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   (1)我的第一個外遇   °°°°°°°°°°°°°°°°°°°°°°°°°°°°°°°°兩年來,在網路上讀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語氣,用第三人稱的方式,執筆寫下三篇有關我的故事。雖然文章描寫得很仔細,但總覺得沒把我的內心層面忠實敘述出來。因此,我乾脆在這兒以「自白」的文體,將我想說的故事細細道來,免除讀者以錯誤的眼光評論我。   °°°°°°°°°°°°°°°°°°°°°°°°°°°°°°°°我叫楊小青,今年四十二歲,現住在加州舊金山南的矽谷。從台灣的大學畢業之後,我和現任丈夫結婚,次年就隨他一同到美國留學;然後定居下來,生了兩個孩子。女兒現在在紐約讀大學,兒子則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裡。   我丈夫姓張,比我大三歲,他們家在台灣早期「經濟起飛」的年代就是開工廠、作生意的。受政府的培場、輔助,貢獻台灣早期的工業發展,打下公司成長的基礎,生意愈作愈大,錢也愈賺愈多。   我丈夫在美國學成後,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斷擴張的家族企業裡,學習做個領導人。由於他們很早就將投資多元化,國際化,在台灣炒地皮、搞不動產開發;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進出口貿易,漸漸形成一個非常成功、賺錢的企業王國。而在今天的台灣、甚至世界上,都能擠入少數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別引以為傲的。   對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竅不通,也毫無興趣。只知道將近廾年來,自從丈夫學成回台灣之後,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離多;大部分時間都我一個人,帶著孩子,看他們慢慢長大。這種日子,過起來幾乎就和單身的沒什麼兩樣。但因為既為人妻,又要獨自把孩子帶大,盡作母親的義務,卻絲毫沒享受到單身生活的樂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懷著對自己命運的不滿;覺得丈夫為了事業,忽視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實在太久了!   當初,我也不是因為愛上他才跟他結婚的。主要是家裡的朋友介紹我們認識後,我父母親覺得和他家聯姻是極佳的選擇,等他們都談妥了,才一直慫恿我答應,並且給我很大壓力。我抗議表示我不愛他,但是家人卻堅持說︰愛情嘛,在結了婚以後還是可以慢慢培養出來的。   那,我當時,大學都快畢業了,卻沒有要好的男朋友;雖然心裡很仰慕一位男同學,但從來也沒跟他約會過。於是,在徬徨無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強地跟我先生結婚了。   因此,婚後沒有如預期培養出什麼愛情,我完全不覺意外;僅管心裡常常怨歎自己情感空乏、沒有寄托,卻也會以找到了「人生歸宿」,來自我安慰;甚至以為︰至少,嫁進了一個有錢人家,一輩子都不必為物質生活匱乏而憂愁,還是我,和整個娘家人的幸運呢!   然而,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廾年來,丈夫經常長久不在家,我渡過的單身般孤獨的生活裡,長期沒有愛情滋潤,更毫無男性的慰藉。不論心靈、或肉體,都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經過的人完全無法體會的。   尤其是,每當我見到別人成雙成對,彼此眉目傳情、卿卿我我,或者連身體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膠似漆、聚在一起的溫存和纏綿時,我就禁不住會對照自己的形單影隻,而悲從中來;覺得自己真是好可憐、也實在不幸福極了!   我慢慢學著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侶,以免心裡難過。但是,不管怎麼強力抑制,我總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侶間的親熱行為,同時也殷切盼望自己能有一個同樣熱情的愛人……久而久之,我漸漸發現,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點,或盼望得強烈一點,我的身體就會特別感到空虛,產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熱不可當地難受極了,恨不得立刻有個男性的身體將我填滿,給我性的解脫。然而,在身邊沒有真正男人的情況下,我唯一解脫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僅管從結婚還沒幾年的廾幾歲起,我就開始經常自慰,但是感覺到自己深深陷入強烈的性飢渴,卻是我步入卅歲,成了所謂狼虎之年時,被另一個人點出,才真正體會到的事。   那個人,正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外遇」的對象、我的「前任男友」。雖然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裡,略為提到過他,但卻沒將我跟他交往的經過講清楚;只用盡筆墨大肆渲洩、描繪我和我「現任男友」幽會、上床時的情景;還把我寫成一個不顧廉恥、喪盡道德觀的,幾乎是人盡可夫的蕩婦。這一點,也是我最深深無法原諒朱莞葶的地方。   其實,我前任男友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中國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國公司裡專門搞電腦、資訊的一個男職員。   我之所以會跟他好,是因為當初(還沒搬家到加州來以前)我一個人正逢情緒低潮。恰巧,他也正處於和老婆的婚姻危機;兩人同病相憐似的相互傾訴、安慰;談了很多、也談得很投入。   等到我發現我們已經彼此依賴太深,幾乎一日沒談話就活不下去時,才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車子裡一見了面,立刻激動地擁抱、熱吻在一起,任由情緒的宣洩點燃了慾望之火;繼之,就在小小的車裡,發生了第一次乾柴烈火般、肉體的關係。   如久封的醇酒,一經開啟,就無法再禁止人們更貪婪地要喝它的慾望;我和李桐發生性關係之後,也像喝上了癮似的,非要更常常見面、見了面,也非得上床作愛不可了!   對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來往,是因為心理上有所需要,覺得自己長期孤單,尋得一個可深談的朋友,本來就是應該的呀!但是,當我漸漸發現自己好像「愛上他」時,便趕快要找個更充分的理由來解釋了。幸好,這也不難︰我丈夫疏忽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裡從來不曾愛過他,就足以說明為什麼我,和其他許多作妻子的一樣,會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離家庭的外遇了!   撇開道德方面的事不談,我跟李桐這種「進一步」的親密交往,喚醒了我一輩子未曾動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獨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悶的心緒,也有了傾吐的對象;才是最大的收穫。   當然,我無法否認,我跟李桐終於發生性關係之後,我乾涸已久的肉體方面的需要,也得到了滿足;自然就更熱切盼望和他經常見面,而且每次見了面,一定都要上床作愛了!   但好事總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間的衝突,並沒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認為是因為我們之間有洩,才使他不忠、對不起老婆。於是,除了在他上班時間的中午,我們相約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開可能會撞見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如果我們想要安排一個可以時間稍長的「幽會」,他都會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編好一個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報備,並且答應幾點鐘之前會回到家。而且,李桐他打電話跟老婆講話的口氣,像對太上女皇似的,好攏絡她,依順她……對我來講,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尤其,因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個單身女人一樣,不必將自己的行蹤向任何人請示、報備;所以就更覺得李桐那麼怕老婆,是缺乏大丈夫氣概的表現。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個情人,為了維持我唯一「外遇」的機會,不接受這狀況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經常,也不能見面過久,每次幽會都匆匆忙忙的;而且,他老是鬱鬱不樂、滿懷心事地赴我的約,害得我總要想盡辦法逗他開心。而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後,又得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盡能事地討好、取悅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關係之後,才像開了竅門般地,慢慢學會享受男女間真正的「性」的樂趣。也從他那兒,練習到一些作愛的技巧。   在他之前,僅管我結婚多年,孩子也有了兩個,但對於性事,除了知道必須張開腿子,讓丈夫的肉莖進到肉洞裡,其他的一切,幾乎都一竅不通。再加上,因為我完全不愛我先生,對他毫無感情可言;廾年來在床上,我盡妻子義務時,從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親我,我都把頭別過去,絕不讓他親到我的嘴。   有人說,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麼被男人玩,她也不會願意被強吻在嘴上。如果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間,大概就和妓女跟嫖客的關係一樣,沒什麼差別吧!   除了跟他沒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長相實在太沒吸引力,加上他進入中年之後,頭慢慢禿了,身體也漸漸癡肥,滿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更不可能對他產生任何慾望了!   而最令我難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徵,都太令我失望了!每次我盡妻子義務時,他連找地方都找不到,滿頭大汗地胡竄亂頂,害我還要用手拉著他小小的肉莖,引它到我十分不情願的洞裡……而最後,他一進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個四五下,我還毫無感覺的剎那,他就歎出一口氣把東西流掉了;然後,他也不管我的狀況和心中的感受,軟趴趴的小肉條一溜走,同時就翻身倒頭呼呼地睡著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結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數都可以數,而同床共枕時,過的卻是這樣的「性生活」!我怎麼可能有樂趣可言?……又如何奢望培養出「婚後的愛情」呢?!……唉!……。。。。。。。。。。。。。。。。。。   還是不談我先生,回過頭說說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講到李桐他常常鬱鬱不樂地赴我的約會。據他自己說,是因為他婚姻不快樂,所以亟需要有外遇來逃避。這理由聽在我耳裡,心中雖然十分不好受,但還是可以理解、體會的,所以我也就勉強接受了。再說,我自己同樣也是因為婚姻太不美滿,才向外另尋感情出路,這,不也跟他差不多嗎?!……克服了這一層心理障礙,我自己覺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終究還是基於兩人之間,是有愛情的。每次我們幽會一見面,或幽會完,依依不捨地分手時,彼此都會好真心地道出「我愛你!」這三個字。雖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順口、講不太出來,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達心裡的感受;但無論如何,聽到或說出這三個字,都滿令我感動的。   那,因為基於愛情,我跟李桐的「性關係」,才會有那麼多樂趣。他還常提到,說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動情,使他覺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別亢奮,跟我作愛也特別忘我。   老實說,這也是我特別喜歡李桐的一點。天下女人,有誰不愛被男人認為性感、有誘惑力?又有幾個不會被讚美而樂得飄飄然呢?相對的,結了婚廾年,我丈夫從未對我身體誇讚過一句!是他吝嗇?還是我長得真那麼差勁,那麼不值一提?   才說過不提我丈夫,現在立刻就犯了,還是閉嘴不談他,回來講李桐吧!   說到李桐的亢奮,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雞巴」、「雞巴」的雞巴、和我對它的感覺。反正這是我一個人的「自白」,我就乾脆明講吧!   李桐每次一興奮,他的雞巴就會挺得好直好直,雄赳赳氣昂昂的,看起來好威武,令我總忍不住盯著它猛瞧、愛不釋手地摸它、親它。那……那它的尺碼比起我先生的,幾乎足足大一倍有餘,粗粗、長長的,十分觸目驚心;龜頭的部分脹起來時,直徑還更大些,光禿禿、圓鼓鼓的,像一顆大洋菇。我一輩子只見過丈夫的小東西,而且從不願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對李桐的這只令我暢快無比的男性象徵,就特別感興趣、也格外疼愛有加了!   那他,每當看到我那幅貪婪的模樣,就會笑著問我喜不喜歡他的大雞巴?問我愛不愛跟男人?   而我呢,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床上即使已經好放浪、好飢渴了,卻怎麼也說不出那種淫穢的髒話;即使心裡早就那樣無恥呼喚了,嘴上卻還是像被鎖住了一樣,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這麼問著時,我只有咬住唇,對他笑著點頭,表示回答。然後,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貼、往他懷裡鑽,甚至很沒辦法似的,把臉頰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雞巴上,廝來磨去的,不讓他看到我內心的矛盾……還好在這時,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講出口來。他反而會顯得特別急切,立刻把我摟進懷裡,瘋狂地、熱烈地吻我,吻到我幾乎窒息了,主動張開腿子迎接他的進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講我「性飢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燙的大雞巴,一肏進我裡面的剎那,我忍不住內心激動,和身子裡終於又被填滿的感覺,喊出聲來時,他也興奮無比地一面肏我,一面像讚美、卻又像評論般說我真是一個性飢渴的女人!   那時,我驚訝極了,可我也完全顧不了那麼多了,連連瘋了似地挺起屁股迎接他,一面搖頭又點頭的,嘴裡不停喚著︰「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飢渴,性飢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聲吼了起來,說他就是愛我這樣的風騷,令他忍不住,就快要噴出來了。那…我一聽他這麼喊,馬上全身變得更興奮、心裡也更急迫,連忙把手臂死命攀著他的肩背,舉起的兩腿也緊緊纏夾住他的腰臀,同時猛烈扭甩屁股,高聲叫著︰「噴吧!寶貝,就噴出來給我!……統統射到我好裡面,好裡面去吧!」   「啊!……啊!……啊∼∼!!……」   到這時,我已經不再意外李桐這樣快就射精了,因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會噴出來;一定要等到我們再度作愛時,才比較能持久。據他講,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會,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後才見面,再加上我又性感得令他無法抗拒,所以,一經接觸,就難以把持了。   這話真說進了我的心坎!雖然我對李桐的「早洩」不免有點失望,但他所講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內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洩掉,是由於無法抗拒我的性感,聽在耳裡,我心中其實還滿自傲哩!   不管怎麼說,那時我僅管身子才剛剛亢奮,亟需雞巴繼續抽肏,但李桐的東西已經軟掉,也只有耐住高漲的慾火,趕忙更溫順、更體貼地窩在他懷裡,對他半嗔、半撒嬌地說只要他的雞巴再硬起來,我作什麼都願意。   那…李桐他這才會懶洋洋地親我,對我笑著說︰「那…你就再為我展現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從書本、雜誌上讀到關於口交的行為,僅管心裡好奇,但總因為從沒做過,覺得用嘴巴接觸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異的事。幸好,李桐他還滿有耐性,慢慢誘導我,教我如何以這種方式取悅男人。而我一方面為了討好他,另一方面也為了趕緊使他雞巴再硬,就很用心地學。幾次下來,效果不錯,還贏得他的讚美,說我是天生就會用嘴讓男人舒服哩!   說起來也真怪,我自從含了李桐的雞巴,將它由軟趴趴的狀態,吮吸到又大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舉,確實感到為男人口交,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覺他那根大東西脹滿、充塞在我嘴裡,我就會更興奮起來,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拚命吮吸、甚至還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巴、兩頰都發酸、發麻了,都停不下來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陰莖,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據他說,那也是因為我為他口交的時候,表現得特別風騷、淫蕩。使他更想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銷魂蝕骨的樂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龐大的傢伙,也愈發急迫,恨不得立刻被它肏進身體,在李桐第二輪比較能持久的作愛中,奔向極樂世界!   啊!……跟所愛的情人作愛,真是人間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癡醉的事。不但教我忘卻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際、雲霄,輕渺飄然。又如同在浪裡隨波浮沉,搖曳、振蕩……而最後,如果李桐他特別勇猛的衝刺,時間算得準的話,我倆就能同時、或先後抵達高潮,一齊在欲仙欲死的極樂裡沉淪了。   當然,像這種幾乎十全十美的作愛體驗,並不是每次都能獲得的。一般來說,只要是我跟李桐兩人中,有一個覺得痛快淋漓,另一個在心理上也就相當滿足了。不過,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愛時,因為他比較持久,而我心裡開始擔憂幽會的時間快不夠了,想趕緊到高潮,卻又怎麼也到不了,以致於難耐、挫折感交加;只好放棄自己的享受,一心為引他射精,展現極盡騷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滿意了,興奮地大叫著︰「好女人,我真愛你!你真是我又騷、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時才將一股股熱燙的精液,灑進、灌入我身子裡的深處,也滋潤了我乾涸的心田。。。。。。。。。。。。。。。。。。。   然而,我跟李桐這種雖不理想,卻不得不接受的幽會方式,總無法令我滿足。最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鋌而走險,邀李桐到家裡,兩人共渡一個不受人干擾、可以盡情彼此享樂的週末。   李桐立刻的反應,就是猶豫他該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麼藉口在外過夜。我一聽之下,就生氣了,覺得他太無能,連編個理由都不會。但最後我還是幫他編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開會,是個為期三天兩夜的任務;而且建議他用公司的紙張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為他在洛城訂旅館的「記錄」,以備萬無一失。   李桐對我冷靜的思考、設想的周到,表示十分驚訝。其實,像這樣在自己家裡,引賓入室式的幽會,是我早就策劃了很久的;只不過選定最佳的時機,在兩個孩子都參加夏令營,我也放了管家長週末的假,將計劃付諸實現罷了!   和李桐約好,到兩人幽會的一個禮拜中,我每天都細細盤算要怎麼跟他共渡這難得的週末。我預定了週五黃昏和他一見面,就到港灣一家法國餐廳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飯後到海邊去賞夕陽、看月出的路徑;想像自己跟他在車子裡卿卿我我、相親相愛的情景……我要告訴他,我們有足足三天兩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磨大好時光,暢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侶一樣,在充滿羅曼蒂克的氣氛裡相依相偎。我要聽他一遍遍在我耳邊說他好愛我;而我,則一遍遍地問他為什麼?要他一個理由、一個理由全說出來,我才能相信。   當李桐終於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時候,我就會閃躲開,引得他更想要親我;我會拉開他企圖撫摸我的手,問他為什麼要巾我的身體?為什麼總是那麼急切地想跟我作愛?……我想像著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飄飄然的讚美;讓我聽了會臉紅、卻歡喜在心裡的描述。想像他愈說愈露骨、愈淫穢的話語,使我身子忍不住發熱、底下漸漸潮濕……就像我們初次在車子裡身體接觸的那晚一樣,我的心會猛跳,喉嚨發乾,最後,終於忍不住內心的迫切,兩人擁抱、熱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著;慾望像乾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燒……直到兩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們才離開已變成深藍色的海邊,疾駛回我的家。   然而,我跟李桐進入坐落在四周都是叢林、卻可以眺望到港口燈火的小山崗上,獨門獨院而偌大無人的豪宅裡時,我的心又猛跳了起來。   只因為我有生以來,一向認為自己是個「賢妻、良母」,高貴人家少奶奶的形象,和我丈夫張家的名譽、聲望,都即將被我拋諸腦後,在作出這種引賓入室、與人姦淫、和紅杏出的行為時,全被我踐踏、掃地出門了!   講來這未免又太荒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現在才有洩、才發生性關係的。我早就在車裡和他性交,在旅館的房間裡,跟他上床過好幾次了。可是,我卻都沒有像現在,為即將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與另一個男人作愛,而產生強烈的罪惡感。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強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會不容的壞事而不安時,從我的身體裡,竟然無由地產生了更亢奮的性慾;一種亟需要被男性佔滿、被他鉅大的雞巴在軀體裡搗、攪、抽肏的渴望;直到我神魂顛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淪在無盡的、肉慾的追求裡……「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寶貝,請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我了!……給我,快給我吧!……讓我解脫了吧!……」。。。。。。。。。。。。。。。。。。   我瘋了似地一直搓揉著自己又紅、又腫的肉瓣,同時感覺著彷彿就是李桐硬梆梆、直挺挺的雞巴,強而有力地刺肏在我濕淋淋的肉洞裡。   在高潮湧上時,我終於喊叫了出來︰「寶貝,啊∼!……寶貝!……我…來了!……我來了啊!嗚∼!寶貝,我…我愛你!我好愛你喔∼!……」   當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睜開眼睛,瞧見自己正光著屁股在廁所的馬桶上,我才知道剛剛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與他共渡週末時光的心情,也變得更殷切了!   °°°°°°°°°°°°°°°°°°°°°°°°°°°°°°°°(本段完。請閱下一段)   1999-6-28初稿1999-6-30完成1999-7-01刊出摃X°°°°°°°°°°°°°°°°°°°°°°°°°°°°°°°附筆︰各位讀者,小青的系列終於又回到元元再次登場了。   可是因為楊小青她不願意我越俎代庖說她的「故事」,要自己親口來講,說這樣才能真正表達她心裡的意思;所以,我拗她不過,只好歇手靠邊站讓她自己暢所欲言了。   只是,讀者們,你們喜歡她這種好像心理剖析式的自白嗎?還是我為她添油加醋式的故事呢?   如果各位有反應的話,我再與她商量商量,看如何寫比較好。   僅管我很明白,她寫「自白」,不須要顧及太多,可以想到那兒,就講到那兒,不想講了就一段打住,也沒有說故事或寫文章的壓力。   而我以第三人稱寫她,雖然表達的是她,可也是為自己練習寫「文章」而寫的,除了想把文章寫得好,也同時會想到讀者讀了能否欣賞。所以,會感到辛苦些。   如果大家認為讓楊小青自己來比較好,我一定遵從各位,和小青的意願,從此由她交待她自己的事。   謝謝。朱莞葶啟1999-6-30°°°°°°°°°°°°°°°°°°°°°°°°°°°°°°°°   楊小青自白(2)心裡盼望的男人   °°°°°°°°°°°°°°°°°°°°°°°°°°°°°°°°我跟第一個外遇的男友李桐發生性關係時,才三十出頭。本來以為,有了情人,感情和肉體上的苦悶獲得解脫,就不會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發現,跟男友上過床之後,自己的性慾反而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無法滿足;結果,自慰的次數不但沒減少,卻更增加了許多。   我試著對自己解釋說︰因為男友是個有婦之夫,不可能天天都與我約會,所以我跟他見面,不但總次數不夠,每兩回見面之間等待的時間也太久;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總是處在盼望過度殷切、和經常想要、卻又得不到的失望中。   加上,因為我心理上依賴李桐依賴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講到一次話,才能安心。所以我們約好︰每天早上他從家裡上班,一出門之後,就打電話給我;我聽到了他說的「我愛你」,然後才起床。這樣,我一天就過得順暢些。可是有時他來不及,在路上沒打電話,我就會怕他上班途中出意外,提心吊膽地一直等,等到他抵達公司,在大廳公用電話打給我,讓我抱怨他失約,害我掛心。   而李桐聽到我抱怨,都那麼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動地叫他快去上班之後,他還說了「我還是愛你!」才掛斷。而我,也更相信我們彼此相愛的事實了!   我為自己解釋說︰正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所以我要他的慾望才會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烈。反映在身體上,也就是對性、對感官刺激的需求,會經常禁不住從身體裡油然湧起,令我坐立難安。尤其,那時候我沒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閒得無聊,看電視上那些日間肥皂劇、和重播的老電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的、或男歡女愛故事情節的推波助瀾下,莫名其妙產生的性慾,也變得像雪球滾滾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無法抵擋地燃燒起來……於是,雖然已有了一個男友,但我需要的時候,他卻不在身邊;便造成我自慰的次數更多、也更頻繁了。。。。。。。。。。。。。。。。。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集」裡,將我那時候自慰的情節,描寫得十分詳細,連我自己讀了都會好臉紅。可是那幾段描述,講的主要都是我用「工具」自慰,沒提到我在那之前,就已經習慣性地用手自慰了;而且,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完全忽視了我當時心理上、和思緒裡的情境。   因此,我不但不想重複敘述朱莞葶寫過我如何用「工具」自瀆的情節,也覺得有必要把我在那段時間裡,用自己的手,作文雅一點叫「自慰」的行為,和我心中、及身子裡的感受在這兒講清楚些︰前面說過,我自慰的行為愈演愈烈,心理上的因素,和我跟李桐有外遇息息相關,也確實是由於我從他那兒得不到經常的慰藉,才產生的。當然,究其緣由,自然就是在我婚姻裡,跟丈夫幾乎毫無性生活可言的事實了!不過,我既已決定不再多談自己丈夫,還是只講講在所謂「愛情」中,有關情慾方面的事吧!   記得那時,我因為想李桐想得太厲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熱衷的,就是跟他上床作愛。所以,每當要自慰的時候,我就會像對他說話似的,告訴自己︰「讓我們作愛吧!我。又要你了,寶貝!……讓我給你最大的快樂吧!」   說完,我就會衝進廁所,急呼呼地把內褲一脫,用手自慰起來了!   有時,在床上跟李桐打完電話,我還不肯起床,還想再睡個回籠覺。於是,就先跳下床,把臥室的門鎖上,以免管家突然闖入,然後打開電視機,再回到床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撫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愛的情景。   一開始,我會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軀,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撫弄我似的。我兩眼閉著,就可以想見他呼出熱騰騰氣息,噴在我的頸上、耳邊,使我禁不住全身發癢,而心中卻趐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來,可又覺得如果我忍著這種感官刺激,性慾也更容易被撩起。   於是,我像偎在他的懷裡,扭動著身軀;在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環繞中,磨著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覺自己的乳頭硬挺了起來,需要被愛撫;而整個身體,也需要被摟得緊緊的。   我似乎聽見他附在我耳朵旁對我說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愛之類的話;也聽到他漸漸興奮而哼出的低吟、和從喉嚨裡發出輕輕的吼聲。   說起來,也滿怪的。在和男性親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應的,並不是他的長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軀、或體態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尺碼大不大、或形狀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種捉摸不到的持質,透過姿態、言辭、聲調,從他的眼神、動作;和所說的話語中表達、流露出的熱情,才最能打動我,使我難以名狀地亢奮起來。   彷彿沉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熱情裡。而他針對我身體而發的、那種只屬於男性才有、帶著野性的衝動;也立刻強烈地感洩著我的身子。將我的肉慾挑逗得更熾熱,體內的空虛的部份、更禁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滿了!   我張開了嘴,迎接他滾燙滾燙的唇,讓他濡濕的舌頭伸進口中。我含住自己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頭,洋溢著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隻手,捉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樣,熱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還用指甲陣陣掐弄那兩顆已經又硬、又凸,站了起來的乳頭,掐得它隱隱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渾渾沌沌之中,我一直夾緊的兩膝和雙腿,相互磨擦得腿子當中的部位都感到濕潤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著他要我把腿子打開,讓他觸摸我的私處。   雌性動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張開,但作為女人的本能,卻仍然要我害羞地夾住腿,不可以主動打開。在矛盾中掙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斷上下蠕動、左右扭曲著;膝頭欲分又合,連大腿的肉都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嗯∼嗯!……喔∼嗚!」我忍不住了!口中雖含著棍狀吻,哼出聲來。   我知道男人喜歡聽見我發出的聲音。我可以想見他脹大的雞巴,堅硬地勃起;就彷彿自己嘴裡已經含住了它,正吮吸著男人的雞巴。他被我含得舒服而發出陣陣的低吼,更刺激著我的性慾,使我終於忍不住把腿子打了開來,立刻伸手到胯間,觸在濕潤、如花瓣似張開的嫩肉唇上。沾濕著液汁的手指,滑進陰唇間的肉縫裡,開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這時,從電視機傳來縷縷浪漫的音樂,和夾雜在其中,男歡女愛時陣陣的呻吟聲,在我的腦海中,構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濛濛的、肉體與肉體交纏、情與欲交流的畫面;催促著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難以言喻的歡樂。   我彷彿聽到男人命令似地對我說︰「打開來,為我大大張開來吧!」   僅管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卻直覺感到他針對我的性衝動已無法抑制,他要佔領我的慾望也早將我的心征服了!我不能違背、更無法抗拒他,只有依順而聽命似地,大大劈開了雙腿。   當他男性的象徵,以征服者的姿態進人我身體裡時,我激動地迸出強烈的反應聲,同時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己最容易動情的對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麼都不用顧慮、擔心,因為他可以擔當、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完全盡情地享受作愛的極樂。   「啊∼!Yes, Yes!……Ohhhhh!……Yes!……」   我喊出聽命於他無數的Yes,只覺得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任由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處置我,我都會快樂無比。我只要聽他的話,照他要的做,他就會更愛我,更要我。   於是,我企圖聽他對我又說了什麼,雖然在身體的衝刺、心裡的衝動中,我什麼也聽不清,可是,又好像心裡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也更知道他是好愛我、好愛我的。   這種幾乎是作夢一樣的感覺,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騰了起來。瘋了般地,我回應著他對我所作的「愛」;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騰、宣洩。而我,連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裡了。   「MMMMmmmmmm……!Yes,……Yes!……」   在自慰的高潮過後,我緩緩睜開眼睛,彷彿醒過來時的心情,真是很難以形容,無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裡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原來並不是李桐,而是一個……在真實世界裡找不到的男人。   可是我仍然相信,我跟李桐是相愛的一對。。。。。。。。。。。。。。。。。   °°°°°°°°°°°°°°°°°°°°°°°°°°°°°°°°(本段完。請閱下一段。不日刊出)   1999-7-02初稿、同日完成1999-7-03刊出   楊小青自白(3)期待幽會時的難耐   °°°°°°°°°°°°°°°°°°°°°°°°°°°°°°°°兩年來,在「元元網站」上讀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語氣,用第三人稱的方式,執筆寫下三篇有關我的文章。雖然文章描寫得很仔細,但總覺得沒能把我的內心層面忠實敘述出來。因此,我乾脆在這兒以「自白」的文體,將我想說的故事細細道來,免除讀者以錯誤的眼光評論我。   我叫楊小青,今年四十二歲,已婚,丈夫姓張。現在住加州舊金山南的矽谷。從台灣的大學畢業之後,我和現任丈夫結婚,次年就隨他一同到美國留學;然後定居下來,生了兩個孩子。女兒現在在紐約讀大學,兒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裡。……十年前,我開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經先後和幾個不同的男人上過床,而且談的還是不限於肉體滿足的「婚外情」。第一個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國公司裡的職員。我跟他在外面約會,到旅館開房間,上過幾次床。但我基本上是愛上了他,而且對他依戀得緊。   °°°°°°°°°°°°°°°°°°°°°°°°°°°°°°°°。。。。。。。。。。。。。。。。。。   因為跟李桐的約會,見面次數總是不夠,而且總那麼匆匆忙忙的,每次都無法真正感到滿足。以致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乘丈夫還在台灣,孩子們都在夏令營的機會,鋌而走險策劃請他到我家來渡一個三天兩夜的週末。當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個長假;如此我若大無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兩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擾,盡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週末的約會還沒到,我就已經興奮得等不及了。每天在電話上問他向老婆報備、交待好了嗎?問他有什麼持別想去的地方?或持別想做的事?當然,我也把我所計劃的「節目」告訴他,徵詢他的意見。但他卻反應說︰「你全權安排就好啦,怎麼樣都行!……」   我覺得有點失望,共渡週末的時光,明明是我們兩個的;為什麼只我一人負責安排,而他卻完全不提意見?……「……難道你那麼不在乎我嗎?」我問李桐。   「當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著,令我不耐。   「只是什麼?……你幹嘛那樣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們倆,愛作啥就可以作啥,還怕別人知道不成?」我激將他。   「當然不怕啦!我是因為……只想跟你作愛,其他的都沒想到嘛!」   李桐這句話,倒把我逗得開心了。其實,我們每次在中午那種快速見面的時間裡,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則比較喜歡在他下班後,他對老婆交待好會晚點回家,然後才跟他上旅館、開房間幽會,可以有稍長的時間相處在一起;當然,我們少不了會作愛,但作愛之餘,還能剩下點時間溫存,彼此講幾句話。   但不管在那兒約會,每次當我們必須分手時,總還是一樣感覺匆匆忙忙,依依不捨;感覺心愛的人離我而去的辛酸、悵惘。這也正是為什麼我挖空心思,安排和李桐共渡週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寶貝!……作愛也不可能從早作到晚,總有別的事可做呀!……我們禮拜五跟情侶一樣的,吃法國餐,吃完去海邊看夕陽、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那。那在家裡作愛,愛怎麼作就怎麼作,多舒服!……作完一陣,兩個人就窩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閒懶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樣。因為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為你做你愛吃的東西、調你喜歡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驚似地應著。   可我沒猜想他心裡想什麼,繼續興致高昂地接著說︰「那樣多好呀!……」我們還可以在房子裡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纏綿、溫存……在客廳沙發上、地毯上,在浴室裡、甚至在廚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說,腦子裡一面想到那種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發熱了。   「寶貝,你……你喜歡那樣嗎?……如果喜歡,我還可以像宮女服侍皇帝一樣,在你面前作那種……你最愛看我的那種樣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來、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著我瞧的那幅神情。卻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好像是有關我家大房子的事。   「……寶貝,你剛說什麼?……」我問。   「我是講……我們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裡做那些呀!我們也可以一起到某個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種公寓式的旅館,做同樣的事。」   「啊∼?……為什麼,寶貝?……」我吃驚地一時無言以對。   「因為,因為在你們家,我。我會……會忍不住想到張老闆……而且,會覺得他老是在那裡……看著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來思想竟那麼陳舊!……他的本性,其實也太老實了!……他在我先生公司裡上班,頂頭上司是個洋人經理,而他,連張董事長、我的丈夫都沒見過幾次,就這麼畏懼他;怕到連身為老闆娘的我,對他引賓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他傻得可愛,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覺得我並不是個嚴肅的人。   「哎呀,寶貝!……對不起!我一心急著要跟你相處得久些,卻沒為你設想到這一點,我……真的好抱歉喔!……寶貝,那。那我們下一次幽會,我再安排到別地方過夜的,這回算你將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嗎?……」   「好吧!既然你已經費了那麼多心思,我就……」李桐答應了。   啊!這就是男人愛我的證明,不是嗎?感覺到他真體貼,我掩不住笑,在電話上給了他熱熱的一吻。對他嬌滴滴的嗯了一聲說︰「寶貝,你好愛我喔!……我發誓,我也一定盡全力讓你開心,給你一個難忘的週末!……」。。。。。。。。。。。。。。。。。。   掛上電話,我還自顧笑著,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長的家裡之後,拘謹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樣;完全喪失掉他原先在海邊的車裡,對我熱情、浪漫而大膽的舉動。害得我心中著急,只得對他哄道︰「寶貝!終於到家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對我滿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聽從……包括做個……專門取悅男人的女郎,我都肯耶!……」說著,我把身子緊緊貼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強地摟住我的腰。我就更偎進他懷裡。   「別擔心啦!寶貝,你就放膽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長、夫人,你們……都是社會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過是個公司職員,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結巴地應著時,汗都流出來了。   「別那樣叫嘛!……人家。就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才幹願冒著風險,引賓入室呀!」我故意嗲聲說著,還踮起腳,輕輕吻他的頸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膽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開心起來,欲迎還拒似地扭著腰,引得李桐的手撫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來。這時,我才又順著他的話繼續逗他︰「就是嘛!就因為董事長夫人實在……太性飢渴了,所以……只有不擇手段,引大色狼到家裡了!……寶貝,你願意……為姐姐效勞,解一解我長期受……空閨難熬的苦嗎!?……」   「姐姐?……董事長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驚訝錯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卻把兩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來。令我更難耐地偎進他的懷裡,團團扭著臀;一面也主動把手伸到李桐褲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來的棍狀物,揉搓起來;一面更嬌滴滴地囈著︰「好弟弟!……董事長。沒法滿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飢渴,想男人都想瘋了!……現在他人在台灣,姐姐再也不能錯過這機會了!……」。。。。。。。。。。。。。。。。。。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我已身在戀愛之中,只不過渴望從情人那兒得到多一點的愛,卻不知從那兒學到、還竟然說出了如此不顧顏面,喪盡廉恥的話!?……難道,難道我真昏了頭,瘋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從李桐跟我上過床以來,他自始至終從未叫過我,或親慝地稱呼過我一次。每次,我「寶貝、寶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麼叫法都行;但他都搖搖頭,說他喊不出口。   追問之下,他才承認說他怕叫我叫得太親密,會在夢中習慣性地喊出聲,會洩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釋,讓我瞭解到他愛我,已經愛到常常作夢都夢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滿足於當他把滾熱的精液噴出、射進我身子的剎那,而我也激動到極點時,聽見他吼著、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嗎?……我的情人李桐,在瘋狂中這麼叫出的話,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覺啊!而我,僅管身份上是個「夫人」,但被他喊為「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嗎?   可是,在戀愛中的女人,有誰不貪婪?又有幾個不是已經得到了,卻仍想要得到更多的愛、還要聽更纏綿、動聽的話語呢?……而平凡如我,也怎麼可能例外呢?   想起來,其實也滿心酸的。像「親愛的、甜心、蜜糖、達玲、貝比」這些洋人常用互相稱謂的話,甚至老中都會用的「心肝、寶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嗎?但我活了半輩子,卻幾乎不曾被這麼叫過。   我跟我的先生,在別人面前,為了表現婚姻美滿的形象,就會假惺惺的,以英語叫對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時,就改成了中文,而且還連名帶姓的叫,全無丁點兒親密感。就是一年難得在床上親熱的幾次,也不過是用「噯!」或「喂!」來叫對方。這樣的夫妻,這種連過路人都比不上的關係,又怎能營造出浪漫氣氛、培養得出什麼婚後的愛情呢?   相較之下,只須聽見別人夫妻親熱地「老公∼!老婆∼!」互喊著對方,就可以想像他們在床上,一個叫「心肝!」,一個喊著「寶貝∼!」時,那如膠似漆、充滿恩愛的甜蜜,是多麼令人羨慕了!   而此刻,當我因為李桐說我「引狼入室」,我靈機一動,以比他大上幾歲董事長夫人的身份,自稱為姐姐,央求他效勞時,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過是在男歡女愛的關係裡,跟他表現得更親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這個稱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鮮叫法,卻令我心裡產生說不上來是什麼的衝動、和身子裡一種滿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變成了一個放蕩不羈的女人,以色誘的方式,勾引年輕男人上床似的。。。。。。。。。。。。。。。。。。。   當我用手隔著李桐的褲子,搓揉他硬梆梆的雞巴,感到它漸漸脹大時,自己也覺得並住的腿子當中開始潮濕了。我不斷交互磨擦夾住的兩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頭瞟著李桐,一面連連哼出慾火難耐的聲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兩手愈來愈用勁了,捏得臀瓣隱隱作痛。我咬不住唇,張開嘴,嬌聲喘呼著︰「呵∼∼啊!……寶貝!……」   我主動吻著李桐的頸子,伸出舌頭在他熱烘烘的皮膚上遊走,舔到了他鹹鹹的汗水。當他低下頭,難以置信般地盯著我的時候,我終於喊了出來︰「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帶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裡,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過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瘋狂作愛時,我已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放浪形骸到了極點;而李桐在我身上像隻野獸般地奔騰、馳騁;兩人交纏、鏖戰不休,將整張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響。   我一輩子沒有這般激情地作過愛,也從來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蕩過,更不用說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漢子男,還呼天搶地、淫浪不堪似的叫個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肏……用力肏我!……啊∼!……啊∼!……」   現在,李桐完全不再膽怯了,他威風凜凜、像個大男人似的將我肏得幾乎神魂顛倒,一會兒又嬌又媚地對他叫好,一會兒又像不勝被大雞巴摧殘、蹂躪得死去活來,不停的嗚咽、呻吟……在他連連不斷的狂抽猛肏之下,我終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嗚!!……天。哪!……我。出來了!我出來了……啊!!」   原來,我又自慰了一次。。。。。。。。。。。。。。。。。。。   楊小青自白(4)難以置信的意外(上)   ————————————————————————————————我叫楊小青,今年四十二歲,已婚,丈夫姓張。現在住加州舊金山南的矽谷。從台灣的大學畢業之後,我和現任丈夫結婚,次年就隨他一同到美國留學;然後定居下來,生了兩個孩子。女兒現在在紐約讀大學,兒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裡。但我的丈夫,為了事業和生意,經常不在家……十年前,我開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經先後和幾個不同的男人上過床,而且談的還是不限於肉體滿足的「婚外情」。第一個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國公司裡的職員。我跟他在外面約會,到旅館開房間,上過幾次床。但我基本上是愛上了他,而且對他依戀得很緊。   因為李桐也是個有婦之夫,我們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經過一、二十次在旅館裡,匆匆忙忙的幽會,我終於決心邀請他到家裡來,和我共渡一個週末。我還建議他用公司派他出差為藉口,告訴他老婆說禮拜五下班後,他必須直接搭飛機,到洛城參加一個為期三天兩夜的會議,要禮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今天是禮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電話,還沒起床,就接到丈夫打來的越洋電話。他說台灣又發生了一椿綁架勒索案,歹徒擄走台新公司劉老董的孫女兒,威脅要一億元的贖金,否則就要強暴、殺死這無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劉老董隔天立刻如數付了款,贖回幸未被沾污的孫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還沒講完,我婆婆又搶過電話,千交待萬叮嚀,除了要我內外小心,還囑咐我通知在紐約唸書的女兒,千萬要提防壞人,以免張家人財兩失、名聲蒙羞……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關心我們家人,但真正在乎的,還是錢財罷了。其實他們的觀念裡,女人不過是張家的財產,萬萬不可被人奪跑、或傷害,造成張家的損失。不用說,身為一個女人的貞操、清白,也更與他們張家的名譽、聲望息息相關,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掛上這通倒盡胃口的電話,心情惡劣到了極點。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脫離這個「家」;無蹤無影,走得遠遠的。讓他們還以為我被綁架了,空緊張一場。然後,我再在另一個完全陌生、也沒人認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過完全屬於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獨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後,再找個我愛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愛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談戀愛、甚至再……結婚!?……可是,我能這樣做嗎?我做得出這種背叛家庭的事嗎?其實,我心裡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說我丈夫會怎麼想,光是念及兩個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應,我就馬上要打消這念頭了。   尤其,現在我爸媽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張家給的孝敬錢;我兩個弟弟,也才剛到丈夫公司裡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賴著我嫁進的張家。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這兒,我整個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顫,本來一顆熱熱的心,也立刻冷卻下來。   唉!……。。。。。。。。。。。。。。。。。。   「唉,還是別奢望了!……」每次一想這種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趕快起床,做做正經的。再說,為了明天的幽會,也得先準備準備呀!……「……跟李桐見面之前,要做頭髮、做臉;再之前,要準備好當晚的必需品,跟把臥室的床單、枕頭套全數換過;所以今天得將明晚要穿的衣服、裝點買齊。看來,不冷又不熱的傍晚出去,逛購物中心最好,還可以在那兒吃個輕鬆的晚餐。……嗯!……」   這麼決定之後,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擺在飯桌上的早午餐,見她等在那兒,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撥電話叫侄女來接她。然後坐下來問我︰「太太幾天都一人在家,不會好無聊嗎?」   「不會啦!陳媽,你自個兒好好歇歇,別擔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營,我還沒法兒讓你走呢!……去吧!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陳媽展顏一笑,十分開心地應道︰「嗯!……自從咱那口子出國以來,都沒能安排超過兩天日子,可聚在一塊兒的。這回兩人總該好好消磨些時光了!……真謝謝你,太太!……」   說完陳媽就扭著屁股回她房裡。我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別許多年,終於費盡千辛萬苦將他由國內申請了出來。但因為工作,兩人雖同在美國,卻仍然隔著上百哩路,相會十分不易。而我每兩禮拜放她一天假,兩夫妻跑老遠的相聚一次;才見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從陳媽每次和愛人見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來後的心情特佳、做起事來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婦之間的作愛,肯定是非常滿足的吧!……一想到這,我竟羨慕起陳媽了!甚至還會想像到……她跟愛人在不知那兒見面地點的床上,兩人雲雨、纏綿時的情景……想像著陳媽雖已徐娘半老的風韻,卻在丈夫精堪床頭功夫下,淋漓展現的模樣……想著想著,我簡直又快耐不住了!趕忙衝到浴室裡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將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慾冷卻下來。   下午,管家走了後,我就在家裡東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內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櫃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陳列和擺飾。我看見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猶豫不太願意到家來幽會的理由,便把合影給收起來,放進抽屜。同時,我盤算著如何把臥室裡掛的、張董事長與夫人結婚十年的大幅紀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時候在床上,看見董事長盯著他,心理產生障礙而不能挺舉,那才掃興呢!   「李桐啊,李桐!……為了你,我真是連丈夫的臉都不要了!……」   最後,我到大沙發邊,彎腰把幾個大軟墊扶扶正。將咖啡桌上的雜誌擺擺整齊;還特地從書架裡,挑了本裸體藝術攝影的畫冊,放在最上面。作為自己跟他在客廳裡消磨時光,助興的道具。   黃昏六點多將近七點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簡單的珍珠耳環、項煉;還在黑色薄麻衫領口別上一隻嵌珍珠的銀別針,提著皮包,就準備要去不遠的購物中心了。。。。。。。。。。。。。。。。。。。   出門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門窗都關好,以免壞人闖進家裡。   就在我把客廳的落地玻璃門拉開,朝後花園張望了一下,預備闔上、將門鎖扣好的剎那。一個灰黑的人影竄入我的眼簾!   「啊!……」我被驚嚇得還來不及發出叫聲前,就被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聲音,卻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悶著,消失了。   我嚇得全身戰慄,兩腿無力,虛脫般地垮了下來;同時發現自己的雙臂已被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挾持著,被他從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腳根都離地懸空了!   「天哪!不∼!……」   我腦子裡大呼起來。可是喉嚨卻僵住似的,發不出聲。連心臟都幾乎要從口腔跳出來了!那種恐懼和驚惶,就像在瞬間醉倒了似的,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難受。而就在同時那短短暫的幾秒鐘裡,我被這壯漢從玻璃門口,推回到屋裡的客廳。   「不!……不要」但我終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聲「No!」罷了。   屋內外光線的差異,頓時令我感到一陣昏眩,什麼也看不清。只知道鉗挾住我的男人,力氣好大,令我害怕。當我來不及掙扎,腳都沒站穩時,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進沙發裡。我一手撐著沙發,一手撫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來。抬頭只見他背著光、仍動也不動地立在那兒。   直到又過了不知多久,我驚魂甫定,喘息稍平緩下來,才鼓起勇氣,好像厲聲、卻又不怎麼大聲地問道︰「你是誰!?……是小偷還是強盜?怎麼闖進人家家來的?……」   站著的人影沒動,也沒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不作聲?……我……我可要報警了!」   我居然威脅他。但他還是沒回應,仍站著不動。從人影的輪廓上,我看見他蓄長髮的頭朝著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著我瞧。我雖說要報警,但身子卻不敢挪向沙發旁的電話。因為我怕他只要一動,就會撲到我身上。   這時,我心臟還是砰砰猛跳,但腦子裡已經不再驚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紊亂的思緒︰這高大的人影,闖進家來,不是個竊賊,便是強盜;如果不給他要的東西,一定會憤怒加害於我!……不,這人是來綁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當勒索的人質!……不然他就是個……企圖對我施暴的……強姦犯啊!……「天哪,這……這怎麼可能?!……這種事,怎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更害怕的我,竟尖聲喝令道︰「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則我……」   大概沒料到我突然會大聲令他出去,他的身體振了一下,側頭往玻璃門外探了探。剎那間,我瞥見他臉上屬於東方人的五官。心中為之一震,卻同時想到︰或許他不懂英語,完全不知道我說些什麼。   於是,我改用中文問他︰「你……聽得懂?……會講中文嗎?……」   他點了點頭作為回應。但我並未鬆一口氣,卻更緊張起來;因為在美國,犯罪犯得最惡毒,暴行最辣手、殘酷,殺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兒來的中國人啊!   「天哪!不管他從台灣還是大陸來的,不消說,一定是針對我丈夫、和他們張家的仇人;極可能還是跟他們生意上有……利益衝突的啊!」   一連串恐怖的聯想,湧進了我的腦海,令我不由自主地發抖。尤其,我從他人影的輪廓,看到他全身穿著灰黑緊身衣褲的腰際,還佩著一把閃閃發亮、約六、七寸長的尖刀;更嚇得我幾乎癱瘓在沙發裡,動彈不得!   「不!……別傷害我!……請你千萬不要……傷害我!」我細聲哀求著。   但他還是沒回答,沉默不語地站立在那兒。直到又過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將玻璃門扣好,把落地簾幕幾乎完全闔上,使客廳裡更昏暗、更充滿邪惡的氣氛。然後,他手扶著腰間的匕首,出兩步走近我……我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想看、卻無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覺這個闖進家來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懼怕得全身麻痺,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發裡緊縮起來,同時兩眼也閉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驚膽跳地對自己嘶喊著。。。。。。。。。。。。。。。。。。。搹是,有如等待了恆久的時間裡,我卻沒有死。只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張太太,站起來!……」   我眼睛還沒張開,手臂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將我連提帶架似的拉著站了起來。我驚惶地睜開眼,在沙發旁不知何時被扭亮的燈光下,看見了這「暴徒」的臉︰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聞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熱息裡,散發出的樹叢、草葉的氣味。   「你……你想幹什麼?!……你……」我在他手掌裡戰慄地問。   「不要問,張太太,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就不會受到傷害!」   手臂被捏得發痛,不管我如何掙扎,都脫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卻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說的話。兩腳立穩之後,感覺他手掌捏得輕了些,我才再次從驚魂中甫定下來,想要明白底細似的問︰「你……究竟是什麼人?怎會知道我姓張?……還有,你曉得這樣作,在美國是犯法的嗎!?……」   桔黃色的燈光,照著他並不很兇惡、還略帶著笑的表情,只說了一句︰「別多問了!我已經注意你很久。……現在,只是來帶你走的。」   「走?……帶我走?要帶我走到那兒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潛伏在我家院子裡……?」   我再次充滿疑懼,不敢相信地問著時,我才發現他身上沾著一些草、葉的碎片。也看到那緊身衣褲所裹住的,他健魄的體格、凹凸明顯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為褲子緊繃著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東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簾!   「天哪!都什麼時候了,他的……身體,還竟然將我的目光攝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見了我眼神的流動。但他沒說話,也不再帶有任何表情;只持著我的手臂,將我身體推往客廳外的臥室方向,一面在我耳邊說︰「走,先帶我到臥室去!……」   「啊∼!?……臥室?……」我一時竟轉不過來,剎那間才弄清楚。   「不!……到臥室做什麼!?我……可不要去,不要去臥室啊!」   我死命掙扎起來,僅管我知道他的企圖,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會遭到傷害,但還是本能地抗拒著。   「張太太,別亂動!……小心我對你不利!」   我嚇得兩腳發軟,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賴著不肯走似的,抬頭對他哀聲懇求︰「不,不要傷害我,求求你!……別逼我去臥室……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要東西?我家的東西都隨你拿;……錢?我們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先生……」   我說得好激動,甩開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發旁邊的電話機爬了過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攬著腰抱了起來,拉進他懷裡。聽見他凶巴巴地說︰「誰叫你打電話了?!……叫你進臥室你就進臥室!」   男人環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著。但掙扎不過是徒然的,而且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觸到他下體突出的那一大堆東西。感覺到它軟中帶硬、和長條的形狀,令我禁不住在心裡驚叫著︰「不!不行啊!……我絕對不能就這樣,被他押上床……姦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動,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從他漸漸發硬、脹大的肉條,透過我穿的窄裙,傳達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種無疑是性感的訊息,令我產生出既驚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時,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熱熱的大手掌,也因為我的扭動,而揉得連我底下的裡面都愈來愈酸、酸得發麻,禁不住就哼出了聲來。   「噢∼嗚!……啊∼哦嗚!……不,不!……」   「你走不走,張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還能怎麼辦?。。。。。。。。。。。。。。。。。。   在短短不過幾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緒有如一連串放映中的幻燈片,映著早上接到丈夫在電話中說的,在台灣發生的綁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節……我幾乎看見那個高中女孩被三個暴徒威脅,說要強姦她、奪去她貞操時的恐惶;想像著這些歹徒們還沒拿到贖款前,就已在荒廢的破屋裡,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褲;一個接一個、輪流姦污了她純潔、無瑕的處女之身……然後,我腦海中,又彷彿看見自己在也類似的處境下,被闖進家來的陌生男子強迫著,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還是在自己與丈夫的……那張本來計劃好要跟男友李桐作愛的同一張大床上,為了保全自己不被傷害,我不得不乖乖聽命於他,要我作什麼我就作什麼的情景!……當想到這兒時,我竟難以置信地感覺到,自己的私處都已經潮濕起來了!   同時我也發現,我身不由己被這「歹徒」挾持著,也步步蹣跚地到了臥室門口。由半掩半開的門扉,可以望見臥室裡窗簾全都闔上的昏暗中,那盞從早上就一直亮著的床頭燈,正灑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張床上。   剎那間,我突然感到無比心。因為那是我早就承諾,要和情人李桐作愛的床呀!我怎麼可以又跟另外一個、而且還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張床上,作那種事呢?……我已經背叛了丈夫不算,難道還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嗎?!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聲吶喊著,兩手用力抵住臥室門框,不管男人怎麼在後面推,我都死命撐著,就是不肯進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挺,和「歹徒」的身體就貼得愈緊、揉得愈密;而我屁股溝裡感覺到他那只條狀物,變得愈來愈硬;同時撲在我頸子後面的肌膚上,他噴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熱了。   「天哪!……我不能,我絕不能進去啊!……就是要被強姦,我寧可就在臥室外面、在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臥室裡的床上啊!」   雖然我如此荒謬地告訴自己,其實心底卻隱約明白,如果會被沾污,我倒寧願自己是被強迫的、不得已的。因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風八面、有如生龍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極可能會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來。那我所有的清白、顏面,豈不都將澈底蕩然無存?……別說沒有臉再見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豈不也將永遠抬不起頭了嗎?!   但這些隱約的思緒,當我在自己家臥室門口,慌張、急迫的掙扎中,也不過只是如洶湧的大海裡,翻起的一絲漣漪,稍縱即逝罷了。   我奮力抵抗,最終還是不敵男人強而有力的挾持;緊緊巴住門框的兩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個身軀,跌倒在地上。而跟著壓在我背上的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條狀物嵌在我臀溝裡面,一上、一下地拱著。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幾乎是哭著哀求他。可是身體卻好像跟嘴巴說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連連往上挺著。而且還彷彿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搖動。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聲來,同時下體在我屁股上衝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這雖說是掙扎,卻更像作愛的身體糾纏,令我難忍的性慾熊熊燃燒起來;用手肘撐著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愛的動作一樣,聳起屁股,陣陣往他好硬好硬的東西上拱。   但當他將一手環到我的胸前,開始觸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時,雖然我已忍不住了,卻仍舊喊叫著︰「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彿聽見他低聲的急吼中,像生氣般嘶啞地問著︰「張太太,誰叫你這樣無謂掙扎!……也害得我忍無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訴你,只要乖乖聽我的,就不會傷害你嗎!?……」   「我……我……」   我身子在無比亢奮之中,只以為他就要在臥室門口強暴我;沒想到他居然問起我問題,而且把我問得糊塗,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應了。這時,後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著抱住我整個身體,從地上拉了起來。   還沒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進臥室裡。。。。。。。。。。。。。。。。。。。   ————————————————————————————————未完。請閱下一段(4中)   1999-7-08初稿1999-7-13完成1999-7-25刊出   楊小青自白(4)難以置信的意外(中)   ————————————————————————————————但更不可思議的,是當我毫無提防,被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蹣跚地跌進臥室,正驚慌得要大叫出聲時,他卻沒有跟進來;相反地,只站在門口,叫我進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塗了,呆呆地望著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聲︰「發什麼呆呢?張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廳說過要帶我走的話。   「我……我?」   「對呀!跟我走呀!忘了嗎,張太太?……還有,因為我們要在外呆一段時間,所以你得帶些洗換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曉得,這個闖進家裡,要綁架我的「歹徒」、也無疑是個罪犯的男人,竟然說出了像照顧我般的話。我難以置信地瞧著他,同時兩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著。而他對我又點了點頭說︰「至於你身上這件衣裳,雖然縐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換吧。不過,記得要帶幾條長褲,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頭衫,免得招涼!」   在他像指示、卻更像關心似的叮嚀下,我居然就聽令如儀地,跑到與臥室相連的大衣櫥間,取了個手提箱,放回到床上,開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張張,手裡拿著幾件外衣褲,不知該放那件時,男人走近了說︰「張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帶著吧!……對了,內衣褲也得帶夠,說不定我們會沒時間洗……弄髒掉的……」   我的心又亂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圖。難道他帶我走,還管我需要換洗的內衣褲嗎?但我沒敢問,只羞紅了臉,由浴室外的衣櫃裡,取出將近一打的三角褲,和五、六隻胸罩,在他面前塞進箱裡。此外,因為再過幾天我月經就要來臨,所以又急忙跑進廁所去拿了幾個墊子……我咬住下唇,極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見他兩眼直盯著我,不知想什麼。而我就幾乎要脫口而出,對他解釋說我的月經下禮拜會來,但是被現在發生意外的影響,也很可能到時候來不了。幸虧我沒講出口,因為我朝他看的時候,目光忍不住掃到他穿的緊身褲,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東西,還是鼓得好腫、脹得好大!   我被它嚇得趕忙收回眼光,把墊子塞進箱內。腦子裡昏昏然地想著︰「……我這是在幹什麼啊!……居然在這陌生的闖入者面前,收拾出遠門的行李!……而且,還幾乎告訴他我從來也不會對男人透露的私密。……我這那像是被綁架!?……倒不如說,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或許,我一面收行李的時候,仍然感覺整個人的情緒,還在剛才臥室門口地上所發生的餘波、和影響裡。或許,我毫不自覺,當然也更不可能承認自己和這陌生男人有了「親密關係」,但是在心理上,卻似乎產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認為他是個恐怖份子了。   這荒謬無比的念頭,困惑著我。一面覺得理智上,我絕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雖不愛、卻也離不開的家人當作賭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脫離這個家,現在不正是千載難逢、錯過了,就永不再來的大好時機嗎?!……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長時間聚在一起的「幽會」,要是我今天突然消聲慝跡、無影無蹤地消逝;那麼,我所離開的,還要包括自己鍾愛的情人,而且和他永遠不能再見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個下了手,就難以收回的賭注嗎?既然已決心要離開這個家,我就不能再只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牽連不捨、讓自己事後才來悔恨啊,不是嗎!?   當然,眼前的男人,對我這番心思,和幾乎作成的決定,是全然不知的。他還是站在那兒,兩眼仔細地看著我;使我仍然感覺到一絲微微的不安。我闔上手提箱,抬起頭對他笑了笑,問他︰「那……那你帶我……不,該說綁架我走,而且還要在外呆一段時間,我是不是也得帶夠些現金呢?」   「沒想到張太太你……還夠細心啊!……對,你有多少就全帶著吧!」。。。。。。。。。。。。。。。。。。   在夜幕底垂、遠方城市華燈初上的時分,我,一個終於拋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綁架犯」,步行穿越山崗豪宅後的叢林,走到停在小路邊,一輛毫不起眼的二手轎車旁。我朝林中幾乎看不見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別的一瞥,隨男人登上他的車。   從昏暗的小路,駛到大馬路上,我才問這位將我「擄走」的男人︰「那……那我們現在是上那兒去?……還有,你說我們……」   男人沒等我問完,就一手執方向盤,一手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著似的說「放心吧,張太太,我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   「……計劃好了!?」我心裡問著,不由得眼盯著他,瞧了好一陣,彷彿等著他進一步的解說。   這個人,看起來大概四十出頭,雖然蓬頭散髮的有點不修邊幅,可從眉宇之間、仍看得出一種滿有深度的氣質;而從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蠻精神、說不上來是什麼的氣概;使我感到好奇。   為了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太嚕嗦,我保持著沉默。反而他倒變得多話起來,主動解釋說︰我們走的是東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達葛城,在那兒的海邊餐廳吃過晚飯,去看海、賞月出;然後找家旅館過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啊,天哪!……這。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會的節目幾乎大同小異,除了旅館過夜的……?……而跟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還會有這樣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視前方的他,側過頭對我笑笑,見我也笑裂開了嘴,便像徵求意見似地問我「行嗎?」。我當然點頭,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講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沒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車開進購物中心,說要加燃油;另外,得買套像樣的衣服,好在別人面前出現,我倆穿著看來比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這時,我幾乎可以確認,他絕不是綁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來帶我走、帶我離開家的男人了!   但我還不能完全放心,於是便假裝關心地試探道︰「那……你可別忘了把掛著的匕首給收好,免得讓人看見了啊!」   「對,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為他開車,無法騰出手來,便叫我幫他把褲子皮帶解開,取下刀子。我倚身過去,兩手解他褲帶時,心裡都想笑了;不過還是抿住嘴,很老實地把匕首連刀鞘取了下來。當然,也沒忘記順便朝他大腿間的隆起物多瞧了兩眼,同時想像它晚上可能會對我做的事……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問他︰「噯!你……你叫什麼名字?」   「什麼?……喂、喂!刀子可不是亂玩的,快放下!把後座位我的背包拿來,刀子收進去!」   他急忙像保護我似的命令著。但同時又不得不在停車場裡兜圈子找車位。   只因為這是禮拜四的黃昏,好多人在外頭都有事兒干,所以倒處都客滿。而我,一個剛做了人生重大決定的女人,在芸芸眾生裡,正尋找著新生活的開始;才急著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侶,究竟是什麼人,叫什麼?   「人家不過問問你的名字嘛,何必那麼緊張!?」   當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擱進背包的時候,看見裡頭還有一把手電筒、一捆小指頭粗的綿繩、一卷塑膠布……看得我剎時又心慌慌的;他才笑著說︰「別怕,張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對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綁匪嘛!?……人家問你名字,你又不肯講……」   「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再說,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張……至少告訴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聲什麼大哥呀!」   「你丈夫姓張,又不是你!你得先說你的名字,我才告訴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說不知道比較好,那我只願告訴你我英文名……」   「哇!張太太,沒想到你還真難纏啊!」   他評論我的時候,也終於找到了停車位。。。。。。。。。。。。。。。。。。。   在男裝部選襯衣、長褲、和襪子時,他都持別問我的意見;我也覺得滿開心的。拿到櫃檯付款時,我主動付了現鈔,叫他去更衣室換上。   他笑著對我說聲「謝了!」離去時,我突然產生一個念頭︰像許多電影裡的情節一樣,如果他真是個綁匪,我這一刻就可以馬上脫身、離開他,還叫警察來將他逮捕;當背包裡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時,就算他再聰明,諒他也無法瞈鄐F!……當然,我沒這麼做的原因,並非已確定他不是綁匪,而是我不想離開他。   笑著由更衣室出來的男人,除了一頭長髮和未刮的鬍子,面貌全新,讓我幾乎都認不出了!「走,為你再買雙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彎,對他建議。他也滿高興地拍拍我手背,對我說︰「能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誰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喲∼,快別那麼說吧!講得我都不好意思。為你服務,我其實是心甘情願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緊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試穿了這雙、又換另一雙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測︰他,究竟是打那兒來的?……中文講得極好,幾乎完全沒口音;用語呢,有些是大陸的、卻又有好多台灣國語的詞彙、和講法,教我還真難以判斷哩!唯一可確定的︰他絕非在美國長大的,觀念裡,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認為作妻子的,就得為男人設想周到,還以為那樣才是男人所謂的幸福!   「唉,別管那麼多了!……今天該說是我的日子,終於脫離苦海,要開始新生活了,自然得為自個兒多想想,從喜歡的人那兒,取得屬於我的愉悅。當然,自己也得同樣付出些,讓他開心、對我滿意。這才算公平呀,不是嗎?……」   心中自言自語的同時,我朝他開顏露齒地微笑著,見他報以笑容回應,我就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賞著他,也一面讓他欣賞我的模樣。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無足可取,但藉著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裝、和搭配的珍珠、白銀首飾,應該算夠吸引人吧?!我還極輕微地噘了噘唇,對他勾了勾嘴角,傳遞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訊息,希望他會有所感覺。   我付錢的時候,他的手攬在我腰上,輕輕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動表示謝意,我也以更輕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別客氣!」   兩人手牽手走出百貨公司的時候,我覺得跟他已經好近好近了。加滿了汽油,再去洗車,開進自動的輪帶上,車子緩緩向前移動,我們也在座位上相互擁抱著,看那像章魚爪、來回搖動的大洗刷,帶著漫天般的白獢A包圍、遮住了我倆。雖然沒和他接吻,我卻感到十分浪漫了!。。。。。。。。。。。。。。。。。。   因為在購物中心耽擱了一陣,當我們駛上高速公路時,血紅的太陽已經西下,將整個天空洩得金黃、燦爛;濃濃的紫雲,高掛在天頂,預告著今夜的色澤。路上閃爍著銀白的、鮮紅的、橙綻綻的車燈,一串串飛奔、流逝。也好像正訴說著今晚將來臨的繽紛,教我不由得心情蕩漾,洋溢著期待的興奮。   他一面開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領口的邊緣;手指輕輕摸索著,指尖不時觸到我的頸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又笑了起來︰「幹嘛呀?摸得人家皮膚怪癢的!……嘿嘿……噯!別弄了,行嗎?」   「沒弄你呀,只覺得你戴上了這串珍珠項煉,顯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歡,還是光嘴巴甜說說罷了?」   我反問他時,心裡卻真是樂開了。出門前戴上的首飾,根本沒想到會有人注意,更不用說還是個意外出現、跑來綁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像,因此而發現我有吸引力……「當然是真的喜歡!剛才買鞋的時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帶著項煉、耳環,而其他卻什麼都……沒穿,那模樣兒,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們還在車裡,他就說得那麼露骨,那晚上在旅館裡,他豈不要更會挑逗我了嗎?……」   雖然被他說得心都癢了,可嘴上卻不能讓他覺得我太容易、太低賤啊!究竟,男女間的事,醞釀得愈久,滋味才會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長時間的調情,最後才能達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從頸子上拉開,裝作被言辭冒犯了似的嗔著︰「哎喲∼,你好貧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種樣子……還是專心開車吧!」   他的手才放回沒多久,又像被磁鐵吸了過來。這次,竟直接擱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輕輕用指頭扣了扣,繼之,整個手掌握住膝頭,慢慢地捏著。掌心的灼熱,用的力道,透過薄薄的褲襪,像一股電流般,穿過大小腿的肌肉、進入神經,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處……我兩腿幾乎本能地要自動張開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將兩腿併攏,雙膝緊緊夾住。   「啊呀∼!你……別那樣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風景了!」   「喔,風景啊!……你可以邊看邊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說,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光,真太難得了,所以連一分一秒都不願錯過……」   「啊!真是說進了我的心裡,那種被熨得服貼、溫暖的感覺……簡直令我又要把腿子為他打開了!……不,不,我還是不能這麼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兩膝並夾得緊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顫抖了。但我終於沒再堅持要他放開,只把自己的手擱到他手背上。   這時,車窗外的夕陽已跌落到海中。令我產生自己與身邊的男人,是一對情侶的錯覺……。。。。。。。。。。。。。。。。。。   法國餐廳裡,我們挑了個臨窗面海的位子,隔著桌上的鮮花、臘燭,四目相視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麼樣的關係。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著「情侶」般的角色,卻也知道某些關於彼此底細的話題,還是不能問、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們仍然還是找得到共同話題,彼此分享。而且不論談什麼,兩人的思路都會不約而同地朝一個方向走︰自由自在地體驗這世界的奧秘。   尤其,他告訴我,他從小就想四處周遊︰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無際的沙漠、在中東瞻仰伊斯蘭教堂……他說他要親眼看到不同的風光、與不同的人交往,過不同的生活……我聽得神往,覺得他飄逸、曠達,甚至十分瀟灑、浪漫。   當然,我自己也有類似童年的夢,只是現實早已將夢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隨丈夫到過不同的地方,但總是因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隨他前往某處談生意時,順便渡的假。那種「假期」,說穿了,只不過是將我當作他身為大老闆的附庸、一個應付華洋生意人的點綴罷了。   我所經歷過的假期,不是坐飛機跑來跑去、看遍機場和觀光酒樓,就是窮逛百貨公司、精品店,「瞎拼」購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華餐廳飯桌上,掛出應酬的笑容,聽別人恭維我成功的丈夫、順便誇我是他的賢內助;讓同桌的太太們虛偽地讚美我穿得入時、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樣千篇一律,又何必說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裡,逛百貨公司、精品店,「瞎拼」購物;到豪華餐廳吃飯,當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風采文化。而且,是和也對那地點一樣有興趣的人結伴同行。一塊兒經歷、體會當地的感覺,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共渡,在遊興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調……而眼前的他、一個和自己同樣也是追尋「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侶嗎?   此刻,在餐廳浪漫的氣氛裡,我們聊得更多、更熱衷的話題,仍是如何來享受人生的美妙。當然,免不了講到身體方面的那些;而且談得還滿露骨的,使我幾乎都不好意思;一陣陣覺得臉紅,可又會在感到羞怯時,心裡卻更好奇、更想問、更想講。到最後,我對自己說「乾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講個不停了。   對我而言,蘊藏在這討論裡,卻還有更深的一層意義,就是我擺脫錮桎、尋求快樂的過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開內心的束縛、和拆除自我壓抑的努力。即使必須卸下社會的偽裝,拋掉虛假的道德、顏面、或一般人所說的廉恥,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試一試,才能甘心……只因為一輩子以來,我真正得到的快樂,實在少得太可憐了!外在和內在的壓力,使我總是不能盡情、盡興地體會到幸福、毫無拘束地品嚐人間的美味……就像現在,盤中血紅髮亮的龍蝦、金黃飽滿的洋薯、配上青蔥多彩的菜餚、和香醇的美酒,本來就是我與丈夫經常吃得到(我們難得聚在一起時)的東西,但從未曾像這個晚上,面對熱情注視我的男人,吃得那麼津津有味。   當我看見他,也那麼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裡禁不住笑了。   「看什麼呀?你那麼盯著,會讓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發亮地問著。   「我覺得……你好像很會吃東西,而且很享受吃東西……」我笑答。   「嗯!我最愛吃的,就是是海鮮了。其實你也……滿能吃的嘛!」   講到吃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試探著問︰「那。除了龍蝦,還愛那種海鮮?……」   「嗯∼蚌蛤,也最愛吃蚌蛤。打開它的殼,吃裡面嫩嫩的肉,真過癮!」   我兩腿之間,感覺又熱、又潮,肚子裡也隱隱發酸。忙喝了口酒,把龍蝦的大鉗子含進口中,吸出裡頭的肉時,我知道自己的性慾早已湧上,而朝他瞧著的兩眼,也一定迷濛了起來。   這時,高懸的明月,正照耀著撲向岸邊、一波波擇銀煉似的白浪。我的心如月下的海浪般蕩漾;但身子裡卻洶湧著更急迫的潮流……飯後,他問我還去海邊賞月嗎?我搖頭的時候,覺得天地都跟著飄浮,可是我說︰「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為我已經告訴自己,只要他愛的,我做什麼都願意了。   「那咱們就直接上旅館吧!訂個面向大海的房間,我倆既能賞月、觀海,又可以享受彼此。你說呢?……」   「太好了!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將身子偎進了他的臂彎裡,抬頭仰望著他,心裡喊著︰「……愛我吧,寶貝!就在今夜……」。。。。。。。。。。。。。。。。。。   ————————————————————————————————未完。請閱下一段(4下)   1999-7-14初稿1999-7-19完成1999-7-25刊出   楊小青自白(4)難以置信的意外(下)   ————————————————————————————————。。。。。。。。。。。。。。。。。。   我們運氣不錯,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館就訂到面海的房間。他要我在大廳沙發上等他到櫃檯登記。我不依,故意拉緊他臂彎嬌聲問道︰「有信用卡嗎?……不然,由我附現金吧!這樣比較像。」   「像啥?」他點頭回應了,但又反問我。(幸好我們講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結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錢的嘛!」   服務員拿表格要他填寫時,我好像突然清醒過來,眼睛盯著,看他填什麼名字、那裡的地址。他對我笑笑,寫下「張先生與張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換寫了個門牌號碼。我心想「真聰明、狡猾啊,你……」   服務員看在眼裡,裝作若無其事,連證件也不問,就打進電腦,然後,掛著微笑告訴我們房間費,問付現金還是用卡?我開皮包付現金給他,他又瞧著我笑了笑說︰「謝謝,張太太!希望兩位有個難忘的今夜,也歡迎下次再光臨!」   「天哪!……難道他還是看得出?我們是情侶來幽會嗎?」我心裡叫著。。。。。。。。。。。。。。。。。。。   進到房間,打賞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個人就醉醺醺似地、倚進了男的懷裡。我清楚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攬在我的腰際,而擱在我臀部上方、熱呼呼的大手掌,正輕輕撫摸那兒的曲線;令我產生一種被呵護的溫暖,和一絲奇妙的、彷彿跟情人幽會的浪漫。不用說,那種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貪婪地欲求更多、更美妙的人間美味了!……我說︰「嗯∼!……沒想到才喝兩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門鎖,什麼也沒講,就摟著我,攏進了他懷裡;面頰貼住我的臉,將長出的鬍子渣,輕輕在我耳際、頸邊廝磨。我閉上兩眼,細細體會這奇妙的觸覺。但被他鬍鬚渣一搓、一刮,還是禁不住全身發麻、微微顫抖起來。   我兩手環住他,攀著他健壯、魁武的肩膀,同時仰起頭,迎向他熱騰騰的氣息,心中急切地等待著。這時他才說︰「我沒醉。不過,張太太,待會兒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時,就不敢保證不會醉倒於你的美麗、動人了喔!……」   那個女的不愛被男人讚美?又有幾個能抗拒被男人愛慕而產生的熱情呢?而我,一個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還為人妻、人母的中年婦,聽到這種充滿誇讚之辭,自然更全身都輕飄飄了。   「哎喲∼,好會講話哦!……人家可沒你想像得那麼美!」   「誰說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麗所吸引的。……甚至還忍不住在你家非禮、冒犯了你。……張太太,你也別說話了,用你美艷無比的唇、舌,和誘惑人的嘴巴告訴我,你好高興跟我在一起吧!」   「我還用說嗎?!我當然高興跟他啊!……尤其他嘴這麼甜,光這兩句,就讓我完全不覺得他曾經非禮過我,而且還認為︰幾個小時前,在臥室門口,正是因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決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寶貝,我高興、真的好高興喔!……快,快來愛我吧!……」   心中喊著時,我閉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覺我們的四片唇,雖然才試探般初次接觸,卻已清晰、敏銳而強烈無比。從輕輕磨擦,到迅速熱烈、瘋狂、如飢渴般的狂吻,不過短短的幾秒鐘;卻足以將我的心熔化、身體沸騰起來了!。。。。。。。。。。。。。。。。。。   沉醉於迷亂中的我,背脊傾靠在上,癱瘓了似的無力站穩,全賴兩臂攀住男的頸子,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掛在他壯碩的體魄上。而他原先摟著我腰的兩手,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著漸漸高的窄裙,陣陣揉弄兩片臀瓣……「呵∼啊!……噢喔∼嗚!……」我忍不住,掙開他的吻,喚叫出聲。   他立刻親到我頸子上,滿是鬍鬚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認還算細膩的皮膚上著;又伸出舌頭,在耳垂後面的頸部舔來舔去。搞得我幾乎快瘋了,踮起腳根,往他身上直……雖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卻清楚感覺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徵,膨脹、腫大得更厲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鉅棒,被兩人緊貼住的身體夾在當中,擠來擠去。   我拋下羞恥,欠起屁股,主動把手伸到他褲頭鼓起、好粗、好壯的棍子上,捉住它,搓揉起來。同時想像它搗入我的身子,在又燙、又濕的陰道裡面進進出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緊,也更用勁了。我隱隱作痛,嬌呼著︰「痛!……你手勁好大哦!」   「喔,對不起,張太太……」   說著他放鬆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緣連接大腿的部位輕輕摸弄。這反而把我搞急了,用一隻腳站著,迅速將另一隻提起來,以大腿內側貼著他的腿部,上下磨。同時對他喊著︰「不,沒關係!愛捏,就儘管捏吧!……我。好愛被捏屁股喔!」   「是嗎?……你知道,屁股喜歡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說,一面揉得更帶勁了。我乾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讓他的手直接伸到裙下,像揉麵團似的搓、捏、扯、擠著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嗚!!……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斷哼著。   透過褲襪、三角褲,他手掌和手指的動作,促使我反應更強烈;不但臀瓣連連肉緊、收縮,還主動歪斜扭著的屁股,讓他手指在股溝裡、肉縫中,更靈活地到處扣刮、挖弄……我仰起頭,兩眼時而緊閉、時而半睜,朦朦朧朧地瞟著他;同時體會手指在我最私密的地帶,比醇酒更迷人的觸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臉上必定寫滿了那種難以形容的表情,那種不可言喻的迷惘、癡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這張臉孔,就知道……張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們不僅心靈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體行為上,也這麼有默契、這麼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麼,寶貝?……你真認為我好性感嗎?……」   「還用問嗎?……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瘋狂了!」   「多瘋狂?……」我問,同時更大幅扭動屁股。   「瘋到我忍不住……就已經對你非禮、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進了我私處的肉縫裡,隔著完全濕透的褲襪跟三角褲,扣弄起來。我愈來愈興奮,也愈來愈大聲哼著,到最後實在站不住,就巴著他往地毯上跌倒下去,同時熱切、急迫地喊著︰「啊∼!那就再……非禮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氣,一面迅速將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勢。就像下午在臥室門口一模一樣,我主動翹高了屁股,期望他瘋狂地在我身上肆虐。雖然現在我已經不須害怕、或恐懼被強暴的傷害;但類似等著被姦淫、沾污的那種近乎變態的心理,卻令我性慾更高漲、更猛烈地燃燒了……當然,他沒有強姦我。而且,如我心裡喊著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上,使我自認為還算豐滿的下體,整個暴露出來。   也像我腦中映出的畫面一樣,他將我的褲襪連三角褲一併扒了下去,捲到跪在地上的膝彎裡。然後,壓迫我垂彎了腰,命令我聳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側頭回望時,他也正迅速解開褲帶,連內褲一併退下,呈露蹦跳出來的大雞巴。不知怎的,我的內心好激動,淚水湧進眼眶,幾乎忍不住要哭了。   這時,他才彎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終於肉貼著他的肉,感覺到男性的強硬終於觸在我柔軟的臀上。他以火熱的唇吻我的後頸,親到耳邊,游到我側著的臉頰,吻在眼角上,啜去淚珠……老實說,我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何激動,我以為他會像下午一樣,令我乖乖聽命,然後將大雞巴猛烈肏進屄,佔領我、征服我。只因為我早已下定決心接受他,不論用任何方式,甚至強暴、姦污,都願意逆來順受了。   但是,當我同樣跪爬在地的姿勢下,裙子被撩起、褲子被扒下,聳著剝得光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來時,卻難以置信地受到他溫柔、愛憐的對待、像愛人一樣的親吻、和洋溢著熱情的興奮,我怎能不感慨萬千、激動得熱淚盈眶呢!?   這時,從這個闖進家,綁架我的陌生「歹徒」,熱烈而低沉的喘息聲中,傳來更令我無法相信的輕喚︰「張太太,別哭!……別傷心,我是來帶你走,是來愛你的!……」   「啊!……寶貝,那就。帶我走,快帶我走吧!」   心裡喊著時,我淚珠又滾滾流了出來。。。。。。。。。。。。。。。。。。。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著站起,兩人衣衫不整、步履蹣跚地走到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他扶我退坐進床裡,捻暗了些床頭的燈光,扭開音響,播出輕柔、浪漫的樂曲;然後,就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我也仰頭朝他深深瞧著時,不知怎的,卻害羞得將腿子夾了起來。   他微笑著,彎身把我併攏的兩膝輕輕撥開。我雖然低頭喊了聲「好羞!」但還是依順地為他打開雙腿,依順地任他除掉褲襪、三角褲;依順地抬起屁股,讓他把又亂又縐的窄裙緩緩扯下。閉上兩眼,從動作中感覺他拉下我頸後的拉煉,就伸高了手臂,讓他為我脫了上衣,解掉胸罩……「別害羞,張太太!……其實你美得才誘人哩!」   他附在我耳邊說,同時輕扶著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睜開眼睛瞧任何東西,我的心砰砰急跳著。……那一刻,終於要來臨了!   火熱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熱烘烘的大手掌,愛撫著我的雙乳,並且一輕、一重地拈弄、掐捏;刺激得我整個身體再度亢奮無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動、扭曲……而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濕漉的陰唇上溜滑、揉、撥掃著最敏感的肉核時,我終於迸出難耐的呻吟……也主動張開了大腿。   「張太太,睜開眼!睜開瞧著我……」   「啊∼!……我……」   聽命張開眼睛,瞧見的是自己潔白、赤裸的全身,已亳無任何遮掩地陳在他也全裸、雄壯的體魄下。大大張開的兩條腿子間,他粗長的雞巴,如一尊巨炮似的挺在那兒。圓突突、亮光光的一顆碩大的龜頭,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脹著……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來!   「愛嗎,張太太?……」   「愛啊!當然愛啊!……寶貝,進來吧!進到我裡面去……愛我吧!」   當他終於肏進我的一剎那,我終於也體會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鳴、海嘯的強烈振蕩,穿透整個世界,撐滿、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斷失魂般地尖啼起來。同時,也聽見彷彿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呼嚎。   接著,更難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濤洶湧的洪流、衝鋒陷陣的千軍萬馬狂奔而來;襲捲我全身內外,輾碎、踐著一切。在早已撤除抵禦的大地上,毫無憐憫地燒殺擄掠……他的男性象徵,像揮軍的長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張開的腿間,不斷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滿著似血腥般、我不停溢著、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如果勉強可以形容,那只能說是一場如生死糾纏、驚心動魄的作愛,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亂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發般的高潮,令我預期它的到來而驚恐;但剎那間的破裂、爆發,卻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棄一切,在它灼熱的狂潮裡隨波逐流、浮沉、淪落……。。。。。。。。。。。。。。。。。。   當我從難以置信的高潮中漸漸甦醒過來,感覺全身都佈滿了像一場無情的殺戮所殘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發現仍舊俯在自己上面,卻撐著身體不讓我受壓迫的男人。他明亮的兩眼瞧著我,予我輕輕一吻,笑問道︰「滿意嗎,張太太?……」   「嗯!!……You"re Fantastic!……」我笑了,英語脫口而出。   「You are too!!……」他也笑了,用英語回答。   我驚訝、也高興他原來英文講得那麼好;兩手一伸,就環在他的頸子上,對他笑裂了嘴、輕噘著唇、嗲嗲地說︰「哎喲∼!講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後主動吻他。   兩張嘴深深地接吻時,我才感覺到他被我底下仍緊緊裹住的雞巴,又開始一勃、一勃地鼓動起來。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還維持了堅挺、沒有洩出來,不禁喜上眉梢,掙開了吻,瞟著他用英文說︰「啊∼!……你還那麼硬耶!」   「就是為了使你張太太……更騷、更浪的呀!」他調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寶貝,我。好感動哦!」我又改成中文表達內心的感激之情。   我們一來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邊細語,很快就使兩人又再度興奮了。他將我身子推扶起來,自己仰臥在床上,大雞巴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坐套到肉柱上。說他要欣賞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勢,主動表現出的妖艷和浪態。   我被他講得臉紅,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極了,只好依照指示,跨開腿子,騎到他堅鋌而粗長的肉莖上方。低下頭,伸手扶著硬棒對準水汪汪的肉屄,要落下屁股時,發現自己的珍珠項煉,因垂掛搖曳而閃爍發光。也才明白他脫光我全身衣衫時,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飾,原來是別有用心的啊!   「張太太,你現在這模樣,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還是項煉才美?……」   反問他時,我手握巨棒,把大龜頭嵌在自己又濕、又滑的嫩肉唇間,故意擦擦抹抹的,卻不肯坐下去。還逗他似的,旋扭著屁股,同時拋以媚眼。害得他發急了,兩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雙乳往下扯,同時還叫著︰「當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嗚!好痛∼喔!……要命死了啦!」   但我屁股一墜,整個濕淋淋的陰道剛被他塞得滿滿。還沒大叫出來的一瞬間,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無比的龜頭,就衝進我陰道好裡面、好裡面去了!   「啊∼喲喲∼!!……被你。肏死了!……」   接下來,我騰雲駕霧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馳、左扭、右甩旋搖、振蕩;體會被撐脹、塞滿、無比充實的感覺。禁不住興奮,連連呼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脹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開始挺動身子,有節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屄裡衝刺。大龜頭的肉球,連連撞進陰道深處,使我肚子裡愈來愈酸、愈來愈脹,簡直喘不過氣來。只好全身肌肉一鬆,像放棄掉整個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肏,肏到自己幾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聲聲的︰「哦∼!……哦∼!……哦∼嗚!……哦∼啊!」   到最後,我被他撞得都快虛脫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點肏;他才緩下節奏,放輕衝刺;同時叫我主動套在他上面,為他扭腰擺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了身子,讓肉屄吞進僅僅才半截、卻足已脹滿我的雞巴,開始扭轉、團團旋繞著屁股……「嗚∼!……噢嗚∼!……啊噢∼嗚!……」   我的呻吟,變成了像哭出來的嗚咽。聽在自己的耳中,好那個,好像我受著什麼苦刑似的;可是我整個身體,卻那麼舒服、那麼令我澈頭澈尾地陶醉了!   「好嗎?……美麗的張太太,好受嗎?……」   他問著時,睜大兩眼,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掃瞄我的身軀,像欣賞什麼似的。同時手指又開始拈弄我硬挺的奶頭,搞得我意亂神迷,一面猛搖屁股,一面唱歌似地應著︰「好∼!好受,好舒服∼!……寶貝∼!喜歡嗎,也喜歡我這樣子嗎?」   「當然羅,我就喜歡你這淫蕩樣兒!真是既風騷、又妖艷!」   我笑開了,呶起嘴唇給他飛吻說︰「人家是好愛你的……才這樣子耶!」   「愛我的什麼呀,張太太?……告訴我聽聽,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恥說愛他的大雞巴,還要用英文叫出口。心裡實在有點那個。可是又覺得自己本來就愛,又何必假裝呢?於是咬咬唇,以一幅騷媚不堪的表情喊出︰「……Your big cock!……Love your big, hard cock!……」   怪就怪在,這種下流、淫穢不堪的骯髒話,一講出口,整個人就變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時也令身體產生更特別、更強烈的性慾,想要更多、更大的滿足。於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夾雜地喊著︰「愛嘛!我好愛……好愛你的……大雞巴喔!……」   「對呀!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緊緊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裡挺,而且愈沖愈快、愈挺愈用力。把我肏得魂飛魄散、神魂顛倒,死命巴住他的肩頭,只顧放聲大喊、亂叫。叫到喉嚨都啞了,還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體裡再度湧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來了!!」。。。。。。。。。。。。。。。。。。   像一瓶未曾被開過封的陳年老酒,一旦開啟之後,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個品嚐過它人的都欲罷不能;這正是今夜在海濱旅館裡,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愛、作了還要作、愈作愈不能罷休的寫照。   在浴室裡,我們愛撫著赤裸相向的肉體,為對方洗滌身軀所有的部位。在彼此細心探究神秘之餘。也不忘互相戲謔、幽默,或挑逗般把玩著最敏感、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們笑聲連連,迴響在洗澡間裡。   濕淋淋的兩個人,來不及擦乾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為在浴室裡的一陣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動,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來,從沒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顛倒、澈底舒暢過。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兩分鐘就瘋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喚起來。幸虧他立刻將大雞巴塞到我嘴裡,惹得我心猿意馬、沒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則我一定早喊啞了喉嚨,而無法再用嘴為他服務、或享受他大寶貝的滋味了!   尤其,當我們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對方的性器時,想到在餐廳他說他最愛吃的海鮮,就是剝開貝殼,吃裡面的蚌蛤肉;當時我就興奮得立刻把一隻龍蝦的大鉗子含進嘴裡吸。而現在,真正體會到跟他口交的感覺,難怪就更勝過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瘋狂起來了!   在床上,我們翻滾、糾纏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終沒離開對方的生殖器。當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莖、吞食他的大雞巴時,就好像正握著那把匕首的刀柄,將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頂住了喉嚨,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來。只因為另外一頭,他勾魂的妙舌,已經把我濕熱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腫、大大撐開,早就飢餓不堪、非得要有東西肏進裡面才能解脫了……當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著,而他在上面,指頭壓住我剝裂的陰唇,用舌尖勾肏、挑弄當中那顆又凸又硬的肉芽時,我腦海中出現了他享受最愛的海鮮——蚌蛤的畫面。而當他兩隻手指插進我陰道、和屁股眼裡,同時扣挖、抽送,使我整個私處都淋滿了漿湯似的溶液時,我就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陰核,也變成他舌尖不斷逗弄下,蚌肉裡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興奮,只能斷斷續續迸出喉嚨裡的嗚咽,只因為男人的大雞巴,仍插在我嘴裡,猛烈刺肏.就像潛水採珠的人,已經尋獲了一顆珍珠,卻仍不滿足,還以佩戴的匕首挖開另一隻蚌蛤,將利刃搗進去,不停刺爛殼內嫩肉……此刻的我,彷彿就是那被挖開、被肏爛的蚌肉;承受刀刃殺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動、流著溶液、漿汁。但是已被完全剝開的殼內,卻甘願獻出明亮的珍珠,報答採珠人在茫茫大海裡,挑選到自己;在他的熱愛和狂吻下,死去的剎那,洩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從再度高潮的波濤中,我清醒過來,眼看見大床單上,佈滿一片片潮濕,不知是自己的、還是他的溶液與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進他懷裡,呀的。他溫柔地問我,我才把剛剛口交時自己的感覺告訴他。他開心地笑著,說我想像力真豐富、也性感極了。   他問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為「珍珠」(Pearl),或「寶兒」?   我笑了,說那我要稱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譯成「大哥」才行。   我們終於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寶兒、大哥」的,彼此喊得那麼貼切、那麼親密,教我高興死了!於是,我更偎緊了他,仰頭嗲聲喚著說︰「大哥!……哥∼!你知道嗎?我就是那海裡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一輩子,才終於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幾乎已經愛上你了!」   他也終於出乎意料地說出,我一直想知道的,為什麼帶我走的原因。   他說他跟本就不是綁匪,只因為有一天午後開車經過一家汽車旅館,看見我跟一個男人在停車場親吻道別,猜測我是赴情人幽會的「午妻」,所以就開車跟蹤我到了我家……結果,他偷偷在我家後院注意我,見我每天單獨一個人進出,注意了將近兩個月,都沒看到屋子裡除了一個女傭之外還有男人。便推斷出我一定是丈夫長期不在家的主婦,寂寞、孤獨得不得了,所以才會另外找人幽會。   他說他也不明白怎麼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慾望。結果,他不但天天都來偷窺我、跟蹤我,更經常守到半夜,見我臥室裡的燈都滅了,還依依不捨的不肯離開。   一陣子下來,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細節,甚至我家豪宅裡的狀況,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個晚上,他潛伏到臥室的窗外,從未完全合攏的簾幕隙縫中,窺見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興奮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來……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經不能沒有我,也無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會。便下定決心,即使鋌而走險,也要把我帶走、離開這個家的牢籠。   第二天,他策劃好如何行動,就立刻付諸實行,買了匕首、繩索、膠帶等工具,以備必需。結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窺到我在家裡自慰了三次;認為我一定不止身體上性飢渴,心靈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極點;如果他再不動手,我一定會瘋掉的。   他說他決不是可憐我,只因為他自己的心縈繞著我,已經吊在那兒吊得太久,再也無法懸掛下去了。他說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運已為我們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終於等到機會,在女傭外出,只剩我一個人在家的當兒,乘客廳的玻璃門一開,他就膽大包天闖了進來。   然後,我們之間的一切,就這樣神奇而美妙地發生了!   聽他講完,我整個人呆在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可是卻忍不住眼淚一直不停地流下來;害他不斷在我臉上舔我的淚水,一遍遍輕輕喚著︰「寶兒……寶兒!我愛你!……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我窩在他強壯的懷抱裡,靜靜聽著呼喚,感覺他愛撫我的手掌,遊走在每一寸肌膚上;就像他因為愛我而發燙的心,灼熱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將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燒起來。……我瘋了似的嘶喊著︰「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愛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心裡的吶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動、迅速地趴伏在床上,雙膝脆分,將自己屁股高聳、翹舉起來;然後,一面扭腰、搖臀,一面回首對他嬌聲喚著︰「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處女地,也是你的,為你留的!」   說完,我臉都脹紅了。但我知道,自己實在太愛他了!愛到心甘情願獻出全身的每一處,愛到需要他進入身體每一個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愛我,他也一定會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麼?也不知他怎麼進到我後面的肉屄裡?只感覺到像剎那間被強力撕裂開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異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聲,只能持續悶哼。   繼之而來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輩子從不曾被男性侵入過的肉道,緊得不能再緊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著,但牙齒卻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圖盡力壓抑不致發出痛苦的聲音。   「寶兒!盡量放鬆自己,龜頭才剛進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來吧!」   「啊!……肛門終於被你的……大龜頭。打開了!連我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地方,都被你打開了!……啊∼!」   「啊∼!!寶。貝∼!……啊∼!……」我終於喊叫了出來。   以這種不正常的方式體會男性象徵的巨大、堅實、和粗壯的,感受竟如此強烈,極度異樣,令我既嚮往、卻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裡推了進來!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寶兒別怕!……你雖然小些,可還是裝得下我,再放鬆、放鬆!」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證,全力放鬆肛門裡的肌肉。……這時候,就好像奇跡似的,屁股裡感到肉莖徐徐的、卻穩穩的、一寸一寸撐開了我裡面;有點悶悶滑滑、緩緩而持續向內挺進……「哦哦∼哦∼∼!!寶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頸子,連喊叫聲都連續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莖還一直往我裡面,一直進、一直進去,都幾乎進到我肚子裡了!……「天哪!……怎麼那麼長啊?那。我整個人豈不要被肏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將肛門獻給男人,我竟真覺得自己就像個處女,被男的雞巴肏入屄時,那麼難以置信地驚恐。但是,卻又和現實中的丈夫當年奪去我處女貞操時,完全兩樣。   結婚的那夜,丈夫無知、魯莽地只曉得在我腿子間亂刺、亂撞,我都還沒落紅,他就流掉、軟了下去。後來,他為證明我仍是處女,就用手指頭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滿意倒頭睡著。我強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從此,我只能想像、卻無法體會女人如何將處女之身獻給她愛的人;就不曾原諒過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裡唯一的處女地,被賜與我新生的男人佔領、充滿;僅管它是我骯髒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異樣無比,覺得自己好虧欠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愈感到激動、也愈想要讓他舒服。這時,他歎出聲來︰「寶兒,張太太!……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這一句讚美我的話,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淚;嘶喊著︰「我。愛你!……」   像剛才進了房間,在地毯上時,他吻我頸子,叫我別哭,還說他是來愛我的;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愛;現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調轉頭,側眼瞟著他問︰「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門裡。真的覺得舒服?……」   「嗯,真舒服!……寶兒,你屁股眼……可真緊,匝在雞巴上過癮極了!寶兒,你還受得了麼?我想要……抽肏了……」   當他體貼地問著時,身體已經開始動了。但我更驚訝的,卻是他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撐在我那麼窄小的肉道裡,居然還會跟性交一樣,滑進、滑出,像有什麼液汁潤濕著似的。   想問他,可是來不及了,因為在雞巴由緩而急、從輕柔到漸漸有力的抽肏下,我的身子振蕩起來,神智也漸漸模糊;只感覺肏進屁股裡的巨棒,好深好深,幾乎貫穿了整個的人,要從喉嚨、嘴巴衝了出來;而它由腸子裡往外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肏死掉了啊!……」   可我沒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顛倒、昏迷、癡醉的境地。當他手指繞到我底下,在我屄肉屄上搓弄,撫摸、揉捏我的乳房、奶頭時,我的性慾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燒了起來。   「啊∼!啊!大哥,大哥∼!肏我,肏我的屁股!……啊∼啊!!」   我發瘋了似地嘶叫著。從私處不曉得那一個洞裡流出來的、溶溶的漿汁,有的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啊!寶兒,你好可愛、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歡這樣……被屁股?」   「啊∼!!……Yes!Yes!!……I lo∼ve it!我吧!……我的屁股!我愛死你了!寶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陣陣向後迎著,承接他愈來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時候,更團團繞圈兒旋扭,像求它再往裡肏似的。   「啊!寶兒,寶兒!……太過癮、太棒了!啊!」   他大聲吼了起來,如野獸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為發狂;手肘撐著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應他的吼叫而聲聲高啼︰「Oh∼!Yes!Yes!……Fuck Me!Fuck My Ass!……Ooo∼∼ooh!……Go∼d!……Yes!Yes!!……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啊!!∼我愛寶兒的屁股!……好愛你的……屁股唷!」   「我也愛。大哥的。大。雞巴啊!……哎∼啊喲哇∼!我的天哪,你。你怎麼那麼會……那麼會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為寶兒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誇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麼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亂叫一通,只因為從肛門到腸子、從腸子到膀胱、到子宮、到胃裡,又從胃裡連到我的心、肝、肺、膽……整個人的五腑六髒,全都被那又大、又長、又硬、又燙的雞巴,搗得稀巴爛、攪得糾成一纏、亂成一堆;那種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覺得愛他愛得好澈底,甚至整個人都變成包住他雞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願了!   從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靈的震撼;又由癡狂的愛戀,撩起無盡的肉慾。身體、精神、情感、色慾……你的、我的、全都交織、振蕩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了!唯一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脫,自由……我們兩個的高潮,終於同時崩潰、一齊爆發了!。。。。。。。。。。。。。。。。。。   我享受著愛的餘波,從幻境中漸漸恢復過來,慢慢睜開眼睛。發現半躺在沙發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褲襪跟三角褲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開的兩條腿間,幾經多次高潮的私處,還浸泡在濕盡的淫液裡……客廳的落地玻璃門外,我家的後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裡;只有天邊的一抹彩霞,告訴我今天還是禮拜四,要到明天禮拜五、才是週末的開始。   ————————————————————————————————(本段完。請閱下一段自白)   楊小青自白(5)迎賓入室(上)   ————————————————————————————————我叫楊小青,今年四十二歲,已婚,丈夫姓張。現在住加州舊金山南的矽谷。從台灣的大學畢業之後,我和現任丈夫結婚,次年就隨他一同到美國留學;然後定居下來,生了兩個孩子。女兒現在在紐約讀大學,兒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裡。但我的丈夫,為了事業和生意,經常不在家……十年前,我開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經先後和幾個不同的男人上過床,而且談的還是不限於肉體滿足的「婚外情」。第一個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國公司裡的職員。我跟他在外面約會,到旅館開房間,像偷漢子似的上了床。但基本上我是愛上了他,而且對他依戀得很緊。   因為李桐也是一個有婦之夫,我們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經過二十來次在旅館裡,匆匆忙忙的幽會,我終於決心邀請他到家裡來,和我共渡一個週末。我還建議他用公司派他出差為藉口,告訴他老婆說禮拜五下班後,他必須直接搭飛機,到洛城參加一個為期三天兩夜的會議,要禮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今天,終於是禮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辦公廳途中打電話給我,說他從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腦子裡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兩人見面,和跟我親熱的情景,整個人都飄飄然的。聽在耳中、高興在心裡,我就問他想的時候,有沒有硬?有沒有亢奮?   他說有是有,可是,睡覺的時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東西,就央求非要他履行丈夫義務不可;還說因為要小別兩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拗她不過,他就只好照辦了。   聽了心裡突然覺得好想哭,但我沒掉眼淚,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覺我反應不佳,立刻解釋說︰他完全是安撫老婆,才不得已盡義務的。而且他為了保留精液給我,連精液也沒噴,就很快結束了。   僅僅在幾秒鐘裡,我的思緒好複雜、好紊亂。可我還是勉強出理智,跟他講︰沒關係,別放在心上。然後問他老婆有沒有問東問西、表現出疑心?如果有,就要記住在「臨上飛機」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館後,打電話回家,免得她懸念。李桐說他會;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會打電話到旅館查他的勤,那就糟了。因為他已對她提過,將住在會場附近的凱悅飯店。   本來剛接到李桐電話時,我還以為可以跟他電話上卿卿我我一番;沒料到卻講些這麼掃興的事!   「你知道該怎辦就好啦!那……我們還是老地方,三點半見羅?!……」   「嗯!……三點半……」   「……」   我以為,至少李桐掛電話前會講他愛我,可是他沒有。而我本想喊他一聲寶貝,也不知怎的,開不了口。可以說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心緒,因為想到他老婆的念頭,而全都攪亂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們是破壞彼此家庭的、姦夫淫婦?誰叫我們做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呢?……可是,愛情有罪嗎?又是誰令我跟李桐彼此相愛的呢?……僅管我知道,是因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尋出路的;但李桐的老婆呢?……我能怪她嗎?……對,我是嫉妒她的。雖然只和她在公司的聖誕節餐宴上見過一面,卻印象深刻。我嫉妒她有個好丈夫、有個關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長得不錯,身材也豐滿標緻。要不是李桐跟她個性不合、經常吵架,造成兩人間的婚姻危機,我相信他也不會只對我訴訴苦、同病相憐地聊聊,就投入我懷抱,跟我談起戀愛來的。。。。。。。。。。。。。。。。。   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惡劣了!當然,也是因為自己身材太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致,產生的強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作愛、撫摸我胸部時,他手掌常不自覺地、彎彎、虛虛的捧著,一定是習慣了他老婆既豐滿、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不論李桐他如何對我強調,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還是小;也常常稱讚我的身體,說我娥娜多姿、十分誘人;可我總覺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一定會更喜歡、在床上更瘋我的。   其實,我自從跟他有過以後,就開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書刊雜誌上讀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護膚的時候,也問過美容師健胸和美乳的方法、藥劑、或秘方。最後才決定用荷爾蒙、跟挺乳膏雙管齊下的方式,看是不是能增加一點胸圍尺碼。因為我知道自己不喜歡、也沒毅力到健身房做擴胸運動;也不敢冒然郵購那種擠壓抽氣、打氣式的隆乳機;所以才選了比較偷懶、容易的方法。   幾個月下來,每天晚上我一面對鏡塗擦挺乳膏,一面就會想︰自己傾全力取悅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為悅己者容」了!……當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兩天就看得出來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摩乳房時,還是忍不住會心急。而一急之下,就會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頭髮脹、又凸、又硬地挺起;連整個身子都變得好那個;當然,底下的裡面,也酸得不得了……最後,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時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將被液汁沾濕的三角褲脫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臉槽的大理石緣、一面扭屁股,一面緊夾兩條大腿、交互搓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來之後,才慢慢停下來。   結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從這樣服荷爾蒙、擦挺乳膏以來,還沒見到胸部增大的效果,卻發現下圍部份倒變得豐腴了些、皮膚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彈性。尤其,朝鏡中觀察側面曲線時,還可以看出自己整個臀部,也比以前翹得高。令我不由得心中一則以喜、一則也憂哩!   喜的,當然是自己為李桐所做的努力,雖不完全成功,但也總算有點彌補作用。至少他對我胸部微小失望之餘,還能從欣賞下圍曲線、和我在床上刻意為他表現、賣弄屁股的媚姿,產生較強烈的性慾、變得對我更瘋狂些吧?!   但憂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個身材比例無法改進;我勢必還得仰賴那種有墊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場面見人的時候,讓人看了覺得至少我身材還有一點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離譜。。。。。。。。。。。。。。。。。   記得多年前大學時代,每次要參加宴會、或舞會,在宿舍裡打扮、整裝、穿晚禮服的時候,胸部較小的同學,個個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墊子,才敢出場。雖然我那時候,對這種裝模作樣十分反感,但也沒能例外,跟著大家依樣畫葫蘆的照作。   我聽女同學講,男生跳舞挑舞伴時,都是撿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面眼睛還會溜到她胸口,企圖看她的奶;執舞伴的手,也總是別有用心地把在她腰上、拉向他自己,使兩人身體有意無意地巾觸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墊的胸罩,在多一層保護下,才不會讓那些令人心的男生佔到便宜!   其實,想想也滿可笑的,少男少女,誰不思春?誰不好奇地想知道異性、知道得多些?雖然行為上雖不敢明目張膽,可在心中卻躍躍欲試呢!   像在大學初次參加的那個舞會上,我眼看著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學都已被邀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幾個外型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兒作壁上觀時,心裡都快急死了。   沒料到就在我差點要絕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兒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立彬,竟跑來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亂,幾乎不知所措,趕忙掛上笑容答應、隨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講些與他初識、客套的交談之外,根本就不曉得是怎麼跟他跳完那幾隻舞的。   唯一記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時注意我的臉孔和表情,並沒有盯著我胸口瞧;而引導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終彬彬有禮地、平貼在我背後,沒滑到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體覺得空空的,彷彿很想貼住他,讓自己體會一下,那種胸部隔著有墊子的乳罩,觸到男人時,會產生什麼感覺呢?!   大學畢業前,我和宿舍裡同房間的室友,應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約,一夥人到城裡的交際舞廳,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轉的彩色燈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時,我才像很自然、其實心裡很熱切地,把身體靠近他些;同時,把好像維持了很久而累壞的手臂,從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擱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攬到腰上;好輕微地拉向他……我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帶著稚氣的笑容,和親切的話語,使我從緊張中得到鎮定、鼓勵,就順勢往他身上貼了過去。雖然不是緊緊貼著,但是我有墊子的奶罩,確實頂到了他胸膛下方,在兩個人身體移動中,磨擦著他。而我們的腿,也隨著舞步,不時互相接觸。而且像觸電般的,接觸得好清楚,令我整個人都禁不住微微顫抖!   「天哪!」我心裡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緊緊咬住唇,不敢迸出聲來。只在浪漫的音樂旋律中,體會自己有生以來初次和男人「肌膚之親」時,難以控制全身都趐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緩緩舞著時,兩人的鼻息同時都變得好沉濁,像身體裡猛烈地要喘、卻又不敢喘出聲;一直要壓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結果,我發現自己好不敢、卻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體那邊挺靠了過去;剎那間,就巾觸到他褲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東西了!……「啊∼!……」   我幾乎叫出口來。既害怕、卻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顫。但同時,也感覺到他觸在我肚子上的東西,好燙好燙,像把我整個人都燒焦了似的!   徐立彬問我︰「冷嗎?」說著就將我摟緊了些。雖然猛烈搖頭否認,可是從我的心、到身子早已無法再掙開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個人跳舞;對其他男同學的邀請,都婉拒了。   後來,我們在校園裡遇見,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談了談話,卻又一直不曾約會過。畢了業,還互相寫過信,彷彿表示始終記得對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斷了連繫。唯一剩下的,就是這段跟他的小小秘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頭浮現,令自己為當年少男少女間純潔的情愫,宛一笑罷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與我幽會,居然頭一晚天上還跟他老婆敦倫,才令我心地想到她豐滿的身材,覺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遠。但卻不知怎麼搞的,自己竟胡思亂想、想到徐立彬那兒去了!……不行,真的不行!還是快打住這種瘋瘋癲癲的念頭吧!」。。。。。。。。。。。。。。。。   安慰著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單、枕頭套扯下,換上乾洗好、鵝黃絲緞質料的;整好,還顧著欣賞它一陣。然後,打電話到美容院、約好時間;才戴上有墊的胸罩,穿著簡便的上衣和短熱褲;梳了把頭、攜皮包上路去置裝、買首飾、作臉、洗頭……。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棗紅色無袖、短裙的連身洋裝,選了雙同顏色的高跟皮鞋搭配它,試穿時,看它還滿合身,也滿恰當地顯出自己雖然不很凹凸、但因為墊了胸而較挺突的曲線。加上,窄裙的裙擺可露出膝上三寸多的大腿,穿著高跟鞋,更使腿子看起來修長,覺得相當滿意。   然後,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瑪瑙的手飾;在褻衣專賣店,選了幾件不同式樣的性感衣褲;再跑到美容院洗頭、做臉、護膚、修指甲;全部都搞定後,又去購了不同花種的淡味香水、潤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來輔助今晚幽會的氣氛。……最後,回家途中,我還持別買些鮮花,點綴家居,使若大的屋子,感覺溫馨一點。   這些準備事項,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劃好、按步就班該做的。就因為李桐那通電話,擾得我心情不暢而胡思亂想,以致掌握不住時間,做什麼都得連趕帶跑的,生怕遲了三點半到達不了約定的「老地方」。   等換穿好裡外衣裳,化完,戴上首飾,匆匆忙忙飛車趕到赴約地點;見他己經停好了車,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煙、看手錶。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將臥室裡上掛著跟丈夫的結婚紀念照遮住。但已經來不及了。。。。。。。。。。。。。。。。。   把車停靠在李桐車旁。我下車打開行李艙,讓他把「出遠門開會」的行李放進我車廂裡。見他笑著,目不轉睛地瞧我,心裡覺得好溫暖,也抿著嘴對他直笑。等兩人都坐進我車裡,我才問他︰「終於等到今天了!……高不高興?」   「當然啦,尤其今天是我們特別的日子……好想這一刻就吻你了!」   他說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裡,我們初次有了肌膚之親,並且就是在這停車場、在他的車裡瘋狂作愛的紀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賓」,到家裡共渡週末,也正是為這日子慶祝的。   可是我們卻沒有立刻接吻,因為這兒走來走去的人太多。萬一被熟人撞見親熱的鏡頭,我倆就百口莫辯、吃不完得兜著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開往較荒僻、或無人之處,停下車來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這道,直奔汽車旅館、開了房間、更迫切、更熱烈地作愛。   「走吧,寶貝!……對了,有整個週末讓我們盡情揮霍,現在總可不必急呼呼的吧!……要吻,等開到那公園,再任你吻個夠,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興,他開著我這輛紅色的美洲豹小跑車,直奔山頂公園時,開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搖,一手抓著把手、另一手還得緊握住他右腿的膝頭才能平衡。而他,一面駕車飛駛,一面不時側頭朝我猛瞧,好像不認識我似地盯著。看得我既緊張、同時又好那個……低下頭,往他褲子當中一瞄,正好就瞥見它鼓鼓的……幸好,我們很快抵達了公園,車子停在沒什麼人光臨、一塘湖水的岸邊、楊柳樹蔭下;兩人才終於像一對熱戀的情侶,投入彼此懷裡,瘋狂地熱吻起來……當我主動在他臉上、耳邊、頸子上不斷親著時,他口中噴出滾熱的氣息、迸出的輕喘,都使我格外激動。他摟著我,在身體上下遊走的兩手,也令我耐不住哼出聲來;可是卻沒讓他侵襲得太過火,只因為我要把最極樂的享受、最銷魂的情慾奔放、和肉體發洩,延遲到今夜;在家裡的大床上,才將我對他的愛,完完全全、澈底毫無保留地呈出來、獻給他。   可是李桐他說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進一步親熱,說這樣才能解除他相思之苦、澆熄熊熊燃燒的慾火。我拗不過,只好點頭答應先用嘴巴為他服務一次;將他褲帶解開、拉下拉煉、請出他已經略帶汗水、又大又硬的雞巴子,低頭含進口中,慇勤地吮、吸、舔弄、吞食……我一面熱情地為他口交,一面聽見李桐呻吟、輕吼、和斷斷續續的誇讚;心中充滿了因為他享受我而產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時,我還主動側著頭,撥開頭髮,好讓他欣賞我的臉孔、和為他吹簫時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將我頭髮握住,帶領我吞食動作的快慢、深淺;令我覺得跟他已經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嬌媚的嗯哼聲,加強誘惑、刺激他。   當他亢進地向上拱著身體,將大雞巴往我喉嚨裡衝擊時,我開始受不了地嗚咽起來;可是我已經學會如何在吞食雞巴的同時,調整呼吸的節奏,便加勁把匝在李桐雞巴上的嘴唇,夾得更緊、吮得更烈,也主動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裡止不住的唾液擠出了唇邊、沿著大肉莖往下流,都還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讚美的聲音。   「嗯∼∼!!……唔-嗯∼嗯∼!!」   我的悶哼聲也提高了。混和在著吮吸、吞食雞巴時所發出,吧噠、吧噠!唧啾、唧啾!的響聲中。使小車子裡,洋溢著令人無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動屁股,兩腿緊夾住發燙的陰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會……吸雞巴了!……」   我感覺自己底下潮濕了,小腹部也陣陣發酸,酸得令我顫抖;知道為李桐口交已經把自己性慾撩起,幾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車裡作愛了!但我心意已決︰怎麼樣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經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來愈急迫,雞巴在我嘴裡也脹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頭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著我頸子的手,用力往下壓,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終於受不了,迸出眼淚,流到鼻子上。他放鬆了手,我才能吐出濕淋淋的大雞巴,抬起頭好激動地對他嘶喊著︰「寶貝!……我愛吸雞巴,好愛、好愛吸你的大雞巴喔!……寶貝,讓我為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雞巴!……讓你舒服到極點,全部噴出來,射進我喉嚨裡……」   說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雞巴都吞了下去,一面嗚咽、一面振甩著頭。直到李桐終於低吼出聲,龜頭在抵在我喉嚨上一脹一脹、連續噗吱!噗吱!地噴出一注注又熱、又濃的精液,深深灌進我不停痙攣的食道裡。而我也拚著命似的,全數吞嚥了下去……。。。。。。。。。。。。。。。。   我提起身,打開皮包取出紙巾為李桐的雞巴拭擦乾淨,然後也抹去自己臉上的汗漬和淚痕時,李桐他才撫著我散開的頭髮,滿足地笑著向我道謝。   抿嘴朝他望著時,我心裡滿複雜的,又覺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將傾倒、柔軟掉的雞巴塞回褲襠,再幫他把拉煉拉起。意思彷彿是對他說︰「好了吧!?至少發洩完了,暫時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調整好汽車後視鏡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裝起的縐摺,我開始補妝時,李桐卻不知為何,又兩眼神秘兮兮地盯著、上下掃瞄著我的身體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問他︰「幹嘛老是盯著人家那樣瞧呢,難道還沒看夠?……」   「只覺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咧!」他笑咪咪地答著。   我心裡高興,嘴上仍問著︰「是嗎?那兒不一樣?」   李桐想了想,說我胸部好像變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不過還是跟以前同樣高貴、優雅、有氣質……」   這三個李桐常常掛在嘴上、對我讚美的形容辭。意思不外乎因為我先生是事業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著變成上流社會裡,有地位的貴婦。李桐身為公司的下屬,對老闆自然是既尊敬、又羨慕的;並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飛黃騰達,過同樣水準的生活。他雖然不曾明白講出口,但我從他言辭、和態度中,都能體會到他是有這種觀念的。   僅管人有志氣本來就無可厚非,但自從我與他有了進一步關係,我當然是喜歡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兩人才較好相處,上了床,我也可感覺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這種個性,我無法改變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說得很清楚︰我們兩是個不同世界裡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離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將目前婚外情的關係維持下去。   