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二屆)卅五夜雞巴歷險記(第二部)(01-05)   作者:林彤   (一)   又是一個星期六下午,天氣悶熱,令人懨懨欲眠,見主人聚精匯神地坐在電腦前打字,一本正經的樣子,相信是正在趕功課吧,心想反正百無聊賴,正好趁這空檔打個盹,在「滴滴答答」的鍵盤聲中,不知不覺就蜷縮在主人的胯間睡著了。   誰知睡不到一會,就給陣陣傳來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著滑鼠,一手箍著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動,本來懶洋洋的我頓給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體一瞧,不知何時,軟綿綿的身體已經勃脹得硬梆梆,龜頭也變成了怒目金剛。我莫名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課嘛,怎麼忽然會有興致打手槍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過去,天呀!只見整個屏幕給兩幅男女性器官的畫面所佔滿,而且還是近距離拍攝的性交大特寫,啊!原來主人並不是在做功課,只是趁家中無人而偷偷上網觀看色情圖片。   主人把滑鼠一按,圖片又換成了另一幅,他套捋著我包皮的動作更快了,紅腫的龜頭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捲成的孔洞中冒出來,令我不由得也饒有興趣地對那幅小弟弟與小妹妹打架的畫面觀賞一番。   圖片下半部是一個女人張開幾成一字形的胯部,整個陰戶清清楚楚地展露出來,兩片又紅又脹的小陰唇向左右翻開,貼在濕漉漉的陰毛上面,陰道裡正插著一根巨大無比、青筋凸現的雞巴;畫面頂端只看見男人的半邊屁股,一個像「連體荔枝」模樣的陰囊正掛在股下晃晃蕩蕩,與陰莖交界處的一叢黑黝黝陰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數出來;陰莖與陰道交接處銜合得毫無縫隙,絲絲淫液正從縫隙間擠出來往屁眼處淌下,形成一條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像得出當時「戰情」是多麼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畫面又變換了另一幅,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應該是上一幅的連續,可能兩人已經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淫水流出來更多了,不單淹沒了屁眼,還往下流到墊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單上,居然染濕了一大片;這根陰莖也實在太粗了,連陰道口的嫩皮也給它撐得脹繃繃的,顯得平滑而閃著反光。   我正驚訝於這世界上居然有那麼粗壯的兄弟時,畫面又轉換成另一幅,是男人對著陰戶射精的情景。陰戶由於受到長時間的抽插,雖然陰莖已拔出外面,但陰道一時還閉合不攏,仍張開著紅腫不堪的唇瓣,露出一個深深的紫紅色洞穴,像是準備迎接甘霖的到來。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個腫脹得幾乎要爆炸的大龜頭,紫紅鼓圓,從馬眼口正射出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柱,往張開著血盆大口的陰道飛噴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頭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圓球狀,雖然我也射過不少次精,但這卻是我從來都沒有留意過的。   「唔……唔……唔……」主人這時瞇著眼,鼻子裡哼出舒爽的悶聲,握著我的手飛快地套上套落,還不時捏著龜頭用力地揉幾下。一輪快速套捋,我給他搞得興奮萬分,再加上受到那幾幅淫穢圖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為快,反正已好幾天沒與小妹妹交過手了,清清庫存也好。   主人與我正爽得不可開交、精液快要噴射而出之際,「叮咚……叮咚……」   忽然門鈴被按響了,主人給嚇了一大跳,也不管正臨處高潮邊緣,趕忙把昂頭怒目的我往褲內一塞,再順手將電腦轉成他和翠蘭姐合照的屏幕保護畫面,嘟著嘴悻悻地走去應門。   匆忙間把我硬塞在褲裡,可把我憋得難受極了,直挺挺的軀幹在內褲裡撐成一大包,還要低頭折腰地夾在股溝之間,連轉身的環回餘地也沒有,就像活生生把一隻猛虎關在一個小籠子裡一樣,但又有甚麼辦法呢,萬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來,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狽相,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強忍住滿腔慾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靜觀其變。   大門打開,原來是好久不見的翠蘭姐,她一進門就摟著主人的脖子送上輕輕一吻,然後用帶點埋怨的口吻說:「你呀,沒心肝!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個月了,人家擔心你的傷口痊癒了沒有嘛。對了,我跟媽媽投訴過哥哥欺負你後,他沒再來騷擾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說了些甚麼,手摟著翠蘭姐的腰就將她領到自己的房裡去。這也難怪,該說甚麼好呢,這半個月起的變化可大了,難不成說:我與你媽媽在床上已經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說,你哥哥不單沒找我麻煩,還和我同時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蘭姐在床沿坐下來,一眼看到電腦上用他們兩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護畫面,半撒嬌半諒解地嗔說:「算你啦,雖然沒來找我,卻也懂得對住我的照片來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掛你一場。」說著,嗲嗲地依在他懷裡。   由於主人這一坐下,改變了身體姿勢,我堅硬的軀體便從股溝中挪到了大腿側,龜頭也從縮高了的內褲下管露了出來。剛才匆忙中主人雖然把我塞進褲內,可卻忘記了拉好拉練,這刻我身體一挺直,便剛好把頭從拉練縫中探出來了,正巧翠蘭姐挨到他胸膛時眼向下望,頓時便形成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壞哦!原來是一邊看著人家的照片,一邊在……」翠蘭姐把看到的兩件事聯想到一起了,頓時恍然大悟的說:「表哥,看情形你的傷口已痊癒了耶。」一邊說,一邊把手向我伸過來。   主人正感難於自圓其說之際,給翠蘭姐這麼一自作聰明的解釋,順水推舟的便把她壓倒在床上,跟著將身體壓上她的嬌軀,除了把口蓋上她嘴唇不讓她再多說下去外,手也伸進她裙子裡的內褲,向她的動作看齊了。   呵呵,我剛被主人搞得慾火焚身,正想打個空炮也聊勝於無之際,忽然遭到翠蘭姐的到訪而中斷,就好像兜頭淋下一盆冷水般掃興,誰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翠蘭姐竟自動把小妹妹送上門來,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這下經翠蘭姐纖纖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氣奔騰,硬得像根鐵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戰三百回合,好讓我這飢餓的肉莖能大快朵頤。   看來他倆比我還要心急,三扒兩撥的已經脫了個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翠蘭姐上下兩張嘴都發出「嘖嘖」的聲音,一個是由接吻所發出,另一個……嘻嘻!當然是主人手指的傑作啦!   很快地,主人將手指換成了嘴巴,我也由翠蘭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緊熱的紅唇和靈活的舌頭對我的雙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樂乎,幾乎忍不住就在她嘴裡一洩如注,幸而憑我日積月累的艱苦鍛練和想到等一下還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威風,才勉強穩住陣腳。   令人振奮的時刻到來了,主人回轉身子,跪在翠蘭姐兩腿間,把她雙腿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龜頭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陰道口。小妹妹經過手指兄弟們和嘴唇大哥的開拓,現已垂涎欲滴,小陰唇紅彤彤的像兩塊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露出陰道口粉紅色的幾片肉瓣;脹大挺起的嬌嫩小陰蒂,從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陰毛中探頭出外,羞澀而好奇地窺視著即將進行的兩副性器官的交接行為。   翠蘭姐媚眼半閉,銀牙輕咬,雙手摟著主人的腰肢,已準備好隨時領受我的闖進。「一、二、三……」我暗暗在心裡數著,根據以往經驗,不出五下,主人就會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軀隨之便即長驅直入,直至前無去路地與小妹妹合成一體。   「四、五、六……」奇怪,快數到十了,我還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內,仔細一看,原來主人並未插入,只是篩動著屁股,把龜頭緊緊壓在嬌嫩得弱不禁風的陰蒂上,運用暗力去揉磨。   翠蘭姐給主人這麼一揉,就像開啟了她的神經中樞按鈕,將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發出混身顫抖,嘴裡時高時低地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啊……你……你怎麼……喔……好難受啊……插進去吧……快點插進去吧……我就快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見到翠蘭姐越難受他就越高興,不單不把我插進去,還慢慢加重對陰蒂壓揉的力度。翠蘭姐哪曾受過這樣的折騰,漸漸地語不成音,呻吟聲變成好像哭泣一樣,雙手離開主人的背脊,竟握著自己一對乳房搓揉起來。   我注意到,她那嬌滴滴的陰蒂在我硬梆梆的龜頭磨揉下,又腫脹了幾分,比早前更紅更大了,亮晶晶的圓頭上佈滿了血絲,連包裹著它的皮管亦鼓脹成一道隆起的肉條。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著,雙腿越張越闊,腳趾向內彎曲,屁股左挪右篩,用陰道口追逐著龜頭的去向而不斷劃圈。   隨著翠蘭姐身體弓成橋狀,「啊……喔喔……喔喔……」的一聲長呼,身體連抖了好幾下,小妹妹竟然一張一縮地抽搐了起來,陰道口「滋滋」地湧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淺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裡,就像剛才看到的色情圖片一模一樣,想來她已嘗到了今天做愛的第一次高潮。   