和藥王谷攀點交情,以後有什麼傷病,也不用發愁了。   「既然少俠在此,想這妖女也會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就由少俠將她帶去,希望可以化解她的戾氣,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小侄楊天謝過大叔。」   秦仲點點頭,帶著眾人去了。   冷華一直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直到少年微笑著將手伸向自己,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冷華在昏昏沉沉中,只覺得有人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不停的忙碌著。忽然肩頭一涼,又突的一熱,她這才醒了過來。   等到眼睛能分辨事物的時候,她「呀」的一聲叫了出來,順手一掌摑在少年的臉上。   原來她的衣裳已經被撕破,雪白晶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少年正用嘴唇親吻著自己的粉肩。   少年一楞,連忙站起身來,雙手齊搖,解釋道:「姑娘中的是」毒宗「的暗器,在下一時情急,只得從權,還請姑娘不要誤會。」   原來是在療傷!冷華這才發覺肩頭的麻木已經變成了疼痛,原先烏黑的傷口也淌出鮮紅的血液,不由得心中大愧,唯唯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少年取出傷藥遞了過去,要冷華敷在傷處,自己則背過身去,再也沒多看冷華那赤裸的肩頭一眼。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冷華感激不盡!」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你是叫楊天吧?」   「正是在下。」   冷華想著當年的初遇,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本以為是天賜良緣,可沒成想最後卻落的如此收場。   她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陽具,眼中隱約浮現那張俊美的容顏,一時間千種滋味湧上心頭。   失去你,做了江湖霸主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的獨守空閨,寂寞一生。   冷華把手中的陽具緩緩的移到面前,輕啟櫻唇,含了進去。玉齒微合,咬住龜頭上的嫩肉,舌尖頂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撩撥。一行清淚卻流了下來。   手腕輕翻,陽具在口中轉動著,衝破玉齒的束縛,向更深的地方挺進,齒尖的突起在莖身上留下幾道淡白的劃痕,香舌也縮回口腔,包裹著龜頭,引導它前進的方向。   終於都進來了啊!   龜頭頂著口腔深處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氣味竄入,那是龍蜒草的氣息,也正是它使得脫離身體的陽具能一直保持堅硬的狀態。   冷華不再用玉齒嵌住莖身,取而代之的是兩片柔軟的嘴唇,手上更是前後搖動,讓陽具在口中活動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深處的軟肉,貪婪的吮吸著。清清的口液沿著嘴角淌下,瑤鼻微微扇動,發出咻咻的呻吟。   直到唇舌變的麻木,冷華這才吐出陽具,呆呆的望著佈滿水跡的莖身,再次陷入沉思。   「我要歸隱山林,從此江湖上的一切與我無關,望師父成全!」冷艷的面龐透出無比的堅毅,冷華面對養育自己多年的師尊一樣是那麼無所畏懼。   「哼!就為了那個少年,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父嗎?」   「徒兒自知有負師父的恩情,可我這些年也為本教出了不少力,而且我已經把身子給了他,還請師父放我一馬!」   「好!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只要為我再殺一個人,我就答應你。」   單純的冷華根本不知道師父的打算,只要有機會和心上人在一起,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殺不誤。可是,當她趁著師父和那人交手的機會,將手中的長劍送進對方心窩的時候,一場悲劇才剛剛上演。   等冷華滿懷喜悅的找到楊天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張充滿陰霾的臉。楊天這時已經從同門師兄弟那裡知道了一切,當然,那些人是被魔教教主故意放走的,好讓楊天知道是誰殺死了自己的師尊。   「天哥,師父已經答應我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你等我三個月,我還有些事情要做,等辦完了,我一定會去找你。」   冷華當時被興奮的心情沖昏了頭,根本沒有聽出楊天的語氣中那刻骨的仇恨,一個人喜孜孜的回到自己居住的聽雨軒,等待著幸福的來臨。   三個月後,楊天果然如期而至,只是臉上的陰霾更加重了。   冷華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要心上人在自己身邊,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臥房的紅燭努力的燃燒,紅紅的燭淚比以往多了許多,彷彿它早就看到那結局,正為這無奈的天意而哭泣著。   楊天英俊的臉上透著一種讓人心寒的冷酷,往常那明朗的笑容也換成了冰霜。