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風月   羔羊不再赤裸   我一直覺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裡好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其實我並不是討厭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帶給我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寒心透骨的冷,以至於我常常羨慕北極熊那一身長毛,我要是長那麼一身毛就好了,一定會很暖。   但是還有一種御寒的辦法也比較讓我喜歡,僅次於我對一身絨毛的渴望。那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決生理問題,當真是一舉數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歡女人卻沒有膽量去追的軟弱傢伙,追女人需要手段,也需要膽量。美女眼中是沒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粗線條,女人是需要呵護的,要溫柔再溫柔的對付她們,這樣才能讓她們乖乖叉開雙腿任你為所欲為。   當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歡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對付她們,越粗魯越好,但我對這種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興趣,雖然我時常有虐待女人的衝動,但我喜歡凌辱有強烈自尊的女人,那才過癮,不是麼?但這是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總算是給了我一副比較得體的長相,大概可以和帥或酷沾上那麼一點點邊,剛才我說過對女人要溫柔,這是一般情況下無往不利的必備工具,但還有另外一種最重要的——錢。   這個玩藝兒我有很多,多得連我自己都數不過來。工作時間我拚命的賺取它們,閒暇時候用它們做餌,用來釣一個又一個或是驕傲或是下賤的女人。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還是不想放過身下的兩個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們從日月島帶回來我就再沒放開過她們雪白豐滿的肉體——現在讀大學的這幫丫頭身材怎麼都這麼好?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還要啊?」身邊的少女用臉頰廝磨著我的胸膛,一隻小手極其靈巧而又輕柔的揉搓套動著我仍舊高高豎起的雞巴:「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嗎?」   我捏了捏她細嫩的臉蛋:「你不累就行。」她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我,我哈哈一笑,將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動啊。」   少女連忙掙扎:「哎呀哥哥你可饒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腫了……」   說著她分開兩腿讓我看,烏黑濃密的陰毛之下大小陰唇看起來確實是又紅又腫。   見我不再動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邊正看著我們的另一個少女:「去幹小燕兒,去!」   我雙手枕在腦後躺了下去,小燕兒也不說話,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手握住我的雞巴:「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總比沒有強,我點了點頭,把身子支起來倚靠到床頭上,打算好好欣賞一下這個漂亮姑娘給我口交。   她的技術很好,唇舌齊動,不住的含吮刺激著我的龜頭雞巴。這時身邊的少女(抱歉,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無所顧忌的打開了窗簾。頓時,一片陽光灑進屋內,從她的背後看去,優美的曲線在陽光下似乎鍍上了一層光芒,看起來非常美麗。   我從背後欣賞著她美麗的背影,享受著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務,居然很快就感到雞巴一陣陣抽動。   我連忙阻止住小燕兒的動作,將雞巴從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狀溝處用力的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兒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翹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跪到她身後,將已經硬到極點的雞巴肏入她的陰道內。   窗前的少女轉過身來笑吟吟的看著我,好美。忽然間我想起昨夜在夜貓子裡她們那副清高的樣子,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厭倦。美麗?高傲?清純?骨子裡還不是淫蕩?還不是躺在我這曾經身無分文的人間垃圾身下任我肏?心裡厭倦,可胯下的雞巴卻沒厭倦,還硬挺挺的戳在柔軟的陰道裡。   我高高舉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翹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兒高叫一聲,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過剛坐到床邊的少女,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來,頗有幾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動著腰幹著小燕兒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軟的屄,心裡卻想著這兩個肉屄需要多少銀子才能填滿。   我不信她們是專門出來尋歡作樂找一夜情的,日月島裡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著根大雞巴到處找洞肏,昨晚在我勾引這兩個小婊子之前有好幾幫帥得不像話的小伙去泡她們,但最後被我領回來的原因不外乎是擺在我們桌子上的幾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給他的姘頭點的那首歌罷了。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再次感歎於金錢對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島拍賣歌曲的活動我參加過幾次,每次用重金買來的歌毫無例外的都能讓當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我上床,屢試不爽。從前我認為這是一種比較傻屄的行為,但親自實踐一下才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銀子是一件多麼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運動終於在此時顯現出了後果,沒有多久我就沒有了體力也失去了興趣,雞巴在小燕兒的陰道裡軟了下來。我長吐口氣,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麼了?」小雨撫摸著我的後背:「不想幹了?」   「累……」我翻身滾下,躺在兩人中間,摟住她們:「小雨,把我的包拿過來。」   小雨下地從沙發上拿過我的手包後回到我懷裡躺下,把包交到我手裡後她乖巧的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臉,又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小燕兒,然後慢慢打開手包,從裡面拿出一萬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倆一人一半。」   小雨和小燕兒的視線落在那些錢上,又轉過來落到我臉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著什麼。小雨拿起錢,忽然間咧嘴笑了起來:「小燕兒,咱們釣上個大凱子啊!」說著數了一遍,然後抽出一半遞給小燕兒:「你不是嚷著想換個電話麼?這下夠了吧?」   就是這樣,姑娘們沒有清高沒有純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樣的,大學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樣的,人和人之間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錢來彌補,不信麼?我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曾經一個幹啥啥不行誰都看不起的壞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戴銀人模狗樣的麼?誰還敢看不起我?這個社會有錢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兩個姑娘明顯的又興奮起來,不住的用柔軟的身子磨擦我的身體,本以為不會再勃起的雞巴居然在她們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堅硬起來,硬得都讓我感到有些疼痛。   我揉捏著兩個姑娘的屁股:「小妖精們,我已經沒力氣了,你們來動,好不好?」小雨和小燕兒蜷在我分得大開的胯間,用柔軟的舌頭和嘴唇在我的雞巴和龜頭上不住的舔著吮著,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間的雞巴上,感受著兩個姑娘溫柔的服侍。   「給我裹裹卵子。」我把腿再分開一些,接著就有一張小嘴呻吟著貼在我的陰囊上揉蹭起來。「含進去!」我呻吟著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小雨的兩頰深凹,用力的將我的一隻睪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兩個姑娘像兩條漂亮的小母狗般掙食著我的生殖器,雞巴龜頭睪丸陰囊看來都是那麼的香甜,看著她們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嘗嘗是什麼味道了,但兩個姑娘絲毫沒注意到我的需要,還是全神貫注於她們此時這項叫做口交的工作,非常認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個需要或者說是衝動:「你們誰給我舔舔後面?」   兩個少女一起抬起了腦袋不解的看著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開股溝,向她們展示出我的肛門:「這裡。」兩人對視一眼,半天都不說話,也沒有動作。   我不耐煩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頭埋到我的下體,在屁股上親了一下:「我來。」   馬上,我就感覺到一條濕潤溫暖的柔軟舌頭落在我的肛門上蠕動起來。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連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這個小婊子還真會舔,居然知道扒開肛門口把舌尖伸進去攪動,呆會兒得再賞她點銀子。小燕笑嘻嘻的看了一會兒舔肛門的好戲,然後低頭將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雞巴含到嘴裡。要不是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我肯定會以為我是在觀賞頂級A片。   這麼巨大的刺激,任誰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多大功夫我就掙扎著射出了精液。   雞巴劇烈的在小燕兒的口中抽動著,但我知道龜頭裡根本就沒射出來什麼玩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經統統送給兩個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沒有什麼存貨可供射出了。儘管如此小燕兒還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   開車將兩個姑娘送回遼大,下車前小燕兒近乎無恥的揉著我的雞巴,嗲聲問道:「哥,我想你了怎麼辦?」我隨手從工具箱裡摸出名片盒胡亂抽出一張扔給兩人然後將她們趕下車,沒看清給她們的是誰的名片,好像是個姓牛的,不會是那個叫環宇集團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長」吧?這傢伙可是純粹的色鬼,兩姑娘要是落他手裡不被玩死也得脫層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個彎從二十四中門口經過,這裡可是好地方,不止有我恥辱的回憶,還有比較溫馨的讓我一直不能忘懷的一些東西,比如劉鈴。   劉鈴是我中學時的學習委員,也是我瘋狂暗戀的對象,她美麗聰慧溫柔善良出身高貴學習出色,簡直是個完美無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過,但得到的不過是一聲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沒有因此懷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因為我是個垃圾,是個十足的壞學生。我也承認這一點,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盡量不和包括她在內的好學生們發生接觸,要不是實在喜歡她我是絕對不會和她接觸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裡的另外幾個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直投到現在。   但如今呢?當年的幾個垃圾已經搖身一變成為這個城市裡的新一代富翁,在財產不斷增加的同時我們不約而同的充實著自己,說得難聽點就是往臉上貼金,我們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麼。總之在外人看來我們既富有又有教養,舉止優雅談吐不俗,彷彿受過高深的教育,現在連我們自己也強烈的相信這一點,唯一想起來有些難受的是,家裡擺著的各種畢業證書都是買來的。   我在公司門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凱的電話,當他告訴我看到了我們當年的學習委員時,天知道我有多興奮,於是我立刻趕到劉鈴出現的地方。   心情無法表達,激動?好像有一點,興奮?好像也有一點,衝動?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我分明感到下體的一絲躁動。我甚至在這些紛亂的感覺中找到一絲快意。   和王凱一起,我看到了正奮戰在自己工作崗位上的劉鈴——她和一個小子正站在這家高級商場的個人出租櫃檯裡賣移動電話,兩人神態曖昧,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齷鹺關係。不過這不要緊,美女,這小子很快就會離開你的,我保證。   我和王凱悠閒的從商場的另一段從容走過來,在美女劉鈴的櫃檯前,我失手將手中的電話摔到地上,那電話與大理石地面接觸,發出悅耳的碎裂聲,我低頭看了看,舉止優雅的蹲了下去拾起電話,看了看後我從電話中抽出電話卡:「看來要換一個了。」說著將手裡已經摔爛的破爛扔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王凱的聲音配合良好的從身後傳過來:「嘿KIM,這裡就有買電話的。」   我沒有理會,而是指著散在地上的零碎對聞聲跑過來的商場保安微笑一聲:「不好意思,把地面弄髒了。」   王凱走過來微笑著伸手遞給那保安一張百元的鈔票:「還得麻煩你們收拾,這個給你買包煙。」   我站起身子,從口袋中拿出手絹擦了擦手,然後和王凱一道走到劉鈴的櫃檯前,低頭把眼光對準櫃檯裡的電話看了看,指著其中一款扭頭問王凱:「這個怎麼樣?」   王凱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邊精品櫃檯的小妞身上,順口答我:「不錯,漂亮極了。」然後信步走過去:「小姐,請把那個登喜路打火機拿給我看看好麼?」   我微笑著搖搖頭,然後把目光對準美女劉鈴的臉:「麻煩你,把那個摩托羅拉的拿給我看看好嗎?」   劉鈴的眼光變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讓我表演得很到位:驚訝——欣喜——看了看她旁邊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後平靜下來,溫柔而又充滿情意的看著她:「嗨,你好嗎?」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實的驚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沒見了!」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說什麼好又似乎是想起我從前對她的追求,劉鈴有些失措,富翁王凱的聲音再次適時的響起:「KIM,該走了,還要和韓國人吃午飯呢。」   我回答一聲,然後指了指那支電話:「劉鈴,我趕時間,得走了,你把那個給我,我要了。」   她身邊那個小子手腳倒是挺麻利,轉眼就將那個電話給我拿了出來。我掏出錢夾:「多少錢?」   劉鈴剛要張嘴,那小子急忙報了個價錢出來:「原廠機,你和鈴鈴認識,就給你個進價吧,五千八。」   我帶著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臉紅的劉鈴,然後從手袋裡拿出剛從銀行取出的一疊萬元鈔票,從中數出四十張,然後將剩下的六千圓與我的名片交給劉鈴:「有時間聯繫,我很久沒有看到當年的同學了。」   拿著新電話,我轉身和王凱向出口處走去,劉鈴在背後叫我:「唉……找你錢……」   我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   和王凱坐進了車裡,他歪著頭問我:「你不覺得她對我們來說已經有點老了麼?」   「沒,在我看來她還和以前一樣。」   「嗯…」王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算是你對青春的一種懷念吧?」   我沒有回答,一揮手:「出發,去吃盒飯。」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無助,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類似劉鈴的好學生鄙視我們,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不起我們,我們被夾在光明與黑暗之間,進退不得,只好狼狽的爬在那灰不溜秋的中間地帶享受著自卑的折磨,任別人向我們被扒得一乾二淨的身體上吐口水甩鼻涕。對於自尊尚存的我們來說,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   長大之後為了擺脫這種非人的困境,我們曾仔細的考慮過,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錢。只要有了錢我們就會擺脫掉赤裸羔羊的悲慘命運,可以不再自卑可以高高站在人們頭頂上讓人景仰,於是我們開始努力並成功了。曾經赤裸的羔羊如今已經披上了金錢和各種包裝編織而成的華麗皮毛,我不再感到無助,卻偶爾還覺得冷,我想在華麗的皮毛裡面呆著的可能還是當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們曾長年累月在此吃飯的小飯鋪裡,我和王凱吃著五元一份的盒飯,無比香甜。吃掉最後一塊紅燒肉後,我總結般的對王凱說:「不是對青春的懷念,而是對青春的補償。」   王凱開心的笑了:「你才開始補償麼?我早就開始了。」   ************從剛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眾多女性身上得到一個結論,任是多麼高貴的女人也逃不出誘惑,金錢、愛情、肉慾等等都包含在內,只要你擁有這些可以誘惑她們的資本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得到她們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這個女孩,昨夜第一次見到她時我險些被她的氣質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萬元出賣貞操的時候我差點將口水吐到她臉上,但她畢竟很漂亮,於是我最終決定購買她的初夜。   我壓著身下美麗的少女,盡情享受著用一萬元買來的她的初夜權,毫不憐香惜玉。她的未曾經人事的柔嫩陰道在我猙獰的雞巴瘋狂衝擊下不住的顫抖著,一股股混合著血液和體液的粘稠液體從雞巴和陰道的交合處擠出,經過她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單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著身下流淚的少女:「還是不想讓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麼不叫?我可不想花錢買個木頭人的初夜。」   繼續揮動我的雞巴,我懲罰著這個自稱是復旦大學學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子滾熱,柔嫩的屄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不住的蠕動著,將我敏感的龜頭夾束的十分舒服。我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後分開她豐滿圓潤的屁股,將濕淋淋的雞巴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陰道內。扶住她柔軟的腰肢後,我緩緩的抽肏起來,小腹撞擊她屁股的聲音淫靡的迴盪在室內。   終於,她開始了呻吟。「舒服了?」我伸手握住她垂懸的雙乳揉捏起來,加快了抽肏的速度:「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她聽到我的話,卻停止了呻吟,只是將頭埋在枕頭裡沉默的接受著我的刺入抽出。   還挺有性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歡蹂躪你這樣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錢和我的雞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驕傲墮落到下賤淫蕩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種空前的滿足,這比掙錢帶給我的快感強烈多了!   我俯身壓到她曲線優美的背上,將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嘴裡撩撥著她的舌頭:「你不覺得你的初夜賣得便宜了一些麼?其實如果你再堅持一下,我會出更高的價錢…嘿嘿,現在也不晚。」我從她一片狼藉的陰道內拔出雞巴翻身躺到床上:「我再出一萬,你把你那美麗小嘴的初夜也給我。」   她抬起上身看著我,沒有動作,我握住雞巴的根部搖晃著:「不願意嗎?你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給你未來的老公呢還是用來換一萬塊錢?或者你已經給男人吹過了?那也沒關係,只要你把這根兒雞巴含到嘴裡裹,一直裹到我滿意,你馬上就能掙到另一個一萬。」   我繼續搖晃著雞巴:「想想看,雖然你的嘴裡沒有處女膜,但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願意用捅破你處女膜的價錢來買你的嘴,怎麼樣?」   她平靜的看著我,終於在我的大笑聲中跪伏到我的胯間,將我狼藉一片的雞巴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來。快感並不是很強烈,但看著我曾經蹂躪過無數良家非良家婦女的雞巴在她美麗的臉上滑動,在她的口中進出,我的心不禁搔癢難熬,恨不得騎到她頭上狠狠的肏她的嘴。這麼想著,我也這麼做了。   讓她躺在床上,我淫笑著騎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用雞巴在她的口唇間不住斯磨:「準備好了麼?」   「什麼?」她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著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   「像肏你的小騷屄一樣肏你的嘴。準備好了就把嘴張開!」她猶豫了一下隨後張開了小嘴。   我把一顆睪丸塞到她嘴裡扭動了幾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將我的睪丸吮入口腔深處。我抬起屁股,將睪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塞到她嘴裡,這次她沒等我的吩咐,自覺的吮了起來,輪流讓她將兩顆睪丸吮吸了幾次,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雞巴整根肏進了她的口腔,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上,引起她一陣強烈的掙扎和嘔吐。   我把沾滿她黏膩口液的雞巴抽出來,然後用毛巾給她擦了擦眼淚和嘴角溢出的口水:「看來你沒準備好啊,好了,再來一次。」她看起來有些恐懼,但還是再次張開了嘴。   