翠蘭姐洩出來了,可主人絲毫沒有給她喘過氣的機會,趁她正攀上一個嶺峰時,馬上一鼓作氣地將我朝著淫水淋漓的陰道直插到底,欲將她推上另一個更高的巔峰。   「噢……」翠蘭姐隨著我插入而發出的「噗哧」一響,同時叫出一聲滿足的呼叫,揉著自己乳房的雙手改而緊緊抓住主人的背肌,連指甲也深陷在皮肉裡。   「噗哧、噗哧」,令人興奮莫名的美妙音響在我和小妹妹燙熱濕滑的肉壁磨擦運動中產生,而且持續不斷,節奏明快,我的龜頭與小妹妹的子宮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親吻,領略著從陰道內壁不停滲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樂不思蜀,來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塊的龜頭稜肉,重複又重複地磨刮著陰道壁上的皺褶,小妹妹則以火辣辣的緊縮和吸啜來對我的辛勤耕耘作為回報,兩副性器宮早已渾忘你我,合作無間,彷彿已經結成一體。   外面兩條赤裸肉蟲也是熱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願分離,只有口裡的兩條舌頭在肆意撩撥、互相纏繞;熱吻之時還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盡情抽插,「啪啪」連聲,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靈慾相通的昇華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來越硬,也越來越脹,小妹妹的子宮口已開始作出陣歇性的抽搐,洩出的少許陰精噴在我龜頭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會被我操出一次高潮。他們兩人似乎也感覺到裡面交戰的狀況,抽送越來越快,喘息聲越來越高,終於一同到達了猛烈爆發的地步。   無限消魂的一刻到來了,主人用力把我推進陰道的最盡頭,將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口的凹入處,煞那間,兩副胴體發出不由自主的強烈痙攣,陰道作出規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盡傾我的所有。這時候,裡面是陰液陽精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齊流,整個世界就只有一種感覺——欲仙欲死的高潮。   時間像過得很快,又好像變得很悠長,我已沒有了時間觀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擁在懷抱裡是多麼的愜意,多麼的舒暢,真希望就這樣長久下去,直到永遠。   可惜,萬分無奈還是有分開的一刻,我帶著軟綿綿的軀體、沾滿分不清是誰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從小妹妹的陰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縮回主人的胯下。   翠蘭姐頭枕在主人的臂彎裡,手輕拂著他沾滿汗水的頭髮,一雙大眼深情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隔一會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親一口;主人輕揉著翠蘭姐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偶爾捏著奶頭搓擰幾下,待她發出迷醉的呻吟時,又用口去含啜,手則改而在小妹妹的陰蒂上按揉。   小倆口在淋漓盡致的縱情性交後仍如漆似膠地擁在一起互相調情,享受著漸漸消退的高潮餘韻,沉浸在愛慾相通的深情裡,直至讓疲倦將他倆帶入甜蜜的夢鄉。   (二)   我是在翠蘭姐的挑逗下醒過來的,那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媽媽早說過今晚在外公家過夜不回來,所以還不急著要叫翠蘭姐歸去,嘿,說不準還會想個甚麼藉口今晚留在這過夜,看來我得準備梅開二度了。   不知是剛才太過盡興還是受到飢餓的影響,不久前還威風凜凜的我這時竟力不從心,儘管翠蘭姐如何細心扶持,我還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裡東倒西歪的。   哎,這個小騷妞,一發起浪來,可像極了她的母親,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幹得爽斃了才肯放你一馬,真是食量驚人。   主人也發現我不在狀態,滿面尷尬地對翠蘭姐說:「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來,不如先去洗個澡,然後填飽肚子,晚飯後等我恢復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蘭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這個人呀,越來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從哪學來的粗語,無釐正經!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廚房弄兩碗泡麵算了,出外吃太費時間,晚了回家會挨媽媽罵耶。」   望著她一扭一扭往廚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點「嗤」一聲笑出來:「那還不是靠你的好母親教導有方,主人才學會這麼多粗俗名詞,你慢慢就會懂的了,這玩意兒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著身體,翠蘭姐就扛著兩碗泡麵從廚房走出來了,她把一碗遞給主人,自己捧著一碗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坐下來,對那畫面打量了一會說:「這張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給你另一張把它換掉好嗎?」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麼,連忙對著她喊:「別動電腦……」   太遲了,滑鼠受到輕微震動,小倆口甜蜜溫馨的屏幕保護畫面霎時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張淫穢不堪的性交大特寫,翠蘭姐驚愕得幾乎連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轉過頭來:「死頌明!你……你居然看這種東西,你……你、你、你……」一時之間竟想不到該用甚麼詞語來罵他好,歇了一下,才繼續說:「我不許你再看別的女人那個地方!」   主人連忙擱下手中的泡麵,走過去摟著她撫慰:「哎呀,小親親,我看這些東西,都是為了你嘛!」   「為我?」翠蘭姐一臉狐疑:「看那東西與我有甚麼關係!那個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沒發現我在床上越來越弄得你爽嗎?這就是作愛技巧。有學習才有進步嘛,我在網上學到了不少從未試過的姿勢和招式,今後我們作愛時就可以隨意變換各種不同的體位,讓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讓你爽得飛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豐富了作愛知識,最受惠的是誰?」   我真佩服主人的臨急智生,明明彎的也給他拗直了。他床上經驗確實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與網上的色情圖片扯不上半點關係,完全是從與姨母和琪琪的「實戰」中吸收過來的,連帶我對如何去征服各種不同形式的小妹妹也從中累積了不少心得。當然,要是給翠蘭姐知道個中真相,她不給氣得馬上昏倒才怪。   翠蘭姐果然是個不經世面的小女孩,這時給主人的甜言蜜語逗得怒氣全消,站起身讓出椅子給主人坐下,她卻光著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著面,一同對屏幕上的圖片指指點點。   「不看這一幅了,專拍女人的那地方,好噁心喔!你不是說有些甚麼作愛姿勢和招式嗎?我也要學學,等我以後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裡就只有我一個了。」嘴裡嗲說著,身體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軀幹上輕輕揩磨了幾下。   主人餵她吃了一口面,然後指著屏幕說:「剛才我看過別的女人那地方,你現在也看過別的男人雞巴,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惱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難看死了!」翠蘭姐一邊說著,眼睛仍是盯著屏幕:「快教我怎麼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著滑鼠的手背上:「你見這有許多小圖圖嗎?用滑鼠在隨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會放大給你看。」   畫面出來了,翠蘭姐又吃了一驚:「這……這……哎唷,羞死人了!這裡怎麼真的有人會插進去?」   我透過她腿縫向上瞧,原來她誤打誤撞按出一幅肛交圖片,一個女人騎在只露出兩條腿的男人身上,張開雙腿往後微微仰身,只見她屁眼裡深深地插進一根雞巴,只剩下大叢陰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還從背後伸手向前捏著她兩片陰唇將陰戶極度掰開,讓裡面的構造一目瞭然地全展示在鏡頭面前。那女人雖然屁眼裡藏著一根不算小的雞巴,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還對住鏡頭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滿足模樣。   對下幾幅是從各種不同角度拍攝的大特寫:有屁眼未讓雞巴插入前的原貌;有只插入龜頭而尚剩下大截陰莖在外的姿態;有陰莖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擴張的情景;有陰莖全部插入,屁眼被撐得連菊花紋也繃成平滑的狀況;有雞巴射精後拔了出來,肛門的括約肌仍一時收不攏,露出一個棗紅色的深洞,甚至可見到裡面的直腸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這時已聽不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了,伴隨著滑鼠按鍵「喀嗒」聲的,就只有混重的呼吸聲和不知是誰發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軀體上,我把目光從屏幕移回來,才發現這道暖流的來源是翠蘭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時開始,主人的雙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嶺,把一對鼓漲的乳房搓揉成各種形狀,連兩粒粉紅色的小乳頭也高高地勃挺起來。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聲當然是出自翠蘭姐一雙正用濕濡舌尖撩舔著的飢渴紅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現在我已全身濕透,還有一些順著陰囊往下流。