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二屆)卅五夜雞巴歷險記(第二部)(06-完)   作者:林彤   (六)   「哎呀,看你,還是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場就這麼不濟了?   來,吃了這顆『雄風增強丸』,我們再來。「   不知甚麼時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邊,一手拿著杯白開水,一手撈到主人胯下握住我在輕輕套捋把他弄醒,枕邊放置了一顆以前曾吃過幾次的小小淡黃色藥丸。這顆勞什子藥丸姨母已給主人吞服過兩三次了,每次吃完後體力確是變大得驚人,連帶我的持久力也增長許多,可事後那種近乎虛脫的渾身乏力感覺卻很難受,起碼要過三、四天才能復原過來。主人對這東西很抗拒,無論姨母怎樣勸好說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總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後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際乘虛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狀態下任由她擺佈了。   主人抬起頭,睜開迷迷濛濛的睡眼剛想張口說話,姨母已把那顆鬼東西塞進他嘴裡,接著將水杯靠近他口邊,「咕嚕」一聲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後躺下,繼續尋他的好夢去了。   「快走……你這小色魔,強姦了我不算,還賴在我的床上不願走……啊……   你……你莫非還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會就範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床邊,死勁地推著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過來,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渾身卻像燒著了火一般燙熱,皮膚泛紅,兩眼發光,呼吸急速,鼻孔噴出來的吁氣又熱又粗,整個人變成了一隻急需發洩性慾的大淫獸。我這時也感覺到身體與平時彷彿有點不同,忙低頭一瞧,天啊!全個軀幹膨脹得又粗又壯,皮膚變成了紫紅色,青筋一條條冒凸了起來,像樹根一樣繞滿在整支陰莖上;更難以相信的是龜頭的變化,鼓漲得像個又圓又硬的紫黑色雞蛋,嫩皮繃張到極限,平滑得閃著反光,連我也幾乎認不出自己來。   姨母見主人醒過來,伏身趴在床前化妝台的小几上,肥白的屁股充滿誘惑地左右扭擺,口裡仍在不停地叫嚷著:「……不要……你不要過來……啊……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強姦我了……」   主人「霍」地從床上躍起,噴著慾火的眼睛緊瞪著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嬌美肉體,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掃往晃蕩不已的一雙乳房,再掠回夾在兩股間黑黝黝陰毛叢中的濕濡陰戶,身內的慾火越燒越旺,再不向這肉體發洩一番,恐怕就要被從心底裡不斷湧上來的衝動襲得發瘋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著事態發展的進程,這時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兩腿張得更闊了,屁股翹得高高的,將兩腿間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覽在血氣方剛的十九歲侄兒眼前。陰唇大張,陰蒂腫脹,陰道流出由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漿,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樣的淺碣色小屁眼,正一開一合地收縮著,與飢渴得在微微蠕動的陰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墳起,彷似被灌注進無窮力量,他一把從床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衝向姨母身後,雙手扶住兩團滾圓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對準陰道就直刺進去。我平時即使勃得再硬也會一下一下地點頭跳動,今天卻一反常態,繃直的包皮把陰莖扯硬得像根木棍,紋風不動的往前直指,其堅硬情度幾乎不像是血肉之軀,對住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這色狼快走開……污辱了我一次還不夠嗎……啊……我死也不會讓你再強姦多一次的了……」姨母這時卻拚死掙扎,扭擺著身體,剛插進陰道的我馬上就被甩脫出外。   我開始懷疑姨母是不是真的願意和主人繼續這場性遊戲了,因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體,還邊叫嚷邊跑到房間另一邊的角落躲起來,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應唬得怔了一會,但馬上又醒悟過來,只見姨母躲在一張齊膝高的躺椅後面,望住滿臉淫慾的侄兒,挺著胯下一條又粗又硬的雞巴正一步步地向她邁近,口裡一個勁地大叫:「你別過來……救命呀……嗚……嗚……   行行好……別再來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過我……   我不會報警的……「   話還沒說完,主人已來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從椅後拉出來,姨母雙手撐著他胸膛還在力抗,主人二話不說,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轉過身,然後順勢往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撿起地上睡袍的腰帶,將她雙手分別綁在躺椅的兩隻椅腳上,姨母現在的掙扎就只剩下蹬踢著兩條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幾條布條,把兩隻腳也一一綁牢在另外兩隻椅腳上,姨母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幾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隨心處置。   「叫嘛!現在怎麼不叫了呢?他媽的,老子的雞巴硬成這樣子,竟然不讓我插你的逼?嘿嘿!現在好了,看你還能躲到哪裡去!我不單要插你的逼,還要插爛它、插爆它,插到你連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邊罵著,邊舉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摑下去,原本已有幾道紅掌印的白嫩皮膚,又添多了幾條新增的鮮紅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隨著主人的摑打,「嗚嗚」地在鼻子裡吭出一下下痛苦的悶音。四肢被分開牢牢綁住,身體成為一個X形,掌摑的疼痛令身體弓起,但其他部位都不能動彈,結果只令屁股越翹越高,亢奮的陰戶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慾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聳起的屁股令她濕答答的陰戶剛好對正主人腫脹的大龜頭,主人握住我在陰道口撩撥幾下,隨即往前一靠,「唧」的一聲,我又重歸小妹妹的懷抱。   喔!天下間再沒有比小妹妹的陰道更令我感到舒適的環境了,我倆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只要我一進入這個迷人洞,兩副器官就會緊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淫水滋潤著我的肌膚,我則回饋予她熱情的抽送,柔軟的陰唇包裹住我堅硬的軀體,一剛一柔,形成兩個極端的對比。   主人一邊擺動著腰肢使我在陰道裡盡情抽送,一邊又對住面前張縮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試過上次操完翠蘭姐的屁眼後,主人似乎對這個與陰道構造不同、感覺各異的洞穴產生了興趣,之所以他不敢貿然一鋌而進,是因為姨母在和他這麼多次的肌膚之親中都沒有主動提出過要捨正道而拂由,干!還是不幹?他尚在猶豫著。   過了片刻,他好像下定決心,又可能是想給愛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驚喜,用手從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撈來一把淫水,輕輕地塗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後插入一隻手指慢慢抽插。因為在以前的性交中也試過有這樣的舉動,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慾的快感天堂裡,嘴裡隨著我的抽送節奏而「嗯……嗯……嗯……嗯……」地輕哼著,絕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將會有淪陷的危險。   主人見姨母越來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暢順,時機來了,將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陰道抽插了幾下後,陰莖與手指同時外拔,龜頭轉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壓,機伶伶地就送了進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陰道一空,屁眼一漲,才意識到剛剛還在陰戶裡弄得她死去活來的心肝寶貝已去了探訪鄰居。   她不料有此一著,本能地把屁眼一緊,我剛藏身進去的龜頭就被夾住了,括約肌恰恰卡在龜頭對下的肉溝上,頓時令我進也不可,退也不能,兩人就這樣膠著。對於操屁眼姨母雖是第一次,主人卻是有經驗之人,他使出對付翠蘭姐的手法,用手指抄過去陰戶上按住陰蒂輕輕揉壓,果然不一會又令姨母緊張的肌肉放鬆下來,由於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輕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腸裡繼續挺進,當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陰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盡沒之時。   