這次的肏入我溫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臉色一片平靜的、默默的承受著我的抽肏,而我卻在她平靜的外表下發現了一絲哀傷,怎麼?你也冷麼?   我騎在她漂亮的臉上,彷彿騎著一個美麗的夢,這感覺讓我十分舒服,以致於沒在她嘴裡肆虐多久,我的雞巴就抽動著熱烈的射精了,將大部分精液射在她的口中後,我從她口中拔出,將龜頭和尿道裡殘餘的精液抹在她的臉上。她含著滿口的精液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嚥下去!」我邊淫穢的用雞巴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廝磨邊命令道。她沒有絲毫猶豫,看著我的眼睛將精液一口口的吞嚥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吸著煙看著她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殘餘精液。煙霧中的她看起來很美很純潔,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Everyonehassomeexcusestobetryhimself,howaboutyou?」(人人出賣自己都有理由,你是為了什麼?)我吐出一口煙,忽然嚴肅的問她。   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Everyonehassomeexcusestobetryhimself,howaboutyou?」我又問了一遍,她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在我冷冷的注視下,她將臉埋在抱著的膝蓋間小聲哭泣起來。   「你說,我要是不給你錢你打算怎麼辦?」我冷笑一聲,斜眼看著她。   「不要!」她撲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誠心騙你的,我…我不是大學生,我沒上過大學,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錢!」   看著她不斷流出的眼淚,我忽然感到一絲的內疚。緊緊的抱住她,我輕聲在她耳邊說:「別擔心,你會得到你應得的。」說著,我從床頭的包裡拿出三萬元錢:「多出來的一萬是對你的補償,剛才我太粗魯了,對不起。」   她猛然間大聲哭了起來,死死的摟著我,捶打著我的胸部:「我恨你恨你!   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粗暴……在我的想像裡,我的第一次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一個我愛的也愛我的男孩子會溫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這個壞蛋把我的夢給打爛了,你讓我感到害怕……我該怎麼辦?我以後該怎麼辦哪……「   我抱著她赤裸美好的身體,靜靜的聽著她的哭泣和訴說。   怎麼說呢,她是一個最終被貧困打敗的自尊心極強的窮人家女兒,因為沒有錢,連大學都無法去上。但這些卻不是促成她出賣初夜的最終理由——她的理由是下個月的高中同學聚會,她不想再以一副窮鬼模樣出現在高中同學面前。就這麼簡單,為了一個無聊的聚會。   又是一隻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看著她梨花帶淚楚楚動人的模樣,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有一個辦法。」   「什麼?什麼辦法?」   我親了親她的小嘴:「以後你就跟著我吧。跟著我以後就不用出賣你自己來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搖搖頭:「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麼?」   她靜靜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閉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就拿上那些錢走吧。」   她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幹什麼?」我睜開一隻眼睛看著她。   她嫣然一笑:「我怎麼可以連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關於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說的只有兩句。一、她很善良,二、精心裝扮之後的她美麗非凡,可比天仙。   ************托幾個朋友辦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我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劉鈴的各個方面情況都不是很好。   第一,她大學畢業後的工作情況一直不順心,不久前又丟了工作,只好做些小本生意。   第二,她爸雖在某政府部門當過幹部,但屬於那種沒什麼利用價值的閒職,看似金光燦爛其實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經死了,在現在這個社會裡,人走茶就涼,誰還認你個死人的家屬?   第三,母親的退休金已經好久沒有領取到,而且長年臥病在床。   第三,有個不爭氣的弟弟,曾經大肆揮霍家產,如今呆在家吃閒飯。   第四,劉鈴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剛好應付家中每月的開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的那個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裡上班,如今正削尖了腦袋想往部門經理的位置上鑽,這不就是擺在我菜板上的肉麼?怎麼剁就看我的心情了。   嘿嘿,劉鈴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著太原街的方向,想像著把劉鈴壓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雞巴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肏入時的那種快感,媽的,青春期的暗戀對象就是不一樣,只是想想就這麼讓我激動,如果變成現實不知我會不會爽翻過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麼?   人在家裡吃閒飯吃久了火氣都會很大,更別說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劉鈴的弟弟一下,這小子就下狠手差點兒把人給廢了。後果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審,而且還要支付一大筆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劉鈴她媽知道了以後氣得差點沒翹了辮子,病情加重,為了搶救又花了一大筆錢。   幾天內,劉鈴的花容變得憔悴不堪,我都有點不忍心了。但計劃還得繼續下去,那個最大的絆腳石還沒處理掉呢。   幾天後,劉鈴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時候由於一時衝動,找了一個賣身的小姐一起happy,結果遇到警察臨檢,被抓了個現行。此事鬧得滿城風雨,結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筆罰金不說,還被公司開除。過了不久此人就在這個城市失蹤,據說是沒臉見人,獨身闖廣州去了。   劉鈴連連遭受打擊,幾乎崩潰。連生意都停了幾天。   當某天早晨她來到商場櫃檯的時候,發現一個英俊挺拔舉止瀟灑目射溫柔之色的男子正在那屬於她的櫃檯前等待……「你瘦了…」我溫柔的注視著憔悴的劉鈴。劉鈴的眼中立刻湧上淚水,盈盈欲滴。   我上前輕輕將她摟在懷裡,掏出手絹將她臉上的淚珠一一擦掉:「別難過,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軟弱,當所有的人都離她遠去的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和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劉鈴生命裡的這個角色。   短短幾天之內,我保出了劉鈴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賠償金,又辦好手續把她母親轉到一所一流的私人醫院。   當一切都辦好之後,我接到她的一個電話:「我想和你談談。」   她為我沖了一杯茶,在我對面坐下來。一段沉默之後,她開口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感覺。」   「是,我知道。」我看著她的雙眼,極盡溫柔。   「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我家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你的錢我還不起…我也不會喜歡上你。金夜,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她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什麼?高傲?不屑?還是自卑?我分析不出來,但一切還要繼續。   「這些我也都知道。我幫你並不完全是為了你,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我露出一絲疲憊一絲憂傷。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劉鈴,我的少年時代是什麼樣子你應該清楚。那個時候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愛,但沒有,什麼都沒有,無論我為別人付出多少得到的永遠都是蔑視……」我用雙手摀住臉:「我就像一隻被拔光了絨毛的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風裡,從骨頭裡向外透著寒冷……但是你知道麼,每當見到你我就感到溫暖。」我放下雙手,看著雙頰粉紅目露驚訝的劉鈴。   「就是那一絲溫暖才沒讓我徹底的放棄生活,讓我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感覺叫做愛情……劉鈴,今天我幫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對我曾經的青春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劉鈴:「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嗎?」然後我義無反顧的走出了她的家門。   肖琴日漸美麗,對我的依賴也越來越多。那天她珠光寶氣的開著我給她買的車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回來後忽然纏著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問她怎麼了。   肖琴邊在我身下扭動呻吟邊說:「kim,送我去上學吧─你讓我實現了所有的夢想,能不能讓我這最後一個夢也實現呢?kim……」她緊緊的纏著我,豐滿的屁股飛快的上下聳動著迎合我的抽肏:「等畢業後,我會乖乖的回來給你做一輩子老婆,做一個天下間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應了她。倒不是我對她的承諾有興趣,主要是因為我做人的原則:凡事自始至終。既然當初承諾過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這麼簡單。   我不在乎她將來是否會回到我身邊。   我以為劉鈴會來找我,但她一直沒有。   我托人給肖琴辦好了復旦的入學手續,臨離開瀋陽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買東西,本來我要給肖琴錢讓她到上海之後自己買,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親自為她挑選,包括所有的內衣。   和肖琴一路走著,她像一隻小鳥般在我身邊蹦蹦跳跳,顯得十分快樂。當我們走進一座商城之後我才發現,這裡是劉鈴所在的那個商場。還來不及有什麼動作,肖琴就拉著我向裡面走去。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沒有必要刻意去躲開什麼。   我平靜下來,肖琴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當我們經過劉鈴的櫃檯前時,她看到了我和肖琴。劉鈴的臉色看不出絲毫波動,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肖琴慢慢從她的櫃檯前經過。拐彎之後,我才感覺到背後的絲絲灼熱。   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親熱,移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肖琴為我拿過電話,自己則縮到我的下身為我含吮雞巴。   「喂?請問哪位?」   電話那邊沒有回音,我再問了一次,這次劉鈴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我。」   「噢……最近還好嗎?」我撫摸著肖琴的長髮。   「還好……kim,她是誰?」劉鈴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   我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是我的女朋友。」   過了很長時間劉鈴才開口:「方便的話現在你到我家來,我等你。」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肖琴從我胯間抬起頭:「要出去嗎?」   我點點頭:「可能很快就回來……要是我回來得晚的話,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她摟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是去見今天商場裡那個女人嗎?」   我驚訝於她的敏感,點了點頭。   肖琴輕輕的放開我:「她真漂亮……去吧,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我知道今夜會得到回報,但到了劉鈴家門口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對於可能來臨的與劉鈴的肉體關係我竟然懷著一絲恐懼,這恐懼緣何而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   劉鈴打開了門,把我引到她的臥室中。這是我平生第一次來到這裡,這少年時萬分憧憬的地方。劉鈴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我:「我考慮了很久,決定了一件事。想知道是什麼嗎?」我默不作聲,等待著她宣佈答案。   「…但看來你已經不需要了。那些錢我會盡快的想辦法還給你…你走吧。」   是失望還是高興?我不能瞭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轉過身子:「不用還了。」說著向門口走去。   「你站住!」劉鈴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麼,你過來。」我緩緩轉過身,劉鈴正在脫身上的衣服。我沒有阻止她的行動,就那麼看著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直至她的身體完全赤裸。   見我沒有動作,劉鈴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將雙腿分開:「你在我身上花了這麼多錢,要的不就是這個嗎?你來啊,來肏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個婊子差在哪裡!你來啊,還愣著幹什麼?你是不是爺們?長沒長雞巴?怎麼?有錢了雞巴就硬不起來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給你裹裹?保證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體內的寒冷就像遇到火的雪花,轉眼就融化得無影無蹤。   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蕩漾在心裡。看著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了起來。   我走到床邊,用被子將她赤裸的身體掩蓋起來:「謝謝你。」   她疑惑的看著我:「謝謝?」   「嗯。」我直起身子:「當我剛進這扇門時,我看到屋裡有兩隻羊,一隻赤裸而另一隻身上卻長滿了美麗的絨毛。但現在,原本長著美麗絨毛的羔羊卻在瞬間掉光了毛,而我這只羔羊——」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從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溫暖得令人舒服,這感覺從來沒有過。   「全文完」   ***********************************◇附錄◇小評Kim兄《人間風月之羔羊不再赤裸》作者:鏟子首先,感謝kim兄參加這次徵文活動,正是有了你們這些辛勤的原創作者支持,赤裸羔羊才真的不再赤裸了。   看了兄的這篇文章,說實話,沒有什麼反應。這篇文章的床戲部分雖然很精彩,但是我卻感覺到了一絲沉重。   文中出現了4個女人,各方面的描寫也很到位,唯一缺乏的就是「慾望」,並且把它變成了一種純生理的「御寒」行為,這只是一種「伽馬刀」式的解剖,肢解她們,剖開她們,帶著血淋淋的快感,啃嚙和撕咬得愜意。主人公的心理的滿足是建立在報復的基礎上,但這種黑暗的心理是現實生活中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的陰暗面。作者為全文成功的營造出一種「冰冷」的感覺。   主人公屬於「窮得只剩下錢的」那種人,他不惜用大把的鈔票讓自己生理得到滿足,而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正好適應了他的需求。開始時的3P是對這種生活的描述,雖然已經接近了尾聲,但金錢卻使兩個所謂的女大學生重新變得激情無限,正像文中的一句話:「就是這樣,姑娘們沒有清高沒有純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樣的,大學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樣的,人和人之間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錢來彌補。」   開始以為會和劉鈴有一段精彩的床戲,但最後卻是在劉鈴有些歇斯底里的憤憤不平中嘎然而止,主人公埋藏在心底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並不是肉體的佔有,而是心靈的滿足,曾經高不可攀的美麗,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主人公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東西。   看過kim兄《人間風月》系列的幾部作品,比較喜歡兄營造的這種「都市邊緣」的生存狀態,這類人大多衣食無憂但心靈卻是空虛的,失去了方向。感覺這篇徵文還可以繼續擴充,比如和劉鈴還應該有續文。   ***********************************幻想:純以心思來說,本文是最適合當羔羊文學論壇的徵文,幻想在此特別多謝kim兄的賞面,您的文字藝術真高!   kim:幻想兄過獎了,這是巧合,呵呵!   老劉:kim兄大名老劉如雷貫耳,有幸混入這兒發表謬論,得罪之處,希望kim兄寬容。   濱岸居士:老劉兄自己也是著名作者,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老劉:先不說別的,但kim兄用詞遣字的能力是高的,描寫情境的功夫也很強。「頓時,一片陽光灑進屋內,從她的背後看去,優美的曲線在陽光下似乎鍍上了一層光芒,看起來非常美麗。」這話寫的真美。   死神之鼠:很寫實的作品,並且巧妙的運用了「赤裸羔羊」的招牌。滿篇都是「赤裸」「羔羊」,嘿嘿,讓人覺得很親切。通篇的格言警句,揭示了社會的本質,告訴人們很多人生的真諦。   老劉:kim兄的文字比較細膩,寫情寫景方面很準確。例如:「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著什麼。小雨拿起錢,忽然間咧嘴笑了起來:」小燕兒,咱們釣上個大凱子啊!『說著數了一遍,然後抽出一半遞給小燕兒:「你不是嚷著想換個電話麼?這下夠了吧?』」一句話就把兩個大學生打死了……   濱岸居士:對,我覺得,本文雖然有很多床戲,甚至3P,但表達不出應有的令人興奮的元素,文章似乎平衡不了負面的情緒和色情度。   老劉:我覺得kim兄應該不是在挑起情慾,而是在抒發情緒,一種負面的情緒,所以讓人覺得沉重。雖然我覺得主角一直想找到光明面,但結果只是讓他更相信黑暗罷了。   死神之鼠:不過在主角剛剛遇到初戀情人的好心情之下,這麼優厚的對待一個本應該好好羞辱玩弄一番的女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吧。   kim:從前我一直被一個自認為的缺陷所折磨,深感自卑而不敢向我喜歡的一個姑娘表達感情,很久以後才知道所謂缺陷只不過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一次同學聚會中我向已成人婦她講述了當年對她的暗戀,沒想到心中完美的天使竟然同樣因為某種自卑而不敢向我表白,她也喜歡我。可想而知當時的心情。這種心情,或多或少也會代入本文主角中的。   濱岸居士:還有一點吹毛求疵,以這種文章長度,角色名字是多了點……   死神之鼠:至於關鍵人物,戲份反而太少了。這樣的結局可以給人想像的空間,但是味道淡了很多,我一直也沒想明白,為什麼不把她幹了,為什麼要放過她?難道心理上的滿足這麼容易就能達到?男主角不是這麼意志不堅定的吧?還是作者覺得肉味已經足夠重了,結局就清淡一點吧。至於那個女朋友,則有點怪怪的,有點太浪漫了,不太合拍。   老劉:我真的不認為主角在離開劉玲的家時,會像他說的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溫暖得令人舒服,這感覺從來沒有過。要是我,只會覺得更冷罷了。   濱岸居士:怎麼說呢?   老劉:主角的心理一直有劉玲,不管是愛或是恨,劉玲在他的心裡應該都佔著一個很重要的地位;可是當劉玲把自己扒光了時候,應該也是主角心中的劉玲給毀了,面對理想人物的壞滅,誰能感到快樂?就算是報仇成功好了,心裡難道不會覺得空虛嗎?因為他再也沒有值得珍藏的東西了,今後他的生命裡應該只剩下錢吧,不覺得有點可憐又可悲嗎?   問誰飼狼:狼卻以為,看到如此熟悉的地名,如此熟悉的場景,再加上第一人稱描寫,狼本該很自然的進入角色,隨「我」的心動而動,隨「我」的雞動而動。可是為什麼,狼看完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感覺象看了一個與己無關的故事而已。開頭幾句更是如此,莫非kim兄在韓國時間長了,忘記了這些熟悉的場景?怎麼寫起來這麼生硬?時間的原因吧,kim兄最近實在開篇太多,寫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什麼了,還是安心調整一下心態,挑一個自己最中意的長篇寫下去吧。可惜了好題材……   kim:這篇故事想要表達的就是主人公破繭而出的心靈歷程,但因為某些方面的原因使得提筆寫文的情緒受到很大的影響,寫到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什麼了,挺好的一個題材幾乎被糟蹋了,引為遺憾。   老劉:呵呵,我對本文只有一句總結:羔羊還是赤裸著,一切都沒有改變。   幻想:再次感謝kim兄的佳作和眾位的評論。   人間風月羔羊依然赤裸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上帝的羔羊一樣逃脫宿命,但在那宿命降臨之前,我要做的是,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尊嚴和價值。   ──海德格爾************前方的路燈似乎都滅了,延伸的道路像是通往地獄一般的黑暗,我回想著剛才劉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聲,笑得連方向盤都幾乎握不住,臉上有些癢,我伸手摸去,卻發現不知何時臉上流滿了淚。   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炸裂開來,這感覺讓我心痛,就好像兒時失去了我心愛的玩具手槍一般心痛,我想哭,於是便把車子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嚎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發洩出了什麼,當哭得暈暈沉沉的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心裡感覺舒服了許多,我胡亂的擦了擦臉,重新開動汽車,卻又覺得身上發冷,剛才從劉玲家出來時的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已經不翼而飛。   「操,什麼時候瀋陽的夏天也開始這麼涼快了?」我向車窗外吐了口唾沫,然後把車開上道,但我這是要去哪裡呢?   漫無目標的把車子在街上開了幾圈,我才想起肖琴還在等我。我不愛她,事實上我覺得我沒有愛過任何人,包括劉玲,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懷念她只不過是因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純潔的坐標,因為我爛,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異常強烈的渴望近距離的感受完美,現在呢,一切都結束了,完美純潔的偶像替我親手打破了她自己,但這又有什麼關係,至少我還有錢,至少我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朋友,至少還有肖琴,雖然我知道她也不愛我。