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二屆)廿五夜超常感覺(05-08)   處理:迪伯特   搚臚韋搌i瀾頓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靜靜等待著林的到來,腦中回憶起林以前跟我講過他的故事,將這些事在我的腦中好好地組織一下,以免到將來要用時有所遺漏。   凌晨一點的鐘聲敲響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也便就開始了。   搳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   我和雪兒就這樣生活,根本不去考慮今後的事。然而有一天,一個人的出現又使我們發現了一些事。   這一天,雪兒休息。我便陪雪兒去市中心逛商場,也順便買回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一座天橋上,我卻遇見了那個叫方芳的女人,她挽著身邊一個年輕男子的手,親親熱熱,有說有笑。   我一見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厭惡感。雖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卻不能控制自己對她的厭惡。再者,我也不想讓雪兒看到她這種人。   我正想拉著雪兒往回走,她卻看見了我,遠遠便大聲叫著「小林子」、「小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過來,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頭來看我們。   我無可奈何地牽著雪兒的手站在原地,等著她過來。   她跑到我們跟前,不住地喘氣,還用手輕輕拍著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的乳房不住抖動。那個男子也像忠實的衛士一樣跟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含著敵意的看著我。   「小林子,有好幾年不見了吧!越發長得結實英俊了。」她說著,還伸手來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輕輕哼了聲,以示對她的不滿。   她在我這討了個沒趣,也不理會我對她的不滿,又對著雪兒,叫道︰「啊,小林子,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長得這般水靈可愛。怎麼,不給姐姐我介紹一下?」   我還是依然不理她,雪兒卻輕聲對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說起過你。我叫雪兒,是阿林的小師妹。」   方芳又怪叫起來︰「啊,小林子,什麼時侯學了這一手本事,弄了個這麼漂亮的小師妹?也給姐姐介紹一下,讓姐也找上幾個標緻的小師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對她道︰「對不起,我們還有事。」然後便拉了雪兒離開了。   雪兒一路上一直笑我,說我沒風度,一個大男人對往事還念念不忘,這麼容易記仇,跟個女人一般見識。   這件事雖然當時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腦後了,而雪兒也不再提起這件事。   有一天,雪兒上班去了,我一個正在家無聊,又看起了影碟來。忽然門鈴響了起來,我便起身去開門。門一打開,卻發現門前站著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愣,方芳卻乘機鑽了進來。   她在屋子中央轉了一圈,連聲說道︰「不錯嘛,二人世界,緊湊而富有浪漫感。」   我站在門邊,將門打開大些,指著門外對她說︰「對不起,這兒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她卻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陽台上,對我道︰「這兒不錯嘛,小林子,以前你怎麼沒帶我來過呢?著來對我還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   她說著笑著,還眨眨眼。   我強自壓住心頭的怒火,卻加重了幾分語氣,對她說︰「這兒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小姐。」   她忽然臉色一變,大聲叫道︰「你這個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時,你對老娘說的你比唱得還好聽,現在卻來趕老娘走。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好,老娘這就走!」   她朝門口走去,卻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幾個扣子,將衣服斜斜地掛在身上,一下子將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乳房露出來,又將頭髮弄亂。   我不由嚇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老娘這個樣子衝到大路上去,說是你小子要非禮老娘,看你怎麼向別人交代?」   別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顧,雪兒我卻不得不考慮,要是讓她知道有個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說我非禮,不知她會怎麼想?   我於是把門關上,對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個夠,要坐便坐個夠。我不再趕你走,只是請你把衣服穿好。」   她聽我這麼說,一下便笑了起來,道︰「小林子,怎麼不想趕我走了?怕丟人哪!啊喲,我的衣服爛了,怎麼穿好呢?」她還故作無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確實是爛了,穿不正了。她卻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給我穿,如何?」   「這不行,雪兒的衣服怎能借給你穿。等下她問我衣服去哪兒,我怎麼向她解釋,難道說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連連否定她的提議。   「那我可要就這麼走出你家門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釋吧。」說著便要開門出去。我連忙拉住她,把她拉了過來,她卻乘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我懷裡鑽。   我連忙一把將她推開,她卻乘勢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哈哈」大笑道︰「怎麼,小林子,現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歡我了?你又忘了當初你是怎樣抱我、啃我的了?」   對於這樣一個不如廉恥下賤而無聊的女人,我真是無計可施,只能以不作聲來對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上,我卻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在挨訓的小學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卻從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對面。   她坐的姿勢也極其放蕩,雙腿正對了我大大地打開,將那裙底風光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趕忙偏過臉去,不去看她,對她的行為感到氣憤而又可笑。   真的,一個人如果不要臉,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樣,什麼事都能做出來,也什麼都能做得到。   我見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麼,完全沒有要走的樣子,心中不由著急,因為離雪兒下班回家的時間不遠了,便對她說︰「你換上一件我的襯衣如何?這樣你便可走了。」   她聽了我的話,臉色不由一陰,幽幽道︰「你終還是要我走,好,我換了衣服便走。」   我見她答應了,忙去找了件襯衣來給她換。她就當著我的面換起衣服來,我也沒想到要避開,因為她以前在我面前經常是赤身裸體,而我也習以為常了。   她剛把衣服脫下,正要穿上我的襯衣,門卻忽然打開了,我抬頭看去,卻正是下班回來的雪兒。   她也看見了屋裡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臉色唰地陰了下來,淡淡地說了聲︰「對不起。」便走進了房裡,「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方芳見狀,卻對著我不住地笑,換好衣服,又響亮地說了聲「再見」,便拋下一陣笑聲走了。我忙關上門,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門,卻被反鎖上了,打也打不開。   房中一點聲息也沒有,我心中著急,但又毫無辦法,只能對著房門說︰「雪兒,有話好好說,先把門打開,我再向你慢慢解釋,何必這樣一言不發,關著門生悶氣呢!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房裡依然毫無聲息,看來雪兒真的是很生氣了,萬一要是發生什麼事,我可是追悔莫急啊!   「雪兒,這許多年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嗎?難道我還不瞭解你對我的情義嗎?難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生活嗎?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方芳以前對我做過些什麼,我對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萬步來講,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識的,然後你們倆同時站在我的面前,難道我會選擇她而放棄你嗎?難不成我是瞎子或是豬,連這一點都分辨不出來嗎?」   房中傳出了一絲聲音,似是雪兒被我說動了。看來有效,必須加強攻勢,使得雪兒完全心動。   「雪兒,你快開門吧,我擔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捨得讓你一人獨自關在房裡生悶氣呢,快開了門,讓我進去,看著我的小寶貝傷心成什麼樣子了,讓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見雪兒仍未來開門,便繼續道︰「雪兒,你再不開門,我就跪在門口了,跪到你開門為止。懲罰一下我自己,誰讓我讓小寶貝生氣,其是該罰!」說著,,我便跪在了門前。   有人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然而,區區黃金對於一生中的最愛來說又值幾許?   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財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放棄我的最愛。   「雪兒,你就可憐可憐我,開門讓我見你吧,再不開門,我可要急瘋了。雪兒,當初是方芳那個惡毒的女人將我帶到了萬丈懸崖之前,然後便拋下我獨自離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愛的女人將我拉了回來,讓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可愛,繼續生存的必要。難道今天你又忍心將我推回到原路,讓我重新回到絕望的境地,然後像那個惡毒女人一樣掉頭就走嗎?雪兒,你這麼可愛,心腸又好,一定不會這麼做的,如果你真要這麼做,我也心甘情願,因為你是我的最愛,你要我幹什麼事,我一定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我正跪在門前慷慨陳詞,門卻忽然開了,然後雪兒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仍是紅紅的,還盈著淚,臉上也滿是淚痕,顯然她方纔已痛哭過了一場。   我見到雪兒開了門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卻忽然道︰「你真的肯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嗎?」   我聽她這樣說,不由答道︰「那是當然了,難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給你看。」說著,我便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子,一隻腳跨上窗,做出一副要跳的樣子。   雪兒見狀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還不成嗎?快下來,別真掉下去了。」   我聽到雪兒招呼,忙奔到她身邊,將她緊緊摟住,輕輕道︰「雪兒,你是我這一生中最值得愛的女人,我不會拋下你獨自而去的。」   我伏下臉來吻雪兒的臉,又舔去她臉上的淚痕。雪兒在我的許中,像是只溫順的小貓,又像是個剛剛受到傷害的可憐人兒,接受著我的安撫。   過了半晌,雪兒才幽幽地道︰「林,剛才我真想死去,我真擔心有一天你會真的離我而去,那我只有去……」   沒讓她說完,我便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對她說︰「雪兒,以後不要再說『死』這個字,我們現在在一起應該快快樂樂,又何必去想這個『死』?即使要,我也會跟你一起。因為我發誓。我永遠不會拋下你,讓你獨自一人孤苦伶仃的。」   這場突發事件終於過去了,而我對雪兒的愛又深了一分。但更糟的事還在後頭。   又過了幾天,方芳又一次光臨了。我對這個女人是徹徹底底從心裡產生了一種厭惡感,不為什麼,只因她的無恥與無聊。   我本不想讓她進屋的,她卻死命地擠了進來。一進門,便四處亂瞅,說道︰「小林子,你女朋友不生氣了吧?」   我冷冷地看著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多謝關心。沒事請你快些離開,省得又惹出麻煩來。」   「不會不會的,我今天來主要是來向你女朋友解釋那天的誤會的,既然你自己擺平了,我便放心了,想好好參觀一下你的安樂窩。」說著,便在屋中亂竄起來。   她看到我以前從學校圖書館拿回的書,便對我說︰「沒想到,沒想到,小林子現在這麼有學問,看這麼多書。」到我們的臥室,她又到處亂動東西,然後便一屁股坐到床上,仰面躺倒,對我說︰「小林子,這床還挺軟的嘛,以前我沒有機會睡,今天補過來也不為過吧?」   我只想她快些離開,便也不輕易答話,也怕惹惱了她,又要出什麼花樣來,這樣的女人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可過了好一會,她還沒走的意思,倒好像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似的,我心中又不由著急起來,怕雪兒下班回來又看到這一幕,不好解釋,便對她道︰「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在外面談,何必到我家裡來,弄出事端來。」   她聽我這樣說,一骨碌從床上坐起,笑嘻嘻地對我說︰「小林子,你肯到外面與我見面了?」   此時我只盼她快些離開,便道︰「你約時間地點,到時我去找你便是了。」   她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那好,明天下午一點,我在東方大酒店咖啡廳等你,你可一定要來哦!」   她見我點了頭,便說要走了。到了門口,她還親了我一下,這才轉身走下樓去。   終於將這個禍根送走了,我關上門,背靠在門上,長長出了口氣,想到明天還要去見她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會不會又生出什麼事端來?