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

　　作者：古鏞2003/02/25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小玉的私處一道紅白，緊閉的一張小嘴兒，陌生新鮮地鼓起一小包。
　　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她嫩嫩的大腿，花衣裳掩著，好想摸上去。
　　五年前，小玉初二，說小也不小，好跳搔的樣，打牌輸了，說脫褲子就脫褲子，看得我一嘴驚愕，臉上熱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才兩三年，小玉說變就變，腰身看著就柔軟起來，小胸脯鼓鼓的，好像還文靜了許多。
　　她比我遲一年，高考沒考上，回到村裡。
　　冬日無事，又冷。在鄰居家木樓上，我們幾人關上門，圍著一盆火，打牌，談天，喝酒，吐著花生瓜子。在寒冷的山村裡，卻有暖暖的春意。小玉是唯一的女孩子，聰明活潑，言笑不拘，漸漸成了我們的中心。
　　開春。我和小玉都懼著忙農活，早早跑到外邊打工。在陌生的地方，小玉似乎和我特別貼近，語聲口氣也比在家時親熱幾分，於是一陣子我想入非非。
　　但是漸漸地聽到一些傳說，有幾個男孩在圍著小玉轉了。有一個是她們廠會計，中專生。我聽了很難過，又隱隱的擔憂。我更少去找她了。
　　小玉這天跟幾個女工來我這玩，路過一個賣熟花生的小攤，圍上去要買。一個理平頭的男孩硬搶擠到前面。小玉於是賭氣不買。不料那男孩竟追了上來，說對不起，請她們吃花生。小玉不理，那男孩一下把花生拋了，笑道：「這花生漂亮女孩不吃，肯定不好吃。」花生撒了一地都是。小玉說給我聽時，只是笑。
　　那個男孩竟是這一帶地痞，常玩弄打工妹。
　　我很擔心，可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小玉一天終於跟了那平頭去卡拉OK廳。我想不通，小玉看上的怎不是那個中專生，而是那個平頭。我鼓起勇氣，試著說服小玉，把另一個誇了好多，像說媒。
　　她靜靜等我說完，之後，咬著嘴唇，含笑拿眼望我：「你呢？你不要我嗎？」我知道小玉靈得很，反來笑我。再說時，小玉咯咯直笑：「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怎麼這麼囉嗦哦？」我一陣發窘。小玉此後便更瘋，她任性，越管越死，唉。
　　一天夜裡，突然氣勢洶洶闖進幾個人，是平頭。一來就氣急敗壞地問把小玉藏哪了，一邊惡狠狠的罵：「臭娘們，敢耍爺們！」我心一緊，不知小玉出了什麼事，急抓了他衣服一個勁問。頓時四面八方一陣拳打腳踢，我也豁出去了，回了手。大腿間挨了一刀，被打暈在地。醒來時，小玉含淚看著我，說：「咱們回家吧。」
　　小玉辭了工，先幫我養傷。燒水買藥，乖得很。一天拿了酒精棉花幫我擦，那麼小心溫柔，又挨得很近，我的短褲抖抖的撐起了一團，礙手礙腳的，小玉拿手拍了一下，紅著臉罵：「沒一個好人！」那兒彈起來時比剛才還高。
　　小玉擰了我腰一把，羞笑低了頭，這時，她還像個大姑娘。
　　回去坐的是長途臥車，我和小玉擠在一快，像對小夫妻似的，心裡美的很。
　　小玉摸了摸我的臉頰，直歎氣：「你就是太老實了。」我的底下卻翹了翹，不爭氣的頂在她腿側，小玉紅了臉，說：「才剛說你，你就－－－－－－」我忙躲開了。
　　過了半天，小玉貼在我身邊，一隻手摸了下去，細聲細氣說：「這兒還痛嗎？」我直直躺著，喘得厲害，說不出話。
　　小玉鬼笑一下，手背故意碰在那兒。還是那個調皮搗蛋的小玉啊！
　　我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她腰臀上，一點一點的要挨進她褲內，小玉說：「不行啊！」我就不行了。笨笨的抱著她，小玉的小腦袋拱在我懷裡，真是幸福呀。
　　我這時候卻想開了：小玉這麼聰明漂亮，我卻這麼笨，又沒本事，小玉真的會喜歡我嗎？
　　回到家後，小玉卻給人糟蹋了。也怪我呀，退退縮縮，不幹不脆的。小玉好動，哪悶得住，常到村部包隊的那玩，結果讓那畜生乘醉給壞了。那半夜的，有雨。我忽被什麼驚醒，打開窗，小玉渾身濕透站在那，淚眼一張，轉身跑了。
　　我再也沒看到小玉。
　　我覺得活著沒什麼意思。
　　我又到了原來打工的地方，呆了半年。有次蹲在路旁，眼一花，一輛摩托車飛馳而過，是那個平頭！後邊抱著的似乎像是小玉，似乎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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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長篇真累呀，生怕一不小心，走了樣。先弄幾篇短的，調劑一下，謝謝對我支持的各位大大，也謝謝海岸線、無極這麼好的平台，讓人寫得很過癮，也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