倒是冷華還是那麼熱情,一邊笑著為楊天斟酒,還不時的說著歸隱以後的打算,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的。   楊天陰沉著臉吃完了飯菜,拉起冷華,來到了床前,近乎粗暴的扯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把她推倒在床上。   眼前的身軀還是那麼動人,如花的嬌顏上帶著一抹驚心動魄的紅暈,美目中飽含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盼,直欲滴出水來,胸前兩團粉肉墳起,在那頂端長著一對成熟的果實,毫不畏懼的挺立在楊天面前,修長的雙腿稍稍打開,根部的小山丘上,細草叢生,疏落有質,草叢中隱約可見一條裂縫,由於以經過人事,豐滿的蚌片不似先前那般緊閉,而是微微張開,恍惚看去,蚌片一張一合,像是在嬌喘不已。   冷華雙手撫上發燙的面龐,雙目含情,看著一言不發的楊天,一副任君採摘的動人模樣。   楊天望著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胴體,長吸了一口氣,隨著衣裳一件一件的飄落,健碩的陽剛身軀袒露出來,隆起的肌肉不但沒有粗獷之感,反給他稍嫌文弱的俊俏面龐增添了一股硬朗的男子氣概。   楊天胯下的塵根早已挺起,向著冷華頻頻點頭,似是很滿意面前的一切。   纖手握上莖身,輕輕一拉,楊天再也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覆了上去,順手撫摩鮮嫩的雞頭肉,拇指和食指圈住蓓蕾,指間因練功多年形成的老繭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冷華身上,也爽在兩人心裡。   手中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乳房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著,陷下,彈起,陷下,彈起,一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湧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麼。   兩人的唇舌早已交織在一起,你進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液在激戰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   大蛇在草叢中尋找那條神秘的裂隙,無數的芳草從蛇首掠過,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穿過那片草地,大蛇的頂端達到了洞口,兩片蚌肉立刻張開,一滴蜜汁從洞穴深處滲了出來,馬上就被大蛇吸入口中。等到整個蛇頭鑽入洞中,蚌肉卻突然合上,夾住蛇頭後面的凹槽,不讓它肆意施為。   大蛇似乎有些不耐煩,拚命的向裡面鑽去,無奈蚌片緊合,羊道狹窄,嵌住的部分正好是蛇的七寸,有力難施,反讓大蛇痛了起來。   大蛇也不是善類,情知不可為,故而向後退卻,蚌肉卻也捨不得它就此離去,夾合的力量更大,可進入雖難,退出卻容易的緊,力道再大,卻也阻止不了它的後撤。到後來,只得力道一鬆,放它出去。沒想到大蛇剛出洞口,立時又竄了進來,蚌肉又一次緊緊的鉗住七寸,只讓它稍窺門徑。   大蛇卻也不灰心,又退了出去,再以更猛烈的速度鑽入,週而復始,鍥而不捨。蚌肉一次又一次的阻止著它,可力道則越來越弱,更要命的是洞中竟流出清泉,淅淅瀝瀝的湧向洞口,方便大蛇的前進。   等到細小的流水變成歡快的溪流,蚌肉再也擋不住大蛇的衝擊,「噗」的一聲,整條蛇身擠了進來,只餘下兩顆肉球在洞口處搖蕩。   「啊∼∼∼」冷華被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刺激得呻吟一聲,同時又有些奇怪,「哥,怎麼會這樣呢?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許多!」   楊天面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自然的道:「沒什麼,我碰巧得到了一株草藥,能強化男子那裡的功能。」   冷華聽了也不多話,一雙美腿纏上楊天的腰際,粉臀抬起,將秘處完全暴露在對方的攻擊之下,左搖右晃,使兩人的私處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再也沒有半點空隙。   楊天雙手把住冷華的大腿,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強有力的衝刺。只見蛇身抽出,蚌肉外翻,水珠湧現;蛇身挺進,蚌肉隨之內陷,旁邊的細草也一起捲入,剛流出洞口的水珠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白圈,把整個裂縫的輪廓勾勒出來。   冷華在一次次的衝擊下,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每一次的進入,都帶來更強烈的快美。纏住對方的長腿也無法保持原本的姿態,隨著楊天的動作上下晃動。楊天卻在此時握住纖細的足踝,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後整個身軀下壓,直至貼上冷華的雙峰。陽具也變得直上直下的狂搗,似要把身下的美女戳爛一般。   蛇頭在細窄的通道中快速的來回,每突破一層褶皺的限制,都要左舔右咬,肆意暴虐,最後一口咬住花蕊,讓它吐出裡面蘊藏的水分。   