又想要不要跟雪兒說,仔細一想,以免雪兒亂想,再說只是短短見一個面,還是不要說了。   到了那天下午一點,我便去「東方大酒店」。雪兒因為工作關係,從不回來吃午飯,我也只是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頓。   進了「東方大酒店」的咖啡廳,發現人很少,而坐在顯眼處的方芳早已站起來招呼我過去了,我便到桌前坐下。這才發覺方芳今天穿得很是露骨,吊帶裙的帶子斜斜地搭在臂膀上,以致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來,恨不得連乳頭都要鑽出來。   我不敢去看她,只是低著頭,不住用勺子攪動面前杯子裡的咖啡。   卻聽見方芳「咯咯」笑道︰「怎麼,小林子,害起羞來了,不敢看我了?以前你可是天天要摸著姐的奶子,含在嘴裡才能睡得著覺的。」   這種女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來,說她有多不要臉便有多少不要臉。我也不去反駁她,這種事越說越說不清。只是淡淡地對她說道︰「你有什麼事?快些說了,我還有事,馬上要走。」   方芳聞言,卻又笑道︰「小林子,急什麼嘛!慢慢喝咖聊聊天,你我二人好久沒有這樣過了。」   「原來你找我只是陪你喝咖啡聊天,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對不起,我先告辭了。」說著,我便起身向外走去。   「姓林的,你敢走?」方芳忽然大聲喊了起來,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轉過臉來看著我倆。   「姓林的,你只要走出這個門,一切後果由你自負!」   我聽了她的話,腳步不由停了下來,因為這種女人,能幹出什麼事來,那是無人能想像出來的,她只來干擾我也就無所謂了,可是雪兒怎麼辦?想到雪兒,我便軟了下來,又坐回到了我的椅子上。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她說什麼,我都不去理她,只管喝我的咖啡。   她見我又坐了下來。這才笑道︰「這才對,像以前那個聽話的小林子。」   我們靜靜地坐在那兒喝咖啡,她不開口,我也落得清靜,不去招惹她。   忽然她動了動身子,忽然朝我拋來一件白乎乎的東西,咖啡廳裡光淺暗,一時分辨不出是什麼,卻聽見她的一陣浪笑聲。我用手指捏起那東西,湊近了,卻嚇得我趕緊將它丟掉,原是那是一條女式內褲,一定是她剛才從身上脫下來,才甩過來的,怪不得這個婊子會發出浪笑。   「怎麼,小林子,不喜歡姐的內褲了?快把它撿起來,握到手中,要不我就衝出咖啡廳,要保安抓你,說你非禮我。」   我無奈,只得將她的內褲撿起,又生怕別人看見,將這緊緊揉成一團,抓在掌心裡。   「嗯,這還不錯。」她說著,又將椅子朝我這邊移了移,這下我們倆可挨到一起了。她用腳不住地在我腿上磨蹭,手也不老實,在我身上亂摸。   我想把椅子挪開些,卻又不想得罪她,因為我手中正握著她的內褲,無論到哪兒,即使上法庭,我也說不清。因為那內褲上有了我的指紋,再怎麼說也是白搭。   我坐著一動不動,任她去摸,心中抱定一個念頭︰隨便你挑逗,我不理睬你便是了。   她的手忽然移到了我的襠部,輕輕撫摸了幾下,忽然猛地用手一抓,用力又大,我不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覺得像是被抓碎了一樣,鑽心的疼痛不住傳來,身上冒出一陣冷汗。   她卻「咯咯」地笑著,用手輕輕拍著我的襠部,嘴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怎麼,小寶貝,沒抓碎吧?抓碎了姐可會心疼的。想當初,你那個寶貝可也曾讓姐欲仙欲死過的。姐把它抓壞了,可要苦了你女朋友了。」說完,又是一陣浪笑。   我只是鼻中哼了一聲,並不去搭理她。   「怎麼,小寶貝生氣了?啊呀,都是姐不好,抓痛你了。來來來,姐讓你抓回去便是了。」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帶到了她裙下沒穿內褲的私處。   我手觸到一片毛茸茸之處,嚇得我趕緊把手抽出來,不由怒道︰「你這個女人,怎這般不知羞恥!」   她卻又是一陣「咯咯」的浪笑,笑得腰肢亂顫,對我道︰「怎麼?小寶貝,以前你可是說姐那地方生得漂亮的,姐還以為你現在還喜歡呢!沒想到你有了女朋友,不喜歡了。」   我實在忍受不了她了,一下站了起來,將她的內褲甩到她身上,準備離去。   她卻一把拉住我的手,輕聲道︰「好好好,都是姐的錯。你坐下,姐不再瘋言瘋語了,怎麼樣?只要你今天肯聽姐的話,姐今後不再去打擾你們了。如何?」   聽她這樣一說,我心中不由一動,坐了下來。   她這下收斂了許多,規規矩矩坐著喝咖啡。又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湊到我耳邊說︰「小林子,到姐房中去坐坐怎麼樣?」   我本想拒絕,但想到為了日後便能過清靜日子,也就不再反對了。   我跟了她來到了五樓的一個房間,進了門也便往床上一仰,叫我隨便些,我便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卻忽然坐了起來,臉朝我,將雙腿架到了我的肩上,這樣一來,她的裙子便徹底翻捲過來了,而她那已毫無遮攔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要把她的腿從我的肩上拿開,她卻忽然道︰「小寶貝,可別忘了你今天要完全聽我的,日後我才會不去打擾你。所以,今天我要你為我好好服務一番,將我侍候爽了,你才能走。怎麼樣?幹不幹隨便你,反正條件我是開了。」   我想了一想,為了日後我與雪兒清靜生活,今日暫忍辱負重一番,老天也會原諒的。這樣想著,我雙手也便放了下來。   她見我不再反抗,便笑了起來,道︰「這才像話。好,現在聽姐的話,將身上的衣物脫光了,讓姐好好看看你的健碩的身子。」說著,便將雙腿從我肩上拿開,卻仍讓裙子翻在小腹上,讓下身毫無遮攔地暴露著。   我站起身,先將鞋和襪脫下放在一旁,然後便開始脫起衣服來。我將衣服脫下,整整齊齊地放在沙發上,又將褲子脫下、疊好,放在衣服一旁,最後才脫下內褲,也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上。   雖然我脫得很慢,但我心中卻很坦然,沒有一絲的罪惡感與對雪兒的不忠,因為我堅信,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雪兒,為了我們今後的生活更幸福。   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讓你看個夠吧,你這個婊子,毒婦,這下你該滿足了吧!   她定定地看著我,胸口起伏不定,一隻手不自覺地伸向了下身,輕輕撫弄起來。   「來,到我面前來。」她朝我招手道,我便依言站到了她的面前。因為已到了這一步,回頭已經漱ㄤ菑F,只有硬著頭皮挺過去,才會有以後的好日子。   她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輕輕地劃過,帶過一陣涼涼的感覺,然後便停到了我的下身,輕輕捧在手中,又湊近鼻子去嗅了嗅,道︰「小寶貝,你的傢伙果然非同一般,連味道都這般好。」   她剛說完,便伸出舌頭去舔,又整個地合在嘴裡,不住地吸舔,還用牙輕輕地咬;一隻手卻不停撫弄那根部的兩個蛋,另一隻手則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游動,她的喉間與鼻中還不住發出聲響來。   我雖然極力控制,可是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很快,她的嘴中便容納不下,只是將那巨大的腦袋放在嘴中吮吸。   又過了半晌,她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然後便騎到了我的胯上,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我的棒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發出一聲怪叫。她將我坐在身下後,自己便在我的上面不住地搖擺,口中大聲地浪叫,手則使勁地搓著自己的乳房。   我只覺得下身像是要斷裂一般,而我的感覺則像是被強姦一般。我盡力地克制自己,使自己不發出聲音,雙手使勁地抓住床單,不去碰她的身子。   過了半刻,她在我身上伏了下來,整個上身便壓在了我的胸口,而只有她的臀部在不住地抽動。   又過了半刻,我感到一陣眩暈,腦子中出現了空白,而感到下身噴出一陣火熱的液體。她也精疲力盡地趴在我身上,摟著我,不住的喘息。   我休息了片刻,一下將她從我身上推開坐了起來,對著一旁的她冷冷地道︰「這一下你該滿足了吧,我要走了。」   「不,我還沒有玩爽,你還沒有盡力,我要你繼續為我服務,直到我滿意,那樣你才可以走。」   我對她的話不由感到氣忿,卻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坐在一旁,動也不動,以示我的抗議。   而她也緩過了勁來,從冰箱裡取出一瓶酒,對我道︰「來,小寶貝,讓我們來喝一杯。喝,對了,讓我們來玩些新鮮花樣。」   她說著打開了影碟機,裡面正在插放一段黃色小電影。雖然我以前也曾多次看過這種片子,但從未有過像今天這種感覺。   「來,小寶貝,讓我們來好好學習一下。」她說著,便在床邊上坐了下來,上身稍稍向後斜,左手撐住以防身子倒下,右手握了酒瓶,對我道︰「小寶貝,快快過來為姐服務!」   我只能下床到了她身前,跪在她雙腿之間,雙手攀住她的腿。她拿著酒瓶,將酒從自己胸前倒下來,酒便順著她的身子一路流下來,一直流到了她的下身,我無奈地俯著她的下身用嘴去接住不住流下的酒流,她則「咯咯」地笑個不停。   過了幾分鐘,她把酒瓶往床頭櫃一放,一下便將我按倒在了地上,然後便雙膝著地,分跪在我的兩耳邊,將那毛茸茸的下身正好放在我的臉上,接著便命令我用舌去舔她的下身。自己則朝後仰下去,一手扶在我腿上,一手不住玩著我的陰莖,口中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也許是姿持極不舒服,過了一會,她便變成了趴在我的身上,用下身正對了我的嘴,而自己的嘴卻正對了我的下身,在她那靈動無比的舌頭挑逗下,我的陰莖很快又勃了起來。   為了不想再浪費時間,我要速戰速決,快快使她滿意,好早些抽身離開。因此,一翻身我便將她壓在了身下,一個勁地猛幹起來,而她也被我幹得不住口地大聲浪叫。   然而,她的慾望卻是無窮無盡的,整整一下午,我便在她的肚子上渡過了。   而當我邁著蹣跚的步子離開她的房間時,已經是下午六點。   當我精疲力盡地回到家時,只見到雪兒正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屋裡發呆,見我開門進屋,她迎上來扶住我,帶著哭腔說︰「我回來不見你,還以為你不要我,一個人走了。」   我擠著笑臉,摟住她,拍拍她的臉道︰「小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看你又瞎想了!只是一個小時侯的朋友多年不見了,邀我出去喝了點酒。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雪兒一下露出了笑臉,臉上卻還掛著兩顆淚珠,道︰「原來是這樣。」   我替她抹去了淚珠,刮著她的臉道︰「這麼大個人了,羞也不羞喔,說哭便哭,說笑便笑。」   一連十多天,我一直再沒有見到方芳,她也未曾打過電話來,我以為她講信用,不再來騷擾我們了,我提著的一顆心也漸放了下來。   這一天,手機忽然響起,我一打開,便聽到一聲熟悉的「小寶貝」的叫聲,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這個瘟神又找上門未了!但心中仍存了一絲希望,希望能跟她聊上幾句,她便掛了電話不來煩我。   「喂,你不是說不再來打擾我的嗎?怎麼又打電話來了?」   「喲,小寶貝,不要生氣嘛!姐姐打電話給你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嘛,關心一下你。那天見你挺賣力的,弄得精疲力盡,不過是想看一下你恢復了沒有?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又傳出陣陣淫蕩而放肆的笑聲。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厭惡地說道︰「好,這下聲音也聽到了,人你也挖苦夠了,該滿意了吧!」   我正想關上手機,她卻說︰「喂,喂,小寶貝,不忙關機,我這兒有些精彩的東西想給你看一下,你一定會滿意的。」   不知她又想玩什麼新花樣?我可沒功夫陪她,便道︰「我不想看,也不感興趣。對不起,我要關機了。」   「等一下,等一下,這東西你是非看不可的,否則,我便把她給你的小情人看。我想你的小情人看了,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聽她提到了雪兒,我的心中不禁一驚,不如她要玩些什麼名堂,便道︰「那好,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便過來。」   「得,怎麼我一提你的小情人你便激動了呢!她對你真這麼重要?你這麼緊張她,以前你對我可沒這麼好呀!」   我不再理會,只是問她在哪兒,她說她仍在「東方大酒店」的咖啡廳中,我說了句「我馬上到」,便關上手機衝了出去。   此刻正在午後最熱的時侯,然而,那些陽光仍沒我心中的焦慮那般炙手,陽光再亮也驅不散我心中的陰影。   我到了咖啡廳,她仍坐在上次的位置。我剛坐下,便急忙問她到底是什麼東西,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她卻笑道︰「哎呀,急什麼,先坐下喝杯咖啡,飯後再看也不遲嘛。」見她這般模樣,我再急也沒用,只能坐下喝咖啡。   坐了十多分鐘,她才從手提袋中掏出一個信封來遞給我,說︰「便是這東西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張張都精彩無比。」   我摸了信封,感到硬硬的,一打開,卻原來都是些照片。我一看那些照片,當時便傻了,心中也不由冒出一股火來。   那些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每一張上面都有我的臉,而我正在和她幹著那勾當,而且張張都是大特寫,拍扳的角度又好。我真想把拍攝的人一把提起來,然後重重地掉在地上,再將他的頭踩個稀爛。我憤怒地看著她,眼中要冒出火來,將她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妖婦燒成灰燼。   我一張張地撕扯著這些照片,卻不跟她說話。她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我,然後也幫我撕,撕成細小的紙片。   等我撕完了,她卻又笑吟吟地道︰「怎麼,小寶貝,撕完了,趕快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到這兒來,姐多洗一些帶來,讓你撕個夠。」   我的心重新又沉了下去,想起這些照片的底片還在她手上,只要她高興,可以洗出無數張來,給整個城市甚至全國人民每人一張。雖然我沒有必要去考慮別人對我的看法,但雪兒我卻不得不考慮,不得不顧慮到雪兒的感受。   我便壓下心頭的怒火,裝出一副笑臉,對她道︰「芳姐,你不如把底片還給小弟吧!以前小弟對你有什麼不是或是芳姐對小弟有何不滿,我們可以當面說清了,小弟給你賠禮道歉,可只求你把底片還給我就是了。」   她笑道︰「底片我是會還給你的,只是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我還會時時想念我的小寶貝。以後你我便不再相見了,我想小寶貝時便將這些照片拿出來,對著照片想像一下小寶貝,然後再自慰一番。你說這個想法好不好?雖說十分變態,卻也是無奈之計,聊以急救。」   聽她的語氣,不達到目的,她是不會將底片還給我的。我便對她說道︰「芳姐,有何要求你儘管提出來,小弟盡量滿足你便是了。」   「什麼要求都可以?」她瞪大了雙眼盯著我。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條件,我可沒逼你你!」她滿臉笑容地說。   「嗯,是我自願的,芳姐並沒逼迫小弟。芳姐對小弟這麼好,又怎會來逼迫小弟呢?」我嘴裡雖這麼說,心中卻恨不得一拳打死這個婊子。   「那這樣,每星期三我要你到這兒來見我一次,然後好好地為我服務一番,怎麼樣?」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底片怎……」   還沒等我說完,她便揮手打斷了我的話頭,說道︰「底片到時自會還給你,只是現在時機不成熟,一還給你,我的小寶貝還會乖乖地來為我服務嗎?