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閒生活 搶親篇 第一節   作者:黑月   大日月皇朝天正十六年,據《天遙子觀天記》所載,天上有異星。從來人類觀天,星星不是停在半空不動,就是從天際掉下來的流星。從沒聽說過星星會轉彎的,可是當時天上不僅有兩顆飛來飛去的大星。還相互發出些小光朝另一顆星飛去,好像在戰鬥一樣。最後兩顆星都掉了下來,時人都說是天上眾仙打架。不久伊羅巴諸國展開大規模航海活動,確認世界為圓的,且命名為天球,寓意浮在虛空中的星球之意,而距當時二百年之後……   「呼!今天的天氣頗好的嘛!讓人有想活動一下筋骨的衝動。華香,休息了那麼久,應該是出去走走的時候了。這次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把老頭子打得滿地找牙。」   男人的語調中滄浪與感觸之外,有著隱含內心的恨意。只是這恨意,卻不是那麼直接,彷彿有什麼讓他不能完全發洩出來。   說話的對象並非美女,而是兩座土墳。僅只是兩座土堆,墓碑也不過是用木頭刻的。一座有著愛妻橘華香之墓五個字,另一座沒有墓碑但卻插了一把鋒利無比,散發著隆隆妖氣的東夷曲身單刃刀;刀柄卻是精美的紅毛設計,上面有一顆反射著光華的黑寶石和雕工精美的裸女,栩栩如生的裸女雖僅只有幾寸高,可卻絕不輸世間美女。   「賺到錢的話,就替華香你做改建一座更好的墳墓。現在的我絕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時連你的遺體我都帶不出來,只能帶走你的一把遺發。今後我要過著自由的人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唉!……如果那時我私下和你逃出來的話,或許兩個人過著平凡的生活也不錯。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華香明年今日我再來看你。」   「春潮去做生意了!」   「遵命主人!」   一聲命令,那柄插在空墳之前的東夷刀,就瞬間飛到了男人的手上。從黑寶石中還傳出回答。   「那些人常說什麼妖刀魔劍的,連話都答不出來的刀劍怎能算妖刀魔劍?」   「當然了主人,我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呀!」   「好黑白,出發了!」   「唉唉!連條丁字褲也沒有,我還真是白手起家呢!」   男子是赤裸的,一年前那比女性還要白淨嫩滑的肌膚,現在變得黑黑的。身體粗壯而富於線條美的肌肉,使他就像一頭黑豹。注滿了力量,敏銳驃悍,特別是眼中叛逆的眼神,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像鴻毛一樣輕。散佈在身上的刀疤,不僅不礙眼,反而像勳章一樣,足以挑釁起女人的情慾。   海邊的殺人鯨卻遠遠的發出了尖銳刺耳的叫聲。   「你別抗議了,我又不是華香,誰記得她給你起的那些又長又難記的名字,反正你是黑白色的,叫黑白不就好了嗎?」   面上輪廓分明,俊朗英挺的臉上閃著自嘲的神色。   在沙灘邊沿奮力一躍,男人飛越數丈的距離,飛插入海中,之後就像海豹一樣飛速前進。爬上了殺人鯨的背上。   「好,這是我自己的第一天海盜生活,一定要發一筆大財。」   就在男人得意志滿的大笑著時,因被稱做黑白而憤憤不平的殺人鯨把他拋到了半空。   「噗!」   一聲巨響過後,男人沉入了海中。   海上漂蕩著殺人鯨尖銳的叫聲,聽起來就感到它的得意之情。   「嘩呀……」   男人從水下游回到水面。   「你這條臭魚,你一定是女的,這八婆、潑婦、賤女人,永遠沒有雄魚會要你的。」   悠閒的海盜生活,卻開始得不太成功。   三艘相同款式,有著二根桅桿的神州式快速帆船,正朝著邪馬台帝方向前進著。   而在船頭上正上演著一幕,男人看來會覺得很香艷的場面。   一個清麗脫俗臉上雖是幼氣未脫,但已誘人萬分的少女,被赤條條的剝光,吊在船首處。微微隆起的乳房、變得圓渾有致的臀瓣,已經極度吸引人了,想到數年之後的情形,足以讓人大流口水,甚至為之發狂。白亮的胴體,向人炫耀著做物主的神奇。   「不要、住手,變態!」少女嬌羞得粉紅的臉頰,以不依的神情叫道。   一身高貴的炎黃民族服早要被人剝了個一乾二淨。從衣服判斷的話,她應該是炎黃人,而且這艘船是從杭州出港的,有炎黃人偷上了船也不出奇。   而施暴的人卻身穿東夷衣服,而且說的也是東夷的共通語。不過奇怪的是全船上下,由船長到船夫,以至護衛的武士,全都是女人。   「這個小娘的褻褲還真香呢!上面不知搽了什麼。」   一個大光頭,在拿著一條火紅色的褻褲在嗅嗦著。她雖然身穿尼裝,體格卻長得像熊一樣壯,說話粗毫。要不是臉頰和那碩大的巨乳還真看不出她是女人。   「不要嗅呀!人家穿了十多天沒洗過的呀!」裸身被吊起來的少女悲叫道。   「什麼?」光頭的女尼嚇得把褻褲掉了下來。   「很濃的女兒香嘛!入道有什麼感想。」   發話的是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成熟美女,她身上抱著一把六尺長的火繩槍。   「十兵衛你這傢伙要死了。」   「別玩了入道,主公有令要我們小心搜查的。」   這次發話的是一位十多歲的年輕少女,但從體格來看應該十八、九歲了。身穿忍者裝,腰間插著武士刀。   「不要,住手!那是我唯一的一套衣服呀!」   「知道了,甚左衛門。」名叫入道的女尼對女忍者說道。   搜查得極為徹底,事實上包括那條褻褲在內,裸身少女的所有衣服,全被割成一寸一寸。用手指仔細檢查,而且還用鼻子小心的嗅過。   「嗚!人家以後沒有衣服可穿了。」小裸女淚眼汪汪的。   「說,你究竟潛進船上有什麼目的。」   迫問的既不是女尼的三好清海入道、女忍者的望月甚左衛門,亦非手抱長槍的神射手覓十兵衛。而是她們的主公,真田幸惠。   剛健且英氣迫人的這位姑娘,雖然身著男裝,但是她那尺寸豐滿的乳房,仍然把寬鬆的武士服撐得高高的。   「我這把劍隨時可以把你切成幾塊的。」   幸惠拿著刀身暗紅色的赤影,以鋒利得吹毛斷髮的刀口,在裸身少女的身上遊走著。   看著那尖銳得發光的刀口,少女羞紅的面上更加害怕了。   「不要呀!人家會嚇得撒出來的。」   「撒尿嗎?」入道的大手捏著小裸女的小屁屁問道。   羞愧得面上像個柿子的小裸女,雙眼欲哭的點頭。   「幸惠,看起來她不像說假話。青霧你真的只是一般的偷盜者嗎?」   青霧這名字,是剛才迫問得來的。   而發話的則是這艘船的主人,及真正的首領。一位貌美得嚇人的少女,從頸項和手掌等少數的裸露出來的肌膚看,白得像半透明一樣,就像用象牙雕成的一樣,卻不失人類的生氣。長長的秀髮如黑色的絲綢一樣,黑色的瞳孔就像晚上的穹蒼一樣。略為緊身的武士服,顯出她身上必定醉人之極的曲線。   「薰大人,她絕不可能是一般偷盜者的。以我們的耳目居然沒有發現她,這根本不可能。如果不是從船上糧食和水的消耗速度推算出有潛入者,說不定我們到了邪馬台帝國都還不知道她偷上了船。」   「但是你們在她身上可沒搜出什麼可疑的東西呀?」   「這女生根本不懂武功,自稱離家出走的偷盜客,卻穿著那麼名貴的衣服,這還不夠可疑嗎?」   「偷盜客家中就不可以有錢嗎?你們沒發現我只是因為你們笨嘛!怎能反過來說人家可疑的。」小裸女青霧生氣的說。   「住嘴,我隨時可以把你丟下海去的。」   幸惠惡狠狠的在青霧那圓渾小巧的粉臀上,重重的打了三記,把一個白亮的小屁屁打成了粉紅色。   「嗚嘩,大姐姐你饒了我吧!我沒有心的,只是看中了這艘船要遠航出外,船上的人武功又不差,所以選中這艘船潛入。」   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青霧,睜著一對讓人心生同情的大眼看著身份最高的薰。   「嘻嘻!」   入道掩著口偷笑出來,而十兵衛也一樣。   「你兩個笑什麼?」幸惠嚴肅的責問。   「可是我們的幸惠大人,把十多歲的小女生剝光了打屁股,這不好笑嗎?」   這樣一說,幸惠雖在氣中,卻覺得自己做得有失身份。   「甚左衛門你繼續用刑,不必留情,當作是敵人處理。」幸惠眼中射出深寒的殺氣。   「不要!光頭大姐姐、漂亮的大姐姐,你們救救青霧吧!」   「遵命!」甚左衛門躬身行禮。   「幸惠別亂來,對方只是一個小女生而已。」   身為主君的薰連忙喝阻,忍者的酷刑,一個小女生怎生受得住。   「是呀!快些求求薰大人饒了你吧!」入道的大手拍在青霧的小屁屁上說。   「薰大人請你饒了我吧!」   「不可以心軟的薰大人。」幸惠和青霧搶著說。   「不必說了幸惠,我……」   「薰大人,有人來了。」   「什麼事,十兵衛。」   覓十兵衛以眼睛盯著海面作為回答,雙手飛快的進行清潔槍管和填裝火藥的工作,兩隻手快到像有八隻一樣。   四個人停止了迫問的動作,注視著遠方的海面上。有一個人影正逐漸接近這艘船。遠看他像是行近這裡的樣子,可是這是海面上。即使聽說神州的武林高手把武功練到顛峰狀態的話,可以赤足走過江面。但是行走在茫茫大海上,那則是聽都沒聽過了。   「要攻擊嗎?」   十兵衛這時已把槍準備好,對準遠方的人影,手上拿著火摺子準備點燃。   「請下令攻擊,薰大人。讓這種高手接近就太危險了。」   「十兵衛。」   聽到幸惠的命令,而薰又沒反對。十兵衛逐把火繩點燃了。雙手握槍瞄準來人。   薰看著愈來愈近的人影。在敵我未明的時候搶先攻擊,肯定會把不是敵人的也變成了敵人。可是萬一對方是敵人,等到他靠近這艘船時就危險了。   薰聽過神州的武林高手可以這樣做,靠的全是一股真氣。只要讓對方真氣一竭,人沉入海中。那就不怕被追上了。   為了船隊的安危只好這樣做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節   「砰!」   槍聲過後,人影只晃動了一下就繼續前進。   「沒中嗎?」   薰會這樣問的原因是她雖然信任十兵衛,但卻無法信任火槍。六尺滑膛火繩槍,無論在破壞力和射程都非弓箭可比,可是在準確度方面就大有問題了。   「薰主公,我打中了。但是卻被對方擋了下來,可能是用刀劈開的。」   十兵衛在回答的同時一隻巧手就即刻進行再填裝的工作,一般人雖要六十秒完成的工作,她只需十秒。   「單獨一人,而且有這等武功,恐怕是德川的刺客。」   幸惠看著迫近的人影。   「全艦隊戒備,由本艦應付那人,舵轉右,火槍手準備。」   整個甲板上忙亂一片,可是細看的話,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職責極為熟悉,不足三十秒就已完成戒備的工作。   十兵衛屬下的十二名火槍手,在站好崗位後馬上開始清潔槍管的動作。   「從敵方距離和速度來看,只夠時間射一次,我會以目標腰部為中心,大家依時辰位置發射。」   十三枝火槍發射時成環形,中心的則為十兵衛,即使火槍對個人的命中律不高,但排射的威力足以保證絕對命中。   「什麼呀!」   「嘩!好無恥。」   「噁心。」   船上一眾女人為之大呼小叫,因為接近她們的人是個裸男,而且是騎在一條黑色的大魚身上的。   男人……男人的那一根?   薰看著雖成軟垂狀態的那一根,面上熱烘烘的,感到又羞又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陽物。   「亂成什麼體統,又不是沒見過,緊守崗位。」幸惠大聲叱喝這些大驚小怪的屬下們。   「呵!看來這裡處女不少呢!薰主公、甚左衛門。」光頭女尼入道取笑完臉最紅的這二人之後大笑起來。   「別無禮了入道,誰像你身為出家人好酒又好色!」十兵衛並無像手下一樣訝異和震驚,不過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的關係,她把瞄準的目標由腰間移到陽物上面。   「哈哈!我是佈施觀音呀!酒能害人,我喝了酒,那酒就不能害人了;男人好色,我上了男人,他們就無時間再對良家婦女無禮。」   「受不了你,點火!」   十兵衛一聲令下,十三根槍同時點火。   「看來不是一般商船呀!用一整排火槍來招呼我。好黑白,你也不想在背上被穿幾個洞吧!」   膽敢以一人之力,打劫這三船的正是墳前的裸男。他在黑白的背上拍了幾下作暗號。殺人鯨就向下沉,讓裸男只有頭浮出水面,以高速從船尾方向接近。   「砰!砰!砰!」   裸男下沉加上速度和位置的改變,讓所有火槍手都落空,唯有十兵衛命中。   可是裸男手上魔刀火倉一揮,以肉眼難以捕捉的快速斬開了子彈。   「又被擋開了呢。幸惠大人,看來要把工作交給別人了。」   「甚左衛門、入道你們兩個帶隊收拾來人。」   「呵呵,想不到有裸男送上門,我正愁最近床上沒男人呢!」雖然估計來者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入道仍然毫不在乎的說笑。   「幸惠你也和她們兩個一同上吧!」薰命令。   十兵衛是負責遠攻的,以來人的武功看來,讓所有人一次性出動擒殺對方,應該是最好的選擇。而薰自己則決定,等三人為她製造出機會時,就用爺爺留給她的名刀,粟田口籐四朗吉光收拾對方。   來人一躍就從鯨背躍到桅桿上,利用之作掩護,大聲發話:「本大爺名叫海盜,做的也是海盜生意。今天我看上了你們這三艘船,現在要打劫你們。我先說說自己的規矩,劫財不劫色,劫色不劫財,今天劫財!不過呢!和一般雞犬不留的海盜比,老子我文明多了,我只劫你們的財物二成,為了公平起見,你們通通脫光衣服,以免你們私藏。我將所有財物計算過後保證只取二成,絕不多取一分一毫。」   「嘻!」薰聽見裸男的大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十兵衛再填裝!」   「喂!上面這位名叫海盜的大爺,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光屁股打劫的大爺。   算了,我可憐你,我給你十兩,你去買條褻褲再去搶劫吧!」   這樣子裸身去打劫的傻子,讓薰實在無法認真起來去對付。即使身負重任,向來嚴緊的她也忍不住開起玩笑來。   至於在桅桿上的海盜則審視著一船美女,其中最出色的自然要算薰與幸惠。   而且為了工作需要,女船夫的打扮都是無袖上衣加一條短褲和頭巾,在這個時代,能看到裸露出來的手臂和雙腿,已是極為難得的春光無限好了。   「船頭那裡怎麼這麼有趣,被吊著的那個裸女是誰?可以介紹一下嗎?」   幸惠看著這武功應該極高,但腦袋似乎極蠢的對手,並不急於對付。利用對方廢話的時間,已悄悄的向入道和十兵衛打手勢,讓各人搶佔有利位置準備同時發動攻擊。   「我說呀!那位穿武士裝的美女,這你就不明白了。就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才要出來做海盜嘛!呼,這艘船真是春色無邊呢!」   「嗚!被男人看到我光屁股的樣子。」   聽到男人的叫聲,被吊起來的青霧大呼小叫,面上滿是難過與委屈的神色。   「看起來你還真是個色鬼呢!怎樣,讓老娘我配你吧!」   入道雙臂抱胸,把一對巨乳顯得更加豐滿。   「若是窈窕的小尼姑我還有興趣,你的塊頭未免太大了。」   「可惡!你這不識挺舉的魯男子。」   入道表面上大怒,騰空而起上撲對方。其實一切都是幸惠以手勢命令的。   「點火!」另一邊,薰也對十兵衛下令。   甚左衛門及手下的女忍者們,對著上方的海盜發出了過百發的十字鏢。而以上撲之勢欲把海盜釘在桅桿上的入道,在去到一半時重擊桅桿,反往下墜。   一時之間,直射和迴旋而至的十字鏢就要把海盜打成刺蝟了,而且不僅是他所在的位置,連四周可以迴避的空間也有十字鏢。   正是避也不是,擋也不是的時候,海盜揮刀,一刀斬掉桅桿的頂部,整個人抱著斷掉的桅桿掉下來,迎面而來的十字鏢則全陷進木頭之內。   「殺!」   幸惠一聲令下,總數近三十名的女忍者、女劍士和女船夫紛紛展開圍攻。   「呵!人多未必好辦事的。」   海盜看準了人群之中,幸惠、入道和甚左衛門應該是高手。就決定來個逐個擊破,先避著她們,解決掉那些卒仔們先。一來先易後難,其次多少可以打擊到對方的士氣。   「女船夫嗎?不錯不錯。」   一落到地上,海盜就主動衝近兩個女船夫。對方以木槳攻擊他,完全無視於他手上的利劍。   「女孩子要愛惜生命呀!動刀動劍的,別人可不像我一樣愛惜生命呀!」   海盜手上光茫一閃,已伐斷了兩枝木槳。左手一拳,右膝一下撞擊,就讓對方痛楚得癱瘓。   身形一閃,已把其中一人抱在懷裡,左手順勢就抓在乳房上面。   「唔!形狀也不差啦!只是卒仔始終是卒仔,氣質和美貌比起首領們差得太遠了。」   而這時已有五名忍者包圍著他,二人射出十字鏢,三人舉刀攻來。   海盜則無恥的拿懷中的船夫去擋。   「嘩呀!嘩嘩嘩。」   在慘叫聲之中,十字鏢和東夷刀緊貼海盜的肌膚而過,差點把他砍成數截。   因為海盜本以為自己的卑鄙手段一定會成功,誰知那些忍者冷酷得連同伴也下手,一點也在不意他手上有人質。向來重女輕男的海盜只好瞬即拋下女船夫,翻身逃走。   「可惡,你們想割了我的鳥不成?」海盜看著下身怒站而起,昂首吐舌的小弟罵道。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比起劍士、船夫和火槍手強多了,一點也不為海盜淫賤的動作所動搖。五人持續圍攻的態勢。   「豈有此理。」   海盜揮動魔劍火倉,砍飛射來的飛鏢,而左手則接著其中的兩枚,反以十倍的速度和更巧妙刁鑽的角度射回女忍者身上。   「呀……」   一時五聲慘叫幾乎沒有間斷,發射飛鏢兩個女忍者給海盜射了個屁股開花。   持刀的三人,手中刀全給震飛了。   「女人最應該做的是就是給男人抱,而不是動刀動劍伐我這種好男人。」   說話的同時,海盜以手刀劈在女忍者們的頸上,讓她們昏迷喪失戰鬥力。   當解決了二人,準備收拾第三人時。一隻皮膚柔軟,但肌肉厚實的大手接著了他的手刀。來人正是光頭女尼三好清海入道。   「我很同意你的說法呢!小哥,這樣吧!你到我的床上和我決鬥,只要勝得過我,我們就乖乖的獻出二成財寶,勝過這樣打生打死。」   在入道挑釁的同時,甚左衛門已在海盜背後悄悄迫近。而更後方幸惠也以名刀赤影瞄準海盜的背部,準備突刺。   「入道退開!」海盜正準備要如何以一敵三時,薰大聲喊道。   就在光頭女尼放開海盜的手,讓他以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薰前面,以十兵衛為首,十三根槍管已經指著他,火繩也快點完了。   「喝!」   一直以半輕鬆半認真狀態應戰的海盜現在不認真也不行了,右臂運勁,以狂猛的力道全力一伐。魔刀火倉發出真空波,捲起一股烈風直撲薰等人。   「嘩呀!」   眾火槍手不僅槍上的火繩息了,更被刮得東倒西歪的。好幾個人的衣服也被割破了,露出了東夷女性的白嫩肌膚。   「這……」作為領隊的十兵衛也呆住了,這種功力足以比得上,不!是超越初代的真田十勇士。   「好了,大家停手。」   幸惠、入道和甚左衛門三人,本想乘機聯手夾擊的,可是聽到主君這聲命令只好停手了。   「這位海盜先生,你是來打劫我們還是來受虐的。你說要打劫我們,卻一直不出手傷人,除了傷了我兩個部下的屁股。」   「哈!是有點失禮了,本來只想隨便劫艘商船的,誰知你們這裡竟有如此雄厚的實力,你們該不會是我的同行吧!我不是不殺人,只是我劫財時盡量不想傷人命而已,當然那是我確定自己的性命絕不會有危險的情形之故。」   「他不是被虐狂,是暴露狂吧!不過我三好清海入道,最歡迎光身的小伙子了。小子,你的鳥不錯呢!」   這位開放的光頭女尼,大膽的直視著海盜下身赤裸的陽物。   「色澤、闊度還有形狀都不錯。」   本想斥責入道的無禮的幸惠,對這種色色的話題也不好插手。   而被這樣子一提醒,薰也嬌羞的把紅透了的臉,轉到別處。   「用來挑逗閨女倒無妨,可是被你這種大膽的婆娘看,還是免了。」   海盜老臉一紅,在帆上割下一大塊布,做成丁字褲,算是把那怒挺的陽物掩著。不過那鼓漲的地方,對在場已有經驗的女人們反而更有誘惑力。至於薰這等處女,雖然還是會不好意思,但還算是可以接受啦。   「海盜先生,我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對你的膽識和能力也很佩服,我想邀你加入我們。你看起來很好色,而我們一船也是女人,只要是你情我願,誰你都可以上的。」薰言語誠懇,面上流露真摯和希祈的表情。   「我入道第一個歡迎。」   「主公,豈可隨便招攬這種來歷不名的人物,我看他必定是德川的奸細。」   「不!以他的實力若是大開殺戒的話,我們最少有一半人得要丟掉性命。而且就算是魔君家康,我也不認為他能有這種手下。」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節   「呵!這位女著男裝的美麗小姐,我們倒是志趣相投呢!我正想找人做我的手下,不如你和你的手下都跟隨我做海盜吧!」   「你是故意調侃我的嗎?」   「別那麼生氣嘛!我是很認真的。至少這證明了我們大家都賞識對方的能力嘛!」   「我的海盜先生,請別怪我失禮。就算我和我的手下們肯跟隨你,你怎樣付薪水給我們。你連身上的那條丁字褲,也是剛從我的船帆上割下來的。」   「錯了錯了,作為一個領袖只需要識人的眼光和用人的能力就夠了。只要你們跟隨我,一個月之內作海賊的生活就足夠付你們的人工了。當然如果要日薪制的話就沒法了。」   「主公,我看這個人即使不是一個傻子,也只是個傻色狼或變態而已。我們就不用理睬他了。」進言的十兵衛已再次填裝好彈藥。   「不,請主公下令收拾這種危險份子。」幸惠說。   「噗……噗……噗……」   突然間,一個巨大的物體從船旁邊的海面上浮起。   「李瞬臣的龜甲船!」   薰震驚的看著眼前龜型的巨舟。在豐臣秀吉入侵人蔘國時,李氏皇朝水軍名將李瞬臣設計並大量建造了這種船,在歷次海戰之中,李將軍從未敗過。就是多得這種船組成的艦隊,切斷了邪馬台帝國一方的補給線。使得它成為素質較弱的神州、人蔘國陸軍能打敗邪馬台帝國陸軍的原凶。   「小心!」幸惠和薰等首領人物大聲叫道。   龜甲船的旁的炮口全部打開,一枚枚大炮從中露出來。   「轟轟轟!」   一連串巨響過後,硝煙瀰漫,幾乎目不能視。   至於海盜這傢伙,則以極速割下把美麗裸身少女吊著的繩子,抱著對方用內力貼到另一邊的船身外。   「老子究竟得罪了老天爺什麼!明明想劫幾艘商船,輕輕鬆鬆做成第一單生意的,怎知劫著這幫比軍隊還難纏的傢伙。現在還有人來黑吃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的。」   「呀!我被男人抱著了。」   偏偏這時候那裸身少女青霧還在掙扎,本想利用這時機好好吃吃對方豆腐的海盜,不僅頭髮被扯著,嘴巴還被拉開,胸前更多了幾道爪痕。   「好了!我是來救你的,你先別掙扎了,都看光了啦。」   「呀!」   這樣一說少女才算靜下來,雙手連忙掩著身上裸露出來的地方。   「你不是來打劫的嗎?海盜先生。」   「打劫就不可以順便救人的嗎?」心懷不軌的他答道。   「那可以請你給我衣服穿嗎?我現在光光的好醜呀!」   自己還沒收到好處,現在倒被人算計起來了。   「我身上只得一條丁字褲,你要我就脫給你好了。」   海盜故意這樣說。不過事實上他也沒有別的衣服。   「不用了啦!」少女羞紅了臉說。   「殺,不用刻意留俘虜!殺剩幾個重傷的再審問清誰是豐臣餘孽的主腦。」   在龜甲船頂部的出口,大群男性忍者殺了出來。而領頭的則是兩名女忍者,分別是手持七節槍的成熟大姐和一個剛有點胸部、一臉冷傲的小女生。   「是德川家嗎?」   發話的不僅海盜,船上的一眾女人也是。其實不用說也肯定是的了,因為對方在身上就繡有德川的家紋。   「做忍者還要打著旗號,是自信過利呢!還是愚蠢的白癡。」   受襲的這一方另外兩艘船都要調回頭來,從另一個方向與龜甲船展開炮戰。   炮聲降降,鐵彈亂飛。   海盜看到這種情形,是可以帶走懷中裸女作獵物。可是首次自己一個人作海盜,錢沒劫成,反倒要了個飯來張口的,這未免太失敗了吧!至少都要拿點生活費,不然再每天在海邊捉魚吃會死人的,厭死!   「好了我的光屁股小姐!我在船上開個洞讓你躲進去,如果你沒有給人看自己裸體的癖好,就別隨處亂走。」   「人家又不是自願這樣子的。」   一對小手在他身上亂打,二人肌膚相貼,雖看不清也不知道貼到的是什麼地方。但是總之是女生身上,又香又軟又嫩滑的地方就是了。   海盜快手的用火倉在人家的船上開了個洞。   「進去吧!」   「唔!」   暫別之前,海盜用手在那微微鼓起,雖不夠份量,但白如雪軟如棉的胸部上掏了一把。   「討厭啦!啪。」   「好,上去找點油水吧!」   臉上多了一個紅掌印的海盜跳到了船面。   德川忍者的數目最少上百,而女性軍團的人數則在五十以下,但是仗著船身狹少,對方施展不開。加上作武士服打扮的幸惠與薰明顯超出對方甚多的武功。   一時倒是不分勝負!   只是海盜遠看到自北方和南方水平面上,分別各有五艘邪馬台帝國的戰船出現,看來多半也是德川那一方的人。等到他們也到達戰場,那女性軍團這一方就輸定了。   挫男扶女,是海盜自己也是人的本性。不過事後能索取利益就算了,平白幫人的話,不僅白做,加上自己是來打劫的,事後吃不完兜著走的可能性極大。總得先談好條件才行的。   「喂!大山婆女尼,我想找你們首領談談,我幫你們一把,你們分一半的財寶給我如何。」   跳下戰場中的海盜手上火倉魔刀一閃,就有一個德川忍者被伐成二半,而屍體也因刀上產生的烈火而燃燒起來。   「你的刀倒很有趣。」   光頭女尼入道正一個人與五個忍者對戰,保護十兵衛等火槍手,讓她們有時間填裝彈藥。   「我是想應承你,不過你也看到我走不開的了,你自己去找主公談吧!」   「喝!」   入道一聲暴喝,鐵拳擊出。但是目標的兩個對手,一個給逃了,另一個只打斷了對方一隻手臂。看來德川忍者的水準相當高。   海盜為免做白工,盡量少傷人的接近身為首領的薰,不然自己殺得太多德川忍者,那勝負已定的話,還有什麼條件好談的。   不過對一些太過糾纏自己的忍者,海盜毫不客氣的就伐下他們的首級,順手也把屍體伐成十多塊,震懾一下對方。   而薰則正被持七節槍的艷女和十多名忍者圍攻。   「剛才已自我介紹過了。小姐貴姓?」   作為見面禮,海盜伐了一隻人手下來。   「我叫杜薰,怎樣能幫我們嗎?海盜先生。」   薰手上也同時在一個忍者身上穿了五劍,血跡正好是梅花的形狀。   呵呵!有求於我的話條件就好談了。海盜心想。   「可以,我要你們一半的財寶,二成是我打劫所得,三成是人工。」   「錢不是問題,我想到仙台,在今後的旅程上我想招請你當我的保鏢,全船的財寶我都可以給你,不過我要從中取回十件。」   「不用說那十件一定是最名貴的了。」   「做生意總要談談條件的。而且我看你對女色比錢財重視多了!」   「但我也沒道理一口就答應你的吧!杜小姐。」   「可是打得愈久,我們的死傷就愈多,你能下手的對象就更少了。」   「成……」交字還未說出口,那艷麗的七節槍對手卻發話了。   「這位穿丁字褲的兄弟,看來你不是豐臣一黨的。只要你肯幫我們,錢方面我一定比這女人多出一百兩,而且說到女人,掌握著天下的我們不知有多少。再不然我就是其中一個。」   嘴上在談判,可是手上大家一直沒停過手,不過海盜總是留力在打就是了。   有時大量的飛鏢射來,或者明晃晃的利刀攻至,海盜反而主動閃開,讓攻擊落在杜薰身上。   而這位姑娘的功夫也真不能小看,在對付這位槍法飄渺虛幻難測的對手時,還能抵擋不斷暗算而來的忍者,更加可以分神和海盜談判。手中寶刀一出,每次必有人見血。   海盜看著這位前突後翹,臀波乳浪的艷女。打扮得還真開放,手腳全露,大大撇開的領口下半露的雪膚還真誘人。不過相比起杜薰就顯得太庸俗了。單是一頭黑漆的長髮,充滿光澤水嫩嫩的肌膚,加上美麗秀氣的五官薰就優勝多了,而且男人就是愈難得到的就愈顯得珍貴。   「抱歉了,這位艷得發爛的大姐,你們二個比起人家一船差多了。何況德川家一向沒有信義,我可不想之後給你用絕對優勢的人數宰了。」   「杜小姐我們成交。」   「那你就死吧!」   正攻向薰的七節槍這時從中分離,變成一把七節槍劍,在每一節之間有著小劍和鐵煉連接著,像一根鞭子繞了一個圈從出人意表的方向攻向海盜。   但是這難以抵擋的一槍,卻偏偏給海盜擋個正著,而且在雙方硬拚時,火倉還帶起一股烈火直撲艷女,迫得她向後撤退!   至於海盜則一直留意著戰局,小心的計算著德川援軍抵達的時間,得要殺多少人才可以讓豐臣這一方佔優。在這中間他需要一段時間做愛!這之後還得放棄這艘嚴重受損的船,撤退到另外兩艘船上。最後計算有了結果。   海盜把艷女留給薰對付,自己迎空跳起,落到還未斷的那一根桅桿之上。雖然身後接連有飛鏢射至,可是海盜的速度還在飛鏢之上。   之後海盜以散發著強烈殺氣的眼光審視著戰場,一方面要避免傷到豐臣的人馬,一方面要盡可能殺傷德川。   火倉劍迎空而揮,帶起連串火焰。之後以海盜自己為中心,形成一條火龍。   一時打鬥聲也為之減弱,因為看到這情形的人,都不由得手勢一慢。   火龍從天而降,所至之處,德川忍者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被火焰所包圍。   一擊最少解決了三十人,帶著悲嗚與狂哮,不少著火的忍者跳下了海中,而在甲板上的一部份人在掙扎一陣之後就不動了。   這不僅滅少了對方四分之一的人,也造成德川方面士氣大挫和豐臣方面士氣大震。   「好,趕時間趕時間。」   「薰小姐,那女人就交給我了吧!」   海盜搶入正在交手的二人之間。   「豈有此理,宰了你。」   極之生氣的艷麗女忍者恨得咬牙,已經顧慮不到雙方功力之間的差異了。   「殺了你!」   「唉!別老是說這種話,一會兒說點別的。」   海盜跳起迎空下撲攻擊,手上魔刀連閃,真空劍氣波呼嘯而出。   但是卻給艷女堪堪閃過。   海盜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一笑。   感到極大壓力的艷女把七節槍劍變為七節槍的狀態,準備硬接海盜的猛攻。   刀槍交擊發出「鏗」的一聲巨響,巨響過後海盜和艷女都從甲板的戰場上消失不見了。   「呼!上面有上面在打,我們有我們在下面親熱好了。」   事實上海盜之前用真空劍波在甲板上伐了一個三角形,說是艷女避開他的攻擊,不如說他引誘對方至三角形之中。   迎空下撲的衝力,讓兩人從這個三角洞中掉到船艙內。海盜正位於上方把艷女緊緊的壓著,空出來的左手在鼓漲的乳房上搓揉著。   「唔!雖然不夠滑,但也飽滿結實。」   「殺了你!」   七節槍劍回轉刺向海盜的背上,他連忙幾個翻滾躲了開去。   「別老是說殺,一會兒我要讓你喊我要死了才真。我叫海盜報上名來吧!我海盜不喜歡干無名的對手。」   「德川家菊之忍軍真柴沙也加。」   沙也加手中一抖,槍劍又變回槍的狀態,遙指著海盜,雙目氣勢迫人而至。   至於海盜則以色色的眼光注視著對方,那一對豪乳由於衣服在戰鬥中變得更加凌亂,加上沙也加連纏胸布也沒纏,大半都露出來了。在幽暗的船艙內分外眩白得誘人,兩顆明顯突出的奶頭,好像隨時會跳出來似的。   「除了我真愛的女人和妓女之外,你是第一個能被我所抱的女人。應該感到榮幸吧!」   「除了以往所殺的人渣垃圾之外,你是不知第幾個死在我槍下的色狼傻子。   你真是三生有幸了!」總算聽明白了海盜話中另有所指的沙也加怒喊。   「我不管你以前殺過些什麼人。他們又豈能與我比,論武功論心智還有就是我連在床上功夫我都一定比他們強。」   沙也加手中槍似幻實虛的攻來,攻到半途又分成七節狀態,根本難以估計其攻擊位置所在,眼中殺氣直迫海盜。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節   海盜將火倉插在地板上,利用其阻礙減慢前伐的速度,火倉本身的特性,再加上摩擦力。當其伐開地板直劈沙也加時,刀身就帶著一股烘烘的火焰之箭。   「鏗!」   刀槍交擊之下,海盜的力量不但壓倒了沙也加,而且隨刀而至的火焰更直捲她身上的衣服。   被火燒傷的皮膚,比起刀傷更加難看,再加上這枝火箭本身已是足以致命。   僅僅閃開的沙也加一個後翻,讓燒著了的衣服自然掉下來。   海盜當然不放過這機會,發出了兩股真空劍氣,分指沙也加胸前纏胸布和腰間地帶的丁字褲。雙腳一蹬,人如狂龍一樣沖天而起,追襲而至。   「呀!」   生死一線的沙也加,感到死亡直迫而至,但是她已沒有時間再變招了,只能閉目待死。   身上感到一陣勁風刮至涼涼的有點冷,手上的七節槍劍被人用強猛的力量一拉,脫手而去。   等了一陣也沒有反應的沙也加,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才敢再張開眼睛。海盜正以魔刀火倉直指自己的酥胸,刀身上的殺氣迫人而來讓人感到冷冷的。   到這地步沙也加才發現自己給海盜伐了個光光淨淨,身上再無一寸遮掩。   看著海盜的淫笑,沙也加自然猜到他想什麼,不過是男人而已,被上一次也不會死人的,嘴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我輸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不僅如此,胸前雙乳反而貼到了峰利無比的刀身上。那種寒氣加上海盜丁字褲下怒立而起、形狀再清楚不過的小弟,她體內開始燒起了一股讓人渾身發熱的慾火。   「你想要人家的話就出聲嘛!你這麼英俊人家當然願意了,根本不用白打一場,還讓我損失眾多手下,任務很可能失敗。」   這種虛情假意,海盜自然看得出來,不過美色當前,就假作不知而已。   「呵!你別搞錯了。凡是可上的女人我永不會錯過,現在是我打劫這艘船,你們來搗亂就是黑吃黑。再加上對我刀劍相向,那就是意圖加害於我。對這種女人,不要說奸,就是收下來做女奴也是應份的。我不過是索取自己理所當然應有的權利。」   「你好壞,說到人家送人門讓你操一樣。」沙也加媚眼如絲的瞪著海盜,手掌悄悄伸向自己的破衣。   「是想不要這個乳頭了嗎?」   火倉就抵在乳頭上,魔刀因為嗜血的本性而自然的抖動著。   「呀呀,人家不是故意要取飛鏢的,只是看到你那麼壯,身子一軟,手就伸到了那裡。」   沙也加發出誘人的嬌喘,飽滿結實像個小西柚的乳房感到刀身的冷氣透體而入。   命懸一絲的危機感,加上如此赤裸直接的挑釁,讓沙也加體內熱火朝天,下身不由得也濕了,手把飛鏢擲得遠遠的以示自己並無敵意。   「好了啦!請你別再欺負我好嗎?海盜先生。」   「好,你替我解開丁字褲,替我吹一吹。上妓女的話,還要額外收錢。不過女忍者的話,不僅免費,技術應該很好吧!」   看著海盜那不羈且帶著淫慾的笑容,沙也加感到下身蜜穴抽搐得更厲害,花園早濡濕了。   「這,拿開好嗎?一副隨時要殺了人家的樣子。」   身體前傾的沙也加,卻發現海盜的刀就架在她脖子上。   「不,我看你給刀指著會更浪,正好增加情趣。」   「哪有……」   海盜臉上掛著一副壞壞的笑容,左手直接掏掘到沙也加的黑森林地帶。   「呀啊……」   沙也加浪叫出來,海盜的手像女孩子一樣柔嫩,可是雄渾有力,而且火燒一樣燙。   那期待已久的方寸之地,可說正被搔著了癢處。手指輕巧的分開她的花唇,在那裡溫熱濕潤的地方撫摸著,為沙也加帶來興奮得全身抖震的快感。   「呀……」   在沙也加失落的一聲低呼之後,海盜把手指抽了出來,將沾滿她蜜液的證據展現在她眼前。   「怎樣?比起我那一根,說不定你更想我用刀插你。」   「你好壞,明擺著欺負人的!」沙也加面色粉紅,一臉不依且羞澀的樣子,呼吸也變得更急促了,「人家不要替你吹,我要你的那一根,插進人家的小妹妹那裡。」   也不管刀身就在自己頸邊,沙也加身體前傾,也不花時間去解,直接就扯斷丁字褲。   「請你進來吧!」   沙也加雙腿分開,露出玉門洞,雖然使用得也頻多的,但是作為女忍者她可小心的保養著。所以外門豐厚潤澤,內門粉紅鮮嫩,正等著那位既長且壯的客人進去參觀,而且還十分歡迎和期待它在裡面大舉破壞和搗亂。只是這兩道門,好像剛被雨打過,到處都濕濕的。   「這樣就不能算強姦了!」海盜失望的說。   「你情我願不好嗎?請操我、狠狠的操我這個無法完成任務的失敗忍者。」   沙也加的嘴巴和眼睛都在誘惑他,而更誘惑的則是下身那張嘴。   現在的海盜早和一年前不同,現今的他已是慾火朝天,而且也沒有了長伴在她身邊的少女。   「喝!」   刀插在沙也加的頭旁邊,肉棒直搗進花穴的盡頭。一時,淫水四濺。   「呀!你好壯……」   在沙也加的浪叫之中,海盜直搗盡頭深處,之後力量壯比黑熊的腰肢努力運作,一而再再而三的兇猛突入。   狂猛的力度,粗壯溫熱的肉棒,搗得沙也加大呼快慰,快感的浪潮由陰戶傳遍全身,把她的腦袋像燒掉了一樣,除了慾望再也沒有餘下的。   「唔呀呀……」   一下又一下的狂勁抽插,讓沙也加發出上天賜給她,女性遠比男性能夠享受到的歡愉境界。那是一個空白一片,只有快樂二字的世界。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即使腦子的思考力沒有運作,千萬次地進行著的訓練,已足以讓她身體本能的反應。   沙也加前傾緊抱著海盜,胸前雙丸,就在他平厚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自行獲得快感。可是手中仍然從頭髮之中拔出隱藏的髮簪,上面塗著足以致人於死地的毒物,手本能的就要將之反向插在海盜的背脊上。   「好爽!不愧是受過訓練的。」   沙也加的女陰就像一個活的壺一樣,不但把分身小弟包裡得緊緊的,而且前前後後四方八面的擠壓著它,溫潤的暖意,再加上愛液充足的潤滑。那快感讓海盜感到無比滿足。   「呀呀……」   這慘叫不是爽過了頭的海盜發出的,而是沙也加發出愉悅至極的嬌呼。   「想殺我嗎?」海盜雙眼閃著寒光與慾火的問道。   既然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腰下的女人身上,他就不可能沒發覺她手持致命武器。   沒有回答,有的只是本能反應。   沙也加手上自然的再次想將髮簪插下去,這一刻海盜應該爽到想動都不能動的。   「呀呀……」   腰間一挺的海盜,直搗淫穴的盡頭。官能的快感直衝沙也加的腦髓,全身軟酸的她只感到一種甜蜜蜜的感覺。   「你要殺儘管殺!」海盜大喊,「我若是插得你不夠爽,讓你可以分神殺了我,那是我活該!」   「啊啊啊……」沙也加叫得更浪,腰間配合著海盜活動。   有點強姦,又有點色誘,又有點兩欲相悅。但是這一刻沙也加感到自己的心被這個男子俘虜了,那種自信與野蠻,瓦解了她的任務本能,只能作為一個女人單純的享受。   手上的髮簪雖然握得緊緊的,但那也只反映了她的快樂,幾乎要把人融化了的快樂。   像奔流洪水一樣的抽插,貫滿了沙也加的花穴,快慰美滿的感覺讓她爽到了高潮。   最後一刻,沙也加狂野的反過來騎在海盜身上,盡情的在他身上洩出陰精,同時發射進她體內的精液,讓她感到美滿極了,手上的髮簪也掉了下來。   面上紅撲撲的沙也加,不知為何感到一股羞意。不是刻意做作出來誘惑男人的手段,而是身體和心情自然的反應。   在這至樂之後,海盜感到一種生命的充實,失去的東西是找不回來的。殺人奪貨,淫虐美女,去享受生命的美滿。唯有這樣的快樂,才足以滿足他那曾經受傷的心。   「起身!」   聽到海盜的吩咐,沙也加自然的站了起來。   正當她想拾起地上的破衣時,魔刀火倉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你要殺我……」剛才的歡愉讓沙也加不能相信這是事實。   「美女,我今後都會只奸不殺的。不過衣服這種東西是不需要的,就這樣子就行了。」   「你……」沙也加既羞又氣看著已繫好丁字褲的海盜。   「好,你要我光著走就光著走吧!」面上羞意甚濃的沙也加答道。   作為一個女忍者,性也是她對付敵人的一種武器,和所受過的嚴格訓練比起來,現在這真的不算是什麼。可是她就是會害羞,連沙也加自己也想不出原因。   是海盜能作弄人的態度,還是被剛才感到的性的快樂迷醉之故呢!   沙也加現在真的感到有點迷惘,忍者在執行任務時,不僅敵我分明,根本上說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使有相互利用的地方,但卻絕無共存之道。一旦被敵人俘虜,必然是酷刑加身死路一條,而自己也應該不顧一切的逃走和反擊,充其量是耐心的等待機會。   但是現在,沙也加唯一清楚的,是海盜絕不會對她用刑,而且也似乎不打算迫問口供,更加不像要引誘她背叛。雖然腦內一片混亂,但是沙也加卻本能的跟著他走。   「先去找回之前的那個裸女吧!」   海盜想著小裸女青霧,耳邊聽出甲板上的戰鬥快結束了,而且從音原位置看來,德川方面已敗象畢呈。   「呀!」   海盜失望的發現已穿回衣服的青霧。她身上穿著的是德川的忍者服,從衣衫上的血跡看來,應該是從屍體上剝下來的。   「啊!怎麼有個光屁的姐姐。」   「你自己剛才不也是光屁股嗎?」   被小女孩這樣一說,沙也加的臉色變得紅上加紅,羞慚得不敢看對方。   「你笑人家!」小臉蛋上滿是生氣的神情。   「你的衣服哪裡來的?」   「剛才掉了幾個死人下來,我便剝了他們的衣服。」   「死人的衣衫有什麼好穿的,剝了吧!」   「變態、別亂來……」   看著對小女生施襲的海盜,沙也加也感到那種一看到海盜就會臉紅心跳的感覺,應該是錯覺,絕對是錯覺來的!   最後海盜的兩邊面各吃上了一個巴掌,十指清晰的刻在他臉上。衣服自然沒脫成了。   「為什麼不用強呢!」沙也加小聲的問。   「不是用了嗎?」   「你哪會打不贏一個小女生。」   「盜亦有道,我海盜也有自己的規舉,你這女奴別再多言。」   「我是女奴?」   「你是我捉回來的自然是女奴,怎麼感有不滿嗎?」   海盜的大手一下就握著沙也加高聳而富有質感的乳房,手指更加大膽的在乳頭上挑逗。   「變態!你對人家大姐做什麼。」青霧一下就拍在海盜的手掌上。   「什麼?我對我的女奴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你這是欺負女性。」   「她還恨不得我多多欺負她呢!」   沙也加看著這種小孩程度的低級吵嘴,實在不明白海盜這個人的性質。   三個人走上甲板,剛剛看到年紀很輕的小忍者率領殘部退回龜甲船內下沉退走。   「呼!打完了嗎?」   「你跑到那裡去了。」薰說。   甲板上仍然存活的人紛紛用武器指著沙也加,使她感到強烈的危機感。   幸惠的赤影更一劍就揮向她。   眼看沙也加就要身首異處,海盜卻用火倉擋了下來。   「你想對我的私人女奴做什麼,就是你用自己來做補償,我也絕不容許他人殺我的女奴。」   沙也加用怨毒的表情瞪著幸惠,要不是她女忍者的服從性加上忠誠心,真想就這樣和她拚命。   「我要殺了德川的傢伙。」   「不許殺!」   海盜和幸惠以火倉和赤影對峙著。   「幸惠,你先停手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節   「海盜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捉到這個女奴。這個女人不過是我的私人財產之一,是了!她叫沙也加。」   海盜用火倉在沙也加那白嫩可口的屁股上一拍,讓她就這樣光著走到杜薰之前。   杜薰把裸體的沙也加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看了一遍。雖說是同性,她也沒有這樣看過女人,不由得有點感到尷尬,面上微微泛紅的她,讓海盜更加想得到了。   至於沙也加,本來以女忍者所受的訓練,不僅肉體上的侮辱,精神上的侮辱應該都不能動搖她的。可是從沒試過這種作弄的沙也加卻感到一陣羞澀,而且以蜜穴為中心,有一股熱流流向全身。   豐臣一黨的憎恨視線對她根本毫無傷害。但是當中輕視和卑視的目光卻讓她微感緊張,心跳加速。體內火燒的她最後雙手分別掩上乳房和秘密花園,掩蓋著女性最秘密的三點。   「好吧!隨便你,但是德川的忍者在我們船上活著是極危險的事。萬一她有任何不軌,我們隨時會將之格殺的。而且你也得負起管束她一切活動的責任。至於那個叫青霧的女生,她也的是德川的奸細嗎?」   「她不是你們的人嗎?」   薰與海盜分別懷疑的看著青霧。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我只是離家出走的普通人。」   青霧戰戰兢兢的躲到了海盜背後,一臉害怕的神色。她從沒給人裸身吊起來打屁股過的,這使得比起海盜,她更加害怕薰一夥人。   「主公讓我繼續審問她吧!」幸惠迫近青霧。   「不要!」   在尖叫聲之中,海盜擋了在她身前。   「薰小姐,這小女生可以交給我嗎?我多看管一個人罷了!絕不會讓她們危害到你們的,順便審問的工作也交給我吧!」   薰細思了一會,審視著這三個人。但她卻覺得海盜是值得相信的人。   「好吧!」   「主公,這三個人明明是德川的奸細,我們不能放過他們的。」幸惠激動進言,雙眼迫視著可疑的三人組。   「我覺得小伙子不是德川的,至於另外兩個,他不是保證了自己會負責嗎?   幸惠大人。」   「收聲入道。」   「好了幸惠!他們若是德川的,剛才只要聯手,我們早已全部被消滅了。不要再作多餘的懷疑。」   「或許他們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   「說實在的,現在的豐臣家不過是條小魚,魔君家康犯得著這樣麻煩嗎?」   薰自嘲的神色,有著無奈與悲哀。豐臣若非弱到這地步,她也不用……   「那請給我一個房間好嗎?」海盜以污猥的眼光看著忍者服下應該什麼也沒有的青霧。   「這艘船受損嚴重,我們得要炸毀她,轉移到另外兩艘上去。房間的事讓甚助衛門替你們解決好了。」   「多謝了!真田十勇士加上豐臣家?杜薰是假名吧?」   「你喜歡就自己猜吧!」   「別那麼神秘吧!我不過想稱呼你真正的名字,因為我對你頗有好感的。」   臉上不羈笑著的海盜,就像陽光一樣燦爛。   「薰是真的。」很自然的薰就這樣回答。   「好,暫時告退了。」   「喂!給你的女奴穿上衣服呀!這成什麼樣子。」   「又不是男人在裸奔,女人光屁股到哪裡都受歡迎的。」   「這裡就不歡迎!」薰又羞又氣的罵。   海盜該不會要那個女人一直光光的在自己船上走來走去吧!   「小子,你剛才不就是裸體來打劫的嗎?還好意思說。我入道對英俊的裸男隨時都歡迎的,裸女就不必了。」   「大山婆女尼,你的性格蠻討我喜歡的。不過我對你沒興趣!」   海盜溫柔的笑著,讓入道看得一呆。   「我叫三好青海入道,別叫我大山婆。你對我沒意思不要緊,我對你有就行了。」說畢,竟在只穿丁字褲,海盜裸露出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喂!我只習慣強姦人,不習慣被人奸的。」   「偶爾調轉一下身份,不也更有情趣嗎?」   入道發出爽朗的大笑和海盜等人消失在僚艦的船艙內。   「好了!十兵衛炸船的事交給你,幸惠請你安排一下調動物資和食水的事。   還有我們航線也得要更改一下。」   「給她們逃了嗎?」在追擊的德川水軍之中,作為首領的人問道。   「是。」   「沙也加呢?」   「生死不明。」   作為首領的女子,臉上掛上憂心的神色。最為讓人意外的是她的外表竟然有八分像薰,只是多了一股憂傷和陰險。   「不用擔心的繭大人,沙也加她一定沒事的。」勸她的是一個身裁高佻,手持巨大斬馬刀的女忍者。   「亂,無實質證據的安慰就別多說了。」   「成美你先退下吧!」繭對剛剛由女孩銳變成少女,和沙也加一同施襲的成美吩咐。   「我們的人數和資金都比半藏少,這樣一來豐臣一黨可能就會落了在他們那邊的手上了。」   「還有機會的!」亂一臉關切。   「我的菊之忍軍只有你們三人,而且還折損了一人。半藏的寒雲組則有七個人,一般下忍(卒仔忍者)更比我們多數倍。接近邪馬台帝國之後未必就能搶到先機的。」繭的語氣中有點幽怨和不甘。   「柳生君,可以拜託你調查一下沙也加情況如何嗎?」   「魔君家康,最擅長假裝善待部下,利用人心,讓手下自願為之效死,不過繭你看來不像呢!還有叫我十兵衛就可以了。」   「請你不要用魔君這稱呼,那是德川的敵人所用的蔑稱。要用神君!」   繭雖然語氣嚴肅,卻並沒生氣,事實上她也像十兵衛一樣憎恨家康。只是作為德川龐大密探及忍者組織的一員,她不能不這樣說。   和真田十勇士中的覓十兵衛比起來,她可是名聲大得多了。柳生十兵衛,德川家劍法師範,柳生但馬守宗矩的長女,左眼已瞎,這得從她十歲時在和當代將軍交手的練習中,把他打昏說起。之後的第二天,在和父親練習時意外的被戳瞎了左眼。   有一說這是神君德川家康認為她侮辱了德川家,下令她父親這樣做的。另一個說法則是她年紀雖少,已迫得父親在練習時得要全力對付她,結果誤傷左眼。   這位豪邁不輸男人,劍法深不可測,性格叛逆散漫的人,卻正是繭崇拜的對象。唯一讓她有點怕的就是,身為女子卻喜好女色。這還不緊要,最大的問題是她也喜好男色。   「老爹硬推給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要去敵人那裡走一轉是沒有問題。可是總要先追上對方才行的呀!我游水可比不上船快呀!」   「你肯答應就行了。」   剛才遠觀戰鬥,讓十兵衛體內作為劍士的熱血搔動起來,那招像火龍一樣的劍招。   「你……你不會要我一直光著身子的吧!」一進入甚助衛門安排給他們的房間,沙也加就臉色不安和害怕,緊張的追問。   「放心!女人不方便的那幾天會讓你穿衣服的。」海盜不懷好意的淫笑。   他可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女尼入道呀!   「你太過分了,把我當成什麼呀!」   海盜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伸起一隻赤足直接就按押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上。   「性奴?還有什麼。」   「你好過分呀!海盜先生。這樣欺負女孩子,至少……至少也給塊布沙也加小姐吧!」   「我才穿一條丁字褲,女奴穿得比我還多成什麼體統!」   「呀……唔……」   剛才被人看光光的沙也加在那些視線的折騰之下,淫穴之內早就濕濡沸騰。   而在給海盜的腳指一碰之下,更加如山洪暴發,面色潮紅!   「那你有了衣服穿,就會讓姐姐穿衣服嗎?」   「廢話,美女的身上有衣服是多餘的,應該通通燒了。」   「過分!你還是男人來嗎?」   青霧面色通紅的看著眼前淫穢的、男挑逗女發浪的情境。她可還是未懂人事的處女呀!雖然有時會偷偷私下的自我安慰一下。   「火倉,為了懲罰這女奴剛才膽敢責備主人我,就交給你好好的懲罰她。」   「嘩呀……呀呀……」   兩個一大一少的女人,訝異的看著魔刀火倉。只見這柄魔刀,眨眼之間已澎漲變形成一個女人的形狀。從外形看來實在是相當出色的美女,奈何她連眼睛都沒有,全身上下的肌膚就是由魔刀的金屬物質組成,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鐵女。   「比起女人的蜜穴,我更加喜歡主人用肉棒插我。」鐵美女誘惑的發言。   「反正你對性不是可有可無的嗎?」   「主人說的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俊男的鮮血,主人今後得要多殺幾個呀!」   「知道了!我對男人手下從不留情的。」   「呀呀……」   沙也加瞪視著眼前怪異的情形,尤其是鐵美女的跨間,慢慢突出了一截像男根的鐵塊。   「沙也加她那支可是真的鐵槍不倒呀!你就好好享受吧!」   火倉一手捉著沙也加,那力量絕非人類可比,根本無從抵抗。   至於青霧則是看得臉紅心跳的,這活春宮她可從沒看過,真是新奇刺激。   「是了青霧!現在我要審問你了,你要好好的回答呀!」   面上像惡狼一樣奸笑的海盜,讓人感到背脊生出惡寒。   「你要問什麼?」   弱質纖纖的小女孩羞怯的樣子,讓海盜這種餓色狼食指大動。   「什麼地方全都要問清楚?」   「首先你的全名?」   「龍青霧。」青霧怯懦的回答。   不詳的預感,愈來愈強了。   「是炎黃人嗎?」   「是的。」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不想說。」雖然語音顫抖,但卻相當強硬。   「啊呀……」   在一旁,火倉已經插進了沙也加體內,巨大、金屬、剛硬和寒冷的陽具,對沙也加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像火燒一樣的蜜穴,像被一支冰柱插進去一樣。   可是火不但不息,反而燒得更旺。尤其是火倉的體質像一種軟性金屬,軟中有硬,硬中有軟,不被它插過,或者插過它,是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呀呵……啊啊啊……」   就在身旁這場淫亂的活春宮做背景之下,海盜要繼續他淫亂的審問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節   海盜的大手大刺刺的伸向青霧,動作緩慢,而嘴角則流露淺淺的笑容。   「你……你想怎樣……」   「不乖乖回答的話,就要用刑!」   青霧一下退縮到牆角,臉上以畏怯和尷尬的神色看著海盜。   「為什麼要隱瞞!」   「不想答……」   海盜溫熱得發燙的手,直接就握緊青霧的小手和她的腰肢。青霧害怕得就想掙脫出來,可是海盜的手雖然沒有大力到握痛她,卻像包裹住棉被的鐵鎖一樣,外軟內硬,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   「不要什麼啦!」   「總之我不想這樣啦!」   海盜讓兩人額頭相貼,迫視著青霧的一對美目,臉上柔和親切的笑著,把色狼的本相強行壓下去。   「兩個人這樣親密的接觸,會害怕嗎?」   「好……好奇怪。」青霧臉上羞赧的紅透了。   一條柔軟濕潤的大舌,大力的就舔在青霧的面上。   「不要啦!你停手……」話中雖有恐懼,卻已無剛才的強硬。   「我又沒用手。」   之後海盜大膽的舔在青霧的耳輪之上,更輕輕咬她的耳珠,和對之吹氣。   耳朵感到陣陣暖風,一陣又濕又滑的接觸,讓青霧感到耳括子一陣舒暢爽快的感覺。   「呵……呵……停手……不是停止……」   青霧緊張和害怕的神色放緩下來,雙目無神混亂的盯著海盜,耳邊滿是沙也加淫亂的叫聲作為伴奏。   而海盜接下來則沿著下巴,一直舔到雪白誘人、幼細可愛的頸項上。   火一樣熱,狂妄大膽的動作,一吻又一吻,海盜毫不客氣的吻在上面,大舌更在上面舔弄挑釁。   「不要!真的不要,我很多天沒有洗澡了。」青霧一臉羞紅,不安的搖頭。   看到時機成熟,海盜就這樣抱著青霧,自己在下她在上的倒在床上。之後他迅速繞到她的背後,從背後環抱著這道美味可口的大餐。   「再問一次,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不安、害怕、又有一點快慰、對身體未知的反應到迷惘,讓青霧不由得想要逃避海盜的進襲。   「因為我做不到家主,我努力了那麼久卻什麼都得不到。我好恨!為什麼是她做家主。因為我是小妾生的女兒嗎?還是我的能力真的比不上她。總之我不想再留下去了!」說到後尾嗚咽嗚咽的流著淚珠。   感到青霧心中憂傷的海盜,側過她的臉,舌頭直接就把她的淚珠吻掉。   「家主是指大當家或者一族之主嗎?讓年輕女孩做的嗎?」   「是的。我們龍家代代都是由女孩子繼承的。」   海盜腦中在記憶內搜索著。老頭子在神州地區就有向龍家收買情報,那不僅是秘密售賣情報的一個巨大組織,她作為掩護的巨大商業組織,本身就每日不斷的賺取巨額金錢。而且除了情報,她也有出售軍師的服務,凡是龍家派出來為顧客服務的人據都說絕對忠心,能力賽比諸葛。   海盜並不認為龍家是一個僅只營商、出售情報和軍師的組織。事實上她的業務遍及神州國和南洋等地,其實際圍范肯定比他所知的還大。這樣的一個組織本身已具備金錢、人手和資訊卻在背後操縱江湖幫會、洋上各海盜組織以至國家政府的能力。要說龍家在背後影響歷史的走向也不為過。   但是這樣一個傻乎乎的小女生會是有能力竟爭當家主的人嗎?今時不同往日,海盜雖然想知多一點龍家的秘密,但更想知道的是小青霧肉體上的秘密。   「看看我的女奴沙也加。」   青霧抬頭注意著沙也加,她正被鐵美女火倉從後插入,雙手抵在牆上。口中淫聲浪語嬌喘不著。因為沙也加和她同是女生,而火倉那根插人的鐵棍,外觀上又不比真人的難看。所以雖則有點羞恥,但青霧還是大膽的注視著在一直搗桃花源盡頭的鐵與肉的交接之處。   「怎會……把那樣的東西插進那裡?」   紅中透白,白中透紅,水嫩可口的少女臉蛋兒,讓恨不得咬下去的海盜大力的吸吮在其上。   「你不懂女生如何生小孩的嗎?」   「有看過書。」青霧發抖的聲音幾低不可聞。   「家裡有沒有說不可以隨便做可以生孩子的事,或者那些男女授授不親的廢話?」   「都有……」   在審問的同時,海盜進犯的目標進而擴及至平坦動人的腰肢和結實纖美的大腿上。美少女即是美少女,正值青春可人年齡的身體,身上絕沒有一絲贅肉。   而沒有注意到的青霧,則發出更加混亂和誘人的喘息了。   「說男女授授不親,可是不做。甚至不時常做這種事,如何能生孩子,婚前什麼也不許,一結婚了就拚命和丈夫做。連公公婆婆家中父母都催你們女生做。   你理解嗎?」   「懂一點點,那些長輩催迫婚後的女性生小孩,原來就是要她們拚命做這檔事。」   海盜的手已開始在那小巧可愛,雖不大,但卻引得他心癢癢的小乳外側旁徘徊。感到懷中少女胴體的害怕與顫抖,讓他興奮不已。   「說來說去,那無非是封建男人們的自大與自私心理。女人可以做這檔事,做也只能在婚後與她丈夫做。為的也只是生孩子!而男人自己呢!從婚前到婚後由青樓女子到家中丫環僕婦,有哪一個不下手的。他們根本是把女人當成了專生孩子的母豬。」   「看看沙也加的表情。」   起初雖不是自願,但在那無限循環的鐵棒狂搗猛抽之下,沙也加的慾火已完全燃燒了,現在正是燒得最旺的當時。   「好……呀……啊啊……唔……」嘴上發出的是女性嬌媚淫穢的浪叫,臉上是神色愉快歡悅的表情,一抹酡紅的臉色,醉人心神。   「沙也加大姐很開心吧!」   「這是一件快樂的事呀!你不認為嗎?」   「唔呀!」   海盜的雙手終於摸到了青霧的胸上。因為少女的乳房特別敏感,容易受痛。   所以他的手只停在上面,很輕很輕很巧很巧的慢慢蔓延的在揉搓著。   「啊呀……」青霧淫亂的喘息著。   「說!」   「好像很快樂……」   「什麼好像。根本就很快樂,你自己不知道的嗎?問問你自己的身體。」   緋紅滿面的青霧根本答不出來,也不知如何答。她的人現在就酥軟在海盜懷裡,心神迷迷糊糊的,一片茫然。   「看沙也加的腰肢,在擺動著嘛!為了追求快樂,她大膽的扭動腰肢呢!看她的屁股是否圓得很誘人呢?上面還有著點點汗珠。還有她緊捏的雙手,加上那搖擺不絕的乳房,那是非常快樂的事呀!為什麼要女生們像犯罪一樣拒絕呢!而結了婚,做了男人的工具卻要拚命的去做。只是單純的為了滿足男人,難道你不想去追求這種快樂?」   「可是我會怕……」   語音害怕得顫抖的青霧,讓海盜這色狼兼淫賊淫根大動。   「有哪裡可怕的。」   「聽說最初會痛!」   「那是一開始,你看沙也加她現在多開心。」   「可是聽說生孩子會痛死人的!」青霧抗拒之意甚濃,雖然她眼中已春心動了。   「那你母親痛死了嗎?天下的女人一生完孩子就會痛死了嗎?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一定很可愛的,生出來看看不好嗎?」   「不要!我不想那麼年輕就生孩子。」   面對青霧的急叫,海盜的反應是對已經習慣愛撫的乳房全力施為,而嘴上吻像雨點一樣落在青霧的面上。   「男歡女愛,生兒育女,本是世所必然的!聽天命,盡人事!才是人生世上所必須做的事。」   「還是你討厭我嗎?」   「你好可怕……又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可愛。」   「呀呀……」   聽到青霧這一句,海盜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德川忍者服,露出一對白如玉內中透紅的乳筍。看著她粉嫩光滑如絲綢的裸背,纖細骨感的瘦弱身體,海盜就想徹底的征服她,讓小女生初嘗性愛滋味。   「火倉給我大力一點,狠一點!」   海盜大聲命令,而魔刀火倉立即遵命而行,作為一柄魔刀,她本身就擁有非人類的速度。迴旋狂搗進花穴之內的鐵棒,使沙也加如海盜所意料的發出了更加高漲淫蕩的聲音來伴奏助慶。   「住手!」青霧雖然心神意亂,但是仍然基於害羞的本能想拉好衣服。   可海盜的雙手卻緊緊的捉著她,耳邊柔聲細語的問道:「為什麼?」   「好羞恥呀!」   「所謂的羞恥是指你做了錯事覺得慚愧嗎?」   「怎會……」   「被你看到我的身體,我感到很羞恥和害怕呀!」   「你很美真的很美,就如夜空的明月一樣讓我陶醉。把自己的美展露出來,讓看的人歡喜有什麼錯。」   「不要!我不要像沙也加那樣不知羞恥。」   面對掙扎個不停的她,海盜直接將她翻轉過來,二人面對面,頭一低就吻在乳尖上。   「呀!你不能,你在吃那裡呀!不要,我好多天沒有洗澡了。」   在濃郁的女兒香之中,親吻舔吮著一顆小巧可愛的乳頭,讓海盜大呼爽快。   單單是那個鮮粉紅色,像一朵柔弱小花的乳頭,就把他引死了。   一股電激一樣的快感,從胸前尖端直衝腦髓。如果說之前青霧體內是慢火燒烤的話,現在就是烘烘大火。   波濤凶湧的快樂沖激著青霧全身,電擊一樣的快慰感覺,讓她的肉體軟軟的無從反抗。腦中面對前所未有的快樂,抗拒的意識雖沒消失,可也無法行動了。   「感覺美嗎?」   萬分羞澀,想否認又不知從何說起,想承認,又不敢說。青霧低低的頷首。   「好!」海盜飛快的趴光了那套德川忍者服,讓青霧光赤在自已眼前。   「不要……」本能的青霧仍在低嗚不依。   「呼呀……」   心神大震的海盜,看著羞得閉目不敢看的青霧。少女初熟的胴體,的確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纖巧修長的雙腿,論肉感當然不可與沙也加等大人比,可是就因為它纖巧秀美才分外打動人心,想到這兩條腿在自己跨間壯陽折騰下掙扎擺動,海盜就會為之大流口水。   在雙腿盡頭處的兩片花唇,上面連一條雜毛都沒有,雪白一片,光光滑滑,上面流滿透明且香氣四溢的愛之蜜。微微浮起的兩片花唇,略為向外張開,內裡粉紅色的嫩肉隱若可見。   尤其是掛在這未有人到過的聖境處的蜜液,將海盜腦中的慾火,火上加油,再燒旺多數尺。   海盜飛快的竄下床,把青霧拉近自己,讓她那少女最寶貴的地方近距離的面對自己。   「不要呀!海盜先生,你這樣看會羞死我的。」   身體被擺弄,讓青霧重新張開眼。眼光如火矩,灼人的視線直視方寸之地的花之房門外,真叫青霧這小女生大為緊張,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樂更是水漲船高。   「我就是要活活羞死你!」海盜淫邪的笑著。   「不要啦!」   腰肢亂動掙扎個不停,讓青霧的花唇左搖右擺的,而海盜的視線一直緊追不捨。尤其是被他看個正著,花穴之內為之水浸,愛液如小溪一樣,潺潺流出。   「呼!呼!呼!」   海盜氣聚丹田,運氣內力,一股充滿力量,聚而不散的暖氣,從他口中直吹青霧的花穴。   「呀啊……」急叫一聲的青霧停止了掙扎。   那股暖氣如實如虛,掃在花穴之上讓她快慰不已,內心一陣甜蜜。身體自然停止下來,享受海盜賜給她的至福。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七節   青霧的整個身體酸酸軟軟的,花唇之內陣陣騷癢不絕,甜美醉人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不已。   「不要!」本能的這個最最不能讓人看的地方,讓青霧羞急的雙手掩著,雙腿就併攏起來。   海盜快手的一把就捉著青霧的雙腿,讓她無法閉合。看到那小臉蛋兒,青澀未熟的樣子,卻泛起陣陣情慾的紅暈,媚眼如絲,鼻翼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小巧玲瓏的雙乳隨之而一揚一降。實實在在的說明,這小女娃兒因為自己而動情的事實。   接下來他眼中閃著得意的神色,向著乳房尖端處的兩顆微微突出來的蓓蕾吹氣。   一股似實還虛的暖流拂在胸前最敏感的乳頭上,讓青霧好像被快感的落雷劈到一樣,全身大震,身體好像融入了一個名為快感的大湖之中,而且是一個湖面有著情慾之火在熊熊燒燃著的湖。   毫髮俱無的玉丘,被雙手保護著,讓海盜為不能欣賞青霧的最神秘之處而不快。而他不快的反應不是強行拉開雙手,而是隔著雙手來進攻。   頭直接就貼到手掌前面近寸之地,將自己暖暖的呼吸氣息噴在上面。兩面熱得灼人的嘴唇,吻在手指之上,濕潤柔軟的大舌舔弄其上。   「呵呀……呵呵……這這種感覺……」   「怎樣很舒服是不是?」   青霧扭頭不看他,卻又欲言又止的轉回來,之後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海盜看著被他灌下辛辣已極的性之烈酒,面上醉醺醺,迷糊迷醉,只有那極為動人,快慰的官能刺激,讓欣悅的表情最是最清楚不過的。   為之淫根大動的海盜,差點就忍耐不著要揮肉棒而上了。可是從反應來看他就絕對肯定青霧是處女,海盜不欲強行採摘這朵尚未成熟的小花,要逗得這朵小花自行向他張開花瓣,以那未熟的花蕾迎接自己。   舌頭先行在手指蓋不著的地方遊走,給青霧以大量快感。慢慢地從指縫之間,有著半濕明的濃郁愛液緩緩流出,手指也一鬆一緊的配合著海盜在安慰自己。   「嘻嘻……很害羞嗎?」   海盜作弄的發問,讓青霧羞慚得堅咬下唇,不敢作答。   但是她那愈來愈粗重淫亂的呼吸聲和「啊……啊啊……呀」的快美呻吟已經代為回答了。   海盜停止下來,先靜心欣賞眼前半熟未熟之間的小美人兒,在眼前摸索著自慰的羞態。   羞死人了!呀!好丟臉。在內心大叫的青霧全身劇震。   其實她早己初識自慰,而且做過的次數還不少。   可是長輩們一直告誡這是不可以隨便碰觸的地方,除了洗澡連碰也不能碰。   雖然她連自我安慰這個名詞也不懂得,可是卻很清楚手指摸在這個禁地裡,就能為自己帶來無限的快樂。   現在這個罪行和醜事就這樣曝露在海盜的目下,她又豈能不羞急?青霧手指之所以緩慢,不是因為不懂,而是因為怕海盜知道自己早已是箇中能手之故。   「你!你……別看了……」   「呀!啊。」   嘴上不願的這樣說,可是身體走到了這個地步已是欲罷不能,什麼理智和尊嚴等等,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來幫你吧!」   海盜興奮的撥開青霧的手,讓手指退到兩片花瓣之旁去揉搓,親眼直視著傾吐著花蜜的女陰。位於上方的小花瓣早已褪下,把鮮粉紅色亮麗泛著光澤的圓形小花蕊展露出來。   「呀呀啊啊啊……」   愉悅的呼聲直衝雲霄,快感的電流幾乎要讓青霧為之昏厥。海盜粗重的大舌就這樣直接舔弄在小花蕊之上,無情的撻伐在這最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啊……」   雖想忍耐,卻是再也忍耐不了。快美嫵媚的呻吟,從一張櫻桃小嘴內發出,形成一支醉人的甘美旋律。   青霧的手指盡情的撫慰著自己,海盜的舌頭盡情的滿足她。青霧第一次將自己所有的神秘都展露出來,以花蕊為發端的浪潮由下向上狂湧而至,發展為最猛烈的高潮,沖跨了她一切的矜持與自制。   小嘴發出最愉悅的浪叫,雙腳不能自制的把海盜的頭夾緊在花間盡頭之處,全身享受著那種自花穴而擴及全身的抽搐。遠處看去,一個象牙美人全身流動著陣陣足以使人發狂的紅暈。   這是一次無與論比的高潮。陰精洶湧而出,噴灑在海盜的面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   美妙的吟唱在空氣中持續了好一陣了。之後青霧酸軟無力的向後抑,拚命的吸氣的鼻子和渾身浮著的香汗,都像在向海盜招手。最富於誘惑性的是那半張半合,滿佈著透明體液的花穴。   「好!」海盜決定是揮戈而入的時候了。   這一刻青霧的身體微微抬起,雙目之中流光閃動,身體雖然是淫亂不堪,可是眼神卻清徹而富有一種智慧的狡黠神色。   對此海盜只感到這眼神與現在的情形的不配合,但是他卻毫不在意。直指無人到過的關門之外的肉戈,卻遭到青霧的雙手迎接。   正以為這十隻手指組成的叛徒,要恭迎大軍入城之際,卻慘遭伏擊。   青霧柔軟小巧的葇荑,巧妙有致的握著男根,從好幾個地方都有一股力量衝擊而至。   「封龍印!」快要力竭的青霧開聲吐氣的喊道,之後半昏迷的再次倒下去。   「咦!這……」   海盜感到下身小弟像被無形的氣環箍住一樣,之後這種感覺就轉瞬即逝。   沒再在意的他繼續揮戈而進,可是這支大軍卻在玉門外不戰自潰。   「咦!咦!喂……不是這樣吧!」   變軟的陽具根本頂不開青霧的玉門,接下來短短的一瞬。原本硬如金剛的小弟,已縮回至毫無神氣的狀態。   「這是怎麼一回事!」   腦中慾火狂燒,淫念大作,眼前美色當前,隨意享用之際,海盜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陽痿了!   「不會這樣的,我不信,不會這樣的!啊啊……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撫握,小鳥兒就是毫無反應。   「火倉,你用嘴巴讓我站起來。」沒有辦法之下,海盜大聲的命令。   魔刀火倉將水銀一樣的金屬液體射在沙也加體內之後,就丟下這個已被她干至虛脫的胴體,改為主人服務。   小鳥雖然被強行放進火倉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涼的金屬舌再怎麼挑逗都是毫無反應。   「這……這怎麼會事?」   海盜以往從來沒有試過不舉的,只有他需索得太緊,而讓已逝的愛妻苦惱不已的。   這位面對眾多的敵人可以夷然不懼的勇士,現在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嗎?」發問的是床上已振作起來的青霧。   「是你剛才做了什麼嗎?我聽到你喊什麼封龍印的。」   「沒有呀!我喊的是像龍一樣猛,不過現在卻是像蟲一樣猛了。」   等等!腦中大感不覓的海盜心神一震,重新分析剛才不舉的經過,再次審視著青霧。   不僅剛才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同。青霧雖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無意取回衣服,卻不像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害羞,反而把一條腿收回床上,雙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遮半掩,身上流動著的點點汗珠,反射著光線更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那是一對鬱鬱有神的眼睛,流露著自信與智慧,雖有點羞澀,但卻絕無一點畏縮恐懼。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不過這時候女孩子的自然反應,應該是及時找條被棉蓋住身體,而不是這樣自然大方的把裸體展現在男人眼前。   「你是誰?」   身體雖然一樣,氣質看起來卻像另一個人,像是長了兩三歲,也沒有了那種傻乎乎的小女兒家氣息,讓海盜不自覺的問了這一句蠢話。   「龍青靄!」   「不是青霧嗎?」   「那是另一個我。」   說到這樣海盜的頭就更大了,尤其是他現在最煩惱的是如何讓小弟能再次站起來。   「不是說錯了名字嗎?」   「除非是故意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否則世上任何人說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哪會有搞錯之理?」   青靄還是青霧呢?她現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愚昧的蠢豬一樣。   「那你怎會有兩個名字?」   「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慢慢說吧!好了火倉不用舔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先變回劍吧!」   「是!」   青靄用滿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著這把魔刀。   而海盜則喪氣的重新繫上丁字褲,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已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當我發現時身體內就已好像有兩個靈魂住在一起。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和有著共通的記憶。」   「一個人那會有兩個靈魂,胡說八道!」海盜一面隨口罵道,一面隔著布在逗自已的小鳥,想讓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專心人家說話的嗎?」   「我現在是比生死猶關更嚴重的情形,你繼續說就行了,反正我有聽!」   「真是豈有此理!」青靄低罵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噠噠噠的彈了三下。   聽到這聲音的海盜感到下身一熱,小鳥再次像是被無形的氣環包著一樣。   不!這不是什麼氣環,而是小鳥的皮膚突然變得敏感之故,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   「果然是你做的手腳!」   青靄嘴角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只是沉默什麼也沒說。   海盜下身的小弟終於能再次吐氣揚眉了,這樣才讓他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   「請你先好好聽我說吧!這件事我從沒對人說過,因為它太不正常。我雖然想找人一吐心事,卻怕別人以為我發瘋,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們。」   「哦!是什麼事。」感到小弟正緩媛從新站起的海盜心下大定,正盤算著一會兒如何對付她。   「就是人的身體內有兩個靈魂的事。」   「胡說八道!」   「你信有投胎嗎?」   「存疑吧!」   在東方認為人死後會投胎是很普遍的觀念,不過海盜又沒有見過投胎怎麼進行的,自然不會就這樣別人說說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時不是一個靈魂走進一個身體,而是錯誤的兩個靈魂走進了一個身體。那麼一個人有兩個思想和性格都不同的靈魂就不出奇了,雖然他們只能共用一個身體。」   「青靄是母親依族譜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於那個蠢蠢的青霧,是另一個靈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個人內有兩個靈魂,就像那些神棍們說的鬼上身一樣吧!」   「很貼切了!」   如果是做假的話,海盜實在佩服這個叫青靄的人。真像兩個不同的人一樣,特別是在他們談話之間。   青靄雖然面上有一點在意,可是一直大方自然的展露著自己的身體,而且不時變更自己的姿勢,讓海盜看得更清楚,尤其是嘴上那別有深意的笑容和眼中偶爾露出的慾念。   「通常沒有女人這樣不在乎人看的?除非是做到好爛的妓女。」   「你覺得我是嗎?」問話的一方有著極度自信。   「一點也不像!」   「多謝了!」   海盜的雙眼遊走在青靄的身上,下身慾火狂燒,早已變成一隻隨時會撲出去的餓狼了。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孩子生在一個極度嚴格保守的環境,而且是連性都沒有的環境。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往往對性也是一知半解的,因為有做僕人的老婦或親近的手帕交們在。」   「但如果連這也沒有呢!男女有所不同,女生在這方面總是遲鈍一點的,若是一點性也不對她們說,就有可能在她們長大之後腦中對此一片空白。那麼既然要她赤身面對他人,也有可能像一張白紙一樣連害羞也不懂。」   「海盜你的理論好奇怪,不過我的生活環境就很類似。要不是龍家的繼承人之一,可以博覽各種書籍。我根本不會懂得男女之事,因為沒有命令,龍家的下人是絕不會私自說一言半語的,而且沒有人教我這方面的事。在男人面前裸身,今天我是第一次。」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八節   自信且自傲的眼神略顯震動,表情稍為帶一丁點羞意和不自在。   「你不怕我嗎?」   「不怕!」回答的聲音有著極端的自信。   這使得海盜大感不快,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要知道他下身的小弟,從來都不吃素的,只吃肉,女人的美妙淫穴之肉。   「那你現在不穿衣服,是為什麼呢?」   「其實呢!你別看青霧好像小女生一樣,其實她很好色的,自慰也是她自己學來的……」   話說至此處,面上的羞意明顯變得更加濃了。因為雖說是青霧在自慰,可是一樣是用這個身體自慰呀!   「呀啊……真的是青霧嗎?」海盜刻意用懷疑的口吻說,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緊盯青靄的裸身不放。   「是真的!」   「我說過我們有著相同的記憶,雖然性格不同,想法也不同。但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致的,因為我們面對的就是同一件事。」   「青霧很怕得要承擔龍家當家的責任,所以特別野。很多時都拚命的去玩!   什麼新奇的事也去嘗試。」   「她還偷窺過別人行那周公之禮。」   「什麼周公之禮?」   「就是夫婦才能做的事。」   「雖然我也有她的記憶,但對我來說就像夢境一樣。雖然知道內容,但總是模模糊糊的。剛才你不是稱讚了這個身體嗎?所以嘛!我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何種程度。」   青靄的身體微微向後揚,一隻小巧軟柔的小手在赤裸的白瓷一樣的肌膚上遊走著,意淫之極。   海盜看著她淫根大動的同時,心想:她要不是性方面的天才,就是可以先用謊話騙過自己,再用來騙人的高手。因為人在講假話時,即使經過嚴密的訓練,還是可以從眼神、語調和小動作看出來。   一般人雖然不容易察覺,但在受過嚴密的這方面技巧指導的人面前,是絕對瞞不住的。因為說謊就是用心計將事實改動,當心神一分在這方面運作時,一定會影響到身體的。但是如果是一個自己先相信了的謊言便不同了,根本不會有身體反應可以捉摸。   不過青靄現在說的是不是謊言對海盜來說根本不重要。   「你是想試試自己有沒有魅力,還是想試試我的小弟!」   海盜的肉棒現在又變回金剛棒了。   「胡說!」   青靄激動和氣憤的神色,讓海盜再也忍不住了,決定立時提槍上青靄這只風流馬。   一個箭步,手法之快妙到巔毫。還在生氣的青靄這才發現自己經落到了海盜的懷中,給他攔腰抱個正著。   「這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有做了!」海盜刻意露出了一個不羈的笑容,以誘惑青靄。   「你要試儘管試,我就配合你。被男人抱著我也是第一次呢!你的手掌好熱嘛!」呼吸除了稍顯紊亂之外,青靄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你當我是太監呀!」   「也沒有什麼分別呀!」   「豈有此理!咦……咦……咦……」   正想把青靄的裸背放到自己那一根上面,好挑釁她時,卻發現自己下身什麼也沒有。   海盜大急的舉起青靄,盯著自己的下身。   死蛇、軟皮蛇、爛鱔、陽痿,這些都是再恰當不過用來形容海盜那分身小弟的形容詞了。   「你、你、你……」   「嘻嘻嘻!我早說嘛。我根本一點兒也不怕你,所以才敢在你面前這麼大膽的。你對我來說就像太監一樣全無威脅,正好讓我試試和學習一下誘惑男人的技巧。」   海盜氣得額現青筋,而青靄則笑得花枝招展。   海盜默默的放下他,跟著的一瞬間,雙手快如閃電的已製出了火倉,刀口直抵青靄身上。   「快給我解除你那招封龍印。」   「世上有沒有這樣蠢的女人,把武器給回一個大色狼,讓他強姦自己!」   毫不在乎刀身上寒氣的青靄以不屑的神色看著海盜,更該死的是她敢把頸項靠在刀身上,讓海盜不由得自行後退了一寸。   「哈哈!龍家代代都由女人當家,靠的就是這招封龍印,龍家每一代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招的控制,不管他們用盡任何技法和藥物。還有美色就是我們的武器嘛!愈難得到的女人,男人們愈想要。每當龍家要和別人做大生意時,少不免了要在床上做這種交流親熱的事,那些蠢男人以為平白可以一親香澤。可是這招封龍印一出,龍家還沒有做不成的生意與說不成的談判。」   得意的大笑著的青靄,傲視著海盜:「我也是時候掌握這種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當練習的對手。」   究竟是誰在玩弄誰?誰是獵人?誰是美食?海盜在心中對著蒼天大喊,面上硬裝著神色自若的樣子。   「好了!那我陪你練玩弄男人於掌上的技巧,現在可以把這招解除了嗎?」   海盜的嘴角淺淺一笑。   「當狼對著綿羊笑的時候,你想綿羊會有什麼感覺?」   青靄朝他緩緩吹了一口氣,手指在海盜赤裸的胸膛上打轉。   「什麼狼呀!狼呀的。說到我好像一個強姦犯一樣,我對你豈會有敵意。」   海盜作了一個不在乎的手勢,收起魔刀火倉,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雖然如此他的視線仍然巧妙的在青靄身上遊走著。   「我和青霧小姐,是你情我願的。而青靄你不願意的話,我又豈會強迫於你呢!」   在內心裡,海盜早已罵了這賤女人、壞女人、奸狡的女人不下千次萬次,更發誓一定要操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霧也能算是你情我願嗎?先以魔刀和這女人的活春宮引誘人家閨女春心動,再加之以半哄半強迫,就算不說是強姦,至少也是誘姦。少女落血雖非無價,可也價值千金,而以我的素質來說則是萬金尚且未必能買。」   青靄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輕輕撫弄著,眼中向海盜拋著嫵媚的秋波。   可惡!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盜發誓,操不到你我不做海盜,改做大洋之賊。   在內心發著毫無誠意的誓言,但他卻早被青靄吊上了。   「封龍印共有三個效果。一,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二,讓你只能面對施術的我站得起來;三,讓你只在我面前站不起來。」   隨著青靄的解說,海盜發覺下身有再次有了反應,看來只要不接近青靄就可以站得起來了。   嗚!可惡。這女人太惡毒了,這不是找著我的小弟做人質嗎?   「海盜先生,剛才我說過美色是我們龍家女人的武器。現在我除了拿你作為訓練的對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單買賣。不過,我想先問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這一刻青靄的表情又變得友善親切,當然這對喜在頭上的海盜是全無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麼名字?」   「海盜!」   「海盜先生,你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封龍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實說這個技術的效果心與我的心情很有關係……」   青靄雖語重心長的說著,但很自然的這是假話了。   「所以萬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態度激怒了的話,可能就會使封龍印發生錯誤。一個不小心讓你『終身』不舉,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盜先生正值年少癡迷女子身體的時代,要一生不舉,那件寶貝只能在小解時用得上的話,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青靄用為難、擔心且同情的眼神看著海盜。之後神色一冷:「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好嗎?」話到盡後又語音一軟,態度一軟一硬的進迫。   「豈敢豈敢!龍小姐言重了。我海盜是個孤兒,無父無母,連自己是哪一國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若龍青靄不是女子,海盜早就將之伐死兼碎屍萬段了。   而名字,這正是海盜最痛之處。自少他得老頭子收養,以作為他事業的繼承人。當然這老混蛋有給他改名字,但是他決不再用這老混蛋給他的名字。   對青靄說出的話,雖有反諷之意,卻全是真的,而且帶點自嘲的意味。照老頭子所說,他是在某次出海作買賣時拾回來的。說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對像全都殺了之後,才剛巧拾到的。   老頭子也不知海盜有沒有父母,還是給自己的手下順手宰了。而海盜的國籍也無法知道。因為那艘船上有著東夷人、炎黃人和人蔘國人,除了因他是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的這個外表,而推斷總離不開以上幾個國家的人之外,其他什麼也不知。   最後的兩聲哈哈,是海盜自嘲也是自傷的聲音,以往總有愛妻華香在她身邊安慰她,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了。   到了這地步,海盜是更想操青靄了。不僅發洩他的慾火,更加是發洩她膽敢挑起自己的傷心之處的報復,要操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嗎?」   「哪裡還會找得到。」海盜極凶的大聲駁回去。   這真是討厭,本想快快樂樂的強姦、殺人和放火的。可是開業第一單買賣就出師不利,想找個女人干,才幹了一個沙也加,第二個人?不管她是青霧還是青靄,卻已落得被這審問的這種下場,而且問的正是海盜最想忘記的事,小弟還成了人質。   至於青靄倒不是傻得隨便去關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盜的反應,以確定他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海盜不是個好名字,太沒有文化素養了。就像養貓給它起名叫貓貓,養狗給它起名叫狗狗一樣。」   「我記得玉照應神真經有提及過。戌亥為天空,壬癸為盜賊,叫壬癸嗎?不過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龍好了,以後你就叫龍癸。」   「你以為現在是跟貓狗改名嗎?」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海盜拍桌大罵。   「對不起我沒有心的。」嘴上那樣說著,眼中流露出委屈難過的神色。   可是海盜的肉棒卻在一秒之內就垂軟了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封龍印作怪。   這……這賤人……   「對不起,我也沒有心的。只是……只是這實在是我的傷心之處,龍癸的確是個好名字,今後我就要用這個名作打出一片制霸七海的海盜組織。哈哈!」   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說的海盜,雖非虛情假意,本來卻絕不會說得這樣溫聲軟語的。   「你喜歡就好了!癸。」青靄破顏而笑。   至於海盜,不!今後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則是氣在心頭,這女人現在明擺著用自己來磨練誘惑男人的技巧。龍家最出色的不是培養軍師,而是培訓戲子和騙子。   「好了!癸。我想先問問你有什麼打算。我是說人生!」   「人生嗎?」   癸看著下身軟軟的那一根已成了人質的東西,只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麼非要隱瞞不可的秘密。   「殺人、放火、強姦,總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可能的話,我還要打得老頭子滿地找牙。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強迫我的,所以你最好識趣一點。」   癸的手逗著丁字褲下,那可憐得毫無火氣的小弟。   看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青靄在內心計算著,自從競爭當家之位輸給姐姐之後,她就離家出走。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已從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來。那時她覺得沒有當家主就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虛無。   可是現在龍青靄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個高低,說到底龍家也是繼承上一代而來的。如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龍家的龐大組織,不僅在姐姐面前扳回一局,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顯得強多了。   眼前的海盜,就是她第一個想要利用的對象。   「這樣的人生不是太隨便了嗎?癸。我有一個提議,你當我的手下如何?這樣比起你一個人亂闖不是好多了嗎?我的智謀加上你的武功,我們成立一個超越龍家的組織,二人聯手的話要教訓你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是問題。至於我的身體,也不是沒有讓你一親香澤的機會。」   「你未免熱心過頭了吧!我可不是一腦袋草的笨蛋。只是受夠了互鬥心計,大耍陰謀的日子,才想過現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離家出走的你也敢向我提這種話,之前薰向我提議也被我拒絕了。要合作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你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別這樣說嘛!癸,我們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謀定計的事就讓我來吧!但既然我負責腦袋的工作,你負責肉體的工作,自不然應該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絕對沒有人可以騎在我頭上的。」癸冷淡且堅決的說道。   青靄知道談判的大門是暫時關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條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強降低條件也還是談不攏的。   我要你知道龍家的女人的厲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請你再考慮一下好嗎?我們遲些再說。」   「那你先替我解開那勞什子的封龍印。」   「對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還很差。所以請你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替你解開的。」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說。   什麼嘛!這分明是假話。軟的不成來硬的威脅嗎?癸腦中現在想像著自己終生不舉的樣子,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九節   「呀!還有我光著身子不便四處走動,可以請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嗎?這個……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膚的呢!」青靄溫柔委婉的說著,手邊已拿起剛才穿過的忍者服,在擦拭身體的汗液和愛液。   「你……」癸實在氣得七竅生煙。   「你有衣服不穿,還要我替你找。你當我是僕人嗎?」   「癸你不要這樣說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嗎?何況又不合我的體形,總之我討厭就夠了。難道你不認為少女都是任性一點的嗎?你就遷就一下我嘛!我又不是青霧。」   「那你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對不就行了嗎?」   青靄神色微變幽幽的說:「好!你要我這個將來的同伴像那個女奴一樣就一樣吧!反正我只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可憐弱女子,被人怎樣欺負都是活該的,誰叫我爹不疼娘不愛啦。不管如何,無論花上多少時間,我都會替你破解封龍印的。   你儘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現在即刻去找。」   可惡!下身小弟成了人質,癸才真的是任人魚肉。   最後的結果是癸替青靄找了件和服來穿。本想讓她跟沙也加同樣做裸身奴隸打扮,報復她封龍印的想法,只好留待解除之日後才施行。   而為了清楚薰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質,他決定找薰談談,而青靄也跟著他一起來了,當然作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後。   回頭細心審視著背後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靄略有所思。   「讓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恥呢!」   「這是我的個人興趣,你管得著嗎?」   「你不要這樣啦!人家好言相詢,你卻冷言冷語的。」   手臂一下子就纏上癸的手,身體挨貼而至。溫暖而軟綿綿的女胴緊貼身旁,自然的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靄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來說,目前她可說是大成功。癸已下定決心一定要收下這個女人在身旁,但是問題是誰騎在誰頭上,誰在指揮誰?這不僅斗二人的心智,還斗二人誰能多吸引對方,更加牽涉到將利來益分配和組織性質的問題。   「呼!你的粉頸很香呢!東夷的衣服真討厭,只在領口處才露一點肌膚。」   「哈呀!癸你很壞的。」青靄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頓亂打。   背後跟著的沙也加不明內裡,二人心計與慾望的較量,只以為是一般的打情罵悄,內心不知為何有一種漲滿和不適的感覺,感到一種怒意的情緒波動。   「唔!沙也加你光光的全讓人看了不知有沒有什麼感想呢?」   青靄好奇的這一問,讓沙也加內心一震。壓迫自己裸身示眾,這是敵人的一種侮辱,雖然以往的訓練中沒試過,但是她應該能壓制自己的情緒波動毫無反應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會羞恥、會被人看得不好意思、會感到為難和在意,而且最讓人難過的就是敵人那些鄙視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竟然會覺得難堪和尷尬,而不能坦然處之。這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反應呀!   同時這股心靈的波動便是緣於癸。那一場交歡,就算不算是一夜風流,也只能算是誘敵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現在竟然那麼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和一談一笑,眼睛時常就追逐著他,期待癸的眼光巡覽在自己無遮無掩,坦然裸裎在他面前的身體上。   「……」心神一亂的沙也加根本無從答起。   「我看她雖然一副為難在意的樣子,其實暗喜在心裡呢!真變態。」   沙也加被青靄說到羞紅滿面,再也顧不了什麼忍者必須控制情緒,絕對冷靜的戒律了。   「你也想試試嗎?」   「癸你壞死了!」   「請坐海盜先生,還有那一位。至於那個德川忍者,入道你去看守著她。」   進入船長室,薰與幸惠這主公與副手已等候在那裡。   「抱歉,我叫青靄,你可以這樣稱呼我的。還有海盜的本名叫做癸,以後請你這樣叫他。」   「你敢以這種態度對薰主公!」搶先發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為無意義的事爭吵!」   薰等入道帶沙也加出去之後,注視著海盜身旁這個改穿了衣裝,性格大變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態度一定是假裝的,卻做得那麼逼真,看來她年紀輕輕,心計一定不少。   「青靄?不是青霧嗎?」   「是青靄不是青霧。」   接下來青靄又解說她一個人有兩個靈魂的事。不過聽完之後薰是半信半疑,幸惠更是嘴角冷笑。   「好了,薰小姐關於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沒有問題了。但是你僱用我作保鏢之事,雙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瞭解一下你們是什麼人,還有此行的性質與目標,我最需要保護的是什麼。」   「請容我問一句,你們兩個是東夷人嗎?」薰反問。   「不是!」   「好!那請容我簡略說一下現在的邪馬台帝國的情形。」   「現在的邪馬台帝國是當初須佐之男與卑彌呼女皇聯姻結合而成的,雖說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統相傳。實權之位至從平維盛剿滅叛賊原義經及其一黨之後,邪馬台帝國的實權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誕生出來的大名和其下武士們手上。由他們建立幕府以攝政的名義進行實質統治,以其下則是眾多分封的大名。」   「相對起大陸上神州帝國皇朝興替,邪馬台帝國的情形就是幕府興替。自從應仁之亂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後由豐臣秀吉奪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長。發兵侵略人蔘國的豐臣秀吉,在與人蔘國和神州帝國的交戰之中虛耗實力,而且更讓渴望和平已久的人們大失所望。」   「而這就給了魔君德川家康機會,他以輔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異已招兵買馬。之後先在關之原一戰除掉忠於豐臣的大名們,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陣之中,殺害豐臣秀吉的妻子澱君和初成年的獨子秀賴。」   「我們就是這個豐臣家的餘黨,現在正要到東北女霸主獨眼龍政宗處進行一宗傾覆天下的陰謀。」   在客觀到異常的用詞之外,夾雜著的一種幽怨和絲毫的不滿。   「薰主公請你不要這樣說。對太閣大人不用敬稱(指豐臣秀吉),對澱君和秀賴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來看不就是這樣嗎?只要問天下任可一個非豐臣一黨的人不都會這樣說嗎?只怕說得會更難聽。雖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長的戰國時代的最後勝利者。對人民來說是好不容易帶來和平的人,而我們不就是為了貪圖一己的權力慾而作亂的人嗎?」   「天下本來就是屬於豐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麼錯!」   薰激動的語調和起伏不定的情緒與幸惠眼中淚光掩映,神色悲傷的狀況,造成實在太強烈的對比了。   癸看在眼裡,對薰不認同自己一黨的目標這態度之中,感到有明顯的隱衷。   至於那個一直像只刺蝟一樣的幸惠,現在才有一點兒像女人的地方,讓癸第一次有上她的衝動。   「其實聽了那麼多也猜到不少了,閣下是豐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話,可以告知我們嗎?」   這樣發問的是青靄,至於癸則忙著欣賞薰與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瞞下去,只會顯得太難看而已。我就是豐臣秀賴的獨女,豐臣薰。」   「主公……」   「別說了幸惠,反正我不說。人家猜出來也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艘船要直駛到伊達家的領地嗎?」青靄代癸談下去。   至於癸,他對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夠了。現在有人代談,他也就落得清閒,雙眼朝著三個美女亂射。   幸惠看著癸一副愛理不理,而青靄又如此主動。只好假設癸把一切都給交青靄代理,同時在內心懷疑青靄是癸事先派進來的奸細嗎?那他們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並無敵意,暫時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師已封鎖了伊達家的海港,我們先到九州,再循陸路潛入伊達家的領地。」   「你們想通過由德川嚴密控制的地區呀?」   「我先問一件事,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為薰的話已不僅是客觀了,事實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種對自己的偏見,卻又為何單單那樣說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凝重,似乎有一股恐懼壓在她們的心頭,最後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豐臣家敗亡之前的一員猛將,他憑著手上名動天下的紅甲鐵騎和由能人義士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僅餘一座孤城大阪的豐臣家對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敗德川軍,更曾殺入敵軍本陣,單挑當時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   「而先父對德川家康的評價就是魔人,據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變成了一團大肉球似的體形,不僅胖和大,更擁有敏若虎豹動作。先父斬了他不下十多劍,十勇士更圍攻至他體無完膚,只差沒把他的頭斬下來,可就就是殺不死他。」   「而照我們潛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線所報,他雖然偽稱過世,將幕府統治者大將軍之位三傳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著,在背後操縱一切。已算來,他今年已一百三十歲了,一個人又豈能不死,活這麼久,何況體形突變。」   「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為他每天供養數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們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戶城,都會棄置大量女屍,死狀慘至無法形容。」說畢的幸惠猶有餘悸的面色可怖。   「那傢伙該不會是吃女人的罷?」   「屍體上也有牙齒咬過的傷痕。從形狀來說必定是人齒,但是從大小來看則不像。」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節   癸聽在心裡,嘔心和反胃不已。讓這種物體,抑或說是魔人之類東西統治天下,單是殘害美女這一點已經夠違反他的美學,如果可能還是將這種東西宰掉好了。   麻煩的是對方是隱伏在暗中秘密操縱德川家的魔君,對不是基於正義,而是基於反感的癸來說,特意花費精力去消滅魔君家康實在是讓他懶得提不起勁。就像出現在眼前的蟑螂,一腳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話,那也沒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聽了這種事真讓我心情大壞。好,你們繼續說你們的,我繼續做我的。」   癸心情煩煩的,就用火倉在青靄背後和大腿處悄悄的割了兩下,反正衣服是薰給的,爛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審美眼光看來,美女身上的衣服永遠是多餘的,最愛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塊的那些脫下來,足可形成一個小山的衣服。   至於青靄雖然面上神色不變,鎮定自若得毫無破綻可尋,可是卻內心大震。   不會吧!癸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點羞恥觀念也沒有。不!或許應該這樣說,他的羞恥觀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恥他就愈興奮。   「魔君家康的事,還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絕非一時三刻可以完成,何況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內心一陣不愉快,還有的就是勉強自己去做一件並非自己本願的事,難度卻又高到讓人連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說是鬱悶到不得了。   「那薰閣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陸,再冒險越過德川家的廣大領域嗎?」   青靄呼吸略顯急促,看起來非常在意這件事。其實則是癸的大手,在伸進她和服內,盡情的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著,享受青靄這美女柔嫩和冰涼的美妙肌膚觸感。   更過分的是癸的手已潛進那纖美姣好的大腿上。東夷的和服和炎黃民族的服飾不一樣,它沒有褻褲這種東西,有的就只是癸自製的丁字褲那種東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以外,是不穿的。而所謂內衣,則是為於最內層,僅包裹著下半身的一塊貼身簿裙。癸一開始便把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膚上的。   「青靄你如果不想這樣的話,就給我解除封龍印。被人知道了這種事丟臉的是你。」以很自然的姿勢挨到青靄旁邊,癸在她耳邊低語。   「癸你這白癡給我收手!要做這種事也不是在這裡的。何況誰會丟臉呀!我是被害者,丟臉的是你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遠不解開封龍印嗎?一生陽痿呀!   一生陽痿。」   癸聽到這就氣在心裡,放在青靄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帶前進。   「你一時說封龍印不好掌握不能給我解除,一時又說要永遠封印我的狂龍印,哪個才是真的。」   雖然看著他們二人在竊竊私語個不停,不過薰只好繼續談下去了。   「除此之外也沒有方法了!」   「呀!啊……」   青靄驚訝的嬌呼一聲,手指已經碰在那裡了。至於薰和幸惠則滿臉是有必要驚訝成這種樣子的詫異之色。   「抱歉!因為想不到你們如此疏忽大意,所以一時控制不著自己。」青靄面色略紅,一片尷尬,「你放手!」   「不!我要搾出你的蜜汁出來喝!」   兩人放低聲線暗吵在一起。癸原本放在青靄背上的手,這次則在臀部上開了一個洞,準備來場前後夾攻。   「青靄小姐,我們現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有了內奸嗎?」   「內奸嗎?要有誰敢做內奸,一定得要好好的收拾她。奸足她十天十夜。」   手撫到股溝外的癸,停下來生氣的罵道。   不過想到萬一是大山婆女尼的話,惡!要真的就放她一馬。他可是對待美女的超級差別主義者!   「最可疑的內奸人選不就是你們兩個嗎?如此挑釁我們豐臣家的人,是想讓我們相互之間產生不信任和內哄嗎?」   幸惠杏眼圓睜的迫視他們,全身散發著怒氣。   「哈呀!」青靄叫了一聲。   「你……你算什麼意思,是取笑我嗎?」   「不!幸惠小姐我並無此意。」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低頭,接下來生氣的盯著癸,而他則是嘻皮笑臉全不在乎的樣子,「你快給我停手!」   「現在我還不有仇報仇嗎?」   手指已貼到小菊花之外的癸一陣得意,同時前方的手在光滑如玉的肉壑處,輕輕逗弄個不停,想盡法子要讓青靄鬆開緊閉的雙腿,意圖直入處女地。   眼中羞意益濃,臉上像喝了酒一樣的青靄,狠狠的在侵入而來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啊呀……」這次換癸怪叫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   「好了,幸惠別再無理取鬧。他們雖然有可疑之處,但我不認為會是奸細,不然我早就下令消滅他們。」   勸阻幸惠的薰其神色是認真的。內奸之事,她也有想過,只是不敢想而已。   「突然出現在海中的龜甲船,雖然可說是偶然遇上德川水軍的巡邏部隊。但當是意圖從南北夾攻的十艘邪馬台帝國戰船,絕對是有計劃的配合性行動。而要在茫茫大海之上事先計劃好而作出這種行動,唯一的可能是有人事先將你們的情報洩露出去。」青靄萬分為難的勉強說話。   「根本沒這種事!」幸惠生氣得怒立,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不!有這種可能。」   「主公。我手下的真田十勇士絕不會背叛你的。」誠信被人質疑,讓幸惠的身體激動得發抖,內心難過得想要哭起來。   「幸惠,我當然相信你和十勇士。真田鬼幻將軍和初代真田十勇士,為了我豐臣家一直奮戰到最後,他們之中的多位更壯烈成仁,一直讓我心中感動不已。   現在的二代真田十勇士,雖是由豐臣家的遺臣中的妻妾女兒所組成,但是經過僥倖生還的霧隱才藏等人訓練。無論忠誠和能力都是不可質疑的。」   「可是情報雖然洩漏出去,但不代表就一定有內奸的,雖然是有這個可能。   或許德川有了新的偵察之術,忍者的忍術千變萬化誰說得準。何況我們的敵人是魔君家康,他若擁有超人類的偵察力量,根本不足為奇。在我們出發之前有事先派人潛進九州調查過,可能他們暴露了身份。又或許在杭州城內有敵人的奸細潛伏。現在就隨便懷疑有內奸,只會做成一種不信任的氣氛,破壞我們的團結和組織。目前只要存疑就夠了!」   「多謝主公。」   另一邊的癸,後攻的手已分開了青靄的臂瓣,手指就撫在小菊花上細數著青靄的皺摺共有多少條。而前方的手也已摸得玉丘細水長流,把手指都弄濕透了,而癸更在追尋小花蕊之中,待一會兒就要捉著青靄的陰核。   喘息得愈來愈急,面上紅潤異常,卻在極為難的想要壓下身體內快感的青靄更加吸引癸了。   「怎樣?想要嗎?想要就解開封龍印。那我馬上給你!」   「休想!你敢這樣對我,最少得要讓你再不舉十天。」   「那我就要逗出你所有的浪勁。可我不會讓你達到高潮的,想要的話就給我解開封龍印!不然真的會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呀!」   一個以不舉來脅迫,戰略上在進攻;一個以撫弄來反擊,戰術上在反擊。二人都要對方屈服在自己所定的條件之下。   「這個……我想登陸九州是沒有問題的……呀呀!但是問題是德川應該已動員當地的地方大名,全力搜捕你們……啊啊……所以,最好還是想一個可以讓我們自由穿越德川領域的……方法……唔!」   面上抹上一面嫣紅,額上浸著汗珠,髮絲略顯零亂。   薰看在眼裡,才意外的發現青靄也這麼有吸引力。   「你究竟在做什麼!」幸惠以極之懷疑的神色追問。   「我!呀呀呀……」   「不是吧!你們……」幸惠的聲音根本難以置信。   「啊啊啊……你滾開……」   青靄大大的推了癸一把,讓他遠離自己。至於癸這混蛋,則把手指放到嘴邊在舔。手指間滿是透明黏稠的液體,他的樣子則吃得津津有味似的。   至於青靄終於維持不著她的形象,全身火燙的她別轉臉不敢看幸惠和薰。   「你們這對男狗女真是無恥!」   「哈哈……我做海盜的還管什麼廉恥不廉恥的!」   「癸先生是在吃蜜糖嗎?但為何不是黃色的。」   青靄終於羞愧得逃跑了,至於癸則舔得更起勁。   「主公呀!那不是啦……那是……」   「薰小姐,我吃的真的是蜜糖,不過不是蜂蜜,而是女人之蜜。呵呵!」   而總算聽完幸惠的解釋之後,薰實在無法理解癸的做法,只是多少也會讓她這處女不安和尷尬。這色狼,還真不能讓人小看他色的程度。   「半藏大人,據探子回報。繭小姐率領的菊之忍軍伏擊豐臣殘黨失敗,已經被對方逃走了。」   「唔!」聽到這樣的稟報,半藏內心輕舒了一口氣。   現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當年跟隨魔君家康爭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樣,是二代。但說到武功他並不比初代差,論到心計的險惡歹毒則猶在初代之上。只是缺少實戰經驗,還有那種自然流露的霸氣。   潛伏在伊達家的內奸和佈署在東北一帶的密探們,都確定了號稱戰國最強女將的獨眼龍政宗。伊達政宗有所異動,而負責海外追查和剿滅豐臣餘黨的忍者也查到他們有異動。   對此半藏派請出了朝中一個身份特別的人做說客,成功說服豐臣一黨之中的一個重要人物反叛。以此為內應,半藏本想借此立一個大功,盡殲豐臣殘黨的。   可是中途卻遭到干涉。   魔君家康親自出面,要半藏把與內奸的聯絡,交給德川繭,讓她的菊之忍軍與自己競爭。   德川繭是魔君家康最疼愛的小女兒,半藏對此,雖然自己身為各路忍軍和密探部隊的總管,還是只有遵命的而行。這次家康雖然有讓小女兒從半藏手下搶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攏和利用繭。要是得到了繭,不僅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面的勢力得以更加穩固,甚至公開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說不定還能獲得一個數十萬石的封地!   只是要如何得到繭卻毫無頭緒,半藏只能過一日得一日。因為不能用強的,他知道絕對沒可能騙得過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只會征服和佔有女人,根本不懂如何讓女人愛上自己,除了用調教的手段之外。   「通報各水軍的頭目,叫他們加緊搜索。還有在九州布下攔截網,還得動員當地大名的協助。我要豐臣的殘黨一上岸就收網捕魚,嘿嘿!」   半藏並不認為收拾豐臣一黨有何難的,問題是如何用來幫助自己得到繭。是收拾豐臣後再將功勞轉送給繭,讓她看自己作戰的勇姿,還是轉而協助繭成功,抑或乾淨利落的解決掉豐臣讓繭見識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話他真想把繭拐來調教算了。   只餘下兩艘的船隊,繼續朝邪馬台帝國緊緊相鄰的四大島中最南端的九州島前進。癸躺在床上真是鬱悶極了,封龍印讓他氣得牙癢癢的。連看著沙也加這碟隨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毋論薰了。這幾天來他儘管一再挑逗青靄,讓她氣喘連連心神大震,卻又不讓她得到高潮。可這小妮子就是忍得著,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萬無理由得妥協的,絕不能有人騎在他上面控制自己的,誰都不行。   這樣子煩躁的心情之下,只好日夜不停的調教沙也加這性奴來解悶。可卻又只能看能摸,偏不能操。腦中全是青靄的影像,那種像個小女皇一樣的氣質,富於心計看輕男人的態度,還有就是那初熟而又未熟,極為讓人期待將來的身體,可以說連薰對他的誘惑力也因此而減弱了幾分。   一定要迫青靄解開封龍印,狠狠的操到她大呼饒命,要讓小妮子認識到他才是可以跟隨一生的壞男人。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一節   不過腦袋中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計謀,只是癸雖然慾火焚身,青靄也被逗得心猿意馬的。連日來癸在他面前使盡了混身解數,已把她這處女逗得心癢癢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願意佈施肉身。   「青靄你是聰明的話,就給我解開封龍印,只要你肯做我的手下,馬上就可以嘗試到我真正貨真價實的肉棒的滋味。」   這場色與欲的攻防一直持續著。   今天癸在青靄房中,用繩把她雙手捆著,讓她被動的看自己調教沙也加的場面,魔刀火倉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幫忙。   「同樣的話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還給你,怎樣屈服在我裙下是那麼丟面子的事嗎?我現在正是對性一知半解的年齡,雖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這麼久,我也想試試真正男歡女愛的滋味。難道你不想碰我嗎?」   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抬,媚眼如絲的向癸進行挑逗引誘。   「來吧!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積了很久的了,不想發洩在我身上嗎?」   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軟弱的,現在如果輸了那舉與不舉不是一生操縱在青靄身上嗎?那小女生是惡鬼,被她征服的話,那自己永遠都只能做個奴才了。   這幾天更慘的是,青靄把封龍印設定成只對她有效,換言之只有面對青靄癸的鳥才可以站起,可每當他真的有行動時又馬上會被封印。結果是連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倉癸都不能幹到,再怎麼用舌頭去舔用手指去摸,就像把美食放到唇邊但只能輕舔卻不能吃一樣。難受死了!   「青靄,你再不把封龍印解開,我就要硬上了你。」   「呀!要用木棍來代替嗎?不要。」   身體在發抖,面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卻在蔑視的盯著緩緩變軟中的那一根。   豈有此理!癸恨得咬牙切齒,這小女人太過分了!又一次把他那雄偉的分身小弟變成完全封鎖狀態。   多日來的較量讓癸掌握到封龍印的封印轉變是以聲音控制的,隱藏在說話和彈手指中的節拍,透過聽覺操控他的身體。   「我現在不是說笑的!你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剝光了你,當眾在船上公然調教,還要讓火倉上你,她不是人類,你的封龍印對她無效的。」   這下子青靄總算有點神色微變,眼中閃過畏懼的眼神。   「你要這樣子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支配人的手段就僅只如此嗎?要讓我自願求你上我都做不到。這樣的人也配成為我的主公嗎?嘿嘿。」青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讓你主動喊出請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儘管試試。」   「其實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強自己呢!只要你應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問你凡是男人都可以上你嗎?」   「你別胡說。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賤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只有癸你這種實力和體形相貌才可以到。」   「換言之你還是有選擇男人的自由了?」   「這當然了。為什麼我只能有你一個男人?」   「混帳,你這不是明擺著要給我戴綠帽嗎?凡是我癸的女人,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你這分明是迫我給你紅杏出牆的大權。別發夢了!」   「所謂我是你女人的說話,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說吧!」青霧抬起腳把腳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裡的小弟現在已是完全垂軟無力的狀態,「好!我就看你能忍到幾時。」   「火倉給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讓她高潮了!我就要她哀求著我上她。」   「是!」火倉的手變成刀形,接連閃動之下,已把青靄的衣服伐成了碎片,飄散在空中。   「呀呀!」   「怎樣想要了嗎?青靄想要的話就求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嘿!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時。」   「癸主人嗎?」   非常可惜的是,這句話不是青靄說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說的。這幾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讓她遭到了池魚之殃。   「好,沙也加,我們到甲板上吹吹風,順道也讓人看看你無恥的本來面目好嗎?」   「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樣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面前。」雙腳給捆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讓那些可恨的敵人看到自己發情的樣子,她實在感到尊嚴掃地,面目無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你那種樣子。」   「火倉帶著青靄跟著來吧!變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青靄低叫了一聲,這一招可相當厲害呀!   火倉馬上再次變形,纏繞在青靄身上,聚集在腰間部份,再慢慢縮小。看起來似乎像伊羅巴民族婦女現在正在流行的鯨骨內衣,不過她更小更窄。下面是倒三角形的緊緊蓋著少女的神秘地帶和屁股溝,上面那小巧可愛的微乳也只能掩著一半。是東西諸國從沒有過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倉並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著人智的魔刀。包住青靄的乳頭和陰戶的地方一直在蠕動著,給與她無限制的刺激,特別是在花惢處直接接觸,讓青靄興奮得全身帶電似的,快感的旋風由此處直衝全身。   「好!起身。」癸把沙也加的腳鬆綁,把她拉起就往門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這裡調教就好了。」   「那有這麼多嘴的女奴。」癸生氣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渾圓結實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慘叫聲之中卻夾雜著快慰的吟叫,在這之下中也隱有青靄的呻吟聲在其中。   「走!」癸推開門,就把沙也加往門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渾身慾火朝天,但是一出來她就不再掙扎了,她才不要讓那些豐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樣子。   癸本身就喜歡公然做這種事,而沙也加在青靄和火倉面前沒有什麼,可在敵人眼前調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樣?青靄有感覺了吧!」   「是呀!我也讓你有如何?」青靄面色潮紅,額上微微浸著香汗,雙腳微抖的說道。   而在她說畢之後,封龍印的形式又改變,讓癸的下身躍躍欲試的急速變大。   雖然如此,可當癸真的想提槍躍馬插在沙也加身上時,青靄又會可惡的讓癸那裡軟下來。   看你忍到何時。青靄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換著相同的神色。誰忍不著誰就輸,今後只能被對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來之後沙也加平靜多了,不再極力掙扎。但癸的興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強忍的罷了!不想讓船上的敵人看到自己淫蕩的反應,可是愈是忍耐,當忍不住時,她看起來就愈發妖艷動人,而這只會讓癸更加愛折磨她。   「好!先停在這裡。」   「火倉給我在那裡開一個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靄雙腿間的三角地帶處,而作為衣服的火倉則迅速變出一個洞來,把纖毫俱無的蜜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濕了嘛!」   青靄尷尬的紅著面,體內快感流動,其實她和沙也加一樣會極端害怕癸當眾做的變態行為。只是她全力刻意隱瞞而已,要被癸看出來了,很可能就此讓他從這個弱點擊敗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讓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話,他反而沒有那麼在意你是有穿還是沒穿了。   「想進來就求我吧!」說這句話的是青靄。   「你別把主客的地位顛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已盈滿亮麗的那裡掏了一把,一時間一手都是黏稠的愛液。   「好,上甲板。」一面仔細的舔吮著手指,癸一面趕著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及女火槍手。雖然沒去過另外的一艘船,不過似乎在這裡的全都是女人。   薰雖說只要你情我願,癸誰都可以上,但現在小弟的命運全操之他人手上,又哪裡有心情去胡搞。單是對付青靄已叫他耗盡精力。   每當遇上有人時,癸就從腰間拿出包著厚布的皮鞭,那是與他頗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給他的。聽說要對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種刑具給他。本來還費盡唇舌的要現場參觀的,還乘機對癸毛手毛腳。不過做朋友沒所謂,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會大減至無,所以硬是把她給趕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時,剛好遇上了幸惠。   「你這變態究竟想怎樣?你把這裡當成了什麼。」   「我調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說得很自然,這是豐臣家的船呀!」   「有什麼所謂的,反正薰給了我行動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終不明白,為何薰如此放任癸這無恥之徒。這樣看來,豐臣家敗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違。   「啪!啪!啪!」   癸接連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著牙叫都沒叫出來,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著幸惠。   這一點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敵人,為何她特別會敵視幸惠的呢?看樣子又不像認識的。   「怎樣!不想在憎恨的敵人前出醜嗎?」   「我……求你回房去幹好嗎?不要在這裡……」   沙也加的聲音非常低,連主人都不敢說了。看來她真的非常不願意在這裡公開出醜。   而癸則悄悄用眼角往青靄一掃,只見她倚在牆角深呼吸的喘息著,雖然面色通紅,雙眉似喜似怨的時舒時展,可卻還在死命的忍耐。   這樣的一幕固然讓癸欲焰大盛,可是對付青靄就像在對犯人迫供一樣。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連天。可是犯人怎樣被拷打都就是不說。明明眼看對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給她忍著了。   這真是叫癸慾火燒心,恨得牙癢癢的。不讓青靄叫出「請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頭就無法放下來。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強的,對傷害的承受力和痊癒所需的時間都比一般人強多了。對癸來說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雖不像那種難馴的悍馬一樣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隱藏在敵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興奮的反應,再將之徹底在人前揭露出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怎樣?弄痛了嗎?」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變紅的屁股上來回的撫摸著。   「唔唔……」   那種刻意忍耐不叫出來的低呼聲,讓癸真是火上加油。特別是沙也加還在以憎恨的視線和戒備的神色,看著幸惠的時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沒鎖沒扣的四處走,要是造成了我們的人傷亡,絕對要你死無全屍。」   「好凶的大姐呢!」癸看著幸惠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內心大呼爽快,「她要我鎖著你才准四處去呢!」   「癸……癸大人……」沙也加嬌呼而出,連日來的調教,讓她自己都為自己的淫亂程度而吃驚。   癸的手穿過雙腿間,由臀的方向入,在陰戶的地方出,侵入雨後的黑森林地帶,手指由那紅色嫩肉組成的峽谷間潛進去。   「呀啊……」   沙也加嬌喘連連,自己竟然在幸惠這種無恥之徒前有反應。可惡呀!雙腳不禁的夾緊了癸的手。   但是癸的手就像有魔法的一樣,只是幾下巧妙的撥弄,已讓沙也加的身體像給快感的落雷擊中一樣。澎湃的快感浪潮,幾乎要掩蓋她那堅強的意志了。   「呀!愈來愈濕了。給幸惠小姐看著你很有快感嘛!沙也加。」   「不要!」   沙也加悲屈的嬌呼,為什麼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呢!自己竟然在這種人面前,這種人面前……   滴滴答答的,女性之蜜灑落在癸的手指上,讓他得意的大笑。   「為了怕你傷人,我先替你帶起頸圈好了。」   「不要!」沙也加尖叫著奮力抵抗,強到癸雖然用上內力才能壓制得著她。   自己竟然因幸惠而被迫帶上頸圈,這份屈辱讓她難過得快哭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二節   「哼!變態。」冷漠的丟下這一句話,幸惠厭惡的看了這賤男狗女一眼,掉頭反回甲板船尾的操舵處。   「好!給我四肢著地好好的爬。」癸花了九牛二虎之勁,總算迫沙也加變成四肢著地,「好了!青靄有沒有想像沙也加發情一下的打算。」   雖然面上熱火潮天,可青靄仍故作姿態。   「本姑娘的級數跟這種女奴不一樣的。怎樣,我知道你自己其實好想要的了,若是你肯跪下來舔我的話,那我就解開封龍印!」   青靄的手大膽的撫在三角地帶外挑釁。雖然嘴上如此說,不過她也只是虛張聲勢已極,現在癸在攻,她在守,若是被癸小看了只會使她更加不利。   慾火正在頭上的癸,看她這樣就愈發生氣了。   「我看你忍到何時!」接著又轉過來調教沙也加,「好走!我們到船尾的船舵處看看薰小姐還有幸惠。」   「不要!主人……我……我……」   「走!這麼多說話。啊得要吠幾聲呢!不過美人犬的叫聲是這樣。」   癸抽出厚布皮鞭在圓渾豐厚的肥臀上大力的抽了兩下。   「呀呀……」強行壓抑之下洩出來的淫叫聲,就更加讓人興致高揚了。   「對付美人犬不是用繩拖的,要這樣。」   癸的手伸到屁股溝處,分開二片屁股蛋,直入當中的小菊花。   「等等!主人,只有那裡不行……」   「怎麼不行呀!」   剛巧這時有一名女船夫走過。   「癸先生又在調教女奴嗎?很有精神嘛!」   「沒什麼!天氣好,所以帶條美人犬出來走走。」   女船夫和癸就像鄰人互打招呼的一樣客套,不過女船夫卻有趣的站定盯著沙也加看。   不行!我不能在敵人面前。差點尖叫出來的沙也加,又再發揮她忍者的頑強忍耐力,硬是把聲音壓了下去。   可是在肛門之外,癸結實豐厚的大手,正在摺紋處,來回徘徊,甚至輕輕試著想要進入菊花之中。觸電一樣的快感在臀部亂竄,再擴及全身。   甘美的快感好幾次差點讓她難看的叫了出來,眉頭只有皺得更緊,面上的悶騷的神情愈發明顯。   「好!不打擾了。」   「呼呀呼呀……」   待女船夫遠去之後,沙也加才能稍稍放鬆的嬌喘連聲,淫靡的聲音也引發了青靄的連鎖反應。二人叫得愈發響亮了。   薰的手下都是受過相當程度訓練的精銳部隊,對酷刑的忍耐就是其中一項,床上功夫自然也少不了。所以雖然仍有不少人是處女,卻絕不會為一兩名裸女大呼小叫的。   「好!這邊這邊。」   癸操控沙也加的手現在向下侵入花穴之處,單手在花唇外輕佻蔓延,花峽之內細水長流,淫液灑落在手指之上。   想沙也加向左行則逗弄左邊的花唇,向右則相反,向前則手前伸到花蕊處,逗弄著花穴交匯處的小紅豆。每當碰到這女性身上最敏感之處,沙也加就興奮得浪叫連連,全身蟲行蟻咬似的,身體也自然酸軟無力,所以由船身行到船尾處的短短距離卻花了頗長時間。   而這期間愈來愈站不穩的青靄也一直在背後跟著,由魔刀火倉變成的衣服現在是變得更大膽且無恥了。腰間和背上,以至臀瓣之上,都開出了多個洞出來。   使得幼氣尚未脫盡,卻擁有高貴氣質的青靄,看起來比一個妓女還要淫賤無恥。   尤其是當青靄因體內快感亂竄而停下來時,一直在擠壓乳頭和陰核的金屬衣服就停下來,反而在屁股方位形成一些尖刺刺在臀上,迫得她嬌呼著再次前進。   好不容易來到薰和幸惠所處的船尾處時,沙也加和青靄已經是香汗淋漓,口中淫聲亂語過不停,特別是白中泛紅的肌膚更是醉人。   對癸來說,真想在這裡操了她們,奈何小弟受制於人,雖然現在舉得老高,把向薰要來的武士服股間處,撐起了一個小帳篷。但是一旦它真的要來的話,青靄就會轉變封龍印的形式,讓他再一次人工性的陽痿。   不服氣的癸內心生氣,腦中慾火狂燒,就看青靄和自己誰能在這次較量之中忍到勝出。他可不能輸給女人。   「主公,你看他們三個成什麼樣子。請你讓我宰了他們,這根本是在嘲弄我們豐臣家。」   相對起大怒的幸惠,薰只是微感尷尬和不好意思而已。為了對敵人時能用得上場,雖然自己仍然是處女之身,卻受過性方面的訓練,男女之事也現場見習過不少。   這種場面雖然會讓她感到不好意思和羞恥,卻還未至於到厭惡的程度。   癸這個人對羞恥的觀念是完全錯亂的,愈是讓女人被人看他就愈高興,好像在向別人炫耀自己的女人是如何高級似的。而且似乎也沒有任何人和法規可以束縛他,可以說是自由自在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對不是出於自願,但卻被迫肩負起重振豐臣家重任的薰來說。她真希望可以像癸一樣自由。所以才放任癸在自己船上胡作非為,她不想束縛人,就像自己不想被束縛一樣。尤其是去到伊達的領地時,她可說是等同被永久監禁在那裡。就因這種自傷的情緒,所以才會如此縱容癸這在他人眼中絕對是無恥之徒的人。   「癸先生,你老是這樣真的會給我們困擾的。」   「哈哈!可是不把狗帶出來溜溜,讓它們屈著會不輸服的。」   「癸大人……」雙頰緋紅,春潮滿面的沙也加不甘的反駁。   「你這只雌犬在吠什麼?」   「美人犬是不會說話的,只會啊啊啊啊的叫。」   「呀……啊……啊……啊……」   癸的手在沙也加的花穴之處,快如閃電的在飛快移動,使用上內力的他,手上的速度不會比魔刀火倉慢。   不甘不願,滿是反抗和拚命在忍耐的神情,但最後還是無奈的屈從身體的慾望。   沙也加無恥的當著眾多敵人面前大聲淫叫出來,面上興奮和愉悅的神色再也隱藏不住。   「嘻嘻!丟臉死了!」   「德川的忍者還真無恥呢!」   「魔君家康本來就是不守信義的淫棍,自然會出這種手下了。」   四周圍觀著的女部下們滿有趣的看著眼前的淫虐場面。只是不少人也面紅紅的了,有慾火被點燃的,又因羞意而成的。   「癸先生!我有事先返回船艙內,失禮了!」   有那麼樂嗎?懷著這種疑問,薰盯了沙也加一下,羞愧不已的轉身而去。   「呵呵……」   癸滿有趣的看著轉身而逃的薰,要用強的話實在沒什麼可能讓她屈服的,反而用沙也加這雌犬和青靄做餌,說不定可以把她自動吊到自己的床上呢!   至於青靄則縮在一角,低吟不絕,以免自己成為癸的主要目標。可是雙眼仍然羞意甚濃的緊盯著癸下身的那一根,當他受不了想使用它時,就是自己獲勝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羞還羞、怕還怕,卻浪叫得更加開心了。   「你這變態,給我滾回船艙裡。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是沒所謂。可是看薰小姐在避開我似的,雖然我這人面皮甚厚,不怕人家給我面色看,可是讓薰小姐受困擾就不好了。」   「你……」   「哈哈哈!」癸面對幸惠不服的神情得意的大笑,眼睛小心的觀察著她面上的每一個表情和神色變化。   當你不在意一件時事,只會不理它。雖然幸惠外表看來,嚴肅得不可侵犯,事事規行舉步,但是真的如此嗎?誰能保證她下身不是已經弄得濕透了?   「好!美女犬沙也加你想要了嗎?」   「我……哦……啊……」   「不想要的話就返回船艙去了,已經溜夠了。」   「我要!我要。」   「嘻嘻!」   沙也加這焦急的神色,又再引來四周的人嘲笑她無恥淫賤的叫聲。   「笑什麼笑!做好自己的工作,不准理這三個瘋子。」幸惠大聲對部下道。   癸看著她煩燥不安的樣子,那真的單純只是為對他們感到厭惡嗎?對此他並不認同。   身邊的嘲笑聲好像無盡的在迴響著,那些看不起人和恥笑她的表情,讓沙也加全身劇震,讓敵人看輕實在太丟臉了。   現在她真的情願自己是頭狗,那樣就不會再在乎她人了。   「好雌犬沙也加,你想要的話就……」   下身已經漲痛得難受,早就想好好的打一炮的癸,這時不懷好意的瞪視著青靄。   「你也知道主人我慘遭那邊那個女人禁制的,我要插你是不要緊,可是我一有所行動,她就會把我封得緊緊的。難道你不認為自己該為我盡點心意嗎?」   「知道了!主人。」沙也加滿是淫慾的視線也轉到了青靄身上。   「想爽的話就解開封龍印!別硬撐下去了。」   「只要你……應承做我的手下不就可以了嗎?呼呼……何必勉強自己。」   雖然臉上紅霞滿佈,身體興奮得在顫抖,可青靄卻仍然在嘴硬。她若是到了極限的話,癸也不會好到那裡的。她才不會傻得在這種時候認輸。   「好!母犬沙也加你聽好,只要你成功的迫到這女人屈服,主人就讓你嘗我的大肉棒。即使她忍得著,若你沒有失手讓她高潮了的話。我就讓火倉滿足你,她的鐵棍雖及不上主人我,可也不錯!本來主人沒爽到,奴隸是沒有資格爽的,可見我對你的寬大為懷。」   事實上這幾天內,沙也加在這場互鬥之中也慘遭牽連,至今為止才被火倉滿足過二次。   「我……我一定盡力的!」   「那你要怎樣才肯屈服呢?」   「你儘管試好了。我就不信你現在比我好得了多少。」青靄嬌喘連連之中,仍然得意的對他作了一個淫笑。   而癸其實也恨得咬牙不已,這女人怎地如此難對付的?   「好!我就讓你當眾尿出來,享受一次摸擬的潮吹好了。」   這下子青靄的神色雖只微變,內心卻劇震不已,這未免太變態了吧!   「喂!你敢弄髒甲板的話,我就把你們三個都拋下海去!」幸惠這次終於羞紅滿面的怒罵。   四周的部下們也有忍不著對沙也加發出譏笑和恥笑。   「聽到沒有美女犬沙也加,一會兒你得一滴不留的喝個清光。不然我們便要被人丟下海了。怎樣?我們這樣不會弄污甲板了吧!」   「變態!好。給我看到有一滴落在了甲板上我就不放過你們。」   「嘻嘻!青靄我看就別硬忍下去了,連變態的幸惠小姐也要一直看著你尿,看看有沒有尿到甲板上。變態真的變態!」   最後的一句自然是說幸惠的了。   「你……」   紅影一閃,真田幸惠手中刀出鞘,名刀赤影閃著紅光就往癸身上伐去。   「火倉。」   癸一聲令下,魔刀火倉春潮就脫離開青靄身上,轉化成刀形,回到主人的手上。   鏗鏘的交擊聲之後,癸和幸惠二人持刀對峙著。   「呀啊……」   青靄這下變得赤裸裸了。害她嚇得連忙掩著身上的要害之處,雖然不像沙也加會被人敵視和嘲弄,可那些看有趣似的在身上轉來轉去的眼光一點也不好受。   「呼!幸惠你好變態,是故意讓青靄她裸身人前的嗎?」   「你……你……」幸惠雪白嚴肅的臉頰漲得通紅。   「叫甚助衛門來這裡負責,我要回船艙。」氣得頭頂都可以冒煙的幸惠收刀回鞘,飛奔回船艙內。   「怎樣害怕嗎?我的小青靄……是的話就解開封龍印,你不想再丟臉吧!」   雖然她強作鎮定,可是微微顫抖的身體,是騙不了他的。她在恐懼!   「裸身當眾尿出來!你也不想這樣吧!」   「不要!」   一直怒立著的肉棒迅速軟垂下來。青靄剛才的一聲不要又再轉變了封龍印的形式,這下癸對著誰都是站不起來了。   「你……你好膽……就看誰厲害!」   癸與青靄二人慾火焚身的互相敵視著,唯一不同的是青靄情慾高漲的同時也在害怕就是了。到底是出身於高貴的龍家,不要說當眾撒尿了,除了潛上船上被捉的那一次之外,除了伺服身旁的僕人與癸,從沒有人看過她露出整條手或腿,更何況全裸了。   「好!沙也加你給我搾出青靄的尿來喝個乾乾淨淨,千萬別讓她高潮了不然重重有罰。可是若讓她成功屈服了,主人重重有賞!」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三節   「不!你們不可以看。停手,沙也加、癸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虛張聲勢的恐嚇著!可青靄除了情慾高漲之外,面上羞急的神色,更多是因為出於恐懼。   「不想的話就解開封龍印,發誓今後做我癸的僕人。」   「你別妄想。你敢這樣做的話,我要你一生不舉!」   「好!那我不僅要你在這裡尿出來,還要讓你一生都得不到高潮。」   這場以雙方的肉體和情慾為賭注與較量技巧的對決,已經轉入了雙方斗耍賤招的死路之中。   「火倉,給我到青靄背後,變做椅子托著她,別讓她掉到海裡去呀!」   「住手……住手……饒……救命呀!」   到了這個地步,青靄口中雖衝口而出說了一個弱勢的饒字,可又馬上改成了救命。可見她外表之下的性格是多好強和自我中心。   「啊……」   忍耐著羞怯的青靄小口微張,淫亂和不服的叫著,面上流動著一股醉人心神的紅潤之色,長長的秀髮被海風吹拂著披散於空中。她的吸引力若是用錢來算,就是價值萬金,癸也會一口應承的!   犯賤可能真的是男人的天性,雖然明知最壞的情況是終身不舉,可是比起青靄全面馴服,現在掙扎個不停,特別是眼中熊熊慾火之中的不甘心和憎恨,卻反而最能吸引他。   青靄的身體就這樣裸體的被放到船尾最高的欄杆之處,身體背向大海,由火倉變的椅子承托著她,因此怎樣動怎樣掙扎也不會掉下來的,讓沙也加可以放心的行動。   「青靄,你就別嘴硬了!看下身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讓我忍了這好幾天,你就好好的給我解開封龍印。不然受苦的不僅是你,連我也慘被你連累。」   沙也加在淫水緩緩垂落,掛在仙人洞外的花唇處摸了一把!   手掌上滿是透明的粘稠液體,接下來她淫穢的將之伸到了青靄的面前。   「沙也加注意你的口氣!你只是女奴罷了。搞清楚自已的地位!」   神色微變的沙也加不甘心的改變了態度。   這可不是癸仁心大發,只是在他心中一個隨便捉來的女忍者和龍家千金的身份差別太大了。他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可以在未來幫助自己富有能力的女人們。   還有的就是身體,青靄的潛質太讓人欣賞了,想到幾年之後她的樣子。最後的一點則是,青靄並不是受虐型的本質,暴虐的態度反而及不上讓低三下四的人侮辱她來的刺激和有趣。   「啊啊……」   又羞又怕的青靄左右四處張看,這時刻自然不會有人來解救她了。