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肖琴拿著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並沒有讓我吵醒,我脫了外衣上前搖了搖她:「回床上去睡吧。」   肖琴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會,這才完全從睡意中擺脫出來:「你回來啦?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說著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讓我坐下,然後從灶台上把鍋端了過來。   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給我做的粥,她見我沒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鍋碗,然後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   我看著她的背影,發現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剛買的睡衣,幾乎透明的睡衣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視線從她圓潤的雙肩滑落到那沒有胸罩痕跡的潔白後背,然後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纖腰,最後定在她那只穿了一條丁字褲從而把豐滿碩大完全展現給我的屁股上。   一瞬間,肖琴性感的身子讓我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恍惚的想,這是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女人?   這恍惚中萌生出來的荒誕想法卻讓我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慾望,於是我的呼吸漸漸急促,於是我的陽具漸漸勃起,於是我站了起來從褲子前開口裡掏出瞬間堅硬的那個叫做雞巴的玩意走到肖琴後面,最後,我把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上,用力的向裡面擠。   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後她便迅速的擦乾了雙手轉過身體,用兩臂攀住我的脖子,一張小嘴微微張開著向我的嘴貼了過來。   我強忍慾望,躲開了她印向我的嘴唇,肖琴的小臉變得通紅,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讓我的雞巴越發的堅硬,直挺挺的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肖琴感覺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把腳踮起來,把我的雞巴夾到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然後輕輕的前後挺動腰肢:「想要了?」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不是要,是肏!」說著我把手擠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中間,從她的乳房一直摸到長滿陰毛的屄,最後,手掌代替我的雞巴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肖琴卻忽然推開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來,然後當著我的面把睡衣脫下,徹底裸露出只穿了一條小小內褲的身子。   「我好看嗎?」肖琴微微側身站著,雙手從她的脖頸後緩緩向上,把那一頭柔順的長髮撩起,然後又把雙手挪到胸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對豐滿的乳房輕輕搖晃,最後,她微微的分開兩腿,雙手也伸到自己的胯間,把擋住春色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在陰毛叢中找到自己的兩片肉唇緩緩的分開它們,對我露出裡面的粉嫩。   「好看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淫穢的姿勢,又抬眼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嘶啞的告訴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卻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輕輕分開我的雙腿。她一手握住我仍舊高高翹起的雞巴,一手托住陰囊,然後用小嘴輕輕的向龜頭上吹氣。   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肖琴這才伸出舌頭,緩緩的在我的冠狀溝上舔了一圈,然後收回舌頭,深深的在龜頭上面吻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   她的唇順著雞巴一直吻了下去,吻到陰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微微張開了小嘴,把一隻睪丸吮到了嘴裡輕輕扯動了幾下然後吐出來又吮住另一隻,然後她就這麼含著睪丸,把臉貼到我的大腿內側不再動作。   老實說,今天的肖琴讓我感到有些意外,她從不曾像今天一樣風情萬種過,以前的她是一個稍微有些青澀的少女,而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妖嬈的女人。   我低頭看著她,並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肖琴睜開眼睛,吐出嘴裡的睪丸:「想要了嗎?」沒等我回答,她便為我解開腰帶,給我退下褲子。   我握住雞巴揉搓了兩下,然後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臉,肖琴明白過來,再次俯首含住雞巴,然後上下活動起來。   原本有些平緩的情緒在肖琴強烈的套動中又變得激烈起來,雖然她已經很賣力的在為我口交,但我還是覺得不夠,這就差一點點的感覺讓我覺得要爆炸一般難過,於是我站了起來,微屈雙膝,雙手扶住肖琴的腦袋,肖琴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所以她向後挪了挪身子,把雙手從我兩腿間伸過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擺好了姿勢,我便開始了抽插。   肖琴的嘴並不大,可卻能將我的雞巴完全的容納。我向前挺腰,緩緩的把整根雞巴都肏到她的嘴裡,龜頭肆無忌憚鑽進她完全開放的喉嚨,然後再抽出來,只留半個龜頭在她的雙唇之間,之後再肏進去……   這種緩慢的抽肏並不影響快感的發生,相反更加強烈,我強忍著瘋狂發洩的衝動,慢慢的體會著肖琴的口腔帶給我的刺激,直到快感達到最高峰的時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沒幾下高潮就降臨了。   我摟著肖琴的後腦,死死的把她的臉摁在我的胯間,雞巴在她的嘴裡不斷抽搐跳動著把一股股精液盡情的排泄到她的喉嚨深處。肖琴如以往一般發出淺淺的聽起來有些痛苦的呻吟聲,但她從不掙扎,今天也沒有。   當完全排泄出慾望和精液以後,我鬆開了肖琴。她離開我的胯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把她拉到懷裡,給她擦掉眼角的兩滴淚水。   肖琴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輕聲問:「舒服嗎?」   我點點頭:「舒服。」   和肖琴洗過了澡之後,我們上了床。肖琴赤裸著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亂畫著什麼,好半天她才長歎了口氣:「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問她。   肖琴答應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我:「你……你喜歡不喜歡我?」   「喜歡啊?」   「是愛嗎?你愛我嗎?」   我當然不愛她,所以我只能反問回去:「你呢?你愛我嗎?」   肖琴沒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臉貼到我的懷裡。我摸了摸她的頭髮:「別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送你去機場呢。」   之後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肖琴從我懷裡爬起來,輕輕推了推我,我以為她還想和我說些什麼愛不愛的話,便裝做熟睡的樣子。肖琴又推了我幾下,見我沒有反應,便下床出了臥室。   不一會兒,客廳裡響起她刻意壓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他送我,你就別來了,我們在上海見吧……現在?現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現在我不能出去……你別胡鬧,掛了吧。」   我在心裡苦笑了一聲,電話那邊是誰?她同學嗎?是她喜歡的男人?   肖琴進來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卻遲遲沒有躺下的跡象,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肖琴正抱著雙膝坐在我旁邊看著對面的牆,她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肖琴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躺到我身邊,輕輕的把臉貼到我的胸前幽幽的說:「對不起,對不起……這輩子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下輩子一定會補償你的,好好的愛你,給你做個好媳婦……」   肖琴哭了,滾燙的眼淚染濕了我胸前的皮膚。   肖琴,其實你根本用不著這樣,我不愛你,也沒指望讓你愛上我,我滿足你的願望,送你去上學,不過是因為你和我都是赤裸裸的一無所有的羔羊,僅此而已,何況你並沒有虧欠我什麼……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我覺得我快要睡著了。可一陣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卻讓我清醒過來,身邊的肖琴也慌亂的跳起來,跑到沙發邊從她的包裡取出手機。   她再度跑到客廳,和來電話的人通起話來:「你瘋了,不是告訴你了嗎?什麼?叫你不要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好吧好吧,我現在下去……」   結束通話的肖琴回到臥室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幾聲,見我沒什麼反應,便下床套上一內褲,然後從衣櫃裡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裸的上身。   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這才轉身出去了。   肖琴出門後,我睜開眼睛,然後下床來到陽台向下看去,單元門口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過了一會,蕭琴的影子出現在門口,兩個人立刻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蕭琴拉著他向小區的花園走去,兩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我忽然強烈的想知道兩人將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於是我胡亂套上衣服下了樓,然後也向假山那邊摸去。   進了花園假山區,我慢慢的向前走,沒走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貼到假山上仔細聽過去,傳到耳朵裡的是一個女人刻意被壓抑住的呻吟聲,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男人急促的呼吸聲,那……是肖琴的聲音。   一瞬間,我心裡泛起了一股夾雜著苦澀的酸意,我雖然不愛這個女人,但她畢竟是我名義或者說實質上的女朋友,畢竟現在和我過著與夫妻無異的日子,畢竟——畢竟我終究有些喜歡她。   我壓抑住心裡的翻騰,探頭向那邊看過去。   那邊濃厚的夜色裡,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見,她高高仰著頭,一隻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一隻手在她身前那個男人的胯間不停的活動著,而那個男人把褲子脫到大腿根處,白得刺眼的屁股不停的前後活動著,腦袋卻埋在蕭琴被撩起上衣裸露出來的胸脯上瘋了一般拱著。他一隻手拚命的揉捏著肖琴豐滿的屁股,一隻手伸進她的兩腿間不停的掏著。   兩人激動的用手刺激對方的生殖器官,胡亂的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最後,那男人終於忍耐不住,他扳過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壓下去,使肖琴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後,猛的把臉埋進她的股溝,拚命的舔了起來,活像條狗一樣,肖琴終於克制不住的放聲呻吟起來。   但當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雞巴向肖琴屁股裡捅去的時候,肖琴卻停止了呻吟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為什麼?!?」那男人痛苦的高聲質問,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連連搖頭:「不行,現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說過了,等到了上海以後我什麼都給你,你怎麼就等不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肖琴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個姓金的垃圾有什麼資格碰你?!?」   肖琴抬起頭看著那個男人:「你別這麼說,他不是壞人……」   「你還替他說話?他不是壞人是什麼?這個骯髒的嫖客,強姦犯不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連連跺腳,連褲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腳下堆成一團。   肖琴連忙摀住他的嘴:「你小點聲……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麼不想想,要不是他的話我早就到酒店裡去賣身了,要不是他的話你父親治病的錢哪裡來的?你的學費生活費哪裡來的?我又怎麼能到復旦去上學去和你在一起?他對我很好的,我們這麼騙他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別讓我對他太內疚了好不好?」   那男人聽了她的話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把肖琴摟到懷裡:「小琴,苦了你了,都是因為我……」   肖琴緊緊的抱著他沒有說話,許久之後,肖琴輕輕推開了那個男人,那男人問:「你怎麼了?」   肖琴輕聲說:「對不起,沒讓你滿足,你看你下面還這麼硬,我用嘴幫你射出來吧……」說著她蹲了下去,抱住男人的屁股,然後張口將那個男人依舊勃起著的雞巴含了進去。   那男人向後幾步靠在假山上,低頭看著肖琴給他口交,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便打算回去,就在這個時候,那男人忽然抬起頭,我看到他的雙眼,竟不由渾身冷了一下,因為我看到了一雙象狼一般的眼睛!   躺在床上,我回想了一下認識肖琴的前前後後,原來她說的都是假的,她並不是為了虛榮才出賣自己的初夜,並不是為了圓自己的夢想才想去復旦讀書,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那小子可真是有福。」想到這裡,我竟然嫉妒起來,那樣一個其貌不揚的窮鬼都能有肖琴這麼好的女人為他做這麼多,可我呢?我除了錢還有什麼?這些沙灘城堡一般的財產如果沒了,誰能像肖琴對那男人一般對待我?   也許我這種人只能過自生自滅的日子,沒人肯給我什麼,我也不能給別人什麼,從劉玲家出來的時候,我以為我這只沒有皮毛的羔羊已經披上了外衣,可現在想想,我還是原來那只赤裸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體以外一無所有。   肖琴回來了,她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脫光衣服,然後進了衛生間,我聽到她刷牙漱口的聲音,接著又聽到她洗澡的聲音,最後,她赤裸著重新爬上了床,趴到我懷裡。   原本有些空蕩的心,此刻被一種莫名的平靜充滿,我翻身把肖琴抱住,打算睡了。   肖琴卻推起我來:「醒醒啊……」   我睜開眼睛:「你怎麼還不睡?」   肖琴咬著下唇,閃閃發光的眼睛看著我:「我……我想讓你再……再肏我一次。」   看著她紅潤的嘴,我忽然想起剛才她含著別人雞巴的樣子,一股無名之火猛然上頭,幾乎是立刻,我就感到陽具吹了氣一般猛烈膨脹起來。   我盯著她的眼睛:「發騷了?」   她膩笑一聲:「嗯,發騷了。」   我靠到床頭坐好,示意她給我裹,肖琴貓一般爬到我胯間伏好,張口把雞巴含了進去。   我仔細的看著我的陽具在她美麗的臉上滑動,在她的口中進出,不由想起了初識她的那天晚上,以及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於是我讓她停止並躺到床上,而我則翻身騎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用陽具在她的口唇間不住廝磨:「準備好了麼?」   「什麼?」她疑惑的看著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又看了看我。   「像肏你的小騷屄一樣肏你的嘴。準備好了就把嘴張開!」肖琴愣了一下,隨後可能是想起了我們最初的那一夜,對著我吃吃的笑了起來:「輕一點啊,別像那時候似的…」說著,她張開了她的小嘴。   我把一顆睪丸塞到她嘴裡扭動了幾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將我的睪丸吮入口腔深處。我抬起屁股,將睪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塞到她嘴裡,肖琴已經不像當初那麼生澀,她熟練的輪流吮舔著我的睪丸,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雞巴整根肏進了她的口腔,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上……   一切都如那夜一般,不同的是,當初的肖琴無法忍受我深深的肏進她喉嚨,而現在的肖琴卻能輕鬆的容納。   我蹲在她頭上不停的肏她的嘴,直到我的雙腿再也沒有力氣支撐我的身體,這才趴到她身上,把雞巴向她的陰唇頂了頂,肖琴分開兩腿纏到我的腰上,然後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屄,我看著她的眼睛,一點點把雞巴肏進她的身體。   肖琴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連帶著我不得不熱烈的響應她的熱情,我用雙手支著床,屁股不停的下壓上拉,把我的雞巴在她的體內不住的抽肏著,一刻也沒有停止。   二百下還是三百下?當我感到身上的汗水如雨點般滴落的時候,同樣滿身汗水的肖琴忽然伸出手胡亂的在我身上亂摸,同時口中發出一陣陣奇怪的呻吟聲,她高潮了,陰道不住的抽搐著死死夾纏著我,兩條腿卻筆直的伸向天空,纖細的腳趾蜷起來又伸展開。   我還在不停的肏她,絲毫不顧她已接近嘶喊的呻吟,肖琴也許是又來了一個高潮,剛剛有些平靜下去的陰道再一次強烈的抽搐起來,這次不止她的腳趾,連她的身體一起劇烈的扭動著,她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蹙著眉討饒般的看著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別弄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肏死你這個小婊子!」我大吼著更強烈的抽肏起來,可僅僅幾秒之後,我就丟臉的射了。   高潮之後的肖琴象貓一樣縮在我懷裡,在我的撫摸之下發出一聲聲滿足的低吟,等完全平靜下來以後,肖琴展開身子又趴到我的胸脯上:「你……還想不想要?」   我搖搖頭說:「算了,你還是睡一會兒吧,要坐很長時間飛機的。」   肖琴把嘴貼到我耳邊:「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後面嗎?現在我給你好不好?」   也許是肖琴在離別之前報答我一下?但慾火已經發洩的我此刻心裡想起的卻是剛才和肖琴在一起的男人,這讓我再也無法提起興致,甚至讓我對身邊的肖琴也起了一點厭惡之心,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激情過後正常的感受,肖琴的行為並沒讓我討厭她,再說,她遲早是要回到別人懷裡的,不是嗎?   在她眼裡,我只不過是一個稍微有些好心的嫖客,一個可以給她提供金錢的凱子。而在我來說,肖琴只不過是生命裡眾多臨時女人中的一個,只是陪我的時間比別的女人多了一些而已,而這一切也馬上就要結束了。   當我停止胡思亂想的時候,肖琴已經在我懷裡睡著了。   我看了看表,現在是凌晨四點,離肖琴離開還有五個小時。我下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從保險櫃裡取了一萬來塊錢放到肖琴的包裡,最後給她簡單的留了張紙條:肖琴,我公司裡有點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車去機場吧。去了好好的學習,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   我不知道肖琴是什麼時候走的,上午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我四處看了看,肖琴把所有她自己的東西都帶走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包括她最喜歡用的勺子和筷子。她只留下了做好的早飯。   我知道,她不會回來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裡和王凱他們幾個到處玩樂、喝酒、把馬子肏屄,而家裡又住進了一個姿色不下肖琴的女孩子,我叫她小妖,是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彈得一手好鋼琴,而且身子象麵條一樣柔軟,我喜歡一邊肏她一邊讓她彈琴給我聽。   小妖很活潑,是個十分開朗的姑娘,唯一讓我有些遺憾的是她太年輕太虛榮了,但好在她很聰明,知道我們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一次和王凱他們幾個說起小妖,幾個垃圾雙眼放光,一致要求我幫他們也在音樂學院搞幾個樂呵樂呵,我答應下來。   過了兩天,我去音樂學院接小妖,在她的要求下領她到商貿吃了頓飯,然後便把她帶回家痛痛快快的在她青春美好的肉體上發洩了一番。   過後,小妖邊握著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左右亂甩邊膩聲央求我,說:「哥呀,禮拜天我去逛街的時候看見范思哲又出新款了,明天下午我沒有課,帶我去買好不好?還有啊,上次你給我的零花錢也花沒了,你再給我拿點兒吧…好不好嘛?」   我捏著她豐滿挺翹的屁股說:「好啊,咱們小妖提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沒滿足過?明天就去,你看上什麼我給你買什麼。」   小妖眉開眼笑,猛的撲到我身上狠狠的親了我一口,然後細聲細氣說:「哥哥真好……哥你還要不要?我給你舔一舔吧?」   我斜眼看了看她:「舔什麼?」   小妖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壞,就想聽那些……」   「我是真沒聽懂啊,你到底要舔什麼啊?」   小妖衝我皺了下鼻子:「舔什麼,我想給你舔雞巴,這下行了吧?」說著她鑽進被子,爬到我的胯下含住龜頭舔了起來。   我雖然有心再干她一下,但實在是懶得動,便躺在那裡讓小妖一直用嘴給我吹,小妖剛跟我的時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經驗並不豐富,就算是到了現在也一直沒進步多少,包括她的口技,她只會含著我的龜頭在嘴裡用舌頭亂舔,但這並不影響快感,小妖軟中帶硬的小舌頭每次都會讓我感到舒服。   今天也是,在小妖的舌頭攻擊之下,我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裡。   等我的雞巴停止射精以後,小妖才抹著嘴鑽出被子鑽到我懷裡:「我做的好不好?」   我說好,舒服極了,忽然想起答應王凱他們的事,於是我對她說:「明天晚上有時間吧?我帶你見幾個朋友……對了,你明天回學校以後找幾個漂亮的晚上帶出來,給我幾個朋友介紹介紹。」   小妖忽閃著大眼睛問我:「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我點了根煙吸了幾口,然後告訴她:「都是垃圾,但有錢,比我還有錢。」   小妖點了點頭:「那就好辦了。」   