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樹灣的故事   (一)   榆樹灣沒有榆樹,一棵也沒有!   這是個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條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寬,村裡人把它稱著「江」,本來河邊曾經有過一排排的榆樹,但在大躍進的時候全部砍來煉鋼鐵了,現在還留下幾個樹樁立在河灘裡。   河水挺深,悠長連綿,村子上游幾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橋,因為是鄰村自己集資修建的,所以村裡人有骨氣,都不去走那個橋,都願意每次掏個幾角錢坐老杜的渡船過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遠的地方,有一棵剛長大的榆樹,這是榆樹灣最後的一棵榆樹了,老杜的船就係在樹上,沒事的時候,老杜喜歡坐在樹下拉拉胡琴,琴聲不能引來村裡人,但是常常引來幾隻狗趴在地上聽。   老杜今年五十歲,年青時也是個風流人物,走東竄西,見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頗高,只可惜懷才不遇,到頭來落了個清靜,天天在這渡船上悠閒自得,無人過渡時這船便成了漁船,都市人來了,便見老杜頭戴斗笠,獨釣船頭,無比安詳,往往疑為隱叟,稱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愛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時候,他喜歡坐在船頭,對著靜靜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點著油燈看一本唐詩宋詞,頗有些古意。   看一回書後,老杜會出一會神,抽一袋煙,看著不遠處那寂靜漆黑的村莊,若有所思,村子裡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散於荒野之中。然後,老杜會倒頭大睡,直到天亮。   天還沒有亮,渡口已經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來一看,李新民和他兒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裡提著一大包東西,老杜就問:「是新民呀,這麼早要上哪兒去?」   「回學校去呢,今天開學,就走早一點,沒吵著你睡覺吧!」李新民邊說邊就上了船。   李小柱幫他把東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來說:「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點!」   李新民點點頭,說:「我不在家裡的時候,多幫你娘做點活,不要偷懶。」   李小柱點點,朝村子裡走去。   李新民是鎮上中學的老師,也是榆樹灣裡唯一的一個吃公家飯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長,很是春風得意。李小柱是他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成績太差,沒考上大學,也就沒心唸書了,呆在家裡幹活。   老杜就撐起船向對面劃去,邊和李新民說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裡瀰漫著霧氣,看著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霧氣裡,老杜撐著船回去,天還沒有亮,村子裡傳來雞叫聲,老杜打了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著回到村子裡,兩隻狗盡職的叫了起來,他罵了一聲,向家走去,院子裡有一棵棗樹,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李小柱看見自己屋裡的燈還亮著,想起剛才出門時忘了關了,就過去把燈拉熄,然後向東廂房走去,路過妹妹小紅的房前才想起妹妹這幾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興,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東廂房是李新民夫妻倆睡覺的地方,李新民剛走,裡面靜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門,輕輕地叫了一聲:「娘,我回來了。」然後回頭看了一下周圍,天邊有些發白,村子裡很安靜。這時裡面燈亮了,腳步聲響起,然後門輕輕地打開了。   李小柱鑽進屋去,轉身關上門,劉玉梅看了兒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來,問:「你爹走了?」   李小柱點了點頭,說:「走了,過河了。」   劉玉梅白了他一眼,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爹剛走,你就不怕他又回來?」   「不怕,他要趕車呢!」李小柱說著,也到床上躺著,說:「爹帶的東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劉玉梅咯咯地笑了,說:「這都是抱應,活該,你就盼著你爹早點走吧?小子,又癢了?」   李小柱點蕩舐諈煻瞬`~鈽≒祚疺N賾置扈椒qx芸歟冗儹G鱟蝦斕娜櫫肪土□似鵠矗☆靇悚漈B崆岬睪□撕擼紗t煤藶P狻?   好容易玩完了母親的乳房,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對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勞作使得劉玉梅的臀部顯得渾圓緊繃,結實得像個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愛不釋手,伸手要脫內褲,沒有脫得下來,哼了一聲,說:「娘,怎麼不讓脫呀?」   劉玉梅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讓兒子把短褲脫下來,說:「有什麼好摸的,你以為那是臉蛋呀?」   李小柱笑笑,說:「娘的屁股比別的女人的臉蛋還要漂亮呢!」   劉玉梅咯咯笑得喘不過氣來,說:「那你就把它當成臉蛋吧,那你還不親這個臉蛋幾口?」   李小柱就低下頭去親,劉玉梅忙翹起屁股讓兒子親。   天已經濛濛亮了,村裡面已經有人起床挑水的聲音,幾隻豬在叫,李小柱親得劉玉梅的屁股直發亮,到處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劉玉梅笑得伸不開腿,中間那雜草從生的地方也被兒子的手指摳得流了水,這婦人性慾旺,那地方長滿了黑毛,顯得很神秘,中間的肉縫裡已經充滿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榆樹灣的故事(二)   劉玉梅被兒子摳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兒子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笑道:「你要把娘摳死呀,還不快點進來!」   李小柱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騎到劉玉梅身上,那根大肉棒像桿殺氣騰騰的槍一般準備入城衝殺了。劉玉梅忙張開雙腿,抬高屁股,就等那東西頂進來。李小柱用大龜頭在她那濕濕的陰蒂上磨了磨,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這才插了進去,劉玉梅長呼了一口氣,忙抱住兒子,咯咯笑道:「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李小柱一邊開始抽送,一邊把玩著她那對雪白碩大的乳房,笑道:「要我在裡面呆一輩子嗎?等會我還要去挑水呢。」   劉玉梅喘著粗氣,道:「挑你娘X的水……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把娘弄舒服了……等會娘給你做好吃的呢……快點……使勁……」   李小柱就不再言語了,加快了動作,像鑽井一樣地工作,無比認真,直鑽得劉玉梅閉上眼睛幸福地喘息。   此時天已大亮,村子裡雞飛狗跳,變得很熱鬧,勤勞的婦女已經開始燒火做早飯了,小村籠罩在一片炊煙之中,遠處的樹林裡牧童牽著牛慢慢行走,幾隻烏鴉被牛叫聲驚醒,飛出樹林,投入天空。   李小柱還在抱著劉玉梅那對大屁股使勁工作,那種潤滑、溫柔的感覺讓他覺得無比美妙。劉玉梅則用腿勾住兒子的屁股,怕他中途撤軍。   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母子倆一驚,同時停止了動作,李小柱剛撥出肉棒,還沒來得及跳下床去,有人敲門了,「小柱他媽,起來了嗎?」好像是隔壁的金鳳嬸。   劉玉梅先放下心來,換了一口氣,道:「還沒呢,是他金鳳嬸吧?這麼早就起來了?」   「是呀,今天趕集呀,昨在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嗎?咋還睡呢?」金鳳嬸在外面講,「等會就晚了,太陽一出來就毒了。」   劉玉梅看了眼兒子,見他那緊張的樣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濕淋淋的大肉棒揉著,一邊提高嗓子對金鳳嬸道:「他嬸,今天我頭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剛吃了藥要捂會汗呢!」   「病了?厲害不?要不要上衛生院去?」金鳳在外面顯得很關心。   李小柱見娘一點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來,低頭去舔她的乳頭,臉上一臉壞笑,劉玉梅握著兒子的大肉棒,分開兩腿,示意他輕輕地再插進去,然後輕輕地抽送。   劉玉梅忍住笑說:「不厲害,他嬸,我捂會汗就好了,你還不快去做飯吃,等會太陽就出來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別搞嚴重了,你們家新民去學校了,你自己當心一點兒。」