小妹妹散發出來的迷人芬芳就像給我打了一針催情劑,血液開始向我灌注,軀幹開始膨脹,龜頭開始上昂,陰莖開始跳動……我已作好充份熱身,準備與小妹妹再打一場硬仗。   主人把翠蘭姐抱到床上,兩人已經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調情前奏,剛才纖毫畢現的春宮圖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愛撫,已將兩人變成乾柴烈火,就差把陰莖插入陰道抽送,讓慾火熊熊燃燒。   就在主人把我的龜頭楔進兩片陰唇之間,準備一插而入時,翠蘭姐突然提出一個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對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裡,不知怎樣才能彌補你為我而受的痛苦。現在我有一個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氣說下去:「他怎樣對你,你就怎樣對他的妹妹。」   主人一時愣住了:「這怎麼可以!你沒試過,不知道那種痛法,簡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會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債,就讓我來償還好了,我只有把這裡的第一次獻給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樣紮在心裡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來吧,我已準備好了……」   主人有點手足無措,眼望著淫水淋漓的美麗陰戶,旁邊就是花徑不曾緣客掃的緊窄屁眼,究竟把陰莖插入哪一個洞穴好呢?一時之間真難以取捨。翠蘭姐見主人猶豫的樣子,咬一咬牙,索性轉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翹起,還用雙手將自己兩瓣臀肉掰開,露出淺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著主人。   到了這個地步,主人已沒有抉擇餘地了,只好小心謹慎地跪在翠蘭姐屁股後面,握著陰莖朝那從未被開發過的神秘領域靠過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開放的小小菊花蕾,儘管翠蘭姐已盡量放鬆肛門的括約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張開著,但看起來仍是那樣的緊湊,那樣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堅硬的龜頭去強行搗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輕輕地塗在屁眼四周,再抹一點在龜頭上,由於整支陰莖早已沾滿淫水,只要龜頭能夠進去,餘下的就好辦了。他輕拍一下翠蘭姐的屁股:「你忍著點,我要進去了。」   「嗯。」翠蘭姐吸一口氣,再憋住,全身氣力都放在鬆開屁眼的勁上。   「哇∼∼好痛!好痛!……」隨著翠蘭姐一聲尖叫,我發現已進入一個陌生的境地。肛門的括約肌緊緊箍住龜頭下的稜溝,我只插進一個龜頭就不能再往前移動分毫。   翠蘭姐全身顫抖,雙拳緊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於翹高的屁股放了下來,主人也順勢壓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險造次。我趁這空檔細心觀摩一下這從未拜訪過的處女疆地,四周環繞著一圈圈皺紋的內膜與陰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沒那麼濕滑,也沒有淫水從洞壁上慢慢滲出來;緊湊感則比陰道強得多了,熱燙的溫度也比陰道高,不過有股怪怪的氣味卻令我不大喜歡,小妹妹那芳香無比的氣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無可比擬的。   在我漸漸熟習了新環境後,感到緊箍在龜頭凹溝上的環狀肌肉似乎放鬆了一些,同時又聽到翠蘭姐對主人說:「噢……真的好痛……好脹。現在似乎適應一點了,你慢慢再插進去多一些試試……」   我覺得又在前進了,很慢,但確實是在一點一點的深入。這地方很奇妙,除了進口略顯緊窄外,裡面卻絲毫沒有壓迫感,就像穿一隻襪口有橡皮筋的襪子,只要通過襪口,裡面就適隨尊便了。但伸縮情度就和陰道差得遠了,如果與陰道作比較,這裡只屬一條羊腸小道而已。   皇天不負有心人,主人終於把整支陰莖都插進翠蘭姐屁眼裡面了,稍作短暫停留後,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運動,如此週而復始,循環進退,漸漸地變得越來越順暢了。翠蘭姐的屁股亦重新翹起,調校著角度遷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過去,一種新鮮而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從身體產生,並且越來越濃,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呀……好漲……好怪的感覺……喔……呀……喔……呀……可以再快點……   喔……喔……開始爽了……喔……喔……「   我有點正在操著小妹妹的錯覺,無論是抽送的速度、燙熱的腸壁、緊湊的空間、肉體的反應,每每與操著小妹妹時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盡頭時,龜頭沒有和子宮口親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體相撞發出的碰擊聲何其熟悉,簡直可與陰道性交時的聲音亂真。根據我此刻活塞運動的頻率來估計,可以想像出主人這時正滿頭大汗,雙手抱住翠蘭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斷前後搖擺地埋頭苦幹。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過一次精,所以這次時間特別持久,我也不禁為初到貴境便能大顯雄風而沾沾自喜,越抽越來勁,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數都使出來。不料正干到興頭上時,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軀體竟脫出體外,原來是主人把我從翠蘭姐的屁眼裡拔了出來。   我有點納悶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脫腳?又或是翠蘭姐被操得死去活來,挨受不住而需中場小休?原來統統都猜錯了,只不過是翠蘭姐見主人已插了這麼久,心疼他操得太累了,提議倣傚剛才圖片中的招式,換過另一個讓男生躺下、女生騎在上面的姿勢。   主人也樂得以逸待勞,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槍不倒的大旗桿,昂然傲首豎立朝天。翠蘭姐張腿跨過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撐體重,一手握住我對準屁眼,逐漸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經過我長時間的抽插,已經完全放鬆了,括約肌麻木得暫時失去機能,原先緊湊的小屁眼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體重壓下來,毫不費力地又再一次將我整根吞噬。   她兩手撐住主人的膝蓋,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腸之間。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著她屁股來分擔部份體重,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於是照著圖片上的動作伸到前面去摳弄起她的小逼來。   翠蘭姐屁眼被雞巴在抽插著,陰戶同時亦受到騷擾,時而陰蒂被捏住搓擰一會,時而陰道又被兩三隻手指捅進去摳挖一番,咬著牙關勉力強捱了一陣後,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聲,雙腿一軟便癱倒在主人大腿上,陰道裡「滋滋滋」地洩出一股淫水,跟著全身顫抖十幾下,高潮已像電流一樣竄遍了身體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壓頂般癱下,令我在她體內挺進到最深的盡頭,加上她高潮時會陰肌肉的強烈抽搐,連帶肛門也產生出一種似吸似啜的縮放動作,爽得我靈魂出竅,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她的韻律而跳動,幾乎把僅餘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潮過後靜止了好一會,我才得以修養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剛一退下,又再興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動起來。由於高潮時洩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這次插起來潤滑得多了,不單進出自如,還發出「噗哧、噗哧」的磨擦聲,與主人在前面摳挖著她陰道所發出的同樣聲音此起彼落,互相呼應,形成一首淫穢無比的性愛交響曲。   主人這時見翠蘭姐已進入狀態,臉上不單沒有了開始時的痛苦表情,而且還漸入佳景,屁股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異樣的快感令她散發飛揚,眼閉口開,不時還發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聲,陰道流出的淫水漿得滿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來了,憐香惜玉的心情漸漸放開,對翠蘭姐說:「來,我們到電腦那邊玩點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與否,把陰莖一挺全支塞進屁眼,就這樣從後一把抱起她就往電腦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蘭姐用像剛才看圖片那樣的姿勢跨騎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著自己一對乳房,右手操控著滑鼠,屁股往後微翹,留出一段抽插空間,兩人邊看著一幅幅替換著的性交、肛交圖片,邊「咿咿呀呀」地繼續幹起來。   對著清楚描繪出性器交接狀況的色情圖片來性交,無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種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動權,兼又心無顧慮,抽插得更加兇猛了,翠蘭姐也配合地向後聳動著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兩人合作得天衣無縫,就像一對慣於此道的老手。   我在裡面當然是不辱使命,橫衝直撞,龍精虎猛,一下全根盡沒,一下又藏頭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搗得天昏地暗,連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操得扯反出肛門外。   