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的故事   第一節   時光如白駒過隙,飛快地度過。轉眼間,李東重新上崗已經過去半年了。   在這半年裡,通過努力,李東已經升任向陽集團產銷部設計科的科長。由他設計的各種款式的鞋樣式新穎,創意獨到,又便宜實惠,所以深受消費者的喜歡,集團因而也獲得了不小的銷售量。這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集團國有企業轉制不順利所帶來的困難。因此,在集團裡李東漸漸被重用,尤其是董事長薛童,對他更是欣賞。所以半年內李東就由一個工人升為設計科長。   當然,在這半年裡,李東與白惠玲的愛情進展也非常迅速。相似的感情與生活遭遇,使他們走到了一起,而真誠的愛情使他們的兩顆心更加緊緊地連在了一起。作為人事部經理的惠玲,總是利用一切方法幫助李東克服困難,創造條件為李東的新產品上市提供幫助;李東也時常為惠玲的人事工作四處奔走遊說老職工老朋友,因而集團在這段時期裡呈現出蒸蒸日上的趨勢。同時,他們在工作和生活中建立起了更加深厚的感情。   由於擔心流言蜚語,兩人不想這麼早就讓別人知道他們的戀情,所以儘管有了肉體上的親密接觸,他們還是只能暫時分居。但這絲毫阻止不了他們感情的進展,只要有時間,李東總是會避開別人的耳目,來到惠玲的住處,與她共享美好的生活。   今晚,李東皺著眉頭站在惠玲的房間裡,靜靜地看著窗外。   最近一個月來,發生了許多事,令他和惠玲的工作甚至是向陽集團的發展蒙上了陰影。   一個月前,作為向陽集團最大投資者的香港商人李成宣佈撤資,原本計劃投入的三千萬元瞬間化為烏有。這對於剛剛步入正軌的向陽集團來說無異是釜底抽薪。原本通過市場調查將深受消費者喜愛的許多產品都將因資金周轉困難而下馬,而現在的向陽集團除了讓產品迅速走進市場以換回利潤進行進一步生產與銷售外,已經找不出更好的路子擺脫困境了。因此,這次撤資對向陽集團,甚至可以說是滅頂般的打擊。   通過惠玲仔細的調查,他們兩終於弄清了港商撤資的原因。問題全出在產銷部經理劉正男和財務部經理許重進身上。正是這兩個卑鄙小人慫恿港商撤資──在轉制前,港商李成早就有收購向陽集團的心,但由於向陽轉製成功,李成收購不成,只好重金參股,希望能控制集團。但是以薛童為領導的董事會看穿了李成的想法,於是充份利用各種正當手段,與其展開鬥爭,使其難以得逞。於是李成便轉而收買劉正男和許重進,這兩人本來就是貪圖個人利益的自私鬼,與李成一拍即合。他們制定了一個計劃出賣向陽集團,具體內容惠玲與李東當然不清楚,但是可以大概地猜出,李成撤資後,缺乏資金的向陽集團將經營不下去,只能以招標的方式將國有資產出售,而通過劉正男和許重進兩人做手腳,李成將可能輕易地以低價收購向陽集團,而他們會收到李成給的大額賄賂。這叫兩全其美,受損害的只有向陽集團和職工的利益。   當然,惠玲沒有真憑實據,不能將真相告訴別人,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當前最大的困難就是資金,如果能解決資金的問題,那李成和劉許三人的計劃將徹底失敗。但是要上哪去招引這麼有一大筆資金呢?   惠玲想到了她的朋友蘇秋芸。   蘇秋芸今年三十歲,早年是惠玲留學美國時的同學,很有經營頭腦。畢業後她嫁給一個年輕有為的中國商人宋森,兩人在白手起家在美國幹起了房地產。由於他們很有經營頭腦,兩三年來賺了幾百萬美元。後來宋森和秋玲帶回資金回國發展,在臨省也投資建立了一家房地產企業,近兩年經營得還不錯,在市區繁華地段蓋了不少樓,夫妻共同擁有資產數千萬,是少有的成功人士。   這次惠玲想起了秋芸,於是決定親自去說服她,並通過她說服宋森對向陽進行投資。只要能成功地從她那裡爭取三千萬資金,當前的所有困難將迎刃而解。   當然,由於是隱秘行動,為了不讓人懷疑,所以惠玲請了一周的公假,到臨省省城的郊區蘇秋芸的別墅裡去找她。   這裡到臨省省城的路程坐火車和汽車頂多也就一天,來回一趟,再加上些周轉時間,怎麼說來三、四天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可如今,七天已經過去了,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惠玲還是沒有消息,李東的心裡難免七上八下的,他甚至懷疑惠玲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畢竟,深深的愛使他對惠玲的思念蓋過了工作上的煩惱。   就在中午,惠玲給他來了短信,說她還在努力,並將在今晚趕回來,要他在她的住處等她。得到這個消息,他多少放了點心。   時鐘已經指向晚上九點了。李東開始變得焦急起來。   就在他等待得十分焦急時,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李東慌忙跑到客廳大門前,一身洋裝的惠玲已經滿臉微笑地站在他面前了。   「惠玲!沒、沒出什麼事吧?怎麼這麼遲?」   風塵僕僕的惠玲欣慰地搖了搖頭,顯然對他的關心很感動。   「那、那,成功了嗎?」   「能先抱住我嗎?」惠玲笑著說,「安慰一下我這疲憊的身心好嗎?」   李東迫不及待地拉過她受上的行李放在地上,將她拉進屋,關上了門。   「對不起!惠玲,其實我更關心的是你,投資成不成的事並沒太大關係,我們以後還能爭取────」   惠玲笑著摀住他的嘴,「傻瓜!人家當然知道你的心啦!瞧你,這麼緊張。」   李東的眼圈一紅,緊緊拉住惠玲的手,穩定了情緒,鄭重地說:「惠玲,我想給你一樣東西!這是我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請你,請你一定要接受!」   「喲!看你!看來這幾天你是真的想我啦∼!好吧,有什麼東西,本小姐就照單全收了!」惠玲笑得合不攏嘴。   忽然,笑容在惠玲臉上凝固了。   因為她看到了李東拿出來的禮物──那是一枚精緻的鑽石戒指。   「嫁給我好嗎,惠玲?」   房間裡剎時變得異常安靜,李東的這句話像天籟一樣迴盪在房間裡,迴盪在惠玲的心裡。她愣在那裡,張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瞪著李東。   「惠玲,我要告訴你,你是我人生裡最美麗的相遇,也是最永恆的歸宿!我、我、────」李東激動得渾身發抖,「請嫁給我吧!我雖然沒有很多的錢,也沒有很高的地位!我只能做出一個保證,那就是無論何時,只要你需要,我將時刻陪伴在你的身邊,陪你共同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請你答應我吧!」   眼淚從惠玲的眼眶裡掉了出來,雖然他們早已有了肉體的接觸,但惠玲還是很期望得到李東的真心。因而,聽了這話,她熱淚盈眶地伸出了手指,「我、我答應你。」   「謝謝!我、我──」將戒指戴在惠玲的手上後,李東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熱情,一把就將惠玲抱了起來,一面向臥室走,一面將嘴唇壓在她那兩片微微張開的紅色櫻唇上,深深的吻住了。他在她兩片香唇上溫柔地吻了個夠,然後又輕吻著她的粉頰、眼睛、耳朵、粉頸、頭髮、胸脯……以及全身的每一個部份,然後又重新親吻她的香唇,並十分輕柔地吮著她那靈動的香舌尖,像吃口香糖似地嚙來嚙去,兩人互相嘴對嘴的呼吸著,並盡情吮吸對方的甜津。說實話,李東現在真的不想去在乎什麼投資的事了,他只想和惠玲共度美好的每一瞬間。   惠玲輕舒開雪白的玉臂,纏著他的脖頸,並將自己柔嫩的香腮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細細的柳腰也緊貼在他身上款款地蠕動著。一陣陣髮香和體香,熏得他神魂顛倒,如癡似醉。一周來的分別讓他們的激情爆發了出來。   兩人翻雲覆雨地擁吻了一陣之後,他便將惠玲抱上了床,一面用一隻手摟著她的粉頸,一面用一隻手脫去了自己的衣褲,然後又情急地去脫她身上的洋裝。   惠玲熱情地回應著他,配合著以最快的速度將外衣全部拋向空中。當他熱切地將手伸到她最隱妙的部位去拉她粉紅的三角褲時,發覺它已被愛液濕得透透的。   李東難以抑制心中的衝動,他一把將惠玲抱坐在他的腿上。   「可以吻你嗎,惠玲?」他熱切地問。   「只怕不答應也不行吧?」她仰起頭,幽默的話語中仍帶著幾分羞赧。   李東再不猶豫,將火熱的雙純貼到了她的櫻唇上。她渾身一顫,伸出舌頭,熱情地回應著,幾乎融化了自己。   興奮起來的她被脫得一絲不掛,赤裸的玉體橫陳在溫暖的大床上,一頭柔順的長髮散落在雪白的枕上。她的面色微紅,星目朦朧,一隻手臂優雅地枕在頭下,另一隻手則略帶幾分羞澀又有幾分挑逗的意味,輕輕地掩在臍下小丘的芳草地上,令人心醉神馳的腰肢微微地向上弓起,使那一對玉白色的半球型、像小峰一樣的乳房驕傲地聳立在清涼的空氣中,並將那曲線優美、極具誘惑力的骨盆微微扭向她的男人。床頭檯燈柔和的光芒散射在她的身上,更有一種白天所沒有的風情與滋味。她的全身沒有一點地方不令人迷醉,他一直對他的這個天使充滿著無限的柔愛。   一周的分離讓李東對眼前惠玲的玉體更加興奮,嫩紅的乳頭和烏黑的陰毛,好像讓他飲了一杯醇香的紅酒,更令他心頭鹿撞、血脈賁張,以致於此時的視線反而變得有些朦朧了,一陣久已熟悉而強烈的幸福感漸漸地在胸腔裡膨脹,充滿了跳動的心房,使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一聲由衷的歎息。他的歎息蕩起一股微風,輕輕地拂過惠玲那對在酥胸上小憩的粉紅色敏感的花蕾,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一平如鏡的湖面蕩起陣陣漣漪,使她熱烈期待的靈與肉不禁產生了一陣輕微的顫慄。現在這可人兒誘人的肉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靜靜的擺在他的面前,正在等待著他的欣賞與品嚐。他慢慢欣賞著她美妙的身體,由頭至腳為止,連一些極小的地方都不肯放過。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她那白膩如凝脂般的丘陵與春溪谷之間的那叢濃深的、散發著焦香的叢林衛士上。他貪婪地望著她那雪白柔嫩的嬌軀,陰莖已經硬得像根鐵棒了,他急忙而又不失溫柔地用一隻手去分開她的雙腿,那兩條光潔結實的粉腿甫一著手,竟主動柔緩地分開了!他見狀大喜,另一隻手將自己那粗大硬熱的陰莖輕柔地導入惠玲濕滑溫潤的花蕊,開始溫柔而堅定地抽插起來。她花蕊裡的愛液早已染指淋漓,在他抽送下,立刻發出了『咕唧!   咕唧!『非常動聽、令人興奮的響聲。他在陰莖輕送的同時,熱吻著她的紅色櫻唇,並用自己的舌頭輕舐她香舌背面的根部,一面用手揉摸她那對高聳美麗的豐乳。   這種三管齊下的戰法使久旱逢春的惠玲感到非常舒暢,全身酥癢,一陣陣快感隨著陰莖在自己體內的搓揉蠕動,從下腹部一波接一波地湧了上來,使得她不禁本能地呻吟了出來:「啊……哦!」隨著自己的可人兒那熱乎乎、硬梆梆的大蛇兒進出自己身體的節奏,她嬌喘連連,發出一聲聲興奮幸福、抑揚頓挫又含混不清的呻吟。口中的甜津香唾大量湧了出來,她及時地將它渡入他口中去鼓勵、滋潤他,而花蕊裡愛液涔涔而下,竟把兩個人的小腹及鼠蹊部沾染得濕滑無比…   …   牢固的愛情使得他們這次分短暫的分離變得好像很久似的,兩人在很短時間內就達到了快感的高潮,在同一時間洩了精,但是兩個人的肉體仍然還是壓在一起,雖然停止了抽插運動,但他的陰莖仍舊與她的玉體緊緊相連…………   數分鐘後,惠玲緩緩地睜開秀目,當她看到了懷裡摟著的體格強壯的李東時,想起他剛才好像個大男孩兒奮力衝刺與自己同時登上情慾高峰的情景時,臉上露出了愜意滿足的微笑,輕輕在那他強壯的胸脯印上一個熱吻。   而後,不等李東反應,她直起了上身,在他疑惑的注視中伸腿下了床,而後風情萬種地瞟了他一眼,就轉過去輕邁玉步,赤裸著全身走過臥室的中央,向浴室而去。她當然知道他在背後看她,所以故意走得很慢。   雖然剛剛噴發,可是他積累了太多的激情想要爆發,他也知道,惠玲何嘗也不是這樣。所以他驚訝地看著她阿娜的背影,心中既是慾火燃燒,又是疑惑不已。   當惠玲走進浴室時,她回過頭來,含情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就消失在門口,接著傳來了浴缸放水的聲音。   李東立刻全明白了!他一躍而起,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浴室門口,略一停頓,就向著她俏麗的身體撲去,緊緊地摟住了她的後背。   「傻瓜!我還以為你不來呢!……」她還想繼續保持幽默的話語,可是卻再無力繼續說了。在他的熱烈擁吻與撫摸之下,她的身體很快地又燃燒了起來。   「別!這是浴室呀!等我洗完回去再…………」   李東笑著將她的身體轉向自己,緊摟著她,狠狠地吻著她的嘴。情慾戰勝了克制,惠玲的手終於主動來到了他的下體,溫柔而又小心地撫摩著這讓她心跳不已的棒子。   李東的陰莖在她溫柔的愛撫中漸漸地甦醒過來,從那烏亮的陰毛中,站立起了一根紅裡透紫的肉棒,不但是長,而且很粗,看起來剛裡又帶著些柔,襯著他壯碩的身子、黃色的皮膚,似是這樣一個誘惑異性的赤裸身體,瞧到春心蕩漾,滿腹艷思的她的眼裡,怎不使她心裡怦怦然的滿身發燥哩!   惠玲那張引人情渴的臉蛋兒,又罩上了青春的紅霞,酥胸前那一對堪容他大手一握、發育成熟的乳房,在性的激發下,顯得越發飽滿膨脹,俏皮地高高聳起,晶瑩剔透、嫣紅的乳尖似含苞欲放的蓓蕾向上翹起,隨著身體的動作在輕輕地跳動,和豐滿的臀部一起,更襯托出那人見人愛小蠻腰的誘人曲線。似這樣的一幅動人圖畫,又怎不教他心兒跳跳,慾火盈腔,魂消骨軟,意蕩神迷哩!   在浴缸邊上,他將她輕擁入懷,低下頭去親她的雙乳,惠玲馬上用手輕輕地抓住他的頭髮,欲迎還拒地『企圖』阻擋他,雖然她知道這樣只會使他更加執著向前。他輕巧地一掙,便攻破了她那形同虛設不堪一擊的防線,把它們盡數掠獲。   頓時,她感覺到自己左邊那顆粒飽滿小葡萄被他的指頭夾住,摸摸搓搓不停地捻來捻去,身子立時有如觸了電流一般,從那麻酥酥裡,又帶了酸酸癢癢的感覺,使她的身子變得更加軟軟無力,同時她那桃源春洞,似乎是打散蜂窩兒在裡邊一般,蟲行蟻走般的騷癢起來。這接踵而來的幾樣感覺,使她的芳心蒙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人兒也更加活潑靈動起來。   只見她身子一蹲,那雙春情流露的俏眼注視著他的陰莖,埋過頭去,櫻口一張,把他的亮晶晶的龜頭整個含進紅唇之中,吞吐了起來,復用香舌在馬眼上靈巧地輕刮了幾下。   李東的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口交,這在以前,憑她謹慎的性愛觀是完全不可能做出來的,而如今她不但這麼做了,而且還顯得異常熟練。   然而身體上的快敢立刻掩蓋了他的這一點疑慮。這從未有過的方式把李東攻了個措手不及,一股說不出的酸、麻、熱、癢由小腹經心窩直竄頂門,弄得他渾身戰慄,不禁討饒起來!他想,大概是真情的表白,使得在從前性愛中一直拘謹的她,終於在溫暖下徹底奔放出自我了。   惠玲見狀後,眼兒亮亮的、臉兒紅紅的、驕傲地向前挺著胸脯,撅著小嘴兒,調皮地做發狠狀道:「看你還敢不敢了!」他見了她這模樣兒,便知道她春心已動,而自己也正需要哩!同時見到她瞧著自己的俏媚眼睛,迷濛成了一絲,嬌嫩的鵝蛋臉滿佈紅暈,就是噴水的桃花也不及他這樣的美麗,禁不住一把將她拉站起來,埋頭去親吻她胸脯前的一對似粉搓、又像是玉雕成的白嫩淑乳。作者鬱金香友情提示,好色無罪,但要注意身體。   他趁勢將她壓在牆上,用口去含吮她左邊的細嫩的蓓蕾。只見他用舌尖子卷吮了片刻,她便覺得一股子說不出口的滋味兒,在心裡鑽來鑽去,連骨子裡也樂到了,兩條彎長的眉兒也樂到疏疏的,一雙嫵媚的眼睛也掩閉成了一縫,口中發出連連的喘息,一隻柔荑摸索著握住了杵著自己腰臀間的熱乎乎的肉棒。   聽著她的嬌喘,看著她的身體反應,李東心裡的男性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繼續撫摸、吸吮著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她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每一輕吻產生了顫動,花蕾也不由自主地脹了起來。她微微地睜開美目,看見自己的乳暈在他充滿男性力道的吸吮下在他唇邊進進出出,身體裡又湧現出一股潮熱,臉兒不禁紅透了。   他的嘴唇緩緩向下移動,在她的陰阜上深深地一吻。惠玲以為他就要進入了,然而他卻突然把她一條腿抱在懷裡,握住她纖足仔細地欣賞把玩,接著把她的足舉到唇邊,吻了個遍,又向足心輕呵熱氣,並用舌頭將足心輕舔。她被他舔得癢絲絲的,那條支撐身體站立的大腿不由得輕微顫抖起來,她舒服得雙腿都酥麻了。   跪著的他雖然是吻著她的腳,卻在她的陰道裡產生難以形容的空虛,她有些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壯的陽兒插入自己的體內充實它,但他只是慢條斯理地握緊她顫動的腳,用他的舌頭沿著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後把嘴貼在她的蜜壺口上舔吻。   李東邊吻邊用手伸向她的臍下,輕慢的摩擦著她那一叢黑得發亮的陰毛,接著他就去撫摸她的飽漲的神秘的小丘。他的唇舌有條不紊地把她那兩片微微腫脹、玫瑰色花瓣般小陰唇向兩邊輕輕地撥開,試探性地將舌頭柔柔地伸進她鮮花盛開的花徑裡去偵察;接著又把嘴唇與那兩瓣嫩肉平行,將她們抿在一起,用熱舌在肉縫中橫掃;還用唇舌在花瓣褶皺的上端將那極其嬌嫩敏感、已經充份的勃起小紐扣兒擒獲,並極輕柔地吮吸和撩撥她……   雖然她已不是初經此道,但這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使她秀目緊閉、鼻翼微張,渾身像發冷似地顫抖著,粉頰和胸口泛起一片玫瑰色的小疙瘩,桃花源口頓時春溪氾濫,潔白渾圓的雙腿反射性地把他的頭緊緊夾住。   看到她在自己的調理下有如此反應,他自豪、興奮得無以復加,不禁抱住她曲線玲瓏的身體狂吻起來,一邊將她推入了浴缸。浴缸裡的水剛好只有幾厘米高,很適合調情。惠玲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雨搏弄得春心蕩漾、神采飛揚,一翻身將他壓在了浴缸裡,背對著他的臉、頭向著他腳,騎跨在他的胸脯上,一邊將白皙的豐臀妖嬈地湊在他嘴旁,一邊用一雙柔嫩的玉手款款地把玩起他肉棒。   她先雙手交替地將那青筋暴露的肉杖兒從頭兒往根上捋,再將紅彤彤的龜頭含進櫻口中用香舌在上面打圈兒,還用一隻小手輕輕地揉捏根部的那對可愛的小球球……   李東被搏弄得遍體通泰,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為了答謝和把快感及時反饋給她,他便慢慢地,而且很溫柔地在她的下面撫摸著她的大陰唇、小陰唇,用舌頭在她精濕的肉縫裡輕柔地來回滑動著,時不時地輕摩著她的變成血紅色的陰蒂。   她被他撫摸得很是舒服,每當他的舌尖舔動她鮮嫩的陰蒂頭時,她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抖動幾下。他的另一手按揉在她的會陰上,她覺得又是一陣快感從那兒傳遍全身。隨著自己的陽兒一陣緊似一陣傳過來的快感,他還不時將手指溫柔地伸進她玉壺的蜜道去輕摩,她的花蕊內黏滑的愛液越來越多,他把嘴湊上前去,將那些溢出桃花源口的晶瑩的雨露一飲而盡。她此時感覺全身有說不出的酥癢,花徑被他的手指撫摩得熱癢難禁,嬌哼不止。   惠玲風情萬種地躺在淺水的浴缸裡,將兩條玉腿高高地分舉起來,用嫵媚的秀目瞥看著體格魁梧健壯的他,示意他再進行再一次衝鋒,她滿意地感覺今天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   李東此時確也慾火中燒,只覺得他那火熱的龜頭在她花蕊口上揉了幾揉,頂開陰唇,一直向她那濕呼呼屄鑽進去。他在裡面靜止了一會,在那兒膨脹著、顫動著,她不由得伸手緊緊摟住他健壯的身體。   他開始慢慢抽動了,但並沒有一下插到底,而是反覆地抽送,每次進多一點兒,終於整條陰莖塞進了她的陰道。他溫軟的蘑菇狀肉蕾在她溫潤、緊緊膩膩的陰道裡聳動起來,一種奇異的節奏在裡面氾濫起來,膨脹著,她覺得海浪越來越大,陰蒂部位滋生起一股暖流,漸漸地蔓延到全身,暖洋洋地。她覺得他像是一團慾火,她就要溶化在這火焰中了,她的一切都為他展開了。   她的雙腿已經酥麻,愛液不停地往外流出。她用她那雪白嫩軟的玉臂緊緊的摟著他的頸項,媚眼似絲地半睜半閉著,小嘴裡不斷吐出「哎喲!飽喲!」的呻吟聲。   他又從旁邊盥洗池的鏡裡看到自己與她的身體,只見她那羊脂雪白、嬌嫩滑膩、浮凸玲瓏的香軀,使他越發的淫性大動。他的陰莖插得越深,惠玲的反應也就越劇烈,每當他的陰莖往她的陰道插入時,她都搖動著嬌軀,挺起自己的肥圓的粉臀迎湊上來,並用她陰道內的壁肉將他的龜頭用力挾握,她的粉臀不斷地扭動,愛液也不斷地向外湧著,嘴裡也不停淺吟輕喚著,只把李東聽得心花怒放!   這時,李東只覺得心裡甜甜的,底下便開使用力,漸漸的由頂至根,沒頭沒腦的抽插起來,即是弄得『唧唧』水響,床擊『格格』,看她那兩片花瓣一樣紅鮮鮮,又溫暖、又軟膩的陰唇緊緊地含著陽兒,不歇地一吞一吐,像極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連汁兒也流了出來。   他激情地抱起她,以插入的糾纏狀態跨出了浴缸,走出了浴室。她緊緊地摟住他,生怕掉下去一樣,雙腿夾緊著他的腰。客廳的每個角落,留下了他們激情的痕跡。   最後,他們回到臥室的床邊,他將她壓在了床頭,開始衝刺。   抽插持續了半個小時,越來越猛烈。   這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體驗到她的蜜壺深處來了一陣熱熱的吸力,知道她要噴了,便將陽兒使勁繃緊用力地揉頂,再將小腹緊貼住她的陰蒂。登時她手足亂顫了一陣,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著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緊閉、口兒微合,喉裡吐出含糊的低叫,只聽得是「唉呦!死了,舒服死了呢!……」   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閉上了眼兒,回味著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兒。   惠玲感覺到自己好像躺在一葉小舟上,沐浴在初夏溫暖的陽光下,海浪輕柔地托著小舟一波一波向遠處蕩去,渾身軟軟地一點勁兒也使不上來,也不想使勁,就希望能這樣不停地漂下去。她的兩膝還在顫抖,呼吸也好像停止了。   他越插越起勁,插得她陰道裡的每一條肌肉都在痙攣顫動,他適時也一連打了好幾個寒噤,全身的汗毛都開始豎立起來。他感覺自己快要洩精了,於是便根根至底地戮力耕耘起來。只見他目射精光、氣喘如牛,渾身散發出一股她此時強烈需要的、雄性原始生命深處令人震撼的野性光芒……   惠玲抖擻精神,用盡全身最後的一點力量,扭腰擺臀,猛烈地收縮那多汁的屄,抵命包挾他火熱的大棍子!一陣好像要將五臟六腑都帶出來的快感突然來臨,把他激盪得意識全失,口中奔湧出一連串輕喊。與此同時,一大股濃稠粘熱的精液「嘶……嘶……」地噴射出來。   就像山峰崩塌下來似的,他們齊齊倒在了床上。   不久,兩人纏綿在一起,慢慢地一同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夜更深了。   彎彎的月牙靜靜地掛在深黑的夜空裡,冷冷地發著光。下半夜的涼風輕輕地搖拽著樹枝。房間裡早已恢復了平靜,均勻的呼吸聲輕輕地響起。   惠玲溫柔地看了眼身邊輕打著胡嚕的李東,輕輕地下了床,赤著腳來到窗前。   銀白的月光靜靜地照在她高聳的乳房上,將嫩紅的乳頭映襯得更加高雅。   她回頭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李東,再轉回身來低頭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眉頭一皺,不由得深深地歎了口氣。