金鳳嬸在外面說著,腳步漸遠。   李小柱長出了一口氣,頭伸到窗子邊,揭開簾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陽已經出來了,金燦燦地照著院子裡那棵棗樹,幾隻雞在下面覓食,一切都很安靜,一如往常。   「走了?」劉玉梅問兒子。   「走了,」李小柱笑了笑,「可嚇著我了。」   「瞧你那點膽!」劉玉梅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嚇縮回去了。」說著拍了拍了兒子的屁股,「抓緊時間,再做一會兒,娘還要做飯去。」   「你還說我呢?剛才你還不是被嚇到了!」李小柱笑道,看了看劉玉梅那對雪白溜圓的大屁股,突然說:「咱們換個樣子做吧?」   劉玉梅也來了性趣:「換啥樣子呢?」   李小柱一臉壞笑,說:「你見過狗做這事沒有?咱們家小花和二魁家的狗那次在院子裡……」   劉玉梅臉有些紅了,倒有些少女的嬌羞,顯得很好看,瞪了兒子一眼,然後笑著說:「就你花樣多,一點都不像你爹,敢把你娘當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屁股!」說著,假意在兒子屁股上拍了兩巴掌,然後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個雪一樣白的大屁股對著兒子高高翹起,問道:「是這樣嗎?能弄進去嗎?還要不要再高一點?」   「差不多了,夠了。」李小柱說著,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開那兩片濕潤的陰唇,比劃了一下,覺得高矮差不多,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劉玉梅使勁地翹起屁股,輕輕搖晃著腰肢,迎和著兒子的每次衝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籠罩了她。   榆樹灣的故事(三)   夕陽時分,河邊一片寂靜。   老杜把船係在樹上,坐在樹下拉著胡琴,風吹樹葉沙沙作響,琴聲依然啞啞,天空中幾隻飛鳥掠過,遠處的田野裡瀰漫著一層薄霧,幾個孩子趕著牛回家經過河邊,老杜同他們開著玩笑,臉上滿是快樂。   少年李小柱也是在這樣一個夕陽時分回到小村裡的。那天,李小柱背著一大包行李在對岸叫渡,老杜用船渡他過河,站在船頭的少年迎著夕陽,目光蒼茫,老杜就問他:「考試成績出來了?考上了沒?」   少年沒有說話,目光依就蒼茫,老杜歎了口氣,就不言語了,專心致致的划船。   兩天後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裡這個最英俊的少年沒有考上學校,結束了自己的學生生活回家務農了。   這就是命!咱們村裡的人就沒有這樣的命!村裡人都這麼說。   剛回村的李小柱整天沉默,除了幫娘做點農活,村裡人很少看到他,每個夕陽時分,李小柱就來到渡口邊,聽老杜拉琴,這些天來,李小柱成了老杜的忠實聽眾,也是唯一的一個。拿他老婆金鳳嬸的話說——你拉的琴只有小柱這種怪人才會聽!   每次聽完老杜拉琴,天都黑了,黑夜裡的渡口死一般寂靜,李小柱和老杜說會話,直到金鳳嬸來給老杜送飯,李小柱才離開,慢慢地回家村裡,飯一般都已經做好了擺在桌子上,劉玉梅守在旁邊等兒子吃完飯,才會去隔壁的金鳳嬸家看電視,村裡有電視的人家依舊不多,李小柱討厭電視,上面那些光怪陸離的大都市和多姿多彩的現代生活讓他覺得無比痛苦。   小村的夏天是寂靜的,也是炎熱的,李小柱無法忍受這種寂靜的炎熱,他想整天不出門,可是又不能不出門,父親常年住在學校裡,家裡的農活他要完全承擔下來了,否則,村裡人的口水會把他淹死。   吃過午飯,太陽如火,劉玉梅帶著兒子上坡了。看著白白淨淨的兒子被烈日暴曬,劉玉梅心裡難過萬分,可是地裡的玉米熟了,總不能讓它爛在坡上吧。   坡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在陽光下顯得金光燦燦,李小柱喜歡這些果實,收穫的喜悅讓他忘記了烈日,他幹得挺開心,玉米葉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道血痕,這才使他覺得了痛,鑽心的痛!他想喝水,這才發現,一直在旁邊的劉玉梅不見了。   李小柱記得水壺是娘提來的,不知道她放哪兒了,於是在玉米林中尋找,比人還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讓他覺得壓抑,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想大叫,想吶喊,他覺得自己已經沉默很多年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暈倒!他想,可能這是中署了!他必須要喝水,於是他穿過一片一片的玉米林,尋找著。他來到一片玉米林的邊緣,透過幾棵玉米他看見坎下的玉米地中,一個婦女麻利地解開褲帶,脫下褲子,蹲在地上解手,雪白豐滿的臀部正對著他,他的腦子轟地一下,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了!   那個婦女是他的母親!   那時的李小柱是空白的,他完全呆了!他的眼睛裡滿是那雪白豐滿的成熟婦女的臀部!腦海裡也是!   劉玉梅快速地解完手,然後提起褲子。當她抬起屁股,李小柱清楚地看見了那裡的一片黑色叢林!他想要跑,但腳已經邁不動了!那一霎間的他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完全失去了控制!   劉玉梅很奇怪,那個下午,兒子像夢遊一樣地在玉米地裡遊蕩,目光呆滯,這讓她很擔心。   風吹玉米林,群山寂靜無聲,一如平常,可是又有誰知道少年那顆動盪不安的心?   榆樹灣的故事(四)   整個夏天,李小柱都是在躁熱中渡過的。   夏天是個慾望勃發的季節,李小柱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則躁動不安,他甚至聽到了慾望在自己體內急劇澎脹的聲響,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現在的李小柱已經完全接過母親手裡的農活,成了家裡的主要勞動力。慢慢地,他變得強壯□黑。繁重的勞動讓他苦不堪言,村裡人都開始表揚他,「這娃成熟了呢!是個漢子了!」   夜晚來臨的時候,李小柱吃過飯就會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著夕陽一點點沉下去,夜色把小村籠罩,樹林裡的人家亮了昏黃的燈光,一如熒火蟲,水田里的蛙聲也在這時候響起,顯得無比安靜。山野的晚風涼爽,卻怎麼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顆躁動的心。   遠處的渡口,老杜又開始拉琴,琴聲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學會了抽煙,很便宜的那種,像村裡大多數男人一樣。   想想過去在城裡讀高中時的生活,就會忍不住心裡發酸,有時,他會無聲地哭一會,然後聽著坡下村莊裡傳來的狗叫聲出神。直到夜深了,才會走回村去。   天越來越熱,李小柱發現了一個不好的問題。每次一看到母親,腦海裡就馬上浮現出那兩片又圓又白的臀部來,這讓他覺得自己很無恥,不敢再看母親,可這種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劉玉梅為了關心兒子,就老是在兒子面前晃動,這讓李小柱很難受。   漸漸地他也就習慣了,覺得這很正常,他開始手淫,一個人坐在山坡上的時候,他就會這樣做,眼前浮動著那兩片又白又圓的臀部,這會讓他覺得很舒服。   李小柱喜歡看書,家裡有兩本從城裡帶回來的《廢都》和《白鹿原》,書裡涉及性愛描寫的地方讓他翻得很破爛。   學校不忙的時候,李新民偶爾會回來一下,住上兩天就走,見到兒子現在有樣子,他很擔心,一次和老婆商量著要給兒子尋門親事,李小柱在門外聽見了,走進去說了一句話:「我才十八歲!」轉身就出了屋。   「十八歲咋的了?你二叔家的大哥還不到二十就快當爹了呢!你當初要是考上大學,老子也不逼你了!」李新民對於兒子的反抗很是煩火。   李小柱一下也火了,轉身狠狠地盯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大學又咋的了?老子就不要媳婦!你也還算是教師呢!」   李新民就不在說話了,抱著頭蹲在地上,歎了口氣。   李小柱跑出村子,天已經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氣爬到半坡,才坐了下來,喘著氣,李新民的這幾句話傷了他的心,他有點想哭,可又哭不出來,順手抓起塊石頭,扔了很遠!   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個婦人在大聲叫著孩子回家,顯得很焦急。李小柱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不覺有些餓了,看著村子裡自家房子裡透出的燈光,又沒了吃飯的慾望。   這時,他看到一個人影摸著黑向坡上爬來,誰在這個時候還上坡來?看模樣還是個婦人,李小柱心生疑問,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裡的民辦教師羅二嬸,這婦人倒是有能耐,她漢子在廣東打工,自己又在村辦小學裡教書,家裡的日子在村裡也算是紅火的。   李小柱疑心她現在到坡上來幹什麼,可想開口打個招呼,就看到這婦人四下望了望,然後就磚進了半坡上那個破窯洞裡。   小柱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過去,想看個究竟,卻看到坡上又急沖沖地上來了個人,小柱心時晃然明白了什麼,卻又說不清楚,見那人上來了,忙爬在草叢裡,等人走近,卻是村長。   只見村長急沖沖地也跑進了破窯洞,李小柱忙爬近一點向裡看。   羅二嬸正在罵村長,「你個狗日的,咋來這麼遲,還讓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別生氣,剛出村口就碰到老劉家二小子來告狀,說是他婆娘打他。浪費老子的好時間!」村長忙著解釋,邊伸手就去摸羅二嬸。   這婦人也不是吃素的,那裡肯聽,身子一扭,罵「媽個X,少騙老娘!