「啊……好脹喔……你……你怎麼……插……插進那裡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快拔出來……喔喔喔……別動……別動……就這樣插著……嗚……嗚……你這小色狼……連我這裡也侵犯了……嗚……這裡連我老公也沒有插進去過啊……」姨母開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腸裡的壓力,把屁股漫無目的地亂抖。   姨母雖然是愛好嘗試各種新鮮刺激之人,亦曾試過在肛門插入過小號的按摩棒,但對我這樣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滿在直腸裡面,始終還是感到有點吃不消,漸漸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主人也不著急,仍然向她的陰蒂繼續施加壓力,騰出的一隻手則偷偷拉開旁邊衣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支電動按摩器來。不知是陰蒂帶來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還是逐漸適應了我在她直腸裡的脹滿感,姨母開始有點慾求不滿了,她挪動著屁股篩來篩去,似乎暗示陰道極需要一些東西填充,而屁眼裡的肉棒也應有所行動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逼好癢……干我吧……啊……這樣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強姦我吧……狠狠地操我吧……   給你操死我也不會後悔的……求求你……「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緊箍著我軀幹的直腸也放鬆了,而且還在微微蠕動,似乎想把我吸扯進去。   主人自然也察覺出這些變化,他「噗哧」一聲將電動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陰道,隨即把開關打開,一陣「嗡嗡」聲傳出,姨母的身子也跟著跳動起來。她昂起頭,「喔……喔……喔……」地亂喊亂叫著,嬌軀東扭西擺,陰道口水花四噴,會陰發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連帶肛門也在鬆緊交錯地開縮,像有張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時產生出有如處身陰道裡的錯覺。   主人抓緊時機,起身騎到姨母屁股上面,雙手按著兩團臀肉借力,將我在她屁眼裡直出直入地抽插起來。姨母前後受敵,兩個洞穴同時帶給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像瘋了一樣顛狂起來。   「噢……我的媽呀……你操死我了……好硬……好脹……好滿……好爽……   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媽呀……你哪學來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斃了……喔……小心肝……你的雞巴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來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見慣了她的反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裡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時間房裡姨母「喔喔」的浪叫聲、電動按摩器的「嗡嗡」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抽插時發出的「噗哧」聲、淫水外洩的「絲絲」聲、主人喘氣的「呵呵」聲、睡椅搖動的「喀嗒」聲……響成一片,形成一支雜亂無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藥的關係,我膨脹得從來沒有過這麼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這根龐然大物的抽插,括約肌箍勒得緊緊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發堅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內出入穿梭,別說是初次交手的嬌嫩屁眼,相信連久經沙場的小妹妹也會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會,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來了。   「喔……哎哎……痛……痛……夠了……捱不住了……小親親……停一會吧……屁眼就快被你操裂了……喔……哎唷……你的雞巴太大了……脹得難受……   求求你,快點射精吧……再插下去……我會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來真的受不住了,掙扎著想把屁股抬起來,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著一下又一下的猛力衝擊,最後惟有咬緊牙關,粗氣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著屁眼被撐得接近爆裂邊沿的疼痛,盼望我早點射精,以快快結束這場自食其果的煎熬。   說也奇怪,我身軀已脹硬得像射精前的狀態,可一點也沒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覺身體深處有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我不斷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兩眼發紅,氣喘如牛,可是週身仍然充滿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盡情蹂躪這個可憐肉洞的活塞動作中。   姨母這時已全身癱瘓了,四肢低垂,氣若游絲,肌肉鬆軟,屁眼也無力再把我夾緊,變成一個彈性全無的孔圈,任由我在裡面隨心所欲地來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紅色嫩皮環繞在肛口,可憐巴巴地作為這場浩劫的見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記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無窮無盡的機械性動作才出現一點轉機,本來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開始回復感覺,直腸壁與包皮的磨擦帶來一股比一股強烈的快感,龜頭上也漸漸有了酥麻的暢美。也許是藥力已經過去,主人像是強弩之末,連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現疲態,畢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滿結束整個交媾過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與直腸不斷磨擦,以追求高潮快點到來。   姨母經過一輪歇息,慢慢又回過神來,她開始領受到肛門塞滿異物並被不停抽插的另類快感,甚至還享受起這種有點變態意味的行為,性交的真諦被千方百計尋求新鮮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著我的抽插而擺動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翹起,讓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進她的體內。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間增多,她掙脫了綁住雙手的腰帶,一手向後穿過腿胯,握住仍在陰道「嗡嗡」作響不斷旋轉的按摩器自顧自地出入抽動,另一手從下兜上,將我的陰囊握在掌中輕搓慢揉。   我已逐漸向高潮邁進,中途加上她從旁煽風點火,更加縮短了與高潮之間的距離。主人鼓其餘勇,把體內能使出來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腦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噴灑而把滿腔慾火宣洩出去。   終於,兩人同時爆發高潮的一刻又再來臨,姨母已放開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陰道裡震動得淫水四濺,雙拳緊握,全身顫抖,口裡「喔喔……小老公……你……你又干到我洩出來了……我……我被你操死了……死在你的雞巴下了……」   地亂叫一通,小妹妹一陣抽搐,子宮裡衝出來大股陰精,居然連按摩器都被沖脫掉了下來。   受到小妹妹高潮時肌肉抽搐的連鎖反應,深藏在肛門裡面的我也難逃池魚之災,直腸緊裹住我一鬆一緊地蠕動著,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隨著龜頭一脹,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來的大哆嗦令他全身發出痙攣,使得我也在直腸深處跟隨著他一抖一抖地跳動,將體內盡存的精液發射得一乾二淨。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這麼一句,便四肢一張,伏在睡椅上不動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變青,強效的藥丸令他體力透支過度,眼前金星亂飛,就像一枝燒盡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壓在姨母的背上……   到恢復知覺,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睜開疲倦的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經鬆脫了捆綁四肢的布條,把他像個心愛的洋娃娃般緊摟在懷中,沾滿兩人全身的汗水,將彼此的皮膚如漆似膠地黏貼在一起。   姨母見主人甦醒過來,先在他嘴上又愛又憐地親了一口,然後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陰毛上打著圈:「頌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嗎?我以後更加不能沒有你了。我真笨,怎麼從來都沒想過操屁眼會那麼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給你操過夠了。小心肝,以後還有甚麼新玩意,千萬要和姨母實習啊!看來那藥丸的功效也不錯,今後姨母也陪你訂一些來吃,哎!不過就真的辛苦你了。」說著,不禁又在他嘴上「嘖」地親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經開了竅,就吃出味來了,從此以後,每當我在前面的陰道裡奮力衝刺,與小妹妹忘情拚搏時,姨母的肛門往往還忘不了同時插著一枝多重變速、發出「嗡嗡」聲響的人造陽具。