冷華牙關緊咬,雙目微閉,面上一陣舒暢,一陣痛楚,似哭似笑。玉手抓住紅帛,猛扯急擰,頭部不停的晃動,如雲的秀髮散亂的舖在枕上,呻吟一聲大過一聲,直欲衝破屋頂。   再怎麼忍耐,終有爆發的時刻,冷華只覺得自己一直在高高的雲層中飄飛,忽然一陣狂風平地而起,帶著她衝破所有的限制,向無盡的頂端狂衝直上,下體愛液噴湧,肉壁狂壓猛擠,腦海中卻已是一片空白,她拚力喊出心底的期望:「哥啊!快給我吧,我要為你生個兒子!」   楊天也到了終點,正待做最後的噴發,聽得冷華的喊叫,全身猛的一震,兩手一撐,竟然脫了開去。   離開了肉壁的擠壓,蛇身卻也突突亂顫,隨時可能發出生命的精華。楊天看著橫陳床榻的玉體,一咬牙,轉身掣出牆上懸掛的短刃,一刀揮下,鮮血迸現,跳動的大蛇跌落塵埃,再無適才的雄風。   「啊!!哥,你做什麼?」冷華迷茫的望著情郎,語帶惶急。   「冷華!你……你殺死了我師父,我……我從現在起,和你恩斷義絕!」   楊天說罷,強忍巨痛,胡亂的披上長袍,越窗而去,只留下冷華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冷華的手指已經沾滿了愛液,當年的一幕是那麼的鮮明,只是這次卻沒有太多的快感,只有無盡的空虛籠\罩在她的心頭。   楊天的離去,曾使她一度想要尋死,可師父的一句話卻打消了她的念頭。   「華兒,為師是對不住你,可為了我教的昌盛,我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現在自殺沒有任何的價值,楊天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如今,你不如找到楊天,向他解釋一切的緣由,或許可以從頭來過。」   從頭來過?可能嗎?   冷華從沒有想過要楊天原諒,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當面向他說明一切,然後才能放心的離開這個傷心的世界,在找到他以前,自己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否則,這輩子是不會瞑目的。   就憑著這份意念,冷華放棄了自殺的打算,一直追尋楊天的下落。可自打那天起,江湖上再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彷彿已經蒸發了似的。   一年後,師父歸天,臨終前將畢生的功力傳給了冷華,並要她統領魔教。冷華為了利用魔教的勢力尋訪楊天,也就應承了下來。可窮盡人力,還是無法找到自己的情郎。這時,教中的逍遙左使又給她出了個主意:   一統江湖!   到那時候,只要楊天稍在江湖上走動,就一定能找到他。   就這樣,幾年的時間下來,憑著超絕的武功、完美的謀\略和無比的決心,冷華征服了一個又一個門派,終於在這個春雨連綿的時刻,到達了前人從未企及的顛峰。   樓外的雨還在下著,雨水打在屋瓦上,發出滴滴達達的聲音,冷華的心裡卻充滿了陽光,為了這一天,自己這些年來廢寢忘食,耗盡心力,終於可以松一口起了,也許明天就能有情郎的消息傳來,這也使她興奮異常,居然第一次做起了自慰的舉動。   冷華撥開蚌片,將楊天的塵根送了進去,多年沒有做過了,畢竟有些生澀,可畢竟是愛人之物,心中的渴望早蓋過身體的反應,隨著愛液的增加,進出的速度也快了起來,當年的一刻又回來了,一切依然那麼的甜美異常。   「啊∼∼∼天哥!我好想你啊!」   高潮的來臨,使得肉壁又一次的夾緊塵根,這一回,它再也出不去了。   「轟」的一聲,冷華連帶她居住的聽雨軒一起,永遠的在人世間消失了!   在不遠處慶功的魔教教眾聽聞異響,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拔出刀劍,衝了過來。望著眼前的一切,卻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逍遙使者立刻招來所有的守衛,詢問事情的經過,卻無人能答的上來,只說曾有天誅門的「夫妻雙殺」來過,教主曾發出暗號放他們進來,後來又發暗號說已經解決了那兩人,並不許再放進其他人,他們一直在外面盡職盡責,再沒有人能接近聽雨軒。   聽完守衛的報告,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這聽雨軒方圓一里以內,滿是機關,就算是以教主天下第一的身手,在不知道內情的狀況下,決沒有可能不驚動守衛而潛進聽雨軒,那眼前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呢?   眾人都在瞑思苦想,場面靜的怕人,只有春雨還在「唰唰」的下著。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聲音頗帶淒苦,眾人向他望去,赫然發現居然是一個模樣醜陋的男子,看他身上的服飾,只是個低級教眾。   逍遙右使不敢怠慢,穿眾而過,趁那人恍惚之間,已牢牢的扣住他的左邊的肩井穴,這才厲聲喝問:「你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教主!」   那人望著已經化為塵土的聽雨軒,一言不發,怔怔的呆在那裡,眼中卻淌下淚來。   逍遙左使也躍了過來,搭上他另一邊的大穴,柔聲問道:「剛才有人和我說了,當時你也和我們在一起喝酒,你怎麼會知道的?」   驀的一聲長嘯裂空,那人手不台,身不搖,就將逍遙使者震飛了開去,轉身騰空而起,化做一道白影掠去,長嘯轟轟隆隆,不絕於耳,聽到後來,竟似哭泣之聲。   眾人一片嘩然,正要追去,卻聽得逍遙左者的聲音傳來:「不要追了,是浩然正氣,他就是楊天。」   楊天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狂風吹拂,衣帶飄揚,臉上一片潮濕,不知是無情的雨水還是他悔恨的淚水。   