老娘還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村長急急地,抱住了羅二嬸,手在按在她脹鼓鼓的胸脯上亂摸,說:「好久沒日你了,癢死老子了!」   羅二嬸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長那褲襠,「急什麼?雞巴又癢了?想日X不?」   「當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來,讓哥摸摸看,X裡流水了嗎?」村長嘿嘿笑著,在羅二嬸褲子裡摸了一把。   「今天要罰你才行!」羅二嬸笑著,彎腰脫下了褲子,指著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聲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乾淨了才行,不然別想進去一個指頭!」   村長也不多話,抱著她就舔了起來。   李小柱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窯洞裡的情景,只是隱約看到村長蹲在地上抱著羅二嬸的屁股,不過,兩人的對話倒是聽得很清楚,李小柱明白村長在幹什麼,心裡就一陣火熱,氣也不敢大出,連吞了好幾口口水。   山坡頂上的樹林裡幾隻夜鳥在叫,聲音淒苦。窯洞裡的羅二嬸在微微呻吟,聽得不太清楚。遠處坡下的村莊裡誰家在看《雪山飛狐》,聲音開得很大,在夜晚裡傳得老遠。   李小柱的心裡一動,又想起了母親在莊稼地裡解手時的樣子來,手就有些發抖。   窯洞裡,村長吃個有滋有味,半響說了句話:「他媽的,咋把毛也吃進嘴裡了,呸!呸!」   羅二嬸忍住笑,說:「兩天沒洗那裡了,當然有毛粘在裡面呀!讓你吃是你的福氣呢,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然後喘著粗氣,「好了,別舔了!快點進來吧,娃兒還在家裡等老娘呢!」   說著,村長就站起身子,羅二嬸忙往地上躺,叉著兩腿,不停地催促,村長笑道:「騷婆娘,這下不在為難老子了吧!」   李小柱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長騎到了羅二嬸身上,兩個影子在奮力搏鬥。小柱睜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點,無濟於事,只是看到兩具白乎乎的身體在運動,這一切都已經讓他向燒開了的水一樣沸滕。   過了許久,村長從羅二嬸的身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褲子,李小柱意識到完事了,忙倒退著向後面趴到一個土坎下,氣也不敢出,腿有些發軟,像剛在學校裡跑了個一千米。   兩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開著玩笑,羅二嬸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錯,差點把老娘頂破了!」   村長嘿嘿笑道:「他二嬸,現在舒服了吧!」說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他媽的,你一搖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羅二嬸也在他褲襠裡捏了一把,笑著罵:「這傢伙像個馬雞巴,插進去能舒服死人了!」   親熱完了,村長先探出頭來四下看看,坡上很靜,林子裡的鳥在叫,說「你先下去,我等會,別讓人看見了!」   羅二嬸就先出來,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到這婦人的影子了,村長也才高興地哼著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裡的《雪山飛狐》剛好完了一節,正在唱歌,聲音比剛才小了許多,有些悶熱,天上星星也沒有,好像要下雨,李小柱長出了幾口氣,興奮地掏出煙來點上,狠命吸了幾口。   開始打雷了,看來這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李小柱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來臨的時候,他已經進了家門,一進門,就看到桌上擺著留給自己的飯菜。昏黃的燈光下,李小柱就覺得鼻子發酸。   雨夜的山村,無比寂廖,風大雨狂,小村在風雨中靜默,旁邊牛圈裡,牛鈴叮叮,響了半夜,少年李小柱躺在床上,一聲歎息。   榆樹灣的故事(五)   落了秋雨,一連幾天,有了涼意。   李小柱換上了長袖的襯衣,很奇怪這秋天說來就來,隨著秋雨的來臨,小村一下變得安靜了許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幾隻母雞在細雨覓食,遠處人家開門的「咯吱」聲也傳得很遠。   地裡的莊稼也收了,這一段時間是難得的輕鬆,李小柱突然想看書了,屋裡的光線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來到屋外,風吹細雨打在臉上頗有些涼意,劉玉梅在裡屋說:「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兩捆谷草給它吧。」   李小柱就爬上了旁邊的牛圈,這一帶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邊,外面是牛,裡面是豬,豬圈也是村裡人的廁所,上面用瓦蓋著,中間橫著幾根木頭,垛滿了剛收回來的稻草,村裡人可以用這個餵牛燒火。   李小柱扔了兩捆稻草進牛圈裡,就躺在稻草堆裡,新打的稻草有種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開始躺在裡面看書,覺得挺溫暖,牛兒在身下悠閒地啃著稻草,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一隻母雞飛上了牛圈,咯咯叫著,在草堆邊上找了個地方窩了下來,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動不動地看書。   院子裡飄散著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親在給豬煮豬食,隔局壁的金鳳嬸過來借東西,和劉玉梅在裡屋說著話,然後,李小柱就看到金鳳嬸手裡拿著東西扭著那兩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劉玉梅把煮好的豬食倒進桶裡,提著就向牛圈走來,打開裡面的圈門走了進去,幾頭小豬早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叫個不停,見圈門打開,叫得更厲害了。   「叫個屁,餓死鬼投胎呀!」劉玉梅笑著罵道,轉身關上圈門,把豬食倒在豬槽裡,豬們一轟而上搶了起來。   看見娘提著豬食過來,李小柱心裡一動,放下書,也不吭聲,翻身趴在稻草堆裡,輕輕在稻草堆裡掏了一條縫,這樣就能看見下面的豬圈,他看見娘彎腰把豬食倒進豬槽,那兩片肥臀被褲子繃得很緊,看上去就像一輪圓月。   劉玉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頭頂的稻草堆裡會躺著一個人,她一如平常地看著豬吃飯,心裡很滿意,還用腳踢了一下,「搶什麼,搶什麼,有的是,吃死你們!」然後走到一個乾淨一點兒的角落裡,解開褲帶,飛快地脫下褲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腦袋裡「轟」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發生了,他目不轉睛地透地那條縫盯著下面。   雖然,豬圈裡的光線並不算亮,可他還是清楚地看見了娘那兩腿間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滿,脹鼓鼓的,中間開裂著,接著一股雄壯的水就噴了出來,射到圈裡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頭搶不到食的小豬馬上就跑了過來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液,舔得有滋有味,劉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勁打了豬一下,罵:「挨刀的,連女人的尿都來舔著吃!你前世不知是什麼變的。」   罵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紙來,把手指伸了下去,輕輕地分開那緊閉著的「小門」,仔細地把下身擦乾淨,再把紙團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沒什麼異味,這才放心,扔了紙團,仍就蹲著,手仍就放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揉了一會兒就分開那扇柔軟的陰唇,把手指伸了進去,輕輕地摳著。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見娘的那兩片陰唇泛著灰褐色,但是裡面的肉卻無比鮮紅,娘的手指在那裡進出著,他明白這是在幹什麼,內心的驚訝無異於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劉玉梅的陰道裡就積滿了淫水,亮晶晶地流了出來,手指已經無比潤滑,她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摳得更厲害,更急促,臉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氣,脹得通紅,一隻手隔著衣服揉了揉乳房,恨不得把手指都塞進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簷下一隻破腳盆接著流水,「嘀答」有聲。有個村裡人戴著斗笠挑著東西從院子前走過,很急促。   終於結束了,劉玉梅摀住下身,出了會神,嘴裡喘著粗氣,才又掏出一團紙來,擦乾淨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褲子,拍了拍身上,這才提著桶開門出來。   