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引子   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哥們,快進屋,快進屋,上炕,趕快上炕暖乎乎吧!哥們,你這是才下火車吧?不對啊,火車應該早就過去啦,什麼?火車晚點啦,哦,俺說的呢!喂,孩子他媽,趕緊涮鍋炒菜啊,俺與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頓,俺的大兄弟,告訴俺,你想吃什麼?豬肉燉粉條子?小雞燉蘑菇?排骨燉酸菜,咱們家裡啥都有哇。怎麼,太膩啦?那好,孩子他媽,趕緊給我們拌一盤涼菜。來,喝,喝,啥也別說啦,話都在酒裡呢,感情深,一口燜,感情淺,舔一舔!怎麼喝,你說怎麼喝吧?   是到中央還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麼是中央和什麼是地方啊!嗨,俺告訴你吧,就是你們城裡所的一開還是半開,啊,半開,行啊,半開就半開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干!   哎,你吃呀,吃呀,別客氣啊,別見外哦,到了咱們嘎子屯就實實惠惠地吃,大口大口地喝,喜歡吃什麼菜就吃什麼菜,管吃管添啊!   唉,哥們,不容易啊,難得你還記得俺,這麼大的雨天還特意跑來看看俺,俺的心裡熱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們,鐵子,你絕對是這個(豎起大姆指)。什麼?十一放長假沒有地方玩。嗨,你們城裡人淨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們這圪嗒可不過什麼五。   一節、十。一節的,嘿嘿,今年的十。一節與八月節碰到一塊啦,這才叫城鄉結合呢,咱們十。一節與八月節擱在一塊過吧!可是,這十。一節期間俺們農村人可正忙活著收拾地莊稼呢,不過嘛,就快忙活完啦,從現在起,就開始他媽的貓冬啦。哥們,等喝完酒我約幾個朋友俺們好好地麻他幾圈,別玩太大的,就是為了樂合樂合唄,嗯,不想玩?沒願意?那,那,那幹什麼有意思啊,跑皮?不行,天太冷啦,……啊,什麼,什麼,你願意聽俺講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鐵哥們,俺是個大老粗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從俺的嘴裡能講出個什麼來啊!什麼?什麼?哦,你讓俺給你講一講俺們這個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俺這一輩子哪也沒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啦,俺在這嘎子屯裡呆了大半輩子,屯子裡哪家戶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朋友,你讓俺講國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絕對是難為俺啦,俺肚子裡沒貨啊,如果你讓俺講講這嘎子屯裡那些個嘎咕人做出來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簡直就是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說俺應該從哪說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嘎子屯裡嘎事多呀,劃拉劃拉就是一大籮啊。   張家長來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講不完喲。   李家姑娘偷漢子哎,趙家老娘們與人私奔啦。   劉大干他愛耍錢呢,一宿就輸了個紙屄無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嘎子屯裡嘎人多呀,奸嘎咕咚都壞冒了煙啊。   范家豬肥牛又壯哦,兩天內保管嘎屁朝涼啊。   呂家新居搞慶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窮折騰啊。   馬家娶親收禮金呀,混亂間假幣乘機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   什麼,你說什麼?哦!別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們,你們城裡人不太願意聽我們農村的地方戲——二人轉!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啦,主隨客便嘛,來,再喝口酒,干!哥們,如果你不喜歡聽俺給你唱二人轉,那俺倆就一邊喝酒一邊嘮嘮咯吧。大兄弟,你先喝著,我先講一個小段子,就當是段插曲吧,先溜溜縫!就在昨天,我們這圪嗒來了一個販買服裝的生意人,他趕著一輛小驢車,車上擺放著一堆你們城裡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舊衣服,俺們嘎子屯裡有不少人圍攏上去擺弄著那些舊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錢買衣服的人少,或者說根本就沒人買,窮啊,糧食還沒賣呢,沒錢呢,屯子裡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湊到驢車前:   「哎,賣衣服的,這件衣服我試一試行不行啊?」   「行,為什麼不行呢!」賣衣服的生意人熱情地把那件衣服塞到二楞子的手裡,屯子裡的人都清楚,這個嘎子小一分錢也沒有,連他媽抽根煙都向別人伸手討要,他還能買得起舊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個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舊衣服之後轉身就往屯子裡跑,眨眼功夫就沒了蹤影,氣得賣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罵。什麼,你說什麼?哦,這個生意人怎麼不去追趕他!嗨,我的朋友,我的哥們,賣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丟下他那一大堆舊衣服跑過去追那個嘎小子嗎?如果他當真去追趕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還是個問題,即使追上啦,把那件舊衣服搶回來,等他拎著那件舊衣服再回到小驢車前時,我敢肯定,我敢拿腦袋跟你賭,他的那堆舊衣服一件也剩不下。真得,我們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就連流著大鼻涕的小屄崽子那都一個賽一個的是個偷東西的快手,絕對是快手,不用你離開毛驢車,有時你正與別人討價還價,一轉身的功夫沒準就丟了一件衣服。怎麼樣,這李二楞子夠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還不行,還欠嫩著呢。還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有一次,俺們嘎子屯裡來了一個賣燒酒的傢伙,屯子東頭的、長著六根手指頭的許大埋汰拎著一個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賣燒酒的馬車前,把空酒梆子往車老闆手裡一塞:   「快,給我裝一桶六十度!」   賣酒的車老闆一看來了生意,非常高興地給許大埋汰裝滿一桶六十度小燒,許大埋汰衝著賣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會,我回家跟我媳婦要錢去,一會就把酒錢給你送過來!」   賣酒的車老闆欣然應允,點上一根香煙,坐在馬車上等著許大埋汰送酒錢來。   你說這許大埋汰都嘎咕到什麼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後偷偷地倒進酒缸裡,然後將空酒梆子灌滿了大涼水,這下子,好戲上演啦。許大埋汰的獨眼媳婦肏起家裡的掃地條帚一把將手裡拎著一梆子大涼水的許大埋汰推進家門,由於出手太重,許大埋汰打了一個迾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他的媳婦一邊推搡著許大埋汰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掃地條帚並且不停地破口大罵:   「該死的敗家玩意,成天就他媽的知道沒完沒了地往肚子灌尿屄水,家裡連米都快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嗎?哪有閒錢給你買這尿屄水喝!」   許大埋汰捂著腦袋垂頭喪氣地跑到馬車旁:   「嗨,夥計,這個敗家娘們,你看,……」   許大埋汰回過頭去瞅了瞅依然罵不絕口的媳婦,又望了望賣酒的車老闆,臉上顯現出左右為難之色,賣酒的車老闆只好說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別喝酒啦!」   「唉,實在不好意思,來,」許大埋汰聞言立即跳上馬車,非常熱情地掀開酒桶蓋:   「來,來,我給你倒回去,唉,他媽的,這敗家娘們!」   這就樣,許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涼水換回一梆子老白干。怎麼樣,哥們,俺們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來的事夠嘎咕的吧,嘿嘿!   ……   哎喲,這些嘎咕玩意準時報道來啦!   喂,進來,都進來,真他媽的準時啊,喂,各位,還是按老規矩辦事,進屋之後在牆上劃個道道,表示你今天準時上班來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別見外,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傢伙剛剛收拾完自家那點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麼大事也沒有啦,眼瞅著就要貓冬啦,這一天到晚可把人閒死啦,只有吃飯是活。這不,剛撂下飯碗,左鄰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爺、黃毛丫頭楞小伙們都跟上班似的一個接著一個、仨一群倆一夥地到我家來報到啦。什麼,這麼亂啊,嗨,成天這個樣,就跟唱大戲似的!我喜歡這樣,閒著幹啥啊,擺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讓我擺飛邊子啦!來,來,都上炕坐啊,別見外,這位是城裡來的朋友,我的鐵哥們,你別看人家是城裡人可是一點架子也沒有哇。哦,對啦,俺正要給俺的朋友講一講關於俺們嘎子屯的一些比較嘎咕的事情,剛剛開了一個頭,還沒正式進行下去就被你們給攪黃啦。喂,各位,我看這樣吧,你們大傢伙都坐到炕上去,俺們一起扯扯大藍吧,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一般戰士,一個他媽的比一個嘎咕。今天,趁這個難得的大好時機還不趕緊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尋常的經歷以及道聽途說的、捕風捉影的、不著邊際的事情一一道來,啊,來吧,講一講啊!誰先講?   嗯,俺說啊,李英啊,這裡你的年數最大,你就給大傢伙開個頭吧。嗨,臉紅什麼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們嘎子屯誰不知道哇,過來吧,給俺們城裡來的朋友講一講的倒是怕個啥的啊!   「哼,講就講!人這一輩子不就是那點屄事嘛!這位城裡來的貴客,我叫李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歲數啦,媽媽生我的時候沒記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國,民國,……,得啦,多大歲數不重要吧,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經歷講給你聽,想不想聽啊?想聽的話你就吱一聲,小伙子,想不想聽啊?   嘎子屯的故事 大五子   肏他媽的,一提起他媽的這件事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唉,朋友,要說我們農村啊,娶個媳婦真他媽的不容易啊,那錢啊,得花老鼻子啦!什麼定禮錢、過禮錢、下車錢、見面禮、改嘴錢、……,嗨,那可真是五花八門啊,叫上來名字的,叫不上來名字的,搞得你暈頭轉向,媳婦娶到了家,饑荒便也堆成了山,不死也得扒層皮。那不,我們嘎子屯東頭的大栓子娶的那個媳婦,拉了一屁眼的饑荒,如今,孩子都上初中啦,可是當年為媳婦欠的債到現在也沒還完呢,兩口子成年到輩厥個屁股地干啊干啊,想盡一切辦法,從牙縫裡也要省出幾個錢來還饑荒,你說這值不值得吧!   為了給我娶媳婦,老爹賣掉了家中的兩頭大乳牛和一掛大馬車外加三匹棗紅色的、活跚亂跳的大轅馬,那三匹大轅馬才能幹呢,屯子裡的人誰不知道啊!有一次下大雨,一輛裝滿大苞米的解放141 大卡車陷進翻漿的公路裡,司機雇來一輛小四輪拖拉機往外拽,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那輛141 依然紋絲不動,我趕著大馬車正好從那裡路過,一看到這種情況便提出用我的三匹大轅馬幫助司機把汽車拽出來,滿頭大汗的司機衝我笑了笑:   「呵呵,拖拉機都拽不出來,你的馬就好使啊!」   「你不信?」我胸有成竹地說道:   「哥們,如果我的馬拽不出來,我倒找你五十元,如果我的大轅馬把汽車給你拽出來,嘿嘿,你得給我壹佰元!」   司機仍然一臉疑惑地說道:   「哼,你拽吧,真能拽出來我肯定給你壹佰元,我決不食言,大家不都是在場嗎,他們可以給我作保!」   我把三匹大轅馬從馬車上解下來套在141 大卡車上,我揚起大馬鞭:   「駕——,駕——,駕——!」   三匹大轅馬同時向前用力,馬蹄深深地陷進泥漿裡,泥沼中的卡車稍微動了動,我繼續揮舞著手中的馬鞭:   「駕——,駕——,駕——!」   三匹大轅馬繼續拚命地向前用力,只聽「轟隆」一聲,141 大卡車非常順利地從泥沼中給拽了出來,司機無話可說痛痛快快地掏出壹佰元塞到我的手裡,嘿嘿,哥們,前後沒到十分鐘我就掙了壹佰元錢,真是意外之財啊。   可是,為了給我娶媳婦,那三匹可愛的大轅馬就這麼給賣掉啦,想想真是可惜啊!   離嘎子屯大約二十多里地的二狗子屯有一個漂亮的姑娘,經媒人介紹同意與我相看相看,於是勞累了大半生的爸爸理了理亂蓬蓬的頭髮,第一次穿上新衣服,趕著馬車帶著我和媒人興沖沖來到二狗子屯去相親。   姑娘還真不錯,長得細皮嫩肉、老實巴交的,爸爸和我都相中啦。可是,姑娘的媽媽可不是個物,一看就不是個老實客,那張長滿屁眼一樣皺紋的破嘴巴像個呱嗒板似的,嘟嘟嘟地說個沒完,這個也要,那個也要,開出了一張令人膽顫心驚的、足足有一尺多長的大禮單,爸爸接過禮單一邊看著兩隻手一邊不停地哆嗦著,唉,我那可憐的爸爸啊,你哪裡能拿得出這筆巨款呢!   「爸爸,」看著爸爸的一臉窘相,我把嘴巴俯在爸爸的耳邊悄聲說道:   「爸爸,咱們走吧,我不娶媳婦啦!」   「滾,」爸爸小心奕奕地把禮單揣進裡懷沒好氣地衝我小聲罵道:   「滾,完蛋的玩意,不娶媳婦能行嗎?不給你娶個媳婦,咱們家不是斷了香火嗎,以後誰來接戶口本啊,孩子,別怕,老爹就是累死也得把這個媳婦娶到家,放心吧,爸爸不算太老,還能幹活!」   回家以後爸爸和媽媽便開始給我張羅婚事,買家俱、做被褥、收拾新房,一切準備得差不多之後,爸爸再次光顧我那未來的老丈母娘家商量著娶親的事宜。那個可惡的老丈母娘再次獅子大開口,這個禮、那個錢的列出來一大堆,為了早日把媳婦娶到家,這些不盡人情的禮錢爸爸都毫無條件地全盤接受啦。   娶親那天,我一大早就被爸爸喊起來,稍試打扮一番之後便坐在租來的轎車裡去二狗子屯接新媳婦,當我興高采烈地來到姑娘家院門時,發現院門緊緊地鎖著,正在小學唸書的小姨子守候在院門前,屯子裡的人告訴我:   「大五子,快給你的小姨子打小費吧,否則她是不會開門讓你進去的!」   唉,有什麼辦法呢,我只好掏出壹百元從門縫裡塞了進去,正在唸書的小姨子接過錢果然乖乖給我打開院門,然後握著那張嶄新的大鈔票美滋滋地溜走啦,我進了院子來到房門前,他媽的,房門也鎖上啦。還沒上學、抹了一臉大鼻涕的小舅子扒在房門窗戶上正嘻皮笑臉地看著我呢,不用說,也得給他打小費,然後我才能順利地進屋,為了盡快把媳婦娶到家,那就如此辦理吧!   經過了一道道關卡,扔下了一張張的買路錢,我總算進了屋子,看到了打扮得花枝著展,正坐在炕頭淚眼巴巴地與媽媽道別的新娘子,我剛湊到火炕邊,節目又來啦!   「拿離娘肉了嗎?」   「給你老丈人裝煙錢了嗎?」   「快給姑娘下地錢啊!」   「……」   屋子裡的人七嘴八舌地嚷嚷著,好傢伙,他們這一吵吵,我口袋的鈔票又蹦起來啦,一張一張地很快便被拽個精光,口袋裡從此空空如也,我抱起痛哭不止的新娘子頭也不回地跑出屋子,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新娘子塞進轎車裡:   「司機,快走,」我一頭鑽進汽車裡:   「司機,快走,沒準還得弄出什麼新名堂來呢!」   「先別走,」丈母娘拉著她的小兒子跑到轎車前:   「讓我老兒子給他姐姐壓車!」說完,丈母娘一把將小兒子塞進轎車裡:「快,老兒子,快上車,記住啦,到地方他們如果不給你錢你就決不下車!」   「對,給少了也不下車!」旁邊的人不懷好意地大聲附合著。   他媽的,無形之中又來了一筆費用,那就走吧!   接親的轎車終於開了家裡的大院子,爸爸很開通地塞給壓車的小舅子壹佰元錢,新娘子這才很不情願地下了車,我那些早已等候多時的朋友們捧著搪瓷盆子抓起一把把的谷粒和豆粒雨點般地拋向新娘子,新娘子捂著臉拚命躲避著,在送親的姐妹護送下緩緩走了新房然後端坐在火炕上從此再也不能隨意下炕,有尿你也得憋著,這叫坐福,你說這都是誰他媽規定的啊,在火炕上坐著就能把福坐來?我才不信呢,如果真能坐來福,咱們大傢伙誰也不用幹活啦,就這麼天天地在火炕上坐著等福光臨吧!   新娘子在裡屋坐福,外屋可熱鬧的炸開了鍋,屯子裡的三親六顧、至朋好友、左鄰右舍紛紛前來上禮,爸爸請來屯子裡一位多少有點文化的老先生負責記帳。哼哼,有什麼好記的啊,就那點玩意唄。從一雙雙髒乎乎的、乾巴巴的手裡掏出一張張皺皺巴巴的破鈔票:五十元的、二十元的、十元的,嘿嘿,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們嘎子屯裡還有上五元錢禮的呢,他媽的,五元錢全家人來吃飯,簡直比下館子都合適啊!   令人厭煩的婚禮折騰了一大天,夜晚,酒足飯飽的鄉親們都各自回家睡懶覺去啦,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新房望著背牆而坐的新娘子我心裡一陣酸楚:唉,就為了娶她,爸爸不僅賣掉了牛和馬,前前後後的拉下了貳萬多塊錢的饑荒,貳萬元對於我們農村來說那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啊,你說這驢年馬月能還完啊!我跳上火炕一把拽過滿臉羞澀的新娘子,新娘子很難為情地向後退縮著,躲避著我。可也是的,你說這一男一女兩個人剛剛認識不幾天,連一句親熱的話都沒說過便突然之間就要做,做,做那種事,的確有點,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這事早晚也得做啊,結婚為了啥啊,不就是為了那點屄事嗎?這事得男人主動,於是,我首先脫掉自己的衣服,新娘子一看到我那根搖搖晃晃的大雞巴,嚇得吐了吐舌頭吱溜一聲鑽進被窩裡用被頭死死地摀住了臉。   我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啦,花了這麼多錢,總得讓我看看她的那個玩意長得是個啥樣子啊,我一邊想著一邊扒新娘子的棉被:   「過來,快過來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咱們倆不是結婚了嗎,以後咱們倆就在一起好好地過日子啦!」我鑽進新娘子的熱被窩伸出一支手探進她的內褲裡,啊,好熱,我突然摸到一片細柔的黑毛,新娘子夾緊雙腿抗拒著我的進襲,我哪裡肯依,手指繼續向下移動,啊,我的手指終於插進她的小屄裡,真的,我感覺到那裡又濕又滑還不停地微微跳動著。我頓時來了精神縱身翻上新娘子軟綿綿的身體上,將粗硬的大雞巴肏進她的小屄裡,新娘子咧著嘴驚叫一聲並且流下幾滴痛苦的淚水,我根本置之不理,大雞巴繼續向新娘子小屄深處發起猛烈的進攻,同時低下頭來叼住新娘子那個粉紅色的小奶頭津津有味地吸食起來。   「好痛,好痛啊,」身下的新娘子聲音微弱地喊叫著,兩條雪白的秀腿無比恐懼地顫抖著,我越來越興奮,雞巴越肏越過癮,掛滿處女血的大雞巴狠狠地撞擊著新娘子的小屄,發出叭嘰叭嘰脆聲:   「肏,肏,肏死你,」我一邊插送著心裡一邊暗暗地嘀咕道:   「肏死你這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小賤貨,為了你這個小屄眼,爸爸和媽媽幾乎傾家蕩產,我今天肏死你,肏死你!」   肏——肏——肏——!   我咬緊牙關,凶狠地抽插著新娘子那個已經被我搞得一塌糊塗的小屄,……我縱情地、不分白天夜晚地肏了兩天兩夜的新娘子,第三天一大早丈母娘便來到我們家,默默地走進新房裡二話不說便跳上火炕端坐在熱乎乎的炕頭,這是我們農村的習俗,據說娘家媽給女兒坐福,女兒一生有享不盡的福。哼,都他媽的是什麼破玩意啊,完全是你們城裡人所說的,是什麼、什麼封建陋習,,對,就是陋習,一點沒錯,說白了就是要討幾個小錢。丈母娘給姑娘坐福那可不是白坐的,你得拿錢,並且還不是一筆小數目呢,可不能像打點小姨子、小舅子似地掏出一張壹元大鈔便滾你的蛋啦。   老丈母娘坐福壹佰元是絕對打點不了的!   你看,爸爸早已畢恭畢敬走進新房將三張佰元大鈔放在炕沿上,可是我那母夜叉般的老丈母娘連瞅都懶得瞅一眼:   「哼,我說親家,你打點要飯的呢,我家閨女就這麼不值錢嗎?」   「啊,我的親家母哇,您別生氣,我再添點!」說完,爸爸將口袋裡僅剩的兩張佰元鈔票全部掏出來放在剛才那三張鈔的上面:   「唉,親家母啊,你就體諒體諒我們吧,我們家只有這點錢啦!」   「我說親家,你少跟我苦窮,前天擺酒席宴時你們接了好幾千元禮錢,怎麼今天就沒錢了呢?」丈母娘仍然不肯接過那五佰元錢。   「唉,親家母啊,你不知道,給孩子娶親用光了家裡所有的錢,還向親朋好友們借了不少錢,置辦酒席的錢差不多都是借來的,接完禮錢之後除了還債現在全家只剩下這五佰元啦,親家母,錢都在這裡呢,您就高抬貴手,效納了吧!」爸爸苦苦地哀求著,眼睛裡面含著滴滴淒楚的淚水。   「少來這套,你們又不是不懂規矩,娘家媽給女兒坐福至少得一千元打底,你別拿我不識數,如果拿不出一千元來,我就領姑娘走人。……姑娘,穿上外衣,跟媽媽回家!」   新娘子對媽媽的句句言聽計從,立即拉開衣櫃找自己的外衣。   面對此情此景,我簡直氣炸了肺,這對見錢眼開的騷屄娘們,已經炸干了我老爹一輩子的心血啊!我一步跳上火炕一把拽住新娘子:   「小賤貨,我看你敢走!」   「啊,媽媽,他打我,……」新娘子掙脫開我,一頭撲到她的媽媽、也就是我的那個可惡的丈母娘懷裡,丈母娘立即破口大罵,爸爸則將我拉到地下狠狠地抽我的嘴巴,同時耗子搗米般地向親家母道歉陪不是。最終,心如蛇蠍的丈母娘還是毫不客氣地領走了耗費掉爸爸所有的錢財、過門僅僅三天的新娘子。   望著人去屋空的新房,我的一顆心久久無法平靜下來,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於是,我背著爸爸和媽媽偷偷地跑到丈母娘家裡與其理論。可是,我那丈母娘是個無法理喻的老母狼,早把姑娘不知藏到哪裡去啦,你跟她講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氣急敗壞的我伸出手去一把拽住丈母娘的衣領:   「你,你,你這個不講道理的臭騷屄,你,你,你真他媽的不是人,不是人,……」   「啊,你要幹嗎?」丈母娘拚命地掙扎著:   「好傢伙,好姑爺,連你的老丈母娘也敢動手動腳的,你快撒開我,快撒開我!」   「哼,你哪裡配得上當我的丈母娘,我找不到媳婦,今天就肏你!」   「啥,你說啥!」丈母娘瞪著結滿眼屎的雙目呆呆地望著我。   「不把媳婦還給我,我就肏你!」   「哎呀,」丈母娘驚叫起來:   「畜牲玩意,虧你說得出口,連丈母娘你都敢肏!」   「哼,你算個老幾,什麼狗屁丈母娘,快點把媳婦還給我,否則我就不客氣啦!」   「不給!」   「給不給!」   「不給!」   「不給,不給我就肏你!」   我一邊說一邊開始生硬地扒扯丈母娘的褲子,丈母娘這回可真急啦:   「好小子,雜種肏的,丈母娘你也敢肏?來吧,你肏吧,肏吧!我看你怎麼肏!」說完,被我扒掉褲子的丈母娘索性張開兩條肥腿將黑乎乎的小屄一覽無餘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哼,肏你怎麼啦,我就是要肏你!」說完,喪失理智的我一頭撲到丈母娘的身上毫不客氣地將硬梆梆的大雞巴插進丈母娘的小屄裡惡狠狠地插送起來:「肏,肏,肏,我就是要肏你,哈哈,這回你們娘倆都讓我給肏啦!」   「啊,雜種肏的,你可真做得出來啊!」丈母娘驚呼著,夾緊雙腿,企圖阻止我那根大雞巴的插送,我氣鼓鼓地開分她的雙腿,推開她的胳膊繼續拚命地插送著。   ……   嗨,要講我們嘎子屯的嘎咕事、熱鬧事,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啊,好啦,今天先講到這裡吧,時間不早啦,大家該休息啦。孩子他媽,趕快給俺們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鋪被,你要把俺們家裡最好的被、最乾淨的被拿出給俺的朋友鋪上!好啦,大家都各回各的家去吧!來,哥們,乾了這一杯,俺倆鑽進被窩裡好好地悶上他一大覺,明天早晨再聊吧!   各位,再見!   嘎子屯的故事 地包天   地包天唉,這個不正經的傻葫蘆啊,每次在外面惹完禍便往我這裡跑,不是求我給出主意、找熟人、挖門子,就是伸手求借,這有什麼法子呢,誰讓我們是光□的朋友啦!算了,這覺也讓他給攪黃啦,天也差不多快亮啦,朋友,咱們不睡啦,走,出去溜躂溜躂,順便買點可口的好菜然後咱們再好好地喝上一頓!什麼,你不願意大白天的喝酒,嗨,怕什麼啊,不喝乾啥,喝完就睡唄!快點把你的衣服穿上,走!   啊,朋友,你看我們嘎子屯的清晨多寧靜啊,徐徐的秋風吹佛著金黃色的楊樹葉發出一陣陣沙沙沙的響動聲,傳來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醇香,古銅色的樹葉紛紛揚揚地灑落在你的頭上、臉上、肩上然後又靜悄悄地掉落到你的腳下,踏著那一片片銅錢般的枝葉,腳下發出唰唰唰清脆的聲音,朋友,放開你的咽喉盡情地享受著這無比清醇的空氣吧,它沒有任何污染,絕對是綠色食品。   舉目遠望,一排排一棟棟簡樸的農舍籠罩在濃密的霧靄裡,彷彿是一張巧奪天工的寫意水彩畫。「汪汪汪」,從靜謐的農家院落裡偶爾傳出幾聲狗吠,劃破清晨的寂靜。「咯咯咯」,鄰院的大公雞立即予以響應,尚處沉睡之中的嘎子屯就這樣奏響了一天的晨曲。「哞——,哞——,哞——!」剛剛邁出院子的幾頭老黃牛也悠然地加入到這場歡快的大合唱中。   「喂,老疙瘩,放牛去啊?」   「嗯,你呢?起這麼早幹什麼呢?」   「沒事,隨便溜躂溜躂!」   「豆——腐!豆——腐!豆——腐!」   「呵呵,我們的豆腐匠真是準時啊,每天都是這個點出來賣豆腐,喂,地包天,快過來,我揀兩塊豆腐!」   「哎!」   「嘿嘿,你還別說,地包天的豆腐做得的確不錯啊,來,從這個地方給我揀兩塊,一會我跟這位朋友把這兩塊白嫩嫩的大豆腐摻上黃醬、拌上大蔥,然後嘛,呵呵,燜上一口白酒,啊,那才叫爽口啊!地包天,最近挺好的唄?」   唉,好,好個什麼好哇,我還有好的那一天嗎?   要說我的命可真夠苦的啦,小時候,我那個水性楊花的媽媽嫌家窮拋下爸爸改嫁他人,我只好與可憐的爸爸相依為命,苦度歲月,可是沒過幾年前積勞成疾的爸爸吐出最很一灘鮮血之後也很不情意地撒手離我而去,唔——唔——唔!諾大的草房裡只剩下我一個尚未成年的苦孩子,我一夜之間便成了可憐的孤兒,我不得不離開學校肏起爸爸做豆腐的工具以維持肚子的溫飽。人家做豆腐一次存數千斤的黃豆,每天可出豆腐百十多斤,我沒有人家那麼大的本錢,更沒有資金存積黃豆,只能小打小鬧,一天就做這麼一板豆腐,賣掉這些豆腐再去買黃豆。嗨嗨,這根本掙不到幾個錢啊,做一斤豆腐和做十斤豆腐、百斤豆腐費的事是一樣的,都得泡豆子、磨豆子、煮豆子、過濾豆腐渣、點滷水,……哎呀,我囉嗦這個有什麼用啊。就是說,豆腐做得越多掙錢也越多,像我這樣的做法,掙個啥錢啊,簡直就是在磨洋工呢!   我這個人不但窮,人也長得其貌不揚,尤其是這個長長的下巴非常明顯地向前翹翹著,結果便將口腔下面的這排牙齒嚴重的拽拉出來,於是便自然而然地獲得了地包天這一雅號。   因為家窮,人又長得對不起觀眾,所以根本沒有人給我提親保媒,至今還是光棍一根,每天賣掉這板豆腐之後,閒極無聊的我便與嘎子屯裡的那些游手好閒的年輕後生們廝混在一起:打麻將、玩撲克、下象棋,弄出輸贏之後便溜到小飯館裡大吃二喝。   實不相瞞,也不怕你笑話,我做豆腐掙的那點錢差不多全都耗費在這上面啦!去年夏天,我們這夥人玩完八圈麻將牌後便來到一家小飯館點要幾個菜有滋有味地喝起酒來,那天我贏了不少錢,心裡很高興,所以越喝越興奮,一邊喝著酒還一邊大聲小氣地瞎嚷嚷著。   「吱呀」一聲,飯館的房門被人推開,五六個穿戴不凡,一臉盛氣凌人之色的壯漢大搖大擺地走進飯館,他們就在我的對面一一落座,服務員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將菜譜遞到其中一個紅臉大漢的手上:   「大哥,請您點菜!」   我已經有些沉醉,望著對面的餐桌突然驚叫一聲:   「哎呀,那不是譚三嗎?」   被喚做譚三的壯年漢子聞聲放下菜譜一臉不悅地瞅了我一眼,然後又默默地點燃一根香煙。這時,他身旁一個留著一臉連毛大鬍子的壯漢縱身躍起來到我的跟前: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   「譚三啊,他是譚三,我認識啊!」   「叭——」一計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擊打在我的臉頰上,我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大漢惡狠狠地吼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譚三是你叫的嗎?」   那天我的確是徹底地喝醉啦,烈性酒精灼燒得我忘乎所以起來,我天不怕、地不怕啦,朋友們,你們不知道啊,這個譚三可是我們嘎子屯裡非同凡響的人物,用你們城裡人的話說,他是個黑社會老大,真的,他的勢力可大去啦,在這裡我就不多說啦,提起譚三方圓百餘里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啊,可是,今天我卻冒然地叫起人家的小名,這可犯了大豈,而醉意朦朧的我卻渾然不知:   「肏,你憑什麼打我,他真的就叫譚三啊,我又沒說什麼別的不好聽的話,   更沒罵他!」   「他媽的,你小子挺牛屄啊,我們老大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   連毛鬍子大漢一邊惡聲惡氣地罵著一邊不停地抽打著我的嘴巴,身材矮小體質單薄的我哪裡是他的對手啊,只好伸出雙手捂著腦袋,此時,其他幾個大漢也圍攏過來將我團團包裹住,你一拳、他一腳很快便將我打翻在地,嘩啦啦,餐桌不知被誰掀翻,酒瓶子、菜碟子亂七八糟的滿地翻滾,我被他們那夥人無情地拳打腳踢,倒臥在髒乎乎的地板上絕望地掙扎著,混亂之中不知是誰揀起一塊碎瓶楂狠狠地捅在我的臉上,我痛得慘叫一聲以後的事情便再也不知道啦!   當我省來時,發覺自己躺倒在醫院冰冷的病床上,臉上裹著慘白的紗布,我感覺到右眼奇痛難忍:   「啊——,啊——,痛啊,我的眼睛好痛啊!」   「哼哼,」病床旁的醫生冷笑著,淡淡地告訴我:   「你的右眼珠被碎玻璃瓶扎碎啦,已經徹底失明!」   「啊——,這,這,……」醫生的話猶如晴天劈厲,嚇得我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的天啊,我可怎麼辦啊,我瞎了一隻眼,這回可好,我這個地包天又變成獨眼龍啦!」   我艱難地爬起來,聲嘶力竭地喊叫著:   「譚三,我肏你八輩祖宗,你等著,我病好出院後一定找你拚命去,我也不活啦,我無家無業的怕你個啥啊,我跟你拼啦、拼啦!……」   我果真到了該出院的時候,當醫生給我解開滲滿血污的紗布帶時,我竟然意外地看到譚三以及他的幾個小羅嘍靜靜地坐在病房裡,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肏起床頭櫃上的暖水壺惡狠狠地拋向正悠然地吸食著香煙的黑社會老大譚三。譚三不愧為黑社會老大,極其機敏,腦袋稍稍一偏,被我拋出去的暖水壺啪地一聲撞擊在他身後的牆壁上,旋即又嘩啦一聲滾落在地板上。   「呵呵!」譚三冷冷地一笑將煙蒂丟在腳下碾得粉碎:   「你挺橫啊,有種,佩服!」   「譚三,我跟你拼啦!」我翻身下床連鞋都來不及穿上便像發瘋的公牛般地衝向譚三,譚三的嘍囉們見狀,紛紛衝過來將我死死地按在病床上。譚三依然笑吟吟地衝我說道:   「地包天老弟,那天我們都不太冷靜,你受苦啦,我也很後悔,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那個扎瞎你眼睛的傢伙,真的,我命人把他狠狠地胖揍了一頓,他做得太過火啦,大傢伙都是一個屯子裡住著,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為什麼下這重的毒手呢。」   