她閉上眼,昂起頭來讓月光盡情地灑在臉上,陷入了沉思。清美的月光安詳地照在嬌美的裸體上,再沒有比這更令人神往的畫面了。一切都是那麼靜謐。   然而,在惠玲的內心深處,似乎並不平靜。她的思緒,好像已經慢慢飛了起來。隨著思緒的飄動,惠玲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嬌挺的乳峰隨著胸部開始不斷起伏。她努力咬緊牙關,似乎想停止自己現在的狀態,但好像根本沒起作用。隨著乳頭慢慢變硬,她開始扭動豐滿白皙的屁股,並且竭力夾緊大腿,努力想抑制下體奔湧欲出的感覺。   「不!我怎麼可以這樣!」   雖然她越想壓抑,卻只能越是適得其反。   忽然,惠玲象著了魔似的,一甩長髮,分開雙腿,彎下柳腰,兩手撐住窗台,伏在了窗台上,將圓滾的香臀高高向後翹起。繼而就像觸電似的,渾身一顫,而後緩緩地將臀部不斷往後推送起來,似乎想像著正在承受來自後方的某種衝擊。   潔白修長的手指在不經意間伸入了她小腹與大腿交匯處那絨毛叢生的神秘部位,用力地揉搓起來。   她的呼吸已經由急促變得高亢,眉頭越皺越緊,白色的牙齒將紅唇咬得變了色,細柳般的腰、豐挺的乳房以及香臀、大腿,她的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與扭動,彷彿已經沉浸在那種實際上並不存在的衝擊之中。   最後,她再也抑制不住噴發欲出的情緒,一推牆壁,離開窗口,顧不得是否吵醒床上躺著的李東,赤裸地跑到了客廳裡,來到了她的行李面前,彎下腰從行李箱的暗格裡掏出了一樣東西。而後,她抓起那個東西,用手套住它就往下提塞去。   就在惠玲心虛地往回看了一眼臥室的床時,李東剛好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月光正好照在了他英俊的面龐上。   看到李東的臉,惠玲就像猛地被水澆了頭一樣,突然清醒過來。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久久地愣在那裡,而後雙腿一軟,倒在了沙發上,她的臉上佈滿了自責的神情。   淚水在惠玲的眼眶裡打轉,她輕輕低下了頭,呆呆地看著手上拿著的那個東西。   那是一條已經使用過的安全套。   這條綠色的安全套很別緻,表面佈滿了特製的小顆粒以及一些細細的絨毛狀橡膠絲線,可能是由於過度使用,安全套的外表又皺又薄。   惠玲的眼光逐漸變得迷離恍惚,她看著手上的避孕套猶豫不決,內心好像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忽地,手上的戒指印入了她的眼簾,惠玲的雙眼頓時明亮了起來,呼吸又重新急促。最後,她抬頭看了一眼臥室裡安睡著的李東,一咬牙,站了起來,而後大步走到客廳的窗前,揮起手,將手中的避孕套往窗外拋去。   可是,就在馬上要拋出之際,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渾身顫抖的惠玲無力地靠在牆邊,她閉上眼,任憑月光與冷風從窗外湧進來扑打在她的身上。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的沉思中。   最後,她深深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轉過身去,憂鬱地走回了臥室。   她的手裡始終緊緊地撰著那個避孕套。   美麗的玉體消失在清冷的月光中。   ﹡﹡﹡﹡﹡﹡﹡﹡﹡﹡﹡﹡﹡﹡﹡﹡﹡﹡﹡﹡﹡﹡﹡﹡﹡﹡﹡﹡﹡﹡﹡﹡﹡次日早晨。   惠玲和李東一同坐在他們的本田轎車裡去上班。惠玲手握方向盤,向駕駛座上的李東講述著她拜訪蘇秋芸夫婦的經歷。   上午,惠玲向董事會匯報了爭取投資一事。整個會場討論激烈,決大部份的人都是在商討如何採取緊急措施,以解決向陽集團的引資問題。   董事大會結束後,向陽集團的管理人員陸續走出會議室,大部份人臉上都充滿了希望。   然而有兩個人卻是例外──劉正男和許重進。   半個小時後,在許重進的辦公室裡,煙霧繚繞。   身體肥胖的劉正男大口大口地吸著煙。   「他媽的!眼看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他惡狠狠地罵道,「白惠玲那個臭娘們!上哪弄來這麼筆投資?老子的事要是黃了,我絕饒不了她!」   「噓!──你小聲點!」許重進瞪了他一眼,「在公司裡你嚷什麼啊?怕別人不知道怎麼的?小心隔牆有耳。」   「哎!真晦氣!」劉正男發作不得,只能將肥胖的軀體重重地坐在沙發上,壓低聲音道:「不過說真的,我早就想教訓一下那姓白的小妞了!自從她來公司,好像處處與我們作對,不就是個人事經理嘛!整天擺著個正派的樣子,到處限制我們。以前有誰敢這樣對我們!?媽的,哪天惹火了,我把她扒光了狠狠地操個過癮,要她自己把胸罩內褲一件件脫掉,逼她親手為我戴上套子,看著她欲哭無淚地騎在我那棒子上,那才他媽的痛快呢!」   「什麼?」許重進皺了皺眉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讓她這樣的女人屈服?   異想天開!想點實在的辦法吧!眼前已經夠亂的啦!「劉正男一聽,急了:」你還別不信!女人都是一樣的!像她這樣整天裝作矜持高雅的女人,骨子裡其實是最淫蕩的!你沒看她最近和那個叫李東的小子靠得那麼近?還不是看上他的小辟臉。這樣的女人最淫賤了,說不定我一搞上她,她就離不開我呢!媽的,剛才開會看見她那麼正經的樣子,真想撲上去當場扯掉她的上衣和胸罩,看看她的乳頭是不是夠紅,或者乾脆掀起她的裙子來,說不定裡面連內褲都沒穿呢!「   「好了好了!越來越離譜啦!」許重進狠狠瞪了他一眼,「現在把宋蘇地產的投資意向引了過來,我們的日子難過啦!你還整天就會瞎掰!到時候那筆資金真的進來,我們兩不但拿不到那五十萬,只怕連工作也要丟了!什麼時候了,你還牛個屁!」   聽了這話,劉正男才收住嘴,懶懶地靠在了沙發背上,忿忿不平地說:「好!   聽你的!不罵就不罵。不過,李成那狐狸也太小氣了吧!才答應各給我們五十萬。   你看咱這向陽集團有十多年的積累,職工大幾千人,光固定資產就值七、八千萬,再加上別的,怎麼說也有一個億吧,就是周轉困難嘛,扣掉那一千萬的負債,值九千萬,如果我們做手腳成了,讓投資不敢進來,李成用五千萬就可以收購向陽,這一下就賺了四千萬啊!才給咱五十萬,他也太摳了吧!「」誰叫他有能耐?「許重進瘦削的臉上表情幾乎沒什麼變化,」他能賄賂市裡的領導,讓市裡默許他在可能時以五千萬收購向陽,你有這能耐嗎?給五十萬已經不算少啦!何況他還答應我們事成後以年薪十萬聘請我們繼續幹下去。你知足吧!「   「好好好,你說的總是對的!行,就衝著這五十萬,老子我這次賣命了!」   劉正男又點了一個煙,「哎!問你個事。剛才開會他們就在提的那個想投資過來的宋蘇地產公司,怎麼有點耳熟啊?一時想不起在哪聽說過了。」   「怎麼?你的記性這麼差!去年冬天,在臨省的那次──」   「去年?冬天?還在隔壁省?──哦!──我、我記起來啦!」劉正男突然想了起來,「宋森!對吧?還有他老婆,挺他媽性感的,叫什麼來著──叫、叫──」   「叫蘇秋芸。」   「哦對!蘇秋芸!」   「你小聲點!我們現在要做兩件事:一是要破壞向陽的形像,讓宋蘇地產不敢投資──當然不是真的破壞,只是做個假象,不然李成收購向陽後準沒我們好日子過,這方面交給我來完成;這第二嘛,就是看你能不能盡力阻止宋蘇的投資,在適當的時候到臨省跑一趟──」許重進輕聲道。   「可是我要怎麼阻止呢?我們和他們夫妻只是一面之交──」   「你就不會在那個漂亮的蘇秋芸身上做點文章?當然,絕對不是明目張膽地去。」許重進陰笑道。   「那──該怎麼辦?」劉正男把頭靠了過來。   「我已經安排下一著棋了,只是不敢肯定很可靠。所以,最後還需要你過去推一把────」   ﹡﹡﹡﹡﹡﹡﹡﹡﹡﹡﹡﹡﹡﹡﹡﹡﹡﹡﹡﹡﹡﹡﹡﹡﹡﹡﹡﹡﹡﹡﹡﹡﹡臨省的省城。   下午三點半。   宋蘇房地產開發公司,寬敞明亮的總經理室裡,一身洋裝的蘇秋芸正在專心致志地工作著。像她這樣高鼻樑杏仁眼的美女本來就不多,再戴上一付輕度眼睛顯得格外端莊。   儘管已經擁有了很多家產,但秋芸每天仍舊在努力工作。優秀的高等教育使在她養成了簡樸的習慣,從不擺有錢人的架子,影射到工作上,也使得她非常勤快。她真正關心的是她的公司和事業,金錢多少並不很在意。因此,工作也就成為了她的一種樂趣。   然而她的丈夫宋森卻和她有些不同。宋森可是有名的多情種子,事業有成後,他就不怎麼在乎公司的業務情況,於是把公司都交給秋芸去處理,而他自己則關心起社會交際來,很愛交朋友,尤其是愛交女性朋友。不管是哪個階層的女性,只要漂亮,他都想認識認識。對此秋芸也只能一笑了之。因為她知道,多認識個層次的人,對公司發展有好處,而且她也比較信任自己的丈夫。既然妻子首肯了,宋森就更加來勁了,幾乎整天在外面交友,在這一帶,宋森都以這個出名了。   所以,房地產公司裡經常只能看到秋芸忙碌的身影,卻很難找到宋森的蹤跡。   現在,秋芸正認真地處理著一件件材料。今天她的工作速度並不快,因為她還要隨時停下來考慮對向陽集團投資的事。雖然口頭接受了好友惠玲的請求,而且也把情況向丈夫說了一遍,原則上得到丈夫的同意,但她還是要對向陽做出進一步的調查以確認投資的可回報性。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小齊,什麼事?」   「總經理,樓下有一個客人想見您。」話筒裡傳來秘書齊小姐的聲音。   「他有什麼急事嗎?我現在很忙,可能過一會才能見客人。」秋芸皺了皺眉頭,今天的事確實太多了。   「那好,我叫他在樓下等一會。再見!」   放下電話,秋芸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埋頭工作起來。   同時,城市的另一個地方,秋芸的丈夫宋森也正遇到了點麻煩。   宋森正做在一家三星賓館的房間裡,焦急地聽著浴室裡的流水聲。   今天早上,他剛認識的朋友──市財政局的一個副處長──邵田,介紹了他的妻子楊美晴給他認識。二十八歲的楊美晴在市工商局工作,對開展工作有利,宋森當然很樂意認識她。   但是,很讓宋森吃驚的是,這個楊美晴非常開朗,說話很大膽,有時還很露骨。中午他和邵田夫婦吃飯,就受不了她那挑逗的口氣。下午邵田臨時有事離開後,美晴的言行更是有些肆無忌憚。連在社會上爬滾了這麼久的宋森都有些承受不了。   下午兩點,他們逛街到了一家賓館,楊美晴居然拉著他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後,丟下一句「等我先洗洗」就進了浴室洗澡去了,把目瞪口呆的宋森涼在房間裡,左右為難。   一開始,宋森很尷尬,可是漸漸的,心底裡的慾望佔據了上風。他不知是該佩服還是鄙視這個女人,但開始慢慢拋棄不知所措的感覺,逐漸進入一種癡迷的狀態。聽著浴室裡水的聲音,他開始越來越興奮了。   忽然浴室裡的美晴叫了一聲,讓他幫助遞一下毛巾,宋森懷著緊張又刺激的心情來到浴室門前。門剛一開,只用毛巾勉強包住上身的楊美晴就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臉上有些紅,可能是因為害羞。   「你────」宋森完全不知所措了,他已經被眼前的景色迷倒。開始不由自主地往裡面走。   在他接近的一瞬間,美晴似乎很想逃跑,可是熱血沸騰的宋森沒注意到。   「小姐,哦不!邵夫人,你、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我已經被你、被你──」   眼看宋森撲了過來,美晴很快地轉身,以背面朝著他。   宋森靠近了她的背部。他們的背部幾乎要碰在一起了。   「請你不要這樣,我、我還沒洗完──」   「別裝了,將我引誘到這裡,你還等什麼!」   宋森突然觸碰了她的肩膀,她頓時全身僵硬。他沉默地地抱住她的肩膀,吻了她的脖子。美晴微微驚呼了一下。   宋森將右手滑進那遮住她胸部的毛巾。   「啊──不行!」喘氣說著的美晴那柔軟的乳房,因起伏而觸碰到了手指。   宋森將手伸到前面,輕輕地揉著她雪白的乳房。   「啊──不行──宋森先生。」   美晴微微顫抖著身體,用手從上方壓住它。可是並不是很強烈地拒絕。   雖不想讓事情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但那手的感觸卻透露出一股愛憐。   這真是令人心跳的一刻,美晴抬頭往上看。   在浴室上方,瀰漫著水氣。在這種浪漫的氣氛下,宋森反應愈來愈猛烈,用雙手從後面抱住美晴,邊揉捏著她的乳房,邊吻著她的背。   「啊──不行──不行,宋森先生,我是有丈夫的人!」   在美晴驚嚇地扭動身體時,宋森一下子便抽掉了她膝上的毛巾。   「哇──不要!」她迅速地併攏雙膝。   可是沒有了遮掩兩股之間的東西,美晴的陰毛像黑色海藻般地搖晃著。   「你的毛好漂亮!」宋森已經快失去理智了。   「不!不要說那麼低級的話!」   趁美晴因掩飾而扭動身體時,宋森這時用雙手用力摟住她的肩膀,把她轉過來強吻她。   「嗯──」被堵住雙唇的美晴呻吟著。   一邊接吻,宋森將手指伸向她的兩股之間,觸摸她的秘密之處。在那草叢下方,分泌著並不多量的蜜汁。   「啊──不行──不行!」   「是你引誘我的!到現在還指望停下嗎!?」宋森近似發狂地喊。   美晴痛苦似地喘息,抓住的手。   「求求你──這樣就好。」   「可是──這樣停止對一個男人來說未免太殘忍了。你看我的──他導引了美晴的手去摸他的下陰。那話兒早已透露出灼熱的慾望。   「啊──不要──怎麼可以這樣!」美晴又更加大聲喊叫。   「當然要這樣!你就別再裝了!」   「別摸啦!頭──好暈。」   「我們繼續下去吧!在浴室裡做愛一定很棒!」   「不要──求求你──不要現在!」美晴真的敏感了起來,似乎很痛苦。   「請等一下!請先出去好嗎?」   「那也行!到房間去!只要立刻來就行!」   說完,宋森抱起美晴出了浴室,美晴嚇得一把抓起邊上的浴袍,勉強裹在身上,還不及扣好,已經被宋森將她扔在床上。   宋森將美晴壓在床上,再度吻她。同時,他敞開美晴的浴袍,將右手滑到她的乳房。美晴邊呻吟邊扭動雙腿,浴袍的下擺自然就敞開了。宋森於是脫掉她的浴袍。   美晴裡面空無一物。露出來的肌膚雖然很冰冷,但覆蓋衣物的女體卻是灼熱的。   宋森一邊吻著她的乳房,一隻手則滑到她的下腹部,探索她的神秘森林,草叢下隱藏著活火山,沸騰著熱水。他將手指插入那座火山口裡,濃烈的蜜汁從出口噴了出來。   「啊──可能地點的關係,我覺得好熱。」   隨著他手指的到訪,美晴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宋森將手指更深入核心。   「啊,不要!」美晴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發出嬌嗔聲。   「呀!」美晴發出叫聲、扭腰掙扎著,溫暖的潮流則繼續湧向宋森的手指。   (還沒還沒──)宋森的中指插著核心,這次他用大拇指指頭,在後庭週遭及會陰處徘徊著。用兩個指頭夾住花蕾口及菊門之間的嫩肉,輕輕地震動著。   美晴的呻吟聲更加激烈,立刻大幅度地彎起腰來。   「你夾住我那裡,我快要洩出來了──要高潮了──」   見到美晴狂亂的樣子,宋森的慾望也隨之強烈起來,兩指插著不動,臉則漸漸靠近她的秘唇,女性的裂縫有長也有短,大致上是和身高成正比的。所以外國女性大多是呈縱向的長形龜裂,中國女性則較短。   美晴的核心是屬於比較長的,且位在後方的。宋森現在正將中指插入,大指則按住另一個洞,兩指夾住中間的薄膜,一邊愛撫,一邊把臉靠近她的乳房、吸吮著乳頭。   在愈來愈興奮之後,美晴突然要求換一種姿勢。   「可不可以從後面來?」她那傭懶半開的眼中,仍閃著慾望的光芒,催促著他。   「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都是你亂摸我!我感覺快要燒起來了,從後面來,我會很容易高潮。」   這麼說,美晴的敏感部位偏向後方。從他插入手指、探索會陰附近時,他就發現兩個洞屄的位置很近了。這種女性會偏好後插式,這樣較能深刻感受到插入的感覺。   「好,就這麼辦!」宋森回答完,美晴紅著臉拱起身,翹起屁股,採取正確的姿勢。   宋森環繞在她拱起的臀部後方,用雙手抱起她那恰到好處的臀部。   此時,美晴又提出了另一項要求。   「電燈──」   「要弄暗嗎?可現在是白天呀!」   「不,我想要弄亮一點。」   「咦?」宋森驚訝地反問她。「不是弄暗嗎?」   一般女性都會希望弄暗一點,可是美晴卻反而要把床頭燈弄亮一點。   「我是不是很怪?把燈弄亮一點做會非常興奮。尤其是後插式,一想到把臀部抬高、讓男人看那部位,我就會變得很淫蕩,一下子全身就熟起來了。」   的確!人類雖有羞恥心,但也會全身興奮地燥熱。   宋森將床頭燈開到最亮。美晴將雙手撐在床上,彎曲膝蓋,採取了像野獸般的姿勢。   宋森也就位了。抓住了她的臀部,可看到美晴曲線玲瓏、纖適宜的腰部,宛如維那斯的優美線條。提起那俯趴的臀部,更能感受到那屬於女人的完全解放。   在那紅色花瓣中,只要寶冠部稍微按進去,淡淡桃紅色、如圓環般的入口就會凹陷,旁邊的肉壁也會同時牽動,接納著那話兒。   「啊──啊!」被男性那話兒佔領時的女性聲音,總是充滿著哀傷、痛楚與愉悅,騷動著男人的心。   宋森用雙手抓住她的臀部,在原本的中途之處,再度一口氣貫穿她。   「哇啊──啊!」美晴發出來自喉中的嘶裂叫聲。   「你的叫聲好像猛獸哦!」   「都怪你!大──大、啊」   此時,宋森突然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在看。一直以來都被迷住,現在他的警覺恢復了。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開放了,見第一面就和他這樣,會不會有什麼企圖?   「啊──好──好棒──宋森的──好大──好深入──」美晴不斷地重複叫喊著。但宋森還是覺得異樣而回頭看。   壁櫥後面好像有聲音。   「誰──」他一出聲,就屏住氣息微微顫抖,感覺是另一個房間有動靜。   那種感覺及眼光,並沒有害人之意的危險性。好像只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進退兩難所屏息佇立著。可是是女服務生吧!   「是誰──?」他又試著問一次。   可是不但沒有回應,連一點其他的聲音也沒有。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宋森這麼想。   「喂,怎麼啦?專心一點啦!」美晴忽然賣力地蠕動著臀部。   於是宋森又再度抽動著肉棒,一邊安慰著自己。(真是的,怎麼會有人呢?   一定是心理作用!)   「喔──嗯──」   身體朝下的美晴,像舞獅般左右搖著頭,及肩的長髮更是激烈地甩動著。   不知不覺地,那種異樣感已從隔壁房間完全消失。   (果然是心理作用!)宋森安心下來,再度把心放到美晴身上。   「摸我!」   「咦?」   「我要你把手繞到前面──摸我。」美晴搖著高聳的臀部,邊說邊喘息。   「啊──這邊要這樣──」   宋森將雙手繞到她前面,抱緊她一些,把手伸入她的草叢中。   「對──用力地摩擦花蕊。」美晴的臉伏在床單上,清楚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宋森用食指與中指夾住她的肉芽一般,揉搓了起來。另一隻手開始脫自己的衣褲。   「舒服嗎?」一絲不掛後,宋森得意地問。   「好舒服──不要停──喔──」   美晴毫不忌憚地搖動著她的臀部,並向上提起。「求求你──佔有我──我想要了。」   宋森挺起早已怒聳的肉棒,狠狠地插了進濕潤的屄裡去。   事實上,美晴的那裡實在太緊了,尤其是入口處的屈曲部很狹窄,宋森為了突破那裡,不自主地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音。   感覺上好像要剖開處女的障礙。被幸福感佔滿心頭的宋森在往內部的狹窄通道前進。   「有點痛──」美晴更加皺起眉,不過她的表情是摻雜著甜蜜與痛苦的。   「那這樣的話呢?」宋森緩緩地抽送著,感覺他漸漸地往深處而去。   「啊──好舒服──我好幸福──快到最裡面吧!」   宋森這次一口氣地將他強壯的那話兒插入她的花瓣之中。   「啊!」美晴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對男人來說,攻佔第一次的女體的那一瞬間,是難以替代的黃金時刻。   他繼續前進。美晴的那裡,剛開始狹隘而有排斥感,但在突破那裡的一瞬間,反而有一股力量要把它拉進來。   美晴的臀部用力往後推送著,房間裡瀰漫著「噗茲」的聲音。   ﹡﹡﹡﹡﹡﹡﹡﹡﹡﹡﹡﹡﹡﹡﹡﹡﹡﹡﹡﹡﹡﹡﹡﹡﹡﹡﹡﹡﹡﹡﹡﹡﹡「鈴────」電話再次響起。   秋芸放下手裡的工作,拿起了話筒。   「總經理,對不起。那個客人一直催我叫你。」   「小齊,我現在很忙,今天可能沒空了,你叫那個人回去吧,有事明天再來。」   「可是他好像不肯走呀。他說他叫邵田,財政局的,是宋森經理的朋友。還說今天一定要見到你。」   「見我?」蘇秋芸一愣,她隱約記得丈夫有這麼個朋友。   (財政局的人,還是不要得罪的好。不過他這麼急著想幹什麼呢?)   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四點半了。   秋芸重新拿起話筒,:「喂,小齊,那你叫他再等一會,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完就見他。」   「那好。」   「喂,你先等一下!我處理完這些事可能已經下班了,就安排他在樓下那間茶室休息吧。我忙完了就去找他。」秋芸放下話筒,扶了扶眼鏡,繼續埋頭看材料。在她的桌上有一疊厚厚的材料,都是有關向陽集團經營情況的。   ﹡﹡﹡﹡﹡﹡﹡﹡﹡﹡﹡﹡﹡﹡﹡﹡﹡﹡﹡﹡﹡﹡﹡﹡﹡﹡﹡﹡﹡﹡﹡﹡﹡賓館房間裡的燈光依舊暗淡。   牆上的鍾指向了五點。   楊美晴赤身裸體地走出浴室。她用毛巾輕輕地拭了拭身上的水珠,轉回頭看了看浴室,滿臉笑意地對浴缸裡的宋森說道:「好好洗洗,等一下我們再來!」   然後,她裹上一條圍巾,走到床邊的櫃子旁,以別人察覺不到的方式迅速將挎包口的一個數碼攝影機關掉。那個攝影機剛才只露出一點點來,不會引人注意,但卻拍攝下了她與宋森雲雨的畫面。然後,美晴從挎包裡拿出手機,偷偷地撥打起來。   「喂!你到了嗎,老公?」她小聲地說道,同時回頭看了看浴室以確認裡面的宋森沒有發現她的舉動。   「當然,我早就到了,呵呵!」對方正是邵田,話語中充滿挑逗的味道,「怎麼樣?你的事搞定了沒有?」   「已經辦好了!我這就給你傳過去。」說完,美晴按了下按鈕。   「好極了,收到啦!很清晰哦!哈哈!」手機裡傳來邵田得意的聲音,「看起來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怎麼樣?現在不後悔了吧?」   「討厭!都是你安排的好事!害的我差點被人玩死!剛才在浴缸裡騎在他身上,差點被他頂穿我的肚子!」   「好了好了,不說啦!我也該辦事啦!」邵田笑道,「你那裡離他們家比較遠,現在結束也沒什麼問題啦!你也適可而止吧!當心那個宋森迷上你哦!」   「你以為我想和你說話呀!哼!我要回浴室去了,他在裡面該等急啦!呵呵!」   「瞧你,是故意氣我吧!哈哈!跟別的男人居然這麼飢渴────」   「不說了。掛啦!」   五點半,鐘聲響起,蘇宋地產公司的員工陸續離開辦公室,匯入了大街上擁擠的下班人潮中。   蘇秋芸走出電梯,摘下眼鏡,輕揉了揉太陽穴,轉身對秘書小齊道:「你還是先回去吧,已經下班了,不好再佔用你的時間了。」   「可是經理,那個客人──」   「沒事,我去見他就可以了。你回家吧。」   「誒!那好。經理,那我先走了。明天見!」小齊朝秋芸微微一躬身,然後隨著人流一起消失在公司大門口。   當公司大廳裡只剩一個保安時,秋芸來到了大廳後面的會客室。   「你好呀,蘇經理!不好意思打攪你啦!」等候已久的邵田見秋芸進來,忙笑著站起來。   「您找我嗎?請問,您是──?」秋芸大方地一邊詢問,一邊為對方倒水。   「哦!我是您丈夫的朋友,我叫邵田,市財政局的。」