當年他得知師尊死於冷華的手上,一心只想報仇。可是他忌憚冷華武功,只得從左道旁門入手,結合「霹靂堂」的火藥、蜀中唐門的暗器,再加上自己師門的醫術,終將塵根製成殺人的利器,只要受到連續的擠壓,就會噴射一顆致人於死地的「雷彈子」。可在最後關頭,冷華一句發自肺腑的話語卻打消了他的念頭,眼看「雷彈子」發射在即,只得斬斷塵根,沒成想,到頭來居然還是自己害死了冷華。   「華妹,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我喬裝改扮混入魔教,就是為了能遠遠的看著你,看著你幸福的生活下去。時間過得久了,我也明白了當年的一切,在我心裡,早就已經原諒你了啊!可是我已經弄成這副模樣,又怎麼能再回去找你呢?我只要能遠遠的望你一眼,就心滿意足了啊!都是我害了你啊∼∼∼」   楊天喃喃不休的說著,驀的縱身一躍,跳下了萬丈深淵!   天地間迴盪著他悲苦的長鳴:   「我∼∼好∼∼恨∼∼啊∼∼」   小樓一夜聽春雨(上)前世篇(完)   小樓一夜聽春雨(下)今生   這裡是公園的一角,有花有草,有小亭小樹,還有幾條專門修出來的彎彎曲曲的小道,就像籐上結瓜一樣,小道上還一處一處擺放著一些石几和石凳,確實有一點風景這邊獨好的意味。婚姻介紹所能夠找到這裡,把這裡單獨闢出來做戀愛角,實在是一個巧妙的構思。   楊天抽著煙,看著前邊不遠處站著的一對男女,那男的顯胖,遠遠看去人倒也高高大大的,這女的長得細長,輪廓不俗。那男的拉著女人的手,慢慢向著門外走去。藉著遠處飄過來的燈光,男人那張英俊的臉引起了楊天的注意,再認真看看,果然是他,沒錯,就是他。雖然楊天還叫不上他的名字,這個人他是非常熟悉的。遲疑了一下,楊天也起了身,遠遠的眼吊著那一對男女跟出了戀愛角。   走出戀愛角,楊天看到那一對男女走向公園的門口,沒有推車,就想到那男的是要乘出租車帶女的走。三兩步追過去,攔住了他們,開口就說:「對不起,等一下好嗎?」   這一對男女只好停下來,楊天先對女的說:「對不起,請留步,我想單獨和這位先生說句話。」   女的笑笑,點點頭,退後兩步。   男的冷冷的對楊天說:「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楊天小聲也是惡狠狠的說:「你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你。這是你帶走的第幾個姑娘?」   男的忽然提高聲音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天也冷冷的說:「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我警告你,別讓我再看到你,這裡是文明場所,不允許你到這裡胡來,你明白嗎?」   男的也不示弱:「怎麼?你算哪棵蔥呀?」   楊天說:「我不是哪棵蔥,怎麼,你還認不出我來嗎?只要你敢胡來,我就把你抓進去。」   男的一楞,忽然間認出來了。連忙軟下,連連說:「楊哥,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楊天也不說話,目送著他溜出門去。   女的看明白了,走過來對楊天說:「謝謝你,你是警察吧?」   楊天點點頭,認真的說:「這人是個流氓,我扣過他,我看你是個好姑娘,怕你上當,也許我太莽撞了,對不起,請原諒我多管閒事。」   女的連忙說:「不,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楊天說:「請進吧,現在時間還早哩。」   「那好,裡邊還有伴兒在等我哩。」   那姑娘慢慢地走回戀愛角,楊天跟在後邊,和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來,心想我還有必要進去嗎?雖然這樣閃了一下,他還是走進去了。   無論大事小事,人要想時時處處把握自己,其實也是很難的。   這時候已經是滿天星斗了,裡邊的「戀愛」已經達到了高潮,到處都流動著低低的話語聲,使人想到這裡飛滿了蜜蜂。楊天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時候一個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怎麼麼坐在這兒?」   楊天轉過身,發現面前已經站著一個姑娘。看上去年紀不大,人不僅長的漂亮,還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他隨口說道:「我一直坐在這兒。」   「你不是來找女朋友的吧?」   楊天笑了,反正也沒事兒,就想逗逗她:「怎麼不是?我就是來談戀愛的。」   「那你怎麼不去找呀,我看人家都是男的主動的嘛。」   「時代不同了,不是說男女都一樣嗎?」   「那你是坐在這裡守株待兔呀。」   一句調皮話,把兩個人都說笑了,楊天說:「你是第一次來嗎?」   姑娘點點頭說:「你真是好眼力,你是警察?」   楊天說:「是的,你猜對了。」   「你在這兒值班吧?防止壞人來搗亂,保護大家的安全是吧?值一個夜班給你多少錢?」   楊天搖頭說:「值班?值什麼班?我不值班,我早就下班了。」   「那你是來找女朋友的嘛。不主動出擊,老在這兒抽煙,這太消極了。」   「不用出擊,我不找女朋友。」   「那你來幹什麼呀?專門來這裡抽煙?」   「對呀,我就是來抽煙的,還真讓你說著了,」楊天覺得這女孩子挺有意思,就又說:「這麼說吧,我是來看別人談戀愛的,你不覺得看到別人快樂自己也就很快樂嗎?」   姑娘想了一下,忽然說:「是這樣呀,我明白了,你很孤獨,也很憂鬱,是嗎?」   楊天笑了:「好像是這樣。」   姑娘馬上說:「我也很孤獨,也很憂鬱,我也不是來這兒談朋友的,來這兒找什麼朋友?追我的男孩子多了,我一個也看不上,我是來陪朋友的,我的姐們特別膽小,想來又不敢來,就來我陪他,所以我就來了。」   