而有時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腸裡反反覆覆做著乏味的活塞運動時,小妹妹卻被放在陰道裡的電動跳蛋或真空陰蒂吸啜器弄得樂不可支,搶盡我的風頭。   幸而,再好玩、再設計精巧的性玩具始終是性交輔助品,最後唱壓軸好戲、能射出燙熱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屬,因此我這個令小妹妹死去活來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動搖。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會吃膩,當扮演角色、雙管齊下等新意思統統都玩到乏味的時候,沉淪在慾海裡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尋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層樓。肉慾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姨母貪得無厭的性格比毒癮纏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單向有悖倫常的性遊戲深淵越邁越深,而且還真的向軟性毒品埋手,漸漸連加重份量的春藥也達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慾滿足時,吞服春藥的同時還會伴吃一粒迷幻藥,據說在性高潮時不止有強烈的快感,同時還會產生飄飄欲仙的幻覺,正合她心意。   這日天清氣爽,和風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約了主人雙雙來到她行淫作樂的別墅,打算來場盤腸大戰。   蒸氣瀰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雙人浴缸的溫水裡,互相為對方洗刷著彼此身體,姨母一邊用沐浴露細心地替我清洗著龜頭、包皮和陰囊,一邊妖媚地對主人說:「頌明呀,姨母我讀得書少,見識不如你們時下青年人的廣,聽說你經常上網,有沒有搜羅到甚麼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們很久也沒換過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勻,一手揉著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陰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麼古怪東西想不出來?不過……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沒膽去試而已。」   一聽說有既刺激、又沒玩過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頓時閃露出色慾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見你提及?快,快說給姨母聽。」   主人擰著她的奶頭:「比如說,在這上面戴環啦!」又捏住小陰唇輕輕扯了扯:「還有在這穿個小孔,戴上一些飾物的。」說著,手指插進陰道去了:「或者在陰戶上滴蠟、夾晾衣夾、扎針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針的,痛死人了,有甚麼好玩!不過滴蠟傷不了皮肉,還可以一試。嗯,這都是肉體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夠刺激,除了大集體群交外,還有哪些值得一試的?」姨母淫蕩的潛意識開始被挑起來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過了,又夠刺激,又一家便宜兩家著……算了,你經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應酬,連群交都怕張揚出去而不敢玩,這個你更加不敢去嘗試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說說聽嘛,或許你姨母敢試呢!」她一邊說,一邊握著我上下套動。   「嘻嘻!好,母子亂倫你敢不敢試?」主人投桃報李,手指在她陰道裡抽插起來。   「這……」姨母一聽是母子亂倫,頓時將套捋動作停住了,歇了一會又面帶紅霞地說:「那天你提出後我也曾經仔細想過,畢竟是有違倫常的事,傳出去讓人知道,我臉往哪擱呀!」   「哎,誰叫你說出去吶!再說,我和你的關係,傳了出去還不是一樣丟臉?   表哥若因此而恢復了對女人肉體的興趣,你這亂倫也亂的值得耶。「   「可也是。為了我們陳家有後,我倒沒所謂,只是如何向浩祥開口?總不成拉著她說:來,男人與男人有甚麼好玩,要操,就操你媽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風趣,我當然不會叫你這麼做了。拐個彎,用引誘的怎麼樣?」   「引誘?」   「是呀!到時我會與你配合演戲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雞巴套得這麼硬,快將它搞定……來,到床上去,一邊操逼我再一邊向你慢慢解釋……」   兩人離開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間正高高豎起,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小妹妹的光臨。   姨母倒來一杯開水,又在床頭小櫃的抽屜裡取出兩粒藥丸,一粒是催情劑,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說的迷幻藥了,她把藥丸投進開水裡攪溶,昂頭就喝。剛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奪過:「我不是早說過不好再吃這些東西了嗎?很傷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過後和你愛愛,事後像大病一場了嗎?」隨手把剩下的半杯擱在小櫃上。   「好了,好了,都聽你的,行了嗎?老公。」姨母媚笑著,兩手搓著一雙大奶子,扭著屁股向主人走來。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腳步:「等等,你剛才不是說玩滴蠟嗎?我想起來了,上次定購電動按摩器時還附送了幾枝情趣蠟燭,一直都沒用過,不如趁今天試試怎麼樣?」   「好啊!不過怕你到時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綁起來喔,這樣才能玩得盡興耶。」   「嘻,我還以為甚麼事這樣大不了,又不是沒綁過!來就來,難道姨母會怕你?」說著,她居然真的拿來兩枝蠟燭,還主動遞過來幾條繩子。   主人讓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雙手分別綁上繩子,再延長繩子末端拴在腳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著:「你搞錯了吧!應該拴在頭那邊才對。」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說廢話!現在你是我的奴隸,哪容你駁嘴!」揪起她的兩腿,朝屁股上連摑幾下。   姨母見主人進入角色,忙閉口收起笑容,靜觀其變。主人將揪起的兩腿拉過頭頂,令姨母的屁股高翹向天,然後再大大分開各自綁在腦袋兩邊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樣身體摺起,臉貼小腹,胯下春光盡顯,陰戶掰開,內裡構造一目瞭然,不單陰唇、陰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纖毫畢露,連陰道也被張開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見陰道壁上的層層皺紋。屁眼由於經過主人的多次開發,不再像以前那麼緊湊了,這時已鬆開成一小洞,隨意插進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問題。   主人拿起一枝蠟燭,「嘿嘿」地奸笑著,用火機把它點燃,然後斜橫傾側,燒融的蠟油開始一滴滴地滴下來。他把蠟燭移到姨母的陰戶上端,「噗」一滴蠟油滴到小陰唇上面,姨母全身顫了一下,但沒有吭聲,只是張了一下嘴唇:「噗噗噗」連續幾滴蠟油又滴到另一邊的小陰唇上,「啊……」姨母輕叫了一聲,呼吸開始變得急速了;主人這時把蠟燭挪過點點,再傾側一些,「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蠟油滴落在陰蒂上,「噢……噢……燙……燙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劇烈抖動,大叫起來。   主人被姨母長期潛移默化調教出來的虐待欲漸漸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傾注而下的蠟油都澆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見粉紅色的嬌嫩小肉粒被燙得顏色越來越深,變成了深紅色,而且還硬硬地豎立起來,隨著蠟油越滴越多,竟呈現棗紅的色澤,最後隱沒在一堆尚未完全軟化的燙熱蠟油裡。   「怎麼樣?快說,你欠干的淫逼是不是很想我操它一頓?」   「哎呀……燙呀……燙呀……喔……喔喔……夠了,別滴了……燙呀……」   姨母根本沒空回答他,只顧著把屁股亂顛亂扭,似乎想憑這動作就能把緊黏在陰戶上的熱蠟甩開。嘴巴一會張開大喊,一會又用牙齒咬緊嘴唇,鼻孔撐成一個圓孔,不斷噴出粗氣,陰戶發出一陣陣像高潮時那樣的顫慄,連兩片小陰唇也被牽帶得擺動起來。   「好一個貞潔不屈的淑婦,那就讓你這個淫洞慢慢喝蠟油吧,反正還有許多枝蠟燭,足夠把你整個淫逼都封起來。想停止嗎?求我呀,求我操你的騷逼我就停止了。還說不想挨操,你看,淫洞已饞嘴得流出水來了,吃雞巴總好過吃蠟油吧?」   這時蠟油已把整粒陰蒂封起,再也接觸不到新滴下的燙蠟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覺到沒早先那麼痛,便繼續扮演起遭色魔蹂躪的少女角色來:「不……你這個色魔……強入民居……凌辱婦女……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是嗎?可惜你的報應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蠟燭末端對準陰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輕叫一聲,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開,腿間火光搖曳,陰戶已被插進半截蠟燭,成了肉做的燭台。   我頓時對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著火焰慢慢燒融了蠟燭,一滴滴燙熱的蠟油順著蠟燭流下淌到陰道口周圍的嫩肉上,再逐漸凝固,燙得連兩片小陰唇也豎硬了起來。   