而船尾處現在還有七八名薰的手下們,她們以滿有趣和訝異的表情注視全身赤裸的自己,實在使她受不了。   可是……她不甘心!與癸斗了這麼久,她才不肯認輸,癸是愈用強迫和凌虐系的路線對她硬來,青靄就愈是不服。清秀可憐的身體內,卻有一顆心志堅定且剛硬不移的靈魂。   「注意!別忘記成功了主人我重重有賞。」   「是!」   雖然對自己的地位比青靄來得低讓沙也加心裡很不舒服,可是想到主人的大肉棒,或者退而求其次的火倉那可柔可剛,只是略嫌太冷的鐵棍也好。   「青靄小姐,就請你別再強忍了。幾天來你一直沒有過高潮,屢次被主人撩撥起來,都只能等身體的慾火緩緩自熄。難道你不想盡情爽一次嗎?說來慚愧,你也看到我在火倉之下婉轉呻吟的樣子,其實你也很想試一次的吧!」   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身體內的快感如電流竄動的青靄緩緩抬頭,看著面色得意的癸。   「怎樣?我這個樣子讓你也很受不了吧!想上我的話,就應承我的條件,其他的呢……癸你想也別想。」   言語之間封龍印再次轉形,癸有再能站起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癸在玩弄青靄的身體,而青靄則以癸的小弟為人質反過來玩弄他!   「好!青靄,我就看你嘴硬到何時。沙也加不用客氣,大口的喝吧!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主人的獎賞。」蛋蛋漲得發痛的癸,腦中欲炎狂燃,不爽的命令道。   不服之後的屈從才是最精彩的,可是若是對手不服之後還是不服,那不僅令人不快,而且乾著急的讓人難受死了!他就偏要硬來,看青靄受不受得著。   「是的,癸主人!」   沙也加伸出深紅色的舌頭在雪白猶如一顆白玉雕成的蜜桃上舔吮著。喝尿的事,沙也加可不是甘願的,可是對身為忍者的她來說,這種程度的屈辱還算可以忍受,只要能換取到主人的大肉棒就行了。最難受的反而是豐臣家手下的面色,想到她們在恥笑自己,內心劇震的同時,下身反而淫穢的在蠕動,濕得更厲害。   「呀!別亂來……呀呀?」   青靄發出一聲悠揚的淫唱,在舒服與愉悅之中,又暗含著不服與不甘。這種壓抑與爽快同時出現的聲音才最讓癸受用。   「想爽想洩出來的話你就別抗拒,屈從在我手下真的讓你那麼不甘嗎?」   「你-別-妄-想!」   臉上白中帶紅,如酒醉之下的神態,讓癸更加想得到她了。   而沙也加現在正用她那經過訓練的舌頭,啪嗒啪嗒猛舔在青靄的花唇之上,一時愛之蜜與唾液到處飛濺。這種是水亦非水的水花四濺的情形,讓癸的下身挺得老高,身體更加難受,恨不得插進青靄體內盡情發洩。   「呀啊啊……啊啊……」   又一聲響徹雲霄的浪叫,青靄全身大震。快感的電流從下身傳至四肢百骸,意識酥酥麻麻的,花穴之內陣陣收縮,將更多的甘露餵給了沙也加。   「好!沙也加先停下來。」   「怎樣?青靄這是最後機會了,想必你體內正是慾火焚身吧!要是再不順從的話,不僅沒有得洩出來,還得當眾尿出來。看!四周的女人都在偷看你呢!」   「受……受不住的是你吧!你就別再逞強了。」   深深的一呼一吸喘息著,且面上帶著羞人的紅霞。青靄真讓癸既恨又愛,真恨不得即時揮戈把她就地正法。可是慾火高昇還慾火高昇,癸是絕不會屈服的,不僅是他那堅強不屈的鬥志,還有當青靄真正屈從在自己之下的時候才是最值得期待的時刻。   「沙也加。」   「是!」   沙也加從自己的一把長髮之中青脆的拔出了一根頭發出來,接下來用嘴巴含著頭髮的一角,集中心神,由一端拉到另一端。   「忍法!黑蟲靈動之術。」   接下來拔出口中的頭髮,像蛇又像蟲似的蠕動不絕。   「你……你要做什麼?」背脊感到一陣惡寒的青靄看著沙也加。   「一會兒你不就可以自已感受到了嗎?青靄小姐。」   「停手……停手呀!啊啊啊……」   在青靄的狂喊之中,沙也加把蠕動不已的頭髮抵在花唇上,然後它就兇猛的在上面大力磨擦和竄動著。   「啊啊……啊啊……」   不管內心如何想法,青靄的身體以更加龐大的淫水洪流回應這條黑色小蛇是事實。   「真變態呢!德川的忍者,為了喝尿那麼努力。」   「她們果然是不知一個羞字怎寫的?」   屈辱的言詞聽在沙也加腦中是那麼的難堪,可是在下身處,花蜜已浸透出花穴之外,流滿了大腿之中。愈是被嘲弄取笑,身體似乎愈有快感。   「嘻!青靄小姐,就請你好好享受吧!然後讓我獲得主人的重賞。」   女兒家的身上有三個寶洞,生孩子的仙人洞、那個讓某些人別有所好的菊花洞、還有會灑下甘霖的迷你洞。後者雖然在性愛時似乎不可能用到,但是其實不是如此……沙也加現在就以行動來證明了。   「呀呀……」   在青靄抑制之下的悲叫聲之中,黑色小蛇深入了花蕊之下,那個專門排放甘霖或難聽一點叫尿的小洞之內。   那地方、那種地方怎可以碰的!青靄全身大震,心生恐懼的看著癸,面上滿是求饒的神色。   「怎樣?想屈服了嗎?」癸欣賞著青靄誘人的表情,一張恐懼和厭惡的面孔卻讓他興奮得都快射了,「別忍了!只有一句話罷了!何必同自己過不去呢。」   天呀!天呀!在做什麼呀!竟然竟然在小便的那種地方,黑色小蛇曲成螺旋形,轉進了小小洞之內。   「呀啊……」   恐懼和抑制下發出的淫叫,最是讓人受用。   屈辱!   這一刻在青靄腦中除了這兩個字,還有另兩種感覺。   慘了!遭透了。   在癸的玩弄之下,她已六個時辰沒有小解過了,難道真的會悲嗚得射在沙也加口中。不要……這種事……這種事怎可以做得出來的!   爽,愉快!   小小洞雖然不是什麼會帶來快感的器官,可它上方是花蕊下身是仙人洞,粗俗之人則喜歡叫陰核、淫核或陰戶、淫穴。鑽進了小小洞內的黑色靈蛇蠕動和掙扎不絕的同時,也連帶的讓這兩個大方抽動不已。而它除了帶來毫無雜質的純粹快樂之外,就是屈辱,竟然因用來小解的骯髒地方而有快感,青靄再也逞強不起來了。   「來了!來了!來了呀!」   「不要!不要!不要呀!」   興奮的在叫著的沙也加,悲屈的在叫著的青靄,迎接了這恥辱的一刻。   金黃色的甘霖像噴泉一樣噴出,畫過一條曲線,給沙也加巧妙的接著。身為忍者的沙也加隨即使出了閉氣之術,喉嚨大張,鯨飲著這股甘霖,溫熱得燙人,鹹鹹的味道。   但是尿液即是尿液,深深感到自己是一個沉醉在性慾之中的變態的沙也加花穴之內蠕動不已,淫蜜從中大滴大滴的掉落到甲板之上。唯一將她從豐臣一黨的恥辱和蔑視之中拯救出來的,就只有主人的大肉棒了。只要想到能被癸主人狠狠的狂操不已,她什麼也不在乎了。   「嗚……啊啊!呀呀……」   難過的在低哭的同時,青靄卻感到快感的情緒高漲到前所未有的頂點,癸竟然真的可以變態至此。而在這變態的玩弄之下,爽快至這種程度的自己是什麼?   「呼呀!呼呀!」   流動著的黃金水是那麼漂亮,特別是襯托起沙也加無奈之下甘心承受和青靄悲污的表情,癸的慾火簡直是烈焰沖天的狀態了。   「怎樣?還不想屈服嗎?」襯托起四周女人們的驚呼,癸速意悠閒的聲音問道。   「真的撒了呢!」   「變態!當眾撒尿。」   「惡!可是你們看她們兩個的表情……」   「嗚嗚!好!癸,算你狠!這次我們打成平手,我暫時將封龍印轉換成讓你對所有人都有反應的狀態。封龍印一經施行,就永遠不可能解除的,所以……我讓你在這裡跟沙也加幹一次,你……你也讓火倉滿足我一次吧!暫時就這樣。」   「什麼?這才打和。你受不了就別硬撐!」   「不要就拉倒!我就是活活憋死,也讓你終身不舉!我……我是說真的呀!」   青靄渾身顫抖不已,花唇一張一開,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大量的花蜜傾瀉而下,白玉般的肌膚現在染上陣陣紅暈,仿如一塊白中帶紅的巨形人形美玉。   面上是委屈、不安、難過、羞急、情慾和悲污的神緒。現在她的身體早已是完全燃燒狀態,無論是花唇和小花蕊,只要稍加挑逗,馬上就可以讓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可是她不屈服的話,癸永遠都不肯給他的。   若是說青靄去到了臨界點的話,癸也好不了她多少。武士服內的肉棒,已經如昂首吐舌的靈蛇一樣好久了。下面的雙蛋,則是因長期不能發洩而漲痛著。   要不肯打成平手的話,再給青靄封印多一次的話,他可會活活屈死的。   兩個都是好強之人,癸花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迫得青靄肯退讓一步。至於癸……他雖不想退讓。但是看著滿是情慾在燃燒的青靄的面上,有著悲傷和委屈的神情,不禁心生憐意。   若是硬是不願的話,強來也未必好,或許改用挑逗的形式,先把青靄的心征服了才是上策。內心暗中有了定計,轉眼看著下面的小弟,這次玩完之後,下次不知要何時才可以讓你好好享受到了。   「那就成交!暫時休戰。可是你不可以半途再改變封龍印讓我軟下來的。」   「唔……唔!但是你也要給我火倉的呀!我實在再也受不了啦!」   青靄眼有淚光的拚命點頭。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癸幾乎無法呼吸。   這名小女生今後一定要留在自己的身邊,絕對不放她走的。   「火倉!你就讓青靄盡情的愉快一次吧!」   「等等!主人。」發聲的不是沙也加,而是火倉上面的黑寶石,「最近你都沒殺人!我一滴血也喝不到真的很渴呀。這次雖沒有人血,可是你得用你那熱騰騰的精漿餵飽我的呀!」   「好……不這樣的話!」本來就想馬上答應的癸,這時又再生了一計,「我和青靄暫時休戰才可以用一次,你也知道那封龍印把主人我害得多慘的了。這件事兒火倉春潮你還是找正主兒的青靄談吧!」   嘻嘻!癸得意萬分的在內心暗笑,這樣又白賺了一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可以得到青靄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四節   「黑白!你這條臭魚還在吧!在就出來。」   而在船身不遠處,殺人鯨黑白浮出水面,用那高尖的聲音回應他。   「你這條臭魚唯一的好處,就是隨傳隨到兼不用花錢養。」   數年前,當時在老頭子的大本營,自己和華香看到還沒現在四分一大的黑白衝到了岸上。原本以為是一條死魚來的,可是華香摸過之後知道它還活的就想盡辦法試圖把它推回海裡。   當時冷漠的自己不僅不幫手,還站在一旁勸她不要。   「華香你住手吧!生死自有天定,何必多事呢!」   「雖然它只是一條鯨,可是生命就是生命,我一定要救它,何況這只是舉手之勞。」   當時華香面上無奈和擔憂的神色還歷歷在目。   但是癸也有自己的原則,對華香來說要弱質纖纖的她推一條等同她體重的魚回海裡,豈是舉手之勞,真可說要了她的命。   可是生死無常,世上那麼多不平事,又豈能管得那麼多?自己作為老頭子的繼任者,一名海盜,天天在殺人放火的同時,這種拯救弱者於困境的事豈不是多餘?   冷血的他只是站在一旁看,一個又一個時辰。他在等,等華香認識世間險惡和人力的無奈,自行放棄。   可是儘管累得香汗淋漓,氣喘連連,她就是不肯放棄。即使無法將黑白推回海去,她也不斷從海中舀水潑在黑白的身上,讓它的皮膚保持濕潤。   直到最後想等待潮漲的她,絕望的伏在魚身上黯然垂淚。   只要華香開口,癸就會幫她的,但是她就是不開口。不是鬥氣,而是因為她理解癸有自己的理念,華香說過不想自己的愛人因為自己而放棄所信仰的原則。   但是癸的理智還是敵不過感情,他還是運起內力,把魚送回海裡。   當時……當時華香喜極而泣的激動神色還歷歷在目,可是而今早就香消玉殞了。   那時讓癸覺得做對了的,是養了這條魚之後,保守的華香有了非常重大的改變。野合之事癸之前說破了嘴皮,她都是不願意,堅持要做就一定得在房間裡的床上。   但是因為喜歡和這條魚玩,她愛上了在海中游泳,那自然得要裸身了。不只讓癸達成了他野合的夢想,連水中水下做愛,甚至在魚背上做愛都試過了。   還記得那時嘗過這種新鮮刺激後,夜空之下,她就這樣赤裸裸溫馴的躺在自己旁邊,面對黑漆天空上閃亮的星星和月光,身下是柔軟的細沙,眼前是茫茫大海。   微弱的波浪一直打到二人身上,耳邊儘是黑白的叫聲和波濤聲。   「我很傻呢!卡爾。」   「什麼事?」   「就是之前我老是只肯在床上做這事。」   「怎麼嘗過滋味之後愛上了嗎?小色女。」   「你……你好壞,這樣糗人家。」   華香擂起那柔弱無力的拳擊,就拚命打在他身上,而自己則是得意的呵呵大笑。   卡爾,討厭的老頭子替自己起的名字。一個今後永遠都不會再用上的名字。   「不是這樣啦!我是說……原來換一換地方,這件事做起來會變得這麼美滿的。如果我肯早點答應的話,那除了我開心之外,還可以取悅卡爾了。想起來我真傻呢!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每次見面,身體與強壯兩字一點也無緣的華香,總是要自己親手挽一桶魚來喂黑白這傢伙。   「何必這樣呢?那條黑白自己反正也會找東西吃。它不過是條寵物罷了!」   「不!它不是寵物,它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給朋友的禮物,不是給寵物的飼料。」   「朋友?它又不懂說話。」   「爸爸手下的女性又沒多少個!她們都怕了爸爸,不敢與我交往,而男性朋友的話,你不妒忌到宰了人家才是怪事,我只能和鯨魚做朋友,還不是怪你和爸爸!」   親如兄妹,既是真愛亦是紅顏知已,為了她癸以往從不對第二個女人抱有意思。   那一天,在老頭子手下的圍攻之中,華香就是死在自己的懷中。   「我真想……真想以往答應了你離開這裡,可是我放心不下爸爸。可是……   可……是……」   「別說了!」   即使耗盡自己的內力,只要能讓她多活一分一秒他也願意。可是相信命運的自己,還是敵不過命運的作弄。   「你一定要活下去,不可以……不可以死在這裡的。出去過你早就想過的自由生活,但是爸爸,雖然他這樣對我,但還是請不要殺他,更加不要想報仇的,不然我死了也會恨你的!我……我……愛你……一生……一世……」   華香雖然不許自己殺老頭子,可是癸下定決心要超越他,要建立自己的海盜王國,將老頭子比生命還重要的海盜艦隊瓦解消滅,要讓他為自己的愚蠢悔恨一生。   一年來,拚命的喝酒,餓了就捉魚吃,下身小弟不聽話時,就捉魚去賣換錢嫖妓。這樣混了一年,時間並不能使他內心的傷口癒合,僅僅能暫時止血而已。   雖然自己本身的性慾就很強,而以往因華香才會極端刻意的去抑制。可是現在凡是女人,不……凡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上。除了滿足自己的獸慾,就是因為就算一千一萬個女人在他心中,都不能與一個橘華香相比之故。   為了安全起見,免得青靄半途又封著自己,還是躲遠一點做的好。   很久沒有和主人玩的黑白這時游了過來,對它來說或許就如華香所言,這條魚並不承認自己是什麼主人?它肯聽話只是因為它認定自己與華香是它最好的朋友。   「好!」癸一手抄起女奴沙也加,就跳到了黑白的背上。   黑白這東西馬上發出尖聲的抗議。   「還不是兩個人罷了,有多重呀?吵什麼吵。」   而這臭魚的反應是打橫滾了一圈。癸雖用內力貼在它身上沒有給甩出去,可在水底轉了一圈,全身都是水。   「咳……咳……」   沒有準備的沙也加甚至喝了幾口水,至於這條魚則得意的叫著。   如果自己手上抱的是華香,黑白這東西又豈敢如此亂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會失去華香就是因為自己不夠惡不夠毒,今後普天之下他絕不可以再讓人操縱自己爬在自己頭上,老頭子你等著瞧,即使不能殺你也一定讓你痛不欲生的。   「你這條臭魚,一點不敢念當初是誰救你的。」   換來的只是刺耳的反駁聲,大概是說救自己的不是他癸吧!   「算了!所以我說你一定是雌的,所以才那麼難纏。」   癸運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武士服,再次露出那古銅色上面帶著歷戰疤痕的結實胴體。   「好!沙也加你躺到上面去做主動,捉著我的手做支撐。」   癸就這樣躺到鯨背上,用內力把自己粘貼在上面。   做些愉快的事,是治療傷痛回憶的最好方法。   藍天、白雲、鯨背之上、女人之下。人生至此恢復何求?   「可以進去了嗎?」沙也加興奮的問道。   事實上她的淫穴之中而在已如大江滾滾,淫水長流了,雙腿上全都是,看在眼裡讓癸下身的毒蛇挺得更高更舉。   被人折磨了好半天才獲得這種賞賜,讓沙也加感到一切都是值得的。懷著興奮的心情,事實上她的蜜穴之內早已騷動不已,陣陣抽搐,在期待著主人的進入了。   「啊……啊啊呀……」   堅硬發熱的肉棒,把淫穢飢渴的淫穴填得滿滿的,從洞中擠出的淫汁,濺得癸一身都是。   天空上太陽高掛,藍天白雲日照當空,白雲零碎的點綴其上。海上強風吹拂著身體,讓胸部酥酥麻麻的,好像被全身按摩一樣。海浪雖不太高,但也不太平靜,時高時低的浪,縱然身體不動,單單是稍微拋上拋下的動作,已從交接之處傳來極為舒適的快感。   德川家、忍者的責職以至癸把自己以奴隸對待的態度全都在她內心消失了,自己單純只是作為一個女人,騎在喜歡的男人身上。   與華香也曾試過這樣女上男下的在鯨背上做,而眼前的人已換了一個。   只是癸內心的飢渴可以滿足到嗎?沙也加根本是不能夠與華香對比的,不是說美貌,要比起來至少華香的胸部和屁股就差人家太多了。   當人失去一樣至愛時,不是給同樣的東西就可以取代的。尤其是癸根本不愛眼前的女人,有的只是單純的佔有慾而已。相比之下,與華香是靈慾一致,心與心相連。但是一個女人不能取代華香,天下還有無數女人,世上真的還有人可以取代她嗎?不!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另一個人的。但是世上還有另一個女人可以讓癸像愛華香一樣愛她嗎?一個人做不到的話,那就試十個一百個吧!   「哈呀!啊啊啊……」   「很爽嗎?沙也加。」   「唔!是的主人……」   在這滿舒適的環境內盡情的去發洩,盡情的去被操,讓沙也加爽斃了,淫穴內所產生的快感愈益高漲。   愛液源源不絕自張得大開的陰唇來傾瀉而下,而在裡面,沙也加使出了她作為女忍者的技術,把肉棒包裹得緊緊的,吸力和壓力四方八面的湧來,再加上女陰內的濕度和熱度,讓癸自身也感到相當高程度的快感。   「沙也加也是一個變態嘛!」   「不……不是!啊啊……啊……」嘴上雖然這樣抗議著,但是她的淫聲浪語可不低呀!   「好!一會兒你盡情叫出來,有那麼大聲要那麼大聲。」   之後手在黑白的背上拍下幾下暗號。   這條寵物或是朋友得令,馬上就展開行動。稍稍潛入水中積蓄力量之後,就全力在水面一躍。   勁風刮在沙也加的裸體上,就像給她重重的用力愛撫一樣,躍上高空的力量使肉棒與女陰交接之處,傳來衝擊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毫無壓抑的盡情呼叫,加上癸事先叫她運氣,真的可以用響徹雲霄來形容。如果再有懷疑的話,只要看兩艘船上的女人們都湧到了甲板上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而當黑白落下時的衝擊力,所帶起的快感真的是無與倫比的。沙也加幾乎爽昏了。黑白不是跳一次就結束,它在海面上接連飛躍了七八次才結束。   「呀呀啊啊啊……」   如此甜美愉悅的快感,沙也加從來沒感受過。那真正的是妙不可言。   「愈是被人看到你似乎愈爽呢!」呼吸聲也變得急速的癸得意的說著。   「才不是呢!我才不要被豐臣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   「你好像特別討厭幸惠呢!怎麼?曾經交過手嗎?」   「這……這……」   「沒有!只是看著就討厭而已。」   因快感而思考緩慢的沙也加,使癸肯定她和幸惠之間一定有些什麼的。不過現在不必深究,事實上也無心在這時候深究。   「你是女奴,女奴在主人面前是沒有秘密的,現在就要證明一下你有沒有講假話。我看得出一有豐臣的人在場,你就叫得特別爽特別有反應的。」   「啊啊……不要……癸主人!」   「我偏要!」   癸在黑白背上再一次拍上幾下,隨即它往兩艘船上駛過去。   「不行!會看到的,會被豐臣的人看到的?」驚叫著的沙也加,上下起落的姿勢放緩,聲音也變得壓抑了。   「真的怕嗎?主人我好懷疑呀?因為你的裡面動得更厲害了。」   身體是不可能說謊的,沙也加的女陰在愈是迫近船上時,愈是抽搐得頻密,簡直是把癸的肉棒勒著了,而且流出的愛液之多,真可以用洪水暴發來形容了。   「嘻嘻!讓敵人看到自己無恥在發浪的姿勢真的那麼興奮嗎?」   「不……不是!」   「呀!怎會……」   現在的快感程度真可以超越洪水用海嘯來形容了,強猛的快感電流在她全身遊走過不停,體內像火燒一樣熱。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五節   極力壓抑的身體就像海嘯之前的退潮一樣,身體的動作雖然放緩了,牙關緊咬挽力把叫春的聲音忍著。可是事實上蜜穴內收縮的次數不斷加劇,那熊熊燃燒的情慾快要突破沙也加體內忍耐的界限線了。   「呀……呀……呀……」   甲板上面人潮閃動,豐臣的殘黨們都在注視她,所有的目光都掃在她身上。   那些譏笑、諷刺和看不起人的視線。   「癸先生還真是每日新鮮呢!其實可以聘請他當我們性技方面的導師?」   「不是審問方面的導師嗎?」   「德川的女人真會浪?」   「當然。魔君的手下呀!聽說她們還會用狗來訓練呢?」   「天呀!那不是成了獸交嗎!」   「我們眼前的這只不就是一隻雌獸嗎!」   「呵呵……」   有趣、邊看邊取笑的鄙視的態度,女人們的調笑讓沙也加感到屈辱極了。   「呀……癸……癸主人!」   沙也加驚叫到,因為癸的大手撫到了她那騷癢不已,期待粗暴接觸好久的雙乳上。已且腰間挺身運力向上突刺,由男方主動恢復了活塞運動。   「怎麼不動呀!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插在你體內的主人我。愈接近船你就勒得愈緊,簡直像一個活的吸盤一樣。」   「哈呀呀呀!不行……不行了……」   超越了界限的沙也加再也支持不著,高揚淫穢的浪叫聲響徹天際,盡收每一個人的耳底。   「叫得很大聲呢!」   「德川的女忍者還真是淫賤。」   面對船上鬧哄哄一片,沙也加已顧不了許多,一旦張開的口,就再也閉不起來。淫蕩而且叫人聽得騷媚入骨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揚,一聲比一聲來得嬌來得浪。   下體再也無法自制了,雙手撐在鯨背上,腰間不斷活動,上揚之後是下壓,飛快的在進行著。快感的升高快愈奔馬,淫水像瀑布一樣噴灑而出。   「哈呀!好……好……啊啊啊……」   爽!被這些可恨的敵人看著自己做,竟然會這麼爽,快感的電流一下又一下衝擊著她。   主人的大肉棒連續不斷的狂搗進花穴之內,淫穢的出入之聲讓船上的人隱若可聞。   「哈呀呀啊啊啊……」沙也加高潮降臨。   船身之內,有一間掛有布簾的房間,微微掀起,下面有一雙好奇與害羞,還有一丁點羨慕的眼光。雖然別的人看不清,但以癸的目力可以看到那是豐臣薰的面孔。   癸對之挑逗性的一笑,加速了腰間的運動,不再刻意想持久,在新一波的快感之中,配合著沙也加將滾燙的精液全射進了她體內。   多天來的忍耐,讓這射精持續很久,愉悅的快感讓人渾身舒暢。   「啊啊啊……」   在高潮之中的沙也加感到花穴的超頻密抽搐,體內的熱流,化成了陰精被傾吐出去。   「主人!主人!主人!」   沙也加沒試過這麼美滿的高潮的,整個人爽得像在天際的雲霞之間遊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迎接了努力讓青靄洩尿所得來的幸福時刻。   經過了鯨背上美滿的性交後,讓癸既緊張又失望的是,青靄又變回了青霧。   據青霧所說,她們兩個靈魂對身體的操控權有多個交換條件,其中一個就是性高潮。   不過癸即是癸,他除了即席操了一次炮,把魔刀火倉春潮轟得爽斃了。接下來就是盡情玩樂,因為現在的封龍印是對所有人都可以舉起來的狀態,他自然能做那麼多就做那麼多了。   順道也試了和沙也加與火倉的二人一刀性愛行,同時和兩個女體做這還是第一次,其他捆綁之類的就更加少不了。   在和青靄硬碰硬的性戰之中,癸可說是受盡了苦頭,而要讓她屈服,則必須把條件變得有利自己。但現在智慧美女青靄又變回了傻少女青霧,癸也修正了他剛想好的計劃。   首先就是拚命去做,做到自己即使不厭,也要對性有種過飽的感覺,以為接下來的長期戰做準備。乘著這個機會也對薰、幸惠和十勇士中的女忍者女隊長望月甚助衛門和女火槍隊女隊長覓十兵衛,展開挑逗攻勢,至於大山婆女尼三好青海入道就免了。   薰對他是若即若離,讓癸被逗得心猿意馬的。幸惠則是不假詞色,甚至多次拔刀相向,二人大打出手。甚助衛門則是理也不理他。不過還是成功把覓十兵衛給吊上了。之後才在言談之間知道這位女版真田十勇士之中,性格像大姐一樣的人,是一位丈夫十年前戰死了的未亡人。對著一個久寡之婦,癸自然使盡全力,替他的亡夫做足了十年份的代工。   而對青靄的調教計劃則已悄然展開。雖說靈魂有兩個,可身體只有一個,要先讓她的身體變得渴求自己,再讓她的心承認自己有足以位在她之上的實力。   對癸最為有利的就是,身體現在是傻少女青霧的,癸根本不用怕聰慧的青靄用封龍印或其他毒招反擊。   還有則是,封龍印現在是有等於無的全面開放狀態,他不在床上旦旦而伐過不停,還待何時。   至於這個傻少女青霧少不了得犧牲她一點了。每天用繩捆著她不讓她自慰,免得聰慧的青靄跑出來。但是卻每天讓她看自己的活春宮表演,讓她的身體變得非常之飢渴和渴望慰藉。   等到時機一至,就用技巧和時間都非常差劣的高潮先讓她們二人靈魂交換,再對擁有極度性飢渴身體的青靄威迫,癸就不信她那時還不屈服。當然他也在計算自己的身體,到時正是做得太多過飽後的自己,開始重新恢復性趣的時候。   足可大戰三日三夜。   要以有備攻無備,以萬全攻不全。只要想到那時他就每天大留口水,二人一刀也由此變成了三人一刀,因為加上了覓十兵衛。就這樣每日春宵不斷的朝著九州島進發。   「呼!游得好。」   「是嗎?癸大人好多謝你的指導呢!」   癸和青霧二人正於夜空之下,在冰涼的海水中暢泳,一說到游泳自然得要裸體了。二人現在都是僅穿著造物主所造的天然裝一一皮膚。   對慾火難熄的青霧來說。在冰涼的海水之中盡情暢泳,就是目下她唯一消除那纏身慾火的方法,不然被癸引起來的情慾足以讓她整晚失眠。   這也是癸的精密調教計劃的一部份,一方面先攻陷青霧的心房,同時嘛!像這種靠運動消除情慾的方法,就像寡婦晚上不睡把零錢碎銀全倒在地上摸黑拾回一樣,治標不治本。   可以壓制慾火於一時,但那份心思思的性趣,反以會在體內愈益強化。   「怎樣?想上黑白上坐坐嗎?」   「好呀!我……我也可以嗎?」   「當然了。」   在月夜之下赤身同泳,在海風蕩漾之中、黑漆的夜空明月高照、水冰涼涼的好不醉人,不僅浪漫,還讓人心暢神怡。而且癸發覺黑白對女生們好有吸引力,雖然他沒時間把船上一般下忍、船夫和火槍隊都上了,但單靠這條臭魚便引得她們開了幾次碧海裸泳大會,讓他眼睛盡覽春光,臀波乳浪的大飽眼福。   「黑白!」   雖然這渾魚是不太高興被作為癸吊女孩子的手段,但是在華香死後,一年來是第一次能有癸之外的人陪她玩的。   「黑白近看好大條呢!」青霧既興奮又有小小怕的伸著小手在鯨身上撫著。   華香……華香……   看著眼前赤身的小人兒,癸忽然心生感觸,自從養了這條渾魚之後,是兩人之間最幸福的日子。自己第二喜歡的深夜之中,在水中裸身暢泳的日子,還有更喜歡的白天暢泳。   「卡爾好色的!」   每當他有這種要求時,華香總是這樣尷尬的拒絕。可是每次總是扭不過他的野蠻,只好羞愧著答應。   情境依舊,可是伊人而不在了。   這樣子悲從中來的時刻,以後還會更多吧!即使以後自己再有千百個女人,她們就能取代心中的最愛嗎?   最讓癸難過的是,那些與華香共同做過的美好的事。再也不能做了!只能變成回憶。   憐惜眼前人,或許就是癸唯一能積極一點的事了。   生死無常,世事變幻。在這一年心靈消沉的日子,他沒有一天放下過武功,現在的自己比起以前,豈止強了一倍。雖然他發誓絕不屈於人下,也絕不讓人再次讓他和自己的女人死別。可是他還是會害怕,在那好色的心靈之中,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愁傷情緒。   因為害怕,就更應該珍惜眼前的人了!因為……因為……如果在失去時才悔恨就太遲了。   癸游近青霧,在背後抱著她,讓她靜止在懷中。   「呀!癸先生。」   「害怕嗎?」   「唔!」   少女羞恥的低下頭,癸對她就像有無限的吸引力,把她緊緊吸著。不僅是新奇的刺激,還有他待自己的態度,那是對女人的態度而不是小孩的態度。這對比較孩子氣的她來說實在是很高興的事,因為對被人看輕的人來說,尊重無疑就是最好的禮物。   「害怕我這男人嗎?」   「唔!」這一聲應得更細,頭垂得更低,面色也變得更紅了。   癸雙腳踩水支撐著二人,一隻手抱著青霧,一隻手輕撫在青霧的秀髮之上。   「對不起!」癸默默低語。   「為什麼道歉呢!癸先生。」青霧回過頭,滿臉訝異。   「或許你會覺得我利用了你。但是既然認識了青霧和青靄你們兩個,少不免的我將來得要利用你們從龍家得到些好處,而且我也在利用你在對付青靄!」   「你是為這些事而道歉嗎?」青霧的神色略顯憂傷。   「不!我是立志做個心狠手辣大壞蛋的人。我才不會為這種事道歉呢!我也討厭道歉,因為那顯得我軟弱。」   「那?癸先生為何說對不起呢!」   「因為我讓你誤解了。」   「誤解?」   「沒錯。」   「就是沒有龍家,沒有龍青靄的存在。我都要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龍青霧有這種價值。」   「癸!癸先生!」懷中顫抖的胴體大為感動。   「還有一件事,因為你們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所以你的處女無法給我了。   我只能要青靄的,我要狠狠操她、操到她服為止。」   「不要緊的!反正都是同一個身體,而且青霧對那件事是又喜又怕呀!因為看別人好像好開心的樣子,可是聽說第一次都好痛。不僅青霧,連青靄也很怕痛呢!只是你……你會覺得青霧好色嗎?」   「怎會呢?色慾乃人之天性。存天理去人欲,本就是找苦自受的傻子,要這些傻子的父母都存天理去掉人欲,世間哪還有那麼多愛說大道理的聖人……偽君子!」   「只要在癸先生身邊,我自然就會好開心的。」   「啊?還有在體內的青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   「你這混蛋、爛人、無恥還有卑鄙下流賤格。」   「哈哈哈!」   癸開心的大笑著,青靄會這樣罵就顯示她已存於弱勢之中了。   「我若要她心服不這麼做就怎行?青霧你代我問青靄,她服是不服。」   「她沒有答呢!」   青霧輕笑著,而這笑容在明月之下看起來是多麼的誘人。   癸不自覺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   「要坐到黑白上去嗎?」   「可以嗎?」   「你自己問問她。」   「黑白我可以坐到你背上嗎?我求你。」青霧有點怕又擔憂、期待的用手摸在鯨身上。   而回答的是愉快的叫聲。   「好!」   由於鯨身濕滑難以爬上,所以癸用內力在青霧臀上輕輕一托把她送了上去。   「你雙腿併攏,夾緊鯨鰭。」   「唔!」   月色之下全身暴露在癸的視線之下讓她好不羞愧。   柔和的月色灑在眼前白嫩得醉人,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胸和臀雖然尚待發育,可是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實在看得人心醉神迷。   癸一下翻身自己也上了去,溫暖厚實的胸膛就緊貼到青霧的背上。   「去了!黑白。盡情的游吧!」   癸不記得華香給黑白起的名字,但是就如同他捨棄卡爾這個名字一樣。或許華香起給她的名字,永遠只有華香配使用吧!   「青霧有件事我要問清楚你的。」   「唔!」   男女那樣親密的接觸,讓她十分之緊張,連身體也變得僵硬。   「不管青靄願不願意,龍青霧願意永遠都待在我身邊嗎?我是一個壞蛋,我已有了不少女人,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這樣的人你也願意把一生給我嗎?」   「願意!」青霧幾乎是即刻的答道。   「可是請你不要拒絕我,即使你身邊將來還會有多更美更成熟的女人,也請你不要拒絕我接近你。」   「我永遠都歡迎龍青霧的,而且你將來也會變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呀!」   「好!放鬆身體,自然的挨在我身上好了。珍惜生命,珍惜這一刻的時光。   盡情的享受,創造我們愉快的回憶。」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六節   癸在船上,除了做愛之外,就是閒來找人聊聊天,偶爾也練一下武。   「癸這傢伙差別待遇嘛!只肯陪其他人練。」   「入道!你就別歎氣了!上了岸不是到處都是男人嗎?」一邊填裝子彈,十兵衛一邊說。   在癸的煽動之下,已經和他有了一手的十兵衛,說動了甚助衛門和他一起操練。   不過說是操練,不如說是玩弄。   十兵衛身邊十名女火槍手加上甚助衛門和十餘名女忍者都沒能對付得了癸,反而他在包圍之下,左掏一把別人的乳房、右摸一下別人的屁股、間中還砍得她們裙拉褲甩。   甚助衛門追斬得自己香汗淋漓,卻還是沒能動得了癸分毫,好幾次還差點給癸大吃了豆腐。   「砰!」   以三份一火藥量,加上木製子彈,十兵衛打了二十多槍一槍也沒能擊中癸一發。   「停手吧!」   「你們要和他玩到何時,這艘是戰船。不是青樓船!」   船尾的操舵區中,幸惠大聲喊道。一時所有的女人都停了手。   至於站在一旁的薰則是細心在評估著癸的戰鬥力,若是能借用他的能力固然是好,但是讓組織內長期有一個這樣的人,實在是不敢想像。   「船還有多久才到岸呢?」   看到所有人停手了。癸一個箭步抄起十兵衛,也不管全船人的眼光,就這樣抱著她去到薰和幸惠身旁。   「明天。」薰柔聲答道,只是雙頰上染上一股紅暈,像大姐一樣的十兵衛竟然也和癸……   「十兵衛下來!」氣得額現青筋的幸惠怒聲喝令。   「啊!是。」面上又是尷尬又是幸福的十兵衛這才由癸懷中掙脫了出來。   「你太過分了吧!薰說過只要你情我願,誰我都可以上的。」   「我命令自己的部下罷了!誰管你。」   幸惠得意的冷笑,癸則是氣得頭頂冒煙。   「怎樣了?薰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親近一下。」   「你好大的狗膽?」   「那樣子舒服嗎?」   「主公!」   這下不僅大叫的幸惠,連十兵衛也微感意外。   「做愛哪有不舒服的。」雙手反抱在頭後,癸挨在欄杆處,自然輕鬆,帶點叛逆且挑逗的語氣說話。   「我不是說這個。」薰低下頭神色羞慚。   要不是有幸惠這麻煩在,癸至少都可以吃到薰一點豆腐嘛!   「我是說你那自由隨便的生活態度。」   「只要你放棄豐臣家,跟我一起去做海盜,那不就行了嗎?你也可以過一樣的生活呀!」   「我身上背負的責任太重了。」   搖頭苦笑的薰,分外有一股讓人陶醉的韻味。   「倒是登陸之後你們真的打算那樣做嗎?」   「唔!按照幸惠的計劃,我們登陸之後就分成三批,偽裝之後互相照應著前進。」   「怎麼想這都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計劃,是想故意送死嗎?」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了?」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不想怎會有?」   「若依你們的計劃做,我看登陸不足三天,所有人都得到閻羅王處報到。」   「那你有什麼好提議?」   「是青靄想出來的。我懶,所以沒想。處在德川家的地位,知道被自己推翻的舊敵打算潛入。必然動員手上的忍者和密探,再調動九州各藩的兵馬,布下一個大網等我們上勾。我們豈有自投羅網之理?」   「可是我卻非去伊達領不可。」   「德川的手下再多,不要說搜遍全島,即使所有村鎮也有問題。所以我們要在夜間登陸,將船上的物資搬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再把船自沉或收藏。先建立一個隱秘的臨時據點,再搜集敵人的情報才好作行動。」   「唔!」   「然後,就在那裡等德川家的人來捉我們嗎?有你們三個內奸在我們是死定了。」   面對此等挑釁,癸是頗生氣的,可是他卻不和幸惠對罵。只是嘴角掛上一副鄙視的冷笑,理也不理她繼續說。而薰也沒理會幸惠,一直專心的旁聽。   「藏起來的人和目標是不易找出來的,可是你們總有一、二百人吧!一旦行動起來,必然難以逃脫的。因為正在旅行和運貨等需要長距離移動的人,對方一定會以之為搜查的重點。所以我們要在上岸之後搜集充足的情報,讓我們能大方的公然在敵區內活動。」   「廢話。要是到時想不出方法來呢?」   幸惠真是比野狗還難纏。   「這總比瞎撞進去自殺的好。何況搜集情報是行動之前的基本,因為怕搜集之後想不出方法,而反過來質疑搜集情報是多餘的行動,怪不得薰想我做她的手下了,要是我下面有這等蠢人,我也想換。」   「爛人!」   又一次的幸惠的赤影和癸的火倉春潮得以再次交峰了。   「哦!打起來了。癸兄努力點呀!」入道這傢伙在下面大聲叫好。   「入道你想死了嗎?」   幸惠手上紅影千變萬化,一刀比一刀凌厲的迫向癸。   「唉!」   薰深歎了一口氣,怎麼這兩個人好像前世有仇似的呢?   「癸先生,我覺得你這方法比較好。我會採用它的。」   「主公!」   一聽之下神色大驚,讓不滿的幸惠一時分了心。   癸則把握時機手上彈出一股指風,直指武士服的腰帶。   微弱且不致命的攻擊,成功的沒有讓幸惠察覺,於是褲子被割破,露出下面雪一樣白,線條健康且充滿力量的一對美腿。   幸惠也會面紅耳赤,又羞又急的樣子,讓癸感到真是爽死了。   「你……你這賤人……變態……住手……」   正當幸惠又怒又羞想從新繫好褲子時,該死的癸反而在這時反手為攻,步步進迫,想把幸惠砍成個一絲不掛。   「好!幹得好!癸兄上。」   「入道你這個叛徒,我一定要你好看的。」   面上滿是羞急的神色,眼中流露一絲懼意的幸惠變得可愛多了。但這時薰卻搶身而入。讓癸喪氣的被迫得停止了進攻,臉上還捱上了一個大巴掌,打得他一時金星亂冒。   「癸先生沒忘了我說過得要你情我願,才可以和我船上的女孩子們胡來的。   幸惠怎麼也不是自願的!」   「主公,砍了這個淫賊吧!」   終於繫好了褲子的幸惠又再從新迫上來,氣勢凶凶的好像……不!是真的想將癸宰了。   「你也是!動不動拔刀成什麼體統,而且招招致命。」   結果癸和幸惠像小孩子一樣被薰結結實實的訓了一頓。   「我又不是她部下為什麼要聽訓呀!」   「可惡!因為這種人被主公罵。」   雖然嘴不能語,兩人卻以這種會說話的眼神相互瞪視著。   唯一讓癸高興的就是,薰生氣起來也很美,看得他有點失暈了。   「薰姐請隨便起筷吧!」   「可是……這叫人家怎麼起筷呀!」   對桌同坐,青霧在開懷的大嚼,而薰不僅不敢動筷子,連面對的魚生也差點不敢看呢!   「可是很好味呀!」   「不會有很怪的味道嗎?」   「放心!癸哥哥在走之前已把沙也加姐姐裡裡外外全都洗過幾遍了。保證清潔得不能再清潔。」   「來!」青霧挾起一片魚生伸到薰的眼前。   由這種地方挾起的魚生能吃嗎?薰的面色現在真像旭日一樣,因為這塊魚生是從沙也加的陰部上方挾起來的。   照癸所言,青霧現在控制了身體,青靄則藏進了內部。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可以思考,故想好了辦法之後,才再由青霧口中代言。   考慮到跟隨薰執行這次任務的豐臣一黨,全是女性這一點。敵人必然重點搜查所有女子,女子遠行甚為顯眼,極易發現。即使女扮男裝,對方也必然預想到了。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在登陸之前有必要由唯一的男人癸上岸偵察,先找出一個隱蔽的所在地。   可是先不說青霧,沙也加單獨留在船上很危險的。而要同時帶青霧和沙也加同行,既不可能也不安全。所以只好拜託在癸離開時,讓薰看顧著她們二人。   「癸真是超級無敵的天下第一淫蟲加渾蛋。」   壓下心中的厭惡,薰把魚生吃下口中了。味道真的不錯,只是那未免太色了吧!癸一定是故意挑逗自己的。   「再來一件。」   癸雖然得單獨出外行動,卻借助這方法,好好的誘惑了高不可攀且高雅有氣質的薰一次。   他先把沙也加盡情淫辱了多次,再用內功把清水灌進她腸內,好好的給她浣了幾次腸。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份都洗個乾乾淨淨,之後到海裡捉了條大魚砍成魚生。而這些魚生現在就放在手腳被捆起來,全身赤裸作為器皿的沙也加身上。   薰看著沙也加,而她則羞急的別過頭不敢看薰,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面色潮紅,身體緊張得微微發抖,身上緩緩流著香汗。薰第一次感到女性的身體可以如此有誘惑力。   「青霧,我說……癸真的是世上第一大淫蟲。把女人剝光,裸體來作器皿,請作為女性的我來品嚐。真的……是……」   面龐紅透了的薰,真不敢說下去了。等她們吃完時不就……為什麼會這樣的呢!與部下們同浴共泳,也不知看過女人的裸體多少次了,但為何只有這次讓自己心跳這麼快的?   「我也有幫忙癸哥哥替沙也加姐姐洗澡的。」   「他真是變態得可以,居然讓小女孩做這種事。」   「我可不小了。」青霧急忙搶著說。   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進來吧!幸惠。」   青霧緊張的盯著房門口,因為這個大姐可有點可怕呀!   「主公怎會在這裡的。」   幸惠滿臉都是訝異之色,不用說她是想乘這個時機殺了青霧與沙也加吧!   「還用說。癸先生拜託我來監視你,順道請我吃了這一頓活色生香得羞死人的大餐。這全都該怪你,總之你留下來幫手吃。這是命令!」   「那個賤男人、變態!」   沙也加用又驚又恨的神色看著幸惠,總算逃過了一劫。可是主人也未免太會作弄人了。一想到她們吃完時,沙也加就下體發熱,下身的蜜液也自動加進了魚生上面作為調味料。   至於幸惠咬牙切齒之餘,不禁為喪失了一個機會而歎氣。看來癸並不像表面那麼愚蠢。   「來!這位姐姐別時常苦著一張臉嘛!」   青霧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挾起了一片用愛液充分調味過的魚生,伸到了幸惠的眼前。而薰這次則半掩著嘴在偷笑。   不是吧!要我吃那裡的……癸你這頭畜生。   「嘻嘻!」   正在鯨背上想像著薰的表情,癸就不自禁想要大笑。同時可以想像,薰必然對性的事愈來愈有興趣,而這對要攻佔她心房的癸來說,可是相當有意義的呀!   癸上岸之後,讓魔刀火倉變成腰帶的形狀纏在腰間,大大方方的在村鎮內走動,四處找人閒聊從中探問訊息。   從中調查出,德川方面以搜捕女海賊的名義,調動各藩官兵大舉四出搜索。   而癸細心的在村鎮周圍調查過,也發現不少密探和忍者出動調查過的痕跡。   一般來說消除自己的行蹤,乃是密探和忍者的必然之事。可是以癸的心思和從前所受的訓練來說,又怎會看不出來?刻意經過掩飾的痕跡,自然不是普通人會做和能做的。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想必敵人也料想不到吧。   由調查的規摸可以看出,德川絕沒有少看薰這一家人。   癸不禁幸慶薰最後用了青靄所想的方法。不然一等她們大舉上岸,不用兩天即便有大軍掩至,到時所有人都死定了!   自然癸不會用,「你們哪裡有危險、人跡罕至且隱蔽的地方?」來問人的。   那樣子如果德川還追查不出來,那就未免太少看人了。   癸是以邊流浪邊觀光的旅客身份,在與當地人閒聊時。先自誇家鄉的景色中有如何險峻和人跡難至,卻又美如仙境的地方。再把這裡扁得一文不值,引得當地人自行大誇這裡那處地方不輸過癸的家鄉。   因為當官兵查問時,有陌生人查問奇怪的問題,自然會引起居民的回憶,把問話的癸追查出來。但是若是聊天的話,居民怎也想不起自己在閒聊中偶爾提及的話吧!   就這樣癸找到一處適合的地方,決定先去那裡看一看地形是否適合。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七節   那個地方名叫蛇之穴,遠看像一個巨型的蛇頭,四周都是大小不等形狀怪異的石頭,滿難接近的一個地方。   癸快如電光的身影在四周視察著,不僅地形難行,還真的名副其實的人跡罕至。   「唉呀!原來還有人的呀。」   癸不快的看著出現在地上的腳形。內心希望對方是美女,不!一般少女都行了,拐回船上大奸特奸封著她的嘴。不然就是男人、或黑道的人物,那就一刀砍了他們。   「惡!真的是男人呀!」   癸發現對方是五名男子,只好隱藏起身形,悄悄接近。   「人生二十年,有如落葉,有如飄雪。世事變幻無常,唯有心中至愛恆久不變。」   「你這小子要渾到何時,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   「不!豈敢,這世上也沒有人會救我的。這裡雖是窮生惡水,但是人死歸黃土,作為窮生惡水的一部份,遙望公主,不也人生一快事。」   四名武士裝扮的男子包圍著中間一名典型小白臉的少年。後者正跪在地上,好像不斷在吟些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說話。   聽得人昏昏沉沉的。   「……呀……啊……」   「臭小子你要念到何時,等你說完我們都死了,我聽都沒聽過遺言可以說上幾個時辰的。」大罵完的男人,狠狠的一腳蹬在少年身上。   少年痛楚的默默承受著。   「啊!睡著了。」   癸被這一吵,才發覺自己被少年那些和尚唸經似的聲音煩得睡著了。   「該不會是催眠術吧!」   「這個……」   注意著地上影子的變化,癸才發覺自己足足睡了二十多分鐘……天!那不是足夠在床上打上一炮了嗎?   「混帳浪費老子的時間。」   「怎樣?在以多欺少嗎?」   「有人來了!」   四個男人發現癸接近連忙本能的抽出武士刀。   「這位先生,我是將死之人,請你不要輕易浪費寶貴的生命。此事,還請你不要干涉了。」少年誠懇但悲傷之意甚濃的勸解。   「我勸你們不想死的就別拔刀。」   癸根本無視這四個人,因為從持刀姿勢、殺氣、呼吸的快慢還有體格,就可以肯定是一班廢物而已。   「好!只是個閒人而已,大家收刀,我們用鐵拳教訓他。」   「還真的收呀!」   癸不禁有點佩服他們,通常這等角色都是大叫著砍過來。然後一刀死在自己手下的,現在或許不太好用刀砍了他們了,難得他們傻得可愛。   「人死如燈滅,縱能生存,亦不過風中殘燭而已。」   「煩!煩!煩!我早該打扁了你們的,害我浪費那麼多時間。」   聽著少年的說話,癸就覺得煩。一感到煩躁,手上雖只是出拳,可卻又重又狠。   「呀!」   第一聲慘叫,被害者被打到嘔出來。   「嘩呀!」   第二聲慘叫,下一個礙事的發出了骨頭斷裂的碎音。   「啊啊!」   第三聲慘叫,對方痛到失禁。   「唔……」   最後一聲慘叫,那傢伙足足被打飛到數十尺外。   「爽得多了!」   「人生……多謝大俠相救……我……」   「去死吧!」   第五聲慘叫,少年被打到氣喘咳嗽。   「啊!大俠我和他們不是一黨的。」   「混帳!浪費大爺我的時間,去死吧!去死吧!」   打完少年之後,餘怒未消的癸,又再折磨地上的敵人。   「小子你在這裡做什麼。」   少年看得大感恐懼,但仍緩組張開口回話:「我叫草太,是御影藩的一個見習待衛。事實上我和城中的公主相戀了,只是……最近公主得要出嫁給本多藩的少主,可是……對城中的大老們來說,我就成了一個障礙。為了要讓公主死心,他們派了這幾個人要來殺我,陷入絕路的我,再無逃生的可能。只待留下辭世遺言之後,就切腹自盡,再由他們執行介錯之責。(介錯:意指替切腹的人砍下他們首級的儀式)公主雖曾勸我帶她私逃,但我乃忠義之人,為了男女私情……」   「你不是女扮男裝吧!」   愈聽愈感到氣憤的癸一手就伸到少年的胸膛之上。那裡平坦得什麼都沒有,絕非女人。   「少俠所言……」   「混帳!去死!廢物。沒見過這麼沒出死的東西,敢愛不敢偷,被人追殺不敢反抗還想自殺。垃圾!」   真是拳出如風,腳如雨下。癸的攻擊比剛才還兇猛了四五倍以上,打得少年像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呼!」   「總算舒了一口氣!」   「廢物!我教你一件事,做男人就要有種,沒種的人還不如自閹了算了。」   癸用腳在打成豬頭似的少年面上磨擦,再啐了一口口水。   「好,要宰了這四個傢伙嗎?」   剛作完世上最凶殘的行俠扙義之後,癸看著東倒西歪的四人。   男人的性命在癸眼中雖然一錢不值,但殺這種人,連自己都感到窩囊了。   「也好!便宜了入道這傢伙。」   「大俠好酷!」   「臭小子總算說了一句好聽的。」   地上軟弱少年總算因癸這俠非俠的人而撿回了一條命。   買了一條船的癸正騎在黑白的背上,由它拖行著船上的五名重傷者,朝著薰的兩艘船駛回去。   「回來了!回來了!」人未到,距離還足有半里,癸就已大聲喊著。   「淫蟲回來了嗎?」船尾處的幸惠一看到癸就大為不快。   「你別這樣說他吧!」幸惠的話引得薰差點要發笑。   「可是呀!這東西敢用裸女盛魚生給我們吃,遲早我要把他砍成肉碎的。」   「好了!玩笑還玩笑,幸惠你不可以真的亂來的。」   「知道了!主公。」   「和尚,我帶了好東西給你。」   「你要死了!我是尼姑,可不是和尚,還有你用的什麼你,我是女人,該用你!」   「哈哈!一樣的一樣的。」   癸和大山婆女尼入道笑罵著,之後一下就躍到了薰身旁。   「魚生好味嗎?」   「你要死了!」   幸惠已氣得手按劍柄,但是卻給薰一個手勢壓下去了。   「好味!」   發話的薰面上微感尷尬的臉紅起來,對比起一直男裝打扮的她來說,分外有一股難得的韻味。   「你相當大膽嘛!連我也想引到你的床上去嗎?」   「沒錯!對著美少女而不追求的,又豈能算是男人?」   「嘻嘻!」   「這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薰之所以能那麼有雅量去對待癸,首先是從沒有人敢打破身份關係追求自己的。其次,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會有接受癸的一天,所以空談的話,就不會太在意了。   「有什麼不容易的,就這麼簡單而己!」   毫無預警的,癸攔腰一抱,就要吻在薰嘴上了,而只來得及別過頭的薰,則被吻中了面頰。   「可以砍下去嗎?主公。」   一時大意的癸,頸上正抵著幸惠明晃晃的赤影。   羞恥得臉全紅了的薰掙脫出來,看著眼前毫不在意刀上殺氣迫人的魯男子。   「你是開玩笑的嗎?」   「不!我是認真的。」癸不羈的笑容,卻有著真心情意。   要說不害怕幸惠的刀是假的,不過癸有自信薰是不會殺他的。   「你好大膽!」   丟下這一句話,薰就轉回走回船艙內。內心猶如小鹿亂撞,自己竟然會被男人吻了。情愛的滋味,是薰一生都沒想過的。另外就是,船上和部下們的混亂性關係,不知見識過多少次了。腦中逃避著自己身上的責任,薰的春心偷偷幻想著自己若是和癸更進一步的情形。   「主公……」   薰自己轉身走了,癸這混蛋不退反進,愈挨愈近幸惠。   「你想迫奸我嗎?」   「你去死吧!」   幸惠重重的給了癸一拳,打得他整個人曲起來,臉上的笑容變得難看死了,之後氣沖沖的踏步而去。   「慢著……」   「什麼事?淫蟲。」   這傢伙的嘴巴和手段都愈來愈毒嘛!   「你其實是想打我這裡吧!小色女!」癸的手放在小鳥上,意淫的向幸惠宣戰。   「你別以為所有女人都喜歡你,不怕的話今晚來我床上,我替你把那淫鳥割下來吧!」   幸惠全無生氣的表情,因為那只會使癸更加得意,冷若冰霜的隨手砍了癸一刀。   「呼!這傢伙真的是船上最辣手的。」   僅僅閃過了那一刀的癸,看著原本小鳥所在位置的甲板,多了一條長愈尺,深愈數寸的刀痕。   「喂!你不要命了嗎?」   入道拿著被癸揍得鼻青臉腫的少年草太出現。   「這個退貨!」   癸一手就接個少年。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了!你不要命我也不能阻止你自殺,不過看你送了幾件好貨色給我,我就忠告你幾句吧!要攻陷薰主公還有可能,只是想要攻陷幸惠大人的話,那是白費功夫。」   「好!先謝過了。」   入道跳回小艇,抱起癸送給她的男人。   當天晚上,兩艘船駛進了蛇之穴內,靠海的蛇之穴,在蛇頭形的巖山下有一處可供船駛進去的海灣。   當晚癸來了個大被同眠,魔刀火倉春潮、龍青霧、覓十兵衛、真柴沙也加,剛好是一對四。   至於入道那邊也是一對四。不過和癸這邊女性的悠揚婉轉呻吟,女尼入道那邊是男人們的慘叫連連。   而船上的女忍者、船夫、武士和火槍手們,則沉默的在進行登陸工作,不僅以高明的技巧把船駛進淺水的海灣內,而且以高速瀉下船上的物資。除了搭建臨時的營地,更建造起掩飾的偽裝物。不僅遠看看不出來,近看的話,若非接近到十尺之內,根本發現不到她們。   癸也不禁佩服她們的效率和技術。   而且不僅偽裝,之後還設置了佈署火槍手的掩體、地雷和各種忍者的陷阱。   照癸的經驗來看,即使雙方兵員素質一樣,沒有一千人也攻不下這裡,若是一般士兵的話可能還要三、四千人。   為免打草驚蛇,出外探聽情報的工作都只能交由薰、幸惠和癸去做。因為只有他們這種程度的功力,才可以四處打探,出入自如,而不被人發覺。   當時魔君家康為了永久統治邪馬台帝國,對於那些不能直接控制,只是屈服於自己權勢的眾多藩國,制定了控制他們的「武家諸法度」。依照這個規定,諸藩的統治大名們,得要將一半以上的親人子女留在江戶,作為人質。同時每年還得帶相當數目的部下前往江戶朝見幕府大將軍。   可是這一切都得要由諸藩自費,江戶住所的租金和生活費用,在加上每年長途來往的花費,構成諸藩經濟上的沉重壓力,根本難以再反抗德川政權。   因此青靄在隔著青霧讓薰等人相談過之後,認為應該襲殺其中一個藩的朝見隊伍,將多數人殺掉,少數人留為俘虜,冒充對方,如此則可公然的進入德川的勢力範圍內了。   這個計劃,由於癸多手救回了少年草太而出現了大幅度的變化。青靄決定變更為襲殺將公主送去江戶的隊伍,設計混進他們之中。而草太則會作為他們的內應,作為交換條件,薰等人得將公主交給他。   草太原本拒絕接納這個計劃的,說什麼叛君之事不能為,賣國之事不可做。   不過癸鎖著草太讓他看自己和沙也加的活春宮,誘之以公主的身體,動之以男人的勇氣,終於說服了這個百無一用的小子。   「沒有城主大人的允許,我草太竟想試圖強搶公主,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賊!」   「沒出息的東西!你就不會想是城主強搶了你的女人,轉賣給本多家。」   「痛!」   草太又給癸重重的敲了一下頭頂。   「可是城主養了公主十多年,兒女婚事,還是應有父母作主的。」   「臭小子!你的腦中是生草的嗎?」   癸一手勒得草太都快要斷氣了。   「你以為公主是豬呀!誰養就由誰去決定公主的未來。就算是豬,難道就甘心被人宰了嗎?豬所以被宰不是因為禮教道德,而是因為人比豬強。」   「是城主養了公主十多年,現在不顧公主的意願要把她強賣出去。我替你搶回公主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局勢已經發展到癸把草太推倒地上,起腳亂踢他的屁股。   「所謂的正義!不是公理自在人心,而是由最強的暴力說了算的。」   「可是!總覺得是歪理。」   「廢話!那是你聽得太多四死五誤等邪經的學說,才會把正邪顛倒了。」   「我問你?公主喜歡你,你又喜歡公主嗎?」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好!現在我幫你搶了公主來做老婆,你開心,公主又開心,豈不是好?」   「可是城主會傷心的,而且會影響本藩和幕府的關係的。」   「你白癡呀!身為城主,本來就應該為這種事煩惱的。要靠賣女求榮來打好關係,只說著城主無能。無能在世上是沒有得救的,你就別理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八節   「好,接著。」   癸扔了一卷當鋪的當票給草太。   「之前給你的前已用了吧!」   「啊!這個……是的。已用來收買了城中的一些人。」   「好,聽著進去時每人發一張,走時才發另一張,知道沒有?」   「是的!只是這明明是行賄。」   「砰!真是豬頭。」   「進城!」   癸懶得理他,搶先行動。為了收買城中待衛青靄也花了一番心思。將預定用來行賄的錢分成十份,第一份以現錢送給行賄的對象。其餘的換成當票,只要用極低價就可以贖回,但是去當鋪贖回時,約好了得要草太加簽才可以。以這種方式確保沒有人會出賣草太。   由於草太只是一個愛戀公主的新人待衛,即使出賣他也得不到什麼賞錢的。   加上草太提出的要求只是想見公主一面,所以青靄估計是應該很容易成功的。   「雖然不能從正門進去,不過也好辦!」   其實以癸的武功,是可以帶同草太潛入的,一個錢也不用。可是公主未必一定就在房內,要在城中到處找人就麻煩了。   所以最後癸向青靄提出收買的計劃,由她想出進行的方法,錢由薰出,收買的工作則是草太進行。   換言之,自認為首領的癸,除了說過一句「我們收買城中的人潛入之外。」   什麼貢獻也沒有。   不過對癸來說,部下的作用就是為自己工作嘛!   要他像那些傻子一樣,因為懂武功就辛辛苦苦的潛入,豈不是很傻?何況錢只要再賺就有了,而且還是薰的錢,不花白不花。   癸跟草太換了武士服大方的在城內走著,前方則是引領他們的內奸。相對起自然大方的走著,且四處看過不停的癸,草太則是遮遮掩掩的跟在他身後走著。   雖然途中遇上過幾次人,但都由內奸出面解決,癸甚至還和碰到的人聊天。   「我們是不是直接帶走公主呢!」   「當然不是!你以為帶著公主可以逃得出城嗎?」   「那我們進來是為什麼?」   「說服公主願意離家出走跟你這傻子私奔。」   「可是公主本來就願意了。」   「怎地這麼多廢話的,在這裡一切全由我說了算。」   接下來癸又再飽以老拳,制止問過不停的煩人少年。   「草太你記著進去之後,約略跟公主解釋過之後,就讓我和她說。聽清楚了沒有?」   「是!知道了,恩公。」   最後草太這混帳仍花了十多分鐘才說完,不用說就算他傻得不跟公主親熱親熱,也必定是在談心的。   浪費了癸時間的他又再慘被毒打了一頓。   「公主!你好。」   進入房內,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位就是願意幫忙我和草太的俠士嗎?」   聲音是出自屏風之後的,聽起來很年輕,還清脆可愛。   癸是個連女人衣服都恨不得剝光的人,自然容不得別人躲在屏風後說話了。   而且照他的估計公主至少都是有一定水準的美女,因為城主必好色,好色是男人本性,對所有男人都沒有例外的。好色則必娶美女,就算城主是個醜八怪,兩者生出來的女兒,總該有點水準吧!   要是醜女的話,癸才懶得和她說話,到時丟下青霧預先寫好的信,等有了答覆就走人。   魔刀火倉一閃,屏風就被斬成二半,向左右分別倒下。   「呀!」   「這……這……」   屏風後手拿扇子的遮著半邊臉的公主,露出一隻清澈的大眼,身上穿著厚重高貴的和服,單從袖口看至少也有七八件。而公主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那長得快要貼到地上的髮絲。   癸嘴角淺笑了一下,表明自己沒有敵意,也多少迷惑一下公主。   腦中想的是,把那厚重的一件件和服全都脫掉,在一地漆黑秀髮之上,用肉棒狠狠的插進她嬌小的胴體內。   「連眼也不敢看對方來說話,不是太失禮了嗎?」   「這……這這樣看著婦女說話才是無禮之舉。」羞急的公主低著頭說話。   「公主是蠢才嗎?」   「這……這話太失禮了!」小臉蛋上略罩上生氣的紅霞。   「為何喜歡草太!」   「是……是因為草太夠真夠純!唉。」公主原因不明的稍稍歎息著。   不過癸想的是,草太是蠢和白癡,還有禮教的廢話聽太多了吧!不過食色性也這話可沒說錯,雖然滿口大道理,還不是想先娶公主再做色色的事。   「通常城主身邊必有一堆女人在勾心鬥角的,你雖只是他女兒但擅長嗎?」   「擅不擅長,人!還不是得要活下去嗎?俠士。」   「別像草太那傻子一樣,動不動就恩公和俠士的。叫我癸吧!」   青靄給他起的名字,癸現在已經照用無誤了。反正對他來說,喂和癸也是一個稱呼罷了。   「那好癸公子。」   「癸好了!」   「可是……」   「癸!」   「癸。」   「你打算跟草太私奔嗎?」   「是,妾身已有這個打算。」   「你有認真的想過嗎?」   「他如何養活你、私奔後如何生活、貧窮的生活你會適應嗎?如去逃脫出去萬一被身為城主的父親找到。」   「閣下太小看妾身了。你問的無非是物質的東西,我……我想要的是自由。   以我的身份來說,要像一般平民那樣戀愛根本是沒可能的,只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太奢侈。我也不怕告訴你,即是淪落至妓館為妓,我也早已有心理準備了。」   倒是一個比意料之外還堅強的公主呢!   「那這樣好了。雖然作了吃苦的準備,也沒必要非吃苦不可的吧!」   「你的意思是?」   看來公主的也跟著草太學著用平民的語氣,而且還用得很自然開心。老是妾身、閣下、俠士等等,誰受得了。   「我想公主幫一個忙,當然除了促成公主和草太之外,也另外會替你準備一些財物,讓你們能找個安全的地方,過些小康生活的。」   「那也請你叫我的名字深音,公主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   「你說說看。」   「公主……不!深音你也頗習慣這種語氣的嘛!」   「所以我才會有非常強烈要離開這裡的想法,我試穿過下女的衣服,從此就愛上了。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別是夏天,真會讓人熱得受不了的。雖然父親養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對他來說,我也不過是眾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個女兒。   他又何曾關心過我,只待有需要時把我嫁出去,好換取御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都住在籠裡。」   「那好,看來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頗相投的。」   「我們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說了。總之,以我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隊伍之中,前往一個地方。請公主盡量給我們方便,當然少不免得要殺些人的了。」   「殺人嗎?」這下子深音才算是緊張起來,面色略帶恐懼和害怕。   「要別人因我而死的話!」   深音的神色十份難過,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犧牲別人的話。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還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間不傷一個人,你父親也必然問罪下來,到時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殺了你父親,可是那也必定會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負責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你死了,一直留在這個名叫城堡的監獄,過一生的監禁生活,直到死為止。」   「你要選哪一樣!」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個一點也不認識的人生活一生,再像貓與狗一樣拚命替對方生孩子。你整個人生都是別人操縱的工具,你甘心嗎?」   「我……我不甘心。」   「說的好!這個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們要守的規矩又不是你定的,為什麼要犧牲自己去成存別人。得益的是誰?還不是你父親和本多家,他們可以犧牲你一命去獲得利益,為什麼你不可以犧牲他們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樣做呢!可以告訴我嗎?」   在結束與公主的談話之後,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內。而這就是智慧的結果,只有那些自以為俠士和奸鬼的傻瓜,才會奮不顧身的搞潛入勾當的。除非不是自己別人就做不來,否則人生歲月有限,和美女多親熱幾次,不勝過這種無意義的戰鬥多了。   「草太,你得多關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而這就是癸的宣戰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個需要自己一直照顧的公主,這件事就留回給草太做好了。不過有時跟別人的太太做才夠刺激,癸已決定要偷香竊玉了。而對象就是深音,至於草太這頂綠帽會不會從頭頂蓋到腳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著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報。由老中城宮嚴三率領多達五百人的迎親隊伍不日之內就會朝江戶出發,其中有作戰能力的武士們多達三百人。而青靄則負責設計埋伏的計劃,幸惠雖然強烈反對由她認為是內奸的癸三人去出謀獻策,不過薰還是拒絕了她的提議。   豐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對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滿佩服的。   只是由此卻引發了一個問題。   「基本上一切問題都解決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們也另外收買了三個內奸。可是幸惠……」   在這個臨時組合內,每次開會的成員均為主公的薰、軍師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懷中的青霧。   「只有請她們自盡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嗎?」   「捨此之外已別無辦法了。」   薰牙關緊咬,面上滿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於幸惠似乎一副下了某種決心的神色。   「是什麼事呀?」   正左擁十兵衛,右抱青霧的癸,感到她們二人的言談之間有點不對了。   「幸惠大人請你再三考慮一下吧!她們也是我們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麼事?十兵衛。」   癸的手由不斷挑釁青霧,改為重重的侵襲這位仁慈大姐姐的豐碩乳房上面。   「呀!還記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龜甲船伏擊我們嗎?」   「唔!」   「那次除了戰死,還有十多位姐妹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認為要帶著她們繼續前進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們吧!多少留幾個人照顧她們不就行了嗎?」   「為了成就大事,我們一個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費。」   「那由輕傷的照顧重傷的不就行了嗎?」癸極凶的駁回插話進來的幸惠。   「但是她們總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這個據點也可能會被人發現,長遠來說我們也不見得有力量接回她們。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們自盡,免得拖累了全體。」   「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要同伴自殺的話也說得出來?」   「我都是為了豐臣家。」   「薰也贊成嗎?」   「我希望有別的辦法。」   「那就好!我總算沒看錯你,薰。不過看來我看錯了某人,想不到對同伴也可以這麼殘忍的。」   「這是為了最終勝利,若是不在需要時犧牲必須犧牲的人,那只會做成婦人之仁,讓我們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損失!」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十九節   「那是人命來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你以為是污了的舊褻褲嗎?隨手就丟掉。」   癸的觀念和一般人有著天與地的差別。對自小在殺人放火中成長的他來說,男人死是活該的正常不過的,每次他們出動做買賣,必然會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認識有人類地義是不會昨天說完話,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頭和手下的大幹部們,與他們的妻、妾、子女和女奴們。   由於在大幹部們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戰場就無分性別只有敵我,對女人上戰場他可以接受。但是像這種把女同伴像丟垃圾一樣丟棄,他無法接受。   「話說得動聽,可是若他們是男人的話?」   「是男人的話丟掉不就行了嗎?」   面對這個女尊男卑的渾人,連支持他的薰與十兵衛也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那……癸有沒有解決之道?」在內心歎息了一聲的薰詢問。   「我們留下一個月的食物和飲用水。等隊伍渡過九州島進入本州島時,我就潛到隔鄰的四州島。到時我在上面大肆破壞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裡,再讓這班負傷的人分散進入城鎮不就行了嗎?看……幸惠是多蠢的東西,這有多難,這也想不到?笨。」   「你別太過分了淫蟲!」   「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的你才是變態。」   「你所為的大肆破壞,還不是到了那裡四處姦淫擄掠。」   「多餘!我是海盜,不姦淫擄掠還叫海盜嗎?」   「說來說去,你也不是仁心發作,是淫性發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為何不做?我這是播種!薰小姐,請將我的一片俠義之心和這殘忍傢伙的想法告訴傷者們。這樣日後在再次相見之日,她們才會對我以身相許。」   「唉……」   「為何歎息呀!薰小姐。」   「不!只是頭有點暈。幸惠照癸先生的說法去做,不用犧牲同伴們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願的點了一下頭,用火爆的視線看著又再將手腳伸向青霧和十兵衛,眼光還垂涎的看著薰的這條大淫蟲。   「甚助衛門,何必在那裡苦等呢!一起來吧!」   樹下的女忍者頭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潮過後,十勇士之一的覓十兵衛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還有著一股盡歡過後的紅霞。   「癸真是任何時候都無女不歡的。」   「你不喜歡嗎?」   說話的同時,手指又在撩撥滿是蜜汁的桃花源了。   在癸強力主張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之下,青靄一再修改伏擊御影藩迎親隊伍的計劃。不過如果薰的手下們是男人的話,恐怕癸就不會這樣了。   因此最後出爐的計劃,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槍隊從遠距離狙擊,同數目的忍者隊則在適合的時機發動近戰。癸則一人大舉殺進去。   這倒沒有違犯癸的做人哲學。因為要減少女人們的傷亡,總得要有人去犧牲的。而這不僅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實力,也是不能讓她小看了。無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代勞,有必要還推搪的話,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臉,若是沒有了男子氣概,還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親隊伍進入伏擊圈的時候,大生悶氣的癸,臨時做了一張床板在樹上,不管十兵衛多不願意,愛撫挑逗到她毫無抵抗力,就拉到了樹上,進行殺人之前的熱身性愛。   雖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衛門,不過她還是堅持著無視癸的態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們這樣相親相愛不好嗎?」感到無奈的癸手指在十兵衛身上遊走著。   「穿衣服吧!十兵衛,敵人接近了。」   說話的不是癸,是樹下的甚助衛門。雖比五感敏銳於常人的癸慢了一點,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傳信。   城宮嚴三所率領的迎親隊伍由於多達五百人,加上帶有大量的禮品和物品,移動的速度一點也不快。   今天在前進的路途之中,有多處樹木和山泥倒塌,讓他們的行進速度變得更慢,而錯過了預定要留宿的地方。雖然先遣的隊伍回報了前方沒有埋伏,可是為免萬一,他仍然下令加強了戒備。   「在林中小路內前進!」   低吟著的他,雖已派人進入路邊的林木去察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這不放心,很快就獲得證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豈同一般,城宮派進林中的人,已被甚助衛門和她的手下,悄悄的無聲無息解決掉了。   吹針貫穿武士們的喉嚨,讓他們連話說不出來,而以極小的時間差,小型袖弩就把他們射成了刺蝟,最後飛快無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將武士們的首級割下。   正當城宮以為現在還算安全的時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數解決,而且甚助衛門還在路邊的林木之間開始設置陷阱。   「可以開始了嗎?」   「唔!」低應一聲的十兵衛已經穿好了衣服,子彈上膛,瞄準著接近的隊伍。   「好了!火倉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飽飽的。」   除了性,最愛就是血的魔刀在興奮的顫抖。   「主人!殺完人之後我們做愛好嗎?」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風而舞,魔刀上的烈焰逐漸強化成為一條炎之龍。   「火光!」   就在城宮訝異的低語之際,巨大的火龍已吞噬了前方的隊伍。   「那是什麼呀!」   「砰!砰!砰!」   火龍猶在狂舞之際,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槍聲。同時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隊伍投出了炸彈,炸彈爆炸之後發出了煙霧和閃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誘敵手段,沒有甚麼厲害的。只要不把煙吸進去就行了。」   城宮雖然大叫著要部下們鎮定,可是對未經歷過戰爭的年輕武士們來說,那根本是辦不到的事。   他們驚慌的大叫著,四處亂走,胡亂的揮舞手中刀劍。   相對的豐臣一方持續著單方面的殺戮。火槍隊每齊射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隊不斷將飛鏢射進人體之中,而亂走進了路旁的人則紛紛死於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龍熄滅過後,在濃濃煙霧之中,一個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閃,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體飛上了半空,城宮細看之下才發現是自己部下們的首級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隊伍,在被襲的最初階段就已損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滅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而癸現在無疑是一個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絕望無助的冰冷表情。刀光每次一閃,總有近十人死於刀下。好像斬瓜切菜一樣簡單,可是那是人呀!   當被砍開的人體還在狂噴著鮮血的同時,癸的身影已閃離了原有的所在。   這不能算是戰鬥,是單方面的屠殺。   死的覺悟瞬間掠上城宮心頭,眼前是紅與紅的恐懼,火焰和鮮血迫人而來。   這位沙場老將單從氣勢就知道自己敵不過眼前的死神。   「城宮大人!」   「草太。」   從恐懼之中把他暫時拉出來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應該死了的嗎?」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賴這兩位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對公主不利,便馬上連同他們二人來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會離開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聽到聲音,坐在橋子內的公主深音,開心的注視著小情人。   剛剛還畢恭畢敬的草太,一個轉身已鑽進了深音的橋子內。   如果是平日,城宮當然容不得他這樣胡來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時刻,再也無暇多想了。   「幸好趕得及!」   與草太一齊到來的兩位俠士,就是身著武士服的薰與幸惠。   「雖然草太說我們是俠士,不過救他只是偶然。我們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處流浪的武士,或本來就沒有主公正在流浪尋找的野武士)今天到來是想向城宮老中要求侍奉於御影藩的。」   「兩位來得不是時候,我們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話請你們速逃為上!」   城宮眼睛瞪視著前方的癸。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過之處只留下沒有了呼吸的屍體。全是死人,連重傷的也沒有一個。   「來敵雖強,我自信還有一戰之力。」   薰散發著鬥氣的盯視癸。他所使出的力量遠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此,還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   城宮聽後大喜,這一條命是撿回來了。而且還保著了公主,達成了城主交代的任務。   「可是侍奉之事?」   幸惠的戲做足全套,一點也不隨便。   「要在御影藩任官沒有問題,只要你們擋得下此人。我以老中身份保證!」   「除此之外,我們還想要賞金。」   「多少也沒問題!我全部應承就是了,不要讓那魔鬼再殺我們的人了。」   「好!城宮大人,一言為定。」   幸惠馬上竄進林中,赤影和部下們的刀隨便一碰,發出交擊之聲。之後女忍者們尖叫著裝成被殺,然後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沒,身法之輕幻猶如飄雪,穿過慘叫著後退的武士們,在火焰與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焰之中,傳來震撼方圓百丈的鏗鏘雙刀交擊聲。薰的家傳名刀粟田口籐四朗吉光與癸的火倉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認真了吧!」   「可是忍不著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場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揮。   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之後,癸帶著一股血雨,幾個翻滾落了地上。   成了一個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狽而逃。不過已經沒有人敢再追擊他了。   「惡!這豬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著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豬血袋呻吟。   這場戲做完之後,讓城宮實在嚇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沒有一個傷者。   對方的手段乾淨利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擊都確保必然殺死他們的對手。   要再遇上對方,城宮肯定自己這邊所有人都會全殲。   而幸惠則繼續把戲演下去。照她告訴城宮的,她們是以往跟隨豐臣家而敗亡的忍軍(忍者軍團)殘部,本來是潛藏在深山之中,過著隱世的日子。可是近來德川家突大舉搜捕豐臣殘黨,他們才被迫再出來流浪的。   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剛巧得知了這個針對御影藩的陰謀,所以特意前來相助,希望謀得一官半職的。   幸惠依青靄編的假話直說,內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宮這種程度的對手,根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只是……   斗膽收留豐臣家的殘黨,萬一被德川家知道了。為此城宮不得不找部下們商量,而那正是薰一早收買了的。   「大人所說的我已明白了。」   「唔!現在的情況真是十分為難,我聽過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認為這次襲擊是伊賀忍者所為。你認為如何?」   「這一點也不出奇。天下承平日久,沒有了戰爭,自然就沒有了賞賜。單單靠奉祿,餓不死人也吃不飽。德川家內諸勢力內鬥又一直持續者,本藩這次將公主許配給本多藩的少主,無非為了加強雙方的關係。若是有人認為這事對己方不利,而收買伊賀忍者行刺,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背叛主公,私接這種生意做。伊賀忍者的首領,服部半藏未免太大膽了。」   「一點也不大膽,事實上要不是剛好有薰這一夥人出現。我們早已死光死絕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節   「對服部半藏來說。反正自己要到九州出任務,順道替幕府內的謀勢力執行一場刺殺,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萬一對方再次施襲呢!   為了完成這宗桌底交易,為了怕我們猜出進行暗殺的是伊賀忍者。從上次對方來襲的實力來看,下一次出現的對手只會更強更難對付。」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是非得要借用薰這班豐臣殘黨不可了。可是藩內的經濟狀況實在不能讓人樂觀,要多養這班人實在是……而且藩內為爭奪有限的官位,也已有不少明爭暗鬥了,突然破格提拔這班人的話,還有萬一她們豐臣殘黨的身份外洩。」   「這點不用擔心!只要到了江戶,與本多藩的人聯絡上,要他們派人保護我們就行了。而薰這一家人,乾脆就由我們出賣給德川家。利用完她們還可以讓我們御影藩的地位更加鞏固。如此一石二鳥之計,不用的話豈不可惜?」   「出賣他人嗎?而且是對自己有恩的人?」城宮這位沙場老將感到自己愈來愈骯髒了。   「這全都是為了本藩的利益。」   「好,我明白了。就這樣辦吧!」   一切全按照青靄的計劃進行著,城宮因為聽了內奸的這一番進言,以為薰等人是用完即可丟棄的工具,就不再對她們存疑,只圖在有限的時間裡盡量利用。   而薰這班豐臣殘黨則順利的混進了這支迎親隊伍之中,當然癸也在其中了。   「那麼我告退了!」   「唔!」   草太和深音兩小口瞞著別人,私下在一起廝纏了足有一個時辰。雖然連耳鬢廝磨的程度都未至,不過草太這小子自從成功握著深音的柔若無骨的手之後,就一直捨不得放開。   待到小情人走後,深音公主還在看著他最後消失的門口。   「草太哥!」   「嘻!」   想到剛才他捉著自己的手不放的樣子,掌上草太的體溫猶在,深音內心就甜思思的。   「主人已完了!」   「唔……呀……」   「再睡的話,等公主召了下人們回來,你就沒有機會的了。」   「呀!有多久了。」   「足一個時辰。」   「唉!偷香竊玉真是一件苦事。」   「好了!上去吧!」   這天迎親隊伍在一間藉著的寺廟內落腳,而心懷不軌的癸則在房子的地板下等待時機。同行的還有沙也加、青霧和魔刀火倉,剛才與癸說話的就是火倉。   用火倉在地板上開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洞,癸推開榻榻米,一竄而上。   「啊!」   「癸先生!」   突然破地而出的癸,讓深音訝異的叫著。心臟一陣急跳,擔心癸有沒有發現剛才自己與草太私會的事。   「你好。」癸這潛入者自然大方得就像從門口進來一樣。   「癸哥哥!」   愈形親密的青霧在地板的洞上叫著,掙扎著要想上來,不過身高讓她做得非常辛苦。   癸一手把她拉了上來,而之後出現的則是沙也加!   全裸的女體突然出現在長年久住在深宮中,緊守禮教高貴典雅的公主面前。   深音的眼睛將沙也加由頭頂看到腳底,再由腳底看到頭頂。   「咦!咦!咦!咦……」   嚇得要大叫出來的深音,被手快的癸搶先掩著了嘴巴。要讓她叫了出來,癸的計劃豈不是全完蛋了。   「好!這個女子好無恥,衣衫不整。不!是根本連一件衣服都不穿,這……   怎可以就這樣出現在他人面前的。」   面上羞得赤紅,用隨手折扇猶遮半邊面,卻有從中好奇的悄悄偷看眼前裸女的深音公主,加上她那長過腰際的一頭黑絲和那一層層的名貴和服,讓癸看得下身肉棒高豎。   在這種純潔的少女面前,大膽的展現出成熟女性全裸的淫穢身體,單單是這一點,已叫癸大呼爽快了!   至於沙也加,臉上微紅,在如此高貴的人面前,自己毫無一絲廉恥的赤身走出來。真是丟臉死人了!   「啊呀!」   不好意思的低叫一聲的沙也加,感到花穴之內熱呼呼的。在高貴公主的好奇視線之下,自己竟感到一種變態的快慰感覺。   「哈!第一次看到別人不穿衣服嗎?」   又要遮遮掩掩,又要從扇子後偷看的深音,臉上紅通通的,那種少女矜持與心思思的樣子,真要把人引死了!   「唔!」深音公主羞愧的答應了一聲。   視線不斷的偷瞄在沙也加身上!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即使貴為公主又豈能例外,衣服之下的胴體是如何的?小公主唯一看過的人就是自己,不論男女她都沒看過。在城堡那種嚴守禮教的地方下,不要說裸身公然出現人前,就是衣服稍為凌亂一點都會受到嚴厲叱責。   雖為禮法所不容,但是……這可是深音公主第一次看到裸身的女人。要她忍著好奇心未免太為難和不通人情了。   而沙也加則照癸的吩咐,舒展身體,在高貴神聖的公主面前,展現自己寸褸無存的裸身。姿勢風情萬種,看在男人眼裡的話,已逗得對方心猿意馬,忍不住飛撲而上了。   她胸前的兩團肉圓滾滾的很大呢!還有啊,雙腿之間原來也有毛的呀!   「呼!」深音低喘一聲。心感慶幸,之前發覺自己下體長出黑色的毛來,她怕死了。   在那種地方怎會突然長毛的,而且又長又黑。深音每當摸到自己那裡像柔細的絲線一樣的黑絨毛時,心中就怪怪的,有種莫名的恐懼。現在得知別人也和自己一樣,而且情況更嚴重,公主的心才好過一點。   還有那雙腿盡頭處,三角形地帶的肉縫。不知為何,看著看著,心就跳得愈來愈快。   「癸公子,為何……為何帶一名如此不要臉面的赤身女子出來呢!她好丟人呀!難道不知四邪五誤經書中的禮法嗎?」一受到驚嚇,公主的語氣就本能的轉回宮廷用的語氣。   對癸來說,平日談話還是用平民的語氣來得親切真摯。可是要對深音公主做那淫邪的時之際,還是說話典雅一點好,因為這才讓他情挑公主時更添趣味。   「的確,此女真是淫賤無恥,不僅在深音公主眼前這樣,事實上她近半個月來都是這樣光赤著的,實在是無恥,於禮不合,於禮不合呀!」癸跟著公主的語氣胡言亂語著。   「主人……」沙也加羞急的叫著。   明明是主人不許自己穿衣服的嘛!尤其是混入迎親隊伍之後,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公然的裸身走著。她只能在隊伍的附近整日躲躲藏藏的,身邊只有化成貓形的魔刀火倉在監視著。   「不過!我之所以會這樣做,都只是為了深音公主。」   「為了我?」   「沒錯!」   「公主長年深閨不出,而眼下很快就要和草太私奔,雖然公主早有決心,但是仍然可能不習慣民間生活的,所以多少也好,我想讓你先瞭解一點。」   「好呀!我不怕苦的,請你教我。」   「雖然深音公主這樣說!但你就連看個裸女也不敢,這恐怕相當麻煩呢!要知道民間窮苦之人極多,很多人窮得只能這樣赤身躲躲藏藏的。」   「好可憐!我雖聽過民間苦況,傳言說有人窮得兄弟姐妹共穿一條褲子的。   想不到有人會窮到沒衣服可穿的。」   「是呀!真的好慘。」   像癸這種胡說八道,也只有魔刀火倉、青霧和深音會笑不出來的。而身為被害人的沙也加,面對自己的苦況也實在笑不出來。   「要是你將來出去和草太共同生活,卻對在街上走著的裸女動不動大驚小怪的。這怎行呢!所以作為最初的訓練!深音公主就請你走近去細看清楚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裸女的每一部份。」   「呀!這個……」   「辦不到嗎?」   「我,深音一定會加油的。」羞紅著臉的深音,鼓氣勇氣走近了沙也加。   「天呀!」沙也加面上火燒的慘叫著,要讓那位高貴優雅的公主去瀏覽研究光著身子的自己。   現在的沙也加發覺自已的面皮愈來愈薄了。以往所受的訓練是要求她作為一個忍者,即使被十多名男子輪暴,也得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僅要堅不洩密,且要尋機逃脫,達成任務。   可是!明明過著每天被人玩弄的生活,自己卻不思逃脫,反而沉迷其中。癸那層出不窮的玩弄手段,實在讓沙也加太愉快了。   深吸了好幾口氣,深音公主瞪大一對美目如銅鈴一樣。在近距離仔細的一次又一次的觀看著沙也加。看得沙也加羞慚極了,下身花穴內潮水湧現。   「啊!那是……」深音公主眼定定的看著沙也加花唇裂縫處流出的愛液。   「不要!」大羞的沙也加連忙掩著。   「這……這位姑娘還是請你去小解一下吧!忍著對身體不好。」   深音公主面紅紅的和同樣面紅的沙也加,你眼望我眼。雙方都尷尬死了!   「哈哈哈!」癸這位在教育高貴公主的大壞蛋,則笑得在地上亂滾。   「我……我做了什麼有失禮數之事嗎?癸公子。」深音公主被癸這樣取笑,臉上十分難過。   「不!沒有,只是你犯了一種單純的誤解罷了!」   「難道……那不是……是尿嗎?」   「但,真的是好大的一滴汗呢!」   「哈哈哈!」   癸這賤人,這下更是笑得雙腳亂蹬,偏偏又得忍著,以免聲音太大,把下人們都引來了。   至於沙也加成熟美麗的臉龐,則比小猴子的屁股還紅。   「好,那深音公主,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好嗎?」   「唔!」   「這是什麼?」   癸讓全裸的沙也加雙腿微分的半坐在地上,自己則竄到她身後,雙手大力的揉搓著她胸前美妙雙丸。   「啊啊……」沙也加刻意抑制的聲音,聽起來很誘人的。   「胸部!」   「是胸部嗎?」   「是胸部。」   「知不知別道的叫法?」   「不知道!」   生怕自己答錯了的深音公主微感尷尬。最奇怪的是,聽著眼前裸女無原無故的啊啊呀呀的叫聲,感到心兒逃得愈發厲害,下身好像有點尿急又不是的樣子。   「好,那接下來這是什麼地方。」   這次癸的淫手移到了沙也加的美妙花唇上,在上面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漸漸手中已滿是愛液呢!   「癸主人!不要,丟臉死了。你就饒了我吧!」   「有多丟臉。」   「比起被豐臣家的人看到和恥笑更丟臉!」   「可是沙也加你愈感到丟臉,就愈會發浪,下面也愈興奮!你叫身為主人的我怎辦好!」   「啊!饒了我。」   「這位……這位裸身女子,你好辛苦嗎?」深音公主親切的探問。   「這……」   「公主殿下在問你話,身為女奴還不回答。」   「是……」沙也加幽怨的看了得意的癸一眼,這個人實在是作弄人的天才。   「要照直說呀!」   「知道了。」   「好難過,因為好羞恥!」   「咦!姑娘你也會羞恥的嗎?這樣赤身任人看也不怕的人,竟然也會羞恥。   啊!抱歉,我說了失禮的話。」   被說成無恥的典範一樣,讓沙也加羞赧得全身像一隻煮熟的紅蝦子一樣。   「繼續答公主的問話呀!」   「知道了!癸主人。」   「感覺好美!雖然萬分之難為情,可是下面好像有股電流在遊走一樣,下面熱熱的。啊!公主你的眼神。」   「下面?」   「那裡熱呀!」   深音公主伸出手在榻榻米上摸著,不明所以。   「嘻嘻!」   強忍著笑的癸,覺得公主真的是一件人間活寶。讓他也真有點覺得是否繼續下去好!要讓毫無性知識的公主接受自己嗎?說不定要騙公主替自己口交,把精液喝下去也可以。但是逐點教曉公主性的知識,卻又是滿刺激和活色生香的一件事。連沙也加的魅力,在配合著清純的公主刺激之下,也好像增加了幾倍。   「好!扯遠了。公主我問回你剛才的問題,這是什麼。」   讓深音公主震驚到幾乎叫出來的是葵的手指竟然伸進了沙也加的肉縫之中。   在那裡出出入入的活動著,沾得滿是粘稠透明的液體已是讓人訝異了,可是這個地方能竟夠分開得把手指放得進去,才真是叫人震驚極了的事。   「這……這是小便的地方,真是失禮了。說了那麼粗俗的字眼!可是這位裸身姑娘流很多汗呢!」   「啊!公主,求你別看了。」   沙也加雙腿,時而屈曲,時而伸直,這樣快美的感覺是以往極難有的。在公主清純好奇的視線之下,自己無恥的在享受癸主人的調教。   體內的慾火燒得愈來愈旺,讓人心動的快慰感覺,逐漸在加強。   「只是小便的地方!」   「是……是的。癸公子,我弄錯了嗎?」   「嘻嘻!沒有沒有。」   「一定有什麼的。」微感生氣的深音公主,分外誘惑人心。   「將來你會知道的!」癸邪惡的淫笑著。   「好了,嘗一嘗!」癸把滿是愛液的手伸到了公主眼前。   「不要!」尖聲高叫的不是深音公主,而是沙也加。   「可是,那是從小便的地方流出來的汗,這麼髒,怎能喝的呢!」   深音公主神色微變,臉是又怕又感到好奇。人……不!是女子之身,原來可以流出這種液體的,像汗又不像,說是尿也不對。但是她發覺心兒亂跳的情形是愈發嚴重了,而且下身那種像想小解的感覺也更強了。   「喝這種液體在民間只是平常事,公主連這都不敢嘗,日後如何與草太在民間同甘共苦。」   「我!我知道了。」   「不要!」   沙也加的呻吟叫得愈發動人和嫵媚了。這陣陣淫聲浪語,雖然羞意甚濃,可是比起平日卻多了一分歡愉。   「很開心吧!變態。讓高貴的御影藩公主,喝自已的淫汁。」   癸在沙也加耳邊悄悄低語,說得早已滿臉通紅的沙也加,那種悶騷和抑鬱難耐的神情更強了。   「我現在預告一下吧!今天沙也加你將可以愉快的在深音公主面前盡情洩出來。」   「不!不可以的。天呀!」   「好了!公主別猶豫了快喝吧!」   「這……我就嘗嘗吧!癸公子。」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一節   鮮粉紅色,柔軟小巧的香舌從深音公主殿下的小嘴兒中吐出。   欲拒還迎,既羞且怕的。一條丁香小舌舔上了癸手上的淫汁。   「啊啊……」   沙也加淫亂的高聲喘息,看著眼前淫靡的光景。聖潔高貴的公主,規行規步謹守禮教的在品味自己淫穢的愛之蜜。   「唔!」   醉人的小舌在誘人的小嘴上舔了一圈,在嘴巴內好好的品賞了成熟美女的新鮮愛蜜之後。   「酸酸甜甜的,既濃亦淡,難以言喻!」   「真的!」癸這賤人追問道。   「是的!癸公子。」   「那你再嘗嘗。」   在沙也加不願不依的扭身抗拒之下,癸的手硬是展開了採蜜的工作。其實,要不是估計深音會怕這小便的地方髒,他還真想說動公主殿下親自用口直接品嚐呢!   「哈呀哈呀哈呀!」   在小公主仔細的嘗過了沙也加愛蜜的滋味後,沙也加已體內快感洪流亂竄。   下身花唇處,像瀑布一樣流出淫液。   「公主知道小孩子怎生出來的嗎?」   感到教導毫無性知識的小女孩,成人世界的神秘,讓癸這大賤人即使未真的銷魂,也充滿精神上的快感了。   「當然知道!」深音微感生氣的抗議。   「哦!」   「男女結為夫婦,長久在一起自然就會生小孩。」   「那即是怎樣?」   結果天真無邪的小公主只能重覆了剛才的說話一遍。   「嘻嘻!」   癸得意的淫笑著,可以肯定公主殿下對性是全然無知的,想到自己在沾污這身心都純白如紙的公主。   「呵呀!呵呀!」   「好險好險!」   一直忙著玩弄沙也加和教導深音公主,癸這時才發現青霧看得滿面緋紅,把和服的裙擺撩得老高,靈出一條白嫩嫩誘人得要命的粉腿。更要命的是對比起她腳掌上穿著的潔白小襪,而且她的小手還伸進和服之中,偷偷的安慰自己。   「火倉給我制止那只偷腥的可愛小貓。」   「呀呀!」   一聲不依和難耐的低叫,火倉化成一個鋼圈鎖著青霧的雙手。   「龍家千金這樣子人前自慰成什麼體統呢!咄咄。」癸得意的把青霧雙手反推到背後,讓她無法再自我安慰。   「不要!」羞紅滿面的青霧急叫,這聲不要,叫的是癸不要阻止她。   面上紅透了,神色帶著誘人的情慾和性的飢渴,現在的青霧可說是帶點成人的韻味和嫵媚了。   「是了!給我問問你裡面的青靄小姐。她和小公主比起來誰知道的多。」   「她罵你是變態和人渣呢!」   「嘻嘻!青靄你將來還會愈罵愈難看呢!很快你就忍不住的了。」   「是了!青霧這些大人之事,你懂嗎?」   這一次青霧更是羞急至面上的皮膚都要流出血來了。   「懂嗎?」   「人小鬼太,沒多少歲人就學到這樣壞。不要說公主了,就青靄也比你純,小色女!」   「癸哥哥好壞的!」   「哈哈哈!」   青霧生氣的用腳為難的踼癸,不過沒什麼成效就是了。   「現在還不可以讓青霧你自慰的,不然給青靄跑出來就麻煩了。所以雖然對不起,但也只好讓你再忍一會了。」   「不要啦!癸哥哥,人家受不了啦。」   「呵呵,不要急,一會兒我帶你找條小溪裸泳,讓你熄了身體內的慾火。」   就在青霧連聲求饒之中,癸殘忍的丟下她不理。   「公主殿下根本什麼也不懂嘛!」   「誰……誰說的!」好強的小公主偏要逞強。   「那好!知道貓兒如何生孩子嗎?」   「癸公子太少看人了!當然是從肚子啦。」   「為什麼?」   「女僕有說過那些有個大肚子的貓兒是在懷孕。」   「呵!那人呢。」   「人也一樣吧!」   「那麼小嬰兒是從哪裡走出來的,總不會從嘴巴吧!」   「這……這……」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懂就是不懂,深音公主只能咬著唇皮不答。   「好!吃飯和大小解是用身上那些洞,公主殿下總知道吧!那猜猜看,小孩是從哪裡生的,在這裸女的身上指給我看。」   身體已非常飢渴的沙也加,渴望的看著癸腰間鼓漲的地方。可是這場色色的性指導,距離結束還早的很呢!   「人家不知道啦!」公主羞赧的別過頭,不敢細看。   「不懂就不要硬要裝懂,我告訴深音公主你吧!女人的肚子大起來之後,就是從這裡生出小孩來的。」   癸的手指在沙也加花唇上抽插著,不斷被翻動的花唇,時而露出裡面鮮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非常神秘。   惹得深音公主那顆強烈的好奇心癢癢的,尤其是那些粘稠的液體,簡直是沾滿了癸的整隻手。   「胡說!」   「真的呀!」   「那裡這麼小怎容得下小嬰兒生出來?」   「才沒騙你呢!」   「沙也加告訴公主殿下真相吧!」   清澈好奇的雙目緊盯著沙也加妖艷迷人的臉龐。   「是真的!公主……殿下……」   「難以置信!世間竟然有這種事。」   「所以公主殿下將來也可以從自己身上的那個地方生小孩的。」   癸的手突然就撫在厚從和服的上面,而下方就正正是深音公主的秘部。   「呀!啊。癸公子。」   深音大急的後退,下身那股尿更似的感覺愈來愈強了,而且好像,極為羞人的,濕了一點了。   「將來你會和草太結婚,當然會生小孩的了!現在不學怎行呢!」   「唔!」   忸怩的低下頭的清純小公主,引得癸的淫慾更形高漲。   「上次你說已有被賣落妓館的心理準備,公主殿下知道妓女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的。但聽說男人為了錢會把女人賣到那裡,而被賣到那裡的可憐女子,就會被人看不起,被人視作無恥下賤。」   公主還真是純得可愛呢!   「唉!好了,公主說男女長期相處會結婚,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行了結婚典禮呀!」   「當然不是,否則貓如何可以結婚的。」   「貓不結婚的嗎?」   「畜牲怎懂得結婚?否則就不叫畜牲了。」   「是!是這樣的嗎?」   「當然。那深音公主我再問一遍,你知道嬰兒是從女人的肚子生出來的!知道男與女在一起才能生小孩!但是公主不知道嬰兒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吧!」   「唔!」深音公主不好意思的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公主總知道植物是由種子發芽變大而成的吧!小嬰兒也一樣,男人身上會流出種子,把它灌進女人生小孩的洞裡,等種子成長髮育,就會成為小嬰兒,從女人肚子生出來了。」   「哦!我懂了!原來是這麼簡單的。」   「你根本沒弄懂!」   「人家就是懂嘛!」   「那種子由哪裡來的?」   「指甲?頭髮?血?該不會是口水吧!」   公主每問一次,癸就搖一次頭。看著失望的深音,癸壞壞的說:「男人有用來射出種子的器官,就在這裡。」癸拍著褲子下早已威猛的站起來的肉棒。   「哦!」   「要把種子射進女人肚子裡不容易呀!」   「唔唔!」   「首先得要做一堆準備功夫,深音公主願意幫忙嗎?」   「如果有用得著深音的地方,還望癸公子多多指教。」   興奮的公主雙手著地,三指前伸,恭敬的行了個禮,而癸則背地裡邪笑著。   「首先我讓深音公主看看男人射出種子的器官。」   癸一脫就不是只脫褲子,而是全身脫光。   而看著癸寬衣解帶的深音公主,感到和草太那俊朗的面龐比起來,看著癸賁起的肌肉,她的心竟然也同樣會心跳加速。   「呀呀!」公主為難的別過頭不感看癸那肉棒和肉袋。   好怪!男人身上竟然長著這種器官。真的假的,這真是生長在人身上的東西嗎?   「看著呀!不然怎懂得生孩子呢!」   深音公主清麗的視線盯著癸那噁心的陽具,而癸內心早已大呼快哉了。   「這裡除了可以像女生們一樣小便之外,另一個功能就是射出讓女人懷孕的種子了。」   「唔唔!」癸看著滿面紅霞的深音,拚命的點頭。   「小便時通常是軟垂的,但為了射出種子就會變硬!」   「哦。」   「而種子就是熱熱溫溫白色濃郁的樣子。」   「明白了!那請射出來吧!」   「哪有這麼簡單的,得要做好多準備功夫的!」   「抱歉!癸公子我太失禮了。」   「那說好要幫忙的,深音殿下可以了嗎?」   「是的,請隨便吩咐。」   接下來為了接受癸色情的指導,公主深深的一禮,而癸這變態居然特意的還了一個大禮。   「首先請深音公主殿下坐到這裸女的頭後方,正坐跪下,把她的頭放到大腿上。」   「是!」小公主好快照辦如儀。   「呼呼!」   眼前的景像真看得癸的心都樂歪了。前方是淫亂在扭動身體的成熟裸女,身上零星的點綴著汗液,下身雙腿之間流滿了淫蜜,面上妖艷淫蕩且飢渴,雙瞳之中慾火熊熊。而背後是穿著名貴和整齊和服,玉潔冰清純白如紙的美少女公主。   臉上嚴肅之中有帶著一股酡紅,眼中有她不自知的情慾。   清純與淫賤,如此相異的情形竟同時出現在癸眼下。   「公主知道這裸女身上的紅點有什麼名目嗎?」   「不知道!」   「那裡叫乳頭!」   「好!作為生孩子的準備工作,請公主揉搓裸女胸部,特別是上面的乳頭。   請盡量用心去撫摸去揉搓,請注意要別太粗暴,因為它非常敏感的。請公主以疼愛裸女的心情去摸。」   深音對此也深有同感,自己那小小的胸部上,那顆叫乳頭的東西也是非常敏感的。   「不要了啦!癸主人,請你不要叫公主對我做這種事。我會羞死的啦!」   沙也加忸怩著抗議,陣陣蠕動的肉體,更加迷人了!   「我插在你體內的手指,告訴我你在說謊呢!沙也加。」   事實上淫穴之內,不僅淫水橫流,還收縮過不停,把癸的手指勒得緊緊的。   「好了!深音公主,請你可以開始了。」   「是的。」   「啊……呀呀……啊……這這……」   深音公主柔軟冰涼的纖纖玉指,就這樣輕撫在沙也加的大胸脯上。   又是感激又是興奮,沙也加既委屈又期待的仰視著深音公主,敏感的乳房這時更是感到快感如潮湧的強烈。   公主專心致志的在乳房上揉搓著。神情非常認真,對自己在做那麼色的事全無認知。   「公主殿下,可以請你說說手上的感覺嗎?」   「唔!好的。好軟好嫩又好滑,我沒想過女生的胸部是這樣的,我摸得好舒服,而且暖暖的,若是冬天睡在上面的話,一定很舒服的呢!」   「同感同感!我也很喜歡這樣做的呢!公主。」   「啊……公主……我求你別說……丟死人了!」   「深音公主不用理會這裸女的,請繼續說。」   「皮膚好光滑呢!非常細嫩,這個……我感到摸到的乳頭明顯變硬了呢!」   公主青蔥的玉指正捏著沙也加的乳頭,兩隻纖巧的手指,沒有技巧但非常熱心和溫柔的在玩弄乳頭!   「母親的奶水就是從乳頭流出來的呢!」   「好意外!這真的嗎?」   「當然。」   「那她現在會有奶讓我喝嗎?」   「有的話我還真想讓公主嘗嘗。」   「癸主人……」   癸理也不理懷中興奮不已的女奴,繼續著淫穢的性指導工作。   「要等生完孩子,乳頭才會有奶出來的。不然沒有小孩子喝的話,不就浪費了嗎?」   腦中想像著將來自己和草太的小孩,如何喝自已的奶的場面,深音公主就感到羞意濃濃。   「但是,雖然沒有奶,公主也可以嘗嘗的。」   「不!不要啦。癸主人,公主殿下。」   「我不客氣了!」   深音公主非常有禮的行了禮之後,就把頭伏下在胸哺上,把乳頭吸進她的迷人小嘴之中,小心的用力吸吮。   「呀呀!公主……好美妙……公主你好好呀!」   沙也加的浪叫更加悠揚愉快了,快感的巨浪差點要把沙也加的理智淹沒了。   深音小心的吸吮著乳頭,雖然沒有奶,但是舔到乳頭上的汗,讓她感到甜甜的,裸女的胸脯滿是香甜的氣息,嗅在鼻中,感到很舒服。   「啊啊!」   全裸的沙也加雙手自動的按在身穿高貴典雅和服的公主頭上。妖媚與聖潔的形象結合之後,更加刺激人的慾念!   「深音公主殿下,若要把我的這枝肉棍插進女人的肚子裡,得要經過充足的潤滑,否則會很痛的也很不舒服。」   「唔唔!」還在學嬰兒喝奶的小公主,唔唔呀呀的應道。   「看!」   癸舉起滿是淫汁的手讓公主察看,上面滿是透明的液體,手指與手指中間是透明清澈的牽絲,在光線的照耀之下非常美麗。   「哈呀!羞死人啦。但是好舒服,公主再讓我快樂吧!還有癸主人。」   沙也加興奮的大聲淫叫,而在一旁看得慾火難制的青霧,則只能在地上難過的掙扎。   「好!公主,我現在要講解非常重要的地方。你要小心聽小心看呀!不然將來弄錯了,便非常麻煩的了。不僅會痛,還生不出小孩呢!現在請深音公主你先轉過來這邊和我一起察看。」   「好的!癸公子。」   清麗神聖的深音公主放開了沙也加淫蕩的乳頭,轉到癸的身旁,準備一起研究女人的最秘密之處。   「好神奇!也好怪呢。女人……女人的這裡是長這樣子的嗎?」   深音公主又興奮又害羞又怕的看著前方,赤裸展現自己眼前的是沙也加作為女兒身,最神秘最不可告人的地方。   大花唇大張,露出裡面的小花唇,癸的手指就在這裡進進出出,上方小花瓣褪下,露出粉紅色小珍珠一樣的花蕊。而整個陰部全是沙也加的淫水,濕得不得了。   「別看了。太羞人了,沙也加感到好恥辱呀!」   「啊啊呀呀!」   浪叫著的沙也加本能的想閉上腿,卻慘遭公主殿下和癸的阻止。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二節   「這、這是……」   深音公的的好奇心這下獲得完全滿足了,可是裸女的、裸女的那個地方實在看得她頭暈暈的。   臉上浮起了一股濃濃的紅暈,女生的下面是長這樣子的嗎?自己的那裡也是這樣的嗎?草太會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要像癸先生一樣,草太要把下面那根難看的東西放進自己的那裡,用來生孩子!   「呀!好丟臉呀!這種事真的做得出來嗎?」   「女生的這裡很美妙吧!呵呵。」   臉上猶如旭日東昇的深音公主,真不敢去答癸。單是看到如此激烈的場面,她就簡直無法動彈了。   「那麼公主殿下,接下來我們繼續探究女體的神秘好嗎?」   「這……呀……」   看著羞得無法反應的公主,癸在內心淫邪的奸笑著。污穢純潔無暇的公主,實在非常刺激。   「知道女生的尿尿的地方是哪裡嗎?」   「別說了啦!」   「不要呀!癸主人,饒了沙也加吧!」   「啊啊……呀呀……」   殘酷的癸手指伸向桃花源,在張開的雙重花唇中,逗出那排尿用的小洞。   「女生的尿尿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啊!癸主人……」   屈辱!沙也加感到極度屈辱!但是身體卻非常享受這股屈辱,淫穴內興奮得顫抖,從蜜穴之中吐出來的花蜜更多了。   「呵呀!呵呀!」   「剛才說過了生孩子的洞、尿尿的洞,接下來就是小屁屁上的洞了。公主沒有看見過吧!」   「來!看清楚一點。」   「啊……啊……」   癸分開沙也加的臀瓣,在白盛渾厚兩團圓滾滾的嫩肉之中,粉紅色的菊花形洞穴就在那裡。   「為了要順利的把男根插進女陰去,所以得讓女生的淫穴變得細水長流,就像現在這樣。」   從花唇處大量晶瑩滾燙的淫汁,大滴大滴的掉在地上。   「而方法除了在這兩片花唇外撫摸和插進淫穴之中。還可以逗弄下面的小菊花。嘻嘻!」癸用尾指輕鬆的進入了沙也加的菊花穴內。   「不要!只有那裡……只有那裡不行。」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沙也加卻更加興奮,全身抖個不停。竟然在高貴的公主面前,把手指插進自己身上最髒的地方,而且自己竟然還會有快感,啊啊!   「怎麼?這種地方怎可以把手指放進去的?」公主臉是滿是驚疑和迷惘的看著前方的女性生殖器。   這就是女人真實的一面嗎?不管多高貴的女人,她那裡都會這樣嗎?   「除了用手指挑弄揉捏之外,還可以用舌頭的。公主看一看這個圓圓的小珍珠。」   癸的手指指著沙也加的小花蕊。那裡粉紅得非常漂亮,那美妙的圓形,加上光澤。實在是非常好看!   「將來你與草太在一起時,一定要讓舔你這裡,因為那將會是非常愉快的事。沒試過的話,簡直枉生為女兒身。」   「用口舔?」   今天深音公主所接觸和學到的事,完全超出她以往所能理解的範圍,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想像。   「用口不是很髒嗎?」   公主羞澀的低語著。   「怕髒的就不是男人!何況草太的話,一定會非常喜歡,把頭埋在公主的那裡之後,可能不想再起來呢!」   「胡說……這種事怎麼做得出來。要我像這個女人一樣,叫草太……草太哥舔我那裡!啊呀。」   「嘻!看,那是非常開心的一件事呀!」癸的大舌抵在小花蕊上來回舔弄。   「啊呀……癸主人好美……呀啊啊……呀呀呀!」   沙也加興奮得雙腿想要緊閉,花穴之內山洪暴發,愛液洶湧而出。身體痙攣扭曲,白色的身體在榻榻米上掙扎擺動,好不誘人!   男人為女人口交的情形,第一次看在深音公主的眼裡,這種情形奇妙難明,但是公主體內火燒的感覺愈來愈嚴重了,而且小便地方感到有點濕了。   細看沙也加的表情舒服愉悅,卻又好像有那麼一點難過,動人心神的淫聲浪語在房內持續著。   「公主也試試看!」   「我……要我舔那裡。」   「這可是寶貴的經驗呀!沒有多少女人肯像眼前的沙也加一樣脫光讓公主觀看研究的了。何況親自用口去品嚐?」   「可是那是小便的地方!」   「不用怕的呀!」癸突然把深音擁在懷裡。   「騙不了我的,小公主動心了吧!」   「什麼、什麼動心。」   「就是心兒快飛的跳著,身體發熱,下面呢!濕濕的有點癢!」   癸的手現在隔著重重的衣服,撫在深音公主的小屁屁上。這一次公主殿下沒有再掙扎,只能任由癸胡來。   「舒服嗎?不准說謊的。」   「唔!」公主小小的頷首,面上抹上一片紅霞。   「愈是公主像眼前的女人一樣,還要愉快多千倍百倍呢!現在先試試看滿足別人好嗎?」   「我……我試試吧!」   受到癸擺怖誘惑的深音,沒有深思的遵循的命令而行。   「公主!公主!啊啊呀……」   癸讓出空間給深音公主,自己坐到一旁超近距離的特等席欣賞眼前淫靡的景色。   成熟美艷的奴隸女忍者,全身給剝得光光的,就這樣無遮無掩躺在榻榻米之上,身上泛著汗液,下身的神秘三角地帶上滿是淫蕩的愛液。粗重的呼吸聲,發狂似的呻吟,面上興奮難抑卻又羞慚為難的表情,雙手雙腳因興奮而微微掙扎扭動。   而貌美青麗、純真聖潔的小公主,卻把自己的臉貼在沙也加淫穢的桃花源之前,靈巧的丁香小舌,正在逗弄成熟女性的花蕊,尤其是她身上還穿著公主的厚重高貴的和服。   這種聖潔和淫靡的混合,讓癸的肉棒更形堅挺了。   「啊啊……竟然讓公主舔我的那種地方。」   「啊啊呀呀!」   沙也加的心頭感到一陣喜意,在自己雙腿間的美麗面龐,還有那股長長的經過精心打理,披散著的黑絲綢一樣的秀髮。   興奮難耐的她,感到強烈無比的快感洪潮在體內遊走不絕。那種美妙的快慰感覺不是親身經歷,是無法理解的。身體不自覺的向上浮起,想讓公主更加親切和直接的慰藉自己。   「好了!深音公主。現在準備功夫已全部做好了,你就好好看我表現吧!」   癸盤坐在地上,把沙也加拉起,將男根對準了她的桃花源,一貫而入。   「啊啊啊呀呀!」   沙也加興奮的纏著癸,雙手纏繞到他背上,雙腿夾著她的腰肢,動作非常淫穢。叫聲響亮淫蕩,盡情的在抒發自己的情慾。   「那麼大的東西!一下就放進去了。」   「嘻嘻!沒錯。」   癸為了省功夫,直接運起內功,雙手捧起沙也加,一抬一降之間,粗壯的肉棒不斷在花穴之中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汁沿著肉棒流下,情境看起來壯觀淫蕩。   「癸主人、癸主人!」   早被逗得快感不已,身體極度敏感的沙也加,現在終於獲得充實的滿足了,好爽好爽的快感。   「啊呀!」   沙也加雙手雙腳緊抓著癸不放,靜心享受著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高潮。大量的陰精噴灑而出,把癸的雙腿都滴濕了。   「啊啊啊呀呀呀呀!」   淫蕩的妙韻傳入深音公主的耳際,誘得她心癢癢的。雙手忍不著就隔著重重的和服,在花穴之上來回撫摸。   「呵呵!高潮了嗎。」   「哈呀!哈呀!是的主人。」   「好!接下來你在上面,好好的表現,讓深音公主好好看看女人也可以主動的。」   「啊!要我在公主面前,不要羞死人了!」   「你不是愈羞愈興奮的嗎?女變態。」   「不要!不要這樣說我啦。」   「還有順便給深音公主即場講解一下。不要只顧著自己啊啊呀呀的!」   「知、知道!」   「公主有興趣的話儘管發問,無論是我還是這個女奴都會勇於回答的。」   一手緊握成拳,另一隻手輕掩在櫻桃小嘴之前,臉上滿是尷尬與為難之情,可是從眼神中已看到心,深音公主的情慾之火已經點燃了。   「不會羞恥的嗎?如此赤裸裸的出現人前。」   「很羞人的呀!真的丟臉死了,可是……」   「別只顧著說話,給我動!」   「是!癸主人。」   騎跨在癸腰間的沙也加,雙腿運力,再加上手作為支撐,開始了女方主動的下半場,生育指導。   「公主,一個藩一定有指導劍法和兵法的師範。就讓我們當你的性愛師範,指導你性愛所需要做的地方和技巧。」   「可以嗎?」   「當然,我們可是樂意之至。」   「沙也加,既然那麼丟臉的話為何還不穿衣服四處走?為何還膽敢在我身上動?」   張那麼開還那麼愉快的嗎?偷偷的瞧著沙也加在肉棒上抽抽插插的花唇,感歎著神做物的神奇。   「很羞恥的!現在被公主看著那樣子的我也羞死了。可是不知為何身體就是會反應,一邊在害怕,一邊在快樂。那種興奮和難以抑制的情慾,是很難說得清的。」   「嘿!簡單來說就是女人都是淫蕩的,外表多三貞九烈都好身體和內心深處還是會想些色色的事。你是愈被人看愈有反應。」   「不信的話!深音公主殿下,請你讚賞一下沙也加。她一定會有有趣的反應讓你看的。」   「這……」   「儘管說。」   「沙也加姐姐的胸脯好大。比我的大多了,看著看著我覺得很羨慕!」   「呵呵!的確是個淫賤的大胸脯。」   「癸主人!」   沙也加不依的抗議,而癸則是反客為主,腰間向上用力突刺,連挺了幾下。   「啊呀!呀呀。」   「小不好嗎?為什麼要羨慕別人大。」   「可是……就像身高一樣。我總覺得好像大一點的話會好!」   「大有那麼好嗎?那公主過來親自摸摸看。剛才你也摸過一次吧!」   「癸主人!」   「啊呀……快感呀!」   癸用了一雙手在沙也加胸前的大肉團上大力揉捏擺弄,感到快感的電流在體內亂衝的沙也加大呼快哉。   「失禮了!」   不懂人事的小公主,紅著臉的靠近癸這條大淫蟲和沙也加這牝犬。   「唔!深音公主殿下好禮貌。那對我們叫次敬稱來試試看!」   「癸公子、沙也加姑娘。」   「不是這樣。我們現在的職位是什麼?」   「嘿嘿!」   在呻吟的同時,癸加快了抽插活動的速度,沙也加和他也同時動作著,男根和女陰,近距離的被細看著。   「啊啊……」   公主更加近了。被那樣細察,沙也加興奮得花穴內抽搐不已。   「癸性愛師範大人、沙也加性愛師範大人。」   「爽呀!」   這麼變態的事,卻刻意讓公主使用這種恭敬的言詞,讓癸更加感到有趣。   「把手放在沙也加的胸脯上吧!」   「這……是的。」   「啊!」   「怎樣了。」   五隻纖好的手指,捏在圓滾滾的大胸脯上,在上面來回磨蹭。   「比剛才還熱呢!」   軟綿綿的大乳房,是那麼的光滑細嫩。   「捏一下她的乳頭!」   「是的!」   「呀!公主、公主。」   沙也加用嫵媚挑逗的視線看著深音公主,看得公主內心小鹿亂撞的。   「那麼公主,接下來這幾天我再多多的教你,何謂性愛,怎樣做愛好嗎?」   渾身火灼的沙也加不顧廉恥的說著這麼變態的話。   「請多多指教,沙也加性愛師範大人。」   「可是公主殿下,得要好好的安慰我呀!可以嗎?癸主人。」   「嘿!終於肯承認變態的快樂了嗎?」   「好!差不多了。」   「啊啊!」   癸轉換姿勢,這次變成沙也加高挺起臀部,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而他則從後方進入,是非常淫穢無恥的姿勢,其間肉棒一直沒有拔出來。   「公主殿下,這下變換姿勢可是很高的技巧,若是我拔了出來,女方的快感就會大幅減少了。明白了沒有?」   「可是?夫妻真的非得做愛不可嗎?」   「當然!不做愛的就不叫夫妻了。民間可多的是精於此道的女子,就像公主殿下的城主爸爸一樣,三妻四妾的。搞不好因為公主殿下不肯做愛,草太就會見議思遷了。」   「草太哥才不會這樣。」   「性愛可是夫婦雙方都要盡的責任呀!你看看那一邊跟我一起來的小女生青霧。」   被禁止自慰,卻又被迫在欣賞眼前活春宮的青霧,臉上漲得通紅,呼吸粗重的在地上來來回回的滾來滾去痛苦掙扎。   「沒有性愛的人就會這麼辛苦的了,青霧是女生還比較好?可是男人的話就更加難受了。公主殿下忍心讓草太這樣嗎?」   對不起了青霧,為了讓青靄屈服,只有讓你犧牲了。內心雖然對此自責了一下,可是他搗進沙也加體內的肉棒反而更狠更猛了。   「我不想草太哥這樣子。」   「那就用心學習吧!」   「感到沙也加這女奴的心跳嗎?」   「是!跳得很快。」   「因為她興奮嘛!性愛不僅是為了生孩子。因為這是一件愉快的事,是夫婦之間互相取悅的事。將來你作為草太的妻子,有責任讓丈夫快樂的,而他也有責任讓你快樂。若是深音公主殿下你不學好的話,將來只懂得睡在棉被上被動的等草太活動的話,那你就是一個不盡責和失敗的妻子。」   「我知道了,深音會努力的,請癸性愛師範大人全力指導我。」   「唔!除了即場觀摩我和沙也加的實戰之外,我帶些書讓你看。古有明訓,我們要多讀淫書,多學淫術。人生才會更加美滿!」   主人真是個大賤人。沙也加不禁在內心裡想,可是賤得好,主人好勇,插得她實在好爽。   癸嘴上說著一大堆道理。正確還正確之外,就是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佔有公主,正是一舉兩得。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三節   「好美!啊啊。」   癸快飛的突進沙也加體內,男根把花穴灌得滿滿的,在大力的衝撞之中,淫汁四濺。   「啊啊啊!」   沙也加的雙目之中,除了高昇的淫慾之外甚麼也沒有了,官能的烈火席捲著她全身。   花穴收縮的速度急升,把癸勒得緊緊的,非常舒服!   「啊呀!」   狂吼了一聲,癸抱起了沙也加雙腿,讓她用雙手在地上用力的支撐著。狠狠的猛烈進擊,抽插之快,聲音之響,讓在一旁研究的深音公主,看得臉血心跳,在羞愧與害怕之中,想小嘗一下的淫念也強多了。   「哈……主人……」   緊縮的蜜穴,讓癸爽快的微頭一皺,他感到自己也到極限了,而懷中的女體也一樣。   再插了最後一下重重的,癸推開沙也加,讓她雙腿大開仰向著自己,手中搓弄著臨界點之前的肉棒。   「啊呀呀呀呀!」   快感的火藥像在沙也加腦中炸開一樣,美妙快慰的官能刺激填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在下體積聚的熱流,化成了陰精被噴灑出去,射到了英挺的站著的癸身上。   而癸也將濃濃的白濁精液,瞄準著女奴的臉上、胸部和桃花源發射。   白濁濃郁的精漿與透明清澈的陰精在空中飛濺著,場面壯觀驚人。   「呀啊!」   看到人體噴出如此雄猛的液體,小公主深音感到下身的蜜穴在輕微的顫抖,把和服都濡濕了。癸得意與沙也加迷醉的表情,看起來性愛可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我和草太哥也會!」   想到這裡,深音公主羞得快要暈了,可是內心深處卻在雀躍的期待著。   一切似乎順利得嚇人,可是愈是順利,薰的心中那股本來似有若無的煩憂,就逐漸明顯!   自己和部下們大膽的潛進九州島之上,在御影藩迎親隊伍的掩護之下,德川的忍者與密探們搜得再急,也是毫無所獲。   本來應該很開心的,可是為何反而感到憂鬱的呢?   「真的那麼不願意嗎?」撫心自問的薰,所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在竹林中散步的薰鼻中全是翠綠新竹的清氣。深夜之中,孤身一人,那種寂寞的感覺分外難受。天空上朗月高掛,如果是詩人的話,或許就會詩興大發吧!   但是薰不懂作詩,她只懂殺人,和如何指揮部下們殺人。十六歲的她,是自十五年前大板城陷落在德川軍手中後,作為豐臣家唯一的希望而存在的。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而她的希望呢?   沙沙的腳步聲,漸漸傳近。即將有人闖入薰這孤獨的心壁之中,這讓她有點討厭,可是雖然不想被人打擾,卻更加討厭從這個孤獨世界中走出去。   「涼涼的好舒服吧!」   「可是羞死了!作為人妻真的得要這樣嗎?」   來人是手持燈籠的癸與深音公主。   「咦!」薰與癸同時叫出了聲。   「啊呀!有人有人在呀!」   深音公主驚叫著的躲到了癸的背後,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簿簿的紗衣,在燈籠的光線之下,曼妙的身體若隱若現。   「你們在做什麼?」   「新娘修行呀!」   「有……有這種新娘修行的嗎?」   「你現在不就看到了嗎?」   「癸你究竟還是不是人來的?連公主也不放過。」   「公主不也是人嗎?我不會歧視深音公主的。我可是對所有美女都一視同仁的平等看待的。」   「你真好呢!好像沒有任何事可以讓你感到煩憂一樣,愛做什麼做什麼。」   「哈!」   癸臉上出現了一個苦笑,充滿愁緒和悲淒的苦笑。那是薰從沒看過的表情。   刀光一閃,癸已拔刀在手。之後他展現的刀法仿如神技,兩枝青竹瞬間遭到砍斷,接下來在重重刀影之中,火花連閃,即使是薰也僅能略為看清他的動作。   「好!」   魔刀火倉春潮,最後產生了一股烈焰之後,出現了製成品。   三張竹椅。雖然設計簡陋粗糙,但看起來滿結實的。   「用刀法和武功來造椅,這倒是不錯!」   看起來頗有趣的造椅場面,讓薰的心情愉快多了。   「好厲害!性愛師範大人的劍術這麼厲害的嗎?」   深音公主忘了羞恥的驚叫,這麼新奇刺激的畫面,讓她驚異極了。   「坐吧!公主也坐。」   「可以嗎!可以嗎!」驚喜得一跳一跳的深音公主連忙搶了其中一張來坐。   薰掏起地上已化成灰的竹葉。   「很快的刀法,好高明的功夫!癸真是厲害,我從沒想過可以這樣的。」   「武功算什麼呢?武術是使人獲得超人的作戰技術!我擁有超人的敏捷度、力量和精確的目力。世人只知用武術殺人,但是若是建房子的工人和在田地耕作的農夫都懂武功,而且用在日常生活中的話那會怎樣?」   「好美滿的將來呢!那可能是永不會有饑荒的世界。」薰淺淺一笑,雙目之中愁容一淡,看起來美若天仙。   看著身穿簿如蟬翼的紗衣,薰自然知道癸在做什麼了,還做了什麼性愛師範的!這人真的是……   「怪人!可是很有趣呢。」   「在說我嗎?」   「唔!」   「癸師範大人,可以請你教我武術嗎?我也想學呀!」   「深音公主,你不是想學。只是想得到這份力量罷了!而要得到這份力量,可是得花上十幾年的時間的。現在先做好你的新娘修行吧。」   雖然微弱,但薰感到癸從身上散發出一股氣,把她與公主三人都包在內。   「為什麼這樣使用內力。」   「趕蚊子。」   「哈哈!哈!」   薰這次真的是開懷大笑了。武功也有這種用法的嗎?盡情的笑完,眼中泛著喜悅的淚光,薰也坐中椅子之中和深音公主一左一右的把癸夾在中間。   「用武功做這種事很可笑嗎?」   「可是我從沒想過武術可以用在這種地方。」   癸手上十指亂彈,發出一股股強勁的指風,把竹林的竹葉都擊落下來。月色下飄散的竹葉,使氣氛更加淒美了。   「我原來也是這樣想的!後來被我愛妻說教了一頓,我才懂得是自己蠢得把武功限制在用來殺人的範圍內。若是懂武術再做體力勞動事不是會快得多了嗎?   農夫、手工匠這些人才是最應該習武的人。但世人都只會將武術用在殺人這歧途之上!」   「既說愛妻,為何你又這樣和女人胡來?太過分了!」   薰的怒火急速上升,她一直以為癸是自由之身,想不到卻是一個家中有了妻子,還到處尋花問柳的無恥之徒。   「妻已逝!家已毀!孤身一人,隨便找女人尋開心,我能做什麼?」   「這……」   一時之間薰不知從何說起,這樣的話出自那自由得無拘無束的癸身上。或許才會讓人倍覺傷感吧!   「好可憐!師範大人。」深音公主眼中淚光閃動,同情的望著癸。   「傻女,生死有命,你又不認識我妻子!悲傷什麼呢?做好新娘修行,作草太的好妻子吧!」   「唉!」   薰看著癸深呼了一口氣,這個人未免太難觸摸了!究竟哪一個面目才是他的真面目?   「喂!你這樣不是搶草太的新娘子嗎?」   「什麼呀!我又沒有讓公主喜歡我!我不過在教公主何謂性愛。這是讓草太享受一生的事。他應該感謝我才對,即使我親身上陣,也全是為了指導,絕無半點私心。」   「那現在來這裡做什麼?」   「露出的調教!本來還想全裸的,可第一次總不太好吧!」薰與癸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在對話。   「公主愛草太嗎?」   「唔!」深音公主紅著臉堅決的點了一下頭。   「薰姑娘、癸公子,多謝你們。要不是你們的話,我和草太就沒有未來了。   請你們千萬要帶我離開城堡這座監獄!」   「放心!一定會的。」   薰看著年紀輕輕的小公主,自己可輕易將她從籠中放出,可又有誰能將自己放出去?   三個人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快樂的是深音公主吧!她腦中全是在和草太嘗試些色色的事的想法,性愛真是一件十份美妙的事,每一次的指導癸都讓她震驚不已。   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呢!   癸對著當空的朗月想著。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追尋華香的幻影嗎?還是想借由女人來忘記華香呢?不過或許這都不重要,他知道:活著的華香容不得他身邊有女人,因為華香的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離去了的她,也想自己開心和幸福的,強迫自己單身只會讓華香傷心難過的。   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幸福。這不就是愛的真義嗎?既然喜歡女人就盡情去抱,喜歡酒就大碗大碗的喝!這樣子做人才會快樂呀。   雖然略感悲傷,但在這月夜竹林之中,卻讓他回想起幸福的回憶。   把自己當工人使用的華香,建在椰林樹頂之上的小屋,那滿足華香孩子心性的小屋。   「武術不是用來起屋的!」   「誰規定的?是卡爾你嗎?」   「沒有人規定。可是……」   「卡爾是從何時起那麼守規矩的,你不是最愛破壞規矩的嗎?」   「知道了!」   「用武術起屋,比起用來殺人好得太多太多了!」   「是是!」   那時候華香的心情是怎樣的呢?連螞蟻也盡量避免殺死的她,卻有著殺人如麻的海盜之王的父親,所愛的對像也是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鬼。   當時她一定很希望自己不再殺人的。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既然不能的話,我又何必不殺人呢?時常為天下可憐人擔心的你,又有誰為你擔心過?   「癸,我沒說過我為何要去伊達家吧?」   「是沒有!」   「我和深音公主是一樣的。」   「一樣是指?」   「出賣女人的身體和幸福,用來謀取政治上的利益。」   「你要嫁進伊達家嗎?」   癸急坐而起,自己看上的女人得要送人家,這可不是小事。   「真的。」   「沒錯!」   「你們在談什麼!」深音公主轉過來問道。   「小孩子該去睡覺了,別管大人的事。」   癸點了她的睡穴,同時注一股內力進去,讓她心神鬆弛。雖不會立即睡著,但只要一會兒就夠了。   「你呀!喜歡的時候就把公主當女人玩,需要的時候又說她是小孩!」   「不可以嗎?」   「你真的要嫁入伊達家嗎?沒有別的選擇。」   「若有?我還會選嗎!」   「關之原會戰、大板冬之陣和夏之陣,我們豐臣家秘密和伊達家有了聯繫。   依照當時的密約,若是我們能做到伊達家的要求,獨眼龍政宗就會從背後攻擊魔君德川家康。」   邪馬台帝國東北帶的人最初將火槍稱為鐵炮,而將騎兵和鐵炮結合組成鐵騎部隊,這支集速度和火力於一身精銳的便是有獨眼龍稱號的戰國最強女武將,伊達政宗。在長達百年的動盪戰亂之中,五十年前開始人們就引用從神州國歷史中出現過的戰國時代,來稱呼這個亂世。   就如甲陽軍鑒所載,十三歲初陣的這位少女,不僅在短時間之內征服東北一帶,更和之後率大軍而至的豐臣秀吉正面交鋒。雖然不勝不敗,但看出雙方戰略潛力上驚人差距的這位獨眼龍。接受了削減自己勢力作為保存伊達家的和約。在豐臣的勢力瓦解之際,目前暫屈於德川家的控制之下。   以一個女兒之身獲得父親賞識,超過眾兒子們,被選為繼承人。單從這一點就可看出她的不凡。   「可惜的是,我們豐臣家始終無法製造出足以讓這位獨眼龍從背後攻擊的形勢。」   「龍生龍鳳生鳳,這句話在這位名將身上卻出了問題。她的兒子實在太不成才了!所以這位獨眼龍大膽的決定,將下一代大名的實權從兒子手中奪走,交給她所選出來,能夠支撐伊達家的兒媳婦身上。」   「那個人就是你?」   「沒錯!魔君家康的壽命已經無法用常理去差度了,而萬一伊達政宗去世的話,德川家必定會消滅伊達家,所以絕不能由無能的兒子去繼承。一旦我嫁入伊達家,我們就可以結合雙方的力量,不僅是同盟,而是兩家成為一個整體。為此我們不僅可再在邪馬台帝國內取得陸上據點,政宗也會撥出部份水軍與資金給在東海一帶作海盜為生的我們。」   「這真是一個好計劃!」癸諷刺的說著。   「的確是個好計劃。」心中痛苦,但薰這當事人,卻面無表情的說著。   「振興豐臣家從德川手中從奪天下,是你的願望嗎?」   「不是!」   「既然不是為什麼又要做!」   「人生世上,總有些責任得由自己擔起的。」   「你若是擔起了這個責任,一生也放不下,整個人生也毀了。」   「我不能讓大家失望。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不能背叛他們。」   「那根本是靠犧牲你而獲益,能夠說成是希望嗎?這是侮辱了希望。」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四節   「大家是把生命賭在我身上,要我復興豐臣家!我能為了自己的心意就背叛她們嗎?」   「別再說了!癸。就像人為何總是將武功用在殺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活之上一樣。世上有些事,一個人是無力去改變的。」   「別蠢了!你會後悔的。」   「我現在就後悔了。可是明明後悔,我還是不得不選這條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樣,生命的氣息從中消逝,流露著哀愁與悲淒。   少女孤獨的身影從癸眼前消失,留下癸與公主在竹林之內。   「嘿!什麼嘛!那麼辛苦的獲得力量,為什麼還要受別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倉,向著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劍氣和騰空而起的烈焰,在竹林之中開出了一個大洞,當中全是在焚燒的竹。   狂舞著的火焰之龍,就像癸的心情一樣。就算薰被世俗束縛,他可不會、永不會、絕不會,無論是消滅伊達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會千里辛勞的去將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給別人的,就算擋在他面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誤。   「德川忍者嗎?」   正在森林之中散開搜索的八名忍者大為震驚,竟然有人可以潛入他們之中,而不被發覺。   癸看了這幾個目標一眼,全是男人沒錯,絕沒有女扮男裝的混在內裡。   正散開在林內的忍者們疾風一樣的圍攻上來,一句話也不說就將過百支十字鏢射向正站在樹頂的他。   「人類千辛萬苦的獲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變其他人嗎?要他們順從自己或為自己服務,甚至消滅對方。所謂力量無非是金錢、武功和權力而已。   得到這些東西,也不過得到世俗的力量罷了!」   癸自語著讓他煩憂的道理,但手中刀卻在發洩他心中的怨氣和怒氣。   從魔刀火倉升起的烈焰被舞成一股狂龍,而亂竄的狂龍則帶起灼人且猛烈的巨風。十字鏢還沒接近,就已被熱風捲走。   原本氣勢驚人殺過來的忍者,看到這完全不同級數的對手,現在流得冷汗滿身的站著不能動了。   「力量改變不了人類的感情,但是卻可以改變人類的行為和肉身。就像現在我不可能要你們投降,但卻可以把你們砍成碎片。」   「命運或許真是無奈的吧!如果你們生下來是女人,即使醜一點也可撿回一條命。但既然出生時是男人之後又被選中做忍者,但卻甘心忍命,而沒有反叛出忍者組織!那就是你們甘願接受命運的擺佈。那今天就死在命運之下罷!因為上天安排你們遇到我。」   「嘩呀呀啊!」   癸舞動著刀上火龍凌空下撲,騰龍下降的威力,絕非這些平凡忍者可比。雖然他們可能每天就殺害大量人類,像殺雞一樣。   淒厲的哀叫響徹林中,人體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焰纏上被砍成肉碎的人體殘骸,烈火將碎肉燒焦,生出讓人厭惡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於勇氣,只是基於本能的反射動作,餘下的忍者中有兩人撲向癸。   撲得較後的那一個,就看著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屍。他只看到刀光連閃,一個人就化成一堆切開的頭、手、胸和腳四散在地上。   最後一刻,忍者只看到敵人眼中閃著熊熊燃燒的憎恨之火。   「還餘下三個!」   「啊!」   在狂叫聲之中,癸以驚人的殺氣撲殺其中一人。對方雖舉刀抵擋,卻連人帶刀被劈成了二半。   驚呆了的最後二人,也一樣難逃一劫,先後變為了一堆在燃燒的肉碎。   「嗚呀!好味呀主人。」火倉春潮在興奮的顫抖著,喝飽了人類鮮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樣。   要說服薰放棄是不可能的,要動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殺了薰,但卻不可能無傷的打敗她和手下的人!   癸不殺人!而這所謂人僅限美女,還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人。   也沒有人類的權利!   要單刀獨戰數萬伊達軍或十多萬德川軍,這樣子只是自殺而已。想要破壞伊達與豐臣的這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輕輕鬆鬆的計劃,癸暫時還想不出來。而作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離開獨自行動的要求。   當薰一行人在九州島的北方前進時,他就孤身一人到島的南部,專找德川家的忍者和密探們下手。   對一直全無線索的服部半藏來說,最先是數名,之後是數十名的手下失蹤。   這讓他驚喜極了,這意味著已經發現敵人,為了搶功也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他調集了大部份的人手到南部大規摸搜索。   「主人!我是喝到很飽了。不過這樣殺人好嗎?」   「我是殺人嗎?」   「這要看人怎麼定義了!」   「那些忍者還可以算是人嗎?壓抑著一齊的感情,作為權力者的工具。有需要的話就連婦女小女孩都照殺不誤,說我殺人,不如說我殺了一堆會動的人形木偶!」   「不過!這幾天對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有什麼所謂!只要不是高手,來得再多也不過是給我試劍罷了!」   癸現在更加感到在三種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兩種了。他的武功可說是少有敵手,可是他沒錢,也沒權勢。   若自己擁有數萬人的海盜組織,那直接殺入江戶城滅了德川家不就行了嗎?   而自己也不會為薰的事煩惱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夠了。主人能否讓我喝些高級點的血,最好是些英俊小帥哥的。在他們身上刺幾個洞,又不殺死他們是最好的!」   「那樣嗎?我就在敵人之中找找有沒有小帥哥,餵飽你這柄魔刀吧!」   之後這幾天,癸暫時停手不殺人。返過來追蹤德川忍者們的行跡,想找出他們的頭目。   「還是沒有消息嗎?」   「是的!」   指揮著一班高頭大馬的忍者進行搜索的,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女忍者,頭髮短至頸,個子嬌小,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帥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條荒僻的小村內,整隊伊賀忍者整在探問村民們。這是因為之前癸在附近刻意留下了一些行蹤之故。   「那麼我們撒回去吧!」   「是的。」   「我記得剛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對母子,母親正在生病的。給點錢他們醫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動用半藏大人給的資金!」   「你隨便找一個大戶下手偷錢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傷人和殺人,也不能走露了風聲的。」   「是!」   正躲在屋頂的癸,看著下面如此有善心的敵人,感到頗意外的。之後他就悄悄尾追著對方,想找出敵人的據點。要是幾個頭目都是美人的話!   最後雖然找到了這位小頭目的作為據點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聽後,得知剛才帶隊行動的小女孩梨花就是這裡最高級的人,過兩天才會有另外有兩人增援!   打算連干三個美女的癸,索性就再等過兩天,到時一次強姦三個人!   當然癸不是光等了。這段期間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沒有什麼香艷的情景出現在他面前。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開了部下們,在小溪洗澡。雖然是未熟的小女孩,胸部卻己有很好的形狀了,問題只是少了點!小屁股和一對美腿也有不輸大人的曲線。真是一個纖細嬌小的小美人兒!   「好!火倉給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來吧!」   「主人真的好變態!」   「這是風流!」   「可是對那種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別多事!快去!」   「是!」   化成貓形的火倉悄悄前進,而癸則躲在樹上靜心欣賞夜空之下,美人兒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後含著衣衫的火倉回來了。   「主人若是現在干了小姑娘的話,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後的那兩人了!」   「誰說我要現在幹的!封龍印我都忍得著了,才兩天我怎會忍不著。不過想看看小姑娘光著身子從小溪走回荒屋之中罷了!嘻嘻!想到她到時羞急的樣子,我就興奮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尤其是上面的水珠,讓癸想像著對方被自己操到渾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術。」   「這是……」   小姑娘洗夠了之後,停在溪邊,雙手作吹口哨狀,可是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那是一種忍者尋找食物的忍術,利用只有兔子聽得到的聲音,把它們引來。   但是小姑娘卻預先準備了蘿蔔。   不久從林中跑出三、五隻兔子,漸漸增加到七、八隻。但是這位小忍者卻不但不想捉它們,反而拿蘿蔔喂兔子,就這樣裸身的和它們玩耍。   「啊!這只受傷了呢!」   「咦!」   趕回衣服堆處的梨花,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的?是誰,那一個夠膽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會重重處罰的!」用小兔子遮掩著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驚的叫喊著,一點也沒有忍者應有的樣子。   「這是什麼忍者呢!真是失敗的忍者呀!對一般人也會有同情心、叫兔子出來不是為了自己吃,反而餵它們、還想幫受傷的小動物療傷。」   幾天來的偷窺跟蹤讓癸感到這實在是一個心地太好,不適合待在這種地方的小姑娘。   「在找這個嗎?」癸從樹上暴露出來,拿出她衣服中的藥物,對小姑娘說。   「呀!」   大驚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會淹到受傷的兔子。放開它的話,就很難再捉回了。只能光赤著身子,頭低垂得不敢見人的對癸發話。   「你是什麼人!」   「一個拾到寶的人。」   這下小姑娘才抬頭往樹上看,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竟然就在對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驚又怕的尖叫,讓癸聽得甚爽!欺負這種小女生,讓對方出醜,讓他感到心情一陣輕快。當然對這種可憐的弱女之輩,癸還是有憐惜之心,不會太過分的。到底和沙也加那一類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還回來呀!」   「在地上拾到寶,當然算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來的主人是誰,是我拾到的就是我的。