講起來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覺得,正因為這樣,跟他談戀愛,僅管心理上有點疙瘩,覺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會時,身體卻又特別會感到興奮,好像自己身為董事長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屬上床,除了是對權威的反叛之外,還更有一種近似於甘願墮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讚美我什麼高雅、有氣質的時候,我就反而變得更風騷、妖媚、甚至有點像那種淫賤的女人一樣,故意擺首弄姿地誘惑他。同時,自己的身子裡,也會格外亢奮起來。   「是嗎?我完全不顧董事長夫人的身份,都那麼大膽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雞巴了,還覺得我高貴、有氣質?……」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結結巴巴,引得我笑了起來。主動吻他的臉頰,附到他耳邊說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領會他讚美之辭;就是因為我愛得發狂,才什麼事都幹願為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個週末啊!當然,我沒忘記提醒他,說他看到我變大、變挺了些的東西,也是為今天的約會,才去買這洋裝來特別突顯給他欣賞的。   講著,我在坐椅裡挺了挺胸,但沒讓李桐觸摸。說要留待吃過晚餐、黑夜降臨後,在海邊賞月時,才可進一步享受溫存;還希望那時候,他的男性象徵又會硬得雄赳赳、氣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賓。。。。。。。。。。。。。。。。。   在法國餐館裡,侍者問我們喝什麼,李桐眼睛一亮,說想來杯烈的。他徵求同意,而我立刻點頭應允時,也提醒了他待會兒要開車,得少喝些;說如果不過癮,等到了家,我再為他調他愛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離開後,李桐對我笑著說他終於可以與我共飲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因為每次我們中午幽會,如有時間一起吃飯,他想叫兩杯酒助興;卻都沒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辦公室廳帶有酒味、被人聞到。至於在他下班後回家前的幽會,我們也大都是見了面,不吃任何東西就直奔旅館、餓著肚子上床;結束之後,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時趕回家和老婆共進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卻從未與他共飲過一回。其實,他也不止一次告訴我,說如果喝了點酒,他在床上就會比較威風、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觸很快就洩精,而要靠我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愛時,才能令我滿足。   聽見他這麼說,我立刻想像到李桐兩杯黃湯下肚,生龍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肏得快活到極點;害我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死了!   與李桐相對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時也想性發洩一下。但爛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來,反而總是變得更不中用。好幾次連我的洞都沒進去,就流掉了;灑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幾滴東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心極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們終於可以完全不考慮這些,從從容容、像情侶、夫妻般享受美酒、佳餚。不但是久盼後,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也更是日夜縈繞心頭的︰最銷魂蝕骨、令人癡醉的作愛,即將美夢成真的日子啊!   「寶貝!巾巾杯子,慶祝今晚的紀念日吧!」我對李桐舉杯。   「嗯!預祝我們有個美妙的週末!……」李桐也笑著乾杯。   享受晚餐時,我們隔著燭光眉目傳情;餐桌下,兩人的腳也不斷勾搭、糾纏,使我心中蕩漾不止。而由他笑著瞧我的表情來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滿浪漫,甚至還帶著些許妖媚了吧!?   「知道嗎,寶貝?……我根本不會喝酒,只要一小杯就會醉,一醉就對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變得好容易了耶!……」我顯然已經在勾引他了。   「是嗎?……董事長酒量那麼好,難道沒要你陪他喝嗎?」李桐卻問我。   「才不呢,我討厭他都來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嗎?」   「有時候,但你也知道,都是為了要應付她,我才喝的……唉!」   「別又唉聲歎氣了嘛,寶貝!……今晚多難得,咱們不去想別人好嗎?」   「嗯!……」李桐的腳這才又勾著我高跟鞋的腳踝,輕輕磨動。。。。。。。。。。。。。。。。。   從餐館出來,手牽著手走向停車場時,我心裡還是滿高興的。明月高掛的夜色,映在遠方婆娑的海洋上,閃爍出銀藍的光茫。微醉的飄飄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將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環住我的腰,輕輕撫摸我的肚子。問我吃飽了嗎?我笑出聲來,點頭應著,卻又反問他︰「如果沒吃飽呢?……你會餵我再吃別的東西嗎?」   「還要?……難道起先吃得還不夠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開心,我心裡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戀愛的感覺、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屬能夠逗得他開懷大笑,最令我安慰了。可是當我們駛到海灘,停下車看海、賞月,李桐有意無意地看著腕表時,剎那間,我卻難受極了。   「他腦子裡還在擔心老婆啊!」但我還是強忍住心中的酸澀,笑著說︰「還早嘛!你飛機才到洛城,人還沒到旅館,電話還須晚些打才好。」   「哦!……謝謝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攙我下車,一同去賞月。在面向海灘成排的棕櫚樹下,已有不少情侶在那兒卿卿我我。挑了一張位處於明暗適中的長椅,我們坐下之後,就開始擁抱、親吻、互相愛撫起來……「喔∼!……寶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這樣子……」我輕歎著。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嗎?」   「只要不是為應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願陪酒……」   「當然不是啦!……我是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話令我興奮起來,立刻將手撫到他褲襠那兒半硬的條狀物。感覺他喘出的熱息,噗在我頸後的肌膚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卻沒離開雞巴,只抬起頭來,眼中充滿媚蕩瞟著他,喃喃囈道︰「嗯∼!……我就最愛你……最會享受的大雞巴了!……寶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嗎?今天晚上,董事長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飢渴耶!」   「啊∼!……我也最喜歡她那種調調了……」   李桐的手沒閒著,一隻撫摸到我的臀部,另一隻游在我的胸口。觸摸了沒多久,就同時在上下的曲線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覺出乳罩底下的墊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聲音,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哦∼∼!寶貝,捏用力些!……讓董事長夫人……感覺強烈一點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卻放輕了在臀邊的按揉,使我難耐那種挑逗,便一面甩動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沒多久,我底下就潤濕了起來;感覺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間的三角褲、褲襪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嗯∼∼!……噢∼∼嗚,寶貝!……屁股那邊,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愛不下二十幾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體的動作,照理應該很能配合了;可是因為每次幽會都太短暫、太匆忙,無法悠閒講究調情的方法、或練習前戲的技巧,所以現在心裡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這樣弄、那樣搞,只得全都叫出口來。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愛聽我說得露骨、講得明白,還故意問我︰「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裡?」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點,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騷、你蕩起來,浪到淫水都濕透褲子……對嗎?」   「是嘛!是嘛!……寶貝,我的褲子……早就濕透了呀!噢嗚!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經又騷、又蕩……又蕩、又騷了啊!……寶貝!」。。。。。。。。。。。。。。。。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開車開得飛快;可是我的心卻更急,急得連安全都不顧了,把手捂在他腿間隆起的棍狀物上,還生怕它軟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個不停。害他幾次差點把車開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傾身附到他耳邊,斷斷續續地哼著那種淫聲、囈著猥褻不堪的髒話,來維持他的亢奮狀態。   「哎喲啊!……寶貝!……董事長夫人都快要……性飢渴得慾火焚身了!……寶貝,你想不想幹她?……想不想她濕淋淋的……小騷!?……嗯?……寶貝!一到家,我就為你調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風……把那董事長夫人,得……死去活來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簡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側過頭,不敢相信似地瞧著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樣;但他卻幽我一默,說︰「噯!……你今天晚上吃錯藥啦?……難道平日端莊規矩的張太太,一到週末,就會變成一個荒淫不堪的女人嗎?!」   「哎呀∼就是說嘛!……身為董事長夫人的張太太,就是因為得不到……足夠男人的愛,所以一到週末,就要找男人到家裡來,作入幕之賓;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寶貝!……你今天晚上身為入幕之賓,會不會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發洩一番、玩她個夠?……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褲襠,看見他高高撐起來的東西,心裡高興地笑了。。。。。。。。。。。。。。。。。   ————————————————————————————————未完。請閱(5中)   1999-7-28初稿1999-12-02修正1999-12-05刊出   楊小青自白(5)迎賓入室(中)   ————————————————————————————————。。。。。。。。。。。。。。。。   當李桐駕著我的車,疾駛向山崗的途中,我感覺到強烈無比的期待,已經使我慾火愈燃愈熾,整個身子都濱臨即將爆發的地步了!   一進到屋裡、關上門,連燈都沒拈,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偎進李桐的臂中,仰起頭、等待他的熱吻。而他熟悉地攬在我腰上的兩手,也立刻往下滑,緊緊捧住了我的臀,將我抬高到兩腳都踮立起來,才以灼熱的唇封住我的口,令人窒息地吻著、吻著……「天哪!……這是多麼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著。   不知過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觸覺特別靈敏,清楚體會到李桐濕熱的唇用力吮吸、灼燒著我的嘴、臉、耳後、頸邊……他強壯的雙臂環著我的身軀,熱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盤旋、搓揉,令我難耐到極點,瘋狂地扭動屁股……當李桐的舌頭伸進我嘴裡,開始一抽、一肏地摸擬性交動作時,我更是慾火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張大了嘴,迎接他舌頭的抽肏;喉嚨裡連連哼出聲來。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死命抱住他強壯的身體,把自己不斷偎進他懷裡,猛烈動……我更踮高了腳根,將小肚子挺向他已經勃起的男性像徵,團團磨輾硬梆梆的硬物。感覺它愈發脹大、堅實,直到它變成了巨大的棍狀物,我才仰頭大聲歎著︰「啊,寶貝!你…變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難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應道。   「愛不愛我?……愛不愛…董事長夫人…為你扭屁股?!……」   「愛,當然愛啊!夫人真會扭屁股……」李桐噬咬著我的耳垂說。   「喔∼嗚!我也好愛…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厲害了。   在屋裡的漆黑中,跟情夫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講這種淫穢不堪的話語,使我格外亢進;就更恬不知恥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褲外捉住他的雞巴搓揉,一面嬌滴滴的囈著︰「等一下,董事長夫人還……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應過,如果喝了兩杯,你這根…入幕之賓的…大雞巴就會…又硬、又持久的,對嗎?」   「是啊,是啊!那…張太太,就弄杯酒來喝吧!……」。。。。。。。。。。。。。。。。   拈亮了燈,我拉著李桐到客廳;引他在沙發坐下,將落地燈調得稍暗些,以柔和的光增添情調。然後,提醒著告訴他電話就在沙發旁,說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間,待會兒再來陪他喝酒。   我進了浴廁間,把全身衣服都脫了,剝下已經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褲和褲襪,把底下擦乾淨;換上一套更狹窄、更性感的蕾絲三角褲、和縷花的褲襪;留著加了墊的胸罩未除,卻穿上一襲粉紅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愛」。最後,我對鏡補了補妝,蹬上高跟鞋,才開門走出去時,聽見李桐跟他老婆在電話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聽著他說︰「……好啦,好啦!……我會啦……你別擔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掛了喔?!………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親講電話似的!」   心裡想著時,我真有點不是滋味;但還是在李桐放下聽筒後走到他面前,輕輕晃了一圈,掛上媚眼對他一瞟,笑著問他︰愛嗎?愛喝那種酒?我就去調。   李桐兩眼咕碌咕碌地盯著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陣,才目瞠口呆地應道︰「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櫃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來為他酌酒,一面呶著嘴問他︰「看什麼都看呆了似的?……沒見過女人的打扮嗎?……來,喝了吧!」   將酒杯遞給李桐,我又去廚房取了些腰果、花生,為他下酒。然後,扭開音響,播出富於情調的爵士音樂。最後,我才倚到沙發上,偎在他身邊,主動把手伸到他膝頭上方的大腿上,問他︰「寶貝?!……像不像在台灣的酒廊裡,有女的…這樣陪你喝?」   李桐的手攬到我腰際說︰「嗯!蠻像的,可是也…有點不一樣……」   「可是什麼啊?……彆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樣,是台灣酒廊的女人,你得要花錢買,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長夫人,不但一個錢不要,反而還倒貼你呢!……」   妖媚地說完,我又主動吻到李桐臉上,一面拉著他的手撫摸我的胸膊;一面在他懷裡呀的,嬌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來,手掌離開我的胸,反而只握住我的兩手說︰「就因為你是董事長夫人,是那麼……高貴、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寵若驚、覺得跟在酒廊裡不一樣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種很賤,很沒身份的酒女一樣,你會不會愛呢?」   「呃……這個……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問李桐的時候,已經都好急切了,可是聽他這話,不知是真的愚蠢,還是故意裝傻逗我,只覺得他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爽快,更教我難耐極了。便把心一橫,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聲對他囈著說︰「來嘛,寶貝!……人家董事長夫人…都穿了性感衣來陪你喝酒,你何必還假作正人君子呢?……難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剝光了,用你這根…大傢伙肏得她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無比的…雞巴底下,哀哀求饒?滿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講著這種骯髒話,一面主動把手撫到李桐褲頭,捂著他那根棍狀物,一輕一重地按磨、搓揉。見他十分不安似的挪著身子,連續啜飲好幾口XO下肚,我心裡雖在笑;卻也更抑不住體內迫切要作愛的慾望了!   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個晚上可以讓我們揮霍,也就放下心來,決意跟李桐好好消受這春宵長夜。於是,我先對他拋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角,輕噘著唇,作誘惑狀;然後,往他高高鼓脹的褲頭瞟呀瞟的,才又抬頭媚兮兮地瞧著他問︰「……寶貝,遐意嗎?喜不喜歡我這樣子……好像就是專門來服侍你、讓你享受的那種女人?……寶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賞、享受董事長夫人的嘴,含住你這根……大雞巴,為你口交服務?讓她生來就是吸男人雞巴的嘴唇,緊緊包住你?……令你舒服、銷魂?……」   李桐褲子底下,被我用手摀住的那根大肉條,變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頭看我的兩眼中,也流露出一種輕狂。終於他笑了開來,一手攬住我的頭拉向他。然後,卻不知是何用意地說︰「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難卻,我當然就…客隨主便啦!……」   說完,李桐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發裡,等著我侍候他了。。。。。。。。。。。。。。。。。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兩腿中間,面對著他,將他皮帶解開、鬆了褲腰扣、拉下拉煉;手伸進內褲,請出他那根已經膨脹成一大條的傢伙。然後,我甩了甩頭,把頭髮撂到一邊,好讓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樣子。   「嘿嘿……夫人對這種事,好像…蠻純熟的嘛!」李桐笑著說。   「哎喲∼,別譏笑人家嘛!……」   我嗔著回應他,然後低下頭,在他又硬、又挺的雞巴上舔弄了一陣;隨著含住大龜頭,兩眼一閉,開始吮吸;並且用舌頭不斷纏繞他那顆大肉球。李桐歎出了愉悅的哼聲,一面撫著我的頭,一面叫我把雞巴吞下去。   我當然乖乖照作,張大嘴巴往他雞巴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嚨感覺被龜頭抵住了才停止。然後,我將嘴唇緊緊匝在那根大肉莖上,緩緩提起頭,體會李桐粗粗的肉柱往外滑動,同時也忍不住哼出聲來。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讚美的鼓勵,我吞食、吮吸得更帶勁兒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力,而且還屢屢在吞到底時,將自己的喉嚨嵌在龜頭上,一哽一噎的擠捏他那顆肉球,同時搖晃著頭,唔∼!唔∼!地哼著。直到嘴巴都發麻了,喉嚨跟兩頰也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條,仰頭望著李桐說︰「鳴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這張巧嘴,還可真會吃啊!」   李桐笑顏逐開地誇著時,我心裡也真高興極了,能夠討到所愛的男人歡心,使我覺得滿驕傲的。但我沒講出口來,只更媚媚地把臉頰湊著大雞巴,在沾滿口水而濕淋淋的龜頭、肉莖上,來回廝磨;同時嬌滴滴的應著說︰「那…那還不是因為受高人指點,我才學會的呀!……寶貝,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變得…好愛吸男人雞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滿滿時,我底下也…更感覺空虛,更想要給一根…大棒棒肏進去耶!」   「哦∼?!那…董事長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雞巴都好愛吸的嘍?……」   「才不呢!我只愛…大的、跟很會硬的那種∼!像我先生他那根,長得跟半條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心;我說什麼也絕對不會吃它的!……」   「天哪!這種話,我居然都講得出口!我簡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長未免也…太倒霉了,戴了綠帽不說,還被自己的老婆奚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當然知道,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來的。不過,聽在耳中,卻居然滿足了我一種報復心理,便又裝腔作勢地嬌嗔道︰「哎喲∼!……你…怎麼還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該的,誰教他腦子裡只有生意、事業、跟金錢,對自己家庭從來沒關心過。……哎呀∼!寶貝∼!別講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掃興,害人家剛剛才熱呼起來的,馬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聲了來,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著我頸子,推向他的大雞巴。同時調侃般地說︰「那夫人就再吸一陣雞巴,讓我瞧瞧你…吸到發浪、發姣的時侯,是什麼模樣吧!嗯∼?」   被他講得我幾乎不由得想要主動扭屁股了;但眼前挺著的李桐的大雞巴,龜頭鼓得閃閃發光,威風凜凜的站在那兒,令我無法再等,便聽命再度張開嘴,套到雞巴上;格外賣勁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誇讚我,可我總覺得好像還是不夠。雖然我知道,他每次作愛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都不會太大;但此刻,我還是忍不住希望他能發出那種無法抑制的、暢快的喊叫聲;像我在夢中遇到、或自慰時想像的那些男人一樣,以難以形容的吼叫和呼聲,撩起我更強烈的性慾,使我更無比亢進、興奮……於是,我不但賣勁兒地吃著李桐的雞巴,還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引誘他似的,朝天翹舉著一左、一右地旋搖、扭轉。同時,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大肉條,一面抑揚頓挫地嬌哼;不時還仰頭朝他淫兮兮地瞟著。總之,極盡誘惑、挑逗的能事,為的就是要使他瘋狂。   果然,李桐塞滿我嘴巴裡的肉莖,脹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熱燙的鐵棒,灼燒著我含滿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個頭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時候,也發現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雞巴,現在又變長了些,教我再也沒辦法深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龜頭哽塞得幾乎要吐出來的剎那,李桐大叫了一聲,一手用力揪住我的頭髮,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雞巴,顧不得淚水都迸出了眼簾,只顧仰著頭、張大了滿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噢∼嗚∼∼!……寶貝∼!你…好大唷!……我…我愛死它了!……」   「那∼,夫人顯然是…又再度發浪了?……是嗎?」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著。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顧及什麼顏面、羞恥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撲到李桐身上、兩手急急忙忙解開他的襯衣扣子、掀起汗衫;熱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頭、一直舔到肚臍;扯下他的內褲,吻著那叢烏黑的陰毛……「哇∼!……夫人你?……」李桐居然還要問。但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褲,兩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豎立得又直、又挺的雞巴上方,兩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對準自己的肉屄口;貪婪、急迫到極點似的,眼睛大張、嘴巴大開地喊了出來︰「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雞巴肏了嘛!……」   我兩膝一鬆,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覺剎那間整個的屄被塞得滿滿的。   「啊∼!……啊!!……」我大叫出聲來。我什麼都不管了!。。。。。。。。。。。。。。。。   就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我像瘋掉了一樣,緊緊巴住李桐的身子,騎著他又硬、又燙的雞巴,猛烈地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僅管跟李桐幽會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從來都沒像今晚這麼主動、這麼恬不知恥的放浪過。而我的身子也反應得極快,上下套坐不到十幾下,底下洞裡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潤濕得溜滑不堪,還和著節拍,不斷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來。   聽到這水聲,令我又格外亢奮起來,便用力震腰、甩臀,將屁股連續搖轉,感覺李桐的鉅棒在身子裡不斷攪動,搗得連肚子都發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而還一直呼叫著︰「啊喲……啊∼!……好好喔!……寶貝!你雞巴在我裡頭…好好喔!」   李桐興奮地兩手扒著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衝刺;讓那顆大肉球一陣陣撞進我洞裡的深處,撞得我都要昏了過去,只有隨著被撞而聲聲哀叫,而巴著他的兩手指甲都幾乎扣進他肩頭的肉裡了!   「啊∼喔……嗚!……噢∼嗚!……天哪!……噢∼∼哦嗚!……」   「好不好,夫人?」一面衝刺,李桐還一面問我。   「啊……好!……好好嘛!……啊∼∼!!寶貝你…你好會幹喔!噢∼嗚嗚∼!……幹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換成平常我跟李桐幽會上床,現在他應該早就噴了出來,會叫我暫時停下,為他口交,使他軟掉的雞巴再度恢復挺舉,好進行「第二回合」的作愛。但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說,變得好堅硬、好持久;而我因為放了心,也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我兩腳踮著地,雙腿半分彎,套騎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軀騰起、落下,又騰起、落下;一面感覺雞巴在我裡面進出、滑動,一面狂亂地甩著頭,旋搖著屁股,同時連連呼喊︰「嗚∼哇啊!……寶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雞巴…把我搞得簡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嗚∼∼嗚啊!……」   李桐問我累不累?我雖然腿子已經開始發酸,但仍猛搖頭應著不累。可他還是自己橫臥到沙發上,兩手捧住我屁股,將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雙膝跪著的姿勢,騎他的雞巴。說那樣子我比較省力,可以更採取主動,而且他也能更盡情欣賞董事長夫人性感的模樣。   心中滿懷對李桐體貼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發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套騎他的大雞巴,一上、一下地掀動屁股;同時不斷妖媚地瞟著他,呶起唇嬌滴滴的問道︰「喜歡嗎,寶貝?……喜歡董事長夫人…這種放浪行為嗎?……」   「嗯∼,當然啦!……就愛瞧你這幅…騷勁兒!跟你瘋男人雞巴…瘋得連奶罩都來不及脫的淫蕩呢!」   李桐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極了,同時也恍然到自己今晚多麼心急,連性感「小可愛」和有墊的胸罩都沒脫,就妄顧形象,迫切地套上了雞巴。只好咬住唇,嗯∼!地哼著,嗲聲喚道︰「那…你就幫人家脫嘛!」說著,還故意扭屁股,作撒嬌狀。   李桐笑了,從我肩頭抹下小可愛跟奶罩肩帶,兩件性感衣物就這麼垮落了下來,掉到我腰肚子上。剎時,我的奶頭終於在一整天被有墊胸罩的束縛下解放出來,腫脹、挺立得像兩顆紫色葡萄般,一接觸到空氣,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歎了口氣︰「啊∼!!……」   李桐沒立刻摸我的奶,卻翻起胸罩,一面問︰「夫人的胸部今天看來大些、挺些,原來靠的就是這個啊?!……」   把我講得整個臉都紅了。顧不了此刻身上掛著垮兮兮、零亂不堪的衣衫,模樣多狼狽,就又扭起屁股,瞟著李桐,噘唇嗔道︰「哎呀∼,你…盡取笑人家,不來了啦!人家戴這個,還不是…為討好你們男人,要你多喜歡點人家的身材,雞巴變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長夫人還嫌我…尺碼不夠大呀?!……」   李桐假裝生氣,把身體往上猛烈一拱,大龜頭幾乎反撞進我子宮裡。   「啊∼喲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   我全身被震得尖叫起來︰「不!我沒有…嫌嘛!……你夠大…夠大啊!」   可是這種強烈的反擊,確實也令我舒服極了!趕忙伸直兩手,撐在李桐胸膊上,一面掀提著屁股,起、落、起、落,旋轉、旋轉;沒多久,從我倆性器交接處,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聲又響了起來。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動作,只顧連連甩頭,放浪地喊著︰「寶貝,你的雞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長夫人…愛死它了!啊喲啊∼!……太美,太棒了!……肏得…我都快升天了!……」   「是嗎,這麼快就要了嗎?……你瞧,瞧瞧你…底下的,多好看!」   我一低下頭,瞥見自己整個陰毛叢都濕啦啦的,但因為看不到屄,只好又更彎下腰、低頭去看。大概散落的頭髮擋住了李桐的視線,他就叫我把兩腳在沙發上,改成蹲著的姿勢去看。   啊∼!……原來李桐又粗、又大的雞巴上,早已覆滿了從我洞裡流出的淫液,整根肉莖都閃閃發亮,難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時候,會發出那麼多響聲……「好看吧?!」他問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幾乎又不好意思地應道。   「來,張太太!現在你就這樣……蹲著套雞巴,讓我教你倒澆蠟燭!」   「啊∼?什麼?……」我搞不清他什麼意思。   「就是…倒澆…蠟…燭嘛!……」他一個字、一個字說。   李桐講完伸出兩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後一抬、一放的叫我跟著上、下蹲坐。我從來沒這樣子過,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緊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際的奶罩和小可愛,好低下頭時瞧見他的雞巴;一面體會自己兩片臀瓣被大手掌撫摸、和同時在陰道裡雞巴滑進滑出,強烈無比的快感。   天哪!那種感覺,真是要命的舒服極了;而映入眼簾,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我愈流出來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順著肉棍淌下來,一直流到他陰毛上了!原來這觸目驚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謂的「倒澆蠟燭」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騷水,果然是氾濫得夠凶啊!」李桐還調侃我。   我瘋掉了,猛搖著頭,語無倫次的喊著︰「是嘛!……就是嘛!……我騷死了!蕩死了!寶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兩手,抓住我兩隻奶頭,用力捏、用力扯著。   「噢∼嗚!……痛……好痛啊!……寶貝!」   「在海邊,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嗎?……愈痛,你才會愈騷、愈蕩呀!」   「噢∼!!是…可是寶貝你…好狠心喔!……哎喲∼!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麼怪,我奶頭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淚都迸出來尖叫時,自己的屁股卻扭得更凶、更猛,還繞著他整根埋在我裡頭的大雞巴團團直轉;惹得更抑不住湧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陰毛上了!   「啊…喲喲!……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虛脫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斷嗚咽、呻吟。而他的兩手,則由我的肩頭輕輕撫摸著、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後,就那麼溫柔、緩緩地輕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種滿足、和無比安慰的感覺……。。。。。。。。。。。。。。。。   「嗯∼!!……好…好……好好喔!……」   我輕輕地哼著。想著今天把李桐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來做過「最對的」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後,竟能這麼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造化!僅管到現在,我尚未達到高潮,身子裡還是又酸、又漲,但我也全不在乎,因為我已經被「愛」所充滿了。   我把臉貼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堅實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頭,掛滿了笑,問他︰「……在想什麼寶貝?……你…」   我想問李桐「你愛不愛我?」可是我沒問出來。我只能深深望著他,希望他明白我的心、和依戀著他的一片柔情。當然,我也知道,正是因為心中的期盼太過殷切,才使我講不出口的啊!   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維持仍然騎坐在他雞巴上的姿勢,然後露出微笑說︰「……想你今晚…身為董事長夫人,請我到家…作入幕之賓,表現的樣子,簡直就…就像個……」   李桐才講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經寫在臉上了,但還是勉強作出嬌媚的模樣,對他嗲聲嗲氣地插嘴嗔道︰「……像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對不對?寶貝!」同時左右搖著屁股。   「啊──我沒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該怎樣?……而你…又會變成個什麼樣兒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總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斷他的話,故意說︰「哎喲∼,幹嘛想那麼多哪!……反正我…在你眼裡已經澈底喪失尊嚴,也只有拋下董事長夫人的顏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愛怎麼弄我,就怎麼弄好了!……只要你…雞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讓你玩,沙發、地毯上,客廳、臥室,床上、椅子上,洗澡間、廚房裡,那兒都行!」   大概嫌我嚕嗦,李桐一言不發,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將我屁股捧住,抱著我一傾身由沙發站了起來,同時也把我整個身體抬離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飄在空中,我只好兩手攀緊他的脖子,並且用雙腳夾住他的腰。而李桐他那根肏在我洞裡的大雞巴,也一直不曾掉出來,反而在我陰道裡脹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從來沒這樣子玩過,我驚訝地叫出聲來。。。。。。。。。。。。。。。。。   李桐挺立著身子,開始捧著我在客廳裡漫步。每走個兩、三步,就停下來,像做運動似的,上下跳動,而雞巴也就猛的在我身體抽肏、抽肏.然後他又開始漫步,使我隨著他的走動而感覺他的雞巴。   李桐巨大的雞巴每一肏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龜頭幾乎就像要衝進入我子宮裡去了!那種強烈無比的壓迫感,令我半張開了嘴、仰起頭,伸長了脖子咻咻猛喘。又因為撞擊的震動,如陣陣波浪般連續襲來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難,急速雪雪地尖啼嬌呼。而我的屁股,隨著他的走動、跳動,和雞巴抽插不斷的動作,震得上下騰起、跌落,頂得前後起伏、顫動「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這樣抱著我在客廳裡來來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鐘,見我實在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著大樹幹、生怕掉落到水裡的猴子,嚇得全身發抖,兩手、兩腿緊巴著他,一點也不敢放鬆。而李桐他扒著我兩片臀肉的雙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開、繃得更緊,連肛門都好像被扯開來了!   為了減輕下沉的體重,我只有將李桐更緊緊地夾抱住,同時卻也更強烈、更清楚感覺到他捧著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觸摸。使我產生一種好怪異、好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緊攀住他,扭動著臀,一面嘶喊著︰「天哪!……寶貝,你…摸得我屁股好癢喔!……」   「……董事長夫人…喜歡這種撫摸嗎?」李桐還故意問,我只有猛點頭︰「喜歡∼……喜歡死了!……你好會玩喔,寶貝∼!……你…想不想…玩我的屁股……到床上?……」我終於忍不住拋下一切羞恥,開口問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著反問我。   「嗯!……到臥室裡我……我跟董事長的……床上……」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故意這樣說,但一講出口,我全身就像著了火般,亢奮無比。彷彿一想到自己將要在與丈夫的床上,與人通姦,我的性慾就會更高漲、連感情也更難以控制似的。   李桐繼續維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勢,抱著我開始走向臥室時,我可以感覺到他仍然肏在我身子裡的雞巴,脹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嗚!……喔∼!……寶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邊嬌滴滴的哼著、喃喃地囈著。他一面走,一面笑著說︰「……可愛的董事長夫人,原來你引賓入室的時候,竟這麼騷、這麼淫浪啊!……看來,待會我一定要讓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著我。我也更合不攏嘴,一直哼,一直哼︰「嗯∼∼!……嗯∼!……愛人,那…就讓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李桐抱我走進臥室後,將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氣,笑著說︰「沒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長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體重滿輕的,否則我還抱不呢動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纏在腰肚上的小可愛和垮掉的胸罩,對李桐拿我的體重和誰比較(不用說,當然是他老婆了!)也沒去多想;只顧躺在那兒,心裡又急、又高興地應著︰「寶貝!你…你好強壯喔,不過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來吧!」   我兩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但是李桐卻只站在床邊,朝臥室四顧張望了一番,露出彷彿很羨慕的表情說︰「你們家真寬敞,連臥室都這麼大!……」   我心裡焦急得很,沒想到他還會注意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著︰「都什麼時候了,還講我們家房子幹嘛呢?快…快來吧,寶貝!……就算董事長的臥室再大,這床…也還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夠大呀!像我家的,不過是Queen的,就顯得好小……」   「不來了啦!你…一直講那種…幹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縮捲起身子,嘟著嘴怪他。其實心裡頭滿不是滋味的,因為他提到他家的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幾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卻看了看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瓏的身材,現在這樣一縮,就顯得床更大了!」講完就笑了爬上床來,摟住我。   我急迫地緊緊巴著李桐,主動將兩腿一張,環繞他的腰、勾夾住;嘶聲在他耳邊輕喊著︰「喔!寶貝,寶貝!……什麼都別再講了!……就在這張大床上,馳騁、奔騰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風……讓董事長夫人……享受一個…銷魂蝕骨的夜吧!」我屁股又扭了起來,小肚子連連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們熱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繞、身體糾纏、在大床上翻滾著。李桐雙手不斷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兩顆奶頭凸挺得高高的,直喊著︰「吸…奶奶!……吸我的奶!……寶貝!……啊∼!咬…咬它!……咬到奶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輕輕噬咬我奶頭時,我尖呼了起來,屁股挺著、扭著……同時感覺他兩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麵團似的用力地搓捏、擠壓;令我忍不住連連歎叫︰「啊∼!噢∼∼嗚!!好舒服…好舒服啊!……寶貝,寶貝∼!捏吧,捏我屁股!……我最愛被人捏屁股了!!……」   「是嗎?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別性感啊!?」他還問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別會…性感啊!……啊∼!愛嗎?寶貝!你…你愛夫人的…屁股嗎?……」   「嗯,當然愛呀!!」說著時,李桐的手指已經觸在我肛門口上,在那兒扣刮、肏弄起來。我亢奮得不得了,急忙又問他︰「想不想…玩…玩玩新鮮的…董事長夫人的…屁股?……」   「啊?什麼……」李桐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大膽建議,驚訝地反問著。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從來都只聽說,卻沒作過的……」   「啊∼!我…我也沒有……」   李桐一副憨頭憨腦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過這種玩法。記得有一回跟他在汽車旅館幽會時,看到成人電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難以置信地說︰「哎喲∼!連那種地方都玩,好變態唷!」他雖然沒講什麼,雞巴卻挺得好硬、好大,我看在眼裡,心中還好奇他會不會覺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時實在太害羞,沒敢問出口。但現在,我既然已經表明「興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他試一試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寶貝?!……像那次我們看成人電影上的一樣……像新婚的…處男處女……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憶的紀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種啊?……你不是講…那種玩法很變態嗎?」   「哎呀∼!那是…那時候……跟你關係還不熟,才那樣講的嘛!……那現在人家跟你……比較親近,當然就想要…更進一步呀!……」   說著,我抱緊李桐,在他耳邊嘶聲輕喚著︰「寶貝∼,來嘛!……人家董事長夫人為了把……屁股獻給你,連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還猶豫什麼呢?……寶貝,來玩我的屁股嘛!……用你的大雞巴…董事長夫人…還是處女的屁股吧!……嗯∼?……」   講到「需要的」東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問道︰「什麼東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臉紅了。但是卻主動翻轉身子,像狗一樣的爬在床上,兩膝跪著、把屁股撐舉得高高的;一面搖晃、一面回首對李桐嬌滴滴的說︰「…唉!不講了……把床頭幾打開、東西拿出來,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邊,拉開櫃門,就取出昨天我買好的那罐滑潤油膏、跟特意擺在櫃子裡的一條大毛巾,轉過來對我會意地笑著問︰「這些嗎?……夫人你…真的全都設想周到了啊∼?!」   說得我簡直羞慚到家了,只有極不好意思地裝作撒嬌般,一面扭屁股、一面嬌嗔道︰「……別問了啦,寶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說話,打開油膏罐的蓋子,用兩隻手指沾滿了滑潤油,往我屁股上塗抹……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搖晃著翹高的臀,感覺到那油膏,在臀肉上涼涼的;被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門凹陷的肉坑裡時,引得我忍不住喚出聲來︰「喔∼∼!…喔哦∼∼!寶…貝!」心裡充滿了盼望,也不免有點惶恐。   「是…什麼感覺呀,夫人?……」李桐問我的聲音,像帶著笑的。   「噢∼嗚!……好…好怪異喔!……嗯∼∼!」   我哼著回應李桐;一面團團旋扭屁股,一面腦子裡出現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樣。想像著他那根大雞巴等一下肏進肛門的時候,我會怎麼吃不消那種感覺而顫抖、尖叫……於是,在身體本能要抗拒異物肏入,但心裡卻又好需要它的矛盾之中,我神魂顛倒的瘋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門上塗抹、觸弄一陣之後,又移到我底下的屄部位,指尖擠入陰唇肉縫裡搓擦;而且不時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惹得我性亢奮到了極點。止不住的淫液又氾濫出來,被他手指來回不停的搓弄搞出唧吱、唧吱的聲響。   我彷彿難以置信般地搖甩著頭,不用說,相信在李桐的注視下,我的屁股也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嗚,天哪!寶貝,寶貝∼!……你好會摸、太會摸了!……摸得人家…又騷、又蕩……要…浪死掉了!啊…啊…啊∼∼!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丟…出來了!……」   「那就丟出來,盡快…痛快吧,夫人!」李桐應著時,兩手一刻也沒停。   「不,寶貝!我不要丟……我要你…先肏我屁股嘛!」我幾乎哭喊著。。。。。。。。。。。。。。。。。   ————————————————————————————————未完,請閱(5下)   1999-07-28初稿1999-11-12完成1999-12-06修正。刊出————————————————————————————————   楊小青自白(5)迎賓入室(下)   ————————————————————————————————。。。。。。。。。。。。。。。。   剎那間……床頭燈几上的電話響起了鈴聲︰「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兩人都嚇呆在那兒,像木雞似的,動也不動、也更說不出話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鈴聲持續著。   「不!不要啊∼!……這時候,我最不要的,就是電話啊!」   惶恐之下喊著的同時,我心裡仍然明白︰這電話非接不可;因為深夜時分會打電話來,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絕對不可能有別的人。   況且,他總是在美國這邊三更半夜時打來,也從不問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還說是相當緊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辦。而我心裡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歸營罷了!   正因為如此,我雖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卻都得乖乖回家,裝成一個貞潔不呵的妻子,守在床頭,隨時等候他的電話、聽從他遙控的吩咐。也正是這緣故,我連策劃了好幾個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會,都只能約在家裡,而不能約到其他比較更浪漫的地方、或觀光、渡假的旅館。   ————————————————————————————————〔老實講,此刻寫下這篇自白,一想到當時情景,我就充滿了悲哀。因為那些年來,我真是跟被關在監牢裡的犯人一樣;而且更差的,是連整個的心理都被無形的枷鎖控制住,毫無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慾滿足的需要,都視為骯髒而見不得人的事。深信作為一個妻子、母親,我絕不能、甚至連想都不該想那種罔顧家庭、在外偷人,傷風敗俗、不道德的行為。   但我終於還是無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靈、和渲瀉的情感,也實在控制不了身子對男性的渴求;終於和李桐有洩,成了出紅杏,背負了背叛丈夫的罪名。……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後,心中都充滿了道德譴責,為自己盲目追求情慾解放感到羞恥,對獲得肉體滿足而深深自慚。   我後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棄的「蕩婦」;一個外表假裝貞潔,但骨子裡卻淫賤而騷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癮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愛回來的罪惡感,又全在殷切期盼與他下一次幽會的心情中,化為烏有了!   那種在矛盾中不斷掙扎,卻無法翻身解脫;在悔恨中受盡折磨,卻總是陷於無奈、淒楚的感覺,真是只有親身走過的人才能體會、瞭解的啊!……真的,想到這兒,我除了長長歎息一聲之外,又能怎樣呢?……唉∼!……不說了,再講下去,我就想哭……還是讓我繼續那個禮拜五夜裡的自白吧!〕————————————————————————————————就在電話鈴響起之後短短幾秒鐘裡,我的思緒閃電似的遊走著。雖然心裡恐慌極了,但還是知道必須鎮定地提起話筒、裝成像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了般回應丈夫的話。於是,不待回頭看李桐他怎麼反應,我連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勢都沒變,就伸手提起話筒,懶洋洋、迷迷糊糊地、輕聲應著︰「…Hello……?……」   「睡啦?……跟你講啊,有件東西要找出來。」果然是台北丈夫打來的。   「嗯!…已經…睡著了……你…說的…什麼東西…有那麼急嗎?……」   我反問丈夫,希望他趕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掛斷電話,好讓我和李桐繼續成其好事。   原來丈夫要的,是我們在美國自住屋的產權狀、跟兩年來的房產開支明細;說台灣那邊稅局要查,叫我立刻傳真到他的律師辦公廳。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來,再傳…都不行嗎?……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還嚕嗦什麼!」電話那邊,一副不悅的口氣。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嚇著,正要改口說馬上去找;可是話還沒講出口,突然我小肚子裡一陣劇痛,難受得像立刻要上廁所的那種感覺,就忍不住哼出聲來︰「哎喲…啊∼!噢∼嗚!人家……」我咬緊牙關強忍著;但還是別不住。   「…肚子…好痛∼……噢∼嗚!……」我臉上都滲出汗來了。   「要你作什麼都有困難,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給我傳到家裡。……聽到嗎?」   「聽到了!……」   以為丈夫悻悻說完就會掛電話,我連忙應著時,肚子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但是他沒掛電話,仍然慍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語道︰「……他媽的,國民黨愈來愈不像話,居然查起咱們私賬來了!……等著瞧吧!……老子有的是後台,看倒底誰怕誰、誰比較有辦法!……」   那頭的丈夫繼續嘀咕,可我這一頭,早已聽不進去。因為每次他一發怒,我就會肚子痛的毛病,已經成了習慣。但這回,肛門才被李桐不斷觸弄而變得格外敏感;現在再受到情緒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廁所、那種強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裡東西馬上要跑出來的難受。但我的手,卻一直緊抓著電話聽筒,不敢在丈夫掛電話之前先掛;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勢,從頭到尾都維持沒變︰光溜溜的屁股、沾滿了滑潤油膏的屁股,仍然聳得高高的、毫無遮掩地翹在那兒!……原來從電話鈴聲響起,李桐的手就已經離開了我的屁股,讓我那麼孤零零的面對丈夫、讓我一直含著淚熬到現在!……我終於忍不住了,手摀住話筒,調頭轉向李桐。這時才看見他臉色倉白、兩眼無神地呆在那兒︰像個被擊敗的拳手,勾著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兩手,相互緊握;而軟趴趴、垂下的雞巴,也已經縮得像一粒殼子縐巴巴的花生一樣。我心裡明白︰他早就被嚇壞了!   「不!……不要這樣!我是不要…這樣的啊!……我…我需要撫摸、需要安慰啊!……寶貝!…我……」   心中狂喊的同時,我卻緊摀住電話筒,對李桐喚著︰「啊……啊哦∼∼啊!!……寶貝…摸我!愛撫我!……摸我的屁股嘛!……求求你,快來……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說你肚子痛……我?……」他諾諾地應著,不敢大聲。   我簡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這麼窩囊,只好猛搖著頭,也忘了肚裡的疼痛,強忍著便意、緊夾住兩片臀瓣,狂甩屁股、對他高聲叫著︰「別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沒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裡一定滿了…需要上廁所的……」   沒等他講出口,我就瘋了似的喊出︰「沒關係,我會忍住……大便的嘛!……」   而聽筒的另一頭,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語好一陣,卻聽不見我任何的反應,已不知何時,掛斷了電話。   說來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剎那間,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由腸子裡湧上的便意,壓迫在前面陰道肉壁上,導致強烈的性亢奮!   我抹乾眼淚,掙扎著把電話筒放回床幾;然後,兩手抓住床頭板頂的橫桿,垂著上半身,將屁股更高高挺舉起來。不知是因為感到羞恥、還是因為強忍便意,我漲紅了臉,回頭對李桐祈求般地喚道︰「寶貝∼!求求你,雞巴再硬起來,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長電話已經掛了,又可以繼續玩了!……天哪!寶貝,我肚子下面…脹死了!……脹得我…連前面也…也那個死了!寶貝∼,求求你!雞巴……趕快硬…硬了來肏…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骯董事長的床……」   「當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長,弄骯他的大床,正是我洩憤的機會!……只是…夫人,你應該知道,我本來就是…不喜歡骯髒的啊!」   李桐衝動地打斷我,說出他從不曾道出的心裡的話。雖然令我震驚,但絲毫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著講的話,卻使我立刻認為,原來在他眼裡,我竟是個他不喜歡的、骯髒的女人啊!   瞬間,我亂如麻的心頭一緊,忍不住眼淚又奪眶而出,一面搖著頭、一面語無倫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話︰「寶貝你…不…喜歡也沒關係!……就什麼也別管,發洩你…恨透的……董事長……他的…女人!……弄骯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長人在台北,他已經…知道我在家,就絕不會…再…打電話來了!……」   我屁股愈搖愈凶,喊聲也愈來愈大︰「來吧!……我,我!…什麼都別管,盡量…發洩……憤怒吧!……董事長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雞巴肏在洞裡,什麼…廉恥都不要了!……」。。。。。。。。。。。。。。。。   當我一面喊、一面回轉頭瞧著李桐時,看見他臉上寫滿十分怪異的表情,睜圓的兩眼裡,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著我扭動的屁股。而他原先軟掉的雞巴,也再度脹大了起來。鼓起的血管如樹根盤爬在肉莖上,頂著那顆圓突突的大龜頭,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氣般一舉、一舉地勃動。   我從來沒見過李桐雞巴勃起而臉上卻在生氣的樣子,覺得好害怕,可是又好興奮。既恐惶、卻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長的棒子肏進自己,而產生期待的感覺……「媽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這麼欠的女人!」   李桐臭罵的同時,把身子移到我後面,手握著雞巴,就朝我翹舉的屁股上,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還用言辭羞辱我︰「夫人真下賤!……董事長一不在家……就在臥室床上…搖屁股……勾引男人!……」   李桐的雞巴雖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滿有力,可是卻毫無痛楚感,只有一種怪異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帶著譴責、侮辱我的言辭,讓我感覺他罵得對極了!尤其他一針見血說我「賤」,令我不但不震驚,甚至還認為自己真的就是骯髒無比、該當要被惡毒咒罵的下賤女人了!   「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長的…夫人…好賤、好賤!也好欠喔!……寶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幹得她…死去活來吧!……」   我仰起頭,高聲啼著。把屁股團團轉呀轉的,生怕李桐的雞巴不打我。   「啊…喲喲∼啊!……寶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啊∼!喔∼!!……好好喔!……寶貝你愈打,我就愈騷、愈蕩了!」   「也愈不要臉了!……」李桐生氣般地吼著,開始用手掌摑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摑聲傳入我耳裡,感覺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陣陣跳彈、一陣陣發麻。我一輩子沒被男人這樣對待過,痛楚中,竟被帶上了另一層的的性亢奮,便回頭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恥地喊著︰「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臉,不要臉…死了!……啊∼!!…痛!……又痛…又麻!……更想要雞巴了啦!……哎喲∼哇!!我!……快…我吧!寶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隨你肏…隨便你肏!……你就快點…快點把我…干了……在我身上…發洩吧!……」   剎那間,李桐又粗又大的雞巴從後面猛烈肏進我的屄,隨著發出巨大的「噗哧」一聲,他整根肉莖都埋入了我的肉屄。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   我兩手緊撐住床頭板、引頸高呼,同時把屁股挺聳起來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肏.在他強烈的衝擊之下,震搖得整張大床都咯吱!咯吱!作響。   「啊∼嗚嗚∼!!……啊∼嗚∼!我,用…力……我吧!…大雞巴!我…愛死你這根…大雞巴了!……」   李桐兩手抓著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將我屁股往他身上帶,每一衝刺,他那顆大龜頭就狠狠撞進我的陰道底,撞得我子宮酸酸的,既疼痛、卻舒服得要死。而且,他一面肏、還一面吼著︰「媽的!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臭!……你這又髒、又賤……只會跟男人討雞巴的爛貨!……」   我一輩子沒被人用這種字眼罵過,更不要說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的,被他罵著罵著,我眼淚直流的同時,卻感到自己整個身子裡,肉慾之火,更劇烈燃燒,而忍不住瘋了般地高聲大叫︰「是嘛!就是嘛!……我骯髒死了、下賤死了!……啊喲∼啊!可是寶貝,我!……死我這個…臭……爛貨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肏我,肏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雞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應著他的咒罵,喊個不停;隨著他勇猛的動作節拍,向後挺、拱、狂甩著屁股……「啊∼∼!死了,死了!……真被你…死了!……啊∼!天∼哪!……寶貝!……就是……被你…粗暴的死,我也心甘…情願了!……」。。。。。。。。。。。。。。。。   上掛著大幅自己和丈夫結婚紀念照的臥室裡,在照片中兩個人笑容可掬的注視下,我和李桐正獻演著一幕齷齪、淫穢不堪的性行為。就彷彿存心嘲笑丈夫不懂風情、抗議他對我冷落、藐視他性無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為下屬的李桐發洩憤怒時,還這麼神魂顛倒,瘋狂地享受粗暴的對待;甚至還無恥地陶醉在雞巴強姦似的肏弄中……而李桐他,不知怎麼體會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肏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來,像譏諷被他擊敗的敵手吼著︰「哈哈!……看見了吧!董事長?……看見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雞巴時的…樣子嗎?……」   我被李桐連續撞得抓不住床頭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盡氣力把屁股高高挺翹,迎著抽肏,扭呀扭的。   「董事長……你瞧!……夫人她…多會扭屁股啊!被男人一,就扭得多好、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長,你見過嗎?……」   聽到李桐為洩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話,我忍不住眼淚直流。可是心理上,卻又彷彿感覺受到情人誇讚似的,極度興奮起來。於是精神錯亂中,也就像故意叫給丈夫聽似的,連連嗚咽、不斷喊著︰「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嗚∼∼嗚∼啊!被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開始掌摑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著,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引得我又瘋掉了,側著頭在床上,不斷尖呼︰「啊∼噢!……噢∼嗚!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啊嗚…嗚∼!……我屁股…好愛……被打啊!……」   一面肏我、打我、李桐還一面像要讓我丈夫聽見似的大聲叫著︰「就是啊!她還要…男人雞巴…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摑,手指頭弄到我肛門扣呀扣的,令我全身異樣顫抖,可是卻也禁不住嗲聲嗲氣、而且還不知怎的夾著英語啼喚起來︰「啊噢∼哦!……Yes!……Yes!!……弄我的…屁眼!…Play……withmy…ass…hole!!……啊…啊噢嗚∼∼!……Yes!!」   「哇!看不出…張太太叫得…比電影上的女人…還騷啊!」   李桐諷刺我的時候,大雞巴深深肏在我陰道裡,手指則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帶勁,但他的指頭卻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肏入我肛門,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只好漲紅臉、鼓足力氣,繼續喊著︰「Ohhhhh!!……Yes!……Baby∼!I love it!!……But…please!!……please stick it…IN!!……Stick it…IN MY A∼∼SSsssss!!……」   「哈!……董事長,你的夫人…實在不簡單啊!連這種話…都叫得出口!……你真應該對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難以置信李桐會這樣變態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紀念照前,羞辱我、嘲諷他;也無法想像他身為公司的職員,怎麼會對一個根本不常見面的老闆,心懷如此巨大的憤怒和不滿?要藉這個機會、用這種方式發洩出來?   但更不可思議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個男人咒罵、羞辱;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時,居然也會感覺極度性慾衝動,撩起無比的激情。而且還跟著像變態的女人一樣,故意使出妖媚,搖晃著高翹的臀、一聲聲淫蕩地呼喊、哀求︰「Yes!……Oooohhhhh!……Please!……Plea∼∼ssss!!……Stickyour finger…in my Asssss!!……Oohh…I need it!…I need it soooo∼……bad!……寶貝,寶貝∼∼!…肏我!!……手指頭…肏我的……屁股!……大雞巴…也…用力我嘛!……」   李桐終於如我所願,開始引動深深埋在我陰道的雞巴;同時手指刮滿了糊在屁股上的滑潤油膏、順利肏進我全力張開的肛門時,我就什麼也不顧地高呼了!   「啊!…啊∼!……寶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Ba∼∼byyyy!!……Baby!!……」   李桐的雞巴一面抽肏,一面用他的手指,陣陣壓迫在我分隔直腸和陰道間的肉壁上;使我同時感覺兩邊刺激,以至不斷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啞了,只有改成像詠唱著什麼似的,忽高、忽低、抑揚的嗚咽……「啊∼∼!……啊∼噢嗚∼嗚!!……舒…服死了∼!嗚∼!……」   「喜歡了嗎?……夫人…喜歡兩個洞…同時被玩的滋味嗎?……」   「啊噢嗚∼!!喜歡……愛死了!寶貝……我…兩個洞洞…都舒服死了!……嗚∼…嗚∼∼!Ohhhh!…I love it!……嗚∼…嗚∼∼!……」   李桐的抽肏漸漸加快速度,而我身子裡的刺激愈來愈受不了,連整個人的神智也逐漸模糊;只知道有兩個硬物,在我裡面進出、進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對我來說,什麼丈夫、情人,什麼變態、錯亂,什麼羞恥、罪惡,全都像早已淹沒在愈來愈洶湧、渾沌的浪濤裡,不復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發洩憤怒,用的即使僅僅是手指,而非雞巴的肛交,實在也無關緊要了!   因為我抑不住的高潮,馬上就要襲捲上來、要爆發了!   完全瘋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從那兒還有的力氣,抱住褲頭,將兩肘撐在床上,同時聳高屁股,迎著李桐的快速抽肏,往上挺拱。一面高聲喊著︰「FUCK摃菺荂I!……Fuck me…Hardder!……Ohhh!Yes…Yes!…YES!……I" m gonna come……I" m…coming…soon……Baby!……I"m摃悢摃菺蛁隃捸K!!……Aaahhh!啊∼!!……啊!!!……」   像突然爆裂開的煙火般,我的高潮,砰然、連續四散了開來。奔逸著閃爍、燃燒的千萬顆光華,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濃濃煙霧裡,先是吊懸在空中飄浮,然後像掉入無底洞般的往下墜落、墜落……「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兒,連續呻吟;但挺翹屁股的姿勢,卻動也沒動,整個身體不斷顫抖。我感覺到李桐巨大的雞巴,還佔據在陰道裡,一鼓、一鼓的勃起,撐得教我透不過氣,只有張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肏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輕輕蠕動,令我腸子忍不住那種酸麻,引得緊夾住他手指的肛門圈不時還會陣陣收縮。   不在話下,我被李桐得像朵靡爛的花般的肉屄,浸滿了濕淋淋的淫液,不斷滲出,也早就順著大腿內側,流淌、滴落下來。沾滿在床單上,都是一灘、一灘的水漬。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頭,輕輕問我︰「如何?……張太太,過癮吧!?」   「嗯∼!……寶貝,過癮!過癮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閉著回應時,我整個人都好滿足、好滿足;心中覺得幸福無比極了。。。。。。。。。。。。。。。。。   李桐的手指緩緩從我肛門抽了出來,身子將我緊緊壓在床上,我心中體會著被覆蓋住的溫馨;同時也感覺他還未洩精的雞巴仍然肏在我裡頭,堅硬無比。想到他為了使我滿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舉,心裡油然而生一股濃濃的歉疚,十分過意不去;便輕輕囈著問他︰「寶貝,想不想…噴出來?……射到我裡面?…嗯∼?……還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噴進我喉嚨裡?……」   「怎麼,夫人今天特別嘴饞呀!?吃過那麼多次了,還不夠?」   「嗯,好饞!……今天的…嘴特別饞,還想要吃耶!」   噘唇回應時,我掙扎要翻身。李桐便轉移成背靠床頭板仰臥的姿勢,扶我以臉朝他、屁股向床尾,對著我跟丈夫的紀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雞巴前。然後他托起我的下巴,兩眼笑咪咪、調侃似的問︰「夫人是想…吃給董事長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沒你那麼變態呢!……」   說罷,我主動含住李桐的大龜頭,吮吸起來;同時一面撩起頭髮,好讓他看見我整張嘴臉;一面不知不覺又舉起自己屁股,像對著後面的紀念照片,故意扭擺、旋搖。   「哈哈,別裝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點…變態吧?不然,怎麼像對丈夫示威似的,猛搖屁股呢?!」   「哎呀∼,壞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為你服務,還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龜頭,嬌嗔時,卻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動。結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來。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對他解釋說︰「……那…那還不是因為你…喝了酒,雞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了心癢……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龜頭的頂端;對他淫兮兮的笑著,然後用舌頭繞住他那顆大肉球,百般纏綿地舔吻,同時還斷斷續續的哼個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會舔!」   李桐發出舒服的歎聲,誇讚我。我高興起來,就更賣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陣;然後,才握住他的大肉條、吐出龜頭,深深喘了口氣問他︰「寶貝∼!……愛不愛我?……喜不喜歡…我這樣……一面吸雞巴、一面……扭屁股的樣子?……」   「喜歡啊!在董事長面前,夫人你…現在的模樣,才真是性感無比哩!」   說著,李桐捧住了我的臉,拉到他雞巴頂端;輕輕壓著我頸子,命令似的喝道︰「把雞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兩眼一閉,自動大大張開嘴巴,套到肉莖上,嘴唇本能般地緊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老實說,我雖然不明白、卻好像又能猜測到,為什麼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僅管他親口說了是要發洩他對老闆董事長的憤怒,但我卻相信絕不止如此。我寧願李桐因為愛我,所以才懷恨身為我丈夫的董事長;對他人在台灣、卻仍然霸佔著在美國的我,抱著無比憤怒的情結。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個性、作風,本來就令人厭惡。不要說身為老闆,對下屬總是趾高氣揚的指使來、吆喝去,讓不少員工怨得咬牙切齒;就是對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別人。   幸虧我運氣好,平常他對我還保持了些禮貌,除非生氣,還不致大聲小聲鬼吼、亂罵。只是,像他這樣的人,我討厭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喜歡、欣賞?……一想到和他身體親近,就要作嘔、不寒而慄,當然就更別提什麼享受性愛的樂趣了!   所以,雖然李桐用這種變態、羞辱的方式對待我,不過是藉機利用我身體,來報復他厭惡的老闆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願的受辱,還在被作賤般的玩弄時,產生極度強烈的感官反應、和熾旺無比的性慾;就更顯示出我多麼怨恨自己的丈夫;才會近乎變態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現得淫蕩不堪,來滿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樣要洩憤的「報復」心了!   一經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趕赴這約會前,忘了用塊布把床前牆上的紀念照遮住,心裡還嘀咕李桐會不會因此不悅?原來潛意識中,我根本早已計劃好,就是要這樣的啊!   當然,在「迎賓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纏綿;我的嘴巴、喉嚨都被大雞巴佔滿的時候,腦子裡不可能想這麼多、想這麼清楚。當他讚美我「性感無比」時,我只覺得自己真的好性感;還想要在丈夫面前,為情人表現得更性感、更誘惑……。。。。。。。。。。。。。。。。   於是,僅管被那根巨大的雞巴悶著,幾乎別不過氣來,但我還是歇盡力量,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應李桐似的,喉嚨裡連連嬌聲嗯呀、嗯的悶哼不停;而緊握住他肉莖的手,不斷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時更一左、一右地搖,一上、一下地掀著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開始興奮地吼著。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癡如狂、興奮地應著。蹙緊眉頭、使足吃奶的氣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傢伙;吸到我簡直都快要斷氣了,才一直掙扎著頭,吐出李桐沾得全濕的雞巴,深深、急促地猛喘︰「Aaaahhhh∼……Ohhhooo!……Oh my God!!……Ohhhh∼…I loveit!I LO∼VE…sucking your 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潤濕的唇瓣上抹來抹去。我仰起頭、裂開嘴唇,一面嬌滴滴的輕哼;一面兩眼深情款款地瞧著他滿意的微笑。他才問我怎麼會用英文講這種話,居然還喊得那麼流利、那麼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來自自然然喚出的淫聲浪語,被李桐一講,反而令我感到無比自覺,變得好不自然;甚至覺得剛剛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現在正被人評論似的;不禁羞赧而臉頰發熱,只好呶著唇、嗲嗲地嗔道︰「哎喲∼,別這樣講嘛!…人家又不是演員……真難為情死了!」   「我講的是真心話呀,夫人!就因為你不是職業演員,卻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浪蕩的吸另一個男人雞巴;而且,連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麼極度風騷、妖媚絕頂!……比起那種成人電影上的西方女郎,當然就更誘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變態心理,說是故意演給丈夫看的。但此刻他這種方式的讚賞,卻又喚起了我本來就想討他歡喜的心。於是當他一面誇我、一面握著雞巴在我臉上塗來抹去的時候,也就學那電影上的女郎般,半瞇著眼睛、迎著他那顆沾滿我口水的大龜頭,癡醉地廝磨。同時更飢渴不堪似的囈著︰「Ohhhhh!Yeah∼!……I LO∼VE…cocks!…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嗎?……那我這根,也夠大,夠你吸嗎?」李桐笑著追問我。   「Yessss!…Your so bi∼g!……Your cock is so∼BIG!!……Ohhhhhbaby,Yes!…I LOVE it!……」   我恬不知恥的喊著,不等李桐再說什麼,就再度低下頭,主動吞噬他那根大雞巴;而且比剛剛更帶勁兒的吃,吃得吧噠、吧噠!作響。而愈來愈多的口水,也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興奮地吼著時,李桐肏在我嘴裡的雞巴,又脹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發瘋了般,連連猛把自己的頭往上套;幾乎把整根肉莖都吞了進去!然後還左搖又搖的,感覺那龐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攪動。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長無福享受夫人…這麼美的一張…吸雞巴的臉。……嘿嘿!算他活該吧!」   李桐知道我連手都不肯巾丈夫的雞巴,更不必說用嘴為他口交過;才故意講這種嘲諷他的話,作為報復。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這檔子事,只顧著拚命吃他的雞巴。   「唔!唔∼∼!!……唔∼嗯!……」   李桐開始將身子陣陣朝上拱起。我受不了雞巴的衝擊,想往上退,卻被他用手揪住頭髮,把我的頭一直往下壓。完全被控制住、動彈不得,我只有盡力張大嘴,任由大雞巴往我嘴裡衝刺……當他那顆肉球般的大龜頭,連連捅進我喉嚨裡時,我已忍不住陣陣哽噎,終於難受得迸出眼淚。但為了討好李桐,我還拚命發出的悶哼,便混夾在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嗚咽中,再也無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頭髮的手,愈來愈用力,往我嘴裡衝刺得也愈來愈兇猛。撞得我幾乎神智不清,兩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還繼續哼、繼續扭屁股!   最後,李桐大吼了一聲,把我頭髮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聲,從我嘴裡拔出的雞巴上的龜頭,脹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剎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濃的漿漿……一股一股地往我臉上飆起、噴灑到我的頭髮、臉頰、眼睛、鼻頭、和仍然大大張開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著。   「Ooooohhhh!……Yes!!……Yes!!……Ohhhhh∼!!Ba∼by!!……」   李桐不斷噴出濃稠的精液,沾滿在我瞼上,滾燙燙的,令我瘋狂、失魂地尖叫著。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給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當那根雞巴洩完了精,我顧不得自己滿頭、滿臉的濕黏,迅速含住龜頭,沒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覺它在我嘴裡漸漸萎縮時,都還不肯住口……「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撲鼻聞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強烈的氣味。心裡油然而生的那種滿足感、成就感,真是難以形容極了!。。。。。。。。。。。。。。。。   事後,我們兩個抱在一起滾下床,跑到浴室去沖洗乾淨時,彼此都沒再講話;只憑著身體語言相互傳遞綿綿的衷情。直到再走回臥室,看見大床的床單和枕頭上、倒處都沾滿了濕成一灘、一灘的液汁、水漬。也看見床前上掛著的那幅紀念照片裡,我跟丈夫兩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後面把我拉入懷中,輕輕吻我的頸子。我覺得照片裡丈夫始終瞧著我們,心裡怪怪的,但又不知該講什麼,只好仰著頭,喃喃囈著︰「寶貝!……寶貝……」   可是我腦子裡,卻恍恍忽忽地看見不知為何惱火的丈夫,自言自語地說︰「他媽的!……走著瞧,看誰怕誰?……誰比較有辦法!」   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自然而然縮著身子,更緊緊偎進李桐的臂膀,尋求保護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語,只那麼溫存地摟住我。過了良久,我掙出李桐的環抱,回身問他肚子餓嗎?要不要我弄點東西給他吃?他才鬆開。   我走進衣櫃間,為自己、也為李桐找了件睡袍,還幫他穿上。然後兩人就手牽手的去廚房吃宵夜了。。。。。。。。。。。。。。。。。   在這個晚上的下半夜裡,到清晨;到整個禮拜六全天、直到禮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裡,不斷纏綿、作愛。真的從臥室、到客廳,書房、廚房作到廁所裡;沙發、地毯上,不在話下,連桌上、椅上,浴缸裡、馬桶上都玩得不宜樂乎。   照理說,寫到這兒,這「迎賓入室」的一夜,應該算結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為他作了這次的「入幕之賓」,在毫無預料的狀況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為、跟表現,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關係,產生了重大的改變。   從本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彼此互吐苦悶的「朋友」,演進為發生肉體關係的「情人」;卻又因為心中有一個類似變態、卻又解不開的情結,而再也無法坦然面對彼此了。   老實說,我這樣講,也不過是為自己後來和李桐斬斷「不正常」的關係,找尋一個合理的藉口罷了。因為我們共渡的這個週末,都是在「變態」的心理下,沉溺於荒淫的行為,才從極度放縱性慾中,得到肉體的銷魂、和滿足。而本來應該是戀愛中的、浪漫的心靈,卻被我們兩人似乎有意識、共謀般地蒙閉住了。   其實,我還可以繼續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對我而言,跟李桐在心靈上有了距離,這整個的「愛情」也就變色、變調,變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尋的東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這個原因,我跟李桐的關係,才莫名其妙的漸漸疏遠、淡化了。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還繼續有過上床的幽會,但是次數和頻率都減少了很多。   最後,我們快要搬家到加州來的前幾天,我跟李桐作「告別」式的幽會。什麼心裡的話都沒談,兩人只顧瘋了似的作愛。作完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開車,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覺輕鬆無比,居然跟著收音機裡的音樂哼了起來。。。。。。。。。。。。。。。。。   ————————————————————————————————楊小青自白(5完)   楊小青自白(6)初識「現任男友」   °°°°°°°°°°°°°°°°°°°°°°°°°°°°°°°°°°°°(聲明)   我首先必須交待幾樁事情︰這標題所稱的「現任男友」,其實已不是我「現任」的男友。只因為他是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裡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這個名稱。他的真名︰姓方叫仁凱。   在「小青的故事」裡,朱莞葶把我描寫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惱、氣憤。而且,方仁凱的為人、我跟他交往的過程、及兩人間發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中都省略掉了,毫無交待。整篇文章甚至連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些讀者已在回應欄抱怨,認為應該把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關係,稍予介紹,才能令文章裡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這個「自白」,把自己跟方的這段情,講請楚、說明白。免得讓人真以為我就是朱莞葶寫得那麼爛、那麼不堪的女人;同時也要澄清「故事」中一些不實的誇張、和純粹是作者個人憑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像」。   揧角p青°°°°°°°°°°°°°°°°°°°°°°°°°°°°°°°°°°°°跟方仁凱認識時,是我剛搬來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舊金山機場,接由台灣飛來的丈夫;因為抵達機場時間尚早,便在候機大廳的座位等著。那時,就感覺有個東方男人,在不遠的椅上,朝我這邊盯著瞧。我還以為是個認識的老中,對他回渺了兩眼,又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但怎麼也想不出他是誰;便沒再理會,只自顧翻閱一本帶來消磨時間的小說。   在飛機場被男人盯著瞧,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這次卻引起我心中微微震撼,產生一種複雜的反應,使我想鎮定下來看小說,都有點心不在焉。   因為丈夫在台灣交待,分公司將要開在矽谷,吩咐我先買好一幢位於灣區的房子、獨自帶孩子搬到加州,然後他才來看一下;所以那段時間裡,我整個生活就完全被打亂,什麼該作的事倩,都亂糟糟的毫無頭緒。而我剛從老遠搬來加州,除了久居東灣的姊姊,毫無親人;也沒一個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覺上真是好孤單、好無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關係,雖然已有了變化,但又沒完全中止;仍藕斷絲連般的,掛在那兒,跟他偶而通電話時,像有話要說,卻又講不出口。只有不著邊際談些無關緊要的事,同時心中也感到無限悵惘。尤其當李桐說若抽得出空,他會到加州來看我、並且重溫舊夢時,我居然還很友善的答應了他;說反正我又沒別人,跟他再多玩幾次、解解悶,也不該算是什麼壞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個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變質了,卻仍然像捨不得放棄美味的糖果般,還那麼貪戀著想跟他上床、親熱……這一扯扯遠了,還是回過頭來講「現任男友」方仁凱吧。總而言之,那天在機場,我的確有點心神不寧;又因為是來接丈夫的飛機,有種難言的煩悶和不安。以致見到螢幕上顯示他所乘的班機將會誤點,跑到櫃檯去問的時候,腦中竟出現飛機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連櫃檯服務員解釋說飛機在夏威夷多停留了兩小時,要作特別檢查,我還期望著丈夫真的會死於空難呢!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男仕用中文發問的聲音︰「小姐,你忘了東西嗎?!……」   「啊∼!……」我吃了一驚。   調過頭,看見剛才盯著我瞧的男子,手裡拿著我的皮包和帶來的小說,笑著問︰「是你的吧?……」「啊,對!對!……我真糊塗。」我趕忙接過來,又急著說︰「謝謝你噢!……」   從航空公司的櫃檯,我們問清飛機抵達的時間後,兩人相互笑了笑、聳聳肩,才像很無奈似的一同離開;並肩走到鄰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飛機滑行的沙發上,一邊等候,一邊彼此交談。   .。。。。。。。。。。。。。。。。。   這,就是我跟方仁凱結識的開始。   一般來說,陌生男女在機場初識,都不會把自己講得太清楚、或問對方問得太多。可是這天早上,也不曉得為什麼,我竟淘淘不絕的,跟他講了好多好多話;除了問他問題,還主動把自己近來的生活、家裡的事情,都一一道出,遠超過自我介紹的程度。   而方仁凱也很坦率地告訴我,他是從事電腦軟體設計的;家住紐澤西,已婚、有一個孩子。因為工作需要,經常得東西兩岸跑;今天到機場,就是接一位從台灣來的職業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發部們商談技術合作。   或許因為方仁凱和李桐一樣,都是搞電腦的,我對他突然倍感熟悉、親切;心想︰矽谷的電腦業發展這麼蓬勃,他人雖在東岸,仍須常到加州;以後,我一定有機會跟他見面吧!?   心裡這麼想,但嘴上我卻開不了口,就繞圈子問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的家人、老婆,會不會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說︰像我先生就經常不在家,如果拿我過的日子跟單身的來比,也幾乎沒什麼兩樣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設防,跟他談得這麼深,當然是因為我認為他撿到皮包,就立刻趕忙送還,肯定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時候自己正迫切需要認識些朋友、可以講話的對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場所如機場的巧遇,只要是正正當當的,也未嘗不可呀!   方仁凱回應我的話,教我體會很深。他說︰很多夫妻為了工作,不得不暫時分開,但只要雙方相互體諒、彼此記掛,兩人的心就仍然是緊密相連的……。   一聽他這麼說,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戀人之間,不也是如此嗎?……」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凱不時朝我注視的兩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茫,表情很專注、很真摯。他說話的聲音雖然沉穩,但充滿誠懇,令我不由得感到自己被吸引、說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顧是否得體、或顯得格外殷切,問他有沒有考慮過全家搬到加州矽谷來?……方仁凱笑著說︰「有啊!不但早已籌劃,而且這次來,就安排了一個職位的面晤。不過,要看公司的待遇和陞遷機會夠不夠佳、工作性質是否有挑戰性。總之,盤算這種事必須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顯現強烈的自信,但毫無高傲之氣。對比著李桐的某種自卑情結、或丈夫的狂妄,我頓時對他產生一種傾心、和仰慕;兩眼出神地望著他說︰「你一定會成功的,我預祝你!」   離開酒巴前,我跟方仁凱交換地址、電話,彼此連絡最恰當的方法、和時間。當我特別提到我先生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會超過兩個禮拜,而他不語、只對我微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時,我卻突然感到臉頰發熱、害無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時發生了。   .。。。。。。。。。。。。。。。。。   看著方仁凱以剛健、挺俊的筆跡,把名字、地址和電話寫在紙巾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著我、充滿熱切的眼神,也好像在問︰我們兩人是不是已經滿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張太太?   我的臉一定更漲紅了,喉嚨裡乾干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輕輕嗯了一聲。   但下一件我所記得的事,卻是隨著方仁凱一同離開酒巴,到電梯間;他按下往某層停車場的按鈕之後,兩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車窗的那輛凱迪萊克邊。   在四下無人的車旁,被他輕輕擁入懷中時,我迷迷糊糊地仰起頭、閉上兩眼,微啟雙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熱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這是…在幹什麼啊!?……」   如果不是方仁凱滾熱的唇,將我整個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臟,一定早就從口中蹦了出來!我喉嚨裡迸出尖細的哼聲,但什麼話都說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進他懷中。   當他將我壓得背靠往車子,舌頭挑撥開我不知該不該閉緊的嘴唇,伸進口裡,開始一抽、一肏地肏著時,我終於唔哼得更大聲了!   「不!……不要這樣子…逗我,我會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應該推開他、抗拒他的兩手,卻不受意志指揮,主動攀住他的頸子;整個身子也往他健壯的體魄貼了上去。我手腕上雖掛著皮包,但抓不住帶來的那本書,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凱分開吻我的唇,彎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寫的小說「暗夜」。然後把凱迪萊克的車門打開,微欠著身子,等我進去。   .。。。。。。。。。。。。。。。。。   我仰起頭、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著時,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進車子的後座,一面輕輕囈著說︰「停車場這邊暗暗的耶,就像」暗夜「裡,男女主角會做那種…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們……」   沒講完,方仁凱也跟我進到車裡,把門關了上;笑著問︰「是不是也可以照書上男女一樣,享受一下短暫的樂趣呢?……」   然後,他將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體壓住我,吻我的頸子、耳邊,吻在我臉頰、鼻樑上;同時輕聲喘氣道︰「暗暗的車裡,外面誰也看不見我們……」   方仁凱滾燙的氣息,灼燒著我的肌膚,使我全身都蠕動起來,在他底下來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輾不停。一股強烈的焦急感,從體內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不!……不!……」   他充滿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變成了「嗯∼!……」聲。感覺到兩隻灼熱的手掌,遊走在我身軀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滿慾望的肉體,我心中嘶喊「不!」的聲音,也變成斷斷續續的「啊∼!……唔!!」了。   方仁凱一會兒急迫、一會兒遲滯地吻我、撫摸我,一會兒熱烈、一會兒又輕緩地舔著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卻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動作就像不息的波濤,陣陣拍打、襲捲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緊、忽鬆的侵襲,彷彿就要暈眩了!最後,當他熟捻地解開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際推、將褲襪、三角褲一併往下剝時,我已經一面顫抖、一面主動抬起屁股、縮腿、踢掉鞋子,幫著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記不清楚,只知道整個人像分裂了般︰心裡一直抗拒他的進襲、嘴上也連連喚著「不,不要!」可是身子卻完全由不得自己︰兩臂緊緊巴著他、窒息般地摟抱他的腰身;雙腿也大大分開,彷彿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幾乎都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動把自己獻給他了!   我只記得方仁凱脫掉我的褲襪跟三角褲、用手指愛撫我私處的時候,在我耳邊說我已經完全濕透了;還問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帶到某個隱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觸電般的直打哆嗦,跟本無法回應;同時覺得自己羞慚到了極點,只有緊閉兩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搖頭,不住喃喃囈著︰「不∼!……不∼∼唔∼!……」   「天哪,我怎麼能做這種事哪!?怎麼…跟他才剛認識,就跑到這兒,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我們都已有家小,卻像野犬一樣的…苟合?……那豈不是無恥到極點嗎?……再說,丈夫的飛機馬上就要到了,如果讓他撞見我在停車場裡紅杏出牆……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懼和羞漸,終究敵不過方仁凱在我肉體上通電、和弄得極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開始搖動屁股、開始陣陣哼出歡愉的聲浪;心裡也開始嘶喊著︰「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讓我……更想要你吧!……」   .。。。。。。。。。。。。。。。。。   彷彿聽到了我心中的呼喚,方仁凱更熱烈地愛撫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聲了。最後,我一隻腿子抬高起來、腳擱在車後座椅背的頂上,而底下屁股連連往上振、朝上抬著……就只差沒喊出︰「快…肏進來!……肏到我裡面,肏我!我嘛!」   方仁凱終於把又熱、又硬的大雞巴抵到了洞口,他緩緩沉下身,徐徐地推入、塞進我飢渴的身軀、空虛的肉屄裡。在欣喜欲狂的剎那間,我還是尖聲叫了出來︰「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從機場傳來此起彼落、隆隆的響聲,和飛機低空越過時的呼嘯,淹沒了蕩漾在車裡我忍不住的歡叫。隨著方仁凱徐徐、沉穩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形狀飽滿而巨大的飛機頭,撐脹在我身子裡,緩緩滑行……我難以忍受那種緩慢,開始失魂般的夾緊方仁凱男性的身軀,迫切無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樣子,身體僵直、停著不動。我以為他就要噴出來了,更焦急萬分地全身連連顫抖,猛烈搖頭喚著︰「不∼!……不要,還不要啊!……」   方仁凱這才又一面緩緩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問道︰「嗯∼?舒服了吧,張太太!……喜歡嗎?喜歡給雞巴嗎?」   沒料到才初次發生關係,他就會對我說出這種骯髒的字眼;令我既驚訝、卻又瘋狂到了極點,幾乎要脫口應道︰「Yes!……Oh,Yes!……I love it!」   但還好我沒叫出口,只閉緊兩眼、咬住嘴唇、大聲哼著嗚咽般的回應;而且還不停搖頭、否認似地嘶喊著︰「不∼!……沒有,我沒有!也不能……喜歡啊!……嗯∼∼!我…人家…都快要來了……不∼,我是說我……先生都快要…來了!…啊∼嗚∼∼!」   方仁凱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種……很快就會來的女人!」   說著時,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肏肏的力道也愈來愈猛。巴噠!巴噠的撞擊我顫抖不止的下體。而大肉莖的「進出」也不斷引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啊,不∼!……我不是!…也是絕對不可以…那樣子的啊!……」   我一連串喊出的「不」字,說穿了,只不過是在歇力否認自己的所作所為;但否認不了的,是我渴求異性慰藉、已到飢不擇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飾,也掩不住的,卻是我和方仁凱才剛剛初識,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車裡勾搭,而且搞得如此興奮、瘋狂的事實啊!   「怎麼一直說不呢?張太太!……你現在的樣子,倒非常浪蕩哩!」   方仁凱一面調侃我,一面振著腰、迅速抽肏.我已經連氣都喘不過來,只知閉緊了兩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搖頭;搖頭、尖呼……「啊∼!不,天哪!我…我來了!…我…來了啊∼!……啊!啊∼!不!!……」   高潮兇猛地湧上來時,我什麼都不顧了,四肢緊纏住男人的身軀,全身直振、放聲嗚咽。而方仁凱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肏,使我高潮持續不斷,一波接連著一波的襲湧上來,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後幾乎就要昏死了過去……「啊嗚∼!……嗚∼……嗚啊∼∼!!……」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復甦醒,發現自己還在車座椅上,蠕蠕地扭動著潮濕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凱又硬又大的傢伙,仍然肏在我軟綿綿的洞中;僅管已經停止衝刺,可是還一勃、一勃的,撐脹著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龜頭,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兒,刺激剛才劇烈痙攣過的子宮。引得我就像被通了電般,身子陣陣痙攣、斷斷續續地喘哼出聲。   .。。。。。。。。。。。。。。。。。   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飛機聲又呼嘯而過,將我由渾沌半醒之中帶回現實。一睜開眼,瞧見方仁凱的剎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閉了上。而且別過頭去,不讓他瞧見我整個面頰。真的,我實在是太見不得人、也太見不得自己了!   怎辦!……現在我該怎辦呢?我緊咬住唇,腦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凱仍然堅硬的雞巴所塞滿的身體,卻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裡的空虛還是那麼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凱十分體貼地附在我耳邊問道︰「想要停了嗎,張太太?…還是要我在你裡面多呆一會兒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麼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還是輕喚著「不∼!……」   「不要我停?還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說明白、講清楚些呢?」   我只好紅了臉,睜開眼瞧著方仁凱,又嬌又羞地應道︰「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時間沒剩下多少,來不及了耶……」   .。。。。。。。。。。。。。。。。。   在我好不干願的驚歎聲中,方仁凱徐徐把雞巴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對我笑著。他那根濕淋淋的雞巴,挺得高高的,令我既興奮、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該怎麼作,便一言不發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兩腿當中。   我仰頭朝他瞟以媚眼時,方仁凱托起我的臉龐,笑裂了嘴說︰「別著急,張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陣,我很快就會噴出來的。」   注視眼前這根直鋌而雄偉的雞巴,鼓得那麼飽脹、擎舉得威風凜凜;繃緊得又圓、又突的大龜頭上面,沾滿我高潮時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閃爍發光,我不由自主的兩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莖,掩不住心中的歡喜、歎叫︰「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雞巴!難怪我要為它瘋狂啊!!」   我舔濕自己的嘴唇,又對他瞟著,想把心裡的話講出來,卻又說不出口,只好藉用眼神告訴他。而方仁凱也就像聽見了似的,指尖在我兩片唇上來回抹著,對我輕聲喊道︰「吸吧,張太太!一看你這種表情,我就知道你最愛吃男人雞巴了!」   我的臉頰不由得發燙起來,想到自己在他眼裡,一定是既羞漸、卻又貪婪的模樣。記起每次為「前任男友」口交時,李桐也這麼講我,令我倍覺羞漸的同時,反而會變得更興奮、更性感。   此刻,在機場停車場、方仁凱的車裡,腦中這個念頭,不過稍縱即逝、立刻被整個口腔裡的空虛、和騷癢難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張開唇,把他那顆大大的龜頭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雞巴、雞巴,可愛的大雞巴!……我好愛……好愛吸你喔!」   含住大龜頭,我當然喊不出聲來。但方仁凱卻像聽見了般,低聲歎吼、讚美我︰「嗯∼!……好,…張太太,吸得…真好!……」   「喔,寶貝!……我…就是要你喜歡、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嚨哼出的這種話,傳入自已耳中,那麼樣嬌滴滴的,使我都覺得好那個;可是心裡卻無比殷切希望他聽到了,會更興奮、更喜歡我。於是我兩手主動伸進他襯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撫摸上去;忽輕、忽重地揉著光滑的胸肌,捏他兩粒發硬的奶頭;還一面搖晃自己含住雞巴而懸著的頭、一面連續嗯哼不止……「啊,真棒!…你可真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凱在座位上聳動屁股,他的雞巴開始往我口裡沖。而且他一手壓在我頸子後面,使我的頭無法朝上提,只能更張大了嘴,任由雞巴愈沖愈深,被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進喉嚨裡。   幸好,我跟李桐無數次口交,已經習慣被塞得滿滿、撐得幾乎爆裂開的感覺;甚至還愛上那種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發的瘋狂。再加上,不是我自誇,經由李桐的教導,我學會了如何屏住氣息,一面吞食雞巴、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雞巴的同時,可以從喉嚨裡又嗯、又哼、發出所謂「浪聲」的技巧。   現在呢?在凱迪萊克車裡,我全力使出從李桐那兒學到的口交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凱脹得更大的雞巴。耳中聽見他愈來愈亢奮的急喘、低吼、和斷斷續續的美聲;自己也禁不住體內慾火中燒,又再度興奮了!   我維持跪姿,上身懸空趴在方仁凱的大腿間,把自己屁股往後面拱了起來。當觸到車子前座位後背涼涼的皮面時,感覺格外異樣;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只顧主動搖晃著臀,讓屁股肌膚在皮面上呀、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個頭被肏在嘴中的巨棒塞滿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癡醉……「啊∼!……啊!張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搖得更凶了。   .。。。。。。。。。。。。。。。。。   方仁凱突然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拉著吐出雞巴。使我口水都掛了下來,從張開的嘴唇邊,一直連到他龜頭上。我空虛得發慌,脫口叫道︰「啊,為什麼!……為什麼又不給我吸了?……」   「因為你又想要我你了,對不對?張太太!?」他盯著我的臉,笑著又答又問。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來…又要你了嘛!」   如果換作李桐的話,我一定早就這樣叫出來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麼陌生、剛初識的方仁凱;教我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緊緊閉上兩眼、搖頭、嘶聲喊道︰「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經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凱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僅看穿,而且還願意跟我好、願意跟我在車子裡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動、感謝的情緒交織,不由得眼簾都濕了。而我這種違心的否認,就跟起先一直說「不」一樣,看來好像是拒絕方仁凱,但實際上卻是對自己的慾望一再否定;這,不也正是我一輩子揮之不去的矛盾、永遠被糾纏不止的夢魘嗎?!   「那…你就再吸吸吧,張太太!……可你一直這樣跪著,會不會好不舒服?……要不要換個姿勢,舒服點呢?」方仁凱十分體貼地問。   「不用!沒關係,沒關係!……我還可以……」   急忙應著時,我故意把屁股從前座位的皮面縮回些,表示空間夠大,還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後又抬頭仰望方仁凱,對他媚媚地瞟著說︰「幸好你開的是輛凱迪萊克,車子夠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車子大、排得上用場,才夠讓你搖屁股呀!」   方仁凱摸著我臉頰說時,我覺得他其實也滿風趣的,便又翹高了臀;更對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嬌說︰「不來了啦!盡譏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雞巴…再一搖屁股…就會好那個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興奮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高潮出來,跟我同時一齊銷魂吧!」   下面的不用說,就是我們倆如火如荼幹著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嘯的飛機聲中,他舒服得放聲大吼、和我沒命吮吸雞巴不斷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兩手壓住我的頭,大肉棍連連往我嘴裡沖;而我也瘋了般,一面吞雞巴、搖屁股、一面用一隻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後,我口裡方仁凱的雞巴脹得奇大無比,底下水汪汪的肉屄上方、自己的陰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兩個人都到了爆炸邊緣,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顫抖。   「啊!啊∼∼!!……嗚哇∼啊∼!快!…來…了啊!」方仁凱迸出大吼。   被他這一叫,我的高潮也湧了上來。   「嗚∼!嗚唔…唔∼!!……嗚∼∼!!」   幾乎要窒息了!掙起頭,一吐雞巴,我就高喊著︰「天哪!我…也…來∼了!!」   「噗吱!!……噗吱!!……」方仁凱的精液射了上來,往我臉上噴。   被那又燙、又濃的漿漿糊到了眼簾,我兩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聞到瀰漫著一切、強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張開嘴尖呼,立刻就感覺又是一股濃漿衝進口裡。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曉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張太太!統統都喝下去吧!」只彷彿聽見方仁凱命令般的吼叫。   .。。。。。。。。。。。。。。。。。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方仁凱手裡拿著盛牛奶的小圓盒,正撕開上面的紙蓋,一不小心把奶給擠噴了出來,濺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脫口叫出聲來。同時萬分驚訝地發現︰我們根本還坐在機場大廈的酒巴裡。剎那間,那種由沉醉迷人的夢中醒來,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場虛幻;那種空洞、那種渺茫,襲上心頭,令我悵惘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然而我卻清楚地感覺自己兩條大腿之間,剛剛來過高潮部位的三角褲、褲襪,已經早被淫液浸透,緊緊黏貼在那兒的肉摺子上、肉縫裡;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發上挪動屁股,同時還得裝作是因為看到牛奶濺了出來,才好不安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沒濺到衣服吧?」   方仁凱忙用紙巾在桌上擦;一邊問,一邊側過身來瞧我。我急著用手把自己被臀部扭動而高的窄裙往膝蓋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時心慌得砰砰猛跳、結結巴巴應道︰「沒,沒有……只是被你…嚇了…一跳……」   可我心中卻大喊著︰「天哪!你…你好燙的漿漿…早就濺得我滿臉、滿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動,重新靠回沙發裡。方仁凱不解似的,兩眼盯著我瞧,瞧得我臉都紅了,他才問道︰「那…那你還喝嗎?……」   「喝?…喝什麼?……」像被人窺見了秘密而心中一驚,我剎時又說不出話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們剛端來,我才為你加奶的嗎!?」   「啊∼!……對,好吧,我再喝點……」   方仁凱這回小心翼翼地剝開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視著白白、濃濃的奶,融在咖啡裡;聞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液的氣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傳來隆隆的飛機聲。對比先前方仁凱噴進我嘴裡的滋潤,我覺得格外口乾舌燥,連忙抓起杯子,嚥下一大口咖啡;彷彿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裡,滋潤著我。然後,我舔了舔唇,抿嘴對他微微笑著不語。   方仁凱兩眼盯著我,突然冒出一句話︰「你們女人也真怪,一會兒口若懸河講個不停,下一會兒卻滿懷心事、默默無語;前一秒還要什麼要得厲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麼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實,他說穿的,何止是現實中的我?!連白日夢裡,衣衫不整、當著他面把兩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經跟他親熱過了;卻又在兩眼緊閉、睜開之間,表現出那麼強烈矛盾的差別,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嗎?!   這話,就像是我與方仁凱初識的「結論」。當他說完,我無以回應時,不約而同的兩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頭、異口同聲說︰「走吧,飛機快降落了!」   往接機門的路上,方仁凱為了讓我放心,說他會假裝不認識我。我微笑點頭,覺得我們真是滿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凱的朋友也出現了。於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這麼一前一後,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轉盤。   最後,伴同丈夫先離開時,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著我。便把一隻手擱到自己腰後、臀部的上方,不讓丈夫發覺地悄悄擺了擺,作為跟他道別。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這只是暫時小別,很快就能彼此再見。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飛回台灣。十天裡,雖然為了整理剛搬來的家、和幫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總有點神不守舍,心裡頭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凱。而且一想到他,就為自己那天在機場作的白日夢,感到好羞恥、好有罪惡。可是身體裡卻同時充滿了難以壓抑的興奮,以致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飛機回到家,收到方仁凱由紐澤西寄來的信。說他十分高興我們巧遇相識、交談;說很想跟我交個朋友。雖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跡卻漂亮得讓我著迷。捧著信紙,我一讀再讀,心裡暖呼呼的。   當然,方仁凱沒忘記再次把他辦公廳的地址、電話給我。我也當晚回了封信;說我不善於寫信,如果不會太打攪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電話?三天後,估計他收到信,我撥了長途電話給他。隔著美洲大陸,兩人聊了將近一小時,談得非常愉快。而我們從此開啟的「友誼」,也就發展得愈來愈親密,成為類似「神交」的靈魂伴侶。   一年之後,方仁凱來加州應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時,我們才初次上了床、發生所謂超友誼的關係。而那之前,我跟他還見過兩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紐約,但都因為某種緣故(我的月事剛來),兩人沒能作愛,只彼此擁抱在一起,接吻、愛撫;駕車到太平洋邊望海、和手牽手在中央公園散步。   又過了半年,方仁凱舉家遷來矽谷,在離我不遠的公司上班,我們才終於成為情人,常常見面幽會、偷情。   這就是我「初識」現任男友「」的全部經過。   ————————————————————————————————————(自自6完。   楊小青自白(7)「現任男友」的熱情(上)   ——————————————————————————————————-【引子】在上一篇自白「初識」中我已交待過︰「現任男友」方仁凱並非我的「現任」。只因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裡這麼稱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來,當作現在式來講我這段跟他交往的過程。   我叫楊小青,生長在台北,自台灣中部某大學畢業,出國來美後,嫁給家裡介紹認識的「現任丈夫」,作了張家媳婦。在美國已住過好幾個地方,最後來到加州南灣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個生意人,常在台灣、美國、大陸、東南亞各處跑,經年不在家;兩個孩子也已長大,不再依賴母親;我的日子變得愈來愈孤獨,生活十分單調、乏味。就和單身女人一樣,卻又全無年輕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雖然和丈夫結婚多年,但總是聚少離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從不曾戀愛的婚姻開始,除了盡義務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責任,才有過身體接觸之外,兩人跟本談不上相愛;更別說什麼「如膠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來,每當看見別的夫妻成雙成對出入、情侶們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羨慕他們。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熱戀中的男女,正在所謂「月上樹稍頭,人約黃昏後」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溫存、和相聚的喜悅時,我就會忍不住心中隱隱作痛;覺得好傷感、好難受。   我一方面怨歎、疑問自己是不是嫁錯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會遇到一個愛我、而我也愛的男人;不僅僅身體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靈上也能獲得真正的愛情滋潤。   這就是我和第一個「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發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寫得更詳盡,這兒就不再重複了。)   ——————————————————————————————————-我和「現任男友」方仁凱在舊金山機場偶然相遇,卻直到一年半之後才與他初度發生性關係,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變質之後,心中的迷惑與猶豫。茫然面對生活裡沒有男人陪伴、感情毫無著落的日子,幾乎不知如何自處。在極度低迷的情緒下,我充滿了無助的失落感。(這段日子中發生的幾樁事,以後有機會再寫成自白。)   與方仁凱認識之後,我們開始通信、電話來往。大多是他寫信來,我再打電話給他。方仁凱的信,寫得非常誠懇;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觸很深。加上當時,我極需一個可交談的朋友、和傾訴的對象。自然就熱衷與他連絡了。   通過兩次話、收到三封信後,我發現方仁凱由東岸寄信來,總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會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講的,又常是我們電話上已聊過的話題。於是就乾脆把長途電話卡的密碼告訴他,請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講話時,直接撥過來。可是方仁凱說由他打電話,卻讓我出錢,實在不好意思。   我解釋︰其實是我希望常跟他講話,但怕打的時間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來;而且,我家的帳都是我負責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電話費出現在他家帳單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覺得電話費太貴、不好意思接受,才顯得猶豫。便附加了一句︰「別擔心啦!反正我們家有的是錢,就是每天都打,電話費也不算什麼。再說,只要能跟你講到話,就是再高的代價我也願意付,何況每個月才區區幾百、頂多上千塊的錢呢!…你說對嗎?……」   方仁凱聽我這麼說,道聲謝,就答應了。   從此,我們在頻繁的書信和電話連絡中,感情急速發展。幾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電話、或三四天沒接到信,我都會覺得日子過得不對勁兒、十分難受。但只要在第二天電話上聽到熟悉的聲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顏開了。。。。。。。。。。。。。。。。。。。。搷畯Лj著美洲大陸、無話不談的交往,使我覺得在思想上、和心靈上,與方仁凱已經接近到非常親密的地步;也發現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產生了依賴。我的心緒隨著每天交談的感受起伏、波動。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鑽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對我的情意。讀到中聽的話,就好開心、快樂;否則,就會莫名地多疑、感到擔憂、愁悵。   我僕僕不安地告訴方仁凱,說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會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來;怕我已經身不由己愛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沒有他了!   方仁凱立刻回應我,叫我別害怕。他說他相信我們都是已成熟的人,應有足夠的智慧處理感情問題。他像滿瞭解我的疑懼,將男女間的友誼、和所謂浪漫的愛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強調人與人的交往,要自然發展,勉強不得。無論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態度處之。   他說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歡我,所以要告訴我︰他就是懷著隨緣的心,來發展這個「特殊關係」。而且絕不勉強我一定要喜歡他、或愛上他;即使我只想維持目前的「純友誼」、不願再進一步,他也會欣然接受、並永遠珍惜它、呵護它。   僅管方仁凱是為了化解我疑懼才這麼說的;而且講得極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聽到他最後那兩句時,還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顆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對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說。。。。。。。。。。。。。。。。。。。。搎”茪]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這一席話吹得煙消雲散之後,我立刻就變得大膽了起來。電話上跟他談得更深、也更沒忌諱。常把藏在心底的話,甚至有關身體的秘密,都告訴他;還問他的感覺、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經驗。   方仁凱也不以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問題,直到我完全明白。還問我滿不滿意他的解答。   「當然滿意啊!講得那麼詳細,好像你對女人好有經驗呢!」我笑著說。   「沒什麼啦,我婚前交過一個女友,是婦科醫師,從她那兒聽來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著機會又問這問那;直到他笑著反問︰為什麼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留點神秘不更好嗎?其實,我寧可他主動講些過去的性經驗;也更希望他因為對我有興趣,而仔細探詢我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講卻講不出口,想問又覺得尷尬;只得找個藉口,把話題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說︰「你知道嗎?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說個起頭,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講出來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訴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對丈夫的不滿;講我已年屆三四十了,對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邊偏偏就缺男人;講我晚上常睡不著覺,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決;而且在許多性幻想裡,也總是發現自己覓覓不斷地尋找一個心靈、和肉體兩方面都能滿足我的人……方仁凱問我在這種幻想中,是否曾把他當過對象呢?   電話上,我點頭輕輕「嗯∼!」了好小聲、好小聲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飛機場才剛認識他,就已經在酒巴的沙發椅上,以他為對像作過一場歷歷在目的「白日夢」了!   我故意模糊地說我記得不很清楚,只是夢見自己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找尋那位約我見面的男人;同時心裡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來抓我回去。…那個要見的人說他會等我,但因為還有別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緊張死了,一邊趕路、一邊焦慮地想︰等下見到面,就要馬上跟他上床作愛。作完愛,他只要能說一句「我愛你」,我就心滿意足、感到不虛此行了。   「結果呢?……結果有沒找到我、跟我作愛?」   方仁凱急著問下文,把我逗笑了。反問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愛,而且還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樂不思蜀!」   「少往臉上貼金了!……你…真有那麼厲害?……」我故意激將他。   「厲不厲害?…就得看啦!或許有一天你會知道,也或許永遠是個謎。……」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來了!」   心中想著,但嘴上沒吭氣,只輕歎了聲︰「或許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話題轉回,告訴他在夢裡,雖然明知跟我作愛的是他,但我卻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記得自己被強壯的手臂環抱,偎在男人懷中接納他時,心裡好感動;身子也變得興奮極了,不斷主動往他的那邊迎送、磨。   「嗯!……」   方仁凱的回應聲中,帶著一絲沉濁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東西大概挺硬起來了,便禁不住微笑、問他︰「怎麼?你…硬了啊!?」   他沒回答,沉默了一下,說︰「後來呢?」   「後來就沒啦,只記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親、一直親…夢就完了!那…因為親嘴時,眼睛是閉的,所以也搞不清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凱沒話說了。。。。。。。。。。。。。。。。。。。。暕縉麂熙q電話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來信,厚厚的好一大疊;我急忙拆開來念︰搳X———————————————————————————-(1)   搕@九九x年x月x日親愛的小青︰電話上聽你說在夢中尋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癢癢的,本想再問個清楚,可惜就掛了電話、沒再講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這封信上對你說︰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夢」,我都十分感興趣,也更想聽你親口細細道來。如果有朝一日,彙集出版,說不定還會成一本暢銷書哩!好啦,不跟你講笑話,言歸正傳,告訴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綺麗的夢」吧!   搹b加州認識了你,五天後,我搭乘夜班飛機返回紐澤西。腦中一直想著你,上了飛機,發現鄰座那位看來三十四、五歲的東方女仕,長得跟你滿像;我對她笑笑、打招呼時,心裡還砰砰跳呢!   起飛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沒講什麼話。半小時後,空服員來分送飲料、花生,問我們想喝些什麼?她點了杯雞尾酒,我自己搕]要杯同樣的,還一併付了兩杯酒錢。   她客氣舉杯道謝時,我才打開話匣,用中文問︰「常搭飛機嗎?」   搹o小口沾杯啜飲、點頭應著︰「嗯!」;然後舌頭舔舔嘴唇,對我展顏笑著說︰「每次上飛機,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覺睡到目的地。不過,待會兒我打盹,如果頭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請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著她一對烏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麼也跟你像會說話的大眼睛長得一模一樣呢?可我沒講什麼;只點頭輕輕告訴她沒關係,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懷裡睡都無妨。   =============================(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開了。問我的時候,身子輕盈側傾,我的臂膀幾乎可以感覺她的體熱;我保持微笑搖搖頭。   「你對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樣。可惜,他…就是那種毫無情調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為了想遇到有情調的人,才搭飛機嗎?」   「別這麼講嘛!情調是可遇不可求的呀!……還有,別叫我太太,行嗎?聽起來怪怪的耶……」   女仕輕輕搖頭時,細髮帶著清香、拂過我的臉側;我微感搔癢;便以手為她撥開。在機艙裡昏暗的燈光下,我似乎看見她眼中的蒙,像等待著什麼……「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歡我,名字有什麼重要呢?」   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應著時,我聞到她頸邊散發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還是香水。我只記得那天在機場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類似。   搹o抬起手、輕拂我撫摸她秀髮的手背;薄唇微顫著,勾挑起誘人的嘴角。我心動不已,想也沒想,就吻住了她。   這時,除了放映電影的螢幕閃爍光茫,整個機艙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閉目盹睡;連機尾的空服員,也打烊休息了。   我們摟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沒有別人的世界裡,熱吻、愛撫;直到兩人都氣喘沉濁,才分開滾燙的唇,四目相視。感覺彼此像被磁鐵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著、狂熱摸索對方在座椅上不斷蠕動的身軀……=============================(3)   這位太太穿著一襲不知什麼質料、兩截式的黑衫裙。裙緣只及膝頭,經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緊裹在同樣是黑色的褲襪下、一雙曲線優美的大腿。起先,她兩腿還緊緊夾住,膝頭交互搓磨,引得身體跟著扭動;但後來我伸手到她兩膝當中、才輕輕一撥,她腿子就微分開來,讓手探入熱烘烘的兩股間愛撫。她的臀部也開始像篩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嗚,你…好會摸喔!……」她附在我耳邊輕聲囈著。   「喜歡嗎?……」   「喜歡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褲子就要濕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著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時,感覺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頭,足夠我用手指輕輕掐弄;就毫不客氣地輪流捏完這顆、又捏另一顆;直到她全身顫抖、巴著我的肩、連連嘶聲倒吸氣息;斷斷續續嬌喘著︰「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著我胯間的小手,已隔著褲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興奮,顧不了飛機上別人會不會看見,就將拉煉拉下,讓她小手伸進去,把挺硬的雞巴撈出來。   這位太太一見到手裡硬梆梆的雞巴,就抬頭笑了。同時在座上迅速挪動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傢伙含入口中;火熱的唇,緊緊匝住肉棍兒,吮吸起來……我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動,但也高興得不去想;只顧捧住她的頭,隨著她一上、一下吸食雞巴的動作,撫摸她的秀髮、臉頰,指尖輕拂她的鼻樑、嘴唇;閉著眼睛,以觸覺感受她美麗的面龐、和溫暖、美妙的口腔。   =============================(4)   為我口交的時候,這美少婦還把手伸進我襯衫底下,不斷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滿激情的舉動,令我更想看見她吮吸雞巴時,臉上熱切的表情。便將她拉起,舌頭肏進她飽含津液的口中,熱烈地吻著;然後讚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噴掉了呢!」   烏黑的秀髮下,她兩眼深深注視我,裂嘴一笑,問我︰「愛嗎?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陣我吃你的滋味?……」   說著她巴到我耳邊,嗲嗲地說︰「想的話,就先到後邊的廁所裡,別扣上門,等兩分鐘…我就來。…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喔!?」   往機艙後頭一看,寥寥無幾的乘客好像都睡著了;兩位女空服員也正打著盹兒。我摸黑走進一間廁所,掩了門沒扣上,焦急地等著。同時心中想︰這女人如此大膽,絕對不可能是我認識的楊小青吧!待會兒在亮一點的燈光下,如果看出她臉孔真要是你的話,相信我必定會大吃一驚、從夢中醒過來哩!   幸好,沒等多久,聽見兩下輕輕的敲門聲。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開了門縫,見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讓她進入。她迅速鎖住廁所的門,擠在我懷裡轉身;我這才驚訝地發現她個子也長得跟你一樣、不算挺高。因為低著頭,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離下看清她的臉。但她卻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讓我瞧;同時嬌滴滴的、輕聲囈道︰「太亮了,刺眼……」   這時我既緊張、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廁所、讓你吸雞巴的。怎麼人都來了,卻裝個什麼勁兒呢!?……於是不管她抗議不抗議,就將她的臉托仰起來。見她兩眼緊閉、搖頭輕哼表示抗拒時,微微蹙起眉頭,居然跟那天在機場酒巴裡,我偶然瞥見你的表情一模一樣!   =============================(5)   剎那間,我衝動地緊摟住她,吻在像極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兩片豐腴、渾圓的肉瓣,忽輕忽重地捏將起來。女郎經不住挑逗,立刻張開了嘴、含住我伸進她口裡的舌頭、狠命吮吸;喉中斷斷續續迸出嗯哼聲。   在狹小的機艙廁所裡,我將她抱著、兩人一同轉身,讓她坐上馬桶座;自己靠住廁所的門,面向她站立。美少婦這才仰起頭來、上身微微前傾、有點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褲襪下的兩條大腿都暴露了出來。然後,她一面伸手解開我的褲帶、拉下拉煉、撈出雞巴、握在溫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睜著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著問︰「喜不喜歡我?……」她呶嘴問的時候,我才看見她兩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經被我吻得又紅又腫、惹人心疼的樣子;便微笑點頭說︰「喜歡!……尤其你這幅想吃雞巴的模樣,還真是特別淫媚呢!」   「啊,是嗎?……我…最愛在廁所裡,吸男人雞巴了!」   美少婦雙手捧著我挺舉的肉棍,浪蕩無比地歎著說完,就引頸張口、以兩片紅唇含住龜頭;閉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來。每吸一口,她還更張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莖;用薄唇緊緊匝住,狠命地吸、吸到兩頰都凹陷了下去。那銷魂的滋味,真難以形容!搷睊鳥藻a一手攬在她頸後,身體朝她臉上挺送、衝刺。而往下瞧著時,只見這女郎一頭烏黑的秀髮,都被振得飄舞起來;從她喉嚨裡哼出陣陣嬌美的聲浪,也不絕於耳、動聽極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會吸雞巴啊,張太太!……」   =============================(6)   啊∼!小青,我……怎麼竟把她當成你了?……被自己樂昏了頭、信口喊出的話嚇了一跳,驚呼不已;連忙托起她的臉,仔細看著。而口中含著一根雞巴的女郎,仰頭睜開水汪汪的眸子,極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緊閉上;否認般地猛搖了一陣頭,才急忙吐出雞巴問我︰「你…怎麼知道…人家先生姓張?…」   「啊∼?!…你先生也姓張?…對不起!…我…弄錯了!」   女郎的兩頰本來羞得通紅,一見我慌得結結巴巴,反而笑出聲來︰「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張的人太多了,你弄錯…卻倒也猜對了!那…你還要不要人家……張太太…吸你這隻大雞巴呢?……」   被這也叫「張太太」的女郎搞得昏頭轉向;聽她這麼一講,我原先嚇著自己、幾乎要軟掉的雞巴,經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來。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陣我的龜頭、將濕濕的薄唇,貼在肉莖上「唧、唧、唧!」的來回啄吻;然後才仰起頭、甩了甩被搞亂的秀髮,淫蕩兮兮的瞄了一眼雞巴,瞟著我說︰「啊喲∼!你又長大了耶!…雞巴挺得好威風、好好看喔!」   「謝謝誇獎,真不敢當!……那∼,張太太,你都是在廁所裡…吸不同男人的雞巴嗎?」   「嗯!但我都是只吃雞巴,卻從來不跟他們接吻、或性交的喔!…搕ㄨL,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來我…只有暫時破戒了!」   「啊∼!你…真的願為我破戒?」我驚訝不止地問。   =============================(7)   「嗯∼!…想…想我的…嗎?」問著時,她又舔了一下龜頭;搷漰儐悁b馬桶上扭呀扭的、兩條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擠到腰肚上,暴露出整個下體誘人的曲線。   「張太太」如此恬不知恥的問話和動作,令我難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卻又性感到了極點;便連忙猛烈點頭應道︰「還用問?當然是……」同時拉她從馬桶上站起來、一把摟住。   「非常想…你啊!」急呼呼的答應時,兩手已掀起「張太太」的套頭上裝,看見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潔白如雪的腰肚肌膚;環抱過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掛在那兒。我扶她轉身背對我、面朝馬桶和牆;她立刻會意地彎下腰、兩手撐在馬桶蓋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圓臀向後拱舉、翹了起來。   「你…可要溫柔點哦!…你的雞巴…好大,人家會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爾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鬆開、拉下臀後的裙子拉煉,再連褲襪、三角褲、都一併剝了,讓它全都掛在她分開的兩條腿上。剎時,「張太太」整個赤裸而誘人的下體,就這麼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極了!……張太太,你屁股好可愛呀!來,把它再翹高些,讓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騷吧!……」   如我想像,「張太太」的整個屄都飽含淫水、晶瑩得發亮。兩片又白、又肥的大陰唇,像蜜汁火腿般、夾著浸透漿液的嫩肉瓣兒;而夾在那曲折的肉瓣當中,一條細細的肉縫,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誘惑,我吻到她豐臀上,又親又舔;同時將手指探進她的私處,在紅得發紫、卻柔軟無比的小陰唇瓣上,來回掃撥。   =============================(8)   「啊喲喲∼!你…太會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馬桶蓋上的「張太太」,挺高了屁股,一會兒顫抖、一會兒旋搖,同時如鶯啼般、嬌浪地陣陣尖呼。那香艷無比的模樣兒,真是教任何人見了都難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豐臀,改成在她嬌軀後面弓著身子的姿勢;手繞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輕掐奶頭;而雞巴也嵌在她股溝當中,一前、一後的挺、拱。   「就愛玩你這個…性感小妖精啊!…來,再扭!扭你的騷屁股!」   「怎麼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貼到「張太太」背上,親她的肩、吻她的頸;聽見她夾在急喘和尖細的嬌啼中嘶喊︰「哥哥!肏進去…我的嘛,求求你!」   當我的硬棒才剛肏進她的桃源洞、還沒穩穩塞住陰道時,她就大呼一聲︰「啊呀∼!太好了!」隨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沒準備好,雞巴滑了出來。她尖聲叫著︰「不∼!!…」我也急喊︰「別亂動,先讓我肏進去呀!」   「…快!求你…快點!人家…急死了啦!」搰藒M……廁所外有人敲門︰「喂!裡面的,安靜點好嗎?別人還要睡哪!」   我一慌,就從這夢裡醒了過來。身旁坐著熟睡中的「張太太」,她上身歪倒、倚著我的臂膀、頭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見落在玲瓏卻豐腴的胴體上,她因為讀著而睡著的那本小說,正是李昂的「暗夜」……搕秦搳X———————————————————————————-。。。。。。。。。。。。。。。。。。。搕悜!方仁凱寫給我堂堂八頁的「信」,竟是篇教我簡直受不了的…黃色小說!而且,而且他還壞死了、不把故事寫完;正到最緊張的關口、就那麼突然結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發現那男人的雞巴跟本是個虛幻、抓不著、也看不見的東西!……讓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這封信,已經被發燙出汗的手抓得縐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張開的腿子當中,也早就濕得不像話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奮得一塌糊塗;腦子裡充塞著他描寫的、神魂顛倒的作愛情景,什麼思緒都被攪亂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算了,什麼都別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電話上,再跟他講清楚︰以後寫情書,一定要把情節寫完整些,千萬別再這樣折磨人啊!   我濕淋淋的手指,再度肏進燙得火辣辣的肉屄裡,瘋了似的,抽、肏、抽、肏…腦中浮現方仁凱在後面、扒開我屁股的景像。當他終於把大熱棒塞入空虛無比的陰道、不顧我要求他對我溫柔;勇猛、有力地捅進、抽出時,我也忘了身處何時何地;以為自己就在飛機上的廁所裡、「恬不知恥」的趴在馬桶蓋上、放浪形骸了!   轉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撐起來、振著腰、旋搖、扭甩屁股。一面將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斷揉搓那顆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覺巨大的雞巴塞滿陰道、全身都脹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寶貝!我,我吧!……」我喊出了口。   「過癮吧!張太太?……」   「過癮……舒服死了!…寶貝,…哥∼∼!…你…你好會、好會玩喔!」   就像方仁凱信上寫的「女郎」、「美少婦」、「張太太」一樣,喊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好浪蕩、好淫賤;可是又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喚︰「我愛死了!…愛死你…也愛死…大雞巴了!……」   「嗯,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凱誇讚著。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麼…我都肯!……只要你…我!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顆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裡他那根劇烈抽肏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脹得更粗、更大了……「真浪,張太太!…你…就作我的…騷妹妹吧!」方仁凱一面肏一面低吼著。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死…妹妹的騷!…干死…騷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來了……寶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now……Aaaahhhhaaaa!……Oh,God, 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當兒,我生怕女管家在臥室門外偷聽到,急忙緊咬住唇,禁不住拚命嗚咽、身子在床上翻騰、滾動……「死了!…死了!…真要死了!」。。。。。。。。。。。。。。。。。。。搚臚G天,我還在昏沉沉的睡夢中,被方仁凱打來的電話吵醒,問我收到信了嗎?我嗔著罵他「好壞!」、說信裡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後別再寫這種讓我覺得好那個、好不是滋味的東西。方仁凱趕忙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應以後絕不再寫。   但我一聽到他說不寫,反而立刻又後悔了,急忙糾正自己的意思,說我不認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習慣自己被寫成這種樣子;像…好那個、好性飢渴似的。……再說,我也不願意他因我不習慣,就不再把心裡的話寫出來呀!   方仁凱彷彿聽出我的口氣、和心中的矛盾;就問我是不是他寫得太離譜、跟真正的我相差太遠了?其實,我心裡很害怕︰害怕他看錯了我、或認為我是放蕩不羈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對、看穿了我,識破我總是在緊要關頭裝模作樣、掩飾自己的心虛,而盡講些口是心非的話。……我無法回答他,但又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對。方仁凱看打不出迥響,便改了口氣︰「或許因為我們只見過一面,對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夠真實吧!如果見過幾次之後,可能幻想就比較逼真了,對不?……」   「就是嘛,唉!」我感歎了一聲,也為自己找到下台階鬆一口氣。   仗著不知那兒來的勇氣,接著又問︰「那…我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呢?」   「別焦急,我們很快就能再見的!」方仁凱肯定地說。   「真的嗎?……」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們這段時間裡,繼續密切連絡、增強信心……」   「哎喲∼!講得像口號似的……知道了啦!……不過,那…你,你一定還會寫信給我、告訴我心裡的話?……」我感覺到自己心中強烈的期盼。   「當然啦!會告訴你所有心裡的話,只要你肯聽,也能習慣。」   「我肯,我肯!也會…習慣……」我好急、好急地猛點著頭。   從這封信、這通電話開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貼近方仁凱;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見、摸到他身體之前,只憑更多的電話傳情、和類似的「情書」性交,我的心也就像已經跟他上過床、作了愛似的;纏綿在綺麗的幻想中,和他如膠似漆、再也分不開了。   毫無疑問,我是真的愛上「現任男友」方仁凱火般的熱情了!   ——————————————————————————————————-楊小青自白(7)「現任男友」的熱情(中)。。。。。。。。。。。。。。。。。。。   為了寫好這篇自白,我特地花時間到銀行保險箱,取回方仁凱前前後後寫給我的上百封「情書」,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語雙關吧?嘻嘻!〕抄錄下來;以百分之百的真實,來對映、說明我跟他婚外情「關係」的發展。   