「啊……燙……燙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來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蠟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覺,用帶著哭腔的音調向主人乞求。   「呵呵,蠟燭不夠粗,塞不飽你的淫逼,是想換過我的大雞巴來好好地操它一頓吧?說,是不是!」   「不……我甚麼都不想要……你放過我吧!」姨母真的哭出來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將要面臨色魔辣手摧花的無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撥著姨母小腹上的陰毛,漸漸移到陰戶上面,繞著小逼周圍的皮膚輕輕地搔著兜了一個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著陰戶享受這種又麻又癢的觸感時,主人突然往插在陰道裡的那枝蠟燭一按,搖曳不定的火焰離陰道口又更近了。   「不歡迎我的大雞巴嗎?好,不要緊,有的是時間。你不求我,我也不強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雞巴去填飽你那淫逼時再來求我不遲,只怕到時騷逼已變了紅燒蚌肉,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邊說著,邊把一隻手指插進屁眼裡抽動。   姨母給弄得渾身不自在,邊用恐懼的目光望著火焰越燒越落,邊將屁股左扭右擺,誰知這樣一來反而令火焰晃動,燒融的蠟油更多了,蠟燭四周都有蠟油流下來。主人手指繼續摳挖著屁眼,眼睛則饒有趣味地觀賞著燒融的蠟油沿著燭柱慢慢淌下,積聚在陰道口四周邊沿。   「啊……燙……不行……陰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插進來吧……唉唷……快把這蠟燭拔走……換上你的雞巴……噢……燒著陰毛了……陰蒂給燙熟了……快!快!……再不插來不及了……」   剛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蠟時,我已興奮得無與倫比了,看著蠟油滴在陰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煙;看著燒融的蠟油順著陰唇中的縫隙流入,將嬌滴滴的陰蒂慢慢包圍、活埋;看著陰道口的火苗越燒越低,越燒越靠近陰道口的嫩皮;看著最接近火焰的幾條陰毛因抵受不住熱力而慢慢彎曲、由烏黑變成焦黃;看著小妹妹在熱燙的蠟層遮蓋之下而逐漸從我視野消失……主人帶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體內翻騰,令我恨不得馬上能對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顯身手。   「我剛才叫你怎麼說的?不清清楚楚地說一遍,我的興致可培養不出來啊!   雞巴不讓插,就繼續用蠟燭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調侃著。   這時燒焦陰毛的氣味更濃了,可能又多幾根陰毛葬身在火焰的熱力下,姨母氣急敗壞地急叫著:「噢……快!快!……快來操我的逼喔……我的淫逼欠人干……欠千人干、萬人干……欠大雞巴來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雞巴來操我吧……快!快呀!……拜託你了……趕快救救我,用雞巴把我的騷逼、淫逼、臭逼……操爛……操爆吧……」   主人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伸出手用兩隻指頭往燃燒著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馬上熄滅了,再隨手抓著蠟燭往外一拉,沾滿淫水的大半截蠟燭發出「卜」   一聲,濕答答地就從陰道裡被拔了出來。滴在陰戶上的蠟油已凝結成一硬塊,覆蓋著整個陰戶,只是剛剛拔掉蠟燭的地方穿成一個圓孔,正一絲一絲地向外洩著淫水。   主人把蠟燭扔掉,用手抓著蠟塊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隨著叫聲全身一彈,兩條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著又全身一軟,霎時從尿道口噴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頭霧水,把蠟塊揭掉了,應該痛快才是啊,怎麼反會這麼難受?但看她的樣子又不大像假裝出來。掉頭再看看主人手上剛揭下來的蠟塊,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見這蠟塊形成一個彷似假面具般的硬殼,從背面看過去,整個陰戶的輪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簡直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小妹妹「蠟拓」。最要命的是,環繞這「蠟拓」四周的邊沿上還黏著十多條彎彎曲曲剛被連根拔起的陰毛,因為蠟油融化時已和陰毛混到一起,凝結後如用力扳開蠟塊,夾在裡面的陰毛自然亦被強行硬生生拔離。   平時主人不小心,偶爾弄拔我一條陰毛已會痛得全身抖一下,現在這痛楚是來自圍繞住整個陰戶四周十幾處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時間發生,難怪姨母會疼痛至失禁。   我趁這空檔再仔細去觀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吶!不知到底是由於熱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過於興奮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紅一片,陰蒂和小陰唇都呈現出紅腫的脹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儘管如此,陰道口仍然不斷地湧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現正處於極度性亢奮狀態,急需一根強而有力的大雞巴插進去慰藉一番,方能將她的充血狀態舒緩。自然,這份差事非我莫屬,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賦予我的重任順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將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塗,屁股底下床單那大灘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跡,只襯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發楚楚可憐,更加激發起我將她狠狠蹂躪一番的興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準備開赴前線時,主人已用手指將陰唇往兩旁撐開,另一手握著我對準陰道口用勁一塞,龜頭頓時「噗哧」一下應聲而入,還沒來得及觀察一下小妹妹被糟蹋後的環境,主人已隨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盡沒,直至兩人的恥骨相碰,陰道脹滿而「嗶」一聲擠出四濺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操爆我……剛才我不願和你性交是我不對……盡情懲罰我吧……你隨便怎麼幹都可以……啊……操!操!……操快點……操狠點……噢……把我的賤逼操開兩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興奮大叫,滿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聲聲狠抽猛插的操逼樂韻散播在空氣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體內努力耕耘,時而九淺一深的耍耍花槍,時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操得樂不可支,死去活來。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噴時,主人突然把我從她熱情萬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為他中途變換花式,小妹妹還張開著被抽插得肉腫唇反的小嘴,滿懷希望地等待著我下一輪的進攻,誰知主人卻遠離戰場,走到電話機那兒去了。   姨母這下可焦急了,緊張關頭還打甚麼電話?就是有急事,哪有比餵飽小妹妹還重要的?她一邊大喊著:「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來繼續操逼啊……老公……求你了,別半途走了去……哎唷,小逼好癢喔……快來插嘛……」   邊扭動著身體想掙開捆綁,但綁得太牢了,一時掙不開,要不然她準會衝過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個痛快。   「喂,陳公館呀?啊……你是翠蘭,叫你哥來聽電話……啊……沒事沒事,想問他星期天有沒有空,約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過了一會,大概是表哥來接聽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頌明哦,你媽出事了……甚麼事?哎,我也不知怎麼說才好……你來到就明白了……快來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電話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願望就要實現了。」邊說著邊坐到她身旁,丟開仍盼望著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顧,只是去撫摸著她一對乳房,還慢慢把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解下來。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藥這時開始生效了,她已沒有早前那樣瘋狂,變得兩目呆滯,神智不清,用回復自由的雙手不停地摳挖著自己的小逼,嘴裡喃喃念著:「雞巴……我要雞巴……大雞巴快來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雞巴……我要雞巴插……」春藥仍然發揮著威力,隨著她的摳挖,屁股下面的床單很快就被染濕了一大塊。   (八)   很快,「叮咚……叮咚……」門鈴便被急速地按響了,主人過去把門打開,表哥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我媽呢?她到底怎麼樣?發生了甚麼事了?」一眼瞄見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醜態,匆匆跑過去:「媽……媽……你怎麼了……   為甚麼會這樣?「一邊抽出她插在陰道裡的手指,把她張得開開的雙腿合攏,一邊扯了條被毛毯替她蓋上。   