楊天一下就想到了,就說:「就是剛才那一個?」   「對,就是你剛剛救下來的那一個。」   楊天說:「沒那麼嚴重,那男的是流氓,我也是怕那個姑娘上當,萬一出什麼意外,才多管閒事的。」   「警察就是管閒事吧,是嗎?」   「也許是吧。」   「對不起,我以前不在意你們,現在才發現,你們是好人。」   姑娘雖然說的很真誠\,但是楊天特別討厭別人說他是好人,就覺得沒意思起來。這年頭,「好人」早就被人用做特沒用的人的代名詞了。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說:「謝謝了,我要走了,你們也早點回家吧,來這裡找朋友,不要著急,祝你們好運\吧。」   姑娘急了,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走就走?」   楊天回頭說:「怎麼?還有事兒嗎?」   姑娘怯怯的說:「你,你能送我們回去嗎?」   楊天說:「那好吧,送別人回家,也是我們警察的義務。」   這個姑娘就是冷華,他們兩個就是這麼認識的。後來她忽然找到楊天的單位來,他們就慢慢相處起來,交起了朋友。   那是個星期天。冷華約了他一塊兒逛街,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楊天原來想著她一定是約他逛商場哩,於是牽著他的手向不遠處的華聯商廈走去。   「你往哪兒走呢?」   「你不是要逛街嗎?你說往哪兒走?」   冷華笑了,做了個鬼臉兒說:「今天不逛商場,而是逛菜市場。」   楊天也笑了:「怎麼是逛菜市場?」   冷華不看他:「你不是說愛吃餃子嗎?咱們去買點菜,我今天給你做餃子,你也嘗嘗我的手藝,你看好嗎?」   楊天心裡忽然一熱,就湧上來一份感動,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說,就隨她走向了菜市場。   市場裡人挺多,冷華先買了半斤羊肉,就在人家的水池上洗乾淨,再讓人家絞成了肉餡。然後才小聲對楊天說現在要多吃羊肉,少吃豬肉,餵豬的老喂「長的快」,那其實是激素,人吃多了不好。楊天只是點頭,跟著走,不說話。   然後他們走向蔬菜攤兒,冷華又買了八兩茴香,人家本來給她稱了一斤,但是她堅持只要八兩。然後又買了兩毛錢的香菜,一毛錢的花椒,兩根蔥,最後又買了一瓶普通的啤酒……楊天心裡默默算著賬,這些東西總共算下來也不到十元錢。楊天服了,他感到這是一個很會過日子的姑娘。   走出了菜市場,楊天笑著明知故問:「現在去哪兒?」   冷華說:「當然是上我家呀。」   「看起來你父母不在本市呀?」   冷華白了他一眼說:「傻瓜。」   楊天不再說話,他明白一個姑娘主動請小伙子到她的家裡去,而且又做餃子給他吃,這意味著什麼。   冷華的家在六樓,是那種老式的樓房,房子結構也很陳舊,說是兩房一廳,其實只是一間半住房和一個過道,窄窄的過道裡只能夠放下一張小小的飯桌。白牆,水泥地,沒有裝修過,但是一切都收拾得很乾淨,讓人走進來感到非常的舒適。坐下來喝水的時候,他聞到了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化妝品的香味。但是,沒有彩電,沒有冰箱,沒有電話。一下就讓人想到,這是一個雖然貧窮卻很會生活的女孩子。   「沒有想到吧?」冷華坦然的笑著說,「我父母是退休工人,還不在本市。   我原來有工作,這是單位分給我的住房,後來辭職給別人做公司,公司一破產,我也成無業遊民了。「   「還沒有找到新的工作?」   「沒有嘛。現在的工作好找嗎?正經工作找不著,又不想去賣笑。」   冷華嘴上說著,開始拌餡。楊天點燃一支煙,看著她幹活。她先把那一毛錢的花椒用開水悶上,接下來就洗菜,等菜洗好了晾那兒控水,這才回頭用花椒水打肉。她一邊打一邊說羊肉一定要用花椒水打開,不然羊肉吃起來就發木發澀。   打肉的時候她說要放上料酒和味精,還要少放一點醬油,但是切記不要放鹽。並且要順著一個方向打,不要來回亂打。然後她開始和面,還告訴楊天面要和得稍硬一點兒,放那兒醒醒就軟下來了。她再回頭切菜,把茴香切碎,加上蔥絲,又加上薑末蒜末,再加上五香粉,她邊做邊說千萬不敢放鹽,要先放香油,攪開把油潤進菜裡邊去,最後放上鹽,再把菜和肉攪在一起,這樣拌的餡包起來就不會出湯了。   餃子煮好時,冷華把切碎的香菜末放在小碗裡,加上醋和少量的辣椒油,讓他蘸著吃,再一邊喝著啤酒。感覺特別好,可以說楊天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餃子。   冷華收拾好餐具洗刷完了,這才坐下來,給楊天點了一根煙,兩隻手托著下巴看著他抽。   「看什麼?」   「看你抽煙呀。」   「抽煙有什麼好看的?」   「我愛看。」   是沉默…………   青年男女在一塊兒,就害怕沒話說。兩個人靜靜的相互望著,就不斷有激情的火花從眼神裡一串串濺出來,僻僻叭叭的燃燒著對方的情感,再加上啤酒的衝動,楊天放下煙,兩個人就擁抱起來。   接著是熱吻,像長城那樣長的起起伏伏的濕熱的吻。   接著是撫摸,手象魚兒一樣在肉體上遊走,又像兔子一樣在身上跳來跳去,情感的興奮點在相互的撫摸裡春潮澎湃般的拍打粉碎和淹沒著理智的堤岸。   女人的呻吟終於拉響了性生活的琴弦。   「好哥哥,」冷華咬著楊天的耳朵喃喃的說,「我受不了啦,抱我上床,廢了我……」   楊天輕輕的抱起冷華走向臥室,把她放在床上,雙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冷華解開他襯衫上的紐扣,露出寬廣的胸膛,玉手在他的乳頭上捏了幾下,楊天再也忍不住了,撲了上去,兩個人一起動手,阻隔雙方親密接觸的衣裳一件件飄落床下,直到完全赤裸。   