邵田一邊回話一邊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心裡翻騰了起來。看看周圍已經沒有人了,而且又是在單獨的會客室裡,他心中暗暗高興。   「哦!原來是您呀!歡迎啊!真抱歉,今天實在太忙,不然我早就該請您上去了。」秋芸禮貌地笑著道歉。   「沒關係沒關係!哈哈哈哈!」邵田的眼珠開始在秋芸身上和會客室的四周亂轉,「今天前來打攪,是想請你看一樣東西的。」   「哦?看一樣東西?」秋芸心裡奇怪,雖說是丈夫的朋友,但自己和他從沒見過面,他要給她看什麼東西呢?   「就是這個。請你過目。」邵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照片來。   當秋芸看見照片上的內容時,她幾乎尖起來。   在那些照片上,有一對男女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做著不堪入目的事。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秋芸抬起頭,儘管羞得滿臉通紅,還是義正言辭地斥問道。   邵田得意地站起來,轉到秋芸背後,笑道:「沒什麼意思。只是不想你被丈夫所蒙蔽,只是想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什麼?什麼真相?」秋芸感到羞辱,同時有些警覺。   「太太,請看清楚了,照片上的男人是誰?應該是你的丈夫宋森吧?」   秋芸仔細一看,終於認出了自己的丈夫。   「啊!這────」   「不要驚訝!而那上面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你對此有何感想?」   「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秋芸被突如其來的打擊給弄暈了頭。這真是自己的丈夫嗎?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瞬間,無數說不清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驚慌,痛苦,羞愧,恥辱,背叛,以及絕望,佔據了秋芸的內心。   而此時的邵田見到秋芸目瞪口呆的樣子,知道計謀已初步成功,心裡暗喜。   但為了更順利地進行下去,他故意裝作不理會秋芸,逕自走出會客室。「既然你懷疑我的誠意,那我也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要把這些照片公開!」   說著他走向大廳。   天哪!如果這些照片真的公開,那秋芸的丈夫將會顏面掃地,公司的形像將被無情地毀壞,而她和他的事業,也將走向失敗,更嚴重的事,這將使她和丈夫倍受社會嘲笑和攻擊,她的感情和家庭將會怎麼樣,那簡直更不能想像。   想到這,秋芸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   「等一下!請你先等一下!」秋芸焦急地拉住邵田。   「等什麼呢?這是條大消息呀!報紙一定會刊登的。很多人會讀到它!」邵田故意不理她,繼續往有人的地方走。   「不!你先停下來好嗎?先聽我說──」秋芸急得快哭了,可是卻毫無辦法。   「停下來?那好,請你快說,我還要忙這事去呢。你趕快說想幹什麼吧。」   「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秋芸請求道。   「有什麼好談的?除非去你的家裡。那樣或許安靜點。」邵田停下來看著她。   「什麼?去我、我家?現在嗎?可──」   「喂!那邊那個保安,我有個特大消息告訴你呀!」邵田故意朝門外的保安喊。   「不!別喊!你先聽我說嘛──」   「保安兄弟,我告訴你,你們公司的總經理正在外面享福呢──」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就去我家談──」秋芸已經被他的這一招給嚇蒙了,完全失去了方寸。   邵田突然停下腳步,緊跟上來想拉住他的秋芸差點撞到他的背。   「那可是你說的哦!走,去你家吧!」   說著,在那個保安奇怪的注視下,拉著秋芸上了他停在外面的桑塔那轎車,飛馳而去。   ﹡﹡﹡﹡﹡﹡﹡﹡﹡﹡﹡﹡﹡﹡﹡﹡﹡﹡﹡﹡﹡﹡﹡﹡﹡﹡﹡﹡﹡﹡﹡﹡﹡夜晚的涼風輕輕地吹在靜靜的馬路上,路邊的樹木在風裡無奈地擺動著。今夜,注定是一個流淚的夜晚。   宋森在風流快活的時候,卻不知自己的別墅裡,他的妻子正面臨著無恥的侵犯。   宋森寬敞安靜的別墅裡,牆上的掛鐘指向了七點。   「不,不,你不要過來!」面對邵田的逼近,秋芸的腳步拚命後退,雙手也護在胸前,可是她已無處可逃。   秋芸簡直後悔死了,她根本就不應該把邵田帶到家裡來進行所謂的談話。然而現在,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邵田奸笑著將她逼到了客廳的牆角,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秋芸的手腕,然後用力的將她扯到身前。   「夫人,你別無選擇了,難道你想那些醜事公開嗎?那樣你的家庭和事業就全完了!」他的手是那麼的有力,秋芸只覺得一雙手腕就像被鉗斷了一般。邵田一下就制住了秋芸,於是騰出一隻手攔腰抱住她,將她往大廳中央拖去。   「不!住手!」秋芸奮力掙扎著,試圖穩住身體不要後退,口裡面則不停的呼救著,尖利的叫聲迴盪在空無一人的別墅裡,顯得格外的清楚。由於別墅原離市區,周圍幾乎沒住人,所以這根本沒用。   秋芸拚命扭動身體掙扎,但卻被重重的推倒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她趴在地上,顯然還沒從重擊下緩過氣來。邵田關上了所有的窗門,「接著又把所有的絨質窗簾放下,然後打開了客廳的燈。淡黃色的聚光燈射出明亮的光芒,將秋芸的身體籠罩在一個圓形的光圈裡。   秋芸半蜷曲著身體,美麗的臉上掛著一線淚痕,剛才邵田無情的耳光打得很用力,令她覺得有些頭昏眼花、發軟無力。她潔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瑩剔透。淡藍灰色的洋裝和短裙勾勒出她曼妙動人的身體線條,透明的尼龍絲襪和白色的高跟皮鞋塑造出完美的小腿形狀。   一切都讓邵田垂涎三尺。他走到秋芸的身邊蹲下,用手沿著她外衣下胸罩的輪廓遊走起來。   秋芸羞愧得又叫了起來,她忽地坐起身,連連向後退去。「你、你想幹什麼?」   邵田嘿嘿一笑,說:「夫人,你真是明知故問,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我還會幹什麼呢?」   「你不要亂來,只要你給人發現,你就得坐牢。你想犯法嗎?」   「呵呵!你住得這麼遠,這裡是不會有人聽見的,你說對嗎?再說了,難道你希望那些照片公開嗎?」   「住手!我已經有丈夫了,你不能這樣做的!薄……」秋芸盡力閃避,不讓男人碰到自己。   「哈哈!你的丈夫正在享受呢!而且,是他把你推到現在的地步,你還想他幹什麼!?而且你知道嗎,你太美麗了,實在是讓人受不了。我只是見過你的照片,就覺得受不了啦!為了要得到你,我整整計劃一個月,不惜犧牲我的妻子。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做我的女人!「」不!不!放開我!你這個禽獸!「秋芸想爬起來,但是被重重的壓在地毯上動彈不得。   邵田騎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撩她的裙子。秋芸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角,露出了下面白綢質地的襯裙和兩條裹在肉色絲襪下勻稱的大腿。薄而富彈性的尼龍絲襪呈半透明狀,在射燈下閃著柔和的光澤。絲襪包裹著的絕美的大腿隱約可以透出潔白的膚色,襯上雙腳的白色細高跟鞋,令人心動不已。   邵田的左手環抱在秋芸的腰部,雙腿夾著她的下身令她無法掙扎,右手在裙底下不停的撫摸著,感受著這動人的女體。秋芸扭動著身體,雙手用力想掰開邵田的鉗制,但邵田顯然沒有低估她反抗的決心,他的左手是那麼有力的將秋芸擁在懷中,她根本無法脫身;而他的右手已經不失時機的順著秋芸大腿的內側一直滑到了雙腿匯合間那敏感的隱秘之處,並且剛中帶柔的按捺起來。秋芸只覺得下身一陣久違的酥麻酸癢,好像電擊一般,身體馬上軟了下來。   「哦!真淫蕩啊!好久沒和丈夫做那事了吧?現在我來幫你解決!」   「不!住手呀!」秋芸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邵田的撫弄帶來的衝擊。邵田當然很清楚,手指感受著秋芸的體溫,越發的賣力戳碰起來。秋芸很快就覺得有些口舌乾燥,雙眼也有些眩暈。   邵田弄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見她的反抗漸漸減弱,於是開始肆無忌憚的揉起秋芸渾圓柔軟的臀部。他的左手也從秋芸的腰部放開,去解裙子的紐扣。一粒、兩粒,接著是「吱」的一聲,秋芸覺得緊束的腰間一鬆,知道身後裙子的紐扣和拉鏈都被解開了。邵田開始將裙子往下拉。   秋芸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裙子的上緣不肯放手,邵田幾次都不能把裙子扯下,也有些惱火,於是把秋芸翻了一個身,反而將裙子的下擺往上一提,秋芸下半身柔和優美的曲線和腰腹部一截光滑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邵田灼熱的目光下。   秋芸不由的驚叫起來:「不要啊!住手!」雙手馬上擋在了下體前。邵田被那潔白無瑕的肌膚刺激得慾火中燒,怎麼可能停下來,他一言不發坐到秋芸身上,兩下就把她的高跟鞋脫下遠遠的丟到一邊,然後拉起尼龍襪褲的兩側往下扯去。   絲襪隨即被扯到了大腿中間的位置,真絲的米白色內褲露了出來,低腰的小三角褲僅僅擋住了雙腿間最神秘的部份,而纖細的腰身和修長的大腿卻便得無遮無掩了,瑩白嬌嫩的肌膚細滑柔軟,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邵田握住她的雙手不讓她移動,然後俯身狂吻起來。他噴著粗氣,用潮濕粗糙的舌頭舔著盈盈的大腿根,還用手挑起小三角褲的邊緣窺視秋芸圓隆的陰部。   男人淫蕩的目光讓秋芸簡直無地自容,自從她懂事以來,即使是最親密的男人,她的丈夫,也從未這麼接近,這麼放肆的注視自己的私處,今天卻被一個禽獸一般的人的目光盡情飽覽。   「不要看,停止!不要繼續下去了!」她羞得滿面通紅,聲音也有些抖。   「夫人的陰部真雪白飽滿,陰毛真柔軟烏黑,我喜歡極了。」邵田邊說邊把手指探進內褲裡摩挲起來。   「嗚……求求你……」秋芸聲音低弱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她的雙手仍然緊緊的壓在下體上防衛著。邵田轉而托起她的大腿,撫摸那溫軟雪白的肉體,進入如癡如狂的狀態中。   眼看自己一步步墜向被強暴的深淵,秋芸快要哭出來了。   邵田一手將她的尼龍襪褲扯了下來,秋芸滑嫩嫩,水靈靈的修長雙腿象揭開了面紗似的顯露在眼前。她驚叫著想將雙腿縮到裙子裡,可是男人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一隻腳踝,用力將她扯到身邊,用膝蓋將秋芸的雙手壓在身後,把裙子自腰間一把扯到了腳踝處,毫不費力就脫了下來,隨著他右手一揮,裙子緩緩的在空中飄過落在不遠的紅色地面上。看著秋芸白生生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邵田哈哈的笑起來:「好!果然是美的讓人眩目。」說完一把摸在她半露在外的豐腴臀部上。   秋芸苦苦的哀求著:「請住手,你不能這樣做呀!」   邵田不為所動,伸手撩起秋芸的藍色洋裝上衣,隔著胸罩,狠狠的抓在挺拔的雙乳上揉起來。   「不!不要!────」   邵田彷彿對秋芸極富彈性的圓錐形雙乳非常的著迷,捏在手裡久久不放。他將洋裝的領口往兩邊拉開,連扣子也不解,直到露出光滑圓潤的雙肩,然後往下扒,上衣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秋芸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真絲綴蕾絲的胸罩漸漸露出,秋芸的上衣也被扒到了腰部,而後被褪到了下身。   邵田提起了秋芸的雙腿,順利將上衣扒了下來丟到一邊。秋芸半裸的身體蜷曲著側臥在客廳的紅地毯上,身上只剩下米白色的內衣褲。聚光燈的光芒籠罩著她,令她的身體顯得格外的潔白無瑕,光澤瑩瑩。   「不!求你了!住手吧!求你────」儘管竭力哀求,但她還是無法逃避被扒光衣服的命運:邵田伸手解開了秋芸文胸的搭鉤,米白色的四分三罩杯立即鬆了下來,挺拔潔白的乳峰顫悠悠的出現在邵田眼前。邵田趁著秋芸雙臂護著胸前的機會,將胸罩的兩邊肩帶穿出了秋芸的雙手,那還帶著體香的貼身文胸就到了邵田手中。邵田嗅著文胸罩杯裡的體味,發出殘酷的笑聲。   秋芸羞愧得連連尖叫,方寸大亂。邵田趁機又把手插入她內褲裡往下翻去,小三角褲就滑到了大腿中部,這下秋芸的雙手不知應該護著前胸還是擋著下體,只好把身體緊縮成一團。   邵田一手握著她的足踝,另一手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將內褲一把扯下了,瑩澤迷人的胴體終於完全的袒露了。   一絲不掛的裸裎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實在令秋芸恨不得立即死去,她明白接下來的凌辱會更不堪入目,顧不得羞恥向著門口爬去。然而她的逃跑企圖又招來了邵田毫無憐憫的擊打。邵田抓住秋芸的腿,將她拉了回來,而後不知從哪拔出一條繩子來,迅速地將她的雙手扭到身後綁在了一起,再翻過她的身來正面朝上。   被綁住手的秋芸更加驚慌,掙扎得更激烈了。邵田狠狠地扇了秋芸幾巴掌。   秋芸被打得側了頭,濛濛地躺在地毯上,連抽泣的聲音都發不出了。   邵田鬆開了雙手,直起上身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的手指又一次觸摸秋芸的秘屄。圓隆的陰阜,柔軟的陰毛,嬌嫩的玉門,溫熱的秘道一一在他指下經過,沒有任何的阻礙。女總經理身上的每一部份,都收入了邵田的眼底,即使是女性嬌艷神秘的會陰部。   「終於屈服了嗎?」邵田得意地笑道,他解開皮帶,站了起來,脫掉身上的衣服。   等他再一次蹲下時,秋芸的淚珠湧出眼眶。   接著,他抱起秋芸,走到客廳與臥室想連的門檻下,用她被扒下的長絲襪,麻利地將秋芸的雙手分別綁在了門框兩邊掛門簾的鉤子上。   秋芸就想一個犯人一樣,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門框中間看著毫無抵抗能力的秋芸,邵田不禁讚歎起來。他故意將身體貼在秋芸的胸前,用胸膛感受著她那對豐滿的尤物,同時雙手分開她的大腿,伸出左手輕輕地捋了捋秋芸黑亮柔軟的陰毛,而右手則握起堅硬的肉棒,引導著紫紅色的龜頭,慢慢地接近陰毛叢中那粉紅色的屄口。   「不要!──」感覺到火熱的龜頭擠開自己的陰唇,秋芸絕望地喊道。   突然邵田停止了前進。   「我改變主意了。對你這樣尊貴的夫人,馬上插入好像太殘忍了點。」他輕輕地將熱氣呼在秋芸的臉上,而後突然蹲下了身體,幾乎將臉貼在秋芸的雙腿中間。   「啊!…………別看」秋芸尖叫了起來。   邵田用手擋住了她企圖合攏的大腿,美少婦烏黑濃密的陰毛和紅潤欲滴的屄口無奈地展現在離他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投資的故事第二節   (二)   「什麼!?你再說一遍!」剛穿好衣服的宋森瞪大了眼睛看著不以為然的楊美晴。   「別衝動嘛!我是說,剛才我們親熱的鏡頭,全都被錄下來,而且已經傳送到我老公那裡去啦!」美晴故做輕鬆地套上了內褲。   「那你剛才還說,我的妻子什麼的,這是怎麼回事?你趕快說清楚!」宋森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顯得很緊張。   美晴微微一笑道:「你別那麼大聲嘛!我看你其實是個好人,本性並不壞,才把真相告訴你。」她用手調整了一下內褲,「是我丈夫要我這麼做的啦!讓我和你接近,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猴急,侵犯了人家。拍下鏡頭對你也算是懲罰吧,嘻嘻!」   「你、你別笑!你給我說清楚,你們這樣做,到底為什麼!?」宋森隱約看到了美晴的露出的陰毛,但他感到了事情的嚴重,已無暇顧及別的景色。   「也沒什麼啦!別緊張嘛!」美晴戴上胸罩,掛上掛鉤,「無非就是我們夫妻想和你們交朋友,互相多來往,以後多在一起而已啦。」   「不,不對!你們肯定另有企圖!一開始你就在引誘我!你們、你們到底要怎麼樣!?要錢?還是別的什麼?」宋森的內心變得越來越不安,他大聲問道。   「別把我們想得那麼壞,好不好?我的家境你也應該知道,其實並不缺錢的。」   美晴披上洋裝外衣,開始系扣子,「其實是我丈夫敬慕你的夫人,想和她多接近多瞭解。」   「我的夫人?秋芸!?──」宋森這下明白,今天遇到的事情非常可怕,他已經掉進了別人的陷阱!「他、不,你、你們想對秋芸怎麼樣?」   「怎麼樣?那得問我老公了。」美晴穿好衣服,整了整衣領,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邵田呢?他現在在哪裡?」宋森的聲音開始顫抖。   「他去找你夫人了,還帶上了我傳給他的照片──」   「不!────」   宋森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絕望地大叫了起來,然後發瘋似的奪門而出,一路狂奔下了樓。美晴喊了他幾句,但根本無法讓他停下,她只得緊緊地跟著他跑。   兩人來到路邊,一前一後地跳上一輛出租車,飛馳而去。   宋森在心裡無比悔恨地喊道:「不!你不能這麼做!不能!畜生!我不允許你這麼對她!」   但是,他能來得及嗎?   雙手被吊綁在門框上的秋芸已經十分疲憊了,為了不讓男人接近她的裸體,她拚命掙扎,但是一切都徒勞無功。最後她只能努力併攏著雙腿,維護著最後的尊嚴。   邵田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戰利品。他輕輕撫摸著秋芸微微露出肋骨的腰身,同時用輕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說。   「根據我的觀察,好像夫人你的屄最近被玩過不少次了。」邵田故意將腿深入秋芸的雙腿中間,用膝蓋抵住毛茸茸的陰部。   「沒有!」秋芸忍受不了強烈的屈辱,一面搖頭一面大聲否定,同時下體劇烈地扭動著。   「可是這麼快就濕潤了,這麼敏感的屄肯定每天都有被幹才對呀!丈夫又常不在家,一定是有野男人了吧?」   「那種事從來也沒有做過!」   「是嗎?我不相信。」邵田一面說,一面在秋芸的身體上撫摸。「那麼說來你肯定經常自慰了?」   「胡說!我沒有!」   「如果真的沒有弄過,我來教你。你會知道那是非常舒服的事,所以你要安心的把一切交給我。」   「不要……饒了我吧……」   邵田的嘴追逐左右逃避的秋芸,欲親吻雪白的頸部。又一方面雙手轉向乳房,握在手裡後,手掌在圓潤的乳房上慢慢揉搓。   「你的乳房真美,只是這樣就令人陶醉了。你自己洗澡時看到,也會覺得很美吧。」   男人在乳房上用力抓一把,秋芸就發出歎息的聲音,雪白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   「夫人,你真可愛。再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吧。」   「不要……啊!」乳房被揉搓,乳頭被手指捏弄時,秋芸突然感覺在無法封閉的下體,有火熱的東西滲出,不由己的發出哼聲。因此,難為情的想夾緊雙腿,像特技一樣的抬起一條腿靠在另一條腿上,但沒有辦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不得不恢復原來的姿勢。這時候產生下體的通風感比剛才更強烈,羞恥感使得她更苦惱。   可是邵田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嘴唇在下額到臉頰上親吻。雙手揉搓變硬的乳房。手指在挺出的乳頭上用各種不同的方式玩弄。每一次在後背都產生甜美的麻痺感,忍不住像小鳥一樣的啼鳴。   (啊……怎麼會這樣……)   純真的秋芸,和自己厭惡的心裡相反的,覺得身體每一個角落點燃烈火,全身為不同的感受流出汗漬。   (原來我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嗎?不可以的,我不能這樣!)   秋芸一面哭著請求能放過她,一面責備自己產生淫邪的感覺。在自己的家裡被男人綁在門框上凌辱,又受到下流言語的攻擊,美麗的女經理產生了不如死掉的感覺。   「真是可愛的乳頭,這樣捏弄就會顫抖,好像在說難為情的樣子。」   「不要……不要……」   男人一邊欣賞秋芸不由己而也發出嬌柔的甜美聲音,一邊用膝蓋輕輕在秋芸纖弱的秘唇上磨刷起來。   「啊……」秋芸伸直大腿,從小腿肚到腳尖不停顫抖,身體仰成弓字形。柔軟的山丘上的陰毛,看起來好像也在顫抖。   「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能這樣……」屁股左右扭動,美麗的女經理羞愧難當。   「因為太舒服,所以感到害怕吧?」把耳垂含在嘴裡舔的邵田熱情地細語著,「你隱瞞也沒有用,乳頭已經這樣硬了,大腿根的深處也一定在蠕動。」作者鬱金香友情提示,好色無罪,但要愛惜身體。   「不要!不要!」   「嘿嘿嘿,冒出這樣多的汗,還有很香的味道。」   秋芸無法逃避,嘴唇被邵田的嘴唇捕捉,幾乎快說不出話來。   「啊……」   「尊貴的夫人,你這樣扭動屁股太性感了吧。丈夫一定會責怪你的。」邵田繼續用語言打擊秋芸最後的防線。   當秋芸的嘴被邵田吻個正著時,被吊起的手在虛空中抓緊,有頭髮披散在上面的眉毛因厭惡和屈辱皺在一起。她緊緊閉上的眼睛,微紅的臉頰,長長的睫毛也在顫抖。秋芸拚命掙扎,想甩開男人的嘴,可是下體被男人的膝蓋致命地摩擦著,使得全身都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不知不覺中,美麗的人妻開始走向屈服。   邵田把摩擦的嘴唇突然用力壓在上面,用力吸吮已經任由他吻的嘴唇。秋芸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沾滿甜美唾液的舌頭被吸進去。   「唔……」   秋芸盡力扭動以表示反抗,但身體已經開始崩潰,無法阻止自己捲入性感的旋窩裡。   每當男人的膝蓋摩擦一下,秋芸的屁股就像觸電一樣的顫抖。這樣的動作逐漸變成緩慢的動作,汗水潤濕雪一般白的大腿根,微合的秘唇也開始濕潤。隨著男人的動作,女經理的秘唇不斷顫抖,偶爾也會接縫中擠出粘粘發光的液體。有如夜幕被晨曦刺破一樣。秋芸雖然不停地想閉合雙腿,但只能使可愛的膝蓋頭顫抖,後來好像連這種努力也放棄了。   「哎呀……哎呀……」發出嬌柔的聲音,軟弱無力的扭動屁股。矜持的人妻能這樣感到性感,在羞澀中增加激情的樣子,實在很惱人。   「夫人,你做出很矜持的樣子,原來早就想被男人強暴了。我真的很高興。」   邵田說這句話的原因,是秋芸的嘴唇在羞恥中,開始有了輕微的反應。秋芸嘴裡好像哼一聲,把紅紅的臉緊靠在吊起的手臂上開始啜泣。   (你投降,只是時間的問題。)邵田心裡感到很興奮,在內心深處雖然也產生同情心,但在追求快樂的慾望前,很快就消失了。   他用手把秋芸那雖然啜泣但已不再掙扎的下額轉過來,在那像顫抖的櫻唇上盡情的吸吮。當然在這時候,放在乳房上的手始終沒有停止活動,汗珠流向心窩,乳房濕濕的增加吸力。   秋芸的下體也到了決堤的時刻。當膝蓋的尖端在微微腫起的秘唇上輕輕撫摸時,這一下就好像扣板機一樣,微微閉合的肉縫終於綻放。   「啊……熱……」   「熱嗎,夫人?不要怕羞大膽地叫出來吧,那樣會覺得更舒服。」