第二天下午去接小妖,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發現小妖已經和幾個女孩子站在那裡了,我降下車窗招呼她們上車,幾個姑娘嘻嘻哈哈的鑽了進來。   幾個女孩子都上來以後,小妖向我介紹她們:「哥,這是小兵,這是囡囡,這是笑笑,她們都是我們系裡的,和我同歲……哎,給你們幾個介紹一下我男朋友,過一會兒等我買完了東西咱們就去…哥,你朋友請咱們到哪裡吃飯啊?」   我邊開動車子邊搖頭:「不知道,不過咱們吃飯不是去萬豪就是去海馨,你們喜歡吃什麼?想吃海鮮的話去海馨好了,我打電話讓他們訂個包房。」   幾個女孩子都沒什麼意見,於是我便給王凱他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海馨訂房,而我則拉著幾個女孩子去了太原街。   到了范思哲專賣店,小妖挑了幾件衣服和兩個包,想劃卡的時候我看到另外三個女孩艷羨的表情,便收回了卡,對小妖說:「你讓你同學也挑幾件衣服,算是見面禮好了。」   小妖面露得意之色,很大方的對三個女孩子一揮手:「去挑吧,隨便挑。」   幾個女孩子歡呼一聲跑到店裡,小妖挽住我胳膊親了我一口:「哥你真好,真給我長臉。」   過了一會,幾個女孩子拿著挑好的衣服回來了,我結帳之後和四個姑娘在街上逛了一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她們去了海馨龍宮,和服務員核對一下之後,服務員帶我們上了二樓。   進門發現王凱,老佟和葉子都已經到了,我回頭對幾個顯得有些害羞的姑娘說:「去吧,看哪個哥哥好就過去坐旁邊。」   可還沒等幾個姑娘有所動作,三個不知羞恥的垃圾便像挑小姐一般招呼起來了:「來,那個藍衣服的妹妹過來坐哥哥旁邊……」   葉子乾脆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一把拉住他看上的那個叫囡囡的長髮姑娘回到座位坐下。   瞬間便分配完畢,好在三個姑娘只是稍顯羞澀,卻沒什麼不滿之色。   三對男女很快就熟悉起來,哥哥妹妹叫得十分親熱,我小聲問小妖:「你跟你同學說了沒有,只是臨時交個朋友。」   小妖撇了撇嘴:「老土,這還用說啊?誰不知道啊?」   飯局很快就散了,幾人迫不及待的分別領著姑娘去鬼混,好在他們沒忘了結帳。   我沒吃飽,於是和小妖留在包房裡繼續吃了起來,吃飽以後我回想起剛才三個姿色出眾的姑娘,竟然起了興趣,於是我讓服務員沒招呼別進來,然後不顧小妖的不滿,在包房裡把她搞了一次,外面有人,所以這次份外刺激,我很快就感到高潮要來,於是我拉過龍蝦船,把精液都射到龍蝦肉上,小妖邊提褲子邊奇怪的問我:「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射了精,讓小妖把雞巴擦乾淨,一切都收拾好以後才拿起筷子,夾了片龍蝦肉在精液裡滾了幾滾,然後遞到小妖嘴邊:「來,吃了。」   小妖不吃,我奇怪的看她:「你又不是沒吃過,來,吃了它。」   小妖斜眼看我:「那你得多給我點零花錢!」   肏,就他媽的知道錢,一瞬間我的怒火爆發了。   我甩手把沾了精液的龍蝦肉扔到地上,然後從手包裡隨手抽出一捆鈔票扔到小妖面前桌子上:「好,我給你。」   小妖愣愣的盯著桌子上的錢,我一擺下巴:「拿了錢給我滾出去。」   小妖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蹭到我的身邊拉了拉我的衣服:「哥,生氣啦?」見我不說話,她便有些慌了,連忙拿起筷子去夾船裡沾了精液的龍蝦肉往嘴裡送:「我吃,我吃還不行嘛……」   我忽然間對她無比厭煩,不想再看她,於是便站起身來:「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小妖扔掉筷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哥你別這樣啊,我小,不懂事,你原諒我一回吧?」   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想離開這裡,於是我對她說:「我沒生你的氣,你也別多想,先回學校去吧,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說著我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對她說:「小妖我告訴你啊,以後不管你跟了誰,都不要那麼直接的開口要錢,全世界沒一個男人喜歡貪財的女人。」   說著我揚長而去。   此後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都沒接,以後她便沒有再和我聯繫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新年已經過去了,一天出門的時候,對門的老張正興高采烈的往樓下走,我問:「張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老張咧著大嘴告訴我:「我閨女放假了,今天回瀋陽,這去機場接她呢。」   大學放假了麼?我站在門口,想起在上海的肖琴來,她也放假了吧?她會回來嗎?   我歪頭笑了一下,想什麼呢啊,她和男朋友在那邊過的好好的,回瀋陽來幹什麼?見我嗎?呵呵。   上午我找幾個部門經理開了個會,散會後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飯,卻意外的接到肖琴的電話,這是她去上海以後第一次和我聯繫。   「是我……」電話那邊傳來肖琴的聲音。   「嗯,我知道,你怎麼樣?過得好嗎?」   「挺好的,我寒假的時候就不回去了,機票也挺貴的……」   「嗯,那就在上海呆著吧,你錢夠用吧?」   「夠用了……」   聊了幾句,肖琴沒有了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無聲的拿著電話。過了好半天,肖琴才開了口:「我……我想求你點事……」   「你說吧。」難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麼?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這種大家心裡都有數的事情不至於明著提出來吧?   她提出的不是這事:「我不想住學校的宿舍了,想找個房子住,你……你給我拿點錢好不好?我想買個房子……」   「買房子?你不打算回來了?」我奇怪到了極點,就算是她要騙我錢,也不至於用這麼幼稚的方法吧?   「不是的,我……我當然要回去的……我就是看中了一套房子挺便宜,想買下來住,也算是投資,等畢業了再賣出去沒準還能掙一筆錢……」   她的話我自然不信,以她的聰明是不會用這種明顯的假話來騙我的,也許是他那個男朋友的主意?是了,一定是這樣,也許這並不是肖琴情願做得事情,她臨離開瀋陽的頭天晚上和那個男人說的話可以證明這一點,一定是那個男人的主意。   但奇怪的是,儘管我大概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我還是不想拒絕她。於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問她:「你說那的套房子要多少錢?」   「一百……不,五十萬,五十萬就夠了。」肖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她報了價後又吞吞吐吐的問我:「你……你真要給我錢嗎?」   「嗯,給。」我肯定的告訴她:「把賬號告訴我,下午我就給你劃過去。」   記下她給我的賬號,我掛斷電話,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心想,這大概才是我和她的結束,也罷,就給你一百萬,算是分手費吧。   不知為何,我倒感覺有些輕鬆起來。抽了煙,我讓會計進來,把肖琴的賬號給了她:「你從公司的流動資金上抽一百萬打到這裡,現在就去。」做完這些,我站在窗前,向西南方向的天空看去,上海就在那邊,肖琴就在那邊。   小會計做事很麻利,沒多久就打回電話告訴我事情辦完了,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肖琴打個電話,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肖琴,希望你能過上你喜歡的生活。」我對著窗外自言自語著。   幾天後我在家接到過一次電話,對方一句話也沒說,但我知道,那是肖琴。這以後,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了。   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上班工作,下班玩樂。很快春節就到了,大年初三的時候,葉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初五到他家裡去聚一聚,平時幾乎是每天都見的,有什麼好聚的?不過怎麼說也是過年,吃點飯玩玩麻將也不錯。   初五到了葉子家,發現老佟和王凱早就來了,三人可能是無聊,正在用撲克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風吹的還是幾個人打架了,錢撒了一地。   我見他們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兩把,可幾個人卻飛快的收拾起撲克,埋怨我說我來的太晚,把他們幾個都餓壞了。   葉子沒準備什麼,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錯。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滿杯,然後把酒舉了起來:「先為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後,他又給我們倒滿了。   「這次我敬你們三個一杯。」葉子一口喝下杯子裡的酒。   王凱奇怪的看著他:「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客氣?可不像你了啊。」   葉子沒說話,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這才開口:「其實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裡?」我們都很驚訝。   葉子苦笑一聲:「一直以來我都在想著離開這裡,瀋陽這個地方太讓我壓抑了,我討厭這種感覺,它甚至讓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說這話可能很好笑,但我還得告訴你們,其實我下了好幾次決心打算離開瀋陽,離開國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捨不得你們幾個……」   葉子的眼睛有些濕潤:「從小到大,我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我真捨不得。但後來我還是決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麼,就是再捨不得,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決定走了,去南非,頭兩天我已經把一切手續辦好了,過了十五就走。」   是傷感嗎?我不能仔細的描述心裡的感受,但真的很難過,長久以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飯泡妞,已經習慣了彼此之間尋找寄托,突然間卻失去一個,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不過,這是葉子自己的選擇,看來他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長久的沉默以後,王凱給葉子倒滿了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去了那邊好好的過,想我們的時候打個電話。」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傷感的氣氛,於是便站起來:「葉子,那你做做準備,收拾收拾行李什麼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時候說一聲,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凱大概也是一樣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來,說要走。   葉子沒挽留,也沒起身送我們,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十五很快過去了,可葉子卻什麼消息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接,王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了問,他歎了口氣說:「葉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誰也沒說。」   南非?葉子此刻大概已經到了那裡吧?我從書櫃裡翻出世界地圖,找到了南非,仔細的看了起來……   葉子的離開帶給我們的衝擊都很大,好長一段時間裡大家似乎都沒有了聚在一起喝酒開心的慾望,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年多才漸漸好轉,我,王凱和老佟見面的次數漸漸開始頻繁,最終又恢復到從前的狀態。   雖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後都避免不了那種寒冷空虛的狀態,但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日子,起碼熱鬧,起碼不讓我感到寂寞孤獨,某些時候這就很讓我感到滿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開始了,春節前的頭兩天,一個杭州的客戶邀請我去他那裡過年,本不怎麼想去,但對方極力邀請,我還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事實上來這裡過年並沒有我想像得那麼壞,我甚至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放鬆,我開始理解葉子作出的決定了。   回到瀋陽剛進家門我就接到了王凱的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震驚的消息:老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連忙開車趕到醫院,老佟的病室裡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媽面容憔悴的呆坐在老佟的床邊,而老佟則臉色蠟黃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是睡著了。   我安慰了兩位老人幾句,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心裡發酸,實在忍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氣,卻正迎上推門而進的王凱。   下了樓,我和他一人點了根煙。默默的抽完以後,王凱低著頭用嘶啞的聲音告訴我:「前天發作的,送進來就確診了,醫院說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說老佟平時並不是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可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說過?肝不舒服,他為什麼還要沒有節制的抽煙喝酒……   老佟一直沒醒,醫生說是什麼肝昏迷,也許老佟會在昏睡中死過去。我和王凱寸步未離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老佟醒了,可卻虛弱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見到了我和王凱,他勉強的笑了笑,對我們點了點頭。   十點左右,老佟終於走了。臨走以前他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我湊過耳朵仔細的聽了聽,老佟不停的在說他冷,冷……   當老佟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和王凱不約而同的癱坐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老佟,我知道你為什麼冷,因為我和你一樣,我知道你的感受,現在好了,你離開這裡了,那邊一定不會像這邊那麼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後,我和王凱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兩人誰也沒說話,只是喝酒。一直喝到清晨我們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轉著方向盤漫無目的的在市裡兜著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裡,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老佟臨走時候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食草動物,那些被獅子獵豹當作食物的食草動物們,它們每天過著順乎天命的生活,儘管每天都要面對死亡,但它們卻很滿足的享受著太陽,草原,享受著生命的本身。   可我們什麼時候滿足於自己的生活過?比如說我就覺得自己活得很壓抑很委屈,事實上,我甚至懷疑過人活著這件事的本身有什麼意義和價值,也許就是這些懷疑讓我和老佟這樣的人常常感到空虛和寒冷,使得本應該是自然而然的生活顯得那麼的蒼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過夠了這種日子,像葉子一樣,他的離開是自己選擇的。是的,一定是這樣。   我忽然強烈的想和誰聊聊天說說話,於是我便想拿出電話,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巨響傳到我的耳朵裡,接著,我覺得似乎是一列火車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黑,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渾身感到輕飄飄的,我覺得我好像飛起來了,一直飛啊飛的,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到了一個曾經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學校。   都在,他們都在,我看到劉玲正坐在花壇邊讀書,看到體育委員正和幾個同學在籃球場上打球,看到班長正在教室裡打掃著衛生,咦,那是誰?那不是老佟嗎?   他和葉子正蹲在牆腳下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你倆幹什麼呢?」我邊問邊走過去,老佟抬頭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揚了揚手裡的一個小卡片:「車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葉子也對我揚了揚手,他的手中同樣有一個小卡片。   「你們去哪裡啊?」我加快了腳步,可卻發現怎麼走也走不到他倆身邊,老佟和葉子站了起來:「你別過來了,王凱還在那邊等你呢,我們倆走就可以了,你留著吧……」   兩人慢慢想校門口走去,我急了,向他們跑過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頭對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後和葉子一起走出校門,不見了。   「老佟!葉子!你們等等我!」我大喊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還有王凱消瘦異常的臉,他見我醒了忙回頭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個醫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後對王凱說:「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凱鬆了口氣,臉上又回復了他一貫的微笑:「你小子可嚇死我了……」   我一頭霧水:「我怎麼住院了?」   原來我他媽的出車禍了,腦袋破了個大口子,外加上腦震盪,導致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其餘的倒是沒什麼。   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醫生宣佈我可以出院了。   剛出院王凱就把我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帶我就近找了家練歌房。進了包房以後,王凱打發了讓我們點東西找小姐的服務員,然後抿著嘴看了我半天才開口:「有點事和你說說,你得想開點。」   我預感到不是什麼好事,但心情卻沒什麼太大的波動,朋友死了車禍出了,還有什麼能讓我想不開的事?   看我點了頭,王凱從包裡取出幾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還真讓我的腦袋暈旋了一下。   原來,哥們兒我公司裡的副經理和小會計互相勾結,在我出了車禍公司上下人心浮動的時候席捲了公司賬面上所有的錢跑路了。   公司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幾個正在進行的項目只能宣告流產,前期的巨額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沒了資金就意味著我將無法進行原本的貿易業務,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已經收取了定金卻還沒組織貨的幾筆生意不但要償還定金,甚至要支付違約金,這一切的一切意味著我這種本沒有多少資產的貿易公司將要倒閉。   我閉上眼睛歎了口氣,王凱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你公司的情況我大概的瞭解一些,本來你投資的幾個項目我可以借錢給你繼續下去,但這倆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嗎?」他話鋒一轉:「老穆頭兩天進去了。」   「老穆?哪個老穆?」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隨即反映過來,他說得是瀋陽的第一號頭子。   「被查了?」   王凱點了點頭,說:「不止他一個,這次下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業的……現在已經開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   王凱和老穆屬於典型的權錢交易,他現在正在中街搞的商業廣場就是通過老穆以極底的價錢從台灣人手裡搞來的,後期投入的資金也是通過老穆貸的款。   我意識到,王凱可能要惹上麻煩。但王凱卻沒什麼大禍臨頭的樣子,還像平時一般笑咪咪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鈴,然後對我說:「今天什麼也別想,好好玩玩。」   說話間,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王凱點了酒水和果盤,然後讓服務員叫幾個小姐進來,服務員出去後一個少婦帶著十來個濃妝艷抹的小姑娘走了進來了。王凱制止了她說話,挑了四個姑娘以後就讓她們都出去了。   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在這種時候玩樂,可看王凱很有興致的樣子,又不想掃他的興,於是只能強行堆起滿臉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鬧。   喝了很長時間以後,王凱開始放浪形骸,不但解開了上衣,甚至連雞巴都給掏出來了,他大著舌頭握住自己的雞巴左甩右晃,說:「誰過來給我裹兩口,哥們兒大大的有他媽的賞!」   我看他有把倆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門邊把門拉條小縫,對站在門對面牆前的小伙兒招了招手,小伙兒過來湊過耳朵,我問:「包房裡讓不讓干?」   小伙兒笑了起來:「哥哥放心,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上樓開個房間不是更好嗎?我們家樓上有睡房。」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玩完就走。」說著我拿出一百塊錢塞給他:「幫看著點,別讓人進來。」   反鎖上門之後我轉過身子,發現王凱已經把褲子全脫光了,露著屁股站在沙發上,一個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著他的雞巴裹個不停,剩下的三個姑娘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王凱見我回過了頭,對我大叫:「鐵子,你也來試試啊,爽死了!」   我沒答理他,回到原來的座位坐下,兩個陪我的姑娘纏了上來:「大哥,脫了吧,好好讓你爽爽。」   我被扒下褲子,兩小妞把腦袋湊到一起輪流給我口交,雖然我滿肚子心事,但生理上卻沒受到什麼影響,開始還是軟綿綿的雞巴沒多久就硬了起來。   「帶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兩個姑娘給我帶套,倆姑娘見我要開始幹活了,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個的屁股正打算干進去,王凱卻在一邊發話了:「干一個就行,另外一個留著。」   我扭頭看去,見他正和我一個姿勢,捧著個屁股干個不停,另外一個閒下來的姑娘則光著身子坐在一邊。   也許是因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個滿身大汗的下場也沒什麼要射精的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經連假模假樣的呻吟都懶得發出來了,像個死人一樣趴在沙發上不動,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來一拍小妞的屁股:「給我吹出來。」   