「雞巴……我要雞巴……啊……大雞巴,快來插我啊……雞巴……我要雞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語,用手把表哥替她蓋好的毛毯撥開,摟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來了……你有雞巴的哦……那快來插我的逼吧……我的逼好癢……好欠干……快用你的雞巴操操我的逼吧……快來吧……」口裡念著,手已經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輕輕把她的手拿開,轉過頭問主人:「頌明,你快告訴我,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這時才發現主人也是一絲不掛:「你……你們剛做過甚麼了?莫非……操你媽的逼!你……連我媽也敢上……」   我一聽他這麼罵,差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操你媽的逼」?這話應該是主人對他說啊,他不知道在進門之前,我真的還正狠狠地「操你媽的逼」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釋著:「詳細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電話才趕來這兒的,一進房就見你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剛才你親眼所見的那樣。我想過去問她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但顧慮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麼說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喚你來了。」   「那你自己怎麼也脫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質問著:「別對我說你是光著身子跑過來的耶!」   「你還沒到來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著頭皮走過去,誰知一靠到身邊就給她摟住了,她還像瘋了一樣地拚命扯脫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麼藥,變得力大無窮,又是大人,我怎麼敵得過她呢?一下子就給她騎住脫得赤條條了。喏,到現在我還不敢過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來嘛……大雞巴哥哥……快來操我嘛……我欠干……我發騷……我的淫逼需要大雞巴操……」姨母嘴裡念著只有在性交時才會說出的難以入耳粗話,把雙腿再次張得開開的,一手撐開小陰唇,一手按在陰蒂上壓揉。   表哥已無暇再聽主人的辯解,轉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顧,這時他目睹眼前淫糜無比的一幕,儘管那是自己的親媽媽,但在與琪琪交往的日子裡已嘗到女人肉體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類本能的生理反應,令他身體不禁漸漸變得火熱,連氣也喘得粗起來,我甚至偷看到他褲襠已不自覺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誘惑,只感鼻乾口渴,見床頭旁的小櫃上擱有半杯白開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個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燒起來的慾火。   兩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剛剛蓋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卻去拉你的褲鏈;你找來內褲勸她穿上,她已把手伸進你褲襠握著雞巴搓揉……攘攘鬧鬧了老半天,還是不得要領。   漸漸地表哥的動作變得很古怪,他不再固執地三番四次替母親穿上衣服,反而有意無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頭,甚至還在勸媽媽穿內褲時藉機撫摸一下她的陰戶。臉色也變得通紅,滿頭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滿紅筋,露出色慾的淫光。褲鏈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開,一支龜頭腫脹、青筋環繞的硬梆梆雞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媽媽握在手中套捋著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剛才喝下的半杯開水是姨母喝剩的,裡面不單混有催情劑,還有令人喪失神智的迷幻藥,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經反應如此強烈,表哥可是頭一遭,發作起來不知會怎樣?   抬頭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觀著眼前這對母子亂倫的好戲開鑼,好像一切進展都如他所料一樣,毫不感到驚訝,彷彿一個導演在編排著親手所寫的劇本上演。   再回過頭時,床上的情況又有新的發展,表哥的雞巴已被他媽媽含進嘴裡,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則跪在床上脫著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內外褲已被姨母扒下到膝蓋,深紅色的陰囊在黑漆漆的陰毛叢中晃呀晃。   表哥脫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不過卻昂起頭,發出「喔……喔……」的舒服呻吟聲,兩手前伸,抓住母親一對奶子左搓右捏,樂得不可開交。   姨母對表哥的龜頭好像情有獨鍾,由於藥力使龜頭極度膨脹,整支陰莖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錘,姨母把包皮盡量捋後令龜頭更形凸出,在兒子脹得圓鼓鼓的龜頭上又吮又舔,到後來乾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個小孩子在吃著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倆很有默契地雙雙躺下,姨母摟住表哥的脖子與他接著熱吻,腿則一蹬將表哥的內外褲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見兩條光禿禿的肉蟲在互相糾纏、互相擠壓,似乎恨不得能將自己擠進對方的身體裡。   熾熱的欲焰已將兩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慾中,把袖手旁觀的少年拋諸腦後,忘卻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盡情地把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宣洩出去。   姨母始終是性愛高手,她帶領著兒子一步步邁向淫慾的深淵,這時她鬆開了摟抱住兒子的手臂,將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後頭腳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張開大腿跨過他腦袋,用陰戶對準他的嘴,然後俯前握住狀如怒蛙的陰莖,舔一舔龜頭便全吞進嘴裡。   表哥鼻尖已碰到媽媽的陰唇,再蠢的白癡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他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在媽媽的生殖器上仔細地舔舐起來。   主人知道現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將他倆分離,於是索性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場難得一見、由母親和兒子擔演主角的活春宮。有時看別人做愛比自己親自下場還來得刺激,難怪有人會千方百計地偷窺,但眼前這一幕卻無遮無掩的任你大飽眼福,況且還是這樣的明刀真槍,慾火橫飛,本來已心平氣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撥起本能的衝動,直楞楞的豎起在主人胯間,與他一齊翹首觀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兒子這根由自己創造出來的肉棒,傾盡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無微不至,難捨難離。像蛇一樣靈活的舌尖,先在龜頭表面舔掃一遍,再伸進稜肉下的凹溝中點點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動時,舌尖才順著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從根部舔回來,到了頂端順勢含住龜頭猛啜幾口,然後便全根吞進,聳動著腦袋吞吐起來。另一手也沒閒著,包抄著陰囊握在掌中,像揉著麵團般地搓搓捏捏,將兩顆滑來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間。   再看表哥,儘管母親已配合地把雙腿跨闊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雙手使力掰開,令媽媽胯間的整副器官毫不遺漏地盡收眼底。燒焦的陰毛已被「蠟拓」扯走,不留痕跡,陰唇和陰蒂由於滴蠟的刺激而顯得紅腫浮脹,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下體,無從比較下只當是亢奮使然,甘之若飴地舔得聚精匯神。   小陰唇紅紅紫紫的露出陰戶外面,自然是首先進攻的目標,他舌尖在兩塊腫脹成雞冠模樣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來遍洗禮,然後分別含進嘴裡吮啜,把兩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長。翹高得如黃豆般大的陰蒂當然也不會放過,那顆小肉粒早已勃起發硬,整個淺紅色嫩頭全裸露在外閃著亮光,表哥將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猶未盡,索性把嘴捲成喇叭狀含著嫩頭,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陰蒂頓給扯進嘴裡,姨母霎時像觸電般全身一顫,「呀」一聲吐出口裡的雞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表哥將嘴裡的陰蒂吮吸一番後放開嘴,它這才慢慢縮回原有位置。