邵田的話將秋芸推入深淵。   隨著男人膝蓋的動作不斷強烈,秋芸已經忘記抗拒,開始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在這同時從身體內部不停的湧出表示歡樂的蜜汁。   (真可憐……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企圖征服一個女人的虐待狂者,這時候感情也亢奮起來。   (啊……我是怎麼回事……羞死了……羞死了……)   秋芸遭遇到從沒有過的狂風般的性感,除了啜泣、鬱悶,尖叫以外,再沒有其他方法。   「啊……饒了我吧……」秋芸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哀求。「不要……那裡……   不要用膝蓋啦……不能做那種事情……「」夫人,你不行了嗎?是不是?「   「不!不行啦!薄!」豐滿的屁股猛烈顫抖,同時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美麗的臉猛向後仰。   邵田從秋芸吊起的手邊饒到了她的身後,同時扶住了圓滾的屁股。   「那麼,請站好了,夫人。屁股翹起來,我們正式開始好嗎?」   「不……不要……」雙手被高高綁住的蘇秋芸發出了無奈的呻吟。   邵田手指的動作很靈巧,從背後揉搓著她的乳房,然後忽然將身體貼在了她全裸的後被上。秋芸從後面屁股感覺到一團熱的東西壓了上來,原來是男人的肉棒正往她屁股的隙縫間準備插進去。   「不要……啊……不要……」   秋芸搖晃看腰身反抗著,屁股的搖晃也使得男人更興奮了,他的手從襠下伸入她的陰部內玩弄著。   (啊!老公,來救秋芸啊秋芸一邊感覺到自己腰的深處湧出一股熱流,一邊在心裡呼喊著丈夫的名字。   「哇,夫人!陰部已經鼓脹得這樣,每晚插著你的陰部一定棒極了,你覺得怎樣?」邵田繼續用下流的語言刺激著她。   「別這樣……求求你……」   「你沒看看我的寶貝實在可惜呢!來,讓你先嘗嘗味道!」   男人將膝蓋從後面深入秋芸的好腿中間,頂開了她一直試圖夾緊的大腿,然後將灼熱的寶貝由屁股的隙縫處,用手引導著,慢慢進入陰毛叢,滑到了峽谷裡。   「嗚……嗚……不要」秋芸的股間一片膨脹而且充血,但是她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   「如何?你準備好了嗎?高貴的夫人。」男人甚至把兩支手指齊插入至肛門處,得意洋洋地說道。   「嗚……啊……不要……」   秋芸抽動腰身準備避開,屁股卻剛好碰到男人的肉根,不經意地滑進股縫中去。   「用屁股夾夾看,你就知道我那根有多大了。」   (不要……不要……)搖動著腰身,顯得厭惡表情的秋芸,在反抗之中,感覺到男人那根東西的大小,內心在哀叫著。   (怎麼會這樣大?)   一陣灼熱感傳全身,而那裡也更濕潤了。   「拜託你,住手吧……我、我已經有丈夫了!」   「你這死腦筋的太太,還在念念不忘老公嗎?你死了這條心吧……」邵田將下身緊貼在秋芸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陽具準確地對準了屄口。   「不要……不要……」   此時蜜唇被堅硬的龜頭頂開,接著陰道感覺到一股灼熱,秋芸扭動身子想要逃離,但還是由身後被男人刺穿了進去。   「嗚……啊!」   喘息之中感覺到男人那根真是碩大,陰道被撐開得彷彿要裂開似的。   「怎麼樣啊?很爽吧!」   「不要……快拔出去!」   像這樣站著的姿勢,以及從後面插入的做愛方式,對秋芸而言都是第一次。   她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羞得無地自容。   「嗚……嗚……」臉抬了起來的秋芸不自覺地呻吟了起來,同時感覺到火熱的肉棒和屄裡的嫩肉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這才是真正男人的樣子嗎?)   她感覺那根就像鐵板那樣碩大、灼熱而硬。   「……好苦……」秋芸猶如溺水者要找尋氧氣似的,不斷仰頭喘著氣,她覺得如果不這樣做,彷彿就要喘不過氣來似的。   「從後面插入陰道來侮辱你,讓你受不了吧……這樣如何?」   男人更殘忍地撞擊秋芸的子宮,秋芸感覺到身體的內部有個很大的龜頭在作動著,同時男人邊揉搓著她的乳房,以及她的陰蒂,秋芸的身體官能被刺激到極點。   「天哪!怎麼會這樣?嗚……啊……」在自己的家裡被陌生的男人強暴,秋芸開始感覺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體沖,她只覺腦子的思考力越來越薄弱,一片茫茫然。   漸漸地,秋芸的視線模糊了,身體的感覺已經全集中到性器官來了。陰部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出來滋潤了整個下體,粗大陰莖和著體液上下作動著,秋芸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薄……不要……」被這不認識的男人侵犯,她竟感覺到一股不知所措的快感一陣陣流遍全身,她不由得狂叫了起來。   「啊……那裡……不可以……嗚……」   男人撫弄著秋芸的陰蒂,陰蒂那裡已充血而且變得相當敏感,男人的技巧十分靈活而熟練。   「不……不要……不要……」   秋芸激動得扭動著,大量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出來,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突擊子宮,令秋芸感覺像要麻痺了似的。   「啊……再這樣下去……不要……不要……」   秋芸的聲音哽咽著,她忍耐不住那股已衝上來的快感直逼而來。   (雖然被侮辱,卻這樣舒服,我怎麼可以背叛自己和丈夫……)   「怎麼樣呢?太太大概快達高潮了吧?別客氣,盡情享受吧!」   邵田似乎能掌握秋芸的身體的狀態,總是恰到好處地揉弄得秋芸魂飛欲醉。   男人揉搓她的陰核,還一次次往秋芸身上攻擊,她開始不斷地顫抖。   「嗚……我要洩了……啊……我秋芸要到頂點了……嗚……」   「原來你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時還會喊自己的名字呀!真淫蕩哦!不過…   …夫人的名字還挺可愛嘛……「隨著一股熱流射進了秋芸體內的最深處,只覺耗盡精力、全身都快癱掉的秋芸,聽到男人低沉的喃喃自語。   「媽的!怎麼堵得這麼厲害?」宋森罵道。   坐在出租車後座上的宋森焦急地看著車窗外緩慢移動的車流。在前面,至少有一公里的路面上,堵滿了大大小小的汽車,而且移動得很慢,就好像一條懶散的蛇在打盹似的,時不時的才往前挪一點距離。駕駛座上的電子錶顯示出晚上八點的時間。   宋森心裡既後悔,又內疚,而且十分惦記妻子現在的處境。可是他越急,車流前進反而越慢。老天好像在和他作對似的,一向很通暢的主幹道,進晚突然堆滿了汽車,擠在中間很有種寸步難行的感覺。   「畜生!簡直是畜生!這叫什麼路!?」宋森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用手狠狠地在車門上敲了一下。   出租車司機回頭來盯了他一眼。   坐在宋森身邊的楊美晴忙抱歉地沖司機一笑,然後輕拉著宋森的手說:「喲,別發火嘛!這樣打手多疼啊。」   「你!你別管我!」宋森氣呼呼地回道。   「別這麼無情嘛!呵呵!剛才我們不是挺恩愛的嗎?我們都把心放寬點,別氣壞了身子喲。」美晴笑著答道。   出租車司機再一次回過頭來瞥了他們一眼。   「呸!用這麼下三爛的手段對付我們,還敢說我無情!?」宋森忿忿地推開她的手。   「喂!我說司機,你難道不會換一條路走嗎?這路恐怕要堵到天亮才通!」   宋森衝前面嚷道。   「抱歉,這個地段其他路在晚上五點過後都管制了,不讓出租車走。就這一條道。您呀,就忍一忍吧。」司機頭也不回地從鼻子裡哼出一句話來。   「你!────他媽的!」宋森想發作,卻不知如何張嘴。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很可能正在受辱,他簡直如坐針氈。   看準車子挪到一個小路路口,宋森終於忍不住了,他也不打招呼,伸手打開門,下了車,飛快地往路邊人行道上跑。美晴只得慌忙把錢丟給司機,也跟著下了車,追了過去。   「你別跑呀!喂!宋森!從這裡走路要什麼時候才能到你家呀?」楊美晴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還是回出租車去吧!」   可是坐回出租車去也好像沒什麼希望,因為今天晚上的路堵得實在厲害,而別的道路又不允許出租車走。   就在宋森萬般無奈之際,突然從路邊傳來一個聲音。   「喂!是宋經理嗎?」   宋森連忙回頭看去,在小路邊停著一輛豐田威馳轎車。   「是你嗎?宋森經理?」從聲音上分辨,車上的人好像是個女的。   宋森快步上前,來到車邊一看,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他認了出來,這是他曾經結交過的一個朋友,她叫孫玉丹,是市檢察院的一名年輕有為的女檢查官。上次在一個上流讌會上,宋森經人介紹認識了她,在他的心裡,孫玉丹是個文靜氣質的女人。   「哦!是我。孫小姐,真、真巧呀──」   「是很巧呀!您和您的這位朋友有什麼急事吧?」孫玉丹笑著將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先上車吧,我送你。」   腦中想到自己的妻子,宋森也不再推讓,於是上了車。美晴自然緊緊地跟著,上了車的後座。   汽車輕輕啟動,避開擁擠的大路,轉進一條雙車道小路,急馳而去。   一絲涼風從窗外吹來,久久沉浸在感官高潮衝擊之中的秋芸皺了皺眉,大腦勉強有了一點清醒。   「醒了嗎,我的美人?」耳邊傳來這句話時,秋芸感覺到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同時下體再次有了刺激的濕潤感。   她微微睜開眼,朦朧地發現光著身子的男人就跪在她面前,而她雪白的雙腿則高高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同時,她也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被綁在門框上,而是躺在臥室裡的床上。   邵田將秋芸的身體往前拉了拉,秋芸感到自己的陰毛摩擦在男人的肚子上,於是迷迷糊糊地推拒著,卻被邵田摟住腰肢,向懷中輕輕一帶,秋芸翻了個身,整個赤裸的嬌軀便溫溫軟軟地壓在他的身上。   他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蓋住她的屁股,感受著女性臀部的形狀,輕輕揉搓著柔膩的臀肌。   「尊貴的夫人,換個刺激的姿勢好嗎?」他的嘴緊貼著她的耳朵,耳語著。   「不要──」秋芸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時羞不可抑,便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邵田等到她撐直雙臂後才抓住她的手腕,向兩邊輕輕一分,說了聲:「來吧。」   秋芸心裡雖然很不情願,但身體卻只能聽話地重新撲倒在他懷裡。   他的手用力擁住她的背部,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口,他感覺到她的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型,乳頭被自己的胸肌壓得凹陷進乳房。   另一隻手依舊揉搓著秋芸的屁股,並含住她的耳垂兒輕輕舔著。秋芸拚命掙扎了幾下,可惜經過前一場蹂躪,體力已經所剩無幾,很快就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來。   邵田感到秋芸已經用盡了力氣,趴在他身上喘息著,癱軟的身體微微起伏。   身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他依舊緊擁著她,或輕或重地擠壓著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她乳房的彈性。秋芸柔軟身體和溫熱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   當放在秋芸屁股上的那隻手順著黑毛叢生的裂縫向下滑去時,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想再掙扎,卻只被他用力一摟就放棄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這樣哀求了。   「不要?──那你為什麼不反抗?這樣不是很舒服嗎?你什麼都不用管,你現在是我的──」他一邊說,一邊讓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軟的陰唇上輕輕滑動,不時收回來蓋在她的屁股上揉搓幾下。   「嗯──放、放開我──你這淫魔──無恥──啊──那裡不能摸──」   陰部再次傳來能夠令人融化的騷癢感,秋芸斷斷續續地罵著,卻無可奈何地呻吟起來。赤裸的身體趴在他的身上,最羞恥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剛才似乎說過及其淫穢而屈辱的語言,恍乎當中她真的有點覺得自己是屬於這個人的。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來,再說一遍剛才的話──」邵田在她耳邊輕聲調戲著她,用言語一點點挑起她的淫亂意識,打擊著她的自尊。一邊在愛撫陰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點力量。   「哦──」秋芸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抬起了頭用力搖著表示不會再說那樣的話。邵田也不生氣,摟住她的脖頸,使她的頭無法動彈,張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紅唇。秋芸無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於渾身的各處傳來難耐的感覺,頭部又無法動彈予以排解,無法釋放的性慾使秋芸的腿和身體像一隻肉蟲般淫靡地蠕動起來。他暗暗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無意識地蠕動著自己美艷迷人的肉體──邵田感到她的大腿和身體在自己身上蠕動著,光滑的肌膚和自己的肌膚不斷摩擦,亂草一般的陰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爾摩擦,特別她的陰唇在他的撫弄下已經開始潤滑了,他也有些興奮起來。   突然,他伸長了手指,用力地按壓起她的陰核。   「啊薄,不要!!──」秋芸被突入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身體卻立刻興奮起來,不斷在他的身上扭動著。   「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婦的身體,一百個女人中也沒有一個的。」   他手上不停,嘴上繼續污辱著她。   「不是──停──啊!──」秋芸想要反駮,可是身體下部傳來的刺激使她無法組織言語。她拚命扭動著身軀,好像這樣才可以好受一些。蓋在身上的被單被她弄得滑落下去。   「沒錯,你看看你的反應,羞不羞呀?來,說一遍,我是一個天生淫婦,乖──」他在她耳邊說道。好像一個父親在哄自己的女兒。一邊又用力按壓了幾下陰核。   「啊──啊薄──」秋芸羞不可耐,卻又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只是本能地知道這樣才會好受些。   他卻將她雙臂反到背後,用一隻手捏住她的兩腕,再將她不斷扭動的身軀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同時用自己的腳鉤住了她的兩隻腳。   秋芸登時緊貼在他身上無法動彈,可是他另一隻手卻更加放肆地玩弄著她的陰核。難耐的感覺使秋芸用力掙扎想要活動身體。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沒有可能活動。   「哦──不要──求求你放開──啊──」秋芸四肢無法動彈,似乎更加強化了陰部傳來的感覺,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邵田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全被她分泌的液體沾濕了。   「你看你濕成什麼樣了?承認自己是淫婦了吧?承認了我就放開你的手腳──」他繼續攻堅,又開始舔她的耳垂兒。   「不!絕不說──我──」秋芸掙扎道。   「是嗎!我看你說不說,哈哈!」邵田的手更加技巧地調弄起她的陰核,同時將漸漸膨脹的陰莖頂在她的陰毛上。   「不!饒了我吧!別──」   「想停下就快說!」   「啊──我──我──」她神志有些迷亂了。   「說,我是一個天生淫婦!」他忽然厲聲命令道。   「啊,我、我是一個天生淫婦──」秋芸羞得嗚咽著,卻終於把話說了出來。   「我聽不到,大聲說!」   「我是天生淫婦──」   「再大聲──」   「啊──我是天生淫婦!!」她瘋狂的叫喊在靜夜當中迴盪著,她似乎忘了自己被強姦的事實。忘了自己的丈夫──他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得意地抬起她的有一條腿,毫不費力地將肉棒再次插進了秋芸的屄。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她的屄中抽送著他的肉棒。   「啊──」秋芸雙足沖天,身體被折成V字。她叫著,美麗的頭不斷地搖動,長髮在床上飛散開來,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斷顫動。   他抓住秋芸的一隻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他的手壓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   「啊──」自己的手帶來的快感使秋芸大聲呻吟起來。   他鬆開了手,一邊抽送,一邊看她揉弄自己的乳房。秋芸的手繼續揉了幾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鬆開自己的乳房,手放到一邊。   邵田有些不滿意地重新抓住她的手,將它按向她的乳房。   「不、不要──」   「啪!」他用力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後粗魯地抓起她的手,重新放到她的乳房上。   「揉!」他厲聲命令。   秋芸害怕屁股受罰,乖乖地揉弄起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把手放下來。   「這樣才乖嘛。」邵田親了她一下,「還要再用力些。」。   秋芸彷彿受了他的鼓勵,漸漸加快了揉捏的節奏,賣力地愛撫自己的乳房。   似乎是對她聽話的獎賞,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毫無抗拒地張開嘴,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探索。   在巨大的刺激下,秋芸的頭腦忽然情形了一瞬間,最後的理智使她再次用力掙扎了幾下。可是陰部、乳房和嘴三點都被男人控制,她的掙扎還能起什麼作用呢?   當他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頭時,邵田感到她的掙扎變得很無力了。   在「噗呲、噗呲」的抽送聲中,兩人開始了互相吸吮。   她就要徹底臣服了,邵田想。   威馳轎車終於在宋森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宋森匆忙起身下車,丟下了一句「謝謝!」就風火地往大門跑去。楊美晴沖孫玉丹歉意地一笑,急忙跟了過去。   孫玉丹笑著搖了搖頭,啟動了汽車,將車駛離了別墅。   來到了自己家的大門邊,宋森反而停了下來,沒敢繼續往裡沖。手裡握著鑰匙而猶豫不決的他,看起來有些迷茫和恐懼。   美晴靜靜地站在他身邊,沒有催促他,也不想制止他。   終於,鼓起勇氣,宋森打開大門,深呼吸著衝進了客廳。美晴緊跟著他也跑了進去。   他緊張地四下張望和尋找,然而客廳裡沒有人。   就在宋森想出聲喊叫時,他看見了沙發旁邊的地毯上,丟著一件衣服──那是秋芸洋裝的上衣。   上衣的邊上,是短裙和女式三角內褲。內褲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宋森的臉霎時間變得很難看起來。   美晴來到他身邊,故意搖了搖頭說道:「真殘酷呀!在沙發上就被強姦了。   而且連胸罩都來不及被脫掉。「」你說什麼!?「宋森怒斥道。   「沒什麼呀!這應該是事實吧!你看這衣服不是明白了嗎?」美晴有意拿起了那條應該屬於秋芸的內褲。「應該沒錯的,你老婆肯定是被他挾持進來的,而且在沙發上被扒掉了衣服,然後他性急得連她胸罩都來不及脫,就把她按在沙發扶手上,扯下內褲,抱著她的屁股就開始性交,哦不,應該叫強姦更準確。或許,他是強迫她騎在他身上,然後將她的胸罩翻到乳房上面掛著,這樣看起來更性感哦!」   「胡說八道!」宋森用憤怒制止了美晴的話,但他看起來好像更心虛了。   和客廳相連的臥室裡也沒有人,只看到了雜亂的被子。   在窗台前面的桌子上,他們找到了秋芸的胸罩。   「原來在窗台上也敢做呀!」美晴故做驚訝道,「要是下面有園丁修剪花草,被看見可不好啊!不過是晚上,他們大可以放開了做的。」   「你!──」   宋森正要制止她說下去,突然聽到客廳外面傳來了喘息的聲音。   宋森飛快地跑到客廳。   原來那聲音來自廚房。在掩著的門後面,似乎傳來女人的嬌喘聲。   宋森愣在了門邊,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將耳朵貼在門上。   此時剛好從裡面又傳出那女子的聲音:「噢啊──不要呀──!停呀──!」   宋森聽出這是由自己的妻子秋芸所發出的聲音!猛地,他感到自己心跳加速,雖然剛才在路上痛苦地設想了無數次可能出現的場面,但面對這樣的事實,他還是有些受不了。而且,賢淑的秋芸從來不會這樣發出叫聲的。不!這一切不應該是真的!不應該!可是,令人心碎的聲音卻是實實在在地從門後面不斷傳來。   都怪自己!怪自己太風流,抑制力太差!竟然拖累了美麗的妻子!想到這,宋森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的手就放在門把手上,久久地不敢去推門。   身後的美晴見宋森遲遲沒動作,於是故意將豐滿的胸脯靠在他的背上,小聲地說:「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救自己的妻子嗎?怎麼臨陣卻退縮了?剛才的勇氣都到哪去了?」   宋森轉過臉來瞪了美晴一眼,心想都是因為你的引誘才導致這種事發生的,可是除了怒視,他卻想不出其他辦法。   「啊!──不可以!──輕點!噢∼∼∼∼∼」   門後的聲音似乎更加強烈了。   「恨我也沒用呀!現在你應該進去幫你的妻子才是!」美晴微笑道,「我的丈夫向來很厲害的,她一定承受不住的。也許她正期待著有人來救她呀!你還不快點?」   聽了這話,宋森的心又是一揪。確實,再難堪現在也應該出手相救了。   終於,他下了決心,輕輕地將虛掩著的門推開了一條縫。   他小心翼翼地從門隙中看看廚房裡面的情況。   剎時間,宋森看到了房間中央餐桌上雪白的肉體正在晃動著!   