楊天一邊親吻鮮紅的嘴唇,大手則握住她胸前的軟肉,拇指按在逐漸漲大的蓓蕾上,不停的摩挲著,冷華完全放開了自己的身心,香舌微吐,時而掃過他口腔的壁肉,時而壓迫他舌底的泉眼,等口液充足,則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像是兩條小蛇在水中嬉戲。楊天口中濃重的香煙氣味,熏得她如醉如癡,下體扭動,彷彿要磨出火花來。   楊天在紅唇上親了個夠,大嘴又攻向她的額頭、耳垂、下巴,一路下探,叼住了那怒張的櫻桃,用力的吮吸著,右手被嘴唇搶走了地盤,當然不肯就此罷休,不知不覺間,已扣住了那飽滿的肉饅頭,微細的毛髮撩撥著手心,一直癢到楊天的心裡。他靈活的手指撥開處女的陰唇,小拇指則鑽進少許,左右尋找那顆傳說中的寶石。   冷華全身猛的一顫,曼長的輕哼傳入楊天的耳鼓,指尖接觸到的細小的突起幾乎無法察覺,倒是那聲呻吟暴露了寶石的所在,指肚立刻壓了上去,上下摩擦,左右旋轉,寶石也變的越發大了起來,隱約感到陰道深處有流水的跡象。   「哥,別逗我了,快來吧!」   受到如此鼓勵,楊天胯下的陰莖猛的一跳,正抵住陰道的入口。小指戀戀不捨的退了出來,碩大的龜頭沿著肉縫滑動,頂端不時掃中寶石,強烈的快感使陰道中的愛液終告流出,灑在龜頭上,楊天低頭看去,龜頭已是一片潤澤。   楊天腰部用力,冷華肉臀上抬,「噗嗤」一聲,龜頭竄進陰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   冷華雙手抱住楊天的雄腰,用力一拉,陰莖隨之探進二指,在一層阻隔下停了下來,楊天明白到了緊要關頭,又吻上冷華的紅唇,少停片刻後,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會有些疼,你忍住了。」   冷華雙目閉上,滿面通紅,微微點了點頭。   陰莖後退,全身力氣運\足,猛的撞向那層薄膜。   「啊∼∼」冷華大叫一聲,美目猛張,手上重重的擰著楊天的肌肉,似是痛苦異常。   楊天溫柔的吻掉她眼角逸出的淚水,下身按兵不動,大手則在堅挺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破瓜的痛苦抵不住心頭的渴望,不多時,冷華覺得疼痛稍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哥,行了,都進來吧。」   楊天卻不敢放肆,只是輕微的抽動陰莖,漸漸的,陰道在血液和淫水的滋潤下通暢起來,陰莖活動的範圍也寬廣了許多,終於在無數次的開鑿中,全數插了進去。   既然已經順利完工,楊天不再顧忌什麼,開足馬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陰道盡頭的嫩肉,龜頭在陰道中來回衝擊,不時刮上旁邊的褶皺,冷華覺得疼痛完全消失了,只餘下一片甜美的感覺從下體不停的傳遍週身,緊咬的牙關在鬆了開來,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迴盪在房中,一聲高過一聲,由低微的哼吟瞬間變成清晰的叫喊。   幾百下的抽插終於有了成果,龜頭破開那層肉壁,闖進全新的天地,冷華快樂的叫了一聲,一陣漣漪從陰道開始,迅速泛遍全身,雙手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陰唇、陰道、子宮口強有力的收縮擠壓,將楊天同時帶上顛峰。   生命的精華在子宮中噴發,陰精、陽精同時大瀉,合併成一條奔騰的河流,在陰莖退出之後,狂湧而出,灑在床上。   等兩人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看著床上的落紅片片,心底同時蕩漾著深切的感動,又熱烈的擁吻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楊天要上班走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來四百元錢放在了桌子上。   冷華一楞:「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天笑笑說:「啥也別說了,我明白你,別硬撐著了。」   冷華惱了:「楊天你把話說清楚,你把我冷華當成啥了?」   楊天伸手摸摸冷華的下巴,這才笑著說:「看你想到哪兒去了?你現在沒工作,手緊,我雖然工資不高,一個月也就700多塊錢,但是足夠我們兩個吃喝了。從這個月開始,我每月給你400元錢,你先用著好不好?」   冷華默默的看著楊天。   楊天說:「這樣吧,你如果感覺不好,等你有了工作掙了錢再還我行不行?」   冷華這才笑了:「那好,咱們可是一言為定,你現在每月給我工資的一半,將來我掙了錢,不論多少,我每月也給你一半,你給我幾個月,我也還你幾個月。你要答應我。」   楊天點點頭說:「我答應。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將來每月掙300,還我150,每月掙1000,還我500。」   冷華調皮的說:「如果每月掙十萬呢?」   楊天說:「那就還我五萬嘛,這個數我還能算不清楚?」   冷華這才吻別楊天,放他上班去了。   也就是從那個月開始,楊天每月給冷華400元錢,也不斷到她那兒吃飯,過起了婚前同居的生活。楊天心裡明白,這些錢大都又花在了他身上。四個多月過去了,楊天也沒見她找到新的工作,好像她也不著急。楊天倒是急了,要出面幫她找,她卻說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絕不要楊天幫忙。楊天深知她的個性,自尊心很強,就沒有多事。   有一天,冷華忽然臉紅紅的說:「你想娶我嗎?也就是說想結婚嗎?」   楊天說:「現在就想辦事。」但是,他接著說:「不過要等你找到工作以後。」   冷華笑了:「這有什麼關係?