「譚三,只要我這口氣還在,我就跟你沒完!」   「哼哼,」譚三繼續說道:   「哥們,出了這種事大家都不太愉快,咱們又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無非是些舌頭碰牙的雞毛蒜皮的瑣事,說白了就是喝點燒酒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讓誰,算了吧,……你的藥費我已經結算完啦,這點錢算是一點小意思吧!」   說完,譚三站起身來,將兩捆厚重的百元大鈔啪地一聲拋到我的病床上:「錢不多,請你收下,如果你還想跟我拚命,我一定奉陪,好啦,再見,後會有期!」   說完,譚三頭出也不回地徑直走出醫院病房的大門,幾個按壓著我的小嘍囉也鬆開我,跟在譚三的屁股後面溜出病房。我揉了揉醉麻的胳膊一隻獨眼怔怔地望著那兩捆誘人的大鈔票:哇,這可是貳萬元啊,我不吃不喝地幹一輩子子恐怕也攢不下這麼多的錢啊,唉了頓胖揍扎瞎了一隻眼換來兩捆大鈔票這也值得。嘿嘿,不客氣啦,這錢我收下啦,譚三,我不跟你拚命,我哪是你的對手啊,不等我上前,早就被你的小嘍囉們打扒下啦。憑借你譚三的勢力就是打死我也沒有什麼大事。這我最清楚啦,他譚三又不是沒殺過人。有一年,譚三出去耍大錢,好傢伙,那天啊,譚三的手那個背啊,輸得那個慘啊,帶去的錢全都輸光啦還不算,連新買的坐騎捷達王都輸給人家啦,譚三懷疑人家出老千,可是人家哪能承認這事啊,吵著吵著就動起了手,譚三一刀下去,你猜怎麼著?只聽嘩啦一聲,那個傢伙被譚三來了個大剖腹,白花花的腸子淌的滿地都是,當時就斷了氣。可是殺完人的譚三啥事也沒有,拿點錢、出點血便擺平了此事。跟人家相比,我算個啥啊,唉,我連條狗都不如,一條純種的好狗至少也值個十萬、二十萬的啊,可是,我呢?我的小命值幾個破錢啊。算了吧,算了吧,還是認了吧。   譚三甩給我貳萬塊錢這件事立刻在嘎子屯裡不脛而走,並且在十里八村的差不多都知道啦,豁,這下我家可熱鬧啦,上門說親的、保媒的一個接著一個,推不開搡不開的。唉,錢這個玩意啊,怎麼說呢,不服不行啊,有錢就是好使,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腰桿子就是硬。哼哼,你們大伙說說吧,這是什麼世道喲,貧在街頭無人識,富在深山有遠親,我地包天活了三十幾歲,還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多人的關注和重視,我驕傲地昂起頭來,挺起胸來,嘿嘿,別看我長得不咋地,可也不能隨便剜一筐野草就當是好菜啊,我也得挑揀挑揀,不好的我才不要呢。什麼,二婚的,還帶著個小孩崽子,不行,不要,我可不能給人家養孩子,作個讓人家講究得能戳穿脊樑骨的老無逆。離婚的,不行,不要,有錢不娶活漢妻嘛,她根本不能實心實意地跟俺過,那顆心啊還總在以前的老爺身上掛著呢。呵呵,什麼,你說什麼,哦,我已經三十多歲啦,十七大八的鮮靈姑娘沒有人給啊,你算了吧,你簡直是隔著門縫看人啊——把人給看扁啦!實話告訴你吧,已經有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惦記著我呢!嘿嘿,誰啊,告訴你也不認識,她不是俺們嘎子屯的,也不是別的屯子的,她是關裡的,嗨,至於到底是什麼地方的人,我也搞不清楚,反正說起話來山東拉垮的,可能是山東人吧。管她是什麼地方的人呢,只要是大姑娘,長得好就行,真的,她長得可好看啊,真得可好看啦,我沒念過幾天書,說不來她長得有多好看,反正是好看,瞅著順眼。哦,你問我哪好看啊,這,這,……,對啦,大眼睛,手好看!   那天,我賣完豆腐正在院子裡清洗豆腐布,突然悄悄地走進來兩個女人,我抬頭一看,啊,一老一小,可能是娘倆吧,那個老女人湊到我的身旁親切地問候一番然後便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她告訴我說,想把自己的姑娘嫁給我,我仔細地瞅了瞅眼前無比羞澀的姑娘,立馬便應承下來,老女人很是興奮領著姑娘便邁進我家那間東倒西歪的破草房,我晾完豆腐布便匆匆忙忙地趕往市場買來菜餚熱情地招待這送上門來的親娘倆,酒席之間,老女人抹著眼淚向我述說著她那悲慘的身事,末了向我透露,如果想娶她的女兒為妻需給她幾千元錢做為她今天的養老錢,我非常爽快地答應下來。這是應該的嗎,人家把養了這麼多年,長得這麼漂亮水靈的姑娘給俺做媳婦,俺能不出點血表示表示嗎?我當即掏出三仟元錢拋到老女人的眼前,女老人混濁的老眼頓時雪亮,忙不迭地將錢揣進裡懷然後千恩萬謝地退出屋子到外間屋休息去啦。現在,空空蕩蕩的屋子裡只剩下我與那個天上掉下來的小仙女啦,我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一臉淫笑地湊攏到姑娘的身旁輕輕地拉住她那潔白嬌嫩的小手:   「姑娘,你叫啥名!」   「蘭花!」   「啊,多麼動聲的名字啊,姑娘,你長得比蘭花花還要漂亮!」   聽到我的誇讚,蘭花一臉嬌羞地低下頭去,我順勢將其摟抱在懷裡,一隻粗硬的大手貪婪地在蘭花那軟綿綿的胸脯上抓摸著,啊,隔著一層薄薄的碎花襯衣我觸碰到蘭花那對小饅頭般的乳房,異常興奮之中,我的心劇烈地顫抖起來。蘭花溫柔地推開我:   「別,別,別這樣,咱們倆個得商量商量如何辦個熱熱鬧鬧、轟轟烈烈的婚禮啊!」   「蘭花,你放心,這事全包在我的身上啦!」   望著眼前這可餐的秀色,我的手能甘心消停下來嗎!我再次抱住蘭花,蘭花秀眉緊鎖:   「幹什麼呢,沒咋地的就動手動腳啦!」   「怎麼能說沒咋地呢,我已經給你媽媽三仟元彩禮啦,你已經是我的媳婦啦,這有權……,」   「你有什麼權啊,你給我什麼啦!」蘭花厥著可愛的小嘴撒起嬌來,我心裡頓時明白了七八分:   「蘭花,結婚以後我決不虧待你,你要什麼我給你買什麼!」   「我現在就要,……」蘭花不耐煩地推搡著我的糾纏,繼續嬌嗔地說道「你要什麼?」   「我要好衣服,我要亮皮鞋,我要進口表,我要金溜子!……」   「行,行,行,我都給你,我全給你買!」蘭花那誘人的體香早已把我剌激得難以自己,我的那個玩意硬梆梆地頂著內褲,如果再不採取措施,它一定會破褲而出的,啊,我受不了啦,我,我,我必須得到她,想到此,我開始生硬地扒蘭花的衣服。   「你幹什麼,不行,不要,……」   蘭花奮力掙扎著:   「你把我要的東西都給我買回來我就答應你!」   「可是,」我繼續撕扯著蘭花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被我扯掉半個肩,哇,我看了蘭花那閃爍著迷人光芒的乳房,真的,我真的看到啦,在渾圓的乳房中央還嵌著一隻無比撩人的小奶頭,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抓住那顆小寶貝:「蘭花,天這麼晚啦,商店都關門啦,明天我一定給你全部買回來,保證一樣不差!」   「行啊,明天買我就明天答應你,你自己先睡吧,我跟媽媽睡在一起!」說完,蘭花掙脫開我,準備跳下土炕:   「嗯,我的孩子呢?」   「什麼,」我哼哼一笑:   「蘭花,咱們還沒結婚,哪來的孩子啊!」   「不是,不是那麼回事,這是怎麼搞的啊,我的孩子呢?」   「哼哼,蘭花,想有孩子也得等到明年啊!」   「我的孩子呢!」蘭花赤腳跳下土炕藉著如豆的燈光在土地上尋覓著什麼:   「哦,找到啦,原來在這啊,這是誰放的啊,害得我好找啊!」說完,蘭花拎起自己的涼鞋套在那雙柔嫩的玉腳上。   呵呵,我活了好幾十年啦,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竟然把自己的鞋稱為孩子,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小蘭啊,這可不行!」蘭花的媽媽推搡著蘭花重新走進屋來:   「你已經嫁給人家啦,再也不能跟我睡在一起啦,去,好好陪陪你丈夫!」   蘭花很不情願地爬上土炕,我滿心歡喜地湊到蘭花身旁:   「蘭花,時間不早啦,咱們睡覺吧!」   「睡覺可以,」蘭花冷著面孔警告我:   「沒有給我買完新衣服之前,你絕對不能碰我一個手指頭!」   「行,我不碰你,我睡在你的身旁總可以吧!」   「只要你別胡來,當然可以!」   說完,蘭花合衣躺下拉過身旁的棉被將自己的楊柳細腰圍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又轉過臉去,無情無意地將酥背衝著我。是啊,剛剛認識才幾個小時哪來的什麼情啊、意啊的,不就是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嗎!望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的大雞巴久久地挺立著,並且越來越堅硬,硬得可以與鋼鐵較較勁。我不停地揉搓著、揉搓著,卻無論如何也排遣不掉那種沒法形容的憋脹感,當身旁的蘭花發出輕柔的鼾聲之後,我再也按奈不住火焰般的慾火,一隻手悄悄地溜進蘭花的棉被裡輕輕地抓撓著她那細嫩的肌膚,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手指尖流經胳膊,一路傳到我那可憐的雞巴頭上,啊,我的雞巴頭興奮地晃動起來,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排泄慾望,我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把大雞巴搓得又痛又癢,可就是無法排出那股說不來是什麼的玩意。於是,為了獲得更為強烈的剌激,我的手繼續深入到蘭花最為隱密之處,哇,我摸到了,摸到了,摸到了蘭花的小騷屄,真的,沒錯,在那一片柔軟的黑毛下面有一個濕漉漉的小肉洞,我的手指尖頑皮地溜進小肉洞的邊緣肆意摳挖起來,蘭花睡得很沉,只輕微地扭動一下身軀便又恢復了平靜,我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啊,好奇妙的味道,我活了好幾十年啦還是第一次聞到這種誘人的氣味呢,興奮之餘,我的大雞巴突然哧哧地噴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粘液,啊,我那活活憋了三十多年的東西終於以這種奇特的方式噴射出來,我的童子之身竟然是以手淫的方式終結啦。   我將手指再次伸進蘭花的內褲裡,一邊抓摸著一邊繼續揉搓著重新昂起頭來的大雞巴,那是一個永遠難以忘懷的不眠之夜,我的手指在蘭花陰部的剌激之下,大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噴射著、噴射著,熱浪翻滾的褲襠裡面白慘慘的精液四處橫流。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跑到銀行把所有的積蓄都取了出來然後陪伴著蘭花和她的媽媽去縣城購置結婚用品,我們混雜在熙熙嚷嚷的人流中逛啊逛啊,逛完這家百貨公司又逛那家超級市場。我們走啊,走啊,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那天走的路多,真的,我賣豆腐從來沒有走過那麼多路,從屯子這頭走到那頭,一板豆腐差不多也就賣完啦。可是那天,我不知走了多少裡的路,直走得我腿腳子發醉,腳板子發麻。這娘們倆可真夠嚼情的啦,諾大的商場裡就沒有她們相中的衣服,她們不厭其煩地挑哇、選啊、試啊,末了,還是一個勁地搖頭:沒相中,不買!唉,以前曾聽人說,陪女人購物是世間最累、最苦、最無聊的事情的,看來此話一點不假,我是深有體會啦。我們馬不停蹄地逛了整整一上午,蘭花終於相中一件據說是最為新潮的風衣,叫什麼來著,叫什麼什麼新登場,嗨,我對這些個流行時裝那是□面杖吹火——一竅不通。   時近中午,我們幾個人的肚子都不約而同地咕咕叫起來,哎,該吃午飯啦,我拉著蘭花的手無比慇勤地問道:   「蘭花啊,餓了吧,中午你想吃點什麼啊?」   「是有點餓啦,我要吃灌湯包!」蘭花那軟綿綿的身體緊緊地貼靠在我的身上,那誘人的體香不斷地撲進我的鼻孔裡,搞得想入非非:   「好,我也喜歡吃包子,哦,那不,那有一家什麼天津狗不理包子鋪,走,吃天津包子去!」   我們幾個人在天津包子裡鋪邊吃、邊喝、邊聊,我越聊越興奮,越興奮喝得越多,喝著喝著感覺有些醉意朦朧,上下眼皮直打架,漸漸地,我的腦袋彷彿上了發條般地、快速地旋轉起來,眼前的蘭花奇跡般地長出兩個腦袋、四隻眼睛,再看看她的媽媽,天啊,蘭花的媽媽怎麼大頭朝下地站在那啦,哈哈哈,……「醒醒,醒醒,快醒醒!……」包子鋪的服務員總算把我推醒,我的腦袋嗡嗡作響,依然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我瞪著紅腫的雙眼環顧一下四周,嗯,蘭花呢?蘭花的媽媽呢?怎麼,她們都到哪去啦,難道拋下我溜掉啦,我本能地按按裡懷,啊,我的老天爺啊,我的錢,我的錢,我的錢沒有啦,一分也沒有啦,……   哎呀,時間不早啦,可別瞎白虎啦,我得趕緊賣豆腐去啦,你們二位先聊吧,再見!   「豆——腐,豆——腐!」   「豆——腐,豆——腐!」   嘎子屯的故事 地不平   地不平嘿嘿,要說俺們嘎子屯,誰的彎彎心眼也沒有柏順媳婦多,這個嘎咕玩意奸來奸去的,一天到晚盡想著佔人家的小屄宜,可是到頭來又能怎麼樣呢?年紀輕輕的就稀里糊塗地死掉啦,而沒有她心眼多、平時傻里傻氣的人還都活得好好的。唉,人啊,咕咚腸子不能太多,千萬別想著法子翻動歪歪心眼算計別人,否則絕對沒有好下場,早晚得遭報應。   嗯?那不是小干她媽地不平嘛,喂,小干她媽,這天還沒大亮呢你就出來摟樹葉啊,你也不嫌累的慌,這剛剛收完秋,家家戶戶的苞米桿子有點是,院子裡都堆成了山,你怎麼還出來摟這些破樹葉啊!再說啦,這薄得跟紙片似的樹葉子也不經燒啊,摟一麻袋也燒不熟一鍋飯來,你也太會過了吧?   「唉,他大叔哇,你不知道啊,我兒媳婦她可會算計啦,她把家裡小山般的苞米桿子一毛錢一捆已經賣得差不多啦,這不,做飯、燒炕沒有柴禾啦,就逼著我出來摟樹葉,你以為我願意幹啊,沒辦法呀,我不出來摟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大嘴巴厥得老高,都能掛個油瓶子,吃飯的時候沒好氣地摔打你,唉,我啊,……」   我這一輩子啊,沒過上一天舒服日子,我從娘胎裡爬出來的時候,可能是助產婆用力過猛,一不小心拽壞了我的腿,搞得一條腿長、一條腿短,走起路一顛一拐的,結果嘎子屯裡那些個無比聰明智慧的人們便叫我地不平,嗨,這哪裡是地不平啊,是我的兩條腿不一邊長,唉!   你別看我是個女的,並且兩條腿不一邊長,走起路就像地不平似的,可這一點也沒有耽誤我淘氣,真的,我小時候那才能淘氣呢,一點也不比男孩子遜色,你是翻牆、爬樹、掏家鳥窩,我什麼都能幹,鄰居們都對我媽媽說:你家的姑娘太也能淘氣啦,好在是個殘廢,如果腿腳利落的話,我看她都能淘上天去。   我啊,淘氣都淘出了花,男孩子玩什麼我就玩什麼,有一年,正值秋收大忙時節,那個時候大傢伙都在生產隊勞動,拉回來的苞米桿都堆積在寬闊的場院裡,大人們圍著小山一般的苞米堆頭不抬眼不睜地忙著扒苞米,小孩子們則像無數只小燕子在苞米堆上歡快地、無悠無慮地爬上跳下,玩得滿頭大汗,我也拖著不很靈便的雙腳不顧一切往苞米堆上爬啊爬啊,經過艱苦的努力,我終於爬到頂啦,我也學著男孩們的樣子從高高的苞米堆頂端閉合上雙眼然後縱身跳將下去。啊——,當我跌落到下面稍矮一些的苞米堆上時,突然感到小屄一陣劇痛,我慘叫一聲,立即昏死過去,聽到我的慘叫聲,正忙著扒苞米的大人們急忙抬起頭來。哎呀,不好啦!只見一根堅硬無比的苞米桿被玩耍的孩子踩起,尖利的莖桿高高地豎起,當我從高處的苞米堆上跳下來時,那根豎起的苞米桿穿破褲襠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頂進我的小屄裡。我的天啊,你說說,這個破玩意插進我正值孩童時期的小屄裡,那能不痛嗎?我能不昏死過去嗎?   驚慌失措的社員們手忙腳亂地抱起我向醫院跑去,我的小屄則繼續夾裹著那根可惡的苞米桿,一路上東搖西晃,看了讓人直好笑。醫院的大夫見狀大驚失色,一個農村赤腳醫生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處理辦法,先打了一針麻藥然後便試探著一點一點地將苞米桿拔出來。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地家裡的火炕上,小屄依然巨痛難忍一動也不敢動。   我十六歲那年,媽媽把我嫁給俺們嘎子屯一個三十多歲的光棍漢,並且是個六枝,左手的大姆指邊緣十分可笑地長出一根多餘的小手指。唉,像俺這樣的殘廢人,小屄又意外地受到傷害,能有人要俺作媳婦就算不錯啦,哪有俺挑揀的餘地啊!這輩子就湊合活著吧。   我的老爺們性格極其怪僻,幹完農活之後便盤腿坐在土炕上一口接一口地抽著大汗煙,然後便咳咳地往地板上吐著黃乎乎的粘痰,他誰家也不去,什麼人緣也沒有,跟任何人都沒有來往,大家都稱他人性狗,他也的確是那種房頂扒門、灶坑挖井的死性人啊。   六枝在那個方面也是個超級大變態,打了多年的光棍,差點沒憋死,如今總算撈到一個女人,儘管是個腿腳有點毛病的女人,但也是個能肏的女人啊,六枝從此可開了洋葷,一到了晚上就沒完沒了地糾纏著我,唉,要玩你就好好地玩唄,可他偏不,盡想一些花花玩意折騰我,隨手逮住什麼東西都往我的小屄裡面塞,煙袋鍋子、線板子、鑼絲刀、老黃瓜種、□面杖,……哎,我可憐的小屄都裝了些什麼啊,簡直快成雜貨鋪啦。   「你這個爛屄、破貨!」每當我的老爺們六枝看到我那被苞米桿捅得面目全非的小屄時總要沒好氣地罵罵咧咧:   「這叫什麼破玩意啊,哎?」   我的小屄口被堅硬的苞米桿捅扎得裂開好幾個豁口,兩片陰唇更是傷痕纍纍,七零八落,有氣無力地搭拉著,六枝將雞巴插進我的小屄隨即又抓住一片斷裂開的陰唇高高地拽起:   「這是啥玩意,亂糟糟的!」   「你輕點,把人家弄痛啦!」我咧著嘴喊叫起來。   「嘿嘿,他媽的,」六枝將手指捅進我的小屄裡:   「我花了那麼多的錢娶了你一個走路七扭八拐的地不平,你跟我裝什麼裝,我願意咋弄就咋,娶到家的媳婦買回來的驢,任我打來任我騎!」   「哎呀,哎呀,好痛啊!」   六枝一面插著我的小屄一面用留著長指甲的手指緊貼著他的大雞巴根滑進我的小屄裡狠狠地摳捅著我的小屄,同時目不轉睛地望著我痛苦難當的樣子,臉上揚溢出原始的、低級的微笑:   「哈哈哈,我的手指有沒有苞米桿硬?嗯,說!」   「求求你啦,輕點吧,我受不了啦!」   「哼哼,」六枝繼續捅插著:   「我捅死你,捅死你!」   六枝又往我的小屄裡捅進一根手指,現在,我可憐的小屄裡同時插進一根大雞巴和兩根手指,原本就受到意外傷害的小屄此刻脹得滿滿當當,六枝以兩根手指將我的小屄撐開到極限,濕乎乎的大雞巴瘋狂地扎捅著,濺起一片又一片淫液四處飛揚。   叭嘰、叭嘰,……   六枝咬牙切齒地抽送著,同時低下頭來叨住我的小乳頭拚命向上拽拉、吸吮:   「哎呀,快放開,好痛啊!」我伸出手去護住扁平的乳房。   六枝扎乏啦、捅累啦,抹了抹滿頭的熱汗從我的身上翻滾下去,我以為他玩夠啦,便翻過身去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他媽的,過來!」六枝手裡握著一把亮閃閃的刮鬍刀衝我吼道:   「別他媽的淨想著睡覺,來,老子給你刮刮屄毛!」   「哦,不,不,」我驚懼地搖著腦袋:   「不能刮啊,會出血的!」   「去你媽的,留著那些破屄毛有啥用啊,玩起來不過癮!」六枝一把將我拉出被窩不由分說地按住我,那把冰涼的刮鬍刀無情地落在我的陰部,卡、卡、卡,六枝也不在我的陰部上塗抹點什麼便生硬地刮抹起來,鋒利的刀片卡卡地刮擦著粗硬的性毛,嬌嫩的皮肉很快便泛起片片血紅色的印痕。   「把腿叉開!」六枝命令道,我乖乖地分開兩條病腿,整個身子不停地抖動著,六枝手中的刀片開始向大腿內側以及陰唇邊緣刮抹過去,他剛剛喝完烈性燒酒,頭暈腦脹,手中的刀片時常出現偏差,時輕時重,我在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之餘漸漸感覺到陰部有些濕潤,於是便伸出手去撫摸著,我將浸濕的手指放到眼前一看,啊,這不是鮮血嗎!我的天啊,可惡的六枝把我陰部搞出血啦,我因驚賅而淚流滿面。   六枝終於將我的性毛刮得一乾二淨,他滿意地放下刮鬍刀:   「嘿嘿,好光溜的大騷屄啊,這回玩起來一定很舒服!」說完,六枝再次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屄裡,兩隻手不停地抓摸、把玩著光溜溜的陰部:   「嗯,這還不錯,像個沒長成的小女孩!」很快,六枝的雙手沾滿了不斷流淌出來的鮮血,他索性將手指含裡嘴巴裡津津有味地吸舔起來。   六枝的大雞巴繼續撞擊著我那沒有一根性毛的陰部,他那粗硬的陰毛無情地磨擦著我的陰部產生一種難以忍耐的奇癢。   約莫兩刻鐘後,六枝再次疲乏起來,他將雞巴拔出我的小屄:   「總是這麼捅啊捅啊的多沒意思啊,也太累啦,咱們玩點新花樣吧!」   「啊,什麼新花樣?……」我瞪著恐懼的眼睛怔怔在望著六枝不知他又會把什麼東西塞進我的小屄裡。   「嘿嘿,這個玩意怎麼樣,你還沒償過吧?」   我抬眼一看,啊,六枝拎著修馬車用的大鈑手:   「不,不,這可不行!」   「哼哼,」六枝冷笑著,一把將我按倒在土炕上:   「別害怕,這個鈑手沒有苞米桿粗,並且還挺滑溜的,來吧,看它夠不夠硬!」   「啊——,好脹啊!」   堅硬的鐵板手被六枝狠狠地塞進我的小屄裡,我感覺到又脹又涼,兩隻手死死的握住把手盡力阻止著鐵板手的繼續深入。   「哈哈哈,這根鐵雞巴捅起來一定很過癮吧!」六枝咬著牙緊緊地握住鐵板手,醜惡的臉上顯露出野獸般的滿足欲。   我不但要忍受著六枝無情的折磨同時還要拖著很不方便的腿腳無微不至地伺候他,稍有不周,稍微出點差錯便會招來一通沒頭沒臉的耳光和飛腳。   「去,給我熱熱酒!」   我顫顫驚驚地接過酒盅走到灶台旁給六枝熱酒,六枝則坐在土炕上沒好氣地催促著我:   「快點,快點,磨蹲個啥呢!」   「來啦,來啦,這就來啦!」我端著溫好的酒盅小心奕奕地返回屋子裡,由於心慌意亂,再加上六枝不停地催要,我的腳腿又不利落,一不小心拌倒在門檻上,酒盅啪地一聲飛將出去。   「他媽的,沒用的傢伙,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六枝虎著面孔跳下土炕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掀瓦!」說完,大巴掌雨點般落在我的頭上和臉上。   「別打啦,別打啦,下回不敢啦!」我跪在地上捂著腦袋慘叫著。   「我打死你,打死你,……」六枝順手揀起一根柳條瘋狂地抽打著我:   「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面!」   當六枝打累了以後,才肯讓我上炕吃飯,我揉了揉腫脹的臉、酸麻的肩膀縮頭縮腦地爬上土炕,六枝喘著粗氣威風凜凜地端坐在飯桌中央面孔極其冷峻地瞪著我,我不敢抬眼正視他,哆哆嗦嗦地抓過筷子。當郎一聲,六枝將新倒的酒碗狠狠地敲在桌子上,我像隻老鼠般地偷偷斜視他一眼:   「瞅什麼瞅,趕緊吃你的飯!」六枝衝我吼道。   我急忙低下頭去,滿懷恐懼地將筷子伸向菜盤,因為過於驚賅,顫抖的手無法熟練地使用筷子,菜葉紛紛從筷子上掉落下來。   「好哇,這個敗家玩意,你出息啦,學會潑米撒面啦!」六枝放下酒碗一計清脆的耳光隨即便擊打在我的右臉上,我受到這突然的一擊,飯碗光鐺一聲脫手而出滾落到地板上摔個粉身碎骨,這更加激怒了六枝,接下來理所當然的是更加無情的暴打。   我家的老爺們不僅毫無人性地折磨我,在嘎子屯裡沒有一點人緣,他與牲口也跟仇人似的,我家那匹健壯的棗紅色的大轅馬不僅是他不會說話的奴隸,同時也是他發洩施虐欲的最好對象。   「駕——,駕——,駕!」每天套車時,他都咬牙切齒、紅著眼睛,揮舞著又粗又長的大馬鞭使盡全身的氣力抽打著那匹可憐的、沒白沒黑地給他幹活的大轅馬。   「駕——,駕——,駕!」我的老爺們六枝狠狠地抽打著大轅馬,大轅馬瞪著鈴鐺般的眼睛默默地望著自己無情無意的主人,它一步不肯邁動,以罷工作為無聲的抗議。   「駕——,駕——,駕!」六枝繼續發瘋般地抽打著,而大轅馬還是紋絲不動。   「肏你媽的!」六枝狂抽了足足有兩刻鐘,漸漸感覺到手麻胳膊酸,他氣鼓鼓地把馬鞭扔到地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你等著,等我喘口氣的,我今天非得抽死你!」說完,他轉過身去掏出煙袋鍋深深地狠吸幾口。大轅馬抖了抖身子,望著主人的背影,突然萌生了報復之心,它張開大嘴衝著主人的脊背狠狠地啃咬下去。   「啊——,」隨著一聲大叫,車老闆六枝撲通一聲來了個狗搶屎,一頭撲倒在地:   「哎喲,哎喲,痛死我啦,孩子她媽,快來救救我啊!」   我一顛一拐地跑過去拉開大轅馬,然後將六枝攙扶起來,回到屋裡後,我脫下六枝的外衣,啊,六枝的脊背被大轅馬咬出兩道深深的牙齒印:   「孩子他爸,以後可別再打大轅馬啦,它沒少幫你幹活,牲口也通人氣的啊!」   「去你媽的!」六枝啪地一聲抽了我一個大耳光:   「少他媽的放屁,我的事不用你管,明天我非得殺了它!」   你別看他嘴上亂說,他才捨不得殺掉大轅馬呢,這匹大轅馬可是我們的半個家啊,第二天,六枝多少消了點氣,大轅馬也表示退讓,於是我們駕駛著大馬車去地裡幹活,六枝悠然地趕著大馬車,一口接著一口地吸著大旱煙,我坐在他的後面抱著一個大籮筐。遠處,有一群頑皮的小學童背著書包往學校跑去,看見六枝趕著馬車,不知其中哪個淘氣的孩子唱起了順口溜,怎麼唱來著,哎,我咋想不起來了呢,哦,對啦,想起來啦,是這麼唱的,這麼唱的:   「車老闆,笑嘻嘻,拎著鞭子抽馬屄!   馬毛啦,車翻啦,車老闆的雞巴壓彎啦!「   「他媽的,小兔崽子,看我抽死你們!」六枝縱身跳下馬車發瘋般地衝向孩子群。   「哇,快跑啊!」淘氣的孩子們像群機靈猴般地四散奔逃,有的鑽進小胡同,有的溜進青紗帳,有的則跑到親戚家。六枝揮舞著馬鞭子東奔一通,西攆一番,最終一個也沒逮著。鱉了一肚子冤氣的六枝惱羞成怒,這股由淘氣的孩童引來的怒火自然而然地要拿無辜的大轅馬來發洩:   「駕——,駕——,駕!」   「駕——,駕——,駕!」   「駕——,駕——,駕!」   「駕——,駕——,駕!」   「……」   可憐的大轅馬被六枝抽得渾身直打哆嗦不停地哀號著,汗淋淋的脊背上呈現著無數道深深的鞭痕。到了莊稼地之後,六枝跳下馬車陰沉著臉走到大轅馬的身旁準備解開他的韁繩然後再套上鐵犁,六枝剛剛抓住馬韁繩,一路上被抽打得疼痛難忍的大轅馬終於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只見大轅馬冷不丁抬起前蹄衝著六枝的下腹猛踢過去。   「嗷——,嗷——,」六枝痛苦地癱倒在濕乎乎的莊稼地上,馬鞭子被拋到   遠遠的樹蔭下,他咧著嘴嗷嗷哀號著,兩隻手死死地捂著肚子,一雙混濁的眼睛絕望地望著我:   「痛啊,痛啊,痛死我啦!」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一面不是好聲地驚呼著一面一顛一拐地、慌慌張張地跑回屯子裡找到鄰居家的一輛大馬車,當我坐在馬車上趕到莊稼地時,六枝早已氣絕身亡,大轅馬那掛著硬掌的鐵蹄踹斷了他的腸子。   老爺們六枝就這樣給大轅馬踢死啦,我眨眼之間就成了寡婦,兒女一天一天地長大成人,出嫁的出嫁,娶媳婦的娶媳婦,都說老貓炕上睡,一輩留一輩。我的老爺們六枝能打媳婦,差點沒把我打死,如果他不是被馬蹋死,我可能早就給他打死啦。可是,我的兒子卻是個十足的窩囊廢,怕媳婦就像老鼠怕貓似的,他怕媳婦,我也跟著倒霉,只從媳婦娶進門,我成了她的出氣筒,唉,年輕時受老爺們打,年老啦又受兒媳婦的氣,我啊,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哎喲,時間不早啦,我得趕緊回家,如果完啦就趕不上飯口啦,我兒媳婦說啦:開船不等客,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誤了時間便吃不上早飯。他大叔哇,幫個忙,把這條裝滿樹葉的大袋子幫我扛到肩上去,快,幫幫忙。   唉,不聊啦,我得趁早回家吃飯去!   嘎子屯的故事 肚向前   啥呀,你們瞎說個啥呀,什麼肏我媽,肏我媽的啊,你們這些嘎咕玩意,好話一到你們的嘴裡保準就變了味,我那是肏我媽嗎?我那是愛我媽啊,真的!你們不信!肏,不信拉倒,電視裡有一句說得好,信不信由你!   我真得非常愛我的媽媽,從我記事那天起,我就一直跟媽媽睡一個被窩,不管有沒有奶水我都要叼著媽媽的大奶頭才能安然入睡,一聞道媽媽特有的體味,我簡直幸福極啦。長大上學以後,我依然無比留戀媽媽的大奶頭,放學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那便是拽出媽媽的奶頭貪婪地吸吮一通,然後才能安下心來寫作業。我一天天地長大成人,不知怎麼搞的,我那原本光不溜秋的小弟弟漸漸生出一片又濃又密的大黑毛,亂蓬蓬的一片,更讓我極其苦惱的是,半夜裡我睡得正香,小弟弟突然之間挺立起來,硬梆梆的活像一根□面杖,我睜開睡眼莫名其妙地握著熱滾滾的小弟弟,不可抑制地產生一種強烈的排泄慾望卻又非常失望地排泄不出來,我就使勁地摸啊、搓啊,揉啊,小弟弟被我揉搓得又紅又腫可是依然無法排出那種我也搞不清楚的東西,為這事可害苦了我。為了排出這種該死的玩意,我想盡了所有能夠想出來的辦法:偷看女同學上廁所、扒鄰居家的窗戶窺視人家老娘們洗澡、把媽媽脫下來尚未清洗的內褲翻騰出來一邊聞著內褲裡面的騷臭味一邊搓雞巴,可是,這些辦法都是無濟於事,我的雞巴依然是憋得難受,痛得要死。有一個意外的事件使我第一次排出了那個該死的玩意,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我發覺自己那幾個月沒有洗過的大腳奇臭無比,去同學家玩耍時他們都異口同聲地不准我脫掉那雙破膠鞋以免臭氣四溢,在眾多的女同學面前搞得我無地自容,回到家裡我準備好好地把自己的臭腳洗一洗,可是,家裡沒有熱水,我自己又懶得燒,於是便打來一盆冰冷的大涼水,當我把腳放進涼水盆裡時,冰冷剌骨的大涼水將我剌激得渾身直打冷顫,渾身上下很快便激起一片雞皮疙瘩,我本能地將雙腳抽出涼水盆,令我十分吃驚的是,我那突然間受到冷處理的小弟弟非常令人興奮地昂起頭來,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猶如電波般地傳遍我的週身,我感到十分驚訝,於是將冰涼的雙腳再次放進冷水盆裡,啊,真舒服啊,那種快感又來啦,並且,小弟弟不停地抖動著,猛地一下噴射出一股粘乎乎的玩意,我把手伸出內褲裡蘸了一點掏出來一看,哦,白白的、粘粘的,聞著有一股十分清爽的氣味,我將手指放進嘴裡償了償,啊,有點鹹。   從此以後,我總是喜歡用涼水洗腳,越涼越好,每次洗腳的時候都能如願以償地排出那股粘稠的液體,獲得一種無以言表的舒服之感。媽媽不知其原由,十分關切地對我說:   「兒子,不能用大涼水洗腳啊,這樣會生病的,會得關節炎的!」   我對媽媽的警告置之不理,我當然清楚用涼水洗腳的危害,可是,我那不聽話的、總是挺立起來的小弟弟令我不能不留戀那冰涼的洗腳盆,我依然我行我素。初中畢業後,學習成績平平的我只能跟著媽媽在家裡修理地球,不務正業的、沒心沒肺的爸爸終日與酒為伴,成天喝得醉薰薰的,家裡窮得一貧如洗,沒有一個媒人上門給我保媒,我的小弟弟無處發洩,只能用大涼水剌激它。每次洗腳時我都要背著媽媽,一旦被她發現便會毫不客氣地把涼水端走,然後給我重新燒一盆熱氣騰騰的熱水:   「兒子,要用熱水洗腳!這樣身體才會好的!」   唉,我那親愛的媽媽喲,您老人家哪裡知道兒子的苦楚啊,二十好幾的人啦,至今還沒有償到女人味,可憐的大雞巴憋得又粗又硬又熱,萬般無奈之下只能用這種辦法自我排遣。我那雙可憐的大腳泡在剌骨的涼水裡,我的手不停地揉搓著硬梆梆的大雞巴,唉,快出來啊,你倒是快點出來啊!不知怎麼搞的,那股粘乎乎的液體遲遲不肯噴射出來,我繼續狠狠地揉搓著,全然不知媽媽已經悄悄地走進屋裡,正呆怔怔地望著我那可氣的、可笑的,同時又很可憐的舉動。快出來啊,你倒是快點出來啊!我仍舊如癡如醉地揉搓著熱辣辣的大雞巴。   「兒子,你這是幹什麼呢?」媽媽的話令我大吃一驚,我急忙將粗硬的大雞巴胡亂塞進內褲裡,媽媽茫然地蹲俯下來,一支手按在我的膝蓋上:   「兒子,你這是幹什麼啊?啊!」   我羞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地低垂下頭,雙腳默默地玩弄著冰涼的洗腳水,媽媽歎了口氣,將我的雙腳從洗腳盆裡抬捧出來:   「兒子,這水太涼啦,快上炕暖暖腳,免得著涼!」   媽媽把我拽到火炕上無比關愛地用棉被把我的雙腳緊緊地纏裹住:   「兒子,憋得再難受也不能使用這種辦法啊,這樣會搞壞身體的!」說完,媽媽突然伸出手來掏出我那漲得奇癢無比的大雞巴:   「兒子,媽媽理解你,歲數也老大不小的啦,至今連個媳婦都娶不上,媽媽對不起你啊,媽媽沒有能耐,沒有錢給你娶媳婦!   來,媽媽給你揉一揉興許能好受一些!「   「不,媽媽,我不,……」我一臉羞愧地按住內褲,媽媽生硬地推開我的手:   「去,去,去,別裝相啦,媽媽這麼大的年紀啦,怕啥啊,總這麼憋著多難受啊,時間長啦會把吹泡漲壞的。來,媽媽給你揉一揉,把那個玩意射出來就會舒服一些啦!」   說完,媽媽再也不理睬我的抵抗,一支手抓住我的大雞巴快速地套弄起來,媽媽柔軟的手心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大雞巴,一絲怡人的暖意立刻傳遍週身,我幸福地作著深呼吸,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媽媽給我帶來的這份極其難得的快意。「舒服嗎?兒子!」媽媽一邊十分賣力地按揉著我的大雞巴一邊親切地問道。   「嗯,別提有多得勁啦,媽媽!」我興奮地回答道。   「好,得勁就好,你好好地躺著別動,媽媽繼續給你揉!」   我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嫩手不斷的撫弄之下,愈加劇烈地腫脹起來,我本能地向上扭動著腰身,將媽媽緊握著的玉手設想成為女人的嫩屄狠狠地插送著。媽媽突然低下頭來,用嘴輕輕地嘓住我那發燙的大雞巴,滑潤無比的唾液很快便塗滿錚亮的龜頭,我頓時興致大增,大雞巴在媽媽的嘴裡瘋狂地插送著。   