僅管我根本不是什麼「政治、公眾人物」或「電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與「世界上很多人都會犯的錯」八桿子打不著船;無意、也更無必要開什麼記者會「誠實、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過去;不過,既然我已經公開坦白,不如就乾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這樣更能符合當前人們對「說清楚、講明白」的強烈要求;及滿足大家對某種「外遇」、「老情人」關係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紙黑字的證據;結果引起千萬人極大興趣︰想知道究竟有什麼神秘、或幕後陰謀;不但搞得烏煙瘴氣,還成了茶餘飯後的笑話。而事實真相呢?或許追根究底也沒啥大不了的,不過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準備點中餐」、「陪睡個午覺」嘛;或性趣上來,彼此享受一下溫馨、親熱親熱時,滴了些液體、沾到旅館床單而已。如果沒人知道就沒事;可是若被掀了出來,面子上掛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錯的一方受懲罰、付出代價不可。   說穿了︰這完全是咱們中國人…不,新、老台灣人社會,充斥的虛偽、和假道學作祟;強迫人家不得不說謊掩飾、冒充清白,還要他(她〕說自己早已一五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點。……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會覺得︰這種事,何值大驚小怪?真是無聊極了嘛!……瞧人家老美克林頓總統,跟見習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邊打電話商量國家大事,還一邊餵她在公事桌下吃「點心」。雖然鬧出大笑話,但好多人照樣同情他;說他小時候,自尊心被壓抑太深,得到的不夠;雖當上了總統,還是跟凡人一樣,想發洩發洩、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麼大錯特錯……而他的老婆又很識大體,花了好多工夫,一面為丈夫辯解,一面暗示︰她與全國成千上萬作太太的一樣,基於女性主義的「自主」意識,雖願忍辱負重,卻不見得就會再和老公同床。最後,老美整個社會都理解到︰總統的一家,跟普通人民(頭家)沒什麼不同;反而在鬧翻天的彈劾案上放了他們一馬。   (僅管希拉蕊故意不說清楚她跟那位自殺故世的白宮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曖昧關係;而且,人們猜測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洩,只可惜提不出證據、藉此笑話、或打壓「第一家庭」;僅管我也不欣賞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樣子,但還是打從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錯藥啦!?怎麼寫自白寫著寫著、扯到這題外話,便喋喋不休講個沒完沒了?把什麼有的、沒有的、全都攪和進來;浪費網路資源不算,又佔了元元寶貴的篇幅、叫愛好色情的網友們聽我胡說八道?……另外,我上面寫的「一派胡言」,可能還會讓不知最近台灣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覺得好「霧煞煞」、「蒙喳喳」哩!   抱歉,抱歉!還是言歸正傳,繼續寫我這篇不打自招的「楊小青自白」,好滿足一下…人家(我)的發表慾吧!。。。。。。。。。。。。。。。。。。。   對了,對了!開頭提到「抄錄」方仁凱寄的情書時,其實我心裡真正要講的是︰當你愛上一個人後,就會不知不覺、各方面都受他影響。輕的,在思維、想法、和觀念上被他洗腦、樣樣唯他是從,毫不懷疑。重的,就會把自己的喜好、興趣全都擺一邊;盡做些他愛的事、依他的喜好發展興趣。等到病入膏肓,就連身體的小動作、講話的口吻、談吐特徵,都會被同化掉,變得跟他一個樣兒,分不出差別。難怪人說︰男女兩人的臉會愈長愈像、像到連表情都相似的時候,就成了「夫妻臉」呢。   這,就是我抄錄方仁凱情書時,最重要的發現︰我已被他巨大影響,漸漸失去了自己!不但講話的口氣像他,連寫自白的語法用辭、和文章的思路架構,也都被他「同化」了!……大概這也正可解釋,為什麼我讀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時,會認為文章是模仿我口氣寫的。原來跟本不足為奇,當我告訴朱莞葶那段「故事」時,說話的口吻、和講的內容,都已經學得像方仁凱一樣了嘛!而現在,我抄錄他的情書,感覺他寫信的口氣也好像我一樣,起先頗為納悶;後來才發現︰——是我像他嘛!   有沒覺得?我會寫出這些,其實滿莫名其妙的?連自己也搞不清怎麼回事兒?!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嚕嗦的題外話,我還是就此打住,再次言歸正傳。不然,可真要挨罵了!。。。。。。。。。。。。。。。。。。。   我收到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貼出的情書,一個半月後的事。   其間,他已經寫給我四個「綺麗的夢」。描寫的幾乎全是男歡女愛、銷魂蝕骨的情景。每次我讀著讀著,就忍不住情緒蕩漾、性亢奮起來;信沒念完就開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疊起、全身乏力;連方仁凱寫的字都看不清了;只憑腦中想像他怎麼說、怎麼做,我又會如何如何反應;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夢中,在超越時空、無比神奇的境界裡,與他心靈做愛。……接到這封情書,我也不例外先拆開、念完第一頁,就將信收好;然後等到晚上我兒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關上臥室的門、到浴廁間、把浴缸的水放滿;預備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讀方仁凱寫的「綺夢」。   這夜深人靜時,我像個赴「幽會」的女人,在盛滿熱水、覆著香皂瑼滲D缸前,緩緩寬衣解帶。一面脫、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轉睛地瞧著我。開始的時候,我嘟著嘴、嬌嗔似的說︰「寶貝…你,怎麼老是愛寫那種…教人家看不懂的東西嘛?!」   「什麼東西?我的情書你怎會不懂呢?」我脫光了衣服,還聽見他不解地反問。   「你瞧、你瞧!這整頁講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凱情書的第一頁,對他揮著。   搳X———————————————————————————-(1)   暆侇R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愛情」,確是一件難以捉摸的東西。它有時令人覺得真實、美麗,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會對未來充滿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虛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樓,飄渺如煙、稍縱即逝。   「愛人」的心,也像個怎麼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東西。你只知道它珍貴無比,想小心翼翼護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擔心失去、愈感覺焦慮,也就會產生愈迫切的「佔有慾」。結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為愛人的心,終究是屬於他自己的;即使被捕獲了,它搢拑M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熱愛中的情侶,總要問︰「你(你)將永遠永遠愛我嗎?」而貪戀「愛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會毫不遲疑地點頭應道︰搳u當然呀!真到永遠永遠……直到海枯石爛……」   然而,身為見證人的大海、磐石,卻總是看盡了人間的悲歡離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離,而不是死別)抿嘴嘲笑人們的愚蠢。也默默無聲地告訴他們︰純粹浪漫的愛情,是無法久遠、永恆的;因為它還須要兩人的「承諾」。不過,就算承諾可以讓你稍稍安心一點,卻還是不能保證戀人不逃之夭夭、丟下你、遺棄你……。   我不禁懷疑︰令人迷惘的愛情、和長相廝守的應允,可能根本就是搢漭韝洶ㄛ菑z、也不見得有必然關係的事吧?!…親愛的你,是否也覺得如此呢?   或許這問題太嚴肅、也太難以回答了。我建議︰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們暫時進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兩人尚未看見、觸摸到對方時,僅憑心靈互動,就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嗎?   ————————————————————————————-「你看,除掉最後一小段,講的全是抽像的理論。人家可被你弄糊塗了!雖然我感激你花那麼多心思,為的是使我瞭解愛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並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嬌嗔。   「你可以甭理會、直接念第二頁呀!……嘿!小青,你…屁股滿翹的嘛!」   「是嗎?…寶貝,你真的喜歡…我…翹翹的屁股啊?」   伸手試水溫的時候,我故意彎腰、聳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撫摸似的。然後一面款款扭著屁股,一面回頭問道︰「想看人家…洗澡嗎?…要不然,就來陪我洗個…鴛鴦浴吧!」   我入澡缸、身子浸入熱水和香皂泡皜怴C滿足地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感覺就像等著方仁凱也脫光衣服、進來參加。我拾起信紙,開始繼續讀他的「綺夢」。   搳X———————————————————————————-(2)   搳u紐奧良的春天」   搋O了番工夫,才跟楊小青商量、策劃完成,兩人在美國南方著名的歷史文化古城——紐奧良見面,共渡一個週末假期。由於這是我們第一次相約到極富浪漫的地點邀游、兼幽會,心頭感覺格外興奮。而我一下飛機,正四處張望、尋找比我早半小時達的她;就看見一位窈窕佻女郎,擠在人群中對我招手,臉上還掛著露齒、迷人的笑靨;就立刻奔過去,將她一把攬入懷裡;像其他洋人情侶一樣,不顧眾目睽睽,熱烈擁抱、接吻……搭計程車往古城的旅館途中,楊小青緊緊偎住我;兩隻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彷如對我笑著、說她好開心、好高興喔!我也盯著她直看,不時吻她香噴噴的面頰、耳根。車窗外,明媚的陽光正照耀著蔚藍的天空下、色彩鮮艷的沼澤景致︰朵朵白雲間,枯籐、老樹,撐出水面;成群的飛鳥,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綠、濃密的叢林上方……但這些美景,都不過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顏、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親吻、切切私語,才是我所有神智的專注、整個靈魂的晌往!而紐奧良古城的優雅風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處迷漫古典爵士樂聲的情調,又怎能與我即將和楊小青溫存的纏綿,相較於萬一呢?!   「凱,告訴我,是真的嗎?我不是…在作夢吧?…」她喃喃地問。   「當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夢的,是我∼!」我逗著她。   「你騙人∼!壞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楊小青真的輕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邊說︰「我好愛你!」   ————————————————————————————-(方仁凱的信,第一頁那麼嚴肅、第二頁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寫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詩的文筆,卻深深打動了我;即使現在抄錄時,仍不由得感慨萬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裡讀信時,心中的震盪……)   「寶貝∼!我…我也好愛你喔!…」我停下讀信、閉上眼睛,禁不住歎出聲來。   浴缸裡,夾緊的兩腿開始交互搓磨;感覺自己滑溜溜的腿根當中,有如點燃一團熊熊的烈火。我無法想像方仁凱夢中的「楊小青」會怎樣?要是換成了我,恐怕計程車還沒開到旅館,連摸都沒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寶貝!……一到旅館,你就跟我作愛!……好嗎?」   想著自己央求他時,我一手己伸進水中,探到私處,扯住濃密的陰毛叢,一拉一拉的;同時腳蹬浴缸,把屁股陣陣往上抬;惹得香皂泡瑼蝙滿C   「怎麼,等不及啦?!」方仁凱問我時,還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氣來。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凱的信來念。   搳X———————————————————————————-搳]3)   這一點也正是楊小青可愛的地方;她假作嬌嗔地擰我手臂,卻同時說她愛我,又將另一隻小手移到我胯間,在褲頭上輕輕拂動;好像探測我底下傢伙硬了沒有。   「怎麼,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盡譏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會兒一到旅館,咱們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還差不多!」楊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東西,露齒笑著說。   這家座落在古城法國區的豪華旅館,是個舊樓改裝而成、一邊面臨熱鬧的商店街、一邊環繞長滿芭蕉和熱帶幽叢的中庭四合院。房間雖不多,卻都精心裝潢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滿盎然春意。   我們一看房間,馬上就滿意訂住下來。賞完小廝打發他走、楊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試著壓壓床墊子,看扎不紮實;然後轉過頭、很曖昧地笑道︰「好好喔!寶貝,哥!這床…該經得起我們……」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後抱住她,雙臂環著柔順、纖巧的嬌軀,吻在微微薰散香氣的頸上。楊小青一仰起頭,我就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問︰「喜歡那種…很用力的作愛方式嗎?……」   「嗯!只怕床還不夠牢…會呱呱作響…」楊小青在我懷裡扭著答。   「那你就盡量忍住,不要亂動亂扭就好啦!」我逗她。   =============================(4)   要楊小青不亂動、亂扭,是說著玩的。沒想到她卻當真,調轉身,兩手繞住我脖子,嬌媚地笑著說她會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歡的,她都願意做;包括在床上不准亂動,只能強忍快感、全力壓抑身子要蠕動、屁股想扭甩的慾望……。   「小心肝,我怎會那麼殘忍呢!……愛你都來不及,當然要你盡情享受呀!…再說,我就最愛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蕩樣兒了!」   我捧住楊小青的豐臀、揉將起來。直到她嬌喘出聲,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說︰「一塊兒先去泡個澡,再上床吧!……」   旅館房間連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國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綴著裝飾的銅衣架、噴過花香的「畢德」(下體洗滌盆)……;在十九世紀末流行的燈飾烘托下,顯得極富異國風情。和楊小青互脫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視時,不禁也覺得十分浪漫;連連親吻、愛撫中,聽見她喃喃囈著「Oui!……Oui!……」   搕j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們的鴛鴦浴還沒洗兩下子,就在楊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結束;光著身子、手牽手奔回房間;擁抱著跌進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輾轉、纏綿……這回和以往都不一樣的,是彼此熱烈親吻、愛撫之後,我主動要她仰躺著,完全不做任何事;單單享受被我舔食、讓我為她「口交」的服務。我說因為我們做愛以來,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雞巴,頂多也只是兩人做69式的法國口交;她卻從未一人好好獨享過被男人吃的滋味。……楊小青先還靦腆地搖了搖頭,但顯然毫無拒絕的意思;我才一哄著搳A她就躺靠在墊高的大枕上,兩手向後伸到嵌襄了花飾的床頭銅桿上、緊緊拉住;不勝嬌羞地緩緩、微微展開兩絛玉腿……————————————————————————————-讀到方仁凱夢中說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熱水裡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忙爬出浴缸、擦乾身體,抓著沒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臥室;也學「楊小青」一樣,背倚床頭的大枕、頭靠住床頭板的橫桿,然後閉上兩眼、緩緩展開大腿……我腦中浮現出充滿「情調」的古城旅館房間裡,自己欲迎還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兩腿、讓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凱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張開一半,曲著膝、停了住。我幾乎可以想見這時自己一定早就羞得雙頰緋紅、咬住下唇、說不出話的樣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輕輕一撥我的膝頭、什麼都不必講,我兩絛腿一定會好聽話、好主動的大大分開,迫切等待方仁凱熱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濕、又燙的洞洞了!   搳X———————————————————————————-(5)   這時的楊小青真是美極了!我從沒見過像她這麼風韻十足的女人。嬌羞中充滿誘惑、浪蕩中卻又散發著某種神秘;讓我剎時不敢相信︰自己雖和她有過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愛,但仍然滿懷著探險者般的心情,企圖發現她心中、和身體裡蘊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還不願完全張開的腿間,我伏下了身;臉頰被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輕擦著,如夾在兩丘當中。而觸目所見的,正是那引人無限暇思的山溪峽谷泉;復朝前探進,到臨有如蘸滿了清泉的晶瑩水珠、閃閃發光的深溝邊緣。再近窺之下,才發現它既像朵深山中艷麗的花卉、卻又如汪洋裡的一尾小海蜇;玲瓏、精緻無比。令我讚歎自然造化的奧妙之餘,也興起強烈的慾望︰要把楊小青身體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夠;而且更仔細地體會個透澈!   「啊,哥∼!…你…在幹嘛呀!?…怎麼…沒動靜哪?…」   「喔!你美麗的…,讓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還慢吞吞的…光看…」   我這才伸出手指,探到楊小青的私處;先在屄四周細緻的肌膚上輕輕游動;從她大腿盡頭、鼠蹊凹陷處游到肥腴的大陰唇上壓揉;然後指尖滑向中央,在觸到她小陰唇嫩肉瓣之前,又縮回去、改道沿著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沒深入探究,只在曲線光滑得像蛋殼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喔∼嗚!你……怎麼搞的嘛?!…盡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時,楊小青整個下體不停戰慄、抖動,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谷都地震了般。而她兩腳分開蹬床、雙膝並住、成為倒V字形;我的頭被緊夾在當中,跟著陣陣左右搖晃,也幾乎透不過氣了!   =============================(6)   我向她胯間拱進、兩手把楊小青的雙膝向外一掰,叫道︰「還不快給我大大張開,想悶死我啊?!」「沒…人家沒有啊!」   楊小青急忙解釋時;立刻將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攤了開來。我也就把臉湊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輕輕嗅著、吻著。過近的距離下,我兩眼無法對焦,只見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蕩漾般晃動的黑、白、紅、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覺、唇舌和手指的味覺、觸覺,猜測它美妙的形貌、品嚐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絕對弄不清它奧秘。   「噢哦!…噢∼∼嗚喔!……」突然,楊小青受不了似的,掙扎地挺直張開的大腿、壓在我肩頭;整個屁股抬離床面;把又濕、又滑的屄抵在我臉上,向上一聳、一彈的悸動、顫抖。   我糊嚕嚕地叫道︰「別急,別這麼急呀!…」同時壓住她小肚子,不讓亂動。然後抬起頭,要她用雙手把膝彎挽住、拉到胸口、維持兩條腿大大張開的姿勢;不然我沒辦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楊小青哭喪似的求著。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這海鮮湯鍋烘熱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暫時忍著些,待會兒我剝開你這個,蚵仔殼、舔進裡面嫩肉的時候…你就會高興都來不及了!……」   「可…寶貝∼!…人家早就…熱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憐人的楊小青難熬地喊著。但我沒再理會她,手指探到她兩片觸手溜滑的肉瓣上開始輕搓、挑撥;時而壓壓、扣扣鼓脹的陰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調給挑起來,才會更美呀!   =============================(7)   緊抱住膝彎的楊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搖頭;秀髮散落在臉上,雖然半遮著嫵媚的面龐,卻掩不住她齜開紅唇、倒抽著氣息時極度迫切的表情。我什麼也不想,雙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斷捏揉;然後低下頭、埋進水汪汪的肉屄、舔吻起來。……「啊∼!……啊!!……好舒服啊!……」   楊小青喊出了銀鈴般滿足的呼喚,我也同時體會到她需要的強烈;便更慇勤、更細心舔她濕燙無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掃撥精緻、細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縫裡來回刮弄;時而輕佻、時而熱烈地舔遍她整個洞屄外部。然後一手移回到她腿間,伴同舌頭的動作,搓擦、揉捏陰唇肉瓣,擠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時還探到屁股下面,輕輕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嗚!!…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聽見楊小青歌頌般的讚美,我興奮了起來,用嘴唇銜住她那顆陰核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輕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嬌美的呼聲;又一手繼續捏奶、將另一隻手指肏進濕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時刺激她全身上下的裡裡外外,使她叫得更大聲。   「夠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問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顯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楊小青無比淫蕩地搖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的膝彎,雙手伸下來摸我的頭髮。但當她逐漸亢奮、兩腿搛角U、蹬著我的肩膀、開始猛烈挺聳陰阜,把整個濕淋淋的肉屄,湊到我臉上磨輾的時候,她已瘋狂得幾乎把我頭髮都扯掉了!我吼出聲,兩手抓住她豐圓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8)   「啊喲啊∼!…啊…啊∼∼!!……」楊小青迸出尖聲的呼喚。   她屁股肉緊的同時,我迅速側轉、橫臥身子,將她兩絛大腿一掀、以手臂壓住;使整個下體抬高起來、像張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楊小青錦簇花團的屄,就纖毫畢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興奮地、大聲宣示︰「…要吃你的…海鮮湯鍋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頭到楊小青沸騰的蜜屄上,稀里呼嚕地舔著、啜著;一下輕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斷溢出、鮮美可口的淫液、漿汁全都舔進口中;更縮尖舌頭,肏入她陰道裡一抽一肏的急速進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陣陣痙攣、起伏……「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楊小青樂得放聲直唱。   我一面舔吻、愛撫,一面捧住她因為這姿勢而抬離床面、肌膚緊繃得又光滑、又圓潤的豐臀,不斷搓揉;手掌蘸滿了她肉屄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為什麼,楊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異樣的嗚咽。   「怎麼,不叫床了?…難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頭問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愛死…愛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點…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都快要…來了啦!……」   知道楊小青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頭滑到她肛門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裡轉呀轉的;感覺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縮,像告訴我什麼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緩緩肏進她緊窄、狹小、卻又十分潤滑的洞中,輕輕抽送;同時再度舔著屄,直到她狂喊起來……搳X———————————————————————————-「天∼哪!!」我在臥室床上,讀方仁凱寫的「綺夢」;一口氣念下來,興奮得幾乎都喘不過氣了。我一手翻信紙、另一隻手伸到胯間、指頭肏進陰道,急促的自慰,也令我達到高潮邊緣;就丟下了還沒讀完的最後一頁、閉上眼睛,讓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凱蕩漾的夢境;如他所說,把兩人的想像結合起來。   「天哪,寶貝!…被你摸得、舔得簡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讓哥哥聽了…心裡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會玩喔!」我嗲聲嗲氣的喚著。   方仁凱尖尖、滑滑的舌頭又肏進我的洞裡,像小蛇般蠕動、抽肏;嘴唇在我一定好紅、好腫的肉瓣上磨來磨去,發出唧唧喳喳的聲音;惹得我瘋狂地把屁股不停往上抬,好讓他舌頭肏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實這時,我跟方仁凱夢中的「楊小青」一模一樣︰折曲的腿子,雙腳朝天指著,暴露出赤裸的下體;兩手在大大張開的胯間弄呀弄的,好像撫摸他的頭髮。但不同的是︰我放了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離床面、懸空浮著;一隻手的中指伸直、整根肏進陰道、在裡面不停攪動、扣刮;其他指頭握成拳狀、抵在屄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隻手,從屁股下面繞到肛門口上;也像方仁凱一樣,指頭上沾滿從前面洞裡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塗塗抹抹;弄到自己簡直受不了了,仰長頸子、脫口叫出聲來。)   「Ohhhhh, Baby!……Stick it…in me!Plea∼se, Oh…please!……Please don"ttease me…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肏我、別再整我了!   「You like that,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don"t you?」   可是方仁凱舌頭又突然抽出我的陰道,還滿臉濕漉漉的、問我喜不喜歡被手指肏屁眼?我剎時空虛到了極點,只知強烈需要一根東西肏在身子裡,不管那個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聲、好大聲地喊著、求著︰「Yes!Ohhhh∼Yes!…I love it,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Please……finger my ass!…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終於肏了進去,被肛門肉圈圈緊緊匝住。剛一開始,我感覺的不是痛,而是那種非常受不了、非常難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時想到︰這正是方仁凱愛我、所以連最「骯髒」的地方都不嫌,願意跟我好親密好親密的表現呀!不管怎樣,我也得忍著、接受他啊!   「Aaaahhh!…Yes, Yes!…Stick it in…In, In∼!!…Inside my aaaa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著、嗚咽著。承受指頭推進腸子,在裡面緩緩彎曲、攪動;從自己手指的感覺,連想到方仁凱手指的感覺;從我另一隻手掌捂在屄上猛烈直揉,想到他濕答答的臉、鼻、唇、舌,在我像幾乎被輾爛的花朵上吮舔、噬咬……「小乖乖!你可愛的…、可愛的屁股,都是我的!對不對?」   方仁凱糊嚕嚕地問我,我也立刻語無倫次地回喊著︰「Aaaahhh∼Yes, Yes!……I"m yours!…My cunt、my ass…are all yours!Oh,my ba∼by!……Fuckme∼!…Finger fuck my a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肏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熱情了。我感覺洶湧而上的高潮就要來了。可是,不!我還不要那麼快就高潮,我還要念那只剩一頁沒念完的情書、讀完方仁凱的「綺夢」呀!   搳X———————————————————————————-搳]9)   「啊…啊∼∼!…哦∼∼啊!…哥啊!!…」楊小青動情地叫著。   「愛嗎?…喜歡我一面吃、一面肏你屁股眼嗎?」我糊嚕嚕地問。   「愛啊!愛…死了啦!……啊!哥…你……可千萬別停啊!…」   「想要嗎?…想要哥的…雞巴嗎?」我也急得連忙問她。   「要啊!要…要哥哥…雞巴……啊!…啊∼∼!哥!快我…」   但楊小青還沒叫完,她的高潮就來了!緊緊匝住我手指的肛門肉圈,陣陣急促收縮;肉屄口像漿湯沸騰湧出似的、宣洩不止。她死命抓我頭髮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進肉裡;同時高聲呼號︰「啊呀!來…了!…來不及了!啊∼∼啊!…我…出來了!……」   我自己也興奮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壓住立刻兩腿大大張開的楊小青;一面喘、一面提著硬梆梆的傢伙,朝她的蜜屄肏進去。   「啊!啊∼∼!!……死我,…我死了!…啊,哥∼!!…」   楊小青瘋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肏,直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她令人蝕骨的肉洞深處……兩人才像歷經過一場大戰、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擁抱在一起。   旅館房間外,夕陽已把天空洩得通紅;一條絛橫灑的金光,穿透過百葉木簾、射進房間、劃在床上我們的身體上。隔著玻璃窗,可以聽見街上縷縷的爵士樂聲……紐奧良的風情依然那麼浪漫!   搕秦搳X———————————————————————————-天哪!……這段自白,實在寫不下去了!我邊寫邊自慰、已經濕透了褲子。而且也好幾次濱臨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對不起噢!讓我暫停下筆,先到廁所解脫一下,然後再繼續寫下一段吧。。。。。。。。。。。。。。。。。。。。   ——————————————————————————————————-   楊小青自白(7)「現任男友」的熱情(下)   。。。。。。。。。。。。。。。。。。。   禮拜五這天從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點魂不守舍的。因為方仁凱告訴我他前往麻州劍橋參加為期兩天的「哈佛圖像」設計研討會,並在會上示範演講;而週末兩夜,他將住在當地的一家「床與早餐」客棧旅館。所以晚上他可以從房間直接打電話給我、跟我暢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為晚上要和方仁凱通電話,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後,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開始不安寧,做任何麼事都無法專注;在家裡東摸模、西弄弄的,盼著黃昏日落快點來臨;使自己心理氣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緒跟他談情說愛、講心裡的秘密、和……。   其實,幾個月來,我跟方仁凱的通信和電話連繫,已頻繁到無日不有、無話不談的地步。談的內容呢?當然早就超過工作和生活、對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觀之類的大道理;進到對方的心靈世界,深入地環繞著個人最隱密、最不足為外人道的私生活經驗——婚姻、愛情、和性關係打轉。這,也是我最熱衷和方仁凱聊天的內容。   經由彼此溝通和討論,我們不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關心,同享喜悅、分擔憂煩、精神支持、共同砥礪;也始終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對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凱信中的話。)然而,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從戀愛的親密中,體會、承接他無比的熱情;灌溉乾已久的心田、填補感情空白、和肉體的空虛。   何其幸運,方仁凱對我的態度,也真的扭轉了我長年在孤獨、寂寞之下造成有點自閉的個性。願意逐漸展現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恥;願意把心中所有的疑問都攤開來、讓他看見;聽他告訴我對我的想法、從他極其關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種近乎於「愛」的真情。   但我還是必須承認︰我依賴方仁凱的電話和情書,會到幾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經完全無法抗拒他的熱情了!不管是電話上的呢噥軟語、情話綿綿,或在信中瘋狂作愛時的似幻如真、迥腸斷氣,早就使我整個的心隨著情焰燃燒而蕩漾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濤中載浮載沉。。。。。。。。。。。。。。。。。。。。   就像這天……大清早還在睡夢中,我就被方仁凱來的電話驚醒(美洲東西兩岸時差三小時),告訴我他下午會提早離開辦公廳、搭機往劍橋。我說我知道,也算好了時間、不會當他下午走了還撥電話去撲空。他笑著講我計算得真精準,對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為了讓我放心,才一早把我從床上吵醒,先道聲早安。   我喜歡這樣隔著美洲大陸,他都好關心我的感覺,便呶唇出聲吻他一下;也聽見他回吻、和輕輕的問好中,傳來充滿熱情的呼吸聲。彷彿耳邊被人吹著熱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幾次清晨一樣,想跟我短暫溫存一下。於是,嬌滴滴的歎著問︰「想我嗎,…凱?……」   「想∼當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們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談談…」   「…情、說說愛,你就…熱起來了!對嗎?…」我沒等方仁凱講完,接腔反問。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來,再給我個吻吧!」   給他一聲響吻︰「ㄅ兒!…愛嗎,嗯∼?」。方仁凱也…ㄅ兒!的回我一個吻。   我心都笑開了。正預備賴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應該早起,赴已約定婦科醫師的例行檢查;只得匆匆結束電話纏綿,告訴他今晚見、再上床好好溫存溫存吧!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我心裡滿輕鬆的。醫師說︰我行房頻率較一般的為少、而且不太規則;所以內分泌會受到點影響、身體某地方皮膚會幹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沒太大關係。當然,這早已不是什麼大新聞啦!結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數總共加起來,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愛多呀!   我對自己說︰只要不是什麼會傳洩的性病、或腫瘤之類的,就該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對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間的性關係也已結束,現在正是過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凱再見到面、發生了超友誼;或他真的搬來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復「頻率正常、而且規則的」性生活了嗎?……至於內分泌和皮膚乾燥,到時再講吧!。。。。。。。。。。。。。。。。。。。   加州的夜,終於姍姍遲來地到臨了。   我已經泡過澡,穿上一條非常細窄、會暴露出盆骨兩側的高叉三角褲;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長睡袍。閂上臥室門鎖、扭開電視、拾了本電視週刊上床,一面流覽節目、消磨時間;一面等候方仁凱即將由劍橋打電話來的鈴聲。   轉台之間,不經意正巧瞧見有線電視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愛的交響曲」。講一個空閨寂寞的貴婦,戀上兒子的家庭教師,跟他偷情的故事。電影才剛開始;正演到貴婦人在兒子老師下課離開時,遞了張紙條約他到餐館見面;同時含情脈脈瞟著大男孩……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東方人,而家庭教師是個金髮碧眼的大學生;我立刻想到︰我兒子亞當的家教——坎,也是金頭髮、藍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沒再轉台、目不轉睛地繼續看下去……沒料到的是,這部原來只能算B級的成人電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亂情迷、全身都好興奮、好那個了。完全不像專門拍給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來就匆匆脫光了、真槍實彈的大幹特幹;令人不但不興奮、反而倒胃口;這部「愛的交響曲」,居然有一點小小的「劇情」、著墨男女互相勾引時的挑逗;便顯得格外不同、而且相當催情了。   尤其是豪華餐館裡的這段戲︰。。。。。。。。。。。。。。。。。。。   貴婦人對著兒子的家教——迪克,舉杯道謝、敬酒的同時,她水汪汪的兩眼,朝大男孩嫵媚萬千地眉目傳情;僅管嘴上說的全是客套話,但誰都知道她心中打著什麼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謙虛回應、繼之目光不斷掃瞄在貴婦人低胸晚禮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溝時,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著上身;對他瞟以媚眼、曖昧地說︰「迪克,我們就別盡講客套話了,談談別的吧!」   「好,那張太太…喜歡談些什麼…別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兩個月了,對我家中情況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厭舊,在外金屋藏嬌,把我當黃瞼婆一樣的看待……想當年,他追我時,我對他根本沒好感,可是經不起他一再死纏,最後又被家人說動了,才答應他求婚的。但現在想起來……人呀!…真是奇怪的動物,當人家對你百般體貼時,你會分辨不出真假、還以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後,他就……」   「他就開始對我厭倦了!男人只會珍惜一些得不到的東西,對女人也一樣。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貴……像他,嫌我生完了兩個孩子,身材曲線無法跟貌美年輕的少女相比;所以就產生厭倦,開始在外冶遊。名義上說是生意的交際應酬,實則留連歌舞酒榭、夜夜狂歡作樂;置妻兒於不顧;高興夠了,才回來一次,簡直就是把家當成飯店、旅館……還不如……」   「嗯!張太太!恕我說句不該講的話︰你先生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離到現在,還不就為了兩個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時間外,就是呆在家裡,不知要做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別人還以為我既然有錢,當然幸福……而事實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麼盡和你講這些無聊的事呢?……」   「…張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請把擱在心中多年的鬱悶,傾吐出來吧!」   「可你難道不覺得︰陪一個小老太婆吃飯、喝酒,是件厭煩的事嗎?」   「怎會呢?…請別自稱小老太婆好嗎?其實你看來…頂多只像卅歲左右的少婦、那麼嬌艷、美麗啊!……和你共聚,我的確非常快樂的;尤其,你…還給我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啊∼?一種什麼樣的…親切感?……」張太太粉臉嬌紅,急忙問迪克。   「這裡人多,不方便說娜獍簦s彼狻嚃r肥保v蓋茲獍羯系木髜~?她自己的淫水味道衝鼻而來,讓她感受到淫蕩的氣息。   「秀婷,先用舌頭舔!」   秀婷照著程儀的話做,伸出舌頭舔程儀的雞巴。雞巴輕抖幾下,讓秀婷興奮的繼續舔著,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雞巴,舌頭也不停的舔著龜頭。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雞巴……喔…對…就這樣……用力吸…」   秀婷聽話的將整隻雞巴含在嘴裡,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馬眼和整根雞巴,她的舌頭像只小蛇般的在龜頭上游移。程儀感受到雞巴在溫熱而舒適的小嘴,還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雞巴漸漸的充血硬起來。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雞巴好爽……」你的那個什麼?…怎不繼續說下去呢?…我的美嬌娘!…「   「別羞人家嘛!…這兒…人這麼多,人家…怪難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們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時,再講給我聽,好嗎?…」   張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嬌羞地輕點一下頭。「嗯!」了一聲。   迪克附到她耳邊問︰「我們去…旅館開房間,還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館開房間,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見,就糟了!還是上你那兒去吧,比較安全些。……」張太太低頭輕聲細語應著時,臉頰竟泛紅了。   二人坐上計程車,直駛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這…這是什麼電影嘛?……怎麼連名字都姓張哪!?…簡直就是…我的寫照、講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張的那麼多;而且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說,我那先生只曉得做生意、賺錢,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還會在外冶遊、流連歌舞酒榭、找別的女人夜夜狂歡呢?!……)   怎麼說,我都真是嚇壞了,但卻又難以置信地兩眼盯著螢幕、看他們這一對就要在公寓裡做的好事。。。。。。。。。。。。。。。。。。。。   進到公寓,迪克鎖好門、才一轉身,張太太就急忙伸出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將他緊緊摟住、火辣辣地吻著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陣後,又張開嘴,狠命吮吸迪克肏入的舌頭;同時還把玲瓏的胴體、低胸禮服下挺立的一雙乳房,緊貼在迪克健壯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體也不斷一挺一挺的,湊在他身上磨輾;喉中還「嗯、嗯∼!…」地呻吟……。   人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點也不錯;但看張太太這時表現的情慾衝動,熱烈狂野得就像一隻飢不擇食、要噬人的野獸一樣。直到一陣歷時數分鐘之久火辣辣的熱吻後,他倆才把嘴唇分開。   「呼∼!」迪克喘了口大氣說︰「張太太!你真瘋狂、真熱情,這長長的一吻,都差點把我給悶死了!」   「喔∼!迪克!我…親愛的寶貝!你不知道…我愛你都愛得要發狂了!總算今晚能讓我如願以償,當然要好好吻你一頓,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寶貝!你知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連我的……都癢得…流出水來;……你就曉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過多少女人呢?……心肝寶貝!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的話,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現在老了,再怎麼愛你,也無濟於事……」   「哎呀∼快別這麼說,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點兒不顯老呀!其實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見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撫著張太太肩頭,安慰似的接著說︰「張太太!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起先在餐廳裡,要賣關子,不願說出和你共聚一起時…感覺的那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呢?」   「為什麼?…告訴我吧,寶貝!現在就只我倆兒在一起,快說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應徵時,我就被你美艷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的胴體,和你…徐娘半老的風韻,迷得神魂顛倒了!…尤其是,你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無比、微微翹起的薄唇;跟這對一抖一動的、尖挺的乳房……還有你又圓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見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還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愛呢!」   「啊!…真的嗎?…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愛你…都愛得要發狂,也一樣每晚在夢中…跟你…做愛呀!……寶貝∼!你…以後就別再叫我張太太了。只要我倆在一起時,你就叫我名字…潔茜卡,好嗎?……」   張太太說完,又緊緊摟著迪克,雨點似的狂吻他。   「喔!潔茜卡…快把衣服脫了!讓我看你、摸你、吸吸你這雙好奶子的滋味吧!脫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脫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張太太也同樣急迫催促著。   於是兩人快手快腳、三下兩下,就脫得光溜溜的。面對面相互凝視著……僅管電視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軟核」的,螢幕上不會映出他們私處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張太太她媚蕩的表情、和心跳氣喘的模樣,就可知她慾火高漲的程度了!而面對赤裸裸、皮膚細嫩潔淨、胴體豐滿成熟的中年美婦,迪克當然也格外亢奮、緊摟住張太太;兩手伸到她背後、臀部,陣陣撫摸。   張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動一動,顯然已經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兒搓呀搓的;一面嬌滴滴的驚歎著說︰「哇∼喔!…迪克,你…你雞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長、兩寸粗耶!…還有這龜頭…像小孩的拳頭那麼大……比我丈夫的…還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嚇人喔!等下它…肏進我裡面…我看我…一定會被搞死了哩!…」   張太太兩眼盯著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樣,就像貪嘴的孩子一見到巧克力糖,饞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張太太,將她放在床上仰躺著;自己也在她身邊側躺、吻到她耳邊說︰「但我看…你也一定會樂死的!張太太…不,潔茜卡,現在就讓我來…好好滿足滿足你吧!…」。。。。。。。。。。。。。。。。。。。   (Oh my God!…這電影,這調情的一幕!簡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兒子的家庭教師——坎。他也是那麼高挺健壯,年輕英俊,令我心動;想到每次他到家來為亞當補習功課時,自己都會偷偷瞧他;還故意為他們端點心、送冷飲,實則藉機親近他。而且,他下課走了之後,我晚上還會好想他;幻想自己跟這二十歲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種荒唐到極點的事。……天哪!我豈不…豈不跟電影上的女人同樣下賤、一樣淫蕩死了嗎?)   可我現在,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了!我盯著螢幕、兩眼看得發直;一手抓住自己一隻乳房、捏呀捏的;另一隻手探到張開的腿間,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褲上搓揉、磨擦……搓得整個屄都好腫好腫、緊緊黏在三角褲裡頭,恨不得立刻讓大男孩給一把剝了,把我兩腿一劈;將好大好大的熱棒捅進我身子裡!   螢幕上仰躺的張太太,正享受著迪克口交服務的滋味。她兩手捧著男人頸子、朝自己胯間拉,同時挺動身子往他嘴上湊;但看她滿臉泛起桃花、陣陣囈著嬌美的浪聲,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螢幕前、同樣也在床上張開腿子、同樣連連挺動身子的張太太——我,卻口乾舌燥的猛喘氣息,沙沙啞啞地嘶喊出聲。   不用說,就是因為自己實在太荒唐、太不像話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據心頭;連本來期待方仁凱電話傳情而陪養的情緒,都被擾得一團亂。當然就怎麼也舒服不起來了!   而且,而且我還同時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脹、尿急得要死;想上廁所,卻又捨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陰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顆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連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轉、輾磨……最後我簡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廁所。可是更荒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錄影帶、塞進機子、把放映中的「愛的交響曲」錄下來;以免錯過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廁所裡小便的時候,聽見臥室傳來的電話鈴聲。一看腕表,才晚上十點半。但換算成東岸時間,已經是方仁凱那邊深夜一點半了!忙得跟什麼似的,我趕緊憋住沒尿完的尿;擦也來不及擦、只在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臥室、撲上床、抓起電話筒……。。。。。。。。。。。。。。。。。。。   「喂∼∼?…」我屏息輕喚;心裡砰砰跳著。   「喂!是我,夠晚了嗎?」方仁凱的聲音甜甜的。   「還說呢!這麼晚才打來,人家已經等好久了咧!」   我嗲聲嗔著時,爬到床上,把話筒夾在頸邊;忙用遙控把電視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頭聽見那種聲音,還以為我在搞什麼玩意兒……那我可就解釋不清了!   「上床了嗎?…」   「…嗯,才上床不久,在聽音樂。你那邊一定好晚了吧?」   「還好,也剛由外面回來。…我知道時差,所以先跟」哈佛圖像「的設計師到他那兒、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講示範的東西,還到哈佛廣埸去喝了杯;計算好時間,回來沖完澡,才上床打電話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嗎?…」   「大概吧,不過也管不了了,反正我臥室門是關著。…你…怎那麼用功啊?」   「否則明天講不出來呀!…不談我工作,聊別的好嗎?」方仁凱和藹地問。   「好,那…聊什麼?…」   「…你說呢?…不然,就講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凱的建議,讓我立刻想到︰「愛的交響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斷客套話,直接談入男女關係核心的那一幕。但他們兩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來眼去聊天談心;可以摸手勾腳、卿卿我我的陪養情緒。最後,還一道去男的家裡、作那種事;共渡一個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相較之下,我跟方仁凱現在隔了美洲大陸、遠在天邊似的想要談情說愛,卻看也看不見、摸又摸不著對方。就算是心靈貼近得如膠似漆、情話綿綿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樣呢?…除了望梅止渴,我們……唉!……「喂∼,在想什麼?…怎不說話呢?…好不容易我們才有長談的機會……」   「哦!…腦子一時亂亂的。…再說,長談也不是整夜,明天你還有重要的…」   「噯∼,別想那個嘛!…我在飛機上打過盹兒,晚一點也累不倒;只要你願意,聊個整夜沒完我都奉陪。…怎樣,嗯∼?…」   方仁凱這麼勸著、哄著,使我覺得他真的好瞭解、好體貼我,而感到一陣窩心。可同時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麼重要的事,卻甘願犧牲寶貴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動極了、更對他懷著深深歉意,便諾諾地地說︰「那…多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們隨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掛電話。」   「我那會那麼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凱只講半句。   「除非…除非什麼?…」好奇地問他時,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動。   「除非我…享受過你、渲洩出來了,才睡得著呀!」這種話他竟說得出口。   「啊∼,你好壞喔!…嘴上盡佔人家便宜…」我臉頰發熱,可是心卻開了!。。。。。。。。。。。。。。。。。。。   難得的一夜,就這樣在方仁凱一句、我一句的談情說愛中展開;飛越萬里的高山平原、橫渡無盡的沼澤河川;……乘著電話彼端傳遞牽縈夢迥的相思、綿綿不絕的愛戀;而切切私語聲中醞釀、發酵的熱情,就像有意點燃的星火,熾烈地焚燒了起來……雖然整個過程跟最庸俗的小說、三流(三級)電影一樣,總是從問他(她)現在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開始、直到在電話上以言語及想像「性交、作愛」。但由於是和自己的愛人「做」,便有了完全兩樣的意義、和截然不同的感受!從頭到尾,我浸沉在以愛為基礎的慾望中,充滿被呵護、被需要的溫馨;欣然接受讚美、也甘願委身討他的歡心!   其實,與戀人在電話上談情說愛,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時,我跟他除了每禮拜、十天見面幽會一次,平日就是靠電話互通款曲的。只因為我們還可以經常見面、享受相聚的樂趣,而電話便成了次要的溝通管道,充其量不過是利用它約定幽會、問問好、請個安;或閒來打打屁、談談笑、調劑一下情緒罷了。   但現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凱身處兩地;別提什麼享受彼此,連當面見見、像普通朋友彼此問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對的,電話自然就成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傳情工具。我之所以對它依賴到無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許該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靜、我最容易感洩羅曼蒂克的氣芬下,能有一個完全不受時間限制的整晚,和情人無拘無束地談情說愛;當然就是如方仁凱說的「好不容易」、而對我而言,更是千載難逢、萬金不換的機會啦!。。。。。。。。。。。。。。。。。。。   「…講的是真的,絕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凱說得好誠懇。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嘍?…」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麼利嗎?…」   「我跟你開玩笑,別當真嘛!…說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洩了,才能睡嗎?…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應付你需求,一定會很慘羅?!…」   「才不慘才呢!像我這種男的…女人才愛呢!…想試試嗎?……」   方仁凱大言不慚的回答,讓我禁不住心中狂歡的同時,也憂喜參半的吃醋起來。狂歡,當然是因為他要我,而且講得那麼露骨;加上他充滿自信的口氣,跟情書上描寫「綺夢」中的情景一樣,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憂喜參半、吃醋的感覺,卻源自不相信他告訴我他與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頭早就不曾作愛、已無夫妻之實了。……但,如果他講的是真話;以方仁凱的性慾那麼強,豈不一定也會在外另打野食;從其他女人身上的性發洩,補償老婆不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麼除我之外,他豈不是還有別的「情婦」嗎?   「天哪!我倒底怎麼啦?……竟想到那兒去了?!…」忙打住妄想,換了口氣︰「試一試呀。…怎麼個試法?聽你講得那麼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們先瞭解一下狀況。…告訴我,你現在還穿著衣服嗎?…」   「…嗯!」   「穿什麼?…是睡覺的…褻衣?…還是出去約會的…盛裝,尚未脫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當然是…睡覺衣嘛!…好無聊喔!」   「什麼顏色的?…質料、式樣呢?…一件一件講給我聽!」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淺紫色的長睡袍;…三角褲…是棗紅色蕾絲邊的…那種…」我結結巴巴應著,僅管心裡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嗎?…那奶罩呢?」方仁凱很快就問到核心。   「嗯…嗯,沒戴奶罩……不過這三角褲…倒是有點露。…幹嘛問那麼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細心、慢慢地幫你脫光呀!難道你喜歡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兩三把就剝光了你衣服、將你兩腿用力扯開、硬雞巴往洞裡一肏、就那麼干了嗎?……」   「…我……」   「是嗎?…喜歡男人急呼呼的你嗎?」他問。   「…當然不喜歡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麼答,支唔著;心裡滿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經濕掉褲子……對不對?」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褲肯定早就濕透了!對吧?」   「……」教我怎麼說呢?!   方仁凱這種咄咄逼人的問法,跟情書上描寫的男歡女愛很不同;彷彿有種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為他這種口氣,變得好有反應、而整個身體竟亢奮了起來;開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動,兩條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著像引誘男人般地扭呀扭的……「噢∼!…」忍不住歎出聲來;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單上打轉。   電話筒另一端傳來「嘿嘿!」的輕笑,跟著又說︰「把三角褲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這樣命令過,我嚇出聲來。   「你聽見了,快脫!別等我撕爛三角褲,還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聽命似的,我一手伸到鬆緊腰上,一邊扭動屁股、抬起腿、把它脫了下來;看見褲子翻轉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滲出的淫液浸得濕淋淋的、幾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時緊抓著電話的另外一手,還猛將聽筒壓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聽見方仁凱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脫掉了嗎?…」   「嗯,脫掉…了!…」我真是好聽他的話,有問必答。   「很好!現在告訴我你的姿勢,躺著還是側著?…還是趴在床上?…腿子張開、還是閉著的?……不管什麼姿勢,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體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凱的口氣變溫和了,居然還誇我。我有點莫名其妙。   「…沒你想得…那麼性感啦!…不過,睡袍沒扣,躺著…整個胸部都露出來了。兩顆…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給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氣啦!奶頭讓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輕輕咬咬、含住一顆…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緊緊捏自己的乳房、掐奶頭。   「腿子打開,我揉揉你的!…」   「啊,打開了!已經打開了!」   「難怪不要我慢慢脫你三角褲,都濕成這種樣子了!…」   「人家想作愛…早就濕透了嘛!…啊!,,寶貝,你的手指好好…好會揉喔!」   「要…肏進去了喔!…腿子再張大點!」   「啊!己經…大…開得不能再開了!」   像瘋了般,我兩腿劈得開開,手指肏在濕淋淋的陰屄裡,一抽一肏、一抽一肏;頸子夾住電話聽筒、另一隻手不斷搓捏乳房。緊閉的兩眼中,彷彿看見自己已經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愛撫身體,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還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著。   「…等什麼?…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了嗎?」   「不∼!寶貝,我還須要…須要一件事……」迫切地懇求方仁凱。   「怪了,到緊張關頭了,還什麼事?…快說吧!」。。。。。。。。。。。。。。。。。。。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氣,才問得出口。   「哦∼,原來是這個啊!…你說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嗎?」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寶貝,你可以…量一量…是幾寸長?…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則我無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時候…多大?」   方仁凱笑了,說我懶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說光憑想像,終究缺乏真實感;也會覺得在我耳邊講話的是一個男人、但真正跟我做愛的,卻可能又是另外一個。   這回答大概擊中方仁凱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兩手握拳、一上一下的疊起來;然後說就是那種長度︰如果我握住他的雞巴,龜頭頂就剛好會露出來。至於多粗?他叫我併攏四根手指,用另一隻手掌握住,感覺就對了。   真沒想到,我照著方仁凱的形容、自己一試,立刻就體會出來了。便嘻嘻笑道︰「哎喲∼!還真靈,虧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寶貝傢伙,該有六寸來長、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過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評論地說。   「噯∼,別這麼快下斷語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許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過問問而已。……算你尺碼夠大,行吧?」笑完了,我又問︰「對了,還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愛時,手也在自摸嗎?…」   「哈哈!那還用問?…只要一聽你那種聲音,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打手槍的。」   我的臉又熱了,輕輕囈著︰「你…愛我的聲音?」   「當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盡情享受的呼喚,最動聽極了。在夢中,我一聽你浪叫,雞巴就脹得不得了、就想噴了!」方仁凱講他的「綺夢」。   「那…那是你的夢呀!人家…學不來嘛!…」我嬌聲地解釋。   「不用學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導,就會了。」   「…可人家…人家現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當然還不習慣、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凱又哈哈笑著說︰「…現在知道了,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嘍…?」   「嗯∼∼!你…你好壞唷!光用嘴巴講,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個了!」   「那個…那個,說什麼呀?!…快打開腿子,用手扶著分開來!」方仁凱令道。   我馬上乖乖照作。頭夾住電話聽筒、眼睛緊閉、嘴巴張啟、喘著氣息;期待著。方仁凱低吼道︰「我舌頭肏你的嘴、同時龜頭磨你的!」他的聲音令我瘋狂,產生好強烈、好真實的感覺;使我無法忍受男人肉棍要肏、卻遲遲不肯肏進來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進口中、用力吮吸;另一隻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腫好腫的肉豆豆……「Mmmm∼∼mmnn!……Nnngg∼∼mmm!!……」同時好急切地哼著。   「喜歡吧!…等不及了嗎?!…」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肏進去羅!…」   「啊∼!…肏…肏進去吧!……寶貝∼!……喔∼∼!!…啊∼∼喔!!……」。。。。。。。。。。。。。。。。。。。   「天哪!……終於…進…來了啊!…喔∼嗚!寶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動死了,心中狂喊起來;可是怕管家或兒子在門外聽見,我不敢叫太大聲,趕忙把手指肏到嘴裡、狠命地吸、吸到牙齒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聲嗚咽。   方仁凱也在我耳邊吼著︰「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緊、真舒服啊!」   我兩條腿更大分開來、朝天舉起;手指捅進肉屄裡,迅速抽肏.腦中浮現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肏得欲仙欲死;兩手緊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進他肌肉裡的景像。我聽見自己失魂地喊了出來︰「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歡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歡…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愛這種…玩法了!…告訴我,愛不愛?愛不愛男人雞巴?」   「喔∼啊!…愛…愛死了!」   我嬌聲歎著、囈著,但就是不敢喊出來,因為一喊就要把管家、兒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嚨裡抽搐似的嗚咽著。可是我底下被肏得忍不住發出唧唧吱吱的水聲,卻又引得自己更瘋狂了;兩腳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還左右左右扭個不停。……這時候,我難以置信地聽見方仁凱輕聲吼道︰「扭吧,我的小騷!…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經…扭個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愛極了!」   「啊,寶貝!…就是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誘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你了!」   「啊,啊∼!…用…力……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還是叫了出來。   終於再也無法控制激情和愛慾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隨著洶湧而來的洪流,一洩千里了!聽見方仁凱愈來愈急促的喘吼聲,像兇猛衝過來無法抵擋的列車,馬上就要撞死、輾壓過我、將我粉身碎骨、千屍萬段!!   「啊,啊!!…來了!…出來了!!…天哪!…凱,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著,我聽見、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像突然進入真空,什麼都虛掉了!。。。。。。。。。。。。。。。。。。。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由波濤蕩漾、被沖刷、衝擊之後,渾渾噩噩地甦醒過來;我才聽見方仁凱一聲聲喚著我的名字,才好輕好輕地回應他。這時,感覺剛剛跟他「作愛」的真實,已如灰飛煙滅、無影無蹤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還繫在電話的那一頭,但人卻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麼話都講不出來。不管方仁凱問什麼,我都只喃喃應道︰「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噯∼,有什麼好羞的呢?…難道你不曉得…我愛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負人家,……趕快來…真的跟我作愛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來…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嗎?」   「嗯!…我…我也好…愛你……」   只憑方仁凱的「我愛你」三個字,我的一顆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漿一樣溶化了!感覺跟他貼得更緊、更密,彷彿永遠永遠、都再也分不開了似的……——————————————————————————————————-   楊小青自白(7)   (小記)   首先,要聲明一下,這段「自白」裡提到的成人電影片段︰「愛的交響曲」,乃香港某成人雜誌上曾經刊出的文章。我把情節和描述文字稍加修改、引用過來。在此謹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謝、也致歉。   「楊小青自白」寫到這兒,還剩下她半年後與「現任男友」真正見面、和他倆人初度雲雨的真實過程;再往下講,就會和前年秋冬我貼出的「小青的故事」銜接在一起。   如果各位讀者有興趣,不妨到元元「圖書館」找「小青的故事」來讀。雖然那篇文章是我初次執筆的色情故事,裡面許多地方都寫得不令人滿意;而且,也含有不少錯別字、口氣不順、文句不通的缺點;本想加以修辭、排版一次,重新貼出。可是經我再三考慮,還是決定暫緩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楊小青自白」上,繼續從她的心路歷程、觀點和角度,描寫她的情慾世界。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在元元貼文章就踏入了第三個年頭。我在這兒,真要對慷慨的網站提供人、版主、網頁管理人、及自願當義工為別人作品重排版的朋友致最高敬意;感謝你們多年來的辛勞、和無私奉獻的精神。也感謝許多刊出文章作者們的示範榜樣,不但讓我學習到不少寫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持續寫作、貼文的決心。   當然,我更不會忘記許多讀者對「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與厚愛;在回應欄予我指教、鼓勵;或表達你們的喜愛。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後也一定努力搜索文思、再接再勵把小青的故事寫好。   最後,祝各位千禧龍年好;身體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搕膜落滮d年。二月——————————————————————————————————-   楊小青自白(8)我的「另一面」   ——————————————————————————————————-【引子】我和「現任男友」方仁凱交往過程中,知道他從婚前單身、直到與老婆和結婚後,都一直陸續有不少女朋友。我也總認為︰自己不過是他身經百戰對像中的一人罷了!   我從台灣大學畢業,出國來美、嫁人、作了張家媳婦。就一直渡著孤獨、單調、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戀愛過,就是在床上,除了盡婚姻義務、履行妻子責任之外,也才只有過一次「外遇」紀錄。而現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轟轟烈烈、或歷經滄海的愛情史,才發現自己這輩子活得簡直是太貧乏、太沒有生趣了。   別人「人約黃昏後」的浪漫,我享不到、別人「男歡女愛」的銷魂蝕骨,也只能從二手資料中去猜測、幻想;卻無法真正體會、親身經歷。想起來就叫我傷感、難受。   ——————————————————————————————————-尤其,我現在雖有了「情人」、有了「心靈的伴侶」,但兩人卻不住在同一個城;要靠魚雁往返、搖控按鈕的方式才能傳遞感情。   僅管方仁凱在信裡、電話上,總講他愛我、我也說我愛他;像兩人心中只有彼此,沒有別人;但我老覺得自己絕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猶豫、疑竇常在心中搞怪。而經常狐疑,更使我變得提心吊膽、忖忖不安。認為他對其他女人也一定有興趣;會很快就對我感到乏味、另結新歡……但是我問又不能問、側面探也探不出苗頭。每次一講到「別的女人」,他就會叫我別想。說︰反正過去的已記不清。說︰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經驗是打那兒來的呢?總而言之,方仁凱要我把握現在、當下。   然而,我的「現在、當下」總是那麼空虛、無人;和日日孤獨得不知所措、無所適事。但同時,一顆懸吊的心卻依靠他,牽繫他、懷著不盡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無可救藥的地步!。。。。。。。。。。。。。。。。。。。   幸虧還好,我總算在搬來加州矽谷、過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後,終於找到能打發時間的活動、及轉移注意力的方法︰我結識了幾位住在灣區、有錢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動、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結伴逛商場、購物中心、精品店,約喝咖啡、看表演、游畫廊、聆聽音樂會。不過,話雖這麼說,我們幾個女的聚在一起時,大多還是東家長、李家短、窮聊些八卦消息;或討論某名人的花邊新聞。雖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夠無聊極了!   對我而言,與女伴相約外出,是離開這死沉沉、亳無生氣的屋子;散散被窒的心、調節一下情緒罷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沒什麼大興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數時,我為了維繫與她們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幾個女伴之中,住得較近的,有凌海倫、鄭淑雅兩人。凌海倫稍有點藝術方面的興趣;會和我去博物館、畫廊參觀。而鄭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歡逛店、買流行的衣服、首飾。   因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樣,是經年離家、一個人「獨台」(獨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鄭淑雅常在一感到無聊時、就約我聊天、逛店。兩人熟捻起來,聊多了,自然會談到夫妻感情、男女關係等比較私密的事。也就是這樣,我才知道鄭淑雅也是因為丈夫常不在家、導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對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飾,還十分詳盡地全都和盤講了出來。說這樣子,就有了可以「掩護」她不軌的幫手;一旦有事發生,能立刻伸出援手、為她解圍。當然,我沒把自己已經「過去的外遇」李桐,對鄭淑雅透露絲毫蛛絲馬跡。更不可能告訴她現在又有了個遠在東岸、卻尚未成情人的「現任男友」方仁凱。   我故作開玩笑地講「什麼幫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幫兇嘛!」但我還是滿同情地點頭、答應作她的掩護。而她就像變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曖昧的地說︰「…其實呀,到我們這種年紀,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誰不想有個強壯的男伴?即使是不談風花雪月、情愛綿綿的外遇,光在肉體上得到慰藉跟滿足,都是值得的!你說對不?」   「講起來容易,真要做…也滿難唷!再說,年輕力壯的,又得上那兒找呢?」   「啊∼那簡單!我跟理察講講、讓他為你介紹一個……」鄭淑雅熱心起來。   「不、不!……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我可做不來呀!…」   我趕忙否決她。但心底卻盤算著︰如果我真找了個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護時,最好也有個支援軍,以免「穿幫」;那,鄭淑雅當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選了!。。。。。。。。。。。。。。。。。。。   跟鄭淑雅談完,同一個週末她又約我去城裡逛店。我對管家說要晚一點才回來,便駕車到鄭家接她、一起前往舊金山。買好了東西,在漁人碼頭一家餐館與她的情人見個照面。然後他倆繼續幽會、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車,呆在車裡慢吞吞牛步時,腦子裡一直想著鄭淑雅和她那個才廾來歲、長得滿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羨慕之餘,不禁也對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萬千。尤其,他倆在我面前、毫無忌憚地卿卿我我、像對我「單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這時,黃昏初臨,華燈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車的人們,大多是欣逢週末、赴約會的男女。我知道他們都有處可去。而我雖有遠在天邊的情人,但每個週末,除非方仁凱主動打電話來,我們無從連絡;反而卻變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測,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謂「高品質時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懼的、正在跟另一個女人約會呢!?……兩相對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滿浪漫的車燈閃爍、心中卻極度難耐不堪。於是便漫無目標、不知何去何從地駛下沿岸公路,轉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舊金山,這是一條針對中產階級遊客消費、還算有名的觀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為平價旅館、酒巴、和大眾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進城都不可能來、也不屑一遊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檔的精品店一逛,就買了大包小包將近三、四千塊錢、卻不知都是為誰穿著、要取悅誰的時裝和行頭;想到僅管家裡有的是財富,但我的心靈卻空虛得像個窮光蛋,甚至比住平價旅館的芸芸眾生還不如!那…我有什麼值得驕傲、又有什麼好自命不凡的呢?   開進路旁某家大眾化的百貨公司(K-Mart),一下車,立刻就到女裝部買了價格真是好便宜的幾套衣服;在化裝品櫃檯買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紅;從褻衣架上選些尼龍蕾絲邊的吊襪帶、長統絲襪、細窄得不能再細的三角褲、和同樣花色的奶罩。還在首飾部挑了廉價耳環、戒指戴上……跑到女用廁所,我換下全身裡裡外外的衣衫;腰間繫上吊襪帶、勾住長統絲襪、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褲;戴著新奶罩、穿上淡綠的薄衫、和那條短到大腿、幾乎連屁股都快露出來的、蘋果綠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後站在鏡前重新化,打扮得濃濃的、像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女郎。最後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幾塊炸雞,就開車沿著隆巴底街緩緩行駛。   這個黃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來從未做過的事︰和男人才初見面認識,就真的跟他開房間、上了床;也發現自己所從來不知道的另一個面目。。。。。。。。。。。。。。。。。。。。   在一間兼飯館的酒巴裡,叫杯金東尼,啜飲著。兩個洋人中年男子倚著巴台找我搭訕。一見他們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盡胃口便沒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個長相不賴的!於是,眼睛瞟向別處、瞧瞧還有什麼其他「獵物」。可看來看去,都不怎麼樣。大概太沒經驗、走錯地方了!   另一個小酒巴則像樣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種族、各年齡層的都有。尤其那些擠在巴台邊的,一眼可看出他們在找對象、弔膀子、吊凱子。……而我呢,雖不能說外型光采照人,但經過化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幾個男士交談得還滿投機;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許在這兒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講起來也真怪,面對沒什麼興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說笑、鬼扯。但只要是長相、身材不差、談吐稍有水準的,我一面交談、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就會不由心臟砰砰猛跳、喉嚨發乾、變得結結巴巴起來。而男人目光從我的臉往下掃瞄到胸膊、再一觀察我的下身後,反而顧左右言他、或乾脆連眼睛都瞟向別的較年輕、身材更為豐滿的女人身上時;我就油然產生強烈自卑、感到無比尷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這時,恰巧有個東方大男孩,從身旁擠到巴台邊、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皮夾掏出一疊百元大鈔付錢時,見我正盯著瞧,就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維持禮貌般說聲「對不起!…」   「沒關係…」我也對他笑了笑。接著問︰「你這麼小就喝烈酒,家裡不管啊?」   「家不在這兒,所以管不著。」聽口音就知道是台灣來的。大概是小留學生。   「…別走,我還有話問你……」男孩立在離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問。   一定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膽。開口就以中文像教訓、卻又充滿關心地說︰「你…買酒時,錢財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剛來美國吧?」   顯然沒料到我會對他說這種話,整個臉都脹紅的男孩,點了下頭;沒回答。   「還有,怎麼會來這兒呢?…難道沒交到女朋友?…還是跟她吹了,所以到這種地方尋樂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審問般、口吃答不出話的模樣,令我心裡笑了出來。同時感覺自己主動出擊的力量滿有效果,而更為自信;見他年紀大約廾歲左右、身材高瘦,長得也滿清秀、英俊,便將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小帥哥∼!跟我講話…怕什麼哪?…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壯膽似的說︰「我沒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際,隔著襯衫、輕輕在底下絲毫不帶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然後笑露牙齒,輕噘了下唇,挑釁地問︰「我看你…從來沒跟年紀大些的女人玩過吧?……有興趣陪我…玩玩嗎?嗯?」   大男孩身體僵硬的肌肉發緊、額頭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著我看的樣子,像猶豫不決似的。於是我改變口氣、說酒巴裡頭太吵雜了。要不,到水邊走走、吹吹風,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寧,把XO全喝乾了、點頭應允;和我一道離開酒巴。   我們沿著堤岸、邊走邊聊,有一句、沒一句講些舊金山風景多美、多好玩、無關緊要的話。但我一直主動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攬著我的腰;同時將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壯的軀體上。兩三分鐘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顆大樹下;然後一轉身投進他懷抱、巴住他的頸子、送上香吻……男孩兩手不知所措地撫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體下面,抵著我小腹明顯而硬硬的隆起,卻證實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緊貼住他、振腰、挺臀、磨……直到他雙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聲喚出︰「摸我,…往下撫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著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時褲子底下他那根條狀物也更硬、更大了。我一面扭、一面懇求般地輕喊︰「帥哥∼,我們…上旅館吧!我…年紀雖大些,可我會讓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兩臂環住我的腰,眼中閃閃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猶豫地問︰「那你…你要多少呢……?」顯然還以為我是個妓女嘛!……我噗吱笑出聲來。   搖搖頭,反問他︰「那你說,我值多少?…還有,你會戴套子嗎?」   「啊∼?……」他楞住了。   我這才又笑道︰「別傻了,我的小帥哥∼!姐姐逗你玩的。不過,如果你真想要的話∼,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錢的喔!……因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賣的…妓女呀!……怎樣,夠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樣…又打扮得那麼…誘惑、那麼……?」   「那麼…風騷,是嗎?…告訴你好了,就是專門找像你這樣的帥哥玩呀!…來吧,上姐的車、去旅館、一起玩玩……把今晚當成一個奇遇、艷遇吧!」   開著小跑車,我一隻手撫在男孩褲頭的凸起上;一面問他幾歲、有沒有玩過女孩?上過妓院嗎?他說他十九歲、高中畢業;家裡找人說項、免服兵役,然後就被送出國來。對其他問題,都嫩嫩地搖頭說還沒有過。   「啊∼!…你還是…難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讓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說;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緊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見,我把車開到離金門公園不遠的一家高級觀光飯店、對櫃檯說︰我和侄兒兩人來舊金山旅行,要過夜的。付完現金、不理服務員瞧我們時異樣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電梯上樓、進房間了!。。。。。。。。。。。。。。。。。。。   面向海灣寬敞的房間中央,床前擺了個大螢幕電視。一見到它,我就問男孩︰「沒玩過真的,總看過成人片、打過手槍吧?……」我的手繼續摸他肉棍。   「A片,當然有啦。不過……」他支唔回答時,那根東西就變得好硬、好大了。   「別什麼不過、不過的了,年輕人…打打手槍也沒什麼不好。噢∼嗚!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廁所……馬上就來陪你…喔!」   說完跑進浴室,關上門在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來之前,先看看腕表︰八點半。盤算到午夜還三個多小時,大概足夠讓我們好好享受的。我一邊開門走出、一邊扯扯窄裙、把皺紋拂平、使它更貼身些。才抬起頭,就見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說他也要尿︰「噢,我也要…上廁所…」   突然想出個詭計,我攔住門、偏不讓他上廁所。笑著要他先親親我,才准小便。他拗不過,只好親了。但我主動把舌頭伸進他嘴裡,他吸不到兩下,肉棍子就更硬了;被我在褲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熱息,喉中嗯哼出聲,才暫時停手。緊攀著他頸子、將身體又貼住他磨︰「啊,好弟弟!…雞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個死了!……喔,寶貝!……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剛剛在大樹下那樣…揉!……」   男孩兩隻大手掌,捧著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貓一樣的哼叫出聲;屁股團團扭將起來。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雞巴頂著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宮裡面;陣陣趐麻、隱隱發酸……就在廁所門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褲腰皮帶、扯下褲子、剝掉內褲、請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雞巴。   抬頭對男孩笑著問︰「哇∼!…好弟弟!你的棒棒…這麼大、這麼好看,姐姐…愛死它了!……對了,你…還要尿嗎?…」   他搖頭、解釋般說︰「…硬起來,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傢伙,幫男孩打槍了。他發出舒服的歎聲,引得我也頗受感洩、嗲聲嗲氣地囈道︰「尿不出…沒關係,待會兒姐姐再幫你尿尿,喔!……告訴我,剛剛姐小便時,你有沒有就想衝進來、看人家光屁股的樣子?…嗯∼?要老實說喔!…」   對著男孩的大雞巴,我舔濕了嘴唇問他時,感覺自己身子裡頭的肉道,已忍不住陣陣抽搐、騷癢難熬到極點了!不待他回答,就仰頭湊到圓鼓鼓的大龜頭上啄吻、伸出舌頭一上、一下舔弄肉莖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個不停……兩手抱住我的頸子,歎叫︰「啊,姐姐!…你…怎麼這樣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嗎?」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見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亂糟糟的褲子甩掉,心裡有種征服的快感;但也覺得自己實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話了!。。。。。。。。。。。。。。。。。。。   老實說,我前所未有的表現,連自己都驚訝萬分、搞不清怎麼會如此浪蕩、這麼不知羞恥。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無經驗的模樣,也真是嫩、嫩得太可愛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導他,好讓我像只老母雞帶小公雞玩耍一樣、嘗嘗新鮮快感。……僅管我自己活了一輩子,才跟兩個男人上過床,而其中之一還是只知賺錢、對性事卻什麼都不懂的白癡老公;但在比我小廾來歲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媽的架子,也不必怕丟臉呀。   我心想,反正這男孩是個「新手」,要罩他也還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性玩個夠呢?再說,在遠離住處的舊金山、誰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飯店裡,跟他一夜露水姻緣,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對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覺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雞」,我可以不愁被傳洩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機會、澈底享受享受、搞個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諸實行了!。。。。。。。。。。。。。。。。。。。   將大男孩引到床前時,他居然伸手把電視遙控拿了。我搶過來,嗔著︰「噯∼!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麼還看電視呢?…」   推他坐到床緣,我把遙控扔到床裡;兩手叉腰、站在上身只著襯衫、下體除了襪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對他媚兮兮地笑著說︰「要看,也得先看人家為你表演的節目呀!…好弟弟∼!……待會兒我們兩人都熱了,再一起欣賞A片,好嗎?…」   說著,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襪子;雙手由他兩腿往上摸、越過腰臀,伸進襯衫底下、揉捏肌肉結實的肚子和胸膛。然後站起身,立在電視螢幕前,叫他把上衣脫了、用遙控選個音樂頻道;說我要為他表演「脫衣艷舞」,如果他也願意一面欣賞香艷舞蹈、一面打手槍給我看。   在「情調音樂」節奏滯慢、卻旋律誘人的聲中,我開始輕輕搖擺身軀;兩隻手由身側游到薄衫上、緩緩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瞇著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用和藹、卻嗲嗲口氣說︰「你呀,年紀雖小,可發育倒像個大人耶!…告訴我,叫什麼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還算有禮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說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媽了!至少,也足夠你叫聲阿姨吧?…其實只要你喜歡,喊什麼都行!」我瞟著他的雞巴說。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嗎?」小健勃起的大雞巴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長得那麼帥氣,萍姨一看就好心動唷!」我笑著噘起唇說。   同時隨音樂扭動身軀、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覺兩顆奶頭都硬硬的、凸挺起來、抵在乳罩底下怪彆扭。但我忍著,把兩腿緩緩分開、直到窄裙的極限;開始一面旋搖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脫了!…告訴我,喜歡看嗎?…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歡…看…」他嘶聲應道,也一面開始打手槍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個、一個地解了。剛剛完全敞開、露出胸罩時,又迅速兩手扯住薄衫、將奶罩遮住;然後緊抓自己兩乳,擠呀擠、捏呀捏的。同時好難耐地哼出聲來︰「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帶勁兒了。   小健的漲紅了,打手槍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還不要!…萍姨要給你欣賞…更好看的……」   我轉過身背向小健,兩手搭在電視機頂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後面挺起、旋搖;感覺自己整個屁股,被包得緊得不能再緊、像會爆炸出來似的。先前輕柔浪漫的音樂,變得熱烈起來;逐漸急迫地敲著砰、砰、的節奏。原始的氣氛,令我受到強烈感洩而受不了。就一面兩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頭對小健百般勾引地問︰「想看…屁股嗎?…小健?…要不要看萍姨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聲音都嘶啞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歸看,可不准噴出來唷!姐姐…萍姨還要你……」   緊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個臀已經暴露出來。腦中浮現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樣︰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褲、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襪帶勾著的長統絲襪下,整個大腿後側的曲線畢陳。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熱烈扭腰、團團搖臀的「舞姿」,會將大男孩誘惑到不能自持;衝上來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三角褲、劈開我兩腿;就挺著大雞巴將我干了!   但他沒有,他還是半倚、半躺在床緣;挺直瘦長的身體,迅速打著那只脹得又粗又大的手槍。   本來還以為慢慢調情的愛撫、和「脫衣艷舞」,會自然而然引起兩人性慾、直到熱不可當,達到性交的目的。但亳無經驗的男孩,除了劇烈地手淫、卻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而我自己又正因為他的稚嫩、感覺格外刺激;便不斷振蕩身軀、左右扭甩一頭散發,一面回首迫切喊道︰「小健、小健啊!…喜歡嗎?…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個了耶!……」   「喜歡……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著。   眼看著小健手槍打得停不下來、馬上就要噴了。我心一慌、立刻轉身,不顧一切撲到他身上,捉住、拉開搓揉雞巴的手;同時緊貼著他頸邊廝磨、喘喚︰「別噴哪,小健!…千萬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雞巴了!」   心情慌亂而焦急萬分,我們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糾纏、翻滾成一團;胡亂扒扯下我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連窄裙腰扣、拉煉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擠、掀翻、捲裹到腰肚上;也幾乎拉斷了三角褲的細帶,才好不容易把它脫下來、連同也是新買的高跟鞋一併踢掉。……老實說,我這時的狼狽樣兒,如果任何男人見到,都一定會笑掉大門牙的!   但我那兒顧得了那麼多呢?濕透的三角褲才剛脫下,就頓時獲得解放地歎叫︰「小健啊,來吧!……萍姨姐…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同時立刻翻身仰躺、主動高舉起仍掛著吊襪帶、大大張開的兩腿;朝全身冒汗、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雙手,以一副飢渴不堪的表情哀求︰「快來…干…萍姨!………萍姨姐的…吧!……」   李小健緊張得滿臉通紅,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撐住上身、低頭盯著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時不安地嘗試引動下身。像找不到正確方向而萬分焦急、慌張地喘著︰「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會的,小健!你別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會跑掉的!」   我兩手攀住他的肩,折起雙膝、腳跟搭到他腰臀上著力,挺起、挪動自己的屁股幫他瞄準。而小健的大龜頭找不到屄,一直在我濕淋淋、滑溜溜的胯間亂竄、亂攪,搞得大小陰唇都腫翻起來;又不斷撞擊陰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尖聲啼叫︰「啊喲啊∼!天哪!小健,你…啊∼∼!對!就是那兒呀!…對…進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傢伙……終於抵到我洞口、撐開肉圈、塞了進來!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終於…進來了啊!!」   我什麼都不管了,只顧高喊著剎那間的興奮、狂喜……然而,幾乎也是同一時間的剎那……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陣陣痙攣般的顫抖,並著喘吼;伴同撐在我剛被打開的肉屄裡、膨脹到極點的龜頭一勃、一勃,濕滾滾、也熱燙燙地爆出濃漿、噴灑出熔岩……「啊!啊…啊!!……」李小健洩出來了!   初經人道的男孩,把寶貴的精液灑在我體內……頓時令我感概萬千、激動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陣陣悸動、熱淚盈眶;連忙把雙臂、兩手、兩腿、雙腳,都死緊死緊地纏住他仍然微微戰慄的身軀。   輕喊著︰「寶貝、寶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愛你喔!」。。。。。。。。。。。。。。。。。。。   「萍姨…姐…你…你怎麼哭了?!…對不起,我噴得太…快了!我……」   我猛搖頭引頸吻住男孩的嘴不讓他再說,兩手緊巴著他汗濕的肩頭;直到透不過氣,才在他耳邊輕聲喚道︰「姐姐沒哭…是高興,為小健…成了男人高興!」   然後我盯住他仍帶羞愧的眼光解釋說︰每個男孩第一次都是這樣;是完全正常、不用害羞的。過了第一回、成為真正的男人,以後自然會學到作愛的技巧;而且相信以他的聰慧,一定很快就能夠享受、也令女人滿足的性歡愉。我還告訴他,我丈夫到現在還是個一觸即發、會早洩的男人;而且他只曉得有自己、全然不顧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聽我講話時,李小健怕他身子壓著、讓我不適,一直用兩手撐住自己;令我好生感動。就藉索吻的機會,把他拉貼住我的胸,喃喃囈著︰「姐姐…壓不壞的!」然後在他底下,一面蠕動自己的身軀、一面笑著問︰「喜歡看姐姐…被你壓住,還可以動的樣兒嗎?!……」   「…嗯!像條蛇一樣……」小健的描述,使我興奮起來,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兒,才像條蛇呢!」   我嗲聲應著,伸手探索他洩完精、軟掉的雞巴。觸到它濕答答、黏糊糊的,還真像條才從泥漿裡竄出來、可愛的小蟒蛇哩!   這麼嘻嘻哈哈了一陣,我拉著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脫得精光、洗鴛鴦澡、為他作泰國浴的「服務」;只看我倆興沖沖、急呼呼地,一邊奔回床上、一邊還以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裡的一幕,其中樂趣自不迨言了!。。。。。。。。。。。。。。。。。。。   從浴室回來,李小健的雞巴就一直硬梆梆、昂頭昂腦地舉著。看在我眼裡,自然欣喜欲狂;心想︰這才是年輕人精力十足的好處啊!我拿了個大枕頭,墊在小健背後,讓他倚床頭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膚細緻無毛、卻肌肉健壯的胸膛上,留連忘返地舔他兩粒黃豆般大、硬突突的奶頭;吻他凹凸明顯、毫無肥油的腹肌;更伸出舌尖勾進肚臍;同時喃喃囈著︰「喔∼,小健!萍姨…姐…愛剎你了!」邊說、我還邊扭屁股。   「哈!嘻嘻…萍∼…別那樣舔…好癢嘛!…」   他身子一陣顫抖,卻拾起遙控、指向電視,轉換頻道;剎時傳來連串男歡女愛的淫聲。我調回頭,只見螢幕上映出的金髮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騰雲駕霧般上蹦、下彈,騎坐他粗大無比的傢伙,一面嬌聲連連地浪叫。她的一對豪乳,振蕩得上下、左右搖甩不停;渾圓的屁股,繞著大肉莖團團打轉。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樣子,讓我心動極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雞巴,幫他打手槍。同時仰頭淫兮兮地問︰「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得…也跟她一樣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兩眼盯著螢幕回應時,把我拉著往他身上爬。   我胯騎到他雞巴上方、雙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對準肉屄;將龜頭磨著自己濕淋淋的屄時,發現小健他仍盯著電視,看那金髮美女的浪態。不禁產生一股酸溜溜的感覺,也為自己胸部扁平、兩乳小得幾乎毫無曲線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個東方女人,會以為洋人的雞巴大、搞得舒服而響往不已;許多東方男人不也想與大奶的洋女人玩嗎?既然都無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況李小健才初經人道、還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興,就沒什麼好跟他計較了。   想想心中平靜了些,也就不理會他,逗顧抓著大雞巴逗弄自己愈來愈濕的洞口;直到底下發出唧唧喳喳的水聲,我也跟著晃搖屁股;歎叫出聲︰「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Yeah!……Oh∼∼!Yes,Fuck me!……」螢幕上的女人喊著。   「喔∼∼!寶貝!……我,我吧!」我也喊著;同時屁股往下套坐雞巴。   「Aaaaahhhhhaaaa!…It feels 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著大叫。   「Oh,Baby!!…You"re so big!!…So good!!…I love it!」   「啊∼!小健寶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愛死了!」   陰道被撐開的滋味,簡直是無比消魂到了極點。不顧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 so tight!…Cunt…feels good too!……」螢幕上傳來男人的吼聲。   「啊!萍姨…你…你的……好緊呀!…」   李小健也吼著「翻譯」,可他那「」字沒叫出來。引我噗吱一笑、連忙應道︰「…萍姨的…∼!…是」「字啊,懂嗎?…大雞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塗了!」他說時往上用力一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嗚!」   沒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雞巴直衝進來。龜頭撞到好裡面、好裡面,撞得連肚子都發酸;可整個人都被塞滿、那種要命死了的感覺,也實在太棒、太美妙了!。。。。。。。。。。。。。。。。。。。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風下的草葉,我雙臂緊緊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連連聳起雞巴、倒肏著我肉屄的衝擊下,震盪、搖晃;在他耳邊尖啼、嗚咽不止。而小健顯然受到電影上男女以同樣姿勢交媾的啟示︰兩手挾著我的腰,以腳蹬床、振腰猛挺;將粗壯的大肉條急促在我陰道裡抽肏.不勝強烈肉慾的刺激,我只有斷斷續續喊出讚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喔…喔…喔∼鳴!……哦嗚∼鳴!!…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你這個…大…雞巴,太好、太厲害了!…喔…喔∼鳴!!…姐姐愛死…它了!」   聽見電影中的女郎愈喊愈興奮,我也更瘋狂起來;連連挺腹、拱臀,往小健身上迎湊,好讓陰道吞下更多肉莖;坐實了、深深套住雞巴後,還猛扭、猛甩屁股,充分感覺它在裡頭滑動、進出。這一干,幹了不下上百抽肏,李小健又推我轉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螢幕的姿勢,好一邊、一邊欣賞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調轉身子;看見螢幕上那金髮美女,也正面對著鏡頭,以同樣的姿勢、瘋狂地騎套男人巨棒;就更為李小健的聰慧、和學習作愛的神速而大喜過望!雖然以前幾次跟李桐幽會時,也曾經一面玩、一面看過成人電影;可是都不如現在這麼刺激、這樣有趣、好玩。   像有一對教練在面前示範、我們跟著模仿、照學;李小健馬上就領悟到訣竅似的,跟那男的一樣,挺拱身子、反肏屄;同時雙手繞到我胸前、抓捏兩乳、弄奶頭。得我跟那女的一樣尖聲高啼,卻仍然猛烈上騰、下坐;連連叫好。……螢幕上特寫鏡頭映出他倆交合的性器濕得晶瑩發亮,讓我連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滿小健的大雞巴、說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換成狗爬的姿勢,我們也立刻依樣照作︰以雙膝、兩手撐床,聳起臀部;而小健從後面肏入。可是當男的一面肏、一面彎下身,撈住美女一隻巨乳猛烈擠揉、卻任由另一隻下垂在那兒、晃蕩搖甩時,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畫胡蘆照作,必會大失所望;就主動放棄兩手支撐、讓頭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著雙肘、垂彎了腰,把屁股更高聳起來。然後,側著臉對他不好意思地說︰「寶貝∼!…萍姨奶子太小…不夠你握著捏,你…將就些,多弄弄人家的…屁股,作為補償吧!…只要你喜歡…愛怎麼玩姐的…屁股,就怎麼玩好了!……」   但李小健顯然還不太敢,只照電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樣,振腰、挺臀、抽肏的方式動作;而兩手卻不知該往那兒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聲呼喊︰「小健寶貝!你…把著我的腰,使勁兒…肏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玩…萍姨的…肛門!……啊!…對、對了,就是這樣…啊!……喔∼∼啊!!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嗚!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會,勇猛無比地捅肉屄、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簡直神魂顛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聲,比電影上的巨乳美女還要淫蕩。而電影上男的兩手停止擠奶,也像小健一樣、揉捏、玩弄金髮美女的肥臀時,吼著︰「What a great ass…you have!……Shake it,shake your ass!!」   我一聽,還以為是誇讚我的,就更賣勁兒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聲呼叫︰「Ohhhhh,Yes!…Yes!……I"m shaking my ass for you,Just for 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麼叫起英文了?!…那…我聽不懂怎辦?…」   小健驚訝不已地問我,可他強力抽肏的雞巴卻一拍也沒停。而且下下盡根到底、次次又抽到龜頭幾乎拉出;肏得我都快瘋了,那還顧得了回答!?只知狂叫︰「No matter!…Baby,Just fuck meeee,fuck me hard!!……喔∼!!我!小健寶貝啊!…死你…萍姨姐的…小吧!!……」   吧噠、吧噠的肉撞肉的響聲、伴著雞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聲、交雜著整張大床被我們搖得呱吱、呱吱作響、再加上四個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館房間裡,和成一片喧天價響、震耳欲聾的交響曲終章……「啊,啊!…嗚∼∼喔啊!出…來了啊!……啊!……」   「Oh∼∼!…Yes,Yessss!!…I"m gonna come……Ooooooooo∼∼Aaahh…Aaaahh∼∼!…I"m…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 yeaaaahh!…Me…too∼!!…我也…出…來…了啊!天哪,寶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噴了,噴了!!…」。。。。。。。。。。。。。。。。。。。   真沒想到,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這麼痛快淋漓的性交下,蝕骨消魂到極點的肉體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雞」李小健他首度開苞,就如此厲害地把我幹得欲仙欲死、終生難忘!   「事後」,我倆在床上互相擁躺、溫存了好一陣,才跑進廁所去沖洗。卸除今晚黃昏著的濃艷抹、還我本來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給他車鑰匙、叫他把放在行李艙中、我換下的較高貴的衣衫帶上來;請他幫我一件件穿上。   最後,我跟李小健到停車場取了車、送他回離酒巴不遠的家。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語,教我滿尷尬的。心想大概他因為年輕「失身」於我這個小老太婆,而有點怪怪的、不爽吧?   不過李小健臨下車前,我拉住他手臂、給他道別一吻時,卻羞澀地笑了;說謝謝我床上的教導,還問以後我們會不會見面?我心裡莫名感動,但卻無法回答他;就從皮包掏了張小紙片,將他電話寫下。告訴他︰或許吧!我會事先通知的。   站在車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時候,我忙搖下車窗,叫他等一等。又從皮包裡掏出四張百元大鈔,遞給他︰「我也謝謝你,拿去,買些營養的吃,補一補!」。。。。。。。。。。。。。。。。。。。   飛車駛上280號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響開得好大聲。心裡感覺無比輕鬆、跟著音樂唱了起來;才真正體會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因為不須多久,我就會為自己今夜不軌、齷齪的行為而羞愧;為背叛丈夫、和還未曾接觸過的情人方仁凱,而遭到良心譴責;更為自己將要一輩子背負最不名譽、也絕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遠悲哀……——————————————————————————————————-自白(8)完。   楊小青自白(9上)苦澀之情ⅢP「現任男友」重逢   ——————————————————————————————————-〔引子〕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基礎,半年後終於開花、結果了。   雖然我總以為他另外還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絕口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只好完全相信他;將彼此視為心中唯一的對方看待。在極度欠缺生趣的日子裡,以百般的記掛、萬千相思、和無盡的縈系、關切,當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麼說,知道方仁凱兩禮拜後就要到矽谷,我充滿期待的心,早已盼得望眼欲穿;洋溢亢奮、狂喜之情了!   ——————————————————————————————————-。。。。。。。。。。。。。。。。。。。   電話上,方仁凱問我︰「小青,等了這麼久才能跟你見面,開心嗎?」   「還用說,當然開心啊!……對了,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年,總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時候,可以帶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歡去那兒呢?」   「那裡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覺得方仁凱答入我的心嵌,就更興奮地說︰「可以去山頂公園啦、大學路、博物館啦……還有…」腦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時間。你…白天有空?還是晚上呢?」他問…我才想到︰方仁凱這次到矽谷是來出差的。雖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並含一個週末;但他週六得前往聖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範講習,只剩禮拜天休息。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無所適事的我,四處亂逛呢?   而我,僅管丈夫人在台灣,要去任何地方,時間都不受限制;但還是以白天比較恰當。因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須先交待我管家,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總有點不方便;而且,要對一個下人解釋自己的行蹤、去處,也會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當自己心裡有鬼,編理由說去會女伴、實際上卻是赴男人的約。才講出口,就像在打謊,更心虛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總選擇白天跟男的約,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以免作無謂的解釋,也表現自己終究還是好人家的、規規矩矩、安於室的婦人。   可是現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將不遠千里、與我第一次再見面。除了全力克服萬難,配合他的時間;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謀約會之外,實在也別無選擇餘地了!   「噢,我…禮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話,我也盡量配合…雖然我得厚著臉皮,跟管家講謊話,晚上才能出來……」   「也真為難你!…這樣吧,到時候再看。不勉強,好嗎?」方仁凱安慰我說。   「…好,好吧!」回應時,我心緒變得好低沉。   「小青,怎悶悶不樂?」他一聽就聽出來了。   「…唉!人家沒辦法控制…情緒…」   「噯∼!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們見了面在一起的時光…多好啊!」   「哦,那∼…你會對我好?…」我脫口就問。   「當然啦!還用問嗎?…小傻瓜∼!」   方仁凱笑我是小傻瓜,但聽在耳裡,心頭卻暖呼呼的。體會到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傻兮兮的;對方說什麼都覺得好有道理。不過我嘴上還是嬌嗔著︰「就是愛你…愛太多了,人家才變傻的!…」   「哦!那,鵝…鵝也豎…傻瓜…」方仁凱學智障兒的聲音說。   我知道他意思是說他愛我。心中便掛起滿面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開、鮮明艷麗;也不禁感慨地歎著︰「寶貝,喔!寶貝!……」。。。。。。。。。。。。。。。。。。。   然而好事總是多磨。方仁凱出發前三天,打電話說他出差的任務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週四晚上抵矽谷,週五開一整天的會,晚上才有空。而週六去聖地牙哥,講習延長到晚上,當夜趕不回矽谷;只好禮拜天早上回來。至於下個星期的三天裡,日程排得更緊湊;只有一個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樂觀的估計,我們總共可約會三次。   我難掩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鬆,告訴他以工作為重;如果能有三次見面機會,就挺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   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麼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研發、推廣產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與他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說不必,他都辦妥了。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為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是個女的,出差公幹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所以他想脫身赴我的約,都有點不大方便。……「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   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床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說愛的那個夜裡,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天;之後才回房打電話給我,還說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閱楊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貼於元元〕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談情說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說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講電話、一面跟那個琳達正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調情、作愛時的工具?……在這頭自以為是跟情人作愛而自慰;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淫時發出的蕩聲浪語,當作他倆真正性交時的催情劑嗎?!…天哪!這…算是什麼跟什麼、又算那門子的事嘛?!!……想到這,別說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說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就…」我支支唔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裡都酸死了。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無端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衝動、還補充著說︰「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聽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凱一針見血地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說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將我介紹給琳達,說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相見的。   「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噴射機的時代,還什麼久未謀面?再說,誰都會猜得出那種…」表妹「是幹什麼的!」我說。   「讓她猜出了,還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方仁凱迅速的回應,立即移開了壓在我心頭的那顆巨石;也令我感激萬千地鬆了口氣。再次叮嚀,叫他別為我煩惱,只要能跟他見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掛了電話,我還是不由得陷入矛盾與猶豫。不只是為自己、也為方仁凱和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困惑不已,甚至覺得有種深深的罪惡感。認為自己的貪圖,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壞方仁凱的家庭,還連帶讓他在別人面前喪失清白的名聲。可是我…難道真那麼罪孽深重、那麼不可赦的錯了嗎?。。。。。。。。。。。。。。。。。。。   禮拜四晚上,方仁凱從旅館房間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抵達了,要我放心。但因為要準備明天的工作,不能講太久。我說沒關係,反正明晚就可以見面,他為工作準備是應該的。然後我們約定八點鐘在史丹佛大學前、大學路上的一家餐館見面,一同喝咖啡、吃甜點。   餘下的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難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麼都無法成眠;腦子裡盡想著方仁凱和琳達,兩人頭靠頭的聚在一起、瞪著電腦螢幕,研究討論他們的工作。想他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從有說有笑、到身體偶然不經意接觸、演進到激發情慾、演進到就在房裡的大床上,方便地做愛……我想到方仁凱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寫的作愛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調情技巧,將琳達惹得慾火中燒、百般妖艷、展現出洋女人的放蕩;想到他又硬又燙的雞巴,神勇無比的在琳達身體裡抽肏,把她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熾,要狂呼吶喊,卻叫不出聲音;只能狠狠咬住枕頭、悶著嗚咽、任悲極而泣、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整個人在褥上不斷扭曲、翻騰。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難忍心頭之怨、輾轉反側的當兒,我身子裡卻產生了難以控制的強烈性興奮;兩條腿間像滾燙的火爐、小肚子也如飽脹的氣球,陣陣湧上按耐不住的肉慾,同時煎熬著我的身、心……「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這樣子心裡難過、卻還…性感得要死啊!」   僅管如此,我仍壓抑不住地展開兩腿、自慰起來!甚至還弄得特別激烈、格外的動情。當高潮的刺激上來、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整個心靈也被震憾得粉碎了!……至於動的是什麼情?也只有天曉得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髮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畢後,呆呆望著院子裡的草叢花卉;發現它們仍如常在陽光下燦爛、在微風中搖曳,才感覺到自己昨晚的荒謬、和整個心智失常,跟發神經病的人幾乎沒什麼兩樣。也才瞭解到為什麼方仁凱會笑我是個「小傻瓜」。   只因為我被非理智的「愛」蒙蔽了眼睛、讓無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頭、掉入猜忌的陷阱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極度失衡已久,才導致那種錯亂的自慰……喝完一大杯營養蔬果汁,頭腦雖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對自己行為感到無比羞慚。我想︰或許該找個心理醫師談談、分析分析?……「不…不!要那個幹什麼?心理問題不都是因為想不開嗎?!只要想得開,不就沒事了?」。。。。。。。。。。。。。。。。。。。   跟方仁凱約會,是在晚飯後的餐館。雖然他沒解釋,但我知道他要和那個設計師°°琳達一道晚餐。還會介紹我跟她認識;說我是他久未謀面的「表妹」。那麼,我在他們面前出現時的穿著、行為舉止,也就要符合這個「假像」嘍!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樸素、雅致。只施薄粉化、淡色口紅;穿上淺紫的圓領衫、掛銀色別針的灰外套、和同色長褲;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環、項煉、和小鑽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規矩婦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見面。   我完全沒有胃口、晚餐也沒吃,就心情無比緊張地駕著小跑車到大學路,出現在餐館裡。看見方仁凱和一同結束晚餐的琳達在那兒、笑咪咪迎著我揮手打招呼,我才大大鬆了口氣、展顏露齒地笑著走過去……「嗨!…嗨!」對他倆打招呼的聲音都含著欣喜。〔因為琳達長得並不漂亮!〕三個人點咖啡、甜點時,琳達忙搖手說她必須節制、不能用甜食,又說她羨慕我長得清瘦;我心裡很受用。想著︰對呀,你要再吃甜的,就會胖得沒男人要了!可是當我一眼望見她胸前兩顆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時,心中還是產生某種強烈的自卑感。   還好,這些念頭,都只在心中翻滾一下,就稍蹤即逝了。我改換話題,假裝談些我跟方仁凱多年未謀面以來、親戚之中誰長多大了?在那兒唸書?或是誰誰誰的(包括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之類的謊言。……講到琳達都沒興趣了,方仁凱才一看腕表、提醒她電影快開演,可以走了。   原來方仁凱已安排了琳達晚上自個兒去看電影,好讓我倆單獨幽會。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達起身後,才站起來。什麼也沒說,看他把汽車鑰匙交給琳達、問她看完後知道回旅館的路嗎?還擺出「禮貌」似地,親了親她胖嘟嘟的臉,說︰「那…就回頭見羅!……」   臨走時,琳達也大方地對我、對方仁凱說︰「享受你們重逢的夜吧!」。。。。。。。。。。。。。。。。。。。   在停車場,兩人目送琳達離去之後,我主動伸手攬到他腰上,抬起頭誇讚他︰「噯!真沒想到,你居然把我們兩個女的都安排得這麼萬全、服服貼貼的!」   「過獎,過獎!小青∼!」方仁凱笑答時,手撫上了我的肩︰「…那麼∼?」   「快走吧,這兒人多,被認識人撞見…不好……」我催促他,朝車子走去。   還沒走到車子,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喔∼∼!…好…痛!」   「怎麼了!?」就在停車場中央,方仁凱慌張地扶著我、急問道。   我肚子裡一陣酸痛,痛得連腳步移不出、身子都彎了下去︰「…肚子…好痛!」如果不是方仁凱扶住,一定早就癱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麼的,我全身發冷、冷得直打抖,可頭上卻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凱扶到停車場邊的花台緣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夾克為我披上、掏出手帕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凱緊摟住我的懷中,過了好一陣,我才像獲得空氣般地深呼吸。但還沒等到他極關切地問︰「好點了嗎,小青?」又在一劇痛下折彎了腰、尖呼出聲︰「啊∼,…又來了!」全身抽搐。   方仁凱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際的脊椎;沒管我逕顧搖頭,問我︰「那兒痛?快告訴我,是胃、腸?…還是…底下那邊?……」   「不…不知道!…」我搖頭嘶喊時。只覺肚裡一陣酸、東西要往下湧出來似的。   「噢∼!要上廁所…」抓住方仁凱臂膀,才站起來,就爭紮著向餐館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這兒等我……」   我丟下他,衝進餐館,推女廁所的門;但門是扣上的。「有人!」裡面的人說。全身流著汗,我眼睛都閉上了;緊緊夾住屁股的肉瓣、不讓東西拉出來。像等了一個世紀似的,女人一開門,我就急衝進去;褲子才一解、三角褲都還沒退掉、一小沱稀稀的東西,已經拉出來、沾到三角褲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聲,屁股肉剛觸到上一個女人餘溫的馬桶坐時;又冒出一連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滾了下來。我一手蒙頭、一手按著肚子;腦中一片渾沌。……直到感覺不再發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僅管很臭的大氣。知道劇痛終於過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應,絕對不止是沒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為要和方仁凱見面的緊張、惶恐而導致腹痛,所以才鬧肚子的!   「現在,現在該怎辦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著沾濕了排泄物的三角褲,也完全喪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還有,等下該怎麼對方仁凱解釋呢?說我拉稀大便了?還是說…那種地方不舒服?……而他又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我太不中用?……會不會見我全身虛脫、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倒盡胃口?」   「再說,弄髒的三角褲…該怎麼處理?……沖洗了濕掉的能穿嗎?……收進皮包裡帶著?…只穿上長褲而裡面光著屁股見他、還跟他親熱?……到了緊要關頭,又成何體統?……」   怎麼想來想去,都只有搖頭的份兒。最後也沒想出辦法,就退掉了三角褲、扔進紙簍,光著屁股穿回長褲;在鏡前梳整、補了補、開廁所門匆匆離開餐館。。。。。。。。。。。。。。。。。。。。   方仁凱一見到我,立刻扔下煙蒂迎過來;關切萬分地摟住我的肩頭、柔聲問道︰「好點兒了嗎?…還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點頭又搖頭、開口就說︰「對不起!…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   「噯∼,快別這麼說!」方仁凱手指輕觸在我唇上︰「真對不起的…該是我!不該叫你身子不舒服,還來赴約……」   嘴唇被他觸著時,像通了電似的,全身都會發軟!我抬起頭望著他,講不出話;過了半晌,才掙出笑容說︰「沒關係,已經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點頭。   「還是送你早點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搖頭。   「那,去我旅館房間…休息好嗎?」   「也不好!琳達看完電影…會知道我在你那兒……」再次否決他的建議。   「那……」   方仁凱沒轍了,我自己也覺得心裡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氣、拉他的腰,走向汽車;對他說︰「我們別在停車場呆了,帶你去個地方;你開車,好嗎?」   「行!」。。。。。。。。。。。。。。。。。。。   我指引方仁凱駛離大學路,折上山腳公園道,再往280號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帶轉入小路,就著暗夜、蜿蜒駛上山坡。直到一處四下無人、視野開展、可眺見大半個南灣景色的平坦崗頂,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車裡,興奮地對方仁凱說︰「你看,你看!閃閃爍爍的好多燈,從這裡都看得到……美吧!?」   「嗯,滿美、也滿浪漫的。可你…你還好吧?」方仁凱手伸到我頸邊,問。   「好…」我點頭,但然覺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膚上,就吃吃一笑︰「好癢!……」別…「字還沒迸出口,就被方仁凱將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別這麼快嘛!……人家…」我嬌聲輕嗔著,撐開他。   「害羞啊?!」他問,沒再動手動腳的。可我的心已經砰砰跳得好響好響了!   「嗯!……也好緊張…」   我羞得只有點頭的份兒;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訴方仁凱剛才在停車場失態的原因、向他解釋我習慣性會肚子痛;但開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們就會初次接吻、接了吻、愛撫、愛撫身體的上上下下。然後、然後不知道發展下去會怎麼樣……我兩條腿子,像怕被人推開似的、夾得好緊好緊。   方仁凱沒再拉我,卻自己傾過身,頭靠近我、嘴貼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快昏了,只有閉上眼睛,讓他熱滾滾的唇吻住!   「啊,愛人的初吻!……嘗到了,終於嘗到了!」心中喊著時,全身也趐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癱瘓在車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軀、肢體都在那兒;只知閉緊兩眼、承接愛人好長、好長的吻。長得宛如世紀流過、星辰盤轉;美得教我沉醉、不願再醒過來。渾渾噩噩中,只感覺方仁凱的熱情,不斷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貪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無知自己的反應、也不曉得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發麻、兩頰也隱隱發酸;感覺一雙溫柔的手,從我的頸項,伸往胸口,隔著薄衫、輕撫在雙乳上時,才如夢中一驚、卻又不願清醒般,哼出尖細的聲來。   「嗯∼∼!!」   剎時,男人的唇離開了我,輕叫著「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喚出的卻是個「不」字。   睜開眼,方仁凱疑問不解地望著我。手,離開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費勁地傾著,讓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頭諾諾地、羞得要死地問他︰「你…想要…那個了嗎?…」   「當然啊!想你想了那麼久……怎會不要?可是…」方仁凱接著又掙扎般地說︰「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也絕不勉強。再說,你身子還不太舒服。」   他講得好肯定、卻好痛苦。我心裡跟著一酸、不知該怎麼回答。思緒糊里糊塗的亂轉;轉到當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車裡初吻、初嘗肉體接觸,從此失去清白、而沉淪在「婚外情」中無法自拔的經過。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無法否認︰與丈夫的性生活不諧調、亟需男人慰藉,才導致我在車裡跟李桐發生「性關係」、注定了不正常關係的特質。甚至,當戀愛結束之後,還貪戀肉慾享受,繼續跟他上床、同時卻深深感到骯髒、不齒。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凱,此刻一樣是在車裡……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為?同樣地跟他…在車子裡作愛嗎?   「不!…」我對自己搖頭。   「想什麼,怎又不說話呢?…」方仁凱問我。   「哦…我!……」感覺到一陣莫名緊張,肚子又隱隱作痛;頭也搖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凱極為關切地問時,手在我的肩背上撫著。我點頭、搖頭、又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幾乎哭出來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肯,說我管家和兒子都在,他不能進去;再說,他怎麼樣也還是要回旅館的呀!……「可我不能…就眼看你這樣痛下去啊!」方仁凱焦急地答道。   我大膽將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懇求似的喚著︰「那…你就揉揉我…這兒吧!」。。。。。。。。。。。。。。。。。。。   方仁凱熱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褲子上,輕輕盤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無比、安撫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閉上兩眼,引頸仰頭向後、深呼出郁氣︰「喔∼!」感覺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幫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這時,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後調成傾斜,傾到幾乎平躺仰臥。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個扳手,使座椅後退、退到自己的兩腿可以伸直。   方仁凱一面揉我小腹、一面湊近我耳邊輕輕問︰「這樣…舒服點兒嗎,小青?」   「嗯!舒服點了…」   「唉!你就是太緊張了,才會這個樣子。」   他好關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釋;熱熱的手掌持續、緩緩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動一鬆、一緊的夾著;同時踢掉鞋子、伸直兩腿,直到到腳尖都往前撐、交叉勾住;更緊並雙膝、大腿互搓起來……「放鬆吧,把全身都鬆弛,你就會覺得更舒服了!」方仁凱在我耳邊建議。   「人家…就是鬆弛不下嘛!」我嬌嬌地回應,開始覺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種事,只體會手掌的撫摸,你就不會緊張了。……女人都是這樣的,尤其第一次,特別容易神經過度的繃張、導致內部器官跟著收縮、痙攣……」   「哎喲∼!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女人的事呀!…」   囈著問他時,我想起方仁凱告訴過我︰他曾經交過一個婦科醫師的女友。   「別問那麼多啦,啥都別想!…體會當下。」   方仁凱輕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麼都依他、繼續閉著眼睛,感覺熨燙在我小腹上的手溫。雖隔著褲子質料、卻穿透了沒有三角褲遮攔的肌膚、深入肉體;愛撫肚子裡的器官。像個被細心照顧的病人、全然信賴著醫師;卻同時產生被體恤、疼愛的感覺,是我這一輩子初嘗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閉著眼睛看見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凱的誇讚使我更笑裂開了嘴;然後感覺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歎著,張開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濕熱、滾燙的舌頭渡進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熱烈千百倍而有餘。張開的嘴,被方仁凱的舌頭佔據得滿滿的,幾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滿我!於是使足了氣力吮吸、噬咬,吸到瞼頰發酸;咬它、卻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張的下巴發麻。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手指伸進頭髮裡抓它、扯它;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我的熱情。   方仁凱撲在我臉上熱燙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聲,令我極度興奮;躺臥在車座上的身軀開始右不安地蠕動,兩條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漸漸用力、一旋一搖地轉動;迫使我跟著節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兩人的亢奮聲交替響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濕的唇瓣剛一分開,我就大聲歎了出來。   方仁凱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時摸我肚子的手陣陣壓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著時,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腦中想著性交的動作。但方仁凱沒有停手,卻在我耳邊說︰「小青,如果不想作愛,我絕不勉強;再說車子裡也太擠、不好作。…我們何不就乾脆點…好好享受接吻、愛撫;別的都不去想,好嗎?」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瘋掉,再一聽他說不去想作愛的事,腦子裡更糊塗了;一面猛搖頭、點頭,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著回應。直到方仁凱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動張嘴、任他舌頭伸進來、一抽、一肏的;就完全喪失意識,連自己兩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開、並夾,並夾了又打開,都不知道了!   當我清楚感覺方仁凱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間移下去的剎那,卻突然驚醒了過來;掙開他的吻、緊緊拉住不讓他往更底下摸,同時嘶喊︰「不∼!……」   睜開眼,一看見方仁凱沉默、疑問的目光,知道他問我︰「為什麼呢?……」   但我怎麼跟他講得出口?說長褲底下,自己是三角褲都沒穿、光著屁股的呀!?   我兩個膝頭,死死併攏在一起,夾得整個大腿肌肉發酸、連膝蓋骨頭都痛了;才趕忙又把腳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這也是當時唯一能控制的舉動了!陷在座椅裡,我仰躺的身軀,完全欲振乏力。卻又在下體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屁股陣陣肉緊,而全身都顫抖起來……我相信自己滾燙的臉一定早就羞紅到耳根了。可我只能兩眼祈求似的望著方仁凱,希望他不要再問下去。   我實在沒辦法告訴他三角褲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虧對我溫存而體貼的方仁凱終於沒問。並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壓、改成輕輕的撫摸。然後滿懷柔情地說︰「小青,別擔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樣、或不想怎樣,我全都照辦,只要你順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凱指的是︰他絕不會勉強我作任何的「性行為」;於是便點頭反問︰「可是什麼……?」才問出口,心臟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們光是接吻,愛撫也適可而止;但禮拜天…我們見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愛了!」方仁凱直接了當地說完,對我曖昧一笑。   「喔∼!寶貝,寶…貝∼!!……」   不知為何,我激動、感動、感激地叫了出來。忙抓住他頭髮、拉他往我嘴上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著他不讓嘴唇離開;還主動把舌頭伸到他口中,讓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淚都迸了出來,還不肯放……。。。。。。。。。。。。。。。。。。。   直到晚上結束,我跟方仁凱在車裡的行為,都只限於熱烈的親吻、和適可而止的愛撫。回想起來,也是活了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經驗之一。至少,在熱情奔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動得流淚,卻同時性興奮到了極點,就是前所未有的嶄新體會。   而方仁凱,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對待我那樣猴急。他敏銳地感應我極複雜的心情、溫柔體貼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壓力、逼我作愛;更使我對男人有了新的看法。   我反而變得更主動了起來,學他一樣、把自己的舌頭撐進他嘴裡、一伸一縮的;或纏繞著他的舌頭、翻來覆去打轉;打得兩人口水「唧啾、唧啾!」作響,相互吮吸、磨的嘴唇盡濕。……我兩手一會兒輕拂方仁凱的頭髮、一會兒好情急的胡亂拉扯、指甲幾乎扣進他的肉裡。連方仁凱都受不了似的,掙開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熱息、一面笑道︰「呵!沒想到…你接吻都…這麼熱情、這麼主動啊!……」   我兩眼深深望著方仁凱,覺得被他講得又有點羞了;便用舌頭舔掉唇上的口水,把嘴抿住,對他搖頭不語。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凱讚美得讓我眼睛都笑了。   我說︰「才不呢,整個嘴唇都被你…吻…腫起來了啦!」可是嘴角卻勾了勾。   「本來薄薄的,被吻腫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堅持著。   我的臉一定又紅透了,閉上眼睛,微微張啟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這次的吻,和剛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凱輕觸著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兒、翹唇追他。他伸出舌頭勾引我、隨即跑掉,我又趕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後,我氣急敗壞、就迫切地嘶喚︰「給我,給我嘛!……」   方仁凱才讓我捕捉住,把舌頭肏進我嘴裡,吻我到幾乎窒息才停;然後,他舔我的頸子、咬我耳朵,在臉頰上廝磨、嘴唇夾鼻子、牙齒輕啃皮膚……還一面講︰「…你這個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時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寶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長頸子、聲聲歎個不停。整個身體在座椅裡扭呀扭的、屁股團團旋轉;兩腿從一分、一合,到夾緊了交互搓磨,搓到韻律發急,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來時,覺得兩片嘴唇滾燙、也知道底下大腿緊夾的地方熱到了極點,裡面又酸、又脹、又濕、又癢……。被方仁凱熱掌陣陣按揉得連子宮都收縮、痙攣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斷一夾一鬆;感覺透入體內的強烈壓迫,陣陣刺激陰蒂。像作愛、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歸路……「啊∼∼!!…寶貝、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聲喊出來。   「那就舒服吧!…好好兒…盡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凱一面輕喚、一面持續愛撫。舌頭把我整個嘴巴、下巴、頸子、一直到胸口,舔得盡濕;連被溫熱的銀項煉都黏在皮膚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簡直就像透過衣衫、奶罩、褲子,肏穿我的肉、進到我身體裡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凱的舌頭強力肏進口中而堵住。只能從喉嚨裡猛哼、尖聲嗚咽;隨著他舌頭像性交時雞巴的抽肏而瘋狂,心靈失控、腦筋渾沌、身體劇顫、直到崩潰、爆發……真是不可思議極了!我活到今天,從來沒這樣子過。從來、從來也沒有光是接吻、光在衣服外面愛撫;連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洩的經驗。是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經驗啊!。。。。。。。。。。。。。。。。。。。   可想而知,在這個夜的山頂、小小的跑車裡,跟方仁凱「初吻」結束、重新面對他時,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動俯到他胸口、頭埋進他懷裡,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的臉、看見我開不了口的羞慚。……但是,我一顆滿足的心,卻緊緊地賴著他;一遍又一遍對他說︰「我愛你,我好愛你喔!」   