小妞轉過身子開始工作,十分盡責的服侍著我的雞巴,因為我極度的放鬆,沒多久我就把積攢了好長時間的精液射了出來,噴了小妞一嘴。   王凱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邊自顧自的喝酒,見我也完事了,便給幾個姑娘發了小費然後打發她們出去。   兩人都穿上衣服以後,王凱歎了口氣,問我:「你知道為什麼要了四個小姐嗎?」我搖搖頭。   王凱盯著我看了半天:「另外兩個是給老佟和葉子叫的……」   我還是沒有明白,疑惑的看著他,王凱苦笑一聲:「本來想過兩天再告訴你的……葉子也死了。」   我一時間沒聽懂:「你說什麼?」   王凱仰著頭盯著天棚的某一點:「葉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他在那邊投資失敗了,破產了,這小子沒過幾天就開槍自殺了……」   老實說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只能傻子一樣滿腦子空白的呆坐著……   此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公司裡和幾個堅持留下來的職員善後。那些正在進行的項目本來我還抱了一線希望,辛苦的跑了幾天,希望能借到錢進行下去,可幾天跑下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反倒賠進去不少維護費用,沒有了一點希望,我只好放棄了。   另外比較好的消息是,幾家需要償還定金並支付違約金的客戶都是老熟人,沒落井下石,只讓我們把定金還上,違約金什麼的都沒要,但就是這些定金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賣的都賣了,加上私人戶頭裡的錢,勉強還上了錢,這樣,善後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後,我用自己私人戶頭裡剩下的最後一點錢給一直留在公司善後的幾個職員每人包了個大信封,然後又請他們吃了一頓,之後,我便宣告公司倒閉,我個人破產。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無所有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窮光蛋。其實也不能說一無所有,我還有一個朋友呢。   王凱拿了筆錢給我贖回了房子,另外又給了我幾萬塊,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說得一樣,他也只能幫我這麼多了。   幾天之後,王凱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他進去了。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沒判,但已經穿上了號服。不過精神狀態倒是不錯,還像以前那樣笑咪咪的,兩人聊了點沒什麼營養價值的話,快到時間的時候。   王凱終於把笑臉收斂下去,十分正經的告訴我:「別學葉子,咱們從前什麼罪沒有遭過,大不了從頭開始……你幹點什麼吧,開個飯店也好像以前那樣在五愛街弄個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說了。總之哥們兒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飯了。」   我就這麼一個朋友了,當然要聽他的話,去看王凱回來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琢磨著幹點什麼。   現在我的手裡有一套房子還有四萬來塊錢,房子是王凱給我贖回來的,不能動,但四萬塊錢根本就不夠在五愛兌床子的,於是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開飯店麼?且不說飯店能不能掙錢,我本身從來就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不像練攤,怎麼說也是幹那個出身的。   在市裡轉悠了幾天之後,我終於決定下來幹什麼了。賣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場租了個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貨,便正式開始了我的小買賣。   賣鞋的日子其實也挺不錯的,跟以前當老闆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無非就是多賣點力氣而已,不過我這身子骨可照從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爛的日子給糟蹋的,另外就是掙不了多少錢。   生意好不好的每個月平均下來能掙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飯沒別的什麼開銷,所以兩年以後我就結束了跳蚤市場的攤子,跑到太原街的瀋陽春天搞了個小店。   這裡的條件,可比跳蚤市場那昏暗的見天看不到太陽的大廳強多了。每天可以聽聽音樂,可以和左鄰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賞一下逛街的美女,還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說,我曾見到小妖挽著個很有派頭,但比她整整矮了一頭的禿腦袋老頭從我店前走過。不知道她有沒有像以前跟我的時候那樣,赤裸裸地跟老頭開口要錢,但看那老傢伙對她寶貝得不行的樣子,想來她已經學會了怎麼對付男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裡營業額要比在跳蚤市場的時候高出了一大塊,雖然買東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個能趕上那邊賣十雙鞋的利潤,我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王凱被判了四年,因為除了行賄以外沒有查出他別的問題,而且金額不是很多,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年,剩下的時間裡我得多掙一點,等他出來以後,我打算和他開個店,也許沒以前我們那麼風光,但大小也是個老闆不是?   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起賺錢,然後每人找個媳婦結婚,每人再生個孩子,休息的時候我們兩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園看看電影,然後找個飯店大吃一頓,那該是多麼幸福的日子啊。   這念頭支持著我每天風雨無阻的出來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猶豫的揮刀宰人,支持著我節省每一點開銷,連去批發市場上貨的時候我都捨不得雇汽車,而是自己騎著三輪車去。   老張給我打電話,說剛從南方進了批女鞋,保證是瀋陽市面上沒有的款式,一般這樣的貨相對來說好賣一些,於是我讓三鐵替我看著店,蹬著三輪車去老張那裡拉貨。   警察抓三輪車抓得利害,城管那幫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於是我專揀小路走,當鑽出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馬路對面的建築是原來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間,我有種轉世重生的感覺。   很多很多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的事情都冒了出來,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圍繞在我身邊的美麗女孩,還有那些不在的朋友,葉子,老佟,還有劉玲,肖琴……但腦中的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都是我認識的人嗎?   猛然間,我發現我已經很久都沒感覺到寒冷了,以前那種常常令我發抖的令我空虛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我身上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很長時間以來忙碌的生活讓我無法去想什麼事情,也許我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媽的什麼羔羊吧,想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可沒這個時間,我還得趕緊去老張那裡把鞋拉回來呢,這批貨要是真像老張說得那麼好,那一定好賣,把價定高點的話,離我的目標就更近一步了。   我邊盤算著,邊用我的老殘腿奮力的蹬起了車,向前方駛去,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死神之鼠:通過這次徵文,我們可以看出,kim是一個超乏味的男人。每年都是這一套,你難道就不能變的激情一些?來點黑暗、暴虐、秀色什麼的?   kim:(滿頭冷汗)本打算在本次徵文的時候寫一篇全方位多層次驚天動地一黑到底的,但無奈那根本就不是我慣使的套路,寫起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寫完了卻發現完完全全是個垃圾,於是重寫,但還是不行。幾度異稿,前後大概寫了四五萬個字,終於放棄了……   小悴:通過kim的自白,我們深刻的認識到高尚的意志品格,對於一名作者的重要性。從而在另一個側面證明了堅決開展階級鬥爭的必要性。   kim:我……我根正苗紅……   小悴:你根正不正,苗紅不紅,我們都是不得而知。但是,你要拿出階級鬥爭的精神去書寫黑暗!要鬥濕批羞,要與一切小資產階級情調劃清界線!把所有的美女都當成黑五類!把她們放倒搞臭,再踏上一萬腳,讓她們永世不得翻身!   kim:我……我宅心仁厚……   追日:你哪裡窄,哪裡厚,我們都不想去關心!關鍵是美女們該窄的地方要窄,該厚的地方要厚!   死神之鼠:而且你真的很沒有新意咧……   kim:(渾身冷汗)大家說的是。我也不甘心哪!每年都是差不多的東西,也該換換吧?於是我又嘗試著寫了一篇古裝的,可寫著寫著卻發現了問題,鋪墊太多,都兩萬來字沒有一點床戲不說,連開篇都沒寫完,時間已經超了,這要寫到什麼時候?年底麼……   元堂:唔……委屈您了。   kim:(沒臉見人一樣的垂著頭)最後還是放棄了,終於抄起了慣用的套路,兩天之內一氣呵成了,就是上面這篇!   元堂:真有志氣。   kim:這是《羔羊不再赤裸》的續篇,看時建議連著《羔羊不再赤裸》看,那樣的話有些交代的不清楚的地方就會一目瞭然。呃,各位斑竹能不能在發表的時候幫我把《羔羊不再赤裸》一併發上呢?   飄零:幹嘛?騙稿費?還是讓我再給你多排一次版?   kim:不,不,算了,不敢……在寫《羔羊不再赤裸》的時候,我想極力的表現出一種破繭而出的狀態,可遺憾的是表現的很不充分,很有些遺憾,於是在這篇裡,我把這種遺憾小小的彌補了一番,但老實說還是不太滿意,尤其是結尾部分,本想修改一下可遺憾的是沒時間了,再說改了也不一定能好到哪裡去,畢竟就這個水平……   小悴:還破繭而出咧……   死神之鼠:哼哼,終於還算他有點自知之明……   追日:唉……這水平就不要輕言黑暗了……   御風而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弄你的老本行吧……   1973:老金,別理他們,你的文章我愛看,明年你還來啊……   kim:(不忿而信誓旦旦地)我想如果明年我還寫的話,我想應該會……有所不同了吧?   上述黑暗的眾人:切……   楊過:呃,其實風格不一定非得改變才好……這個……呃……其實……改變也沒什麼不好……那個……算了,反正下面請歡迎明天晚上的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大家敬請期待。   ────────第十二夜◆終────────   人間風月兩滴淚   九七年冬天的一個下午,我第一次見到白蘭,她帶著滿身的雪花從酒店大門輕輕巧巧的走了進來,一雙嫵媚的眼睛左顧右盼,最後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務員吧?我問你點事。」她甩著滿頭被染成暗紅色的頭髮,將頭上的雪花甩掉,那頭柔順的紅髮就像一團火焰,照亮了稍顯昏暗的室內。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問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像朵花一樣,「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我坐在吧檯裡看著她慢慢走到吧檯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後把一隻手支在她圓潤的下巴上瞇縫著眼睛瞄我,「喂,你們老闆在不在?」   我搖搖頭告訴她:「不在啊,她還沒來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後,她皺了皺彎彎的眉,「是嗎?那我在這裡等他們好了。」   她說著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檯上,然後把頭枕了上去,隨即又猛的抬起頭來,「喂,那個誰啊,你們老闆或者小白來了叫我好不好?我有點睏了,先睡一會兒。」   我答應一聲,她卻沒什麼反應,不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吧?   我搖搖頭,拿出口布從椅子上站起來擦拭起即將擺到架上的各色洋酒。邊擦邊看這個趴在吧檯睡覺的姑娘,她是什麼人啊?難道會是小姑的朋友嗎?還是小白手下的小姐?   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我心裡已經把她當作是一個小姐了,怎麼看怎麼像,尤其是那頭紅髮。   將洋酒擺上架之後服務員們也陸續到了,紛紛和我打過招呼之後便開始了營業前的清掃,我則拿出英語教材,繼續背單詞,準備漢城大學的入學考試。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這大半年時間裡學不出什麼來,畢竟扔下功課已經快六年了,在部隊期間我高中裡學的那點東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復員後到現在的這兩年時間雖然一直在音樂學院上學,但想在音樂學院這種專業性很強的大學裡好好學文化課那是不現實的,而且當初我削尖了腦袋考音樂學院,除了有給自己二十來年鋼琴生涯一個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音樂學院是江湖上盛傳已久的美女集中營,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頗高,那種美女如雲的地方自然對我有吸引力。   這兩年在那裡究竟學出個什麼名堂估計連上帝都不知道,但怎麼糟蹋錢怎麼泡馬子我倒是頗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掙了點錢,至今也沒讓我敗光。   不過就目前情況來說,我雖然知道拿著書也看不出名堂來,但卻很奇怪的放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覺得這是一種對自己的暗示——每天強迫自己看看書,說明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準備了,到時候考試就算沒考好也不會有遺憾。   但問題是我由於我爸人緣十分之好,他在漢城大學那個任副校長的朋友早就當著我的面拍胸脯保證,即使我不考試也一定會入學,那我還每天捧著書裝什麼樣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視自己……捧著書正沉浸在胡思亂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個聲音驚醒:「你看什麼書呢這麼用功?黃色小說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隻塗著藍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手裡的書從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過去。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個身子趴到吧檯上歪著頭翻來覆去的擺弄著我的英語教材。   「呦,我還頭一次見到在西塔混的服務員有學英語的呢……Asiw…wa……sge……get……ting……onthebus……哈,公共汽車!」她皺著眉頭磕磕吧吧的讀了一小段,一直到bus這個單詞出現的時候才舒展開來,好像為自己能找到一個認識的英語單詞而高興。   「我說你們店裡經常來美國人嗎?」她把書扔給我,沒等我回答她的問話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會說韓國話不?……對了,你們老闆和小白什麼時候來啊?」   老實說我討厭別人這麼和我說話,在我的思維中,一般這麼說話的人都是些自私、沒耐性而且缺乏教養的傢伙,眼前這姑娘雖然長得不錯,但她這種連話都不能好好和別人說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讓我產生好感,於是我冷冷的回答她:「不知道。」然後便抓過書繼續看起來。   好在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可能是見我態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對她產生了厭煩感,要知道這種投身風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觀色的。   我靜靜看了會兒書,感到脖子有些發酸,便抬頭打算活動活動脖子,卻猛然發現她正趴在吧檯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饒有興致的看我。   「你看我幹什麼?」我對她翻了個白眼,低頭想繼續看書,忽然一盒沒開封的白萬寶路出現在我眼前,結結實實的嚇了我一跳,「你幹什麼啊?!」   她咧嘴一笑,「給,我估計你肯定愛抽這個。」   我這個人有兩個缺點,一是好色,二是特別容易被表面現象所影響。眼見她笑靨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過了煙,心裡對她的那點厭惡也轉眼煙消雲散了。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抽這個?」我邊撕開封紙邊問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覺得你抽這個最配。」   「呵呵,你看得還挺準啊∼∼」我點上一根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蘭。」她簡短的回答了我,然後便忙著和熟識的服務員們打招呼。看著她那神采飛揚的俏麗樣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絲笑意:這姑娘還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來的,一夥人沒在一樓停留,直接到二樓包房去了。我讓服務員小洪看著吧檯,然後跟了上去,在包房門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車借我開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邊一共五個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閨女,巧的是分別結婚後生下來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頭——我一個獨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尋常。   像老姑,喜歡男孩子喜歡得要死,但偏偏生下個丫頭,所以疼我疼得無以復加,比我媽對我還好。這次把我拉到店裡幫忙並不是因為她身邊缺少可以信任的人,事實上店裡的收款採購等錢過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裡基本上屬於個閒散人員,老姑之所以讓我來不過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開始嚴格控制我的零花錢,所以找個借口給我塞錢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車,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反對,「又要借車?寶貝兒呀,小姑給你錢,你打車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開車去!」我搖頭不依,拉著小姑的手搖了半天,「小姑,把車借我吧,啊?」   小姑終於沒能抵擋住我的攻勢,無奈的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裡,「你這個臭小子……拿去,小心點開,啊?」說完又拿出五百塊錢塞到我口袋裡,「記得不許喝酒,別太晚回家……」   我忙摟著小姑親了一口,然後慌忙跑下樓,小姑什麼都好,就是愛嘮叨。   來到曄子家樓下的時候這小子正叼著根煙不耐煩的把身子扭來扭去,見我來了,他一步竄上車,不住口的埋怨:「你怎麼回事?電話也不開機,那倆丫頭估計早都到了,快出發!」   路上車不是很多,我們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車調了個頭開到音樂學院門口,見洋洋和宋萍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我下車來到洋洋面前,「什麼時候出來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說呢?」   雅致洋洋比我小一歲大一屆,是鋼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卻不是在學校裡認識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裡,那時候她正在那裡打工,每天晚上去彈琴。   還記得認識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曄子他們幾個吃了頓飯然後到金姐那裡去喝酒。王凱那剛泡上的馬子聽說我會彈琴,非讓我給她彈一個,本來我不怎麼喜歡在公共場合彈琴,但那天在場的幾個姑娘包括他們給我安排的那丫頭一致要求,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彈了一曲,沒想到惹來酒吧裡客人們的一陣掌聲,這讓我來了興趣,於是便一首一首彈了下去。   等到盡興之後發現,一個相貌十分出眾,氣質極其優雅的長髮姑娘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一邊,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彈得真好……你是新來的?」   我在第一時間就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女人拉上床,於是我天天去捧她場,卻十分遺憾的發現這姑娘軟硬不吃刀槍不入,要不是後來偶然在學校裡遇到她,我想我根本就沒有和她上床的機會。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學之後,她對我的態度才發生了比較根本的變化,起碼再不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了,對我來說這就是我們將上床尋歡作樂的先兆,但事實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屬於半強迫性質的。   不過沒讓我想到的是,這美貌如花氣質高雅的女人一旦放開身心卻是如此狂放,與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樂趣,淫糜的樂趣,高雅與淫糜並存的樂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車,曄子說已經在歌仙定了座,於是我便拉著三人直奔青年大街。簡單的吃了飯後,曄子神態曖昧的摟著宋萍說要到樓上開房,我看了看一直淺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癢起來:這丫頭長相雖趕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勝在身材,前凸後翹楊柳細腰,穿著冬裝也能看出她絕美的身材來,畢竟是舞蹈系的學生。   曄子這傢伙艷福還真是不淺,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因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老鄉,這小子恐怕還吃不到嘴呢……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齷齪的念頭,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我嘿嘿一笑,伸手摟住她對曄子和宋萍打了個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裡啊?」洋洋在車裡問我。   我對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彈琴給我聽好不好?」   洋洋的俏臉微微一紅,「色鬼……」   雖然馬上就要去辦退學手續了,但為了就近上學而租來的房子卻一直沒退,我把洋洋帶到了這裡,剛進門我就一把摟住她,沒命的在她臉上親了起來,兩隻手也胡亂的在她身上亂摸。   洋洋卻保持著她一貫的平靜和雅致,絲毫沒有被我表現出來的巨大熱情所感染。   我十分不滿地鬆開嘴,「我說寶貝兒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別光我一個人忙活,你也適當的動動手,撫摸撫摸我嘛…」   洋洋輕笑一聲,「你當你是鋼琴麼?我憑什麼摸你?」   