「啊,——」我興奮到了極點,情不自禁地、聲嘶力竭地大吼一聲,一股白慘慘的、粘乎乎的液體撲哧一聲噴射到媽媽不斷閉合著的嘴巴裡。   「啊,終於出來啦!」媽媽抹了抹掛滿液體的嘴巴欣慰地說道,白嫩的、充滿肉感的玉手依然戀戀不捨地撫弄著我那漸漸癱軟下來的大雞巴:   「唉,可憐的孩子,償不到女人味,媽媽只能用這種辦法給你解決一下難題啦!」   「媽媽,女人好玩嗎?」聽到媽媽的話,我立刻瞪著雪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媽媽茫然地問道。   「嗨,這讓媽媽怎麼說啊!」媽媽的臉也紅漲起來,我撒嬌似地湊到媽媽的身旁,像少年時代那樣仰臥在媽媽柔軟無比的大腿上,頭下很快便產生一股熱乎乎的奇妙感覺,我把手伸進媽媽的酥胸裡:   「媽媽,我要吃咂!」   「滾蛋,你都多大啦,鬍子拉碴的還發什麼洋賤啊!」媽媽半推半就地按著我不斷進襲著的手掌,我很快就抓住了媽媽那只依然十分豐滿的、非常溫暖的大乳房肆意撫摸起來。媽媽則抱住我的頭無比溫情地親吻著我的臉頰,我那剛剛癱軟下來的大雞巴立刻又直楞楞地站了起來,媽媽見狀伸過一支手去重新幫助我打手槍,可是這次卻很不順利,無論媽媽如何地努力,連手帶嘴巴一齊上陣,拚命地折騰了好長時間,那股白乎乎的玩意就是不肯露出頭來,媽媽急得滿頭大汗:   「唉,這是怎麼搞的啊,咋還不出來啊!」   「媽媽,」我依偎在媽媽溫暖的懷抱裡忘情地說道:   「如果能有一個真屄肏一肏那該有多好哇!」   「那是當然啦,可是,兒子,咱們哪來的錢娶媳婦啊!」說完,媽媽繼續給我口交,由於剛才用力過猛,媽媽的褲帶被掙脫開,褲子漸漸滑脫下來,我乘著媽媽正專心至致地給我嘓雞巴,一支手偷偷地溜進媽媽微微坦露出來的內褲裡,我首先摸到一片同樣也是非常濃密的性毛,其實,還是在小時候我就不止一次地撫摸過媽媽的那片大黑毛,可是今天觸摸的感覺完全不同於童年時代,我的手指剛剛接觸到媽媽的性毛,變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媽媽早已察覺到我的手非法侵入到她的最為隱秘的所在,媽媽的陰部極其微弱地抽搐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任憑我隨意撫摸,得到媽媽的默許,我的膽子立刻漲大起來,兩根手指很快便插進媽媽那濕漉漉的小屄裡肆無豈憚地轉動起來。媽媽沒有任何反抗,繼續十分賣力地給我口交,小屄裡面不停地收縮著,彷彿像一個小水泵將一股股濕乎乎的液體泵出小屄外,浸漫在剛剛換洗過的內褲底部,我的手早已被媽媽泵出來的液體搞得濕淋淋一片,我抽出淫液淋漓的手指,放到嘴裡貪婪地吸吮著,哇,媽媽那個用來尿尿的小屄裡面竟然能泵出如此奇妙的美味佳釀,比陳年的老酒還是甘醇,我一滴不剩地將媽媽的愛液全部吸吮到肚子裡,然後輕輕地褪掉媽媽的褲子。哈哈哈——,媽媽那無比誘人的大陰部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瞪著驚異的目光眼珠一動不動地望著媽媽那個隱藏在密林深處的小洞洞,想當年,我就是從這個無比神秘的小洞洞裡咧著嘴,哭哭泣泣地鑽出來的,二十多年以後的今天,我的小弟弟將欣然進入媽媽的小沿洞裡進行一番很令我興奮的探險活動,想到此,我翻身坐起一把將媽媽按倒在土炕上。媽媽一臉柔情地望著我:   「兒子,來吧,別怕,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上來吧,讓你憋了這麼多年的慾火發洩到媽媽的身上吧,誰讓媽媽沒有能耐給你娶媳婦呢,媽媽就給你當個臨時的媳婦吧!」   我早已控制不住自己,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廉恥,統統見他媽的鬼去吧,我要發洩,我要發洩滿腔的慾火,於是,我那堅如鋼筋的大雞巴毅然決然地衝進媽媽的小屄裡,也就是我當年鑽出來的那個小洞洞。   「兒子,舒服不?」媽媽柔順在躺倒在我的身下,輕聲地問道。   「舒服,」我點了點頭,大雞巴繼續猛烈地撞擊著媽媽的小屄,發出悅耳的啪啪聲,泉水般的愛液四處分濺:   「啊,媽媽,你的小屄面裡真濕啊,我的大雞巴插在裡面好像沒有了邊,真好玩啊,真過癮啊!」   ……   可也是,肚向前同志出於愛心肏了他的媽媽情有可原,管咋的這是雙方自願的啊,大五子就不同啦,他肏了自己的老丈母娘,為這事被公安局判了三年徒刑。   怎麼回事?哼,你問我怎麼回事啊,嘿嘿,還是讓大五子自己來講一講吧!   嘎子屯的故事 二百五   要說我家的那個老爺們啊,那可絕對是個老實人,不抽煙不喝酒的,一天到晚除了吃飯睡覺便是裡裡外外地忙著干家務活。   他在屯子裡從來也不遭災惹禍的,跟誰也不爭強好勝,讓人推倒了都不敢爬起來。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就連屯子裡的那些小孩崽子都敢熊他,拿他開心,想盡各種嘎咕點子耍戲他。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一扛子壓不出個屁來的玩意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蔫巴人咕咚心啊。我家的老爺真是一個能幹活的人啊,每天夜裡二點鐘必須準時起床做豆腐,六七點鐘的時候熱騰騰的豆腐出了鍋,這個時候我也起了炕,洗過一把臉、吃過一點飯之後,我出去負責把豆腐賣掉,而我家老爺們則推起自行車到個各屯子裡賣冰糕,那是風雨不誤啊,每天都能賣提一箱冰棍,掙上個三元五元的。要說現在小女孩就是不值錢,為了幾根冰棍就讓人肏,我這個不要臉的老爺們,為了一時的快活拿冰棍給一個屯子裡的小女孩吃,然後嘛,那個還沒長成的小女孩就讓他肏,這一來二去的玩得可到挺有味道,怎奈樂極生悲,東窗事發之後被扔進了大監獄,最後被送到大草原的深處勞動改造,那是在去年,可能是剛剛進入臘月的時候,監獄派人給我送來一張通知單,我接過來一看就哭啦,我家的老爺們,他,他,他不知怎麼搞的死在了監獄裡。唉,這個完蛋玩意啊,你說這是何苦呢,就為了肏個屄,把命給搭上啦,你說這值不值得啊!話又說回來啦,這事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如果當初,當初,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他,讓他多玩我幾次他也不至於跑到外面去偷嘴直至丟了性命。   我這個人啊,年青的時候就得了一種怪病,我的肉皮稍微觸碰一下便立即出現一塊大血印,你看,就這麼輕輕地一碰便出現一個血印。如果不慎劃破一個口子那可就嚴重啦,傷口總是不願癒合,血沒完沒了地流。你們看,我的頭髮一把一把地往下掉,越來越少。我這個病啊,到哪看也看不好。也許是疾病的關係,我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厭煩,我半年也不跟我老頭發生一次關係,我怕他的手指劃破我的肉皮。唉,結果呢,憋得實在難受的老爺們便出此下策,唉,一想起來,我的腸子都悔青啦。   老爺們死啦,就好比房子的頂棟柱塌了下來,地裡活的沒人干,莊稼收不回來,家裡沒人做豆腐,一分錢也賺不到。那年春節剛過我生下了老爺們留下的遺腹子,孩子是生下來啦,我卻沒有一滴奶水,老婆婆想盡了種種辦法,又是吃中藥,又是喝雞湯,甚至還找來大神求籤算卦。可是,折騰了一溜十三招,我還是沒有一滴奶水。貧來無人把金贈,病有高人說藥方。不知是哪位神仙給我的老婆婆出了一個所謂的祖傳秘方:把冥紙灰拌在肥腸裡面吃掉就能下奶。我買來一根肥腸如法炮製強忍著令人作嘔的油膩將一根肥腸摻合著冥紙灰塞進了肚子裡,腸子是吃進了肚子裡,可還是沒有一滴奶水,老婆婆找到那個傢伙去理論,那個老東西問我婆婆:你兒媳婦是怎麼吃的啊,腸子頭是朝裡還是朝外啊?這一問把婆婆給問楞啦:哎呀,當時光顧著怎麼才能把肥腸嚥下去,沒有考慮過還有個裡外的問題啊。那個老傢伙說:吃的時候大腸頭一定要朝裡,這樣才能引來奶水啊,如果大腸頭朝外,那不是讓奶水往外流嗎?一定是你們搞錯啦,把大腸頭朝外吃啦!   家裡沒有任何收入,日子一天比一天艱難,為了掙點錢養餬口我只好把嗷嗷待哺的孩子交給老婆婆照看,自己打扮打扮去歌舞廳坐台,我這個人長得還算可以,稍微抹吧抹吧還能拿得出手,然而,頭頂上這片稀疏的頭髮卻把我愁個半死,如果你仔細地看一看,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頭皮。唉,這麼醜的大光頭誰要你啊?於是,我只好買來一個假髮套扣在腦袋上裝裝門面。   坐台小姐的生意並不好做,尤其像我樣的半老徐娘,有時乾巴巴地坐上一整天也沒有一個人找你跳舞,泡舞廳的騷老爺們都把色迷迷的眼睛盯在了那些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孩身上。我在舞廳賺不到錢,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去站馬路牙子,整天徘徊在縣城中心的廣場裡,像只破落的老母雞似地任人挑選。令我非常遺憾的是,我依然無人問津。幾天下來我徹底地心灰意冷啦,我決定回家作點什麼小買賣維持生計,我懶散散地收拾著行裝,心裡很不服氣,難道就沒有人看上我?他媽的,我把行李捲往土炕裡一推決定再去廣場上碰碰運氣。   我再次來到縣城中心的廣場上,孤零零地佇立在冽凜的寒風之中渾身凍得直打哆嗦。   「喂,小姐!」我耐不住寒冷正欲準備離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喚聲,我回過頭去瞧了瞧,一個臉上長滿酒剌疙瘩的中年男人正淫笑著望著我:   「小姐,想不想玩玩啊?」   我羞愧地點點頭,必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不止。   「好哇,想玩的話就跟我走吧!」酒剌疙瘩衝我揚揚手。   「大哥,」我怯生生地問道:   「你給多少錢啊?」   「老規矩,不都是五十元錢嗎,走吧!差不了你的。」   我默默地尾隨在酒剌疙瘩的身後左拐右轉最後鑽進一個極其簡陋的工棚子裡,我茫然無措地邁進烏煙瘴氣地破棚子裡,裡面有四個男人正在喝酒,一個個大聲小氣地嚷嚷著:干——干——干啊!見我進來,全都轉過頭來,嘻皮笑臉地放下盛滿嗆人白酒的玻璃杯:   「啊,酒剌疙瘩果真給我們找來一個小野屄!」   「兄弟們,先別他媽的喝啦,來吧,先肏一肏這個小娘們過過癮!」   「是啊,我都他媽的憋壞啦!來啊,小姐!嘿嘿!」   面對如此場景,我驚懼地瞪大了眼睛衝著酒剌疙瘩低聲說道:   「大哥,大哥,這麼多人,我,我好怕,我不敢!……」   「嗨,」酒剌疙瘩不以為然地說道:   「小姐,你不就是幹這個的麼?怕什麼怕啊,別裝蒜啦,你今天可算碰到大生意啦,我們一個子也少不了你的,每人都是五十元!」   嘿嘿,每人五十元錢,五個人那就是二百五十元啊,媽的,我這不成了二百五嗎?   這些已有三分醉意的傢伙好似饞貓嗅到了魚腥味,全都不約而同地湊到我的身邊,把我緊緊地圍攏在屋地中間紛紛伸出掛滿油漬的髒手在我的身上胡亂地抓摸著,你擰一下胳脯,他掐一把大腿,弄得我羞愧難當,不由得死死地摀住紅通通的臉。   「來,來,來,快上炕吧!」酒剌疙瘩推開眾人把我拽上土炕按倒在酒桌旁,其他人則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我與家裡的老爺們作愛時都是把電燈關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我那可憐的老爺們從結婚一直到不明不白地死在監獄裡,始終就沒有看到我的騷屄到底長的是啥模樣。今天可好,我光不溜秋地躺在土炕上,長滿黑毛的臭騷屄讓這些傢伙們看個夠,真是羞死人啦,我這個二百五無地自容地閉上了眼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啊哈,挺不錯的小嫩屄嘛!」一個黑臉的男人把手指插進我的騷屄裡淫邪地說道,又粗又硬的手指惡狠狠地攪弄著,而酒剌疙瘩則貪婪地叼起我那吸不出一滴奶水的乳房。   「哎喲!」不知是哪個完蛋玩意在我的胳脯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我慘叫一聲把無比痛楚的胳膊縮回來一瞧:媽媽喲,原本慘白的胳脯上頓時現出一塊碩大的紅血印:   「各位大哥,求求你們啦,別掐我,我有病,我有病啊!」   「哼哼!是嗎?我試試!」另一個傢伙不懷好意地又擰了一把。   「各位大哥,求求你們別掐我啊!我的胳脯稍微掐一下就紅起一大片。求求你們啦!」   「肏——肏——肏——!」黑臉男人握著挺立起來的大雞巴塞進我的騷屄裡狠命地抽送起來,大腿根部重重地撞擊在我的白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我的騷屄被他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當當,又酸又脹,我企圖放下兩條大腿減緩一下他的撞擊,黑臉男人哪裡肯依抓住我的兩條白腿死死地向兩旁按壓,別的人也過來幫忙,把我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到極限,並且津津有味地把玩著我的大腿和腳趾。   「來,小姐,給我嘓嘓!」酒剌疙瘩抓起他的大雞巴就往我的嘴裡塞,我一把將其推向一邊:   「啊,大哥啊,這玩意哪能往嘴裡往啊,太髒啦!」   「嘿嘿,少他媽的假正經,做小姐哪有不給客人嘓雞巴的!」酒剌疙瘩按住我的手膊生硬地將他的大雞巴塞進我的嘴裡,一味臭哄哄的氣味頓時充滿我的口腔,我劇烈地乾咳起來,漸漸產生一種嘔吐感。我真沒聽說過,出來賣屄就賣屄唄,為什麼還得給人家嘓雞巴呢,真是什麼買賣也不好做啊!   酒剌疙瘩的大雞巴深深地插在我的嘴裡,不停地進進出出,時而生硬在頂撞到我的咽喉處使我無法正常呼吸,我用舌頭拚命阻擋著他的大雞巴,一股股粘稠的、異味四溢的液體積滿了我的口腔,我拚命掙扎著企圖將嘴裡的大雞巴吐出去,然後再將滿口腔骯髒的唾液傾吐到地板上,可是,酒剌疙瘩死死地按住我的脖子,我一動也動彈不得,口腔裡的唾液越積越多,我又不願嚥下去,無奈之下不得不向外傾吐著,一股股的唾液體從我的嘴巴裡流淌出來,順著脖子浸到土炕上,我繼續向外傾吐著,酒剌疙瘩的大雞巴則快速地抽送著,光溜溜的龜頭浸滿我的唾液,閃著晶瑩的亮光,當大雞巴從我的嘴裡抽出來時,拉扯起一道長長的粘腺,紛紛揚揚地濺落在我的臉頰上,我伸出手去試圖將其擦抹掉,不抹還好一些,這一抹反倒弄得滿臉都是,這邊尚未擦抹乾淨,那邊迅速抽送的大雞巴繼續向我的臉上飛濺著令人作嘔的唾液。   「哎,哎,哥們,該我啦,該我啦,讓我肏一會吧!」酒剌疙瘩這邊津津有味讓我給他口交,我的身體下邊早已炸了營,其他四個酒氣薰天的男人排著隊一個接著一個地將他們那硬梆梆的大雞巴往我的騷屄裡面塞,一各個不耐煩地你推我搡,爭著搶著都想多肏我一會。我的騷屄被這幾個傢伙肏得早已沒有任何知覺,大片大片的、粘乎乎的液體伴隨著四根大雞巴你來我往的抽插一刻不停地從騷屄的深處被抽拉出來,汩汩地流淌在屁股下面,整個陰部一片狼籍。有一個傢伙終於忍耐不住,嗷嗷地狂叫起來,我預感到他行將完蛋,為了讓他盡快將精液排泄出來,我暗暗地收縮起騷屄緊緊夾裹著那根大雞巴,我現在已經弄不清楚是誰在下身肏我,嗨,管他是誰那,我必須得一一將其擊潰,讓他們盡早一瀉千里,以最短的時間結束戰鬥。想到這,我非常用力地夾裹著騷屄裡面那根大雞巴。   「啊——,啊——,」一聲公豬發情般的吼叫,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到我的騷屄裡,以不可阻擋之勢向著子宮口猛衝過去。   「哦,他終於射出來啦,快點下去吧,該我啦!」那根洩完精液的大雞巴剛剛抽出的的騷屄,另外一根急不可耐的大雞巴又插進我的騷屄裡,幾下便將騷屄裡面的精液攪得一塌糊塗,結掛在快速進出的大雞巴上!唉,這些狗急的傢伙們,連個氣都不讓我喘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再次收縮起騷屄死死地抓握住那根搞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大雞巴。   「哦,——,啊——」那個傢伙很快便被我夾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又一股熱辣辣的精液噴射到我的騷屄裡,然後又上來一個,射完之後再上來一個……我那一片狼籍的陰部亂七八糟地塗滿了五個大男人噴射出來的精液。   唉,這二百五十元錢真他媽的不容易掙啊!   ……   是啊,賣屄這倆錢的確不容易掙,有數的嗎:錢難掙,屎難吃!哎,我說傻葫蘆啊,你坐在那裡傻合合地笑個啥啊,嘎子屯裡誰不知道你最喜歡泡歌廳玩小姐啊,趕快過來,坐到這裡來,把你他媽的怎麼逛歌廳肏小姐的那些個花花事給我的這位鐵哥們講一講!   嘎子屯的故事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傢伙怎麼扯到這種事情上來啦!唉,女人啊,難那,大老爺們把媳婦丟在家裡理直氣壯地去外面尋花問柳,風流瀟灑,不但不被人恥笑,反而被看成為有能耐,是個大老爺們。反過來,女人稍微有些違規便會招致眾人的冷嘲熱諷,說三道四。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尤其是這種男女之事傳得簡直比電波還快,不出幾日就滿城風雨啦。這個世道實在是太不公平,我聽說現在已經跨入新世紀,時代不同啦,應該男女平等。   喂,我說,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麼樣,人長得還可以吧?不瞞你說,我可是咱們嘎子屯子裡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這楊柳細腰的、細皮嫩肉的誰見了不眼饞啊,我在屯子裡轉上一圈,沒有一個男人不回頭看看的。我做姑娘的時候,保媒的人簡直都快擠破了門,可是,我一個都沒相中,真的,整個嘎子屯就沒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來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該嫁給誰才好,媽媽對我說:   「二玉啊,後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長得還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糧庫上班,是國家正式職工,有固定的收入,一個月能開七、八百元呢,年終還有獎金,你如果能嫁給他保證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過得逍遙自在!」   「我的媽媽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長得太矮啦,還很單薄,缺少男人味,沒有意思!」我反駁道。   「哎呀,你這個人啊,我的傻丫頭,你咋這麼死心眼那,嫁郎嫁漢,穿衣吃飯。只要有錢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過實在覺得沒意思,你就不會找點野味償償?哼哼,傻丫頭!」   媽媽的一番話提醒了我,對啊,嫁給老曲家那小子的確不愁吃穿,並且我還聽說那小子心靈手巧很會幹活,媽媽說得對,跟他將就著過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尋尋野食開開心。我的媽媽不就是這樣的人嗎!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我的媽媽性慾其極旺盛,真的,這我可非常清楚啊,媽媽幾乎每天晚上都死皮賴臉地糾纏著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盡,整天無精打采,日漸枯瘦。為了逃避媽媽的糾纏,爸爸扛起行李捲進城打工去啦!媽媽這下可得到了徹底解放,嘎子屯裡有頭有臉的男人都跟媽媽眉來眼去的,一邊在地裡幹著農活一邊與媽媽毫無顧豈地打情罵俏。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裡,老師讓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剛剛走到院子裡便聽到媽媽那十分熟悉的、只有與爸爸作愛時才會發出的浪叫聲,我不由地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戶下,我踮起腳尖扒著窗框向屋子裡一瞧,我的老天爺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啊,我看到了媽媽,媽媽,……嗨,這種事真是難已出口哇!   屋子裡的土炕上凌亂不堪,幾鋪棉被扯得皺皺巴巴,媽媽一絲不掛地厥著白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著,三個糧庫裡扛麻袋的臨時工也是同樣赤身裸體地正站在媽媽的屁股後面一個接著一個、你上來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撲哧撲哧地插著媽媽的騷屄。   面對此情此景,我的臉刷地一下紅漲起來,彷彿被爐火烤灼似的,熱辣辣的,我的心臟極其劇烈地抖動起來,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小屄突然嘩嘩地流淌出一片片又濕又粘的玩意,將內褲徹底浸透。我不自覺地將手伸進內褲裡抓撓著奇癢無比的小屄,手指漸漸插進了小屄的深處,媽媽的浪叫聲越大,我的手指插得越深,最後,當我抽出手指時,發現整根手指沾滿了腥紅的鮮血,啊,淌血啦,一種強烈的恐懼感使我流下大滴的淚水,為了避免被屋子裡的媽媽以及那幾個扛麻袋的傢伙們聽到,我盡量不使自己哭出聲來。   儘管四處偷人,媽媽強烈的性慾依然無法得到滿足,黑沉沉的漫漫長夜裡,媽媽躺在棉被窩裡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睡,雙手拚命地摳摸著她那幾乎被嘎子屯裡的男人們肏個遍的臭騷屄。   「啊,啊,啊!——」媽媽一面摳摸著一面無法仰制地淫叫著,我瞪著眼睛出神地望著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進內褲裡輕輕地摳摸起小屄來。媽媽突然轉過臉來,發覺我正在呆呆地瞅著她便氣鼓鼓地吼道:   「小騷屄,過來,快過來,……」   還沒容我反映過來,媽媽一把將我拽進她的被窩裡:   「快,快,給媽媽摳摳這裡,太癢啦,我受不了啦!」   我將細嫩的手指插進媽媽淫液橫溢的騷屄裡緩緩地抽送起來。   「快啊,快點,小騷屄!」媽媽咧著大嘴巴沒好氣地嘟噥著,我不敢怠慢,很快便加速地攪弄起來。   「不行,不解癢,多放進去幾根手指啊!」   我忙活得滿頭大汗,手指都攪酸啦,可是,我又細又短的手指始終無法使媽媽能夠「解癢」,媽媽又氣又惱:   「他媽的,完蛋玩意,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給你,用這個玩意捅一捅!」   媽媽將做針線活用的木線板遞給我,我接過木線板咬緊牙關惡狠狠地捅進媽媽的臭騷屄裡,媽媽的騷屄又鬆又長,木線板漸漸沒入到騷屄的最深處,只剩下短短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拚命地攪拌著。   「啊——呀,啊——呀——,……」媽媽挺直了光溜溜的身子,聲嘶力竭喊叫著,不時伸過手來幫助我往騷屄裡插送著木線板:   「快,孩子,死勁捅,真好哇,裡面都捅麻啦,好,好,好舒服啊!」   我正捅得來勁,媽媽又把一件器物塞進我的手裡:   「好孩子,來,來,接著,用這個抽抽媽媽的大屄,好癢啊!——」   我將手中的器物在黑暗之中藉著月光一瞧,哎呀,這不是白天媽媽尚未納完的鞋底嗎,怎麼,媽媽讓我用這又厚又硬的大鞋底子抽她的臭騷屄,這能行嗎?   不疼嗎?我手裡拎著大鞋底子一臉疑惑地望著媽媽。   「瞅什麼瞅啊,你傻啦,不懂人話啊,快抽哇!」   我舉起大鞋底子衝著媽媽那千錘百煉的、久經沙場的大騷屄猛抽過去,只聽「啪」地一聲,大鞋底重重地擊打在媽媽濃毛密佈的陰部。   「哼!」媽媽深深地呻吟一聲,臉上顯現出絲絲難得一見的滿足之色:   「對,就這樣,就這樣,接著抽哇!」   「媽媽,你的小屄都抽紅啦!」我向媽媽發出警告。   「沒事,沒事,挺舒服的,真解癢啊!」   沒事?哼,沒事咱就接著抽,想到這,我再次舉起大鞋底子運足氣力衝著媽媽的陰部發起瘋狂的進攻。   啪——啪——啪——   ……   於是,我遵從媽媽的旨意,嫁給了老曲家的大小子彥彪。我的丈夫雖然奇貌不揚,一點也拿不出手去,但是令我心慰的是,他非常本份,下班回到家裡便埋頭做家務,幹起活來比女人還要細心,幹什麼像什麼。媽媽的眼睛可真夠毒的,沒有選錯人,在家務活方面,彥彪絕對是個最合適的好老爺們,所有的家務事做得景景有條,尤其是燒得一手好飯菜,過門之後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我做,全部由彥彪一手包攬下來,他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可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啊。美中不足的是,彥彪在那方面卻很愁人,真的,他的大雞巴,嗨,這哪裡能夠稱得上是個大雞巴啊,簡直跟小孩子的牛子差不多少,並且也像小孩子一樣沒有半根雞巴毛,我只聽說女人有不生性毛的,那是白虎,可是男人竟然也有不生一根性毛的,這可真無聊哇,太沒意思啦!我想起出嫁前媽媽對我說的那番話,便躍躍欲試決定尋找野味來滿足我的慾望。   我的首選目標是彥彪的親弟弟彥龍,我總是想方設法地與他套近乎,沒話找話,故意往他的身上撞,很快彥龍便被我搞得神魂顛倒,想入非非。一天夜裡我與彥彪作愛時,無意之中回頭瞅了瞅門窗,啊,我發現彥龍正扒著窗戶呆呆地望著我們,我與他貪婪的目光對視到一處,彥龍頓時驚惶失措,撲通一聲從椅子上跌落下來。第二天早晨吃飯時,我再次看看他,彥龍的臉立刻漲得紅通通的,大家下地幹活後,我們默默地做在一處,我突然嗅聞到彥龍身體上那股強烈的男人氣味,啊,多麼誘人的體香啊,彥龍輕輕地拉了拉我的手,我沒有拒絕,彥龍得寸進尺,一把抱住我,這正和我意,我順勢倒在他的懷裡,彥龍將有力的大手伸進我的懷裡,抓撓著我那豐滿的大乳房,我突然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意,我不由自主地親吻著他那粗硬的鬍鬚,我喜歡男人的鬍鬚,硬硬的,濃密的,紮在我細白的臉蛋上那種感覺好極啦。   彥龍將手伸進我的內褲裡,我十分溫順地分開雙腿讓他任意抓摸,嫩屄裡很快便濕潤起來,我仰臥在土炕上掏出彥龍的大雞巴,哇,好驚人的大雞巴,我得意地將彥龍的大雞巴放進嘴裡深情地吸吮起來,啊,我含著軟乎乎的大雞巴盡情地舔食著,一股濃烈的騷腥味傳到我的口腔裡,我喜歡這種氣味,我抓撓著上面黑乎乎的毛髮,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彥龍精神大震,大雞巴很快就挺直起來,變成一根大鐵棍,我繼續舔食著,把玩著,彥龍已經忍耐不住:   「嫂子,讓我插進去吧!」   「來吧!」我順從地分開兩條大腿,彥龍滿心歡喜地把粗硬的大雞巴塞進我的嫩屄裡,哦,望著眼前不停抽送著的彥龍,我心裡想到,被親哥兩個肏真是挺剌激人的,想著想著,我春心蕩漾,摟抱住身上的彥龍,瘋狂地親吻著他腋下的濃毛,強烈的氣聞令我窒息,真是消魄啊。   彥龍扒在我的身上拚命地扭動著,我則閉上眼睛回想著當年媽媽被那三個扛麻袋的男人狂肏的壯觀場景,唉,哪天我也能享受到那份無比剌激的艷福呢?「啊,啊,——」身上的彥龍狂叫起來,我睜開眼睛,欲感到他要射精啦,便伸出手去揉搓著淫水橫流的嫩屄,觸碰著彥龍那頻繁進出的大雞巴,然後將掛滿淫液的手指塞進嘴巴裡,嗯,好奇特的味道。於是,我示意彥龍停止下來,我抓住他的大雞巴塞進嘴裡,貪婪地吸吮著上面的分泌物,彥龍則心花怒放地把大雞巴在我的嘴裡抽送著,我發覺口交比肏屄要有趣的多,我喜歡吸吮男人的大雞巴,真的,味道好極啦,不信你就試試。尤其是男人的精液,那簡直是世上絕佳之品,我一滴不剩地將彥龍的精液吞嚥到肚子裡,並且津津有味地把大雞巴上剩餘的殘精吸吮得乾乾淨淨。   夜晚,彥彪下班之後,我又接著與彥彪作愛,我示意吸吮他的小雞巴,彥彪皺起了眉頭:   「玉兒,這不太好吧,太髒啦!」   「哼,」我一把推開彥彪轉過身去不再理睬他,彥彪討好地湊過身來,騎到我的身上,將他的小雞巴遞到我嘴邊:   「玉兒,你想吸就吸吧!」   我握住彥彪那光溜溜地小雞巴狂吸了幾口,奇怪,酸溜溜的,沒有一絲彥龍那美妙的味道,我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   「沒意思!」   從此以後,我乘白天彥彪上班之機如饑似渴地與小叔子彥龍做愛,吸食他那誘人的大雞巴,吞嚥著美味的精液。突然有一天東窗事發,我們兩個人精赤條條地被婆婆撞見。婆婆惡狠狠地抽了小叔子彥龍一個大嘴巴:   「沒出息的玩意,親嫂子也是你肏的嗎?」   然後回過頭來衝我惡言惡語地謾罵道:   「好你個不要臉的臭騷屄,一個老爺們伺候不好你,是不,讓親哥兩個一起肏很過癮吧,是不是?」   忠厚老誠的彥彪並沒有怪罪我,而我卻反倒有理似地,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無明之火,我再也不與彥彪作愛,依然與叔子彥龍眉來眼去,暗送秋波。婆婆看在心裡,氣得整天摔盆子砸碗,指桑罵槐,而我與小叔子彥龍則置若罔聞,視而不見,一旦得到機會依然問心無愧地我行我素。無可耐奈之下,婆婆只好給小叔子找媒人說個媳婦完事大吉。可是,忠心耿耿的小叔子彥龍誰家的姑娘也不娶,這令我極其感動,我們想盡一切辦法在各種場合私下幽會:綠蔥蔥的苞米地裡、破爛不堪的倉房裡、塵土飛揚的柴草垛下、……凡是能夠野合的地方我們都一一地光顧過啦,我與小叔子彥龍的事情漸漸成為嘎子屯裡公開的秘密。   「小龍,我不喜歡總是這麼偷偷摸摸地,咱們跑吧!」   「行,嫂子,我跟你走!」   一個秋雨綿綿的下午我與小叔子彥龍捲走了家中所有的積蓄悄悄地溜之乎也,我們跑到城裡租下一間小房子住了下來,從此樂不思蜀,盡享魚水之歡,而歡快之餘小叔子彥龍卻抹起了淚水:   「嫂子,我想家,我想媽媽!」   「沒有出息的傢伙,窩囊廢,把你肏屄的勁頭拿出來!」   「嫂子,這裡無依無靠的,咱們沒有任何收入以後可怎麼活啊!」   「完蛋肏的玩意!」   ……   我不得不與小叔子彥龍灰溜溜地回到家裡,可是家人並沒有懲罰我們,尤其是我的老爺們彥彪十分令我意外地諒解了我們,我們的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最後索性同居一處,我睡在中間,彥龍在左邊,彥彪在右邊。哇,好不快活,這親哥兩個任我挑選,任我玩弄,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人的慾望永遠也沒有滿足的時候,隨著時光的流逝,我對彥龍漸漸失去興致,我要尋求更大的剌激,我不再終日守著明亮的大瓦房、溫馨的安樂窩,我滿屯子四處遊蕩,沒出半年便將十多個公牛般強壯的大老爺們勾引到手,這些傢伙們臣服在我的腳下,我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敢向西,我讓他們站著,他們說死也不敢坐下。   盛夏的中午又悶又熱,我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仰臥在炕上懶洋洋地睡著午覺,突然外屋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我以為是彥龍鏟完地回來啦,便嬌嗔地喊道:   「小龍,給嫂子舀瓢水喝!」   門被輕輕地推開,我依然仰臥著懶懶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迷迷糊糊之我摸到一支粗硬的、乾巴巴的手,我驚懼地睜開眼睛,哇,原來是公爹給我舀了一瓢涼水送進屋來,我立即縮回手慌慌張張地拉起被單覆蓋在赤裸裸的身體上。「給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嗎!」公爹一邊說一邊向土炕湊攏過來,一雙陰邪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嫩的身體上:   「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色徹底傾倒,忘乎所以讚歎道。   看到公爹這副醜態,我心裡暗想:這個老傢伙都這麼一把年紀啦,見了漂亮女人也動心啊,哼哼,我淨玩年青稚嫩的小男人啦,還沒有品嚐過臭老頭子的雞巴是何種味道,於是我笑迷迷地對公爹說道:   「白嗎?想不想摸一摸啊!」說完,我衝著公爹打了一個媚眼。   公爹聞言,渾身立刻篩糠般地哆嗦起來,兩條腿彷彿被釘上了鐵釘一動不動地立在土炕邊,我伸過膩嫩的白胳膊一把將公爹拽到炕沿上:   「爸爸,想不想跟我親熱親熱啊!」   「這,這,」公爹語無倫次地說道:   「玉啊,這,這,這能行嗎?你是我的兒媳婦啊!」   「嗨,」我不以為然地說道:   「有什麼不行的啊,不就是隨便玩玩嗎!」說完我便給公爹解開褲帶,一把握住他的大雞巴。   公爹呆呆地望著我,又瞅了瞅自己的雞巴流露出一臉羞愧之色:   「這,這,這成何體統啊,這不亂套了嗎!」   「哎呀,就別想那麼多啦,快上炕吧,一會回來人啦!」我俯下身去將公爹的大雞巴塞進嘴裡狠狠地吸咬起來。   「哎喲,哎喲,好痛啊!」公爹咧著嘴痛苦地呻吟起來,我根本置之不理繼續吸咬著,很快便將他的大雞巴搞得昂然地挺立起來,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僅有的一條內褲分開兩條白雪的大腿衝著公爹喊道:   「快,快,趕快插進來吧!」   