他看到妻子露出雪一樣白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背對著他坐在餐桌上,上身後仰,一雙又圓又大的乳房不斷地上下地搖動著。   「天哪!她怎麼會這樣!?」宋森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一向端莊淑的妻子,此時正全身赤裸,並且不時發出叫聲。   凝視了一會,宋森才發現一個男子的存在。更看清楚秋芸並不是坐在餐桌上面,原來是坐在那男子的膝上,下體更和那男子的陽具連在一起。而那個男子,正是美晴的丈夫邵田。   邵田也是全身赤裸,雖然身形比宋森略小,但肌肉卻結實發達。他一雙又粗又黑的手臂正抱著秋芸的纖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並且不斷上下搖動,動作中夾雜著「啐啐──」的濕潤聲響。   而此刻的秋芸,赤條條地露出柔軟的身軀,充滿線條美的身形,白裡透紅的肌膚,再加上淫亂的意態,和平時所見到的她相比,簡直是般若兩人。粉腿盡頭除了是漆黑而濕淋淋的三角體毛外,還有高高隆起的屄,兩片陰唇好像嘴巴一樣正在吞噬著一支又粗又大的棒,汁液不斷沿著肉棒直流到那男人的大腿上。   宋森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令人噴血的場面。   「啊噢──不要呀──!」   在發出呻吟聲的同時,秋芸全身散發著一種既可憐又害羞的神態,這是宋森從沒有見過的。秋芸明明個子不高大,圓圓的臉型,但卻有著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豐滿的身材,而且,全身更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美得毫無瑕疵的一雙豐乳,水柳般的小蠻腰,又圓渾又高挺的臀部,還是一雙充滿線條美的長腿,這一切似乎都在刺激著邵田,也刺痛著門外偷看的宋森。   「啊呀──」   邵田每一下抽插,秋芸雪白大腿內側的嫩肉都會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動,看在眼裡的宋森感到異常難受。   「不要呀──!薄噢──!」   邵田雙手握住秋芸的腰,把她身體提起,當陽具從她的陰道抽出一半來的時候,又把手放開讓秋芸整個人向下落,此時硬繃繃的肉棒便一下插進陰道深處,直頂花心。   而秋芸則合上眼,緊皺眉頭,好像小孩子一樣不斷搖頭,並且不時發出動人的喘叫聲:「嗯噢──啊呀──」   又紅又黑的陽具不斷猛力地在秋芸腿間的肉洞瘋狂抽插,猶如被賦予生命一樣。秋芸的呼吸開發變得紊亂,喉頭猛然仰向後。   「噢啊──嗯呀──!」   邵田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縮開,改為伸到她又圓又大的乳房上搓揉。秋芸發出呻吟聲的同時,亦不斷扭動身軀。   「啊噢──嗯──」她好像小孩子一樣不斷地搖著頭,淚水滲滿臉上。   「啊呀──」隨著邵田的動作越來越劇烈,秋芸發出最慘絕的叫聲後,身體如有電擊般的震撼,然後整個人變得無力地軟躺下來。   犀利呀!真是難以置信──在秋芸伏倒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從她翹起的臀部後面可以看見,乳白色的液體緩緩地從她的屄裡流出,滴在邵田的肉棒和睪丸上。而邵田則安慰似的輕輕和秋芸接吻起來。   專心一意地偷看著的宋森,這才清醒過來似的,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邵田拍打了秋芸的屁股一下,站了起來。   只見他把精疲力竭的秋芸橫放餐桌上,一手拉開她的一條腿,然後用另一手的手指不斷在她的陰道四周撩動。   「啊噢──」沒有點力氣似的秋芸把身體仰後,氣若游絲地說:「不──請放過我罷!」   她雖然口裡說不,但身體一直沒有半點反抗的舉動,只是皺著眉,默默地承受對方的進襲。   (她為什麼不反抗──?)宋森在心裡大喊。   毫無疑問,妻子正在被人強姦。雖然已經精疲力竭,但無論怎樣,她也好應該做出反抗行動吧!宋森此際心裡這樣想。   以前,在宋森心底裡,秋芸是個無比矜持賢淑的女人,如果遇到暴力侵犯,考慮到她即使如何力氣不及,但他認為秋芸始終都不會輕易被征服,因為他深信妻子屬於貞烈而必定會拚命反抗的那一種人。   然而今天這一切,卻和想像中的不一樣。不知為何,宋森內心裡好像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但是,當細心觀察多一會後,宋森便發覺妻子的變化,和侵犯她的人,也就是邵田的性技巧很有關係,是他運用純熟的性技巧令秋芸由女神變成這樣──此刻的秋芸流露出一副像要哭出來似的痛苦表情,雙眉深深皺起,半張的嘴唇不停地震動著。   「你太太真的很漂亮呀──可惜──」美晴在宋森後面輕聲歎道。   聽著美晴的話,看著正被侵犯著的妻子流露出一副誘人的神情,宋森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心底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在萌生。   她不只漂亮,而且還具令人焚身似火的魔力。秋芸像在對抗著手指的刺激而把雙腳不停地磨擦扭動。看在眼裡的邵田,抽出已被愛液沾得濕潤的手指,並把已昂頭吐舌的陰莖插進又暖又濕又緊又窄的肉洞裡。   「噢呀──不要呀!」   邵田那支有如鐵一樣堅硬的陽具,直搗黃龍地鑽進陰道的最深深處。與此同時,他亦把雙手放在秋芸的蜂腰上,像要把她整個人抱起似的。   「嗯!」雙眉緊皺的秋芸忽然發出極為享受的呻吟聲。   「噢啊──噢啊──」她一面扭動身軀,一面發出淫叫。   宋森被妻子激烈的反應看得出神,而邵田仍然保持勁力十足地抽插。   「嗚噢──噢啊──不要──呀!」宋森注意到秋芸臉上的神情開始轉變為苦痛。   邵田忽然力發千軍地猛然插入,然後再慢慢地把肉棒從陰道抽出,就在此時,秋芸整個人也陷入瘋狂狀態,並發出激烈的叫:「噢呀──不──不成了──!」   宋森在仔細的觀察下,終於發現到原來在陽具深深插入後停頓的剎那間,秋芸就發出強大的反應。邵田亦好像意識到秋芸正處於高潮來臨的境界,於是乎展開瘋狂的衝刺。   「噢啊──不──不成啊──呀啊──我──來了。」   「什麼來了?」   「我──」面上露出害羞神情的秋芸,正想回答之際,又再忍不住大聲嘶起來:「啊噢──呀──又──又來──了──啊──!」   當乳白色的黏液從秋芸的陰道溢出之際,她便全身抽搐,然後昏倒下來。   同時,一直在門外偷看的宋森,也攤靠在了門邊的牆上。他的眼前好像一片漆黑。   ﹡﹡﹡﹡﹡﹡﹡﹡﹡﹡﹡﹡﹡﹡﹡﹡﹡﹡﹡﹡﹡﹡﹡﹡﹡﹡﹡﹡﹡﹡﹡﹡﹡半個小時後,廚房的門打開了,只穿著內褲的邵田滿臉滿足地走了出來。   見到兩人在外面,他微微一愣,繼而微笑著沖美晴擠了擠眼,而後得意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宋森。   「喲!你們來啦!呵呵!也不通知我一聲,讓你們久等了!抱歉呀!」   美晴臉色微紅,她用嬌斥的眼光盯了丈夫一眼:「你也太過份了!你看,已經九點了。從你進來開始,都快三個小時了!」   「沒辦法,宋夫人太美麗了呀!哈哈哈!再說後來她的熱情比我還高,我總不能推卻吧!」邵田故意大聲說道。   「你!────」一直坐在旁邊苦惱的宋森憤怒地從沙發上站起,用手指著邵田,「你、你著個無恥的禽獸!你────」   邵田故做無辜地聳了聳肩,「老兄,你別錯怪了我呀!是你先勾引我老婆的哦。」   「你!無恥!」宋森臉色煞白,氣得說不出話來。內心理虧而又不知該如何發洩的他氣得發抖,捏緊的拳頭不知該向何處打去。   「你們別吵了。咦?秋芸呢?怎麼不出來?」楊美晴見氣氛緊張,趕忙在邊上插了一句話。   宋森這才醒悟過來一般,拋下兩人,飛也似地跑進廚房。   一進廚房,眼前的景象令他呆住了:他的妻子秋芸一絲不掛地伏在餐桌上,雙腿著地,高翹著豐臀,雙臂支撐著上身伏在桌上,右邊的臉緊貼著桌面,臉上的淚痕跡還沒有完全幹掉,氣若游絲,臉色緋紅,雙眉緊蹙,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翕。她白皙的粉背輕微地起伏著,背上濺滿了晶瑩的液體,一直延續到高翹著的香臀乃至臀縫裡,從張開的屁股後面看到暴露出的屄,誘人的陰唇仍舊充血顫動,不斷收縮著,一股抑制不住的乳白色液體從裡面緩緩往外流出,將黑黑的陰毛弄得閃光發亮。這一切,都在無情地見證著她所遭到的下流淫糜的侵犯。   顯然,她還沉浸在巨大的感官高潮之中。   宋森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原本矜持有度、端莊賢淑的妻子,現在正在他的眼前展現出不堪入目樣子,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造成的!   他愧疚萬分地來到秋芸的身後,看著還在感官高潮中無奈呻吟著的嬌妻,簡直羞愧難當,不知該如何呵護與幫助她。他顫抖地伸出雙手,想盡力給她送去一點溫暖。   就在他的手碰到秋芸的腰時,秋芸彷彿突然驚醒似的渾身一顫,而後艱難地用手撐起上身,直起雙腿,頭也不抬地將汗濕的豐臀高高向後翹起,同時響起她哭泣般的聲音:「請別再懲罰我了,我不敢了!」   (什麼!懲罰?)宋森心裡一顫,呆呆地注視著妻子性感的屁股。   「別告訴我的丈夫!求你了!別告訴他!嗚嗚──」秋芸沒有回頭,咬緊牙哭道,「你怎麼玩弄我都可以,就是請不要告訴他!求你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千萬別讓他知道!「聽了這話,宋森的心就如同被針扎一樣難受。他明白,在遭受邵田極度下流而又連續的強姦後,就連一貫貞潔自愛的妻子秋芸,也無奈地放棄了反抗,徹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宋森簡直不敢想像那種場面!   宋森眼中含著淚,雙手執住秋芸的腰,將她的上身扶了起來,而後輕摟香肩,把她的身體轉向自己。他更加悲憤地看到,秋芸迷離地閉著眼,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消去,嘴邊的口紅早就因過度接吻而退色;一對堅挺的乳峰上,鮮紅的乳頭仍舊興奮地向上翹著,堅硬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還沉浸在高潮中;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從肚臍開始,到毛茸茸的陰部,再到大腿乃至膝蓋,到處噴滿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陰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每根黑色的陰毛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滴,緊貼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頻繁抽插而無法合攏的陰道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分泌著剛才被強行灌入的精液。   宋森的實現漸漸迷糊在淚水中,他再也忍不住了。   「秋芸,你醒醒吧!是我呀!秋芸、秋芸!」宋森快泣不成聲了。   聽到說話聲的秋芸渾身一顫,驚訝地睜開眼睛,注視著眼前的這個人。當她看清楚來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宋森時,她驚呆了,張大著嘴久久不能合閉。她的呼吸驟然加快,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你、你────」她不可思議地搖著頭,臉色剎時變得蒼白。   「秋芸,你、你怎麼樣了?秋芸、秋芸,是我呀!宋森呀!」宋森發覺秋芸的身體在顫抖,連忙緊拉住她的手。   「不!不!不!你為什麼要進來?為什麼?!────」秋芸尖叫著推開宋森,極度的恥辱感和驚慌感使她無地自容、不知所措。她掙脫開宋森的手,驚慌地轉身躲避著她所面對的一切。遭受無恥的姦淫,自己竟然麻木地順從甚至配合,然後再一絲不掛地站在丈夫面前,這一切的一切,讓秋芸產生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秋芸!秋芸!不要這樣!你聽我說────」看著妻子變成這樣,宋森的心在流血。他一把抓住秋芸,力圖使她安靜下來。   「你!────我!────」秋芸的眼中充滿了羞愧和悲憤,出離的恥辱和憤懣讓她連話都說不出口。   「啪!」她重重地扇了宋森一耳光,轉過身,哭泣著用手掩住臉,悲憤交加地跑出了廚房。這記耳光,飽含著秋芸對禽獸強暴的巨大羞恥和無奈,飽含著她內心最深處的痛苦和無比的愧疚,飽含著對丈夫行為的極度悲憤和失望。   宋森呆呆地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動彈,他的心比臉更加麻木。對這一切,他都應該負責。然而,現在他什麼責也負不了了。   等宋森頹廢地回到客廳,發覺邵田和楊美晴仍站在沙發邊。邵田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而臥室的門已經被死死地關上。宋森彷彿可以看到門裡的秋芸正在傷心欲絕地哭泣著。   「你或許該勸勸她,宋老兄。」邵田笑著說,「什麼年代了,應該開放點嘛!   教她別再那麼小家子氣啦,以後帶出去會被人笑的。「」滾!你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宋森憤怒地喊道,」以後再也別踏進這裡!滾!遠遠地滾!「   邵田見狀,連忙拉起美晴往外走。   「別生這麼大氣,以後我們還會好好合作的嘛!我────」邵田還想說什麼,卻被美晴一把拉到門外。美晴愧疚般地衝門裡的宋森一笑,從外面關上了門。   夜,越變越黑;風,越吹越大。   宋森一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呆呆地看著窗外無盡的黑暗。牆上的掛鐘再次響起,他扭頭看了看臥室那依然緊閉的門,舉起手中的酒杯,又將一杯烈酒一口嚥下肚去。頓時,胃裡就像燃燒起來似的,熱浪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衝擊著,頭部也更加迷糊。   他無比悔恨,愧疚難當。他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他對不起與他患難與共、相濡以抹的妻子。他很想衝進臥室跪著向秋芸企求寬恕,但他不能。因為他不敢面對妻子憔悴的眼神。   要是有什麼辦法能讓秋芸原諒他,宋森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哪怕是死也願意。他現在很希望秋芸狠狠地痛打自己一頓,但是她卻無聲地躲在臥室裡。   他的心在滴血,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正在滋長和蔓延。   雖然他和妻子僅隔著一扇門,但他卻覺得兩人如同相距千萬里一般遙遠。   宋森只希望自己喝醉,而且永遠不要醒來。他希望時間就此停下。   無盡的黑暗吞噬了他的一切想法。   ﹡﹡﹡﹡﹡﹡﹡﹡﹡﹡﹡﹡﹡﹡﹡﹡﹡﹡﹡﹡﹡﹡﹡﹡﹡﹡﹡﹡﹡﹡﹡﹡﹡次日早上,向陽鞋業集團。   「砰」地一聲,財務經理許重進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地推開。劉正男氣呼呼地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悠閒看報的許重進,劈頭蓋臉地就將一份單據用力地砸在許重進的桌子上。   「媽的!反了她!好個不識抬舉的臭娘們!」劉正男怒氣十足,肥臉上的橫肉變得更難看,「給你臉你倒不要臉了啊?媽的你個姓白的小妞,我們走著瞧!   看看最後誰怕誰!「許重進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報紙,立刻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呢!薄?還沒進門你就瞎嚷個屁!又發瘋了?給我住口!」說著來到劉正男身邊。   「我發瘋?見鬼吧!那個臭娘們發瘋還差不多!」劉正男顯然很激動,「白惠玲已經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簡直快騎到我們頭上啦!你倒好!還有心思坐在這裡看報紙!?」說完,狠狠地坐在桌邊的會客沙發上。   「你給我小聲點!」許重進狠狠瞪了他一眼,連忙快步走到門邊,向外看了看,而後迅速關上門。   「要教你多少次才有用,啊有什麼事先忍著,你叫什麼叫呀!」   「忍?我也想忍呀!可是能忍得下嗎?」劉正男還想繼續發洩,但一看到許重進嚴厲的目光,只得把聲音壓低了,咬著牙道,「媽的!我們手下那幾個弟兄的生活費算是被她扣了!本來每個月都放在臨時工的工資上開支!大家都睜一眼閉一眼的,多少年了也沒出事!可她倒好,裝什麼認真?死抓著他們老底不放,說什麼公司財務困難,給斷了費用!誰不知道他們幾個是我們養的人?雖說不是公司的人,但養他們不就幾個小錢嗎?以前誰能不給我們點面子?她這樣做擺明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好」   聽了這話,許重進的臉一沉,但很快恢復平靜。   「就這個小事嗎?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了。你嚷什麼嚷?」他冷冷地道。   「小事?你說這是小事?沒有弟兄們的幫助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這一帶混下去?」   「急什麼你?」許重進又瞪了他一眼,「這幾個月先忍忍!用我們的錢先給他們幾個。等李成接手了公司,還怕沒錢嗎?要教多少次你才學得會?小不忍則亂大謀!」   「哼!忍忍忍!你就會忍!別人在行動,我們卻在坐以待斃!」劉正男反駮道,「前幾天你不是計劃得很好嗎?說得跟唱歌一樣好聽!可現在呢?就會坐在這裡看報紙!到時候蘇氏地產的投資一進來,我們就都玩完啦!」   「你怎麼知道我沒採取行動?你以為我真的整天就會看報紙喝茶嗎?」許重進輕蔑地盯了他一眼。   「哦?你怎麼不早說呀!你看你────快、快把計劃告訴我!」   「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剛好也要找你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麼走。」   劉正男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你這個智多星有的是辦法,哈哈!   快說說吧!「」我早就說過了,要阻止蘇氏的投資,得從兩方面下手:一是要盡力阻止蘇氏內部的投資決定,二是要把我們向陽集團的聲譽搞壞。這第一方面嘛,我已經安排好了,而且現在正在發生作用,到時候只要你去一躺,應該可以阻止蘇氏做出投資決定。「   「哦?真的?」劉正男樂了。   許重進喝了口茶,繼續講道:「為了更加保險,這第二方面我也做好了準備。   我早就打聽好了,蘇氏地產委託了我們這裡的永興會計師事務所,這幾天要到我們這來審計。蘇氏地產是否願意將那筆錢投過來,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這次審計的結果。因此,只要在審計期間做點手腳,讓對方以為向陽債務纍纍,沒有發展前途,這樣就更容易成功啦!「」那,你能搞壞這次審計嗎?「   「哈哈哈哈!當然,我有信心!」許重進得意地笑道,「我連事務所要派誰來審計都打聽清楚了,你就放心吧!」   「派誰來?」   「呂婷珍,一個美少婦。」   「嘀嘀嘀……嘀嘀嘀……」   賓館床頭的桌子上,惠玲的手機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提示主人有來電。   床上的惠玲仍舊坐在那裡,沒有動彈,只是用眼睛偷偷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機。   「嘀嘀嘀…嘀嘀嘀………」手機仍在響。   豆大的汗珠滲出了惠玲的額頭,她皺起眉頭,努力保持著筆直的坐姿,只是將脖子微微一扭,側過臉去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看床邊紅地毯上她的那件漂亮的白色洋裝外衣,立刻還原了剛才的姿勢,還是沒敢動。   「嘀嘀嘀……嘀嘀嘀……」響聲還在不斷地傳來。   惠玲已經猜出是誰打來的電話,她決定再試一試。可是剛下決心準備伸出手,她又不得不顧慮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可憐的景象。她那件昂貴的半罩杯蕾絲胸罩正皺皺地掛在乳房上端,失去正常位置時的形狀,看起來很可惜,而她那對雪白圓潤的乳房則因失去了束縛而驕傲地挺露了出來,兩個嫩紅的乳頭十分惱人地暴露在空氣中。   看到這裡,她再一次猶豫了。   可是手機還在不停地響著,似乎很有耐性。   惠玲輕挪了一下屁股,想藉機使掩護擺手的動作。但是她豐滿的香臀上只有一條精巧的蕾絲三角內褲勉強包著,輕微的挪動都會給人致命的誘惑。而且因為是分開大腿坐著,加上內褲本來就很窄小,再做這樣的動作無異於色情表演。她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停下了屁股的移動,右手連忙鬆開一直緊抓著的床單,配合著左手將蕾絲內褲的襠部拉緊,以避免陰毛露出。而後,她藉機伸出左手,想向手機伸去。但是顯然是勇氣不足,手只到了床沿就不敢繼續前進了。   「嘀嘀嘀……嘀嘀嘀……」手機還在床頭不折不撓地響著。   惠玲咬了咬牙,終於下了決心。   「我接一下,馬上就好。」說完,她把手伸向手機。   就在她伸手出去的時候,一隻毛茸茸的黑手突然伸到了前面,趕在她那到手機前,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臂。   「喂!小姐!你怎麼能這麼沒有耐性呢?」一個粗魯的聲音響起。「穿著內衣坐在我的肚子上,居然還不專心?」   「我只是想接個電話,沒別的意思……」惠玲感到委屈,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的一雙手緊緊地摟住了腰。   「看來剛才你開小差的懲罰還不夠呀!只露出乳房你是不會害怕的,應該加大懲罰力度,對嗎?」   「不是的!你不能這樣!過份……呀!」感到男人的手粗魯地揉捏在乳房上,惠玲失去了喊叫的力氣。   「這麼緊張幹嘛?小姐?你的大腿夾得太緊啦!可愛的屁股要前後摩擦我的肚子!留著蕾絲內褲就是為了讓你更好地服務!」男人玩弄乳房的手開始用力。   「住手呀!不要!我該走了,我還有急事……」惠玲掙扎著想站起來。   「住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難道想打退堂鼓嗎?難道你是這樣半途而廢的人嗎?」男人一邊摟住惠玲的腰不讓她起來,一邊扭動著肥胖的身體,身上唯一的一件內褲已經被勃起的肉棒撐得高高突起。   「可是,我真得走了……」   「真是沒耐性的小姐!看來只好進入主題了。那好,你可以站起來了。」   男人鬆開了惠玲,突然獲得自由的惠玲沒有反應過來,愣坐在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上。露出的乳房經過掙扎後異常誘人。   「愣著幹什麼?不站起來你怎麼脫內褲呀?」男人坐起上半身,將手伸到惠玲的內褲邊,「來!屁股往上挪一挪,先讓我欣賞一下你的陰部吧!」   投資的故事第三節   (三)   男人的雙手來到惠玲腰間,輕鬆地用食指分別勾住了蕾絲內褲兩邊的褲沿,將她的內褲往下拉。   