誰知這個剛縮進去,那個又流出來,陰道裡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湧洩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單沾滿了表哥的嘴唇,還糊得一臉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親洩出來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乾淨,母親已急不及待地調轉身子,跨騎到兒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兩母子,連操逼也這麼心有靈犀,媽媽張開雙腿,半蹲著身子騎在兒子胯上,剛用手指把兩片小陰唇左右撐開,下面的兒子已扶住雞巴挺舉朝上,龜頭準確地指向陰道口。幾乎是在同時,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聳,「噗哧」一響,兩副有親密血緣關係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一起。   兩副性器湊攏得太緊密了,連接部位只能看見兩堆陰毛雜亂地交纏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頭才能清楚看到兒子的雞巴在母親陰道的抽插情況。母親身向前俯,雙手撐在兒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著兒子硬如鐵棍般的雞巴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媽媽的小逼被你的大雞巴撐得好脹……好滿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兒子有這麼好的傢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雞巴頭好硬哦……頂得媽的子宮口酥麻極了……對……往上戳……大力一點……媽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媽被你操上天了……」   姨母的淫聲浪語在屋子裡迴響,蓋過了性器交媾時發出的「噗哧、噗哧」抽插聲,聽起來份外穢糜。一對大乳房在兒子的眼前亂晃亂搖,引誘著他去搓弄把玩,兒子滿面脹紅,氣喘如牛,把本來承托著母親兩團臀肉的雙手轉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擰地揉得不亦樂乎。   這也難怪,表哥眼觀乳波臀浪齊拋,身享陽具陰戶對碰,母親那塊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闊別了廿多年才得以舊地重遊,猶如在夢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領會出來。掌中一對飽滿渾圓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長大的糧倉,回想起嬰兒時一絲絲甜膩的奶汁流入口中,與現時陰道洩出的股股淫水滋潤著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樣是含滿了母親的體溫,同樣是儲藏著親情的母愛,令彼此水乳交融地達至靈慾相通。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將脹硬的乳頭含進嘴裡。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夾攻,屁股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了,叫床聲也變得越來越高,淫水洩得一塌糊塗,不單將兩人的大腿內側沾濕得毫無乾處,連兩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雖然交媾部位銜接得難容毫髮,但仍有汨汨淫水從緊密的性器縫隙間不斷被擠迫出來,母子相奸的無上刺激,把姨母帶到了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飄渺境界。   兒子雖沉醉在母親不斷灌輸著柔情蜜意的溫情中,仍察覺到母親在自己雞巴的抽插下快要達到高潮,他抱住媽媽的纖腰往側一滾,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上身壓住媽媽嬌軀,下體隨即毫不間斷地繼續抽插起來。   姨母身形嬌小玲瓏,表哥卻體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頭兇猛的餓熊擒住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輾轉翻側地任由他擺弄在股掌之間。主人這時把椅子挪到床尾那邊,從這個角度望過去,才可將母子兩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況一覽無遺地盡收眼底。   「啊……啊……乖兒子……狠狠地操你媽吧……大力點……媽喜歡……喔喔……喔……這根大雞巴是媽媽生出來的啊……媽感到好自豪……啊……又大……   又粗……比你爸強多了……喔喔……媽愛死你了……今後媽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幾時操媽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雙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後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雞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陰道盡頭,兩條纖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舉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內彎曲拗入,挨著他一下接一下的強勁抽插,屁股兩團臀肉一顫一顫地抖動,與「啪啪」   的肉體碰擊節拍作出呼應。   姨母由貪戀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遊戲,又由沉迷肉慾的宮能享樂至依賴藥物的輔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慾的地獄邁進而不自知,終於發展至尋求與自己親生兒子亂倫的最高刺激,作出與倫常有相悖逆的行為,真是應了一句老話:木匠擔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點……再快點……喔……媽要洩了……媽要被親生兒子的雞巴操到洩出來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頭「唔……唔……」地發出悶音,像頭野獸在低吼,看來也快到臨界點了,他將母親一雙小腿擱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昇起吊離床面,繼續「啪啪啪啪」地猛操著,其狠勁幾乎連晃動的陰囊敲到母親會陰上也能發出碰撞聲。不一會,只見他兩團臀肉一抖,跟著便全身發出一個哆嗦,匆匆將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恥骨緊緊抵住她的陰戶,令龜頭能堵塞著子宮口,姨母馬上合作地用腿纏繞住他腰肢使兩人下體緊扣,兩母子就這樣互相緊緊地摟抱一團。   「啊……我兒子射精了……我令親兒子射精了……啊……射吧……盡情地射吧……都射進媽媽的淫逼裡……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兒子的精液射進來了……喔喔……花心好燙啊……射吧……都射出來吧……讓我替你生個兒子的兒子吧……啊……喔喔……」   「啊……媽……兒子樂翻了……能操到親媽媽的逼……我感到好幸福啊……   喔……媽……你的逼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來了……兒子都射給你了……啊……「   母子倆就在這靈和欲共同昇華的最高境界中雙雙丟精,攜手進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進了亂倫背德的悖逆地獄。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無比的一幕所感染,握著我對住床上一對交纏在一起的癱軟肉體使勁套捋著,恨不得將壓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開,把精液繼續灌注入她那已滿盛而溢的肉洞中。   強大的藥效發揮出它的威力,雖然表哥已經射精,但陰莖卻沒有一絲軟化的跡象,依舊硬梆梆地插在母親的陰道裡,令兩副生殖器在高潮過後仍如漆似膠地黏黐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復原比肉體來得快吧,表哥此刻有點如夢初醒的反應,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腦袋,當看清楚眼前被壓在身下的赤裸女體果真是自己母親時,臉上出現迷惑的神情,再低頭發現自己勃硬的陰莖正插在媽媽的陰道中,不禁大吃一驚,連忙把陰莖拔出,跳起身:「我……我做過甚麼了……天哪……不會是……」眼望著不斷流出絲絲精液的陰道給了他明確答案時,頓時楞在當場。   姨母這時也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她摟著兒子重新躺下,輕撫著他的頭髮說:「沒錯,媽和你性交了,不過媽並不後悔,雖然要背上亂倫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兒子把精液發洩在一個真正的女人體內,我覺得已盡了做母親的本份,只要你今後能對女人產生性慾,也不枉費了我一片苦心。」   「媽……」表哥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良久以後才嚅嚅吶吶地表白:「媽,其實我也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只不過一直都覺得媽是個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時候就希望將來能找到一個像媽這樣令我心儀的伴侶,甚至產生能與媽……性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離我的要求太遠了,久而久之便對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媽……我太愛你了,如果今後我再要求與你性交的話,你會答應嗎?」   「傻孩子,媽已是你的人了,還會拒絕嗎?況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媽豈不是要獨守空闈?有個心愛的兒子來填補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應我,好兒子,你以後子代父職一定要盡責啊!」   「謝謝媽!」表哥喜不自勝地說:「我馬上就用行動表示。」說著,硬梆梆的雞巴往母親的陰道一插,接著就抽送起來。   