看到娘的身影轉過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氣,全身癱軟在草堆裡,什麼也沒有想,只是下身那根東西早已豎了起來,脹得難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麼,忙從上面趴了下來,打開圈門鑽了進去,撿起劉玉梅剛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團紙,跑回自己的房裡。   《白鹿原》靜靜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裡。   那團紙上面還是濕的。   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那團普通的紙成了少年壓在枕頭下的一個秘密,儘管它已經干了痕跡,也早失去了那種誘人的味道,但小柱還是要在睡覺前把玩它一陣,直到有一天,劉玉梅在替兒子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這團紙,看了看,然後隨手就扔了,不過,很快李小柱就獲得了另外一團紙,這次他把它藏得更緊了。   這團紙是這樣得到的,同樣是一個下午,不同的是,這個下午,陽光明媚,村裡人大多上坡勞動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裡,等待著,這裡已經成了少年每天的必來之地,每次他都會一聲不吭地躺上很久,不過運氣好的時候不多。   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經覺得沒有希望的時候,就看見劉玉梅出現在牛圈前,逕直就走向裡面,雖然不是來餵豬的,但李小柱的心裡一陣狂喜,眼睛就盯向那個縫隙。   劉玉梅是手握著一團紙來的,一進去她就急忙脫下褲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見娘的屁股上綁著一根布帶,正好係在屁股溝裡,他知道這是月經帶,女人來月經的時候才係上,那時候用衛生巾的還不多。   劉玉梅解開月經帶,那中間紮著一團紙,上面已經是血跡斑斑,她把紙取下來,把下體的血擦乾淨,再又換了一團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動作熟練而又優美。   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來月經的樣子,他覺得異常的震憾,他喜歡那種鮮紅的血從女人體內流出來,這是一種另類的美。   在劉玉梅離開的時候,他飛快地跑進豬圈,撿起那團沾滿鮮血的紙團,他還清楚地看到上面有兩根漆黑彎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麼,滿心歡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個晚上又下了一場雨,屋簷下,點滴到天明。   榆樹灣的故事(六)   雨季結束,此時已是秋天,天倒晴爽起來了。   榆樹灣被太陽一曬,溫洋洋的,顯得有些悶熱,好些日子沒有下河洗澡的孩子們又開始整天泡在河裡。家家門前的空地上都曬起了剛收下來的谷子,一片金黃,幾個老人坐在門前吸著草煙,一邊揮手驅趕鳥雀。   中午,太陽正大,李小柱正躺在屋裡睡覺,這幾天收莊稼把他累得夠嗆,村裡的秋蟬叫得正歡,小柱躺了一會,怎麼也睡不下去,覺得燥熱,迷迷糊糊聽到母親在外面和人說話,就坐了起來,坐著發了會神,然後下床出去。   劉玉梅正坐在院子裡的樹下和杜二虎說話,看見小柱起來,劉玉梅說:「咋不多睡會?天還早呢!」   「不睡了!熱!」小柱說,看了劉玉梅一眼,她的頭髮是濕的,好像剛洗過澡。   旁邊的杜二虎忙說:「熱?小柱哥不下河去洗個澡?我都剛洗了回來!」   劉玉梅看了眼小柱,也說:「正好,你到河邊去,順便給那幾件衣服給洗了,這麼大的人了也該自己學著洗了!」   小柱看了杜二虎一眼,杜二虎忙一臉討好的笑著,這傢伙是隔壁金鳳嬸的小兒子,比小柱小兩歲,一向就讓小柱看不起,讀到小學三年級了才會寫自己的名字,上初中了鼻子上還整天掛著兩條鼻涕,人稱「大鼻龍」,初中還沒畢業就回家幫他爹老杜幹活,現在倒也穿得乾乾淨淨,人模狗樣的。   小柱也覺得該去洗個澡了,這幾天汗水重,身上早不舒服了,點了點頭,問二虎:「走,陪我下河去!」   二虎連忙擺手,說:「小柱哥,不是我不去呀,是我不能去呀,我娘到鎮上趕集去了,叫我看著這谷子別讓雀兒啄去了,我爹天天呆在河裡,要是看見我沒有看著谷子非整我一頓不可。再說,我剛洗了回來。」   小柱一想也是,就不強求,轉身進去拿了肥皂,就出了門,劉玉梅在後面喊了一句:「可別向深處游呀!洗完了順便把咱家那兩隻羊趕回來,這幾天偷羊的人也多了!」   小柱哼著歌就出了村子,穿過一片茶樹林,再下一個坡就來到河邊,遠處老杜生意正好,今天趕集,村裡人都過河到鎮上去,渡口熱鬧,小柱找了個清靜的地方下了河就游開了。   洗完澡後,小柱又把衣服洗了,看渡口也靜下來了,就跑過去和老杜說話,老杜讓他聽自己剛學會的一首曲子,小柱說:「你咋拉得像狗叫呢?」   老杜就笑著罵他:「狗日的不會欣賞!」然後這一老一少就坐在船頭抽煙出神,遠處的群山寂靜,樹林裡傳來蟬的叫聲,幾個孩子背著柴游水而過。   李小柱趕著羊走回村子,村子裡很安靜,沒遇上幾個人,回到家,谷子仍曬在地上,幾隻雀兒在啄,小柱忙跑去趕跑,叫:「娘。」沒人應,院子裡靜悄悄的。   小柱放下衣服,進屋又找了找,劉玉梅沒在家裡,「上哪兒去了?」   小柱歎了口氣,出來坐在樹蔭下,見娘的針線活還放在那裡!小柱沒有多想,又抽出支煙來,美滋滋地吸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才看到劉玉梅從隔壁的金鳳嬸家出來,邊走邊整理著衣服,看到小柱已經回來了,劉玉梅一怔,才又回過神來,問小柱:「你回來了咋也不召呼一聲?」   小柱笑了笑,正準備回答,卻看見劉玉梅臉上有些不自然,有些紅,濕晶晶的,而且頭髮有些亂,不像剛才洗過澡後那麼整齊。   看見兒子盯著自己看,劉玉梅的臉越發紅了,忙說:「剛才沒事我到你金鳳嬸家裡看電視去了呢!那什麼雪山飛狐的最後兩集,好看!就忘了看谷子了,幸好你先回來了!」   這時,杜二虎從他家裡跑了出來,邊跑邊係褲帶,喊著:「嬸,快看看,谷子別都讓啄了!」一抬頭看見小柱,先嚇了一跳,不敢再動了。   劉玉梅忙罵他:「都是你這個小狗日的,非要拉嬸去看什麼電視,看看,谷子真讓啄了不少了!」   小柱只覺得血往頭上湧,好容易才擠出笑容,說:「什麼電視這麼好看?也後得叫我也去看!」   二虎忙跑了過來,說:「小柱哥不是不愛看電視的嗎?下次叫你,來,抽支煙!」給小柱點上煙,小柱陪著他又吹了會牛,才轉身進屋。   一進屋,小柱就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只覺得身體一陣陣地發軟,小柱長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在那個秋日的午後,少年李小柱躺在安靜的村莊裡陷入了憤怒的沉思。   黃昏時分,李小柱來到村外的小山坡上,坐在那片草地上抽煙,破窯洞裡不時有鳥飛出,少年的眼前浮現出許多面容,一如往事的河流,最後,少年的臉上露出笑容。   遠處山腳下的河流上,老杜的生意正好,趕集歸來的人們聚在那裡談笑、等待,更遠處,夕陽如血!   榆樹灣的故事(七)   經過那個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腦海中,誰也不知道,他看母親的目光變得熾熱,他在盼望著徹底地深入這個秘密,這個願望無比清晰。   劉玉梅依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兒子腦子裡裝的是些什麼東西,她很快從那個下午的失態中走了出來,無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經遺忘了那個午後的情形,依然像個母親一樣關心著自己的兒子,甚至開始想像著給小柱找個媳婦,從兒子的目光裡,她越來越意識到兒子已經是大人了。   秋收過後,有了一段時間的空閒,小柱很少出門,天天躺在家裡,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裡看書,秋天一天天加深,陽光照著小村,顯得暖意十足。   少年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沉默的火藥桶,他很奇怪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可他總認為,自己現在正在積蓄力量,總有一天就會爆發。   一個趕集天來臨,金鳳嬸這個愛出風頭的半老徐娘又來邀劉玉梅去趕集,顯然,劉玉梅對於到鎮上去並不熱心,李小柱在裡屋聽見母親在外面讓金鳳嬸給鎮上的父親帶些雞蛋去,不知道怎麼,李小柱就覺得血再一次往心頭湧去。   吃午飯的時候,村裡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幾個老弱病殘在家,寂靜中只有雞犬相鳴,李小柱喜歡這種聲音,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劉玉梅看見兒子吃得挺香,喜在心裡,歲月在這個四十歲的婦人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因為常年勞動,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結實,笑容老是掛在臉上,看上去另有一種風味。   李小柱邊吃飯邊看著母親,見廚房裡有一大盆熱水,而母親的頭髮又濕了,散發著一種洗髮膏的香氣,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裡突然一陣狂跳,眼前湧現出劉玉梅在這間廚房裡洗澡的樣子來,就又看了母親一眼,低下頭來使勁刨飯。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門,提著籃子給他爹老杜送飯,嘴裡大聲哼著歌,經過小柱的家門口,向裡望了幾眼,看見李小柱在吃飯,討好地說:「小柱哥,才吃飯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氣嗯了一聲。