公爹被我吸咬得精神大振,一掃方纔的重重顧慮,猶如惡狼一般向我猛撲過來,堅挺的大雞巴哧地一聲塞進我的騷屄裡胡亂撞擊起來,看著身上可笑的老公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夠剌激,老曲家爺仨的味道都讓我一一品嚐過啦。   ……   光說一女伺兩夫啦,要說瀟灑,誰也比不上俺們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們哥倆共用一個媳婦,人家老傀儡這個老東西一個人有兩個媳婦,並且是親姐倆,晚上睡覺一邊一個,上半宿肏姐姐,下半宿肏妹妹。   嘎子屯的故事 二咂子   二咂子哼,講就講,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就像你們都比我強多少是的,就拿你曉虹來說吧,你跟你哥的熱鬧事那還少嗎?俺們嘎子屯的人誰不知道哇,你的哥哥一來,你不是也想著法子背著你家老爺們去跟你的哥哥睡覺嗎!嘿嘿,你笑個啥啊,是不是這麼回事吧,大家彼此彼此,就別五十步笑百步啦。我二咂子人長得不咋地,可是命好,嫁給了俺們嘎子屯很富有的人家,給前任公社書記劉巖的兒子做了媳婦,從此以後,我吃穿不愁,日子過得甚是舒坦,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我都不知還應該幹點什麼。   我的老公公劉巖那可是俺們嘎子屯的知名人士,當過二十幾年的公社書記,他的政治覺悟性很高,堅決跟黨走,絕對與黨中央保持一致,黨叫幹啥就幹啥,黨號召開展批林批孔運動,我的老公公便率領全公社的社員同志們沒日沒夜地寫詩撰稿,大忙季節放下農活不幹,任其荒蕪,而是極其投入地開批鬥會,揪叛徒、斗四類,一時間把個小小的嘎子屯鬧得天翻地覆,人人惶惶不可終日。黨指示學大寨、趕小鄉,我的老公公便扔掉成捆的詩詞文稿,扛著鋤頭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領導社員同志們大修梯田,可是令劉巖頭痛的是,俺們嘎子屯是一馬平川的大平原,找不到一座小山丘,這就沒有辦法修梯田,就不能積極響應黨的號召,怎麼辦?再大的困難也壓不倒我們的英雄漢,我的老公公劉巖充分發揮出他的聰明才智,不愧受黨多年的培養和教育,他震臂一揮,鐵鍬往肥沃的耕地裡一插:來啊,同志們,咱們要學習愚公移山的精神,大寨精神是一定要學的,有條件的要學,沒有條件的就創造條件也要學,俺們嘎子屯不是沒有大山可供修梯田嗎,那我們就起堆一座山來,然後再修起梯田學大寨。老公公劉巖說幹就幹,不分白天黑夜地干了足足有一個多月終於在平坦坦的大地上堆積起一座假山,如願以償地修起了梯田,上面來檢查工作,縣長豎起大姆指肯定了公公的政績並且以文件的形式通報全縣向嘎子屯學習,學習嘎子屯學大寨見行動。   老公公劉巖不僅幹出了嬌人的成績,同時也為自己撈足了實惠,用老公公劉巖自己的話說,這叫公私兼顧,二十幾年下來公公劉巖的腰包塞得鼓鼓溜溜,人家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而我的老公公劉巖儘管只是一個沒有芝麻粒大的公社書記,可也撈足了無數的大鈔票。公公劉巖很有遠見,看到人民公社的狀況每況愈下,社員同志們怨聲載道,便以有病為由毅然決然地辭掉公社書記的職務回到家裡養病務農。改革開放之初,公公劉巖用手中的巨款開辦了一家釀酒廠,幾年下來賺了數也不清的大鈔票,至於老劉家到底有多少錢,我是說不清楚啊,你就看看那糧倉裡滿滿噹噹的大苞米,庫房裡成罐成罐的陳年老酒,就這些明面上的東西至少也得值他個五六十萬啊!我的公公非常具有經濟頭腦,釀酒的下角料——酒糟也得到充分的利用,他從內蒙買來一年多的小牛犢用酒糟摻合上少許稻草再加一些骨粉、魚粉、大粒鹽等等配料伺餵它們,用不上小半年原來骨瘦如柴的架子牛便被吹得膘肥體壯,圓圓滾滾,連路都走不動,公公將這些育肥牛成車成車地拉到距嘎子屯十餘里地的牛市賣掉,賺到相當可觀的利潤,我們家的後院現在還有七十多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育肥牛呢。   公公劉巖悠然地坐在熱乎乎的炕頭上樂滋滋地數點著成捆成捆的、花花綠綠的大鈔票,我看在眼裡,饞得口水不知不覺地流出嘴角一直淌到衣襟上,我本能地抹了抹嘴角,羨慕之後便是無比的妒忌:唉,我要是有這麼多的鈔票該多好啊,我可以買最喜歡的衣服、化妝品、首飾、名牌皮鞋。   我的丈夫劉保坤是公公劉巖的老兒子,公公一共有三個兒子,其他兩個都是公公利用職權安插到縣裡做了不大不小的官,等到老兒子寶坤長大成人之後,公公劉巖早已是一介平民,他最喜歡的、最疼愛的老兒子再也沒有辦法安插到政府機關,只好在家跟他釀酒、養牛啦。可是,我的丈夫是個大熊包,只知道埋頭幹活,賺到的鈔票從來也到不了他的手裡,我背地裡慫恿寶坤向公公索要錢財,而他則憨厚地說道:嗨,你急什麼啊,這些錢早晚不都是咱們倆的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我沒有耐心等待下去,如果真的等到「這些錢早晚不都是咱們倆的嗎」的時候,我他媽的早熬成人老珠黃的徐娘啦,那時候我已經滿臉的褶子,既使穿再好的衣服、戴再好的首飾也沒人看我啦,那還有什麼用啊!沒準大傢伙還得罵我呢:都老天巴地的啦,還臭美個啥啊!不行,我要抓緊這黃金般的青春年華盡情地享受生活,我要鈔票,我需要鈔票來充實我的生活。為了獲得公公的鈔票,我決定拋棄倫常廉恥,我總是想盡辦法、有話沒話地與公公接近,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眉來眼去。   我扭動著肥碩的大屁股頻頻地進出於公公的臥室,我手裡握著木瓢彎下身去舀木櫃裡的大米時,故意把屁股厥得高高的,繃得緊緊的,窄小的三角褲衩被外褲死死地筘裹住露出兩條無比明顯的長長印跡,正在數點鈔票的公公怔怔地瞪著我的大屁股,我用眼睛偷偷地掃視一下,呵呵,公公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在我的屁股上。我直起身子,拎著盛滿大米的木瓢走出公公的臥室,臨出門之際,我用手指按了按歡快翻滾的大乳房,然後才輕輕地關上公公臥室的房門,我突然聽到公公呆呆地、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啊,她長得可真好哇!」   嘿嘿,看來我的美人計初收碩果,我必須抓緊時機發起猛攻,以最快的速度將大款公公擒獲拿下從而實現我那朝思苗想的美夢——成捆成捆的大鈔票猶如長江之水般地流淌進我的腰包裡。   「爸爸,」傍晚時分,全家人早已用過晚餐,婆婆是個閒不住的人,每天晚飯之後便走東家串西家捕風捉影地東拉西扯,丈夫寶坤揮汗如雨地在酒坊裡指揮著工人們幹活,每天的這個時候是我們家酒坊最為繁忙的時候。屋子裡只剩下我和公公,我故意脫掉外衣上身只穿一件薄薄的小背心並且沒有戴乳罩,我端著一盆熱水滿面春風地走進公公的臥室:「爸爸,你今天可累壞了吧,一口氣裝了三車牛,雖然你沒有動手幹,可是這跑前跑後的一通張羅也夠嗆人啊,尤其像你這樣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人,來,爸爸,洗洗腳早點睡吧!」   說完,我把冒著熱氣的洗腳盆放置在公公的腳下,公公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說道:「啊——,啊——,好,好,好,我洗,我這就洗!」   說完,他紅脹著臉將兩隻粘滿酒糟、稻草粒的大黑腳插進洗腳盆裡,我立刻蹲下身去抓住公公的一隻大腳輕輕地按搓起來,我的舉動著實令公公大吃一驚,他茫然地望著我,那只被我握住的腳微微地掙扎著,企圖收縮回去,我握得更加有力:「爸爸,來,我給你洗腳,你太累啦,好好地休息休息吧,抽根煙吧!」我無比賣力地揉搓著老公公的腳掌,纖細的手指挑釁般地抓撓著公公的腳心,搞得公公奇癢難耐身不由已的哼哼起來,他那雙混濁的老眼貪婪地盯著我小背心裡面兩隻不停顫動著的大乳房,目光久久地停滯在那兩顆誘人的小乳頭上:「哦,哦,好剌撓啊!好癢癢啊!」   我分開公公的腳趾塞進一根肥胖胖的手指反覆地抽拉著,很快便產生一股強烈的灼熱感,公公的大腳趾可笑地向上翹起,生滿黑毛的小腿興奮異常地抖動著,我偷偷地抬眼掃視一下公公,只見他褲子裡面的那個玩意早已被我剌激得昂起腦袋東搖西晃地欲衝出褲門,公公沒有覺察到我在偷視他,一隻手拚命地按揉著蠢蠢欲動的大雞巴,嘴角里流淌著髒乎乎的唾液:「哦,哦,好癢啊,我憋得好難受啊!」   我故意裝作不知,放下公公的右腳又抱過他的左腳比方纔還要賣力地按摸著、揉搓著,指尖頻繁地觸動著他的腳趾肚,指甲頑皮地刮撓著他的腳心、腳後跟、腳面,我漸漸感覺到坐在炕上的公公呼吸越來越快,兩腿之間的那個玩意此刻已經凸兀成一座碩大的小山峰,公公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褲襠裡忘乎所以地揉搓著他的大雞巴:「哇,好脹啊,好憋得慌!——憋得慌!」   嘿嘿,看來魚兒就要上釣啦,我依然不動聲色地按摩著公公的腳掌,突然,公公伸出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像老鷹捉小雞般地一把將我拽上火炕,我故作驚訝地望著公公久久不肯說出一句話來,這個關鍵的時刻,我一定要掌握住主動權。被慾火燃燒得喪失理智的公公像打攔的公牛似地向我猛撲過來,我伸出一隻手擋住他的手臂,臉色嚴峻地說道:「啊,爸爸,你,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咂子啊,我的好兒媳,爸爸,爸爸,爸爸愛你!」   公公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其可笑之相活像個腦中風患者,我繼續半推半就地抵擋著公公的進襲:「不行啊,爸爸,這可不行啊!」   「沒事的,咂子,只有你我在家,家裡沒有任何人,咂子啊,求求你啦,我都快憋死啦!」   「不,爸爸,這可太羞人啦,我不幹,我不幹!」我欲擒故縱。   「咂子啊,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從娶你進家門那天我就愛上你啦,只要一看到你我的魂就不知飛到哪裡去啦,我作夢都是在跟你睡覺啊,咂子啊,求求你答應我吧,我一定對得起你,我給你錢,我給你錢,你看,」公公從炕櫃裡掏出一把又一把誘人的大鈔票:「咂子啊,只要你願意,這些鈔票都給你,如果你還嫌不夠,以後這個家就由你來管理,全由你說了算!」   哈哈哈,老騷包為了滿足短暫的歡愉之情不惜將財政大權徹底轉讓,聽了公公的一番話,我又驚又喜,樂得心花怒放,可是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一絲一縷的得意忘形之色,我假裝正經地呆坐在火炕上,無比羞澀地低下頭,突然,我竟然流出一滴又一滴地滾滾熱淚,我搞不清楚這是終於達到目的之後興奮的淚水還是拋卻廉恥而羞愧的淚水,嗨,管他是什麼呢。而此時此刻我在公公面前儼然是很守婦道、無比委屈的好媳婦,公公悄悄地湊攏過來,熱辣辣的胸脯緊緊地貼靠我在的酥乳上,我十分明顯地感覺到他心臟怦怦地、疾速的搏動著,而我則仍然木訥訥地坐著,任憑公公的粗手肆意擰掐著兩隻渾圓的乳房:「好肥的奶子啊!」公公一邊抓摸著一邊脫掉我的小背心,他把背心胡亂拋到炕裡一口叼住我的乳房深深地吸吮起來,紅通通的大舌頭流淌著令人作嘔的唾液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公公一面吸食著我的乳頭一面解開我的褲帶:「快,咂子啊,聽話,快把褲子脫下來!」   哼,老不死的傢伙,老色鬼,老騷包,想讓老娘主動,那沒門,我才不脫呢,想幹我你就自己動手吧!   公公終於等不及啦,像個急皮猴似地褪掉我的外褲和內褲,唉,他媽的,為了鈔票,我一個二十幾歲的芳齡少婦不惜將自己風華正茂的胴體一覽無餘地展現在公公的眼前,公公雙眼直勾勾地瞪著我的私處:「啊,真是好哇,還是年輕的女人好哇,細皮嫩肉的,無論摸哪都舒服!」   說完,公公伸出兩隻生滿老繭的大手開始撫摸我的玉體,他摸我的臉蛋、我的胸脯、我的乳房、我的乳頭、我的腋窩、我的臍眼、我的性毛、我的大腿、我的腳趾頭、我的屁股、我的,我的,嘿嘿,當然跑不了我的騷穴啦,這可是重點之中的重點啊,你看,公公厥著個大屁股以極其醜陋的姿態俯在我的兩腿之間像欣賞一件罕見的藝術品似地不厭其煩地看啊、看啊、摸啊、摸啊、摳啊、摳啊、挖啊、挖啊,把我的騷穴剌激得淫液橫流,深深地漫浸過葦席並與下面的黃土混合在一起,在炕洞裡面柴禾的焚燒之下發出一股股腥騷的氣味。   「啊——!」在公公的頻繁摳挖之下,我春情勃發,輕輕地呻吟著,兩隻手胡亂地抓撓著身下的葦席發出卡卡的聲響。   「哦,好緊啊!」   公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他的大雞巴塞進我的騷穴裡瘋狂地抽送起來,兩條粗糙的大腿根叭嘰叭嘰地撞擊著我那滑潤無比的陰部,濕漉漉的騷穴裡立刻產生一種奇妙的脹滿感,堅硬之中夾帶著柔軟,瑩光閃爍的大龜頭頻頻地抽捅著騷穴內四壁的嫩肉,酥麻之中是潤澤的暖意。我幸福地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味著公公的雞巴與丈夫的雞巴有何不同,差別在哪裡。哦,丈夫的雞巴細且長,稍微向左彎曲,所以插捅我的騷穴時左邊受到的撞擊要頻繁一些、猛烈一些,而公公的雞巴粗短,尤其是龜頭就像一個小孩袋似的又圓又大,撲哧撲哧地進出於我的騷穴,把裡面的嫩肉頂得又酸木麻,多少彌補了丈夫雞巴的缺憾。   「哦——,哦——,哦——!」   公公興致勃勃地扭動著笨拙的、老邁的腰身,亮晶晶的大雞巴越捅越堅硬,越捅越粗大,一大把年紀的人竟然有如此強烈的性慾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挺直了身子盡力迎合著公公的大雞巴,心裡暗暗說道:老傢伙,快點完蛋吧!   「啊——,啊——」突然,老公公一聲大叫,嘴裡忽哧忽哧地噴著臭氣,我濕淋淋的陰道裡瞬間產生一種熱滾滾的感覺,不用說,老傢伙射精啦,完蛋啦,哈哈,完事大吉之後就等著鈔票的拿來啦,只見老公公喘著粗氣懶洋洋地從我的身上翻滾下來:「哎喲,好累啊!」   我剛想翻身坐起穿衣服,老公公還是戀戀不捨地撫摸著我那一片狼籍的陰部:「嘿嘿,你的小屄好緊啊,把我的雞巴夾得好舒服!還是年青的女人好玩啊!」「是嗎!」我淫浪地問道:「緊嗎!」   「緊,越往裡面越緊,你的淫水很多,小屄雖然很緊卻相當滑溜,我還沒玩夠就洩貨啦,唉,今天太興奮啦,早早就完蛋啦,改天我一定好好地玩玩你!」   「爸爸!」我一把摟住老公公的脖子:「你別看我的小屄很緊,可是它可能裝啦!」   「能裝什麼啊?嘿嘿!」   「錢,它特別能裝錢!」我狡詰地說道,一臉淫蕩地望著老公公:「爸爸,人家讓你給玩啦,也不表示表示,你不是說給我錢嗎?」   「嘿嘿,」老公公恍然大悟:「你放心吧,我的好兒媳婦,我一定對得起你的!你要多少錢啊?」   「爸爸,憑你賞!」   「憑我賞,這可不好辦啊,賞多少算夠哇?」   「爸爸,這樣吧,你就把賞錢往我的小屄裡塞,能塞多少我就要多少,怎麼樣?」   「哈哈哈!」老公公聞言縱聲淫笑:「咂子啊,真有你的啊,這個主意不錯,好吧,你躺下,把腿分開,來,我開始往你的小屄裡塞鈔票,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小屄能裝多少張百元大鈔!」   「來吧,你塞吧!」   我樂顛顛地躺下來把兩條大腿分開到了極限兩隻手把小屄大大地擴張開:   「塞吧!」   「好!」老公公從炕櫃裡抓過一把髒乎乎的鈔票興致勃勃地移挪到我的兩腿之間,他拿起一張大鈔票小心奕奕地將其折疊成塊狀又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饞得我真流口水,心中暗想,老不死的傢伙,快點塞啊,塞進去就是我的啦。   老公公分開我的兩片薄肉:「開始啦!一張、二張、三張,……」   一張又一張百元大鈔接二連三的塞進我的小屄裡,我心裡喜滋滋的,別提有多高興啦,雖然陰道裡越來越脹,但我卻一聲不吭盡量地忍耐著,老公公望著我憋紅的小臉關切地問道:「咂子,還行嗎?脹不脹啊?」   「不脹,爸爸,沒事的,你儘管塞吧!」   「可是,咂子啊,我已經塞不進去啦,沒有地方啦,你的小屄早就塞得滿滿噹噹的啦!」   「爸爸,你使點勁往裡面捅一捅!」   「好,我捅!——」   終於,我的小屄再也塞不進一張鈔票,老公公搖晃著手掌皺著眉頭嘀咕道:「唉,可把我累壞啦,手脖子都塞酸啦,咂子啊,你的小屄肏的時候挺緊巴的,可是一裝起錢來怎麼像個無底洞哇,怎麼塞也塞不滿啊,我這一抽屜的百元大鈔就一會的功夫讓你的小屄吃進去一大半!」   「嘿嘿,」我強忍著巨烈的脹痛感嘻皮笑臉地說道:「我的小屄就是喜歡錢,爸爸時間不早啦,你休息吧,我得回自己的房間去啦!」說完,我爬起身來胡亂披上衣服慌慌張張地溜回自己的房間,一跳上火炕我便脫掉內褲分開大腿扒開小屄把大鈔票一張一張地拽出來,一邊拽一邊數點著沾滿腥騷淫液和老公公精液的百元大鈔,一百、二百、三百、四百,……哈哈,好傢伙,我的小屄看著挺小,可是潛力卻是出奇的巨大,我說曉虹的這位大哥哥,你猜我的小屄裝了多少張大鈔票,嗯,怎麼,猜不著,嘿嘿,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小屄那天晚上被老公公塞進去將近三十張大鈔票,我正歡天喜地數點著大鈔票,突然房門一開,我的丈夫保坤滿頭熱汗地走進屋來:「哎呀,你這是幹啥呢,光著個身子數錢,啊,這麼多的錢,哪來的啊?」   「爸爸給我的!」我順嘴答到「爸爸給你錢幹什麼!」保坤不解地問道。   「嗯,」我發覺自己說走了嘴,情急之下編起了謊話:「爸爸讓我給他買台新彩電!」   「他有彩電啊!」   「他嫌那台不好!」我不耐煩地說道,看著我光不溜秋的樣子,保坤頓時來了性慾,不再刨根問底而是一把將我按倒在火炕上:「來,咂子,咱們倆玩一會吧!」   好傢伙,我的小屄剛剛被他爹肏完,又被數十張大鈔票捅得夠嗆,這不,保坤又來向我尋歡,嗨,我的小屄今天晚上真是夠忙活的啦,沒有辦法,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那隱隱作痛的小屄只好再陪他玩玩吧。保坤半跪在我的身下,一根手指輕輕地探進我的小屄裡:「嗯,這裡咋這麼濕啊!」   「我剛才尿尿來的!」   「可是這不像是尿,怎麼白乎乎的!」保坤將沾滿他老爹精液的手指放在眼皮底下莫名其妙地嘀咕道,我見狀,急忙岔開:「你不懂,那是白帶!」   「哦!」   保坤將他爹的殘精在被單上抹了抹,然後握住他的大雞巴無比興奮地插進我的小屄隨即便有節奏地抽送起來,你說有趣不趣,興奮不興奮吧,我被他們爺倆給肏啦,子宮口處還滯留著他老爹的精液,過不了多久保坤也會射精的,嘿嘿,到時候親爹倆的精液就會在我的小屄裡幸福地會師啦,這才他媽的叫亂倫呢,實實在在的亂倫!   從那天晚上以後我成了劉巖親爺倆的共妻,白天劉巖偷偷地肏我,晚上保坤幹完酒廠的活後拽過我那剛剛被他老爹捅得亂七八糟的小屄繼續狂肏,你說熱鬧不熱鬧吧。   作為回報,老公公劉巖果然兌現了他的承諾將家裡的、酒廠的、牛場的財政大權全部交給我來管理,我的夢想終於成為現實,成為俺們嘎子屯數一數二的款姐。我的腰包裡裝著鼓脹脹的大鈔票無比得意地流連於省城各大商場發瘋般地購買時裝、首飾、皮鞋,……就是購買一切我喜歡的物品,啊,我的房間很快便堆滿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各種商品,簡直可以開辦一家小型超市,看著這些心愛的物品,我的心裡別提有多興奮、有多激動啦,我不厭其煩地看啊、摸啊、聞啊。   我的小屄繼續讓劉巖爺倆不分晝夜地輪肏,肚子漸漸臌脹起來,我搞不清楚是公公劉巖播下的種子,還是丈夫保坤撒下的精蟲,反正我的肚子確確實實地鼓起來啦,到了第二年的春上,當嘎子屯的人們都忙活著播種撒苗的時候,我卻到了收穫的季節,肚子一鬆,小屄一張,哇哇哇地鑽出一個大胖小子,嘿嘿,我的兒子好漂亮啊,人家都說雜交的品種不但健康還很漂亮,看來此話有一定道理。你看,我的這個雜交兒子越長越健壯,壯得像頭小公牛,越長越漂亮,儼然就是一個美男子啊,完全有資格做人種。   ……   算啦,算啦,我看就到此為止吧,這些事要是濾戀起來永遠也沒有一個結果,我得喝口酒然後該出牌啦,哎,我說,張寬,該你猜啦,什麼?五個?哈哈哈,厲害,還是你厲害啊,一把就猜中啦,給,這隻手是五個苞米粒,這隻手是兩個苞米粒,一共是七個苞米粒,你老收好啦!過來,罰酒一杯,快,快點把這杯酒乾掉然後給大傢伙講一個事故。   來去匆匆,剛剛進屋,先貼一文。   此番出門遇一小樁事,感觸多多,俺馬上就將此事敲出來!;   嘎子屯的故事 奸出大屁眼   唉,要說這個地包天啊,也真夠可憐的啦,孤零零的就這麼一個人,什麼事情都得自己動手去做,連個縫縫補補的人都沒有,算啦,別提他啦,想點快樂的事吧!哥們,你看!   從我們嘎子屯的邊緣一眼望著,透過晨曦中薄紗般的迷霧,那無邊無際的、舒緩起伏的黑土地盡收眼底,朋友,你們城裡人不知道哇,這黑土地可是世界上最肥沃的土地啊,你看,隨便抓起一把黑土緊緊地捏在手裡能攥出油來,這絕對是塊寶地,種什麼它就長什麼,插根筷子也能發芽。朋友,你來的不是時候,正值深秋,看不到那激動人心的地氣,哇,那場景,才真正的叫做振奮人心啊!等開春的時候你再來我們嘎子屯看看難得一見的地氣吧!   什麼是地氣?你不懂啊,地氣就是每天春暖花開的時候,黑土地裡的腐殖質開始融化,然後從土地的深處升騰出一種奇妙的霧氣,啊,看著那才過癮呢,……哎喲,那是誰啊?怎麼啦?路口那黑乎乎的一大群人在忙活著什麼呢?嗯,他們正忙三火四地往這邊走呢,走呢,哦,原來是你們啊,柏順,幹什麼去啦?什麼,上醫院?咋的啦?你的媳婦有病啦!哎呀,這是怎麼搞的啊!   呵呵,我說柏順媳婦啊,幾天沒見你這是怎麼啦,得了啥病啦,咋躺到擔架上啦,看來病得不輕啊!   「唉,他大哥,我,我,我完蛋啦,我要死啦,唔——唔——唔——,……   孩子他爸,你趕緊給我買雙皮鞋,我臨死前一定要穿上新皮鞋,並且是純牛皮的!   唔——唔——唔——,……」   我位城裡來的大兄弟,我今年還沒到三十歲,可是,可是,可是就要眼睜睜地在家等死啦,落得個今天這個悲慘的下場,誰也怨不著,只能怨我自己,誰讓我太奸了呢,人家都說,人不能奸大勁啦,奸大勁啦就起反作用,走向另一個極端,跟傻子差不多啦。   要說我有多奸啊,你聽聽我這個名字就知道啦——嘎子屯的人們都說我簡直奸出大屁眼子來啦,結果我便非常榮幸地得到了奸出大屁眼這一可笑的外號,唉,俺們嘎子屯的人講究人嘴最狠,我當真有那麼奸嗎?   我只不過喜歡佔點小屄宜,玩點小嘎咕心眼,翻動翻動咕咚腸子。比如參加屯子裡那些婚喪嫁娶而設置的酒宴時,我為了賺回隨出去的禮錢,拚命地吃呀、喝呀,把個肚子撐得圓圓鼓鼓,路都走不動啦,過量的食物在肚子一時半會的得不到消化,痛得我滿炕翻滾直喘粗氣,第二天早晨總算排出一灘大便,我低頭一看,哇,好大的一灘臭屎啊,簡直可以堆成一座小山,黃橙橙的又粗又長,從此以後屯子裡的人們便叫起我奸出大屁眼啦。   酒席之上我不僅貪吃,還盛臉巴雞地與大老爺們擯酒喝,我一個老娘們家家的哪裡是那些個如狠似虎的大老爺們的對手啊,所以每飲必醉,每醉必出大醜,我因喝埋汰酒而生出的醜事那可老鼻子啦,簡直說不過來,記得有一次我不知喝了多少大白酒,只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地爆發起來,我再也控制不住啦,不得不張開嘴,隨即便嘩地一聲,剛才拚命塞進肚子裡的美味佳餚以及海洋般的酒水猶如噴泉般地洶湧而出,全部濺射在擺滿豐盛菜餚的餐桌之上,啊,眾人見狀,紛紛捂著鼻子離桌落荒而逃。   除了拚命地吃、不知檢點地喝,我還乘主人不備,偷偷地將杯盤碗筷往懷裡塞散席之後帶回家去留著自己用。這麼多年來我也不知道偷拿了多少杯盤碗筷,反正自從結婚成家以來,我家從來沒有買過一根筷子、一隻碗,並且越攢越多,碗櫃裡早就裝不下啦,可是一有機會,我依然照偷不誤,沒有辦法啦,習慣成自然啦,不拿點什麼心裡就不得勁,總像缺點什麼似的。   酒宴過後餘下的殘湯剩飯我也惦記在心上:哎呀,她二嬸啊,這些剩菜剩飯你們家也吃不了,給我裝點回去吧!雖然我也吃不下去,可還是多多益善,我拿回家去餵小雞,小雞一高興準能給我多生出幾隻蛋來。   盛夏時節,我時常悄悄地溜進莊稼地裡偷瓣別人家的大苞米,然後拎回家去餵豬,有一次,我正蹲在莊稼地裡偷扒別人家的土豆子,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嚴厲的喊叫聲:   「幹什麼呢,柏順媳婦,你為什麼扒我家的土豆啊?」   我回頭一看,呵呵,三班牽著一頭老黃牛正怒氣沖沖地瞪著我,我羞得無地自容,是啊,自己家的土豆地就在旁邊,而我卻貪小便宜偷扒□溝相鄰的三班家的土豆,三班將老黃牛栓在地頭的大樹上緩步向我走過來,我突然靈機一動:   「哎呀,你瞅我這個臭記性,我記錯□溝啦,搞錯啦,搞錯啦,不好意思,給你,這是你家的土豆!」我只好將扒出來的土豆還給三班,這一上午算是白費事啦,給三班白白盡了義務。   有一年的盛夏,嘎子屯裡突然刮起一陣莫名其妙的旋風:不好啦,有一輛動物園的大貨車裝滿了新買來的野狼,汽車經過俺們嘎子屯附近時突然翻了車,滿車的大野狼被摔出貨箱到處亂跑,最後全都鑽進了無邊無際的青紗帳。大家可要小心點啊,可別隨便下地,更不能鑽青紗帳啦。   消息傳來,嘎子屯裡人心惶惶,雖然正值劈穗的大忙季節,可是誰也不敢鑽進青紗帳去蒔弄正在生長發育中的莊稼,只好眼睜睜地望著地裡的苞米任其棒穗隨便亂長去吧。   哼,我才不信這一套呢,我可不聽邪,哪有什麼他媽的大野狼啊,都是瞎白虎用來嚇唬人的。大兄弟,你們城裡人不知道,我們嘎子屯的人別的本事沒有,可是一造起謠來便編織得有鼻有眼的,那些個閒得發慌的人有事沒事地總能編出一些離奇古怪的、捕風捉影的、不著邊際的小道消息:什麼九七年香港回歸中英兩國將開戰,所有的男人都得上戰場;兩千年末地球要爆炸,誰也活不了,大家趕快抓緊時間吃啊、喝啊、玩啊、樂啊;嘿嘿,你們大家說說,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啊!遠的不說,就是那天的春天,人們剛剛播下希望的種子,卻冷不丁不知從哪傳來一則賅人的消息:從今天起六十天內不會下一場雨。豁,這下可把老莊稼人急瘋了眼,我們莊稼人指望什麼啊?不就是指望著播下的種子能夠及時地得到雨露的滋潤然後順利地破土而出、茁壯成長,這便是我們一年的希望,那可是豐收的希望啊。如果不下雨,小苗出不來,那可慘透啦,老莊稼人能不著急上火嗎,春雨貴如油啊!   可是,就在這一謠言風起的第三天深夜裡,只聽屋外雷電交加,瓢潑的大雨頃刻之間便劈哩叭啦沒頭沒臉地滾落下來,人們可樂壞啦,這場雨下得那個大啊,嘩啦嘩啦嘩啦地一宿也沒停,直至灌得溝滿壕平。   所以,鑒於以往的經驗,我對有關大野狼逃進青紗帳裡的消息持絕對懷疑的態度,我才不信呢,我可不能誤了農時,我要進苞米地給我們家的苞米分穗,對,我不怕,我一定要下地,我鼓足了勇氣挎著一個竹筐獨自一個人膽顫心驚地鑽進了密不透風的青紗帳。哇,好靜啊,諾大的青紗帳裡看不到一個人,是啊,誰敢往裡鑽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碰上了大灰狼那可就沒命啦。嘿嘿,你們都不敢進來,那我可就不客氣啦,來,我啪地一聲瓣掉一穗別人家的嫩玉米塞進竹筐裡。   「幹什麼的,過來!」突然,從我的身後傳來一陣男人那沉悶的嗓音,我驚賅地回過頭去,只見距離我約有十餘米遠的地方站立著三個體壯如牛的紅臉大漢,我不由得後退幾步因恐懼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瞅什麼呢,讓你過來,你沒聽到,你是個聾子嗎?」   一個禿腦袋上閃著可怕亮光的男人惡狠狠地吼道,同時嗖地拔出一把寒光閃   的尖刀一頭向我撲來。   「啊,救命,——」我嚇得驚呼起來,可是很快便被禿子按倒在苞米裡:   「喊什麼喊,再喊我捅死你!」   那把賅人的尖刀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晃動著,我恐懼到了極點:   「大哥,饒了我吧,我只偷了一穗小苞米,如果你想要,我送給你,我,…   …」   「哼哼,大地裡苞米多得堆積起來比喜馬拉雅山還要高,誰要你的破苞米啊,老子今天想要你的人,你可要聽話哦,好好地配合我們,否則,我可就要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啦,聽到沒有?」   「嗯——,嗯——,嗯——,……」   我顫顫驚驚猶如老鼠搗米般地點著頭,唉,沒遇到大野狼,卻遇到了大色狼,怎麼辦啊,為了活命,我只好無比順從地讓這幾個傢伙隨便玩啦。   「快點,把褲子脫下來!」禿子在我的眼前揮舞著尖刀瞪著三角眼:   「聽到沒有,快點!」   我紅脹著臉在三個大男人的注視之下緩緩地解開褲帶,我將脫下的褲子掛在一棵粗壯一些的苞米桿上,當我正很難為情地褪著三角內褲時,一個長得稍微有點瘦弱的矮個子男人淫笑著蹲下身來伸出一隻粗硬的大手貪婪地抓摸著我的大腿:   「呵呵,好白好肥的大腿哇!」   「快點把你的褲衩褪下來,別磨磨蹭蹭的!」   在禿子的再三催促之下,我終於極不情願地褪下自己的內褲,現在,我那濃毛密佈的大陰部一覽無遺地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呈現在三個大色狼的眼前。   「還有上衣,把上衣也脫啦!」   我又奉命脫下花格襯衣以及淡粉色的乳罩,然後一件一件地掛在苞米桿上。   「嘿嘿,」一直站在我身後的一個大胖子死死地掐擰著我的乳房:   「大咂咂滿不錯的啊,又圓又軟又滑!」   禿子將尖刀放在地上然後蹲跪在我的兩腿間一隻手肆意揉搓我那黑黑的性毛,另一隻手的三根指頭惡狠狠地插進我的陰道裡:   「啊,這個小娘們淫水很盛啊!」說完,禿子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攪捅起來,深深地頂在最裡端的子宮口上,我的陰道裡漸漸產生一種莫名的滿脹感,嫩滑的細肉在禿子手指頭的剌激之下不斷地噴湧著清醇的淫液,然後順著禿子的手指頭緩緩地流淌出來,滴落在身下的苞米桿上。胖子則繼續揉抓著我的大乳房,而瘦子卻津津有味地親吻著我的大腿和屁股。禿子突然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我的陰道裡抽出來,然後站起身來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黑乎乎的大雞巴:   「哥們,我先來肏她,……」   說完,禿子將硬梆梆的大雞巴不由分說地頂進我的陰道裡隨即便瘋狂地插抽起來,鐵釬般的大雞巴凶狠地襲擊著我的陰道,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兩條壯碩的肥腿啪啪的碰撞著我的陰部、以及大腿內側。我羞澀地閉上眼睛,努力設想著這是自己的老爺們在肏我,對,只要閉上眼睛,管他是誰呢,就當是我的老爺在肏我吧。禿子插抽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我突然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這是我與自己老爺們作愛時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覺,禿子那根掛滿淫液的大雞巴每插一下我的陰道時,便帶來一股強烈的快感,那感覺是如此的美好,以至於我的陰道竟然不自覺地抽搐起來,企圖一把抓握住禿子那根可愛的、給我帶來幸福感的大雞巴。   「啊——,啊——,啊——,……」在禿子的進襲之下,我當初的羞恥感漸漸消失,完全沉浸在性愛的享受之中,忘情地呻吟起來。   「大哥,」瘦子放下我的大腿,抹了抹嘴角的唾沫:   「大哥,讓我玩一會怎麼樣?」   「給你,」禿子喘著粗氣,拔出微微抖動著的大雞巴:   「來吧,你上吧,我歇一會!」   「謝謝大哥!」瘦子滿心歡喜扒開我的陰道:   「哈哈,這個臭娘們的大騷屄讓我大哥捅得好滑溜哇!」瘦子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插進我的陰道裡:   「哦,還挺熱乎的呢,嘻嘻!我接著來,看看我肏你是啥滋味!」瘦子的手指在我的陰道裡胡亂攪捅幾下便迫不急耐地將等候已久的大雞巴塞進我的陰道裡,瘦子雖然個頭矮小可是雞巴一硬起來卻大得驚人,並且呈香蕉狀微微向上彎起,所以,當瘦子的雞巴狠捅我的陰道時,尖利的龜頭總是劇烈地頂撞著陰道的上壁,一下、二下、三下,數十下之後,我的陰道上壁便開始酸麻起來,而瘦子則依然精神拌擻地動作著:   「肏,肏,肏死你這個小騷屄!」   瘦子一面狂插著一面不懷好意地喊叫著,一雙邪惡的小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我難為情地再次閉上眼睛:   「啊——,啊——,啊——,」強烈的快感使我不得不重新呻吟起來。   「張開你的臭嘴,快給大爺嘓嘓雞巴!」禿子沒好氣地按住我的腦袋,一隻手生硬地扒開我的嘴巴那根粘滿我分泌物的大雞巴直挺挺地塞進我的口腔裡然後快速地抽送著,堅硬的龜頭狠狠地撞擊著我的喉嚨口,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不得不用舌頭盡力地阻擋著,腥紅的舌尖緊緊地纏裹著禿子濕乎乎的龜頭,一股濃烈的騷臭味嗆得我不停地嘔著口水,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   「他媽的,快點嘓啊,快點,……」禿子一計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抽打在我嬌嫩的臉蛋上,頓時呈現出五根殷紅的血印,萬不得已之下,我只好乖乖地給禿子口交,粘稠的唾液溢滿了我的口腔,我的腦袋一動也動彈不得,只好任憑口水從嘴角處向脖脛處漫浸,搞得一片狼籍。   「嗷——,」隨著禿子一聲剌耳的喊叫,從他那腫脹起來的龜頭口洶湧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散發著惡臭的粘液。   「咳——,咳——,咳——,」我劇烈地咳嗽起來,企圖用舌尖將口腔裡面的精液頂出去,可是禿子哪裡肯依:「嚥下去,你給我嚥下去,全都嚥下去!」   