「媽還要你答應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暫停他的動作:「如果媽現在想玩3P,你介意嗎?」   「不行,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氣。   「呵呵,他是媽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當成我第二個兒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針引線,我們母子倆也沒機會在一起操逼哩!   為了答謝他,我想來個三人行慶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媽高興,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後一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表哥回頭一望:「嘿嘿!光顧著高興,幾乎把他給忘了。我說呢,一來這我就懷疑你倆……表弟,便宜你啦!」然後用嘴角往床上一指:「還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頭一歪就將我含進嘴裡,跟著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來。第一次玩3P,陰戶給兒子的雞巴抽插著,嘴裡又含著侄兒的一根雞巴,姨母從來都沒有這麼充實過,爽得把嬌軀扭來擺去,鼻孔裡透出「唔……唔……   唔……「的滿足哼聲,加上胸口一雙乳房又給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個在掌中搓揉著,簡直爽斃了,舒服得醉眼如絲,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陰道此刻正被表哥的小弟弟佔據著,無法叫它退位讓賢,只好暫居其次,盡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溫柔服務,耐心等待輪到我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來。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將我吮啜了一會後,見我已達備戰狀態,便吐出口外,對他倆說:「好了,現在大家轉換招式玩三文治。頌明,你躺下,讓姨母騎上去操你;浩祥,你去後面操媽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給表哥操得熱氣騰騰的陰道對準我龜頭往下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歡迎式的熱情擁攬;表哥對操屁眼早已駕輕就熟,抱住他媽媽的肥臀,沾滿淫水的陰莖慢慢地朝屁眼深處鑽進去。   「噢……」當前後兩支肉棒都連根埋入她身體時,姨母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享受了一會滿脹的快美感覺後,便開始聳動著屁股將我吞吐起來;表哥在背面自然也不甘後人,隨即發動攻勢,把陰莖在母親的屁眼裡盡情地出入抽插,「噗哧」之聲再度響起。   相鄰兩個肉洞各插著一支血脈賁張的雞巴,像競賽似的紛紛大演身手,因為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實力,誰也不想給比下來,於是均鼓足幹勁,將軀體盡量勃硬,龜頭極度膨脹,企求以最快速度將對手降為胯下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際,「天啊!你……你們在……幹甚麼?媽,哥哥,表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一把顫抖的聲音突然從玄關傳來。   霎時間,床上正幹得熱火朝天的三個人被嚇得呆若木雞,像同時被點中了穴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應,彷彿是按停了錄影機定鏡的畫面,過了好一會才懂得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天哪,是翠蘭!   還是姨母夠鎮定,首先第一個清醒過來:「翠蘭……你……你怎麼會找到這來了?」   「你們怎可以這樣做……嗚……嗚……表哥打電話來找哥哥說踢足球……但我見哥哥的臉色不對路……心感事有蹺蹊……就偷偷跟著來了……想不到……嗚……嗚……你們這樣怎對得起爸爸……嗚……嗚……怎對得起我……我要去告訴爸爸知……嗚……嗚……」翠蘭忍不住痛哭起來了。   突然被打亂陣腳,一時間令三人啞口無言。歇了一會,姨母待表哥的雞巴拔出屁眼後起身坐到床沿,滿面尷尬地對翠蘭說:「翠蘭呀,希望你能諒解媽媽的苦衷,你知道,爸爸現在已不能行房了,媽媽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將來你出嫁成為女人後,就能體會到沒有男人的個中苦況了。乖,先回家去,待媽媽回來再給你買件禮物作補償。」   「不!我不要……我甚麼都不要……你發騷、你淫蕩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漢子呀……怎麼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這種事來?嗚……嗚……我一定要告給爸爸知……」邊說,邊掩著臉向門外衝出去。   姨母使了個眼色給表哥:「快把這小婊子捉回來,這事一給她捅出去,我們都完了。」   表哥押著翠蘭姐回來了,她蹲在地上仍哭過不停,姨母想了一會,低聲在表哥耳邊低語:「看來她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做母親的對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要想她不把我們亂倫之事抖出去,只有把她拉進來一同趟這片渾水。浩祥,去把她的衣服脫掉!」   「不……」主人從旁聽到他們母子倆的耳語,已經領會到他們想幹甚麼,連忙衝上前攔住:「禽獸!你們這樣做還是人嗎?連自己的女兒、妹妹都不放過,會遭天譴啊!」   「廢話!我陳家的家事幾時輪到你插嘴?別忘了是誰把你養起的。」姨母一把摟著主人將他拖到床上壓住,轉頭催促表哥:「還不快動手!」   表哥像老鷹抓小雞般把翠蘭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後騎到她身上就去除她的衣褲,儘管翠蘭姐拚死掙扎反抗,但哪是身強體壯的表哥對手,三幾下就給他脫得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體、一手遮住胸口,蜷縮在床角痛泣。   表哥對著一絲不掛的妹妹還在猶豫著不忍下手,經姨母再三催促,終於咬緊牙關,上前拖住她雙腿向外一扯,翠蘭姐頓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順勢再將她兩腿左右一分,翠蘭姐最隱秘的私處馬上便纖毫畢現地暴露在自己親哥哥眼前。表哥將身體楔進她兩腿之間,令她無法合攏雙腿,一手按著她胸膛固定住身體的扭動,一手提著雞巴將龜頭抵在妹妹幼嫩的粉紅色陰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蘭姐和主人同聲狂喊,只要表哥盤骨向前一挺,翠蘭姐立即便成為亂倫家族的一員。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掙而起,對她勸說著:「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   姨母擺擺手示意表哥停下來:「好吧,你說說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繼續依計行事。」   「你們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辦,只要把她嫁給我,貞操由我開苞,此後便是我的人了。到時閉門一家親,若揚出去說丈夫和媽媽有染,即等於給自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臉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便宜就送給我,讓我擺平整件事吧,你們也不用母子亂倫後再兄妹亂倫地一錯再錯下去,令罪孽感越來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會:「這倒也是一個解決辦法,不過我仍然不大放心,除非翠蘭肯當著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證明她真的願意有把柄給我們抓住,我才相信已確確實實封住她的嘴。」   「不!神經病!我寧死也不會在你們面前做的,你們變態!」翠蘭姐扭動著身體大叫。   表哥用手指撐開妹妹兩片小陰唇,提起屁股正準備壓下去,主人急忙向翠蘭姐打個眼色,緊張關頭翠蘭姐終於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嗚……嗚……我願意做了……」   姨母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對,這樣才乖嘛,不過你要在我旁邊一起做,這樣我才知道你們有沒有弄虛作假。浩祥過來,我們繼續。」   翠蘭姐忸忸怩怩地在媽媽身旁並排躺下,表哥離開妹妹的身體,與主人互相交換位置,母女倆一同張開大腿,準備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雞巴插入。旁邊「噗哧」一響,表哥的陰莖一下便插入母親的陰道,由於姨母陰道裡早已盛有大量淫水與精液,很順利地便把他的雞巴全根吞沒了。「哎呀!痛……」翠蘭姐卻皺起眉頭,她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親和哥哥又在旁虎視耽耽,心情緊張及羞恥感令陰道乾澀萬分,我才塞進半個龜頭,她已痛叫出聲。   除了表哥,姨母並不知曉翠蘭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陳倉,扭頭過來笑笑口說:「放輕鬆點,乖女兒,第一次開苞總會有點痛的,忍一忍,痛過後你就會爽得要命了。嘗過被雞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後,你就會理解為甚麼媽媽沒有雞巴插會這麼難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個龜頭闖進去了,「哎唷……痛……痛啊……」翠蘭姐雙手力撐著主人的小腹,不讓他繼續挺進,兩眼都冒出淚水來了。姨母搖了搖頭:「哎,還是讓媽媽來幫幫你吧!」示意表哥把陰莖從她陰道拔出來,俯身到翠蘭姐胯下瞄了瞄,用手從自己陰戶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漿,塗在女兒陰戶四周,再撐開兩片小陰唇,在陰道口又塗抹一些,然後再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龜頭上塗勻,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蘭姐的陰道口抵住,對主人說:「行了,頌明,慢慢挺進,插一些抽出來,然後再插多一些,分幾次進入。