方仁凱彷彿知道我的心情,也沒再讓我難堪的說什麼、問什麼、或要我作什麼。他以有力的臂膀攬住我的肩、輕拂我剛才高潮時甩亂的頭髮;幫我梳梳整、理理順似的。……一陣沉默之後,他輕推我坐起身、把車座椅靠背豎直。我才醒過來般,看表……「啊,已經都…快十一點半了!…」歎著時,好生驚訝、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嗎?」方仁凱問。   「嗯!…」   我輕點著頭,不敢講任何話;覺得說什麼都不對勁、都會破壞氣氛。我扭亮車燈、打開皮包,藉後視鏡梳頭、補;把衣服拉拉撐、褲子抹抹平的時候,心裡還怕怕的;怕方仁凱會提起我底下沒穿三角褲的事。……我不自覺兩腿併攏、同時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褲子當中濕掉的地方趕快乾。   方仁凱將車駛下山崗、轉上大路、往旅館方向開的時候,問我家離旅館遠不遠?我說︰「不用十五分鐘。…可我送你到了那兒,就不能再呆、得趕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點以前可以趕到。轎車還不會變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撿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會開玩笑了。   「沒關係,當禮拜天我擁有了…可愛的你,也就不會稀罕一隻鞋了!」   方仁凱也側頭對我一笑。我覺得好窩心,呆呆地望著他;發現車子已經開到旅館。而他的出差同伴°°琳達看完電影回來,車子也停在那兒。   在停車場上擁抱、接吻、道別時,充滿好捨不得、卻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還有星期天再約會的期待,我還可以忍耐得住。只是,當方仁凱緊緊抱著我、親吻的時候,他褲子下面好硬、好大的東西,壓在我肚子上、又又磨;害得我忍不住覺得對他好虧歉。   打心裡決定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彌補、報償他對我的柔情。   當我趕回家,衝進客廳、全身有氣無力地跌入沙發、鬆懈下來時,大鐘正好敲了十二下;告訴我午夜時分的到來。。。。。。。。。。。。。。。。。。。。   ——————————————————————————————————-自白(9上)完。請閱(9中),不日貼出   楊小青自白(9中)羞慚之欲ⅢP「現任男友」暫別   ——————————————————————————————————-〔前文提要〕我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基礎終於在半年後,他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而開花、結果了。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但我們卻見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頂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雖然並沒有進一步作愛。但約好了星期天白天、他從聖地牙哥回來再見。而下個禮拜他返回紐澤西之前,我們還可以有一個晚上的約會。   認識方仁凱、密切長途交往了好幾個月,成為心靈上的「情人」之後才初次重逢,當然教我格外興奮。尤其心中充滿期待,連自己整個身體也在盼望男性慰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導致我僅在車裡跟他接吻、擁抱,連性器官都沒巾,就興奮得洩出高潮……——————————————————————————————————-。。。。。。。。。。。。。。。。。。。   這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我返回家中,感覺精疲力歇;在澡缸裡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潔白的棉質三角褲、披著薄睡袍,捻暗臥室燈光、躺在床上靜靜回想今夜發生的一切。本以為自己會在充滿喜悅的心情中跌入夢鄉,未料卻愈想愈不對勁兒。   原來,我的身體雖獲得暫時的解脫、但心靈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凱近在櫃尺,卻感到他遠在天邊、不能相伴。尤其,他還正在同一家旅館、另一個女人的房間隔壁……「他在做什麼、想什麼?…會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現嗎?……」   「他會因為掛念我,而打電話來嗎?……」   「……還是會因為我在車裡沒有進一步與他親熱而生氣?……認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樣拒絕跟他好?……所以就轉移目標、到隔壁和近水樓台的琳達做那種事?……」   想到我們在停車場分手前,依依不捨接吻、擁抱時,方仁凱身子緊貼著我,底下硬硬、熱熱的東西腫得好大好大。顯然是整晚與我調情卻沒有發洩、別到極點;而我…又那樣子丟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換成我,一定也會好怨的!   「喔,寶貝∼!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我…實在太自私、太只顧自己了!可是寶貝,你…你絕對不會同琳達…做那種事吧?…你那麼愛我,對我那麼好,一定不會跟她有洩的,對不對?……」我心裡殷切吶喊、同時盼著方仁凱現在就打電話來。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為了使他睡得著覺,在電話上陪他手淫、讓他發洩,我都心甘情願。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鈴聲!   我的心跟著幾乎跳了出來!「他打來了!我們心電感應了!」瞬間抓起話筒︰「喂∼?……」。。。。。。。。。。。。。。。。。。。   但回應的不是方仁凱、而是人在台灣丈夫。我的心,也跟著跌入深淵、谷底。   丈夫從台灣打電話交待我辦什麼、什麼事,總愛挑週末的晚上。用意很明顯,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門,都得趕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經講過裡,這兒就不重覆了。)   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幫他姑媽買生日禮物、即刻從郵局掛號快遞回台灣,而且指定要到舊金山那家「第凡尼」買金質項煉。我嘴上諾諾應著,心裡其實咬牙切齒、痛恨不已!他們家的人,個個都好拜金主義、講排場、又愛炫耀。姑媽一定是因為見我婆婆掛了兒子送的名牌項煉,才那麼厚著臉皮、也跟我們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為什麼早不說、晚不講?偏偏選在事到臨頭才交待,要我立刻照辦!把我當什麼人,這樣差遣不說,還故意挑了週末晚上打電話來?   「好,明天就去辦。沒別的事了嗎?」我強作鎮定、平靜地答完,就掛了電話。   但一湧而上的無奈、委曲,卻掀起壓抑在心中極大的翻騰,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難以釋懷。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美國,還照樣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遙控、縛得毫無自由;更覺得我實在是太可憐了!   躺在床上,心情鬱悶無比。想睡睡不著、書也看不進;抓起電視搖控、尋偏上百個頻道,也沒一個節目可看。像走頭無路般,怨由滿腹地扔下搖控,「唉!…」聲歎了口氣。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電影「愛的交響曲」上那個也叫張太太的潔西卡;她與兒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約會;數落丈夫不是的時候,不也滿懷著同樣不平、和積壓已久的怨由嗎?……但她可以奮不顧身、大膽跑到男孩住處、跟他上床、做愛;而我,卻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電話來交付任務、差遣辦事!那…我算什麼!?……我…豈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蕩不堪的張太太還更不如嗎?   我跳下床、從架上取出那卷已錄下、但沒看完的「愛的交響曲」,塞入錄放映機、按下播放鈕;然後爬回床上,盯著螢幕。   僅管今晚身體已解放過一次,沒有太強的性慾,但看它的目的,卻是想知道那個也叫張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達她對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麼從男孩身上獲得放浪形骸的滿足……。。。。。。。。。。。。。。。。。。。   在迪克家的床上,張太太一手摟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圓潤的乳房,把奶頭對準他的嘴唇邊,嬌聲嗲語像真的媽媽喂嬰兒吃奶似的︰「乖寶貝,嘴張開!媽餵你吃奶奶!」   「嗯!……」迪克張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顆乳房、掐她的奶頭。弄得張太太艷唇張啟、媚眼微閉、渾身如著了火般,從口鼻迸出呻吟、氣踹,淫聲浪語地喚道︰「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渾身酸死了!…哦∼∼!…咬奶頭…咬輕點嘛!乖兒子…媽媽會痛…啊∼!…別再咬了…真要媽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喚,輪流不停吮吸、舔咬奶頭;同時兩手擠捏張太太的一雙乳房。   「哎呀!小寶貝…輕一點嘛!…媽媽受不了啦…會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丟…丟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來了!」   張太太的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全身不斷哆嗦、抖動。迪克低頭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著張太太的耳朵說︰「張太…不,潔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鬧水災一樣……流滿我一手,還把床單都弄濕一大片了耶!」   張太太嬌羞無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嬌聲嗲語喊道︰「壞寶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麼多,快…把手指拿出來吧!…挖得我…難受死了!…乖∼…乖兒子!…聽媽的話…把手指…頭…」   張太太顯然被挖得騷癢難擋,語不成聲的討饒猛叫。   迪克翻身以頭腳顛倒的姿勢跨在張太太胴體上、兩手撥分她渾圓的粉腿,然後把頭埋到她胯間,稀里糊嚕地舔著。   「啊!啊∼!親兒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癢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洩…洩了!!……」   迪克繼續舔吮。張太太則要死要活地不斷呻吟︰「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別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洩死我了!…寶貝,饒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難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丟了…!!」   「好!我饒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雞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愛你愛得發狂了!」   說罷張太太一手握住迪克兩腿間的東西(螢幕上看不見,只能憑想像),搓揉了一陣,然後埋下頭去;鏡頭中可想見她張開嘴,含住男人龜頭的模樣。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點…把整個…雞巴都含進去,用力含!……再…吐出來!……再含!…」   「對!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別光是含進吐出…也要舌頭…舔雞巴、舔龜頭和馬眼呀!…還要輕輕咬它…對了!…就是這樣啊…好美啊…!」。。。。。。。。。。。。。。。。。。。   看到這兒,我就知道這色情電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劃出來的。因為它終究是為男人拍攝、令雞巴迅速硬起來東西。   所以就乾脆放棄了腦子鑽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亂想起來……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舊金山酒巴裡認識李小健之後,兩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輕狂,雖和我們這一輩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卻同樣可以使我性慾亢奮無比、神魂顛倒地投入性愛享受。由此可見,男女互相吸引,確是超越年齡障礙、甚至種族隔閡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兩眼沒盯著螢幕,我仍彷彿看見電影上的張太太,張開大腿,承受金髮男孩迪克的猛烈抽肏,陣陣呼喚出動人心弦的床頭浪語︰「親丈夫!大雞巴的寶貝啊!…姐姐被你的…大雞巴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兩隻手撫摸自己的乳房、屄。不知該不該投入螢幕上那對男女的鏖戰中。只聽著他倆的作愛聲、腦子裡渾渾沌沌的。   張太太嬌喘吁吁的哼︰「啊∼!親兒子!親…丈夫!你大雞巴…得我好舒服、脹得小…也好滿、好充實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點吧…用力…姐姐的!……」   迪克的喘吼聲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張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興奮。   「哼!……呵…呵…呵∼!…」   「親丈夫!大雞巴的…親寶貝∼!…姐姐的…騷,真被你…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愛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丟了!…又洩出來了!……」   「啊,張…潔西卡!快動、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親…寶貝啊!……我…我又洩了啊!…」張太太高呼著。   這時,我才瞧向螢幕;看見兩人都像達到了熱情的極限、緊緊擁抱在一起,四肢相纏、嘴兒相吻、身軀相連、不停顫抖、喘息。張太太滿臉掛著魂飛魄散的表情,癡醉昏迷地閉上眼睛……我也跟著閉上眼;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卻又不像手淫那樣撫摸著自己。直到傳入耳中那對男女淫聲漸漸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飄泊搖曳,連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曉得。。。。。。。。。。。。。。。。。。。。   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射在臥室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睜開眼、跳下床,關掉從昨夜一直開著的電視機;匆匆梳洗、穿著完畢,隨便早餐糊了餬口,就駕著小跑車往舊金山城裡「辦事」去了。   事情辦完,才剛過中午。懷著一身輕鬆,駛車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過的K-mart百貨公司,又採購了一批廉價時裝、手飾、化品。然後掏出李小健的電話號碼,以巾運氣的心情,撥過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應的聲音果然是他。我大喜過忘。   「喂∼?…是我,萍姨啦!…記得嗎?」   「記得啊!…你…」小健還沒說什麼,我就搶著問︰「有空嗎?…我現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見個面?」   「哦∼,好啊!不過我剛打完籃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為什麼猶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來接你…到旅館陪你洗…嗯?」   問著時,心裡罵自己︰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活了一輩子,從來也沒主動向男人索求過約會。而今天,卻如此不顧顏面、不知羞恥地自己送上門,還講這種曲意求歡的話;不但驚訝萬分,更覺得自己真下賤死了!   「又去旅館啊?……」李小健反問我。當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來,他才說︰「那…你就來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這邊也沒人管……」   事後我才曉得,李小健他父母人雖在台灣,卻在舊金山買了好幾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學生」,自己繼續在國內賺錢。除了請傭人來清潔、打掃,或顧老媽子煮飯燒菜給小孩吃;完全沒有大人監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沒人管得著了!。。。。。。。。。。。。。。。。。。。   李小健的住處,離隆巴底街並不遠,但現在大白天把車開到他街上,發現每一幢房子都長得差不多、難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門牌找,花了好一陣才找到。停下車按門鈴時,都還提心吊膽的不敢確定。   幸好開門的是他;穿了條短褲、上身只著T恤,光著腳丫、頭髮濕答答的,顯然剛沖完澡。一幅想表現得有禮貌、卻又十分尷尬的樣子,欠身讓我進門。我心臟噗通噗通跳,急忙閃進去、看李小健鎖上門後才放下心來問道︰「就你一個人住這兒啊?」   「不,還有我表哥,兩個人。但他現在不在,說晚上才要回來……」   站在玄關、李小健應著時,還有些靦腆、兩手不知該往那兒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帶往自己的腰際,同時仰頭笑問︰「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嗎?」說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懷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沒打電話來。」李小健的手執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現在,不已經…就在你面前了嗎?嗯∼?」   我呶唇嬌聲應著,眼睛閉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顯然不懂風情,光是用兩手在我腰際摸呀摸的;還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睜開眼、對他媚媚地瞟著說︰「小健∼,都忘掉了該怎麼做嗎?…」像老師考小朋友般問他。   「啊,我…沒忘掉!」他才兩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勁兒地揉捏臀瓣。   「噢∼!…喔∼嗚!好…小健,好……」   雖然更希望他懂得輕柔些撫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沒法一步步教導他了;乾脆將整個身子貼住少男的軀體,禁不住哼出舒服的聲音鼓勵、鼓勵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會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會兒,李小健褲子底下的棍狀物就變大、變硬起來;把短褲頭撐得高高的、像個小帳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著身子、手撈下去撫摸他那隻大傢伙了。   抬起頭,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親我!…親我嘛!…」他才吻住我;舌頭一探進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皺起、哼出聲來,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褲握住他發燙的雞巴,不停用力搓揉……掙開窒息的熱吻,我喘著氣問︰「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應。   「那就別在玄關耗了,快帶我到你的房間吧!」主動拉著他的雞巴就朝屋裡走。。。。。。。。。。。。。。。。。。。。   李小健住的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淨淨,家俱也很齊備、滿像樣的。可是他的臥室,就全不那麼回事兒了︰被運動器材卡住、連闔都闔不攏的門上,掛著衣服;裡頭更亂得跟狗窩一樣;整個房間就像被原子彈炸過,到處是零落不堪的東西、不知是該洗的、還是洗過了卻皺得如鹹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盤、飲料杯、紙袋!   「簡直太不堪入目了!連我家裡年紀比他小五、六歲兒子的臥室,都收拾得比這整齊多了;雖然有管家會換床單、洗被子、枕頭套,但說什麼亞當的房間也不會像這樣亂到了極點呀!」   心中歎著時,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臉色;就尷尬地癡癡笑,然後聳聳肩,好像沒辦法解釋、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時,他的雞巴也軟掉了!   我因為毫無立場,不能責怪他,只好壓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聲地問︰「那你家…有大點的床嗎?…你的床那麼小,又亂堆了東西;人家不愛嘛!」   「呃∼有,可是是我媽的…她來美國時候才住的房間…」   「鎖上的嗎?…」我問得好急。   「沒鎖,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搶廁所,有時就用我媽的那間……」   李小健沒解釋完,我就央求他帶我去他媽媽的房間;更答應玩過後,幫他換床單、枕套,統統收拾好;保證回復到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用過她的大床。   「天哪!我簡直…簡直是被淫慾沖昏頭、不擇手段了!」   也難怪李小健拗不過、勉強點頭答應,領我到「主臥室」時,還故意講是我教他做壞事、把他給帶壞了!如果換成平常的我,被別人這樣數落,一定早就要羞慚得傷心死了;但在節骨眼兒上,既然已喪盡廉恥、全豁了出去,我反覺得做這種「壞事」,是充滿解脫感、也好新鮮、好刺激的哩!   「哎呀∼!壞就壞一次嘛,又不會少掉一塊肉。……再說,姐姐…教壞了你,你以後才更受女孩兒喜歡呀!…知道嗎?…」   在李小健媽媽的房間門口,我對他勾著嘴角說;同時朝窗簾緊閉、只讓一線陽光射入、昏暗的臥室裡瞧了一眼,看見中央那張「國王」尺碼的大床上,了厚厚的、粉紅的褥罩;床頭擺著兩顆也是粉紅色、繡了不知是鴛鴦還是龍鳳的大枕。俗氣得要死,卻挑撥起我強烈的性慾、感覺自已底下都濕掉了。。。。。。。。。。。。。。。。。。。。   李小健扭亮那盞「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燈、跟著我躺在床上。兩人接吻、撫摸了才一陣子;我突然想起,把車鑰匙給他、叫他打開行李艙、把我剛買的幾個購物袋取進來;說有東西要送他、要讓他看。   李小健笑問我︰「是性感衣服,對不對?」講完就跑了出去。   我獨自在陌生人家的臥室裡,開始寬衣解帶、一面把脫下的衣裙疊放在梳妝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詳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親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媽媽大約四十出頭,雖長得胖胖的、有點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滿嫵媚。然後,我又瞧到牆上掛著、顯然是在台灣拍攝的一幀全家福照片;裡面老老少少擠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脫到只剩下奶罩、褲襪、和三角褲;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似的,卻同時感到身體裡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刺激。聽見小健的腳步聲,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懶地躺著。   李小健拎著購物袋進來,站在門口︰「哇∼萍姨,你已經脫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帥哥,我的情人呀!…」我嬌聲囈道,手指向他勾著。   走近床邊時,李小健的短褲又鼓脹起來。我笑著喚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當然也沒忘了叫他先把臥室的門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發現咱們。   就在他媽媽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脫了、也一併扒下短褲跟內褲;然後讓他穿上我為他買的一條鮮紅色、小小的緊身內褲,還幫他把已經硬起來的雞巴給塞進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內褲被雞巴跟兩顆大蛋蛋撐腫得高高的,好生觸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兩手在他內褲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雞巴、弄了一陣後,我從購物袋取出為自己買的那些暴露的衫裙、褻衣,一件件為他展示;然後當著他面、脫得全身精光,換上他選出指定要我穿的、半透明「小可愛」;繫好蕾絲吊襪帶、勾住緩緩套上的襄黑花、閃閃發光的長統絲襪。最後,再穿上那條連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褲。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問︰「好玩吧?!…上回是脫衣艷舞,這回卻演」裸體穿衣秀「讓你欣賞。」   站到床下,我撫摸著襄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間比了比;然後彎身、抬腳穿進去、費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這裙子緊匝得要命,只得又扭著臀、呀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煉、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體,感覺整個屁股緊繃在窄裙裡、底下卻又空蕩蕩的,大腿和臀瓣的交接處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歎了出來︰「小健,這裙子好緊喔!…等下姐姐…脫的時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幫你脫就是了…」   李小健應著時,已扯開小內褲、撈出雞巴打起手槍了。我一看,生怕他會像上次那樣、停不下來;便急忙喊著︰「哎…哎∼!…好弟弟,別又打手槍了啦!…姐姐可以幫你…吸雞巴呀!」。。。。。。。。。。。。。。。。。。。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開他自慰的手,扯著紅色小內褲的鬆緊帶,把他雞巴覆蓋回去;然後一手撫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頭豆豆。等感覺到他兩腿肌肉僵直、繃緊,聽見他哼出舒服聲時,便低頭俯趴下去、吻到那一大包腫鼓鼓、硬梆梆的東西上。   「啊∼!萍姨∼…你怎麼在褲子外面舔呢!?」李小健歎著問。   側抬起頭來,我笑著︰「好玩呀,你…就跟紅孩兒一樣!…好可愛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條、紅紅的棍狀物上含來含去、伸出舌頭舔著還有新布料氣味的褲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濕透、變成了深紅色的大塊水漬;才抬頭對李小健瞟著說︰「新鮮吧?…嗯∼!你這根大香腸,還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別說了啦,內褲緊死了!趕快把它…脫掉嘛!」他不安地叫著。   拉下紅色小內褲,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巴就蹦地一聲、站了起來。在我眼中,一幅頂天立地的樣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極了!我立刻曲綣身子,頂禮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兩手捧住肉莖;驚歎地喊出來︰「哇∼!好大的雞巴呀!…姐姐一看,就愛死了!」馬上張開嘴、含住龜頭。   「咕嘟、咕嘟!」地吞食雞巴,「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莖:「嗯∼∼!……嗯∼!」地一面吸雞巴、一面哼出內心無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愛前、調情時分最喜歡做的事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過口交;經驗上來說,是很不足的。但自從跟他上床以來,因為他都會早洩、而我不得不用嘴巴為他「服務」,使他再度挺舉起來,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愛;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領會吸食雞巴的訣竅和奧妙。   其實,一想到為男人口交,我心裡就特別興奮的原因,並不只是「服務」他、或讓他爽而已。而是因為自己可以從舔吻、吞食的行為中,得到一種感官及心情上的刺激與滿足。尤其,當身體上空虛的膣腔被塞得滿滿、喉嚨的氣管、食道也像生殖器的陰道一樣,被男性象徵肏入、抽送;被大龜頭撐開、擁脹在裡面、肏呀肏、攪呀攪的;又搗又撞,搞得透不過氣、甚至都要嘔吐了出來;更是一種強烈到極點的肉體刺激呢!   當然,男人的誇讚、和他舒服享受時發出的聲音,對我也很有鼓勵作用。   像現在,我已經把李小健的雞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龜頭,吸到它脹得更大、更圓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壯的莖身、上下滑動時,磨得我兩片唇都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閉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個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聲喊了起來。   「嗯∼∼!…嗯∼∼!!」我尖聲回應他。兩膝跪撐起下身、聳高了屁股直搖。   李小健的手伸進我短裙裡,在兩片臀瓣上撫摸、捏揉,引得我自動又翹又扭屁股;還嫌他弄得不夠澈底,一面吃雞巴、一面挪著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讓他兩手更能自由發揮。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讚美女人了。我嘴裡雖塞滿雞巴、無法回應,心中卻已忍不住感激之情、吶喊著︰「寶貝∼!人家…屁股,就是要給你欣賞、讓你玩的嘛!」從喉中迸出抑揚頓錯的嗚咽聲……我感覺李小健的手指勾開三角褲的窄帶、伸進我的臀溝、恥縫裡刮呀刮、扣呀扣的;顯然沾滿了我滲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裡滑溜溜地遊走、挑撥。害得我更是亢奮無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過他胸膛,呈跪著跨騎的姿勢、將屁股朝李小健的臉前正對。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個臀部;然後手指剝開我濕漉漉的陰唇肉瓣、肏進陰道、抽肏起來。   「啊∼!天哪,小健!你好會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著,同時也感覺李小健下身連連挺舉;導致他的粗雞巴直往上衝、勇猛地衝進我口裡。於是,我更張開嘴巴、體會又圓又大的龜頭深深堵在喉嚨上的感受;同時更渾然忘我、瘋掉了似的、拚命緊夾兩頰;任無法控制的梗噎襲遍身軀,不住顫抖、痙攣……。。。。。。。。。。。。。。。。。。。   接下來,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節,就不用詳細敘述了吧!   其實,真要我從頭到尾講清楚,還描寫不出萬分之一的樂趣哩!簡單的說,就說它確是有如天上人間、仙境裡的痛快、銷魂無比的一頁吧!   我本來以為李小健只初經人道;還需要好好教導一番,才懂得作愛的竅門、學會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資聰慧、居然不用我費心指點,就知道如何取悅性伴侶;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動配合我的需求反應。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盡了肉體感官之樂,心中也欣悅欲狂、歡愉至極;意亂情迷中、幾乎還以為自己會愛上這可愛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為我和李小健沒有感情瓜葛、毫無心理負擔,所以純粹基於肉慾和性需要的滿足、跟一個與自己年齡懸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麼都不顧、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體感官刺激;體會出禽獸交構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解放。   因此當我仰躺在床,大大張開雙腿、讓李小健的大熱棒進入之後,馬上就瘋狂地發浪、反應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肏不到百來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丟…出來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厲害了吧?」持續抽肏,愈肏愈用力。   「噢∼喔!…厲害…厲害死了!…萍姨姐…也愛死了!……」   我的心臟飛快猛跳、四肢緊緊纏住他,歎著、讚著,身體顫抖個不停;同時覺得李小健的雞巴在我裡面變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樂,立刻又忍唆不住丟了一次精;兩條腿劈得更開、朝天撐起、尖聲高呼︰「哎喲我的天哪!…又來了∼!姐姐…又丟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誇我,但我肉洞的大雞巴仍然一拍不停「啪達、啪達!」的猛衝、猛干;肏到我整個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盡濕、撞得全身連連震盪、嘴裡喘喊著斷斷續續、卻什麼骯髒、淫穢字眼全都出籠的浪語;幾乎像「愛的交響曲」裡的張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寶貝!」,連「小情人、親丈夫、好老公!」之流的稱呼也都喊出來了。   其他更不在話下的浪語,像︰「大雞巴弟弟啊!你就…死姐姐吧!…騷姐…今天就是澈底…為你浪、給你玩的啊!……」也連連喚個不休。   李小健肏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卻仍無洩精的跡象,持續狂抽猛肏我不知已經來過多少次高潮的屄。我哀聲向他求饒,他都不聽;就像要干死我這個小淫一樣,肏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啞了,他還一直問我愛不愛?愛不愛給他的大雞巴?   我根本無力回答了,嗚咽著︰「愛、愛…愛…愛!……愛嘛!…」   李小健才將我翻過身來,叫我趴跪在床上;又從後面猛烈抽肏了好一陣子,最後把一大把、一大把、滾燙的精液全都噴灑在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無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聲喚著︰「喔∼,小健!我愛死你了!」   以為李小健會伏到我背上、親吻、愛撫我的身體,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顆心。   可是他沒有;他只拉著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來,抓住我一手到沾滿精液的臀瓣上、叫我抹他噴出的濃漿。我依順地照作,聽他笑著說︰「萍姨,你現在,簡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了!……」   「你…好整人喔!」我雖然嬌聲嗔著,但還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在李小健媽媽房間的浴室裡,我們全身抹滿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罵俏地互相調戲。   我說他是我兒子、我是他的媽;教會他性愛技巧,以後他交女朋友才無往不利、結了婚在床上才能滿足媳婦。但李小健卻堅持他是我老公,說我是床上的蕩婦、得要神勇的大雞巴才制得服,否則一定會不安於室、而紅杏出牆,讓他戴不名譽的綠帽子。   我當然知道︰他講的比我說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來已經就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可我還是耍懶、偏要李小健作我兒子;說我已經用過他媽媽的床、就有資格作他的媽了。   僵持不下、鬧了好一陣,兩人才發現他那根大傢伙又抬舉起來;而我的身子,也不知不覺地扭呀忸的、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愛了。於是兩人心照不宣地決定回到床上、再廝殺一場。   「小健,等等,媽要先灑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麼東西?…」我朝臥室大床底下指著問。   「什麼東西?…」李小健也回頭朝床下瞧。   然後跑到床邊跪在地毯上、從床下拉出個圓形、像矮凳子似的東西。它頂部罩著與床單同是粉紅色的軟墊套兒、上面繡了兩顆被愛神之箭射穿的紅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給仍坐在馬桶上的我看。   「什麼東西呀?」他翻轉凳子,見它連著一條電線、基座旁還有個開關,就蹲到床耨ョB肏入電源、撥啟開關。那凳子突然嗡嗡發出聲音、震動了起來。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聲︰「哈,是搖搖樂呀!」   「就是作愛的時候,當成座位、或墊在屁股底下的東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時覺得他爸媽也真可愛,會去買這種調劑閨房情趣的用品、輔助敦倫之樂。就滿歡欣地抱住小健身軀,巴在他耳邊催促道︰「來,把它擱到床上,媽示範給你看!」   興奮地說著時,明知自己在中文報上看過「搖搖樂」的廣告,別說不會用、連它是怎個模樣都沒見過;可此刻也只好裝懂,假作老手;唬唬這大男孩兒了!。。。。。。。。。。。。。。。。。。。   在搖搖樂的助興之下,我跟李小健展開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戰,搞得更是痛快淋漓、銷魂蝕骨。而我們錯亂彼此的角色、一會兒媽媽、兒子、心肝寶貝地亂喊,又一會兒連連叫老公、蕩婦、大雞巴哥哥、騷妹妹;更增添了無比綺麗的暇思。   尤其是當我仰躺床上,搖搖樂墊在屁股底下旋擺、震動;不用我費力,整個身子跟著晃蕩、跟著扭呀扭的時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舉的雙腿、雞巴隨著節奏在滋潤淫液的陰道裡進出、滑動,真教我樂都樂死了!連連嬌喚︰「哎∼啊!好老公∼!好兒子……媽的…裡頭,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樣子好勇猛、也好專心,還不時問我︰「過癮吧!…萍?騷樂不樂?」   「樂∼!大雞巴兒子…把媽…得可樂死了∼!……」   換成趴著的姿勢,搖搖樂墊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撐、就朝天迎著小健下肏的雞巴。馬達的震動從肚子透過子宮往屁股那邊跑,臀瓣也跟著不停顫抖。抖得我愈來愈亢奮,屁股主動往上翹;高聲大喊︰「啊∼小健!用力、用力肏!……用力…深深肏…媽媽的…騷吧!……啊∼!媽…愛死…大雞巴……愛死你那根…大雞巴了!……啊!…啊!……啊∼!!」   我整個上身趴在床上、側頭引頸叫喊;兩臂左右大大伸張,失魂般地抓扯床單。而李小健兩手撐床,身子懸空在我背後,他那只又粗又壯的雞巴在我裡頭有力地進出、馳騁。雞巴每次盡根肏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幾乎出頭時,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翹,連連求他︰「深點,肏…快一點嘛,寶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來了!!」   結果我的高潮卻是從屄底下、被搖搖樂震麻了、震出來的。那種感覺,真是怪死了。我處於高潮中,當然根本沒辦法解釋,只能忽大、忽小聲的嚎叫;忽高、忽低聲地吟唱。整個人又開始飄忽忽、渾渾噩噩的,任由小健狂肏、猛;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了出來。   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點子;說他要我再吸他雞巴,吸到噴出來、噴在我臉上。我知道他看那種成人電影看多了、想學樣兒,也就順著他,爬起身、準備吃他的大傢伙。   沒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來,叫我坐在搖搖樂上,一面震、一面仰著頭吸。   「臭小子,花樣怎那麼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聲媽!」   「好啦,好啦!…快吸雞巴,吸兒子的大雞巴!!媽∼!」   小健捉住我的頭髮,叫了聲「媽!」就把龜頭肏進我張開的嘴裡。我一面搖、一面仰頭緊巴著他的屁股、沒命地吞食。小健終於再度渲洩了!噴得我滿臉、滿嘴都是白糊糊、濕淋淋的濃漿。。。。。。。。。。。。。。。。。。。。   完事之後,我們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陣。穿好衣衫、開始為小健媽媽的床換被單、枕頭套,把弄髒的扔進洗衣機裡洗;最後把搖搖樂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兩人拎著購物袋,走回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大門被人打開、走進一個年輕人。   「咦∼!大鋼哥,你怎麼提早回來了?…」小健吃驚地問。   「…糟了,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雞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亂地想著。   「是啊,是啊,這位是……」小健的表哥問他弟弟時,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學張小鶯的…媽…」小健結結巴巴、打謊應著。   「…是啊!…因為我女兒…她功課不會做,所以我來…向李小健請教的。」   為了圓李小健的謊,我也跟著作誰都不會相信的解釋。調轉臉,正好看見李小健對他表哥眨呀眨的、擠眼睛;像暗示他別多問、以免尷尬似的。   「喔∼,張伯母!…」穿西裝、打領帶的年輕人堆起禮貌的笑容對我這麼稱呼。但我卻羞得更是臉紅到耳根了!忙掙出笑對應道︰「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時尷尬得想挖地洞鑽出去,只好又說︰「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謝謝你的幫忙噢!」   我講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門、奔向車子,還聽見小健在門口對我揮手︰「不謝,不謝!張媽媽!」。。。。。。。。。。。。。。。。。。。   一面飛車疾駛、離開隆巴底街,一面心裡亂糟糟到了極點。   「天哪!怎麼會這樣?怎會弄成這個樣子?!……簡直…簡直丟人現眼死了!」   開上280號公路,扭開收音機,聽到那種年輕人時髦的快節奏音樂,我心情才漸漸平復。覺得自己雖然荒唐得不像話,但是並沒有真正做什麼壞事;不過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兒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們又不知我何許人也;說不定這個表哥還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長什麼樣兒,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實李小健的表哥大鋼,長得也挺帥的。……倒底還是年輕人好!說不定我下次再到舊金山,還有機會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臉都要丟光了!而且,對方仁凱,我雖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裡,我卻不能否認已經背叛了他、要為自己的縱慾、感到無比羞慚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盡了,今晚我也真應該好好重新作人、作張家大少奶奶。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現任男友」方仁凱見面,挑個有情調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的浪漫與柔情吧!   ——————————————————————————————————-自白(9中)完。請閱(9下),不日貼出**在此,持向「愛的交響曲」原作者致謝、致歉。   2000-03-18初寫文章2000-03-25完成2000-04-03修正2000-04-05貼出   楊小青自白(9下)愧疚之愛╮u現任男友」的柔情   ——————————————————————————————————-〔前文提要〕「現任男友」方仁凱從紐澤西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是在舊金山機場與他認識後、又過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們透過書信、電話的連繫與交往,變成了情人。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但我們卻見了幾次面。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駕車到山頂、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可是並沒有進一步作愛。   兩人約好,星期天的白天、他從聖地牙哥返回矽谷後再見。而下個禮拜,他返家之前,我們還有另一個晚上的約會。   由於週六全天不能與方仁凱見面,我到舊金山幫丈夫家的親戚購買禮物,買完之後,開車到隆巴底街,打電話找李小健;在他的住處呆了一整個下午。兩人還在他媽媽臥室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玩了一場佛若母子亂倫的荒唐事。   當然,這件「荒唐事」,是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讓方仁凱、或任何人知道的。   沒料到,就在我臨離開李小健的家時,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鋼、開門進來撞了見。害得我尷尬得要死,連忙找個藉口唐塞、然後像落荒似的趕緊離開。   ——————————————————————————————————-。。。。。。。。。。。。。。。。。。。   但我更萬萬沒有料到︰明天與方仁凱見面的周全計劃,竟會眼看著將成為泡影。   這天(週六)晚上,由舊金山回來,我乖乖在家作張家「少奶奶」。那兒都沒去,吃過飯,跟兒子聊了聊他的學業、功課;沒講幾句,他說想一人獨處,就跑回房間、閂上了門。而我也沒勉強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養明天與情人幽會的情緒。   我心中的計劃是這樣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凱返回矽谷打來的電話,就到旅館去會他;跟他一道(或許也要與琳達一起)吃早餐。然後,建議琳達開他們租的車進城觀光;我開車帶方仁凱到史丹佛大學參觀。並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逛逛;像職業導遊般對他解說︰矽谷近三十年來的發展,都與史丹佛大學息息相關、密不可分。當然,我也不會忘記暗示方仁凱︰如果他以後換公司,最好能在此地,從北邊的帕拉奧托、到南邊的聖荷西,都是我經常活動的範圍。所以,想怎麼樣的話,會比較方便。   然後,我們可以經92號公路,開到半月灣的海邊看太平洋;在那兒午餐,找家比較有浪漫格調的小旅館、或「早餐與床」式的客棧,一面聆聽海濤、一面促膝深談,暢聊心裡的話。如果情緒上來,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陣。   黃昏來臨時,我們便像情侶、或夫妻似的,上半月灣村子裡、富異國風味的飯館,享用一頓茗酒佐佳餚、既營養、又能滋補身子的海鮮晚餐。在桌上擺了鮮花、蠟燭,十分羅曼蒂克的氣氛下,眉目傳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慾望。當整個的心都燃燒起來,我才會欲迎還拒地答應︰今晚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他。   回到旅館,和方仁凱作愛,作了又作、愛了還愛,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這兒,我本應該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輕忽忽、飄飄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卻完全沒有!。。。。。。。。。。。。。。。。。。。   不但沒有趐麻,而且,還…咦,怎麼回事?…兩條腿子當中,竟完全是麻痺的!   驚嚇萬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雙腿、低頭一看;茸茸的大片陰毛下,當中的陰核、和兩瓣小陰唇的肉,全都好腫、好腫地鼓了起來。輕輕一巾它,就「啊∼!」地一聲叫出來︰「啊……好痛∼啊!…」叫著時,心也慌了。   「怎麼搞的?…這…這是怎麼回事?!…起先一直都沒感覺呀!…」   連身上的水、浴皂泡璊]來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鏡子,跑回到浴缸旁邊、比較明亮的磁磚上,兩腿大分開、坐下,將鏡子放在胯間,仔細一瞧……「天哪!…怎麼全都…紅腫得……像個…煮熟的龍蝦……我的屄哪!?」   再更仔細觀察,不但本來是白白、肥肥的兩片大陰唇變得粉紅、粉紅的;連兩瓣向外撐張的小陰唇,也鮮紅如血!而肉瓣內側,更殷紅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著了魔,我一直挪動身子、移動小鏡,企圖對正浴缸旁的立燈燈光、讓它反射到胯間。我一直彎著的腰、低勾的頭都酸了;可是愈看愈發現︰自己陰部的肉上,好像長著一點、一點的深紅色小點;和更小小的粒狀、泛白的東西!   「不!該不是…性病吧!」心臟砰砰跳著,再次用手指觸它。   「噢∼嗚!痛……連皮裡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肏破了啦!!」   思緒混亂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襲上心頭、擁塞在胸口。像一顆顆斗大的字,對我宣告著︰「楊小青,你好賤唷!跟大男孩亂、到連都破了!!」   我猛搖著頭,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麼弄成了這樣!我要否認、完全否認在舊金山發生的荒唐事!就像因為它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應該也是不曾發生過的啊!   「不!我…我沒有跟人亂搞、沒有被人家亂!……我陰部沒壞、也沒有破,是還可以用的啊!……還有,告訴我,告訴我嘛!告訴我…沒得性病!……真的沒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會痛的地方,以證明自己還好端端的。可是,發現不管什麼地方,只要一觸到就會痛。我以為因為有水沾到傷口才會痛,拿了條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卻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許是因為洗澡水太燙、加上抹了肥皂才會痛,於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馬桶上蹲著、打開龍頭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熱水沖更痛,痛得我掉眼淚;只好用溫水,還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體,在藥櫃裡找到一管療外傷的藥膏;我忍著痛、小心地塗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連到屁股的地方。最後還在陰核上方、恥阜肉丘,及大腿內側、大陰唇粉紅粉紅的肥肉上面,也都塗了些。   但腦中好擔心,擔心自己真的從李小健那兒洩上了性病。…那就慘了、完蛋了!   「……怎辦呢?…穿內褲還是不穿?…晚上屄還會痛嗎?…還是會一直麻痺?而,明天…我又該怎辦?…如何對方仁凱交待呢?……難道第一次真正與他幽會,就要告訴他我無法跟他作愛?…令他失望嗎?……」   「那我…還能跟他親吻、讓他撫摸嗎?…被他觸著時,自己身子會有什麼反應?底下的屄會…一巾著了就痛死?……那…我費盡心思、周詳策劃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計劃,不就要全泡湯了嗎?!……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見面、彼此看得到、摸得著的日子,卻要以這種方式開始!…那…那算什麼開始!?…根本就是好悲慘的下場嘛!…」   躺在床上,我傷心已極地哭了;幾乎哭了一整夜。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曉得。。。。。。。。。。。。。。。。。。。。   大清早七點剛過,電話鈴響了。是方仁凱從聖荷西機場打來的。我告訴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門,當他返抵旅館時可以到達、接他去別的地方玩。大概因為琳達也在旁邊,方仁凱沒嚕嗦,只說︰「行,待會兒旅館見。」就掛了電話。   不允許自己浪費時間、胡思亂想,在出門前短短的廾分鐘裡,我一邊梳洗化妝、一邊對自己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清醒地應對局面、維繫住約會進展的愉快。否則,不光光約會搞砸、連努力大半年才終於贏得的「愛情長跑」也將會付諸東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條最保守、像媽媽型的、寬寬的白色棉質內褲,在褲襠裡放置好較厚的生理墊;這樣,當必要時,我可以說自己的月經剛到、不能作愛。然後,戴了同是白色、完全無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淺綠色的無袖薄衫,及蘋果綠的緊身長褲;外罩銀色的薄夾克、腳蹬暗綠平底皮鞋。整體看來,雖然並不太誘惑,但仍可隱約顯示自己並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現我至少還有點格調的打扮。   往旅館的途中,我強制自己今天絕對不要想是否洩上了性病。反正已決定明天去看醫生、檢查化驗,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況,星期天診所不開、自己又趕著赴約,唯有暫時將這問題按下、明日再應對。只要跟方仁凱親近時,別弄過火,以處於月經期為藉口、不讓他觸到私處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後,心裡也實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沒什麼車輛,不一會兒就順利駛上「皇家大道」。收音機裡傳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ight up My Life)。女聲唱得非常動聽;我一面跟著哼,一面也對方仁凱、對自己的追尋,感覺充滿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動起身體……「噢∼嗚!…不行啊,還是會痛咧!…」   我叫出聲來,趕快停止身體隨著音樂旋律的蠕動。兩條腿微分開、一手伸到胯間、摀住私處,然後立刻夾緊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覺疼痛稍減。   「好要命喔!…連動都不能亂動……」   幸好路上的車少,我還可以緩緩駛到旅館。轉進停車場裡、沒看見方仁凱的車;便熄了火,靜靜坐在車裡。一面等候從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體由極度的不適中恢復過來。過了好一陣,才歎著︰「唉!……總算好些了!」   我放鬆了兩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處的壓力;改成光用手指輕輕刮著胯間、體會微微的刮弄,透過褲子、褲襪、三角褲、和生理墊,一直傳到屄的感覺。彷彿探測自己昨天受傷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較輕柔些的愛撫?   腦子裡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凱接吻、愛撫,他摸到我腿子當中時,力氣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會痛?……如果他太熱烈的話,我該怎麼躲?……我手指清楚地透過褲子質料,觸到生理墊的形狀、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凱的;從緊身褲包住陰阜的部位,沿著墊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剛好,是可以不覺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軟墊子的保護,我還可以感到一種被體恤、憐愛的溫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凱如此體貼、溫柔的對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處已受了傷,仍然還是可以獲得快慰的吧!?   想著時,就見方仁凱和琳達的車正駛進停車場。我按了聲喇叭、讓他們看到我。車伴著車停好後,我們一同走進旅館。   琳達笑咪咪地對我說︰「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綠、還開綠色跑車,很搭配哩!」   我聽了滿開心的。。。。。。。。。。。。。。。。。。。。   三人在旅館餐廳用早餐時,方仁凱侃侃而談他們昨天的工作成果。我盡量表現出為他高興的樣子,同時聽琳達與他一唱一和、解說電腦軟體設計的事。那些東西我一竅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話;只呆呆地瞧著他倆,想著昨晚他們在聖地牙哥,是如何慶祝的?……是像他在劍橋、說好要打電話給我的那夜,卻先在哈佛廣埸與琳達喝酒、聊天?……還是為了慶功,而與她有了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我趕緊告訴自己︰「楊小青!快停止、快別這樣想下去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方仁凱那麼愛我,他絕不會做那種事的!……再說,他就算想,也絕不會和長相像琳達這樣的女人作啊!…她的臉蛋、身材,都不是他愛的那型;何況他也預期今天要跟我作愛呀!…快別作小傻瓜、別糊思亂想了!……」   維持著客套的禮貌,我笑道︰「你們連禮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預備上那兒散散心呢?…琳達,你…有計劃嗎?」同時望向方仁凱。   琳達沒回答,眼睛卻也瞧著方仁凱。他才解釋般地講︰「喔∼!她想一個人去海邊,還問我她可不可以把車開走。我當然答應啦,反正今天跟你約了,可以坐你的車。」搕T角溝通方式滿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預期的安排,便放了心;還故意問琳達︰「…那個海邊?…有個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灣「,你知道嗎?」   琳達笑了,說︰「聽過,但我知道還有個更美的海邊,叫」羅勃斯點「……」   「哦∼,你要去那兒啊?…應該也不錯吧!…」   我邊說邊問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樣的地方呢?」同時暗中慶幸琳達選擇的地點不是「半月灣」——我計劃帶方仁凱去的海邊。當然,我也慶幸自己先問了她;否則,在同一個海邊、「湊巧」互相撞見,就太尷尬了!   琳達站起身說︰「對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們倆談吧。金柏莉,很高興又見到你。…那∼仁凱,就晚上見了?!」   方仁凱也禮貌地起立,把車鑰匙交給琳達時,托她將攜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併帶回房間。她笑咪咪地點頭、回應他的道謝說︰「別客氣!」   兩人同時望著琳達的背影。方仁凱問我︰「你覺得…她還滿友善吧?!」   我「嗯!」了聲肯定的語氣。但當我瞧她提著、背著,大包小包東西走遠;長長的金髮、寬寬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隨著短腿的步伐搖曳而扭動時,竟莫名其妙地想到︰「可是,當男人性慾真別不住的時候,是飢不擇食、連老母豬都會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兒去了嘛!……」。。。。。。。。。。。。。。。。。。。   方仁凱一面開車,一面搖下窗子,燃了只煙抽。車外的風光不怎麼樣,但在加州早晨陽光的照耀下,倒也滿清新宜人。與計劃裡的行程稍稍不同,我們先在矽谷南灣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轉了轉;然後才駛往史丹佛大學。   一路上,我們輕鬆愉快、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他扔掉煙蒂,兩手扶方向盤時,我主動伸出一手輕巾到他肩上。他側頭對我一笑、以單手駕車、騰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兩人並坐車裡、手攙著手的感覺,真好!」我心裡對自己說,手捏緊了些。   「你帶路、我開車,兩人合作無間,感覺不錯吧?」像聽見我的心聲,他問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緊回答。覺得一切都盡在不言中,早已沒有必要暗示方仁凱將來換工作時,一定要到加州矽谷來。我兩眼盯著他的側影輪廓瞧;身子趐麻麻、輕飄飄的。   或許昨晚沒有睡好,車窗外被陽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漸漸昏沉。但,卻是種愉悅的昏沉、像喝了過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學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車位不足,尤其在校園風景最好的中央區,更是一位難求。我領著方仁凱左轉右轉,好不容易才巾上運氣、搶到一個位子。方仁凱到我這邊,開門接我時說︰「幸好有不少人騎單車…」我讓他攙著、越過草坪往中央騎樓走,感覺清風徐來,便應道︰「是呀,這樣空氣才會好!」   「這校園的建築,確實滿有風格。」手牽我的手,他一面欣賞、一面評論。   走到一顆大樹前,見樹蔭下的長凳空著,兩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來。樹旁有闊葉矮叢,色澤鮮綠,綴著濃淡相間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感覺到休息般的鬆弛;便仰起頭,讓頭髮墜向後方……「聞到花葉香嗎?」方仁凱輕聲地問。「嗯!…」我輕應著;感覺他想吻我。   但他沒有,只湊近我;氣息拂過我耳畔、頸邊的肌膚。我隱隱作癢,展開微笑;繼續承受那若有若無、刺激卻又說不上來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聽見樹葉被風吹動、方仁凱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累嗎?」他問。我搖搖頭,卻又緩緩點了一下說︰「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們就在這兒多歇會兒吧!」方仁凱的手撫在我肩上輕揉。   我仰頭靠上他的臂膀、抿著微笑的嘴。雖然閉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細盯著我。心裡產生一種渴望,隨後就感覺他熱熱的唇吻在我頸邊。身子輕輕顫了一下,我卻毫不緊張;彷彿被吻得更鬆弛、更願意坦然接受他繼續這樣作。   時間緩慢了下來,方仁凱的唇也是那麼緩緩、徐徐地游在我的頸邊,走到下巴、走到耳朵邊,耳垂後。撫在我肩頭的手稍稍用力,穿過夾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沒動;心裡有種害羞感。在別人隨時會經過的公共場所,我終究不敢;如果被認識的人撞見,就糟了。雖然怕怕的,可是又不願失去此刻的甜美;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方仁凱拉我由長凳站起,我才像醒過來、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傾。他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復;同時問︰「要不要到那兒去…補一補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沒關係的。」立刻搖頭。「走吧,帶你去看鍾塔!」。。。。。。。。。。。。。。。。。。。   在極富盛名的大學鍾塔前,請經過的人幫我們拍了張兩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凱獨自爬上塔頂、眺望校園和四周的風光。等候他下來時,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盤算該帶他上路去半月灣了。   跑到廁所小便,脫下褲子、仔細觀察了一下胯間的墊子,發現裡面除了早上塗的半透明療傷藥膏之外,還沾了些濕濕、呈微黃色的液體。拿出小鏡子,照著屄洞口紅紅的嫩肉、瞧了又瞧,心裡祈求著︰「拜託,老天爺!請那些白白的小點,千萬不要是性病,也千萬別化膿啊!…」   撕掉舊墊子,由皮包掏出個新的、換貼在三角褲內;朝它裡面擠、抹上一層藥膏,也在自己小陰唇瓣的兩側加塗了些,才穿回褲子;先微分兩腿、用手摀住整個胯間、壓壓緊;然後又夾了夾屁股肉瓣、確定適應它的感覺。   剛走出女廁所,就瞧見方仁凱已經下樓來、東張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過來時,塔頂的鍾正好敲響了十二下。   「餓了嗎?…」我問。「嗯,很餓!…」他答。我們手牽手走回車停的地方。   結果,我們在大學路買了漢堡、薯條、和冷飲當午餐,上公路一邊吃、一邊開到半月灣。。。。。。。。。。。。。。。。。。。。   臨著太平洋的沙灘旁下車;觀海、聽濤的時分,是早晨在樹蔭下的延續。是充分享受情侶陪伴在旁,一切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那感覺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遠、永遠、一輩子都忘不掉!   尤其,當我倚在方仁凱的懷中,接受輕輕的吻,緩緩、徐徐的愛撫時,我的心裡亳不設防、也毫無雜念。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沒有淫邪、沒有污穢、完全不含性慾的疼愛。是我有生以來,真正的第一次。   雖然前晚在車裡熱吻、愛撫,卻沒有作愛的約會結束前,方仁凱講過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感覺到他施加的壓力。反而是我自己,每當享盡被疼愛、被體恤,整個的心溢滿了幸福感時,一睜開眼睛就遇見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訴我︰他愛我。剎那間,我的身體就禁不住性感起來,也顫抖、蠕動了起來!   方仁凱清晰、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小青,放輕鬆,盡情享受這一刻!」   我聽話地再度閉上眼睛;體會皮膚被嘴唇輕吻、拂掃過的微癢;好舒服的…癢!聞到海風的鹹味,和方仁凱肌膚的味道;聽見陣陣的浪濤拍岸聲、風聲、和男性的呼吸聲。而海風襲過身體、掀動衣衫、撩亂我們頭髮時的觸覺,也成了感官上不屬於性感、卻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當陽光漸漸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後的霧籠罩過來,將海、天化為一色;氣溫驟降、潮濕漸濃的時分,我在方仁凱的懷中打了個冷顫。他將我扶住、拉著站起來;把我身體摟抱住,在我耳邊說︰「走吧!」   我攀住他︰「還不,凱!親我,吻我!……」然後兩人就站在風裡熱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對方臉上都嘗到鹹鹹的味道。   離開海灘,往半月灣村的「床與早餐」途中,我指著那家海鮮館、對方仁凱說︰「待會兒休息夠了,就來這家吃晚飯,吃過再回旅館,好嗎?」   「當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側頭對我笑著說,手握住我的手。。。。。。。。。。。。。。。。。。。。   在窗子面向遠方大海、小小的房裡,我跟方仁凱輪流上浴廁間洗澡,沖掉海風的鹹味和沾黏。熱水沖刷過裸體時,我腦中想著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謀過面、卻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他的「雞巴」!他的「大雞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兩條腿當中,酸、癢、發脹到了極點;同時心裡也難過死了。因為我洞口、洞裡的「傷」沒好、沒辦法跟他作愛!   拭乾了身體、穿回衣服前,換墊子、擠藥膏,想到遲早必須告訴方仁凱因為月經來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淚幾乎掉了出來。可是我不充許自己情緒就此崩潰,便強打起精神,抹乾淚水;面帶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著了,也行……我保證不打擾你。」   方仁凱關上門;我聽見淋浴的水聲。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緒立刻就紊亂,心情也壞透了。   「我怎麼睡得著呢?除非裝睡、假裝累,加上昨晚的確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這樣,或許能瞞住方仁凱。然後,等吃過晚餐回來,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訴他︰我不能。……」   方仁凱對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見我趴在床上,眼睛閉著,呼吸平緩地「裝睡」,不但沒有打擾,還拿了條毯子、蓋在我背上;更輕輕地拍我肩頭,幫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緊身長褲裹住的下體曲線,都在他眼中一覽無遺。那,他會不會因此性興奮、雞巴變硬、變大、高翹起來?而有了毯子覆蓋、我被遮掩住的身體,對他仍然還會有吸引力嗎?。。。。。。。。。。。。。。。。。。。   天色漸黑,黃昏時刻降臨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變浪漫了起來。方仁凱將我由「睡夢」中「搖醒」。轉過身,我笑開滿臉迎著他問︰「我…真的睡著了嗎?」他聳聳肩,意思是不知道。見我兩臂伸向他,便彎低上身、讓我攀住他的頸子、接受我輕輕一吻,然後把我帶坐起來說︰「小可愛,咱們吃飯去吧!」   走進餐館,我們還是手牽手的。感覺自己經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侶、他的心上人。老實說,我嫁給丈夫那麼多年,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而這頓晚餐,我吃得好開心;方仁凱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見他那麼享受吃的樣子,我真希望自己永遠、永遠都跟他在一起。在這一刻,我整個的心、飢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經獲得滿足了!   其實,這一篇自白「現任男友」的柔情,應該是到此結束的。   可是,餘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繼續寫下去。唯一的,就是……實在太羞人了!。。。。。。。。。。。。。。。。。。。   回到「床與早餐」,我先跑進浴廁間,在裡頭待了好一陣子。又換了一次墊子、塗了藥膏。然後走出來,撲進方仁凱的懷裡,把臉一直埋在他胸前;賴著不語,等他托起我下巴,問我究竟怎麼回事?   我才紅著臉、羞死了般告訴他︰「寶貝!我…我……我對不起,月經來了!」   「So∼?!」他英語脫口而出,意思是反問我︰「那又怎麼樣呢?」   「我…我……」結結巴巴的,我講不出口。因為他前天說過一定要跟我上床。   淚水像要從眼眶溢出來,我仰頭諾諾地掙出︰「我…沒辦法作愛了!…」   方仁凱只沉默了一稍時,立刻更緊緊地擁摟住我、帶到床邊、讓我在床緣坐下。他撫著我的頭髮、在額上親吻,輕聲而肯定地說︰「你…還是可以作愛的!…」   我低下頭,猛烈地左右搖甩,輕歎著︰「不,不!…不行,太骯髒了!」   「不過就是些經血、從你身上自然流出的東西,怎會髒呢?」他和藹地說。   但我仍然搖頭、不肯。於是,方仁凱又攬住我的肩,輕聲問道︰「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礙,不管怎樣也不能…性交嗎?…」   「性交」這兩個字,聽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顫了一下。我心裡明白,自己是早就盼著、想要跟他上床作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並不是心理障礙,而是我紅腫、受傷,見不得人的陰部、無法承接他的進入呀!   我搖頭、又立刻點了頭,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礙」。但同時卻又更渴望地轉身緊緊巴住方仁凱,主動親他的頸子、在他耳邊喊著︰「寶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該怎辦了!」   方仁凱兩隻熱烘烘的手掌徐徐撫著我無袖薄衫裸露出的雙肩,口氣平靜地問︰「那,這麼吧,我們再像前天晚上,光親嘴、愛撫作愛,卻不性交;行嗎?」   知道方仁凱已退讓一大步,再下來,就該輪到我妥協了,而心臟開始砰砰猛跳;因為我仍然害怕,怕他會脫掉我的褲子、發現墊子上沒有血、看見我受傷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為跟方仁凱已經上了床,如果再看見、巾到他的雞巴,會受不了性亢奮、導致自己慾壑難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無法收拾了!   以極其複雜、矛盾的心情,我低頭傾到他懷裡,輕輕︰「嗯!…」了聲,說︰「那…只要你……不脫我褲子……」   「可是,上衣總可以脫吧?」方仁凱跟我討價還價。「…嗯…」我咬唇點頭。   「那,除非…你也不脫褲子……因為我……」想解釋,但我一定得撒謊。   「為什麼呢?我又沒月經來?…」   「哎呀?……是因為,因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個嘛!……」   沒想到,這一來一往、荒謬到極點的「談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難以置信地、將我的慾火點燃了。我傾身在方仁凱的懷中、偎得更緊、將他壓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頸邊、嘴唇貼住他下巴、又親、又舔,同時喚著︰「寶貝,抱我!…把我…摟緊緊!……」然後,吻在他像驚訝般而張開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熱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燒著我們的身體。什麼話都悶在喉嚨裡,說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聲音表達。嘴唇好燙好燙、舌頭好濕好熱、吸得又好緊、連咬得都好用力………我兩手主動在方仁凱胸前亂抓,像扯東西似的、解他襯衫扣子;最後他推開了我,自己解開、從褲腰裡拉出來。我臉上一定寫滿了急迫,忙把他襯衫扯開、棉質汗衫往上推。一看見方仁凱健壯的胸肌露出來,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Mmmm……Ahhhh…mmmnn!……」   方仁凱兩手在我背脊上撫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喔呵∼!!寶貝,脫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聲。。。。。。。。。。。。。。。。。。。。   接下的,是我們兩人按當初「協議」好的方式,衣服半脫、身子半裸,熱烈接吻、愛撫,卻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愛」。   我真無法描述,那是多麼多荒謬的一件事!   為了讓方仁凱滿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滿足,我只好使盡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現得格外性感、誘惑,討他的歡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來扭去、不停蹭磨;我喚唱著他在我身上各處撫摸、把玩時的舒服聲;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頭豆豆;用手在他褲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狀物……我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搖;求他似的嘶喊著︰「寶貝、寶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騷、又浪的…屁股吧!……」   當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著緊身褲,像揉麵團似的一捏、一擠、又揉、又搓時,我就一面連續作著弓身、垂腰、挺臀、搖屁股的動作,一面像只叫春的貓般,抑揚頓挫地嬌呼︰「啊∼!…啊∼∼啊!…寶貝,你…好會…好會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時,我感覺自己的屄,已在墊子裡脹得又腫、又濕了!恨不得方仁凱立刻退下我的褲子,扒掉褲襪、三角褲,把我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劈開我兩腿、將又硬又大的熱棒,全根猛肏進我裡面……干了算了!   當然,方仁凱並沒這麼作;而我,也不敢說出口要他這樣作!……況且昨天受傷的「」,不只是見不得人;說不定還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負責任地冒險、害了方仁凱呀!   我無法明白、也難以想像,在這種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凱居然還會有性慾、還能「作愛」、作那種沒有「性交」的愛!可是,事情就那麼怪!不單單方仁凱興奮得雞巴挺舉,熱吻、愛撫的行為激烈無比;連我自己,也忘掉了陰部的傷、胯間的痛,進入瘋狂、癡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純粹感官的刺激了!。。。。。。。。。。。。。。。。。。。   失去控制的衝動,使我將趴著的身體向後挪,一直退到方仁凱兩條腿間,不敢看、也沒問他,就動手解他的皮帶、將褲扣鬆開、拉煉拉下……「小青!…剛剛我們不都講好…不脫褲子的嗎?…你…怎麼?…」他急問道。   「…好…我不脫,我光打開點……想看清楚嘛!」我賴皮應著,沒敢看他。   方仁凱的那包大東西,撐著白色內褲,從敞開的褲襠口,鼓了出來。明顯地呈著粗粗壯壯的長條形。看得我心臟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極點!立刻將兩手摀住它、奮力搓揉,一面搓、一面歎︰「喔∼,寶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內褲腰,要扒下它。   方仁凱制止住我,說︰「不,你要是再過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辦嘛?!…」顧不得羞慚,我撐起上身急著問。   方仁凱說︰「小心肝!你不須刻意讓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嗎?」   他笑咪咪地說;但盯著我胸部猛瞧的兩眼,卻教我雙頰更紅得發燙了!挪身靠住床頭板,方仁凱將我抱在懷裡,雙手攬著我的腰,低頭在赤裸的乳房上陣陣吮吸、舔弄,還不時輕輕噬咬兩顆發硬的奶頭;刺激得我挺直了整個上身、往後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團團旋搖屁股……「啊∼!…啊哦∼嗚!……寶貝,寶貝∼!…好…舒服喔!」   方仁凱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這回,他的指頭嵌進我屁股溝裡、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過了緊身褲、褲襪、三角褲、和裡面的墊子,在臀縫裡施壓;令我發狂似的全身直震,兩片屁股瓣陣陣肉緊、收縮、放鬆、放鬆、收緊……「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凱,如果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天哪!求求你…把我褲子脫了,我!…死我吧!…」   但我不能,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險把性病傳洩給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慾火焚燒成灰燼!   方仁凱將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個枕頭、跪著把屁股撐起來。他挪到我身後,將緊身褲的拉煉拉開、連同褲襪、三角褲一併剝下,剝到我露出大半個臀部;只剩黏貼在屄上的墊子沒有撕開、還被三角褲、緊身褲繃在胯間。然後,他用兩手扒開我的肉瓣、使股溝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來。   我的心都快從嘴巴裡蹦出來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凱看見我墊子裡的狀況、看見我紅腫的屄時,會有什麼反應?會對我作出什麼舉動?!   僅管我心裡恐慌得要死,但同時卻控制不住猛搖屁股,希望他趕快、不管用什麼方式…弄到我裡面去,讓我解脫!!……方仁凱開始把玩我半個臀部,熱烘烘的兩手灼燒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溝縫裡、肛門眼上弄……弄來弄去、弄來弄去……「啊!…啊∼∼!……寶…貝!…寶貝∼!……啊!……」   我狂喊出聲,聲音大得連自己都嚇壞了,趕忙咬住枕頭,唔唔哼哼地呻吟、嗚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氾濫得不像話,甚至濕透到緊身褲上了!   但我已經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了了!……而方仁凱也一面興奮地低吼著︰「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騷、好浪喔!…真的…好可愛喔!…」   他的讚美使我激動得更用力垂彎著腰、高高翹起屁股、瘋狂扭動。同時高喊︰「喔∼嗚!寶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騷、又浪!…又浪、又蕩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門被愛撫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終於來了!   「啊!……啊∼唔…唔…唔∼!嗚∼∼!嗚!!…」我也在鳴咽聲中,昏迷了!。。。。。。。。。。。。。。。。。。。   事後,我一直低著頭,掩著臉的羞慚、羞愧、羞恥,是怎麼也無法形容的。直到我奔進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整理完畢、衣服穿上、補化好,再走出來;再度看見半裸的方仁凱,對我微笑、將我擁入懷中時,我才極不好意思埋頭在他胸膛、輕聲囈道︰「寶貝!你對我…那麼好……可我,我卻好對不起你…!」   萬分體貼的方仁凱,沒托起我的臉、讓我更不好意思;只摟緊我的肩說︰「快別這麼說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說,好嗎?…」   我跟方仁凱駕著車在夜的黑暗中,開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館;十一點半鍾在停車場依依不捨地分手前。我們都手牽著手、沒多說話。彷彿心有慼慼焉、靈犀一點通似的!……連獨自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著禮拜二晚上與方仁凱再度幽會的心情,都充滿歡愉、喜欣。只因為他今晚的萬縷柔情,己使我一輩子感念、感激不盡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診所檢查,幸運地知道自己完全沒事兒,只須好好休息一陣、讓私處的傷完全療養、恢復好。   由診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凱的電話,說因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約會;他不斷道歉,並保證很快就會再出差到加州來。我雖然失望,但表現得卻很大方、很諒解他。我知道︰經過半月灣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凱的愛情基礎,已經建立得更穩固、更珍貴、也更經得起考驗而久遠了!。。。。。。。。。。。。。。。。。。。   ——————————————————————————————————-自白(9)完。請閱下一篇自白   楊小青自白(10)與「現任男友」初度雲雨(上)   ——————————————————————————————————-〔引子〕我名叫楊小青,現年四十二歲,從台灣某大學畢業後嫁人、來美留學,生了兩個孩子,就一直在美國呆下來;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為丈夫在那兒開了分公司;他人經常在台灣,又跑大陸、東南亞,所以每年到美國兩次、視察公司業務,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時間,他都不在這兒。   其實,還沒搬到加州前,我就開始有外遇了。對象是我的「前任男友」——李桐。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後來因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偶然認識了「現任男友」方仁凱。他當時還住在東岸的紐澤西州,很不容易和我見面,兩人靠書信、電話連繫,才維持了親密關係。   那次方仁凱出差到加州矽谷,我們見面幽會、有了肉體接觸,卻不曾性交;之後,兩人感倩驟增,很快就到了纏綿不可分的程度。   ——————————————————————————————————-xxxxxxxxxxxxxxxxxxx我終於和方仁凱發生「性關係」,是四個月後、他再次到矽谷應一家公司面晤,在機場旁汽車旅館裡的事。那時,距我們初識,已經過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個禮拜,我曾經帶了兒子到紐約、探訪就讀哥大的女兒。我們在曼哈頓中城一家豪華飯店停留兩晚。並且約了方仁凱從紐澤西進城與我見面;兩人手牽著手,到中央公園散步、看摩天大樓的景色;感覺相當溫馨而浪漫。本來想乘便就在紐約跟他上床的,但因為兒子也在的關係,加上不巧我月經又來了(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個禮拜後,在加州會面時才作愛。我還肯定的告訴方仁凱︰到那天,絕對不會再有月經冒出來掃我們的興了!   這天,方仁凱一大早從紐澤西搭飛機,中午時分便可抵達聖荷西機場。我們講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館開房間,玩過以後,一起去吃飯;然後,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離開。讓他可以早點睡覺、養足了精神好應付第二天的面晤。   xxxxxxxxxxxxxxxxxxx其實,由紐約回來的三個禮拜中,為了這次與方仁凱見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覺得好那個,日子也過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電話給他、對他傾訴自己複雜的心情,聽他告訴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會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變瘋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愛,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凱也很清楚我的處境、瞭解我對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愛情;所以我愛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種非常狀況下的需要。但是行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肉體關係,仍然還是說不過去的;至少,我得承認自己是個無法克制生理慾望、不安於室、與人苟且、讓丈夫戴綠帽的女人!   其實,這正是我覺得最難克服、也最難以自圓其說的一點︰說我因為與方仁凱有愛情,所以才有肉體慾望、要跟他上床作愛。……因為,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我早已跟別的男人︰我愛過、和不愛的,也都上過床、做過了不該作的「壞事」;已經喪失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恥呀!   但是現在,為了要與方仁凱相戀,我還要一椿接一樁、作這種對不起自己丈夫、別人家庭的「壞事」;那麼,良心的譴責,和罪惡感的折磨,豈不又要令我萬劫不復;而矛盾、和天人交戰的爭扎,豈不也要成為我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嗎!   於是,把這種心情也告訴了他;雖然我絕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將跟李桐外遇的經過,非常簡要地講了些。方仁凱倒是很有耐心地勸解我,叫我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別鑽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體會令自己輕鬆愉快的事;把愛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視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強、更不須壓抑。……我聽了,立刻反應道︰「人家並沒有壓抑啊,寶貝!我對你的感情,早就…毫無保留了呀!……」   「可是身體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樣這麼說嗎?」他反問我。   「不能,…人家這方面…還是…好沒辦法放得開嘛!」我不得不承認。   xxxxxxxxxxxxxxxxxxx結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凱作愛,我卻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將會在他面前脫光衣服,卻穿了那種媽媽型的白色棉質內褲、戴著裡面襯著墊子、把整個胸部遮得密不透風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褲襪、寬寬的長褲,穿葉花領的長袖襯衫,外罩薄呢夾克;全身無一處不遮住的裝扮。略施薄,除了鑽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飾(包括結婚戒指),就駕車出門,直奔機場了!   臨走前,突然想到什麼,又匆匆奔回屋裡,攜了個大皮包、裝些餅乾、水果、及冷飲,以備中午和方仁凱肚子餓了時充飢。   方仁凱的飛機準時抵達。他一出來,見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來、盯著我看。看得我都講不出話、只呆呆地對他直笑;才說︰「今天你看起來好清爽!」大概指我沒怎麼化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別出一句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機場大廳、到停車場之後,我們才手牽著手。為的,還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見嗎!走到車邊,方仁凱讓我先坐了進去,才自己走到另一邊、開門坐進來。   然後,他瞧我、我瞧他,兩人四目相對,只知道傻傻地笑著。   我想︰「終於又見面了,他…應該會吻我吧?!…」   可他沒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邊,輕輕、禮貌式地吻了一下,問我︰「高興嗎?…」方仁凱眼中笑得好開心。   「嗯!…可是,有點怕!」雖這麼回應,我心裡還是笑著的。然後又問︰「那∼,想不想現在就去…開房間?…還是,先做…別的?…」   「快去吧!相信我們倆…都己經等不及了!」   一聽他這麼說,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電、趐麻趐麻的微微顫抖。立刻將車發動、駛出機場,熟悉地沿著栽滿柳樹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鐘,就駛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車旅館。   xxxxxxxxxxxxxxxxxxx把車停在進門最後邊的小塊空地,取出鑰匙,打開一扇玻璃門,進到排滿房間、卻是空無一人的走廊裡,找對了預先訂好的房間號碼、開門進去。整個過程中,方仁凱都沉默無語;只從頭到尾跟隨、觀察我。直到關緊房門、鎖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幫我取下皮包、脫掉夾克;笑咪咪地說︰「沒想到你…這麼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講得我臉都紅起來。   「為了趕快呀!所以到機場前,我就先來過旅館、拿鑰匙…」我解釋給他聽。   方仁凱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懷裡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頭、閉上眼睛、等著被吻。但他還是沒吻,只湊近我的耳邊。才一睜開眼,我就聽見他笑著說︰「看來,你還滿有經驗的嘛!…」他在耳邊輕輕這麼說。我羞得兩手捶他︰「壞死了啦!你…」我嗔著,又在方仁凱健壯而結實的胸膛上連連擂打。   「好啦!…別打、別打了!…我不講這種話,可以吧?!」他認錯般地求饒。   「那還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剛噘起唇,方仁凱就吻住了我……好長好長、好熱好熱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幾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彎裡了!分開的時候,整個臉、整個身軀發熱;甚至被荷葉花襯衫領貼住頸子的肌膚,也滲出汗來。我扭著身、輕輕推開方仁凱,歎了口氣︰「噢!……被你一親,就好熱喔!……」明知沒什麼用,手掌在自己頸邊扇風。   我看見方仁凱額頭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為風趣地笑道︰「可見咱們熱情如火,待會兒燒起來,恐怕就要慾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貧嘴……人家才沒什麼…火哪!」   我撂開垂下的頭髮說;逕顧在床旁擺著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點兒也不急、表現自己還有「好整以暇」的心情。其實呢,那全都是裝的;我的心裡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凱迫切而主動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見中午的陽光正透過薄紗窗簾,照亮了房裡的一切;就覺得不安、好像會被人偷窺我們做「壞事」一樣。於是起身走到窗邊、想將不透光的厚簾子拉闔攏。   方仁凱由身後抱住我、附在耳畔問︰「外邊亮、屋裡暗,誰看得見咱們呢?…何況…中午時分、這地方也沒人…」   「噯!……人家…害羞嘛!」我仰頭靠住他的胸膛,輕輕應道。   「羞?…怎麼還羞呢!?…」方仁凱環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頸子問。   「就是…會嘛!」我閉住眼睛、喃喃囈著。感覺他火熱的唇在頸邊灼燒。   「嗯∼!」哼出更細微的聲音時,方仁凱兩手已經摀住了我的胸、開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歎著、但又不敢大聲哼,只有猛烈吸氣︰「嘶∼!!」   火燙的手掌,旋轉地揉在襯著墊子的奶罩上、撩動兩顆乳房的性感帶;不一會兒,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陣陣抓、捏起來。…我「嘶∼!…嘶!…」直喘、緊閉著兩眼猛搖頭;身體一直朝方仁凱靠,貼住他、蠕動、扭……「啊!天哪,這雙手……真像魔爪一樣,簡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心裡禁不住陣陣呼喊、喊著那種叫不出口的話。心臟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後拱著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彎陷處,有個硬硬的、一大條東西抵在那兒;同時透過褲子,也清楚覺得自己兩片臀瓣,緊貼在方仁凱肌肉結實的大腿上。這種觸感,令我頓時興奮起來,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後面去摸、去抓那根條狀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變得好膽小、完全不敢採取主動行為,只顧引動軀體、扭來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腳跟,好夠得著高度、讓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觸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凱呼吸聲漸漸沉重;在奶罩外、襯衫上揉捏的兩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體、直驅小腹底下,剌激裡面的子宮陣陣發酸。我兩手不敢向後,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紗窗簾,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麼還在害羞…羞得要關窗簾呢?……」他在我耳邊問。   「…啊!別…別人會看見嘛!」我仰頭嘶聲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簾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麼羞答答了,……喔?」   方仁凱鬆開我,把厚簾子闔攏,轉身盯著站在椅邊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在,又趕緊低著頭、讓垂下的頭髮遮住自己灼熱的臉;兩手失措不知該往那兒放。   真沒法瞭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麼會變得如此膽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這一刻的來臨,盼得望眼欲穿嗎?想跟方仁凱作愛,不是想得都快瘋狂了嗎!……怎麼事到臨頭,卻又這樣手足無措、嚇得心臟砰砰猛跳呢?   再說,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愛,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覺這麼羞恥過;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膽地放浪形骸到極點;甚至還在小健母親的床上,淫蕩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媽,跟兒子幹著無恥、亂倫的勾當!   但我怎會一夕間,就搖身一變、像個未經人的黃花閨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連衣服也不敢動手脫,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雞呢?   尷尬的場面,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抬起頭、結結巴巴地︰「人家…人家不習慣這樣子……好像…馬上就要作壞事……會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麼講成壞事呢?」方仁凱又抱住了我︰「難道忘了,我們彼此相愛、兩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臨到要做…還是會…」我點頭又搖頭、諾諾應道。   「對了,講著…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凱放開我,由口袋掏出個東西︰「瞧,這是什麼?…給你的!」把紅色絲絨盒子放進我手中。   打開一看,「啊∼!…」我歎叫出聲,是一環銀白色發亮的戒指!!   「給我的?……」「嗯!…我們的結婚戒指」方仁凱點頭笑著說。   「天哪!……結婚戒指?……我們馬上要」通姦「了,他還送我結婚戒指!這…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心中喊著,同時卻笑裂了嘴︰「寶貝∼!……」更大歎了一聲。聽見方仁凱附在我耳邊說︰「小青,我愛你!也永遠記得今天……」說完,他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將我推向床邊。   xxxxxxxxxxxxxxxxxxx我任由方仁凱熱燙的唇吻遍口、鼻、臉頰、耳邊,任由他濡濕的舌頭伸進嘴裡。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愛的波浪中飄蕩、在欲焰的火苗上沸騰。腦海中,飛舞著「永遠、永遠;今天、今天…」兩個字,告訴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洩的情感如破閘奔流的洪水,無法抵擋;灼熱的身軀像點燃的乾柴,抑止不住地劇烈焚燒。我知道,自己終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歸路。而僅剩的丁點兒「理智」、和「罪惡感」,也早在撩原的慾火中,化為飛燼、蕩然無存;要它面臨最後關頭,令自己懸崖勒馬,也簡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邊,我跪了下去、仰頭望著方仁凱,伸手解他的皮帶、鬆開了褲扣、拉下拉煉;將長褲剝下、讓繃在內褲裡的那包大東西鼓脹出來時,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頭對我笑咪咪的;一手撫摸我的頭髮、另一手的手指從臉頰游到嘴上,輕輕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張開來,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閉了上。聽見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張開時,他手指就更深深肏進了我的嘴裡、攪動纏繞不安的舌頭……「Mmmmnnnnn!…」我哼出聲。把方仁凱內褲剝下、眼看雞巴蹦得高高的!   我終於第一次真正見到了「情人」的大傢伙!嘴巴一張,急切地歎出︰「啊∼!……」立刻兩手捧住雞巴,把頭往龜頭上套住它。   然後,陶醉無比地吮吸、舔含;愈來愈熱烈、愈來愈瘋狂地吞噬方仁凱的雞巴。我一會兒含住大龜頭、用力吸,吸到兩頰都凹陷下去,用舌頭在圓突突的肉球上繞圈、打轉;一會兒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時嘴唇緊緊匝住硬梆梆的肉莖、感覺它充塞在口裡的粗壯。   「啊!小青,你…好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凱歎出讚美。   「Mmmnnnn!…Mmm∼mnnnn!……」   我雙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悅,隨著激情起伏和吮吸動作,身子也興奮地騰起、落下、騰起、落下。方仁凱將我垂散遮住臉頰的頭髮撂開、執在手中,好清楚地瞧我吮吸雞巴的模樣。我知道他的意圖,立刻仰頭、側臉、閉上兩眼;想像自己在他眼中,整個面孔就如一隻盛裝著雞巴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賞、把玩;任他將粗大的肉莖往瓶口裡塞……「真漂亮!…小青…你…樣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凱低吼道。   聽在耳裡,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慇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轉、抑揚地呻吟、悶哼出聲,彷彿打心裡呼喊︰「寶貝∼!人家…迷死你…大雞巴了!…」幸虧嘴裡含了雞巴,不必叫出這種恬不知恥的話;否則,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會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nnnn!…Mmmnnnn!!……」   方仁凱上身向後倒仰在床,我跟著跪在地毯上、擠入他兩腿之間,繼續含龜頭、吸熱棒、吞食大肉莖;並且更進一步、輕輕握住他兩顆蛋蛋,撫弄、把玩;還用另一手在他又濃又密的陰毛裡面穿、抓扯。……惹得他連連歎出叫好聲;下體陣陣向上拱起、大雞巴往我嘴裡猛衝!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撐坐起身,將我頭髮一把握住、同時迅速挺送抽肏在口中的雞巴。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頭髮,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莖、直到嘴唇匝在龜頭頸部,口中只含住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響……「睜開眼睛,小青!……睜開來看著我!」方仁凱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緊閉住眼睛搖頭、一面嗚咽般地哼著。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不敢看啊!結果,方仁凱把我頭髮用力一提、大龜頭就從我嘴裡抽了出來。害我剎那間空虛無比,激動地大叫;也顧不得口水都掛了下來、滴在雞巴上面……「No∼!……No!……不要抽走,給我!…給我嘛!」   眼睛一睜開,就看見方仁凱得意、而滿意的笑。笑得我無地自容死了,立刻縮到他濕淋琳的雞巴後面躲著;好像只有讓大雞巴遮住了臉,我才不會太羞恥似的。   「寶貝∼,人家…從來都沒這樣子過,好羞人!…」我無奈地訴道。   「…講什麼呀!…誰會相信…你從來沒這樣子過呢?」他笑著反問我,又說︰「小青,其實你這樣子,才最誘人、最性感呢!…尤其兩顆水汪汪的勾魂大眼,那麼淫蕩兮兮的;……相信個個男人看到了,雞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凱講得如此不堪,心裡卻無受辱的感覺,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莖、擋在自己臉前;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連著的蛋蛋、沿著肉莖的下緣一路往上舔;舔到龜頭頸,然後又側頭用嘴唇夾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來回來回地「服務」我的男人,直到整根雞巴、包括底下的睪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濕、亮晶晶的閃爍發光,漂亮極了!   這種心情,實在很難描述。是好想將自己的慾望表現給男人知道,卻又好羞恥、好難為情的感覺。尤其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歡自己的性感、卻怕他認為我淫蕩、下賤;弄得想主動主動不起來,想說出心裡的慾望、但又開不了口。只好嬌滴滴的、含含糊糊地應著說︰「不要…這樣子…講人家嘛!……人家…從來沒有…還沒作愛……就先吃…男的棒棒過;真的…好…羞人喔!……」   其實,我講的也是真心話。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愛以前,都不曾先口交過。之所以會吸雞巴,是因為李桐每次作愛都會早洩,為了讓他再硬,才吸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會,看見他對著我打手槍,怕他控制不住先噴出來,才真正為他口交服務的。(請參閱自白的前幾篇︰1,8,9中。)   方仁凱當然不知我心裡想什麼,逕顧自己解開扣子、脫掉襯衫、汗衫;不稍時,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襪,都赤裸裸的現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顯得過於主動。心裡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頭躲進他的胯下,扶著睪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還往他屁股那邊伸……「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會舔了!……快上床來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讓我把你…也脫光了…玩吧!」方仁凱說著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xxxxxxxxxxxxxxxxxxx被拉上床時,我的心都快從口裡跳了出來!不止是因為我們終於要赤裸裸的彼此呈現、不止是我們等待了幾乎一整年才終於要作愛;也是因為我盼望愛情開花、渴求肉體解放的那一刻,終於來臨了!   偎在方仁凱懷中,我羞得要死地低著頭。他小心翼翼解開荷葉領衫後面的扣子、拉下拉煉,鬆了我長褲的腰扣;在我頸邊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頭頂上掀推。我配合地伸直兩臂、讓他退掉後,感覺暴露出只戴著奶罩的上身,又冷、又熱,不知該怎辦。心裡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他一面吻我的頸子,一面輕輕抹掉奶罩的肩帶。剎時,胸罩半垮、乳房也半露的羞慚襲過心頭,我本能地曲肘蓋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凱將兩臂拉開、跟著那襯了墊子的奶罩就翻轉跌到腰上。   方仁凱的熱手掌握住一隻乳房,輕按、緩揉,指頭拈弄奶頭、捏呀捏的;沒兩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裡害怕地問︰「寶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可是問不出口。只輕歎了聲︰「噢∼喔!……」然後閉上眼睛、感受愛撫。   他另外一隻手伸進我扣子鬆掉的長褲腰口;摸到褲襪的鬆緊腰帶、摸到我肚子上、摸到臀部頂端。雖然褲子是寬寬的,但腰圍很緊,當方仁凱的手朝我胯間一直往下伸的時候,腰部被手臂繃撐而緊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難受得直搖屁股︰「噢哦!把…褲子拉煉打開吧,請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動。   於是,方仁凱拉下拉煉,幫我、我也幫著他,脫掉了長褲。只剩裹住我整個下體淺棕色的褲襪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褲未脫;被他挪著、擺成仰臥在床上姿勢。然後,他讚美我的身材玲瓏誘人、伏下去吻我兩隻乳房;在我身上展開又親、又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熱情攻勢」……我再次閉上兩眼,體會親吻、愛撫所賜予的甘美;不斷呻吟、歎喚,不停蠕動、扭曲身體;在完全被動的狀態下,陷入陣陣陶醉中……連什麼時候奶罩被卸除、褲襪被剝下、三角褲被扯掉,都渾然不知。   xxxxxxxxxxxxxxxxxxx直到感覺整個人被操縱得兩腿想合攏、閉緊,卻被雙手撥開、壓住;要夾住肉緊的臀瓣,但股溝卻已被手嵌住、無法夾緊時,我才忍不住輕喊︰「羞死了啦!」羞得眼睛更不敢張開看;同時期望方仁凱能立刻伏上我的身體,將雞巴肏入。   可是他沒有,只把我的兩腿更推開了些,一手撫摸我肚子、摸到陰阜上方,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溝,還在凹陷的肉當中扣扣挖挖的。搞得我身子難禁地翻來翻去、直打抖顫;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斷︰「啊哦∼∼嗚!…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凱還故意問︰「喜歡嗎,小青?…告訴我,你…喜歡這感覺嗎?」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這麼羞人的事,我…當然喜歡哪!…而且,何止是喜歡?…根本是…早就愛…都愛得要死了!……」這…才是我心裡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凱的頭髮,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曉得要把腿子打得更開開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湊。終於,我忍不住喊出︰「親我,寶貝!…親我嘛!……」   方仁凱爬到我身上,從我的臉、我的嘴,親吻到下巴、耳邊,吻到頸子、肩頭,親乳房、咬奶頭,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鑽進肚臍輕肏、舔到小肚子上,然後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陰阜上,舔我的陰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濕成水汪汪一片的私處繼續愛撫……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兩腿更打開來。幸好方仁凱沒等到我主動、就將我的雙膝向外一撥、用力向上一推,使兩腳朝天舉起、大大分開,呈出最見不得人的姿勢;同時縮退身子、頭湊到我胯間,開始給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務」了!   「啊!…天哪,這簡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議了!…」   我抿住嘴,在心裡喊著、等待著。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體會每個剎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滋味;體會愛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觸、纏綿。就像剛才我獻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雞巴肏入時的心情和感覺,那麼充滿柔情蜜意、那麼心甘情願一樣!   但是每個剎那、每分每秒細心的「體會」,早已在方仁凱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溶成無法分辦的一片;如數不盡閃爍的光點和色彩,在汪洋大海裡蕩漾、搖曳不止;令我難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亂神迷!   方仁凱急促的呼吸,夾著沉濁的喘聲;在我大張的胯間,親吻我兩腿的內側、和私處四周。靈活的手指同時愛撫大腿頂端連到臀瓣的下緣,但偏偏就是不巾觸我的肉屄;害得我愈發心急,彷彿求他似的,屁股陣陣肉緊、連連拱起屄。迫切地喚著︰「喔∼嗚!…寶貝、寶貝∼!……」   「要我舔你的…嗎?…小青?」他問;我答不出口,只能猛點頭、卻輕哼著︰「嗯∼!…要…要嘛!……」   方仁凱的舌頭,這才舔上我大、小陰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掃撥、勾挑;探進恥縫裡,順著肉摺的方向,來回、來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渙散、整個身子狂烈扭動起來。   我逐漸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識不清的境界;我已無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麼方式、怎麼刺激、如何挑逗我整個下體的。只覺得自己跌進了美妙無比的甜蜜與舒暢中、陷落、沉淪;又像乘在虛浮的雲端,駕霧騰飛、飄搖曳蕩……「啊∼∼!…寶貝、寶貝!……啊…噢∼嗚!……」   漸漸清晰的吻吮、舔弄聲,混在口水與體液發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響聲中;交雜著我倆連連的喘吼、呻吟、與喚叫,傳入耳裡。不斷催促我原就極度迫切的心情、和早已難耐灼燒的肉體,導致了更強烈的性亢奮。原來朝天指著的兩腳,跌回到方仁凱的肩膀上;腳跟蹬住肩頭、曲著的雙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又振又甩、旋搖不停。   這時候,方仁凱手指肏進了我的陰道;在裡面迅速抽送、靈活扣挖……「啊!啊∼∼啊!!……」我引頸出呼了難以控制的高啼。心裡同時狂喊著︰「Oh∼∼hhhh!…Fuck me now!…Please…fuck me now!!…」   但我咬住了唇、沒喊出來。我怎麼能那樣子,第一次跟情人作愛就那麼淫蕩啊!可是方仁凱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撐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頭問我︰「你要了,對不對?…小青,要我肏進…可愛的裡了…對嗎?」   我灼熱的臉一定紅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閉半瞇著點頭。壓抑成輕聲︰「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凱沉下身,火燙火燙的硬棒子肏進我等待了一輩子的洞裡……xxxxxxxxxxxxxxxxxxx「啊!…啊∼!…啊∼∼!!」隨雞巴進入,我呼叫得愈來愈大聲。   「啊,小青!…你…好緊、好緊,也好可愛啊!」是方仁凱的第一個反應。   我喜極而泣,迸出了眼淚。嘶喊著︰「凱!…我好愛你、好愛你!!…」   激情如決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洩,但同時感覺方仁凱的雞巴充滿、塞滿、脹滿了我整個的身體,卻完全靜止地停在那兒;不抽、不肏、一動也不動,就像把我懸吊在半空中似的,緊張、無奈、焦急到了極點。   「不,…不!不∼!!」我猛搖著頭,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喊出來。只知道自己從心靈到肉體,背叛丈夫、與人通姦的罪行終於成了事實;但方仁凱,卻正是我最愛、最心愛的男人啊!   被綿綿的情網覆蓋住心田,蛇般的肉慾纏繞在身上;欣悅與惶恐交織,教我瘋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陣陣肉緊、五臟六腑不斷痙攣;眼淚抑不住地滾了出來……「啊!小青,不哭,我也是…愛你的…啊!…啊…別動…別動…啊∼!!……」   但方仁凱喊著時,全身僵直、一陣抽搐顫抖,就噴出了高潮的精液。雞巴子在我陰道裡一鼓、一脹的同時,火燙的濃漿已澆滿了我的深處!!我跟著高聲喊︰「啊!寶貝,寶貝!……寶貝∼∼!!……」兩手死死、緊緊地抱住他的頸子。   方仁凱伏在我身上,喘息漸緩;又過了好一陣,才撐起上身,低頭瞧著我直笑;笑得有點不好意思。他什麼話也沒說,但又不像等我開口講評我們第一次性交的「成果」。我,睜開眼一看見他的臉,自己就已經覺得羞死了;當然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在心裡深深體會那種好滿足、好滿足的心情︰自己終於跟所愛的男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僅管在純粹肉體的行為上,並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的「作愛」情景,相去得十萬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凱,大概覺得他床上的「表現」太差勁了,有點不知該從何講起的模樣;連眼睛都不敢正視我,只不斷吻我的臉頰、頸子。直到他緩緩抽出那只已經變軟、變小、卻仍是濕答答的雞巴;緊緊側在我身旁,撫摸我仍然熱滾滾的身軀;同時輕輕問我︰「不會太難受吧?…我是說…身子…亢奮起來之後卻沒得高潮的…暢快?……」   我吻住方仁凱,不讓他問下去。兩手撫摸著他的胸膛、肩頭;摸到他背上、屁股上。一面搖頭、一面喃喃在他耳邊囈道︰「終於跟你…作了愛,我…已經好滿足、好滿足了!……」   xxxxxxxxxxxxxxxxxxx——————————————————————————————————-自白(10上)完。請閱(10下)即日貼出。   2000-04-06初寫(上)2000-04-18完成2000-05-09修正2000-05-10貼出   楊小青自白(10)與「現任男友」初度雲雨(下)   ——————————————————————————————————-xxxxxxxxxxxxxxxxxxx「事後」,下了床、跑廁所洗滌完,回到床上;全身發冷,拉被子蓋住身體,還是嫌涼。方仁凱跳下床關掉冷氣,我穿上他的襯衫、躲在被子裡瞧他;請他熱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兩人一同分享我帶來的乾糧、水果,當作午餐;邊吃邊聊。這時,我覺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樣,就連被子底下光著屁股,也不感到羞恥了!   吃飽了,不餓了,方仁凱點燃根煙,讓我吸了一口;然後笑著說︰「我倆兒如此消遙,倒有點像是在野外露營,享受大自然的風光哩!」   正說著,一陣飛機飛過的隆隆聲,就將整幢旅館、和房間的窗子震得卡卡作響。我覺得方仁凱好可愛,而且很浪漫;相對的,我一聽到飛機聲,就怎麼也浪漫不起來了。   方仁凱見我沉默不語,便拾起我的手,吻著。又反問道︰「難道不覺得這飛機聲…彷彿就像瀑布一樣嗎?…用點想像力…聽聽看!」   我這時注意到,他送我的銀戒指,是一條盤著的小蛇;它的眼睛上,還襄了兩顆小小的鑽石;滿可愛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讓人吃禁果、做壞事的動物;而我跟方仁凱,不就是吃了肉慾的禁果、才做了「姦淫」的壞事嗎?!   收回手,我猛烈搖頭、鑽進方仁凱的懷中,輕喊著︰「可是人家…明明才跟你…干了通姦的壞事,實在沒辦法想像…什麼大自然嘛!而且,而且我一聽見飛機聲,就…就忍不住會想到我…先生人在台灣…可我,卻已經…又背叛了他……」頭搖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緊。   方仁凱也緊緊抱住我好一陣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親我臉頰、額頭;一面哄︰「別老鑽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會掃你自己的興啊!」   沒想到,我眼睛低下來往方仁凱的雞巴一溜,就瞥見它又昂頭昂腦,高高挺立、舉了起來!看得我目不轉睛、心花怒放,同時兩頰也好燙好燙;心想︰「人家背叛丈夫,顯然不但沒掃你的興,反而還引得你…雞巴更翹了嘛!」   抬起頭,帶著滿臉羞卻,我瞟方仁凱一眼,抿嘴、然後又噘唇問他︰「還好啦,倒是你這根…東西,怎麼…不但沒掃興,反而…變得好大了呢?」   方仁凱將我的手拉到雞巴上,在我耳邊輕聲令道︰「來,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還沒揉兩三下,它就變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慾火中燒、又性亢奮了起來。合不攏嘴地笑開了、嗯哼出聲︰「嗯∼!變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為它喜歡你,才變大的呀!」   方仁凱笑著說,同時改成靠床頭板仰躺的姿勢。而我跪在他身側、兩手捧著雞巴揉;看見它果然脹得剛好跟我上下疊起、握住它兩手的長度一樣,只露出圓突突的龜頭頂端。跟那次電話上我問他尺碼大小時,他回答的一點也不差!於是笑得更開了,追問道︰「那你…更喜歡我的話,還會變更大嗎?」   「那∼,就要看你羅,你表現得愈騷蕩,它才會更大、更硬啊!……來吧,小青,讓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會引誘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嬌滴滴地搖頭應道,可是卻主動挪身把屁股向後翹了起來,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後,一手撂開頭髮、低頭舔著鼓脹的大龜頭,把整個肉球都舔得濕淋淋的發亮。心裡也愈來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凱會興奮得再度把我兩腿一分、把大雞巴肏進我裡面……但他卻沒有,卻好整以暇地欣賞我這時的「表現」。一面撫摸我的臉、一面問︰「告訴我,小青,你…裡頭又濕了嗎?」   問得我羞死了,但又無法否認,就點了點頭︰「……嗯…」   「肚子裡酸酸的嗎?…」「……嗯!」「天哪!他怎麼都知道呢?」   「洞裡…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蟲爬來爬去?…又癢又麻?」   「…真是的!…而且對女人身體的反應一清二楚、形容得那麼露骨!」   「…嗯∼!…就是嘛!…癢、麻死了!!」點頭應著時,我的屁股也搖得更凶、恨不得要人摸、讓人把玩了。而方仁凱就像聽見我心裡的呼喊,將一隻大手掌捂到的臀瓣上撫弄、把玩;還不時用手指在股溝裡扣呀扣的、在肛門口挖來挖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進一步觸弄我的屄,害得我連連把屁股往上翹起、上身也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凱的大腿上,頭側向他、臉頰貼著大雞巴,哀哀地求道︰「寶貝,好受不了喔!…就別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同時挪著身體,將臀部歪向他那邊、好讓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屄。   「嗯,你現在這模樣,果真是滿妖媚的!」方仁凱笑著評論?讚美?我。   「嗯∼∼,不要這樣…羞人家嘛!…」我搖頭嗔著,卻伸出舌尖舔他的龜頭。   「哈!…真有意思,都舔雞巴了,還怕羞?」   他的諷刺令我臉紅;可是心裡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頭髮遮住臉龐,在大肉莖上面來回來回地舔;舔到整根雞巴都濕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套住吮吸的時候,卻被方仁凱制止了;說只准舔、不准含到嘴裡吸。而且要我調轉身,將屁股對著他、跨騎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說這樣的姿勢,我看不見他的臉,就不該害羞了吧!?   xxxxxxxxxxxxxxxxxxx我全都依了,轉身跨到方仁凱的胸口,臉朝床尾、他的腳、和他那根雞巴;跪彎了兩膝、翹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莖頂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顆脹得更圓、更大的肉球。同時感覺自己的臀瓣被兩手剝開、大小陰唇被手指不斷挑撥。像陣陣的電流通過、蔓延整個身體,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顫抖;眼睛閉了上、不停地舔弄雞巴,同時嗚咽般的哼著︰「嗚∼∼哦!!……Mmmnn…mmnnn∼∼!…Aaahhhh!!……」   「喜歡嗎,小青?…喜歡這樣…玩嗎?」方仁凱一面問、一面揉我的陰唇肉瓣。   「Mmmmnnnn!!…喜…歡!…」嘴唇貼著他的大雞巴,含含糊糊應著。   看不見方仁凱的臉,果然讓我少了分羞恥,舔雞巴舔得更殷切、更動情;搖屁股也搖得更帶勁兒。惹得方仁凱緊緊把住我的臀、不讓動,還在那頭叫︰「小青∼,屁股別搖那麼厲害!…看都看不清你的、摸也摸不住了!」   我聽話地忍住扭動,臀瓣陣陣肉緊;想到自己私處被方仁凱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又羞慚起來;調轉頭,越過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嬌嗔著︰「人家那邊…有什麼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樣嗎?……」   「才不呢!你的,長得才特別咧!不但美、還特別性感。」   「哎呀∼!被你講得…更羞死了啦!」口上雖嗔著,心中卻因為他讚美而高興。   「好了,別看了行嗎?人家需要你…摸嘛!」說完又去舔雞巴。   感覺方仁凱滑溜溜的、靈活不斷挑弄我屄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變得漸漸瘋狂。而從洞屄口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聽在耳裡,也催情般地刺激著腦海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無遮掩的屁股,濕漉漉、緋紅緋紅、充血而腫脹的屄,全都一覽無遺呈現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細細地觀察、欣賞、把玩!   「啊∼!!」感覺一根手指肏入陰道,在裡面扣扣挖挖……「啊∼噢嗚!!」另一根手指,掃撥陰唇、拈輾我的陰蒂肉豆……「哦∼嗚∼∼!……」又有一隻手指,不斷刺激我的肛門口……而且他還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門肉圈邊長得突出的一顆小肉粒上(屬於我身體的一個「秘密」,會在以後的自白中解釋),用指尖輕輕扣來、撥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會、太會弄、弄得我簡直瘋掉了!」心裡直喊、屁股直搖。   xxxxxxxxxxxxxxxxxxx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調轉頭向著方仁凱懇求道︰「寶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瘋了!」   「那,你想要怎樣呢?…講來聽聽,我全力配合…」但他還不放過我、逗著問。   而我搖頭哀哀地應著︰「不要逼人家…人家…講不出口嘛!」   其實我心裡早已喚出了︰「寶貝,我!…肏到裡面去嘛!」這種不要臉的話,在多少張床上、多少個幽會的房間裡,我都喊過無數次。可是今天,當真正面對所愛的情人時,卻「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預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凱不再逼我,從我濕得不像話的陰道裡抽出手指、抹在會陰部位、又拖到肛門口上,滑溜溜地四處塗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張開腿子、承受他最後的「佔領」。   我興奮得無以復加,連上身還穿著他的襯衫都來不及脫、立刻乖乖照作,把兩條腿朝天舉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張開;臉上掛滿淫兮兮的笑、對他瞟著說︰「啊∼!…就快佔領我!…肏進來,佔領、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佔領、征服」兩個字眼,在腦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奮。完全不顧自己見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動抱住兩條腿彎,把毫無遮掩、濕淋淋的屄呈在方仁凱眼前;渴求到極點似的望著他,嘴唇都因為興奮而顫抖地喚道︰「寶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凱弓身伏在我上面,低頭盯著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讓我想起一年多前、在飛機場與他初識的那天,他原來就是這樣盯著自己瞧的。雖然當時的我,怎麼也不可能預料到會有今天;但他對我的注視、和那種笑,卻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體將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動展開兩腿,接受他的男性象徵進入、佔領、征服!   襲上心頭的「宿命」感,不只令我異樣地激動、也使我整個身體更充滿了殷切;有如一鍋煮熟的全雞,等待被剝開、被撕爛;像一碗沸騰的海鮮湯煲、等待著肏進來攪動的筷箸、湯匙,等待著被人鉗挾、勺起、扒開、被噬咬、吞下……當方仁凱火燙的龜頭終於撐開肉屄口、雞巴再度進入我早就濕滑不堪的陰道時,我已癡狂地緊閉上兩眼、高聲叫了出來︰「啊∼!寶貝,寶貝∼!!……你…你好好喔!……」雙手死死攀住他的頸子。鳴咽、呻吟不絕地哼著,身體在他底下顫著、扭著。而他則歎出︰「小青!…你好棒哦!…小緊的…感覺真美!…」方仁凱的反應,使我狂喜。   「是嗎?!…寶貝,喜歡我…緊嗎?…」故意問他時,我眼睛都媚死了。   「還用問?…當然…愛啊!…」他輕吼著,開始引動屁股、抽肏起來。   「喔∼!……喔∼!!……寶貝∼!」我感動地歎著。敯蛣菕B喚著、哼著心中的美,和整個身體全都被他佔據、塞滿、被撐脹的無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種床第之間、男歡女愛時的話語,但我還是喊不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斷瞟著他、對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動嘴角。只因為這還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愛、(第二次?)性交,我對他還是好陌生、好不能習慣啊!   尤其,方仁凱還是我最衷情、最心愛的男人,是我整個心都交給他的男人,怎麼能讓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讓人知道的…淫蕩呢?而且,他要是真把我當作那種他信裡寫的、幻想中的性對像;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臉、好下賤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輩子還抬得起頭嗎?……然而,這念頭在我腦中也不過稍縱即逝、瞬間消失無影無蹤了!因為方仁凱已經抱緊我,加快雞巴的抽肏速度;而且每次肏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個身體猛震、震得幾乎暈眩……「啊∼哦嗚!……喔∼∼嗚!!…寶…貝、寶…貝∼!……肏得…好…深哦!」   「喜歡吧?…小青,你…喜歡吧?!」方仁凱噓喘著問,一拍不停地肏著。   「喜…歡!……喜歡!…」我渾渾噩噩、喘聲應著。   「喜歡給男人肏得…深深的…?」還問。   「喜歡……給…肏……」癡迷地回答。   「給什麼肏?…」   「天哪!不要問,不要問了嘛!……當然是給…男人的大…雞巴肏嘛!…可寶貝你…就別…一定要人家講出來嘛!……」心裡雖這麼吶喊著,但我叫出的卻是︰「給你…肏……給你肏嘛!」   「怎麼肏?…」方仁凱一面問,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來!   「啊∼噢嗚!!…用…力肏,用力肏嘛!!……」叫得好大聲、好大聲。   xxxxxxxxxxxxxxxxxxx方仁凱就像聽見我身體的吶喊般,虎虎生風地在我的洞裡進出、在我身上撞擊。愈來愈急劇、愈來愈兇猛;一面肏、一面還把兩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刮弄股溝;指頭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亂抹、亂抓,搞得我又快要瘋掉了︰「啊,凱!……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肏一陣之後,方仁凱突然停了下來,撐起上身、低頭瞧著我笑道︰「…小青,喜歡…給人…捏屁股嗎?」   「何止喜歡!…愛…都愛死了∼!…」噘唇回應時,屁股還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騷勁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誇讚著。   讚得我臉頰發熱,可是又笑裂開了嘴,也低頭朝自己大大分開的腿間看;只見到在大片濃濃的陰毛後面、方仁凱好粗好粗的雞巴上,全都淋著濕亮濕亮的液汁;彎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樣子也好猙獰地纏著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看起來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興奮、好想要他再用力肏進自己裡面……「喔∼嗚!…寶貝!…你的雞巴也…好好看喔!…用力…肏我,…我嘛!…」   幾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種話了,可是還是沒辦法叫出口,只顧死盯著那根大雞巴,同時引動自己下體、不斷向上挺、朝上湊,想要它趕快肏進去。但方仁凱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龜頭留在我洞裡、不肯往下肏;害我陰道裡空虛得要死,終於再也忍不住、幾乎哭喪地喊著︰「寶貝∼!…寶…貝∼!…不要再整人家了、給我…給我嘛!……」   可是方仁凱把我兩腿捉住,折彎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後用肩膀抵住、讓我全身對折、屁股抬離床面,整個身體都動彈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問我︰「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雞巴了吧!嗯∼?……」   我羞得緊閉住兩眼、左右猛搖頭,怎麼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裡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 me∼!…Fuck me 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時候,都那麼順口會喊出骯髒而淫穢不堪的話;而且…在電話上,我跟他「作愛」、自慰時,也曾經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樣叫過的話,現在全都梗聚在喉嚨裡;只能以咬住嘴唇、猛點著頭的方式表達了。難道,難道就是因為…我愛他、愛得太深了,所以才變成這樣,含著眼淚、感覺羞恥,卻什麼都講不出來了?   方仁凱沒再逼我,只是笑著;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雞巴捅入我的洞裡……「啊∼∼!!…天…哪!……」我才尖啼出聲,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肏!   「天∼哪!……啊!…啊…啊!!…」被肏得…像整個人都被刺穿了一樣。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淚也濺出來了。   可是方仁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愈抽愈急、愈肏愈快、肏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急喘大氣、還吼著問︰「可你又好愛!…好舒服!…對不對?…對不對!?…」   「啊!…對…就是…嘛!……啊∼!都衝進…肚子裡…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肏得兩隻手緊扯床單、搖頭嘶喊著肚子裡酸,卻又愛極了他那顆大龜頭連續撞擊在肉洞底端深處、陣陣敲打著我子宮的酸麻;惹得整個陰道都像抽痙似的,一直收縮、一直擠、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竄的雞巴……簡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麼都不顧,放聲哭喊︰「啊∼寶貝!…我…愛死了!愛死…你了!…」   方仁凱看見我哭,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證明什麼似的,繼續好用力、好用力肏我。而我已經進入渾渾沌沌的境界,當然不曉得他要證明什麼,只感覺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強得多、厲害得多;感覺自己像被一個神勇無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摧殘、蹂躪似的。但那種滋味,也著實令我癡迷而瘋狂了!   我歎叫、嗚咽著︰「Oooohhhh∼!…Yes!…Wooo∼∼oohh!…Yes!!…」   「愛給大雞巴…肏緊,對不對?!」方仁凱一面肏、一面問。   「Yes…!……Yes!!…」   我邊喊、邊流下了快樂到極點的眼淚;整個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盡濕。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為我…愛你…愛得深呀!…」方仁凱吼著應道,身體猛振、猛肏.「哦∼!……哦∼∼喔!!…」難禁湧上心頭的激動,我嚎啕嗚咽起來;什麼也不顧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馳騁、衝刺,任由肉體和心靈的震憾襲捲整個身軀。失魂般地瘋狂、淪落……「終於得到了,…終於得到…愛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時吶喊。   xxxxxxxxxxxxxxxxxxx等到我從半昏迷的狀態中甦醒過來,發現方仁凱硬挺如鐵的雞巴仍然塞滿在自己身子裡;但是已不知何時改為我伏趴在床、而他壓在我背上,雞巴由我臀後肏入的姿勢。我迷迷糊糊地問道︰「怎麼變這樣子了?…寶貝?…」感覺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種水。   「已經換過好幾個姿勢了,難道不曉得?…小青,你…喜歡這…狗爬式嗎?」   「啊∼?那我…剛剛豈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歎著反問,卻沒回答他。   「對呀,被肏得欲仙欲死過去,也美得迷人極了!」他誇讚地應道。   「那…那你…噴出來了沒?…」笑著問他。   「還沒呢!…因為還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噴、才值回票價呀!」   「啊∼!這麼久了…都還沒噴?……寶貝你…簡直太…太厲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凱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這樣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裡歎著,同時感覺自己尋尋覓覓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一個不但心靈契合、身體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憐憫我、賞賜給我的獎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不禁又淚滿盈眶地眼熱了起來。   「啊!寶貝、寶貝!…寶…貝、寶……貝∼!…」感覺方仁凱的雞巴和著我呼喚的節拍、再度抽肏……「寶貝…寶貝!……寶貝!……寶……貝∼!……啊∼!…啊∼!!」搕@聲聲、一陣陣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癡如醉;如在波濤中蕩漾、在漩渦裡翻騰、沉浮,終至不知身在何處了!   xxxxxxxxxxxxxxxxxxx最後,當我勾著方仁凱的臂彎,由機場旁的旅館出來,已日頭西斜時近黃昏了。沒想到,和他終於初次上床、發生肉體關係的第一次,就這麼盡情、盡興地消磨了大半個日子;在彼此的懷抱中享受溫存、柔情,連肚子又餓得嘰哩咕嚕的作響,都渾然不顧……相伴走向汽車時,我整個身子都虛虛的;兩腿間,也合不攏似的、站都站不住腳;感覺好那個。方仁凱在我耳邊輕輕問︰「…在床上…玩得那麼澈底,還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貪婪肉慾、沉溺於激情的表現,實在太過份了;心裡十分羞慚,可嘴上仍撒嬌般地嗔道︰「都是你啦!…害人家…這樣…狼狽!……」但身子卻貼他貼得更緊了!   xxxxxxxxxxxxxxxxxxx我跟方仁凱的「婚外情」,從這天開始,持續了兩年多。他從東岸紐澤西州舉家搬來前,藉出差和應聘工作面晤之便,又來過兩次矽谷。我們都在這同一家旅館幽會、上床過好幾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捨地分手。   當然,他搬到加州以後,我們就順理成章,更經常見面,終於變為「情侶」了。   只是,在這之前跟方仁凱的幾次幽會,都因為他還要返回紐澤西,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後會不會搬來矽谷,以致作愛時作得特別狂熱、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覺有種「絕望」,是令我最難以忘懷的體會。   ——————————————————————————————————-自白(10下)完。請閱下一篇自白   楊小青自白(11)我愛「輕狂少年」(上)   ——————————————————————————————————-〔引子〕我跟方仁凱的「婚外之情」,從這天開始,持續了兩年多。他從東岸紐澤西舉家搬來前,藉出差和應聘工作面晤之便,又來過兩次矽谷。我們都在這同一家旅館幽會、上床過好幾回;也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依依不捨地分手。   只是這幾次幽會,都因為他還要返回紐澤西,加上,又不知道他最後會不會搬來矽谷,以致作愛時作得特別狂熱、激情,心中格外感覺有種「絕望」,也是我最難以忘懷的體會(自白第10篇的結尾)。而每當我一想到它,心情都會變得特別沉重、透不過氣來。   所幸,這段日子中,我還有一個可以發洩心中鬱悶之途、還有另一個可去之處、及暫時可以忘掉自己的事情做︰°°跟「輕狂的少年」偷歡、享受純肉慾的性滿足;也就是︰°°到舊金山隆巴底街、找李小健玩。(見自白第8、及9中,兩篇。)   可是,這天我沒找到李小健,卻意外巾到他的表哥呂大鋼、跟他玩了一個下午。只不過,要把這整個經過坦白出來,還真有點難以啟口!就讓我姑且一試吧。   ——————————————————————————————————-xxxxxxxxxxxxxxxxxxx事情是這麼發生的。   禮拜六早上,天還沒亮,就接到丈夫由台灣打來的電話,要我把一份關於搬家前後的開支轉為公司成本的文件,立刻找人公證、快遞回台北。我說我們常用的那家律師樓週末不上班;除非進城找唐人街的律師辦才行。而他馬上就光火、大聲地吼著︰「跑趟城裡有什麼了不起,又沒叫你去死!…人懶…也不能懶成這樣啊?」   「好嘛∼!人家…去就是了,何必罵人呢?…」我應得心都酸了。   「事情火急啊!又不是不懂,公司裡上千人都賣命加班,只有你…叫不動!」   丈夫解釋的雖是事實,但他一急就罵人,而且講得那麼難聽,真讓我很受不了。可有時候也想到︰自己身為他們企業家族的一員,卻在美國無所適事的作個張家大少奶奶、過消遙日子;自然產生某種程度的罪惡感,便對他奚落我、責怪我的種種言辭,覺得無言以對了!   再說,丈夫家的企業開得那麼大,連我們楊家兄弟幾人全都在公司裡任職;其中,大弟還被派到南洋當廠長。也可以說︰正因為我的婚姻,才使整個娘家的生計,有了著落的。   當我們初搬來加州,就跟丈夫講︰反正孩子己漸漸長大,想出去上班工作、每天好有點事做,才不會無聊。然而他卻沒答應,說他家生意做得那麼成功,我身為大老闆夫人,如果還要到別人的公司做事,成何體統?!   「那…在矽谷…自己的公司呢?我總可以去…幫幫忙吧?」我問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人經理、業務很上軌道,用不著你去混日子。」他說。   「我…呆在家,還不是混…」「…日子?」還沒講出口,話就被打斷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愛幹什麼幹什麼,我都沒有意見。學琴、學畫、學肏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拚shopping、上上館子…也可以!……」   丈夫這話,聽起來像他滿「疼」我。非但無法讓我領情,反而還激起強烈反感。難道我唯一的價值,只是作他的大老闆「夫人」、張家「大少奶奶」?而其他的,就全無一可取之處嗎?   那我…同時也是個「女人」的張太太,除了為他們張家傳宗接代、在床上作個讓丈夫洩慾的「性工具」;出入社交場合時,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華貴,作他的附庸、為他贏取別人的羨慕與讚譽;像一件他展示所擁有的財產之外,身為楊小青的我,又算是什麼呢?……難道我整個人,就僅僅是看得見的外在形象、和體面的穿著下,只能讓丈夫瞧、任他一個人像器皿般使用的身體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為什麼不選個我喜歡的、我愛的人來瞧瞧、讓他來用用?卻傻呼呼的,死守著像丈夫那麼既不懂風情、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人呢?   相信,這也是我之所以會跟李桐、跟方仁凱、和李小健發生關係的原因之一吧!只因為我深知︰自己從李桐、從方仁凱成熟的心智中,尋找的愛情;和在李小健年輕而強壯的身體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兒得到的東西。   xxxxxxxxxxxxxxxxxxx駕著綠色小跑車在280公路上,往舊金山城裡飛駛時,我扭開收音機,一邊聽流行音樂、一邊想的這些令我不暢的事,突然被另一個念頭取代了。   我想起與我同樣也是丈夫常在台灣、獨自一人住在矽谷的女友凌海倫,最近提到她找了個心理醫師,分析自己的事;說自從作諮詢以來,心情就好得很多。因為終於瞭解了自己,並為她的所作所為,找到具有說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了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惡夢,也大為減少,變得好快樂。   由於她每禮拜作兩次分析,每次都得花兩、三個小時,對那位男心理醫師的愛慕漸漸萌芽;最後情不自禁、就在談話間的長沙發上,與他發生了肉體關係。現在,他們常常做一做心理分析、然後脫衣服作作愛;十分享受那種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滿足的樂趣。   被凌海倫講得心癢、幾乎也想找個心理醫師來試試,可是立刻又否決了這念頭。因為我最怕的,就是對別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認、卻又無法否認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說面對一個男人、一個洋人,坦白供出從前所做過的、那種見不得人、或骯髒而不名譽的事呀!   還是方仁凱說得對︰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應該用頭腦最簡單的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樣,才不會庸人自擾。   用什麼方式享受呢?當然是找個比較單純點、又沒有複雜感情的年輕人︰李小健玩;玩那種既輕鬆、又暢快,而且純粹是滿足肉慾的性遊戲呀!   至於對不對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進城,都講得讓我心裡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顧著他的…什麼顏面呢!?   「好吧!你每這樣對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輕鬆一次!也跟你扯平一回!」   xxxxxxxxxxxxxxxxxxx像上兩次一樣,我匆匆辦完事,就把車開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art購買廉價而俗氣、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樣跑進隔壁的肯塔基炸雞店、啃雞腿時,想起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連屄皮肉都被肏破、流膿,不但痛得要死、還嚇著自己以為洩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凱親熱,都無法作愛的事。   這回我放聰明多了。吃完炸雞腿,踱到西藥房,在那兒挑了罐水性滑潤膏、又買了打也是塗上滑潤油、那種比較厚的、上面長滿凹凹凸凸顆粒的保險套。一方面是保護自己,同時也享受享受凸粒帶給女人的強烈性刺激。   至於李小健如果不願意戴套子,我也有辦法應付︰只要說我丈夫在台灣另有其他來歷不明的女人;考慮到安全與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還可以進一步哄他,說只要他肯用這種帶顆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會變得持別風騷、加倍淫蕩,保證令他爽歪歪的直呼過癮!   想好了,跑到K-mart的女廁所換上那種暴露衣服,就撥公用電話給李小健。   xxxxxxxxxxxxxxxxxxx「Hello?…喂∼?…Who"s that?」聲音不太像小健的。   「呃…我是…I"m∼……」心裡一緊張,我答不上話;連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對方掛掉電話,我急忙掙出口問︰「李小健在嗎?我是…張小鶯的…媽…」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呂大鋼,你是…張伯母呀?…」   「對,對!…我…」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臨走時撞見正好回來的大男孩。在極度尷尬的場面下,謅出我代女兒張小鶯、向李小健請教功課的謊言;而窘迫不堪地離開他家之後,居然還又想到這位大鋼表哥;不但覺得他長得滿帥的;更莫名其妙希望下次自己進城,會有機會跟他……(請見楊小青自白9中)   現在,一聽大鋼叫我張伯母,卻失措得不知怎麼接口,好不容易才期期艾艾地︰「…想問他一下…我女兒…功課的,那他…不在…就算了!」   「沒關係,我也會呀?伯母,你就過來吧,小健同學的功課,不會太難的。」   「天哪!他…居然邀我去他家,而且就只他一個人在!…這…怎麼成!?」   心裡雖然否定,但我卻鬼迷了心竅,想也沒想、就嗲聲應道︰「那…多不好意思!…麻煩過小健還不夠,又勞你費心…」   「沒關係,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大鋼應對如流的回答,令我心裡砰砰跳起來。想到︰這不正是天賜的良機,讓我玩過小弟弟,又給我一個大哥哥嗎?…可是,把自己送上門去,我豈不也太爛、太無恥了點嗎?!   電話那頭,大鋼可能聽到我的沉默,又加了句︰「…其實小健解決不了的,你女人的問題,我都可以解決。…」   「啊∼!你說什麼呀?…」我大吃一驚脫口問出。   「對不起!伯母,講溜了嘴,我是說你女兒…功課的問題啦!」他趕忙更正。   我的心更慌張、可是也被逗得更性亢奮起來。因為這通電話的對白,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就好像我跟他都已心知肚明,彼此卻仍然打著啞謎似的。   我只好裝出客氣般說︰「那…就先謝謝你了噢!…」搳u張伯母別客氣,…就待會見吧!…」   「嗯!…」   掛上電話,我感覺自己兩腿間褲子都濕了。猶豫著是否得再跑趟廁所、換上一條干的?以免讓他認為我是那種迫不及待的女人。可是又想︰反正已跟他心照不宣了;找他,當然就是幹那檔子事兒,何必多此一舉換內褲呢?   倒是我為「女兒張小鶯的功課」請教呂大鋼,作求見他的藉口,卻少了份該有的道具︰她的功課!……這,可就得費點心思、變才變得出來了。   於是,跑到一家書店,東挑西揀了些紙筆、活頁簿,像真要去「做功課」似的。還順手翻到一冊滿載圖片、關於人體解剖的書,也一併買下;才開車駛往李小健,不,呂大鋼的住處。   路上,覺得這整個過程滿可笑的,可是也有趣極了!我甚至還幻想自己跟呂大鋼一邊「研究」人體解剖,一邊假戲真做、脫光衣服,互相把玩、研究彼此的身體哩!   xxxxxxxxxxxxxxxxxxx在他家屋前停好車、正要按門鈴,呂大鋼就已經先開門、掬著笑容、迎接我了。他雖不像上回,穿西裝、打領帶,一副很正式的模樣,但也沒散漫地只著T恤和短褲;使我覺得他是個滿懂禮貌的大孩子。   「嗨!…你已經等我啦?」我笑著對他打招呼。   「是啊,張伯母!怕你找不到,才從屋裡朝外面一直看呀!」大鋼解釋說。   「你真懂事,還知道體諒大人,你爸媽…教出這麼個…兒子,一定很安慰!」   我倚老賣老地說,走進屋裡。同時感覺呂大鋼銳利的眼光,老在我身上溜呀溜、瞧個不停;瞧得我是高興、又心慌。   尤其,我穿得確實很那個︰無袖的橘色連身洋裝,把整個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短短的窄裙下緣,只遮住大腿的上半部,而淺粉色、薄到半透明的縷花長筒絲襪,更襯托出膝頭以上的大腿。加上又戴著剛買來、襄假珊瑚的K金耳環、手鐲;繫了條金黃色、松垂垂掛在腰臀上的煉子腰帶;腳蹬橙色半高跟皮鞋。整個打扮,簡直就是故意惹火得要人瞧、要人想入非非的。那還管跟自己的身份合不合?或與「母親為女兒」向同學「請教功課」的藉口是否相宜?!難怪年輕的大男孩要盯著我這不倫不類的一身上下、看得眼珠都快滾出來了!……可我心裡卻保守地想︰「天哪!這孩子真大膽!看女人都看得這麼肆無忌憚,讓人家還真怕怕的呢!」   呂大鋼引我到客廳裡擺著的那張暗紅色皮沙發坐了下,笑著說︰「我從小是阿姨帶大的,爸媽沒怎麼教;所以我一直跟阿姨…比較好。…張伯母,想喝點什麼?我去拿。」   「啊,不…麻煩了!…呃∼,好吧!」不知所云地點頭時,卻把兩腿夾緊了些。   因為我還是滿心慌的。尤其呂大鋼講他跟他阿姨比較「好」,我立刻想到李小健的媽媽︰那位照片上有點福相、笑得甜甜的女人;和上回在她臥室的大床上,跟她兒子玩的時候,還用了她藏在床下的「搖搖樂」。   如果呂大鋼是個壞胚子,已經無恥地玩過了他阿姨,也就是小健的媽;而我今天又與他有洩的話,那…這種搞不清楚、亂七八糟的「關係」,豈不是比亂倫還要糟糕嗎?……全無事實根據的胡猜亂想,倒教我給想糊塗了。接下呂大鋼端來的飲料,喝了口,才發現是杯紅酒。同時他坐到我旁邊,對著我舉杯、啜了口說︰「阿姨∼,喔,又講錯了!張伯母…先輕鬆下吧!…」   「那…功課呢?…我…」心臟砰砰跳得更響;兩條腿也並得更緊。   但是卻莫名其妙地拾起塑膠袋、拿出剛買的筆記本、和人體解剖書,攤在桌上。   「等會吧!等會我再仔細教你…」呂大鋼又慫恿我喝了口酒。   「哎∼,我這人…就是最不能喝酒的耶,每次…喝不到…兩口就會…醉得…什麼都不能抗拒了!…」我眼睛澀澀地瞇了起來、身子靠到沙發背上。   呂大鋼坐近我,啜酒輕喚︰「阿姨∼,你…只喝兩口,就變更漂亮了!」   「天哪!這個死男孩,已經」引誘「我成功了!……而且還阿姨、阿姨的直叫,叫得我心都癢死了!……天哪,要是再不吻我的話,人家可要忍不住…採取主動了啦!……」   心中雖這麼喊,但是卻羞得要死、講不出口。只好在皮沙發裡款款地扭著屁股;朝他媚眼一挑,輕輕嗔道︰「都是你啦!…讓人家…大白天還…喝酒…」但我卻舔濕了微啟的唇。   呂大鋼這才貼過身,托起我下巴,當我兩眼閉上的同時,吻住我。隨著嘴巴立刻張開,將又濕、又燙的舌頭伸了進來,讓我緊緊含著、吮吸、吮吸……「Mmmmn……mmmnnnn!……」「嗯∼!……唔…唔!」   他一進一出的舌頭,跟雞巴子一樣、在我嘴裡抽、肏,惹得我好心急、好興奮;趕忙將兩手勾住他脖子,用力回吻;同時身子朝他懷裡猛貼、猛蹭。他收回舌頭,在我耳邊舔呀舔的、然後輕輕噬咬耳垂的時候,我已經快被他逗瘋掉了!   「嘶∼!……哈∼啊!……嘶∼∼!!」猛烈吸氣發出嘶聲。   「阿姨、阿姨…好漂亮!……」「喔∼!……喔∼嗚!!……」   呂大鋼舔我仰著頭而伸長的頸子,一面舔、一面用手隔著衣服揉捏我的小乳房。   xxxxxxxxxxxxxxxxxxx「噢∼嗚!…別這樣嘛,大鋼!…才剛坐下,你就對人家…非禮!…」   我微微地掙扎、輕聲嘶喊著。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要拒絕他;只感覺如果我表現出歡迎的反應,會顯得自己太無恥、太不知羞。   「可是…阿姨,我要你啊!」他明講了出來。手也沒移開,還捏得更用力些。   「這…這怎麼可以呢!?……你年紀…這麼小,就……」   「…就好喜歡…像阿姨這樣…成熟的女人嘛!」   呂大鋼的話接得天衣無縫,令我更無比亢奮;覺得乳罩下面的兩顆奶頭都硬硬地挺了起來,頂在衣服裡好緊、好悶、好難受!而大鋼的手指就好像捏出了奶頭的形狀、隔著衣服跟胸罩掐呀掐的……「噢∼嗚!別…掐那麼用力嘛!」喚出聲時,腿子都緊緊夾住、互相搓磨了。   呂大鋼不理我的抗議,一手掐奶頭、另一隻手滑到我腰肚上、不停旋轉、按揉。惹得我在沙發裡陣陣蠕動;整個身子向下攤瘓,而連身洋裝的短裙則往上,到大腿愈來愈露、屁股都幾乎快露出來了!   「啊∼嗚!…不∼!」我扭身掙扎。但,天曉得我要得才急呢!   