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海岸線   (一)   天知道我為什麼要坐船回國,不然就不會遇上風暴了不是,自己丟了小命倒是小事,重要的是這條小命還沒盡情的享受過生活呢,我可不甘心。   珍珠灣號並不是那種巨輪,它往返於日本和夏威夷之間。由於大部分旅行社為遊客安排的交通工具是飛機,因此坐船的人並不是太多,本來能容納兩千來名乘客的輪船大概連三分之一的乘員數都沒達到,而我就是這五百來名倒霉蛋中的一員。其中大部分都是中國人。   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毛病,總之遇到風暴沒多久我們就被告知船可能要沉,於是在鋪天蓋地的暴風雨和巨浪中所有的人像瘋了一樣拚命往救生艇上擠。   我倒是鎮定異常,只是有些後悔不應該坐船,媽的,在海軍陸戰隊當了四年兵還沒坐夠?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想的,不過後悔也晚了,我透過舷窗看了看形勢,感覺上船已經開始傾斜了,不過以我在軍隊中學來的知識分析來看,距離船沉還有一段時間,先不忙著上救生艇。   我坐在床上享受了一下在暴風雨中顛簸的快感,然後從容的往我的防水背包裡塞東西——衣服鞋子藥品食物水壺等等,倒不是我悲觀,以防萬一嘛。出艙門的時候,我見到隔壁鋪上那對小日本情侶留下的背囊,想了想,也給帶上了。背包很大,還有很多空地方。我思忖了一下又摸到旁邊小餐廳裡的儲物庫裡,用罐頭、餅乾和瓶裝水將背包塞滿。   頂著暴雨我晃晃悠悠的來到甲板,這才發現此時船上除了一些水手之外已經沒有人了,往海中看去,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一些救生艇在顛簸著。天那,救生艇已經全被放下去啦!我大驚失色,忙向後甲板拚命跑去,還好還好,還有兩隻救生艇正要向海裡放。   「等等我!」我大叫著跑過去,可艇上的一個男子卻擋住我:「沒地方了,你去坐那隻船!」我看了看另外那邊的船,發現那邊都是穿船員制服的人,以一隻艇30個座位來計算,再想想前甲板的那些船員,想來已經超員了。我看了看眼前這個男子所在的船,連一半座位都沒有滿,於是我一把將他撥到一邊,跳了上去。   幾個船員開始將我們的小艇向海中放,一個船員把身上的救生服脫下來扔給我,然後向我們揮了揮手:「好運!」   當我們的艇被放到海中的時候,暴風雨已幾近結束,浪頭也小了很多。我感到十分疲憊,於是緊緊抱住懷裡的背囊昏昏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強烈的太陽光線曬醒了。我瞇著眼睛看了看周圍,海面平靜得像一塊玻璃……但是,別的船呢?這裡為什麼只有我們這一條船……   「這是什麼地方?!?」我慌了,難道我們離開輪船失事的海域了嗎?或是別的船離開了?「別的船呢?怎麼只剩下我們了……」我大聲叫著。   「戚……」一聲冷笑傳來,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昨天那個阻止我上艇的男人,旁邊有一個挺漂亮的女子正緊緊偎在他懷裡,此刻也正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我。   「說啊!別的船呢?」我繼續叫著:「我們是不是已經離開輪船失事的海域了?」   沒有人回答我,我環視一下艇上這些人,有八個女人和包括我在內的三個男人。我想起以前海難中失蹤的那些人,就是因為離開失事海域導致救援隊再也找不到他們,這太平洋的海流可以在一夜之間將我們送到幾百海里之外!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真的完了。   「說啊,快告訴我啊!」我幾乎要哭了出來,看來我這副樣子更讓這些人鄙視,就連那個趴在一個少婦懷中的少女也露出不屑的神態。   我苦笑一聲,只能自己去尋找答案。我來到艇尾摸了摸發動機,滾燙,再打開油箱看看,裡面已經沒有油了。看來我們確實已經離開原來那片海域了,天知道我們離開失事地點有多遠。我看了看小艇的儲藏室,淡水、餅乾、備用油料、GPS定位器和原本應該有的電台都不見了。我渾身發軟,難道這救生艇上什麼也沒有嗎?完了……忽然我發現那男子拿著一隻印著珍珠灣號字樣的水瓶。我精神大振,忙撲了過去:「艇上的救生用品呢?」   那男子將水瓶子藏到背後:「對不起,什麼都沒有。」   「我不是要水喝,我是問你那裡的東西都到哪裡去了?電台、定位器、海圖什麼的,都哪裡去了?」   那男子愣了,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你是說…那個箱子裡有這些東西?」   「怎麼,你知道?那個箱子呢?」   「我…我以為那都是沒用的東西…都扔了…」   我萬念俱滅,身子軟軟的爬回船尾抱膝坐了下去:「完了……全完了……」   如方才一樣,船上一片平靜,只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慘白一片。我有氣無力的抬頭問:「誰開的船。」   「是…是我…」另外一個男人小聲回答到。   「開了多久。」   「不…不知道,昨天有人想爬到我們船上……輪船也正在沉下去…我就一直開,一直到沒有油了船才停下。」   等死吧。我再也無話可說,也不想和這些愚蠢的男女呆在一起,所以一個人坐在船尾在頭頂披上一件衣服閉目養神起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耳中傳來咀嚼和喝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了看,這些人正在吃東西喝水。見我睜開眼睛,每個人都微微轉過身子,緊緊抱住懷裡的食物和水,好像怕我搶似的。我冷笑一聲,再次閉上眼睛。   我背包裡有食物和淡水,但目前我還堅持得住,這些救命的東西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動的。像他們這樣毫無節制的吃喝,用不了多久就會吃完,接下去就只有等死了。想到人會為了生存而瘋狂,我暗暗從背囊裡掏出在檀香山買的M9(美軍例裝的軍用刺刀)藏在懷裡,媽的,必要的時候老子可不在乎殺人。   我實在飢渴難忍,在半夜開始喝我第一口水,我想他們手中的淡水和食物已經快沒有了。   第二天整天都沒人說一句話,看到我像死人般在船尾一動不動也沒有一個人來理睬我,沒人給我一口水一口吃的。我冷笑著想這就是人性了,一旦涉及到自己最根本的利益是沒有人會顧忌他人的死活的。