何況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屬於你的?」   「這……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還回給我吧!」   「不行!因為你不穿衣服看起來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面上又羞又怕。   「為什麼?男人都是這樣的呢!」語氣之中幽怨無奈,心中悲慼。   雖然對方很可憐,不過癸的慾念還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還回給因裸裎在自己面前,又羞又害怕得像只受傷小兔的梨花,實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傷好嗎?」   癸把藥往梨花一扔,讓她伸手接過,單手高舉,露出一邊小巧可愛乳房的梨花,實在讓人想抱在懷中好好疼惜。   接下來梨花顧不得羞恥,光著身子跑到一棵大樹後,避開癸的視線,開始替小兔子療傷。   「火倉,給我去她前面,變身做鏡子,讓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五節   「好!很乖的,別走呀!」   梨花小心的呵護著小兔子替它上藥,一個初熟的少女,雖身為忍者,卻擁有如此仁愛之心,實在難得。這讓正透過火倉變的鏡子來回在她身上巡覽的癸,除了欣賞到這含苞待放,正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身體外,也享受到梨花那顆愛心的滋潤。   「好了!」   替兔子上完藥後,梨花發揮出作為忍者的訓練,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後方樹上的癸,站起身來作出戒備的樣子。   「呼!」   癸欣賞著鏡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佈著晶潤的水珠,纖細的胴體上曲線柔和,小巧的乳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兒,那股青澀的韻味實在十分醉人。下身桃花源上還沒長出一條毛來,看起來清新秀麗,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無限的暇思。面上的表情雖然緊張,又帶著多少害怕,但卻又有作為一個女戰士的英姿。   「有沒有人讚過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鏡中的梨花臉上刷的羞紅成了一片,正在戒備中的手不自覺的拘束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   「一個拾到寶的人,一個準備偷香竊玉的海盜,一個即將教導你男與女之間性愛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過將注意力放在身後的梨花,這才注意到前方的鏡子。   「咦!咦!這呀……呀……」   這下子什麼戰士的英氣和忍者的強韌都從梨花身上消身了。   「剛才你一直看著的嗎?」   「由你剛到河邊時一直看到現在。」   縮成一團僅露出一張小臉蛋兒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滿臉尷尬為難,猶如晚霞一樣的面色,實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來,小姑娘的面色變得帶上一股淒酸悲慟的神色,讓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樣?你究竟想怎樣?嗚!」   雖然梨花已在強行壓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讓癸大為震動。   「別哭了!」   一滴清淚自眼眶中緩緩而下,俏臉稍稍別轉過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對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現在梨花的旁邊,雖以自已的慾望來說是萬分不捨的,可是那總是讓自己做些笨事,讓自己被人騙和受傷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將少女的衣服輕蓋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體上,蓋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護,緊張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這才鎮定了一點點。   「你還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忍者呢!」   雖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對方一段時間,就當作是相識了,故作親熱的就挨坐在梨花旁邊。   「我……我不是自己想當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來,又怕其間春光乍洩,想逃對方又好像比自己強得太多了。   想暗算對方,則又不太忍心,雖然這是一個偷窺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倉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蘿蔔都帶過來這邊。」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餘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著眼前的鏡子竟然可以說話會變成貓形,內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樣的驚喜與好奇,眼睛一直追著貓形的火倉前進!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對癸來說那些小動物就具有這種作用。   之後再次被兔子包圍著的梨花,雖然身上僅蓋著一件單簿的衣衫,但是卻顯得自然和沒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歡小動物的嗎?」   「唔!因為它們很可愛!還有它們不會傷害我!這個……我可以和這隻貓玩嗎?」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體是金屬來的,可是怎麼又有點軟呢?摸起來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   「就是你們在搜捕的敵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間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裡才發現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啊!我們是敵人的話,那為什麼你還不出手?」   「出手?」   「為什麼不殺我?」   「像你這麼可愛又有愛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殺?」   「那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想看看你光著身子沐浴的樣子,順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尷尬和難堪與一絲不掛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場面!」   癸露骨的情慾這時又再流露出來,把梨花嚇得怕死了。   「你……你好壞,做這種事!」   「誰叫你這麼美!」   癸順勢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視著她清秀動人的俏臉。   「一樣的……你們是一樣的!」   淚水從眼眶中狂湧而出,梨花激動得雙肩顫抖,那悲淒痛苦的樣子,讓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別哭!別哭嘛!」   內心的淫慾和邪念給這一哭都哭走了,俗語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是眼淚,此話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溫柔的把梨花圈在懷裡,半裸的胴體緊縮了一下,但卻像默認的沒有再掙扎。   原本以為要被強姦的梨花,嚇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懷中顫抖過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對方都沒有動作,才讓她心神一鬆。   稍為鬆懈下來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個暖烘烘的人體上,寬厚結實的胸膛和充滿力量與肌肉的雙腿,承受著自己。   「哭夠了嗎?」   「……」梨花默然無語,不知從何說起。   第一次她感覺到人類的溫暖和溫柔,以往她只能從動物身上感受到,只能羨慕一般民間人擁有的這種溫馨,這一次的她可以親身體會了!   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來。明明是個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偷看自己身體不要臉的卑鄙敵人,可是自己為何會感觸得哭了呢?   「沒見過那麼愛哭的忍者!真懷疑你這個忍者是怎麼當上的。」   「剛才你不是要強姦我的嗎?」   「別只蓋著一件單衣問男人這種傻問題,我可是一頭真正的色中餓鬼呀!」   「是有這個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傷的樣子,我的心狠不下來。」   「所以說人的心太軟就會這樣。我的心就是不夠毒、不夠狠、不夠黑!不然現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體了!」   「導師們都是這樣說的!」   「哦……」   「忍者一定要壓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絕對冷靜。唯一需要的是忠誠與服從,只要有命令,就算是師長們和同伴們一樣要殺。他們說的時候都是很凶的……殺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那種話理他作甚!他們不過是要把人訓練成一件殺人工具罷了!人的感情是無法壓抑的。當你以為壓抑著了的時候,其實是你己沒有心了!已經麻木,對別人對自己都麻木,沒有心的人根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憐小羊的餓狼,與受傷的小羊,就這樣抱在一起聊起天來!   「為什麼你這樣子都可以成為忍者頭目出動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晉陞我的。」   「半藏?」   「是伊賀忍軍總帥,同時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隊和忍者軍團的總指揮。」   「呵!這種人怎會對你這不合格忍者如此寬大為懷的?」   「正在受訓中的時候,有一天半藏大人來到巡視。當晚他就留宿在營地,而且讓我陪待,當晚……當晚他就佔了我的身子。而這個職位就是半藏大人對我的獎賞。」   人為什麼要有良心呢!在這個黑暗世界,有這個東西的人就像背負著極大的破綻,到處都是危險。聽到這種話又讓癸感觸良多。   可能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國和伊羅巴大陸都有傳誦他們的俠士,可是在詩歌和故事中的俠士是一回事,現實在的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過不少所謂俠士,也不知殺了多少個,有時興之所致,就調動老頭子的部下,一門一派的殺!   這如果要說有什麼原因,就是不爽他們而已!癸殺男人,就像踩死一隻蟻一樣,那是因為癸沒把對方看成人!   打著俠義之名,到處審判別人善惡,可是誰給他們那個資格,他們又有那個能力嗎?一年之中冤死在那些俠士手上的恐怕比該死的人多幾倍。男、女、老、幼無分彼此,只以正義之名濫施殺戮。他們卻都管自己叫正義,要論濫殺他們可比癸強多了,卻要自認做正義使者,也難怪癸會不爽這種東西了。   除了面臨對方要殺自己的情形之外,一個人只有不把對方當做人時才殺得下手,又或者對這個人的感情,已陷於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謂真正的俠士,絕不是只持著一把刀就隨便定人以罪,奪人性命的傢伙!   是以往那一個夠膽來拘捕自己的捕快說的呢!罪就是罪,功勞和罪行是不能相抵的。無論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為了正義,而是為了天下平穩,罪行一旦發生就不能寬恕也不能補過的。   懲罰犯罪的人,是為了制止別人再犯罪,把極度險危的人關起來,是為了阻止他們再去傷害人。讓沒有那麼危險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後出獄,不是為了處罰,而是為了阻止別人去傚法,告訴別人犯罪就會有這種結果,制止他們去犯罪。   道理說來說去,還不是取決於誰有強權。因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以大宰特宰那些滿嘴道理的傢伙。所謂的正義,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隨意揮舞起來的屠刀。   那些所謂大俠,會像自己這樣有良心嗎?這可恨的良心,讓他對著一頓可口的大餐而奸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俠們、官差們、官大人們,會像這個善心的小姑娘一樣嗎?會肯去幫助貧病的人,會肯去醫治受傷的小動物嗎?   「良心,沒有用的東西,只是怎麼良心拿不出來?不然用來餵狗倒不錯!」   「我以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樣,好粗暴好野蠻?弄得人好痛!那天半藏大人興奮的笑聲,讓我怕死了!」   癸的手溫柔的撫在梨花的小小身體上,少有的沒有邪念,安慰著這受傷的心靈。   面對這種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來。如果對象是沙也加那樣的就不同了!良心這東西自來還蠻有性格的,喜歡的對象就不讓癸亂來,遇上不喜歡的對象就任由癸殘暴的部份胡來。   「如果是正義的俠士,或許就應該救你出忍者組織,順便替梨花把服部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賀忍軍為敵,而且半藏大人很有實力!」   「唉!所以人才會那麼想要力量。只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死一隻蟻一樣。我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過我還會在這停留過兩天。你可以陪我說說話嗎?有什麼傷心的事,也可以對我說的。」   癸在內心計算著,對這位可憐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後還會有兩個人來支援梨花,自己運氣再怎麼差,這次也應該是可以動手的年齡與對象吧!身邊只得一柄魔刀火倉,實在有點缺少變化!   「可是!我得在這裡搜捕豐臣的餘黨。」   梨花無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帶了她就走,可是看梨花的實力,只會成為一個負擔。這樣的負擔目前只要有青靄與青霧這一體二心的人也夠了。   這次把薰送到別的男人懷中的可恨保鏢之旅,雖然目前尚算順利。可是誰敢保證將來呢?要萬一自己帶了梨花走,又無法保護她的話……   「錢和權勢,我要盡快得到才行呀!為了不受別人操縱,為了自己可以做喜歡的事。」癸懷著堅定的決心低語著。   「說起來我也是豐臣的殘黨之一嗎?雖然好像不夠格。但在這兩天裡,請你盡力搜捕我好了嗎?那樣就有時間可以好好相處啦。」   「嘻!」哭夠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傷的面上,那個真摯的笑容分外來得珍貴,「我從來不認識過像你這種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這樣東西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必要。你喜歡的話就叫我色狼先生好了,不然就叫我龍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沒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讓癸有了不快的回憶。   所謂的命運,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麼人能與什麼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因為被老頭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繼承人,成了海盜之王的繼承人,所以他才能學到武功,才能一度指揮過上千艘的海盜船,才能認識華香,也才會永遠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這位小姑娘,或許又是神這混蛋的某種陰謀吧!世上每個宗教都相信著不同的神,不過癸相信神祇有一個!像神這類混蛋東西一個還不夠多嗎?   心情不爽的癸決定第二天找間寺廟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個夠,讓她們認識人世的快樂,不要再在那種遠離人煙的地方過孤苦的生活。若是遇上了和尚與神社的主持什麼的,就把人都殺光了,送他們去見佛祖和八百萬大神。   省得他們再奉神之命胡說八道害人!說歸說,恐怖又是空想沒有行動吧。誰叫他是過有良心的笨海盜呢!心可以毒、口也可以毒,下手卻往往不毒。   在等待獵物的這兩天裡,癸和梨花做了短暫的朋友。雖然可恨的良心不容他對小姑娘強來,可是如果對方自願的話,他可就無任歡迎了。不過要讓一個小女孩在兩天內對自己自動獻身,不過是妄想而已。   癸在這附近四處留下行蹤,引得梨花部下四處搜索,而自己就利用這段時間分享她的心事和講解一下自己做人處世的歪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六節   「忍者的訓練真的很辛苦的。每天每天,都是從天未亮就開始,到天都黑了也未結束。」   「食物難食又吃不飽、冬天總是穿得不夠暖、夏天則沒有涼爽的衣服,你就是想脫也不准你脫,導師們反而時常迫我們穿得擁腫不堪來訓練耐熱能力。那種生活真是死了還好。」   幽怨的語氣中,帶出了作為一名忍者的無奈與辛酸。   癸回想起老頭子的訓練,小時候是不僅他一人作為養子的。可是其他人不是死在訓練和考驗之中,就是能力太差被放棄了。到十歲時,老頭子對癸很滿意,就不再收養子了。   可是訓練雖然辛苦至人間地獄一樣,但老頭子可大方多了。食物、衣服、住所以至待從,沒有一樣不是第一流的。   「是邪馬台人都那麼小氣,還是伊賀才這麼小氣的。」   「不知道!」   舒坦的帎在梨花的大腿上,除了少女的皮膚涼涼的頗舒服之外,天然女體的香氣也十分醉人!   「性的訓練也包括在內嗎?」   「是的!」   「八歲就開始了!」   「什麼,這麼早?」   「唔!好像是怕我們偷嘗禁果之故,因為忍者的身體不是屬於自己的,是屬於組織的。美色也是忍者常用的手段,由未滿十五歲的處女、幼女在床上執行刺殺,據導師們說有很高的成功率。」   愈聽癸的心情就愈不爽!那樣子使用人,根本連對待牛馬都不如嘛!   「既然訓練得這麼辛苦,那些導師小時候不也受過這種痛嗎?為什麼不改善一下你們這些見習忍者的待遇。」   「別的忍者我是不知道,但是心地比較好的人,是極難當得上頭目級的。」   「對他們來說或者可以這樣說吧!自己以往受了這麼多苦,現在當然要年輕的一輩受同樣甚至更多的苦才會滿足。」   「變態!」   「而且,我們能算是人嗎?一個忍者其實和一枚十字鏢沒有什麼分別!只要有需要使用得再多再厲害,損失得再多,只要達成任務就夠了!」   「有人來了!」   唉!隨著梨花的部下前來匯報,癸又得躲到地板下。   「梨花大人,百越大人和暗雲大人而已經到了。」   「好!那麼請你帶他們進來好嗎?」   「那用得著帶,我們已進來了。」   惡,不是美女呀!悄悄偷窺的癸看到的是一個被忍者服包得密密實實的高瘦個子與一個快要把短小的衣服都漲破的粗壯巨人。   白費了兩天功夫,千等萬待始出現的居然不是美女忍者,而是這等臭男人。   心情大壞的癸逐決定悄悄退走,去找頓好的吃個飽,而且找火倉狠狠的幹一次好了。   面對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星,水準只比一般下忍高一些的梨花在能力和資歷上都差遠了。   高瘦的暗雲對自己被破格提升,暗中頗有微言。至於粗壯的百越則總是對自己柔聲細語的非常體貼,可是那反使梨花更加感到可怕。   因為百越體型巨大卻反而專喜歡干幼女,他那滿是淫慾的眼神實在叫梨花看到就怕死了。   「歡迎兩位大人光臨。」   梨花雖然和他們在職位上是同等級的,卻擺出恭敬的態度,對這兩個人還是要奉迎一些的好。   「呵呵!梨花不用那麼好禮,大家都是同伴嘛!」百越大手毫不客氣的就想摸在梨花的大腿上。   而敏捷的她迅速後退了一下,僅僅避過。   「啐!」   百越罵了一聲,用不滿且淫毒的眼神盯著梨花,彷彿恨不得想剝光她似的。   「哈哈!小女孩就是那麼怕醜。」   「哼!」   暗雲低哼了一聲,嚴肅的發話。   「搜了那麼多天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嗎?」   「是!只找到了一些足印和生火煮食的痕跡,可是始終找不到人。」   「半藏大人很不滿呀!」   「你難道要半藏大人在繭大人面前出醜嗎?整個九州島都是我們的人,卻連對方一個人都沒找到,反而已被她們宰了近百人。不過是一班女人罷了,小小一股禍水都對付不了,那我們還有何面目可言?」   「對不起!」   「單是對不起就夠了嗎?」   「這……」   梨花感到這兩人對自已明顯不懷好意,可是自己到底是半藏的女人,他們不敢亂來吧!   想到半藏梨花就心中悲痛,不是自願的被人強暴了,反而還得依賴對方的權勢來保護自己。   「所以半藏大人決定要懲罰你!」   「這……半藏大人……他不會的……」   「不會!你以為半藏大人當你是什麼呀!不過是一個玩過的女人罷了!大人的女人還少得了去那裡。把武器交出來,還有脫光衣服,我們要代大人懲罰。」   「只憑你們的話我不信,若是要處罰我的話,那命令書和信物呢!」   「嘿!不識好歹的東西,要是大人下了命令書的話你連骨頭都不剩。是我們求大人手下留情,他才說由我們二人待為稍稍處罰一下。」   「不會的!我無法接受。」   「梨花,我們都是為你好?怕什麼呢!」   百越乘機把大手伸向梨花,雖然手伸得很慢,但那絕對是足以制她於死命的招數。   「請你停止百越大人!不然……」   「不然怎樣?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呀!」   不行!   梨花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那天面對半藏她什麼法子也沒有。半藏大人的氣勢與殺氣完全將她壓倒了,可是很可怕呀!雖然接受過性技的指導,可是為了保著處女膜,她根不沒有實際的經驗。而服部半藏實在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傷,而且第一次就接連干了二、三次。   「別迫我!我求你們。」梨花滿臉悲淒和無助的叫道。   手上拿著竹筒炮指向百越!那是梨花的專用武器,竹筒前端藏有鐵釘和鐵彈丸,後面即為火藥。只要一板動竹筒後方的燧石,就會向前方爆炸開來,足以制前方五尺以內的人死命。   「混帳,你敢把武器指向同伴的我們!你是什麼意思。」   大聲狂吼的百越,面上滿是青筋,怒容恐怖,嚇得梨花一呆。   而暗雲把握這一瞬間放出了他最擅長的暗器,五寸長的鐵針。   「呀呀!」   在窄小的房間內,雙方距離又近,加上梨花的注意力都被百越吸引了。等針刺穿梨花的手臂時,她才痛得慘呼出來。   而在劇痛折騰著梨花時,百越的巨體閃電前衝,重重的擊在梨花的小腹上。   「惡!」   劇痛讓梨花感到自己的身體各種內臟好像被絞在一起,幾乎要昏厥。   「真是難纏多疑的小妞。」   百越笑著就動手撕開梨花的衣服,三兩下手腳就把梨花剝得光光的,而梨花只能痛苦害怕的縮成一團。   「百越!別忘了這次我幫了你呀。」   「知道了!除了約好的錢之外,我玩完了再讓你玩,將來也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嘩呀!真是又白又嫩。」兩隻粗糙的大手掌,粗暴的在梨花身上揉搓著。   「呀!」被捏得赤痛的梨花慘呼著。   「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玩小女生的!」   「嘿!女人那裡愈小愈刺激,要不是我的太大放不進去,我連小孩子都玩。   一會你也試試不就知道了!」   「而且……嘿嘿嘿,那種糟蹋一朵小花的感覺真是不錯,可惜的是己被半藏大人上了,不然處女才好玩。」   隔著褲子,已可看到百越的肉棒名副其實的漲成了一枝肉棍。   「嗚……」   默默的流著眼淚的梨花又得再一次面對自己悲慘的命運,雖然短短的兩天,可是與癸在一起她實在好舒服好開心。雖然他是色了一點,可是從來沒有人重視過她,願意聽她心底話的。   「小心!」   看到一股烈焰從屋外射向百越,暗雲連忙大叫,同時馬上向屋外火焰射來的方向連射了五針。   「嘩!」   百越的巨體一個大滾將纏上自己衣服上的火焰弄熄,同時往自己的隨身兵器巨大的斬牛雙斧滾去。   一個身影隨著火焰急衝進來。   暗雲看到這情形,一面後退閃避,同時雙手連射出了十多枝針。   「叮叮噹噹!」   一陣金鐵交擊聲之後,卻被對方全數擋開了。   「沒事吧!」   來人正是癸,本來正要去填飽肚子的他,因為聽到梨花的慘叫又轉了回來。   「唔!」   雖然身上余痛未消,可是梨花卻喜極而泣,雙眼淚汪汪的,讓心人痛死了。   以往十多年來,面對一個又一個的悲慘遭遇,她多希望有人能幫她能救她,今天這個願望第一次成真了。   「忍著!」   癸替梨花拔出手上的針,同時從懷中掏了一瓶用小竹筒裝的傷藥給她。   「會發出火焰的刀!」   「這是繭大人所說的豐臣方面的高手嗎?」   「百越,這次看來我和你中大獎了。」   「嘿嘿!人來有敵人。」百越得意的大聲狂叫道,「小子,把我的女人放下來,這次你死定了!」   「梨花,你敢通敵,這次你死定了。」暗雲一說畢,就移到了百越的身邊。   「別叫他放開呀!對方抱著一個人,打起來對我們有利多了。像梨花這種女人,只要我們今次立了功追查出豐臣一的黨的所在,到時要多少就有多少呀!」   「唔!好吧。」略一考慮,百越忍痛咬牙答應了。   「要抱緊我呀!」   另一邊,癸利用雙方對峙的這個時機,把梨花面向自己,用她被撕爛的衣服綁在自己身上。   「癸先生!好多謝你,想不到你會來救我的。」   又歡喜又傷心又激動,梨花的情緒混亂極了。對害怕男人的她來說,這樣被裸身綁在人身上,實在是尷尬死了。可是赤裸的身體一貼上癸就感到一股暖意,讓她心神一暖,人鎮定了不少。   「把我衣服裡的袖弩拿給我。」梨花低聲在癸身邊說道。   她希望有機會的話,能幫上癸就好了。   「你們這一肥一瘦的東西,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開!不然,嘿嘿。」   「小子你以為兩句廢話就可以嚇怕我們,別傻了。」   當癸把梨花繫好了之後,他們二人已被近五十名的忍者包圍在屋內。   「梨花這叛徒私下通敵,把她和這傢伙一併宰了。」   「殺!」癸搶先的狂吼一聲,震得一般下忍們動作一慢,就往外衝殺開去。   「嘩呀!」   慘叫聲之中,火倉已貫穿了一名忍者的身體。   而在癸的背後,暗雲對他連發了十針,百越也舞著巨斧殺至。   手中刀一揮,癸將刀上的忍者就往針上扔去,同時一個旋身閃開了百雲的攻擊。   「喝!」   在癸剛才停留的地方,兩柄巨斧砍了下去,激起了滿天塵土。   四周圍近的忍者持刀砍至遠方的則連射飛鏢,而懷中多了一個人的癸的動卻作比平時慢多了。   不過在他懷裡的梨花則強忍著痛,用沒受傷的手用弩箭反擊。   癸最強的武器便是魔刀火倉的火焰,可是那要發揮最大力量,卻得要揮舞一段時間,讓火焰形成火龍才行。除此之外就是真空刀氣,可是使用這一招後身體會有一瞬停頓,在四面被圍的情形之下,勉強使出來就太危險了。   癸手上連砍數人,可是卻衝殺不出去,而且勉強衝出去,因自己速度大減,反而會成了對方練十字鏢的靶。   進不成就只有退了。   將一個忍者砍成了一堆肉塊之後,癸又再衝回屋內。   雙方交手下來,死在他刀下和梨花弩箭之中的忍者已近十人了。   房間內近身戰可是極為凶險的,尤其是在這種邪馬台國的木屋內,地板下有空間,牆壁的木架中間的是紙。換言之敵人可從四方八面暗算你,你也可以對敵人反暗算。   雙方比拚的除了目力和聽力之外就是速度。   「媽的!」   暗雲看著百越在狂追對方,只能恨在心裡暫停攻擊。他的針是直線攻擊形的暗器,在這時候就反而及不上能轉彎的十字鏢厲害了。雖然他也可以用十字鏢,可是那比針的速度慢了一倍以上。比起其他忍者,也強不了多少。   「別只傻得在後面追,分一半人先躲回屋內。設好陷阱等那傢伙踩進去。」   而在房子內則是血鬥連場,魔刀火倉除了發出火焰之外,另一個特性就是保護主人不受火傷,當然那有一個限度了。癸利用這種特性,加上自己護身真氣保護梨花。   癸一面殺人一面放火,當刀劈在忍者的身上,切裂對方的身體時,就讓火倉的火焰纏饒上目標的衣服上。而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混戰之中,根本沒有人有空救火。   在躲避著百越那連牆和地板都一下劈碎的巨斧之際,癸則見人就殺。   很快的,整座房子都燒起來了,同伴們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之中。進入房子內的忍者所碰到的是,同伴們被砍成一段段肉塊的殘肢,正在燃燒的烈焰,和空氣中濃烈的焦臭味和濃煙。   那些進去設陷阱的人,卻受不了火焰反而被迫逃了出來。   「豈有此理!」看著這種情形,暗雲真氣死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七節   受不了荒屋內的濃煙密佈和迫人熱氣,百越也只得放棄追擊,丟下癸和梨花逃了出去。   「媽的!」   「派幾個人加大東面的火勢,其他人集合到西面來,人一出來我們就射到他變刺蝟。」暗雲大聲吩咐。   「啊!」   先是頭再下來是身,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之後。癸砍殺掉屋內最後一名敵人,可是四周也是熱氣迫人,火舌亂竄了。   「咳!咳!」受不了的梨花已咳了起來,雙目滲出了淚珠。   「忍著!我們出去。」   看著火舌吞噬著身後的一切,在燒焦味之中有著燒人肉的氣味。   「呼!」   以往自己曾保護不了最愛的女人。現在懷中雖只是初相識的小妮子,而且形勢也沒當日凶險。可是也不禁使癸有點悲從中來的不快回憶,像那些所謂俠客或者獨行的殺手與大盜,再強,還不是好漢敵不著人多。將來他一定要建立自己的海上帝國,只有他追殺人,沒有人能追殺他的。   靠著火倉的真空刀氣與自己的護身真氣保護,癸抱著懷中裸女,穿過了好幾個倒塌之處。身上又沾上了不少飛灰,四周滿是火舌,身後是熊熊燃燒的烈焰。   只有強才能活下去、只有強才能保護自己的最愛、只有強才能洗雪心中的仇恨與積鬱。   「嘿嘿!看今天是誰能殺得了誰吧!」   一個矮身,癸全身真氣流動,之後以驚人的氣勢爆發出來。魔刀火倉春潮以無比的力量切開空氣,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刀氣波。   「轟!」   耳邊傳來一聲巨響,眼前荒屋的一角爆散開來。手持斬牛雙斧的百越正在可惜垂涎已久的幼女梨花白白燒死在屋內時,自己已被一股狂猛的力量砍中。   「呀!」   在驚訝之中,他最後看到的是自己的下半身,與噴射中在空中的血柱。包括百越在內,癸一擊就斬殺了十多人。一時漫天都是人的手、腳和頭,血肉橫飛。   「真的假的!」   就在暗雲無法置信的叫著時,一個黑影已從火焰之中穿出,斬殺著原本準備就緒,現在卻嚇得一呆而繼之以混亂的下忍們。   看著飛散到半空去的頭、手、腳和血柱。   「所有人集合到這裡,別放火了!」   想不到百越那麼輕易就被幹掉,不過自已可比他強多了。事到危急,只好犧牲這些卒子們了,反正他們連對手的一合之將也做不到。   滿是陰鷙的面上閃著得意的神色,暗雲從身上掏出過百枝針,顏色分別是啡和藍的。   「喝!」   之後他展開了綿密的發射,紛紛擊中了目標他的部下們。在一連串的慘叫之中,癸發現四周的敵人全都倒下了。   死時面容痛苦已極,之後雙頰凹陷,屍體散發著大量的汗。瞬間就形成了一股屍汗變出來的霧,把暗雲和癸都包圍在裡面。   但是在這當中卻有兩具屍體不是乾枯,反而是膨漲的。他們最後爆開來,渾身的血肉和碎骨射向了癸。   癸舞起了一股火牆,將這些已粘滿了劇毒的碎肉和骨頭全都燒掉了。   「這次是想躲起來嗎?不過這招對我不管用的。梨花還能打嗎?」   「唔!」   眼中因濃煙關係,雖然弄得滿是淚水,但赤紅著一對眼睛的梨花仍然點了點頭。   至於暗雲則使出了他壓箱底的本事,他射出的最後一批針是連著線的,仍成了一個像蜘蛛網一樣的陣勢,任何人只要一碰上線,再加上他的地聽之術。肯定會被他的針射穿十多個窟窿。   正在奸笑著等待獨佔勝利的果實時,暗雲卻感到熱氣迫人,手上的線同時斷掉了。   「不可能!」   就在暗雲忍不著大叫之際,癸刀上騰空而起的火龍已將所有的霧都蒸發了。   「颼!」   梨花手上的袖弩射出了致命的最後一擊,五寸長的袖箭貫入暗雲的身上。   痛苦得身體抽搐的暗雲,之後被閃電衝至眼前的癸,以狂猛的刀氣與烈焰砍成了一堆肉碎。   「沒事嗎!」   「唔!沒有傷到筋骨,暗雲那傢伙的眼光真的頗準的,射的時候他刻意避開了。」   一場血戰過後,癸和梨花在河邊清洗來自敵人身上的血跡和濃煙所造成的髒污。   這是癸第二次看到梨花在河中出浴的美境了。不同的是這次是白天,什麼也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梨花雖然一臉羞澀卻沒有要迴避癸眼光的打算。   「想不到癸這麼強,把暗雲和百越大人都幹掉了。」   「哈!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嘻!」低笑了一聲,滿是羞赧的梨花走近了癸。用手掌掏了一把水,在熏得黑黑的癸臉上清洗著。   「你這次不怕羞了嗎?」   「怕呀!你盯在人家身上的那一對賊眼看得人多不自然。丟臉死了!」   「美好的東西就是讓人看的。」   「過分!那你為何不試試像我現在這樣子,到市鎮內走一周?」   「男女不同嘛!我這樣做只會被男人扔石子,嚇得女人們尖叫不絕的。」   「我好開心呢!癸……第一次有人會肯幫我、在意我、關心我!我羨慕別人好久的了,真的好久。」說著說著眼中又再有了淚光。   「傻女!」   癸把臉靠到梨花的俏臉上,直接用舌頭把淚都舔掉了。而她已羞得通紅的面上,不勝嬌羞的低了下去,身體因害怕而微微顫抖著。   欲言又止的一張小臉蛋兒躊躇著不知怎好,終於那顆跳得快要失控了的心跨過了恐懼的門檻。   「那天我好怕。被半藏大人強行佔有了自己的身子,我好恨,為什麼我總是遇到這種事!」   滿懷恨意與哀傷,梨花將身體投進癸的懷裡,只為求得一個能讓她安穩的所在。   「我可不是君子呀!」   癸心中的慾望快要再次超過他對梨花的同情了,至於上次阻止了他的該死的良心,這次好像全無反應。   「先聽我說完好嗎?」   背對自己,裸身坐在男人懷中的梨花,身體依舊本能的抖個不停,又亂又怕的一顆心,快要失控了。   「半藏大人只讓我恐懼和痛,還有咒詛自己的命運。但是在癸身上我卻感到了一股溫暖,我想再一次體會這股溫暖,要更直接的。」話到最後幾已低不可聞了。   「你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嗎?」   「唔!」小女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癸雙臂一圈把嬌小可人的初熟胴體抱在懷中,低下頭吻在了梨花小唇之上。   侵襲過去的大舌,幾乎把她弄得窒息了。   「呼!呼!呼!」   當二人分開後,梨花面上紅霞密佈,深深的喘息。對未知感覺訝異的同時,卻卻又懷著一股喜意。   「我會很溫柔的,或許會有一點痛不習慣,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癸的柔聲細語,讓梨花聽得迷迷糊糊的,那種磁性的聲音,就像美妙的催眠曲一樣。   雖不忍心強暴這種楚楚可憐身世悲慘的少女,可是對方主動歡迎自己的話豈有拒絕之理?至於將來怎樣對人家小女生負責,癸才管他的。因害怕而做懦夫,讓受傷的女生承受被人拒絕的痛苦與侮辱,只有神州國那些假仁假義的俠士才做得出來!   「你不怕我看你嗎?我上上下下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的呀!」   「怕死了!可是全身熱呼呼的又讓我不在意了。」   「真的!」癸色色的視線盯著小巧迷你的粉嫩乳頭。   「你好壞,專會欺負人的!」實在嬌不勝羞,梨花怕得用手蓋起了面。   「怕什麼呢!性愛是你情我願男歡女愛的自然之事,張開眼!看著我如何滿足你的身體,沒有任何事是需要害怕的。」   「唔!」   那對迷惘與害怕的眼睛,實在很誘人的。而且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點綴著一顆顆水珠,更顯動人。   「人生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常九九。就為了那百分之一的如意之事,我們才要活下去,所以現在更加要好好珍惜這一刻。」   說畢,癸就把那迷你可愛的嬌小乳頭含進了口中,在嘴巴裡小心的用舌頭逗弄著。   「啊……啊……」   「愉快嗎?性就是這麼一回事。不要恐懼和拘束自己,放心的去享受吧!」   「唔!」   幼女臉上滿是動人的情慾,癸感到自己壞死了,不過他不僅不會放棄,反而興奮得很。   除了小小的桃花源之外,癸用舌頭把梨花從額頭到腳趾每一個地方都細緻的舔過了,除了舔到小菊花時她掙扎過不停之外。她那幼氣未脫的聲音,一直在愉悅的呻吟著。   癸就是梨花認為再髒的地方都肯舔,對他來說女人身上沒有髒的地方。但對梨花來說整顆心變得甜蜜蜜的,癸若不愛自己不關心自己,怎肯做如此之事?   而這也讓又羞又怕的梨花,全心全意的依偎到癸身上。只要是這個人,想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的。   「接下來是梨花小小的仙人洞了。」   「啊呀!」   面上的紅霞雖然一直沒退過,可是已經沒有害怕了,反而滿是快慰的感覺。   「好多謝你,癸!我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愛的。」   「愛嗎?」   說道愛這麼大的題目,癸不禁有點神傷了。現在的自己只是情慾暴發而已,要說感情,就只是對這命運坎坷的小女子的憐惜和同情。要說愛,也是愛眼前迷人的女體仙境。   這是沒有心的愛吧!但是就算這樣又如何,這就不可以做愛了嗎?即使對肉體的重視遠遠超過心靈。可是癸可是懷著真心誠意去做的呀!如果要說感情,那是需要時間去培養的。   要說愛的話!那癸現在愛的只有身邊這把魔刀,它並不僅是一把刀,而是一柄有人性有心的魔刀。還有對薰了,雖然沒有與薰有多少親密接觸,但除了利益和利用之外,癸的心中還是在意這個人的。   「就是相處一生的夫婦,他們又懂得何謂愛嗎?現在不要再想這些深奧的事了。」   「唔呀!」   梨花雖然順著他的話點頭了。可是,如果愛是比自己更關心那個人,時時刻刻為他設想,甚至可以用一己的生命去換對方幸福的話。那她現在戀愛了!   順從著癸,梨花放開身心自然享受,癸的大舌猛力的舔在她的陰部,手指輕柔親切的愛撫著兩片花唇。   而那裡上面已滿是愛之蜜了,還沒有成熟的桃花源,看起來是那麼的漂亮,充滿一種生命聖潔的光輝。雖然是動情之中的女體最奧秘之處,卻沒有一點淫穢的感覺。   「哈呀!啊……好舒服……唔……」   梨花嬌聲呻吟著,幼氣的聲音分外刺激起癸的情慾,癸的動作讓她初次體會了生為女兒家的幸福。   「啊啊!」   快美滿足的感覺直衝腦髓,愉悅與歡欣支配著她全身。而這時癸已分開了花唇,舔在那顆小小的、泛著光澤、沾上了一點點愛之蜜的小花蕊上面。   一股如清泉一樣的甘霖從花間小徑內噴出,畫出了一個美妙的弧線灑落在地上。   讓癸看得心動極了,眼前實在是美不勝羞呀!大人雖也有大人的成熟之美,可是要盡情享受沒有淫穢感覺的清純之美,還是得找梨花這種小女生。   「舒服嗎?」   「美得人不知如何說了!」   不依的咬著手指,感到滿為難與尷尬的梨花,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誘人。   「你真是可愛死了!」癸一張熱辣辣的臉貼了在梨花的臉蛋兒上磨蹭著。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的!要忍著呀。」   因為梨花是第二次做這檔事而已,而且兩人下身的比例可差遠了。   「唔!」   懷著信心與依賴,梨花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只要是癸說的,她沒有害怕的道理。   「可是這個姿勢真羞人呢!」   分開大腿,把自己那最髒的地方向著癸,雖然盡量壓抑著羞意,可是要全不尷尬還是不可能的。   「這才是最美的呢!女生沒有比這一刻更美的了。」   聽著癸真心誠意的說話,梨花感動得都要哭出來了。以往只有導師在認可她將來對男人們的誘惑力時,或面對半藏這種人時被讚過。但是那只會使她痛苦罷了!美對忍者來說,只是一種罪吧!為了獲得情報為了進行刺殺,她們的身體可以千人枕萬人嘗。不然就是供上級發洩獸慾!   而來自癸的讚美則讓梨花感謝著一直苛待她的老天爺!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八節   癸校好位置將怒揚起來的肉棒對準那稍微浮起的玉丘,上面滿佈著晶瑩的愛之蜜。而兩片美妙的花唇,經過多次刺激之後已略為分開,可說是準備萬全了。   「要來了!」   「呀呀啊!」   癸的分身穿進那又緊又窄的小洞之內,內裡又熱又濕的把他的肉棒夾得密密實實。在這途中他毫不停留,一直到刺穿了少女的殘餘的純潔之證為止。那裡曾經被另一個可恨的男人侵襲過,雖然飽受蹂躪,但是梨花的處女膜仍然餘下一小半在那裡。   梨花之前一直無比舒服的享受著,可現在卻痛得眼有微光,臉上眉頭緊蹙在一起,身子猛的一收縮,像繩一樣纏勒上癸雄偉的身體上。   「啊唔……」   「痛的話就盡量喊出來,放鬆身體,盡量讓自己舒服一點。」   「……是……」   入氣多出氣少的梨花,不自然的面上緩緩放鬆下來,嘴唇掛上一抹相信他的苦笑,額上因痛苦已流出了不少冷汗。   癸維持著停留在梨花體內的動作,讓她慢慢適應,以免痛楚,同時單手揉搓著其中美妙的胸前小肉堆之一,以快感為她止痛,頭也沒有停止,一滴一滴的把那張幼小無助臉孔上的冷汗溫柔的舔掉。   「好!試點新花招吧!」   聚集體內的真氣,將之轉化為陰冷的性質,再將之送出去。   「啊呀!」梨花先是嚇了一跳,但接下來那拘束的表情大大的舒緩下來。   「舒服嗎?」   「唔!」   冰涼的真氣,在全身火燙的肌膚上掠過,帶來一股涼透心的氣息。   「對不起!」當痛楚消失了之後,一滴清潔的淚珠從梨花眼角流下。   「為什麼道歉呢!」   「若是能把第一次給癸就好了。」   「現在不就是第一次嗎?男與女的美妙性愛。之前梨花只是剛好給一隻惡狗咬了在羞人的部份上。」   「好!要來了。」   長期停頓的癸終於運作起來,開始有節奏的運作他那支肉棒。   「啊呀!」感到下身漲得滿滿的梨花,有點苦的感覺,而比這強得多了則是快感的電流。   下身才剛能成熟到可以使用的蜜穴,為承受這麼大的肉棒,實在有點勉強。   可是經過癸一連串的努力,桃花源早已洪成水災,獲得遠超需要的滋潤。所以雖然那麼緊窄,但在那麼滑溜的情形之下,癸只要輕輕一堆就可以深入進去,而一抽之下又可以退回到花穴的前端。   如此一來,癸衝刺的速度可說是非快的快,帶給梨花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   「啊啊……呀……」   那小小幽黑深邃的眼瞳之內,現在滿是情慾和快感的神色,使癸滿有成就感和幸福的感覺。   電流似的美妙感覺正在小小的女體內亂竄,那種美妙真是非筆墨所能形容。   同時癸也正在進行他的大計,以武術入性技。既然武術可以用來耕田砍木,為何不可以用在床上呢?   現在癸就用上了內力來支撐自己的體重,同時將之使用在抽插的活塞運動之上。   「哈呀呀啊啊!」   快慰絕倫的愉悅巨浪,從下身蜜穴之內,直奔梨花全身,直衝大腦。沖毀一切的矜持與自制,讓小小年紀,呻吟聲之中還滿是童音未脫的梨花,在初嘗性愛的滋味時,就自動的擺動腰肢,承受癸的橫行。   這才是性愛,這麼快美的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愛。梨花眼中喜極而泣,歡悅的接受著癸對她的衝擊。相比之下,梨花之前不過是被一隻惡狗咬了,現在梨花確認她心中第一,將來她也自信是唯一的男人就是癸。   「啊啊……」   更加悠暢更加滿足和快慰的呻吟聲響徹天際,雄壯的癸乾脆站立起來,單手承抬著梨花小巧可愛卻也滿有肉感的小屁屁。   「現在捉緊我的頸!」   「唔!」   喜上眉頭的梨花臉上滿是沖血而引起的紅潮,變得粗重的呼吸和那些汗珠,對比上那她幼氣的面龐,實在太讓男人產生征服感了!   嬌小可人的梨花到底也是忍者,這種臂力她當然也有了。   而現在癸雙手貫滿內力,捉著梨花的腰肢挺起她的屁股,全力的上揚下插,那手法之快足以讓人驚歎。   即時的,大量淫水隨之四散到地面上,那是梨花喜悅的證明。   「哈呀!癸……癸……」   武術既然可以讓癸擁有遠優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他將武術入性技就是要獲得超愈常人的性趣。   小小的花穴,吞吐著巨大的陽具,卻完全沒有承受不了的跡象,反而大量排出美滿之證的愛液。   「呀……呀……呀……」   腦中有了無數次甜美的暴發,梨花嘗到了一個悠長且徹底的高潮,下身花穴連串抽搐,回報給癸大量的快感,而陰精也一洩而出,大量的噴灑出去。   「啊呀!」   滿足至極的梨花將頭擱在癸的肩上,而他也不再刻意忍耐,盡情的發洩。很快的癸也達到了極限,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梨花小小的膣內。   仍在抽搐著的女陰,獲得了這美上加美的歡悅。   盡情享樂過後,二人停止了動作,享受那餘韻無盡的至福感覺。   梨花羞澀的替癸洗淨了他的分身之後,滿是幸福的表情卻又帶著一股本能的羞澀,於癸眼前清溪出浴,清洗自己那初熟的胴體。   「最初見面時,不是怕死了人看的嗎?為何現在這麼大膽?」   「哪裡有大膽了?人家才沒有呢!只是如果看的是癸,我會滿心歡喜的。」   面上羞成了一個紅太陽的梨花,小小的低語著,那種自然流露的幸感覺,灌滿了她悲苦的心靈。   「那時我很怕!脫下衣服之後我就像失去了一切保護一樣,半藏就像一個惡魔時常壓在我的心頭。我隨時會受到傷害,而我自己根本無力去保護自己。」   幽幽的傾吐著自己心聲的梨花,是那麼的楚楚可憐、那麼的惹人憐愛、那麼的讓人痛惜。   「但是剛才之後……」   雙手不自覺的就掩上了面龐,那種帶點羞意又那點喜意的神色,真讓人想在她小臉蛋兒咬上一口。   「那個心魔好像消失了。在動物面前我可以安然的裸身,那時我有一種同伴的感覺,和它們是同伴。可我還是會不安,因為會有人類闖入這個聖地。可是現在我的心很平靜,無比的平靜。」   梨花走到溪邊,拉起癸的大手,放在自己那剛成形,還有待成長的小乳上。   「癸的身體好熱,手掌好大好有力,讓人滿是安全感。」   「在癸面前,我現在很自然,甚至不需要衣物了!因為你會保護我!」   說到這裡梨花又傷心起來,嗚咽的再次流淚。感觸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還有上天賜給自己這樣的男人。   梨花強烈的愛意,讓癸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那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   「離開伊賀到我身邊來好嗎?」   「唔!癸能說說自己的事嗎?我到現在為止都是對你一知半解的。」   「也好……那只是一個平凡與無奈的故事!」   即使梨花未必能幫得上自己,可是癸不能丟下愛自己的女人,就算她可能成為一個負累。   由在海盜巢中長大,到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繼承人,為老頭子幹盡殺人放火之事。直到他無法通過繼承儀式,在那時候痛失最愛,以至一年之間的放浪生活,與目前的打算。   裸身捲縮在癸懷中,聽他訴說著往事的梨花,聽到一半好幾次都變成了一個淚人兒。   雖然癸安慰著她,那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她就是止不著哭聲。   梨花幼小的心靈,可以感到癸被迫出來的堅強。男人必需是威武堂堂,雄赳赳的!再痛都不可以哭,所有的苦難都要默默承受。癸自己不自覺,但梨花覺得他那難道就不是在勉強自己苦苦支撐起來的嗎!癸想過的無拘無束的生活,不就是因為他想彌補以往的不幸嗎?   「這樣的生活好像太不平安了!」聽完之後梨花面有難色的說著。   「對不起!癸先生,我實在好想跟隨你的。可是現我心中已有了勇氣!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追求一個屬於我平穩的人生,不用再在刀光劍影之下生活。」梨花的面上滿是愁容與無奈。   「不要在意!人各有志,但是你如果要離開伊賀忍軍,最好就離開邪馬台帝國。絕對不要讓人再捉回去!」有種失望又有著鬆一口氣的感覺,癸安慰梨花。   「你要回去了嗎?」梨花失落的望著癸。   「明天我才走吧!你也要小心呀!」   「唔!」說到這裡,梨花又再眼有淚光。   她要好好把握這一天,即使現在心中滿是苦水。   聽完癸的話,梨花就感到他要踏上成功之路還要很長時間,而且捲進德川與豐臣的鬥爭之中,未免太危險了。現在雖然暫時是安全的,可是一旦他們的身份暴露出來的話!   而且要在那種環境之中,梨花自問連自保都有問題,她實在沒有信心可以幫助癸,而不成為一個負累。   即使不能夠再回到癸的身邊都好!梨花也決定要幫他,她要成為癸的助力,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作為一個內奸留在伊賀忍軍內,為此她才不惜婉拒癸剛才的邀請。   無論將來自己得要面對何種命運。梨花感到只要有這一天的回憶,那就足夠了!   直到次日,梨花依依不捨的還是要與癸分別了!   內心也有著不捨和無奈的癸,在欣賞了梨花美麗的裸身最後一眼之後,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替梨花蓋上。   「為什麼?癸。」   「我可不能任別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裸體呀!」   「嗚!嗚!癸、癸先生。」   梨花在分別之前在癸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真想就這樣留在癸的身邊不再分離呀!   「賤人,一點用也沒有的!」服部半藏憤怒的一擊,拳風將已經受傷的梨花重重的打了出去。   為了搜索豐臣殘黨,半藏借用了一個戰國時代遺留下來的廢城作暫時據點。   本以為已經發現了敵人的蹤影,正收緊搜索範圍,圍捕她們的。滿身血污肋骨斷裂的梨花卻返來回報自己與暗雲和百越等人受到奇襲,除了她自己丟下同伴逃了出來之外,其他人全部被殺的消息。   「臨陣逃脫,你知道該當何罪!」   「不!我不是的。當時我已經受了重傷,再留下去只會成為大家的負累,所以我才決定先行撤退回來報訊的!」梨花大急的叫道。   同時手上將胸前的衣服撕開一點,露出了那小小的胸脯和滿是血污的繃帶。   「哦呀……」   雖是怒氣衝天,但梨花的魅力就在於柔弱和嬌小。但癸和半藏的反應是完全不同的,半藏是愈看到她可憐就愈想要征服和蹂躪她。   一陣涼風過後,半藏已消失在原有的位置上。   「我看看傷得怎樣!」   粗魯野蠻的大手,毫不在意的伸進了梨花的衣服裡。剛才的一瞬間他已用超快速的身法,轉到了梨花身後。   「不行!大人……我的肋骨斷了,很痛的……做愛的話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好不留情的捏著掌中的嫩肉,半藏讓梨花痛苦極了。而這痛苦和悲慘的叫聲聽在半藏耳裡真是精神大震,不快的心情多少也減少了一點。   「賤人!聽著,今次就饒了你。骨一接好就來我那裡待寢!知道沒有?」   半藏帶著破風聲的手掌,就這樣括在梨花的面上,把她打得在地上滾了好幾次。面上有著鮮紅的五枚指印,嘴角流血,眼中全是恐懼與痛苦的神色。   「知道了!大人。」說完之後,梨花已哭了出來。   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不再讓半藏沾污這個已只屬於癸的身體。梨花自行設置了一個陷阱,弄斷了自己的肋骨,再加上一些自製的小傷口,在解釋了自己單獨活著回來的同時,也保護了貞操。   「義忠!看你的手下多沒用,看來我這次挑選你們寒雲組出動是個錯誤。」   半藏的身形一閃,又返回到了座位上。   而作為這次行動的副手,正坐在一旁的英偉帥氣男子,臉上滿是愧色。   「還不退下去療傷!留在這裡做什麼。」名叫義忠的頭目大聲對梨花喝道。   傷雖不是太重,可是渾身痛楚不堪的梨花,只好掙扎著爬起來。   「照梨花所言,這次他們是遭到對方三十多人伏擊的。」   半藏返回位子之後就拿個待從準備的酒瓶,自斟自飲,理也不理他。   「照目前所發現的線索,對方的數目應在五至十五人之間。照之前的情況看來,豐臣方面是在我方的包圍網之中暴露了行蹤,而被迫殺掉我方的人的。可是以現在的情形看來,就像是我們被人全心設計伏擊一樣!豐臣沒有道理夠膽這樣做的,除非是為了引開我們。」   「你只會自說自話!」半藏氣還氣,但是義忠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但是何以豐臣特然多了一倍一手出來的!我們的搜索可是極為嚴密的。」   「是事先有人潛伏在這裡之故吧!若是他們早數年已在那裡建立了據點,那突然增加了人手也不出奇。」   「若是為了引開我們的話,那這就是揚動作戰,他們的本隊在那裡呢!」   「廢話!總之一定要給我找她們出來,知道沒有義忠!」   「是。」   「倒是繭小姐的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自從伏擊失敗之後,繭小姐補充了人手。也派出了人員在九州島搜索,人數方面只有我方的十分之一。」   「不像繭小姐的性格呀!」   「她是在等內奸的消息吧?」   「那很有可能。」   想要借此事一顯威風的半藏,這次除了一般下忍之外,帶了只有七名成員的寒雲組來行事。誰知一開始就折損了三個人,以為找到對方的線索,誰知卻可能反而是被人擺了一道。   「從這一點看,應該可以肯定對方是在九州鳥登陸的,從水軍和本州和四州的探子們回報來看。我建議目前除了進一步搜索之外,就是封鎖九州對外的海上交通。」   「神君家康大人是決不會同意的!我們只能秘密行事,你安排人手加強監視就行了。還有加緊注意繭小姐那方面的行動,別讓她們搶先了!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是!」   本來想要利用此事增加繭小姐對自己能力與為人的好感的,可是竟然至今都一事無成。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二十九節   大板城,在豐臣秀吉的統治的土山時代裡,這就是他的根據地,樓高十三層的大板城當時是超愈了同時代所有城堡的超級巨城。   位於大板市的高城,它那超高大的世影,原本是有向世人展示實力之意的,可是自從十五年前德川軍攻陷此城,讓它陷入烈焰之中後。堅固的城堡雖然沒有倒塌,可是雪白的外牆卻蒙上了一層灰白的影子。現在它向世人宣示的早已不是當初的強大與權勢,而是一個沒落和幻滅的權力。   已失去主人的城堡若要拆毀,還真得要不少經費,而要使用可又沒有人敢用這座與江戶城同高的城堡。結果負責統治大板的大板所司代還要派兵守護這裡,因為大板城的石頭無疑是一般小民建屋最好且免費的材料來源。   「就是稱雄一代的霸主,如今又安在呢?」   那夠進入這座城堡內參觀的人,又豈同一般,乃是德川家康最少的女兒,德川繭。   「母親最開心的日子,就是在這裡渡過的了。」   一生悲慘的母親,受盡苦難還不被世人諒解,心中只有至愛的母親。   德川千姬,德川家康最愛的小孫女。在她年紀很輕時便被嫁入了豐臣家,為的就是塞天下人悠悠之口。當時正籍關之原會戰後不久,世人都說陰險毒辣的家康要奪天下於豐臣的孤兒寡婦手中。為此家康在正式取豐臣而代之時機未至時,就把這孫女許配給豐臣秀吉的獨子秀賴。   當時非常欣愛的二人,所生下的就是自己的姐姐豐臣薰。   雖是政略婚姻,二人卻真心相愛。每當母親說著被婆婆的澱君為難,以至最後被城內所有的人諒解,都會先苦後甜非常開心。   但是上天豈容人間花好月圓。縱然豐臣秀賴面對德川的強橫,已無爭霸天下之意,而有將幕府大將軍的位置拱手讓給德川家之意,可是……   「可是魔君家康又豈能容得你如此……」   「大軍圍城之下,你仍然願意為了致愛。不願以母親為盾,而將她送回給德川家。豐臣秀賴真是一個好漢子,可是好漢子的你,又豈知自己是把母親推回地獄去呢?」   繭心中有著濃濃的怨毒之氣,怨恨家康這魔君,也怨恨最愛的母親。   因為德川繭的父親是魔君德川家康,而母親則是德川千姬。相比起心心相印猶如天造地設的秀賴與母親所生下的姐姐,繭卻是爺孫亂倫的產物,每當看到那老而不死,像一團腐敗臭肉的家康,她就恨。恨上天為什麼要生下她,也恨上天為何賜給自己這麼好的母親。   在江戶城的地底秘密建築了一座地底城,裡江戶城。它所有的設計都和上面的表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光,而在這沒有光的黑暗之城中,囚禁著的就是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母親。   沒有衣服的母親每天每天都被家康這魔獸玩弄與淫虐。除了被姦淫的時候,母親頸上的項圈從沒被取下過。白得讓人心顫的母親的肉體,黑得讓人噁心的父親的肉體。   在那個人間地獄裡,母親之所以沒有發瘋就是因為自己。自少她就作為壓迫母親屈服的工具而存在,讓繭痛苦死了。為什麼自己要生於這個世上呢?   即使如此,在這地獄裡母親還是充心的撫養著自己,身穿高貴絲綢衣服的自己,騎跨在全裸且滿是傷痕的母親身上。為的就是表演母愛如何偉大給魔君家康看,但是就連這種時間,作為母親的千姬也沒有放棄過她和怨過她。   就算自己是被骯髒噁心的爺爺強姦而生下的女兒,母親還是全心全意的愛自己。珍惜每一刻與自己相處的日子,不放過每一個能夠讓母女肌膚相觸的機會。   「母親……」   千姬的愛對繭來說是無限的。   是繼承父親惡毒卑鄙的性格,還是生在地獄裡的人,天生就有一副魔鬼心腸呢!繭的性格當中固然有再壞的地方都好,只要想起母親她就會有一副滿是愁傷與哀痛的心腸,恨不得把她從地獄裡救出來。如果是為了母親,就算是德川的權勢和家財她都可以棄如糞土。   「母親的奶很好喝!」   「你喜歡就盡量多喝一點吧!」   十五歲的現在,繭還沒有戒奶,只要在母親身邊她就會用那豐碩秀美的乳房喂自己香甜的奶汁。   「為什麼母親不讓我戒奶呢?」   「我不想便宜了那禽獸,反正我的身體被下了藥,我的奶是不會斷的。而這是身無分文的媽媽唯一能給你的東西了,我的愛女!而且我也希望再見到你那被迫和我分開了的姐姐,可以補償她。」   回憶至此繭的心中又是酸、又是甜蜜、又是恨,真的是百感交雜。為什麼媽媽不能只我愛一個?繭知道的,母愛雖然偉大,但是母親比起與爺爺亂倫所生下的自己,更加愛那個郎情妾意所生下的姐姐。   「為什麼我的父親會是這種東西?為什麼姐姐你有天下人人讚賞的悲劇英雄做父親,為什麼媽媽愛你比我還多?是我安慰她的,是我在每一個痛苦的日子之中陪伴她的。」   「不要再觸景傷情了好嗎?」   「人生本來就是這樣的。」   像大姐一樣溫柔體貼,成熟美艷的柳生但馬守長女柳生十兵衛,手臂一圈把繭抱在懷中,用自己溫熱的身體去安慰她。   「可是……」十兵衛用手抹掉繭眼角的淚珠。   「自己明明是最壞的女人。」   「喂!人家好心安慰你還這樣。」   「男與女都愛的你算什麼?」   「我可不是什麼人都要的,非俊男美女我可不要。雖說是父親吩咐,如果保護的對象不是你,我才不管那老頭子呢!」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身體吧!」   「身和心我都想要。」   「拋棄父親給你的地位和德川家的官位,只沉迷於男色與女色之中。十兵衛真是世間第一浪蕩女。」   「這可比武功天下第一好多了!」   「真田平實大人有了消息。」   「快說!」   「豐臣一黨的地點和位置就在……目前她們……」   「那沙也加呢!她怎樣?」   「平安在生。」   「呼!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的了。十兵衛可以請你去救她嗎?我現在要安排人手。」   「唔!這沒有問題。只是一旦遇上你姐姐,你打算怎做?」   「殺了她……吧!」   最初是那麼堅決的,可是到最後又帶上一副無奈。繭恨薰分走了母親一半的愛,可是若殺了她的話,想到每天每天盼望著只要死前能母女團聚一刻就夠了的母親,繭又豈能殺得下手?   「好好想想!德川的妹妹,為了你那豐臣的姐姐,還有那位偉大的母親。」   「繭,我天生就是坐不著的性格,這是我做一個浪人的原因,可是那也未嘗不可以說是一種對家庭的逃避。因為武功再高,有些事還是做不到的。想想什麼才對你們母女三人來說是最幸福的吧!」   跨過圍欄,柳生十兵衛一頭青絲隨風飄散,輕盈如燕的一層層往下跳。   是因為母親的關係嗎?還是因魔君家康的關係,自己不自覺的憎恨起男人來呢!再好的男人,似乎也沒有一個平凡女子對她有吸引力。至於像十兵衛這種扙劍行走江湖,艷絕天下的女浪客,更是讓繭心生牽掛。   與梨花分別之後,癸就全速北上追回深音公主的迎親隊伍和薰等一夥人。   無論如何得要阻止薰,為此也應該是降服青靄的時候了!而且他也真得要和她好好商議一下未來的走向。   當追上他們之後,癸猶豫著要先找那個人。青靄和深音的事,得等一會兒一併處理,而且應該也要花不少時間。為此他先要去找薰!   雖然現在不能說服她,最少可以多知道一下對方的心意。   穿越過所有警衛,左竄右突,再加上調戲一些對自己早有好感情意的少女,癸終於找著了薰的所在。   「呼!」   躍入房間內的癸,他那強烈的氣勢即時就引發了薰的反應。幾乎沒有一刻的間隔,薰馬上從睡眠中醒來。   名刀吉光已在她手上閃耀著了。   「我回來了!」滿身大汗,臉上掛著疲累的笑容。   「你回來就好了。沒有受傷吧!」   「受了傷!」   「哪裡?」薰急驚的問道,神色甚是慌張。   「心。」   薰腦中轉了一轉才弄清了癸是什麼意思。   「你呀!是否要我像幸惠一樣拿刀砍你,才可以正經一點的。」   氣得鼓著兩個腮幫子的薰,現在怎看都不是想謀奪天下的豐臣家主君,而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兒家。   「是真的!遇上了一個讓我的心被刺傷了的小女孩。」   「唉!又是去沾花惹草吧!」   「別說得那麼難聽!男歡女愛有什麼不對?」   「對不起!」   是醋意嗎?感到自己有點失態的薰,大為意外。而她也真心的對癸道歉,癸做事自有他的一套道理。   「更讓我掛心的是,我如果太遲回來,你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了。」   看著那真摯的眼神和熱情的面孔,薰感到自己的心卜卜的跳著,癸對自己的意思愈來愈明顯了。   少女總是對戀愛懷著憧憬的,即使是薰也不例外。可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沒有人敢向她示愛的,而且生在武士家,婚事又豈能由自己作主?   無奈的感懷起自已的身世,同時對甚為多心的癸,薰也介意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和地位。   「還沒離開九州島,那有這麼快呢!」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會讓給別人的。」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了?」   癸的話不由得讓薰感到有點生氣了。   「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總是喜歡女人的,女人的相貌、身體和心性為人。只要這三者都讓我滿意,就是我想要去追求的好女人!如果要批評我花心我承認,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我就算容易喜歡人都好,我付出的都是一顆真心。」   面對壞得坦白的癸,薰真有點無可奈何了。如果她是再三狡辯,什麼真正只愛你一人的話,她還好生氣,可是現在這樣。   「有些女人,是只許丈夫愛自己一個的。如果我是那樣呢?」   「討厭別人來分自己的最愛我是明白的!若是有人敢來碰我的女人,我手上魔刀可也不客氣。」   「可是我不會迫她們接受我的做法。愛不是算術,不可以分開來算愛一個人樣貌占愛的多少分。只能是愛與不愛,還有值不值得愛!」   「在愛面前沒有值不值得的,會考慮值不值得是已經不愛的時候了。我相信自己,只要一個人是愛我的,她再善妒,還是會留在我身邊的。」   「你好不公平好大男人!只有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想要一個單獨的男人也不可以。」   薰的反感倒不是特別針對癸,而是對世界多少有所不平。   「有一句話。女人同一時間只會愛上一個男人。愛情的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的了,愛得多的人付出也多。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就像我現在要錢沒錢、要權沒權。」   「那你對覓十兵衛呢!」   「欲是遠勝於情吧!可是在一起時我還是會關心她,分享她與亡夫共有的時光與回憶。而除了肉慾的滿足之外,我所能給她的,就是我絕不拋棄所愛的人,只要願意永遠都可以留在我身邊,而我也會拼盡全力確保她們的安全與衣食。」   「你好奸詐!男人都是這樣壞的嗎?」   「或許會讓你妒忌,不過我也曾只屬於一個人。」   帶著一股哀愁的語氣,讓薰感到癸在慾望的表面之中所隱藏著的情意。   「那麼這個幸運的人就是你已過世的妻子嗎?」   想到這裡,明知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容許的。可是她還是想要與那位已無法戰勝的人較量,即使不能超越她,也想在癸心中擁有同等的地位。   「沙也加呢!你……那時不是強姦嗎?」   「敢持刀相向的女人,只要略有姿色,我是奸之不為過的。」   「太過分了!女人也有作為戰士的榮耀呀!」   「比起這樣還不如作一個被人愛的女人好。」   「你會怎處置沙也加呢!」   「她想留就留吧!想走,現在我也不會難阻她的。」   「唉!」   想著背上的沉重責任,幸惠、覓十兵衛、望月甚助衛門和三好清海入道,還有餘下的十勇士與一般的部下。她們所有的希望就在自己雙肩之上呀!為亡故了的男人們報仇,為了在德川的搜捕之下存活。既然她無意在天下再次引起戰亂,可是不是生就是死,就算她們想和平,魔君家康也非要除之而後快不可。何況薰也想為那一歲時就死別了的父親報仇,還有那個欺騙父親的壞女人德川千姬。   「你明知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   「世事豈有絕對?豐臣家可以敗亡,為何德川不可以,若是我滅掉了德川家那又如何?」   「唉!談何容易呢!癸。」   臉上帶上悲淒之意,薰也是無常世事之中的一個過客。自己的命運不由自己作主,而由命運之輪去控制。   「要挽回失去的愛、死去的人是沒有可能,可是沒有不會毀滅的東西。人世間的政權又豈有不滅之理。」   「若是我執意不從你,癸!那你有會如何。」   「若是你心中是對我有意的話,就算是先奸後搶,我也要帶你走。問題是你心中的想法如何而已。」   「你這人真是的……」   「那我先說好了!現在你離得到我的心還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得很呢!」   「喂!這太傷人了吧!一次過說上那麼多個很遠。」   雖然是有點違心之論,可是這樣捉弄一下癸感覺也頗好的。誰叫他以為天下只有他一個男人呢!可是天下之大,卻也只有他一個人敢對自己示愛。   「看來我只好多花點功夫了!」   「那你還不如少惹幾個女孩子。我的妒意可不少的呀!」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是我了。」   雖然滿心喜意,可是薰真的介意癸的花心的。而且她也在心中一再說著,他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   「薰今晚也很美,雖然我想在這裡留宿。一來你是不會准的了,二來要被幸惠發現了,我可能會被她分屍的。所以得要告辭了!」   「哄女孩子開心的話,是一文錢也不用的吧!一點也不省。晚安了癸!」   薰心中想著的是即使今後一生都得住在名為城堡的監獄內,只要有癸對自己的這份情意就夠了。   夜色迷濛之中,僅穿一件單衣,長髮披散,雖看不真切,可是那對神秘美麗的眼睛已是迷人極了。   「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   留下這句話後,癸只有暫時告退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節   對癸來說另外兩件事也進行得很順利,交給覓十兵衛和入道看管的沙也加和青霧一切如常。只是好幾天沒調教的沙也加卻變得非常纏人,另外因為長期性慾高漲卻無法自慰的青霧,則整天非常不自在,總是心癢癢的。還有就是他交代深音公主做的新娘必修性愛課程,她可有好好的做。   內心淫慾高漲的癸,終於到了他計劃已久,一箭雙鵰同時征服公主御影深音和龍家千家青靄的時候了。   預先要公主安排了在晚上遣走僕人之後,癸帶著青霧到了公主臨時的睡房之中。首先二話不說,就把青霧捆起扔進衣櫃之內,再在上面開個洞,讓她可以偷窺到一會兒的精彩情況。   「好!公主殿下準備好了沒有,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課程。正式的性愛,你有心理準備了嗎?」   「唔!是的。從性愛師範大人身上,實在讓我領悟了不少道理與技巧,民間女子們的閏房之術實在變化萬千博大精深。若是……若是我不能有所長進的話,是不能讓草太哥他滿意的。」   「呵呵!好,最重要的,這是一件兩個人快樂的事,你現在每天的艱苦修練不是為了別的,全是為了心愛的人。因為你將會是個追求自由追求所愛的女子,而不是再被城堡束縛著一生的公主。四邪五誤等經書所謂的大道理,全是害人的大道理,只是為了有權有勢的男人服務的。之所有會有那麼多男人去花街柳巷,無非是家中妻子習不好房中術之故。」   「唔!」深音敬畏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羞意,因為馬上就要進行兩人的第一次結合體緣的課程。   「那麼最後再問公主一次,你知道今天的意義嗎?」   「是!捨棄微簿的處女之身,成就我和草太的姻愛生活。」   「好!」   「有此覺悟就可以了,所謂處女落紅,除了第一次之外就毫無意義。相反為此而在婚前堅拒房事,那在婚後你只會做一個躺在床上的木頭美人而已。」   「我……性愛師範大人,我不認為這是背叛,相反正正因為愛我才這樣做。   我的心只屬於草太哥一個,和大人的只是純粹在技巧上的指導與磨煉不涉任何感情。」   「公主殿下有此覺悟!那我就開始指導了。首先請公主躺進棉被內!」   「是!」   「好!接下來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一件都不可以留。」   「這個……遵命……」   臉上抹上一股羞怯的嫣紅色的深音公主,再加上她那股高貴的氣質實在非常誘人。   之後癸靜心的欣賞棉被之下像波浪一樣的活動。花了好一段時間,公主才把所有的衣服全脫了下來。   之後癸拾起所有衣服,打開房門走到走廊上,手一揚!衣服就被拋到天上,之後魔刀火倉快如電光的閃動,將衣服都切成碎塊,烈焰一燒全都化成了飛灰。   「啊!性愛師範大人!」深音大驚,臉上漲紅得像只八爪魚,不過那濃得化不開的羞意,卻使得她看起來非常可愛。   「躺回被子裡,好好的等,不准走出來的!」   「是。」低不可聞的答應之聲,盡顯公主心中對第一次的恐懼。   待癸退走之後,光著身子躺在棉被內的深音,感到心兒跳得快要失控了。光滑的絲棉被磨擦在自己同樣光滑的赤裸肌膚之上。那種輕輕微微的接觸,帶來一陣低迷的小快感,讓公主深感快意。   「啊!」   驀地,整個地板下陷了。不,是自己躺著的地方下陷了幾寸。   「這是……」   掀起棉被的深音公主卻看到本應漆黑的棉被內光亮一片,而在這裡頭,有著師範大人的頭。他正在超近距離觀看著自己的赤身。   「啊……大人……師範大人為何在裡面的?」   「準備功夫!你不用理的先等一會。」   說是不用理,可是自己在棉被之下是一絲不掛的呀!而癸大人就在裡面超近距離的觀看著自己的裸身。   「哈呀!」   萬分羞澀之中,深音公主感到臉上一片發燒,身體熱熱的,下身桃花源處在不安的騷動了。   「行了!」   癸所做的是把一個裝有輪子的木架運到了公主所在的地板之下,之後他用魔刀切開地板,讓公主連人帶地板落了在木架之下。然後他把燈籠掛在四周,換言之製造了一個可讓自己在棉被之下自由進出和活動的地方,之後再用釘子固定好棉被,讓公主斜躺著,僅有一個光滑動人的裸肩露出棉被之外。   「一切準備就緒了。」   「深音我可以進來了嗎?」在房門之外傳來的是草太的聲音。   「等等!」   就在深音公主的驚叫聲之中,房門被推開了。   「你沒有事吧!我聽癸大人說,深音有點發熱和發燒。」草太在著急之下,實在不能再在意那些禮教了。   「呀!」   看到赤紅一片的悄臉,還有光滑亮麗的肩頭。草太內心一陣悸動,公主……   公主好可愛、好美!   「這……」一羞之下,公主整個人縮進棉被裡。   「不可以!肩頭要露出去。」癸馬上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命令。   「唔!」   萬分不依之下,深音公主還是乖乖的看外退去,再次露出她那美麗的鎖骨於草太眼前。   「感謝我吧!草太,把你的木頭妻子變成眼前活色生香、生動可人的美女,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呀!這樣子你可就一生受用了。」   在棉被內低語的癸,之後分開了雙腿,一路前進到桃花源的方寸之地上。由於棉被被釘在沒下陷的地板部份,所以草太只能看到癸刻意作出的隆起,對棉被下癸的一切活動根本毫無所覺。   「公主!看到草太好開心吧!這裡都濕濕的了。」   以癸的內力,用傳音入密的功夫,雖然有棉被之隔,可公主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之後癸輕輕用舌頭舔了一舔被燈火照得清楚至纖毫畢現的桃花源。   呀呀!師範大人的頭就在我那裡!想到這裡又羞又怕的深音完全動不了啦。   「深音的面色好紅呢!想必你很難受吧!」   草太關心的看著自己的所愛那散發著亮光粉嫩動人的面頰,那若隱若現的紅潮加上深音的羞態,實在是美得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   特別是公主露出來的香肩,草太至今為此才看過深音露出頸上的肌膚而已。   「公主的衣服呢!」   「這……因為發熱所以沒穿。」   「啊……」   棉被之下的深音沒有任何衣服,單單是想像到這一點,草太已興著至面上像被火燃著了。   而在棉被之內,公主的身體羞怕得顫抖,而癸就在近乎零距離的程形注視著公主殿下因動情而已有蜜露浸出花唇之外。   當然以癸的做法是不會猶豫的,流出多少舔掉多少。   公主的那地方很香很香,可以說是薰芳撲鼻。特別是在動情之下,愛液所發出的味道,就更是醉人。   在那方寸之地上,有著整齊柔順像纖毛一樣的黑色小草地,撩撥著那些恥毛的癸感到實在太柔軟了。鼻中滿是女陰的香味,舌頭之下是動人的公主秘部,這裡可是連侍女們都難以接近的地方呀!   燈火掩映之下所看到的美妙胴體,實在是白如瑩雪一樣,遺憾的是不是在太陽的自然光之下,否則就可以更加清楚了。   「哈呀!」   深音現在感到的是情與欲的高度一致,小情郎就在眼前,只要看著他公主就會心兒亂跳。而在棉被之下癸肆無忌彈的大肆施虐,公主全身上下莫不被摸過,而且繼手指之後的是舌頭。   把一個還沒嘗過男歡女愛滋味的小公主逗得春心大動,體內情慾之火高高的燃起,快感先是如小溪、再之後是如小河、慢慢的強化成像大江一樣。   那種酥麻與興奮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好難過嗎?深音。」   「唔!」   強行忍耐著不去呻吟的深音,實在也快到極限了。媚眼如絲的眼波,掃在所愛的人身上。   「只要有我在,深音我不用怕的,我會陪著你,將來我們還要結婚要生兒育女。」   看著那誘惑著人內心情慾的公主,草太除了擔心至愛的身體之外,下身的小弟也開始不安份了。   「深音!」   「啊啊呀。」   萬分激動的草太瞬步搶前,飛撲至公主身後,環抱著她那動人的身體。   「吻我好嗎?草太哥。」動情的公主殿下面上一片酡紅,身體不能自制的晃動著。   「好!」   現在的草太是再也不管那些陽萎說禮教什麼、假仁假義的東西,什麼發乎情至乎禮的。守那勞什子的禮的話,人類早就絕種了。   草太激動的吻在深音的面上,之後是嘴上,然後兩條舌頭親密互相纏綿著。   好香、好甜,深音的吻實在勝過人間一切美食。   唇分!相愛的二人互相凝視著對方,在草太來說深音的病體實在是太美太動人了,而在公主來說這缺少技巧但卻熱情的吻也太過受用了。   「抱著我!」   「意料之外啦!想不到草太這傻子不僅光看呢!公主開心嗎?」   「好開心呢!」   公主將興奮得顫抖的身體依偎在情廊身上,好興奮呀!尤其是萬一被草太發現了棉被之下的真相時,不過被算發現了的話,只是可惜不能給草太哥驚喜了,到時只有請師範大人直接指導他們洞房花燭夜。   「公主!我好幸福。能得到你的愛,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抱著懷中光滑的溫暖的身體,公主的體香已讓草太陶醉不已,單是抱著玉人已是一種享受。   而在棉被內,癸也是興奮不已,在別人的懷中逗弄對方的至愛。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則不如眼前這樣,在人家情郎之前偷他快入門的妻子。   手指在公主的花唇之外輕輕逗弄著,花唇之外已是細水長流。   「公主,我愛你一生不變!」   草太大力的抱著公主,那件棉被自然的滾動下來,露出公主一對圓渾小巧的乳房,雖然因年齡的關係,尚待發育,但是形狀美好實在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露出來粉紅色的蓓蕾,簡直刺激得草太發狂。   「公主!我好怕、好怕!怕這一切是虛幻的,你真的喜歡一個如此平凡的我嗎?」   「啊呀……」連聲嬌呻不已的深音,略一停竭之後低聲細語道:「若是不喜歡又豈會把草太哥叫來呢?為了你……」   為了草太,深音甚至主動的請癸教他性技,為了二人幸福的將來。   「對公主我一直發乎情至乎禮的,可是我已到極限了。雖然我怕深音會拒絕我會不理我,可是你願意讓我碰你嗎?」   「唔!」   棉被已揭開至平坦的小腹處,坦露出那白得眩目動人心神的嬌膚。   「草太哥就是我的一切,為了你我再羞人的事都上肯去做。你不可以在將來拋棄我的,雖然我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   「才不會!死,我們生死同命;生,我們一生永不分離。」   草太伸出顫抖的手,懷著期待與興奮,摸上了深音的乳房上面。   「呀啊!公主。」   草太實在太感動了,想不到終於可以一親公主香澤,之前看到癸大人在辦男女之事時,他就渴望可以這樣不知多久了。但是珍惜至愛的他,一直守舊的想保留至新婚初夜。但是現在……   「唉!」   棉被內的癸現在真感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本來以為守舊無用的草太只會待在一旁光看的,到底是敢和公主私奔的人,雖然為人懦弱了一點,只怪自己當初小看了他。   想起當日自己挑戰似的向草太發言,現在這敢愛的小子終於拿出了表現來。   看來他這性愛師範是不能從公主身上拿到報酬的了,幸好未至賠了夫人又折兵,怎樣也吃到了一點豆腐。   這張棉被無疑是把公主一分為二的分界線,上面屬於草太,下面是癸在暫時騷動著。   「果然還是偷不到最好嗎?」心動的看了深音公主的桃花源最後一眼,癸知道得要和這裡拜別了。   「公主!想和草太做下去嗎?」   「可以嗎?我……」低喘的深音公主,面上火辣辣的一片激動。   「我這師範大人敗給草太這小子了,公主的初夜權還是還回給他,你們二人好好享受這甜蜜的一夜吧!以後只要公主要需要,我一起指導你們二人好了。」   雖然沒得干,可是看一下也是好的。偷不到的癸,是敗給了這二人的愛了,不過!反正公主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已的女人在衣櫃內。正等著他去開發呢!   唔!這下得快點趕回衣櫃裡,邊看公主和草太的初夜,邊征服青靄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一節   由棉被中鑽出來的癸,動作之快迅若貓兒,幾個騰挪已經到了青霧所在衣櫃的下方,魔刀火倉輕易在地板上面開了個洞,人已上竄貼到被捆成一團的青霧身旁。   「渾身火辣辣的呢!」癸運功震斷捆著青霧的繩索,抱著那熱烘烘的身體。   早已動情的青霧,那灼人的身體蛇一樣的纏上了癸。這溫香軟玉已被情慾之火燒很久了。   「癸哥哥可以了嗎?人家下面很急了。」   羞急的青霧面上滿是為難與鬱悶的神色,事實上她已經被癸加上替主人代勞的沙也加折騰了大半個月。那小小的身軀已變得像個小火爐一樣,而且對反應極為敏感。   「急什麼?想去撒尿嗎?」   「你好壞的故意欺人……癸哥哥是大爛人。」   鼓著腮幫子的青霧實在很有魅力,一點也不輸過公主,若說到她對這件事兒的興趣,事實上還勝過深音。   「急死了嗎?小色女。」   癸點了點口水,洞穿衣櫃上的紙,讓燈光透入,好欣賞青霧那多變有趣的表情。   「好壞!好壞!那樣作弄人家。」   擂起粉拳打了癸幾下,青霧就將她那小巧的胸部磨擦在癸身上。   「可以了吧!我看體內的青靄現在也是心服口不服而已,讓人家忍了一個多月。」   「那麼,現在想我在這裡奪取你的處女之身嗎?」   「不要啦!人家怕痛……處女之痛讓青靄承受好了。誰叫她老是小看我!」   「奸詐的小鬼頭!」癸輕輕在青霧額頭點了一下,狠狠的羞了她一下。   「……何況在這種地方太沒有氣氛了。我才不要呢!今天癸哥哥就安慰一下人家好了。」呼吸相當急促的青霧,心兒幾乎快要從口中跳出來了。   「好吧!你就好好欣賞深音由少女變成女人的過程吧!」癸把青霧翻轉對著外面,讓她透過衣櫃的縫隙看著深音與草太這對金童玉女。   「啊啊!草……草太哥!」   心情激動難制的草太,終於揭開了掩蓋著深音公主胴體的那張可恨棉被,下面……下面果然是一絲不掛的。   「啊呀!」   「好羞呀!」   公主一急之下,雙手掩上了自己的面龐,可是那在昏黃燈光下白得耀眼的胴體實在太動人了。高貴優雅的象徵,及腰長髮,披散在全裸的公主身下,對比起那白玉般的雪膚,讓人差點要大聲喊好!嬌小的上身體襯起那對聳立堅挺的小乳房,上面色澤鮮艷的乳頭,還有下身那黑得亮麗的小小芳草與若隱若現的肉壑。   特別是那條修長纖細的美腿最為動人,因為在大腿上就沾染著公主動情之證的愛液。   「公主好美!能得公主垂青,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感動得快要哭出來的草太,連聲讚歎過不停,眼光看完一次又一次。但公主身上真是無一處地方不美,無一處地方不吸引他,單是看他三日、不!三世也不會厭。因尷尬和動情,而微染上一股紅潤之色的雪膚,在眼前抖動的情形更是引人入勝。   「那青霧,也像公主那樣叫聲癸哥哥!」   「癸哥哥!」   「好!青霧也不想光看吧!那你想我做什麼。」   「啊……這……這怎麼能說出來。」   「不說!那就單看好了,反正我也正好做個觀眾,欣欣自己的愛徒與准夫婿行那周公之禮。」   「唔……」   「人家想請癸哥哥摸我呢!」   「哦!是這樣嗎?」   癸伸出舌頭在青霧的耳輪上舔弄和吹氣,熱呼呼的氣息吹在耳根上,讓青霧快慰的低吟一聲。   「哦呀……」   「還有這裡!」   三兩下手腳,青霧身上的鈕扣和腰帶就沒一個是繫著的,癸那好色的手大膽的逗弄著懷中的可人兒。   女體香薰的味道撲鼻而來,手下一片光膩,素肌富有質感且具彈力,不愧是未滿雙十年華的少女。   「唔呀!舒服的話,我再幫你摸別的地方!不過你說不出口的地方我就不摸了,男女授授不親嘛。得不到女人同意怎可以在人家身上亂摸的,不然被人看成淫賊就不好了。」   「癸哥哥就愛作弄人!」青霧為難的嬌呼,滿是求饒的神色。   「那你說還是不說,我的小色女!」癸輕咬著青霧的耳珠,提起一腿磨蹭在青霧的雙腳之上。   「好壞的癸哥哥……人家說就是了!」   衣櫃內春意溢言,而在衣櫃之外也是春色無邊。羞得閉起了眼的深音公主,俏臉抹上為難與尷尬的神色。   男人真的是好討厭!也不管她多羞,就是喜歡看。最慘的是桃花源和雙腿之間滿是她情意之證,透明且多得驚人的愛液。   愛液是什麼,草太跟隨在癸身邊見習了幾天,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了。   興奮的草太現在已爬到深音公主的下半身,面孔就貼在雙腿併攏的三角地帶前方,欣賞著公主愛河氾濫的情形。   「草太很開心,公主、深音、深音公主!」   「公主那麼愛我。」   激動得難以自制的草太幾乎要流淚了。   「我愛草太!很羞恥呢。可是叫深音就行了,公主只是一個身份,愛著草太哥的不是公主的身份,而是一個叫深音的女子。」   啊!   深音激動的連聲低語,呻吟聲隱若可聞,因為太羞了。草太呼吸噴在桃花源上的熱氣,那熱呼呼的氣息噴在那麼羞人的地方上。而且……而且草太哥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那裡。而自己卻細水長流似的,愛液止也止不著,愈想忍耐,就湧得愈多。   「好甜!深音的愛液。」   「看那麼多。」   舔了一口之後,草太在那聖地上摸了一下,五指之間滿是粘綢的愛液。   張開眼俏俏的偷看,讓深音全身又是興奮又是羞赧。雙腳自然的夾了起來,把草太夾在兩腿之間的寶地上。   「啊啊呀……」   悠揚的仙韻,迴盪在房中。那是女人因發至身體最深處的快樂,所形成的歡愉叫聲。   草太不僅不迴避,反而用面頰大力的擦在那嫩滑得醉人的動人花唇處,質感像水煮蛋,形狀像蜜桃的這個地方。草太期待能接觸這裡已經不知多少天了,猶其是認識上癸之後,這股慾望就愈發強烈了。   「深音,我們今晚就做夫妻好嗎?」   「唔……」羞怕得雙手貼在胸前,下身夾緊著草太,白肌與黑髮的對比是無比清純,心動已極的深音紅著臉蛋兒緩緩頷首。   「呵呵!出面要到正場了呢!青霧。」在衣櫃內癸不懷好意的邪笑著。   「我這邊也得要和偷看人家行周公之禮的小色女,更加親熱了。公主殿下等會兒一定叫得更大聲的了,到時青霧也可以盡情叫過不停。」   「我才沒有偷看,是癸迫人看的。」   「是嗎?可是小色女青霧可一直沒轉過臉呀!」   「不准再叫人家小色女啦。」   「你命令好哥哥再繼續做些色色的事,我就暫時不叫你做小色女。」   「癸好不要臉!」   不依的紅著臉抗議,但青霧反而給癸香了幾口。   「怎麼?不想好好享受嗎?何苦為難自己。看深音的臉色,人家一面羞一面開心的樣子多好。」   「說啦!青霧說就是了。」   「請癸哥哥摸的我胸部好嗎?」   「背部、頭部、手部?」   「你好壞,老是作弄人。」   「什麼部呀部呀的!誰弄得清楚。」   「請好哥哥摸人家的乳房好嗎?」   細如蚊蚋的聲幾乎不可聞,羞意分外濃烈的青霧,讓人格外有種作弄小女生的愉快感。   「哦!原來是想我摸你的奶子。」   「別用這種字眼。」   「好好!肯說就行了。」癸的大手反手撫在那微隆的乳筍之上。   「哦呀!」女體發出了愉悅的叫聲。   「小的特別敏感的嗎?」   「好……好小嗎?」十分為難的青霧自卑的說。   「小有小的好處,最重要的是,讓人期待它將來大起來呀!」   大手摸在那滑不溜手的乳房上,逗得青霧興奮得身體亂動個不停。   「哈呀!」   那種愉快的撫摸已讓青霧期待了好久,心內一種飄飄然的。胸部不退反進,人主動的挨在癸的手上。   「癸……人家下面?」   「發癢發熱了嗎?」   「又用這種話!癸就不能文雅點的嗎?」   「可我就是喜歡看你這羞不可抑的神態。」   紅卜卜的臉蛋兒,媚嫵的雙眼,如蘭的呵氣,件件都吸引著癸。   「好!我就看看你多色。」   「又說人家色!」   「明明是很色!」   「才不是……」   邊挑逗青霧這小妮子,邊用言語羞辱她。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呵呵呵!」   在癸的淫邪笑聲中,青霧既羞亦喜的浪叫連番,如潮湧的快感衝擊著青霧,身體好像不再屬於自己似的。那種美滿感覺,真正可說是妙不可言。而身體也在癸的指掌下顫抖個不停,興奮的顫抖。   「山洪暴發呀。」   伸入青霧褲子裡頭的手,感到濕漉漉的。整隻手和浸在水裡沒差多少,特別是那些暖暖的粘滑淫水,想到是剛從天真可愛的青霧身上排出的就叫人特別爽。   由於深音比青霧受到更加劇烈的刺激,所以呻吟聲也比青霧來得大。加上青霧躲藏在隔音的衣櫃裡,因此雖然同樣呻吟不絕,可外面的傻小子草太可沒留意到衣櫃內有人等著他洞房。   由於二人身份懸殊,所以草太多少有點自卑。而這反映到行動上,就是草太僅是鬆開衣服,把肉棒從中掏出來,而沒有全裸。   可草太不自知,僅有深音自己一個人裸身,卻愈發激起她的羞意。再加上深音注意到衣櫃內的兩隻眼睛,想到癸性愛師範大人和青霧正在看著自己。現在的深音真羞愧得如一隻紅蝦子似的屈起身來,不過卻是非常活色生氣,讓人恨不得想一口吞下肚去的美人蝦。   草太那從未在女人身上使用過,有泛著粉紅色龜頭的肉棒,已經解除束縛,做好熱身運動。準備鑽進花洞作的房間內,好好的運動一下,再大大的睡個夠。   師範大人、青霧小姐,啊!深音得在你們眼前要變成女人了。   肉棒貫進花穴之內。   「啊呀!」   隨著深音一聲低呼,撕裂掉處女之證的草太,進入到從未有人到過的聖地。   即使是癸的手指,也只有在外面徘徊過而已。   「深音!」   興奮得大叫的草太實在太爽了,深音將他緊緊的包裹著,又濕又暖而且十分嫩滑的女體之內。那種快感,實在比一個人玩鳥好過百倍。   「深音、深音!」   新人的草太不懂得讓深音公主習慣,馬上就動起來。   眉頭因痛楚而緊皺在一起,臉頰難過而痛苦。從中卻又見一分欣慰,因為弄痛自己的是至愛的草太。雖在性交之中,但是公主殿下依舊清麗脫俗,看在癸和青霧眼裡真是如仙女情挑凡人般美艷。   「痛呀!」   難過的大叫著,深音緊緊的捉緊了草太,讓他不能再有所動作。如仙女一樣聖潔飄逸的公主,裸身抱著草太。那情境太美太美了,有著一種靜謐的美,公主就如一個畫中人一樣,帶著一身仙氣卻又非畫中死物的僵硬。   「我弄痛了你嗎?」草太大驚的急叫。   心中五內如焚,只能僵著不知如何是好。在性知識非常落伍的這個時代,他從癸身上學到了性愛,卻連女生有處女膜一事都不知道,但是處女落血還有聽過就是了。   「是……呀……」   在苦楚之中喘息著的深音,萬分惹人憐愛。那份幽怨和奉獻的美,讓草太感動得流淚。   「對不起,我只顧自己享受。」   悲從中來的草太,眼中流出了淚水,自己實在太幸福了,能得到這份幸運,卻還不懂得珍惜公主。   「不要緊的!第一次總是會痛的。讓我休息一下好嗎?」   「唔!」草太忙不著的點頭。   至於深音則在心中暗下感激其實當初心懷不軌的癸,要不是自己受過了多少訓練,真不知白紙一樣的二人第一次會怎樣。尤其是草太只從癸身上學到一堆變態的東西,而不如公主來得全面和深入。   「出面暫停了呢!青霧,不過我們這邊就一樣繼續下去。」   手指深入進花唇之內,在緊得可說在推抗著手指的花穴內前進,之後上下左右的來回遊走著。為青霧帶來更加愉悅的快感,同時引發了花穴之內更大規模的洪水。   「啊呀!……癸哥哥……」   興奮不已的青霧卻因深音停止了浪叫而也被迫近壓抑起來。因為只有她一個的話,太大聲可會給草太知道呀。   牙關緊咬、小嘴合成一片,臉上因強忍而漲紅一片的臉蛋兒,又分外有一份含蓄的魅力。   「好好享受吧!」   癸手指發功,形成一團若有若無的氣,既不弄傷青霧的嫩肉和處女膜,同時又引發起花穴之內的一股龍捲風,而對比起虛的氣,實的手指也不停在撫捏著。   「不行!啊癸哥哥……」   極度快樂在青霧腦中炸開,高潮的美滿降臨在身體上。全身微微抖震之餘,臉上像累極似的變得失神。   「青靄小姐,好久不見了!」   手的動作在突然之間完全停止,內心他其實蠻害怕足以讓人一生不舉的致命絕招封龍印的。可是他卻以不羈和挑釁性十足的口吻開口說話。   癸感到龍青霧靄的花唇口內,在高潮過後仍然在漸漸竭力的吸夾著他。   龍青霧靄嗎?癸在內心苦笑一下,兩個靈魂迫在一個身體內,實在很慘的!   因為搞不清在這交接時候,是誰在掌管身體的意識,所以癸在內心才用這四字稱呼這一體二魂的美女。   青霧的眼睛在一陣迷惘與失神之後,閃現著一種智慧的光茫。在這當中有極仇恨,除此之外……   癸得意的微笑著,而下身堅挺的肉棒像被一個氣環包著之後,就自動收縮。   「你好卑鄙呀!」   「這個恭維我最喜歡由美女口中說出,特別是這種時候。」   「你不怕一生不舉嗎?」   「嘻!」   癸笑而不答,因為他確信今晚的勝利者將會是他。青靄的眼中二分仇恨之外的全是情慾和懼意。這場較量在得到青霧的協助之下,癸可說是勝算在握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二節   「不用說一生不舉那麼誇張,你敢要我一天不舉,我就要你那心思思已極的身體一天不能到得滿足。忍了這麼多天,身體現在一定很敏感的了吧!」癸用力的握著青靄的乳房,手法略為粗暴。   「唔呀!哦……」   性飢渴的青靄興奮得浪叫出來,她實在被迫忍耐得太久了。身體的使用權落在青霧的身上時,她只能在內心寂寞的存在。根本沒有人能接觸到她,那是一個除了青霧之外,就絕對黑色的監獄。   在這其間,從癸教導深音公主的性愛指導之中,也讓她大大的長了見識,透過青霧也能感受到身體被碰觸的愉快。而這程度遠遠超過認識癸之前,青霧偷偷自慰所帶來的快感。   至今為止,雖然共用一個身體但是青靄唯一嘗試過的性經驗,就是當日船上在眾人眼下撒尿之後,魔刀火倉替自己進行的口交。對一旦嘗過性滋味的青靄來說,就如同在白紙上留下了污點,她的心在這方面再非純白一片。心思除了放在研究癸的事之外,全放了在性事身上。   青靄很明白一事件,就是只要她再敢玩封龍印這一招。那在性飢渴地獄之中的就不僅癸,還會有她自己。在這場二人鬥智斗性的交峰之中,因為青霧這弱點的存在,已使她在缺席的情形之下落到下峰了。   「如果說青霧是小色女,那我懷中的青靄就是大色女了。嘻嘻!」   「你亂說!你再亂來我就要你一生不舉的呀!」   「就算我不舉又如何?只要有你陪在一起就行了。」   「大壞蛋!上次說好打和的,等人家和青霧交換了,卻不替人家換回來。」   「上次只說大家各爽一次,我又沒必要管你們兩個誰在控制身體的事。」   「總之……就是你不對。你這大壞蛋!」   看來女人還是很有共通性的生物,無論是慧黠的青靄還是小不點似的青霧,也一樣會用眼淚和撒嬌撒野等武器,而那真比槍炮刀劍還厲害!   「好!再問你一次我們聯手如何?」   「人家不是一早應承了你這大壞蛋了嗎!」   「那麼我才是老闆,你做手下沒意見吧!」一邊問,癸一邊把手從後方伸進青靄的大腿處。   「呀啊……」   來自意外方向的攻擊,讓青靄驚異的一聲低吟,接下來是那些折磨死人的手指大肆活動的時候了。在早已洪水氾濫的桃花源,癸的手指在花唇上一再撩撥,引發了青靄體內一陣快感的微波。   「真的沒有可以說話的餘地嗎?」   柔弱無依的眼神,讓人心生憐意。   「真會做戲呢!」癸發出一下指風彈在敏感的花惢之上。   「啊啊呀……」青靄渾身劇震,不能壓抑的大聲浪叫出來。   剛才那一下實在太刺激了。要不是外面深音公主的仙韻正持續著,讓草太以為自己剛剛那一下插得特別狠,早讓人發現了。   「怎樣?青靄,你也不想自己的男人是被女人騎著的廢物吧!」   「什麼嘛!那你就可以騎在我身上嗎?何況誰是你的女人。」   「今晚龍青靄就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騎在你身上盡情的滿足你!」   癸同時散發著驚人的霸氣和色氣,把青靄給徹徹底底的壓倒了。   這一刻除了性慾和二人的功利計算之外,青靄的感到一陣心動。以往沒有試過的,癸的形象完全佔據了她的心房。雖然色了一點,但這樣帥氣且霸氣的人。   「那麼我的曹操,就讓我作你的諸葛亮吧!」   微感意外的癸想了一下,才從神州國的歷史中想起這個典故。   「諸葛亮不是劉備的軍師嗎?」   「你配做劉備嗎?」   「那你倒認為自己是比得上諸葛亮呀!真自大呀,你這大色女。」   癸說著就捏在青靄那變硬的乳頭上,小小的一顆東西,卻為她帶來無限的快感。   「那麼劉備三顧草廬而得諸葛亮為軍師,而我這當代曹操則屢被封龍而得到你這個司馬懿作軍師了。」   「要叫我龍諸葛,我才不做司馬懿呢!」   「唉!」   微感頭痛的癸,手下全力進襲。看來青靄真不是容易對付的小女生,龍家的女人都是這樣心高氣傲的嗎?不過讓這種女生對自己貼貼服服的也別有趣味。   「哦呀!癸……我……哦啊啊啊……」身體滿是快慰的官能刺激,刺激得青靄陶醉在當中,神智半昏迷半清醒。   衣櫃內是火樣的熱情,衣櫃外也是不輸癸與青靄的靈慾一至。   「可以了草太哥,現在深音沒有那麼痛了!」   平躺在地上,雙腿分開,草太哥一直停留在自己體內。這讓深音感到好尷尬呀!可是每當看到草太熱情和掛心的眼神,深音就會感到內心有一陣暖流,整個人甜得不想動。   「深音!草太一生也不會辜負公主的情意的。」   「又說公主啦!深音只是一個愛上草太哥的平凡女子而已。」   「才不是,深音對我來說就像仙女一樣。」   「好開心呀!草太哥,那樣稱讚人家。」   髮絲略顯凌亂,臉色像酒後微醉一樣,有股動人的紅暈。眼神喜中有羞,羞中有喜,和人間仙女的交合之樂,世人又那裡可以想像到。   心中大為感動的草太,發誓自己一世都會愛著公主不變。   「哈呀!」隨著草太的挺起突刺,深音發出了愉悅的叫聲。   微頭緊皺在一起之後,卻又慚又喜的舒緩下來。   「要溫柔一點呀!草太哥。」   「唔!」   草太提槍躍馬的用他那肉棒貫進騎在身下的深音裡。年青且硬度和熱力都十足的肉棒,貫進深音那妙不可言的桃花源,內裡已經淫水澎湃的在恭迎草太了。   「啊啊……」   深音愉快的大聲呻吟著,而她那仙韻卻反過來刺激起草太動得更深更快,從桃花源起點燃的官能烈火燃燒著深音全身。   「啊呀……」   一下又一下的年輕的熱情注入了公主體內,而深音也以動人的呻吟,下體蜜穴的收縮回報草太的努力。   慢慢的草太感到蜜穴之內收得更緊更窄,勒得他好不舒服,深音的那裡實在太美妙了。   「草太哥!」   一聲悠揚的呻吟之後,深音激動的一手握著手太的手,二人十指相纏,心連心。而另一隻手反抓在棉被之上,是那麼的用力,抓得那麼緊,正好反映出她興奮的程度。   草太除了無比的快感之外,人也飄飄然的。因為深音正在用動作告訴她自己大大的動情了,而且身體在直接匯報他努力的果實。深音因為自己而興奮,這實在太美好了!   得此鼓勵的草太,看著深音左搖右晃,集喜悅與為難與一身的誘人面色。他更是拼盡全力的去突進到底。   「深音、公主、深音、公主……」   草太固然極愛名叫深音的女子,可是能和高不可攀的公主結合體緣,可也是男人的夢想。同時征服至愛的深音與她那公主的身份,這種興奮實在受用無窮。   「呀呀!」   滾燙且熱情的精液從草太體內噴出,把深音高貴的女陰填得滿滿的。   「啊……」   帶著無比的快感,深音高揚的叫出這最盡情的一聲浪叫。在草太的突刺下,她也享受到了那快感的連續暴炸。在快慰的高潮之中,於草太身下微感昏厥,進入幸福的仙境。   與情郎結合而得到的高潮,比起自慰實在和高級得多了,全裸且睡意微升的深音,感動且開心的抱著草太。   「裸身抱著草太哥,好丟臉呢!」   臉頰微紅,帶著性交之後的不好意思,這樣的深音真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深音好美!」草太由衷的說著心裡最真實的一句。   「今晚不要走,就這樣躺在我身上吧!」   「真的可以嗎?」興奮的草太大聲問道。   「可是要蓋被子啊!不然人家會冷的。」   草太連忙拉過被子蓋著二人,壓在暖烘烘的深音身上,而且她還是全裸的,草太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為免壓著公主,草太以結合著的姿勢側躺在深音的身旁,二人面對面,額頭相觸,而草太的手溫柔的遊走在深音光潔且全無妨障礙的身體上。   「好羞呢!可是好幸福。」   微聲低語的深音公主,在草太眼中實在是美絕人間。   「一會兒!再一次好嗎?」一直沒軟下來的草太,又再輕吻上公主的額頭。   「好羨慕嗎?癸。」   「是可惜了點!」   衣櫃外是一片溫馨,衣櫃內慾火卻燒得正旺。癸的手沒放過青靄身上任何一個地方,盡情的在撫摸著。   「嘿!故意教壞人家公主,現在結果還是偷不成,讓草太得回自己的最愛。   活該!」   「說到我好像被趕出來似的,我是欣賞他們這對小情人愛得那麼濃,主動撤退的。」   「其實心裡在後悔得不到公主吧!」   「你這小妖女,好!外面結束了,我也不能輸給徒弟的深音。我得要好好教訓青靄你,連剛才沒能用在徒弟身上的熱情也用在你身上。」   「不……不能在這裡!我……我才不要第一次是偷窺別人時在衣櫃內呢!」   故意取笑癸的青靄大急的叫著。   「放心,我早想好了地方。」   癸抱起衣衫半解半裸著身體的青靄,從地板下的洞迅速穿出,轉瞬已跑到去屋外。   「不要啦!讓人家繫好衣服吧!」   「有什麼所謂,反正一會兒也是要脫的。」   「癸再不聽話,我就不解除封龍印!」   「不解就不解,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你……」   「怎樣?」   看癸那副得色,青靄雖然身子火一樣的熱,可實在氣不過,狠狠的在癸胸口上咬了一口。   「痛……痛……」慘叫著的癸,終於停了下來。   「人家又不是沙也加那種女奴,要讓人看到我半裸在你懷裡,這豈不是丟臉死了?」面上微紅的青靄一本正經的教訓著癸。   「哪有會咬人的諸葛亮?」   「哪有這麼不要臉的曹操,老是把自己的女人讓人看?」   「才沒有啦!我一直避開著所有人的。」   「可是沙也加呢!」   「她不同,她是我的女奴,你是我的女人!」   「好像吃定了人家一樣,你就鐵定我不會反悔嗎?」   青靄一邊說著,手上已重新繫好所有衣服。   「要去那裡呢!不要是些奇怪的地方呀!因為癸是個變態。」   「你未免說得我太差了吧!」   「才不呢!以後得很好的管教你,不然根本像個變態,哪有一點兒主公的樣子。」   「青靄還真把自己當成是軍師了!」   「當然,我可是龍家千金呀!做你這變態的軍師,實在是你三生有幸。」   「左一句變態右一句變態的,我真有那麼變態嗎?」   「不說你讓沙也加光著身子在船上,到現在連一塊布也沒讓她穿過。單單是請薰吃裸女刺身,還不夠變態嗎?還沒說你上次迫我當眾撒尿的事,讓人家丟臉死了。」   面頰微紅,在那份恃才生傲的特質之中帶著羞意。青靄的千金身份,就像深音的公主身份一樣,對癸有異樣的吸引力。   「太保守不好的呀!青靄!」   「你就是太開放。」青靄捏著癸的臉頰低罵。   看來自己找著了一個相當麻煩的人來管束自己了,癸在內心為自己自找苦吃而深深歎息。   「好了!靜一點好嗎?」   抱著青靄的癸,腳下從沒停過,此時遠離了借宿的地方甚遠。腳下一用力,癸將真氣提升至最高,以最高速躍上了樹上。在森林的林木之間飛竄著,而上空則是皎潔的明月。   「啊!」   隨著癸的動作而拂在身上的急風,讓青靄內心大呼爽快。而且對不懂武功的她來說,月夜之下林間飛躍,實在太新奇刺激了。那種速度感,加上環境之美,實在讓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沒穿衣服的話,身體會感到更舒服呢!那種涼風拂在身體上的感覺,真像自己做了神仙一樣。」心懷不軌的癸,有意無意的說道。   「穿著衣服有安全感得多了,唔!」   毫不上當的青靄邪笑著,她可不能太放任癸呢!要自己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答應他未婚就做這件事已經夠大膽了,他可未免太會得寸進尺了。   青靄在內心除了因涼風而感到愉快之外,也細心的欣賞著月色和眼前癸英俊不羈的表情。   那天同樣是月夜之下,癸與青霧海中共泳的情形。青靄實在好羨慕,女孩子不輪多堅強和冷傲都好,還是喜歡人哄的。她又何嘗喜歡和癸鬥心計呢?只是要她心服的話,實在不能不鬥。因為愈是天生麗質才氣迫人的女子們,對男人的要求就愈高,如果不能比她們還強,治理得她們貼貼服服的,哄得再多也只會給她們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跟尾狗形象。   雖然青靄一向自恃才氣,可是她也只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女。雖然經過癸的精心調教,對性愛之事是已經開竅了。可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她還是會緊張和害怕的!其實雖沒說出去,要不是她硬要逞強的性格,青靄也希望處女之身在青霧控制身體時喪失,那樣就不會痛了。   青靄內心的緊張因這涼風陣陣,夜色迷濛,明月照人而大大的舒緩,身體放鬆的躺在癸的懷抱裡。   這就是女人的幸福嗎?比起指揮男人如工具,還是喜歡一個強大的男人把自己壓倒,再好好的呵在懷裡疼惜。   「差不多到了!」   「咦!」   一直看著的青靄這才注意到來到一個城鎮,下面似乎是節日的關係,街上滿是人和燈光,而不是通常的黑壓壓一片,而在城鎮旁則是一個大城,樓高足有七層。   「你不是又要讓我被人看吧!」青靄大急面上滿是畏色。   「先解除封龍印好嗎?」   「哦!」   像被氣環包著之後,癸的肉棒再次怒立而起。   「我的女人,只准讓我一個男人看的。」   「壞蛋!那你是暗示說讓別的女人看就可以了呀!」   「沒錯!」   「癸真是好變態。」   「哈哈!」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三節   「青靄!月夜之下,城堡屋頂,看著鎮中燈火。」   「這樣的場地滿意了嗎?」淺笑著的癸,滿是得意與自信。   「不要啦!屋頂……那難道就在瓦片上嗎?」   「放心我會用內力把我們都貼在上面的,不會掉下來的啦。」   「這……在天守閣裡好嗎?」   「唔!」   看著青靄強作鎮定之中的疑懼和擔心,癸決定麻煩一點也不要緊吧。   「好。」   答應一聲之後,他就飛簷走壁的,視城堡的高度如無物,一路向上飛竄。   那種速度、那種力量再加上他輕鬆的神情,讓青靄感到非常刺激,而且這樣子的癸實在好帥。   「在屋頂是一定沒有人發覺的,可是在天守閣的話,嘿!一等有人來了,你可得光著身子逃啦。」   淫邪的笑著的癸,笑到一半卻被青靄狠狠的在胸口咬了一口。   「啊呀!痛。」   慘叫一聲的癸這才停止了胡說八道。   「再破壞氣氛就咬得更加深。」   「身為女兒家得要溫柔點呀!」   「要溫柔就去找別人好了,我就是愛這樣耍性子的人。」   「好好……別氣別氣,全是我不好,可以了嗎?」   「本來就是你不好。」   在兩人的打情罵趣之中,已經去到最高一層的所在天守閣。以一個地方藩來說,加上在這戰國結束的太平盛世之中,看守不會強到去那裡,可是對手是人的話,癸還是大意不得的。   而青靄也知趣的噤聲不語。運功時的癸,那嚴肅冷酷的樣子,看得青靄心中一動,現在的他看起來成熟穩重,沒有了平日色色的那份輕浮,渾身散發著男性魅力。   在天守閣內看守的只有兩個人。   看到目標之後,癸再從空氣流動之中感應到樓下一層並沒有什麼看守。於是逐如雄獅撲兔似的使出全力,抱著青靄的身體穿窗而入,電光火石的一閃,就以手刀劈昏一名看守。跟著青靄感到一陣急掠,癸已去到另一個人旁邊,高舉著手刀,而對像已經倒在地上了,速度之快她根本看不清。   「呼!」   「唔!我還以為癸會殺了他們呢!」   「你以為我是誰?」   「女尊男卑,殺男人如踐踏螞蟻的殺人王。」   「這樣說我太未免過分點了吧。」   「難道不是嗎?」   「那個是有需要時才這樣啦!這兩人又沒得罪我,何況我是來這裡借用一下地方罷了!為此而開殺戒,好像太不重視人命啦。」   「哦!那癸何時會開殺戒?」   「一會兒你脫光時,若是給人發現了我就開殺戒。為了要保護我的女人不被人看,只好請闖入者們提早到閻羅王那裡去報到。」   癸的表情認真得嚇人,可是青靄感受到那是因為他重視自己,所以心下不由得甜思思的。   「更何況,這是青靄的第一次。要有兩具屍體在旁邊,那多剎風景。」   說到這兒,青靄臉上不由得一紅,愈接近那個時刻,她愈感到害怕和羞意。   感到一陣羞怯的青靄不由得低垂下頭,非常不好意思。   看到青靄這麼柔弱的樣子,癸的情與欲之火燒得更旺了,手下把兩個倒霉鬼的衣服撕成布條,把二人捆成一團,再掛出窗外。   「好!接下來啦!青靄我們開個窗看星星和夜色吧!」   成熟且給人安慰感的一笑之後,癸握刀在手,用火倉在屋頂上和牆壁切割,為了避免發出聲音給人發現,這極花內力。因為癸得要用內力吸著切碎的瓦片和磚頭,再用手接著放到地板上。   而且為了獲得開闊的視覺,得花費不少時間,才能切出夠大的地方。可是為了把握這一刻的光陰,癸將內力發揮至和高手相摶的程度,沒發出任何的聲音,快速的進行著切割。   面上浸出滾滾汗珠,呼吸變得粗重,神色比無認真專注。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如此費心費力,看到到這裡青靄感到就算把一生依托在癸身上也是值得的。   心中愈發欣喜和感動。   「好,完成了!」   整個屋頂差不多都給癸切斷了,面看著鎮裡的牆與兩側的都變成碎石了。天守閣被毀了一半,但也製造出絕佳的視角,不僅夜空盡覽眼下,城下的市鎮也清晰可見。   「怎樣?」滿身男人味的癸停在青靄身前,期待的追問著。   「辛苦了癸,好美!多謝你。」青靄用衣袖擦著癸臉上的汗液。   「變得這麼溫柔。」   被癸這樣一說,青靄難為情的臉紅起來。將心比心,癸願意如此為自己花費心力,她自然會感動了。   「雖然平時有點任性,或許我太自視過高。可是……人家也是女兒家呀!」   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青靄,現在實在非常動人,癸恨不得抱在懷裡香個夠。   「那麼答應我,以後不可以用封龍印威脅我的。時常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不會討人喜歡的。」   「奸詐!說得多動聽,可還不是要我不要干擾你出去沾花惹草。」   「女人總是要柔弱一點才討人喜歡的呀!」   癸溫柔且帶著深深情意的輕撫在青靄的面上,吹了一晚風的面頰,摸起來清涼入骨的好不舒服。   「知道啦!人家保證以後絕不用封龍印威脅你就是。」   可是,我沒說不用封龍印懲罰你呀!青靄可不頭腦發熱到連這一手也不留。   「這才是我的好青靄!」   滿是男人味的癸壓過來強吻在青靄的嘴上,那麼強迫的氣勢讓青靄連猶豫的時間也沒有,只能被動的被他佔有。鼻中嗅到的滿是男人的汗味,口中是大膽且胡來的舌頭,可是青靄卻不覺得討厭,這樣被動的讓人支配反而有一種安心感。   「要我為你脫還是你自己脫?」癸在青靄耳邊大膽的說,那露骨的神態真恨不得將她吞下肚裡似的。   「我自己脫,可是不許偷看的,一定不准偷看的。非看不可的話,等我脫光再讓你看過夠吧!超級大色狼!」   「話可是你說的。」   好像看到癸的屁股有條無形的尾巴在全力擺動,讓青靄難為情死了。可是,今天她穿的只是像雜兵一類的男性化衣服,女人總常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衣服不行的話,唯有讓癸直接看身體了。   「轉過頭去,一會兒讓你看過飽就是了。現在絕對絕對不准偷看的!」   「是是。」   癸這次是乖乖的坐到一角去,要不是青靄保證之後有重賞,要他不偷看根本是不可能的。   青靄享受著高空中強風拂身的涼快,任由自己的髮絲被風吹起,心情愉快之餘卻又為之後的事帶點害羞。   今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癸,想到這心裡還是會小鹿亂撞似的,一點也不像平日的自己。以往婚姻對青靄來說,也只是一種工具,可是現在她真希望能取代癸心中已亡故的前妻。   要讓癸只愛自己一個,橘華香是什麼樣的人呢!自己會比得上她嗎?而今後自己得就得把人生依托在癸身上了。想到這裡就有點擔心,雖說不可能像皇帝那樣後宮三千,可就算只有三五百人那豈不是每年只能得到癸一天?   但是,青靄看著天下的皎潔朗月,點綴在無盡夜空上的繁星,再對比起鎮上的燈火和遊人手中的提燈。癸不惜心力的為自己的第一次準備這樣一個美景,讓青靄深深感動,他肯如此花費心力,可見得癸是重視自己的。   青靄剝下身上的衣服,再用磚頭壓好,以免被強風吹走。看著裸露出來的肌膚,她一陣緊張,一會兒就……啊!太羞人了。   直到剝至褻褲,發現之前濕透了的這個地方還沒有干,青靄真是羞得從頭頂紅到腳指尾上。   涼風一陣一陣的拂在身上,真叫人好不舒服,幾乎要大叫出來。可是身上光光的又沒有什麼安全感,讓人內心一陣不好!   「可以了!」   青靄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著,而這可逃不過功聚雙耳的癸。   轉個身來的癸心神大震,眼前的實在是只應天上有的月下仙女圖。在朗月照射之下,青靄身上沒有任何一絲人工的物體,漆黑的髮絲迎風飄拂,胸部雖然不算豐滿可是形狀美好,腰腿一帶不僅白得眩目,曲線更是迷人。   一個半熟未熟之間的身體,襯托起迷人的夜空是如此的美妙絕倫。更重要的是青靄的手放在身上的三個重點之上,按在胸部和三角地帶的手,讓人更加想拉開來一覽無遺個夠。青靄的身上已再無平日的一點傲氣和好強,反而有更加隆厚的尷尬和羞意,被癸這樣專心致志的看著,叫她好不安和難為情呀!   「放開手!輕輕繞著走幾個圈。」   「不行啦!人家現在都羞死了。你還要……」   「你可是答應過讓我看過夠看過飽的呀!」   「過分啦!」青靄的眼中有淚光閃過。   「我不是要為難你呀!而是讚美呀。不美的女人,誰會想看呢!我愈想看就愈顯得青靄美呀。讓我盡情的欣賞你好嗎,讓我把青靄印在腦海之中永留著今夜的回憶。」   「就會說些哄人家的話。」   深感為難,嬌不勝羞,可是心中卻帶著濃濃的喜意,羞得不敢看癸且一臉酡紅的青靄,終於把保守得嚴嚴密密的一隻又美又嬌小可愛的乳房展現在癸之前。   接下來就是那最誘人,神秘的花間三角地帶,因為動情和緊張兩片美妙的花唇是已經動情充血了。手上一再掙扎,再為難與愛戀之中,青靄還是把手放開,讓癸注視著她緊貼在一起的花唇,中間的凹壑滿是引人的暇思。   癸的表情除了欣賞迷醉之眼,眼色來來回回的不停在青靄身上掃視著。   「好難為情!要看到何時呀?」   又羞又有點在意而微微帶點怒氣的青靄,那樣子是更加動人了。   「看再久我也是不會厭的。」   癸深深感動的看著她的仙女,一點也不輸過深音公主的仙女。只是那傲意盡去而換上為難與羞意的表情實在太美了,而且任他擺佈的青靄也實在太有征服感了。   被封龍印折磨的苦況,現在變為了讓人愉快的強烈征服感。唯一的缺憾是青靄不夠成熟,可是那又有另一份青澀的美。   「專會哄人家!」   「啊!還得走數圈呢!」   「不要啦!人家已經夠羞了,你還。」   「快走快走!」   看著一臉無賴相的癸,青靄實在是奈之莫何,只好難為情的依言而行了!   提步走動的青靄更加不得了了。動態的美人是比靜態的美人更美了,搖晃擺動著的乳房好像在向癸招手叫他來摸、一對妙不可言的屁股蛋在邀請他去輕按其上、一舉手一提足青靄都滿是動人的美,而若隱若現的桃花源更是癸視線最重點搜捕的對象。   「人家難為情死了,你還要看到何時呀!」   「好!我癸是有仇必報的人,現在我要來捉你了,捉到就要打屁股。」   「咦!」   「我認真的呀。」癸運氣一掌隔空打在青靄的小屁屁上面。   「呀!」   羞不可抑的青靄,驚呼一聲,屁股好像被人輕拍了一下似的。   「你……你呀……」   「色狼要吃掉可口的羔羊了!誰叫這是多心計的奸詐小羊呢。」   一臉奸狡邪笑的癸,嚇得青靄花心劇震。身體全速的奔跑,而這就讓胸前的一對妙肉更加起伏有致,而且左搖右晃的屁股,修長纖細的美腿,如水晶一樣的花唇。   興奮得發狂的癸,一面壓抑自己,一面緩緩的跟在青靄身後,邊緩跑邊欣賞青靄裸身的美景。   一直跑到青靄上氣不接下氣的停下來,胸口更加劇烈的氣伏著,那對乳房更誘人了,臉上點綴著汗珠兒,秀髮微亂。   「捉到你了。」癸溫柔的用雙臂圈著青靄,口中卻還在淫笑著。   「現在可是每一個地方都看過了!」   「你好壞,大爛人!專欺負人家小女生。」   「那麼我的軍師,記著你可是我的女人呀!青靄最美還是柔弱無依的樣子,不要老想騎在男人上。」   「壞蛋!這還不是要我貼貼服服的跟著你。」   「沒錯!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本份就是讓男人去愛,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其次。所以青靄就算不是姓龍的,就算笨得很,我還是去會去愛。」   「口甜舌滑。」微感疲累的青靄裸身靠在癸身上,心情為難之餘也很愉快。   「那試試有多甜多滑。」   癸的嘴貼上青靄的,舌頭大膽的竄過去,纏繞著她的舌根,吸吮她的唾液。   「哈呀!」青靄甜美的低呻一聲,這一吻真的好甜。   「先是用封龍印,再之後是剛才取笑我輸給草太和公主的愛,現在可是算帳的時候了!」   「啊!癸真是愛記仇的男人!」   「啪!」   「啊呀!」   不輕不重的癸一掌拍在青靄屁股上,是一點也不痛啦!可青靄就是怪怪的,下體反而更加騷動不已。   「爬下來。」   「老是欺負人,一點也沒有男子氣概嘛!」   「一會兒就讓你試試我有沒有。」   青靄尷尬得面上像是桃子一樣,依著癸的命令做。   「這是教訓你用封龍印!」   癸輕輕力的拍在青靄的小屁屁上,說是拍不與說是掃還來得恰當。   「好過分啦!癸。」可是精神上的屈辱可遠超肉體的痛苦以萬倍計,青靄幽怨的回過頭來盯著癸。   「以後可要乖一點兒,不然重重有罰的。」   「啊啊!呀……癸你好壞。」   最後這一下,根本是用手來回在屁股上磨擦了。   「我是做海盜的,當然是壞人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四節   「那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癸讓青靄平躺著,自己則動手脫去衣服,露出一身強壯和充滿力量的肌肉。   「啊……」   雖然不懂武力的青靄不像癸一樣目火如炬,可是在這麼近的距離內,加上月光和燈光的相輝映,癸那雄偉的身體清晰可見,使人看得心兒亂跳。   「唔!等很久吧!」   癸的手掌在青靄的身體上遊走著,先是額頭,接下來是白嫩得動人的粉頸,跟著轉到了對優美的柔荑上,之後手指又像腳一樣的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點來點去。   「少來了!說到人家像個蕩女似的。」紅著臉兒抗議的青靄,別有一股少女羞澀的韻味。   「可是你想很久了吧!做這回事。嘻!」   「還笑,明明是你故意欺負人家的。」   「唔!」   由屁股邊沿一轉到修長纖美的大腿之上,讓癸感到那種肉感更加動人了,而沿著纖美的小腿一直摸到了腳趾處。   「啊呀……」青靄微感興奮的低叫一聲,體內微微醞釀著快感的電流。   「呀不……不行……」   驚叫著的青靄以手掩著下身,可這一來就不能用手掩面了,無助彷徨的樣子臉上有著羞意與略為動情的神色。   癸提高青靄一條腿,在吸吮她的腳指。   「你……你連腳指也舔……」驚叫著的青靄不能相信癸的變態程度,尤其是他顯得那麼津津有味的樣子。   「你又不是沒看過。何況你最想我舔的……」   青靄道:「看,不同自己嘗試呀。」   「……是這裡吧!」癸的手按在掩著桃花源的手上面,臉上意淫的邪笑著。   「你……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所以說你小女孩,還自認是軍師呢!連這都不懂。這個時候哪有正經的,難道你想我說:今天我所做的不是為了淫邪,全是為了遵從上帝的聖名,為了人類的延續。」   「那……那是什麼?」   「是天主教徒在做愛時得要說的,聽說他們得要用白布蓋著女人的身體,只在女人的蜜穴處開一個洞,然後就插進去,直到射出來為止,其間別的地方碰都不准碰。」   「好!好變態,那不是把女人當豬,只為了生育嗎?」   「所以我說做這事是正經的不是偽君子,而是聽信偽君子和陽萎們的蠢蛋。   你希望我是這種人嗎?」   臉上的紅色在慢慢擴大之中的青靄,羞慚的搖著頭。   「所以我說性愛是互相取悅的一件美妙之事。只有那些假仁假義的東西,才會說成好像是罪惡一樣,也不想想他們的父母若沒做過這種淫邪的事,如何會生出這種道德蟲?」   「道德蟲?」   「成天說著道德的蟲,他們不是天生陽萎,就是後天搞得太多變了陽萎,見不得人家快樂。」   「好過分啦你!把別人說成是蟲。」   「嘿嘿!那我現在要大做特做這淫邪之事了。」   舔得青靄腳掌滿是口水的癸,這時前進到大腿之上,在掩著秘部的手上舔吮著。   「想我舔那裡很久了吧?」   青靄先是點頭,繼之以搖頭,搖頭之後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彷惶起來。看過癸那麼多次口交之後,青靄事實上好期待那種快樂,尤其是透過腦中來自青霧部份的記憶想像。可是舔那種地方,讓癸的頭就貼在自己最羞人的那裡,實在是……   太羞恥了點嘛!   「身體是否好熱,像蟲行蟻咬似的,放開身體盡情享受吧!」   「不行啦……」青靄不依的低叫著,紅潤的臉色更是迷人。   「嘿嘿!」   功聚五指的癸,發出了一股指風指在青靄挺拔的雙峰之上,那一對不算飽滿巨大,但形狀姣好的美乳之上。   「啊呀……」帶著一股暖意,似有若無的指風,掃過乳房上的嫩肌,為青靄帶來一股快感。   「啊啊啊……」接二連三的癸發出了指風分襲雙峰,讓又興奮又敏感的青靄悠揚的叫了出來,上身本能的掙扎過不停,另一隻手移到胸前想要保護自己。   可是她掩左癸就攻右,反之亦然,輪流攻擊兩邊的乳房,同時舌頭舔吮在大腿內側美妙的柔肌之上。   「哈呀……哈呀……」直到青靄連續的發出喘息聲,連話也說不上來為止。   「唔!」   雖然很難為情,可是很有感覺呀!癸實在弄得她太舒服了,讓青靄雖在羞澀之中,還是不自覺的用手摸撫在乳房上,自己把玩著小巧鮮粉紅色的乳頭,癸會不會以為自己很淫賤呢?   可是癸面上只有嘉賞與興奮的神色。   「呀!」   青靄滿是羞意的嬌呼一聲,掩著三角地帶的手被癸提起來了。   「啊!很濕嘛!」   少女提起的手上面連滿一條條由愛液組成的透明牽絲。   「欺負人……」   羞急的大叫聲,更是引發男人的征服性本能。   「怎樣?現在用封龍印如何?夠膽就封著我看看!」   「過……過分……」無限嬌羞的青靄,嫵媚且依戀的向癸拋了一個求饒的眼色。   「現在不敢用封龍印了吧!」   「好!好小氣的男人,老是說著這個話題。」   「說叫你敢讓我強制陽萎。」   「青靄的那裡很美呢!真是一片粉紅色的美景呀。」   癸的讚歎只讓青靄愈發嬌嗔還羞恥,而且從花唇之中有著更多的愛液傾瀉出來。   「呵呵!單單是被我看著就這麼興奮了嗎?」   「不要啦……你專會在言詞上作弄人家……」   青靄的美麗水晶,是沒有一條毛的絕品,在相學上來說是大富大貴之相,不過癸才不管他,沒有毛的話,青靄動情時蜜穴內的反應就清晰可見了,而且舔起來也更方便更舒服。   「花穴內一片粉紅色的很美,而且大花唇內的小花唇一張一合似的,是在期待我內進嗎?」   「那些掛在上面一條一條的透明愛液,是歡迎我的綵帶吧!真是一個大大的色女呢!」   「好……好了啦……不要再說!不准再說。」   「那還敢不敢用封龍印,敢還是不敢?」   「不敢了啦!小氣鬼,你就饒了人家行不行!」   「不行!」這二個字還真說得斬釘截鐵。   「大爛人。」   青靄愈是氣急動情,癸愈是高興。   「唔!超美味的,青靄新鮮淫水的味道。絕妙!絕妙!」   癸伸出大舌在桃花源上狠狠的舔了一大把,弄得自己滿嘴都是愛液!   青靄看著他在嘴中細細把玩,品嚐過夠之後才吞下肚裡,之後還在嘴邊用舌頭舔過乾乾淨淨的樣子。   「啊呀!」   臉上是滿是發急的神情,可是青靄的桃花源卻傳來愉悅澎湃的快感浪潮,她全身快感的洪水在滾滾奔騰著。   「好舒服……」   「哦!舒服嗎?」   沒想到癸連這種低語都聽得進去的青靄,真是羞得不敢見人了。   「但是之後才是更加愉快美妙的事啦!」   癸一手抄在青靄的小屁屁上,掌上是絕美的質感,把蜜穴抬起於自己眼前,另一隻手指風連發,用內力形成的暖氣團,從青靄的額頭一直愛撫到腳趾。   「啊啊呀……」   耳中聽著悠揚悅耳的女聲呻吟,癸的大舌盡情的舔在青靄那被稱為水晶的名器之上。只是水晶上面泛著光澤的液體,卻是怎舔也舔不完,反而愈流愈多,把他英偉的面上也沾滿了。   「不要啦!」   看到癸臉上一臉是自己的淫水,又羞又興奮的青靄更加受不了,體內快感的浪潮更加高揚了。   癸不僅舔在花唇上,更加在中間的肉縫來回舔弄,逗弄著內裡的小花唇。接下來他輕輕一撥,把已站起來花蕊上的花瓣褪下來,粉紅色小巧迷你的小珍珠出現眼前,上面光澤動人,染著愛液的陰核實在太美了。   「啊……那個……那個……啊啊……」   青靄這下子更是全身激震,迎來了好幾個小高潮,淫水更加洶湧!   興奮的癸把玩著青靄的小花蕊,每舔一下就欣賞著從青靄身上傳過來,快感的顫抖。   青靄知性和傲氣的面頰,現在滿是濃情蜜意,還有因快感而舒服得微張的小唇和愉悅的表情。   「現在要放進去了!」   癸拍著承受過封龍印的迫害,一度軟垂過不少日子,但現在卻盡展雄風,準備絕地大反攻的小弟。當日不得其門而入,大軍潰於城外,可是現在這之肉棒雄師正準備發動雷霆一擊,而城防卻是門戶洞開,掛滿著歡迎入城的蜜汁綵帶,內部騷動一片。   「唔!」甘悅順服的青靄微微頷首,看著頓兵城外的癸。   「啊呀!」   在痛楚卻又夾雜著快樂的聲音之中,癸已破城而入,肉棒貫進緊窄的花穴之內,靠著愛液之助,一入到底。把青靄填得滿滿的,蜜穴中的嫩肉,卻蜂擁而上的把他勒得緊緊的,圍上一重又一重的包圍圈。   在痛楚與快感的同時刺激之下,青靄雙腳交叉的把他夾得緊緊的,雙手掩上被冷落了的乳房,在癸眼前自己安慰著自己。   「開心嗎?興奮嗎?舒服嗎?認輸了嗎?」   一臉串的追問;而青靄則以羞紅的俏臉作回答。   「唔!實在太爽了。小弟所受的跨下之辱,今天總算雪清了!」   「過分!你又不是韓信,人家又沒讓你讚過跨下。」青靄不依的低叫著。   可是下身內內漲得滿滿的感覺很舒服呀!癸的肉棒熱熱的。   「可是你讓我這支雄師遺於你跨下,當日之辱,唯有以青靄的淫水洗清。」   說畢又用手指在花唇外玩弄著那些把二人都沾濕了的愛之蜜。   「說來說去還是怪我用封龍印!超小氣小氣的癸,一點也沒有男子氣概。」   「啊呀……等……慢……慢點……」   癸腰部運力連插了青靄好幾下,帶來又一輪的快感。   「看我有沒有男子氣概!   「有了……有了……」   「好啦!人家知錯了行不行。」   「那麼發誓不准再用封龍印!」   「知道啦!超小氣鬼,我龍青靄發誓不再在床上使出封龍印!」青靄無限嬌羞的認輸了。   「小奸鬼,違誓又如何?」   「若有違今日誓言,就讓癸在女人面前盡情的……」   「怎樣說下去?」   「可是……很難為情呀。」   「說!」   「……盡情的操過夠。」   「青靄好可愛的!」   癸低下頭給青靄胸前雙梅好好一吻,以作嘉獎。   「小奸鬼,只說床上是故意留一手吧!」   「啊……」   「請饒人家一次好嗎癸?」   「叫聲癸大人如何!」   「癸大人。」   「好!那今天就讓你盡情爽個夠!」   駐紮在青靄陰戶內的大軍,退出城外之後,又再連番攻打。一次又一次的衝殺著,讓青靄的下身飛散出大量的蜜汁,愉悅享受的仙韻從青靄口中發出,直上雲霄。   「啊……呀……癸……癸……」   「美妙嗎?舒服嗎?」   「唔!」青靄那興奮得搖晃不絕的頭,重重的點了一下。   而癸在受到鼓勵之下,她動得更急更快了,讓青靄美艷動人的身體在自己棒下,盡情放肆的扭動,享受這性愛之美。   「啊呀啊啊!」更加美妙的一聲嬌呼。   癸雄渾有力的手臂一圈,就把青靄拉坐到盤膝而坐的自已身上,讓她一對胸前嫩肉,可以磨擦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之上,手指以指風給青靄好好的愛撫,而這一次的重點目標則是屁股。   青靄感到好幸福,太美太美了!全身好像融化在這甘美的快樂之中,裸身在癸懷中,位於高高的城堡之上,上面朗月當空,晚風輕撫著自已的裸身,癸的指風則在身體上盡情蹂躪。   性愛原來是如此美妙的,不過……青靄沒有後悔當天對癸施下封龍印,否則也沒能在這麼美的地方盡情享受了。可是之前的長期忍耐實在讓她好辛苦,而現在為了補償,她不自覺的扭動起腰肢來配合癸。   快美的官能之火在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由快感形成的烈焰燒燬了她一切的矜持,讓她放任的享受著癸的抽插。   淫液不斷的從蜜穴之內流出,浸濕了癸的肉棒,把地上弄濕得一塌糊塗,白嫩動人的女體在癸結實雄壯的身體上盡情扭動。   「啊啊啊啊呀呀!」   青靄感到下身的熱力在積蓄著,之後花穴興奮得連串抽搐,整個身體變成粉紅色一樣,最濃的女性精華從體內洩出,陰精灑洩在癸身體上。   「啊啊……」   好美妙、好舒服、至福!啊……好熱。   在青靄高潮的一瞬之後,癸也將自己熱騰騰的精液注入少女的胴體之內。   把她漲得痛快淋漓。   「好幸福!」青靄失神的靠在癸肩上再三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剛剛好刺激呢!想不到青靄這麼大膽。」   羞紅著臉蛋兒,疲憊的身體重新恢復了活力,整個人活蹦亂跳似的。   「換過來了嗎?」   「唔!」   「裡面的青靄說感到好幸福呢!」   「當然,她以為我是什麼人?若是連一個未嘗性愛的閨女也不能滿足,我還如何行走天下。」   「癸哥哥現在在我身體裡呢!」   「那麼我們……」   「不要!」   「現在這樣不算!」   「癸為青靄選了這個好地方,我也要另一個只屬於我的地方,我才不要和她一樣,何況這是癸哥哥但求自己方便。」   「那你想怎樣?」   「我要選個明月當空的日子,在黑白的背上。」   「好!等回到海裡的時候,我才做和青霧的第一次。」   「我跟體內的青靄說好了,再讓半個時辰給她。癸要說什麼就快說好了!」   「咦!你們隨時可以交換的呀!」   「當然了!高潮後會強制交換,可是只要兩人同意,我們隨時可以交換的。   可是兩個靈魂要搶用一個身體,我們是誰也不讓誰的!不過今天青靄答應了我別的條件,我才會答應的呢。」   「那麼沒控制身體時會怎樣呢?」   「會有點昏昏沉沉的,像睡又不像,而且能透過對方感到在看在摸的東西,可是很不真切像夢一樣。那就像一個黑色的監獄,讓人難受死了!」   「你們好可憐呢!那即是說無論我在疼那一個,另一個人也在受罪了。」   「唔!所以癸要多疼愛我們二人呀!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夠忍受被困在體內的痛苦。」   「好吧!那麼辛苦你了。」癸在青霧的面頰上輕吻暫別。   之後天真的眼神再次變回慧眼識英傑的眼神,但是這次沒有了那一份強氣,反而有著無限的嬌羞。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五節   那好強的青靄少有的紅著臉低垂下頭,面上滿是不勝嬌羞的神色,雙頰上的那股紅暈更是動人。   「你也會害羞的嗎?」   「少欺負人一次行不行,你這小氣鬼。」難為情的在懷中撒嬌,現在的青靄顯得柔弱多了。   「怎樣現在有什麼感覺呢?」   「羞死人了!」   癸把弄著青靄的髮絲,大手在裸背上安慰的遊走著。   青靄嚶嚀一聲,轉過身背對著癸,把目光重新轉投看燈火掩映的市鎮內,從這個高度看,人來人往的市鎮上,人群變得像昆蟲一樣小。   「你說下面的人是否看得到青靄現在光著身子的情形呢?」   「你呀!」不依的抗議著,青靄現在滿有女兒家氣息的,雙手自然的保護起胸前小巧的乳房。   「哈哈!說笑的,說笑的,掩著不好的呀。」癸邪笑著拉下青靄的手,讓自己的手取而代之。   「明明是自己才是大色狼,之前卻一直說人家是大色女。」靠在癸溫暖厚實的胸膛之上,青靄感到好有安全感和溫暖的氣息。   「今後打算怎樣?」   「只好跟著你了,人家身子都給了你啦。」   「那麼作為我的軍師,現在應該是商量天下大計的事了。」   「這樣子嗎?」   「不好嗎?劉備和諸葛亮是在草盧內,我們二人是在天守閣裡。嘻嘻!」   「而且還沒穿衣服的!」   聽著癸的邪笑,紅著臉的青靄就知這一定是他沒說出口的話。   「我要建立世上最大規模的海盜組織,具體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等等!這未免說得太簡單了吧!而且你什麼也不用做呀。」   「我又不是因為什麼偉大的理想才要這樣做的,是基於現實需要。何況讓你做軍師就是要你替我出謀獻策,讓我自己好好休息的。」   「真受不了你啦!那麼癸初步想怎樣做?」   「現在我想破壞薰的婚約,我才不想千里把看上的女人轉送給別人呢!還有的話,就是我想把薰一夥人都拉到我的旗下。」   「癸真是任性的傢伙,一文錢也沒有卻敢有這麼誇張的想法。」   「我是領袖嘛!」   「哦!」   「領袖最需要的才能只有一樣,賞識人才的眼光,放膽任用人才的胸襟,其次最多有空的話就花時間讓部下們的關係變得融洽一點。」   「就這樣!自己什麼也不用做的嗎?」   「當然了。不然費那麼多功夫找手下是為了什麼。」   「有什麼好計謀嗎?青靄!」   「一點也沒有。」   「喂!答得太坦白了吧!還說自己是軍師啦。」   「那叫沒有士兵的將軍去打仗的主君又算什麼?」   「哈哈!所以才要你想辦法呀。」   「首先得要先有情報,要清楚豐臣和伊達的關係,看有沒有可以從中破壞和利用的。這一點就要你從覓十兵衛上下手了。」   「唔!雖然不想把這些利益計算的關係浸進我與女人們之間,可是也只好這樣。」   「還有也請你好好探問一下沙也加,正在搜捕我們的敵人的情報,別成天只顧著做愛的。」   「另外呀!也請癸對薰多少下些功夫吧!即使能夠成功破壞,但若不能說服薰,那一切都是白費的。」   「唔……」   癸輕輕的回應一聲,雖然和覓十兵衛與沙也加的關係是以情慾為主,可是為了探取情報才親近人家,這不是癸的作風。就順便問一問吧!她們願說就說,不願也不勉強。   「癸呀!我們現在可是沒錢沒糧也沒人的最窮海盜組織。一切都得要從無開始,雖然經費、人手等都是不可缺的,而且也急著擴充。不過目前先解決薰的這件事好了,還有你知道名將何以難求的原因嗎?」   「說說看!」   「無論是江湖幫派、洋上海盜還是兩國相爭,比的都是巧與力。力是依賴平日培養的,這是難以取巧的地方,但是巧方面就讓人有機會轉弱為強,反敗為勝了。而要比巧,先要比知,唯有先瞭解自己的問題,再清查對方的強弱所在,掩飾自的的弱點,再從中尋找可以取巧的地方。所以將來我想回龍家一次,要取得情報還是回家裡比較容易。」   癸道:「唔!當日劉備還有幾千士兵,還有二員猛將作義弟。我現在可是比他當日差多了。青靄知道為什麼我要做海盜嗎?」   「是為了這是你的老本行。」   「沒錯!再加上我要對付當初養大……不,是利用我的老頭子。還有的是,要取得力量,做海盜比起做皇帝好多了。一旦做皇帝就得要負起國家的重任,整天得忙著治理天下的事,所受拘束之多,無法形容呀!所以只有真正的笨蛋和自以為聰明的笨蛋,才會想做皇帝的。可是做海盜,而且是跨海越洋的巨大海盜組織,便是做世界上的狼了。我這狼所吃的羊便是國家,以劫掠航線上的商船和定期大舉劫掠沿岸國家來生活。」   「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那麼像邪馬台帝國幕府大將軍和神州國的皇帝等都是你獵食的對象了。」   「沒錯!」   雖然這個目標實在太巨大了,不過有野心的男人,讓青靄感到滿有魅力的。   「那麼就讓我幫助你成為暗中支配世界的惡狼吧!癸。」   混進御影藩的迎親隊伍的薰一夥人,現在是在九州島東北沿岸的港灣,準備明天渡海過本州島。   沙也加正全身赤裸的被鎖在一間樹屋外,裡面是被癸拜託看守她的覓十兵衛和入道。   「唔!」   感到突然有一雙手分別掩著自己的口和在下體外摸撫自己的花唇,使她頓時醒過來準備作出反擊。可是來人既非主人癸也非一直存心殺害自己的幸惠,而是繭大人的護衛柳生十兵衛大人。   「我們走!」   十兵衛的獨眼溫柔的看著她。手中寶刀三池典太一揮,就把鎖著她的鐵鎖切開了,之後雙手抱起只有一個項圈的沙也加,幾個起落就躍離了薰她們的營地。   連真田十勇士也沒能擦覺出來去如風的柳生十兵衛,可見她功力之高。   一路去到一里之外,十兵衛才放下手中的裸女。   「沒事吧!」十兵衛熱切的聲音,讓人大感安慰。   「沒事!」   之後十兵衛的一雙賊眼在沙也加身上遊走過不停。   「不!真的沒事啦!」被十兵衛大人一看,沙也加真是萬分嬌羞,感到羞恥極了。   因為十兵衛不僅男女色均好,而且也是沙也加一直羨慕的高手前輩,自己在她面前赤裸裸的實在太叫她不好意思了。   「唉!我都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的,所以沒帶衣服來。看來只好香艷一點,就這樣光著走了。」   「走?」   「回去繭那裡呀,她好擔心你呢!還有是誰夠膽這樣對付你,明天我親自出手砍了他。」   要離開癸了嗎?面對如此突然之事,沙也加方寸大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了!請不要殺他。」   「怎麼了?」看到如此訝異的反應,十兵衛嚴肅追問。   「我……」一陣激動的沙也加眼眶中淚珠滾滾。   「不像你呀!如此柔弱的,可以說給我聽嗎?」   十兵衛手臂一圈把裸身的沙也加抱在懷中,二人坐到樹上,聽她從頭說起。   「這就是你被俘後日子了嗎?」   問著的十兵衛感到心中一陣煩憂,女人果然是不何理喻的生物。雖然她也是女人,不過一點也沒有女人自覺的十兵衛,對同性們的理解,並不比男人們強多少。   「被人當成性奴,天天凌虐,你應該很恨那個叫癸的傢伙呀!」   「唔!可是……」   雖說從一開始都是癸在用強,可是就如他把髮簪交給自己時一樣,沙也加不要說逃,就是擊殺癸的機會也不下千百次了,而且入道和覓十兵衛對她的看管,其實也有著保護沙也加不受幸惠傷害的意義。   做愛時的手段或許有所粗暴,和專作些讓她丟臉羞恥的事,可是若是她拚命反抗,癸是絕不會強迫她的。   「你愛上了那個人嗎?」   「唔……」沙也加又再流著淚。   「唉!女人就是如此古怪的生物。」十兵衛感歎著。   以往當浪人的日子,她都遇過不少這種情形,被人凌虐和強姦之後反而愛上對方。這究竟是什麼心理,十兵衛不明白。   沙也加之所以傷心,是突然面對得要離開癸時,才察覺自己愛上這個粗野叛逆的男子這麼深,而她對自己是怎樣的呢?女奴式的生活,儘管是很恥辱,可是嘗到的性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強。雖然很丟臉,卻不會讓她感到真的無法接受,不然她就算不殺了癸,也早就逃了。   問題是癸有多愛她呢!想來想去,自己只是癸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   他縱然體貼到要找人保護和照顧自己,可是在癸心中。自己的地位是什麼?   比起薰和青霧、青靄、深音,自己可能連幸惠也不如吧!想到這裡讓她不禁有點悲從中來。   「可是,沙也加是菊之忍軍的忍者。忍者的職務你不會忘記了吧!一旦背叛和棄職潛逃會有什麼刑罰。就算不說這個你能丟下同伴和關心你的繭大人嗎?何況那個癸的死也會隨豐臣餘黨被剿滅而在旦夕之間了。如果你不想再做忍者,我就回報繭大人說你已犧牲了,讓你隱居。但,不管你自己怎樣,跟著那個叫癸的人是死路一條呀。」   「當謝你關心十兵衛大人。」   「理智一點好嗎?這可是生與死的選擇呀!跟我走吧。若是不想和那男人交鋒我就說你受了傷,要慢一點再歸隊。」   「可是……可是……」   「還可是什麼?」   「感情是無法說道理的,就算被那樣對待還是會發生感情。」   「十兵衛大人,我求你,就當作沒找到我好嗎?」   「那你想怎樣。」   「目前先讓我回到他身邊吧!之後,我也不知自己會怎做……」   「好吧!可是別死了。不然我會內疚的,這個給你。」   十兵衛把自己作為密探的信物,有家紋的十字鏢交給沙也加。   「要小心呀!別勉強自己。」   「十兵衛大人……」沙也加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那麼再見了。」   在這個多事的晚上,也有另一個人有所異動。   「咳!深音公主請起身。」   「啊……」   裸身睡在棉被裡的深音和草太這才醒過來。   「呀呀!」   全裸的上半身剛露出棉被之外,可是當深音看到來人是幸惠的時候,又驚得縮回了去。   「幸惠小姐為何會在這裡的。」深音滿臉害羞的說著,自己竟然被人捉姦在床。   「你們在親熱嗎?」幸惠紅著臉的說。   而兩個年輕人的樣子就像發燒一樣。   「我已替你們準備好包袱和銀兩,現在請你們馬上離去吧!」   「為什麼?不是要利用我們作掩護的嗎?現在突然要走是。」   「唔!總之我們不久之後會另有行動,所以現在是分別的時刻了。今後就請你們在這個太平盛世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千萬不要再捲進這種事裡,無論是忍者和密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一旦遇上了就危險了。」   「可是!我想和薰小姐,還有癸大人告別呀!」   「沒有時間了。請跟我走吧!」   「這……」   深音和草太都拗不過幸惠堅定的眼光,只好無奈的服從,匆匆穿衣。此後幸惠一直到把這對小情人送出了營地之外,看著他們以幸福卻帶點分別的無奈表情向自己鞠躬道別。   看著將展開自己幸福人生的一對小情人。幸惠不禁有點悲從中來,刀頭舔血的日子並不好過,尤其是現在她們是作為搗亂天下的原凶。   「對不起!但是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天下萬民。」   幸惠從懷中掏出犬笛,那只是有狗能聽到的無聲笛。   次日癸和青靄回到了隊伍之中,因為白天的關係,所以也不好找深音,不然癸原本打算好好取笑這徒弟一番的。另外就是沙也加總是一副憂鬱的樣子,和平時一點也不像。   五百人的隊伍要渡過海峽,總共用五艘船分別載運了三次才才完成。而這就花了一個上午,到了下午隊伍才離開本州島那邊的港口,開始朝著西海道前進。   而在港口讓癸聽到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德川在這個藩國內調動了數千兵馬加入搜索。雖然癸認為再怎麼搜,也是搜不出混進迎親隊伍之中的他們。可是本應被遠遠引離的德川忍者和密探們,為何會在這裡如此大舉搜索的,是單純的正在封鎖九州島嗎?   為此癸帶著青霧去找薰商量。雖然做正式商談時,是青靄好一點,可也不能為此要青霧自慰再換回來的。   策馬騎在前方的薰,真是英氣迫人,好一名巾幗女將的樣子,而癸和青霧則徒步走在她旁邊。   「薰呀!看來引敵人遠去的做法不太成功呢!」   「不要緊的癸。反正德川是查不出我們在這裡的!」   「只是……」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六節   「……太靜了嗎?」   「唔!」   五百人的隊伍在行進之中,雖然不是全副武裝,但單是步伐的聲音就夠驚人了,但除了他們。癸靜心留意鄰近的草叢和樹林,除了風吹樹葉和草的沙沙聲之後,幾乎什麼也沒有。   「沒有了動物們被驚嚇逃跑的聲音。」癸感到相當不詳的預感。   「看來是有人先把飛禽和走獸們都嚇跑了。」   「我去前面看看,薰請你看著青霧。」   「好的!」   與薰策馬並騎的幸惠一反平時的狀態,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一臉憂鬱的樣子目送著癸的背影。   「叛徒嗎?」   低語著的她沒有平時說這兩個字的威嚴正氣,卻反而有著無奈與悲傷。   躍進路旁的癸,一下就竄到樹上,在上面如流星電光的高速飛竄,前進了一里之遠的他,比起薰所派的前衛還要前。   強烈的氣從前方迫來,那不是一個高手,而是大量的人混雜著低俗的氣。   「軍隊嗎?」   動作變得更隱蔽的癸悄悄躍過一棵又一棵的樹上,在兩旁的滿是林木的盡頭有一塊開闊地。   長長的人龍一個連著一個,成新月形的五百名弓箭手和五百名火槍手把目標對進林間道路的出口,再之後是五百名的長槍兵。烏黑的火槍、反射著日光的箭頭、槍穗的紅繩。整然有序的隊伍竟無一聲話語,有著一座黑色大山般的氣勢。   「被人看穿了嗎?」   內心大感震驚的癸,感到情況不妙了,悄悄的再更加收閉氣息接近他們,一躍到達另一棵樹上。   