然後問他:「狗日的,又給你爹送飯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飯,對劉玉梅說:「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幫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點!今天晚上要回來不?」劉玉梅問。   「要回來,反正又不遠,才幾里路!」小柱說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煙,手卻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幾口,看著遠處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頭吃飯,二虎這小子守在旁邊,一會兒,老杜吃完了,二虎提著籃子往村裡走,開始慢慢地走,一拐過彎,老杜看不到了就開始一陣小跑,小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直到這小子進了村,消失在村子裡的樹木裡。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來往村子裡走。經過村東頭的羅二嬸家時,正好碰到村長從裡面出來,看到小柱,村長說:「咋的?小柱沒去趕集呀?」   「沒去呢!有點事!」小柱笑著往村裡走。穿過幾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見自家院子裡那棵棗樹,迎光而立,上面還有幾顆棗子,紅彤彤的。   院子裡沒人,門也關著,幾隻老母雞在悠閒地啄食,小柱來到後院,輕輕地翻了進去,後院堆著些雜物,小柱忙鑽進雜物堆裡,前面「嚓」地一聲,小柱忙蹲下身來,看見母親從豬圈裡出來,一手正在係褲帶,然後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裡走。   等她進了屋,小柱忙鑽到雜物堆的最裡面去,那裡緊挨著牆壁,這一帶住的房子都有後門,但後面用來堆雜物和柴火了,後門都被擋著了,就不怎麼用了,小柱知道,這個位置的裡面就是母親睡覺的房間,他很容易就在木門上找到一個小孔,這是他前兩天用刀鑽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雜物堆裡,對著那個小孔向裡看,顯得有些狂燥不安,身體都開始發抖。   劉玉梅的房裡窗子關著,光線有些暗,但小柱還是一眼就看見二虎這小子躺在母親的床上,而且光著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裡一下就噴出火來,「這個小雜種!」小柱罵!   二虎完全沒料到後面有人在偷看,他正興奮地用手玩弄著他下面那根東西,別看這小子才十七歲,那玩意倒發育得正常,又粗又長,讓小柱想起驢身上那東西來。   這時,前面那門一開,劉玉梅走進來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樣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說:「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來了?打手槍呀!別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開,說:「嬸,別笑我,真的脹得受不了啦!快點上來吧!」   「慌個屁!小雜種!時間多的是!」劉玉梅笑咪咪地走過去坐在床邊,說:「來,讓嬸看看,有沒有脹痛呀?」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東西,拿手揉了起來,笑著說:「好像比上次又粗了點嘛!」   二虎這雜種也不客氣,逕直把手伸到劉玉梅胸前,揉著那兩團肥軟的奶子,說:「嬸,這還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給我咂吧咂吧,它還要粗呢!」   「狗屁!讓老娘給你咂吧咂吧?髒死了!」劉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說:「嬸,可別捏壞了,我還要用它傳宗接代呢!」   「要想佔便宜,這點痛都受不了!」劉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沒長齊,還沒我家小柱大!」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二虎忙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看,劉玉梅吃吃地大笑起來,把衣服一扔床頭,問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進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夢都想弄進去!」   「那行。」劉玉梅嘻嘻一笑,說著就解開褲帶脫下褲子來,笑著望著二虎,「只要你給嬸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嬸就由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行!」二虎眼睛裡光芒四射,恨不得馬上撲過去。   「算你識相,今天你不舔就別想插進去!」劉玉梅笑著,一把把褲衩拉了下來,然後,叉開腿躺在床上,說:「放心舔吧!嬸剛才好好洗乾淨了的!還用香皂洗的呢!你聞聞,香不香?」   少年小柱從門後看到了最為淫穢的一幕,母親叉著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麼躺著,胯下那地方無比飽滿,像個饅頭一樣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體毛佔據,但是散發出了最為原始誘人的氣息。   二虎就把頭伸了過去,使勁聞了聞,說:「還真是香,嘿嘿,嬸,有點濕了噢!」   「那你就快點吃!」劉玉梅咯咯大笑著把二虎的頭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頭在母親的胯下蠕動,「滋滋」有聲,他覺得自己已經出離了憤怒,他有些發呆,大腦裡一片寂靜,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燒他那顆燥動不安的心臟一樣。   小柱覺得自己可能會隨時倒地死亡。   秋蟬還在叫,前面院子裡的的那棵棗樹被風吹得「沙沙」響,就是這樣一個寂靜的秋日,少年汗流浹背、頭暈目眩,幾近昏倒。   榆樹灣的故事(八)   有村裡人從院子前經過,哼著歌,小柱渾然不覺。   二虎的舌頭從劉玉梅那飽滿的陰唇上移開,上面沾滿了沾稠的液體,亮晶晶地,劉玉梅從喘著粗氣中睜開眼睛,看見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壯的肉棒聳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說:「嬸讓你進來,你插進來吧!」   二虎就飛快地爬到劉玉梅的身體上,屁股一陣亂捅,劉玉梅忍住笑,握著大肉棒找到入口處,輕輕推了進去,二虎身體抖了兩下,差點就開槍走火,忙吸了口氣,不敢亂動,劉玉梅浪笑道:「才這樣就受不了啦?」然後就抬起那兩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開始晃動,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癢!」   「癢的還在後頭呢!」劉玉梅抱緊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厲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過來,忙夾緊屁股就開始抽送,這一來,劉玉梅倒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地躺在那裡挨插,嘴裡不時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輕一點……幾輩子沒操過女人了呀……對……好舒服……」   二虎一邊干,一邊拿手去捏劉玉梅的那對大乳房,使勁地捏,劉玉梅就不幹了,使勁踢了二虎屁股一腳,說:「你輕點,小雜種,你想捏出奶水來呀!」   二虎顧不上去理會她,只顧著衝殺,小柱清晰地看到二虎那根大肉棒以飛快的速度在母親的下體裡進進出出,母親的大白臀一個勁地向上抬著,迎合著二虎的開進開出。   二虎在一陣衝殺之後,安靜了下來,趴在劉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劉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麼?完了?」然後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經開始軟化的大蛇拋出洞來,抓在手裡看了看,有些生氣地說:「怎麼這樣不經用?才幾分鐘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說:「嬸,別生氣,就不怪我,怪你太厲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來一次,你下輩子也別想沾老娘的身子!」劉玉梅恨恨地說,使勁揉了揉那根雞巴,說:「雜種崽,中看不中用!不如拿刀割了去餵狗!」   「嬸別生氣!來,讓我親一口,你餵我幾口口水吃,它就會硬起來了!信不信?」二虎說著就去摟劉玉梅,劉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勢躺在他懷裡,兩人嘴對嘴地親了起來,劉玉梅還真地向二虎嘴裡送口水過去。   好久,兩人分開,二虎說:「嬸的口水很好吃!」   劉玉梅只顧著握著他的雞巴揉,聞言恨了他一眼,「嬸的X嘴還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個又低下頭去,分開她兩腿又吃上了。吃了一會,又抬起頭來說:「嬸,你也給我吃兩口,比什麼都靈!馬上就能硬起來!」   劉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說:「沒用的東西!」