到了晚上,他們手中的水和食物已經沒有了。   到了第三天,所有的人看起來都有氣無力的,虛弱的躺在那裡接受飢渴的折磨。我也強忍著飢渴,只是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吃了點東西喝了口水。   第四天清晨來臨的時候我偷偷吃了第三塊餅乾,並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正當我打算再次閉上眼睛休息時,那個扔掉救生用品的男人忽然撲了過來:「他有水!」   這下船上開了鍋,另外一個男人和幾個看起來窮凶極惡的女人也一起撲了過來。我一腳踢在那小子的小腹上,然後從懷裡掏出M9對準他的喉嚨:「你們想死啊?!?」   另外一個小子看來是被飢渴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不顧刺刀的威脅仍舊撲了上來。我沒有客氣,一刀刺進他的大腿,在兩個男人刺耳嚎叫聲中,其他人都退卻了。老老實實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驚恐的看著兩個嚎叫掙扎的男人。   我從那個被刺中大腿的男人衣服上割下一條布紮在他大腿根上,從包裡找出一瓶止血藥倒了一些在他傷口上,然後給他包紮起來,然後回到船尾再次坐下:「你們少來惹我,媽的,你們分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來?」   這時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媽…我渴……」我看了看,是那個一直趴在少婦懷中的少女,此刻她嘴唇乾裂,看起來十分虛弱,而那個美貌的少婦看起來也好不了多少。   我一陣心軟,想想剛才她們也沒有來企圖襲擊我,還是救救她們吧,反正我的水還有不少。想到這裡,我對她倆招了招手:「你們過來。」   那少婦聽了我的召喚臉色變得煞白,好像以為我要強姦她們似的,我搖了搖頭:「給你們水,把瓶子拿過來。」少婦聞言來了精神,忙拖著少女爬了過來。   我讓她們在我旁邊坐下,然後從她們手中接過瓶子,從我的水壺裡倒了些水進去,又給她們拿了些餅乾。少婦接過水瓶,先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後把瓶子遞給那個少女,那少女拿過瓶子就大口喝了起來。我一把搶過瓶子:「你這麼喝過不了多久就沒了。」然後我把瓶子給了少婦:「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再喝,一次喝一點潤潤嗓子就行了,不然你和你女兒活不了多久。」   那少婦點點頭:「謝…謝謝你。」我看了看另外那些目露貪婪和絕望之色的人,心說還是小心為妙,用布條把手和匕首緊緊纏在一起後我才繼續閉目養神起來。   「你要幹什麼!!」我被聲音驚醒,看到那丟掉救生用品的男人正將少婦手中的水瓶搶過去大口大口的喝著水,旁邊那少婦瘋了一般在他身上臉上撕撓:「把水還給我!!」   那男人的女伴緊緊的扯著他的手臂:「輝……給我喝一口好不好,我要渴死了……」   那男人一腳一個將兩個女人踢開:「滾!!滾!!」   我毫無興趣去看他們之間的鬧劇,至於那少婦是她自己沒管好水,要是老實的坐在我身邊能發生這種事麼?自找的。   那邊的鬧劇還在進行,我在這邊思索起來,雖說眼下背包裡的水和食物還有不少,但也堅持不了幾天,如果這幾天內我們沒有獲救的話就真的有些麻煩了。在部隊的時候我曾經受過海上生存的訓練,知道很多遇難者其實不是死於飢渴,巨大的恐懼感才是致命的,因此保持平和的心態是最主要的,當然,水和食物也是必要的。   但是食物和水的來源呢?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海魚體內的水分足以滿足人對於淡水的需要,而人體所需的維生素也可以從大海中的浮游生物處獲得,再說我的背包裡還有藥和維生素呢。以前接受的訓練也證明了這些。依靠背包裡的物品和學到的知識,我有把握可以在這茫茫大海上堅持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我想在一個月時間內救援隊或者別的船和飛機一定可以找到我們。   我抬頭看了看天,風是向西吹的,這麼說如果風向不變我們會一直向西去,雖然具體位置是在哪裡我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一直向西去我們就會到達澳大利亞的東海岸或者東南亞,總之我相信我會活下去。但這些人呢?   隨著那男人將水喝完爭鬥也結束了,那少婦和男人的女伴正埋頭痛哭,看來一口水也沒有得到。我很鄙視這樣的男人,但也比較佩服他,如果這傢伙有和我一樣的生存經驗,相信他肯定會比我活得長,因為他夠狠夠自私。而我就做不到這一點,如果我像他一樣身邊也有個女人的話我會怎麼作呢?   又過了一天,我感到身子有些虛弱,於是打開一個水果罐頭吃了起來。吃東西的聲音將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那兩個男人眼中又露出貪婪之色,我想要不是因為我手裡的刀他們一定會撲上來毫不猶豫的把我幹掉然後搶走我的食物和水,接下來呢?我邊吃邊想,也許他們還會將那些女人也都幹掉以免多出人來分享他們的食物和水,至於屍體他們也許不會扔掉,可以風乾了吃肉麼,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會這麼作的。   我用刀插起一塊桃子剛想塞到嘴裡,那少女忽然爬了過來:「給…給我吃一口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第一次仔細看這少女,她大概能有十五六歲,長得十分漂亮,只是臉色呈現一種異樣的紫紅,過多的接受烈日的照射下場只有這樣。其他人也是如此。少女的眼中流露出絕望,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好像我會跑掉似的。看著她絕望中帶著期待的目光,我心軟了,把手中吃了一半的罐頭遞給了她。   少女雙手顫抖的接過罐頭猶如餓死鬼投胎般吃了起來,吃了兩口後她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媽…媽你過來。」那少婦也爬了過來,少女想將手中的罐頭給那少婦,我阻止了她,又從背包中拿出一個遞給她:「這個給你媽。」   