「啊!——」惠玲尖叫了起來,眼看著內褲的褲沿已經從腰間落到屁股的中部,她慌忙用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動作。   「不!不要這樣!求你了!……」惠玲的手緊緊抓住男人粗壯的手臂,心跳得飛快。感覺到自己屁股後面隱秘的部分臀縫已因內褲被拉下而暴露在空氣中,就連一向沉著冷靜的惠玲此時也已經驚慌失措了。她只能死死地拉住男人的手。   「嘀嘀嘀…嘀嘀嘀………」床頭惠玲的手機仍舊在不知趣地響個不停。   感受到阻力的男人抬起頭來,看著惠玲的臉,眼光中充滿了異樣,彷彿對惠玲的舉動很不滿。   「小姐!這難道就是你對別人提要求時的態度嗎?真無禮!」他狠狠地瞪著她。   「啊?——」惠玲一下被他問住了,「我、我只是,哦,不!對不起…我、我……」她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還有!是誰允許你的手亂動了?嗯!?」男人故意露出嚴厲的目光。   「我、我………」惠玲不知該如何應答,但雙手仍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臂。   「嘀嘀嘀…嘀嘀嘀………」雖然手機還在拚命地響,但它的主人惠玲已經無心去接聽了。www.6park.com男人的眼光變得更為嚴厲,死死盯住惠玲的眼睛。惠玲的雙眸有些驚慌,轉向一邊去不敢直視對方。   終於,她鬆開了緊抓著男人的手。惠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將下體的控制交給這樣一個男人,自責與無奈湧上心頭。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終於不響了。   似乎是作為獎勵她的聽話,男人毛茸茸的手離開了惠玲的內褲,轉而落在了她白皙圓潤的大腿上。   白皙的大腿被粗糙的手觸摸到的那一刻,惠玲的心裡突地一顫,雙手本能地想再次伸出,但被她自己強行克制住。   「小姐你不要苦惱,這完全是對你的懲罰!」男人張開兩個手掌在惠玲滑潤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分開的雙腿中間那僅被一層薄布掩蓋著的屄,彷彿在計劃著等下如何盡情地享受這片蜜地。   「你的手必須抓住床單!明白嗎?」   惠玲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那架照相機,只能不情願地抓住了床單。   (也許上次的把柄也是被這架相機拍到的吧!)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男人的目光讓惠玲感到絲絲涼意。她下意識地略微將雙腿併攏一點——儘管這樣的舉動對她的處境沒有絲毫幫助,但在惠玲的心底裡,又重新升起一股勇氣來。   「請讓我離開吧!」她扭回頭來看著對方,「請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然而就連對方也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時根本就底氣不足。   男人就好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根本不把她的指責當回事。他用指甲輕輕地劃過惠玲大腿的內側。   「啊!………………」惠玲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似的,一陣顫抖。   「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肯定經常被男人刺激吧?」男人一邊說,一邊扭動肚子,摩擦著惠玲門戶大開的下體。   「不!我沒有!沒有………」惠玲羞愧地爭辯道,同時盡力忍受下體傳來的6park.com刺激感。   「還想狡辯嗎?可你的身體是誠實的!乳頭已紅成這樣了,還不承認嗎?」   「我………不是的!」   「雖然我們見過一面,但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你被我這樣的陌生人撫摩和懲罰,乳頭就硬得翹起來,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嗎?」男人猥瑣地笑道,「是不是在路上看見喜歡的男人,就帶到旅館裡性交?想不到外表矜持的你竟然這麼淫蕩呀!」   「不!不是的!」惠玲羞得無地自容,可是男人的手緊緊抓住她的腰,使她無法擺脫騎坐在男人肚子上的尷尬處境。   「你是賴不掉的,呵呵!當初你只是被那個老頭隔著浴巾摸乳房,下面就濕得不像話了。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現在小姐你的下面也早已濕了吧?我的肚子可是感覺到粘乎乎的東西啦!」   「胡說!我和老先生是清白的!啊!不!……………」惠玲幾乎尖叫起來,徹底羞愧於這無情的事實,「我、我、不………」   「真看不出來呀!一個青春高貴的小姐,居然會這麼敏感………」男人繼續用下流的話語刺激惠玲,「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早熟啊!太輕浮了!這可是淫亂的性格呀!所以,等會我一定要用最棒的性交方式懲罰你!你說對不對呀?」   「不是這樣的!我、我已經結過婚了,請、請不要這樣侮辱我的人格!」雖然已經離婚,但想到和李東同居的日子已經幾乎成為婚姻的事實,自尊心受到打擊的惠玲據理力爭道。   「原來你已經結婚啦!哈哈!」男人的眼中放出光彩,「難怪連脫衣服的姿勢都這麼誘人!一邊被我拍照一邊還將乳房挺得高高的………」男人將目光停留在惠玲胸前,仔細地看著她的乳房和依然被推掛在乳房上面的那副可憐的乳罩,露出欣賞和迷戀的神色。   「經常被老公玩弄的乳房,居然還保持著這麼好的形狀!被那老頭揉捏時你這乳頭一定翹得比現在更高吧?我都快嫉妒死啦!」   「不要看………」惠玲含羞地將頭扭向旁邊,但是好像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線一般,乳房上有種燒灼的感覺。   「小姐………哦不,應該叫你夫人啦,請轉過臉來看看吧,向老公以外的男人展示乳房,是件多麼有快感的事啊!」   「不………」惠玲羞得閉上了眼睛,同時無奈地將乳房挺得更高。   在她再次睜開眼睛前,不由得叫了一聲,因為男人的手並不是如想像中的那樣侵犯她的雙乳,而是抱住了她的臀部。   男人的兩個手掌緊緊地貼在她的屁股上,手指輕輕在她的蕾絲內褲上游動,彷彿想體會出蕾絲的花紋似的。   「不愧是結了婚的女人啊!居然懂得穿著這麼性感的內褲,是為了吸引男人盡情玩弄你的身體吧?」男人的手指隔著蕾絲內褲,用盡各種方式刺激著她飽滿充實的屁股。   「不!不要這樣摸了………………」惠玲簡直快哭出來了,可惜放在旁邊的照相機在無時無刻地提醒她,被人抓住把柄的她不能反抗。   「等下要把這樣漂亮的內褲從你的身上脫去,真有點讓人覺得可惜呀……」男人的嘴上不停地說著,手指的玩弄也一直沒有停下。也許是他對她內褲的蕾絲花紋很感興趣,也許是他想慢慢消磨她的自尊,他的撫摩始終進行得不緊不慢,而且始終停留在內褲外面——儘管現在他的手指想要伸入她內褲裡面簡直易如反掌。   「啊!………………」惠玲羞愧地忍受著屁股上傳來的刺激感,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   「尊貴的夫人,不知道你的老公有沒有稱讚過你的屁股——要知道,你的屁股實在太漂亮了,不但形狀好,手感更是一流的棒呀!」男人說出這話,露出很陶醉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好的屁股啦!今天真幸運呀,白撿了別人的老婆來玩,而且是個身材這麼好的………」   「我、不是的,他沒有、啊!不要………」刺激的觸動已經轉變為甜美的感覺,惠玲開始語無倫次。   就在這時,男人的手突然抓住蕾絲內褲的上緣,在後面用力向下一扯。   「啊!………」惠玲驚慌地回過神來時,幾乎整個屁股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裡。她感覺到屁股後面的內褲部分已經被捲得像繩子一樣成了一條線,而這條線已經幾乎被拉至大腿上了。她慌忙低下頭,發覺前面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陰部的三分之一已經脫離了蕾絲內褲的保護,烏黑發亮的陰毛大膽地裸露了出來,致命地誘惑著男人的眼光。   惠玲再也無法忍受,連忙伸出手制止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可是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攔住了她。   「不!別這樣………」   男人猛地直起上身,同時一手扯掉了她那一直掛在乳房上面的形同虛設的乳罩,一手環抱住惠玲的腰,將她摟在自己身前。   惠玲緊張地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把剛才的勇氣全部丟掉似的,一時緊張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男人趁機一手拉住了她的下巴,伸出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嗚………」   惠玲渾身一顫。男人帶著濃重煙酒味的口臭明明讓人噁心,可是偏偏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她心裡升起。   這似乎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覺得恐懼而卻充滿誘惑,她很想拒絕卻無法抵抗。   (不能這樣吻我呀!)惠玲在心底大喊道,可是全身卻完全失去了力氣。她的腦中浮現出她到臨省省城的遭遇,她的思緒正被一種熟悉而怪異的感覺引向一個奇妙的世界。   在進退兩難之間,惠玲的內褲被抽離了她的下體………………   ************李東焦急而又無奈地放下電話。   從下午上班開始到現在,他不知給白惠玲打了多少次電話,一會打到她辦公室,一會又打到家裡,一會又打她的手機,可是總找不到她。把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到底上哪去了呢?」遇到這麼緊急的事情,偏偏到處找不到惠玲,李東只能乾著急。   中午他得到消息,宋蘇地產委託來審計的會計師叫呂婷珍,將於今天傍晚到達本市。而且他還得知許重進和劉正男那兩個卑鄙小人,為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很可能已經安排了社會上的一些小流氓混混之類的人,準備對呂婷珍下手——因為她的審計結果將直接影響到宋蘇地產的投資決策。至於怎麼下手,什麼時候下手,他都一無所知。於是他急於找到惠玲商量對策。   可他跑到人事部經理室找白惠玲時,卻撲了個空,同事和下屬都說惠玲下午一直沒來公司。急得他拚命掛電話,四處尋找。可是,直到這會,還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糟糕!要壞事啦!」李東焦急萬分,眼看會計師的飛機隨時可能到達,對手又可能已經佈置下陷阱,可他卻少了一個智多星在身邊。   「我該怎麼辦?冷靜呀!冷靜!找不到惠玲只有自己想辦法了!」李東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現在的情況看來,那些壞蛋還不敢做出害人命的事來,因為這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努力冷靜下來,認真地思考著:「從他們的角度來說,只要能影響到審計結果,破壞向陽集團的形象,就等於達到阻止投資進入的目的了。而要影響審計結果,就必須絕對控制那個叫呂婷珍的會計師,而要控制她的方法很多,完全不必傷害她的性命。那麼?他們會在什麼沒時間、以什麼方式來控制她呢?」   必須先瞭解呂婷珍所乘航班的班次和降落時間!   想到這,李東一躍而起,向大樓三層的後勤辦公室跑去。   「陳主任!您知道下午的飛機什麼時候到嗎?」還沒進門,李東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後勤主任陳島將臉往下一低,小眼珠透過老花鏡看著他。   「小年輕,別那麼猴急。」他瞇起眼,輕蔑地看著李東,「這樣在公司裡跑來跑去算什麼樣?」   「對不起!我、我只是想知道,宋蘇地產委託來我們這審計的叫呂婷珍的會計師坐下午幾點的飛機到。」   「嗯?你問這個幹嘛?」陳島仰起頭來,「這是集團高層的事,你管好你那攤設計就可以了。別問這麼多!」   「主任,我………………」   「你什麼!?現在是上班時間,如果不是公事,你還是回辦公室去吧!」見李東還想再問,陳島也火了,「你實在想知道,不會去問你的白惠玲呀!反正我是不清楚!」   可能自己覺得有些失言,陳島咳嗽了一聲,緩了緩語氣,「白經理她——她那個什麼來著,她下午外出去辦事了,你——你打個手機什麼的去問問她吧!」說完,他低下頭去做自己的事了。   無奈,李東只能走出陳島的辦公室。   其實李東中午一直在擔心的人是呂婷珍。上午以來,他就一直想瞭解她飛機到達的時刻,只是他越想知道,集團裡的那些知情人就越不告訴他,他深深預感到許重進和劉正男他們的陰謀正在進行中,可卻不知如何對付。   但是他想,只要能保證呂婷珍的人身安全,讓她順利完成這趟考核之旅,投資的事情應該就可以確定下了。於是他很想先人一步,到機場接到她再說,免得那些壞人搞破壞。然而現在,他不但看不穿他們的陰謀,也不清楚婷珍到達的時刻,甚至連自己唯一的知己惠玲都不知去向,可謂是大敵當前而束手無策,他真的有些慌了。   李東的擔心其實是情有可原的。因為這個少婦呂婷珍是他弟弟李成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弟媳婦。   兩年前,李東和小他兩歲的弟弟李成來到了省城發展,兄弟倆分別認識了關係好得像姐妹般的康素萍和呂婷珍兩位姑娘。不久,情投意合之下,他們分別結為了夫妻。李東帶著素萍住在他的宿舍裡,而婷珍家境較好,自己買了套房子,於是便和李成搬進了新家。   然而李成和婷珍的婚姻並非一帆風順。年輕氣勝的李成好勝心很強,平常什麼事都放不下面子,這點李東從小就知道。果然,結婚沒多久,李成就因為一點小事和婷珍鬧彆扭,而且他自己理虧了還死不肯認錯,一氣之下,婷珍跑回了臨省娘家。後來經李東和素萍小兩口努力撮合,婷珍原諒了他,重新回來。   可是李成這小子就是不長記性,過了半年,他又因一件偶然的事懷疑婷珍和別的男人好上了,結果性情淑貞的婷珍受不了這委屈,一氣之下又跑回了臨省娘家,而且還在那邊的一家會計師事務所找了份工作,打算長久住在那裡。   這下李成可慌了,拚命打電話到岳父岳母家,然而他還是放不下面子,電話裡只是說好話,卻一直沒有道歉,婷珍雖有心回來,但看到丈夫這麼硬撐,就只能繼續和他乾耗著。畢竟錯在李成,她聽不到道歉是絕不想回去的。   今天,因為受了宋蘇地產的委託,婷珍正好回來一趟。一來完成工作任務,二來探探丈夫的態度。   可是她是絕不會想到有這麼些陰謀在等待著她的。身為知情人的李東直到現在還無法瞭解婷珍的行蹤,自然是急得要命。   「哎!真是急死人了!惠玲,你到底在哪呀?」李東走下樓梯,來到自己的設計科門口,忽然想起,惠玲這次到臨省辦事回來,身體上產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在外人眼裡,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可是和她有著親密接觸的李東卻發現了惠玲身上那一絲細微的改變。   以往做愛前,惠玲表現得都很坦然,可是最近她卻一反常態,異常害羞,剛摟在一起時她的臉就緋紅起來,每一件衣服被脫掉時總是會本能般地蜷縮身體,在李東用舌頭輕舔她的乳頭時,她甚至會劇烈扭動身體好像要擺脫他似的。而且在他插入時,她堅決拒絕接吻。完全不像以前的她。總之,李東覺得惠玲變了。   到底她在臨省省城遇到了什麼事呢?她對他從來都是以誠相待的,幾乎不會隱瞞什麼。究竟是什麼事令她產生了這些改變而她又不敢對他說呢?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李東腦子裡閃現。   李東歎了口氣,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可是就在他推開房門的一剎那,李東呆住了。在他的座位上正端坐著一個面容嬌好、青春靚麗的女人。只見她長髮披肩、唇紅齒白、杏目含情、柳眉風姿,一身灰色的洋裝打扮,低胸短裙,酥胸和玉腿間流露出無限的春色,但她矜持的氣質讓所有的這些嫵媚都變得高貴而秀美,絲毫不容侵犯。   見到李東進來,她連忙站了起來,面露微笑,輕啟朱唇:「東哥你回來了,我總算等到你了。」   「婷、婷珍!?」李東失聲叫了起來。   ************宋森已經心急如焚地尋找了一整個上午,可是到處都沒有蘇秋芸的消息。   在經歷昨天那地獄般的遭遇後,宋森的心裡悔恨交加。被妻子拒之房外的他倒在客房的臨時床鋪上苦苦思索著出路。   等到他突然醒來時,發覺天已大亮。終於,他鼓起勇氣決定向妻子認錯。可是他在臥室裡只發現了一張空蕩蕩的床,秋芸早已不知去向。而後他找遍家裡的每一個房間甚至是每一個角落,也沒看到秋芸的影子。   一種莫名的驚慌立即升上他心頭。他急忙跑到左右鄰居家,秋芸不在;而後又風風火火地趕到公司,秋芸還是不在;接著他發瘋似的找遍了親戚、朋友的住所和所有秋芸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見她的蹤影。   「難道她經受不起昨天的刺激,尋短見去了?」宋森越想越害怕。   中午,當他精疲力盡地回到家裡,希望能見到回心轉意的秋芸,可是無情的現實讓他失去了最後一線希望!   蘇秋芸,他美麗賢惠的妻子,失蹤了。   宋森癱倒在沙發上,腦子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電話鈴響起了。   宋森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好像發現救世主一樣,瘋狂地跑向電話,中間撞倒了地上的花盆,然而他已經顧不得疼痛了。   可惜令他萬般痛苦的是,電話並非秋芸打來的,而是公司的女秘書小齊。   從小齊那得知的消息甚至更讓他痛苦。   原來身心倍受折磨的蘇秋芸在昨夜就已經決心離開他,準備到美國定居去那裡有她的一家分公司。於是她早早訂好了機票,一大早離開家去了機場,現在恐怕她已經在太平洋上空了。至於對向陽集團投資的事,她已經全權委託她的律師和會計師。只要她派去臨省的會計師呂婷珍核實向陽集團內部財務狀況沒有大問題,秋芸的律師就將與向陽簽署協議,之後將通知銀行匯款給向陽集團。   秋芸已將國內所有的大事安排清楚,這意味著,她很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最後小齊轉達了秋芸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秋芸說她再也不想見到宋森,請他以後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不!————」宋森撕心裂肺地咆哮了一聲,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就在惠玲被男人抱起來的時候,她除了眼睜睜地看著地上她那條皺巴巴的內褲以外,只能用力使雙腿夾緊這個陌生男人的肥腰。因為只要她稍微一放鬆,整個屁股就會下滑,那根火熱堅硬的東西就會無情地擠入她蜜熱的臀縫中,致命地摩擦她敏感的陰唇。   就這樣,男人輕輕地托著她圓滾的雙臀,得意地欣賞著她堅挺的乳峰,抱著她迷離的身體向浴室走去。   難道真的要被強姦了嗎?進入浴室大門時,惠玲這樣無奈地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再也沒有勇氣反抗了嗎?   這家賓館的浴室實在太小了,除了盥洗台和緊緊與之相對的馬桶外,只有一個窄小的空間用於站立洗浴,連浴缸都沒有。   男人放下了惠玲,讓她站在浴室的瓷磚上,扭住她的腰使她轉身向著牆壁,男人挺著堅硬的陰莖來到了她的身後。惠玲雙手貼撐在牆壁上,不停地抽泣著,感覺李東的身影正在遠離她。   惠玲一生都是在優越的環境裡度過的,溫柔高貴的她和暴力一直是無緣的,李東對她簡直溫柔體貼得無可挑剔,即使是感情不和的前夫對待她也是客氣而溫和,可是現在她竟受到這樣的暴力威脅,光滑白晰的胴體立刻全身顫抖起來,來自心底的恐懼使她再也不敢站起來對抗。在男人的雙手粗魯地揉捏她的翹臀時,惠玲發出沙啞的聲音,哀求道:「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   「瞧!現在你的態度多好呀!剛才要是就這樣,也許我就不會罰你用陰毛摩擦我的肚子啦!呵呵!」男人的聲音並不大,同時雙手放開了她的香臀,「哦!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傅猛,大家都叫我猛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陌生而高貴的夫人?」說這話時,從惠玲身後有一隻大手已繞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著那一雙嬌挺傲人的乳峰,美少婦高貴的乳房在骯髒的手裡不斷地改變著形狀。   「啊!我、我………」惠玲的身體再次扭動起來。   「怎麼?不想說嗎?」男人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惠玲堅硬鮮紅的乳頭往上拔,又用食指撥弄彈擊。惠玲只覺得胸前漲得難受、癢得厲害,更疼得揪心,強烈的刺激令她不由得發出微弱的呻吟,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馬上就要背叛丈夫而和我做愛了,難道夫人你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嗎?」男人的另一隻手來到惠玲的臀部,滑過菊門,來到毛茸茸的屄。   「不是這樣的!我………」惠玲話音未落,身體頓時一抖,正想掙扎,男人的雙腿已經抵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傅猛一隻手不斷地撩逗著她那豐盈堅實的嬌乳,手指快速地在乳暈周圍劃著圈,惠玲只能咬著牙悲哀地感受著自己那一對鮮紅欲滴的乳頭動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來。男人另一隻手則故意輕輕地在她屄上的陰毛中晃動,卻沒有直接攻擊她脆弱的屄。然而,這種如羽毛劃過皮膚般的酥癢感已經使惠玲敏感得不由自主地昂起頭,使得背部的曲線更加誘人。   「哦?還想抵賴嗎,夫人?」傅猛從後面在惠玲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著,從她腋下伸出的手繼續在那高聳的乳房上揉捏著,手指充分感受著雙峰美妙的彈性,「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我馬上放開你,你肯定也捨不得離開我了!」惠玲扭動身體抗拒時,豐滿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磨擦著,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感。「看,淫蕩的屁股已經迫不及待地翹起來了!」   「不!不是的………」惠玲羞愧地掙扎著,可惜身體的力量早已很微弱。   男人發覺了這點,開始準備總攻了。