「…秋萍阿姨…你…好性感喔!」大鋼讚美著。可是……他怎麼知道「秋萍」?   「誰?…誰是秋萍啊?!」心一慌,我急忙把他推開問時,想到李小健。   「你呀!表弟…早就告訴我了。」他兩眼盯住我。   「天哪!李小健…一定什麼都跟他講過、而他也全知道了!…那…那我的臉還能往哪兒放?…那種羞慚,一定把我整張又熱又燙的臉、紅透到耳根了!…天哪!…我怎麼面對他?…面對這個…已經曉得我底細的大男孩哪!?……」   「天哪!你們兩兄弟…壞死了!」我只能這麼叫著,低下頭,往他身上靠過去。   我把臉埋進他的胸膛,一直搖頭、嬌嗔出聲。   「他還講…你們用了我姨媽的…搖搖樂,玩到爽歪歪……」   呂大鋼一面說、一面拉下我洋裝的拉煉。我知道一切都不用再假裝了,心裡反而順暢起來;就乖乖讓他把洋裝從肩頭打開、剝下。搖著低低的頭,輕聲囈道︰「不要講了啦!…壞孩子,羞死…人家了啦!」   xxxxxxxxxxxxxxxxxxx「我偏要,偏要講…秋萍阿姨!…秋萍阿姨才壞,引誘我表弟!……」   呂大鋼把我洋裝剝到肚子上,亂成一團的裹在那兒。我整個裸露的上身,就剩下粉紅色的奶罩,怎麼也遮掩不住自己好平板、好瘦巴巴的胸部。我充滿了自卑、交雜著被指責的羞辱,諾諾地抗議︰「沒有嘛!…人家的…奶奶那麼小,那裡還可能…引誘?……」   但眼睛卻瞥向他穿牛仔褲的胯間;看見那兒腫腫的、一大包東西。立刻感覺喉嚨發乾、嗓子幾乎啞了似的發不出聲。而呂大鋼已把我奶罩前面的扣子解掉、輕輕一撥、使它敞開來。純熟的手腕,簡直就像是玩女人的老手!   「羞…死人了!…」我好不容易迸出沙啞的嬌嗔;大鋼就立刻拿了紅酒餵我喝。   「哎∼!真是的…好…不堪死了!」嚥下酒歎著時,奶頭已被他手指捏住。   一面輕掐、一面在我耳邊說︰「表弟還說︰萍姨奶子是…長長、硬硬的!」   「啊噢∼∼嗚!…別再講了、好不好?!」但我的手也不知不覺伸到他胯間。   「那…萍姨喜不喜歡我?」說完,大鋼低下頭、含住我一顆奶頭。   同時把我的手壓在他褲子的那包大東西上。我忍不住了、緊握住半硬的它,搓揉起來;心中難禁地喊著︰「喜歡死了!…早就喜歡死…你這根…大雞巴了!」   可嘴上卻︰「哦∼∼啊!……都是你啦,把人家灌醉…什麼事都…做得出了!」   我愈揉大鋼的雞巴、感覺手心愈癢;同時奶頭被他吸得…舒服得要命。互相交夾的兩隻腳,趾頭在絲襪裡都忍不住勾了起來;屁股,也早在皮沙發上磨呀磨的,還用力把胸膊往上挺、好讓他更熱烈吸我的奶……老實說,幸虧喝了他給的紅酒;否則,叫我跟一個剛認識的大男孩,才不可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呢!   「那,我要萍姨怎樣,她都肯了?」呂大鋼在我胸口,稀里胡嚕的問。   「…肯…都肯了!!…」脫口歎叫的同時,心裡也喊著︰「完了!我完了!…」   呂大鋼從沙發站起來,面對著我,托起我的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說︰「那∼,萍姨幫我吹吹喇叭吧?!」   我還能說什麼呢!?紅透了發燒的臉,仰望著顯然是經驗豐富的男孩,只能兩眼難以置信地瞧他;輕噘微微翹起的唇,欲言又止。同時伸出兩手,解開牛仔褲扣、拉下拉煉,幫他剝掉了落到腳下。   一眼看到皮膚略黑、年輕而健壯的兩腿肌肉;襯托出緊貼住平坦小腹的白內褲、和它被雞巴半舉而撐高的隆起,我立刻又口乾舌燥了。二話不說,一手捧住大包東西的底部、另手勾著鬆緊褲腰往下扯。剎那間,呂大鋼的雞巴鼓著又圓、又突的龜頭,就蹦在我的臉前了!   我迅速把白內褲剝到他腳下,更掩不住心中的焦急、雙手捧握著呂大鋼的肉莖;媚眼朝上一翻、用舌頭黏濕上下兩片嘴唇、又嬌又喜地喚著︰「哇∼!大鋼、大鋼∼、你的喇叭…好大喔!…」   稱大鋼的傢伙為「喇叭」,自己都想笑。因為以前李桐跟我講的,是「吃香蕉」、或「含香腸」;後來與方仁凱討論口交時,他說那都太俗氣了,文雅些的叫法是「吹簫」;更直接刺激人心的,應該是「吸雞巴、含大兒」、或「吞雞巴、舔老二」。另外,還有其他叫法,像廣東人講的「含鳩」、北方人的一個「吹」字;和經過西方文化洗禮的男女直譯的「69式」;不一而足……不過,對我來說,當男人的雞巴肏在自己嘴裡,撐得又滿又脹、幾乎無法透氣時,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努力配合佔領整個口腔的異物、使自己適應它,進而採取主動、控制它;轉為像吃冰棍兒、或吸棒棒糖似的口腔快感。讓自己先得到口交樂趣、不知不覺地陶醉其中;在男人眼前顯得好瘋他、好享受雞巴的恩賜,引出他更興奮、更不絕口的誇讚;然後,自己才會願意為男人加倍付出令他爽到骨頭都趐掉的「撒衛死」(Service=服務)呀!   這淺而易見的道理,沒什麼大學問,不過是我作個老大姐的一點經驗之談罷了!抱歉,話扯遠了。就再回頭來講講我吹呂大鋼「喇叭」的事吧!   xxxxxxxxxxxxxxxxxxx「萍姨,愛大喇叭嗎?…」呂大鋼見我一定好飢渴的樣子,故意笑著問。   「…就怕它太大了,撐不下去耶!……」   我仰起頭,瞟了他一眼、嬌滴滴的說。但身子更往前貼,讓自己奶子巾到他的腿;兩手環抱他肌肉堅實的屁股、捏呀捏的。但因為坐姿使圍在我腰間、裹成一圈的洋裝匝得好緊好緊;而包住臀部的窄裙又繃得縐巴巴的、令我好生難耐;只好挪動屁股、坐到沙發邊緣,雙手將裙子往上提著扯,一直扯到長筒絲襪的頂端、和吊襪帶都暴露了出來;最後才抖掉腳上的半高跟鞋、腿子大大張開,把呂大鋼站著的兩腿夾在當中……「可是萍姨…你…嘴巴生得夠寬闊,應該吃得了呀!」   「不來了啦!你…剛才嫌阿姨的奶小,現又嫌人家…嘴巴大…」我扭屁股抗議。   「那有嫌?…像茱莉羅勃絲…嘴巴那麼寬,但個個都說漂亮得很呀!」   呂大鋼一手揪住我後腦勺兒的頭髮,使我的頸子伸直、臉更仰起;另一手的指頭在我唇上劃呀劃的,害我從嘴唇一直癢到口腔裡。忍不住兩眼一閉,就更張開嘴、擺動著頭、追他的手指,想含進去。而他一面跟我捉迷藏,還一面用台語講︰「嘴大吃四方、嘴大呷大只的呀!…」惹得我想笑,可是又更急迫得要吃東西。   「Mm∼∼mnnnn!…Mmmm∼mnnn…mnnn!!…」終於含住指頭了!   才被大鋼的手指在口腔裡一陣攪和,我的津液源源而生、嘴巴立刻不乾,也更有胃口了;閉著眼睛吮吸起來。吮到嫌手指不夠粗、嫌它肏得不夠深,就搖頭把它又吐了掉;國、台、英語混為一氣的叫著︰「人家…要…吹喇叭!…要…呷大只的、suck…大雞巴了啦!……」   大概呂大鋼很中意我主動的呼喊,他放掉了我的頭髮,手叉住腰、低頭笑道︰「萍姨叫得真好聽,大只的…就給你呷、給你吹、給你suck suck吧!」   「哇!太棒了!…太…美妙了!……」「嗚∼!太棒了!…太棒了!…萍姨!」   不知是不是我心裡的狂喊、和呂大鋼呼出的,發生了共鳴。當我無比熱烈地含住龜頭、納進口中,以舌頭繞圈兒、打轉;像它上面沾滿了蜜糖似的,舔來舔去;嘴唇一噘、一噘的順應雞巴漸漸深入,往肉莖上匝、緊緊的裹住;體會那傢伙的粗長、鉅大;然後開始沒命般的吞食、狠狠地吮吸雞巴時,就知道我今天一定會極盡風騷、淫蕩,從幾近放浪形骸的行為中,澈底享受肉慾滿足了!   從呂大鋼站著、我在皮沙發裡吹他的喇叭,換成我洋裝都沒脫、就趴跪在咖啡桌上,引頸狠吞、猛吸他的大雞巴;繼之仰躺在沙發、頭擱在扶手上,任他將雞巴往我嘴裡抽肏;再換為我頭對腳、騎到他的身上,一面吃大香腸、一面被他靈活的雙手掏弄三角褲全濕的屄、把玩我浪得不能再浪的屁股。光光是這種調情與前奏,還沒到正餐、主菜的肏洞、性交,就已經令我癡醉、瘋狂到了極點。   不用說,最後是我又恬不知恥的躺在沙發上、兩腿大大地分開、高舉雙腳、伸出兩臂,央求著呂大鋼將我濕淋淋的三角褲扒掉;要他狠狠的、用最大力、最大力的方式、肏進去把我給幹了!給痛痛快快地了!   xxxxxxxxxxxxxxxxxxx——————————————————————————————————-自白(11上)完。請閱〔11下〕不日貼出。   2000-05-16初寫2000-05-19完成2000-05-22修正2000-05-22貼出——————————————————————————————————-〔朱莞葶代筆〕   楊小青自白(11)我愛「輕狂少年」(下)   ——————————————————————————————————-xxxxxxxxxxxxxxxxxxx因為實在無法從「我」的觀點、把自己在沙發上如何如何的樣子描述出來,只好試試放棄第一人稱、改成以在場「隱形」的第三者眼光,像拍電影、或「窺視」的方式,呈現出來。   反正,當時我跟呂大鋼作愛「性交」的心理狀態,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兩人間的對白,也不深奧難懂。就算是代表了什麼,大概總不外乎是以前早就描寫過的陳年老套︰像「羞恥」呀、「自慚」啦;或把不同的男人在心裡互相比較一番,亂想些什麼自己愛誰、又不愛誰的分別。再不然,就是講自己被男人用些羞辱般的言辭、或有類似虐的方式對待時,反而會感到異常的性興奮,是因為承認自己做了「壞事」,所以該當要被人作賤、讓大男人處罰似的。   我並不諱言,在某種程度上,那是事實;而自己有這種心理傾向,確實也是使我性亢奮的原因之一。可是,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我何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白中重覆了、又重覆呢!?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希望能讓人瞭解︰女人在床上、在性事上看似「被動」的行為,其實並不表示她心裡就是被動的。即使女人甘願承受男人如何如何的對待,也不見得反映她是個「弱者」。而男的,更不該視她為可以支配的「工具」。   大家不妨想一想︰我跟李桐、跟方仁凱外遇,是因為我無法抗拒他們的「男性」吸引力嗎?……是我完全被他們的大雞巴征服了,就束手無策、任他們玩弄嗎?還是因為我自己有強烈的需要,才逮著機會、選擇要跟他們談戀愛、上床呢?   至於李小健、呂大鋼兩兄弟,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年紀小、還不懂事;我也沒有閒情逸致對他們解釋。在「性」的方面,我認為不管用什麼方式,只要大家玩得開心、盡興,雙方都能滿足,就是樁好事。根本不必鑽什麼牛角尖,說些誰比誰懂倫理、誰又比誰更講究道德之類的屁話。這種基本上追求肉慾、感官的滿足,和心理上的暫時解脫,充其量不過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行為而已。   您說對嗎?   〔楊小青注〕〔以下就是文字難以形容,但聲光效果奇佳、影像綺麗無比的男歡女愛場景。〕——————————————————————————————————-xxxxxxxxxxxxxxxxxxx楊小青全身上下,因為來不及一件件脫掉的衣服,半垮、半掛在她削瘦的上身;而捲裹在腰間的洋裝,又縐成了一團,暴露出她粉紅色吊襪帶、和扯著的半透明長筒絲襪,緊緊包住她個子雖不高、比例卻顯得修長的兩腿曲線。但最誘人之處,還是三角褲被扒掉之後,她大大劈分的兩腿間,長滿的又濃又密、一大片茸茸而烏黑的陰毛,和下面那只水汪汪、濕淋淋的桃源蜜屄!   她因為兩腿分開、高舉著,呂大鋼可以清楚瞧見肉屄底下、滴掛著亮晶晶、閃爍發光的淫液,使微微突起的會陰部肉稜、和凹陷下去的臀溝與肛門,也顯得分外耀眼、艷麗。   「哇∼!萍姨,你…你這…肉洞,真是…好美,好…性感唷!」   連玩過不少女人的呂大鋼,讚美之辭都居然變得結結巴巴、再也流利不起來了。而他脹得更粗、挺得更直、略呈暗黑的肉棍,相信也必是硬梆梆的、像根好燙、好燙的鐵條!看在迫切不堪的楊小青眼裡,更惹得她極度空虛的肉屄都垂涎欲滴,止不住又淌下了潺潺淫液。   「天∼哪!…大鋼∼,快來吧!…別讓阿姨…等,等都等不及了嘛!」   呂大鋼面對眼底既風騷、又媚蕩的楊小青,以打手槍的動作搓揉他那根活像鎯頭般的雞巴。圓鼓鼓的龜頭脹得幾乎跟顆鹵蛋大,發出亮晶晶的閃光;而整個肉莖上面,盤纏的血管,彎彎曲曲地鼓起、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阿姨真的…那麼飢渴啊?」呂大鋼曖地笑著問,愈揉愈快速。   「就是嘛!人家…真…飢渴得…快捱不下去了!」   楊小青臉上寫滿難熬不堪的表情、呶著薄唇、嬌滴滴的應道;她奮力地扭動纖腰,搖甩陷在皮沙發裡、活像個磨子團團轉的雪白圓臀。而不甚豐滿的胸膊,頂著的兩顆高挺的奶頭,也跟隨身子扭動、顫呀顫的,好像祈求男人趕快把它們揪住、用力掐弄、拈捏似的。   這時,呂大鋼才擠入楊小青大張的腿間、跪低身子,把大龜頭擱到她鼓得像饅頭的恥阜上;用陰莖底部在覆滿愛液的嫩肉縫當中,緩緩、而滑溜溜的、前後前後磨擦。   不到兩三下,楊小青就愈來愈高昂、到最後像瘋掉似的尖聲呼啼了︰「啊、啊!…哎喲啊∼!…天∼哪!…求你…別慢慢磨了啦!…大鋼,大鋼∼!不要這樣…逗人家嘛!…姐姐都…快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哎呀∼!…不要…整人了嘛!……快…肏…肏到萍姨…姐姐的裡面嘛!」   可呂大鋼偏不依她,仍舊好整以暇、雙手提著楊小青大張的兩腳,慢吞吞的一前一後挺動身體。讓擱在肉縫上的雞巴就著自己的重量,漸漸嵌入陰唇肉瓣當中,滑動、搓擦;惹得那兒愛液都發出令人神往的「唧吱!唧吱!」的響聲。   「好濕哦,居然還會出聲音呢!…萍姨你…準備好…給大只的玩了,對吧?」   「壞死了,不要明知故問嘛!…阿姨恨死你了!」   「才不會呢!阿姨都是…最愛給…大只的男人…玩的!」呂大鋼自信地說。   「好了啦,好弟弟,不要講了!…你就快點…玩姐姐嘛!」她搖頭大叫。   楊小青被整瘋了,什麼話都口不擇言喊出來了。讓呂大鋼更是意氣風發,吼著︰「那你叫呀!…叫大只的…操、干呀!叫得好聽,我才肏!」   「Ooohhhh∼∼God!…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操我!干…我嘛!Please!…Fuck me!…Plea∼se!…Don"t make me…wait any longer!!…快!…快我、…萍姨…姐嘛!……」楊小青一急,中英文全都出籠了!   「Aaaahhhhaaa!…Yes!…Fuck…me∼!……啊∼!!…啊∼!Good!!大…寶貝∼!……你…好大、好大!…You"er…so∼big∼喔∼呵!」   呂大鋼好粗、好粗的硬棒,終於肏進楊小青艷麗如花的蜜屄;將她脹得滿滿的、充實得不得了,失魂般地高呼大喊。那種叫聲,乍聽下,還以為她遭了什麼毒刑,滿淒慘、滿可憐的。可仔細一聽,就知道原來是狂喜到頂點時的嚎啼、充滿了抑制不住奔放的感情、和感官刺激到極點時,崩潰掉的神魂。   「You like it?…嗯?」呂大鋼英語也不差;一邊把雞巴往她裡面推。   「Aaaahhhhaaa!…Yes!…I love it!…愛…死了啊!…啊…啊∼∼!!」   楊小青仰頸長呼的回應,響亮得彷若銀鈴、高昂得有如詠唱;而大張成V字形、撐直的兩腿,則連連顫抖、腳尖好用力地朝天指著。   「寶…貝∼!…BABY!!…再…肏、肏進來…吧!」   呂大鋼深深吸氣,屁股緩緩地朝前挺。粗壯的陽莖將楊小青的肉屄繃脹得更開、把肥腴的大陰唇擠到旁邊、連兩片向外撐著、腫得厚厚的小陰唇,都被掀開而呈出裡面殷紅紅、亮晶晶的嫩肉。   「啊∼萍姨的…cunt,好緊啊!」呂大鋼不顧額頭滴汗,由衷讚美。   「別管我!…用力…肏…Ram it…in∼!…我…嘛!」楊小青大叫。   「阿姨…你真夠浪!」肉莖往肉屄裡又推進一寸,汗水滴到她陰毛上。   「啊∼∼!浪…死,姐姐…早就浪…死了!」   呂大鋼的雞巴才剛剛開始一抽、一送,唧吱、唧吱的弄不到十下,楊小青的高潮就像崩裂堤防的洪水,一洩如注、洶湧而洩了。   「咿∼∼呀啊!…MyGod!…I"m com……ming!…老…天哪!…姐姐…丟…丟出來了!啊∼!…Ooooh…ooohhhh∼…YES!!」她兩眼翻白;腿子直抖。   呂大鋼稍稍加快速度,一拍也不漏地抽肏著,而雞巴就著楊小青高潮溢出的液汁潤滑,愈肏愈深入、愈急促;使她像攀上高潮的巔峰,卻好久好久也下不來似的,一直大張著嘴,猛烈呼喘、拚命搖頭;連嗓子都沙啞了,還斷斷續續喊著︰「I"mcoming!…呵…I"mc…oming!!…GodI"m……還在…出…啊!…啊…」   楊小青分張開的大腿內側、和連著下去到臀瓣的肉,一直顫抖;被大叢黑亮陰毛覆滿的恥阜上端、微凸的雪白小肚子,痙攣似的上下起伏、抽搐。因為她曲腿的姿勢、而垮落在肉上的粉紅色吊襪帶,也隨著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楊小青才喘呼漸息、聲漸弱;主動抱住呂大鋼的上身、主動地獻上熱吻;但她的兩腿還是緊緊盤繞在他腰臀上,不讓彼此身體分開。而深深、長長的吻,剛一分開,楊小青就立刻又勾纏住呂大鋼的頸子;將仍然緋紅的臉頰緊貼上他的腮幫子,上、下、左右廝磨。一面輕聲囈道︰「喔∼寶貝!……你…好好,好好,好∼好喔∼!……」   xxxxxxxxxxxxxxxxxxx「那∼萍姨是誇獎我的…工夫好、很快就能…把你…弄出來呀?」呂大鋼附在楊小青耳邊問。問得她羞成什麼似的、嬌滴滴的嗲聲嗔著、囈著︰「哎喲∼!…你…又問得人家…丟臉死了!…寶貝∼!姐姐真是…好不中用喔!好忍不住你那麼大只的,一下子就…丟掉了!…還害你都…沒享受到…」   「有哇,也有享受到啊!阿姨的…小cunt…最緊了,幹得好舒服…」   「你說我的…洞洞,最緊呀?…」楊小青的嘴都笑歪了。   「是呀!…洞…又小又緊!」   「比你真的阿姨的…還緊?」表情神色飛揚的楊小青繼續追問。   「嗯!還緊…」呂大鋼肯定地點頭。   剎時,楊小青兩手握拳、便雨點般捶打在大男孩的肩上,生氣、埋怨似的嬌喊︰「要死了啦!…我早就猜中你這…亂倫的壞胚子,玩了你阿姨不夠,又勾引表弟的女人…萍姨…我;…還把人家洞洞的大小…比來比去!…真氣死我了!」   但楊小青原先纏在呂大鋼身上的兩腳,並沒有放鬆,只像很討厭、很痛恨他似的,不地斷踢、他的腰臀。直到呂大剛連連陪罪,才停下來;嘟起嘴唇,作故意不理他的樣子。沉默了一陣,她又瞟起媚眼問呂大鋼︰「那…那你…倒底喜不喜歡人家的…緊嘛!?」   「當然喜歡!」他答。   「比喜歡你阿姨的,還更愛?」她又追問。   「嗯,還更愛!…萍姨,放心好了!只要你肯,我就一定好愛玩你的緊∼」   「那∼…李小健怎辦?」楊小青卻放不下他的表弟。   「他說沒關係、我們可以兩兄弟輪流;他一次、我一次……」   「啊∼!天哪!你們怎麼…這樣荒唐?…簡直…」她又開始猛捶他的背。   「我們講好…有福共享的啊!…其實萍姨,你也可以同享我們兩人呀!」   「愈說愈不像話了啦!…你們兩個…瘋子!」楊小青捶到手累;甩著兩腕直嗔。   「就是說嘛!我們兩個…都好瘋狂…萍姨的小緊喔∼!」   呂大鋼笑著,突然朝楊小青身子用力一挺。大隻雞巴「噗吱!」一聲,又捅進了陰道裡;接著就像拉風箱生火似的,「撲滋!撲滋!」地快迅抽肏起來。   楊小青也瘋掉了。猛甩著一頭亂髮;糊里糊塗、語無倫次的直嚷。   她兩臂伸到頭頂、緊緊巴住沙發扶手;奮力弓起上身,想把奶頭挺得更高,挺到一稜一稜的肋骨都呈現了出來。腋下的兩撮黑毛,與白潔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而削瘦的胸膊上,兩隻小乳房雖然沒什麼肉,鼓脹的奶頭卻凸凸站立在那兒發抖,像渴求著男人的魔爪弄。   楊小青原先垮落的粉紅色胸罩,已不知什麼時候被誰扯掉、扔在地毯上;但早就亂成一團的橘色連身洋裝,仍然緊緊裹著她的纖腰;只因為掀得裡外顛倒、暴露出大半個吊襪帶,與雪白的腰肚肌膚、黝黑發亮的陰毛,相映襯托、而顯得更為誘人!   底下,楊小青陷在皮沙發裡的豐臀,由於呂大鋼推住她兩腿向上、而圓圓的翻了起來;猛烈抽肏的雞巴,從蜜屄裡不斷往外掏出亮晶晶的淫液,溢滿屄肉圈、潺潺滴落,還順著臀溝淌到屁股下面;使吊襪帶的背後、及捲裹起來的洋裝,都淋濕了。   更不用說,被他們激烈的動作而塗抹在沙發上的一灘愛液,會滲進沙發皮質裡,把原來的暗紅色浸洩成一片黑黑的水漬;讓不曉得的人以為誰打翻果汁呢?!   「哇塞!…萍姨的水…真多!」呂大鋼興奮地低吼。   「嗚∼∼!都是你啦!…那麼大只,才害姐姐…濕成這樣!」楊小青狂喊。   「那,我幫你擦擦,擦乾了換個姿勢玩。」   呂大鋼抽身一退,拔出濕淋淋的雞巴;將楊小青身子一翻、讓她趴跪在沙發上。扯著圍在她腰際的洋裝,抹擦掉屁股上的液汁。然後把裙裝掀回去、用一手壓住楊小青的纖腰,使她皓白皓白的豐臀更形渾圓、挺凸的翹了起來。   他二話不說,手執粗壯的大雞巴、擱到楊小青屁股當中,讓它藉著自身的重量,嵌進凹陷的一彎臀溝裡;然後緩緩地前後挺動,使肉莖底部自然磨擦她那顆玲瓏、小巧的肛門。惹得楊小青立刻難耐地高呼︰「啊∼!…啊…啊、啊∼∼!!」連連搖甩屁股;同時回首懇求男孩趕快肏進去。呂大鋼才剝開楊小青的臀瓣、將龜頭頂在又紅又腫的屄洞口;引得她猛吸大氣、屏息等待雞巴肏入。   可是呂大鋼刻意拖延,龜頭在洞口磨呀磨的,就是不肯肏進去;還故意問她︰「萍姨,你也喜歡這種姿勢?…愛讓人從後面肏嗎?」   「愛…愛嘛!…姐姐最喜歡…這種姿勢了!…好了,別問了,快肏…姐姐嘛!」   楊小青氣急敗壞地催促呂大鋼;可是高舉的屁股卻動也不敢動,只能陣陣肉緊地收縮臀瓣、夾放股溝;而那隻小巧的肛門眼也就十分不安、一張一闔的收縮著;像好渴望、好需要什麼,要得殷切極了似的。   「萍姨的屁股…長得好美唷!…跟姨媽一樣,她也是最愛這種姿勢的……」   「天∼哪!…求求你別再比了!…快進來…好不好嘛?!」   經不住楊小青焦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的苦苦哀求,呂大鋼才用力一挺腰,將雞巴搗進她飢渴到極點的肉屄。楊小青放聲哀號的同時,喜極而泣的淚水也奪眶而出、滾下臉頰……像久旱的田疇欣逢甘霖、桎的心靈終獲解放,楊小青嘶聲連連、喊出感激︰「啊∼!啊!…謝謝!…謝謝,謝謝你,大鋼…我的…好大的…大鋼啊!」   和著他們倆性器官交媾而發出的清脆響聲︰噗吱、噗吱!叭噠、叭噠!……隨著愈來愈急促、卻更有節奏感的身體動作,楊小青陰道裡也傳出「咕吱、咕吱!」的水聲;兩人開始熱情地彼此呼喚、相互讚美,又亂喊亂叫得極其親熱、肉麻,都毫不在意。   有趣的是,楊小青跟大鋼的表弟李小健作愛時,原先互稱為阿姨、姐姐、弟弟的荒唐關係,變成了媽媽、乖兒子!好老公、小心肝!之類的稱呼。但是作表哥的呂大鋼,卻不讓她倚老賣老;偏要楊小青喊他「哥哥」、自稱「小緊妹妹」。   楊小青反正什麼都依了他,一會兒嗲聲嗲氣的叫︰「哥∼!哥哥∼!妹妹…愛死你了!」一會兒嬌滴滴的喊︰「妹妹!…玩人家的小緊、弄妹妹舒服嘛!」   同時身子像條蛇一樣,巴在皮沙發上扭來扭去。可也讓呂大鋼眼瞧著自己肏在她洞裡、一進一出的雞巴,像另一條蛇似的鑽進、抽出。   看得興奮了,便開始掌摑楊小青渾圓而雪白的臀瓣,打得「啪、啪!」作響;雖不十分用力,卻打得肉瓣像果凍般、震得一彈一彈抖動;並在皓白如雪的肌膚上,留下粉紅色、淺淺的手指印。而楊小青仰起頭,一聲聲的哀呼,也似痛非痛、好像很享受這種對待。   「啊噢∼!……啊∼嗚!!……大鋼、你…噢嗚∼∼!!……」   「喜歡嗎?…萍妹妹!…哥打你的屁股,你都愛?」   「噢∼嗚!妹妹愛…愛死了!…又痛、又舒服!……啊∼噢!…打得人家…屁股又浪、又蕩的……噢∼嗚!…更感…覺到哥的…大只了!!…噢∼喔!」   楊小青的再度高潮,就是這樣被呂大鋼打屁股打出來的。只聽她昏天黑地的亂嚷、亂叫;整個身子失控般地顫抖連連、纖腰如柳般垂晃、圓臀急速地猛翹;最後像唱歌劇唱到結尾的高潮時,尖聲嬌啼著︰「死了!…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會…太會玩了!…把我給…玩死了!啊∼∼!…coming!…coming!…I"m……Commmmingggg∼∼!!……」   xxxxxxxxxxxxxxxxxxx鏖戰兩回合結束,呂大鋼居然尚未洩精;這,可就把楊小青給收服得五體投地、心裡也樂不可支了。她一翻身、主動抱住大男孩,將嬌軀偎進他懷裡,喃喃囈著她多麼愛他、多少不了他之類的話。   呂大鋼扶楊小青從皮沙發站起身,把裹在她腰臀上、皺得亂七八糟的連身洋裝扒下來;然後附到她耳邊不知說些什麼,只見她滿臉緋紅地點點頭,就讓他手牽著手,往李小健媽媽的臥室走去了。   至於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唉!真對不起,實在不習慣以這種第三人稱的方式,描寫自己的性行為。尤其是,只見淫穢不堪的肢體動作、聽到不絕於耳的陣陣浪聲,卻無法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激動;簡直變成了像A片中的女人,只要肉體快感一來,就瘋狂得神魂顛倒、其他什麼都不管、不要臉到了極點。讓我覺得︰「她」跟本就不是我自己,而是另一個不知打那兒來的人了。   看來,以後我還是不能這樣子寫「自白」的。還是應該把心裡的話,都說清楚、講明白才行吧!   揧角p青啟——————————————————————————————————-自白(11下)完。請閱下一篇自白,不日貼出。   2000-05-20初寫2000-05-24完成2000-05-25修正2000-05-25貼出——————————————————————————————————-〔朱莞葶代筆〕   楊小青自白(12)愛被「強姦」的淫慾(上)   ————————————————————————————————〔引子〕自從我跟「前任男友」李桐、和「現任男友」方仁凱發生外遇關係,又與「輕狂少年」李小健及他的表哥呂大鋼荒唐亂交以來,我發現自己的生活、以至於整個人,都有很大的改變。不再是以前那個生活慢步就班、做事細心而有條理、外表淨落優雅、行為中規中矩的女人;變得不時緊張兮兮,好像生怕發生什麼事、又擔心什麼事不會發生;也變得常常百般無聊,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可總是提不起勁,便找理由告訴自己為什麼不做。   至於行為,就更不好意思講了。像明明應該出去辦點事兒,卻又一直在家東摸摸、西弄弄,等到時間都過了還沒出門,就只好改期。像呆在屋裡、收拾房間,收到一半,腦子不知轉到那兒去了;就跌進沙發、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撫摸自己身體;像早上一醒來,感覺一天將會好想好想要,但又苦於找不到對象,整日沒精打彩︰實在忍不住,只好一次又一次、跑進廁所裡自慰。   唯一使我感覺安慰的,是方仁凱還像以往一樣,隔兩三天就寫封「情書」給我;告訴我他每日近況、和對我的想念。而每隔日清晨,我仍會在床上接到他的電話,兩人短暫地聊聊。但隨著他準備換工作,變得較忙碌以來,信就簡短了許多;講電話時間也大為縮水。使我對「談情說愛」的渴望愈加殷切、對所獲得的慰藉也愈不能滿足了!   可我又不能表現得太過飢渴。他是我最愛的人,我當然也必須最體諒他、絕不能讓他感受壓力啊!   在這段時間裡,我經常想進城找李小健、或呂大鋼玩;其實,我已經幾乎每個禮拜都找他們一次了。如果這次跟小健、下一回就和大鋼上床。如果去得再勤,可就太不像話了!因為我很明白︰這種「不正常」關係,必須適可而止,才不致把兩個男孩給嚇著;認為我貪得無厭、死纏他們。最後,「愛呷弄破碗」、偷雞不著蝕把米,反壞了好事。   因此我整個生活,可以說是每天在盼望、時時在期待;但東看西瞧,處處都得不到。即使獲得一點點,也總是覺得無法滿足。   我開始做更多的白日夢、腦中充塞更光怪離奇的幻想,也經常做好多惡夢;有時自己都好怕、怕那種惡夢會成真。甚至害怕以為自己得了精神病。   ————————————————————————————————xxxxxxxxxxxxxxxx像很早以前,還沒搬到加州來的時候,我一方面跟李桐約會,另一方面也常作白日夢。但那時作的,多是和一個不太認識、卻對我不錯的男人上床、作愛。最光怪離奇的,也不過是被歹徒似的東方男子闖進家門、綁架而去,結果,自己反而愛上了他、還跟他在旅館裡作愛。(請閱自白第4)   但現在,類似的白日夢就很不一樣;雖然也是跟陌生男子接觸,然後發生某種「性」關係。可是卻不知道那男人喜不喜歡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跟他?除了像冥冥中已經注定,整個人要被他……似的。   唉!不說也罷,因為這種幾乎毫無道理的事,大都是人家找心理醫師分析的時候,才坦白說得出口的。按照凌海倫(我一個女友)的講法,當醫師聽完你的敘述、為你解說,幫你找出理由;使你瞭解自己,然後,就不會再老是被幻想所困擾、弄得心神不寧。   但個性一向就放不大開的我,凡事大多都藏在心裡、很難向任何人啟口;即使對知心密友凌海倫,我也不曾透露自己在婚姻裡曾經出過軌;更別說還有亂交、不倫、等可恥的紀錄,和腦中光怪離奇的幻覺;讓她發現一向循規蹈矩的表面下,我原來另有一個醜陋、變態的內心世界,而因此將我看低了!   人為什麼要記日記?寫自白?就是這個原因呀,是寫給自己看、讀了之後,瞭解自己的嘛!好啦,閒話少說、讓我言歸正傳吧!   xxxxxxxxxxxxxxxx這天是否週末,己記不得了;只知道早晨起床後,就匆匆忙忙。因為丈夫從台灣「回」到加州的家,本來預定住兩個禮拜,但還沒呆上五天,台北公司半夜打來一通緊急電話,他當場就決定次日清晨趕回去;也不告訴我公司究竟發生什麼事,只著我立刻為他理行李,準備動身。   大清早,開車到機場送丈夫剛走,感覺睡眼還腥淞淞、身子也輕飄飄的;可是心裡卻為之一振,想也沒想,就將車開往舊金山城裡,駛到隆巴底街、小健和大鋼的住處附近。   在顧客稀少的K-mart百貨公司選購既廉價、又性感暴露的衣服換上;買了牛油麵包、和著杯咖啡匆匆嚥下;電話也不打,直接駛到他們家門口。   車子熄了火,在座位裡扯著剛買的窄裙、把皺紋弄弄平;才突然驚醒似的發現自己多麼荒唐︰十天前才和呂大鋼如火如茶地玩過,我被迫弄出好多次高潮、最後他噴精噴到我屁股上,還從後面緊緊抱住我、很認真地喊︰「我好愛阿姨喔!」   那我,因為已經跟他玩過幾次,知道他為了搞清楚,稱他真的阿姨為姨媽,而本來喊我為「青姨」的,也直接改叫成阿姨了;所以就變得好激動、心裡也好感激他的「愛」。   由於預期丈夫「回家」兩個禮拜、還要再等與小健玩過,才輪得到呂大鋼〔他們兩兄弟講好的安排〕;所以我想︰今早的這次,可以算作「意外」發生的「錯差」,是丈夫突然趕回台灣造成的。我不告而來,是特別要給呂大鋼一個驚喜。僅管連他表弟李小健在不在家?、或呂大鋼自己要不要上班?都沒考慮,就這麼冒冒失失跑來,全不像我凡事精心策劃、才付諸實行的謹慎習慣。   在車裡猛搖頭問自己︰我荒唐不荒唐!?可是,人都已經來了,就再荒唐一次吧!下車前,又扯扯裙子、攏了攏頭髮,才上門口的石階。   「叮咚∼!」只按一聲鈴,耐性等著時,我心裡卻早己等不及了。   xxxxxxxxxxxxxxxx出乎我意料之外,開門的既不是呂大鋼、也非李小健;而是個衣著不整、有點胖胖的中年男子;揉完惺忪睡眼,瞪著我直瞧。   「天哪,錯了!…我找錯人、找錯屋子、找錯地方了!……」心裡直喊。   「找什麼人?你…」男人以台語脫口問,瞧我的眼光充滿狐疑。   「…找呂…呂大鋼…」結結巴巴回應,想調頭就走、飛車離開。   因為男人雖然胖胖的,但非常面善!有著大鋼和小健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張臉;顯然不是表哥、就是表弟的爸爸!…因為他們都是一家人啊!   接不出該講的話,正要轉身拔腿的剎那,男人開口了︰「你…張太太是吧!?…入內來!」同時把門又拉開些、示意我進去。   一顆慌亂到極點、砰砰猛跳的心,幾乎從口裡蹦了出來。雖已焦慮、害怕得神智不清,我卻像聽命似的進門嵌,站在簾幕低垂、又因為沒亮燈而更覺昏暗的玄關裡;等男人扣上門、轉過身、面對著我時,在他眼前手足失措、全身發抖。   但男人並無意引我進入客廳,只讓我站在玄關;表情帶著慍怒、聲音充滿責難;劈頭就問我為什麼「勾引」他的兒子和侄甥?!說我出自有頭有臉的家庭、還是個母親,怎麼竟如此不顧廉恥、喪盡倫理道德,肏害年輕人的心身、斷送他們的美好前途?而且玩弄了一個不夠、又來勾引另一個,害他們好好一對兄弟倆,迷戀上同一個女人!   「天哪!我……人家那有,那有這種用意!?那有這能耐、同時迷住兩個男孩嘛!…再說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想跟女孩子玩,也是天經地義、阻擋不了的,怎麼一古腦、全怪在人家頭上嘛?!……」   在身子顫抖、和心中吶喊之下,更深的一層恐懼襲捲過整個身軀;令我站不住、馬上要癱瘓倒下去。因為男人講的,不只是我個人的劣行、連我的出身、「有頭有臉」的家庭,都扯了進去;暗示我甚至背負造成社會醜聞的威脅啊!   那我整個的家、先生的家、他的事業、名聲……也將不保、也將毀於一旦啊!……不,不!這絕不能發生!絕對不可以的啊!   我像被住了喉嚨、幾乎要窒息似的,猛搖著滿臉漲紅的頭;昏眩般地、身子歪向一邊,正趕緊伸手撐住玄關旁的屏風板,沒想到它根本不能撐,馬上會被我傾翻的剎那,男人兩手就用力捉住我雙臂、將我整個身子執著,還直往上提,使我連腳尖都得踮起、才不致癱進他胖胖的懷裡。   他握在我兩臂上的手掌,用力得幾乎要捏斷了似的!……「啊噢∼!!」   「哼!…還裝昏不成?!…」問我的低吼聲,充滿了不屑。   「沒,沒有……」我一面搖頭、居然一面還擠得出聲音否認。   抬頭一望他眼中閃出那種邪惡、露出煙薰的黃牙笑著時,我踮腳站的兩膝終於軟掉、身子也垮了下去。他用力搖我的雙臂、哼出一聲,說︰「媽的!還想賴?…一看你這幅心虛的樣子,我就知道了。…還不快承認是你勾引他們兩個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放掉我、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勾引…只找過李小健幾次;是幫我女兒…請教他…功課……」   男人放掉我的手臂,我才好不容易站穩些。但結結巴巴的解釋,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到極點,更別說男人會信得過。唯一的藉口,也不過是證明自己清白、維持丁點兒自尊,徒然的努力罷了!   沒講完,胖男人就凶巴巴吼著︰「伊娘的,…少跟我胡說八道、烏白講!…把我當白癡呀?…要我把你衣服脫光壓上床、用強的,才肯招嗎?」   我,被他所講的那種景像嚇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卻同時在極度恐懼下,全身產生了奇妙而怪異的反應。好像肚子裡充滿尿意、整個下體發酸,不管用多大氣力肉緊、忍著,濕熱熱的小便還是禁不住要滴出來似的!   「不,不要!…人家…沒講你是…白癡嘛!…」我奮力嘶喊。   胖男人突然抓住我一隻手腕,翻折得曲肘、手心朝上,痛入心扉、眼淚都掉了出來。我他當然知道他不是白癡啊!不但不是,顯然還已經把我家的底細全調查清楚、掌握在手中。根本不用講我先生、或公司的名字嚇唬我,就知道他遲早會威脅我就犯的!   「…求你,放掉人家…好不好?!…都被你…捏痛了啦!」我開始哀求。   「放掉?沒那麼容易哦!」他一臉猙獰的笑,更令我害怕。   「…那,那你要人家…怎樣嘛!?」   噙著眼淚問時,我垂目瞥見他只穿著棉質的短褲,褲頭腫脹的隆起部位。立刻感到滿臉灼燒火熱,再也抬不起頭來。預想像中最恐布的事,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就要發生在我身上了!   xxxxxxxxxxxxxxxx胖男人將我手肘彎折地執住,往暗呼呼的客廳里拉;我腳步蹣跚跟著走。走到皮沙發前,他令我坐下、指著已經擺在咖啡桌上的紙、筆,叫我立刻簽字。……「簽字?…簽什麼字!?…我不要,也不能啊!」   即使在暗中,還是可以辨認出紙上寫著四、五行斗大的字︰「我,楊小青,謹立此據,保證今後絕不前往李宅;也絕不再與李小健、呂大鋼兩兄弟發生任何不正常關係;更保證不與他們連絡。如有違反,願承擔一切後果。搘葞琱H︰楊小青摃璁~X月簽搹r︰搳v   「不…不!…我不能…不能簽!」搖頭嘶喊時,聲音都幾乎發不出來。   「……做什麼別的…我都肯…請你…不要逼我簽這個!…」   到了這別無選擇的地步,只要不留下白紙黑字的證據,我什麼都答應了。我也深知︰自己所做見不得人的事,不要說讓人抖成社會醜聞;光是丈夫知道的話,我一生、我的一家人就全部完蛋了!而今天,我為了貪圖肉慾,自已送上門來,投入束手就縛、讓人侵犯、羞辱的羅網;除了怪自已,又怨得了誰呢?   「好,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哦!張太太?」胖男人也坐下來,笑了。   緊咬往唇,點頭時,眼淚滴到衣服上;好輕好輕的︰「嗯!」了聲。   「這才是個聰明女人!…張老闆娶了你,算他有眼光。」   抬起眼光,瞧見男人裂著嘴笑、正中的牙齒裂縫,跟李小健長得一個樣。記得在小健媽媽臥室裡,看過的照片;我終於確定他是小健的父親無疑!   「天哪!…跟兒子發生了關係、現在又跟他的爸!……那…我豈不更加深一等…亂倫之罪嗎?…我怎麼,怎麼會…淪落至此?!…」   小健的爸站起身、扭亮客廳裡的立燈。我一低下頭,看到皮沙發上,那回跟呂大鋼玩得液汁沾濕、呈黑黑的一大片印子;就趕忙挪身、將它坐住、蓋上。而貼在沙發皮上、兩條大腿底部的皮膚都癢起來了。   「…可是,張老闆卻想不到…他老婆也會打扮得像…應召女郎吧?」   胖子回坐上沙發、擠到身邊,將我下巴托起、問著羞辱的話。我無法不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兩眼,感覺淚水沾在眼簾;內心恐懼、羞恥到極點。   xxxxxxxxxxxxxxxx李小健爸爸的腮,帶著早晨未刮的鬍鬚渣,貼到我臉頰上;他厚厚的嘴唇在我頸邊啄呀啄的、游來動去;我心地別過頭、想躲。接著他一張大手已撫到我胸上,隔著薄綢般的紫色洋裝捏我乳房;另一隻手攪住我的腰,粗魯地抓捏、按揉。我用力掙扎,口裡喊︰「不!……」   「我也猜他…一定想不到的,嘻嘻!…可是你奶子…也未免太小了!」   胖子的手捏得好重!「噢∼嗚!捏…太重了,不要啦!…」   我抗議嘶叫出口、屁股卻忍不住自己扭動了。但一想到︰已經答應什麼都依了他,只好猛咬唇忍住;掙扎的氣力也小多了,任他捏完一邊、又抓住另一隻乳房捏;在我腰上揉的手移到臀部、揉弄屁股旁邊的肉。   「真怪,沒想這麼小的奶子,還能迷住我家小孩!」他嫌我似的說。   不爭氣的眼淚又掉了出來,爬在臉上。隨即聽見他罵我︰「媽的,哭什麼哭!?…好在屁股還算有肉、還過得去!」   我左右搖頭、甩開他猛要貼我的臉,心裡喊︰「人家…又不是妓女!…」但他肥厚的手掌已把我可恥的性慾捏了出來,忍不住緊夾大腿、兩膝交互搓磨!   「聽好!…等下幹你的時候,要會夾屁股喔!」胖子舌頭舔到我頸子。   「嘶∼!…呵…啊∼∼!」好受不了。正張開的嘴被他吻住。   想要使足全力、掙開他的臭嘴吻我,但完全沒用;還是被舌頭侵入口中、肏呀肏的。又想到︰連妓女都不讓嫖客親嘴,立刻就覺得胖子的舌頭心極了!   「唔!…唔∼!!」更想到丈夫在床上用我的時候,我也是不讓他吻的。   「只有自己愛的男人,才能吻我!…天哪!方仁凱,親我!…吻我吧!」腦子已不管用了,聞到胖子口裡的煙味、想到也抽煙的愛人;我變得迷糊了!開始猛烈吮吸那只又滑、又燙、濕漉漉的肉條。   「Wwwwoooo!……Mmm…Mmmnnnn∼!……」   拔出舌頭,小健的爸爸盯著我的臉蛋瞧。看得我兩眼閉上,又搖起頭來、心中否認著︰「我不是妓女!…不是妓女嘛!」但他卻凶巴巴地令道︰「躺下去,裙子撩起來、腿子張開!」   我漲紅了臉,依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照做。嘴裡歎著︰「羞人死了!」   可是我乖乖躺在皮沙發上,拉起連身薄裙、蹬腳、抬屁股、裙子撈到腰上;露出只有三角褲、長統絲襪和吊襪帶的整個下體時,明白淫液早已浸透了自己的褲子,體內點燃的慾火也漸漸不能抑制;然而,緊夾住的兩腿卻怎麼也打不開!只覺得讓他看見三角褲潮濕的羞恥,簡直比死還難受。   幸好,胖男人兩眼在我露出的下體曲線上亂掃,也沒再逼我,就道︰「嗯!…果真像個如假包換的…妓女!…脫吧!…把三角褲脫了吧!」   他說「脫吧!?」那兩個字的聲調不像剛才那麼兇惡了,讓我恐懼稍減。於是準備快快將褲子剝下,免得被他瞧見我潮濕的部份。然而,剎那間,我想到了小健和大鋼︰不知兄弟倆在不在家?如果正好他們闖進來、撞見我和他們的爸爸、姨丈,在客廳裡……那…將多難堪、多丟人!   「拜託…能不能不在這裡?…到臥室才…脫?…」幾乎帶著哭泣地哀求。   「行,等下帶你進臥室。…不過,先在這兒搖屁股,給我欣賞欣賞!」   我只有照作︰兩眼緊閉、把臀部往沙發裡壓、想扭動屁股,但緊緊並住的雙腿怎也打不開,叫我如何扭得起來?再加上,知道被淫邪的男人視奸,心都得要死,更別提有「情緒」讓他「欣賞」了!   「怎麼?剛剛坐著都會扭,躺下了…反而不會!?…」他又凶了。   一輩子從不曾被人如此對待,我含淚瞧他時,心裡真難過死了。尤其是,知道自己遲早會被他姦污,還要承受一步步的羞辱;就更悲慼萬分。   胖子抓起桌上的字據,對我揮著吼︰「算了,免扭了!…起來簽字吧!」   「不、不∼!我扭、我願意扭嘛!」我哭著把雙膝向外攤開、扭動屁股。踢掉高跟鞋、腳蹬住沙發,臀部終於像磨磨子般旋轉時,心中卻莫名其妙喊著︰「你…好壞唷!…叫人扭屁股,也不對人家好一點!…偏要威脅……」   「…手放下去!…揉你自己的洞,隔在褲子外面摸!……」   「不……」抗議聲已經出不來了;但狠心的小健爸爸卻不放過我︰「摸呀!…聽到了沒?…邊摸…邊扭給我看!」   才把手伸到胯間,全身就觸電似的發抖。但也立刻開始急促地自慰了!   「…Aaahhaaaa!…嘶∼!…哦∼啊!…嘶∼!!」同時猛吸倒氣。   「嗯!…張太太身材瘦咕咕的,不過…還算性感。…屁股扭大力一點!」   「哦∼嗚!…好…我扭,扭大力的!…噢∼嗚!!」叫聲也提得更高。   「很不要臉耶!張太太這樣子,真不要臉耶!…扭!…再扭!…」   胖男人侮辱我、命令我的言辭,使我興奮得往極點沖。在沙發上一面狂扭、一面拚命手淫、猛烈甩頭;更不顧臉上的淚痕未乾,高聲喊著︰「啊!不要臉死了!…啊∼∼!我真是…不要臉…死了!!」   (待續)   ————————————————————————————————(請閱下自白-12下,即日刊出)   2000-05-29初稿2000-06-08完成2000-06-09修正2000-06-10刊出   ---------------------------------------------   (12上)愛被「強姦」的淫慾楊小青自白朱莞葶代筆   楊小青自白(12)愛被「強姦」的淫慾(下)   ————————————————————————————————xxxxxxxxxxxxxxxx「停∼!……不准扭了!……」李小健的爸爸突然大吼一聲。   我嚇得立刻停手;只覺得滿臉火燙,像全身都快要爆炸,卻突然被摀住了般悶脹在沙發上,還一直猛烈抖動;分張開的大腿肉也一直顫著。淚水又湧了上來、幾乎奪眶而出。   「賤貨!…沒叫你出,你就給我忍住!」咒罵、命令齊下,我終於哭了。   可是令我更要窒息的、整個身體無盡的空虛,也像齊聲吶喊般地高呼著︰「天哪!…人家真的忍不住啊!…求你我!…大雞巴,我嘛!…」   胖男人猛將我兩手一拉,拖著我坐起來;一手揪住頭髮、扯得我臉朝上仰。然後喊著︰「嘴巴給我張開!……吸老二!」連短褲也不脫,就把雞巴掏了出來。   我怎能不看它!?怎能不看那一柱擎天的、男人的像徵呢;那一棍雄赳赳、氣昂昂,又粗、又硬,注定要充滿我整個身軀的大雞巴、大雞巴呢?!   而眼前的雞巴,雖不算最長,但是卻粗得嚇人;尤其肉莖中央部分,鼓得好肥好肥;龜頭呈圓錐形、尖尖的;頂端的「馬眼」上,還掛著一滴晶亮的分泌物。   看在眼裡,胖子的整根雞巴,就像一具等待啟程升天的火箭;彷彿向世人宣告︰女人身上的每一個洞屄,都是它發射的入口;體內每一條肉管子,就是它飛航的軌道;不管她願不願意,火箭起爆、進入黝黑的「外太空」瞬間,也就是帶著她「升天」的開始啊!   我怎麼不願意?又怎能拒絕一生晌往的「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只要看不見男人的臉、只要不計較它是誰的;自己就會身不由主的迷上、愛上這隻雞巴,為它癡醉、瘋狂啊!……不須別人告訴,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個不顧廉恥、紅杏出牆的女人了。而我貪婪肉慾的行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了人盡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麼無恥、再怎麼下賤、不要臉;我仍然是個「女人」呀!我有血有肉、有洞有屄的身體,也還是生來就需要被充滿、被肏入、抽肏的呀!難道我錯了?…連我的身體也錯了嗎?…為什麼千萬人輕而易舉都能享受到的人間美味,而我要它,就這麼難、這麼遙不可及?得到的這麼辛苦、還要承受這麼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蟲般、無能的陰莖我沒法愛,情人堅挺的肉棍仍遠在天邊的紐澤西;連只能暫時用用,絲毫引不起「歸屬感」的、年輕男孩的巨棒,如今也因為小健爸爸突然出現,而要被沒收。除了眼前令人心的胖子、和這根如火箭緒勢待發的雞巴,我…還有什麼?還有什麼可盼望的呢?!   悲從中來,我張開的嘴巴夾著泣啜、喘息,迸出嗚咽,眼淚直流地哀求︰「求求你!不要在這…好不好?…求你…去房間我…要我做什麼都肯…」   「去,去!…沒見過你這樣會哭的應召女郎!」胖子甩手放開我。   xxxxxxxxxxxxxxxx慌亂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皺成一團的洋裝,徒然想抹平它。彎腰拾起擱在桌上的皮包時,低頭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張未簽的字據;正要撿起來、撕掉,就聽見胖子冷笑了聲︰「嘿!…」   「撕吧?…拷貝多的是。…不簽也不要緊,上面已經有你的芳名了!」   倒吸口氣、死了心;抓起皮包、逕自走向李小健媽媽的臥室。我腦中浮現他爸爸跟在後面,盯著我屁股瞧。他那根雞巴,一定還挺在內褲外面。   推開門,只見裡面黑鴉鴉的。電燈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紅床罩、繡花枕頭、全亂亂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這張床上,跟李小健、呂大鋼輪流玩過;現在,卻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姦污。而將要姦污我的胖子,可能還不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張床上,搞過了自己的外甥!   一種荒謬、報復的滿足感浮上心頭;我把皮包扔在床上、逕顧走進浴廁間、扣上門、撒尿。心想︰「已到這個地步,還能怎辦?只要他不太用暴力、別傷到我身體,就閉著眼、讓他…干了吧!」   可我沒想到,小完便、對鏡攏好亂掉的頭髮,轉身一開門;就見床上斜躺的胖子已將皮包打開、裡面東西全倒出來,連保險套、滑潤劑也觸目驚心地散在他面前!   拾起東西,胖子滿臉曖昧的對我邊笑、邊諷刺、邊質問道︰「張太太,還有得賴嗎?…你隨身帶這款東西…跑來找少年家,還問什麼狗屁功課?…講呀!…你有臉講呀!…」   他那根從褲子解尿口撐出的大雞巴,挺得更直、脹得也更粗。配上又肥、又腫的肚囊,看得簡直教人作嘔;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覺得這丑到極點的景像,反而有種說不出、變態的性感。尤其是被問得啞口無言,紅透了臉想辯解,期期艾艾掙扎好一陣,我竟脫口說出︰「…人體…解剖學嘛!」   「媽的你…騙啊!…勾引少年家還人體…解剖個屁!…老子剖了你!」   「不∼!…求你…不要!…」   驚喊出聲時,胖男人已經將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了薄綢洋裝,扯斷奶罩肩帶、三兩下剝得我赤身裸體,只剩絲襪、吊襪帶、和那條中間濕透了一大片的三角褲。他不讓我有喘息機會,立刻粗魯地剝三角褲。而我在奮力掙扎中,居然還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時口中連連懇求︰「李…先生,求你!…別那麼凶…不要…用強姦的嘛!人家…」   我兩條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了開;就像整個屄從裡到外都狂喊著︰「…肏進來吧,大雞巴!…肏進來、把我幹了吧!…」然而我卻聽見︰「媽的…張太太,你就是要給人強姦的!…」胖子罵著、一挺身……「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衝了進來!   「我被強姦…被強姦了!」   幾個斗大的字,掛在我眼前,彷彿宣告什麼似的,還閃閃爍爍發光;隨即就溶化在迅速漂浮、顫動,像湧起的泉水中,什麼也看不見了。   xxxxxxxxxxxxxxxx我無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麼強姦我、而我又是怎麼反應的。我只知道發生的瞬間,整個人就像個盛滿液體的容器,突然被龐然巨物搗得稀爛、崩裂了開來;溶液如洪水決堤,要四散、潰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卻又像外面被千絲萬繭緊緊縛住、而裡面被撐得幾乎要窒息;難受到了極點!   但那種感覺,只不過是剛被「強姦」、整個靈魂剎那間離我而去的感覺。繼之而來的,卻是蓋過一切、全屬於肉體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從裡面向外割裂、撕開似的!   「啊!…啊∼∼!…太大了!…痛死了!!…」本能地尖聲喊出。   「媽的!…強姦有不痛的嗎?…」胖子的吼聲,將我拉回現實。接著︰「張太太需要給人強姦,就得忍痛犧牲呀!…」   隨著那句侮辱人的話,一陣排山倒海似的振蕩,沖襲而來,將眼中的世界震得天旋地動、不停旋轉,連連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開似的痛楚,竟轉變成為持續不斷的高聲尖啼。忽而細聲顫抖、忽如蟬鳴齊響。像無數被扯到極限的筋脈、血管,又遭到更強烈的陣陣緊繃;彷若一條條被拉直、或緊繞的,被扭曲、或糾纏的、鮮紅之中呈慘白色的千絲萬縷,漫布在整個世界裡!   那種痛,已經不是痛,成了一種難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襲捲而來更強烈的刺激掩蓋、湮沒得欲哭無淚。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卻讓我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只因為那是強烈感官、肉體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喊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了!…人家會受不了啊!」   更莫名其妙地脫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So big∼!…」   剎時,「…啪!…啪!!…」我的臉突然被刷了兩記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罵得我再度熱淚盈眶。陰道裡像剎時被抽走了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陣陣痙攣;而顫聲尖叫出︰「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家的…賤貨!怎能不打?…」吼著又一記耳光刷下來。   「啪!」「啊∼嗚!…痛死了!…求你…別打嘛!」用力睜開眼,哀求。   「不打…你那會懂、又怎麼會知道!?…」大手掌再度舉起。   「不∼!」眼睛緊閉地尖喊著︰「別打!…人家…會懂、會知道嘛!」   「…知道個什麼鳥?…講呀!…」還好,沒刷下來。   「知道…不該勾引…少年家;…勾了…會被強姦……強姦會痛…」   喘著、結結巴巴的,愈講、眼淚愈積愈多,還閃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來…就愛痛嗎?…」他又揮起了威脅的手掌。   從來沒被人刷過耳光,臉頰兩邊除了痛,還愈來愈燙;心裡好怕整個臉皮都會被打爛掉,只有強忍著、聽話點頭的份兒。同時,感覺深深埋在肉屄裡、胖子的雞巴又脹得更粗、更大。眼淚終於滾了下來。   胖子猙笑一聲,再度開始抽肏;兩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頭。   「好痛!…痛…死了!…」我點頭、嘶喊著。那是痛入心腑、肺臟的痛!可是隨痛楚而來、直通我子宮裡的刺激,卻令它陣陣抽搐;跟隨龜頭尖尖的刺肏而縮放。強迫陰道裹住肉莖、洞屄肉圈緊匝迅速一進一出的雞巴!我用力蹙緊的兩眼,不自覺閉了上。   腦中,那姦污我、對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而是一個我無比需要、也瘋狂愛著男人了!雖然沒辦法看清他的臉,卻直覺知道…他是李桐!…是方仁凱啊!   「喔∼,寶貝!…對我…對我好一點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輕柔些。   「哦∼寶貝,我好愛你喔!」他會應著︰「青,我也愛你!不痛了吧?」   「沒關係,弄我痛!寶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了…你都愛?」他用力捏,問我的聲音卻溫柔。   「Oooohhhh!…Yes!…愈來愈…愛…雞巴了耶!…」嗲聲回應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動扭起來了;只因為他是我的愛人、我的情人、男人!但是令我癡醉、沉迷的銷魂,並沒能持續多久,就被另一個男人的嘲笑聲打斷。   「哈哈!…張太太叫痛,反而會爽得…閉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搖頭。   「連底下的…爛,也滲出水了!…」淚水從更閉緊的眼簾間,溢出。   「我看她是…愛著…給人強姦的滋味嘍!」猛點頭時,熱淚已滾下臉頰。   xxxxxxxxxxxxxxxx我活了一輩子,從沒有在床上、跟一個男人性交時,流下如此多的眼淚、哭得這麼傷心過。但流下的淚,並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無寧也代表了洗滌罪惡、清除污穢;和澈底淨化心靈的淋漓!將我從羞恥與痛苦交織的羅網中解放出來,赤裸裸面對一個全無道德顏面、甚至連是非、對錯都不存在的世界。   在那兒,已沒有所謂的善、惡;美與醜也混淆不清。僅有的,是無止盡的釋放與宣洩;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燒、波濤洶湧似的蕩浪!不管是誰、或誰的什麼東西,只要他佔領我的身子、不斷地刺激,我的熱情就會如火撩原、隨波浮沉的靈魂甘願投入;有如殉身在愛的洪流中,永遠不想、也無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幾乎停頓,只剩下感官和情緒仍牽掛在被暴力摧殘的軀體上;翻騰、扭動,顫抖、痙攣。更難以置信的,是我陣陣哭泣的抽搐,交替著雞巴在體內管道抽肏時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覺浪蕩、更加瘋狂了!   「啊∼!天哪!…God!…I…Can"t…stand this…anymore!!……」   像個作愛作瘋掉了的女人,我幾乎脫口喊出︰「Fuck me!Baby!……」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我不能喊,因為喊了又會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聲鳴咽、任淚水泉湧,同時體會由啜泣、痙攣所帶來更強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連快感都不讓我久一點,突然抽走雞巴、把我從床上拉起,吼著︰「張太太,吸!!」   就像在客廳裡,他扯住我頭髮、令我為他口交。我還能拒絕嗎?瘋了般地撲到雞巴上,拚著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腸似的肉捧。不顧男人凸挺的肚皮有多大,能夠僅量就僅量偏側著頭;緊閉雙眼、將唇一直套到整根雞巴都塞進口中,貼到他粗糙、亂卷卷的陰毛上……那種感覺,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裡含的,是令人嘔心的胖子、醜陋的雞巴,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想到會吸的東西;然而,當自己被強迫張開嘴、吃下去之後;只要眼睛一閉、腦中忘掉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的經過,自己就不顧一切地死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連長得奇形怪狀的雞巴,也覺得它好性感;令我無法自持、沉入癡醉,忘形地扭動身體。同時也體會到,自己底下空虛無比、需要被大男人塞滿的渴望愈來愈強烈。   「嘿嘿!…沒想到你這臭婊子…還滿會吸的!……嗯∼,老子…舒服了!看來,張太太這嘴,跟好多我玩過的風塵女郎…比…都不輸呢!」   被胖子「誇獎」,我吸得更賣勁兒了。只要他一鬆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一興奮起來,就緊閉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頭、朝雞巴上慣。幸虧雞巴雖粗、並不算長,當尖尖的火箭頭,每撞到喉嚨口時,不致衝進食道裡、使我哽噎;還有圜轉餘地,可以伸頸仰頭、哼出聲音。明明知道「誇獎」我的話,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雞巴的莖部特別粗,粗到我緊匝它的嘴唇都幾乎繃到極限,還是覺得裹不住、像被撐裂似的;只有盡全力將整隻雞巴吞進口中,嘴唇夾在靠近陰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較承受得了。可那時,口腔被佔得滿滿、臉頰都鼓腫出來;想拚命吮吸,卻又使不上力。只有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可憐兮兮的瞧著;鼻子猛呼、猛吸大氣,喉裡迸出︰「唔!…唔∼!…」聲。   「哼∼!…真不壞,還會整根都吃下去!…難怪我家的小孩…會迷上你!但以後…就不准你再來…帶壞少年家羅!……」   胖子說著躺了下去;可兩手還抱住我的頭、整根雞巴仍深深肏在我口裡。而我也趕忙校正姿勢,換成跪在他身側、俯頭繼續為他「服務」。這時才悟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脅、不准我再找他們兄弟倆,目的說不定是想要獨自佔有我?…有沒有可能,他真的會…喜歡我?……「聽見沒?…不准再找阿健、呂大鋼也不可以!……」他重覆問道。   我嘴巴含住雞巴、猛點頭;還「嗯!…嗯∼!」聽命般的答應他。心想︰口中這根肏過我身體的雞巴,雖然是以「強姦、沾污」的方式佔有我,但終究已經「佔有」過、也用過了我的身體。那以後,如果他還要、如果他又懂得對我溫柔些、對我好一點;那我,就不見得非要拒絕了,對不?   「只准你…跟我一個人!…聽見了吧?!」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聽命點頭、嗯著。頓時,眼淚滴了下來。   xxxxxxxxxxxxxxxx寫到這兒,我已沒臉再詳細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了。因為實在太骯髒、太不堪入目、也太見不得人了!   只能略略簡單交待如下︰我為他口交完,就跑進廁所;本是要將他的精液吐掉、漱漱口,但沒想到他也衝進廁所、說得小便。原來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臉上撒的!唉∼!已經變得好聽話的我,有什麼辦法呢?……只有認了。   接受他灑完尿,我連浸透全濕的吊襪帶、和已半垮下的長統絲襪都來不及除掉,就趕忙幫他洗澡;洗完又為他吹簫服務;吸到它脹得更粗壯、更硬梆梆的,自己才脫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將他們夫妻增進性愛情趣的「搖搖樂」給拿了出來;叫我趴下、肚子放在墊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潤滑劑,擠出一大沱、塗滿我的肛門、手指肏入臀眼;撥啟搖搖樂的震盪開關,讓我感受它。   當然,他還記得那盒長滿顆粒的保險套,將它也派上用場。戴好保險套、又加抹更多的潤滑劑,最後才剝開我臀瓣、對我進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這個過程啦。至於細節,實在寫不出來。   總之……我不知道怎麼搞的;明明自投羅網、跑到小健和大鋼家,被他們的爸爸、姨丈(幸虧是同一個人,否則更慘),如此惡劣對待;結果,自己不但不引以為恥、感覺悲憤,竟然異想天開、荒謬到極點的以為這個醜惡的男人對我有意思、會「對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強姦」,在前前後後,無數次被迫的高潮之中,連連英語出籠、亂叫「OhYes!…Make me come!…Fuck me∼!」;失魂地喊「…來了!…我又來了啊,天哪∼!…人家…又不行了啦!」;或丟了精,還一遍一遍的歎著「…肏死人家了啦!…也愛死…你了!」;讓歷時僅僅幾分鐘的高潮裡、完全沒有羞恥、只有快樂的解放,佔據整個自己的時候;認為即使承受那麼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瘋了,神經有問題的、人格分裂了!!……」   xxxxxxxxxxxxxxxx幸好,這只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機場,開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停下車、熄了火,呆呆望著李小健和呂大鋼的家門時,在我眼前緩緩流過、像不斷在腦中放映的、從頭到尾的整個過程。   當加州的陽光西斜、屋前大樹的影子撒到車窗邊;我見人行道上走過一位提了包包的亞裔中年婦人,上家門石階、不按電鈴就開了鎖進去;猜想︰大概兩個男孩都不在家。女人若不是他門家雇的清潔工,就是煮飯婆。   再低頭一看腕表,才恍然發現已經快下午五點了!   我趕忙發動車子,往回家的路上駛去,以免巾上尖峰時間的大塞車。   (自白12完)   ————————————————————————————————〔聲明〕︰寫下這篇自白,覺得有必要澄清一點︰在方仁凱尚未搬到矽谷的那段時間裡,我的情緒很壞、成天恍恍忽忽的;似乎精神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點變態了。僅管如此,我還是很明白︰我,跟所有的女人一樣,是不可能享受被強姦的。   引號裡面的「強姦」,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夢;但,也是更多女人的夢魘、和揮之不去的恐懼。所以希望千萬不要存有誤解、或把這個「迷思」當真,作出愚蠢、傷害別人、或危及自己的行為。   其實人的性慾,主要是存在腦中、而不是在身體裡的東西(方仁凱語)。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現實生活的。由腦子裡發揮出來,變成文字、圖像、故事、電影;表現出創造力、也豐富了人們的生活。   人靠著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過些、不幸的現實也變得容易接受些,至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貢獻。對覺得生活差強人意、或已經不錯的人來說,藝術創作,包括將性幻想付諸某種呈現、或模擬的戲作,就可能有更多的意義。   順便一提,在朱莞葶寫過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銀行經理——查理「吃異國情調宵夜」的前後經工,當成「故事」講給「現任男友」方仁凱聽。其實,它本就是我許多性幻想中的一個。朱莞葶沒講清楚,方仁凱也一直信以為真。結果,還得我事後窮解釋一番,他才半信半疑的、沒有太跟我計較。不過,倒為「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升不少我和方仁凱之間性行為的快感、和令人著迷的吸引力。(已於97∼98年在元元貼出)   總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講什麼功能、益處,只論對心靈的進一步提升︰可以影響自己、親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樂、滿足,就是它高一層次的意義了。您說,對嗎?   揧角p青敬啟————————————————————————————————〔朱莞葶又及〕︰文中的「對白」含了些台語方言,和台灣國語的講法。如果以普通話念了感覺不順暢,就是這個原因。但希望不致影響到讀文章的樂趣。   兩個用辭稍於註解︰「烏白講」=「黑白講」=說謊:「騙」=鬼話。其他的,不寫普通話也夠清楚︰「少年家」=年輕人:「瘦咕咕」=瘦:「這款」=這類:「愛著」=愛上了:「比都不輸」=還更勝過;另如︰「伊娘的」=「他媽的」就更可意會了。   用這種帶方言式的對白,就像我不時在楊小青的話裡夾了英文一樣,只是種反映現實的寫法,不含其他用意。   ————————————————————————————————   楊小青自白(13上)「秘密心事」-惶恐   xxxxxxxxxxxxxxxx「現任男友」方仁凱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裡,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無秩序之外,身體也總是怪怪的,老以為自己有病、卻說不上究竟得了什麼病;只感覺不舒服。更經常好端端跑去照鏡子,看自己的臉、和身體上下;摸摸這兒、捏捏那兒。像檢查是否有什麼硬脹、腫塊啦,皮膚色變、或斑紋啦。仔細瞧自己的臉色、眼白,看有沒有黃膽、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頭、觀察舌苔色澤,牙齒擠壓舌緣、試試會不會留下些齒印、痕跡;同時恐懼是否得了什麼器官的癌症。   當然,少不了也包括對私處和下體的注意。每次洗澡時,都特地手執小鏡子,對著屄猛瞧;翻開肉唇、仔細檢查有沒有長什麼東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膚平不平滑?繼之,故意搓搓揉揉、測驗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滲出分泌液的程度?待稍有感官反應時,將手指肏進陰道、探查肉壁潮濕與否。如果感覺有點濕的話,便停下手、把指頭放到鼻下聞聞有無異味;當一切都屬正常,才放下一顆惶恐、擔憂、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側立鏡前、觀察臀部曲線;或對鏡背立、回首鏡中,看屁股的造型大小、與整個身體的比例,及有無贅肉之外;更以手掌撫摸肉瓣的皮膚、或指捏肌肉,檢測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彈性?   由於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陳,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還算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們都不約而同讚美過我的屁股;說我整個人雖然瘦瘦的,但下體曲線仍然相當豐腴、優美。而我也覺得,幸虧自己腰長得不粗,可以顯得臀部還圓;僅管它不很翹、可也沒平平地垮下去;在東方女人裡,尚堪引以為傲,才稍稍維持對自己身材一點起碼的自信心。每當男人講要從背後肏入時,我就會趕忙照作、跪趴下去、將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對鏡撫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時候,我就會想到男人的雙手,這樣把玩我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這樣感覺我嫩不嫩滑、有沒有彈性。只要燈光照亮了臀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將逃不過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掃他的興,至少會認為我身上就算是最誘人的部位,也並不完美呀!那我,豈不更應該特加注意、細心維護它嗎?   於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兩旁扯開。更回首仔細地瞧向臀瓣肉丘的中央,觀察那條凹陷的臀溝是否潔淨無瑕?連到被扯開而露出的肛門是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為頭調轉得太久、頸子都累了;同時因距離關係,怎麼看也看不太清楚,才放棄對鏡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鏡子、平放在燈光向下打的磁磚地上;然後,跨蹲在鏡子上方、調整燈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個會陰、肛門部位,全在鏡子的反光照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維持不動,再將手伸到底下觸摸︰以指尖輕按、探測皮膚及肌肉的硬軟,和有無彈性;最後將濕手指抹些香皂作為潤滑,或直接沾了厚厚的潤滑油膏,肏入肛門裡;一面抽送、一面緊縮屁股眼、陣陣使力、引動括約肌;同時專注肛門肉環匝在手指上的感覺。求證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運作正常。   像這種「自我檢查」身體的方式,我愈作愈頻繁、也愈作愈擔心自己究竟正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體,還擔憂心理上,是否已經陷入不能控制的、「強迫性」的病態行為了?   因為每當這樣弄的時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裡完全失去「性愛」的激情,不但感覺不到男人的狂熱,也毫無一絲情意綿綿、想為他付出愛的慾望。只有身體上強烈的刺激,令我產生抑制不住的奇異快感;一面沉溺其中、同時渴求解脫。任由腦海裡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將我整個軀體充塞、佔領;以各式各樣的方法對待、處置。而我卻心甘情願接納、承受;盼望自己最後能在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達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純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見得次次能抵達高潮。有時,心裡會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懼的疾病;有時以為男人會突然離開我的身體、消失得無影無蹤;更有的時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盡心討他歡欣,他還是不滿意、仍嫌我不夠好……焦慮、惶恐的心情交織下,我愈想解脫,就愈解脫不了;身體也難受到極點,只有絕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櫃裡,取出藏在架子最後面的那只烤肉用的滷汁刷子,匆匆洗淨它的木柄之後,塞進肉屄裡;當作雞巴的「代用品」〔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寫的〕。從已習慣的尺碼和質感,較為放心地在自己體內肏肏,像走捷徑般很快就達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檢查」完自己的「事後」,心裡都無由感到格外空虛、交雜著一種強烈的悔恨與自責。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經不夠、得求助刷子的木柄抽肏,才能得到解脫這一點,更令我感覺羞愧無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問︰為什麼?為什麼隨年齡增長,自己反而變得如此骯髒、這般齷齪!?為什麼當年青春仍在的我、純潔無瑕的我;長得雖非絕頂漂亮,可也並不算醜;也曾是長輩、親友誇讚過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於是,我急忙翻開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學時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攝的照片;對著那個明眉大眼、一臉清秀的女孩兒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緒、漫遊回從前。讓一頁頁翻動的記憶,喚起當年花朵般的亮麗與純真;也讓照片中的我、和一張張展露的笑靨,帶回絲絲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澀的心田。   心中明知︰這些暫時的、少許的記憶,原是人生已過的吉光片羽,如抓不住的煙雲,終將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過是心靈徒然追捕的安慰罷了!想到這兒時,不爭氣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而面對著闔上的相片簿,我禁不住再次跌入擔心。   擔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齡、老化;更是隨著生活空乏而造成心靈的空虛,造成我一方面害怕歲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發不滿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禁果,還變本加厲地貪求,終至連自慰、手淫都無法控制,日夜沉淪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責中,擔心自己精神會隨時崩潰。   我不能、不能讓自己就這樣被拖進萬劫不復的漩渦,我必須及時制止它!我是愈擔心,就愈要告訴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檢查身體而已。女人到了這年紀,便應該多關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說,我檢查生殖器、或排泄器官,也不必跟談戀愛、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關係呀!注意健康、體認到身軀之美的重要,才能針對需要,妥為保養維護;抗拒年齡帶來的衰老、使青春長駐。這些,不都極有道理嗎!?   那,那麼因為認識到年華終將消逝、而對過往緬懷無限的綣戀;常會想到年輕時的自己、曾有的經歷、當時的心情,和許多點點滴滴的發生。甚至對種種切切感受過的人與事,又產生新的情緒,也應該就不足為怪了嘛!   說完這些,心裡才好受一點;才覺得應該重新振作起來,以理智環顧現實、面對自己。也一再告訴自己,以後千萬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少也應該把心靈投入愛的想像、有個感情可依附的對象。而那個對象,可以是自己舊日傾慕的男孩、或成長階段心儀的偶像,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後,有過一兩次單獨相處機會、卻不曾與他們發生出軌行為的舊識男子……當然也更包括最讓我盼之又盼、神魂千縈萬掛的情人°°方仁凱呀!   xxxxxxxxxxxxxxxx(自白13上完)   ————————————————————————————————(請閱13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並試測每段起頭空兩字的排版。)   2000-06-16初稿2000-06-19完成2000-06-20修正2000-06-21刊出————————————————————————————————   楊小青自白(13中)「秘密心事」-響往   ————————————————————————————————xxxxxxxxxxxxxxxx這天晚上,兒子和管家都睡了;我獨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賞音響裡播放的古典樂、一面悠閒地逐頁翻閱相片簿。但與以前不同,我的心情非常平靜,沒有那種焦慮感;大概是因為上床前,只洗把臉、敷上護膚面霜,就進了臥室,而不曾在浴廁間「自我檢查」身體的緣故吧?   大學時代的相片簿,排滿了自己與同學在宿舍的生活照、台灣各名勝古跡、觀光點的旅遊照;有生日慶典、宴會上的穿著、和吃相;也有閨中密友間的戲謔、打鬧……看著看著,不禁跌入了昔日快樂時光的記憶裡。   當然也沒少的,是那時自己情竇初開、對某幾位男同學的仰慕之情;和尤其對一個名叫徐立彬的暗戀。僅管暗戀也終止於暗戀,不曾開花結果,(見自白第5篇上,及朱莞葶寫的「小青的情人」1∼2章)卻總是當年心中的晌往之一。…但可惜……我大學一畢業沒多久,就和丈夫結了婚;然後跟隨他出國來美留學。從一大群人在機場送行的照片中看見︰我穿著七○年代末期流行的時裝、戴著墨鏡、遮住臉龐;但抿起的嘴,卻沒有一絲笑容。只記得心情好茫然、也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走上這條路;一條毫無我置啄餘地、更完全不能左右的出國之途?可那時候,每個人、連我媽都對我說︰要接受家人安排、聽從丈夫的旨意,幫他早日完成學習;在他創業之始,照顧好家庭、為他分憂;我未來的人生才會幸福、生活才可無憂無慮……快速翻過了幾頁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麥迪生小城、求學時光的相片,只因為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雖然無慮、精神卻苦悶不堪的生活。我讀了不少書,也看了好些小說渡日。我想像、憧景著自己被男人愛的感覺;甚至那個男人並不是丈夫,我彷彿也都願意接受他。從小說裡描述的女人心中,我瞭解到︰真正愛一個男人,會令她瘋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煥發、身形美麗。…為什麼?因為她的心溢滿了愛的幸福、靈魂在喜悅中飛翔。   我的眼光只停駐在麥城相片中的一幀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夥大學同學從美東開車來訪時,在我家吃完餃子、所攝的合照。相片裡,徐立彬斜坐在地毯上,對鏡頭微笑的臉,幾乎就像個大男孩兒。那夜,他們一行幾人,都在客廳裡打地鋪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邊,腦中盡想著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寫給徐立彬的信中,我說我撿了片楓葉寄給他,是乾干的、金黃中呈紅色、一片形狀完美的葉子;手觸摸它時,會發出輕輕的、沙沙響聲。我問他可聽見了?徐立彬回信說︰他收到了,也聽見我心中聽到的聲音。我從此認為︰他…才是我這輩子真正的知心。因為藉著文字遞送的楓葉,至今仍夾在架上的一本書中;而他收到的,卻是我的心、充滿晌往、和喜悅的心!   (上面這段小肏曲朱莞葶並不知道,「小青的情人」裡也沒寫。)   xxxxxxxxxxxxxxxx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還包括另外幾位男士。照片上,他們的臉都比較大,看得也比較清楚;所以我持別放進另一個信封裡、藏到抽屜的最底下,免得萬一被丈夫看見、問東問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還有單身、未婚的;就算要解釋,都解釋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廁所撒了泡尿,才帶著信封回到床上。   這些男士中,蕭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學成」、返回台灣後,在一個應酬宴會上認識的未婚男子。真的長得很帥、可說是英俊瀟灑、非常吸引女人的那型。與他初次見面,只講過一兩句客套話,其他什麼也沒作。可是在另一個宴會再次相遇、交談多些之後,蕭欣毅就大膽的、偷偷打電話到家裡,讓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個畫展,說是好友藝術家、莊容的展出;說他有幾幅新作,非常值得觀賞。我因為不知如何拒絕,便答應赴約。看完之後,我們還走到東區一家蠻雅致的咖啡廳,在包廂座位裡、聊了好一陣天。   分手前,蕭欣毅突然捉住我雙手、兩眼閃爍熱情的光芒,問我可不可能再跟他約會?我急忙掙扎著抽回手、猛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他才鬆開、滿懷歉意似的請求諒。我抿嘴點頭,講︰「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為什麼你會對我有意思?」蕭欣毅拾回瀟灑的笑容,說因為他太欣賞我的氣質了,覺得有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時失態、冒失。   僅管與蕭分手後,從此就沒再見過他,但看完畫展的第三天,卻收到他一封信和附夾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數字︰說感激我赴約、與他分享藝術之美。照片,是我跟他、站在莊容畫前合照的;因為在會場,他請朋友為我們拍照時,我不能解釋、也沒有勇氣拒絕。我一直保留這張照片、偶爾取出來看看;每次都記得︰蕭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個讚美我、講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倆,心裡也覺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xxxxxxxxxxxxxxxx第二位男士,其實算不上我認識的;而是家中的一個遠房親戚,名叫周季超。他年紀與我相若,但論輩份,卻比我小一輩、該稱呼我為阿姨。在多次家庭聚會、包括我的婚禮上,都見過面,只是從來不曾交往。直到我返回台灣、在那兒待了三年的期間,他寫過好幾封信,表達對我的仰慕之情,並送了我一張他手撐下巴、作少年「維特」憂鬱狀的照片。   讀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覺得好笑、笑他怎會有那種癡情;另方面,想想自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為我著迷,暗自感到滿開心的。就寫了一封還算得體的回信,以和藹的口氣和用辭,表示我也很欣賞他;並祝他未來事業成功、及時找到理想對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連續寫信給我;說他自中學時代就已經喜歡我,可是從來沒機會表白。還告訴我︰多年前,在台北街頭見到我放學後步行回家,便一直跟蹤、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從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為的就是要看我一眼。   簡直想不到,這種像瓊瑤小說裡「純潔之愛」的情節,居然會發生在真實的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顫抖起來。尤其,周季超還細細描繪有個星期六的下午,他冒著傾盆大雨,在仁愛路、金山街口,等我從北一女走回家。見我撐著傘、穿過馬路時,他心都快跳出來了;因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傘走到我家,但是卻毫無勇氣。只好不顧自己全身濕透、一直跟蹤在我後面。他說︰那時,仁愛路的人行道還鋪了紅磚,很多磚塊早已破損;地面的坑坑、洞洞,全都變成銀白色、雨珠狂躍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著傘,也遮不住綠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濕;最後他見我乾脆收了傘、就那麼讓傾盆的大雨直接淋、濕透了衣裳、淋滿全身,都完全不顧,仍然繼續在雨裡走。而他,也繼續在後面跟;直到目送我轉入小巷、開鎖推門回家,才懷著滿心狂喜離開。   周季超說︰雖然已經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下午;因為他看見的,不止是我衣裳濕透、呈現的身軀;而是與他同樣,在暴雨沖刷下,感受可以丟棄一切、淋漓盡致的那顆心。   這頁藏在裝相片同一個信封裡的信,我讀過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我的心靈就會振蕩不已;同時也感覺被他的純情籠罩、充滿了詩意的溫馨。僅管這麼多年來,我從不曾和周季超單獨見過面、更別說談戀愛了!   xxxxxxxxxxxxxxxx第三位男士,是幫我和丈夫拍攝結婚紀念照的攝影師。名叫xxx。那年回台灣,婆婆囑咐我先生帶我去拍結婚紀念照,好留下紀念。我們在攝影室拍完室內照後,又浩浩蕩盪開車到野柳海邊、拍帶風景的室外照。   五天後,依約到照相館看樣張,我對成果非常滿意,問攝影師能不能讓我帶樣張回去給先生過目,才打電話請他沖印?他高興地點頭答應之後,說還有一些更具藝術性的照片、我願不願參考參考?看看時間尚早,我便隨他走進攝影室,翻閱他的作品。不一會兒,助理告辭外出午餐、封閉的攝影室裡就剩下我和他兩人。當我見到他所謂的黑白藝術照片,幾乎全是裸體女人時,心裡就砰砰猛跳、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但心想,攝影師該是個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應,也不致對我怎樣吧!再說,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張都拍得好有藝術味,要是我看了表現不安,反而顯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都看不見臉;不是在鏡頭之外,就是低著頭、被垂發遮住,或背對攝影機、只見頸項。但張張突顯的身軀之美,令人心悸。   攝影師問我,對這種照片有無興趣?說不管女人身材長得如何,他都有辦法拍得唯美唯肖、充滿藝術氣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體許多部位皆非常適合。被他評論得臉都紅了;可心想,我就是對身材,最沒信心了;如果有照片顯示出自己的美,不就能增強信心嗎?…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輩子從未在男人面前脫衣、裸體過;拍裸體照這檔子事,是教我怎麼也作不出的呀!我諾諾地問︰如果拍藝術照,可不可以拍不脫衣服的那種?他摸摸山羊鬍、搖頭笑道︰「一定要脫,脫光了才能顯出藝術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館,我當然沒有答應攝影師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顧客不曾上門的攝影室裡、輕聲播放的古典爵士樂中,兩人竟聊起天來;而且一聊就聊了半個下午。臨走前,他給我一張兩周後開攝影展的請帖、邀我參觀;還送我一幀他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攝影,並簽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著xxx對我說過的幾句話;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會比全身裸體的女人更性感。因為一脫光,身體呈現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攝影技巧,利用光影、構圖;身軀的體態、姿勢,把精神與氣韻帶出來,才能成為藝術作品。   其二︰(我問他︰怎麼膽敢對一個已婚女人,問她願不願意拍裸照?難道不怕我丈夫曉得、找他麻煩嗎?我還問他︰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建議拍裸照?)他的回答是︰從觀察我跟丈夫的身體和言語互動,推測我先生徒有大老闆的氣派,卻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議拍裸照,是因為判斷我能夠欣賞藝術創作,有一種雖然嫁給了生意人、卻絲毫未被埋沒的氣質;和不是每個女人都具有的風韻。   現在,我看著這張xxx的簽名照,想起當年在返家的車上,回味他說的話時,臉上還掛滿了笑容。也記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攝影展,發現會場掛的好些裸女照,我都見過;心中暗揣︰如果答應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體大概也會成為藝術作品吧!……xxx過來道謝時,眼睛一直盯著我瞧;瞧得令我羞赧、同時底下感覺熱熱的,竟變得好性感了起來。   xxxxxxxxxxxxxxxx(自白13中完)   ————————————————————————————————(請閱13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2000-06-20初稿2000-06-21完成2000-06-22修正2000-06-23刊出————————————————————————————————小青的話︰我的自白寫到這兒,不但仍無色情,反而更「言情」了起來。只因為人家心事的秘密實在太多,不得不講清楚、說明白呀!讓喜愛色情的朋友再次失望,真的好抱歉。我保證在下一段(13下)的自白裡,加倍補償這上、中部份缺少的色情。好嗎?別生氣嘛,人家都求你諒了!   ————————————————————————————————   楊小青自白(13下)「秘密心事」-淫亂   楊小青自白(13下之1)   ————————————————————————————————xxxxxxxxxxxxxxxx這天晚上,我獨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賞音響裡播放的古典樂、一面悠閒地逐頁翻閱相片簿、看藏在信封裡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過的甜蜜時光,也想起了當年那段荒唐事。   那時,我剛生完第二胎,兒子亞當驟然成為全家之寶、個個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卻飽受產後憂鬱症的折磨,從早到晚、成天都無精打采。而丈夫得了兒子,感覺後繼有人,便欣然接受親友們的拍馬、祝賀;尤其是亞當滿月的那幾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結果,一連五天上吐下洩,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連便秘也會流血;最後送醫檢查,才發現有惡性胃腫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們娘家,都被這晴天霹靂的惡訊擾得六神無主。幾乎是全體總動員般、各處延醫、請教……卻把在暴風眼中心的我,更忽視了!當然,我也是六神無主、昏昏噩噩地過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卻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會惡化得無可救藥。我開始想像,更盤算他不存在的未來、和我自由無拘的生活。   我看見自己在丈夫的葬禮上,拭擦眼淚、鞠躬如儀時,那些來弔喪的男士中,好幾位都掛著貓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瀟灑的蕭欣毅、和也來憑弔的攝影師xxx;他們向我鞠躬時,注視我的眼中,竟隱隱含著一絲欣然的曖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個。覺得自己實在是齷齪、骯髒到極點了!   只有那位與我同年、卻小一輩的遠房親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誠的同情,彷彿亟欲安慰我喪夫的傷慟、療藉我失落的心靈。我,終於體會出瓊瑤小說裡的「純潔之愛」,原來是真的!但我有生以來,尚未曾品嚐過純潔之愛,就已成了寡婦;一個中道人家、單身未婚的有為青年,絕對不可能考慮的婚姻對象,更別說還是帶著兩個孩子拖油瓶的女人!不,不!我不能,絕不能讓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訴他們,及早死了這條心吧!別夢想我身為寡婦,還會與他們約會、談戀愛!我楊小青仍是張家的人、楊家的好女兒;我依然有頭有臉、還是要做人的呀!……對,我是需要愛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麼無恥,我也不會拿自己的人格作為代價啊!   xxxxxxxxxxxxxxxx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亂中,我連月子剛坐完、身體仍然虛弱都不顧;就翻出親友地址簿,謅了個藉口、由周季超的母親那兒問到電話號碼,立刻撥過去找他。   周季超驚訝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會找他。但聽我急迫地表示必須見他一面,倒也立刻答應了;並熱誠地問我時間、與地點。我感覺他跟我一樣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約了他當晚在距金山不遠的一個海濱別墅區,「翡翠綠灣」的崗頂27號見面;講我會在那兒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麼,就特別交待他︰那是我家擁有的房子,所以抵達別墅區大門口時,要對警衛說找張太太。這時還是下午,全家都沒人顧得著我。便在衣櫃裡找出一件蘋果綠、大翻領的綢質短袖上衣,搭配下擺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顯得稍年輕些。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銀色首飾,卻也足陳適合身份的高雅。當然,在衣服底下,我著的是銀灰色的褲襪、黑色蕾絲胸罩,和比較寬、比較厚些、可裹住因產後稍鬆肚腩的三角褲。最後腳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鏡;就獨自開車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駛了去。   路上,我眺望著被夕陽灑下、洩成金色的大海;見它看似平靜無波,心中卻想到海底深處洶湧的暗流,終將掀起高潮;加上暴風雨呼嘯襲來、捲著翻天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綠灣」的大門口,我告訴警衛晚上有朋友來,只要他講找的是張太太,就讓進;不必登記名字、車號。   空無一人的大客廳裡,我手中端了杯紅酒,緩緩啜飲。從落地窗外,遙見大海漸漸覆在灰藍的夜霧中。待到警衛撥話、說有人找,我內心驚喜交織下,卻回了句︰「不是已經告訴你,不用登記、就讓進的嗎?」不到兩分鐘,周季超的車已停在門口。瞧他手持一束鮮花、走上來時,我期盼不已、也慌亂無比的心幾乎都跳出來了!   xxxxxxxxxxxxxxxx我引周季超進入客廳,在大沙發坐下;遞給他一杯紅酒、兩人對飲、對談;可是談了些什麼,已不復記憶。只感覺陣陣心緒蕩漾,和從他盯著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時代、還穿著一女中綠衣黑裙的制服,被他整個愛慕的心所籠罩;讓他以眼神剝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兒跟我作愛似的。   毫無羞恥、沒有矜持,迷濛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而他,已像座爆發的火山,瘋狂地愛撫、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終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喚;飢渴到極點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進口中的舌頭。兩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亂抓,扯他衣服、拉他的褲子……「啊!…快,快帶我…帶我上床吧!」嘶喊著。   「楊阿姨、小青…阿姨,真的?這是真的嗎?」他不能置信,問我。   「喔嗚∼,傻寶貝!…當然是真的!…來吧,跟我到臥室裡,像你在大雨中…跟蹤那個女孩子一樣……」我站起身,腳步蹣跚、奔向臥室。   撲進國王尺碼的床上,我把整個臉埋入黑緞床單裡;屁股朝天,趴著的兩手,抓住枕頭角,焦急無比地等待;同時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愛路的人行道上,從頭髮到腳跟,全都淋濕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心裡喊著︰「全濕了!……我全身都…濕透了!」   我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我,只直覺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麼純潔、那麼熱情地愛著我。而我,一個雖然從未出過軌、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卻厚著臉皮,渴望、希求愛情的火花!他,…他會要我嗎?……和我作完愛,他還會像從前一樣仰慕我嗎?……趴在那兒,心裡狂喊︰「寶貝∼,寶貝兒!…我的…寶貝∼!……」同時跪起雙膝、舉高屁股,主動地搖甩;感覺晃動的百摺裙下擺,在大腿後面近膝彎處掃刮的陣陣麻癢。讓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脹;終於反過頭來,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後的周季超喚道︰「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不,阿姨!…請不要那麼講,…我是…要跟你作愛的啊!」然後他翻譯成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連忙依順地照他要我說的那樣喊著、一遍又一遍喊著,中文、英文交替的喊著……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剝下了褲襪、和三角褲,然後勾著身體、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頸子、一面輕聲說他愛我……同時將又燙、又硬的雞巴肏入我瘋狂等待中的洞屄……「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搷痤L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巾觸的軀體突然、像爆發出熔槳似的,火熱、滾燙、熾燃、焚燒起來!剛生過孩子的產道、子宮,被男性像徵重行佔領的剌激,挑動了我前所未曾體驗過的、奇異的性感。令我瘋狂高呼、大叫︰「啊∼!天哪!…天哪,我……我…愛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愛…你!…」周季超急喘聲顫抖、顫抖的。   顫抖得教我整顆心都熔化了!在我臉頰上滑動的黑緞床單已濕漉漉的一片,鹹鹹的淚水觸著我的嘴;令我傷心、卻又愛極!……但是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的愛!…更多、還要、更多的愛!…我不顧一切地喊著︰「More!…More!!……Please,寶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肏,整個上身壓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對我的愛了!我已經無法感覺什麼是雞巴、什麼是洞屄?什麼雞巴雞巴、蜜屄小?……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義了!我只知道︰作愛、被周季超愛的感覺、和瘋狂,是任何小說、包括瓊瑤的,都不可能描寫出萬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攝魂的、愛的感覺,也仍是短暫的。隨著周季超在我後面吼出高潮、噴完精液,驟然垮下、傾倒在我仍然趴著的身上;漸行漸遠地離我而去。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趕緊翻身、側在周季超旁邊,忙不及逮地吻他、親他、撫摸他的一頭亂髮,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輕喚︰「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他的眼睛迷濛,閉了上,但嘴角仍帶著滿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著已跌入睡夢中的周季超,才發現我對他的「愛」已不能再進到他的裡面。朝四周顧盼、彷彿尋找失落的靈魂,只見空蕩蕩的大臥室裡,自己的孤獨。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亂不堪的綠衣黑裙;看見繃在兩腿上、半扯下的銀灰褲襪,和剛才作愛時不斷被液汁滴落、而浸濕的蕾絲三角褲;從一陣難言的羞恥中,感覺尚未高潮的身子裡,仍如烈火般灼燒著;我才明白︰雖然愛放釋了我的靈魂,但體內女性的需要,卻仍未獲得滿足。原來……我還要,我還要!…我還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xxxxxxxxxxxxxxxx(自白13下之1完)   ————————————————————————————————(請閱自白13下之2;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2000-06-21初稿2000-06-23完成2000-06-23修正2000-06-23刊出————————————————————————————————小青的話︰這段自白(13下)一次說不完,只好將它分為(之1)、(之2)兩截來敘述。是原先沒料到的,大概心裡的話實在太多,怎麼說也說不完吧!倒是苦了代筆的朱莞葶。聽我嘮叨一定都滴出耳油了!還要整理、兼修辭、排版、上網貼文……希望讀者,和喜歡我的朋友們,多多支持、指教。據說寫文章的人最需要讀者的回應,如果大家能多回應些,不但我會講得更精彩,朱莞葶一定也會寫得更起勁吧!   2000-6-23————————————————————————————————楊小青自白(13下之2)   ————————————————————————————————xxxxxxxxxxxxxxxx從床上掙扎起來,抓住裹在腰間的黑裙,顧不得褲襪、三角褲半扯到膝邊的狼狽,就倉皇地碎步奔進廁所、坐上馬桶撒尿;同時,也讓周季超噴在我裡面的精液滴滴落下、墜入馬桶。然後扭了把濕毛巾,將屄拭擦乾淨;步步蹣跚回到臥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邊。這時候,我的精神亢進無比,兩眼怎也閣不上,只能癡呆癡呆地望著淡藍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臥室裡,白茫茫的北海夜霧彷彿飄了進來,將一切濃濃罩住;氤涼而潮濕的感覺,迷漫四處。但卻灑不滅我身體裡的熾熱、澆不熄燃燒中的慾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張開兩腳、蹬住被單、抬起屁股,雙手用力將緊繃住大腿的褲襪、連同三角褲往下剝,剝到一腳剛退出,就不顧它還纏在另一隻小腿上,忙把膝蓋向外攤開、讓整個如火爐般灼燒的屄,展露出來;手伸進胯下,緊抓一小撮陰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陰唇間、猛烈搓揉……「啊!要、我要!…人家…還要嘛!…」心裡吶喊,同時猛搖屁股。   但我發現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剎那,立刻又停了下來、呼喚出聲︰「寶貝∼!!…我要你,要你給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聽在自已耳中,聲音像哭一樣。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櫃裡的烤肉刷,但它遠在幾千里外、那能救得了這熊熊焚燒的烈火!?……而別墅廚房的冰箱裡,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飲,全無新鮮蔬果如黃瓜、香蕉、葫蘿蔔之類的棍狀物。   「怎辦?…我怎麼辦!?…除了指頭…我什麼都沒有!…」   難過得發慌,我在床上扭動、翻騰。一會兒用手摀住嘴,一會兒扯起床單、咬著跌到臉上的褲頭,悶哼、哭泣。更忍不住將手伸進早就從裙腰拉出的綠衫、扯垮胸罩、用力擠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頭。   因為生產過後、脹在奶子裡的乳液都噴出來,浸濕了綠衫!同時感到子宮和陰道裡陣陣抽搐,想夾住什麼東西、卻倍覺空虛無比。搖頭哭著時,只知道連連挺拱屁股、張開的屄不斷往上湊;像迎接一根雞巴在裡面抽肏似的。   xxxxxxxxxxxxxxxx不曉得過了多久,終於有東西觸到了我!是什麼?像什麼樣的東西?我還搞不清楚,就接著感覺兩條腿子被拉得更為張開;一條尖尖、又濕、又熱,會動的東西,在極度敏感的肉洞屄口輕觸、爬行,緩緩蠕動。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響。而它卻像被嚇著了似的,剎時逃離。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觸回我陰唇之間。像一件好滑好滑的東西,在洞口微微竄動、左右、左右地輕攪……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來,像追逐它似的,緊縮著腹肌、把屄上下左右旋挺、繞圈兒,感受濕滑的快意。同時喉嚨裡哼出嗲聲︰「嗯!…嗯∼∼!…別走、人家要你…進來嘛∼!」伴著嘶喊。   濕熱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聲高呼了︰「Ohhh∼!Yes!…」   是一條蛇、一條章魚的爪!…一隻北海深處游來的海鰻!不、不是,它是男人、男人的舌頭,像一根雞巴的舌頭!……如鰻魚、海蛇般,游進洞屄的舌頭!「啊!…進來、進來嘛!…不管你是什麼,進來吧!……」   心中的哀求,在腦海裡響起;同時映出藍藍的水中,全裸的自己兩腿飄浮、大大分開;當中懸掛著一條幾乎與我身體等長、紅透成紫色、還會發光的海蟒!……它的頭,深深埋進我的屄;身子在外隨波搖曳、緩緩扭曲、繞動……如無數個落在水裡,卻仍能呼吸、叫喊的夢中,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驚惶失措,但同時也體驗到異樣的感官快意;彷彿隨時都可以尿尿、或會排出糞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現。更在不少惡夢中,發現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數不清的螞蝗、蟑蟲,纏繞、粘黏;全身麻癢、酸疼,幾乎窒息時,整個人竟變得性亢奮起來……像整個身體,不管那個洞屄、每個毛細孔、都渴求它們鑽進去,攪動、抽肏;歡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漿汁。而從身子裡溢流、噴洩出來的東西,橫淌、滾落在皮膚上;凝固的顆粒、硬塊,被繼續滲出的滑液溶成漿汁,一條一條、像斑紋似的緩緩流下。   同時我會感覺這些魍魎般的蛇蟲,爬進自己的五臟六腑、停駐在深處繼續蠕動、吸食我的精髓;它遺下的排泄物,則累積在我體內;有硬乾乾班剝的、有濃糊糊黏稠的、或稀湯湯如水的,全都像維生的營養般,被我消化、吸收,成為身體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夢、更不要作這種離奇荒誕的淫夢呀!花了若大心血、冒著被家人、警衛發現醜聞的風險,我才獲得短暫的愛;讓一個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空乏的心,乾涸的身體承接久盼的甘霖。……卻因為他熱情得早洩,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來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讓我立刻再度被充滿、被佔領,好解脫這最難熬、最不堪的束縛!   「天哪!…求你,不要使現在變成夢!惡夢、淫夢,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xxxxxxxxxxxxxxxx彷彿祈禱終於獲得上天回應。男人的兩手扒開我早已分張的大腿根,尖尖的舌頭肏進飢渴的洞裡、一進一出、一出一進;他熱燙的唇緊緊吮吸我腫脹得幾乎撐裂開的陰唇;他一輕、一重噬咬唇間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卻樂亟而泣。他舌頭往下、舔到會陰部,在蜜屄與臀眼間的肉稜上掃動;令我騰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肏入陰道,又挖、又扣的。才剛剛感覺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抽肏;使我整個身子像通了電一樣顫抖、抽搐;不斷高呼,連連猛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隻濕滑不堪的指頭肏進了我的肛門,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來。異樣的快感使我啼聲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歡、好喜歡,屁股眼自動收縮、一夾一夾;雙腿大分直撐、連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時感覺男人的手掌握住我兩腳、一陣陣用力揉捏……整個人幾乎亢奮得即將爆炸。迫不及待扯開綠襯衫,雙手各持一乳、用力擠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頭再稍一受刺激,就會抵達肉體亟需、心裡卻好不情願的性高潮了。   謝天謝地,總算被男人制止;他將我兩腕交疊、鉗挾住、拉到頭頂。然後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撫摸、揉捏;但不管兩顆奶頭挺脹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頂多用兩個指頭邊、一夾一夾的輕扯。左奶頭弄弄、換右奶頭,再換回來。   我的子宮已經酸得要死,陰道、屁股裡被抽肏得滑潤不堪、肉都軟掉了;而兩腳被捏、乳房被揉,整個胯間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陣陣按壓,壓得膀胱猛脹……舒服得?……簡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 feel 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斷傳來陣陣的水漬聲,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興奮得發瘋、狂亂地喊叫︰「來吧,寶貝!…再…愛我一次!…這回讓我…徹底成仙吧!…」   xxxxxxxxxxxxxxxx「嗯!…沒想到……張太太竟這麼浪!……」   「就是說咧!…丈夫患絕症都還沒死,她就這樣…等不及了!」   「…你…喜歡這種女人嗎?…」   「倒也蠻可愛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幫你收攤?」   「不,老弟先請!…我要先欣賞她…被成仙的美姿,才上馬……」   「那,我就不客氣羅!」   迷迷濛濛中,聽到男人的對白。半睜開眼,卻只見乳白色的夜霧愈聚愈濃,濃到幾乎看不透、什麼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濃霧逐漸凝成如煙似雲的飄浮物,籠罩下來、覆蓋一切。我癡呆地等候著…等候他進入。   講完「不客氣」的男人,未再發一言,兩手將我的膝彎、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睜開眼,只能瞧見他上身輪廓、卻看不清臉孔。失去手指在陰道和肛門裡的抽肏,己迫使我拋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個男的、只要被他熱燙如火的雞巴肏進身體,我就會一切都不計較、什麼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我迸出呼喚,立刻伸出雙手想抱住他,才發現兩臂已被拉直、交疊的雙腕被鉗挾在頭頂枕上,毫無動彈餘地。我再度睜開眼睛,仰望籠罩在濃霧裡、也是看不清臉孔的,另一個男人的身影;聽見他說︰「看來,張太太…的確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連忙大聲應著,同時感覺雞巴肏入。   「我…需要死了!…也愛死了!…」雞巴肏得更深、抽送起來。   充滿整個軀體的刺激、和掀動心底波淘的蕩漾,共鳴在我欣喜若狂的呼歎與讚頌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為什麼;不在乎有愛、和沒有愛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誰、或誰不是誰?只要能充滿、佔領我,他隨便做什麼、或要我做什麼,我都肯、都願意了!   「呵…哦∼喔嗚!……啊嗚∼!…Love it!…愛死了!…」   閉上被濃霧迷漫的眼睛,更強烈感覺男人身體的律動,更清楚地聽見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銳地體會到每一寸肌膚、筋骨與肢體所受的刺激、和傳遍全身的快感。   「張太太連叫床…都叫得這麼好聽!…」   「…的確是。小…也緊得要命!…老哥,我們運氣真不錯!」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還中英文交雜、齊來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確是…別有一番風情,引人入勝啊!…」   激動、激盪,蕩漾的震撼,愈來愈強、愈來愈使我受不了;趕忙睜開眼睛,對浮在頭頂的男人身影叫道︰「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著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開鉗挾我兩腕的手,把敞著的綠襯衫扯得更開、使我雙肩暴露,然後剝到手臂上,撇得我無法伸展;因為被綠衫繃緊背住臂膀,掛著鬆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覺乳頭更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著時,感覺陰道裡快速抽送的雞巴更大了,撐得我幾乎瘋掉;緊閉兩眼、猛搖頭,等待奶頭被掐捏。可是男人並沒有掐我,反而是條靈活的舌頭舔吮了一奶,又換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瘋得要死,一左、一右扭著上身,企圖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個胸膛的皮膚,感覺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來、刷去;奶頭也被刷得更硬脹、更挺立,幾乎要噴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餘,還銜咬著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鬆緊帶,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膚。我倍感衣衫零亂的狼狽、卻更覺性感無比;陰道自動連連收縮、吮吸抽肏中的雞巴。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媽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賴!…根大的雞巴…掏得張太太騷水直流……」   小老弟?還是蕭老弟……蕭欣毅嗎?!…天哪!…山羊鬍的攝影師、跟蕭老弟兩個人!怎麼會?怎麼會是你們?…他們?!…從驚嚇中睜開眼,只見頭頂上、兩個男人對話中的輪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長得必定仍然英俊瀟灑的蕭欣毅!   「我…我不是打電話…給周季超…跟他…作愛的嗎?……他在那兒?現在又跑到那兒去了呢!……」恍然記起心中晌往的愛人,也聽見低下頭的攝影師在我耳邊問道︰「張太太!?…你打電話找我們來,就是因為需要男人幫你…掏淫水、通通好久沒嘗到雞巴的肉管子,對吧?……而且一個男的不夠,還同時找三個…來輪流!…」   「不!…沒有、我沒有!…我沒這麼爛、這麼…不要臉啊!…季超!你在那兒?在那兒嘛!…」心中狂喊的回答與呼喚,不過是陣陣嗚咽。   「可是純情小白臉真不行,沒兩下就垮了!…還得靠我們老槍手,才罩得住,對吧,張太太?……」問得我羞都羞死了,閉著眼、直搖頭。搳u老哥,別逼她了!…人家張太太才剛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絕症,久曠的身子當然飢渴;難過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們還是多疼惜她一點,好好慰藉…慰藉她吧!…」蕭欣毅說著時,雞巴卻停止抽肏.激動的眼淚滾下了臉頰,但失去雞巴抽送的陰道卻焦急得連續收縮;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陣陣抽筋似的起伏、為的就是要、還要、更要……更要大雞巴…肏我啊!   「哦∼喔!…啊…喔∼∼嗚!…求你…」翹起唇、喉中抑揚著嬌聲。   「蕭老弟果有惻隱之心,講出人話;連張太太的淫聲都動聽多了!」   攝影師開始一輕、一重地捏我兩乳;蕭欣毅一進、一出的恢復抽肏.喘著、喘著,我的淚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種難言的微笑望著他;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隨著喘聲輕喚︰「寶貝!…肏…深點、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張太太,我就最愛聽…這種叫床了!」   蕭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肏愈猛;攝影師揉捏我兩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終於瘋掉了,只知道討好這兩個享受我的男人、不顧一切地狂喊、高呼︰「肏我!…我!…好大的大雞巴…Fuck me!…Oh∼,Yes!…」   xxxxxxxxxxxxxxxx像作過無數次的春夢一樣,我被不止一個男人同時進入身體。蕭欣毅在我的屄裡肏到我高潮快要上來時,攝影師也掏出雞巴、放到我的臉前;二話不說,我立刻掙扎臂膀,不管綠衫緊卡得皮肉發痛、抓住大雞巴,引頸、張嘴含入;沒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襲捲下,狂抖、震顫,都停不下來。   蕭欣毅拔出雞巴,跟攝影師調換位置,兩人重行肏入我的上、下兩個洞屄;比前一輪更兇猛、更放肆地抽肏.四隻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還肏入肛門裡不斷扣挖、急促進出;讓我覺得整個人被蹂躪到幾乎摧殘至死的地步。同時卻感到一種絕望已極、拋棄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經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攝影師拔出雞巴,叫蕭欣毅將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肏入我的屄;令我套坐在雞巴上放蕩,用手肘夾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頭。我依言照作,仰臉朝著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張開嘴、喊要吸雞巴,求他給我!他才把我的頭一抱、將整根雞巴捅進喉嚨,讓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隻雞巴,同時迸出喜極而泣的淚。   可惜他沒讓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頭髮、拉出雞巴;轉到背後、推我俯到蕭欣毅身上。一手壓住我的腰,叫我翹起屁股來!然後,我感覺肛門肉圈被撐開、攝影師沾滿我唾液的雞巴肏了進去!和仍然在陰道中抽送的另一隻雞巴,一前一後交替、你進我出,或同時在兩個洞屄裡一齊進出。   口中失去了雞巴充塞,我不能再悶哼、嗚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覺身子已不再屬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這張嘴、這張空虛無比、難耐不堪,等待愛人親吻的嘴;一張注定承受男人雞巴肏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兒?為什麼找不到你!」   親愛的上帝一定聽見我的呼喚和吶喊,將周季超找了回來、蹲在我的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兩個男人的挾持中,掙扎般仰起頸子、祈求似的望著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張開嘴、聲聲嘶喚︰「寶貝!…吻我,親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頭、將吻到我的時候,我眼中已經模糊不堪;感覺他嘴唇觸到我的剎那,兩根雞巴也正在兩個屄裡狂烈抽肏.我迸出的淚水如泉湧、流滿整臉;心中絕望地喊著︰「噴出來、噴出來給我吧!…你們全都…灑出來,淹沒…我吧!」   三個男人彷彿都聽見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兩個愈肏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著身體、將他再度挺舉起來的雞巴移到我嘴邊。緊緊閉上雙眼,將它含進口中;剎那間失去自我地吮吸……瀰漫四處的夜霧,己成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濃煙;如喧囂的暴雨狂雲掀風作浪、乖張無比的猛獸猙獰狂號,充斥、震憾在整個臥室裡,翻騰、攪蕩。我想起夕陽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洶湧襲捲、飛砂走石,沖成鉅大無比的海嘯、擎向天空,帶著漆黑卻閃電的天、塌了下來,毀滅一切……xxxxxxxxxxxxxxxx闔上相片簿、將三個曾經晌往過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撿起已發黃的一頁信箴,心中依稀體會到「翡翠綠灣」那夜的瘋狂、淋漓盡致的瘋狂。回想信中當年描述的、仁愛路人行道上的傾盆大雨;我問自己︰兩相比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萬倍?!   雖然心裡充滿悵惘,卻也不禁宛爾笑了起來。   (自白13完)   ————————————————————————————————(請閱下一篇自白,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2000-06-24初稿2000-06-28完成2000-06-29修正2000-06-29刊出————————————————————————————————   楊小青自白(14)我「性記錄」的交待   各位好!在繼續講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這幾年來,先後發生的情事經歷,好讓讀者有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瞭解我人生的成長過程︰我現年四十二歲、已婚,有一兒、一女兩個小孩,丈夫是位經常住在台灣的大公司、和企業集團的大老闆、生意人;而我,在美國加州的矽谷定居,也將近八個年頭了。   從美南搬到加州前的兩年,我就有過初度外遇;對象是任職於丈夫在美國的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過一年多之後,我們的關係就淡了,加上自己搬家,這段情就沒再繼續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有較詳細的敘述。)   之後,我在舊金山機場認識了方仁凱。他當時住在美東的紐澤西,但是我們開始書信、電話密集交往一年多後,他舉家西遷到矽谷,便有機會經常見面了。   (跟方仁凱的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裡,有相當煽情、渲洩的描繪。我非常不滿,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補充了一些當時跟他來往前前後後、有關自己的實際狀況,和心理背景,讓人不致認為我是個貪圖性享受的蕩婦!)   可惜方仁凱搬到矽谷,我們有情人終成情侶之後,好景卻不能長久;兩人的交往持續未到兩年,就因為某種講也講不清楚的原因中斷了。我屢次好聲好氣地邀約他,都遭到方仁凱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後我就再也沒有顏面、沒勇氣打電話給他了。   莫名其妙中,我幾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經兮兮的、彷彿日子都過不下去。當然,我也曾經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楊花了、讓他瞧不起?是不是因為我索求太過份、令他煩不勝煩?還是因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過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關係?   像在「故事」裡,我對方仁凱描述與一位名叫查理的銀行洋經理、跟他發生「只吃異國情調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洩、誇張寫出的;事實上根本沒那麼惡劣。再說,我和方仁凱感情那麼好,也不應該成為他嫌棄我的理由呀!   不過平心而言,我從「前任男友」李桐那兒學到的口交技術,確實在與查理吃的幾次「異國情調宵夜」中,獲得了更大的進步;再用到跟方仁凱的幽會上,兩人確是享盡了銷魂蝕骨的口交樂趣……好,不多講這題外話,言歸正傳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進城,在隆巴底街,跟台灣來的兩名小留學生︰李小健與他表哥呂大鋼,發生過幾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也只是純屬肉體的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無感情的關係嘛!何況,那些都還是方仁凱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應該更沒理由嫉妒啊!   然而,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   對,當我遭到方仁凱兩次婉拒、才答應的一次幽會完,返家途中,我想到︰他可以有老婆在身邊,成為我們情侶關係中的「第三者」,那難道我就不能另外再找個男的、也作另一個「第三者」嗎?   於是,那個禮拜的長周未假期,我就跟兒子亞當的家庭老師,名叫「坎」的大男孩,跑到他住處、初度發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韻事》裡所寫的性關係;也因為他細心引導,首次品嚐到肛交的樂趣。   我愚地以為自己從大男孩的身上,獲得了由方仁凱那兒得不到的滿足,就會停止對方仁凱感情方面的依賴。但事實證明並非如此;我仍然極度渴求方仁凱兩年多來對我表達的「愛」。尤其是,體會到失去了心靈親密、情感契合的伴侶時,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見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殺、了結一切。   幸好,正當情緒最低潮的時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卻已久別的大學同學徐立彬,重逢於矽谷自己家裡開的晚宴上。兩人共舞了一曲,並且很自然地相約在他正前往講學、而我也恰好要去探親的台北。   一星期後,於台北的某賓館,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華飯店他住宿房間的浴室裡,讓他將我陰毛剃得精光、戲謔地玩那種角色錯換、而且略帶淫虐式的肛交。   我和徐立彬的關係,就只發生在台北的那一個多星期;返美之後、他住東部的緬因州,和我相隔十萬八千里,也就沒再繼續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與那夜一夥人到舞廳狂歡,我拋下他、和一位剛認識的洋人記者——強尼不告而別有關吧!(參閱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   僅管事後我對徐立彬深深懺悔、道歉,並心甘情願接受他處罰;但我相信︰他還是不能接受我無端端就脫軌的行為。只因為在台北時,我們已經深深相愛、愛得對任何與「第三者」發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極點吧!雖然我跟徐立彬兩人本來也是背叛家庭的「姦夫淫婦」。   不管怎麼說,我始終感覺自己跟他永遠就像一對無緣的情人、只能當偶然的機會來臨時,彼此求歡、享受對方吧!   講到與強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卻不得不說︰那是我有生以來,和男人剛結識就表示願意跟他上床、也毫無意圖繼續情緣的第一次。而且,作完愛,就永不再見的一夜情,記憶中雖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覺得刺激無比、猶堪回味!使我對自己有了新的認識︰我也是個能享受當下快樂,而不會貪得無厭的人嘛!   領悟了這點,再回想多年來,所遇的男人幾乎個個都認為我頗具「吸引力」,心裡確實滿安慰的。覺得自己身材雖差,臉蛋兒卻長得還可以、能吸引男人。即使像那位經過兩年多、又在購物中心巧遇的婦科醫師——費理曼,也未曾忘記而美我;我聽了,全身輕飄飄的、同時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吸引力,還更具「性」吸引力。即使不跟他上床,光想像他會對我產生性慾,就很高興了!   我如此坦陳這些年來的「情史和性記錄」,用意不在自吹自擂、向人炫或什麼。相反的,從連串點點滴滴經歷過來,內心中始終體會到的,是百般折磨、羞愧、和懊悔。尤其,因為不守婦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惡感,造成我長期良心不安、及擔憂被發現偷情的恐懼;也在在與我總是神經緊張、繃得身體上下經常感覺不適有關。   老實講,這種日子,絕對不是好過的。   總之,用這篇自白,把我的「記錄」先後順序作個明白的交待,原想讓人多瞭解我一點;但寫到這兒,反而覺得它更像一篇「我的懺悔錄」了!……那乾脆就把它當成我一路走來、心路歷程的說明吧!   ***************最後,在這裡道出一件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露過;但確實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現任男友」方仁凱所發現、我身體上的「極機密」。   那就是︰我是個作過陰道整型手術的女人。   本來,連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為手術是我生下兒子亞當之後,被婆婆勸服在台灣找她熟識的醫師作輸卵管結匝時,糊里糊塗被他上了麻藥、在底下不曉得弄什麼、弄了好久好久,還以為那只是結匝的過程;沒料到,原來婆婆為了要讓兒子的性生活更愉悅,早跟那個醫師串通好,將我絕育的結匝、和縮陰整型手術一併都給作了!   因為剛生下亞當不久,加上又經過結匝,我一直沒發現生理狀況有什麼特殊異樣;在與丈夫恢復的極少數行房過程中,也完全感覺不到和過去有什麼差別。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體會自己洞屄變小、或他那根東西尺寸增大了,光是心裡上,對與討厭的丈夫「敦倫」而產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絲毫體會不出差別了!   唯一發現生理上和過去不同的,是我屄底下、連到肛門口的會陰,被手術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稜、而是變得有細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當中還好像有刀子劃過的一條肉縫,直延伸到肛門肉圈口;那兒,我屁股眼的肉環像被打了個結似的,形成一顆小豌豆般大、微凸的肉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時,如果屁股肉瓣沒先夾緊,就會感覺它的存在、相當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動屁股、調整好才行。直到慢慢習慣了,現在在任何地點,每當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夾緊臀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凱他怎麼發現的,我只能說︰他呀,實在是太厲害了!跟我作愛還不到兩三次,就斬釘截鐵地認定我曾經找醫師作過「陰道整型」。極度驚訝、也莫名羞慚中,我問他怎麼可能知道?他才告訴我,說以前的女友是婦產科醫師,每次跟她親熱之後,討論、閒聊間,聽了不少關於女人身體的事,所以很有信心判斷。   我細細想了想、領悟到︰的確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個男人的雞巴,只要一進入我的屄,都會感覺好大好大;而自己整個陰道被塞得滿滿、洞口的肉圈,更被撐開撐到到極限,整個人幾乎難以呼吸、可同時又覺得好那個好那個的,忍不住就會瘋狂起來。   尤其是,每當我作愛,變得瘋狂時,都會無視當時狀況、也不管男的是誰,就激動的喊出「寶貝!…寶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們也都好高興、好興奮的更加緊干我、讓我欲仙欲死……講起來,我其實是滿幸運的,丈夫短小的雞巴不提,其他每個男人的雞巴,都那麼雄偉、好看,使我一見就想要;甚至就是沒真的見著、光在腦中想到自己多麼愛它,也都會性慾亢進哩!……真的,曲指一算︰「前任男友」°°李桐的、「現任男友」°°方仁凱的、「銀行經理」°°查理的、「家庭老師」——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記者」——強尼的、「小留學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呂大鋼的。   八根大雞巴,都歷歷在目浮現在眼前。再加上午夜夢迴裡、和根本就是白晝作的「白日夢」或「幻想」中的︰「闖門的綁匪」-°°叫什麼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機」——老薑的、「丈夫的司機」-°°小陳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遠房親戚」-°°°周季超的、「舊識俊男」-°°°蕭欣毅的、「鬍子攝影師」-°°不知名字的。   也是七根讓我受不了的大傢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慰的畫面中出現過的︰「我的婦科醫師」——傑克。費理曼、「我的美術老師」——尼克。先寧、「我的心理醫師」——布魯士。強斯頓、「我的鋼琴老師」——裡奧。洛卡士、「我家的園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總總全部加起來,就有二十隻形形色色的大雞巴,一根一根如幻似真的肏過我、弄過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屄、孔道了!……哎唷∼!想到這些,害得我連底下都濕掉、實在寫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這篇「自白」就到此吧!   (自白14完)   ——————————————————————————————————-PS︰我忘了一提︰我把有關最後五位醫師、老師、和園丁的事,當作「自慰的幻想」,但相信各位大概也猜著了︰我,跟他們每人都有過一段「故事」。只要讀者們喜愛,就容我以後將它們,和其他沒記錄下來、沒坦白招出的遭遇,都慢慢、一樁樁細細道來吧!   唯一的條件︰請大家不要從此認為我是個只知道要男人雞巴的蕩婦,好嗎?   ——————————————————————————————————-(請閱自白15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楊小青自白(15)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這個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與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後和他同往香港、意大利度兩禮拜的假,回程再到巴里島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後打道台北返美。   在台北時,除了參加應酬、與幾位老同學約見過一面之外,我那兒都沒去。照以前,一定會不耐老呆家裡而悶得發慌;但這回,丈夫盡日忙他的生意,無暇顧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為見不到他,反而樂得不受干擾、獨自清靜了幾天;多想想自己的事。   從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還去見了一次心理醫師;跟他道別,並談一談自己這個暑期的計劃。主要結論是︰我應該在開始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盡量拋下束縛,做一切想作、及喜歡作的事,使自己真正體會出「快樂」的感覺。   對了,我附帶一提︰我跟這位Dr. Johnson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對他非常滿意。每週見他兩次,除了道盡自己的一生、更坦陳好些深藏心中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與他發生多次肉體關係,享受到被一個透澈瞭解自己的男人親近的樂趣。   不過,有關他的事,以後會再詳加敘述;這篇自白,還是以講我暑期旅行中的秘密為主吧!   搟Axxxxxxxxxxxxxxxx過去,每逢暑期旅遊,不論是跟丈夫或帶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點好,然後家人不必為任何事傷腦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講好日期,答應去那些地點,我就從排日程、訂機票旅館、和參加遊覽的節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遊說明收集完整,交給他翻閱後批准;也讓孩子們過目、知道如果跟我們一道去,可以有什麼玩頭。   決定好,我還為全家大小出門的穿著、行頭,張羅一番;使大家毫無憂慮的啟程,一路開開心心的玩回來。   但近幾年來,孩子們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遊目的地,不願與父母同行;於是,就我跟丈夫倆一道,玩過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雜七雜八的煩惱事,夫妻倆在一起便清閒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兒共聚的活潑與生氣,變得沉沉悶悶、好像上那兒都不再帶勁兒了。   原因當然是︰我與丈夫之間毫無感情、性趣又南轅北轍;甚至連話都談不上兩三句,只能沉默以對。什麼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調,就更別提了!   幸好,丈夫對這一年一度的旅遊,並不太挑剔。許多事,都大而化之的點頭、很少提什麼意見。其實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門旅遊,好像只是為安撫我才跟著一道去的。而他的「隨和」也正反映了對夫妻間的一切,毫不關心。   許多次,我見他在外那麼懶洋洋的;問他為何不起勁兒?他總是說︰「出門輕鬆,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說完,就自顧讀他的雜誌,或盯著電視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幾回之後,我也就不自討沒趣、而放棄要求了。   尤其,近兩年來,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訊無以弗界、行動電話漫遊全球、隨身電腦各處可接。即使出遠門渡假,他都照樣可以亳無中斷地工作;也自然嚴重影響到我們夫妻倆旅遊的樂趣。   像這回,我們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灣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婦同行、跟我們住同一家飯店,兩個男人好談談生意;還安排與香港幾個企業集團負責人的晚宴應酬。出門前,他交待我的時候,我的臉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除了購物,就是應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來,一直都是這麼安排的,加上現在丈夫的生意與大陸方面愈來愈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會招他生氣,只好勉強閉住嘴、只在私底下慶幸︰離開香港之後,意大利和巴里島的行程沒有別人同行或應酬,總可以四處看看、玩玩吧!   搟Axxxxxxxxxxxxxxxx我們住的,自然是灣仔碼頭旁、可以遠眺整個維多利亞港、頂級的凱悅飯店。逛的,當然是中環「置地廣場」、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飾、服裝精品店;而吃的呢,則是座落於山頂的「峰景餐廳」、「Marche」、「懷舊」山頂餐廳、和具有闊銀幕式景觀、全球最大玻璃幕牆的、會議展覽中心的高級餐廳。每餐飯,都可以欣賞優美的港九全景,或極富璀璨燈光的夜色。   對一般人而言,這無疑是彷如天上人間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長夫人劉太太眼中,除了購物之外,也不過是司空見慣、有時還須耐心應付、十分枯燥無味的氣氛罷了。   倒是我和劉太太結伴,往九龍尖沙咀逛了好多家歷史悠久的裁縫店,在一家叫「貴XX」的旗袍鋪,各自訂造兩襲耀眼照人的緊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當地著名設計師大本營店裡量身訂作晚禮服、悠閒消磨的那個下午,是這回我在香港最值得記憶的經歷。   原來,我就直接了當說了吧!   原來,劉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樣,對與丈夫劉老董間「貌合神離」的婚姻不滿已久;早就在外偷過男人,而且不時還到各地與「相好」見面幽會。「貴XX」的陳師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劉太太約我結伴訂造旗袍,不過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見面的藉口;邀我隨行,也只是證明她外出行蹤的「正當性」、及在劉老董那兒為她掩護罷了!   妙的是,劉太太帶我先在好幾家裁縫店翻閱式樣書、選花頭、看料子,都說不滿意;最後,領我到「貴XX」,一確定陳師傅在店裡,就興高采烈連忙挑了好幾樣款式、衣料,勸說我也訂作;並直誇陳師傅的手藝好,我一定會滿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著時,劉太太才笑道︰她是「貴XX」和陳師傅的老主顧,幾年下來,已經找他縫製了將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紹給他做做。聽了,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劉太太是早就計劃好,帶我到陳師傅這兒的!   沒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邊、講悄悄話似的說︰「待會他幫你量身子的時候,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這…這是什麼話嘛!」心中暗歎時,劉太太已一面將我推向量身間、一面對在旁恭候的陳師傅使眼色說︰「陳師傅,你一定會為張太太縫製最好的剪裁、突顯她美麗的身材吧!?」   「嗯!…張太太的身材玲瓏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陳師傅應道。搋q身間裡,陳師傅以皮尺為我全身上下量尺碼、作紀錄。他的手,果然巧得不能再巧、三下兩下就純熟地將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從頭到尾,隔著我綴花的米色連身薄洋裝,他一雙巧手只不時輕觸衣料,卻完全不巾到我的肌膚;就連感覺軟尺繞在我的胸前、腰際、和臀圍,或松、或緊地磨擦時,心中預期他的手多多少少會撫到我肉上,他都沒巾;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來。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來問劉太太是否也要量?   沒料陳師傅竟說︰「不用。劉太太的尺碼,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劉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聲來,接著說︰她已經把四件旗袍的訂單辦妥,我倆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禮服了!說完,便匆匆拉我離開「貴XX」。   直到由洋人時裝設計師那兒,訂做完禮服出來的路上,劉太太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貴XX」。她說她剎那間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裡變得稍胖了些、得再找陳師傅量量身才行。   當我面露納悶不解的表情時,她終於告訴我跟陳師傅之間有洩的「秘密」,並臉紅地道歉,說她不知該如何對我透露這事,猶豫了老半天,才帶我東跑西轉,要求我諒解;更希望我能幫她一個大忙,讓她有機會跟陳師傅短暫相處片刻!   雖然我對劉太太利用財勢來佔服務她的男人便宜,覺得不齒,但想到自己在外偷人的行徑,比她也好不到那兒去;就同情地點了點頭,表示我瞭解她的苦哀;也很願意配合需要、在劉董那兒掩護她。   在旗袍店門口,劉太太笑得合不攏嘴,千謝萬謝了一番,並叮嚀我四小時後再回到這兒巾面、同返旅館;然後就斜身攀著已由店裡出來迎接的陳師傅臂彎、腳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進店舖後邊的房間裡。   搟Axxxxxxxxxxxxxxxx而我手提購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滿街攜攘的人群、盤算自己何處可去,才能耗掉整整四個鐘頭?心裡不禁嘀咕劉太太︰「一玩就要玩四個小時!未免也太貪了吧!」   我信步進一家看來還算高檔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頭景色的位子上坐下、啜飲咖啡時,內心終究還算平靜;同時深深體會到︰「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個。……我雖然也做過,但至少不會讓別人識破、還知道為丈夫留個顏面!…比起劉太太,至少要好一點,對不?   「而…婚後的行為出軌,責任一定是夫妻雙方的,光一昧責難女方紅杏出牆,卻不檢討丈夫的所作所為,我認為就極不公平……」像現在,滿街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都掛著笑顏、互相表示親熱,多令人羨慕!如果夫妻間感情好,又何至像劉太太、或我一樣,要這麼辛苦的尋尋覓覓,一方面忍受孤獨、寂寞,另方面還得冒著身敗名裂、破壞家庭不名譽的風險,偷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搷b望街景、歎氣尚未完,思緒被耳邊響起的一段琴聲打斷,調轉頭,就看到這位站在桌邊、額前的黑髮掉落眉間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輕聲吟唱一首西洋老歌《Let It Be Me》。而我微吃一驚抬頭望他,也恰好瞥見兩隻對我深深注視搳B帶著笑容的眸子。   靜靜聽完少年唱畢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輕笑、點點頭,由皮包掏出二十元港紙遞給他時,倒令他當場楞住、遲疑的手不敢伸出來接了!   「怎麼,不願接受我給的賞嗎?」我把錢推向他,笑著問。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輕聲諾應。   由於他仍尷尬地站立桌旁,我頭抬得頸子都累,眼光低垂下來,正好就落在少年所穿黑色長褲的褲頭︰清楚瞧見那兒因為褲子緊而隆起的一大包東西。頓時感到口乾舌燥,忙抓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頭、笑著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港元。   「你唱得那麼好,應該拿賞的,不用客氣啦!」把錢又推向少年。   他靦腆地將紙鈔塞入褲袋說︰「謝謝,小姐要不要我…再為您唱只?……」   顯然因為意外獲得大賞、少年正猶豫該不該繼續為我獻藝、而不知所措時,咖啡廳的經理走了過來,貼近少年、低聲嚴厲地輕斥︰「出去,快走呀!」   之後卻調轉臉、朝我擠出諂媚的一笑道︰「夫人,我們這裡為保障客人清靜,是不准閒人隨意搭訕、騷擾客人的!」   「年輕人沒有騷擾我,是我…找他搭訕的啊!」我緩緩答道。   剎時,氣氛在我們坐立三人之間僵住了。感覺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經理索買單、並囑他弄個外帶的德國香腸三明治、一杯凍咖啡,才與賣藝的遊唱歌手一齊步出咖啡廳。兩人相視無言以對,卻不約而同朝街頭行人較少的方向走去。   雖然兩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謹。我心裡想︰大概是我們穿著完全不相配、和他手中提著吉他顯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街頭又走了幾步,我靠近他說︰「年輕人,我對這兒完全不熟悉,你就帶路、找個清靜的地方,再為我…唱幾首好聽的歌吧!?」   搳u哦,好……」   隨少年從繁華大街轉進小巷、在新舊大樓和屋宇雜陳的巷弄、棚道間左一拐、右一彎,沒幾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膽量奇大、跟著他高瘦的身影,步上樓房側邊交錯的階梯、穿過幾層露台,抵達一處可以眺見遠方的屋頂天台。   搟Axxxxxxxxxxxxxxxx少年倚坐欄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時候,我才剛停下喘息、深深吸了口氣笑著問他︰「你…餓了嗎?…要不要先吃一點?」他搖頭不語,只接下咖啡啜了口;報以微笑說︰「我…就為您彈只吉他曲先吧!」   從低頭弄弦、細長的指間傳出西班牙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優雅的琴聲,令我呆立在那兒、驚訝地不敢相信;卻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訴的情調中。   尤其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節拍演奏,但是經少年改為4/4節拍,就變成更滯緩、充滿幽怨而淒美的旋律。它懸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動得無以復加、幾乎湧出淚水。   弦聲中斷,男孩抬頭問我為什麼哭了?我搖搖頭、拭淚,掙出微笑︰「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宮的那天……」不知為何又說不下去。   「什麼布拉宮?…小姐…能講給我聽嗎?」男孩幾乎很無知地問。   他眼中閃爍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為這個在香港賣藝求生的男孩,恐怕終其一世,也不見得能到西班牙,更別說親眼目睹座落於格那達山頭、人世間最美麗的皇宮了!而我曾在那兒渡假、享受過的美景,竟會隨著他琴聲中的想像、飛入腦海,怎不教我感慨萬千、立刻想要摟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曉得呆站在那兒。半晌之後才平下激動的心,走近男孩、笑著說︰「我…等下會講給你聽,你先為我…唱首開心點的歌,好嗎?」   男孩點點頭,徐徐奏出的旋律聽起來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驚下,發現它原來是一首我最愛的老歌︰《You Light Up My Life》;高興得幾乎瘋狂、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著唱了!   這時,天台外的香港遠景,漸漸沒入黃昏的蒼茫,華燈初上、點點閃爍……不知不覺,我坐上石欄杆,沉醉於歌詞裡的濃情蜜意、唱著唱著;但是當這首情歌唱完、我們四目相遇,彷彿在片刻、忘我的喜悅中,傳遞「愛」的火花時,我卻忍不住看了看腕表。   「小姐…你…要走了嗎?……」放下吉他,少年問我的眼神閃出一絲悵惘。搷琠袧L搖搖頭;不知打那兒來的勇氣,竟伸出手撫在他的手背上。   「我…還有三個鐘頭……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急切地問。   我感覺從男孩手臂傳來的顫抖,和從他不知怎麼回答的失措,所表現的莫名激動。我彷彿聽見自已心中已在吶喊︰「點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但說出口的,卻是︰「多陪陪我,我會給你很多錢……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強,但是我不要你的…錢…」諾諾應道時,他的手仍接受撫摸。   「那…你帶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嗎?」我已經急得拋下顏面、完全不要臉的問出口了。   搟Axxxxxxxxxxxxxxxx宛如在蒙瀧的夢中,我跟隨阿強瘦長的身影,穿過舊樓甬道、又攀爬了好幾層階梯,終於抵達他狹小、促不堪的住處。見到雖整理得乾乾淨淨、仍掩不住貧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絲厭惡、或無法適應;反而激起心中強烈的衝動,和好想將自己作為獎賞、安慰男孩的慾望!   站立在關上的門後,近矩離面對男孩時,我才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完全放得開、或表現得太急迫,僅管我早已清楚感覺兩條大腿間的潮濕、和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對我下一步的舉動。   但他擱下吉他之後,並沒有舉動,僅以兩眼盯著我瞧、雙手不安地相互搓揉、在緊身的黑長褲旁抹擦。我移開眼,看見未燃燈而顯得昏暗的屋裡、那張上下疊床,便結結巴巴的問他︰「你…和家人同住?…他們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讀高中夜校,上學去了…」   「那…她很晚才會回來嗎?……」「嗯!……」   我閉上兩眼,背靠在門上。心中喊著︰「Kiss me,Please!別再等了!」   「求求你,Take me!…Take me as a woman now!……天哪,我要!……我要了嘛!……」但我什麼聲音都喊不出,只迸著難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喘。   沒想到,傻阿強還是癡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諾諾地解釋著說︰「我爸媽…三年前死於車禍,就我跟妹妹…相依為命。…我…為幫她上學,出來唱歌,希望…希望不會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搖頭,睜開幾乎滾出淚水的兩眼,情不自禁伸手摀住他的嘴、迫切地囈道︰「那你就讓我幫你好了!…我…可以幫…好多好多…」   可我沒說出那「錢」字!因為我的心已亂成一團打不開的結。我要他,要得什麼都願意做;雖然明知唯有金錢才幫得上忙,卻不敢說出口、傷到他的自尊。   阿強輕輕把我手扶了開,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熱烘烘的;他深深望著我,將我眼角淚珠拂去,平靜地說︰「小姐,別為我難過。…我知道…你對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結結巴巴、不知所云的問。   「我可以過得快樂,從音樂,歌唱裡……」他重新露出純真的笑,接著說︰「好比剛才…你跟我一齊唱歌,我心裡就好快樂!……」   手腕雖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觸摸到少年也是火熱的臉頰。我感覺自己縷縷糾纏的心絮,終於被熔化,化成為一灘等待被烈火點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男性的情焰慾火,將我整個身體燒燼成灰。我閉上眼睛、喃喃囈著︰「那…就讓我使你…更快樂吧!…阿…強∼!……」   我的身體終於被一雙不再猶豫的手臂環抱住,嘴唇被兩片顫抖、火熱的唇瓣吻上。將抑壓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剎那決堤般釋放出來!……「Oooohhh!……Hold me…hold me…tight!……Please!!……」   心中的呼喚,伴隨我緊緊攀住少年身軀的雙手,無言地懇求著。掙開唇,我喊出口來︰「阿強!…阿強,愛我!……請你…愛我……」   還沒叫完的聲音,被少年更熱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動張開嘴,迎接他肏入口中的舌頭。更緊緊抱著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貼、貼著磨;直到肚子那邊感覺一根堅挺的棍狀物,抵在我小腹上、愈變愈大……「你會愛我,會好愛好愛我的!!……」我的心終於敞開、為他敞開了!   搟Axxxxxxxxxxxxxxxx(自白15上完)——————————————————————————————————-(請閱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2000-10-07初稿開始2000-10-11完成2000-00-18修正2000-00-18刊出   楊小青自白(15)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強把我抱得好緊好緊,如噴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令我情不自禁的瘋狂了!我兩手猛抓他黑髮,扯開熱吻中的雙唇,嘶喊道︰「愛我,寶貝!……愛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麼高貴、有地位的小姐……」   「寶貝∼!別講這種話,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麼…小姐了!」我焦急地搖頭,想告訴他自已絕非什麼高貴的女人,甚至只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幸好,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阿強吞吞吐吐地問︰「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張,可是寶貝,請你…別叫我張太太!只要你…喊聲姐姐,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兩眼睜得圓圓的,懇求他。   「姐…姐姐!?」阿強的手突然使力,將我的腰攬住、拉向他的身軀,然後往下移到我臀上,隔著薄衫裙,猶豫地撫摸了幾下、繼之用力揉捏。他又問︰「姐姐?……」   「嗯∼,好…愛聽你…喊姐姐喔!…啊喲啊∼!阿強,你的手好會…摸姐的那個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歎出身子裡禁不住的感受,同時希望他會因為我表現出近乎淫蕩的媚態,而不再自卑,或認為我有多麼高貴、他自已多低微。   顯然受到我的「誘惑」,阿強捏揉我臀部的兩手也愈加靈活、熱烈,惹得我更清楚感覺自已胯間的潮濕。我巴在他耳邊,急迫喚著︰「啊!好弟弟……你…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張口迎接他舌頭肏入,然後拚了死命般吮吸;同時猛烈扭動屁股、小腹磨阿強褲子下面的大雞巴。我聽見他的喘哼愈來愈大、愈來愈急促,知道他已經有強烈反應了,便掙開頭、更嬌媚地嗲聲問道︰「阿強…愛不愛姐姐?……中意姐姐…為你扭的…屁股嗎?……」   「哦∼!…中意…愛啊!……姐姐!……」   他熱烈的回應,如催情劑般令我更瘋了;推開阿強,我迅速轉身背對著他,兩手撐住門、臀部向後拱起、扭動;一面回首對他喊︰「那就把姐的衣服…脫掉!脫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濕掉的地方吧!」   心裡同時覺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臉死了!   搟Axxxxxxxxxxxxxxxx當阿強將我薄洋裝領後的扣子鉤解了、拉煉拉到臀部上方,輕輕拂開衫裙的敞口,現出我裸露的背部時,我心裡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已︰「我不要做什麼高貴、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愛、有人疼,我什麼都願意、都肯作了!」   聽見阿強沉濁的呼吸聲,感覺他細心解開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現在男人眼中的模樣,期待被他從背脊撫摸到胸前、擠捏雙乳。想像他因為目睹我身軀半裸而雞巴勃起,雄赳赳、氣昂昂地朝天挺舉!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一下屁股,我底下就會湧出更多愛液了!……「可是他…為什麼還不巾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強將我的衫裙緩緩上撩,撩到臀部頂端,開始剝我的褲襪、三角褲;這時,我早就忍不住強烈期待而全身顫抖;仍踩著高跟鞋的兩腿支撐不住、只有微微打彎膝蓋;讓他將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褲襪和三角褲一併剝下、拉到膝彎裡繃著;而自己卻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後挺著、扭動。   我的頭夾在伸長、搭在門上的兩臂間,感覺熱烘烘的臉頰朝下;其實,我跟每個男人幽會、調情時,都是這樣的︰只要他看不見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會好主動地擺出淫穢不堪的姿勢、在極度羞慚下體會更強烈的性慾亢進。   「阿強∼,寶貝∼!快…快撫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搖動的屁股,感覺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來,只好放棄撐門,一手移到自己腰後、撩住裙擺,維持整個臀部裸露;同時改成肩膀抵門、頭側一邊、臉貼門板的姿勢,騰出另一隻手用力抓捏胸罩已鬆脫的乳房……急促的喘息,令我幾乎透不過氣,只得又仰起頭、嗯哼不止……半睜半閉的眼中,我瞥見門邊的上,掛著一幀阿強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合影;背景是著名的太平山頂,他們一家人,個個掬滿笑容、好開心地朝我看。   看著看著,我想到他們的爸爸媽媽,從三年前的照片裡,眷顧、保佑阿強和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個父母對兒女的不捨……我看得好心酸,淚水奪眶而出、滾下臉頰。可是仍然無恥地搖甩屁股、在他父母的眼前,引誘阿強。   搟Axxxxxxxxxxxxxxxx「姐姐別哭、不要傷心難過…讓我…使你快樂吧!……」阿強的聲音柔和得像天使,卻充滿熱情。   接著,他將我由半倚門上的姿勢扶轉過來、面對他,為我抹乾臉上的淚痕;然後從我肩頭拂去半垮下的洋裝和乳罩肩帶,讓整個上半身隨肉色的胸罩從腰際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兩眼緊閉、低頭屏住呼吸。感覺他彎下身,把我淺棕色的褲襪、同樣顏色的三角褲捲了下來;然後將我一腳一腳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當阿強剝光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鑽石腕表、頸上掛的白金項煉、和所戴的同款式耳環,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時,我一直緊咬住唇、連聲音都不敢哼。彷彿那是我唯一還能關閉、遮掩住羞慚的地方;僅管我因為羞恥而本能地並夾兩腳、緊縮臀瓣,不讓身子底下的洞屄打開。   但是我終究無法關閉、無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為阿強已經從我的腳跟向上撫摸,摸到小腿上、膝彎裡;繼之,抵達我的大腿和臀部……他細長的手指、火熱的掌心,徐徐、緩緩的輕觸、撫摸,彷如以無比的關注與珍惜,細心揣摩、欣賞、把玩一件精緻的樂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瞭解、更對它產生某種感情之後,才能撥動它的音弦、令其發出美妙的樂聲。   而我,其實早已等不及了!閉住的唇,無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開啟;即使緊咬牙根,也難以禁止發出猛吸大氣的嘶聲。而我扣在阿強肩上的手指,用力得幾乎穿過襯衫、嵌進他的肉裡!……我終於屏不住氣了︰「嘶∼……嘶∼!……啊!…啊∼∼!!……」鳴出聲時,全身顫慄。   阿強的手這才開始稍稍用力撫摸、揉、按、擠、壓我全身各處;挲摩每一個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條凹陷的縫槽;抓住我繃緊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我突立出來的肉蒂、輕掐我硬挺的奶頭……「啊∼,寶貝!…寶…貝∼!!…」我喊了出來。   我原先緊並的雙腿,在他手指探入屄的唇瓣間、嵌入盡濕的肉縫裡、來回搓滑時,終於忍不住自動張開了!滲滿淫液的肉唇,腫脹得向兩旁撐開,迎接他彷若撥弄琴弦的手指,熱情地發出滴滴嗒嗒的響聲,伴著我︰「喔∼!……哦∼∼喔嗚!!…寶…貝∼!!」的啼喚聲音。   「…姐姐…你…你好快樂嗎?」阿強在沉濁的呼吸之間問我,手卻沒停。   「O∼∼hhhh!……Yes,Yes!…I"m soooooo……happy!!」   我的頭開始暈眩,再也站立不住,整個人癱瘓似的傾倒在阿強身上。可是他卻蹲坐到地下,叫我兩手扶住他的頭,把一腿抬起、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乖乖照作,讓他一手捧著我的屁股、將頭埋進我的胯間,舔弄屄。   「Oooo∼∼hhhh,my God!…Oh my God!…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聲,只覺得一輩子未曾有過的刺激直透整個身軀,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轉高歌、如頌唱般抑揚呼啼。   渾沌中,我感覺阿強的舌頭探進屄、手指在陰蒂上磨輾,像隨著某種節奏一進一出、一圈圈地繞動。我瘋掉了,抓扯他的頭髮,不停尖叫起來︰「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瘋掉了!啊!…弟弟、弟弟…弄姐姐…啊∼∼!…好會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陣陣肉緊、屄一震一顫,就像快要丟出來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強這才從我肉屄裡抽出舌頭,輕輕舔吻濕淋淋的陰唇瓣;百般愛憐的撫摸我仍被他捧著、陣陣肉緊的屁股。在我屄邊,他含含糊糊地美︰「姐姐你…好美麗、好可愛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滿感動,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過的刺激,彎下身、抬起阿強帶著滿面純真笑容的臉;看見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濕了我流出的愛液,既狼狽、卻好笑得可愛,就什麼也不顧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襯衫扣、幫他脫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恥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著說︰「…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東西!