嗯,還有,你可千萬不要動什麼歪念,否則我便把照片給你的小情人看,咱們到時一拍兩散。」   「怎麼會?怎麼會呢?我一定會按時來為芳姐服務的。」迫於形勢,我不得不對這個婊子低頭,委屈求全。   「那跟我來吧,今天便算是這個星期的服務,從今日起,你便要開始為我服務了。」   這一個下午,我又精疲力盡才回家。   從此,我也開始了漫長而難熬的日子。那個惡毒的臭婊子,又走進了我的生活中,而我也不得不向她低頭,每星期為她提供一次性服務,而我也變得像是個妓男。這一切當然都是瞞著雪兒的,因為我怕她知道了事情,不肯原諒而離我遠去。   搳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   「白哥,你是不是認為我很傻,也很賤,甘心受那賤女人的擺佈?」這時,林忽然間問我這個一旁的忠實聽眾。   我不由搖了搖頭,道︰「林,你確實很傻,但稱不上賤。你的行為開頭是好的,目的是徹底地擺脫那個女人。而後來,卻落入了她的圈套。其實,一開始你便不應該答應她的要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去懼伯她呢。而且,你也忽略了雪兒對你的愛情的牢固程度,你對自己的愛情對雪兒沒有信心,是你犯得最大的錯誤。你一開始即便到了後來,仍不能瞞雪兒,應該將一切都向她表明,因為可以看得出來,雪兒愛你愛得相當深,也對你深信不疑,但你卻不敢信任她對你的愛,這是你的錯誤,也是你的傻處。」   林聽了我的話,不由點了點頭,似是懊悔地道︰「要是當初有人向我點明便好了。」過了半晌,卻又惡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許我早該殺了那個婊子。」   聽著他的語氣,我的心不由一跳,正想問他,他的身影卻隨著凌晨五點的鐘聲不見了。   搚臚輒搡舋舅妤   深夜,我坐在書桌前等待林的出現,同時我腦海中想像著林日後的生活。方芳這個女人對於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卻感到方芳對於林的生活的影響,比之雪兒還要重要一些。   林隨著凌晨一點的鐘聲又準時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斷了我對他生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問了我一句︰「白哥,你說,一個男人同時與幾個女人有性關係,而他心中深愛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愛著他,有沒有這種可能?而這個男人是不是對這女人很不忠?」   我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想了想,對他道︰「林,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的。這便可以說是愛與欲的區別。這個男人與那個女人的關係可以說是一種愛,而與其餘女人的關係則表現為欲。愛與欲可以說是佛主與酒肉的關係,酒肉可以穿腸過,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欲可以任它飄去,但愛卻請隨時抓牢,不能讓它隨風飄去。否則,便會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而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完全地沉醉在欲之中,就像不能為酒肉所困一樣,否則,便會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同時。也毀了心中的神明,丟卻一生中的真愛。」   說到這兒,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像是正在思考著什麼,眼中一片迷惘。   我便接著說道︰「至於是不是說是這個男人對深愛他的女人不忠,這個可就難說了,因為你說這對男女是互相深受著的,而男人與別的女人有了性關係卻仍沒忘記有一個女人深愛著她,自己的心中也深愛著對方,那便表明男人還是清醒的,應該迅速從與別的女人的糾纏中擺脫出來,全心全意地愛那個深愛她的女人。」   林聽著我的話,不由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對我道︰「白哥,這麼淺顯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當時我便遇到你,那該有多好,我也不至於會犯下那些不可饒恕的錯來。唉!」他說完還長長歎了口氣。而我們的故事便在林的歎息聲中開始了。   搳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   雪兒去工作時,怕我一個人在家悶得慌,便竭力慫恿我去買了台電腦,然後她便教我上網聊天,查看新聞報道以及一些新鮮而奇特的事。   開始我竭力反對,因為我對此一無所知,也懶得去學,可又不忍拂卻雪兒的一片好意,便答應試一下。誰知這一試,倒上了癮,除了星期三極不情願地去一趟「東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兒休息日陪她逛街購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網絡之中,在各個聊天室中進進出出,給交各式各樣的網友,然後給各個網友寫信,再去自己的信箱翻看網友給我的信。一時之間,網絡給我帶來了無窮無盡地歡樂,也為我帶來了我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   那一天,雪兒說她們公司要派她到英國總部去學習三個月,一個星期後便要走。我雖捨不得讓雪兒離開,但想到雪兒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勞動換來了,不能因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勞動都白白浪費,也就勉強同意她去。   雪兒見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哭鼻子。來,小弟弟,乖,聽話,姐姐給你糖吃。」她邊說著,還邊用手摸著我的頭,一副大姐姐哄騙小弟弟的樣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來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下,活躍一下氣氛。瞬間,屋裡的氣氛活躍起來,而我們倆也嘻嘻哈哈地糾纏到了一起。   雪兒走後,我更是深居簡出,幸而那個婊子也不來我的住處,我也只是每星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餘時間樂得清靜,安安心心上網聊天,發洩心中的苦悶。   這一天我剛進聊天室,一個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讀起古龍小說《絕代雙驕》中有個叫鐵心蘭的姑娘,剛開始,也是以「心男」這個名字出現的。   我在網上的名字叫「山」,因為我要給別人以一種穩重厚實而凌雲的印象。   我一說話,心男便被我吸引了過來,接著便成了我倆的交談,不再去理會旁人,而旁人也識趣地不再來打擾。我跟心男談天氣、談國情、談國際形勢、談我們所居住的城市、談人的感情、談各自對人生對社會的看法。   從心男的話語,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談怪論而完全吸引住了,話語中充滿了對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覺得自己彷彿高大了許多,因為這是除了雪兒外,第二個對我顯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後幾天,我們每天約好時間上網聊天,述說自己這一天的經歷與感覺,還說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幾個小時。   這天,已是晚上將近十二點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別,就準備睡覺了。這時,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句︰「我能和你見個面?」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後我們便約好明天下午三點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園門口見面,到時她手中拿一本《女友》雜誌,而我則拿一朵黃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時來到公園門口,但卻未將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內口袋中。因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如果不適合於做朋友,不見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煩。   我卻絲表不懷疑心男是個男的,因為從安排見面的種種浪漫舉動來看,不可能是個男的。   我到了公園門口,見到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約十八歲,臉上還留著一絲稚氣,手中握著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像是在等人。   我見是個小女孩,想來見見也沒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見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臉,迎了上來。到了我跟前,卻又垂下頭去,雙手不住擺弄那本《女友》。   我見狀,不由笑了笑,問過︰「請問,你是心男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了一片紅色。這個靦腆的小女孩,竟會是那個在網上跟我大說特談,從國際形勢談到個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議進公園去逛逛,她只是點了點頭,也不多語。等我買了票,跟著我進了公園。   在公園裡,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邊,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買了冰淇淋遞給她,她也只是接過便吃,也不開口說話。   但我心中卻不禁暗暗喜歡這個女孩,因為在方芳面前,總是她喋喋不休,指東道西,向我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而在雪兒面前,我心中卻隱隱有一絲愧疚,也有一絲自卑感。   然而在這個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卻出奇的暢快,也許是因為她的羞澀,也許是因為她的沉默,也許是因為我對她無所企求。   我倆便就這種在公園裡默默地走著,到下午六點,我提議去吃飯,她也沒有反對,只是一聲不響地跟著我走。   飯間,她也一聲不響地吃著東西。我忍不住問︰「心男,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我真的想跟你做個朋友。」   我看見她的臉又紅了,然後便抬起頭,眼光卻飄忽不定,不來看我,用一種像蚊子叫般的聲音說︰「我姓鐵,叫蘭馨,蘭花的蘭,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她的名字果然與鐵心蘭有此關係,怪不得她會取這個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聲來。   她見我發笑,臉變得更紅了,手也一時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發覺自己的失禮使她難堪,忙忍住了笑,對她道︰「蘭馨妹妹,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   她點了點頭︰「對不起,剛才我並不是笑你,只是你叫我的那聲『大哥哥』聽得有一絲新鮮感,因為從未有人這麼稱呼我。」   「那我我以後可以一直這麼稱呼你嗎?」鐵蘭馨抬起頭,撲閃著一對水靈的大眼睛,天真地看著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她見我點頭,臉上出現欣喜的神色。我告訴了她我的名字,並給她留下了我的手機號,以便以後聯繫。還告訴她,今後在我面前,不必感到拘束,可以放輕鬆些,就像哥哥與妹妹一樣。   吃完了晚飯,我問她還想不想到城裡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錶,抱歉地說︰「對不起,大哥哥,我跟媽媽說了,必須在晚上九點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時回家,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車。   等我回到家,剛打開電腦,卻發現她早已進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們便又聊了起來,而她也不再像方纔那樣羞澀。   我們除了每天聊天外,還經常相約去市裡逛上一圈,一起吃頓飯。而她依然是在九點半前回家。   不知不覺,雪兒走了已快兩個月了,我對她的思念越來越濃,雖然說每天跟蘭馨聊上一會可以暫且忘掉一些,但過後,對雪兒的思念卻是更濃。   雪兒雖然每隔幾天便打電話來,述說她的見聞,她對我的思念,然而,我在電話裡只能盡量的安慰,不想使她傷感。   但每當夜深人盡,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時,我心中對雪兒的思念只有更甚,只盼她能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再加上每星期三方芳那個惡女人對我的折磨,我漸漸消瘦下去了。   這一天,又與蘭馨相約吃晚飯,在那個我們經常一起吃飯的餐廳門口我們相見了。她給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媽媽說要住在同學家的,同學也答應為我隱瞞了。」   我見到她天真的笑臉,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說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上一玩了。」她同意地點了點頭。   我們吃完飯,才只有七點鐘。她提議去看一場電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機使自己輕鬆一下,調節一下心情。   然而電影中的情節觸動了我,男主人公深愛的女人在他遠去之時又愛上了別的男人,最終離他而去了。而最終,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黃色的夕陽之中跳崖身亡了。   我心中又不自覺地想到了雪兒,但隨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兒是不會背叛我的,但影片還是稍稍影響了我。   看電影的過程中,我感到蘭馨緊緊地挨著我,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聽到她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聲音。當時我只是笑她作為少女的多情與幼稚,也沒去多想。   看完電影,蘭馨又提議要去酒吧,說從未去過酒吧,今天要藉此機會去見識一下。看著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態,我不忍心拒絕她,便著她去了一間環境幽靜、氣氛比較好的酒吧。   她只是點了一杯冰鎮飲料,我卻因為心情有些差,便點了一杯啤酒。   我們坐在這幽靜的酒吧裡,默默無語地對坐著,而這一種沉寂,更增了我心中的煩燥,不知不覺幾杯啤酒下肚。在平時,這幾杯酒根本不算什麼,但今天也許心中有事,幾杯酒下肚,卻有些眩昏,思想也遲鈍了起來,酒也便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   等我們出來時,我已經是七昏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等我醒來時,覺得腦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乾得冒煙,便欲起床去拉燈,一摸,卻沒能碰到開關,心中不由一驚,再去摸,卻還是沒有,卻感到身旁還躺了個人。   