他凶狠地摀住我的嘴巴,我因無法呼吸而只好嚥下禿子那骯髒的精液,禿子扒開我的嘴巴,用一根手指攪捅一番,當證實我已經徹底嚥下他的精液之後,嘻皮笑臉地譏諷道:   「怎麼樣,好不好吃啊!」   我噁心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痛苦的淚水猶如湧泉般地嘩嘩流淌著。   「還有我那,把我的也吃下去!」   話音剛落,瘦子已經猛撲過來將他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口腔裡,而一直不停地把玩著我那一對大乳房的胖子則趁機溜到我的身下把他的大雞巴頂進我的陰道裡:   「唉,總算輪到我啦,……」我已經被兩個壯年男子狂肏了近一個小時,雖然獲得了意外的強烈剌激,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可是因為時候太久,陰道漸漸沒有了最初那種令人興奮的感覺,慢慢地麻木啦,兩條大腿因長時間的翹起而又僵又酸我試圖放下雙腿輕鬆一下,可是胖子豈肯答應:   「他媽的,快點抬起來,抬高點!」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掌狠狠地抽打著我那光鮮的大屁股:   「哈哈哈,好肥的屁股啊,真想吃一口!」說完,胖子索性按壓住我的雙腿,整個身子高高抬起,重壓之下我艱難地呼吸著,我一邊給瘦子口交一邊隱約看見胖子的雞巴以超乎想像的速度瘋狂地進出於我那已被捅攪得狼狽不堪的陰道,嘿嘿,這三個人中頂數這個胖子身高體大,可非常使人費解的是,三個人中胖子的雞巴卻最細、最短。   「哇——,」瘦子瞪著眼睛傻呆呆地喊叫起來,豁,噴泉般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進我的嘴裡,我咽藥似地往肚子裡吞食著瘦子的精液,而瘦子則興災樂禍地望著我。我終於吞下瘦子的精液,正欲抹抹嘴巴,胖子突然騎到我的脖子上將濕淋淋的小雞巴塞進我的嘴裡:   「別忙著收拾啊,還有我那!」   我只好接著給胖子口交,我正賣力地吸吮著胖子的雞巴,突然感覺到陰道口處有一種難以忍受的脹痛感,彷彿有無數根縫衣針無情地剌捅著,我慘叫起來,拚命推開胸脯上的胖子,抬起頭來審視著下身,不看則已,這一看可把我嚇個半死,只見射完精後的禿子和瘦子無所事事,閒極無聊之下竟然拿起我剛才偷瓣下來的苞米棒惡狠狠地往我的陰道裡面捅塞:   「啊,不行,不行,大哥,這可不行啊,會痛死我的啊!」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抵擋著苞米棒的緩緩深入。   「滾開,老實點!」禿子揀起地上的尖刀在我眼前晃動幾下:   「再不聽話,我破了你的相,快,把腿抬高點!」   望著寒光閃閃的尖刀,我再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任憑禿子將粗硬的苞米棒塞進陰道裡。尚未盡興的胖子重新跨騎到我的胸脯上:   「他媽的,別偷懶啊,還沒給我嘓出來呢,快點給我嘓!」說完,胖子便將雞巴再次塞進我的嘴裡,我含著滿眼的淚水忍著劇痛給胖子口交。瘦子死死地按壓著我的大腿,禿子扒開我的陰唇,將苞米棒緩緩地頂入陰道深處並且不懷好意地轉動著棒穗,起伏不平的苞米粒猶如討厭的毛毛蟲叮咬著陰道壁內嬌嫩的細肉,我痛得渾身直打哆嗦,可是胖子的雞巴緊緊地頂著我的喉嚨使我發不出任何聲音。禿子再次扭轉起苞米棒,我已經明顯地感覺到尖利的棒穗凶狠地頂撞在子宮口處,並且不停地磨擦著產生一種難奈的痛感。我正欲發出慘叫,只見胖子肥大的屁股微微一顫,一股粘稠的精液呼剌呼剌地衝進我咽喉的深處,我痛苦地閉上眼睛,劇烈地乾嘔起來,可是胖子的雞巴依然不肯抽出我的口腔,粘乎乎的精液實在難以下嚥,竟然從鼻孔裡噴射出來。   「胖子,」禿子衝著胖子喊道,一臉冷笑地握著軟乎乎的大雞巴在我的臉頰上排泄起腥騷、混濁的尿液,我伸出雙手緊緊地摀住臉頰,可是瘦子一把拽開我的手:   「不許捂,好好償償我大哥的鮮啤酒吧,不聽話我抽死你!」   我的臉頰無遮無掩地任憑禿子的尿液傾洩在上面,並且漫滲到嘴巴裡、眼眶裡、鼻孔裡、耳朵裡,又順著下巴流淌到脖脛上、胸脯上。   胖子和瘦子也傚法起禿子,紛紛將令人作嘔的尿液排泄到我的臉頰上,我不敢伸手捂臉,只好閉著眼睛羞澀地痛哭著,悲慘的淚水和混濁的尿液摻雜、交織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到四周突然靜寂下來,我茫然地睜開眼睛,哦,三個可惡的流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溜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肏你媽,這些個遭天殺的傢伙,你們不會得好死!」我惡聲惡氣地咒罵著,同時抓過身邊的襯衣胡亂擦抹一下臉上噁心人的尿液和鹹澀的淚水,我剛欲翻身坐起,突然感覺下身一陣劇痛傳來,這才想起那根苞米棒還塞在陰道裡,我只好伸出兩隻手抓住苞米棒的頂端拚命向外拽位:   「啊——,好痛啊!」硬梆梆的苞米棒活像一根木橛子死死地釘在陰道裡,我拉動一下,苞米粒便生硬地磨擦著陰道壁,痛得我縱聲慘叫,可是我又不能不將其拉出,我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痛最後很很地一抽:   「啊——,痛死我啦!」   苞米棒終於被我拽出陰道,丟棄在腳下,我坐起身來,望著那根可怕的苞米棒,上面掛滿了鮮血,我低頭看了看下身,只見從陰道裡緩緩地流淌著鮮紅的血跡,突然空曠進來的陰道此刻更加疼痛起來,我覺得陰道裡還有異物,於是便伸進二根手指試探性地搜尋著:啊,我那可憐的陰道裡殘留著許多掉落下來的苞米粒。   ……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我不敢告訴我家的老爺們,如果讓他知道我被流氓輪姦啦,他非得打死我不可,弄不好還得與我打八刀,那可太慘啦,我可不願意離開我心愛的老爺們,他可好啦,尤其是那個功夫,別提有多厲害啦。   由於整天擔驚受怕,怕丈夫知道不肯饒我,我吃不香、睡不實,越想越窩囊,越想越上火,這一來二去的啊,我的牙痛病又犯啦,唉,牙病不算病,痛起來是真要命啊。我捂著腫得小山般的腮幫子痛得滿屋直打轉轉。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去嘎子屯西頭老肖家的診所裡求救。肖大夫扒開我的嘴巴看了看,然後說道:   「你的牙已經爛掉啦,應該徹底拔除!」   「拔一隻牙得需要多少錢啊!」   「五十!」   「啊,拔個破牙就要五十元啊,這也太貴啦!」   「現在都是這個價啊,我一分錢也沒有多收你的啊!」   「少算點!」   「那你說吧,能出多少錢?」   「二十!」   「不行,太少啦,我可拔不了!」   「三十!」   「三十五!」   「行吧,可是得先賒著,等秋後賣了苞米再給你錢!」   「啥!」肖大夫一臉不悅地搖起了腦袋:   「不行,我開診所是從來不賒帳的!」   「可是,肖大夫,我暫時真的沒有錢啊!」   「沒錢就算了吧!你還是找別人拔去吧!」   「肖大夫!」我可真得急啦,沒有錢誰也不會給我拔掉壞牙的:   「求求你啦,求求你啦,我都快痛死啦,你就給我拔了吧!」   「嘿嘿,」肖大夫突然現出一臉淫色:   「既然你拿不出現錢,我又不願賒帳,那就這樣吧,看你痛得這麼可憐,我就算幫你忙吧,這顆牙我不收錢啦,白給你拔!」   「謝謝你,謝謝你,肖大夫,我就知道你心眼最好使!快,快點,快點給我拔掉吧!」   「不行,炎症沒有消下去是不能拔牙的,否則有化膿感染的危險!你再忍耐幾天吧!」說完,肖大夫色迷迷地抓住我的手:   「哎呀,你長得可真不錯啊!」   「是嗎!」我心領神會,知道肖大夫話裡的含意,顧作羞澀地低下頭去。   「哈哈哈,好肥實的大咂咂哦!」肖大夫已經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我的懷裡,肆意抓摸著我的乳房,手指尖死死地掐住我的乳頭,他已經六十多歲,可是依然色心不死,唉,男人啊,都是無恥的好色之徒,你個老天巴地的傢伙那個玩意還頂用嗎?   我正思忖之間,老色鬼肖大夫此刻已撩起我的上衣一口叨住我的乳頭深深地吸吮起來:   「嗯,真好吃,還有奶水呢,哇,好甜啊!」   我的兒子還沒斷奶,嘿嘿,這肥美的奶水竟然滋潤起這個老不死的傢伙啦,肖大夫生滿白胡茬的大嘴巴吧嘰吧嘰地吸食著我的奶水,咕嚕咕嚕地吞嚥著,另一隻手則溜進我的內褲裡:   「你的淫水好足啊,真滑溜啊,雖然已經生過孩子,可是小騷屄還是那麼緊!」   哼哼,我心裡想到,緊什麼緊啊,連苞米棒子都捅進去啦,差點沒脹裂。   「快讓我看看你的小騷屄吧,我受不了啦!」   肖大夫褪下我的內褲一雙邪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下體,我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唉,我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老爺們啊,為了省幾個拔牙錢,就這樣讓人家隨便又摳又摸又吸又舔的。其實,為了得到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我早已不顧廉恥地頻繁出賣著自己的肉體。有時為了一把毛蔥、一筐土豆,我褪下褲子就讓人家隨便摳摸。記得有一年我到嘎子屯東邊的國家儲備庫揀糧食,嗨,說好聽了是揀,其實就是偷哇,那天一不小心被糧庫管保員逮個正著,他把我帶到空曠的大倉庫裡,裡面還有七八個扛麻帶的大老爺們,我求保管員放過我,保管員笑嘻嘻地說:放過你可是,可是你得讓我摸摸你的屁股。於是,我只好褪下褲子靠著牆壁將屁股高高厥起任憑這些人亂抓亂摸亂摳,……   「哦——,」我正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呢,突然感到下體一陣奇癢,我睜開眼睛一瞧,呵呵,老色鬼正把頭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大嘴巴緊緊地貼靠在我的陰部上瘋狂地吸舔著我的陰道以及微微挺起的陰蒂,啊,讓人舔小屄那滋味可真美妙啊,我雖然經常賣屄,可是被人舔陰這還是第一次經歷過,我無比興奮地呻吟起來,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肖大夫那白髮蒼蒼的腦袋:   「哦——,哦——,好癢啊!」   「我說柏順媳婦啊,你的淫水可真多啊,差點沒把我嗆死!」   「如果你願意喝那你就盡情地喝好啦!」肖大夫的吸吮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最初的羞恥之心頓時蕩然無存,我拚命地扭動著肥碩的屁股迎合著肖大夫的吸舔。肖大夫一面狂吸著一面將三根手指插進我的陰道裡發瘋般地捅攪著,嘿嘿,這個快老掉楂的傢伙玩起女人來精神頭還是那麼足哇,一點也不比壯年漢子遜色。   「嗯,好過癮啊!」肖大夫終於喝夠了我的淫液,他伸了伸酸麻的脖子,抹了抹滿臉的淫液然後掏出那根老人參般乾枯的老雞巴稍試揉搓一番然後歡天喜地塞進我的陰道裡:   「嘿嘿,好嫩肏的小騷屄啊,肏年輕女人那感覺就是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啊,不都是一個眼嗎!」我調逗道。   「不,不,不一樣就是不一樣,」肖大夫快速地插送著老雞巴,呼呼地喘著粗氣,看來不服老不行啊,沒捅幾下他的氣脈就不夠用啦:   「哎,哎,哎,年輕的女人小屄又緊又嫩又滑,越肏越得勁,越肏越舒服,越肏越過癮,越,越,……」老傢伙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起話來語無倫次。   「如果感到過癮的話,你就盡情地肏好啦!」其實我也願意與陌生的男人發生關係,這能給我帶來一種新奇之感,總是跟自己的老爺們玩一點味道都沒有,就像天天吃大魚大肉,時間一常再好的豬肉、再新鮮大鯉魚也是索然無味,還不如冷丁吃點小蔥蘸大醬、雪裡紅炒大豆腐呢。   「哎,哎,哎,」老傢伙繼續插抽著我的陰道,大滴的汗水不停地流淌著,漫浸在鬆弛的、佈滿老年斑的皮膚上,老傢伙的雞巴上也生出星星點點的棕褐色斑紋,掛滿我晶瑩的分泌物,他的雞巴每次插進我的陰道裡,便傳來一陣微弱的快感,人老了就是不行,幹了一溜十三招,我始終也沒有產生那天被三個流氓強姦時那種強烈的、仙仙欲死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如果最後不是被塞進一根苞米棒,我認為那是我一生中最為過癮的性生活。   「啊——,啊——,」我正回味著那次被強姦的奇妙感覺,身上的老傢伙突然狂吠起來,隨即拔出自己的雞巴,只見少許稀溜溜的精液順著漸漸萎縮的龜頭口有氣無力地流淌出來,老傢伙完蛋啦,五十元錢省下啦,你該給我免費拔牙啦!……   為了省幾個錢我不惜將肉體奉獻給了肖大夫,肖大夫也很講究,終於將我那爛得直冒臭氣的破牙從紅腫的牙床上摘除掉,我抹了抹嘴角的血水暈暈糊糊地摸回了家,心想:這回可好啦,壞牙拔掉啦,以後再也不痛啦。但是,到了夜晚,我的牙床依然奇痛難耐,我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睡不著。我的口腔裡不斷地分泌出一股股粘稠的、腥臭的液體。我只好扒在炕沿邊不停地往土炕下的痰盂裡嘔吐著,可是怎麼也吐不完,怎麼也吐不乾淨。   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我拖著重病的身子在丈夫的攙扶之下來找肖大夫與之理論,經過一番面紅耳赤的討價還價,肖大夫終於答應出五百元讓我去縣醫院繼續治療,我哪裡肯依,不給我一千元我就躺在你家火炕上不走啦。肖大夫沒有辦法,只好乖乖地掏出一千元,我接過厚厚的鈔票心滿意足地揣進裡懷。肖大夫怕我再來找他的麻煩,便起草了一份什麼什麼協議書讓我簽字畫押,簽就簽唄,畫就畫唄,反正給我錢就行。   可是,我並沒有用這筆錢去縣醫院繼續治療,而是僅僅買了點最為廉價的消炎藥片應付著日漸加重的病情。我捨不得花錢治病,疾病卻不肯輕易地放過我,我痛得度日如年,臭轟轟的膿血越吐越多,我再也忍耐不住。   「哎呀,再這樣挺下去可不行啊,會出人命的!」鄰居王嬸關切地說道:   「你病得很重,縣醫院的醫療水平不行,你必須去省城好好檢查,否則有生命危險!」   唉,貧來無人把金贈,病有高人說藥方!誰不知道省城的醫院好哇,可是那得需要錢,錢,知道嗎?沒有辦法,我那親愛的丈夫只好草草地製作一副擔架把我抬到省城進行治療,經過一番檢查,大夫一個勁地搖頭歎息:   「你們來得太晚啦,膿血已經滲進了腦子裡,變成腦炎啦,沒有什麼希望啦!」   我一聽頓時就嚇傻了眼,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哀求大夫想想辦法救我一命,大夫說道:   「你還有一線希望,可是這需要許多錢!」   「多少錢,大夫!」   「第一個療程至少得需要三萬元押金,然後看看治療情況再說!」   啊,三,三,三萬元,我的老天爺啊,我去哪弄這三萬塊錢啊,就是把我家的破草房賣掉也湊不上三萬元錢啊。我徹底地絕望啦,無可奈何的丈夫只好垂頭喪氣地把我抬了回來。   唉,我完啦,我完蛋啦,我徹底地完蛋啦,我要死掉啦,孩子他爸,我死了以後你可一定要給我買雙皮鞋啊,我要純牛皮的、高跟的、棕色的、……   嘎子屯的故事 老傀儡   大傢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媽的,人老啦,沒有能耐啦,能不成為傀儡嗎!想當年,我當隊長那咱,在俺們嘎子屯裡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啊,為了能夠多記幾個工分,屯子裡有許多要錢不要臉的老娘們都跟套近乎,想盡各種辦法討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氣,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啊!趁著這天賜的良機,我盡情地調戲這些不要臉的老娘們,美滋滋地摳摸她們的騷屄,要說這幫傢伙也真夠騷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輕而易舉地上鉤啦,我那間破舊的辦公室簡直成了交配所,在那間屋子裡我到底肏了多少個騷娘們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段歷史令我終身難忘。哇,我坐在椅子上,不要臉的騷娘們握著我的大雞巴給我嘓啊嘓啊,真是他媽的爽死人啦!我把手伸進身旁另外一個騷娘們的褲襠裡,哈哈,她的騷屄早已濕漉漉的啦,我示意她脫掉褲子扒到辦公室桌旁,然後我推開給我嘓雞巴的老娘們握住堅挺的大雞巴塞進那個老娘們的騷屄裡惡狠狠地撞擊起來,很快便把她的臭騷屄搞得一塌糊塗,啊,真他媽的過癮呀,我抽出淫液淋漓的大雞巴重新放進剛才給我嘓雞巴的那個老娘們嘴裡,讓她繼續給我口交,……。   現在的隊長可不好當啦,哦,對啦,現在已經不叫什麼隊長啦,有新名詞啦,叫村主任。嘿嘿,這村主任的差事可不好幹的,你看看咱們嘎子屯那個李村長,嗯?這個可憐的李村長啊,為了早日將村子裡的提留款、統籌款、敬老院的開銷、小學校的維護費等等等等名目繁多的、凡是能叫上來名的以及那些叫不上來名的、五花八門的費用收繳上來,一天到晚馬不停蹄地東跑西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就是收不上錢來,農民沒有錢啊,拿什麼來交這個費的、哪個款的啊!縣裡的大老爺們可不管你有沒有錢,一門子地催啊、催啊,把個李村長催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愁眉不展,束手無策。情急之下不知道從哪來了一股無名之火,得了一場重病差點他媽的沒一命烏乎。打了幾個點滴稍微能動彈動彈啦,還得挺起身子挨家挨戶地去催款啊!可是依然收不上來錢,這還不算,上個星期五那天,被逼瘋眼的小六子將賴在家裡索款不止的李村長一通暴打,哈哈,那可真叫熱鬧哇,小六子全家老少齊上陣,把個李村長打得鼻青臉腫,捂著腦袋連滾帶爬地從小六子家裡逃了出來,你們知道不知道,李村長住院啦!   這些款項如果不能按時上繳到縣裡,來年他就別想當這個村長啦。昨天,我去醫院看了看被打得慘不忍睹的李村長,我們的關係不錯,我管咋地曾經也是村子裡的幹部啊,我們都受過黨的長期教育,組織的精心培養。李村長躺在病床上,臉上、胳膊上纏著滲透著血水的白繃帶,那個可憐樣別提有多可笑啦,一看見我,李村長哭喪著臉對我說道:   「我說老傀儡啊,幫哥們想想法子吧!怎麼才能把這些款項收繳上來呢?」   「嗨,」我無奈地回答道:   「哥們,你收不錢我有什麼法子啊!」   「唉,哥們,你以前當過隊長,應該知道如何開展群眾工作啊,怎樣把村民們的思想工作做通,讓他們盡快地把錢交上來,我也好向上級交待啊!」   「哎啊,我的李村長,時代不同啦,情況有變啊,我當隊長的時候可沒幹過向村民們索要這麼多連他媽的名字都叫不上來的什麼這個款、那個費的啊!我每天只負責帶領社員們上工幹活,然後根據每個人的具體表現給他們記工分!我的工作就是這些啊!」   「那,那,那我應該怎麼辦呢?這些提留款什麼的如果繳不上去縣裡不得收拾我啊,我他媽的死了算啦!」李村長絕望地嘟噥道。   「哎,」我突然靈機一動:   「村長大人,我倒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李村長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彷彿看到了一線希望。   「村長大人,我給你出個主意,不知你的意見如何?」我不緊不慢地說道。   「別他媽的賣關子啦,快點說啊!」李村長迫不急待地問道。   「村長大人,」我坐到病床邊對李村長說道:   「村長大人,出院後你趕緊張羅著借高利貸吧,抬點錢把這些什麼什麼款的先交到縣裡去!」   「什麼,你他媽的這是什麼餿主意啊,讓我抬錢繳提留款,那以後誰還呢?   打酒跟提摟瓶子的要錢,我用什麼還啊,賣房子啊?」   「嗨,你啊,死心眼,」我沖李村長輕蔑地冷笑道:   「還他媽的當村長呢,這點小事就把你弄成這樣,你先抬點錢把這件差事應付應付,等村民們賣完苞米的時候,讓糧庫直接把錢扣下,到時候他們不想交也得交,苞米裝進了糧庫,主動權就掌握在糧庫主任的手裡,就看你跟糧庫主任的關係處得怎麼樣!」   「啊,哈哈!」李村長一聲,頓時來了精神,嗖地一聲從病床上坐起來,一把拽住我的手:   「老哥,薑還是老的辣啊,你不愧是我的老前輩,過的橋比我走得路的都多,我咋就沒有想出這個辦法來呢,老哥,等我病好出院後一定請你好好地喝一頓,如果你有興趣,我給你找個小姐,費用我全包!」   ……   哎喲,哎喲,別罵我啊,怎麼你還要動手打人,啊,你們說我太壞啦,給村長出了這麼一個餿主任,讓全村人吃虧。唉,我確實是老啦,糊塗啦,我在醫院裡看到李村長他挺可憐的便給他想了這麼個辦法,當時沒有想到這個辦法會使村民們受損失,連抬錢的利息都得讓大家共同承擔,唉呀,別罵啦,別罵啦,求求你們啦,老疙瘩,你他媽的真是沒大沒小,你拽我耳朵幹什麼啊!   我他媽的比你爸爸歲數都大,我當隊長的時候,還沒有你呢,你還在你娘肚子裡轉筋呢。我知道大傢伙對我有意見,可是,我也是受害者啊,等到賣糧的時候,我的糧食款不也得被扣在糧庫嗎!   哼哼,大傢伙都消停消停,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繼續給這位城裡來的客人講一講我的故事。哎喲,對啦,這位城裡來的客人,你們城裡人都很有錢,李村長正愁著沒處抬錢呢,你想不想借給他點啊,我聽說他現在還差三萬塊錢。沒事的,絕對差不了的,到時候一定能還給你,連本帶利,你幹不幹?這可是三分利啊!啊,不幹,不干就算了吧,你信不著我,算了吧,我還是講我的故事吧!   ……   我這個隊長在外面把嘎子屯的騷娘們玩個夠,在家裡我他媽的更是跟皇帝似的,真的,我的媳婦對我那是百依百順,我讓她坐著她絕對不敢站著,我讓她躺著不得到我的命令,嚇死她也不敢坐起來。我的丈母娘死得早,還有一個小姨子沒有出嫁,因為我是隊長,家裡生活比較富裕,所以,尚未嫁人的小姨子便寄住在我家裡,小姨子極其懼怕我,我的命令就是聖旨,整天洗衣涮碗,吃飯的時候那得看我的臉色,我不高興的時候狠狠地瞪她一眼,她就不敢上桌吃飯,肏,你不信呢?不信的話去問問屯子西頭的老徐頭!這可不是我吹牛屄啊。   小姨子比我的媳婦小八歲,那年剛滿十六歲,睡在炕梢,我與媳婦肏屄時,她便悄悄地蒙住腦袋裝作不知道,沒看見。望著身下哼哼嘰嘰的媳婦,我突發奇想,乾脆把她們親姐倆一起肏了得啦!那滋味一定是美極啦。在一次大醉之後,我乘著酒勁把小姨子從炕梢拉過來,小姨子顫顫兢兢地嚷道:   「姐夫,幹什麼!」   「幹什麼,一塊過來玩玩吧!閒著也是閒著,閒著也得尿尿!」   「不行啊,姐夫,不行,這怎麼行啊!」小姨子拚命地掙扎著。   「媽個屄的,」我啪地給小姨子一計耳光:   「肏你媽的,有什麼不行的啊,我他媽的白養活你啦,你吃了我多少干飯,你該報答報答姐夫我啦!」   說話之間,小姨子早已被我拽進被窩裡,這回可好,親姐倆並排躺在一起,我樂得嘴都合不上啦,三下二下便將小姨子的襯褲褪了下去,一把抓住她處女的小嫩屄,媳婦瞅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安慰道:   「小紅,別怕,陪你姐夫玩玩吧,挺有意思的,女人家早晚都是這麼回事!」   小姨子不再抵抗,其實她也是做做樣子,聽到姐姐的話,便順從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嫩屄展現在我的眼前,小姨子的陰部與媳婦的作所不同,陰毛稀少,而兩片大陰唇卻極其出奇,又厚又長,佈滿皺紋,我歡天喜地的叼了起來含到嘴裡,右手的一根手指順勢溜進處女的嫩屄裡,好緊啊,我不得不使勁往裡鑽。   「啊——」小姨子痛苦地哼了一聲,我置之不理,手指撲哧一聲便捅進小姨子粉嫩的小屄裡,頓時感覺到十分滑潤,美妙無比,我貪婪地吸吮著從小姨子嫩屄裡流淌出來的淫水,哇,處女的淫液就是好吃。   「小紅,痛嗎!」媳婦抱住親妹妹的頭,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妹妹微微隆起的乳房,撫慰著驚恐的妹妹,我衝著媳婦喊道:   「快,幫個忙,快把大雞巴給我發動起來!」   媳婦不敢怠慢,慌忙爬過來,抓住我的大雞巴便塞進嘴裡,我這邊摳著小姨子的嫩屄,那邊大雞巴不停地在媳婦的嘴裡進進出出的插動著,很快便挺立起來,我跪坐起來,按住渾身顫抖的小姨子,信心十足地將大雞巴插進她的嫩屄裡。「哦,姐夫,輕點,輕點,好痛啊!」小姨子帶著哭腔嚷嚷道。   「沒事,捅幾下就好啦!」我淫笑著抽動起來,處女的小嫩屄令我發狂,讓我忘乎所以,媳婦湊過身來,扒開妹妹的小屄抹著裡面流淌出來的血水,我抓過她紅通通的手指肆意吸吮起來,弄得滿嘴一片血紅,就跟女人抹了口紅一般。「你,過來,」我令媳婦轉過身去呈狗臥式將肥壯的大屁股背對著我,我拔出鮮血淋漓的大雞巴塞進媳婦的騷屄裡:   「哇,換換口味,讓你也償償妹妹的處女血吧!」   「哦,哦,哦——!」   媳婦縱聲浪叫著,小姨子則淚水漣漣地抹著眼睛。   「他媽的,哭什麼哭,過來!」   我命令小姨子鑽到媳婦身下去,哈哈,這姐倆的騷屄一上一下全部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將大雞巴從媳婦的騷屄裡拔出來塞到下面小姨子的騷屄裡繼續抽送,另一支手也不閒著,惡狠狠地摳挖著媳婦的屁眼,將小姨子的處女血塗抹在媳婦的屁眼裡。   從此以後,小姨子成我名副其實的小老婆,我好不快活,天長日久,小姨子漸漸地取代媳婦的位置,成為家中的女主人,連我也降為二把手,小姨子在給我生了一個寶貝兒子這後,在家裡的地位更是扶遙直上,說一不二,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包攬過去,就這樣,我一步一步地登上了傀儡的寶座。   但是,小姨子對我依然情意綿綿,知痛知熱,這使我很受感動,使我能夠心安理得地坐在傀儡的寶座上。而人老珠黃的媳婦則淪落成為我們的老媽子,我早就不再肏她啦,沒意思,太老啦!   ……   嗨,他老傀儡有兩個親姐倆媳婦就牛逼啦,就美出鼻涕泡來啦,這有啥了不起的啊,想當年,我王亞軍風光的時候,玩過多少個女人,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現在我王亞軍落破啦,啥也別提啦,落破的鳳凰不如雞啊!   嘎子屯的故事 李英   唉,說來我的命也夠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麼孽今世投錯了胎,沒托上個好人家。我爹是個耍大錢的,一聽到耍錢便精神煥發,勁頭十足,一看到牌局眼珠頓時像夜貓子般地雪亮,閃爍著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麼也不管不顧啦,管你是鏟地還是趟苗呢,都他媽的遠點扇著吧,等老子過完牌癮再說吧。哼哼,我這沒正事的老爹啊,等你過完了牌癮,黃花菜都涼啦,地裡的野草早就把剛剛出來的小苗給沒啦。我的老爹因為耍錢不但誤了正事,影響農時,到頭來還把個三間破草房也輸給了人家,姥姥一氣之下把媽媽領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過日子啦。老爹帶著我在屯子邊上一塊誰也不願意種的澇窪地裡壓了一間破草房,房子又低又矮、即濕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熱,尤其到了數九隆冬,我和老爹蜷縮在冰冷的破棉絮裡凍得渾身發抖。   「孩子,過來,到這來!」老爹掀起破棉被讓我鑽進他的被窩,我想這樣也好爺倆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於是便鑽進了老爹的被窩。老爹晚上喝了一點燒酒,他將噴著嗆人的酒氣、長滿又粗又硬的大鬍子的嘴巴貼在我凍得紅通通的臉蛋上:   「看把孩子凍得,小臉蛋跟個紅蘋果似的,來,爸爸給你暖暖!」說完,老爹張開大嘴親吻著我的面頰,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燒得熱乎乎的身體裡,不由自主地把幾乎凍僵的身子緊緊地貼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壯的大手抓握著我冰涼的手和腳:   「哎呀,看把孩子凍得,這小手比冰棍都涼啊,來,爸爸給你暖和暖和。」   說完,老爹伸兩隻大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手和腳:   「哎呀,孩子的大腿凍得連一點熱乎氣都沒啦,來,爸爸給你搓搓!」   老爹擼起我的襯褲抓住我的雙腿,長滿硬繭的、鐵銼般的黑手撫摸著我冰涼的、嬌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體漸漸產生絲絲暖意,我將身體更加緊密地貼靠在老爹的胸脯上。我正如癡如醉在享受著老爹給我帶來的一點點可憐的溫暖時,突然感覺到老爹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我的小褲衩裡,放在我那細白的、尚未完全長成的小嫩屄上,我瞪著驚異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為然地說道:   「孩子,別怕,爸爸就摸一摸,不會碰壞的!」說完,老爹的大手便開始貪婪地抓撓起我的小嫩屄,一會摸摸這,一會又摳摳那,搞得我渾身上下直癢癢,慢慢地產生一種我還從未體驗過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漸漸地又深又快。老爹見狀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褲衩分開我的大腿,胡蘿蔔般粗硬的手指衝著我的小嫩屄便紮了進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種難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來,老爹則語氣和緩地安慰我道:   「別怕,孩子,一會就不疼啦,想當年我摳你媽的時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可是沒過多久便嘻嘻地笑起來,最後,我不想摳啦,她還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長驅直入,直抵我那小嫩屄的深處,起初,我強忍著疼痛,咬緊牙關,瞪著驚懼的眼睛,兩條腿死死地夾住老爹的手掌企圖阻止他的非法進入,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裡有老爹的力氣大啊。老爹體壯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飛,面不改色氣不粗喘,老爹每當輸得精光紙屄沒有時,便跑到糧庫去扛麻袋掙點現錢,糧庫那些賣苦大力的傢伙誰也扛不過我老爹!   儘管我拚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還是惡狠狠地插進我那還是幼女的小嫩屄裡,一股鮮紅的血水從我那可憐的小嫩屄裡流淌出來,我嚇得咧開嘴巴哭鬧起來,老爹的手指一邊在的小嫩屄摳攪著,一邊回過頭來瘋狂地親吻著我臉蛋:   「別哭,啊,好孩子,別哭,過一會就好啦,孩子,你還小哇,你不懂,女孩子早晚得有這一天的,這叫開苞!爸爸給你開苞呢,以後再玩的時候就永遠也不痛啦!」   果然,沒過多久,我的小嫩屄在老爹的攪動之下由疼痛演變成酸麻,我停止了哭喊,卻又無法自制地哼哼起來,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屄搞得奇癢無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東西,順著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著一面衝著老爹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這是發情啦,好哇,好樣的,爸爸稀罕你,來,爸爸給你一個好玩意。」說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濃毛簇擁著的大雞巴,把我嚇了一大跳,我哪裡見識過這玩意啊,我的媽媽啊,可真長啊!都塊趕上大黃瓜啦,可是,黃瓜是細長,而老爹撒尿的大雞巴卻是又長且粗,活像一根鎯頭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來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窩裡再次瓣開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麼鬼花樣,直楞楞地望著他。老爹握著硬如鐵銃的大雞巴直抵的我小嫩屄而來,啊,老爹要把這個可怕的玩意插進我的小嫩屄裡,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細的小嫩屄捅個稀巴爛!我嚇得渾身直打哆嗦拚命地掙扎著,可是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逃脫老爹鐵鉗般的巨掌。只聽「撲哧」一聲,老爹那根大鐵銃明晃晃地插進了我小嫩屄裡。   「啊,啊,——痛啊!」我慘叫一聲,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嘰——咕嘰——!」