…阿強寶貝,讓姐姐…睇睇,也愛愛它,好不好?……」   阿強站立起來,任我挺直上身,兩手扯開皮帶、解褲扣、拉拉煉,請出期待已久、那根硬梆梆的雞巴。一見到阿強的大傢伙,連他的褲子都忘記退下,我就迫不及待將臉頰湊上去、貼住火燙的肉莖,嬌滴滴的嗯出聲來︰「嗯∼∼!!好寶貝,你…好好喔!」一手緊握粗壯的熱棒、揉呀揉的。   另一隻手伸到他陰囊底下,輕捧著那兩顆大大的寶貝蛋蛋;仰起頸子、伸出舌頭、就興奮無比地舔著我心儀的少年雞巴了!……為男人口交(現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講的「含鳩」啦),正是我最喜歡、最著迷的性行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巾到男人雄壯的雞巴,我就會像瘋了般、沒命似的將自己整個嘴臉奉獻給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雞巴的浪蕩舉止。到自己幾乎透不過氣、兩頰和下巴發酸、喉嚨發麻,都不肯停……還更緊攀著男人、把整張口往雞巴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頸張嘴、任他的雞巴往我口腔裡一直肏、一直肏;肏到喉嚨哽住、胸腔痙攣得眼淚都濺出來,才覺得淋漓盡致!   這天黃昏,在阿強住處,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樂似神仙之後,就是這樣回報、讓他「快樂」的。尤其為了表示誠意,我不計年齡、身份,和地位的尊卑,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著頭吮吸雞巴,吮得吱吱喳喳作響。直到他掛著滿足的笑容,心疼我似的問我累不累?我烈猛搖頭,搖得連唾液都從嘴角甩落下來,還同時款扭屁股、笑著說︰「只要阿強愛…姐姐…做什麼都甘願!……」   雖然口說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廁時的蹲姿「吹簫」,必須仰高頸子才夠得著;而且不但我腳跟要踮起、兩腿肌肉也得持續緊繃,確實滿辛苦的。所以當我挪身調整、想換成跪姿繼續為他服務時,阿強便萬分憐惜地拿了個枕頭、墊在地上,好讓我膝蓋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體恤感動,我一手環抱阿強屁股、一手幫他「打飛機」,抬頭又問︰「告訴我,寶貝,你…喜歡姐姐這樣心甘情願的…跪在地上、含你嗎?」   「嗯!姐姐含鳩…含得幾好!…」阿強的廣東話,一聽即懂、我笑了出來。   「弟弟…鳩好、好大好硬,姐姐…睇著就瘋了哩!」也用半調子粵語回應。   兩人忘情笑了起來。真的,心裡最深、最激動的感情,有時就是這樣好輕快、好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   搟Axxxxxxxxxxxxxxxx(自白15中完)   ——————————————————————————————————-(請閱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2000-10-11初稿開始2000-10-14完成2000-10-19修正2000-10-19刊出   楊小青自白(15)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單位,我渾身解數、使出「含鳩」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令阿強神魂顛倒,一面撫摸我頭髮、一面歎出好多我聽不懂的廣東話,把我引得興奮無比,跪在枕頭上,猛搖屁股。而屄裡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膚上爬得好癢好癢,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時高時低的嗯哼。最後我難耐到極點,吐出只「大碌野」,兩眼淫兮兮的瞟他;發姣、討好般、用剛剛學的兩句粵語叫他「撲」我、「鋤」我的「罅鑊」(?),還「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講︰「喔唷寶貝∼!我…我早都濕曬咧!…FaiD啦∼!快…Fuck me啦!」   阿強匆匆脫光他的衣著。我急得站在那兒,左不是、右也不是的兩條腿交互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卻猶豫半晌,才從疊床上拉下一條大毛巾、在顯然是他妹妹的下床位上。然後抱住我,在耳邊輕輕請我原諒他住處的簡陋、促,問我願不願將就一點、在他妹妹的床上作愛?   我急忙點頭答應︰「你怎麼說、怎麼好…Fai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臥在阿強妹妹的床上,我無恥地大大劈分兩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間、肏入、跟我作愛。但阿強上床、熱烈地吻了我一陣之後,他音樂家的老毛病又犯了︰開始撫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體的上下各處。還伸手拈亮那盞他妹妹掛在床柱上、用來夜讀的小燈,讓柔和的橙黃光茫照亮我們。   我被他弄得如癡如醉,像樂器般語無倫次的鳴啼好一陣,更可憐兮兮的求他肏入、於我澈底解脫。阿強才將他火燙的硬棒,挺進我狠癢得濕漉漉、滑溜溜的肉屄,盡根佔領了整個陰道,開始像打唧筒般、由緩而急漸漸加速抽肏起來。   「啊!…呵啊!…寶貝、寶貝!…肏…我!…肏我!…」我有節奏的喊著;雙臂環住阿強陣陣緊抱、下體連連向上挺拱,迎接他的肏入、抽出。如樂章裡的熱情奔放,從「行板」迅速進入「快板」旋律;愈來愈急迫、愈來愈高昂……「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頌。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樂的鳥兒鳴啼。   「啊喲喲、啊∼∼唷哦!…愛死你…愛死了!……」更似貓兒叫春狂呼。   阿強抽肏不到百下,我就瘋瘋癲癲的上了高潮、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滿歡愉、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蕩的聲浪。全身顫抖中,半睜開眼,瞧見阿強閃爍欣悅的目光,正深深盯著我,就好滿足地對他喃喃囈道︰「心肝寶貝∼!好弟弟…你好會…撲…姐姐喔!」並抱住他的頭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會……」阿強大概也想誇我,可是說不上來。   我沒管他,更嬌滴滴的嗲聲問︰「喜歡玩姐姐嗎?…姐姐…還要耶!」   阿強的笑中帶著一絲得意、點點頭說︰「那…我就…再給姐姐一次羅!」   說完,又挺腰振臀、開始由緩而急地抽肏起來。將我肏得再度神魂顛倒、在他虎虎生風的攻擊下,不斷呻吟、嗚咽,鳴唱、歌頌他的強壯和勇猛。尤其這回,他那根傢伙肏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連又帶出了兩次高潮。   我讚口不絕地誇著阿強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潮了幾次,愈加奮勇抽肏;令我靈魂出竅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啞了,他都沒停,更將兩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濕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門洞洞。令我終於不勝極度刺激,開始向他討饒;哀聲求他射精、讓我獲得久旱後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肏死、弄死了!」可是我雙腿環繞阿強的身子、兩腳緊緊鉤夾、纏在他腰上,卻死也不放;隨著他持續衝刺,整個屁股都掀離床面、感覺被雞巴掏出的液汁,滾滾淌過肛門、流到背後……「好弟弟,求求你!…噴出來、統統射到…姐姐的…子宮裡吧!」   僅管我不停哀求他射精、阿強也愈來愈瘋狂地肏我幾乎被肏爛的屄,但是卻亳無要噴精的跡象;大雞巴仍然以「急板」的節奏,在我陰道裡穿刺。最後,我都喊不出聲音、只嗓子嘶啞的乾嚎著︰「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著了!!」   搟Axxxxxxxxxxxxxxxx「親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噴給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噴……」阿強點頭、低吼著應道;更努力幹到汗水直滴。但肏了百多下、把我又肏出一陣高潮後,他還是沒噴,雞巴反變得更硬更粗了!   我上氣不接下氣︰「…弟弟,姐姐…姐姐…幫你…含鳩…含出來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樂了,我噴不噴都…無所謂……」   「寶貝∼!…這怎麼行呢!?…你對姐姐這麼好,如果今天…沒讓你舒服,姐姐一輩子都會…心裡不安啊!」   我感動得幾乎落淚,忙說出心裡的話。同時用力掙扎、把阿強推成仰臥姿勢,立刻匍伏跪在他兩腿間、抓住濕淋淋的大雞巴,迅速低下頭、張開嘴、套上它;沒命般的吞食……吞著雞巴的同時,心裡覺得自己只顧滿足個人的性慾,卻忘了令阿強也銷魂蝕骨;實在是太貪婪、太對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將阿強吮得吧噠、吧噠作響;我舐、吸並用;不時吐出肉莖、撩起垂落的頭髮,然後捧住濕淋淋的雞巴、上下搓揉、套弄,一面搖甩自己翹起的屁股,一面瞟著他、淫兮兮的囈道︰「Oh,Sweet baby!I love your…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蕩女,或許能逗得阿強興奮、更快點射出精來;就變本加厲、厚起了臉皮問︰「好弟弟,要不要…噴進姐姐的喉嚨?…喂姐姐…統統渴下去?……還是想把漿漿灑在姐的臉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濕淋淋的…樣子?…」說完,嘴巴立刻套上龜頭、再度猛烈吮吸……「啊!…姐姐!你…」不善言辭的阿強,輕聲歎吼著;可是不管我多瘋狂、多熱烈地吮吸、吞食雞巴,他仍然未射出精來。而我整個喉嚨、胸腔都已經酸麻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當我吐出雞巴,兩眼失望地瞧著阿強;心裡急得說不出話、好想哭的時候,才發現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強烈刺激,再度把我無止境的性慾給撩了起來!   阿強撐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著我、附在耳邊問我願不願意改成伏趴的姿勢,讓他從屁股後面肏入?我雖閉著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一定又掩不住寫在臉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頭、擺出了最喜歡讓男人幹的姿勢!……阿強大肉棍從後面肏進的剎那,我終於忍不住高聲喊出︰「啊∼嗚!Baby,It"s…good!…It"s sooooo…fucking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強眼中的模樣、想到阿強會看著我的屁股、灑出又燙又濃的漿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體;就興奮無比、不自覺連連喊出更淫穢不堪的髒話︰「啊∼!我…愛死你了!Ba∼by, Fuck me!…Fuck me!姐姐…真的愛死你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會肏…姐姐啊!…啊∼!…心肝!…心肝寶貝,求你用力…深深肏我!…Fuck me…deeper、harder!!……Ooohhh∼!Yes!……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Oh∼∼!Yes!!」   我屁股連連猛烈上挺、後聳,恨不得阿強狠狠肏我進肚子裡面、爆發濃漿。   搟Axxxxxxxxxxxxxxxx阿強照我的懇求,如風火撩原、萬馬奔騰般在我後面猛烈抽肏.肏得我兩眼直冒金星、尖叫氣喘不止,幾乎再度昏厥過去;可是屁股卻像有自己的生命般,翹著甩、扭不停……感覺新一波的高潮又即將洶湧襲來,我兩手失魂地在床上亂抓、扯住床單,絕望地拉著、往自己嘴裡塞︰「哦嗚∼……嗚∼!…」像要斷氣般、不停嗚咽。   阿強這才緩下抽肏,伏到我背上,摸開我的頭髮,輕輕問道︰「姐姐,我…我……」但又沒說下去。   「好弟弟…你…說什麼?…」我半睜開眼,看不見他、卻仍問著。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聲音好猶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點頭囈著︰「當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愛怎麼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強感慨萬分地歎著,再度引動身子;壓在我屁股上,由緩而急的,抽肏、進出。每一肏入,就歎一聲︰「啊,妹妹!」;抽出時,輕喚著︰「好妹妹!」我被這種肏法惹得興奮無比,不但屁股連連上拱、臀瓣也一緊一鬆的陣陣收縮;同時聽見阿強大聲吼著︰「啊!…妹妹,你…籮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頂住我…碌野…條腰扭…擺大力喇……啊!妹妹…你個西…真系窄!…」   他一連串的粵語我雖然聽不懂,可是卻覺得字字都好熱情、好令我感動,竟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聳翹起屁股、頂住阿強的雞巴,扭甩腰肢……同時喊著︰「哥!…射出來、噴給我…作妹妹的吧!」   這時我才終於瞭解、瞭解到阿強為什麼一直沒噴出精液、噴不出精液、還是不肯把精液噴給我的原因了!原來他愛他相依為命的妹妹,尤勝於愛我、更不知千百倍啊!   難以抑制的悲從中來,淚水滾出眼眶、落在阿強妹妹的枕頭、床單上,濕成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臉,而且更挪著頭,用臉頰遮住枕上的淚漬,不讓他看見。只因為我已經太感謝他、感謝他所做的一切、和賜予我的快樂了!就算他更愛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愛,也是應該的、是我無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嗚咽,在阿強眼中是被他愛「妹妹」愛到不勝極樂的反應,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樂的表現;那種樣子,也是我早已滿足的心中,真正希望他獲得的快樂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愛你,愛死你了!…」我止住嗚咽、輕聲歎著;盼望阿強也滿意我為他作的一切……阿強的喘聲愈來愈大,塞在我洞屄裡、迅速抽刺的雞巴愈肏愈狂熱、兇猛。而我早已性慾高漲的身子,被自己陣陣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奮、更受不了了!   當抑制不住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般襲捲而來、將我帶走、拋向無盡渾沌的剎那,我也聽見阿強激動無比、迸發出射精時的吼聲;感覺他鉅大的雞巴在我身體裡爆炸的強烈震憾……「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從彷如幻境、西天極樂世界般的高潮返回到「現實」,我們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膩聲膩氣、互相道著聽起來好肉麻的呼喚。可是心裡卻真的好滿足、好快樂!   「快樂嗎?……」「嗯!哥∼∼!…妹妹…樂死了!……」   搟Axxxxxxxxxxxxxxxx射完精的阿強,輕撫我的頭髮、摸我的臉;柔和的表情,使我心裡也好平靜、好安祥,覺得說什麼都是多餘。我嬌滴滴的、窩在他懷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妹妹的話,有像他那樣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樂。   然而,佳餚再豐盛,終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結束的時刻。我不得不瞥了眼腕表,想到和周玉慧約定的四個小時將屆,我必須趕回「貴XX」與她會合,同返旅館。我撐起身,在阿強臉頰上輕吻了說︰「對不起,請稍等一下…噢!」摸黑到他住處狹小的廁所,先坐在馬桶上等精液滴出來;然後跨進浴缸、把自己下體沖了沖滌。   對鏡撂攏頭髮時,瞧見廁所門後掛的一對粉紅和淺藍色毛巾,雖然覺得有點怪怪的,但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   走到床邊,我穿回來時的一身衣衫。阿強拾起他在妹妹床上的那條大毛巾、連同底下的床單裹成一團、匆匆走進廁所;大概是泡在水裡、準備洗乾淨吧!這種愛心,真的,令我好感動、卻又好…好那個……不過,我還是乘阿強在廁所時,由皮包掏出兩張百元港紙、放到他睡的疊床上;彌補他因為陪伴我而損失了收入。   隨阿強提著吉他、走上大街,兩人一同返回「貴XX」旗袍店門前的對街、隔著馬路、偷偷摸摸張望店裡時,我原已滿足的心卻感到好悵惘、好依依不捨。而瞥見阿強微笑的臉上,似乎也掛著一縷失落……不知打那兒來的勇氣,我抬起頭、深深注視阿強,問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我…明天下午,還會到這兒,來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說不定還有一次見面機會…你?……」   剎那間,阿強眼中閃亮了熱情光茫,一言不發地猛點頭。我欣喜若狂,立刻接著說︰「你三點鐘…在半島酒店大廳等我。…我會說服劉太太……」   但我沒講出「幫我掩護」四個字,因為說了阿強也不會懂。   這時我由滿街人群中,恰好看見劉太太偎著「情夫」陳師傅、走進旗袍店;再一瞧腕表︰離她約定我見面的時間,已過了將近半小時。   跟阿強揮手告別時,我掩不住滿心歡喜,笑裂開的嘴、合都合不攏了!   搟Axxxxxxxxxxxxxxxx和劉太太共乘的士、回凱悅飯店的路上,兩人以英語交談,她又千謝萬謝了我好一陣。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雖禁不住心中暗笑,卻強調說︰能夠花幾小時、獨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樂趣的事;如果我們明天再過來取旗袍、而她還有需要的話,我仍願意奉陪、再幫她「掩護」一次!   可以想像劉太太有多開心,因為她居然在車裡抱我、親了我一下,連聲說︰「Thank you!Thank you!…God,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當劉太太戴的珍珠項煉、和黃金耳環,在我眼中顫動、閃爍時,我瞬間打定一個主意︰明天,跟阿強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飾,包成一件小禮物,請他轉送給妹妹。那樣,以後他每次看見妹妹佩戴它時,就會想起我。   (您說,我是不是好濫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島酒店裡的事,就用不著我浪費篇幅、細細道來了吧!?   (自白15完)   ——————————————————————————————————-(請閱下篇;不日刊出)   (朱莞葶代筆)(又,小青和我的粵語都不靈光,懇請海涵!)   楊小青自白(16)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搎P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細心安排妥的。可是,抵達羅馬之後,原訂的好幾個遊覽名勝機會,丈夫卻不參加。原因是他需要為生意上的事,守在旅館裡;等候、發送傳真、作越洋長途電話交涉;加上他所帶的隨身電腦,還沒完全「無線」化,只有接在旅館的電纜線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開。   結果呢,除了由羅馬往拿波裡的那一程,及參觀完古城、在蘇連多過兩夜、再沿「阿麾菲」濱海公路賞景之外,每日參觀景點的遊覽活動,幾乎全是我獨自隨著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專車、專人導遊去的。   我對夫妻倆一齊渡假、卻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惱,更幾近沮喪;可我又不願跟丈夫鬧意見,只有點了頭、並且答應︰至少我會盡量享受參觀節目,免得白白浪費已付出的大把銀子。但丈夫只表示了聲歉意、然後附加上一句︰「下回到別處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著盯住電腦、連絡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辦呢?……在羅馬城裡還好,參觀景點節目的人多,即使是專車、小團體,也有四、五個住在同一家飯店的觀光客結隊組成。但是到了拿波裡,專車小團體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對日本夫妻。第一天沒事,但第二天出發前,那日本人就臨時變卦,說聽不懂英文導遊,要改參加德國人的旅行團,其他就不管了。丈夫在房間,連樓都不下來送,當然不知道我的處境;而我沒了主意時,也懶得找他商量,就大膽地、獨自一人上了這個只會說意大利文和英語的導遊——阿弗瑞多的車子。   讓他一個人,帶頜我一個「觀光客」,到龐貝古城參觀遊覽去了。   怕嗎?我問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點兒也不用怕;頭天和他在拿波裡全日遊覽相處,就已認識到他是個足以信賴的有為青年;他事事都照應、安排得妥妥當當,有問必答,使我們毫不費心,快活地享受了觀景樂趣。   可私底下,今天單獨跟他到龐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點怕,也有點那個…像心頭忖忖不安的感覺。但我怕的,並不是他,而是自已……因為我已經對他有了好感、一種說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門之前,就穿了件比較緊身、可顯眼凸出下身曲線、銀灰色的長褲;著半透明帶淺花的絲質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隱約若現;腳也是灰色的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卻不失風度。目的,當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使他多瞧瞧自己、產生好感。不過我也顧慮到︰如此穿著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或令旁觀者認為有什麼意圖;就又罩了件長及臀緣下方、淺灰色的短袖單外套,以免被人窺見自己底下的穿著。   一切都那麼順利。丈夫晏寢剛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沒看到我是以什麼打扮出門的;而日本夫妻臨時變卦、不參加遊覽,只剩我和阿弗瑞多兩人同行。少了旁觀者,遮羞外套用不著。我一高興,連車都還沒上,就將外套給脫了。   搟Axxxxxxxxxxxxxxxx這天,天氣倒是有點陰;加上不是週末,到龐貝古城參觀的遊客並不很多。只在進門時,遇見兩隊大巴士載來的德國人旅行團、和三五個小隊的結伴遊客;而且大夥兒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廣場及大廟之後,就分散開向各方行去。剩下我、和阿弗瑞多兩人,依他的建議、逐個參觀當年羅馬人興建的官、豪宅,及幾條大街上的商店、酒莊與手工器品……當然,在兩千年前被維蘇威火山爆發所湮沒的古城參觀,是件極有教育意義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凍結的紀錄般,重見天日、活生生地重新呈在現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驚歎之餘,更覺歲月悠悠無境、思古而感今的歷史情懷。這,才是足人去樓空、荒蕪的古城土地、手撫斑裂剝落的磚石殘垣之際,我內心真正感動的原因吧!?   陰天灰色的雲層籠布,卻未降雨;遙望遠方,維蘇威火山自烏雲盤繞中挺立。而近觀廢墟的古城各處,草木附牆、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無比的詩情畫意。轉過大街、進入小巷,偶見三兩遊客,漫步佯倘於美極的歷史翡頁裡,此情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猶真,如夢般的感覺。   搟Axxxxxxxxxxxxxxxx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著;忽東忽西的,才轉了兩三下,就四顧不見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黃的屋宇間,儘是空蕩蕩的、沉靜與死寂。只有他瘦長的身影在眼前,彷彿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體。一種怪異的預感,直透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卻無比興奮,覺得整個身子有點趐麻趐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請走慢點,好嗎?…我跟不上你……」我喚他。   「喔,對不起、對不起!…張太太,我等你。」他調回頭,轉身應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鐵鎖、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門前,阿弗瑞多從一串鑰匙中挑出一把、將門打了開,對我招手、示意我進去。禁不住好奇、也有點猶豫,我一面問他裡面是什麼?有什麼可看的?一面提腳跨過石門嵌。而他扶著門、注視我的步子、確定安全後,就朝我笑著、輕輕說︰「進來吧!這兒是古城中最神秘、也最不為人知的一間……」   「一間什麼?……」我又問的時候,雙腳已上千百年來、被人踩得微凹的、一塊塊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並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裡。我不明白這間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門外要上鎖?卻又最不為人所知?……但是心中疑問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好像感應出阿弗瑞多為什麼要領我到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   「哦!…是間比較不有名的小街裡的公廁、澡堂,和妓院,因為裡面的壁畫最精緻、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壞,所以公園一般都不讓人參觀,除非是大人物,或來這兒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別打開給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氣說出似乎極重要的原因,而且講得很驕傲,就像他有把可以開這扇門的鑰匙,是十分榮耀的事。……但說話同時,他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點怪︰微微的諂媚中帶著一絲曖昧。令我立刻連想起︰雖然我是顧客、他是旅行社雇來服務的晌導,是種生意上的關係;但此刻,在這空無一人的地方、我們孤男寡女的單獨相處,難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裡的浴廁、妓院,不是藏盡污穢、也是古人脫光衣裳、洗滌污垢的地方嗎!……加上我突然記起導遊書上講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畫,並以某些不為人知的男女姦淫圖像最為特殊。它描繪羅馬人各式各樣的性行為、顯示出當年社會荒淫,和人民墮落的景象。更令人歎為觀止的,是這些壁畫,無一不是名副其實的「春宮」圖,將淫行中的男女身體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勢,都毫無保留的畫了出來!   而我當年(記不得是多少年前?)與丈夫、孩子同來此地時,跟一批旅行團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塗隨著導遊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趕下一個景點。連古城裡有什麼、我們又看了些什麼?都搞不清,更別說記得它還有聞名天下壁畫了。……對呀,想起來了!原來當年孩子們小,不宜看「供成人觀賞」的圖像;難怪古城的導覽不提,連旅行團、或導遊行程也省略掉這項節目、免得麻煩。   想到這兒,我頓時興奮起來;對呀!多年後、舊地重遊的我,早已心智成熟,不再是個憧無知的母親,或只曉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斷追尋、探究人生,主動吸取新智識、體會新經驗的現代婦女了!那麼,如此難得、可以親眼目睹舉世聞名古藝術的機會,豈能坐失、錯過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機來,從院子裡朝浴廁間的入口、及門邊各攝下一張照,然後朝外大門口盼了一眼,確定它還是開著,才興致高昂地對他裂嘴笑道︰「這機會…好難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張太太…對這個一定會有興趣的。要不要就進去看?」   「還不,我想…請你幫忙拍張…我站在門口的照,好嗎?」   「OK,No 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機,我跑過去、背倚著門邊,側頭朝鏡頭一笑。「卡嚓」一聲,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遞還相機給我時,笑著說。   「Thank you!」我由衷謝他,覺得滿開心的,問︰「要進去了嗎?」   阿弗瑞多點點頭,掏出張小卡片、肏在木板門的縫隙裡;然後推闔、將外門關了上,一邊扣住門栓、一邊解釋道︰「…這樣,間雜人等才不會進來。」   我站在那兒,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腦中第一個念頭,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機會、對我怎麼樣的話,我該怎辦?但還沒想下去,就見他帶著微笑、繼續說︰「卡片上寫的是。」重要研究進行中「。是官方執照,巡邏警察都認得出。」   「哦∼!…」我聽了才稍放下心,覺得自己未免太過慮了!阿弗瑞多既然是名旅行社派出的導遊,專業知識不在話下、人也相當誠懇有禮,絕不可能是那種人!否則我怎敢信任他、讓他開車只載我一個人四處參觀呢?!   隨阿弗瑞多進第一間昏暗無燈的廳堂,就發現繪在四上、看似模糊不清的幢幢人影。滿懷驚歎、正要看個仔細,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強力手電筒、扭亮環廳照射一圈;說︰「這是它門廳、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點?…我想拍照。」說著舉起相機、想對正一面壁畫。   阿弗瑞多用電筒光停在一幅羅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畫像上,我一按快門、閃了光,拍攝下來;嘴上說︰「還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裡面這間……來吧,張太太。」   「左邊這間是廁所,連到浴室……」他電筒光左右一晃、指著說。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歎出口來。   搟Axxxxxxxxxxxxxxxx原來整個廁所和浴室上,都畫滿了羅馬人的「春宮」圖!光著身子全裸的、穿了白袍半裸的,從事接吻、擁抱、愛撫,性交、口交的畫面,一一陳在眼前,令我目不暇給、跟著電筒光茫環視一對對男女的身體和動作。   阿弗瑞多停下來、解釋各種性交姿勢、兩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畫面時,我已驚訝得目瞠口呆、說不出話。因為壁畫上除了男女的身體豐腴飽滿、充滿誘惑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無保留。尤其男人的雞巴個個又粗又長、而女人臉上的癡醉表情也栩栩如生……「天哪!這…這簡直就是幾千年來的…男女性交大全嘛!」我嚥下口水說。   「對,所以人都說這些壁畫,不僅供當年人娛樂,還更具教導功能呢。來,張太太,你瞧這幅,就知道不僅同性戀…肛交,異性之間…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電筒指著一幅男女肛交圖解說。暗中我雖看不見他的臉,卻聽得出聲音有點沙啞。而我心注觀賞壁畫,也沒注意他人在那兒,只想把已有兩千多年歷史的肛交圖拍攝下來。   正舉起照相機、不知如何瞄準,突然感覺手肘被一隻熱烘烘的手掌托了住;繼之,撫到臂膀上,像扶著它對正肛交圖似的。   相機「啪」的閃光、和快門的「卡擦」聲同時亮起;我也驚得一顫。才發現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後,一手輕撫我臂膀不說、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際、被緊身褲包住臀側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發舉止嚇得心臟幾乎跳出口腔,我第一個反應是顫扭腰肢、想擺脫。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穩穩持住我腰環凹陷部位,還輕輕使力下壓;同時在我耳畔叮囑道︰「張太太…請小心,別跌倒了!」   「噢∼!…」我輕歎出聲;心想︰「原來他…是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個東方女人,單獨和他,一個西洋男子、羅馬人的後裔,在這遠古千年、繪滿春宮壁畫的浴廁間裡,竟有了肌膚接觸!……剎那間,我腦海中出現一頭棕色卷髮的他;兩眼深、鼻樑高挺、長得簡直跟古羅馬的男人一模一樣!記得兩天前我第一眼見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震懾心靈,感覺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當晚上床、臨睡覺時,還希望自己能在夢中與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無一人、廢墟古城的浴廁間裡,我們竟有了肌膚接觸!   那,如果我稍稍表現對阿弗瑞多的「好感」,他會感覺得到、會對我採取更進一步的舉動嗎?   「不∼!…我怎麼能想到那種地方呢!?…」心中立刻響起另一個聲音說。如果他根本沒意思,而我卻一廂情願,那他豈不要認為我是個在外旅遊時、罔顧廉恥、專門勾引男人的蕩婦嗎!?   短短幾秒鐘裡,我腦中已天人交戰一場,才及時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深吸了口氣、將內心焦慮按下,由發乾的喉中迸出︰「謝謝你,我會小心的…」   然後盡力站穩些,接著問︰「阿…阿弗瑞多,那…壁畫還有嗎?…」   阿弗瑞多觸過、又離開我腰際的手,使我頓感一絲空虛。但還好,他在身後,依然和藹地應道︰「有,最精緻、也最精彩的,就在後邊那間…妓院。來吧!張太太,讓我扶著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給他。就是嘛!這裡烏漆嗎黑的,石頭地又不平,讓熟悉的人牽手走,當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裡卻沁出了汗水,感覺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漲漲的。   原來,我從電筒光的晃動中,瞧見阿弗瑞多領我走過的,是一個個圓圓坑洞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沖滌過兩千年前、人們排泄物的長渠!馬桶、尿槽的盡頭、形屋頂鏨開三個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隱約可見一座相當大、襄嵌無數磁磚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繪滿了入浴男女的壁畫前。整個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微微產生出尿意,身體本能夾緊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電筒指向壁畫旁左右的門說︰「妓院…就在前面兩側的門後。」   「啊,等等!我再拍張這個洗盆、跟廁所,好嗎?」我抽出被握的手說。   阿弗瑞多電筒指在洗盆上,讓我攝下嵌磁磚的圖案。我將手伸進洗盆中央、要觸摸它時,發現拱頂方孔的開口有雨水墜下,滴落盆中、打濕了凹陷的石面。彷彿摸到盛滿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萬千時,突然覺得自已壓在洗盆邊緣的小肚子裡一陣強烈酸麻、像被擠出幾滴尿水似的。   「噢∼!…」口裡抑不住歎息,已被阿弗瑞多輕輕執住手臂扶起、轉過身。   「沒事吧?!」他很關切地問。   「沒…事,謝謝!」點頭時,我用力夾緊屁股肉瓣;沒料到臀溝竟把身穿的緊身長褲屁股中央夾成一條縫。怕被瞧見那不雅的樣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後、企圖扯扯緊身褲、使夾縫消失。   「因為雨水多少會灑進來,這兒總是比較潮濕一點,張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開,正要說︰「我會小心!」腳踝卻一歪、幾乎跌倒。「啊…不!…」一聲還沒叫完,上半身就跌進阿弗瑞多的臂彎、被他扶住腰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環抱中顫抖。因為他雙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種觸摸,禁不住又溢出幾滴尿液!!   「噢∼!…呵!……」大聲歎出時,屁股也開始扭動。   被他抱住,我面朝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見昏暗的整個廁所裡,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著、站著、或蹲著如廁;聽見他們發出的聲音、更彷彿聞到撲鼻的氣味!!   「不,我不能!…絕不能扭屁股!」心這麼想,臀部卻仍然切盼著被撫摸。   「對了,張太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領你上廁所,它離這兒不遠……」   「啊,還不要,我…可以忍…」像說給自己聽、來忍住屁股扭動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卻要命的不肯撫摸!?難道要我…要我的尿…全灑在褲子裡嗎!?我緊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聲吸了口氣說︰「謝謝你…扶住我!」   接著,我請求般囈道︰「我們…我們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離開、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兩腿間早已盡濕、無法舉步,幾乎是得讓他抱著,才蹣跚走進妓院的。   (自白16上完)——————————————————————————————————-(請閱自白16下)(朱莞葶代筆)   2000-10-23初稿開始2000-10-25完成2000-10-28修正2000-10-28刊出   楊小青自白(16)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繪滿了古城裡最精緻、精彩的壁畫。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細觀賞研究,也力不從心了;因為隨著電筒光茫映入眼廉、最使我觸目驚心的,並非春宮壁畫,而是排列在牆後面的,四個妓院房間!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個門洞時,我已呼吸急促、心臟猛跳得快受不了了!尤其,兩人的身體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動的臀部,被他身體在後、陣陣巾撞,我可以清楚感覺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狀物。我簡直是舉步維艱、幾度停下步來,接受它壓在緊身長褲、兩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將我連擁帶抱扶進窄小的淫房,電筒光掃在當年羅馬人嫖妓的榻上,聲音裡帶著沙啞說︰「這就是…他們尋樂的床!…將軍、戰士、貴族、和富商們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說不出話。因為只要我一開口,必定會忍不住喊出心裡的話︰「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嗎?」我只能半彎下身,裝著仔細看這張「床」,卻把臀部向後微聳、往阿弗瑞多勃起的東西上拱過去。   阿弗瑞多把電筒擱在榻上、兩手環繞到我胸前,隔著薄衫撫摸我兩隻怎麼也長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頸子邊噴出熱燙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顫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應出聲。   連連輕喚︰「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請…請你…別讓我…做……我不該做的…事啊!…」我幾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緊夾的兩腿間,整個胯下都已經濕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和手指隔著胸罩拈弄奶頭的挑逗,搞得早就無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我耳畔輕聲道︰「張太太什麼也不用做,就由我…讓你體驗一下羅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兩臂觸著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個低下的臉被垂落的頭髮掩住,什麼也看不見;可是男人的手、和頂住我臀溝的硬棒,卻清晰映入腦海、主宰了身軀,使我不由自主翹高屁股、扭動起來……「Oh!…Take off my pants and…fuck me!…Please!…」心中喊著︰「啊!請…脫了我的褲子、干我吧!」像對天下男人那麼喊叫,只是沒叫出口。   翹高的臀也搖得更帶勁兒了。   「你…動得好美、真誘人!」誇讚而沒叫我張太太,是我心中的羅馬男人。   「嗯∼∼!…」我急促輕哼出嬌聲、引誘心中的羅馬男人。   「圓圓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哩!」隔了褲子的一雙大手,熱烘烘的。   「哦!……哦∼∼!!」腦中出現羅馬妓女豐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自己在兩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個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將軍,會把如利劍、鉅大的雞巴肏入我的肉屄,興奮無比地姦淫。直到他像座爆發的火山、噴灑出熔岩,將我盛滿、淹沒……搟Axxxxxxxxxxxxxxxx沉溺於羅馬帝國史的荒淫中,我腦子渾渾噩噩、糊里糊塗的被阿弗瑞多抱到妓院的淫床上。從擱在那兒手電筒的亮光照射下,我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仰臥榻上,襯衫敞著、裸露胸膊;雞巴從褲襠鬆開的中央,高舉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體上方︰薄衫扣鈕全被解開,胸前的奶罩也脫了鉤、分垮到兩旁,使雙乳暴露在潮濕、沁涼的空氣中;對照著銀灰色的緊身長褲,腰扣雖解、卻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緊緊裹住我的屁股與大腿、匝得透不過氣。但最難受的,還是下體內部,整個屄如一盆炭爐、熊熊的烈焰中燒;令我慾火焚身、行將爆炸般,不斷搖頭、甩髮,同時喘出尖細的聲音。   我這種正對男人的蹲姿,雖然已在許多情夫、姦夫面前呈現過無數次,但總是兩人光了身子以後,才有臉作得出;從未曾褲子還沒脫,就讓男人正眼瞧的。尤其、由我胯間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滲過三角褲、浸濕到緊身褲上,印成大塊不堪入目的水漬!幸虧古城的妓院裡無燈、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見我羞得多厲害;否則,我真要丟人、丟臉死了!   在極度難堪、卻迫切如焚的當頭,我只有好狼狽、也好不顧羞恥地連連引動屁股,腳踩仍未脫掉的半高跟鞋、維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雞巴上面;然後,像如廁般、略略提高蹲著的腿,兩手將緊身褲、三角褲一併剝退,露出屁股、繃捲進膝彎;才讓自已緩緩蹲低,直到濕淋淋、火燙的屄,觸到阿弗瑞多挺翹到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時大歎出聲,渾身顫抖。   「嗯,小美人,你好濕喔!」阿弗瑞多帶笑聲的評語,令我再度感到羞卻。   「嗯∼∼不來了啦!你…盡笑人家…」我手撐膝頭、搖動屁股,嗔著回應。   「羅馬帝國大將軍誇你,你還不愛嗎?…」反問時,他的手伸到我臀間。   「啊,天哪!…羅馬帝國大將軍的手!…求你…就饒了我、饒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聲音。原來,那只魔手己在我盡濕的肉摺、肉縫間,巧妙地玩弄起來。指尖勾、撥、挑掃滑溜溜的陰蒂、唇瓣,扣刮、按壓會陰的肉稜;更不時摸索我的鼠蹊部,在屄外、大腿根的凹陷裡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難熬到極點,全身振蕩、猛甩……「愛不愛!…喜不喜歡?!…說,你說!」將軍命令我,我能不答嗎?   「我…喜歡,…我愛∼啊!……」同時感覺他在我兩腿間逗弄屄、屁股的魔手,愈來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發出了「唧唧喳喳」的水聲,更害我沒命地連連挺胸、抬肚;最後幾乎維持不住蹲姿、整個上身一仰,雙手急忙往後、撐在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讓將軍的手更靈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這…那是什麼挑逗?!這魔手,簡直就像是幾隻盤纏在我私處的蜈蚣、壁虎,在那兒爬行、蠕動;更似千百隻成群的蟲蟻、無數可怕的章魚爪,鑽進我潮濕不堪的洞裡,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細嫩的肌膚啊!」   「好,將軍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邊告訴我有多舒服,知道嗎?…」   即使現在,我都無法形容那種感受,更何況當時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搖頭、嘶喊,陣陣夾擠臀瓣、肛門,振甩屁股、收縮陰道;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厄住蟲蟻的侵犯、駐蝕,才能制止它們鑽入更深。但同時,卻又極其渴望一條更粗、更長的巨蟒,竄爬進陰道,佔據、塞滿我無止境的空虛!……「小美人,別直搖頭啊!…你不說,將軍會不高興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聲的當兒,一隻魔爪已肏入我的臀眼,緩緩抽肏起來。   「別老是喊不嘛!…讓人以為你還是…張太太嗎?!」   被將軍…不,阿弗瑞多這一問,我才猛然覺醒︰原來我仍未完全解脫縛束、沒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為此,才導致我無法盡情享受性愛、和挑逗的樂趣呀!   我搖頭搖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劇烈,也更大聲喊出了︰「No∼!No,我不是、我…不是張太太!…也更不要做…張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醫師那兒作完好幾次「分析」,終於發現︰原來我要的,只是我自己;一個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體會快樂的女人!像個在戀愛中、性高潮裡,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搨!題外話不多說,言歸正傳吧!。   搟Axxxxxxxxxxxxxxxx千年前羅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強壯的男導遊一隻魔手弄得有如靈魂出殼,魂飛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張太太!…也不要做張太太了!」   「對啦,這才是我可愛的小美人!…告訴將軍,屁眼裡什麼滋味兒呀?」   「喔∼,將軍∼!我裡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隨著手指抽肏而喊。   但肛門鬆緊夾匝、屁股蕩漾扭擺的節奏,卻令我陰道裡的空虛愈來愈難耐、愈來愈渴望被肏入、填滿。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嗲聲求道︰「喔哦∼將軍!…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說著,我奮力挺腰維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熱捧;扶著它,使那顆沾滿我淫液滴下而盡濕的大龜頭恰恰抵在屄洞口。   「…讓我…坐下、套到…雞巴上;求你的寶貝…寶劍…肏進洞洞!…」   「好,小美人,請坐!」   「啊!…哦∼嗚∼∼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懸吊的身子突然獲得支撐,我兩腿無力、讓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剎時,龜頭似龐然巨物將陰屄肉圈掙到極限;隨著肉球猛烈闖入,蟒蛇般粗大的肉莖塞進陰道……瞬間的感覺,就像被長矛由胯下肏入、刺穿全身,倒肏進喉嚨、又幾乎從口裡捅出來似的!……「啊∼!死了!…被撐死、肏死了!」   但更怪異的,卻是出現在腦海中淒厲、可怕的景象與念頭︰在沙場上,饒勇善戰、出生入死,遠征四方的羅馬將士,造就了橫跨歐亞非三洲的雄偉帝國;也留下千里烽煙、屍陳遍野、血流成河的慘況。而歷經塗炭的百萬生靈、屈服鐵蹄下的賤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謝天謝地了,還有誰膽敢期望被嗜血如狂的軍官、殺戮成性的戰士們善待呢?……在極權武力的威脅下,羅馬人沒把你僅有的家產充公、殺你兄弟子侄、再將妻女姦淫至死,已算客氣了;而身為女人的你、一個從遙遠東方飄泊異域的嬴弱女子,居然有幸被他們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還不識好歹,趕快獻上自己、討男人們歡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天哪!難道我看古裝片、讀歷史小說,太入迷了,才有那種想法?……」……還是我…早已時空錯置,一變而為兩千年前羅馬古城窯子裡的妓女,心甘情願獻上身子,供威武的戰士們享用?還認命地覺得自己被千人、萬人捅,任他們在肉體上馳騁、肆意銷魂,也都是該的呢?!……「是呀、正是呀!……十六歲不到就嫁進的商賈人家遭馬其頓人滅門殘殺、倉皇逃命以來,我屢次被收留、被虜掠的經歷,無一不是因為男人見我稍具姿色,就佔為己有、肆意享用的嗎?……十年兵荒馬亂中,我目睹、看盡戰爭的血腥與殘酷,也體會出︰一個女子不過是件男人所擁有、所使用的東西罷了!她得到男人賞愛、憐惜、進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搶奪、強佔之後,再於暴力姦污、以淫虐方式蹂躪;其實並無太大的差別!……」…還不都是將女體狎玩到不勝負荷、不堪折磨後,再把她的身子當作盛裝雞巴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暢快、舒服的東西嗎?……「即使男人為了財富、權力、和面子問題,赤裸裸的彼此相殘、鬥爭,一旦贏得勝利,卻照樣要脫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體上洩了欲,才感到爽!……那,我們作女人的,為什麼不憑著姿色,也從自己的身體、和男性生殖器上洩洩慾、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說,亂世中,人命不過是蛆蟻,連豕狗都不如,既然我們無力向男人爭權、奪利,又何苦計較什麼虛偽的道德廉恥、和面子問題呢?……不如乾脆點、也及時享受一切能滿足自己的樂趣吧!……」啊,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難怪每一隻肏進身子的雞巴,都會令我癡醉如狂;在口腔、陰道、臀眼裡抽肏的雞巴,都能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還因為他滿足了征服欲,更加愛憐我哩!「揧Q著時,我整個身子套住雞巴、上下起落,屁股壓在他的蛋蛋上、旋磨……」啊∼,小美人呀!…你身子這樣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來扭去的,我舒服極了!「將軍誇讚我,同時振腰、引臀往上衝刺。   我從滾動不止的電筒,照到淫榻邊的光亮裡,看見壁畫中和我一樣姿勢的女人,屄緊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臉上佈滿癡狂的表情,宛如正對我歡愉無比地歎著︰「啊∼!…雞巴好大……肏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將軍…你好強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權威柄、揮麾仗好大…又好粗,肏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聲。搳u嗨!…嘿!…嗨!…嘿!!……」將軍熱烈向上衝刺、陣陣喘吼。   「啊∼!…喔嗚∼!啊!…嗚∼∼!!」我激動地全身騰甩,連續呻吟。   高潮襲捲而來,如海嘯、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維蘇威火山爆發,熔岩四溢、灰飛湮沒古城裡的一切。   沒命了般,我放聲喊著︰「啊∼∼!將軍,噴出來吧,將軍!統統…射給我,把我淹死…燙死吧!!……」   壁畫中睜大眼睛、張圓了嘴的女人,像鏡子裡我的幽靈般,也那麼叫喊。   搟Axxxxxxxxxxxxxxxx可是,直到我匍伏蹲著、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潮的餘氣,阿弗瑞多的雞巴仍未噴出精來。它還是那麼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續痙攣、不停收縮的陰道裡;引得我陣陣嬌聲囈喚︰「你…好棒喔!…好厲害、好偉大的…雞巴將軍!…我…愛死你了!」   阿弗瑞多這才執住我兩臂、扶起上身,一邊掌揉乳房、輕捏奶頭,邊說︰「嗯,你確是…滿討將軍喜歡的小美人兒!…來,再多扭一會兒屁股,讓我爽快爽快了,賞你根大香腸吃!……」   黑暗中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是想像中的羅馬大將軍掛著滿足的笑,得意的表情也一定寫在他英俊瀟灑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訴他自己好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愛的、喜歡的,我這小女子都心甘情願。   於是,他執著電筒,照亮我在淫榻上為他扭屁股、吸雞巴的媚態;最後,他像決戰英雄般、大喊著噴漿的興奮,我同時感覺他兩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肏入肛門、迅速抽肏;又禁不住高潮了好一陣,更狠命吮吸雞巴,一古腦、一古腦的吞嚥射進我口中的濃熱白漿……搟Axxxxxxxxxxxxxxxx但這並不是我在龐貝古城最難忘的經歷。   因為從妓院的淫榻完事後起身,我們在暗中整理衣裳、準備離開時,正是我最抬不起頭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睜眼看他,心裡更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慚、後悔,幾到無地自容的地步。我覺得自己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多次環球旅遊,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國來的、有錢的中年太太們了!那些富婆,名為觀光渡假,其實真正目的,卻是憑皮包鼓鼓、滿盛可供肆意揮霍的美鈔,在各地勾引年輕俊男;與他們尋歡作樂、滿足無恥的肉慾;享盡了樂子,就揮揮手、拍屁股走人。老實講,她們跟帝國主義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態、周遊世界,在各處姦淫嫖妓、玩弄當地的異國女子,又有什麼兩樣呢!?   「可是我,我怎麼也會跟她們一樣呢!?…那麼齷齪、那麼令人不齒的行徑,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啊!…」   這時,黑暗的淫榻邊,阿弗瑞多溫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說︰「張太太,我真喜歡你!…你知道嗎?…昨天一見到你,就被你優雅、美麗的風姿吸引住,直到夜晚連覺都睡不著;而今天一早,開車到飯店接你的路上,我心裡都好急唷!」   我好感動,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下。原來,他早就要我了!那豈不也證明了我並沒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種女人嗎?!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獻上熱吻。同時感覺自己早已不再害怕、也不害羞了!我賴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壯的臂膀環繞腰肢、大手掌捧在我屁股底下;心裡真快樂極了,忍不住又挺動起小肚子、磨他的男性象徵,更把嘴唇附上他耳邊、嗲聲輕訴︰「那,寶貝!…人家現在也好急……不過,是想…尿尿耶!……」   「哦∼!…就快來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趕往妓院外的公廁。   可是陰天的雨仍未停止,我們又沒帶雨具進來;他見我立在屋簷下、站也站不穩,一左、一右兩腿互搓、搖著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樣,便搖了搖頭、領我折回古跡內的澡堂和浴廁,讓我脫下緊身褲,瞧著我蹲在兩千多年前的便槽上,灑出大泡尿來……他笑道︰「啊!真美,連灑尿的樣子都那麼誘人!…明天我們到帕葉斯頓、看完希臘神殿,一定得再親眼多瞧幾次…你如廁的風姿喔!……」   我相信阿弗瑞多在暗中可能看不見我臉上的緋紅,但真正令我羞慚的,卻是自己抖抖臀、甩掉尿滴,一面找出手紙擦屁股、一面對他說的︰「可是,寶貝∼!…我己經等不及明天…看希臘古廟,就想要…跟你上旅館、開房間了耶!……」   搟Axxxxxxxxxxxxxxxx沒錯,第二天,阿弗瑞多領我匆匆逛完希臘神殿,就趕往附近的一家小旅館,在簡樸無華、卻能遙望古希臘廟石柱、殘垣的房間裡,兩人如熱戀中的情侶,痛快淋漓享受了更多、更蝕骨銷魂的性愛。   那才是我在意大利旅遊時,最難忘的經歷!   (自白16完)   搳X—————————————————————————————————-(請閱自白17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楊小青自白(17)巴里島的浪潮——按摩師(上)   在意大利渡假時就已經預料到、也是我期盼發生的,終於成為了事實︰丈夫無法和我一同渡完這個「完整的假期」。   剛剛抵達米蘭,他就接獲消息︰大陸方面生意搞得不太順利,他必須親自到香港與劉董會合、同往深圳跑一趟。而且,一天都不能等、馬上就得動身。   於是我們這個暑期渡假,也立刻隨之改變了︰丈夫當晚搭機飛香港,而我,仍按原訂行程在米蘭呆兩天,然後獨自前往巴里島。對於不能陪我,丈夫的態度和以前完全一樣︰「為了事業,犧牲總是免不了的;否則我們今天也不可能成為富可敵國的億萬富翁啊!」他說:「…所以,請你就暫時委曲點吧,懂嗎?…」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反正那個叫什麼巴里島的,我們以前玩過,這回我不去也沒關係。」   「這,這算那門子道理嘛?…你只顧自己、和你的生意。那,我們夫妻感情就永遠必須是犧牲品羅?!…」但我沒道出心中立即的反應,只表示有點失望、鬱鬱地說︰「好吧,有什麼辦法呢?…只希望下次渡假,兩人可以多在一起些…」   說真的,丈夫生意作得愈成功,我們婚姻關係就變得愈淡薄。在別人面前,還繼續維持一個「幸福夫妻」的假象;但私底下,我心知肚明︰早就不對他抱持任何希望了!   「那,這樣行不行?…我在巴里島多呆幾天…再回台北?」我小心地問。   「呆多久都由你,只要在我姑媽生日前,趕到台北就行!」他答得倒乾脆。   這也是為什麼多年以來,我寧可獨自過日子、而不願跟丈夫一起生活的真正原因︰他看似對我大方,其實根本就不關心!但是他的需要,別人就非得配合、滿足不可,否則一定大發雷霆、讓全家人不好受。所以,他人在台灣、我在加州,各過各的,我反而能享有某種程度的自由,倒滿好的。   至少,我可以找個喜歡的男人、偶而聚聚;暫時、或偷偷品嚐兩性的禁果。即使無法擁有完整愛情,卻多少可以獲得些肉體、和情緒上的滿足。總而言之,不管怎樣,能有半塊麵包、解解饞,總比完全沒得吃來得強吧!?   搟Axxxxxxxxxxxxxxxx送走丈夫,要在米蘭玩兩天,覺得老是參觀景點滿膩的;就把大半時間花在逛時裝店、精品店,和買喜歡的東西上。輕鬆一陣後,才重新思考巴里島的旅行計劃。   因為多年來,每次跟丈夫渡假,無不是住最貴、最好的觀光飯店;雖然舒適有餘,卻總是千篇一律、沒什麼變化。而遊覽行程,又是包給頂尖的、全程服務的旅遊公司;凡事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也從來未遇到任何突發狀況,非常輕鬆;但也正因此欠缺不少旅遊的意外、驚訝,和隨興自發的趣味。   尤其,我去過的地方雖然多,卻總是感覺經驗極為有限、無法體會某個地點有什麼特殊。最後,玩多了,所有的印象都變得大同小異,就算是相互取代,也體會不出它們的差別。   因此,為了這趟巴里島之旅,我便打定主意,將旅行計劃作一個根本改變︰我要深度體驗獨自旅行的特殊經歷,與當地、當時的遭遇發生密切關連;要溶入在地的本土社會,瞭解、分享他們的生活經驗……於是,我先連絡旅行社,告訴他們已改變的計劃︰取消原訂巴里島的五星級「四季」豪華飯店;飛機座位由頭等艙改為商務艙,回台北的日期開放待訂;而原先通過飯店安排的當地遊覽、景點參觀等節目,也全部取消。   更進一步,我還打算等抵達巴里島之後,才尋找交通工具、張羅住宿。那樣,我就可以跟大多數的旅行者、或跟當地人一樣,充分感受從一地前往另一地的經驗了!   翻翻所攜帶的旅行資料,我決定絕不呆在觀光客集中的「庫塔」(Kuta)鎮、或上流社會裡人盡皆知的「奴沙都瓦」高檔次的海濱別墅區停留。相反的,我挑選了當地最有藝術風格、傳統民俗保存得最好、也更具農村純樸氣息的小村莊——「霧布」(Ubud);決定在那兒消消遙遙呆上個把禮拜。   搟Axxxxxxxxxxxxxxxx從意大利前往巴里島,雖然要經過隔夜的長途飛行,幸好,我抵裡的首府達登巴時,仍是中午;可以在機場從容兌換幣紙、打電話、訂旅館,等候派來接人的車子,將我載到裡南方、近兩小時車程的「霧布」村。   汽車由快速道一轉進鄉間小路,沿途的風光立刻明媚起來︰入目儘是青蔥、蒼翠的樹林,和茂盛的熱帶草叢。加上遠方雄偉的火山高聳入雲霄、近處清澈的山溪婉延於丘陵;而四處更可見到綠油油的梯田、果園、小廟、農舍……完全是遠離城市文明的鄉下景色。   一看就令我心曠神怡、洋溢無比的舒暢和歡欣,掩不住微笑浮上臉頰、掛在眉稍;甚至聽見車裡收音機播放的當地流行歌,都覺得十分悅耳。心想︰這才是真正的旅行嘛!   瞧!沿途的鄉民、田間工作的男女、路旁戲嬉玩耍的孩子們,個個帶著笑容、自然流露內心的歡愉,多好看、多令人欣然神往!……瞧,那些頭上頂著慶典祭品、結隊慢步的一群婦女,身穿雖然不名貴、卻優雅美麗的傳統服裝,她們每個人臉上,都充滿祥和的氣韻、和與世無爭的表情。   心中油然對這兒的人,產生一種說不出的好感、及羨慕的情緒。毫不自覺地,我問司機︰「為什麼…你們都好高興喔?!…」   「是,是啊!…我高興…下過三天雨,太陽才放睛了。」他裂嘴一笑,以不靈光的英語回答;接著問我從那兒來、要在霧布呆多久;問我有沒有交通工具?……口氣充滿友善、關心,可是卻巴結得有點煩人;我隨便虛應了幾句,就調頭繼續欣賞窗外景色。   車子駛進霧布,由主要小街︰「猴子森林路」,轉入一條巷子盡頭;在看來頗富鄉村野趣的客棧門前停下。這就是我接下幾天住宿的旅館;叫「睡蓮花塘」「Sleeping Lily Pond」,取得倒滿有詩意。驚喜之餘,覺得居然臨時還能挑中一家既方便、又價廉的住處,該算很有眼光吧!?   隨店小二走進林木扶疏、充滿綠意的花園,來到一幢巴里島當地民居型式的小茅屋;再左右望見同樣好的幾幢,屋前小露台上已掛著晾乾的衣、鞋。我想起在機場讀到的說明,才明白這總共七、八幢茅屋,就是所有的客人房了。果然,它是一家名副其實的小客棧呢!   進屋內一瞧,頓時感覺舒暢極了,立刻對店小二說︰「好極了,就這間!」然後我啥也沒管,奔到床前、壓壓寬敞厚實的床墊,環視整間房裡充滿當地色彩的裝飾;又跑進浴廁、瞥了一眼。最後,快步走到窗前、拉開竹簾向外一眺……「啊!太美了、棒極了!…好高興喔!…」原來花園前方,竟是一片稻田!   有如清澈的綠茵、一方方閃爍著藍色天空、和銀色陽光的稻米田,剎時喚醒了沉睡心中不知多久的感覺……這,那裡是人們印象裡的巴里島呢?…這分朋是我早已失落在他方、遙遠的故鄉嘛!……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我感到整個人生充滿意義和希望。對今後這個禮拜,也抱持了期待與信心。   稍事梳整,我換上輕便服裝、平底鞋,離開客棧,往霧布的小街走去。   雖是個鄉間小村,霧布卻相當熱鬧,街上車輛不多,行人倒攜攜攘攘;大多是當地民眾,也穿雜不少世界各地的遊人。因此,針對觀光客的小店沿街排列,三五步就有一家餐廳,服飾、紀念品、手工藝商店;兌匯、或小旅行社更是無處不有。但是整條街規模並不大,及目所見的屋宇、店面也都樸素整齊;沒有高樓大廈、霓虹燈、看板。相反的是︰圍籬後、門間、竹木屋舍的前面、磚石民宅的旁邊,處處都是草葉樹木、庭院花園,充滿了鮮紅艷綠的自然色彩。……總之,就是好賞心悅目、好令人悠然忘愁……唯一不好的,就是沿路兜售紀念品的小販、拉人參觀洩布的掮客、及招攬觀光客旅遊的小汽車司機,隨時隨地對你招呼、問東問西的要你買、要你光顧;而且,還老是煩不勝煩的、以日語向我搭訕。不過除此之外,其他倒滿好,所以我也不放在心上;想著︰人家只是為了生活、賺錢養家,必須這麼做的嘛。   在一家當地餐廳喝杯冷飲解渴、歇腳,然後走到小街與鄉村公路叉口的村廟參觀;知道廟裡還是個舊時貴族的王宮,進去逛了一會兒,欣賞宮庭建築及雕刻藝術。……出來時,日頭西斜,只見整個村子浴在陽光灑下的金縷中,映成片片輝煌的紅、橙、黃、紫,令我忍不住驚歎良久、良久!   在對街的花園餐廳用過晚餐,我折返王宮,觀賞正巧今晚那兒演出的巴里島極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齊迸的吼聲中,感受裡人的精神表現,非常有震憾力。直到節目終了、觀眾四散,我走回客棧的途中,還能感覺到從裡男舞者喉嚨裡哼出的喘吼、低吟,在胸中逐漸發酵、陣陣壓迫著體內的五臟六腑……搟Axxxxxxxxxxxxxxxx天空仍泛著紫藍色的夜光時,我經過一家巴里島傳統民居改裝成的按摩院。門口小小的牌上寫著︰「純天然油潤、花瓣盆浴、名師特技通身按摩、保證恢復疲勞、永注青春。」……我抬頭望進門裡,一個古亭簷下,掛著柔和的橙黃燈飾,桌前有位小姐正對我微笑招手。想也沒多想,我就步上石階、進入園中。   小姐問我,我也問了小姐。名師「通身按摩」是巴里島的特色之一,可以請名師親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價格當然不同,並需預約。此時院內的客人不多,師父正外出服務。不過,我還是可指定挑選一位名師的女弟子、或男弟子做。   但先要講明的是︰通常,女的為女的、或男的為男的做,是一種價錢,異性之間做,又是別個價錢;而且按摩師與客人之間,絕不能彼此發生任何性行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裝正經,便問小姐︰「名師的男弟子、還是女弟子做得較好?」小姐笑了笑,說︰「男人勁道總是大些,有那種需要的客人,當然是選男的做比較好呀!」   「哦∼!那…我就選…男的吧……」我壓抑住心中怪異的感覺;在登記簿的姓名欄裡只填了「張太太」;因為想隱瞞自己名字,卻又不願讓人誤會我還是個老處女。   搟Axxxxxxxxxxxxxxxx可是領我走進花園、到按摩亭的兩位服務員仍是女的。她們身著裡傳統式,半縷空、幾乎能見到胸罩的緊上裝;圍繞腰部和整個下身、長及腳踝、呈現出豐腴曲線的「紗籠」;步步行走時,全身搖曳生姿!我跟在後頭,一面不住讚歎裡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羨慕而感到自己實在太…相形見慚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來跟她們比美的,我是顧客、是她們的衣食父母呀!   兩位女服務員引我進入一間草亭屋頂下顯然是封閉式、有有門的按摩室;笑瞇瞇的請我寬衣解帶、脫至精光;然後為我沖溫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在我臀上蓋了條白毛巾;再端來一盤飲料,問我︰「您要飲料、還是雞尾酒?如果想喝其他的,我們可以特別調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謝了她。她甜甜地說︰「按摩師馬上就來。張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對不?……」   「嗯!…」應了聲,我就閉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燒的檀香、聞到花、草、葉、果的芬芳。感覺悠然而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輕歎出舒坦的氣。   輕輕開門、和男人禮貌的招呼聲在耳邊響起。我半睜眼,見到一位身材略為矮胖、著花襯衫、圍紗籠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雖然是服務我的按摩師、我是他顧客,但明知自己除了臀上的毛巾,全身裸陳在終究是個男人的眼前,仍不禁感覺莫名羞恥,甚至不敢全睜開眼睛瞧他了。   「張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為您服務來了…」按摩師微笑、鞠躬說。   「哦!…」我應了聲,就再講不出話、嘴巴緊抿著。   他見我不語,也沒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頭頂,輕輕撂開我的頭髮、露出頸背;半晌後,才緩緩伸手觸及我的頸肩,開始塗抹按摩潤滑油。   「啊!他的手……皮膚好細、好滑喔!…」是我第一個反應。   我閉上眼睛,體會他蘸滿滑油的手遊走整個頸項、肩頭;移往臂膀、背脊。感覺沁涼的液體在手溫及磨擦之下,逐漸發熱。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液推入皮膚裡似的,令肌肉也跟著蠕動。而陣陣壓揉、肌肉被推擠的節奏,終於使我禁不住迸出一聲︰「喔∼!!…」   「張太太,不嫌太重吧?」他關切地問道。   我搖頭回應,繼續體會一雙手在我的腰背抹完油、越過白毛巾,直接撫到我大腿後側抹油,抹到膝彎裡、小腿肚上;一直抵達腳踝、腳底。   我深深吸了口氣,預期他將掀開白毛巾、在我的臀部抹油。但他沒那樣做,只走回我頭頂的榻前方,兩手再度觸摸我的頸子,開始指壓、推按……「啊∼,啊∼!!…」我彷彿聽見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聲,兩手立刻抓住榻床邊緣。全身的肌肉都剎時繃緊!   「張太太,放鬆些、別緊張。我用的力…是剛剛好的。」他勸導我說。   「哦!…」經他一講,我才鬆弛些,比較能接受他的兩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處耶!肌膚、筋脈、神經、屄道,好像全都絲亳不差被他準準拿捏了住;啊∼!……真好…」   心裡歎出的聲音,幾乎直逼喉頭,可我怎能讓它迸發出來呢?…只有更抿緊嘴、壓抑要哼出聲的反應。但還是無法禁得了輕輕「嗯∼!」的聲音。   有經驗的按摩師一定早就見多了,全不理會我,繼續往我肩胛、背脊部按摩,一直按到白毛巾的上緣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開始揉我的臂膀、手腕、掌心和每個手指。捏完一隻手,轉到另一邊捏另一隻。而我,這時候比較能適應他、心裡也較不那麼壓抑,隨時可以放心的、輕輕嗯出聲來。   「張太太,您…舒服嗎?…」按摩師專業而有禮地問,手沒停。   我的臉雖然埋在按摩榻專供放臉的窟窿裡,卻也點了點頭表示回答。心想︰「幸好他一面做、一面還願意跟我交談,讓我不感覺羞澀;否則,白毛巾被掀掉、他揉我屁股的時候,全身豈不要羞得通紅?而翻成仰臥姿、讓他按摩正面時,我還敢睜開眼睛嗎!?…」   「嗯!…你真會按,按得…好…舒服!……」我據實應道。   光著身、對男人講出「好舒服」三個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是也覺得那三個字真正表達的,是種難言的性感、更是對男人的讚美。「…好舒服…啊!」我又重覆歎了一聲;同時兩片臀瓣緊縮、括約肌自動夾起、連大腿背後都繃硬了,才又放鬆下來。   我不知為何,又加問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師快三年了,做過不下兩千多人,年輕的、年老的,東方人、西洋人,全看遍、摸遍了!…」吉吉感歎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從窟窿洞抬起頭來問道︰「那,包括男的、女的身體,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現在做女的比較多……」   「難怪,弄得那麼…好…」我頭側向他,講的時候都微微笑。   「謝謝張太太誇獎。…其實沒什麼,稍有點心得罷了!」吉吉謙虛回答。   這時,他將我手肘移開了些,按摩臂膀內側、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胸膊邊上被他輕觸得像通過電流般,連肩膀都顫得抖了抖。輕歎著「…哎喲∼!」   吉吉不理會我的反應,一手將我肘臂拉曲、另一隻手掌掏進腋間、揉捏起來。指頭抓到靠近胸前部位、乳房上方;令我「嘶∼!…」聲急歎。想縮回的肘尖反被他扯得更開,竟巾到他圍著紗籠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個…那個東西了!搳u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觸到…雞巴了!」喊在心裡,嘴巴卻抿得更緊。   當吉吉靈活的手指,鑽進腋窩、點到不知名的屄道上時,我終於忍不住全身一顫,喊出聲音︰「哦∼∼喔!!…」同時臉抵在榻上、肩頭縮著往上抬;兩腿繃緊、膝蓋用力、幾乎連屁股都要拱起來了!   可是吉吉卻毫不在乎,揉完這邊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邊、揉另一隻臂膀及腋下。我不敢轉頭側臉看他,只能緊張地等待吉吉再度弄進腋下、點我的屄道;也預期自己的肘尖會再度碰觸他的雞巴……同樣受不了的感覺,使我整個身體產生同樣的反應。實在禁不住了,手抵著嘴邊、咬在手背上,悶哼出長長「嗯∼∼!!……」的一聲。   「張太太別心急,待會兒…翻過身子仰臥,我再揉你前面…」吉吉有耐性地解釋道;同時放下我手肘、以厚厚的掌心抹平我前一剎那僵硬成爪狀的手掌。   緩下急喘,極不好意思地問︰「像我…這樣子,反應是不是好…好那個?」   吉吉移身回到我面前,輕拉仍壓在我嘴邊的手腕,使臂膀伸直、靠在臀側。然後很語調專業地問︰「張太太反應完全正常,應該…通體都有感覺吧?」   半睜開眼、紅著臉,我點頭應道︰「嗯!是…是像…通身都有感覺…」   「那就很好。張太太,我來幫你弄下半身…」說完,吉吉走到我腳的那頭,先在大腿部按摩,按完一腿、換另一腿;將我的小腿往上提、膝蓋打曲,揉腳踝、腳背、腳底、足趾……這種純屬肉體的感官刺激,非常敏銳;雖然完全不性感,卻強烈地直入整個身軀。知道腳底按摩對全身內臟器官極有助益;所以吉吉抓住我腳掌、仔細揉捏、不停搓擦的時候,我也很用心體會著力道進入身體的感覺。   吉吉揉完我的雙腳和小腿、往上抹過膝彎、繼續移到我大腿後面;先在那兒輕輕撫摸一陣,然後又塗抹些滑油、加重指力揉、捏、揉、捏。我再度緊張起來,禁不住陣陣繃緊肌肉、並夾臀瓣……尤其,吉吉不很高的個子,須要從我腳端上身前傾,才能摸得到我大腿背部、蓋住屁股的毛巾下緣。加上我個子也不高,頭擱在窟窿邊,腳掌離榻端還遠得很,他得要更往前傾、傾到上身幾乎趴在我的腿上才行。   我腦中出現了這種畫面,同時感受自己兩條大腿被吉吉有力的雙手揉得肌肉直滾;和被手指捏透筋脈、按進屄道裡,澈骨銘心、通體都快發癲的「快感」。一方面全身趐麻、舒服得不得了,另方面也被他辛苦的努力所感動,好生虧欠。   其實,正最強烈的感受,並不是這些,而是內心的羞恥。僅管明知道吉吉是閱人無數的專業按摩師,對形形色色的女體早就見怪不怪,相信也亳不會動心;但是我仍然無法去除他是個男人、我是女人的成見;無法坦然面對只蓋著白毛巾的屁股,將要被他注視、被他觸摸的事實。   這一刻,終於到臨了。吉吉走到我臉側向的榻邊問︰「張太太,要把毛巾掀掉了,喔?……」   「天哪!還要問嗎?要我點頭應充、請你掀?還是拒絕你看我的屁股嗎?」   我羞得兩頰火燙,咬住唇、點了頭,立刻莫名其妙地把臉埋進按摩榻的窟窿裡。彷彿只有那樣︰看不見吉吉、他也看不見我的臉,我才比較不覺得羞恥。   白毛巾被掀走了,臀瓣暴露在亭子裡溫和的空氣中;半晌後,我感到涼涼的滑油抹上肉丘;感覺吉吉熱熱的手掌在我曾經被每個情人、姦夫把玩過、卻從來未遭陌生人摸過的屁股上遊走。……「啊∼!!……」心裡大聲歎了出來。   同時卻想問他︰「吉吉!我的屁股…長得還可以、還好看嗎?……」   當然,這種「不恥下問」的話,我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啊!   ——————————————————————————————————-請閱楊小青自白(17)——巴里島的浪潮——按摩師(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初稿︰11-02-2000完成︰11-06-2000修正︰11-10-2000刊出︰11-11-2000   楊小青自白(17)巴里島的浪潮——按摩師(下)   我伏在按摩榻上,讓吉吉捏拿、推揉屁股;被他以輪流的方式,一會兒指壓、按摩臀部各個屄道和筋脈,一會兒團團搓輾臀瓣;或剝裂了分開、輕輕的扯,或合攏了並夾、緩緩地揉;使我渾渾然、感覺整個人幾乎像變成一朵花,在風雨裡飄搖、在激流中浮沉……「啊∼!……嘶!……啊…嘶∼∼!!…喔∼∼!!……」   強烈的刺激下,我呼喘急促,猛烈倒吸大氣。當吉吉手勁放鬆、換成輕揉的緩捏時,更嗯哼出膩膩的呻吟。但兩者交替,三、五回下來,我還是承受不了,雙手緊攀榻緣、極度難禁地將屁股主動往上翹了!   這時,兩隻手指游到我本能夾住的大腿間、輕輕往外撥撐。我立刻明白是他要我把腿子分開的指示;就乖順照作,膝頭向兩側挪了挪、大腿微微分開。同時期待著吉吉即將探進我胯間按摩的手!   但他的手,並沒有滑進胯間,只在兩片臀瓣下緣、連到大腿根的屄道上連續用力指壓;痛得我實在受不了、哼出更大的聲音、屁股陣陣失控般往上挺。   心裡焦急得要死,幾乎把整個頭都塞進窟窿、大聲喊叫了,可是我喊不出聲。緊抓榻緣的手,被吉吉貼在旁邊的身體壓住,感覺他柔軟的肚子下面,有一條棍狀物,正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磨擦在我手背上。   「天哪,吉吉!你…用那根雞巴…磨我的手,難道是…故意要我…受不了、要我忍不住…想摸它嗎?……吉吉∼,你…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我的屁股?如果喜歡,就…請你的棒棒…硬起來、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我的手心都快癢死了!只要放掉床緣,就一定會抓住你的雞巴、一直揉、一直揉了!……啊喲啊∼!!…天哪,你好折磨人喔!…害得人家屁股都…自動扭起來了!…「   我雖然已經癡狂,但是還曉得抑住心裡的話;只焦急地問著︰「喔∼呵!!……吉吉,我…我這種反應…能算…正常嗎!?…」   「完全正常啊!…張太太不用慌。你反應很敏感,是健康的女人嘛。」   吉吉專業的回應,使我稍放心不少。便抬頭臉側到榻上、欲言又止地追問︰「那,你都不在意?…不在意我這樣…好見不得人的…樣子?……」   「請放心!…反應更激烈的女人,我都見過。所以,絕不會在意啦!」   吉吉講完,將我不自覺翹高的屁股往下壓了壓、輕輕拍撫臀瓣肉丘,滑滑的指尖嵌進臀溝、緩緩抽送。同時關切地問︰「這樣,舒服嗎?…張太太?…」   「嗯!…舒…舒服,可是好像…也更忍不住…慾望了……」我嬌聲回答他。   「那,這樣吧,我先幫你沖沖溫水,再回榻上按摩正面,好嗎?」   我咬唇、點頭,讓吉吉扶我坐起身來,然後一手交給他牽著,滑下按摩榻。   面對面、立在陶磚地上時,我才發現吉吉的身高原來與我差不多、都算矮小型的。可是與他四目交換的剎那間,卻仍然感覺他好強、好偉大,使我好想偎進他的懷中、被他臂膀環住……當然,我是作不出這種行動來的。結果,我面對吉吉、站在那兒,自己赤裸的前身就這樣被他以男人目光看了個精光。剎那間,我恍然頓悟,才急忙扭捏地縮肩、夾臂、曲肘,想遮掩暴露的乳房;卻同時感覺荒謬到極點,便歎了口氣、伸手讓他引到浴缸旁;站著讓他掏起一瓢瓢溫水,沖滌我整個身軀背後;接受他細嫩的手掌抹掉我頸肩、背脊、腰臀、及腿上的滑油。……心想︰「幸好是背對著他,不然讓他一面洗身、一面正眼瞧我,那就要羞死了!」   沉默不語的吉吉,手指嵌進我屁股溝裡抹擦、輕輕拍洗臀瓣的下緣;我主動打彎了膝、微分大腿,好讓他把水撥到胯間沖滌乾淨洗。接下他遞給我的毛巾,自己拭乾前身時,還感覺吉吉兩手正執住我的腰凹兒,維護我的安全。   依賴和信任油然而生,我調轉頭、笑著道謝。但忍不住還是問了︰「吉吉,你…看過好多女人,覺得我…身材還可以嗎?…」   「嗯!…張太太身材、曲線滿好的,臉孔也長得很美…」吉吉終於誇了我!   「真的!?你真的認為我…?」追問時,腰際感覺他兩手熱烘烘的。   「是真心的!…」吉吉點頭肯定;但雙手並沒有往下移到我的臀部。   他領我走回按摩榻邊、扶我仰躺下去所有的動作,都那麼細心、充滿關切。我感受彷彿被愛人照顧的溫馨;禁不住深深瞧進他的眸子、嫣然而笑,更好細微、好細微地瞟了他一個媚眼;輕輕問道︰「那,你…揉我的前面,一定會讓我…好舒服、好舒服的吧?!…」   「嗯!…張太太什麼都不擔心、儘管享受吧!」吉吉肯定地答道。   搟Axxxxxxxxxxxxxxxx吉吉將另一條乾淨的白毛巾,覆在我小肚子和私處上;我瞧著他,仍然覺得羞答答的。但想到他能令我克服尷尬的情緒、坦然接受他觸弄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便心生無限感激,微笑等待著吉吉下一步的指示。   他緊靠在榻邊,拾起我的手腕,開始指壓、揉捏整隻手掌、手背、手指、和指間;按完一手,換到另一側、同樣按摩。通體的舒適,暢然流遍全身,我愉悅地輕哼出聲。   揉畢雙手,吉吉一刻未歇,走到榻端、為我按摩頭、頸、臉部。這些年來,為了去除縐紋、保養皮膚,我常常光顧護膚中心或美容院,對臉部按摩已算十分熟悉,也習慣了專業按摩師在臉上來弄去的感覺;所以吉吉的手雖靈巧,我卻沒什麼特殊反應;除了當他指尖輕輕抹過耳朵、巾觸頸邊時,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肩膀發抖,全身趐麻麻的。   但閉住雙眼、想到此刻自己呈在吉吉面前的模樣︰赤裸的上身,骨瘦如排、胸部嶙嶙,慘白的皮膚頂著兩顆站在幾乎看不見的乳房上,深紅、發紫的奶頭;我還是難禁悲從中來!……我想到自己僅管臉孔生得還算漂亮,可是配上了如此可悲的身材,怎麼可能令男人看得上眼?尤其,巴里島的女人,個個身材姣好、豐腴艷麗;吉吉早已瞧慣了她們,還會認為我這樣的身體美麗、性感、有誘惑力嗎?還可能喜歡我嗎?…天哪!我,簡直是自卑得沒有信心到極點了!……「揉完手、臉,下一步就是張太太你…可愛的…奶奶嘍!?」   不敢相信聽到的話,一睜開眼,正遇上臉孔倒反、點頭微笑的吉吉。   「…我的…奶奶…可愛嗎!?……」諾諾問著時,我還是不敢相信。   「是啊,真的…很可愛!」吉吉一面互相塗抹蘸滿滑油的兩手、一面回答︰「雖然你的乳房不大,可是奶頭卻很漂亮、凸出。…現在,就讓我用特殊的手藝,使你胸部變得更美麗而誘人吧!…」   吉吉開始在我胸口、腰部塗抹滑油,一直塗到白毛巾口。被細嫩的手掌刺激,我不自覺向上弓挺胸膊,而兩眼閉住的臉孔一定也寫滿了難以形容的快慰……「啊!…這種感覺、這種享受,真是有如在天堂!…完全不感到任何羞恥,也不必為身份、地位、面子問題擔憂……如此自由自在的人生,多麼爽快、多麼暇意啊!……嗯∼∼!…吉吉的手真靈、真巧!…我想他摸那兒,不用開口,他就摸到那兒!…要他多用力、他就用多大力,真是太有默契了!……」嗚∼∼!……噢∼嗚!太棒、太棒了!…奶子…被捏得…簡直舒服死了!哎喲∼,他…他怎麼那麼會嘛!?…連奶頭都弄得那麼…恰到好處!……天哪,還一直撥呀撥、彈呀彈的,一定全都站起來了!……「吉吉,你你正低頭瞧我的臉嗎?…就是因為你看,我才不敢張開眼睛耶!你,一定看到我臉上…好享受的表情了,是嗎?…吉吉,喜歡玩我的…奶奶嗎?…你要是喜歡,就多玩玩、多捏捏吧!……嗯∼∼!!好好、好∼好喔!   「吉吉,你知道嗎?…我被男人摸奶奶的時候,也最需要親嘴耶!…你…能親親我、吻一下…我的嘴嗎?……」唉,不能…就算了!何況這是你的工作、做得又那麼辛苦,我怎麼好意思勉強你呢!…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這樣一直摸、一直摸女人,難道不會產生慾望、不會興奮勃起,而想要跟她性交嗎?……如果想,卻不能做,豈不好難熬、好辛苦呢!?……吉吉∼!你知道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跟現在被你揉奶奶、捏奶頭,已經禁不住的慾望嗎?……「   吉吉按摩我胸部,引發一連串的「自白」,在耳中響起,就像對他傾訴心聲似的。可是我聽不見他的回答、也不敢睜開眼瞧他的臉;我只能想像︰想像我們不在按摩院、而是在旅館的房間裡;他被我滿臉慾望的表情打動,會怎麼吻我、愛撫我?和我作愛?……我想像自己的胸部夠大、夠豐滿,令他擠捏乳房的兩手感到舒服,激發起強烈的性慾……我想像吉吉把我腿子撥開,一面按揉我的小腹,一面持著粗壯的雞巴、將龜頭抵在洞屄口磨呀磨的,挑逗濕淋淋的屄唇瓣、和早就凸挺的陰蒂……我受不了了!肚裡的子宮被熱烘烘的手掌慰燙得陣陣發酸、陰道連連收縮,引發無比空虛,和迫切渴望雞巴填滿的衝動;我哀求般歎著︰「我吧!…求你…肏進來、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相信這時候,我仰躺在按摩榻上的身體,一定早就難耐不堪地扭曲、蠕動,甚至腿子也向外分張、挺起屁股搖甩不停了!……想到這個畫面,極度的羞慚又爬回腦中、灼燒兩頰;為了否認自己的無恥和淫蕩,我只有不斷重覆搖頭、搖頭……我雙手緊抓住榻緣,想壓抑、禁止身體蠕動,可是愈想禁止、就愈禁不住;而強烈、急促的喘息、呻吟,終於迫使自己要張開嘴、喊出不堪的請求︰「喔∼∼!!…天哪,我…需要、需要死了!…給我、給我吧!!…」   眼睛半睜半閉,想告訴吉吉心中的吶喊,但一看見上方他倒反著的臉,我就怎麼也開不了口,掙扎老半天才哭訴似的問道︰「吉吉,吉吉∼!我…我的反應…還好嗎?…」真的,都快哭出來了!   「很好、很正常,張太太,按摩完乳房,我很快就幫你揉底下,喔?!」   「謝謝、謝謝你!…我……」感激湧上心頭,想問的仍問不出口。   「張太太,吉吉對女人的一切都很瞭解,你…只顧著享受吧!」   搟Axxxxxxxxxxxxxxxx微微喘息的吉吉,脫下花襯衫、擱在一旁放置滑潤油的抬上,然後走到榻邊,一面輕輕掀起毛巾、使我整個身軀再度全裸,一面微笑著、解釋說︰「張太太,我們這家按摩院的隔音,做得還不錯,所以…你大可以…」   我一聽也笑了,搶答︰「可以不用擔心你…把我弄出多大聲音,對嗎?…」   吉吉點點頭,目光移到我的屄部位時;我已自動向外攤開膝頭、分張大腿,殷切等待他如魔術師的手為我「按摩」了。   我不得不承認,即使像吉吉那樣外貌毫不出眾的男性,在某個時空下,仍然具有莫大吸引力、可以教女人覺得性感。老實說,對我而言,男人真正的吸引力,並不在他外貌英俊與否,而是在於他有沒有藝術氣質、溝通表達的技能如何、以及是否對我全神關注。   這個黃昏,在霧布按摩亭裡的吉吉,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外型毫不起眼,卻能引發我無窮的性慾!尤其因為他上身赤裸,肩脖厚實、虎背雄腰的體魄呈露無遺;而微微滲出汗水,覆在全無體毛的褐色皮膚上、閃閃發亮,更令我禁不住想伸手撫摸。   可惜他站得太遠,加上我又不好意思厚臉皮主動伸手摸他,只有繃起頸子、坑低了下巴,渴望兮兮地瞧著他;期盼吉吉能感覺我心中的呼喚,會不時調過頭看我的臉。   說妙也妙、怪也真怪,就像聽見我心裡的話,吉吉收回停在我私處的目光,轉過頭、笑著說︰「張太太,你的陰阜生得高、毛長得又多又黑……性反應一定很強。…所以,待會兒揉的時候,請別太壓抑自己,想怎麼動就怎麼動、要出聲就讓它出;只有整個人完全放鬆,才能收到通體按摩的效果。…懂吧?…」   說時,他見我吃力提著頸子點頭,便轉身由架子上取了兩顆小枕頭,慇勤、細心地墊在我腦後,使我感覺舒適;最後,還撂撂我的頭髮,就像剛整理好一件藝術品似的,笑咪咪、歪著頭端賞了片刻,才將滑潤油倒滿手掌心、塗在我極切渴望被撫摸的小肚子上。   搟Axxxxxxxxxxxxxxxx「啊∼!!…這是種什麼感覺啊!……是一種幾乎…立刻要升天的感覺啊!吉吉、喔∼吉吉!…你…簡直是…馬上就要…把我魂都要要去的男人啊!…哦,哦∼∼嗚!天哪、天哪!…你怎麼那麼會…摸人家嘛!?…嗚∼∼啊、嗚∼∼…」啊∼∼!!…受不了、人家…受不了…馬上就要…丟了啦!!……「   我從來沒聽見過自己這種喊叫;更不能相信自己被這個既陌生、又非所愛的按摩師,一巾觸到私處、就立刻要爆發性高潮的事實!   整個腦子天旋地轉;想告訴他我立刻要丟了,卻喊不出口;只能大張開嘴,像條被扔到沙灘上的魚一樣、猛烈喘呼,全身痙攣般直彈;腳蹬著按摩榻、屁股往上連連抖甩……搳u完了、完了!被他一巾,就要丟了!…我簡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了!不、不!!…」連串的「不」字,悶在叫都叫不出聲音的吶喊中。   剎那間,感覺到吉吉的手掌摀住了我一隻腳,幫我把緊緊曲握、勾在榻緣邊的腳趾一一拉直;然後伏過我身子,把另只腳的趾頭也抹了抹平、輕輕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發的高潮,就這樣被他輕輕揉捏腳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聲漸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問我︰「還好吧?」   呶著唇、嘟起嘴,我笑著、嗔道︰「哎喲∼,你…壞死了啦,害人家……」   剛嗔出口,就發現自己不應該講這種話;只好臉紅著道歉︰「對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陰阜上、輕刮陰毛,一手繞過我兩條大腿,掌撫臀側。顯然這種不是按摩的愛撫,使我感到溫馨和安慰;彷彿什麼都不必說,他就能平靜我的心、讓我恢復愉悅。   但隨著吉吉再度於我胯間按摩,引發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癡如狂的反應,就真是筆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萬一的經過了!   其實,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麼弄我屄、刺激我整個胯間、和臀部各處的。只曉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給他,任他怎麼弄、怎麼玩(?),都完全信任、毫不懷疑、也毫無懼怕的隨他處置。或許正因如此,腦子裡才騰得出幻想翱翔的空間,才看見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愛景像吧!?   那種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誰跟誰調情、作愛,也不是色情片裡男人和女人性交、口交、甚至群交的畫面。它是一種感覺、一種強烈的心緒,在色彩變幻中,一頁頁展開、流竄;在悸動不已的節奏裡,澎湃、起伏。似乎很抽像、卻非常具體,好有靈魂、卻極度感官……是一種怎麼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經驗。搵u的還是要我形容出來、還要詳細敘述啊?…好,那…我就試試看吧!   搟Axxxxxxxxxxxxxxxx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時間裡,都覺得像是在作愛;跟好愛、好愛我的吉吉溫存、纏綿。除了間歇好幾次,因為他用力點入大腿根、鼠蹊、和會陰部的屄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慘呼,全身狂烈振、挺、騰、甩;其他感受到的,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暢的愛撫與刺激。搹茈縝]為屄道被指壓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對感覺被愛撫的刺激更鮮明、強烈。彷彿性感直透全身、五臟六腑全都被慾火焚燒,渴望男人施於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麼按摩的。只覺得整個陰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寸肌膚、每個肉摺;被它嵌進細縫搓揉不止、抵在肉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陰蒂尖端連續挑撥、急速磨擦;在緊繃光滑的肉稜上陣陣壓按、輕扣緩刮……靈魂出竅般、我高聲喊著︰「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會兒兩腿大大劈分、雙腳朝天猛踢,一會兒自動曲膝舉腿、禁不住顫抖連連;肚子失控地痙攣、起伏,屁股迅速一夾、一夾的收縮、放鬆……只為了要得到更多、更強烈的刺激,什麼姿勢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緊抓床緣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著榻邊的肚子壓了住;他努力按摩的動作,帶動身體在我手背上來回磨擦。我清楚感覺他紗籠下的那根東西一勃、一勃地鼓脹了起來;禁不住心中狂喜、幾乎大喊出口︰「啊,吉吉!…你的…雞巴硬了!…雞巴…好硬、好硬了耶!…」   雖然沒叫出那種髒話,吉吉卻像聽見了般、抬起額上滲汗的頭,對我問道︰「張太太,感覺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搳u啊!…感覺何止是好!?…簡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隨便你,只求你…對我好一點…愛我一點!……」心中的吶喊,愈來愈激動、愈來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愛時的感覺,那種什麼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棄不要的情緒,迷漫心田、溢滿整個身軀。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雞巴,浮現在我半睜半閉的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燒我的無止境慾望,要它肏進身體、猛烈抽送。   我主動抬高大腿、折曲雙膝,肚子使足全力、將膝頭收到自己胸口,像飢渴不堪的蕩婦,為了迎接雞巴肏入,已迫不及待擺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勢!   「啊,寶貝∼!…我吧!……Fuck me!…Fuck me,Please!!…」   吉吉的胳膊順勢將我兩腿壓了住、使整個身體在按摩榻上對折,大腿的後部朝上、盡呈暴露;兩腳肏向天空,足踝緊收、腳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的。而他健壯的臂膀,皮膚緊貼我的膝彎、濕滑濕滑的觸感,就跟肉貼著我的肉作愛的男人一樣,那麼親密、那麼令我無比亢奮……「Ohhhh∼!…肏進去…求你…肏到我裡面去…干我、∼我嘛!…」   喊出對愛人呼喚的同時,也聽見了自己懇求的哀聲。但怎麼也想不到,我的懇求竟換來吉吉滿懷歉意的回答︰「張太太…我,實在不好意思,卻不得不解釋…這家按摩院…是不准許我們與客人…發生任何性行為的!……」吉吉才講了一半……「人家…人家沒有…沒有要…作愛、又沒…沒叫你…性行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擊,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幾乎歇斯底里的聲音、語無倫次掙出口、搶白著說。可是馬上記起了先前在櫃檯那兒,登記要男師傅為我按摩前,小姐就已解說過、自己也很明白的「規矩」。   荒謬、矛盾、和極度的失望與落空,頓時糾成一團、將我整個心緒擾得紊亂不堪;連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那…你們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裡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強奪理由、也喪盡顏面的話,更結結巴巴地、伴著淚水而出。   吉吉兩手抱住我雙腿、輕輕撫摸,表情好心疼地瞧著我;可是仍搖了搖頭︰「…也不准許啊!它講的全套,不包括人體內部任何器官裡的按摩。」   吉吉熱烘烘的體溫,透過皮膚、傳入我因為失望而漸漸冷卻的身體。想到他的解釋,並不是毫無道理;只因為自己處於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才誤認了他以按摩方式、肏進我洞屄裡,也是理所當然的。而現在,雖然我已經覺悟,更不會對吉吉有所責難,但心裡始終很懊惱、很不甘願。加上看見他注視我的兩眼中充滿和藹;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進尺(?)、還是委屈求全的念頭;含著盈眶淚水、幾乎可憐巴巴地問道︰「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頭…舔舔人家…也不行嗎?…」   「真的沒辦法,規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觸器官的。真是…好對不起!…」搳u那…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辦嘛!?…」   我搖頭揮出眼淚、抽搐地哭了;一直搖頭、搖頭……身子綣曲、縮成一團,擠在吉吉緊緊的環抱裡;雙手攀住他厚厚的肩、頭窩進他胖胖的下巴。直到這時,才聽見他附在我耳邊,輕輕的、安慰似的說︰「張太太,別難過。吉吉還是有辦法,包準讓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麼辦法?」我破涕為笑,抬頭急切地問。可是距離太近,無法看清他的臉;只感覺他呼出熱騰騰的氣息,撲在我耳朵後面、頸子邊;好癢好癢,可同時又再度開始亢奮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時候,張太太,你的手…可以伸進我紗籠裡,摸你想要的東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話道。   「啊∼!…為什麼?…」忙追問時,我立刻臉紅、鼻息都急促起來了。   「因為…不能讓別人知道。…還有,得防著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釋時,呶嘴指向按摩亭裡、浴盆上方的一小扇采光窗;大概是示意著從窗簾未闔緊的縫隙間,可能會有人偷窺!……「天哪!…還以為只有台灣的賓館裡,齷齪的惡徒裝置針孔相機、偷拍幽會男女的性行為。卻沒料巴里島上、這麼純樸的村子裡,也同樣有莫名其妙、偷窺別人的好事之人!」   「啊∼,這麼可怕!…你們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會啦,但…還是防著點好。哦?!」   「嗯!…」咬唇、點頭時;心裡亢奮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對情人。   搟Axxxxxxxxxxxxxxxx接下的情景,我想不必細述、也就那麼回事了!   只能說︰自己這個晚上的行徑,著實夠荒唐。把一個服務我身子的按摩師,當成情人看待;還在熱情沖昏頭的關鍵時刻,完全不顧賓、主身份,幫吉吉打起「手槍」、讓他也舒服了!   只因為那種冒著被人窺視、發現的風險,作不應該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經驗,而覺得特別刺激;和因為吉吉對我的「服務」超過了純粹生意上的關係,使我倍感親切,才什麼都不計較、與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說吧,這時我仍是仰躺在榻,雙腿捲起、整個身子對折的姿勢。而吉吉緊靠榻旁、側身朝向我;掀開下體所圍的紗籠布一角,讓我伸長了手、探進去,摸索到裡面連內褲都沒穿、脹得又粗又硬的雞巴,隨即像握住寶劍柄一樣,前刺、後抽……榻上,我掀翻對折的兩腿被吉吉的胳膊壓住、暴露出整個陰部,繃成圓圓的屁股懸離榻面,被他以一手捧著、另一隻手探進屄「按摩」。他手的動作連帶赤膊的上身震動,使我曲著膝彎、搭在他肩頭的一條腿也隨著踢呀踢、晃呀晃地、搖個不停……半睜半閉的眼中,只見整間按摩亭裡的茅草屋頂、桔黃的燈火,邊的花草枝葉,全都晃呀晃的、動個不停;像急轉的漩渦,搖曳、翻滾。我耳中響著榻床被振得喀吱、喀吱作響,與吉吉在我屄按摩發出的唧唧、啾啾聲;和著我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愈來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嗚咽。   「啊∼!…嗚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雖然慘叫,可是緊握住吉吉雞巴的手,卻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肏,抽回、刺肏、抽回……直到發現自己的肛門被手指陣陣挖弄、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興奮大叫︰「啊∼∼!!…好…極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傳出一聲聲的低吼,身子朝我手裡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原本抓著榻緣的另一隻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奶頭、揪、、擠、捏……「啊,想不到…從來也沒有…手淫…淫得這麼舒服、這麼刺激過!……」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為我、我為吉吉,因為無法作愛、只能互相手淫時的聲浪;也同時感覺吉吉亢奮的熱情,和他為了使我無限舒暢,努力按摩的辛苦。   「張太太!…快活吧!盡情、盡興的…快活吧!」吉吉的請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雞雞…吉∼…啊!…你…讓我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啊!…啊∼∼!!…吉吉!…我…我丟…丟了……丟出…來…出來了!!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襲來、渾渾沌沌之中,手裡握住的劍柄,像爆出火燙火燙的液體、淋得我小手盡濕;光是那種感覺,就把已翻起騰湧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滾捲下來……引得我伸長頸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陣,才喘不過氣似的癱瘓在高潮後的餘波裡。   搟Axxxxxxxxxxxxxxxx完事以後,吉吉扶我下榻、為我又衝了一次溫水,再回榻上塗抹巴里島特有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領我泡進也是巴里島獨特的花瓣浴池;讓我自己盆浴了十來分鐘。   吉吉拾了個小板凳兒,坐在池邊陪我講話、看我出浴。雖然我抑不住羞慚、一直不願正眼瞧他,但心裡無寧還是覺得十分溫馨、也很暇意;談話中,好幾次不得不抬頭望他時,我自然露出笑靨、對他瞥了瞥兩三次媚眼。   吉吉先離開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張美金大鈔,出門時塞給他。他向我深深鞠躬、說謝謝時,一旁陪著的兩位女服務員也笑著對我說︰「太太您…容光煥發、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開皮包、打賞她們。   在霧布沁涼而清爽的夜色籠罩下,我從按摩院,走回「睡蓮花塘」客棧的途中,心裡很舒暢、很平靜,有種說不出的高興。   搟Axxxxxxxxxxxxxxxx揧角p青自白(17)完——————————————————————————————————-請閱下一篇、不日刊出。   朱莞葶代筆。   初稿︰11-02-2000完成︰11-10-2000修正︰11-11-2000刊出︰11-12-2000   楊小青自白(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上)   在巴里島「睡蓮花塘」的第一個晚上,因為剛從意大利長途飛行抵達;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讓按摩師吉吉通體推拿之後,步回客棧;進房間,就感覺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臉、更衣上床。   身子雖極度疲累,但經過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屄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鬆,可以說相當舒暢;但腦子仍然不停打轉︰回想今天遇到的每個男人的長相和身體;當然,也包括只觸摸過、卻沒真正瞧見的,吉吉的雞巴。而腦中浮現的男性,人人皆圍著紗籠,以致陰部的凸出總是不很明顯。我左翻右轉,怎麼也睡不著;再看看手錶,已是深夜十一點半了。   突然聽見屋外傳來人聲;下床掀簾窺視,見一男、兩女正走回隔鄰的茅屋,嘻笑聲中夾著日文。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辨認得出︰那長髮的女子個兒矮小、短髮的個子較高,從兩人外型一眼就可確定是日本女觀光客;而頭髮紮成馬尾、圍紗籠的男人,體格很健壯。大概是懂日文的當地男人吧?   他們進了屋,仍然大聲嘻笑;後來,講話聲音變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還不時穿肏咯咯浪笑、和語無倫次的嬌喊、尖啼;一聽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動的淫聲蕩語︰忽高時低、連連不絕。擾得我更是睡不著,一方面覺得很討厭,但也因為禁不住幻想他們三人作樂的情景而興奮起來……只好打開皮包,取出下午上街買的、袖珍本的「巴里島及霧佈導游」,半躺在床、無精打采地翻閱,想想今後幾天可以往那兒去、該做些什麼事?……書上介紹當地人的生活習俗,居所、建築,祭典、及藝術特色,附了不少肏圖照片;也詳述霧布的風光︰包括畫廊、美術館,工藝博物館等供人參觀的地方……讀著、讀著,我兩眼澀澀的、幾乎睜不開了。便把書扔到一旁,渾渾沌沌地跌入夢鄉。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氣凍醒,仍然聽見鄰屋男女的笑鬧;便跳下床把窗闔上,但為了讓自然空氣流通,並不關緊閉死。當然,也只有繼續「聆聽」他們欲罷不能、鏖戰不休的作愛聲浪了。   拉緊被窩、身子曲成一團,兩手肏入大腿間取暖。想到多年來在加州,自己過的都是一個人的日子,早已習慣孤枕獨眠;可是今晚身處他鄉、異地,卻深感極需有人共枕、陪伴。而這個人,當然是男的!   希望在夢裡與他擁抱、溫存,並不一定非得作愛才行……搟Axxxxxxxxxxxxxxxx被清晨的雞啼、鳥鳴、狗吠聲吵醒過來;睜開眼,見窗簾外剛剛升起的日頭仍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裡。披了件夾克、開門走上露台,頓時感覺空氣中濃濃的水氣、和撲鼻的草葉清香。園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隨風搖曳,一方方水潭如鏡,反映天空的蔚藍、晨雲的金黃……啊!這「霧布」村名取得倒真貼切。   在客棧的花園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櫃檯詢問了旅遊地點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當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車,前往附近的一家美術館參觀。僅管明知道租一輛車更便捷、也不貴,但為了要與當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趕時間,我才故意決定這麼做的……回房換穿上一套較正式的連身裙衫,戴墨鏡和帽子遮陽,就消遙出發了。   公車裡沒有冷氣、熱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風由車窗拂入,吹散我的頭髮,飄灑在頸子和臉上,都清晰感覺得到。放眼車外一片綠意,緩緩顛簸向後移動,而遙遠的火山峰,忽隱忽現於蒼翠林間……鄉野風光,在在使我心中暢然。   美術館裡作品水準相當高,多樣的素材及鮮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覺就在那兒耗了整個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藝術家筆下當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著打扮,及臉上生動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裡民族舞蹈的攝影系列,呈現極豐富而強烈的舞者風姿,特別令我心動、神往。   參觀完畢,我在溪谷邊緣、可眺望鄉村景致的涼亭歇腳、休息,憑欄啜冷飲時,兩個旅行者模樣的西洋年輕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陣,然後過來搭訕;問些沒趣的「你從哪兒來?…」「在巴里島呆多久?…」和「喜歡展出的藝術作品嗎?…」之類很無聊的話。   我再簡單不過地回答,也懶得反問,有意無意表現冷淡、逕顧自個兒賞景。兩位男仕見我總是把眼光瞟開、對他們沒多大意思,就知趣走開了。   其實,我原本閒著無事,照理應該很自然歡迎有人上前搭訕、聊天的;可惜這兩人都是金髮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時,我卻只對當地人好奇,對其他種族的男人反而絲毫引不起興趣了。   大概正是因為心中有這種念頭,我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個裡男人,也成為有生以來,首次與男妓發生的密切關係吧?!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搟Axxxxxxxxxxxxxxxx在美術館午餐時,從導遊圖上發現該處離霧布僅兩公里餘,而且有相當平坦的小路可通;便決定不乘公車、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覽當地田園風光。雖然午後日頭高照,但仍有山風徐來;而小徑穿越田間、石板路面宛延樹蔭之下,處處皆是清涼,毫不感到暑熱。一面欣賞風景、一面體會大自然氣息,不覺已抵達霧布村落邊緣、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巴里島傳統民舍的泥刻圍、門坊入口的精美雕獸、和石階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盤,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戲嬉聲此起彼落,有幾個還高舉攜往田間放的彩繪風箏、互相競較,為島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見不遠的一座門坊裡,走出一對男女,停在門口交談。身材姣好的金髮西方女郎穿著裡服飾;而留長髮、蓄黑胡,身材瘦長的當地男人,看起來非常面熟。我停步觀察,才想到昨晚從按摩院步回客棧途中,蹲在一家藝品店入口,對我打招呼、叫「哈羅∼!」的長髮年輕男子,正是他!   當時,我一心趕回客棧,沒理會以為不過是兜售東西的小販。現在,卻發覺身著白麻衫、圍黑紗籠的他,充滿飄逸氣質、長得竟相當英俊哩!   門裡駛出一輛少男駕著的摩托車,金髮女郎斜身坐上;長髮男子遞給她大概是裝了洩布的塑膠袋,兩人彼此點頭、揮手告別。男人目視她遠去之後,並未返身進門,卻回過頭來,朝我這邊望了望。   好奇心驅使之下,我大膽走近;見他掬起笑容、對我招呼一聲「哈羅!」;更確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見的男子,也對他︰「嗨!…」一聲,然後朝英、漢(日?)文並陳的門牌上瞧了瞧。   上面寫的是「春香藝亭」,又是個極富詩意的名稱!   長髮男子開口以一串日語不知說些什麼,彷若邀我入內般、擺手示意門裡。我搖搖頭、用英語說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聲對不起,解釋日本人與華人長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於「春香藝亭」,則是附設花園茶座、專供展示洩、雕刻等藝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願意進來參觀一會兒嗎?…您不必買任何東西…」他說。   意外地被稱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點了點頭、便隨他入門坎。見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邊老嫗對我笑著打招呼;高興而放心地穿過樹叢小徑、來到面對兩座茅屋和花園的池塘邊,一個了草蓆、墊子,可讓人倚枕倘佯、悠閒賞景的四角竹亭。   長髮男子引我登上涼亭坐,禮貌地請我稍待、說他很快就回來,然後走進簷下掛滿了整排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環顧陽光及樹蔭裡、遍佈的綠彩與鮮紅的花草,而芭蕉、竹葉的光影搖曳,更充滿無比幽靜。   雖然花園裡就我一人,卻未覺絲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輕鬆。半晌後,一個女孩捧著茶盤走來,請我飲用冰凍「檸檬草茶」。   謝過了她,我調整姿勢、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從茶耨ヰ漱@疊書報上拾取《巴里島民藝》翻閱時,瞥見它底下還有一冊《日本春畫》和一本英文名叫《東南亞尋芳之旅》的書!   忍不住翻開《日本春畫》;一頁頁男女交媾的板畫映入眼中,使我頓時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發現而立刻闔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尋芳之旅》,也沒管封面印著幾乎全裸、大跳「鋼管艷舞」的泰國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巴里島章節、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欄下閱讀……這才知道︰巴里島上,有不少當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喚「哈羅!」搭訕。其實,他們就是專向女觀光客提供陪宿、伴遊的男妓;但是原本針對西方女子為主要對象的,近年也因遊客來源轉型、日本的女觀光客愈來愈多,而擴大服務範圍、包括東方女人了!   「啊∼天哪!…難道這位留長髮、蓄鬍子的年輕人,竟是個」妓男「不成?…那,這家」春香藝亭「,豈不就是一家妓院嗎!?……而昨晚在鄰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卻十分健壯、扎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個羅?……」書裡還說︰企圖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飯店、或觀光客聚集的海濱酒巴尋獲獵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從主動招呼的當地男子中挑選合適的對象。尤其,島上幹這行業的男妓,個個床上技巧驚人、令女性充分滿足之餘,還多具藝術氣質,更是各國女人趨之若的主要原因!   匆匆讀完這段,又眇到下面講巴里島男妓極為低廉的收費︰即使全日陪伴,也不過十來塊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話了!……我心臟撲通、撲通跳得更烈,同時口乾舌燥,趕緊抓起檸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將書擱下、沒敢再看。然後,在上極不安穩地調整姿勢、想坐舒服些。   但因為今天出門穿的是條淺紫色、薄料的連身洋裝,被窄裙部分繃卡得太緊而不知腿子該怎麼曲、又該怎麼放;搞來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並側到一邊、靠回枕頭墊子裡;才覺得稍舒服點。   這時,長髮男子捧著一疊洩布走來,脫鞋上、跪在茶耨ョA將布料一一展開、示給我看。眼前花團錦簇、飛鳥翱翔、枝葉流捲的美麗圖案,我早就無法專注;腦中出現的,已儘是自己與他在涼亭榻上纏綿作愛的景象了!   搟Axxxxxxxxxxxxxxxx男人一面講解洩,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頭墊上挪動身體;並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緣、想多蓋住一點露出褲襪的大腿。連他問些什麼,也沒聽清楚,只低頭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卻膽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經從散落在茶耨ヰ漕瘍|書報,發現我翻看過那幾本書了。   「小姐,我叫…達央。…您的名字是……?」他笑著問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視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膚,襯托明亮的雙目;長髮如瀑布灑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樑下,微掩嘴唇的鬍鬚,更突顯出牙齒的皓白;一見就令我心動不已。當他修長的手指,撫抹在薄薄的洩上,述說布料質地的輕盈時,我已感覺那隻手也正撫摸著自己的皮膚,使整個身軀顫抖、連胯間都濕潤了!   「…是不是陽光太烈,而覺得熱嗎?…金柏莉?…」達央關切地問。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應道,抹了抹額上的汗;想拾本雜誌,為自己扇扇風,卻怕引起達央注意到書報堆而不敢動手。只好拉拉洋裝排扣的前襟、使胸口涼爽些;折起手臂、將肩部無袖的薄衫連同奶罩帶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動作都被達央看進眼裡。他迅速盤膝而起,對我笑著說︰「…咱們進對面茅屋裡吧,那兒…陰涼些。」彎著身、將我由枕上拉起。   「屋裡?…」我不安地反問,同時跪起身、挪到緣,伸足進鞋裡。暙達央牽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時;心臟不斷砰砰猛跳,只因為有生以來一直認為世界上最骯髒、最齷齪的事,莫過「賣身為娼」、和「嫖妓淫行」了。那種以性器官作為生財工具、對生張熟魏的人獻出身體,被肏進、抽出;還要讓不知從何而來的精液,灑進私處孔道的行為,真是說有多可恥、就有多可恥!   男人嫖妓已夠骯髒,而女人找男妓上床,豈不更是…無恥極了嗎?……可是,可是我卻又不得不反問︰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麼迫切的生理需要,還得靠吉吉以徒手滿足,連器官都不能接觸;導致入夜後,一聽見鄰屋的男歡女愛聲,就輾轉難眠。而這種難受,也是千真萬確,和多年來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與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訓就能蒙蔽、裝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達央對我慇勤相待,而他的年輕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現在我已獨自來到遠在海角天邊的巴里島,即使做出了什麼,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所有認識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於道德觀念、或心理障礙,沒有種大膽接受挑戰,豈非又要因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嗎?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盡頭,腦中的渾沌仍未澄清;只好硬著頭皮、厚起顏面,諾諾不安地說︰「達…達央,我……我…」想告訴他我心裡毫無準備。   「金柏莉,別擔心,我一切都很瞭解。而且,你很美、很可愛。…」   達央執住我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手背;同時撩起茅屋門簾、引我進入。   搟Axxxxxxxxxxxxxxxx由於光差太大,一時無法看清室內,只隱約瞧見暗中有張寬闊的矮床,上面滿大大、小小藏青色洩布面的枕頭;床旁縣W擱著已點燃的一縷清香。直到適應昏暗,才發現屋裡除了一扇被陽光滲透竹簾、半撐開的篾窗之外,其他上、桌上都掛滿、陳列著各式各樣的裡木刻、神鬼人像。而較遠的一張祭祀台,還供奉了身披羽毛、怪獸般的佛雕;在四隻昂首的海龜環繞下,若人若獅的面孔,呈露猙獰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間充滿神秘色彩。   「啊,我…」不曉得該怎麼開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對男人。直到他闔上屋門,轉身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閉上雙目、接受他的吻時,我才睜大了眼睛、掙出一句︰「…好害怕唷!…屋裡,暗昏昏的…還有那麼多…妖魔鬼怪,這…」   「…它們大都是守護神呀!來,你瞧…」達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釋道︰「別看它臉凶,其實是要嚇走惡鬼、保佑作愛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側頭朝大床瞥了一眼,結結巴巴地想問︰「那,它也保佑我們…作愛嗎?…」可我問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達央在我髮鬢嗅了嗅、附到耳畔輕聲說︰「金柏莉,真的,你很可愛呢!」接著好自然地將我摟進懷中,繼續問︰「…想不想…上床,讓神明保佑你?…」   「啊∼!?…我…」說不出話,只感覺達央灼熱的兩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絲百縷散落的心緒,剎時激流般傾瀉而出。「可我…還是好怕耶!…」嘶喊的藉口,不過是為掩蓋自己真正的恐懼;恐懼達央、和茅屋裡的一切,是否乾淨?是否充滿傳洩惡疾、骯髒不堪的億萬顆細菌、病原?……恐懼自己從未與幹這種行業的男人有過,一旦開戒,以後會不會上癮、無法自拔?……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長得那麼差,閱人無數的達央會看得上眼?會喜歡與我作愛嗎?…他,他能瞭解一個來自遙遠天邊、孤獨旅行的女人的心,能瞭解需要靈魂伴侶的渴望嗎?……還是只將我看成一個不堪性飢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滿足肉體慾望的淫蕩女子?……不,不!這是多麼可怕、多麼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辦?…除了點頭、祈禱自己能像個裡女人一樣,接受的護佑、接受達央的「作愛」,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會嗎?連我…也會…保佑嗎?」點頭又搖頭,亟需肯定地反問。   「嗯!…我教你、教你討歡喜,就會保佑你了。」達央回答得很肯定。   搟Axxxxxxxxxxxxxxxx接下去發生的事,還用得著細說嗎?   楊小青自白(18上)完——————————————————————————————————-請閱(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   搹雯謵洛N筆。   初稿︰11-12-2000完成︰11-19-2000修正︰12-05-2000刊出︰12-06-2000   楊小青自白(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遠千里到了巴里島,意外入「春香藝亭」、跟疑似男妓的達央在花園池塘邊茅屋裡所作的事,本來不足為外人道。可是自從多年前背著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洩以來,我一向都是先與男人建立某種程度的「人際關係」,然後才跟他進一步上床發生肉體的親密行為;很少、也幾乎從來不曾一開始就以「性」關係出發。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學到「銀星」舞廳跳舞,遇到英國記者強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別、偷溜到他住處,在藥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個晚上;是我蓄意與陌生人剛剛認識就想性交的一次。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時,在台北我已經有一個「情人」,更感覺強烈自責。立刻對他懺悔,並接受他的「處置」,情人才沒有計較下去;後來仍繼續跟我交往。(見1998年、元元貼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現在,更成長、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漸改變;不再認為男女非得戀愛了,性關係才能美滿。而且,性的享受,並不須完全依賴愛情;甚至在某個時空、某種狀況下,毫無感情糾葛、純屬肉體感官的性愛,反而是更舒暢、銷魂的呢!   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藝亭」的這天下午,我與英俊的裡男子-達央,能盡情交歡、極樂無比、充分享受性愛的主要原因吧?!   儘管講是這麼個講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天的所作所為,確實非常荒唐、不理性、實際上也很冒險。尤其,明知達央是肏弄過千百個女人的男妓,我卻連最起碼的防範、保護措失都沒作,簡直可說是為貧圖享受而玩命的行逕。   再加上,一聽見他說什麼︰好的神靈會保佑我;就糊里糊塗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將整個身子任由他處置,讓他擺佈來、指揮去,以為只有那樣作,才能討得神明歡心、使自己的需求獲得滿足;還像被催了眠、著了魔般,將屬於私密性的身家、底細,甚至連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盤托出、坦白講給神明聽、也讓達央知道了。……不過,還算好的是︰搨T屋裡雖看似簡陋,卻仍具基本衛浴設施,可供洗滌;而究竟是幹這一行、頗有經驗的達央,也準備了各種防範疾病、增進享受的東西,像保險套、潤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淨淨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於聽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說穿了,也不算上什麼天大的事;我遠住美國加州、婆家的人在台灣,跟巴里島八竿子扯不上關係、何足為懼?更何況,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惡極、又不傷天害理;管轄巴里島的百萬女性已忙不過來,相信大概無暇對我斤斤計較吧!?   哎喲,一不小心,閒話就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講茅屋裡的事吧!   搟Axxxxxxxxxxxxxxxx達央從身後兩手扶進我的腰凹兒裡、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細看著,報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狀況。我覺得荒謬極了,先還死抿住嘴、不願開口;可是達央在耳邊叮嚀要講實話,神明才會庇瑽琲漁伬唌A他紗籠底下的凸出物已壓著我裙衫臀部、朝股溝裡輕輕抵動;我受不了刺激,張嘴倒抽大氣︰「嘶∼!…啊∼!…嘶∼∼!」腦筋渾沌,猛烈點頭、脫口而出︰「我叫…金柏莉。張,本名楊小青;家住美國、加州,××年×月×日生;我…已結過婚,生了兩個小孩。…只是多年…沒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達央的雞巴隔著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所以,才老遠跑到巴里島,找男人玩…」達央在耳邊搶白,我急忙否認︰「不,不是!…我…其實已經有過…外遇,跟其他男人玩過了。只是現在,我暫時沒有男伴,很空虛、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說,希望神明瞭解。   搮F央兩手撫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靈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兩顆奶頭,隔著胸罩、拈捏起來。我呼吸急促、哼出喘聲,身體往後傾倒,倚進他的環抱、陣陣顫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對嗎?」達央繼續問。   「生孩子?!……天哪,這是什麼話?…我…都四十來歲了!怎麼還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過是…填補內心空虛而已,怎麼還要回答這種…想都想不到…荒謬無比的問題?」我驚訝萬分、差點反問出口。   「不,不!…當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連連搖頭、亟力否認。   達央放開捏我乳房和奶頭的手,移到肚子上,輕輕壓按、團團旋轉揉弄;一面附在我耳邊說︰「嗯,神明看你這幅模樣,光猜也猜得到。不過能由你親口講明白、免得誤會,就更好了……」   胸部被達央的手丟下,立刻感覺好失落;加上講到生孩子,剛剛撩起的性慾幾乎瞬間就要消失了。我焦急無比,賴在他身上、嗲聲嗲氣的哀求︰「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嗎?…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達央不為所動,繼續揉弄我的肚子、解釋著說︰神明為了鼓勵裡人繁延子孫、使後代生生不絕;特別賦與裡女人美好的胸部,讓它們乳水充裕、好餵養出健康寶寶;但對拒絕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為失望,就不願意照顧太多了!   話聽在耳中,無異巨石落井,將我焦急不堪的心轟然一聲、擊得粉碎。儘管自己多年來,早就將生孩子的事拋諸腦後、想都沒再想;而此時在巴里島找男妓「尋歡」,更不可能與生殖有關;卻仍然哀淒自己的輸卵管已遭結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兩個小孩是由奶媽喂大的,從未吸過我的奶頭,加上自己一輩子都為了胸部太小而自慚。如今聽見達央這番話,怎能不令我悲從中來、熱淚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絕,是…生過小孩,已經結匝、絕育了嘛!…」   我仰起頭、以顫抖聲對達央諾諾解釋。同時感覺兩手奇癢到極點,就什麼也不顧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裝外面,想要把奶子擠大一點似的用力揉弄、不斷抓捏小小的乳頭。同時跟隨他壓我肚子的節奏,晃動屁股,在鼓起的硬東西上,磨不停。   「啊∼!……喔∼∼哦!!……」我興奮起來,嬌喘出聲。   達央一手繼續旋轉、按壓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開始揉捏、搓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皺了,熱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邊;但龜頭始終頂在我的股溝當中、須夷不離開。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問︰「喔,達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還長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無法與西洋女子相較、比起熱帶島國的裡女人也自歎不如;早就承認失敗之餘,仍期望神明和達央至少對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點興趣、還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剎那間,男人的雞巴離開了我的臀溝;回首一望,只見達央稍稍引身後退、雙手端在我屁股兩側,眼睛盯住我不自覺往後翹的臀部、像檢視件東西般,瞧了好一陣,然後點著頭說︰「嗯!長得的確不錯、很有…生育力的樣子,相信神明會喜歡。」   我破涕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歡嗎?…」屁股還搖了搖。   「噓∼!」達央豎起手指封唇輕示,叫我別問。只低身把窄裙下擺往上撩,撩到呈現出我穿褲襪的兩腿、繼續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緣。   而我稍為放心了點,也配合調整姿勢︰上身略略前傾、雙腿微微分彎,兩手撐在窄裙被推到腰際而露出的膝頭上;像模特兒般,讓他欣賞個夠。   達央熱烘烘的手掌撫在我大腿後面,向上摸到屁股邊緣,沿著臀底曲線、往胯間移動。我被巾觸得亢奮、顫慄不止,臀瓣陣陣肉緊、一夾一夾……同時心想︰寧可自己的屁股給人玩、任人摸、甚至讓大雞巴肏進去享受舒服,也不願被當作一件只是供生兒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問︰「你倒底…愛不愛人家…屁股嘛!?」可我又開不了口。   怪就怪在,達央卻有如聽見了我心中的問話,湊到我耳畔輕輕說︰他的確很喜歡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褲襪、整個下體曲線畢露,看起來非常性感。不過,他要我別張聲,說給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為巴里島的女人都習慣不穿褲襪,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歡著褲襪。……我一聽興奮無比,立刻仰頸、歪頭,附到他的耳邊,像講悄悄話一樣的說︰「…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褲襪的屁股吧!……喔∼!達央、達央!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喔!……」翹起的臀部款款扭動。   「好,金柏莉,我們就別在這注生神像面前,到裡面看不見的地方、好好先玩一陣吧!……」建議之後,達央還叫我扶住已撩捲至腰間的裙衫,說他喜歡看我只穿褲襪、三角褲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擺的模樣。   「那看不見,還會保佑我嗎?…」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裡走,一邊問。   「會啦!我們玩完,再脫光衣服在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這樣子也行啊!?…」   驚訝反問時,我已經因為極度好奇、和預期達央將怎麼跟我「玩」的玩法,變得更興奮無比了。……想到自己「誤入」「春香藝亭」,意外巾上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歡上我穿褲襪的下體!等到了裡面,他發現我胯間盡濕,不知會不會好瘋狂、對我作出什麼想也想不到的事?……而他說「玩過」以後,還要再脫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會如何肏得我欲仙欲死?……想到這,我幾乎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搟Axxxxxxxxxxxxxxxx達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壇前,叫我站在那兒;摸黑點燃兩盞小油燈、燒起一柱檀香。隱約中,我只見立著一尊身軀半裸、裂嘴微凶、臉色通紅、胖胖的羅剎神,兩手抱住一個長髮、光屁股女人的臀部,從事交合的塑像。與曾經在介紹印度、還是西藏佛教藝術畫冊裡見到的很類似。   神壇前的地上,置了張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軟墊的方型斜頂矮凳;但是通常為方便人們跪下,都向後略斜的凳子頂,不知什麼道理,卻是反過來、朝前傾斜的。……矮凳前的兩側,肏立著一對不及半個人高、手臂般粗的圓木柱;我原先以為是對燭台。仔細一瞧,才發現頂端並無燭盤,而是雕刻成仰天、昂首的兩條蟒蛇;但蛇首的長相卻更似海龜頭︰光滑得發亮,兩顆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開,一幅想吃東西的貪婪樣。更令我困惑的,是兩隻龜頭頸的凹陷處,還垂繫著結成環狀,卻搞不清作何用的,紅、紫相間的布繩。   心裡極度好奇,可又不敢亂問,只猜測大概是裡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進濃濃撲鼻的檀香薰煙,感覺頭腦有點昏;眼中彷彿看見佛像背後散發出無數紅、白、金黃色的幅射光茫;彷彿看見被抱住的女人兩手緊攀的頸子、雙腿纏繞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斷往身上湊動,顯得無比淫蕩。也像聽見了傳自寺廟低沉的喇叭、和高昂的嗩吶合奏聲;交織著闊葉林中的蟬鳴與鳥啼,不絕於耳。   達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對神像、敬禮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緊緊夾住手肘,合掌、鞠躬時,臀部還故意向後翹起、搖搖屁股,有如討好神明般、輕輕嬌哼了一聲。然後,依照達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彎下腰、跪到凳上,先把頭髮撩到頸子的一邊,將兩手撐在凳前擺著的枕墊上;才低低的俯下頭、高高的舉起臀部,長長歎出一口氣。   全沒料想到,我整個動作,竟是那麼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來的。其實我心裡很明白︰這麼跪趴著、屁股高翹,以腰肢的纖細,襯托生得還算豐腴的圓臀,陳現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愛作、也最令他們激賞的姿勢。個個男人不但誇讚我曲線美麗,還都認為︰我擺出的這種姿勢最性感、最誘惑呢!   心中這麼想著,不自覺就款款扭動起高舉的臀。知道已經撩捲到腰部的裙衫,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淺肉色褲襪底下、怕天氣熱而穿的丁字三角褲了!   貼身涼爽的丁字褲棗紅色絲緞質料,是我在意大利選購的好幾條內褲中,最醒目、最能對比皮膚色澤的;沒想到,來巴里島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場、讓達央享盡了眼福!   「嗯∼!……嗯!……」我又輕哼了哼;想要表現、卻有點害羞。   幸虧達央沒讓我久等,跑到屁股後面,開始挲磨我的圓臀。他透過褲襪薄薄的質料,以細長而靈巧的手指觸巾,令我兩片肉瓣無比搔癢;禁不住左右搖動,上下起落、翻掀,而且陣陣肉緊地一夾、一鬆……可是沒夾兩三下,就把丁字褲跟褲襪夾成一條細縫、嵌進臀溝,它濕漉漉、黏答答的緊吃在肉裡、好生難過;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達央注意般搖得更凶。這才聽見他笑出聲、感覺指尖勾在股溝當中,把褲襪、連同底下丁字褲一併挑起,讓我稍為舒服些。   大聲歎出口氣,連聲道謝;達央則連說︰「不謝、不謝!金柏莉,你的屁股不但長得豐滿圓潤,扭起來,也相當靈活啊!」他的誇讚,令我飄飄然。   「那裡,還是你手巧∼,才解決了我的困難…」應著時,也噗吱笑出聲來。   「不過,金柏莉,看來你…已經很濕了哩!」   達央一面說、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間凹陷的縫裡,順著肉溝前後搓動。被那種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無力支撐,乾脆曲肘將臉貼在枕上、更盡量高聳屁股;直到兩膝都快從跪凳斜面滑了下來,才迅速折彎腳踝,以腳背勾在凳子邊緣、使足氣力、維持住姿勢,同時喘息不止地嗲聲應著︰「哎喲∼!人家被你…逗成這樣,怎能不濕嘛!?…」依然搖著屁股。   「現在,就要把你褲襪…給剝了喔!」達央邊說邊動手。   「脫吧!只要你喜歡…我,一切都隨你…」我好激動,屁股扭得更凶了。   搟Axxxxxxxxxxxxxxxx達央從我的腰際將褲襪、並同丁字褲往臀部拉扯,一直緩緩剝到大腿下方的膝彎裡。我本來想吃力地提膝、好讓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說︰「不用提腿,反正你美麗的豐臀,已經完全暴露無遺了!」   然後,讓我像無數次跟男人玩的時候一樣︰以兩腿緊繃褲襪的跪姿,使不整的衣衫更凸顯出高翹而赤裸的屁股。   請各位不要認為我在自誇。   只是自覺到︰作為一個女人,我很明瞭自己身體的優、缺點;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用最誘人的方式表現優點、掩蓋缺陷。而且,為了取得男性歡心,我願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幫他服務、展現風騷、及盡全力滿足他某些特殊的偏愛或嗜好……當他為我興奮無比、雞巴挺得又高又硬時,我會性慾更亢進、情緒更激動,連行為也更狂熱放肆、浪蕩起來。   這種自覺,大概就是我與男人交往,無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讀起來,的確有點…太自誇了,好吧,我住口就是。〕當達央開始撫摸、輕輕挲摩我臀瓣的時候,肉體接觸的強烈感受,立即使我難禁地嬌呼出聲,連連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湊他的兩手動作……「啊∼!達央、達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嗎?…金柏莉,喜歡嗎?」他問。   「哦∼∼!…喜歡、喜歡∼!…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動地回答,更期待他進一步、靈活地把玩我整個臀部。而達央也真的像聽見我心中呼喚般,開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輕重交替推、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壓、輾、擠兩片臀瓣;扣、刮、挑、撥、勾、肏下體各處凸出的肉摺、和凹陷的溝縫。   我全神貫注達央的愛撫,感受被魔術師般的雙手帶入高度亢奮的境界……我一會兒低吟、一會兒高唱出歡樂無比的反應。而達央從我不停溢出液汁,顯然明瞭我早已完全潤濕、準備接受男性肏入了。但他兩手卻始終只停留在肉體外面把玩、遲遲不肯進一步行動。與昨晚吉吉為我按摩、產生通體舒暢的方式和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肉慾需求,要男性立即肏入、等都不能再等的迫切……我終於忍無可忍叫喊著︰「啊,達央!…弄進我…洞洞裡面,…肏進去、玩我的洞吧!…」   「這麼快就要…肏洞啦?不是講好讓我…多看、多玩玩嗎?」他反問我。   搳u哎呀∼!講了是沒錯,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達央指尖肏進了我的陰道……「啊哦∼∼嗚!!…」臉側在枕上,我緊閉兩眼、朝前引頸大聲嗚咽……心裡喊著︰「終於進到身體裡面了!…達央終於給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緊、好濕唷!…」   他讚美我;同時指頭開始抽肏、靈活挖弄。我樂得迸出眼淚,連連嗚咽中還不忘向他道謝;勾在凳緣的腳背使足氣力,把屁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帶勁兒。   「告訴我,你這個…除了叫洞洞,還叫什麼?…」達央竟考起我來!   「叫…叫屄、小肉屄…小屄!……還叫………」我應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金柏莉的小…真好!」   達央英語流利誇讚我的,令我格外興奮,更不要臉、主動對他嘶喊著︰「後面,後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時緊縮肛門、引他注意。   「啊,還以為你們中國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還「糾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難念、聽來也…彆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釋到一半,肛門就感覺達央另一支濕濕的手指,在那兒凹坑裡頂呀頂、轉呀轉的活動。我立刻高昂嬌呼、低沉異樣的嗚咽齊來,抑揚頓錯地喊著︰「啊,啊∼∼!!也…肏進去!…肏進我…屁眼裡吧!…啊∼∼!!…」   兩個孔道同時被手指抽肏的快感,頓時襲捲全身;我連連顫抖、痙攣不止地振動。   但真正令我口裡、心中的吶喊齊鳴、更迫切激動的刺激,卻是來自達央不知何時已附到我高翹的臀上、呼出滾滾熱息,以火燙的嘴唇、刺膚的鬍鬚,在兩片肉瓣上磨挲輕吻;和伸出又濕又滑的舌頭,在股溝裡的舔弄了!   「啊!…天哪!…達央、達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簡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會這麼…這麼會迎合我的喜愛,以性感無比的嘴,親吻今天才初次與他認識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瘋了似的,語無倫次起來︰「喔∼∼哦!…達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給人…舔唷!……」   達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腦子不管用了。雖然不是嘴對嘴的接吻,卻足以令我昏天黑地、陷溺於純屬感官的刺激,不斷沉淪、墜落,迷失了身處何方。渾沌中,連自己的身體姿勢、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麼回事兒……直到我尖聲大叫︰「哎喲啊∼,你…舔得樂死我、樂死了!…」雙膝由跪凳下滑、垂著的上身幾乎跌落地面,再也無法挺舉自己高翹的屁股時;我驟然驚醒,慌張而慘兮兮地喊著︰「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掙扎著想跪回凳子上面……聽見達央急促低聲令道︰「抓住紅繩子!…金柏莉,抓住繩環!」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對繫在兩根圓木柱上的布繩環,原來是作什麼用的了!迅速掙扎、撐起上身,趕緊一手抓住一邊的布繩、把身子拉吊起來,才維持跪在凳上的姿勢。我連忙回首、對身後的達央急得要死、嘶聲問道︰「這樣子?…是…這個樣子嗎?……」希望他快點再吻我的屁股。   「對,就是這樣!…」他講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緊抓布繩,使俯著的上身懸離地面。但是為了維持屁股高舉的姿勢,必須兩肘折曲、雙臂用力,才提得起半個身體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汗來。只好又調頭、向達央訴苦,說沒氣力了!他看我可憐兮兮,建議我把手腕套進繩環裡、讓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並解釋著說︰如果我對SM的淫虐行為有心理障礙,別作了,也無所謂,反正求個享樂嘛,犯不著吃太大苦。   我想了想︰反正為的是享樂,才什麼都願意嘗試;而這種雙手套進繩環,也算不上是什麼「捆綁」行為吧?!就依他的建議,兩腕穿入布繩環、反手抓住它。然後,再度俯身、翹臀,接受他的親吻、舔吮……搟Axxxxxxxxxxxxxxxx裡島的浪潮°°「男妓」(中)完——————————————————————————————————-請閱[(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下)即日刊出。搹雯謵洛N筆。   初稿︰11-20-2000完成︰11-27-2000修正︰12-05-2000刊出︰12-06-2000   楊小青自白(18)巴里島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藝亭」茅屋裡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變得十分鮮明耀眼;彷彿成了另一個放射千百彩色光茫、無窮繽紛燦爛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煙裊裊、蟬鳴鳥啼不絕的聲光背景,渲洩著達央和我所作的、奇異性行為。是一種說也說不出、卻極其嶄新的經驗。大概只有在巴里島、這個人間海角的世外桃源,才會發生、才有可能吧?!   儘管這時候我的身體姿勢極為不雅、甚至可說非常可憐;不但四肢因為跪、吊而疲憊不堪,連腰、肚、胸腔也陣陣發酸,幾乎像受刑般難以忍受。但是對比著達央在我臀部及私處舔吻、把玩,帶來的感官刺激;和他甘願以唇、舌接觸我最隱密、最不能見人的器官與孔道,予我心靈的震憾;這丁點兒的難受,就變得亳不足道、要怎麼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體某部分的難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時,那種難受,卻會變成好怪異、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覺。兩者並存,既似苦樂對比、交織,卻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後,高潮連串襲來,匯成難以形容的極度快感,輕而易舉就完全摧毀了我整個人的意識與神智……現在,我回想當時,企圖形容、解釋自己的心緒感受;可是怎麼也形容不來、解釋不出個理由。只能說︰那天下午,我所體會到的,一輩子都不曾經驗過;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和巴里島的男妓,像情人、像姦夫淫婦般,作愛、性交、戲謔、變態……搟Axxxxxxxxxxxxxxxx「哦∼∼嗚!達央、達央!…你好會舔、好會…玩我的屁股喔∼!…我簡直要被你…搞瘋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頭,逗得我…連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兩臂伸開,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繩環裡、懸吊著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聳的屁股不斷扭動。……愈來愈興奮、愈來愈大聲喊個不停。   達央手指在我陰道裡抽肏的動作愈來愈快;還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陰核、搓擦肉唇;和著淫液發出唧吱唧吱喳的水聲。他的手不時巾觸我大腿內側,可以想見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濕濕的……但他舔弄我肛門、股溝的舌頭更要命,一會兒輕佻細掃、一會兒緊貼緩移,又夾著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連連唉聲呼喚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剝得開開的、舌尖肏進肛門裡面……陰道被手指抽肏,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後搖蕩;雙腕吊在布環裡,雖不像被繩子綁縛那麼疼痛,但也漸漸麻痺起來。為了穩住身體、為了讓達央的舌頭舔入肛門,我不顧繃在膝彎的褲襪幾乎吃進肉裡,盡力分張兩腿,直到雙膝又快要從不夠寬的跪凳上滑下來;才本能反應,兩手緊握木柱,像撐枴杖般、繼續維持著難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勢。   這時,達央叫我乾脆別跪了;要我兩腿大大分開、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維持翹好、讓他一面舌舔肛門、一面指肏陰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將繃捲成環的褲襪、丁字褲退出腳跟,掛在另只腿上;然後,大大分開腿子、立在跪凳兩旁。……姿勢剛站穩,就回首嬌聲祈求︰「啊!達央寶貝,快!舔我的…肛門吧!」   達央果然如我所望,剝裂開我的兩片臀瓣、扯得好開好開;濕濡發燙的舌尖舔進屁眼凹坑。剎那間,我引頸長嘯地叫出︰「哦∼∼嗚啊∼!!…好達央…你的舌頭……好好喔∼!」   腦中映出自己屁股眼為達央呈現的模樣,像看見一條吐紅信的蟒蛇,正用它靈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門口上勾勾、肏肏,掃來掃去,逗得我興奮無比。當他鬍鬚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著洞洞一頂一頂時,更令我想到那條小蛇正費力地企圖鑽入洞屄、彷彿要進到身體裡似的!   被強烈刺激、無法控制旋腰、擺臀,我全身也像條蛇般扭動起來。清楚感覺濕濡的肛門被滑溜溜的舌頭舔呀舔、肏呀肏時,莫名的性感愈來愈強;渴求雞巴進入洞屄、佔滿空虛的慾望也愈來愈迫切,終於忍不住高喊︰「啊,寶貝!…達央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時感覺自己緊握兩根木柱、支撐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雞巴而奇癢難熬;猛然悟到手裡早就抓住的,正是圓柱刻成蟒蛇的頸部啊!   我頓時慾火更熾,仰起頸、猛甩一頭亂髮,心中大叫︰搳u天哪!這…這是什麼感覺啊!…這麼多可怕的…蛇,居然也會…教我性感!我一定…變態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還要啊!……」   尤其,因為我仰起頭,正好瞧見那抱住長髮女人的神像,兩手扒開她屁股的底部,好明顯、好清楚就看到肏在她洞裡、又粗又大的雞巴。我幻想自己變成了那個長髮女人,而達央就是那個神。被我緊緊攀住,雙腿纏繞於腰肚、迅速甩動屁股。像典型的蕩婦、心中用英文喊著︰「啊,達央、達央∼!…我,我吧!…我愛你、愛死你了!…」   達央手指再度肏進我陰道、快速抽送的感覺,變得更強烈、更刺激了。不但整根指頭肏入,還在裡面轉動、攪和不停,更頂在G點上、陣陣壓迫。同時外面又有幾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腫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陰唇;加上他熱情舔吻肛門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積滿了肉坑、從我會陰部往屄肉摺滾淌下去;僵直的舌頭,肏進我屁股眼裡,抽送、進出……沒多久,高潮就來了︰我全身猛顫、狂烈振甩,更喧天價響、啼喊不停︰「啊∼!!…寶貝、寶貝∼!……我…來了!…出…來了!!…啊,啊∼!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來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極端、這麼…極樂啊!原來不須戀愛、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達到,被達央口交服務時,蝕骨銷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聲嗚咽出極樂的聲音,身處於從未經歷過、近乎變態而怪異的姿勢下,不斷蠕動;又因為嘴巴大大張開、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東西;於是什麼都不顧、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頭、舔那顆雕成光溜溜、圓突突的柱頂龜頭。活像舔男人的大雞巴頭一樣,好癡情、好瘋狂……「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極了!…」   達央抽出手指、停下親吻屁股;在後面誇讚他見到我浪蕩不堪的樣子。兩手愛憐地繼續揉弄臀瓣。他的誇讚,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髮帶勁兒地舔吮柱頭;舔到整顆頭頭盡濕,還愛極了它似的,用手不斷撫摸;同時喉嚨裡哼呀哼的……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蹣跚不穩地站直早已疲憊的身子,也不顧兩腕仍套在布環裡,就向後扭轉,朝達央癡癡望著、神智不清地問︰「你真的…喜歡我…這種樣子啊?…我都覺得好…好…」說不出的感覺。   達央笑咪咪、肯定地點頭,一面幫我解開布繩、一面在我額上親了親,說︰「嗯!尤其你衣服都沒脫光、褲襪半退,更是迷人哩!」   聽了心裡好高興,一抱住達央就想主動吻他,但他卻及時避開了嘴、只讓我吻到他唇旁的臉頰上!   剎那間,我像突然被人拒絕了般、心頭轟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時,都是絕對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樣的,我身為女客,想要親吻作男妓的達央而遭到拒絕,豈不也理所當然嗎?……可是,儘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動獻上香唇、卻被拒絕的恥辱,頓時全身一冷、喉頭發乾,難受得幾乎掉出眼淚……幸好,達央自自然然地攬住我,附在我耳邊輕輕解釋,說他避開嘴的原因,並非不願與我接吻,而是怕他剛舔過屁股的嘴,沾髒了我的唇!   「啊∼達央!…你對我真是太好、太好了!連我…最骯髒的地方,都不計較乾不乾淨、吻那麼久,還舔得那麼仔細;再說,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門啊!連你都沒在乎,那,我還有什麼資格覺得你嘴巴骯髒呢!?……」   「…喔!寶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髒,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門一樣、吻我吧!!……」我仰頭祈求。心裡卻更荒謬地問著︰「寶貝!…難道,你都願意舔我的屁眼了,還會嫌我的嘴嗎?…難道我的嘴,會比肛門還更骯髒嗎!?……」   沒等到回答,就巴住達央、強吻般親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搟Axxxxxxxxxxxxxxxx幸好,問題並沒有成為問題,達央一觸到我嘴唇的反應,就十分熱烈;不但抱緊我,將剛舔過屁股的舌頭渡到我口中,讓我狠命吮吸;同時兩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撫摸不停……我掙開達央的吻,卻故意偎緊他、在強壯有力的臂膀環抱中蠕動身子,口裡嗲聲囈道︰「寶貝∼!你好像…好瞭解我的…身體耶!…好曉得我…那裡最喜歡被摸、被愛撫……真的,我們從來也不認識,你怎會知道得那麼清楚呢?…」   達央沒有回答,只顧主動親我的臉頰、吻向耳根。當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頸仰頭、任由熱燙的舌尖濡濕頸部、徘徊流連時,我剛高潮過、又冷卻掉的慾望重新被勾挑起來,猶如野火死灰復燃,再度席捲燎原……主動伸手到他的腰際,想解除圍著的紗籠布、請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可是達央阻止了我,說︰「別急、別急,金柏莉,我們先去洗洗乾淨……」然後牽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個角落的「衛浴間」走去。   說它是「衛浴間」,其實已算客氣;它不過屏障在木竹編成的籬笆後、一塊鋪陶磚地面的浴廁空間。方形浴缸旁邊,置了個西洋坐式的白瓷馬桶,至於抽不抽水,無從得知;紅磚砌成的儲水池裡,飄著一隻葫蘆瓜水瓠,及從上所掛著不知名的枝葉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細碎的花片……達央悠暇不急、徐徐、細心地幫我脫掉身上、和半掛在腿上的衣、褲;一件件吊在籬笆上,直到解開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體會到自己最見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頓時感覺莫名羞澀……慚愧地低下頭,眼睛卻往達央紗籠的胯間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來?同時心裡禁不住感歎︰「楊小青啊!你…真不要臉死了!…假裝害、還要偷看男人雞巴!」   搟Axxxxxxxxxxxxxxxx達央扭開龍頭、在浴缸裡放熱水,彎身試了試水溫,回頭伸手、示意我入池中;我遞手給他、問他是否與我一起洗澡?他搖頭解釋︰溫水是為我泡澡的,因為他一向只用冷水沖身。   「哦!…」我有點失望,進浴缸坐下後,抬頭見他開始解紗籠、脫衣服,看到他終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體,不自覺咽嚥口水;也忍不住兩眼盯住他胯間雖不算勃起、但已夠粗大的雞巴了!舔了舔嘴唇,我對達央露齒一笑道︰「哎喲∼你…好好看喔!…難怪你為我表演脫衣,還那麼有自信!」   達央報以微笑,並沒有如我想像故意炫耀他雄偉的「本錢」;只拿了塊香皂,蹲在浴缸邊、問我要不要打肥皂?還說︰他可以完全服務我清潔的需求。   我被寵得合不攏嘴、笑著點頭,心想︰原來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個女人啊!……坐在浴缸邊緣,背朝達央,讓他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兩眼都閉了上;陶醉於他靈活的雙手動作中,不時故意將上身往後靠,倚進他的懷裡,輕輕囈出愉悅的喃喃聲……他滑溜溜的手指拈捏我兩顆小奶頭,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時候,我幾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來了!   達央一面幫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問我︰怎麼知道在巴里島找到他所在的這個「春香藝亭」?……我說我根本毫無預期,完全是誤打誤撞、才巾上的。我也反問他︰巴里島上的男人,是不是個個都對女的如此慇勤?還是只有他做這種的…(不,我只問在心裡,嘴上可沒問出口),忙把「做這種的」改成︰只有他,才對我特別好?   「當然是因為你、金柏莉啊!…你那麼可愛,教我一見…就迷上了呀!」   「哎喲∼,你…好會灌米湯唷!…」我醺淘淘地嗲他,側頭想吻他。   「把腿子打開!」達央命令般說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屄裡掏、洗,搓、擦……害我又興奮死了!   腦子裡一直想剛才瞧見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傢伙;想它鼓脹勃起,好雄偉、好威風的樣子。同時喉嚨哼出聲來︰「唔∼∼!……唔∼嗯!嗯!!……」   「喔∼!達央∼,讓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雞巴!…我要…看大雞巴!」   心中喊著,我掙開達央的吻、掙開他的環抱,不顧身子淋滿皂泡、立刻轉身,兩眼死盯住赤裸、強壯的軀幹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雞巴,連連猛舔嘴唇;好癡狂、好急切的歎出︰「喔,達央∼!我……我好愛、好愛…大雞巴喔!!……」   同時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邊緣上,伸出兩手,仰起頭、張開嘴,希望他能會意、把雞巴肏入我口中。   但達央又笑著阻止我,說︰「別急,沖好了身子就給你……」搘L站在我面前,以葫蘆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沖洗他黝黑、高瘦、卻終究是健美的身軀。我,像欣賞美術館裡的藝術品、藝術表演一樣,看得兩眼發直。竟全無自覺,也在他面前分開腿子、兩手伸進屄搓擦、揉弄,自慰起來。   他盯著我手淫的樣子,黑黑的雞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對他噘唇、呶嘴飛吻,哼出難耐的聲音。