「給…給我們也吃點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另外的女人們見我給母女食物也紛紛爬過來哀求著,其中幾個半跪半趴著不住的磕頭,我又是悲哀又是好笑,長長的歎了口氣之後,我將背囊中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媽的,真不該這樣,但我不能看著這些女人活活死在我眼前啊。誰叫我心軟呢,大不了一起死吧。   這個一米高的旅遊背囊中裝的東西比我想像中的要少,我查點了一下,一共有23瓶礦泉水,六個水果罐頭三個肉罐頭,此外還有幾個麵包和我後來在餐廳倉庫中找來的三桶壓縮餅乾。我把這些東西平均分成十一份,船上的每個人都分到了一份。   而那些罐頭我將它們全部打開倒在壓縮餅乾的桶裡讓他們吃。   尋找海岸線(二)   我看看手中,算上多出來的那瓶水,我一共有三瓶,還有五小包壓縮餅乾和一個麵包,整整一包食物就剩下這麼多了,但不知為何,此刻我的心裡卻十分平靜,甚至有些歡喜,大概是因為我為自己大公無私的表現而自豪吧?媽的,屁用沒有的東西為啥要這麼高興?但看著那些人,尤其是那些女人看我時候的目光我又覺得這很值得……色心害人那!!   看他們狼吞虎嚥的吃完了罐頭後有人還想吃餅乾喝水,我連忙阻止了他們,然後我宣佈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以後一切要聽我的,包括吃東西喝水休息所有的一切行動都要聽我的,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堅持到救援人員找到我們。眾人紛紛表示服從,那兩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對我還有敵意,但也都勉強點頭同意了。   我讓他們休息,然後打開另外那個背囊。裡面沒什麼東西,一頂旅行用的帳篷、藥品、睡袋,還有一些零碎東西,我留下那些零碎中的一團魚線幾個魚鉤,別的沒用東西統統讓我扔到海裡。忙活了半天,我才用帳篷給船做了個頂棚,讓那些女人擠在裡面避免太陽直接照射,接著我用睡袋的面料和兩隻船槳做了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帆,這會讓我們漂流的速度加快很多。   做完了這一切,我感到有些累,便又在船尾處坐了下去。「喂……你……你也進來吧……」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一個我原本沒注意的女人,要不是臉色很黑她一定會很漂亮。我這麼想著,身子卻爬了過去,在她給我騰出來的一小塊地方坐下。   帳篷很小,下面進了八、九個人之後顯得十分擁擠。我和她緊緊貼在一起,鼻子裡雖然滿是海風的腥鹹味道,但還是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她把身子向我身上靠了靠:「你叫什麼?」   我感到了她的豐滿,有些魂不守舍:「叫我KIM好了。」   「我叫蘭蕊……KIM,你說我們能獲救麼?」   我點點頭:「能。」   「真的?」   「真的。」   「那就好…我還這麼年輕,還不想死呢……」   感到她的恐懼,我不禁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環住她的肩膀:「別擔心,我們一定能獲救的,相信我麼?」   「嗯!」她點了點頭,把身子向我的懷裡又擠了擠。   傍晚的時候,我把船上的座位——也就是那些橫板都拆了下去,讓所有人都能躺下睡覺。臨睡覺的時候,我發現除了那兩個男人之外八個女人看我的眼光都變得不同,向來不善於察言觀色的我都能感到那些目光中的依賴,是我作的這一切讓這些女人變得如此嗎?   蘭蕊似乎一刻也不想離開我,本來我打算再次回到船尾去睡覺,但她緊緊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只好在她身邊躺下。   「KIM,你相信麼?」蘭蕊趴在我懷裡:「我愛上你了。」   我笑了笑:「哪有這麼快的,別胡說八道了。」   「不是的,我真的愛上你了,我一直怕得要命,但你一抱住我我就什麼也不怕了……」   「呵呵,傻閨女,只不過是因為環境不一樣而已,等我們上了岸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發誓我真的愛你!」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我撫摸著她的頭髮:「現在睡吧,盡量保存體力,這樣我們才能堅持得更久。」   「嗯。」她抬頭在我唇上吻了吻。然後趴下去靠著我的胸脯睡了。   我毫無睏意,心裡不住的想著今後該怎麼辦,雖然知道眼下只有這麼等待下去,但還是克制不住的去胡思亂想。   「KIM?」蘭蕊在我懷裡小聲的喊我,我怕她再說些什麼愛不愛的胡話,便裝睡沒有回答她。蘭蕊又叫了我兩聲,見我沒有反應,這才歎了口氣。我以為她睡過去了,沒想到她的一隻手卻撫在我的陰部,繼而輕輕撫揉起來!   就這樣過了一會,蘭蕊又輕輕解開我的腰帶,為我輕輕的褪下褲子,把我的陽具解放到空氣中,我剛想叫她,忽然她用胳膊撐起上身然後把身子向下移動,我隱約瞭解到她下面的行為會是什麼,竟然產生了強烈的期待。   果然,暴露在海風中的陽具慢慢的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卻略顯乾燥的軟腔內,那是蘭蕊的口腔!她緩緩的吮吸著我的陰莖和龜頭,沒有多久,她的口中便濕潤起來,令原本有些不適的龜頭舒服起來。蘭蕊的動作漸漸加快,柔軟的舌頭無所不至的刺激愛撫著我的雞巴和龜頭,我的陽具在她溫柔的口中堅挺到了極點。   極度的舒爽讓我呻吟出來,蘭蕊停止吮吸,趴到我的胸膛上:「KIM,你醒了?」   「嗯。」我點點頭:「為什麼這麼做?」   「不知道,我只是忽然間感到特別需要你,想……想讓你操我……」她忽然間激動起來,雙手在我胸膛和陰莖上不住的撫摸:「KIM,想不想操我?想不想?」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不想幹她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了,但理智提醒我這不行,先不論周圍有其他人的存在的問題,單說做愛要消耗大量體力就不是現在所不能允許的。我輕輕的推了推她:「蘭蕊,理智一些。」   蘭蕊把臉埋在我胸脯上小聲哭了起來:「求求你,要我吧,求求你了,你想怎麼玩我怎麼操我都行,我什麼都給你……好不好?