然後不甘心地抓過自己的短褲使勁地擦乾淨二虎那根東西,這才小心地張開嘴輕輕地舔了一下,癢得二虎又叫了一聲,劉玉梅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認真地舔了起來。   雜物堆裡的觀眾已無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掉的一幕,它來得太突然了,事先沒有一點徵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滿了殺傷力和破壞力。   小柱幾乎已經癱在雜物堆裡,不能動彈,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覺就是下體那不可抑止的勃起,小柱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好像就要奪門而出,如波濤一般洶湧。他彷彿聽到身體裡面千軍萬馬在奔騰,聲音巨大,響徹雲霄,他很奇怪,如此的聲響為什麼沒有人能聽到,她們還在繼續著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寧靜而安詳,似乎沒有人知道,在這片寧靜安詳中發生了這麼一起驚天動地的事情。   遠處天空底下的野鴿子,它們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尋找食物,從這個樹林飛到另一個樹林,劃過寂寞的天空,飛過這千百年都不曾改變的村莊。   它們會不會和人一樣,有這麼多的慾望?小柱想。   在劉玉梅口水的滋潤下,二虎的那根肉棒又恢復了生機,變得殺氣騰騰。劉玉梅很高興,表揚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這麼快就硬起來了!」   二虎的嘴上已經沾滿了劉玉梅分泌的液體,像剛喝了一碗稀飯一樣稠,聞言也很得意:「當然了,那些老傢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劉玉梅不屑地說「還沒進去就軟得差不多了!」說著就翻身騎到二虎身上,對準那豎直的肉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遠處的天空下,野鴿子還在飛翔。   太陽開始向西,渡口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顧客們歸家,拉著胡琴,目光陰鬱地望著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誰一聲歎息!   **********************************************************************寫到這裡我又是長出了一口氣,覺得很累,在這個無聊的下午,一個人靜靜地寫完了這些文字,竟然有了些許虛脫的感覺,但為了那麼多支持它的朋友們,這點累又算得什麼?   文章寫於疲憊之中,就沒了時間校對,其實我寫東西也從來不校對,每次寫完了,都沒了那個精力,大家湊合著看吧,遇到有錯別字的地方,還請見諒。   多提意見,表揚或是批評隨您的便,您的回復是我寫下去的動力,否則我還真的沒有毅力寫完這篇文章,要知道寫作真的很累!   榆樹灣的故事(九)   天黑下來的時候,小柱從廚房裡找出把刀來,揣在懷裡,出了院門,來到金鳳嬸家,金鳳嬸剛趕集回來,正和二虎一起吃飯,二虎抱了個大碗吃得正歡,進小柱陰著臉進來,嚇了一跳,忙問:「小柱哥,咋了?有事啊?」   小柱靜下來,換了個臉,笑著說:「沒什麼大事,找你幫個忙,我家的牛不見了,你幫我去找找!」金鳳嬸一聽說牛丟了,也很關心,忙說:「那你們還不快點去找?當心別人偷了去!」   二虎倒熱心,忙放下碗,說:「行,小柱哥,我幫你找去。」說著就進屋拿了電筒,出門來跟著小柱走。   天已經大黑了,山村的夜晚一黑如漆,小村人家裡微微透出些燈光,遠處狗叫得凶,風一吹起,頗有些涼意。   小柱帶著二虎出了村,來了坡上,故意慢了幾步,讓二虎走到前面,二虎邊走邊問:「小柱哥,你家的牛是啥時不見的?咋現在才來找?」正說,就覺得頭上一緊,像是挨了一棒,就倒在地上。   二虎好半響沒回過神來,看著小柱發呆,小柱也不說話,又是一腳踢在二虎腿上,「媽呀!」二虎這才回過神來,覺得一陣巨疼。   小柱已經瘋狂地撲了過來,按住二虎的頭,死命地在土裡一陣猛撞,邊罵道:「狗日的雜種,我日你媽呢!」二虎掙扎著,用手在小柱身上亂抓,邊求饒:「幹什麼?你打我幹什麼?又沒惹你!」小柱不聽,站起來對著二虎的後背又是兩腳,踢得二虎差點背過氣去,動彈不得。   二虎開始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臉上變得驚恐不安,直盯著小柱,小柱獰笑著,從懷裡把刀抽了出來,二虎臉一下就白了,說:「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小柱只是獰笑,半響才說:「我日你媽呢,我今天要你死!」   平時反應遲鈍的二虎,這時完全明白過來,不知是哪裡來了一股力量,忍住疼,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盡然把小柱一把推倒在地上,轉身就跑,小柱忙爬起來,飛快地追,二虎這傢伙完命地跑,飛一樣地跳下坡坎。   小柱壓不住怒火,把刀就向二虎扔了過去,正好在二虎的屁股上劃了一刀,痛得二虎又叫了一聲,卻不敢停下來,一手摀住屁股,又飛下了另一個坡坎,最後消失在半山那麻茶樹林裡。   夜鳥在叫,坡上無比寂靜,剛才的搏鬥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小柱走下去,把刀找到又揣在懷裡,罵了一句:「我日你媽!」然後坐下來,抽了會煙,山坡下的村莊,還是那麼平靜,電視裡的聲音隱約可聽。   第二天一大早,金鳳嬸就來找小柱,問他:「你們咋晚是哪裡找牛去了,怎麼把我們家二虎的屁股都摔傷了?」小柱笑著說:「牛跑到黑樹溝裡去了,二虎沒注意,摔了一跤呢!」   在旁邊的劉玉梅聽到了,很奇怪地看了兒子一眼,小柱心裡就有些痛快了,很是得意,金鳳嬸也就不在多問了,坐下來和劉玉梅拉家常,小柱就蹲在旁邊,抽了支煙來點上,慢慢地看這兩個女人說話。   金鳳嬸說:「昨天我在鎮上看到小柱他爸了,他爸讓你們給他送點冬衣去,說是過冬的衣裳全放在家裡了。」劉玉梅點點頭,說:「是全在家裡。」然後又生氣地說:「他就不會自己回來取?」   「你們家新民和你是不是……」金鳳嬸說著,看了小柱一眼,就不說了,小柱意識到什麼,就轉身出了門,到院子裡曬太陽。一邊想著金鳳嬸胸前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奶子,和母親比較著。   「到底是咋的了?新民咋就一年只回來兩三次,鎮上隔這兒又不遠?」金鳳嬸看小柱出去了,就問。   劉玉梅恨恨地說道:「誰知道那狗日的是不是在外面和什麼混帳女人勾撻上了!他眼裡哪還有這個家?哪還有我和小柱!」說著,傷起心來,淚就出來了。   「你們家新民可是知書達理的人,不會那樣的!」金鳳嬸安慰著說,接著自己也生氣了,說:「我們娃他爹還不是一天到晚呆在他那個船上,一年到頭也難得看到他回次家!那船都成他婆娘了!」頓了一下,然後又笑了,說「上次他回來要找我幹那種事情,我說,『那船不是你婆娘嗎,你找它做去』,你猜他怎麼說?他說,我那船婆娘身上沒有洞呀,只有你這個人婆娘身上才有洞,船婆娘身上要是有洞,那我不早沉下去餵魚去了?」   劉玉梅也噗哧一下笑了,說:「老杜倒是個有趣的人!嫂子命還是好呀!」   兩個女人在房裡的談話隱約傳來,小柱安靜地聽著,手裡的煙也燃盡,小柱回過神來,忙扔掉煙頭,陷入沉思之中。秋風吹起,棗樹上的葉子就飄了下來,慢慢落在院子裡,小柱看了看,已經是滿院的落葉了,就輕輕歎了口氣。   榆樹灣的故事(十)   秋天完全到來的時候,小柱的兩個舅舅從外面打工回來了,到村子裡來看姐姐。   小柱到現在還記得那是個秋天的下午,已經下了幾天秋雨,空氣裡有了些涼意,小柱已經穿上了長袖的衣服,村子裡還是那麼靜,只是風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裡的大樹刷刷有聲。   因為下著毛毛細雨,小柱早早就從坡上收工回來,躺在牛圈上的草堆裡看著書,牛已經放到坡上去了,空蕩蕩的,只有隔壁的那幾隻豬在哼哼。   小柱的兩個舅舅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家門的,劉玉梅對好幾年沒看到的兩個兄弟的到來而高興,跑進跑出的忙著買煙買酒,邊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雞殺了!」   小柱就去殺雞,還不太熟練,差點讓雞跑了,鮮血從雞脖子裡流出來,讓小柱覺得挺興奮,公雞在手裡掙扎,小柱緊緊地捏住,表情嚴肅,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邊看他殺雞,表揚道:「咱小柱現在也是大人了呢!」小柱就笑。   殺完雞,大舅就遞了支煙過來,說:「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闖闖,老呆在家裡有什麼前途!」   小柱心裡一動,拿眼看了看娘,劉玉梅搖搖頭,說:「才十八呢,闖啥呀?   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幾年吧!「小柱就不言語了,低頭使勁撥雞毛。   吃過飯,天就已經黑了,劉玉梅和兩個兄弟坐著拉家常,二舅講起了他們在廣東的見聞,小柱聽得津津有味,直到時間不早了,兩個舅舅打起了哈欠,劉玉梅忙讓小柱帶著兩個舅舅到他屋裡睡覺。   安頓完了,小柱回來,對母親說:「我到別家找地方睡吧?」   劉玉梅搖搖頭,說:「去啥呀?這麼晚了,你就到我房裡睡吧!」頓了頓,又說:「反正也就一兩個晚上!將就睡吧!」   小柱聽了沒說啥,只點點頭,然後出來解手,天一黑如漆,遠處的樹林裡有夜鳥在叫,聲音淒苦,小柱站在牛圈前呆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覺得心有些發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回到房裡,劉玉梅已經進裡屋去了,小柱就關了燈,也進到裡屋,裡屋的燈已關上了,隱約可見到劉玉梅睡在床上,沒有聲響,小柱站了站,不知怎麼辦。   寂靜中,村子裡的狗叫聲傳來,劉玉梅在黑暗中說:「脫衣服睡吧!