這般賣命的抽插,兩人很快便把對方推至高潮邊沿,我在裡面也感覺到了,一方面自己脹硬得像要爆炸,翻騰欲出的精液蓄勢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來,淫水四噴不在話下,連會陰的肌肉也每過幾秒便發出一下陣歇性的抽搐,我知道,與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時刻即將來臨。   已分不清究竟是誰最先衝過終點,我只知道在將一股股精液狂噴的時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緊緊裹住,兩副身軀融為一體,一同跳動、一同抽搐、一同痙攣、一同飛上欲仙欲死的雲端。   我從翠蘭姐灌滿精液的直腸慢慢滑出肛門外時,電腦上的畫面這時亦正巧停留在一幅陰莖射完精從屁眼拔出來的圖片上,瘀紅腫脹的屁眼張成一個大洞,括約肌上菊花紋全無,繃成一個深紫色的皮環,鬆軟地反捲在肛門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從洞裡流淌出外,順著會陰流往漆黑的陰毛,在上面掛成一條精液形成的鐘乳……   翠蘭姐舒出一口長氣,回過神來方一抬頭,目光正好對住屏幕,見到如此一幅寫真,聯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樣情景時,不由得臉上緋紅,與主人對視一眼,作出一個會心微笑,然後便羞澀地把腦袋一頭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從主人周旋在翠蘭姐和姨母之間,偶爾又應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場三人遊戲之後,我接觸各種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機會也增多了,對於如何征服她們也累積了不少心得,當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時候,儘管她們在與我交手前裝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嬌,但隨後在我勢如破竹的不斷抽插下,漸漸便會露出原形,不單垂涎欲滴、臉色脹紅,而且渾身發燙、騷態畢現,她們用濕滑的陰道把我緊緊包裹,時而痙攣似的收縮幾下,時而又像嬰兒吸奶般將我含著吸啜。   如果這情形發生在我剛剛出道時,恐怕已經抵受不了小妹妹們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脈賁張,一邊抽搐一邊乖乖繳出體內的精華,然後變得垂頭喪氣、俯首稱臣。但是經歷過這麼多炮火洗禮的我,今天已身經百戰,對小妹妹的招數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雖然最後我還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變成一條軟皮蛇。   有時在閒極無聊之際,我會將三個小妹妹作個比較,雖然在接收著我灌輸給她們精液時的高潮狀態同樣是唇瓣硬脹,陰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細味起來又各有其特點:   翠蘭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熱,陰道緊湊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獻精液時,她已經歷過兩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閱歷過我們不少兄弟,所以特別講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時通常會玩三、四種體位,有時喜歡在我快射精時叫主人把我從陰道中拔出,然後由她含著在嘴裡吸出來;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貪婪、愛刺激,性交時許多時候由她作主動,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並不滿足,會將我弄硬後又再來,直至我吐盡體內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當然,女人是善妒的動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兩個女人並不知道我正被對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將時間調度得恰如其份,既滿足了她們的需求,又不會令她們生疑。琪琪歷人無數,不算在內,但試想想母女倆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將會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蘭姐,當知道母親的陰道既是自己出生時鑽出來的生命通道,而同時又是未來老公鑽進去散播生命種子的孕育溫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這畸型的倫理、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而又各適其適的方式下一天天過去,倒也相安無事,直至這樣的孽緣維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姨父在一次交際應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風,雖然搶救及時保住了性命,但卻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經功能衰厥的後遺症,也就是說將會半身癱瘓,別說陰莖再不能勃起性交,連兩腿走路也成問題。   姨母在醫院裡聽完了主治醫生的疹斷報告後,哭得像個淚人,儘管親戚們在一旁諸多安慰,還是呼天搶地的哭得死去活來:「不會的!你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會突然變成這樣?……天呀!你叫我今後怎麼辦啊……」到最後竟昏厥了過去。   人們手忙腳亂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媽媽一邊替她擦藥油,一邊對主人說:「頌明啊,我看你等下還是先送姨母回公館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會醒過來又觸景生情。浩祥和翠蘭去了替他們爸爸辦住院手續,這裡有我和你爸爸打點,她留在這反影響你姨父的病況。你先照料著她,我出去叫司機把車子駛進來門口。」   ************   把姨母攙扶進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傭人取條熱毛巾來給她擦擦臉時,她突然張開眼睛,從後一把把主人摟住:「頌明,別離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過來了?哎,嚇死人了,你好好安靜一下吧,放心,我會在這陪你的。」   姨母滿臉淚痕未乾,緊緊把主人擁在懷裡:「頌明,你說人是不是很脆弱?   誰也難料禍福甚麼時候會突然降臨到你的頭上,真是世事難料啊!「   主人輕輕推開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脫掉了高跟鞋,又拉過條被子替她蓋上:「快別想那麼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緊。現在醫學昌明,說不定姨父經醫生的精心料理後會恢復健康的,別太過慮了。」   姨母撐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脫掉,但卻夠不著身去脫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頌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脫下來吧,穿著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滿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過去幫她解開腰帶,然後扯著裙擺慢慢往腿尖褪下來。   裙子脫到一半,主人的手有點發抖了,只見裙子裡面沒有穿襯裙,只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絲質三角褲,褲襠端明顯地讓飽滿的陰阜給撐得隆起一個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陰毛清晰可見,甚至有不少條還從褲沿和腿縫的交界處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誘人景色。   主人連忙把眼睛移往他處,匆匆把裙子脫掉後再將被子蓋上,平伏一下不該在此時出現的性衝動情緒。可是在這剎那,我已經作出反應了,隨著他怦砰亂跳的心臟把血液灌注,漸漸地勃硬起來。這時主人反而不敢離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會讓姨母發現胯下出現的窘態。   令他更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姨母的手這時竟伸過來按在他隆起一團的褲襠部位,不單按,還在上面摸挲起來。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剛剛才進了醫院,你精神又……」   話還沒說完,拉鏈已給「唰」一聲拉開,手指往裡一掏,我整副勃脹得頭大腰粗的軀體已暴露在空氣中。主人連忙雙手摀住,吶吶地說:「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過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來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說,摟著他脖子一拉,整個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夾住,還沒回過神來時,紅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則緊握著我的軀幹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了。   主人拒絕不是,不拒絕又有點那個,正猶豫之間,又覺得姨母用腳趾勾著褲頭一蹬,內外褲已一齊給蹬到小腿,下半身頓變成赤裸狀態。姨母這才鬆開吻著他的嘴說:「頌明,我想開了,人生苦短,禍福難測,及時行樂最重要。你姨父變成了這樣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憐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連你也嫌棄我的話,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對著姨母這招連消帶打的攻勢,主人有點手足無措了,雖說和姨母上床已經是輕車熟路,可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性交,氣氛總是怪怪的,況且一向幽會都只是在別墅進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辦事還是頭一遭,加上表哥和翠蘭又隨時會回來,提心吊膽的總不會幹得順暢吧。   