老爹緊咬著髒乎乎的黃牙,抓著我的兩條白腿,扭動著狗熊般壯碩的身軀,鐵銃般的大雞巴在我的小嫩屄裡頻繁地進進出出,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小嫩屄盡頭的花蕊,我的呼吸加快,心臟劇烈地抖動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從大張著的嘴巴裡吐出來,小嫩屄的深處在老爹大雞巴無情的衝撞之下可憐的痙攣起來,不停地收縮著,大概是在躲避著大雞巴野蠻的騷擾。隨著大雞巴力度的再次加強,一種無以言表的、飄飄欲仙的、即將死去的感覺從小嫩屄的頂端傳到我的腦神經裡,我緊緊地死閉著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著,週身上下無法控制地哆嗦著,兩條大腿更加猛烈地顫抖起來。啊,原來極其可怕的大雞巴竟還有這種妙不可言之處呢!難怪媽媽與老爹在一起過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時候經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是咋回事,還以為是老爹因為耍錢輸光了回家找媽媽出氣呢!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嘿嘿,雖然疼點,不過挺好玩的,至於到底怎麼好玩,好玩在哪裡我可說不清楚,反正從此以後老爹的大雞巴一插進我的小嫩屄裡便會產生一種極其幸福的感覺,嗨,簡直妙極啦。不過,話又說回來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會有壞的一面,這是我們上政治課開會時村幹部講的,村幹部說這是毛主席說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老爹的大雞巴給我的小嫩屄帶來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於我當時年齡太小,骨骼還尚未長成,尤其是這兩條大腿被老爹長期地按壓,又因為插雞巴時兩條大腿必須得大大的分開,結果啊,你看,成了今天這副模樣,兩條腿又粗又短,而且嚴重彎曲,併攏不上,屯子裡的人都叫我羅圈腿。   怎麼,笑啥笑啊,羅圈腿怎麼啦,羅圈腿照樣有人要,還掙著、搶著地要呢,撈不到還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沒人跟你們瞎嘮叨,還是言歸正題吧。   從此以後,整個冬天我都跟著老爹躲在熱乎乎的棉被窩裡不知疲倦地玩著大雞巴插小嫩屄的遊戲,一晃到了年關,賣完那幾畝地的大苞米之後,老爹的賭癮又犯啦!在眾多賭友的慫恿之下,老爹揣著賣苞米得來的錢,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結果,種植了一年的大苞米沒用半宿的功夫便讓老爹輸個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氣,可是,沒有賭資誰還跟你玩啊,誰願意讓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處求借,屯子裡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個耍錢鬼,錢到了把的手裡立刻沒影,驢年馬月也還不上你,所以誰也不肯借錢給老爹。   「肏,」老爹恨恨地罵道:   「大傢伙都是屯子裡住著的,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平時嘻嘻哈哈的,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全他媽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們求借,瞧把你們嚇得那個樣。」   隨即,老爹一把抓住那個贏了錢便想乘機溜走的傢伙的衣領子:   「別走哇,接著玩啊!」   「你,你一分錢都沒有啦,用什麼玩啊!」   「肏,」老爹突然伸出手來指指炕梢的我,然後怒氣沖沖地吼叫道:   「我把閨女押上,你敢不敢賭!」   「啊!」老爹一言即出,滿屋驚賅。   那個贏光了老爹賣苞米錢的傢伙外號叫二鬼子,聽聽這個名字你們就能猜想到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長著一個刀割般的狹長臉,一雙混濁的小眼睛閃著陰險無比的暗光。他是屯子裡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賞過他怎麼與大神手舞足蹈地請神驅鬼,那場面真是熱鬧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時能裝神弄鬼,玩起牌來也是如此,老爹的錢沒少讓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開殼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專門願意跟二鬼子賭,永遠也不服氣。二鬼子原來有一個相當不錯的媳婦,卻不知為什麼讓他賣給了縣裡的窯子,如今他已是光棍一個,正缺少女人來發洩,一聽到老爹的話頓時來了精神:   「我說老哥啊,這可使不得啊,咱們只不過湊在一起樂和樂和,怎麼能把活人押上呢,那成什麼啦,現在可是新社會啦,不許買賣人,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行,我還要跟你賭!」一年的糧食款被老爹全部輸掉,老爹紅著眼睛死皮賴臉地糾纏著,說什麼也不肯讓二鬼子出屋。   二鬼子則順桿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輩子錢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這樣吧,咱們兩個最後賭一把,如果你贏啦,我手裡這些錢全都給你,如果你輸啦,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我把你的閨女領走給我作媳婦,你看怎麼樣?」   「行,」老爹慨然應允。   不用說,這次老爹又輸掉啦,他一屁股癱坐在土炕上,絕望地垂下頭去,二鬼子把手裡的大把鈔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給你,這些錢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閨女領走就行啦,這錢你留著過年用吧,老哥,我真誠地勸你一句,別賭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輸到明年。   別賭啦,你再把這些錢也輸掉,那我可沒有辦法啦!」   就這樣,我稀里糊塗地被二鬼子領回家去做媳婦去啦。我心裡想道:嘿嘿,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過,我卻不太喜歡老爹以這種方式把我嫁給別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領到他們家,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啊,我家已經夠破落的啦,這二鬼子家比我家還要狼狽許多倍。   空曠的院子裡凌亂不堪,滿地都是豬屎雞糞,稍不小心便會踏滿鞋底。我一步邁進門檻裡,哎呀,他媽的,我差點沒跌個大跟頭,草屋深深陷入地下,我一腳踏空向前打了一個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點,小心點!」   屋子裡一片昏暗,草蓆已經焦糊,中央用一根燒火棍支撐起來以免被徹底烤焦,土炕的盡頭呆呆地坐著一個與二鬼子年齡相仿的男人,結滿眼屎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二鬼子在身後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後又衝著炕梢的那個男人誇耀道:   「瞅什麼瞅啊,這是我贏來的媳婦,嘿嘿,饞死你,沒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傳來一個老太太有氣無力的喊叫聲:   「柱子啊,快把屎盆給我端來吧!」   「去,去,去,哼,沒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沒完!」炕梢那個被喚作柱子的呆男人沒好氣地衝著老太太吼叫道。   啊,這是個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縮在發散著嗆人臭氣的棉被裡,渾身不停地抖動著:   「好哇,小狼崽子,肏你媽的,……」   ……   什麼,讓我繼續說啊,唉,真不好意思說出口哇,真的,這,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沒幾天活頭啦,愛咋咋地吧!   這二鬼子哥倆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錢,二鬼子哥倆也要跑到商店買根麻花吃,如果聽說屯子裡誰家殺了一頭大肥豬,二鬼子就像饞嘴的老貓聞到魚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給我砍十斤肉!」   「錢,錢呢!」屠夫伸出掛滿血污的髒手。   「肏,急個什麼啊!還能白吃你的豬肉不成,先記上帳,等秋後苞米下來的時候再給你!」   二鬼子哥倆不但賒吃豬肉,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賒欠來的,一到了秋天,討帳的人簡直能擠破門框。二鬼子哥倆胃口之大、之好令人歎為觀止,他們一頓可以非常輕鬆地吞下一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肉,喝掉兩斤老白干,末了還得嚥下三塊白噴噴的大饅頭。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活人,沒有他們不敢下嚥的玩意,瘟死在道邊的小雞他們揀回來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鍋裡津津有味地蒸煮起來,令人作嘔的米痘肉二鬼子哥倆照食不誤,大嚼大咽,吃得滿嘴流油,臉上揚溢著無比滿足的、無比幸福之色。我最討厭看二鬼子哥倆的臉,從我進他們家門那天起,我就沒有看到過這哥倆正八經地洗過一次臉,更別提洗澡啦。他們的白襯衣已經穿成了黑紫色,領口閃著耀眼的油污光,嘿嘿,鐵匠鋪裡打鐵的洋鐵匠穿得衣服也沒有二鬼子哥倆光亮。最令人生厭,使人無法忍受的是二鬼子那雙奇醜無比的髒腳。至於這雙腳有多臭,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咱們還是用事實來說話吧。有一次,我生了病,二鬼子送我去縣城看病,我們兩人蹬上了火車,車廂裡根本沒有幾個乘客,二鬼子懶洋洋地倒臥在坐椅上將一雙臭腳直挺挺地伸到過道處。列車員出來巡視車廂,搞不清楚從哪裡傳來一股奇臭,皺著眉頭四處找尋,一會打開廁所門看一看,一會又俯下來頭把探到坐椅下面檢查一番,可是,卻始終沒有尋找到臭源。毫無所獲的列車員漸漸走到我們這邊來,一眼看到二鬼子那雙臭腳,氣乎乎大叫起來:   「哎呀我的天啊,還有這麼臭的腳啊,我在值班室裡就聞道啦,我就納悶,哪來這麼臭的味呢,我從這節車廂找到那節車廂,怎麼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來的臭味,你還不趕快把你的臭腳給我放到坐椅下面去。……」   酒足飯飽之後,二鬼子皮笑肉不笑地摟住我求歡,坐在一旁的,不給那個老太太端屎盆的柱子忍不住也湊了過來,二鬼子見狀沒好氣地說道:   「滾,滾,滾,沒你的事,這是我贏來的!」   「肏,你要是不讓我玩,你就滾蛋,這間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柱子毫不示弱,以房屋主人的口氣對二鬼子下起了逐客令,二鬼子隨即改變了口吻:   「嗨,你瞅你,急個什麼啊,親哥倆的吵個什麼吵的,什麼你的我的,你等一等,一會保證讓你玩個夠!……」   較之於為人刁滑陰險的二鬼子我比較喜歡高大英俊,純樸老實的柱子,我總是睡柱子的身旁,而對於二鬼子則是能躲即躲,實在躲不過去就草草應付應付他。由於我早已熟悉男女之間的床第之事,並有多年的實踐經驗,所以對付這兩個男人來並不覺得吃力,反倒感覺十分開心,我把他們倆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讓他們整天在我的身前身後團團亂轉。為了得到我的溫情,哥兩個比賽似地討好我,柱子悄悄地塞給我一隻海棠果,二鬼子見狀,不言不語地溜出家門,很快便拎著一根油光四溢的大麻花得意洋洋地遞到我的手上。   「又是從哪偷來的!」柱子氣鼓鼓地說道。   「你管得著嗎,想偷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呢!」   一到了晚上熱鬧事就來啦,這親哥兩為了能夠與我發生關係,你吵我罵爭得臉紅脖子粗,我則躺在被窩裡嘿嘿地冷笑著瞧著他們那副可笑的樣子,等他們吵累啦,嗓子喊啞啦,我便說道:   「柱子,你先來,……」   柱子聞言冷冷地衝著二鬼子做個鬼臉然後一頭鑽進我的被窩裡摟著我便胡亂啃咬起來,我拍拍他寬闊的肩膀:   「柱子,給我舔舔這個,」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嫩屄,哦,不,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小嫩屄啦,它已經長成肥壯的、濃毛密佈的大騷屄。柱子十分乖巧地俯下身去,長滿細絨絨鬍鬚的嘴巴輕輕地貼靠在我的大騷屄上非常溫順地吸吮起來,我最喜歡柱子給我口交,細細的鬍鬚深情地按摩著我那成熟光鮮的大陰部,那個舒服勁就別提有多美啦,可是,柱子雖然身高體壯,下身的雞巴卻極其細小,並且又軟又綿的,沒有意思。二鬼子你別看他又瘦又小,卻不可思議地長著一根令我極其過癮的,與老爹不相上下的特大號的大雞巴。當柱子非常賣力地、極其慇勤地把我的大騷屄吸舔得淫水氾濫,四處流溢的之後,我便衝著二鬼子使使眼色,啊,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暗送秋波,比鬼魂還要精靈的二鬼子心領神會,掏出他的大雞巴一把將依然吸吮不止的柱子推到土炕底端然後半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將早已飢渴難忍的大雞巴塞進我的大騷屄裡,哦,好大好粗的雞巴啊,我的大騷屄頓時被塞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空隙,二鬼子旋即開始拚命地抽插起來,嘴巴裡還輕聲地嘀咕著:   「一下、二下、三下、……」   通常情況下,二鬼子可以一鼓作氣地把我的大騷屄撞擊數百下,搞得淫水橫流,整個陰部一塌糊塗,亮晶晶的淫水掛在濃稠的陰毛上,此刻,柱子也沒閒著,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饒有興致地觀賞著二鬼子如何賣力地肏著我的大騷屄,時爾伸出一支手,抓起我那粗大黑沉的陰蒂,頑皮地揉搓著。   「啊,好癢啊!」我不得不伸出手去制止柱子這種瘋狂的動作,我拉住他的手:   「柱子,再給我舔一舔奶頭!」   柱子像只溫順的綿羊一口叼住我那粉紅色的小乳頭叭嗒叭嗒地吸吮起來,堅硬的牙齒輕輕地咬嚼著。   「哦,好,好,還有這個,把這只奶頭也舔一舔!」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二鬼子突然加大了動作,他已經不知疲倦地插送了足足有一刻鐘,將我的大騷屄撞擊得麻麻酥酥,大騷屄的最裡面的子宮口不自覺地痙攣起來,排出滾滾淫液。   「二鬼子,你先下去歇歇,該柱子啦!」   二鬼子極不情願地從我的身上翻滾下去,抱住我的腦袋沒頭沒臉地亂啃亂咬。柱子滿心歡喜地將很不爭氣的小雞巴非常勉強地塞進我的大騷屄,然後輕手輕腳地扭動著腰身。我的大騷屄頓時產生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彷彿是一根細小的冰糕棍在裡面攪動著,雖然不太爽,卻也搞得直癢癢。我伸出手翻開兩片細長的大陰唇:   「柱子,使點勁,使點勁,再使點勁!」一邊說著我一邊向下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迎合著柱子的小雞巴。可是,柱子實在讓我生氣,小雞巴有氣無力地在我的大騷屄裡進出著,沒有絲毫的快意,我不耐煩地嚷嚷道:   「二鬼子,上,你接著來!」   二鬼子得令一臉淫笑地推開柱子:   「廢物一個,看我的!」   「啊呀,啊,——好,好,好玩!」我的大騷屄重新被塞滿,獲得一種充實感,我忘情地呻吟起來,柱子一臉不悅地呆坐在我的身旁,我拉過他的手:   「柱子,跟你弟弟好好學習學習,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點進步也沒有哇!」   柱子非常難過得摟住我的頭,我們相互間長久地親吻著,柱子將厚厚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裡深情地吸吮著我的津液,我則以細嫩的舌尖觸碰著柱子的舌身,我們兩人的口液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厲地大喊起來,我預感到他要完蛋啦,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二鬼子咬緊牙關,玩命般地狠狠地撞擊著我的大騷屄,很快,一股熱氣翻滾的液體噴射在我那大騷屄的深處,液體在我的大騷屄裡緩緩地流淌著,我感覺無限的幸福、渾身無比地滋潤。   「啊,——好啊——」我剛想坐起來,柱子一把按住我,這是怎麼回事,他的小雞巴突然間變得堅硬異常,不可阻擋地衝進我那盛裝著二鬼子精液的大騷屄裡,然後便瘋狂地抽送起來,把二鬼子的精液攪動得一片狼籍,掛在他的的小雞巴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耀著晶瑩的白光。   「好樣的,柱子,好樣的,有進步!快,使勁,使勁啊!」   「啊,——」沒過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來,我立刻感覺到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流進我大騷屄的深處,不用問,這一定是柱子的精液。就這樣,我一女伺兩夫,日子得過也算比較開心,我漸漸適應下來,二鬼子時常出門做些小買賣,當他不在時,我與柱子作愛時顯得索然無味,總像缺少點什麼。同樣,當秋天的時候,柱子在大地裡護青,一連數日不歸,我與二鬼子作愛同樣也是索然無味。後來,如果他們之中缺少一個,我便不再作愛,只有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覺非常有趣,極其剌激,過癮!   我生了兩個男孩,屯子裡的人們都叫他們為雙交種,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兩個孩子哪個是柱子的,哪個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沒有別人,不是柱子是那便是二鬼子的,也許,也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人的種子結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於長期過量的酗酒,一雙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漸漸失去光明,屯子裡的人們說這是報應,報應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親,說什麼這是老貓炕上睡,一輩留一輩。還有的人說這是因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豬肉,眼睛裡生滿了蟲子攻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長啊,轉眼之間兩個孩子就長大成人啦,樹大分枝,娶了媳婦之後哥倆個便張羅著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當然也要對半分啦,可是,兩個兒子,三個老人,這可怎麼分呢?爭論來爭論去,哥倆個一人養活一個爹,唯唯多出了我不知應該歸誰,兩個兒子讓我任何選擇,當然,我現在只能選擇一個,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柱子,儘管他不能滿足的我,但對我卻是服服帖帖,我在他跟前說一不二。   ……   嗨,一女伺兩夫這種事情在俺們嘎子屯裡根本算不上什麼新鮮事,一提簍一大把,你看,這是俺們嘎子屯一女伺兩夫的最新現代版本,並且發揚光大,連公公也捎帶上啦。二玉,過來,別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羅曼蒂克給大傢伙講講聽聽!   嘎子屯的故事 三丫   我叫三丫,在我們嘎子屯小學裡唸書,我有一個壞毛病——嘴饞,可是,家裡僅有的一點可憐的好東西媽媽卻不給我吃,她冷著面孔對我說:你的日子長著呢,吃的日子在後面呢!這些好玩意就留著給我和你爸爸吃吧。我上學的時候,媽媽便偷偷地在家裡包餃子吃,等我放學回到家後煮好的餃子已經被媽媽吃得所剩無幾,就是這點剩餘的餃子媽媽也捨不得給我吃,而是偷偷地藏匿在桌子底下,當我埋頭扒飯時,媽媽乘我不留意從桌子底下夾起一隻餃子放進嘴裡慢慢地品償著。哼,有好東西不給我吃,那我就偷,我經常偷吃媽媽東塞西藏的好食品,為這事沒有少挨媽媽的大耳光子,然而,正如媽媽所說的那樣:我是記吃不記打,只要看到好吃的,我是照偷不誤!   我每天上學時都要經過嘎子屯裡的一家小賣店,每當我走到這裡時,總是鬼使神差般地停止腳步,扒在小賣店的窗戶上嘴裡叼著小手指呆呆地望著貨架上那些令我垂誕欲滴的小食品久久不願離去。有一天,小賣店的老闆,一個六十多歲的胖老頭發現我正流著口水眼睜睜地望著裡面的小食品便熱情地招呼道:   「小閨女,進來,快進來!」   「爺爺,我沒有錢,我買不起啊!」   「小閨女,進來吧,給,爺爺不要錢,爺爺喜歡你!」說話之間,胖爺爺已經走出屋來將一袋牛肉乾塞到我的手心裡。我的手緊緊地抓住那袋牛肉乾高興得像只快樂的小燕子一溜煙地跑到學校去。   第二天上學時我又不由自主地溜到小賣店的窗戶下,胖爺爺正坐在屋子裡,看見我滿臉堆笑地向我招手,我不再侷促、非常自然地走進小賣店。胖爺爺愛撫地摸著我的手,抓起我的兩隻羊角辮:   「啊,好漂亮的小閨女,長得可真水靈啊!」胖爺爺說完,長滿花白的硬胡茬的嘴在我的小臉蛋上一重重地親了一口,扎得我直咧嘴,我正想伸手按揉一下被剌痛的臉蛋,胖爺爺將一袋果凍遞了過來,我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   從此以後,我每天都跑到小賣裡接受胖爺爺無償贈送的小食品,作為交換,每次得到贈送之前,胖爺爺都要沒完沒了地愛撫我一番,我不以為然,反倒覺得挺幸福的。胖爺爺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漸漸地往我的小屄那個地方發展過去,我有些難為情,可是,我無法抗拒那些琳琅滿目的小食品的誘惑,我只好作出點犧牲,讓胖爺爺隨心所欲地摳摸我的小屄。   胖爺爺得寸進尺,越來越不像話,竟然把我拽進裡間屋按倒在小火炕上企圖剝下我的褲子,我皺起眉頭:   「爺爺,不行啊,媽媽知道啦我打死我的啊!」   「好閨女,別怕,爺爺就看一看,咱們兩個不說,誰會知道啊,你的媽媽不會知道的!聽話,讓爺爺看一看,爺爺給你奶糖吃!」   我想也是,我不說,胖爺爺不說,媽媽哪裡會知道呢,胖爺爺想看就讓他看看吧,這也沒啥玩意,不就是用來尿尿的嗎!於是,我順從地爬上小火炕,胖爺爺喜滋滋地剝掉我的褲子,一雙昏花的老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我的小屄,粗硬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揉搓著我的小屄,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慢慢地插進我那用來尿尿的小屄裡,我驚懼地喊叫起來:   「爺爺,痛啊,爺爺的手指是不能插進去的啊!」   「好閨女,別害怕,爺爺會加小心的!」說完,胖爺爺突然把鬍子拉茬的大嘴巴嘴湊到我的小屄上使勁地親吻起來:   「爺爺,不行啊,那是尿尿的地方,很埋汰的啊!」   「不,」胖爺爺興奮的說話都變了聲:   「不,孩子,好閨女,不埋汰,一點都不埋汰,別提有多香啊,比喝三兩燒酒還香啊,真過癮啊!」   我的小屄在胖爺爺頻繁的吸吮之下,產生一種令我心跳不已的感覺,裡面癢癢的,不斷地流出許多又濕又粘的液體,這些東西一點都沒浪費,全都被胖爺爺吸進嘴巴裡,我無法自制的哼哼起來,我感到很納悶,可是,不哼哼又不行,胖爺爺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插進我的小屄裡,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我沒有一點痛感,反倒覺得怪好玩的,挺舒服的,小屄裡面不停地抖動著,有一種要排尿可是又排不出來的那種即壓抑又快活的感覺,我閉起眼睛盡情地享受起這種快感。   「啊,——」突然,我的小屄彷彿被塞進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木棍,整個小屄頓時滿滿當當,一股劇痛從小屄口襲向我全身,我本能地併攏起雙腿,抬起頭睜開眼睛一瞧,啊,不看則已,這一看嚇了我一大跳,胖爺爺不知什麼時候把他那同樣也是用來尿尿的、然而則是生滿黑毛和白毛的大雞巴塞進我的小屄裡,正滿心歡喜地、有來道趣地一會插進來,一會又抽出去,把我的小屄脹得流出了絲絲鮮血,我頓時咧起嘴來哭喊起來。   「別哭,孩子,別哭,好閨女!」   胖爺爺一邊津津有味地用他的大雞巴撞擊著我的小屄口,一邊摟住渾身顫抖不已的我,那個剛剛舔完我小屄的臭嘴貪婪地叼住我的小嘴唇,胡亂地啃咬著。   「咕嘰——咕嘰——,……」胖爺爺臃腫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我幼小的軀體上拚命地扭動著,我的心臟劇烈地抖動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我本能地張大了嘴巴,胖爺爺乘機將臭哄哄的髒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裡吸食著不斷流淌出來的口液:「真香啊,真好吃啊!」胖爺爺一邊往肚子裡吸著一邊吧嗒著厚嘴唇美滋滋地呻吟著,大雞巴更加猛烈地撞擊著我幼嫩的小屄,我的兩條白腿在胖爺爺的按壓之下已經麻木,小屄被胖爺爺的大雞巴撞擊得淫液橫流,混雜著處女的血污,原本潔淨無比的小陰部此刻一片狼籍,胖爺爺那根粗壯的大雞巴每一次的撞擊,我的小屄裡便會產生一種無法形容的脹滿感,彷彿被生硬地塞進一根大木棍,酸痛酸痛的,不過微微的痛楚之餘,我突然品償到一絲暖暖的快意。當胖爺爺的大雞巴拔出我的小屄時,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意頓然消失,我便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著下一次的瘋狂撞擊,再次品償那令人消魂的、無比陶醉的快意。   「啊,啊,啊——」我正津津有味著品償著胖爺爺的大雞巴撞擊我的小屄產生的快意之時,胖爺爺突然狂吼起來,我驚恐地睜開眼睛,只見身上的胖爺爺張著大嘴巴,長長的唾液從皺巴巴的嘴角里緩緩流淌地出來,滴到我的胸脯上。他的兩隻積滿眼屎的小眼睛瞪得圓圓鼓鼓的,混濁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   「啊,——啊,——,……」   突然,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從胖爺爺的大雞巴裡有一股灼熱的、粘稠的東西噴射到我那淫液氾濫的小屄深處,胖爺爺隨即抽出滴著白乎乎液體的大雞巴,喘著粗氣重新倒臥在我的身體上。   ……   萬事開頭難,有了這第一次,從此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能夠得到好吃的小食品,我將自己的小屄奉獻給胖爺爺肆意撞擊、摳摸。大約一年多以後,我的肚子突然之間莫名其妙地膨脹起來,媽媽見狀驚訝地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嗯?」   「我,我,我不知道!」我茫然地答道。   「誰肏你啦,啊,告訴我,誰肏你啦?」媽媽死死地擰著我的耳朵,陰沉著臉惡狠狠地問道。   我只知道「肏」是一句非常不雅的罵人話,卻搞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便搖搖頭:   「媽媽,沒人肏我啊!」   「去你媽的吧,沒有人肏你的肚子怎麼會大起來呢?快點告訴我,誰肏你的小騷屄啦?」媽媽一邊罵著一邊用乾枯的手指掐擰著我的小屄,哦,我終於明白啦,原來「肏」就是這個意思啊,我無言以對,只好將胖爺爺的事情和盤托出,媽媽聽後氣急敗壞地罵道:   「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我跟他沒完。」   媽媽一把推開我罵罵咧咧地跑到胖爺爺的小賣店:   「老王八犢子,」媽媽的腳剛一邁進小賣店的門檻便破口大罵:   「老王八犢子,這是你做的好事,啊,你可真行啊,把我的姑娘肚子給弄大啦,你說該怎麼辦吧!」   胖爺爺羞愧地低下頭去。   「老王八犢子,你不說話就算完事啦,我這還沒成年的姑娘就這麼讓你給開了苞,你他媽的過完癮就沒事啦!」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胖爺爺忍痛拿出三千塊錢,媽媽毫不客氣地揣進口袋裡,可是,這件事不知怎麼搞的傳到了派出所,警察將胖爺爺抓了起來送到縣公安局,沒過多久,我聽說胖爺爺被判了刑。   胖爺爺住進了監獄,小賣店關門大吉,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終於有那麼一天,我感覺到有排便的感覺,於是便捂著肚子跑到房後的廁所裡,我蹲在地上拚命地向外排解著糞便,可是,大便沒有解出來,卻從小屄裡擠出一個小腦袋瓜,我頓時嚇得大哭起來,媽媽聽到我的哭聲跑了過來:   「哎呀,這個不要臉的小騷屄下崽啦!」   說完,媽媽一把將我拽出廁所,按倒在土地上抓住那個小腦袋瓜從我的小屄裡凶狠地向外拉著。   「哇,哇,哇,……」   小腦袋瓜咧著嘴巴淒慘地哭叫起來,媽媽橫眉倒立,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掐著小腦袋的脖脛:   「孽種,孽種,你還好意思出來,我掐死你!」   嬰孩的哭聲漸漸停止,媽媽扯斷一條血淋淋的肉帶將不幸妖折的嬰孩扔進骯髒的廁所裡。   ……   唉,這些個不要臉的老爺們,想玩女人舞廳歌廳地有的事,為什麼要糟踏人家的黃花閨女呢,尤其是還沒長成的小嫩瓜,公安局收拾他們也是活該!哎呀,我還罵別人呢,我的老爺們不也跟那個小賣店的老死頭子一個樣,玩了未成年的幼女被判了重刑,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監獄裡,他這一死倒是消停了,我可慘啦,我斷絕了生活來源,為了活下去,我只好去舞廳賣啦。   嘎子屯的故事 傻葫蘆   肏,你們都他媽的說我傻,自己家裡的活放著不幹,早已成熟的苞米扔在地裡不管不顧,卻喜歡幫助別人家收割莊稼,也不知道是誰給我起了一個「傻葫蘆」這個怪模怪樣的外號。其實啊,我他媽的才不傻呢,給自己家幹活,我老婆一點獎勵都沒有,累得夠嗆,也不說給我打點酒喝。幫助別人家幹活,那待遇可絕對不一樣,真的,我幫誰幹活誰不得對我恭恭敬敬的、客客氣氣的啊,小煙隨便抽,幹完活了還有豐盛的酒菜。有吃、有喝、有煙抽這都是小意思,我之所以願意幫助別人家幹活,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便是,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趁機占占那家老娘們的便宜,嘿嘿!掐掐她細嫩的小胳膊,擰擰她肥碩的大屁股,如果她不太在意,不表示什麼反感,我便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懷裡捏捏她那滑溜溜的大奶子。有一次,李燕求我幫她割黃豆,我欣然應允,一清早連飯都沒吃就跑到李燕家,嘿嘿,李燕還沒起炕呢,看我進來,急忙從被窩裡爬出來,我坐到炕頭,伸過手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啊,好燙啊!」   李燕衝我一笑,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之色,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便尾隨在我的身後到大地裡去收割黃豆,到了地裡,我揮舞著鋒利的鐮刀卡卡幾下便割出一大捆的黃豆秧,我極其嫻熟將豆秧紮成捆狀扔到李燕面前,李燕讚歎道:   「啊,好樣的,果然是個好把式!」   「哎,」我湊到李燕的身邊色迷迷地抓住她的小胳膊:   「啊,真白啊,真嫩啊!」   