那只撫摸下體的大手順著惠玲那圓潤的屁股裂縫慢慢地撫摸著、掃蕩著,慢慢地潛入那山谷間的小溪,食指和無名指手指分開那緊閉著的紅濕的大陰唇,將中指插入了那玫瑰色的屄口,而後騰出食指來對著新鮮多汁的陰蒂挑逗起來。   「不!誰、誰來救救我?」惠玲絕望地呻吟著,想到自己曾引以為豪的高貴美妙的胴體,現在卻被一個陌生的襲擊者那裸露的男性特徵壓迫著,自己那最隱秘最高貴的性器正在陌生男人粗暴的玩弄下醜態百出,她感到自己害怕極了,眼看自己被一步步推向被強暴的深淵,她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可是自己的愛人卻不能拯救自己呢。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呀!   然而陌生男性的撫摸使得惠玲心跳越來越快速、思緒越來越混亂、理智越來越模糊、肉體越來越敏感,一種洪水就快要決堤的感覺在她大腦皮層的深處湧動著。   充血的陰蒂背叛了自己毫不猶豫地硬立而起,滋潤的蜜汁涔涔地從屄裡滲流而出,漸漸濡濕了柔軟黑密的陰毛。她想要抗拒這一切的發生,但陰道內的柔軟肉壁緊緊地纏繞、吮吸著插入的手指,隨著手指的每次旋轉蠕動,惠玲好像受到電擊般地發出激盪的哼聲,同時身體像波浪一般地起伏個不停。   忽地,撫摸的手指漸漸抽離了她的肉屄,惠玲的屁股好似追求什麼般的向後挺去,想找回剛才那無法形容的快感。但她豐盈的臀肉觸碰到的卻是男人堅硬的肉棒,男人的手狡猾地再次開始撫摸她的胯部和圓潤的屁股,同時她再次感到那緊硬的肉棒緊緊地挺在屁股上。   惠玲只得急忙收回香臀,可是傅猛的手已經按住她的蜂腰,把她的身體拉回來,將一條腿插入她的雙腿間,用膝蓋頂在了惠玲烏黑的陰毛叢中,在陰唇和陰蒂間來回蠕動著。   就在惠玲驚慌得不知所措時,男人的手指再次進入了她的陰道。   這種欲擒故縱式的二進宮對於惠玲這樣矜持雅潔的少婦來說簡直太殘忍了。她拚命地利用殘存的一點力量想要夾緊雙腿,以抵抗那漸漸插入的手指活動,可是她的力量卻無法與男人的力量相比。男人的中指在她的屄裡翻騰地做著七十二變。   惠玲的反抗顯得有些可悲,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反抗著,卻好像是在扭動著歡迎著不速之客的來臨。尤其當男人的手指開始在陰道裡抽送,陰道壁居然還不時地舒張迎合著,惠玲的雙膝感到一陣酥軟,就好像一切都開始崩潰。   傅猛的手指插入第二個,在撐開大陰唇、露出恥肉的同時,男人又插入了第三根指頭,然後是第四根。最後,男人並排著四個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做出了水管工疏通管道時才會做出的動作。   「啊!∼∼∼∼∼∼∼∼∼」惠玲咬牙切齒地忍受著感官的刺激,而強烈的刺激卻使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同時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更深地插入。在自己體內橫行的手指不停地挑逗著自己的性慾,身體的反應更使她覺得無地自容。   自從她懂事以來,即使是最親密的男人,她的愛人李東也從未如此接近、如此放肆地撫摸自己的陰部,今天卻被一個陌生人的手指盡情撫摸、挑逗。惠玲的淚水湧出了眼眶。   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終於使惠玲的身體徹底被喚醒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面頰潮紅,緊閉的陰門也慢慢地隨著男人的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合,花芯劇烈震動,濕潤的蜜道分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液體,沿著雪白高貴的大腿流淌著。   惠玲猛烈地聳動著高貴的屁股,熱情地配合著男人的手指。她哭喊著李東的名字,腦海中已經在想像著男人骯髒的陰莖。   她的最後一絲理智終於被擊潰了。   突然,男人抽出了手指。就在惠玲因突然的空虛而呻吟時,火熱的陰莖終於來到了翕張的屄口。惠玲歎了口氣,閉上眼睛,無奈地分開腿站穩,悲哀地翹起屁股、張開屄,以最性感的姿勢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插入。   光滑硬熱的龜頭擠開了淫濕紅潤的陰唇,少婦敏感的屄開始拚命分泌著潤滑液,略微的停頓後,龜頭的冠狀部分似乎已經完全被妖艷的陰唇所吮吸著,於是,粗大的肉棒不甘落後地開足馬力準備向少婦的體內刺去。   可是就在此時,男人的身體突然離開了惠玲,龜頭的冠狀末端甚至還未接觸到火熱的屄口,整條肉棒便從後面退走了。致命的攻擊還未展開,卻突然停止了。   只聽「咕咚」一聲,惠玲感覺到下身重新獲得了自由,一直在男人淫威震懾下的香臀終於可以擺脫那丟人的翹起姿勢。   她驚奇地轉過身,發現傅猛已經躺倒在浴室的瓷磚上,不停地抽動著雙腿。   投資的故事第四節   (四)   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面前,惠玲驚呆了。   沒錯,是他!倒在瓷磚上顫抖的男人的確就是傅猛。這個戲弄了她一下午的男人,做足了前戲正準備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進行正式姦污時,沒想到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的倒下沒有任何先兆。原本高翹著豐臀的惠玲只覺雙乳突然獲得了自由,但她猜想那是因為男人的手將要配合陰莖的插入而暫時離開她的乳房,她明白男人的手馬上就會攻擊她的腰、屁股或者大腿以方便採取插入的姿勢,而一旦她的屄深深地將陰莖包容住以後,男人的手肯定會回到她的乳房上繼續那誘人的挑逗。   可是,事情並沒有象惠玲想像的那樣進行。不但是手,就連那已經頂在惠玲陰唇上即將插入的陰莖也離開了她的身體。直到惠玲轉過身來,她才確信男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傅猛雙手緊捂著胸口,臉色發白,身體不斷地發抖,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口一張一合地艱難地呼吸著。   「心臟病!」惠玲的大腦立即反應過來。強烈的興奮是會引發心臟疾病的,難道眼前這個傅猛患有心臟病?   「藥…………藥…………」傅猛的呼吸越來越艱難,嘴裡不停地呻吟著。   「藥?」看了看男人倒在地上的肥胖的身體,惠玲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快……快,在上衣口袋裡……拿來給、給我!快…………」   眼看著他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人命關天,惠玲慌張地點了點頭,「好、好,我去拿!馬上就來!你要挺住呀!」   說完,她也顧不得險遭強暴的處境,赤裸著身子跨過地上的傅猛,向房間跑去。   就在她分開腿跨過男人身體的一瞬間,男人掙扎著向上看了一眼,將她那雙腿間的春色盡收眼底。   他只有捶胸頓足才能發洩心中的無奈了!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呀!   如果他沒有突然發病,她那屄口微張、濕潤欲滴的屄此刻不應是空虛的,而應該是在貪婪地吮吸、套弄著他那粗大的肉棒;如果他沒有突然發病,她那豐腴的臀部此刻不應該是從他乾巴巴的眼神上方橫跨而過,而應該是騎坐在他的下體上盡情扭動著;如果他沒有突然發病,她那鮮紅堅挺的乳頭此刻不應該被她的手遮蓋住,而是應該被他狠狠地含在嘴裡拚命地吮吸著…………   然而現在他只能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惠玲來到了床邊的沙發,慌張地拿起男人的外衣,抖了幾下,發現了一個口袋,急忙伸手進去尋找。   這叫什麼事呀!現在居然要救一個差點強姦自己的人!   惠玲一邊找一邊想,剛才自己為什麼會乖乖地翹起屁股等待著男人的侵犯?   太可怕了!   時間不容她多想,當她發現一個管狀的小藥盒後,便飛快地跑回了浴室,蹲下去扶起男人的頭,打開藥盒蓋,倒了兩粒藥丸到他的嘴裡。而後不安地觀望著他的臉,希望這個人不會就這樣死去。   果然,沒過多久,傅猛的呼吸不再那麼劇烈了,身體也平靜了下來。看來藥起效了。他雖然還躺在瓷磚上,但是呼吸已經漸漸正常起來了。也許他想馬上爬起來,可惜心臟好像沒有完全恢復,於是他只能微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瞇起眼睛,重新看著惠玲。從他那不甘心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出他對惠玲仍不死心。他簡直不敢相信,到嘴的肥肉他竟然吃不到。   感覺到男人火辣的目光,惠玲一低頭看見了自己那雪白的乳峰和嫩紅的乳頭依舊高聳在男人猥瑣的眼光下,她這才發覺自己現在還是一絲不掛。至於她的下體,多虧了她平常蹲下時總會習慣性地併攏雙腿,否則誘人的屄肯定會以最突出的姿勢呈現在男人的面前,那場景恐怕連愛人李東看見了也會嫉妒得吐血的。   惠玲臉一紅,一手掩住胸部,一手擋在襠前,屈膝而起,尷尬地站起身來,而後飛快地轉身離開了浴室。一邊往回跑,她自己也一邊覺得奇怪,為什麼在剛才為這陌生男人拿藥時,她腦海裡竟然想像著自己以騎乘的姿勢跨在這個男人的身體上,用她那毛茸茸的高貴神秘的屄飢渴地套弄著他粗黑的陰莖。出現這樣的幻想,難道在潛意識裡她已經向他臣服了?心甘情願地迎合他下流的姦污?   這太可怕了!惠玲內心一陣緊張和惶恐。   然而現在已經無心去想這些事了,確信這個男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後,惠玲知道她應該馬上離開這裡了,否則他很快就會在藥的作用下恢復過來的。   惠玲回到床前,撿起地上的內褲,她慌張地抬腿就往身上套,等穿到一半才發覺穿反了,可她再也顧不了這許多,勉強套上皺巴巴的內褲、將陰毛塞入褲沿裡面,然後抓起白色的洋裝短裙接著也套上。   再看看地毯上她那條天藍色的蕾絲胸罩,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穿了,因為剛才她坐在電視桌上分開腿展示屄時,男人曾蹲在她身前用她的胸罩不停地擦拭她那屄分泌出的愛液,現在胸罩早已濕透了。   匆忙間惠玲只得丟下胸罩,直接穿上洋裝外衣,而後匆忙地扣上扣子。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那架數碼相機。惠玲掰開蓋子,拔出了相機的存儲卡和電池,塞進自己的挎包,然後將包挎在肩上,來到床頭櫃前,一邊將腳伸入白色的高跟鞋,一邊拿起手機放回包裡,而後匆忙地向房間的大門跑去。   經過浴室的門口時,她發現傅猛仍舊赤條條地躺在那裡喘氣,還未完全恢復過來。惠玲咬了咬牙,折回身來看了看地上的傅猛,順了順呼吸,堅定地說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和老先生的確是清白的!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愛我的老公!你知道嗎?以後請你好自為知吧!」   看著他那驚異的眼神,惠玲歎了口氣,既像嘲笑他的無知,也像在慶幸自己的遭遇。像這種無知的男人,打一開始自己就不應該害怕他的威脅,幸好今天老天有眼,讓她逃過一劫,否則要是被這種只會迷戀女體而不知道真情為何物的男人姦淫,那真的將是莫大的悲哀!   出了房間,關上門,惠玲長出了口氣。   居然被這樣的流氓糾纏了一個下午,真是的!一想到男人的撫摩,惠玲就覺得雙腿間重現出剛才濕潤的感覺。   怎麼可以這樣!?她暗暗責罵自己,他只是一個色情狂而已,根本就不配跪在她身前欣賞她的陰部。那個時候自己為什麼還傻乎乎地將腿分得更開呢?   看到走廊裡的服務員小姐,惠玲徹底安下心來。   (算了,沒空在這裡停留了,趕緊回去吧,趕緊回到愛人的身邊去!)   心中想著李東,惠玲快走了幾步,跟著幾個小姐進了電梯。   一路小跑出了賓館大門,當眼前出現自己那輛停在路邊的白色本田轎車時,惠玲回頭望了望剛才那個房間的窗戶,而後才按動遙控器打開了車門鎖。   忘掉今天的遭遇吧,沒有被強姦就好。   「親愛的,我馬上就回家。」上了車,發動機點火,惠玲自言自語著。   ************「你、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這樣很危險你知道不!?」在忽然重逢的驚喜過後,李東的臉馬上沉了下來。   「我、我想,好久沒見東哥你了,所以、所以抽點時間來看看。」呂婷珍一愣,低聲說道。   由於語氣嚴厲了點,李東也覺得有點不合適。畢竟弟妹好久沒見面了,今天是特地過來看望他的。   「啊,謝謝你掛念。先坐,先坐下吧。」他緩了緩口氣,「婷珍,對不起。   只是最近是非常時期,你的工作任務又那麼重要,千萬要小心點呀!「   「呵呵,沒事的,東哥!」婷珍重新露出笑臉,「再說,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宋蘇的委託人和我說過,我這次審計關係重大,而且還有一些壞蛋會搗亂,要我特別注意。」   「哦?那你這趟過來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噢,對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比預計的要早呀!」李東轉身遞上一杯水,確信房間周圍沒有雜人後,輕聲問她道。   「我是昨天中午乘飛機到的,提早了一天。至於危險嘛………」說著,她呷了口杯中的開水,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有那麼點小麻煩,不過被我解決啦!   東哥,難道你忘了我以前是…………呵呵!「   李東這才想起,他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弟妹,其實在大學裡就是女子散打冠軍,甚至在全省的比賽中還獲得過銀牌。   仔細一問,他才得知,原來今天早晨婷珍在來向陽集團的小路上就遇到兩個小混混的阻撓,但是沒幾下就被婷珍放倒在地了。   「這麼說,真的有人為難…………他們居然這麼快就查出你提前來了。」李東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嬌羞的美少婦,「不過,還真看不出來,你真能對付他們!?」他有些不敢相信,雖然以前聽說過她對搏擊技巧很在行,但她的外表實在太美麗太溫柔了,很難把她和暴力搏擊聯繫起來。   而她則笑著瞇起了眼,聳聳肩,表示不在話下。是呀,只要沒有壞人惹她,婷珍永遠是這麼可愛。   婷珍看起來確實很可愛,和她的談話即使再枯燥,時間也會過得飛快。   半個小時的談話中,李東得知婷珍已經在昨天就秘密和集團高層接觸過,並且在一位指定秘書小姐的幫助下獲得了集團的全部財務資料,她打算與向陽的那位秘書小姐一起將所有材料帶回臨省的事務所去核查,而後再請向陽集團的負責人董事長薛童過去簽字確認,這樣就不用擔心被壞人搗亂了。而許重進、劉正男他們肯定被她的這一招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下我就放心了!那些傢伙現在想要搞破壞,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了!」李東鬆了口氣,「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你來得這麼快!呵呵!不過,你昨天剛拿到資料,今天早上就有人在路上為難你,說明他們有點狗急跳牆了,你應該多加小心才是呀!」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婷珍微笑著說。   「那個,你說你明天早上就要走嗎?怎不多留一段時間?」李東的話突然變得有些結巴,「阿成那小子最近好像找到什麼工作了,問他也不肯說……你可別誤會呀!他真的是在忙什麼事……你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吧?不如……不過你做得也對,大事要緊來著…………但你們夫妻倆總這樣可不是個辦法…………」   「誰讓他自尊心那麼強?哎………他以前是特警,還曾經是優秀警務人員,退伍後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我知道他很要強,心裡不好受,可他應該放下臉來和我商量呀!畢竟我們是夫妻…………」婷珍說到激動的地方停了下來,「算了,等到有一天,他會明白我的苦心的。阿成什麼都好,就那個倔脾氣太臭了!   等他脾氣改了,一切也就沒問題了。「   「是呀是呀!呵呵!婷珍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阿成那臭小子,居然找了個這麼好的老婆不懂得珍惜!」   「呵呵!謝謝東哥關心。你放心吧,我和阿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啦!他就那脾氣,我知道的,我不會往心上去的。辦完這事,我就回來住,好好治治他的脾氣。」   婷珍站了起來,「看到東哥你現在很幸福我就放心了。素萍她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我也就不敢亂說了。只要你能好好珍惜我未來的惠玲嫂子就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再打攪你工作啦!我已經訂好了明天早上的飛機票,也該回去和那位秘書小姐準備準備,不然明天出發會很慌亂的。我…………我這就回去吧!」   李東起身相送時才發覺,婷珍的眼睛有些濕潤。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卻張不開口。   「明天上午我去機場送送你吧!」最後他只能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看著婷珍強做的笑臉消失在樓梯口。   算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最起碼婷珍願意回家,就說明了他們正在和解。   送走了婷珍,李東眉頭又是一皺,「惠玲,你在哪裡?」   ************「廢物!一群廢物!」劉正男那破鑼般的聲音響徹在大樓的密室裡。   在他的面前,畏畏縮縮地站著三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其中的兩個臉上和胳膊上纏著繃帶。財務經理許重進則默默地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抽悶煙。   「養了你們這麼久,你們除了把事情搞砸還會什麼?」劉正男扭動著肥胖的身軀,罵得手舞足蹈。   「我、我…………不是我的錯…………」其中一個沒有纏繃帶的人抬起頭,小聲地說了一句。   「沒接到人,就是你的錯!別以為這樣說就能把責任甩掉!」劉正男火氣不減,「開車接應的都會嚇跑!都是廢物!一點事都辦不來!」   說著,他狠狠地瞪著另外兩個受傷的傢伙,「你們他媽的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來,長得這麼人高馬大的頂屁用!還好意思回來?!」   「我、我們盡力了!誰、誰……誰知道那小妞居然那麼厲害,真的……」其中一個低著頭嘀咕道,下意識地用左手摸了摸右胳膊上的傷。   「厲害個屁!你們他媽的是男人!而且還是兩個!!連個弱小的女人都打不過,還敢狡辯?」劉正男的聲音越來越冒火。   「算了,劉胖,別罵了。事到如今再怎麼責罵他們也沒有用。」一旁的許重進吐出一口煙,站了起來,「我們也沒料到那個呂婷珍居然有這麼兩下子,是我們的失誤,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他將煙夾在手指間抖了抖,輕聲說道:「你們三個先出去吧,有事我會再通知你們的。」   三人如獲重釋,連忙向後面的門退去,還不忘回頭裝出笑臉來,「那我們先走了,有事我們隨叫隨到!」   「是啊是啊!下次我們一定努力!其實我們也想把事情辦好!」另一個也連忙附和道,「今天那姓呂的小妞身材和氣質都那麼好,我們也很想立刻把她抓起來玩個爽呀!可惜讓她跑了…………」   「沒錯!我看她屁股那麼棒,本來想架進車裡就用老漢推車式從她屁股後面搞她的,一定很過癮!讓她跑了的確太可惜了!不然看她身體那柔韌性,只要她認真配合,什麼高難度的姿勢都可以完成的!…………」   「都給我閉嘴!」見他們還在喋喋不休地討論,劉正男吼了一嗓子,「滾!   都滾出去!「   看著他們抱頭鼠竄般地退了出去,劉正男狠狠地關上了門。   「消消氣吧,劉胖,衝動是辦不成大事的。」許重進又抽了一口煙,「錯過這個機會,我們幾乎沒什麼手段回天了。現在只能依靠那個冤大頭啦!」   劉正男重重地歎了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對了,難道真的要啟用你昨天和我說的那個備用方案嗎?是不是太、太血腥了點?」   「血腥?不血腥點怎能造成轟動效應?不血腥點怎麼能引起警方的關注?」   許重進掐滅了煙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我們毫無選擇的餘地。只要這樣的血腥大事和宋蘇地產有聯繫,警方肯定要介入的。而這司法程序一旦啟動,三五個月是結束不了的!宋蘇地產到時肯定焦頭懶爛額,哪會有什麼心思考慮投資咱向陽的事?這樣一來,這筆投資就算成功地擋住了,向陽集團撐不下去,遲早會被我們那財主收購的!那我們的任務也就圓滿完成啦!   「再說了,那血腥的事又不是我們親自去辦,即使辦砸了,判刑、殺頭也是那個冤大頭的事!誰讓他也貪財,硬生生地突然插進來攪和?」他那瘦削的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哼!有責任他扛,有好處我們分享,看來,叫他冤大頭一點沒錯呀,呵呵呵!接下來就看這個貪財鬼的表演吧,我們可以歇一歇了。」   「難道我們只需要觀望就可以了嗎?」劉正男有些疑惑。   「當然,我們也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的錢。所以我們還是要替那個冤大頭準備一下事前工作的。」   「你是說…………他?」   許重進得意地點了點頭,「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讓人蒙面把那個傢伙抓來了吧?呵呵!」   ************六點下班後,回到別墅門口,李東一眼瞟見了車庫裡的白色本田轎車,他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惠玲回來了,沒出事就好!   進了門,惠玲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站在門口微笑著迎接他,李東明白,每次她有工作上的要事需在家裡辦理時,總是先將飯煮好,然後回到書房去辦公。今天她從大家的視線裡消失了這麼久,一定是在忙什麼特別的事吧?   心裡這麼想著,李東坦然地脫下鞋,換上拖鞋,來到客廳,扔下皮包,然後信步走上樓梯,來到二樓的書房。但是惠玲並不在裡面。   「親愛的,我回來了!你在哪?」李東正覺得奇怪,忽然發覺浴室門開著,裡面亮著燈。於是他連忙走到浴室門邊。   「惠玲?」他發現白惠玲正一絲不掛地站在盥洗台的鏡子前面發呆。   「你怎麼了,親愛的?洗完澡要趕緊穿衣服呀,不然會著涼的!」他連忙進去,順手拿起掛在一邊的浴袍,從後面輕輕地將她的身體裹住。   「東!」惠玲突然轉過身來,眼圈濕潤地注視著他,「我只想問你一句話: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永遠愛我嗎?」   