要了我吧,好不好……」   人在高度的恐懼和緊張時會產生強烈的性慾,這我以前在什麼書上看到過,只不過直到今天才深有體會。再說現在我的陽具腫脹得難受異常,媽的,就放縱一回,鬼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事,沒準再遇到風暴呢。先爽了再說。   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伸手一把握住蘭蕊的乳房揉捏起來:「你叫的時候聲音小點,別把別人吵醒了。」蘭蕊激動起來,喘著粗氣再次埋首到我胯下,飛快的用嘴吮吸舔舐著。   「好了好了……」我拉了拉蘭蕊,蘭蕊爬上我的身子,扭動著將她的內褲脫下,用那柔軟的陰部頂著龜頭蠕動起來,我衝動得不能自持,連連挺動胯部,想插進她的陰道。蘭蕊在我耳朵邊膩聲說:「你別動,讓我來。」說著她伸手下去握住我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口,然後身子一沉。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包圍了我,令我覺得溫暖舒適。蘭蕊伸出舌頭在我的耳垂上舔了舔:「舒服嗎?」   「舒服…」我扭頭在她脖頸上吻了又吻:「別用力太大。」   「嗯,知道了。」蘭蕊輕輕的扭動著,並同時一鬆一緊的用力收縮著陰道:「KIM,這樣好不好?」   雖然有些慾求不滿,但我還是感到了極度的舒爽,由於我的放鬆,沒有多長時間我就在蘭蕊那溫柔的蠕動下射出了。而在我射精的同時,蘭蕊也緊緊咬住我的肩膀,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我不知道蘭蕊是否到達了高潮,但她放鬆下來了。她滑下我的身子,在我胸脯上連連親吻:「KIM,謝謝你…」   蘭蕊睡著了,這場並不激烈卻充滿淫靡氣氛的性交中我基本上沒用力,體力消耗得很少,而且還得到了相當程度的放鬆,甚至連我們所面臨的未知與危險都不再放在心上。我長長呼出一口氣,眼光四處轉了起來。   藉著海面反光,我忽然看到離我的臉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對閃閃放光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是一直和蘭蕊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   「你叫KIM?」她把頭向我這邊挪了挪,「蕊蕊侍候男人很有一套,剛才你舒服嗎?」經歷了和蘭蕊的歡愛,不知為何,我不再排斥這種天上掉下來的艷福,雖然理智還在不停的提醒我不可放縱,但身體已經不再聽使喚了。   我伸手撫住她的臉:「你叫什麼?」   「葉芳。我是蕊蕊的同學。」   我微微一笑:「蕊蕊?還挺好聽的。嗯,她剛才做得確實不錯,你呢?你有沒有她這本事?」   葉芳把身子擠到我身邊:「我可沒她那本事……不過…我想試試……」   我不再說話,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拉下她的乳罩,然後用力的揉捏起來。葉芳的乳房不大,卻很豐滿柔軟,我揉捏著,胯下的陰莖又挺立起來。葉芳微微起身,把頭向我的胯下湊去。兩秒鐘後,我的龜頭進入了她的小嘴。   我一手撫摸著葉芳的屁股,一手撫摸著懷中蘭蕊的肩膀,靜靜的躺著享受葉芳小嘴的服務,此時海面十分平靜,耳邊只有微微風聲和從胯下傳來的淫靡口唇聲。我躺著,滿心希望這一刻永遠繼續下去。   葉芳看來是情動了,她微微的扭動著豐滿圓潤的屁股,口中的吮吸也越來越快。   我把手伸到她的內褲中將手掌蓋到她的陰部,立刻就感到了她的濕潤和一陣一陣的蠕動。   我輕輕捏住她的陰蒂揉捏,葉芳身子一震隨即更快的扭動起來。我將手指插到她的陰道裡,由於有我在女友身上得來的經驗,我很快的找到了葉芳陰道內最敏感的地點,也就是所謂G點,然後學著日本AV影片中那些男憂的動作不停的在她陰道內攪動著手指,指尖卻一刻不離她的G點。   沒多久葉芳的陰道內就開始湧出大量的體液,口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把雞巴向她的口中頂了頂她才知道繼續吮吸。   我不想延長時間,於是完全的放鬆了自己,很快就感到精意欲來。終於在葉芳到了高潮沒多久,我就再次噴射出來,葉芳癱在一邊,口中還含著我的雞巴,她只在我開始射精的時候微微動了動頭,似乎想躲開我的噴射,但當第二股精液射入她口中時,她沒有再試圖掙扎,而是任由我將全部的精液射到她的口中。   過了一會兒,葉芳轉過身子趴到我另一邊懷中,伸過帶著些許精液腥氣的小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好舒服啊,KIM,你可真厲害,用手就能讓我這麼舒服…我還從來沒有過呢。」得到放鬆和高潮的葉芳沒多久也睡著了。我左擁右抱著兩個姑娘,沒有再胡思亂想,也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從輪船失事以後我還沒有睡得這麼好過。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除了感到有些口渴,我的精神十分飽滿,體力也十分的充沛,這是昨夜兩個姑娘的功勞嗎?要真是這樣我天天都要來上幾次。   我醒來之後,葉芳和蘭蕊也紛紛醒了過來。兩人的氣色看起來也很好,比起其他幾個人來精神也顯得十分飽滿。蘭蕊見到葉芳也趴在我懷裡沒有驚訝反而露齒一笑:「芳芳啊,咱們阿KIM厲害不厲害?用手都能讓你那麼舒服。」這丫頭昨夜根本就沒睡著,看來我和葉芳的好戲都落入她的眼中了。   葉芳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什麼咱們阿KIM的,這是咱們老公耶。」   我坐了起來來到船尾,蘭蕊和葉芳也跟了過來,一左一右的坐在我兩邊,絲毫不顧忌別人。看看那些或是早就醒來或是剛剛醒來的人對我們三個的親熱神態也不在意,也是,這茫茫大海上的落難之人哪有閒心去管別人的閒事。   但葉芳卻趴到我耳邊小聲說:「老公,有人嫉妒我和蕊蕊呢。」哪有的事,我仔細看了看帳篷下的那幾個女人,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現啊,一個個還像昨天一樣,只不過看起來更沒有精神罷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首先讓他們吃了點東西喝了些水,然後告訴他們說以目前的速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漂到澳大利亞附近的海域,那裡來往的船隻很多,我們有很大的機會獲救。