「去,去,好好幹活,少扯沒用的!」李燕企圖甩開我粗壯有力的大手,我哪裡肯依,另一支手索性伸進李燕的上衣裡撫摸她熱乎乎的酥胸,一把抓住了她那顫顫微微的大奶子:   「哇,好軟乎,真舒服!」   「幹什麼呢!」李燕半推半就著,任憑我的大手在她的懷裡胡亂地抓摸著,我也毫不客氣,粗黑的大手緊緊地擰著那個粉嫩的小乳頭,痛得李燕嗷嗷直叫。   我正摸得起勁,李燕突然把她那秀美的小臉蛋轉向遠處我家那片白菜地裡:   「哎,傻葫蘆,你家的大白菜長得可真好啊,能不能給我幾棵啊,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聽說吃白菜能敗火,……」   「嗨,我的小美人,別說幾棵,如果你願意都給你也成啊!」   「嘿嘿,」聞聽此言,李燕的臉上頓時顯現出喜悅之色:   「不用,不用,我要不了那麼多,傻葫蘆,你就看著辦吧!」   哼哼,還等什麼啊,來吧,小美人。想到此,我一把將李燕拽到懷裡,伸過嘴去瘋狂地親吻起她的小臉蛋,李燕極其順從地配合著我,滑潤的小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裡不停地纏繞著我的大舌頭,並且輕柔地觸碰著我的口腔壁,哇,真是爽死人啦。我的大手已經毫不客氣地伸到李燕的內褲裡,手指在李燕膩滑的騷屄裡肆意摳摸,很快便將她的小騷屄搞得淫水淋淋,內褲濕了一大片,那無比滑潤的奇妙感覺別提他媽的有多得勁啦,嘿嘿,真好玩,我把濕漉漉的手指頭從李燕的內褲裡抽出來放在嘴巴,哇,真香啊!我頓時異常興奮,站起身來推倒了身旁的幾棵苞米桿,將李燕放倒在苞米桿上,然後,我滿心歡喜地扒掉她的褲子,啊,無比鮮美的小騷屄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無法自已,貪婪地低下頭去,乾渴的嘴巴緊緊地貼靠在李燕粉嫩的小騷屄上深深地吸吮起來,真香啊,小娘們的騷屄就是好吃,我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裡去。   「啊,傻葫蘆,快,快,快點嘓!快點嘓啊!……」   哈哈,小娘們讓我弄來了電,肥碩的小屁股不停地扭動著,我順勢將兩根手指插進小娘們的嫩屄裡心滿意足地咕搗起來,小娘們的小騷屄別提他媽的有多嫩啦,軟軟綿綿的,滑滑溜溜的,饞得我直流口水,下邊的大雞巴漲得隨時都有爆裂的可能,我不得不將其掏出來,惡狠狠地塞進小娘們的嫩屄裡拚命地插送著。真他媽的爽啊,真好哇,小娘們濕漉漉的嫩屄緊緊地抓握著我那堅挺無比的大雞巴,裡面的嫩肉輕輕地抽動著,望著身下的小美人,我喜滋滋地插送著大雞巴,……   第二天,我割下滿滿一麻袋的鮮白菜興沖沖地背到了李燕家,李燕的老爺們沒在家,一清早就出去賣豆腐啦,李燕熱情地接過大麻袋:   「多好的大白菜啊,謝謝你,傻葫蘆!」   放下大麻袋,我抱住李燕便迫不急待地親起嘴來,李燕依在我的懷抱裡嬌滴滴地說道:   「傻葫蘆,你看這可怎麼辦呢,我家這些日子沒有苞米啦,出去買吧,又太貴啦,再說啦,我也沒有錢啊,上次賣豬的那點錢都壓在黃豆上啦,唉,真愁人啊,好幾頭大肥豬眼瞅著就要斷頓啦,唉,……」   「小燕!」我一邊沒完沒了地親著李燕的小嘴一邊說道:   「我這就去地裡把我家的苞米劈點讓你把那幾頭大肥豬喂出圈去!」   「啊,太好啦,傻葫蘆,就算你暫時借給我的吧,等秋後我結了豆腐帳一定把苞米錢還給你。」   「嗨,小燕,看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啊,你要給我錢,我就不給你劈去啦!」   「那我謝謝你啦,傻葫蘆!」   我抱起情意綿綿的李燕跳上了土炕,李燕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道:   「傻葫蘆,你可要快點啊,免得被我家老爺撞見,那可麻煩啦!」   「我知道,我的小美人快點過來吧,我等不及啦!」   ……   我給李燕劈了五、六麻袋尚未成熟的苞米供她餵豬賣錢,而我們家的苞米、黃豆以及土豆用不到秋天收割的時候,已經被我瓣劈得所剩無幾,這倒省心,用不著秋收啦,只要將光禿禿的苞米桿裝上馬車往家一拉就萬事大吉啦!什麼?你說我老婆怎麼不管管我?嗨,她敢管我,她也不是個老實客,你別看她長得又矮又小,又黑又瘦的,乾乾巴巴的皮包著骨頭,可是,電線桿子不高,線可不少哇。跟她有染的老爺們多去啦,光我知道的,已經半明半暗的就有:王有財、李富貴、張寬、肖勇,……嗨嗨,如果細細算來,這十根手指頭肯定是不夠用啦!你扯我也扯唄,大家開玩吧,我玩別人家的老娘們,我的老娘讓別人家老爺玩,大家都串換著玩吧!什麼你的、我的。   我不僅遍償屯子裡的老娘們的小騷屄,還頻頻光顧留連於十餘里地之外小鎮上的歌舞廳,那裡的小姐差不多被我肏個了遍。   起初啊,那些舞廳小姐瞧不起我,連理都懶得我,我這身穿戴的確也夠寒酸的啦,難怪讓人看不起。可是,只要你把花花綠綠的大鈔票往她們的眼前一亮,這些個見錢眼開的小騷屄們立刻改變了態度,大哥長大哥短的叫個不停,也不嫌你髒啦,一個勁地往你的懷裡鑽。我抱住小姐理直氣壯地說道:   「走,進包房!」   「好哇,走吧,大哥!」   歌舞廳坐台的小姐可都是十七、八歲的嫩貨啊,最大的也不會超過二十四五歲,個保個鮮嫩漂亮,看得我心花怒放直眼饞,這些個小嫩屄們沒別的毛病,就是貴啊,玩她們真是主要費啊,我只恨自己鈔票太少玩不起。   跟我進包房的那個小姐身材很豐滿,兩個大奶子圓圓鼓鼓的,粉紅色的小奶頭直挺挺地立著,我把嘴巴湊過去死死的叼住深深地吸吮著,小姐笑嘻嘻地繼續脫衣服,啊,我終於看到她的小嫩屄啦,雪白的陰阜上生著稀疏的細柔的性毛,我貪婪地抓撓著,同時分開她的兩條肥美的大腿,哇,小姐的兩片陰唇出奇地大,好像兩片花瓣葉,我一把抓握住肆意揉搓起來,很快便搞得濕濕滑滑,分開兩片小花瓣,粉嫩的、無比潤滑的小陰道一覽無餘,那誘人的粉肉看我得直吐口水,我掏出硬梆梆的大雞巴惡狠狠地插了進去,真緊啊,真舒服啊!我不由自主地扭動起腰身,縱情地抽插著,而身下赤身裸體的小姐則嬌滴滴地浪叫著,小陰道快速地抽動著,沒過三分鐘,我還沒抽過癮呢,那根不爭氣的大雞巴再也控制不住啦,太不聽話啦,撲哧一聲就他媽的完蛋啦,唉,這可真叫一二三,買單!嗯,你問哪來的錢啊,哼,你們那,太小看我傻葫蘆啦,小雞不尿尿,各有小道道。你別看我終年無所事事,沒有任何正當的收入,可是,我想肏小姐時,便冥思苦想著種種來錢的道道。我有許許多多種來錢的辦法:撬開別人家的倉庫,將裡面的米面油粉等偷偷地搬運走;偷扒他人的苞米棒;去松花江畔撈魚摸蝦;偷逮滿街亂串的小母雞;繞狗,嘿嘿,繞狗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啊,我最喜歡作這件事情,狗值錢,狗肉多貴啊,搞到一條狗足足夠我瀟酒一陣子的啦,所以,我最喜歡繞狗。我們屯子裡偷狗的那些傢伙們事先還得準備好毒藥,把狗藥倒之後費勁巴裡地拖回家去,一旦被人發現,那就只好扔下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死狗逃命去啦。我從來不使用任何毒藥,看到喜歡的狗,我只要吹一聲口哨,那條狗保證乖乖地跟著的走,我一邊走一邊吹狗一步不離地跟在我的身後,等出了屯子我瞅準機會掏出口袋裡的繩子趁其不備死死地套在它的脖子上,等它斷了氣便背回家去,扒下狗皮、扔到內臟將鮮紅的狗肉往飯店一送,嘿嘿,幾百元到手啦,我就可以去歌廳肏小姐啦!   現在農村的狗很少,好狗都被人給藥死啦,搞一條狗很不容易,如果實在無狗可繞,而我的大雞巴又憋得難受,我便擼起衣袖去縣醫院賣血。嘿嘿,什麼?你說我沒正事,為了肏屄不惜賣血,唉,有什麼辦法啊,穿衣戴帽,各好一套,誰讓我好這口啊!   ……   唉,長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我玩屯子裡的老娘們得心應手,可是肏歌廳小姐卻肏出了事端,被公安局逮個正著。啥也別說啦,交罰款吧,可是,我哪裡去弄錢啊?別的嫖客每人罰了二千元,公安局知道我是個窮光蛋,罰我一千元,可是,我還是交不起,警察開著警車將我拉到家裡索要錢財,等他們走進屋子一看,嘿嘿,我那全部的家當也不值五百元錢。   「逮著你這麼個窮鬼真他媽的倒霉啊!」   氣乎乎的警察扔下我轉身鑽進警車裡嗖地一聲溜出了屯子,我頓時名聲大震,屯子裡的人都說:   「誰也沒有傻葫蘆厲害啊,跑皮掛馬子出了事,公安局不但一分錢沒罰他,還開著警車專程把他送回了家。」   ……   你啊你啊,傻蘆葫,真他媽的不會過日子,家裡窮得叮噹響,你還出去嫖女人,真他媽的沒正事,你看看人家小小他媽,嗯?   那個仔細勁啊,一分錢恨不能掰成兩瓣花。   嘎子屯的故事 劉嫂   唉,居家過日子的不省點行嗎,哪不得用錢啊?什麼?你們這些後生啊,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想省錢必須要有頑強的恆心,做到持之以恆,切不可半途而廢。同時,還要有超人的忍耐力,盡一切可能省下哪怕是一分錢。   我們家一年到頭除了春節之外基本上以粗雜糧為主,為了讓家人少吃一點菜,我做菜時故意多放一些鹽,我們家從來沒有食用過一袋精鹽,全部是冰糖似的粗鹽粒。我家廚間裡有數不過來的罈罈罐罐,那都是我積醃的鹹菜,有土豆醬、鹹茄條、酸黃瓜、嫩香菜、蘿蔔乾、……凡是能醃製的疏菜我都把它們抹上鹹鹽放進罐子裡足足可以吃到第二年園子新菜下來的時候。為了省錢,屋子裡的那支唯一用來照明的、度數極低的電燈泡我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從來不會打開的,吃過晚飯之後全家人就摸著黑坐在火炕上聊天。   沒結婚之前,我家老爺們煙酒全好,自從我過門之後便把他的這些不良嗜好全部改正過來,經過我的耐心調教,他早已滴酒不沾,一聞到煙味就噁心。嘿嘿,你們不信?煙酒不好豈!算了吧,那看你有沒有決心,有沒有毅力。我給我們家老爺們安排了永遠也幹不完的活計,使他騰不出手來點煙抽,沒完沒了地幹上一整天,晚上只想著算算吃上口飯趕緊鑽進被窩裡睡覺,哪還有閒情雅致飲酒呢。嗯,農村哪有那麼多的活啊?嗨,你們這些人啊,這是給不願意幹活的懶人找的借口哇!農村可有幹不完的活啊,就看你眼睛裡有沒有活:種地鏟地那就不用說啦,農閒的時候出去割豬草,挖喂雞填鴨的山野菜,你說,這不是活嗎?放牛放馬,這不是活嗎?收完秋之後那活就更幹不完啦,不用說別的活,那堆成小山般的苞米棒子就夠你搓上一冬天的啦。啊,你說什麼?用手搓苞米?是啊,當然是用手來搓啦,用機器脫粒當然爽神,轟隆隆一陣子便萬事大吉啦,可是苞米粒子蹦得滿院子到處都是,許多粒子都給打的稀碎,這裡外裡的得掉多少斤份量、損失多少黃橙橙的苞米粒啊。另外,用手搓苞米最大優點那便是,用手搓出來的苞米粒個保個地完好無損,拉到糧庫保證能驗上一等。整個冬天我都是領著孩子搓苞米,唉,想省點錢也得付出代價,孩子整天搓啊搓的,兩隻小手搓得又紅又腫,痛得直抹眼淚。我不讓老爺們守在家裡搓苞米,我已經給他安排了更重要的、更有實際意義的工作:挖耗子洞。哎呀,你們這些懶人不懂,每到秋收的時候,地裡的耗子比人還忙,不分晝夜的偷食著地裡放倒的、尚未拉回家去的苞米棒子,直到吃得兩個腮幫子鼓得溜圓,然後跑回洞裡去吐在它們的倉庫裡,你可別小瞧這些耗子洞,如果運氣好的話,一個耗子洞裡足足能挖出半麻袋苞米粒,我家的豬都是餵著這些從耗子嘴裡奪出來的苞米粒一天一天肥壯起來的。我家老爺們挖了許多年的耗子洞,後來越挖越有經驗,越挖越有癮頭。   冬至以後天氣嘎巴嘎巴地冷啊,尤其是進入九天,那可真是臘七臘八凍掉下巴啊,孩子他爸嫌冷不願出去挖耗子洞:   「這麼冷的天,都能凍掉鼻子,我可不出去啦,一年到頭沒日沒夜地干啊干啊,打洞不止的耗子還有個打盹的時候呢,毛驢子還得迷縫上眼睛睡一覺呢,我連他媽的畜生都不如啊!」   不出去給我挖耗子洞,晚上我就不跟孩子他爸睡覺,讓他一個人睡冷炕梢,早晨不給他燒飯煮菜,整天冷著臉厥著嘴,沒有一句好聽的話。孩子他爸沒轍,只好唉聲歎氣地拎著冰冷的鐵鎬頂著剌骨的寒風出去挖,啊,現在不能是挖耗子洞啦,確切地說應該是刨耗子洞啦。傍黑的時候,孩子他爸爸終於背著大半麻袋的苞米粒一身冷氣地鑽進屋子裡,我早就把燒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作為獎勵,我破例給他燙上二兩老白干,孩子他爸喝得很高光,末了,嘴裡噴著酒氣鑽進了熱乎乎的棉被窩,那天晚上,我從來沒有過麼聽話過,那麼順從過,把孩子他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第二天一早不用我再費口舌,孩子他爸自動自覺地、老老實實地按時出去挖耗子洞,看著他那已經累彎了腰的背影,我突然間感覺到孩子他爸爸太可憐啦,於是,便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孩子他爸,回來!」   孩子他爸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問道:   「怎麼,不挖耗子洞啦?」   「嗯,天太冷啦,土都凍實啦,刨起來太費事,別挖啦,你推著自行車出去賣灶糖吧!」   ……   大前年的冬天出奇的冷,雪出奇的大,這麼些年來也沒有那年的雪下得多,一場接著一場,許多地方給厚厚的積雪封死了路,交通不得不中斷。我探聽到二十多里地以外的新立屯由於交通極不方便,發往那裡的班車都被迫停運,由於裡不出外不進,那個小屯子的肉價頓時瘋漲起來,我動了心,如果將家裡的那頭大肥豬拉到新立屯去,一定能買上個好價錢!於是我便吩咐孩子他爸趕快套車往新立屯拉豬。   「哎呀,我說你這個老財迷啊,想錢簡直都想瘋眼啦,新立屯被大雪封住了,連大客車都進不去,咱們這毛驢車不是更白扯嗎!」孩子他爸說什麼也不肯去,我罵道:   「該大死的玩意,就知道睡懶覺,你就不會想想辦法,比如說做個爬梨劃過去!」我的話提醒了孩子他爸:   「哎,行啊,我咋就沒想到呢!」說完,便找家活什光當光當地真的就釘了一隻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將大肥豬綁在雪爬梨上一直將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上,我一邊回頭往屯子裡走心裡一邊盤算著,這頭大肥豬如果在嘎子屯賣,那是貳塊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裡可是貳塊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仔細這麼一算,這頭大肥豬能多賣十好幾塊錢呢!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裡,只等著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劃回院子裡,一身冷氣地鑽進屋子裡,然後掏出一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遞到我的眼前,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一覺睡來,孩子他爸還沒有回來,我看看天色漸漸黑沉下來,心裡直犯嘀咕:   「這個老東西,該大死的玩意,是不是賣完豬跟人家耍上錢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沒有回來,早晨起來,我萬分焦慮,再也不能死等啦,我慌慌張張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趕往新立屯,我在深過膝蓋的雪堆裡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挪動著,剛剛拔出這隻腳,另一腳又陷進積雪裡,真是累死人啊,弄得我渾身直冒熱汗,約莫能走出三里多地,我抬起頭,白皚皚的大雪在陽光的照射下映現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睜不開眼睛,我抬起左手搭在額頭上遮住耀眼的陽光向遠方張望著,發覺不遠處有幾個我們嘎子屯的人趕著一個爬犁向我這邊走來,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釘的那個木爬犁嗎!我興奮地奔過去:   「喂,喂,——」聽到我的喊聲,那幾個人停下腳步直等我走到他們的跟前,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挺挺地躺地木爬犁上,我的腦袋頓時轟地一聲差點沒跌倒地雪地上。那幾個男人對我說道:   「劉嫂哇,這麼大的雪你怎麼讓我劉大哥出來賣豬啊,尤其是新立屯,那裡有個大陡坡,劉大哥的爬犁劃到那個大陡坡時,由於爬犁上的大肥豬不老實,四隻爪子亂蹬亂踹,劉大哥光顧回頭看豬啦,一不小心,爬犁偏離了方向,一頭翻倒在路邊的深溝裡,劉大哥當場就給摔死啦!」   「啊,——」我一頭撲到早已凍僵的孩子他爸的身上,以後的事情便什麼也不知道啦。   家裡沒有了老爺們,真好像是房梁塌下來大半截,我領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艱難度日,幹了這樣幹不了那樣,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這邊正忙活著給人燒飯,圈裡的豬仔餓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溫完豬食,一群老母雞早已迫不急待地衝進屋子裡向我討食吃,料理好豬雞之後,我還得趕著兩頭大乳牛去甸子裡啃青草。我累得天旋地轉,緊咬著牙關驅趕著兩頭已經揣上犢子的大乳牛往草地裡走去。「劉嫂!」不知是誰喊我,我回頭一看,是屯子裡的光棍漢黃兢遠,此人窮得娶不起媳婦,實在按耐不住便打別人家老娘們的主意,由此得了一個外號「黃老邪」,黃老邪三步並做兩步地跑到我的身旁十分熱情地搶過我手中的牛鞭子:   「劉嫂,你一個人裡裡外外地忙活可真夠累的啦,孤兒寡母的居家過日子不容易啊,來,我幫你放牛!」我鬆開手,將牛鞭子遞給黃老邪,我明白黃老邪的用意,我們彼此心照不宣,有什麼辦法呢,在農村,家裡沒有一個男人是絕對不行的,繁重的農活老娘們就是拼出性命也幹不了,尤其到了秋收的時候,那真是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哇,家裡有多少人手也顯得不夠用。   傍晚,等黃老邪把牛趕回院子裡安頓好後,我便親切地將他喚進屋子裡:   「來,黃老弟,快上炕,放了一天的牛,累壞了吧!」   黃老邪心知肚明,毫不客氣地褪掉那雙幾乎要掉了底的布鞋騰地一下跳上火炕,我和顏悅色地給黃老邪斟上一杯白酒:   「來,黃老弟,喝一杯!」   酒足飯飽之後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陪著黃老邪睡覺啦,人家給你放了一天的牛,咱們總得有點表示嗎,給他工錢我是不會幹的,陪他睡睡覺雖然不太好意思,挺難為情的,可是也沒有丟掉什麼,這玩意長在自己的身上,閒著不也是閒著嘛!……   黃老邪從此便住在了我的家裡,白天幫我幹活,晚上,作為回報,我便陪他睡覺。當然,白酒不能頓頓供應,十天半個月的給他改改饞。我既然付出了代價,我就有權力充分役使這個不要報酬的壯勞力,我把他的一天安排得滿滿當當,黃老邪剛剛給豬添完食,手中的食桶還沒放下,我便招喚起來:   「黃老弟,趕快給小雞加料,……」   「黃老弟,把院子掃乾淨!……」   「黃老弟,倉庫需要整理整理啦!」   「哎呀,黃老弟,你該放牛去啦!」   「……」   黃老邪被我役使的猶如拉磨的毛驢,喘著粗氣滿院子團團亂轉,哼,他這是自找的,誰讓他得意我的騷屄呢。晚上,被我役使了一天的黃老邪如饑似渴地爬到我的身上,縱情地發洩著永遠也無法滿足的慾望。起初,黃老邪十分聽從我的調遣,任勞任恐,可是,日子一久他漸漸地便偷起懶來,這可不行,我不能讓你白佔我的便宜,白吃我的飯,白喝我的酒:   「黃老弟,快去放牛啊,天可不早啦,牛可餓得夠嗆,你沒聽到它們麼麼地直叫喚嗎?」   「劉嫂,我今天不太舒服!」黃老邪懶洋洋地躺臥在土炕上不肯動彈。   「黃老弟,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嫂,我給你幹了快一年啦,差點沒把我累吐了血,可是一分錢也見不到,……」   「什麼?」我一聽就來了氣:   「黃老弟,你,你,你是沒少幫我幹活,可你,你好意思張嘴要錢嗎?我陪你睡覺夠不夠給你的工錢,如果你出去跑皮,一次得給小姐多少錢?至少得三十五十的吧,來,咱倆算算帳,就算我陪你睡一覺三十塊錢的話,我陪你睡了將近三百天,你給我多少錢?」   「嘿嘿,」黃老邪冷笑起來:   「劉嫂,你要這樣算的話,我不幹了行不行!」黃老邪說完,從炕上爬起來轉身就走,這下我可沒有了主意,不管怎麼說,黃老邪那可絕對是個好勞力,合格的莊稼把式啊!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黃老弟,別生氣,這不都是話趕話嗎!來,來,坐,坐!」   黃老邪很不情願地坐回到火炕上,臉色冷冰冰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黃老弟,你沒少幫嫂子幹活,這麼大的男人手裡沒有幾個錢確實有點太那個啦,這樣吧,黃老弟,你繼續幫嫂幹活,嫂子一年給你五百塊錢,你看怎麼樣?唉,嫂子也不容易啊,……」說著說著,我心裡一酸,大滴大滴的淚水無法抑制地奪眶而出,我真是很傷心,媽的,王八子犢子玩意,給我幹點活,陪你睡覺還不幹,還得給你工錢,嗨,可是,我又沒有別的辦法!   黃老邪勉強接受了這個條件,繼續賣力地幫我幹活,我則依然陪他睡覺,可是,沒過多久,他竟然又令我十分吃驚地提出離開我家:   「劉嫂,我得走啦!」   「為什麼,黃老弟,我準備這幾天把圈裡那頭肥豬賣掉以後就把那五百塊工錢給你!你,你,怎麼還要走啊!」   「劉嫂,那五百塊工錢我不要啦,我得出去打工,屯子裡許多人都去城裡打工,一個月能掙六七百塊呢,劉嫂,我也老大不小的啦,我得掙點錢娶個媳婦啊,咱們總是這樣,一家人不是一家人,兩家人不是兩家人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黃老邪喃喃地說道,一雙陰險的三角眼不懷好意地偷偷地斜視著我,我不知道他肚子裡的那副狼心狗肺的壞下水又打起什麼鬼主意,我說道:   「黃老弟,出外打工容易嗎,那幾個錢可不好掙的啊,你沒聽說咱們屯子出去打工的那些人,幹了一年到頭,能有幾個把工錢全數拿回家來的啊?啊,前些天許國背著破行李卷從城裡回來了,在道上正好碰到我,我問他:許國啊,這趟出去打工掙回來多少錢啊。許國氣鼓鼓地說:唉,劉嫂啊,掙什麼錢掙錢,我拚死拚活地干了三個多月,老闆一分錢也不給開,我提出不干啦,他連個車票錢都不給我,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著惹不起人家啊,這不,我回來的路費都是從老鄉那裡拆借來的啊,以後,打死我也不去城裡打工啦!」   「哼,許國啊,誰不知道啊,屯子裡還有比他更窩囊的嗎,一槓子壓不出個屁來,我在城裡有親戚,工錢一分也少不了的!」   黃老邪冷冷地說道。   「黃老弟,嫂子除了給你工錢,還像媳婦似地伺候你,給你洗衣做飯,晚上陪你睡覺,你還不知足啊!」   「哼哼,」黃老邪從鼻孔裡哼出一聲:   「劉嫂,我說一句話你別生氣,你太老啦,不中用啦!」   「啊,你!——」   黃老邪的一句話羞得我無地自容,我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根處:   「好個黃老邪啊,嫌我老啦,不中用啦,就憑你那個熊樣,誰家的女人願跟你啊,自已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為你是一個什麼好東西啊!頂風都能臭出四十里去!……」   「我醜,我臭,那你就找個水靈的吧,白白啦,……」說完,黃老邪站起身來就走,唉,這個鬼東西,又用走人來要挾我啦,如果是農閒的時候,你願意走就他媽的走不咋的,可是,這可是秋收的節骨眼上啊,你走啦,我承包的那兩□苞米地誰來收割?   等著爛在地裡啊,等著讓人家給偷光啊。黃老邪,你真是壞透了腔啊!恨歸恨,繁忙的秋收季節缺少了黃老邪還真的就不行啊!   我再次死死地拉住黃老邪的手:   「黃老弟,幫幫嫂子吧,幫幫嫂子吧!等收完了秋,嫂子多給你點工錢,真的,一定多給你點工錢!」   「哼,我才不稀罕那幾個一腳踢不倒的破錢呢,你以為你那是錢,哼,那能當個什麼啊?好干個啥啊?」   「那你說,黃老弟,你還想要啥?」   「哼,嫂子,想要啥,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啊!」   「說吧,你要啥!」   「把你姑娘給我!……」   「啊,你說什麼?——」   聞聽此言,我氣得七竅生煙,恨不能張開嘴巴一口咬掉黃老邪那個奇醜無比的酒糟鼻:   「好你個黃老邪啊,你的心眼可真夠咕咚的啊,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沒咋地呢打起我姑娘的主意來啦!」   「哎,劉嫂,我只是說說嗎,如果你不願意,感到為難我也不強求,拍屁股走人不就完了嗎!」   唉,怎麼辦呢,這個畜牲玩意,簡直壞得上邊流膿下邊淌水啊,如果我不同意,他便一走了之,那樣的話,誰能幫助我把苞米收回家啊,這位城裡的客人,我們農村的事你不清楚,秋收大忙季節你花錢都雇不到人啊!萬般無奈,我只好去作姑娘的工作,姑娘說死也不幹,我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訴道:   「孩子,別說你不願意,媽媽更不願意,他是個什麼玩意啊,媽媽跟他完全是了為這個家,為了讓他能幫咱們幹農活。孩子啊,為了這個家,你就像媽媽似的,也委屈一點吧!誰讓我太貪心啦,年初承包了兩□地,用掉了不少錢,姑娘,你算算,這地租子錢、種子錢、化肥錢、農藥錢,左一樣右一樣的加起來,好幾千塊錢就這麼的揚到地裡去啦,如果那兩□苞米收不回來,媽媽可就賠得老屄朝天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媽媽我也不活啦!」   「媽,——」姑娘無比痛苦地撲到我的懷裡:   「媽,人家都有對象啦!」   「唉,孩子,委屈點吧,媽媽不給你往外說,誰也不會知道的!」   夜晚,我示意黃老邪湊到姑娘的身旁,黃老邪心領神會藉著明亮的月光一臉淫笑地爬進姑娘的被窩裡,姑娘紅脹著臉死死地往外推搡著令人作嘔的黃老邪:   「來吧,姑娘,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玩一會吧,玩一會吧!」黃老邪對姑娘的抵抗根本置之不理,依然恬不知恥地往姑娘的身上湊:   「哇,好白好大的奶子啊,這個小咂頭長得可真好玩啊,真像一隻紅通通的小櫻桃,來,讓我償償!……哇,好吃,真好吃,再讓我吃一吃!」   可憐的姑娘在黃老邪的身下作著絕望的反抗,那條花格內褲很快便被黃老邪撕扯下來,黃老邪將姑娘的花格內褲高高舉起,彷彿是一支勝利的旗幟,一支征服一個純潔姑娘的勝利旗幟,我看到眼裡,痛在心上,可憐的姑娘,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害了你啊!黃老邪突然將高舉著的內褲放到鼻子低下深深地嗅聞起來:   「啊,味道好極啦,處女的氣味就是他媽的好聞,騷騷的、酸酸的、怪怪的,有點意思!」說完,黃老邪咧開臭哄哄的大嘴,將姑娘的花格內褲塞進嘴裡猶如狗啃骨頭般地咀嚼起來:   「嗯,好,好,……」黃老邪一邊撕咬著姑娘的內褲,一邊生硬地分開姑娘兩條雪白細嫩的大腿,伸出手去在姑娘嬌嫩的陰部毫無顧豈地亂抓亂摸:「哈哈哈,好漂亮的小嫩屄哦,小黑毛又細又軟,抓在手裡好似握著一團綿繡,軟軟綿綿,別提他媽的多過癮啦,處女和大老娘們就是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好鮮好嫩的小屄眼哦,來,讓我捅一捅!」   「啊,好痛,媽媽,媽媽,救救我,救救我啊!」黃老邪粗硬的手指捅進姑娘的陰道裡,疼得姑娘頓時痛哭失聲,而黃老邪則興災樂禍地將沾滿處女血污的手指放到嘴巴裡津津有味地吸食著。我再也不能漠視下去,快速地爬到黃老邪身後:   「黃老弟,看在嫂子的面上,放了我的姑娘吧!」   「去去去!——」黃老邪沒好氣地把我推向一邊:   「咋的啊,說了不算啊,還帶變卦的呀!」說完,繼續狠毒地折磨著我那可憐的姑娘:   「來吧,我的小美人,來吧!」黃老邪按住不斷掙扎的姑娘,將硬梆梆的大雞巴惡狠狠地塞進姑娘無比嬌嫩的陰道裡。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宣告了一個女兒身的徹底終結,女兒絕望地望著我:   「媽媽,我完啦,媽媽,我完啦!」   ……   姑娘不願忍受黃老邪的百般污辱和無聊的戲弄偷偷地跟著對像遠走他鄉,聽人說是跑到城裡打工去啦,唉,我對不起姑娘。   沒有姑娘,黃老邪便拿我出氣,為了這個家,我只能忍氣吞聲。   清晨,我從火炕上爬起來吩咐黃老邪快去放牛:   「黃老弟,快起來,趕緊把牛趕到地裡去,要下雪啦,沒準哪天下起一場大雪封了地,牛就沒有什麼吃的,花錢買草料太貴啦!」   黃老邪懶懶散散地溜到院子裡給牛解開韁繩,一頭大乳牛伸出角輕輕地撞了黃老邪一下,黃老邪舉起鞭子惡狠狠地抽打著那頭即將下犢的大乳牛,我立刻便急啦:   「黃老弟,不能打啊,不能打它啊,它馬上就要下犢啦!」   這兩頭大乳牛可是我最愛心的寶貝,還是在夏天的時候,牛販子出五千五百元的高價要買我這兩頭大乳牛,我說什麼也沒賣,我能賣嗎,秋收之後它們就可以下犢子啦,那就不是兩牛的問題啦,如果下頭母牛犢,那就更有帳可算啦,乳牛見乳牛,三年五個頭哇,三年以後,我就可以有一個牛群啦。   我正坐在屋子裡的土炕上盤算著大乳牛能否如願以償地給我下頭母牛犢,哪年哪月我才能有一個大牛群時,黃老邪不知什麼時候氣喘吁吁地跑進屋子裡:   「哎呀,劉嫂啊,你坐在這裡幹什麼呢,大乳牛,大乳牛,……」   「大乳牛怎麼啦,下犢啦?」   「嗨,下犢就好啦,大乳牛正好好啃著青草,不知怎麼搞得突然間就撲通一聲倒了下來,嘴裡直吐白沫,使勁地亂折騰,你快去看看吧!」   「啊,——」黃老邪的話猶如晴天霹厲,我一步跳下火炕連鞋都來不及穿便跟在黃老邪的身後拚命地向著大草地跑去,等我趕到的時候,兩頭可憐的、即將產犢的大乳牛早已氣絕身亡,靜靜地倒臥在荒野之中,看到如此慘景,我頭一暈便栽倒在兩頭大乳牛的軀體旁。   人若是不順當,喝口涼水都能噎死人,大乳牛死後,我精神恍惚,終日以淚洗面,半夜上廁所時又捨不得開燈,迷迷糊糊之中重重地摔了一跤,結果左胳膊被摔成骨折,住院治療花掉了兩千多元啊,唉,你說我這是什麼命啊。   但是,我沒有消沉,更沒有氣餒,賣掉苞米之後,我又買來兩頭品種優良的大乳牛,現在已經打攔並非常順利地進行了人工授精,到了明年,我就可以見到我心愛的小牛犢啦,我要氣死毒死我那兩頭大乳牛的傢伙們。   ……   省,省,窟窿等!細細尋思起來,人這一輩子省吃儉用的攢錢有啥用稀啊,累死累活地幹了一輩子,到死的時候兩眼一閉啥也沒有啦,生帶不來,死拿不去!可是,話又說回來啦,居家過日子不節省點,沒有個打算也真的不行啊!你看,俺們嘎子屯北頭姓付的那家老爺們一輩子啥也不尋思,整天就知道喝大酒,家裡窮得沒有任何值錢的玩意,他的兒子付向前,外號肚向前一天一天地長大啦,可就是沒有一個給保媒的,誰願意嫁給一個窮光蛋啊。兒子娶不到媳婦,實在憋得難受,就,就,就把自己的親媽給肏啦,嗨,你們說熱鬧不熱鬧吧!嗯?來,肚向前同志,把你那點花花事跟大傢伙嘮嘮吧!   嘎子屯的故事 傻葫蘆的新故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誰啊,誰在敲窗戶啊,嚇了我一大跳!煩人,……」   「是我!」   「你是誰啊?」   「德臣!——」   「哎呀,我說傻葫蘆哇,這黑燈瞎火的,已經後半夜啦,你還敲個什麼窗戶啊,如果沒聊夠的話,等天亮啦起了炕再慢慢地聊吧!……」   「不,大哥,我不是來聊天的,快點給我開門吧,快點,我有急事!……」   「唉,他媽的,這個傻葫蘆哇,沒有一會消停時候!」   「大哥,我,我,……」   「我什麼我的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半夜三更的你不在家好好地睡覺到處瞎跑個啥啊!」   「大哥,家裡呆不了啦,我惹禍啦,……」   「什麼,你又惹禍啦,是不是亂掛馬子又讓小姐把你給點啦!」   「不,不是!」猶如驚弓之鳥的傻葫蘆上氣不接下氣地講述道:   大哥,你聽我說,這回我可真他媽的遇到麻煩啦!   我給這位城裡來的稀客講完自己的故事之後便回到家裡吃飯,我悠然地邁著四方步一搖三晃地走進我家的破院子剛想喊:孩子他媽,飯燒好了沒有哇!哼哼,我還沒運足氣力,話還沒喊出口來就聽到從我家那間東搖西晃的破草房裡傳來一陣陣剌耳的女人浪叫聲,我仔細一聲,媽的,這不是我家老娘的叫喚聲嗎,這個敗家玩意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又偷起臭漢子來啦。哼哼,這種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淫叫聲我早就聽得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啦,早已剌激不起我任何的性慾。出於一顆好奇之心,我不想立刻便打斷這對狗男女的好戲,我決定作壁上觀看他一場真正的、由兩個大活人表演的錄像片。於是,我躡手躡腳地溜到破草房的窗戶下,我家的破窗戶沒有一塊玻璃,釘著一塊厚厚的塑料布,因為天長日久總也不更換更不清洗,掛滿了銅錢般厚重的灰土,隔著塑料布看不清屋子裡的任何情況,只能聽到一陣緊似一陣的浪叫聲,我伸出一支手指撲哧一聲將破舊的塑料布捅開一個小小的豁口然後迷縫起一雙眼睛十分吃力地向屋子裡窺探著。   哇,我的天爺爺、地奶奶啊,我家那個不要臉的老娘們肉乎乎的身子上啥也沒穿,光不溜秋地仰躺在土炕上,身下鋪著一塊骯髒不堪的破褥子,俺們嘎子屯的老光棍史老保也是光著身子壓在我家老娘們的身上,黑糝糝的大屁股一厥一厥地,比他媽的苞米棒子還要粗還要長的大雞巴撲嘰撲嘰地狂捅著我家老娘們的臭騷屄。   「啊——,啊——,……」   史老保每捅一下,我家老娘們就殺豬般地浪叫一聲,你捅一下,我叫一聲,你再捅一下,我再叫一聲,嘿嘿,這有來道去的可滿有意思的啊!