「呀!」   旁邊傳來的驚訝聲,立時讓癸手上一閃,已然拔刀在手,一個扮成樹木的忍者就在他三尺之外。   無聲無息的,癸如鬼魅似的一晃,人卻已衝前把對方從頭到腳砍成兩半,血雨四濺。   「叮噹!叮噹!」   雖不是太響亮,可是四周都發出同樣的聲音。   在林木之間隱伏著過百的忍者,總數未知。他們不僅設置了陷阱,還佈署了互相可以監視到的暗哨,剛剛的就是他們發出的警訊聲!   黑影一閃,癸已從原地消失。   在快越奔馬的在林間飛竄之際,後方黑影晃動,樹葉紛紛落下,足有二三十名忍者在追截他。不過雙方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級數的,癸很快就擺脫了他們。   但就在這時候後方傳來一聲炮響,空中出現一股隆煙。   「媽的!得盡快趕回去了。」   癸把速度提升至極限以超高速前進。   當薰聽到炮聲之後和看到天空之中的煙團就深感不妙了。   「所有人提高戒備!幸惠派人到四周偵察,擴大警戒的範圍。」   幸惠的手下雖然行動準確精密快速,不過御影藩的人卻是亂成一團。   「啪噠!啪噠!啪噠!」   從後方的道路之中湧現出大隊騎兵,在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和煙塵之中,後方有多少人雖看不清楚,可是對受過聽力訓練的薰來說。可以確定馬匹達五百,更後面則有步卒過千。   怎會被人發現了的?而且看對方的氣勢更有著將已方連御影藩的人一概消滅的打算。   「薰!」有點氣傳喘和滿身汗的癸出現在薰身旁。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嗎?」頭皮發麻的癸看著後方的追兵苦笑著。   「癸,怎樣了?」   「前方道路盡頭另外隱伏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隊伍,準備由後方這股人把我們趕出去,再用弓箭火槍消滅掉。」   薰看著四周的地形,要幸惠拿出地圖對照。左右兩方都是樹林,但是外圍則左邊是茫茫大海,右邊是險峻高山。   薰道:「我們走右邊,穿過森林從山上逃。」   「可是山上可能另有陷阱呀!而且對那邊的情形,我們又完全不清楚呀!」   聽到內心青靄傳話的青霧急叫著。   而這時敵騎則一直迅速追上來,雙方交鋒只是數分鐘之內的事了。   癸道:「那從前面逃吧!」   薰道:「可是對方是我們的三倍。」   癸道:「丟下御影的人應付後方的追兵,至於前方的敵人。有形的敵人總比無形的敵人好對付。而且既然已知道對方埋伏的情形,那要對付也並不是沒有辦法。」   「好!就這樣辦吧!」   「但是薰,得要派人把公主和草太也帶走。」   「我已經吩咐了人去做了。」一臉憂色的幸惠答道。   「想不到你這麼沒用的幸惠!我還以為你就算火燒屁股,都只會說『燒著了呀』的。不用怕,有本大爺在這裡。」   癸雖然開著玩笑,但是要帶薰得幾個首領人物逃出去是沒問題。可是薰手下二百多人,能有多少衝得出去呢!   「我去指揮殿後。」幸惠竟然什麼也不說的就策馬掉頭而行。   「好!前進。」薰看著一點都不像平日的幸惠命令道。   在御影藩的那一方,嚴三大喊著死守公主,指揮著混亂的手下佈防和穿上數目無多的盔甲。   「叫豐臣的人準備。想不到伊賀出動如此大軍,服部半藏瘋了不成!」   「不行呀!大人,豐臣的人丟下我們自己逃走了。她們只留話已帶走公主,叫我們死守到底。」   「可惡呀!那班不能相信的婊子。」   氣還氣但是嚴三為了守護公主,只得在這裡死戰到底了。   而敵方也已衝進了他的陣形之中,在前方帶頭的十餘名武將之中,有著身穿忍者服,身材高挑,臉上表情毫無變化古井不波,手持大型斬馬刀的女忍者。德川繭手下菊之忍軍三人組之一,武田亂像割草一樣,斬馬刀一揮,就有數顆首級飛到天上。   二百人的隊伍在全速前進著,領頭的是騎著馬的薰,在她懷中的則是青霧。   「現在怎辦呢?癸。」   「正面衝出根本不可能,路旁又有忍者在埋伏。」   「你派幸惠、甚助衛門和入道給我,另外派五十人給我,解決掉林中忍者,我由側面突擊,你再率主力從正面突穿!」   「唔!」   「不!我要留在薰主公身邊。」一臉憂色的幸惠斷然拒絕。   「主人!」這時全裸的沙也加出現在癸的身旁,和他並行急跑。   「現在有人來救你了呢!沙也加!」癸苦笑著。   「主人想怎樣?」   「當然是殺出去了!不然難道束手就擒嗎?」   「那我呢?」   「你想逃就逃吧!回到同伴們身邊好了!」   癸現在才想起還沒問沙也加情報的事,不過現在也不用問了。   「對主人來說,我就只是這種程度的人嗎?」   「喂!」   雖然在急奔之中,但癸已無心看那起伏晃動不已的誘人酥胸,只見沙也加眼有淚光,一臉悲慼之色。   癸沒有要殺自己,也沒想以自己作人質,可是為什麼他不說要帶自己一起殺出去。作為主人的女奴不要緊,可是作為不被放在心上,隨便可以丟棄的女奴。   「對你來說我是什麼呀?」   面對一臉責問之色的沙也加,癸無言以對。   「你好無情主人!你不要我的話就算了。」   對著一臉愁傷表情的沙也加,癸反而不能挽留她,他根本沒想過沙也加會背叛同伴真心投靠自己的想法。癸並不信任她,只待有機會的話就讓她自行離去。   但是現在若想要留下她雖然不遲。可是在這種危急的情形之下,癸根本無力保護所有人。若是沙也加背叛同伴和自己並肩作戰,則她一旦被俘的話,忍者處置叛徒的手段可是極之殘酷的。   「今天請你走吧沙也加!現在起你不是我的女奴了。但我從不拒絕美女,若是將來有緣相見,我身邊永遠會有空位在等你的。」   沙也加裸身而立,就這樣目送癸等人急速通過。   「癸……主人……嗚!」   愛情總是不算對像不選時機的,為何上天讓自己愛上主人呢?   「只要你一句話,就算死!我也要保護主人你逃出去的。」   艷陽之下,沙也加裸身走在林間道路。後方已是喊殺聲連天,前方即將生死相搏。而她內心卻滿是愁苦!   「對不起繭大人,我背叛了你的信賴……癸主人……為何你不要我呢。」   而在高山上觀察著的義忠,則留下監視人員後,前往與服部半藏的主力會合了。繭沒有如青靄所料的在山上擺署人手,可是來遲一步的半藏卻反而安排了人手在高山上。   「癸,我們三個人可以並肩作戰可是一件妙事呀!」   入道磨拳擦掌的,臉上一片狠相。真讓人懷疑上天愛開人玩笑的程度,這傢伙居然是女尼。   「我怎看你都應該是和尚來的。」   癸對入道的興趣是零,不過她的戰鬥力可是很值得依賴。   「你們兩個一點都不怕的嗎?」   一向比幸惠還冷的甚助衛門,現在居然眉間帶著懼色。   癸道:「怕會有用嗎?」   入道道:「打是死,不打也是死。那,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怕的話至少看來帥起多了。」   「好,停下來!我一個人先去。等對方亂成一片時你們才再出手。」   「唔!」   兩人點頭答應癸,後方跟著五十名部下。   癸最後一眼掃過那些未能一親香澤的女忍者們。今天她們很多人將會在這裡丟掉寶貴的生命,而癸的一舉一動就影響著有多少人能不用走入鬼門關之中。   作為男人,現在的他是不能逃避這個責任的。   「火倉,今天一個不好彩,你就得換主人了!」   握在手上的魔刀掙出癸的手中,化成人形。   「主人忘了在華香大人墳前立的誓言嗎?」   「沒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這大禍害說不定能活上過萬歲呢!我不在就沒人替她掃墓了。」   「今天我還準備飽餐人血呢!主人請你不要讓我失望。」   「好!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就是要這股氣勢。」   火倉躍進癸手中,再化為刀形。握著手中這柄生死與共的魔刀,雖然明知不可能,癸仍決心以零傷亡為目標去作戰到底。   隱伏在林中的忍者們,先是看到一個紅點,接著迅速化為一條巨大的火龍。   騰挪不絕的火龍在舞動了一段時間之後,已把他們嚇至目瞪口呆。   癸朝著林中訝異的叫聲突進,滿是烈焰的火倉一閃,就有一個人體變成碎開的焦炭。在連串慘叫聲之中,忍者們亂成了一片,而且火龍過處形成林中滿是火炎。   「嘩呀!」   狂猛的火龍離劍而去,將目標的忍者群連同樹木包進烈焰之中。   看著在地上扭曲痛苦掙扎的火人,持刀放在肩上猙獰笑著的惡魔,受不了的忍者紛紛從林中奔逃出來。   而看準時機的甚助衛門和入道則乘機打落水狗,以少數追殺著對方多數,從後方殺至。   「把衣服脫了,我要完整的,不然我砍掉你的手腳,讓你變成一條人蟲。」   像魔神一樣的癸,持刀迫著一個嚇得走不動的忍者。   「脫……我脫……」   很快對方除了兜襠布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這個人很守信用的,不過我也不是愚笨的俠士。」   「呀!」   癸狂吼一聲,一拳打到對方飛起。最少斷掉四、五條肋骨,這樣子不要說戰鬥,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混帳!他們在幹什麼。」在後方指揮著的繭,看著不斷連滾帶爬從林中逃出來的忍者。   「開槍殺了他們,沒用的東西!」   「喂!繭,請你別太亂來好嗎?怎說也是你的部下!」伴隨在繭身旁的柳生十兵衛勸阻她。   「廢物的最好去處不就是地獄嗎?何況是向外藩借來的兵馬。還有十兵衛為何找不到沙也加的,她沒事吧!」   「呀!這個,昨天喝多了酒。一醉醒來之後就是第二天了。」   「你!你這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嗎?」   看著氣得額現青筋的繭,十兵衛真是萬分為難。沙也加這傢伙,真是害人不淺!   「這是別人亂說的。我是天下第一酒豪,天下第一女浪客,天下第一的床上伴侶。偏偏就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你就只會沒正經的,快給我去把沙也加找出來。」   「是!是!」   昨晚已給了沙也加警告,加上那枚家紋十字鏢,應該沒事的。不過她柳生十兵衛又不好向繭解釋,只好先溜了。   「唉!問世間情是何物。情又不能當飯吃,還是酒最好。」   拿起隨身酒瓶,十兵衛邊喝邊走。   而在林中,入道打扁了最後一個敵人的胸口,前進到窺視著前方整齊隊伍的所在。   「要正面衝出去,一定會由三洞尼姑變成數十洞尼姑。」   甚助衛門道:「什麼三洞尼姑。」   「口的洞、屁股的洞、做愛的洞。」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的嗎?現在生死關頭呀!」   平素冷淡的甚助衛門,現在拘緊又害怕,後方的部下們更滿是懼色和冷汗。   「現在只等癸有所行動了。」   換上敵方忍者服的癸,跟著潰敗的忍者們一起逃了出來,混進了敵人當中。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七節   鑽進敵方兵隊的背後,癸深吸一口氣,鎮定心神,眼神遙望著林中道路的薰一夥與藏進林中的入道和甚助衛門。   一千名的火槍兵和弓箭手,若是給他們發揮所有的火力的話,那二百多人的豐臣陣營,能夠生還殺至近身的人,怕連一半也沒有吧!   位處德川方面的右翼,癸持刀在手,提聚真氣,目標對準前方黑壓壓的一片頭盔。   「殺!」癸發出震耳欲聾的虎吼。   一時附近的士兵都雙耳生痛,心神大亂。   如海嘯一樣的強烈真空刀氣從火倉上面發出,所過之處猶如沖毀林木的山崩一樣,一連串戴著頭盔的頭顱飛上了半空。半瞬之後,連串血柱像噴泉一樣沖天而至。   「嘩呀!啊……啊……」   突然的巨響,從天空掉下來的人頭,漫天而下的血雨,原本軍容整齊的隊伍完全大亂起來。   癸不接著攻擊,利用敵人陷於混亂之中的時機,倏的隱身不見。潛回後方的長槍兵之中,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姐妹們上!」   在林中,入道咆哮一聲,帶頭衝過來。身後跟著甚助衛門和五十名部下,剛才深為緊張的她們,一旦臨戰即恢復成忍者該有的冷酷和鎮靜。   五十人既像幽靈又像蛇一樣前進著,每人前後相隔,時左時右、時慢時快。   無論是步槍排射和弓箭齊射,都是沒有什麼準頭的,要產生威力就要依賴密集度。因此與其用密集隊形前進,還不如像現在弓著身子,彎著腰蛇行來得好。   「成美,去控制著右翼。」   「是!」   菊之忍軍三人組之一雪柳成美。當日與沙也加共同出擊的人,雖然是像梨花一樣的幼女,但那種冷冰冰石頭一樣的樣子。讓人感到她才真真正正是個殺人如割草的忍者。   幾個起落,成美落到右翼的一片混亂人群之中。   她的表情像死水一樣毫無變化,但下手之毒辣,足以讓人為她所受的冷酷訓練而震驚。   右手握著的四枚十字鏢同時射出,四個在叫喧著的士兵,雙腿之間的男根同時被割斷掉。   四聲淒厲的慘叫,嚇得所有人都停止下來。   「整隊、列陣!否則,閹!」   不是很大,但冰酷無情的聲音,將混亂的情勢立時控制著了。   不管同伴撕心裂肺的呻吟,士兵們再次擺好陣勢。槍口和箭頭,指向帶隊殺至的入道她們身上。   「大塊頭這時可不利呀!」自嘲著的入道猛吞了一口口水。   這時在敵陣的最後排,火光閃動。   悄然退到敵陣最後的癸,舞動著手中刀,捲起一條火焰之龍。   察覺身後熱氣與火光的成美,旋身看過來。眼前的火龍叫她也大為訝異,但是手上的本能反應卻一點也不慢,十數枚十字鏢從手中激射而出,分走直線曲線從四方八面夾攻癸。   但是火龍的熱氣流卻保護著癸,正面的十字鏢差不多全落空了。   只是從背後攻來的卻不受影響,癸雖閃避,但專注於舞動火龍的他,身形一慢,還是讓一枚十字鏢插了在背上。   「真比女人們用指甲抓在背上還痛!」   忍著痛苦笑的癸,發出刀上的狂猛火龍。   紅光過處,由於肩碰肩密集在一起,有近過百人被瞬時捲進了去。在烈焰熊熊之中,是讓人每晚午夜夢迴都難以忘記的慘叫,身上著火的人剎時四處亂衝,把整個右翼都弄得亂成一片。   「殺!一個不留。」   若是弱小的動物,面對強敵。一旦無路可逃,拚命反擊反而是唯一打開生路的方法。   入道一拳擊碎了一個火槍兵的胸口,亂插入心肺的碎裂肋骨,已即時致敵方於死地。之後她快猛的一手將屍體高舉過頂,一陣腥風血雨,她就在敵人之前把對方的同伴撕開。   灑在光頭上的血雨,使身形巨大的入道看起來如一頭地獄凶獸。甚助衛門則十字鏢連發,專選對手的咽喉下手,一鏢一個,致命且快速。其他忍者也紛紛搶先射出飛鏢,再拔刀殺進,近百之敵一時相繼死亡。   右翼雖然亂成一片,可是中央和左翼還是分毫不動,但是士兵的心神已經大為動搖了。   「左翼保持現狀!中央右轉。」   繭一聲令下,中央的五百名士兵就開始向右旋。   現在林中的薰也窺準時機,率幸惠與覓十兵衛等百多人衝殺過來。   「點燃火繩!放箭。」   冷血的繭,以中央的兵力對與敵人混集在一起的右翼,來個無差別攻擊,過百枝箭矢飛射過去。一時慘叫連天的聲音變得更大更響!   受到突襲的弓箭手和火槍兵雖然連忙拔刀對抗,可是效果不大。但是位於陣後的長槍兵的加入,卻是相當麻煩。不過在癸、入道和甚助衛門這三個殺人王的聯手之下,解決對方也只是時間問題。   更麻煩的是成美,深受主人教誨的她,冷酷一如繭。她不和癸他們硬碰,卻利用士兵們,從人群之中用十字鏢準確攻擊癸。   對癸來說目標是自己的話,就幸運的保護了入道、甚助衛門和其他人。不幸的是,成美的心真像蛇一樣毒。   繼背上之後,癸的前胸又再中了一鏢。那是當癸把一個德川兵從上到下砍成兩半時,從正中間穿過被劈開的人體射過來的。這些士兵的性命,對成美來說全都無足輕重,只是可盡量加以利用的對像。好幾次她都是全力一擊,發出凌厲的一鏢,先穿過士兵的身體,再射到癸身上。   「入道!數十下之後所有人一起衝進去。」   癸對手上忙著把人變成肉醬的入道大喊著,順便也給了其他人暗號,因為薰她們已快到了,可是左翼的敵人還是嚴正的在準備刀槍齊射。   「砰砰!」   繼箭矢之後過百挺的火槍向著混戰中的人齊射,雖然癸等五十多人已盡量利用敵人來掩護,可是還是有好幾名女忍者慘死在槍下。   「一!」   「二!」   「三!」   入道震天撼地的大喊一聲,把兩具血肉摸糊的人體,擲向了中間的敵陣。而癸則一躍而起,從後跟進。   面對敵人,他們自然不會說數十聲就真的數十聲,才數了三聲他們就發動突襲。而癸作為先鋒,丟下不足百名的殘敵殺進中央。   成美看準癸在半空的時機,射出了十多枚十字鏢。   「叮噹!叮噹!」   甚助衛門也接連放出十字鏢掩護,把成美的鏢全都擋下來。正想追擊成美的甚助衛門,卻發現她已悄然高速退走。為此只好作罷,改跟在癸之後殺進去。   利用入道扔的屍體掩護,在一陣飛揚而起的肉碎與血液之中,癸這殺神破開火槍兵和弓箭手組成的人牆。   「喝!」   位於後排的長槍兵,舉著十數根長槍攻至。   在地上一點之後,癸手中寒光一閃。在一堆被削飛的槍尖之中,降落到一直完整的德川軍左翼之中,開始另一次的殺戮風暴。   繭一直冷眼的注視著癸這紅色恐怖。他所過之處,都是鮮血、肉塊與烈焰。   本來可以突襲癸的繭,卻毫無所動的袖手旁觀,好像不在乎不斷死在癸手下的部下數目。   而減員至四十人的入道分隊,則硬向四百人以上的敵軍挑戰。薰的手下們奮勇的作戰著,割掉男人們的首級,用十字鏢刺穿他們的咽喉,一刀又一刀的激戰著。同時殺戮也不是單方面的,這些幾乎都沒接觸過男人的少女,身體被長槍刺穿、被邪馬台刀砍殺,加入到地上死者的行列之中。   看準癸殺進敵左翼之中,薰與幸惠把握時機將速度提升至極限,倏的擺脫了部下們,殺進敵方前面,利用火槍火繩點燃所花的時間搶先攻擊!   「颼!」   近百枝箭射向了薰與幸惠的所在,但她們反而更快的往前進,把多數的箭都擺脫在身後。而幸惠則拼盡全力,把少數餘下的箭全都擋下來。   薰手中刀全力一擊,發出一股直穿而至的刀氣。與癸新月形的不同,薰的是筆直的。刀氣穿過不僅洞開了火槍兵與弓箭手,連後方的長槍兵也倒下了不少。   薰與幸惠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從缺口之中突進,分向左右殺開去,盡量阻止對方射擊。   在一陣大幅稀疏了的箭矢和鐵彈之下,多名少女慘叫過後從此倒地不起。但是更多的少女則射出了十字鏢作反擊,然後拔刀而上。   減少至二百人以下的豐臣女忍者和女兵隊與仍近千人的德川士兵激戰著。   繭心中一陣激動,看著敵陣之中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同母異父姐姐,那秀美的面龐和自己一樣都像極了母親。手下刀光過處必有人倒下,雖在腥風血雨之中前進著,卻無損她的美麗。那是在人間地獄之中的母親朝思暮想的對象,雖然繭內心憎恨著這分薄了自己母愛,和比自己幸福得多的姐姐。但是……只要念及母親,雖然繭自認鐵石心腸,但還是不知如何下手好。   「繭大人!」脫離了戰鬥的成美,回到了繭身旁。   「十兵衛她還沒回來呀!」   繭想著若有她在此,說不定能無傷的情形擒下姐姐,但是或許這就是命運作弄吧。   「出動!」   繭高聲命令之後,從後方的平地上,湧出二百多名忍者。那是繭事先命令他們掘地藏在那裡的,也是她今天準備的最後預備隊,而在武田亂那邊除了步騎一千五百名之外,也同樣有配備二百名忍者。只要等亂解決掉御影藩的人趕到,那一切就結束了。   讓繭意外的,反而是姐姐能和部下們奮戰至這種程度。   「我想和姐姐獨自談談。成美,你帶隊給我安排好。」   「是。」   「擋路者,不分敵我,格殺勿論!」   縱然前方殺聲震天,但成美依然像石頭一樣冰冷。   「殺!」   在成美帶隊之下,二百人的忍者群如一股黑色的急流湧進戰場之中。凡是不及時退開的,不分敵我,就只有死。   青霧則和覓十兵衛的火槍隊在一起。利用射距外的優勢,加上靈巧敏銳纖手的超高填裝速度在攻擊。一陣又一陣的槍聲,每次均有成片的敵人倒閉在鐵彈之下。火槍射出的圓圓鐵彈,無疑是最有效率的奪命死神。   「十兵衛大姐,小心那股人流!」   青霧雖看到成美的那一隊人,可是覓十兵衛手下的人還不足二十人,加上人群阻擋。連射了二次,也不足以阻擋敵人突進。   在薰和幸惠的四周,很快的形成了一股黑色的人牆,把她們二人與混戰著的其他人隔了開來。   「別動!」成美持鏢在手恐嚇道。   忍者們的過百枚十字鏢同時瞄準著她們二人。   「幸惠!怎樣呀!」   「幸惠……」   「啊!」   「這可困不著我們的,可是要殺出去也。」對於幸惠今天的心神彷彿,薰一直沒有時間處理。   總之,一切都得先把敵人打倒了再說。   「薰姐姐,初次見面呢!」排開人群而出,像一朵顏色鮮艷的有毒之花,來人正是德川繭。   「你……」   薰看著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面龐,雖未謀面,但是透過潛伏在德川家的細作們,薰早已知道她的存在。   魔君德川家康最小的女兒,同時也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看著繭,薰心中一陣激動。   對一直孤獨的她來說,唯一的血肉之親,就是這個人還有……可是……   「母親大人好想念姐姐呢!十五年來時刻不忘。」   幽怨的聲音,反映繭心中的陣陣淒苦。即使是豐臣之後,家康那賤人顧慮到母親的想法,也不會殺她吧!雖然痛恨薰奪走自己的母愛,可是為了母親。   「放下刀跟我走吧!我保證不傷害你。母親她已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那賤人與我毫無相干的。」   薰將吉光指著繭,一臉英氣的她,全身散發著鬥氣。自從大阪城陷落之後,豐臣的餘黨們就一直責怪嫁入豐臣家的的德川千姬,雖然這不是事實。可是受到追捕和迫害的他們,漸漸的就把氣生在無罪的千姬身上。謠言和中傷取代了事實,多年來薰所聽到的是千姬是個淫亂魔女,在家康的命令下暗中破壞豐臣家,使他們在大阪夏之陣和冬之陣敗北。   害死父親的就是魔女千姬,而且她還淫亂的和爺爺亂倫,這麼人盡可夫的女人是自己母親,真叫薰深以為恥。   「你……你說誰是賤人!誰是賤人呀!」   對任何人都可以冷漠無情,但是母親是繭的至愛呀!為了她,就連自為以是冷血的繭也激動莫名。   「德-川-千-姬!」薰一字一字的含恨說著。   她也像旁人一樣想要母愛呀!可是十多年來身邊都是一班要她不惜一切重奪政權和復仇的大人。而自己母親卻是這樣的人,孤獨和寂寞的反作用,就使渴望母愛的她反而憎恨起母親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八節   「不准你侮辱母親大人!」   繭揚手發鏢射向薰,含怒出擊的她,手上用足十成力量,而且連續出擊,一口氣發出了三十枚十字鏢。   薰也毫不含糊的以直刺型的真空刀氣相迎,摧毀掉走直線用最兇猛霸道的方式急襲而來十字鏢。之後她使出飄渺的身法,如幽靈一樣輕巧難覓,加上手上吉光的亂舞。擋下了繭的全力一擊。   兩姐妹互相以仇恨的視線盯著對方。   而幸惠一直站在一旁毫無動作,她的內心也在猶豫和混亂之中。   「母親她……母親她……」   繭回憶起腦中最早最原始的記憶,那是在一個黑暗且飄著異味的地方。抱著她的是一個香滑溫暖的身體,雪白的白色身體上卻有著紅痕,悲傷的語氣之中一直重複不斷訴說著薰和繭兩個字。   好幾次在殘暴的魔君家康折磨之下,母親的肛門裂傷、身體骨折、白嫩的肌膚被虐至滿是紫青,疲憊且痛苦的母親在自己的哭聲之中卻反過來安慰她。   母親大人總是說著:「別失去希望,等你長大了。就帶媽媽離開這裡,找回你的姐姐薰,我們母女三人一起過幸福的生活!好嗎?」   強忍著肉體的痛苦、爺孫亂倫的罪惡感、丈夫被殺、母女分離的母親。   「你太過分了!母親這麼愛你……你竟然……竟然……」一向冷血無情的繭激動得眼有淚光,心中滿是酸痛和苦楚。   「我才沒有那種母親!她從嫁入豐臣家就是一項陰謀,最終害死了父親秀賴大人,讓豐臣家滅亡。不僅如此,還爺孫亂倫,生下你這個孽種。我沒有那麼無恥和不要臉的母親!」   在重重誤會和中傷之中,薰雖然然內心痛苦,卻更加痛恨自己的媽媽。   「我不許你再辱罵母親大人,你根不什麼都不知道。只要敢傷害母親大人,就算是姐姐都不能放過。」   繭眼中滿是殺氣與恨意,因激怒和痛苦,顫抖的手沉重的抽出了二柄鐮刀接合在一起。為什麼不能諒解母親?她是那麼愛你,愛到讓自己因妒忌而生恨意的地步。姐姐!不可饒恕。   但是繭心中最恨的,就是自己還沒有能力把母親救出來,反而還得防著家康這畜生會把魔手也伸向自己。   面對繭的驚人氣勢,薰也戰意高昂,持刀相向。   「薰大人,請你放下刀。對不起!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天下萬民。」   反射著紅光的赤影,抵在薰的頸項之上,而握著赤影正的是她主人,難過得欲哭無淚的幸惠。   在成美手下組成的包圍圈外,慘殺持續者。若以人數論,雙方的差距達到七比一。豐臣處於絕對劣勢,但幸好在質量方面佔優得多了。   而且甚助衛門手上殺人,只能用快、準、狠三個字來形容。每一下發出的飛鏢,必然奪去一條人命,手中刀每一次的砍劈,必把對手送入地獄之中。   但是殺得再快,效果也不夠好。要以少勝多打敗為數眾多的弱敵,不能讓他們以多為勝,一個一個把他們殺掉,那只會讓自己疲憊,而是要用重手法擊潰他們的氣勢。   而癸和入道便是做得極為成功的兩座地獄魔神。   被火倉砍中而燃燒起來的人體,被烈焰焚身的士兵那哀嚎的慘叫,血雨火光互相輝映的場面,癸像一隻凶暴的魔獸在戰場上瘋狂的吞食著敵人。   入道所殺的人數,遠不如癸,可是其恐怖效果,恐怕猶在癸之上。被活活給她撕開的人體,從活人之中生扯出的內臟,響徹戰場的痛苦和哀叫聲。   連牙齒也成為入道殺人的武器之一。   勝負是從這一刻決定的。入道的手擊穿德川士兵胸膛,口上用力一咬一扯,把對方整個人頭都咬了下來。   「嘩呀!啊……啊……啊……」   恐怖的慘叫從士兵們口中狂叫而出,這不是戰鬥,而是一個人輪到另一個人的殘殺,而且手段之殘暴令人法止。   精神崩潰了的士兵們以入道的四周為中心潰逃了,旋即一人逃,十人跟,仍殘餘達數百人的軍隊瓦解了。數量是給與士兵們戰勝自信的一種優勢,可是跟一個打不到的敵人打,每上去一個人都被慘殺掉,使得人數眾多的士兵們就像只得自己一個那樣無助。   「媽的!我又不是鬼。」   刻意使用殘暴戰法,利用敵人的恐懼打敗敵人。入道現在的樣子無疑是一隻猙獰的紅色惡魔,由人血做成的紅色。   癸道:「把負傷的人集合起來。大家重組隊形!」   肉體雖然感到疲勞,但那不影響癸的戰鬥力。在這一年近乎自虐的刻苦鍛煉裡,縱使手腳的感覺都麻痺了,他一樣還能打,只是之後幾天會渾身酸痛得都要人命。   近二百人的隊伍,重新集合之後只餘下百餘人。當中還有三十多名重傷者。   「再見了!良子。」   甚助衛門對那些已經受了致命傷,完全沒有希望的同伴們道別,用手中刀送她們上地獄之路。   「呵……來生見了望月大人……要救出薰大人啊!……別讓……姐妹們失望……」   淚流滿面的甚助衛門點著頭,替痛苦得全身抽搐的同伴們結束她們的生命。   至於入道,滿身血污的她則替其他輕重傷者們包紮。   「唉!癸,想想辦法吧!」   「呼!只好我一個人去了。你們趁著後方的追兵未到之前先行撤退吧!」   癸凝視著前方不動如山的忍者群,二百人不是一個小數目,但也不是對付不了的數目。   回過頭來,癸走到混身害怕顫抖面無血色的青霧身旁。戰鬥的殘酷和恐怖,青霧在看到傷者們血肉淋漓的傷口和淒慘的哀嚎後才感覺到。   「不要怕!跟著入道,讓她保護你。」渾身像個血人一樣的癸,抱著青霧安慰她。   「你沒有受傷吧!癸哥哥全身都是血呀!」   「都是敵人的血罷了!」癸輕笑著說。   胸前和背上雖然受了鏢傷,但反正青霧看不出來,沒有必要再讓她擔心了。   「十兵衛!」   「在。」   癸看著與自己有了關係的這位大姐,對面色憂愁的她安慰的親了一下嘴。   「我發過誓絕不讓人再殺我的女人,看上的女人也一樣,所以我一定會救出薰和幸惠的。何況薰就不算了,有幸惠這母老虎在,世上可還沒有人攔得著我與她們二人的。一會兒你帶部下的火槍隊退到最遠射程距離去,當我衝進去時給我支援。等我一衝了進去,就馬上退走,千萬別留下來。」   「好的!癸,你要保重呀。」   覓十兵衛溫柔的握著他的手,可能的話,她真不想放開呀。這個已逝丈夫之外,自己唯一的男人。   對指揮忍者部隊的成美來說,之所以任由士兵們崩潰和任由豐臣的殘黨自行退走。首先是因為薰大人沒有命令,另一方面,士兵們可以殺光豐臣的忍者和女兵,卻絕殺不掉那三個殺人王和消滅到那枝火槍隊。   反正最重要的是捉到豐臣薰,其他人能殺則殺,能捉則捉,否則也無必要勉強去對付。而且有一大堆的傷兵的敵人,必然會退走的,如此反以可能引走那個光頭女魔或女忍者。   「幸惠!為什麼是你。」   薰的心悲痛得都快要撕裂了。叛徒不是別人,竟然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情同姐妹的幸惠。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你?」   「對不起!薰,我無意背叛你,也不是忍心讓姐妹們受苦。可是……這都是為了天下萬民。諸藩攻伐的戰國時代,那種白骨如丘的世界絕對不能再出現的。   豐臣家早就應該接受滅亡的事實,如果只是為了保護你,我粉身碎骨也願意,可是要推翻德川家,必然會再引發一場席捲全邪馬台帝國的大戰。」   在親人與大義之中,幸惠痛苦的選擇了她所認為的大義。   「我不是為了榮華富貴,也不計較個人榮辱。我只是為了和平!放下刀吧!   薰,我求你。」   「不行!除非你取下我的首級,否則我絕不會降服的。」薰狂呼著。   遇上自己憎恨的妹妹同時,卻又被最要好親如姐妹的幸惠背叛。   薰的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一樣。對為了復興豐臣家,再次引發戰亂,薰自己也不同意,只是無奈的她處在這個身份之中。可是在被母親和幸惠出賣的痛苦之中,薰卻不能和她們妥協。看著眼前的妹妹繭,薰全身都浸滿恨意,恨母親,也恨繭讓幸惠背叛自己。   「我會的、我真的會下手的薰,不要迫我!」眼中滿是淚水的幸惠悲傷的叫著。   她也不想傷害親如姐姐的薰呀!   「好!就讓我們兩姐妹拚個生死。敢傷害母親大人的,我繭就算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能放過。」   繭的心中怨氣沸騰,對沒能救出母親的無助,對薰姐姐分薄了母親的愛,還有薰辱罵母親大人使繭傷心的話,現在她只想全力打一場。   對孤獨的薰來說,雖然身邊過去有幸惠在。可是她還是想要真正的親人,想要家人之間那不求回報的愛。可是,不僅母親是這種人,如今竟連幸惠也背叛自己。   一滴鮮紅的血液從赤影之中流下!在赤色的刀身上流過薰的鮮血,幸惠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薰!我求你……」   「滾開!叛徒。」自己也滿眼淚水的薰手一揚,把幸惠推跌出去。   白日之下,薰與繭這對互相憎恨著的姐妹,各自拼出全力交鋒了。   在外圍,癸看著入道帶著青霧等人退走,雖然擔心著還有沒有埋伏,不過也沒有辦法了,手中舞動著火倉,準備以火龍發動攻擊。   「散開,四面圍攻!」   成美打了一個手勢,二百名忍者就全數蜂擁而上,以疏散隊形圍攻上去。   被人搶攻了一步的癸,只能發出一條甚小的火龍,再加上敵人迴避,才只打到了三、五個忍者而已。   「砰砰砰!」   在三百多步之外,覓十兵衛的火槍隊齊射支援,可是卻只打倒了四、五人。   成美細小的身子,躲在一個塊頭最大的忍者身上,利用部下的身體掩護,專門發鏢偷襲癸。   「分人前去!」   在她的命令下,三十餘名忍者前去攻擊火槍隊,迫得覓十兵衛和部下們無法久留,只能無奈的看了癸最後一眼才撤退。   一時四周全都是十字鏢,癸一面運功護體,一面高速移動。對方既然用分散隊形,那也就有利他逐個擊破。   「就比比看,誰的刀快!誰的手狠。」   癸大吼之下,手中刀一閃,一個忍者已變成了兩截火球。   以驚人的速度,手上砍殺個不停,雖然身上多中了數枚十字鏢,可是並不致命,但死在癸手底下的忍者已多達十多人。   「五人同上!」   成美一聲令下,忍者群改為以五人小組攻擊。   癸面對一個三前二後的五人陣形,可他一刀就劈開了中央的敵人。在那變成兩大塊的屍身阻礙著兩側的同伴時,以流光閃電一樣的身法,穿到後方,連砍兩人,刀一閃,火倉必定嘗飽人血。   「齊射!」   對冷血的成美來說,五人小組目標就是多纏著對方一下,為自己爭取時間。   而把握這機會,近百名忍者同時射出了手中的十字鏢,總共射出了達千枚之多。   看到這種情形癸身子一縮,退到仍然活著的兩名忍者之中,反利用對方來抵擋,同時手中舞出一股刀幕。   在鏗鏘聲之中,由三個人體組成的肉球上面滿是十字鏢。   「突進。」   成美令下,數十名忍者同時揮刀突刺。   「喝!」   雖受了點輕傷,可是癸可不是一般人。在狂喝聲之中,他將滿是十字鏢的屍體,用足以將人擲成肉醬的巨力擲了出背後。向前方發出了真空刀氣,一時前方形成一股人肉血浪,一堆頭、手、腳灑向了癸。   就在忍者們驚呆了的時候,癸將四周的十字鏢以比忍者射來時快上三倍的速度反擊。鏢鏢奪命,竟在短時間內連斃數十人。   「火倉!給我找那個小女忍者出來。」   受命的魔刀,化成貓形在地上飛奔而去。   「好!不要命的儘管上。」   癸兇猛的舞動著一具屍體作武器,將驚得手忙腳亂的忍者們打成肉餅。   成美則在手下背上呆看著癸,這完全不是一般手法能對付的對手嘛!   「二十人,拾火槍!」   再次下令之後,成美的部下逐分出二十人到戰場上拾回散落一地的火槍。   癸一手持著奪過來的忍者刀,另一隻手握著撕下來的人手作武器,正和忍者們瘋狂的白刃交鋒。   這時眼中強光一閃。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三十九節   是火倉的反光。   癸連續使出多個輕靈的身法,向著火倉旁邊塊頭最大的忍者追去。   對方也瞬即逃走,而且不見他手上有何動作,從背面卻接二連三的射出了,其勢迅猛若飛鷹的十字鏢。可一進一退之間,癸快若疾風的速度還是佔了上風,數次險險避開射來的十字鏢之後,終於來到對方身前。   「火倉!」   銀貓似的魔刀一躍半空,再從貓形幻化成刀形,回到了癸手中。   「死吧!」   癸的眼神冷冽恐怖,放射著狂暴的殺氣,身手像鬼神那樣驚人,身子一躍,就像幻影一樣出現在對方眼前。刀光過處,伴隨著一股血雨,已將大塊頭忍者切開兩半。   可是就從中間,黑影一閃,成美持著匕首攻至。太快太突然太意料之外的一擊了。   「你這小東西真難對付。」   癸滿是鮮血的左手正握著匕首,刀身已經刺進身體內一寸。   「喝!」   癸放開火倉,右手給了成美極重的一拳,打得她五內絞痛,整個人喪失了作戰力軟癱下來。   「滾開!不然我宰了她。」   從新拾起火倉,癸連處理身上傷口的時間都沒有。反以成美為人質,威脅著對方尚餘的過百名忍者。   癸內心無助的苦笑著。人質這種東西,真是極其無用,只能恐嚇到那些軟弱的人。以德川方面來說,把自己連人質一起殺掉絕不出奇,何況若自己若真的殺了成美,那又拿什麼威脅對方。雖然是一個冷酷到像寒冰一樣的少女,不過對不殺女人的癸來說,還真是相當麻煩。既不能真的殺了她,削斷對方手腳來威脅對方的事,就更是做不出來。   「……呵……呵呀!齊射……」被癸勒著頸項的成美掙扎著勉力命令部下。   「收聲!你不怕死的嗎?」   「殺!」   「可惡!」   癸加大力道,勒得成美發不出聲音,用牙狠狠的咬在她細小的肩膀上。   「……痛……」   「你不怕死!不怕痛的嗎?」   劇痛攻心的成美,心生恐懼,而這股恐懼又激發了她的求生本能。對通過嚴格訓練的成美來說,除了對上級,根本不知恐懼為何物,就算要她跳過火圈踩上刀山,也遠比受懲罰來得好。而且活著是為了什麼,她完全沒有概念,沒有享受過任何人生的好處,死不過是很自然的事,自己的死應該就像別人的死一樣。但是現在……   「別再搗亂,不然我要動手殺人了!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癸噓聲恐嚇。   若是這小東西再不聽話,就唯有殺光所有忍者一途了。   「生是為何?」成美辛苦的說道。   「就是追求開心呀!」   「開心是什麼?」   癸真不知如何解釋好,何況他也沒有這個空閒時間。   「總之所有人給我滾遠遠的!」   癸雖吼叫著,可是緊張得滿臉冷汗的忍者們卻不為所動。   「退!」   成美的一聲低語,才最終使忍者們退了開去。對癸和忍者們來說都是早就不想打下去了。癸只想盡快去幫薰和幸惠,而對忍者們來說,和癸打只是被迫著送死的行為。   繭將接合鐮刀舞動如一個圓形的刀環,帶著一股急勁之風,毫不容情的就砍向自己的親姐姐薰。   環形刀過處,在地上留下五尺長的深刻刀痕。   但是薰早已躍到了半空,手中家傳寶刀栗田口籐四朗吉光,也絕不客氣的反攻向自己的妹妹,直刺形的真空刀氣,接連刺向了地上的妹妹。   繭以幽魅般的身法接連閃開,最後更以接合鐮刀硬接了一招。   「你連親妹妹也想殺!你還是人嗎?」   「是你自己先動手的!你不也想殺我嗎?」   意外的是,薰和繭都承認對方姐妹的身份,可能是她們內心真的非常寂寞,渴求著親情吧!可是身處這種處境,加上內心狂亂不受壓抑的怒氣,使得她們姐妹相殘。   「是你先辱罵母親的!若不教訓你,我才枉為人子!」   怒意激盪的繭,手上運足十成力量,將像圓環一樣的接合鐮刀朝姐姐扔了出去,手上以極細的鐵鏈操控著。   狂猛的鐮刀像一隻失控的狂牛一樣,在地上在天空暴動著,就如在宣洩繭的怒意一樣。   「是母親先不對!是她……是她丟下我的,她還不是為德川的榮華富貴!」   又悲又恨的薰,在全力閃躲想置她於死地的妹妹攻擊時,喊出了她內心最渴望的事。她想要的是母愛,不是恨呀!   但是,她手中接連以巧妙的角度和驚人的高速射出十字鏢。對繭這個妹妹,她的手上一點也沒有留情。   「你不是人!連姐姐都殺。」   「你不是人!連妹妹都殺。」   同時說出來的這兩句話,更加顯出她們從母親身上遺傳來的個性。   「什麼榮華富貴!母親根本活在人間地獄裡,你一點也不知道。」   手上一發力,繭把接合鐮刀收了回來。   「不然!她當年為什麼要逃,我不是她女兒嗎?為何丟下我?」   「你才是什麼都不知道!」   母親就是因為愛你,才情願和丈夫死別!因為她想負起母親的責任,照顧你成人呀。只恨家康這魔君……   繭眼中一花,薰已消失了身形。耳中聽到兩下細微至極的足音,她猛的向後一退。   使出幻影一般身法的薰,手中刀一揮,寒光掠過繭原本所在之處。   「鏗!」   鐮刀與邪馬台刀相碰在一起,發出聲傳十丈的巨響,姐妹二人互相以仇恨的視線盯著對方。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好嗎?」   幸惠無奈的握著赤影,內心痛苦無名。為了天下萬民,自己被迫出賣了薰大人,如今又使得她和妹妹骨肉相殘。   抱著成美的癸回身一看,兩個身影互相以刀氣攻擊,地上滿是被劃出來的彎直刀痕。在交戰的範圍內滿是雙刀交擊的火花,與狂亂的刀氣。   「薰別打了!幸惠,我們走。」   手持火倉的癸搶入極為危險的戰團之中,馬上就被一柄鐮刀砍中,雙方各倒退了三、四步。癸凝神一看,來人竟然和薰十分相像,一臉憤恨的表情之中,雙眼卻閃著淚光。   「癸,你退開,我要……」   殺了她……這三個字,讓傷心和憎恨之中的薰清醒了一下。雖然手上一點沒留情過,若非繭和她是同級的高手,早已不知殺了多少次了。可是,對她來說這次初見面的慘烈姐妹先吵而後打鬥的情形,與其說是憎恨對方,還不如說是發洩內心的情緒。   只要有一點時間細心想想,她自己真的就能殺了親妹妹的嗎?   「全是媽媽不好!」   「母親大人一點錯也沒有!」   「薰有妹妹的嗎?」   「有!她是魔君德川家康和……德川千姬生的女兒。」   本想把媽媽說成賤婦的,可是看繭一臉傷心和激動的表情。薰又說不出口!   「收聲!我才沒有那種父親呢!還有放開成美。」   繭最恨的就是提起家康這賤人,薰一提,她更是怒從心上起。   「鏗!」   靠著力量的優勢,加上繭狂怒至失控,一點也不用技巧,癸硬是迫開了她。   「喂!這怎辦好。」   薰一臉悲痛!仰望著天空的浮雲,如果自己父母不是豐臣秀賴和德川千姬,而僅只是一對名叫秀賴和千姬的夫妻那有多好啦!自己就不會從小失去了父親,媽媽不會丟下自己,也不用迫著自己去嫁給素未謀面的伊達家長子,現在更不會和妹妹生死相搏。   看著癸對薰的奮身相救,在地上的幸惠內心更是自責個不停。薰明明是自己最重要的人,現在自己不僅在傷害她,而且連癸那個淫徒也比自己強。   手中一緊,赤影一舞而起,散發著紅光晃動不已的刀身,猶如旭日一樣。幸惠使出她的絕技旭日刺,從背後暗襲癸。   「小心!」   看到幸惠的動作,薰連想也沒想,自然衝前擋開她。而從氣的流動之中,感到背後異動的癸又反過來拉開薰。   最後赤影在薰的身上劃出了一條二寸長的刀痕。雖非致命,卻也鮮血淋漓。   「幸惠!」   「對不起!薰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這笨人小心一點呀!」還不知幸惠的背叛,癸大聲叱責幸惠。   「叛徒!」   內心悲徒不已的薰冷冷的盯著幸惠。你為什麼要背叛呀!若真的那麼反對,為何不當面說出來?面對豐臣家的大老們時幸惠你什麼也不說,卻在暗中謀叛。   對你來說我是什麼?   「薰大人!」   「別叫我。」   第二次,自己又第二次傷了薰。幸惠內心痛苦極了,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的。   「我們走!癸,幸惠背叛了我投靠了德川,就像媽媽一樣離棄我。」   「母親大人才沒有丟下你!她是……她是……」   看著薰一臉愁容的繭,終於沒有再揮著刀攻上來,只是拼盡全力扞衛至愛的母親。   幸惠看著癸難以置信的臉色,感到自己滿身罪孽和污穢。她的內心在滴血,為了她所相信的正義,幸惠出賣了對自己最重要的人。   癸放開成美,抱起精神恍惚的薰,急速閃身而去,留下三個各自痛苦的女人在現場。   成美不斷想著,世上有開心的事嗎?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人活著,不就是為了死嗎?   幸惠內心愁腸百轉,對薰的敬意、關愛、仰慕都是真的,她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樣。而現在自己居然……   看著姐姐遠去的身影,繭感到自己遠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冷酷。原本以為自己會帶著恨意單純的執行命令,捕殺姐姐的。可是縱然姐妹二人雙刀交加,但她卻不能真的下得了手。   遠去的姐姐,就如母親的夢想一樣遠去。母親那母女三人的幸福生活圖,繭始終不忍心毀去。   看著姐姐帶著淚痕的臉,繭內心的想法有了改變。只要自己將來有了力量,就要殺了家康這賤人,救出母親。之後把姐姐捉來,就算用到拷問的殘酷手段也要迫她原諒母親。一點罪也沒有的母親,為了她們姐妹二人,已夠受夠苦了。   對那些呆站著的忍者們來說,現在真的非常僥倖。看著戰場上的滿地屍體,還有那些垂死的重傷者們,差一步他們也會一樣的了。幸好繭和成美二人沒有再命令他們追擊。   「啪噠啪噠!」   沙也加裸著,身神精呆滯的就這樣在路上走著,她現在不知自己還可以去哪裡,還可以怎樣做。腦中除了主人,全是一片空白,對身後的巨大馬蹄聲,毫無反應。   「停!」   帶著千人隊伍的武田亂先是看到一點白光,再看清楚卻是一個豐潤的全裸女體在艷陽高照下的反光。   「沙也加!你怎會在這裡的,逃出來的嗎?敵人呢?」   「不知道!全走了。主人也走了……」沙也加再次崩潰的痛哭出來。   「喂!不像你呀。是被敵人強姦了嗎?總之返回繭大人那裡去吧!隨便那一個,脫下衣服給她穿上。」   武田亂大聲命令著,之後接過部下們交來的衣服,親身為沙也加蓋著,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馬上。   飛馳前進的亂卻發現懷中的身體顫抖個不已,還不斷有水滴飛過。   「別哭了!忍者就是這樣的了。不過是強姦罷了!睡一個覺,第二天我們還不是得要繼續刀頭舔血的生涯。」   「砰!」   「呼,幸好幸好。」   將義忠極狠的踢了出去,服部半藏終於舒了一口氣。   一直沒有敵人正確音訊的他,最後還是從繭調動兵馬上知道她有所發現,所以連忙緊急集合人手趕過來。對想在繭面前有所表現的他來說,若是自己什麼也沒做,就讓繭全殲了敵人,那他豈不是成了一個無能的笑話?   「義忠你這混帳,豐臣的人混進了御影藩的人之內,你居然不知道!還讓我在九州島白轉了那麼多天。」   義忠恢復正座的姿勢,抹著鼻上的血說道:「繭大人及她旗下的菊之忍軍,已經被豐臣一黨走脫了。我們現在會馬上去追擊豐臣殘黨!」   「那就快準備人手!」   半藏得意的大吼一聲,他一直在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   寒雲組現在還餘下五人。首領的義中,旗下空潭、春心、愛水和梨花。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節   從義忠和服部半藏的對話之中,猜測到豐臣一夥人之中有叛徒,那可讓梨花為癸的安全擔心不已,雖說現在豐臣殘黨們逃出了繭大人那一方的包圍,可是癸如何呢?想到這裡,梨花雖強迫自己正坐著,但內心卻如被火焚那樣焦急。   而接下來將輪到他們出擊了。面對半藏大人帶領的部隊,癸他們敵得過嗎?   梨花只能拚命想著,如何能找到機會暗中幫助癸。   逃出繭的包圍圈之後,癸和薰沿途留下線索,打算把德川的人誘來他們的方向,再繞一個大圈去和入道與青霧等人會合。兩人雖都為功力深厚之人,可是激戰過後,加上連奔數十里,體力和內力都透支到極限的二人,只好選了一個小河邊來休息。   癸全身赤裸只在腰間留了一條兜襠布,坐在一塊大石之上。薰則手持變成碗型連著長柄形狀的魔刀火倉春潮,用它盛水替癸清洗身上的血與汗。   冰冷涼快的河水,灑在身上極為舒適愉快,可是當流過身上的傷口時,就讓癸痛得牙關緊咬。   「痛嗎?」   為了方便動作,半裸的薰只穿著貼身衣服,手臂和雙腿全露出來,上身綁著交叉形的綁帶,使豐滿的胸部更顯突出。   「你在身上開幾個洞,看看痛不痛。」   「對不起,連累了你。」   面上沾滿水滴,帶著三分疲意,還有憂傷關切的神色,加上那束起的髮絲,看起來淒美動人,惹人憐愛。   略感冰涼的手,掌上感覺溫潤柔軟,在癸身上按摩的薰,單是她的手已能讓人心神鬆弛了。   靜心享受著薰的服務,癸內心卻憤恨著,只不過是一支千人的兵隊,就讓自己焦頭爛額的。武功這種東西,很多時是遠不如權力和金錢有用,不然如果人多勢壯的是自己這一方,就不會讓薰犧牲了這許多部下,更不會是被追殺的一方,而是追殺人的一方。   「不要在意,記得當初說要做薰的保鏢。」   「唔!」   薰的內心其實也極之煩惱,媽媽的事、妹妹的事、幸惠的事、入道等部下們的事,還有自己的終身大事。   「不要嫁入伊達家!留在我身邊好嗎?」   癸把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八分壯志的面上,卻有著二分憂慮,怕薰反對。   「你不要強人所難吧!」   薰試著幾次掙扎,可癸捉得緊緊的,不用內力,根本脫不出來。   「為什麼是強人所難?你自己不也是無意爭霸天下的嗎?薰才是在勉強自己做不願意的事。」   「人的命運,是不能由自己決定的。」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帶走,丟下那豐臣復興的事,離開邪馬台帝國。」   對比起癸的堅定,薰卻是一臉愁容。   「我自己又何嘗不想如此,可是入道她們怎辦呢?身為她們的主公,我能為了自己的幸福,丟下她們獨自逃走嗎?」   「我不想你下半輩子都被抱在別的男人懷中,我無法容忍。」   癸把薰拉下來,強吻在她臉上。   「啊呀!」   雖只在臉上輕輕一吻,可是癸那迫人的男性氣勢,卻讓薰感到有點微醉,手上的火倉也一鬆而掉到地上。   「不要!」   「為什麼?」   「我要把處女之身留給丈夫。」   「可惡……」   「什麼丈夫!自己不愛的人,還沒碰面過的人能叫丈夫?那不過是你出賣身體的買主!如果你是沒有了處女之身,這筆交易就會談不成,我現在就上你。除非你出手殺我,不然我絕不會停止的。」   「你別迫我!我的心很亂。」閉上眼簾的薰眼中滾出兩顆淚珠。   看著那愁傷的表情,癸雖然對這種向環境屈服的情形感到好不爽,可是他也不忍心再迫薰。   「索性把整個豐臣家拉到我的旗下吧!薰,邪馬台帝國的事不要再管它了。   我想要擁有位於國家和皇帝們之上,擁有再不受人玩弄的力量。你來和我一起好嗎?」   「豐臣家的大老們不會同意的。」   「我的話重要,還是老人們的廢話重要。」   「癸!我真的不能依自己的心情而活,別人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又豈能不回報她們?不然我怎對得起犧牲了和活著的人?」   「人是為自己而活的。」   癸吐出的這句話,是自己血淋淋的慘痛經驗。如果當時,如果在失去華香之前自己就懂得這樣想就好了。   「你會後悔的!」   「明知後悔,有些事還是非做不可的。」   「我替你上藥吧!」   兩人肉體相觸,對方的氣息就直撲自己的鼻中。青年男女的身體,本身就已是強烈的誘惑。   在替癸塗傷藥的薰,真的是觸目驚心。除了新的傷口,他身上分佈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口。   「癸肯定經歷過無數戰陣了。」   「是的!」   「可是這些傷,九成都是在我永別華香之日所受的。這每一道疤痕,都在責備著我是個沒有用的東西,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到。」   深邃的漆黑眼眸之中,卻是一條哀愁的滾滾大河,當中看不到盡頭。   「可以告訴我,你妻子的事嗎?」   「你做我的女人我就說。」   癸的內心躲回了痛苦的回憶之中。原本他就是個任性之人,但是自小卻被迫服從老頭子。到了現在,癸更是任性到了極限,任何人也不能也不容許再迫他。   因為喜歡薰,所以他才不管什麼德川、豐臣和伊達的,敢阻擋他的人,他一定要對方死得非常之難看。   而薰則只是默默的替癸上傷藥。看著古銅色的結實肌膚,特別是這些新的傷口全是為自己受的,薰的心已被癸吸引上了。   「呼嚕呼嚕……呼嚕呼嚕……」   「你餓了嗎?」   「想吃東西嗎?」   破壞了沉重的氣氛,癸與薰愣然的相視著,之後往音源而看去,乃是化成貓形在飽睡的魔刀火倉。   「這傢伙吃得太飽了吧!」   「癸的刀還真是奇怪。」   「它現在雖然是刀,可是本來……算了。薰,請把它當成人類的去對待。」   「人類!該不會她也有感情和思想吧!」   癸疑重的神色,回答著肯定二字。   「等等,這究竟是什麼刀?」   「或許應該說它是人同刀的結合吧!」   癸眼中的愁色,愈顯凝重。薰看他無意相告,也只好作罷。   「我去河邊洗衣服,癸就去捉幾條魚回來好嗎?」   「好的。」勉力笑起來的癸,卻難掩心靈的痛苦。   薰默默無言的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河邊。癸看著她溫柔賢淑的背影,更是感觸良多。至今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沒有像薰一樣的,那正是華香的形象。不懂武功的華香默默跟著自己身邊,為自己盡心盡意的打點一切生活所需,那個溫柔內斂,善良卻偶爾會耍小性子的華香。   「睡過飽吧!春潮。」   癸撫在變成貓的魔刀身上。對他來說這柄刀既是人也是工具,只是有時他未免太看重它作為刀的功能,忽視它作為人的一部份,想來自己還真是一個薄情之人。   以癸的功力,要捉幾條魚根本不成問題。準備好了晚餐要用的材料之後,他就躺在薰身旁看著她洗衣服,薰雪白亮麗的肌膚一直吸引著自己,尤其是她面上賢淑的表情。   「癸這樣一直看著人家,我會不好意思的啦!」   「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   「可是我有很多女人,又很色。」   「……還是不討厭。」薰將自己也會妒忌的這句話收在心裡沒說出來。   「那就是喜歡了。」   喜歡嗎?薰在內心問著自己。如果喜歡是想癸整天這樣待在自己身旁,那麼答案就是,是。   「不回答!就當作是了。」   「幸惠不在,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癸在強硬和熱情之中,卻有帶著多少害怕被拒絕的心緒。   「幸惠為什麼要背叛我呢!」   薰的內心愁腸百轉,復興豐臣家,帶領大家掙扎求存的責任很沉重呀!而且幸惠竟然不支持自己,反而投向德川,那種連至親都信不過的感覺,實在太傷她的心了。   「幸惠好過分!她……」肩膀抽搐的薰低泣著。   而癸溫熱強壯的手臂,把她抱在懷中好好安慰,舌頭輕輕的舔掉淚珠兒。   不管了!不管了!薰在內心狂呼著。她現在只想有人安慰自己,和喜歡的有好感的人在一起,這究竟有什麼錯。想到這裡,如癸所說的,為了增加和伊達家的政治婚姻的份量,而被自己為一個不愛的男人守貞,還有什麼意義。   「今晚讓我躺在你懷裡好嗎?」   「真的。」   「可是,請讓我做好準備。」   「唔!」   薰一直到洗好所有衣服,再將之掛在樹上,才羞澀的看了癸一眼。薰無法像癸一樣去盡情的追求自由,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已是她唯一能享受到的奢侈到過分的自由。   作為一個女兒家,薰也像其他人一樣,希望在所愛的人前展現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只是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一件羞人已極的事,如果可以,害羞的薰真想躲在棉被之中,把燈熄了,才結這合體之歡。遺憾的是時間與地點都不容許。   「要在人前裸身,感覺很羞人呢!」薰面色酡紅的解開胸前的交叉綁帶。   「能欣賞到薰的身體,我感到好幸福。」   在癸的鼓勵之下,薰提起了勇氣。既然是要做的話,或許就放膽一點吧!   為難尷尬不己的薰,在癸之前解開中衣和內衣,衣衫盡褪,敞露出聖潔的女體。   「哈呀!」   癸感歎的讚好聲,叫薰更是羞恥為難了。薰在這方面非常之害羞,如果不是因為經過之前的激戰,身上滿是汗水,非洗澡不可,又在這種情況之下,薰真不想人前出浴。   對比起青霧靄、梨花和深音。薰的年歲雖然只比她們稍長一點,可是身體卻是完全成熟了,身高比她們高挑,肌膚雪白柔嫩,在充足的陽光照射之下盡現癸的眼前。一對圓潤成熟的高挺酥胸,傲立於艷陽之下。粉紅色的乳頭,小小的乳暈,清麗脫俗。平坦纖細的腰肢美得動人,尤其是對比起胸臀而顯出的曲線美。   兩個屁股蛋,圓渾有致,那種曲線和豐厚的感覺,在觸動著癸的心。成熟女性的修長纖美雙腿,健康有力,看在癸眼裡,讓他內心騷動不已。對比起那白得醉人的肌膚、紅得動人的乳頭、就是那黑得迷人的恥毛了,不疏不密,整齊有序的一個黑色小三角,引起人無限的遐思。   「薰好美!好像仙女一樣。」   「男人最喜歡的還是脫光衣服的仙女吧!」羞澀的薰心有不甘的說著。   形勢所迫,讓她非得作出如此尷尬之事,真叫她為難死了。   裸身之後,薰充滿羞意和靦腆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如此動人。步入小河之中的每一個輕巧俏影和姿勢都深刻在癸的腦海裡,永不能忘。尤其是她紅著臉,故作鎮定的羞澀微笑,更是迷得人魂飛天外。   「等等!就站定在河中。」待薰走到河正中央,癸急道。   「你就別再欺負人了好嗎?人家的面皮很薄的。你看,我現在已羞怕得發抖了。癸就饒了我,讓我放心的好好洗一洗吧!不要再看了好嗎?」   「不行!」癸的答話反而更加堅決。   「你真是的。」   薰一臉嬌羞,面頰滿是紅霞,內心小鹿亂撞,嬌不勝羞之中,感到身體在癸的視線之下更加發熱了。   癸發出兩股氣勁,劃破河面。激起了萬千水珠,霎時間,在陽光照射之下,出現了一條超小形的彩虹。   「啊呀!」薰驚喜的一叫。感覺好浪漫!   「真多謝你!癸。」   薰內心感動不已,雖然因為羞恥,她希望能在夜室暗燈之下做此事就好了。   可是每個女生心裡,都會希望這珍貴的第一次,會留下深刻的回憶。一個優美的環境,絕對能讓她們感動。薰也不例外,在這林中小河之內,本來並無特殊之處。   可是現在水氣迷霧,艷陽配彩虹,整個環境真的變得像仙界一樣。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一節   「但是別勉強呀!你身上的傷。」   「這種程度的傷,看到你便治好了。」   「多謝你!」   一臉羞澀的薰,內心甜思思的。感動的她,壓下內心的害怕,放鬆全身,坦然的面對癸。這一刻,豐臣家主君的身份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現在,薰只是作為一個追求愛的女子而已。   癸持續發功擊在水面上,漫天的水滴降在薰身上。她就在這人造雨之中洗淨身體,為了迎接一會兒,兩人的靈與欲一致的結合。看著癸眼中熱情的眼神,薰感到這樣強忍羞意是值得的,為了愛女人往往會付出她們的一切。能夠讓癸看得開心,她感到好幸福,而且那羞死人的視線,也是一種對她身體美麗的驚歎,沒有女性不喜歡別人讚美她的。   視線追著薰的雙手,在她身體上遊走著,癸的內心大呼爽快。那種仙女出浴的美妙絕倫氣氛,傲然挺立於空中,那對秀美堅挺的乳房,極富曲線美,色澤之佳更是人間絕品,雙腳修長結實,健康有活力之餘,又不失秀美,三角地帶的神秘小草地被沾濕之後,就更是引起他的無限的聯想。   在水氣朦朧之中,時隱時現的薰,讓人霧裡看花的似的。引發起所有情慾,癸有一股衝動,想進入這仙境之中,一親這位仙女。   但是在癸有所行動之前,仙女已現身於他眼前。臉上一股如晚霞的紅暈,盡顯羞赧之色,雙手略顯拘謹害怕的環抱身上。   「讓你久等了。我……總是怕身上有汗呢!這件事……真的好羞恥呢!我也還沒有做過。」   站在河邊的癸一把將薰拉進自己懷中,二人溫熱的身體緊緊相貼,薰一對柔美且富彈力的挺拔雙峰就貼在癸身上。   癸一連串的吻在薰的面上,由面上一路吻到珠唇之上,讓薰羞得閉眼不敢看他。   「我等今天好久了,薰真是出塵脫俗的仙女!記得有個故事,凡人利用仙女河中出浴的機會,偷去了仙女的羽衣,讓仙女無法返回天上,成為自己的妻子。   你真是引人犯罪的仙女,可是我可不僅偷衣服,我更想偷你的心。」   癸的雙臂一圈,雙手撫在那光滑如絲綢,上面流著水滴的聖潔身體上。   薰張開眼看著癸,今天的自己實在太大膽了。接連受到打擊,加上本來就極為沉重的壓力,讓她現在近乎報復的去追求自己的所愛。   癸早已偷了自己的心一大半了,就算與其他女人分享他,薰也想和他在一起呀。   「盡情的愛我癸!讓我忘記所有不快。雖然沒有做過,可是……這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吧!」   「那麼,你就別怪我。」癸嘴角淫邪的一笑,顯然又想到什麼壞主意。   嚇了一跳的薰,又羞又怕的開口:「在想什麼壞主意。」   「我今天受傷了。身上加起來最少六、七個不同的傷口。如果薰想要快樂,你自己可也得努力呀!」   「唔呀!」羞得低下頭的薰,微一頷首。   「薰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得要主動和放膽一點呀!」   「人家……人家又沒試過,如何懂得主動呀?」   「我教你不就行了嗎?坐到我身體上。」癸立時躺了下來。   「不怕壓到傷口嗎?會痛的。」   「管他的。」   「你這人真是的。」   雙腿跨在癸身上,讓他注目在自己的花間地帶,讓薰好不羞愧,連忙併攏著雙腿坐到了癸的身上。   「啊呀!」   如兩顆剝光巨蛋的臀部與美妙的桃花源,都貼在癸的肌膚上,那觸感與暖意帶起了微微的快感。薰開始體會到性的美妙了。   「後面好像有點硬硬的東西!」   「當然!那可是我最自豪的男性本錢啊。」   現在才搞懂碰在自己臀瓣上的是癸的陽物,薰刷的一臉通紅,好一陣子才緩和下來。   「真是風光無限好呢!」   「你自顧自己看得興奮,可我卻羞死了。癸一點也不體諒人家的!」   「被人看是一件愉快的事,尤其是當注意到觀眾興奮的神色。我這好色的視線可是在讚賞薰呢!」   「癸的嘴巴最會哄人。」   「那麼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去!」   「咦。」   「剛才發功好累了。」   美色當前,癸哪裡會累。就算再累他也動得起來,無非是想享受由薰主動的快感,還有她那濃濃羞意的可愛表情。   「這個、這個……」   「不敢嗎?」   「你好會欺負人的。像那次迫人家吃裸女刺身,讓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剛才捉了魚。一會兒讓我再吃一次吧!」   「少……少來了。那種事怎可以……」   「哈哈哈!」   隨著癸的大笑,薰的臉上一直有著紅霞未散。尤其是臀部上,連續被癸的堅挺肉棒碰到。   「唔!」   「你這人真是的。」微帶點怒意的薰嗔道。   雙手握起癸灼人的大手,將之放到自己胸前一對玉乳之上。   癸的手好暖和結實。感到胸前的快感,薰悠揚的嬌呼一聲。   「舒服嗎?」   薰只能羞得紅著臉點頭。   「雙手揉搓胸部,腰腿用力前後磨擦。」   「這……」   「不願意嗎?」   「人家是……是處女啦!第一次應該由男人主動的。癸好過分!」   「我是淫亂的海盜嘛!」   薰幽怨的看了癸一眼,讓他心中一痛。薰多想這個淫亂的海盜,只對自己一個人淫亂呢!   「老是欺負女孩子。」   薰反握著癸的雙手,將之貼在胸前的柔肌上推擠揉搓。腰腿前後活動,在癸的腹部上磨擦著。   初嘗性愛滋味的薰,現在開始感受到快感了。從胸前的一對玉乳與貼在癸身上的桃花源,粗厚的肌膚,雄性身體上火熱的體溫,快美的感覺先是如小溪,漸漸加大成一條河流了。   「啊呀……唔……」   愉悅且微帶興奮的動人仙音,聽在癸耳中讓他大感爽快,薰臉上開心陶醉的表情動人極了。   「腹部好像有點濕呢!」   癸的一句話,說得薰一臉通紅。   「剛才喝多了水嗎?」   「你好壞的!專愛這樣子羞人,那麼開心嗎?」   「對呀!」   又羞又氣的薰停止了動作。癸這壞蛋,硬把愛液說成……說成……   「繼續吧!」   「啊呀……唔……」   薰的喘息聲逐漸變得加快,那愉悅的仙韻更急更響了。雙腿中間的花穴,有著黏滑的液體在擴散。   薰體內的快感擴大到如一條大河了。好美妙呀!身體,那種爽快。臉上在喝滿了情慾之酒後,一片桃紅。性的美妙和興奮,實在太舒服了。   「好!」   癸曲腿扭腰,掌上用力,和薰二人配合著。手上摸著軟綿綿的美乳,肉感極好的這裡漲著他的手指極富彈力,薰的花穴在腹胸之間磨擦的速度愈來愈快了。   叫聲亦愈顯甜美與快慰,身體內的快感像激流洪水一樣狂奔著。   「癸!癸!癸!」悠揚悅耳的情慾之音,盡傳天際。   薰動情的面頰和身體上微泛汗珠,看得人更加入迷。   「好!」   癸一個急掠,身體向下退,雙手放開胸部轉移到臀部之上,嘴巴正正對著薰下身小巧可愛,流了不少唾液的小嘴兒。   「啊呀!」薰羞急的雙腿一緊,雙腿更用力的合在一起,反而使桃花源密貼在癸的面前。   「唔。好!好味。」癸嗅索著鼻端傳來的香氣,嘴巴一張舌頭一伸,在薰的神秘花園上一掃,舔了一口愛液。   「那裡、那裡,好羞的。」動情已極的薰,臉紅得像柿子一樣,不敢再動。   癸則任由薰的愛之蜜流滿自已面上,雙手在薰的屁股蛋上盡情的揉搓玩弄。   「啪!」   在花唇上重重用力一吮,發出了如此淫穢的聲音。   「啊啊呀!」   在超近距離,癸欣賞著薰的桃花源,兩片花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嫩肉,還有愛液徐徐浸出的美麗情境。   「這裡!」   「這裡好美!薰的全身我都喜歡,我愛死你了!薰的身上沒有髒的地方,不用羞恥呀。盡情的享受吧!我就是喜歡看你動情和愉快的樣子。」   薰感動的垂淚,語調緩和的感歎:「你專愛欺負人的。」   癸伸出舌頭,鯨吞牛飲著薰的愛液,享受她快樂的證據,雙手努力的給薰更多的快感。   「啊啊呀呀!癸,好開心呀!」   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著薰,她自己的手輕巧的愛撫著那動人雙乳,好好的撫慰著自己那粉紅色的嬌小乳頭。   現在的快感已是如大海內的急風驟雨,快感的風暴席捲全身,薰整個人都甜美酥麻起來。   癸的舌頭又濕又暖,極富力量,那樣盡情在花間小徑上掃弄、舔吮和把玩。   刺激得花穴內陣陣蠕動,愛之蜜源源不絕的傾瀉而下。   尤其是好幾次舌尖撥弄到花蕊時,當那顆粉紅色的小珍珠被掃過,薰更是興奮得全身顫抖,深深的叫出她更美妙動人的仙韻。   「結合好嗎?」面上滿是愛液的癸柔聲細語的問著。   「唔!」紅著一張悄臉的薰,自然的頷首,沒有絲毫抗拒不願。   「由薰來作主動。」   「好的。」臉上愉快和因情慾而點燃著興奮的薰,甘悅順服的回答。   身體站起,看著癸那怒揚於空中的堅挺肉棒,再次緩緩蹲下,纖纖玉手輕解開已被愛液沾得濕濕的兜襠布,握著火熱的肉棒。   「對準小洞兒,薰!」   一臉羞愧的薰校對好位置,現在她的心臟激動得幾乎要從體內蹦出來。   「呀啊……」   到底是習過武的薰,相當勇敢的一坐到底,讓癸深入進自己體內,奪去她的處女之身。   只是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臉色,現在眉間略皺,顯出有點痛苦。   「歇一歇,薰!」   「唔!」   「終於我們二人合為一體了。」   「唔……」   因為痛楚,使薰的淚線特別容易失控,眼中流出兩行感動之淚。   癸輕輕的替她抹去。   「現在薰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還有什麼理由,我一定要破壞這段政治買賣的婚約的。我的女人,絕不讓能讓給他人。因為你是我的所愛呀!」   「你總是這樣的!」   薰心中一陣感動,手掌輕撫著癸豪邁不羈的面容。   要破壞就盡情破壞吧!癸。   薰內心是希望癸成功的,可是身負重責的她,是不能不把此事堅持下去的。   即使那是如此的痛苦在折磨自己。她不想離開癸,到一個不愛的,連他母親也認為不成才的男人身旁。   「呀呀!」癸一挺腰,肉棒向上突刺,痛楚已過的薰,歡愉的叫了出來。   「可以動了!薰。」   「唔唔!」   薰放下一切理智,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不矜持了,腰腿運力,上上下下的抽插著。將稍降為大海中微風細雨級的快感,一下子加到去超級大風暴。   「啊啊呀!」   甜美、愉悅、舒適,動情的薰,激烈的擺動她的柳腰,追求女性的至福。   癸雙手也放到薰的胸前,盡情的去撫弄她的美乳,肉棒享受著緊窄濕潤,蠕動不絕的花穴所傳回的微妙感覺。   花穴之內,愛液流得更急更快,收縮的次數愈顯頻密。而癸也不完全被動,間歇的往上突進。   「哈呀!那是……」   薰感到一股舒服甘美的感覺,從蜜穴之中湧向全身,快感的大海形成超級海嘯衝擊著一切。   腦中薰只感到愉悅和快樂,空白一片,只有幸福。   溫熱的暖流從女陰之中觸發,薰的陰精灑在至愛身上,花穴猛烈的收縮,渴求著支出過後的回報。   「啊!」癸低哼一聲。   在極大的快感之中,朝薰體內盡情的暴發了。精液、愛液、陰精,再加上一點處女落紅混雜在一起。   兩人深深的喘息著,陶醉在快感狂潮過後的薰一再回味著剛才的至福時刻。   一臉慵懶嫵媚的坐在癸身上,二人仍然緊緊的結合著,使她好不尷尬。   「薰現在這個樣子好有大人的成熟魅力呢!」癸的手托著薰的臉蛋兒,薰把頭輕靠在癸的掌上,用力的磨擦著。   「今天我好感動呢!好快樂。那些不快的事兒好像全都消失不見了。嗚……   我……我……」說到這裡薰放肆的大哭起來,完全不刻意抑制。   「為什麼突然?」   「不!只是喜極而泣罷了。」薰就這樣維持著結合,平躺到癸身上,肩膀抽搐的低哭著,盡情發洩出自己的情緒。   身為一個主公薰不可以示弱於人前。可是所有人的希望、敵人的強大壓力、折損部下的傷痛、身不由已的婚事、至親一樣的幸惠的背叛、媽媽丟下孤苦的自己,還有竟然與妹妹持刀生死相搏的罪惡感。   種種不快,都在癸面暴發了。躺在癸的懷中很舒服呀!好像背上的重擔一下子全消失了一樣。   「想哭就哭過夠吧!」   癸看著一向堅強不屈的薰柔弱無依的閉上美眸,放鬆心神的睡在自己身上。   雙手則環抱著她,一面享受手足之慾,一面給她以安慰。   剛才癸弄至滿天水花而產生出來的人工彩虹,現在正慢慢消失。願望也好,慾望也罷,癸才不管。守護自己喜歡上的薰、青霧、青靄……他愛的人,就算死也不能再被人奪走。   失去至愛的痛苦,絕對不能再次發生。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二節   之後癸和薰二人心的距離雖然大幅拉近,尤其是薰對癸很多親暱和有點色的動作,除了露出一個帶著嗔意的表情,都是任由他在胡作妄為。   可是每當癸說到放棄婚約的事,薰就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甚或婉轉的請癸改說些開心的事。   經過三天的分別行動之後,癸和薰在晚上會合了正在森林紮營之中的入道等人。   「主公!主公!」   以入道、覓十兵衛、甚助衛門等真勇士為首,女忍者與戰士們等一眾部下,都淚眼瑩瑩的歡迎薰的歸來,圍擁著她們的主公。   「青霧!」   與歡迎薰的一大批人不同,一個嬌小的身影,喜極而泣的撲進癸的懷裡。   「擔心死人了!三天來,我想死癸哥哥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萬!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掛掉!」癸得意的大笑,內心對有人歡迎他歸來,從心裡歡喜出來。   「幸惠大人她怎樣了!」   「幸惠大人呢!薰大人她?」   「不會吧……」   「她……」   薰神色陰沉悲傷,不知如何說好。幸惠不僅背叛了自己,還辜負了這一班跟隨她的姐妹。大家這樣關心她,幸惠卻……   「幸惠……」   薰欲言又止,面對那一張張關切的臉,她真不知如何說出這件,會如此打擊她們的事。   「幸惠背叛了大家。她已經是德川的人了!」癸直接對大家說道。   現在不是隱瞞真相的時候,接下來恐怕少不免會有和幸惠交手的情形,要是現在隱瞞下來,到時的對大家心理的衝擊和戰鬥力的影響,恐怕難以估計。   入道:「你別亂開玩笑啦!我們說正經的。」   十兵衛:「癸!」   甚助衛門:「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侮辱幸惠大人!」   一時眾人都以敵視的眼光看著癸,而他卻毫不在意的靠近營火休息,眼光轉到了薰身上。   心情沉重的薰,也不能不面對親如姐妹的幸惠背叛一事。   「薰的背叛是真的。不僅如此,她還對我拔刀相向。」   薰愁傷的把真相告知大家。一時眾人喧嚷不已,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嘛!幸惠一向是反德川的急先鋒,何況她還是真田十勇士的主公。這裡的一半人都是幸惠的部下,邪馬台帝國的主從關係,向來都是單線的,下級只對上一級效忠。她們效忠幸惠,幸惠則效忠薰。而現在幸惠竟然丟下她們,背叛了主公的薰。   「我想幸惠她不僅是背叛薰,而是把大家的性命都出賣給德川家吧!否則,我想我們的偽裝沒那麼容易被看穿的。所以……所以才會被埋伏的吧!結果死傷了那麼多人。」   深藏青霧體內的青靄,對幸惠背叛一事,也頗有疑惑,若是幸惠在安營的階段下毒,再由德川方面發動伏擊,那所有人都死定了!何況幸惠也一直有和德川作戰?   但是癸和薰不會在這件事上說假話的。何況都已拔刀相向了,也不可能是誤會!   這樣想來,幸惠雖然已經背叛,但是內心還是不忍心對薰和部下們直接下手吧!所以才會一直沒有發作,只跟德川暗通消息。從她對自己和癸與沙也加的敵意去看,或許沙也加知道她內奸的身份,所以幸惠之前才一直執意的想殺掉沙也加吧!而沙也加之所以特別對幸惠反感,從這一點或許就反證出她懼怕幸惠殺人滅口的意圖。   只是不管幸惠的心意如何,現在青靄只好讓青霧代自己說話。說明幸惠背叛的不僅是主公的薰,還有一眾部下們,縱然會使大家深受打擊,但一定要讓所有人團結一致對外,才能阻止有人想投向幸惠的打算。   看著薰認真的樣子。所有人都知道,幸惠背叛一事,絕不可能是假的。   「幸惠大人!」入道牙關緊咬,雙手捏成拳,對被最信賴的主公出賣,使她狂怒且心生恨意。   「主公!」覓十兵衛一臉悲痛。   「嗚!為什麼,幸惠大人。」甚助衛門頹然的坐倒地上。   一時大家愁雲慘霧,士氣大挫。特別是負傷者們的呻吟聲,現在聽起來更是隔外刺耳。   對大家來說,幸惠背叛的打擊,遠比她戰死了還大得多。   薰正拿著毛巾替負傷的士兵們擦汗。女兵閉上眼睛的面孔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和汗水。   對還超過一百人的她們來說,重傷者的數目多達全體的五分之一,若是安排二人照顧一人,那麼就只餘下四十多人的戰鬥力,而且後者還得保護前者。   「去睡吧!只要是人就一定會累的,勉強自己做力所不能及的工作。反而會影響自己的身體,連之後的工作都做不好。」   癸帶同青霧來到正視察傷兵的薰身旁。   「她們都是為我而戰,為我而死,為我而傷!癸,你叫我怎能不理她們?」   「弄壞了自己的身子,反而更加無力照顧她們!」   看到這樣子,青霧主動的拿過毛巾,由她替傷兵擦汗。   「薰姐姐,讓我來好嗎?她們也是為保護我而受傷的,加上我又不能戰鬥,只好做這種事了。」   薰頹然的將工作讓給了青霧,站起身遠離呻吟不絕的傷兵們。   「有什麼事要說呢癸?」   「你打算怎做?」   「盡快地與伊達家會合。那樣就可以得到他們的保護,傷兵也能夠獲得照料了!」   「我問過入道她們,隊伍一直由覓十兵衛在帶,由甚助衛門和入道一個負責前衛一個負責殿後。雖然刻意隱藏蹤影,可是近百人的隊伍,德川沒可能找不到的,而且帶著傷兵的行進速度變慢成這樣。還有甚助衛門與入道二人,三天來已殺掉十多個接近的德川忍者與密探了。」   「你是叫我丟下這些為我而戰的人嗎?」薰激動的反駁,眼中滿是淚水。   「我也不想這樣,但現實形勢的確是這樣,我只是客觀說出來而已。如果照目前情形走下去,被敵人的主力追上只是時間問題。或許我讓青霧與青靄交換,詳細問問她有何解決之道吧!」   「癸!」薰嚶呢一聲撲在癸懷裡抽泣,「我真是失敗!連幸惠也放棄我而投靠德川!把部下們帶到這個境地!」   「唔!」   「今晚和我一起過吧!」癸把薰抱在懷中安慰著。   而在另一方面,繭和服部半藏兩伙人分別展開追擊豐臣家的行動,利用飛鴿傳書和驛站的快馬。現在從江戶到本州島南端都設下了重重關卡,命令各藩調動兵馬,全力搜捕。   由於幸惠內奸的身份已經暴露,所以繭也失去了讓她一直領先的情報源,在與服部半藏的比拚之中,人力、權力和財力都是弱勢的她,就落到下風去了。   就在梨花的憂心之中,接二連三傳回來情報,寒雲組的首領義忠,則根據種種線索,推斷豐臣殘黨的所在,連日來快馬急追。將搜索範圍收窄,準備一舉殲敵,要扳回之前連串失誤而使服部半藏大人所喪失的信心。   豐臣一黨上至薰,下至一般士兵,都是意氣消沉。從遭遇到的德川忍者和探子數目愈來愈多,可以感到敵人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所在。正在縮窄搜索範圍,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落在所有人頭上。   癸自己也想不出有何辦法去救所有人,唯一想出來的就是自己帶同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與青霧突圍,把德川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這一邊來。若是人數減至只需保護五人,加上除了青霧均各有戰力,癸自信絕對可以保證她們的安全。問題是被丟下的士兵們,雖說對敵人來說她們已無足輕重,可是並不能確保敵人不做這多此一舉的事,調動兵馬繼續追殺她們。   內心也極為焦急的癸只好待到晚上大家休息時,把青霧帶出來,找了棵樹。   在上面臨時搭了一間樹屋,好讓青霧與青靄交換。   「抱歉了青霧,現在這個時候,我真的需要我那沒用的軍師。透過你傳話,始終差了一點。」   「你說她是沒用軍師?裡面的青靄可是氣炸了!」   青霧看來一片隨和,似乎沒有在意癸要她二人交換的事。以癸推想,青霧是不可能真如此大方的,因為雖說形勢危急,可是這樣子難道不會給青霧,他只重視青靄的感覺嗎?   這種做法就等於把一個女人趕下床去。說今天我不喜歡干你,換別人來那麼傷人。癸希望能盡快選個時機,把青霧也佔有了,那以後她們二人自己怎麼換都好,他每晚幹這身體一次,讓她們定期交換,誰也不欠誰。   「抱歉!委屈你了。」   「不會啦!」勉強笑著的青霧,眼中卻有點淚光。   「要看著嗎?」   「當然!」   對一臉紅透了的青霧,癸一副色狼的賊相。   「好色鬼!」   「你不喜歡我對你色嗎?」   對多愁善感的女人來說,一旦要求得交合多了。她們總是會懷疑別人只喜歡她的身體,老是想些有的沒的。可是女人對男女關係的察覺總是敏銳得多的,白天時青霧這小傻女和覓十兵衛總是有的沒的,來纏著他。看來她們果然是意識到自己已和薰發生了關係。而當眾女爭一夫時,男人對自己肉體的追求,對女人們來說,就是一種愛的表現了。   青霧羞赧的在癸眼前衣衫盡褪,露出那未熟的青澀胴體。   「好羞呢!要人家在你面前做。」青霧的臉從額頭一直紅到耳根子。   「那我用舌頭替你做好了。」癸色色的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大大的舔了一圈。   「才不要!」看到他那副急色相,她伸出舌頭做了大大的一個鬼臉作回應。   「唔!我最喜歡青霧下面的水晶,一條毛都沒有。光光滑滑的,讓你兩個大小色女的反應,一目瞭然。」   「爛人!說這什麼話呀!」裸身的青霧擂起粉拳就放肆的打在癸身上。   「哈哈!」   「好了!別再開玩笑了,那麼請龍青霧小姐為我一人做這自慰表演。」   「你把人當成什麼了。」   「整天想些色色的事的小色女。」   「可是人家真的時常在想呢!」一臉幽怨的表情,顯出了青霧心中的焦急和鬱悶。   「癸哥哥你看!」   「我真的好喜歡你的,所以從脫衣服時,我就興奮了。現在嘛!」   一對纖纖玉手,在無毛的光滑花唇上把玩著,很快的從花穴內流出了不少的愛液。   「好羞恥呀!真希望也能快點像青靄一樣。」   「很快的了!」   在青霧羞急的表情之中,癸的口舔上了她的手指,從以寸來算的特等位置之中,準備欣賞少女的自慰表演。   當癸舔完之時,青霧已一臉桃紅的動情已極。   「癸哥哥!羞死人了,可是青霧很興奮呢!」   「啊呀……」   再也忍耐不了的少女,十隻青蔥的玉指,盡情的在自己的小花唇上把玩著,很快透明晶瑩的愛液流滿了樹屋的地板。   「水份很充足呢!青霧。」   「啊啊啊!丟臉死人了。我竟然在癸哥哥的眼前。」   現在的她體內快感如電流一樣激走不停,愈是恥辱,身體似乎愈興奮。   「努力!我等著喝青霧噴出來的陰精的。」   「不要說了!那麼醜的事。竟然還……」   單單是想像自己體內最精華的液體噴射進癸的口中,青霧春意溢言的面頰上就滿是情慾。   「啊啊!看吧!癸哥哥。」   青霧盡情的分開雙腿,將花穴大大的張開,露出內裡的粉紅色的內花唇,還有花蕊。   在淫穢和激情的動作之中,青霧褪下了小花蕊上的花瓣,露出一顆泛著粉紅光澤的小珍珠。   在她盡情把玩之下,口中吐出愉悅的浪叫,下身愛液泉湧。   而癸也再受不了只做觀眾的寂寞,把頭靠上去,讓自己的舌頭參與了精彩的演出。   「啊呀!癸哥哥,吻我,吮我,像第一次那樣,請你盡情的用舌頭欺負我。   啊啊……」   青霧雙手後撐,把花穴挺向癸的面上,任由癸為自己服務。茫然的面上,是熱情與興奮的神色,讓癸哥哥舔自己那裡,叫她興奮快慰死了。   癸的舌頭面對主動迎上來的花穴,自然不會跟它客氣,大力在上面舔弄著。   舌尖掃來掃去,對準花穴之中穿入,掏、掘、舔,更加力的對穴內吸吮,把愛之蜜都吸進口裡,吞下肚口,而頂端的花蕊也沒有讓它閒下來,舌頭多次拜訪。   一直到青霧發出愉悅的歡呼,全身顫抖的迎接了高潮。微眼如絲的她,誘人已極,臉上儘是女人的至福表現。   「來了!來了!啊啊啊……」   在快樂的狂呼之中,癸的嘴對準了花穴,把青霧噴出的陰精喝個乾乾淨淨。   「啊呀……」青霧無力的軟垂下來,高潮過後身體疲不能興,花唇直接貼到了癸的面上。   一度閉起的眼睛,再次張開時,身體內的兩個靈魂再次交換了。   「青霧真是的,這麼丟臉的事也做的出來!」   「把頭伸開啦!羞死人了!」   青靄羞急已極的向後退,還雙手亂打著癸的頭。   「還不是一個身體,一張面孔。」癸得意的在花唇上舔了最後一次,把陰精和愛液喝了個飽。   「那種地方,你們男人為什麼老是喜歡又吃又吻的!不怕髒的嗎?」   「對我來說美女身上沒有髒的地方。」癸淫邪的低笑著。   「談正事好嗎?我要穿衣服了。」   一臉紅透了的青靄伸手拿起剛脫下來的衣服。   「這樣就好。談正事多無趣,光著身子談的話就有趣多了!嘿嘿!」癸一把搶過青靄的衣服,把她抱在懷中才談。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三節   「你真是好不要臉的!」   「嘿嘿!我就是喜歡你們這些要臉的人,無地自容的樣子。那麼我的軍師,你就裸著身子替我想些陰謀詭計吧!」   「你就不可以用計策兩字嗎?偏偏要說成什麼陰謀詭計的。」   「替海盜想的,當然是這樣叫了,誰叫我是大奸大惡之人?」   「是大淫大色吧!」   「這張嘴還是那麼鋒利啊!」   該死的癸,一面吻在青靄唇上,一面把手送進她兩腿之間,在花間重地的花唇上來回撫摸。   「是那張嘴,上面的還是下面的說的。」   「別欺負人了好嗎?」臉上有一絲動情的樣子,青靄羞赧的微微垂首,不勝嬌羞。   「癸想要的是解決傷兵的事和更重要的,破壞豐臣和伊達的政治婚姻吧!」   「沒錯。」   「傷兵們的話?只好把她們賣進藝妓館了。另外再派三、數人作支援。」   「喂!這太毒了吧。」   「不是啦!聽人說完好嗎?要掩飾身份,進藝妓館是最好的,他們自有一套與官府打關係的手段,何況買賣人口的事,他們如何會不熟,對如何掩飾和改換身份極有專長。而且我們只要廉價售出,賣藝不賣身,加上士兵們的相貌,都頗為甜美可人,而且也可以用忍術表演雜技,必定不乏買主的!」   「即使德川如何調查,藝妓本身就來自五湖四方,多數人身份不明。要在這樹林之中找出安排進去的樹,比登天還難。」   「好!就這麼辦。」   「但是關於婚事!」   「對伊達家我所知有限,沒有情報,我也無法分析獻計。但是幸惠背叛的事已經使薰大受打擊了,你正好從這方面下手,說服她放棄復興豐臣家的事投進你懷裡。而且利用與入道的友情和十兵衛的姦情去說動薰,如果能把甚助衛門弄到手,三個真田十勇士一同支持你,必然大有助力。」   「什麼情?你在說誰呀?信不信現在就再奸你一次?」   癸內心放下了傷兵一事,但是對於薰,雖有了青靄的計劃,但自己尚無說服她的把握,只能見步行步了。   手下則毫不容情的欺負青靄,弄得她淫聲浪語過不停。   豐臣一黨所紮營的地方,南面為河流,北面有小林,更北則為高山,東西兩方均是可自由進出的道路。   而一隊又一隊如幽靈一樣的黑色暗影穿過林木之間,既快亦飄,其速甚快,迅速接近。   而在這些黑影之間,一個結實高壯的人體停留下來,臉上陰霾與狡黠的表情之中有著得意與興奮之色。   「梨花,傷好了沒有。」   「已好了……半藏大人!」   從黑影群中,憂心忡忡的梨花現身出來。同行的還另有一個成熟得多,穿著香艷性感的美女一同出現。   「愛水,今晚大勝之後,好好的盡情服待我。嘿嘿!這次神君家康大人,必然會對我另眼相看吧!而且繭公主也……」   作為德川家各忍軍和密探隊的總帥服部半藏欣賞著自己部下們強大的軍勢,對他來說勝利是必然的,問題是如何去享受這個勝利。   由西面追來的伊賀忍軍,分從北面樹林和河南岸穿越,先從外圍對豐臣一黨予以重重包圍,再行一舉殲滅他們。主力則為東面的半藏自已、梨花和愛水與西面的義忠、空潭和春心,旗下動員忍者達到千名之眾。   正當薰的部下們還在睡眠,未睡在站哨的則對未來惶恐不安,危機已悄然掩至。   「愛水負責突擊,梨花負責支援。十五分鐘之後攻擊,我到上面去,好好欣賞一下那精彩的場面。」   正拿出鉈表在看的半藏,話剛畢,身形一晃,已然從原地消失了。自從伊羅巴諸國開始了大航海的時代,這些西洋產品,就流入進東洋。精美的鉈表價格極昂貴,也只有如半藏這種身份的人,才有資格使用。   「好好的準備呀!我們要替半藏大人熱情的歡迎豐臣家的人,還有姐姐今晚很期待和你三人行呢。」   成熟嫵媚的愛水,一聲浪笑之後,前往到前方部隊之中。   「癸……我一定會幫到你的。」   梨花現在已不管背叛的話會有什麼酷刑了,就算被剝皮分屍,她雖然怕死,卻還是要做。   樹屋上本來正滿屋春色的,可是由於這裡比最外圍的哨崗還要前,加上癸的耳力,雖然十分輕微,他卻還是發現了林中的不對勁之處。林木之間的微弱沙沙聲顯示正有大量來人接近,而且不是一般人或士兵,應為忍者或密探級的對手。   「穿起衣服吧!青靄,快。」   「呀!」臉上春潮滿面的青靄,一臉訝異。   「今晚有很多偷窺狂呢!」   「真的嗎?」青靄受驚,大急之下,胡亂的飛快把衣服往身上套。   待她穿好,癸則抱起她從林間飛掠回到營地。一會兒落地之後,癸就對值班的女兵吩咐,通知三位真田十勇士有敵襲,自己則直接找薰。   很快的整個營地的人都動作起來,準備迎接敵方的進攻。   「薰!」   抱著青靄的癸停在正入睡的薰身邊,一聲低語,而這已足以叫醒薰了。   睜開眼簾的薰還是一臉尚未恢復的疲憊,她近來身心所受的壓力愈發沉重。   「敵襲。」   癸一說完,薰身上就再無一絲疲意,神色警戒專注。   「哪個方向?多少人?距離多遠?」   正當癸要答話的時候,察覺到豐臣方面有了變化的德川陣營,由義忠首先發起了進攻。   「鏗、沙沙!」   大量的兵刃交擊和腳步聲從四方八面傳來,現在已不用再交代什麼了。   「走吧!癸。」   一臉英氣的薰,拿起吉光起來指揮作戰,而看著薰瘦小的香肩,癸深深明白她所受的壓力之重,與內心的難過。   「火倉,看來今天之後,你得要減肥了。最近連吃那麼多頓豐盛的大餐!」   癸拿著魔刀火倉春潮,緊跟在薰的身後。   「又是一個叫人興奮腥得風血雨的夜晚呢!」   手中刀傳來興奮的回答,可是癸卻興奮不起來,一想到現在的惡劣形勢。   在外圍包圍著的忍者群大舉從各個方向同時來襲,雖然聲勢浩大,可是也損失不少。豐臣方面一早就在營地四周設滿了陷阱,一時裝在各機關內的弩箭大量發射,地上佈滿不少鐵蒺藜和能發煙發毒的地雷。   在一片震天的喊殺聲之中,夾雜著大量的哀叫。義忠帶領著空潭和春心直撲而至,舞起一片刀幕,擋開迎面射來的弩箭,第一個殺進豐臣的營地之中,而跟在他身後的過百個黑影,已然減少了三份之一。   很快的義忠對上了甚助衛門及十餘名部下,近身白刃戰鬥終於開始了。   大量的忍者從四方八面湧入,整個營地到處都是敵人。   烈火過處,癸手上又結束了一條性命。   「薰,怎麼做?」   「向東突圍吧!」   「好吧!」   營地四周滿是刀光劍影,十字鏢的破風聲,火藥的爆炸聲,臨死的哀嗚聲。   冷酷的服部半藏根本不在乎豐臣所布下的陷阱,對他來說忍者們,只是一種消耗品。死在陷阱之下的人,從一開始半藏就算進了損失數量之中,而他這個快攻,造成了薰一夥的大為混亂,根本無從作什麼系統的指揮。   「癸,你帶頭向東突圍,殿後的工作由我來做。」   一臉淒美的薰,焦急的面上沾著人血,手上沒有一刻停過,凡是接近她五尺之內的忍者,無不一刀斃命。   癸雖然不想丟下她,但是現在無論哪一項工作都是極為危險的,再互相推搪只是徒然浪費時間,只好依薰的決定做。   「好!儘管上!想到閻羅王處報到,找我就行了!」   狂吼一聲的癸氣勢驚人,將以三、四人優勢圍攻豐臣女忍者和女兵們的德川忍者一一解決。一路聚集著人手的同時,一路向東突進。   「媽的!究竟有多少人。」   癸護著救出來的十多人,從營地中央,一路殺到東面,其間手下沒有一合之將。這時前方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那個瘋狂的在撕開人體的正是入道。   「和尚,青靄交給你。還有替我掩護一下!」   在敵人剛至時,癸為安全起見,逐把青靄用繩綁在自己懷中,現在正好把她丟給入道,以便自己全力應戰。   雖然到處都是敵人,可是東面的敵人明顯比較少,而且稍遠之處不時有爆炸聲。   「是尼姑!你再男女不分,我就打扁你的臭嘴。」入道大喊著,手中又再撕下了兩個忍者的人頭。   「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   癸看著懷中臉色發白眼中又驚又怕的青靄,把綁著二人的繩子解開,將她交給入道。   「你要小心呀!癸。」   「知道了!還有入道,你和這十餘人守在這裡,等薰一會合過來全力突圍。   我先看看外面的情況!」   「好!」入道接過青靄,把她綁在懷中。   正在圍攻癸他們的忍者尚有三、四十人,癸冷笑的看了他們最後一眼,之後在入道的掩護下,舞出一條火龍把他們全吞噬掉了。   背後雖然殺聲震天,可是突破主要包圍之後癸的前方卻只有少數敵人,三三兩兩的,一出現無不並被一刀解決掉。   而在地上,則有不少被炸得支離破碎的忍者身體,和不少負傷正在呻吟的敵人,附近全都是濺滿地上的血肉,還有火藥爆炸過後的焦臭味,近遠的前方則有一點刀劍交擊聲。   這時十多道火光劃過天空。   「沖天炮!」   那是神州國在使用的一種火藥武器,以竹筒來盛載火藥,中間分隔開來。後方的火藥燃燒,把沖天炮射上半空,而前方的則是火藥、燧石和鐵釘的集合,一落地則爆炸,直接命中的話可把四肢炸個粉碎,近距離也會被鐵釘和火焰所傷。   癸急發出一股真空刀氣,斬開掉到他頭上的沖天炮。但是,落在鄰近的仍然發出了奪目的強光和爆炸。   「呼!」   看到這裡的情形雖然不知原因,可是似乎對方的射擊水準極差。本來應要射進豐臣營地的沖天炮,全都落到了正要衝進去的忍者們身上。所以東方的敵人,因此而死傷慘重,才會特別少人。   癸繼續急進,決定先為薰她們開出一條路來,直往前方刀劍交擊之處前去。   其間凡是遇上他的敵人,直接就化成了被切開的焦炭。   終於來到交戰地點的癸,本以為可能是甚助衛門,但是交戰的雙方是更叫他意外的,竟然是兩派德川忍者。   當中的一個是梨花,另一個則是沒見過的成熟艷女。   梨花正與二十餘名部下在對方三、四十人圍攻之下苦苦支撐,以保護另外二十名同伴持續發射沖天炮。   嬌小的梨花身上多處沾著血跡,小臉蛋兒因傷而痛苦的扭曲,持著匕首的她對抗著的是力量和速度都勝過她甚多,手持邪馬台刀的女忍者。   心急如焚的癸馬上加入戰團。第一刀就如流光閃電一樣快急,連砍了五人,之後火倉帶著騰騰烈焰,一路朝梨花突進,可說是擋者必死。   「叛徒!原來是為了臭男人。好,你看著吧!半藏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與梨花激戰中的正是愛水。看到強敵加入的她,丟下兩句狠話,馬上轉身撤退。而首領一退,其他忍者自然就跟著退。   「你怎會在這裡的?」   萬分訝異又憂心的癸,連忙抱著梨花,察看她身上的傷勢。幸好都是一些皮外傷,尚不致命。   「我有沒有幫到癸的忙,那些沖天炮!」急喘的聲音,顯出她疲累已極,而且身上滿是汗水和傷口的血。   「沖天炮是你放的!」   「唔!」   「因為不知道癸你在哪裡,所以我一直朝著外圍的伊賀忍者亂轟。」   「多謝,真的很大幫助呢!」   癸心生感動,為了那一夜情緣,梨花不顧自己的性命,不惜背叛,反而自己當日還為丟下她而鬆了一口氣。   「這就好!我多怕癸會遭到不幸了呀!」   伏在癸懷中的梨花低泣不已。自從相遇之後,她每天每天無不想著癸,這幾天更是焦急得每晚都不能入眠。   「這些人是……」   癸看著旁邊臉色陰沉的忍者們,梨花叛變可以理解,但這些人。   「是分配給我的部下,我向他們下了毒,迫他們服從我而已。」   「好,那梨花你改變一下射擊角度。我先去找同伴,再來會合你。這中間你千萬不可以有什麼事呀!」   「唔!」被癸關心讓梨花內心一陣溫暖,感到自已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們這幫德川走狗給我聽著,要敢對梨花不利的話,我就從用這柄魔刀給你們分屍!」   擱下這句狠話,癸最後輕撫了梨花那勞累和感觸良多的臉蛋兒一下,才轉回到戰場上。東面的路既然是安全的,那得盡快把薰她們救出來。   正在地上如急風一樣疾進的癸,卻突然急停而下。前方有一股驚人的氣勢,那是一種異常陰冷的氣息。   「真是討厭呀!我看上的小女娃竟然敢造反去偷漢子。本來在好好欣賞部下為我努力工作的,但我現在心情非常不爽!」   如泰山壓頂一樣的壓力迫人而來,從火光掩映的樹影之中,一個雄壯的身影邁著有力劃一的步伐轉出來。   全身黑色忍者服,雖只露出一雙眼睛,可是眼神陰暗深沉,讓人看了好不難受。   「你就是那個會玩火的小子?」   「你就是那個魔君家康所飼養的狗?」   來人正是服部半藏,本來懶得出手的他在收到愛水關於梨花叛變的報告後,決定狠狠懲罰這個小賤人!本來就怒從心上起的他,面對輕視癸的問話,卻遭到他十倍的反侮辱,讓這陰冷狠毒的人,再也無法抑制。   「我就是神君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怎樣?敢笑我是狗?現在,臭小子你馬上便要變成狗食了。」   「卡察!」   半藏手臂一揮,內藏的機關馬上準備好,以快比火槍鐵彈的速度,連射出十枚十字鏢。半藏雖然感到癸絕非平庸的對手,對這種人本應暗中予以暗殺的,可是現在他已沒有心情來玩陰的。狂怒的他,要把癸當場血祭掉!   嘴上雖然一副輕鬆無賴的樣子,可是癸卻已然全身戒備。十字鏢雖已快絕,但在半藏抬手的瞬間,癸已然從原地閃開了。   手上以七成功力搶先出手,以真空刀氣後發反擊,同時身體急掠,展開時間差攻擊。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四節   身手不弱的半藏,僅以分毫之差,往後一躍,險險避過癸的刀氣攻擊,可在他落地的同時癸已把握這機會攻至。   「鏗!」   本以為一刀可劈開半藏的,癸卻被他的指甲擋開了,二人硬碰了一下旋即分開來。   這時癸疑神細看,才發現那不是指甲,而是對由鐵線和鐵指環織成的手套,上面裝有十柄十寸長像指甲一樣的尖刀。   「好!你就死在我這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狗爪之下吧!」   刀光掩映,狂攻而至的半藏,迫近癸的身旁,十柄刀同時往他身上多個地方攻來。一時之間癸也難以全數擋抵,靠著魔刀的全力一砍,暫時壓退半藏,可是身上已傷了最少三處,其中一處更長達二寸。   「這難纏的蠢狗!」   「嘿!儘管罵,你馬上就要死在狗爪之下了,有何感想呀?」   「蠢狗!狗是貓的天敵,但我偏要用貓收拾你。」   凝聚全身功力,癸和半藏二人從原地消失,已然在半空全力硬碰在一起。   正想一手纏著癸的刀,一手抓出他的內臟的半藏,卻看到他手中一團銀光。   癸捏著變成貓形的火倉,全力搗在指甲刀上面。   「鏗!」   刺耳欲聾的巨響過後,五柄指甲刀被撞斷飛出去,火倉的貓爪更在半藏的胸膛上畫過,留下長達一尺的爪痕。   癸利用半藏震驚的一剎,左手全力出擊,重擊在半藏的面上。   二人再次落地時,胸前衣衫盡裂,面上流滿鼻血的半藏,真如一頭難看的惡鬼。   「你這雜種,我宰了你!」   半藏右手仍然完好的指甲刀晃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股驚人的衝擊波,沿著地面攻向癸。所過之處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坑,這是半藏的絕招之一地龍爪。   癸跳起避過此一擊,想以真空刀氣反擊的他,卻被半藏搶先發射了手臂內的十字鏢。由機關射出的十道銀光劃過半空,雖然癸已舞出一面刀幕,可身在半空閃避不便,總共中了三鏢之多。   「嘿!」一臉冰冷的癸盯視著滿是狂氣的半藏。   他自信自己的內力應高過半藏一點點,可是靠招式是不可能分出勝負的,以武器來說火倉這柄魔刀是高級過對方的指甲刀和機關十字鏢的。但是實力相當的對手交鋒,並不是實力強一點的就一定會贏的。地形、心理狀態、疲憊程度,都無不影響著勝負,而對癸不利的是由於之前戰鬥的疲勞,估計自己應會先累倒。   何況敵人在數目上佔絕對優勢,隨時會有敵人增援半藏的可能出現。   而這樣打下去,絕非一時三刻可以分出勝負,但薰那方面的形勢應已非常危險了,為此癸只好一刀決勝負。   癸一刀劈斷一棵巨樹,隨著巨樹轟然倒下,他利用餘下在地上的樹頭掩護自己下半身,手上魔刀遙指著半藏,刀身開始產生出烈焰。   「颼颼颼!」   半藏看到癸停下,就對他連續射出了兩次機關十字鏢。可是火倉發出的烈火卻產生了一股急激的氣流,大大的干擾了十字鏢的準確度,加上癸只需防禦上半身,使得半藏完全沒法命中。   看著癸殺氣迫人而來,刀上的熱氣彷彿灼在自己身上。以半藏陰險的性格,本應退走,等待下一次機會的。可是怒意上湧的他,卻不願放過癸,加上對自身武功的自信,使他決意一分勝負。   「去死吧!」   一聲狂喝之後,半藏發出了地龍爪,擊向癸所在的樹頭。同時從原有的位置隱起氣息,使出金蟬脫殼,震碎外衣用內力使其霎眼間能停在半空,而自己則藏身於一旁。   「三寸!」   癸給了火倉一個指示,就以驚人的氣勢躍起,其速度和威力均狂猛已極。刀光過處,半藏那衣服做成的幻形,已被砍開了兩半,火舌纏繞,瞬時燒著。   即使是半藏也訝異於癸的力量和氣勢之驚人,但他卻把握時機,在癸落地之後發揮忍者擅於隱藏的特性,收斂氣息,從側面俏然突擊而至。   一擊不中的癸,雖然落地,但其威勢一點不減,手中魔刀的火焰反而更加騰飛亂竄。癸將五感提升至極限去偵察半藏的所在,而在四周熱氣之中的一股陰冷氣息,自然沒有能逃得過他的注意。   兇猛的熱流和殺氣,隨著魔刀的揮動,瞬時聚集劈向了半藏。   自己的身形被對方察覺,半藏心下大驚,可是當下也無法收手或退走,只好使出全力,拼著受點小傷也要置癸於死地。   刀光奪目,火花亂飛的一下硬碰,想用斷掉指甲刀的左手鐵手套,接下癸全力一擊的半藏,卻反被癸削飛了前臂。當半藏的指甲刀還差三寸即可貫穿癸的心臟時,突然伸長的火倉,已率先劃過半藏的前胸。   在烈焰之中,鮮血瞬時被蒸發掉,發出極不好聞的焦味。   「可惡!」   半藏的前胸留下一到深可見骨的刀傷,左手前臂被斬斷,而換來的只是癸前胸一個小傷口。   雖然二人功力相差無幾,但蓄勢待發的癸,靠著分毫之差的優勢,擊敗了刻制氣息想以偷襲取勝的半藏。   「下次你死定了!」半藏恨不得殺了癸而後快,可他只能含恨的退走,地上滿是他所留下的血污。   「鬥敗的狗總要吠個兩三聲才肯認輸敗走的!」   癸嘲諷的侮辱著這個身手不弱的對手。可能的話現在正是趁敵病取敵命的時機,癸可不像那些自命俠士的蠢才那麼大方,要不是擔心薰的情形,現在他已全力追擊上去了,哪容得著半藏這瘋狗亂吠?   時間緊迫的癸,全速展開身形,連包紮身上幾個小傷口的工作都不做,而在他頭上是梨花為他不斷射出的沖天炮。   當癸回到火光熊熊的戰場上,形勢可說是不妙已極。只餘下三、四十餘人的豐臣一黨,利用著狹小的地形,苦苦支撐著十倍以上的死敵進攻。甚助衛門和入道全身浴血的在第一線硬戰不退,對手則是二名女將,寒雲組的愛水、春心,在較後排渾身血污的十兵衛則不斷聯同手下所餘無機的火槍手支援前面的她們。   「怎樣了?薰呢!」滿是血污的十兵衛,一見到來人是癸,心下激動得幾乎難以言語。   「薰大人還守在傷兵那裡不肯走!想帶她們一起突圍。」   癸心下一沉,薰怎麼不冷靜到如此程度。照現在的情形,健全的人想安然退走都有問題了,還怎可能帶走負傷者?   「轟!轟!轟!」   在洶湧攻來,黑壓壓一片的敵方忍軍背後,十餘枚沖天炮又再落下。一時炸死了十數人,燒傷和鐵釘殺傷數十人,使得敵方攻勢暫時一緩。再加上在不廣闊的道路之中,入道與春心、甚助衛門與愛水的激鬥,就佔去了不少地方,她們這少數人才能支持到現在。   「我去把那笨人找回來,你們怎也要守到我回來為止?」   癸看了排山搗海攻來,又不斷在豐臣一方的槍火與刀光之中倒下的忍者群。   豐臣方面全軍覆沒,看來就在旦夕之間了。   繞開敵人想要進入營地之中的癸,卻遇上了同樣想繞道從背後攻擊豐臣一方的二十餘名德川忍者。   現在的他正是怒氣大旺,對敢擋路的敵人,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先是真空刀氣削翻了十多人,眼前一時滿是飛起的頭顱和被砍斷的手腳,手上刀光連閃,一刀一個毫不留情。當癸穿越而去之時,二十人只餘下二人!這還是癸為了爭取時間才沒來得及都殺掉的結果。   從林木之間飛掠回到營地,癸看到薰與三五個殘兵在死守在一起。而她們面對的敵人幾近二百,而且還有兩名頭目,那是寒雲組的義忠與空潭。   而薰本來想守護的傷兵,則早已插滿了十字鏢相繼倒斃,而死在四周的敵人屍體也不下百具。   高大帥氣的義忠,正指揮著忍者們進行波狀攻擊。而在這之間,更有四五十人專門發射十字鏢狙擊薰,把她和幾名殘兵圍得鐵桶似的。   薰也是深懂兵法的人,棄卒保帥之道她如何會不懂。若是不認識的士兵就算了,可這次她帶來的,莫不是長期跟隨在她身旁的精銳,一向擔任她的近衛。每一個士兵,她都認識,叫得出名字,丟下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部下,與丟下一班日夕相處對自己忠忠耿耿的人是絕然不同的。   加上對來襲的敵人數目完全不清楚,薰心下一軟,沒及細想,就想把傷兵們都救出去。但是敵人卻已用壓倒性的數量攻至,不僅沒能救到人,傷兵反而全數死在德川忍者們的手下。   會做出這種失誤的判斷,也與薰連日來心緒不靈有關。本來復興豐臣家的戰鬥就非她所本願、與癸結合之後她更每天必質疑自己下嫁伊達家的決定、對幸惠背叛的百思不解、敵人不斷迫近的壓力。薰的內心已然被壓得透不過氣來多時,尤其是即使如此,她還得保持在部下們面前絕不軟弱的形象。   「啊呀!」   「梨子!」薰悲淒的一叫。   又有一名部下死在密如雨下的十字鏢之中,自己真是一個沒出息的統帥。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破風聲從天而來,新月形的巨大真空刀氣,在排成三排密集發射十字鏢的敵人之中,砍出一個血浪。二十數多具人體同時被切裂,將碎肉和肢殘到射到了同伴們身上。在一連串悲嗚聲之中,使得敵人停歇了攻擊。   「癸!」看到這種粗暴血腥的手法,薰心中一陣激動,是他來了。   「衝!」   義忠一聲令下。準備就緒的空潭就率眾突進,以十倍的人數衝向薰所在。   驀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癸已持刀護在薰身前。像一根枯竹一樣瘦削的空潭,揮舞著長柄鐮刀攻來。   癸一個前衝硬劈在柄上,把他迫退,手上刀光一閃,從腰到肩切開了另一個忍者,接下來一拳打碎左邊另一名敵人的胸骨,即時置他於死地。   一手抱著屍體的癸,就等空潭再次衝前。   「喝!」   癸略拋高起屍體,手中刀一揮,攔腰劈斷,再用內力向外震。突然破開的人體,以高速至具殺傷力的內臟和血雨噴射而來,使大驚的空潭忙著後退,而剛剛後退的他,意識中最後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在癸面前以這種程度的身手,還不能發揮出自己全部功力和最佳狀態的話,就只有死。   癸刀光一閃,已取下空潭的首級,讓他即時了帳。一手揮舞著人頭作武器,另一手是火焰纏擾其上的魔刀,再次展現他那殺神姿態的癸好不驚人。   與薰二人並肩而戰的癸,終於全數消滅這波衝來之敵,但薰身邊最後的女兵們也已全數戰死了。   「癸!」   當最後一名敵人也被殺之後,身上滿是血污,好幾處地方明顯負傷了的薰,眼中滿是淚光柔弱的挨到了癸身上。現在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即使面對再多的敵人,只要有他在一起就不會怕。   看到薰這樣子,癸內心一軟,原本想教訓她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快走,入道她們已是生死一線了。」   「唔!」眼中淚光閃動的薰點頭答應。   可是要走可也不容易,二百餘名敵人,而且還在不斷增加之中。若是馬上轉身逃,捱上幾枚十字鏢,也可以逃得出去。但一會合上入道她們,敵人也會會合在一起,那樣的話,薰餘下的部下也就死路一條了。   「原因你不必問,有一股敵人叛變了來幫助我,他們的首領是個叫梨花的小女生。薰你和入道等人馬上去會合她們,從速撤走,和梨花一起等我!」   「等等,那癸你怎樣?」   「還用說,男人當然是要保護女人到最後一刻的了,等解決了這裡的敵人,我自然會追上你們。」   「不行!我怎可以丟下你?」   「你夠了沒有?現在可不是拉拉扯扯的時候,還是你想要丟下自己的部下,任由她們死在敵人刀下?」   義忠看著眼前的敵人和一地的屍體。這絕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自己親自上去的話,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也未必能打到他。但依賴這些忍者們也不太可能留得著對方,這樣的話只好先利用忍者們消耗他的體力,等耗得七七八八,再由自己出手偷襲。原本眼看就可以擒下豐臣薰的了,現在卻……   「發射!」   在命令之下,近百命忍者同時齊射十字鏢。一時鏢雨連天,但是對癸來說幸好現在滿地都是屍骸,隨手就拉起兩具在自己身前抵擋,手上急激的擺動火倉,開始形成火龍。   「停!衝!」   在十字鏢攻擊無效之後,義忠只得再選擇讓忍者們去肉搏了。   「薰,是時候了!」   薰悲傷的一點頭就往樹上掠去,而癸也一躍半空,面對著敵人在空中替薰掩護。   馬上又有大量的十字鏢攻來,癸利用刀上的熱氣捲開絕大多數,再加上揮動出一片綿密的刀幕,身上總算只中了六、七鏢,不過由於運功護體,所受的僅只是一些割傷程度的小傷。   「媽的,這樣不是愈來愈多傷疤嗎!」   癸咒罵著的同時,手中已舞出了一條巨大的火龍。   「散開!散開!」   從繭的菊之忍軍與豐臣一黨的交戰之中,義忠得知癸這一招非同一般。若以當下的密集隊形被正面打中的話,隨時可以損失上近百人,而且義忠就不信癸可以一直這樣舞下去,只需等他疲倦的時候來臨,就是這傢伙的死期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五節   對癸來說,敵人這樣做可讓他大舒一口氣了。雙方持續著汗流浹背的對峙,估計薰已與入道會後之後,一直環繞著癸張牙吐舌的火焰之龍,脫離刀身瘋狂的肆虐。   紅和橙色的身體,搖擺晃動的身體,雖然只短暫的怒竄了一會,但在這炎之龍消失前,義忠已經損失了三十多名部下。   「追!別放過他!」   黑色的暗影群像飛箭一樣撲入林中,忍者們形勢一股波浪一樣,在森林之中帶起一陣騷動。   癸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擺脫了背後之敵,當去到之前入道她們最後死守的地方時,除了雙方的屍體各增加了雙倍之外,什麼人也沒有留下來。   直至追到原本梨花發射沖天炮的所在地時,才總算追及了豐臣和德川的雙方人馬。前方是三十餘名女忍者和武士,一面逃跑當中,火槍手還不斷填裝子彈對後方的敵人射擊,而女忍者們則不時向後發鏢與丟下鐵蒺藜阻敵,最後方則是不斷和追上之敵纏鬥的薰和入道。   德川一方領頭的則是愛水和春心,背後跟著一股波浪似的忍者群,每次均一躍離地十餘步的忍者,形成一道氣勢凶凶的黑色急流,對前方的敵人,則不斷以十字鏢還擊。   「呀……啊……」   一聲悲叫之後,有一名中鏢的女忍者脫隊,馬上就有多枚十字鏢射中她,最後三、四名同時攻上的伊賀忍者,將她切成了數塊。   薰看到這情形心中一陣絞痛,繼續邊退邊打的戰鬥,給部下們拉遠與敵人之間的距離。面對如潮湧一樣的敵人,她的壓力非比尋常,一面躲避著不斷襲來的十字鏢,在面對敵人倒退著走的同時,一旦有敵人追得太急,她就反身衝前,吉光一閃把對手或殺或傷。   癸人未到刀氣先到,真空刀氣過處,雖然給春心和愛水這兩個頭目躲開了,可是同時切斷十多具人體,仍然使得這股黑色急流的衝勢一緩。   「回來了。」   「等你很久了,癸!」滿臉疲勞與憂慮神色的薰,破顏一笑,心中焦急已極的神色這才為之一舒。   癸心中一動,即使是在血戰之中,但是臉上沾著血污,眼神憂傷的薰,仍有一份醉人的淒艷美態。   「辛苦你了。」手中磕飛射來的十字鏢,另一隻手則輕輕替薰整理凌亂的髮絲。   「這裡交給我吧!」   「不行!癸,要走一起走。」薰眼中淚光閃動,一臉堅毅的神色,決不肯同意。   「你不想再有人犧牲吧!」   「那我和你一起留下來。」   「喂!我可不是想要死在一起呀!薰的身體,我還沒抱夠呢!」   「癸……」   「相信我!」   癸說完就什麼都不再說,急奔到豐臣隊伍的最前方,手中握緊生死與共的魔手,要發出那火焰龍舞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看著一張一張通過自己身旁擔心焦慮的面孔,癸內心有一種空洞感。他不喜歡像老鼠一樣被人追殺、混身疲累不堪、多處負傷,但是他更不想這些多日來相處的人,就這樣死在眼前。   癸戰鬥的目的有很多個,看敵人不爽、受美女所托、自衛,但是最讓他肯為去受苦和拚命感到值得的,就是為保護所愛和喜歡的人而戰。   十兵衛默言無語的通過他身旁,雖然大家什麼話也沒說,可是看著緊咬下唇的她,癸知道一說她就會難過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敵的甚助衛門,神色關切的道:「別死了呀!」   「我還沒上過你啦!」癸色色的開著玩笑,而刀上的火龍已變成粗越一尺。   「你要死在這裡我就不放過你!」在扭斷敵人的頸項的同時,入道大叫著。   雖然對她全無興趣,但癸能夠體會到一種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色。而在入道背上,則是青靄欲言又止的焦急樣子,癸只能以一個自信的笑容安慰她。   「青靄!告訴青霧,她的第一次我還等著要取的。」   當隊伍最後的薰通過時,欲哭難耐的薰,以悲傷的眼色臨別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開。   「我等你!」短短三字卻藏者無盡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對著前面撲來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倉已捲起了一條沖天而立的熊熊燃燒著的炎龍,之後紅色的火焰與黑色的人影衝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鐵打的人呀!」   經過連場激戰、追捕與伏擊,從被自己殺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剝下衣服穿上,癸混在敵人之中,有氣無力的跑到脫隊了!   「終於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著還在急追癸而去的敵人,而這時候天空已經開始發白了。   剛才癸就看到不少敵人跑至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已所流的汗海之中,全身濕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邊有女人就好了!」   疲憊得倒頭大睡的癸,再次張開眼睛時,已經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起,她還替自己上藥,可是這次卻只餘下自己一個了。   現在的癸感到一種孤寂感,好像回到華香死後,自己一個人在孤島上一樣,苦思著人為什麼要死,生命又算什麼。結果這些大問題,一個答案也想不出來。   如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話,那就只好珍惜現在擁有的。   當一個人辭世時,必然是孤獨而去。問題是他曾得到過什麼和享受過什麼。   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記憶上,用自己的言論和功績在歷史上留下好名或罵名,讓自己超脫時間,在世上刻下記錄。   但癸才不做這種無聊事,人都死了,別人還記不記得你有多重要呀?縱然聽起來很悲傷,一個人死了,世上竟然沒有人在乎。但人死無感覺,死人都不能悲傷了,旁人還在乎什麼。   癸想做的只是去享受生命。人生既然有限制,而自己又不能浪費一生只守在華香墳旁做一個陪葬的土偶。他就要盡量的去享受生命,愛自己喜歡的人,做自已喜歡的事,宰看不順眼的人。只要愛過又被人愛過,那麼就算自己死了,也已經夠了。   「世上應該有天國與地獄的吧!不過最好沒有天國,只要有地獄就好了。」   如果人死一了百了,那就算了。可是在西方天堂地獄與東方輪迴轉世之中,對癸來說都是同樣麻煩的。因為如果有天堂的話,那華香一定在那裡,而自己一定在地獄的。而要由地獄打上去天堂,真是一份苦差。可是輪迴轉世就更慘,要是華香來生是男人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做女人?   記得有一句說話,只要自己開心,就算在地獄都像天國一樣。癸想來想去,還是希望世上只要有地獄好了。   休息過後,癸重新上路。又累又餓的他,加上渾身是傷,實在好想找個女人抱在自已懷裡好好休息一下。   「那個人好啦!」   青霧和青靄的話,不是還要自己照顧嗎?十兵衛的話是好,可她內心卻有沒能忘記的丈夫。幸惠……算了!薰的話不錯,尤其是文靜悠然時的她,很有華香的感覺呀!   想到這裡,又回到原點。癸到頭來還是在別的女人身上追尋華香的影子!   「我真是一個傻子呢!」癸自嘲的低語著。   一路走在地上,癸第一個遇到的活人,是口吐白沫累倒在地上的德川忍者。   看到這種人,癸就感到厭惡!為了別人的利益強迫自己去盲目服從去拚命,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義。   「臭老頭子!」   癸一刀宰了這忍者,嘴上罵著那個支配了自己十多年的老頭。在他面前,自己就像這種廢物一樣,自己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   一腳踢開被自己劈下的人頭,癸伸著酸軟無力的手在對方身上找水和食物。   「才半竹筒水和一包芋頭片!怪不得德川家康以吝嗇鬼之名為天下人恥笑,真是小氣!為自己拚命的人,最少給好一點的待遇呀!」   「癸先生!」   在癸為搶掠成果埋怨時,一個似曾聽過的聲音掠過耳際,癸瞬即持刀戒備。   勞累的他聽力下降,對氣的流動也遠沒有平時敏銳,待看清音源方向時,才發現那竟是梨花。   「總算給我遇到個女人了!」邪笑著的癸最後軟癱下來,身體的肌肉因過度疲勞痛苦的抽搐著。   「終於找到你了。」梨花喜極而泣的抱著滿身汗味的癸,一點也不在意。   「我想睡一睡,有什麼等我醒來再說!」   梨花在內心感謝著那個愛玩弄人的蒼天。自己終於與所愛的人重遇了,本身也甚為疲累的她,連忙替癸按摩在抽搐的肌肉,能為自己所愛的人做事,她一點也不感到疲勞,反而感到內心一喜。   朝思暮想的人,終於回到自己身邊了。梨花遇上薰後,沒有與她們一起走,豐臣的人怎樣,她才不在乎!她只在乎癸,所以將解藥分給了部下們之後,她就留在敵後,四處搜尋癸。   這是世上唯一一個會關心自己的人呀!梨花對癸的愛意,多少有因為他是第一個男人,加上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而把他神化了之故,但是這份愛卻絕對是真實的。   當癸再次睡來,已經身在一間荒屋之中,那是戰國時代作為一個哨崗而建,隨著和平的降臨而被丟棄的破屋子。   坐起身的癸,嗅到兩種香味。放在破屋子一角的燒魚香味,還有懷中梨花身上的少女幽香。   自己身上只穿著一條兜襠布,身上沒有了那連自己都討厭的汗臭味,已然被細心清洗過,全身上下十多個大小傷口都已擦了藥。   癸輕撫著梨花的髮絲,深呼吸著再沒有戰場上燒焦味和血腥味的清新空氣。   「多謝你了!」感到一種舒適坦然的癸吻在梨花的額上。   「唔……癸先生醒了嗎?」   「是呀,麻煩了你。」   「不,怎會?」   聽到癸的聲音,梨花感到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冒著酷刑背叛的危險,身心所受的疲勞,連日來憂心不已的她,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這次留在我身邊吧!」   「好的。」   癸抱緊著懷中的小人兒,讓梨花留下來,不僅是為了感激她。更重要的是,癸不能讓自己上過的女人,因為幫助自己而受到別人傷害。這樣一來他又多了一個要保護的對象了。   「咕嚕咕嚕!」   「啊!癸先生,梨花有準備食物呀。」   「是那些魚吧!很香!」   「那請你快嘗嘗好嗎?」梨花一臉期待的把燒魚拿給了癸。   「很好味呢!」癸在大嚼著的同時,按著梨花的頭大讚。   在這次戰鬥中被削斷手臂,負傷不輕的服部半藏,狂怒的下令一定要消滅豐臣一方,除了薰可捉可殺之外,嚴令一定要殺了那個玩火的臭小子,把他的首級交上來,還有捉回敢偷漢的梨花,用酷刑嚴懲。因此他暫時退出了戰鬥之外,把作戰的事交給了義忠。   為此愛水自動請纓擔任搜捕癸和梨花的工作。由於在失去癸和梨花的線索之後,他們二人又分別殺了幾名落單脫的伊賀忍者,而癸由於疲勞、梨花因心急,沒有好好處理屍體。遂讓愛水得以從發現屍體的位置中,推測估計他們二人逃了往那裡。   帶著十名部下的愛水,一路追蹤和搜索到了癸和梨花所在的小屋。   梨花沒有想到敵人這麼快就追過來,而癸則想敵人的追擊主力應放在薰她們身上,一時三刻應沒有那麼多人手在意自己的,加上他實在太疲累了,遂讓梨花一個出外收回自己正在曬乾的衣服。   已悄然掩至荒棄小屋之外的愛水,看到梨花出去,由衷的得意一笑,下令部下去活捉她。   癸對別人雖然是個殺星一般險危的對象,可是愛水自有辦法,半藏大人、義忠大人做不到的事,她卻有信心輕易成功。   愛水先脫光衣服,才再重新穿上內衣,把丁字褲和內衣留在地上,把胸口的衣衫弄得鬆鬆的,一副一扯就會把動人的碩大酥胸野出來的樣子,將髮帶解開,弄出一個誘人萬分,酥媚入骨的樣子。   刻意發出腳步聲,讓荒屋內的人有所警覺,慢慢接近。   「嘿!這次功勞獨歸我一個人所有了,半藏大人一定會好好賞賜我的!宰了這個臭小子和梨花這叛徒!」   「啊!半藏大人的手……」   嘴中刻意吐出淫蕩的低呼,一手在下體處掏掘著,直到弄得滿是淫汁為止,之後才用破綻百出的動作闖入荒屋之中!   「咦!怎麼沒人的?」驚叫著的愛水,故意用磁性的聲音說話。   「啊!」   一股急風掃過,愛水雖已全心防備,卻還是給重擊在背上。   「啊呀!」   嬌呼著的她,春光窄洩的在地上一滾,露出一對豪乳,還有上面的深紅色的紅菩提,雙腿之間,黑森林若隱若現,極富吸引力。   在落地之後,愛水忍著痛,讓那單薄窄小的忍者外衣僅僅蓋著胸前和股間的三個神秘地帶,正是半脫猶未脫盡,似露非露的動人狀態,面上做出一個嬌羞的表情,雙手連忙掩著身上的衣服。   「一個人就想捉我,太不自量力了吧!」癸用火倉抵著地上讓人酥嫵入骨的尤物。   「你……別殺我!」   哀怨動人的聲音,卻有著一種媚態。臉上恐懼的表請,卻暗藏著慾火。愛水整個人就像一個在邀請人折磨和凌辱她的成熟艷婦。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六節   「被人追殺了這麼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對女人,僅限美女啦!我是不輕易開殺戒的。可是……」   「對敢追殺我的女人,豈能輕饒?」滿是霸氣的癸,將連日來所受的挫折全發洩出來,「站起來,到屋外面去!」   火倉的刀尖就抵在愛水碩大胸部之間,那極深的乳溝之處,只要輕輕一晃,就可以輕易挑飛掉衣服,將這對大肉球露出來。   「好……我走就是……」   愛水作出一個無力弱質女子的形象,站起身經過癸的身體時刻意停了一下,讓自己的乳香和體香飄入進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後,癸把愛水迫到牆邊,刀尖就隔著衣服玩弄她那對巨乳。   「真大呀!那麼大很重吧!走起路來一定很痛了。」   吹毛斷髮的魔刀,在乳球上輕輕拍打,將這兩團大東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來時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還有呀!在戰鬥時,真是酷刑呀!大胸部晃動不已。」   哀憐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淚光,愛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蓋的巨乳。   「我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只要有幾分姿色我都不放過的。不過我最討厭像神州國那些江湖蕩女。無恥還不要緊,簡直是神經病,一天到晚到處勾引俊男,男人的好處不是看臉的,是看這裡。」   癸一手解開兜襠布,露出在空中耀武揚威,年青結實粗壯的肉棒。   「啊呀!」   愛水看著臉上邪笑,滿是男人勳章的傷疤,結實雄偉的身體,還有下面這條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僅是工作,作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動。   「成天有事沒事的就剝光衣服到處跑,既不懂羞恥,亦不會興奮。十足的精神錯亂!丟盡人的胃口,讓人一點想操的興趣都沒有。對這種賤女人,來多少我也不會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話,我全都捉起來賣進青樓,讓那些蠢蠢的淫貨知道男人的價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過分了!人家才沒有那種賤婦那麼無恥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轉了兩個圓圈,在單薄的衣衫上開了兩個大洞,讓那對大胸部傲然挺立在陽光之下。   「想不到你這種類型還懂得害羞呀!」   「太過分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愛水嬌羞的紅著臉,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雙手掩著那對深紅挺立的乳頭。就如癸所說,只有神州國的江湖才專出產那種又蠢又蕩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沒見過男人,卻只懂追著英俊小生的後面跑。男人的價值不在臉蛋,雖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還不如一個英偉的身體,配上一根結實年青的肉棒好。   而愛水雖然精擅於性事,又是一個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卻不會只懂蕩和騷,讓人提不起興趣,反倒盡胃口的。   適當的嬌羞,恐懼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們的情慾。   「把手放開!」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在手縫間那些被擠出來的嫩肉,實在讓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愛水柔弱的放開手,但卻在乳根上把乳房反往上挺起,使她那巨乳顯得更巨大。   「呵!我都還沒碰就硬起來了呀。」   癸目不轉睛的盯視著乳頭,大而深紅的乳頭,沒有少女們看起來那麼青嫩可愛。不過也讓癸有了一玩的興志,尤其是配在這種巨乳上。   「因為我到底不是黃花閨女,看到那麼讓人心動的身體,還有雄壯的男根,我就忍不著動情了嘛!」   被敵人用刀尖指著脅迫,使愛水感到一種受虐的快感,下身陰戶早就濕透了。   想像著癸一面玩弄著自己的大乳,同時一刀貫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刀插在白嫩的巨乳間,中間流著鮮紅色的愛液。愛水被虐的潛質全被激發出來了。   卡嚓。   刀光亂閃,在陽光下形成一團好不耀目的光華,被割碎的衣服飄散在空中。   「真是一個蕩婦。」   癸看著被陽光灑滿全身,纖毫畢現的白嫩女體,上面是碩大的巨乳,堅挺的深紅乳頭,中間是不成比例的纖弱柳腰,再下來是一個濃密的黑森林。   陽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淫水反射著光澤,看起來十分明亮。   「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媚眼如絲,張著紅艷艷的嘴唇,發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現在是想強姦女人,而且是敢與我為敵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艷婦勾引。」   火倉就這樣被抵在兩腿之間,刀光過處,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桃紅色的面頰配上淫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賤的女人我沒有興趣,把你這堆淫草給剃光了,那樣多少都會清純一點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樣做!」愛水這一次是真的大驚失色,慘叫出來。   「嘿嘿!」癸得意的看著敵人悲屈的臉色,心底的怨氣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個無恥的身體,單單是剃毛也那麼濕。」   被癸譏笑,讓愛水一張臉紅透了,呼吸也愈顯急速,鋒利的刀身,劃過下身陰戶柔嫩的妙肉,在那冰涼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種被虐的興奮和恐懼感,使愛水的愛液長流,把火倉染得濕濕的。   「一個淫婦!」癸得意的舔著火倉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婦!」   愛水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那麼自然的怕和羞出來的,那是發自心底的嬌羞,不是刻意做出來的。   接下來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從愛水頭上割下一串髮絲,將之和兜襠布捆在一起。   「颼颼!」   隨手做出了一條由布和頭髮做成,黑白相間的鞭子。癸在空中揮舞著,發出連串破空聲。   「雖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榮!可是我沒道理為敵人不收錢奉獻的,尤其是對方更是膽敢追殺我的人。」   「那你想怎樣?」   愈害怕愈興奮的愛水,雙手掩著已經一毛不拔的花間重地,把那飽滿豐碩的酥胸盡現癸眼前。而從指縫間流出的愛液,更已爬滿了大腿之上,顯出這艷女已經動情了。   「看來你對被虐很興奮嘛!看到我這條鞭子就濕透了。真淫!」   「沒有、才沒有。請不要用暴力好嗎?」此時語音發顫,臉色嚇得發白的愛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慾。   「喝!」一聲暴喝,手中鞭發出破空聲,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乳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愛水,扭動著騷嫵的胴體。口水的悲嗚聲之中,卻透著一股快慰之色。在傲然挺立於胸前的巨乳上,留下一道暗紅色的鞭痕。   「我就讓你嘗嘗,敢讓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沒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艷陽之下抽打著這個女體。對這種淫穢的雌獸,不好好教訓,她們不會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別亂來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膚的愛水,痛得在地上打滾,真的好痛。癸一點也沒留力,雖沒用上內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殺我。這賤人!」癸追著在地上滾動的女體,狂氣大發的盡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愛水在痛極之中,又發出淫聲浪語的大叫,既媚又艷。   愛水實在是痛極,可也爽極,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給這種英偉雄猛的小伙子征服的快感。她的身體在竭求折磨和蹂躪。愛水的內心在盡情的嬌呼!抽我吧!再接下來插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幾個傷口爆裂,微微有點氣喘才停止。   地上的愛水,白皙的身體上滿是縱橫錯亂的鞭痕,白色配上紅色,使她看起來更加艷麗醉人了。   臉上流滿了淚水,身體火辣辣的痛。在悲屈的痛哭時,卻又發出雌獸動情的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倉給我變一隻碗出來!」   「是。」   癸接著在自己爆開的傷口上盛接了些血液,才再封穴止血。   癸分別咬在愛水的胸前和屁股上,深至見血,再用火倉變成的碗接著鮮血。   「呀啊啊!」   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淒慘叫聲。   「你好過分,怎麼這麼粗暴?」   愛水臉上滿是怒意,又害怕極了。正常情形之下,男人應該這時就上了她。   該不會這男子,是喜歡吃女人肉和剝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樣,別殺我呀!」   如果是這類的變態,愛水的武器根本毫無作用,自己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才不會殺你,我要操死你。」   癸慾火正旺,同時又散發著對敵人迫使他得和青靄和薰分開的怨氣。   替這艷婦封穴止血之後,癸看著碗內的血液,二人加起來多少是不夠,不過也能將就著使用。   「看來後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開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動不絕的深紅色肛穴之上。   「看著吧!淫婦,內功是這樣用的。」   癸將內力注入鮮紅之中,做出了一條滾動不已的血小蛇,然後張開愛水的菊花蕾,對回頭看自己的愛水,露出一個淫穢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鑽進女體的肛穴之內,而癸也插了一根食指進去,持續發功。   「啊啊!怎……怎會有這種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腸,愛水感到變態和厭惡極了。可是她體內被虐的特質卻在歡呼,在興奮,在快慰,希望更加遭到蹂躪,被更加殘酷的凌虐。   「痛呀!別亂來!」   愛水的臉上滿是淚痕,同時有著悲苦和動情的樣子。在直腸內搞動的血小蛇非常粗暴,注滿內力之後,讓她整個小腹都脹痛起來。   「怎樣?知道厲害了吧!別以為可以把我玩弄於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沒有?」   「是……是的……啊啊!饒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愛水狂叫著,聲音淫穢激動,直腸內燃燒著黑色的官能烈焰,伴隨著強烈快感產生的是激痛。   「好嗎?好嗎?」愛水一臉奉迎,以帶著淚痕的面頰去挨擦癸的腳。   「太賤的女人!我不是說過討厭的嗎?」   癸一腳踏在愛水的臉上,讓她痛苦得扭曲起面來。   「我才不賤呢!是你太厲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貼貼服服的!」   「嘿!算你識趣。」   「不行!要洩了。苦死我了,啊啊!」腸內陣陣絞痛,壓過了快感,使愛水再也受不了。   「好,給我拉出來。」癸一腳蹬在愛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愛水滾帶爬的前衝,之後四肢著地像一隻雌犬一樣!   一臉悲屈的愛水,想不到這次的敵人,對性虐也如此有技巧,尤其是現在癸威嚴輕蔑注視著自己的樣子。   在老頭子的海盜組織內,女奴的數目遠超過家眷,而當中暴虐類更是海盜頭目們最喜歡的一項性趣。雖然癸醉心於華香,從沒碰過別的女人,可是他身為統帥繼任者,看過的千奇百怪性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萬。雖然沒有做愛,他也接受過調教女人的訓練。   再在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興趣加以改進,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來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興趣和報復去進行性虐這還是第一次,也是這種女人他才喜歡也虐得喜來。   好女人是用來疼愛的,而壞女人則是用來干的。   「啊啊!」   從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糞塊和鮮紅色的血液,在燦爛的陽光之下劃過空中,噴灑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對癸看著自己悲屈污穢的樣子,愛水蜜穴興奮蠕動,濡濕得更厲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麼賤!」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愛水,又白又紅的屁股之上,打得她悲叫著向前爬。   「火倉給我變根男人的肉棒。」   「是!」   「受死吧!淫婦。」   癸握著火倉不朝別的地方,而是朝著菊花蕾捅進去。   「等等!」從魔刀的黑寶石傳來了急驚的叫聲。   火倉變的銀棒上長出了幾對微形手,撐在菊穴外面,不讓自已被插進去,之後火倉沒有命令卻主動幻化成人形。   「主人該不會要把我插進這女人的後庭內吧?」火倉銀色的金屬面孔上有著強烈的怒意。   「對敵人當然不能讓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這我不管,要我鑽這種女人的後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霧她們就算了,主人看得我太賤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話好說,我就是打算同時操她前後兩個洞,要讓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請走後庭!」   「唉呀!」   現在的癸可真是進退兩難了。說到底火倉也是有人性的,雖然基於魔刀的本性,它的心理遠異於常人。但是把她插進這種女人的後庭,也的確是有點……   「呀!啊,請你把那根大肉棒插進我裡面好嗎?它等很久了!」愛水春情煥發,把前方剃得清潔美麗的仙人洞張開,露出中間沾滿淫汁的嫩肉。   對此癸是更堅持要操愛水的後庭了,他才不會笨得去做滿足這種女人的自慰木棍。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話,我就用這個幫你!」   火倉走近一棵樹,手上擇下一根樹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陣晃動之後,已然雕刻出一根木陽具,又粗又壯,比癸的還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這麼大!」癸接過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陽具。   「誰叫主人要我鑽這種洞,可愛女生的前方小穴穴,或者美得像薰那種人間仙女級的美女,又經過充分浣腸的後庭,還可以考慮一下。」   「那有這麼多要求的,你不過是柄刀罷了!」   「主人再這樣我就生氣了,一生氣就發不出火來呀!」   「好好!別生氣,別生氣!你後我前,我們兩主僕一起整治這個淫婦。」   癸把木陽具扔回到火倉手中,火倉發不出火,那癸的戰鬥力等於減弱了一半呀。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七節   「好,今天就讓你知道我龍癸的厲害。」   癸捉緊愛水的臀部,男根對準女陰,火倉拿著木陽具準備,手指分開肛門。   「啊啊!要同時插二個洞嗎?不要!我只要插前面的,別碰後面呀!會很痛的。」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小菊花愈痛,前面的仙人洞收得愈緊,那我就會愈爽。仁慈,不是對敵人講的。」   「啊啊啊……」   癸腰間一動,肉棒插進了早已愛液氾濫的蜜穴內,在裡面盡情的搞動抽插。   「啊呀!」   愛水發出驚人的愉悅嬌呼,好爽!堅挺、灸人、粗壯的肉棒,又狠毒又快速的在蜜穴內放肆的搗亂,那快感說不出的爽。   「等一等!」火倉繼主人之後,將木陽具沾滿了早已流滿了屁股和雙腿內側的愛液。   「痛呀……」   就在愛水肛門的猛烈收縮和漲痛之中,木陽具殘酷的全貫進直腸之內,本來爽快極了的官能烈火,猶如被潑了一盤冰冷的苦水。   可是對癸來說,由於菊花穴痛楚之故,蜜穴也連帶收縮起來,把陽具包裹得極為緊迫,勒得癸非常舒服,陰道的嫩肉就像拚命給他按摩一樣。   愛水痛苦得扭曲的面上,又帶著官能的快感,在淫媚和苦悶的面上,一瞬間閃過一個得意的表情。   成功了!雖然辛苦但總算成功了!半藏大人、義忠大人殺不死的強敵,將會死在自己手上。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男人,好想做第二次第三次呢!   愛水這個名字,事實上是指她以愛液為武器。她的身體本身就內藏劇毒,唾涎和汗,是慢性發作的毒、愛液是即日發作的劇毒,而陰精……   在溪邊的林木之上,梨花正在收拾已曬乾了的衣服。   倏然間,一陣破風聲從各個方向傳來。   作為小頭目的她,雖然內心填得滿滿的都是癸的事,但長年的訓練使身體本能的作出了反應。   把手上的衣服全力舞動,一個旋轉,將內力灌進衣服之上,同時縮矮身體,退步閃身。   十枚十字鏢,不是落空就是被衣服捲了起來。   梨花將手中的衣服剎時震碎,掩起自己的身影,發鏢反擊。在這射擊對戰之中,本就專精暗器的梨花,先後連斃五人。   一連串慘叫聲和同伴的死亡並未能阻止餘下的忍者們。   他們將手上的繩像鞭子那樣抽出去,勁風過處,先後纏上了梨花的身體中。   施過忍術的繩子,像蛇一纏繞其上,一面撕裂梨花的衣服,一面襲向她身體的敏感地帶。   梨花大急,因為這些繩子現在就像淫毒的蛇一樣,將會剝光自己,繼而施暴的。   「颼!」   既驚且怒的梨花猛的出手,接連射出十餘枚十字鏢,奈何受困好色的繩子,準頭極低,僅能再斃一名敵人。   而她的身體已然衣衫盡裂,小巧的嬌軀上捆滿了繩子。梨花用身體的最後一分力量,將匕首和十字鏢放在觸手可及之處,靜候反擊的機會來臨。   「可惡!這叛徒斃了我們六個人。」   「現在我們想怎樣就怎樣了,得為死去的人報仇呀!」   「可是玩半藏大人的女人。」   「她已經不是大人的女人了,回去的話,嘿嘿!何必浪費呢?讓這個身體先被狗干,再被餓狗分屍,還不如便宜我們!」   「呵呀!啊啊……」   身體產生了本能的快感,可是梨花內心卻心如止水,不是建基於癸感情身上的快感,不過是又一次性的凌虐而已。   想到被捉回去的酷刑,還不如現在咬舌自盡的好。可是敵人能襲擊自己的話那癸呢?梨花縱然神色恐懼,可她不能現在就死,一定要死裡逃生,擊敗敵人,回到癸的身邊。   四根繩子中三根把梨花捆得緊緊的,將那小巧可愛的乳房和屁股勒得像大了一個碼一樣。另一條則不斷抽打著梨花的身體,把像白色小羔羊似的梨花,打得痛苦到在地上滾來滾去。   忍者們圍繞梨花得意的大笑,繼續讓繩子凌辱少女,同時從褲襠之中抽出肉棒,在撫弄之中發洩自己的慾望,最後白色的淫穢精液灑滿了青澀的少女胴體。   「啊啊呀!」   身體自行達到了高潮,但是梨花除了一陣迷暈之外,內心儘是恨意,和為癸拚命的決心。   三根捆著她的繩子,繩頭分別塞進她口中,阻止她咬舌自殺,以粗糙的繩身玩弄她嬌嫩的舌頭。另一根則從敏感的花蕊上殘酷的來回轉動,最後捅進她的花穴之中。最後一根,無情的插進緊窄狹小的菊花穴之內,將那小小的地方漲得足可痛死人。   對身體的高潮梨花只感到屈辱而極,身體在痛苦中產生快樂,只是她敵不過淫術而已。可是梨花並不屈服,她已準備作最後一擊了!   「小賤人!今天就讓你滿足完我們,再送你回半藏大人處。叛徒!」   忍者啐了一口口水在梨花的身體上,其他三人也先後照辦如儀,還把腳無情殘酷的踏在梨花的花唇和乳房上狠踩。   四名忍者捉緊梨花的手腳,收回繩索,準備滿足自己的淫慾。   「嗚……癸……請你賜我力量……我已經……不行了……啊啊……」   在悲呼聲之中,梨花合上眼皮,而忍者們得意的淫聲大笑,可是這一來手上的力道自不然一鬆。   梨花面上滿是悲屈的臉色,可是再次張開的眼睛之後,卻閃著作為一個忍者該有的寒光。   梨花不能死,更不能輸在這裡,她要回到癸身邊!回到所愛的人身旁,逃出命運的折磨和半藏為她準備的地獄!   口中含著一枚十字鏢,頭一扭,梨花將之刺穿了一名忍者的喉嚨。   「啊呀呀!」   在慘叫聲之中,梨花一雙手恢復自由。   「嗚……」   另一聲慘叫,梨花拾回的匕首,已插進敵人的胸膛之上。   驟變突起,餘下的兩名敵人放開梨花,抽出背上的忍者刀劈下來。   纖巧的小腳蹬在敵人身上,梨花借力翻身而逃,滿身紅色繩痕的她,身上滿是自己的淫液和忍者們射在外面的噁心精液,身體已疲倦不堪的她卻戰意高昂。   全裸的梨花已不能再發射十字鏢,匕首又只能近戰,兩名忍者看到此情形,連忙想從身上抽出繩子,想從遠距離收拾她。   「啊呀!」   最後的一名忍者剛掏出繩子,就發現同伴已被扔出的匕首貫穿腹部。當他抬起頭時,白嫩但帶著紅繩痕的身體已然撲到了他身上。   小巧的梨花把敵人撞到地上,纖纖十指拼盡全力插著敵人的咽喉,敵人粗壯的手臂又返過來捏著她。兩人以力量對力量硬碰。   梨花以瘋狂的視線盯著敵人,如果她死在這裡,癸就危險了,而且兩人也沒有未來了,那樣的話自己的一生究竟是為何而活的。唯有生存下去她才能追求幸福,補償回自己所有失去的。想到這手上的力道不管一切全捏了一下,將她因愛癸而產生的敵意和恨意全貫進去。   呼吸困難,喉頭劇痛,梨花的意識迷迷糊糊的。現在半藏的酷刑,已不再存在於她心中,只有癸的樣子留在她心上。她不能放開手,放開的話她就沒有希望了,不管多辛苦多痛,她都不能放開她的希望。   對梨花的戰意和眼神感到極為恐怖的忍者,也瘋狂的反擊,手上使出每一分力氣,反捏著梨花的脖子。   癸,我不能失去你的!   將所有希望放在癸身上的梨花,在極限狀態之中感到好過了一點,手上連忙就更加拚命的握了下去。   「呼!呼!呼!」   當梨花大口的吸著氣,神智恢復清醒時,才發覺她已握斃了遠比她強壯的敵人。心志堅定不移的梨花,一直沒有放鬆過手。相反敵人在開始昏迷時,就無法堅持的握下去,結果梨花以弱勝強,將自己一條小命從死神手中搶回來。   「癸……咳咳……」   頸上留下十個血紅指印的梨花,不管全身是傷,梨花就這樣全力飛奔回癸那裡。   「啊啊呀呀!」   「你好狠呀……」   在愛水淫媚的叫聲之中,癸狂暴的侵襲著她,兩片花唇被幹得翻飛不已,雙腿之間和地上滴滿了淫水。   「嘿!知道厲害了吧!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癸一面抽,一面用手啪在白嫩結實的渾圓臀部之上。   「啪!啪!啪!」   每一下響聲過去,愛水滿是春潮的面上就帶來一絲痛苦,蜜穴之內也收縮的夾緊了癸。   同時火倉也以其手快速的在肛門內抽插著木陽具,將愛水幹得在興奮莫名與痛苦莫名之間。   而為了達到高潮完成任務,愛水放開心身的盡情去享受,如果不能夠高潮的話,那任務就難以達成得多了。   「啊!教訓我吧!侮辱我吧!操我吧!」   「真沒見過這麼好色的女人,你好下賤呀!」癸捏著愛水的頭髮,大聲的辱罵著她。   「不、不是!是你太強壯,英偉不凡。特別是那一根,你真的是男人之中的男人。」滿臉嬌羞和愉悅的愛水,盡情的讚美癸,她可是在工作之餘盡情享樂。   「好!我就干死你。」癸不再限制抽插的速度,放鬆的享受,全力的發洩。   「啊啊啊……」在愛水爽快的淫聲浪語之下,她感到下體內的暖流,心中爽斃了的同時,得意的一笑。   「癸!」   那是一聲懼怕和驚恐而極的叫聲,滿是傷痕,裸身趕回來的梨花,卻看到最可怕的情形。   愛水春潮氾濫的面上,更是叫梨花嚇得臉都青了。   再無解釋的餘地和時間,梨花一個翻身躍向癸和愛水的所在,雙腿分別勁蹬開癸和愛水。   「啊呀!」   耳中聽到女性在喜悅至極時的嬌呼,梨花不顧一切都撲在癸身上,盡可能張開自己的身體。   癸正待要解釋,自己是在強姦敵人來發洩,並不是愛時,身體前撲的愛水臉上滿是愉悅的表情,一臉得色的她轉過身來,張開雙腿,把花穴對準癸與梨花,下身一熱,陰精狂噴而出。   那就是愛水的絕技,強酸劇毒的陰精。對女忍者來說在床上刺殺敵人是最好的時機,將這種技術發揮至極致的就是愛水的存在。她不僅唾液和汗有慢性毒,愛液更是一天就足以致命的猛毒,而最恐怖的則為她的陰精,含有強酸和劇毒的陰精,足可直接把男根溶解,即時致人於死地,不然就算沾上她的陰精,也會很快休克,十五分鐘內必死無疑。   愛水的陰精不僅毒,量更非同一般,這股致命的毒水從她陰戶內加壓之後勁射而出,飛灑到癸和梨花頭上。   一時漫天陰精,愛水悠然的噴射了好一陣子才停竭,幾乎爽昏了。   「痛……呀啊啊……」   梨花發出劇痛的悲嗚,背上像被火燒一樣,被陰精噴到的背臀等地,冒出一股霧氣後,形成一個大面積的傷口,強酸讓她痛苦死了,身體拚命的捉緊癸,全力護著他。   「痛……」被數滴陰精沾到的癸,感到劇痛攻心,可眼前梨花大半個背上都是陰精。   「她的愛液也有毒的,解藥……是她的奶水。只有當她高潮過後一會再吸吮胸部,才能吸出來,取解藥……喝和……」原本可愛的臉上痛苦的扭曲,梨花在癸懷中痛昏了過去。   「梨花……」   癸痛苦的抱著她大叫,自己竟然做出這麼蠢的蠢事,讓一個深愛自己的少女為了保護自己而犧牲,自己算什麼?還說要超愈人上,卻連一個愛自己的人都保護不到,反而要她自我犧牲!   「啊呀……」   爽得迷迷糊糊的愛水連忙起身逃走,內心想著癸的全力反擊必然極為凶險。   而反正他已中毒必死,還是速逃自保為上。   「火倉!」癸大叫一聲,魔刀化回刀形躍到他手上。   「給我捉著那個賤女人!」   使出十成功力,癸以怒濤一樣的氣勢扔出火倉,魔刀在半空中變形成豹,直衝在愛水身上。被撞倒在也上的愛水,感到身上重壓。   「想死就動!」   變形成一隻銀豹的火倉正騎在愛水身上,它的口將開,尖利反光的牙齒就抵在愛水的咽喉上。   「梨花!」   抱著梨花的癸看出陰精的強烈酸性,現在第一時間清洗傷口是最好的,可是他已沒時間去取水了。   癸在手上發出微形的真空刀氣,小如針形,接著全力刺在自己身上,在身體上開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大量的血液飛灑在梨花身上,之後他再封穴止血,手上忍著強酸的劇痛,用自己的熱血為梨花清洗傷口。   