如果我找不到工作,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這個意思,女人如果沒有工作,婚後老呆在家裡,我又是個警察,東跑西竄的不著家,時間一長你還不就煩了?有了工作,白天你可以去上班,就有了一個透氣的地方,你說是不是?這樣,回到家裡不就新鮮了?」   冷華默默的點點頭,沒有接話。   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飄起了雨絲,到了下午,冷華忽然給他打電話說找到工作了,讓他趕到休閒山莊,她在那兒等他,兩個人好好慶賀一下。   楊天好高興,休閒山莊名字很文雅,其實是一個集吃喝玩樂為一體的高檔消費場所,楊天為了辦案,市裡曲曲彎彎的地方都跑遍了,因為沒有業務關係,這休閒山莊他還真沒有進去過。他覺得上那種地方太過分了,但是考慮到只要冷華喜歡,也就沒再多想。   休閒山莊坐落在一個小山上,一道高大的圍牆把山莊與外面的喧鬧隔絕了起來,遠遠看去,倒像是古代的一個大戶人家的莊院。穿過暗紅色的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不由得神清氣爽。   楊天剛進去,迎面走來一位漂亮的小姐,禮貌的問道:「您是楊天先生嗎?」   楊天點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小姐臉上綻放出迷人的微笑:「冷華小姐吩咐過了,要我專程在這裡守著,她現在正在」聽雨軒「等您呢?」說完,她為楊天指明了「聽雨軒」的方位,就走開了。   楊天轉過一道迴廊,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出現在眼前,小樓雖然不是很大,但雕樑畫棟,青磚綠瓦,一派惟美的景象,一個身著宮裝的少女,手持紅傘,站在樓前,眉眼含春,正是冷華。   楊天驀的一震,心神恍惚起來,眼前的一切彷彿那麼熟悉,自己好像曾經見過似的,一時之間,他呆立原地,再也邁不出一步去了。   冷華輕輕的走到他面前,搖了搖他的身子,關心的問道:「哥,你怎麼了?」   楊天像是從夢境中醒來,甩了甩頭,說道:「好奇怪的感覺,我彷彿到過這裡,可我記得從來沒來過休閒山莊呀!」   冷華聽了,抿嘴笑了起來:「那你喜歡這裡嗎?」   「不是喜歡那麼簡單,這裡的一切似乎都透著無比的親切,這裡……就像是我的歸屬一樣。」   冷華接口說:「那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吧!」   楊天歎了口氣說:「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我一個月的工資大概可以在這裡消費一晚,唉,想想倒是可以,可畢竟現實還是現實呀!」   冷華望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連忙道:「別說那麼多了,先進去暖和暖和吧!你也真是,下雨也不帶把傘出來。」   「我習慣了,沒關係的。」   冷華伸手挽著他,上了二樓,幫他脫下警服,換上一套寬大的長袍,兩人在窗前的茶几邊做了下來。   楊天奇怪的問:「怎麼只我們兩個呢?」   冷華說:「今天這裡不對外營業,就我們兩個,也不要小姐服侍。」   「那要花很多錢呀,我先去取點錢吧。」說完,便要站起身來。   冷華一把將他拉住,說:「你放心,我這裡有朋友,說好了全免費。」   楊天放下心來,可面對茶几上一大堆各式各樣的紫砂茶具,眉頭卻皺了起來。   冷華笑笑說:「你放心,我會這個。」   楊天說:「就我們兩個,擺這麼多傢伙做什麼?」   「老土了吧?這是茶藝,本身帶有許多表演的味道。主要是通過小姐的服侍和表演,使茶客進入一種感覺,感覺自己清雅起來了。」   「說白了,也就是換一種形式賺錢。」   「不錯。」冷華說,「有錢人只吃酒肉,也覺得自己太俗。你給他換一種形式,讓他坐下來清清雅雅高高貴貴的談生意,雖然還是談錢,感覺卻不一樣了。」   「這種騙人的辦法不錯。」   冷華笑著說:「也不能夠說完全是騙人的,喝茶確實是一種享受。來,我給你沏茶,你慢慢喝,保證你不虛此行。」   冷華先用開水燙燙茶碗,又往茶船裡倒掉頭一道茶,這才遞給楊天。   楊天聽從她的教導,先聞了聞,然後喝了淺\淺\的一口,忽然想到什麼一樣:「這個我喝過,聞著一股豆花香,是龍井。」   冷華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的感覺真好。」   楊天一邊和冷華一塊兒喝著茶,一邊看著冷華忙來忙去的沏茶,自己也笑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警察還能夠過過這種老細老細的生活。   「你再嘗嘗這個,看看能不能品出別的味道來?」   楊天聞聞喝喝,又想想說:「人家都說龍井是最好的茶了,怎麼這個茶比龍井喝著還嫩呢?」   「你的感覺不錯,這是碧螺春,在茶裡就是最嫩的了,還有人叫她少女茶哩。」   冷華又給他沏了兩道茶,一是珠茶,一是苦茶,最後端起一盞茶,說:「你喝喝這個怎麼樣?」   楊天品了品,覺得說香不香,說苦不苦,直覺得清氣入心,非常的舒服。   「我喝了這麼多,數這個茶我喝著最對味。」   冷華說:「我想著就是這樣的,看來我估計得不錯。實對你說吧,這就是河南信陽產的毛尖,也是名茶之一呢。」   「好,比來比去,還是這茶最好。」   「名茶沒有什麼好壞高低之分,只是喝茶人對它們的感覺不同罷了。」   「信陽毛尖對我的味道。」   冷華悄悄瞄他一眼說:「因為它清苦。」   「清苦?對,清苦,回味無窮,這兩個字太妙了。呵呵,茶也喝完了,咱們走吧。」   「走?你今天幹什麼來了?」   「幹什麼來了?」   「我問你呢。怎麼?不問問你老婆的工作了?」   楊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不起,喝茶喝得我什麼都忘了。」   