我拉著她的小手摁到褲襠上,「我不是鋼琴,可咱帶了根兒笛子,您老湊合著摸摸看?」   洋洋沒有掙扎,一隻小手扣在我的胯間一動不動,臉上又恢復到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猶如一個恬靜的仙子。   沒動情嗎小丫頭?我親了親她細嫩的小臉,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輕輕解下她全身的衣服,然後在她美麗的裸體上無所不至的親吻起來。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雙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房並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卻異常細膩堅挺,單是撫摸就能令我感到無限的刺激,更別說用嘴品嚐那對櫻桃般的乳頭了。   沒多久洋洋就發出細碎的喘息,我抬頭看去,見她微蹙秀眉,稍顯乾裂的唇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經佈滿了細細的汗珠。   「再要一點點刺激就夠了。」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調戲一番,這丫頭就會徹底瘋起來的∼∼」於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道水線從她已然聳立的乳頭一直延伸至體毛濃密的私處。   我分開洋洋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淫蕩的注視著她的兩片肉唇,粉嫩的肉唇此刻還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這兩片肉唇就會像朵淫糜的花一般綻放,飢渴的等待著我的衝擊。   伸出舌頭,我在肉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現出來,她猛的顫抖了一下。只顫抖一下怎麼夠?我要讓你不停的顫抖下去!   我用兩根手指剝開她的肉唇,將她如花蕾般的陰蒂剝離到空氣中,暴露在我的唇下。   洋洋已經開始持續的顫抖起來,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在期待著更強烈的刺激。我張開雙唇,溫柔的將她已經輕微勃起的陰蒂含到嘴裡細細的吮吸,感受著那細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撥下一點點的充血、一點點的堅挺。   洋洋終於放聲高歌了。她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動人的呻吟,一雙撫慣琴鍵的靈巧的手此刻與我的頭髮死死纏繞,把我的頭用力向她的屄壓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點……」   我掙扎著抬起頭,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膩滑不堪的陰道內,「寶貝兒,告訴我這是什麼?」   洋洋猛的抬起頭,一雙秀麗的眼死死的盯著我,「那是花瓣、是劍鞘、是…是我的屄!」她亢奮的高叫一聲,用雙手把兩片陰唇扒開,「好哥哥,別讓我等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壓到她身上,聳起屁股,把已經堅硬到極點的陰莖頂到她的屄口,然後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想讓我操你嗎?」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臉漲得通紅。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裡輕輕攪動,「想讓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雞巴向她的陰道內牽引,「別再逗我了……好哥哥,一會兒彈琴給你聽還不行麼?」   我嘿嘿一笑,用盡全力把屁股壓下去,堅硬的陰莖猛然插入洋洋體內。洋洋滿足的長吐口氣,把兩條腿纏到我的腰間,同時緊緊摟住我的肩背,「用力……用力操……」   「別摟這麼緊啊…」我掙脫出她的擁抱,伸臂挽住她的兩腿,然後狠狠的聳動著屁股,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戰。   洋洋持續的狂亂著,不住的左右甩動她的頭髮,一手緊緊抓著床單,一手胡亂的在我胸口撫摸,她的媚態和瘋狂點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慾望,我猛的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接著把她擺成雌伏的姿勢,然後捧著她圓潤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雞巴刺入她的體內……我毫不停息的撞擊著她的屁股,洋洋也賣力的向後聳動著配合我的動作。我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後洋洋尖叫著扭動起來,陰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縮著,幾乎讓我抽不出來。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門上輕輕一戳,洋洋剛剛減弱下去的動作猛的又劇烈起來,她嗚咽著呻吟著,當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門的時候,洋洋尖叫一聲之後身子一軟,終於保持跪姿轟然倒下。   我雖然還沒有射精,但方纔的一陣劇烈運動還是讓我消耗了不少體力。於是我也倒頭躺到洋洋身邊,仍還沒射精的雞巴直挺挺的豎立在胯下。   洋洋依舊伏在旁邊細細的喘息。   「你還沒射吧?」   「嗯。」   她從臂彎裡露出一隻充滿笑意和滿足的眼睛看我,「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後給你彈琴聽好不好?」   「好。」我側過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體下面,揉捏著她因下墜而顯得大了許多的乳房。洋洋一動不動的任我撫摸。   休息了一會,洋洋風情萬種的翻身坐了起來,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鋼琴前。   我低頭看了看還在保持勃起狀態的陰莖,然後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陽具的根部搖晃起來。洋洋咬唇一笑,扶著鋼琴騎到我的大腿上,將濕潤的屄口對準已經腫脹起來的龜頭緩緩的坐了下來。   「想聽誰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動著柔軟的腰肢,嬌媚的問我。   「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   洋洋答應一聲,修長的雙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鍵上,緊接著,舒曼那極富浪漫情調的《幻想曲》便迴響在室內。   儘管從前許多音樂大師對舒曼的作品非議很多,現代也有人說舒曼的作品不能稱為古典音樂的精髓,但對古典一向不感興趣的我卻非常喜歡這位將浪漫完美的體現在作品中的音樂家,甚至將他的成就排在貝多芬之前∼∼當然,這是對我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選了一首最適合此情此景的曲子為我彈奏。   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感受,這已經不是純粹的性交,而更像一種裸露的藝術:一個相貌出眾氣質高雅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陰道中夾著我的陽具,同時在鋼琴上彈奏我最喜歡的曲子……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和音樂帶給我的平靜祥和糾纏在一起,讓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夾雜的極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樣,她同樣沉迷於這種倒錯的感覺,我從她渾身的顫抖和滾熱中能體會到……終於,在幻想曲達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鬆開身上的洋洋狂亂的站到鋼琴凳上,把我即將噴射精液的龜頭對準她高雅細緻的臉。   洋洋的眼中同樣流露出狂野,狂亂到手指已經不能彈奏出正確的音符,終於在她把雙手拍到琴鍵上發出一聲雜亂巨響的同時,我搓動著陽具噴射出來。   同一刻,洋洋閉上雙眼張開嘴,把剛剛噴灑出第一股精液的龜頭吮到口中…誘惑其實除了在床上外我並不是很在乎洋洋,換句話說,我喜歡和她做愛卻不愛她。相信她也一樣,與我上床只不過是慾望的驅使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裡,可以宣洩的渠道與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尋找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日子還是按部就班的度過,似乎一成不變,又似乎變幻無常。   由於父親反對,我不再去小姑店裡幫忙,而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父親要我在正式退學以前正經的上幾天課,於是我恢復了一個學生的身份,每天忙著在學校裡拈花惹草,有機會就領著洋洋回到出租屋裡做愛彈琴,日子還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電話要我去店裡一下,說有點事情要我幫忙看看,正好下午沒事,我便來到店裡。   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小姑不過是因為好幾天沒見我有點想我罷了,另外店裡需要招兩個服務員,小姑要我給她寫張招人告示。   我的毛筆字雖然不怎麼樣,但多少在名師手下學過兩天,唬唬外行人還是可以的。我抬頭看看圍在一邊的幾個服務員和幾個早來的小姐,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之後才運了口氣,捏著毛筆狂草了一番。   告示貼出去之後,我看著桶裝的墨汁和毛筆,竟少見的心癢起來,於是我反著鋪開另外一張紅紙,提筆在紅紙白色的背面畫了副蘭花,然後在旁邊順手題了兩句杜甫的《佳人》: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還想把後面兩句也寫上去,無奈實在想不起來了,只好作罷。   不過這兩句與這副蘭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後,我走到吧檯裡面,打算把酒擺上架。   忙活完了之後,我打算上樓和小姑說說話然後回去找洋洋,忽然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了起來:「今天不學習啦?」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白蘭。   「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啊?」白蘭坐到吧凳上,還是像那天一樣用雙手支著下巴,「我還和小洪打聽你了呢,怎麼,不在這兒干啦?」   我沒有回答她,卻反問回去:「你呢?以後就在這兒了?」   白蘭伸手順了順頭髮,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兒有台去哪兒……現在就在一家呆著根本都掙不到錢,昨天我在這兒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還好,我陪的那老頭還挺大方∼∼」   「這裡生意不好嗎?」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這片生意算不錯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務員沒幾個認識的,都不給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專心留在這誰還能不給你安排台啊?」我搖搖頭笑說。   「對了,你叫金夜是吧?」白蘭眨著一對眼睛問。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蘭卻沒有接過話去,而是歪著腦袋看著什麼。我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發現我剛才畫的那副蘭花正靜躺在那裡。   「這是誰畫的?」白蘭扭頭看我,「是你畫的嗎?」   我點點頭。白蘭便伸手拿過那張畫細細的端詳,而我則仔細的打量起她來。   其實白蘭長得很好看也很清純,不過那一頭紅髮和她的言談舉止讓人能感覺到風塵之色,破壞了她本質上的清純氣質。   「哎∼∼我說,你這副畫能不能送給我?」白蘭抬頭看我,一臉企盼之色。   「反正這畫原本的歸宿不過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的把蘭花送給了白蘭。   咦?蘭花——白蘭……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歡這副蘭花的理由,儘管畫得並不好。   那天白蘭好像沒有坐台,一直坐在一個角落裡看那副畫。   情動幾天後,我再次來到小姑的店裡,不為別的,實在是手頭有些緊了,來和小姑討點零花錢。親愛的小姑從來沒讓我失望過,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嘮叨,但卻仍舊把錢包裡的現金都掏出來給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滿意足的來到大街上打算叫輛車去找曄子和王凱一起去喝花酒,卻意外的接到黃河的電話,這小子和我一樣也是作曲系的學生,和我不是一個班,但唯一的嗜好卻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兒呢?」電話裡黃河的大嗓門傳了出來。   「什麼事啊?」   「現在有時間沒?過來啊?今天哥們兒陰曆生日。」   除了曄子他們幾個之外,我最喜歡和黃河一起出去玩,於是我忙答應下來,並詢問他的位置,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幾個平時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經在慶會樓就座了。   「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我剛要掛斷電話,黃河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我說你別忙著掛,今天咱這邊都是自備馬子,你過來的時候也帶一個,別忘了啊?」   這有何難?我把記憶裡的傳呼和電話挨個撥過去,得到的結果卻讓我十分意外——姑娘們不是出不來就是有別的事。   怎麼辦?就這麼過去?豈不是讓黃河他們幾個小瞧了本公子∼讓洋洋過來?這是不可能的,從我們第一天上床開始洋洋就一再囑咐我不要把我們的關係在學校裡宣揚,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給她的。   我在街邊絞盡腦汁的企圖想起還有沒有從記憶中漏網的姑娘,同時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拿出煙叼了一根在嘴裡,卻怎麼也沒找到打火機。   這時,一隻拿著打火機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輕輕一動,一蓬火苗升騰而起,我扭頭看去,白蘭正微笑著站在一邊,她身穿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同色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領的緊身羊絨衣,一身裝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萍遜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從下到上來回溜了幾遍,然後盯著她高高的胸脯問:「大冷的天兒你怎麼連個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蘭指了指旁邊的美發廳,「大衣在裡面呢,我正要做頭髮,見你在這裡我就出來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卻不知道該和她說點什麼好。同時又想起姑娘的事情……等等,馬子?這不就是現成的嗎?我高興起來,卻沒想到她是否會同意當我的臨時女友。   白蘭聽了我的請求,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後轉身進入髮廊穿了件皮半大出來,然後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彎裡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一般。   黃河他們見到白蘭的第一印象是驚艷,回過神之後連連向我比大拇指,這令我在吃飯期間一直保持著十分得意的狀態,以至於連黃河他們帶來的幾個姑娘都有些不樂意了。   吃過飯,幾個人提議找個地方邊唱邊喝,當時韓國人開的「哆來咪」條件一流,包房大音響好,於是大家決定去那裡。   去了後服務員告訴我們包房已經滿員,如果願意等的話有一桌客人已經玩了一下午,大概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等,於是服務員把我們引到廳裡,要我們坐著等。   雖然常來這裡,但哆來咪一樓這個廳我還是第一次進來,也不知道這裡居然有一架鋼琴。   搞音樂的人都有這毛病,見到自己熟悉的樂器便不由自主心癢難熬,黃河鋼琴彈得還可以,見到鋼琴二話不說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讓不讓客人彈就自彈自唱放聲高歌起來,惹得廳裡廳外幾個服務員都跑來聽。黃河得意起來,一首一首唱下去,聲音也越發高亢,連臨街的窗戶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響,我和那幾個小子連忙把他拉下來,「我說哥們兒,你別把鋼琴震塌了,咱們可賠不起啊∼∼」   黃河想是已經過夠了癮,很配合的坐到沙發上,得意的摟著自己的馬子自賣自誇:「哥哥唱歌好不好聽?琴彈得好吧?我可是沈音盡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雖然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賣弄,但卻忍受不了黃河囂張的樣子,於是坐到鋼琴前,打算也自彈自唱一首把黃河的囂張氣焰壓下去。   白蘭笑嘻嘻的坐到我旁邊,「你也要彈琴啊?你會嗎?」   我一愣,這才知道白蘭原來對我的一切一無所知,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會了,你不知道,我在瀋陽音樂圈裡有個外號…」我揚起頭甩了下頭髮,「…叫鋼琴王子。」   黃河在旁邊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閉了吧,還鋼琴王子呢,告訴你白蘭,這小子不是鋼琴王子,是鋼琴犢子!哈哈……」   我沒理他,眼睛看著白蘭,「你喜歡聽什麼歌?」   白蘭略帶嘲諷的笑了笑,「看不出你這小服務員會的東西還挺多…你要是真會的話就給我彈個『大約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叫做《綠卡》的美國電影,裡面的男主角是個法國作曲家,為了獲得美國籍而和一個美國女人假結婚,兩人出席一個宴會時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國妻子卻不相信他會彈琴,那個場面讓我心有感觸了很久,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麼時候也來上那麼一把,讓人大大的吃驚一次。   於是我模仿著電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將兩手胡亂的拍到琴鍵上,一陣噪音響起,引得黃河他們幾個的馬子紛紛嬌笑起來。   白蘭好像有些掛不住臉,忙拉我的衣服小聲說:「行了,別丟人了……」我看著她的小臉微微一笑,雙手輕輕抬起再放下,開始了大約在冬季的前奏。   琴聲響起之後,幾個小姑娘停止了笑聲,白蘭也一臉驚訝。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   我也很喜歡這首歌,漸漸的陷入其中。偶爾轉頭看看白蘭,發現她正癡癡的看著我,眼中儘是溫柔之色。   醉酒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於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記得白蘭一直不停的照顧著我,還有——似乎我還做了場模糊不清的春夢。   次日醒來我才發現昨夜的春夢其實是真實的,我和白蘭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頭還疼不疼?」白蘭被我驚醒,她揉揉眼睛,然後伸手抱住我,「昨天勸你也不聽,喝了那麼多酒……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這什麼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撫摸著我的胸膛說:「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幫忙,我自己一個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來,死沉死沉的……」   她豐滿細膩的乳房緊貼著我,讓我一陣心癢,我轉身面對她的小臉,「那咱倆昨天有沒有做什麼?」   白蘭未施粉黛的臉看起來更加嬌艷清純,聽我問她,她一張嫩白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你這壞傢伙,喝醉了還使壞……」   這麼說就是做過什麼了?我心裡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種情況下做肯定沒有帶套,如果她有病怎麼辦?   「怎麼了?頭疼嗎?」白蘭見我不語便以為我是酒後難受,卻不知我正動著什麼樣的念頭。   我搖搖頭,心下核計著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確認一下她有沒有花柳病什麼的,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看來只能直接觀察一下她屄的情況了。於是我裝成色心大動的樣子,伸手掀開我們蓋著的棉被,「我不是頭疼,是下面難受了!」   白蘭直罵我是色鬼,卻乖順的躺著任憑我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卻驚訝的發現白蘭的情況與我想像中的景像有著巨大的差異——她的兩片肉唇粉膩嬌嫩,看起來乾乾淨淨,而且一絲異味都沒有,根本就不像一個風塵女子所該擁有的,她的屄看起來居然比洋洋的還要清爽還要緊湊。   我有些吃驚,同時發現白蘭的屄正悄悄的引誘著我的性慾。   可她的一句話卻猶如一桶冰水澆到我頭上:「不用擔心,我沒病。」   我十分尷尬,卻裝做沒聽到的樣子,「你說什麼?」   白蘭看著我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才說:「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真的?」我緊咬著不放,「我明明聽你說了句什麼…」   「沒有,真的什麼也沒說。」白蘭有些急了。   我鬆了口氣,也不敢再抬頭看她的眼睛,於是便低下頭繼續欣賞她美不勝收的屄。   看了一會兒,我發現白蘭的兩片陰唇竟然漸漸濕潤了起來。我輕笑一聲,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條肉縫之間輕輕搔刮,白蘭哼了一聲,身子微微扭動起來。   陽具已經堅硬起來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說:「白蘭,你下面濕了……想不想要?」白蘭俏臉泛紅,目光飄忽不定,不敢和我對視,卻輕輕點了點頭。   「想要就握著自己塞進去!」   聽了我的話,白蘭的臉色更加紅潤,她緊緊閉上眼睛,一隻小手卻向下伸去輕輕的握住我滾燙的雞巴擺到她的屄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龜頭生生頂進去便不再動作,白蘭等了半天,也許是覺得奇怪,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我便狠狠的把雞巴插到了底,沒有防備的白蘭被我這一下幹得悶哼一聲,身子也拱了起來緊緊的貼著我。   她的陰道十分緊窄,裡面的嫩肉死死糾纏夾束著我的肉莖,讓我感到異常舒爽。   我蜷起腿,將她的兩腿拱起,然後活動著屁股,用力的把雞巴一次次操進拔出,沒幾下白蘭就嗚咽著呻吟起來。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白蘭的小屄太緊窄,正當全身的慾望被充分調動起來的時候我卻感到後脊一陣酸麻,進入她體內不到兩分鐘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來,而我的慾望卻依然高漲。   射精之後的陽具軟了下去,我沮喪的歎了口氣癱在白蘭身上。   白蘭撫摸著我的後背咬著我的耳垂,「老公,你酒還沒醒利索呢,不行就別幹了,等緩過來了再干,啊?」   這怎麼行?我還有滿腔的慾望要發洩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頭分開兩腿,把已經徹底軟下去的還沾著精液的陽具暴露出來,「白蘭,你幫我用嘴弄弄,我還想幹。」   白蘭擔心的看著我,「你真的沒事啊?沒醒酒就這樣很傷身子的。」   我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居然就衝她吼了起來:「你怎麼那麼多話?到底做不做?!」   