「梨花!」   癸眼中流出一滴悔恨之淚,為自己的太大意和錯誤。之後他又強忍下來,男人不能流淚,縱然他多傷心,男人只能強,血可以流,淚不可流。他不能軟弱,不能讓永別了自己的華香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癸的身形從原地消失,其速之快幾乎目不能視,渾身鮮血的他抱著已是一個血人的梨花蹲在愛水身旁。   「竟然有這麼陰險的招數!我很佩服你,若我死在你手上也是我自找的。暗算我的事,我不會怪你。」   冷酷沉著的聲線迫人而來,癸像一個地獄亡靈的一樣,不僅氣勢像,滿身血污的他更像。   「但是傷害我的女人,足以讓我開殺戒。我不殺你,因為要取解藥不能殺!   今天我且饒了你一命,但是,接下來我會要你在淫辱的地獄之中付出代價的。」   像冰一樣的癸,色心全消,除了恨意,就只有對梨花的關心。剛才雖只一瞬之間,她不僅沒有一點妒忌,反而不惜以身體保護自己,要不然癸就死在這毒水之女的暗算下了。   「火倉!我要從她身上取解藥,那就是她的奶水。為主人效忠的時候到了,要在高潮時才可搾出她的奶,我要第一時間取到。」   被壓在地上的愛水,被癸反從背後捉著,對癸的敵意和恨意之深讓她感到渾身冰冷。雙手雖掙扎過不停,可癸的手硬如鐵鉗,怎也掙不脫!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八節   化成人形的火倉,從雙腿之間的銀縫處,伸出了一根巨陽,雙手由十指化成了像墨魚一樣的吸盤,吸盤吸著了愛水的兩顆乳頭,鐵棒直搗陰戶之內。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非人類所能及的速度,即使是癸使用內力也達不到的,抽插的鐵棒之快甚至可以看到幻影和殘像。   短短不足兩分鐘,一臉懼意的愛水面上,變得紅暈滿足,春潮犯濫,然後發出了快慰到極限的淫叫,陰精噴灑而出,灑得火倉一身都是。   「呼!」   看到這情形,癸不禁深吸一口氣,想到梨花背上的傷口之深和恐怖的樣子,如果正面給愛水的陰情噴中的話。他背脊感到的這股寒意遠遠超過對封龍印的恐懼,溶解和潰爛男人陽具的致命絕招,太恐怖了。   「啊哈啊哈啊哈……」   愛水的陰精在量方面非常驚人,持續噴出了近一分鐘,絕不比一泡尿小。   由於陰精有強酸和劇毒,非人類的火倉與施術者的愛水雖然不怕,可是癸就不同了,掌上發出一股真氣,將火倉和愛水身上的陰精全都捲開去。   「捉著她,我去抱梨花過來。」   癸小心翼翼的將梨花放到愛水身前,耳中聽著梨花斷斷續續的呼痛聲,人已經昏迷了。癸一顆心像抽搐一樣痛,對傷害梨花的愛水恨意更深。   癸把愛水深紅的乳頭含在嘴中,粗暴的吸吮,還用牙齒狠狠的去咬乳房。   「啊痛……爽……啊啊啊……」   面色紅暈,臉上迷茫的帶著笑容,但被癸一咬和吸吮之下,愛水的神情又是喜歡又是痛苦。   令癸深感意外的,是愛水的乳汁,吸進口中之後,芳香甜美,美味極了,甜得恰到好處,整個人心神一暢,那種鮮味真是不能形容。   一面大力吸吮右乳的同時,癸大力擠壓左乳,捏按左乳頭,很快一股乳白色的清泉噴在梨花的傷口上面。   「啊呀!」半昏迷中的梨花發出了一下舒適的叫聲。   看到這情形,癸更是全力捏按和玩弄愛水兩團巨乳,陣陣乳香撲鼻而來,薰芳醉人。奶水持續不斷的從巨乳中劃過優美的弧線,灑落在梨花的身體之上。   乳汁既不是稀如水,也不是濃如漿,而是在稀濃之間恰到好處。最後癸在兩個乳頭上盡情吸吮過夠,喝得一口甜甜的都是奶水。   然後細心的抱起已不再呼痛,呼吸均勻悠暢得多了的梨花,捏開她的口,把奶水灌進她口中。   癸非常細心的灌灌停停,餵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喂盡口中的奶水。   梨花緩緩睜開雙目道:「癸還好嗎?」   「唔!」   「多謝你!我真是一個沒用的人,還要你為我犧牲!」   「不!我好開心,自己能夠幫到癸。以後請讓我一直跟在你身邊好嗎?」   「好,你想待多久就多久。」   癸察看過梨花的傷口和體內氣的流動,不僅毒完全解了,奶水還有止痛和強化體力的作用。   今天癸很痛心,因為自己讓梨花那樣犧牲,而原因全部出於自己太過大意之故。另外叫他感到訝異的是,愛水竟能集天下至毒的陰精,和有解毒療傷奇效的奶汁於一身,她真的是一件人間至寶。   為了讓梨花能喝奶,愛水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了。對癸來說,已經決定把她收為美人犬。在癸心中她是地位比沙也加還低得多的一條雌獸,雖同為獸,卻比黑白差遠了。將來癸相信她身上的毒藥和寶藥,絕對會對自己將來稱霸海上大有助益的。   與癸分開了的薰一夥人,除了青霧和三位真田十勇士,只餘下二十多名女忍者和女兵了。   能逃出生天的人,無不多少帶點輕傷,但卻沒有一個重傷的。因為只有體能最好,身體處在最佳狀況的人,才能九死一生的生存下來。   看著一臉疲憊,雙目無神,鬥志消沉的女兵們,處在連敗和受挫之中,加上大量同伴陣亡,她們可是深受打擊。而對薰來說也是一樣的。不!作為把她們送上黃泉路上的兇手,薰的自責和內疚意識遠比其他人都來得深。   雖然她絕對相信癸的力量,可是在那樣的激戰之中,縱能保著一命,恐怕也受傷不輕吧!   「大家聽著。對不起!因為我這個主公無能,把大家拖累到這般田地的。」   話畢,心傷已極的薰已經流下淚來。   「不會的,主公為了我們已經費盡心意力了!」   在薰前面跪滿了一地的部下,薰看著她面身上的傷口和血污,除了感到自己的罪過之外,也深深體會到敗北的苦果。   「薰大人之前不眠不休的照顧受傷的姐妹們,跟我們同喝同睡。我們都深深尊敬薰大人的!所以請你不要再自責好嗎?」   看著那一對對熱愛和忠誠的雙目,薰內心欣慰已極,也酸苦不已。想到那些犧牲了的人,和還活著的人,為了她們,自己只好辜負癸的一番情意,為了報答她們,唯有全心全力去讓豐臣家復活。   「但是!我現在已不能再讓你們跟在我身邊了。接下來的戰鬥只會更慘烈,我不忍心看到再有人為我犧牲了!所以我會安排你們到一個地方隱居,靜候我的再次召集。」   「不可以!請主公別丟下我們!我們要作戰到底,請讓我們保護大人吧!」   「唔!我很感激你們。」薰忍不住低泣起來,「但是你們的武功實在不行!   如果要保護我,就只有犧牲一已的性命。」   「就像已死的姐妹一樣,我們才不怕。」   「可是我怕!我不想再看到有人為我犧牲了。」   入道大吼:「聽著!除非是勝得過我們三個真田十勇士的人,否則全都給我乖乖留下來!」   一時很多人都忍不著流下淚來,想到犧牲了的姐妹,還有自己連主公都保護不了,大家內心主公將來的安危而牽掛。   最後薰依青靄的提議,把所有人都送到藝妓館。由於人數大幅減少,目標大減,使她們得以潛進城鎮之中,不再需要連日在森山野嶺之中行軍。   雖然與癸約定了會合地點,不過當時間到了時,他還沒有出現。由於德川方面追捕甚急,她們也是最後一刻才到。癸故然可能因負傷和其他原因而到不了,但是若是他有個萬一,想到這五個女人的心情都不好過。   「癸既然沒有出現,那薰打算怎樣做?」   對青靄的問話,薰心緒不靈,難過而已。   「繼續前往伊達藩的領地。」   「要嫁給伊達家的長子嗎?」   薰無奈的點頭。   「癸有跟你說過放棄復興豐臣家,帶著所有人跟隨他的事,你不考慮嗎?」   「大老們不會答應的,何況我不能對不起為我而死的人。」   「復興豐臣家是為了誰?」青靄冷若冰霜的問道,眼中的質疑迫人而來。   「為了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嗎?不是為了重奪失去的權勢嗎?」   「當然不是。」   「入道、甚助衛門和十兵衛,你們的看法呢?」   被青靄這一問,幾個人一時之間都答不出話來,對她們來說復興豐臣家就等同打敗敵人、拯救同伴和勝利的同義詞。除了要打敗敵人之外,她們真答不出為何犧牲這麼多人還要堅持到底。   入道:「我只要宰光德川那幫渣滓。」   甚助衛門道:「不知道,因為那是薰大人和幸惠……的命令,我才聽從。」   十兵衛猶豫再三之後說道:「我真的這樣想,已經夠了吧!我年紀很輕的就得嫁人,然後拚命想生子,為了增加人手。結果丈夫還十分年青的就戰死了,對老一輩的大老們來說,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鬥爭。可是我們有必要繼承他們的遺志,不斷在這場豐臣與德川之爭中,再浪費同伴們的生命嗎?」   「青靄,癸沒有回來,此事請你別再多說了。你如果想的話可以隨時離開,但我的決定不會變更的!」薰難過的說,現在她愈來愈懷疑自己所做的每一個決定的正確性。   「二百多人同來,失蹤和失散了的加起來,存活的還不夠四十人吧!」入道抱拳擦掌的說。   「幸惠太豈有此理了,居然背叛我們。」看到她這樣甚助衛門忍不住說話。   「幸惠大人或許是有苦衷的!我們又不清楚!」   「有苦衷就可以犧牲我們的嗎?你自己不也被她背叛了嗎?那麼多姐妹們戰死了,不怪她怪誰。」   「好!入道,別再說幸惠的事。」語音難過已極,似在低哭的薰高聲叫道。   青靄抱膝坐在一角,看著四名鬥志不高,對自己的目標存疑的同伴,沒有了癸氣氛差遠了。   她不相信癸這麼容易就會死,他給自己的感覺是怎殺也殺不掉的壞蛋。這個讓自己把身體也獻上了的人,才不會那麼簡單就掛了。   作為德川的黑暗守護神,服部半藏旗下的忍者和密探總數達數萬人,分佈整個邪馬台帝國,能與真田十勇士級的對手較量的高手,不下數百。在這次的行動之中挑選上了義忠的寒雲組,可說是一種運氣。可是至今為止,七人之中三死一失蹤一叛逃,只餘下首領的義忠和春心。   受傷的半藏把搜捕豐臣一黨的工作交給義忠,自己先回江戶城養傷。本來純以任務的成功來算,是應該調派其他忍軍和組別的高手來支援的。可是作為首領的義忠,卻不願因此而把工作轉讓給其他人。因此雖只餘下二人,但仍堅持不需增援。   相對的他大量調動各藩兵馬,嚴加搜捕,在各地出動的總人數,高達二萬。   至於繭方面,失去了幸惠這內應之後,人手小得多的她,根本無力像代替服部半藏工作的義忠,進行全國性的搜索,而且她認為以姐姐的身手,用這種雜兵大搜捕的方式,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的。   所以在給薰這姐姐逃脫之後,她就率領菊之忍軍,直接乘船去伊達領外圍,通知德川水師海上封鎖,臨檢進入伊達領的船隻。同時在各進入必經的陸上通路設立封鎖線,還有準備捕捉姐姐的陷阱。反正姐姐最後一定會來這裡的,那她就沒必要做那種浪費人力物力的去大搜索。   現在繭所想的是私下捉著姐姐把她囚禁起來。等三、五年之後,自己取代服部半藏成為德川忍軍和密探隊首領時,再發動叛亂,打倒德川家康取而代之,成為第一個的女幕府大將軍,也給母親大人實現她母女三人幸福生活的夢想。   從本州島西部到伊達領的外圍,一路上薰她們接連突破封鎖線前進,義忠的手下雖有幾次巧合的發現到她們。但是以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的身手,一般雜兵和忍者,如何攔得著她們,結果總是在義忠調動大兵圍捕之前給她們一再逃脫。   為此受到教訓的義忠,在伊達領外圍調動了達一萬五千人的兵馬準備阻截她們,而且特意準備了三千枝火槍,每五人一枝,以火力去解決高手不足的問題。   經過兩個月的養傷之後,服部半藏也再次出動,親自指揮了。   至於癸,在與梨花養傷了半個月之後,他帶同新畜養的美人犬愛水追趕薰。   毫無線索的他,只知薰會前往伊達領。為此他只好反過來利用德川的兵馬調動,去猜測薰的所在地。   在癸的細心照顧之下,加上愛水每天三次人奶澡的功效,梨花的傷已經全好了,遺憾的是在她背上留下了難看且大面積的傷疤。   梨花雖然口口聲聲說著這是光榮的勳章,可是那個少女不愛美,梨花內心的酸痛,癸可以想像,為此就對她更體貼了。   而癸並不奢望愛水的愛,就算自己敢愛她,她也未必會愛自已,但是癸需要愛水是事實。為此在這一路上必須降服這頭美人犬,讓她為自己盡忠,所以一路上進行著嚴格的調教,務使她成為一樣戰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忠心的話,一有戰鬥時就會趁機逃走,而癸可沒把握和心神去捉回她。   一路之上愛水都是全裸的把梨花背在背上,四肢著地的在地上爬。倒是作為忍者,她四肢爬行的速度,竟比得上一般人跑步那麼快。   說全裸有點不對,為免手和腳磨損,癸做了內藏軟布的木手掌和木腳掌給她穿上。通常在城鎮內住宿時,癸才多給她蓋一小塊布,僅堪把三點掩著。   而要操控她走路時,癸放了一枝木陽具進愛水的女陰之內,再用繩連到自己手上,透過繩發出內力,把木陽具震過不停。有時他還連屁眼都塞了一枝,以此控制她行進的左右快慢。   其間當眾撒尿、在市鎮內裸奔、繩索捆綁、給小孩們性指導,這些調教花樣層出不窮,當然更少不了皮鞭蠟燭等基本功。每天每夜癸都用肉棒把愛水的三個洞,嘴巴、陰戶和菊花穴填得滿滿的。要安全的和愛水做愛必須先喝下她的奶,如此則一天之內即使被劇毒的陰精噴上也不會中毒和受傷,從汗水、唾液和愛液之中的毒就更加不怕了。   在這旅程之中,癸最開心的就是沒花過一文錢。除了喝這頭美人犬的奶供自己和梨花飽肚之外,就是沿途賣奶賺錢。這可真是收入不菲,美美的美人犬,還是大寶之藥的奶水。不知有多少大少富毫搶著購買。想從癸那裡買走愛水的更是大不乏人,甚至還有人想用強搶的,當然不會成功,反倒讓癸多殺了幾個不自量力的庸手。   「我就是要活活羞死你!」海盜淫邪的笑著。   「不要啦!」   腰肢亂動掙扎個不停,讓愛水的花唇左搖右擺的,而海盜的視線一直緊追不捨,尤其是被他看個正著,   花穴之內為之水浸,愛液如小溪一樣,潺潺流出。   「呼!呼!呼!」   海盜氣聚丹田,運氣內力,一股充滿力量,聚而不散的暖氣,從他口中直吹愛水的花穴。   「呀啊……」急叫一聲的愛水停止了掙扎。   那股暖氣如實如虛,掃在花穴之上讓她快慰不已,內心一陣甜蜜,身體自然停止下來,享受海盜賜給她的至福。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四十九節   愈接近伊達的領地外圍,一路遇上的兵丁、還有忍者與密探也就愈多。   本來以癸所面對的情形來說,是應該避開這些障礙前進的,以他和梨花、愛水的身手來說,要做到這點也不成問題,可是對癸來說更重要的不是順利進入伊達領,而是重遇薰她們。   手上既無情報,又無人手。要得到薰的訊息,唯有依賴德川了。   所以他們三人,在十餘天之內,連殺了數百敵軍。由愛水負責拷問情報,從德川的兵馬調動和收集到的訊息,推測薰她們的所在,同時透過敵人來通訊。   因為癸估計薰和青靄一定也會從敵人身上審問時,得到自己的訊息的。   而愛水經過癸兩個月來他使盡渾身解數的精心調教之後,現在已是一條完全迷上主人性技巧的忠犬了。   昨天癸遇上了一支三百多人的地方藩軍,遂派了愛水潛入。裸身大膽走進營地的愛水,遂像螞蟻遇上蜜糖一樣,被士兵們蜂擁包圍,送回了大營之中。   癸遂利用此機會,與梨花休息了一天。   「好!是去割取收成的時候了!」癸看著敵人設立的臨時營地說。   即使服半部藏對部下們下禁口令,但是一連幾次百人以上的部隊被殲滅,必然會引起敵陣之中的種種流言緋語,而有能力如此屠宰德川軍的,也唯有自己。   相信薰她們很快就可找從敵人身上找到自己的消息了。   「癸!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不好罷!而且我有點擔心愛水……萬一她!」   「對付這種雜兵,還用得著提防嗎?不用擔心愛水的忠誠,世上可沒有我的肉棒征服不了的女人。嘿嘿!」   一句話說得梨花臉紅心跳的。癸的變態真的遠超梨花所想像,那麼多性虐與多樣化的做愛技巧,單單是看她就受不了,像光天化日於市鎮中的屋頂上做,梨花怎也想不出有人可以變態和大膽至此。看到愛水受用無窮和瘋狂陶醉的表情,雖然內心有點羨慕她所享受的快樂程度,可是要她自己也這樣做,就怎都做不出來了。   「好!跟在我後面,小心別讓自己受傷。」   對癸的關心,梨花歡喜的點頭。   之後走到營地前面的癸對欲上前查問和在守衛的十多名士兵發出真空刀氣。   新月形刀氣一出,砍起一片血浪,刀氣過處,留下斷手斷腳與滿地屍骸,還有些被砍掉三、四分之一身體的重傷者的呻吟。   一直像個浪人一樣,沒有一點兒正經的癸,臉上掛上一副正經的表情,發出冷冽的氣勢。凡是阻擋他與薰她們重遇之敵,就十惡不赦非殺不可。在營地內左衝右突,刀光過處,殺得屍骸遍地,血漬四濺,加上魔刀的火焰,很快營地已燒了起來。   一般士兵豈是癸的對手?就連唯一有威脅的火槍兵,在近戰之下火繩還未點燃完畢,士兵們的頭顱早與身體分家了。   對癸來說這實在沒什麼難度。倒是讓他很欣賞新養的這條美人犬的能力,敵人只有一百餘人,想必是被愛水操控對方頭目調走了其餘的,而且敵軍軟手軟腳的,肯定中了愛水身上的毒。   沒幾下功夫,營地內除了死人,就只有被砍成重傷在地上掙扎呻吟的敵人。   「啊啊呀呀!」   當癸殺進對方的本陣之時,遇上的是十數名在亂交之中的男人,而愛水就像女皇一樣被圍在他們正中間。   癸大聲喝問:「哪個是首領?」   愛水雙眼柔媚的看著癸,渾身發燙,期待主人的嘉獎。   「這一個!」愛水踢著正在瘋狂舔自己腳指的胖子。   那傢伙一副中毒者的情形,好像上癮一樣,將腳指猛吮個不停。   之後又是一場血色旋風,除了胖子之外,其他人很快變成烤焦的肉塊。   「近日搜索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發現?知不知豐臣一黨在那裡?」凶霸霸的癸面色不善,像牛頭馬面這等鬼差多過像活人。   「這……在北面五十里,好像有部隊遭到伏擊了。上面為此調動了附近的人手,以那裡為中心加緊包圍。」   對正在把部下的頭當球踢的癸,胖子面上血色盡去,可是仍然緊纏著愛水的腳不願離去。   「就這麼多?沒有別的消息了。」一面追問,癸順手將地上幾個重傷者送了到黃泉報到。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若是雙方的關係掉轉,敵人絕不會對他有什麼慈悲的。特別是他的女人!想到她們落入敵手的話,就更沒有道理說什麼同情和不要濫殺之類的廢話。   「真的……」   「好!那我就饒了你。去碰你的女人吧!」   之後胖子重新纏上了愛水,在她剛長出的黑色嫩毛的陰戶上猛舔猛吮。   「啊!主人。」   愛水滿是情慾的視線緊盯著癸,就在主人與梨花眼前迎來了高潮。   「啊啊啊……」   在愛水身體顫抖之中,極毒的陰精噴灑而出,連痛楚的時間都沒有,劇毒直接將胖子的頭都溶解掉了。   「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少了點美感,但死在陰精之下,落到地府,也足夠向別人炫耀了。」癸一腳蹬開沒有了頭的軀體,讓愛水再一次纏上自己的身體上。   「主人請賞賜愛水吧!」   「你這妖女倒是厲害!紅顏禍水就是指你這種女人吧!」   「只有真正的強者,才可以收服我這股禍水的,就請主人證明你有資格給我看吧!」   「殺!」   入道揮舞著兩具屍體來抵擋子彈,衝進敵人的火槍隊之中,接著又有一批敵人被扯斷手腳和連頭顱也給踩扁。   就如癸所想像的。薰她們在前進的路上,也捉到不少德川士兵來審問。雖然內容總是十分混亂,但是聽到能宰殺過百敵軍的人,想必除了癸之外,再難有他人。雖然沒有證據,可是薰和青靄都暗喜在心裡。   為此她們一路依著敵人提供的消息,朝癸的方向接近。   對部下接連被殺傷的義忠來說,也從而推測出癸和薰她們的所在了。為此一面調動兵馬合圍,更增派過萬援軍,當中多達五千名火槍手,要絞殺掉豐臣的殘黨。   義忠以每五人為單位,讓士兵們能互相看到,又不致被人一擊消滅,以確保他們有發現或遇襲後能發出消息。每個五人小隊之間,相隔一百至三百步,如此布下了三層的警戒網。   再將餘下的士兵以三百人為單位組成獵殺隊。二百人負責掩護,一百名火槍手分成四組,利用密集火力狙殺豐臣方面的高手,還配備獵犬追蹤和信鴿通信。   如此嚴密的佈陣,即使是薰她們的身手,也難以完全不被發現,尤其是要讓癸發現,她們又不可能完全不暴露身份。   結果遇上了獵殺隊的她們,便要以五人之力對抗敵方三百人。   一百枝火槍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被二十五人的排射打中,縱然不即時死亡,也必然身受重傷了。   「這樣子,我們一個人得對付敵方六十人!」   「砰!」   十兵衛一槍又擊斃對方一名小頭目。無法像薰、入道和甚助衛門等在近身戰中瘋狂殺敵,她只能帶同沒有戰鬥力的青靄,在樹頂間來回飛掠隱匿其間,用她的六尺滑膛火繩槍狙擊敵人,造成對方指揮上的混亂,給薰她們製造近身戰的機會。   「不是六十!是七十五人。因為我沒有戰鬥力呀!」正替她準備彈藥的青靄手上邊忙邊說道。   「總共得射七十五槍呀!」覓十兵衛一聽,就感到肩酸背痛。   「還好這次遇上的是一般士兵,要是遇上忍者的話就麻煩了,得在別股敵人圍攻來之前撤走!」   「這可沒有說的那麼容易呀!」   連日激戰,縱是真田十勇士也疲憊已極。   十兵衛的巧手在青靄的幫助下,又一次完成常人所不能及的快速填裝。   「糟了!」   一支二十多人的弓箭隊注意到樹上的十兵衛。   「砰!」   千鈞一髮之間,火繩首先點燃完畢。硝煙過後,十兵衛擊斃了對方的隊長。   可是失去指揮的敵人,仍然朝著她齊射,一排箭矢畫過長空,箭頭在陽光下閃耀奪目。   拿著長槍的十兵衛像舞動鐵棍一樣,抵開射來的箭矢,一把抱起青靄飛掠到別的樹上。   幾過起落之後,才總算躲開了敵人的身影,但是感到腳上一痛的她,發覺小腿上已然受傷了。   十兵衛不禁擔心,她們逃得出去嗎?眼看敵人的包圍圈愈來愈窄,遇上敵人的間隔一次比一次短。為免出現正面遇上數千敵軍的可怕場面,她們一直在山林之間前進,可是看來敵人全軍合圍,只是時間問題了。   在地面上,薰發出的直刺形真空刀氣貫穿敵陣,連斃十數人,利用樹木的掩護,她以絕快的速度在飛躍。   眼前的敵人由拔刀隊掩護,後方則是火槍兵,總數近五十人,這個數目既非不能打倒,但也絕對足以對薰構成致命的威脅。   快要衝進敵陣之中的薰,遭到敵人拔刀隊的攔阻,舞動著邪馬台刀,專精近身肉搏的敵軍衝前。薰雖連殺數人,可是卻無法立時殺出去。   已然完成填裝的火槍兵們,火繩已經點燃,烏黑發亮的槍口已對準薰。   在射擊前一剎那,甚助衛門照預定的側攻已至,手上十字鏢連射,連中十多人的咽喉。   「砰!砰!」槍聲和硝煙之中,十多枚致命的鐵彈射向了薰。   我會死在這裡嗎?薰腦中閃過一抹不甘心。她不能浪費大家對自己的期望,更重要的是,她還想再見癸一面,死在這裡她絕不甘心。   正持刀與薰相搏的士兵,被子彈貫穿倒下。   拜甚助衛門的努力,火槍的準確度不高和前方敵兵的身體阻擋。僅以一尺之差,薰又一次撿回性命。   就在薰提刀再次砍殺的同時。另一隊火槍隊從後方接近,依照義忠一早下的命令,射擊時不必管敵我之別,只要一有機會就攻擊。即使造成敵我俱亡,也要殺掉豐臣的人。   士兵們的喉頭,緊張的吞著口水。眼前的敵人,身手不同凡響,而且想到連自己人也殺掉的不安。使他們緊張不己。但是擊斃豐臣的人可是大功一件,義忠大人有令,任何人能殺死豐臣薰,連升三級,賞黃金三十兩,並賜封三百石的封地。想到這他們又是興奮又不安,怕獎賞若是均分的話會分薄了。   「嘩啊啊啊……」   正把最後一名敵人都切開的薰,聽到後方淒厲的慘叫。回頭一看,是一股好不熟悉的烈焰,在熊熊猛燃的火海裡,數十人在掙扎,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慘叫著相繼倒下。   一個結實雄偉,滿身殺氣的人影在火焰之前走著。   「癸!」   一剎那間薰激動得流下淚珠,他果然沒事。她可是焦急了近二個月了,尤其是每當和敵人生死相搏之時,薰就愈發擔心癸那天能否在近千敵人之前逃脫,自己又能否活著和他再相見。   薰如乳燕一樣輕靈的身體,轉瞬劃過雙方的距離,投進了葵的懷中。   「擔心死人了!我怕你……怕你……」在癸結實的胸膛之中,淚流滿面的薰低泣個不停。   「辛苦你了。」   癸喜極的抱著薰,失而復得,薰又回到他身邊了。現在柔弱的薰,沒有了作為主君應有的嚴威,看起她淒酸苦楚的臉,極需人憐愛。可能的話,癸真想好好的慰藉薰,當然是在床上了。   「好!敢讓我的女人受苦的,我絕不會讓他好看!」   癸咆哮著道,聲音傳到遠近所有人耳目之中。給敵人打擊之外,也讓入道、十兵衛和青靄心中一喜。   只要有這像用刀砍也砍不死的壞蛋在,她們就感到一股安全感。   癸把砍下來的人頭當作暗器用,舉著刀瘋狂砍殺,殺得德川軍如鬼哭、如神嚎。   在樹上看著威風凜凜,宰人如割草的癸,青靄心中一陣安慰,他果然是自己選中的人,狂暴粗野,絕對能夠稱霸一方,可是面對自己又會柔軟親切。   「嗚!回來了。太好了!」   青靄趁十兵衛不注意,偷偷的擦著眼中的淚光。表面上她在他面前很鎮定,可是雖然有著癸必然沒事的自信,但她仍然牽掛死癸了。   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全是德川軍的屍體,差不多全殲三百多人的癸他們,又再轉移了陣地。   只是重遇之後的驚喜,接下來的氣氛可就不太好了。看著緊貼在癸身邊的梨花還有像狗一樣在癸腳邊轉來轉去的愛水,薰、青靄和十兵衛三人,雖然都早知癸本性如此,可是不僅多了兩個女人。她們還顯得比自己還親密,要她們三人不妒忌,那就不叫女人了。   「癸你這小子,多了一個女人和女奴嗎?你真好,可憐我還是孤獨一個。」   唯一仍然心情大好的就只有入道了。   「哈哈!是呀。」感到有點山雨欲來的滋味,癸只能隨好應道。   「給我坐好愛水!別再轉來轉去!這位是梨花,就是上次用沖天炮助大家逃脫的人。這條美人犬叫愛水,是我新近收服回來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節   照癸從其他海盜頭目身上學來的,這時候讓新人和舊人融洽相處的最好方法就是來場無遮大會,讓女人們一起高潮過後,相互之間看到對方的可恥姿態,那以後就好說話多了。   可是入道姑且不說,甚助衛門至今還沒弄上手,要同時支開二人,一時想不出借口。何況要大被同眠的話,愛水、梨花和青靄倒沒有問題,十兵衛是有點勉強了,至於薰那根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們出去一下,青靄這裡交給你!」   看著眼中帶點妒色的薰,癸二話不說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縮回又掙不脫之後,薰就任用他牽著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羨又妒之中,癸選擇了和薰二人獨處。   離開眾人藏身的巨形樹洞,癸一把抱著了薰,將頭靠在她肩上,嗅著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嗎?」   「怎會不想?」幽怨的語氣,顯出薰現在滿胸的心事還沒有解決。   「妒忌嗎?」   「明知故問!」   語氣微嗔的薰讓癸興奮得在她粉頸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放棄嫁進伊達家了嗎?」   「沒有!」   「為什麼?」   對抱著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覺的加重,薰默默忍受著,連痛也沒喊一聲,因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丟下一切,可是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無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決定的。」   「好!你不去決定的話,就由我代勞吧!最多我宰了那個伊達政宗的長子,那這段婚事不就告吹了嗎?」   癸是認真的,他才不管後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獨鬥數萬伊達軍,他也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願的投進別人懷中!女人離棄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愛著他的人,絕不可以給別人!   「蠢才!」薰因關心而生氣著。   她內心真的希望癸這樣做就好了,因為這樣既不會背叛了部下們,又能讓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邊有著那麼多女人,為何還要留著我……」   「因為我愛你,就是這樣。」   「何況對你們來說雖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這種人。一開始我就讓你們知道我是怎樣的我,你們可以選擇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衛門理都不理我一樣。   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話,自然是因為我有能讓你們喜歡的地方,因此也請你們體諒我讓你們生氣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著他的男性氣息,香舌主動迎上癸的舌頭。   「抱我!我想癸用快樂支配我,讓我沉醉在女性的幸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讓我只記得對你的愛。」   一臉悲淒,卻又有著無限的愛意,薰解開自己的腰帶,讓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膚。   「唔!那就讓我來滿足今天特別大膽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尷尬不已的薰身上,舌頭在雪白迷人的身體上又舔又吮。   之後整理好薰脫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讓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仰身向上。   艷陽高照下,癸一目瞭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盡收眼底,讓薰嬌羞不已,下身的花穴之內,更是濕潤,愛液流滿了花唇之間。   「呼!」   癸欣賞著緊閉著雙腿,玉丘之間有著迷人肉縫,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著晶瑩的蜜露,在陽光的反陽下,讓癸色心大動。   「我今天要拼盡全力,讓薰大聲到樹洞裡面的人都聽到。」   「你!你好壞的,專會欺負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紅得如淺嘗美酒之後,癸在薰的花間重地重重的欣賞花蜜的滋味。   「薰的愛液真是洪水一樣,一浪比一浪高,看!還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來不用前戲了。果然……」   伸進花穴之內的手指,感到陣陣嫩肉的壓迫而來,裡面早已濕成澤國了。   「因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著你勉強自己入睡,怕你回不來了!嗚……   我……我自從再見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悅人家。」   「好!保證薰的嬌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來。」   灼熱的男根刺進了薰的花穴之內,讓她心神一震,雙腿微分,迎接愛郎的進入。   「好熱!癸的那裡,好像火燙一樣!」堅挺的陽具漲滿著薰窄小的花穴,讓她興奮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氣,盡情的侵襲著薰。久別之後,癸更加不能沒有了她,不能讓薰離開自己身邊,無論是身還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揮戈突進,讓薰舒爽愉悅的嬌呼不已,相對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磨擦之中,感到極度的滿足。   癸狂猛的進襲著,用愛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積鬱,直至她迎接了高潮,自己也在她體內爆發。   「啊癸!我愛你!」臉上帶著高潮的餘韻,薰再一次抱緊癸。   今天二人都想盡情的滿足對方。   在房子內。   愛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後,全裸捲曲在梨花腳邊的她,一瞬間躍起就想追出去,但是卻給梨花捉著了腳走不動。   「放開呀!」   「不可以騷擾癸。」   看到這種情形青靄喝道:「給我坐好,還想去哪裡?」   「你憑什麼教訓我?」   「憑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這就夠了吧!別不懂規矩!」   青靄那種位於人上的高貴典雅態度與巨大的壓迫感,把愛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腳邊。   接著青靄拿出筆在紙上做記錄,對所有人的問話。何時發現過敵人?多少?   地點?那是龍家購自伊羅巴的墨水筆,經過改良之後,除了墨水之外還可改用人血來書寫,在沒有墨水的現在就是以之前在敵人身上得來的人血來下筆的。之後青靄再小心的計算著,最後還探問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馬台帝國和青靄自己熟悉的神州國不同。這裡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而是有一個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彌呼之名傳承著。地方上是眾多大名在割據著,最大最強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讓自己的孫兒用幕府大將軍之名統治著全國。   但是這個統治絕不如神州國的郡縣制來得直接和皇帝的權力來得大。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們均有一定的封地,對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的指揮權雖在大名手上,但是對部下的部下,老中與大老等等卻有由自身選取和任用部下的權力,這些人只效忠老中與大老。   在地方上,分別有德川家老中與大老等作為地方藩主的大名,與以往在戰國時代之中,名義上降服於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們對內政擁有極高的自主權,雖然得要服從在江戶的德川家,可是對擁兵自重的降服大名來說,若是德川勢衰,那他們取而代之成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絕為奇。   像一隻香蕉,分別由一北二南較小的小島,加上中間最長最大本州島即為邪馬台帝國。而在本州島東北一帶擁有龐大領土的即為伊達家,戰時可動員五萬兵馬,若在本土作戰更可加多至七、八萬。   相對起來,德川家的直屬兵力也不過十五萬而已,扣除留守江戶和各重鎮所需,加上徵調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動對外討伐的兵力,也僅是十五萬,最多不超過二十萬。   作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達政宗不僅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難攻不落的仙台要塞,對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討的勢力,魔君家康自然對之心懷敵意了。   「諸位,照我推算。現在包圍我們的德川軍在一萬至一萬五千之間。敵方哨兵組成三個警戒網,還有以三百人為單位的大型部隊。這是估計的敵方巡邏分佈圖,以我們的步速來算,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可以選取一條最短和最少敵人的路線來突圍。衝出去後,越過關口就是伊達領了。只要去到那裡,我們就安全了。」   「現在先吃飯!一個時辰之後出動!」   梨花和愛水不算,入道、甚助衛門與十兵衛是只聽命於薰的。不過薰對青靄的提議通常都會接受,反正等她與癸談情說愛夠了之後回來,再問她是否贊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從敵人身上奪來的肉乾,給眾人分發木碗。   「啊!吃飯了嗎?」癸和帶點羞澀一臉朝紅的薰踏入來。   「好!梨花,請大家喝碗奶吧!這是大補之物,對恢復體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許還可以接受,但是對仍為黃花閨女的甚助衛門來說,愛水全身裸體的和她們共處一室就已夠使人難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愛水這艷女一臉紅紅興奮不已的坐起身。梨花從癸手中接過火倉,讓魔刀變成成陽具狀,插入花穴之內,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讓愛水轉瞬即達到高潮。然後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著她的奶頭,擠出乳白色芬香撲鼻的奶水,而且雖然木碗甚大,可是那對碩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夠的奶水將所有碗都盛滿了。   其間愛水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更是讓人受不了。   尷尬得雙頰緋紅的甚助衛門,看著青靄、愛水和梨花邊喝邊飲,神色如常,真是難以想像。十兵衛雖略顯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這傢伙,跑了沙也加,這次倒捉了個活寶。唉!沒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總有點味兒!」   入道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獨薰呆看著碗,眼睛在裸女愛水身上掃來掃去,像甚助衛門一樣不能下嚥。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著強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過去,讓她從掙扎到柔順的挨在癸的身上。   對面頰微紅喘氣不已的薰,癸在她耳邊悄聲說:「留在我身邊,別嫁入伊達家。將來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讓我嘗嘗你的奶多甜好嗎?」   一番說話,把薰說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屬於癸一個就好了。   一個時辰之後突圍開始,沒有作戰能力的青靄被交給了十兵衛照顧,由最強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鋒突進。   首先遇上的是一個五人小隊的巡邏隊。   入道一腳踢飛了敵人的頭顱,而癸和薰則以真空刀氣,輕鬆解決掉對方,前後不過一個照面之間而已。   之後一行八人在山林間飛速前進。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線時,後方傳來了訊號彈,看來敵方發現剛才的屍體了。   癸看著炸開在空中的煙霧,就如青靄所估計的,得要硬闖了。   癸將魔刀舞動,形成他那殺人如割草的絕招,火焰之龍。   「區區三百人而已!七個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靄。一人四十個罷了!」   「四十個,不算什麼呀!」   也只有像癸這種人敢視對方如無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會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運的是敵人沒有高手在其中,雖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敵人中的百枝火槍,是絕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間人聲喧嚷,林葉擺動不絕,看來敵人已準備攔截了。   「癸,先解決火槍手!一個不留!」   持刀在手,臉上威嚴肅穆的薰,一身英氣煥發。看在癸眼中別有一番美態,尤其讓他回憶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轉呻吟的情形。   數百敵軍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焰,之後三條黑影閃身而出。   當三人突然撲殺進敵陣之中,癸立時對其中一股火槍隊發出了火焰之龍,轉瞬把二十五條生命變成了二十五塊焦炭。之後一個旋身落在另一隊火槍手之中,魔刀晃動之間,人體迅速變為肉塊。   而薰則以真空刀氣在敵人中砍個一個大洞,手上連射著十字鏢,再殺進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會給敵人子彈上膛的機會,雙手鐵拳如兩個大鐵錘一樣,所到之處,敵人頭顱破碎,胸膛穿洞。   之後包圍著青靄和十兵衛,以甚助衛門為中心,梨花和愛水分處左右突入以來。本來應該全裸的愛水為了戰鬥之故,給她發配了一隻盛載十字鏢的革囊,還有一柄從敵人身上奪來的邪馬台刀,一對草蛙。   在一片淒慘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這個除了草鞋和綁革囊的小繩,就什麼都沒穿的香艷敵人,士兵們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後,他們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鏢在其上。   短暫的交鋒過後,遺下過百屍骸,癸他們突圍而出,面對這種對手,敵人已然喪失追擊的勇氣。   突破第二警戒線的癸等人,沿途將敵方的五人偵搜小隊,均是一擊全殲。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線,也是義忠所布下的最後防線。   從山林之中的樹葉搖動,可以知道大量的敵人在移動。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獵殺大隊,在向中間靠攏,更後方則是同樣數目的敵人大隊,總數估計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攔著的話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著前方的逃生出口愈來愈窄,要被攔截著的話,就算僥倖所有人都不被火槍打中,面對這種人數的敵人,近戰能力甚低的十兵衛和沒有戰鬥力的青靄就極為危險了。   距離敵方靠攏在一起還差五百步之遙,可是距離還遠著的他們,只能雙腳快如旋風的急奔,一掠數丈的飛速前進。   三方面的距離愈來愈近,已經直接可以看到敵兵們的身形。敵軍射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圖阻慢癸他們,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氣反擊。   在敵人相隔百步之際,癸和薰穿越而過。而舉著長槍的數百敵軍喊殺連天,舉著白晃晃的槍尖衝向後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雙手聚氣運功,也顧不得敵人的箭雨了,與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敵軍發出真空刀氣。   破開空氣的刀氣,在敵陣之中劃出兩股血浪,手上十字鏢射個不停的甚助衛門、梨花與愛水,終於衝了出來,而抱著青靄跑得最慢的十兵衛則緊跟在最後。   癸跑近十兵衛,看到她已渾身香汗淋漓,因為既要背著火槍又加上青靄,至於她背上的青靄,嚇得臉都青了,滿臉懼色。   「看看有沒有撒出尿來!」癸一把從十兵衛手上抱過青靄,讓十兵衛鬆一口氣的同時,他一探青靄股間淫笑著問。   「癸是大壞蛋!」矜持盡失的青靄,又羞又怕的高聲咒罵。   背後敵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槍齊發。在敵兵們的喊殺聲之中,癸一夥人終於在敵陣合圍之前衝了出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一節   擺脫了德川軍的圍捕之後不久,癸一夥人繼續朝著分隔伊達領和一般外藩之間的分界關口處前進。   急奔之中的眾人卻發現前方有一個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節槍劍站在大路之上,兩旁則是在歇息的樵夫,他們一面談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破舊的斧頭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點破綻都沒有。但是真正的樵夫又怎會不注意眼前這豐胸臀盛的美女?他們卻像眼中沒有沙也加似的。   「颼!」   沙也加一震手中槍遙指著癸,內心裡百感交雜。她很想回到癸身邊,可是又恨他當日的無情,臉上神色百轉,時喜時嗔。內心既為重遇上癸而激動萬分,為此她不顧繭大人交代的伏擊命令,公然走了出來。但在看到裸身的愛水,更是使她瘋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對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為唯一女奴的位置,她可不容別人奪去。   而癸面上燦然一笑,看到沙也加還活著,使他鬆了一口氣。更重要的是,他想為那時丟下她道歉。   「殺!」怒極的沙也加舉槍殺至。   癸一手抓著刺過來的槍頭,手法之準之巧,叫人震驚!眼中以關懷和溫熱的視線看著妒火中燒,心靈受創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紛紛以斧頭,隱藏的邪馬台刀和十字鏢施襲。   除了愛水之外,其他人均識趣的讓他們二人自行解決,把敵人接過來由自己對付,在一早已被識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後,對薰她們根本不構成威脅。   儘管部下們血花四濺,相繼倒斃,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樣。   「回來我身邊吧!」   癸寄望欣甚的聲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還是愛他的,因為愛才會恨他丟下自己。   「那你當天為什麼要丟下我?」沙也加的聲音悲痛欲絕,從懷中掏出十字鏢毫不容情的射向癸。   癸毫不閃躲,就這樣任由十字鏢射在自己胸膛之上,緊緊氣聚前胸,減低十字鏢的殺傷力。   「因為這樣!當日我實在沒有自信要保護所有人,而我並不想見到你為我流血。」癸拔下胸前沾滿自己鮮血的十字鏢。   而看到癸傷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經激動得胸前起伏不動,圓滾滾的雙乳,一上一落,誘人萬分。   這時愛水飄然攻至,想從沙也加後方進行奇襲。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七節槍劍一扯,將沙也加拉進懷裡。   癸對愛水暴喝道:「給我滾開,不要在這裡打擾!」   懷中的女人現在隨時可以致自己於死地,可是癸絕不相信沙也加會這樣做。   「你身邊還有我的位置嗎?」   沙也加妒意甚濃的看著等同全裸的愛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類型的人,外觀和身體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親自嘗嘗。」   癸強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雙手軟弱無力至握不著七節槍劍。   也不管四周還在生死相拼,刀光劍影,殺砍不斷,就這樣熱吻在一起,最初十分被動的沙也加,最後更是近乎瘋狂的反吻癸,舌頭熱情的糾纏著癸的舌頭。   等到薰把所有敵人都殺了個一乾二淨,癸已經在動手脫沙也加的衣服了,也不管後方有追兵,前方可能還有陷阱。   「我們先走,等癸一會兒自己追上來吧!」   薰對部下們打了個招呼之後繼續前進。青靄比起她,好像很明顯更能承受癸身邊的女人增加。而對薰來說,沙也加是癸一開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太深,只是有點無奈而已!   在薰她們留下一地的屍體之後,癸眼中根本沒有在意四周殘酷血腥的場面,只是依著心的本意而動。   沙也加則已經被他摸得面紅耳赤,臉上滿是情慾,直到癸剝下她最後一件衣服,讓她裸身在林間道路之中。   嚶呢一聲的沙也加將身體磨擦在癸的身體上,朝思暮想的她,下身蜜穴之中早已興奮得細水長流。   主人溫熱的手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撫在自己身上了,掃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溫熱之手,點燃起她體內的熊熊情慾之火。   現在對愛水的妒意已被暫時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沒有的瘋狂征服。   「好厲害呢!大腿也全濕了!」   癸玩弄著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裡因為焦急,微張微合的興奮不已,愛液流滿了大腿,可見沙也加動情之極。   「因為好想主人呀!自被你遺棄,我每天都想著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徹底的侮辱我,帶我到那個快樂的世界。」   「現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願回到我身邊的女人啊!」   「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邊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我、征服我、欺負我!」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紅得像火燒的面上,除了情慾還滿是愛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卻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歡做主人身邊的奴隸!」   「既然是你自願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癸撕開沙也加的衣服,將她的手腳捆起,在胸前和臀部都綁上布條,僅僅遮著三點的情形好不香艷。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這麼下賤要做我的奴隸?」   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讓她嬌呼淫叫不絕。   「是的。請主人再一次征服我!」臉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卻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賤的東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隸。」   「沙也加認為做主人的愛奴是最幸福的,請主人將你的淫慾盡情發洩在我身上吧!」   「什麼淫慾?形容你這種奴隸才用淫慾的!我的叫情趣和興致!」   癸粗暴熱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乳頭上,弄得她大聲浪叫不絕,那種快感把她的意識一時拋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隸說要上就上,那我還成主人嗎?想要我上的話,就看你的服侍如何。若是逗得我興致好,我就用你來發洩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會盡心服侍你的,請盡情發洩在我身上!」   癸手腳極快的讓自己全裸,直至僅餘兜襠布為止,白布下面的陽具已挺得老高,雄壯有力的男根看得沙也加內心熱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這最後的束縛!」   「是。」   癸一聲令下,沙也加飢渴的撲前,用牙撕扯著滿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後在潔白貝齒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膚色微黑,龜頭顏色十分鮮嫩,粗壯有力的男根。   「主人的肉棒好雄偉,讓沙也加好期待!」   看著微微在晃動的肉棒,沙也加興奮得下體火熱和濕濕的,愛液氾濫成河,眼中像火燒一樣的沙也加輕輕親吻著主人的龜頭。細緻的舔吮,給癸帶來相當不錯的快感。   之後愈來愈熱情的在棒身上吸吮,舌頭在最敏感的帽子邊緣上來回舔弄,舌頭每一次掃過,都帶來讓癸慾火高昇的快感。   再下來一把含著了肉棒的整個前端,讓黑實的男根在她鮮紅的小嘴間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裡都那麼興奮嗎?你不覺得可恥的嗎?」   雙眼之中閃著情慾的亮光,臉上神色興奮的沙也加吐出了男根,親切的用自己的臉蛋在上面挨擦。   「請主人叫我愛奴!除了主人的雄壯強健之外,把我俘獲為奴的就是我對主人的愛。能夠服務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榮,一點也不可恥,倒是這個不知羞恥的愛奴,非常無恥的想嘗一嘗恥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豐臣一夥之前再一次盡情的征服我、插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討厭害怕的嗎?」   「是呀!怕死了。那些輕蔑、討厭、嘲弄和鄙視的眼光好傷人。可是在她們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覺的,那樣子做會最爽呀。」   像只小貓一樣沙也加用臉磨擦著癸,不過擦的不是腳,而是雄赳赳的男根。   「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嗎?」   「是的!之後還想主人狠狠的插我!」   「那就看你辦不辦得到。」   癸怒立而起的肉棒拍打著沙也加雪白的面龐,儘管她的小嘴追著癸,卻一直吃不到,反而臉上受了幾次棍刑。   「呀!主人……」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著肉棒,直接用嫩滑的美乳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饒。   「呼。好嫩好滑呢!」   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之上,甚至用腳指尖捏著堅挺起來的乳頭。   「想要主人的那一根嗎?」   在癸侮辱的視線之下體內快感連連的沙也加,一副嬌弱可憐的樣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讓你親我的小弟,親夠了才操你吧!」   「主人……」   沙也加狡猾的一閃,把肉棒先搶先含在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說著淫穢的言詞。   但是邊吮邊啜的沙也加在說什麼,癸根本聽不到。   「呀……」癸感到雙腿之間傳來非常舒適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含,沙也加的舌頭和嘴唇使盡所有渾身解數,為癸帶來驚人的快感。舔得肉棒上濕漉漉的都是唾液,臉上帶著淫媚之色的沙也加看著癸從馬眼中浸出的體液更是興奮不已,大口的吞吮著主人的精華。   「呼!真爽。」   癸看著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將她的頭壓在自已雙腿之間,把肉棒貫進她雙唇之內,直指喉間。   徐疾有致的,癸讓沙也加的頭一前一進,肉棒由口腔前端一直進迫至嫩滑的喉頭,而沙也加的舌頭更是盡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著唾液和癸分泌的聲音淫穢的傳來,將癸的熱情全引發出來。   濕潤嫩滑的舌頭,圈繞在肉棒之上,揮軍喉頭的癸,壓著沙也加的頭不容她閃躲迴避,將自己的精華全射在她口腔之內。灼人的精液,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兒滿滿的。   「不准吐出來!現在慢慢的品嚐,之後再吞進肚裡。」癸發狠的命令,爽快過後,看著沙也加呼吸困難的臉蛋叫他充滿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   舌頭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動人已極,沙也加細嘗著癸的精液,將這些子子孫孫全都吞進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讓女人受孕的精華,填滿沙也加的肚中,灌滿她的小嘴,那種爽快叫人愉悅不已。   「好!做得不錯,味道如何?」   「主人的精液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兒也喝一次。」   癸看著一臉紅暈微帶羞慚,眼中興奮難奈的注視著肉棒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讓你喝個飽。」   「真的,主人。」   「當然。」癸推倒半跪著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著她雙腿間早成澤國,淫液氾濫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   在沙也加悠揚美妙的嬌呼之中,癸粗壯有力的肉棒,把她貫得滿滿的。   之後癸用力的揮戈突進,粗暴盡情的插進花穴之內,帶起了沙也加肉體快感的浪濤,最初只是興奮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樣。   「主人!沙也加現在好幸福。」   在快美的叫聲之中,因為沙也加的愉悅表情,癸也大為得意。除了肉體上的快感之外,內心也產生作為征服者的滿足感。   「好!我讓你更爽。」   癸腰間迴旋,以螺旋式衝刺朝蜜穴突進,一次又一次的直搗進花心盡頭,其間每一次的抽與插都帶來浪潮一樣的快感。   「啊啊啊呀……」沙也加興奮的浪叫著。   愈來愈爽快了,主人好壯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帶來一股美妙的電流。   手腳被捆綁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難過,恨不能盡情的發洩出來,可是這種抑制反而引發起更高級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厲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這次換你在上面,我讓你這只雌馬在上面盡情的發浪。」   癸挑開沙也加手腳纏著的布條,由坐位換到騎乘位,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興奮呀,主人!」   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盡情活動,一手撫在自己的乳房上愛撫,另一手撐在癸結實的胸膛之上。   腰腿之間沙也加盡情的活動,追逐著更高級和愉悅的享受,讓癸能更快更徹底的深入自己體內。   「啊啊啊啊……」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臨近高潮,快感的風暴在體內凝聚著。   欣賞著臉上陶醉不已,臉色興奮泛紅的沙也加,淫水噴灑在自己的身體上,一對豪乳在左右晃動著。   「來!」   癸手上真氣運勁,朝上突進,接連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襲,把沙也加催迫到最高潮的狀態。   「啊啊啊……」響徹雲霄的淫媚叫聲,沙也加達到了快美之極的境界。   花穴內猛裂收縮,就像吸吮癸的肉棒一樣,讓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將灼熱的精液全噴在沙也加體內。   直到一切風平浪靜之後,癸仍然微微的活動著身體,如飯後甜點的享受這小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暫時和你分離開了。」騎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淒的低語。   「為什麼?」   對訝異莫明的癸,沙也加緩緩道來:「我雖然願意做主人的愛奴,可是我不能背叛同伴,在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繭大人陣上交鋒。我不能和成美與亂她們交手,我會暫時回到繭大人那裡去,等一切結束之後才會再回到主人身邊。請你原諒我的任性!」沙也加的手柔順的撫在癸的臉上。   癸雖想留著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強迫她與同伴戰鬥。雖說良禽擇木而棲,可是如果輕易可以背叛舊主人,還對之持刀相向。這樣的人,也不會有人真願意看重和認同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二節   「那麼我等你!」癸揚手上撫著沙也加的臉。   「我……我一定會回到主人身邊的。」沙也加發自心底的吶喊著。   下一次再重遇時,就絕不會再分開的。沙也加不捨的起身轉身欲走。   「等等!」癸將自己的一件衣服拾起披在她肩上。   「雖然沙也加喜歡做女奴,不過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是我的女人呀!可不能便宜了別的男人的眼睛。」   「癸……」   沙也加心神大震,內心歡喜極了,幾乎忍不住就想留下來。可是,最後與癸一吻道別之後,她還是在萬分不捨之下離去了。   「還沒有捉到薰嗎?」   「是的。」   繭及她手下的菊之忍軍與兵馬,秘密的進佔到伊達領當中,對伊達家以搜捕叛逆的名義,發出了德川軍要進入其領地當中的命令。   政宗自然絕不同意,但是對強行越境的德川軍除了調動兵馬提高戒備之外,讓繭非常意外的是政宗竟然沒有其他敵意的行動。   與代行服部半藏職務的義忠不同,繭的手法不是搜捕,而是暗算。她要徵調回來的外藩兵馬換上平民的衣服,進入在伊達領邊界附近的各市鎮作眼線,再以忍者為重點,假裝成平民,設下一個又一個的陷阱等姐姐她上鉤。   將大本營設在一間徵用回來的大宅,繭在接見剛回來的武田亂,探問情形。   「這個……請問知不知道豐臣方面的情況如何?」幸惠憂心忡忡的詢問亂。   「據潛伏在半藏大人那邊的細作回報,豐臣的士兵應該已經全戰死了,但主要幹部們都還沒有捕殺到。」   聽到這個消息使幸惠內心一沉,萬分痛苦。自己親手提攜和訓練的部下們,結果卻相繼戰死。而且這很多是出於自己的背叛之故,否則若依青靄那潛入御影藩迎親隊伍的提議,或許所有人都會平安無事的到達伊達領,完成任務。   「怎麼?你這叛徒在為被自己出賣的舊主和部下們擔心嗎?」繭用冷漠的眼神,語氣譏諷的說著。   對此幸惠只能臉色難看的沉默。   「賣主求榮,犧牲對自己忠誠的部下,而且是出賣的還是我姐姐!嘿!」   面對繭那嘲弄的眼光,幸惠身心俱痛。她背叛絕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全天下的人。為此自己的內心多痛苦難受呀!   「我是為了天下萬民,而且對你來說我是投靠德川家的人才吧!」   「真是好笑,天下萬民?你認識他們當中多少個,為了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所謂萬民,出賣生死與共的同伴,還在大言不慚,說到底都是借口,還不是為了我們德川勢大,想在我們這邊封侯拜相。一個人連自已最信任和最愛的人都可以出賣,這種人在我眼中根本是人渣!要不是神君家康大人有命,我才不想用你這種叛徒!誰知哪天連我也想出賣的?」   對於愛極了母親,願意為她奉獻自己最珍貴東西的繭來說,一個人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可以出賣,只會招來她的鄙視而已。   「繭公主,你就別再欺負我的小侄女了!」在幸惠內心酸苦極了的時候,一把溫厚的男聲發言替她說話。   「忠實大人!」   幸惠激動跪著行禮的對象,乃是她的大伯,亡父的哥哥真田忠實。身材高大微胖,面上滿是一副慈祥的面色,可卻又不怒而威,散發出一個十萬石藩主的氣度,就因為這個人才促使幸惠背叛了薰的。   一年前,為了這次伊達和豐臣的婚事,幸惠秘密的潛進了邪馬台帝國之中。   對久別故國的她來說,難得可以回來一次,自然是感觸良多。   乘著工作之便,她拜訪了英雄一世,有著天下第一名將之稱的亡父,真田鬼幻陣亡的大阪夏之陣的古戰場。當年父親的屍體並沒有被找到,也沒有聽說過有人斬下他的首級去向德川家康邀功的,只知他奮戰不已的死於亂軍之中。   古戰場上白骨纍纍,人骨與馬骨到處都是,破舊毀爛的旗幟與盔甲,散佈一地。當年的慘況,對幸惠這在戰鬥中出生入死的人,是特別容易想像的。   在這如山的白骨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自己的父親。想到這一點,對母親早逝的她來說,是更感孤苦寂寞。   就在那時,在荒涼的古戰場上,遇到一個老人和自己同樣在憑弔,正當她十分訝異的時候,對方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幸惠嗎?」   溫柔親切的長者聲音,聽在幸惠耳中好溫暖,想來自己的父親如果活著,他的聲音也一定很好聽的。   「嚓!」幸惠手中一閃,赤影已遙指著這位老人。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面色冷酷的幸惠,只要對方一個回答不好,就會毫不猶豫的削下他的首級。   「好快的刀法,就如弟弟一樣!讓我想起那英年早逝本當為國為民謀幸福,卻死在這場爭奪幕府大將軍之位的無意義之戰中的弟弟。」老人聲音滿懷回憶,蒼涼寂寞。   「初次見面,我的侄女,真田幸惠。我是你大伯,你父親真田鬼幻的哥哥,真田忠實。」   「大伯!」   聽了這句話,幸惠感到上天真愛作弄人,竟然在這裡遇上世上唯一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的?」   「先收起你的刀好嗎?我們邊走邊談吧!」   幸惠聽著老人慈祥的聲音,不知為何內心一熱,感到他對自己不會有任何敵意,遂收回了刀。   「每年我都會在鬼幻戰死的戰場上走一回,回憶起孩提時代,我們二人的生活與種種回憶。他自少就聰明且多主意,等到長大之後,更成為足以稱霸一方的人才。只是曾受過豐臣秀吉恩惠的他,最後卻選擇了為豐臣而戰。而在我這哥哥來說,則是選擇了能盡早把萬民帶入和平之中的德川家。兄弟兩人各為其主,骨肉相殘。」大伯話中的酸苦,顯出他積在心中的種種無奈。   「可以說一說父親的事給我聽嗎?」   「好呀!」   仁愛長者對這位威武的少女一直訴說著種種往事。小孩時父親鬼主意百出,專愛搗蛋。聽得幸惠滿心歡喜,大呼有趣。   青少年時,十分年輕就上陣於沙場之中,盡顯他的能力與才氣,讓幸惠又是羨慕又是崇拜。   壯年時拒絕爺爺安排的策略婚姻,與草民出身的母親歷盡波折,終成眷屬,聽得幸惠內心甜甜的。   一直被別人當成戰神一樣去崇拜的父親,在幸惠心中活了起來,他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偉男子,可是為何偏偏這麼好的父親會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戰死沙場。   「幸惠!我服侍於德川家,所以從中多少知道你的存在一點,最近有情報指你可能潛回了邪馬台帝國。剛才我看到你那和父母十分相像的面孔,弟弟的愛刀赤影,加上身手,特別是今天正是鬼幻戰死的日子,所以我就猜你是他的女兒,我果然沒有看錯。」   「唔!」   「幸惠,你現在的主公是豐臣薰吧!而我則一直侍奉著家康大人。雖然我們是大伯與侄女,但是我們也是敵人。你應該馬上拔刀砍殺了我,而我也應該對你持刀相向。」   「這……怎可以……」幸惠大驚的叫著。   對這種讓自己能與敬畏的亡父神交的大伯,她實在沒辦法將之當作敵人。剛才大伯說起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讓她心醉神往。   「在戰國亂世之中,多數人父子兄弟上陣共同殺敵,絕不為奇。但是為何我和你父親鬼幻卻選擇了分別待奉豐臣家和德川家,弄得兄弟相殘,骨肉分離。那是為了義,為了天下萬民。」   「為了保護天下百姓免於戰火,我應該一開始就拔刀砍殺你。而你也不應因為我是你大伯就下不了殺手,這都是為了天下大義。」   真田忠實的每一句話都如雷灌耳的震撼著幸惠,雖說是自己的大伯,可是想想與他這樣交談,不也算是對薰的一種背叛嗎?   「但是今天我是來拜祭亡弟鬼幻的,我的身份不是德川的重臣,而是一個痛失親弟的哥哥。試問我又如何能於這樣的一個日子,對鬼幻唯一的獨女下得了殺手?」   老人聲音悲淒,感觸良多,雙目之中流著男子漢不該流的淚水。一個如此有氣度和氣魄的人,竟然會落淚,可見他多關愛父親。   「幸惠!請你記著,只要豐臣家還想著再起戰亂,重奪邪馬台帝國,那今天之後你我之間就是生死相搏的敵對關係。」   老人忍痛的聲音,說得幸惠心傷不已,對這位長者,她又如何能將他視為敵人?   「那時是戰國末期,好不容易在豐臣秀吉之下被暫時平定的天下,又因家康大人而戰亂再起,為了家康大人要取代豐臣家而代之。」   「豐臣家對我們真田家有隆恩,特別是對弟弟鬼幻。而德川家在家康大人的經營之下,正有鯨吞天下之勢,相反豐臣家自秀吉大人死後,只餘下澱君與秀賴孤兒寡婦。」   「如果單是為了名正言順,為了盡忠,我們應該都加入到豐臣家之中。可是現實不是看正義,而是看實力的。德川有實力,而且是稱霸天下的實力,家康大人有能力也有意願給天下萬民一個長治久安的日子。當時我們真田家對要效忠哪一方十分猶豫。但是我認為讓戰亂之世結束,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幫助德川家,為此我向父親大人直言自己的想法。而事實也證明了如此,在豐臣家滅亡後,能有這十多年太平日子,對經歷長達百年戰亂的百姓來說,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你父親鬼幻他也十分贊成我的想法。」   「為什麼?父親他……」   「他說。『義即是義。一個人生於世上,如果連自己所信奉的道理都沒有,如何能算作一個男兒。』以天下萬民來說,我的主張是大義。因為萬民比起豐臣和德川都更為重要。所以弟弟支持我投靠德川家,但……真田也有真田的義!」   忠實模仿弟弟的語氣所說的每一句,都讓激動不已的幸惠好像看到父親那雄偉的背影。   「有恩不報豈為義?取天下於孤兒寡婦之手豈為義?所以我當投效豐臣家,以盡我真田家之義,盡我鬼幻之義。雖死不悔!」   這番話可正說中幸惠心裡,是的……就是為了如此,父親犧牲了,而自己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之中,為薰大人盡忠。   「當日我覺得弟弟的話有道理。為此我們各為其主,陣上交鋒,兄弟相殘,這一切全是為了義。可是痛失弟弟後我才想,為了義我沒有錯,鬼幻也沒有錯。   可是這種做法是對的嗎?」   對大伯的疑惑,幸惠卻明白其中的道理。   「當時強弱懸殊。德川消滅豐臣乃為大勢所趨,非個人能力所能挽回。弟弟靠著天生的才能,和手下的能人異士真田十勇士,加上忠勇的兵將,一度幾乎殺家康大人於陣上,可是縱然殺得了家康大人,可還是無法打敗德川家的。反而只會延長戰國亂世。鬼幻的盡忠,犧牲了自己,犧牲了你母親,讓她憂鬱而死,也讓你痛失父母之愛。義沒有錯,但是弟弟的選擇做法真的沒有錯嗎?」   這一問,真使幸惠感觸良多。就算豐臣與伊達的婚事成真,兩家合成一家,打倒德川,取而代之。加上替父親還有澱君與秀賴公報仇雪恨,最少要二十年,再快也不可能超過十年。而這期間得要死多少人呢?何況這件萬難之事真的做得到嗎?   「豐臣之亡,非人力可以回天。若是如此盡忠行義的方法,就不應該是愚忠的投在豐臣旗下,去作那不可能的絕望之戰。而應該帶澱君和秀賴君母子擇地隱居。守護他們二人的平安,可是能放眼天下的鬼幻,卻不能接受主動讓豐臣家滅亡來拯救自己主君的方法。」   「幸惠!我失去了最愛的弟弟,我不想他唯一的女兒走上相同的道路上去。   盡忠行義的想法沒有錯,但你的做法真的對嗎?打倒德川家復興豐臣家,這可能嗎?做得到嗎?應該嗎?」   「作為你的親人,今天我就說至此處,再見了,我的侄女幸惠!回去好好想想,雖然今後你我為敵,但不要像鬼幻那樣,目的沒錯,做法讓人痛悔一生。」   說著說著,太陽已悄然下山,大伯真田忠實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一直將打倒德川和復興豐臣家當作為唯一正義的幸惠,在這夜涼如水的晚上,於涼風之中,心緒不理,神智混亂。   自己的想法對嗎?做法正確嗎?對薰對自己對部下們來說真的是正義嗎?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三節   有一點幸惠一直不能理智的去面對,那就是豐臣與德川之間的實力之差,以人數、財力和土地去看。德川都在豐臣的百倍之上,任何人一從這種實際數字去考量,都會得出一個她們不可能成功的結論。   而幸惠自己其實也像其他人一樣,刻意不去考慮,任何事情都故意往最樂觀的方向想,只在意身邊的事。以嚴酷的現實來說,最好的後果就是這次婚事能成,讓薰大人成為伊達家的下一任實權者。那樣雙方的差距就縮小到十倍以內了,不然的話,再怎麼樣看,豐臣家也只能發動一些暗殺和沒有什麼成功可能的叛變。   而豐臣家的大老們甚至做著,利用婚事取伊達家而代之,再打敗德川,讓薰將來生下的小孩,成為新一代幕府大將軍的幻想。   「這分明是做夢嘛!」   如果不依老人們的舊夢,而依現實來想,對薰來說。真正的幸福是放棄豐臣家,回歸故國,過一個平凡美滿的人生。   懷有這個想法的幸惠,卻不知如何能實現這個打算。   「鬼幻,想不到你會有這樣的女兒。」   仁慈和溫厚的神色盡去,真田忠實一臉獰笑的拿著一個葫蘆,把酒從裡面倒進一個用人的頭顱骨所做成的碗之中。   「嘿嘿!若是能好好去利用她,我不僅能盡報前仇,家康大人說不定還會封我三十萬石以上的封地,哈哈哈!」   忠實雖然嘴上掛著大道理,但是那只是在騙人的時候他才暫時相信的。因為要成功騙人先要騙自已。豐臣家當日已是日落餘輝,相反德川家卻是如日中天。   只有傻子才會說著什麼義的笨話去投靠豐臣家的。為名為利、為權為財都應該投入德川家。對比起有天下第一將之稱的弟弟,他得到的卻是天下第一無能大笨兄的稱謂。弟弟的才能壓倒性的超過他,尤其是屢讓德川打敗扙,要不是神君家康想拉攏鬼幻而刻意善待忠實,他連十萬石的封地也得不到。   「嘿!鬼幻,當日你死前自毀容顏,讓我不能拿你的首級去領賞。現在看來你女兒會幫到我了,哈哈哈!」   之後真田忠實聯同服半部藏全力追殺潛入邪馬台帝國內的幸惠。而且在忠實的要求之下,進行了格殺勿論的做法,凡幸惠所過之村鎮就屠盡所有居於當地的平民。   而忠實等待的機會終於來臨了,數天前幸惠在戰鬥之中負傷,得到一個村子中的貧寒農婦收留。為此忠實派人送錢給村民,要他們全心全意照顧幸惠。務要讓幸惠對村子裡的人產生感情。   等幸惠傷癒依依不捨的辭別之後,就派人屠村,雞犬不留。再派忍者攻擊幸惠,迫她先行退回村子。   與幸惠古戰場上一席對話之後,分別一月的叔侄終於再次會面了。   「為什麼?怎會這樣的?嗚!都是我,是我害死他們的。」   走在滿是血漬和屍骸之中的忠實,遠遠的就聽到了前方傳來的悲哭聲。得意的獰笑過後,他看到正抱屍痛哭,滿臉悔恨和內疚的幸惠。   「很久不見了,幸惠!」   聽到慈祥忠厚的這把聲音,淚痕滿面的幸惠,看到自己唯一的親人。   「大伯……」   對激動已極的幸惠,忠實把語氣轉為威嚴冷漠。   「事情我都知道了。為免走留任何豐臣的同黨,服部半藏在凡是你所經過的地方,都展開徹底的屠殺,真正的雞犬不留。」   「太過分了,這些人是無辜的。」   「戰爭之中沒有無辜,你還不明白嗎?幸惠。」   「只要戰亂一起,為了分出生死勝敗,雙方必然用盡一切手段。戰爭是既無正義也無善惡的。有的只是帶來無盡的苦難。要推翻德川家,就算你真的辦得到,犧牲幾十萬人命已是最少的可能了。而一旦戰亂再起,甚至長期化的話,到時人命如草,戰火連綿,你真的忍心嗎?」   幸惠悲愴的面上滿佈著晶瑩的淚珠,好不動人。讓忠實的色心大動,想像著將來消滅豐臣家之後,來個伯侄亂倫,自己騎跨在鬼幻這美麗動人的女兒身上,單是想,已叫他迫不及待了。唯有這樣他才能出盡長年被弟弟壓著的悶氣。   「卡嚓!」   忠實平靜的抽出腰間的刀。   「雖然我已是行將就木之人,可是我就像你父親一樣,一生為義而活,也要為義而死。對我來說,義是守護天下萬民,對你來說是守護豐臣薰吧!既然不惜重啟戰亂之世也要守護她的話,那就來打倒這個忠實吧!」   武功不高的忠實,卻擺出非常有氣勢的樣子。要真打起來的話,他肯定會死在侄女的刀下,可是他認為二人斗的不是武術,而是智。在這方面他可就佔盡優勢了。   「為了你的正義,拔刀吧!還猶豫什麼。」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殺了父親大人的親兄長。」   手握在赤影的柄上,幸惠渾身劇震。她做不到呀!   「那麼你想怎樣?幸惠。只要豐臣家或德川家繼續並存一天,這種情形就會一再發生,而你認為那一方的消失才能盡快結束這場戰鬥。」   「忠實大伯!我想……我想勸薰放棄復興豐臣家,讓我們所有人以平民之身回到邪馬台帝國。」   「唉!」   深深歎息著的忠實,收起了手中刀。   「你能夠說服得了豐臣薰嗎?」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薰原本就不想為復興豐臣家而重啟戰亂。」   「但是,你說得動豐臣家內的諸大老嗎?他們一生為豐臣盡力,犧牲多少家人。他們對德川的恨有多深!你以為憑一張嘴皮子就能說服他們放棄毀家滅族,千里追殺之仇嗎?消滅德川和復興豐臣,對他們來說乃是二如一之事。就憑你,行嗎?別說大道理,我只問幸惠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辦不到!」   雙手緊捏成拳的幸惠痛苦莫明,即使薰支持自己,這事也太難了。   「要辦得到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真的?」   「沒錯!我們知道豐臣和伊達有意聯姻的消息。若是我們能捕獲豐臣薰,那就絕了豐臣家所有人的希望。到時再以薰的名義要求他們投降就容易了。雖然利用了她作為人質是很遺憾。但我真田忠實就是以一命擔保,也會說服家康大人。   保證投降之後不傷你們一人,而且只要你們願意隱名換姓,我可以分一萬石的封地予你們,讓你們安居樂業,享受和平的日子。」   「幸惠,你願意為豐臣為天下萬民而努力嗎?」   「是……」   薰!我沒有背叛你,只是比起復興豐臣家,這才是真的對你盡忠。請你原諒我的自作主張。內心痛苦混亂的幸惠,終於下定了決心。   在忠實的安慰之下,幸惠被送回了房間裡去休息。   「繭公主,你未免太讓我失望了吧!我為了說服幸惠,可是花盡了唇舌呀!   你卻讓豐臣薰逃脫了。」   「忠實大人!你最好別忘了,誰是主子,誰是奴才。豐臣薰的事,我一定會解決的。總之神君家康大人許下的移封三十萬石領地之事,無論此事成敗,我都會讓它實現的。」   「呵呵!那太好了。繭公主,十萬石的領地實在太少了!想多養幾個小妾,多吃幾餐珍餚都做不到。」   「我可不想聽你這老人的小家子氣願望!」   「別生氣,繭公主。」   「倒是你的侄女,不愧是真田鬼幻之女。劍術、武功和容姿都是天下罕見!   就是太理想化了一點,而且笨!」   「哈哈!那是因為我利用了她心理的弱點而已。倒是繭公主打算怎處置她。   嘿嘿!她這人,我費盡心力說服。結果還是不忍心傷害自己的主公和部下,只肯暗通消息予我們,要不然早就成功了。浪費我們那麼多心力。」   「以人才來說,我是想留她在我身邊。可是我不喜歡背叛姐姐的人。」   繭也不明白,明明是互為仇敵的兩姐妹,為何自己又會關心薰的呢!而且那已經不僅是因為母親大人的希望。   「那樣的話,捕獲豐臣薰之後,可以把真田幸惠給我嗎?」   「怎麼!你也有伯侄之情的嗎?想要一家人團聚呀。」   「笑話!世界上我只愛我自己。只是,這個伯侄亂倫的味道,我實在好想嘗嘗!」   「幸惠的事我不管,現在起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出去。」   「繭公主,我……」   繭二話不說,掏出了身上的十字鏢,朝忠實全力扔了出去。   「啊啊!」   慘叫著的噁心老頭,掩著被鏢射中的傷口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亂倫嗎!母親大人。」   想起被爺爺強姦的母親,繭內心就痛得發瘋!對自己這個因亂倫而生的孽種,母親不僅不恨。還以無邊的慈愛關懷自己,讓她在這個身在黑暗的世界之中能嘗到一絲的光明。   「我會實現母親大人的願望的!一定把姐姐帶回你身邊。將來我還一定要殺了魔君家康這雜種!」   雙手緊捏成拳,咬得下唇出血的繭在內心發誓。   薰他們一行人在進入伊達領後,行經一個村子,外表看來一點異狀也沒有。   小孩在街上玩耍,路邊是邊談笑邊工作的婦女,也有老人和成年人。而且也沒看到有任何巡邏和在搜捕他們的士兵。   聽到甚助衛門的回報之後,受夠了睡荒山野嶺的他們,遂決定進村去休息。   一直走入村中沒有任何異常,唯一的異常就是癸這個帥氣又有點酷的男子,帶著這麼一班奇裝異服的美女進來而已。看到男人們嫉妒和女人們看自慚形穢的神色。癸倒是感到十分有趣和得意。   像這種村子也沒有旅館的了。所以他們找了一戶最大的人家,打算給些錢借宿一晚。   慢慢的圍觀者愈來愈多,對他們指指點點。就在這時,所有圍觀的平民同時伸手進懷裡,而這未免太整齊劃一了吧!   「小心!」   癸的一聲大喊,給機警的三位十勇士和梨花、愛水等人準備的時機。   包圍著他們的居民如下雨一樣發射十字鏢。   「叮叮噹噹。」   眾人全力抵擋之餘。在連射數枚之後,這些老百姓全都暴露出忍者的真正身份。忍者當中有男有女,也有些剛滿十歲左右而已的。他們化妝成一般人來暗算癸一夥人。   之後是慘烈的惡戰,情況凶險極了。因為當癸開始殺人之後就發現,不是所有人都是忍者。而是在真的平民之中夾雜著忍者。   當剛把一個男敵人砍開兩邊之後,又得把火倉由刀變成棍,打暈他身旁的女忍者。看到一對怕得大哭的小孩,剛放下心來,卻又發現他原來是使用縮骨之術裝成小孩的忍者。   癸對殺男人向來從不手軟,就算殺錯良民也沒所謂。可是不殺女人的他在這環境之中還要判斷對方的性別,可就麻煩了。更慘的是,要是殺錯真的小孩和老人的感受可絕對不好受呀!   「唉!真是可怕。」   慘烈的戰鬥終於告一段落。癸把打昏在地上的女忍者剝了個精光,淺嘗一下手足之慾。血戰總算決束了,一個三百多居民的村落,在惡戰之後,還活著的人還不滿三分之一。   靠著功力深厚,癸倒沒殺錯人。薰也一樣。可是入道、甚助衛門、十兵衛、梨花都錯手殺掉了一些平民。唯一例外的是愛水,她是見人就殺,什麼也不分。   薰集合了餘下的村民,探問了他們的口供。十日前,一班德川忍者進駐這個村莊,要求所有村民配合他們。這多日來的相處都是相安無事。可是今天忍者們突然向癸一行人施襲,弄得全村腥風血雨,多名無辜者更枉死在癸他們手下。   「不是進入了伊達領就安全的嗎?」   對癸的問話,薰一時真答不出來。所有人交互著視線,要以後一路走來所有村鎮都這樣那如何是好?   「看來伊達政宗名不副實,連自己的領地都保不著。我想我們暫時隱在山林之中,等風聲過後,再離開這裡好了。」   對青靄的提議,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話婚事就會告吹,可是若是伊達家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根本沒必要聯姻。雖然略感猶豫,但內心不禁暗自一喜。   「呵呵!請別妄自猜測我們主公的心意好嗎?」   發話的是一個混集在村民之中的枯瘦漢子。除了之外,此人真是毫無特出之處。   「那一位是豐臣薰大人呢!美女太多,一時認不出是那位。」   自薰以下,除了沒有戰鬥力的青靄,所有人都戒備著。   「瘦柴,敢調戲我的女人,是厭下面的那一根太長了嗎?」   癸從原地倏然消失不見,再次出現時,正以火倉架在枯瘦漢子的小腹之上。   「等等!有話好說。」訝異於癸的武功,枯瘦漢子大急的叫道。   「就是短個一兩寸也還可以用的。削尖一點,說不定女人們還會特別受用呢!」   「癸,別亂來。」   薰正色的注視著來人,喝退那亂來的愛人。   「嘿!」   癸收回刀,反覆的對半空作著摸擬閹割的姿勢,看起來好不嚇人。   「看來這位是薰大人了!我是伊達家的老中鬼庭良幸霧吉。」   「啊!」   薰聽到對方是伊達家的人,內心一則以喜,一則以憂。戰鬥終於結束了,可是與癸分別的時刻已經不遠了嗎?   青靄道:「你說是伊達家的人,那有什麼證據。」   「讓我宰了這冒牌貨!」   癸一刀就揮向良幸。對他來說伊達的人和德川的人同樣討厭,想搶走薰和殺害薰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正好借此機會把這件婚事破壞掉。   薰迫不得已前衝用刀架著癸。   「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話說完嗎?」   「嘿!」   對良幸來說,癸那陰冷如寒冰的眼神十分恐怖。薰一行人中有對伊達如此懷著敵意的人,叫他深感意外。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四節   「這是我家主公給我的聯絡信,內裡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筆跡,薰大人也已經過目過吧!」   薰接過信一看,內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及暗示自己應遵從他的指示。   「的確是有說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證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的人殺了他,冒充來見我們的。」   「這好辦。我主豈容得下德川軍如此橫蠻,她已有殲敵之計。在附近有一支部隊就是為此而準備的。去到那裡既可以保證諸君的安全,亦可證明我身份。」   薰為此一時沉默。   看到這情形青靄遂搶先發話:「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們不是自己送上門給你們殺。」   「可以少處處懷疑一點好嗎?」   良幸不得已的苦笑著。   「愈笑愈可疑了!」   對著青靄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後的決定是問清楚了良幸部隊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團,由癸先行到那裡偵察。果然那裡真的駐有一支伊達軍,而且是在一個有良好掩護和偽裝的地堡之中。   進入堡內之後,所有人都鬆口氣了,漫長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證工作做得小心謹慎,非常好。」   薰雖想親自給他鬆綁,可是癸卻一腳踢開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認真的癸!」   神色嚴峻冷冽的薰迫視著癸,他再這樣就會極度影響兩家的合作了。可是癸也毫不退讓的持刀在手。準備就是薰硬來也不放人。   最後還是青靄在癸耳邊說了什麼,才讓癸暫時罷手。   「抱歉!他就是一個如此魯莽的人。」   「不!我以一個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剛才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這地方隱秘難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儲備,可支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際,已進駐了一千士兵。類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一共佈署了四支。而主公絕不容許德川家康小覷她的,所以不日我軍就會將越境的德川軍全數殲滅。到時請薰大人指揮這支部隊!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響兩家合作的未來呀!」   良幸雖說得客氣。但那分明就是一個考驗,若是自己不能通過的話,那這場婚事就告吹定了。對伊達政宗來說,因為生了一個無力繼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才想要一個有能的媳婦去做下一代的實權者。若是自己表現不好,那這場婚事就必然會告吹的。   「這點請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繭越境之後,義忠也隨後越境而入。繭至少還是秘密行動,可是他卻是明目張膽的大舉侵入,對之前在繭面前已退縮了的伊達家,是完全不放在眼裡。   對此繭可不滿極了。自己手下不過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這邊少數人秘密活動,可不見得容得下義忠手下一萬五千人公開的大舉入侵。而且這明擺著就是要搶自己的功勞。   所以雖然一直沒有任何聯絡,甚至相互在對方陣營派了眼線。可是繭仍決定為此對義忠抗議。只是她才剛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會出自前來。   繭選擇了一個伊達家的小寨作大本營。這是一個只能容納三百人的小據點。   而服部半藏前來這裡時,居然帶同了浩浩蕩蕩的三千兵馬。   「我們是忍者呀!他以為是打仗嗎?這麼誇張。」   沙也加、亂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繭對在身邊唯一留下來的柳生十兵衛不滿的道。   「他已經到了呢!」   持刀橫躺在地上,姿勢隨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衛輕語。   「繭公主,很久不見了。」   從天花板上降下三個人影,後面是義忠和春心。前方則是傷癒復出的服部半藏。   深嚴的殺氣,冷酷的神色。半藏臉上深刻的輪廓給繭極深的印象,可是他卻皮笑肉不笑的在跟自己說話。讓她背脊冒著惡寒。   「即使戰爭也沒有所謂,難道伊達政宗敢為此與我德川家五十萬兵力開戰嗎?」   半藏的第一句話,就讓繭感到他極不理智。五十萬兵力,除非是指整個邪馬台帝國的總兵力。不然德川家根本沒有這麼多軍隊,而現實上也不可能壓迫諸藩出動到如此數目的兵力為德川家作戰。   繭收到的情報說半藏在上次作戰之中,連左手也給人砍了下來。看來他是因仇恨而完全喪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雖沒有明確交代,可是作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們的最高原則。像你這樣調動過萬兵馬,公然進入對德川有敵意的外藩,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職責範圍了。」   「呵!可是繭大人不也帶了五千人來了嗎?」   「算了。」   繭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伊達政宗一定會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姐姐捉著。不然後果不堪。   「報!」這時外面有傳騎回報。   「繭公主,有消息呢!不先聽聽嗎?」   「傳進來。」   繭厭惡的盯著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應該是她呀!而很快的有一個傳騎走了進來。   「二萬伊達軍自仙台要塞出擊。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區域前進。」   「怎樣?半藏大人。對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們二人的總兵力。還不知有多少後援呢!你打算怎樣對付。」   「怎對付?義忠。你去攔著那個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義上效忠我們德川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們怎樣。」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這個據點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歡的話就拿去用吧!我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夾著尾巴逃了。」   繭連第二眼也沒看怒容滿面的半藏,站起來就往外走。而她背後跟著深不可測,其真正實力難以估計的柳生十兵衛。   既然伊達政宗已經出手,她絕不會傻得和對方硬拚,就讓半藏這傻瓜去抵擋吧!她要把握最後的機會追捕姐姐。若是給姐姐會合上伊達軍,那母親大人的夢想就難以實現了。   而隨著戰國第一女將伊達政宗的出擊。正個形勢完全扭轉過來。   二萬德川軍,幾乎全是向外藩徵調而來的兵力。性質和戰力差異極大,也缺乏協調性,更重要的只是有半藏和繭分別指揮。半藏打算硬碰,而繭一開始就打算逃了。   相對的,伊達軍是在主公政宗之下親自出擊,士兵們都異常崇拜他們這位戰國女魔神。正面兵力三萬,已然比半藏的人數多一倍了,在敵後還有四千兵馬,只比繭少一千人。由鬼庭良幸統一指揮,其中一千人馬撥給薰直屬。   一直被德川追殺,同伴們相繼戰死的入道、甚助衛門和覓十兵衛,現在是既興奮又激動,摩拳擦掌的想為同伴們報仇雪恨。   至於薰則是心事重重的迎接戰鬥。連她自己也不知自已是想勝還是敗。勝的話就可以對妹妹繭報一箭之仇,也一雪多日來的積鬱。可是那就得和癸分開了,她內心有一把聲音悄悄在說,隨隨便便打場敗仗就行。   而癸方面則和他的三個部下,軍師青靄、唯一的小頭目兼士兵梨花、美人犬愛水,也準備迎接這場戰鬥。   「青靄,薰的事。你想到計策沒有!」   「放心!問過伊達的士兵和一般的平民之後,對伊達政宗和伊達藩我已有所理解。也有了破壞婚事之計,現在我只擔心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行不行。」   「說來聽聽!你該不會是想說服薰吧!」   「是想說服政宗。至於詳細的情形,是秘密,無可奉告!」   癸看著青靄自信且輕鬆得意的神色。似乎一切成竹在胸的樣子。   「好。我就信你一次吧!你可不要只會紙上談兵呀!」   「你太看小人家了吧!算了,我先問你,薰的心意如何?我可以破壞婚事,卻無法影響她的心呀。」   癸自信薰絕對是對自己心動的,問題是她背上的責任太重。他有信心說服入道、覓十兵衛支持薰跟隨自己,而甚助衛門就有點問題了。不過必要時,他就算搶也要把薰搶過來。   「這點沒有問題!」   「那接下來的戰鬥,癸想怎樣打。」   「呵!我要把德川繭和她手下的雪柳成美和武田亂一網成擒,還有寒雲組還餘下一個春心,也要把她捉過來。這可是擴充女奴數目的大好時機呀!」   「唉。會問你這種問題的我真是蠢透了!知道了,我會和薰商議的。」   在地堡內,鬼庭良幸已準備出擊從背後夾擊德川軍。而為此召開了軍議。除了癸和薰等一夥人之外,還有數名將領。   說是軍議,不如說是薰的能力測試。   「薰大人,我主出手不凡吧!一出手整個形勢就扭轉過來了。」   雖然良幸一副得意之情,不過在青靄看來,若是有政宗這種實力,只要不是智力不正常的白癡,根本沒有會輸的道理吧!   青靄道:「良幸大人,我想問一件事。殲滅二萬德川軍,雖說是外藩兵力,可是這不會激怒家康嗎?就算他不因感情衝動而出手,待此事傳開之後,他為了維護德川幕府的威信,也非出兵不可。」   良幸道:「德川家康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不到他認為立於不敗之地的時機,他是不會出手的,至今為止除了年輕時三方原一戰敗北於武田信玄手下之外,從沒有例外。以我軍的兵力加上仙台要塞,而且我主英明才智乃為人中龍鳳。沒有足夠的把握,他絕不會為此輕易出手。」   「若是任由德川軍在我們境內活動,必然讓他小看我們,而展開逐步鯨吞蠶食我們領地的活動。所以我軍非得要迎頭痛擊不可,另外為免此事影響太大,我們雖然默許德川軍進入,可是至今為止都盡量封鎖消息。此戰我們不僅求勝,而且要全勝!務要一個不留,全數殲敵。事後就當作從沒有德川軍進入過我們伊達領土之內。這樣既能震懾德川家康,又不會讓天下震動,在我們有準備之前引發成全面戰爭。」   「那薰大人,有什麼提議呢!」   薰的確是有沙場上統兵之才,而之前青靄也與她商議過。除了獲勝,這個二人共同商定的計劃,也保證了癸的女奴捕獲行動。   「前方政宗公指揮著三萬大軍,面對服部半藏手下一萬五千兵馬,取勝是必然之事。而良幸大人手下有四千兵馬,面對德川繭手下五千人。似乎勢均力敵,可是繭不知道我們的存在,而我方清楚她的一舉一動。在情報上我們就佔盡優勢。   再看陣形,敵人還在分散兵力意圖搜捕我,每股不超過數百人。而我軍分成四路,每路一千,我專而敵分。在佈署上敵人已等於自取其敗。加上我手下猛將如雲,一千兵馬可當二千算,更是一路奇兵。我軍已然具備必勝之勢。」   「所以!請良幸大人三路共進,將敵人聚而殲之。而我的一路兵馬則中央突破,在敵方集結前一舉攻陷敵人的本陣,捕捉德川繭。再合兵圍攻服部半藏。」   薰所說的話清楚指出了敵我優劣和他們取勝之法。對良幸來說,唯一的問題只是薰有沒有中央突破的實力。不過政宗交代他的,就是要考驗這未來媳婦的能力。而薰的計劃也正和這指令相配合。   「好的!那就請薰大人盡力好了。我良幸也必然會全力配合的。」   就這樣薰對繭的第二次姐妹戰爭開始了。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形完全顛倒過來,獵人與獵物的地位互易。   除了青靄這軍師,梨花的實力有點不足之外。先不論癸和薰,入道、甚助衛門、覓十兵衛以至愛水,均是能獨當一面之將。就如薰所言,有他們在,一千人的兵馬,發揮出了二千人以上的戰力。   以洪水一樣的兇猛氣勢,薰軍中央突破,沿途連殲敵軍。良幸再從外圍來個收網捕魚。短短三天之間,繭手下已銳減至三千多人。   繭也絕非愚笨之人,匆忙集結兵力。遺憾的是由於之前過度分散,三千人中的一千,已是難逃良幸的殲滅了。但集結了手上餘下二千兵力的繭。一方面是出於對自己的自信,另一方面則是想利用這最後機會捕捉姐姐。   伊達軍展開反擊之後的第四天,繼承纏繞她們命運的德川家和豐臣家。同母異父的兩姐妹德川繭與豐臣薰,得要展開決戰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五節   面對敵人四面合圍以來,繭並不死守,而選擇正面與薰決一死戰。   在一塊平原上,繭方面二千二百人。四百名火槍及弓箭手、四百名為騎兵、一千二百名步兵再加上二百名忍者。手下有菊之忍軍的三名成員真柴沙也加、雪柳成美和武田亂,還有近身護衛的柳生十兵衛,以及不知應站在那邊好的真田幸惠和準備找機會逃走的真田忠實。   薰的那一方面,一千人的士兵之還餘下九百多人。一百名為火槍及弓箭手、二百名為騎兵、六百名為步兵,另外有一百名伊達家的風魔忍軍。薰手下有真田十勇士的三好清海入道、覓十兵衛、望月甚助衛門,癸的軍師龍青靄、近身的梨花和美人犬愛水。   從兵數上說伊達政宗的精兵,可等同外藩的一千五百人,加上士氣等優勢,薰方面雖略顯不利,但也不差太多。而在高手數目來說,扣除沒有戰鬥力的青靄和庸手的忠實,雙方七對六,但沙也加不會與癸為敵,幸惠又不忍心參戰,薰方面反而佔一點優勢。   另一個潛在的優勢,是薰有身先士卒的習慣。相反繭向來只喜歡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機會,在時機來臨時才出手,這就等於自綁了她與柳生十兵衛的手腳。   交戰前夕,戰場上籠罩著異常的沉默,對敵人感到緊張的士兵們一直保持鴉雀無聲的狀態,一股殺氣各自從敵我雙方身上發出來。而在軍容威嚴和整齊得多的豐臣與伊達聯合這邊,卻有一個人是例外的。   癸對著他的部下們毫言壯語的演說:「自從遇上薰以來,一直被德川那班雜碎像貓捉老鼠那樣玩弄,這讓我非常不爽。經過漫長的等待,我終於等到反擊的機會了。所以,對上男性的敵人,格殺勿論即可,但是作為主將我會親自領軍,目標是捕獲德川繭、武田亂和雪柳成美,還有策反沙也加。今天風和日麗,正是一個捕獵女奴的好日子。要把她們一網成擒,你們辦不辦得到?」   可是並沒有癸期待的雄壯聲音回答他。   梨花道:「應……應該可以的。」   青靄道:「唉!」   而愛水則是吠了一聲。   「才只有三個人,你還要訓話說大道理,就不能正經一點兒的嗎?」   「青靄!你這就不對了,要知道我自從到達邪馬台帝國之後先後被德川的人傷了多少次。嘿嘿!今天我可要與火倉一起大幹一場!盡報前仇。」   「主人必定旗開得勝的。」   唯一鬥志昂揚高聲叫道的不是人,而是癸的魔刀火倉春潮。目前手下只有三個女人加一把刀的癸,散發出強烈的自信,手中刀遙指德川。   終於戰場上的沉寂被散亂的腳步聲打破了,之前各以魚鱗陣對峙著的雙方,由繭下令步卒和火槍與弓箭前進,而下了第一步棋。步卒在外圍,火槍與弓箭手被保護在中心,緩緩接近伊達與豐臣聯軍而來。   「好了!癸,不是玩的時候了。回去指揮你的人吧!」   騎在高大健壯的戰馬上,一身盔甲的薰,髮絲隨風舞動,臉上威嚴肅穆。但是一對漆黑的美眸之中,除了高昂的鬥志,就是對癸的關心。看得癸心動不已,內心大生即時撲上去,將這位女將軍裝扮的薰,還原成剛出生全裸姿態的衝動。   「有什麼所謂!反正我們一定會勝的!」   癸這種近乎輕敵與狂妄的自信,卻帶給了鄰近的人,包括薰在內自信,看到他那麼悠閒的樣子,讓大家感到自己是過度緊張了,心靈狀態變得略為放鬆,對勝利和戰鬥的期待,超過了恐怖。   「癸,火槍兵和弓箭手就交給你,忍者們留下來作護衛與預備隊吧!」   「衝!」   薰將神槍手的覓十兵衛與癸的愛水交換,率步騎正面突破,她要利用氣勢和素質上的優勢正面一擊,一開始就將繭的主力擊破。   兩股盔甲的洪流逐漸接近。   之後繭的一方停定,火槍手和弓箭手從中穿出,瞄準著伊達軍。   身穿甲冑的薰與甚助衛門騎馬,愛水則穿著有和無差不了多少的盔甲一起乘馬,為免在開戰前就擾亂已方軍心,癸給她安排了一件像兩隻碗連在一起的胸甲和只比丁字褲好一點的三角形盔甲遮掩著下體,除此之外愛水身上什麼也沒有,裸露出九成以上的肌膚。而入道則位於步卒的最前端,徒步衝鋒。   「射!」   指揮著火槍手和弓箭手的雪柳成美一喊,四百名火槍和弓箭手齊射了。   「砰!砰!砰!」   槍聲好不驚人,震耳欲聾,一時薰的騎兵之中多人中槍倒下。而薰、甚助衛門和愛水一個側身,貼在馬腹之上,避過了齊射的子彈後,又再坐好。   「退!」   一陣連射後。成美一聲令下,火槍手和弓箭手在薰他們衝至前的最後一刻躲回步兵方陣之中,由沙也加率領的步兵嚴陣以待。   英姿凜凜的薰,她的美震撼敵人之餘,手中刀也讓他們心生懼意。吉光發出雷霆一樣的攻擊,真空刀氣砍在敵陣之中,一時多名敵人被切成數截,在敵陣中製造出一個缺口,再從中率先突入。   薰用盡了十成功力,不斷發出真空刀氣,手中刀沒有沾上敵人的鮮血,卻已做成大量的傷亡。位於左右的甚助衛門改用了長槍,手中不斷挑飛敵人的首級或一槍扎死他們。至於另一方的愛水,手中擲出一個又一個水袋。那是先用她的奶水浸過的袋子,以內勁擲出後在半空爆裂,而裡面的是在癸、魔刀火倉和梨花三人夾攻下,她昨天流了一整天的陰精。凡是被劇毒沾陰精上的敵人,均慘叫著的成片倒下,而若有遺留的無不給她一槍洞穿。   氣勢和殺傷力驚人的三人位於騎兵們的最前峰,轉瞬即突破了步兵,殺入成美手下的火槍和弓箭手之中。而分別由入道和沙也加指揮的步卒也全面混戰在一起了。可是入道無疑是一個殺神,凡是碰上她的敵人,不是死而是被撕碎。相比之下,沙也加無心戀戰,手中七節槍劍雖然做成不少傷亡,但她僅以自保為主。   伊達軍的士兵們在入道帶領之下,緊跟著騎兵們在猛攻。相反從各藩拼湊而成的德川軍,則持續後退。整個形勢對繭來說愈顯不妙。   對此不滿已極的繭,只能派出手下的武田亂率騎兵繞到敵後來個前後夾擊。   「啊!要走就趁早了。」又灌下一口酒的柳生十兵衛對繭說道。   她雖有在大軍之中出入自如的自信,可是加上繭的話,還是小心為上。   「你還喝!現在十兵衛應該上去幫手殺敵才是。」   「我才不要,我是你的護衛。除了保護你之外,我才懶得拔刀!」   繭一看身後一臉慚色又是擔心又是焦急,滿面不安的幸惠,就知她完全不可靠。至於忠實,他根本連腳都軟了,只是硬撐著不倒下而已。   「隨我來!」繭終於決定率忍者們親身上陣了。   讓忍者們布成半環形的陣勢,繭與柳生十兵衛看著以薰為核心的三騎殺出一條血路,伊達軍的騎兵隨後衝鋒而至。   繭一個手勢,忍者們發出了漫天的飛鏢。在陽光下銀光閃動,不斷有敵人因此落下馬來,然後雙方正面硬碰在一起了。   「十兵衛,給我擋開那些外人,我想和姐姐好好親熱一番呢!」   「好吧!這沒有問題。但是,姐妹打架可別太過分呀!」   「這話應該對橫蠻無理的姐姐說,若是她肯乖乖聽話,何用如此?」   繭臉上掛上一道憂色,手中接合鐮刀一揮,一股急勁的刀風切開空氣,將姐姐的坐騎斬斃。   薰凌空躍空,手中刀又再一次的劈向了妹妹的繭。   而指揮騎兵們的武田亂手中握著斬馬刀,如一股奔騰的激流直撲向伊達軍的後方,可是這股急流在接近目標之前卻緩了下來。   癸舞起一條張牙舞爪的火焰之龍,對此心生懼意的亂卻不敢強行衝進去,只能在外面徘徊。繞了幾次都找不到空隙,而癸又無疲態,亂看著中軍的混戰對已方更形不利,只好下令騎兵們散開陣形,以鬆散的形式硬衝進去。   雖然傷亡已減到最少,但亂手下四百騎仍有二十多騎葬身於烈焰之中。   之後則是突進速度與射擊速度的比拚。癸手上連著不停的發出真空刀氣,尤其是他的是新月形的,在迎擊大軍衝鋒時更是有利。覓十兵衛及手下的火槍兵以三列陣式交換著射擊,不斷冒出硝煙。梨花手下的弓箭手則在以遠比火槍快的連射速度在發箭,她本人更將改良過的竹筒炮遠遠扔出,三三兩兩的炸死馬上的騎士。而風魔忍者也不停的發射著十字鏢。   亂一面突進,手下騎兵則不斷倒在鐵彈丸、箭矢和十字鏢的交叉攻擊之下。   這時癸發出一股驚人的真空刀氣,又再在德川軍中砍得人仰馬翻。而手持斬馬刀的亂在馬背上一個翻身,凌空閃過,手中斬馬刀擋開不斷射來的箭矢,把握火槍交換射擊的空擋,下撲向癸的所在,姿勢優美如一隻飛鳥。   兩個風魔忍者先後躍起保護主帥,但是亂可不是一般忍者。身手變成如猛鷲下撲一樣,斬馬刀在她手中輕靈如邪馬台刀一樣,劃過美妙的弧形,但是破壞力卻如同大炮一樣,不僅是斬開,簡直是撞碎敵人的身體。當她撲至癸上面同時,還伴隨著兩具給她斬得一半碎成肉塊的屍體。   若是一般刀,即使是薰的吉光,幸惠的赤影,就算不斷,刀身也難以擋著如此重擊。可是癸手中是可變形的魔刀火倉。   化成一枝鐵棍的火倉硬接著亂的一擊,巨大的壓力自上而下,把癸壓得雙腳陷入地上一寸。但之後他手中潛勁一發,將亂整個人掃開,鬥志奇盛戰意高昂的癸,身形一晃,已如閃電一樣的出現在亂眼前。   接下來斬馬刀和棍形的火倉展開一場力與力的拚鬥,鏗鏘之聲不絕於耳,癸與亂閃電一般操著兩件重兵器在硬碰。   而一直以力量不輸男人自豪的亂,為自己出盡全力都無法打倒敵人而吃驚。   癸眼中除了殺氣迫人仿若要撕開她的眼光之外,還有一股淫邪得意之色,彷彿亂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在上面掃來掃去。   不行了!   手臂愈感酸麻的亂手上逐漸緩慢下來,而更叫她驚懼的是癸反而愈來愈快。   面對癸的淫邪之意,亂心神大亂,手上愈發使不出力來。   「呵呵!又多一個手下。」正在陷入捕捉女奴的狂熱之中,癸真是興奮萬分愈戰愈勇,手上一點也不感到累。   「啊!」   極重的一下,猶如山崩下壓一樣的威力,將沉重的斬馬刀磕飛出去,亂不僅手臂發麻,支撐的雙腳也是軟弱無力,正當她感到我命休爾,死神將降臨在頭上時。   癸手中火倉又變回刀形,舞起一片銀光,快至肉眼難辦的捲上亂身上。   一時之間,亂陷入一股人工旋風之中。烈風纏繞在她身上,而在旋風之中有著一些花瓣煞是好看。當旋風盡去之後,滿空都是花瓣。   正當亂驚訝為何一點也不痛的時候,才發覺那些不是花瓣,而是自己身上衣衫。就在戰場之上,陣陣殺砍聲之中,她在四周數百敵我士兵之前,給癸砍了個渾身光裸,身上寸縷全無。   「降是不降?」   殺氣隆降好不嚇人的癸,刀尖直抵在全裸的亂身上,所取的部位非常色的正是她的陰戶之上花唇之前。   給癸嚇怕了,而且全身無力的亂,只能羞怯害怕的掩著胸部,點頭答應以示降服。   「梨花!給我看著她!」   戰鬥至此,亂抬眼看去,自己的騎兵竟被射殺了一大半,只餘下百餘騎,不敢上前。被殺的人之中三分之一是死在癸的真空刀氣之下的,而餘騎在面對癸這魔神和他背後的火槍隊的情形下,紛紛勒馬轉向從戰場上逃走。   「前進!收成的時候到了!」   意氣風發的癸帶著手下的青靄、梨花和覓十兵衛與忍者、火槍手與弓箭手的組合,反過來繞道從後方襲向德川軍的所在。   當癸趕到時,戰局已變成伊達軍向德川軍步步進迫,德川軍之中還不斷有人零星的轉身而逃。   薰正和她的妹妹在決戰,一時刀光劍影,連癸也差點看不清她們的動作。另外一個癸沒看過的敵手,正在玩弄著甚助衛門不讓她接近薰與繭她們兩人,而愛水則知趣的專向忍者們下手。   面對柳生十兵衛,癸也沒有勝算。可是他看出對方劍術雖高明,可是對著甚助衛門卻並無殺意,而薰與繭也不是一時三刻開以分出勝負的。   「青靄,這裡交給你,小心別放走了我的大魚!」   「知道了!色鬼,你要多少女人才夠?」   「多多益善!當然僅限美女!」癸得意的邪笑著離去。   「唉!覓十兵衛、梨花。」   感到有點受不了癸的青靄召來她們二人,準備以火槍、弓矢和十字鏢召呼德川軍的伊賀忍者門。   癸領著三十個忍者殺進混戰之中的步兵們,更是給了敵人最後一擊,讓德川軍非死即逃。在敵陣之中,癸沿著不斷有人頭和手腳被拋到半空方向前進,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全力進迫的入道和勉力支撐的沙也加。   「別打了沙也加,現在可以回到我身邊了吧!」   「沒錯呀!還打什麼呢?我看你裸身在癸身邊轉時不是很開心的嗎?」入道也加嘴支援癸。   沙也加又是喜又是哀怨的看著癸,戰場上德川敗勢已成,已無再戰的必要。   「繭大人她呢?」   「這個不用你煩惱,我才是你的主人,要擔心你也應該擔心我!」癸直接就抱著她,強吻在唇上。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六節   癸火熱的嘴唇和強壯的臂彎,使得沙也加感到昏昏迷迷的。內心對癸的愛意再也無法抑制,舌頭主動的激烈回應癸。這一吻好長,直吻到入道殺人殺到悶,乾咳了幾聲他們才停止。   「仗還沒打完呢!」沙也加最後昏軟的倚在癸身上。   癸豪言壯語的道:「沒錯!女奴還沒捉夠啦。」   以癸和入道這兩個殺星為中心,伊達軍進一步向敗勢已成的德川軍猛攻,敵人非死即逃,數目急速銳減,全面崩潰只在旦夕之間,而作為抵抗核心的則為成美。   火槍兵和弓箭手在薰的強行突破之中損失慘重,而成美只好集合殘餘的百多人組成環形陣支援外圍的步卒,而這股抵抗力量也成了癸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   伊達軍現在的人數,隨著戰況轉化,比例上已改變成敵人的三至四倍,正向此環形陣地猛攻。   一股巨浪一樣的真空刀氣,劈向這最後抵抗圈,一時間滿地死人,而由這正中間,癸和入道率領著以忍者們為核心的主力突入,所過之處敵人成片的倒下。   手上刀光如浮雲幻影的癸,在殺入沒有近戰能力的火槍兵和弓箭火之中時,就更顯恐怖,手中魔刀帶著一股紅光,所過之處,人不再是人,只是分開的烤肉塊。   在這盡興的殺戮之中,有一枚十字鏢劃著刁鑽詭異的曲線,從難以察覺的方向突進過來。   「叮!」   對心神輕鬆的在放手殺人的癸來說,這暗襲雖巧妙,卻不能穿得過他真氣的警戒線,旋即擋開了這熟悉的一鏢,並且向發鏢的大致方向,發出了一股真空刀氣。   一時又再捲起一片人肉和血液組成的波浪,在這當中一個嬌小的身影搶先躍起,僅僅避過,這偷襲者正是成美。   癸如升龍一樣急升而起,炮彈一樣的撞上成美,手中刀收起火焰,但卻力道強猛的接連砍下去,連忙抽出匕首的成美,不是在抵擋而是被癸硬打在上面,直到她手臂酸軟,匕首被打飛出去。   一落回地上,成美感到相當不妙,連忙再次利用嬌小的優勢,在敵我之間左閃右避,可是癸就像一個怨靈一樣,一直緊追在後面,怎也甩不掉。   而到最後德川軍終於崩潰了,多數人戰死,殘敵相繼逃亡,而成美也被入道手下的士兵列陣包圍起來。   雪柳成美不是一隻受傷的小兔,而是一隻受驚的小狼。雖陷在重圍之中,可是她並不可怕,反而準備作最後的垂死一搏。   「成美嗎?那天你在我身上打了不少十字鏢呀!今天是我回禮的時候了。」   癸大感爽快的看著落入陷阱的小狼,手上從旁邊的忍者身上取過一整袋十字鏢。   接下來他連發六、七鏢,分走直線、弧線從各個方向分襲往成美所在,有反射著強烈日光讓人目不能視,有如幻想一般似有若無的貼地飛行難以察覺的。   成美一面在地上閃躲,一面發鏢還擊。只是在癸集中全副心神應付之下,她根本是毫無機會。   在士兵們的陣陣歡呼之中,成美的衣服由外到內的先後被割開,相反她的每一鏢都被癸緊緊接著反射回去。   這小妮子好像不懂得害怕為何物似的,完全無視雙方實力的差距,直打到上身全裸為止。   而叫癸大為訝異的是她連纏胸布都沒有,內衣之下再無衣物,在眾多士兵之前演變成半裸狀態,露出那連乳房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微微隆起的胸部。   士兵們為此更是大聲叫好,希望癸連成美最後那一條丁字褲都割掉。   即使落到這般田地,成美也無甚感情,僅是感到有點為難的樣子。在嚴格的訓練下,成美出色至心冷如冰,既不懂得愛、享受和開心,除了對上級的恐懼,成了連死也不怕的木頭人一樣,只會執行任務。   看到她這樣子,癸也有點心慈手軟了。一個人竟然被訓練到可以沒有感情到這樣!不,或許是有,但是卻只能深藏於心底,不會流露在言行之中。   「癸!不要再下去了,成美好可憐的。」在一旁的沙也加不忍心的勸道。   而在癸來說,也算是出盡了當日被追殺之仇。   「知道了。」癸提刀闖進這士兵圍成的圈子中,火倉直至成美的咽喉,「你降是不降?」   而成美的回答是用十字鏢狠狠的插向癸身上。   「是應該說你太狠還是太辣呢!」   搖頭苦笑的癸,用左手接著了成美握著的十字鏢,上面已經血流如注了。癸一手刀劈在成美頸上,把她打昏在地。   「沙也加,她交給你了!入道,幫我去捉今天的最後大獎吧!」   癸看著成美,心中有點不忍。雖然性格和能力大不相同,他卻覺得成美和梨花一樣,是殘酷忍術訓練下的受害者。   隨著沙也加脫下自己的衣衫給成美蓋上,癸把目標鎖定了在敵人的大頭目,德川繭身上。   而在繭方面,她已然陷入重圍之中。手下的忍者已然全數死在青靄和薰手下的士兵之中。但她卻渾然忘我的和姐姐在作生死鬥,只是其實她們手下都沒有殺意,不是以殺死對方為目標,而是想要制服對方。   而一直護衛著她的柳生十兵衛也不再是那遊戲人間的態度了。   面對甚助衛門執拗不斷的攻擊,十兵衛身子半蹲,臉上神色一片深然,手中愛刀三池典太,發出如奔雷一樣的巨響,形成一股龍捲風直捲甚助衛門而來。   正當甚助衛門感到我命憂矣的時候,卻發覺卷在身上的風力雖猛,但卻遠不足以傷人,以為十兵衛力竭的她,穿過龍捲風硬砍在十兵衛身上。   一時刀光劍影,可是甚助衛門的每一刀都給十兵衛擋個正著。   「我可愛的小姐!雖然這對我這好喜好同性的十兵衛來說是甚為歡迎,不過女孩子還是有點矜持的好,甚麼都全露了出來,太開放了吧!」   十兵衛邪笑著一說,感到身上有點過度涼快的甚助衛門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被剛才的龍捲風全數撕碎,身上一絲不掛。   「啊呀!」   尖叫著的甚助衛大伏下身來縮成一團,對還是處女未懂男歡女愛的她來說,這刺激太驚人了。   「人家一直就沒出過全力,甚助衛門這下知道厲害了吧!」身上其實也只不過僅遮著三點的愛水悠然的立於一旁說道。   「你……」對被癸的美人犬嘲諷,甚助衛門雖氣在頭上,卻什麼也不能做。   「繭,和姐姐要吵也吵過,要打也打過了吧!還不走,再不走連我都護不著你闖出去的了!」   「可是……」   繭和薰雖然沒有殺氣,可是這一戰兩人都出盡全力。兩人身上全是汗水,繭身上多處衣衫遭到割開,薰的盔甲上也有幾處受損。   繭本來還想再打下去,但這時癸和入道已經率著步兵隊迫近而來。   「今天就這樣算了吧!」   正想丟下一句狠話轉身而逃,可是薰卻絕無停手之意。   「放你走是可以,但你得乖乖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誰要你放?」一生氣,繭又揮舞著接合鐮刀攻了上去。   而看著她們兩姐妹大打出手的癸,卻感到自己有點難以介入進去。   作為一個孤兒,癸無父無母,亦無兄弟姐妹,而老頭子從頭到尾只是功利的在利用他而已。家人毫不在乎的付出,那種無私的愛他無法理解和明白。雖然他內心曾很羨慕過,特別是在少年時代。   薰和繭雖不是一起長大的姐妹,可是她們手上雖是拼盡全力,卻無致對方於死地之意。這點癸還看得出來。對這份姐妹之情懷著一種羨慕的他,是打算把繭收做女奴,這樣子在床上同時和豐臣的姐姐與德川的妹妹做愛,一定精彩極了。   可是薰會同意這種事嗎?   不過要收服繭,就得先打倒她的守護神。   「那個人是……」   「她是柳生十兵衛!幕府大將軍德川家光的劍法師範,柳生旦馬守的長女,據說是天下第一高手!」入道微感恐懼的替癸解說。   「天下第一高手?自封的呀。」   「她自認是天下第一美女收集者、天下第一酒鬼、天下第一浪人,不過就不承認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是十歲時就迫得她那天下聞名的父親,不傷她不能壓倒她的劍,那就是她獨眼的原因。而這十多年來,從未聽說過她一敗的。」   「原來是同好呀!我也喜歡收集美女呀!」   癸嘴上說得輕鬆,可是柳生十兵衛那副浪蕩和成熟的美態對他全無吸引力,因為從氣勢上,癸就一直只能把她當成一個足可和自己匹敵的高手。   愈感焦急的十兵衛也無法維持她那虛浮輕佻的態度,變得冷靜沉著。尤其是癸出現之後,再加上看著青靄正在調兵遣將,每一個調動都是不易對付得了的,她感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身影倏地從原處消失。   之後接連二聲刀劍交擊的鏗鏘巨響,十兵衛硬是搶入薰與繭之中,把她們兩姐妹分了開來。   「快走!難道想死在這裡嗎?你忘了江戶城中的母親了嗎?」   聽到母親二字,繭才總算恢復了冷靜,向姐姐薰留下了一個失望的眼色才轉身而去,結果自己還是不能達成母親的夢想,內心深感悲憤的繭轉身衝向伊達軍組成的包圍圈。   「砰!砰!」   本想躍起穿過的繭,被青靄安排好的齊射又迫回了地上,只得正面交手一途了,而前來攔截的則是已換上士兵衣衫的甚助衛門和愛水。   而癸也不能再閒著,把目標鎖定繭追了上去。功力消耗不少的繭,正奮起餘力把甚助衛門和愛水連連迫退。   癸正想從空背偷襲,卻感到背後一股驚人的殺氣直迫而來,讓他不得不放棄前面的對手,一個翻身反向後方攻去。   刀光凌厲如夜空流星的三池典太和火倉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癸和十兵衛都感到對方力量驚人,讓自己的呼吸竟因此不順起來。   癸道:「聽說你有收集美女的興趣,剛巧我也是同類呢!」   「是嗎?除了美女,我最喜歡酒了。」   「酒非我所好,倒是美女的淫水我喝不少。」   「那你錯失天下一樣美味了!美酒加美女的淫水,才是天下最好的佳釀。」   癸根本無心欣賞十兵衛的成熟美態和誘人的身材,嘴上好像不在意的說著自己的興趣,可是怎樣也發現不到十兵衛身上有破綻,就算有,也都像是很明顯的陷阱,自己萬沒有硬闖進去的道理。而與他對峙的十兵衛也有相同的感覺,雖然她男女色皆好,可是能讓她心動的男人,最少已一年,甚至兩年沒遇到過了。   正當他們二人在對峙之際,癸本以為繭會陷在重圍之中難以逃脫,誰知愛水和甚助衛門竟讓出路給她穿過,而近過分的是入道竟然袖手旁觀,薰更不知跑了去那裡。   「啊!大魚跑掉了。」   「我不也是條大魚嗎?還是我的話,你看不上眼!」   利用癸神色微變之際,十兵衛擺脫癸,緊隨著繭後方追去。   而癸自然緊追不放了。可是更叫他生氣的是不僅伊達的士兵,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竟然罷手不戰,任由繭和十兵衛落跑。   癸一把拉過失職之極的愛水,讓她跟在自己身旁。   「怎麼全停了手的。」   「是薰大人的命令呀!她要大家罷手,誰敢動呀?」   完了,完了。在床上同時馴服溫順端莊的大姐薰,還有野性叛逆的小妹繭,這讓人心醉不已的計劃全面破產了。本來她們兩姐妹就十分相像,癸原本想一箭雙鵰,在床上享受一下姐妹的柔情,好好品嚐一下親情的滋味的。   癸放開了愛水,一個人仍然緊追著繭和她背後的十兵衛不捨。十兵衛的話,癸沒有自信吃得下,她可是到來邪馬台帝國之後,所遇到的最強之敵,可是繭實在是一條大魚呀!   雙方一直追出了戰場所在的平原,進入了叢林之中。   而叫癸大感訝異的,是薰已預先來到這裡了,身邊停著一匹戰馬,靜立於林內。   「我不是要攔你,就我們兩姐妹談談,之後我會讓你走的!」臉上的神色既感不安,又有點為難的薰說道。   「好……」   一口氣跑下來,繭也大感疲憊。雖然捉不到姐姐回去,但是若然能夠說動她的話也好。   「十兵衛……後面的那個人交給你。」   「知道了!」   十兵衛不退反進,三池典太反攻向癸,把癸的女奴捕獲計劃徹底打破了。   等十兵衛與好不甘心的癸打遠了,騎馬而來的薰,看著地上累得幾乎走不動的妹妹,現在再打的話,一定是自己勝利。可是,對方始終是自己的妹妹,雖然想替部下們報仇,但……薰怎也殺不下手。若是捉著她的話,薰亦不忍心把她交給伊達政宗。   而在地上喘氣不己的繭,也焦躁的看著薰,軍隊敗了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就是部下的菊之忍軍,也遠及不是姐姐來得重要,因為那是母親大人的希望。   「那個賤……德川千姬是個怎樣的人?」   薰一開口就有一股幽怨之氣。可是想到這只會激怒繭,又忍在心中不發。   賤女人這三個字,薰就是不說,繭也猜得到。不過,繭現在氣衰力弱,薰不明說,她也就不發作了。   「她是世上最好的母親!」   繭是用盡自己的真心誠意去說的。這份真摯之情全寫在她面上,而看在薰眼裡,薰知道妹妹絕對沒有說謊。   「對你來說當然是了!在江戶城內錦衣肉食,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一定把你看作如珠如寶的了!」   薰的怨氣全藏在話裡,作為被媽媽背棄了十多年的女兒,她豈能不怨?   「不管世人怎看她,你身邊的人如何中傷她,事實的真相絕非如此。她是一個連一件衣服也沒有,十多年來連一天快樂的日子都沒享受過的可憐母親。」繭激動已極,傷心得眼中的淚水再也阻不住。   而對此,薰也不好再說什麼。渴望母愛的薰,在失去親如姐妹的幸惠後,雖然得到了癸的愛情去滋潤,可是她心底裡還是希望自己的母親,不是他人口中那麼下賤和無恥,希望世上真的有能無私的關愛自己的親人。   「這些信,是母親大人寫的。她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交給姐姐,每寫好一封,就交代我帶在身邊,若是找到你時就親手交給姐姐。」   薰自己沒注意到,對憎恨德川的她來說,會承認繭是自己的妹妹,不就是因為她心底承認千姬是她的母親嗎?   繭從懷中掏出一卷發黃且暗紅色的紙,上面極之骯髒,怎看也不像是德川家康最疼愛的孫女之物。   「血書?」   打開信之後,薰內心劇震,幾乎再也站不著。那是絹秀姣好的字跡,一看就知寫字的人極有修養和文筆極好。但是和字型優美成反比的,是那一個個暗紅色的字,這些是人血,薰分辨得出來,而且暗黃色的紙上,有著多處化開的地方,顯得那麼礙眼。   「那是母親的血呀!從被家康強迫肛交的母親的肛門,還有其他身上被打和因虐待而成的傷口中流出來的,母親大人一邊悲哭著,一邊用自己的血寫給姐姐的。」說到這裡繭幾乎已泣不成聲了。   「姐姐有沒有想過母親大人不是自願的?誰會喜歡一個又醜怪又噁心還殘暴可怕的爺爺和自己亂倫?母親大人根本沒享受過任何榮華富貴,她是作為性奴被自己的爺爺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殺害母親大人至愛的丈夫、強姦自己的變態爺爺、還迫母親和他生下我這個孽種。母親大人根本是活在地獄裡,為什麼姐姐不能理解母親大人?」   薰只看了幾行,內心就激動不已,把信捏緊收在懷裡,難道母親真的不是別人口中的壞女人嗎?繭說的是真的嗎?   「那些信,還不足夠說明母親大人的心意嗎?」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七節   「這件事我還不知應怎做好,我的心很亂。再見了……」   看著血書的內容,對比起從小身邊的人對母親的評價,薰真不知應相信哪一個事實好。   樹林內飛砂走石,捲起一道道的龍捲風,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參天巨木連根拔起。在這當中刀氣橫空而過,面對癸的新月形刀氣,柳生十兵衛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擊。再加上火倉的火焰,燒得林內星火漫延。   在這慘烈的戰鬥之中,癸和十兵衛不僅耗盡全力,而且相互均構成對方的驚人壓力。   就在這煙火彌蔓之中,癸感到十兵衛的氣息消去不見了。而在最後,他聽到先後有幾下聲音,似乎是十兵衛最後隱起身形的動作。   癸判斷這應是十兵衛誘敵之計,並不上當。自己同樣隱起身影,靜待時機。   在漫長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焰燒得愈旺,而隆煙亦更濃了。   「轟!」   在驚人的巨響之中,一棵燒起來的巨樹轟然倒下。在這沖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殺氣,強大得似乎有實質一樣,仿似壓在他的肩頭上。   蓄勢待發的癸再無猶豫,向那個方位全力發出真空刀氣,一時殺意的氣浪席捲林間,粉碎著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為得手的瞬間,煙霧被捲開,一個黑影以似要催毀一切氣勢的倏然出現。   「鏗!」   火倉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時火花四賤。就在這刻,一股烈酒噴向癸,而且也被火花點燃起來。   一時擅於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燒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閃後,十兵衛再次攻來,而慢了一絲的癸也運刀相迎。   沒有兵器的交擊聲,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風之後。四周的煙霧已被刮開,眼前的十兵衛仿似從中裂開一樣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內的裂成兩邊,露出那白膩動人,豐碩堅挺的雙乳,上面的乳頭突出,不知是動情還是因戰鬥而興奮,色澤卻仿如少女一樣,仍是粉紅色的。   「啊!你好厲害。」   豪邁的十兵衛一動,索性讓還垂掛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舉葫蘆大口的喝著酒。   剛才的最後交鋒,癸用的是砍,而十兵衛用的是刺,而其結果就是刀刺入他胸前心臟所在的位置。   看著流著鮮血的傷口,要不是十兵衛在最後一刻留了手,他現在已是一個死人了,而且現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還有人勝得過他,雖然他沒想過單靠武功就可以找老頭子算帳和保護自己所愛的人們,可是那打擊不僅是敗,還代表了他還是無力守護自己所愛的人們。   「別激動,小帥哥!我也是僥倖獲勝而已。」   「為何不刺下去?」面色陰冷嚇人的癸,沒有平時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羈。   「呵呵!別凶霸霸的。來喝一口,你很喜歡死嗎?不然我不殺你,你好應該開心的呀。」   癸接過十兵衛交給他的葫蘆,猛的喝了一口,而當酒流過胸前的傷口,就產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劇痛。   「我最討厭人要脅我的,要殺就殺!」   癸啐掉嘴邊的殘酒,一手就握在前面豐潤動人的酥胸上。結實彈手,大得來又不會軟錦錦的,充滿健康美。   「小哥,你還真勇!現在應該是說遺言的時候呀!你還敢做這種事?」   「要殺剛才就殺了!何必多說廢話?」   「就算剛才不殺你,給你這樣非禮我,是別人的話那就早已殺了。」   「那你現在還不動手?」   癸乾脆把火倉插在地上,雙手握在那兩團動人的渾圓嫩乳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膚,讓人撫得心都酥了。   「慢點!」   十兵衛收刀回鞘,一點沒有因癸的非禮行為而生氣,反而臉上泛紅,浮現著一成熟動人的嫵媚風韻。   「我最討厭打打殺殺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隨隨便便,玩盡各種美女,干我喜歡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衛的做人哲學。難得小哥和我是同一類人,現在不應該好好的回報我的不殺之因嗎?」   「幹這種字眼,是我們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權,你又沒有那一根?」   「可我用手中的愛刀也幹了不少女人呀!」   「來,蹲下去!」   十兵衛把腳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饒了你不死,就好應盡情的回報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衛也想嘗嘗在男人懷中做依人的小鳥呀。」   十兵衛小了那種像男人的浪蕩子氣息,卻反而有一種風姿綽約的少婦風韻。   臉上有著成熟女人對美滿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顯羞赧。   癸輪流脫掉十兵衛腳掌上的草鞋與襪子,大力且愈顯瘋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衛的腳趾,至此除了頭上的眼罩,十兵衛全身是一絲不掛了。   「剛才我輸得好不甘心。不應該是這樣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叫人好不服氣。」   「別不甘心嘛!讓姐姐來安慰你好嗎?」十兵衛拉起地上的癸,滿面動情的紅暈,將胸前的碩乳在癸厚實的胸膛之上磨擦。   「要發洩的話,就發洩在我身上好了。」替他封穴止血之後,十兵衛舔在自己所做成的傷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膽!我們剛才還是生死相搏之敵。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外,還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樣?我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況難道你忍心殺我嗎?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們動心,除非那是一個無能的閹人。」   十兵衛拉著癸的手摸在自己白腴的乳房和下身茂密的叢林處,而在那黑森林內已是如雨後澤國一樣。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癸就讓十兵衛纏在自己身邊,享受著她那溫香軟玉的身體。一拳轟在地上,狂猛的拳風過後,凝成了一個平滑的淺坑,之後一把的將十兵衛推倒在地上。而這時的她,已全然沒有了剛才那迫人的氣勢,柔情萬種的十兵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艷女的魅力。   「呼,十兵衛真是一個人間尤物。」   「啊,我是邪馬台帝國的天下第一浪蕩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還真多。」   「接下來你還可以在我身體上見識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聲浪語之響亮動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衛的語氣真的是酥到入骨子裡,讓人慾火大盛!   「來吧!還等什麼,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男性雄風!」   左右交疊的雙腿,時伸時曲好不誘人,花間重地也因此隱若隱現,足以使男人為之發狂。   「看,你把我誘惑得下身濕濕的了。」   十兵衛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開之後,已然連著幾條透明的絲線。在這迷人的艷女眼前,不提槍上馬的豈是男人?   「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呢?」   「妒忌嗎?」   微聲細語的十兵衛,讓人聽得一陣迷迷糊糊的,好像靈魂出竅一樣。   「你可不是讓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獨佔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間一大蠢物。」   「十年內不出十個。他們武功雖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漢偉丈夫,像你是格外開恩才比得上他們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麼好?」   「他們都是可為救死扶傷、拯弱者一命於水火,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種人?」   「否認也沒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說著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時,你也會去捨已為人的。」   「胡說!我就是一個海盜,專長就是殺人放火的!」   「殺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因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兒身的自己是怎樣的,忍不著就心動了!」   「你倒是自戀得很呢?」   癸也不無十兵衛的感覺,想來自己如果生來是女兒身,或許就是她這種女人吧。   「好,再說閒話下去,你都要懷疑我是男人了!」   癸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縛,肉棒躍然而出,一下直貫到底,怒立的陽具完全插進了十兵衛的花穴。   「啊啊啊呀!」   好悠揚的一下叫聲,讓人聽得心神一動。其他的女人,縱是濃情密意,也是親熱到半途才會這樣。從一開始就完全放鬆,盡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衛還是癸遇到的第一個。   花穴之內遠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實上通常這裡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頭,內裡的嫩肉堅窄迫人,流滿了蜜汁的花穴又濕又熱,好像吸吮著想要把精液吸出來一樣。   癸一面大力對胸脯全力揉搓,享受著那嫩滑和彈性的美乳,腰間一再突刺進迫,讓十兵衛的一對美腿隨風搖擺,有著一種淫穢的美。   「這個……」   讓癸大感訝異的是,十指舞動的十兵衛發出隔空而至的氣勁,在他的乳頭、結實的臀部與胸膛還有雄壯的腰背上掃動。   「想不到你也會這一招。」   「舒服嗎?」這嫵媚的叫聲,讓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進擊,事實上十兵衛的花穴相當迷人,讓他不能不運起武功中靜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撐下去,要不然隨時會一洩如注。   狂暴勇壯的抽插持續著,將十兵衛送入了快感的漩渦之中,不斷盡情的淫唱著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動人的胴體在癸的肉棒之下扭動掙扎,曲意承歡,直至盡興嬌呼出來,攀上女生的至福狀態。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陰精傾瀉而出,也迎接了癸滾燙的精液。   「啊!你真不錯啦?」   「什麼不錯!應該是極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揮軍突盡,直至很久很久,雲雨過後,兩人盡興至力竭狀態。   十兵衛的喘息聲已經把什麼都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完事之後,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溫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體上,特別是十兵衛的淫水和陰精幾乎舔了個幹幹淨深,而十兵衛也為癸作了不輸他的服務。   「要走了!我的第十個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龍癸。」   「下次有機會再見了。不過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見!只要你不傷害繭,那我們應該也沒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衛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會單單為自己一個人而留下來。她真的是個漂泊的浪客。   「繭和你是?」   「我是她的護衛。對她也有點意思,只是你若想佔有她的話,就非過我這關不可。」   「後會有期了!像你這麼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十兵衛的腳翻著地上的衣服。   「我的讓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給十兵衛,她卻無意取去。   「嘻嘻!就這樣好了,偶爾裸身盡展輕功去飛奔,實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   正好也誘惑一下繭,倒是成美、亂和沙也加怎樣了?」興奮的為奔裸而放話,最後卻又正式的問道。   「我又多了幾個女奴而已!」   「也好!後會有期!」   十兵衛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附在喜歡的男人身上。縱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樣,唯獨自己這種浪客是例外。雖然一開始未必會自願,不過十兵衛認為以她們那種程度的女生,最後也會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衛就以這裸身姿態飛躍而去,充滿動態的美感,讓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著又吃了女人吃虧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回到戰場上時,卻發現戰鬥還沒有結束。士兵們雖在清掃戰場,可是卻還有敵人沒有被擒下來。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著,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卻明顯處處在讓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遠比她來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後護著癸不認識的真田忠實,四周圍滿了伊達軍與青靄等人。   「別打了,停手好嗎?」   甚助衛門焦急的悲叫而覓十兵衛則一臉憂色的看著,看來她們二人是勸不著入道這熱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們二人回來,一直主持著一切的青靄,神色放鬆下來。   「平安回來了嗎?德川繭怎樣了?還有癸,打算怎處置幸惠?」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八節   看著長年伴隨在身邊的幸惠現在手忙腳亂的抵擋著入道,薰內心百感交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身邊,可是內心卻為她的背叛而憤恨和傷心不已,更為手下那些犧牲了的士兵難過,她們全是跟隨自己多年,一同戰鬥的同伴。   在癸看來,幸惠可能真的有什麼隱衷才會背叛的,否則她若是主動傷害薰,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而且現在她也不會處處對入道留情了。雖然癸也為戰死了的士兵們有些遺憾,但比起薰就差得太遠了。這時如果薰和自己聯手,加上入道三人,應該可以制著幸惠的。只是在薰沒有決定之前,癸不好搶先行動。   「忠實大人,請你先行逃脫吧!這裡有幸惠擋著。」   愈顯狼狽的幸惠,臉上露出疲態,泛著汗說。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她決定要先行保護著忠實大人,然後薰想怎樣處置自己也不要緊的。   只是對真田忠實來說,要走也不容易。敵人很明顯留了手,他們才可以活到現在,否則單是火槍齊射他們就逃不脫了。而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幸惠的關係了。自己若丟下她逃走,那只會被射成一隻刺蝟罷了。   「不!我豈能丟下你獨自逃跑?你是鬼幻的女兒,我怎也得要護著你闖出去的!」嘴上說得非常漂亮,可是真田忠實依舊躲在幸惠的背面。   一直憂心如焚的甚助衛門搶先對薰跪了下來,而接下來覓十兵衛也一樣。   「薰主公,請你饒了幸惠大人吧!我想她一定有苦衷的,她或許是被德川家要脅,或者被人控制了心神。請主公放過她吧!」   「薰主公,我也一起求你!」   面對甚助衛門那快哭出來的表情,與覓十兵衛心情沉重的樣子。薰自己也是五內如焚,當日自己倉惶而逃,根本沒能弄清楚幸惠背叛的原因。   「唔!」   「入道,住手吧!」   「不行,就是薰主公的命令也不行。幸惠大人太過分,我們是那麼相信她。   她卻出賣了我們,我不管她有什麼隱衷,可是事實就是事實。那麼多姐妹因為幸惠大人而戰死了,她們很多到臨死前都像甚助衛門一樣不相信這是事實。但,我就是無法原諒她,真田幸惠背叛了我們的信任。」   入道的想法,薰又豈會不理解?因背叛而最受傷害的就是自己。   「入道,我求你。停手好嗎?」   聽到薰的悲語,出拳如風的入道,終於緩了下來,不甘且痛心的退到一旁。   「幸惠,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會向薰大人坦白一切的,所有的錯全出在幸惠自己身上,因此請讓忠實大人走吧!」   「真田忠實嗎?」   「是的。」   