聽了我的話,他們果然精神了很多。   遇難已經十天了,但我們還在海上漂流,我希望看到的海岸線卻一直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看到的除了海還是海,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是風向一直沒變,暴風雨也沒有出現。   食物和淡水早已吃完了,從昨天,也就是第九天起我已經開始捉魚給大家吃了。   李小馨——也就是那個年齡最小的少女從前天開始就喊難受,看來是病了。但她沒有什麼病狀,體溫正常心跳正常,唯一的解釋就是心理有問題。雖然如此我還是十分的照顧她,每天從海魚身上搾出的一點點淡水也都給她喝了。   我每天就是忙著釣魚,葉芳和蘭蕊則在我的指導下用棉布撈浮游生物,然後曬乾給大家吃,雖然我們並不缺少維生素,但這玩意多少能填填肚子,總比沒有好。別人呢?包括那兩個男人,我沒興趣知道他們的名字。除了我們三個人,其餘人似乎已經放棄了希望,每天除了吃點東西就是躺在那裡等死。也沒有了羞恥心,女人們便溺也不避開我,倒是對一直待在船頭的那兩個男人有戒心。   尋找海岸線(三)   眼下我頂著用衣服做的頭傘坐在船尾釣魚,葉芳坐在我身後緊緊抱著我看我釣,而葉蕊在我旁邊坐著,正忙著埋首在我胯間吮吸我的雞巴。我倒是無所謂,我臉皮一直很厚,但出於對她和葉芳臉面的考慮我曾讓她們別這樣,但葉芳說那些人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兩樣了,不用顧忌,我也只好任她倆為所欲為,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傍晚的時候,那個被我刺中一刀的男人毫無徵兆的死了。她的妻子連一滴眼淚都沒掉,很平靜的將他的屍體扔到了海裡。我毫無負罪之感,雖然他的死和我不能說沒有關係。   其實我背包裡還有一瓶淡水和一包壓縮餅乾,那是我省下來的。夜裡,當別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偷偷把葉芳和蘭蕊叫醒,然後給了她們一人一塊餅乾,還讓她們喝了些水。吃過了東西,兩人摟著我小聲哭了起來。我安慰她們說別灰心,我們一定可以活下去,葉芳輕輕咬了我一口:「傻瓜,我們不是因為這個哭,是心疼你。你省下東西給我們,你自己……嗚嗚嗚…」   我拍拍兩人的腦袋:「以後會如何我不知道,但現在你們都是我老婆,老公不照顧老婆誰照顧?」   「沒有什麼以後!」蘭蕊抱著我:「我永遠都是你老婆!」   「我也是……老公,想不想要?」葉芳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陽具。   「不了,還是睡吧。你們也挺累的。」   「不,不累。」葉芳說著爬到我的胯下:「老公你別動,我來就好了。」她低頭含住我的陽具吮吸起來,蘭蕊也用小嘴吮住我的乳頭。   其實這段日子裡我為了節省體力很少直接和她倆性交,多數是兩人用嘴幫我解決,我不是不喜歡女人給我口交,但這種情況下這些事情能不干最好不幹,但想想精液裡有豐富的蛋白質,對兩人身體還是有一定好處的,為了兩個臨時老婆的身體著想,我還是犧牲一下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   清晨,我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隻海鳥落在船尾的小甲板上正在啄食我們曬在那裡已經結成塊的浮游生物,媽的,我還以為是什麼玩意呢,原來是海鷗。我再次閉上眼睛,忽然一個念頭闖進腦袋裡。   我搖醒了身邊的兩女:「看,那是什麼?」   葉芳揉著眼睛看了看:「不就是海鷗嗎,有什麼稀奇的?」   我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想想看,這段日子我們有沒有看到海鳥?」   蘭蕊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但是這又怎麼了?」   「笨蛋,大海深處海鷗沒有落腳的地方當然就不會出現,現在出現了,就說明這一帶有它們落腳的地方啊,海鳥可不在海裡下蛋!!」   兩人聽了雙眼放光,大聲歡呼起來。船上別的人聽到這消息也都精神大振,竟然都坐起來了!連李小馨也一樣。   但過了很久我們也沒有發現什麼,就在大家都有些洩氣的時候,蘭蕊忽然在我耳邊歡呼起來「看!那是什麼?」我順著蘭蕊的手指方向看去,遠處隱約出現了一個墨綠色的影子,好像是個島,並不是我希望的海岸線。但這還是讓長久呆在海上的我一陣欣喜,也許那上面有人呢!   我摘下破帆,和幾個還有力氣的女人一起用槳向那個海島劃去,下午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   找了個比較平坦的沙灘,我們把船划了過去,登上了這個島。把船拉到岸上後,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我可沒這心情,在他們還沉浸在欣喜中的時候,我登上了那個海鳥環繞飛舞的崖壁。在崖頂,我觀察了一下,結果讓我十分失望,這裡是個沒有人煙的荒島,面積也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盡頭,粗略的看了看,大概有四五個綜合運動場的面積,大部分被樹木所覆蓋。   下來以後,我對大家講了我的發現,他們歡樂的情緒顯然受到了影響,有幾個女人當場就躺了下去。   只有蘭蕊和葉芳看起來還好些,我問有沒有人要和我到島深處去看看,沒人理睬我,還是葉芳和蘭蕊站到了我的身後。   我看看沒精打采的眾人,歎了口氣,背上已經空空如也的背囊,拿著M9,向林子裡面走去。其實我並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要幹,到海島深處的目的一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獵殺的動物,另外就是想找個可以容身的地方——總不能讓我們建個房子來住吧。   運氣好得很,沒走出多遠,我們就發現了一處巖洞,進了洞口稍微拐彎,裡面不是很大,在打火機的照射下我看了看,這個洞大概有八十平米左右,裡面很乾淨。   