我這一動,把那個人也弄醒了。「啪」的一聲,燈打開了,我發覺我睡的床不是我自己的床,這個房間也不是我的房間,而我還是光著身子的。再去看邊上的人,一看,卻不禁又嚇了一跳,那人卻正是蘭馨,她也赤裸著身子,頭髮有些亂,薄被只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卻露外面,一隻小巧玲瓏的乳房坦露在我的眼前。   她見我看她,不禁低頭一看,發出一聲輕叫,忙拉了被子將身子遮好。   她的臉雖然是紅紅的,卻少了幾分羞澀與靦腆,充滿了歡愉與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視我的神色也只是充滿了關切之情。   「怎麼回事?」我抱著腦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你喝醉了,我……」蘭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又拉了被子來給我蓋好。   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腦袋中一片模糊,只記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家,見到了雪兒,然後……可是現在……我艱難地回憶著,卻發覺頭越來越痛,越來越混亂,身旁卻傳來輕輕的抽泣聲。   我轉過身去,卻發現蘭馨正背對著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動著,雙手蒙在臉上,哭得很傷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動。   我對她大過粗魯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輕輕摟住她的肩,將她的身子返過來正對著,柔聲對她說︰「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求你別再哭了。」   她仍抖動著肩膀,雙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擋在胸前,一雙大大的眼睛中滿是淚水,臉上也掛了兩行淚。   「馨,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好嗎?」我仍是柔聲對她說。   「昨晚你喝醉了,一進門你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著『雪兒』、『雪兒』,然後,然後……」她一連說了幾個「然後」,卻又哭了起來。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將她當作了是雪兒,便幹了這事,都是該死的酒,真是該死,好端端的去喝什麼酒!我越來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蘭馨見我這樣,卻嚇壞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幹什麼?幹什麼?   我並沒有怪你,你沒有必要這樣呀!「   我也不由流下淚來,抓住她的手,對她說︰「馨兒,你是一個好姑娘,可我卻是個畜牲,我不是人。你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臉上扇,她卻拚命地反抗。我又哭著對她說︰「馨兒,你這樣我會更難受的,你的損失,我也沒有辦法補償的,我死了,也不能以補償我對你造成的傷害啊!」   她卻含著淚,臉色有些蒼白,使勁地搖著頭地對我說︰「林,我並沒有怪你啊,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一定不會來打攪你們的,你放心,日後我再也不會來我你,我會在暗中默默為你們祝福的。」   她的話使我更加難受,這樣一個天真的女孩,她的未來一定充滿了幸福,可是我,卻因為一次醉酒,而毀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卻無法與她走到一起,而她卻也心甘情願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給她留下的這難以癒合的創傷中。   我知道,她嘴裡雖這麼說,可她的心肯定充滿了痛苦,這種痛苦本不應由她這樣的女孩來承擔,她應該生活在歡笑與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該怎麼辦,我有我深愛著的雪兒,我根本不能離開雪兒,可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老天啊,我該怎麼辦啊!   這時蘭馨卻反到漸漸平靜了下來,她輕輕摟住我,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吻我,用嘴去吸乾我的淚,可我卻能感覺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澀。   蘭馨柔聲對我說︰「林,不要再自責了,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我甘願為你奉獻上我的純貞。告訴我,雪兒是你最愛的女人嗎?」她用一種像是對小孩子的口氣問我。   我點了點頭,可以看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林,能答應我一件事嗎?」過了半晌,她像是下了決心似的這樣問我。   「馨兒,說吧,不管什麼請求,我都盡量滿足你的,你讓我去死,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的。」   確實,如果馨兒叫我去死的話,我會心甘情願地去的,只要這樣可以稍稍減輕一點我對她所犯的罪孽的話。   「林,我不會讓你去死的,過了今天,我們便不會再見面,也許那時,我們仍還可以做一對網友,在網上傾述你我的內心世界的。」   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於這種年輕這樣純真的女孩來說是多麼的痛苦,可是,我又能阻止她嗎?不能,我與她之間,本就是一段孽緣,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如果那樣的話,雪兒又怎麼辦呢?   我無助地看著她,只希望她能提出一個較為困難的心願,讓我花上一定時間精力與金錢去完成。雖然這一切並不能贖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樣呢?   她卻顯得相當平靜,靜靜地望著我,柔聲說道︰「林,你能拋開雪兒,徹徹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愛嗎?先前,你只是將我當成了你的雪兒,這一次你能把我就當作我,讓我盡情地享受一下你的愛撫嗎?」   沒想到她會提出這種要求來,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絕,但看到她那滿張企盼神色的臉,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應,可這請求是這樣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被我深深地傷害過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傷害她呢?   她一臉期盼望著我,可我卻遲疑不決。她明亮的眼光漸漸暗淡了下去,幽幽地道︰「我理解,你是拋不開雪兒的,我又怎能強迫你呢?」   聽著她的話,我心中又不由一陣愧疚,這個被自己深深傷害的女孩的最後的一次請求,難道我能拒絕嗎?難道我能讓她失望地離去,然後便強使她忘卻我這個傷害她的人嗎?不能,我肯定將一輩子地留在她的腦海之中。那麼,我能讓這個遺憾伴她一身嗎?也許,我給她這次愛撫,便能彌補她心中對於雪兒那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使這個陰影變得盡量淺薄些,不至於像烙印一樣的深刻。   我緩緩地摟過蘭馨,將她緊緊地擁在我的懷裡。我的舉動使得她的眼晴又亮了起來,她也用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頸,仰起頭來吻我的臉。   我也吻著她的臉,用舌溫柔地撬開她的嘴、她的牙關。我的舌在她的嘴裡攪動著,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來,和我的舌糾纏到了一起,又不時用力地伸進我的嘴裡。   我的手也沒有閒著,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動。我用兩個手指溫柔地玩著她那小巧而玲瓏的乳頭,一會兒輕輕地夾,一會兒又輕輕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拉。我一拉,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喉間發出一聲輕輕地聲響。   我的另一隻手則輕緩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張開,在她的私處輕輕地梳理,又不時手掌邊緣去蹭她的陰唇,還偷空探了兩個手指伸到她的後庭,輕輕撫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門。   她的身子不時地扭動著,喉間的聲響也越來越響,卻又閉上了眼,靜靜地享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陰唇或是後庭,她的身子便像觸電般抖動一下,卻又不避開我的手,反而朝上迎來,喉間發出的聲音充滿了無窮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閒著,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撫摸。剛開始只是毫無規律地輕撫,過了一會兒,一隻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輕撫,用長長指甲刮弄著肌膚,還將手指探到我的後庭,去玩弄我的肛毛與肛門。而另一隻則在我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臍便探下了我下身,開頭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一觸便將手迅速地拿開,如此幾下,便也不再拿開,用手握住我的陽具,仔細地玩弄起來。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發顫,陽具在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之中,感受著她的體溫,不由便漸漸粗壯了起來。   我心中對她的疼愛之情更甚,沒想到這麼一個清純的小女孩,會有這麼熟練的指法,我心中真捨不得讓她離我而去。   我讓她輕輕地躺倒在床土,然後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親吻她,手也不停息。我用雙唇輕觸她的耳垂,接著便將其含在嘴裡,用牙輕輕咬住,不斷磨動,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順著她的身子一路吻下來。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會兒,她的肌膚漸漸發燙了,竟然發出了嬌艷的淡紅色。她的乳頭勃起的程度也相當大,剛才還是小小的一顆,現在卻像是綻放的花朵一般了。乳頭四周是談談的乳暈,映襯著乳頭與嫩白的乳房,更是誘人萬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輕輕地劃著圈,又不時去輕舔她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去玩她的玉乳。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臉上現出了迷亂的表情,喉裡發出的聲音更為淫靡而放浪了,手上的動作也更快更用力,像是要把我的陽具弄斷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體溫也在不斷地上升,喉間乾得像是要冒出火來,陽具勃起得像是用鐵石鑄就的一樣堅硬,似是到了極點,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的私處,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發出異常誘人的芳香味,帶著一絲成熱蘋果的氣息和濃郁的麝香味。   那毛叢之下露出一絲的嫩白的肉來,一條窄窄的小縫,顯出一分粉紅顏色。   此刻,那條縫兒正自不住地蠕動,便像早晨在水面呼吸新鮮空氣的魚兒的小嘴一樣,其間已流出了股股的水來,那些氣味正是從此散發出來的。   我埋頭下去,用嘴去輕吻她的私處,那些毛碰在我的臉上,癢癢乎乎的,好不難受。而當我的嘴挨到她的私處,她的叫聲中更顯歡愉,還稍稍抬起下身來迎湊我的嘴。   我用舌將那小縫兩旁的毛兒理開,將那嫩嫩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鼻中更是嗅著那無比受用的香味,從中感到快活無比,興奮異常。我一手攀在她的腿,一手在她的陰毛之上輕輕滑動,享受那毛茸茸、趐癢癢的感覺。而舌早已揮了出去舔那小穴,將那些從中流出的泉水,盡數吸到嘴裡,吞落到肚中。那些水有些粘手,剛一入嘴,澀澀的有些酸,過了片刻,卻又像是生出了一絲甜味,散出了香味。   我這樣舔弄,她叫得更歡了,頭也開始胡亂地擺動,一隻手死死按在我的頭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頭皮發痛。另一隻貼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將兩隻玲瓏的小乳搓揉個不停,還不時將手放到嘴邊,在唇上緩緩滑動,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小穴的香泉與她瘋狂的叫聲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卻又不想這麼快進入她的身體,便用手將她的一條玉腿拉過來,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腳去弄我的陽具。   開始她的腳並未有所動作,也許碰到那些毛還有些癢,想要縮回去,卻被我的手死死按住,動彈不了。我將陽具輕輕壓在她的腳上,然後便緩緩地移動我的臀部,將陽具在她的腳上不斷地摩擦。   過了一會,她的腳也變得靈活起來。我放了手,她也並不縮回去,而且自動地在我下身來回蹭動,又會用腳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兩顆蛋。   又過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條小縫已完全打開了,穴裡與穴外都已濕了,我也就輕輕抬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間。她也知道接下來的步驟,抬了玉臀,不住地去迎我的陽具,期望我進入。我卻又不急著進入,而是將我的陽具在她的小穴門口不住蹭動,將陽具塗滿那些從她的小穴中流出的香泉來。   她被我蹭得更為瘋狂了,玉臀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小穴來找我的陽具,雙手更是死死地將我抱住,像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雙腿也已纏到了我的臀上,交成環狀,將我緊緊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著︰「快!快!」   我見到她的樣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將陽具對準了她的小穴,然後緊緊收起臀部,將腰向下一挺,陽具便突入她的小穴中有三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動作,張大了嘴巴,卻不發出聲音來,眉頭微微皺起,顯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見她這樣,不由心疼,便對她道︰「馨,很痛嗎?