翠蘭還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樣一氣呵成,對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這邊廂,小倆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漸進;那邊廂,兩母子已大刀闊斧「噗哧、噗哧」地抽送起來。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來越會幹了……操得媽媽好痛快啊……唷……觸著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對……對……再朝那頂多幾下……喔……要了媽的命了……」姨母開始浪起來了,自己拋動著屁股與兒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兒子和女兒的面前樂極忘形。   幾經艱辛,在姨母淫水的幫助下,我終於全根插進翠蘭姐的陰道裡。也許是受到旁邊媽媽的浪勁感染,又或許是緊張心情漸漸放鬆,在主人抽送了二十多下後,我感到翠蘭姐的小妹妹開始自動分泌出淫水,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了,翠蘭姐已不再皺起眉頭,反而配合著主人的抽送而扭動腰肢,迎合著我一下下的衝擊。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還不忘扭頭看過來我們這邊,見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女兒的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著,忐忑的心情終於完全放鬆下來,轉而全情投入在和愛兒的母子相奸中。   (十)   隨著我們兩根雞巴兄弟各自使出渾身解數,競賽般的在陰道裡你抽我插,像抽水機般將小妹妹的淫水不斷泵出體外,兩母女被操得漸入佳景,不單姨母旁若無人地高聲叫床,連翠蘭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陰道磨擦而產生的陣陣快感,吐出斷斷續續的低沉呻吟,與身邊母親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操了一陣,伏在姨母身上摟住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女上男下的體位,姨母順勢撐身而起,坐在兒子的小腹上聳動屁股,用「觀音坐蓮」的招式把雞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來後拍拍翠蘭姐的大腿,她馬上會意,轉身趴在床上翹高屁股,讓主人從後來招「隔山取火」。   表哥見招拆招,昂身將媽媽抱在腰間,姨母立即摟住他脖子,雙腿纏上他腰肢,表哥托著她屁股上下拋動,用一招「龍舟掛鼓」向我們示威。   主人將翠蘭姐兩腿往後一拉,挾在腰間,頓時換成「老漢推車」的姿勢,將我繼續在她胯間抽送。   表哥抱著媽媽在床上邊走邊操,走到床邊時跳下地面,轉身將媽媽往床沿一擱,姨母馬上曲起雙腿,演起陰戶迎著直插過來的雞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換成了「床邊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過翠蘭姐胯間,兩人四肢交錯,仿似一對剪刀對剪,然後將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樹盤根」直上直下地繼續操著翠蘭姐的小逼。   ……   一時間,睡房裡春色無邊,彷彿正上演著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宮,四條肉蟲淫態百出,放蕩形骸,拋乳抬臀,浪聲四起,床上、地面,到處都是一灘灘亮晶晶淫水淌滴的痕跡,作為這場亂倫大匯演的見證。   經過連番抽插,姨母和翠蘭姐這時已被操得通體酥麻,香汗淋漓,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連叫床聲也無力再喊,只是放軟身體任由擺佈。表哥和主人把母女倆放回床上並肩躺下,作結束前的最後衝刺,兩人不謀而合地採取同一招式,把對方的雙腿壓貼她胸前,令陰戶高高演起,然後兩手外撐,上身前俯,下體前後擺動,將小妹妹操得上下顛頗,「啪啪」作響。   「噢……」主人一聲長呼,迎來了暢快無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陰道末端,我趕忙把馬眼瞄準子宮口的小孔,剛準備就緒便覺龜頭一脹,跟著便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燙熱精液像飛箭一樣直射翠蘭姐的子宮。   像往常一樣,我完成了歷史使命後慢慢功成身退,當從小妹妹的陰道口脫離出外時,看見旁邊的表哥已像一灘爛泥般趴伏在他母親胸膛,而姨母的陰道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這種形態進入母親的子宮,想不到現在又再以這種物質回饋母親的孕育之恩。   好一會,姨母才嬌慵懶倦地扭頭笑向翠蘭姐問:「怎麼樣?乖女兒,媽沒騙你吧!是不是感覺很爽?」   「嗯……」翠蘭姐羞得只是應了一聲,隨即便滿面通紅,躲到主人胸膛下去了。   我來代她回答吧!爽,當然爽了,有表哥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寶貝,怎麼會不爽呢!而且還爽過好多次了,只不過媽媽你不知道而已。但願媽媽今後有了哥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搶吃了,表哥這根雞巴就由我獨享吧!   ************   從這天開始,姨母真的沒有再來纏著主人了,也許她在兒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說不出是甚麼東西的刺激和滿足吧!至於兩人還有沒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遊戲、捆綁滴蠟等的輕度虐待,又或者有沒有再吃催情劑,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蘭姐的來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為姨母答應待他們畢業後便正式舉行婚禮,到時四人真的名符其實是閉門一家親。我和翠蘭姐小妹妹接觸的機會多了很多,因為不用千辛萬苦要等到家中無人時才可以行周公之禮,只要一想打炮,相約去姨母的別墅即可。   嗯,提到別墅,偶爾也會有尷尬場面出現,比如當主人和翠蘭姐在床上搏鬥得難分難解、鏖戰方酣時,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殺到,她會毫不在乎的脫光衣服躺到女兒身邊,邊跟兒子調情,邊對女兒教路。更離譜的是表哥,他有時會一邊操著媽媽的陰戶,一邊伸手過來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壞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後關頭也不能插入妹妹陰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蘭姐起初對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為然,立即把他的手撥開,後來漸漸試得多了便習以為常,任他摸到盡興為止。可能這樣便慫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換的建議,也即是說由他操自己妹妹,主人則去操岳母,主人當然斷然拒絕了;後來他又曲線救國,借意說媽媽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條件是讓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勝其煩,索性每次一見他們到來便草草收場,寧願擇日重賽,直至發生以下這件事情為止:   姨母發現經期不來了,到診所驗尿後證實是懷了孕,算算日期經手人應該是自己兒子。這下可頭大了,一來亂倫懷的種不知正不正常,二來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癱瘓不能行房,挺著大肚子準會被人猜想:此子何來?   沒辦法下只好選擇墮胎了,可屋漏兼逢連夜雨,醫生驗過血後發現她血液裡含有一種能令神經興奮的不知名物質,可能是長期吞食某一隻藥丸而積聚在身體裡面所形成,這種物質會干擾麻醉劑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墮胎途中被麻醉的病人突然甦醒,危險性是很大的,醫生不願冒這個險,墮胎又墮不成了。   兩個月後,姨母和表哥以旅遊為名,雙雙飛到加拿大,從此便一水隔天涯,主人和翠蘭姐終於可以徹徹底底擺脫他兩母子的纏擾,過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過公證行將別墅轉到翠蘭姐名下,既作為嫁妝,也讓他小倆口婚後有個屬於自己的小愛巢。姨父公司擁有的股份全部轉到主人名下,他一滿二十歲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權,條件是要一直照顧姨父至終老。   故事還有一個尾聲:主人不知打哪聽來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懷胎十月,誕下了個女嬰,母女平安,女嬰智商也正常。後來姨母和表哥以嬰兒是在加拿大出生,屬該國公民,而他們要照顧嬰孩為理由,入藉加拿大。從這以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蘭姐只有默默寄以遙遠的祝福,衷心祝願他們在彼岸生活美滿吧!   我卻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變態的姨母、亂倫的表哥、純潔的女嬰,嘿嘿嘿……   【全文完】   ☆★☆★☆★☆★☆★☆★☆★☆★☆★☆★☆★☆★☆★☆★☆★☆★☆★☆   召集人:「多謝林彤兄的好文。」   林彤:「《雞巴歷險記》第二回終於寫完了,在第一回裡交代了人物之間的關係,並且開始發展出衝突情節,女主角姨母的淫蕩性格也漸現端倪。在第二回裡我將把這些內容一步步推至高峰,並在最後不可避免地達至亂倫的結局。」   YSE99:「故事很精彩喔!」   林彤:「由於這篇故事我是採用較新的手法去描寫,嘗試從一個特別的觀角去觀察整個故事的進展,而這種體裁、筆法以前均很少人採用,沒有同類的文章作參考,加上觸碰到亂倫這樣一個熱門焦點,在高手林立、佳作紛陳的情況下,一般的描繪自然會讓我這個初哥相形見絀,因此便轉而盡量在闡述女主角怎樣由追求普通刺激逐漸邁向亂倫的因果上著墨。」   從不亂:「特別是後頭的情節,林兄打算改行入我亂門了嗎?」   林彤:「礙於特別觀角的體裁限制,部份故事場面的描述便遇到了滑鐵盧,寫作起來不像普通敘事性的文章那麼得心應手,必須花更多的心思去營造氣氛。儘管費盡腦汁,但實際效果是否達到我如期所願,這就得靠各位前輩高手多多指點了。謝謝!」   鷹魔:「總之故事的精彩是無庸置疑的,多謝林彤兄的好文,我們現在歡迎十日談的第三十六夜?拷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