朋友,你不知道,我家那個敗家媳婦心眼不太全,不過還沒有徹底傻透腔,只是與常人相比總像差點什麼,有點潮乎的,沒有正經的老爺們只要稍微撩扯撩扯她就跟人家走,去哪都行,柴禾垛啦、稻草堆啦、苞米地啦,等等等等,她都敢跟人家去,完事之後隨便給點什麼都行,幾元皺皺巴巴的散碎小錢啦、一根硬得能咯到大牙的麻花啦、一把埋汰不汰的糖果啦,嗨嗨,這個不值錢的賤貨啊,今天這個老光棍史老保又不知道答應給她點什麼,這不,脫得溜光就跟人家上炕開干啦。不行,這個老光棍史老保那個嘎咕心眼才花花呢,總是不想花錢還想玩人家老娘們,沒準他又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花言巧語把我這個傻媳婦哄上了炕。他媽的,我的媳婦就是傻點,心眼少點,也不能總是讓你們這些邪門八道的傢伙們白玩啊。想到此,我順手肏起一根大鎬把忽地一聲衝進屋裡:   「肏你媽的,你敢玩我的媳婦,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我舉著大鎬把氣忽忽地衝向正在賣力地捅我媳婦的史老保,史老保見狀像只機靈猴似地哧溜一聲從我的媳婦身上一躍而起溜到炕梢那邊去,顧頭不顧尾地抓撓著自已扔得滿炕都是的髒衣服。我哪裡肯放過他,一個健步縱身躍上土炕,舉起粗大的鎬把在史老保那光溜溜的大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   「想跑,沒門,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坐在這!」   我的傻媳婦茫然地望著我,呲著個大馬牙還傻乎乎地笑呢,我沒好氣地衝她唾了口吐沫:   「不要臉的玩意,等會我慢慢地再收拾你!」   「我說葫蘆哇!」史老保揉著漸漸紅腫起來的大屁股哭喪著臉對我說道:   「我,我,我,……唉,是你的媳婦她願意啊!」   「哎呀我肏,」我的鎬把又在史老保的後背上敲了一下:   「白玩人家媳婦你倒有理啦?她半奸不傻的屯子裡誰不知道哇,她願意就好使嗎?今天我跟你沒完,走,穿上衣服,到派出所講理去,我要告你強姦呆傻婦女!」   「啊,別,別,……」   我的一席話當時就把史老保給震懾住,他跪在土炕上磕頭如搗蒜般地向我乞求著,希望我放過他。嘿嘿,你不出點血我哪裡肯輕易放過你啊,經過一番沒完沒了的討價還價之後,史老保終於忍痛答應第二天給我五百斤大苞米,空口無憑,簽字劃押,然後,我將紙條揣進口袋裡只等著第二天到史老保家去取大苞米:   「妥啦,穿上你的衣服快點滾蛋吧!」   「可是,……」很不情願地按上手指印的史老保顫顫兢兢地說道:   「可是,可是,大苞米也給你啦,你的媳婦我還沒肏完呢,才肏到一半,貨還沒卸呢,這,這,……,這太不合適啦!」   「哼哼!」我冷笑一聲:   「好你個史老保啊,人家都說你比猴子都奸,我看此話一點不假,你是一點虧也不肯吃啊!」   「不是我不肯吃虧,給了你那麼多的大苞米總得讓人家肏完吧,這玩到半道途中,當不當正不正的,弄得雞巴直剌撓,真鬧心啊!」   「好吧,」我跳下土炕將鎬把扔到屋角里:   「我這個人最講究,既然你認為還沒玩完,那就接著玩去吧,直到卸貨為止!」   「真的?」   「真的,誰像你啊,說了不算,算了不說,告訴你,明天早晨我就到你家取苞米去!」   「行,行!」   史老保不停地點著頭然後又湊到我媳婦身旁掀起她身上的破棉被一頭鑽了進去,我那不要臉的傻媳婦則笑吟吟地抱住史老保那長著粗硬鬍子的大臉龐瘋狂地親吻起來:   「哇,你的鬍子好硬哦,扎得我臉好痛哦!」   哼哼,數日不見,我這個傻媳婦可真是出息啦,也不知道在誰家看了許許多多哥啊、妹啊、情啊、意啊的港台電視劇,這不,她竟然一本正經地模仿著劇中人物的口吻說著讓人直打冷顫的東北廣東話。   我的傻媳婦不僅身材矮小單薄,同時,她身上的每一個零件都比其它女人要小得多,她的眼睛小,小得只有一條細縫,我真懷疑這對小眼睛是如何看得見路的,她的嘴巴也小,但是再小也比櫻桃大,她的鼻子、耳朵都小。她的胳膊更是細小得賅人,簡直就是兩根乾枯的麻桿,我與她做愛時從來不敢生硬地拉拽她的胳膊,怕一不小用力過猛給拽折嘍。當然,她的乳房也小且呈缺乏性感的扁平狀,細細的乳頭猶如兩顆黃豆粒般地點綴在微微隆起的、沒有任何暗色素的乳房中央。需要重點說明的是,我的傻媳婦那個玩意也出奇地小,由於她的大腿特別瘦細,缺少足夠的脂肪,所以兩條腿總是並不嚴攏,兩腿之間與下腹部交匯處形成一個空曠的三角狀縫隙,那個雪白的、呈淡粉狀的陰部明晃晃地懸掛在小腹部的最下端,一條神秘的窄縫從屁股後面緩緩地向著小山丘般凸起的陰阜延展而去直至停滯在幾根可笑的性毛之下。我那傻媳婦性毛極其稀少,僅僅在如豆的陰蒂上端勉勉強強地長出些許可以數點過來的,又細又短的小黑毛。這不,光棍史老保那只被鋤頭把磨得滿是老繭、硬如磐石般的大手正貪婪地抓摸著那幾根可憐的性毛。我的傻媳婦很是順從,史老保的大手剛剛觸碰到她的陰部,她那兩條瘦腿便接到聖旨般地分展開,那個極其普通的、但卻無比嬌嫩的陰部頓時無遮無掩地坦露在史老保那充滿飢渴難奈的色慾的眼前。只見史老保那對可惡的老鼠眼立刻瞪得又鼓又圓,放射著淫穢的濁光,我那傻媳婦繼續向外分展著自己的瘦腿,那條誘人的細縫緩慢地舒張開,啊,原本深深地隱藏在肉縫裡的兩片掛滿淫液的陰唇此刻已經無比羞澀地探出頭來,閃爍著晶瑩的、嬌滴滴的亮光。   「啊,多麼稀罕人的小嫩屄啊,為了能夠玩到它,我付出了五百斤老苞米的收成啊!」   他媽的,這個管錢叫爹的老光棍還沒忘記他那五百斤大苞米。   此刻,史老保放開我那傻媳婦的頭,厚厚的、暗紅色的大嘴唇緊緊地貼靠在我媳婦滑潤的陰唇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很快,他的兩片厚嘴唇便沾滿了濕淋淋的淫液,史老保抬起永遠也洗不乾淨的髒臉,津津有味地吧嗒著厚嘴唇,彷彿品償著陳年美酒般地品味著滿嘴的淫水:   「嗯,好香啊,年輕女人的淫水就是好吃,我好喜歡!」   在史老保肆無豈憚的吸嘓之下,我傻媳婦那狹窄的陰門漸漸洞開,兩片粉嫩的陰唇微微抖動著向兩側分開,一個極其誘人的、無比圓渾的小肉洞活像是一張小孩的嘴,頑皮地顫抖著,散發出撩人的腥騷味。史老保深深地吸呼著,一雙老鼠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傻媳婦的私處,兩隻沾滿髒眼屎的眼珠瞪得隨時都會從眼眶裡蹦出來,掉進我媳婦的小肉洞裡,只見他將兩根手指輕輕地探入我媳婦小肉洞的深處然後便上下左右地捅攪起來,我媳婦那嫩滑的小肉洞很快便發出柔美的叭嘰叭嘰聲,那是在史老保手指頭插捅之下洶湧分泌出來的淫液在肉洞裡發出來的無比歡快的哼唱聲。   「好滑溜!好軟乎啊!」史老保說完,拔出淫水淋漓的手指塞進嘴巴裡狂吮著:   「啊,親愛的,來,讓我肏肏吧,我受不了啦!」   說話間,史老保早已將硬得發亮的大雞巴撲哧一聲插進我媳婦的肉洞裡咕嘰咕嘰地捅插起來。   「啊——,啊——,啊——,……」   「咕嘰——,咕嘰——,咕嘰——」   剛才我進屋之前那齣好戲再次重新上演,史老保那根大雞巴每捅插一下,我的傻媳婦便狂叫一聲,再捅插一下,又狂叫一聲,……   看著他們兩人你來我去,你喊我叫的熱鬧相,我褲襠裡面的大雞巴不知不覺間挺立起來,熱辣辣的龜頭頂著褲門不停地晃動著小腦袋似乎地跟我說:快啊,快啊,快點放我出去,我受不了啦,讓我出去!   這種場面簡直太激動人心啦,我瞪著色迷迷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鬆開褲帶,那根蠢蠢欲動的大陰莖吧嗒一聲衝出褲門不耐煩地衝我嚷嚷道:肏,還傻瞅著個啥啊,快點過去啊!   我再也按奈不住自己連滾帶爬地來到媳婦身旁一把拽開史老保:   「哥們,你先歇歇,喘口氣,抽根煙,讓我先肏一會!」   史老保很不甘心地從我傻媳婦的身上翻滾下來,握著微微抖動的大雞巴:   「哎呀,人家正肏在興頭上呢,你忙得是個啥啊,你自己家的媳婦什麼時候肏還不行啊!」   「不行,」我一把將硬梆梆的大雞巴塞進傻媳婦淫液橫流的肉洞裡然後瘋狂地扭動起腰身:   「不行,我來電啦,我受不了啦,我也想肏,我現在就想肏,否則會憋死我的!」   你說奇怪不奇怪,我一個人肏自己的傻媳婦時咋從來沒這樣激動過?咋從來沒有過這種振奮人心的感覺呢?我的大雞巴在傻媳婦的肉洞裡肆意捅插,分不清個數地出來進去,傻媳婦那滑潤無比的小肉洞被我的大雞巴撞擊得咧著大嘴巴、不停地流淌著甘醇的玉液,發出清脆的呻吟聲。史老保不知什麼時候湊到傻媳婦的頭置前將濕淋淋的大雞巴塞進她的嘴裡,我的傻媳婦則笑嘻嘻地吸吮著,粉紅色的舌尖輕柔地纏繞著史老保亮閃閃的大龜頭,一隻纖細的小手溫情脈脈地抓撓著史老保兩隻黑乎乎的大陰囊。   史老保一臉淫笑地望著我,粗硬的大雞巴在我傻媳婦的嘴裡得意地插送著。   「啊————,……」   面對此情此景我的神經徹底崩潰,隨著一聲公豬交配時才會發出來的那種狂吼聲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以不可遏制之勢從雪亮的龜頭口火山噴發般地狂射出來,充填在傻媳婦的小肉洞裡,然後又順著洞壁緩緩地流淌出來,漫浸在髒乎乎的褥子上形成一片狼籍的漬跡。   「啊————,……」   看到我的狼狽相,史老保彷彿受到傳染似地也發瘋地狂吼起來,慘白的精液撲哧撲哧地灌進我那傻媳婦的櫻桃小嘴裡,我的傻媳婦則津津有味地品償著:   「嗯,好吃,好清爽哦,我喜歡!」   嘿嘿,他媽的,不知道你在哪裡看的西方毛片,吃起精液來滿在行的啊,我蘸起些許自己的殘精塞進傻媳婦的嘴巴裡:   「來,也償償我的玩意,怎麼樣,啥味道!」   「嘿嘿,都一個樣,清新芳香,好可口哦!」   ……   唉,這個史老保子啊,也太不是個物啦,對那五百斤大苞米的事耿耿於懷,竟然他媽的偷偷地跑到縣林管局告發我,說我盜砍農業防護林,這還了得,三北農業防護林那是隨便能砍的嗎?這件事要是往小了點說,也就是兩棵樹唄,並且是兩棵早已枯死的老楊樹,有什麼大不了的啊!可是,人家縣林管局可不管你什麼死樹、活樹的,一旦給你上綱上限,往大說開去,那可就是無限地大啊,要多大有多大,你問我多大?唉,這可以大得延伸到破壞國家林業建設、破壞生態環境、破壞農業基本建設、……嗨,嗨,慘啊。這就好比偷啟了一根鐵路道釘,總共也賣不上一塊錢,可是鐵路公安處大嘴一張:你破壞鐵路交通安全,如果火車翻了個那得死掉多少人,國家的財產將會遭受多大的損壞?這要細論起來,可以大到砍掉你的腦袋;可是,話又說回來啦,嘎子屯的防護林誰沒砍過啊,嗯,誰也不敢說自己一棵樹也沒砍過,真的,俺們嘎子屯的村長新蓋的房子不都是砍的防護林嘛,誰敢管啊?那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干啊,一刀一斧嫌著費勁,神通廣大的村長不知從什麼地方借來一台油鋸,那機器一響,吱、吱、吱,用不上二、三分鐘,生長了十好幾年、碩大粗壯的老楊樹便卡嚓一聲迎面朝天地倒在地上啦。村長越干越順手,越干越過癮,吱、吱、吱、……一鼓作氣便吱倒了好幾十棵高大挺拔的大楊樹。村長能砍防護林蓋房子,我為什麼不能砍幾棵枯死的老楊樹修修房子呢?我家的破草房眼瞅著就要倒啦,於是,我便偷偷地砍倒幾棵早已死掉的老楊樹用來支撐一下我家那棟搖搖欲墜的房山牆。   唉,這種事啊,民不舉,官不究!一旦有人舉報你,那官家可就跟你沒完嘍,狼吃了不見,狗叼了能給你攆出屎來。這不,林業警察開著大屁股吉普氣勢洶洶地抓我來啦。那天我正幫助鄰居拉苞米桿子,我趕著載滿枯黃苞米桿子的、沉重的大馬車,艱難地往屯子裡趕去,猛一抬頭,突然看見一輛警車停在我家破草房的門前,幾個警察正沒好氣地訊問著我的媳婦,由於距離太遠我聽不清媳婦跟警察說了些什麼,只看見媳婦跟警察比劃著,然後警察又重新跳上吉普車向公路狂猛過來,還沒容我回神來,警車已經吱嘎一聲停在我的馬車旁,一個滿臉橫肉、生著豬腰子般面孔的中年警察氣呼呼地從吉普車裡伸出大塊頭來衝著我吼道:   「喂,你知不知道趙德臣在哪?」   啊,我一聽,這不是找我嗎?這可怎麼辦?我突然靈機一動,看來警察不認識我啊,否則早就把我拿下啦,於是,我便順嘴回答道:   「他在地裡幫人家扒苞米呢!」   「在哪扒苞米呢!」   「那!」我隨手揮了揮馬鞭子指了指遠處一群正在埋頭扒苞米的老鄉們。   「謝謝你!」   嘿嘿,這個人民警察看著挺凶的說話倒挺客氣的,他說了聲謝謝,便把頭縮回車裡,吉普車哧溜一聲便扎進茫茫無邊的苞米地裡,衝向那伙正在扒苞米的人群。望著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的吉普車,我不免心慌意亂起來:警察在那夥人裡找不到我,肯定還得折回來抓我,並且瞭解到我在撒謊欺騙他們肯定不能輕饒了我,那可壞啦,我必須趁這個當口趕快溜掉,可是,這馬車怎麼辦啊,這一車的苞米桿子誰來經管呢?我正在犯愁,冷不丁一眼看見俺們嘎子屯的那個又聾又啞的老光棍傻合合地佇立地公路邊,於是我便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子衝著老啞吧比劃著,示意讓給幫我把馬車趕到屯子裡去,這個老啞吧啊,這輩子沒什麼特殊稽好,就是他媽的喜歡放馬溜驢,我這麼一比劃,他欣然應允,樂顛顛地接過馬鞭子非常賣力地駕馭起來,我則趁機撕腿開溜哇。   警察在大地裡沒有找到我,受到欺騙的警察氣急敗壞將警車重新駛上公路衝著大馬車一路狂奔而來:   「停車,停車!——」   警察扯著嗓子在大馬車後面聲嘶力竭地喊叫著,可是老啞吧哪裡聽得到哇,仍然興致勃勃地往前趕啊、趕啊,任憑警察喊破嗓子也是無濟於事,怒火沖天的警察試圖超過馬車,警車開足了馬力嗷嗷亂叫著,可是,裝滿苞米桿子的大馬車佔據了原本就不很寬闊的公路的大半面,仍然悠哉游哉地往前晃當,公路邊剩下的那條極其狹窄的空隙警車很難趕超過去。警察可真得氣壞啦,只好強行超車,可是鄉路太窄,警車只好順著公路邊擦著大馬車的邊緣往前衝,唉,由於司機手忙腳亂,失去平衡的警車一個跟頭栽進道溝裡,唏哩嘩啦翻了幾下又意外地撞到一棵老楊樹上,只聽轟隆一聲,警車著火啦。這下可慘嘍,吉普車裡面的警察給熊熊大火燒灼得哭爹喊娘,可是,起火的警車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路人誰敢上前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燒吧、燒吧,而那個老啞吧還是什麼也沒聽著,什麼也沒發覺,照樣像個沒事人似地往屯子裡趕著他的大馬車。   「後來怎麼樣啦?」   怎麼樣,那幾個警察都燒死啦,一個沒剩,有的屍首燒得都看不清是誰啦,好在警察都有警牌號,我聽人說只能靠警牌號才能勉強地分清誰是誰。我的媽媽喲,我可惹下大禍啦!看來我的腦袋是要搬家啦,大哥,你借給我幾個錢,我現在什麼法子也沒有啦,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   ……   「嗨,你啊、你啊,傻葫蘆哇,我看你最近不是好鬧騰啊,這下可好,鬧騰出大禍了吧?跑,你往哪跑哇?北大荒?行,那你就去吧,什麼,錢,我可沒有多少,你傻葫蘆一貫能耐大去啦,那年你身無分文地單槍匹馬走大連,最後不也是平平安安地回啦來,不只過右眼不知被誰給打得又腫又紅的,如今你也可以身無分文地溜之乎也啊!……   哦,什麼,你有錢,唉,啥也別說啦,城裡人就是講究,你看,我的哥們慷慨解囊啦,傻葫蘆,日後你將怎麼感謝我的鐵哥們啊?「   哥們,不好意思,這錢我先收下啦,你放心,只要我傻葫蘆不死,我一定忘不了你,現在時間緊迫,我得抓緊逃命,俺們還是有機會再見面的,到時候我請你喝酒、請你桑拿、請你泡小姐,……嗨,費話少說吧,再見啦!   嘎子屯的故事 王亞軍   我王亞軍可不是你們嘎子屯的人,我怎麼能與你們這些屯二迷糊、莊稼把式、老土拉坷相提並論呢,我過去在三岔子林業局工作,主管局裡的財務工作,那年月,可真叫風光啊。我這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我不吸煙,對酒也不太感興趣,有就喝點,沒有就拉倒,只要一看見漂亮的女人,我便精神抖擻,興奮異常,一雙細細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們那白嫩嫩的小臉蛋上、顫微微的大乳房上,壯碩豐滿的大屁股上,這些美艷的騷娘們真是令人想入非非,魂不守舍,使我再也邁不動腳步。由於我掌握著局裡的財政大權,許多人都有求於我,像報銷藥費啦、購買辦公用品啦、木材進項款啦以及工資獎金之類的等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憑藉著這些權力我肆無豈憚地追逐著喜歡的女人,局裡稍有姿色的女人哪個也逃不過我的手心,不瞞你們說,我他媽的搞了一輩子破鞋,為這事老婆與我離了婚,離就離唄,我不在乎這個,女人有的事,誰願意總守著一個破騷屄啊。改革開放之初看到許多人經商發了財,我也動了貪慾之心,私自挪用公款去作生意。可是,我這個風月場上的能手經商作買賣卻是一個地道的白癡,什麼也不明白,屢屢被騙,這一來二去的把我賠得是稀里嘩啦,焦頭爛額,被挪用的巨額公款全都打了水漂。我無法向上級交差,只好偷偷地拿走財務室裡剩餘的六萬元公款一走了之,我說這位省城來的朋友,八十年代初的六萬元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啊,那個時候全中國才有幾個萬元戶啊!起初,為了逃避抓捕和打擊,我東躲西藏,猶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後來,我發覺沒有什麼危險啦,我那顆懸在嗓子眼裡的心總算落了地,於是,我這愛搞破鞋、喜歡玩女人的老毛病又他媽的犯啦。   我從長白山深處流竄到一座小縣城裡,我的口袋裡有點是大鈔票,把兜子漲得鼓鼓溜溜的,我天天流連於酒樓舞廳歌舞餐,如魚得水,樂不思蜀,大把大把的鈔票猶如流水一般,全他媽的塞到那些三陪小姐們的臭騷屄裡啦。我日日花天酒地,天天作新郎,夜夜當皇帝。在這紙醉金迷的荒淫生涯中,我命中注定般地遇到了小崔,喂,鄭重聲明,小崔可是個良家女子啊,是我最為風光的時候在一家酒店認識的服務員小姐,我一看見她就被那出色的容貌吸引住,饞得我直流口水。但是,人家是個正正經經的服務員,不是三陪小姐,更不出台,我那個時候腰桿子硬,酒店老闆對我敬畏三分,不敢得罪我這個財神爺,我通過酒店老闆給這個姓崔的非常漂亮的服務員過了話,如果她同意與我處朋友,我絕對不會虧她,我要明媒正娶!這位單純的小服務員不知我的底細還以為我是什麼大款、大老闆、大經理呢。小崔將此事告訴了她的媽媽,她的媽媽慨然應允,非常主動熱情地招待我這個未來的新姑爺,小崔的媽媽小我好幾歲,那也沒有辦法,我照樣得稱呼人家丈母娘啊,誰讓我想娶她的姑娘呢!   於小崔完婚之後,我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繼續肆意胡來,怎奈坐吃山空,沒過兩年腰包便漸漸地癟了下來,六萬元鈔票已經所剩無已,我不得不有所收斂,揣著僅剩的幾張鈔票,帶著忠心耿耿的小崔漫無目標的流落到了嘎子屯。我們租下一間東倒西歪、行將坍塌的破草房安頓下來,草房不但又破又舊,低矮昏暗的屋子裡任何生活設施都沒有,連燒飯的鐵鍋也沒有。   我徘徊在雜亂無章的院子裡思忖著該用什麼東西來燒火做飯,一抬頭突然發現隔壁鄰居家的院子裡有一口修房子時用來澆瀝清的破鐵鍋,於是我便揀回來將瀝清擦試乾淨按放到灶台上湊和著燒飯吧!夜間,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摟著心愛的小崔,屋外凜冽的西北風像鬼哭似地號叫著,我不免心潮起伏,感慨萬千!唉,早知有今日當初為何不用那些巨款幹點正經事呢!   儘管我已窮途未路,山窮水盡,可是我的生活節奏、生活方式絲毫也沒有改變,我是城裡人,我是國家幹部,我是有身份的人,雖然我現在背運走麥城不得不蝸居在荒涼的村野,但是我絕對不能與那些混混噩噩的農民們同流合污,像他們那樣稀里糊塗地白活一生。你別看我租的這間破草房不起眼,而室內我則完全依照城裡的格局重新進行規劃,予以徹底改造,僅剩的一點點可憐的傢俱、什物等等擺放得井井有條,小崔每天都要不厭其耐地將所有物品精心地擦試一遍,我還親自動手改造了房後的廁所。   我每天早晨按時起床洗瀨完畢之後便跑步做早肏,然後開始用早餐。通常情況下,我的早餐是一杯牛奶和兩隻煮雞蛋,可是,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只能用土豆鹹菜來替代牛奶和雞蛋,這是特殊的歷史情況下的特殊事情,越王勾踐不也睡過草鋪、償過苦膽嗎?一代偉人毛澤東不也睡過土窯洞、穿著打布丁的粗布衣、喝稀溜溜的小米粥嗎?唉,缺衣少食的境狀特別他媽的難挨,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啊,人一旦沒有了錢腰桿子也就直不起來啦,麻繩總是折在最細的那個地方。最後,就連果腹的土豆鹹菜也斷了炊,萬般無奈之下飢腸漉漉的我只好忍痛割愛拿出自己的衣物讓小崔走家串戶地出賣換點買米的錢。   每天晚上就寢之前,小崔都要給我洗一次熱水腳,這是雷打不動的鐵律,我每次都要美美地泡上半個多小時,這期間,小崔用她那細白的嫩手不停地按摩著我的腳面和腳心,啊,真是舒服極啦,那才是人生最美好的享受呢!   「啊,怎麼搞的,你弄痛我啦!」說完,我抬起濕淋淋的大腳惡狠狠地踢在小崔嬌嫩的小臉蛋上,毫無思想準備、正專心致致地給我按摩腳掌的小崔受到這意外的一擊,撲通一聲摔倒在髒乎乎的土地上,小崔羞愧地癱坐在泥土地上捂著臉無比委屈地痛哭起來。   「起來,還沒洗完那,哭什麼哭!」我厲聲吼叫道。   聽到我的吼叫聲,小崔潺弱的身體驚賅地哆嗦一下,條件反射般地從泥土地上爬起來,簡簡單單地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然後迅速蹲跪下身來重新捧起我的臭腳小心奕奕地揉搓起來。小崔懼怕我就猶如耗子懼怕老貓,這是我多年精心調教結下的碩果,小崔低垂著頭默默地按撫著我青筋暴起的腳面、狹長的腳趾頭,肉乎乎的小指頭放在腳趾縫間反覆地、輕柔地磨擦著,一絲快意湧上心頭,我忘情地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突然間,我感覺到麻酥酥的腳面上滴上幾滴濕漉漉的水點,我睜開眼睛一瞧,原來是小崔辛酸的淚水滴落下來,掉在我的腳面上:「行啦,行啦,上炕吧!」   「等一下,我給你打點香皂!」   說著,小崔拿起香皂在我的腳面上塗抹起來,很快便傳來一股股香噴噴氣味,如此一來,睡覺時別提有多舒坦啦。鑽進暖洋洋的被窩裡之後,小崔下一項的工作便是嘓我的大雞巴,這些年以來,我早已把小崔培養的服服帖帖,成為一個非常合格的性奴,小崔的櫻桃小嘴深情地含著我的大雞巴,反覆地吸舔著,香醇的口液滋潤著我那永遠不老的大雞巴。我將小崔渾圓雪白的小屁股拉到頭置上貪婪地撫摸著,小崔凝脂般的細膩皮膚令我著魔,我真想一口吞到肚子裡,嚼個稀巴爛。我扒開小崔粉嫩的騷屄將血紅的大舌頭伸到淫水充溢的陰道裡吸吮著,大口大口地吞下從裡面流淌出來的瓊漿玉液,在我不停的吸食之下,小崔嬌美的胴體頻繁地扭動著,嘴裡輕輕地呻吟著,我興致昂然地用兩隻手將小崔的騷屄分開到極限,一堆淡紅色的嫩肉顯露在我的眼睛,我興奮地將兩隻手的四根手指狠狠地往裡面抽塞,小崔的騷屄頓時洞門大開。「呸!——」我將一口唾液吐到小崔陰道的深處,然後伸進兩根手指極其用力地攪摳起來,小崔嬌嫩的陰道裡漸漸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啊,——哦,——」小崔拚命地向後扭擺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我手指的摳插。   「上來吧,小崔!」我拍拍小崔的屁股,小崔放開我的大雞巴順從地爬起來騎到我的身上,然後分開粉嫩的小騷屄將我堅挺無比的大雞巴塞了進去,隨即便開始非常賣力地扭動起細柳般的腰身,我的大雞巴在小崔那滑潤無比的小騷屄裡頻頻地進出著,一種奇妙的快感傳遍全身。我伸出手去抓撓著小崔上下翻滾的大乳房,死死地擰著粉紅色的小乳頭。   「啊,好痛啊,——」小崔一邊大力動作著一邊尖聲喊叫起來,我一把拉過她的腦袋狂熱地親吻著她汗水淋漓的臉蛋,同時另外一支手溜到小崔淫水氾濫的陰道口,手指貼在我的大雞巴邊緣滑進小崔的陰道裡,我的手指很快便塗滿了小崔的分泌物,我抽出淫水淋淋的手指塞到小崔的嘴裡,然後再與小崔接吻,我們兩人共同品償著鮮美異常的愛慾之液!   「小崔,先下來,再給我嘓一嘓!」長久的狂吻之後我放開小崔的腦袋命令道。   小崔聞言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握住我那滴著淫水的大雞巴瘋狂地吸吮起來,我在下面加快了進出的力度,很快便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到小崔的嘴巴裡:   「小崔,吃下去,全部吃下去!」   小崔不假思索地吞嚥著我的精液,然後又將我的大雞巴上的殘液舔食得乾乾淨淨,我懶洋洋地癱臥在被窩裡,小崔情意綿綿地依偎在我的懷抱裡,潮濕的小嘴繼續親吻著我的乳頭,一支手輕輕地摸著我赤裸裸的身體。   ……   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生活是無法維持的,原有那些可憐的生活物品越賣越少,直至再也沒有任何值錢的、可以出賣物品!小崔讓我給人家打工賺點微薄的工資來填填飢腸漉漉的肚子。   「哼,虧你說得出口,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是國家幹部,我的這雙手不是用來幹那些又髒又累的活的!」我恨恨地說道。   「可是,你不出去打工,那咱們吃什麼啊,一粒米都沒有啦,咱們已經三天沒有吃飯啦!……」小崔怯生生地嘀咕道。   是啊,我都他媽的餓迷糊啦,已經記不清楚到底是幾天沒有嚥下一粒米啦,望著一臉愁容的小崔,我提議道:   「如果想弄點錢買米吃,你就作出點犧牲吧!」   「嗯?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啊,你讓我作出什麼犧牲啊!」   「明知顧問,大閨女要飯,死心眼,女人的騷屄是吃飯的最好本錢,留著不用,老了白搭!」   「啊,你,你,你真好意思說得出口,你讓我去賣屄啊,真是羞死人啦,我不幹,……」   「別假正經的啦,都是過來的人啦,讓誰肏還不是那麼回來,小崔,如果你我不想餓死,只有這麼一個辦法啦,小崔,……」   我一把抱住淚水漣漣的小崔,鼻子一酸,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   「小崔,你以為我捨得讓你去賣嗎,我這一生最愛的人就是你啊,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啦,咱們總不能等著餓死啊!」   為了吃飯,為了填飽肚子,我只好捨出最後一件寶貝,那便是我心愛的小崔。   有什麼辦法呢?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啊!嘎子屯裡有不少娶不起媳婦的光棍漢,我偷偷地與他們在私下裡達成一條君子協議,誰拿出十元人民幣便可以如願以償地玩一次我的小崔。這幫傢伙一聽,差點沒樂扒下,連北都找不到啦,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可是,唉,這嘎子屯實在是他媽的太窮啦,這些想肏小崔的傢伙們竟連區區十元錢都拿不出來,我開出的價錢只好一降再降,直至降到五元人民幣。五元錢也有拿不出來的,那個傻葫蘆兜裡一分錢也沒有,可是一蹦老高地要肏小崔,我冷冷地告訴他:不交出五元錢你就別他媽的賴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傻葫蘆急得團團轉,最後竟給我背來半麻袋老苞米!他放下大麻袋,喘著粗氣衝我說道:   「老王,這些苞米還不值五元錢嗎?」   這些老光棍子們半輩子都沒有償到女人味,個個尢如惡狼一般將小崔肏得死去活來,我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唉,五元錢,可憐的五元錢我便出賣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想到當年風光之時那燈紅酒綠、一擲千金的輝煌場面,我不由得再次流下心酸的眼淚!   小崔無法忍受這種毫無希望的生活,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溜走啦,我跑到縣城她的娘家,可是沒有找到,反倒被比小我好幾歲的丈母娘抽了一頓大嘴巴,我著我的拎脖領子哭著喊著衝我要人,我打了一個馬虎眼落荒而逃,從此再也不敢回縣城。   我灰溜溜地回到嘎子屯,走進空空蕩蕩、冷氣嗖嗖的破屋子裡,蜷縮在冰涼的棉被裡,飢餓和寒冷使我久久無法入睡,我翻過來調過去,左思右想:混到今天這種慘境,活著還有什麼勁啊,死掉算啦!可是,我又沒有勇氣來結束自己毫無意義的生命。   為了活下去,為了不被餓死,我不得不放下架子給出去打工混口飯時,我實在是願參加繁重的農業勞動,可是,不幹活誰給你飯吃啊,我又不是女人,長了一個可以出錢的屄,我這麼一大把的年紀啦,想當男妓可是沒人要哇!唉,還是扛起鐵鋤頭參加農業生產勞動吧!   人啊,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人這一生有享不盡的福,卻沒有遭不完的罪。   大半生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我幹起農活來還挺入道的呢,別說那幫地道的莊稼把式看得吃驚,就連我自己都感到納悶。幾年下來,我學會了鏟地、趟苗、追肥、割苞米,尤其令我興奮的是,我居然可以十分嫻熟地駕馭大馬車。嘿嘿,坐在馬車上,揚著手中的大皮鞭:「駕!——」,也他媽的是一件挺瀟灑的事情啊!   嘎子屯的莊家人對我刮目相看,許多人家都願意僱傭我,我挑來選去,經過一番篩選,決定給一家養牛大戶賣勞金。我本本份份地幹了一個多月,老闆對我的工作非常讚賞,我順坡下驢向老闆預支一點生活費,老闆十分爽快地掏出一百塊錢塞到我的手裡,我又向老闆請幾天假,老闆先是皺了皺眉,最後還是很不情願地給了我幾天假。我蹬上開往林區的火車悄悄地溜回故鄉——三岔子林業局。   天不滅肏,命該如此,在林業局所屬一個小鎮的中學校門口我與青年時代的老相好——小李意外地相遇。情人相見,淚水漣漣。小李拉著我生滿硬繭、結算血泡的手,抹著傷感的淚水傾聽著我的講述,獲知我身處如此的慘境,老相好小李重念舊好,偷偷地帶上家裡所有的積蓄意無反顧地與我來到嘎子屯。   啊,我再次看到了小李的那曾經無比熟悉的,我被肏過不知多回的,現在已經略顯蒼老的騷屄,已經幾個月沒有得到女人滋潤的我如狼似虎地進攻著小李的騷屄,直至把她肏得哇哇直叫:   「啊,老王啊,你還是那麼厲害,力量絲毫不減當年。」小李無比滿足地說道。   我不但有屄可肏,還有錢買酒喝,我十分堅決地辭掉了餵牛的苦差事,終日與小李廝混在一起,肏屄肏餓了的時候,我便信步來到屯子裡的小市場買點下酒的好菜。   「王叔!——」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喊叫聲,我回頭一看,啊,這不是縣城的三陪小姐嗎,怎麼跑到這個小屯子裡賣菜來啦!   「小萍!」我興奮地走到小萍的攤床前:   「哎呀,老相識啦,怎麼,你不當小姐啦,錢掙足啦做起買賣來啦!」   「唉,王叔,我老啦,沒有生意啦,沒有人願意在我的身上花錢啦!哎,王叔,你現在幹什麼呢?」   「做點生意!」   「王叔,你怎麼也跑到這個小屯子裡啦!」   「縣城太鬧,太吵,我喜歡肅靜!」   「王叔,你現在做什麼生意呢?」   「養牛!」   「啊,你可真有錢啊,你是大老闆,一般人誰能養得起牛啊,一頭牛就值好幾千元啊!王叔,你的牛場在哪啊!」   「嗯,後條街,西頭第五家的院子裡,我是暫租的!」   「哎啊,我知道,我知道,那家院子裡有五六十頭大肥牛啊,原來是你養的啊!」   「小萍,好久不見,想不想去我家跟我喝點酒,敘敘舊啊!」   「行,走吧,這就走,這菜我不賣啦!」   小萍收拾起她的小攤床興沖沖地跟著我來到屯邊的那間破草房裡,小李燒飯、小萍炒菜,我們三個人開懷痛飲最後醉臥到一處,我乘著酒勁一會肏肏小李,一會又肏肏小萍。啊,真他媽的過癮呢!   「老王,這麼大歲數啦你怎麼還這麼風流啊,你得收斂收斂啊!」深夜,小李醒酒之後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老王,別總亂扯啦,天亮之後把那個臭騷屄趕快打發走,咱們兩個在一起好好地過日子,嗯!」   「睡你的覺去吧!少管我的閒事。」我不耐煩地將小李推到一邊,抱起依然昏昏沉睡的小萍繼續饒有興致地抽插起她的騷屄。   「老王,你再這樣下去,我可不跟你過啦!天一亮我就走!」   「滾,老騷屄,想走現在就滾吧!」   我一邊狂插著小萍的騷屄一邊沒好氣地沖小李吼道。   小李背過身去悄悄地抹起了眼淚:   「真沒想到,老王啊,我誠心誠意地跟你跑到這裡來,就指望著能與你廝守在一起,重溫舊好,可是,你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一遇到別的女人你就見異思遷。」   我對小李的忠告根本置之不理,完全沉緬在兩女一男的、十分令人興奮的愛慾之中,絕望的小李終於拋下我憤然而去,而小萍也不知從誰的嘴裡弄清楚我不僅不是什麼養牛大戶,連根牛毛都沒有。受到欺騙的小萍指著我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席捲屋子裡僅有的一點生活物品。   我再次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無分文。   ……   「我要講,我要講!……」   這是誰家的丫頭片子呀,大人們說話你瞎吵吵個啥啊?   「我說老圪塔啊,你喝酒喝迷糊啦,這不是吳二家的小三丫嗎?她被小賣店的老頭給,給,嘿嘿!給肏啦!」   哦,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啦,來,小三丫,你就給大家講一講小賣店的那個不正經的老東西是怎麼肏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