明天還要起早呢!」小柱就開始脫衣服,然後慢慢地鑽到床上,「睡吧!」劉玉梅把身子向裡翻了翻,讓好一大塊空地來,小柱忙鑽進被子裡,躺了下來。   村子裡的狗叫得更凶了,遠處有電視散場了之後村人歸家的聲音,小柱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好半天才發現自己呼吸都比平時小了好多,這才覺得好笑,放鬆了一些,突然,母親在豬圈裡那一幕又跳到腦海裡,眼前老是晃動著那對雪白的大屁股來,小柱使勁吸了口氣,就覺得下面那東西不安份起來。   事後小柱想起來,才覺得那種感覺就是傳說中的慾火中燒,一陣陣的燥熱,下面那玩意不可抑止的劇烈彭脹起來,同時,他的鼻子裡聞到一股從被子裡傳來的女人味道,那是種成熟婦女特有的味道,小柱明白,那是母親身上的味道,想到這裡,小柱又是一陣難受。   那個晚上,少年李小柱的腦子裡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寂靜的黑夜反而讓他無法入睡,他清楚地知道,身邊就躺著一具成熟女人的肉體,他甚至聞到了那一陣陣濃烈的女人味,他熱切地渴望能把手伸過去,但他沒有動,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好久,夜已經深了,村子裡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鳥在村子裡的樹上歌唱,牛圈裡的牛鈴聲清晰地傳來。   劉玉梅可能已經睡熟了,小柱聽到她的呼吸聲,這時,劉玉梅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來了,小柱心裡一陣狂跳,因為娘的身體已經挨到自己的身體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呀?一具女人成熟溫暖的身體挨在身上。小柱不由得又抖了抖,氣更粗了,腦子裡就像開鬥爭會一樣亂。   終於,鬥爭好像結束了下來,小柱平靜了一點,長吸了一口氣,大著膽子把手伸了過去,很近,小柱的手就碰到了劉玉梅的身體,劉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著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顯到感覺到她的體溫,小柱又長吸了口氣,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動。   深夜的鄉村,靜得可怕,連呼吸聲也聽得很清楚。小柱的手就放在母親的腰部,他可以明顯地感到,由於常年的勞作,母親的腰是很健壯、很結實的,沒有一點多餘的肉。很溫暖,小柱想說。好半天,他才移動一下手,輕輕掀起母子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體,現在,它就在自己的手裡。   不知何時,劉玉梅的呼吸聲停了下來,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靜中,小柱的手上已沾滿了女人的體溫,他半靜下來,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劉玉梅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後恢復了平靜,小柱沉浸在巨大的興奮中,他開始隔著褲衩撫摸著母親那豐滿溜圓的臀部。   這一帶的農村婦女一般都不穿什麼三角褲之內的內褲,她們的內褲一律都很寬鬆,很快,小柱的手就找到了入口,從母親的褲衩邊緣把手伸了進去,劉玉梅的臀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溫暖,這種感覺讓小柱像被電擊中一樣,下面那玩意就使勁跳了兩下。   村子中間的那棵大樹上,夜鳥在叫,然後又飛起,復又落下,聲音淒苦。   榆樹灣的故事(十一)   這個夜晚對少年李小柱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識到了,如同爆炸一樣,不可抑止。   經過一番努力,小柱的手已經可以接觸到母親的那個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跳舞,黑暗中,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劉玉梅那裡溫暖而潮濕,摸上去毛葺葺的,無比柔軟。小柱的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他不敢再用力,儘管劉玉梅看上去睡得很熟,沒有一絲聲響。小柱覺得自己現在挺幸福,巨大的快感在身體裡游竄,他甚至覺得遠處傳來的狗叫聲也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夜晚裡顯得無比美好。   很快,小柱就覺得自己的手指頭上有些濕了,像抹了油一般,而母親那片毛茸茸的森林中那個微微張開的地方也完全濕了。小柱的心裡一陣異樣,想聞聞看是什麼味道,就把手抽了出來,拿到鼻子前,一股濃烈的味道傳來,說不出是什麼,但那種成熟婦人特有的味道讓小柱興奮不已。   旁邊房裡的二舅起床去解手,房門「吱吱」地響,聲音幽遠,在深夜的山村裡傳出老遠。這時,劉玉梅也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小柱睡著,小柱嚇了一跳,不敢亂動,只覺得心跳得厲害。   隔壁安靜了下來,牛圈裡的牛好像還在回嚼著胃裡的東西,脖子上的鈴鐺聲音清脆。好久了,小柱沒敢再動,就覺得手心裡全是汗。   過了一會兒,小柱又大起膽子,慢慢地把手伸進被子裡,向母親摸去,劉玉梅是背著兒子的,這讓小柱覺得她的屁股很肥大,很光滑,小柱只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覺不出來,手指就順著母親的屁股摸到那深深的臀溝裡,那裡有幾棵長毛,小柱很奇怪,原來母親的屁眼周圍也長毛,正想笑,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回他來摸,劉玉梅竟然沒有穿內褲!   小柱很清醒地記得,剛才自己的手離開的時候,母親的屁股上還穿著那條內褲,怎麼這回伸進去就變成光屁股了?小柱的汗就出來了。心裡就有幾分明白,卻也充滿了疑問,一時間百感交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拿眼看看劉玉梅,她好像一無所知,背對著自己睡得很香,甚至連呼吸聲也沒有。   小柱的臉上掠過一種神秘的微笑,高興地用手摸著母親,這次他明顯地感覺到了母親的身體有一陣輕微的顫抖,小柱這時興奮得再也壓抑不住了,下面那玩意脹得就像要爆炸一樣。   小柱長吸一口氣,就伸手解開自己的內褲,掏出那玩意來揉了兩下,愈發硬了,頓了頓,鼓足了最大的勇氣,也側躺著身子,對著母親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就朝著母親的屁股湊過去了,當那根硬梆梆的肉棒接觸到成熟婦人那肥滿柔軟的臀部時,小柱從心裡呻吟了,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舒服了。   畢竟還是第一次,少年挺著肉棒在母親的屁股上亂鑽亂拱,卻不得要領,幾次鑽到劉玉梅的臀溝裡,想往那誘人的地方鑽,卻又有些夠不著,有幾下都挨到那張「寶蛤嘴」了,想要進去卻不是那麼容易。   正急出了一頭的汗,這時,劉玉梅明顯地動了一下,雖然還是背著兒子,但她輕輕地把腰彎了許多,讓屁股更向著小柱,小柱也感覺到母親的身子動了動,可他現在也顧不得這許多,仍是執著地想對準方向,可這回,他很容易,肉棒找到了那個「入口」,而且是已經濕淋淋的「入口」,小柱的屁股慢慢地使著勁,大龜頭終於慢慢地擠了進去。   夜半的時候,整個小村都已經沉睡了。這時,卻起風了,秋風吹得村裡的樹葉「唰唰」地響,一如濤聲。   然而,在這安詳的山村夜晚,少年小柱卻又遭遇了一件無比尷尬的事,他洩了!才剛進去,才剛真正感受到女人的溫暖與潤滑就結束了,連他自己也覺得大煞風景!不過他還是覺得很滿足,畢竟他已經完成了一件偉大的事,「我是男人了!」小柱這麼想。   等那東西在母親體裡漸漸了下來,小柱才輕輕地抽了出來,劉玉梅那個肉洞裡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小柱只記得自己射了許多,一洩如注,無比快樂。   激情過後的少年顯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有些慌亂,只好安靜地躺著,出了幾口粗氣,腦子裡亂著一團,他好像想了許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想。睜著眼睛躺在黑暗中,聽著外面的風聲。   黑暗中,小柱越來越覺得疲乏,腦子裡就被黑暗佔據了,慢慢地合上眼皮,他仍然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迷糊中,旁邊的母親動了動,好像在擦拭什麼。   少年已經睡去。   不知他會夢見什麼?   榆樹灣的故事(十二)   雞叫的時候,李小柱醒了過來,看了看窗外,天還很黑,院子裡晨風吹得很響,遠處有殺豬的叫聲傳來,小柱想起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就笑了一下,一回頭,就看見母親躺在身邊,正在安睡。   天還沒有亮,屋子裡的光線很暗,小柱看到母親的頭髮垂在額頭上,圓淨的臉龐上罩著一層絨光,顯得很柔軟,小柱就回憶起昨晚上的事來,心一下就跳得厲害,眼睛就癡了。   劉玉梅靜靜地側躺著,面朝著兒子,薄被下是她那健美成熟的身體,身子隨著呼吸在起伏,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少年李小柱在努力回憶著昨晚的每一幕,心裡激動起來,下面那玩意也跟著就激動了,有些不安,小柱咪著耳朵聽了聽外面,沒有什麼聲音,遠處的殺豬聲也靜了下來,豬已經被幹掉了,可能正在燒開水,有幾隻狗在圍著地上的豬血爭鬥。   小柱就笑了笑,慢慢地伸出手去,放在母親的身子上,劉玉梅沒有動,依然在熟睡,小柱就慢慢掀開母親身上的褂子,雪白柔軟的腹部閃著柔光,顯得很聖潔,在往上掀,小柱就看到了那對雪白碩大的乳房,小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聞到了一陣乳香,那一圈褐色的乳暈很大,充滿了成熟婦人的淫糜氣息。   