要不要我退出來?」   她仍不出聲,只足微微地搖了搖頭,纏在我腰間的雙腳卻更用力,使勁要將我我臀部往下按,雙手也摟得更緊了。   我感到我的陽具被她的小穴緊緊地夾住了,很難動彈,她的小穴也彷彿要將我粗壯的陽具夾斷似的。在緊而狹窄的小穴之中,我的陽具舒服異常,不想動彈了,但她的動作都在要我進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後便緩緩地向前挺去。一分一分,我的陽具漸漸深入她的體內,每前進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進,便需花更大的氣力。當我最後用力一挺,將陽具完全插進她的身體之中時,她才「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臉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夾雜了歡愉。   我感到龜頭頂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燙燙的,還不住顫動,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我的龜頭。我覺得我的心隨著那撞擊,不斷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從胸膛中跳出來,而她的陰道還不住地蠕動,雖已被我的陽具充得滿滿的,卻仍可感到那火燙的陰道壁不住在吮吸我的陽具。   休息了片刻,我便緩緩地抽動起來,將我的陽具輕輕而富有節奏地在她的陰道中抽送。開始先是慢慢地將陽具抽到陰道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而當我的龜頭退到她的陰道口,都可明顯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陽具不放。   漸漸地,她的玉臀也動了起來,跟我配合起來,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而她的動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約而同跟著她加快。房間裡一下滿是陽具插入陰道的「撲撲」聲、我們身體的撞擊聲、喘息聲與她的浪叫聲。   大約堅持了十多分鐘,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動,不住地向下往陽具移去,而從那兒產生的快感像火燒一樣,在我的身體中擴散開去。我知道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動作。   馨兒可能也感覺到了,動作也加快了,叫聲更大、更瘋狂、更淫蕩了,而她的手腳更是像章魚的觸鬚一樣,將我牢牢地捆綁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間將陽具從她的體內抽出,以免精子進入她的子宮而使她懷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輕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責。但她這樣,令我無法分身,也只好作罷,放棄了這個念頭,一心一意將享受巨大而無窮的功能快感。   又抽動了十幾下後,馨兒忽然停止了動作,喉間「荷荷」作響,手腳將我纏死,也不讓我動作,身子更是一陣抽動。我感到她體內噴出一股火熱的岩漿來,衝擊著我的龜頭,迅速將我的陽具包容,像要把它燒熔一樣。那陰道更是將我的陽具夾得死死的、緊緊的,似要從中擠出什麼東西來。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噴出了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向了她的子宮,我感到一陣眩暈,腦子頓時空白了,身子也像被抽空了一般,軟了下去,壓在馨兒的身上。   馨兒也不動,任我壓著她,她不住地喘氣,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時有輕微的抽動,方才巨大的快樂的餘波仍在她的體內迴盪。過了半晌,我才從她身上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煙來。而她也回過了神來,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頭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澀的看著我,臉上還殘留著歡快的神色;我又看她的下身,那兒正從小穴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來,夾雜著她的淫水,顯得很是誘人。   她朝我淺淺一笑,輕聲說︰「你個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笑道︰「怎麼,你不喜歡嗎?好好,以後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聽了我的話,忽然眼晴一亮,現出了興奮神色,又帶了一絲懷疑,問道︰「林,你說以後,是什麼意思?難道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當然,以後我們還可以常常作愛,只要你願意,只是……」   她見我遲疑,便問道︰「只是什麼?只要以後能夠經常這樣,我什麼事都願意。你猶豫什麼?儘管說就是。」   「只是我已有了愛人,你以後要這樣,便只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你可否願意?」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本來我想永遠離開你,再也見不到你的,可你既然願意以後常常和我見面,像今天這樣一起玩,我做什麼都行,何況說是做你的情人。林,你真是太好了!」   她說著,便來吻我,又低下頭去吻我的陽具。   我見她這樣,便笑她說︰「怎麼,馨兒,你倒底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我這傢伙?如你只是喜歡它,我不妨用刀將它割下來送給你,如何?」   「你真壞!又來笑人家。」她用小手輕輕地捶打我︰「你的人我喜歡,是因為在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東西,我也說不上是什麼東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歡你的這種東西。而你下身的這個東西,我也喜歡,因為它能帶給我無窮無盡卻又奇妙無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你長得一樣的英俊而吸引人,只有在你身上,它才能使我這樣興奮。也正是因為它是你的,我才喜歡它。」   「那既然這樣!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愛下它吧!讓它也感受一下你對它的喜愛嘛。」我說著,又將臂部抬了抬,將下身送到她的面前。   「嗯,的確是該這樣。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真是太可愛了,讓我來好好疼愛一下你吧!」   她說著,便在我身邊跪了下去,而我也將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在我胯部埋下頭去,雙手緊紫握住陽具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親龜頭。我躺在那兒,一邊吸姻,一邊準備享受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她可愛的小嘴即將給我帶來的巨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龜頭便離開了,去親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小腹上輕輕舔動,一雙小手則握著我的陽具,輕而緩慢又富有節奏感的搓、擠、扶。我感到小腹上癢癢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動,而陽具在她的小手中則是舒服異常,像是遇到了多年來的好友,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她一隻手輕輕地握住陽具的底部,不讓它癱軟下去,一邊還像擠牛奶似的輕輕搓擠,另一隻手則將那裝在袋囊裡的二顆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來捏去,像是玩著彈子。我則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卻又痛快舒坦無比。   她的小嘴已到達了長滿陰毛的部位,親吻著陰毛,又不時用舌去梳理那些陰毛,輕輕撥開陰毛,舔那隱藏在下面的肌膚。然後便到達了陽具上,從陽具的底部開始親吻、吮吸。將龜頭含在小嘴之中,輕輕地吮吸,舌尖在龜頭之上不住地舔動,又抵住那個小小的口子,用舌頭輕輕舔動,似要從此鑽入我的陽具之中,又不住的吮吸那個口子,好像要從這兒將我的精髓都掏出來。   我感到渾身又一點點地燥起來,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熱氣心中更是燃起了火花,身子裡又充滿了無窮的精力,感到了絲絲的興奮,下身也開始一點點地粗壯起來。   她忘情地做著每一個動作,臀部也漸翹了起來。我見狀,便將煙甩到了煙灰缸中,將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順從地轉了過來。   這一下,她的後庭與私處一起暴露在了我面前。那小穴之上還殘留著剛才的精液與淫水,毛也濕濕的,顯得很誘人。她的後庭則是緊緊的,像是花蕾一般,有些紋路,以一個收得緊緊的洞為圓心向四周擴散開去,顯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撥弄從她小穴之中探出頭來的陰蒂,我剛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顫了一顫,喉中也發出一聲悶響來。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陰蒂,那陰蒂便似個調皮的孩童一樣不住地抖動著,而她的身子也在動,喉鼻中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她的兩片陰唇顯得有一些紅腫,一定是方纔我過於粗暴,沒有溫柔地對待這麼一個純情可愛的小女孩。我不由憐愛地用嘴去吻她的陰唇,又伸出舌去舔那些殘留的精液與淫水,又用手將那陰唇微微分開,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來。   那是一片鮮紅而濕潤的世界,似還殘餘著一絲血跡,隱隱有著腥味,卻被一股濃濃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紅紅的穴壁還是皺皺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動著,上面附著許多水。   我將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輕輕地吻著,輕輕地吻著,又伸出舌去舔那皺皺的穴壁,將那些泉水盡數舔到口中,吞到肚子裡去。而馨兒則被我弄得興致越來越高,呻吟之聲更加響了,而腰也漸漸扭動,也帶動玉臀動了起來。   她這一動,我則不好動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卻仍不能阻止她動,我便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只聽「啪」的一聲,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紅手印。   我這一打,她卻並未將臀部躲開,只是重重叫了一聲,小玉臀反倒扭得更厲害了,像是示威,又像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絕,只是在我面前歡快地晃動著臀部,像是十分喜歡我的拍打,要我繼續。   我也就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一時之間「啪啪」之聲不斷,而她的屁股之上也不住出現紅色的掌印。但她的呻吟聲卻顯得越來越興奮,臀部也扭動得歡快無比。   這時我見她的小穴卻又已冒出水來,一股又一股,夾帶著她的香味,不住地滴落下來。我便張了嘴巴,將她的那些淫水接住,然後再吞到肚中去。但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仍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而她穴中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香味越來越濃,我便將她的雙腿掰開在我頭的兩側,讓她將小穴對了我的嘴,然後雙手抱住她的臀部,抬起頭去,用嘴去吸她的小穴,將小穴中的淫水盡數吸進了肚子裡。   而此時,她已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呻吟聲變得肆無忌憚了。我便翻過身,壓到了她的身上,雙手將她的雙手死死壓在床上,雙膝放到她的腿內側,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將臀朝著前下方壓下去,一下便將我的陽具刺入了她的小穴中。   她的小穴仍相當的緊,將我的陽具夾得緊緊的,很難行動,但由於事前她已流出了許多淫水,此刻是相當好的潤滑劑,因而也就使我的陽具在她的小穴中行動輕鬆了許多。   我不再顧及她了,而是一個勁地將陽具在她的小穴之中狂抽狂送,一下抽到穴口,一下又送到她的洞穴深處。   她在我的身下不住地扭動著,雙腿緊緊纏在我的雙腿之上,而她的手則死死地抓住我的雙臂,張大了嘴,不住地喘氣、浪叫,而眼睜得大大的,都是迷亂的目光,像是正深深地沉醉在這樂趣無窮的的性愛之中。   這一晚,我們便一直不停地做愛。雖然馨兒是個處女之身,初經人事,但她的要求都令入瞠目結舌,絲毫沒有少女那種痛苦!反倒是歡快無比,像是天生一個淫浪之女。   搳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   「白哥,白哥,你怎麼樣了?」我正自陶醉在他們那無窮無盡的性愛之中,卻忽然聽到有人喊我,一下回過神來,卻見林正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我臉上不由一紅。   「白哥,要說那蘭馨可真是天生尤物,生來便是為了與男人睡覺,讓男人干她的。」聽著林的話。我心中不由生起一般惆悵之情,不由自主地長歎一聲。   林聽了我的歎息之聲,忽然道︰「白哥,我明天送你一樣禮物,今日我便早些走了。」說著他便一下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我地卻仍自陷在深深的惆悵之中,自己心裡也是莫名其妙,看看下身,卻將褲子撐起一大片,看來一時難以平靜下去。沒辦法,只好去找妻解決一下了。   我來到床邊,見妻緊緊抱著被子,雙腳將被子夾得緊緊的,還不住地磨蹭,臉上則是一片潮紅,一臉的迷醉,而鼻中卻發出輕輕的哼聲,沒想到妻也正自沉浸在無邊的春夢之中。   我輕輕分開妻的手腳,將被子拿開,又去脫妻的衣服,妻卻伸了手,很是順從地讓我脫了她的衣服,赤裸裸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她的雙手在自己胸前不住搓揉,雙腳夾緊了磨蹭,可以見到腳根處已現出了濕意,那片濃密的陰毛濕了不少。   這個風騷的妻子,在夢中也這般的淫蕩,今日便讓你的老公我來好好教訓一下你!我邊想著,邊脫下自己的褲子,一下那粗壯的陽具便挺立在我胯間,直指妻子。   我分開妻的雙腿,然後用自己的雙膝抵住它們,不讓她並起,用兩隻手分開妻的陰部,看著那個鮮紅而充滿慾望的洞口,一隻手沾了些口水,將我的陽具濕潤了,然後握住了陽具,抵在她的洞穴口,一挺臀,陽具便連根沒入了妻的洞穴之中。   妻那柔軟、濕潤而不是十分寬鬆的洞穴使我的陽具得到了安身,而我也一下輕鬆起來,長長呼出一口氣,便開始抽插起來。   