薰想到這個人就是幸惠的大伯,已去逝多年的真田鬼幻的兄長,薰背叛的原因會出在他身上嗎?   「這點我先不能答應!」薰搖頭拒絕。   「你先答我,為什麼?姐妹們中有人說你是為了德川的榮華富貴,可是我不信。你說是為了阻止干戈再起,天下再陷入戰亂之中。可是若是如此,你為何不對我坦白說出來?我們一起說服豐臣家中的大老們不好嗎?」   「薰大人!對不起,我……我……」幸惠秀麗的臉頰上滿是苦水,內心為自己出賣薰,還有部下們而痛苦。   「我不是為了什麼榮華富貴,我才不稀罕那些東西。我只是為了薰大人!要說服那些頑固的大老們根本不可能,而豐臣的力量比起德川來說太渺小了。消滅德川復興豐臣之事,就算不是自殺,不是徒勞無功。可是真的辦得到嗎?要薰大人在戰場上浴血苦戰,我情願讓大人能過一個平民的生活。為此在忠實大人的勸說之下,我才答應了提供我們的情報給他。只要把薰大人活捉,暫時軟禁起來,才有可能說服豐臣家的所有人放棄這個妄想。忠實大人答應過,他會保證我們所有人的安全。事已至此,幸惠不求偷生於世上,只要此事一結束,我就切腹以向被我出賣了的姐妹們贖罪。」   看著幸惠的悲憤和無奈,還有她那忠心與愁傷,薰內心也是滿胸苦水,為什麼當初你就不肯說出來呀?   「豐臣薰!放下武器降服吧!難道你就為了個人的野心,忍心讓天下萬民流血嗎?」   「胡說!那為什麼你們德川不投降。」   悲憤的入道插話進來,而且朝著忠實出手,幸惠只好再次擋著她,保護真田忠實。   這時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的青靄對不知應如何介入的癸吩咐。   癸大聲道:「薰,幸惠的事,我們先把她帶回來再從詳計議,現在先宰了這個讓她出賣你的人渣。」   略一沉思之後,薰道:「殺了他,癸!」   如果沒有這個人從中作亂,幸惠怎會背叛自己?想到那些犧牲掉的士兵們,薰的恨意,全部轉意到真田忠實身上了。   「鏗!」   癸拿著火倉加入進戰團之中,而他的實力本就在幸惠之上,再加上入道的助戰,幸惠已是敗象畢呈。   「幸惠大人,請你停手好嗎?」   這時擔心已極的甚助衛門和十兵衛都搶叫著,因為最後連薰也抽出了吉光。   「不行了!忠實大人你快走,這裡有我擋著。」   真田忠實看著所有人,連入道都對幸惠留了三分力道,可見她們對幸惠的關切之情。對此他已有定案了,一個人逃怎也逃不脫的,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忠實拔刀在手。   「停手!放我走!」他的刀不是用來與癸對戰,而是架在幸惠的頸項之上。   「忠實大人,為什麼?」   「為什麼?只有這樣我才能逃得出去。你這廢物,若是你肯聽我說的在她們的食物內下毒,如何會有今日?現在折損了二萬大軍在這裡,家康大人不收回答應給我的三十萬石封地才是怪事!豈有此理,繼鬼幻阻擋我的大好前程之後,又給你這女人連累了!」   「這……我……」一時之間,幸惠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很恨真田鬼幻嗎?」問這句話的是青靄。   在她來說,並不認為世間有那麼多人相信大義這等東西。   真田忠實不管對幸惠說了什麼大道理,無非也是為了一己的利益吧!聽到他的話,遂趁機追問。   「嘿!那混帳,他每打敗德川軍一次,我就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連他要死時,我本想取他的首級去向家康大人邀功的,可是他連臨死也要自毀容顏,害得我的富貴夢成空。可是那個嘴中滿是大義的笨蛋,到頭來還不是變成這個酒碗。」   忠實拿出用弟弟的頭顱骨製成的酒碗向他們炫耀著。對他來說,對弟弟的恨意,可是常年纏繞在他心頭,面對這個困境,很自然的全爆發了出來。   「忠實大人,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   「呵呵,關於你那笨父親的事都是真的。反正要你出賣豐臣薰是事實,而你也已經做了,是為了我的名利財富還是為了天下萬民,這有什麼分別。聽著,所有人不想她死的話就讓我走!」   幸惠的面色悲哀得近乎透明了,自己竟然為了這種人的說話出賣了薰大人和眾姐妹們。   而這也把所有人的恨意,從幸惠身上轉意到了忠實身上,可是大家一時卻莫奈他可。   「叫覓十兵衛用火槍收拾他吧!」   「不用那麼麻煩。」癸拒絕了青靄的提議,手中魔刀瞄向真田忠實,手上凝氣運功,彎腰分踏前後步。   「喝!」   如電光雷激一樣,火倉劃過長空,倏的消失不見,之後真田忠實正個人橫飛出去,正個腦袋已然被飛插而來的火倉轟碎了。   「爸爸!」   軟倒下來的幸惠拿著亡父的遺骨,悲傷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呀?嗚!   哀慟的痛哭在戰場上傳送著,幸惠回到了薰她們的身旁,可是這次的背叛,所造成的裂痕是無法彌補的。   服部半藏並不是真正將領,他只是一個功利的計算一切的忍者而已。所以就如青靄和癸的估計一樣,事到危急,他自然就會丟下部下的士兵們逃走,反正那是向外藩借調來的兵力,就算全數戰死了,家康大人也不會深責他。   而一千兵馬減少到六百多人的薰,也準備好給這強敵送終了。   在一個小山丘上,癸正在把玩著滑膛火繩槍,而除了領兵埋伏而去的甚助衛門,所有人都在這裡,其中最特出的就是癸新捕捉回來的女奴,武田亂和雪柳成美。她們身上的如果要說有衣服的話,真的是超大膽的衣服。在乳頭和陰戶處,僅僅用頭髮綁著三片樹葉,把那三個誘人的地方都遮掩著。癸最為可惡的是要火倉變成男根的形態,將之插了在武田亂的體內。   所以在這備戰的等待之中,她一直為難的呻吟著,偏偏火倉在癸的命令下,是絕不會讓她高潮的,那種欲求無從的難耐呻吟,聽得人心癢不已。   「哈呀……哈呀……哈呀……」   「有那麼舒服嗎?」   面對成美略為意動的話,亂真是不知從何說起,在這不能高潮的折磨之下,真不知是在天堂還是地獄之中,總之她身體的官能之火已完全燃燒,飢渴不已。   癸看著如冰一樣的成美開始意動,內心得意的一笑,亂對比起他已擁有的女人來說,並無太大特色,雖然也很美,但癸的注意力全放了在成美身上,要治服這匹小狼的話,一定十分有趣。   「來了!」   薰放下望遠鏡,那可是從伊羅巴諸國傳入來的珍品。   「好,狩獵的時候到了。」   癸得意的拿起槍。而在覓十兵衛的指揮下,火槍兵們也舉槍瞄向小丘下的道路之中,很快一股不太多的黑色人潮出現了。   服部半藏領著義忠和春水,手下跟著殘留下來的忍者在飛速逃跑。   「點火。」   十兵衛一聲令下,近百枝火槍同時被點燃了火繩。   「十兵衛,照說好的。斃了那個義忠,留下春心給我。當然服部半藏也是饒他不得!」   癸的眼注視著出現在準星之下,服部半藏一臉陰冷的神色。   「嘿嘿!這次一報還一報。」   可以用輕鬆的手法殺人,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走去持刀苦戰?所以在幾個伏擊方案之中,癸就選中了最讓他輕鬆的一個。打落水狗,自然是應該用最狠的方式,那裡有給敵人垂死掙扎的必要。   「砰砰砰!」   近百挺火槍同時發出怒吼,致命的鐵彈以肉眼難辦的速度直奔小丘下的忍者群。除了春心在癸的命令之下逃出了生天,義忠在特別集中的火力之下,同時被十餘槍打中。至於服部半藏,也身中多槍倒下,身上滿佈血漬。   「愛水、梨花跟我下去。薰,請你在這裡等我回來好了。」   「好……好的……」   自從幸惠回來之後,加上看過母親的血書,薰就一直心緒不寧,現在她根本不知自己做的事是對還是不對。   癸其實可以再讓火槍兵齊射多一次,把包括半藏在內的敵人全都收拾掉,可是為了梨花,他決定親自走一遭。   小丘上槍聲卜卜,不斷向殘餘著的忍者們射擊,而甚助衛門則事先率眾埋伏在道路兩旁,並設下陷阱來盡殲殘敵。   當癸等三人去到時,喊殺之聲差不多全都結束了,敵人幾乎盡斃在甚助衛門的部下們手上。   在路中心春心呆站在那裡,果然又是一個美女,只是對現在的癸來說,若是沒有特色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沒有所謂,不上也不要緊了。   「別動!再動就開槍了!」躲在林間的甚助衛門對因看到癸的出現,而轉身欲逃的春心喝道。   「好,給我在那裡脫個清光。愛水,由你指揮。」   癸把火槍交給愛水,由她指揮林中伊達家的風魔忍者行動。看著在背叛的同伴門前,春心這美女衣衫盡解,讓人的性趣大起。   「梨花怎樣,有什麼感想?」   「半藏大人真的死了嗎?」   梨花如一隻受傷小貓似的挨在癸身旁,看著地上滿地屍體之中,那一動也不動的服部半藏。   癸知道她雖然為了自己背叛了伊賀忍者。可是她一直都為此而憂心不已,擔心有一天會落在以往的同伴們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讓她難以真心的開心起來。   對這願意為自己犧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憐惜有加的。   「雖然是用火槍齊射偷襲,可服部半藏豈同一般人,哪有這麼容易死的?」   癸欣賞著愛水身穿那僅掩飾身上三點的盔甲,押著尷尬不已,對愛水和梨花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春心,就這樣裸身被帶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曠神怡。」   說完之後癸又從愛水手上取回火槍,開始填裝彈藥的工作,保持著和躺在地上的半藏四十餘步的距離。   「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會保護你的,絕不會讓伊賀的人傷害到你!服部半藏對你來說是一個惡夢,今天我就要為親手消去這個惡夢!來!親手了結掉你的惡夢!」   癸把火槍交給梨花,自己則手持魔刀火倉在戒備。雖然剛剛放了在武田亂體內,但是刀身上的愛液已全被火倉它喝掉了。在艷陽之中,反射著日光的魔刀與癸,看起來讓梨花產生無比的自信。   想著半藏強佔自己身體的情形,梨花連恨也恨不上,只能傷心和害怕。因為半藏太強了,但現在寒雲組隨著春心的被俘而全滅,只要半藏大人也死了的話,那這惡夢就完結了。   「砰!」   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槍瞄準著折磨自己的惡夢,硝煙過後鐵彈貫入半藏的身體內。   「可惡!」   一直不知死了沒有的半藏,這時猶如地獄的惡魔一樣復活了,渾身血污,雙眼赤紅,看起來好不嚇人。   這惡夢如急風一樣,直衝而來。把梨花嚇得撲在癸身上,面無紅色。   「梨花,我現在就替你結束這個惡夢!」   癸全力出擊,火倉捲起一股烈風,將服部半藏攔腰斬斷。   在慘叫聲之中,德川的黑暗守護神,化成了一個紅色的幻影,除了上半身還在涉死之前喘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認為服部半藏會輕易死於槍下,他一定是在重傷之下裝死,等機會逃脫,否則就是準備垂死反擊,死也要拖別人和他作伴,可是對付這狗急跳牆,癸可是準備好鐵棒對付了。   面對的是身受重傷的服部半藏,加上癸刻意拉開的四十步距離,使他垂死的拚命已是強弩之末,在自己的蓄勢待發的迎擊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結束你的惡夢吧!這惡魔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梨花接過魔刀於手中,看著那曾令她恐懼已極的面孔,雙手還是抖個不停,直到最後癸握著她的小手,獲得癸的勇氣讓她鎮定下來。而地上的半藏則念恨與恐懼的盯著梨花,他絕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種地方,死在被自己隨意淫虐的下級忍者手下。   「半藏,消失吧!」   刀光過處,德川的黑暗守護神徹底消滅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五十九節   大戰過後,各人卻缺乏應有的歡樂氣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叫上三聲才回應一聲。而入道、甚助衛門和十兵衛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顯出不同程度的失落與憂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處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著她,說了一句不許自殺,就不再理會幸惠了。   薰刻意的和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離。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看來這比什麼刑罰對幸惠來說都還要殘酷。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那麼多好姐妹的血,自責內疚的幸惠,堅持要甚助衛門和十兵衛將自己當作階下囚處置。   至於癸,則是滿懷壯志準備迎接新的戰鬥。一個處理不好,這可比之前所有的戰鬥都會艱辛,簡直可以用自找死路來形容。因為癸在盤算,要在婚禮進行之前說服頑固的薰,而之後更要從數萬精兵駐紮著的仙台要塞逃出來。如果能現在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兩、三日之內很難說服薰,何況她現在的狀況根本連話都聽不進去。   魔刀火倉、美人犬愛水大概是最快樂的了,作為之前戰鬥的獎賞,這一犬一刀都瘋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遺忘了內向說不出口的梨花,還有想穩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說是旦旦而伐。至於新捕足回來的三位女奴,暫時對亂和春心開始了初步的調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還沒有時間去征服她們。   終於,與伊達軍本隊回合的時間到了,讓癸意外的是戰鬥還沒有完全結束。   正翻過一個山嶺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萬多伊達軍圍攻數千德川殘兵的情形。伊達軍的陣形,整齊嚴正,要直則直,要橫則橫,無論是方是圓均像混然天成一樣,可見士兵的訓練有素。旗幟迎風飄揚,但非常實在的,既不多亦不少,並不浪費而多作,只以達到傳訊和向敵人示威為目的。   數千德川軍亂成一團,勉強在抵抗之中。近萬的伊達軍則輪番出擊,分別以火槍、邪馬台刀和長槍等攻擊,在敵陣背後有數千鐵騎在來回巡邏,殲滅任何意圖逃脫的敵軍。與神州國重甲騎兵的鐵騎不同,伊達政宗的鐵騎是配備在東背人口中稱為鐵炮的火槍騎兵。身短以燧石擊發的火槍,便於填裝和可即時擊發,是馬上的極佳武器,缺點則是射程和殺傷力減弱,再後方則有一萬預備兵力,不動如山的備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這不是一個要求迅速減少傷亡打敗敵人的陣勢,而是拖延戰鬥時間的訓練陣勢。邪馬台帝國的戰亂已結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訓練再精良還是沒有實戰經驗。而政宗現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敵人的血去磨煉自己的士兵。看來這位女英豪,真的有準備與德川一爭長短的野心,積極的在為未來的戰爭做準備。   想想自己的兒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傑還是為了親情一字,把國家和權力交給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組織瓦解國家滅亡。而她能把兒子當作種馬,大膽的想要起用薰來做她的媳婦,成為伊達未來的家主。   傳聞說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將才同樣出眾,可是算算她的年紀也有四十多歲,加上又生過小孩,癸對遲暮的美人倒沒什麼興趣。   取代幸惠,癸聯同青靄充作薰的助手,一起獲得了政宗的接見。薰和青靄一進入政宗的營帳就依禮單膝下跪,可是癸卻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視著這位名傳四方的女英豪。   身穿的盔甲,高貴得體在設計方面卻平實典雅,以實用為主,毫不花俏。只是身材都被這些金屬遮掩著看不到了,政宗的長髮又黑又亮,保護和打理得都極好,可見她也是一位愛美的女性。   一張優美的面龐,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僅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輕。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態,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符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獨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內流露著智慧和霸氣的光茫,大有無懼世間一切的感覺。   「還不跪下?」   政宗身旁的兩排將領,對癸的無禮紛紛喝罵,但是她卻視而不見,對癸比起未來媳婦還有興趣。   「笑話!我又不是她的手下,為什麼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羅巴的禮儀,他們邀女人共舞時會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當然我可不僅要求共舞。嘻嘻!」   「癸!」   面對這種情形,就連薰也不能免俗,一臉埋怨和責怪的看著她。反而一向性格偏向穩重,專注功利計算的青靄,卻有著讚賞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罵的諸將道:「慢!的確,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別的大名的使節,是沒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論,就免跪吧!良幸,這位就是那會玩火的小子了嗎?你認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實力嗎?」   癸卻搶先良幸發言:「當然有,要不要試試看!只是稱呼別人小子,是年老的徵兆呀!」   「呵!失禮了,這位壯士!」   政宗馬上換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氣,可是女人當提到老字時,她的眼神之中還是會微閃著怒火。   之後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別報告了他們的戰況,對當中的一些關鍵之處就特別詳細詢問。只是她觀看薰的獨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滿,婆婆看媳婦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搶他女人嗎?   伊達政宗雖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內心已在她頭上打了敵人兩個大字。   直到雙方談完,政宗想示意他們退下時,青靄卻特然發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靄是我主龍癸的軍師。為了伊達家的繁榮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當然這也是因有利於我主,請政宗公摒退左右!」恭敬的說完,青靄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這麼多空閒時聽你這種卑微之人的說話,退出去!」   「不。」   政宗頗有興趣的看著青靄,現在她才第一次注視這個小女生。   「今天我正為這場以強凌弱的仗而生悶氣!難得繼未來媳婦和癸這位勇士之外還有能讓我感到有興趣的人。你們全都退下,一個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殺到我的。不過,青靄,若是你說的話不夠有趣,可不能就此放過你!」   信任這丫頭的癸,雖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還是退了出去。雖然想想,該不會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這雖不可能成功,可是萬一……癸帶著多少妄想成功的念頭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節和說客,必為他們所屬的陣營之利而來。小人也一樣,而問題是身為說客,我的進言是否能有利於伊達家和政宗公。」   「說下去。」對青靄小小年紀,說話大膽直接,政宗倒頗為欣賞。   「政宗公除了是伊達家當主之外,也是一個女人。我的進言除了有利伊達家的繁榮之外,也是為了想政宗再次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讓豐臣薰作伊達家的繼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選推薦給政宗公。」   「該不會是你吧?」政宗得意的輕笑,似乎有點看不起一直表現還不錯的青靄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識不足以指揮大軍和制霸一方,豈敢奢言?我的人選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錯了吧!除了龍也這不成才的兒子之外,我可沒有所出了!」   現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輕視青靄了。要她的見識是這種等度,政宗還真後悔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不!我不是指龍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龍癸與政宗公將要生下的兒子。」   說到這裡,政宗才真的神色大變。她生氣的想罵青靄無禮,但是還是壓下了怒氣,且看她有何深意。   「龍生龍,鳳生鳳。下種的對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當日政宗公為了利益而與夫婿成婚,奈何對像卻不是一個人傑。龍也的風評,小人已有所耳聞。   縱然豐臣薰可以撐起伊達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我主龍癸,年輕有為、才智非凡、武功體格無一不強。與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設,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馬台帝國甚至整個東洋諸國的新霸主。」   「你該不會是要我下嫁給他吧?」   「不!絕非如此!政宗公不會離開當主的權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豈會停留於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寵幸政宗公一夜,即可為伊達家打開光輝的未來!」   「寵幸?你好膽呀!竟說要別人來寵幸我?」   「是不是寵幸!只要政宗公嘗過便知,若然夠不上寵和幸兩個字,小女子願以一命相賭。何況政宗公縱橫戰場數十年,目下正當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雖然政宗公為人中龍鳳,但就沒有淺嘗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嗎?我主體格不僅壯碩,更是床上勇將,跨下未嘗一敗!從其身邊眾女和女奴可見一斑。」   像這種可說是侮辱的言詞,卻正好說到政宗的痛處之上。她雖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會不對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為了伊達家的利益下嫁一個凡夫俗子,而讓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將都不行。   政宗的初戀就是與她爭霸東北的一位少年英傑,每一次看到他內心都甜思思的,陣上交鋒的戰鬥,就像兩個情人在下棋一樣。最後他敗了,政宗為此死諫父親,怎也要饒他及家眷們一命,可是他卻切腹自行了斷。那時這一代霸主,卻私下夜夜流淚。   從苦澀的青春回憶醒來,政宗內心又酸又苦,卻還有一陣甜蜜。她當然不會拋棄霸權和藩國,可是自己作為女人的快樂,就是用愛刀蛟龍想著自己初戀的對象自慰。對現在的她未免感到有點孤寂,有時她真的好想有一個雄壯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劍。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靄知道她果然說中了早年喪夫的政宗的心事。   「龍也少主雖然風評不佳,可是那與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國之上也不無關係吧!現在伊達家不是處在當年旦歹覆亡之際,雖然面對強敵德川,但也是在一種穩定的對峙之中,難道政宗公不想補償當年的過錯?」   「再生下一個兒子吧!享受將他培養成一代人傑的樂趣。我主雄偉,必不負政宗公。且他雄心壯志,意在海外。既不會與伊達家為敵,反而可以大有助力。   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縱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個偉丈夫豈會不理會自己的小孩與母親?要再續情緣也未嘗不可呀!」   「你大膽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漢子的行為,還說是為了伊達家繁榮興盛。」政宗聲線雄壯的拔出了她的愛刀蛟龍。   當癸滿心期待青靄出來時,卻見她面有慚色,一臉失落。   「想正面說服政宗放棄薰,你還真夠笨的。」   「哈哈!看來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只夠用來服侍癸的下半身,還不到傾國興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時間沒和你做了,那今晚就盡情做過夠吧!」   「這個倒不用太急的,這身體我也佔用了好久,得要還回給青霧了,到時就要暫別癸了。」   「那你就當睡個好覺。等我帶著薰逃出伊達領,把青霧的處女都奪走時,再好好的相聚。」   癸溫柔的呵護著有點失落,缺少了平日誌氣的青靄。當他愛她們其中一個人時,就必然要另外一個人忍受孤獨。縱然是武功、財富以至權勢達到稱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還是有些遺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為補償,癸只能盡量珍惜和每一個女人共聚的時光,不要讓自己後悔。   兩萬德川軍在前後七日之間的戰鬥中遭到全滅,這還是政宗為了練兵而放慢了手腳之故。這位徐如森,動如雷震的名將,在一切消滅之後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達和德川雙方都假裝沒有發生過這場短暫的戰事。只是對那些被徵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擊。不過德川家康這魔君雖然吝惜,也表明會從經濟上補償他們,否則這就會影響到德川在調動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從的積極性。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節   仙台要塞,樓高十二層,乃是伊達家在擊敗在東北的群毫之後所建造的,設計時,就採用了神州國、邪馬台帝國和伊羅巴諸國的建城原理和技術。城堡上炮台立、槍眼千萬,傲立於大地上的這坐白堡,只要有足夠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擋十倍的敵軍有餘。   這的確是一座很雄偉優美的巨城,不過想到得要準備從這裡逃出來。癸就對之一點好感也沒有,還非常不爽,因為那無疑只會增加他帶走薰的難度而已。   自從入城之後,政宗就開始準備薰和獨子龍也的結婚的儀式。當然不能公開使用豐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準備了一個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將領一個女兒。連日來且讓她不斷拜見伊達家的將領,先打好關係。   但是在這些煩人的儀式和拜會之後。當晚上薰獨處時,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長河之中。手上不斷翻動著母親寫給自己的血書……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還有一絲的希望,我取得了一疊白紙。這是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身體,向一個看守的士兵換來的。這個備受爺爺沾污的身體,本來就是受到何種沾污和蹂躪也應該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還是感到悲哀。因為這是我自願的出賣身體,這不僅為了一疊紙,也為了黑暗中的一絲光明。秀賴公,你會原諒妾身嗎?不,這是我的妄想,像我這種人就是死了也只該淪入地獄之中。縱是被迫,但是和爺爺做出這種事,還生下繭的我。根本沒有被原諒的資格……」   「繭一天天長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愛。秀賴公,妾身想當她長大之後,讓繭去找與夫君所生的女兒薰。這或許是一個幻夢,但是妾身只能緊抓著它不放了。」   「無論怎樣辯解,我也是拋下了薰無法盡母親的責任。讓那孩子痛失母愛,這都是我的過錯。我害怕呀!秀賴公,薰會肯認我這個沒用的娘嗎?為此我因恐懼而以手代筆在寫,或許有一天會看到這些信,這些我寫給秀賴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帶回江戶城的第一天……」   看到這裡薰暫停下來,揮手拭淚。這與其說是給女兒的信,不如說是千姬的調教記錄,還有千姬自己的心靈自白和懺悔書。   看著這些信,就好像進入到一個痛苦的地獄之中。母親丈夫被殺,被強行從自己身邊被帶走,更遭到爺爺的強暴,喪失了所有作為人與作為女性的尊嚴,最後她還要把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這些信不是偽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鑒定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寫的。   是自己錯怪了母親嗎?   想到這裡,薰悲從中來,淚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誤會了母親!   「為什麼哭呢!」   手上套著忍者潛入用的飛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淚水。看著一臉憐愛之色的所愛,薰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把身體撲進癸的懷中。   「唉!怎麼了?一點也不像平日的你,那麼軟弱。幸好我向梨花她們借了飛爪潛進來,可惡的政宗竟然不讓我有單獨看你的機會。嘿!我還不是進來了。好了,別哭啦!」   「癸,是我誤會母親了嗎?」   薰把信交給了癸。看著她悲哀的臉色,癸費盡功夫才哄得她平靜下來。看著薰的母親德川千姬寫的這份調教日誌,癸感到內心情沉重之極,心裡頭灰灰的一片,連自己也感到一陣悲淒。   千姬對薰的寄望與關懷、對繭的慈愛、對亂倫的痛苦、對命運的哀歎都躍然紙上。事實上除了給人無盡的悲哀之外,還讓他滿胸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斬魔君德川家康於刀下,把這位可憐的母親救出來。   「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罵母親、埋怨她。我真覺得自己不是人!」   「過去的已經過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來看好了。到我身邊來吧,不要嫁入伊達家。我們將來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親救出來。」   看著癸深情真摯的眼睛,薰一陣感動,幾乎又要哭出來。   可是縱然會讓自己受傷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決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縱然她內心也有為父報仇之心,可是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啟戰亂,薰一直很懷疑這樣做對不對,而且也有一種罪惡感。   尤其當連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戰禍再起時。   可是現在為了母親,她下了決定。不是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為了重建豐臣的權勢。世人就如自己一樣,錯怪了母親。為了要救出母親就算重燃戰火,薰也在所不惜。那是深愛著自己的母親,也是自己世上的兩個親人之一。沒有道理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犧牲母親的。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自己也一樣,母親也一樣,天下人也一樣。犧牲自己的幸福,拒絕癸嫁入伊達家是自己的選擇。薰不是要與萬民為敵,而是世人為了追求自己身邊的幸福,就把財力、人力和物力供給阻擋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們自己先要與豐臣薰為敵的。而薰決心絕不輸這些人。   對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原諒我吧!多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現在,我的命運已不能由我自己決定了。成為伊達家的下一代當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辦法。   薰現在只有一個希望,就是緊緊投進癸的懷中。如果非得要分開不可的話,薰希望在自己體內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繼續走下去。   「怎樣哭夠了嗎?」癸玩弄著薰的髮絲柔聲勸解。   「唔!癸還記得說想嘗嘗我的奶嗎?我們現在做愛,等孩子生出來,你就可以嘗了。」   滿臉羞紅的薰說著,可是她已在內心下了決心和癸分別,由現在到婚禮只有極短時間,她不能錯過任何機會的。   「真的!不過很難想像我會有孩子。」   癸沒有享受過親情,他根本一點父子之愛的觀念也沒有。他只愛自己,還有身邊所愛的人們。至於孩子,事實上如果真的生了出來,他只會覺得那是跟自己搶女人的對手。   薰從癸懷中起來,鬆開衣帶,讓睡衣的和服連著內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纖美動人的美妙胴體。   「癸!來愛我好嗎?」   眼中還帶著一股悲色與淚光,讓癸慾火大動之餘也心生憐意。   「好的。」癸不再多語,此時除了淫聲浪語之外,所有的說話都是不必的。   舔掉鹹鹹的淚水,癸感到陣陣心痛,一連串的吻吻在薰面頰上,惹人憐愛的薰,不僅引發了他的慾火,也引發了他的激情與愛意。   手上三兩下就脫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將溫熱的身體貼到薰冰涼的柔肌之上,觸摸著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極了。   「再摸我,粗暴一點也不要緊,佔有我!」   眼中慾火萌動,卻帶著哀色的薰浪叫著。想到與癸時日無多,薰的內心就感到一陣空虛與飢渴,渴望癸的熱情去滿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讓她一生回憶的美滿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點!弄痛我也不要緊!」   薰的呻吟聲和低語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樣,讓他狂熱的推擠著薰的雙乳。   白嫩動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斷變形,癸的嘴還含著乳頭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愉悅的叫著,薰感到心中減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滿足我吧!」   興奮狂熱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著她的纖美足腿,炙人的舌頭,在上面掃弄著,引發了薰心中的春情與蜜意。   讓薰深感羞怯的桃花源,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間,縱然邪馬台帝國的女性對此事已是比較開放的。可是她還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點髒的地方,而且那裡很羞人的。   當癸的視線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體內的慾火燒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哀愁隱藏進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撫摸著滑不溜手,纖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動人的桃花源上,那裡早因他的愛撫而小河流水般的滿是愛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盡情的嬌呼著,薰放鬆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從心底之中,還希望癸盡情的佔有那裡。   舌頭在花唇上來迴旋轉,舔盡花唇上的愛液。舌尖褪下保護花蕊的小花瓣,露出那動人的小紅豆,沾著愛液和唾液的那裡,散發著淫靡的光澤。舌尖在上面掃弄不斷,讓薰哀怨纏綿的大叫著。之後更會同手指,一起進犯進花唇之內。   「哈呀!啊啊啊!就是這樣,繼續、繼續啊!」   薰狂呼著,慾火炸毀了她的理智,快感沖激著她的心靈。她放浪的迎接癸的進襲,雙手悠然的撫在自己的嬌軀之上。渴望著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滿她空虛悲苦的心靈。   「呀!呀呀呀!」火灼堅硬的肉棒直貫進薰的花唇之內,讓薰的心神一蕩。   「癸。」薰嬌呼著反抱著癸,身體緊纏著他,讓肉棒進入到自己體內的最深處。   快感的巨浪幾乎叫人瘋狂,可是卻教她如此陶醉。在一陣酥麻快慰的感覺之中,薰隨著癸的衝刺,擺動著自己弱柳一樣的腰肢,配合著自己的愛郎。   花穴之內暖而緊窄,今天花唇的收縮還特別強烈,好像吸盤一樣想吸出癸的精液。   癸不由得收斂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準備長久作戰,手上自然的就運起功力,以坐位將薰斜抱著,盡情的活躍,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悅的大叫,快感之強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烏黑髮絲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曳生姿,秀美的面龐上如朝日一樣紅,滿是興奮、愛意與情慾。呻吟不絕的讓紅唇微張,讓人心動不已。特別是身體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徹底的滿足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喚著愛郎的名字,薰羞澀的愛撫著自己的乳房,粉嫩動人的乳頭挺立於風中,挑逗著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邊的乳房,則落在癸的口中,舌頭纏繞其間,舔啜、吸吻、吮弄著乳頭,引發了薰更強的官能反應。   薰的下身雙腳反纏著癸,把他夾得緊緊的,每緊一分,就顯示她愈發動情。   花穴之內氾濫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滿了交接之處的愛液,說明薰動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衝擊,將薰帶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盡展他的男性雄風。而花穴之內,也以更頻密的收縮與抽搐在回報著癸,纏繞擠壓吸引的力量,讓癸感到極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遊蕩一樣。   「呀!射進去。讓我懷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體的快感如滅世海嘯一樣,摧毀了一切,純粹絕對的快感支配著一切,讓薰如癡如狂的嬌吟,靈魂飄蕩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體內熱意迫人的薰,陰精從體內傾洩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著她,達到超美滿的高潮境界之中,甘露一樣的陰精填滿了花穴,噴灑在癸的身體上。除了快樂,薰什麼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愛與快樂。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盡情的發洩出來,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至子宮都填得滿滿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滿足著自己的至愛,讓他感到爽快極了。   「癸!」   薰揚手撫著愛郎的臉,在快樂過後,內心的悲傷又再浮現出來。自己還能與他相聚多久呢?在這時日無多的階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無限珍惜。   一次是不夠的,她還想與癸做百次千次,直到他讓自己懷孕為止。只有懷了他的孩子,她才能艱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親現在怎樣呢?還在德川家康的折騰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著自己以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沒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現在於愛情的滋潤中,薰感到有種罪惡感!但是她卻不願放過這短暫的幸福,真希望這段時光能沒有結束的一天。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一節   「啊啊啊……」   癸的精子把覓十兵衛填得滿滿的,再一次引發起她的高潮,直到她微泛著汗珠的臉上,陶醉得昏昏沉沉為止。   「覓十兵衛!你認為我如何?」   「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說剛才做得怎樣。我直說好了,我想你們所有人以後跟隨我,豐臣家所有人都成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為目標,而以助我稱霸海上為目標。   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邊,絕不能讓她落在別人手中!」   「你們兩個也進來吧!」   「等等……」   隔壁房間入道的聲音之中,夾雜著男人的慘叫。   而滿臉紅暈的甚助衛門則由另一方向推門而入。   「為什麼要我在外面聽你們做這種事呀?」   面對甚助衛門的責問,癸一把搶掉覓十兵衛想拉過來遮掩身體的被子,就讓她以高潮過後身上佈滿體液的迷人姿態,出現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衛胴體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饒,但是臉上卻少見的一臉正經。   「來遲了!」   「入道!你這樣擄伊達家的人回來玩好嗎……萬一出事了。」   「別氣別氣!甚助衛門,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強姦這麼丟臉的事他們才說不出去!」   「那麼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為當今世上最強的一股海盜,在說服薰之前想要你們站到我這一邊。要重要的是,能給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衛以為如何?你們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給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與癸一起殺人放火時是最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主公喜歡你。」   「十兵衛呢!你也理解,無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麼孤苦寂寞呀!」   「別在她們面前亂說好嗎?」一向像大姐姐的十兵衛,為自己在年輕的同伴面前那動情的姿勢而羞急死了。   可是與不相愛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獨守空房的寂寞,作為寡婦的十兵衛是最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衛門?」   「像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我最討厭了。可是薰大人喜歡你就沒辦法吧!   不過……作為代價,癸得要幫幸惠大人說情,讓兩位大人的關係恢復成以前親密無間的樣子。」   「放心。」   說服三位真田十勇士還不難,最難的是薰本人。為了增加一點助力,而且未馴服的女奴最危險的,雖然時間緊迫,癸還是抽空對亂、成美和春心作出調教。   可是愛水、沙也加和梨花卻成天纏著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降服了她們,可以開始花心機進行調教,女奴們的爭寵,真讓他憂心未來的發展。   「淫蛇之術。」   癸雙手握繩,對亂使出新學來的忍術。兩條繩子被下個忍法之後,就像兩條色蛇一樣纏弄著亂的肉體。雙手和雙腳都在尖叫之中被纏得緊緊的,接下來織成像網子一樣的繩蛇勒緊亂全身,特別是把乳頭壓迫在繩子下,加上侵入花穴內的繩索,女體扭動掙扎的美態實在醉人萬分。   「網中之蝶。」   這次癸一口氣就追加了八條繩蛇,交互相纏的繩子織成一張又密又大的網,在半空中女體以不同的姿勢在曼妙的扭動,身上滲出動人的香汗,低喘與激情的嘶吼響徹著監房。   「怎樣?想要嗎?」   「女人的快樂就在眼前了。」   作為調教的助手,沙也加興奮的問著昔日的同伴,雙手在對方白嫩動人的屁股癡纏著。   「啊啊……癸主人……征服我吧!懲罰我吧!淫亂的武田亂在等著你的支配呀。」   「喔呵……」   沙也加一把將木陽具插入到亂的肛門之內。   「哈呀……啊啊啊……」   還不習慣後庭開花的亂,眉頭扭曲的淫叫。那種難耐痛苦的聲音中,卻又夾集著渴求快感的淫靡之音,聽得人心中一騷。   「好!我就讓你這女奴知道主人的厲害!」   癸拿起一條塗了催情藥物的繩子,接連抽在亂的屁股上,抽得她渾身火熱,慾火難制,下身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淫汁。   「主人!別再欺負我了。請操亂吧!」   「呵呵……」   癸看著在骯髒黑暗的地牢之中,亂那反射著白光的亮麗身體在繩網之中扭曲癡纏的姿態。繩索深陷在女陰之內,木陽具一再突入進鮮嫩粉紅的小菊穴之中,沙也加的嘴則逗弄著亂,兩人香舌互纏。   還不過幾天前,亂還在強忍著身體的快感,邊咒罵著沙也加邊高潮,現在卻已淫亂的渴求著自己的征服。   「真是淫亂的女奴呀!那麼希望主人的大肉棒嗎?」   「是的,盡情的操我吧!」   「給我盡情的搾出她的淫汁來!」   交代了沙也加之後,癸狠心的丟下之亂不理,把視線放了在地牢的另一個方向。愛水正在盡情的玩弄春心,沙也加對調教亂最初感到很是委屈和為難,直到亂愛上受虐的遊戲,她才放鬆下來,盡情投入進去。   相比之下愛水還真的不愧是一頭淫亂的美人犬,下賤、無恥,但是就是騷得誘人。負責擔負調教春心重任的她,從一開始就以盡情折磨和玩弄往日的同伴為目標,調教的進度比沙也加好得多了。   至於梨花,她則僅只是在愛撫成美。一方面她比起沙也加和愛水清純多了,不忍心作為一個施虐者。其次,是癸想要一個從心裡愛上自己的女奴,和梨花作拍擋,成為守護自己的近身,而且有時也得要清淡一點,每個都是淫亂的女奴就不好了。偶爾例外一點,多一個像忠僕一樣的女奴也不錯呀!   「成美,明白作為女人的快樂了嗎?人與人是互相關懷的,只要你肯付出真心愛人,別人也回會報你。當然得看對象吧!像愛水那頭美人犬的,給她良心,只會換來一副狗肺。」   「啊啊啊……」   「怎樣?喜歡梨花舔弄你嗎?」   坐在地上的成美,屁股碰著冰冷的石地,感到涼涼的。雙手則被吊起綁著,而雙腳被梨花親切的分開,同年紀的梨花滿有愛心和關懷的把頭埋在成美的兩腿之間。一條丁香小舌,早把成美那不知是未長出毛來還是天生沒有毛的花唇舔得濕淋淋的,舌尖現在一下又一下的親切舔在小花蕊上。   「唔!」面色潮紅的成美,快慰的低吟一聲。   以往自己受訓時,性調教只會讓她痛苦,可是面對梨花愛心滿溢,親切的注意到她每一個反應的同性愛,可說是人生裡第一次嘗到的真正快樂。   「成美願意做我的女奴嗎?那樣的話我就將你送給梨花。她保護我,你保護她,讓你們整天可以待在一起。」   「可以嗎?梨花姐姐。」   「當然了。成為癸主公的女人是非常美滿的事。成美也不想變成春心和亂的樣子吧!」   就如癸所預料的,要融化冰冷的心,最好的就是人的熱情。   「那我繼續了。」   「哈!啊啊……」   就在成美一臉悅樂之中,梨花再次埋首於她股間。看到春心和亂的激烈淫虐性愛,使她害怕死了,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與梨花的同性愛之中。   癸轉到另一邊,由魔刀火倉變成的三角木馬,正頂在春心的花穴之上,當中有一截突出來的男根,直插進內,而且這匹銀色的金屬馬可還在蹦蹦跳跳的跑來跑去,做成極大的快感,讓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順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經的樣子看不起我。現在知道誰是主人了吧!呵呵呵。」愛水一面殘酷的用皮鞭抽春心,還專門冷酷的朝乳頭和花唇等敏感地帶下手。   讓春心在極樂之中又同時是極痛,一時是痛苦的低哭,一時是狂熱激情的浪叫。   「主人是我才對!」   癸毫不客氣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點盔甲的愛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褲好多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來。   「呀!主人請饒了我吧,我正迫春心承認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說自己是主人呀!」   愛水一臉蕩態的挨纏在癸身上,可是癸卻根本不跟她客氣,把她擱在懷中狠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饒了我……」   「癸主人請替我報仇!愛水好卑鄙的,嗚!啊啊……」正在哭泣的春心,叫到一半就因下身火倉的奔跑而只能繼續淫叫,而且愈叫愈爽。   愛水的手段根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調教了幾天,她一次也沒讓春心有過高潮。每一次都在高潮前的臨界點停下來,而且一天浣腸超過十次以上,更還沒計其他肉體的折磨了。作為黑臉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則作為白臉制止太過分的愛水,給春心盡情的慰藉,贏得她的忠誠。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監獄作為他調教的地方,而剛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赤紅,一直狂叫著「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們面前進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們,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別妄想。」癸得意的向那些血紅和瘋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沙也加、愛水,你們兩個自己用雙頭龍的淫具玩。」   將載著春心的火倉叫到身前,同時把纏著亂的繩網拉到自己加闊過的門口。   在最接近囚犯們的所在,在男人們妒忌與瘋狂的視線與叫喊聲之中,癸準備同時征服兩個女奴了。   「火倉,我們一人一刀同時征服她們。」   「是!」   可怕的魔刀火倉又再變成人形,讓滿臉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興奮的在自己跨下的金屬陽具下顫抖,那是充滿期待的顫抖。   「啊!癸主人不先干我嗎?」   「輪流來,輪流來。」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極限的亂,雙腿間的繩索已沾滿了愛液,嘴角興奮得流著唾液的她,全身泛紅,明顯的動情已極。   極為刁鑽的,癸把木陽具扣上了繩子,讓亂的後庭持續受到抽插。之後校好位置,一炮直打中亂體內,肉炮漲滿著亂的淫穴。   「哈呀!啊啊啊啊……」亂發出了淫媚愉悅的狂叫。   而關押犯人的囚室之內,無數雙手伸出來,儘管慾望的波濤激盪,但被囚起來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參與的飽受著癸的精神虐待。   「下等的賤人們,你們今生休想碰到這種好女人!」   「可惡!放我們出來。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這些淫獸的慘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癸可不僅是為了助興才這樣做的,這些囚犯將是他成功搶走薰的工具之一。   「啊啊……」   癸粗偉雄壯的肉棒,猛烈的突入進亂的體內,讓她淫叫不已,而且被淫繩纏在半空的亂,更是雙腳曲疊,像個蛇螺一樣的不斷在轉,讓癸的肉棒磨遍了她體內的的每一個位置。   「爽吧!那就大聲叫出來,讓那些犯人知道我有多厲害。」   癸握著被捆起來的乳房,簡直像個肉包子一樣,滑不溜手。   「呵呀!主人……」   一直慾火潮天的亂,現在終於獲得徹底的滿足了。讓人如癡如瘋的快感沖激著她,而不能動彈的反作用就更是激起了她反應,不能動的她用盡每一分力量來淫叫,來掙扎。   被捆得香汗淋漓,加上下身被愛液濕透了的亂,陷入快感的狂朝之中,成了癸最忠實的女奴之一。   「呀呀呀……」   狂搗不絕的肉棒將亂操到絕頂的高潮,大量的陰精狂瀉而出,以高壓的威力噴灑在地上。   「哈哈!快感呀,讓這些犯人這麼羨慕自己。」   癸持續抽插著,把手往二人交合之處抹了一吧,讓亂淫穢的舔著自己排出來的陰精。   之後癸才和火倉交換,由自己進襲春心,換火倉繼續玩弄亂。   「呵呀!」   癸把春心像只青蛙一樣抱起來,背向自己由後面插入,把插著自己肉棒的花穴炫耀在囚犯們面前,開始讓他們羨慕到發狂的活塞運動。   「太好了!癸主人,終於有真正的肉棒進入我體內!」   在春心的淫亂叫聲之中滿是快意,得到徹底的滿足實在太好了。而眼前那千百對赤紅,滿是慾火的眼睛,就更叫她羞赧難堪,可是也非常快慰。那種展露自己嬌美胴體的快感,是沒嘗過的人不懂得的。   癸就這樣以狂猛的氣勢直搗進春心的花穴之內,每一下的進入,都伴隨著淫水的散發,和囚犯們瘋狂叫囂的聲音。   在向鬼庭良幸打了個招呼之後,再加上薰幫忙施壓,癸借用了地下監來作調教室,也利用愛水滿足了獄卒的的一點手足之慾來封他們的口。   為了方便逃出仙台要塞,癸打算利用這裡的囚犯作助力。但是單單放掉他們的話,面對伊達的精兵,不用很久,很短時間內就算不全被殺光也會被捉回,成不了多大的事。所以癸要利用他們的妒忌和慾望,使之變成理成全失的淫獸,瘋狂的追求女人,憎恨男人。同時,癸已與愛水等在配製淫藥,準備使他們成為一股恐布的破壞使者。   當自己釋放他們出來時,足以讓仙台要塞陷入全面性的大混亂之中。唯有使他們因慾望而瘋狂,不害怕痛楚和死亡的心性淫獸化,才可以有效的對抗伊達的精兵。   「啊!好爽呀。那麼多人看著自己,可是下面熱熱的好舒服!」   淫媚的浪叫著,春心在愈益高揚的快感之中達到了高潮。而癸則更示威似的把陽精灑在全裸的女體上,得意的大聲邪笑,更是引得囚犯們憤恨不已。   回轉過身來,已剝光了的愛水正和身穿和服只略為露出下半身,與正坦露白皙動人的修長美腿的沙也加雙腿交叉的互相慰藉,中間的正是一枝雙頭龍淫具。   「呼!很累。」   看出愛水己最少高潮了一次的癸,一手就握著那圓滾滾的豪乳,含在口中吸吮那乳頭。   即時,滿口都是清香甜美的奶水,讓人疲意盡消。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二節   「好!接下來到成美了。」   正在梨花舌下婉轉呻吟的成美,為難且尷尬的看著用火灼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癸。與春心和亂不同,癸根本沒打算讓人看到成美,所以她所在的位置是處在這特別裝飾的監房內的死角。   對這個一度在陣上傷過自己,但是深藏內心的心靈受傷程度,並不比梨花輕的少女,癸幾乎都將成美交給梨花調教。主要是自己為春心和亂已花了少時間,而梨花和成美兩人的同性愛,在互舔傷口式的關懷之下,更是飛速發展。   但是對成美來說,癸還是非常隔閡的存在,可以說對他完全沒有一點忠誠,因為她本身對著男人有相當程度的恐懼。   現在的成美,依然是當天的那只受傷的小狼,而癸所做的就是丟了梨花這隻小狗來給她做伴而已。   「成美還是處女嗎?」   一開始癸就非常欺負人的直接摸到,梨花那舌頭正在進出的成美花穴之中。   「別碰我!」之前一直還算柔順的成美不安且恐懼的尖叫,下身顫抖掙扎。   「癸主公!」梨花替成美求饒的哀聲道。   「梨花應該幫的是我呀!快勸勸你的新同伴!」   「是……成美,放鬆一下。癸主公是很溫柔的,所以放心的把自己一切交給他好了。」   雖然如此,但成美一張嬌小的俏臉還是恐懼的扭曲起來,拚命的把螓首搖個不停,尤其是因為癸的手指大膽的直迫著那薄薄的一片處女膜上。   「害怕嗎?」   「唔!」   羞急的成美,臉上紅紅的一片,戒懼之外,更加的不知所措。因為那種因男人的殘暴而留下的不快回憶,仍然環繞在她心頭,前面還是處女的她是為了進行刺殺任務而保留的,可是成美的後庭已經被指導性技巧的忍者導師奪去了。而她還只是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後庭的嬌小可以想像,而那裡卻被迫承受過男人的陽具。   癸不再移動,享受著不斷吸夾著他手指的處女嬌嫩蜜穴,同時欣賞著成美那以往冷如冰的面色,因梨花舌頭舔弄而生快感的美態。   「拔出來好嗎?」在呻吟的聲音之中,成美畏怯的低語。   「不好!梨花是我的女人,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得成為我的女奴。你不想和她分開吧!」癸壞壞的利用她們二人急速建立的情誼對付成美。   「成美也和我一起好嗎?癸主公是很溫柔的,讓我們成為共享一個男人的兩姐妹好嗎?」   梨花在猛舔不斷的空檔之中說道,臉上滿懷喜意。事實上在癸的陣營之中,成美是和她最要好的,因為年齡和遭遇也很相似,梨花可是真心的歡迎成美加入癸的後宮之中。   「現在還想我拔出來嗎?」   在梨花的舔吮之中,成美的不安稍減,臉上多少掛上了幾分愉悅和喜意的神色。而在這之中,癸的手指出出入入,為她帶來一陣難耐的快感,對男人的的手指竟然也感到快慰,讓成美有種怪異的快感。   「成美很喜歡梨花呢!還是喜歡我的手指呢!」   癸的手指上滿是成美溫熱黏稠的愛液,極為作弄人的放到了成美的眼前,叫她內心羞不可抑。   「舔掉它!」   「不行……」   「哈呀……啊啊啊……」   成美臉上的熱潮急退,恢復到像當初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頑固的拒絕著癸惡意的戲弄,只是在八分冰冷的神色之外,卻有著兩分紅暈的動情之意。   「為什麼?那不是你自己洩出來的嗎?」   「你太過分了!怎……怎能要我自己喝回去的?」   微帶嗔意的成美反應更加吸引人。   「呵呵!誰叫你那麼淫呢!想和梨花繼續作朋友的話,就只有作我的女奴一途了。唔!這嬌小的胸部實在也很有魅力。」癸的另一隻手撫慰著成美那連乳房都算不上,但已隆起發育之中的胸部。   「不喝!」成美勉力的低叫,可是明顯的身體因梨花和癸的夾攻,其節操的防線早已肝腸寸斷了。   「不喝我就不讓梨花舔你。聽到沒有,成美!」   舔得一臉愛液的梨花在擦著嘴巴,看來起來俏麗之中見媚態,而成美下身就早濕得不成樣子了,由小腹到大腿上端,流滿了自己的愛液和梨花的唾液。   「成美不要倔強好嗎?」   在梨花的懇求之下,成美雖仍想維持她冷冰冰的樣子,可是她的身心防線再也守不住了。   面上帶著被羞辱的神色,成美舔回自己滲出的愛液,吸吮著癸的手指。   「怎樣?好味嗎?新鮮熱辣的淫水。這可是成美自己剛洩出來的!」   「不要說了!我求你。」   看著成美羞急不依的樣子,癸得意的邪笑。   「成美也看到梨花是如何的愛我吧!你要想和她在一起,除了今天讓我佔有你,成為我的女奴之外。你可還得要忠心耿耿的服侍我,因為我開心,梨花才會開心,我受傷,梨花就會傷心。」   「願意嗎?」   成美的冰山終於在癸之前崩潰了,花穴在癸接替梨花用手指侵襲之後,仍然熱情的回應癸,愛液源源不絕,臉上滿是醉的人羞愧嫣紅,流露著馴服之色。   之後不甘不依的重重點頭。   對梨花發出的歡呼聲,更是叫成美羞急萬分。   接下來癸聯同梨花,二條一大一小的舌頭,加上二十隻手指,舔遍了成美身上每一個羞人的地方,愛撫盡她所有的敏感地帶。這座小冰山融化了,心防在他們的熱情和慾火之下全面崩潰。   「啊啊啊啊啊……」   成美悠揚幸福的嬌呼傳遍監獄,蓋過了其他的女人。引發起囚犯們瘋狂的嘶吼,對別人以本身的無能和無助給自己助興,癸感到自豪和爽快,因為他們只能聽到自己這幼嫩女奴的甜美嬌呼,連看也看不到一眼。這陣優越感,讓癸的肉棒高揚而立。   最後癸平躺在地上,準備讓成美主動接納自己。而仍身著忍者服的梨花,邊指導著沒有經驗的成美,同時兩位嬌小的小美人兒也在互相滿足。全裸的成美,對比起梨花的忍者裝,更是性感動人,小女生那種,嬌嫩小花般的美態,也只能在這個年齡才能短暫的擁有了。   「成美!現在起你要成為我忠實的女奴,為了我和梨花奮戰到底。不僅在戰場上,更加要在我的床上。」   「是……」仍然害怕但又興奮的成美,雖然面上熱情如火,但也只能以蚊蚋般的聲音叫喚著。   「放心!最初會痛一下子,但是很快的,成美就會體會到癸主公的強壯美滿了。」   看著清純的梨花說著這種淫亂的勸誘言詞,實在非常愉快,再對比起成美又是怕又是興奮的面色,就更叫人陶醉其中。   「癸主人,我要把主人的小弟放進成美的那裡了!」   在梨花的手指下成美用她當日用來射傷癸的十隻小巧手指,分開自己那白璧無毛但卻流滿淫水的幼嫩小玉丘,露出當中粉紅得奪目的嫩肉,準備親自獻出自己的處女之身。   「梨花……」   「別怕,別怕,只是一下下而已。」   滿臉畏色和羞意的成美,好不容易才把龜頭放入到花穴內。   好爽!緊窄迫人的少女花穴,在把癸的龜頭勒著後,傳來叫人醉心其中的強烈快感。   「深呼吸!去了!」   梨花按著成美的小屁屁全力往下一推,一下子癸貫穿處女膜,直入到花穴盡頭,說不定還深入進子宮裡呢!   「好痛!」成美梨花帶雨的痛哭,再無往日的一絲冷傲神色。   「別哭!」   看著梨花呵護她的細心在舔吻成美的胸部,好替她止痛,癸興奮的替成美擦掉淚水。奪去當日差點要了自己半條命的冷傲少女的貞操,實在叫人興奮難制。   「現在起我們都是主公的女人了!」梨花喜極的在成美耳邊說著這個事實,眼中興奮的看著癸進入到成美體內。   由於經過梨花的精心服務,成美的體內火熱,渾身春情氾濫,而這可不是少少痛楚所阻擋得了的。   「好!」   癸一聲興奮的大叫後,就利用自己強橫的腰腿力量,再加上內力開始往上突進。雄壯的他簡直是一隻奔牛,而在上面騎著的則是嬌弱可憐的美麗幼小少女。   「啊啊啊……」很快的成美歡愉的淫唱出來,臉上的興奮神色逐漸強化。   「愉快吧!爽吧!興奮吧!盡情的好好享受好。」   癸如瘋馬一樣的運動四肢,把成美幹得拋上拋下,臉上滿是悅樂快慰之色。   美妙的淫聲浪語著,癸的雄風,徹底把當日的冰山小美人征服了。   要不是有梨花在伴著,加上成美身材嬌小,可做不到如此粗野雄壯的動作。   「啊啊……這快樂……呀呀啊啊啊……」   一直不懂快樂為何物的成美,現在終於懂得何謂真正的快樂了。第一個的朋友就在旁邊呵護著自己成為女人,下面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正為她帶來足以叫人瘋狂迷醉的狂烈快感。   「啊啊……」   成美享受極了的嬌呼不已,上身在梨花的全力撫弄之下,雙腿搖擺不絕,細小的蜜穴,被癸徹底支配了,連一點空隙也沒有,磨擦花蕊和花唇帶來美妙絕倫的感受。   相對的快感不是單方面的。不以吸力和嫩滑度來說,單單論緊窄,成美是最高的一級的,猶如一股暖熱潮濕的急流,花穴內的嫩肉,壓迫癡纏著癸的肉棒,讓他大感爽快。   之後激烈的性愛持續,以成美為起點,發出了最狂熱的高潮呻吟,真是聲震監房。而此起彼落的,正在自慰的梨花,互相慰藉中的春心、亂、沙也加和愛水先後發出了高潮的淫叫。   在女人們至福的浪叫之中,癸將精液灌滿了嬌小的成美體內,讓她爽快得半昏迷在自己身上,下身還在不斷的吸緊癸的肉棒。   但是在癸沒有留意到的地方,監獄的牆壁上竟少了一塊磚頭。內裡有著一對興奮和性飢渴的眼睛,如果靠近的話,除了從這雙美女獨有的眼眸之下,還可從刻意抑制之下的微弱喘息聲,去確認出這雙美眸的主人,絕對是一名女子。   在薰的婚禮準備工作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的同時,癸也全力為破壞婚事而作準備。首先真田十勇士和被他俘虜成為女奴的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忍者們,正為讓地牢中的囚犯發狂而配藥。   另外則是悄悄的在城堡內活動,裝設女忍者們特製的煙霧彈和炸藥,當中有些還加了毒藥,由於有愛水的奶水可抗百毒,所以每人在喝過之後,圴可保證不會中毒。   因為豐臣家是這裡的客人,所以癸及眾女們也就能輕鬆的公然出城為之後的逃亡作準備,設置陷阱、安排糧食和水、而至兵器馬匹和船隻。癸的打算是一口氣逃出伊達領。由於德川軍被殲的慘敗,估計德川家已停止了所有搜捕工作,這就讓他可以從容購船出海了。   最大的問題反而是缺錢,因為這種種準備工作都離不開資金。薰他們逃進伊達領時已是千金散盡,若是行劫的話,以他們的身手來說,雖然幾乎必定成功。   可是為免打草驚蛇,讓伊達家的家臣和政宗有多餘的警覺,只好將之作罷。   最後還是由入道解決了,先後綁架了城下市鎮內和藩內多名大臣,先由入道強姦再勒索金錢,利用男人愛面子不敢聲張被這凶女尼強姦的特點,既保密又安全。   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要如何奇兵突出的逃出仙台要塞,除了可供人用的大型忍者風箏作備用之外,癸想要找一條秘道。以這種級數的城堡來說,可以說是必定有的,但是這些秘道必定位置穩蔽,不易發現。   不過城堡設計總有一定學問,癸擄了伊達藩內以建城出名的大師傅,在迫供之後由其指點,加上使用了忍者的地聽之術,利用地洞的回聲作用,終算發現了可供逃走的路線。   當找到之後,癸一直崩緊的神經總算放鬆下來。政宗的心智絕對在半藏和繭之上,武功絕不下於繭,即使比不上半藏也不會差太多。可是其兵馬比他們多幾倍,伊達藩的高手數目,更最少上百。   癸考慮的優點是以有心算無心,即使是伊達政宗,也估不到癸這一班人會有意破壞婚事,而且他們以客人的身份,雖然還有不少禁忌,可是眾女均為忍者,要在城內佈置和活動都尚算方便。   若是萬事順利,可能很輕鬆的就把薰搶過來,闖出伊達領,直撲港口城市。   相反若是走漏風聲則萬事休矣,何況萬一在逃脫時有任何差錯,均會做成直接與伊達家數萬兵馬、數百高手直接對抗的結局。   癸是希望能盡最後努力去說服薰,但是不管她同不同意,他已決心到時不管一切都要把她搶走。只是自己冒險不要緊,可不能讓下面的部下、女人和女奴們去輕易犯險。   而這一切準備工作,青靄也都盡力為癸出謀獻策,甚至摸擬過幾次,以便將所有可能的錯誤和過失都先找出來,到搶親時確保絕無失誤。   癸提出過伊達家內總有認為這件婚事對伊達家有害的人,何不利用他們?不過卻遭到青靄反對,她認為要調查那位家臣有這種想法太花時間,更怕反而打草驚蛇,而且也沒有那個功夫和人手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三節   在這整個逃脫計劃之中,青靄固然一直有出謀獻策,但是對癸追問究竟有沒有輕鬆點就可以破壞這宗婚事的計策時,她只能苦笑了。   「現在的計劃已經是叫我傷透腦筋和遺憾的了。最慘的是政宗不笨,要她答應一件事,自然得要拿得出實際的東西跟她交換。你等一等……」   搖頭苦笑的青靄,提筆在紙上疾書。其實年紀不大,幼氣未脫的青靄,也只是比梨花和成美大一點而已。但是世家出身的她,言談舉止之間,的確自然流露出一股典雅的氣度,再加上偶顯狡黠智慧的雙眼,使她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風韻。   看著看著,癸下身的那一根又想行動了。   「這封信請癸收著,等到你對敵人感到疑惑和很難對付之際,才可以開封折閱。」   「你真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呀!」   「真的那個或許比得上,到底諸葛孔明也沒能助蜀王打敗曹操重奪楚國的項姓天下。當日楚漢相爭,項羽忍辱負重,三渡烏江,在劉邦殺盡功臣後,辛苦重奪回來的後楚國四百年天下,還是亡了。至於被說書和演義神化了的那一個,我可就比不上了。」   癸靜默不語,開始玩弄青靄的髮絲,欣賞她的粉頸。   「在我心中你就比諸葛亮強?」   「為什麼?」   「因為你還能同我上床呀!」   「你真是好色的!只是……」   青靄在內心一沉,事實上對癸故去的亡妻,她可也是非常在意的。為此向所有癸的女人們,收集過癸提及過的所有一言半語。還有就是薰了,心愛的男人正為另一個人盡力,使她又喜又妒。喜是因為癸的情意,他不是一個女人可以獨佔的對象,癸能為薰做的事,青靄有自信他也會為自己做。而妒則是自然的,因為現在癸在意和不容別人搶走的到底不是自己呀。   「今晚我們盡歡一下好嗎!這個身體也得交換給青霧使用了,她可埋怨了很久了!」   癸聽在耳中心頭一沉,這真是永恆的兩難,他是永不可能同時滿足到她們兩個的。   「那麼在屬於你的這段時間,我們來個盡慶好了。」   剛說完就動手脫青靄的名貴神州式衣衫,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固然優雅華貴,可是始終及不上光著身子的龍青霧靄來得嬌嫩動人。   「那封信不能隨便偷看的。」   「錦囊妙計不准的話,又如何?」   「這個……」   「身為軍師若是算有遺策,那就該打屁股。」   「討厭啦!不准打屁股,癸小看我是小孩子呀!我可是堂堂的龍軍師呀!」   「那我就看看,裸著的軍師還有沒有剛才的神氣。」   縱是層層疊疊的衣服,面對癸這個凶魔,如何能擋得著,要不了多久就成了半裸。上身穿著有美麗繡花的肚兜,掩著小巧的玉乳,下身一件半透明薄如紗的褻褲,叫人看得心癢癢的。   癸飛快的一下子把肚兜和褻褲都剝光光,讓青靄好不尷尬和為難的裸身坐在自己的衣服堆上面。   「唔!有青靄的乳香呢?」   「癸好討厭的!要就碰人家嘛!別嗅那件肚兜,人家可穿了一天的呀!」   看著縮成一團,面色羞死了的青靄,癸的慾念大發。   「這件褻褲也滿是香氣呢!」   「好了啦!總愛欺負人,要來就來嘛!再刻意作弄人,我要生氣了。」   「唔!」   癸惡意的大力對著褻褲嗅個不停。   「你好可惡的,不干就算了!」   小臉蛋兒給癸羞氣得通紅,青靄動手要穿回衣服。   「在床上我就是一國之君,沒有命令誰准你這小妞兒穿衣服的。」   癸一個箭步撲前,按著青靄欲穿回衣服的手。   「人家都要羞死了!你還要作弄人到何時?」   「青靄一臉靦腆的樣子,叫人看得又是興奮又是心痛!有時真的好想在沙也加她們面前干你。」   「不准你亂來!我不要,丟臉死人了!」   看到青靄面都青了的樣子,癸疼愛的在她的俏臉上亂吻一通,手上則動手把褻褲撕成一條條。   「呀!癸好壞。這麼可愛的褻褲人家得來不易的,你過分呀!」   「女人的貼身小衣,如內衣、肚兜與褻褲,都是為被男人剝和撕存在的。」   「你呀!一點都不體貼人家,我才不要像薰她們那樣穿邪馬台內衣,上身什麼也沒有,下身的所謂內衣,竟然是只有下半截的貼身裙子。算什麼內衣呀?」   「唔!所以還是纏胸布和丁字褲來得有美感。」   嘴上聊著聊著,癸在摸夠了青靄雪白如凝脂的幼嫩肌膚之後,已然用撕碎成布條的褻褲,把青靄的雙手和雙腳都捆著。   「等等!這……這是做什麼呀?」不安的青靄把被捆著的手伸到癸面前。   「青靄為難的樣子,是最可愛的呢!」   默不作聲的青靄,已被癸的花言巧語攻勢說得芳心大動,下身的小花穴,蜜液流動。   「要把青靄捆起來蒙上眼來做。」   「討厭、討厭呀!怎……怎能用人家穿了一整天的褻褲來蒙眼的。」   「再吵的話,就連口都塞上了。」   霸道的癸也不管青靄嬌呼不絕,就強行蒙上她的眼。取過柔軟的小繩,套在雙手之上,將她拉起來,把柔繩綁在天花的樑柱之上。   「不要啦!癸,放開人家好嗎?我們好好的男上女下的好嗎?」   「太過分了吧。我還期待有一天青靄會在我所有女人面前盡情的潮吹!你怎可以這樣保守的?」   「人家就是不要嘛!」   「這可是情趣,單是變換姿勢,總是有點不夠。」   「不要!你再這樣我要用封龍印了。」   「住嘴,那樣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   癸取出隨身準備的一條羽毛,還有青靄桌上沒使用過的一枝毛筆。   「你的男人是誰?」   「是你呀!」   「在床上不聽男人話的不是好女人!以後就是開玩笑也不再准提封龍印三個字。」   「知道了。你這霸道的壞蛋!」   癸點了點自己的口水,就分別用羽毛和毛筆去掃弄青靄的一對小巧的乳頭。   「呀、啊啊……」青靄在癸的折虐之下,發出了嬌美的喘息聲。   「那是什麼?」   雙眼被蒙,手腳被捆的青靄,別有一番惹人憐愛的樣子,尤其是她害怕的表情,太吸引人了。   「啊啊!別再騷了,人家又癢又麻的。」   「呵呵!」癸收起小道具,直接用手捏在嬌小可愛,粉紅色得迷人的乳頭。   「呵,啊啊……」感到乳頭傳來叫人酸軟迷糊的快感,整個人興奮得低喘起來。   「要敢再提封龍印意圖要脅自已的愛郎,我就放棄前面陽關大道不走,專走青靄的迷人後庭小徑。」   壞極了的癸,這次又用毛筆去掃兩片緊密的屁股蛋身之間的小菊花蕾。   「不要!」   青靄急激的尖叫響遍全房,嚇得渾身發抖。雖然看過沙也加等走後庭的,最後莫不甘美的淫叫,可是最初那苦死了的表情,可把保守的青靄嚇怕了。   「好不好走後庭啦。」   「人家知錯啦!癸不要走我後庭好嗎?」   「好吧,知錯就好。」   看著青靄哀憐微喘的樣子,癸又是心痛又是心癢,自己固然是不忍心對青靄強來。可是看著那對嫩滑動人的屁股蛋兒,真是好想一嘗滋味,若是有個能像梨花把成美治得死死的人來治青靄就好了。偏偏除了薰,青靄都把其他人壓了在自己下面。看來要試青靄香臀的小菊花,還有著漫長的道路好走。   「癸,正正經經的來好嗎?別用這種古古怪怪的方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女奴呀!」   「是嗎?可是你好興奮呀!」   「唔,可以寫字了。」   癸的毛筆轉到了密閉的花唇上,那裡已經流滿了透明清澈的愛液,當然那裡如何的濕,青靄是最清楚的了。   在甘美的快樂之中,青靄羞急的低語,面上如酒醉般潮紅。   「呵!看那美麗的小紅豆。」   「別說那種言詞……」   「呀!」   好舒服呀!青靄更加濡濕了。小花蕊在癸面前勃起,真叫她羞急死了。更要命的是,癸手上那不知是什麼,又柔又軟的毛髮類東西,在那裡反反覆覆的來回掃弄,電流一樣刺激的快感,震撼著青靄。   尤其是不知愛郎在多距的地方注目著自己的反應,接下來準備向那裡施襲,身體不知怎的,就在這被動的玩弄之下,比平時來得更加敏感和有反應。   「青靄很喜歡這樣子吧?」   「才不是,放人家下來好嗎?」   「明明反應那麼好。」   這一下癸又更壞的直舔在花蕊之上,舌尖抵在小小的粉紅色圓豆上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突然之間遭到那麼直接的侵襲,青靄嬌喘連連,身心快慰極了,那種愉悅,太美滿了。   「說,是男上女下好,還是偶爾玩玩新意思好。」   「男上女下好。」青靄不好意思的低語。   事實上癸的女人之中,最保守的可能就是她了。薰也還比她還敢自動示愛和歡好。就像彩虹之下,小溪邊獻出處女之身的那一次。   「一點也不誠實。」   「啊呀!」   好一聲叫人心動不已的浪叫,癸灼熱的肉棒事先全無警示之下,直入到青靄花穴之中。   這還是第二次的二人正式交合,因為一做愛就會強制交換身體,雖然只要青靄和青霧同意就可即時換回來。但是那太傷人了,把深藏在深底的另一個人格,好不容易干了出來,結果卻什麼也還沒做,就要之退回去。無論是青靄和青霧也不會好受的。結果,一些滿足手足之慾的甜蜜愛撫是時常做,可是真刀真槍的男女肉搏,卻是比起薰還來得要少很多。   「癸的好熱,把我填得滿滿的。」雙腳被抱起加上雙手被吊,青靄整個人被癸的肉棒貫穿,就這樣掛在腰間上。   堅硬溫熱的肉棒,把自己填得滿滿的,讓青靄心中生出陣陣暖意,而且下身也好快感呀!   「答我!剛才放進去的是什麼?」   「人家怎答得出那麼羞人的事?」   癸不滿的接連衝擊,幹得青靄嬌呼不已,一臉迷惘與陶醉之色,臉上陣陣動情的紅暈。   「答不出來就試試換別的東西看看?」   「不要!癸你欺負人。」   「嘿嘿!答是不答。」癸邪笑完之後就接連進犯,幹得青靄下身淫水長流,小花穴把他包得緊緊的。   盡情的享用女陰之內的暖意和美微嫩肉的按摩。   「答……答就是了,你這大壞蛋!插進青靄小妹妹內的是癸的小弟弟。」   「什麼嘛!這麼文雅,應該說癸大而雄壯的肉棒,插在青靄淫汁滿溢的小穴內。」   「過分!這種話我怎說得出口?」   「嘿!我還有更淫穢的用詞未用呢!」   「壞蛋!老是欺負人很有趣嗎?第一次都還沒就讓我在船上裸身當眾撒尿。   卑鄙下流。」   「怎樣下流,形容看看?」癸的肉棒劃著圓形在青靄緊窄的小穴內來運動。   「唔!啊啊……你……」甜美的快感幾乎叫青靄爽昏了,可是儘管內心喜意大湧,還是對癸的霸道不甘心。   「你就愛作弄人,也不管人家多丟臉的!」既喜亦哀的臉上,流著過於激動的淚水。   「呵一呵就沒事了。別亂流眼淚嘛!」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靄的淚珠。現在想想,青靄這小東西現在好像很柔弱似的,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內裡可剛強得不得了。真要使上了小性子,要她屈服可不容易,以她那臉嫩和保守的性格,也被自己迫到那種地步才肯妥協。   「現在盡情的享受吧!」   癸將輕盈如燕的青靄一再上下舞動,肉棒在小花穴內一出一入,帶給她無限的快樂。   青靄眼中什麼也看不到,又加上雙腳離地,可是卻沒有一點不安全的感覺。   因為癸結實且雄渾有力的身體就把自己抱在懷裡,癸的小弟弟還插在自己的下身之中。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聲之中,夾雜著癸粗重的喘息,他燙人的肌膚就緊貼著自己。鼻中嗅著那男性氣息,青靄感到自己也為之心醉神迷了,性格也很影響男女之間的房事,青靄感到青霧很奸和很賊,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卻送死似的要自己去喪失處女之身。   「癸……」   在陣陣淫靡的浪語裡,青靄對愛郎道別,之後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見面了,自己只能半睡半醒的從青霧那邊接觸她所見、所聽、所感。   「啊啊啊……」   在連串的抽插之中,青靄渾身香汗淋漓,讓人狂野失神的快感從花唇、花蕊和胸前的乳頭上直迫而來。甜美的悅樂支配著青靄的神經,好快感,像浪潮一樣源源不絕,卻又一浪高似一浪。而作為回應,青靄除了花穴內淫水長流之外,暖熱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帶,一股電流沖激著自己,暖意狂洩而出,穿出自己體外噴灑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沒有止息一樣的狂呼,迴盪在房內,青靄達到甘美的高潮,替換掉青霧,進入半夢半醒的心靈的裡層。   而在這其間,癸已用熱情精子灌滿了玉體的花穴。   「呀!退出去。」   剛換回來的青霧大叫著,讓癸離開自己,高潮過後的身體,仍陷在快意中,那種美妙的餘韻,實在好快感。   「換回來了嗎?」癸解開青霧身上布條,讓臉上滾下一顆顆淚珠兒的青霧投進自己懷中。   「嗚!癸哥哥,我好想你呀!」青霧就這樣裸身纏著她,訴說著她等待的苦況,哭訴自己的寂寞。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四節   「一直不能出來走動,人家快要鬱悶死了。」   抱怨連聲的小妮子,取過另一套肚兜和褻褲之後,已然把那嬌悄迷人的身體重新遮掩上了。   青霧像隻貓兒一樣纏在盤膝而坐的癸腳邊。   「在船上,還有與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時真好呢!其實我還想跟深音繼續做朋友的,可是草太、深音,加上很多姐姐們都不見了,那時候真好呢!不用成天被人追殺。」   「是呢!都是幸惠不好,有機會我要重重的懲罰她!」   癸對著幸惠,有點不知如何是好,本來一向對薰忠心耿耿的她,最後卻背叛了薰。雖說她也有她的隱衷,可是因為她,失去了那麼多女兵,更讓自己一夥人多次遇險。癸內心已決定把她收為女奴,盡情的用刑,好好的責罰。可是想到薰其實對幸惠還是抱著深厚的感情,薰會願意讓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嗎?   「對、對!幸惠姐姐常給人臉色看呢!一定要嚴刑拷打她。像浣腸啦!強迫放尿啦!當眾暴露啦!還有打屁股啦!」   「喂!你何時學得那麼變態的?」   「跟癸哥哥學的。」   「哈哈哈!」想起自己以往淫亂荒唐的行徑,癸也啞然失笑了。   「我們還會在這裡待多久。」   「待到把薰搶走的那一天,然後我們重新回到大海上。在岸上太久,很想回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黑白那傢伙也很久沒能見到它了。」   「唔!這次我要盡情的玩個夠。薰姐姐不會罵我的,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罰,到時想怎樣也可以了。」   「你就試試和梨花、成美等玩吧!她們只比你小一點!」   「那我可以當她們的姐姐嗎?」   「你有當人家姐姐的本事嗎?」   「什麼呀!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   鼓著腮幫子,微帶嗔意的青霧實在很可愛的,讓癸因煩悶的準備工作而引致的積鬱一掃而空。   回到海上之後,他就自由了。到時要決定去哪裡呢?雖說是干海盜,可是對癸來說這也是一種旅行,而且還會有眾多美女相伴其間。   享受著青霧把冰涼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緒。   一年多之前,隨著華香的死,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潰了。經過一年的忘形、放蕩的流浪之旅。不僅是武功和刀術大進,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過夠了那種自我放棄的日子。縱然內心還是深藏著憂傷,可是自己那顆燥動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種虛擲時光的生活。除了沉迷於武功之外,他更想要得到的是愛。所以才這樣子見一個愛一個,甚至刻意去收集女奴,這也有點自暴自棄的想法在其中。   他完全不理會什麼理性和道德,放縱自己的慾望,想要的就去搶。只是女人們一直增多也有問題,因為那樣自己能分給每一個人的時間也就變少了,看來還是得節制一點,免得女生們傷心寂寞。   除此之外,還有兩件事癸要做的。把老頭子的海盜艦隊摧毀,讓他花費一生的事業化為飛灰,以報殺妻之仇,還有將來帶兵再回邪馬台帝國,掃平德川家。   想到前者,癸內心滿是恨意之餘,也不由得回想起種種回憶,和華香所渡過的有苦有樂的時光,被迫替老頭子殺人放火的無奈,還有自己以前的部下們……   老頭子,你快樂的日子只餘下幾年了,到時看你還能不能維持那像岩石一樣紋風不動的冰冷面孔?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在城堡內的絕大多數人,為準備豐臣與伊達結親,與極少數人,為破壞婚事的準備而忙碌之中。唯獨薰這當事人,整天空閒的待在房子裡,本想珍惜與癸的最後時光的,可是他卻成天不知跑到了哪裡。更甚者,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以至癸其他擄回來的女人和女奴們,也全都沒空來看望自己。   薰就像一個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監房一樣,身心如是,這裡沒有親如姐妹,唯一能與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她背叛的傷害,使得薰一直不願見她,而自己的所愛,癸也不會再留在自己身邊。   想到今後一生都要待在這個監獄之中,只為了別人而戰,薰內心就像被噬咬一樣痛苦,強烈的後悔讓她差點支持不下去。可是為了已經替自己犧牲了的人,為了其他對自己寄望甚欣的豐臣家將士,還有若要與母親再次相見,都只有這條路可以走。因為她得要打敗德川,而且即使將來真的成功了,薰也再離不開這裡了。   儘管薰憂心如焚,想和癸盡量相處,可是……就在他的冷漠之中,大婚之日來臨了,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將會全數失去。   城堡內外都是喧嚷不已的聲音,人人在為婚禮的儀式和之後的宴會準備。但薰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在壯觀的儀式之中,薰一點快樂的感覺都沒有,看著伊達家的人喜氣洋洋的樣子,她只覺得這儀式不是婚禮,而是自己的葬禮。   當一切煩瑣的禮節結束之後,作為女人,作為新娘,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內苦等。直到那未謀一面的丈夫,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蕩子龍也在宴會玩夠了之後前來洞房。   想到自己的身體,今後起就要屬於別人。薰感到心中悲哀蒼涼,她是背叛了癸的愛意,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但是,除了接受現實的無奈之外,她再無別的選擇了。   「少主到。」   新房門外傳來侍女們由遠而近的通傳聲,而薰本以為自己已對一切都再無所謂的心,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懼著。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可是後悔也已太遲了,她已再無別的路可走。   「恭喜少主!」   「呵呵!新娘的樣貌不錯。呼,老媽那混蛋,倒是給我選了一件好貨色。」   在侍女們恭賀的聲音之中,薰心中對政宗之子,言詞竟然如此粗鄙低俗,在無奈之外,更加大感失望,而她卻只能恭敬的對這個內心不愛的夫君行禮。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得要洞房了!讓我那大肉棒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洞,哈哈哈!」   邪笑和淫慰的聲音,使薰厭惡極了,尤其是想到今後得和此君共處一生,內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憤,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呀!   薰因為反感,一直維持著身體前傾下伏的禮節,避著不看自己今後的夫君。   「呵呵!真美呢!不愧是有戰國第一美女血統的女子!」   薰的母親千姬固然美,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戰國第一美女之稱的織田市。   想來亂世中,美貌都是沒有好下場的。外曾祖母的丈夫淺井長政死在自己的哥哥手上,之後被迫下嫁柴田勝家,最後在柴田勝家敗亡時和不愛的丈夫共死。   祖母的淺井茶茶,在織田敗亡之後,又被年老的豐臣秀吉收為姬妾,正當她把這不幸當成幸運,全心扶養愛子時,豐臣又被德川所滅,祖母在大阪城破時死亡。   自己的母親千姬,先是被爺爺強迫下嫁給父親秀賴,等到二人相愛之後,卻又被爺爺親手滅了夫家,收為性奴。   外曾祖母織田市和祖母淺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時自殺的,母親德川千姬則在城破之後成為自己爺爺的性奴。薰內心滿是愁意和對命運的恐懼,美貌和城堡似乎就是構成不幸的必然條件,而選擇了這個仙台要塞作為未來城堡的薰,內心浮起了未來:自己接受命運替不愛的伊達龍也生兒育女,就在自己把癸的愛意全轉放到生下的女兒身上時。   伊達家卻敗亡在德川手中,等把女兒送出燃燒起來的城堡去之後,自己也會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樣在城破時自殺,還是像母親千姬一樣,墮入連死都不能的活地獄之中。   當薰哀傷的抬起頭時,卻看到一張滿是懼意的臉孔,一個不認識的人正扭曲著五官,而在他頸邊的是火倉,後面的則是……是癸。   「小子,敢搶我的女人,大概是嫌壽命太長了吧!想縮短一點嗎?」癸意氣風發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眼中用憐愛的神色看著薰。   「俠士!有話好說。」   「果然是一件廢柴,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俠士,怪不得政宗要把權力傳媳不傳子了。」   薰看著癸,內心狂喜,幾乎要尖叫出來。但是沉重的責任感壓迫著薰,就算未來是不幸的,就算癸背後的自由世界多美好,她還是得選擇,待在這為自己帶來不幸之城當中去渡過一生。   「癸!放開你的刀,請不要傷害我的夫君!」薰竭盡全力,才能壓迫自己裝作正經,冷傲的說出這番違心之話。   「你現在已是別人的妻子了嗎?」癸的眼中帶著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   「是的。」   「薰,跟我走吧!我已準備好一切。」   對癸的熱切和關懷,薰只能忍痛的拒絕,親手撕裂自己的希望,讓薰內心差點就要發瘋了。   「請叫我豐臣夫人。今天起我已是伊達龍也的妻子,伊達家就是我的家,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利用伊達家的兵馬去打倒德川。現在我做不到,但是薰相信我,三年之內,我一定有有足夠的力量。但是單靠伊達家的力量,你認為三年就可以打敗德川家了嗎?你要相信我還是政宗,為什麼你要拋棄我去嫁給這種廢物?」   「已經夠了!我是不會走的。如果你敢傷害我夫君,我就在這裡自盡!」薰取出自衛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頸項之上。   癸看著那對充滿悲哀和渴求的眼睛,但是薰的決意是認真的。   「我們已經完結了,癸!把一切當作美好的回憶離開這裡吧!跟青靄她們去開創你新的人生吧。」   癸收起了刀,連一眼也沒有再看薰,就退了出房門之外。   「豈有此理!那雜種敢持刀要脅我?」龍也暴跳如雷的狂叫,「來人!捉刺客。」   「等等,夫君。他不是你可以對付的對手。一定會輕易逃到出去的,別浪費時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薰痛苦的硬迫著自己對龍也作出一個虛假的微笑,是她親自拒絕了自己的希望的,接受這廢物蹂躪自己的身體,或許就是報應吧!   「請夫君粗暴一點!妾身喜歡粗野的手法。」自憐自傷的薰,刻意這樣說,要懲罰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幹完你,再領兵去追殺剛才的雜種。」   龍也撲倒在薰身上,開始動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滾下一顆清澈的淚珠,千辛萬苦的壓下想把這廢物殺死的衝動。   房門之外,癸沒有走遠,他就在外面坐著喝悶酒。唯一讓他感到有點意外的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沒有下人,但是現在可沒有時間理這種閒事。   上一次失去華香時,自己是在老頭子的眾多手下圍攻中,不僅不能保護她,還要她為了自己而犧牲,當時那種挫折和無力的感覺讓他痛苦死了。是命運的擺佈,還是自己錯誤的選擇導致落得如此下場的呢?   回憶是痛苦的,但是癸現在卻很興奮。如果是那些自命俠義的傻子,或許就會這樣退走,接受命運的無奈。而那些大奸大惡之徒,還是一樣會退走,待之後再花盡心機催毀伊達家,報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殘當日心愛的人。   可是癸兩種都不是。無論前者和後者都是沒有力量和受命運擺佈的可憐蟲,癸並不是,再也不是了。傷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經太多太多了。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與天為敵,與神佛作戰,癸也會持刀相向。   他只會為過去的回憶悲哀,絕不會讓現在也悲哀的!甚至他還很興奮,當日自己不忍心搶草太的女人,但這次搶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蟲伊達龍也客氣了。   當撕裂衣服的第一下聲音傳來的,癸知道時機到了。雖然面對的是一條可憐蟲,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氣。因為,他碰過薰一下。   「碰!」紙門在癸的氣勁之中粉碎,一時木碎和紙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龍也慘叫。   而地上的薰眼中有著淚光,神色哀怨纏綿。   「碰、碰、碰!」   為免過度得罪政宗,癸沒有用內力,就這樣抽起這條廢柴狂打,一時之間,還算有點俊的面孔,變打成青青紫紫像豬頭一樣腫脹。   「住手!別傷我夫君!」薰尖叫著,話中帶著強烈的責怪之意。   不過癸可不喜歡聽女人說假話,在床上大呼不要時例外,一下就把龍也擲到了走廊之中,再拉開褲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樣?叫夫君呀!你還叫得出就叫。」癸凶凶的罵道。   要說完全不生薰的氣是不可能的,要這廢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萬般不甘,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看著地上滿身是尿,一臉屈辱相的龍也。薰好幾次強迫自己出聲阻止,可是要把這樣一個懦夫和廢物叫做夫君,實在叫不出口。   「我是龍,他是蟲!你要龍還是要蟲。」   面對癸凶霸霸的迫問而來,薰終於迫潰了。   「我當然要你了!我多想就這樣跟你走了,嗚!癸、癸。」   身著厚重的新娘裝,薰不顧一切的投進了癸的懷抱。本來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就算做一個對不著戰死者和豐臣家的大老與真田十勇士的壞女人。她都不管,與其選擇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長輩的不幸,不如親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著自己的同時,撕下她的新娘裝,把薰的手捆著,雖然薰其實一掙就開了,可是癸知道她不會的。   「今天我好氣又好興奮!豐臣夫人!」   「你敢不選我而選這個廢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這廢物加伊達家之間,也應該選我。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五節   「嗚!可是……可是……對不起……」   「我的女人當然不能讓人看,但別人的女人就不同了,好好的跑去做什麼伊達薰、豐臣夫人的。現在你是這廢物的妻子,我就讓你看看錯誤選擇的後果。」   癸威嚴且帶怒容的可怕臉上,嘴角卻有著賊笑。   被他這樣一罵,加上芳心內情緒大起大落的影響,神志渙散的薰,只能任由他亂來了。   厚重高貴一層又一層的新娘裝在癸的手下薄得愈來愈薄,到最後只餘下一件貼身內衣。   「跟隨這個不能保護你的廢物,會有什麼下場!現在就讓薰嘗嘗。」   癸的手隔著衣服探進去,愛撫在薰那堅挺聳立的美乳之上,不大不小,剛巧在指掌張到最大時完全將之握著。   「啊啊……龍也……龍也在看呀……」   「他不是你夫君嗎?看看你的身體又什麼不行呢……」   「不要啦!我……這樣子的話……」薰的臉上刷的紅成一片,那嬌羞甜美的樣子,十分醉人。   癸亂吻在她那秀麗的臉頰上,同時道:「誰叫你看不起人。你不是做好了對夫君獻身的準備嗎?那和我這舊情未了的前度情人就在他眼前偷情一次好了。」   這時龍也那像豬頭一樣的臉,卻閃著淫光,口中興奮的咿咿呀呀喊著。   「看你選了什麼廢物!剛過門的新婚妻子被我搶了,讓我這舊情人在他面前干自己的妻子,卻還在興奮。真是廢物!」   癸的手從鬆開的和服跨間,直透到薰的花丘上,那裡已略有點濕氣了。   「不!不要這樣好嗎?我知錯了。」   「我才不管!今天你是別人的妻子,我要盡情干個夠本!」   也不管薰那嬌艷可人的臉蛋,滿是哀色的神情在求饒。   「呵!薰今天很緊呢!比平時還厲害,偷漢子的滋味很好吧!當然了,偷的可是雄偉我呀!」   「你呀!」   對薰幽怨的嗔語,而癸的回應是在緊窄的花穴內盡情狂暴的活動。   「啊啊啊……」   這時色膽包天的龍也,悄悄的爬近過來,想要摸上薰一把。   「滾開!我是政宗就宰了你,廢物!」癸一腳把他踼翻了出去。   「啊呀!」   薰大聲嬌呼,因為癸大力的一撕,讓她就這樣全裸在他與龍也的眼前。   「哈呀……哈呀……」   癸今天特別熱情和狂野,且帶著點埋怨的眼神,再加上龍也那慾火熊熊的眼睛,使薰羞怯的接連喘息,白嫩動人的身體,微微顫抖。   「知道沒有!能保護你、愛你的就只有我。薰有眼無珠,實在太傷我了!」   「對不起,但是……」   「還要強辯!」癸凶霸的把雙手被捆起的薰放在自己的腿上,盤膝而坐。   「看你還敢不敢亂來、敢不敢看不起人?」   「啪!」不輕不重,但足以使人痛得叫出來的一掌打在薰的屁股上。   「不行……癸住手……」   「犯錯的人只能乖乖的接受懲罰。」   「啊啊啊啊……」   癸一手在花穴內胡來,引發起薰的陣陣快感,可是另一隻手又惡意的接連打在她那濃纖合度的美臀之上,白皙且富曲線美的臀部,肌膚嫩滑且肉感甚好。   「痛呀……啊啊……啊啊啊……」悲叫著的薰看到癸兇惡的臉色,不由怕得流淚。   直到這時癸才停了下來,而可憐薰的美臀而有點發紅了。   「我是多關心你和在意你,薰知道嗎?一個被自己的女人放棄的男人,他的心有多傷多痛。」   「嗚!不敢了!再也……我再也不會有一下了……」   「還下次呢!」   癸狂吻在臉上流著淚珠的薰唇上,舌頭粗暴的入侵,玩弄著她的丁香小舌,直到她幾乎無法呼吸的在深深喘氣。   鬆開腰間的褲帶,癸露出那堅挺怒立的陽具,就在龍也這等廢物眼前,躍武揚威的放進了所愛的女陰之中。   「啊啊啊……」   薰放鬆下來熱情的狂呼,那種嬌美的聲音,讓人聽得心神酥麻。   「想搶我的女人!十世,不一百世也不用妄想。」癸向著龍也做了一個不文手勢,得意的看著他又氣又恨的臉色。   「別……別在人前做好嗎?」擱在癸肩上的螓首,發出為難在意的哀求。   「不行!我的女人是不給別的男人看。」   「那……那為什麼?」   「誰叫你今天的身份是伊達家的豐臣夫人呀?請搞清楚現在立場和關係。我是以被拋棄的可憐舊情人身份,在所愛的新婚之夜襲擊她,還在其夫君之前強姦她。我可是殺人放火的可惡海盜!聽到我這暴行,是否覺得人神共憤?」   「你未免太會生氣了吧!」   「我小氣和妒忌還不是因為喜歡你!」   癸狂吻著薰那因動情而變硬的乳頭,雙手則在她的纖腰、香臀以至修長健美的大腿上愛撫。   「唔呀!啊啊啊……」   「癸。」薰發情的纏上他,雙手也主動的反過來撫在愛郎身上。   「為什麼?」   在持續的愛撫之中,薰體內春情氾濫,愛與欲的波浪震撼著她。   「想問什麼?」癸惡作劇的問道。   手上和舌頭都醉心在薰香膩動人的胴體上活動,愛撫舔吮她每一寸的肌膚。   「為什麼?不動呀!」薰羞不可抑的用微弱如蚊蚋的聲音小聲道。   癸的肉棒自從進入之後,一直沒有活動過。   「因為今天是強姦呀!我想還是不要做得太過分的好,到底豐臣夫人棄我而去,也許有什麼隱衷。當然若是她主動的活動的話,我正是求之不得。」   「你……你真的好小氣呀!」薰埋怨著道,眼神中微帶嗔意。   「誰叫有人怎勸她都是固執不聽?剛才我熱情的來要帶她走時,她冷冰冰的把我趕了出去。不生氣的就不是男人,要不就是根本不愛這個女人。」   「我動的話,癸肯原諒我嗎?」薰以嬌媚囁弱的聲音向癸投降。   「那要看你的反應,如果動得努力的話,就可以考慮。」   「嘩嘩嘩!」   氣他不過的薰用貝齒咬在癸肩頭上,讓癸痛得大叫。   「知道了!小氣的大壞蛋。」   薰柔情萬種的掙開那沒有什麼作用的布條,雙手放在地上用作支撐,主動的活躍起來。   「唔!呀呀……」   薰興奮的叫道,女方作主動,倒是有意料之外的興奮。想到自己現在那淫亂的樣子,嬌羞之餘,內心甚感快慰。更重要的是所有深入淺出掌握在自己手上,可以隨意的專向自己的敏感地帶進攻,要有多快感就有多快感。   「不錯嘛!」   身上柔情萬種的薰,臉上雖羞中帶怯,卻勇敢的去追求身心的快樂,美妙動人的胴體,在癸上面不斷的挺高與放下,而且開始嘗試用腰部去活動。   「唔!多旋磨幾下,那樣子更好。」享受著女陰內的嫩滑熱情,癸欣賞的稱讚。   「啊啊啊啊……」   薰放聲浪蕩的叫出來,太美妙愉快了。在癸的指導下,快樂如水漲船高一樣不斷攀升。   癸雄壯的胸膛磨擦在薰嬌嫩的雙乳上,感覺著那突起的兩顆蓓蕾,手掌抬起她的紅嘴,由額頭吻到落下巴,再由下吻到上額頭。   「啊啊……」   感到體內熱情洶湧的癸不再被動,反客為主站起來,雙手就抱著薰的雙腿,讓她抱自己,一路把她壓迫到牆上,然後猛烈的衝刺。   「唔呀!啊啊……」悅樂的叫聲高揚著,薰披散著那迷人的秀髮,在癸的壓迫下盡情愉悅的嬌呼。   快感從花穴傳遍了全身,那種美妙就像在快樂的天國裡散步一樣。花穴的每一下抽搐都引發起強烈的反應,還有熱浪一樣的快慰,最後薰在盡情的嬌呼之下洩了出來。   癸也在薰花穴那快密的收縮下去到極限,將忍耐已久的精液全都灌了進去,把薰填得滿滿的。   「哈呀……啊啊……啊……」   雲雨過後,那疲軟無力,但卻有著喜意的喘息聲,最是叫癸滿足,那證明了他的強大和勇偉。   其實可以再做多幾次的,他可不是一擊即潰的弱者,只是時間上不容許了。   癸放下嬌艷動人,臉上湧現讓人迷醉的春情的薰。從那小山一樣的新娘禮服堆之中挑出一件,質料透氣雪白,極近之下細看,還可以微微透視到布下的身體的中衣。   「穿上它!」溫和的說完之後,癸用薰那堆新娘禮服分別替自己和她清理乾淨。   「你敢搶我的妻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母親大人一定會發兵收拾你的!」龍也痛恨的看著薰那能看不能碰的身體,含恨的對癸放著狠話。   「我現在是明搶!你能耐我如何?薰本來就是我的人,而且身和心也是!」   癸一腳踏在龍也的頭上,一手拉過薰,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   「薰可非常歡迎我摸她呢!像你這種廢物,若殺之也叫我丟臉,否則早已死了千百次了!」接下來癸一腳將他踢得遠遠的。   「到手的女人被人搶回去幹,他還看得下面硬了,真叫人無法想像政宗的老公是什麼廢物!」癸柔情的握著薰的手。   「因為你的固執,看惹下了多大的麻煩呢!本來在進城之前我們可以輕易就走的,弄得現在要逃出去,恐怕還得被人追殺很久呢!」   「對不起!」   「與其說對不起!不如下次在床上努力補嘗我好了。」   癸拿出作為訊號彈的竹筒炮,朝窗外扔出去。在一陣璀璨的火花之後,夜空又恢復本來的漆黑一片。   「走!我們由地道撤退!」   在他們二人從房間的秘道退走之後,隔鄰的房門才被打開,政宗和鬼庭良幸就坐在那裡。   「希望龍也受到教訓之後會長進一點吧!至少以後不要給我再惹太大的禍出來就好了!」   「主公,龍也少主我想必能有所長進的!」   「風魔忍者那群笨蛋究竟是幹什麼的,就這樣任由癸他們在要塞內暗中進行破壞,他們的警戒實在是破綻百出。」   「這……主公。薰她們是以客人身份進來要塞的,而且入城時嚴密搜查過。   預料不到他們會暗中破壞,也是非戰之罪呀!」   「說歸說!可是城防空虛確是事實。要是入侵的是德川忍者,豈不是全城瓦解?」   「這個……我們人手總是有個限度的。要塞是位於後方的安全地帶,人手方面總是欠缺一點。」   「總之有破綻就要彌補。這次我本想借此機會考驗下眾人的的警戒性和能力的,看來他們完全不行呀!」   良幸談到這裡只能緊張的流汗了。   「考驗癸的工作準備好了嗎?」   「是!已經準備萬全!」   「好!我先去親自指揮。你去控制好情形,讓大家小小受個教訓,那他們以後就會警愓多了。可是,別讓城堡受到太大的混亂。」   「是。」   良幸恭身行禮之後,政宗已從原地不見了。   差不多同時,從要塞內各處都同時傳來爆炸聲,癸的女奴們行動了。   「聽著!去支援各層的防務,務將破壞壓低至最少。」   一直隱伏在暗中,良幸從刺探德川情況的第一線調回來的風魔忍者們,以低沉的聲線齊聲回答了是。   雖然政宗沒有放鬆過戒備,甚至要塞的防守人數比平日還多。可是在這樣的大喜日子,臣下們的心態都過度放鬆,再加上之前對德川作戰的勝利,影響至心神渙散,可說是被癸來了個攻其無備。   當爆炸之後毒氣瀰漫,四處發生火災,全城亂成一團時。那些吃下癸特意配製秘藥的囚犯,在吃了春藥、毒藥再加上讓人發狂的的迷藥之後,被愛水、沙也加等人放了出來,開始大肆破壞。而梨花和成美等則攻擊了馬房,讓門口倒塌,更對馬匹使用了足以使之昏迷的迷煙攻擊。而入道和十兵衛等則帶同幸惠與青霧早已在城外準備了。   仙台要塞的內喊殺聲,與人們恐懼的狂囂,就是在地底秘道也可清楚聽見。   「嘿!敢搶我的女人,知道厲害了吧!政宗。」   想像著上面有多混亂就有多混亂的情形,癸就得意的大笑。以有心算無心,加上連日來的準備,癸對逃脫出來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問題只是政宗之後的追擊和搜捕。   「其實我們大可只把薰小姐藏起來,宰了政宗的獨子。將一切推給德川家,待風聲過後,再施施然離去的。」   聽到愛水的話,癸一時停了下來。   「原來有這個輕鬆的方法,你應該早說嘛!不過反正也干了!也沒必要後悔的。何況這樣的大手筆正合我的性格,我們給了政宗一個下馬威也不錯。」   癸想想,還真是大意過頭了,只要說動薰,這方法可比現在輕鬆多了。不過若是萬一被折穿了,薰的身份暴露的話,所有人就會被政宗一網成擒了吧!不過青靄是和自己一樣算漏了這一點,還是她另有打算呢!那小鬼自從面見政宗之後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瞞著自己在做什麼。   「總之快走吧!得要跟青霧她們會合!」   在地道內持燈走著的共有癸、薰、成美、梨花、沙也加、愛水、春心和亂等八人,而真田十勇士和幸惠則在地道出口等著他們。   正輕鬆快步前進的癸,卻看到前方有著異樣的閃光。接下來一瞬間,一枚巨大的十字鏢破空而來至,那足有一尺闊。在火把下反射著嚇人的寒光,閃電的高速飛至,要被打中了的話,連痛的時間都沒有,人就會化成肉碎了。   「伏下!火倉,棍形!」癸拿著立刻變成一枝厚實鐵棒的火倉,使出全力暴喝一聲,狂擊在巨大的十字鏢上。   「鏗!」   連癸都感到手臂略麻,十字鏢劃過天花板,旋轉著飛到後方落空而去,而在牆上已然留下深達數寸的恐怖痕跡。   在火把的掩映之下,隱若可以見到前方有著人影,當中一個巨大的黑影看來就是射出那枚巨大字鏢的敵手。   「媽的?之前這裡明明什麼都沒有的。政宗的手下原來這麼有警覺性呀!」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六節   不過咒罵卻不能解決敵人,敵方再次發動了新的攻擊,來勢比之前的更加兇猛。銀光晃動之中,十多枝帶著強烈破空聲的勁箭與第二枚巨型十字鏢,急射而來。   「弄熄火把!」   「啊!」   癸一聲暴喝,手中棍形的火倉一穿,正中十字鏢中央的空洞,將之一轉以比來勢更猛更急的威力,反射回去。   至於其他的勁箭,從其驚人的速度看來,是從坐地的床子弩上發射的,因此不能下射,險險在眾人頭上飛過。   「毒水袋、竹筒炮。」   在十字鏢之後,梨花與成美扔出裝有愛水至毒陰精的竹筒與內藏火藥鐵釘的竹筒炮。   「鏗!」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軀體,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鏢,射向癸擲回的巨型十字鏢。半空之中一聲巨響,閃亮的花火影出對面地道中的大量敵人。而兩枚恐怖的利器交擊之後,以狂猛的力量劃出驚人的火花,硬陷進了地道的石牆之中。   「殺!」癸疾奔前進,高速沿著洞壁向上,反過來貼著地道的天花板前進。   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敵陣之中炸開引發了慘叫連聲,就在敵陣大亂之際,一條火焰之柱捲至,多名敵人即時燒著。   負責擲出巨型十字鏢的敵人,雖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可還是凶暴的拿起第四枚巨型十字鏢,硬向癸砍來。   流星一樣的刀光閃過後,巨人被從肩以上的地方砍成兩半,噴出激射半空的血柱,即時斃命。   而癸手下薰、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人與女奴們,也紛紛出手。一時敵陣之中,悲叫連聲,血霧瀰漫。   癸將火倉變回刀形之後,帶頭在前方開路,在烈焰纏繞之下,敵人不是被烈火焚身,就是被斬成肉塊。在烤焦的人肉味,與飛濺的血漬之中,他大步前進。   而其後眾女們,或二對一,或三對一,迅速致敵人與死地。   讓癸大感不解的,是對方的實力。身穿武士服的敵人,卻怎麼看都像一班流氓,全無武士該有的的氣度,且當中不乏好手,其實力足可等於忍軍的小頭目,要非場地所限,勝負被壓縮至一招半式之間,必然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消滅對方。   在把最後一名敵人都斬於刀下後,癸身後百步之內,躺滿了慘死的敵人,當中還有一些尚未斷氣的在斷腸悲嗚。   「看來不是武士呀!又不太像忍者!」   忍者的特質就是默默戰鬥、默默死去,可是剛才敵人一直就叫個不停,髒話滿天飛。   政宗有那麼可怕嗎?一旦事發,那麼短時間內,竟調排了這麼多人手封鎖各出口。癸看著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對方應該是事先埋伏在這裡的吧!   「走!所有人小心。」   現在要退也沒有退路了,只好搶先強攻到出口處,對癸來說,是慶幸青霧不在這裡,身旁七美均是有數的高手,就連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軍的素質可比的。   急速疾奔著的各人,在前方出現了另一股敵人。對方均為身材矮小之輩,但人數足有近百,手提短刀與六角形盾牌,身手頗為敏捷。   癸不耐煩與對方肉搏,舞起火倉,就準備將對方給燒個一乾二淨。   紅色的火龍向著對方嘶咬過去,眼看又是一次人間地獄時,敵方同時高舉盾牌,一瞬間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鐵壁,狂舞的火龍在撕不開敵人的防盾之下,減弱後退了回來。   這下癸可給嚇得臉上血色全無,後面全是自己的女人,根本避無可避,自己一避必有人非死即傷的。   雙手提氣聚功,癸在千鈞一髮之間,擊出兩拳勁氣,把減弱如火焰大蛇的烈炎擊成千百條小蛇。   一時之後面嬌聲哀叫,一眾美女忍者先後使出金蟬脫殼之術,讓燒起來的衣服掉下來。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強多了的薰,僅僅閃過火蛇,而還能穿著那件白色半透明的薄衣,其他人都只餘下那當成內衣的女奴三點式盔甲。獨有梨花是纏胸布加丁字褲的裝扮,看起來雖香艷奪目,讓人一時入迷。只是癸可沒有那個時間細心欣賞。   「毒水袋、竹筒炮。」   梨花和成美同時拾回隨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敵陣扔出。   而在盾陣之中,如雨點一樣的飛鏢,漫天射至。   癸、薰、亂、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個綿密的刀網,將所有的飛鏢全都擊下來。而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敵陣炸開之後,只破壞了二面盾和殺死背後的兩名敵人。   「薰,由你來。」   白衣的倩影一閃,薰搶到癸的身前,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氣。盾陣中,多名敵人盾碎人分,即時分屍。   「再來!」   接連攻擊中,盾陣多處崩潰,陣腳已亂。癸把握時機,發出火蛇級的烈焰,從缺口之中穿入。   「做得好。」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就提刀殺進去。而以薰為首七女緊跟在他身後,慘烈的血戰在地道中進行著,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優勢,再加上除了薰之外,六女均曾進行過協同作戰的訓練,使敵人紛紛斃命他們手上。   表面看來癸他們勝得輕鬆,可是那是在於癸和薰完全超出敵方幾級的戰力。   加上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狹窄地道,讓敵人施展不出數量的優勢才能得勝,讓對方只能消磨他們的耐力與氣力。可是這些敵人之拚命,甚至在忍者們之上,非要狠毒的重創了他們之後,再把頭或心都擊碎,才能將之擊斃。   「呼!不妙呀!這陣地形……」   雖然地道狹窄有利少數迎擊多數,但要是敵人配備火槍,或以火藥設陷阱。   縱使是癸,也沒有信心同時守護所有人。   薰道:「破開通風口出去。」   「唔!就這麼辦!」   癸取過亂的斬馬刀,先以火倉燒紅通風口的石洞,再用屍體的血灑在上面。   一冷一熱的交互夾攻,再用火倉和斬馬刀齊出,一時碎石紛飛,洞口急速擴大。   經過好一刻的功夫,其間由薰指揮眾女,連續擊退了敵人兩次來襲,才破出了地道之中,來到地面之上。   「嘩呀!快死了。」   一來到地上,在運起真氣搜索過沒有敵蹤之後,癸砰的一聲躺在地上。   「水!拿水來。」   「怎會有水?剛才被火一燒,大家身上都沒有多少東西餘下!」   薰溫柔細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全身是汗的癸擦臉。   「敵人身上總會有吧!」   愛水道:「除了武器和衣服,敵人身上什麼都沒有!何況說不定他們就在自己手邊的東西上全下了毒,主人不能亂喝呀!」   「倒忘了有你這寶貝在。」   「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所有人給我搾奶,盡快!」   癸飛快的剝掉身上的衣服,僅餘條兜襠布,二話不說就剝掉薰身上的白衣,讓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要啦!大……大家在看著的。」   嬌羞莫明的薰,看起來迷人極了,她緊縮在癸身上,盡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方落在她人眼光中。   「呼!」   美女的柔肌果然涼快。   癸心神一鬆,閉目養神,同時感覺著四周氣的流動,以防敵襲,耳邊儘是愛水啊哦呵呀的呻吟聲。除了薰,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襲。   癸對愛水的只是慾望和利用,不過他很珍惜這個寶貝就是了。而愛水除了拜倒在癸的性技之下,也對這偉丈夫忠心的服從,甚至可以和她愛美愛命的程度比較。   「啊啊啊啊!」   高潮的尖叫過後,癸張開眼,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後,就看著全身被剝得光光,在五名美女十隻纖手之下,愉悅興奮的愛水。   手上捉著兩個豪乳,輪流的吸吮著漲大的乳頭。   嘴中清涼香滑的甜美奶汁,讓癸喝得精神飽滿,眼神中閃動著驚人的鬥志。   現在他有美相伴,雖然只有薰和救過自己一命的梨花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沙也加是一半一半。但其他女奴們也是癸在戰鬥中辛苦得回來的補償,全都不可輕易失去。雖在困境之中,癸卻覺得自己什麼都辦得到。   「沙也加!給我洗澡,還有其他人準備些毒水袋!」   對愛水的備受利用,沙也加總有點妒意,這時盡情的擠壓她的乳頭和乳房,讓愛水在淫叫不絕之中,奶水飛灑到癸身上。   「啊!舒服舒服。」   癸用清涼的奶汁給自己激戰過後發燙的身體降溫,而其他人則在薰的哀聲求饒之中,撕碎掉她三分之一的白衣,先塗上愛水的奶汁,等微干之後再用來盛載至毒的陰精。   癸曾探問過愛水,這是什麼忍術。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生如此,只要定期吃掉各種毒物,就能讓奶水有醫療和中和毒性的奇效,陰精不僅毒,更連肉體都可溶化。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傳說,還有以往看過的奇技異能者,愛水或許是有狐仙之類的血統吧!若是將來找到更多,像她這樣的奇技異能者,來襄助自己,那對今後的戰鬥就有用多了。   「戰鬥最重要的是補給!雖然我不特別喜歡或討厭孩子,但是你們最好每人替我生一個孩子。」   一時之間眾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紅了臉。   「生了孩子,那就有奶水了。又不用錢,又解決了喝的問題,這可是很重要的補給。」   「你去死吧!」   「大色魔!」   「過分……」   一時粉拳如雨下,打得癸怪叫起來。在大家的嬌笑聲之中,癸提刀向天。   「區區政宗罷了!怎麼攔得著我,老子要到那裡就到那裡,我喜歡殺誰就殺誰!」   感到氣的流動,加上微弱的馬蹄聲,另一波的敵人在接近了。   「跟著來!」   癸意氣風發的在林間飛馳疾掠,很快就發現了敵蹤,不僅是騎兵,還是政宗的精銳鐵騎。   對方的數目足有百騎之眾。但是剛喝飽奶的癸,感到體內全無疲意,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何況背後全是得要自己保護的女人們,而且火槍正是戰場上最利害的暗襲利器。武功再高都好,給打個正著的話,非在身上開個洞不可。   舞起火焰之龍的癸,揮動他那出身入死的寶刀,一次就燒掉對方三十多人。   但是受襲之後,敵騎並不以近身戰的刀劍反擊,只顧全力逃跑。但是癸可不能讓他們拉遠距離之後以火槍反擊,真空刀氣連閃,以強大的力量宰光了對方近百人,順道為自己與眾女搶到八匹馬。   等薰她們趕到時,敵人已無一不是死屍了。而癸一夥人不客氣的騎著政宗送給他們的良馬飛馳而去,到與青霧她們會合的地點。   伊達家本陣,在這嚴密守護的本陣之內,政宗正親自督軍若定,而接二連三的,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   「稟報主公,要塞內的暴動已經被壓下,囚犯不是被殺就是已中毒斃命,火勢亦已撲滅。」身上流滿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   「損失呢!」   「死二百餘,傷三百餘。要塞破壞輕微,倒是修復的費用得要好幾千兩。」   「說說看你對這襲擊的感覺。」   「那傢伙真狠毒。在囚犯下的毒藥和春藥,讓他們全都瘋狂似的在強姦和猛殺,直到死為止!」   「侍女們不是給我調走了嗎?何來強姦?」   「囚犯們連男人都不放過,奸的是……」   「這個不用詳說了。」   「火藥和毒氣的配置都很巧妙。若非主公安排,讓我及時率眾支援的話,整個要塞說不定燒掉一半。」   「青靄那賤人,這是什麼好介紹,這傢伙真是破壞神。」   「良幸!我在囚犯和俘虜中挑出精銳,加以嚴格訓練,讓他們對付那傢伙,可是他真的頗厲害,不僅讓他們死傷慘重,更慘的是,我派出一隊鐵騎去偵察,竟也給他殺光了,那可足有一百人呀!」政宗面上滿是難過的苦笑和愁容。   女人都是吝惜的,良幸雖然佩服政宗,可是測試那傢伙實力的代價未免太高了。   「這次我們絕不可以做賠本的生意,雖然投資的時間長了一點,可是我絕對要收回所有我損失的。這筆帳,最後一定得全要回來。」   「好了!良幸,快去準備,時間無多了!」   「是。」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七節   八騎如飛的在小道上奔馳,直撲與青霧她們會合的地點。可是這期間,癸愈是前進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爾炸開一些似有若無,輕淡若霧的煙團。這分明就是忍者們在作遠距離傳訊,而且從較遠方位,地面上的塵土飛揚和雀鳥的騰飛,也可看出有軍隊在活動。   伊達一方的搜索與反擊,已經超過準備良好的程度。從他們的調動速度看,不是在他們當中有內奸,就是伊達家有難以想像的追蹤與通訊術。   癸不相信女奴與女人們會背叛自己。背叛無非是為了名、利、權、勢以至理想和大義等等,早有內奸前科的幸惠,這次事先什麼都不知道。女奴與女人們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間上沒有人可以勝過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們的心搶去,讓她們成為內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霧她們看來非常危險。雖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了。   在接近之時,癸感到一股軍氣,散亂眾多的氣息,人數接近一千。而這不禁叫他心下大震,難道青霧她們已被伊達軍發現而且消滅了嗎?是逃了還是死了?   「你們在這等我!」癸丟下薰她們,自己單騎前進。   果然在相約之地有一支軍隊,但從其旗幟和盔甲看來卻非屬於伊達家,士兵的素質也看得出明顯較差。   癸正想提刀發動攻擊,卻見到青霧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裡,鬼庭良幸就在她們旁邊,而且也看不出她們有被脅持的樣子。   「鬼庭,你怎會在這裡的?還有這支軍隊?」作好隨時擒下對方和迎擊千名士兵的準備,癸策騎接近。   「這是我事先與青靄約定好的。為了破壞這宗婚事,所以召集了近千浪人而組成的軍隊,現在這左右有一萬以上的伊達軍,請癸先生指揮這支兵力突圍。」   「鬼庭怎會在這的?」癸對著青霧再問一次。   「是……是青靄事先準備的,她說好了叫我不能說的!」青霧囁嚅的低語,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責怪的樣子。   癸在內心想著。鬼庭這不能說是背叛,但至少是瞞騙和破壞主公的行動。他為何這樣做?而且這一干人馬是如何瞞著政宗被召集和到達這裡的?   「癸先生,請快下決定。伊達軍已經將這裡四面包圍了。請你指揮突圍!」   「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請你把真相告訴我好嗎?」   「沒什麼!無非是一個認為婚約告吹才有利伊達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個妄動。」   「胡說!要婚約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現在殺了我們。你既有這許多人手,為何不設伏暗襲?」   「這……這個,我鬼庭豈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小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這樣愚笨的人,豈能爬得上老中這個位置?你帶兵助我,究竟有什麼陰謀?」   接下來癸自然不會對鬼庭客氣的問話浪費時間,蓄勢突襲一下就將他擒住。   而讓人意外的是,士兵們竟對此事無動於衷。   癸召來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愛水來迫供。而不忍看到酷刑進開始的青霧,全都說了出來。   「這是青靄與政宗的約定啦!政宗想要測試一下,癸有沒有實力與伊達家結盟,之前在地道的戰鬥是考驗癸的武功,現在就是要考驗癸的兵法。」   「什麼測試嘛?他們可招招致命啊!」癸生氣的大聲咒罵青靄敢瞞騙自己。   「政宗是認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會讓我們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伊達軍的包圍網,所有人全都會死!」   這下子癸面色一變,那笨蛋軍師怎麼私下做這種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姓命去賭嗎?結盟。而他現在的實力,哪裡有這個資格跟伊達家談結盟。何況測試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為什麼?總覺得青靄還是別有用意的。   為了便於逃脫,癸選擇的這個地方乃是位於一個小河灣之處。南為森林,北為高及腰的草叢,而可以看見的是草原上伊達軍逐漸接近,數目達到四千之眾,分成前後二隊。至於森林之內,必然也早已設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過的。所謂兵法測試,無疑於自殺測試。以一千名浪人軍,如何敵得過伊達四千精兵,何況還有隱在林中的六千敵軍。現在的問題是,要如何利用這支浪人軍來幫助逃脫。   癸決定在行動之前,先看看青靄的信,可是內裡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切好辦。」   「那傢伙,真以為自己是諸葛孔明呀!寫詳細一點嘛!反正是自己與政宗合謀的。嘿!等逃脫之後,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殺了幾個月,現在又要繼續逃的話。還真不知政宗要考驗自己到何時?而且這可是殺人的考驗,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試呀!   想來政宗為了看自己的表現,必然會率軍押陣的。以這裡的地形來看,只有東面兩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這樣的環境,從地形、取水的方便性、觀看交戰的角度,癸把賭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這裡交給你。就向東面的兩座小山突圍,我去把政宗找出來!」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眾女也是一臉關切之色。   為免被人發覺,癸不騎馬,半蹲身子,在河邊飛掠前進,直奔西面的小山。   現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樣的判斷了,否則若是政宗的營地不在那裡,薰她們可就危險了。   在癸走到一半時,聽到後方傳來大軍的喊殺之聲。看來薰已與伊達軍交鋒,以那種兵力,根本沒有勝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為免內力過於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飛躍,終於迫近了小山。而讓他沒有失望的,就是那裡有伊達軍的哨崗。   「呼!幸好猜對了!」   這真得感謝一點運氣,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樣,但雙方考量的輕重不同的話,選擇也就不同。事實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會在這裡設營。   癸細察著伊達軍的外圍防線,敵人明暗哨之間分佈非常巧妙,再加上當中的巡邏隊。從外到內,人手不多的防線層層相連,根本無隙可乘。要闖進去的方法無非是強行突破,或者斗自己的速度比敵人移動視線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幹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遠離大軍的政宗本陣,兵力再怎麼多也不會超過一千,何況又不是結陣的敵軍,可慮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少高手。   癸運出全力,射出速度快猛絕倫,非肉眼所能辦的石子,目標直指那些在樹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   其威勢與破壞力比火槍還強,雖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沒有一個士兵能來得及有反應,頭顱被一擊打中後,就被轟出一個大洞,即時死亡。接下來癸手法快如幻影的接連射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邏隊下手,轉瞬間,石子射程之內已無活口。   「敵襲!敵襲!」   在較外圍的敵軍,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敵人迫近之前,先行剝了一具屍體的盔甲作準備,將之捆在背上。   當一隊十多人的巡邏隊叫喊著殺至時,癸發出真空刀氣,一下就如狂風刮草一樣,把人劈得東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數塊的人體自然不能像草一樣的再起來。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頂,沿途石子連續不斷的發射,幾乎每射必中,再加真空刀氣,士兵們根本攔之不住。但是政宗的本陣自然不僅士兵了,雖然癸的速度快如流光幻影,還是在上山到一半時遭到兩名精銳忍者的迎擊。   連續幾顆石子,都被敵方利用林木和姿勢、速度的變換一一閃過。對手看來也絕非一般忍者的級數,必是伊達家旗下風魔忍者之中的有數高手,癸邊進邊舞起魔刀火倉,準備一交手時就用火勢直接燒死對方。   一前一後,二名忍者分持邪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龍一樣的火焰,癸直劈在前方之敵身上。可是對方先減慢速度,忍者服再無風自漲。之後在烈焰及體之前,先行炸烈。勁風形成的氣團,保護著敵人不受癸所傷。   只是火焰雖被閃過,火倉的攻擊可未中斷。敵我先後躍起,像閃電一樣雙方連拼數刀,癸雖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壓倒對方,可未能一時將之斃於刀下。   正想再發動更致命的攻擊之際,後方敵人已至。   癸全力一擊先震開眼前僅有頭巾和丁字褲的忍者。一個旋轉,反劈在後方之敵身上。癸利用上壓之勢,接連攻在敵方刀上,把敵人砍得氣急力衰,正要斃之於刀下時。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鏢急電般攻來,而且隨後就提刀殺至。   從氣的流動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敵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達軍的火槍手正在奔來。   癸放棄攻擊正交手中的對象,身形一閃躲開了射來的十字鏢,邊退邊砍樹。   寶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樹木,立時應聲而斷。先後朝敵人方向倒下去,可是身手敏銳有力的敵忍者,卻只是被迫稍慢下來的扔在急追而至。   在連砍數棵之後,癸抱起一棵剛被砍斷的,運起所有內力,將之以驚人的速度硬打向敵人身上。   對方連忙停身運氣,那是快至無法避開的攻擊,只能硬擋了。   「卡嚓!」   力量不弱的這名忍者,竟把癸這力量和速度驚人一樹砍斷,瓦解了這攻勢。   不過在敵人招式到老,氣虛不足之際,銀光一閃,快至不能看清的火倉被擲了出去,正中敵方胸膛,立時致死。   雖然擊斃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已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揮銀絲閃動,另一隻手作出單手入白刃的姿勢。   癸竟敢大膽至徒手接刀。這是狂妄無謀,還是他真有這份實力。這名風魔忍者腦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突然向後突退一步。   看出癸虛張聲勢的風魔忍者手上再次發力,但是這時胸口銀光一閃,血柱激飛。   垂死的忍者看著從背後透入前胸穿出的火倉,這才注意到火倉利用可變形的特點,留了一條極細的鐵鏈連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迴旋從後攻至的火倉殺死的。   在新的敵人來襲之前,癸全力躍到一棵枝葉茂盛的樹上,而他這一生最快的時間換好剛才奪來的盔甲。   躍回地上的癸,裝出一臉驚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頂,口中邊大喊著敵襲。   在山上敵軍潮湧如下,敵方高手盡出之際,癸混在傳令和極少數幾名膽小而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帳。   四方型的主帳之前,尚有守軍留下,而且從其站姿氣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另外從真氣的感應之中,帳內帳外尚有高手隱伏。   伊達軍士不為癸這幾個人所亂,大聲喝問口號及制止他們逃跑。而癸則大口的喘氣,癱倒地上,裝成跑不動的樣子,讓其他幾個無膽鬼代自己答口令。   來到這裡癸自知已再無可乘之機,要闖進政宗的主帳之內,唯有硬闖了。   而在帳內的政宗,則遠觀著一兩里之外的戰況。   作為測試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難處。以癸及他手下眾女的力量,可使那支浪人軍抵擋二千伊達軍的攻擊,甚至將之擊敗。而為了測試之故,遂安排了四千兵力正面出擊。另外為免癸帶兵而逃,也準備了六千兵馬隱在林中,封殺他們的出路。政宗的準備可說非常充分,可是……問題就是太充分了。   面對如此準備充足的敵人,若是癸丟下兵馬帶著眾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是這樣就不可能考驗到他的兵法與將才了。另一方面,與德川家相比,伊達家處在弱勢當中,絕不應輕率的隨便浪費兵力和資金,也因此這個測試就非常為難。   出動的實力過弱,說不定反而被癸消滅掉。太強則是超出了個人所能盡力的成份,到了無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壓蟹一樣,結果還是試不出癸在這方面的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軍與伊達軍交戰起來,而且還有回報指出癸的眾女都在其中作戰。政宗才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白費功夫。   浪人軍從一開始就縮小陣形向東退去,而政宗則下令二千兵馬先行進擊,其後兩千待命後方。浪人軍的陣形布得不錯,尚算堅實,而且和二千敵軍交鋒竟也有攻有守,近大膽的以小股兵力作出側擊。   只是這個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讓政宗滿意。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八節   利用傳騎和旗號,政宗下令已方軍隊突進。不久伊達軍就破入浪人軍之中,浪人軍靠著癸手下眾女的奮戰在苦苦支撐著,將陣形收縮成一個像「人」這陣形狀的陣勢,但沒有穿頭,而且相當平直的,把開口朝向伊達軍。   「只是這種程度嗎?」微感喪氣的政宗輕歎。   驟然間,伊達軍正中央發生了爆炸,其威力雖不大,卻足以引起一陣混亂。   同時,正面突進中的伊達軍也遭到更為猛烈的射擊。這乃是癸他們事先佈置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煙火彈陷阱。只是當初預計對付的是數十人的對手,沒想到現在卻用來對付二千精兵的敵軍。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錯!」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賞,看著浪人軍一舉反擊,利用此一混亂全面轉為攻勢。   要知陷阱人人會布,但是如何設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度中敵將的心思,絕非易事,加上對陷阱利用的時間性,就更難了,剛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要讓軍隊能剛好在陷阱生效時發動攻擊,與在生效前維持著戰線,那都是很考統帥的功夫。   「傳令!餘下來的二千兵力從敵方側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達軍的夾擊開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為浪人軍箭頭的尖峰,突然後退。政宗認為癸尚算不錯,她手下的兵力,素質在邪馬台帝國之中,無疑是最強的尖兵,面對這種程度的反擊,可以挫敗卻不能殲滅她的部下。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妄圖一舉轉敗為勝,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餘而細心不足的庸將。   政宗舉起得至伊羅巴諸國的望遠鏡,想看一看剛才率先突進,後退時又奮勇殿後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會發火的魔力,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遠鏡內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陣狂勁的急風吹刮而至,耳邊儘是空氣被刀的衝擊波撞開聲音。   整個巨大的軍帳被砍成二半。   政宗連忙收起望遠鏡,因為這可是得來不易之物。其價不僅等同於一樣重量的黃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內和不列顛等國,都嚴禁將之出口至非伊羅巴國家之間。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從軍帳被劈開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貼在地上的癸。他雙手發出掌勁,利用反作用力,直衝進軍帳之內。而帳內一眾高手,都將視線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敵人是貼地攻至時,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倉發著烈焰直攻過內。   「好!」政宗心下一讚。   不僅為他的武功,也為他能在劣勢之中,找出伊達軍的弱點反擊。以一千對一萬,世上還沒有人能以這樣的兵力差打敗自己。唯一能打敗自己的方法,就只有擊殺作為統帥的自己。   已無時間拔刀,諸將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倉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彈,一枚虹彈就射向了癸。   火倉一閃,劈開彈丸。即時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煙霧。   癸的手固然被虹彈中的火藥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強力的護身真氣保護下,加上虹彈內火藥量不多,僅受皮肉之傷而已。雖然視線為煙霧所阻,癸仍依氣的流動追擊政宗不放。   刀鋒過處,政宗的盔甲而連座椅一起被劈開。感到手下力道不對勁的癸,一掌擊在地上,翻身彈起,從上而下往估計在後退的政宗追擊,剛才的一刀太順滑了,很明顯沒砍中人體。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沒有薰和幸惠那個級數,只要有甚助衛門級的話,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這裡。癸還沒自大到被這種對手,外加上千兵丁圍攻,還能擒下政宗。