小柱開始揉搓那對乳房,他摸得很放肆、很興奮,那種柔軟光滑的感覺使他覺得自己會終身難忘。劉玉梅還是沒有動靜,乳房上的乳頭漸漸地突了起來,變得很硬。   少年的慾火完全燃燒起來了,他輕輕地趴了起來,去脫母親的內褲,劉玉梅仍就閉著眼睛,但是很明顯地把屁股一抬,讓他把內褲脫了下去。   小柱就笑了,有些詭異,然後就分開母親的雙腿,劉玉梅微微用了點力,想要夾住,但還是讓他分開了,在晨曦中,小柱還是清楚地看到了劉玉梅雙腿間那雜毛葺葺的體毛,一如黑色的草原,小柱興奮地撥開「草叢」,狂熱地撫摸著母親那柔軟的洞穴,那褐紅色的肉唇像嬰兒的嘴唇一樣微微張開著,裡面已經是流水孱孱了,很溫暖。   整個過程,劉玉梅沒有吭一聲,雙目緊閉,身體微微顫抖著,面色緋紅,呼吸聲卻明顯地變粗了。這是個晴朗的秋日清晨,空氣裡還有些寒氣,村子裡勤勞的人家已經起床了,雞在叫,狗在跳,村子裡瀰漫著一股燒火的味道。   少年在一陣衝動中,爬到了母親的身體上,劉玉梅咬緊了嘴唇,身體抖得厲害,雙腿卻微微張開了些,臉紅得像經冬的蘋果,小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挺著下面那硬梆梆的玩意,在尋找那神秘的入口。   敲門的聲音傳來,「大姐,還沒起來?快點起來做飯,我和哥吃了好去集上看看,今天趕集呢!」二舅的聲音在外面吼,末了,還加了一句:「快點,太陽都出來了!」   劉玉梅突然張開眼睛,一伸手就摀住了下面,小柱的那根東西正要進去,卻被母親摀住洞口,怔了一下,接著就被推了下來,拿眼一看,劉玉梅羞紅了臉,正急忙找衣服呢,小柱正在興頭上,就不甘心,又向母親身上爬,劉玉梅忙又推開他,把掀開的褂子拉了下去,忍不住恨了兒子一眼,拿眼去看外面,低聲說:「沒見你舅在外面嗎?小雜種!不想活了呀!」   「怕啥?舅又進不來!」小柱說著,拿手去揭她的褂子。   劉玉梅又好氣又好笑,拍了他一巴掌,「急啥?等晚上……再……說!」說完,臉更紅了,四十多歲的人了竟顯得越發嫵媚。   看得小柱也呆了,說:「娘,你美呢!」劉玉梅也有些高興,拿手指戮了兒子的頭一下,忍住笑說:「死鬼!不要臉!」   等劉玉梅急沖沖穿好衣服出去,小柱在一陣甜蜜中又倒頭睡去。   等小柱醒來時,太陽已經出來了,小柱看到窗子外的陽興燦爛,心裡就莫名地高興起來,他也說不清這種高興來源於何處,反正那種巨大的喜悅是前所未有的,他覺得自己應該歌唱,才發現以前在城裡讀書時學會的那些歌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於是就哼起了小調。   小柱出去的時候,大舅和二舅已經坐下來吃飯了,劉玉梅若無其事地坐在一邊,和平常一個樣。   見他起來了,二舅說:「小雜種真睡得,這麼晚了才起來!」   大舅說:「快點過來吃飯,吃了飯隨舅到鎮上趕集去!」   小柱忙說:「我不去,鎮上有什麼趕的呀?還不如在家裡睡覺!」   大舅正想罵他,劉玉梅忙白了兒子一眼,說:「你就和舅去吧!隨便給你爹帶點東西去,他也有兩個月沒回來過了!」小柱這才不敢言語了,坐下來吃飯。   吃過飯,小柱就和兩個舅收拾了一下,背上東西,準備要去鎮上了。   出了村,太陽照在身上挺暖和的,路邊山坡上的鳥兒在歌唱,在小柱的記憶中,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燦爛的日子了,禁不住又哼起了小調。   到了渡口,老杜正坐在河邊的石頭上吃飯,金鳳嬸給他送飯來,正在河邊給他洗衣服,老杜看到小柱,就笑了:「咋?你也要去趕集呀?倒是希奇了!」   小柱笑笑,說:「咋了?我就不能去趕集了?」   上了船,大舅摸出煙來,遞給二舅和小柱,隨便甩了支給老杜,老杜看了一眼煙,說:「是好煙呢!你倆不是玉梅的娘家哥哥嗎?從廣東回來了?」   大舅覺得挺有面子,很嚴肅地點點頭,說「剛回來,廣東可是個好地方呀!」   正想和老杜吹一吹在廣東時的見聞,金鳳嬸就上了船,替老杜撐船,說:「玉梅她哥,站好了,船可要開了!」大舅怕水,忙老實地蹲了下來,不敢在說廣東的事了。   過了河,就開始爬山,幾頭牛在山上慢悠悠的吃草,小柱在山頂上喘著氣,回頭望去,河水正靜靜地流淌,老杜正靠在岸邊開始拉他的胡琴,金鳳嬸收拾好碗筷,扭著屁股,離開。   榆樹灣的故事(十三)   到了鎮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人來人往顯得很熱鬧,幾個人開始閒逛,小柱看著路兩邊擺著的攤子,心裡索思著,這塊花布給娘裁件衣服一定好看,這塊糕娘一定喜歡吃,雖然沒錢買,心裡卻也很滿足,覺得今天沒有白來。   大舅二舅的熟人多,碰上了就拉了一起胡說八道,關係好的,還要拉著去打幾兩酒喝,酒一下去,臉就紅了,吹話越發大膽,就連在廣東打工的時候,晚上如何出去偷東西的事也拿出來吹,小柱就聽不下去了,就說餓了!大舅豪爽,摸出票子來,說:「走,咱吃牛肉去!」   幾個人就來到賣牛肉的攤子前,一人一碗,連湯帶肉吃得滿頭大汗,小柱先吃完,就想起母親交帶的任務來,看兩個舅吹得正熱鬧,就說:「我要到學校去一下呢!把這些東西給爹帶去!」   大舅一點頭,「那你快去,回來就到這裡找我們!我還要喝呢!」   小柱就一個人朝學校走去,學校在鎮東頭,出了鎮,經過一大片的荒田,田里的莊稼也收了,剩下些稻草立在上面,這時,太陽也隱去了,風一吹,有些涼意。   到了學校,裡面靜悄悄的,風吹樹葉嘩嘩地響,破舊的操場上空無一人,幾個教師家的孩子在那裡玩耍,小柱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學校放假了,心情就有些複雜,慢慢地向李新民的房間走去。   李新民就住在學校後面那幢二層樓的舊磚房的樓上,同住樓上的幾個老師都是城裡來的,一到放假就回城裡去了。   樓上的門全都關著,小柱一上樓就聽到李新民說話的聲音,小柱敲了敲門,裡面的聲音停住了,悄無聲息,小柱又敲了敲,半天,李新民才問了一句,「誰呀?」   「我!」小柱有些生氣。   過了半天,李新民才過來把門打開,見是兒子就沒好氣地說:「你咋來了?家裡有事啊?又沒錢了吧?」   小柱走了進去,把東西往地上一放,說:「娘讓給你帶些東西來!」就看見屋裡還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忙多看了兩眼,卻是學校裡的秦老師,以前還教過自己數學,就叫了一聲:「秦老師好!」   秦老師也笑咪咪地看著小柱,說:「是李小柱呀,給你爹送東西呢?」邊說邊就拿手理了理頭髮,小柱就發現她也和自己讀初中的時候不一樣了,頭髮裡也有了些花白,心裡就有些發酸。   屋子裡有些冷,李新民已經開始生爐子了,秦老師正圍著爐子在烤火,她丈夫和女兒都調到城裡工作了,就她還沒有調動,反正也快退休了,她也懶得再調了,一有空就往城裡的家跑。   「李小柱,過來烤火吧,屋裡冷!」秦老師挺熱情地招呼,李新民沉著臉,一言不發。   小柱有些生氣,就說:「不了,秦老師,我得走了,回去遲了天就黑了!」   李新民想了想,就從包裡掏出一百塊錢來遞給小柱,說:「早點回去吧,別在鎮上玩,這錢給你娘!」   小柱想了想,就接過錢來,轉身下了樓,望著陰沉的天空,出了一口氣,大步走出學校。   李新民望著兒子的身影歎了口氣,轉身關上門,望著秦老師笑嘻嘻地說:「可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你們家老王來了呢!」   「屁話!那個沒出息的現在在城裡睡大覺呢!」秦老師也笑著,「我也嚇了一跳,都怪你兒子,咋這個時候來!」   「可不是咋的?剛才一急,我都差點射出來了!」李新民笑著,就挨著秦老師在爐子旁坐了下來。   秦老師挺了挺身子,說:「沒出息,讓自己的兒子就嚇成這樣,你們男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誰說我沒賊膽?」李新民嘻嘻笑著,就拿手去捏秦老師的乳房。   秦老師也不推遲,反而挺起胸脯讓他摸,笑著說:「在老娘面前你的膽倒大!」   李新民摸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就乾脆掀開她的衣服摸,別看秦老師五十出頭的人了,那對乳房倒不錯,雪白碩大,顫微微的像兩座小山,李新民就含住一隻乳頭吸了起來。   秦老師也被他吸得性起,就伸手到他褲襠裡,摸著那根東西,說:「怎麼這一會就又硬起來了!」說著就愛不釋手地握在手裡揉搓著。   兩人抱著摸了好久,就都耐不住了,李新民蹲下身子,解開秦老師的褲子,一摸那裡已經成了水窪了,笑著說:「你這裡咋一年到頭都在往外冒水呀!都變成水井了!」   秦老師白了他一眼:「你娘還有一個這樣的水井呢!你是吃這種水井長大的吧?」說著就翻過身來,厥起個又大又白的屁股,說:「給老娘舔舔,癢得受不得了!」   李新民二話不說,就抱著她的屁股親了起來。舔得秦老師直出粗氣,一個勁地叫道,「再進去一點……舌頭再伸進去……一點……對……就這樣……你真厲害……」   李新民弄得性起,站起身來解下褲子,就要在爐子邊大幹一場,秦老師忙止住他,罵道:「你要死呀!在這裡能做嗎?還不快上床去好好地弄弄!要是又射了,老娘要你的命!」   李新民忙抱著她就上了床,邊說:「我的心肝,我是弄死你呢!」   等李新民脫光衣服,回頭一看,秦老師已經叉開雙腿,挺起中間那團黑毛在等著他了,吃吃笑著:「快點來吧,把大雞巴弄進去好好地日一回!」李新民就爬過去,騎在她身上,拿手分開那兩片肥柔的大陰唇,挺起肉棒就插了進去。   秦老師被他插得直吸氣,反而挺起大屁股向上迎,嘴裡一個勁地叫著:「使勁弄,你給我使勁弄,弄爛了算!」   學校裡還是靜悄悄,趕集的人買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回來了,幾個女人在學校中間的水龍頭洗菜,秋風中,那群操場上的孩子的喊聲此起彼伏,太陽偶爾出來一下,還是很冷。   日暮時分,小柱隨著大舅二舅踏上歸途,回首望去,夕陽中的小鎮,無比輝煌,遠處寒鴉歸林,炊煙燃起處,飄來陣陣香味。   大舅喝得已經沉醉,由二舅扶著,嘴裡高興地唱著歌,夕陽下的山野小道顯得無比落寞,但小柱的心卻又快樂起來,他想起了劉玉梅今天早上對他說的一句話。   這注定是個不平常的一天。   榆樹灣的故事後記:   又有好久不得空閒,昨天抽空上了一下網,看到大家的留言,有幾分愧疚,拙作能得到這麼多朋友的厚愛,大是出乎我的意料,無以回報,只有努力以謝知音,所以今天就加緊寫了這兩章,本想集多了之後再發,但元旦到了,沒有禮品以謝各位,索性就先發了,以此獻給大家,祝元旦快樂,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