白蘭明顯的慌亂起來,她手忙腳亂的爬到我的兩腿之間迅速的把疲軟的陽具含到嘴裡吮著,居然連擦都沒擦。   「把頭髮撩起來。」我把雙腿再分開一些,並順手在背後墊了個枕頭。白蘭伸手將遮擋在她臉前的柔順長髮撩到耳後,讓我清楚的看到陽具在她紅唇之間進出的情景,同時我注意到她的臉色已不像剛才那般紅潤,而是有些發白。   我這是怎麼了?   看著白蘭赤裸著美好的身體伏在胯下拚命討好我的樣子,我不由疑惑起來,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白蘭不曾欠我什麼,而且在我近似性無能的情況之下我憑什麼對她呼呼喝喝?憑什麼讓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為什麼對我唯命是從?她為什麼要聽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腦子裡形成了。   白蘭是不曾欠我什麼,我也沒有權力對她要求什麼,但我之所以在與她見面不過三次的情況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給我口交,無非是因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賞那些美麗的賣笑女孩,也和她們上床尋歡作樂,但我從來就沒有把她們當做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裡我從來都是自傲的,從來都是看不起她們的,在我的內心深處,大概只有洋洋那種女孩才有資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睞。   而白蘭對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簡單——這姑娘已經對我動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並沒有產生愧疚之心,相反,這些得出的結論卻猛然讓我熱情高漲,看著賣力給我吮雞巴的白蘭,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躪她一番,這個念頭讓我的雞巴迅速的膨脹起來。   我緩緩坐起,又緩緩站直了身子,白蘭沒有鬆口,隨著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身,等我站定之後,她抬眼看著我,同時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臉,「我要用力了,你難受的話就說出來,嗯?」   白蘭點了點頭,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緩緩的活動著屁股,慢慢的把雞巴向她口腔深處捅去,再慢慢拔出來,如此幾次之後,我漸漸加快了速度,用力的在她口腔內尋找著快感。   原來肆無忌憚的操一個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樂,從前我只享受過女人對我的口交,卻從沒嘗試過象操屄一樣操女人的嘴,這最初的體驗讓我漸漸瘋狂起來。   我把雞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頂,插進抽出,沾滿白蘭口水的肉莖此刻在她的兩片紅唇之間顯得那麼的淫糜,淫糜得令我的龜頭越發敏感,偏偏白蘭也在一刻不停的配合著我的抽插,緊束著嘴唇吮著蠕動著舌頭舔著,我再也不能控制強烈的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噴射出來。   射精後我感到無比的疲倦,於是我鬆開白蘭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   白蘭又蜷到我的兩腿間,伸出舌頭把我的雞巴清理乾淨,然後小貓一般躺到我旁邊,輕吻著我的胸膛問:「舒服嗎?」   我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白蘭,你喜歡我啊?」   「嗯,喜歡。」   「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算上昨天好像是第三次見面吧?你怎麼喜歡上我的?」   「我呀…」白蘭趴到我身上,溫柔的看著我,「上次,我看到你畫的蘭草以後就喜歡上你了。」   「就這麼簡單?」   「嗯……」   我沒追問下去,可心裡卻不怎麼相信她說的——哪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上一個人的?反正我是沒見過。   眼淚我雖然並沒有喜歡上白蘭,但卻還是接受了她,因為這個漂亮姑娘允許我在她身上干一切事,她這種擺明了奉獻一切的態度讓我人格中的陰暗一面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在她身上我嘗試了種種變態的做愛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輕度的虐待,興致來的時候,我甚至讓她在一兩個小時之內不間斷的給我舔肛門,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從來沒有讓她不滿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也不想知道,因為我不喜歡她,在我眼裡,白蘭從來都只是一個小姐,只是我一個臨時的性夥伴。   而在與白蘭交往的同時我還與洋洋保持著每週一到兩次的性生活,與和白蘭在一起時的放蕩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愛是平和而溫柔的,雖然不愛她,但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可事情總有著種種令人不能接受的變化。   我和洋洋在別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蓋著交往的事實,但在一次和同學喝酒的時候,我卻因為虛榮向別人吐露了我們的關係。   第二天,這個消息就傳遍了鋼琴和作曲兩個系。我本以為洋洋會生氣,可洋洋卻只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那以後,洋洋便一改常態,公然在學校裡和我出雙入對,除了上課以外我們基本上都黏在一起,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去北京辦理簽證。   臨走的頭一天晚上,洋洋迸發出巨大的熱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為這只是戀人短暫分別時候的正常心態,卻沒想到那是另有原因的。   從北京回來以後,我到學校正式辦理了退學,之後卻發現洋洋不見了,別人告訴我洋洋已經退學回家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歎了口氣,什麼都沒對我說,只是把一封信交給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寫給我的。   回到家裡之後,我打開信仔細的讀了起來。   「金夜,對不起,我走了。   你從沒問過我家裡的情況,我也沒想過要告訴你,因為我不願想起那一切,那只會讓我心疼。   你知道嗎,我爸爸是個事業成功的企業家,因此我家裡很有錢,從小我就像個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卻從來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價的。   就像文成公主一樣,從小享盡榮華富貴,但到頭來卻不得不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犧牲自己的終身,去嫁給一個自己並不愛的、甚至根本不認識的男人,儘管她一生都不會受苦,但又有誰知道她內心的傷痛呢。   金夜,我一直沒對你說過我喜歡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到快樂感到幸福,很多次我都想對你說我真的很想嫁給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命運早就被決定下來了。   你知道嗎?早在上高中的時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根本不喜歡他,不想嫁給他,但卻不得不遵從父親大人的命令,我沒有勇氣為了愛情而拋開父母,他們給了我那麼多愛和幸福,我不能讓他們傷心。   知道我不許你公開我們關係的原因嗎?那是因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過一些日子,多感受一點你對我的愛。如果咱們的關係公開了,我家裡很快就會得到消息的,那樣他們就會屄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說了我們的事之後我家裡這麼快就知道了,他們讓我回去,回去嫁給那個男人……我不想走,不想離開你,但我不得不走,對不起你,我親愛的金夜、親愛的男人……親愛的,我不會忘記你的,如果你將來回國了結婚了,到那個時候我會去找你,繼續彈琴給你聽,繼續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結婚之前我不會去找你,因為那樣對你不公平……所以,請你暫時忘了我,但不許永遠忘了我,因為我還想坐在你懷裡彈琴給你聽,彈德彪西的,彈舒曼的……「   我流淚了。   洋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從沒給過你什麼,甚至連一句喜歡你都沒對你說過,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撫摸著如洋洋皮膚一柔軟的紙,我發現信上一處的幾個字模糊不清,那是一滴眼淚的痕跡,洋洋的眼淚。   失去洋洋後,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關掉手機,拒絕外出,整天呆在家裡看書,企圖以此來擺脫鬱悶的心情,但沒多久我就發現這個方法並不奏效,除了對洋洋的思念與日俱增之外,一種令我抓狂的煩躁也積聚起來。   小姑來的時候見我臉色不好,便極力讓我出去轉轉,散散心放鬆一下,我覺得那樣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車,漫無目的的在市裡繞起圈來,也不知開了多久,我忽然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白蘭家樓下。   本想掉頭開走,但出現在腦中的白蘭卻讓我心裡一癢,我可好久沒見到這丫頭了,既然來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愛又不是什麼難受的事。   上樓來到她家門口,猛的想起白蘭曾給過我她家的鑰匙。我翻出鑰匙包,把那把鑰匙找了出來,然後插進鑰匙孔……白蘭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像個孩子,我的心裡不由泛起一絲溫柔——洋洋走了,但我還有白蘭,雖然我並不喜歡她,但有這麼個漂亮的女孩子奉獻給你全身心的愛,多少會讓人感到舒服。   我撥開她臉上的頭髮,低頭想吻吻她的小臉,就在這時候,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我扭頭看去,發現一個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驚訝的看著我。   白蘭啊白蘭,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價?但關於她把感情和肉體給誰這個問題本就和我沒關係,我和她之間本來就是個錯誤,她說過愛我,卻沒說過要做我女朋友,也許這本就是坐台小姐們對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   我看著那個還在驚訝的男孩笑了,心態十分平和。然後我站起來走到男孩面前,從鑰匙包裡解下白蘭給我的那把交到他手裡,「等她醒了替我還給她。」   男孩傻乎乎的點了點頭。我收好鑰匙包向門口走去,背後忽然傳來白蘭的叫聲:「老公?!?」   我回頭,見白蘭坐在床上一臉驚喜的看著我。   我對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白蘭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男孩,忽然臉色變得煞白,「不是的不是的……」   「你接著睡吧,我走了……對了,鑰匙我還給你,在他那兒呢。」我對男孩點點頭,然後走向大門。   「老公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白蘭從床上蹦下來跑到我背後死死的抱著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我費力的轉過身子,看了看從她鬆散開的睡衣裡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膚,「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根本就沒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麼人也好,那都和我沒關係,本來今天來這兒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個別,我要走了,去韓國。」   「什麼……」白蘭的身子顫抖起來,「你……要出國?你不要我了?」   白蘭好像渾身沒了力氣,順著我的身子癱坐到地上,雙眼空洞無神。我有些不忍,但還是硬了硬心腸走了出去。   其實在白蘭抱著我解釋的那一刻,我已經相信那個男孩確實是她表弟,但那又如何,我馬上就要出國,而且就算我不出國,和白蘭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想著白蘭剛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長歎口氣坐進車裡,發動汽車的那一剎那,我看見白蘭還穿著剛才的睡衣披頭散髮的從樓門裡跑出來,口中叫著我的名字瘋了一般四處張望。   緊接著她表弟也跑出來拉住她,我踩著油門,緩緩將車開出去。白蘭大概是看到了我,邊掙扎邊衝我喊:「老公……你別走,別不要我……」   我閉了閉眼睛,狠狠把油門踩到底,汽車火箭一般竄了出去。從倒視鏡裡我看到白蘭從她表弟手中掙脫出,跟著我的車跑著……白蘭,好姑娘,對不起了……之後我離開中國,順利的考上漢城大學,開始了為期四年的學業。這四年之中,我再沒有招惹任何一個姑娘,因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淚,還有白蘭那空洞無助的目光。   第二滴淚五年之後,我畢業回國,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樂學院看望了教授和幾個留校的同學之後在這我曾經度過難忘日子的校園裡走了走,校園還是那個校園,可是人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人了,都變了,我也變了,洋洋,你變了麼?   之後我又來到西塔,曾經的店還在,卻換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幹了,而這條街上的服務生和小姐卻依舊那麼多,只不過不再是曾經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歎著,在小姑店門前的花壇上坐下來,從口袋裡摸出煙盒,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於是我站起來,信步向馬路對面的小賣店走去。   推開門,裡面沒人,我隱約聽到從裡屋傳出一首我曾經熟悉的歌: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我忽然想起那個冬天的晚上,和那雙充滿溫柔的眼睛。   我歎了口氣,低頭看著櫥櫃裡的香煙衝著裡屋喊:「有人嗎?我買煙。」   「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裡屋門前響起來,我抬起頭看過去,卻傻在當場——洗淨鉛華的白蘭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我,當年的紅髮已經變回了原本的顏色,卻還是那麼柔順的披在她的腦後,衣裳也不再華麗,而是一件素雅的襯衫。   「金……夜……是你嗎?」她的聲音顫抖起來,「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眼光落在孩子臉上,濃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白蘭低頭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無聲的笑了,但我卻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淚水。   【THEEND】***********************************元堂:感謝kim兄參與此次活動,請說說創作本篇有什麼感想呢?   kim:好的。我曾和「追著日」兄說過,每次打算用心寫東西的時候卻發現出來的成果十分之差,反倒是隨心所欲寫出來的東西看著順眼多了。   霹靂鼠:這是正常現象,好文章很多都是妙手偶得的,有心栽花雖然從創作態度上來說是好事,但太過執著也許反倒會落下明顯的斧鑿痕跡。   kim:嗯,這篇《兩滴淚》就是用心之下的產物,結果當然是不滿意,無奈沒習慣改動,也不知道該怎麼改動,更沒時間改動,只好就這麼交上去了事…魁:確實啊,還是兄一貫的風格,所以,沒有了驚喜,也沒有太多悲情的感覺∼kim:其實我本想在這次徵文中徹底改變一下風格的,不再寫這些偽色情的東西,但奇怪啊,寫著寫著又回到老路上去了!所以別罵我啊,不是我不想寫純色情的,只不過是心有餘力不足罷了——言下之意就是說兄弟我已經努力了!所以大家應該支持!!   海魂天空:當然,kim兄的作品怎能不支持?其實這篇我倒是挺喜歡的,呵呵,風格還是很好的啊!不過個人覺得床戲似乎不是很精彩啊,若能再詳細一點……嘿嘿,或許就很不錯了。   kim:床戲嘛,這篇寫完後曾給一朋友看了一下,人家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不能讓他勃起的這個意見,接著又強烈要求我把結局改動一下,說金夜應該帶著白蘭去找洋洋,然後開房玩一把3P,最後以轟轟烈烈的射精為結尾。我認真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接受他的意見,因為我還是覺得有一定殘缺才能達到一定程度的美感,所以直接就交上來了,諸位給說說,那小子的意見怎麼樣?   巫山:kim你若是聽了你朋友意見的話,那你也就不是kim了,嘿嘿,因這不是你的文風。當坐台小姐(說白了就是妓女)白蘭愛上了主角後,讀者就知道沒什麼好結果。kim給她的名字叫白蘭,就已經喻示了她本身所存在的矛盾。白蘭象徵著純潔高貴,而純潔高貴與「小姐」身份的大眾化定位正好是衝突的。這樣的人物本身存在的矛盾,就是故事的張力,是此文吸引讀者的一個重要因素。   死神之鼠:除了故事張力之外,本文中還有一些細節刻畫得相當不錯。   巫山:是的,比如kim在文中用白蘭喜歡蘭草畫的情節,間接表現了她的特質,但我覺得表現得還遠遠不夠。白蘭純潔高貴的形象在讀者眼裡並不是很清晰,顯得單薄了些。如此,就間接傷害了矛盾性,並因此減少了故事的吸引力。   kim:嗯,還有什麼看法?請您接著說。   巫山:還有就是,由於「小姐」的身份關係,白蘭在愛上與自己社會地位相差很大的主角時,不可避免地就會產生自卑、焦慮、患得患失的情緒。這樣的情緒,與上述人物本身的矛盾正可以互相呼應。這一點kim在「醉酒」那段有所體現。當白蘭對主角說她沒病的時候,我們可以想像白蘭當時的哀傷與勇氣。而主角居然要白蘭再說一遍之時,白蘭卻是怎也說不出口了。在那樣溫馨濃情的環境,白蘭不由自主地不想正視自己的職業身份。   (台下的人紛紛點頭,死神之鼠對海魂天空竊竊私語:好傢伙,巫山這小子太能侃了,一個人就把我們要說的統統說光了。這樣下去我們評論版主還去哪裡混啊?真是干……)   巫山(繼續用雄辯的架勢侃侃而談):用藝術氛圍來強化愛情的浪漫效果,在優秀的電影電視劇(後者如日劇《悠長假期》)中經常見到,但在色文裡卻是第一次得見,頗有味道。但這樣的描寫需要有抒情性筆調來表現,這點,kim在「情動」裡主角給白蘭彈奏《大約在冬季》時並沒有很好地表現出來。否則將會產生震撼性的感人效果……   死神之鼠(迫不及待的跳上台叫嚷):打住打住,分析得夠多夠好了,再說下去就變成巫山一個人的演講會了,我強烈要求繼續賞文。   kim(興致被打斷):什麼?我正聽得津津有味呢!可惡的老鼠,你給我記住……   幻想:呵呵,多謝kim兄帶來的作品,只要明年您繼續參加,好評論還愁沒有嗎?下面還是讓我們歡迎秋韻夜語的下一夜:《冷月清霜》────────第二夜◆終────────   人間風月你說我怎麼肏你   抱歉了各位兄弟,拖了很久才出下篇,這次將全集貼出來給兄弟們。   在這個故事裡,我虎頭蛇尾的毛病再一次表現出來了,倒不是我不想寫好,實在是因為一到收尾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幾乎每一篇都不讓我滿意……實在是鬱悶,不過我還是相信以後會好起來的……禁止收費書庫收錄,轉載請註明出處。   ***********************************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妻子被我翻身的聲音吵醒,她睡眼惺忪地把眼睛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老公,怎麼還不睡啊?」   「哦,就睡就睡……」我關上檯燈閉上眼睛不斷的使用各種辦法試圖入睡,但還是不行,明明困得厲害可就是睡不著。   煩躁之下,我下床來到客廳,下意識的在電腦前坐了下來。   在幾個我常去的網站轉了轉但卻沒有什麼令我感興趣的人或文章出現,我歎了口氣,打算再回到床上試試看能不能睡著。雖然這麼想著,但我還是無意識的打開地址欄的下拉菜單,忽然一個從沒有見過的網站地址出現在我的眼中,我好奇心起,點擊了下去。   這只是一個一般的綜合性網站,不同的是它既不是英文也不是中文而是個日文網站。我在裡面逛了逛,沒多久就被裡面奇形怪狀的日文字母搞得昏頭轉向。   當我正要關上瀏覽器的時候我那該死的好奇心卻被勾起來:我們家裡沒有懂日語的人,我和妻子所認識的朋友中也沒有幾個和日本有什麼關係的,那麼這個網站是怎麼出現在電腦中的呢?   我想了半天,排除各種可能之後終於斷定這是妻子所為。但她不懂日語,那麼她去日本網站幹什麼?   當我點擊EMAIL圖標之後,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答案。ID一欄中有妻子名字的英文縮寫。   這麼說,她來日文網站的目的之一是申請電子郵箱。我的心裡忽然不舒服起來:妻子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夫妻間一直以來都是共用同一個電子郵箱,她申請另一個郵箱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她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決定進入她的郵箱看看到底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東西在裡面。   密碼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按照妻子一直以來的習慣,我把她英文名字的字母反打進去,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密碼不對!媽的,用得著這麼小心嗎?竟然捨棄了以前的習慣!那麼就是說這個郵箱對她十分重要了?!   我的額頭開始流汗,心裡千種念頭紛飛而至,最後化為幾個血紅的大字定格在我腦中:妻子有外遇!   不可能的!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妻子是那麼端莊那麼賢淑那麼傳統,這只是心胸狹窄的我在胡思亂想而已!我猛的甩了甩腦袋想把這骯髒的褻瀆我純潔端莊美麗的妻子的念頭徹底甩出腦外,但沒有用,這該死的念頭揮之不去。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我便絞盡腦汁的去破解妻子的新密碼。試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終於在一個黑客網站文章的幫助下進入了妻子的郵箱。   裡面很乾淨,只有一封郵件。但就是這一封郵件將我完全擊倒徹底的打碎了我的世界——它的題目是:吻你。   腦中轟然一聲巨響,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坐在那裡,我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紛亂的思緒然後伸出顫抖的手打開來信,裡面只短短的寫了幾句話:親愛的,你嬌美的身體讓我念念不忘,下次我會給你更多的激情。   署名是:愛你的楓我呆呆的坐在電腦前不敢接受這個事實,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但腦海中卻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呻吟的模樣。   我該怎麼辦?是衝進臥室叫醒妻子質問她?但就憑著這麼模模糊糊的幾個字她能承認嗎?她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哪裡對她不好了嗎?我忽視了她嗎?沒有給她性生活的滿足嗎?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她為什麼背叛我?!?   處於極度混亂狀態的我就這麼胡思亂想了整整一夜。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大亮,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蓋上一條毯子。看著身上的毯子,我的心裡又矛盾起來:妻子看起來還是很關心我的,我是要現在就和她挑明呢還是∼∼∼「老公!快起來吃早飯!」妻子在廚房叫我,我歎了口氣: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妻子真的背叛了我∼∼我還是調查一下再說吧。   