出了洞,我吩咐兩女去叫其他人來收拾收拾這裡,找些枯枝落葉乾草什麼的鋪在裡面當床,我自己則到林子裡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動物。   但一直走到海島的另一邊我也沒發現什麼動物,鳥倒是有不少。在海島另一邊的海灘上,我發現了不少海龜,這可是好東西,弄一隻夠我們吃好長時間了。我沒有猶豫,下去搞了一隻不算太大的,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背回那個山洞。   蘭蕊和葉芳正在門口等我,看到我兩人低下頭。「怎麼了?」我問她們,葉芳說有幾個女人讓那個男人帶走了,說不想和我這個殺人犯在一起。我感到有些悲哀,但隨即就釋然了,走了更好,省了我好多力氣呢。   說話間,幾個女人從山洞裡走了出來。李小馨和她媽媽,還有一個叫魏雅的姑娘。   「等到人來救之前,我們就要一起生活了。」我對幾個女人說,她們紛紛點頭。   蘭蕊抱住我:「老公,以後一切可都要靠你了。」   回到船上看了看,用來當帳篷和帆的布還有一些省下的魚乾已經讓那幾個人拿走了,唯一的救生斧也不見了。我把散落在船上的那些空瓶子和罐頭盒都收拾起來,又把那幾個裝壓縮餅乾的鐵盒子也裝到背包裡帶回山洞。   在洞裡升了一堆火後,幾個女人藉著火光用落葉和乾草弄了一個大鋪,足夠十個人睡了。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收集起來鋪在那個草床上,另外要蘭蕊和葉芳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我給兩人每人做了條短褲和一字胸圍,剩下的部分也都鋪在草床上面。另外幾個女人見到,也借了我的刀給自己做了同樣的一身衣服。   想起方才沒在島上見到有水源,事實上這種海洋深處的荒島也不可能有地表水源,淡水都在地下。沒有開井的工具,想喝淡水只有另想辦法了。   我把一隻裝壓縮餅乾的鐵桶用刀劃開,作了個邊沿向內捲起的類似斗笠的蓋子,接著壓了幾條槽在上面,然後用另外一隻鐵桶裝滿了海水回來,用幾條鐵絲掛在火堆上燒,再把那個鐵蓋子吊在燒水的鐵桶上面,沒多久,上面的鐵蓋子上就佈滿了水蒸氣凝成的水珠,順著那幾道槽流到捲起的邊沿,然後順著合縫處的開口慢慢滴到擺在一邊的第三隻鐵桶裡,這樣,淡水就被製造出來了!   幾個女人一陣歡呼,我掏出那最後一瓶水給她們喝,並吩咐她們盡量收集淡水,把這些罐頭盒水瓶都裝滿後再停止製造淡水。而我在旁邊升起另一堆火,開始烤海龜肉。   等海龜肉烤好的時候,淡水也已經收集了很多。我把烤好的海龜肉分給幾個女人,大家吃了起來,味道還算不錯,蘸點從海邊岩石上刮下來的鹽末就更好吃了。   洞外天已經黑了。吃飽的蘭蕊和葉芳心情很好,不斷的糾纏著我,我看看躺在另一邊的三個女人好像已經睡著了,便允許了她倆的胡鬧。   蘭蕊和葉芳還是頭一次和我躺在這麼大的地方嘻戲,因此看起來很是開心。兩顆腦袋圍在我下身輪流吮吸著我筆直如標槍般的陽具。   我讓兩人把屁股轉過來,兩人依言而行,於是兩個大小不一卻同樣圓潤的屁股邊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施展手段,用手指去刺激兩人的敏感點,在我的手指不斷顫抖扣挖之下,兩人的陰道內開始分泌出大量的體液,隨著我快速運動的雙手飛散在空氣之中,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閃閃發亮煞是好看。兩女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翹著屁股趴在那裡急速的喘著氣。   對於不用雞巴就能讓兩人達到高潮這種手段,我很是滿意,嘿嘿笑著,我跪坐起來,將兩女的屁股擺在一起,然後把龜頭對準其中一個濕淋淋的小穴,挺身一插到底。   蘭蕊的那嬌媚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她高高的仰起了頭,長長的黑髮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飄舞著,如夜間的精靈。身下的乾草隨著我的動作發出碎裂的聲音,而比這聲音更大的是我的小腹在蘭蕊豐滿臀部撞擊時發出的肉聲,聲音在空曠的巖洞內迴盪著,夾雜著蘭蕊的呻吟和葉芳衝動的嬌喘聲,顯得份外的淫靡。   我似乎有著用之不竭的充沛體力,以橫掃千軍的氣勢衝擊著蘭蕊的陰道,蘭蕊已經幾次高潮,而我還在快速的抽插不休,最後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蘭蕊軟軟的癱了下去:「好……好老公,我不行了,饒了我吧……」我笑著壓到葉芳的身上。   葉芳早已抬高兩腿,將柔美的陰部充分的暴露出來等待著我的愛撫。我深深的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內,如蘭蕊一樣,葉芳也長長的高叫一聲,身子高高的拱了起來:「老公……好老公……」   葉芳的陰道有些與眾不同,從我剛開始插入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抽搐蠕動,我每次抽插都感到異常的舒爽,懷著對更高更好的快感的追求,我不停的挺動屁股,將陽具一次次盡根捅入她的體內,直到她的高潮來臨。   高潮過後的葉芳絲毫不見疲態,仍一次次的向上拱這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用雙肘支撐住身體,兩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揉捏起來,上身和下體的雙重刺激讓葉芳很快的就再次到達了高潮,同時她那從來沒有停止抽搐蠕動的小穴也讓我到達了射精的邊緣,我迅速抽出陽具蹲到葉芳的臉上方,葉芳抬頭含住紫紅的龜頭用力吮吸起來,我仰頭呻吟著,終於一洩如注,一股股精液射入了葉芳鮮紅的小嘴之中。   葉芳將我射到她口中的精液一口口嚥了下去,然後伸出舌頭把我陰莖睪丸上的體液舔乾淨,我這才在她和蘭蕊中間躺了下來。   兩人滿足的伏在我的兩側,沒多久就睡了過去。我無意識的撫摸著兩人滑膩的肌膚,原本已經軟下去的陽具慢慢的又硬了起來。   蘭蕊葉芳已經睡了,我下意識的把目光向那邊躺著的三個女人射去,卻意外的看到李小馨的媽媽高丹陽正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看著這個年近四十卻依舊美麗動人的成熟女人,堅硬的陽具不由又跳了幾跳,我見她並沒有退縮和我眼光的對視,便向她招了招手。   