姨母不知是心裡沒有上面的顧慮,還是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偷情更感來得刺激,趁著主人精神恍惚間已把她自己內褲脫掉,翻身而上騎在主人大腿,再把內衣與奶罩一件件脫下,轉眼間一副充滿性飢渴的赤裸胴體已在舉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風騷地扭擺。   她屁股像蛇一樣扭動,用小妹妹兩片熱辣辣的陰唇在我身上不斷磨擦,令龜頭在陰道口滑來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兩粒乳頭輪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劃過,逗弄著這個快要折服在她淫慾下的年青玩物。   我從自己越來越亢奮的狀況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應,我已被撩撥到最佳狀態,再不是在陰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豎,隨時準備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慾火宣洩出來。主人這時已被眼前這副成熟的胴體引誘得將一切顧慮都拋諸腦後,兩眼冒火,雙手握著面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在脹卜卜的乳頭上左邊吮吮,右邊啜啜,佔據腦海中的只有一個念頭:今天要不把這副肉體的慾火撲滅,別期望能邁出這個房間。   姨母一邊享受著少年如癡如迷在乳頭上的吮啜,一邊把他上衣的鈕扣解開,當我感覺到小妹妹洞裡流出的淫水已濕濡著我軀幹時,主人已被她剝個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齊了。   姨母與在醫院時楚楚可憐的時候判若兩人,此刻的她像只擇人而噬的野獸,嘴裡「啊……啊……」地噴出熱氣騰騰的苦悶哼聲,手握著我的軀體,把龜頭夾在兩片陰唇中間攪動,最後抵在陰蒂上磨擦、打圈,將馬眼流出來的幾滴潤滑液混和著陰道流出來的淫水,塗抹在已從管皮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   啊,忽然間,龜頭從陰蒂快速地滑向陰道口,跟著姨母整個身體往下一坐,「噗哧」一聲,包皮被扯得皺紋全無地褪到根部,我頭頂「啪」的一下直撞子宮頸,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我全身已被陰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風,擠迫出外的淫水順著我陰囊淌到主人的股溝裡。   「噢……」姨母叫出一下長長的滿足呼聲,接著便馬不停蹄地將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陰道抽送起來。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繃緊,只懂將我盡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進入都能全根盡沒,龜頭直推進到前無去路為止,兩手像搓麵團一樣握著一對奶子在使勁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佈滿了一道道的紅色指印。   姨母像個久曠的寡婦,又像個捱餓很久的饑民,無論抽送的幅度與力度都是交手這麼多次以來最猛烈的,彷彿這是世紀末最後一次風情,以後再沒機會性交一樣。隨著一股多過一股的淫水流洩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來了:「啊……頌明……我的小親親……我的真老公……姨母的逼被你操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洩了……你的小淫婦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操死了……」   她用盡全力往下坐,讓我每一寸空間都深藏在她體內,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一併塞進陰道裡,然後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斷地顫抖、抽搐,除了陰道一下接一下收縮著「滋滋」地噴出淫水外,能聽得到的,就只有她氣喘如牛的呼吸聲以及牙齒咬得「喀喀」發響的肉緊聲。   好不容易她的顫抖才停止下來,像灘爛泥一樣軟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條條血痕的胸膛上,渾身乏力,氣若游絲,散亂的頭髮黏貼在一張沾滿了汗水的粉臉上。   主人待她嘗完最後一絲高潮餘韻後,知道該輪到他賣力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提起她雙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陰戶顯得更形演凸,陰唇大張,活像一張剛吃完了美食的饞嘴。他二話不說,挺起筋脈怒脹的我下身一沉,只覺水花四濺,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進她身體一樣,像死屍一樣的姨母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摟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動已先自將下體像篩子一樣地亂磨,小妹妹也緊緊地含著我一吸一啜的發出信號,示意我趕快向她進攻,不要讓燒紅的火爐冷下來。   主人心無旁騖,已回復了過往的勇猛狀態,腰肢一挺,立即帶動著我在陰道裡飛快地抽送起來,「噗哧、噗哧」的淫水聲和姨母「啊……啊……」的呻吟聲又在寧靜的房間裡迴響。痛快地挨著一下下狠操的姨母,腦袋左搖右擺,醉眼迷濛,上牙咬住下唇,雙手緊抓著床單揉成一團,漸漸地全都扯到身邊,被不斷由陰道湧出、再順著股溝淌下的淫水染得濕了一大片。   主人操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頭拿過來墊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陰戶朝天洞口大開,然後張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彎上面,雙手握住一對乳房借力,下盤一降,濺出的淫水竟噴在陰囊上,隨著毫不間歇的「啪啪」聲響起,我大起大落地在陰道直出直入,下下盡根,棒棒到底。   雖說是舊地重遊,可我覺得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熱情、更飢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時,四周肉壁都緊緊把我夾攏,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會捨她遠去而不再插入一樣,可能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老公剛意外入院,兒子、女兒隨時會回來的境地,產生出一種反叛、不倫、偷情的變態倒錯心理,混合成一種難以言諭的無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熱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煉鋼,也會在這熔爐裡給她迅速熔掉,龜頭上的酥麻感越抽插就越強烈,漸漸地通過陰莖傳遍了全身,一股無盡快意驀地由腦頂產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擴散,所有神經線不約而同地一齊跳動,大腦停止思考,細胞無限澎漲……   毫無先兆的一個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樣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隨著脈博一下下跳動,一邊抽搐,一邊把滿腔燙熱的精液「啵、啵」地對著子宮口飛射而出,大量的濃稠黏液把陰道深處漿得一塌糊塗。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親親老公……你的東西燙得我的花心好爽呀……噢噢……又燙一下……哎……唷……好厲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我的命也給你要去了……喔喔……還沒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洩了……洩給我的心肝小親親了……」   姨母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兩腿把主人的腰肢緊緊纏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緊地又抓出了好幾道血痕,與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時抓出來的鮮紅直線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規律地一張一合收縮著,陰道裡的層層肉瓣吮吸著我的龜頭,像誓要把我灌注進去的瓊漿玉液吸收得點滴不留。   兩條肉蟲摟抱得緊緊的,一動也不願動,一句話也不願說,只是默默地品味著高潮襲來時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覺,再享受著高潮餘韻慢慢消退的那股懶洋洋、倦倦欲眠的舒暢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裡也依依不捨地互相傳送著熱辣辣的體溫,領略著對方給予的萬千柔情,雖然明知分離在即,但仍你儂我儂地希望能浸泡在雙方分泌的混合液裡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見,我相信他們兩姨甥一定會就這樣相擁著進入夢鄉,畢竟是有所顧忌吧,當我在小妹妹的陰道裡功成身退後,姨母和主人便戀戀不捨地下床收拾殘局,連例行的戰後鴛鴦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進去洗澡,主人則匆匆穿衣離場。   (四)   自從姨母嘗試過這次充滿驚爽交雜、違悖倫常的禁忌遊戲後,普通的例行性交已滿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個性。也許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發洩少了一個去處,主人自然而然地成為她唯一性對像;又或者因姨父住進醫院,家中再也沒人能管轄她的舉止行為,令姨母無所避忌,不單性需求頻盈,而且還變得越來越淫糜放蕩了。   主人自從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為姨母的床上寵物後,一星期裡起碼有三天是應姨母的約會而來別墅和姨母幽會的,雖然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但對著這如狼似虎般飢渴徐娘的需索,有時也感到有點吃不消。每次上床,打兩炮是最低消費,往往從一上床開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轉換性交姿勢時也不讓分開,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繳械,到再也沒精液可射出為止。有時我想:如果可能的話,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時都插在她陰道裡哩!   姨母飽償大欲之際,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時。