「讓我告訴你吧。」冷華調皮的看著楊天說:「我的工作就在這裡。」   楊天開始覺得有什麼異樣了,默默的看著冷華。   冷華平靜的說:「聽雨軒只是茶座,整個休閒山莊就是我開的,我就是這裡的老闆。」   楊天傻那兒了…………   「天哥,請原諒,」冷華忽然認真的說,「咱們吃飯的哪個家是假的,那時我借別人的,我說我家不在本市是假的,我自己沒有工作也是假的,雖然這一切全是假的,但是,我對你的感情一點不假,全是真的。」   楊天點點頭:「我知道。」想了想又說,「你這麼做,也可能有苦衷……只是現在回想起來,你那麼認真的為我做飯,真是難為你了。」   「你錯了,那是我願意。」冷華神情的看著他說,「那是一個女人必備的生活能力,我為什麼不能做?只要是我愛的男人,我什麼都會為他做的,我以前怎麼做,以後仍然會怎麼做,你要相信我。」她頓了頓,又說:「我家裡很有錢,但是爸爸開始只肯借給我五萬元,還要打借條,就再也不多給了,我把錢全都買了股票,開始賠了,可我不服氣,又借了十萬,重新殺回股市,後來形勢變了,新買的股票飛漲,套住的股票解套了。我算算賬,還了爸爸的債務,我還賺了近一百萬的利潤。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迷上了品茶,又回來開始做茶藝的生意,先租房搞茶座海賺,接著加上了酒菜,又加上了桑那、健身、保齡球……你都看到了,我把整個山莊全盤下來了,做起了一整套休閒的生意。」   「找你的男孩子應該不會少吧,你怎麼會看上我呢?」楊天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沒錯。但他們都是為了我的錢,個個都遷就我,他們希望通過我而佔有我的錢財。但是,他們錯了,我不是那種喜歡男人遷就的女孩子,正好相反,如果找到了意中人,我倒是喜歡遷就他。我假裝成一個窮姑娘,在社會底層尋找自己的愛情,自己走進生活。一個一個,後來就碰上了你。你說茫茫人海,咱們兩個能夠相遇,也算是緣分吧,其實,這座」聽雨軒「也是後來建的,是我在一個離奇的夢裡見到的,後來依照夢中的樣子請人蓋的,剛才看你這麼喜歡,我可高興哩,也許我們前世就是一對戀人吧。我說完了,你相信嗎?」   楊天點點頭:「我相信,只是,我畢竟是一個警察,並不很適合你。」   「你別嚇我,沒有打退堂鼓的念頭吧?我把自己推銷出去可是不容易呀,你可別想著退伙啊。」   楊天搖搖手也開玩笑說:「你認為我們做警察的,要錢沒錢,又整天不著家,找到個女朋友就容易呀?這年頭,只有兩種女人會嫁給我們警察,一種是沒頭腦的,一種是一時頭腦發昏的。」   「那好,我可是把你當做說話算數的男人。」冷華終於笑了,她取出一張票據,遞個楊天,「先把這個還給你。」   楊天拿在手裡認真的看看,竟然是一張五十萬的現金支票,心裡先嚇了一跳,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他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為難。   冷華說:「這可是咱們事先說好的,其實這五十萬還沒有你的1600多呢,你那是工資,我這是利潤,哪個份量輕重我還知道。你要是覺得不能接受,就當是我的陪嫁好了,你拿這些錢去辦婚事,我可不想結婚的時候叫人看不起。」   楊天明知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卻也不好再拒絕,就把支票收了起來,「我就先用著,用不完再還給你好了。」   冷華輕輕的走到楊天身邊,依偎在他懷裡,媚眼如絲:「哥,我想要你疼我。」   在這春雨纏綿的夜裡,小樓裡傳出最動人的呻吟…………   (完)   ☆★☆★☆★☆★☆★☆★☆★☆★☆★☆★☆★☆★☆★☆★☆★☆★☆★☆★☆★☆★   天大天才:「一直以來,我認為色情文學的昌盛是因為它可以迸發人潛在的慾望,因此廣受惡魔們的歡迎。色情小說要寫的好,就不能只是同一套的動作和模式,文章看的多了,就有一種雷同的感覺,但是,一樣是男女交合,怎麼才搞的有新意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蒼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終於被我想到了。」   弄玉:「是什麼主意呢?」   天大天才:「既然可以射出液體,那麼可不可以射出其他的東西呢?可以的,傳統文學做不了的東西,色情文學一定能出色的完成它,不為別的,只因為色情文學是充分發揮人想像力的產物。一股莫名的衝動使我摸上了鍵盤,寫下了這個近乎荒誕的《前世篇》。」   半之青蛙:「原來是這樣子啊……」   天大天才:「期間,我也曾想過要描寫全部的細節,包括兩個人情愛恩仇的所有轉變過程,可寫著寫著,原本的寫作思維又一次左右了我,與其我寫得詳細,還不如給讀者寬闊的想像空間,讓讀者能以自己的方式體會文中沒有敘述的片段。」   忘懷:「那有什麼心得呢?」   天大天才:「寫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描述一個悲劇,新年來臨,怎麼好意思帶給大家悲傷呢?於是又趕工完成了《今世篇》,給主角一個美滿的結局,也還大家一份愉快的心情。」   K:「還好是這樣,我不喜歡悲劇結尾啊!」   天大天才:「最後,蛇年過去,馬年將至,小弟在這裡祝願各位和我一起金蛇狂舞,萬馬奔騰(嘿嘿,都是同道中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呦!),為偉大的色情文學事業而奮鬥吧!」   鷹魔:「多謝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四夜?蝙蝠,貓,與許瑞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