不是週末所以我雖然疲憊不堪但還是要上班的,不知撞了什麼邪,今天的臨時會議特別的多,一夜的折騰讓我的身心俱疲憊至極點,吃過午飯我便一頭趴到休息室的沙發上睡了起來……   整整一個下午,我的精神都沒有集中起來,腦子裡轉的都是關於那封電子郵件,另外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扭動的樣子也在腦海裡盤踞不去,這些念頭幾乎把我折磨瘋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老闆的聲音傳來:「KIM,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我遲鈍的抬起頭:「什麼?」老闆盯著我的臉看了看:「我看你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這段時間你可千萬別生病,麗山那個單子可全靠你了。」   老闆讓我提前收工,我只好收拾了一下回家了。   站在家門前,我想著方才遇到的小區管理員對我說的話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他告訴我說:「金先生,你們兩口子今天怎麼都這麼早就下班那?對了,是有客人來了吧?剛才看到你太太和一個男的進了樓呢……」   男的?她……她竟然敢把情夫帶回家?不,不會的,應該是同事吧?或者是什麼朋友?   我拿著鑰匙的手劇烈的抖動著,深呼吸了好長時間才讓它平靜下來。下意識的,我悄悄的打開了門。   玄關裡除了她的鞋子外,還有一雙男鞋——那不是屬於我的。   我感到一陣眩暈,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她和那個男人呢?不在客廳也不在廚房,那會是在哪裡?我悄悄來到寢室門口,耳朵裡清楚的傳來妻子興奮時的喘息聲音,這聲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了。   怎麼辦?衝進去抓住這對狗男女?我的視線落在廚房刀具架上,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但最終我並沒有拿刀衝進寢室,而是悄無聲息的擰開了寢室的門。   裡面的情形簡直可以用噁心來形容,我那端莊賢淑的妻子像一條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而她的面前是一個男人醜陋的屁股。妻子正無恥的用她那曾被我溫柔的含吮無數次的舌頭舔舐著男人骯髒的肛門!   我渾身發軟,胃一陣接一陣的強烈抽搐著,我想吐,可乾嘔了幾下卻什麼也吐不出來。我想衝進去,但身子軟軟的連邁步的力氣都似乎使用不出來,甚至連我的聲帶都失去了功能,我只能像一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看著我的妻子用她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清理著那男人的屁眼!!   那男人被妻子服侍得顯然十分舒服,他邊哼哼著邊上下活動著屁股在妻子的唇舌上蹭著,一會兒又微微抬高屁股將垂懸的陰囊頂到妻子的嘴唇上。妻子膩聲一笑,然後便張嘴含住男人的一隻睪丸吮吸起來,滋滋作響淫穢不堪,我從不知道妻子還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   那男人被妻子吮得興起,把一個長滿紅疙瘩的屁股扭動不停,妻子似乎沉迷其中,竟膩聲向那男人請求:「好老公,讓我給你裹一裹大雞巴好不好?」   「怎麼?嘴饞了?」那男人依舊沒有轉過身子,而是再次提臀,把一根挺得筆直的陽具頂到妻子的唇邊:「乖,好好吃啊。」   妻子一臉淫蕩之色,像一隻母狗般將男人的陽具從他屁股後面含住,然後瘋了一般前後活動起腦袋來,妻子的臉蛋和那男人的臭屁股不停的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肉聲,像一記記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臉上…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怒火已徹底燃燒起來。   「狗男女,都給我去死吧!」我掙扎著衝進房間,卻不慎摔倒在兩人身邊,妻子斜眼看了看我,眼中儘是憐憫蔑視,卻沒有停止動作。   「你給我停下!」我肝膽俱裂,狂怒的向她嘶喊。但妻子卻沒有理睬像一條癱在地上的賴皮狗般的我,反而示威似的拉開那男人的兩片屁股,再次慢慢的舔上了那醜陋男人的肛門……   「不要……」我憤怒我不甘我羞愧我想狠狠的掐死這個淫婦,但我絕望的發現,我動不了了。   ************「KIM?你怎麼了?快醒醒……」   妻子和那個男人的身影迅速的煙消雲散,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我發現自己正躺在公司休息室裡的沙發上睡覺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個惡夢。   「上午開會的時候就看你不對勁,到底怎麼了?」老闆在蹲在一邊看著我:「看你這一腦袋汗,做惡夢了?」他掏出手絹扔到我身上:「我可跟你說啊,身體不舒服趕緊上醫院,心裡不舒服趕緊找心理醫生,這段時間你可別給我出事,麗山那單……」   「慢著慢著…」慌忙打斷老闆的話,因為這話聽著令我十分不好受——夢裡他也是和我這麼說的…難道!?不行,我得回家看看。   「這可是你說的。」我連忙起身:「我還真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家可以不可以?」   「呵呵…」這小子一臉奸笑:「你小子不會是約了什麼漂亮美眉吧?行了,去吧去吧。」   還沒到下午四點,路上的車不是很多,因此我的車很快就回到了小區。「上帝,可別讓我遇到管理員…」不能忘掉那個惡夢的我不住的祈禱著,下車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的腿在發抖。   還好,沒遇到管理員大叔。我站在樓道門口,心中忽然輕鬆起來:「我太疑神疑鬼了,妻子那麼端莊的一個人怎麼會背叛我呢?何況我們還是那麼的相愛,呵呵,我多慮了。正了正領帶,我邁步向樓上走去。   沒走兩步,背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金先生,今天你們兩口子下班怎麼都這麼早啊?」我目瞪口呆,猛的轉過身子,管理員正笑嘻嘻的站在我的身後:「今天家裡來客人吧?」   撞的是什麼邪?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還是在夢裡?我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把,好疼,這不是夢!顧不上理會管理員,我邁著軟綿綿的雙腿跌跌撞撞的跑上了樓。   拿著鑰匙的手在發抖,老天,可千萬不要讓我看到夢裡的那一幕,只要不讓我看到那令我噁心的一幕我寧願用一切來交換!   我悄悄的打開門進了玄關,妻子的鞋在,但令我鬆了口氣的是,只有她自己的鞋而沒有另外的不屬於我們家的鞋,謝天謝地。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脫鞋走了進去。   妻子呢?不在客廳不在廚房,難道是累了在睡覺嗎?我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走去,貼著門聽了聽,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雖然還不知道妻子在不在裡面,但我終於完全的放下心來。   「老公你幹嘛呢?怎麼和小偷似的?」背後忽然傳來妻子的聲音,讓我受驚非淺。   我轉過身子,妻子正站在衛生間門口歪著腦袋看我:「我還以為你要晚點才能回來呢,好啦,你換身衣服咱們走吧。」   「走?」我呆呆的看著她:「到哪裡去啊?」   「你傻啦?」妻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伸手在我額頭摸了摸:「也沒發燒啊?好啦快走吧,媽剛才還給我來電話催呢,說小雷他們都到了。」   我這才恍惚記起今天是岳母的生日,早晨妻子好像和我說過要我下午請假早點回家。不到一天就讓我經歷了這麼多折磨,這在平生還是第一次,比當年追求妻子的時候還要累。   岳母準備了滿滿一桌子酒菜,妻子的姐姐和弟弟都帶著各自的家人去了,席間一片和樂融融,大家的情緒都很好,只有我還有些煩悶,因此多喝了一點。   晚上回家的時候妻子說什麼也不讓我開車,最後只好把車留在妻子的娘家,我們夫妻叫了出租車回家。   這晚我睡得很平靜,連夢都沒做。   家裡又恢復了平靜,看起來和從前沒什麼兩樣,我也把那封莫名其妙的電子郵件的事情扔到腦後,不打算再追究了。   我畢竟是個男人,心胸不應該那麼狹窄,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如此複雜,到頭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家庭的平和才是最重要的,但一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我卻揭開了我這種豁達態度下的本質——我害怕,我怕追查下去會得到我不想要的結果,所以與其說是我怕影響夫妻間的感情而放棄追查,還不如說我是在逃避,逃避這個有可能毀滅我的世界的問題。   但真的就結束了麼?我真的不在懷疑妻子對我的忠誠了嗎?不。   從那天開始,我下意識的加強了對妻子的觀察,幾年的偵察兵生活給了我一副慎秘的思維和超強的觀察能力。在這種能力的觀察下,我發現妻子確實變了,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妻子對我的關心淡了很多,每天早晨我們分別上班之前的吻也不再那麼投入,有時甚至沒有,晚上我加班時也沒有了電話,沒有了溫柔的關心,沒有了讓我按時吃飯的嘮叨…而變化最大的就是我們之間的性生活。   妻子美好的身體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我的誘惑,從前我們在一起時總要極盡溫柔的相互親吻相互撫摸,到情難自己的時候便瘋狂的在家中的每一處角落做愛,妻子也很喜歡這種隨意的激情,她甚至在情動的時候對我說過想讓我的陽具永遠就那麼堅硬的肏在她的體內……但如今這些統統都沒有了,每次和妻子做愛都是我唱獨角戲,妻子則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敷衍的呻吟上幾聲,有時連敷衍都沒有,推說自己疲勞,乾脆就拒絕和我同房。   太明顯了,親愛的你做得太明顯了,你真的是那麼疲勞嗎?還是另外有人給你滿足,不再需要我這個丈夫了?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為什麼不做得更好更隱密?為什麼要讓我看出來?你的聰慧到哪裡去了?你的細心到哪裡去了?哪怕讓我屈辱的生活在你虛假的笑容和關心之下我也願意,只要不讓我失去希望,因為我愛你,不想失去你……難道,你已經不再愛我了嗎?   這種情況折磨了我整整三個月,我愈漸憔悴,但在這三個月中我的心理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懊惱不甘到怨恨憤怒。親愛的,你不是要讓我看出來嗎?那好,我隨你的意,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我要看看你到底能傷我多深,然後你就和那個分明存在的姦夫等著我殘酷報復吧,雖然我性情溫和對你始終溫柔,可親愛的你忘了我在部隊裡是幹什麼的,必要的時候我不在乎殺人!   我翻出了壓在箱底的東西-一隻五四手槍,那是我臨近復員的時候從一個傣族邊民手裡買來的。「子彈不多,但殺你那個姦夫卻足夠了。」我把槍從裡到外仔細的擦了一邊,烏黑的槍身在黑暗中泛著如幽靈般的死光,我坐在客廳裡靜靜的吸了一支煙,然後拿著槍進了臥室,把槍口對準了妻子的太陽穴。   「老婆,但願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姦夫的醜態,不然你這顆漂亮的小腦袋就保不住了。」我對著熟睡中的妻子喃喃的說著,同時扳動了扳機,一聲脆響迴盪在臥室中,但妻子沒有被吵醒,還在甜甜的酣睡。   我回到客廳坐下,靜靜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次日我來到公司,和老闆請了一個月的假。因為我剛剛圓滿的完成了一單生意,讓公司獲利不少,所以他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   「還有,我想求你件事情。」我看著老闆,他聳了聳肩膀:「說吧,我全力以赴。」   「過一會兒開個會宣佈一下,就說我到外地出差。」老闆奇怪的看了看我,但並沒問什麼原因,再次痛快的答應下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對妻子說要到外地出差一個月左右,「嗯。」妻子抬眼看了看我,簡單的回答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飯,連我要去哪裡也沒問。「這個賤人,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呢。」我恨恨的想著,「但你高興不了多久了。」   清晨,我沒有叫醒妻子,獨自走出了家門。在樓下,我抬頭看了看家裡的窗戶:「好了老婆,現在——遊戲開始了……」   ************出乎我的意料,妻子並沒有從我剛離開家就找姦夫尋歡作樂,她還是如平日一般正常的上班下班,偶爾回娘家或者去見見幾個閨中姐妹。我到車行租了一輛車出來日夜的跟蹤妻子,但幾天過去,什麼異常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唯一有些不同之處是妻子在她的大學姐妹章百鳳家中住了一晚上,章百鳳是個獨身女人,男朋友沒少交往,但卻一直都沒有結婚。   那天我在章百鳳家下面守了一夜,直到次日早晨跟蹤妻子一直到她上班的公司裡。   是我錯了嗎?從這幾日跟蹤的情況來看,妻子沒有絲毫的異常之處,難道是我太敏感、太多心了?但妻子確實有改變啊?這點不會錯的,我從不懷疑我的直覺∼∼不管它了,反正時間還長得很,在這一個月中,如果我真的沒有發現妻子背叛我,那麼以後我會如從前一般的愛她、寵她……一切還是等到這個月結束再說吧,遊戲既然開始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還要繼續下去。   很快的,二十天過去了,隨著遊戲結束時間的到來我的身體雖然疲憊,但心卻漸漸平靜下來——我覺得我確實是多心了,妻子並沒有背叛我,每次給她打電話妻子那驚喜而幽怨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實,讓我對妻子產生了強烈的愧疚之心。   好媳婦,對不起了,也許我真的不該懷疑你對我的忠誠。   到了二十五天頭上,我正打算到妻子的公司前跟蹤她回家,卻忽然接到表弟的電話,說舅媽住進了醫院,現在急需一筆錢救急,我本打算從銀行中直接提出錢來給他們送到醫院去,但考慮到妻子也會知道這個消息,所以打消了去醫院的念頭,我告訴表弟讓他等一會,我馬上去銀行把錢劃到他的帳戶裡面。   銀行裡人不少,讓我等待了大約一個小時。把錢劃到表弟賬戶裡之後,我想舅媽進醫院的事情妻子很快就會知道,反正也將近一個月了,我不如現在就回家去,然後和妻子一起到醫院去看望一下舅媽。   於是我跑到車行裡還了車,然後叫了一輛計程車向家裡駛去。   很快就到了家,我爬上樓拿出鑰匙打算開門,妻子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回到家了。我該怎麼和她說呢?說任務提前完成了所以我盡快的趕回了家裡?好,就這麼說吧!   玄關裡妻子的鞋子端正的擺著,她已經回來了,我豎起耳朵聽了聽,臥室裡隱約傳來聲音,妻子在那裡呢!   我脫了鞋子,把行李放到廳裡,然後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裡摸去,哈,妻子在幹什麼?換衣服洗澡嗎?她見到我忽然出現在她面前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呢?想到妻子誘人的身體,我禁慾近一個月的陽具立刻就堅硬了起來!   但是隨後我就呆立在臥室的門口!   臥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隙,這條小縫剛好可以看到半張床,而我那純潔的妻子的赤裸的上半身也同時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妻子緊閉著雙眼,不住的甩動著她的頭,而她光潔白嫩的乳房正隨著身體一下一下的晃動著:「啊∼∼楓∼∼楓∼∼我要瘋了∼∼要瘋了∼∼你都要玩死我了∼∼」顯然那個男人正跪在我妻子兩腿間肏著她。   只要把門稍稍推開一些我就可以看到正在肏我老婆的那個男人,但像那個我一直不能忘懷的夢中一樣……我雙腿發軟,腦中一片空白,而且——我沒有勇氣推開門,我如同被抽出了骨頭的賴皮狗一樣軟軟的站在門前,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肆意地玩弄、盡情地肏……   「啊啊∼∼楓,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你真的要肏死我了∼∼」耳中繼續傳來妻子放蕩的聲音,我心如刀絞。妻子彷彿知道我在門外一樣,口中的淫聲越發淫蕩:「好人兒∼∼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我……我伺候你好不好?我用舌頭伺候你,我舔你,你要我舔你什麼地方我就舔你什麼地方好不好?   饒了我吧∼∼我……我給你舔屁眼兒……「   無恥的男人淫蕩的低笑一聲,好像是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妻子的身子終於停止了晃動。妻子像一堆爛肉一般癱在那裡急促的呼吸著,然後懶懶的爬起身子伏在床上,接著一陣舔舐之聲響了起來。   我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出妻子淫蕩的樣子,她像條狗一般跪趴在男人的屁股後面,貪婪而又淫蕩的用舌頭舔吮著男人黑乎乎的肛門,妻子那蔑視的無情的目光也同時在我腦中……這個賤人!   猛然間,我滿腔的恥辱和悲憤有如爆發的火山一般狂噴而出,槍呢?我的槍呢?我壓抑住怒火轉身回到廳中從箱子裡拿出手槍,然後回到臥室門前,裡面的一對狗男女還在恬不知恥的調笑,陣陣放蕩的淫笑和妻子舔舐男人的聲音傳進我的耳內,我握緊了手中的槍,深深的呼吸一口,盡力地將砰砰亂跳的心平靜了一下,然後猛然將虛掩著的門踹開衝了進去!   床上的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殺氣騰騰的我,大概正在懷疑她們是不是在夢裡,而我也被眼前的景像所震驚,這算什麼?這是真的嗎?   床上是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妻子,而另一個卻是她的閨中膩友章百鳳!我的腦子混亂了好一會才找到頭緒,想起妻子郵箱中的那封電子郵件簽名,我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笑,「愛你的楓」的就是「愛你的鳳」?那個號稱忘不掉我妻子嬌軀、要給她更多激情的「男」人就是她?!   我的上帝啊,給我戴上綠帽子的居然是一個女人?!我真的感到很好笑,而且我真的笑了出來,哈哈大笑著幾乎癱倒在地上,手裡的槍同時對著床上的兩個女人比劃,倒不是我故意想這樣,而是實在控制不住手臂的抖動,我笑得太厲害了∼∼章百鳳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她慌忙扯過身邊的被子想遮擋住自己,不料卻被她綁在胯下的那根假雞巴給擋住,扯了兩下沒扯動。她抓著被子徒勞的向身上拉著,兩隻眼睛驚恐的從我手裡的槍轉移到我的臉上。   妻子這個時候才尖叫一聲從床上撲了下來跪到我的腳下,她抱著我的雙腿不住的發抖:「老……老公∼∼不……不是你想的……想的那個樣子……」   「噢?」我止住大笑,冷冷的看著我那面無人色的妻子:「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那是我看錯了?」我指了指在床上縮成一團的章百鳳:「剛才你沒被你這個『姦夫』肏?沒給她舔屁眼兒?」   我用膝蓋將妻子撥開,緩緩走到床前坐下,用槍管撥了撥章百鳳胯下的假陽具:「說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兩個看著挺正常的女人原來背地裡竟然如此讓人噁心……」槍管頂在章百鳳碩大的乳房上深深的陷進一團軟肉之中。   我看著床上這個瑟瑟發抖的裸體女人,竟然感到一陣衝動油然而生:「你很喜歡帶著這個玩意肏我媳婦兒嗎?」   「不……不是的∼∼她……她有時候也用這個……用這個……」   「用這個幹什麼?肏你?」我繼續將槍口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拖動:「剛才還讓我媳婦兒給舔屁眼兒了是不是?舒服不舒服?」   「舒……舒服……啊∼∼不是的,不舒服……」章百鳳抖動得越來越厲害:「金……金∼∼你……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了∼∼」   「饒了你?!」我哈哈大笑:「你把我媳婦給玩了居然讓我饒了你?」眼角餘光中我看見妻子正從地上撿起衣服要穿上,我猛然扭頭大喝:「你老實的給我跪在那兒!就那麼光著!」   看著妻子戰戰兢兢的樣子,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我心裡慢慢滋生,胯下的陽具越發堅硬,瞬間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念頭出現在腦袋裡,我咧嘴一笑:「我說親愛的∼∼你過來,在你好朋友旁邊躺下。」   妻子臉色煞白,她慌忙爬上床,在章百鳳身邊躺下:「老公,老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住嘴!」我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扯到床下:「今天算你們走運,要是你和一個男人讓我抓住的話……」我晃了晃手裡的槍:「我當兵的時候就殺過人,所以不在乎多殺兩個!」   在兩個女人的注視下,我從櫃子裡將掌上攝影機取出來:「你們繼續。」   「老公∼∼」   「繼續做剛才的事情!」我把鏡頭對準床上的兩人:「剛才什麼樣,現在照做!」   妻子還愣愣的躺在那看著我,但久經情海的章百鳳卻似乎從我的舉動中看出了什麼,她不但一掃剛才的恐懼之色,竟然還對著我淫蕩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扭頭對我妻子說:「小月,你老公想看咱們親熱呢∼∼來,讓我先給你舔舔……」   說著便趴到我妻子的兩腿間對準屄舔了下去。   沒多久妻子的臉色就開始紅潤,口中也斷斷續續的發出細微的呻吟聲。章百鳳舔了好一會,然後抬起滿是淫水的俏臉看了看我,我伸出中指對著妻子比劃了一下,章百鳳妖媚的一笑,然後在妻子的雙腿間跪了起來,把那粗大假陽具的龜頭對準了妻子的陰道口。   妻子尖叫一聲:「鳳∼∼不要!」   「沒事沒事∼∼」章百鳳偷偷看了看我,見我沒什麼舉動便伸手壓住正在掙扎的妻子:「你老公想看呢∼∼來吧小月……」說著猛然一挺腰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就讓她頂了一半進入我妻子的小屄。   「老公∼∼老公∼∼你原諒我吧,我以後真的不敢了∼∼小鳳,求求你快拔出去,我不要∼∼」妻子四肢亂蹬企圖把章百鳳擺脫。   我走近兩人對準交合處拍攝起來:「你少在這兒裝純情了,剛才不是挺淫蕩麼?繼續啊,讓我看看這個騷女人是怎麼樣讓你滿足的∼∼放鬆一點自然一點,咱們去離婚的時候沒準還能用上這段精彩小電影呢∼∼」   「不要!!」妻子尖叫一聲,忽然瘋了一般擺脫掉章百鳳的糾纏撲到我的身前:「老公∼∼不要,我不要離婚不要離婚,我愛你,我不想離開你啊∼∼你原諒我,原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妻子跪在面前乞求,胯下的陽具卻硬得驚人,看著妻子和章百鳳赤裸而妖艷的裸體,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才可以控制自己撲到兩人身上,但現在還不能,還沒到時候,也許再堅持一會就會有我希望看到的情況出現。   我貌似平靜的樣子引起了妻子更大的恐懼,她驚慌失措的把我的衣服拉了又拉:「老公∼∼老公你倒是說話啊∼∼」我抬起頭向躺著的章百鳳看去,這個風騷的女人正叉開雙腿躺在床上看著我,雪白的身體、淫蕩的表情,讓我不由自主的嚥下一口唾液。   此時妻子大概是發現了我的目光正對準章百鳳,她出乎我意料的猛然伸手按在我的褲襠上。我一驚:「你幹什麼?」   妻子迎上我的目光急切的說:「老公,你是不是想肏小鳳?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你去,你去呀?」   說話間她開始解我的腰帶,沒多久妻子就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把我推到章百鳳身邊:「小鳳,讓我老公和你做一次,這樣他就會原諒我了∼∼」妻子扭頭看著我:「好不好老公?你……你肏她一次就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胯下的陽具青筋畢現而且腫脹得令我難過,但我跪在章百鳳兩腿間卻忽然間感到有些失措。我這是在幹什麼?   事實上從進臥室門的那一剎那,我對妻子的怨恨和不滿就立刻煙消雲散了—對妻子和一個女人偷情的事實我並沒有太多的憤怒,因為在心裡我並不把女人看成是對手,況且妻子一直沒有停止下來的乞求和討饒讓我知道她並沒有從感情上背叛我,那麼我為什麼還要作出種種看來比較冷酷的舉動呢?妻子那可憐的樣子真的讓我好心疼∼∼只要我稍微一挺腰,堅硬的陽具立刻就可以進入到妻子以外女人的陰道中,但我遲疑了,如果肏進了章百鳳的小屄,那麼以後的生活可能將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有這種直覺,儘管我不清楚那種變化會是什麼。   妻子見我遲疑不前,也許是心急起來,她伸手扶住我的陽具對準章百鳳的陰道,看著我說:「老公,肏進去啊?我不吃醋,真的不吃醋,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可以∼∼快啊∼∼」   妻子的小手牽引著我的陽具,將充血的龜頭抵在章百鳳柔軟的小屄口上,然後轉到我身後摟住我,嘴唇貼在我耳朵邊上嬌媚地小聲說:「肏進去吧,狠狠的肏她∼∼就是她引誘我的,她還說要給我介紹男人呢∼∼你不想報仇嗎?」   所有的慾望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是啊,既然妻子不介意甚至在鼓勵,那我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再說章百鳳這個婊子確實風騷誘人,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和她做愛的。妻子扭動胯部向前輕輕的頂我,我順勢趴到章百鳳充滿彈性的身子上,陽具蓄勢待發。   「你說,」我盯著章百鳳的眼睛:「你想讓我怎麼肏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