一開始,妻並未醒來,當我抽動了幾下,妻這才醒轉過來,見到是我,不由嬌笑道︰「你好壞,趁人家睡著了來強姦人家,好壞哦!」   我聽了妻的話,不由想調笑她一番,便笑道︰「怎麼,不要我來替你熄火?   那好,我可要走了。「說了,作勢要抽身離去。   妻卻一下用四肢將我纏住了,撒嬌道︰「你好壞,你好壞!人家不來了!將人家弄成這樣,又想拋下人家離去!哼。休想!」說著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   此刻我又怎捨得離去?便是妻求我離去,我也不會離去。也不說話,只是加快了臀部抽送的速度。一下子,妻便開始呻吟,浪叫起來,也來配合我的動作,在我身下抬送起臀部來。   我們這一番激戰,又是戰得天昏地暗,人仰馬翻,過了大半個小時,我才將粘液射入妻的身體之中,然後翻身下來,躺在那兒休息,任由妻為我去善後。   我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夢見了一個溫柔而又嬌艷白嫩的女孩子,臉上仍有著一絲的稚氣,身體發出無窮的韻味。   搚臚C章搵咿_禮物   又是深夜了。我獨自一個人坐在書房之中,等待著林的光臨,腦中也在想像著林會送什麼樣的禮物給我。想到他說送給我禮物時的怪怪的表情,我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總覺得送給我的禮與昨日所說的那個馨兒有些關係。   一點的鐘聲響起了,我對面的椅子出現了一個人,但不是林,是一個女孩,二十剛出頭,有著一張甜而嬌艷的面容,還帶著一絲稚氣,正對著我微笑。   我心中雖然暗暗掠奇,臉上卻不露半點神色,對她微笑道︰「這位小姐,請問你何方人物,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書房中?」   哪知她「咯咯」一笑,更顯現一絲甜密與嬌柔,對我道︰「雪燃先生,我便是林送給你的禮物,也就是那個馨兒。」   林果然送了我一件奇異的禮物!我心中暗地高興,但仍只是平靜地對她說︰「馨兒她娘,小林子將你送給我幹什麼,我要你來做什麼?」   「雪燃先生,我既是要送你的禮物,自然就已是你的了,你要我怎樣我便怎樣,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林之所以要把我送給你,是因為怕雪燃先生深夜孤寂,所以讓我來給你解解悶的。」   「嘿,對了,馨兒她娘,你能講一講你與林以後的故事嗎?我想聽一下。」   「當然可以了。其實我與林後來的故事很簡單,我們倆經常在外面開房間約會,然後瘋狂地作愛,僅此而已。」她在我面前輕鬆地說著。   「那,你,現在……」我想問她現在是不是跟林一樣是鬼了,但從她的行為舉動來看,她也必是鬼無疑,只是我不這麼直截了當地問。   「我?當然我現在也是一個鬼,與林一樣;而且還有方芳姐與雪兒姐,現在都是鬼,跟林生活在一起。」   她的話不由使我感到驚奇,因為林的心中痛恨那個方芳,而且照常理,這三個女人也不應該互相認識,而且生活在一起。   她看出了我臉上的狐疑,又笑道︰「雪燃先生,你是不是想不通為什麼我們四個人會生活在一起。其實很簡單,當我們四個在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碰到一起,我們講清了我們相互之間的的關係,而方芳姐也痛悔過去的一切,加上我們三個人都愛林,而且雪兒姐又十分的大方,同意與我跟方芳姐一起分享林,所以我們也就生活到了一起。」   看著她輕鬆的表情,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已身處另一個世界,想來也不會在乎向我講述一下自己的死亡,因此便問她道︰「馨兒,那你又是怎樣到你現在的達個世界去的,能向我講述一下嗎?」   果然,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死亡,反到是一臉的笑容,輕輕鬆鬆,向我娓娓道來,那樣子不像是在講述自己的死,而是講一個與她不相干的人的死。   原來,有一天,林又與她約會,兩人自然毫無例外地要做愛,事完之後,林為她倒了杯水,而正是這杯水中,林放了含有劇毒的化學藥品,而她也毫不知覺地喝了下去;也就死了。   「說真的,當初初為鬼時,我還十分恨林,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殺死我,一定是不喜歡我了。而後來見到了林,現在又能跟他生活到一起,也就不再恨他了,反到有些高興,要不是毒死了我,我此刻也不能這樣地無憂無慮跟他生活在一起。」   她靜靜地說完,仍坐在那兒看著我,而我也看她,腦海中又回憶起林昨晚對我說得我面前這個女孩的故事,便是清楚記得林對她的評價「天造尤物,生來便是為了與男人睡覺,讓男人幹她。」這樣想著,我心頭不由閃出一個邪惡的念頭。   「馨兒,你說你現在一切都聽我的,我讓你幹什麼你便幹什麼,這樣可當真?」她望著我,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便將衣服脫了,讓我仔細地看看你。」我雖極力說出平靜的語調,但聲音仍不禁有些顫抖,而心中更是狂跳不已,燃起了熊熊烈火來。   馨兒聞言,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來,而是依然帶著微笑,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   我看著她的潔白的身體在我的眼前不斷地暴露出來,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眼晴睜得大大的,她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我只覺得渾身燥熱,彷彿要冒出火來,嗓子也乾得像要冒出火星,不由重重吞下幾口水。   馨兒一絲不掛地站在我的面前,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一副純真可愛的天使面容,然而她那魔鬼的身材卻發射出無窮的活力與妖異的光芒,她的每一下動作,都使的她的身體充滿了誘惑力。我這才明白了林對她的評價。   她卻悄悄在我面前的書桌上坐下了,雙腿架在我的身上,將她的私處像是大特寫般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陰毛沒有妻那般濃密,卻也不算很少,生在她小腹上那處三叉股處,與她的肌膚相配,無論形狀或是色彩都是無以倫比的絕妙。而她陰毛之下的小縫此刻則緊緊地閉合著,只留了一條淡淡的紅色,而且是高高隆起,兩列陰唇顯得肥大而飽滿。   她的乳房跟妻一樣的小巧而玲瓏,像是用優質玉石雕琢的一般,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而那乳頭像是襄上的兩顆紅寶石,卻又鮮紅欲滴,乳暈卻很淺,幾乎看不出來,只是很淡地圍著乳頭一圈。   她的體溫雖有些涼,卻也不會阻止我的熱情,我看著她那充滿肉慾的身子,心中慾火難耐,下身更有點像要爆烈一般的脹痛,但我卻沒有動手,看著她的進一步舉動。   她的一隻白嫩小手伸到了下身,停留在那片毛叢之上,輕輕地撫弄,而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的趐胸之上,輕輕地撫弄,擺弄那對玉乳。漸漸地,她的雙手都移到了下身,停留在了私處,在陰部外面輕輕地摩挾著,又伸出手指去弄那兩片陰部外面肥厚的陰唇。   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有些顫動了,呼吸聲也有些粗重了,臉上雖然依然微笑著,卻已顯出了一絲的淫蕩,夾雜在那天真的笑容之中,更是誘人。而我下身的腫脹感更覺難以忍受。   她用右手的兩根手指輕輕地分開那兩片陰唇,使得她的洞穴微微張開,可以看見那是一片鮮紅的世界,有著濕潤感,而其中還有一顆小小的腦袋,只是稍稍探了頭出來。她像是故意要讓我看,又將腿分得更開,手指也將那洞穴的門打得更開,使的那鮮紅的世界暴露的更多了,甚至可以見到那皺皺的紅穴壁之上沾著水。   她的右手探到了深處,用拇指與食指去弄那顆小小的腦袋,輕輕地捻動,她的身子扭動起來,雖然緩慢,卻很明顯。她臉上的微笑也漸漸不見了,換上一臉的淫蕩與迷醉,口鼻之中呻吟聲也更響,胸口的起伏急速,使得那對玉乳也有些抖動。   我依然只是靜靜地觀看,但我的左手已搭在她的右腿之上,輕輕地撫弄她每一根腳趾,而右手伸到我的襠部,隔了褲子,去搓揉那陽具。   她的手指在陰蒂上停留了片刻,那陰蒂便像是長大了一般,從那洞穴之中更伸出得更長,而且頭上也像是開花一般,露出了更為嬌嫩的肉來。她的手指離開了陰蒂,卻插進洞穴之中,伸出一根中指,稍稍插進一些,微微動了動,又探進一些。   而她的右手則到了趐胸之上去撫弄那對玉乳,她用兩根手指夾住乳頭,輕輕地捻,又輕輕地拉,而其餘手指則是不停地輕摸玉乳,她又將乳頭朝上拉,然後低下頭來,伸出舌頭,卻舔那乳頭。   此時她的中指已完全進入了洞穴之中輕輕抽動起來,像是男人的陽具一般。   而她的口中的呻吟之聲也漸漸響起,而且其間還夾雜著撩人的哼哼聲。她右手的食指也探進了洞穴之中,跟著中指一起在她的洞穴之中抽動起來,其餘的手指仍自不停在撫摸著陰唇或是陰毛。   而我的呼吸也變得粗重,額上感到冒出了汗水來,而在右手的幫助下,我已將褲子褪落到了膝蓋之上,將我的陽具完完全全地釋放了出來,左手則去摸她的乳房,右手則在自己的陽具之上,做著螺旋升降套弄動作。   她右手已有三根手指伸進了洞穴之中,做著抽插的動作,而且頻率也快了許多;左手則早已按到身後,以免身子倒下。頭已仰向了天空,直著脖子,呻吟也改成了浪叫。   過了大約一刻鐘,她忽然停下了動作,雙腿緊緊地繃直了,胸口與下腹不住地起伏,可以看見她插了三根手指的洞穴不住地蠕動,像是要將她手指吞沒,而且從她的手縫間還可見到有些液體流出來,空氣中更是彌滿了一股酸酸而有些青香的氣息。   她已經達到高潮了,看著高潮的餘波在她的身內不住地發揮餘熱,使得她的身子仍不時地抖動幾下,我也不由亢奮無比,右手加緊動了幾下,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在身體之中擴散開去,而下身則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來。射出不遠,便劃了一道弧線落了下去,濺在我的褲子上。在射出精液的同時,我不由「啊」的叫了一聲。   而我的叫聲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著我射精後的疲勞,不由又微笑了,這次的微笑卻帶了更多的妖魅與誘惑。   她從自己的小穴中拔出手指來,伸到眼前看了看,白嫩而纖細的手指上有些渾濁的水,她將手指伸到我的嘴邊,在我的唇上滑動。我鼻中嗅到一股帶些腥騷味卻又帶著成熟果子那種酸中帶香的氣息,唇上則感到有些濕滑,還有些粘。我張開嘴將她的手指含到嘴裡,一股酸澀之味擴散而來,但隨即便感到一絲甜意,夾帶著芳香氣息,滿口生香,真可謂是回味無窮。   她微笑地看著我仔細地舔吸她的手指,好像十分滿意,樂意將手指給我細細品嚐。而她的另一隻手卻伸到了我的下身,在我那已垂了頭的小弟弟之上撥弄起來。   她的手剛觸到我的小弟弟,將它握在手中,我便不由地顫了一下。雖說以前妻也經常這樣,用雙手來使我的小弟弟勃起,然而妻子的手通常是柔軟而溫潤,帶著一絲汗意,有些濕濕的,然而她的手卻與妻的根本不一樣,雖然說也是異常的柔軟,但卻沒有妻的手的那種暖意,給人以涼涼的感覺,像是用玉石雕就的一般。但她的手比之妻的手卻更顯熱情,技巧更為純熟,手指像是一條條柔若無骨的蛇一般,在我的小弟弟上靈動無比,卻又花樣百出,層出不窮。   她在用手握我小弟的同時上身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傾,這樣一來,她的那對玉乳便離我更近了,還在我的眼前微微顫動。我鼻中像是嗅到了淡淡的乳香,不由伸出雙手,將她的一對玉乳握在了手中。   她的肌膚也是涼涼的,卻又光滑無比,像是玉石一般。我握著她的玉乳,在掌中細細地把玩,那一對嬌艷欲滴的乳頭還沒能從方纔的自娛的快感之中擺脫出來,還顯得有些硬。   我右手用拇指與食指捏住她的乳頭,慢慢地捻動,還不時輕輕地拉,左手則在她另一邊乳房之上搓揉。在我的搓弄之下,她的乳頭又開始勃起,像是一朵花兒,慢慢盛開,在我的手指之中長大,而嘴裡也發出呻吟聲來。左手也已從我的嘴中取出,帶著吃我的唾液,也來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   她的姿勢相當奇怪,而且又彆扭又費力,於是我便將她從書桌上抱了下來,讓她坐在我的一隻腿上。這樣一來,她便坐在了我的雙腿之間,而我的雙手也離開了她的乳房,到了她的頭上,撫弄她的秀髮與耳垂。   而她則一手握住我的陽具,不住地套動,另一隻手則玩弄我的兩顆彈子,時不時還用一根手指探到我的後庭之上,撥弄一下我的肛門。她的小嘴也到了我的陽具之上,涼涼的雙唇吻著我的龜頭,吻遍我的陽具,然後微啟雙唇,將那又勃起的巨大龜頭含到了嘴裡。   我雖已習慣了她的涼意,心中也早就有所準備,但當我把火熱的陽具進入她的嘴裡,我仍禁不住顫抖了一下,發出「哼哼」的吸氣聲。因為我火熱的龜頭像是一下進入了一片冰涼世界,雖沒有冰塊般寒冷,卻也夠我受的。   但這一來,刺激卻更強了,我的亢奮程度大大增強,也開始發出呻吟之聲,而雙手則按住她的頭,死命地朝我胯間按下去,她的頭也順從地埋了下去,一下子將我的陽具全部吞進她的嘴裡。這一來,我反倒覺得她的嘴裡有些暖意,將我的陽具含得舒舒服服的。   而她的舌也開始動了起來,像蛇一樣不住地在我的陽具之上游動,舔過來、舔過去,還將它纏住。最絕的是她的牙,輕輕地咬住我的陽具,一邊還輕輕地蠕動,更是從鼻孔裡發出一種令人心動的哼哼聲。   我的陽具感到有些疼痛,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快感,刺激得我的陽具在她的嘴裡跳動起來。我低頭去看她,她也正抬起眼來看來,眼中兩道目光,流露出萬千的風情,水汪汪卻又愛慾十足,足以令人心跳而死。   而此時,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到了極限,脹痛難忍,向我傳來信息,再不找個洞穴抽插一褲,不免爆裂而終。我便一把又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書桌上,卻只是將她的屁股擱在桌子的邊緣,然後雙手將她的腿抱在身旁,讓她的小穴正朝我挺直的小弟弟而打開。   我的小弟此刻也像是見到了好友,跳動不止,似乎要立刻鑽入她的穴中享受一番。她雙手扶在我的肩上,口中卻又嬌聲而又似帶著一絲懼意說︰「先生,可要溫柔一點,我的洞府比較狹窄,你的小弟卻這般的粗壯,我怕你弄痛了我。」   我看她的臉,她的一雙眼似笑非笑,帶著迷醉,興奮與渴望,我不由心道︰「你這個小騷貨,只怕此刻心裡早已將我的小弟給吃了,巴不得我快些狠狠地干你,卻又來裝模作樣,就怕我不狠狠幹你,讓你一次爽到家。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   再看她的小穴,此刻已是大門敝開,不斷有水出來,弄得四周的毛都濕乎乎的。我便將小弟朝前送了送,一直頂到了她的穴口。我卻不急著送進,而是輕緩地扭動起腰與臀來,讓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磨蹭。   這一來,她可受不了了,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指甲都陷進皮肉去了。口中更是「哼哼呀呀」不停,腰也開始扭動起來,想到朝前送臀,卻苦於雙腿被我抱緊了,動彈不了。   我等到龜頭之上沾滿了她的淫水,顯得濕潤而透亮了,這才停止了扭動,收緊了臀部,用力將腰朝前一挺,將陽具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她的小穴之中倒是熱乎乎的,而且異常的濕滑。但她的小穴比之妻的要緊了許多,一團肉將我的小弟緊緊地包裹住,不留一絲縫隙。   我這一下來得突然,她像是準備不足,加之我的陽具比之常人要粗上一分、長上半寸,因而她一下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聲來。而我也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將陽具在她的穴中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每一次都要退到她的門口,然後又深深插進她的花心深處。   這幾下可謂是快如閃電,一氣呵成,等我連插了十幾下後,她才回過神來,「嚶」地一聲叫了出來。   她嬌嗔道︰「先生好壞,人家告訴你要溫柔些,溫柔些,你卻不顧人家的死活,這麼硬來,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你真壞,真壞,啊啊……」   我也不去理,又是狠狠地抽插,弄得她「伊伊啊啊」叫個不停,雙手也顧不上打我,只是死死摟住我的肩。   