意外的情況出現了,高丹陽和她身邊的魏雅同時起身向我爬來,兩人顯然也被對方的動作嚇住了,幾乎又同時躺了下去。這意外之外的好事我怎麼能放過?我連連向高丹陽和魏雅招手。兩人又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了一下,不再猶豫,同時爬了過來,到了我身邊,高丹陽回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李小馨,這才在魏雅身邊跪好。   我把抱在我身上的蘭蕊葉芳兩人手臂大腿搬開,從兩人中間翻了出來。葉芳被驚醒了,她抬頭看了看跪著的高丹陽和魏雅,嘻嘻笑了一聲:「老公,別饒了她倆。」說著埋頭睡去。   我不禁好笑,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後躺了下來,示意高丹陽和魏雅躺到我兩邊。兩人順從的躺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到我的胸脯上輕輕撫摸起來,我則老實不客氣的將雙手分別插到兩人的短褲裡在她們的陰部撫摸起來。   尋找海岸線(四)   兩女很快就讓我摸得春水橫流,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再忍受不住,起身跨到兩女頭部,將龜頭塞到高丹陽的口中,她愣了一下隨後溫柔的吮吸了起來。魏雅看了一會後把身子向下縮了縮,然後微微抬頭含住我下墜的一粒睪丸也吮吸起來。   我舒服得直哼哼,終於忍耐不住翻身騎到兩人身上。高丹陽分開兩腿勾住我的腰,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別…別太用力,我怕疼…」我嘿嘿笑了笑,屁股用力,將陰莖深深的插進了她的體內。   高丹陽看來是曠得久了,我抽插不到二十下就感到她的陰道內滑膩一片,幾乎感不到陰道壁對龜頭的磨擦。想起身將陰莖抽出來給她擦擦陰部,高丹陽卻死死的纏著我不放:「別,別拔出去……」無奈,我只好吩咐一邊的魏雅給我們擦一擦。   魏雅答應一聲,解下自己的圍胸在我和高丹陽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擦拭起來。當她擦到我的陰囊時,我感到一陣舒爽:「魏雅,給我揉揉那裡。」魏雅依言輕輕揉搓起來,我趴在高丹陽身上輕輕的扭動著屁股,慢慢的將陽具在她陰道裡攪動,下面還享受著魏雅溫柔的服侍,感覺象到了天堂一般。   高丹陽被我緩慢的攪動搞得情緒激昂,沒多久就像瘋了一般死死的纏住我:「好人,求求你給我幾下狠的吧,我受不了了……」她的媚態讓我不能自持,於是挽住她的雙腿,大抽大幹起來。高丹陽不久就到了高潮,當我抽出陰莖時,她的陰道蠕動抽搐著噴湧出大量的體液。我還沒有射精,本想再次上馬,但高丹陽已不堪再戰,我只好把目標轉移到魏雅身上。   魏雅情動已久,早已翹起屁股在一邊等待我的光臨,我剛剛將陽具插進她濕淋淋的陰道,她就渾身顫抖,再一抽插,小穴內便冒出一股水兒來,讓我驚歎不已。但遺憾的是魏雅也不能堅持多長時間,看來她和高丹陽一樣,都屬於性慾很容易得到滿足的女人。兩人不堪再戰,我也不好用強,只好挺著沒有射精的雞巴躺在兩人中間。   高丹陽看到我胯下肉棒的狀態,輕聲問:「你沒射出來嗎?」   「看還看不出來麼?」我沒好氣得回了她一句。   高丹陽拍拍昏昏欲睡的魏雅:「小雅,小雅起來。」   魏雅睜開眼睛:「怎麼了?」   高丹陽指了指我的陽具:「他還沒射出來呢。」   「噢……」魏雅扭動著身體縮了下去,把頭枕在我的小腹上張口含住我的龜頭吮吸起來。   高丹陽也爬到我的胯間,將我的睪丸輪流吮吸。   在兩女不懈的努力下,我終於射了出來……第二天清早我便起身去釣魚,蘭蕊和葉芳說什麼也要跟去。在海邊岩石上坐了一上午,收穫不小,大大小小的一共釣了九條魚。回到洞裡以後,我開始殺魚做飯,去給我拿水喝的葉芳忽然叫了一聲。我和蘭蕊走過去問怎麼了。葉芳小聲告訴我們說水少了兩瓶。   我扭頭看看還坐在鋪上的三個女人:「怎麼回事?」   三女低下頭,過了一會,高丹陽低聲說:「上午……那個叫什麼黃靜的來討水喝,說他們昨天一天都沒喝水了,我見她可憐,就……」   我歎了口氣:「好了,給了就給了吧,來,我們一起做飯。」   高丹陽看我好像真沒生氣,這才彷彿鬆了口氣一般湊到我身邊:「我…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看看這個十幾歲女孩的媽媽像個小姑娘般的樣子,我笑了出來,伸手在她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巴掌:「數你歲數大,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快去做飯!」   她嬌笑著躲開我的手掌,回頭招呼她女兒:「小馨,過來幫媽媽做飯。」   吃過午飯,我正躺在床上摟著蘭蕊和魏雅說話,忽然洞外傳來葉芳的驚叫,我忙拔出匕首衝了出去。只見那兩個跟著那對夫婦離開的女人正驚慌失措大喊大叫:「殺……殺人了!!」   我見她們精神好像崩潰一般,連忙上前狠狠抽了一人幾個大嘴巴,兩人這才稍微平靜下來,但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我問兩人。   「他…她們兩口子搶水喝……然後就打了起來,他把她打倒了然後就喝水,她就把斧子拿起來在他腦袋上砍了一下,後來他就躺下去了,流了好多血……」   我聽得雲山霧罩,忙拉住兩人:「好了好了,快帶我去看看!」   「不!」兩人掙扎起來:「我不去,好嚇人的!」   她們死活不肯離開山洞,無奈之下,我只好跟她們問了大概的方向,然後自己摸了過去。   找了好久才找到她們說的那處山洞,這哪叫什麼山洞啊,就是一個大概五米深的岩石裂縫,裡面胡亂的用帳篷布搭了個小涼棚。那男人腦袋裂開一條大縫,旁邊的血流了一地,眼見是活不成了。而那女人抱著斧子呆呆坐在旁邊,目光呆滯,看來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原本還算漂亮的臉蛋慘白一片毫無血色。我上前拉了拉她,她順從的站了起來。   我把他們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背到背上,然後拿起她手中的斧子:「你跟我來。」   那女人乖乖的跟了過來,呵呵,傻了,這也好,省事多了。   兩個女人一個叫黃靜,一個叫張水黎,都是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也都不難看。   