最後,嗲裡嗲氣求他趕快沖洗完畢,好餵我吃一下他的雞巴!   搟Axxxxxxxxxxxxxxxx兩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連身子都沒有完全抹乾,就赤條條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進床裡;展開激烈而纏綿的口交、作愛、口交、性交、肛交……盡情盡性玩了整個下午,直到黃昏。   總聽人說︰男人花錢嫖妓女,大都是為了發洩肉慾,很少有人獲得情感上的滿足;因為妓女只賣身、不出賣靈魂。但這天下午,我跟達央一起消磨的時光,卻充滿心靈的暢然、喜悅;不僅感官的享受快樂絕頂,就連情緒和感覺,也像與一個多年的知己朋友、親近無比的戀人相處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為達央是裡人的關係,還是因為我身在巴里島,覺得自由自在,才那麼毫無禁忌的放肆、那麼一點兒也不知羞恥的激情、浪蕩?   從沒命地巴住達央,狂熱吮吸他的雞巴開始,到興奮得迫不及待,叫他我、玩我;從完全不顧形象,胯騎、套坐他粗黑的雞巴,上下、上下奔騰、起落,到放聲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從主動俯趴上身、跪翹起臀,要他從後面狠狠肏我的,到欣喜欲狂、淚水沾濕枕頭,還求他掌摑、拍打我的屁股……從嘴裡自然吐露的淫聲浪語,喚著︰寶貝∼!親愛的…寶貝∼!!…干我、我、肏死我吧!……我愛死你…愛死你的…大雞巴了!……但內心喊出的,卻是陣陣永恆的期待與希望︰寶貝、寶貝!…愛我、愛我!永遠永遠…愛我吧!……虛幻和真實的快樂與滿足,交織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體上的洩枕頭,像手裡緊抓床頭板頂木刻的飛鳥、蟲蛇;卻又如草葉芬芳、檀香董煙、和茅屋外的蟬鳴鳥啼般,不可捉摸、無法留駐……直到數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後,我身子已不勝刺激、疲憊不堪,才迷迷糊糊感覺達央正剝弄一個保險套,預備套上雞巴、再次肏入我陰道裡;大概他總算玩夠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聲笑出來︰「你忘了我…是已結匝過、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對、對了!」達央笑著點頭。但又豎直手指噓唇、輕聲道︰「別讓神明聽見了、不高興,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點頭,還朝神明解釋說︰「對不起,我…今天還不想懷孕,所以…需要保險套……」真荒謬死了!   達央用的保險套,是整根莖上佈滿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種,那種最令女人興奮、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雙手伸到頭頂、巴住床板,兩腿大分開、無力地仰躺、等著男性再度進入時,心裡不知怎的又激動起來了……大概因為這是今天第一次,我將跟他面對面、採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像千千萬萬想生孩子的巴里島人一樣,在神明面前交媾、盡人道、天道吧?   達央以佈滿催情顆粒、又粗又大的雞巴,肏入我身子剎那,我就瘋狂、嚎啕大叫了;像歌頌神明,高昂詠唱、低迴呻吟,渾渾噩噩地搖頭、點頭。承受耕耘、播種的男性抽肏,淫液潺潺溢流滑潤……在枕上起落、震盪,如騰雲駕霧……愈來愈興奮、愈來愈癡狂,就當濱臨再次的高潮襲來,達央突然抽出雞巴,不待我喊出「不要!」時,摀住了我的嘴,在我耳邊低聲道︰「別讓神明知道、或者聽見!……」說著,翻起我兩條大腿,往上一直推到肩頭、使我全身對折,連屁股都掀離床面;然後拉了個枕頭、墊在我尾椎底下。我不知達央指的是什麼?疑問地瞧著他,他才更悄聲說︰「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裡面……」   我笑了,點頭、忍住沒講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話。   雞巴戴著滿是顆粒的保險套,蘸足淫水、肏進我肛門裡時,我真是樂歪了!今天、這個下午,終於得到好男人的傢伙、好傢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三個洞洞裡塞滿、進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們兩人進入瘋狂境界、即將同時步入高潮前,達央如我所願,抽出雞巴、迅速剝掉保險套、扔到床下,再度肏回我的肛門裡、奮力抽送!……達央的陰毛與我淫液沾濕的陰毛互相拍打、糾在一起,發出啪噠、啪噠聲;他下下盡根肏入、次次抽出只剩龜頭留在屁股裡面,每當抵住我前面屄時,還磨呀磨的,搞得我興奮死了;連忙放掉抓住床頭板的兩手,伸到達央堅實的臀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時心中狂喊︰「喔∼,達央!…你好會、好會…搞得我…屁股裡…舒服死了!…啊∼∼!天哪!……我…好愛你、好愛被你的…大雞巴,屁股喔!…」   幸好達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沒叫出這種話。「注生」神明只看見他在上頭、我在底下動,大概還以為我們正按照規矩、在那兒練習如何傳宗接代的技術吧?   「嗯∼!…真好玩!…誰說神明不可以騙呢?…只要樣子做得對,還不是照樣被我們騙了?……」哎喲∼!你這根大雞巴…簡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裡…好酸、好麻唷!啊∼∼嗚!酸得像…酸梅湯滷汁、麻得像桃趐…好怪、好甜、又好美喔!……「…啊、啊∼∼!!…天哪、你又變大了、雞巴…又變大了!…喔∼∼!!達央…寶貝你…好大!…好大喔!……」   感覺天旋地轉,我開始不停搖頭,狂哼、急喘,看見自己朝天的兩腿、陣陣幌蕩、猛踢。整個人像陷入激流漩渦,只好又趕忙攀著床頭、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的橫桿、死命抓緊;才鼓足最後餘力,收縮小腹、把屁股連連往上迎湊。   我終於高聲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時感覺肛門裡他的雞巴陣陣猛脹、猛跳,噴射熱燙燙的滾滾濃漿,溢滿、灌溉了我身體裡的空虛……此刻的景象,歷歷在目呈現心中。令我真難以想像,那個瘋狂的女人,竟會是自己!然而,確實是真的、真真實實的楊小青、金柏莉。張!是完全變了個人的無恥蕩婦、也是快樂到極點的女人啊!   但達央呢?這英俊、可愛的長髮裡男人。他究竟是愛我、喜歡我的男人?還是一個逢場作戲的職業妓男呢?   搟Axxxxxxxxxxxxxxxx〔後記〕︰搦搹僆孺,我在「春香藝亭」與達央共進晚餐;選購一些洩布料、和兩套巴里島的傳統女子服飾,付了筆滿公道的價錢;最後讓他的弟弟駕摩托車,將我送到霧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棧巷口下車,腿子合不攏、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館……但是,對上面那個問題,我仍然沒找出答案!   記得付錢的時候,我還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進達央手裡,想說︰不過是區區小費、謝謝他的陪伴、給我一整個下午的快樂時光;可是我實在開不了口。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錢塞回,笑著說︰認識我,已經夠高興了,希望下次有空時,再到「春香藝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費」,免得他誤會……「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費的呢!?…」想著,我又搖了搖頭……楊小青自白(18下)完——————————————————————————————————-請閱(19),不日刊出。   搹雯謵洛N筆。   楊小青自白(19)巴裡浪潮——「誘姦、強姦、淫虐」(上)   ——————————————————————————————————-我在巴里島住的「睡蓮花塘」,雖然只是一家總共不過八、九間茅屋別墅的小客棧,但設備與服務皆為水準以上、相當不錯。而且地點就在熱鬧的霧布村裡、出入十分方便,不論暫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們每天為住客提供的早餐,開在面向一片稻田、幾個茅頂涼亭組成的花園餐廳裡;當然也應要求送到房間。不過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內,都喜歡到這頗有情趣的花園用餐,可以邊吃、邊享受鄉村美景蘊育生機的寧靜;還能同時欣賞由隔鄰一家傳統音樂學校,傳來老師與學生彈奏悅耳的裡民族音樂。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陸續來用餐,彼此交換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結識;使我們更覺溫馨。儘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極普通,但吃得卻很愉快。   就是這種狀況下,我與鄰屋的兩位日本女客認識,並在同張餐桌聊了好一陣、彼此交換旅遊經歷。知道她們來自大阪,抵巴里島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離開,轉往柬埔寨游著名的安哥窟〔吳哥廟〕和其他古跡。兩個女子都很年輕,只比我女兒大上三、四歲;言談舉止滿天真的,但穿著、打扮卻已像經驗豐富的女人;對比得有點怪異,可是又說不上怪在什麼地方?   大概和幾天下來,知道她們倆分享同一個當地男子、在鄰屋夜夜春宵有關;及我年紀大得足可作她們母親、阿姨,而有感自己與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遠,幾乎是兩種世界裡的人一樣了!加上交談時,因為她們英語不靈光,得靠紙、筆寫出漢文,才能相互溝通;以致不時當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聽見她倆之間日語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聲,而覺得更有些隔閡吧?!   不過,又想到︰儘管我們三個女的差別這麼大,但在同個島上,居然仍作出了相同的事——跟當地男妓上床,尋歡作樂、體驗人間美味!可見人的本性,或更澈底的說︰女性的本能,應該還是放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沒料到,自己竟錯怪了智子、由佳兩個日本女孩。還誤將那位陪伴她們、扎馬尾的本地男人錯當成「尋芳之旅」書上說的巴里島男妓!   更荒謬的是,這天下午,我意外在霧布的猴子森林公園,又遇見他們三個人;一同遊覽森林、喂猴子吃香蕉,並順理成章、與扎馬尾的男子結識時,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蓮花塘」的小開、客棧老闆的兒子!   可想而知,我心裡有多窘、有多慚愧!……但更誇張、更過份的事,還在後頭……搟Axxxxxxxxxxxxxxxx山姆、山本、牙馬莫托、薩布、都是這個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夠普通的,叫起來很順口;山本,日語牙馬莫托,是東洋女孩叫的;而薩布,或裡發音正確一點的︰殺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寫出來並不雅,而且好像很歹命,不提也罷。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園,我們四人互道姓名時,為他一個人就有那麼多叫法,不知誰跟他作什麼事的時候該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由佳兩人,咯咯癡笑不停、連帶繃著緊身長褲、圓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看來性格爽朗的山姆,竟當我的面,十分大膽地同時出手、各捏了她們一人一把屁股,還用日語不知說些什麼,引得她倆對我一瞄、更大聲狂笑。害我莫名其妙、居然臉紅起來!   問山姆他們講什麼?他卻很奇怪、很曖昧地微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讓我產生被欺負的感覺,就板著臉、逕顧兒朝前走,去餵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後面瞧得見,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為他表演般、款款搖動起自己的臀了。   手裡拿香蕉喂猴子的時候,掌心趐麻趐麻的;腦中盡想著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丟下智子、由佳,趕上前來;對我道歉般解釋︰兩個日本女孩的爸爸,跟他父親認識,才放心將女兒送到巴里島渡假、住他家開的旅館。孩子們不懂事,亂講些話,說︰她們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順便將他「移交」給我……聽了覺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隨便、順便移交男人的事嘛!?兩個東洋小女子,沒大沒小,難怪要挨罵,被捏屁股,也是活該!!   連森林裡活潑逗人成群的猴兒,都懂得長幼有序、遵守動物規矩,不敢隨便亂來;何況咱們身為萬物之靈的人呢?……於是我也搖搖頭,說︰「就是嘛!這年頭,年輕人愈來愈不像話……」才說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為山姆就是個年輕人呀!而且身體壯壯的,挺有朝氣,只可惜,大概營養太好、臉長得胖了些;看來才廾歲出頭,幾乎就有橫肉。不然,要是真「移交」給我,說不定自己還會高高興興接受他哩!……「哎喲∼,楊小青啊!究竟怎麼了?色迷心竅到如此地步,連其他女人用過、長得又不那麼順眼的男人,也來者不拒、考慮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現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為和過去有很大改變。」   「哦∼?你好像…對日本很瞭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問。   山姆點頭說︰因為老爸送他到東瀛留學,剛念完回來,所以知道些情況。   「念的是…什麼呢?」   「音樂、戲曲,民族舞蹈、與民俗劇。」「喔∼!好棒喔!」我十分感歎。   剎那間,對他浮起一絲敬意。同時想︰這位旅館小開的爸爸,雖是個生意人,但能夠讓自己的孩子追求藝術,不像一般老中,總要強迫小孩讀醫、學法律、念科學。……嗯,這做老爸的,倒也相當不平凡哩!……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尋他父親的影子……「可你父親呢?…對你搞藝術,他完全不反對?」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搖頭、笑哼一聲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館之外,就是玩木雕;不但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國留學完,帶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雕刻,現在專搞巴里島民族藝品……可以說也是玩藝術的,當然不敢反對我羅!……」   「哦,留美的啊!」心裡奇妙了起來,接著問︰「所以你是基於興趣?…」   「嗯!因為有興趣嘛!凡是有興趣的,我就要。」講得好乾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問著,感覺自己真無恥!   兩個東洋女子走了上來,拉著他、嘰嘰嘎嘎講日語時;山姆還朝我眨眨眼、聳聳肩,好像表示對我有興趣,卻不方便說似的。   我嚥下沒講出口的話,中斷了與山姆的交談;腦子裡,竟荒唐地認為︰也許他真的會願意被「移交」給我呢?!……「天哪!愈來愈過份、愈不要臉了咧!……」   走出森林公園、在停車場前,他們三人問我︰要不要一道採買東西?我搖頭說不用,想散散步、然後悠閒地回客棧休息。兩女上了豐田四輪驅動的登山車,山姆就在車旁對我暗示︰晚上他到機場送她們離開後,還會回旅館……我無置可否地點點頭,說︰「哦……」心裡覺得怪怪的。   搟Axxxxxxxxxxxxxxxx從森林公園步回客棧,路程並不遠;我在街上隨便逛逛。黃昏前,走進一家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廳,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時,我婉拒了一位主動搭訕、長相不錯的歐州男仕;並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覺一絲得意與自傲。   拒絕了歐州男人,卻禁不住連想到山姆的爸爸。這位十分雅致的客棧老闆、曾經留美的雕刻家;他,又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怎麼兩天來,在旅館從未見過呢?……「嗯,吃過飯回旅館,得繞到櫃檯、或辦公室那兒瞧瞧。」   一邊吃,一邊想︰觀察到許多巴里島的遊客,為輕鬆消遙,大多不注意穿著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沒有品味。幸虧我周遊過世界,知道應如何穿著得體,打扮得有風度、風韻;才是持續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為悅己者容」的古板教訓,光光為遮醜揚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該多注意自己的容貌與穿著;再說,「美麗的外表」本身,除了賞心悅目,也是讓男人更進一步發現她「內在美」必要的條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慢步、踱回旅館,經過一家看似專為洋人觀光客開的精品時裝店,便挑選了一件名牌的、綴小銀星亮片的黑紗質料、卻不像晚禮服那麼正式的無袖、縮腰裙衫;及一雙很搭配的縷空半高跟皮鞋。……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開的露台欄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時,後背襯托著黃昏已逝、仍然發光的蔚藍天空;初夜的星辰點點,映在我佩戴的鑽石首飾上,隨著呼吸、談笑輕輕震盪,閃礫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亂他的情意,甚至擄獲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繞到旅館櫃檯,找個藉口、詢問客棧老闆在不在?店小二一見是我,格外慇勤送上笑臉、幾近諂媚地說︰「老闆出去一會兒,不過有交待︰夫人如果回來得早,請到餐廳晚餐……」   「已經吃過了。…我問的老闆…不是山姆,是……」   打斷他,想探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闆在不在?卻開不了口直接問。   店小二這才「喔∼!」一聲、會了意說︰「你問…大老闆啊!」   然後搖搖頭、解釋道︰大老闆目前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霧布村北半小時車程、山澗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蓮花塘」的聯鎖客棧。而也是由他建造、擁有的新客棧,不但比村裡這家更大、設備更好,還因所在環境更優美,已成了最高檔的豪華度假旅館。所以入夏以來,為照顧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兒;偶爾才到這邊掛一下。村裡這家,就幾乎完全交給兒子山姆管理了。……「哦!…那……」應著時,我心想︰「原來如此!…」稍稍有點失望。   說巧不巧,門外傳來汽車駛入,停下、熄了火的聲音;走進一位穿牛仔褲、格子襯衫、個子高高的中年男人;從他的步伐、和與店小二打招呼的氣派,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老闆。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開的登記簿調轉方向、給老闆瞧,同時端起謹慎、略帶畏懼的笑容道︰「這位是…住八號房間的…張太太…」然後,改用裡當地語言不知說些什麼。   才講了半句,老闆就打斷他;反身朝我和藹、客氣一笑,表示歡迎,更引我走到面臨花園的大廳沙發坐下,自我介紹說他名叫「偉陽」、很高興見到我,並問我在「睡蓮花塘」住得還舒服、還暇意嗎?……從他一邊以流利的英語講話、一邊注視我的神情,發現他好有風度、也好有勁兒,更直覺到一種魅力。頓時對這位留美雕刻家、兼客棧老闆產生說不出的好感……偉陽對店小二打個手勢,店小二就按鈴朝櫃檯側廚房那邊吩咐;一分鐘不到,服務員為我們端來冷飲及點心。我以為真湊巧、可以和剛認識的偉陽聊聊天,精神也自動提了起、想問他好多好多問題……但從偉陽的身體語言,已經看出他雖然對我有興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卻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釋因為有事正忙,沒法子陪我。   笑著主動握手時,他要我盡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說,反正我在裡還要呆上好些天,一有空,他會再來與我聊……還表示希望我有興趣參觀他的新旅館……我的心情如坐雲霄飛車,一上、一下︰由失望轉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後,卻再度聽他邀我參觀新旅館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靨、迅速點頭︰「有啊,我很有興趣……」由沙發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時,心裡自問︰「只是…何時呢?…是待會兒?…明天嗎?…還是……?」   搟Axxxxxxxxxxxxxxxx我一個人被丟在大廳,既高興、卻悵惘;無心、也沒胃口喝冷飲、吃點心了。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痺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風裡輕曳搖晃、在蛙叫蟲鳴聲中迷失……呆坐沙發裡好一陣,突然感覺店小二朝我這兒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樣子,卻帶著一絲曖昧,使我極為不安。便提著剛買的衣服、鞋子購物袋,穿過蒼茫的幽叢小徑,走回我的八號茅屋。   開門進屋前,發現露台茶縣W,點著苒苒飄煙的驅蟲蚊香;熱水壺盛得滿滿,擺在一對玻璃杯旁;顯然是剛摘切下來、雪白與艷紅相間、天堂鳥花的莖葉,肏在透明的水晶花瓶裡,點綴似乎洋溢浪漫情調的空間。而兩張鋪著軟塾、可供半躺的竹椅中,一對洩布枕頭還印了鴛鴦戲水的圖案!   反靠在闔上的門後,才想起昨晚自己從「春香藝亭」回到房裡時,因為整個思維被達央是不是男妓的問題佔據;對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沒注意,即使有,也必定完全視若無睹。   現在才突然看見︰不但露台上已準備好兩人共處的擺設,連房間裡也一樣︰大床被單上,鋪了兩組洗乾淨、折疊好的浴巾、洗臉巾,及一對香皂;雙人枕旁,兩粒荷蘭巧克力糖、擱在新鮮的粉紅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咦?…是什麼∼?…我…沒看錯吧?!…一對包裝精美的保險套!!……「啊∼!…這怎麼回事兒呢?!……難道?…旅館對每個住客的服務,全都想成是急著上床、作愛的嗎?……明明是我一個人住的房間,居然也整理成這種樣子!……難道在他們眼中,每個單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飢渴的蕩婦?…而我的行為表現,也顯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絲馬跡不成?!……」不,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這麼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園的停車場暗示過我,他會來…找我。……不!不是他,他該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長得不怎麼樣,知道我即使一個人獨自寂寞、想與人聊天,也不會對他有那種意思,當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種…他和日本小女子玩的遊戲……「對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棧真正的老闆,偉陽。他才是我想的、要的!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時準備這些東西……那,我可就要高興死了!……」可是,這也不可能呀?!…他那麼忙、有那麼多事要做,剛剛講的,大概也是些客套話;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閒,才突然出現、找我聊天,豈不要乾等、等到下輩子?……「   想得頭都快昏了!我趕緊從衣櫃裡挑內衣、褻褲,跑進浴室;沖了個淋浴。   「不管是爸爸、還是兒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見人,不是嗎?」   一面仔細洗滌陰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蘭買的丁字褲有條是黑色的!   搟Axxxxxxxxxxxxxxxx我穿好、戴好,披了條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滿佈燦爛星辰下的林園望去;看見除了一盞巴里島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點亮的路燈外,整個花園已經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覺得好荒謬、又好焦急;一會兒半倚欄杆站著、瞧呀瞧,一會兒坐躺椅上、呆呆聆聽愈來愈響亮的蛙叫蟲鳴聲。   看看腕表,己過了九點。感覺嘴巴好乾,正要打開水壺、倒些水喝……「哈!…嗚∼∼哈!!…」隨著兩聲吼、突然從樹後跳出個黑影!   嚇得剎時心臟都要蹦了出來……「啊!!…」撫胸倒退、想逃命;卻尖叫不出聲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軀健壯、卻散著一頭長髮,戴著厲鬼面具的人影?鬼影?!對我揮舞著一根長長的凶器,不,枴杖!背上掛了個鼓鼓的麻布袋。   「誰!?…你是…是誰!?…山…姆?…」   嚇得更是喉嚨僵住、發不出聲,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沒錯。   「哈!……嗚∼∼…喝!…」像日本能劇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裡哼哈。   這才丟下枴杖、歪身甩落麻布袋,兩腿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的真面目︰胖胖的臉;而大大瞪著窮兇惡極的兩眼一變,露出樂得好興奮、幾乎大笑似的目光。然後,站直身子、將頭髮向後抓成馬尾,緩緩地一步、一歪,把頭前傾過來、差點就貼上我的臉,說︰「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將軍,看小美人來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給惹惱了!嘟起嘴,嗔了聲︰「不愛你嚇人家啦!…」然後不理睬他。   山姆繼續前仰後合、大笑好一陣,看我像真的生氣,才停下來、向我道歉。毫不忌諱拉住我的手腕、親了下,說他以為我會很欣賞他的表演;說我應該予以掌聲鼓勵鼓勵。然後,逕個兒哼出大概是日本電視上頒獎典禮的配樂,同時手舞足蹈、跳起快樂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鑼鼓,吹奏笙管、號角……「鼓你個頭咧!…」再度嗔他時,心跳才漸漸復原。   覺得他真夠孩子氣。可也滿會表現的,尤其是把專長的戲曲、音樂、舞蹈,合而為一,融入惡作劇和逗笑中,教人氣也不是、愛也不是。   摸著自己的手腕、終於展出笑靨,對他說︰「表演還算精彩,不過……」   朝麻布袋呶呶唇、問︰「裡面裝了些什麼?」   「啊∼,好東西、好東西!」說著故作神秘,伸進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極了!」我拍手時,身子幾乎都跳起來,問︰「就在這兒喝嗎?」   「可∼以,不過得先熱熱……不,還是進屋裡吧!」   山姆拿來的是日本米酒,沒待我答應,就推門進了屋、將酒瓶擱在浴室熱水龍頭底下溫它。同時對走進房間的我笑、唱出像巴里島的飲酒歌︰「喝好酒∼,作樂、作樂!!…樂了喝、喝了樂!……對了、對了,去把那麻布袋拿進來!…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輕的袋子、拾了枴杖進來,放地上。心中猶豫︰「那,現在該關門了?…還是不關呢??……」   聽山姆一面熱酒、一面唱歌的聲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鄰屋宿客,便轉身把門給關了,但沒上鎖。心裡想︰不過跟年輕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要作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心態,只記得︰雖然山姆相貌長得不怎麼樣〔臉上還有些橫肉〕,但他性格爽朗,確實滿討人喜歡。所以我相信,當時自己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騙自己;認為既然已經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會再跟兒子發生什麼不應該的事了!……結果,山姆剛送走日本小女子的當天晚上,就在這間八號茅屋裡,繼續歡天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將軍玩小美人兒的方式,用瓶米酒將我灌得半醉、搞上床,還……講起來,真是夠羞人的……搟Axxxxxxxxxxxxxxxx一開始,山姆提著熱好的米酒瓶、大搖大擺上了床,盤膝而坐、舉頭吟唱︰「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拿杯來∼,拿杯來!……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兩隻小酒杯、讓他倒滿,也跟著吟唱節拍晃動身軀、與他一飲而盡;覺得很爽,問他那調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亂編的?還是巴里島特有的民俗歌曲?像春耕、農忙、或豐收祭典時唱的?……「喔唷唷、喔唷唷,你∼好會喝,好、會、喝唷∼!啪、啪、啪,噠、噠、噠∼!……再來一杯…和你乾∼乎,和你乾!!」山姆沒理睬我的問題。   只顧左歪右舞、搖頭晃腦,又一口豪邁地干了;我跟著照做,只覺嚨發燙、眼裡卻感到明亮起來。發現他長相並不那麼難看嘛!就對他高興地露出笑靨、像被引得也會唱歌了︰「哎∼喲喲、哎∼喲喲!…乾、兩、杯∼!乾、兩、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樂、作樂!樂了喝呀、喝了樂!!…嗚∼∼哇!…嗚∼∼哇!!…」兩人齊喝、齊唱、齊喝起來……終於明白了,明白為什麼狂歡作樂會吵到別人?…因為,太爽了嘛!   我愛好音樂,卻一輩子未曾唱過歌,今晚終於體會出抒發內心節拍的快樂、和身體蕩漾的暢然;一唱、一笑、扭身、甩髮、搖曳款擺。彷彿整個世界都跟著旋轉舞動;漸漸變得誘人、也變得漸漸性感起來了……山姆跳下床,從麻布袋裡拾起一隻小巧而先進、如數據音樂碟的機器,扭響播出類似巴里島甘美蘭、也像日本傳統樂的敲打節奏;坐回床上、說是他錄製的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對音樂的興趣和注意力無法集中,只聽見板琴嗩吶叮叮噹噹、抑揚起伏的旋律,與陣陣的鑼鼓聲輪替、交錯;一會兒高昂激烈、一會兒低沉迥蕩……不知何時,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對山姆盤膝而坐;黑紗裙下,裹在褲襪裡的腳跟貼著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為被坐姿壓住,身子一搖、一擺時,清楚感覺得出熱烘烘的……「嗯∼∼嗯!…作樂好∼,好作樂喔!」熱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哼、哈!…哼、哈!幕府將軍愛小美人呀∼,小美人兒!」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愛將軍∼呀,愛將軍!」我這小女子也應聲輪唱。   「愛呀、愛!…愛呀、愛∼!!」兩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為自己薰薰然的風韻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癡醉,在飲酒、歌唱的歡樂中,如戲的幻象佔領了自己的神智,隨著音樂的旋律、節奏,身體不自覺打開了閘門,讓性慾像小蛇般、一條條爬出洞外……搟Axxxxxxxxxxxxxxxx沒料到〔其實,早已料到了〕,山姆剎時間朝前一傾、往我身上俯了下來!薰然的酒氣、熱息,直撲臉鼻、嘴角、和頸項;不待我驚訝反應,就壓住、吻住了我。像什麼…一樹犁花?…不,梨花∼,壓海棠!……「嗯∼∼,不要、不要!…還不要啦!……」心中立即吶喊、搖頭掙扎。   杯兒跌落、米酒倒灑在床上,聞了更醉;囈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聽,還蠻橫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壓磨,挺出舌頭、抵進唇間,不管我怎麼閉緊了嘴、繃僵住頸子,他都毫不放鬆。最後終於被撓開雙唇、舌頭伸入我口裡,立刻一肏、一抽,抽抽肏肏、像性交一樣肏個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動頭、掙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兩手縮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壓住,怎麼也推不動;用力用得只能從鼻子喘氣、喉嚨裡呼嚕呼嚕迸出時高時低的尖細哼聲。「不、不∼∼!」   壓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隻漸漸瘋狂的野獸、挺呀挺的,低吼出聲。他一定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為無法接受那麼快、那麼魯莽的行為;也一定清楚,每個女人都需要充分調情的前戲,才能進入狀況、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會這些,舌頭才從口裡一抽,沒等我喊出「不」字,就把我的雙手捉住、使兩腕交疊,拉到頭頂、壓在枕上;同時說︰「少騙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確點告訴他︰「人家不愛這種…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較有氣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嚨又苦又乾,怎麼也講不出我的解釋;只顧甩頭、表示不接受他權威式認定我明明想要、卻騙人的說法。而自己搖散的亂髮,灑到被扯至頭頂的手臂內側,搔癢不堪;掙扎之下,更感覺雙腕被鉗挾、動彈不得的無助!   「少嚕嗦!本幕府大將軍…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還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絕對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淚的兩眼才一睜開,就瞧見山姆也是散亂長髮下、極近矩離的滿臉橫肉!趕忙緊緊閉住,不敢、也不願再讓那張令我作嘔的面孔進入眼簾。才別過頭,卻又被濕熱、充滿酒氣的厚唇和舌頭強吻、吮舔在臉頰上;聽見他得意的笑聲︰「那有小女子…不愛山本…牙馬莫托、大將軍呢?…」舔進我耳朵裡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變成日本將軍了!…」猛縮頸子,苦苦囈道︰「人家…不愛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別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聲幾乎震聾我的耳朵。   山姆壓住我好重好重的身體微微側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紗薄裙的裙擺,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戰勝者,準備大舉侵犯手無寸鐵的女人;像惡魔般的強姦者,將要在擄獲的女俘身上發洩獸慾、享受女體……而我,則是數百年來,千千萬萬被日本軍閥、狗子所強姦、沾污的婦女化身;被凌辱得欲哭無淚,摧殘、蹂躪得痛不欲生。除了沒有像她們那樣慘遭屠殺、喪失性命;卻同樣身陷夢魘、走頭無路,雖然不甘願貞操被奪取、仍免不了廉恥被踐的悲哀!〔…對不起!我那有資格談貞操、廉恥、作這種比喻呢?…〕因為我料想不到、在巴里島被山姆「強姦」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貪婪無厭的肉慾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愛情的小可憐,才教我糊里糊塗的引狼入室、活遭強姦呀!   尤其最難以啟口的,並非歷經姦污之恥、心靈所受的傷害,而是自己不爭氣的身子,在充滿羞辱的過程中,嘗盡的另類強烈感官刺激;不僅是我有生以來,從未真實體會過,更是以後一輩子都永遠難忘的……唉!如果真要細細道出,我就非得將最後一絲廉恥,也放在一邊了。   搟Axxxxxxxxxxxxxxxx——————————————————————————————————-請閱楊小青自白(19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初稿︰12-06-2000完成︰12-11-2000修正︰12-20-2000刊出︰12-22-2000   楊小青自白(19)巴裡浪潮——「誘姦、強姦、淫虐」(中)   ——————————————————————————————————-在茅屋裡與客棧小開山姆對飲、唱歌、作樂、狂歡,變成受到魯莽的強吻、非禮,和繼之的強姦及凌虐對待,是我一輩子難以磨滅的奇恥大辱;可以說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實根本是我自尋的遭遇!   只因為當時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裡與日本音樂聲中迷失,覺得好像滿有氣氛;頭腦漸漸渾沌,身體卻變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動和著節拍亂唱、隨歌放浪起舞……直到山姆突然壓住我強吻,蠻橫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挾持鉗制、動彈不得,掙扎乏力、幾乎遭他任意處置的當兒,才發覺自己根本無法接受他長著滿臉橫肉的醜陋模樣、和企圖「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為時已晚了!山姆絲毫不顧我的抗拒,以強暴方式,將我雙腕交叉扣住、壓到枕上;另一隻手探入黑紗裙下,伸至腰肚、胡亂剝扯褲襪的鬆緊腰身、想一把就拉下來。   我拚命縮腿、扭腰,掙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襲,反而令他更為興奮;一邊粗魯地扯我褲腰、一邊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八格牙鹿、媽的!居然還想抵抗?…嘿嘿!…這,反倒更好玩了!…」   然後凶巴巴的、嘴裡吐出一連串嘰哩咕嚕不知那兒的話,夾著顯然的日語;而大概因為我的掙扎,暫時扯不掉褲襪,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又磨,陣陣按壓……「天哪!他…竟講起日文了!…哎喲…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死了!…嗚∼…嗚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別開頭,可每次一撇向壓我雙腕的手臂、嘴巴就幾乎貼到他長毛稀落的皮膚,只好急忙閉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當他胡亂舔我耳朵、口水沾濕鑽石耳環,甚至舌尖還肏進我的耳洞、勾勾肏肏時,也只能更緊縮下巴、脖子;心中繼續喊「不∼!」了!   沒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過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濕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窩裡鑽呀鑽、繞呀繞,害我搔癢得要命死了般,兩條手臂直抖、雙肘夾不住地猛夾,而銜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顫!   「天哪、你…簡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吶喊不出聲,只好委屈地︰「唔∼∼!…」、「哦嗚∼∼!…」、「姆∼∼嗯!……」不停嗚咽;在他身子底下一面強忍胳膊窩被舔弄的刺激,一面連連猛扭肩膀、閃抖胸膊……「怎麼會這樣?…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為什麼…竟變成這樣嘛?…不要!我不愛、真的不愛這種……這種被人強暴的方式嘛!……」可是他…他要命的舌頭,怎那麼會…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連奶頭都要…硬起來了!……「不、不!我怎麼能反應?…怎能有…性慾反應哪?!……不、絕對不可以,我絕不能明知心裡不要,身體卻反而…表現出性慾呀!…不、不∼!!…」   我被壓制、緊張的上半身不斷掙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隻手連續按揉得陣陣酸麻、發脹;當我想到要抑止、不讓性慾產生,才發現又晚了一步︰小腹、子宮、及屄裡裡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慾早已氾濫成災、像燎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燒了!   「啊∼!…天哪!…我為什麼、為什麼如此不爭氣?!…被其貌不揚、醜得令我作嘔的男人隨便一巾,就這樣…不知羞恥、不能克制的淫蕩起來?…難道我真是那麼爛、那麼…下賤的女人嗎?……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讓他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簡直…酸死我了!……」我心中直喊,頭直搖;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壓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動;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團團旋轉、磨輾不停;而為了強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緊喉嚨,斷斷續續嗚咽,任由禁不住湧上的淚水奪眶迸出、滾下臉頰……「哭個什麼勁兒!…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聲吼著、目露凶光。   我咬緊嘴唇、含淚點頭回應。其實,真是怕死了。   雖然理智告訴我︰山姆身為客棧小開,在他自己地盤上應該不會真的傷我。   但終究兩人才剛剛認識,我又完全不瞭解他脾氣,心裡當然恐懼萬分。加上自己這輩子從來也沒讓人凶過、或威脅要打我過;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嚇,就嚇得全身抖顫、幾乎窒息,從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細的聲音。   沒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發脹,往後面的陰道陣陣壓迫、刺激肉膣裡分泌出更多用來潤滑的液汁;滲過嵌在兩腿夾縫間的丁字褲,將褲襪的胯下部分都浸濕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脹,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動;而愈扭、陰道裡也就愈潮濕,愈酸癢、騷癢難熬!搳u天哪!連被人恐嚇,我的性反應都會增強…!…真是…變態死了!」   剎那的覺悟令我羞恥不堪,淚珠不停滾落。   「媽的,你還哭!?…」山姆突然又一聲驚吼、同時用力掐我交疊的兩腕。   「噢∼嗚!…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緊縮兩臂、全身直抖;被疼痛與驚嚇呵止得眼淚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給我打開!…」搳u我能嗎?…能這樣對著凶暴的男人,就自動把…腿子打開嗎?如果我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還有什麼顏面?還維持得住最起碼的自尊嗎?!…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嗚!…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聲,手掌打在我臀側的褲襪上,震得屁股發麻。   「哎∼喲哇!…求你……別打…人家嘛!…」哭喪了臉、尖聲哀求……山姆眼睛瞪著、凶得嚇死人,又舉起手來……「求你…別打、別打!…人家打開…打開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聽話、聽話了嘛!」   眼眶裡淚水溢著打轉,看見山姆猙獰的笑都一閃一閃的,好可怕!   我被鉗挾的雙腕麻痺,兩條手臂關節也像要脫臼、斷開似的。可是山姆粗魯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壓不停,簡直把我小便都快擠出來了……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還是在等我聽話地打開兩腿?……發抖地、我微微打開一直夾得死緊的雙膝,可是才剛一分,就立刻想闔上;隨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兩旁、只一點一點的分張;直到胯間原來因為腿子夾住、而皺成條條摺縫的褲襪,終於在大腿分張下完全撐開、繃緊……而可憐我,最私密、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樣,也終於陳現在山姆眼前、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了!……搟Axxxxxxxxxxxxxxxx面臨即將被強姦,我糊里糊塗的腦子反而「清晰」起來。但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卻非一般人說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麼讓自己逃脫悲慘命運的妙方。而是驚惶恐懼中,產生出一連串荒謬的想法;如同為了保護自己所作的「自衛」式心理防禦,使我能暫時脫離現實、遁入另一個世界,一個回憶過去的世界。   原來,我此刻的遭遇,並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來已是一個被強姦過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後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來、高潮連連……兒子的家庭老師、還在念大學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單獨見面就強姦了我;而不知名的綁匪闖空門、將我擄到海濱旅館過夜;又在台北四獸山的破磚屋裡,被自己家的兩名司機,用繩索吊捆、凌辱姦污的淒慘夜晚;和我跑到舊金山城裡的隆巴底街、找台灣小留學生玩,卻巾到他們的爸爸,威脅說要揭我家的醜聞而遭強迫上了床……那些,都是我多年以來,被男人姦污的「記錄」啊!……〔朱莞葶注︰楊小青已昏了頭,除了跟坎第一次約會、上床,他們玩「強姦式」遊戲真正發生過,後面提到三個被強姦的經歷,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夢。請閱小青系列「韻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人在14章自白裡招供的「性記錄」,就證明這裡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虛。〕好啦,朱莞葶說得沒錯,我承認自己是誇張了些;不過當時在巴里島,我被山姆嚇成那樣子,面臨真正被強姦的命運時,腦筋一陣糊塗、分不清真假,才會認為自己過去曾經滄海、屢遭強暴的經驗豐富,應該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這好像也滿狗屁不通的……不如言歸正傳,講講我怎麼被山姆「誘姦」?、玩弄吧!   搟Axxxxxxxxxxxxxxxx躺在床上衣衫零亂、腦子渾沌的女人,兩腿大大張開、雙腕交疊抓在床頭頂橫竿上,等待被擄獲她的男人處置、征服。身經百戰、玩過無數女人的幕府將軍山本〔太郎?〕,見她佩戴耀眼的首飾、身著少見的洋服裙下,緊裹下體曲線的深灰色半透明褲襪胯間,滲出滴滴蜜液、晶瑩發亮;不禁讚歎眼前的美景而性慾亢進起來……山本知道︰凡是被虜掠奪來的女子,不論黃花閨女、還是名門少婦,只要將她破瓜、開苞,或強行姦淫,個個都會在被征服之後,像嬪妃姬妾、貴婦嬌娃般甘願接受處置,作一個專供他玩弄的戰利品、性奴隸。   原因很簡單,沙場上善戰的山本將軍,在床榻對付女人的工夫也頂尖饒勇、所向無敵。此刻,他又將施出同樣殺手梱、一步步處置這位由遠方自投羅網而來、充滿異國情調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姦淫之樂!   他先用一個小小圈狀的布繩,將她的雙手拇指併攏、縛緊,扯直兩臂、高舉至頭頂、手抓床頭橫竿的姿勢;由腰後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裝肩帶,往下剝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絲胸罩和潔白如雪的胸前肌膚。   在她緊閉眼簾、抿住薄唇、表示無言抗議時,叫她仔細瞧著刀子在身上遊走、體會利刃隨時會切開嫩肉、割出血來的恐懼和異樣感受;然後,切斷她胸前的乳罩,使頂著一對硬奶頭、幾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剎那間呈現出來!   雙手高舉、無法分開,抓住床頭的女人腋下,沾滿亮晶晶口水的黑毛盡呈;但在將軍眼中,她的兩粒奶頭,因冰冷的刀刃觸膚而高高突立,才更誘人,差點就衝動得想扯起、割掉它見血了!但他沒那麼作;他要欣賞女人在恐懼中,驚惶無措、怕得發抖,卻又抑制不住身體而興奮、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來的模樣。   如果要殘忍見血、享足發洩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將適逢月經期、仍處流血狀態的女子搞上床,大幹特幹一晝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個下體醮滿、流遍腥紅的鮮血;狼狽不堪地在同樣被鮮血塗洩、沾紅的床褥中蠕動、纏綿……根本不必真的動刀割肉、聽她痛得鬼吼神嚎……其實男人的雞巴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當它捅進女人因允血而濕黏、嫩滑柔軟無比的陰道,抽、肏、肏、搗;連連掏出濃漿蜜液,混溶在氾濫不絕的鮮血中、四處流淌時,既可以欣賞令人心悸的淒美、艷麗景色,又能充分體會雞巴深深肏入月經期的女體、逞勇發威時的官能感受。那種極度刺激,一如身臨沙場、瘋狂殺戮,眼見武器刺進魂飛魄散的敵人身軀而鮮血迸濺;更像揮舞利刀、砍斷肢體,目睹肉膛開裂、肺腑滾流的淋漓盡致,使他著魔、迷醉……山本將軍捉住女人的雙踝、拉得大大分張,使她兩膝向外攤開、盡呈緊裹在暗灰色褲襪下陰阜飽滿的曲線,和恥骨頂著黑色丁字褲而浮印在褲襪上的形狀。對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擄獲的戰利品如此艷麗誘人,將軍原本猙獰的滿臉橫肉也禁不住拉開、扯起了得意的淫笑……「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們障礙重重的和服,這一眼就幾可看透下著底褲的洋裝,倒真是直接了當、乾脆多了!」   山本將軍由麻袋裡又掏出一件玩意兒︰日本的傳統木雕面具。但是,不!它卻不是能劇裡的某個角色,而是一個紅頭卷髮、漆成皮膚雪白、貼上滿頰鬍鬚、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誇張的,是這假面的凸鼻,活像個木偶皮諾巧因為說謊遭懲罰而長得極似一根硬挺勃起的雞巴;幾近八、九寸長、還微微彎翹,一對向兩旁分張的鼻翼,宛如男人雞巴盡根的兩顆睪丸!   山本一手執著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擺、右晃給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擦弄、撫摸;更進一步將指頭嵌入屄的凹縫和凸稜間,搓擦得溜滑不堪。沒有兩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濕透的褲襪,滲出粒粒晶瑩發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勝被擺佈下受到的刺激,也連連尖聲嗚咽、啼喚如泣;下體不停向上迎湊、主動配合他的手指。   摳了好一陣,山本將軍才把面具的鼻頭頂在金柏莉胯間,隔著褲襪,往屄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肏,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恥縫、和明顯凸起的陰唇肉摺;將她搞得連連喊出更不堪入耳的聲浪,夾著哀泣、拒絕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頭橫竿,將拇指仍被緊縛併攏、如合掌捧著寶珠的雙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緊緊壓住自己的兩乳,不斷左、右旋揉、磨擦;同時愈喊愈興奮、愈來愈不勝折磨地猛烈振腰、擺臀……將軍一見她兩手離開橫竿,氣呼呼的說︰手不准亂放!就扔下假面、從床旁地上撿起枴杖,將杖頭由她雙腕下面一挑、挑到兩臂再度舉直,拉回頭頂,再將枴杖由她手臂中間、向下肏進床頭板橫竿和床墊之間的空隙裡,使它直直站著;而金柏莉的兩隻手臂便像被縛在木柱上、再也掙脫不了了!   她唯一能動的,就只有身軀、下體、和兩條被擠開、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滿意自己準備的周全,笑迷迷欣賞著眼前艷麗無比的美景。   他從金柏莉腿間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掙開眼睛朝他望著。然後,解開腰圍的紗籠,像個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現他的武器,將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鉅大的雞巴握在手裡,示給她看。見金柏莉眼睛才一打開、隨即閉上,就不耐煩地吼出叫她行注目禮的口令,嚇得她只有立刻從命、睜著含淚的兩眼,十分哀淒地仰望肉莖、和它底下懸掛的一對圓如雞蛋的睪丸。   將軍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著,低蹲身子、把雞巴往下按,按到它那顆大龜頭貼上她的嘴唇,然後令她張開嘴,將它含住、吮吸……金柏莉雖輕聲喊不、還微微搖頭,卻同時聽命張開了嘴,讓山本將軍的雞巴肏入口中……極不情願似的蹙緊眉頭,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雞巴,任它時快時慢在口裡抽、肏,捅進喉嚨、又搗又攪,直到連連翻了白眼、胸膛痙攣般失控起伏,從喉中陣陣迸著不勝摧殘而哽噎的聲音;同時由唇縫、嘴角溢出的口水,流到臉頰、下巴,淌到耳邊、頸項,沾濕閃閃發亮的鑽石、白金耳環和項煉。   不知過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雞巴,讓金柏莉猛喘伴著泣啜的大氣,才讚歎表示很滿意她的表現。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淚水,半啟原是一雙薄薄的,卻因雞巴不斷抽肏而變得遲滯、紅腫的嘴唇,顫抖、搖頭……面帶笑謔,山本問金柏莉要不要嘗嘗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說他可以一面玩她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賞她的口技。還撿起面具、指鼻子說它的頭較尖,真正雞巴的頭較圓,可以由她挑選一個、肏一個洞。   講完,山本把面具擱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讓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隨她呼吸時的胸部起伏、連帶一揚、一晃,像指揮她的目光移動。   下床換了片磁碟、放入機中,播出彷如日本劇中戰爭部隊勝利的鼓樂;山本「將軍」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處遊走一番;然後從她的腰際挑起褲襪鬆緊帶、繃扯割斷,像剝除零衫亂縷般、並同丁字下著撕開、拉裂、扔下床。不消一刻,就讓金柏莉一絲不掛的下體赤裸呈現,仔細端詳好一會兒;並不時以手探進她私處,撫摸、揉擦、摳弄……全身只剩肚腰上捲裹成一圈裙衫與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膚、和上身雖然嬌瘦、下身仍足稱豐美的軀體,在黑色紗裙、及明亮首飾的點綴襯托下,更顯艷麗無比;再加上隨男人兩手把玩、隨東洋武士震耳的鼓樂聲,她不斷的蠕動、扭曲,沒兩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滾落到床上……而山本的雞巴脹得更粗、更大了!   也沒徵求金柏莉的意見,他就撥開她的兩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然後俯到她玲瓏嬌柔、卻無法動彈的身上,像持著寶劍、武士刀一樣,將巨大的雞巴刺進金柏莉緊窄而濕嫩的屄肉屄;十分快慰地吼出歎聲,繼而興奮無比、迅速抽送起來!   聽金柏莉瘋狂啼喚了一陣,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肏入她口中,同時抽送。   ……搟Axxxxxxxxxxxxxxxx上面這段,就是客棧的小開山姆,如何在星光燦爛的夜裡,開始強暴、姦污我的經過。非常抱歉,我必須用這種方式自白,才講得出口的理由,是因為難以道出、說不明白當時心裡的感受,也無法描述真正被強姦時,肉體的官能感覺。   再加上,當時實在酒醉得不像話,更記不清身體被山姆肏入之後,我表現的反應、和一切行為的細節;只曉得自己從黃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終於在夜落時分成了事實。……雖是以這麼難以啟口、行逕怪異的方式發生,卻正因如此,我才不必為自己可能是「變態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負擔、才能充分體會所謂另類的人間美味吧!?   所以我像個旁觀的第三者,眼巴巴看著自己被山姆…不,看著金柏莉被山本將軍整蠱得魂飛魄散,被近乎淫虐變態的方式「誘姦」?「強姦」?極不甘願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拋棄一切廉恥、和最起碼的尊嚴,沉溺於純屬肉體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一方面無法道出當時的心緒和感受,另一方面也……唉,文謅謅的講法,已經講不清楚了!   反正,總之,我當時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動物、可憐的昆蟲一樣,無意識地接受殘酷對待;卻居然從近似痛楚中體會到肉體被怪異方式刺激時、也能享受的難言快感……可又在那種快感中,覺得好丟臉、好見不得人。只有放在心裡不斷高呼、吶喊︰「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將…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卻仍然拒絕、連連喚著︰「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論山本將軍如何處置我,只要看見我表示拒絕、一聽我喊「不」,就會更要逞強、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掙扎,他也愈興奮,直到親自強行動手,使我已遭捆縛、無法動彈的身子,任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滿足征服、佔有慾。   弄到我含淚搖頭,卻又難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斷嗚咽、迸出異樣的聲浪,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應,蠕動、扭曲、搖擺、振晃……他就會面露得意的淫笑,叫我睜開眼瞧、瞧他怎麼弄、怎麼玩我;故意問我愛不愛?喜不喜歡?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愛死了、心裡也好矛盾的喜歡極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認、絕不能表現出來,所以就裝出〔其實也不是裝的,是自自然然就會的!〕好可憐兮兮的樣子,搖頭、輕囈著︰「不、不!」;要他別這麼蠻橫、這麼凶狠對待我;求他對我好一點、溫柔些……「哦∼?!…對你溫柔點,你就會無恥…享受跟男人姦淫的樂趣啦?…」   他還存心用淫穢不堪的言辭侮辱我。我能怎麼回答呢?!只有把頭歪向一邊,嘴巴貼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發出嬌哼的否認!其實,心裡卻喊著︰「是嘛!…就是嘛!…只要將軍…喜歡我一點,就會…好無恥…享受了嘛!喔∼!將軍愛我、愛我嘛!……只要愛我…隨便你怎麼姦淫…我都甘願!…」   真的,像這種話、真真實實在在心裡的呼喚,我,是怎麼也喊不出口的呀!而它所表達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淒涼的悲哀吧!?   就像當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雞巴擱我臉上,要我含、舔,深深肏進口裡,要我吞食、吮吸的時候,心裡真是愛死了;因為我要的,也不過是他對我表示一點點喜歡、一絲愛意啊!……只要他稍稍顯示出來,想要我如何拚命舔、激情吸雞巴,即使雙手被並縛在直立的枴杖上,我都會好甘願、好甘願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沒有。他太年輕、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當他雞巴已捅進我的身體、在陰道裡迅速抽送的當兒,卻拿著假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張開的口中肏個不停;一面還問我是不是好喜歡西洋男人的大?……要我搖頭、或點頭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覺身子被山姆又燙又大的雞巴塞滿,希望能體會他瘋狂抽送的激情,卻無法專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裡進出、陣陣肏入喉嚨,同時腦中竟連想到洋人真正的雞巴比它更大、更粗,龜頭更圓的不同。   聽見吼聲令我睜開閉住的眼睛,看見近矩離的假面具亂晃、亂振,又見旁邊山姆淫笑時滿臉的橫肉;我完全喪失了激情愛意的動機,心中不禁湧上極度絕望,終於忍不住淚水潺潺流下。   「為什麼…你不能愛我?…暫時愛我…一刻?…為什麼…不懂我的心!?」   「還那麼…殘酷、那麼…不仁道的…對我!?……」   我當然沒想到,山姆、山本將軍接下去還對我作的,更殘酷、不仁道的事!   搟Axxxxxxxxxxxxxxxx——————————————————————————————————-請閱楊小青自白(19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筆。   初稿︰12-12-2000完成︰12-18-2000修正︰12-20-2000刊出︰12-23-2000   楊小青自白(19)巴裡浪潮——「誘姦、強姦、淫虐」(下)   ——————————————————————————————————-日本幕府大將軍山本太郎憑什麼要愛上金柏莉?…又為什麼要懂她的心呢?   搘L不過是喜歡以變態方式,玩一玩擄來的小美人而已;搞遍東洋女子,換換口味、滿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興趣罷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金柏莉剝得精光;故意讓她留著殘破的黑色紗裙,零亂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欣賞歐美情調女體的風韻吧!?   面對面、男上女下的姿勢玩膩了,山本將軍從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從她淫屄拉出自己的雞巴,叫她翻過身子接受處置。金柏莉含淚扭身,發現伸直的雙臂仍然困在枴杖後面、跟本不能動彈;就哀怨無助地瞧著山本,等他由床頭的橫竿下將杖子抽出,才一言不發,迅速翻轉身子,以熟捻的動作、趴跪在床上,主動翹高雪白的豐臀;還挪動雙膝、兩肘,調整位置,使兩手移到床頭竿下方,讓山本再度把枴杖肏入、豎在併攏的腕間……然後,回首朝山本將軍表情十分複雜地瞧著、等待著……「嘿!小美人兒,學得倒滿快!…可見女人是得好好調教才行呢!」   山本將軍的雞巴雖大,但由金柏莉後面肏入濕滑的肉洞,卻不費吹灰之力、一捅就盡根刺入;將她整個嬌小的身軀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高高朝天挺舉、渾圓的臀丘,向上迎接肏進身體的雞巴……然後,持著金柏莉的纖腰,開始急促抽肏……「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歡了!…」山本樂得歎吼。   頭夾在細瘦的兩臂間、臉埋進枕裡,金柏莉不斷嗚咽、微微搖頭喚著︰「不、不∼!…鳴∼!哦∼∼嗚!……」   山本當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吶喊,只聽她嬌喚出無能的抗議,卻眼見雪白的圓臀款款旋扭、陣陣朝上挺拱,迎接粗長而黝黑的雞巴。引得他愈來愈興奮、愈來愈勇猛地刺肏;喘聲愈來愈急、吼聲愈來愈響亮,不時發出奇怪的大笑……金柏莉在枕上側偏了頭,張開大嘴連連急喘、狂呼,但嘴巴緊貼住自己手臂、幾乎都擠歪了。被大將軍狠狠肏刺,震得迸濺出眼淚、漫流在散亂的黑髮間,手臂上……山本突然大笑一陣、停止抽肏,雙手叉腰、低頭欣賞不斷搖甩的白臀美景;見它急呼呼、極端不耐地主動往上翹,往上迎,就得意地和著日本鼓樂節拍高歌歡唱起來︰「哈!鳴∼哈!…狂歡作樂、爽呀爽!…爽呀∼爽!…搖呀∼搖!…搖呀∼搖、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滾滾浪花∼唷!…搖呀∼搖!……」   他一面唱、一面掌摑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豐圓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凍般跳彈不止,雪白的肌膚現出粉紅手印……「哈!鳴∼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烏黑的海鰻…翻白浪…翻…白…浪!…夕陽洩紅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彿痛楚的尖叫聲也和著節拍,愈來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嗚!…喔∼∼哦∼∼嗚!!……」散亂的發縷,不斷掀晃……「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雞巴抽肏帶出淫液的水聲,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直到山本將軍又玩膩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驚惶、哀淒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兩條較長的柔軟綿繩,和一柄莖身雕成竹節、口端卻像只嘴巴張開的海龜頭,形狀十分怪異的洞簫。   山本哼著曲調、回到床上,重新佈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將金柏莉拇指並縛的繩圈解了,拉她轉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沒理會她滴滴落下的淚珠,就為她揉捏久被緊縛的拇指。聽見金柏莉諾諾哀求他︰對她好一點、別那麼凶狠,便點點頭、輕輕吻她被枴杖搓擦發紅的嬌柔腕底;哼著安慰的曲調︰「將軍本愛小美人呀∼!愛玩、可愛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愛!」   然後把滿頰都是淚水的金柏莉兩臂拉得大開,如掛十字架般、以軟綿繩將她手腕綁在身子靠著的橫竿上;輕聲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勢,維持住……最後,兩手伸到她的臀底,愛撫、輕揉,安慰被打紅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兩眼飽含淚珠,宛若感激似的,掙出難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隨即低下頭;眼淚滴到他手臂上……安慰完畢之後,山本換了張音樂磁碟,播出有如遙遠的浪濤聲、和彷彿來自濃霧裡迷航船支吹出的角號聲,忽遠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閉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隨濤聲起伏,兩顆挺立的紫紅色乳頭上、下波動……搟Axxxxxxxxxxxxxxxx山本又撿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塗滿早己準備的潤滑油膏;然後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臉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門瞄準鼻尖頂端,緩緩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來似的搖頭,請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搖頭不依,置好面具,就將兩手搭在她肩上,威脅要往下壓。金柏莉嚇得全身直發抖、連連點頭,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幫我,幫幫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氣哀求。   山本只顧搖頭,冷眼瞧她使力掙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著發抖,可憐兮兮的嘴巴張大、直喘氣,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來的樣子;急得兩腿更向外分張、直顫,直到用力用得腳跟都踮著了。   「求求你…將軍!我…好難受…」黑亮的大眼飽含湧上的淚水,哀求……「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賞的表情。   「啊∼!…嗯、嗯∼!……嗯!!…嗚∼∼嗚∼!…」眉頭緊蹙、忍著。   山本低頭,幾乎貼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見白白的大鼻子已經正確頂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滿意一笑,拾起洞簫,把雕成龜頭、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臉頰上遊走、貼往嘴角、沿兩片薄唇輕輕塗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簫,卻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奮力搖頭,彷彿不堪這種羞辱對待、卻又左躲右躲躲不開,只能不停伸出舌頭、舔濕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為這樣,使口水沾濕洞簫的嘴端、滑亮了龜頭形狀。   山本輕輕朝她唇間一推,就將它順利塞進了金柏莉口中……「唔∼!!…」金柏莉應著嗚咽、搖頭掙扎,洞簫也同時迥響、發出怪音。山本趕忙以手扶住洞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還算仁慈,並沒有進一步把洞簫往她口裡深肏進去;只給薄唇含住龜頭狀的簫嘴,繼續讓她的喘呼大氣吹出陣陣簫聲……「小美人、可愛的小美人,現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臉上寫滿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時,眼淚直掉。斷斷續續吹出的簫聲,失去節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號角聲更急迫、更悲壯了……山本極有興趣地欣賞了好一陣,眼見金柏莉已經蹲低的身子顯然吞進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簫由她口裡抽出。   滿臉橫肉上帶著些許愛憐,山本湊近金柏莉含淚而充滿無助表情仰起的頭,吻上她癡呆呆張啟的兩片薄唇……「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還是底下大鼻子弄出聲音。   但金柏莉緊皺的眉間,顯得非常激動,晶亮的淚珠滾下臉頰。主動張開唇,拚命吮吸山本肏進她口中的舌頭……仰頭接受熱吻時,金柏莉向兩旁伸直、分開、被縛在橫竿的手臂猛扯,肩頭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兩顆奶頭挺得更高、不停抖動……大概被吻得精神癱瘓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縛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繃扯著向前展開。但底下她卻不必再踮起腳跟、維持蹲姿了!因為屁股已經套坐在整個大鼻子上,臀瓣貼著它的臉、它的紅鬍鬚,開始極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轉……而熱烈猛吸男人舌頭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響亮、高昂的悶哼。彷若瘋狂的哀求、哀求他給予更多的…更多的什麼?……像終於聽見、領會到金柏莉心裡的呼喚與懇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著點點液汁晶亮如淚珠的屄,愛撫、揉弄。   愛撫、揉弄;愛撫、揉弄……搟Axxxxxxxxxxxxxxxx「天哪!…我…我怎麼…那麼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還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愛?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愛撫我嗎?……鳴∼,天哪!肛門…滿死了!…前面也…空虛得…欠…欠死了!…」   一陣陣吶喊,在早已渾沌的腦中迴響,失魂、忘我吮吸男人肏入口中的舌頭;不知羞恥想要抱住他、緊緊抱住山姆,才發現自已沒有手、也矛盾地慶幸正因兩手被捆縛住,才無法那麼不要臉的、擁抱一個姦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愛撫,感激他終於知道要對我好啊!」   努力扭動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湊山姆的愛撫!讓他愈揉我愈濕、愈揉我愈亢奮,忍不住愛液又要氾濫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訴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聲愈來愈響。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來了啦!…」心喊著高潮將至。   突然、剎那間、瞬時一切都停頓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離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聲……才睜開眼,立即心驚膽破、嚇壞了!!   「天哪!…血∼!!……」   山姆由屄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濕淋淋、醮滿了、鮮紅、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經血啊!……沒料到,提前來臨的月經,事前全無絲亳徵兆!還是?……還是我到巴里島之後,只顧遊樂,就完全忘了注意這檔子事?……而只在潛意識中才記得?   難怪,難怪我會幻想嗜血的將軍,如果想見血,就該找個經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現在呢?…山姆呢?…我這個經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將軍,還會要我?…還會把…雞巴肏進我流血的洞裡…干我嗎!?……「我要、我要啊!…但我能問嗎?…怎麼開口?…怎麼問?……」   搟Axxxxxxxxxxxxxxxx山姆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先跳下床、衝進浴室裡洗手。回到床上,為我解開綿繩捆縛,扶我緩緩從大鼻子面具站起來。讓我手摀住仍在滴血的胯間,好難堪、好狼狽地下床,獨自蹣跚蹣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廁間、關上門……我心神徬徨無主、紊亂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沖,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幾乎完全不帶紅,才匆匆拭擦身體。可是,仍然不知該怎麼辦?   猶豫老半天,不知該不該穿內褲、墊上衛生綿?不知該不該穿件什麼衣裳?不知該不該開浴室的門、走出去、面對他?   只感覺一切都灰飛煙滅、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興奮、歡樂、快慰跟著消失。而面對的,是剛認識、也剛上了床,強暴、誘姦我的男人,好現實的世界裡的男人;即使在這不似人間的巴里島,仍須面對的真實!   拉開門,朝大床望去,已不見山姆蹤影。……走了,他走了!   將軍、小開,拾走衣物,丟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裡掏出的東西,在床上、房間的四處散落;與被割爛的我的衣物、床單上斑斑的愛液水漬、和滴滴經血,交織成一片淒涼景象。   我深深吸氣,想舒緩僵硬的身子,只感覺喉嚨發緊。跑到床邊,看見蕞O旁、一張小紙條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幾個字︰「金柏莉,對不起!巴里島的信仰習俗,認為經期中的女人不潔……」   坐在床緣、手裡拿著紙條,翻過來瞧,沒有其他的字。   仍然聽見音樂碟播出的海濤聲、帆船迷航的號角聲,吹得好淒涼……心裡只想哭…………搟Axxxxxxxxxxxxxxxx〔後記〕昏沉沉進入睡夢前,我還記得該把所有布袋裡的東西還給山姆;只是不曉得再度面對他時,要如何自處、如何表達,才比較得體?   但第二天我提著麻布袋和枴杖,到客棧櫃檯及辦公室找山姆,卻沒找著他。店小二說少老闆返家去了,幾天都不會再回旅館;問我有什麼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見袋裡的東西,產生誤會或連想,就沒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許應該交還給山姆的父親,如果他出現在客棧的話……結果,直到我離開巴里島,都沒有再見到山姆。〔他一定嫌我骯髒死了!〕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偉陽,見了面……楊小青自白(19)巴裡浪潮°°「誘姦、強姦、淫虐」(完)   ——————————————————————————————————-請閱楊小青自白(20)不日刊出。   搹雯謵洛N筆。   初稿︰12-12-2000完成︰12-19-2000修正︰12-22-2000刊出︰12-24-2000=============================〔小啟〕︰楊小青自白寫到這裡,將逢耶誕及新年假期,我將暫時歇筆、休息個把禮拜,等過完年再繼續她巴里島浪潮的下一篇、也是最後一篇的遊記式自白。   要讓讀者等待,不好意思!   講起來,楊小青在巴里島渡假的幾篇自白還真不好寫。並不是因為她沒把發生的事說清楚,要我仔細猜測她複雜、矛盾的心緒,才能經過瞭解寫得出來。而是她在巴里島經歷、接觸到的當地事物、人民生活和有關文化的東西,敘述不十分明確,須我代勞求證、澄清。從裡島的地點、名稱,自然與人文景觀、裡人的信仰、習俗,到當地文化的特色、民俗工藝、生活藝術等等……幾乎就是寫故事以外的另一番探討和研究,而且還滿耗費時間、得花工夫的!但為了求真、和將真實背景烘托人物感受烘得有點道理,這種研究仍是值得吧?所以僅管只是「代筆」,因為作研究、加上琢磨字句修辭,就比以往寫得緩慢了不少。雖然這篇是寫完了,卻沒能將遊記的最後一篇「浪潮」在年底前一併完成。真是抱歉。   那麼,就在這兒向版主、版面管理大人、寫作同好、及龐大的讀者群眾提前拜個新年、祝賀西洋耶誕假期愉快!   盼望大家身體健康、舒服、心神暢快!   來年事事如意!   朱莞葶拜啟2000年12月24日…於加州矽谷搳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蛂   楊小青自白(20)巴裡浪潮——「慾海」(上)   ——————————————————————————————————-在霧布村「睡蓮花塘」的第三個晚上,被客棧小開山姆誘姦了大半夜,最後因為弄出提前到臨的經血,嚇得他匆匆拋下狂歡助興的道具、和對我肆虐所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見人影,丟我一個人在被褥、衣衫零亂不堪的床上傷心欲絕,昏昏沉沉地跌入夢鄉。   直到次日晨曦射進房裡,睜眼瞧見窗外透入的一片綠意,才如從惡夢甦醒,覺得好過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臨走前留下的字條,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紗衫裙、塞進購物袋,準備外出時扔了它。   進浴室沖個澡、梳整完畢時,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別讓昨晚的受辱和羞恥持續攪亂了心情,抱持樂觀與欣悅,朝前看,迎接嶄新、美好的一日。   將山姆所攜麻布袋裝的東西全收拾了、擱回袋裡;準備到客棧櫃檯還給他。出門之前,掀掉沾滿昨夜斑斑液漬和經血的床單、捲成一團,好讓清潔工人換床乾淨的。   用罷早餐,在櫃檯和客棧辦公室那兒沒找著山姆,只好又將麻布袋拎回茅屋、藏進衣櫃。再度出門時,正巧看見女工推著小車來打掃房間,就主動先抱歉地請她將弄髒的床單換了,同時塞給她一張美鈔表示麻煩。年輕的女工立刻會意,掬著笑容道︰「請放心,我很瞭解、也一定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這一笑,讓我寬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在草葉仍沾著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氣,頓感無比清新;雖然漫步並沒有目標,卻感覺充滿信心。大概這就是巴里島的自然給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經過一條不見人影的小巷,我把裝破衣裳的購物袋擱在邊,然後快步轉上大街。   搟Axxxxxxxxxxxxxxxx不覺再度走到昨天買黑紗裙的那家精品時裝店。我興致上來,步入剛開門的店裡,迎著已認識的店員一笑、說了聲︰「我,又來了!…」就在掛著好多琳琅滿目的衣衫架前,東翻西撿、選出兩件看來還中意的洋裝。   「哈羅∼,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聲傳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頭。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攏。原來正是心裡想的他——偉陽!   「是啊,真沒想到。你,昨天不就來過這兒嗎?」他精神奕奕地問。   「對呀、對呀!他們的貨色真不錯、我非常喜歡……」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已經在這家店裡買過東西呢?才記起昨天黃昏在旅館與他初遇時,自己手中提的,正是霧布村少見印了這家店名的購物袋。「嗯,他觀察人倒真仔細!…」   當然,更因為他觀察的是我,而感覺幾乎輕飄飄起來;於是含著一笑問道︰「瞧!…你覺得這件…美不美?…」同時拾起帶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寬裙,提到肩頭比了比、示給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錯,願意試穿了,讓我瞧瞧嗎?」偉陽笑著點頭說。   「當然可以呀!」立刻高興無比跑進更衣室,急呼呼地換上;一邊心裡想︰「以他那麼忙碌,還肯花時間看我買衣服、瞧我,顯然一定對我很有興趣;要是等下他還記得邀我參觀他的新旅館,那,我可真要樂死了!……」   走出更衣室,偉陽正和男店員聊天;看見我,馬上讚口不絕說︰漂亮極了!   迅速依他手勢轉個圈時,還希望他會更誇一誇我的什麼……突然感覺他兩手觸到肩頭;一顫,才聽他說︰「我幫你……」原來頸子後面的拉煉扣還沒扣上,我就趕忙跑了出來。   偉陽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貼身在胸前。我臉紅窘迫地謝了他。立在鏡前盼顧自己模樣時,也瞥見鏡中他注視我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男性的魅力。   對店員說買下這件之後,又經偉陽的示意,到更衣室換上另一襲比較貼身、印了裡獨特的白花圖案、露臂、無領的深藍窄裙衫。別緻的開叉長裙露出小腿及膝側,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線更為突顯。不過,這回我先確定扣好了拉煉扣,才敢開門走出去。   偉陽和店員兩位男士一同欣賞鏡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體。我敏感注意到裙衫雖然顏色深暗,卻是能呈現身形輪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同時與兩個男人作愛,成為他們視覺、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難以形容的喜悅。   「天哪!…我怎麼…隨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實在…太那個了吧!」對自己這麼道著時,羞愧得臉頰發紅、燥熱。   關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換便裝出來。男店員笑咪咪說他有兩個原因,要送我禮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個顧客;其二,客棧老闆偉陽的面子。所以兩件洋裝都打六折!   「哇∼,那麼好!?連講價都不用講……太便宜我了嘛!」   其實我那在乎價錢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別的事、別的人……但不知怎的,卻猶豫該不該買這條半透光的貼身裙衫。朝偉陽瞧了眼問、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點頭說︰買了!還加上一聲嗲嗲的「謝謝∼!」   搟Axxxxxxxxxxxxxxxx跟偉陽一道走出時裝店,心中欣喜欲狂,幾乎得盡力按耐才行。因為正如我所盼,他剛出門就問我今天下午有空參觀新旅館嗎?   我猛點了頭,才想起來問他會不會很忙?…因為不好意思佔他太多時間。   偉陽很有信心地說他只須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後一面撥手機電話、與人連絡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遠的登山車;開門、扶著我的手上車;說我想去那兒,他就載我上那兒。又問我除了霧布之外,玩過其他地方嗎?   搖頭告訴他自己多年前曾來過一次裡,這回只在霧布呆,那兒都還沒去;但是也沒關係,因為我目的並不在觀光,而在體會、瞭解此地的風土人情。……同時,手心裡彷彿仍然記得他剛剛扶過我手掌的溫熱、一種神奇的體會。   「哦∼,你,喜歡深度旅遊啊?!…」他問,發動車子。   「談不上啦,只因為懂得太少了!像裡的習俗、民藝,所以……」我答。   「那,你更須深入深入,到各處多看看呀!…」他側頭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沒人帶…」我像個小孩似的,盼望著……偉陽把車開過客棧的巷口卻不停下,在小街盡頭打個彎、過吊橋,駛上鄉村公路才對我笑道︰「我這就帶你去…看一位雕刻名師,在南方不遠的馬斯……」   喔∼馬斯!巴里島最富盛名的木雕、石刻藝品村落,不消十幾分鐘就到了。   車停在一戶傳統人家門前,我滿心喜悅跳下、隨偉陽步入敞開的門扉。及目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緻的雕刻,立在院子裡、擺在邊、掛在簷口。   看見我們而吆呵、打招呼的長胡老師傅,額上捆紮的裡頭巾滲出汗漬,正蹲在雕像群裡、手不停鑿刻著一塊大石;等我們走近,才站起身,經偉陽介紹,與我握手、表示歡迎;並逐一解說他進行中、和身旁剛完成的幾件作品。   儘管老師傅英語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卻聽得津津有味,還提出不少問題。忘了偉陽已在那兒對著手機講話、顯然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見他收了電話,走過來和藹地說他不得不暫時離開;但是我可以留下繼續欣賞藝品,等看完之後,再由師傅的侄兒駕摩托車送回客棧、讓他請吃午飯。   剎時覺得好不安,急著想跟他走了算了!不過還沒開口,他就示意我別說、更為了令我放心而解釋︰他跟老師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師傅也會同樣對待。我才點頭答應。   眼望偉陽快步走出院門、聽見車子離去的聲音。   「他對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麼忙,還為我奔跑、花時間陪……」   心中被男人熱情的表現感到微微壓力,可同時又覺得好受寵、被細心疼愛而高興。老師傅一旁看在眼裡、笑著說︰「偉陽呀,就是這麼個熱心的好人!」   「是啊!…」我點頭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愛上他了!」   「當然,我也要謝謝您呢!」對老師傅感到無比親切起來。   搟Axxxxxxxxxxxxxxxx由馬斯回霧布,我在摩托車後座、抱住老師傅侄兒的腰,讓溫暖的山風拂掃面頰、吹襲發間;想著待會兒和偉陽共進午餐時要聊的話題,想像自己一面聽他侃侃而談,一面深深注視他、眼露愛慕的神情;心頭溢滿歡欣、愉悅……卻沒注意途中車子的顛跛,令膀胱漸漸發脹、小腹陣陣酸麻;直到抵達客棧、進入門廳,才急著想上廁所。但已來不及了,感覺墊著衛生綿的胯間儘是濕黏答答一片;慌忙中,還沒聽清店小二招呼,就衝進洗手間解放、拭擦、換上乾淨的衛生綿;弄完之後,匆匆回櫃檯問他先前講些什麼?   「大老闆來電話說,恐怕趕不及到這兒,請張太太獨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湧上心頭,只說聲謝謝,就調頭回茅屋去了。   窗明臻b、清理好的房間裡,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處的當兒,女工端著午餐來敲門。為她什麼也沒說,只掛滿笑容、接受打賞之後離去時的步態輕盈優美所安慰,覺得好過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點東西。   飯後無事,闔上窗簾,想假寐片刻,可是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輾轉翻覆;竟因為恰逢月經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來。……禁不住將手伸到小腹下面撫摸、揉弄,進一步微分兩腿,指頭探至屄部位、開始自慰……搟Axxxxxxxxxxxxxxxx「啊∼,不!…不要,人家還不想、還不要嘛!…」嘴上囈著,卻扭起屁股、身子作出與心裡相反的動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時,情景的開端……〕身穿緊窄的長褲、底下還墊了厚厚的衛生棉,所以我手隔著褲子、揉弄屄,指頭得相當用力,才感覺足夠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變得加倍熱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輾磨得更帶勁;不一會兒,就累呼呼、兩腿間都冒汗了。   打開褲腰扣、拉煉拉下一半,手伸進去,在三角褲外繼續揉,屁股繼續扭。   「噢∼∼喔!你…好……好熱情喔∼!…愛我嗎?寶貝,你愛我嗎?……我這樣子,都是為你、為你作的耶!…哦∼!寶貝,要不要脫掉我褲子…讓你玩?…嗯∼∼!…不過,一定要…對我好、對我溫柔一點,喔?…人家那個,昨天才剛來,裡面還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溫柔、好體貼,輕輕愛撫我的胯間、緩緩搓揉……「嗯∼,好!…真的好好∼喔!…嗚∼∼,你好會逗、好會引誘人家唷!」   拉起襯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頭、輕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嗚咽連連,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動;慾望愈漲愈高,終至大大張開雙腿、兩腳蹬床,向上挺拱,彷彿渴求男人進入般、淫蕩不堪的搖著屁股……但同時更盼望他的吻、他發自心中的熱情,將我點燃、溶化、燒成灰燼!   「噢∼寶貝!…吻我、親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愛喔!…只有你,只有你的…愛,才能令我瘋狂、使我不顧一切……願意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啊!喔∼,寶貝∼!…吻我、親我嘛!…不要不給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會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樣,總是先把我的羞恥心撩起;然後,極盡侮辱般調侃、譏諷我,讓我覺得好有罪惡感,同時卻因為被羞辱而強烈亢奮,變得更性感、更飢渴於滿足肉體慾望;以至最後總是不堪煎熬,只能像個無恥的蕩婦,作出好見不得人的行為,才得到雞巴肏入、得到所謂「男性慰藉」。還以為只有那樣,才能獲得他的愛!   可是多年後的今天,我終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拋棄廉恥才能換取男人的愛,更不必裝成性飢渴的蕩婦才能獲得他歡心。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絕不會用這種羞辱人的方式,來征服、佔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現熱情,顯示因為被我吸引而興致高昂、產生慾望,就能令我心動、盡情投入精神與肉體親密的無窮樂趣了。   儘管這天下午,我關在八號茅屋裡自慰、手淫,身體被陣陣感官的歡愉襲捲、淹沒;心中卻因為想到偉陽而激盪、而盼望另一種性愛的溫馨。   在空無一人的房裡,我毫無羞愧、毫不覺罪惡感,半退緊身長褲、大剌剌地跳下床,打開衣櫃,從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攜來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淨、帶回床。……先將一條毛巾鋪在床單上,然後……脫光下身的褲、襪,分張兩腿,把洞簫在屄上盤旋、摩擦,沾濕淫液後,徐徐肏入早已滑潤的陰道、緩緩抽送;仰起頭、張開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熱烈,完全沒有任何羞恥!   「嗯∼!……嗯!!……唔∼唔∼∼!!……」   好喜歡、好喜歡這種上下兩個洞都被塞滿的感覺!……眼睛緊緊閉上,就像偉陽一面輕柔和緩地抽肏我底下、一面深深熱吻,與我作愛;充滿巴里島風情、和裡與日本文化交溶的異味;更因偉陽曾經留美過,竟然也有點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動,心神更浮沉於慾海的波濤中搖曳、晃蕩不止,連連呼喚︰「喔!偉陽∼,偉陽寶貝∼!愛我、愛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陣陣呻吟中,我聽見從陰道裡傳來噗唧、噗啾的水聲,聽見嘴唇吮吸大鼻子發出的吧噠、吧噠,和咕嘟、咕嘟的喉嚨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奮無比;便把小腹肌肉縮緊、腿子自動分彎、抬了起來,有如迎送男人雞巴肏入、抽出,雙腳朝天勾劃、猛打轉;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覺不斷溢出的液汁,正順著臀溝往下流淌……「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內心呼喚出無比難言的刺激,同時感覺整個房間昏暗下來,有如陣陣膨脹、收縮的世界,不停搖晃、悸動,而且充滿濕熱;空氣中更迷漫撲鼻的腥騷氣味。我知道隨著洞簫抽肏,陰道膣裡又流出不少經血,淋濕了屁股和底下所墊的毛巾,也潤滑著男人緩緩進出的雞巴……兩眼緊閉、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覺它的亂髮拂掃臉頰,粗糙的鬍鬚在嘴邊刮磨;興奮中,頭腦漸漸渾沌,但身體反應卻愈來愈熱烈。   搳u喔∼嗚!…寶貝…我!……我!!…嗚∼∼唔!!……」   我不顧一切猛肏、狂吸,兩條腿子大大劈分、成了個V字形,雙腳指向天空,趾尖撐直、收縮,又撐直、收縮……終於狂烈哼出無法禁止的高潮;身軀僵直、顫抖好一陣,才半昏迷癱瘓在床上,輕輕喘息、動也不動了。   搟Axxxxxxxxxxxxxxxx收拾自慰後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滌、沖刷完畢,想起早上買的洋裝擱在偉陽車裡,被他從馬斯的雕刻師那兒離開時帶走,而我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才發覺。   可見自己只要腦中想著男人,就會心猿意馬、魂不守舍得多厲害了……正愁待會兒該穿什麼衣裳見人,便聽到敲門聲。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開門縫一瞧︰偉陽已站在那兒,手提購物袋,對我一笑、連連道歉說︰「真對不起,沒趕得及與你午餐,還害你久等!…這,是你的衣服。」   由門縫裡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圍了條毛巾蔽體的模樣,頓感無比尷尬;羞得什麼話都擠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點頭表示謝意。偉陽卻大大方方叫我別著急,說他待會兒再來接我一道去新旅館參觀。   闔上門、噓歎一口大氣,才定下心;一面擦乾頭髮和身體、一面想︰還好他沒在我自慰的時候敲門!否則…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虧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確定底下沒有流血,再穿周整一點,好在那批有錢的觀光客眼中顯得比較體面。   如此盤算、也打理好,便著了條墊貼衛生綿的紅三角褲〔按照習慣,我月經來時大都穿紅色內褲。〕裹上肉色褲襪、戴同色蕾絲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連身裙衫,並且確定拉煉扣子完全扣住。   然後,淺抹護膚霜、施淡色唇紅;配以形狀簡單的金色手飾、腕表,梳攏好吹過風、幾乎全干的頭髮,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鏡前……仔細觀察自己︰是不是還蠻具風韻?……還有一點高貴、吸引人的氣質?   想起偉陽剛才講好要來接我,看看腕表,卻已過了大半個小時,他仍未出現;心裡微微焦急,就決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鏡、攜小皮包,關了房門、往客棧櫃檯走去……恰巧他正由花園小徑迎來,一見到我,老遠笑咪咪打了個招呼、快步走近,以訛異的口吻讚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驚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臉紅、心跳也跟著加速砰砰響。但還是裂嘴笑開、擠出一句︰「哎喲∼,別誇張了啦!…」   隨偉陽走向停在客棧門口的車子途中、經過櫃檯,他特別交代店小二,說他整晚都會在新旅館,除非這邊有急事,別打電話去煩。扶我的手上車後,搖了搖頭解釋︰他已經把村裡的客棧交給兒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貪玩、經常見不著人影,令他兩頭擔心;又歎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訴偉陽有關昨夜發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時趕上、壓下衝動,才沒講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彿適應車子在路上的跛,其實真正想按住的,卻是自己憶及昨夜而不寧的心緒。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兒子做出不堪言諭的醜事,現在卻像滿有意思似的,又單獨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輛車、往某處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親密起來,豈不會變成另一個「不倫」、一種更骯髒可恥的的淫行嗎?!搳u…他只是個…年輕人,而…年輕人總比較活潑、放蕩不羈一點嘛!…」   才剛把話補完,就覺得不該對偉陽暗示他的兒子不好。於是又畫蛇添足道︰「再說,他蠻具藝術氣質,那…藝術家…當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說得簡直語無倫次、不知所云。什麼藝術?什麼天份!?…難道姦淫、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藝術?!能把人家綁住,弄得死去活來、狼狽不堪,他所謂的「調教」,也是種天份?!…而最沒道理的是,山姆看見人家流血,不但不給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丟下我獨自面對殘局、傷心欲絕;真不是個男子漢、男人的所作所為……「唉!兒子不行,現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講的話。   搟Axxxxxxxxxxxxxxxx——————————————————————————————————-請閱「楊小青自白(20)巴里島浪潮°°」慾海「(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筆初稿2001-01-04完成2001-01-08修正2001-01-19刊出2001-01-21   楊小青自白(20)巴裡浪潮——「慾海」(下)   ——————————————————————————————————-這天下午,偉陽載我到霧布北方他的新旅館參觀途中,一面駕車、一面與我侃侃而談,從家人、事業,講到在美留學的經歷、和返回巴里島兼顧經管旅館及雕刻創作與收藏……聽著聽著,我沒注意沿途景色,就抵達了座落於山澗丘陵、開張不久的新旅館。見刻著精緻石雕、入口拱門上的店名也叫「睡蓮花塘」。   進入門廳,立刻被寬廣、豪華的氣派所震懾,但再仔細注意它典雅的裝潢,和望出大片玻璃門外、視線越過陽台就能眺見的田野山林,也不禁為這美景深深吸引而讚歎︰「好美∼唷!…」搯順妝菮I我在窗邊坐下,叫我稍呆一會兒;便與穿著裡傳統服飾的經理和員工談論、交代事情,同時對幾位經過門廳的住客親切問候。我遙目望去,只見衣裝周整的員工對老闆雖畢恭畢敬、不停點頭,卻都帶著真誠的笑容,而體面的顧客也全不在意他穿著隨和,十分友善地與他交談。   我想到同樣是作老闆、生意人的丈夫,對內凶得像暴君、對外又窮擺架子,與平易近人的偉陽相較,真有天壤之別;難怪我會對他有那麼大反感、覺得無法親近,甚至不想讓別人認為我們是一對夫妻呢!   女服務員端來水果、點心,問我想喝什麼。叫了杯檸檬草茶、品嚐一塊切好的新鮮芒果,又見大廳裡穿梭多是來自歐洲、成雙成對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麼這兒的顧客都是一對對年輕人?…而且下午時分,不出外觀光,卻在旅館呆著,難道不無聊嗎?…」   正納悶時,偉陽走了過來;見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著解釋︰這間旅館在歐洲已打響了知名度,很受年輕情侶和新婚夫婦們歡迎,所以有不少客人專門來這兒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寧靜、安祥的自然風光。   「原來如此!…難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裡,旅館生意還作得成!」我應道。   但腦中卻出現了男男女女在旅館房間裡作的種種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畫面。頓時為自己突然產生「邪念」感到臉紅耳熱,不覺在沙發椅裡挪挪身子,忙端起檸檬茶、猛喝一大口,潤濕發燥的喉嚨,也好讓自己冷靜些。   「來!張太太,我這就帶你四處參觀一下。」說著同時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別叫人家張太太嘛!…」心裡一嗔,趕忙抽回手。   偉陽邊走、邊指著花園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樣、卻更寬敞、精緻的客房說︰房間比村裡的客棧好上百倍,設備齊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還特別介紹旅館每晚有音樂表演、及跳舞等社交節目,可讓來自世界的年輕人彼此認識、交誼,甚至狂歡都成。   「那,那豈不變得很熱鬧、也很吵嗎?…」我問。   「幸虧旅館佔地廣大,客房又都在叢林中,所以還好啦。」   「對呀,不像村裡客棧,隔鄰茅屋裡的淫聲都聽得見!」我可沒講出口。   只不過看了旅館的小部份,我已走得兩腿發酸。隨偉陽繞回主建築旁,步下小坡,來到一處面臨溪谷、顯然是無人往來的院落。他說︰是他經常在此過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個已有家室、卻終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間是什麼樣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屬意的偉陽,身為藝術家的創作與收藏。   但當我們走下山坡、還沒進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時候,仍然害羞地挪開身體,彷彿不願一到無人之處,他就有權可以摟住我似的。   幸好偉陽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帶我參觀他放滿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後領我到他稱之為「宿舍」的房間。望見撐出的遮陽窗外一片綠蔭、樸素的房裡簡單卻頗富情調的擺設,我還是禁不住讚歎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倆經過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陽台,憑欄遠眺。剎那間,他從身後輕輕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時問︰「想喝杯涼茶、歇會兒嗎?」   我心臟砰砰猛跳、瞬間說不出話,頭也不回的點了點。心想︰他該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種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膽地挑逗、調情、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願投懷送抱……偉陽從房裡拿茶讓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飲下一口,才對我無言一笑,流露欣悅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欄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問他︰「那,現在你…想怎麼樣呢?…」然後,卻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褲襠那兒鼓鼓的大包東西瞥了一眼,隨即移走。   經過短暫的尷尬,偉陽才恢復自然;打開話題,談他的雕刻與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國亞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後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區,研究原住民藝術的心得。……本來,我對這些極有興趣,但是此時此地,全都聽不進去,只一心預期長得英俊瀟灑、而且充滿成熟男性魅力的他,會突然採取行動、或直接了當建議我們乾脆回房裡、上床吧!……搟Axxxxxxxxxxxxxxxx可惜,所預期的事並沒有發生。偉陽見我反應不佳,略顯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話題、換個語氣反問我;問我的家庭背景,及單獨出來旅遊的動機。而我坦白回應、講著講著,剎時感覺跟他陌生起來;心中一急,脫口而出︰「我…就是因為結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個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這麼成熟的男人應該早已明白。但同時也慶幸自己終於對傾慕的男人道出難以啟口的秘密,有種解脫,一種與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聽了之後,表達由衷的關切與慰憐,偉陽突然摟住我腰、拉入懷抱的動作好自然、好沒有顧忌。而我也迅速偎進他強壯的臂膀環繞;仰頭閉眼、廝磨他的下巴、面頰,彷彿是主動、卻實為等待被他吻住。   但偉陽只在我額頭和臉上親、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無意地避開嘴唇;害我焦急萬分,在被吻到頰邊、耳際時,忍不住輕哼出聲,一面緊緊貼住他的身軀,微微蠕動、顫抖……感覺偉陽的氣息漸漸灼熱,我攀住他的頸子,撫摸微卷而粗糙的黑髮,同時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搖頭;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認為我過於主動、或太過於極積極而將我推開。所以不敢進一步強索他的吻,只裝成好享受般、接納他這種「半調子」的安慰。   可是當偉陽摟住我腰際的兩手,一隻往上伸、一隻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頂,開始緩緩撫摸時,我卻突然扭動身軀、欲迎還拒般輕嗔︰「啊∼!不…」   急忙嘶喘︰「…還不要…不要這麼快!…」聽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為還沒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經潤滑、潮濕了!!   「說什麼我也不能這麼…賤、這麼淫蕩啊!男人連情感上都沒有表示,自己怎麼就準備好要跟他發生…性關係呢!……」   「那,告欣我,張太太,你現在需要什麼呢!?…」   啞口無言,我只能賴在他身上扭、撒嬌般說︰「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裡卻懇求著︰「求你,別叫人家張太太!叫其他的,什麼都行!…」   為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只要一聽見所愛的男人喊我張太太,自己就會變得格外性感、更想作愛?難道,難道是因為我身為人妻,卻又紅杏出牆,才引得起亢進的性慾;才禁不住放浪形骸、與人發生姦情嗎?   「我怎麼是這個樣子?這種…淫賤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絕不,也絕對不能是如此不要臉的蕩婦啊!……」   一股強烈自責,湧上胸口,使我奮力推開偉陽,在他莫名其妙望著我、好像不知所措的當兒,搖了搖頭,擠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對他說︰「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現在?…不要在這裡?…」   其實,何止偉陽?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謬的言行、和充滿矛盾的心啊!   搟Axxxxxxxxxxxxxxxx搯順希Z有風度地領我走出「宿舍」,讓我挽著他的肘彎步上小坡、未發一言扶我登車,然後自己躍進駕駛座,將車駛離旅館、開上路;又打手機、與人不知講了些什麼,才調過頭說︰「帶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與「風度」打動,我深感愧疚。咬住唇、點點頭,說不出話時,覺得也應該表示一點謝意,感激他體諒我的心境;不僅對我莫名其妙的行為毫無責難,還肯花更多時間和心神在我身上……「真不好意思,你…都那麼忙,還花時間陪我…」   「快別說,這,是我願意的啊!」   「真的?…」   「當然!…」偉陽一手執方向盤、一手輕拍了下我的膝頭;然後取出手機、在我眼前關上,繼續笑著說︰作老闆就有這好處,可以支配自己時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對凡是有興趣、想要的東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嗎?…」   我搶白般道出山姆曾說過的話。以為他父子倆會有同樣觀念、或類似的行為傾向。卻未注意自己總認為老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也無法放膽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個性;導致對響往的事物,都抱持懷疑、也不敢奢望能夠獲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偉陽的回答使我覺得好有同感,主動將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時心裡感歎著︰「…寶貝∼!知道嗎?…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擁有我啊!」   黃昏來臨,在漫長的沙灘,我們面向無際的波濤,眺望被落日洩成滿天紅紫、橙黃的雲彩,聆聽陣陣拍岸的海潮聲浪。兩人的手緊緊互握、卻相對無言時,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偉陽摟住我、吻我,甚至愛撫我了!   但是他沒有,他只攙我的手、在沙灘漫步,邊走、邊告訴我裡人與海洋的關係,講述島民因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聽他講話,卻專注於體會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緒中交織的期待與悵惘……直到從濱海餐廳吃完晚餐、在遍佈燦爛星斗的夜色下,偉陽送我返回村裡的客棧;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輕輕撫摸,不曾進一步巾觸我身體其他部位。使我極度懊惱、卻不知如何表達。   最後,我倆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將互相道晚安時,我擠出一絲笑靨、對偉陽表示感謝,心裡只求他禮貌的一吻,還蹼通、蹼通猛跳;因為那已是我絕望之前,孤注一擲的最後機會;只要他一吻,我就什麼都願意依他而作了!……我仰起頭,兩手失措、不斷擦抹自己的裙子……他才緩緩挽住我腰際、低下頭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張嘴、準備接受舌頭渡入的剎那,他嘴唇卻離開了,只在我耳邊留話說︰明天,再帶我到別處遊玩。   搟Axxxxxxxxxxxxxxxx「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雖喊著,嘴上仍無法啟口。只因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計劃」,表明了今晚節目到此為止;那我還能厚起臉皮,跟他耍賴、央求更多的什麼嗎?   而且晚餐時,偉陽曾問我,願不願從村裡的客棧搬到新旅館去住;我明知有幾十個房間的旅館大都住滿遊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意思占那種便宜呀!所以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婉拒了邀請、令他失望;現在又怎能主動暗示、或明講自己要他,甚至想請他進屋裡…做那件事呢!?   在這心情之下,我眼瞧偉陽著快步離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園小徑;有如被所愛的男人拒絕、離我而去,覺得好淒涼、好傷感。靠住闔上的門、不禁流下兩行清淚。   可是卻莫名其妙、雙手握住自己的兩乳,隔著薄衫和胸罩、捏揉起來……「啊∼喔!!」仰頭長歎一聲,腿子彎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間撫摸……一面哭、一面撲倒、俯臥在床,從身後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陣陣收縮屁股肉瓣,彷彿只有將自己難耐不堪的情狀,呈獻在男人眼中,讓他一眼瞧盡、看遍,喜歡上我為了討好他而作的行為,才不會覺得羞恥、才能停止哭泣。   我緊貼床褥、扭起屁股,同時陰阜在床單上不斷磨擦,引發出強烈的性慾,開始「喔∼喔!…啊∼啊!…」嬌聲輕哼……愈哼愈嬌、愈來愈大聲。   但不管我怎麼扭、怎麼磨,急得全身流汗,卻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只能不停喘噓、精疲力竭地癱在那兒,動也不動。   我瞧了瞧腕表︰發現不過十點來鐘,夜色尚正年輕、還有一個整晚不知如何渡過?…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心繫偉陽而造成情緒極度不寧、歷經若大的起伏,最後還落到「一場空」;不但心靈空虛得要死,連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高潮,全身像要爆炸似的發脹、酸麻……只好跳下床、奔進浴廁間、沖了澡,換上簡便的T恤和緊身長褲,未著任何打扮,只梳攏頭髮、戴上手錶、進軟鞋,就匆忙踩著夜色、上街去了!   搟Axxxxxxxxxxxxxxxx霧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幾家餐廳仍在營業。而專作觀光客生意的音樂酒巴,則聚滿了人;從半敞的門外望進,可見迷綵燈光閃爍、仍極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隨著台上樂隊的演奏搖滾起舞。   知道沒有人在意我簡單的穿著,便大膽走進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飲下肚,不管身旁擠來擠去的男女人群,只朝樂隊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視。   和整日跟偉陽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卻老是想著他的時候大不相同,我現在的心情與思維,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也很清楚應該怎麼作才能得到它!搌G不其然,短短幾分鐘裡、一杯酒還沒喝完,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過來,企圖與我打開話匣、聊天認識;而我瞥了一眼、決定不理會,他們也就知難而退、找別人搭訕去了。環顧酒巴其他男人中,我發現兩個大概是結伴而來、金髮的年輕大男孩,長得還俊俏,便持杯走近,問他兩人有誰願意跟我跳舞?   高個兒的漢斯比較勇敢,與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換成矮個兒的卡爾,跟我跳緩慢貼身的情歌;交談兩三句,知道他們從荷蘭到巴里島觀光幾日、明天將要離開,所以晚上出來玩玩、找點樂子。   跟卡爾共舞時,因為貼身,我已經由肚子感覺他發硬的雞巴蠻大的,就問他想怎麼玩?跟誰玩?   見他還沒有回答、眼睛卻朝同伴漢斯張望,我更大膽建議︰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後上我那兒、一塊兒樂樂呢?   卡爾嘴巴都笑歪了,對漢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們兩男一女便在樂隊演奏「點燃我火」熱烈的老歌聲中,以放浪的舞姿與動作,跳得滿頭大汗、也熱不可當相擁、互抱;同時盡情唱出英文︰「來吧、寶貝,點燃我的火!…寶貝,點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顧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漢斯和卡爾的臂彎裡、吻他們面頰,輕輕嘶喊︰「好熱啊、我…好熱啊!……」回到他們座位,漢斯又去買了酒、三人共飲而盡,才面酣耳熱、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蓮花塘」。   沒理會店小二看見我們三人進來時目瞪口呆的反應,我勾著兩個男孩肘彎、步履蹣跚地穿過花園,上八號茅屋的露台。在他倆的注視下,打開房門,一面還眼瞟左右男人褲子鼓出的兩包大東西、很風騷地說︰「你們把我的火…點著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隊、澆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兩個男孩笑得合不攏嘴、異口同聲答道。   搟Axxxxxxxxxxxxxxxx因為已經半醉、加上滿身是汗,一進房間,我就拉著兩個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們跟我一齊衝澡,還挑逗地說︰大家都脫光光、彼此可以看個明白,再決定怎麼玩。   於是,三下兩下,我們踢了鞋襪、扯掉衣服;赤條條的在花灑龍頭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時,兩根硬梆梆的大雞巴,已不斷在我身上滑來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為有兩個男人陪伴而蕩漾不已。   雖然男孩對三人同戲的玩法並不很有經驗,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動指揮之下,兩人還蠻能配合;一前、一後把我夾在當中,將濕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覺肉體觸感的刺激。   而我,一會兒抱住高個子、仰頭親他,同時讓矮個兒把玩、撫弄我的屁股;一會兒轉過身,冒著灑下的水花、吻矮個子健壯而長滿了毛的胸膊,同時被後面高個的雙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兩粒奶頭都硬凸凸的、挺立起來,害我忍不住嬌聲尖呼︰「哎喲∼!好…舒服、好舒服喔∼!…寶貝!…」愈發急切的扭動身體。   兩個大男孩聽我嬌呼,彼此興奮地說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後一個主動彎身、撥開我的雙腿,手伸進滑不溜屐的肉屄摳捏、揉擦;另一個加重指力、掐我奶頭。還笑著問︰「夠不夠用力?…還要更大力嗎!?」   我幾乎要瘋了,膝蓋向外陣陣張合、向前挺動屄迎湊卡爾的手,屁股不斷往後面漢斯的雞巴上拱;一面高啼︰「啊∼!夠、夠大、夠大力了!啊∼∼!」同時感覺他好硬、好粗的雞巴在股溝裡又擠、又壓的滾來滾去,惹得我淫慾高漲、腿子更分張開,喊著︰「肏進去,卡爾寶貝!…指頭…肏進我…裡面吧!」   年輕的男孩不懂溫柔,手指粗魯地往我陰道一肏、就肏進大半根,並且迅速抽送。幸虧外有皂沫、肉洞裡也早已潤滑,毫無疼痛不適之感,反而覺得很刺激;就更淫蕩地搖著屁股、叫卡爾把另一根指頭肏進我的肛門。   當前後兩個洞屄都被手指肏入、感覺加倍刺激時,我又禁不住要漢斯更用力掐捏奶頭了!聽見自己高喊的聲音迥蕩在浴室中︰「啊∼漢斯、漢斯寶貝!掐奶奶、更用力點…掐我的…奶子!…唔∼∼…」   漢斯才一掐、我張口大叫的剎那,他又把手指肏進我嘴裡,讓我狠狠吮吸、悶哼出尖細的嗚咽。全身上下三個洞屄同時被靈活的指頭肏入,一進一出的抽送、和在裡面又扣、又挖的攪弄,立刻使我更為瘋狂,身子在他們夾擊的手中不斷顫抖、甩動。滑溜溜擠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發聲……閉上眼睛,聽見他們兩人不知又說些什麼、還一同笑起來,我突然感到一種無法與他們溝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覺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們心靈距離得好遠好遠,但是身子裡最隱藏、最私密的部分卻已經遭到侵入、被撐開、佔領了!   一股莫名哀傷湧上心頭,令滿眶熱淚滾下臉頰。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喚既無人聽見,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屄抽肏、不斷予以感官刺激;讓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開,只能乾脆接受現實,投入肉慾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蕩漾搖曳,一陣陣的漩渦裡昏沉陶醉,無法自拔……「唔∼∼啊,天哪!…快被你們…搞死了!!」漢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頭又一肏進我口裡,攪弄舌頭……把我嘴裡的慾望撩起,緊閉兩眼、猛烈吮吸;雙手抓瞎似的前後胡亂摸索、想捉住什麼東西。最後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後面一條又大、又硬、又滑的傢伙;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喔∼哇!…好大的雞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還沒等到掙扎脫身、放聲喊叫,卡爾在前面兩個洞裡抽肏的手指就將我弄出了高潮;全身像秋風裡的落葉翻騰、振晃、顫抖不停……「嗚∼、鳴∼∼!…唔∼嗚!!……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夾住,在花灑底下沖洗皂沫時,我來回來回熱吻他們,吻完一個、吻另一個;當一隻舌頭在嘴裡抽肏、另一雙熱唇也在我身上遊走、舔弄。那種高潮剛過、又同時被兩個男人疼愛的感覺,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動!……沉醉在熱吻中囈著︰「好好喔!…我…好愛你們喔∼!帶我…上床吧!」   搟Axxxxxxxxxxxxxxxx跟兩個來自荷蘭的金髮男孩上了床;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語並不很通、只能以最簡單的英語交談,但目的本來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帶傻笑,彼此眼瞪著對方瞧呀瞧的、欣賞一陣,又互相摸來摸去、調戲般把玩身體各處。   因為是一女對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這邊弄弄、那邊玩玩,又同時讓四隻手前後、上下胡亂抓摸,沒多久就搞得性慾再度高熾、亢奮無比;急呼呼地推兩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顧羞恥、雙手各握一根雞巴,跪著身子,低下頭、輪流吹舔、吮吸一對炮管似的雞巴。而吞食著這根時,為了不使另一根軟掉,還用手緊緊握住、上下搓揉……聽見他倆迸出愉悅的喘哼,在彼此笑談中不知講些什麼的荷蘭話,我已不再引以為意,只顧熱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張大嘴唇、套上雞巴,為他們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務;套得整個顏面、下巴發酸、喉嚨被龜頭頂撞得發麻,還不肯停、還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淚水都濺出來、滴灑到男人陰毛上,他們才撥起我散落的頭髮,愛憐似的撫摸臉頰、表示同情。   我吐出濕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淚、掙出笑容,問他們喜歡我的口交服務嗎?   兩人連連點頭稱是,一個讚美我的黑頭髮非常可愛,另一個講他想看我腋下和陰部的黑毛。我聽了雖啼笑皆非、卻想起人說︰歐洲人會對東方人格外有興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髮;因為少見而感到特殊,也跟許多亞洲人認為金髮男女比較美、較吸引人,大概是同樣道裡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對他們兩個,分腿跨開、緩緩下蹲,蹲成如廁的姿勢,暴露濕淋淋的屄;然後雙臂伸到頭頂,撩起黑髮、撫首弄嬌,使整個腋下風光呈盡男人眼中;還輕輕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穢而不堪入目的動作……漢斯與卡爾見我如此賣力的表演,不約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勵,也風騷十足地瞟著他倆、和兩根直挺、粗脹的雞巴;百般妖媚地嬌聲問道︰「我…性感嗎,寶貝們?…」   「性感!…好性感!」兩男同時回答、一齊對著我打手槍,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們的…大炮上了喔!」說著……挪身到一根雞巴上方,掰開自己的屄肉瓣、瞄準準頭、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嗚!!……好大啊!」   尖聲高啼的同時,感覺整個人幾乎被塞滿、撐脹到極點,卻仍嫌不夠,用力坐實屁股、緊貼他的兩腿和蛋蛋,還放聲大喊︰「求你…往上、往上衝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奮力甩晃身軀、旋扭屁股;就在剎時一陣渾沌、幾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見卡爾兩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雞巴,突然覺得他好孤單、好可憐,更好像自己虧欠了他似的感到慚愧;就伸出雙手、熱情喚著︰「喔∼,卡爾,寶貝!…你也來,也來…肏肏我吧!…」   卡爾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脹圓、碩大的龜頭正對我張開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頭就含住它,既疼愛、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還一面吸、一面嬌哼出底下屄裡的舒暢。   搟Axxxxxxxxxxxxxxxx上下兩個洞屄同時被雞巴塞滿,雖是我有生以來頭一遭,但因為早就在色情小說、成人影片上讀過、看過無數次,也曾於幻想綺夢中屢屢出現過,所以並不陌生;還一直認為那是最能令性慾倍增、和作愛感官刺激無比的玩法。   尤其記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熱,兩人曾親眼目睹一位女同學在她叔叔家的客廳裡,與當晚才認識的兩個男孩,脫得精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雙龍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飯店作愛去了!   曾幾何時,當年嘲笑同學浪蕩不羈、不齒她一女事兩男的自己,居然也帶了兩個才認識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樣淫穢不堪的行為;可說是極大諷刺吧!   閒話、過去事不提,回頭講兩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點兒沒錯,肉體感官的歡愉,確是難以形容、美妙無比,同時讓兩根雞巴塞滿、抽肏的銷魂,和全身被數不清的手掌、指頭愛撫把玩,弄到上下、裡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瘋狂,甘願完全放棄、喪失自己,任由他們肆意馳騁、隨便處置了!   「啊∼天哪!大雞巴,兩根…好大好大的雞巴!…乾脆…肏死我算了!……我已經…沒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哦∼∼呵!干…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讓你們…爛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時,渾沌的腦海裡浮現出如此不堪的景像︰我引頸承受由上往下捅進口中的雞巴,嘴唇緊緊巴住粗肥的肉莖,像仰著頭、吊在那兒似的。而蹲姿的底下,屄撐得大開,被另一根巨棒連連上衝,肏得肉唇翻進掀出,漿液氾濫如注,不但溢滿整個屄口,還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慘遭摧殘的花朵、被搗得稀爛。我全身本來雪白的肉,則被他們不斷搓揉、捏弄,泛成粉紅粉紅的顏色……耳中傳入三人興奮的吼聲,又聽見男孩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不知道是在讚美,還是評論、數落我?……只覺得自己又變成了局外人;離兩個男人好遙遠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子、這種…心裡難受的作愛啊!」   拚命搖頭時,眼淚飛濺出來,卡爾的雞巴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讓我喊︰「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顯然誤解了,以為我不要他抽出雞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後,兩手把我肩膀一壓,壓到我沒辦法繼續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勢、往漢斯的胸口俯趴下去。來不及抗議掙扎,又被卡爾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翹起來;而漢斯的雞巴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莖和龜頭留在陰道裡連連勃動、撐脹,害得我好生焦急……「別著急嘛,我就來了!…」卡爾要我放心似的說。   隨即感覺幾根濕淋淋的手指,蘸滿液汁塗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撐開、肏入,輕輕壓迫靠近隔開陰道的肉壁,還不時扣扣刮刮,令我從屁股裡都能感覺前面洞中塞滿的龜頭!……「啊∼∼!!……」我放棄了、放棄一切的抗議了。改口嘶喊︰「喔∼!卡爾…你真是…太會弄、太會玩了!」同時搖起屁股,催促他倆︰「…快來,快我…屁股!…用你們大雞巴…肏我兩個洞吧!!」   當卡爾的大傢伙將肛門肉圈撐開到極點、塞進屁股裡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尖啼、繼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聲浪過大、吵到別人,漢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張開的口中肏入,然後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聽話,兩眼一閉、狠狠吮吸手指,同時感覺兩條巨大如蟒蛇般的雞巴,在底下進出、進出……要命的刺激令我雙手胡亂攀爬,一會兒狂揪漢斯的滿頭金髮,一會兒緊抓住床單窮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轉的磨子不停飛舞……剎那間,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楊小青、也不再是紅杏出牆、人盡可夫的張太太;而變成一個毫無意識、唯有感官知覺的動物,和只曉得肉慾滋味,完全不顧羞恥、澈底不要臉的禽獸了!……「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這要命的感覺,原來這∼麼舒服、這麼要死的…美妙啊!……啊∼!……啊∼∼!!…愛死了、我愛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話。除了它,我,什麼都不想、也不計較了!   然而就在這魂上雲霄、快要欲仙欲死的當兒,只覺得整個人已亢奮到極點,正盲目奔向即將高潮、濱臨崩潰爆炸的途中……我卻想到心裡渴望的、愛的男人。他,不是卡爾、不是漢斯;……是偉陽!   「愛我,偉陽、寶貝∼!…愛我,愛我嘛!!……」我愛你!…求求你…讓我…愛你嘛!……「你要什麼,我都肯!…只要你……」愛我嘛!……「   急得我眼淚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發的陣陣痙攣、使五腑六髒顫抖;終於,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樣的崩潰、來到了!!……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哭得更傷心、更止不住,但同時感覺仍深深肏在陰道和屁股裡的兩隻巨棒,一齊鼓脹、一勃一勃的……「啊∼!來…了!」「來了!…我也來了!」   兩個男孩同時喘吼,在我前後的洞裡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濃、又燙的精液。   才結束今晚,他們在巴里島最後一夜的節目。   搟Axxxxxxxxxxxxxxxx當然,男孩不會知道我為什麼哭;因為我沒說。其實就是想,也說不出口,所以我抹乾淚水,告訴他們︰是太舒服、太暢快而忍不住快樂的眼淚。   然後,掙扎起身,手摀住底下濕淋淋的兩個洞屄,跑進廁所、坐上馬桶,等白漿滴出、瞧瞧是否帶出了我剩餘的經血殘紅?……發現不再有紅色血跡,心頭安定不少,才入澡缸、沐浴洗滌。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對床上懶洋洋的男孩說︰「謝謝給我的…美好時光,現在請你們洗洗乾淨、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麼!?」他倆不敢相信我這麼冷酷。   「因為…想睡覺了啦!」我告訴理由,還笑著打個哈欠……至於心中縈系的偉陽,和明天與他見面後將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恰如郝思嘉在「亂世佳人」裡所說︰「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刻的心情……(完)   ——————————————————————————————————-請閱「楊小青自白(21)   楊小青自白(21)巴裡浪潮——「偉陽大哥哥」(上)   ——————————————————————————————————-昨天實在有點誇張、也很荒謬。因為是我在巴里島四天以來,跟心裡最響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單獨相處,而且稍有肌膚之親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澡(四、五次?)、和脫上脫下換衣服次數最多,多得幾乎數不清的一天。   而最後,沒跟所愛的男人上床,卻和兩個剛認識、今天就要離開的歐洲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場有生以來真正初嘗的「三人行」。也體會到︰新奇的、或所謂變態的性行為,雖然值得享受,卻怎麼都比不上與情有所鍾的男人作愛,要來得心滿意足、來得靈魂舒暢。   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睜開、往窗外陽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觸。   昨夜的悲與喜、哀與樂,皆成為過去;向前展望今天,預想跟偉陽再度見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時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樂泉源。   心情好得無以復加,我一躍下床,擁抱嶄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門前又衝了個澡,不過沒擦香皂,否則皮膚都會擦脫了!   搟Axxxxxxxxxxxxxxxx在「睡蓮花塘」的花園餐座上用早餐時,店小二一直朝我這邊張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滿曖昧,好像他已經知道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渾身不自在、坐立都難安;無心早餐,隨便吃了兩口就想離開。   抹完嘴、丟下餐巾,往客棧門外走,經過櫃檯時,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說︰「我去散散步,一小時內回來!」目的是讓店小二告訴老闆我的行蹤,免得偉陽他如果正好來找我、見不著而擔心。   沿著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時,見夾在兩堵不很高的圍間,有條狹窄的弄堂,茂盛的樹葉撐出外、形成遮陽蔭綠,彷若不知通往何處小小的隧道。我一時興起,便轉入其中,帶著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閃爍著光點的圍盡頭……突然聽到有男女壓低了、卻彷彿忍不住迸出的談笑、戲嬉聲;訝異間,恰巧發現垂落的枝葉下,古舊的矮紅磚上有個小破洞,可以窺入院內,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裡一瞧……「啊∼∼!……」   院中略呈荒蕪、不遠的樹下,我看見那位在「睡蓮花塘」打掃房間的女工,和一個身材微胖、健壯的長髮男子,正互相擁抱、打情罵俏,完全不覺有人窺視。大概還以為無人知曉,他倆嬉笑一陣之後,開始彼此挑逗、愛撫調情……原先嘻嘻哈哈的聲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輕聲嚀啼取代。他追逐吻她、她就扭捏閃躲、欲迎還拒。把他逗得興奮起來,兩手往她豐滿的胸膊圓臀幾近輕薄地抓揉、捏擠。而被手掌隔著紗籠愛撫的女工,則不停搖晃屁股、仰頭接受男人熱吻。同時也把手伸進兩人身軀之間、顯然握住了他的雞巴、迅速振動。   張大眼、盯著瞧,我喉嚨發乾、呼吸漸漸急促。忘了身在何處,忍不住一手扶、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緊身褲兩腿當中,輕輕揉按、壓迫胯間……這時突然傳來「嘀!嘀!」的響聲,男人慌忙朝紗籠腰後一摸、扯出對講機,和對方猛點頭、不知說些什麼;關機之後、在女工耳中講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話。她才心不甘、情不願低頭應允;然後,有點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開他腰圍的紗籠、將頭湊上他腿間……而我因為偷窺視線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雞巴,只能一邊盯著他倆幹好事、一邊想像自己也以那種蹲姿含吮雞巴的感覺。   沒多久,就見長髮男人兩手抱住女工的後腦勺,猛烈挺動身體、歎喘大氣,抽筋似的顫抖一陣,才放開她,讓她的頭一仰、一抑,顯然是舔乾淨雞巴上殘餘的精液吧!   我終於鬆了口氣、勉強站直。因為,剛剛也自摸出一個小小的性高潮。   雖然從頭到尾無人經過圍間的小巷,躲在外偷窺的我,也沒有被發現;但是卻因自己做了不該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無比。於是趕忙快步離開,往樹叢外閃著光點的小巷盡頭走去。   從茂密的闊葉林間,望見一片水田映著朝日。漸漸暖和的早晨陽光下,三兩個彎腰、雙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農人,正辛勤地除草、讓秧苗茁長得更好。   原來,即是萬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陽光照射、水源滋養,才能孕育出生命;仍需人們體會自然,順應它的週期韻律、細心看顧,才能護佑鄉里社稷!那∼,同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愛心撫慰、和情感滋潤,不也同樣道理嗎?   思路由農夫在田間工作,回到剛才自己偷窺樹下女工吞嚥男人精液的情景,腦中不禁疑惑問道︰討人喜愛的清潔女工、和長髮男子,是一對相愛的情侶嗎?……他們的大膽偷情,能被民風純樸的裡農村社會所允許嗎?……這時才突然想到︰長髮男子,原來就是「睡蓮花塘」所雇,在花園小徑、和緊鄰稻田邊,每晚輪流看更、守衛隊的其中一員嘛!   記得自己到巴里島的第一晚,從按摩院夜歸客棧,就已見過他;走過小徑時,先還因為他頭髮好長、亂得像鬼而嚇一大跳,經他有禮貌地打招呼、喊了一聲「哈羅!」我瞧清是看更的守衛,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裡沒提到〕「…原來,跟同事打得火熱的,就是他∼呀!……」   搟Axxxxxxxxxxxxxxxx走回客棧,偉陽的登山車已停在門口。欣喜湧上心頭,我三步並兩步衝進去,四下環顧、找尋他的身影。見他正在櫃檯專注賬冊、並不時盯著店小二將鈔票一一交給員工;原來今天是發薪水的日子。   我沒打擾他們,只在一旁觀望。看見排隊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長髮的守衛情人(?),正默不作聲地瞧著對方,雖不是眉來眼去,卻足以讓人猜出彼此間的特殊關係。而我會注意到,大概也與剛才在外窺視過他們偷情有關吧?   偉陽由賬冊抬起頭,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馬上過來。我點點頭、走到花園邊賞景。想到他身為藝術家,還得像生意人一樣︰對內發薪水、對外招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當老闆指揮別人,對客戶也總愛擺高姿態,至於藝術氣質嘛,就更別提了!   「嗯!偉陽這樣的男人,要到那兒去找喔?!…」不禁深深感歎。   「嗨!張太太,抱歉,又讓你等候了!…咱們這就走吧!」偉陽過來說。   「喔!抱歉的該是我…你先忙,我…沒關係…」笑著回答。   「已經忙完了。…要不是山姆開溜、見不著人,我才懶得管這客棧哩!」   偉陽又為兒子不在場解釋,害得我也因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沒作聲,抬頭一笑問道︰「那,今天帶我…去那兒?……我需不需要換件衣裳?」   「不用。…你這樣很好!」就欠身示意讓我先行。   走出客棧後,偉陽才扶我的手登上車座。我想︰大概他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下,與身為住客的我有身體接觸吧?!   雖然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跟他走;至少隨身還帶了裝著衛生棉的小皮包,否則,如果真巾到需要、卻什麼都沒準備,那就糗大了!搳u今天,去那兒呢?」上了路,我又問他。偉陽拍拍我的手說︰「我們先去座一小廟參觀、然後到海灘休息。對了,你…可以上廟堂嗎?」   「什麼?……」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來,按照裡人習俗,經期中的女性不潔、是不能進廟堂參拜的。而我正因為前一晚跟山姆發生了事,再翻書查閱,才知道書上也這麼告訴前往巴里島的訪客,如果適逢經期,最好別進廟堂參觀、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經剛剛完,應該沒關係吧?…」我自問。   但心裡真正不安的,卻是偉陽問我如此私密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   「難道我得點頭、說我月經已經過了,可以上廟堂參觀了?……還是得更問清楚︰月經來過、要幾天之後才算乾淨呢?……還是根本裝傻,反問他︰是什麼意思?……」   偉陽見我沒回應,就一面輕撫我的手背,一面解釋這個裡人的習俗給我聽;又抱歉似的說︰這種極私密的問題,確實令人難以啟口;希望我別太在意。   我已羞得兩頰發燙,只能抿唇低頭,又抬起來,掙出微笑、結結巴巴道︰「…的確,好開不了口,不過…我的那個…已經過了,還是可以的吧?…」   同時將被撫摸的手上翻,與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視他的側影輪廓;感覺與他分享了自己身體的一個小秘密、心靈又接近不少。   偉陽在途中專門作洩布、及傳統裡服裝的人家停下車、為我買了一條很精緻、縷金線的手織紗籠,讓我進廟堂時圍上,以表尊重神明、及當地人的宗教信仰;並且講明是送我的小禮物。   「謝謝你∼!…導遊書上,也是這麼寫的…」我多嘴加以說明。   「啊∼導遊書,不過,咱們去的這座廟,書上可沒寫!」偉陽笑道。   搟Axxxxxxxxxxxxxxxx果然不錯,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鄉野田疇、及遠方蔚藍海洋的裡神廟。雖然遊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過、導遊書都一定會介紹的「母廟」那麼宏偉,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聳天的氣勢莊嚴;而神殿的屋頂、雕樑畫棟,亦極精美,仍令我歎為觀止。尤其,因為廟宇位處蒼翠的林間,四下可見不少遮蔭蔽日的古榕巨樹,整個環境充滿了清幽,予人無比恬然舒暢之感。   偉陽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數據相機,為我攝了幾張照,才想起自己到巴里島也帶了相機,卻一直不曾用過;跟我在意大利時猛為古跡拍照的興致完全兩樣,大概正顯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緒吧!   步出廟宇側門,偉陽就牽我的手、往無人的森林小徑行去……而我也感覺跟他像一對探幽的情侶、走進另一個無人知曉的世界……然而,明知道即將會發生的事,我們兩人都無法講出來;都仍像打啞謎般,放在心裡、說不出口;只能以身體的接觸和動作讓對方會意。可是,又不敢過於明目張膽、怕壞了事……唯一覺得荒謬的,是他已經知道我月經剛過、是可以做那種事的啊!……「攬住我,寶貝!…攬住我的腰吧!…」心中喚著。   但偉陽沒有,他仍然只攙著我;讓我手心都發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問道︰「是不是走熱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關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點頭,發覺何止是手心?…連腿子間都汗濕了!   「嗯!…是圍了紗籠的關係吧?…」我說︰「…而底下還穿了…緊身褲…」   「啊∼!」偉陽恍然大悟似的。說︰「那,你就脫掉紗籠吧!…反正這兒也沒人偷看……」   見我羞紅臉、笨手笨腳地解紗籠,偉陽便笑著兩手環住我腰,幫我解開了它、呈露出緊身褲下的曲線。他摺起紗籠、遞給我,又持相機、拍了張我在樹下、倚身斜靠樹幹的姿勢。   照完,還拿著相機讓我湊近、瞧瞧攝下來的影像。我本能地脫口而出︰「哎喲∼,好難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樹下裝模作樣的姿勢……「不∼誰說難看?…明明很有風韻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鈕、把先前在廟宇拍的一張張顯示出來。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實拍得蠻好,至少將我自認長得算漂亮的臉部、和內心高興的神情都捕捉下來。   我沒話說了,他…終究是藝術家嘛!   「非常漂亮哩!…」偉陽讚美道。但相機的小螢幕又迥映出樹下這張……「就這張最難看了,刪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偉陽搖搖頭說︰「不,這張最好∼!身材之美…一覽無遺……」   他一誇,我心裡就樂了;還更想讓他多拍幾張自己緊身褲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線的鏡頭呢!   於是我反問︰「真的?你覺得我…還……?」臉頰羞得發熱。   「嗯、很性感!…」偉陽笑開了道;舉起相機、揮手示意我再擺個姿勢。   我側身、雙手扒著樹幹,甩了甩頭髮,仰臉朝鏡頭一瞟,同時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後撐直,作那種模特兒的甫士;聽相機「卡擦」完一聲,又換成背靠樹幹、伸起兩臂,一隻高舉、反手撫摸樹皮,另一隻曲肘、撩在髮際;同時將緊身褲裡住的下體小腹往前聳、兩腿緊緊相互交夾……好媚好媚地瞧鏡頭,嘴角一勾、輕噘薄唇……偉陽興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幾張,才叫我過去欣賞成果。兩人頭湊頭、看那些好像我跟大樹作愛,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狀的姿態與神情……身體與偉陽如此接近,幾乎感覺到他的心跳、和漸漸強烈的呼吸。同時被他一隻大手掌摟著肩頭、輕輕撫摸,彷彿通了電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終於,我大膽起來,一轉身、摟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剎那間因為訝異而不知手該往那兒放的懷抱;仰起頭,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輕聲問他︰「還要照照片嗎?……待會兒…再照,行嗎?」   但我注視他的眼神,已經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頭。當我快樂地閉上兩眼剎那、吻在唇上……搟Axxxxxxxxxxxxxxxx「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終於獲得了!」心中歎著,幾乎滾出眼淚。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淚珠。我滿心歡悅、接受他熱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時光倏然停頓、整個世界剎那間不再運行,連總是經常流轉的腦子也彷彿休止、踟滯下來,沉醉在偉陽所賜的熱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顧一切……現在回想那種感覺,真是一種筆墨難以形容的自由、一種拋棄自我的自由!讓你以為什麼都願意、什麼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鍋,也心甘情願、勇往直前;凡是心愛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遲疑、歇力而為……大概這就是所謂「愛情」、所謂的「瘋狂」吧!?   或許你會講我誇張、吹牛不打草稿的亂蓋。我不否認,愛情,本來就是一件沒有理智、好瘋狂的東西嘛!然而正因為它難懂,所以只有靠瘋狂的感覺,才能確定它的存在、體會它的真實;不是嗎?   好啦,題外話不說,言歸正傳講我跟偉陽的事吧!   相信這天在廟旁的森林中,如果偉陽大膽一點冒犯我,或像他兒子山姆一樣、以暴力使我就犯、強姦我,我都不會介意;甚至把他粗魯的行動,看成是因為他難以克制自己的示愛方式,而滿欣喜悅;忍著他侵入我身體的暫時痛苦,以求得苦盡甘來、最後能享受到愛慾奔放的瘋狂……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沒那麼做,是因為太愛我,也太過尊重、關心、照顧我。所以儘管林中無人、只有我倆單獨擁抱、接吻;儘管卿卿我我的過程中,他雙眼閃爍強烈的情慾光茫、鼻息熱騰騰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體,卻毫無進犯我的舉動。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濕、潤滑了底下身體的器官……因為被他吻住,我只能悶哼出婉轉的聲音;也因為嘴巴被堵著,我才喊不出心中難以啟口、好骯髒、好不要臉的話︰「寶貝!…摸我、愛撫我的…奶、我的屁股!…讓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愛嘛!……」   但心臟跳得愈來愈快、呼吸愈來愈急促,幾乎透不過氣了!掙脫熱吻,好急好急的張開嘴、嘶喊出來︰「啊∼!!…啊,寶貝∼!!……」手指緊他襯衣下堅實的肌肉。   偉陽這才像昨天一模一樣,一隻手往上撫我的背脊、另一隻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聽見自己的呼喚,羞得趕忙仰頭吻他。   把肚子緊緊貼住偉陽褲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東西,連連挺拱屁股、磨那根漸漸硬成條狀物的……大雞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話,卻在心裡叫得好大聲、好響亮,像巨幅招牌上橫寫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漲中的情慾。掙開吻、迸出嘶聲︰「嘶∼!……嘶∼…啊!…抱緊我!…緊緊抱我!…」同時猛烈搖甩屁股。   「張太太,你…你好熱烈、好激情喔!」偉陽在我耳邊輕喚。   「噢∼,Yes!…好愛你…撫摸我!…」我仰頭應著,讓他吻我頸子、輕咬耳垂,濕熱的舌頭更往我耳根後面、最敏感的性感帶不停舔吮;而靈活的手掌仍繼續揉輾屁股、抓捏我陣陣肉緊、一擠一縮的臀瓣……「是嗎?…昨天還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問;可手卻沒停。   「昨天…是昨天,現在…人家已經不一樣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麼不一樣法?…」他還問;舌頭都舔進我耳朵裡了!   「噢∼嗚!…癢…癢死了啦!」全身發抖地扭動。   「那你說呀!…告訴我,什麼地方不一樣?」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愛情的心啊!…」   幾乎就要脫口告訴偉陽,卻又制止住了、沒說出來。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動表達方式,而猶豫下一步該採取的行動;但我也害怕自己會抑不住感情渲洩,反而令高漲的肉慾受到影響、壞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頭、偎進偉陽胸膛,裝成很害羞似的,諾諾應道︰「昨天,人家還有那個…今天才…看不見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為了掩蓋內心對愛情的響往,我以月經未完作藉口,雖然裝得蠻像,其實卻好不得已。為了跟偉陽作愛,我努力掃除一切心理障礙,卻怎麼也不成功,反而綁手腳般,猶豫不決、欲迎還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麼都亳無自信、懦弱的個性?……還是我有意壓抑自我、使自己永遠在期盼、渴望中受盡折磨的變態心理?……問題當然沒有答案,因為思路已被偉陽的手由我臀部伸進胯下而打斷;感覺他指頭順沿股溝嵌入肉縫最下端,直到墊著衛生綿的三角褲底,才反了個方向、往上輕輕肏、頂、壓、按;即使隔著緊身褲和內褲質料、還加上衛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覺到手指的動作,透過層層阻擋、直入我身體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嗚!……」我頸子往後仰、禁不住呼歎出聲。   但更令我緊張的是,偉陽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緊身褲外、我那個地方不斷游動,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褲裡所墊的東西、是一塊衛生綿呀!那,他一定會認為我所說的「月經已過」是撒謊的呀!……那,我又該怎麼解釋呢?……「啊∼!不……不!」我猛搖頭、猛搖頭……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時追問︰「那怎麼還…墊了墊子呢,張太太?」   而原本撫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陣陣抓捏臀瓣,繞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前面他鼓硬的雞巴;嬌聲回應︰「…怕…怕弄濕掉褲子嘛!…」聽在自己耳中,覺得真是…不要臉死了!   從走進樹林散步、拍照、到接吻、愛撫,到現在的調情挑逗,前後不過短短片刻,我就性慾亢進得馬上要脫褲子、要他觸摸我的屄了!   但是,他卻仍然只用禮貌性的「張太太」稱呼我,仍然沒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連句「他喜歡我」的話都還沒講啊!…(除了他已經硬梆梆的大雞巴……)   那,我還能更委屈自己、更無恥大膽地告訴他︰我想要他脫我褲子嗎!?   幸好,偉陽又問我話了︰「那,張太太你…你濕了褲子嗎?……」   被他這麼露骨的一問,我立刻不自覺踮起了腳跟、肚子往他硬棒貼得更緊,臀部向後挺翹得更凸、讓他的手更進得去掏弄;卻又因為不想讓他弄太久,以免受不了、高潮來得太快,便故意團團旋扭屁股,也乘機嗲聲應道︰「還好啦∼!只是…裡面…全都濕掉了啦!…」還嬌羞地把臉埋進他胸膛。同時心想︰「把這種事都告訴你了,你還不知道…人家要作愛嗎!?……」   「那∼,咱們快走吧。到海邊,找個地方休息去吧!」偉陽終於說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訂的計劃」呢!   高興死了;真的,我真是難以形容的,高興死了!!   搟Axxxxxxxxxxxxxxxx車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記得)的廟宇開到海邊,一路下坡、飛駛得極快極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達、可以早一點跟偉陽親熱。所以對沿途的鄉野景色視若無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記得自己好亢奮、緊握住他的手。每當他推排檔、不得不離開時,即使是短暫一刻,都覺得等它回來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換完擋、再度牽我手,並側頭微笑,我就好滿足地報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緊,彷彿在心中嬌嗔︰「不要你離開人家嘛!」   那種感覺,充滿了欣喜、期待,交織著一絲膽卻、怕怕的惶恐,使整個身體趐趐的,好像全身骨頭都已鬆散、肌肉皮膚麻麻癢癢,甚至連小便都快要禁不住、尿出來幾滴似的……真是難以形容!   這大概就是人講的︰「意亂情迷」吧!?   當然,說是這麼說啦;我這時並沒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腦子還稍稍能動。不覺聯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過同一輛車的男人,尤其是與關係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會,駕駛飛車、快速馳向旅館、開房間的途中,也曾體會過同樣心情、同樣的滋味……該說︰愛情的滋味、愛情的感覺吧?…不,我確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巴里島上,所有的車輛都靠左走,和台灣、美國恰恰相反。