我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處,感到龜頭不住撞擊到她的子宮。而每一次又把她的小穴帶得翻捲過來,露出裡面紅燦燦的世界,帶出無數淫水來。   一下子,書房裡只有我的喘息聲,她的浪叫聲,以及我們肉體撞擊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我乾脆將她抱了起來,她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而雙腿則圍在我的腰間,牢牢套住,我的雙手則捧住她的玉臀。而最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身體不再像先前那樣涼涼了,而是有些暖意了。   我就這樣摟住她,在書房裡開始走動了。我每跨一步,便可感到小弟在她穴中進出一番,而我也每隔三、五下便停下一次,卻跳上一跳。這一來,她像是騎馬一樣,身子在我的懷裡不住扭動,口中更是「好先生、好先生」叫個不停,甚至還喊著︰「親親好小弟,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在我的懷中已陷入了迷瘋的狀態,沉浸在我那高超的性愛技巧之中,而她的小穴像是十分喜愛我的小弟,緊緊夾著它,像是要將它夾斷,永遠留在裡面似的。   而過了一會,我也感到有些疲勞,便站到牆邊,讓她背靠牆而立,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則仍被我抱在懷中。這一來,便成了我抱住她的一條腿,抱得高高的,然後不住地運用腰力,將小弟在她的小穴中不停地運用腰力,將小弟在她的小穴中不停地插進抽出,將她幹得死去活來。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感到腰眼一酸,腦中一陣眩暈,不由得緊緊摟住了她的嬌軀,而下身也感到一股火燙的精液噴進了她的小穴之中。她也被我滾燙的精液燙得亂叫,身子不住顫動,四肢將我緊緊地纏住,小穴之中迸出了陰精來。   我倆便這般靜靜地摟在一起,靠在牆上,不住地喘息。過了半天,才各自回過神來。我低下頭去,見她的額頭鼻尖也沁出了細小的汗珠,臉色仍是紅紅的,仍沉浸在方纔的快感之中。我溫柔地吻著她的額、她的臉,她的嘴也熱情地迎了上來,與我的嘴緊緊地貼到了一起。我倆的舌不住地糾纏到一起,互相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   我的嘴緩緩地朝下移去,舔過她的脖項,到達了她的乳房之上,我將那小巧玲瓏的乳房含了滿滿一嘴,不住地吮吸,而舌則在她的乳頭、乳暈之上不住地畫著圓。一隻手在她另一邊乳房之上輕柔地撫弄,撥弄她的乳頭,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私處輕輕梳理那些陰毛,又去撩撥那仍處在勃起狀的陰蒂,還將一粒手指插進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她的秘密領地。   她也被我弄得很是興奮,雙手插在我的頭髮之中,不住地抓撓我的頭髮,口中也不住「啊啊」地叫著,而小穴也不住地一張一合,像是在親吻我的手指。   我的嘴仍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平坦而光潔的小腹之上,我吻著她那小巧而可愛的肚臍,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臍。她的小腹在我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陣陣收縮,雙腿也張得更開,像是期盼我再次的光臨。   我的嘴到達了她的小穴之上,輕輕吻著她的陰毛、陰唇與陰蒂。而我感到這個姿勢令人難受,便又將她抱到了書桌之上,我半蹲在她的雙腿之間,而頭則埋在她的胯部,輕輕吻她的私處,她雙手撐在身後,上身自後稍仰,仰著頭不住地浪叫。   我用手分開她的小穴,這一下,方纔那已顯露過的鮮紅嫩滑世界又展現在我的眼前了,而且比之剛才更近,看得更清晰。   那是一個鮮嫩而潤滑的世界,一片紅燦燦、水汪汪,穴壁皺皺的,不住在蠕動,而上面則沾附著水,還有一些我方才留在她體內的精液。而此刻,這張小嘴張得大大的,露出一條神秘而悠長的通道,令人神往,而且還散發出陣陣令人神往的芳香氣息。   我將舌頭伸得長長的,去舔那正在蠕動著的穴壁,將那些水與精液全部舔進嘴裡,而且滋味比之方才舔吸她的手指更為美妙。在我的舔吸下,她的叫聲更為瘋狂了,雙手也死死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胯間,雙腿則架到了我的肩上環成一圈,圈住了我的脖頸。   我的舌在她的穴中不住地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可口的蜜泉,一隻手輕輕捏弄她的陰蒂,另一隻手則去撫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的撫弄下乳頭再次變得又硬又大,而陰蒂也勃起了。那個穴之中更神妙莫測,樂趣無窮。   而我自己也正一點點地興奮起來,渾身漸漸變熱,而小弟也一點一點地挺立起來。   忽然,我聽到她喘著氣叫道︰「先生,我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先生,快給我!啊!啊!我要死了!」   我聽她叫喊,便抬起頭來問她︰「馨兒,你要我什麼?」   她叫道︰「先生,我要你的小弟,快,快把你的小弟給我,插進我的穴裡!   我受不了了!啊!快,快干吧,先生,求你了!「   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她的叫聲也使的小弟恢復了雄風,又威風凜凜地挺立在我的胯間了。   我便讓她從書桌上下來,然後趴在地上,像狗一樣高高地翹起屁股,而臉則貼在地上。這一下,她的小穴便朝向我完全打開了,一條狹長的縫,還殘留著我的口水,加之流出的淫水,閃著一片妖異的光。   我站成馬步,將小弟伸到她的穴口,然後一挺腰,用力將小弟送進她的小穴中,一下又一下地使勁插起來。   我一手扶住她的肥大而白嫩的玉臀,不住地撫摸,另一隻手不住地用力拍打她的另半邊小屁股,像是趕馬一樣。在她的屁股留下一個個紅紅的手印。而我的拍打反倒使得她更加興奮了,口中不住「啊啊」地叫著,屁股也搖擺起來,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是要斷裂一般。   而她的後庭此刻竟也開始蠕動起來,像是一隻有了生命的動物,一下一下,節奏分明。我便用一根手指去撥弄她,輕而溫柔的。   在我的挑逗下,她那個花蕾像是美麗的鮮花綻開一般,微微露出一個小孔,像是正向我張口微笑。我將手探到那花蕾中,想將手指伸進去,但那個花蕾卻異常地緊,我將食指伸到她的小穴口,沾上些她的淫水,均勻地塗沫在那個花蕾的四周。我的另一隻手仍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她那白嫩的屁股已佈滿了紅色的手印,而她的浪叫聲反倒更甚了,臀部扭得更歡了,還伸出一隻手到私處去弄那陰蒂。   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那花蕾的蠕動也漸漸加快,卻仍十分的乾澀。我便伏下臉去,朝那上面吐了唾沫,然後我便用手指將這些唾沫塗抹在花蕾之上。這一下那個小孔有些濕滑了,我食指的指尖也探了進去。我又吐了些口水,將食指完全弄濕,另一隻手則不再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扶在她的腰上,我食指一用力,連根插進了她的後庭之中。   只聽到她慘叫一聲,身子開始劇烈扭動起來,一隻手也繞到背後,想來推開我的手,卻又夠不著,便想朝前挪動身子,將我的手指脫出她的後庭。   我又怎會讓她這般逃脫,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將她摟住,不讓她朝前移動,這一來,我的小弟也便從她的小穴中脫離了出來。我的食指仍未從她的後庭之中取出,而是低下頭去,用嘴輕輕吻她的臀部,吻她的後庭。   她叫道︰「先生,請把手指拿出來,好痛啊,快拿出來,我受不了。求求你了。」   我那只摟著她的手輕柔地撫弄她的乳房,口中則輕聲安慰道︰「好馨兒,小寶貝,不要怕,忍耐一下,一會兒便會好的。」   她仍不住喊痛,還哽咽起來,一個勁求我拿出手指。我則道︰「馨兒,你可是林送我的禮物,此刻你是我的奴隸,我讓你幹什麼你便要幹什麼,你又忘了?   好了,現在你要忍住痛,配合我,知道嗎?「   她仍不住哽咽,卻不再求我將手指拿出來,而且還點了點頭,表明已知道了我的要求。   我見她不再掙扎,便鬆開了摟住她的手,又開始溫柔地撫摸她的玉臀。而那個食指,則開始輕微地轉動起來。她雖不再掙扎,卻是不由地輕微地扭動身子,嘴裡也不住「嗚嗚」出聲。   我的食指則感到她的後庭像是一個環,緊緊地套在根部,而前端卻異常的空曠,可以自由地動作,時不時碰到她的腸壁,她便會輕「啊」一聲,身子蠕動一下。我轉動了幾次,感到她的後庭似不再像以前那麼緊了,而她也似沒有先前一般地疼痛,全身也開始放鬆下來了。   我便緩緩地取出了手指,而她的後庭也並沒有立即合起,而我也趁機吐了些口水在那上面,看著那些唾沫緩滑進她的後庭。   「抬高些,我要將我的小弟插進去了。」我一邊拍著她的小屁股,一邊對她說。   「先生不要,不要,你的小弟又粗又壯,我怕我受不了,會被你撐破的!」   她一聽我的話,嚇得又向我求饒,而且將屁股扭向一旁。   我「啪」地一聲,用力在她的屁股打了一下,裝作發怒道︰「怎麼,又不聽話了?」   「先生,求求你,不要這樣,先……」   「啪!啪!」見她不聽話,我便連連用力拍打她那可愛的小屁股。   在我的堅持與威脅下,她還是緩緩地又將屁股抬了起來,上身俯了下去,口中道︰「先生,求你溫柔些,這次一定要溫柔些,求你了。」   「好,不要再囉唆了,我會的。」我見到她的白嫩肥大的屁股又抬了起來,還將那個小巧可愛而且還殘留著我唾沫的後庭對了我,我的心中已是興奮不已,不再有耐心與她細說了。   我將腰身稍稍挺直了些,將小弟弟送到她的後庭之上。我沒有急著將小弟送進去,而是將小弟在她的後庭之上輕輕拖動,去挑逗她。果然,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身子又扭動起來,後庭的蠕動也加快了。   我用雙手將她的兩片屁股向兩旁分開,以便她的後庭能打開,然後我將龜頭放到她已微微張開的後庭之上,用力向裡插。   她的後庭又緊、又乾澀,我怎麼也不能將小弟插進去,我便在手心吐了些口水,然後塗到小弟弟之上。這一下,龜頭變得像剛出爐的鋼條一樣閃閃發亮,我又用力朝她的後庭之中探去,而雙手也更用力將她的兩片臀分開。   這一次果然行了,我肛臀用力朝前一挺,巨大的龜頭便一下鑽進了她的後庭之中,我不由長長歎了口氣。   而她則又是慘叫一聲,腰不住地扭動。臀部因為被我用力摟住,動彈不了,用帶著哭腔的語氣對我說︰「先生,好痛啊,求求你,拔出來嘛,好痛呵!要撕破了。」   我不去理她,雙手仍緊緊摟著她的玉臀,以防她掙扎,使我好不容易才進入的龜頭又一下子脫落出來。一邊伏下臉去,在她背上親吻著,安慰她道︰「好寶貝,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而我的小弟則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她的後庭像是一隻環,緊緊地套在我的小弟之上,這個環又相當窄,只是一條,像是要把我的小弟從中掐斷似的。   我讓小弟就這樣停止了一會兒,以使她的疼痛感減輕一些。過了片刻,她的掙扎與哭求不再十分強烈了,我才又用力將小弟朝她後庭深處插去。當我的小弟進入到三分之二時,便再也進入不了,我也就不再繼續前進了,停下來享受那種被夾緊到欲斷的樂趣。   她的後庭只是緊緊夾住了我小弟的一環而已,而前面已進入她體內的部份卻相當的輕鬆與自由,可以自由地活動。我收了收腹肌,使得小弟的前端在她的體內跳動起來,可以感到龜頭不停地觸到她的腸壁。而她的疼痛似乎也沒有開始那麼強烈了,我才又用力將小弟朝她後庭深處插去。   我的龜頭觸到她的腸壁,她口中還不禁輕叫幾聲,身子也不由輕微顫動了幾下,我見她這樣,便緩緩將小弟在她的後庭之中抽插起來。那道環緊緊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抹上抹下,緊緊地勒住,像是要從中擠出什麼東西來。   而我感到我的心也在隨著那種擠壓而在不住地收縮,像是要被她擠出我的胸膛一般。在我的抽插之下,她也忘卻了疼痛,開始快活地呻吟起來,接也開始扭動,臀部也開始配合著我,緩慢地在擺動。   這麼強烈而美妙的感覺,是我從未曾體會到過的,在那種令人窒息的快感之中,我很快便達到了高潮,將火熱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後庭之中。   她也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尖叫著趴伏到了地上,而我也伏在了她的身上,而已軟下的小弟則被她緊緊的後庭擠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在她身旁坐了起來,一邊抽煙一邊欣賞她的裸體。   而她此刻還沉浸在快感與痛苦之中,背不住地起伏,就趴在地上,而她那可愛的花蕾般的後庭之中緩緩流出些乳白液體,就留在那花蕾之上,顯得別有一番風味。而她的小穴也像後庭一樣地蠕動著,地上則留下了一灘淫汁。   我用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柳腰,對她輕聲笑道︰「馨兒,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她則側過臉來,將手墊在頭下,對我嬌嗔道︰「先生,你真是太壞了,竟然弄人家的後門。人家那兒可還是處女之地,你那巨大的小弟弄得難過死了。」   「你又來怪我了,方纔你還不是主動地送了後庭來讓我弄嗎?感覺一定不錯吧?來,小寶貝,能跟我講一下嗎?」   「你真是壞死了,弄得人家這樣痛,還要讓人家給你講感受,不來了。」   她說著,故意轉過臉去不來看我,像是生了我的氣。我伏下身去,躺在她身旁,用手摟住她,並用小弟不住地在她大腿之上蠕動。口中笑著對她說︰「小寶貝,都是我不好,我這下向你道歉,可好?求你跟我講一下你方纔的感受嗎?好不好,求你了,小寶貝。」我說著,還用手輕輕搖動她的身子。   她「撲嗤」笑了一聲,轉過臉來,笑咪咪地看我,說道︰「方纔你凶神惡煞的,現在怎麼又像是個乖孩子?你想聽,偏不跟你講。」   我繼續摟著她,輕輕地搖她,溫柔地吻她,討好地道︰「小寶貝,你就跟我說了嘛,我太想聽了,好不好嘛?求你了,以後你有什麼要求,我一定聽你的,怎麼樣?」   她這才道︰「嗯,這還差不多,既然你這麼說,而且態度比較誠懇,我就跟你說了吧。」   聽她這樣說,我不禁緊緊摟住她,更親熱地吻她,口中道︰「小寶貝,你真是太好了,以後我一定會溫柔地待你的。」   她聽我這樣說,不由開心地笑了,將頭枕在我的手上,小手不住撫摸我的胸膛,嬌聲道︰「都是你不好,你的手指搞我的後庭就讓人家痛得受不了,你還將你的小弟插進來,真是太壞了。」   說著,用手掌輕輕地打我,忽然一下捏住我的乳頭,用力一拉,痛得我不由「啊」的大叫了一聲,臉上卻仍是笑容,以便她滿意。   「你的小弟一進入家的後庭,人家那兒便痛得像是撕裂了一樣,渾身的肌肉都痛得縮了起來了。讓你不要再進來,你卻還要繼續進去,痛得人家氣都喘不過來了。」   「對,對,都是我不好,該打,該打。」我說著,還拉著她的小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   她卻笑著把手縮了回去,繼續道︰「打是不用了,因為你的小弟不斷地闖進去,使得我的後庭之中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這種充實感很快便將開頭的那種疼痛完全壓制了下去。到了後來,只盼你的小弟能再進去些。等到你開始抽動時,後庭的疼痛感也變得麻木了,傳來的快感比起你的小弟插我前面的小穴還要強烈的多。到最後,我是完全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希望你一直不停地插我。」   聽著她的述說,我不由又興奮了起來,再加上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地畫圈,而我的小弟則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之上磨蹭,慢慢地我的小弟勃起了。   而她也覺察到了我小弟的又一次勃起,伸出手來握住我的小弟細細把玩,口中則嬌笑道︰「哇,先生好厲害啊!小弟又勃起了,而且比剛才還要大呢!」   我也笑著對她說︰「怎麼,你不喜歡嗎?」而我的手也去摸她的私處,可以感到她的陰唇在蠕動著,其中又流出水來,看來她的確是一個淫婦。   「先生,這一次我可要在上面玩了。」她盯著我的眼睛說。   「好啊!我還正說累了呢,你要在上面,也正可讓我休息一下。來吧!」