「惠玲,怎麼了?」李東覺得更加奇怪,「我當然愛你了!出什麼事了?」   「即使我傷害了你,做了不對的事情,你、你也依然愛我嗎?」惠玲焦急地看著他,盼望的眼睛完全被淚花佔據。   「嗯?怎麼?你出了什麼事…………」   「別問為什麼!先請告訴我,求求你!」惠玲的緊緊抓住他的衣袖。   「當然啦!自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明白,你就是我今生今世的伴侶!」   李東輕輕摟著她的肩膀,「我也知道,你愛的人是我。所以,即使你暫時做了對我有所保留的事,那也一定是為了我好,對吧?」說著,他溫柔地笑起來,「親愛的,我永遠相信你,也請你永遠信賴我,好嗎?」   突然,白惠玲撲進了他的懷裡,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好了,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子了吧?呵呵!別跟個孩子似的,哭成這樣…………」李東鼓勵似的看了看她清秀的面容。   「東,我對不起你!嗚………」她使勁地摟著李東的肩膀,大聲抽泣起來。   李東一時愣住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惠玲,這是怎麼了?別哭了,好嗎?   惠玲…………「   「東,我、我…………」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親愛的?有話好好說,有我在這呢!別哭了好嗎?惠玲…………」看著她哭泣的樣子,李東心頭忽然一顫,最近惠玲確實有心事,出差回來後整個人的情緒好像變化很大,而今天又突然失蹤了這麼久,回來後她又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   這個念頭在李東腦海裡一閃而過,可是立刻被他自己趕跑了。他自己也覺得可笑,惠玲是最賢惠最溫情的女人,全身心地愛著他,自己怎麼能亂想呢!看著她在自己懷裡弱不禁風的樣子,李東的心很不好受。她一定受了什麼委屈吧?   李東緊緊地摟著惠玲,「好了,別哭了,我的淚美人。如果是小委屈,不想說也可以,只是你別這樣哭呀!你知道,你一哭我就會方寸全亂的啦!呵呵!」   「東,答應我!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請你相信我,我是愛你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值得我留戀!請你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   「好!我答應你!親愛的,我永遠愛你啦!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這輩子永遠和你在一起!」李東誠懇地說。   李東的話音剛落,惠玲已經將火熱的香唇貼了上來,他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口中就滲透了甜美的津液。跟前幾天不一樣,惠玲完全回歸了,又變成了那個敢愛敢做的女人。   「東,愛我!」她瘋狂地摟住了他健壯的身軀,不斷地將他的衣服脫去。   李東迅速地將身上所有的衣物甩在一邊,猛地抱起她,跑出了浴室,來到了臥室的床邊…………   ************凌晨,藍黑深邃的天空中掛著一鉤彎月,在漫天的浮雲中穿梭著。   在省城北面的二百里林區中,一支隊伍在星點的月光下小心翼翼地穿行著。   李成默默地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一面聽著前面的戰友偶爾的玩笑,一面豎直耳朵警惕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這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就是李東的弟弟。   離目的地還很遠,而且有風,搖拽的樹林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他們那微小的聲音,所以他們顯得比較放鬆。由於很少在這種時間出動,所以夜間樹林的美麗使得他們體會到另一番情趣,因此他們也好像生出了格外的感觸,時不時小聲地發出幾句感慨。而這在以前的行動中是絕對被禁止的。   看著前面五位戰友健壯的身姿,李成的思緒漸漸地回到了五天前。   五天前,失業在家的李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過去在特警部隊時的劉安處長打來的。電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要他立刻到劉安的住處去,而且要保密。   自三年前退伍後,特警部隊就再沒有和李成聯繫過,如今突然叫他去,會有什麼事呢?李成覺得很奇怪,但是在部隊裡養成的良好習慣使他立刻決定服從上級的指示,儘管是過去的上級。而且他也知道要嚴格對外保密。其實他失業在家很長時間了,妻子呂婷珍又和他鬧矛盾半年不在身邊了,所以李成的行蹤現在無須特意隱藏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當李成來到劉處長家時,他驚訝地發現到場的不止他一個人,而是六個人,而且不是別人,正是李成在特警二支隊一班時的戰友!   驚喜之下,六人熱情擁抱在一起。等大家寒暄過後,劉安才向大家說明了這次突然召集他們這些退伍特警前來的目的。   原來他們這回將再次拿起槍,執行最後一次特殊任務。   劉安向六人介紹道,省裡的老牌國有企業向陽制鞋公司在改製成為向陽集團後,經營狀況出現一定困難,於是需要及時引資。但是就在向陽和臨省的宋蘇地產談妥了投資事宜時,宋蘇地產的總經理兼董事長突然被一夥身份不明的持槍歹徒綁架,使得投資無法進行,影響也很惡劣,而人質被挾持的地點據認為是在本省。   省委省政府領導很關心這一事件,要求有關部門秘密地救出人質。由於人員變動太大,本屆特警隊訓練水平和實戰經驗都遠不如李成他們那一屆,為了安全和保險,領導決定臨時召回他們這批老特警隊員來完成這一任務。   最後,劉安還向六人說明,向陽集團私下里許諾,如果這次行動成功,向陽將向每一個成員獎勵十萬元人民幣。   出於榮譽感,當然也因為有豐厚的回報,六個人當下就決定答應執行這次任務。   次日,劉安秘密地帶領他們來到槍械庫領取彈藥,並安排他們在西郊的一個山莊裡進行了三天的恢復性訓練。   按照情報,歹徒今天子夜可能會出現在城北茫茫大林區的某一個護林站,於是李成他們的六人行動小隊在下午便秘密出發了。   現在,這支小隊正行進在山林裡。   李成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這次行動的武器。三天前在彈藥庫選武器時,劉安處長只允許他們攜帶庫存量很少的AK-47式衝鋒鎗以及MP5微型衝鋒鎗,而不讓他們擁有諸如八一式突擊步槍、97式9毫米衝鋒鎗等較新型的警用槍。而且,他還將六把12。7毫米的新式「沙漠之鷹」手槍交給他們,說剛從以色列買來的。   最後他告訴每個隊員,要他們在行動時穿普通衣服,不要帶任何身份證明,說是萬一任務失敗也不會讓政府丟臉。這點請隊員們原諒。當然,他笑著說,這只是上頭領導的擔心而已,他知道李成這批隊員是絕對的精英,對手又只是雜牌的歹徒,完成任務絕對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李成將背上的MP5槍帶勒了勒,而後輕輕地拔出腰間的「沙漠之鷹」掂量了一下,苦笑一聲,繼續跟著隊伍向前行進。   夜晚的林間景致格外雅靜,格外迷人,可是李成卻無心欣賞。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走,忽然從隊伍前面傳來三聲口哨聲,那是隊長發出的接近目標的信號。   頓時,六人全都貓下腰,將各自的槍支保險打開,而後迅速地帶上黑色的棉布頭罩,只留出兩個眼睛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緩慢而又有序地向前移動。   凌晨的樹林顯得格外的幽靜,草叢深處的鳴蟲依舊在不知疲倦地叫著,遠處間或地傳來一、兩聲夜鷹的嘶鳴。一陣寒意爬上李成的心頭,踩著雜草和乾裂的樹枝所發出的嘎吱聲,更增添了他內心一絲無由的不祥感。儘管身上穿著兩公斤重的亞瑟夫防彈衣,但他還是覺得涼氣逼人,一陣顫抖由胸口一直向四肢蔓延開去。   「06,你怎麼了?」前面的隊員05見李成有些反常,回過頭來問了他一句。   「沒什麼。」   奇怪,今天怎麼變得如此緊張了?李成不禁問自己。難道是剛才想起妻子的緣故?回頭望望來時的路,那片林間草地依然寧靜安謐,他甚至產生了躺在上面美美睡上一覺的想法。   幾分鐘後,隊伍停止了前進,一直在警戒後方的李成回過頭來,才發覺前面有一片林間開闊地。   示意大家靠攏後,代號01的隊長低聲說道:「消息說那個護林站就在這片開闊地後面,歹徒們可能有站崗的人,而這片開闊地又沒有什麼掩護的東西,所以大家要小心地前進,通過時要快要安靜,有什麼情況看我的手勢行動,必要時可以先退回樹林來。」   大家點了點頭。   「好,準備行動,無線電換二號備用頻率,03和04先過去,一左一右,02跟進在他們中間,05和我負責監視前方目標,06繼續警戒後方!好,行動!」   看著03和04貓著腰往前跑出他們藏身的樹林後,李成深吸了口氣,緩了緩緊張的情緒,端起MP5微型衝鋒鎗向後望了望,身後的樹林還是那麼寂靜,好像沒有什麼情況。他記得剛才進入這個小樹林前經過的一段林間小道,如果有情況的話,從那裡可以快速地退到一個伐木場。但是那條小道兩邊地勢較高,很容易埋伏。剛才匆匆經過那裡,沒有仔細檢查,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李成不禁笑了起來,對方只是三、兩個貪財的歹徒,又不是什麼精英,自己為什麼要把他們想得那麼厲害?算了,等會舒展一下筋骨,好好表現一下,別胡思亂想了。   當李成再次回過頭來時,發現左邊的03已經潛伏到了開闊地盡頭的一個小山坡下,山坡的後面應該就是那個護林站了。04也在另一個方向迂迴,看來沒多久就會到達03的位置。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看了看01的手勢,05隨著01往前來到樹林的邊緣,一面觀察,一面掩護01跑出樹林。樹林中的李成最後看了後面一眼,然後也提起槍向前移動。他的內心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那個感覺來自漆黑的身後。   李成在樹林邊緣的一棵大樹邊重新找好了一個位置,這裡既能看清前方的情況,又能觀察身後的動靜。   「01、01,我是03!一切正常!」肩上的話機裡傳來03的聲音。   「好!05、06繼續警戒,其他人向03靠攏!」01下達了命令,並且單手提起AK-47從草地上一躍而起,然後飛快地向開闊地盡頭的小坡跑去,遠處的04眼看馬上要和03會合了,原本一直在一個彈坑似的的凹地裡做掩護的02也貓起腰開始向坡底躍去。   借助淡淡的月光,眼看他們就要到達位置,林中的李成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他拉了拉領口,抓起MP5,準備起身。該輪到他們斷後的了。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砰」的一聲巨響滑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這個聲音巨大無比,沉悶有如驚雷,震撼了每個隊員的內心最深處!   這是聲音嗎?是聲音的話為什麼會好像打在心頭一般?可這確實是聲音!那這又是什麼聲音?為什麼會這麼響?為什麼會在這一刻響起?為什麼它這一響好像讓人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震驚?惶恐?詫異?沮喪?李成只覺得大腦一片麻木,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只知道睜大了眼睛,木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滯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震驚!極度的震驚!   每個隊員都愣在了原地,除了最前面的03。   因為所有的人都看見了,03站在那裡,搖晃了幾下,然後轟然倒地,一聲也沒吭。他頭套的正面已經被強大的力量撕裂,在他蒼白的面額上,有一個紅黑色的洞,鮮血正從裡面噴湧而出,流淌在他那已毫無知覺的臉上。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除了眼角還在不停跳動外,李成早已沒有了任何動作,甚至包括他的思緒。   在他的腦子裡,眼前的這一切竟然開始變得模糊,他甚至不想去捕捉發生這一幕的原因,他的眼中漸漸地只浮現了他與03在特警隊時期相處的日子,作為他的上鋪,03的音容笑貌在記憶中顯得特別清晰。剛入隊時兩人一起加練、一起洗澡、一起追女孩子,笑在一起,也哭在一起……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被那具靜靜地躺在山腰上的軀體所代替,永遠地代替了。   「臥倒!就地隱蔽!」01的怒吼聲打破了死一般的靜默,也將李成拉回到現實中來。看著前方幾名戰友全都伏在地上,樹林中的李成和05只能重新潛伏回剛才的位置,用目光竭盡全力地搜索著對面那個山坡的頂部。可是除了一片灌木在輕風中徐徐搖動外,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現。   「狙擊步槍!」01在話機裡咬著牙,狠狠地念出這幾個字。這幾個字也深深震撼著每一個隊員,大家紅著眼注視著03躺下的地方,迅速尋找最近的隱藏點,來不及有任何悲傷。   01剛想對前面的04下命令,就見04已經從草地上躍起,向03躺下的地方迅速跑去。看著他左晃右閃的身形,大家明白,這是被動地對付狙擊槍的有效方式。   「04,立即回來!」01的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刺痛人心的槍聲響起。一片塵土和草末飛起,04倒在了離03十米遠的地方。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誰也不明白他忽然跑過去的用意。   混蛋!李成聽到了附近05的一聲叫罵,他的眼神變得灰暗起來。他聽出來了,剛才這第二次槍聲完全不同於第一次,第二次的聲音簡短而急促有力,好像應該是突擊步槍。這熟悉的子彈飛行聲,難道是95式?李成在心裡問自己。   直到這一刻,誰都明白過來了,狙擊步槍、突擊步槍、絕佳的隱蔽、被佔據的有利地形、對場面的控制,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們中了埋伏,而且對方決不是什麼烏合之眾,應該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   「我再重複一遍!就地隱蔽!不許隨意移動!」伏在開闊地間一個小土堆後面的01衝著話機怒吼道。   無暇發洩連續失去戰友的悲痛,所有的隊員都十二分警惕地伏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接下來,便是令人恐懼的寂靜。   這是極不正常的平靜,在第二次槍響後,竟然不見對手再有任何行動。   林間再次被鳴蟲與驚鳥的聲音覆蓋,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背靠著樹幹,李成勻了勻呼吸,任憑汗水滴淌著也不敢用手擦拭。   李成明白,前方開闊地中剩餘的兩位隊友已經徹底地陷入被動的境地,他們甚至連抬起臉來都有被擊斃的危險。現在,只有樹林中的他和05才是唯一能改變局面的人。而對手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沒有繼續採取行動,顯然正是顧忌到樹林中的他們。現在,假如他們再犯任何錯誤哪怕是一點點失誤,都有可能全部葬身在這裡,而且是不明不白地死去!   「反擊!我們必須反擊!」李成在心裡對自己說道,眼中再次浮現出戰友陸續倒下的情景。   可是該如何反擊呢?從狙擊槍響到現在,他們完全不清楚對手的具體位置,而對方好像卻很瞭解他們的行蹤,這樣的情況下貿然的行動只會葬送他們自己。   能擁有狙擊步槍這樣的先進武器,又佈置下這麼個陷阱,對手難道真是幾個貪財好利的歹徒而已嗎?李成隱隱感到他們好像正在被某個陰謀牽著鼻子走。   忽然,他覺得樹林深處傳來異常的聲響,那裡正好是他們的後方。   李成緊張地注視著後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槍口已不再如剛才那樣沉穩。   難道他們真的已經陷入對方的圈套之中?如果真是那樣,他們簡直再冤枉不過了!稀里嘩啦地被召集到一起,糊里糊塗地開始行動,不知不覺地掉進陷阱,最後會怎麼樣?不明不白地死去嗎?一種無由的恐懼感在李成心裡升騰。   「該死!誰他媽的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的嘴唇開始顫抖,緊握MP5的手心已經汗濕了。   就在這時,話機裡傳來02的聲音:「04還沒有死!他還沒死!」   ************世界有時就是這麼奇怪,在同樣的夜色下,有的地方緊張得讓人窒息,而有的地方卻是祥和安逸。就在李成深陷生死一線間的絕境時,省城惠玲與李東的別墅裡卻是一番溫存與甜蜜。   惠玲靜靜地伏在李東健碩的身軀上,兩人的下體依然緊緊地相連著。   惠玲緩緩地睜開眼睛,愛憐地看著李東沉睡的樣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將臉靠在他的臉上,靜靜地享受著愛人深沉的呼吸,整整兩分鐘,然後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輕提臀部,一咬牙,腰部一使勁,隨著一聲嬌吟,將屁股從陰莖上提了起來,一手摀住屄不讓裡面的精液過快地流出,一手輕輕地為李東蓋上被子。   下了床,她披上一件短襯衫,關愛地看了一眼還在床上打著呼嚕的李東,然後轉身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的沙發邊。她的真皮挎包正靜靜地躺在茶几上。這是她放置貼身物品的包,連李東都不會去動。   惠玲打開挎包的拉鏈,停頓了一下,而後咬了咬牙,從裡面的一個暗格裡拿出了一件東西,透過窗戶照進客廳的月光灑在上面,那東西有些閃閃發亮。   這,就是那條綠色的避孕套,那條曾經讓她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其上的套子,那條無情地用致命的刺激淹沒了她的套子,那條她曾下定決心永遠不再去想起的套子……   看著它放出的光芒,惠玲的眼神忽然又迷茫起來。漸漸的,她的思緒彷彿又飄了起來,一直飛呀飛,飛到了那個她夢中經常回到的地方。惠玲將避孕套拽緊在手心,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嬌挺的胸部開始不斷地起伏。   天哪!為什麼眼前出現了一片天堂般的雲霧?為什麼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地方?   惠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緊皺著眉頭,翕張著朱唇,嫩紅的乳頭已經在半透明的襯衫裡變得堅鋌而鮮紅。   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不清,惠玲感覺到一絲溫暖的陽光正柔和地照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這是哪?熙和的陽光,蔚藍的海水,金黃的沙灘…………   難道,難道自己又回到了幾天前?回到了那片讓她心猿意馬的海灘?   沒錯!就像那時一樣,惠玲現在感覺她就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灘上,面對著無垠的大海,讓海風輕拂著她嬌美的面容。而一個火熱的嘴唇正在她身後熾吻著她白皙的背。她分開腿,抬起頭,一面享受著熱吻的刺激,一面用她下體那最茂盛的部位甜美地摩擦著一個瘦小的、粗糙的肉體,陽光揮灑在她的臉上。   就在那火熱的唇慢慢爬到她後頸處不斷地呼出熱氣時,一雙帶著皺紋的乾瘦的手從她腋下穿過,由後面來到了她胸前,溫柔地托住了她那顫悠悠的乳峰。她無奈地停止了屁股那誘人的扭動,將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正被玩弄著的乳房上。   這雙在她夢裡出現過千百次的手,擁有著極佳的挑逗能力。它的指甲輕輕摳刮著她乳房的下緣,時而輕刺,時而彈擊,時而劃著圓圈向上侵襲到乳暈附近。   太美妙了!惠玲感動得全身顫抖…………   不!不可以這麼想!惠玲的潛意識裡突然產生了一個警告的聲音。藍天白雲立刻消失了,她努力睜開了眼睛,力圖使自己保持清醒,這可是在家裡的客廳,臥室裡還睡著自己的愛人,不能再亂想下去了!   可是她越想抑制那種感覺,就越是忍不住去偷想。剛閉上眼睛,那種甜蜜的感覺再次襲來。惠玲的嘴裡不停地說著不要,可是神志卻慢慢迷糊起來,她併攏了雙腿,開始相互摩擦。當警醒的意識消失時,感官的快感再次侵佔了全身。她倒在了沙發上。   她再次回到了那個天青雲淡的日子,再次回到了碧海晴天的沙灘上。   她的乳房已經完全被那雙夢中的手所掌握,時而左右,時而上下,嫩白的乳峰被瘦黃的手指任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狀,正在翹起的乳頭間或地被高頻率擺動中的指頭挑逗著。惠玲咬緊嘴唇,傲挺著乳房,甜美地承受著無恥的侵犯。   當那雙魔手的手指捏住她的乳頭,將兩顆鮮紅的葡萄向外拔起時,惠玲的下體泌出了潤滑的液體。在她哭泣般的聲音中,那雙夢中魔手放開了她的乳房,沿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伸向她雙腿間那叢濃黑的陰毛。   不!   在最後一瞬間,惠玲掙扎著清醒過來。因受過高等教育而產生的最後一點理智終於阻止了她那決了口般的慾念。   在藍天白雲和沙灘海水消失後,惠玲的思緒重新回到了月光涔涔的客廳,回到了現實。看著她那不知不覺中被自己蹭掉的襯衫,惠玲深深地呼了口氣。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呢?太無知太過分了!   她盡力抑制住混亂的呼吸,然後緊張地向臥室望去。臥室裡依然很安靜,不時地傳出均勻的鼾聲。確定李東還沒有醒後,她才鬆了口氣。惠玲拭了拭額上的汗珠,捋了捋汗濕的髮絲,站了起來,手裡拽著那綠色的保險套,來到陽台上。   夜深人靜,只有柔美的月光相伴,一絲不掛的惠玲將心神徹底放鬆。她靜靜地站在護欄邊,閉著眼,沉浸在月光裡。   為何還要念念不忘呢?一切都結束了,一切都忘記了吧。不要有任何疑慮,也不再有任何遺憾。身邊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就讓自己重新沐浴著生活的光輝吧!再也不會這樣了!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   沉思著,惠玲的臉上出現了恬靜的微笑。   「我只屬於他!只屬於親愛的東!」心裡這麼想著,惠玲堅定地睜開眼睛,狠狠地將手中那綠色的避孕套拋向了漆黑的夜空,然後優雅地轉身回到客廳,在月光柔和的照射下,挺著雪白圓滾的屁股,聳動著圓潤挺拔的乳峰,自信地走向臥室,走向她最深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