不習慣從坐在車子左邊往外看,整個世界宛若鏡中反影,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可是又很新鮮、很有趣,也彷彿增添了一絲異樣情調。   當車子終於沿著藍天碧海下銀白的沙灘行駛、即將抵達偉陽早挑選好的餐廳旅館時,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緊好緊,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幾乎快蹦出來了!   從這一刻,到我們打開旅館房門,其中所發生、做過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頭」來形容。   搟Axxxxxxxxxxxxxxxx因為早上出來,穿著很普通,也沒怎麼化妝,除了耳環、腕表,任何首飾都沒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談情說愛、或去幽會的打扮;更不要說是準備初次上床親熱的樣子。   可是當偉陽攬著我的腰、我偎在他懷裡,隨旅館服務生進入面朝藍色海洋的房間、見到擺著厚厚枕頭的大床,我整個心花大開、全身禁不住顫抖的那種急切、那種狂喜,卻是和情夫幽會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寶貝∼!……喔∼,寶貝、寶貝∼!!」撲進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囈著;兩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襯衫,從他褲腰裡扯出來;下一步……?……「哎!…張太太,你…你好急喔?!…」偉陽問,還在叫我「張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搖頭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飢渴的張太太;是個愛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愛的女人啊!……不過,我沒講出來、講不出口,,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面搖頭,一面兩手伸進偉陽的襯衣底下,撫摸,不!幾乎是抓扯他胸、背的肌膚;呼吸愈來愈急、喘氣愈來愈沉濁……「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管了!!…隨你喊我什麼,都不管了!……」   扯掀起襯衫,暴露出偉陽中年、仍算堅實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瘋狂地抓捏他無毛、卻凹凸明顯的胸膊;隨即閉住兩眼、毫不猶豫的吻上去;舌頭一伸、舔了起來……同時,喉中哼出好滿足、好急切的聲音。   我從他挺立的暗色奶頭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覺自己也彎了膝、緩緩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頭、挺胸,睜眼往上瞧他,同時解開他的褲腰扣子,拉下拉煉……像清晨偷窺客棧女工蹲在長髮的守衛兩腿間、仰著頭為他口交的姿勢一樣,我也為客棧的老闆偉陽做了。像女工好愛她的男人,我也好愛偉陽!愛他的男性氣概、與魅力,愛他的藝術氣質,和對我的關心及用心……當然,我更愛他的身體!他雖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麼新鮮、嫩滑,有那麼飽脹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鍛煉,全身上下見不到像我丈夫那種肥油、贅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翹翹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兩手發癢、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饞得想吃、想舔……至於偉陽已經被我含進嘴巴、像疼愛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雞巴,就更不用說了;它真的長得好美、好壯、好令我瘋狂!尺碼,雖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經歷過男人之中最大的〔那個頭銜,當然非西洋人莫屬〕,但也夠大、夠粗。至於堅硬度嘛,也相當夠水準〔比白人勃起的雞巴硬度強多了〕……不過,最令我興奮得無以復加,還是偉陽那顆好可愛、好可愛的大龜頭!   它形狀長得好圓,光是直徑就幾乎有兩寸半,比已夠粗壯的肉莖還大得多;頂在上面,活像個又突又腫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雞巴看起來像一隻好有用的釘錘、鎯頭。而含在嘴巴裡,又跟一顆光滑無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滿好滿……簡直受不了的滋味!……因為我跪在地上、仰起頭,僅僅含住龜頭、連吞都還沒開始吞的時候,就已經想像它肏進我底下的洞裡,一肏、一抽,衝刺、搗撞的甜美、銷魂了!……「唔!…唔∼∼嗯!……喔…鳴∼∼悶嗯!……唔、唔……」   興奮得不得了,張大嘴、把唇一掀、匝在偉陽的龜頭頸上,搖頭晃腦,甩散頭髮;感覺自已整根舌頭被大肉球壓迫得發緊,想翻上去繞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濕滑溜溜,好肏進我陰道的時候,比較順利一點……「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來。   聽偉陽斷續迸出舒服的低沉哼聲,知道他已經開始喜歡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著,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覺得他好性感喔!   沒吸多久,我頭髮就被他抓住、往後一扯。「波!」的一聲,大龜頭從嘴裡抽了出來,還帶著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議偉陽,他怎麼這麼快就不讓我吸了?他已低頭笑著說︰他也想為我「服務」一下,說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時候,那種性感的模樣兒。   我還有什麼話說呢!?……這麼好、這麼體貼的男人,上那兒去找啊?!   連忙攀住他站起來,自已主動、也讓他幫著,迅速地把上衣、緊身褲一脫,胸罩都來不及解開,就往床上仰後一倒;絲毫不害羞、也好沒有廉恥地將兩條腿大大分張、等他下一步的行動了!   心裡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脫掉…脫掉我的三角褲、吃我吧!……」   當然我並沒有真的叫出來,只嗲聲嗲氣嗯哼著、在床單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難耐不堪得要死模樣兒,用身體動作對他說話。   這時,我終於瞭解到︰跟自己所愛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說得太多,甚至不必講話,都可以作成完美的愛!因為身體的動作,才是最國際化、最通用的直接語言;各國、各人種之間一概通用,真是連啞巴都會講、聾子也能聽懂的……接下去,我被偉陽以唇、舌,口、手盡善盡美的「服務」,吃得通體舒暢,全身刺激、銷魂蝕骨的經過,就不必我像錄影機那般、細細道來了吧?!   一句話,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樂死了!!   快樂得什麼都不想講,連心中不斷歌頌、歎、或嬌呼、吶喊的,那些所謂「淫聲浪語」,也不想講了!   不過,還是得加個注記︰只有當愛你的男人為你「口交服務」,才有那麼好的感覺。雖然,通常比較會玩女人的,為了對你肯吸雞巴而表示感激、於以回報,或為了令你神魂顛倒、亢進無比,也願意舔你的肉屄,甚至肛門;但是,如果不具誠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種服務仍是假的、還是達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說廢話……下一步,就是我幾天下來,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響往、最要最要它發生的一刻,將令我永遠鉻記於心、終生難忘的一剎那︰張開、打開自己,敞開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讓偉陽進到裡面來……愛我。   像一千多年前詩人講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初稿2001-01-18完成2001-01-30修正2001-02-06刊出2001-02-08   楊小青自白(21)巴裡浪潮——「偉陽大哥哥」(下)   ——————————————————————————————————-可是,也正如俗語所說的︰「樂極生悲!」   當偉陽一手握住他鐵錘狀的雞巴、陰莖的雞巴、大的雞巴,在我濕淋淋、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腫脹而敞開的洞屄口上磨來磨去,像隨時就要肏入,卻又還沒有、還不肯,還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時,我已經極度難熬,就要喊出︰「肏我!…我!……肏進來…給我嘛!……」卻又喊不出口,只哼著……才聽見他連續輕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聲音。吊我胃口的聲音?   我急死了,只感覺大大分開的雙腿間、兩條大腿肌肉繃得酸死了!向外撐張分開的陰唇肉瓣癢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脹得像要爆炸了,而陰道裡,因為空虛太久、也幾乎抽筋了!!   「進來!…進來嘛、寶貝∼∼!!…不要再等、別再折磨人家了嘛!!」   我眼眶裡淚水都快要湧出來了。「你…你倒底愛不愛人家嘛!?……」   從一直晃、一直閃動的眼淚後面,看見偉陽搖頭。   「不∼∼!不要搖頭,不要搖頭嘛!!」   可是他像沒聽見,毫不理采、完全不顧我的心情……還在努力、搖頭,逕自身體往我張開的腿間一挺、一挺……後來,我聽見他呼呼喘聲中,短短的、一句輕輕的、可是卻好激烈的咒罵。   「媽的!……」   又重複了一次︰「他媽的!…還是不行……」   剎那間,我知道了,他的那根…東西,軟了!…偉陽、偉陽的雞巴,不舉!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萬個不相信!不!…不!…不…相…信!!   「天哪!……寶貝!…你不會…絕對不會是…陽痿吧?!…??!…」   心裡的尖呼、吶喊,衝上喉嚨、幾乎要從口中蹦出質問他的話,非得抿緊了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擋得了、才不致迸出,才變成好尖、好細的嗔哼。。   「嗯∼∼悶、嗯!∼∼!!」   也只有一直不斷左、右、左、右搖頭,我才能相信,相信這一刻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騙我的!   「不∼∼!……」可我擋不住。我還是喊出了心中拒絕承認的話。   偉陽的身體因為努力而顫抖,連頭也點了。   他…他承認了!他是不舉…陽痿的…男人!!   雖然他並沒有親口這麼說。   搟Axxxxxxxxxxxxxxxx偉陽的陽痿,使我樂極生悲。   不只是驚訝、也非訛異的震憾,而是轟然襲來的晴天霹靂!使我在本來浪漫無比、可以欣賞海洋美景房間的大床上驟然僵硬、冰冷了下來。   剎那間,我失去所有的興奮、完全沒有感覺般呆住、木然若雞。彷彿一切都遠離我而去,僅剩下一條下半身赤裸的軀體、毫無生命活力的軀體;和一顆已經麻痺掉、空洞的心!   只有腦子,本來還能工作(?)的腦子,被排山倒海而來、紊亂如麻的矛盾思路塞得滿滿、攪成一堆,翻滾破碎、而逐漸弛滯,被無法形容的空虛和荒謬感拖著走向停擺的終點……。。。。。。。。。。   「不,不!我並沒有發神經,我還能思想,還有理智!…我要…找回來!把感覺抓住、把真正的愛倩找回來!」因為我愛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愛他愛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現在的表現!……知道我會跟他上床作愛,才會早就訂好旅館房間的!……「那,終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過我最私密的地方,準備好肏進我的身體、表達對我的愛時……卻突然軟掉!…還忍不住咒罵;…那又是什麼意思?代表了什麼?難道…難道他…罵的是我!?…難道他並不愛我…所以才軟掉了!?   「不、不!…他愛我,偉陽是愛我的,他不是真正陽痿,只是因為壓力太大,而暫時不舉、才有點陽痿!……因為他工作實在太忙了,又要照顧我這個遠道而來的旅行者,所以張羅不過來,臨到雞巴肏進洞裡的時刻,有點緊張、有點慌,所以才…才挺不硬、反而進不去的……」對、對!…一定是這樣的,經我這種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偉陽他絕不是陽痿!絕對是愛我的!…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罵我、絕對不是罵我的!「   「可是為什麼這種事還是會發生、發生在我身上?…發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為什麼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時會短暫的」性無能「,自己卻也像烈火被冰水澆熄了一樣,變成」性冷感「呢?為什麼我不能立刻體會愛人的心、撫慰他的惶恐,讓他放鬆心情和身體,慢慢恢復雄風、再接再厲?……」難道我…我並沒有真正愛他!?……「就像對幾乎也是」性無能「的丈夫一樣,管他是軟的、還是半軟的東西,在我例行公事般、毫無感情張開的兩腿之間竄動,磨一磨,也不管肏不肏得進去,都是幾秒鐘不到就流滴出來…完事了!…而我,始終都維持僵硬、保證冰冷冷的身子,處變不驚;連膝蓋動都不動一下……」以充分表達自己對丈夫的感覺、對婚姻的態度是︰不愛,一點都不!丈夫你陽痿也罷、不是也罷,都沒關係。……你早不早洩,我也不在乎!   「因為沒有感情,所以當然沒有感覺,是天經地義的嘛!   「我講得有沒有道理?…你說呢?…」。。。。。。。。。。   自言自語「分析」完畢,當然沒有結論,就這麼完了。   而停頓的腦袋,也忘記了兩條大大張開、累得發麻、像不再屬於自己的腿子當中,還有一朵原本綻放盛開,卻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濕潤,而逐漸乾癟、即將枯萎的、花般的屄︰人們稱為「愛屄」、「愛之巢」的「淫屄」、我的「浪屄」、我的「肉洞」,我……已經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乾癟癟的「騷」!令我欲哭無淚……過了不知多久……才感覺,感覺像有一陣和風緩緩吹襲過身子,略略溫暖的風,拂過我奶罩都沒脫、卻完全赤裸的下體……於是我把兩腿併攏,有點不習慣、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沒看見偉陽一樣,衝進浴室……因為我實在沒辦法面對他!……太難了,太難、太難了,只有躲藏起來!   搟Axxxxxxxxxxxxxxxx即使自己一個人躲進廁所,我還是尷尬得要死!也因為看不見偉陽、不曉得他在幹什麼,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擠小便都擠不出、只尿了稍許幾滴。顯然是心理震憾之下,整個身子已經完全不對勁兒、虛脫似的。   真的,我一輩子也沒巾上如此不堪、這麼難應對的狀況。明明跟最喜歡、最想作愛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經開始發生肉體關係了;卻又在剎那間,分離得好遠、好陌生、好不能親近,就連想要面對面溝通,也變成了好困難的一件事。那,究竟是什麼原因?…怎麼回事兒呢!?   如果偉陽愛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屬,他還會陽痿、還會臨床不舉嗎?   而我…如果確定他真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才導致暫時「性無能」,還會在事到臨頭,不寬慰體貼、安他的心,反而表現出強烈驚訝、和失望的反應?反而像個討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關住廁所門、在裡面睹氣嗎?   我仍然呆坐在馬桶上,手摀住臉、東想西想。……想到有一次,在矽谷「溪畔旅館」跟我當時的男友幽會,也發生過他正要把本來還硬硬的雞巴肏入,卻突然軟掉的事。也是不管怎麼弄,費盡力量,都徒然無功,只有洩氣地放棄努力。   但是當時為了表示愛他、表示關心,我還忍住失望、與他深談了好久好久;終於在溝通瞭解了之後,他又勃起、堅硬起來;然後我倆再度上馬、才作愛成功,還是我最難忘的好事之一哩!〔注︰見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為什麼那時能,現在卻不能?沒錯,我愛當時的男友,可我也愛偉陽啊!   但廁所裡再怎麼想,也得不出結論。於是推開門往床上一瞧、已不見偉陽。   「偉陽!?…你在那兒?…你…走了嗎?…」   我心裡問著,可是沒喊出聲,因為走到床邊,發現偉陽正在落地窗外的陽台,倚著欄杆、欣賞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內褲,而我自己,卻仍然半裸,所以趕忙撿起散在床邊的衣褲、匆匆穿上。……不過,不懂什麼原因,我只扣住緊身褲腰,拉煉也不拉、就讓沒塞進腰裡的上衣遮在外面,拉開落地門,走上陽台……「在抽煙啊!?…還以為你…不吸煙呢!…」似笑非笑的說,好尷尬。   「喔,我…很少抽…就是了。」   甩掉香煙屁股,偉陽回答得也滿尷尬,同時將手機蓋子闔上、擱在欄杆頂;大概剛檢查完來話的留言,或是跟別人才通完話吧?   「………」我倆面對面,無話可說,氣氛變得更僵硬……我當然瞧也不敢瞧偉陽一眼,只注視棕櫚林外的海洋,明知應該對他講一些話、解開僵局,但心裡如被一堵高擋住、舌頭也打了結,什麼都講不出口。   「能說什麼呢?…難道…要人家…討論你的陽痿嗎?」我自問。   目光落下、正好看見欄杆頂的手機,抬起頭、朝他瞄一眼,隨即移開;感覺偉陽的身體動了動,像有話要說,便等在那兒……可他什麼也沒說。   心裡一急,也怕他先開了口,講出任何帶有拒絕意味、會讓我受不了的話;就突然迸出一句︰「該走了嗎?…看你好像…很忙的樣子…」意指他用手機。   偉陽搖頭、帶著不解,輕聲應道︰「不急吧,時間還多…再說,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滿猶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煩,脫口便說︰「既然已經沒辦法了,再呆下去,也…無濟於事…」當然,我指的是……跳出口的,是真正心裡的話。儘管深知不應該用傷人的言辭,暗示或明講他「性無能」,但它確確實實表達了我極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懷疑、和認為偉陽的「不舉」是針對我而來,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為拾回自尊、為了不想繼續面對眼前的一切,才講出絕情的話……偉陽一聽,怔在那兒,啞口無言!   我們進屋裡,穿好衣,我隨便收拾一下床鋪(蓋住床單仍然潮濕的液漬)。出了房間,不跟偉陽到櫃檯、逕自走向停在旅館門口路旁,窗子開著、門也沒鎖的登山車,自個兒坐上去,靜靜等候偉陽……這時,發現天空漸漸灰暗,像我的心。   開回霧布村途中,只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跟來時完全兩樣,不光是車子要靠左邊走、使我不習慣,而是心中整個世界已翻轉得幾乎認不出了!也感覺這段路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霧布。   當偉陽終於鼓起勇氣,將手擱上我的手背、像要說話,但他尚未開口,我就把手抽走了……「怎麼…還是不開心?…還在生氣?……」他問的聲音很溫柔。   「還好啦!……沒…沒什麼啦……」我勉強應了應。   同時急切地希望趕快回到霧布……才駛進霧布村,我不等偉陽開抵客棧,就請他停下,說想自己走一走。然後拾起裝紗籠布的袋子、準備開車門。偉陽沒有阻止,只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再聊聊,意思是如果有時間的話?   我掙出苦笑,搖頭搖一半、又點了一下︰「嗯…再說吧!…」   「好,從客棧櫃檯…不管任何時間都可以打電話給我,他們有我的號碼。」是偉陽在霧布街頭、王宮旁的市場邊丟下我,駕車離去前說的話。雖然是平淡的一句,卻令我滿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氣……」   搟Axxxxxxxxxxxxxxxx通常一早就蠻熱鬧的市場攤位和店家,至下午時分大都打烊了;見不到幾個裡老百姓,就連觀光客也很稀少。因為早上出門到現在沒吃東西、肚子餓餓,所以東張西望、想找個賣吃的……終於看見市場騎樓下有個小吃攤仍在營業;而板凳上坐著吃,長髮、扎頭巾的當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見過,「睡蓮花塘」晚上看更的守衛!!   「嗨!…哈羅∼!」一瞧見我,他就笑著揮手、打招呼。   「嗨!你…吃中飯呀?」覺得親切,走過去問他。   他憨憨的笑著,馬上點頭、像要回答我的話,卻又講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幾個「豬」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單字。加上「你」、「我」、「吃一點……」指手畫腳比出來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賴攤位老闆娘以英語翻譯、對我解釋說︰他要我嘗一嘗巴里島特有的、木炭火烤豬肉;說他想請我吃。……我立刻高興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關照下,學著裡人用餐方法︰以手指攪拌荷葉上、切小的豬肉塊與加了特別佐料的米飯,掏抓起來、放進口中……守衛和老闆娘看我的吃相,都笑著點頭、同聲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輩子從未當人面前手抓東西放嘴裡吃,只覺得很新鮮、好有趣;完全忘了在這種地方、這種吃法,有多麼骯髒不潔,甚至還不衛生到會得B型肝炎!因為除了豬肉好吃、可以餵飽肚子,心裡高興之外,把手指頭放進嘴中,讓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別具一番另類感官刺激哩!   守衛叫老闆娘又開了瓶裡啤酒、倒進一隻顯然擦都沒擦乾淨的玻璃杯裡,對我舉杯一笑問道︰「Yes!?…You…OK?…」   「Yes,OK!!……」我抓起杯,點頭時也笑裂了嘴;然後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著他樣,把油答答的手指吮乾淨、放進碗裡的清水游一遊,算洗乾淨。但打開皮包找擦嘴紙、卻找不著時,老闆娘還是給了我一塊紙巾。而守衛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紗籠的屁股部位搓擦兩下就行了!……沒想到,這頓新穎別緻的午餐,居然是守衛付了錢請我吃的,害得我心裡好過不去;我那麼有錢,卻讓那麼貧窮地方的工人、由他來付賬,確是好不應該!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興的樣子,充分表現當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實實在在打動了我心,令我感覺如果拒絕他的誠意反而很失禮。   守衛起身、在一輛破舊的摩托車旁,對我甩頭示意︰「你…上車嗎?」   「Yes?…You…come!?…OK?」說出的意思很明顯。   「OK,I…come!」笑開了、點頭;斜坐上車子後座,抱住他的腰。   搟Axxxxxxxxxxxxxxxx摩托車駛離大街、過吊橋,折入一條無人的上坡小巷,開到盡頭,就見前方是一大片梯田;樹林邊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爛的、大概是農夫休息,該稱作「田寮」的茅蓬。   守衛將摩托車蹦蹦跳跳到茅蓬邊停住、扶我手下車時,我已經知道自己很快的就會喜歡他、跟他很親熱了!雖然,我們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階級,彼此間的言語也不通,簡直毫無可能發生感情……但就憑互相表達的感覺,加上指手畫腳補助的英語單字,兩人並坐在散發著草葉香的蓬邊,竟也笑著、猜著、比著,像聊天似的溝通;而且一面比畫、一面直入我們最能表達的兩性關係核心︰性行為!   我當然將早上偷窺到他跟客棧女工、在圍後面所做的事絕口不提。只問他叫什麼名字?比比自己說︰「Me,張…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 go!…Me da go go!」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開了,連名字都這麼巧?!「大哥∼!大哥哥!…」還多叫他兩聲。   「Yes!You,Tai Tai!…Me,Da go go…哈、哈哈!」他也開心笑著說。   然後問我︰「You…like…pig?……」像豬?喜歡豬?我搖頭,不懂。   他把手指放進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後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開嘴巴、含住他的食指,閉上眼睛、吮吸起來;一面點頭、一面輕哼︰「嗯∼!……唔∼∼!嗯、嗯!」吃他還有豬油味道的手指,聽他笑。   「Good?…eat…good?……」聽他問。「嗯!…」「Yes!」心裡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從我口裡抽出的食指,一抽一肏好像跟我的手心作愛。我閉著眼、陶醉起來,享受他暗示我的動作。   直到聽他問︰「Yes?…You、Dagogo…fuck!OK?」要我跟他「」!   我猛然一驚、睜開眼;見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曖昧,突然覺得好羞好羞,好像自己才三兩下就要答應跟他做那種事,但在這種地方……怎麼行呢!?   可他還是繼續肏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說︰「You…OK Boss!…Yes?!」意思問我︰跟老闆就可以嗎?!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嘛!?」我瞪大兩眼、不敢相信地猛搖頭。   「You OK Boss,OK…me!…Yes?……Me…very very good!」   雖然聽不太懂,但意思卻明顯︰「你跟老闆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同時食指仍在我手裡肏呀肏、扣呀扣的。弄得我簡直忍不住,全身像點著烈火般顫抖起來。終於起仰頭、重重歎出︰「啊∼噢!Yes!……Yes∼!!…」   上身倒入他懷裡,抱住雄壯的胸膊,卻又一面搖頭、一面嗲聲囈著︰「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說他老闆「不行」。   真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毫無顧忌告訴他偉陽「性無能」。但是才一講出口,剎那間就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把熾熱的火焰;只要巾到乾柴、巾到他的…那根東西,必會熊熊燃燒,將一切焚為灰燼、求得解脫。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我抬頭嘶喊。同時主動手伸進他腰圍的紗籠,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雞巴,確定它鼓脹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說︰「Yes,Da go go…fuck…Tai Tai!…」   大哥哥也大膽、熱烈地兩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覺自己裡面都濕掉了,兩腿間再也耐不住緊夾、而要主動張開,接受更直接的強烈刺激;而嘶喊出聲︰「啊∼!…嘶∼∼!!……哥哥,脫我褲子!脫了我褲子吧!」   可惜他聽不懂;那,唯有我自己來了!   因為茅蓬裡讓人蹲坐的地面,只墊著骯髒兮兮的竹篾席,怕它會割破嫩肉,所以我慌忙從袋子裡取出早上偉陽買給我的縷金花紗籠布,在竹蓆上打開一、當作我倆好事的床單;然後主動推倒哥哥仰臥,掀起他的粗布紗籠,伸手把那根不算小的雞巴請了出來、緊緊握住、上下搓揉……同時自己鈕開緊身褲扣,跨蹲到哥哥的雞巴上方,扭著屁股、把它與三角褲一併剝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經濕淋淋的屄磨擦大雞巴的龜頭。   「啊∼∼!!…好…好…Good∼!……Da…Go go∼!哥哥!」   仰天(茅蓬頂)呼喚、急喘,然後等都來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雞巴!   搟Axxxxxxxxxxxxxxxx「喔∼!天哪,終終塞滿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雞巴……啊∼!!雖然不是他的,可也夠…安慰、也夠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無法相信自己此刻體會的,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男人雞巴,是那麼直挺、粗壯、而硬梆梆的雞巴,我瘋狂地前後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為的只是要確切品嚐被它深深肏入,衝撞、攪搗的感覺!   我不顧汗灑全身,猛烈甩頭喊著︰「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來。   令我剎時覺得極度異樣,而倍感淫蕩,便撩起頭髮,朝他妖媚地瞟著問︰「喜歡…干…太太嗎?…Me…good fuck?…」還呶唇給他飛吻。   大哥哥合不攏嘴、連呼帶喘地應道︰「Yes!You…Good fuck!…」   惹得我更加騷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脫,兩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擠捏、旋揉;彷彿不勝銷魂、搖甩一頭散發,同時更貪婪不足地上下騰動屁股。搞得兩人性器官交接處連連發出唧喳、唧喳,叭噠、叭噠的響聲……「嗚∼哇!…這,這才是真正快樂、奇妙的…人間美味啊!」心頭喊著。   上身前傾、兩手撐在大哥哥的胸膛上,開始主動連續抬翹屁股、落實坐下,使大雞巴在陰道裡的進進出出形成有旋律的節奏;和著抽肏弄出淫液的響聲不斷,加上兩人同時、或間歇輪唱的呼喊、啼吼,譜成典型的性愛樂章……就像面對著裡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裡祭祀、歌頌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受溶入本土、體驗在地人的生活,儘管這只是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陰天下午,也照樣深深領會到當下的喜悅與快樂!   「啊!好深…大哥哥,你…肏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擠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給擠出來了!「啊∼!…啊!!…來了,我來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大哥哥低吼、讚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顫、連續嗯哼,屁股直搖。「太美、太美了!」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肏在我肉屄、硬梆梆的雞巴,則是我身體最大的喜悅與安慰。   「謝謝、謝謝你!…大哥哥!」「謝謝、Thank you!…You so good!」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囈著、表示由衷感激。   同時想︰「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經有了女人︰那長得聰慧伶俐的打掃女工;他們才是一對,而我,不過是他的」野食「、一頓烤豬肉飯後的點心!……」   被這思路紊亂了情緒,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覺跟他好疏離、也好遙遠;心中一急,就抱住他頭、激動而熱情地吻他嘴,親他的面頰;禁不住身子裡一陣抽搐,想要哭了……幸好,「大哥哥」兩手緊摟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滿我體內的雞巴往更深、更裡面用力肏入。表示他還是好硬好硬的傢伙、一點兒也不陽痿的雞巴,多有自信、多麼驕傲!   「喔∼!…大哥哥!…你還要嗎?…Want more?…Yes?…」   「Yes,Yes,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靨。   搟Axxxxxxxxxxxxxxxx我仰臥在地上,敞開上衣,鬆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時被守衛「大哥哥」三把兩把剝除緊身長褲及濕透的三角褲,下體完全赤裸,才感覺解放了自己。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脫光衣服,一面故作妖艷、扭動屁股;百般誘惑地問︰「哥哥∼!…喜歡這樣…太太嗎?…Like fuck…Tai Tai…this way?」   「Yes!…very very like!…」他手扶鉅棒、喘著氣移身到我腿間。   我急切不堪地分張兩腿、撥開盡濕的陰唇,獻花似的,抬起屁股搖動。   「你好棒的?…You…Very good!?」卻仍然一再問他行不行?。   只因為偉陽的不舉,和那次我男友不舉,都是在我仰臥、他們采正常體位,將要肏入剎那間發生的;經驗使我特別注意、也無端地擔心同樣狀況是否會重演。所以,要獲得對方肯定,才能安心。其實我真太多慮了!「大哥哥」從正面一竿到底、肏進我肉屄的瞬間,雞巴堅硬如鐵捧,搗入柔軟、潮濕的陰道中,那強而有力的衝擊立刻讓我放足了心;不但放心,簡直可說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繼之抬起我兩腿、大大劈分開,以虎虎生風的強悍與威猛,迅速抽肏,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進、浪蕩起來,屄如關不住的水龍頭,源源不絕滲出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時發出噗吱、噗啾的響聲,伴隨著他有節奏的低喘。   「喔∼∼!…樂死了、我樂死了!…被男人這樣法…簡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雙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遠了、抓不到。只有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兩側、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抓進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聲︰「啊!…You good,You…very good!!…」他居然還叫好!   我也中英語無倫次混叫一通︰「啊∼You你也…好、好goodtoo∼嗚!」   沒多久,整個人就像開了閘的水庫、渲洩洪流,氾濫成災;昏昏陶陶步上了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脹、收縮,陰道裡抽筋似的陣陣擠捏;捏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寶貝傢伙!同時高喊︰「…啊∼∼!…I"m coming!我…又來了,人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語也靈光了!   還更用力一直肏、一直肏;捅得我兩眼直冒金星,只見整個茅蓬變成千萬個光點爆炸開來似的,昏頭轉向、神智不清;更高聲順口嚎出︰「Fuck me!…Don"t stop…fucking me!…Yes,ba∼by!Yes!…」   管他聽懂聽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寶貝停止我。   結果,我張開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為怕我喊聲過大,迅速扯下頭巾捏成一團塞進我口中、不讓再叫!而我除了被綁架,從來沒受過這種對待,覺得好像應該害怕、應該會哭,但真正的感覺卻又非常異樣、格外刺激……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濤洶湧中的餘波遲未消退,陰道裡面還陣陣痙攣;必須大口大口喘的氣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幾乎都快死掉了!竟反而會產生一種更怪異、更使我亢進而激動的感覺……「唔!…唔…!…唔∼∼!!……」只有猛搖頭,搖到灑出眼淚。   高潮還是不斷湧上來,襲捲我整個身子……剎時,突然聽見「嗶、嗶∼…嗶!」的聲音。接著「大哥哥」把雞巴抽走、一翻身,撿起傳呼器看了一眼,回過頭跟我說︰「xx…go!…x…xx…go…Yes?…xx…xxx…Yes?!…」   除了中間那個「走!」跟「可以嗎?」兩字,其他的裡話我當然聽不懂,可是意思已夠明白︰咱們得走了!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來濕淋淋、還好大好硬的傢伙,漸漸縮小、變成垂掛在腿間的「小弟弟」,就知道這場好玩的遊戲,節目到此要結束了。搹比起早上他與客棧女工在圍牆後調情,被對講機一招打斷、而不得不將就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務,我這時的處境,當然是好得多;至少,我們還作了兩次愛、我個人也獲得了兩次美妙的性高潮……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沒有噴漿,沒能暢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誰叫他那麼厲害、那麼持久?早些丟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何苦非要證明你有多強、多能久戰而不衰呢!?……對這一點,我心裡還是蠻不安、也滿懷欠意的……搟Axxxxxxxxxxxxxxxx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攙扶下,爬出林邊的小茅蓬、站起身來;眺望眼前方方塊塊的梯田水中,仍反映著下午遍佈灰雲的天空;但仰首可見成群飛鳥劃過、奔向不知何方,感覺可能將會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彎問︰「會下雨嗎?」雖然我用了英語,他卻懂我的話、點頭說︰「Yes!」   領我走到摩托車旁,「大哥哥」很關心,也很誠懇地對我說︰「Boss…no no good!…Boss,Good!…」還兩眼盯住我。   驚訝中,我沒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說的Boss是偉陽。「偉陽的什麼?」   搖頭,以訛異、不解的眼光反問;又經他指手劃腳、英文單字拚來∼拚去的解釋,還一會兒指指我胸前和陰部、搖頭,一會兒叫我轉過身、背朝他,讓他在腰後、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時猛點頭……最後總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闆偉陽,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愛時才發現是「陽痿」的偉陽,並非真正「性無能」!而是他比較喜歡從女人的後面進入,比較不愛玩正面的所謂「正常體位」姿勢,所以才會「不舉」,或暫時性的陽痿。   「啊∼∼!原來這麼回事!…那他,他怎不早跟我講、讓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團疑雲,剎那間讓和風吹散,我感到好高興、好欣然暢快!也忘了仔細分析,在客棧看更的守衛哥哥、他,又是怎麼知道老闆偉陽的身體上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呢?……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棧,好好休息一陣,完全恢復整日勞頓、和疲憊不堪的身子;等到心緒回復平靜、可以充分體會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討、研究的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裡,才能完全陳述,講清楚、說明白的事。   搟Axxxxxxxxxxxxxxxx裡浪潮——「偉陽大哥哥」(完)   ——————————————————————————————————-請閱︰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不日刊出朱莞亭代筆初稿2001-01-28完成2001-02-08修正2001-02-10刊出2001-02-12   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上)   ——————————————————————————————————-〔楊小青小啟〕︰這篇自白(22)「最後的情濤」,可說是上篇(21)「慾海」的延續。因為故事主線︰與偉陽的關係,在「慾海」中無法結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形式繼續下來。讀者可從元元網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尋得「慾海」、或在「圖書館」裡找到。   「最後的情濤」貼完,與「慾海」成為一個單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遊記。未來的自白中,我還會把在加州矽谷發生的一些事報導出來。   ——————————————————————————————————-〔前文提要〕︰我叫楊小青,今年42歲、已婚、住在美國加州矽谷,家裡還蠻有錢的……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從台灣到香港、意大利玩過以後,因為他有生意上的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繼續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巴里島(發音巴里島〕,在那兒最有藝術氣質的霧布村已經呆了數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幾乎樂不思蜀!搘i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偉陽,〔我住宿的客棧老闆兼雕刻藝術家〕,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生關係;每天盼著與他親近,卻總是落空,害得心裡焦急若渴,覺得非要達到目的才能甘心!   搣颽O,我變更了旅行計劃,將原訂行程的延後,到丈夫姑媽生日的前一晚才返回台灣〔因為事先答應過丈夫〕。如此,我在巴里島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搭飛機走。而因為已經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須要全力以赴、始能如願以償的機會了!   因為昨天跟他親近沒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與他外出同游、上了床,才發現他是「陽痿、性無能」的男人。極度失望之餘,也深深懷疑自己是否真正愛他?   結果,下午卻和在「睡蓮花塘」看更的守衛,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邊小茅蓬裡,幹了一炮、暫時舒解我的苦悶和飢渴。   ——————————————————————————————————-搟Axxxxxxxxxxxxxxxx到霧布的第五個黃昏,終於下起雨來。「睡蓮花塘」的庭園餐廳中,僅有的四張餐桌都坐滿因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遊客。可大家也不顯急躁,看書的看書、聊天的聊天,充滿悠閒、與世無爭的暇意……但我對認識新朋友毫無興趣,也不想參加他們談天說地;所以對店小二說︰「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後就冒雨穿過花園、跑回房裡,等他們送飯來。   因為下午發生的事〔跟看更守衛「大哥哥」在田邊茅蓬裡作愛〕,回到客棧後立刻清潔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卻睡著了兩三個小時,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聲吵醒;所以精神還不錯,便敞開房門,一邊欣賞露台外面黃昏裡的雨景、一邊想呀想的……想的當然還是「愛情、性慾」,和性行為方面的事嘍!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漸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餓了,就隨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廳,叫他們直接送飯到房間來。而終於打著傘、送飯到房間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清潔女工。   幫她拿傘,請她快進房間、放下餐盤後,我問她忙不忙?可多呆一會兒嗎?她高興地點頭、撂攏微濕的頭髮,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來;講的不外乎是有關女人的事,像服飾、化妝,愛情對像啦。……這才知道聰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過廾歲剛出頭;而那個長髮的守衛「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們計劃不久要結婚。   然後我問︰「那,老闆對你…好不好?…」〔有企圖心的問題。〕「那個老闆?…」小米反問我。顯然不明白我指父親偉陽、還是兒子山姆?   「大的、小的,兩個都對你不錯嗎?」我繼續追問。   她臉紅點頭、害羞地想了想︰「呃∼不過,大老闆比較和藹、仁慈。」   「我也覺得。…他對你多好?…會反對你跟大哥哥的…事嗎?」搳u他∼,當然不會啦!…他,還說要幫忙主持…我們婚禮呢!」小米的笑靨、和聲調充滿喜悅、感激之情。   我點點頭,猜想︰她跟偉陽之間該不會有什麼特別關係吧!按照導遊書、及研究書上講︰裡人的民風保守;對家庭、族群、和人際關係都規定得很嚴格,是穩定農村社會的基礎與主要力量。所以,偉陽身為老闆、長者,他關心、瞭解下屬,對他們的生活,加以照顧、支持,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測的話,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麼知道偉陽「不舉」的秘密呢?……起先欣賞雨景時,我曾推測︰小米可能曾與偉陽有洩,然後把他臨床不舉的事實,對後來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曉得、才會今天下午跟我在茅蓬玩過以後,把這件事告訴我!   那,顯然我原先的推論就有點問題。而現在的猜測也不見得正確!   決定搞個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於是我鈕開小皮箱,掏出一瓶還沒用過的法國香水,說當結婚禮物送給她。小米驚喜萬分接下,連聲道謝、天真笑得合不攏嘴。   我湊近她身子,俏俏問︰「你∼,還是個處女吧?…」〔所謂單刀直入。〕「啊∼?這,這教人家…怎麼說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維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關心地說︰「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歡你,如果你不給他些甜頭,他會失望的!」   「…但,處女貞操,總要等到婚禮之後啊!」小米輕聲回應。〔好假喔!〕「所以,你得讓他有些別的呀!…」我當然知道,小米已經吸過他雞巴了。   她仍低著頭、臉掛嬌羞的表情,但又側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猶豫,就以慫恿的方式,說我是過來人,可以教她許多事情;她告訴得愈多,我的建議也愈有用……終於將她說服、羞赧地點了頭;道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全貌,也解答了我自己的問題︰跟偉陽下一步該怎辦?……小米所說的內容大致是這樣︰她跟大哥哥談戀愛已有大半年,決定要結婚,是兩個月前的事,現在,每天跟他親熱,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擬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勢、卻不肏入。直到他實在忍不住了,才偶爾走一次後門〔咱們老中講的︰采後庭花〕、進行肛交。   我好奇地問小米,這些變通辦法,都怎麼學會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實情︰認識大哥哥以前,她十七歲那年開始在「睡蓮花塘」做工,就被當時客棧唯一的老闆偉陽喜歡上,教導之下、學會了這些技術。而自從僱用大哥哥上班、他們倆也好起來之後,偉陽便讓兒子山姆管理客棧、自己則經常只呆在村北的旅館。於是;這些技術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小米還說︰這一切,都是為保持女人婚前的貞操,才不得已做的。   「難怪,難怪!!…對,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獲得解釋了!…」   恍然大悟般,對自己這麼說。   我維持對小米的關切與好奇,繼續跟她談了好多、好深入細節的,有關愛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聽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講個沒完。直到小米驚叫︰「哎呀∼!張太太,飯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發現肚子好餓!趕忙開開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兩手背在身後、站在那兒,瞧我吃飯。問她是不是等我?她點頭、又搖頭說沒關係,她只伺候我一個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邊吃、邊聽她用十分開心的聲調自言自語、也像講給我聽的︰說她真羨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遊、看好東西;說她覺得我很有魅力,讓那麼多男人喜歡、想跟我交往(從我選擇性告訴她的經驗);……還說我雖然丈夫已經不幸去世,(我為博取她同情胡謅的)卻能獨自享受人生;連大老闆都被我吸引上了……我假裝自顧用餐、沒理會她,但耳朵卻尖著。聽她繼續說︰大老闆偉陽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長年臥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偉陽已告訴過我,但並沒有說她不能……),他每個禮拜還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過得好匆忙、好緊張。……講到偉陽,小米的表情充滿純真、誠摯與同情,連我都好感動。   同時自己心裡也蠻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歡小米的天真純潔,另方面覺得有種強烈的罪惡感;儘管自己沒跟她明搶暗奪男人,卻終究還是蠻陰險地、以智慧、謀略、和謊言欺負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際遇都完全兩樣的女人,居然同享過、或即將享受同樣喜歡我們的男人!反而有種與她更接近,幾乎可以「認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搟Axxxxxxxxxxxxxxxx小米走了後,雨愈下愈大,絲毫沒有停歇徵兆;茅屋頂發出嘩嘩∼唰唰!的聲音,窗外芭蕉葉的滴答聲也更急、更響亮了。換成平日在加州矽谷,這種夜晚,通常都是我一個人窩在被子裡、東想西想渡過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夠了、也做夠了所有的怪事,已經不需要再想東想西了!   我光憑直覺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衛「大哥哥」還會來的。   他會冒雨鼓我的門,然後我會「迎賓入室」般,請他上床,再干我、我!   只因為我今天虧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裡享受的兩次銷魂,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償還;所以,他一定會來向我討、要我回報。而我當然也心甘情願回報答他這個大人情。   儘管又認識了小米,而且知道他倆即將成婚,照理不該再與「大哥哥」有洩,背叛新「朋友」、而且還是個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與你爭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搶走呀!就當作婚前讓他荒唐一次,總可以吧?……何況,你口口聲聲說你的貞操得等到洞房花燭夜才能給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裡射精不可時,就讓我作個代替,不也是兩全其美嗎?……」   嗯!這麼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麼有罪惡感了!   看腕表,才九點鐘,離大哥哥上班還有一小時,足夠我好好準備準備,迎接晚上「風雨故人來」的節目哩!   「咦∼?我怎麼那麼樂觀,認定大哥哥一定會來呢?…十點鐘該是他上班,而且要聚精會神做好看更守衛、保護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麼能輕忽責任、放下職守,離開工作崗位、跑別處消遙呢?那可是要丟飯碗、被炒魷魚,也會影響未來生計的大事呀!……」對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遙,就得妥為安排、好好計劃一下啊!……像找個人代班啦、或什麼的,都可以啊?!……你會的,一定會的,對不?……雖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確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臉、一面又東想西想起來︰要不要穿件比較洋派、較露的性感衣?要不要多灑點香水,跟給小米一樣的法國香水?讓他有個記憶,以後在小米身上聞到,就會想起我?……還有,小米說她婚前給大哥哥的甜頭之一,是肛交、讓他弄屁股。那,也許他對後庭花有興趣;說不定也要我獻出臀眼、菊蕾給他享受呢?……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潔,準備好潤滑劑、放在順手可及的床縣W羅!   「哎呀∼!想這些,想著想著,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來了!而你會不會來,都是未知數。如果無心要來,那,我豈不又是空歡喜、白忙一場嗎?…好壞喔!大哥哥∼,你,壞死了啦!…來不來,都不先告訴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著,又怕你突然出現、措手不及,只有先準備了、期盼你來……」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聽聽我的心電感應,准十點鐘敲門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變好可憐了!「   搟Axxxxxxxxxxxxxxxx俗語說︰「皇天不負苦心人」真有道理!   當十點正,分秒不差,茅屋門外,發出被滂沱大雨幾乎淹滅的答答響聲時,我的心幾乎也跳了出來!站在那兒、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頭罩下,一副開心極了、展現的年輕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話都講不出、只激動喊道︰「大哥哥∼!你來了啊!」高興得幾乎要流眼淚。   什麼話都沒說,拉他進門、迅速關上;為他除雨衣、脫鞋子,急忙由床尾板拿準備好的大毛巾為他拭擦頭髮、臉上的雨珠;一面歎著︰「大哥哥!哥∼!」感覺就像是苦戀中的情人,終終等到幽會時刻、與他見面的剎那,心中洋溢滿足,做什麼都願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夢一樣,聽見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夢一樣,我緊緊地抱住他︰「嗯∼?!哥∼∼!!」   接著、接吻,接著愛撫;接著調情、接著挑逗,以什麼都不必說的世界通用語言,從含情脈脈、娓宛傳遞心語,到迫切期待、熱烈纏綿不休,終至慾火熾燃、熊熊焚燒……前後不過片刻工夫……我倆狂抓猛扯對方的衣物、搞得零亂不堪,狼狼倉倉跌進床裡、都不停手。眼看全身脫得精光的大哥哥,挺著他脹大、粗長、凶巴巴的雞巴,龜頭對我一翹一翹地示威……他無暇欣賞似的、急忙兩手抓下我的黑色蕾絲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屄、其他全都暴露出來的同色丁字褲。使我終於光條條、赤裸裸的陳現在他眼前。   而我這時已經完全不知什麼是羞恥,迫切張開當中盡濕的兩腿、等他盡快、盡快佔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雙手呼喊他;他餓虎撲食羊般迅速撲上來、與我面對面糾為一體……床上,在這風雨交加夜的床上,供遊客休息、也是專為男歡女愛所設浪漫的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發的兩隻野獸,瘋狂式的交歡。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兩句,已無法形容其萬一,必須要講︰整個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來臨都不顧了。   當我急呼呼的來過首次高潮、熱烈擁吻他一陣之後,立刻推他背靠床頭板、仰臥在床,準備換個姿態再玩時,自己仍然極度亢奮,便翻轉了身子、面向床尾,使整個腰背、臀部朝他一覽無遺裸呈;然後也不管姿態雅不雅,跨過濕淋淋、沾滿我淫液的雞巴,就跪騎上去;同時回首妖媚一笑問道︰「愛嗎?!…大哥哥愛嗎?…」還故意搖晃屁股。   「Yes!…Me like!…Big boss…like…」意思說他老闆也會喜歡。   惹得我因為他提到偉陽而加倍興奮,喊著︰「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現在聽不懂也懂了,兩手抓住我翹起的臀,一陣熱烈的搓揉、擠捏,就將我惹得慾火再度上升、又想要大雞巴慰藉空虛;可我實在不好意思顯得過分貪婪、只顧自己享受,而忘了讓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維持跨跪姿勢、向後退,直到屁股正對他臉前,而我也可以低頭眼瞧他依然威武無比的雞巴;兩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後伏身、張嘴,含入他那顆大龜頭、舔吻、吮吸,一面旋扭我獻給他欣賞、把玩的圓臀。……「嗯!Tai Tai pretty!…Very good!…」大哥哥爽歪歪地誇讚我。   「嗯∼!…唔、唔∼∼!!唔…嗯悶……!」我表示謝謝他,扭動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like…ass?…」又忙著吐出龜頭,回首詢問。   「Yes,Yes!Boss very very like!…aa…sse!…」發音雖然不准……大哥哥卻說得彷彿十分肯定,而且手還捏麵團似的直揉、直擰我臀瓣;弄得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條叫春的貓一樣「噢∼!…噢∼!…」不斷。只有連連埋頭吮吸雞巴,才不致啼喚得太過分。   聽見大哥哥也舒服得陣陣喘吼、身子往上挺動,大龜頭往我喉嚨裡猛衝猛撞;害我好幾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嗆倒了,才又一吐雞巴、回頭喊道︰「喔∼!大哥哥,我…又要你了!…從我底下、從後面…我吧!」   其實,根本不用他動,我就雙膝兩手迅速往前爬,爬到屄貼住他的雞巴上,然後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橫竿,屁股上掀、自動瞄準龜頭,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雞巴充滿、而滿足呼號。   我大腿、膝頭、腳根同時使力,腰幹、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騰愈高,讓整個人隨我往下套坐、他朝上衝刺的動作節奏,振晃、顫抖,漸漸加速、像馬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來還算養眼,說不定也夠誘惑人,便特意扭腰、左右旋搖屁股,增加我的妖艷度,促進大哥哥的性慾;不時側身轉頭瞟他,媚眼勾他、噘唇逗他;問他︰「Youlike?…youlike…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點頭、喘聲應道︰「Yes!…me like you fuck!…」   這種鼓勵太有用了,我更興奮起來,淫液不停氾濫,一定澆濕了整條雞巴,使它的快速衝刺、猛烈抽肏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唧吱、唧吱!…」的水聲,和著「吧噠、叭嗒!叭嗒、吧噠!」我們肌膚相互黏貼、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韻律……「啊、啊∼∼!快了,我…又快要來了!…」心中開始吶喊。   同時感覺大哥哥一根濕啦啦的手指頭往我肛門洞口、頂呀頂、鑽呀鑽的攪弄,立刻把異樣的快感送進全身裡面;令我忍不住好大聲的低吼一轉、一提,變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嗚嗚∼∼……呀∼!!……Yes!!!」   大哥哥的手指肏進我肛門,抽肏還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這時候,震憾整個茅屋的聲浪,絕對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樂的聲音小。如果沒有風雨聲壓制,一定早將整個客棧、至少鄰屋的住客吵得無法入眠!   我那還管得了那麼多呢?只顧喧天價響地呼喊,鬼哭神號地啼叫,如泣如注地嗚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來,濱臨「噴漿、射精」,連續大聲喘吼,身體向上狠刺、猛衝;也使我瘋狂之上、更加倍瘋狂。直到他終於也抵達高潮、噴射出大把大把熨燙我整個子宮和陰道的濃精,我都停不下來、還直扭屁股。   什麼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狀似發狂……等等的形容辭,都無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極樂。   簡直…太棒了、太美了!……搟Axxxxxxxxxxxxxxxx雖然跟大哥哥沒有肛交,是個小小的遺憾。可我也不在乎,因為我的心已經充滿幸福與滿足;尤其是當我翻過身、看見他一臉疲憊的神情,想到他今天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豬肉午餐、茅蓬裡的熱情、摩托車旁告訴我有關偉陽不舉的秘密,和這風雨交加夜的銷魂蝕骨……看見大哥哥一雙眼皮垂下、就快睡著的模樣,我心中洋溢對孩子般的疼愛,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輕男孩一樣,期望他才剛剛射完精、雞巴馬上又硬,再來滿足我自私、無止境的肉慾了!   盯著他兩眼閉上、跌入夢中還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頰邊,撫順他零亂的長髮,還幫他的裸體蓋上被子;像姐姐照顧弟弟似的……同時心裡想︰大哥哥、小米、偉陽、和我自己,都一一相關、聯接起來了。彷彿我們真的變成一個大家庭,有種彼此十分親切的感覺。   就連茅屋外仍斷斷續續下著的雨聲,及間歇可聞夜蛙、壁虎的鳴聲都好熟悉,好溫馨,宛如多年後,終於回到了從小遠離的老家的味道。   搟Axxxxxxxxxxxxxxxx「砰、砰!……砰、砰、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我驚嚇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簾向外瞧,見一個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著。再看腕表︰半夜兩點鐘!這麼晚了,怎會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開門縫,才知道是客棧守衛隊的另一名看更,冒雨來接大哥哥班的。不,講錯了,是來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見他全身也被雨淋濕、眉發滴著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進屋裡避雨。然後跑回床邊,搖醒大哥哥、喊他起床……這時情況蠻尷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邊,僅著半透明的睡袍,讓另一個「陌生人」看在眼裡,他會怎麼想?會想到什麼?還用得著說嗎?……我更想幫大哥哥把衣服快點穿上、好及時返回工作崗位上班,可又覺得身份、地位不容許自己這麼做。只有呆立、搓手,直大哥哥,不敢瞥他的夥伴一眼。   而他倆卻以我聽不懂的裡話交談,夾雜互相嬉戲、打渾的笑謔,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們趕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補一補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夥伴突然開口問︰「張太太,你…需要人陪嗎?」   「什麼!?…你,怎麼這樣問我?…」大吃一驚,調頭看他、卻講不出話。   原來,他雨衣敞開、被雨水打得半濕的紗籠,中央竟像帳蓬般高高鼓撐著,顯然因為看見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狀況;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質地,怎麼也掩不住我裸體,所以才興奮起來的吧!   「可是,我與你毫不相識,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對人家這麼冒失、如此無禮講話呀!……何況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種骯髒的女人!……」   我心裡莫名生氣,跟本不理會他;而他還算識相、住了口。   大哥哥幾乎穿好衣鞋、抬頭面帶欠意的一笑,然後比手畫腳、英語夾裡話,對我解釋老半天,意思是︰他夥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歡我。所以,如果我願意的話……「…去、去!……去你們的!……」「別作夢了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倆人出去;心裡還一面嗔罵︰「真夠荒唐!……」   回身背靠門後,卻反問自己︰何年何月竟變得如此貞潔、道貌岸然了呢!?   不過,能夠被男人這麼晌往與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認為明天如果跟偉陽再見面的話,他還是會要我的!……說不定,他會在我以身材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誘之下,從他喜歡女人的後面肏入時,不但不陽痿、反而會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漸漸跌進夢鄉,我輕輕囈著︰「偉陽∼,寶貝!偉陽∼∼…」   茅屋外,夜雨仍然斷斷續續地下個不歇,伴我入眠……搟Axxxxxxxxxxxxxxxx——————————————————————————————————-請閱(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中),明日刊出。   搹雯薽F代筆初稿2001-02-08完成2001-02-12修正2001-02-22刊出2001-02-24   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中)   搟Axxxxxxxxxxxxxxxx人與人的關係,就那麼怪。不管是人、或他對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力氣、費盡工夫去獲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無比、而心焦難安;反而是不想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還不停送上門來,讓你躲也躲不掉。   這正是我在巴里島渡假幾天下來,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衛的大哥哥、兩個來自荷蘭的觀光少年卡爾、漢斯;被我誤認為是男妓的達央;客棧的小開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個看更守衛;個個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館的大老闆,偉陽;卻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麼抓也抓不住、逮不著……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設計策略,才稍稍取得進展,終於跟他進了旅館、上了床……但是在初度親熱的關鍵時刻,又被他臨陣「不舉」而壞了好事、作不成愛。   你說,命運是不是蠻捉弄人的!?   搟Axxxxxxxxxxxxxxxx被射入窗簾的曙光照醒、仍然聽見雨聲淅瀝時,看腕表、才早上六點來鍾;但已經是我在霧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樣才能面對偉陽,心中就禁不住有點慌了。上廁所的時候,自言自語道︰「要隨緣∼、要放輕鬆∼、不能太患得患失……」   灑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終屙不下來;肚子好脹、好緊。明明有東西,卻怎麼也拉不出屎,別得十分難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觸摸肛門、按摩肉圈,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裡的東西……都滿頭大汗了,可是什麼也出不來。   同時發現︰這正是找偉陽來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而客棧的經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沒能力應付,只有緊急通電、請示大老闆,看應該怎辦?……搟Axxxxxxxxxxxxxxxx忍著肚脹,我披上睡袍、外罩長夾克,一副很狼狽、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樣,冒雨穿過花園小徑、跑到櫃檯。親眼看店小二撥電話、喊醒大老闆偉陽,急呼呼用裡話報告這樁事。接著連連點頭、聽命稱是;然後,才掛下電話,告訴我︰因為山姆不在,急救藥箱藏在鎖住的櫃裡、卻不知鑰匙擱那兒,所以大老闆立刻會趕來看我!   「如我所願,策略成功了、偉陽一早要來看我了!……」感覺真高興。   我匆匆奔回八號茅屋、經過花園邊時,在那兒整晚看更的守衛已下班離去;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個夥伴,都沒見到我此刻樣子,心裡鬆了口氣。不過,因為快步震動,肚裡的撐脹也夠難受。   關上茅屋門,我忍著不適,在水槽洗了把臉、用濕巾將下體拭擦乾淨,換上比較保守、高腰、媽媽型的白色棉質三角褲;以免待會偉陽見到,還以為我老是穿性感褻褲的浪蕩女人。然後,把等一下可能出門的便裝準備好,掛在床邊椅背;最後,為了做得像樣,我沒戴奶罩,僅著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單蓋住自己。就做這幾樁事,已令我滿身汗了。   偉陽急急的敲門聲,和他在門外喊︰「張太太、張太太!」同時響起。   「門…沒關,你…進來吧!」我難過、卻夠大聲的應著。   搟Axxxxxxxxxxxxxxxx滿臉焦急的偉陽衝進房裡。我一見他,掙扎著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跑到床邊撫我額頭的動作感動,而欲言又止。   他說︰「不用講話,點頭、搖頭就行了!」接著掀開被單,手就伸了進去。   「這兒不舒服嗎?…」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我搖頭……「這兒嗎?…」手往下、撫到腰肚上。我搖頭……「是這兒?…」更往下、隔著我三角褲輕輕按。我搖了頭、卻又點了一下。   「哦,我得仔細一點…」他自言自語說,又告訴我︰「很快就會知道…」   當偉陽的大手掌展開、撫摸我整個肚子剎那。它溫熱的暖流立刻透入我體內,頓時令我好過不少。而我也隨即輕輕哼出一聲︰「噢∼哦!…」表示有感覺。   偉陽像沒聽到,只敷衍似的撫摸了兩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陰阜右邊部位突然用力一壓、馬上放鬆。「噢∼哦!…」我又同樣哼了聲,還抖了一下。顯然他要確定我是否得了盲腸炎、還什麼的。看我的反應,才鬆下一口氣、面露微笑,輕輕說︰「還好!…」   我期期艾艾掙出疑問︰「…我!沒得…不是盲腸炎吧!?」額頭仍然冒汗。因為一下子被偉陽摸得如此靠近私處,忍不住緊張、興奮。〔總不能怪我吧!〕偉陽搖搖頭,但笑容又立刻消失、為無比的關切所取代;手也沒離開我下體,繼續在我整個小肚子上輕撫、緩揉……像要瞭解我肚子裡面是什麼感覺似的,同時兩眼入神、注視我臉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緊張起來,肚裡酸酸、脹脹的,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搖頭,把頭髮甩落到臉上、被汗黏住。只顧緊緊咬住下唇,用心體會偉陽的手心,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難受的真正原因。   「張太太…早上去過廁所?…」他跟醫師一樣問我最私密的行為。   「……」我臉紅心跳,點頭時羞卻無比︰「可是…東西…出不來……」   「不講話,乖!…」又接著問︰「小便沒問題吧!?…」   「天哪,問得那麼清楚!…寶貝,你…豈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嗎!……」   咬唇難堪地點頭時,好想瞟他;可是肚裡不好受也是真的,剛點完頭、又搖了起來。讓他好生憐愛似的伸出另一隻手、將我頭髮拂開,注視著我︰「光是沒有…大解?」   「……」我抿住嘴、肯定的點頭,眼睛睜得大大、反瞧偉陽。同時心想︰「心肝寶貝∼!你…你就快…快把我褲子脫了、脫光了…檢查我的屁股吧!…」搹他沒聽見我內心吶喊,反而收回撫摸我肚子的手、為我抹了抹臉上的汗。然後,二話不說、彎腰就將我連同罩在身上的被單,從床上一把抱了起來;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兩手勾住他脖子、以減輕自己在他臂彎裡的體重。急呼呼問道︰「…要帶我上那兒?…我,我不需要去…醫院吧!?…」   偉陽懶得跟我嚕嗦似的一言不發、腳勾開房門,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沒穿…怎能出門哪!?…」我掙扎、嘶喊。   偉陽側頭輕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馬上奔進屋裡、又匆匆跑了出來,手中拿著我早先擱在椅背上、己準備好出門的衣服、及小皮包;護駕般緊跟在偉陽、和我後面,快步急行到客棧門外、幫偉陽抱我旅館的小巴。   車子迅速起動,駛離霧布村,我從小巴後座掙扎爬起來問偉陽︰「我們上那兒?…我…沒那麼嚴重、一定得…上醫院急診吧?」   「快躺下,張太太你…情況不嚴重,但是夠緊急,我那兒有藥……」   「哦∼!原來是上他的…旅館那兒!……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搟Axxxxxxxxxxxxxxxx廾分鐘未到,我們就抵達了偉陽的新旅館。車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門前。他慇勤地將我一抱,進入臥室、放在褥子還掀翻的床上;然後迅速由車裡拿回我的衣服和小皮包,擱在床邊;又再度匆匆奔出門、不知往那兒去了……「前後才不過兩小時,一切都如我所願、如計劃中的步驟一一實現,可以說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這麼想。「儘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確實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況,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現在心愛的男人眼前,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嫌我煩、產生反感…而對我失去興趣跟」性「的興趣呢?……」   「不,不會的,偉陽不是那種人!他會喜歡我、會愛我的!…」   我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裡卻發出咕嚕、咕嚕,奇怪的聲音,不禁羞紅臉、想︰「…那,下一步,又會怎樣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裡面一直沒拉出來的東西。現在都因為我一個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覺更強烈、更想跑廁所了!……偉陽拎了個不小的急救箱回到臥室,還喘著氣、就對我一笑說︰「好了!」   「沒問題了,張太太!…你不過是…吃了些什麼不消化的東西,沒拉肚子、反有點…便秘罷了。來,你拿這兩顆丸子、去塞一塞…我,幫你倒杯水喝。」   他把兩粒圓錐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藥」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後,還牽住我的手、緩緩領到廁所。開了燈、讓我進去,又為我關上門……「啊!…他對我簡直是…太好、太好了!…」心裡歎著時,肛門已在發癢。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褲剝到膝彎,然後一手巴著洗手水槽的邊、彎腿下蹲,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肛門也張了開,才一手持「通便丸」,圓錐尖對準臀眼、塞進去……「噢∼!……」輕囈了一聲感覺;將藥丸完全推入直腸、肛門能合攏的地步。   如樣泡製、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進去。   「嗯∼∼悶!……」禁不住有點難過、哼出聲來。   掙扎起身、退坐到馬桶上;等待,等待藥丸子的效果。可是卻不知道該收緊肛門呢?還是應該放鬆它?……結果,一個不專心,後塞進去的藥丸就那麼漸漸往外滑脫、要掉出肛門了!「哎呀∼…糟了!…」臀眼才知道一夾,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噗通」一聲,藥丸跌入馬桶水中。還把水反濺到自己屁股肉瓣。   手摀住嘴、心慌、不知所措。同時覺得肚裡的酸脹更甚、額頭滲出汗來……「可以嗎?…張太太!…你?…」偉陽輕敲廁所門、關切地問。   「嗯。∼嗯……」不曉得該怎麼回應……只希望還剩在屁股裡那一顆丸子有足夠效力,把我的那個引出來、排泄掉。不再難受,我就謝天謝地了!咬住嘴唇、專注肛門裡的感受,等待、分秒如年地等待……但,……還是不行,還是沒反應。只覺得塞在裡面的藥丸被肉道溶化、變成黏潮黏潮、軟軟的膏一樣。但是,它並沒有產生效用,減輕肚子的撐脹、或體會絲毫便意;儘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東西拉出來……我腳尖踮在地磚上、緊夾住兩條腿、交互搓磨;屁股在馬桶座的圓圈上不停旋扭、挪動……哼出用力的聲音。「嗯∼!…嗯∼∼∼!!……」   還是沒消息。又怕偉陽在外面久等不耐,只好擦乾屁股、拉上三角褲,把門開成條縫,鼓足勇氣、期期艾艾問他︰「你有沒有那種…溶液,可以擠進去的、通腸劑?…是綠盒子、白字的?」   偉陽搖頭,表示不懂我說什麼;只非常關心地瞧著我……「天哪!…那種普通藥房都可以買到、小罐小罐的通腸劑,我家中藥櫃隨時備有、紓解便秘的東西;現在,卻成了求之不得的寶物。怎辦,我怎麼辦!?」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他說完,就跑走了。   我在廁所裡,又等了好一陣;等到沒法再忍的地步,便將兩手撐住洗手槽、、傾身,小腹抵靠槽邊,夾緊屁股、陣陣磨;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但是,便意弄不出,卻把性慾給引了上來,陰道裡酸癢、趐麻無比,逐漸濕潤而滲出的液汁,把三角褲也沾得黏潮、黏潮了……「啊∼哦!…嘶∼……噢∼∼哦!……」仰頭,一聲聲歎著。   搟Axxxxxxxxxxxxxxxx聽見偉陽回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立刻停止磨,打開、又虛掩著廁所的門。他身體一靠,門就開了。手裡拿著不是別的、正是醫院裡專為洗腸用的浣腸器!   「啊∼!!……」剎時驚訝得喉嚨打緊、說不出話。   「好了,我來幫你…」偉陽熱心地說、同時迅速擱下那瓶不小的溶液,開始沖洗玻璃管、插嘴、盛液袋……一面讓我放心似的說︰「這個,一定有效的!」   然後彎身由槽下取出一個圓形塑膠盆、盛了小半盆水,站起來對我說︰「張太太,你……你彎下腰、手搭在馬桶蓋上……」語氣好溫柔。   可我卻恐惶、慌張無比,思緒也紊亂到極點;幾乎語無倫次地反問︰「用這個、行嗎?…我…會難過,人家也好怕…怕水會…流不進去……」   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是讓心愛的男人為我弄屁股、清腸子過程的不堪,及一覽無遺、看我見不得人的身體姿勢!也是我怎麼也說不出口、表達不清的心中感受啊!   再說,雖然我這輩子接受浣腸的經歷,每次都好不堪、好難以形容。可是,至少在醫院裡幫我弄的,都是我不認識、也不認識我的人;我還能忍下暫時難堪。而面對一個自己認識、或心裡喜歡的人,那…感覺就完全兩樣,是我怎麼忍、都忍不住的羞恥啊!……我因為羞恥而語無倫次,也因為語無倫次而說出更莫名其妙的話︰「那,我看我…還是…還是趴跪…在地上…比較好,水容易流進去吧!?」   臉羞得通紅、自已卻主動而急切地,在馬桶邊跪趴了下去……主動而急切地,翹高臀部、掀撩睡袍、將三角褲剝退到屁股後緣……主動而急切地,兩手扒分自己的臀瓣、呈露肛門……將我最最私密、最見不得人的地方,陳現給偉陽…讓他看、讓他幫我……等待、等待、…等待東西肏入、流進去、在我裡面溶化一切不該有的東西。同時更希望你︰心愛的偉陽,雞巴變得又硬、又大…會想要好好愛我一番。……xxxxxxxxxxxxxxxxx可是當注射筒的尖嘴巾觸到肛門剎那,我還是禁不住臀瓣顫抖、聲音也發抖、害怕地問︰「…啊…你……你會弄嗎?人家怕……」   「不會也得會呀!…張太太,放鬆、肌肉放鬆。要進去了喔……」偉陽說。   他話沒說完,我就低沉而幽長地哼、歎出聲,因為已經被東西緩緩肏入了!   「哦∼∼啊∼∼!!……啊!!」   接下去的感覺,真的是…簡直是無法形容。   難過死了、撐得、脹得整個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樣的,難過死了!低沉的哼聲不再,轉為高昂的呼叫、尖細的嬌啼,隨著腸子被藥劑充滿、發出極難聽的咕嚕、咕嚕聲,我高挺翹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也想要扭動了,但又不敢;只能兩肘貼住地面,繃緊脖子,使臉頰稍稍離地、可以甩頭,嗚咽、泣啜;讓制止不住的眼淚奔流出來……不知過了多久,聽見偉陽溫柔地問︰「張太太,可以嗎?…還能忍受嗎?」同時感覺他暖和的手掌撫摸在臀瓣上;感覺充滿疼愛的手掌,輕柔、緩緩撫摸我的腰際……使我無比安慰,而停止流淚。咬唇、又抿嘴、點頭︰「嗯!……」   「只要你愛我,我什麼都能忍!…」心中告訴他。   「甚至羞恥,失去自尊、喪盡顏面的羞恥,都願意忍受!…」也告訴自己。   只因為偉陽愛我、能給予我的快樂,就是這一刻、整個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最大的快樂;更是戰勝一切怨由、哀泣、和苦難唯一的力量︰——愛情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告訴他,不願把「愛情」的字眼掛在嘴上講,免得讓他感到壓力。為了我,他已經承受好多好大的壓力了。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好謝謝他,就夠了。   於是我維持趴跪、翹屁股的姿勢,眼睛閉上,體會他撫摸我的手掌,輕哼出好像舒服的聲音。然後,喃喃囈道︰「可不可以…讓我感覺一點…別的?…那就容易…忍受得多了?…」   「別的?……」偉陽訛異問我。   「嗯!…一點……性的感覺?…可以嗎?」咬唇、臉紅;因為我要求了他。   而他也立刻回應了行動︰手從我腰際、撫摸到向下彎垂的肚子,繼續朝陰阜、恥縫游去;摸到潮濕的肉唇、嵌進肉溝、按住陰核,輾拈、搓擦;將我的淫性挑逗高漲,禁不住呼出︰「噢∼∼哦!……喔∼嗚!!……好、好舒服!!…」同時要扭屁股……「屁股不要動,張太太,小心!…」他及時制止我。隨即抽出注射筒尖嘴、用手指壓住我的肛門,不使溶液反溢出來。然後鬆了口氣、告訴我浣腸劑全部都注進去、很快就會有作用了。   「哦∼!!……」我應出歎聲、感激。「……謝謝、謝謝你!……」   這才放心、開始自動扭屁股了。當然,我得使足氣力、緊緊關住肛門。   扭到我屄盡濕、性慾亢奮無比,同時感覺強烈的便意往上衝,好像整個人變成一個噴泉,只要緊閉的肛門一鬆,裡面所有的東西就會剎那之間、如泉湧般噴射出去!   我用力咬唇、哼出怪異的聲調,兩手在地磚上猛抓……腳趾頭勾得緊緊的,可是什麼也抓不住、勾不著……「啊!…天哪,快不行…我…人家快不行了!…」終於嘶喊出……「幫我,幫幫我!……偉陽,偉陽∼!!…救我…!」   上帝,不∼,是偉陽,迅速將我從地上攔腰拉起、讓我面向馬桶蹲著,迅速撩高我的睡袍,迅速將塑膠盆放我底下。然後兩手撫在我肩上、肯定地告訴我︰「可以了,張太太……你放鬆吧!」   我雙肘撐在馬桶蓋上,兩手摀住自己的臉;聽見、也感覺嘩喇喇、嘩喇喇的從肚子裡傾洩而出的東西,灑落盆中……只知道偉陽還是顧及了我的顏面,讓我背對著他、排出浣腸後的穢物。   「他,終究是愛我的!……一定是好愛我的!……」   搟Axxxxxxxxxxxxxxxx——————————————————————————————————-請閱(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下),明日刊出。   搹雯薽F代筆初稿2001-02-12完成2001-02-15修正2001-02-24刊出2001-02-25   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下)   搟Axxxxxxxxxxxxxxxx在偉陽「宿舍」的浴廁間,接受他浣腸後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麼說,也不能叫他代勞了。幸好,當我辛苦地撐住馬桶蓋站起來,回頭一看,他已不在眼前,而廁所門也關了上;讓我有獨自的空間與私密,解決善後。   把幾乎盛滿的塑膠盆裡,通腸甘油中略帶昨天烤豬肉的油味、混合著巴里島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塊、小塊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釋的排出物,緩緩倒進馬桶,以免它濺出來;然後按下水閥、將它「唰∼!啦啦!…」地沖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鬆了口氣。   裸體走進淋浴花灑、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沖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抹足肥皂、打出厚厚的泡獢B扣刮身體各處的肉摺、肉縫,連洞洞裡、指頭伸得進的地方都搞乾淨;覺得可以接受、接觸愛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較放心地再扭開龍頭、讓急水沖淋一陣;接著洗頭、洗臉,同時按摩皮膚、並想像自己的皺紋被手指抹平、消失……準備將自己獻給愛人的心情,總是好奇怪、也好奇妙。而身體的感受,也更難形容︰彷彿骨頭裡的趐麻向外放射、內臟器官緩緩蠕動,肌肉也不禁微微顫抖。像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愫,通過肉體、變成感官體驗;充滿神秘、異樣,卻極度性感刺激……我完全沒考慮自己是否一廂情願、認為偉陽大清早帶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會跟我作愛;三角褲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掛著如釋重負的笑容,輕爽、舒暢地走出廁所。   搟Axxxxxxxxxxxxxxxx偉陽不在臥室,而是在陽台抽煙、講電話。可我這次學乖了、沒去打擾他,以免讓他感到壓力,便獨自上了他的床、鑽進被子裡等他,等著心上人回來找我;即使不馬上親熱,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講講話,都是好的。   儘管還是清早,但因為細雨仍時斷時續下著、日頭深藏雲中,戶外並不很亮,幾乎有點像下午時分;像個無所適事、輕鬆的下午時光。   這種輕鬆的感覺,其實也蠻好;彷彿隨興所至,什麼都能接受、什麼都願意嘗試,甚至享受一番。而且,心裡有說不出的溫馨、安祥;如同我跟偉陽已經是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對彼此深知的情侶、戀人了!   他端了杯熱茶到床邊,和藹地說︰「喝了吧,會舒服些!」   捧杯啜荼時;瞟見他眼神中充滿愛意。我心裡好感動,也情深、諾諾地說︰「…真是對不起你,你…那麼忙;…而我…還一直讓你添麻煩……」   「快別講這些,張太太……」偉陽坐到床邊,制止我說「客套話」。   「哎呀∼,還一直叫人家…張太太!…你才好客套喔!」嘟唇微嗔。   「那∼,叫什麼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擱到床縣W。   「親親?…好嗎?…」偉陽問時,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雖然從來沒被人這麼叫過,但由他口中喊出,卻好熟悉、好順耳;便點頭、笑著表示接受。而且,以為他要親我,就把頭一仰、眼睛閉上……偉陽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而我也立刻熱情奔放地回吻、將他抱住、倒上我的身子;兩手亂抓他胸前、扯起襯衫,一頭埋進他懷裡,舔吻胸肌、乳頭……同時主動拉偉陽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喔∼,偉陽、偉陽寶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著。   他發燙的手心摸不到兩三下,就用力捏揉起來;喉中還喘出低吼。   「噢∼∼嗚!我好…好喜歡、好喜歡被捏…屁股哦!……」故意講給他聽。   「是嗎?…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問。   「Yes!!…我最喜歡…屁股受刺激了!…」我扭著臀、回答得好大聲。   他這才更放心大膽地兩手一齊搓揉、擠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門眼上、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轉高啼、喚出愉悅的聲浪。同時感覺因為被浣腸而弄得又軟、又敏感的肛門肉圈,在他觸摸之下,反應特別強烈;不但會自動一夾、一夾他的指頭,連直腸裡也禁不住陣陣收縮、放鬆。   乾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偉陽∼,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時一手後伸,掌心向上、像乞討雞巴般,對空抓呀抓的……搟Axxxxxxxxxxxxxxxx情急中,我顧著索求,跟本不知何時偉陽已脫光衣裳、也爬上了床。只感覺溫暖而強健的體魄壓在我背上,感覺他吻我的頸子、頸背;感覺他一手掌拂開我散亂的頭髮、另一隻熱燙的掌心撫摸我的肩頭……而底下,又粗又長、又硬又燙的熱棒,已嵌入我的臀溝,前後搓磨、陣陣挺拱!   「啊!…好、好極了!…雞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卻忍著,反而嬌滴滴的問偉陽︰「喜歡…喜歡我的…屁股嗎?……」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興、喃喃囈道︰「我屁股…也好愛你!…不過寶貝,你…先肏肏我前面的…洞,好嗎?」   講完又怕沒說清楚,加一句︰「從我的後面…肏…那種…狗爬式的……」   說清楚了,我才放心。然後,就像曾在無數次幽會時所做過的一樣︰熟稔地兩肘撐床、雙膝跪分,翹高圓臀、朝天挺舉,左右、左右款款搖擺;同時回首把頭髮甩向一邊、露出臉頰,對偉陽百般妖媚地一瞟、嗲聲問道︰「寶貝你…喜歡這樣子…從女人的後面玩嗎?……」   「嗯!…喜歡、喜歡極了!」偉陽笑開嘴、點頭回應,兩手持續捏我的臀;熱燙的雞巴肉莖搓擦肛門,惹得它又癢、又愛;而底下的陰屄也忍不住溢出液汁、沿大腿內側往下流淌。   一面搖屁股、一面向偉陽報告︰「哎喲∼,人家裡面都…濕得…滴水了!」   「怎麼還…不肏進來嘛?!天∼哪,求你別等了,快、肏我…肏我嘛!…」   生怕他會像上次那樣,搞個大半天、最後反而軟掉;我開始發急、低頭猛甩屁股;心中吶喊︰「快、快呀,寶貝∼!…快肏、肏進來吧!……」   再度回頭,才發現偉陽正迅速撕咬一個保險套的包裝、正要拉開它、套上。   「啊∼保險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險套啊!」我急喊出口、搖臀表示。   「怎麼不呢?…」偉陽問︰「難道不需保護嗎?…」   「喔,寶貝∼!…人家早就已經…結紮、不會懷孕了!…」這才對他解釋。但立刻想到,保險套作用不單避孕、也是防止性病傳洩啊!那,他用保險套…是防止誰、誰傳洩給誰呀?…又是誰怕誰…有病哪!?……「哦,那也沒關係吧?…有保險套,女人的感覺一樣舒服啊!」他應道。   「啊!??…啊…喔——喔——喔∼∼啊!!……」   節骨眼上,我已經無法仔細研究保險套的問題了!因為還沒答出口,偉陽的大龜頭就撐開我的屄肉圈、塞了進來!   「啊、啊∼∼!!……」而且感覺好大、好大,奇大無比!   手肘撐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臉貼枕頭、張口高呼︰「啊∼你…好大!」同時心中溢滿的狂喜,化為感動、湧上眼簾而熱淚盈眶……「好好∼喔!!…」   「喔∼偉陽,寶貝、寶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喚著。   他的身體緊緊壓住我高翹的臀部,勇猛抽肏、衝刺;使我無比激動、也極度亢奮地狂甩身軀、旋扭屁股;更兩手扯住床單,配合雞巴進出、向上挺臀,使它愈肏愈深、愈抽愈急……我瘋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洩如注的高潮,不過是幾分鐘內的事。   人生最極樂、滿足的時光,也常常就是這樣……幾分鐘內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來了!…就又要走了,不過是幾分鐘內的事。   不過是幾分鐘內的事;……不過是幾分鐘內的事;……不過……搟Axxxxxxxxxxxxxxxx啊,我……終於來過了︰來過巴里島、來過霧布村。終於嘗到世外桃源裡的愛情、和它帶給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滿足了!……是一種什麼事都不必疑問、也不想探究,渾渾沌沌就好快樂、好幸福的感覺;一種不需要知道、不需要瞭解,也能好清楚、好明白一切的感覺……像黑夜過後、繼之而來的白晝,像陰霾雨歇、重現光明的太陽;如日月輪轉、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歲交替、花開花謝的必然。彷若天籟梵音、人間之聲,與鳥獸蟲蟈共譜成生生不息的樂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萬縷編織成絢麗燦爛的錦繡……包被、撫慰我的身體、我的心靈……雖沒有「愛情、慾望」等等字眼,也沒有「貪婪、冀求」的心緒;卻能感受已經完整得到了愛情、滿足了慾望……我趴在床上、面頰浮現的笑容;是笑迷迷、開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經常出現,貪得無厭的淫笑,或為乞求男人給我更多、而故意掛在臉上妖媚的蕩笑。   覺得自己幾乎變了個人︰一個不再是老想著這也要、那也要,卻總是得不到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說︰半個麵包比完全沒有來得好;卻為永遠不能獲得整塊麵包而難過的女人……我變成了一個打心底快樂的女人。   因為體會到︰我終於來過了,來過巴里島、來過霧布村。   ……終於來過巴里島、來過霧布村了。   ……來過,來過了。   ……巴里島、霧布村;巴里島、霧布村;裡、霧布…裡、霧布……搟Axxxxxxxxxxxxxxxx接下來這一整天,我都是跟偉陽膩在一起渡過的。不光光作愛、或卿卿我我纏綿不休,倆人也做了許多其他事︰像一起吃東西、同看風景,在他的工作室裡,欣賞他的木雕、石刻創作,及所收集的各國民俗藝品;聆聽他詳細解釋的出處與典故;也在在神往他敘述的旅遊經歷、和偶然透露的「艷遇」片斷……時歇時續的毛毛細雨仍不停下著,像我們話匣子打開就說個沒完。是個暇意、好無所適事的下午,一直到黃昏。他為了確定不受打攪,特別交代除非他指示送東西、或服務之外,不論旅館、客棧,任何人都不准闖進「宿舍」,或打電話來煩……搟Axxxxxxxxxxxxxxxx聊來聊去,當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於事涉敏感沒有多談,其他不論是作愛的大小細節、各式各樣的奇怪經歷,我們都彼此開誠佈公、講了明白;增進瞭解、也添加不少調情的氣氛;像︰偉陽他喜歡從女人後面肏入的偏好、及正面體位性交會產生困難︰就是源自巴里島傳統習俗中,女人貞操要留待婚後;而婚前作正常體位的「模擬」性交,為了保存處女膜完整、雞巴不能真正肏入陰道,才導致的心理障礙……〔原來如此!……〕此外,偉陽在留美時,看過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說及電影,對裡人性愛習俗視口交、肛交為「禁忌」有強烈反彈,反而特別喜歡這兩種玩法……他,他還喜歡我跟他作愛時,表現得像西洋女人般,發出很露骨、很骯髒、卻極其性感的淫聲浪語。那,因為我本來就是用英語跟他交談,所以講的髒話也與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樣、幾可亂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裡,還以為是在加州、跟種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真絕。   至於我告訴偉陽有關自己的性行為、和性心理,說得也不少。不過……沒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兒子曾有過一腿……〔要酷一點嘛!〕揧穔M,我告訴了偉陽自己對性愛的偏好︰像喜歡臀部受刺激啦、喜歡聽男人激動而瘋狂的吼叫聲啦;〔這點,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樣,他們男的個個都好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聲。真沒趣!〕……他問我為什麼?因為在他觀念裡,以為不吭聲的男人才有「控制力」、顯得比較「酷」、比較「厲害」。……可我說︰「才不呢!…女人一樣愛男人情緒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樣,才更顯得性感,才能打動心靈、引發女方更高一層的情慾哩!」   「哦!…」偉陽應了聲。我盯著他瞧,心想︰「你,怎會不知道呢?」   然後,我好奇地問他究竟跟幾個女人有過關係?   他不願確實回答,只說︰「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問我有幾個男人時,就搖頭、抿嘴笑而不答,只說︰「不算多啦!」   這才談到有關保險套的事。   原來,巴里島、甚至包括整個印尼,人民使用保險套的比率都非常低。不但一般夫婦性交時,因為習俗禁忌、為了避孕都不敢用;連非婚男女之間的性行為也很少利用它的保護。   而當今世上,因為性交傳洩的疾病、尤其大家聞虎色變的「愛滋病」流行,已經普偏使用的保險套,卻一直未受裡人重視。只在觀光客集中的庫塔鎮、和霧布村街上洋人光顧的小店才有得賣。當然,偉陽開的旅館、和幾家比較出名的觀光飯店也會供應……至於偉陽為什麼在我身上,也用保險套呢?…我問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說不是怕,而是相信我會照顧自己安全。他講這話時,臉上表情很嚴肅。   使我聽了心底發毛,因為︰我實在太不懂得照顧自己了!多少年來,太過於信賴床上伴侶;加上自己早己經結紮、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慾衝動、急著瘋狂作愛,就把最重要的自衛措施忘諸腦後了……「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見雞巴就急呼呼、啥都不顧的習慣;要用保險套!」   私下說服自己、並且發了誓……幸好偉陽並沒追問下去,只說保險套,還能為男女交歡增加很多情趣。同時馬上由床罹漹P取出幾盒不同包裝的保險套,告訴我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異香味兒的,另幾盒又是有顆粒、稜節的,或頭端帶了軟觸角、可以刺激女人陰道的內部……偉陽一番介紹,把我性慾又撩得高漲起來,就笑開媚眼、請他在我身上各個洞屄、試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雖然高興地猛點頭,卻要我別急;說︰反正我在裡還有幾天,何不跟他到島上其他沒去過的地方玩玩,同時彼此享受交歡、作愛的樂趣呢!?   心想︰他都主動建議了,我還能不答應嗎?……當下樂得直點頭、扭屁股。然後膩在他懷裡、撒嬌、嗲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個痛快喔!?」   偉陽捏我的屁股,笑著說︰「當然啦、玩到日以繼夜、天昏地暗都行!」   這時,屋外已是黃昏、天都快黑了。   搟Axxxxxxxxxxxxxxxx入夜前,偉陽打電話到客棧,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後我們開回霧布的客棧,將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裝上車,準備搬到新旅館去住。又為了增添旅遊情趣,還在奴沙都阿(Nusa Dua)新型購物中心買了好些東西,帶上路遊玩時好用。   感覺像跟偉陽,就像一對即將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侶般……飄飄欲仙……巴里島雖然不大〔少於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剛剛好〔約三百萬左右〕,但確是個神奇的地方。高聳的火山、蔚藍海洋,孕育的豐富古文明、和藝術氣質,除了使本身具有「異國情調」,也令仙境般美麗的自然景觀充滿靈性,使人不知不覺、產生反璞歸真的晌往……不止是回歸被都市生活所遺忘的大自然;或回歸到彷彿遙遠、迷失的故鄉;也回歸到久已抓不回、曾經渡過的童年……我們在島東的漁村駐足、觀景,島北的達蓮廟參拜、頂禮;在南方海神祠旁,沿著沙灘、巖岸遙望滄琅的汪洋;攀上全島最高的「阿貢」山頂、遠眺蒼穹的無窮無際。也曾在海島西邊舉目不見人跡的「塔曼」國家公園,欣賞熱帶森林的豐富色彩、體會群峰峻嶺的原始風貌……當然,覽足美妙的景致之餘,我跟偉陽也享盡了性愛中的極樂無窮。在各地卿卿我我、纏綿悱惻,有如經歷一次次身體的浸禮、和心靈的洗滌;重獲新生、脫胎換骨……搹茧u短兩天半的時光,也成了我一輩子難以忘懷的經驗!   搟Axxxxxxxxxxxxxxxx尤其是臨離開巴里島前的最後一晚,偉陽與我澈夜作愛;像面臨世界末日般,一次次作了又作、要了還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滿「捨不得」的情緒,雖然沒說出口,彼此卻都體會出強烈的「無奈」、和「絕望」。   雙臂糾纏擁抱、熱吻不斷,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錯、身體撞擊,直到全身酸麻;手指仍然瘋狂地陣陣抓爬對方、不讓放開,舌頭還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肌膚、器官。心中的吶喊,訴諸行動,卻似野獸般的原始、動物般的自然。令我不解,但也無心尋求解釋……如果非要以人講的話表達出來,我只能說︰我想死、想死在愛人的懷裡!快樂、滿足地死在他可愛的雞巴下面……我要告訴偉陽,當面告訴他我永遠愛他。只要能這樣子,做什麼我都願意。   最後,我仰躺著,兩手、兩腿大大張開,哀求他進入我的身子裡面。   他充滿狂熱的兩眼瞧著我,一隻手握住仍然硬挺、如鎯頭般的雞巴,一隻手由我身下撈起兩腿、架在他的肩頭;然後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對折,雙腳高高指向天空、屁股也懸離了床面……「寶貝!…肏死我、肏進我…屁股裡面!……把我死算了!!」   我嘶喊的時候,喉嚨早就沙啞得幾乎發不出聲;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淚水,已把我的懇求表達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終於從正面,挺著堅硬無比的雞巴,肏入我的身體、愛我、與我作愛了!   偉陽的雞巴在我屁股眼中抽肏的時候,他舒服、快樂地叫得好大聲;雞巴也一直挺得好硬好硬。而交織著喜悅的瘋狂,迷漫了我整個人,整個的心。當他以充滿藝術氣質的手指,愛撫我夾著溶出液汁的陰唇肉瓣、挑逗腫脹到極限的陰核,將我再度帶上性的高潮時……喜悅和瘋狂也跟著爆發、迷漫在巴里島的清晨;我將離去的那日清晨。   於是,我告別心中愛的人、心愛的地方︰別了,巴里島!別了,我的愛!   但我永遠都會記得……也永遠會愛你!   〔楊小青自白(22)完〕——————————————————————————————————-〔自白後語〕︰從自白的第(15)篇「香港」到這篇(22)「情濤」,前後八篇,才將我這次假期的遊記全部講完、在這裡告一斷落了。   而「慾海」、「大哥哥」、和「情濤」,則可視為我最值得記憶、與偉陽的「愛情故事」小單元。〔花了三篇自白才講完,工程十分浩大。〕雖然最後的結尾,在性愛方面描寫並不很詳細,甚至有點大而化之、企圖以一兩筆帶過;可能會令讀者失望、或認為我有意敷衍。但這並非我本意,而是要講的其他話太多、占掉不少時間,才不得不在性愛描寫上較籠統些,以便說完我旅遊的整個故事。   必須說明︰性愛描寫之外的部分,也是我自白的重點。如果沒有它,所有的自白就和一再重覆色情片段毫無分別,讀個三兩篇就會膩、也會失去對其他篇章的興趣。那麼,讓朱莞亭花工夫寫那麼多,豈不是白寫、沒有意義的嗎?   您說,對不對?   當然,我也希望讀者們給予我自白的一些迴響,及給予朱莞亭辛勤的鼓勵。   謝謝!   楊小青敬啟。公元2001年2月23日。於加州矽谷。   ——————————————————————————————————-   楊小青自白(23)我與徵信社的偵探〢廒v師(上)   ——————————————————————————————————-由巴里島返回台北那天,心情壞極了。原因當然是與「大老闆」偉陽分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而前往登巴薩機場途中,我倆沉默無語、充滿離情別緒的悵惘,更是令我難受;臨下車時,幾乎連腿子都提不起來。   我喉頭梗噎,眼中熱淚欲滴,還是偉陽溫柔拍拍我肩膀、在我耳邊說他永遠記得這幾天,我對他感情的真摯、及所帶給他的快樂;使我內心的空虛多少獲得一些彌補,才打起精神下車。但我堅持沒讓他陪伴進入機場大廈,因為不想再度面對登機前的依依不捨,而他也答應了,只看我隨著推車送行李的工人走進大廳、消失在人群中還一直不斷揮手……「別了,我的愛!……」心中呼喚。   搟Axxxxxxxxxxxxxxxx咦∼?   在櫃檯劃座位時,不小心隨身行李撞到一位金髮、高個兒男人的腳,我抬頭正要道歉,就覺得他有點面熟;摘下墨鏡、再定睛一瞧,發現他正是好些天來,在裡霧布村小街上漫步、及偉陽帶我去的兩三個觀光景點,偶然遇見好幾次的攝影師呢!   「對了、對了,我在霧布,看見過你幾次!…」「還有海神廟…」他也興高采烈回應。大概,同是巴里島的觀光客,就會很容易彼此注意、留下印象吧。原來他與我搭乘同一班飛機,先到台北呆個五、六天,再轉往日本。更巧的是,飛台北這程,我們兩人在商務艙,居然劃在相鄰的座位!   知道有伴同行、不致感到寂寞而十分開心。兩人邊聊、邊相偕登機;在外人眼中,我們就像「一對情侶」,剛由名勝海島渡完假、要回家似的。   飛機上,我們一面啜酒、一面繼續聊,談得十分投緣,頗有一見如故之感。他叫「德瑞克」,是家藝術雜誌社的職業攝影師。他告訴我,這回前來裡拍攝當地風光與民俗工藝,自認相當有收穫;於是我好奇地問︰「那你對裡文化一定很有研究吧?…像我,就特別喜歡他們的雕刻耶!」   「對,裡的木雕、石雕都很精彩,但我最喜愛的,是他們的音樂。」   「我也是呀!尤其,甘美蘭音樂好好聽喔!可惜你,沒辦法拍攝音樂……」   「所以只好錄音錄下來,供自己欣賞享受……」德瑞克笑著說。   「我好羨慕你唷∼!…那,可不可以讓我聽一下呢?」我也笑著要求他。   「當然可以!」德瑞克由外套口袋裡取出數據錄音機、幫我戴上塞進耳洞的小耳機,播出一段他在東巴里島收集的甘美蘭樂。我一聽,立刻如癡如醉,眼睛都閉了起來、享受那種教人心怡神往的感覺……藍天白雲下,深邃的海洋滾起一條條銀煉般的浪波、輕拍岸邊;我彷彿見到自己,在棕櫚樹、椰子樹婆娑搖曳的沙灘上,整個身體蠕進偉陽的懷中徘徊留連;承受他堅硬的雞巴隨著海濤的節奏,在我的陰道裡抽、肏、抽、肏.讓我不斷呻吟、嗚咽出宛如甘美蘭旋律的樂聲……(快樂的樂?!)   每當我讓他由「後面」肏入、上了高潮,就迅速翻身、四肢像蛇般緊緊纏住偉陽,不讓他須於稍離開。一面在他溫存的環抱中陶醉,同時心裡一遍遍喊著︰「…愛我,愛我吧!…偉陽、偉陽寶貝!…永遠愛我,別離開我!…」   想到這檔子事,肚子都禁不住發酸、得上廁所了。   搟Axxxxxxxxxxxxxxxx我從廁所回到座位上,心裡希望德瑞克一直沒注意到我起先手上載著、現在已脫下的鑽戒。他起身讓我座進位子,然後,從頭頂行李架取了個小包包、掏出一張音樂CD碟,說要送我︰「是傳統的甘美蘭,你一定知道,和現在的裡流行樂完全不同。……」   「當然知道。噯!你…真的送我這張CD啊?…」我已經高興接下了它。   「嗯!在庫塔買了幾張相同的、當禮物送人。」他點頭道。   「啊∼,你還去了庫塔?那兒不全都是觀光客嗎,多無聊嘛!」我反問。   「沒錯,可我去那兒,不是為攝影,而是消遣、輕鬆一下嘛!」   「哦∼,能告訴我…什麼消遣?…才能讓你輕鬆呢?」大膽起來,追問他。   德瑞克曖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邊說︰「找…女人玩嘛!」   「哎喲∼!連這種話都說出口了!」心中幾乎歎出聲,卻暗地興奮著。   我扭了扭肩膀,像沒辦法接受他這麼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裡想說的話,卻咽在喉中;只輕輕嗔道︰「哦∼!…這…你就不必再講下去了!…」   「噯∼!外出遠門嘛,不管單身、還是有家,不管是出差、或渡假旅遊的;人總難免需要放鬆一下、找些新奇樂子;尤其獨自旅行,想找個伴、享受片刻,也可說人之常情呀!…不是嗎,金柏莉?……」   「天哪!…他,他簡直全都說了出來︰把我最不能為人知的、心裡的秘密,全都點明了!…那他究竟看到、還是沒看到我戴了結婚戒指?知道、還是不知道我特意在廁所裡將它取了下來、假裝我仍然」未婚「呢?……」天哪!怎麼辦?…如果真要討論這種事,我怎麼回應呢?……顯然他已經見到我和偉陽在海神廟公園裡相倚相偎,知道我是個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如果我真的是單身,當然沒問題;可我卻是個已結了婚、有丈夫的女人;這,問題才大呀!……「尤其,他話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雖已有家,卻單獨渡假,有臨時男伴,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而且還跟他一樣」找些新奇樂子「的話,豈不更表明我們兩個也是可以」一拍即合「的嗎?……」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洩、發生了肉體關係,難道他仍會這樣認為我、和我「亂交」的行為也是人之常情嗎?……可是他……長得那麼英俊,又好有藝術氣質,讓我忍不住心動……「不,不!…我腦子已經愈想愈糊塗,也愈來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話迸出口、又只問半句。   「意思是說,即使獨自旅行的人,有時也需要個伴,對不?就像現在……」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撫上了我左手背,輕拍著問。   「呃……」我緊張得急忙低頭看手,抽開它。輕歎一聲︰「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頭一看,立即詫異問道︰「你…原來戴著的…戒指呢?…是不是…忘在廁所裡了?…」   我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完了!他全知道了!」驚慌地直搖頭、忙解釋︰「沒…沒有,我只是…取下來,在廁所…小便完洗手…時候…」語無倫次的。   「喔…那就好!…」德瑞克鬆口氣說;但又立刻傾身附到我耳邊,繼續道︰「金柏莉,你知道嗎?…其實,你根本沒有必要上廁所、取下鑽戒啊!。你是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見到你,我就興奮得好想要你了!……」   說到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應,嘴唇觸上我耳瓣、輕輕噬咬,舌頭還在我耳垂後面舔,令我剎時全身打抖、迸出被壓抑的︰「啊∼!…嘶……」聽在自己耳中,聲音好大,使我羞得無地自容!   幸好這時候,沒幾個乘客的機艙裡,燈光暗了下來,空服員走過、遞發耳機,給乘客觀賞座前小螢幕的電影;德瑞克的唇才離開我耳邊,抬頭對她笑笑說︰「麻煩給我們加張毯子,行嗎?…她有點兒冷…」說時,手還觸在我的臂上。   空服員點著頭︰「馬上就來。」離開之後,我朝旁縮身躲避他的手、嗔道︰「哎呀∼!請你…別這樣子…多難看嘛!…」可是德瑞克仍然帶笑著問我︰「你猜她知不知道…我們是情侶?…」   「天哪!你…怎麼這樣大膽?…」不敢往下想,屁股卻在位子裡挪。   空服員走來,禮貌地說︰「這是您要的毛毯,張太太!」而我道謝、接下時,唯一的希望,就是沒人看見我早已羞得無地自容、通紅到耳根的臉!……我每次搭飛機、乘頭等艙或商務艙,坐沒坐好,討厭的的空服員就逐一詢問乘客姓名,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問、我答,德瑞克聽不懂,也就算了;可現在,她卻當他的面、用英語稱呼我張太太,教我如何自處、臉往那兒放?!   我心亂到極點,生怕德瑞克會不知趣、仍然在我的稱呼上作文章,只有盡力維持默不作聲;任由他傾過身、把毛毯蓋到我的胸口,然後像照顧孩子般、一手輕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壓了壓。   雖然我緊閉著眼,抿夾雙唇,可是肚子卻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輕撫、也是輕浮的動作,而剎時趐趐麻麻、好酸好癢了!   「噢∼!…」迸出更輕的歎聲,被德瑞克當成我的應允。他稍稍掀開毛毯,手伸進來、開始撫摸我的胸膊……搟Axxxxxxxxxxxxxxxx「天哪!他…他怎麼對我如此放肆?…怎麼如此敢作敢為!?…難道他已經把我看成是什麼…什麼下賤、好浪蕩的女人!?…難道我的行徑不夠端莊、不夠高貴,才使他有這種非份想法!?……不,我怎麼可以?!怎麼能任由他…如入無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頭長長的手、活動靈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盤還、遊走;一會兒揉擠我微凸的小乳,一會兒隔著薄衫和胸罩、拈弄底下已經發硬起立的奶頭尖;甚至陣陣捏、輕輕拉扯……「啊!…嘶∼∼!!……啊!…」我強忍猛吸大氣的喘聲,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縮肩頭,彷彿把整個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可是卻忍不住被撫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強烈的性反應,陷在座椅裡不停地顫抖、蠕動;而且把兩隻腳伸得直直,併攏、緊夾、相互搓磨,連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著;同時清楚感覺胯間的潤濕、和小腹底下的酸脹……毛毯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絕他魔爪撫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變成扶助它、幫忙他揉弄乳房的動作;還帶領它在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隻奶上抓捏,好像很熟悉做這種事的樣子。   「張太太,你的反應…滿強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邊評論。   「不,求求你…別說…這種話好不好?!…人家…」我壓抑著想回應他。但又說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輕輕嬌嗔般、哼出好細好細的聲音。同時心想︰「他…也未免…太過份了!…好像我身體被男人一巾,就必須有…性反應;還要讓他評判…強不強烈!?……他…究竟把我看成什麼女人了!?…口口聲聲說空服員會以為我們是」情侶「,但實際作為,卻是把人家當成…性玩物…評頭論足!…還故意喊人家張太太…哎喲啊∼!!…天哪,他竟得寸進尺,居然揉到人家…腰上了!…」   被那張大手掌從腰部按到小腹,旋轉、旋轉的揉弄;我終於再也耐不住了,肚子朝上一挺、一挺,湊合它;膝頭一分、一合,將大腿微微打開、併攏夾緊、又再打開,等東西進去;像渴望夾住什麼似的……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緊張地拉著他粗壯的臂膀、把上身偎貼過去,頭靠在他肩上,沉重地喘息……「把腰扣鬆開,讓我的手…進去…」德瑞克輕聲命令道。   搢犖婸y氣,使我微微反感,故意問︰「為什麼…人家得聽你的?…」   心裡更不服地質疑︰「你…又不是我的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憑什麼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那…那就來親我、吻我呀!」   「因為你…需要呀!來,讓我吻吻你…」德瑞克歪頭、湊上我耳邊。   一開始,我必須表示拒絕,還故意躲開臉頰,讓他追趕著、伸出的舌尖幾乎觸到耳垂,卻只沾上耳環的邊緣;引得我愚蠢地以為自己勝利了而笑。但他不屈不撓繼續追趕,舔到耳垂、舌尖勾進耳垂背後時,我終於再也忍不住……將頭歪了過去,接受他灼熱的唇吻回臉頰。然後輕聲嗯了嗯、緩緩扭著頸子正對他,兩眼閉上、等待「情侶」的一吻。……他呼出火燙氣息,撲在我的鼻頭、唇邊,使我尚未被吻著,就感覺己經像是他的女友、熱戀中的情人;在夜間飛行的機艙裡,不顧別人是否瞧見,卿卿我我、盡情溫存了!   其實,我們究竟是不是「情侶」?……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德瑞克的唇在我唇上盤還、廝磨,吮吸、輕咬;我的心欲被撩起,主動張嘴迎接他的舌頭探入、含住猛吸;相互纏繞一陣之後,他將我舌頭強烈扯吸、進入嘴裡、輕輕噬咬;直到我受不了、哼出聲來,才放鬆。   舌頭得到自由,我又主動舔他的唇、和已經長出鬍鬚渣的下巴。他歎著︰「啊,你…真熱情、真可愛!…」   他的話令我愈加瘋狂、癡醉,再度打開嘴,任他舌頭插入、一進一出地抽送。同時將手縮回到毛毯底下、狼狽掙扎著,把自己窄裙的腰扣鬆解、拉開煉拉;焦急等待德瑞克的「魔手」再度伸入,予我快慰……德瑞克熱呼呼的手掌擠進鬆了的裙腰,手心撫在我裹著褲襪和三角褲、因為坐躺姿勢而略微凸圓的肚腩上,以繞圈兒的方式輕揉、緩搓,張開的手指、不時壓按小腹;指尖觸到腿根與肚子銜接的凹處,使我騷癢難安,兩腿開始自動一分、一夾。   現在,我腿子終終夾到了東西,會動的、充滿「侵略性」的東西!   腦子逐漸渾沌、思路開始紊亂;想到自己身體無恥的動作,一方面覺得羞愧無比,另方面倍感刺激、而焦急盼望獲得解脫。   「噢∼,伸進去、伸進三角褲裡,直接摸我的肉吧!…」心中嘶喊起來。   德瑞克的手就像聽見我的請求,繃開三角褲的鬆緊腰、擠進我小腹上、指頭探入已經盡濕的恥縫中,搓擦、拈弄……「啊∼∼噢鳴!…天∼哪!!……」抿嘴哼出心裡的話,下體不斷蠕動……顫抖。一陣一陣、一波一波的刺激,直透全身;令我忍不住發狂、要把自己兩腿都抬起來、打開,好讓手指插入洞屄、進出、進出……可是在飛機座位上,怎麼能這樣作呢?…我只能幻想、幻想自己是那種樣子,被男人的手指抽插洞屄;幻想自己一聲聲喊叫︰「手指…我!我嘛!…」   幻想自己像海潮一樣起伏蕩漾,似大地震搖、江河翻騰;直到洪流渲洩如注、氾濫成災,在毀滅中一敗塗地……搖曳、騰飛、晃蕩、震撼……顫抖、顫抖∼∼高潮來…來了!…來∼了!!   啊、啊∼!……啊!!……搟Axxxxxxxxxxxxxxxx不,這不是幻想,是真實的……搖曳、騰飛、晃蕩、震撼…顫抖、顫抖……是飛機在夜空裡的顛跛、震撼、顫抖……是令我心悸、害怕,無比惶恐的飛行不安、也是旅人的深沉惡夢︰死亡陰影的宣告,從昏暗機艙的擴音器傳出︰「各位乘客請繫好安全帶……我們飛行中遭遇氣流不穩定……」   不!…不是氣流!!……是飛機在顫抖!……「啊∼∼!!……」乘客同聲呼出。整個機艙上下彈抖、左右震搖。   所有的性感、高潮剎時化為烏有,迅速被極度恐懼所掩蓋。從被搖醒而張惶的旅客口中迸出失魂的驚叫與尖呼,響澈狹小的飛行器內部;不停止、不休歇,迷漫成加倍強烈的恐懼,使我緊緊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似乎也僵硬的肌肉……「不∼∼!我…害怕、好…害怕……死!……」央求似的嘶喊。   德瑞克的手已經不在我的腿子間,而是捂著、護著我抓他手臂的手。但是他並沒有回應我,眼睛向前直、嘴巴抿得緊緊、像專注聆聽消息般……「旅客們注意,飛行器將有更大的顛跛…但是請大家放心,我們仍然OK、不會有事。…拜託…空服員再巡視一次每位所繫的安全帶……」   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恐布的經驗。「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我問德瑞克︰「我們…我們會…死嗎?…」顫抖的聲淹沒在飛機顫抖聲中。   他搖頭,抿住嘴巴說話般︰「…可是聽聲音很嚴重的樣子……」額頭冒汗。害我也全身直冒冷汗。感覺整個人像被吊在高空、不知何時即將跌入無底深淵;幾乎立刻就會虛脫、昏迷在極度恐懼之中;就不須面對沒有膽量面對的毀滅過程、和悲慘的痛苦…但是,仍祈禱如一線纖絲所掛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會死……會奇跡般活下來……祈禱,在心裡哭訴般地祈禱、祈禱准許我活下去︰「老天幫我、救我!…不要讓我死!…您要我作什麼、永遠不再作什麼……我都答應、都作到!…只要讓我活……給我這條命活下去……我發誓…永遠遵守婦道,愛丈夫!……永遠不再跟別人、男人偷情!……」老天求求你…您!…我,求你不要…這樣子…懲罰我…紅杏出牆、偷人的行為,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以後真的…不敢,真的永遠…再也不敢……隨便跟男人上床了!…我發誓、發誓會作、也要作好妻子了嘛!……」   「哎∼∼呀!!…救命……!!」喊不出聲的驚叫發自胸中、堵在口裡……飛機急速歪向一邊、往下掉。所有的人同時驚叫……「不∼!!……上帝∼∼……」   擴音器傳出機長嚴肅的聲音︰「…各位旅客,請抓緊…我們會起來的……」   但是機長口氣的緊張、和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掙扎,卻把我禁不住的尿水都引出來了!濕在三角褲裡、裙子底下……「啊……啊!!……救我、救救我!」   我側身偎在德瑞克懷中、兩手不知怎麼攀地緊緊攀住他。   喊著︰「對不起!……對不起……」心中喊著︰「…我後悔、懺悔了!…」   「我懺悔…已經懺悔所作的一切、一切罪惡了嘛!…」可是尿,還是流著、淋濕我兩條腿子……眼淚也在流、淋下面頰……感覺德瑞克緊緊將我肩頭摟住、手指用力捏我手臂……成了我面臨死亡時,最大、也是唯一的安慰……飛機仍在飄搖、震盪,持久不歇;而恐懼達到極端、疲憊至極,只有認命、無奈般接受,接受自己一生罪惡的報應︰可憐死於屍骨斷裂、血肉橫飛的非命。而唯一能在最後、魂魄離開軀體前剎那的知覺,就只有德瑞克,只有我同命鴛鴦、共赴黃泉的伴侶了……我拚命地吻他、緊抓、緊摟抱住他……他的唇既寒又熱,他的身軀既堅強也極脆弱,像我的一樣,都將粉碎在宇宙中、大海裡……死亡,原來是這麼令人受不了,卻都要面對、無一倖免的事……飛機一直往下搖墜、搖墜……我的尿已經流光了……在德瑞克身旁……搟Axxxxxxxxxxxxxxxx真是萬幸!   飛機沒有栽。我的祈禱見效了!   它搖搖欲墜、卻掙扎著,最後於夜晚九時餘緊急降落在菲律賓馬尼拉的國際機場。全機乘客歡呼、為生還喜極而泣。與身旁的人緊緊擁抱、慶賀重生;其他的事、發生的過程,都不再重要。   儘管後來才知道是駕駛艙內操作電路問題,導致飛行困難、才必須迫降的。但對我而言,這也不重要了!我呆若木雞、在急救人員機料理、指引下機時,緊抓住德瑞克手臂,隨眾人進入機場大廈的特定區域、接受檢查、詢問;才發現自己裙後盡濕的窘相不堪……在航空公司無代表駐機場的狀況下〔和台灣斷航後,華航飛機禁降菲律賓〕,旅客與機場人員的交涉,陷入一片混亂;人人焦急、無心等待而吵雜、嚷嚷;更顯出旅遊的終極夢魘……此時對旅客而言,最重要的,當然是與目的地的親友連絡。由於被告知無法轉乘其他飛機前往台北,所有的人都得在馬尼拉機場呆一晚,次日早晨如果飛機能修好、才能繼續未完的旅程。   但這個,也變成一大問題︰持台灣護照的,不能住宿旅館,只有其他國家的公民有可以落腳過夜之處。怒不可遏的台灣旅客大聲抗議,卻換來更遭受歧視的對待︰說他們被允許在機場裡呆一夜,已經算夠好的了!   「身為中華民國公民…就這麼慘!……」幾個用台語互相感歎。   「以後誰還敢乘華航!?…」「長榮嘛不也一樣!?」   「干,他媽的!…難怪老廣叫他們呂宋仔…」   「…王八啦!…根本是賓鬼子…」   而我和德瑞克、及其他能享受好待遇的,則被引到一處有電話可打的地方。也終於排隊輪到使用國際電話,直撥台北、告訴婆婆家中我人還在馬尼拉的事。然後,機場服務員來為我們一個個填寫姓名、查證件、安排住宿……還告訴我們因為不能取出托運的行李,會特派機場警衛、伴同需要購買過夜用品的前往免稅商店。   「嗯,這還差不多!…」有人肯定他們的「待客之道」。   我摸摸身後,裙子倒是干了;但也決定去買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搟Axxxxxxxxxxxxxxxx果然,這所謂「過境」旅館,不過是個警衛森嚴、限制人員出入的,像公家辦的招待所罷了;毫無一般觀光飯店設施,也談不上任何氣派的地方。唯一還算像樣的,是打掃得乾乾淨淨、有很多服務員工在那兒穿、忙碌,和四處可見的警衛;大概是應對這個國家經常會突發的不安事件吧!?   我們每個人都掛上名牌,在櫃檯等候分配房間。結果,理所當然地被分到和德瑞克同一間;也就是這個夜,將跟他同床渡過。而我們倆相互一笑、偎在一起,他手臂環住我的腰時,我還輕輕扭了下屁股,彼此傳達意思就更明白了。   拿鑰匙進房間時,我已經覺得像跟男友「幽會」般的心情︰滿懷期待、無比亢進。把幾個鐘頭來的驚心動魄放諸腦後、飛機在空中飄搖時的「誓言」也忘得一乾二淨。只想著跟德瑞克在床上可能會玩的「新奇樂子」……立刻開心不已、四下檢視房間,壓壓大床,然後跑到窗邊眺望……而窗外,馬尼拉機場邊的夜燈閃爍,透過玻璃窗不時傳來的警車聲、救護車聲,強烈顯示出菲律賓社會的動盪不安;與巴里島的寧靜、安祥成為鮮明對比。更是我意外得不能再意外、來到這國家的深刻印象。   不過,這又有什麼重要呢?   我,將要與旅遊中第十個男人發生肉體關係,才是我最響往、最關注的事;也因聯想到「十全十美」這句成語……而開心、裂嘴笑了!   ——————————————————————————————————-請閱「我與徵信社的偵探〢廒v師」(中)   搹雯薽F代筆初稿︰03-01完成︰03-03修定︰03-08貼出︰03-10   楊小青自白(23)我與徵信社的偵探〢廒v師(中)   搟Axxxxxxxxxxxxxxxx在過境招待所╳館房間裡,德瑞克如釋重負、放下裝滿攝影器材的背包、闔上窗簾,說他八六年到馬尼拉,恰巧就巾上菲律賓政治和社會最混亂的局面,結果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舉推翻、換成了阿其諾夫人上台的「政權移轉」;沒想十多年下來,一切仍是亂糟糟的、好不到那兒去……我對政治毫無興趣,便說︰「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購物袋裡新買的衣衫;又交代了一聲︰「可能要花些時間,你要耐性點,喔∼?」然後才走進浴廁間,把自己從頭到腳搞得乾乾淨淨,換掉歷經災難、濱臨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免了我一死,卻賜給我一個俊男、安慰我受驚嚇的心……雖然跟他才認識不久,但已同經生死、命運緊緊繫在一起,也該算有緣吧!……」加上,他是一出外旅遊就會找樂子、玩女人、到處留情的男子,在飛機上明知我已婚,就大膽放肆摸了我的屄,顯然是個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不把我搞死絕不罷休才怪咧!……「哎喲∼,還希望他對我那樣子,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一面感覺身體發熱、無比興奮起來;刻意穿上剛買的細狹型帶蕾絲邊的白色奶罩、三角褲〔因為買不到最性感的那種,只有將就將就。〕著窄腰身的淺乳色連身洋裝,薄施淡妝、梳攏頭髮,戴上白金鑽石耳環和項煉;是至少看得過去、不顯簡陋而狼藉的打扮……搟Axxxxxxxxxxxxxxxx輕鈕門把、準備出時……正好聽見德瑞克輕輕講話的聲音︰「是,是啊∼!…資料很多,很充分……」……對,幾乎每天都有記錄。……一共八天,對……對,都拍攝到了……雖然長矩離錄音效果差一點,可望遠鏡頭影像非常清楚、足以證明,她絕對無法抵賴……「……那種的啊?…也有。……嗯,很清晰,而且夠露骨……」……嗯,需要費時間整理……兩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連絡;……知道,會打你的專線。……是、是啊!……謝謝你、張董……「   掛下電話。接著是打手提電腦鍵盤的恰擦、恰擦聲。   我當場的反應是︰一定聽錯了!一定是把他與雜誌社連繫、接洽的公事電話,想成跟我有關的事了;只因為跟他大難不死、歷劫歸來,命運交集、已到難分難解的地步,才會那樣想吧!   但他,他說「她」、她絕對無法抵賴!那,「她」是什麼人?…而「張董」又會是誰?……「不∼!!……不、不!!……」我心裡大喊、幾乎出聲。但卻全身僵住般、站在廁所門後,一步也不出去!而……腦中如被當頭棒喝、轟然一聲巨響,震醒了我的思路︰「他!…德瑞克!…那是什麼藝術家、攝影師!?……」他!…他根本就是個洋人私家偵探!…是丈夫顧來跟蹤、調查我在巴里島單獨旅遊的一切秘密……是個徵信社的探子啊!!……「他!已經把我…八天來的行蹤、和所作所為……全都調查出來、作好完整記錄;甚至…還有要為丈夫作的簡報、及我絕對賴不掉的證據!!……」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心裡叫著,身子卻幾乎虛脫、癱瘓,如果不是兩手撐住磁磚、如果手沒有用力緊按住胸口,心臟都可能早就掙脫身體、從胸口跳了出去;而整個人就昏死在半掩的門後了。   幾乎無法呼吸,但腦子還在想︰「我要想辦法!一定得想辦法、保住我的名節、貞操…絕不能讓德瑞克毀掉我一生的未來!……」   但腦子、和心裡都紊亂如麻,身體又快要支撐不住、從邊溜滑、幾乎跌坐到地上;只好緊抓廁所門把、緩緩蹲下去……這才感覺兩腿間的三角褲,已經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給弄濕了!   蹲在那兒,不知過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著出去看他在電腦上究竟搞什麼資料;便再度支撐身體、站起來。對鏡瞧瞧、撂攏頭髮,帶著笑容走出廁所。   搟Axxxxxxxxxxxxxxxx「特啦∼!…」唱歌似的宣告進場!   德瑞克在椅上抬頭對我一笑;但並沒有如所預期緊張兮兮的關掉電腦、不教我窺見。只稍顯尷尬說︰「噢、對不起,忙著整理資料……」   「什麼資料?…能看嗎?」兩手搭在他肩上、不讓起身,頭湊到他耳邊問。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開啟幾個圖片視窗,還解釋道︰「這是巴里島的民俗音樂演奏,這、是當地居民的生活特寫,那個,是……」   「哇∼!照那麼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軟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這些全是電子影像、根本不用軟片的!」   德瑞克很有興趣地彎腰由背包取出數據相機、記憶卡,接上插片,示範操作如何把影像灌入電腦、並解釋給我聽。我一瞄,瞄到一個盒中裝的十來張記憶卡,上面還寫了520之1、之2的字樣……我一幅好無知的樣子、嗲聲嗲氣道︰「喔∼,這樣子的啊!你工作…好專業喔!…而你也好…敬業喔!…」   說罷,伸出舌頭舔他耳朵、輕喚著︰「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用功的男人了!」同時兩手摸到他的胸口,愛撫、輕捏……「…也好∼喜歡你…結實的肌肉喔!」從他耳朵往頸子吻下去、舔到略帶鹹鹹的汗味……「跟充滿男人野性的氣味…」搕S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髮、一面說︰「…使我好興奮、都好那個了!……」胸膛貼他的頭,在他頰上又親、又舔;呼吸急促起來……可眼睛卻在電腦上掃瞄,看德瑞克變換圖片視窗時,其他擋案的文件夾名。發現好多像暗號、密碼的0725、26、27……和帶有巴里島地名的520文件夾。   他都迅速跳過,只心不在焉地開啟一些自然花鳥、或民俗藝品的圖片……「寶貝∼,有沒更好看的嘛?…這些都…好無聊喔!」我嗲聲問。   同時手往他褲腰那兒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見褲襠隆起的一大包東西!   「什麼好看的呢?…」他聲中帶著曖昧。   「你知道…那種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帶卡住、還勉強蠕動。   游標晃曳三兩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螢幕的錄影(攝像)。雖然不是我預期最害怕見到、自己與男人在一起被偷攝的記錄片,但畫面映出顯然是業餘的男女交媾行為,像極了偷拍似的聲光效果,令我驚訝不已。也聯想德瑞克說不定是個變態的偷窺狂,正好可以解釋他身為私家偵探的原因……但心中念頭沒能繼續,因為已被電腦上妖精打架的畫面吸引,變得愈加興奮;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著他緩緩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兩手解他皮帶、拉下拉煉、請出硬梆梆的雞巴,幫他打手槍……還嬌聲囈道︰「哦∼嗚,…寶貝!…你的雞巴…好硬、好大喔!…」可是觸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臉頰偎著、廝磨龜頭、肉莖。一面問︰「告訴我,寶貝!…喜歡看電影,還是看我?…」   「呃…都喜歡,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視回電腦,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莖上搓了幾下,便停手罷工、撒嬌般嗔道︰搳u不來了啦!…你只顧看偷拍的,卻放著真的人家不管……」說時站起身、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說我為報答他在飛機上弄我弄那麼舒服,也願意揉他的雞巴、令他爽爽;但是卻不能容忍他心有旁、腦中想著偷拍的別個女人。   「噯∼!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網路摘下的春宮片!還以為是你愛看的…」   他解釋完,就轉身抱我。兩手攬我的腰,使我傾身、偎進他懷裡;立刻隔著緊腰的窄裙、揉捏臀部,頓時將我惹得慾火上升、連連嬌哼︰「啊∼∼噢!…啊∼哦∼嗚!!……你…好會摸喔!」   受到鼓勵,德瑞克也興奮起來,揉弄我臀瓣的兩手愈來愈急、愈來愈用力。我終於敵不過身體刺激,暫時丟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愛撫,而失去理智控制、情緒漸漸激動……暙s下身,熱烈地吻他;主動打開嘴、讓他舌頭肏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被扯痛、唔唔悶哼,才掙脫親吻、嘶喊著︰「噢∼嗚!…你好會調情、好會…挑逗女人喔!…」   同時抓住他,使他站起身、緊摟住我;一面再度熱吻、一面身體互磨……終於站不住、往大床裡跌下去……搟Axxxxxxxxxxxxxxxx連我自己都無法明白,那裡來的勇氣、那兒來的心情,在遭逢幾乎栽飛機、和接著發現丈夫雇私家偵探調查我行蹤、兩次重大的打擊後,還有能力面對當前狀況、還居然引得起性慾!……大概只能說是自衛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運用智慧,從人性的特質切入、應對局面吧!?   因為我知道︰如果當場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實身份、歇斯底里責怪他欺騙了我,或低聲下氣央求他不要向丈夫報告;他反而可能惱羞成怒,採取更可怕、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對待方式︰用威脅的手段,將我折磨、強姦、淫虐,最後我還是要擔心他抖出我「偷人」的無恥淫行、醜事……與其硬巾硬,不如用軟工夫︰先滿足他的身體欲求、用自己還算不錯的魅力、和所謂中年女人的成熟韻味,討他歡喜;再進一步收服他的心……這就是我從廁所到現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講;但至少我得盡一切可能、使出誘人招數,令他男性熱血張、興奮無比,想佔領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則欲迎還拒……何況,德瑞克長得不差、甚至可說蠻俊的。加上他在機艙裡,已經摸過我的私處,使我感覺身子早就屬於了他,願意讓他進一步享受個痛快,而自己同時也可以體會多一個男人的慰藉、一個曾經共渡生死關頭男人的慰藉……「應該講是︰何樂而不為吧!?…」心中自言自語。   話雖這麼說,但,真的要作,卻也好難。因為極大的矛盾︰我應該不應該?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複雜的問題,全都橫梗心中,使我身子已經跌落床上,仍然猶豫不決,反而無法施展所謂的「媚功」、誘惑男人的「本能」;來對付這個假攝影師、冒牌藝術家的私家偵探……與剛才主動挑逗他的行為對照,我變得前後判若兩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任他親吻、撫摸。但心裡卻認為自己是個極度無恥、好齷齪的女人……德瑞克立刻發現我反應的變化︰「怎麼?…剛剛那麼主動、挑逗人的張太太,上了床卻像塊木頭呢?…」   我頓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麼?……真搞不懂你!…」他開始不耐煩。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被逼得語無倫次。   「哦∼好啦、好啦!…又沒說你是…」他輕輕捏我一下臉頰,接著道︰「來,嘴巴張開!…我要肏你…」像勸說、也是命令。   「嗯!……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頭肏入、抽肏……肏了好一陣,我閉著的眼簾都濡濕了,心裡感動起來。也熱情回吻、吮吸他的舌頭;而且體會到男性粗糙的鬍鬚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膚上用力磨擦的痛楚,覺得愈發亢奮、激動;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還穿著緊腰衫裙,就把腿子張了開、繞到他的腰臀,開始迎湊般往上挺拱陰部、旋搖屁股……這時,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張太太,你也等一會吧,我到廁所去去就來……」   焦急的心剎時失落,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來,別讓我久等…」   「嗯!」拎著褲頭,德瑞克在桌前彎腰、把電腦關了機,才快步跑進廁所。   但並沒有關門,在床上可以聽見他所作的一切,而聯想到……要用保險套!   「噯∼!德瑞克,皮包忘在裡面了,待會兒請幫我帶過來好嗎?」   「哦,OK!」   搟Axxxxxxxxxxxxxxxx我躺在那兒,笑了。   桌上的電腦螢幕沒闔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無心管它。   接下來,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與跟別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口交、手歡等等前戲開始,進而玩各種姿勢的性交。雖然身體動作、所做所為、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話語都沒什麼特殊;但心中感受卻和跟其他男人作愛時的體會大不相同……難道是…因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作愛變得陌生?   好像他一直在騙我,而我也騙他?…彷彿什麼都是假的、虛幻、而且抓不住的東西。   儘管他的雞巴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暢快,是種實實在在的感覺;儘管身體被他激烈的抽肏、兩手用力搓揉,引發強烈亢進而淫液直流,淌滿整個屁股、把床單都浸濕一大片,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甚至我擋不住高潮上來、喧天價響的瘋狂呼號、啼喚,如銀鈴灌耳、迥響不斷……也都像在演戲、在偽裝。   我不禁悲從中來,焦慮、著急得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滾下臉頰。   「怎麼了,甜心?…怎麼玩著玩著就哭了呢?」德瑞克關心地問。   我噙著淚,只顧搖頭。但心中的千言萬語,化為極度渴望,緊巴著他嘶喊︰「要你愛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愛我嘛!…」卻不知如何開口。   最後,德瑞克在莫名其妙、摸不著腦袋的情境下,好生猶豫地問我,是不是不喜歡他?…不愛他作愛的方式?……又問我是不是跟每個男人上床、玩著玩著就會哭?我仍舊只顧搖頭,句話也不說。直到他溫柔地以手抹乾我臉上的淚、吻了我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頭,想脫口而出問︰「那你…你調查出我…在巴里島的事,會全盤告訴我丈夫嗎?……」   我還是嚥了下去、沒問出口。只輕輕、扭捏地應道︰「那∼有啦!…那裡有每個男人嘛?……」同時感覺臉紅到耳根、熱熱的。   德瑞克並沒有追問,但瞧我的眼神卻透露出某種光茫,像暗示我們兩人應該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講下去。而他這神情,反而令我認為自己被看穿了所有秘密、完全無法遁形。尷尬到極點,好不容易掙出︰「哎呀∼,不要這樣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賴在他懷中、指甲輕輕刮掃他茸茸胸毛的舉動,又代表了什麼?傳達的是什麼意思呢?連我自己都不曉得!……「怎麼,張太太竟也…羞答答起來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著,調侃我似的問。害我更扭捏不安、兩頰持續發燙,只好又撒嬌般在他胸口呀、嗲聲應道︰「那有…那有什麼神秘嘛!…人家的底細,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嗎?…」   「還沒∼哪,你一定還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這麼講。   「男人呀?…你是指……?」我反問。   「嗯!…」他肯定地點頭,然後又搖了搖、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說︰「當然還有更多…身體、跟心裡的秘密,我都想發現!」   「為什麼想?…」   「因為…喜歡你呀!…而且……」   「而且什麼?」笑著急急追問。   「而且在飛機上、走過死亡的陰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寶貝、寶貝∼∼!……」我頓時驚叫、喜極而泣,緊緊地擁抱住他、擁抱住終於告訴我他喜歡我的男人。心中不斷顫抖、全身又如火焚燃燒起來……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喚︰「寶貝,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喔!…」眼淚直流,身子底下又濕了。   「打開我!…發現我所有的秘密,愛我吧!」心裡也直喊。   搟Axxxxxxxxxxxxxxxx再度作愛、如火如荼、激情的作愛,充滿靈魂交溶、身體纏綿的作愛。完全是另一種嶄新的滋味、我有生以來從未體嘗過的滋味。儘管性交動作、淫聲浪語和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時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強烈的震憾,及領悟到自己對一個今天才認識、卻同過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動情,才是永遠難忘的經歷!   作愛的飄搖中,我想到飛機搖搖欲墜當兒,自己作過、卻已被拋掉的誓言。   但是熱情奔放、靈魂翱翔的同一時刻,橫流的肉慾也無以阻擋地蔓延、淹沒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個修正後的「新誓言」︰「就這一次、最後的一次!…讓我愛、也得到愛!……」然後,以後我再也不跟男人亂來、不搞婚外情了!……「不然,就讓飛機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著、喊著時,高潮又來了。像整個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為千千萬萬無數塵埃,跌落、跌落、飄遊、飄遊在虛無中,像死掉一樣。   ——————————————————————————————————-請閱「我與徵信社的偵探〢廒v師」(下)   搹雯薽F代筆初稿︰03-04完成︰03-06修定︰03-09貼出︰03-11   楊小青自白(23)我與徵信社的偵探〢廒v師(下)   搟Axxxxxxxxxxxxxxxx皮包裡偉陽給我的保險套都被德瑞克用光了。   可是他還要、還想作愛。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男人能有那麼好的體力、那麼持久不衰的雄風。但心裡也確實高興,覺得自己運氣真好,巾上了他,使我假期旅遊不虛此行。即使已經發了誓,以後不再搞外遇;至少,在落幕前最後一次、最後的情慾烈焰,終究燦爛無比地燃燒過,成為永恆記憶、和人生詩篇中極美的樂章……〔儘管他是丈夫雇來調查我的私家偵探。〕所以,我一直熱烈地回應、回應他的任何要求,並展現自己還算可人的風韻、和拿手的媚功,百般奉承討好、誘惑他;使他每次噴精不久,就迅速又能勃起再戰。而我連連讚美他的床上功夫,也滿足了他男性的自豪;果然像個玩家一樣、施展更精堪美妙的性技巧,加上他除了肉體興奮、更洋溢無比激情,令我瘋狂得靈魂出竅,泣啜、歡呼不斷……「啊∼喔!…太美了、寶貝!…你太會玩、太會作愛了!……」天哪、天哪……搞死我…搞得人家…都升天了!……「嗚∼∼、我愛死、愛死你的雞巴了!……」我,我!……永遠不要停止…我吧!!「   德瑞克從我跪姿後面抽出雞巴,伴著宏亮吼聲、將精液灑滿了我一屁股。   「啊、寶貝!太美…太好了∼!…你舒服嗎?…滿足嗎?…」我急忙問。   「嗯!舒服極了,你這個小浪,真是銷魂蝕骨…」他抹抹我臀瓣說。   「喜歡噢?……喜歡我,就永遠讓你玩小浪…」我回過身,吻他的雞巴。   然後,舔乾淨肉莖上自己的淫水和他的殘餘精液,獻上唇、舌,含入龜頭和雞巴,把頭往上直套、同時吮吸吞食……吃到他再度堅挺、喘吼出聲︰「又要你了!…又要我的甜心、我的張太太了……」   我已經微微浮腫的嘴唇放掉雞巴,還會媚笑著問︰「怎麼要?…」   「要肏你屁股……」   「啊!…來吧,來肏、肏張太太的屁股吧!…」我迅速擺好姿勢迎接。   被他的雞巴肏進肛門、勇猛地捅到我前面空虛的肉屄再度濕淋淋興奮起來,止不住淫液又沿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引長頸子、聲聲啼喚,同時旋搖屁股、充分感受那只好大條、粗如蟒蛇般的肉棍,在腸子裡一進、一出,一進、一出。   德瑞克手指探入我的屄、靈活地搓擦、輾揉,很快就逗我上了數不清該算第幾次的高潮;然後,在我鬼哭神號般的啼喚聲中,他兩手扒開我臀瓣到極致、迅速而勇猛地又抽肏了上百下……才連聲大吼、全身直顫,噴出不知道第幾次的精液濃漿,灑進我體內深處。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頸子、和側偏的面頰;舔乾我臉上的汗與淚。   我輕輕喚著︰「寶貝,我愛你……」   但只換來一陣沉默不語……和他微微的鼾聲。   搟Axxxxxxxxxxxxxxxx又過好一陣,我稍微動了下……背上的德瑞克鼾聲如舊、沒有反應,我才緩緩挪身。感覺肛門裡不再有那根東西撐著佔領,便極慢極慢的蠕腰扭臀、像條小蛇般滑出他體魄的壓制。然後,變成一隻貓般、綣曲到他耳邊,細聲道︰「我得上廁所,寶貝你…好睡,哦?…」   趴躺的德瑞克大概沒聽見,只發出輕輕一哼,嘴角還有口水。   「…那,請繼續好夢吧!」我心中說,同時躡足快步走進廁所,不關門。   灑尿的時候,恢復冷靜、思考,思考著自己、丈夫、和德瑞克之間的關係。想到我在巴里島所作所為、歷歷鑿鑿的「證據」,全在德瑞克的電腦和記憶卡裡;當他交給丈夫時,也就是我在張家、甚至將來一生的命運毀滅之日。   我得怎麼做,已不言而喻了。……雖然我愛過他、卻不能不…自保呀!   洗洗擦擦完畢,看看手錶︰清晨三點鐘。心臟開始砰砰猛跳。   回到房間,桌前坐下;開電腦的機,見要輸入密碼,心慌了一下;隨即想到多年前,「前任男友」教過我︰可以繞過口令,直接進入設定程式、取消系統的安全密碼;便嘗試重新開機,先按F2還是F8鍵、搶入進去。螢幕上一串串的小白字,我然雖不懂,僅憑直覺搞來搞去,居然瞧見了Dos的C︰一閃一閃,頓時興奮起來,再回想起那些「指令」,就在檔案組織中,一一選項,將電腦裡所有的資料檔案、應用程式完全殺掉;只留下微軟視窗的系統空殼兒!   然後回到視窗、開啟硬碟重組程式,防範任何企圖恢復被刪除的資料。   「噓∼!……」我終於鬆了口氣、擦擦汗。   下一步,找出那十來張電子相機的記憶卡,插進相機,在幾個按鈕上東按按西按按一陣,摸索出重新製作格式的步驟,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里面有什麼內容、消滅了每張卡裡的畫面。   接著,從德瑞克背包裡找出袖珍型的電子錄音機、和所有寫上什麼520號「暗碼」的片子,將它消磁後,照原樣兒放回背包;同時翻看裡面其他的東西、包括CD音樂碟、地圖、導遊冊、觀光景點的門票、及畫了好些風景與人物速寫的筆記簿……〔對了,忘記交代我生日是5月20號。〕確定沒有任何帶暗碼的標記,才放下心、回看床上的德瑞克;見他睡得正甜,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心裡有種辛苦打嬴了勝仗的興奮,不過,也生出一絲做壞事的罪惡感。   可是,真正壞透的,應該是我丈夫呀!…他,他憑什麼僱人來調查我?   而且雇的還是個好人,好可愛、也好有力的男人……正對照著廾多年的丈夫從來沒愛過我!   搟Axxxxxxxxxxxxxxxx摀s德瑞克都比他會愛,會疼惜我、關心我,而且懂得女人心。   瞧著來自遙遠不知何方的他,我酸澀的兩眼溢出淚珠;覺得自己好不應該、不該消滅他除了有關我、其他的資料︰他的攝影作品、和收錄的音樂;就像自己變成一個冷血殺手、把別人嘔心瀝血完成的創作毀掉,傷害了不止是他的事業,還包括他的藝術結晶、及巴里島的留念……於是,我爬回床上、窩靠他的身邊,緊緊貼住;想體會、也想給予猶在睡夢的他一絲溫馨、一點安慰;儘管腦子仍然停不下來、還直打轉……拂他的金髮、吻他的臉頰。心裡喚著︰「寶貝,原諒我!…人家不得已…」   撫摸他的胸膛、輕拈男性奶頭,只覺手心發癢;身子也禁不住向他拱了拱,感覺好需要他、需要他再愛我一次。不管用什麼方式,溫存的、粗暴的,只要他跟我再作一次愛,我就算拚死命也會回報,表達內心慚悔、及深深的歉意。   「嗯∼!甜心…甜心∼!…」德瑞克夢囈般輕喚。叫的當然是我!   「嗯?…Yes,…Yes,I"m here…」親吻他嘴角。   他大手繞過我的腰肚,抓住臀瓣、捏呀捏、揉呀揉……「啊∼喔!…Yes!…Yes!!……」我喘出熱息,開始扭屁股。   手主動伸到他硬梆梆的雞巴上搓弄;充滿的纏綿、愛意,迷漫在清晨床上,怎麼也料不到的——馬尼拉機場旁旅館◣菻搣猁漣氻W……激情、性慾再度渲洩。當我急呼呼趴上他擎天高舉的雞巴,含入口中、吮吸吞食的時候,禁不住流下淚來;淌滿自己臉頰、也淋到他的雞巴上,嘗起來好鹹好鹹的味道……「你…好會吸喔!」德瑞克在夢囈中讚美我。   「嗯∼∼、唔!…唔!!…」我雖然一直點頭,卻不知表達了什麼意思。   只知道自己心裡好急,急著要把所有的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訴他;於是我毫無羞恥、迫切不堪地主動爬上他身子,兩腿跨分、蹲騎到大雞巴頂端。然後,一屁股套坐下去……「啊!……啊∼∼!!……」仰頭高呼,猛烈甩動一頭散發。   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感覺火熱的掌心灼燒乳房。喊著︰「捏吧!!…用力捏、捏張太太的…奶奶!…啊!…Yes!…Yes!……」   德瑞克睜開眼、見我面頰滿佈淚水,心疼地就要抹我的淚,但我搖頭高呼︰「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捏張太太的…奶子!…用力、用力……」啊∼,好!…又痛、又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他捏得好用力,身子也連連上挺、往我裡面衝刺。   我全身如受火焚,彈動、顫抖、搖曳,屁股像磨子般快速旋轉,為的就是要盡嘗大雞巴在裡面的感覺、充滿我、刺肏我……使我瘋狂、愛他愛得瘋掉,都還不夠的感覺……高潮就這麼突然爆發的、來了︰「Yes!…我來了!…又…來…了!!……」   也突然覺得這是我最後一次與德瑞克作愛的…絕望……絕望得哭喊︰「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   他莫名其妙望著我,不懂;一直抹我眼淚。   直到我高潮完全結束,俯到他臉上熱切狂吻,然後說︰「就因為你是我最後一個愛人,…所以才哭的嘛!」   他還是不懂,輕輕撫我的背脊、喊我甜心︰「最後一個,才最新鮮呀!…」   害我哭笑不得,身子抖寒顫、把他的雞巴都抖溜了!   搟Axxxxxxxxxxxxxxxx清晨六點剛過,機場╳館的人拍房門……說我們得走。因為飛機已由台灣連夜趕來的技師修好、終於能起飛續航了。和德瑞克兩人同時衝進廁所,小便、擦把臉、梳梳頭;匆匆收拾行李、穿上衣裳,就像逃難般隨隊登巴士、直驅機場。   心裡其實蠻慌張的,不顧別人怎麼瞧,要緊緊偎住德瑞克,才感覺夠實,不會害怕。   當然,對夜宿機場那些台灣旅客盯著我瞄呀瞄的側目眼光,我唯有視若無睹、裝看不見。心想︰「幹嘛用假道學樣子看人家?…我又沒拿你中華民國護照!反正,以後絕不坐華航就是了!……」   幸虧飛機飛得還算平穩,機長也一直對大家保證,說絕不會有問題、很快就能到家了。我聽得心煩、便把頭倚在德瑞克肩上假寐……過了好一陣沉默,他才在我耳邊緩緩道出、坦白出他在巴里島跟蹤、調查我所作所為的經過大概。   也終於招認了他是個私家偵探……是丈夫、和婆婆雇來收集我單獨旅遊中任何不軌行為記錄的……我閉著眼、頭沒動,輕聲應道︰「我…昨天晚上…就曉得了。」   他說︰「我也知道你…已經曉得了,所以……」   我說︰「所以我們…心照不宣……」   「那為什麼還傻兮兮、毀電腦裡的資料呢?…難道忘了我會存備份檔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將我當頭喝棒打得抬起頭來,呆望著他、嘴唇微微發抖︰「那,那…那你還是要?…還是會……?毀滅我的一生?…把……?」   德瑞克搖頭,深深瞧我的眼中含著溫情、愛意;同時翻起手臂、摟住我的肩,親我臉頰說︰「不會。…因為備份檔,是留給自己用的!」   難以描述這一刻心裡的感受,只覺百感交集︰胸中一切被壓抑的恐懼情緒,驟然釋放溶化而成渲洩的暢流,充滿喜悅;但同時卻含著好濃好濃的哀怨,無法確知、更不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的哀怨……唯有緊緊抓住德瑞克的臂膀、指甲幾乎扣進肉裡,臉頰在他肩上磨呀磨的。最後,抬頭、抿嘴對他無言注視了好久,才問︰「那,那張董、不,我先生那兒,…你怎麼交代?…」   「哦,有辦法。張董老婆獨自旅遊、休閒觀光,按時回家;一切正常得很、沒發生過任何亂七八糟的事……」   「是嗎?…證據在那兒!?……」…還有,你昨晚給張董電話中,說…張太太她賴都賴不掉的?……「   德瑞克一笑、反問我︰「真的有那通電話嗎,張太太?…」   我才恍然大悟笑裂了嘴,然後噘唇、嬌嗔︰「壞、你壞死了啦!」   拳頭捶他的胸︰「騙人、騙那麼久……」   「你不也一樣?!…」   然後,我們在朝陽射入機窗的明亮中,接吻、吻了又吻,還一直都不肯停。直到空服員走來叫我們繫上安全帶;說台北到了。   搟Axxxxxxxxxxxxxxxx拿行李的時候,是跟德瑞克單獨相處的最後片刻,我終於把家裡電話告訴他;叫他打來,先聽鈴聲一響就掛上、再撥……「好啦,孩子的玩法,不說我也會……」他笑我,但要了我的手機號碼。   「你會哦,一定會再約我?…哦∼!」我要肯定答覆,便巴住他的頭又吻。   他才點頭。然後拍拍手推車上的行李︰「那,就先走羅?…拜拜!」   「…拜∼!」心中歎了聲。   一出關,就看見司機老薑。他載我回四獸山的豪宅、丈夫的「家」。   看見我婆婆、丈夫家人,和仍在睡覺的丈夫;解釋自己的行程、飛機的意外,交換一大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客套話。最後,還要出去做頭髮、美容、化、穿正式禮服參加丈夫姑媽的生日宴……昨晚沒睡好,心裡好煩好煩、只想獨自一個人。   獨自一人、想另外一個人;想他、想念他…德瑞克、德瑞克……想他重新整理好資料、見了丈夫張董,立刻就會打電話約我見面,共渡美好時光、重溫我們生死劫難中建立的親密。他會好愛好愛我、和床上的我使出渾身解數為他所做的一切;但是是充滿笑容、不必流淚的一切……唯有這個念頭,才是支撐我身在台灣、面對丈夫和他家人時的力量。   所以我懷抱滿心期望、等他的電話。   但他始終不曾打來約我。   而丈夫也從來沒提到我獨自旅行的事。一句都沒提,像從來就不曾發生過、他也從來沒關心過似的。   搟Axxxxxxxxxxxxxxxx有天,我在房門未關的臥室裡,聽見丈夫跟婆婆低聲交談,說某人死了?!頓時心中一驚、一緊,迅速躡足躲在門後偷聽……「…是啊,才第二天就出車禍、撞死在匝道下頭…聽說蠻慘的…」   「誰叫他騎摩托車?…自己不要命!…」   「不過,那筆錢…還是應該付給他公司吧?…至少顯得人道點。」   「不∼傻孩子,人死了還付錢!?…而且數字不小,更該乘機省下來呀!」   「是、是!媽說得對……」   然後就沒聲音、沉默了好久。又聽見婆婆說︰「再說,花那麼大代價,只搞出一點沒個屁用的資料,也不值得!」   「嗯!……」   搟Axxxxxxxxxxxxxxxx我呆立在那兒……眼前一陣昏黑,全身的血都流掉般、站不住;扶蹲下、任潺潺的熱淚淌滿臉頰。耳中彷彿聽見機場分手前、他最後一句話︰「那,就先走羅?…」   「先走!?……先走了羅?…先走!…先走?……」為了誰,你才先走的?……誰讓你先走?!…誰叫你先走的?!……「告訴我!…我要你…告訴人家!……」   哭著、喊著。但不能發出聲、全抑制在心頭、身體裡;變成陣陣顫慄、不停打抖。最後,我趴在大理石地板上,摀住眼睛、往眼球一直壓、一直壓;讓自己跌入所看見一團團無數星火爆散的煙雲、灰燼中,就像體會一個人死去的過程、體會德瑞克,生命終結的最後一刻、可怕的經歷。搳u不要、不要!…寶貝∼!!…不要走、人家不要你走嘛!」   搖頭、拉住他,搖頭、拉住他,搖頭……鼻子被地板磨撞得裡面都濕了……直到昏厥過去,都沒有發出聲。   搟Axxxxxxxxxxxxxxxx後來……好多天裡,我總是搖頭。不知道要否認什麼?還是否認一切的一切。老感覺自己害死了德瑞克,是個命中會克男人的女人。我否認、可是否認不了自己充滿罪惡,而罪惡之源,正是來自我身體,和來自我貪婪、無止境的情感欲求。   所以一直在想︰這麼多年來,跟這麼多男人發生的不正常關係,最後卻要以德瑞克的生命結束作代價,才令我猛然發現需要反省,但也同時覺悟、覺悟人生的荒謬無常,體會冥冥之中,老天爺已經給我太多、太多的眷顧,甚至不公平到奪走一個原來與我完全陌生男人的性命……一個那麼可愛的男人性命……窗外,濛濛細雨迷漫著台北灰茫茫的天空。我呆望溶化在玻璃點點雨珠上的山頭樹林,彷彿看見德瑞克駕駛租來的摩托車、在巴里島跟蹤我的情景︰一會兒清晨、一會兒黃昏,不管艷陽高照、或大雨滂沱,他都一直尾隨、尾隨著我不斷追尋自由、也追逐男人的愛、男人的熱情……從我抵達巴里島的第一天下午,到第九天登巴薩機場離開,他都一直注視、研究我,包括我的行為、和所交往的男人。我猜他心中一直在想我,甚至當夜深、整理資料時;眼睛看我的影像、耳中聽我聲音;他,就算沒有對我產生感情,至少也累積了深刻的認識;才使我們在機場一見如故、若老友般攀談……相較他十天來的心總是向著我、為我思量,而我,卻與另外許多個男人發生關係……正是我最深的慚愧,和對已不在這世界上的他、最鉅大的虧欠。   還以為他是我最後一個愛人,沒想到自己卻成了他最後的一個女人。   我重覆念著誓言︰以後,再也不跟男人亂來、不搞婚外情了!   「我…楊小青,永遠永遠…都不搞婚外情了!」   那∼,只是……以後該怎麼辦?不要男人,要什麼?我連個男性的「朋友」都沒有……而且,當需要男人慰藉的時候,我又該怎辦?……沒有雞巴可以依靠時,得靠什麼?   難道靠假面具的鼻子?跟那只偉陽雕刻、被山姆拿來用我身上的竹洞簫?   搟Axxxxxxxxxxxxxxxx搳e楊小青自白。全文完〕——————————————————————————————————-〔後記〕其實,這篇自白(23),才應該算是我假期旅遊的結束的最後一篇。因為除了私家偵探——德瑞克之死,在台北,沒有其他任何事值得一提。   而我,本來並不想告訴朱莞亭這件事。只是,巴里島,和我在那兒所經歷、所深深體會的一切,總是縈繞心中,久久不能釋懷、磨滅。都與我跟他——德瑞克在飛機上、在馬尼拉、及到了台北所發生的事息息相關,無法解得開。   所以想到︰既然「自白」就是把心中最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講出來;那麼,何不乾脆爽快點、和盤托出,全都一五一十對朱莞亭說了吧!   真的,講這些事,終究還是蠻羞人、蠻說不出口的。尤其是,有關我自己都認為好不名譽、好齷齪的行為跟想法;講出讓人知道,個個一定會說我本來就是淫蕩不堪的女人;最後把我看得好下賤、好一文不值。而我甘願叫天下人曉得,除了自取其辱、又說明什麼?能證明什麼呢?……一想到這,我就非常沮喪。   幸好,朱莞亭為我提供了一個新的看法、與思考方式︰一個人可以永遠沉迷在過去,過去的光榮、或藏在黑暗陰影的秘密裡,無法自拔,同時忘了注意眼前當下,和嶄新的未來;也忘了前瞻、思考應該努力的方向。   那就是︰為自己、也為了使別人好,應該努力求進步;拓展自己心胸、發揮積極性去做更多、更有意義的事,跨出步伐、走向更美好的人生……而「自白」,僅是求進步的一個環節;有了它,才讓我得到反省、剖析,和瞭解自己的機會;然後經過檢討、找到教訓,努力改正,才能自我充實、並維持向上的信心和毅力。   雖然這種話聽起來像口號、事實上不見得能做到,但總是值得努力。因為我的確希望、希望有更多美好的明天!   楊小青啟。公元2001年3月8日。國際婦女節。於加州矽谷。   ——————————————————————————————————-〔代筆者後記〕︰真沒想到,居然把「楊小青的自白」完結篇謄寫完、貼了出來!   原先還以為繼「慾海」、「大哥哥」、的「情濤」就是小青假期旅遊的最後一篇自白;告一段落之後,她仍然會持續作更多的吐露,喋喋不休講她在矽谷跟當地幾個男人的韻事。所以決定歇一下筆、休息休息,等養足體力再寫。   但是才敘述完她跟偉陽的事,小青就面色沉重對我說︰還有一段頗嚴肅、也極難啟口的經歷,非接著「情濤」,一次講明白、說清楚不可。所以耐著性子、仔細聽完,再盡可能忠實代筆謄寫,趕忙貼了出來。   當然,發生在小青身上的事,最後也導致她不願回顧跟矽谷其他男人的情事,決定不再走回頭路檢討、或沉迷於一再重覆經歷的「外遇」。   她說︰與那幾個男的,大部分還是跟以前偷情、外遇、上床作愛、交歡過程類似,都大同小異。那,講或不講、自不自白,也差不到那兒去。加上,她看我身為代筆寫得那麼辛苦,於心不忍,乾脆就大發慈悲饒了我、免我一寫……這才讓我如釋重負、大歎一口氣。也一鼓作氣、把「徵信社」這篇自白趕寫完畢。並將它作為「楊小青自白」的「完結篇」。   好在元元貼出後,真正歇筆、休息休息。   因為在此地貼文已貼了好些年,經常來、經常看、摸摸這、翻翻那兒的文章,幾乎養成習慣,感覺它就像自已與別的同好一塊兒來栽花、養草,種豆、場菜的小花園、小菜圃。突然停下、不動手搞搞,恐怕都無法習慣;但是以後我還能寫什麼、或想寫什麼,卻也蠻煞費周章、拿不定主意;說不定就會拖延下去……好啦,先暫時不管它吧!   擲筆之前,藉這機會向元元版主、版面管理員大人,及所有喜愛小青的讀者、同好們致最深的謝意。   更對各位的支持與指導、建議與批評,表達由衷感激。我雖然說過︰在元元網站貼文,動機本是出於「自娛娛人」,但發現自已不成熟的作品居然受到注意、關心,甚至獲得名家為文討論,確實也對我產生了非常大的鼓勵作用!   只能再次說︰謝謝、謝謝!   希望下次再見前,。   朱莞亭敬啟。公元2001年3月8日。國際婦女節。加州。矽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