別墅裡經常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姨母沐浴後春風滿面地坐在梳妝台前化妝準備離去,主人卻如死屍一般癱躺在她背後穢跡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軟,一動不動,全身形同虛脫一樣;我也因與陰道的磨擦次數太多,龜頭紅腫,包皮浮脹,軀體似乎像脫了層皮。   當然,主人的賣力付出相對地也得到豐富的回報,經濟能力首先立桿見影,衣著光鮮不在話下,房間裡各種時髦的電器玩意應有盡有。這種突然的轉變不會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說每星期兩天在一家廣告公司作見習生賺零用錢,難得的是父母居然一點也不懷疑,還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憑他媽媽怎麼作夢也不會想到,這是兒子與自己妹妹玩不倫床上遊戲換來的報酬。   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時間能夠更加持久,射精後再次勃起的相隔時間縮短,姨母從外國訂購了一種「雄風增強丸」給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藥會損壞身體,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誘,說這只是「男性補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煉而成,不含催情成份,僅是令失去的體能得到補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試過一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復,於是也就無可無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體力既能應付她無底深淵似的肉慾,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於奔命,姨母無了後顧之憂,便在性交花樣上尋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別出心裁地想出許多離奇古怪的點子來滿足她肉體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變化,姨母買來了大量的A片及春宮雜誌,和主人在床上一邊抽插,一邊模仿著圖片或影帶裡形形式式的男女體位照辦煮碗。有一段時期她對這些與耍雜技幾可媲美的高難度動作樂此不疲,甚至還自創出一些招式,比影片裡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計。   可惜千變萬化,無論姿勢再怎樣稀奇創新,最終還是要把陰莖插進陰道裡,所以慢慢地將所有能做到的數十款花招都玩過幾遍以後,姨母又開始感到膩了。   她想到在性交時加以輔助工具來增添對肉體刺激的主意,於是按春宮雜誌裡的廣告訂購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從簡單的「震動按摩棒」,到複雜的數碼程控「陰道、肛門、尿道、陰蒂三頭加一吸盤的自動調速快感增強器」等等一應俱全。   那是在主人學校放暑假後的第三天,姨母約了主人在會所吃完一頓豐盛的午飯後,便徑直駕著姨父的「奔馳」小汽車向別墅駛去。   才進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邊:「來,頌明,你看看今天剛寄到的新貨,多完美的設計啊!我一看到廣告,馬上就第一時間訂購了。」一邊說著一邊興奮地拆著包裝:「我們今天就用這個試試,廣告上說,用過如不滿意還可退貨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狀的東西拿過來細細端詳,只見一條塑膠製成的假陽具大約有七、八寸長,上面佈滿了無數的小凸粒,誇張點說,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樣。類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時作輔助用品已使用過多次了,並沒有新奇的地方,與別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兩枝較細的塑膠棒伸出來,除了控制器連著的電線外,還有一條膠管連著一個吸盤,另有兩條將底座固定在胯部的鬆緊皮帶。總之,整副東西怪形怪狀的,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是外星人的頭盔哩!   在主人還對著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細研究時,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脫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嬌軀往床上一躺,邊看著說明書邊對主人招手:「頌明,快過來,這個東西太複雜了,我怕一個人應付不來。你照說明書上的圖解先幫我安放好,讓我爽上一回。你趁這空檔去洗洗澡吧,洗完後應該就輪到你來接手了。」   主人一邊脫著衣褲一邊向床走過去,當身無寸縷地爬到姨母身邊時,她已張開大腿、露出陰戶,等主人來安放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圖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進陰道,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強,加上又沒經過愛撫調情,陰道還是乾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進一個假龜頭。   姨母急了,一把拉著主人的腦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熱粥,你快幫我舔舔,待有水流出來就插得進去了。」主人剛伸出舌頭,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轉過身,把你那東西也給我含含,雙管齊下,水會早點流出來。」   主人搔了搔腦袋:「可我還沒洗澡呢!髒……」   「髒甚麼!我就是喜歡你那股童子雞巴的騷味,鹹鹹臊臊的,含在嘴裡爽斃了,洗乾淨了反而淡而無味吶!快來嘛,姨母說不髒就不髒。」   替姨母舔逼主人是駕輕就熟,吮吮陰唇,啜啜陰蒂,不一會姨母便爽得屁股亂顛了,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濕成一大片。我也給姨母含在嘴裡又吸又啜的,三兩下就勃硬起來,她不單吮得津津有味,發出「漬漬」啜聲,連我不知不覺由馬眼流出來的幾滴先頭部隊也給她舔進嘴裡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換那東西插進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撐開兩片小陰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陽具便朝陰道捅進去。   有了淫水的幫助,果然是容易插進去得多了,扭幾扭,插一點;轉幾下,又入一些,就這樣扭扭擰擰、插插弄弄,不幾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長的偌大一根「狼牙棒」全塞進陰道裡,接下來是如何把剩下的幾樣物品放置在相對應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點的想當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進去了。那還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進,再看看說明書,噢,原來是用來抵住陰蒂的,怪不得頂端有個凹孔呢!那個吸盤也依照說明書教導的方法先擠出空氣,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畢後,姨母的小妹妹就像個科學怪人般通體插著電線與塑膠輔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著看著不由打心裡「嗤」一聲偷偷笑出來。   姨母整個下體這時已插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鼓脹的充實感令她又酥又癢,恨不得它們馬上一起開動,將她帶進那讓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底座緊緊按壓在陰戶上面,主人則幫忙用兩條鬆緊皮帶將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還勒得緊緊的,無論使用人怎樣翻來覆去,它都不會鬆脫掉下來。   一切安裝妥當,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著控制器把開關電源打開,「吱∼∼」   一陣輕微的馬達聲傳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馬上抖了起來,「吱∼∼嗡嗡∼∼」馬達越轉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隨著不停顫動,兩眼反白,雙拳緊握,小腿蹬得筆直的,整個人已進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驚,趕忙趴到她胯前細看,透過底座的縫隙,只見到各種器具正分別發揮出它們自己的功能:插在陰道裡的「狼牙棒」在陰道裡旋轉著,先左轉三、四十圈,又倒過來向右轉三、四十圈,然後一縮一挺地抽插十幾下,又再回復旋轉的動作;屁眼裡的膠條時而抽插、時而攪動,動作比較單調;抵住陰蒂的小棒則動作多多,一會壓著陰蒂研磨,一會又把陰蒂吸進頂端的凹孔,然後向外拉扯,將陰蒂從皮管裡拉出來成為長長的一小段粉紅色肉條,一會又放鬆讓陰蒂彈回去,然後再吸著陰蒂抽真空,令小如綠豆般的陰蒂膨脹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嬌嫩的陰蒂極度充血,佈滿著鮮紅的血絲;貼附在尿道口的吸盤則看不出有何奧秘,只見它一縮一鼓的在動著,但不知會產生甚麼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關心地俯下身去詢問她:「姨母,還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來?」   「行……行……我還行……啊呀……噢……真……真厲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別管我……噢……天吶……真快……我要洩……洩出來了……」   主人見她正爽得不亦樂乎,也不再打擾她,起身下床,自個兒進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鐘後洗完澡出來,主人被眼前的場面嚇得驚呆了,那玩意發出的「嗡嗡∼∼嗡嗡∼∼」聲更大了,聽得出馬達的旋轉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又停下來全身痙攣地亂抖一通,接著又再翻來覆去地折騰。床上留下東一灘西一灘的濕痕,把床單染得到處穢漬斑斑,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的東西仍不斷在大腿與底座縫隙之間湧出,整副器具已被液體沾濕得如同浸在水裡一樣。   