必須在他們介入之前擊敗政宗,以身手來算,政宗不可能在己之上,而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奇襲之利。   剛才震飛盔甲,金蟬脫殼的政宗,身上穿著小巧的緊身武士服,身材玲瓏浮突,充滿成熟美和艷麗少婦的風韻,一點也看不到歲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態。   英姿煥發的政宗,手上握著的乃是隨她縱橫戰場的寶刀蛟龍,迎風披散的長髮好不迷人,獨眼中閃著自信和自負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絕不留情,雖然他的目標是擒而不是殺,可是刻意留手絕對打不過對方,只能從交手中等待機會了。   政宗繼續後退,蛟龍反纏往癸身上。蛟龍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馬台刀,而是將打造成七塊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屬線穿起來。收緊時可像一般寶刀一樣硬砍硬劈,絕不遜色,伸長之時可遠及十尺之外,不僅刀身,連接的它的金屬線同樣是鋒利無比。一旦被纏上,足可將一個活人切割成數截。   癸半空一番觔斗,火倉反擊在蛟龍之上,利用反彈之力,身體再如炮彈一樣疾衝,仍不放過政宗。   而四周的敵人已紛紛出刀,向著自己包圍上來,要被他們攔了下來,癸可說死定了,好漢可架不著人多。   政宗收回蛟龍,嘴角嫵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終於見識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彈連發,同時把蛟龍收回。因為她判斷這種軟兵器式的長距離攻擊,偶一施襲則可,絕不可能正面穿透火倉的防禦的,這還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們上前支援的好。   接連爆炸的虹彈,其灼熱的火藥燙得癸肌膚生痛,要不是他護身真氣強勁,已然因被灼傷給阻慢下來了。   「鏗!」   及時收回的蛟龍,與火倉硬拚了一招,在最後一刻癸乘機發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氣。   兩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後,帶起一陣勁風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開,各退近十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繡精美華貴的貼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氣一擊,則從中間直裂至小腹處,微露出那動人的小半個乳房,耀眼亮麗的柔肌,是那麼奪目和吸引。   比癸多退了兩步的政宗,已把兩人的距離拉遠至二十多步,這已不是癸可輕易追擊的距離了。無視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實,政宗豪邁的連射數顆虹彈攻擊。   而四周的伊達家將紛紛持刀劈至,帳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鏢攻擊。相對的,癸也舞起火倉,準備以烈焰反擊。   政宗終於在內心判定癸合格了,雖然世間沒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這裡有一個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雖然沒有合理的解釋,但政宗不認為癸會死在手下們的圍攻之下。   癸雙腳蓄勢待發,手中一把扯爛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來的諸將,手上火倉的烈焰愈發強烈。接下來左臂發出爆炸性的驚人力量,揮出一股勁氣,利用衣衫的柔軟性,不觸發政宗閃電般射至的虹彈,將之一掃改射向了諸將。   「啪!啪!啪!啪!」   一時虹彈的爆炸聲連閃,震退了所有人,氣流捲飛射來的各種暗器,瓦解了所有對癸的攻勢。在濃烈的七色雲霧之中,赤紅的火焰烈蛇直撲政宗而至。   蛟龍迎空而舞,做出一個讓氣向外流轉的漩渦,將火焰捲向四周。雲霧中繼火焰蛇之後,幾乎是同時,另一股勁氣爆發。   政宗知道癸在攻來,但她卻因火焰蛇的攻擊而不能分神。當烈焰過後,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鈞一髮之際,政宗向後退的同時,手中從身上再次掏出虹彈。像魔神一樣的癸就以火倉抵在政宗豐滿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溝之上,而政宗握著虹彈的手,則在癸胸前二寸。   「別動!」倏然一聲如雷嗚一樣的爆喝,制住了政宗手上的動作。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而旁邊全是持刀而立的伊達家將領,更外圍的則是擔任本陣防禦的忍者們。雖然主帥被擒,可是他們卻冷靜的不為所亂,只是從容的佈置兵力,準備迎救主帥和捕殺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彈會怎樣?」   「當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們好好談談。」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政宗公!何況你用的這種虹彈,其火藥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準備,運功護體,絕非致命之傷。可你的纖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變成斷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彈,足有十五顆。要不要我張開手,讓你好好算算夠不夠炸死你。」   「不用!」   癸可不會給機會政宗除了動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這個距離,誰搶先動手,就必可致對方於死地。問題是自己能否逃脫對方,臨死的反擊而已。   「比起作為一個主公,我還是喜歡作為一個女人的獨眼龍政宗。」癸大膽的挑開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讓她一邊的豐碩豪乳展露在部下們面前。   那美妙的形狀,加上白得讓人迷暈的肌膚,還有那顏色雖然微深,卻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風韻的乳頭。   「好!我認輸。」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裸露,持有虹彈的手主動離開癸胸前,蛟龍纏回腰間,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極有大將之風的把部下們情慾的視線遮掩下來。   「通通給我退下!全是一班無用廢物,竟讓人直入大帳,還持刀對我相看,你們該當何罪?」   威嚴深冷的聲音,把所有的臣下們嚇得心神恢復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體,一時所有人全都跪了下來。   「你們的過失待返回城堡之後再處置!先退下去,讓我好好考慮如何處置你們的失敗。沒有用的東西!」   「是!」   眾臣下們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帳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請你拿開這嚇人的東西嗎?」   變了一副臉色的政宗,此時完全是成熟美婦的艷姿,特別是她身上裂開的衣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誘人。   對政宗來說,她可是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棄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們之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對自己的崇拜就會蕩然無存了,到時恐怕人人都想著起兵作反,把自己擒下來作女奴,奪過伊達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殺你嗎?我的政宗公。」   「要殺!我現在還會有命嗎?有什麼想談的話,儘管說出來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飽嘗過不少人血,活躍過在不少戰場上了。」   政宗完全無視這可致她於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賞起火倉和癸來。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傑,氣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馬停止攻擊。」   「傳令!所有兵馬停止主動攻擊,結陣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動!」政宗威嚴的聲音響徹到軍帳之外。   「我先說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壯士你的脅持下妥協,而是要談條件的話,我強你弱,先讓部下們罷手才能談得下去。否則邊打邊談,待有結果時,癸壯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這樣一說,無疑是告誡癸,她手上的人質就是薰她們全體,這份籌碼絕不弱於癸的脅持自己,甚至還強上一點。   「我有幾件事問你,為何伊達軍來得那麼快?青靄那天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還有現在我要你解除伊達家與豐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過明天之內,我會奉告癸壯士的,至於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現了!至於婚事?憑什麼我要答應你!我失去了一個好媳婦,也少了一個聯盟的對象,我向來不做虧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靄提議我改跟你結盟,當然我得要考驗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罷,我回去打青靄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說出來的!   至於同盟,我離開邪馬台帝國之後,就會把整個豐臣家都收歸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證說,三年之內,我必定可以帶足以擊敗德川軍的兵馬回來的。」   「我相信你的確辦得到,可是為什麼我要放棄到手的媳婦?」政宗坐到地上雙腿屈曲,擱在一旁,以那誘惑人心的聲音說,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態。   從之前的測試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會錯,所以儘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無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況相比之下,豐臣家真有點不思進取,只會在海上做海盜為生,還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陰謀。   雖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認定自己,可吃定了豐臣家,相信在兩者的聯盟之中,是自己合併掉對方,而不是地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戰鬥力來算,豐臣殘黨的戰鬥力,不過等同於一萬多兵馬,無甚作用。反而是他們建立的情報網,對伊達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諸洋域上活動的海盜,規模最大的可在數十萬人馬之上,甚至傳言達百萬之眾。只要癸能建立並帶回五萬人的戰力,政宗自信憑自己絕對可擊敗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搶去做媳婦,不就是公然搶我的女人嗎?對敢搶去我的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誰也不放過的!」   「怎樣不放過?你還是小心一點好。要知道,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那群後宮佳麗,可就難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廢物兒子要娶誰?總之別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場,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和所有的女人們都死在這裡!而你能做什麼?你不敢殺我的,你一殺我,我的部下們就會為我報仇。結果,你們所有人還是得要死!」   「留下薰給我吧!我可以讓你……」   說到這裡,政宗停了下來。癸的眼中滿佈恨意和慾火,但是在不自覺的些微懼意之中,政宗的內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慾火,脫出他的控制自行狂燃起來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六十九節   「敢妄想要你那廢物兒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   兇惡霸道的癸,恨意與敵意之外,也雜有濃烈的情慾。   「強姦?小子,不是我說你。我現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為就憑降服幾個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強姦我!」之後非常不屑的看著癸兜襠布之下,那枝怒揚而立的肉棍。   「我行不行,你馬上就會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發出來了,對以手中力量壓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滿,絕對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場作為報復。   極為粗野的癸撕開政宗身上的緊身武士服,原本就從中間被劈開的衣衫,輕易的就被強剝成半裸。露出一身強健優美的胴體,經過鍛煉的身體,既富肌肉的條線美,又不失女性的豐潤。一對碩大的乳房,質感十足,傲然挺立於癸的眼前,較深色的乳頭亦已站起。   政宗對他不怒不懼,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風騷樣子,以一個浪蕩輕視的微笑看著癸。   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更野蠻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開。整個白壁無瑕似的玉體,展現在癸眼下,纖美修長的雙腿,極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挪移活動,中間的神秘黑森林,濃密卻不廣闊,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報復嗎?我看你沒有這種力量。如果以為弄痛我就叫強姦,但卻一點男人雄風都沒有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擺佈的政宗,隨手一揚,配合話語之間的時機掌握,已把早先秘密握著虹彈的手,舉到癸胸前半尺。   「只要我運力一射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獄報到了。」   騷媚入骨的政宗,現在散發著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但是語氣由柔轉剛的說話中,卻流露著三分霸氣。   「要死還是要活呢?」   「要干!」癸無視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脅,狂亂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上。   「你不怕死嗎?」   「笑話!若是我現在停下來,我不就成了個笑話。這樣子還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會讓人有這種恥笑我的機會!」   「好!有種的話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饒命!粗野不要緊,但是若是弄得我渾身發痛,下面卻不能滿足的話!」   看著政宗滿是殺意與慾火的神色,癸不自覺的就感到一陣上當一樣的感覺,她不僅不在乎自己寡婦與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擺出一副挑戰的態度。但是,不管理由如何,在這情形下還退後就是縮頭龜了,除了前進外已無別的路可以走。   請將不如激將,在政宗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渾身解數,要征服眼前的艷婦。   挑、彈、撥、弄,癸十指連環進擊,逗弄著政宗的乳頭。雙掌揉、按、磨、推給整個乳房連串快感。眼前的女體沒有少女的那種清爽怡人的幽香,卻有著一種熟透了的果子味道,聞在鼻中,並不享受,但是身體的慾火和熱情卻因此大幅上升。   「唔呀……」一臉輕視與嘲弄的政宗,微聲低語。   「嘿!一會兒我就把我幹成一隻雌貓一樣,發春的浪叫不停。」   「嘻!要發夢的話還早得很。」   可惡!就是這看不起人的態度!對著政宗,癸那絕對的自信受到強烈打擊,可就因為這樣,非要盡施本領,降服這女魔頭。   雙掌旋風似的直捲她全身,再配合催發掌上真氣,差不多同時在安撫著半邊身子,從上到下的來回進行。   「不錯嘛!懂得把內力用在這件事上。」   「啊……」政宗現在面上已然三分動情了。   「豈止不錯?一會兒我就叫你盡情的淫唱出來,看你日後如何面對自己的部下!」   「啊……小子,你還嫩得很!」   嘴上在較量的同時,癸上上下下來回不絕的愛撫,眼前美艷動人的胴體,耳珠、頸邊、小腹、大腿內側、以至腳指,這些能帶來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帶,一一受襲,更遑論重心的胸部。唯獨下面的陰戶,癸一直放著不碰。   「唔呀……啊啊……」   感覺到政宗愈來愈難以自制的樣子,癸這次連口舌都全面動員起來。不再只吻乳房,更擴展至全身,時而壯闊的從腳指一下直舔到去額頭、時而細膩的在腋窩等地方細吻細舔,更會專門向耳珠或乳頭來串狂野熱情的烈吻與吸吮。   「呼!哈呀、哈呀……」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點把持不住,呻吟的聲音愈發放浪難制,狂放淫靡。   「怎樣?想要我了嗎?」   癸的頭移到黑森林之上,那裡已如濃霧過去的樣子,黑色的纖毛之上滿是蜜露,更加有一條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愛液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給我滾,要你……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龍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進去,可是對上政宗這鄙視自己的態度,實在叫癸恨在心裡。   「好!我就嘗嘗天下有數名將的政宗是什麼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撲鼻而來,一整天穿著厚重的盔甲,讓這裡滿是濃烈的女人味。最初把頭靠下去很不習慣,但是慢慢的不僅不覺得不適,反而很享受。   舌頭舔弄著林間的肉凹壑,將沾滿舌頭的愛液吞噬進口中,面頰上被秘陰的纖毛刺激著。   「哈呀!」   「如何……」   「要得……意……還……太……早啊啊……」   癸聽著政宗斷斷續續的話,顯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幹終於有成果了。那種淫媚入骨的浪叫,聽得人從心底裡癢出來。   「哈呀、哈呀……」   在幾下粗重的呼吸聲之後,癸一把分開政宗的雙腿,讓她以像青蛙一樣難堪的姿勢面對自己。手指分開玉戶,從這玉門關之中欣賞著有別於少女們的暗紅色嫩肉。花洞內垂掛著愛液所凝成的透明之絲,反映著這當代女傑的反應。   「啊啊啊……」   癸一把將舌頭伸進去盡情的挑撥,引發起政宗的浪叫連連,而現在刻意壓制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潰了。   不僅舌頭深入陰道內大肆活動,更時而退出外面對花唇連番攻擊。當然,手上也沒停過的不斷在愛撫。   「呀……唔……呵……啊……」   邊欣賞著耳中成熟美婦的淫叫,癸的舌頭連環擺動,直、旋、挑等各種動作不斷被使出來。   陰核隨著動情,已經傲然挺立於癸面前,敏感地帶顏色偏深的政宗,獨有這裡是像少女一樣的鮮嫩粉紅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著這裡,舔吻不斷的癸,得意的欣賞著下身的掙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雲的一聲浪叫中,癸感到花穴內連番震動,輕洩出一股透明之水。   看來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插進去了嗎?」癸眉飛色武的問道,現在是回報政宗剛才侮辱的時候了。   「不要……不行……」   正當癸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時,內心雖為之啞然一笑,可是接下來他就氣得幾乎血管爆裂。   「你那根太小了,根本一點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龍插進來吧!   快呀!快呀!」   「豈……豈有此理?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多雄壯!筷子,什麼筷子?」   粗愈兒臂的癸,當然不是筷子了。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這時主動喊要的話,無疑是自找苦吃。那還不如激癸殺進來,反正他的狀況也不會比自己強多少。   「啊呀……」   「如何?厲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點不夠看……好短……又幼……」政宗用僅存的理智故意喊著反話。   「他媽的?」   癸邊干邊在內心用盡了髒話,罵遍了政宗的祖先。深插進陰道內的自己,明明已把內部寬闊的空間全都填滿了。每一下的進出都捲動著陰唇,發出淫靡的咕滋咕滋的插入聲,而且每每直搗盡頭。幹得懷中美婦浪叫不斷,可是那是什麼淫叫聲,太小看人了吧!短、小、幼,在說誰呀?   「不夠嗎?看這還夠不夠?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聽得到!」   癸運起神力,把政宗攔腰抱起,抬起她的腰臀,讓之橫插在自己身體上。之後腰部運力直搗不斷,抬起政宗的雙手更使出迴旋、拋與磨等技巧,幹得淫穴內淫水暴發,甘霖從中而下,灑落在帳營內的地上。   「啊……如何……還敢看不起我嗎?」   潮水般的快樂不斷襲來,而且一浪比一浪高,衝擊著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沒有了啊啊啊……」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來,那淫媚的聲音帶著狂野,還有無法壓抑的激情。   「呼……看還敢瞧不起人沒有。我就要操到你的浪叫響遍四野,讓你部下的士兵都知道,他們的主公是個淫婦!哈哈,所有人給我聽著呀!」   連串的征伐,也把癸捲進了快感的狂潮之中。陰道內綿密的壓迫,帶來美妙絕倫的享受。現在要停下來折磨政宗,癸自己也辦不到,唯有反過來全力進擊,才能一報前恥。   「唔呀!啊啊啊……」   「我美嗎?摸起來感覺如何?」   已經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而且也無法分心了,政宗現在只能依女人的本能而活動。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樣……」   一邊狠幹不絕,癸自然的答道,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無法分心在言語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   「看這動人的胸脯!已有十多年沒有人碰過了。啊啊啊……」   散發著久渴蕩婦的魅力,政宗不斷的向癸需索著。身體反映著體內澎湃的快感,自然的緊纏在癸的腰間上,雙手淫亂的自我安慰著胸前的一對肉球。以往傲視天下,智慧冷靜的表情,現在卻是淫亂浪蕩,眼中儘是情慾。   站在這小山頂峰的軍帳內,是癸粗壯雄偉,滿是戰鬥的傷疤,又有著強烈野性美的身體,相對的橫掛在他腰間的政宗,同時有著陽剛的力量美卻又不失女性的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射著陽光的汗珠,下體一帶滿是愛液,臉上有著迷醉的紅暈,如癡如狂的淫叫著,雙眉間滿是喜意。如此有力且雄壯的男人,徹底的把她佔有和征服,讓她這整天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識到何謂真漢子。   終於不知休歇的身體也到極限了,癸將灼熱巨量的精液填滿了政宗的陰道,把這一代女將徹底的沾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聲美妙愉悅的呻吟,真的可說直達雲霄天際,保證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聽到他們二人在帳內做什麼。   甘美快樂的高潮掩蓋了一切,政宗被連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身體達到沖激性的極高潮,陰精盡情的傾洩而出,好像沒有止境的長流了好一段時間。   「如何?」縱使癸也頗感疲態。   臉上掛上滿足的表情,之中有夾集一點愁容,之後愁色一掃而空,好像被硬壓下去一樣。   「很久沒有與真正的男人做愛了!」   「難道男人還有假的?」   「我身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當然不能走去尋花問柳了,我這麼多年內都是靠蛟龍滿足自己的!」政宗眉宇之間略顯愁態。   「說回正經的。聽著,別妄想得到薰……她是我的,誰也不讓。不然我先幹得你變成沒有我的肉棒,就不能滿足的蕩婦,再拋棄之不理!」   「先放我下來吧!」   癸非常該死的就維持結合的樣子,就這樣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懼的,就這樣柔順的取過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漬,叫癸大感意外。   「青靄當日的進言,就讓我告訴癸壯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麼花樣?」   「比起薰,她要我另選一個繼承人,而他目前還在製造出來之中!」   「製造?甚麼意思呀!」   「就是製造你我之間的孩子,讓你的骨肉將來繼承這個伊達家。」   「等等!那是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意思。她要我再生一個孩子,由你負責下種。你這種馬的表現倒是相當出色,武功、氣魄、智慧、體格還有性技。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夠,可是作孩子的爹已經夠了。用你的種生下的孩子,這次我一定會小心養育,不讓他成為龍也一樣的敗家子,而是有統一天下的毫膽,與稱霸人間之力的傑出君主!」   「那麼之前伊達軍的攔阻,還有地下道中的戰鬥。不僅是為了結盟呀!」   「那是為了考驗你的能力。至於你的性技巧和體格體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見過了。」   政宗的一番話,說得他額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懼。   「你們兩個敢把我當種馬,敢搞這種勞什子的測試?而且我也沒答應讓你替我生孩子。」   「若是這種程度的測試也過不了,如何能與我結盟?更遑論得到我的身體,還有剛才我可是留了一點力的,否則你根本擒不住我。至於答應,我又沒迫你幹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陽精射進我體內,就做好當父親的心理準備吧!」   「才一次罷了!未必就會有孩子的!」被人設計了的癸,現在滿胸怨氣。   「你的話好像在騙少女上床的話!青靄教了我龍家的秘術,保證一次就可受孕。何況現在起我們每天都要做愛,直到確認我已經受孕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價,自然得收回貨物。」   「你付什麼代價?這下不僅是種馬,還把我當男妓了。還有憑什麼我還得再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話會怎辦?」   「你的問題真多,現在可一點不像個男人了!」   看著政宗脫出自己的下體,細心柔順的替自己清理。那種無微不至,十足人妻的樣子,叫人感到一種母性的慈愛,讓癸想生氣也難以發作。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七十節   「條件我己和青靄談好,而你也已證明了自己有資格和我結盟,還有提供我生孩子的種。那麼我就放棄薰這媳婦,一個內心已別有所戀的媳婦,也不見得會為我伊達家盡心盡力。」   「慢著!我可沒打算讓你替我生孩子呀!」   政宗慈母一樣的微微笑意之中,雙眼卻放射著霸主的寒光。   「你以為自己有拒絕的條件嗎?」之後寒光盡去,政宗只餘下了慈愛的態度。「我的年紀也不是大到讓你嫌惡的程度吧?」   這一軟一硬的連番攻擊,迫得他真的無言以對。政宗的身份和地位,再配上她那成熟美艷的胴體,可說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以現時自己手上的實力,也的確沒有討價還價的條件。癸最討厭別人硬迫他的,可是面對這種軟迫,他就無可耐何了。   最後清理完畢的政宗,以蛟龍割下軍帳的一部份來作掩飾身體,也給癸另外弄了一條兜襠布。   「走吧!去把你的手下們與青靄叫來,考驗已經全部結束了!」   但是癸卻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感覺著四周氣的流動,軍帳之外早已沒有了人。   「政宗的部下呢!」   「因為你的突襲,給了我和你在這裡交合的機會,我在叫他們退走時已用手勢發了命令。所以嘛,剛才雖然叫得很大聲,但是,聽眾一個也沒有!」   「真失敗嘛!從頭到尾都落在了青靄和政宗的計算之中!」   「有什麼失敗的!你一點損失也沒有。反倒是我的仙台要塞,給你搗亂得一塌糊塗,損失好幾百名士兵,而你卻還得到了我一個月。關於我損失的費用,等算好了之後,請你將來回來時本利歸還。」   「父親嗎……」   癸實在無法想像自己作父母的樣子,想像著將來自己的兒子,在沒有父親的環境下長大,他就感到很難接受。就這樣製造出一個生命,然後卻丟下給政宗,好像很沒有責任感似的。   在政宗的軟硬夾施之下,癸結果還是得返回仙台要塞,在確保政宗已經懷孕之後才可以離去。而政宗已準備好了另一個小藩的女兒作兒子龍也的新娘,免得因婚事告吹,影響威信。原本癸很為誰那麼悲慘,得要作這種廢物的新娘而難過的,可是當看到新娘之後,癸就不知究竟悲慘的是誰了。   新娘的體格雄壯到和入道一樣,性格嚴厲,智慧不凡,癸利用替政宗下種的機會,在同床時探問過政宗的口風。   「龍也太不成才了。給他一個美嬌娘也是糟蹋,現在的這位新娘在氣勢和武功上徹底壓倒龍也,足可以讓他以後乖乖的!遺憾的是,新娘的娘家太小了,對我和德川家對抗缺少助力!」   在薰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身邊時,癸少不了要給青靄好看。   「現在青靄……還在我體內呀!」一見面,青霧就搶先說道,生怕代青靄受罪的樣子。   額現青筋,怒氣滾滾的癸道:「青霧給我告訴她,這筆帳等你們換回來時,我絕對要好好的算。」   之後的兩個月,癸的生活可說是非常的悠閒。除了晚上與政宗同床之外,早上的時間都花在練武和調教女奴之上去。   終於在一個癸準備好下種的晚上,政宗卻只是平靜的告訴她,經大夫多次查驗,已確定懷孕無誤,同時等在房內的還有薰。   「這個真的有了嗎?」癸不安的看著政宗武士服之下,毫無變化的肚子。   「是的。」政宗略有喜意的面上微紅,現在她只像一個平凡的美少婦而已。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有做父親的一天。」   「那時……」薰猶豫了一會悄聲的道:「在嫁入伊達家之前,我本來準備懷癸的孩子的,可惜沒有成功。」   看著別的女人搶先替癸懷孕,雖然對懷孕這件事薰還是存有害怕,可是她還是會妒忌。   「哈哈!幸好我沒要這變了心的媳婦,不然可就虧本了!」   「今天不做了嗎?」   癸一腦袋的就壓在政宗的大腿之上,讓人意外的是這位女傑,也可以有非常柔順的女性一面。   「若你要的話,可以與薰做!從今晚起,我們不能再做了!」   依當時的觀念,孕婦在證實懷孕之後,都是不許做愛的。不過癸知道是可以的,在老頭子身邊時,便有些孕婦狂,專愛跟大肚女人做。只是他對孕婦沒有特別興趣,也就不浪費功夫去說服政宗了。   「這裡面就有另一個生命嗎?」癸的手按在政宗溫熱的小腹之上。   「是呀!是你的孩子。」   「像我這種人也有資格有孩子嗎?我實在沒有給他什麼父愛的可能。」   「你的那一份我,我會加倍給他的了。將來我腹中的嬰兒,一定會是非常出色的人傑。」   「政宗、薰,你們真的認為沒有問題嗎?一個生命不是因父母相愛而生,而是因功利計算而生。這讓我感到很不爽!」   作為一個孤兒,癸想到自己的孩子會不幸嗎,因為他有這樣的一對父母。   薰想了想道:「我聽人說,父親的感情是培養出來的。癸若是想為孩子盡責任的話,那將來我們再回來這裡好了。」   到這一地步,薰反而為自己沒有懷孕而鬆一口氣。等將來,自己和癸的愛更深時,再在二人愛的培育之下,孕育一個小生命。   「我的親生父母,應該是給養大我的老頭子殺了的,可是我卻沒有想要找他報仇的想法。而我作為他的養子,是在完全沒有親情的環境下長大的。我以往的人生,就是為了作為縱橫七海的海盜艦隊繼承人而生的,相對的薰也是作為豐臣家的繼承人而生的。你們應該很清楚,一個人在沒有親情的地方長大,那種孤苦寂寞。」   「所以,三年後我應該會成熟一點吧!到時我再回來,看看我有沒有資格作一個父親。政宗竟然有現在這樣賢妻良母的樣子,我之前實在想像不到。那麼請你答應我,別忘了給我的孩子一份母愛呀。」   「放心!我不會再犯在龍也身上的錯了,將來你看到的,一定會是一個強健而不失淘氣活潑的孩子。」   接下來政宗道:「倒是薰!不知我有沒有資格這樣說。要在男人身邊保著自己的地位,一定要弄懂在什麼時候作什麼身份。在別人之前是淑女、在家中是賢妻、在床上是蕩婦。」   薰給政宗一說,臉上一時紅透了。   「已經睡了嗎?」   政宗安詳的看著懷中的癸,在年長的她面前,癸的表現有時會很清澀,自然放鬆的他往往不自覺的把她當作母親一樣。   「癸與龍也是差不多年紀的吧!想來我真是一個犯禁的人,竟然愛上一個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人。」政宗唏噓感歎的說著。   「我的年紀比他大上了一倍,所以癸想在我身上尋找母愛吧!」惋惜感歎的政宗,也只是一個少女時代就已喪夫的寂寞人妻而已。   「薰,請你做好兩件事!」靜謐的語氣中,卻內蘊著威嚴。   「首先,是襄助癸,讓他的願望能達成。你想打敗德川的話,就看你將來能帶多少兵馬回來,而且要想與千姬和妹妹繭團聚,也非得戰勝魔君家康不可!」   「政宗大人知道母親的事!」   「別小看了伊達家的情報網,那可不比你們豐臣的差!何況我跟千姬可是多年相識了。」   「政宗大人知道母親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我只能說,同樣作為一個母親,她讓我感到自愧不如!」   果然是這樣。薰心中大為感動,母親果然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另一件事是,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你們也是他的家人呀。他的過往,是很寂寞的吧!請你們作為他的家人,讓他感到親情的存在,別只顧著女人們之間的爭風呷醋呀!」   「是、是的。」   是太久沒有嘗過男女之歡,還是自己內心太久沒恢復為女人的身份呢!在這短短的二個月間,政宗發覺自己愛上了躺在膝上的這個小子。可是,她作為一藩之主,與魔君家康爭霸天下的路還是遙遙無期。這份短暫無果的愛,只能將之深埋心底了。   溫柔的手撫在癸的額頭之上,不久這個人就要離開自己身邊了,而自己只能在心底思念他。   在確定自己已經懷孕之後,政宗就開始為出航作準備。一方面派人去找回薰遺留在九州島和本州島的女兵與女忍者們,同時將浪人軍整頓一下後也交給癸。   從自己的水師之中,加上購買商船,為癸準備五艘艦隻。每艘可容三百人,其他糧食和清水等海上航行必備東西自然少不了,當然更少不了資金供應。   而癸則召募了一些女兵作自己的手下,當中大多數都是農村內吃不飽的窮人家女子,青樓妓館內的妓女,還有少數怎看都是離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女,將之加以訓練和組織,作為他將來爭霸海上的最初籌碼。   不過政宗即是政宗,她可不是單純的免費供應,當中每一樣項目都計算好費用,而且還要求將來癸回來時,得要支付其中的一半。   本來作為軍師的青靄現在好應該出來交涉的,可是為免癸找她算帳,一直就躲在青霧體內,反而讓薰負起打理各種雜事的工作。   要作為同盟,自然得要有相對的實力。而癸現在的實力,就只有他自己,還有他的一班後宮戰士。   政宗提供財力和人力的援助,是為將來要把有利德川的優勢,一改為有利於伊達,而預作投資。計算費用的目的,主要是要讓癸知道她所作出的幫助有多重要,一半免費的原因則是施因望報,今天報下的種子,就期待三年後收成了。   這小小的一支艦隊,就是癸作為與老頭子百萬人馬的海盜艦隊對抗的本錢。   而距離癸有能力打倒對方,還是非常遙遠。   當一切準備就緒,已經又過了一個月。當日忍痛被丟下的女兵們,對於能重新相聚莫不極度感動,而且也在薰的交代之中,宣誓作癸的手下。以這班精銳為核心,加上新召募的女兵們,作為癸的近衛營。   至於那隊浪人軍,素質實在甚差。薰將之交給入道,作魔鬼式的恐怖操練,總算把素質提升至不下於伊達軍,這一千人就是癸的雜兵團。   這兩者都少不免要作航海訓練,為此有這方面經驗的癸、薰與三位真田十勇士自然是忙透了。   而當中最重要的就是等黑白歸來,與這條殺人鯨已分別半年了,癸利用混和了香料的魚每天倒下海,就等它嗅到味道歸來。   癸計算著黑白由九州島游到位於伊達領東面的這海港城市,需要多少時間,終於決定了最後出航的日子。   出航前夕,癸對雜兵團發表了演說:「我付錢給各位,自然得要你們替我賣命。最重要的規矩有兩個,我去搶劫,只搶其貨值二成。水清則無魚,劫光了,沒有人下海經商了。誰敢私下偷搶,我絕不饒他。還有嚴禁強姦,我付的薪水,夠你們嫖個夠本的了。在這裡有權去搶女人和強姦美女的,就只有我一個,誰敢跟老子搶我看上的女人,我保證必閹無赦,就這樣!」   對這些用來犧牲的人,癸自問付的薪水已夠值回他們一命了。這些不過是他的僱傭兵,而對於新成立的近衛營,與自己的後宮諸女將,自然另有一番話。   「好!大家聽著。今天只是我們的一個小小出發,這一次旅程沒有目的地,就是自由自在的愛去那裡就那裡。而我的目標,就是建立我們的根據地,還有成軍建師,發展為真正可以爭雄一方的力量。在未來,我會讓你們騎在男人們的頭上,成為一支讓男人們嚇得發抖的娘子軍,也會有更多美女加入你們之中。而我就會是你們的神。最後一點,我的大門何時都為你們而開的,歡迎任何人夜晚來我的床上拜訪。」   即時的,癸的話引起了碼頭上數百女兵的嬌笑聲。   「我一定珍惜每一個為我作戰的女人。還有,我的敵人除了魔君德川家康之外,就是我的老頭子,蘭道夫和他手下的組織海神。我們這裡有五百人,而他們有一百萬人,要打倒他,這將是一場漫長和嚴苛之旅。所以如果有誰覺得寂寞的話,晚上記得來找我,我一定會好好安慰你們的。」   這時遠方海面上傳來尖銳的鯨叫聲,黑白在分別半年之後,再次出現在癸眼前。   癸站到船邊看著他與華香的這位水中之友,而青霧則脫下鞋襪跳下海去跟它玩。   久沒與人相處的黑白,把青霧拋到背上,在船旁繞來繞去。   「成美、梨花,也下來吧!」在鯨背上的青霧大笑著說。   癸站到船邊,示意心下大動的成美與梨花去盡情的玩,到底她們都是半小孩半大人而已。   兩個人得令之後,先後跳下海中。而癸則看著這位非人類的知己舊交,同時向薰招手,想好好閒談一下。可是薰默默搖頭,拒絕行近他身邊。   這時一股鹹鹹的海水直捲上來,黑白特意在癸所在的船邊來個飛身下插,弄得水柱沖天,而這自然是薰拒絕遭池魚之殃的原因。   「你這條臭魚。去死吧!你!」   在癸的怒罵聲之中,殺人鯨黑白以尖吭的叫聲回嘴,身邊多了成美和梨花,有三美相伴。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七十一節   這樣大規模的出航準備,即使刻意隱瞞,也是瞞不住的。所以為免德川水師可能進行的攔截,在黑白回來的晚上,五艘船就悄悄的揚帆出海。   癸懶揚揚的躺在鯨背之上,身後跟著在裸泳的眾女奴與女人們,獨有薰一人沒有下水而已。   在柔和的月色之下,看著那些像海豚一樣躍出水面,揚起一片水花,又再插入海中的白亮裸身。之前的奮戰,就是為了換取這個悠閒時刻的代價吧。   海水濕透著全身,鼻中是海風的鹹味。隨著鯨身浮沉,身體時升時降,好不舒服。   只要有黑白這傢伙在,根本不用擔心海裡有鯊魚或其他危險生物的,它就是海中最高等級的殺手。除了浪太大的日子,只要有它在隨時都可以落海游個夠本的。   看著海面上微閃的一道亮光,癸在鯨背上一拍,黑白這東西不爽的尖叫了一下,還是丟下那班陪它共泳的美人魚前進。   亮光所在的是一艘小舟,上面坐了一個身著夏季浴衣的美婦,政宗的面色慈祥和恬靜。   「好大的一條魚呢!」   「政宗也會對它好奇和有興趣的嗎?」   「我還很年輕呀!」   「對啦。」   「縱然不能讓父親整天陪著孩子,但是我還想跟他提一下自己有多出色的父親,好勉勵他向上呢。」   「哈哈!我可不是值得人學習的對象!」   「已經三個月了。」   政宗鬆開腰帶,把浴衣左右拉開,展露出健美動人的身體。   癸心中感受到一股安詳靜謐的美態,伸手按在還沒變形突出的小腹之上。在政宗體內強大的真氣之中,有一股微弱的氣,還有很輕微的心跳聲。   感到自己生命的延續,癸內心一陣感觸。到這一刻為止,他才有一種自己得要對這生命負起責任的感覺。   「雖然未知是男是女,但起名時把華香兩個字選一個來用吧。」   「好的。」看著癸眼中滿是憂傷和回憶的眼神,政宗重新掩好了衣服。   「縱然稱霸一方也好,我卻不是一個好的妻子與母親,但是這次我會為癸與腹中的嬰兒做到最好的。」政宗微微一笑,隨手一掌擊在海面上,讓小舟漂回岸上去。   「我回來時,就宰了德川家康,和小孩與你好好的共游邪馬台帝國一次。」   「唔!我會靜心等你回來的。」   一舟一鯨逐漸遠去,癸感到有種後悔,若是當日讓華香給自己留下一點血脈就好了,只怪自己當時太陶醉於二人世界之中。   「回去吧!」   坐在鯨背上的癸,朝著五艘巨艦旁的美人魚群前進。她們所在的地方,目前就是癸的家。   幽暗黝黑的房間內,有著多座燭台,燃起了昏黃的燈光。房中有著異樣的臭味和氣味,混集在一起的氣體,聞起來感覺很怪異,作為背景音樂在演奏著的是連綿不絕的女性呻吟和慘叫聲。   繭身穿純黑的忍者服,頭戴草笠,加上掩面的黑紗,手掌還有手套,整個人黑漆漆的,一點肌膚也不露出來。她還準備了一包噁心的乾硬動物糞便來掩飾自己的體香。整個人一團黑暗,讓人對之燃不起一點情慾。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繭絕不想變成外曾祖父,魔君德川家康的「食物」。   「真是一點用也沒有,不過是殺過小小的豐臣殘黨,把規模弄得那麼大,還損失了二萬兵馬。」   繭害怕的辯護道:「有一萬五千人是服部……」   「我在說話。」   眼前的巨蛙,就是魔君德川家康了。不是說他胖成一隻青蛙,事實上他全身暗綠色滿是斑點的身體,還有整個頭部的形狀,都完全是一整巨型的青蛙。但是在這張巨大蛙臉的額頭上,還保留有家康作為人類時的臉。   唯一不像青蛙的,是它的手指是分開的,而且有爪,以及身上披著的衣服。   「為了挽回你們的過失,知道我動用了多少錢嗎?」   「一生氣,我就肚餓了。」家康拿起地上紅紅白白的東西一下就丟進了蛙口之內,發出難聽恐怖的咀嚼聲。   繭的頭低得不敢抬起,直縮到自己的腳指上,身體不自覺的抖起來,無論看多少次,這種場面還是噁心可怕。   地上那些紅紅白白的乃是女人的胴體,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曾是美女身體,扭曲變形的四肢,生前曾多處骨折,身上有著利爪留下的血洞。有好幾具連乳房和女陰都被剜掉了,雪白的肌膚上沾滿著暗紅色的血污。   「應過先去骨才好,雖然我可以連骨頭也吃下去!」蛙爪從巨大而內裡滿是碎肉的口中,抽出一根根連著血肉的白骨。   「吃得那麼辛苦的話,何不叫魔界人廚來替你去骨起肉,他的手藝可是頂級的。」插話進來的這把聲音,帶著磁性誘惑力,而發話的是一名有著強健結實的身體,肌膚白至像冰霜一樣的美男子。   「多謝森羅殿下介紹了。人廚那傢伙,隨隨便便煮一個人來吃也要幾天,未等他煮好,我都要餓死了。」   「那還真可惜呀!」   「不然喝喝奶也不錯。」   在木造的這間巨大暗室內,特意用大理石建了一個浴池供這位美男子洗澡。   他在洗的乃是人奶澡。身旁圍繞著十多名孕婦,當中有十四、五歲的少女,到剛四十的艷婦也有,唯一的共同點是她們都相當美,而且頂著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在拚命擠自己胸前的奶。   一條又一條乳白的奶柱,交叉射在美男子強健有力的身體上,看起來妖異淒艷。   而一班孕婦面上全是害怕和擔心的眼色,她們既在拚命擠奶,又擔心自己今後會沒有奶水。   在孕婦們後面,有著相同數目的忍者,他們均手抱嬰兒,害怕得大哭的嬰兒只能張著嘴乾喊,可是卻毫無聲音,被下了忍術的嬰兒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好像有人藏私,奶柱變弱了一點呀!」美男子微感不滿的怨歎。   即時的,負責那偷偷擠少了奶的孕婦忍者們,立即將嬰兒的腳撕了下來。   嬰兒更加痛苦的在哭,可是連受害的母親在內,所有孕婦都在拚命的擠奶。   再也不敢有一點留情了,保著小嬰兒的命,比讓他們吃飽更重要。   「別哭嘛!小嬰兒死了的話,再生就是了!何況維持你們一直有奶水供應,就要一直要生個不停呀!」   視人命如草的美男子,卻用慈祥溫和的聲音對腳被撕掉的嬰兒母親說話,而那位母親連哭也不敢哭,只能默默垂淚。   「啊!全身都是奶水的香甜氣息!」美男子愉快的追逐著奶柱來喝。   「家康!」   「是……是,森羅殿下有何吩咐。」   「豐臣這種小丑,殺不殺得到,就像一隻小蟲一樣無損大局。麻煩的反而是政宗,我們的亡靈大海嘯計劃,人類畜牧計劃,在每一個國家都分好了配額,你若是誤了事的話。」   「放心!森羅殿下儘管放心好了,我家康一定會達成目標的。我一定會把國家內的家畜飼養得又多又肥,絕對不負所托的!」   「你別只顧著嘴巴說。我殺一個人,最少生十個出來。我的興趣也不影響計劃。可是你呢!動不動一天就干死三、五十個女人,一年下來足足犧牲掉一萬人以上。而為了得到這些女人,你又另外殺了多少人。」   「呵呵!這點請殿下放心,家康懂得節制的。要知這天下的太平盛世都是多虧我德川家,那些家畜不是說,只要治理得好誰做將軍都無所謂的嗎?雖然我一年就吃掉一萬人。可是他們繁殖的速度還真快呀!而且考慮到要培養行刑隊,也得餵他們吃不少人呀。」   「你知分寸就好。對我你還有話好說,但要是激怒了萬象大王的話……」語氣中非常替家康憂心,可是眼中卻全無此意,被稱為森羅的美男子,依舊玩弄著孕婦們的美乳。   「讓繭這樣聽我們的計劃好嗎?還是你想也把她拉進魔界!」   繭聽得渾身顫抖,面對這兩個凶魔,就算自己的護衛是柳生十兵衛,她還是毫無安全感。   一把激動哀怨的女聲急道:「不行!你們絕對不可以傷害繭的!」   「啊呀呀……啊……啊……」   成熟美艷的德川千姬,雙眼中滿是迷茫的神色,時而露出因快感而癡狂的神色,時而痛苦得高吭悲嗚。   白膩的成熟肉體上衣衫全無,雙手被捆綁高吊起來,身上流滿了汗珠。兩團碩大的巨乳,對比起那瘦弱的柳腰極為觸目,乳房之大,遠在一隻湯碗之上。而她的下身是浸在一個巨桶之內,裡面滿是叫人噁心的蟲和蚯蚓類的東西,徹底覆蓋著她的下半身,而且不斷的向著她的後面的肛門和前面的陰戶插入,把她漲滿得難受痛苦死了。   「呵呀……啊……」   發白髮青的臉色,時痛時狂的神情,繭看得心都碎了,可是她甚至不能讓自己顯出一絲在意,以免家康顧忌自己,因為自己有多愛母親,就有多恨他。   「母愛真偉大呢!竟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一整句求饒的話!」   「對呢!森羅殿下。只要千姬在這裡,繭永遠不敢背叛我的!」   「總之,只要你能增加人口,把邪馬台帝國的人口增加幾倍,達到配額的要求,多出來的你殺多少也沒問題。」   「是。」邊說邊吃的的家康,這時已把那些被他干死的女屍都吃掉了,在身旁堆起一個用白骨與肉碎砌成的小山。   亡靈大海嘯計劃、人類畜牧計劃。繭知道不少,想到外面那些自以為是的,把對母親的詆毀和攻擊,作為聊天題材的人,無論他們得到什麼下場都不會讓繭心痛,反而會有一種復仇的快感。   可是面對母親被折磨的場面,她身為女兒,卻什麼也做不到,讓她在內心恨極了自己的無能。   接下來森羅以詭異和憎惡的神色道:「繭,給我報告一下,那個叫癸的是什麼人。」   「是。」繭看著他身旁那隱在厚從長袍裡的暗夜妖姬,眼中流露出期待和焦急的眼色。   這一男一女的關係,繭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森羅迷戀妖姬,可是卻一直沒有硬上了她。而暗夜妖姬,的確是相當出眾的美人,而且臉上永恆的掛著悲哀的臉色。今天繭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哀痛森羅和家康的殘暴外,還會有這樣的表情。   隨著繭形容著魔刀火槍的形狀,森羅的神色就愈發變得恐怖,而妖姬則愈顯得欣慰。   「卡爾……」   妖姬在口中低吟著這個名字,哀痛的臉上中卻有著幸福的神色。而相對的森羅則狂怒的睨視著她。   在說到癸有一條殺人鯨黑白時,這個情況就更嚴重了。   最後當形容到癸本人時,森羅的怒火簡直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可是當妖姬聽到癸身邊有著眾多女人時,卻顯得又是難過,又是遺憾。   「你想他來救你嗎?」   「我不敢這樣奢想,卡爾連我在這裡都不知道,可是他從沒輸過給你。不,應該說你一直是他的手下敗將。」   「那也是我轉生前的事了。我現在是魔界中人,是萬象大王手下掌理亡靈大海嘯計劃與人類畜牧計劃的總管。我只要一句說話,就可以保證把他的人頭放到你面前了。」   「但是在卡爾眼中,你還是那個可悲的……」   「住口。」狂怒的森羅大喝一聲,「妖姬,給我回房裡去!」   森羅健美赤裸的強健肉體躍出浴缸,而孕婦們則滿臉喜色的用舌頭替他舔乾身體。因為森羅提早洗完澡的話,她們就有足夠的奶去飼嬰兒們了。   「請森羅殿下好好休息吧!我早已準備好各種的招待,好讓殿下盡情享受的了。」   家康像隻狗一樣的拚命向森羅示好,而心情不爽的他理也不理的走出暗室,而妖姬則已先行一步離去了。   嘿!這喝奶狂。家康在內心咒詛著,讓孫子家光擔任表面的幕府大將軍,而自己卻作為邪馬台帝國的實質統治者。可是他還得受這魔人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傢伙去控制。   想到為了執行他的兩個計劃,自己將遭到的損失就不爽。更可惡的是,他只要身為魔人之一,不能背叛森羅還有他背後的萬象大王。以他家康這樣的身份,在這場爭霸天球的仙魔大戰之中,也只能擔當一個配角。   家康現在的這種種不滿,只能用孫女千姬來發洩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搶親篇 第七十二節篇末   巨大得足以把人捲起的深紅巨舌,從蛙口之中伸出,讓繭看得毛骨悚然的在抹嘴。   紅影一閃,巨舌已將千姬從裝滿蟲和蚯蚓的巨桶內抽了出來。在潔白動人的豐潤裸身之上,肛門和陰戶都被將開至極限,分別插了好幾條又長又肥大的蟲和蚯蚓進去。   那畫面叫繭看得又恨又怕,看到母親受辱,她的內心像被撕裂一樣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   可怕的蛙舌粗糙濡濕,畢直的向上揚起又再捲下來,就將玩搖搖一樣,只是現在玩的是自己的親生孫女。沾滿女體濃郁果汁的蟲和蚯蚓,從肛門和陰戶中掉到了巨大的蛙口之內。   「唔!好味,沾了千姬淫汁的東西,永遠是最好吃的。」蛙面額上那張一人臉,眉飛色舞的在得意大笑。之後巨舌一伸,將千姬伸到了繭面前。   「繭!今次就饒了你。因為若是把你處死了,就不好玩了。你母親還是得有你在旁邊看著,才會有最好的反應。其實我也可以讓你和母親一樣的,很多年沒看到你衣服下的肌膚了,但你的姿色總不會比母親差吧!」   「不行!你不可以碰繭的!絕不可以,你……你想怎樣對我也可以。」   「呵呵呵!什麼你呀你呀的。幹得少了,就開始不聽話了,要叫爺爺或者家康哥哥!我早就想要一起操你們母女了,不過千姬是我的孫女,而繭既是我的女兒又是曾孫女。你們應該算是母女,還是……呵呵!亂倫的刺激就在這裡,把所有輩份都弄得一塌糊塗,連我自己都弄不清,那才叫人興奮。」   繭恨得銀牙咬碎,雙手緊捏成拳。她的理智在告訴自己,時機未至,不忍耐下去的話,自己也只會和母親一樣陷進這活地獄之中,但是她的感情實在快承受不了了。   巨舌又再收回,將千姬舉在半空之中。家康用巨爪的手指彈在那肥美的屁股之上,彈在屁股之上的手指,威力等同人類用手臂的全力掌刮。   「啊啊……」悲淒的叫聲響徹在這漂蕩著血腥味、淫液味和奶香的房內。   千姬面容扭曲的看著繭,只要為了這女兒,無論多少罪孽她都會承受下去。   巨舌在白膩豐滿的肉體上捲動纏繞,一大股透明的液體不斷的滴落血污滿佈的地板之上,分不清是家康噁心的口水,還是千姬的香汗與美麗花園中的愛液。   「千姬!下次不要做壞事了,弄得爺爺又要打你的屁股。」   蛙面上那張人臉在慈祥的苦笑,可是襯托起他那可怕的蛙身,只是叫人恐懼得發抖,和噁心得想吐。   「看紅通通的,像個猴子屁股一樣,多可憐。」家康的巨舌在被打得赤紅的屁股上,疼惜的來回蠕動。   「轟!」   巨腿全力一蹬,九成半像蛙像獸,只有半分像人的家康,降落在繭面前,被深紅巨舌纏繞,身上濕濕滑滑都是噁心唾液的千姬就被放在繭眼前。   「這次沒有受傷吧!」縱使在這個時候,千姬仍然溫柔的探問女兒。   「唔!」幾乎要哭出來的繭,拚命搖頭。   「沒有就好。」   「呵呵!」噁心的大笑又從蛙額上那張人臉發出,「千姬,很久沒有走你的後庭了,這次繭犯了大錯,你願意代女受責嗎?」   「願意。」千姬悲痛的答應,可是身體已怕得顫抖。   「不可以!」   繭再也受不了啦,將隨身密藏的十字鏢拔在手上,就想朝眼前的怪物刺去。   但是在她能有所動作之前,一股勁風過去,繭已像斷線風箏一樣的飛了出去,而停在她剛才位置上的則是家康的巨爪。   撞在牆上之後的繭,身心好像被震碎了一樣,但是她仍然萬難的站了起來,戴著黑手套的手擦拭著嘴角的血液,再次走回到母親的面前。   「對不起!父親大人!」繭好不甘心,這只噁心的怪物,她內心絕不承認有這樣的父親。   「呵呵!好,繼續繼續。我就是喜歡做母親的千姬叫我爺爺,做女兒的繭叫我父親。哈哈哈哈哈哈……」   「月讀巫女們給我準備。」   「是。」   在家康的命令下,一直隱伏在暗中,個個貌美如花,身穿上白下紅的聖潔巫女服的巫女們登場了。   巫女們迅速的各就各位,結成陣法,以千姬為中心,包圍著家康和繭。巫女們唸咒的聲音猶如山林中的百禽和唱,此起彼落的歌聲優美動人。   這是邪馬台帝國極為高等的治癒法術,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不久千姬的身體即發出柔和的金光,肌膚變得健康光澤,面色紅潤動人。   「呵呵呵!我花費巨額投資落月讀神宮,為的就是這治癒術。」   家康玩弄著下體的陽物,或許那裡本來就小如蟲吧,在巨大的蛙身之中只佔極小的比例,但以人類的角度來看仍然極為可怕,那裡足有人腿那麼粗。   「媽媽!」   繭悲哀的抱著母親痛哭,為什麼自己生在這種地方,如果豐臣家沒有滅亡,如果自己像薰姐姐一樣,是母親與豐臣秀賴的女兒那有多好。   「別哭!不用為我擔心的。」   巨大的陽具朝天高舉,青蛙的巨爪撕裂了的千姬的菊穴,溫熱的鮮紅噴灑出來。   千姬面色盡去,白如冰霜,在極度痛苦之中,她還極力不讓五官扭曲,以免繭看得痛心。   可怕的陽具插入進菊穴之中,以鮮血為潤滑,讓她渾身激動的劇震。   「媽媽、媽媽!」   繭傷心至極的抱著母親,而千姬現在只能張大口呵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家康在進入之後,暫時停止了動作。而巫女們的咒語念得更急更快,渾身香汗淋漓,強大的咒力讓被撕裂的肛門重新癒合,緊包著家康的陽具,只是整個雪白的臀部己變得全都是血了。   「呵呀!呵呀!好緊、好窄。我就是喜歡操千姬的後庭!」家康的蛙臉和其上的人臉同時得意的淫笑著,快樂得猶如羽化登仙一樣。   每一下的進入和後退,都再一次的撕裂了肛門,讓千姬鮮血泉湧,而當陽具停頓下來時,肛門又再重新癒合。在巫女們的咒力之下,這足以致命的肛交持續進行著。   「媽媽!我見到姐姐了呢,她好關心你呀!還要我代她問候你,只是可惜現在我們是敵對的,但是姐姐真的好想來見母親大人的。」   繭把母親的面頰溫柔的埋在自己胸前雙丘之上,訴說著薰是如何的美麗,把薰說成無比的關心千姬,一點也沒有相信世上的那些流言蜚語。謊言和誇大是繭唯一能對母親作出的安慰。   而這時的千姬,身上汗出如雨,整個人在劇痛之中不斷顫抖。   「呵呀呵呀!」家康淫穢的大聲一叫,最後一次的抽出陽具,將像山一樣多的精液灑在繭最愛的母親身上。   看著那些污穢白濁的精液,繭在內心發誓,就算與魔鬼聯手,都一定要親手斬殺魔君德川家康的。   不管母親身上的精液有多髒多污穢,繭抱著全身赤裸的母親,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對她的愛意展露出來。   直到在強大的咒力之下,母親被撕裂的下體再次癒合為止,豐滿圓潤,成熟美婦動人的胴體上,沾滿了母親的汗與血,以及那惡魔的骯髒體液。   「薰……繭……」在昏迷之前,千姬只能迷糊的這樣叫著。   內心苦痛至極的繭,想著自己何時才能將母親大人自這個地獄之內救出。   「可惜被那個薰走脫了。算來她也是我的外曾孫女,呵呵!將來等她再回到邪馬台帝國時我一定要捉住她。到時同時操你們三母女,一定爽斃了!」魔君家康得意的對著繭淫笑。   天上浮雲流動,藍天艷陽。海面上波濤平穩,波浪不強不弱,上下均是一片藍。   迫滿著雜兵團的兩艘船,在地平線的後方尾隨著,而載著近衛營和癸與眾女的三艘前衛艦,正在乘風前進。   海上,黑白正和一眾美人魚們在追逐不斷。癸悠閒的坐在船邊欣賞著下面的旖旎風光,在水中穿插游泳的除了他的女人與女奴之外,還有不少新召募來的女兵。雖然幹不了那麼多人,但是欣賞一下滿海春色也不錯。   「再來一杯。」   「是。」   身上只有項圈和包著下體的丁字褲,愛水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將奶水注滿杯中,香甜的奶汁芬香撲鼻。   「呀!人生至此真是一樂也。」   在旗艦的旁艦上,入道和甚助衛門正在全力比試,給新兵們指導。而癸則當是武術表演來欣賞。入道這大山婆女尼倒算了,但是雖然沒得到始終拒他於千里之外的甚助衛門這美女,但能欣賞到她忍者服下動人的姿體美也不錯。   身著忍者服的梨花與身穿三點式盔甲的成美分別護衛在癸身旁。   「喝一杯如何?薰!」   「唔!」   薰憂愁的搖著頭,手上拿著繭交給她,母親以手代筆所寫的血書在看。   「繭不知怎樣了呢?母親她又怎樣呢?」   「即使擔心也沒用呀!要救薰的母親,只能待我們將來再回來了!」   「我那樣錯怪她,好慚愧呀!」   「不用慚愧的。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嘛!若是我把繭和千姬都收進來,和你們母女三人一起親熱的話,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繭就算了!但是,母親的事就拜託癸了!」   「咳、咳、咳……」正在喝甜美人奶的癸大聲的咳了出來。   「對不起!剛才只是在性方面小小的妄想一下,在床上享受母女間的親情,我是很想試試。但是,薰不用那樣認真的。」   「不!我是說認真的。繭的事可以不管,但母親的事,我想就要拜託癸了。   要治療她的傷痛,除了我們兩姐妹之外,還是得要一個男人的。」   「這樣嗎?那我會為此而努力的!」   「下一步,我們去那裡呢!癸。」   「離開邪馬台帝國之後,暫時預定先到神州國。那裡除了是青霧、青靄她們的故鄉,也有一個我想找的人。為了我們將來成軍建師,打回邪馬台帝國,是很需要那個人的力量的。」   「希望那一天會早一點來臨就好了。」   「一定可以的。」   「薰!就在這裡我們溫存一下如何?」   「你別色了。這裡是甲板上呀!這麼多人。」   「誰想我和做的。」   癸一問,梨花和愛水立時舉手。   成美道:「如果和梨花一起的話,那也算我一份。」   「看!我下身的那一根可是很忙的,若是不搶先的話,可要輪很久的呀。」   「早晚我要青靄教我她那招封龍印,看你現還能得意到何時。」   「別那麼拘緊吧!不肯在甲板就在海裡做吧!」   癸一把拉著薰,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二人一起投進了海中。   「你呀……就不能正經一點的嗎?」   看到主人的加入,沙也加、春心、亂、覓十兵衛立時游了過來,至於那些全裸的女兵們,則既羨又怕的避在外圍。   「聽好!今晚下面的小嘴想吃個飽的人,現在有機會了,誰能脫到薰身上一件衣服的話,我保證喂得她飽飽的。」   薰的水上功夫不弱,可是一落到水中,內力的重要性就大減了,雖然地位不同,但四女相視一眼都朝著薰撲過去。   一時海中的脫衣遊戲激烈的進行著,不過薰可是非常不利,因為其他人根本沒衣服給她脫,而她又以一抵四。   「癸!」   驀地,青霧從背後纏上了癸。   「人家的第一次,癸準備何時要?」   「你真是讓我等得最久的人。當然就在明天的月圓之夜了,再等下去的話,我下身都要忍到爆炸了。」   「胡說!一天到晚跟她們胡混,哪裡有忍過了?」   「哈哈哈。」   「好。明晚上半夜,我就要奪取青霧的第一次,下半夜就是青靄的打屁股大會。」   「你要手下留情呀!我可不想換回來時屁股還在痛呢!」   「呵呵!這要看青靄那傢伙表現如何了。」   「明晚很讓人期待呢!」   悠閒的生活也只能到明晚為止了,教訓完青靄之後,癸得要她這軍師為未來做準備。   為了自己的復仇,為了替薰救出她母親,都需要有一支大軍,一支足以擊破任何阻礙自己前進的強大兵力。除了錢和糧食等必需之物外,癸知道還需要很多的人才。   在自已前面,七大洋、二大洲正等著他去征服和劫掠,另外還有數不清的美女,有待他去獵取回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一節   作者:黑月   天球星。上面眾多有古老歷史的民族皆曾各自認為,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是一個球體或是一個平面。像瑪雅、神州和古埃及等就認為是前者,而伊羅巴諸國等較落後的國家,則是後者。   這個前者的常識,在後者的艦隊成功環球航行之後,成為了震驚伊羅巴諸國的重大發現。二百多年前的這一發現,至此改變了這個世界。   整個天球上有多片大陸,分別構成了砂漏之洲和三叉洲。三叉洲乃是由伊羅巴大陸、東洋大陸和荒野大陸所組成。三個大陸之間,由巨大的沙漠和號稱可與天比高的巨大山脈連接。   在以往的近千年之中,位於東洋大陸的神州國。一直在文化、科技和社會上領先其他國家,各種世界第一均被加諸於其上。   不僅鄰近諸國倣傚其文字,直接引入其言、文的不在少數。而落驛於途上,越過茫茫沙漠、接天般高山和汪洋大海前來採購其茶葉、瓷器、兵器、陶器、絲綢等的更是千年不斷。而其兵法、思想學說和科學均領先別國一代以至數代。   但是這個堪稱天球上最先進文明的國家,近年不僅有被伊羅巴諸國超越其上的態勢,其光澤更因日月皇朝的成立以進一步黯淡化。   在各種世界第一之中,神州國最得世界上諸皇帝稱羨的就是暴君第一多、執政第一長的記錄。因為國家巨大,其兵力也巨大,常備兵力超過百萬之眾的,在天球上也僅此一國了。結果是皇朝因戰亂興替而覆亡的時間,也動輒變成達二、三百年,造成皇帝獨裁製度嚴密化得空前絕後。因為要推翻一個皇朝的難度,不下於要用武力征服和建立一個帝國。   相比起那些隨時可以在一場戰役和一場較大民變中覆亡的小皇國,他們的皇帝在治國時莫不小心奕奕。絕不可能像神州國那樣,一代創業,二代守成,之後代代坐享其成。總之暴君連綿不絕,就是神州國的特點。   而在神一樣的絕對皇權之下,其人民堪稱是馴如羔羊,可說是身心俱奴。因為反抗暴政的結果,通常都只有慘死這個下場。   癸那小小的艦隊,現在正航向的正是這個神州國。這裡也是青霧、青靄的故國。   這天海風不強,上午略有烏雲小雨。穿透黑雲射下來的陽光,分外明艷照人。到了中午,雨後放晴,色澤艷麗的彩虹橫過天際。   「呼!又是一個適宜做愛的美麗日子。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大家說是不是。」癸傲然立於船頭的船首像上,身心舒爽的大喊道。   有一點讓他不滿的,乃是這個船首像是木做的。他早就想將之換成真人的美女船首像很久了,遺憾的是似終找不到適合的對象。   「你有哪天沒有做愛的呀?」疲態畢現的青靄道。   三天之前,在癸奪去青霧的第一次時,青靄可也被處罰得一天下不了床,更慘的是,之後更有成山的工作等著她這軍師去做。   那天,正是一個朗月高掛海上的日子,也是癸期待已久,要和青霧發生第一次的日子。   在黃昏時份,癸就顯得焦躁難安了。好不容易,那個培養氣氛的月亮才姍姍來遲。   「等很久了吧!小色女。」癸一把抱著在甲板上的青霧。   「小小吧!」青霧面上紅如夕陽,可是嬌羞中,卻有著興奮與期待的神色。   「應該說我非常非常期待癸大人操我。」   「過分!說得人好像淫婦似的。打死你!」青霧擂起粉拳就往癸身上招呼,反正自己不懂功夫,所以一點也沒客氣。   「呵呵!女人在床上蕩和淫,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自己呢!你說,有多少次是和別人在光天化日和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的?   照四邪五誤等經書所言,你才真的是大淫棍。」   「那就讓你試試這支縱橫天下的淫棍的厲害。」癸二話不說就抱起青霧往船下躍落去。   「轟。」   驚人的水柱噴起之後,兩人的身體已為涼快的海水所包圍。   癸在海中吹著口哨,呼喚那條專替他吸引女孩子的朋友。   在水中相擁著的二人,突然被一股大力從下向上拋起,殺人鯨在把他們拋起之後,再次接著了他們。   「好刺激呀!叫黑白游快一點好嗎?」   大感興奮的青霧在鯨背上大叫。一臉笑意的她,非常動人。   癸將內力注入黑白體內,再在鯨背上按壓給他暗示。領命之後的殺人鯨,如飛也似的在海上前航,更不時一躍而起,帶起漫天水花之後又重落海上。   這樣子月下與愛侶在鯨背上航行,不僅讓青霧童心大發,也更加激發起她內心對癸的愛意。帥氣強大的愛人,這己經夠吸引了,再加上各種新奇不絕的玩意兒。實在讓這終年被困在龍家的千金小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與快樂。   急游之後,黑白也放緩下來,徐徐在海面上巡弋著。   「開心嗎?」   「唔!」青霧大力的答應了一聲。   「那接下來要做男與女之間,更加開心的事了。」   「好呀!」面上微紅的少女,爽朗的答應了一聲。   與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就有不同的享受。肉體固然是人人不同,各擅勝場。   但是在心靈上,也同樣是有著迥然相異的感受的。   像女霸主政宗和浪蕩女柳生十兵衛,是激起了癸的男勝雄風去一鬥,以圖去征服這些女傑。   愛水、沙也加等則是讓癸盡情發揮他男人的暴力和淫虐主義,真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凡是想得出的姿勢和花式都可以用。   薰則是自然的介於少婦和少女之間的韻味,是男與女的相互取悅,青靄和梨花都是同樣需要他去憐惜疼愛的少女。   雖然是相同的身體,可青霧和青靄可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青靄比較保守,還有著愛逞強,不服輸的個性。同樣是戀幼,梨花則讓癸倍加憐惜,不僅因為她的身世,更因為那次她捨命相救自己,看著她背上的傷,癸就迫使自己要做到絕對溫柔不可。   青霧的特色則是純真!而且應該也可以試些大膽的花式,可以毫無壓力的做愛,不用擔心壓不下女方,又不像對女奴們時只會肉慾橫流。   癸飛快的動手替青霧解除她那一身神州國式衣衫的束縛,而這小妮子竟也紅著臉一同幫他手。   「很心急嗎?」   「好緊張呢!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呢!」   癸將脫下的衣服隨手就扔進海中。   「啊!這樣子不就要裸著身子返回船上了嗎?」青霧微感不好意思的叫喚。   「對呀,我就是喜歡看女人們羞恥丟臉的樣子!」   「癸哥哥真是一個淫賤的大壞蛋。」   「可是,你就是愛這個大壞蛋呀。」   沒幾下功夫,癸就讓青霧以剛出生時的姿態站立在鯨背之上。看著柔和的月色灑遍她身上每一寸迷人的肌膚,雪白迷人的少女柔肌,這樣子細看,就更加耀目醉人。纖細嬌小的身軀,已略為接近成熟狀態的雙峰,渾圓可愛的小屁股蛋,還有內中神秘迷人,下身雙腿盡頭處的肉縫。   臉上羞中帶喜的青霧,就這樣自然的站著,既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也沒有放蕩的挑逗自己,僅只是坦然大方的讓癸去細意欣賞。   癸連衣服也懶得脫了,反正鯨背也上沒地方放,就這樣行功運氣震碎身上的衣衫。   「呀!」   青霧眼中既迷惘又興奮的看著癸強壯結實的胴體,成熟而雄渾有力量,滿是陽剛美的身軀,極為吸引人。   「好痛嗎?」用既憂傷又掛心的語氣問道,青霧同時幽幽的掃在癸身上在激戰中留下來的疤痕。   「痛!從內心深處痛出來。」   青霧無意間又挑起了癸內心的傷痕,那才是真正痛的地方。以往當他還在用卡爾這個名字時,戰無不勝幾乎就是他的代名詞,這倒不是因為他最強,而是把老頭子給交他的兵力發揮到極限後,根本沒有人可以傷到他。   曾經這雄偉的身體,有著白如女人一樣的膚色,滿是風流俊秀的美感。除了受訓時的艱苦之外,癸經歷最慘烈的戰鬥,就是失去華香的那一次。向來利用手上兵力,把敵人壓得死死的他,卻必須單人獨劍和自己那多不勝數的部下為敵。   唯一站在他這一方的就只有這柄魔刀和黑白這條殺人鯨,現在他身上的傷就絕大多數是那時留下來的。   而為了醫治內心被挑起的舊傷口,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自由,盡情的去愛眼前的少女。   「所以你要替我醫好它。」   癸大膽的一下就按在青霧那嫩滑的少女乳房之上,手上觸感滑不溜手,而且在海水中游過之後,肌膚還涼涼的讓人十分之享受。   再下來癸一把將青霧摟在懷中,除了前胸之外更分襲她的屁股。   「呀……啊啊……」   「這種感覺好好呢!」青霧愉快的叫喚著。   「那就盡情的去享受。」   癸一口咬著青霧的耳珠,然後又對著耳朵吹氣和舔弄耳輪。雖然未曾真的銷魂,可是青霧跟著癸也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是乖乖等人開發的床上木美人,雙手反覆的在癸結實的前胸與強壯的背肌上來回撫摸。   火熱的愛撫一直持續著,癸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青霧雖然十分幼稚生澀,可是卻有著異樣的熱情。   點燃起青霧體內的官能之火後,癸展開進一步的行動,將站起的青霧放回到鯨背之上,然後一下就分開她的大腿。   「呀!要來了嗎?」   面上紅霞久久不散的青霧,表情滿是期待與心驚,還有一點為難與靦腆,眼中好奇的直視著癸的下體。   那一度被青靄封龍印拘禁的小龍兒,現在昂首吐舌,堅挺傲立,已然準備好隨時向這個相同的身體討帳。   「還未呢!倒是你想看我的嗎?」   癸注意到青霧眼中好奇的神色,也欣賞著她那還十分青嫩動人的身體,雙腳雖然大開,但是兩片美妙的花唇仍然緊閉在一起,只是在微微反射著月光,顯示出那裡有著透明的愛液滲出。   「可……可以嗎?」   青霧躍躍欲試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初夜的女孩子,充分顯出她對性的好奇和少女的純真自然,沒有那種故作的虛假矜持。   「摸摸看?」癸誘惑的問她。   對著性知識已充實得多的青霧,癸滿有著玩弄幼女的快感。   就像在一張白紙上,肆意龍飛鳳舞的下筆。腦中單是想像著日後將各種大膽淫亂的知識教給青霧,就叫癸大呼爽快。   激情熱心的眼光,興奮微怕的顫抖雙手,一把的握著了癸那熱呼呼的肉棒。   「好熱,又好硬呢!顏色很好看呀。」青霧感動的用力握著癸的小弟,稱讚著還是粉紅色的龜頭。   「呵……別太用力呀!要知道,這是男人的命根子呢。」   「是。」青霧熱心高興的回答。   「接下來試試上上下下的揉搓它。」   「是。」   癸與青霧做愛還真是一波數折,想想至今還沒成功過,能待在他身邊,而有保持著不被上的人,她都算是最久的了。   愈是壓抑就愈是興奮。少女柔嫩涼快的十隻手指,就圈著癸赤熱的分身,一上一下活動著。最讓癸期待的就是這次不僅不用擔心青靄出來搗亂,在和青霧雲雨過後,還能叫人愉快的進行打青靄屁股大會,真是把最初遭受到的鳥氣,十倍的出回來了。   「唔。」   「試試用口好嗎?」感到十分享受的癸試探著說。   「可是……可是這個是……我有點怕髒呀!」   青霧略顯不願,到底小弟的外表可不能說是優美,只是因為他能對女人身體所能起的作用,所以才會吸引人。   「那才要洗乾淨它。靈慾一致的情人都會為對方這樣做的!青靄、梨花、薰都還沒替我做過呢!在快二年的時間裡,沒有一個我愛的女人替我做過,青霧可是第一個呢!」   女奴們不算、不知算是女人還是女奴的沙也加不算、魔刀火倉不是人類就更加不算。真正愛癸,而癸也愛她的女人,自華香之後,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做過。   他在那之後所享受過的口交,全都是慾望的發洩而已。   「我做。」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節   青霧聽到這話心中一熱,二話不說的就把分身小弟含進了口中,上面的濃烈雄性氣息,她連在乎的時間都沒有。   「幹得好!小心別用牙齒,要用舌頭,還可利用嘴唇一進一出的。」   癸內心除了興奮之外,也感觸良多。當年為了使華香由厭惡到接受,他不知費盡了多少唇舌。現在的情形雖然不盡相同,可是自己作為一個性技傳授者的身份是沒變的。   「唔唔呀呀……」   青霧用火熱的視線看著癸,小嘴兒吞吞吐吐之中還想分神說話,而這種欲語難明的呻吟聲就更是叫人興奮。   還未懂得何處是肉棒的敏感所在,吻哪裡可以讓癸有反應,青霧只是非常生澀的用舌頭和嘴唇去逗弄癸的肉棒。   這樣子也會有快感,不過精神上是遠超過肉體上的了。   「那麼我也替青霧你吃。」   癸說完就改變體位,由於波斯數目字近年來的傳入,現在這被叫做打橫的69式。或以邪馬台帝國傳統的形式叫二巴的姿勢。男女雙方橫躺著,頭部互相向著對方的下體,雙腿張開夾著對方的頭部。   青霧的那裡已散佈著甘美的津液,月光下透明的愛液反射著光線,在白璧無瑕的少女玉丘之上,更加顯得亮麗動人。   甘美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癸對此自然不會加以客氣,先伸出舌頭,在花丘上掃了一回,把酸酸甜甜的女性之蜜全舔個乾乾淨淨,再在口中細細品嚐。   「唔呀呀……」上方傳來青霧因快感而發出的咿咿呀呀聲,同時肉縫中泌出更多的愛液。   「唔!青霧好香呢!味道也很好呀。」   癸的鼻尖直抵在花唇之上,深呼吸著少女的幽香,同時品評著剛才喝到的優質愛液。   「啊啊啊……」   受不了的青霧一連串的呻吟,癸真是又色又大膽,弄得她滿不好意思之餘,下身花穴就更加騷騷麻麻的,舔弄粗壯小弟的動作也不由得為之一竭。   沿著花唇的頂端癸一路用舌尖舔到底部,更時而在外面大掃一下,或者更直接的吻在花唇上,再加以吸吮。   「呵呀……呵呀……啊唔癸我受不了啦……」   少女的浪叫斷斷續續的,讓癸感到極度的成功感,同時下身小弟間間斷斷的承受著青霧香舌的舔弄,雖然不能說是銷魂蝕骨的程度,可是也感覺不錯,正好作為全面進攻之前的熱身。   當美少女在性愛之中求饒時,應該做的不是君子,而是真小人。癸自然不會聽她的罷手,更加要舔多兩下。   在一陣旋、掃、吮、舔等逗弄之中,癸褪下了青霧的小花瓣,讓粉紅色上面滿是唾液與愛液的小紅豆展現在自己眼前。那裡是女兒家最敏感和最易動情的所在,癸的舌劍早己對之磨刀霍霍了,他馬上一口吸著這小花蕊,吸吮之餘,更用舌尖抵著旋弄個不停。   「呀呀呀……癸……癸哥哥我……呀呀……」   青霧如仙韻一樣的呻吟,響徹這明月當空的大海之上。   寵愛的少女,因自己的玩弄而浪叫,無疑是最能為男人帶來成功感與征服感的。   依照前人的經驗,除了小花蕊之外,花穴內應有另一個同樣敏感的地方。癸也發現過和玩弄過,可是女性總是體形各異,加上那裡目力難及,位置難辦,除了用手指探索之外就別無他法。所以比起尋那花穴內的敏感點,還是這野在外面的小花蕊好下手。   癸用手指撥弄著小花蕊,口舌改向花唇下手,又是一陣舔吮挑逗。之後更將舌頭直接伸進花穴之內,在裡面又掃又掘的,揭起青霧體內快感的風暴。   作為回應,青霧更是讓悠揚的淫叫連綿不絕。花穴之內愛液長流,不僅把癸的面頰,連大腿上端也弄濕了。   「哈呀……哈呀……哈呀……癸哥哥好好哦……」   青霧在悅樂之中盡情的讚揚,而癸則更積極的發動攻擊,甚至用手指分開花穴,運起內功,利用武術,呵之以熱氣,吹之以冷氣。在一冷一熱的輪番攻擊之下,花穴更是如缺堤似的滲漏著愛液。   到這地步正是乘勝追擊的地步,將被淫液沾得濕濕的手指分成內外兩路。分別在花穴之內較淺之處,還有兩片花唇之上,展開綿密的插、掘、按、磨。舌頭則重點攻擊那顆美妙的小紅豆,弄得青霧渾身大震。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呼之中,青霧小小的爬到了一個近乎高潮的地步。而癸卻在這時放慢下來,罷兵城下。   「啊……癸哥哥……繼續好嗎……」   「呼……」   癸運起內力,將一股熱氣吹在青霧的花穴之上,弄得她更是興奮難制。   「讓你高潮了,不就會和青靄換了過來嗎?這功作可不能落在舌頭和手指上呀。」勝利的邪笑完後,癸將興奮得酸軟難耐的青霧拉起身,「張大嘴巴,別讓牙齒碰到。這次由我來,你要動就動舌頭好了。明白了嗎?」   「好……好的癸哥哥……」   面色緋紅的青霧,渾身早已慾火難耐了,剛才體內滿是美妙的快感流動,差一點就要高潮了。   現在的青霧,可沒有力量替癸口交了。而癸只好自己托著她秀美的螓首,自己作主動了。   為免牙齒碰到,青霧將紅潤動人的小嘴兒張開至極限。看著她為難的表情,癸感到為之陶醉。之後徐疾有致的將青霧頭推前拉後,肉棒在口腔之內摩擦著,其間青霧的舌頭更是不斷的舔弄著肉棒。   在海面鯨背之上,讓自己的女人裸身來口交,實在是非常美妙的事。環境清幽美麗,尤其是配起海面上涼風陣陣,還有波濤的輕降微揚,做起這種淫穢快樂的事來,就更加叫人感到愉快。   長久的等待果然是有價值的,癸感受到肉棒在溫熱嫩滑的口腔之中傳來的強烈快感,遂更加急速猛烈的活動著,讓磨擦更為激烈。   「唔……呀……哦……啊……嗚……」   青霧那為難且意義不明的呻吟聲,更是激起癸強烈的快感,下體貫滿熱力,陽精傾瀉而出,噴灑在少女的小嘴之內。   「哈呀……哈呀……」連癸也在那強烈的快感之中,輕喘了幾口氣。   抽出肉棒之後,癸看著青霧紅通通的小臉蛋兒,感到爽快極了。更加叫他愉快的是,青霧咽喉一陣吞嚥,將陽精全喝下肚裡。   「很乖的呢!青霧。」癸嘉獎的輕按著青霧的頭。   而在盡情的口交過後,青霧以閃閃發光的殷切眼神看著癸。   現在是使用自己男性雄壯臂力的時候了,尤其對手是幼嫩嬌小的青霧。   「把雙腿分開擱在我手臂上,雙手可以用來愛撫自己。」挺起青霧的癸,用雄渾的雙臂分托著她的背與臀。   「好羞恥呢!癸哥哥。」   青霧為難的在癸面前大大的分開雙腿,大小花唇盡露,現出那內裡紅嫩嫩,中間滿懸著愛液垂絲的花穴。   「呼!青霧那裡真是鮮嫩可愛。好漂亮的顏色呀!可以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呢!」   「真的有那麼漂亮嗎?」又喜又羞的青霧問道。   「當然了。」   「那麼接下來要進去了?」   「唔!」   「哈呀……」在青霧一聲帶著喜意的嬌呼之中,雄偉的肉棒貫入少女的花穴之內。   癸感到裡面緊窄嫩滑,在一陣陣的濕熱之中,花徑內的嫩肉直迫而來。   「癸好熱,又硬,把人家填得滿滿的。」   這個肉體在青靄時已經和癸交合過了,因沒有處女膜之故,一開始就進入得極其順利,而青霧的面上更滿是火熱的激情和興奮快樂的愉悅。   雖然身體是同一個,但是換了一個靈魂,就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啊呀!下面很舒服呢!癸哥哥。」在嬌羞中帶著快樂的青霧低叫道。   「接下來才更加快樂呢!」癸繼續雙手承托著青霧,雙腳跪下來。   「黑白全力的游,能游多久就多久,不到力竭了別停下來。」在用口命令黑白的同時,癸也用內力注入的方式對它給了指示。   殺人鯨黑白就像一隻海上奔馬一樣在海上面狂衝旋掠,時而飛離水面躍起,時而深潛至水中,讓海水包圍著背上兩人的結合之處。   「啊啊啊啊啊……」   甜美響亮的淫叫高唱入雲,癸自身不動,單是座下殺人鯨所造成的二人之間的摩擦,已帶給青霧美妙絕倫的快感。   快感的暴風雨,在青霧的體內狂吹著,特別是當冰涼的海水浸過二人的交合之處,甚至屁股和花穴之內有海水流入進去,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動人了。   「呀!好厲害,癸哥哥哥……啊啊啊……」   女兒家的高潮幾乎是無限制的,只要夠爽多少次都可以,即使青霧和青靄在體來換來換去也不怕,只要確保高潮的次數是雙數就行了。   「這才是更爽的。」癸狂喊著,身體腰、臀、腿發力,富有節湊的不斷進出來青霧的體內。   「太好了、太好了、癸哥哥……」   美滿的呻吟聲纏繞著癸的耳邊,青霧的體內全是快感的激流,兩個靈魂在短時間之內換來換去的,總之就是爽快不絕。   在這激烈的交合之中,如飛沫似的愛汁不斷噴灑在癸身上,隨著海水一沖又沒有了。其間陰精洩了幾次,弄得癸的肉棒在那暖融融的地方差點洩了好幾次。   異樣的刺激、恬靜優美的環境、配合上激烈的動作,青霧的花穴和花唇充血漲大,不僅更加敏感,可以享受到更強烈的快感,同時花穴前所未有的強烈收縮著,不斷勒住和夾緊癸的肉棒。所享受到的快感,實在是使人如雲端飄浮那樣愉快。   「要去了!」癸輕聲而熱情溫柔的探問。   看著眼前動人的嬌軀,花穴在抽插之中讓花唇一翻一入,交合處滿是淫水、陰精還有海水,四周儘是黑白激起的浪花,還有青霧那紅艷艷的面色。   「去吧!癸哥哥。」   青霧雙臂前勾,緊抱著癸,承接著最後的猛烈衝刺,在陽精降臨在她體內之際,也盡情的洩了出來。   在靈魂替換之前,青霧吻了癸最後的一下,看著天上月兒高照,達到了激情的巔峰。好爽!實在太爽快了!蜜穴內幾乎是壓迫著不讓陽精射出來似的,在快感的射擊之中,肉棒盡情的磨擦著女陰內的嫩肉。   感到背上二人已經雲雨過後的黑白,又把速度放緩下來,以緩慢的速度在海面上巡弋著。   「很久沒見呢!我的軍師大人。」癸深吻在青靄的兩片面頰上跟她打招呼。   「剛才,去了兩次。所……所以還是青霧啦!」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一直就在你裡面,去了幾多次,我數得清清楚楚。」   「或許是你數錯了啦!」青靄刻意嫵媚的淺笑。   「會這樣說話的,哪裡還會弄錯?好!打屁股大會開始。」   「等等!我何罪之有,要被打屁股?」   「還敢說自己沒罪?串通外敵,謀算自己的主公,這是一罪。瞞騙我,私下弄計,讓我自己為薰的事擔心死了,這是二罪。讓我的種在未經本人同意下,供政宗她生子之用,這是三罪。罪罪當誅,若是還不打屁股,天理何在?」   「等等!主公大人請容微臣申辯。」   「關於第一罪,小臣青靄全是為了主公才這樣做的。而且事實證明,不僅奪回了薰還得到了政宗的支持,如何能說是謀算,應是謀利才真。此是一功。其次薰丫頭外柔內剛,若不如此,豈能輕易讓她死了嫁入伊達家的心?若論擔心,也是有功無過。這是二功。最後,這可讓癸和政宗這一代女傑結合了,還讓主公的子嗣將來有望成為邪馬台帝國之主。這是三功。功功當賞,若是還要打屁股,才真是天理何在?」   「果真是個能言善辯的小妮子!還把自己升了一級,把薰說成是丫頭嗎?」   「這……這只是,道理在微臣身上而已。癸就饒了人家好嗎?這身體剛才已經給你操到酸軟無力了。」   「好。那就不罰,還論功行賞,就賞你打屁股三百!」   「等等……微臣還有事要說……」   「不必巧辯了。」癸動作如飛似的,已把肉棒拔了出來,盤腿而坐,再把青靄背向天的擱在腿上面。   「等等!青靄不服。」   「呵呵!我就是喜歡打你的小屁屁。這個理由夠你心服了吧!」   「哪有這樣子的……」   「啪!」   「呀呀呀……」一聲尖銳難過的哀叫,發自青靄口中。   小軍師面容扭曲,可憐兮兮的道:「你好狠,還真的打呢。」   「還有得大打呢!」   除了第一下特別打的慘之外,癸接連打了三十掌,弄得小屁股紅紅的,青靄梨花帶雨的哭得雙眼通紅。不過癸可是控制好了力道,痛而不傷。   「過分、過分。別打了!饒命,饒命呀。青靄以後不敢了!」   「真的?」癸問完之後,把熱氣吹在紅紅的小屁屁上,呵護著這慘被蹂躪的地方,「痛嗎?」   「當然痛了!」   癸壞極了的,又再打了一下重的。打裸女屁股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特別是這環境之下,更別有韻味和刺激性。   「別打了!真的饒了我好嗎?」   「好!饒你也行,可是要這裡待受其過,讓我走這裡。」   「什……什麼……」   癸分開粉白的小臀瓣,手指直抵在小菊穴之上。   「不行!不行!那不是更痛死人嗎?不要!」   第一次就走後庭,的確是不好受,癸心想也不能太過分。   「今天可以不走,可是青靄要答應讓我訓練你走後庭的。」   「不要嘛!用那裡多麼變態,我才不要。堅決反對!」   「好!那就再打好了。」   「等等!改用……改用前面的小穴穴行不行?」   「不行。」   「小嘴兒呢!」   「不行。」   青靄大急的嬌呼:「過分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答應的就天天打屁股。」   「癸公私不分,在公報私仇。」青靄以哀憐怨懟的目光看著癸。   「沒錯!誰叫你那麼平時總是那副不可侵犯的樣子,引得我就是想侵犯你。」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節   「癸好欺負人。」   「不答應的話就強來。」   癸的手指在菊穴外徘徊,讓青靄渾身噁心的顫抖,卻又有一種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歡走後面嘛!」青靄求饒道。   「但我就是想試。那我保證小心翼翼的,絕不弄痛你好嗎?青靄也看過其他女奴浣腸和用菊穴的了,習慣了很舒服的呢。」   「在習慣之前早就痛死了。」   「總之我保證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就繼續打屁股。」   「人家拗不過你這變態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癸興奮得拿自己的面孔在亮滑的兩團臀肉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這下子癸可心神大震,以後可就有得樂了。   「那麼今天先從準備工作浣腸開始。」   「嗚!我怎麼會喜歡這種變態的。」   「剛才小嘴兒說什麼。」   「什麼也沒說呀。」青靄羞急委屈的閉上了小嘴。   「好,躺下來。」   青靄只好遵命的平躺在鯨背之上,讓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涼快。」   癸雙掌合攏,先從海上盛起海水,再灑在青靄身上,替她洗得清清潔潔的,特別是對那被打得微紅的屁股。   「怎樣?舒服嗎?」癸細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時輕聲問著。   青靄不甘心的道:「前面用得好好的,為何要改行後面?」   「因為刺激呀。」癸小心的用水清洗著小菊穴,更輕輕的掃在那粉紅色的肉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種地方也會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開發青靄的全身,別守那種勞什子的禮教。性愛是自由奔放的事,豈能讓一班陽萎的伯伯來多事?」   「癸真是離經叛道。把聖賢們說成這樣!」   「什麼聖賢?家國大事不管,卻專管什麼女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他們自己試過餓死了嗎?總之,做愛時我最大,我龍癸就是你們的神聽到沒有!」   「是。是。」   癸開心的盯著微微在蠕動的小菊穴,為她那平日狡黠冷靜的軍師,在肛交時會有何刺激表現而興奮。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軍師,小菊穴初次被開發的日子。   「不過這樣好天氣的日子,實在好少見呢!」薰看著高掛天際的七色虹橋感歎。   而青靄還在撫著的兩個屁股蛋兒,中央的小菊穴微微有些麻癢。海上航行可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面對著一成不變的大海,景色由日昇到日落都毫無變化。有時無風無浪的話,船速更是慢至讓人屈悶得發狂。   要不然短短幾個時辰之間,平靜無波的大海,又可以捲起狂風巨浪,面對那足以讓人覆舟毀船的天氣變化。不僅耗盡人的體力,更叫你連心力也為之枯竭。   黑白這殺人鯨在海面上接連穿出水面插入水中顯出甚是高興的樣子。   倏然間,癸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美妙的音色。   癸道:「這是……」   接下來的,似有若無的聲音,變得隱約可聞了,聲音悠揚悅耳。   青靄道:「這是什麼聲音?」   疲憊的青靄也因這動人的仙韻而輕鬆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聲,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傾聽著音律的變化。   癸道:「是琴聲。不過不是神州國的琴聲,是伊羅巴的琴。」   在這海天一片藍的無盡汪洋之上,哪來的琴聲呢?這琴聲似曾相識,勾起癸心中一些美好的回憶。   華香喜歡的音樂,其中便有這些伊羅巴的音樂。   像天籟一樣動人的聲韻,愈顯清晰,輕快動人的旋律,叫人深迷其中,把疲累的身心洗滌得一塵不染似的。這樂章是聽過的。癸在內心肯定的說,在回憶的深處,的確是有這個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邊作近衛的成美與梨花,在海面之上極盡目力的搜索著,可是除了海和天就什麼都沒有。   美妙的音色這時由輕快轉為昂揚,將人體內的活力都激發起來,讓人恨不得盡情的發洩出來。   「黑白。」   流心傾聽著的癸,已經把握好音源的方向,對這非人類的好友大喊一聲,人已飛躍到海面之上。   殺人鯨在海面急掠而至,讓癸輕巧的落在它背上。   雙腳運功吸住鯨身,癸隨著黑白的升沉,在海面上如飛似的急進,遠遠的超越到五艘艦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從海面上傳來的,在這天水交融,彩虹高懸天邊的時候,遠方的一個黑點迅速變大。驀然映現眼前的,是伊羅巴那馳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鋼琴,它的音色的確是獨具神韻,但更出名的則是其體積巨大,如此龐大的樂器,可說是世界第一。   在微揚微降,海洋如一個溫柔母親狀態的日子,一個黑衣少女正在撫琴,動人心魄的仙韻就是從她手下傳來的。   藍天白雲作背景,七色彩虹作裝飾,黑得高貴深沉神秘的裙子,發亮的黑色琴身,上面還有一隻慵懶的黑色小貓。   黑與白之間最顯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隨微風飄揚的長髮,還有那對比起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動人心弦的藍眼珠。   十隻嬌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飛舞悠揚。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淺淺一笑,歡迎這位踏鯨而至的英偉男子。   不過癸最在意的除了纏繞耳際的仙樂,便是少女那骨感纖細的動人胴體,露肩且低開至胸口的伊羅巴晚禮服,將粉白動人的美妙肌膚顯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優美的乳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著陽光的照射。看得癸心醉神馳,這可是在東洋諸國中難以想像的大膽款式。神州國、高句麗國的女人莫不是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實實的,雖然邪馬台帝國的好一點,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窮人會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現。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過不知多少了。可是這樣欲露還掩的迷人風情,除了在床上棉被掩映之間,實在是很久沒看到了,至少已快接近兩年沒看過伊羅巴款式的衣服了。   「好聽嗎?」少女分別用邪馬台語和神州國語問了一次。   「好聽。」癸則選擇了神州國語作回應。   在這幾百年間,東洋的海上分別由神州國和邪馬台帝國支配。擁有建造高質遠洋巨艦技術的神州國,雖然其皇朝多數時候都反對發展航運,但是民間私做的巨艦仍成為了眾多諸國商賈的選用對象,而且雖然皇朝政府屢禁海上商貿,與神州國之間的走私貿易,仍是東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經商,就不能不懂神州國語。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國若是海上商貿的代表國,邪馬台帝國就是海賊的代表國。雖然兩國政府都屢禁不絕,卻一樣無法阻止民間下海經商與下海為賊。   操縱著神州國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絕的,數百年來都是邪馬台帝國的海盜。   連綿的內戰,凡是失敗的一方,莫不下海為盜,以圖東山再起,薰的豐臣家即為眼前一例。   而擔任保鏢對抗海盜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馬台帝國浪人。雖然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經商或是下海為盜,但是神州國語和邪馬台語一直是必學的公用語,不懂的話根本無法涉足其間。   不過近百年來,隨著伊羅巴諸國的艦船東來,形勢又有著顯著的變化。   「這是我第二次彈給你聽了,感覺如何?」   少女的聲線異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國語,讓人感到非常動聽。癸以往作為海盜之王的繼承人,可是被硬迫著學了多種語言,在伊羅巴諸國的語言之中,除了高盧語非常優美之外,其他莫不難聽難學,就像吵架一樣的音韻,枉那些傢伙還自大的以為自己的語言非常先進。說到音色美妙還是神州國語或邪馬台語是東洋公認的好。   「我是有聽過的,但一時卻記不起來。」   癸一面在回憶中搜索,同時身心也多少處於戒備狀態,特別是他想到海員傳說之間,那誘惑人心的美人魚歌聲,聽說偽裝成美人魚的海妖,就專以歌聲引誘海員跳進海中,再加以捕殺。雖然癸自己是從沒見過。   海面上當然不可能撫琴了,少女的鋼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個暗影身上,癸從其形狀判斷,必然是李家的龜甲船。   自從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國,一力抗戰的高句麗民族英雄李瞬臣卻在最後一役,死於同為李姓的皇族,所設計的陰謀之上。他的後人至此離開祖國,不同於神州國人的經商與邪馬台國的人為盜。李瞬臣的後人選擇了占島賣船為業,曾經在諸海戰中幾乎戰無不勝的這種龜甲船,如今成了不計對象,重金求售的貨物。   當然要買一艘這種水下能潛,水上能戰的船,可是價值萬金的。   一個少女能擁有,或至少是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著非凡的身份。   「花冠圓舞曲。記得嗎?我曾經為卡爾和你的最愛華香撫琴的。」   少女嫵媚的一笑。這種不符合身份的成熟動作,卻在她嫻靜的外表中另給人一種野性美。   能夠在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這少女一定非同小可。   癸的內心在大呼著危險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一種新奇的刺激。海盜生活在殺人放火和跟狂風巨浪搏鬥時,固然叫人緊張刺激得透不過氣來,但是在其他的日子,幾乎無不是這種平淡無波的海上航行。現在極度的刺激,就正在誘惑他。   「你好嗎,卡爾先生?」   客氣的說話,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卻是出自鋼琴上的黑貓口中,原本懶洋洋躺著的黑貓,現在恭敬的站起對他發話。當然是貓的四肢站起了,雖然這貓居然可像人類一樣說話,但還未至於用兩隻腳行走。   「這東西還真有趣。」癸在運功戒備之中,伸手搔著黑貓的頭。   「你騎著的東西也很有趣呀!」黑貓似乎不滿被視作寵物的反擊。   「美人計嗎?我可愛的小姐!」   「沒錯!」少女的這回答還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現在我準備掙破陷阱,把作為餌的美人搶走。」   癸渾身流露著霸王一樣的氣勢。   少女青蔥的玉指並沒有停過下來,但激昂動人的琴聲,一變為悲哀憂傷的節奏。   「我的名字叫莉亞娜黛。達文西。是一個鋼琴家、建築師、畫家、雕刻家,而且還是調教師和魔法師。雖然外表像一個淑女,可是我是一個魔女。」   「我叫佩爾蒂。現在是只黑貓!因為得罪莉亞娜黛,所以被施法變成這樣,我真是命苦。嗚嗚!」   「別聽她胡說,這傢伙在造謠生事而已。」   莉亞娜黛和佩爾蒂一唱一和,聽著她們這樣說話本應叫人感到很舒爽的。但是受到琴聲的影響,癸卻陷進了回憶之中,讓人又喜又哀的回憶。   記不得這面孔,但是他卻記得以往曾聽過這少女撫琴的。那是在不列顛帝國在東洋所建立的最大據點,星之州,一個設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內。   「我記得,那次我帶華香一起去聽你彈琴。」   「不是我自誇,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鋼琴家。」   「這是因為莉亞娜黛毒殺了原本第一的男鋼琴家,還把排名第二的女鋼琴家收了做性奴隸。」   「佩爾蒂,你再在這裡多嘴,我就動手教訓你。」   華香自小就喜好音樂,神州國、邪馬台國、高句麗國、大伊比內、不列顛和殷地安以至天竺,而為她唱哥奏樂的乃是被海盜們捉來的奴隸以至性奴隸。華香這個人好像從來就沒有身份和階級觀念的,對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說,是被人剝奪了人類身份的人,她也一樣和他們做朋友,和他們唱談結交,而在言語的隔膜之中,最能將之打破,把人聯繫起來的就是音樂了。   回憶起往事,癸感到很對不起這位至愛。明知她內心的痛苦,但在老頭子蘭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處死和轉賣華香的朋友,讓她傷心流淚。   懂音樂,而且能彈能唱的並不乏人。可是懂做樂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經千方百計的為了讓最愛的女人開心,而去搜集各種樂器,還有製作的人才。但是當中最為難的就是伊羅巴諸國的交響樂團演奏,那是需要上百件樂器和專門訓練的樂師來演奏的。   實在沒有可能在海盜的大本營中組成交響樂團,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帶同華香前往星之州,在那裡就有整個東洋唯一的交響樂團。   美麗神秘,深不可測的少女,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麼,魔女小姐,你有什麼目的?」   「我這個人呢!別人經常用陰險、惡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稱讚我,而我也從不有負這些稱讚。對喜歡的東西,卡爾先生會怎樣做?」   能夠將這些咒罵的話,坦然的當成讚美,這小傢伙看來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氣的答:「自然是搶回來了。」   「我也一樣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現在又變得淒厲可怕,讓人毛骨悚然,活像在聽地獄的交響樂演奏一樣。少女以音樂影響著氣氛之外,也以之影響著癸的心神。   在這之間,琴音有一個短暫的停頓。而這位充滿迷團的莉亞娜黛,把握這瞬間,主動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雖只輕輕一吻,可卻是很溫熱柔軟的嘴唇,還有那從她身上飄來的甜甜少女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歡你呢!卡爾先生,喜歡你的強,你的專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我要成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滿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後轉化為威勢壓人的目光,讓癸深感壓力,她不僅有政宗那種霸主的氣勢,更多了一股妖艷和深藏不露的實力感覺。   「小小的為卡爾準備了一支艦隊歡迎你。十艘不列顛戰船,還有這兩個大玩偶。」   水花激盪,兩個一直潛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彈起,迎空撲向下面的癸,同時龜甲船開始浮升。   遠方海面上,數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敵艦出現在水平線上,而且還是伊羅巴諸強中新興的強國,不列顛國的戰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而這朵在海上引誘癸上當的玫瑰,除了色澤斑斕鮮艷之外,上面的刺還達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贈癸的邪馬台國戰船上,青靄和薰必須迎戰比他們倍出的敵人,而作為軍師的青靄,不自禁的撫著屁股,之前被癸教訓的這裡還余痛未消呢!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節   莉亞娜黛之所以會突然出現在海面上,是因為在一個月之前,當時在東洋大陸之間四處流浪的她,正暫居某地。   「天涯海角何處尋芳草?四海漂泊流浪人。」   黑森森的地牢內,散佈著潮濕的氣息,空氣中有著異樣的各種氣味。魔女的奴隸正在為她努力的工作,準備各種施法用的藥草,連續煮上十數個小時,其他材料還包括活生生的各種異形生物和稀奇古怪的物體,正被囚在各種下了咒語的鐵籠之中。   魔女的僕人,服飾打扮上既傳統亦創新。作為奴隸的少女們全穿著頭套連披肩的黑衣,但是卻只去到背部一半,而不是腳邊。而內裡則非常大膽的,只有僅佔上身面積四分之一的小背心和三角形內褲,分別遮掩著身上的神秘地帶。   在製藥房旁邊的則是裝飾得美輪美奐的書齋,利用流動的風魔法,兩邊有著截然不同的空氣,這一方可是空氣清新極了,還有一些花香夾雜其中。四周是高及天花板的書櫃,內中有著難以計算的書籍,魔女莉亞娜黛正握著其中一本在細細閱讀。   「漂泊無依的小魔女,就這樣流落在這東洋大陸之中,可憐的正艱苦經營著一間小客店,我真是苦命啊!」   魔女感觸良多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她自己覺得是不幸。   遠離故國的莉亞娜黛,正在這東洋大陸上流浪。不過她可不是一人一貓的孤苦無依,喜愛的美女就捕捉之為奴,折辱凌虐她們,看上了俊男也俘虜回來,用魔法迫他們做同性愛的表演供自己觀賞,沒錢時就向大富之家們下手。所到之處雖不至腥風血雨,但卻讓當地的人談魔女色變。當然莉亞娜黛不會讓她表面的身份與魔女這兩個字被聯繫起來。   最近她就再次回到星之州,在這裡經營一間很有品味的小旅店。不僅服務一流,全是以在這時代來說,穿得異常性感的可愛小女奴在作女僕。店子的裝潢陳設,更是極為考究和富有品味,相對的收費也是天價了。   當然,若是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就不符合魔女的人生觀了。這是莉亞娜黛用來捕捉獵物的黑店。進來之後走不出去的人,不知有多少,可說是一間為她捕捉獵物的蜘蛛巢穴。   而作為寵物的黑貓佩爾蒂,從她專用的貓通道,幾個急竄的就躍到了正躺在書齋床上閱讀的莉亞娜黛旁邊。   「有一個普通的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先說普通的。」   莉亞娜黛拿起床邊俊美男奴所持托盤上的紅茶,小小的淺嘗了一口。今天為止這位黑暗魔女還只是處子之身,雖然在身邊畜養不少俊男,但那只是出於收集美好東西的習慣。俊男對她來說,只是作龍陽之歡的表演工具,還有替她的美麗女奴們下種之用。   黑貓佩爾蒂,則是負責替她在店子裡物色獵物的探子。   「這次看上了一個普通美女,但她有兩個大塊頭伴著,而且看起來頗為厲害的。」   「唔,無聊嘛!這種對象。」莉亞娜黛放回杯子,手上沒離開過書。   「但是,他們是海神的人,還有著卡爾先生的消息。」   「真的!」魔女扔下手中書,雙眼閃著興奮的光輝。   不知自己住進了黑店內的三個人,正在悄悄的在商量陰謀詭計。   這三個人分別是有著豐挺豪乳的金髮美女,身穿伊羅巴服飾的她胸部有一大半都敞露在外,下身是像半球形的及地長裙,加上豐潤的香肩,有著一身濃烈的性感艷麗氣息。   和這位美女同桌而坐的還有兩人,其一是矮小還一臉皺紋,目光凶毒的中年人,與另一個高大健碩正值壯年的男子。   「今次的行動,是尤利烏斯大人私下命令的,我們三個一定要將之完成。」   明顯地作為首領的艷女開口說。   「根據從邪馬台帝國收到的情報,發現了魔刀火倉春潮的蹤跡。」   「呵!」   「那這次的任務……」   兩名男子聽到這柄魔刀和想起他的主人,都為之感到凝重。   「殺掉卡爾!不能讓他活著回到海神!」   女子冷酷的命令,不容反駁和爭議。   「要動用多少錢,大人已說了沒有上限。另外只要任務成功,我們每人可以得到五百枚金幣作獎賞,還可晉陞二級!」   矮小男子道:「可是,卡爾大人可不是易對付的。」   壯年男子道:「沒錯!就憑我們三個人,好像弱了點。」   「放心。我們只是主事而已,只要用錢,自然就可以買得到刺客。還有我們先假裝投靠卡爾,再內外夾攻。」   「可以請三位好好告訴我卡爾先生的情報嗎?」突然的,一直倚在窗邊的黑貓發話了。   從大腿取出三管手槍的金髮美女,手握黃金三叉的矮小男子和鬼頭刀的壯年男子,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黑貓。   對手若是人的話,早已分屍十次了,可是偷聽和向他們問話的竟然是黑貓。   「小貓,你怎會懂說話的?你的主人呢?」   金髮女子四處搜索,都看不到附近有人躲藏起來,遂以親切和善的語氣探問黑貓。   「你好像弄錯了一點小姐。現在是我在問你話呢?」黑貓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用後腿撓起背來。   「管他是人是貓,先捉著宰了。」   壯年男子一刀就往黑貓砍去,可是卻給這小東西一竄就逃了。   金髮女子道:「札古,別胡亂出手。」   神秘的黑貓急速逃走,然後從正對著空曠天井的窗戶之中,見到黑貓躍回到主人懷抱裡。   來人正是莉亞娜黛,以及她帶來的一班身穿紅衣黑褲的不列顛士兵。   海神中七位艦隊頭目之一,尤利烏斯所派出的三位刺客,全神戒備著這班突然出現的對手。   「男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女的走出來脫光衣服,我要好好的查驗你的女奴資格。」莉亞娜黛輕撫著懷中的黑貓,柔聲細語的說。   這種威脅的話,她竟用少女們之間相互說悄悄話的語氣來講。   「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可是?你就不怕得罪人嗎?」金髮女子嫵媚的回話。   「對將死之人,和要成為奴隸的人,有什麼好說的。快把你們知道關於卡爾的事說出來!」莉亞娜黛以深冷如寒冰的口氣道。   金髮女子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朝莉亞娜黛拔槍一擊,目標瞄準她的大腿。   「鍋汗、札古動手。」   作為首領的她一喊,矮小的鍋汗和高大的札古同時出手了。他們以兇猛霸道的力氣,將房子內的傢俱朝屋外的兵隊轟去,分持黃金三叉和鬼頭刀接連殺出,就算敵人的火槍內已填裝了子彈,而且還是新型的燧石擊發槍都好,在這等距離也敵不住他們的近距離衝殺。   但敵人的反應也完全讓人意外,一時之間,紅色掩天而至。細看之下,是士兵們身上的衣服片片撕裂,他們肌肉賁起,每一個都變得比腥腥還要粗壯高大,連肩上的火槍都不使用,反而拔出隨身的軍刀朝金髮女子等三人攻過來。所有這些肌肉男,頸背上均有一隻蜘蛛。   金髮女子的那一槍,也被這些肌肉人以身體擋住了。   「啊!」莉亞娜黛打了一個呵欠,就在天井中找了一塊裝飾用的大石頭坐在上面。   慘烈血腥的戰鬥持續著,房內的金髮女子,三管槍連發不斷。她的上彈速度也快得讓人訝異,竟然每十秒擊發一次。   鍋汗和札古均是凶殘冷血的人,可是卻得與相同甚至更可怕的對手們較量。   這些肌肉男並不懂武功,可是蠻力大得嚇人,一拳轟在地上竟不下懂內功的好手,而且身手敏捷驚人。縱然受傷,甚至被砍掉一隻手或腳,也不顧傷勢悍然繼續攻來。   而更為可怕的是,更多的士兵陸續出現。他們並未加入戰團,只是冷靜的將火槍上膛,佔據有利的位置準備射擊。   高大健碩的札古,手上鬼頭刀連舞,接連擋開兩名肌肉男的軍刀攻擊,更用另一手重擊在對方身上,肌肉男也以鐵拳反擊。   雙拳硬接之後,札古雖打碎了對方的手骨,可是他們竟然毫不在乎的再次揮拳攻來。   至於使用黃金三叉的鍋汗就更為不利了,他就算洞穿這些傢伙,對方也像沒事人一樣的還在打,讓他閃的多,還手的少。   至於主事的金髮女子,在專瞄準頭部射擊的情形下,好不容易才擊斃了當中的數名敵人。   「來!佩爾蒂,我們玩氣球花好嗎?」魔女對黑貓說著,接下來就像看不到戰鬥似的,在最遠的角落準備和貓玩。   而她所謂的氣球花,乃是種在天井中的一種魔界植物,其花如氣球。   莉亞娜黛接著把氣球花摘下拋向佩爾蒂,黑貓則開心旳人立而起將之一一抓破,一時爆開的花瓣飄散得一地都是。   金髮女子看著現在的情形,愈感不妙。從腳步聲去看,整個店子都被士兵們包圍著。不要說他們個個像剛才的兵隊那樣變身,就是火槍齊射,也可以把他們留在這裡了。   要打破現在的困境,唯有打倒那自大和把人當白癡看的少女了,只要脅持著她作人質的話。   金髮女子一閃躍出窗,同時扯裂身上的長裙,運起內力將之震碎,一時漫天都是長裙的碎片和氣球花的花瓣。身穿黑色鯨骨內衣,肉感異常,看得男人眼睛都會為之凸出的金髮女子,在地面上幾個翻滾,利用士兵們視界被遮掩的機會,直迫莉亞娜黛而來。   「別動!叫你的人停手。不然我就開槍了!」三管手槍直指莉亞娜黛心臟,只要一擊就可將她擊斃。   但是倏然間,金髮女子卻感到身體異常沉重,體內腸臟絞痛。   「啊呀!」   鍋汗和札古面現痛苦之色,手上的力道慢了三、五倍,讓肌肉男的軍刀接連劃過他們的身上。   「還不下令住手!不然要開槍了。」   「你叫什麼名字?」好像看不到對方手槍似的,莉亞娜黛饒有趣味的問她。   「想死嗎?你這小妞。」   「這樣還開到槍嗎?」莉亞娜黛輕巧的閃到一邊,一把將手槍握著,讓它指到一旁。   金髮女子大為訝異於她的身手之快,然後她才發現,不是對方快了,是自己慢了,眼前的少女很明顯並不懂得武功。   莉亞娜黛藍色的漂亮瞳孔注視著眼前的獵物,然後她嘴角露出神秘的一笑,輕念著超古代語。   「啊啊啊……」   金髮女子感到腹痛更為劇烈,整個胃好像漲大了一倍,還有什麼在裡面衝撞似的。   「這槍不錯呢!」莉亞娜黛奪過三管手槍,朝著被圍攻的鍋汗和札古齊發。   「砰!」   「啊呀……」   因三槍齊發的後座力,莉亞娜黛手上一痛,讓三管手槍掉到了地上。   而兩個虎落平陽的高手,鍋汗和札古因速度變慢後根本閃不過去,慘被命中,然後更遭一湧而上的肌肉男按在地上,拳如雨下的打得鼻青臉腫。   「啊呀……痛痛……啊啊……」   哀呼的慘叫不是出自兩個海神高手,他們已連叫都叫不出來,是從首領的金髮女子發出的。激痛由胃部直傳至小腸和大腸,痛得她美麗的五官扭曲,身上汗如雨下,把黑色的鯨骨內衣和黑燈籠般的內褲全沾濕了。   眉頭略皺的莉亞娜黛輕撫著酸痛的手,三管手槍的威力太大了,尤其是她剛才一次過齊射。   「你叫什麼名字,想不痛的話就說出來。」   「瑪麗娜。」名叫瑪麗娜的金髮女子辛苦的慘呼。   「哦!」   「佩爾蒂替我按住她,免得她亂動!」   「是的。」   黑貓身形急漲,變成一隻毛色黑得發亮,雄壯可怕的黑豹,伸出明亮反光的尖爪,一把抓掉瑪麗娜的內衣,讓她全裸人前,再跳到她身上壓著她。   驀地,瑪麗娜感到腸胃的痛楚大減。   「你……你下了毒?」   懼怕的她看著眼前,神秘清麗的少女。   「不!只是用了一點魔法。旅館內的食物全被我下了毒化之咒,全部變成了具有等同毒藥的效果,平時是不會發作的,但是當沾上這些氣球花內無色無味的氣體時咒語便會發作了。嘻嘻!」   「還有我在做麵包的小麥上下了微米召喚術,剛才在我唸咒時,就在你體內召喚出與我立約的小惡魔。讓你試試它的效果如何。」   「唔。呀呀呀……」   尖銳的慘叫聲直通天際,瑪麗娜髮絲凌亂,面上滲著汗珠,看起來風情萬種誘人之極。身體微顫不斷在扭動掙扎,她的體內腸子好像充滿了液體漲得難受,更慘的是在這漲滿之中,內部還有硬物在活動。   「住手!住手!呀……啊啊啊……」   「現在起你是我的女奴了。瑪麗娜!」莉亞娜黛一腳踏著她的面上喊道,之後又移到她的碩大巨乳上,踩弄著她的乳房。   「呵呀……別……停手……請停手呀……」哀怨無助的求饒持續著。   「怎樣處置那兩個男人呢?」佩爾蒂把頭磨蹭在莉亞娜黛的手上問道。   「唔!既然是海神的人,賞金一定不少的吧!賣他們到城防警備隊處去領賞金好了。」   「我看過了。他們沒落案呢!而且莉亞娜黛不證明他們的海神身份,是領不到賞金的了。」   「只要問這新女奴就可以知道卡爾先生的下落了。我在這裡已待到悶了,收拾好就馬上坐船出發去找他。所以呢,明天我就用惡魔夢法加上禁制去操控這兩個傢伙,讓他們盡量替我搶星之州內的富戶,放火、殺人、捉女奴、虜人勒索、要弄得全城大亂為止。這樣他們不就落案了嗎?贓款自然全是我的,賞金又是我的。」   在佩爾蒂爪下的瑪麗娜感到這少女恐怖極了,簡直是活生生的惡魔。   「那麼怎處置這肥臀豐乳的?」   「先問口供,然後下禁制,收作女奴。反正落在我手上的,哪裡有可能逃得脫?」   「好!瑪麗娜,卡爾先生在哪裡?」   「先停止好嗎?我體內好痛苦呀……說不出話了。」瑪麗娜眉頭緊皺,呵氣如蘭的不斷喘息,身上流滿汗珠,看起來更顯淒艷動人。   「停了,你還會好好說嗎?」   「在邪馬台帝國,詳細的我不知道,要……要向龍家的人買情報。」   「哦!太好了,很快就可以見到卡爾先生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節   「呀……呀……唔唔……」   說出這句話之後,瑪麗娜感下腹漲到像個快臨盤的孕婦一樣,腸子像蛇一樣的絞動不絕。   「聽清楚!只要我想,就可以隨時讓同我立約的小惡魔降臨在你的腸胃內,而由哪裡出來啦,可是隨我決定了。」   「呵……呀呀呀呀……」   四肢扒在地上,像只牝犬一樣的瑪麗娜,感到下體內的壓力超過臨界點了。   「哈呀呀啊啊……」   在這淒絕可恥的悲嗚之中,卻有著異樣的解放快樂,那種壓力一下消散的快感,還有連續通過菊穴的硬物所摩擦的酥麻。   「啊……啊……」   大量黑黑白白的液體從她體內狂噴而出,衝擊在臀部後方的地面上。而她則眼流淚珠,口流著唾液的軟癱在地上喘息。   好可恥!竟然在這樣的美少女面前……排泄,四周還有那麼多士兵在圍觀。   「瑪麗娜,給我記清楚,若是背叛我會有什麼下場。你好自為知呀!還有就是我死了,我的魔法還是有效的。」   「卡……卡……」   聽到背後像剪刀合上的聲音,酸軟無力的瑪麗娜回頭一看,就見到一條身體像蛇,頭像蟹還有只鐵鉗的小惡魔,身上有細孔的它,從那裡排放了大量液體,那就是製造剛才浣腸效果的原凶。   「啊啊啊……」   縱是平日心狠手辣的瑪麗娜,看到這樣恐怖和可怕的生物,再想到剛才它是從自己的腸子內鑽出來的,就嚇得昏厥了。   佩爾蒂用豹爪拍著瑪麗娜的頭。   「暈了。」   「隨她吧!現在我們去準備大舉在星之州搗亂,今時不同往日了。」   想到大亂星之州,莉亞娜黛知道這怎也比不上卡爾在近兩年之前所造成的破壞。不過讓她最感不快和可怕的是,這裡怎麼復興得那麼快。   所謂魔女,在古代並沒有這個物詞。以莉亞娜黛的祖先來說,她們自認是能操縱自然力量,和與仙魔打交道的人。魔女一詞是從千年之前,十四門徒會在伊羅巴大陸傳佈天帝教開始的。最始十四門徒會是被為政者打擊的團體,可是在經過一百年之後,它成功的將國王和宰相等大人物洗腦,成為一直和君主專制互相配合和支援的宗教信仰組織。   取得絕對力量的十四門徒會,就開始以教會的私設武力,還有國王的力量,去清除舊有的宗教和他們的信徒。以異端、異教徒、魔女之名展開連場血腥的大清洗,不改變信仰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而即使想改變,也要看十四門徒會的主教們,認為有沒有利用價值。   能利用的人,主教們就將他們的魔法稱為神跡,天帝力量的顯現。否則就是魔法,是惡魔的力量。之後經過了超過一千年,像莉亞娜黛這種有著與仙魔締約力量的人,都被稱為魔女一一加以捕殺。   在教會的地牢暗室之內,遭到殘酷的淫虐和嚴刑拷打,最後被施以殘酷的火刑。面對這代代連續不絕的殘酷鎮壓,魔女們都隱藏她們的力量,表面上在常人一樣躲藏著。   但是魔女狩獵並不因此而結束,其主要對像轉到了一般人身上,教會的主教和牧師們專向社會上的弱勢力量下手,特別是窮苦人家的美女,更是他們狩獵的重點對象。一遭到被逮捕的命運,家人親友受到全社會的唾棄。自身遭到主教、牧師和教士們無盡的淫虐毒刑,到他們玩厭了,就在烈火焚身的酷刑之下結束痛苦的一生。   隱瞞著自己魔女的身份,莉亞娜黛離開了伊羅巴大陸,在東洋大陸上流浪,表面上的身份是天才少女鋼琴家。二年前為免十四門徒會旗下的精銳獵殺隊,聖經維護會的捕殺,她大隱於市的暫時以星之州為家。   結交豪門和名流,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因為必要時反咬他們一口,指稱對方是魔女的同黨,絕對可以造成對方無窮的禍患。而且對一般人的存心誣告,也有這些權貴去對付。只是萬一反被他們看上了的話,隨時會自陷虎口,這可說是一個走鋼線的遊戲。   對現實不滿的莉亞娜黛,到底只能在社會的黑暗之處活動,偷偷跟勢力隨著伊羅巴諸國對全天球的大征服,而更加強大的十四們徒會小小的搗亂一下。   不管多不滿都好,伊羅巴諸國幾乎是無敵的,十四們徒會也是不可動搖的。   憤世嫉俗的莉亞娜黛,就只有借彈琴宣洩她的不滿,特別是她當時的魔法遠沒有現在這個力量的水平。   在巨大的演奏廳內,憂怨哀傷的琴聲,往往觸動得那些天天除了閒談八卦,爭奇鬥艷就無事可做的名流淑女們哭成淚人。雖然在內心咒罵著這些人的愚昧和白癡,可是為了掩飾身份,莉亞娜黛還是得和她們打交道,而且還得在那些想奪得自己肉體的男人們間遊走,一面利用他們保護自己,同時免得真的身受其害。   就在那段夜間苦心鑽研更高級魔法,白天還得為那些閒人撫琴的日子,在觀眾席之間出現了三個異樣的人。   總是戴著頭套與披風的神秘人,英俊瀟灑身穿伊羅巴服飾的東方男子,還有被這位俊男如珠如寶似對待的那位有黑色飄逸長髮,態度優雅熱情美女。在歧視極深的伊羅巴社會,雖不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可是這對東方碧人,就是再美再俊也不可能得到別人的尊重的。   當時莉亞娜黛不知道連續幾日,均來聽琴的這對俊男美女有何身份,只以為是出手大方的土皇后裔。一方面為他們可憐,通常當這些土皇帝的財富被伊羅巴的騙子和暴徒搾乾之後,不要說一無所有,隨時性命不保,讓她深為之婉惜。特別是因那位少女非常之熱情,在音樂上的造詣也很高。在台前幕後之間,總是找自己傾談,最讓莉亞娜黛激動的,是她能從音樂中聽出自己的真心。   依照她的習性,本應向他們下手的,但是孤獨的莉亞娜黛卻對名叫華香的這位少女,有著強烈的好感,還結下了短暫的友情。當時華香身旁的那位男子,其實就是海神的繼承人,也就是現在被青靄叫做龍癸的卡爾。   對音樂似乎並無特別興趣的他,終日只會和神秘人說話,任由華香找莉亞娜黛傾談。   有一天,當演奏會結束之後,演奏廳竟被軍士所封鎖,星之州那矮胖肥腫的總督,帶同警備隊長,女穿男裝的凡尼亞出現。   看到華香的總督一陣淫笑,讓卡爾眉頭大皺,面色黑黑的極度不滿。   這時向以剛正不阿出名的凡尼亞,對著華香宣讀了一份逮捕聲明,不過她的剛正僅限對伊羅巴人而已。   「根據密告者所言,邪馬台國女子橘華香,涉嫌在星之州散佈異教信仰,私捕兒童,以之製藥。還向社會上的名流淑女,出賣以人體為材料製作的春藥。更有勾引青年才俊,成為其入幕之賓的私娼行為。而且……」   凡尼亞是像男人那般俊秀的美女,一頭金色短髮,要非常有眼光的人,才能從她的男性打扮之中,看出她的女性美,一身筆挺軍服的她實在帥氣漂亮極了。   這又長又臭的罪名宣佈,讀得凡尼亞口乾舌燥才結束,而卡爾已氣得面上鐵青,華香則害怕的躲在他懷裡。   魔法是需要很多準備才能施展的,可不像一般人所說的,像變魔術那樣,要變就變。而且莉亞娜黛並沒有那種直接可以攻擊人的魔法,像直接用火焰、風、光和雷等攻擊的魔法,她全都不會,因為就算學,也因為一些原因而無法使用。   單從聽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宣讀,莉亞娜黛就知道出事了。不管是因為華香的美貌,還是卡爾的出手闊綽。是總督自己,還是他背後的某人都好,他們眼看就要成為任人魚肉的可憐蟲,面對悲慘的命運。   「……因此之故。現在宣佈逮捕橘華香,然後先交付設立在星之州的十四門徒會異端裁判所,以審明其魔女身份。橘華香,我們的宗教法庭是公正嚴明的,他們會證明你是否清白,有罪無罪。現在請伸出你的雙手,若是證明無罪,再交付一般法庭審訊。」   聽到這裡莉亞娜黛心都涼了。想到魔女狩獵這四個字,讓她聽得心中發寒,滿是恨意的她,就只能看著華香面對悲慘的遭遇了嗎?   「哈哈哈哈!」   愈來愈怒,再轉為不屑,然後是冷笑,最後卡爾忍到凡尼亞說完,才大笑出來,除了真的很愉快的笑意,聲音之中還有內蘊的狂怒。   「卡爾先生。我這裡還有一份關於你的逮捕聲明……」凡尼亞在卡爾狂笑時歇了一口氣,再次開口。   「不用說了!華香哪有什麼罪,全都是胡說八道。本來還想讓你們多活數天的,想不到自找死路。我的罪,讓我告訴你好了,男裝的這位小姐,我就是海神的少主,這夠了吧!」   冷傲的卡爾,好像看不到這裡的上百軍士似的。   而莉亞娜黛的面色更是一沉,除了眼看著他們受害外,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因為她絕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沒法對付那麼多槍。身為東方人的卡爾,也許深精神州國的武術吧!可是,他大概從沒見識過火槍的威力。   「你是說真的嗎?這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   凡尼亞面色一冷的看著他們,連剛才的客氣都消失了。因為海神可說是世上唯一敢與伊羅巴諸國作對的組織,不知洗劫了多少殖民地,搶奪過多少他們從其他落後民族奪來的財寶,更是殺害凡尼亞家人的兇手,這在星之州可是很出名的一件事。   之前一直退避在外面的男男女女,一直就在對卡爾和華香兩人指指點點,現在更是謠言紛飛,嚇得不知所措。單是海神成員的身份就是死罪了,現在竟然還有人敢認是海神的少主。   「剛才侮辱華香的話,就是那豬頭擬定由你說的嗎?」卡爾一手抱美,一手從腰間拔刀,對凡尼亞喝問。   「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只要自認是海神賊黨的一員,就可即時擊斃了。」   「嘿!」   卡爾一聲冷笑,給凡尼亞以非常侮辱的嘲笑感覺。   「死亡氣息。做你喜歡做的事吧!」一直在卡爾身後跟隨的披肩蒙面人,這時雙手一抬,從袖中射出無數的白線。   「瞄準!」凡尼亞一面抽出軍刀急退,一面大聲喝令士兵。   而當外圍的士兵舉槍瞄準著卡爾、華香和死亡氣息三人時,所看到的已是地獄一樣的景象。   白色的線名喚白色情人,是海神七個艦隊司令之一,死亡氣息的致命武器。   而不負主人之名,白色情人真的造成了可怕的傷亡,到處都流露著可怕的死亡氣息。   白線快如箭矢的向外湧去,給那些士兵和觀眾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白色情人收緊,霎時將人體切割成數截,噴出驚天的血柱。殺人之後,白色情人繼續向外圍延伸,同時穿插著被切割下來的手、頭、腳在不斷蠕動。   站得近的人,莫不即時斃命,而遠方的士兵,被血柱造成的漫天血霧所掩,根本無從瞄準。可怕的人頭、斷手和斷腳,好像殭屍一樣被白色情人舞動著,不分男女老幼,瞬時已殺了三分之一的觀眾。   在可怕的奪命武器白色情人的包圍之中,卡爾手掩愛侶之眼,讓她不受這人間地獄所嚇怕,身手如飛的撲前,刀光一閃,已然將矮胖的總督垂直切成二半。   不懂武功的莉亞娜黛,也差點成了白色情人下的亡魂。幸好一直坐在琴面的佩爾蒂變身成黑豹,口中一含她的衣裙,將之拋到背上,亡命的飛奔出演奏廳之外。   在莉亞娜黛背後,是淒絕尖叫的大合唱,面臨死亡的人發出可怕的慘叫聲。   「好險!差點變成豹肉火腿片了。」佩爾蒂邊喘邊叫道。   而莉亞娜黛則看著當前的情形,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那麼多人竟然一瞬間死了,比起害怕,她更加感到興奮。那些讓她憎惡和害怕的人,剎那間竟就全都變成了亡魂。   白色情人繼續活動,直至把整座巨大的演奏廳割至倒塌為止,而這就激起了沖天的煙塵,幾乎將附近幾條街道都掩沒了。   「海神。真是了不起呀!」莉亞娜黛感動的喊道。   竟然比傳說的還厲害,海神看來不僅只像自己這般,是僅能偷偷從敵人背後下針的人,而是有正面與伊羅巴諸國為敵的力量。   煙霧散去之後,白色情人,那些可怕的白色奪命線,織成了一個蠕動不絕的巨大蜘蛛網。   在這中央是已脫下頭套,露出黑色波浪曲發,有著金色雙眼,膚色略深的成熟美女,而她就是操縱白色情人的死亡氣息。在她身旁分別是卡爾和華香。   除了凡尼亞及時逃出來之外,裡面所有的軍士和觀眾都已死在瓦礫之下了。   「可惜了華香!本來還想讓你再聽多幾天音樂才下手的,現在卻……」   「唔!這不怪卡爾。」   華香對因為自己而造成的大屠殺而深感自責,幾百人就這樣死了,而這只是因卡爾想要保護她,內心淒苦的她直到找到豹背上的莉亞娜黛才算鬆了一口氣。   幸好這位她剛結識的朋友能及時逃得了一命。   「卡爾,我們走吧!別再開殺戒了!」   「這可輪不到我作主,老頭子交代我把這附近的城市洗劫得乾乾淨淨的。」   「可是爸爸他……」   「別說了,華香!就算是我,違命的話,也不知受什麼處罰。何況我不殺,自然有別人來殺。你不用怪責自己的,也不用因我而感到什麼內疚。有罪也是下令的老頭子,追究罪名也不是向刀劍,而是向行兇者去追。」   「不過剛才那班蠢蛋竟敢說你是什麼魔女和私娼的,那今天除了公事之外,我也要替你出一口惡氣,報這個私仇,公私兩便。」   「不用這樣做的卡爾!我……」   卡爾不再多語,先從身上拿出訊號彈射向天際。以煙花改做的訊號彈,在黑漆的天空上炸出耀眼奪目的光輝。   「可惡!你們真的是海神的人。」   險死餘生的凡尼亞,手持軍刀遙指著卡爾和死亡氣息。她不知自己能否對付卡爾,但是那個死亡氣息,絕對不是用刀劍對付得了的,身在白色情人的重重保護之中,沒有遠程攻擊的武器根本動不了她。   「死亡氣息。放手去幹吧!你想怎做就怎做!」   「可是保護少主和華香小姐的事。」   「放心!我先帶華香回船上去。那個剛才出言侮辱華香的人留下給我,其他的隨便你。」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節   「你拾回一條命了。」   死亡氣息的話平板呆滯,語氣全無抑揚頓挫,但卻自然的帶著深寒的氣息。   她對凡尼亞說的這句話,顯出她對自己實力的強烈自信。   白色情人聚集在一起,成為一團像白蛇一樣的形狀。這龐然巨物承載著死亡氣息,以驚人的速度在市內橫越,直往設在市區外圍的要塞前進。   包括莉亞娜黛和凡尼亞在內,全城有不少人都看到這異物,叫喊白色魔鬼的聲音在城內此起彼落。   「現在怎樣做?莉亞娜黛。」   對佩爾蒂的問話,莉亞娜黛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要去追卡爾和華香是追不上的了,去看死亡氣息有何行動是好,只怕她把自己也當敵人一併宰了。   「先回家去吧!海神馬上就要來了。得要收拾好,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穿著性感名貴的晚禮服,身體還是相當青澀,剛超越兒童級數身材不久的莉亞娜黛,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義憤填膺的凡尼亞則全速趕回要塞內,因為海神的大軍即將來臨,明日黎明時分,恐怕就會爆發激戰了。   這天晚上,星之州的居民目睹了要塞發生大火,整夜槍炮聲不絕。等到第二天紅得像用鮮血塗裝的耀目太陽升起時,海面上更出現了達千艘的各種戰船,一切似乎極端不祥和凶危。   海神內七大艦隊之一,死亡氣息的南洋艦隊出現了,十萬大軍分乘著千艘戰船迫近而來。   星之州是建立在一個小島上的城市,城旁就有巨大的要塞,更有可容納龐大艦隊的碼頭。位置靠近東洋大陸的一個突出的半島,相隔一個數里的海峽,對岸是新增建的部份市區。作為一個殖民地,她近半的居民是當地土著,其他則是不列顛人以及停留於此的其他伊羅巴諸強的國民。   星之州的守備,從一開就沒將半島內的新建區納入,因為那裡九成以上是土著的原居民。而是集中在小島上,除了巨大的要塞之外,在全個小島四周都設有大小炮台。島內有一座小山,也是總督府和有錢人的居住區。   在昨夜將自己施法用的小寶貝們都藏好,再施了隱匿之術和防火的法術,莉亞娜黛就在山頂上準備了一個野餐盒,和早已變回了黑貓的佩爾蒂準備欣賞海神血洗全城。   昨晚死亡氣息搗亂了一夜,弄得全城的人都沒有得睡,守軍的迎戰準備更是因疲勞而尚未完成。   「我好開心呢!佩爾蒂。」   莉亞娜黛欣喜的面上,卻有著難以自制的激動。世上真的還有可以打敗伊羅巴諸國的力量存在的。   她的內心回憶起那一晚,在擁擠的一群之中,耳邊儘是辱罵的喊叫聲和感謝神除去魔女的祈告,當時尚是人類之身的佩爾蒂,拉著和自己同樣都是八歲的那隻小手,不讓她暴露身份。然後在人群包圍之中的是被綁在木柱上的蒙羅麗沙,而下面放滿了柴堆。被人群擲石擊傷,額上染血的她,在最後一刻仍在向自己微笑,直到火焰把她覆蓋為止。   那是她第一次參與魔女狩獵,而被捉及處以火刑的蒙羅麗沙就是她母親。   「海神會放火嗎?我想看到火。」   「會的。一定會,還會把全城都轟個稀巴爛!」   佩爾蒂舔弄著莉亞娜黛的手,然後發現手背上有水滴落下,而天空上晴空萬里,正是進行劫掠和屠殺的好日子。黑貓躍竄到莉亞娜黛的面上,替她舔乾濕掉的面頰。   星之州的駐留艦隊成員,一整晚都忙著幫助剿捕死亡氣息,不僅損兵折將,還一夜沒睡。現在他們作為全城的希望,駛離碼頭決戰海神艦隊了。   雖僅只有一百艘,但是除了和大伊比內、小伊比內、高盧等伊羅巴國家爭奪海上霸權,他們從沒敗過給自己眼中的低等民族。不是由伊羅巴人組成的海盜,再多他們也不怕,而且艦隊中的士兵相信不列顛軍船堅炮利,向以素質取勝的他們,並不懼於敵方人多。   戰鬥一開始,海神就有一百艘快船先行離去。看在不列顛軍眼中,只道他們未戰先逃而已。接下來四百艘敵艦分成兩股,從左右夾擊不列顛軍,餘下的則沒有移動。   不列顛艦隊遂分成五股,組成五個一字長蛇陣,朝向敵方,準備展開能發揮最大炮擊力量的側面炮戰。   海神左翼的二百艘,被不列顛軍先行選作遂個擊破的對像。在不列顛心中,野蠻人分散兵力的愚行,正是天意讓他們大勝。可是實際接觸之後,才發覺敵方的炮火之猛烈,竟有伊羅巴諸國的級數,而且敵軍的英勇善戰,還在他們之上。   海神的船平均雖只有不列顛國的十分之八大,可是卻有同等級的火力,而且更加靈活和善於轉向。   卡爾之所以不以千敵百的全力進攻,乃是因為己方兵力太多,過多人上去只會造成指揮不便。   相比起對於慣以槍炮戰鬥的伊羅巴國家來說,海神乃是海盜組織,若是把敵人擊沉就沒有用了。所以登船戰才是他們的重頭戲,在不列顛軍胡亂朝海神艦隊的船身攻擊時,他們無論是發炮還是火槍排射,均是集中在船帆和繩索之上,在這以風力推動帆作動力的時代。沒有了帆和繩,不列顛軍的艦艇相繼在海上停滯起來。   接下來殘酷的登艦戰開始了,除了左翼的二百艘,右翼的二百艘海神戰艦也加入進去。殺人、奪船、搶貨,這才是海盜最重要的工作,在一艘又一艘的艦艇上,專精於近身戰的海神成員,用火藥炸開敵船的側復,從中魚貫殺入,避開堅固設防的甲板。   至此戰鬥變成近乎是單方面的屠殺,不列顛軍想也沒想到過世上有這麼強大的海盜集團,兩軍的損傷根本不成比例。在難以置信的野蠻人力量面前,自認高等民族的他們,卻慘死在軍刀和飛刀等原始武器下面。   少數突圍而逃的不列顛戰艦,也不敢回要塞內了,直向著海面駛去。結果卻是被一開始派出的海神快船圍捕,卡爾一開始派出的這支兵力,從一開始就是用來攔截,不讓不列顛軍有一船能逃的了。   透過酒杯看到的城市好像是浸在血海裡一樣,莉亞娜黛舉起玻璃制的酒杯,將血一樣紅的美酒一飲而盡。   「殺吧!把全城的人都殺光,搶光所有的財物,燒光所有的民居。」   興奮的叫著的莉亞娜黛,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不同的伊羅巴國家為爭權奪利而戰外,首次那樣敗在非伊羅巴的所謂野蠻人手上,海神果然不負其傳聞。   市內居民看到最具戰力的艦隊,竟然在眼前崩潰,莫不倉皇失措,在市內狼奔豕突。向來以劫掠致富,以征服為榮的民族,現在由獵人的身份,變成獵物的身份之後會怎樣呢?   海神餘下的五百艘船終於開動了,他們繞著星之州,在岸上炮台的射程極限處遊走,作出隨時要闖入的姿態。迫使警備隊長的凡尼亞,得將無多的兵力再平均分散在島的四周,準備作反登陸戰。   「星之州的居民聽著,我是海神的少主,卡爾。本來我受命劫掠此地,大家只要不抗抵,就只會破財而已。但是,昨天我的女人竟然被你們所侮辱,說她是魔女和私娼,錢我不要了,要你們的命。祈禱吧!虔誠的你們可以回到天帝的懷抱,享受永遠的生命了。」   立於船頭的卡爾運氣大喊,聲音直傳至星之州。而接下來除了正在對付不列顛艦隊困獸猶斗的部隊,其他五萬名部下同聲大喊,嚇得全城震動。   「卡爾真是帥呆了。華香小姐好幸福呢!」   莉亞娜黛在山丘上感歎。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想要有另一半的話,也是要這種強大和叛逆的人。   照海神的規矩,除了抵抗者格殺勿論,他們只會在殺人、強姦和搶劫之中做一件事。依海神的最高領袖蘭道夫所言,先姦後殺再搶,這種沒品的低級行為,他們是不屑做的。凡是觸犯這規定的人,都會被處以重罪,特別是姦殺罪,違犯者都會被丟下海去餵鯊魚。   「為了自己的所愛,竟然拋下星之州的財富不取。」   感動的莉亞娜黛站起身,往市內前進,她要目擊全城陷於火海,居民被殺被賣的情形,呼喚著佩蒂爾,讓它搖晃著尾巴跟在身後,進入即將毀滅的市內。   利用竹筏協助潛泳,再加上呼吸管,海神的數千成員潛水殺上了星之州的碼頭,而以此為突破口,卡爾用旗艦作先鋒,直殺進來。   「天帝啊!請你賜福給我們,讓我們擊退野蠻海盜的侵襲。」   「快準備!堆填沙包封死門戶,一定要守住這大宅。」   「呀呀……海盜們由碼頭殺入城內了。」   在山丘的大道上走著,莉亞娜黛看著道路兩旁那些宅邸內的私人衛隊正各自準備防務,預備拚死一戰。而由市內而來,不少平民就擠在這些大宅之外,要求進入裡面,而衛隊成員不僅毆打這些平民,甚至開槍驅趕。   一路上不斷有人大喊著請天帝保佑的話,四處都是茫然若失,不知逃往何處去的人。   雖然同樣是伊羅巴人,但是在所有人都是十四門徒會的世界之中,莉亞娜黛卻是一直被迫害,而只能隱藏身份四處潛逃的魔女,她的心態和這些人根本是對立的。   看著這整城市要被毀滅,她就感到極大的快感。原本這座城市,就是利用奴隸們的力量建成的,市內居民的財富則是由征服的國家中掠奪回來的,由槍炮奪來,用暴力建立的東西,毀之於相同的狀況之中。有何不可?   狼在獵食時,也會有準備自己成為,更強的獅、虎、豹的食物。不過這對伊羅巴人來就說不通了,他們認為自己去征服和劫掠是正義的行為、是享受神的恩賜、以及傳佈神的福音,至於別人攻擊他們則是魔鬼的行為。   「看來天帝,唯一神的門徒,也不怎麼樣嘛?」   走在市中心的莉亞娜黛所看到的是一幕幕提早上演的人間地獄圖,海神還沒攻入,面臨局部世界末日的居民就展開了相互的掠奪和殺戮,不知多少淑女和貴婦是失身於市內流氓和乞丐手下的。而在變身成黑豹的佩爾蒂保護下,莉亞娜黛輕鬆的穿過市區。   本來有幾個持槍暴徒,不識相的想向她下手,但在佩爾蒂爪下連斃三人,再撕下一個人頭,咬著他的頭髮後,就再也沒人敢對她出手。不僅如此還有不少婦孺和瘦弱的人圍在莉亞娜黛身邊,依賴她的保護。   「小姐,你真的是天帝的好兒女。他會賜福給你的!」一個老婦吻著莉亞娜黛的手。   「這只黑豹,一定是神的使者。」另一個窮苦人家裝扮的少女道。   莉亞娜黛只是在心中蔑視的輕笑。魔女的寵物是神的使者,被天帝門徒追殺的人,會被天帝賜福,這真是今天她聽到最可笑的笑話。   在接近要塞之後,就可以看到碼頭區火光熊熊,到處傳來槍炮的射擊聲和刀劍的交嗚聲。但是守城的士兵並沒有攔阻這批跟著莉亞娜黛而來的難民,只是表示為安全計,請躲回市內。   難民得到軍士的保護,逃離同胞的魔手後,就在要塞內找安全的地方躲藏,不再理會她這救命恩人。   看著那些堅守職位的士兵,威嚴中有著憂色的面孔,莉亞娜黛在內心冷笑。   想到萬一自己的身份暴露,可能就被這些如狼似虎的人,先強暴再燒死,她就覺得,他們死得再慘都是一件讓她大呼快哉的事。   城內的士兵都忙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人管莉亞娜黛。即使有幾個不識趣的,也給她用魔法輕鬆調開了。   在由碼頭進入要塞的最終防線上,看到凡尼亞指揮著守備隊,在這裡親自指揮。   「警備隊長小姐你好。」   出現在凡尼亞面前的莉亞娜黛恭敬的蹲身微提裙子行禮,當然黑貓佩爾蒂在進入要塞後已變回原形了。   「你……莉亞娜黛小姐嗎?為何平民的你在這裡。這裡不安全,請回市區,最好到總督府那裡。」   由於莉亞娜黛天才少女鋼琴家的名聲頗為響亮,所以凡尼亞也認得她。   「市內的居民就像在瘋了一樣的搶掠,那裡才不安全呢!」   「真的嗎?」凡尼亞大驚的問她。   「當然了。」   面對危在旦夕的形勢,軍隊的人都是保命要緊。這一刻誰會把市民暴動的消息傳出來,要是這位正氣凜然的凡尼亞小姐,基於她那出名的正義感派兵出城鎮壓,這個要塞就肯定守不住了。   「嘩呀……啊啊啊……」   在士兵們的驚叫聲之中,凡尼亞無法再問下去了。   現在海神的人正在整個星之州登陸,全城淪陷只是時間問題,唯一較安全的只有要塞這裡和總督府。面對強敵,凡尼亞手下的好手,昨晚全給死亡氣息一個人殺光了,只餘下眾多的一般兵將。   剛才卡爾親率精銳攻來,幸好城內有聖經維護會的幾名高手,帶同一批兵馬守在前面。   在剛才士兵的驚呼之中,最後一名聖經維護會的人,被卡爾斬斃刀下,敵人就停在火槍射程之外。   「莉亞娜黛小姐。你放心,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的。」被莉亞娜黛在內心罵著白癡的凡尼亞,懇切的說道,準備迎戰強敵。   數百挺火槍遙指著前方的海神大軍,但是搶先攻擊的卻是駛進港口內的海神戰艦,炮彈接連落在陣地上。然後以卡爾和死亡氣息為首,身伴有著數十名精銳好手,加上後面數千兵力的海盜發起了衝鋒。   戰況慘烈卻短暫,不列顛軍戰至全滅,除了身為女人的凡尼亞一眼被刺瞎被擒,無一生還。勝利的卡爾,在最後用魔刀指著莉亞娜黛,這個不應在戰場上出現的民間少女。   「好!把這兩個人都當奴隸賣出去。」根本不記得莉亞娜黛臉孔的卡爾對手下命令道。   而凡尼亞則罵不絕口,什麼神會懲罰等等廢話。   「等等!卡爾先生,你不是說要屠城的嗎?」沒有抵抗的莉亞娜黛追問道。   「不是啦!海神又不是你們,不會真的雞犬不留的。照我們的做法,所謂屠城,五歲以下的男孩我們放過,五至十五歲的閹掉,十五歲以上的全殺了,女人我們是不殺的,不過所有人會被當作奴隸售賣出去!」   卡爾感到有點好笑的看著眼前女子,自己要被賣為奴隸,她竟然不害怕,還追問自己為何不是屠殺。   對方要把自己作為奴隸賣出去,而還對他有好感的,全個天球也僅只有莉亞娜黛了,為了他的強、他的霸氣與因為華香而能不對自己和凡尼亞等美女下手。   當然,身為魔女,加上黑貓佩爾蒂,莉亞娜黛絕對有信心輕鬆逃出去,縱使對方是海神,尤其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之所以不反抗,只是想看完凡尼亞等自命正義的代表,最後的悲慘遭遇才逃。   那就是莉亞娜黛與卡爾的初遇。而現在的他把名字改成了龍癸,外表和心態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節   非常罕有的,莉亞娜黛不願意從華香手中搶走卡爾。只是希望尋找像卡爾這種強者為伴侶的她,卻放眼東洋大陸,竟無適合的對象。雖然可以找海神的統帥蘭道夫。可是一想到對方最少在四十歲以上,她就全無興趣。   除了醉心魔法、忙著搜捕美麗的男女奴隸,就是忙於與十四門徒會的對抗,不過以她的實力,無疑是螳臂擋車。   想起在半年前,從被捉回來的海神下級成員之中,得知海神發生內訌,少主卡爾出逃,華香被蘭道夫的手下所殺。她整個人震撼極了,一種深刻的悲痛從心中升起,為了那位只能短暫交往,還期望再次相遇的朋友橘華香。   那次她一連彈了一日一夜的曲子。