我沒有為難她們,讓她倆和那個傻了的女人留了下來。但蘭蕊和葉芳卻十分不滿,但我已經發話了,她們也就沒再說什麼。其實又有什麼呢,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們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說留下她們無非就是多兩張嘴,我多抓些魚和海龜不就可以了麼。   晚飯吃的是燉海龜肉,我還挖了些可以吃的野菜放進燉東西的鐵桶裡,味道十分鮮美,大家都吃得很開心。飯後,葉芳和蘭蕊又肆無忌憚的和我嘻戲起來。高丹陽和魏雅看著我高高翹起的陽具連聲討饒,聲稱今天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但葉芳卻不放過她們,硬是逼著她們為我輪流吮了半個多小時的雞巴才讓她們去睡覺。   我懶得起來,任葉芳和蘭蕊在握胯下忙活個不停。忽然見兩人停止了吮吸,我覺得奇怪,抬頭一看,原來兩人正笑嘻嘻的看著縮在草鋪角落裡的黃張二女。   蘭蕊對她們招了招手:「喂,你倆過來。」   我拉了拉蘭蕊的頭髮:「你叫她們幹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躺下別管。」   葉芳高聲叫:「讓你們過來呢,聽到沒有?!」兩女猶猶豫豫的爬了過來。   蘭蕊和葉芳合力抬起我的屁股,分開了兩腿:「喂,你們倆給我老公舔舔屁眼兒!」   我哭笑不得:「你們這是幹什麼?」   葉芳拍了我的肚子一下:「都說了讓你別管,老實躺著。」   蘭蕊捏了捏我的臉蛋:「讓你享受還不好麼?她們在這也不能白吃白住啊,總得有點貢獻吧?看她們的樣子也幹不了什麼,就侍候侍候咱們老公吧……快過來舔啊,不然把你們趕出去!」後面一句話卻是對黃張二女吼的。   兩個女人羞得低下了頭,但還是爬到我兩腿間,在我肛門上輕輕舔了起來。我舒服的吸了口氣,蘭蕊媚笑著:「怎麼樣?舒服吧?」說著低頭含住我的龜頭吮了起來,葉芳也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陰囊。   這一夜葉芳和蘭蕊並沒有和我做愛,但卻十分亢奮的指揮我將黃靜和張水黎翻來覆去的干了個痛快,連她們的屁眼兒也沒放過。   日子就這麼過了一天又一天,我們一直沒有盼來營救我們的人,但大家並沒有失去希望。   這麼長時間下來,幾個女人已經相處得很好了,只是到了床上葉芳和蘭蕊才拿出大老婆的架式指揮一切,連我都不能為所欲為了。那傻女人一直沒有好轉,天天呆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蘭蕊做了幾次試驗,發現這女人傻雖傻卻非常聽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絲毫不打折扣。   一天晚上蘭蕊問我想不想玩玩傻子,我以太沒道德的理由拒絕了她的提議,但她卻堅持要我幹那個傻女人給她看。我不幹,她只好指揮那傻女人來搞我。   傻女人的體力十分充沛,連續不停的騎著我顛了半個多小時,獨自一人就讓我射了出來,看得周圍眾女十分開心,又餘興未了的教那傻子給我吮雞巴。要不怎麼說傻呢,根本就不知道累,要是常人的話連著給男人口交幾十分鐘早就連嘴也不會動了,但她卻像機器人一樣盡職盡責,再次獨自弄出了我的精液,看得她們讚歎不止。   至此,除了少女李小馨以外所有的女人都陪我睡過了。葉芳定出了陪我做愛的規則,一天晚上兩個人,三天之後讓我休息一天,然後再輪。至於那傻女人成了我們的玩具和助手——幫我推推屁股清理陽具什麼的,算是保潔員吧,做得挺不錯的,我都有點離不開她了。   偶爾性起,我會讓她們一起陪我玩,一溜並排跪著七個女人,翹著她們的大屁股讓我挨個插,這在以前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   我原本沒有動李小馨的念頭,但小姑娘天天目睹我們淫戲早就動了春心。一天我帶著傻女人到海邊去曬太陽,一時性起,便讓她給我口交。我枕著雙臂躺在沙灘上,閉目享受著女人有力的吮吸。   正當迷糊之時,忽然一張小嘴在我的胸口上親吻起來,我以為是葉芳或者蘭蕊,翻身就將她壓到身下,剛把龜頭插進她的陰道就覺得不對,睜眼一看,竟然是李小馨這丫頭。我想起身,這丫頭卻拉住我:「哥哥,要了我吧,我早就想你了,但你一直也不碰我……今天我可不放你走。」   李小馨的身體在我看來早已成熟,干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她媽媽已經和我有了關係,我如果上了她,高丹陽會怎麼想?   李小馨似乎看出了我的顧忌,低聲說:「我早就問過我媽了,她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要我自己拿主意呢,你來吧,我可以的。」這還有什麼可說,我自然不再客氣,將島上最後一個處女開了苞。和她回到洞裡時,高丹陽笑瞇瞇的看著我。似乎已經知道我剛幹了她閨女。   晚上的時候,李小馨公然爬到我身上,這自然又成為眾女的取笑話題,讓高丹陽好幾天都沒抬起頭來。但李小馨卻毫不在乎,初嘗滋味的她一有時間就往我身上湊。   就這麼在島上過了一年,蘭蕊和葉芳忽然間同時懷孕,這讓我下了離開海島繼續尋找海岸線的決心。女人們大多不想走,但為了兩人肚子裡的孩子不得不離開這裡。   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加固了那條救生艇準備了食物和淡水,帶著女人們離開了海島,去尋找時常在我夢裡出現的海岸線。   尋找海岸線後記   經過十多天的海上漂流,我們終於到達了澳大利亞的東海岸。獲救後的我們經過一段休養後回到了國內。葉芳和蘭蕊一直留在我身邊和我生活在一起,七個多月後,兩人分別給我生下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黃靜和張水黎則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此後再沒有和我們聯繫。   高丹陽李小馨母女和家人團聚,因為和我同處一個城市,一有時間這母女二人就到我家裡來和我盡情享受魚水之歡。魏雅家在南方,每逢假日便飛來和我們相聚,直到她結婚。   至於那個傻女人,因為她和丈夫的家人在海難中全部遇難,她無處可去,我們便把她留在家裡和我們一起生活。   (備註:本故事中講述的海上生存知識全部屬實,沒有絲毫的胡編亂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