短短的一段時間,姨母已被這東西弄得不知來了多少次高潮,她掙扎得精疲力盡,再也沒有氣力在床上翻騰了,連叫床的聲音也喊不出,只是乾躺在床上反著死魚一樣的白眼,披頭散髮,口角垂著一長條唾液,任由陰道裡的淫水洩完又洩,像剛被幾十個大漢輪姦完般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每隔三兩分鐘高潮來了,便全身僵直顫抖一番,過後又虛脫地塌下去,腿縫湧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後,又等待著下一個輪迴。   主人見再這樣折騰下去,姨母不免會樂極生悲虛脫而死,匆忙走過去拍打她的臉:「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東西關掉好嗎?」   「關……關……爽……我要爽……關……關……」這時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亂語,呈現半昏迷狀態了。主人也不再資詢她的意見,趕快伸手去把電源關掉,「吱∼∼喀喀……」馬達終於停了下來。   雖然關掉了電源,但那幾根塑膠棒仍插在陰道和屁眼裡,必須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來,鬆緊皮帶剛才扣得太緊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緊縮得幾乎陷進肉裡去,幾經艱辛才將兩條皮帶解開,底座方一移離,陰道像拔開了塞子般又湧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盤揭開時,也是噴出一大泡尿,由於主人把頭俯得太低,差點就給射到臉上去。   把那鬼東西順手扔到床下,這才有空觀察一下姨母的下陰,天啊!熟悉的陰戶變得面目全非,大陰唇腫脹得像個饅頭,高高賁起;小陰唇充血過度,浮腫發黑,硬挺得像對耳廓;受過強烈磨擦的陰道,傻愣愣地張開大口,像插在裡面的「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徑仍保持著膠棒的闊度;最難以想像的是陰蒂,本來嬌嫩得我見猶憐的小肉粒,此刻佈滿了血絲,被拉長吸脹,體積有如半條小尾指般粗,紅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斷滲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縮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裡。   屁眼還好一點,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門褪不回去外,看來無啥大礙。誰知正這麼想著,忽然「砵砵∼∼」幾聲放了一個響屁,接著「劈哩啪啦」   地噴出一泡黃黃碣碣的稀糞,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惡臭的氣味,原來不止是小便,連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皺著眉頭,用床單把穢物蓋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進行清潔一番。   泡在一大缸溫水裡,姨母仍目光呆滯地未能回過神,像個白癡一樣任由主人用洗潔露替她由頭至腳洗刷得乾乾淨淨,連換過三大缸水後,身上的異味才徹底消除,然後擦乾身子抱到沙發上躺下,這時才開始有點反應。   「頌明,剛才我怎麼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哎唷,那東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鐘我就來第一次高潮,跟著高潮連續不斷,一個過去,另一個又接著來,到第八次高潮時我已爽得眼前發黑,全身酥軟,只知道小逼像給翻了過來一樣,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洩水。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時,誰知已手腳酸麻不聽使喚,只好混混愕愕地攤在那裡承受著沒完沒了的高潮,直到昏死過去。」   我看著小妹妹受到那東西蹂蹸後的慘狀,早給嚇得躲縮在主人胯下,剛才雄心勃勃的興致已煙消雲散,現在就算有幾個美麗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著隊等我干,相信也無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過來撈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著主人:「哎,本來想把前戲氣氛搞得熱烈一點,再和你干個痛快的,誰知……頌明呀,不好意思,剛才爽過了頭,現在連舉一下手都沒氣力,下面又脹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來一場了。」   主人給她說得哭笑難分:「你呀,在鬼門關剛走了一趟回來,還惦掛著那件事!快靜心養好身子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爽個痛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弄些這麼霸道的東西來玩!」   「還敢?」姨母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早就見快活佛去了,一會趕快把那玩意兒扔到垃圾筒去。還是你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說我怎可沒了你唷!」說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連親幾口,然後才愛不釋手地鬆開。   姨母這一番話讚得我心花怒放,飄飄然得連陰毛也鬆開了。好吧,既然你是識貨之人,待小妹妹傷口痊癒後,我一定捨命陪君子,將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貼貼的,讓你爽得死去活來!   (五)   雖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殺傷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愛之間,但尋求刺激的本性卻一點也沒有減弱,虎狼年華加上沒人再約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對性刺激的追求越來越刁鑽了,不知由甚麼日子開始,他們又為開始逐漸變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內容:將每次性交變成一個小故事,兩人在故事裡分別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與嫖客的一度春風,後來又嘗試來一段模擬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領會到進入角色的趣味時,人物關係便變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時可以聯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時甚至在雙雙達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處傾注著愛慾精華時,他們竟相擁緊抱,忘形地脫口喊出對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匯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記不清他們究竟扮演過多少種人物關係,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長與中學小男生、年輕男經理與老女清潔工人、女明星與小影迷、快餐店老闆娘與送外賣的小夥計、探險家與女巫師、奶媽與乾兒子、女醫生與年輕病人、家庭主婦與修理電器師傅、女總裁與小職員……等等。   今天,他們扮演的是淫賊入屋強姦良家婦女。由於以往的花樣又漸漸趨於平淡,儘管將人物關係變得錯綜複雜,始終仍覺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鮮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輕微的性虐待、性變態、性錯亂滲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樣,份量需求會不斷增加,不然就會過不足癮。   可能因為我身上流著的是和主人一樣的血液,漸漸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對著被折磨得又紅又腫、涕淚泗流的小妹妹時,心中的快感就會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龜頭怒目猙獰,當主人帶領著我揮軍直入時,事後總會將楚楚可憐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見到她被搞到陰唇腫脹、毛髮也給扯脫好幾條的模樣,我才會在興奮莫名的狀況下將燙熱的精液射進那痛苦得不斷痙攣的陰道裡。   主人是用沖的進入別墅睡房,一撞開門,坐在化妝台前的姨母從鏡子的反射中看到一個用黑布蒙著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闖入自己香閨,不由得大驚失色,用顫抖的聲音呼叫:「你……你是誰……你快走呀……不然我……我會報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裡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揚了揚:「要不要試試,看警察來得快,還是我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幹甚麼……我給你錢,請……請不要傷害我。」姨母邊說邊站起來向後退。   「錢,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棄。至於傷不傷害你,那就要看你的臨場表現羅!」主人步步進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撥開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還沒同過其他男人……多少錢我都給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貞操……」想往後再退,誰知已經退到了床邊,重心一失,身子向後一仰,便朝天倒臥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為你沒見識過老公以外的男人雞巴,所以還不知道我這條寶貝的利害,當你領教過後,保管樂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過就枕食難安!」   從蒙面黑布孔洞露出來的兩隻眼睛,閃著色淫淫的目光。   說著,一把褪下褲子,早已狀如怒蛙、在裡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紅彤彤的大龜頭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間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處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隨便穿著一件透明睡袍,內裡連乳罩、三角褲等都統統付之厥如,透過薄如蟬翅的布縷,鮮艷的嶺上雙梅和烏漆一片的黑森林,無疑令採花淫賊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進這件形同虛設的睡袍下擺,刀鋒向上一挑,睡袍馬上當胸裂開兩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厭的誘人身軀頃刻便纖毫畢現地展覽在高挺著雞巴的半裸大漢面前。   