說著,我便仰面躺下,將小弟挺向了天空。   而她也翻身上來,將小穴套在我的小弟之上,一屁股坐下,將我的小弟整個地吞了進去。她卻又俯下上半身來,雙手摟住我的肩,而只有玉臀不停地前後移動,用她的小穴來套弄我的小弟。   我就這麼躺著,雙手放在她的臀上,輕輕拍打她的屁股;而嘴也不住與她接吻,與她的舌頭糾纏到一起。   我們這一番戰鬥,又直殺得人仰馬翻,氣喘如牛,方才罷休。   我們肩並肩地躺在地上,喘息著,休息著,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凌晨五點的鐘聲又敲響了。   她在我身邊一下坐了起來,吻了吻我的臉,道︰「先生,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住,讓她坐在我的胸口上,對她道︰「小寶貝,你今天走了,日後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呢?」   「先生,當然可以,從此以後我便是你的了。我現在離去,只是因為天快亮了。這幾天,我還會來找先生的,先生的技術這麼好,我又怎麼離開先生呢!我還會帶方芳姐和雪兒姐一塊兒來陪先生的。」   聽她這麼說,我心中又不由一動,開始想像起方芳與雪兒的樣子來,不知她們二人與這個尤物相比如何?   「先生,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便來不及了。過幾天,我會先帶方芳姐來,不知你可否能敵住我們兩個?」她說著,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由心一動,道︰「你們儘管來,我還會嫌少不夠多呢!」   「那好,一言為定,我先走了。」說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與那些她穿來的衣物便一下不見了。   我又躺了一會才去洗澡,又將凌亂的書房收拾了一下,才回臥房睡覺。   搚臚K章搰G事繼續   又是深夜,我坐在書房裡等待。其實,我更希望出現在我面前的是馨兒或者是方芳。然而,隨著一聲鐘聲的到來,坐在我面前的是林,我不由微感失望,卻也暗自慶幸,因為昨日與馨兒過度地放縱,使我到現在還感到有些累。   「白哥,我的禮物不錯吧?聽馨兒講,你的技術相當高超,引得方芳與雪兒都要來見識一番,好不容易才勸住她們。白哥,什麼時候可要教小弟兩手?」   林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推托又不是,謝他又不是,只得紅著臉訕訕地笑了笑。   「白哥,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講完我的故事的。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等我的故事講完了,你也出了書,我們仍可做朋友,而且是不分你我的那一種,怎麼樣?」   我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當下點了點頭,靜下心來,聽他的故事。   搳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   我在這三個女人中間周旋,感到十分的疲累,方芳沒天理的糾纏使我厭煩,馨兒的純潔與天真更令我割捨不下。而雪兒更是我的最愛,根本無法拋開。   而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瞞著雪兒的。與當我精疲力盡地回到家,雪兒見我無精打采的,還會過來安慰我。曾有幾次,我想向雪兒坦白一切,可每次話到嘴邊,卻又吐不出來。自己也恨自已,為什麼懦弱無用,卻又這麼虛偽?   我痛苦不已,內心也越來越焦燥,感到必須要想一個辦法解決這一切,要不然我會發狂或忍不住自殺的。因而,一個計劃也漸漸在我的腦海中實現了。   母親手下有一間工廠,是專門生產一些化學藥品的,而且都是些劇毒藥品。   而我也曾隨母親去過幾次,認識那兒的人,而那兒的人也全認識我,都叫我小林子。   這一天下午,我又去了母親的那間工廠,到處轉了轉。工人們見我都奉承地點著頭,而我也友好地向他們點頭。   很快,我便轉進了實驗室。這個實驗室可以說是全市甚至全國一流的,裡面寬敞乾淨,整齊的櫃子上擺放著各種成品或半成品。   此時,只有實驗員小宋一個人在,見我進來,慌忙道︰「哦,老趙與小李今天休息,就我一個人值班。林哥,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我能有什麼事?只是到處轉轉,到處看看而已。宋哥,有什麼你去忙,不用陪我。」我邊說著,邊在那些櫃子前看著。   「唉呀,林哥你哪兒話,我也沒什麼事。再說了,我這兒的都是些含有劇毒的東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我怎對得起老總呢!」小宋一邊說著,一邊跟在我身旁。   這時,我看到那邊實驗台上有一個玻璃瓶子,裡面裝了些白色的粉末,而且瓶子上也沒有標籤。我心中一動,順手將瓶子拿了起來。   「唉,林哥,小心,這東西是這兒王剛弄出來的,毒性如何還沒法過呢。據說只要一毫克就能毒死一頭大壯牛,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看他一臉的著急樣,心中好笑,故作輕鬆地將瓶子隨隨便便放在桌子上,對他道︰「宋哥,放心,小弟我也很看中自己的這條人命。」心中卻已開始暗自盤算怎能將這東西弄上一些走。   這時,忽聽門外有人喊︰「小宋,一車間找你,說是配料有些問題,請你去看一下。」小宋應了一聲,便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還不忘叮囑我不要動這些藥品,以免出什麼事,我自是滿口答應。   等他一走出門,我便從一旁取了一個他們用來裝藥的能封口的小塑料袋,將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進去,又怕量不夠,特地多加了些,卻也不致使瓶中的粉末一看便知被人動過,等我一切弄好了,小宋才氣喘吁吁地跑進來,見我正負手站在櫥窗前,沒什麼事發生,長長歎了口氣。   我又呆了一會,才告辭出來。一路上摸著裝在衣袋中的塑料袋,心中倒像是輕鬆起來。   這天又是星期三,而我也又要去見方芳了,特意用紙包了一些粉末,揣在懷裡。想到今天便要讓這個惡毒的女人從此在人間消失,也算是我為這個社會做了些貢獻,心中不禁有些高興。   而每次跟方芳見面,主動的都是她,每次都是她倒酒給我喝,今天必須我來主動給她倒酒,也便乘機放藥。看來今天要用一下美男計了。   見到了方芳,我不再像平日裡那樣板著臉,而是朝她笑了笑,親親熱熱地喊了她一聲「芳姐」,她見我竟喊她「芳姐」,很是高興。而做愛對我也更是傾盡全力,拚命忍住不射精,將她弄了一次又一次,這足有4個多小時,弄得她只是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動也懶得動了。   我笑著坐在她的身旁,她的手仍不停地撫弄著我的小弟,邊喘息邊對我說︰「心肝寶貝,今天怎麼這麼賣力?將姐姐弄得爽死了!來,倒兩杯酒來,姐要跟你乾一杯。」   我便下床倒了兩杯酒,在其中的一杯中放了我帶來的藥粉,這一切卻都是背著她做的。我將其中放了藥的一杯遞給她,看著她一乾而盡,我心中暗暗高興,也一口乾了自己手中的酒,仍是笑嘻嘻地坐在一旁,任她玩弄我的小弟弟。   突然,我發覺她有些變化了。低頭看她的臉,臉色正在逐漸地變成青色,而她像是喘不過氣來,雙手不住地在脖子上抓,像是要抓出什麼東西來。她喉間不斷地發出「荷荷」聲來,雙腿不住地蹬,而此時她的臉色已轉成了紫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爆出來一般,而鼻孔與嘴角開始流出血來。   而我開始在一邊慢慢穿起衣物,等我穿得停當,她也沒有了動靜,整個身子縮成一團,口鼻之中仍有血液流出來,雙手也仍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脖子。   我看著她的死狀,心中有些高興,卻也不免感到有些恐懼。當我出來時,將門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而且告訴服務員,第二天中午再去叫她。   我從方芳那兒出來,便去聯絡馨兒,她是我的第二個目標,我必須也讓她像方芳一樣地死去。因為當時我的心中對她與方芳兩人都充滿了憤恨,認為是她與方芳干擾了我與雪兒平靜的生活。   我跟她在我們往常見面的那家旅館碰面了,而她對於我約她見面顯得十分高興,與我做愛時也十分的賣力。   而等我們事完之外,我便為她倒了一杯水,在水裡放了那些藥粉。而我自己卻躲進了衛生間,因為我不想聽到她臨死時掙扎的聲音。   等我洗完後出來,她也似方芳一樣死在了床上,那個玻璃杯碎在床下。我穿好衣物來到服務台,給了兩天的房錢,並讓他們第二天中午將飯菜送到房間裡。   我回到家,看到雪兒那張帶著天真可愛笑容的臉,我不禁感到一種深深地恐懼,我不禁低聲抽泣起來。雪兒見狀,忙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在她的再三追問下,我才將我與方芳、馨兒的事說出,並告訴雪兒,我殺了她們兩人。   雪兒聽我說完,不由驚呆了,怔怔地看者我,一動不動,一言不發。我見她這樣,知道這事對她打擊太大了,我整件事是由我一個人引起的,自是由我一人負擔。   這麼想著,我便對她說︰「雪兒,今後你可要自己照顧自己了,我這便去公安局自首,日後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我說著,便拿了外衣朝門外走去。雪兒忽然像發了瘋一樣地衝過來,將我緊緊抱住,大聲地哭道︰「不!不!林,我不讓你走!我不會讓你走的!我離不開你!你不要丟下我一人不管。」   我見她這樣,也忍不住抱住她哭起來。漸漸地,雪兒平靜了下來,輕聲對我說︰「林,我不會讓你去自首的,我不會讓你丟下我一人的。」   「可……可我是殺人犯啊!我不可能會逃脫法律的制裁的,還是我去自首的好。」   「不,林,我們可以出逃,從此以後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到一個遙遠的地方,改名換姓,重新開始生活。」她天真地看著我,等待我的同意。   「可是,雪兒,那樣我們今後的生活便毫無樂趣可言了,整天過那種提心吊膽的生活,我會發瘋的。」   「那,我們一起去自首吧!我陪你一起坐牢,要槍斃也一起去。總之,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可是,只有我一個人是兇手,你不可能與我一起的。雪兒,你還是不要攔我了,讓我去自首吧。今後,你找一個更好的男人,讓他照顧你吧!」   「不,不,我不准你這麼說。對,你不是有毒藥嗎?讓我們一起喝毒藥,一起死吧!」   「不,不行。雪兒,我不能這樣做。這些是我一個人的事,她們都是我一個人殺的,我不能讓你陪我去死,那樣太對不起你了。」   「對,你不是說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嗎,難道你忘了嗎?說過的話不算數了嗎?如果你一個人去自首,我便立即從樓上跳下去,死在你的面前。」   看著雪兒那副堅決的樣子,我心中更是感到了什麼是愛,這便是愛,生死不渝,堅如磐石的愛,而雪兒的堅決也使我打消了去自首的念頭。   我們倆靜靜地坐下來,開始討論起採用什麼樣的死法,要夠浪漫,卻又要盡量地減少痛苦,而且要緊緊地靠在一起。   最後,幾乎是同時,我們想到了《失樂園》中男女主人公的死法,我們倆相視而笑,那樣的坦然,那樣的輕鬆,絲毫沒有感到死亡的恐懼。   晚上,上床前,我們便倒了一大杯紅酒放在床頭,然後便開始瘋狂地做愛,一次又一次,直到汗水交織到了一起,我的精液與她的愛液流得到處都是,我們都沒有停止做愛。   當又一次我們要達到高潮時,我端起了酒杯,將酒全部喝進嘴裡,然後又低下頭,將一半喂到了雪兒的嘴裡,然後便繼續動作。   當我們同時達到高潮時,我們也便同時進入了死去的狀態,但我們的身體仍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她的四肢與我的四肢牢牢地纏在一起。   當我們死後,我仍與雪兒生活在一起。而有一天,我們遇上了馨兒,馨兒一見到我,便撲了過來,大聲地責問我為什麼要害死她。而那時的我,早已沒有了當初毒死她們的那種仇恨與衝動,只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任她打、任她罵。   因為我想藉此減輕我的罪孽,哪怕一丁點也好。   而她打罵了一會,便撲進我的懷裡,抱著我大聲哭了起來,而雪兒也在一旁低聲地安慰她。   最後,她也原諒了我,提出要跟我們生活在一起,而雪兒也十分高興有她的加入,並把她當作小妹妹。   我們三人快活而無憂無慮地生活了一段時間,卻又撞上了方芳。而方芳一見到我,不由一怔,隨即便明白我也跟她一樣了,苦笑了幾聲。   而雪兒與馨兒此刻是站在同一條戰壕裡的戰友,見到方芳,都仇人相見,份外眼紅,上前去責罵她,甚至要動手打她。而方芳知道自己的過錯,此刻也不去辯解,只是任由她們罵。   反倒是我在一旁勸她們兩個︰「因為大家都已成了鬼,當人的一切事端都當是過眼煙雲,早已隨了肉身而去了,又何必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   在我的勸解下,她們兩個也不再罵方芳了,只是站在一旁不去理她。方芳卻一下跪在我們的面前,哭述自己以前的不是,害得大家都成了鬼。這一來,雪兒和馨兒兩個反到不好意思起來,一起來拉方芳,勸她放開些,不要再去為以前的事而責怪自己。   最終,她們三個女人反倒結成了姐妹,而雪兒和罄兒還稱方芳為大姐。這一來倒好,她們三個女的結成統一陣線,往常一起來對付我。   搳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砥   林的故事已講完了,書房裡一下安靜了下來。我也明白了林的故事是他與三個女人之間的糾纏,當然,其中還要夾雜著母親的一些故事。因此,我的《超常感覺》的大體輪廓也有了,隨時可以動手了。   「白哥,我的故事講完了,你認為怎麼樣?」林問我。   「嗯,可以。我現在便可以動手了,當然,我還要對你的故事加以改動,特別是你最後殺死包括你自己在內四個人的動機以及手法,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白哥你儘管加工便是了,我沒有任何意見。本來我來找你,便是希望你對的故事進行加工的。那,我便告辭了,你慢慢寫吧。哦,對了,今後恐怕那三個女的會來找你,不妨礙你寫書吧?」   「沒事,沒事,他們來也好,說不定你剛才說的那些有所遺漏,她們來,正好讓她們補充一下,便你們的故事更豐滿些。」我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巴不得她們快些來,可以和她們像與馨兒一樣快活一番。   林說走便走了,書房裡又剩下我一個人,我便開始寫起了他們的故事來。可我的腦海中不住閃現著三個女人的身影,其中有一個是清晰的,我認得是馨兒,另外兩個卻是棋模糊糊的,看不清面目。   而馨兒那嬌美的身材也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我全身不由熱了起來,下身也漸漸硬了起來。我乾脆丟了筆,褪下了褲子,手淫起來,以此來降下心中無窮的慾火。   我低頭看看胯間,那小弟已抬起頭來,顯得有些黑。我便用一隻手握住,不使它倒下或是偏過一旁,另一隻手則在小弟之上不停地做著螺旋式的套弄動作。   心中回憶著那天馨兒的美妙身材,還想像著雪兒與方芳的樣子,尤其是她門的乳房、她們的小穴。   我的小弟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了,像是一根長槍一樣威風凜凜地立在我的胯間,渾身泛起暗紅色,龜頭更是現出了紫色,還閃著亮光。我便閉上眼,盡情地想像那三個女人的嬌軀,想像她們那閃著嬌艷光芒的私處,那似用白玉雕就的雙乳。鼻中更是嗅到了她們的私處,散發出來的芳香氣息。   我的心中越來越熱,熱的好像不禁喘起氣來,而小腹之中更是像是有一塊溫玉一般,不住地移動,而且溫度還在不住地升高。而我的小弟也像又被馨兒叨在她的小嘴裡,正在用她的舌頭不住地舔弄我的小弟。我舒服得不由顫抖起來,臂部與大腿內側的肌肉也不住地收緊。   又過了片刻,我看到了馨兒那濕淋淋散著芳香氣息的小穴,此刻正蠕動著,微微張開了小嘴,像是在跟我打招呼,而且其中有一個長長的陰蒂,正在那兒搖頭擺尾。我的小弟忽然有一種被夾緊的感覺,就像是被夾在了馨兒的小穴之中,我小腹之中的那塊溫玉也一下從我的小弟之中飛了出來,而我胸中一下失去了所有記憶,全身像是癱瘓一樣,只是躺在椅子裡。   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看看褲子上,有一大塊濕濕的,用手摸還感到粘粘的,涼涼的。而我也沒了精神去寫書,只好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