「啊……我不會讓你企圖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殺死……我也要保住貞操!」   姨母雙腿一縮,蜷曲身子,兩團雪白的大肉球和陰毛叢生的小妹妹頓時被遮掉一大半。但姨母一邊拉著破爛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體,一邊口裡對面前的男人叫罵著時,我卻瞄見她那雙目不轉睛地緊盯著主人胯下的眼眸裡正冒出熊熊慾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對著高翹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連摑好幾下,怒喝道:」他媽的!不給點顏色你看看,還當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的雞巴,一是這把刀子,你願意我把哪一樣捅進你的臭逼去?「隨著說話,將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陰唇上揩來揩去。   姨母扭動著泛出幾道紅紅巴掌印的肥屁股,用驚恐的聲線顫抖著說:「求求你……別傷害我……只要你不殺我,我……我……我會依足你的吩咐做……」但與說話極不協調的是,陰戶裡這時竟開始濕潤,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點淫水而更顯得閃閃發光。   主人見面前的獵物開始屈服,滿意地收起刀子:「來,先替大爺脫衣服,逗得我高興才好好地幹你一頓。」   姨母爬起來,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著一對奶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褲一件件地脫下來。當最後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褲也脫掉時,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張口就把我含進嘴裡,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龜頭上舔起來。   主人一手把她的頭推開:「他媽的小淫婦,沒我的吩咐,別想碰我的雞巴!   我還以為你是甚麼三貞六節的良家閨秀,原來只是個急色的欠干賤貨!你很想我操你是嗎?好,自己坐到床邊,豎起雙腿,還要用手掰開臭逼,擺好陣勢等大爺來幹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雙腿,還用手指捏住兩片小陰唇向左右拉開,把陰戶張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面前的奸魔會突然食言不把她強姦一樣。這時小妹妹紅彤彤的血盤大口正對著我,陰道口飢餓得已在一張一縮,隨時準備把塞進去的東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闊了,別說我藏身進去綽綽有餘,就算塞一罐可樂進去,我看也毫不困難。   主人並沒有立刻讓她如願以償,還想再吊一會她的胃口,他用手握著我,用硬梆梆的龜頭在她肥脹的陰阜上敲打著:「說!是不是一見到我這根大雞巴,馬上就逼心發癢,嘴裡說不要,其實心裡恨不得我馬上干你一頓?」   姨母的騷勁給逗起來了,這時已忍不住偷偷用一隻手指按在硬勃起來的陰蒂上劃圓,陰道裡的淫水開始往外湧,順著屁股溝一直向下淌,但嘴裡仍然呢呢喃喃地念著台詞:「是……啊……不……放過我吧……求求你……」   場面這時變得有點啼笑皆非:原本的劇情已走了樣,扮演被強姦的大家閨秀成了女色狼,奸魔卻氣定神閒,一副不緊不要的模樣,我有點懷疑,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說不定倒過來「貞婦」要去強姦「色狼」了。   幸而主人這時打破了悶局:「要我操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說:」我是個欠干的淫婦,小浪逼癢的不得了了,等著你來操我呢!快呀,快來操我吧『!「   姨母方纔的忸怩作態早已一掃而空:「啊……求求你……快點操我吧……我是個欠干的淫婦,小浪逼癢的不得了了,正等著你來操呢!……快呀,快來操我吧……」邊說邊演起下體,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單上了。   「噗哧」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進滑溜溜、熱烘烘的陰道內。小妹妹熱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擁抱著我,包皮似乎與嫩壁黏貼在一起,緊密得難捨難離,龜頭又與子宮口作出一個長長的熱吻,像對久別重逢的親蜜戀人。   抽插開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動作,還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兩者有之,總之我粗壯的圓柱形軀體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陰道裡來回進退。猛力的磨擦,不單令陰唇跟隨著帶入扯出,而且還發出天籟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嘖……嘖……」的淫水噴濺聲。   淫水實在太多了,好幾次我都因抽送幅度過大而滑出陰道外面,幸而馬上被姨母及時握住塞回陰道口,主人才得以沒把性交韻律中斷。趁住出外透口氣的瞬間機會,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戰況:開始時姨母坐在床沿,雙手扒開陰戶,由主人站在床邊奮力挺送;不一會變成姨母拗身後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則兩掌撐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後姨母索性躺到床上,雙手把膝蓋拉靠胸前,使陰戶盡量演高,任由壓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兩副肉體碰撞得「劈啪」作響。   「天……天啊……好人……親親小老公……你好厲害喔……快把我的逼操爆了……你的雞巴……好燙……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操得好爽……好舒服……操得我飛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我愛死親老公了……愛死親老公的大雞巴了……對……對……就這麼插……   不要停……再快一點……再插深一點……喔……天吶……我要洩出來了……「   整個房間就只聽見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著粗氣,像頭蠻牛一樣埋頭苦幹,將全身的氣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領導著我在陰道裡橫衝直撞,拚命而賣力的幹勁,似乎連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來了。   小妹妹越是反應劇烈,我就越是感覺到辛勤付出的回報,只要小妹妹欲仙欲死,就表示我已盡了天賦本份,即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在我一鼓作氣的連番抽送下,小妹妹已頻臨高潮邊沿,子宮口微張,絲絲陰精開始外洩,陰道肌肉繃緊,準備來個強烈無比的快樂痙攣。   「啊……啊……啊……快……快……操快點……再快點……喔……來了……   我洩了……喔……被親老公操到洩了……洩給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輪快速搶攻後,連我在陰道裡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肉同步顫抖,子宮口噴出一股接一股的陰精,漿滿在我的龜頭上,這還不止,陰道突然像變窄了一樣緊緊地箍著我的軀體,發出一下下有規律的抽搐外,還纏裹著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腦地衝向頂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塊石頭一樣的龜頭更形膨脹,變大得快像個雞蛋了。   在小妹妹的這幾招連挾帶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鐵鑄羅漢也會被這慾火熊熊的煉爐燒熔,更何況是我這個在不斷抽送的交媾中累積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軀?又酥又麻的美快感覺在龜頭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脹得如一條條蚯蚓,再不把精液射出體外舒緩一下壓力,恐怕龜頭就要爆炸了。   就在馬眼大張,精液如萬馬奔騰地準備噴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離了小妹妹的溫暖愛巢,我一邊埋怨著主人在這個緊張關頭竟不盡情發炮,一邊適應著外面的刺眼光線想瞭解是怎麼回事時,又發現軀體進入了另一個新環境。定睛一看,原來我已從姨母的陰道移師到她口裡,包裹著我身體的器官由兩片陰唇變為兩片嘴唇,與龜頭接吻的濕滑東西也由子宮口換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著我、舔著我、吸著我、啜著我,一手握著包皮捋動,一手托著卵袋搓揉,中斷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繼續,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無法抑制地向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隨著一下下抽搐,向著她喉嚨深處噴射,我意識真空,盡情傾洩,只知道輸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嚥了七、八口,才把整個射精過程結束。   我傾盡所有,從一片空白中回過神來,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裡捨不得吐出口外,邊輕輕啜出殘留在尿道裡的幾滴精液,邊用舌尖在馬眼上舔去吃掉,末了還用舌頭替我全身清潔一番,直到確實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精液漏網了,才依依不捨地把我放過,讓我縮回主人的胯間。   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一下大戰後的情景,主人與剛才的饒勇奮戰狀態判若兩人,此刻正頹然躺在床上,氣喘吁吁,癱軟如泥,似乎滿身氣力隨著精液的射出也離他而去。相反,姨母卻顯得春溢眉梢,紅粉緋飛,嘴角掛著一道淡淡精絲,臉上帶著幾分滿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經過這場大戰,我也筋疲力厥,倦極欲眠,蜷縮在主人胯間和他一齊逐夢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