而以華香為觸發點,莉亞娜黛回憶著以往所發生的種種悲苦喜樂的日子。   「我果然是一個魔女呢!」次日,身心俱疲的莉亞娜黛躺倒在琴鍵上對佩爾蒂哀傷的道。   這次黑貓沒有回答,只是用舌頭舔她的臉。   「朋友死了,除了傷心之外,我竟然還會高興,我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魔女!」   佩爾蒂道:「因為卡爾現在是不再屬於任何人的了。」   「唔!」莉亞娜黛憂傷的表情上,卻有著某種興奮和渴求。   而在那之後,她終於和卡爾重逢了。自己現在不僅比之前更美、更強,更重要的是卡爾是自由之身。   遺憾的是她不能彈輕快開心的音樂,而是在演湊她自己寫的地獄奏嗚曲。利用悲哀、無助和痛苦的音色去給卡爾施壓,因為今天莉亞娜黛得要把卡爾變成自己的。   至於早丟棄了卡爾這名字的癸,面對兩名高手的同時來攻,他本可出手攻擊莉亞娜黛和毀了這琴的。但是他做不出,那種哀怨纏綿的音樂,讓他深陷在悲哀的回憶之中不願醒來。   但是作為一個以海盜之王為目標的強者,他的身手可絕不會讓暗襲者就這樣有機可乘。   雙腳先後踢起,激起狂猛的水柱,直射這兩個人,身體向後翻,躍回黑白的背上,並且在半空中開始舞動火倉,準備反擊。   敵我三人均躍升至半空時,癸才認出這兩個人是尤利烏斯手下札古和鍋汗。   但更叫他驚訝至難以置信的是,與他交手的竟是兩具屍體,他們膚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更重要的是頸上有一道刀痕,顯出他們的頭是被人斬下過再縫上去的。   而在這兩人的背部竟有數十道的絲線在連接著。   札古和鍋汗的殭屍分別出手,粉碎了癸的水柱攻激。   落回在鯨背上的癸,火倉發力一擊,射出一條火柱直指落向龜甲船甲板的二人。   札古的鬼頭刀向水面猛斬,在急勁的刀氣之中,海水被激起射向癸的火柱。   而鍋汗則將黃金三叉舞動不絕,形成一個防盾。   癸利用黑白的速度優勢,圍著龜甲船猛烈進攻,加上他飛高竄低,完全掌握了主動。   但是面對癸的凌厲攻勢,龜甲船位於水下深若一至半尺的地方,札古和鍋汗利用海面上到處是水的這地理優點,一再瓦解了他的火焰攻勢。   另外莉亞娜薰的琴聲,在高壓無效之後。一轉為溫馨和甜蜜,她的地獄奏嗚曲,可不是什麼難聽的音樂。雖然她以地獄作主題譜寫這樂曲,但那只是利用人類的感情來作戰鬥支援的旋律。   就像亡靈憶及人世間的愉快美好事一樣,柔和親切的音色應該可以讓癸像兒時面對母親一樣鬆懈下來,降低他的戰鬥意志。不過對沒有得到過母親撫養的癸來說,莉亞娜黛卻不知其效力甚低。   癸在火攻無效之後,遂以真空刀氣反擊。他先以連環刀氣攻向札古和鍋汗,再向從他們背上一直連到海面上的絲線落點攻擊。   擊向水面的真空刀氣,將潛藏在水底下的兩個美少女迫了出來,身上只有少到無可再少的布料包著雙乳和下體,是她們在水底操縱札古和鍋汗這對屍偶的。   連場戰鬥下來,多次激起的水花,已經把莉亞娜黛淋成一個濕美人。搖曳著一頭濕透的金色秀髮,她卻反而一臉笑意的彈著琴。不過雖然自己不懂武功,但以札古和鍋汗就想對付癸,無疑是太小看他了。   在黑白的助戰下,癸高速馳騁在海面上,時急時快,時近時遠,再加上他那敏銳的身手,縱然不殺上龜甲船,只要這樣繼續下去,累也累垮負責操縱屍偶的那個女奴。   「浮升!」   隨著莉亞娜黛的命令,龜甲船終於浮出水面了。對於受到挫折,她倒沒有太大的不快,反而內心感到欣喜,因為那才證明了癸的強。   「呼!這可不妙。」   浮升後的龜甲船,在船身上升出桅桿,甲板上出現了眾多的船員,不僅揚帆讓船前進,更以火槍排射對他反擊。   騎在黑白上的癸,這才遠遠的避開,一個人硬要拿下這艘龜甲船並非沒有可能,不過這麼危險的事還是別勉強。   決定先與薰和青靄她們會合的癸,這才發現形勢不太妙。   在癸受襲時,薰和青靄目視著從遠方接近的不列顛艦隊。薰早已不是第一次看了,而青靄則是首次目擊真的不列顛船艦,之前她都只是在龍家內看過資料。   「青靄,你可有什麼方法,對方看來來意不善呀!」   「夾著尾巴逃!」   「這還真是神州國三十六計中的上計。」   「人家比我們多一倍。何況我們有必要打的理由嗎?遇強則逃,遇弱則攻,這才是兵法的正統呀!又不是那些看了幾天兵書就整天作夢,紙上談兵的傻子,以為靠陣形變化,就可打敗數倍的敵人。」   「我的看法也是以逃走為上。問題是癸跑了去哪裡?我們不等他回來嗎?」   「不用等!他騎在黑白上哪裡有人對付得了他,何況我們目標這麼大,癸看到我們逃,自然就會回來的了。」   「好!調頭。」   本來正向西往神州國前進的五艘艦船遂向著順風處而逃,一時甲板上的女水手們都忙著改變帆向和轉舵。   薰與青靄的五艘船在前方逃,不顛列的十艘船在後方追。   青靄觀看著敵方,三艘為戰列艦、四艘為巡洋艦,餘下的則為運輸艦,以戰鬥力來說對方是七,我方是五。   政宗給癸的,乃是五艘使用了神州國和伊羅巴技術改裝的邪馬台帝國戰船。   已方這邊是三桅三層,標準人手為五百人的同級戰船。由於癸女尊男卑的做法,弄得五船人手不平衡,雜兵團一千人迫在二艘上,近衛營五百女兵卻分佔三艘。   對比之下,不列顛戰列艦為四桅四層的巨艦,固定成員在六、七百人之間,巡洋艦則和已方同級,此外尚未計算敵人有沒有在船上另外搭載步兵。   薰道:「不妙呀!青靄。」   「唔!」   「是他們比我們快吧。」   伊羅巴的船艦較偏重於順風而行的四方帆,而東洋大陸的船艦則偏向較擅轉向的三角帆。當然每艘船上都必有這兩種帆,問題是比例而已。而影響速度更重要的則是人手,無論是近衛營的女兵和雜兵團的男兵,都是航海上的新人,對手是不列顛船隻的話,則他們最低限度都有由本國萬里至此的遠航經驗。   「薰。利用風向,有可能在天黑前保持距離嗎?」   「不,這個速度。下午就會被追上了!」   「先把一艘近衛營的船讓回給雜兵團,我們的人手太不平均了。要打的話有勝算嗎?」   「沒有。」   「喂!不是吧!豐臣家最少也做了十年以上的海盜,難道初次遇上敵人,我們就要完蛋嗎?」   「雖然沒有勝算,但並不表示不能打的!」   薰自信的輕笑,到底她可是豐臣家的主君呀,而且雖然這次士兵素質不夠,不過憑三名真田十勇士,加上癸俘虜和收納回來的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人們,才不會那麼簡單就輸。   「戰術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一方面讓並行的五艦利用繩索進行人手交互,另一方面把不列顛的運輸艦拋得遠遠的,以免這些可能搭載著步兵的船加入戰鬥,雖然運輸艦炮戰不行,可是登艦戰的話就不同了。   一直順風而逃的薰,之後逐漸改變航向,最後轉了個大圈,變為逆風而逃,逆風的話就更考驗船員的技術,不過由於己方的三角帆較多,挽回了這方面的不足。但是不顛列船隊追得更近了,雙方進入炮戰只是時間問題。   到這臨戰前夕,癸才騎著黑白返回艦隊,他從黑白背上一躍返回船上去。   看到他回來,船上眾女才放下了懸在半空的一顆心。不過在他回來的同時,也把莉亞娜黛的龜甲船引來了,對方就在癸艦隊的逃走方向前面擋著。   青靄微帶怨氣的道:「現在才回來,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哈哈!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個對我有敵意的魔女!」   「又去風流快活了?!」   青靄一說眾女都一時變色,在危險時丟下大家去跟別人親熱的男人,到了晚上可得狠狠教訓呀!   「快活得差點被人宰了。」   面色變得正經凝重的癸,讓大家的妒火暫時熄了,看來他不是真的跑了去跟女人親熱。   癸心想,那個魔女有何打算呢?還有札古和鍋汗的屍偶,是老頭子派人來殺自己嗎?   青靄道:「薰,可以先把那艘龜甲船擊沉嗎?」   「不行!龜甲船可是出了名耐打的,而且有危險時還可下沉。還是讓我決定怎麼做吧?可以嗎癸?」   「當然!不然要你這位女將軍來何用?」癸接下來又開始對薰毛手毛腳。   「你這懶鬼別再不正經了。」   被他呵得嬌笑連聲的薰叱道,之後癸才乖乖的放手。   「一會兒雙方交錯時,我想請癸率隊殺上敵船。除了覓十兵衛之外,你把所有人都帶去。」   「唔!」   「盡情破壞,速去速回呀。」   「好!聽著,今天誰立功最多的人,明天我就和她親熱足一天!」   癸這樣一說,成美、梨花、沙也加和愛水等眾女莫不躍躍欲試。   「一百八十度調頭!最快速度。」   在薰的大聲命令之下,正遭到莉亞娜黛的龜甲船和七艘不列顛戰船圍攻的癸艦隊,突然由逆風變回順風而行。   癸帶同他的眾後宮女戰士,以及甚助衛門和女尼入道,與雜兵團的士兵作為第一艘,之後是薰與青靄的旗艦。   敵我雙方快將錯身而過,由覓十兵衛訓練的火槍手都聚集在甲板上,船側的炮門全開,炮手都整裝待發,一管管黑黝的鐵炮反射著陽光。   立於船首像之上的癸,舞起一條火龍束勢待發。   而不列顛艦上的士兵,也準備以槍炮伺候反擊。   狂升亂竄的火龍終於脫離癸的手上,直撲敵方艦隊之首的戰列艦,目標正是主桅主帆。   「嘩呀呀……」   在不列顛語的大聲驚呼之中,戰鬥拉開了序幕。敵方的第一艘戰列艦瞬即陷入大火之中,烈焰由主帆延伸至其他的次帆和側帆之上。從癸這一方,槍炮不斷的射向慌亂的敵人,不列顛軍則只能零星的反擊。   「砰!砰!砰!」   到第二艘戰列艦時,才是雙方的硬拚。   為了獲得最佳火力,雙方都排成一字陣。各自平衡的通過,在這中間則以槍炮互相攻擊。   「上!」   癸大喝一聲,帶著繩索從中飛躍過去,隨後而至的是梨花、成美、沙也加、亂、春心、甚助衛門和入道等女將。在甲板上覓十兵衛的火槍隊,加上忍者的們的飛鏢支援下,帶著繩索的他們降落在敵艦之上。   癸自己帶了一整袋的飛鏢,在飛掠過去時,見敵即射。一降落就綁好繩索,讓雜兵團的士兵從桅桿上沿繩索滑過來,備有鐵扣的士兵們沿著繩索大量侵入敵船。   在整個敵艦的甲板上爆發了激戰。癸接連發出真空刀氣,把多名敵軍切成兩截,手下十字鏢連閃,不斷讓敵人中鏢倒地,而成美和梨花就護在他兩側。   甲板上喊殺之聲大盛,雜兵團的士兵和不列顛軍激戰著。但是在開打之後,就讓癸他們感到不對了,除了負責用火槍射擊的敵人,敵軍都裂衣變身,成為一個個渾身肌肉賁起的巨漢,砍舞著軍刀猛裂迎戰,他們不僅身手了得,更是被砍斷一臂一腿,還會奮戰不退的難纏對手。   幸好雜兵團的士兵,經過魔鬼式的操練之後,現在的水準還在伊達軍之上,才勉強可以對抗,饒是如此,在士兵之間的戰鬥,還是不列顛軍佔上風。對本來想以近身戰的優勢,在登艦戰中重挫敵人的癸他們來說,可是大大不妙。   不過不列顛軍之中並無什麼好手,而眾後宮女將均表現出色,還有不在此列的入道,這光頭女尼可是依舊發揮她不下於癸的殺神作風。   癸接二連三的將這些大塊頭砍成肉塊。身旁梨花向著敵人猛丟竹筒炮,引發了連串爆炸,成美則連射著十字鏢。其餘沙也加用七節槍劍、亂用斬馬刀、春心用雙拳、愛水用毒水加上甚助衛門的邪馬台刀,各自在殲滅敵人。   「主人,敵人頸背上的蜘蛛是他們的弱點。」   成美從戰鬥中發現,這些把十字鏢的攻擊當作像抓癢一樣的肌肉男,只要射中他們頸背上的蜘蛛,就可讓他們輕易斃命,而因蜘蛛被擊中而死的敵人,莫不膚色轉變,明顯是死於中毒。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節   癸和入道作核心猛攻,加上梨花和成美以十字鏢支援,終於一舉扭轉了艦上的形勢,將那些變得渾身肌肉的不列顛軍壓制住。   海面上癸的艦隊與不列顛艦隊,相互均以大炮和火槍駁火著。鐵製的大炮將數磅重的實心鐵球射進敵艦之中,被擊中的人,足以被打成肉餅,鐵球炮彈更摧毀掉木製的船身。   在甲板上火槍成排的被施放,形成一陣陣硝煙的雲霧,每次齊射,敵對方雙艦上均有成片的人倒下。   在癸一方的旗艦上,青靄無比專注著實際發生的戰鬥是如何的,士兵是如何渾身浴血的去苦戰,各艦上的下級軍官是如何指揮的。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真正有規模的海戰,之前只有認識癸的那一次登艦作戰,而在邪馬台帝國時,戰鬥時經常處在被人追殺的狀況,老是被癸和入道背著,她可不能像這樣靜心的研究真實的戰爭。   作為真田十勇士中的大姐形人物,覓十兵衛努力指揮著部下的女兵們放槍。   指正她們的姿勢,要她們注意利用船旁槍眼的掩護,以免暴露出自己的身體給敵人攻擊。覓十兵衛本人,更是一馬當先的搶先一一擊斃掉對方的軍官,讓敵人在群龍無首下亂射,減低威力,盡量避免部下們的傷亡。   薰本人則英姿颯颯的位立船尾的樓台,手上挽著一把大弓,以繫著火藥包的箭射向敵艦的船帆之上。   風帆在經過防火處理後,一般沾了獸油的火箭,對之影響不大。但是在薰箭無虛發的攻擊下,敵艦的主帆均一一被命中,當火藥包被燒著爆炸之後,更整張燒起來,撲救不及的敵船,更會蔓延至其他桅和帆之上。   「薰大人!」聽在耳邊的是很熟悉,但最近卻已很少聽的聲音。   一直待在房間內的幸惠,聽到槍炮聲才注意到發生戰鬥,連忙跑上了甲板。   「替我取弓來。」幸惠一面命令女兵,一面手持赤影戒備在薰身旁。   「走!我不用你幫我。」   薰怒叫一聲,手上又射出一箭。這一枝比之前的不太穩定,不過也同樣命中了,但是由此可以看出薰的心神已因幸惠而受影響。   「我對不起薰大人,還有大家。可是我一定要保護你的。」站在薰身旁的幸惠,和她的主公同時挽弓放箭禦敵。   「我沒有原諒你,現在也一樣!」   語音冷冷的薰和幸惠同時射出了火箭,點燃火藥包的箭矢,相繼燒燬掉敵艦上的船帆。   不太長的戰鬥,在雙方交互通過後,已到達尾聲。入道等人扔出繩索,繫上己方最尾的一艘艦艇,用連著滾輪的鐵扣飛掠回去。至於重傷的士兵,則用布袋裝著,由別人代為扣上鐵扣後送回去。   受到癸攻擊的敵艦,甲板上已沒多少活的敵人了。余敵退到艦尾和艦首的樓台,躲在堡壘般的結構內,對著外面的他們放槍。   臨撤退之前,在沙也加和成美等的十字鏢支援下,分別被癸用火倉的烈焰和梨花用竹筒炮的炸藥解決掉城樓內的人。   癸是最後一個離去的,他大叫了一聲黑白,躍回一直在水下潛伏的它背上。   讓殺人鯨直游回薰和青靄的坐艦之上,用輕功幾下上躍之後,他又回到自己的美少女軍師青靄和女將軍薰的身旁。   看到幸惠的癸並沒有出聲,薰口上雖硬,內心卻不夠硬,原諒她只是早晚的問題。可是癸不認為幸惠以往的背叛是一聲對不起就夠的,一定要狠狠調教她作為懲罰,不過自己還沒有時間,而且也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如果能有人幫忙就好了。   薰道:「這樣一來,就可以輕鬆的逃了。」   癸道:「不能回頭把他們都幹掉嗎?至少幹掉那艘龜甲船。」   「那會死不少人的。」   薰微一搖頭,神色一暗。敵方船多,船的級數也大,兵力就更多了。受到癸率眾突襲的那艘敵艦,最多也只死了一半的兵員,戰力猶在,再加上新增的那艘龜甲船,硬拚到最後的話,輸的一定是他們這一方。   現在以毀掉敵方風帆的方式,讓敵船速度大減,加上己方順風而逃,等不列顛軍滅火換帆之後,已經再追不上癸他們了。   癸也看出形勢大致如此,除非那艘龜甲船孤艦追來,否則他是無法把那魔女捉來,好好審問的。   「唔!佩爾蒂,人多船多,好像也成不了事嘛!」   莉亞娜黛既佩服癸的部下們快攻的優秀,也為自己手下的不列顛軍的不成大氣而抱怨。   這支艦隊的官兵,全是被她控制的傀儡。士兵們頸背的蜘蛛,乃是她使出魔法用紙變成的。名為萬蛛魔法的這一招,只要莉亞娜黛下令,蜘蛛會毒殺士兵,強行拔掉蜘蛛或施術者死亡,蜘蛛都會將士兵們毒殺。   雖然用魔法控制了整個艦隊,迫使他們為自己作戰。可是這些官兵並未喪失心志,面對癸他們,自然戰意不高了。   「怎樣?卡爾先生要走了?」黑貓帶點俏皮的問道。   「只好照預定的來了。」   在龜甲船的甲板上,放了一根根巨大的骨頭,顏色古樸,歷史久遠。奴隸們正將船艙內的醃肉一桶桶的放在一旁,中間數名全裸的美女少奴隸一直在手淫。   最後在一聲聲帶著喜意的高潮喊高之中,奴隸們達到高潮,從花穴中噴灑出陰精,差不多同時噴起到半空的透明淫液,看起來極為美麗。   「好,動手!」   隨著莉亞娜黛的命令,穿著金屬貞操帶的男奴隸們,將地上的裸女一個個抬走,將一地的陰精依莉亞娜黛早先的訓練,劃成魔法陣,外層為雙圓,內層為五角星,中間寫滿了奴隸們不明其意的超古代語。   莉亞娜黛吟唱咒語的聲線,就像在高歌那樣動聽。與一般人所想的,施法時魔女都是沒有表情,單純在默念的不同。從那些歌聲般的咒語之中,聽得出一陣誠心的邀請和祈求,以及如果被接納的話那將會有的驚喜與失敗的焦慮。   男奴隸們將巨形骨頭和醃肉都放進了魔法陣之中,形成一座肉與骨的山,再將一堆盔甲兵器丟進去。   隨著莉亞娜黛的吟唱,用美少女陰精畫成的魔法陣,發出了一陣青紫的妖異光線。   在吟唱結束將結束之際,黑貓佩爾蒂變身成黑豹,一抓抓傷莉亞娜黛的手。   在說畢最後一句的同時,莉亞娜黛將手中的血灑向妖光眩目,上面的骨肉陣正不斷在蠕動的魔法陣。   之後是幾乎讓人目不能視的奪目青紫之光,骨、肉和盔甲黏合而成了一隻巨獸。其外形就如一條血肉淋漓的龍,形狀正是伊羅巴傳說的龍,有著雙翼,巨腹和粗腿。   魔法結束之後,骨肉龍向天咆哮,帶著一股焦躁和煩憂,其聲之響遍及整個大海,使得龜甲船上人人顫抖。而不列顛艦隊的士兵,看到這種逆神而為的行動,莫不驚怕的跪在地上拚命祈禱,不斷的喊著請天帝拯救。   莉亞娜黛一面包紮傷口,雪雪呼痛,微頭緊蹙,同時以超古代語與骨肉龍交談。所謂超古代語,是一萬年前,莉亞娜黛能夠使用魔法的祖先的語言。照她手上的魔導書記載,其出處乃是神或魔所使用的一種語言,後為其一族所習。現在除了莉亞娜黛自己,應該只有那些隱匿在世間的其他魔女們懂得了。   拍動雙翼的巨龍,產生了足可將人刮倒地上的巨風,沖天而起,直飛向癸所在的船上。   在癸那一方面,可一時人人為之變色。當看到龜甲船上出現這異物時,所有人都為之目瞪口呆,那完全是超越他們常識的事物。   當在天空的骨肉龍咆吼著飛來,且不斷在滴著血水時,就是癸和入道等視生死如無物的人,也不禁為之感到膽寒。   「魔女小姐的魔法還真厲害。」癸看著在天空飛的骨肉龍感歎。   「把青靄帶進船艙內,其他人也全給我下去。」   對女兵們大喊之後,癸手持火倉開始舞動,準備試試能否當個屠龍海盜。在他後方的薰與幸惠,均拉滿弓弦,火箭瞄向天上的骨肉龍,面對這種對手,沒有必要讓士兵們送死。   「等等!我不下去。喂!癸,我是你的軍師呀!我不要走,你們放開我。」   「別理她,拉下去!」   青靄大叫不絕,以往面對人類時,她總有信心癸總可以化險為夷的。但是當對手不是人類,而是這種怪物時,她實在不能走開。只是不懂武功的青靄,還是抵不過嚇得面色大變的女兵們。   骨肉龍在高空盤旋了一回之後,就在海面上急掠而來,其速之快竟然產生音爆。   而癸也將舞動至最猛烈狀態的火焰之龍揮向骨肉龍,至今為此,他還沒對付過如此非人類的對手。   在火焰快將燒及骨肉龍時,它突然旋身,雙翼刮在水中,激起沖天的水柱。   在癸的火龍蒸發掉骨肉龍的護身水氣時,火焰之龍也只餘下幾點火花了。   「颼!颼!」   兩聲箭響,薰與幸惠同時射出火箭。眼看箭矢將要命中對方,卻見那骨肉龍大手一揮,其拳風竟將兩枝火箭都吹飛進海裡。   癸注視著身邊可以生死與共的薰,還有那與之素有心病的幸惠。   「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了,先打了再說。薰不要太上前,你在後面盡量支援我就行了。」   癸與薰同時發出真空刀氣,二人合擊之下,威力何止倍增。弓箭形的刀氣直撲骨肉龍,而滿身勁氣的非人類對手,也一拳重擊在船身上。   「轟!」   這聲巨響掩蓋了一切聲音,相撞之後產生的氣流,幾乎讓人無法站立,木碎、肉碎、血汁和鐵片不斷打在,癸、薰和幸惠三人身上。   在沖激過後,三人看著停在船旁的骨肉龍,由血紅的醃肉構成身體,表層有一半覆蓋著刀劍盔甲作皮膚,另一半則是醃肉。身上不斷滴著肉汁,其狀可怕的骨肉龍,中間部份被真空刀氣攔腰砍了一刀,長達十尺,深達二尺。   而剛才的一擊,骨肉龍不僅擊毀了主桅,還差點讓整艘船為之傾覆。   「上吧!」   接下來是一場香氣撲鼻,卻只會讓人感到恐怖的戰鬥。癸與薰和幸惠等人相視一眼之後全力出擊。火倉的火焰多次燒在骨肉龍身上,但是它構成身體的醃肉縱然被烤熟髮香,卻仍無損其戰鬥力分毫。   不僅如此,骨肉龍在身上一陣塗抹之後,腹部的傷口。如果可以說是傷口的話,已經重新癒合了,甲板上癸以火倉、薰以吉光和幸惠以赤影拚力苦戰。急電似的身影,每一下都快至極限了。在骨肉龍不斷碎毀船身的重拳之下,他們三人不斷邊閃躲,邊傾力反擊。   雖然體形巨大,但是這骨肉龍的身手卻極為敏捷,拳出如風,每一下都在甲板上轟開一個大洞。尤其是被癸他們擊中之後,它發出的龍吼,其聲之大讓人雙耳生痛。   沒戰多久,癸、薰和幸惠三人莫不衣衫全為汗水濕透,不過癸現在已經無暇去欣賞她們二人的身體的曲線美了。   再打下去,久守必失,這東西根本不知會不會累,而只要一下失手,薰和幸惠,還有自己都會被打成肉餅。何況船身再被打下去,全艦瓦解只是時間問題,到時裡面的青靄和女兵們怎辦?   癸接連閃避著骨肉龍的重拳,好幾次都差點被擊中。而每次他命懸一線時,都是得幸惠和薰二人相救。   面對這種怪物,癸感到人力是如何的渺小,就算一個人獨鬥一萬大軍,只要給他時間慢慢來,也勝過三人共鬥這骨肉龍。   骨肉龍重拳一擊,直指向剛躍起落下的薰。癸後發先至,用真空刀氣斬開它的手,對著人類所向無敵的這一招,竟也只能傷其破肉一、二尺。當癸拉起薰時,這傢伙又已一拳擊至。   「要死在一起了嗎?」薰無怨無悔的低問一聲,一手握著癸。   「不!就算死我也不能讓人傷到你。」感到雙腳疲軟的癸,己準備承受這骨肉龍足以碎裂甲板的重拳了。   「砰!砰!砰!」   就在癸擋在薰之前的一刻,卻發覺自己沒有被打飛出去,反而是耳邊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和龍吼。   原來青靄不顧性命的帶著旗手返回了甲板,下層的女兵們好不容易整頓好東倒西歪的大炮後,從極近距離狂轟這骨肉龍。而收到女兵打出的旗號,入道他們的另四艘船已悄然包圍著這東西,大炮連轟,火槍排射不絕。   「青靄這不怕死的傢伙!」   癸感動的苦笑,看著在大炮下,骨肉龍狂吼和掙扎的情形。雖然如此,但他可沒信心靠大炮,就可收拾這東西。   「薰,拜託你去護著她,別讓青靄丟了性命呀!」   「唔!」滿臉憂色的薰重重的點頭。   癸把握這時機,飛躍入海中,大呼著黑白。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九節   在背後的槍炮隆隆聲中,落在鯨背上的癸疾馳而進,目標所在正是龜甲船。   骨肉龍在狂嘯,然後它奮起神力,將包圍著自己的邪馬台國戰船打得桅斷帆破,左搖右擺,差點傾覆,船上的女近衛兵和男雜兵們都因此無法繼續射擊。   發現癸不見的骨肉龍一躍而起,帶起如下雨一樣的水花,在半空拍動雙翼,搜索著癸的所在。   黑白正以最高速前進,與龜甲船的距離正在縮短。   莉亞娜黛俏生生的立在船頭,觀看著癸他們的戰鬥。不愧是讓自己意動的男子,面對強敵既不逃也不棄履,只是看來,他果然不是可以當作奴隸收集的。   在龜甲船後方是已經重整起來的不列顛艦隊,相反現在癸的艦隊正是船隻破損,人員傷疲。龜甲船甲板上,奴隸們似在作施魔法的準備,船面擺放了一桶桶不明的物料,正在不斷的攪拌。   為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而戰的男人是最帥的。   就在她忙著欣賞時,在天空中飛翔的骨肉龍已發現在海面上流下一條浪痕的黑白,拍動雙翼凌空下撲。   腳下面的龍爪,足有樹木那麼粗,閃著因身上醃肉的油光和血水而發出的可怕油亮光輝。   鯨背上的癸正在舞動火倉,準備凝成火龍,強攻龜甲船,但是骨肉龍拍翼的巨響,與龐大身體留在水面上的影子,卻讓它被癸發現了。   火之龍離火倉而起,升龍直衝天際,俯衝之中的骨肉龍連忙橫閃,但仍被火炎燃著了。   受到重擊的骨肉龍一聲狂嘶,不改下撲之勢,仍往海面上的癸與黑白衝去。   「啪沙……」   巨響過後海面被激起沖天的浪柱,將一切都掩蓋著。   正忙著重整陣形的青靄與薰,看著海面臉色一種發白。當水柱與浪花散去之後,卻只見身上的火早被淋濕了的骨肉龍停在海面上,其他什麼也沒有。   青靄與薰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的眼中閃著恐懼和無法置信。這就是結局了嗎?   青靄道:「這不可能的,他不會就這樣。」   薰道:「將餘下的帆重新繫好,我們殺過去。」   這一刻她們都失去冷靜了。   至於正立在船頭,和佩爾蒂分享著香芬撲鼻,熱騰騰的餅乾與紅茶的莉亞娜黛也為之一呆。   「不是吧!這蠢龍在做什麼。」   最初她還強迫自己鎮定,想著癸定然潛了進水中而己,可是過了一分鐘、兩分鐘,海面上還是什麼都沒有,而骨肉龍再次升空盤旋。   「做得太過火了嗎?佩爾蒂。他會不會……」   「莉亞娜黛是魔女,不是戰士,所以不明白。」黑貓變身成黑豹,幾口就掃光了紅茶與餅乾。   「骨肉龍可還未放棄搜索呢!所以……」   在莉亞娜黛盯著佩爾蒂時,一陣強猛的浪花直衝而至,在她驚叫著的同時,一陣寒光迎面而來。   佩爾蒂口含莉亞娜黛頸邊的衣衫,一閃身就向後竄躍。   「魔女小姐,你的見面禮太重手了吧!」   癸在水中閉氣,讓深潛水中的黑白,將他直帶到龜甲船所在,才上撲發動攻擊。   而從遠方看到的青靄和薰,這下子才放下緊張得像懸在半空的一顆心來。   身上全濕,四周儘是水花的癸,全力追擊眼前的魔女,他得要在天空上的骨肉龍再次下降前得手。   船上的男女奴隸們尖叫著逃跑,他們並不習慣戰鬥,而少數士兵卻還沒弄清形勢,來得及反應的只有操縱屍偶的鍋汗和札古的兩個女奴,以及現在身上只有一個鐵項圈,其他什麼也沒穿的瑪麗娜。   鍋汗和札古的屍偶分別舞動著黃金三叉和鬼頭刀攻至,而癸並不準備讓他們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們變成這樣子就既不會痛也不會累,縱使癸的武功勝過他們也甚難對付,但是癸腦中想起了成美攻擊蜘蛛對付士兵的方法。   讓火倉變成拳頭形的癸,一拳重擊在甲板上,擊穿一個大洞的同時,連著木碎的火焰直衝向兩個屍偶。   手上乘機握著幾塊木碎的癸,運足十成力量擲出,射向操縱屍偶的兩個女奴以及操屍線,武功低微的兩個女奴連忙閃躲,同時操縱鍋汗和札古進襲。   「呀!」   在其中一個女奴的驚叫之中,癸射出的木塊卻已射中了操縱屍偶的線,讓她控制的札古為之一慢。   刀光一閃,札古被癸砍成兩半,縱然死過一次的人不會再死,但沒有了腳,就不能再跑吧!   癸仍不停下的直追黑豹,但鍋汗的屍偶仍在攻來。   「鏗。」   一聲響亮的交擊,火倉和黃金三叉硬接了一招,而他再發拳攻向對方,鍋汗也在女奴的操縱下出擊攻來。   力量和速度都勝過鍋汗的癸搶先擊中他,一個死人是不會因五臟六腑被震碎而停止攻擊的,但癸把內力送進鍋汗的背上,震裂屍體的背肌,讓從脊椎穿入,操縱屍偶的線一鬆。   鍋汗的拳力一弱,再加上癸功聚腰身防禦和扭身閃躲,雖被擊中,卻僅只一陣血氣翻湧,手中火倉卻絲毫不慢,一刀把鍋汗也劈成了兩邊。   天空上的骨肉龍已經發現龜甲船面上的癸,正展翼俯衝而來。   身受尤利烏斯的命令,前來刺殺癸的瑪麗娜,現在雖淪為女奴,但是性命所危,讓她不得不保護莉亞娜黛,因為被下了禁制的她,主人一死她也活不成了。   手中三管手槍,直指殺奔而來的癸。   到這地步,癸自然不會停下,手中擲出火倉,瞄準瑪麗娜手中的三管手槍,身體功聚前方,準備承接火槍的鐵彈。能減低多少火槍的威力,他也沒有信心,但現在只好一搏了。   生死一線的瑪麗娜,其本性可是追求富貴和權勢,私心甚重的人。若是她堅持開槍的話,固然開以打中癸。可自己也會被火倉貫穿而過,連忙身形一閃再開槍。   「砰!」   三管手槍雖然還是發射了,但卻已喪失了準頭,讓癸得以逃過一劫,反倒是瑪麗娜給變成人形的火倉撞個正著,一人一刀滾倒地上。   已無退路的佩爾蒂放下莉亞娜黛,目露凶光,張牙舞爪的守在她前方。   雙手空空的癸,也作出了以雙拳迎敵的姿勢。   在地上滾動的裸女和人形魔刀已經接近莉亞娜黛與佩爾蒂。火倉手上用力,按著了身下的裸女停止滾動,手中一指,金屬的手指伸長直刺莉亞娜黛,在她頸邊前才停住。   「呀!卡爾先生還真厲害,完全敗給你了。」命懸一線的莉亞娜黛卻不顯害怕,反而嘴角輕甜的淺笑。   龜甲船正與七艘不列顛戰艦逼人而來,相對的青靄與薰卻得以五艘被骨肉龍弄得破破爛爛的邪馬台戰船迎擊,天空上骨肉龍卻還在飛動。   「讓我叫骨肉龍收手好嗎?」莉亞娜黛輕問一句,就像在餐桌上問人家可不可以拿糖一樣。   癸是心中有氣,五艘船變成這樣,剛才的戰鬥五艦上最少死傷了一百人。可對著這個深不可測,總是帶著幾分神秘笑得甜甜的女孩,他就好像發作不出來。   莉亞娜黛以癸不懂的超古代語對骨肉龍命令,讓它下降在龜甲船旁邊。   黑豹又再次變回黑貓,乖乖躲在莉亞娜黛腳邊。   癸看著瑪麗娜這舊識微感意外,之後他讓火倉收回伸長的手指,自己坐到莉亞娜黛旁邊。   「我的魔女小姐!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這個嗎?只是見面打個招呼而已。」   「世上有這種打招呼的嗎?」   癸這次無視於莉亞娜黛淺笑的威力,一下就捏在她的面頰上。   受痛的莉亞娜黛卻忍住不喊,嘴裡吐著舌頭作出一個道歉和示弱的樣子。   癸正要動用淫刑審問她,莉亞娜黛卻主動開口了。   「還記得卡爾與華香來聽我彈琴的事嗎?那時你還血洗了星之州,也把我賣了作奴隸。」   「你是來報復的嗎?」若是理虧在自己一方,癸的口氣便沒有那麼硬了。   「不是。你看我像被人賣就賣得出去的人嗎?」   「不像。」   「沒錯!我反而控制著了在做奴隸買賣的商人。更重要的是,那時卡爾在我心中留下的形象,我想……我若是要丈夫的話,就得要卡爾這種。遺憾的是那時你已有華香了,不知怎的,當時我不想做你們之間的第三者。」   莉亞娜黛輕撫著佩爾蒂,因回憶而一陣噓唏。   骨肉龍這時跳上了龜甲船的甲板上面,站在奴隸們準備好放在隔熱石上方的大鑊之中,把甲板上面一桶桶的東西,大口大口的灌下肚去,而奴隸們則不斷將一桶桶滿是香氣的液體,還有鹽與糖灑在骨肉龍之上。   「但是既然華香小姐不在的話……我就想,或許我可以直接得到你。」   「因為殺人放火,賣人為奴的事而被喜歡。世上有這種道理嗎?還有你安排這麼火爆的出場究竟是為什麼。」   「喜不喜歡,是沒有原因可以解釋的。總之看上去,覺得喜歡就是喜歡。至於襲擊癸,只是……我想看看你的勇姿罷了!」   莉亞娜黛又是崇拜又是羨慕的看著癸,讓他實在怒不起來。   只是身為魔女的莉亞娜黛自然不會笨得將真相說出來了。對於現在已習慣這種支配一切的生活的她來說,若是癸今天打輸了,只能成為待在她身邊的丈夫,不過自然會是被下滿了禁制,讓他無法反叛,事事順服的小丈夫了。而青靄與薰等人,也會淪為莉亞娜黛的女奴。   對這個奴隸吸收計劃的失敗,這個魔女內心可是不無可惜之念,雖然強大的癸是很吸引他,不過她總是不自覺的想控制著對方。   「我可以成為取代華香小姐,在你身邊安慰你的人嗎?」莉亞娜黛熱情奔放的說道,臉上洋溢著動人的笑容。   癸在內心想著,這魔女小姐究竟有多少話是說真的!要成大事,他的確需要人才與金錢,莉亞娜黛在這兩方面都似乎可以多少滿足他,只是現在他還不認為可以信任這魔女。   「華香死了,我也不是海神的少主,卡爾這名字也丟掉了。現在我是打算,重操海盜的故業。這樣的人,你也會有興趣嗎?」   「只要你還是那個,見到不爽的人就敢宰的人就行了,我可是想找個和我一起大亂世界的人好久了。征服世界,真是多偉大的夢想。」   「那是妄想。如果可以征服世界,又不用管理世界的話,我或許還會做。但是現在,我只想要不輸於任何人的力量。想殺誰就殺誰,想奸誰就誰,喜歡的東西就搶來。」   「卡爾真是偉大的人。」   「別叫卡爾,這名字我不再用了。反正是那噁心的老頭子隨便改的,你跟其他人一樣叫我龍癸好了。」   「我不要,我就愛叫卡爾,因為華香小姐也是這樣叫你的。」   「先別說這個,你打算怎樣賠我今天的損失?船的破損就算了,可是損失掉的士兵,還有讓我的女人們飽受驚恐。」   「不要緊!我的艦隊和士兵都送給卡爾,反正我要來的時候一個銅幣也沒付過。建船和招募士兵的費用都是不列顛女皇出的,我不過小小的施了個魔法,把人手都控制住了。至於讓癸的女人們受驚,那我就慰勞她們一餐好了。」   「呵!怎樣慰勞?」   「這個,終極的烤醃肉魔法。」   莉亞娜黛指著前方像喝得醉醺醺的骨肉龍,這可怕的東西,從剛才就以桶為單位在喝酒,事實上它的身體也已經渾身都是調味料了。   「你少給我說笑。剛才數次差點死在這傢伙手裡,這就是傳說中的魔法呀!   是召喚邪靈還是亡魂的。」   「剛才只是想看看癸的表現。事實上我對它下的命令是不可以殺人,所以不計早先的艦隊間的炮戰,在骨肉龍肆虐時,卡爾的人應該沒死過。」   而這時,青靄和薰的邪馬台國戰船也逼近而來。莉亞娜黛主動下令降帆和關閉炮門,以示己方並無敵意。   在雙方接舷之後,青靄和薰等一班女人全都湧了過來,迅速把甲板控制住,同時擔心的圍湧在癸身旁,在癸身邊興奮得又跳又叫的。   過度勞累的癸可不想再動,對著她們輕輕一笑,示意自己安全。   「莉亞娜黛,那真的是烹飪魔法嗎?你在說笑吧!」   「是真的呀!我不過借用一下烹飪魔法來作戰鬥用。」   癸聽後心中一沉,感到一種氣絕的情緒,若是自己死在什麼骨肉龍召喚術的邪法之中還罷了,要是死在魔女的終極烤醃肉魔法之下……那不成了世人的笑柄了嗎?而且用那種方式烹調東西的魔女,究竟是什麼可怕的一種存在呀?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節   接下來癸向她們介紹莉亞娜黛,這個還未足以讓人信任的成員。雖說她們當中一半人是癸捉回來的,可是剛剛才被對方攻擊得慘兮兮,現在卻說她會加入己方一行人,眾女都或多或少帶著敵意。   至於莉亞娜黛,看來還真懂得巴結人。除了利用自己那能變身成黑豹的佩爾蒂,還由船艙中搬出了一大箱珠寶。這些首飾除了價值連城之外,莫不設計得精美絕倫,加上這傢伙大鼓其如簧之舌,莫不把眾女贊成了人間絕色,再戴上首飾之後則更是美如天上仙女。   珠寶不行的話,她還有一艙的兵器和書,連入道也得到了一對非金非鐵但卻堅硬輕靈的鐵手套。   至於那條骨肉龍,在一聲滿足的震天狂嘯之中,變回了一堆醃肉,在奴隸們的烹調下,肉香迷人,讓人莫不垂涎三尺。   可是對癸來說,卻吃不下剛才還在追殺自己的怪物,對這突然出現的魔女小姐,他還是疑懼未消的。   在日落時分,終於演變成了一場慰勞宴。   作為癸的軍師,青靄自然不能不進言了。這時莉亞娜黛正在撫琴,黑貓佩爾蒂則慘被她用作娛賓之用。   握著一隻精巧玻璃杯子,面色桃紅,難得地像青霧一樣可愛的青靄,避開了人群,接近他這位主公。   「干了嗎?」微醉的她小生醋意。   「毛都還沒長齊,就學人家喝酒。沒干呀!」   「既然沒長毛,你又干人家。」頓生不滿的她,狠狠的在癸身上捏了一把,「快說,為什麼?好像不太合你的風格。」   「有種下不了手的感覺,而且她一副示弱的樣子,讓我不能像對那些惡女們般處理。」   「嘿!嘴上說得響,你說,除了你看不上的入道,不放在眼裡的甚助衛門。   船上有哪個叫得出名字的女人你沒上過,早晚罷了。倒是,你別給人家迷得神魂顛倒,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是傳說中的魔女,而且就算合併了,她的船和人還是比我們的多,小心她搶了你首領的位子。」   「她又不是男人,怎搶?難道她也可以像我那樣幹得你的小菊穴要死要活的嗎?不過她對青靄的賄賂,好像沒什麼功效嘛!」   癸一把摸到青靄正在開發中的屁股小菊穴,讓她整個嬌軀又回憶起由小菊穴中傳來的那異樣的麻癢。   「也沒什麼啦!不過是一本東洋大陸地理志和伊羅巴軍事史罷了。」   為免菊穴遭殃,青靄見機而逃,反正癸身邊不缺女人。   當晚宴結束時,幾乎人人都酒足飯飽了。雖然莉亞娜黛反對,青靄還是將這一頓用恐怖的終極烤醃肉魔法弄的烤肉大餐,除了己方的近衛兵和雜兵團之外,也分送了給那班慘被魔女奴役的不列顛軍。   倒不是單純的好意,一來收買人心,二來防止莉亞娜黛有半夜調兵施襲的陰謀。事實上像甚助衛門、梨花和成美等便被青靄下了禁酒令,要她們裝睡監視。   事後癸問起莉亞娜黛,這終極烤醃肉魔法是怎麼回事?她解說是自己從古魔女的烹飪書上學來的。首先發掘一副完整的龍骨,再用醃肉熏做他的肉身,讓骨肉龍去戰鬥,打軟和活動身上的肉塊,最後讓它喝酒和搗調味料在它身上,等龍之魂喝夠,滿足升天之後,再把肉煮熟。   總之魔女果然是異類,平常人那有這麼恐怖的烹調法。   在這讓人疑懼的新成員加入之後,情況倒是意外的平靜無事。青靄順利將不列顛軍也收編進雜兵團之中,只是船隻破損嚴重,人手也因戰鬥變得略有不足,非得盡快找港口修理。   而與莉亞娜黛相交之後,癸發現她除了懂得古靈精怪的魔法之外,還有很豐富的學識,只是雜而不精。在興趣方面,有著收集俊男美女奴隸和各種世間珍品的習慣,此外就是她有像男人一樣調教和奴役女孩子的興趣,而且手段和技巧還相當高明。   癸自然不可能讓那些男奴隸登上自己的船,雖然他們不僅慘被下了讓人陽萎的魔法,更被強迫帶上貞操帶。   莉亞娜黛也移到了癸那被骨肉龍,差點拆了的新旗艦上。   而作為核心的成員,青靄將薰與莉亞娜黛叫來,聯同癸召開今後去向和行動的會議。因為莉亞娜黛的要求,這個會議被叫成了魔女圓桌會議,雖然只有她一個人是魔女。   「什麼開會嘛!既然叫了你做軍師,自己去處理就行了,還弄得要為會議改名。」   癸嘮嘮叨叨的抱怨不絕於耳,對青靄交給他的文件,他連看也不看一眼,還要薰、莉亞娜黛和青靄三人輪流讀給他聽。現在他心中只在想兩件事,如何選個適合的場地上了莉亞娜黛,以及與她商討調教幸惠的事。   「你別太過分!好歹你也是首領,難道這麼重要的會議你也可以不出席嗎?   何況癸以往也是海神的少主,怎會沒處理過這些事?」   冷靜的青靄也給他這大懶蟲主公氣得受不了。   癸道:「那我問你們三人,一個主君,最需要做的是什麼?」   薰細思一下道:「能力,還有胸襟和見識!」   莉亞娜黛則是邊喝紅茶邊和桌上的黑貓玩,然後才答道:「當然是絕對的力量和恐怖了,不然怎支配人?」   青靄餘怒未消的道:「長遠的目光,能容人的胸襟,領導他人的魅力,以及帶給部下們自信。」   癸這時才懶懶的道:「這都重要。但最重要的是,發掘人才的能力,放膽任用人才的心胸,還有偶爾看看部下們有沒有出大錯,需不需要換人。所以我既然得到了莉亞娜黛小姐作我的魔女,薰姑娘作我的將軍,還有青靄這丫頭作軍師,那我應該做的事,就是放心的去玩,讓你們盡力去為我工作。」   薰給癸無恥的說得淺笑一下,莉亞娜黛則是別有深意的看著青靄,像嘲笑又像同情。   至於青靄好不容易壓著怒氣,維持著她的形象道:「為什麼她們是小姐和姑娘,我就是丫頭?」   「不承認是丫頭,就用後面來證明。」   被癸說得滿臉飛紅的青靄輕掩著兩團臀肉,再不敢和臉皮極厚的懶蟲鬥嘴。   「好了。你喜歡就說吧!不然隨便你。」拗不過癸的青靄,只得向這暴君妥協了。   「首先作為軍師,我打算成立一個策謀閣,找適合的人才進去,幫我設謀定計,分析形勢。另外更重要的是,比起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更重要的是情報。沒有情報,自然不能計算,一切軍國大事都從始計開始,要計就得先有資料。所以我決定成立一個五間組,專責刺探情報,而且別的方面我們不如人,在情報收集上,我們一定要優於他人。可以說,刺探敵情和防範奸細的仗,才是兩國以至兩個組織間最先也最重要的一仗。」   「人手方面打算派幸惠和甚助衛門做,而且將來還得加入大量的人才和資金進去。但,先別說未來,現在幸惠的樣子,讓人無從放心呀!」   以人才來看,青靄這個選擇並無不對。幸惠原本就是在豐臣家負責指揮敵情刺探的,做起來自然輕鬆自在多了,可是她卻有著背叛的前科,若是將來她還再來一次,甚麼為了天下萬民,得要犧牲薰和癸等人的話,他們可就完蛋定了。   薰面色蒼白難看的看著青靄,雙手微顫,似有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   「為免她再背叛,莉亞娜黛,這件事給交你。」癸把手搭在薰的香肩上,把她拉過懷中吩咐。   「放心!交給我吧!我以邪惡之名起誓,必定將她調教成,只知有主人,不知有世人的忠奴。」   言語之間不懷好意的莉亞娜黛,讓人感到她的恐怖。   「用邪惡來起誓,一點誠意也沒有嘛!」   青靄低聲的道,可是卻足以讓每個人都聽到。   「還沒有落在我手中的女人能不聽話的,若是信不過本小姐的話,青靄軍師不如請你以身試法,考驗一下我的調教技巧。啊!你怎麼坐不著似的,屁股有東西咬嗎?」   青靄面色一冷,可是給人說中開發菊穴的痛處,讓她一臉羞色的無從發作。   「幸惠她……」薰終於憐惜的開口,雖說出賣過自己,到底是至少一起長大的同伴。   「別婦人之仁。」癸一口封在薰唇上,享受著她柔軟和滿是香氣的紅唇,及女體散發的幽香,「幸惠的事,已造成我們內心的一條刺,要把刺拔出,縫合傷口,就要用猛藥。」   薰眼中雖有不同意的神色,但還是依了癸的主意。至於這色狼海盜則在這正經的會議中,由桌下對薰毛手毛腳的,其實他就是公然在青靄和莉亞娜黛面前也可以,但這魔頭就是愛看薰羞急和怕被人察知的面色。   「那接下來實戰部隊方面,因為以蘭道夫的海神為目標,要對抗敵方百萬兵力,最少也要有等量人手,所以我的目標是要成立五個紅妝軍團,每個五萬人。   雜兵團擴充為七個軍團,每個十萬人。加上其他支援的組織,總人數一百萬!」   這番大膽瘋狂的話,如果以他們現時的人手,四千多人來說,完全可說是無謀和妄想,因為世上有百萬兵力的組織,目前只有神州國和海神這股海盜。   就是薰和莉亞娜黛,也不由得為之震動。   「這……這太誇張了吧!」   薰深感懷疑,要知決定邪馬台帝國命運的關之原會戰,雙方的兵力加起來才不過十五萬人,而且軍隊是不事生產的組織,雖說他們是海盜,但要維持那麼龐大的人手,得要多少錢和糧食呀。   「一點也不誇張!這總不比在天上摘星難吧?何況薰,要救你母親和妹妹,最少也要有十萬人。而要實現癸的目標,我們就非得要有一百萬人。以我們的力量,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我們必定辦得到!」   青靄那自信的氣勢,讓人感到她的話不是毫無根據的,不由得感到或許自己也辦得到。   「這是癸的意思嗎?」莉亞娜黛雙眼閃閃發光的看著青靄。   「主君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海神就是我們的敵人!」   青靄現在的樣子,真的有種決定一國命運的軍師樣子。   「沒錯!沒有這種程度的實力,我們就不能在天球星上橫行霸道。今後我們的目標,就是要成為世上最強大的戰力,把看不順眼的人,通通送去見閻王。」   癸從腰間拔刀,停止了挑逗玩弄薰的動作,將火倉變成一個鐵球,一下就砸在圓桌之中,作出了要把天球星玩弄於掌中的宣言。他已經受夠了那些自恃力量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和命運玩弄。要有自由和不受拘束的人生,就要有力量,要向那些自恃力量的人喊不的力量。   「真的有一百萬人的話?那就是攻入伊羅巴大陸都可以了。」   莉亞娜黛內心甚為激動,今天她才第一次覺得,十四門徒會,或許真的是可以打倒的。   「為了成為世上是沒有地方我們不敢到的人,還有漫長的路要走。可是我一定要成功的。」癸以雄心壯志的眼神看著莉亞娜黛。   青靄道:「薰,入道、春心、亂、覓十兵衛和沙也加就交給你了。」   「唔!」   既然擁有魔法,自然不可能不用的,青靄對之卻毫無所知,所以關於如何開發魔法和利用魔法助戰的事,就交給了莉亞娜黛去自行負責。   「除這兩樣之外,還要建立專門囚禁女犯人的監獄,還有女僕的養成所。」   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不是癸而是他的同好莉亞娜黛。   「這些設施也不能沒有,不過用不著特意這樣說吧!」青靄有點自己奈何不了這魔女小姐的感覺。   「怎麼可以這樣說?監獄和女僕養成所可是非常重要的!美美的女犯人,有心如蛇蠍的,有放蕩不羈的,有清純可愛的,在黑漆漆一點也不衛生的殘酷監獄內,爭奪衣衫和食物,將人性最殘酷和最善良的一面全發掘出來。至於女僕養成所,想想看,訓練一個個小女孩喊一聲『主人』,看著她們長大,在她們忠心的工作時,在廚房內、走廊上偷偷摸摸的征服她們。所以怎能說監獄和女僕養成所不重要?」   青靄用蔑視和懷疑的神色看著莉亞娜黛。   「真變態!癸,我懷疑她是人妖,否則怎會有這種興趣的?你小心點好,若是你跟男人做了,別想我讓你上我的床!」   「豈有此理,誰人妖了?你自己摸,我哪一分不是女人?」   莉亞娜黛強拉著青靄的手摸在自己的玉乳和私處上。的確上挺下平,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但更叫青靄生氣的是,同是胸部小巧一種,偏偏她就比自己大上一個尺碼。   「放手啦!我對女生沒興趣的!」保守的青靄,面色大紅。   「可是我有呀!否則也不會養了一船的奴隸了。要試試我的技巧嗎?青靄軍師大人。」   「滾開呀!」   看著和自己相像的莉亞娜黛在欺負保守的青靄,讓癸大感興奮再加上腦中想像著在黑暗污穢的監獄,凌辱美麗的女犯,以及和船上的俏女僕們偷情,他自然不會反對了。   會議被中斷十餘分鐘才再開始,青靄好不容易拉開了莉亞娜黛向她施襲的祿山之爪。   「監獄和女僕養成所的事,等有錢時再說吧!事情總有個先後緩急的。反而是癸,你認為建立愈身館真的很迫急嗎?」繼續主持會議的青靄探問。   所謂的愈身館,是癸唯一在意的兩件事之一,他打算用招聘找一些醫生和大夫,建立一個專門用來治理傷兵的地方,請不到人手的話就算強搶也要完成它。   「對了!人有強弱善惡,王侯將相和稱霸一方的強盜王,莫不是位於人上之狼。我有強大的力量,可以說,一般平凡人的生死,都由我們這一類人中之狼去決定。相反那些沒有力量的平民百姓就是人中之羊,他們的存在,是有著供養狼的價值。」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一節   「在我來說人可以分做兩種,一種是有強大力量的狼,一種是只能任人魚肉的羊。或許有些人認為狼可以隨便殺掉羊,所以狼就高羊一等。不過那只是因為狼有力量罷了!羊有力量不也可變成狼嗎?只是多數的羊永遠都做不到。何況沒有羊的供養,狼也不可能活得那麼好!」   「作為一個強者和支配者,以善待的方式去支配弱者,那才是強者尊嚴的證明,因為有力量而任意欺凌弱者,那只是失去尊嚴的墮落和腐敗行為。」   「士兵們對我來說就是羊。他們為我獻出生命而戰,不過我沒有多餘的同情心也不會偽善的,既要別人為我而死,又造作的假哭悲歎人命的傷亡。我能為士兵們做的,只有提供他們我力之所及盡好的東西,食物、衣物、住所以至治療。   前者都是物質的東西,這好辦,後者得費點功夫了。青靄,主要用募集的,但是有需要的話,就是把那些名醫捉來也行。」   「是的,癸主公。」青靄恭敬的答應一聲。   強者的慈悲嗎?青靄信奉的也是相同的理念,與姐姐鬧翻和出逃,主要也是因為姐姐是信奉強者就可任意而行的人。   龍家自建家之後,一直記錄著神州國的歷史,而且比起官方的歷史更詳盡、真實和客觀。要成為一個好的皇帝,不是那種抱著愛人如愛已,以拯救萬民為己任的人,這種人在陰謀詭計的成皇敗寇之道中,是不可能勝出的。必須是自認高人一等,同時又有著對弱者慈悲的霸王才行。   而在癸來說,之所以凝成這個想法,除了自己的觀念,就是華香的影響吧!   雖然她是一個人類平等,如果人人都可以幸福生活的理想主義者,但是無法影響父親和癸的她,只能盡量要求他們對弱者施以仁慈了。慢慢的,癸心中凝成了這套理論。   「那麼最後,我們去杭州城,那裡有從海神退休,返回故鄉安渡餘年的石天工。雖然他說退休,但我肯定他必是退而不休,而他的擅長就是各種器械、船隻和火炮的研究,算來現在應該是他靜極思動的時候了。我們的第一步行動,就是把他找來。」   「好的。」青靄回答癸最後的指示。   「呵!那會議到此結束。」   癸弄到薰體內熱火朝天,正準備帶她回房好好的樂個痛快。   「不行!你別想拉人走,自己偷懶就好,把薰留下給我,你出去找別人。」   青靄搶先一步的阻止,推推拉拉的不管慾念正旺的癸,與幽怨含春的薰,把這大懶蟲轟了出會議室。   等把癸趕走了,薰的肉體也冷卻下來,青靄終於開始會議的第二階段。   「癸讓我作他的軍師,對我來說,就是要幫他實現自己的願望。而我也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等待他替我去實現。他既是我的男人,也是我貢獻心力的主公。那你們呢?跟隨癸又是為了什麼?」青靄誠懇的對薰和莉亞娜黛細細道來。   「癸是我的所愛,我也把自己的未來和希望寄放在他身上了。」薰既感溫馨又幸福的說。   「跟著癸,每天也過得很新鮮呢!而且現在的日子我過得很開心,也不會無聊。最重要是的能準備一起教訓那些阻擋我們前進的人,可是非常叫人興奮。」   莉亞娜黛先是輕鬆,再下來是陰寒的發言,話到後尾已完全是個魔女的本色了。   青靄道:「癸的部下主要都是女人,多數也是她的後宮成員。這是有利有弊的事,但最重要的是,每當女人們聚在一起,而她們又共有著一個男人時,她們最喜歡做的事,不是為整個家庭出力,反而是相互之間爭風呷醋。」   聽著青靄的話,作為一藩之後,薰是深深明白後宮中女人們爭權的可怕的。   「最毒婦人心嘛!尤其是為了爭男人的時候,女人,你的名字叫歹毒。」莉亞娜黛把自己括到女人這個詞之外,批評著天下所有的女人。   「癸的理想,就是我們的理想,你們兩個認同嗎?」   對青靄的問話,薰和莉亞娜黛都先後表態了支持。   「我們三人的力量加起來是絕對的,即使以後再有甚麼新人加入,她也鬥不過我們的聯合。要維持後宮的規律,就需要一個皇者,雖然不適合,但我本來想由自己勉力以為的,但現在出現了更適合的人選。」   本來以為青靄想大權獨攬,而面色多少有點不善的薰和莉亞娜黛,聽到最後卻頗感意外。   「我認為自己的計謀是適合用在戰場上的,在家庭內使用就有點折扣了。而且我可以有權威,卻不是讓人害怕的對像。女人之所以喜歡鬥,除了天生好爭之外,就是因為眾女一夫而寂寞。」   「我細心考慮過,認為現在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這人雖然目前還自稱是處女,讓人非常地懷疑,可是其好色和變態程度不下癸,要滿足空虛的女人不成問題,而且也以實力證明她有治理一班女人的能力,從其畜養奴隸的表現就知道。   而且要對付心地不好的女人,就得要比她更毒和更強。所以莉亞娜黛,可以請你作為後宮的主管嗎?即然是我自己,也會受你節制的。」   「被人這樣稱讚,我可不高興呀!」   停止了和黑貓玩的莉亞娜黛,自信而霸氣,有著黑暗女皇的氣度。她是真的視青靄的話為讚賞,本來她的價值觀就與常人不同。   「為了團結大家,一致合力對外。就請你作為粉碎內部一切陰謀和擔任考核新成員的工作,讓大家開開心心的聚在癸身邊,才能產生最大的力量。薰你有異議嗎?」   「不!我也認為她是適合的人選!」   薰知道青靄的選擇很公正,也適當。可是莉亞娜黛還是使人害怕,雖然她平日總是笑臉迎人,也很愛玩。但是她那讓人無法理解的魔力,和偶爾表現出的冷酷一面,可是很可怕的。至於在短時間之內,對莉亞娜黛委以重任,除了青靄認為自己沒看錯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膽的交付責任,不僅可以取得莉亞娜黛的好感和支持,還可贏得她的忠誠和信任。而且在短時間內,對癸非常崇拜的莉亞娜黛,可是獻出了手下的所有船艦和兵馬,一半的珍品也用來聯絡青靄等一眾後宮成員,對此青靄也只是投桃報梨而已。   「還有一點!現在是我們大家為癸奮力而戰的時候。薰,之前因為你的力量太大了,我不敢開口,士兵是你的,又有三位真田十勇士。但是在招收了全新的一班士兵,加上莉亞娜黛帶來的不列顛軍,以及癸收回來的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人們。作為代癸行事的軍師,在公事上我要求你以下級的身份絕對服從。上下之別還是搞清楚的好,莉亞娜黛也一樣。」   薰鄭重的道:「明白了!」   莉亞娜黛道:「是!是!」   癸不太管實事,而以往癸手下根本就等同薰的手下,所以青靄不敢要求要薰承認自己是位於她之上,怕真田十勇士不滿。而現在有了莉亞娜黛作平衡,她才明確的要求人上人的權力,因為以後實際指揮全局的人,是她這軍師兼實質的總帥。   「最後,是關於生孩子的時,這是大家都無法不面對的問題。以往我都只敢單獨找大家談,以朋友的立場。但是現在,莉亞娜黛,這事瞞著癸,傳令下去,所有女人,若沒有單靠自己保護孩子的而又不影響職務的實力,不可以生。我有避孕的秘術,要所有人都照做。」   這一番霸道的話,多少會讓她們二人不滿的。   「這不是我霸道,而是現實。現在我們連個根據地都沒有,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是我們為未來而戰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很重要的。懷孕時的不便,以及之後照顧小孩的問題,是目前我們無法負擔的。」   「呀!知道了,嘻!避孕的方法我也有,青靄要不要選用我的方式。」   「才不要!誰知你用魔法弄的藥是什麼成份的。萬一是用蟑螂的頭,蜘蛛的腳,那我豈不是嘔死了?」   會議最後在莉亞娜黛對青靄的挑逗和作弄之中結束。而作為一個海盜集團和癸的後宮,也已初步建立起組織,不再只是一班人聚在一起,對薰來說這是必要的,特別是後宮方面,男人基本上是不及女人管來得好的。   癸的十五艘船隊,正往神州國的杭州城前進,以中小型的海盜組織來說,已是很有實力,但是距大型和巨型組織相比,實力的差距還很遠。而這次前往杭州城,最重要的是替船隻修理和邀石天工加入,其次則是補給和補充人手。   而癸和莉亞娜黛也在交往之中,最初他是想盡快上了就好,不過慢慢的,癸這急色鬼變得很享受逐步而來的過程。與其他女人相比,縱是薰和青靄甚至華香也好,也不能給癸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然她們各自有本身的吸引力。   不僅在興趣上相近,癸和莉亞娜黛分享著愉快的調教女奴經驗,而且莉亞娜黛似乎總有顯露不完的知性和技能,學識之豐富只有青靄能比。而癸也有著不輸她的學養,雖然是以往被老頭子迫著硬學的。癸豪爽自然的性格,與莉亞娜黛好動愛玩的性格也是互相吸引。   更重要的是能分享大家痛苦的過去,還有在思想上的溝通。相比之下,就是與青靄和薰在一起,似乎癸總是正經不了多久,就轉到色字頭上去,反而他能在與莉亞娜黛一起細心品茶,而不是只顧著性慾,雖然一些享一些手足之樂的愛撫是免不了的。   「關於幸惠的事,就是這樣了。她的調教,就請你去進行好了。」   在說完在邪馬台帝國中的一番經歷後,癸把紅茶一飲而盡。而在莉亞娜黛裝飾精美且女性化的房間內,作為女主人的她卻只是淺嘗即止,手中掃弄著黑貓的毛。   「我想問癸一件事,為什麼你自己不去做呢?幸惠這個人最初既然是一副正義代表的存在,擋著你得到薰,最後卻……」   「是不忍心吧!」癸唏噓的一歎。   「到底我與她認識也有一段時間,我是多少有點佩服她的。幸惠父親早死,而我根本是沒有父親的人,可能在這中間亦有點物傷其類吧!對那種為萬民而戰的信念,我雖不認同,但多少都感到當中有著善的存在。」   「胡說!什麼為了拯救百姓,而要犧牲這和犧牲那的,全是胡說!首先百姓有對人說他們要被拯救嗎?是持這種理論的人自己多餘要去拯救的。再其次,憑什麼可以由人去決定誰該去被犧牲。連身邊的人也不珍惜,所謂正義只不過是用來行惡的借口。」   激動的莉亞娜黛一口喝光了杯中茶,接下來這次她在注滿半杯紅茶後,就把酒倒進去,一口就光了。   「莉亞娜黛看來比我還討厭正義,而且還很討厭為百姓為人民的論調。」   「正義是什麼!世界從來沒有正義,只有假正義之名行惡的人。否則癸眼前的我也不會……所謂百姓和人民,有那麼偉大嗎?偉大到動不動要人們為之犧牲,甚至假其名任意妄為。百姓和人民的說法,也不過是對很多人用的名詞罷了。人既然是自私和殘忍的,那作為人的集合體百姓和人民就是最自私和殘忍的。」   莉亞娜黛的心在痛,她想起了那魔女狩獵的回憶。百姓?人民?這是什麼,需要時把你當神,不需要時就對你殘酷無情。一直悄悄使用魔法為民眾謀幸福的母親蒙羅麗沙,她得到的是什麼下場。   人是自私自利的,但是當很多人的利益集合起來,就叫公利。而為了公利,那就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什麼都是正義的。這其中不就是透過公利去獲得自己的私利嗎?人類,真是世上最醜惡的生物。私利集合起來,就可以把邪惡也變為正義。   雖然莉亞娜黛內心這樣想,可是她卻是先將身邊的好人,括出人類這名詞之外,再批評餘下來的人。魔女小姐,始終也是逃不脫,要把全人類當成邪惡所無法超越的界限,就是忽視其中善和美的存在。不過這也難怪,當身邊絕對多數人都是邪惡的存在時,以偏概全,也是作為一個人會常犯的錯。   「走吧!讓我去粉碎那位幸惠大小姐的正義,告訴她世上沒有正義,只有邪惡。」   莉亞娜黛當先站起,而佩爾蒂則撲到她肩上去,懶洋洋的掛在那裡。   癸的確是不忍心對幸惠調教,或許自己是遠沒有自己希望的殘酷和強硬。   幸惠的房門被推開時,她正在床上縮成一團。對父親的回憶,叔父的背叛,自己對薰的出賣,還有對正義的信念,這種種都在折磨著她。   「你就是那位自以為是正義的幸惠小姐嗎?」莉亞娜黛和癸一踏進房間,就對幸惠語氣不善的問話。   「你就是那魔女?」   被這樣冷言對待,心情不好的幸惠,大為反感。雖然被入道和薰冷對,但是甚助衛門和覓十兵衛還是常往她這裡跑,所以對船上的事情,她還未脫節到不知道。   「的確是魔女。但今後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現在起給我到調教室去,要開始你的調教了。」   「閉嘴!什麼調教調教的,我可不是供癸發洩性慾的對象!」   「卡爾我要賞她兩個耳括子,替我捉住她。」   莉亞娜黛一說完就動手打,而不懂武功的她,如何敵得過幸惠。癸為了保護她只好硬著頭皮和幸惠近身搏鬥了。花費了不少氣力和時間,癸好不容易才捉著了幸惠。而事實上那可真的是費盡功夫,甚至讓莉亞娜黛等到發悶。   「啪!啪!」   以拳掌近身搏鬥,幸惠和癸都已弄至渾身是汗,而因等到悶所以坐在椅上的莉亞娜黛,在幸惠被癸捉緊後,才起身括了她兩巴掌。   「你……你敢打我?」幸惠以不屈和敵意的眼光盯著莉亞娜黛。   「為什麼不敢?你也懂得恨和痛的呀?癸和薰對你太好了。你做出背主通敵的大逆不道之事,還能讓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那些因你而死的士兵,正在地獄裡對你哭訴呢!你並沒有偉大到可以假維持天下太平為名,累及上百軍士的性命,再施施然的在這說大道理。」   「叛徒!殺人兇手!賣主求榮!」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不忍心戰亂再起,讓百姓受苦而已。」   「誰對你說百姓受苦了的,不過是你自以為是。何況天下事,天下人有責,就算真有什麼戰亂,也是所有人的責任。你不過是假百姓之名,為自己的惡行掩飾。像你這種人,對死者是已經無法贖罪的了。對生者,你只能變成一條母犬,才能補償你的罪。」   面對莉亞娜黛的一番指責,本來就對自己的正義有所懷疑,現在幸惠面上一陣青一陣白,血色盡去,在癸懷中不再掙扎。   至於癸則在心中感到一爽,他並不如自己所希望的殘酷無情,要調教幸惠,果然還是得要由莉亞娜黛這正義之敵去執行。   「帶走!」   莉亞娜黛冷酷的道,然後轉身往外走,在前往調教室期間,她和佩爾蒂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正義這兩個字,數說得有那麼臭就那麼臭。   莉亞娜黛道:「通常人們在何時說自己是正義的?」   她肩上的佩爾蒂道:「在發動戰爭之前和殺人之前。」   「那為什麼不在和約之時、饒恕他人時、救死扶傷時說正義。」   「當然了。正義又不是好事,人的內心都是軟弱的,當他們去行惡時,就會以正義之名去為罪行去掩飾。所以世上不見有救死扶傷的醫生談正義,只有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法官、皇帝和將領,還有自命俠士的東西會說正義,通常說完正義就是動手殺人的時候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二節   「對對,佩爾蒂。只有那些綠林大盜和江湖黑幫才不懂正義可以揉圓按扁,要怎樣就怎樣的?但凡兩國、兩軍、兩教相爭,莫不搬出正義兩個字。這正義一字,真是一文不值。」   「免費嘛!而且還是任人解釋和任人說的。」   「那幸惠小姐,你的正義值多少個錢?不過能讓你犧牲那麼多同伴的性命,一定很值錢的了。生命無價嘛!」   「對,死了的人。不管是誰都無法復活的,只有那些愚癡的教徒才相信有死後復活的。」黑貓沉重的感歎。   整個鬥志被莉亞娜黛壓垮的幸惠,根本連動手反抗的意欲也沒有。尤其是因為她內心,本就因背叛自己的好姐妹薰,還有信賴自己的士兵們,而有著強烈的罪惡感。   癸所乘坐的旗艦,是從五艘邪馬台帝國戰船中選用受損較不嚴重的一艘。由於莉亞娜黛也移乘到這裡,連甲板在內的三層結構中,底層和中層被她各佔用了一半。其中也包括改建的多間囚室,莉亞娜黛在上面施了魔法,強化了其耐火和堅硬度。   當囚室的門被打開時,一陣血腥味、尿騷味和淫液的腥羶味就刺鼻而來,加上牆壁和地面的木上,都有著觸目驚心的血漬和污漬。就像所謂驚堂木一樣,調教還未開始,就給幸惠施了一個下馬威,使她內心深感恐懼,不由得就想掙脫出癸的束縛,讓他費盡力氣才壓制止她。   「啪!」莉亞娜黛先給了她一巴掌,再大力狠捏在幸惠的乳房上。   「啊呀!」幸惠又痛又羞的大聲慘叫。   「難道你真的厚顏無恥到這種度,認為自己一點罪也沒有?」   「別說已死了的人,還有身體仍然健康的活人,薰手下有數名肢體殘缺的士兵,花樣年華的少女卻永久失去了手腳。卡爾還讓她們繼續待在艦隊之中,要帶她們來控訴你的罪嗎?真田幸惠,你真的卑劣到認為自己一點罪沒有,可以獲得薰和癸如此優待。有罪就要贖,可以補償自己罪孽的機會,可是世上難求呀!」   癸內心柔情的部分,感到對幸惠這樣做而難過。可是粗野豪邁和有點冷酷的部份,卻覺得這樣做才對,做錯了事就該罰,管她是誰。   對莉亞娜黛的冷酷和嚴正的程度,連癸都感到有點畏怯,她果然是出色的調教師,如同她是一個出色的鋼琴家一樣,用這種方法打擊幸惠,癸知道會有效,但他自知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鎖住她。」   飽受心理攻擊的幸惠,這時頹喪的不再反抗。如果莉亞娜黛用武力硬力是做不到這點的,而現在她卻是靠捉著幸惠的痛處攻擊而成功。   「穿著這麼名貴的衣衫,難道你不感到罪惡感的嗎?對比起那些埋屍的荒野的女戰士們。她們的生命就這樣失去了……」   「我……我只是不想再打仗。」幸惠手腳垂軟無力,任由癸替她上鎖。   「還在說。你所謂的萬民,全都活得好好的。反而有不少死在德川家手裡,卡爾你們沒殺一個平民吧!」   「一個也沒有。」   如果說牽連的話,在半藏和繭的追殺下,可能也有不少平民枉死了。   「罪惡的是德川家。可是你做的是什麼事,你這渾身罪孽的人,把將生命交託給自己的同伴交給敵人,讓她們遭到慘殺的下場。我聽癸說半藏是一個殘酷的人,說不定很多少女戰士,死前還慘遭虐殺。唉……背負上百條人命的你,難道還不知道懺悔嗎?」   「嗚……嗚……」結果辯不過去的幸惠,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一直以正義之名包裝罪行的事實犯人。   「沙裂。」   莉亞娜黛出手一下撕開幸惠身上的衣服,將上等的衣飾片片撕碎。   「你沒資格穿這種東西。」   在莉亞娜黛的喝問之下,幸惠垂淚悲泣,深感自責,而初次在男性面前裸體更加叫她羞怯和害怕。   在囚室的昏暗燈光下,對比起紅紅黑黑的木牆和地板,幸惠雪白動人如美玉一樣的身體,顯得那麼耀眼和美麗。纖濃合度的身體早已完全成熟,胸脯豐潤圓渾,就像一個用白玉雕琢而成的圓球。修長健美的雙腿,美妙迷人。弱柳一樣的腰肢,真是人間聖品。乳頭就像一對粉紅色的寶石一樣,下身的花唇微浮,生長著整齊柔順的黑色纖毛。   「好美呀!你還沒有半個男人吧!現在就死的話未免太可惜了。以處女之身而死,可是在被你害死的人當中,有多少是這同樣還是處女就魂歸離恨天的。」   莉亞娜黛從一旁的刑具之中,取起一把小刀。在燈光下看來鋒利無比,讓人深生畏懼。   「要殺我嗎?」   「不!薰雖然被你背叛了,但是心軟的她是不忍心殺你的,否則你也活不到現在了。她甚至不忍心懲罰你,但也不能就這樣原諒你的她,只有冷待你了。所以懲罰一事由我替她代勞,讓你作為一條美人犬去贖罪吧!就像愛水一樣,不過愛水只是傷了梨花,她的刑罰自然比你輕得多。」   本來已硬迫著自己冷靜下來,臉上流露著準備坦然往死的聖潔光輝。可是一聽到自己的懲罰,是那種無止盡的恥辱,變得像愛水那種只知有性的快樂母犬,幸惠作為一個處女實在承受不了這種悲慘的未來。   鋒利得明晃晃的利刀,剖開乳房上白緞一樣的嫩肌,流出鮮紅奪目的血液。   而莉亞娜黛則將之塗抹在幸惠的身上,受過忍者刻苦訓練的幸惠,強忍著痛沒哭出來。   面容可愛的魔女,深沉可怕的黑衣,比晚霞還紅的鮮血,白霜一樣的美肌,烏黑髮光的髮絲。魔女莉亞娜黛將幸惠的血液塗在她身上的這幅殘酷構圖,激起了癸體內虐欲的快感。   洗禮己經完成,癸對幸惠的同情,將會成為施虐時構成快感的一個因素。   看著身體內的血液不斷的流出來,幸惠幾乎嚇昏了。在戰場上這不算什麼,可是在這種氣氛,這種環境之下,就在以為自己快要失血而死時,莉亞娜黛才從一邊的工具之中,取出傷藥替她止血。   美得眩目的雪膚,上面佈滿用鮮血寫成,意思不明的文字和圖案,看起來艷麗神秘。造成一種殘酷美,讓癸幾乎想立時上了幸惠。   之後莉亞娜黛從調教工具的好幾種香之中,選了一種點燃在房間內,再將本來就昏暗的燈光一把吹熄,讓這個位於船體內部,無窗的房間再無一絲光輝,回歸到一個漆黑可怖的世界之中。   接下來是像唱歌一樣的超古代語,莉亞娜黛一面唸咒,同時利用聲音中悲哀和害怕的情感流露,去打擊幸惠。   「真田幸惠,為了讓你贖罪,為了回報薰和卡爾的好意,我讓你可以成為一條美人犬去懺悔自己的罪。期待你的淫叫聲在全船響起,完成蛻變為一頭母畜的時刻降臨。」最後莉亞娜黛在殘酷冷漠的宣言後,拉著癸退了出去。   到這時癸才從剛才妖異淒美的環境中清醒過來,幸惠雖然美,但是因為她的性格,癸對她的興趣一直不大。而在剛才,他幾乎淫念暴發,想就地將她強姦。   「呼!莉亞娜黛,我不知道你這樣討厭正義的。」   「我是討厭,不!我根本是憎恨正義,特別是對那些以正義之名來犧牲別人的人。」   與在囚室中的冰冷殘酷不同,現在小魔女臉上有著一股哀色,肩膀微顫,似乎在刻意忍耐什麼。   「明天調教繼續。」   丟下這一句話後,小魔女搶先而行。而癸看到的是一直沒出聲的佩爾蒂,從她肩上站起,舔著她面頰上的一滴透明液體。   這一晚,癸腦中全是雪白裸身的幸惠,那面上的懼容,以及她身上迷人的血字與圖案。受到影響的他,當晚拿自願的沙也加,女奴的亂、春心和美人犬的愛水,盡情的朝暴虐方面去發洩。虐盡了,也幹盡了。   第二天,癸急不及待的就想要莉亞娜黛和他一起去繼續調教幸惠,可是她卻只顧著在甲板上雕刻木像。在使用下了魔法的雕刻刀後,雖然弱質纖纖的她,竟也能削木如削豆腐。   受不了的癸一直在抱怨,直到最後他啞然了。莉亞娜黛雕的木像就是幸惠,而且是她裸身被綁在牆上,滿臉懼容與悔恨之色的表情。那真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就只欠了人類的膚色和能傳神的美目。   「走!繼續昨天的調教。」完功之後,莉亞娜黛才淺淺一笑道。   在走廊上,癸忍不住問她:「那些血字和圖案是有什麼用的?」   「封印幸惠的內力,還有讓她一直心緒不靈的魔法。」   「不是化妝嗎?」   「也有這個效果啦!」   懷著一顆躍動的心,癸迫不及待的打開囚室的門。   「啪!啪!啪!」   莉亞娜黛則在進門之前連拍三掌,聲音響亮已極,讓裡面昏昏迷迷的幸惠瞬時從惡夢中驚醒。   「嘩呀!啊啊啊……」   從惡夢中被嚇醒的幸惠悲淒已極的聲音響徹囚室之內,直傳到外面,可能真的讓全船的人都聽得到。   仿如能在黑暗中視物的莉亞娜黛,燃起了燈光。   而眼前的情形更加不得了,幸惠的臉色漲得赤紅,哀怨迷人,不斷發出誘惑人心的粗重呼吸,被鎖著的雙腿勉力站住,微微在顫抖。特別是全身汗珠淋漓,使白嫩的肌膚多了種妖異的光彩,看起來更加動人心魄。她身上的血字和圖案,卻並無因出汗而有脫色的跡象。   癸從沒想過幸惠會這麼有魅力的,而且是一種柔弱和楚楚可憐的魅力。可是現在他對之生出來的不是同情心,反而是想折虐她,讓她發出動人的哀淒嬌呼。   昨日莉亞娜黛點燃的香,是有讓人產生幻覺的作用。經過一整天之後,滴水未進,腹內空空,還得與排泄的生理需要對抗。腦中卻儘是幻覺,被自己害死的士兵,未來可怕的淫虐刑罰,幸惠的身心均受到極大打擊。   「對自己的罪有所反省了嗎?」莉亞娜黛威壓的質問。   「是……是的……」幸惠竟悔恨的低聲回答,她恨的乃是自己的愚味和聽從叔父的無知。   「要記著,薰就是你的家人,卡爾是你的主人。你今後是我們這海盜大家庭裡忠心的一條母狗,而為了補償你的罪行,除了每天的淫虐之刑。幸惠犬,你還得要盡心盡力的為主人們工作。萬民和百姓的重要性是零,就是死光也不足惜,重要的是薰,因為她如此愛惜你這頭母犬,還有卡爾主人,他就是我們的神。絕不可再做出那種天打雷劈的背叛之事,就算明知必死你今後也要盡忠到底。」   對莉亞娜黛的訓示,幸惠有些地方同意,但是其他的地方反而燃起了她的抵抗之心。到底她可是一直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更加她本就對淫虐這等東西厭惡非常的。   不過莉亞娜黛對她的反抗神色,只是得意的在內心冷笑,她要調教到幸惠接受她的觀念為止,而且少許反抗才更加有味道。   「佩爾蒂,去找兩個女奴來負責事後清理,要幾桶水,還要一條活馬桶。」   活馬桶?幸惠聽著感到這其中必有蹊蹺。   「是。」黑貓答應一聲,離開莉亞娜黛肩頭而去。   至於癸是早就受不了,再在旁邊觀看,他會發瘋的。在莉亞娜黛的訓話未結束之際,他就已搶到幸惠的身邊,手捧她那結實富彈性,滿是汗珠和塗有魔性美血文字的雙乳。手上的觸感極之滑膩,而且那種汗味更是引誘他,邊揉著幸惠的雙乳,癸同時伸出大舌,在上面追逐著幸惠的香汗,一一將之舔掉。   「放手!癸,放開我。」   「不許你碰我!停呀……唔呀……啊啊啊……」   幸惠的鬥志好不容易才因莉亞娜黛的無理訓示而燃燒起來,可是馬上受到雙重打擊,一是眼前急色的癸,對著他,幸惠既感自卑又厭惡,厭惡他那好色和見一個愛一個,自卑於他這樣的人卻一直保護著薰,而自己卻……二是幸惠的心思可是全都花了在對抗體內的生理需要,她可是一天一夜沒有大小解過,體內的壓力讓她難受極了。   敏感的酥胸被搓弄和舔吮,產生了幸惠從未面對過的性快感,乳房和乳頭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但是身為一個守身如玉的處女,胸部那樣被男人玩弄,卻讓她哀羞、憎厭的瞪著癸。她面上的表情真是千變萬化,既有對現狀的無奈,憎惡他們二人無恥,又有對已身罪行的難過慚愧。   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因為忍耐排泄的慾望,尷尬、羞恥、委屈、快感、憎恨與為難。雖然原因不同,但都導致幸惠臉上充紅,讓她秀麗青雅的面龐紅透了,像是朝陽一樣艷紅。   「母狗幸惠,身犯大罪,但是我們的主公,你的主人卡爾還這樣替你服務,舔遍你全身每一個羞人可恥的地方,將你那髒臭的汗水全舔掉。看他有多疼你,還不為此道謝。」   一直因快感而為難的在呻吟不絕的幸惠,狠咬嘴唇,讓自己因痛楚而清醒。   「沒錯,我是錯了!我承認自己的罪,但是即使如此,即使我對不起薰大人和士兵們,你們可以處死我,我就以自己一命填她們的性命。但你們不可以侮辱我,我是人,一個活生生有尊嚴的人。我不會做你們的什麼母狗,死都不要。快殺了我!」幸惠既痛苦又悲憤的高亢回答,臉上滿是甘願一死贖罪的聖潔光輝。   「現在的幸惠好美,我都不知道你可以這樣有魅力。」癸像一頭雄狼一樣,猛舔在美極而且有一股正氣的幸惠臉上。   「想死就可以死嗎?你一條命如何足以賠那麼多人的命?你連死都不可以,而且也沒有再作為一個人的資格。幸惠犬,你只有在主公卡爾大人和薰小姐的慈悲之下,作為一條淫賤的母狗而活。」   莉亞娜黛以威嚴霸氣的氣度與說話壓迫著幸惠。臉上儘是淫邪的笑容,使幸惠感到極大的恐懼。而她的手則無情的伸向幸惠作為一個女人,身上最神秘也被形容為最污穢和聖潔的地方。因為那是誕生新生命之門,也是供男人們騎跨蹂躪進入的地方,女性的陰戶。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三節   莉亞娜黛的手指很有技巧的在花唇上愛撫著,很快就配合著在幸惠上半身亂來的癸。上下交攻的引發了幸惠體內快感的電流,讓她初嘗到性的美妙樂趣。   「啊……唔呀呀……」   「會相信正義的人腦袋一定不正常的了,就讓我來給你洗腦!很快你的腦袋之中就只會剩下追求現在覺得淫蕩下流的快感,以及能賜予你快感的主人。哈哈哈!」   陰冷淫邪不懷好意的笑聲,讓幸惠更感恐怖,但是那種性的歡愉,太實在也太刺激了,對飽受折磨的幸惠來說。這無疑於乾涸的心靈旱地上的甘露,一時間雖然與她的道德感大相違背,卻還是不自禁的沉入了這種樂趣之中。   「剛才不是還在說,要死不要活的大道理嗎?這麼快就無恥得這樣淫叫,果然,幸惠本質上就是一頭淫亂的牝犬。」   「你……別說……我……我不是……啊啊啊……」   「哈哈!連話都無法連貫說出,還在淫穢的呻吟。你根本沒有作人的資格,牝犬才是你的未來。」莉亞娜黛最後冷冰冰的嘲弄著,也把沉迷在幸惠身上的癸拉了開來。   造成快感的外部刺激霎時停止了,可是一旦燃起的官能之樂,卻不會剎那間消失,感到花唇和雙乳一陣空虛的幸惠,強忍著不去淫叫出來。強作著敵意的視線望向莉亞娜黛,只是她也逞強不了多久,身體內飢渴、喉乾和便意交加。   「卡爾使出最近學會的招式吧!這裡有工具。」   莉亞娜黛將一捆繩子交給癸,同時解開鎖住幸惠的鎖,讓飽受折磨,身體垂軟無力的她掉到地上。   「好!這樣子來或許才更有味道。」癸情慾高漲的道。之後雙手如幻影般倏的消失不見,卻是以肉眼難辨的動作扔出繩索。囚室內的地板和天花板均設有勾扣和滾輪,被癸注滿內力扔出的繩索,就像活的蛇一樣四竄出去,穿越勾扣和滾輪之後,如百川匯海的分襲向地上的幸惠身上。   「啊呀呀……」   就在幸惠的驚叫聲之中,無數像蛇一樣的繩索纏上她寫滿血文字和圖案的雪膚玉肌上面,剎那間她被捆了個結實和被一股大力拉扯到半空。   幸惠勉力掙扎,奈何體內一點內力也使不出來,身體現在只能無奈的在這繩網上扭動。   到這時佩爾蒂已帶著兩個挑著水桶的女奴出現,身後還跟著一條透明的蟲形物體。   「喂!這就是活馬桶呀!」癸大感好奇的看著這種從未見過的生物。   「是被我召喚來的低等魔界生物,有了它可是省了很多功夫,不用整天有人挑著馬桶經過,弄得一船都是臭氣。它本身也有著淫邪的特質,再加上我訓練之後,最愛吃的就是美女的尿和糞了。」   果然,在莉亞娜黛解說完之後,這活馬桶就從身上一些氣孔般的地方,發出了好味和想要的叫聲。   「還有智慧呀!」   「不會比貓狗強多少,不過我教了它幾句話。」   「好,首先是清理乾淨牝犬幸惠的身體內外。」   莉亞娜黛邊絞動連接著繩索的一堆絞盤之中的其中一個,同時吟唱著超古代語的咒文。   「不……住手……住手呀!」   慘被繩在半空的幸惠,身體水平的懸浮在空中,雙腳併攏向著癸等人,現在因絞盤被拉動,雙腿慢慢的向外張開。   對處女的她來說,這種姿勢實在可恥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臉上哀羞屈辱的尖叫,但是不管她如何垂死掙扎的在叫,拚命想要把雙腿合起來,一對玉腿還是在癸和莉亞娜黛面前大大的張開。   女性最神秘之處徹底展現,白膩的大花唇向外張開,露出下面那鮮紅色的小花穴,以及花穴內的嫩肉,在花唇和花穴口佈滿了反光的透明黏稠液體。   「幸惠,剛才很爽吧!看,你的下身都濕透了。」   「不……」幸惠悲痛欲絕,臉上儘是哀怨的羞慚之色,看起來動人心弦。   而在莉亞娜黛的咒語下,幾個水桶不停在震動,之後桶中的水全湧了出來,變成幾條威武躍動的小型水龍,且是東洋大陸傳說的那種有修長身軀和爪的龍。   「去,給我好好清洗這條牝犬。」   透明的水之龍纏繞在眼前迷人的女體上面,除了有魔性美的血文字和圖案,繩索縱橫交錯的捆在幸惠身上,把乳房、雙臀和花唇綁得更加腫脹,顯得更有份量和肉感,而在水龍纏繞下,隔著龍身的水,身體看起來朦朦朧朧的更加迷人。   癸不由分說的,就走到大開的玉門關之前,鯨吞著幸惠的蜜露,舌頭在內內外外撩撥著,旋掃在敏感的小紅豆和花穴內的嫩肉之間,引發了更強烈的山洪暴發。   至於莉亞娜黛,一手在幸惠身上毫不規矩的活動,另一手則輕托她的香腮,讓羞慚難當,恨不得當場死去的幸惠看著自己。   「大逆不道的罪人呀!怎樣?有何感覺?你不像自己裝出來的那麼貞潔呀!   看,埋首在你下半身的卡爾,舔得一嘴都是的是什麼?嘻嘻!好淫的牝犬。你根本沒有作為人的資格,承認自己是一頭淫蕩無恥的母狗,向卡爾發誓盡忠吧!」   「不……我……我是……人……」幸惠用最後的一絲靈智悲叫道。   她的身體正在內外交煎,繩索捆綁導致的血氣不暢和不適感,肉體面對的強烈生理排泄需要,埋首於自己股間的癸,舔吮得她靈魂出竅般舒暢爽快。   痛、苦、哀、羞、樂、爽。變態的快樂,與痛苦的折磨交攻而至,幸惠變得快要不是自己了。她不想承認,清麗睿智的自己竟然面對這麼悲慘的痛苦地獄,還有就是在她平日最討厭的這種淫穢性虐之樂。   「好吧!我就徹底剷除你人類的尊嚴,讓你覺得自己不是人,承認自己是母狗的事實。卡爾請你把下身讓給我!」   看著吻完自己的花唇和花唇滿口自己淫汁的癸,幸惠自己都不好意思死了。   接下來又被他強吻著,癸托起她的香腮,舌頭分開她的香唇,直接侵入逗弄她的香舌。口中嘗到自己的淫液,幸惠感到一種悲哀至極的屈辱,可是在癸的逗弄下,又感到陣陣快感。正義和百姓,以至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對現在的幸惠來說,都已輕如鴻毛了。她只想要的是宣洩出小腹內的便意壓力,和享受癸所給予的更強烈的快感。   「啊。好淫蕩的小菊花呀,從剛才起就一直蠕動不絕,比起上面那不誠實的小嘴,還是小菊穴老實。」   在莉亞娜黛屈辱的言詞之後,她分開了幸惠的盛臀,把粉紅色亮麗動人的小菊穴盡力張開。   「放開……唔……停……呀呀呀……」   懸浮在半空的雪白肢體,在繩網中不斷扭動,迷人極了,看起來非常淫靡動人,淫蜜灑滿地上,幸惠悲淒和屈辱的在癸的強吻下斷斷續續的淫叫與抗議。   「喔呀……唔唔唔……」   一直是高亢的悲屈與快樂交織的叫聲,變得低沉委屈。因為讓肌膚有種冰涼快感的水龍之一,一下從被莉亞娜黛張開的小菊穴之中鑽了進去,體內的腸臟在絞痛般難過,幸惠痛苦的雙目垂淚,唯一的安慰就是癸溫暖的吻。   「好,幸惠洩出來吧!就在我們面前排泄,興奮的活馬桶已經等不及了。救國救民,不惜犧牲同伴的正義之士幸惠,洩出來呀!」   那條透明的蟲爬到幸惠的屁股下面,伸長身體張嘴一把就含著幸惠的屁股。   讓她的臀肉感到一陣黏黏滑滑的噁心觸感,渾身產生一陣厭惡的顫抖,更慘的是體內絞痛不絕的腸,以及因水龍鑽進去而讓肚子變得像個孕婦一樣的大。   「嗚!不行……饒了我,放了我……再這樣我真的不是人了……」幸惠悲傷至極的哀叫。   「你本來就不是人,是牝犬罷了!想解脫的話就洩出來吧!」   被浣腸、雙腿被強行拉開顯得那麼的淫蕩、下體的花唇流滿自己的淫液、肚子變得像個孕婦一樣圓滾滾的,深感被玷污的恥辱,幸惠哀羞絕望的慘叫。但人最後的一絲人性尊嚴讓她苦苦的支撐著。   而在這時刻讓她安慰,卻有更痛苦的,是癸色情的吻,和他在自己酥胸不斷在揉搓的雙手。那種快感,自己竟然在喜歡這種快感!   幸惠快要精神錯亂,她快要瘋了。   「好,我就看你忍到何時,儘管忍,我有的是時間。」   莉亞娜黛冷酷無情的迫視著她的雙眼,而幸惠眼中滿是懼色之餘,已有淫虐的情慾在底層流竄著,面上因羞恥和忍耐而紅透了的雙頰,流過了一顆顆汗珠。   腸臟不住在絞痛,小菊穴承受著如山的壓力在苦苦支撐,幸惠此時已到了極限,只要再一點點的壓力便承受不了。   嘴角帶著深意壞壞的一笑,莉亞娜黛從調教工具之中取出一條皮鞭。一陣舞動之後,揮過虛空,穿過水之龍和繩索抽在幸惠的臀部上。   「啊呀!」臀部一痛的幸惠慘叫著,「不……天呀呀……啊啊啊……」   癸就在幸惠螓首之旁靜心欣賞她的表情變化,雙手在她的酥胸、美妙的鎖骨和肩胛骨上來回撫摸。   不行了!幸惠內心悲叫一聲。小菊花盡情的張開,水之龍和黑黑黃黃的排泄物全飛灑出去,落在那活馬桶的大嘴之中。在傾洩而出的這瞬間,幸惠感到一種解放的愉悅感,而且小菊穴產生陣陣麻酸甘悅的快樂。   「啊呀呀呀呀……」   在小菊穴之後,一股黃金泉水從幸惠的花唇中間噴灑而出,劃過半空,灑落在地上。   「哈呀……哈呀……哈呀……」幸惠激情快慰的在喘息。   感到甘美快感的表情變化,全然逃不過癸和莉亞娜黛的目光。   「嘻嘻!哈哈哈……」   莉亞娜黛的狂笑,讓幸惠深感恥辱,但現在她體內儘是悅樂和快感的浪潮。   來自癸的手掌,小菊穴感受到的衝刺感,還有在她身上纏繞的水龍。   「真是淫穢變態的母狗,剛才好爽吧!要不要我多打你幾鞭子,讓你能更爽呀!」   吞下了一條水龍再加那些排泄物的活馬桶,在地上大喊著好味好味。   而那兩個受過訓練的女奴,則在這時識趣的說著悄悄話,小聲說大聲笑,再用不懷好意和淫邪的眼光,看著被捆綁浮在半空的幸惠的身體。   幸惠再也沒有臉目說自己是人了,她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是條母狗。以往不僅對不起薰和士兵們,現在因這種淫賤無恥的性虐而快樂,自己根本沒資格做人。   「嗚嗚……」   幸惠為自己不再是人而哀傷的哭起來,但是身體還是熱烈回應著癸的愛撫,隨著他的指掌所到之處,愉悅快樂的身體不住扭擺活動。   「真是精彩呢!莉亞娜黛。好,就讓我餵飽這頭牝犬的小穴吧!」癸解開褲子,把早已堅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掏出來,耀武揚威的好不嚇人。   「不行啦!下面這小穴穴,還不能讓卡爾進去。」   莉亞娜黛搶佔位置,一手就插進幸惠的處女花穴之中,五指輕巧快速的撥弄著花蕊、花唇,深入花穴之中直抵處女膜之前。   「唔!呀……啊啊啊……好舒服……繼續……再繼續啊啊啊……」羞慚不堪到極限的幸惠,放浪的叫了出來,除了悅樂之外,她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   「美人犬幸惠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你這主人總該餵她個飽飽的吧!」   「這……」   「還不明白嗎?」   「呵!好,就這樣做!」   癸把帶著雄性濃烈體味的陽具,放在幸惠的眼前,肉棍拍打在那曾冷漠針對和把自己看成淫邪色狼的幸惠面上。   莉亞娜黛道:「幸惠犬!你敢咬卡爾主人的肉棒嗎?」   內心一陣苦澀,又有少少被虐的悅樂的幸惠,淒然的搖著頭,以自己這個待罪和淫穢的身軀,哪有資格去咬薰大人的愛郎?   「不敢……」   幸惠哀羞的搖頭,在因莉亞娜黛的手而悅樂之中,淫聲浪語不絕,同時承受著癸的肉棒摩擦在她的俏臉上。   「那你歡迎主人進入你的小嘴,用濃燙的精液餵飽你嗎?」   「隨……隨癸喜歡吧!」幸惠悲痛和自我放棄的道。   「卡爾是我自己叫的。那幸惠犬,你就像愛水一樣,叫癸主人吧!請他餵飽你。」   「不……不行的……我……」   幸惠想說她叫不出來,雖然承受著深刻的屈辱,但是一時之間,她的心態還是調適不過來。   「我說叫就叫,別撒嬌!不然,我可要鞭你的屁股了,還是請卡爾執鞭來打好呢!」   莉亞娜黛迫視著幸惠,眼中是絕對保證可以叫你吃苦死了的表情,一掌打在因被捆綁而更顯豐滿的盛臀之上。   「請癸主人用精液把我餵飽吧!」幸惠臉容悲哀的懇求,內心卻有再產生那種被虐的快感,而且比之前還強。   「好,我的幸惠犬呀!你可要比愛水更努力才行。不然,就吃不到主人的精液了。」   癸深深感受到復仇和勝利的快感,把肉棒插進小嘴兒張到極限,以免牙齒碰傷他的幸惠嘴內。   而莉亞娜黛則催動水龍,不斷在幸惠身上滾動,愛撫她的身體。自己則手口並用,享受幸惠花唇的淫蜜,同時給這牝犬最大的快感,手指還在小菊穴上輕輕撫弄。她要讓幸惠犬嘗到最大的快感,在高潮之中記著這種悅樂,永遠效忠在癸之下。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四節   「呼……」癸快慰與感觸的歎息。   下身小弟傳來銷魂蝕骨的美妙感受,在溫暖的口腔之內,龜頭正享受著那技法生澀的丁香小舌的服務,鮮艷的紅唇圈著自己的男根。   想像起以往幸惠看不起人的種種往事,對比起現在長髮凌亂,貼在赤裸的香肌上,表情既喜亦怨,眼神中迷惘與快樂交織的樣子。   征服以往征服不到的女人,無疑是一件讓人自信和爽快的事,那種征服感不是能從一般敵人身上得來的。   之後為了更加折辱幸惠,癸將小弟抽了出來,讓她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整根男根。   「舔!」   癸托著幸惠的香腮,在體內狂亂的快感支配下,幸惠沒有抗拒但卻深感屈辱的吐出了香舌,鮮紅色的舌頭,帶著唾液,舔弄在男人的寶貝上。   「快點,用舌頭在龜頭上旋轉。」   「帽邊的地方也要舔!」   這樣子拉著幸惠的頭髮,抬著她的下巴,指導她舔弄肉棒的技巧,征服的快感狂升至頂峰。   「唔……呀……啊啊……」   尤其是聽到幸惠因吞嚥唾液和從馬眼上滲出的透明液體時,那種淫穢的聲音更是美妙絕倫。   體內的熱流蠢蠢欲動,癸知道已到極限點了。   「張大嘴!」癸再次把肉棒放進幸惠嘴中抽送。   而另一方面莉亞娜黛也對幸惠發動了全線的進攻,水龍在她的命令下變得更幼更細。但其威力卻數倍的增加,強力的水柱衝擊著幸惠的乳頭、乳房、雙臀、還有菊穴,那種快感的強度不下於同時用數十隻手,以最高速度去愛撫她。   在下體的花唇處,幸惠雙腿大開擱在莉亞娜黛肩上,任由這魔女舌奸她。猶如一名美食家一樣,莉亞娜黛品味著幸惠的性器官,舔弄著她的花唇和花蕊,舌頭插入至花穴之內,將她流出內的淫蜜一掃而光。   舌尖抵著花蕊挑、磨、撥、擦的,再加上手指的夾攻。幸惠終於被莉亞娜黛送到快樂的巔峰,在悠揚悅耳的淫叫之中,一股透明的甘泉從花穴中噴出。莉亞娜黛櫻唇微張,把幸惠的陰精全喝下去了。   臉色因高潮而緋紅動人的幸惠,這時也迎接了癸狂射而出的精液,白濃的精漿填滿她的小嘴,飢餓的她,已管不了這許多,將之全數的吞服下去。   在癸抽出肉棒時,還有一點精液垂在她唇邊,而幸惠紅唇微啟,一把將之舔掉了。   「唔!我還是喜歡喝這個,多過喝紅茶。幸惠的味道還不錯嘛!」喝掉陰精之後的莉亞娜黛嘲弄諷刺的恥笑著幸惠犬,雙手又再一次爬到她的胸部上。   「卡爾。你只餵她一次,不是要把這頭美人犬餓死了嗎?最少要喂三次呀!   還是你不行。」   「什麼不行!五次也行,讓我把她餵得飽飽的給你看!」癸自信且霸氣的回答莉亞娜黛。   當天癸真的餵了幸惠五次,讓飢餓的她感到小腹微暖和飽,想到自己吃下了癸一肚子的子子孫孫,她就感到可恥和變態,但內心卻升起了一種淫靡的快感,這讓她感到自己真的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調教到最後幸惠給鎖回了牆上,莉亞娜黛殘酷的命令女奴們,輪流給她舌舔下體的陰戶,但是卻不許給她高潮,否則嚴懲不赦。   「得換一粒珍珠了。」   在哀求不絕的幸惠,最後看著莉亞娜黛原來在一旁的小櫃中,放了個貝殼,上放一粒珍珠,四周還寫滿不明的文字。   「再見幸惠犬,好好的去享受吧!」   莉亞娜黛無情的淫笑著與癸一起離去,丟下幸惠在性飢渴的地獄中掙扎。   之後的數天,調教持續進行,莉亞娜黛將幸惠的嘗到的快感與高潮的美味,伴同著凌虐時的痛苦和恥辱,一起烙印在她的身體上和記憶深處。此後只要一折辱她,就可讓這頭美人犬興奮。另外這段期間幸惠的食物就只有癸的精液,本來只是單吃精液未免不夠飽。但在莉亞娜黛的恥笑下,上了她當的癸最後一天餵了幸惠十頓,讓船上其他的美女們都暫時得不到他的慰藉。   而莉亞娜黛每天調教就換一粒的珍珠,也變成一串珍珠鏈帶在她頸上,至於她刻的幸惠木雕,也擺滿了甲板。幸惠的後庭也慘遭開發,不過前面卻在莉亞娜黛的嚴令之下,始終維持著處女之身。   看著甲板上的木雕一座座增多,被捆綁的、被鞭打的、被浣腸的、在恥辱的求饒、吞吐著男根的、甚至是被肛奸的。嘴上雖硬內心實軟的薰終於承受不了,幸惠不管做錯過什麼都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呀!   到這地步,她不能不找癸和莉亞娜黛出聲了。   「你們已經懲罰夠幸惠了吧!可以饒了她嗎?」   雖說是請求的語氣,但是薰的態度明白的表示,就算用強也要阻止他們繼續下去。   「可以呀!明天是最後的調教,這船上屬於癸的雌性,分為女人、女奴和美人犬三級的。到時我讓幸惠自己決定做哪一級好了。」莉亞娜黛嘴角天真無邪的笑著。   第二天晚間她把三位真田十勇士,還有當日跟隨薰她們到邪馬台帝國的女兵們中的生還者,以及沙也加和青霧邀到甲板上來。   基本上青靄這保守派是不會容許他們太公開的亂來的,所以只有等輪到青霧出現的日子了。   一眾人等坐在甲板上面,對著一個臨時搭成的小舞台。   「各位,幸惠犬之前做過不少錯事。但她現在已經知錯了,所以今天是她的謝罪及新生的儀式,希望大家原諒她以往所犯的錯!」   作為司儀的莉亞娜黛說完,癸就拉著幸惠從船艙中出現。現在的幸惠身上只有一個寫著名字的金屬項圈,在小菊穴之中還插著一條假尾巴。事實上在晚間調教時,已經玩過在甲板的暴露遊戲了。   之前被餓了一天吃不到癸的陽精的幸惠犬,本來還癡纏在主人的腰間,現在突然見到薰與自己以往的眾部下,本來早已忘了人類之身的她羞怯得四肢著地,不願爬起來,但卻被癸殘酷的拉到了舞台上。   「幸惠大人。幸惠主公!」   甚助衛門悲痛激動的看著變成這樣子的幸惠,覓十兵衛則難過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主公,而以入道為首,那些憎恨派的人,看到都為之心下大為難過。   「放了她呀!」薰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莉亞娜黛道:「薰小姐,請你別替她求饒。背叛是非常嚴重的罪,經過我的調教之後,我以邪惡之名起誓,幸惠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可是她造成的傷害已是無法挽回的了,看那幾位失去了手足被供養在艦上的女兵。為重新接納幸惠,所以才需要這個表演會。如果覺得現在已可以原諒她的人請退席,今後在船上大家還是親如一家人的。」   薰、甚助衛門和覓十兵衛還想出聲。   「求情是沒用的!覺得已經可以原諒她的人就退席,就是這樣。」   莉亞娜黛以寒冰般的氣息壓下來,更抽出鞭子抽在幸惠的臀上,讓她在地上悲嗚一聲,眼中求饒的看著以往的一班姐妹。   甚助衛門哭著跑開了,覓十兵衛只好離坐而起,可入道卻還是坐在位子裡,她知道這位直性子的粗暴女尼,一向以來都是愛憎分明的。   「入道夠了吧!幸惠大人都這樣子了,還不足夠嗎?」   「對死去的人是不夠。不過,對我們這些活著的人來說,這樣的道歉是已經夠了。大家可以聽入道一次嗎?」   一直態度強硬的入道,終於肯替幸惠說話了。在士兵間人氣甚高的她,再加上大姐般的覓十兵衛,終於說動了一眾女兵原諒幸惠而一起離席。唯獨薰一個人一臉哀傷的坐在位子裡。   「蠢才,幸惠是蠢才。以後,以後你不准再這樣的!」   親如姐妹的薰走上舞台,攬著地位變得和狗同等位的好姐妹,再也不管她以前出賣自己的事了。   「這樣就大團圓結局了嗎?」癸看著穿著整齊的薰與感動得大哭全裸的幸惠抱成一團,語氣中明顯很不爽。   「大團圓結局不好嗎?」莉亞娜黛別有深意的問。   「我可還未享奪走幸惠的處女呀!」   「被調教過的人,絕不可能恢復以前的,就算心忘得了,身體也忘不了被調教的快樂。幸惠犬就是幸惠犬,至於我一直保著幸惠的處女之身,就是為了現在呀!要在薰面前讓你佔有她!」   「真的!」   「當然。」   除了薰之外,沙也加和青霧是唯一留下來的二人。她們沒有被幸惠背叛過,可是當初幸惠為了隱瞞自己與德川暗通消息的事,一直想找機會殺掉她們二人,現在可是報仇雪恨的時候了。   莉亞娜黛道:「薰,你和幸惠犬的事,今晚自己回房去說!至於甚助衛門,還是你出面去安慰她一下好,現在還得做最後一件事。」   「你……你不可以再欺負幸惠的了。」薰像母雞保護小雞的樣子,擋在幸惠身前。   「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亂來的,只怕她求我欺負她呀!但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幸惠的處女之身還沒破,你不會介意她和你共侍一夫吧!雖然她只是一頭美人犬!」   「你……這可以,但是幸惠的身份絕對是人!」   薰回頭看著幸惠面色緋紅的盯著癸的下身,再細想那些木雕中可從沒正式交合過的。她自然不會拒絕幸惠這姐妹成為癸的女人之一,不過她可得要保護這好姐妹的權利呀!   沙也加和青霧得意的看著小舞台上的幸惠,想到當初她對自己的壓迫,讓二人心中都一直有氣。   至於薰則被莉亞娜黛拉回到了座位上。   「你們真是無恥,專門做這種事。」薰紅著臉罵莉亞娜黛與癸。   「呵呵!我們可是惡魔來呀!薰小姐就看著自己的好姐妹被破身好了!」   幸惠面上哀羞為難的看著這四名觀眾,終於肯原諒自己的好姐妹薰,以往被自己看不起和想殺掉的沙也加,以及青霧那小妮子,被她們看著遠比起被莉亞娜黛看著還羞恥。   「忍很久了吧!幸惠犬。」   癸解開被褲子束縛的肉棒,將之校準以狗趴姿勢四肢著地像頭畜生的幸惠。   「現在就讓你正式成為我的忠犬。」   「啊呀!」   在悲叫聲之中,癸一擊從後進入刺穿了幸惠的處女膜,在薰、青霧、沙也加和莉亞娜黛之前。   雖受痛楚影響,但是幸惠還是在歡叫著。牝犬就是牝犬,之前面對往日被自己出賣的部下們,想到自己可恥的樣子盡現在她們眼前,在委屈和為難之中,下身花穴竟興奮得濕了。   「哈呀……啊啊啊……唔……呀……」   「怎樣?爽吧!看我操你。」   備受調教的肉體,初次正式性交就盡情歡愉的淫叫,盡情享受著被癸主人幹的快感。   沙也加道:「真下賤呢!青霧。枉當日她還一臉厭惡的看著我裸著身在船上走。」   「嘻嘻!幸惠犬好色呢。沙也加姐姐你看,第一次就那麼用力的搖了。」   薰害羞的聽著沙也加和青霧對幸惠指指點點,在三個人中,青靄如是最保守的話,她可是第二,如果是別人,她早返回船艙內了,可是現在她真的不願丟下幸惠。   「啊!癸主人,你好勇。操我吧!在大家面前操下流無恥的我!」   幸惠的身體美麗動人,可是嘴中卻說著如此無恥的話。雙腿之間垂掛著自己的處女之血和淫液,顯得既淫穢又刺激。   「嘩!好變態。莉亞娜黛的調教真厲害!」   青霧驚喜的尖呼,眼中色色的看著癸與幸惠的交合之處。若說莉亞娜黛是第一開放,那她就是第二了,兩個人的好色度和性觀念正好相反。看著幸惠的反應她興奮勃勃的,真想參加進去。   癸到這地步,索性一把抱起幸惠的雙腿,讓她兩腳大分的面對四位觀眾,自己從後面幹她。   「好可恥!我好可恥呀!癸主人,幹我,我要你雄壯的肉棒插得我更深。」   「真是沒見過這麼好色的處女,我就干死你!」   癸接連進伐著幸惠,讓她在一次次震撼的沖激中愉悅的浪叫不已。   沙也加和青霧則大膽的圍向幸惠,一面嘲笑辱罵,出盡以前的鳥氣。   薰則受不了刺激,半閉眼睛悄然偷看。倒是莉亞娜黛,對這種場面早已習慣得很。而薰的反應反而讓她感到頗為有趣,癸的後宮就是她的後宮嘛!加入癸一夥的好處,其中之一就是和他共享女人!   一直常伴在莉亞娜黛身邊的黑貓佩爾蒂,這時雙耳豎起,傾聽半空的聲音。   她對這種性交的表演沒什麼興趣,所以心神都沒放在這上面。半空中有物體飛過,比鳥大得多,速度甚快,而且是在上空盤旋,仿似獵鷹準備下撲的樣子。   躍離莉亞娜黛肩上,佩爾蒂變身成黑豹,密切注意著空中的不明生物,那是很強的敵人,而且正靜待出手的時機。   「怎麼?佩爾蒂為何突然變身的?」   看到黑貓變身,莉亞娜黛和薰都不得不戒備了。很明顯是有危險,但是在那裡呢!兩人極目搜索著海面,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時癸還在盡情享受幸惠所給他的快感,愈是被青霧和沙也加恥辱,幸惠下身就愈濕和愈緊。現在不要說是什麼高手,普通人用火槍也可以解決掉他了。   「啊啊呀!主人我要來了,快點,再快點呀!」幸惠悅樂的淫叫著,因被看的恥辱讓花穴中傳來潮水般高漲的快感。   「好呀!癸全力衝刺。」青霧還在拍手叫好。   至於沙也加則專注在幸惠的表情上,她要看幸惠以比自己當日被癸欺負時,還要可恥數倍的達到高潮。更重要的是,雖然她喜歡做女奴,但癸給的身份是女人,想到自己比幸惠的美人犬高了兩級的地位,就叫她內心大呼爽快。   在他們四人顧著淫樂時,薰已經抽出了吉光戒備,莉亞娜黛則悄悄用手勢通令船上的女兵們準備應戰。   「在上方。」黑豹佩爾蒂注視著隱在高空之敵,四個非人類的生物。   「去了。」癸狂吼一聲,把陽精都注射進幸惠的體內,心神恍惚,滿腦子都只有快感。   而幸惠亦在她懷中淫叫著達到高潮,下身洩出陰精,射向青霧和沙也加的臉面,讓她們驚呼尖叫著避開,以及恥笑幸惠的無恥淫亂。   上空的四個非人異物之一,就是在等待這時機,其中之一黑色的雙羽拍動,以像鋼鐵般堅硬的羽毛從高空射下,目標對準癸。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五節   薰手中的吉光劃破長空,發出驚雷般的直刺型真空刀氣,刀氣轟在閃電般下劈的黑色羽毛上,竟不能將之吹飛掉,只能將之打歪。   「不是乾的時候了!有刺客。」   佩爾蒂撲開癸和幸惠,讓他們掉在地上,然後對空咆哮,聲貫天際,好不威猛。   「嘩呀!」   青霧看到穿透木造舞台的黑羽毛,嚇得尖呼驚叫,連忙找地方躲,可是左看右看,也沒有那裡是安全的。   「叫火槍手和弓箭手來!」   薰運氣吐聲,以充沛力量發出的命令,不僅本艦,連鄰近各艦的兵將均聽到。   薰從莉亞娜黛手中拿過幸惠被沒收的佩刀赤影,扔給這位剛被開苞還沒能休息的好姐妹。   沙也加道:「可惡!難得有報復幸惠的機會。」嘴上在罵著時,手中也已摯出了七節槍劍。   剛剛才盡興過的癸與幸惠,這時還是一個半裸,一個全裸。幸惠的下身還感到有異物插在裡面,體內快感的波動還未停歇,接過赤影之後,卻得尷尬的全裸作戰。   至於癸則大聲咒罵和氣憤誰敢打擾他好事,手中繫好褲子後,也已從腰間抽出火倉。   船上的士兵忙亂著準備戰鬥,對鄰近的船艦發燈號,敲響戰鼓,通令艦上女兵們出戰。   魔君德川家康的背後支持者,森羅王子自從知道他轉生為魔界中人前的死敵卡爾如今還活著,就決心除掉他。今時不同往日,卡爾就算武功比當年大進十倍都好,始終也只是一個人類。為了斷了暗夜妖姬對他的思念,森羅王子派出三名刺客去把卡爾的人頭帶回來。   受命的三名魔界戰士,連日來利用魔界鳥在神州國到邪馬台帝國之間的航路上巡邏,在昨天早上發現了癸的船隊,因此即時高速飛來這裡執行暗殺的任務。   在半空中的四個異形生物之一,作為首領的,乃是一隻有二對手,上半身為長滿紅毛的野獸樣子,頭上有一雙長長的觸角,下半身是牛般的身體,背上蝙蝠式的雙翼長達十數尺正不斷拍動。   「看來想偷懶一點也不行了。不過船上看來很多女人嘛!為了找他們老子可飛得翼都累了,廣安、咸陽下去宰掉他們。」   「遵命!上海大人。」   另外兩隻異形生物,均擁有雙翼,他們盡展雙翼滑翔下降,發動攻擊。   名叫上海的怪物,正把下身的巨大陽具插入一具女體之中。銀色頭髮的女體在月色下其全裸的身體更顯迷人,但其不被看成是人類的原因,是她背上有著雀鳥般的雙翼。   女體的手腳均被鐵扣鎖著還連上重極的鐵球,她自己手捧腳上的雙球,手上的雙球則被握在上海手中。很明顯的,她只是上海這頭怪物的肉奴隸。   上海在女體內爆發完自己的陽精,心神大振的推開女體,拍動雙翼,凌空而下,性愛之後,它就變得更加嗜血和暴虐。   沒有戰鬥力的莉亞娜黛拉著青霧,在幾個女兵的護衛下躲到主桅的木柱後。   仰視著天空上降下的敵人,沒有時間準備,加上莉亞娜黛的魔法不是直接攻擊形的,處在這種狀況下,她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   「那是什麼怪物呀?」縱是莉亞娜黛,雖然慣於看到甚至畜養魔界生物,但是像這麼巨大和富戰鬥力的還是初見。   「我知我知!有四隻黑色羽翼,鳥的嘴,猩猩一樣的身體,還穿著黑色衣服的是黑猩鳥。另外那有蝙蝠雙翼,羊頭黑膚人身,以及昆蟲一樣的四腳,叫做昆羊鳥,兩樣都分別記載在山海經中的南荒經和東荒經之中。」又驚又怕又忍不住偷看的青霧,還是忍不住拿體內青靄說話來作自我表現。   黑猩鳥和昆羊鳥,不過是人類看到這些非人生物時,以其身體特徵像那樣動物而改的,它們本身自然不會這樣叫自己。被叫成黑猩鳥的是廣安,昆羊鳥的則是咸陽。   黑猩鳥廣安居高臨下的對下面甲板上的人,以背上黑色羽毛作暗器掃射,所過之處木質船身竟被洞穿,其羽毛摸上去竟硬逾精鐵。   昆羊鳥咸陽則揮動著手中巨大的狼牙棒俯衝突擊,其一擊之威碎金裂石。   癸和薰不斷以真空刀氣向上攻擊,但是這兩頭怪物在天空飛的速度真是快逾奔馬。刀氣才發出,它們已不再停留在原處了,向其前方瞄準,則讓它們輕易避開。   沒有向高空之敵攻擊的招式,沙也加和幸惠只能四處躲閃迴避,最慘的是剛喪失處女的幸惠,雙腿間還儘是自己的淫液、處女之血和癸的陽精。   薰看情勢不利對癸喊道:「用火焰一下燒掉他們。」   「根本沒有時間積聚到火龍的級數,他們不斷攻來,現在這樣子,我最多射出火蛇的級數。」   癸閃開瞄準他立足點落下的三根黑色羽毛,讓這些奪命的東西只能釘在木甲板上。   「幸惠、沙也加,我們三個護著癸。」   身穿武士服的薰、全裸的幸惠與忍者服的沙也加,形成三角形的守護著癸。   「我早想這樣做的,把幸惠剝光,讓她赤條條的給我表演。」   癸一手摸在幸惠光裸的香臀,另一手舞動著火倉對薰道,讓剛破身的美人犬幸惠嬌羞不已。   「現在可不是做這種悠閒事的時候,拜託你正經一點。」   薰手上連閃幫忙著較弱的幸惠和最弱的沙也加擋開黑色的羽毛飛鏢。   「呵呵!食色性也,可是男子漢的本性。」   事實上癸可不是輕鬆到邊打邊調笑,對手的兩個怪物非同一般人類,速度和力量均極為可怕。他之所以故意這樣做,除了本性使然,就是讓沙也加和幸惠鬆弛下來,別因壓力太大和恐懼而讓功夫打了折扣。   甲板上不少士兵都在兩頭怪物的攻擊下或死或傷,要不是其攻擊集中在癸他們身上,傷亡還會更慘重。   眼見廣安的黑羽雖然綿密的攻擊,可是竟被這三個女人一一擋開。咸陽遂騰飛上半空,以超高速滑翔而下,狼牙棒舞動至發出虎虎聲的勁風。   在半空或左或右的搖擺不定,全速下降的廣安,一棒敲向癸所在,而癸也以烈火之龍迎擊。   仗著皮粗肉厚的耐打身體,咸陽竟不閃躲,一衝而下。在其強大的衝力下,空氣硬撞在火龍上讓其威力一減,但是熱度遠超他想像的烈焰卻灼得它身體發痛和燒傷。   因痛楚而激怒的咸陽,手上運氣全力一棒打下去。癸則看出以刀形是擋不住如此雷霆一擊的,將火倉變成棒形硬接上去。   「鏗!」   金鐵交嗚之聲的猛烈,震撼全船,讓鄰近的三女都雙耳生痛。   癸被打飛出去,身影一晃,流星般被轟到船邊,發出轟隆巨響,一時間生死不明。   而全裸的幸惠,手上飛快的使出她的旭日刺,赤影舞動如旭日般發出紅光,一刀刺中在咸陽身上,讓這大意的魔界戰士慘呼一聲,在像人類的身體上開了一個大洞。   「混帳,竟然……」   不能置信的叫著,咸陽滾倒在地面之上,壓得木甲板碎屑四賤,在其滾倒方向的女兵狼狽逃命。   勉力站起的它,難以想像自己身上竟有這般巨大的傷口。就在它一呆之下,手上半秒也沒慢的薰在沙也加掩護之下,發出直刺型的真空刀氣,從其傷口中真空刀氣一閃而過,洞穿這魔界戰士。   瀕死的咸陽狂吼一聲轟然倒下,無法相信自己竟一時大意就死在人類手中。   它還沒嘗到最愛吃的這些人類美女的肉就斃命了。   半空中的廣安也無法相信同伴竟這樣就死了,但是它向來隨遇而安,少了一個人分功,倒是回去的獎賞就更可觀了。   「看來不能小看這次的對手呢!雖然只是人類,不過程度可不同於一般人類呀。」   廣安從背上抽出一面有它手掌般的大鼓,但以人類來說,已是足有人頭般大了。   「啪!」   鼓面強光一閃,發出一道電流直劈下面倒在碎木堆中的癸。   電光過處一片焦黑,但是癸已然不在那裡了,受到咸陽重擊的他,在這之前險險的一竄而起,回到了薰身邊。   「薰。這個黑毛傢伙只會安全的躲在空中,要打它不易。剛剛我看到覓十兵衛出來了,你吩咐她叫火槍兵準備,排射打它下來。」   癸雖然表面若無其事,可是看他衣衫沾血,胸口又無傷口,薰就知他因傷吐血,心下一痛,大為緊張,可是現在並不是慰問的時候,戰鬥中最重要的就是專心和冷靜的去殺敵。   空中黑羽飛鏢如雨點般落下,剛才回到船艙裡的入道等人剛出來就受到這要命的歡迎。愛水和亂均被命中輕傷,而更可怕的是廣安手中的閃電鼓,啪一下就是一道閃電,中者莫不頓成焦炭,有數名不幸的女兵已成了犧牲者。   這時一個在半空奮力掙扎的物體從天而降,剛才被上海貫滿精漿的,銀髮背生雙翼的女體,敵不過手腳四個鐵球的重力,降落在甲板上。   不過因廣安一個魔界戰士就已亂成一團的船上,已無人有空理會這不像是敵人的有翼女子,除了一個最空閒的人。   「莉亞娜黛,看!這個脫光光,背上有翼的女子,是山海經中海外南經所載的羽民或者叫翼人。」   受到佩爾蒂保護,莉亞娜黛將身上所有的小道器都拿了出來,可是沒有一樣能對癸有幫助的。她只能要女奴們到船艙去給她找些有用的道具來,沒有工具可使不出什麼有效力的魔法。   「天使……」   不管在東方他們被叫成羽民或翼人都好,在伊羅巴大陸,那是十四門徒會奉為聖典的聖經上所記載,神的使者和忠僕。   「竟然真的有這種東西在世上。」   莉亞娜黛所受到的震撼是無以復加的,她對天使的憎恨和懼怕,就如同一般信徒對魔鬼一樣。   在半空中傳來一把宏亮得叫耳朵發痛的聲音。   「咸陽竟然會死了,今天究竟是什麼倒霉日子。」   有點震驚的上海砰的一聲掉下來,收起雙翼急降的它,轟穿了表層甲板,才再從破洞中爬上來。它可不像廣安那樣怕死,幾個人類高手就驚得只會在空中遠射,戰士就該有戰士的作戰方式。   「那是山海經,南荒經中所記載的紅牛鳥。」   青霧怕得囁弱的叫著,上海那恐怖的形體,加上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連她這不懂武功的人都感覺得到。   頭上的一對觸角一閃,就捉著甲板上的兩名女兵,四手用力一撕就讓獵物變成了全裸。   「看來這船上的貨色不錯嘛!」上海發出震天巨響的淫笑。   上到甲板上的梨花與成美已護衛在癸的身旁,看到這情形,各以竹筒炮和十字鏢攻擊。   十字鏢射在它滿是紅毛的身體上不能插入去,更甚者是它一點感覺也沒有,而竹筒炮更被它一手抓著。   「又是火藥武器呀!」大手一捏,掌中火焰隨即發出爆炸。   「好痛。」上海搖手大喊,不是真的好痛,聽他的語氣竟像拍蚊子拍得大力了,手掌刺痛一樣。   縱是入道那麼豪氣的女傑,也不敢主動挑戰這惡魔。   不斷從船艙中擁出來的女兵,用弓箭射向上方攻擊,到了廣安處時已毫無威力了。用火槍的話,則甚難命中,而且每次擊發之後,他均以閃電鼓反擊,把開槍的人電成焦炭。   但是在薰和覓十兵衛的安排下,分佈船上的六十名火槍手,三十名向著半空中的廣安首次齊射。   「砰砰砰!」   密集的燧石擊發火槍,在齊射中終於打傷了這惡魔般可怕的對手。負傷的他從空中急降百尺,才穩著身形。但這時以覓十兵衛為首,第二次齊射發出,船上一時滿是開槍後的煙霧,更重要的是薰和幸惠張弓搭箭,同時命中了這從空中急降進入射程的對手。   一聲慘叫之後,廣安掉落到甲板上,身中兩箭。   「宰光你們這班無毛猴。」   渾身血污,身中雙箭和數十槍的廣安,從其狂嘯之中尤見戰力。入道戴上莉亞娜黛給她的手套,和負傷手持斬馬刀的亂、全裸的幸惠圍攻負傷不輕的對手。   而薰已無暇理會廣安了,她只能相信自己的部下,因為自己得要和負傷的癸並肩作戰。   「哈哈哈!廣安,看你多狼狽。我讓你看看戰士威武的作戰方式吧!」   在得意的狂笑之中,上海丟下兩個裸體的女兵,四手一出竟把船上的副桅桿折斷來做武器。   被它舞動在四手之中的船桅,竟像巨形的風車,產生急勁之風刮向船面。像青霧和莉亞娜黛,差點被大風刮下海中,要不是佩爾蒂壓著她們,早已落在海中游水了。   「我看對付這種東西要用大炮才行!你們走開,這是男子漢之間的決鬥。」   癸對身旁的梨花和成美大喝一聲,舉劍指著上海,面對這麼可怕的對手,速度和瞬間破壞力是他唯一取勝之道。   癸倒不是故逞英雄或要一對一決鬥那麼愚蠢,面對敵人群擁而上才是正經。   但是當圍攻無效時,還不如少數精銳的來得好,梨花和成美不僅幫不上他的忙,現在反而成了累贅。   「哈哈!這麼狂的人類還真是少見。」上海得意的狂笑。   看著眼前一臉殺氣,渾身似不堪一擊,又像巖山一樣不可動搖的對手,但是再強也不過是個人類而已。桅桿擊出,打向癸的所立之處。   船上各後宮戰士,除了薰均在圍攻廣安,務要用人海戰術,擊斃這負傷的魔界戰士。其他女兵則躲在各處,以免誤傷。火槍手雖已填裝待命,可是覓十兵衛不敢下令開槍。火槍對這種對手會有效嗎?而一擊不成的結果,恐怖是對方以己方的士兵和梨花等較弱的人為對像去大肆殺戮。   薰可不打算進行什麼一對一的公平決鬥,只要有機會,她就要發出雷霆般的一擊,為癸解決這可怕的對手。   在帶起陣陣風雷之聲的桅桿擊中自己之前,癸從原地倏然消失不見,然後高速的出現在上海的右側,橫空一斬發出真空刀氣。   但是上海手中一動,一拳擊向他。拳風與刀氣相交,癸竟被風壓迫至連退數步。而上海剛才的桅桿一擊,已在甲板上造成一個數尺闊的破洞。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六節   桅桿在上海這魔界戰士手上,就像一根竹棒那樣輕靈。一掃、一敲、一打、一刺,都是那麼有力和快速。   癸腦中現在無比的專注在氣的運用上,從氣的流動感覺到上海的手或足以至全身在凝聚力量時,就提聚內力瞬時閃電般從原地仿若消失般高速移動,以攻為守,主動進擊。身體幾乎是靠自然反射和從無數戰鬥中烙印在腦海裡的戰鬥本能去打,因為眼看心思再出手就太慢了,只要慢上半秒甚至十分之一秒就是死地。   雙方以快打快,上海四隻有力的手臂,其速度快至肉眼難及,如怒濤般擊出的桅桿,把甲板破壞成四處都是碎木飛濺和破洞。薰自己難以看清楚癸的動作,但見他的身影在那足以讓人化為肉餅的鐵拳急攻下,著著搶攻。   威力還沒足夠就被射出的火蛇,在上海身上纏繞。但是它那耐火燒的肉體,加上雙方的氣勁交加,根本不能產生威脅。而真空刀氣,卻可給上海一拳一踼輕易破去。   莉亞娜黛看著戰況,廣安在入道和眾後宮女戰士的圍攻下,正垂死掙扎。入道破壞性的力量,亂斬馬刀的沉重威力,加上裸身的幸惠在力量與速度都有驚人級數的武功,以她三人為首把廣安壓制著,其他人再在旁支援。   但是癸表面上與上海打成平手,可是他只是血肉之軀,總有疲態出現之時。   而一旦慢下來,就是癸的死期了。   丟下青霧在甲板,莉亞娜黛返回到船艙內,下令女奴們全速準備,她要用魔法去幫助癸,要和薰一樣支援他。   桿影連閃,只在眼前留下殘像,而癸正以他極限的速度從中遊走。這怪獸未免太可怕了,數次萬難之中命中它的真空刀氣,都給在最後一刻抵擋和閃避掉,僅讓它負點輕傷而已。   一面強忍著剛才的傷勢,一面以如此速度激戰,外表上雙方僵持不下,甚至癸連一招也沒中,好像佔點上風。但只要他的速度減慢上一成,就可以提早去跟華香相會了,不過如果有天堂和地獄的話,要由地獄到天堂找華香可不易。   「啪!」   上海頭上至今沒使用的觸角倏然出擊,堅韌直比金鐵和那些異寶級的龍筋蛟索,蓄勢待發的這一擊,剛配合在癸剛避過一招致命一桿,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出手。   上海臉上可怕的臉容露出得意的冷笑,廣安是行將死在那班女人們手上了。   而眼前這唯一的對手,被自己捉著,失去他最得意的速度,一旦比力量的話必定是自己獲勝。這艘船上的眾多美女,看來都將會落入自己手中。   雷嗚閃電的一桿洞出,直戮癸的所在。   上身被觸角纏上,癸從其質感就判斷那不是一刀可輕易劈斷的,現在只好死中求活了。   手上貫入自己所有的力量,搶先一步發出真空刀氣,直削上海手中的桅桿。   如人身粗的桅桿狂壓而下,猛烈的真空刀氣凌厲上擊。刀氣過處,桅桿雖被削入三分之二,但仍朝癸打下。   這時一直在覷準時機的薰出手了,雖不能反敗為勝,但再不出手就來不及救援了,直刺型真空刀氣一下刺斷桅桿,讓其平空飛出,在船上發出震天的巨響,力量之大竟讓這艘巨艦也搖晃起來。   癸與上海互以驚人的力量透過觸角在拉扯,上海拳出如電,四手交擊在癸上面,而他則以真空刀氣硬接。   上海一拳比一拳兇猛,而癸卻逐漸力竭了。   發出一聲幾乎把雙耳震聾的得意咆哮後,上海三拳同出,直擊落癸身上,另外還留下一手以備對付薰。   覓十兵衛這時再也無法忍耐了,只好把所有人的生命都賭上去,之前高舉半空的手,終於揮下來,數十挺火槍同時瞄準上海射擊。   「砰砰砰!」   數十發的子彈同時打在上海身上,但是其效果,竟然只是讓它像被針刺一樣微傷,凶悍的它手下一點不慢的仍然朝癸攻去。   毫無預兆的,沖天的火柱升起,將上海炸至半空,讓其四足受創頗重,把癸一條命由踏了進地獄半步的凶險情形中搶了回來。   甲板上全是驚人數目的火藥爆炸後的隆煙,震得人東倒西歪,目不能視。但唯獨癸與薰這兩個以真氣流動感應對手招式變化的高手,還具有戰鬥力。   薰的真刺型真空刀氣連閃,刺向半空被重創的上海,而這魔界戰士雖受創,但仍凶悍的出拳化解。   從半空掉下的上海,看到黑灰煙霧包圍的船上,倏然出現一個大洞,舞起火炎之龍的癸迎空上撲,手上刀壓驚人。   生死一線的上海,頭上觸角一揚,分拉火倉和直刺癸的身體。   這次癸沒有擊出火龍,就以烈焰烘烘的魔刀直刺上海。   觸角雖然在火焰中圈著魔刀,但僅使其一慢,但是癸的大腿卻被觸角洞穿,而作為交換的就是上海的一命。   鋒利無比的魔刀火倉貫入上海的巨體內,火龍直接燒在它的身體上。   瀕死之前,劇痛的上海狂吼一聲,其威聲傳數里,四手一圈,要用滿是火焰的手捉著癸,把他一起拉進地獄中。   火倉深入上海體內拔不出內的癸,只好不退反進再次加力,讓魔刀更深的插入對手體內,以求盡快了斷上海的生命。   上海巨大的醜臉出現猙獰的笑容,雖然不知是誰引發爆炸的,但它死也要拉癸作伴。   一股驚人的水花就在這時射來,讓上海身上的火勢一弱。從海面躍起的殺人鯨黑白,巨口大張,白深深寒氣嚇人的尖利牙齒,咬向這魔界戰士身上。   被咬個正著的魔界戰士上海,和癸與黑白一人一魚同時掉進海裡。   薰憂心忡忡的呆站船旁,看著他們掉下去時激起的沖天水花,耳邊是廣安在圍攻下最後悲慘的怨恨叫聲,被眾人圍攻到身負重傷的它,被亂以巨大的斬馬刀砍下首級,渾身血污的屍體頹然倒在地上。   突然出現的三名魔界戰士,終於全數斃命在癸他們手上。幸運的是他們的自大救了癸他們,否則他們三人配合從一開始就全力出手的話,就算勝負的結果不變,癸的女人最少要死一大半。   在船艙內仍然滿是隆煙和火舌。   剛才莉亞娜黛先在地板上作出召喚用的魔法準備,再在上面放滿一桶桶的火藥,上面正正是那站著不動的上海的位置,也幸好他自恃力量故意四足踏在甲板上原地不動。   莉亞娜黛最後讓奴隸們環繞魔法陣堆放滿了雜物,再在上面劃滿一個個小魔法陣,要召喚能打倒上海的魔獸並非不可能,但不是在這急就章的情形,種種準備,費時甚久。為此莉亞娜黛決定用火藥炸死它,就算槍炮未必對付到它,但十多桶火藥同時爆炸,除非上海是神仙,否則非死不可。   問題是這麼大規模的爆炸,也足以殺掉船艙內的所有人。而莉亞娜黛的解決方法是同時使用十多個小型召喚術作牆壁,這樣當爆炸時,除了向著甲板上海的方向,其他衝擊力就會透過魔法陣反傳回魔界。   被召喚出來的十多頭小型魔獸自然全被炸成了肉碎,但是從魔法陣的間隙之中,洩出的火焰與爆炸的衝擊力,也差點把整個船艙都毀掉。   無論是參與圍攻廣安的後宮女戰士,還是爆炸時待在船艙內的女兵與奴隸,身上莫不多少負一點傷。而這艘邪馬台國式的戰船,也被破壞至修理好也是浪費金錢和木料的程度。   薰驚喜的注視著海面,從水中浮出的黑白背著癸,儘管他內力耗盡,大腿血流如注,手臂遭燒傷,內傷更加不輕,但他可還沒死。   血戰過後,船上滿是戰死者的屍體,生還的人之中,沒有負傷的僅只有薰和青霧,連莉亞娜黛雖有佩爾蒂保護,但還是因爆炸的衝擊而震傷了頭和手臂。   和僚艦接舷之後,船上正進行救死扶傷的工作,作為首領的癸也已被救回了船上,正躺在薰的懷中讓她替自己包紮。   「癸,你有偷了閻羅王的女人嗎?讓他派人來宰你。」   讓人哭笑不得發問的,正是青霧。雖然與事實不同,但她這偶然的這句話,卻是最接近事實的。   「沒有!總之以往沒有,除非你們當中有人的舊情人是閻羅王吧!」   癸忍著痛苦笑,口中不住在叫薰輕點。   「身為男子漢,你就忍一忍吧!」薰在癸耳邊溫柔的說。   他身上的燒傷和大腿上被洞穿的傷口還好處理,只是內傷可不知道嚴重程度。這讓薰內心非常憂慮。   「這樣子不能作愛了吧!」青霧撩撥著癸雙腿間,幸好沒於戰鬥負傷的小弟。   「青霧!」薰不得不教訓她別亂來。   「呵!手不能動,腿又不能動。可是還是可以做的,只要你們作主動騎在我身上。」   人的本性果然是到死不變。   「你想讓人騎到傷口爆裂嗎?要不要我把青靄叫出來,她對你施個封龍印,你才肯乖乖的養傷。」   薰一手指彈在癸的肉棍上,讓他慘呼出聲。   「給我乖乖的養傷,敢在這期間偷吃的話,就要用封龍印封你一個月。我會派甚助衛門看著你的,她應該因幸惠的事恨死你了。除非你有本事監守自盜,把她也上了吧!」   「嗚!你這女將軍太嚴厲了吧!」   「這都是為你好,誰叫你一點自制力也沒有。」   薰看著堆放在甲板上,依青靄所言叫做紅牛鳥、黑猩鳥和昆羊鳥的屍體。為何會跑出這種仙幻傳說故事中的生物襲擊他們,薰怎想也想不通,但是現在只要再來一隻,也都是他們承受不住的。   連她也不禁懷疑,青霧胡說癸搶了閻羅王的女人,有多少可能性是真的。   「惡魔果然不是那麼容易死的,我就知道癸不會死得去。」   額上負傷,手臂吊在胸前,懶得走而讓佩爾蒂變成豹,把自己背在背上的莉亞娜黛出現了。   看著滿是血污的繃帶和莉亞娜黛忍痛蹙眉的表情,癸心下大痛。   「很痛吧!莉亞娜黛,多謝你在船艙所製造的爆炸。」癸衷心的感謝道。   「別看她這樣,這魔女為了加強效果,把傷兵的血塗在自己的繃帶上,她的傷可沒有外表看來那麼慘。」   「你這死黑貓,老是拆穿我,厭命太長了嗎?」莉亞娜黛扯著變成黑豹的豹胡嗔道。   可憐的佩爾蒂只能苦著一張豹臉。   「哈哈……痛……痛……」剛笑出聲的癸,可是笑到最後卻變成哭了。   「痛你就別笑呀!」薰責怪下來。   今次可真是災情慘重,癸的後宮成員之中,雖然沒有人重傷,可誰都有點輕傷。   莉亞娜黛道:「要問那幾頭異形生物的來歷,還是問這位天使吧!」   對神的使者不懷好意的她,讓幾名女兵拔出邪馬台刀,把那位從天而降的銀髮天使押過來,她身上的鐵球不僅沒被解開,反而給莉亞娜黛下了魔法禁制在其上,以免讓她逃掉,失去凌辱神的使者的機會。   「多謝諸位相救,不知可不可以解開我的鎖呢?」   在海風中飄蕩的美麗銀髮,深邃的黑色美眸,全裸帶上鐵鐐,滿是成熟韻味的身體。但最叫癸他們驚訝的,是她背上那展開達數尺長的雪白雙翼。   「我向來不做免費生意的,神州國有一句話,感恩圖報,以身相許。我認為那真是人世界的至理名言。」癸一本正經的說著他意圖不軌的打算。   莉亞娜黛雖然把這位女性當成神那些自以為是正義的使者,但是在癸、薰和青霧等東洋大陸人的觀念之中,背上有雙翼的人,應該是鳥妖或鳥仙吧!不過癸管他是不是人類,只要是美女他可是一律不放過。   「傷還沒好就想什麼。真那麼想被施封龍印嗎?」   薰一手彈在癸那精神可嘉的小弟上,讓他雪雪呼痛。至於青霧則跑了去玩弄人家的羽翼,不僅又聞又拉的,還拔了根羽毛下來,讓銀髮成熟美女嬌聲呼痛。   「以身相許一事,可以從後詳談嗎?我不是壞人來的。小女子名叫維月,是南方的羽民,並不是那些投靠神的天使,我是被上海、廣安和咸陽那三名妖男捉來的。」   接下來自稱為羽民之一的維月,訴說著在天球星上各民族間不同神話傳說的真相,雖然是他們羽民的版本。   面對薰和莉亞娜黛對她來歷的追問,以及為何與那三名非人類的敵人在一起出現時,維月深深的長歎,思緒好像飛到遙遠的星際一樣。   「對一般人類來說,這可能很難以理解,因為人類各民族間都有著自己關於神魔仙妖的傳說,當中差異甚大。而要解說清楚,這會是很漫長的一個故事。這一切的緣起,要說到一萬年前,更加牽涉到仙魔界。」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七節   雖然身體受到上海玷污,但是維月並沒有因此就奴化,失去女性應有的尊嚴和矜持,裸身的她打散銀色的長髮,輕掩著毫無保護,外露在空氣中的玉乳。當那粉紅色的乳頭被掩蓋起來時,癸不禁微感失望,要不是手有燒傷,真想撥開那在月光下耀目動人的髮絲,好好看個真確。   盤膝而坐,雙腿曲摺在身旁。雖然這美腿本身就魅力十足,可是把那神秘三角地帶掩起來,未免叫人心癢難抑。   維月的聲音,清亮動人,傳入耳中,只是說話就像唱歌一樣。但她唱的卻不是一個那麼讓人愉快的故事。   天球星乃是一個浮在漆黑宇宙中的超巨大球體,而仙魔界就像放在隔鄰房間中的一本書。每一頁就像是一個巨大區域,而且並相互之間雖然有聯繫的通道,但是並不像天球星那樣,輕易在上面的大陸通行。雖然維月略述仙魔界的地理,可是對人類來說那是太難以理解的地方,只能用一本書這不太貼切的勉強比喻。   神魔仙妖就是居住在上面的強大生物,數萬計的年月之前,這裡的居民仿照自己形體中的一部份,在天球星上培育了人類。神魔仙妖的缺點就像它們所做的製成品人類身上可見的一樣,有著喜怒哀樂的感情,有著強弱能力、智愚勤懶的差別。   一萬年前,當時負責各神魔仙妖之間溝通的天帝職務,正在進行人事更替,選賢任能的結果,是耶和華成為新的天帝,而這位外表像神實質是魔的新天帝,竟然在職位後自稱為唯一神,認為自己是絕對正義和善良的存在,不承認有其他神和仙的存在,全部叱之為魔和妖。為此在仙魔界爆發了最大規模的戰爭,至今經歷萬年而不止。   而在耶和華職位之初,它不僅篡改歷史,偽稱自己是創世神。其魔爪更伸向天球星,為了支配人類,引發起滅世大洪水。只餘少數信仰他的人類,及得到其他神魔仙妖的保護的生者。而一度幾更被滅絕的人類,歷經時間長河的洗禮,才再次發展至今日的樣子。   仙魔界的戰爭在這萬年之間,也多次波及到天球星。生活在南方諸島上的羽民,就是其中一支討厭戰爭,而定居在那裡的仙族。但是最近被效忠天帝的一個妖族襲擊,維月也是在那時被俘的。   維月的話,有些是和神州國、邪馬台國以至伊羅巴諸國的神話相通的,有些卻截然相反。對神魔仙妖的存在,癸他們面對眼前的維月,和那三位魔界的妖族戰士,再也不會不相信他們的存在了。   「維月,神仙有可以有起死會生的力量嗎?」癸極為激動,也不顧得手臂被燒傷,連痛楚也不在乎了,執著她的纖手追問。   莉亞娜黛也是同樣的情形,對他們來說都有著無論如何都想要他在人世復活的對象。   維月螓首輕搖,眼中有著為難和一點被壓抑的厭惡之色。   「神魔妖仙其本質上的差別不是那麼大的。強的稱神稱魔,弱的稱仙稱妖,再依其善惡來叫。而且在我們來說,善惡只是一種表示其生活上的說法。我們不會因為一方為善或為惡,就打個生死存亡的。」   「這樣說或許很難聽,但人類在我們眼中和家畜並無多少分別,有些視之為寶貝如同人類寵愛寵物一樣。有些動輒殺戮,就像你們屠豬屠狗一樣。正如你們不會因為食素、食肉而戰爭一樣,神魔妖仙之間的善惡並不如人類所想的一樣對立。」   「的確有些具有大能的神魔掌管著人類靈魂的輪迴轉世,甚至有可影響其生死的。可是萬中無一,而且這些有大能的神魔,也早已陷入對抗天帝耶和華的戰爭,要它們到人間界復活你們已死的親人是不可能的。」   維月之所以會厭惡,主要就是因為人類的慾望。把神仙當做萬能的人類,千方百計的想要神仙達成他們無止盡的慾望,而這往往是羽民一族做不得的,為此人類對它們做出偷搶甚至動武也有之的行為,讓羽民一族不勝其擾。   「華香果然沒有希望嗎?」   剛燃點起來的希望,又再熄滅了,接下來維月的說話,癸都無心聽了,不久就因疲軟而入睡。   而莉亞娜黛對唯一神耶和華的真面目,也是大感驚異,那和伊羅巴中流傳的說法是截然相反的。持續萬年的天帝與諸反抗的神魔仙妖間的戰爭,這樣的事未免太沒有現實感了。   雖然這只是羽民的版本,可是莉亞娜黛卻願意相信這是事實。   受到三位魔界戰士攻擊的這艘邪馬台國式戰船,終於也被遺棄在大海之上。   只餘下十四艘的船隊,繼續朝神州國進發。   薰在加緊訓練人員操船和戰鬥的技術,以便應付可能再來的魔界戰士攻擊。   青靄因此而替癸擴張組織的計劃重新思考修正,因為對魔界戰士的數目和能力,她都全然不知,探問維月之後,她只說自己是被虜來的,一切全然不清楚。   至於莉亞娜黛和癸,除了分別忙於魔法、調教和負傷還要偷歡之外,終日都纏著維月。他們對仙魔界太好奇了,而且更想知道這個創造人類和萬物的種族的真面目。   自出生後從沒回過仙魔界的維月,只好把上一輩對她說的所有與之相關的故事和傳說都搬了出來。   而癸雖然好色,也不能要維月一直裸身的,所以她也得到了衣服。不過她對人類的衣服的款式不太習慣,自行改動過才穿。腳上只是一對輕薄的草鞋,連襪子都沒有一對,身上是白色綿衣改的裙子,短到僅半掩著那誘人的香滑盛臀,裙擺離膝上竟達十來寸,背後全裸,正前的前胸部份,肩頭全露,乳房的肉球露出三份之一,就這樣把僅有的布塊在頸背上系一個結就算了。   癸看著那麼誘惑性的打扮,差點鼻血長噴,除了和莉亞娜黛整天纏著維月說故事,他自然也別有所圖了。   在聊天之際癸盡量去吸引和討好維月,此外就是整天提及以身相許的事。在這方面似乎相當開放的羽民,讓癸能不太費功夫就等到維月的承諾,只要他傷一好就以身相許。   而癸在確定練刀時也不會讓傷口爆裂時,當晚就要求了維月用身體報答他的相救之恩。   「維月,自從看到你的翅膀,我就想做一件事了。」   看到癸不懷好意的臉色,維月遂收閉雙翼,自我保護的連退兩步。   「你不會要像青霧那樣,拔人家的羽毛吧!」   「當然不是了!拔光了就不好看了,你的毛不可以讓她們亂拔呢!」癸珍而重之的用手輕掃著維月的雙翼,和翼女干的興奮,他可是期待很久了。   感到癸的珍視,維月微羞之餘也感到胸口中有一股暖意,頭部微垂既不安又感動。   「維月,我想問你一件事?」   「好的。」   「你可以抱住我在天上做愛嗎?」   「不能啦!你那麼重!」   「這樣做也不行嗎?」   癸的雙臂一抄一圈,抱著維月的腰肢,雙臂抬起她的雙腿,把她抱在懷中。   為了在天上飛行,羽民的身體都很輕,維月的體重在癸手中簡直像塊枯葉,比最輕的青靄、成美、梨花更輕。   將體內真氣源源不絕的輸入維月體內,讓她瞬時五官的效能和身體的力量大幅上升。   「這……這是……」聽力和目力都敏銳數倍的維月訝異的道。   「是人類的內力。」   「或許可以試試。」   感到身體上充滿力量的維月,盡展雙翼,幾下拍動就引起甲板上一陣強風。   抱著維月的癸,感到手臂內驚人的上升力量,遂助跑一舉躍離船身。像猴子一樣纏在維月身上,皎潔月色下維月的銀髮閃亮動人,滿是雪白羽毛的雙翼迎風飛起。經過滑翔之後獲得足夠升力,然後雙翼連拍向著天際高飛。   「嘩!嘩!嘩呀……」癸興奮得在半空大叫。   抱著女體涼中透熱的香肌,癸感受刮在身上的急勁之風,飛行的速度之快,比在馬上和黑白的鯨背上還快。   「好爽呀!」   勁風吹在身上叫人涼快得不行了,在空中盤旋看著下面愈變愈小的船隊,以及遠方曲起來的海平面,再加上夜色迷人,一切都顯得那麼舒暢宜人。   「維月,我一定要教你內功。」   「為什麼?」   「為了我們可以更常在天上做愛呀。」   維月給癸這樣一說,臉頰羞澀的發紅。   接下來癸可就原形畢露了,不過手上要捉緊維月,雙腿要圈著她,實在不能像地面上那樣自然活動。   但是這可難不倒他,口一張就扯爛繫在維月頸旁的布帶,讓她前胸光裸,變得貼在自己溫熱的胸膛上。冰涼的玉乳醉人心神,手指上發出兩股真氣,把那對草鞋也擊落。分出一隻手一扯,把只包著下身的錦裙也扯爛。   看著飄向下面船隊的破裙,讓維月差不多全裸的癸,感到極為快意。在這其間,他可沒有停過向維月輸出內力。   「好羞人!這不是要裸體回去了嗎?」   「這不好嗎?在地上跑在水中游的裸女我都見過,就差沒看過在天上飛的。   等事後降落,維月可得讓我好好看看你裸身飛行的美境。」   「這麼變態和色的事,怎做得出來?」   白中透紅的粉嫩臉蛋兒,讓癸忍不住在上面大香了幾口,還用自己火熱的舌頭在上面舔弄,讓維月嬌呼連聲。   空中做愛可不如癸想像的輕鬆,讓維月垂直保持在天空,雙翼拍動。自己一面向她腿上爬,一面沒停過輸出內力。   維月的下身,只有一塊用繩子繫起來的三角形布塊,作為內褲。布料之少,比邪馬台國女子的丁字褲還少。急不及待的癸,立時就扯脫它,讓這已沾滿淫蜜的濕布飄向下面的船團。   「不知下面的人拾到那件濕內褲會如何呢?」   癸興奮的挑釁維月的恥辱心,讓羞急的她表情更加動人。手上無法進行愛撫的癸,只好單靠舌頭代勞了。長著柔軟銀絲的花唇,上面已因這刺激的環境而產生了興奮的反應,月光下亮晶晶的淫水是多麼誘人,散發著妖異的魅力。   「維月已有反應了呢!唔,好香。我的有翼仙子動情了!」   「我……唔……不來啦……就會取笑人。」被癸說到不好意思的維月,羞恥的按在自己那嫣紅的面上。   癸一把舔掉銀絲上的晶瑩水滴,再在上面旋弄,把那已有點濕的方寸之地,弄成了一片澤國。   「啊呀……啊唔唔……」維月感到體內快感澎湃,雙唇間吐出嬌媚的淫叫。   抱著滑膩粉腿與肉感雪臀的癸,除了舔弄在兩片花唇外,更在肉縫之間挑、撥、刺、掘,時吮時舔,盡顯他的舌功深厚,再配合上一時冷一時熱的吹氣,令維月整個花穴從內到外興奮到顫抖,不僅淫汁流滿了癸的面頰,身體內的官能熱火,更直透大腦,快感的烈火快要把她燒融了。   「呵呀……唔唔啊啊啊……」   維月反應之強烈,從她不時猛拍雙翼,卻有突然間停下來,任由兩人自由下墜就可以知道。   癸享受著人體花蜜的滋潤,吃個飽飽滿滿的。先鋒大軍的舌頭,不僅侵入在花唇內攪動得淫水泊泊流個不停蜜穴,更圈繞著因興奮而站起的花蕊。每當癸的舌尖掃過那鮮粉紅色的小珍珠時,維月仙韻般的淫叫就更加響亮,那蕩態和媚態不僅更動人,想到讓船上的人聽到就更刺激了。   一直努力至維月面上迷惘一片,只有快樂的愉悅。癸才一點點的向上爬,抓在彈力十足的香臀與那乳香迷人的嫩滑乳房上。最後癸在極高難度的動作之中,將肉棒一舉滑入了維月的體內。裡面早已濕成一個淫水世界,肉棒剛進入就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的直入到底。   「啊啊啊呀呀……」維月興奮愉快的淫唱直上九重天際。   「叫那麼響,下面船上的人全聽到了。恐怕大家都跑出來觀看在半空光著屁股,被我插入的維月了。」   「別說……好羞人呀……」   維月快慰的搖著頭,花穴被填滿的快意,讓她差點下墜到不能飛行。   癸徐疾有致的在抽插,帶給維月一浪比一浪高的快感。遺憾的是因在半空,未能盡展所長,大舉進伐。   可是縱然只是如此,維月卻已高高低低的飛得極不穩定。每當癸插入引發出強烈快感之時,她就回報以更高揚的淫叫。   「呼!維月的人造雨呢!透明的漂亮淫水都掉落在船隊中了。好淫、好色的雨。」   「呀呀……別說我……唔唔……」   螓首微揚的維月承受著怒濤般的官能刺激,愉悅的巨浪沖擊著她全身。   「來了!要來了!啊啊啊呀呀……」   主要靠女方在空中飛行,造成肉棒在花穴內前進後退與磨擦,到了悅樂的極限高潮的維月,歡愉的淫叫不絕,身體下降至船團中的女兵們抬首就可見到她的淫穢姿態的高度。   溫熱的暖流從花穴中傾洩,達到高潮的維月,把自己的汁液散向船團和上面的女兵們身上。   「呀!好羞恥,好變態,但是好快樂呀!」   癸自己也在接連的進犯中,嘗到了美妙的快樂,一口氣在維月的體內爆發,將自己的陽精填滿有翼仙子的體內。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八節   由於癸之前負傷,所以青靄和青霧身體每天交換的工作就落了在莉亞娜黛手上,因為她們兩個靈魂是誰都不願意自願交換的。除龍青霧靄這身體之外,魔女小姐也靜靜的進行著革命,將她和癸的後宮重疊。簡單來說,就是把癸的女人、女奴和美人犬也變成自己的。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就是指這種情形了。   不過癸和莉亞娜黛可以不做正經事,只忙著玩和性愛,青靄卻不能不工作。   為此她在自己處理公文和研商定策的房間內,召來了莉亞娜黛。   青靄道:「之前我貼在外的公告,提及要聽取大家關於目前最當務之急的事情的看法,已經有了結果。」   「收集了眾人的意見,整理如下,癸的是捉美女以及要青靄好好努力工作,滿足他成軍建師的大業,那懶鬼只會叫人替他做事。薰的是訓練兵將,收集資金。入道的是找些打能個好架的美男子,先打後奸。甚助衛門的是,要找癸算帳。莉亞娜黛的是一頁紙。其他人基本上都是……「   「等等!什麼一頁紙呀?」   「你當務之急的事,足足寫了一頁,畜養奴隸、打家劫舍、收集奇珍異寶,之後還詳列了百餘項註解。首先我們沒這個功夫滿足你。」   「過分!佩爾蒂好了不起的軍師呀!下次我們帶條水龍去造訪她的後庭好不好。」不滿的莉亞娜黛和地上的黑貓說道,眼中射著不懷好意的神色,盯著青靄的屁股。   「我是公私分明的,你威脅我也沒用。」   手上自然的掩著屁股上小穴的青靄,倔強的發言,臉上雖有害怕之色,可絕無意妥協。   「說回剛才的話題,其他人的所謂要務,不是要癸多陪她們幾晚就是衣服和胭脂水粉等。這是清單,忍者服、武士服、和服、盔甲、浴衣、褻衣、晚禮服、神國式和伊羅巴式的便服。」   女人的野心,除了最愛的男人之外,果然就是裝飾打扮,連青靄的眼中也忍不住閃閃發光。   「所以莉亞娜黛,現在交一個任務給你。這是在神州國以進貢布料衣服而馳名於世,被稱為織仙的紗夜的資料,是極少數我在龍家時就背下的東西。你去把她捉回來,一定要活人,敢阻擋你的人,格殺勿論就行了。」   「小意思而已,倒是她的衣服真有那麼好嗎?」   一說到裝身打扮的事,兩個少女就離題了一個小時,才能接下去。   「另外還有兩件事,首先是我交給佩爾蒂做的事。」   「起來吧!蠢貓。」莉亞娜黛拾起在地上,悶得睡個香甜的黑貓。   「唔……」睡眼惺忪的佩爾蒂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那件事嗎?已和黑白說了。它說可以放心交給它!」   「好,那麼以後在海戰時,我們就永遠比別人多一項優點了。」   作為一個策謀家和兵法家,先行壯大己方的實力可是基本。   「另外,莉亞娜黛。讓動物們成精變仙的可行性,你研究過後有何看法?」   莉亞娜黛略一沉思才開口道:「很難嘛!我翻遍了手上的古籍,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相關的記載,想要詳細一點也沒有。現在的我對此可是毫無把握的呀!」   「只要有可能就夠了!成精變仙的研究和開發就給交你了,為此這裡是從薰她們那些邪馬台國人中收集的資料,你不是說怕熱的嗎?」   「對!」   「那就去把雪女捕獲回來,從維月身上我們得到不少神魔妖仙的資料,若是得到雪女,不僅可以有更多的相關情報,還可以增強我們的戰力。」   莉亞娜黛細閱著一項項關於雪女的傳說和典故。   作為癸的軍師,青靄本來認為成軍建師這重任,雖然辛苦,但是應該沒有什麼難度的。就是收編薰在新大阪城的餘部,雖然豐臣家的長老恐怕一定不會贊同薰的決定。但是以癸的實力加上薰作為主公的名義,這還不難。其次則是招募人員,開拓財源,尋找各地的能人異士,選定根據地。這就像習武一樣,想急進也沒有辦法,雖然苦悶,也只有一步步來。   但是,根據審問莉亞娜黛捉回來的海神成員,瑪麗娜的口供,得知她是海神七個艦隊的統帥之一,尤利烏斯派出的刺客。雖然這是他私人下的命令,但難保這不是海神首領蘭道夫交給尤利烏斯秘密處理的工作。   不要說全海神的一百萬人,只是尤利烏斯的十萬人就不是現在的癸能消受。   更麻煩的是依羽民維月說的魔界戰士,派出這批刺客的是誰?實力有多強大?有何目的?這全都不清楚,估計今後在癸要組建海盜艦隊的這期間,對方還會陸續派來刺客。   而現在連個根據地也沒有,人手只有四千多人,在青靄看來己方就如同嬰兒一樣軟弱無力。如今只有希望,能在敵人認真要消滅癸之前,建立足以和他們對抗的實力。   除了癸的十四艘船隻之外,還有一艘他沒接收的龜甲船。由於不想要莉亞娜黛的男奴隸,所以這艘船還是屬於她的私產以便存放癸不喜歡的男奴。受命的莉亞娜黛遂帶著暫時撥給她的入道、亂和春心脫離艦隊,先駛往神州國的南之京,被稱為織仙的紗夜就住在那裡的皇家紡織院中。   當時正值神州國北方戰禍大起,以往重兵駐紮的南之京,軍力雖沒減少,但是精兵盡調一空,只餘下一些剛募集不久的新人部隊。   由於龜甲船並沒有在先前的戰鬥中受損,所以全速航行之後,數天即抵達了神州國,沿著將神州國一分以為南北的最長河流洋子江,再數日即到達南之京。   住在紡織院的紗夜可說是非常神秘的人物,除了傳說她是個美女,還有她織工之好天下第一,速度之快可比神仙之外等讚美之詞。但關於她本人的實質消息並沒有多少,不過紗夜除了進貢衣料給皇宮之外,也有少量出品在推出給民間售賣。據傳雖然質料相同,但這些才是她花盡心思的精品。因為獻給皇宮的衣料均有規定格式,作為一個織布裁剪衣服的人,要求變化就只有花在貢品之外了。   莉亞娜黛本想出錢買一點紗夜的出品來看的,奈何以她的財產之豐,要買也太心痛了。一匹紗夜織的布,竟等同於一座大宅的價值。   正路不行,反正是打算搶人的,莉亞娜黛展開她的恐怖作戰。雖說是魔女,但世上也一樣有能對付她的奇人異士。這裡雖沒有十四門徒會中的聖經維護會,但是有一定道行的和尚和道士也不是沒有。   莉亞娜黛首先設定陰謀詭計,挑釁激發南之京附近的武林門派內鬥。因為青靄給她講解過,神州國的大致情形。偽作了幾本武功秘笈加上一些假的神兵利器作餌食,故意製造好幾件轟動的兇殺案。一時附近的各幫各派都湧進南之京內,像狗見了骨頭不能不爭一樣,這些所謂武林人士,一聽到武功秘笈和神兵利器,就如癡如狂的在城內闖個不停。   正當官府忙著鎮壓之際,莉亞娜黛派出入道、亂和春心,襲擊數間有道行高僧和道士所住的寺觀,用魔法和他們鬥法術,還不如用武功直接宰了來得簡單。   而她自己則使用那操控他人的萬蛛魔法,慢慢控制住城中的數名朝廷大員和部份官兵。   一切就緒之後就是大舉攻擊紡織院,在佩爾蒂的護衛之下,加上入道、春心和亂,輕易的攻陷了紡織院。只是織仙紗夜的真正身份,是叫莉亞娜黛自己也大感意外的。   第二天在南之京的碼頭,血與火的慘烈攻防正進行著。犧牲部份被控制的士兵四出搶掠造成騷亂後,莉亞娜黛正乘防務空虛之際攻佔碼頭,準備放船出海。   今次的收穫可說十分豐富,捉了男女武林人士三百餘名,當中多數是在他們械鬥時被入道等人撿回來的負傷者,等其康復之後,既可成為奴隸又可以作魔法實驗的對象。   另外也少不免趁機搶掠這裡的妓院,一劫之下,搶來的名妓可真不少。至於城中的富城巨賈,自然也少不免成為下手的對象。   一箱箱的財寶、食物和食水正被源源不絕的搬上船,整個南之京被莉亞娜黛弄得腥風血雨。   「如何,很漂亮吧!」   莉亞娜黛穿著露出她迷人香肩的伊羅巴式晚禮服,黑色的裙子,上身緊包住她的一對美乳和小蠻腰,非常貼身,下身是半圓形的及地長裙。裙子的布料除了黑得發亮之外,還不時發出一點反光,看起來就像夜空上點綴著明亮的星星一樣,更迷人的是若隱若現仿似穿不透卻有微見肌膚的神奇效果,而且穿上去涼涼的舒服死人,絕無一般衣料的悶熱感。   佩爾蒂道:「織仙嘛!當然有這種程度了。」   碼頭上,入道、春心和亂正率領被萬蛛魔法控制的官兵在作戰,對抗神州國的軍隊。   春心和亂均穿著紗夜新設計的忍者服,除了露出雪臂和修長美腿的大膽設計外,款式精美,依每個人身裁不同修改的衣服,除了各顯她們兩人的特色之外,看起來還英姿颯颯。   「衣服還是給適合她們的人穿,發揮實用價值來得好。」   自己隱在一身黑衣蒙頭的打扮之中,看起來活像伊羅巴國修士裝扮的乃是織仙紗夜。昨晚的激戰中,帶來最大的威脅的敵人,竟不是神州國的官兵,而是這位織仙。   是春心和亂戰鬥時的英姿,才最後打動了這位並不是人類的紗夜,不僅放棄抵抗,還主動加入過來。   事實上她是仙族的一員,蜘蛛仙。雖然不是因為宗教,但是在神州國內,一樣有為了奪取仙妖所收藏的秘寶和它們自身力量的組織。   為了逃避這些人的追殺,紗夜最後只有利用皇朝的力量力求庇蔭了。隱匿在紡織院的她,生命雖受到保障,但是對自己苦心織出來的衣服,只能僅皇宮內的妃子們爭奇鬥艷之用。她早已不滿多時了。   衣服就是她的心血,看到自己的製成品發揮它們的作用,才是作為一個織匠的願望。當然好的衣服要給好的人穿,正如名劍要贈給猛將用,才能顯出名劍的功用一樣。   「莉亞娜黛小姐,穿起來很好看呢!」   「那麼還可以要更多的衣服嗎?」   「當然了。但是,就如我織造衣服給身為忍者的亂和春心,是為了看她們戰鬥時英姿,也請你不要浪費了我這身衣服。」   「放心!殘酷可就是我的本性,我身為魔女的可怕之處,必然會找機會讓你欣賞的,絕不會讓你後悔送我這身衣服的。關於紗夜小姐的族人,我也一定會保護她們的安全的。」   「那只有拜託莉亞娜黛小姐了。」   現在的情勢,神州國的日月皇朝距離覆亡只是時間問題,而一旦滅亡之後,紗夜和她身邊的幾名族人的安全就大有問題了。良禽擇木而棲,在莉亞娜黛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之後,再加上向紗夜表明了癸的海盜組織和理想。比起讓自己的衣服,穿在妃嬪身上取悅皇帝一個人,還不如讓癸的後宮女將們穿起來,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反而能發揮自己衣服的價值。   莉亞娜黛看出紗夜在昨日她說盡好話之後,對癸非常有興趣。但是她可不打算把紗夜留給癸,接下來要到邪馬台國捉雪女。她可不能只靠那些一般女奴打發時間,這位蜘蛛仙子,她是要定了。   這次南之京由魔女引起的人為災禍,在神州國亂世中,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但是在莉亞娜黛的盡情搶掠和殺戮之下,比癸更霸道和殘忍的她,可是得到了十餘艘戰船和大量的財寶與美女。遺憾的是,神州國的武器雖不錯,士兵的質素卻極為惡劣。   癸對一般人,有著霸主對弱者的仁慈。不過對曾飽受群眾迫害的莉亞娜黛來說,她是沒有這種仁慈的,甚至乎她是把一般人作為敵人來看的。對敵人仁慈,只是多餘的偽善,而且還會為同伴召來不必要的傷害。所以辣手無情,就是莉亞娜黛的信念。   魔法的力量固然強大,可是在這弱肉強食的世間中,一旦暴露自己的身份,必然就會為自己召來更強的敵人。之前在星之州和現在南之京的這種事做多了,聲名一響,必然引來聖經維護會的追殺。但是決心和癸共同進退的莉亞娜黛是不再在意的了,因為她決心要做的是獵人中的最強者,成為主宰天球星的最邪惡力量。   接下來莉亞娜黛的盤算是讓紗夜去織船帆,她相信那必然能夠大大增強船速的,作為一個蜘蛛仙,紗夜在編織方面的才能與技術,可以說是踏入神的領域之中。   為了要到邪馬台國捕捉雪女,莉亞娜黛讓船隊全速向東前進。本來應該被守護神州國海疆的鄭家艦隊攔截的,但是因北方戰事和內部問題,鄭家艦隊已無力阻止,莉亞娜黛幸運的逃過一劫。事實上神州國雖今時不同往日,但如果任何人都可以隨便進來劫掠一番的話,神州國的日月皇朝也早就滅亡了,如何能拖到今時今日。   雪女,口耳相傳是在邪馬台帝國北方活動的一群妖女,傳說最喜歡在冬季掠走在雪地中獨行的男人。對青靄來說,可操縱冰雪的這群仙妖一族,是對癸的霸業非常有助力的。不過對莉亞娜黛來說,她內心中計算的是,如何利用這些雪女來對抗嚴夏,提供她消暑的妙方。   在前往邪馬台帝國的途中,紗夜終於沒能逃脫出莉亞娜黛的魔掌。自食其果的她,只能看著莉亞娜黛穿著自己織給她的衣服來調教自己。莉亞娜黛證明了她果然是甚為邪惡的魔女。   船隊在偽裝成船商之後,經過大半個月的急行,抵達了邪馬台帝國四島中最北的北州島,而這主要得力於紗夜新織的船帆。   在對當地居民脅迫利誘後,莉亞娜黛依著種種線索,一直追查雪女的所在。   從傳聞得知,雪女在夏季應該會威力大減,而對莉亞娜黛來說,在敵人病弱之際下手,才是最好的攻擊時機。   據調查的結果,得知雪女一族之長,乃是名喚魅羅的美女。對一般人來說,他們雖然是聞雪女色變,不過莉亞娜黛可不是平凡人。上次她以為紗夜是人類所以大意了。而今次對手是整個仙妖族,她可精心準備了非常充足的歹毒詭計,準備一舉捉光邪馬台帝國的雪女。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十九節   在與莉亞娜黛分道揚鑣之後,癸的艦隊仍舊向著神州國前進。有一件讓他較為擔憂的事,就是會遭到一直守護神州國海疆的鄭家艦隊攔截。即使以海神的力量來看,對方也是相當難纏的對手。   但意外的是,直到望到地平線上出現的大片陸地為止,並沒有發現鄭家艦隊的蹤影。   神州國,一個有著五千萬人口以上的超級大國,其面積等同大半個伊羅巴大陸一樣大。   據《東方見聞錄》所載,其各地城市均高逾十丈,以黃金塗裝的土牆。於其首都北之京乘馬車自東門而入,一日間竟不能從其西門而出。其他關於服飾、思想、法律、財富和飲食,莫不如幻想世界般美好,是一個世上最先進的文明之國。   相對的,據新近在伊羅巴大陸流傳的《威廉爵士東遊記》所載則是:「所謂神州國是先進文明一事,全然是胡說八道的。這裡都處都是人,窮人、賤人、懶人,到處都是那麼落後,在那麼多人之中,唯獨沒有優秀的人才。單從其字數竟達數千至上萬字的落伍文字,即可見一斑。迷信……」   對神州國的讚美和詆毀似乎都過於極端。而對癸來說,神州國的美女,向以柔順見長,賢慧順服體貼細心,就是有點太保守。   不過其士兵則更不堪一提,除了那鄭家軍的人。以戰鬥力來說,是廢物這兩個形容詞最好的解釋,軍紀則是癸所見最差的,他們有一句話,好男不當兵。結果軍隊成了白癡、罪犯、流氓、難民等的集中地。總之只有社會上素質最差的人會去當兵,連帶的將領的素質也甚差。   對神州國的這種情形,癸也有把自己的見解對青霧和青靄談過,前者只是搖頭說不清楚,後者則苦笑道:「誰叫我們有最偉大的皇帝。」   看到陸地,在船上待久了的癸可是非常雀躍,最近老是霉運高照,接連被莉亞娜黛和魔界戰士伏擊。這次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   身為海盜當然沒有道理乖乖進港,付錢修船和補充糧食和飲水的。何況癸也想招募一班新女兵,對愈年輕的神州國人,癸愈覺得他們勤勞、肯吃苦、樸實和值得信任,特別是年輕的少女,而年齡愈大愈則相反,貪婪成性,毫無信用,缺點如山,數之不盡。   青靄曾感歎,這是朝庭的腐敗漫延到社會上去。在一代比一代貪婪無道的皇帝統治下,賢良之臣被誣告定罪,處以令人髮指的酷刑,相反狠毒奸險的小人,卻充斥朝庭上下,重賞厚譽。當善惡顛倒,做好人得惡報,做壞人得善報時,人性就遭到扭曲,社會上自然人人搶著做壞人。   另外以癸十四艘戰船的規模,也休想人家會傻得放自己進去,所以在遠離杭州城數十里登陸,先偽裝成平民,準備潛入城中,內外夾攻,一擊攻下杭州城。   雖然神州國的士兵,只要不是鄭家軍,水準實在不值一提,但是城高牆厚,火器眾多是其軍隊的最大特色,從城外硬攻絕對沒有好結果。再無能的軍隊,只要他們安全的立在城頭上,隨意對下面的人用火器射擊,都是非常危險的威脅。   以近衛營的數百女兵為主,加上一點雜兵團的成員,挑選了一千人馬分作五隊,偽造成商隊和難民朝杭州城進發。更後方則有一整支千人部隊,而艦隊也會在他們發動時,內外夾攻。   把艦隊交給甚助衛門指揮後,癸帶同其他所有後宮成員作領頭的隊伍前進。   在領土遼闊的神州國,東南方土地是最肥沃和富庶的,沿途所見真是良田萬畝,不過居民都穿著得甚為貧窮,衣服都是東補西補的,不過體格上還可以,未至皮黃骨瘦。   「怎麼這裡明明比邪馬台帝國的環境還好,但人民倒是比他們還窮似的?」   對癸的發言,青靄聽得臉色不佳,心神一陣激動後才回答:「一個暴虐的皇朝,如果可以連續維持個二、三百年,就是再富有的國家也不堪折磨的。從這裡的情況去看,以農村計已是相當好的了。」   對自己祖國淪落為今日的樣子,青靄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情的。   這時他們正接近一條村落,但是卻看到一班手持農具作武器,滿臉敵意的人湧出來,而且從後方有一隊數百人的騎隊出現,雖然身穿神州國的一般便服,但隊伍整齊配合,比其國家軍旅更佳,不知會不會是什麼武林門派。   「媽的。不是第三次被人伏擊吧!幸惠,放訊號彈,讓他們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他娘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誰都欺到我癸頭上了!」   「是。」   雖然是美人犬,但入鄉隨俗,總不能成天都是光裸著身子的,所以幸惠也是一般平民女性的打扮。在幸惠對天空發射出煙花改良而成的訊號彈的同時,薰、梨花和成美等莫不準備應戰。二百多人男女混合的部隊組成環形,以應付任何方向的攻擊。   「他們看來不是襲擊我們的,那才是他們的獵物。」青靄從農民和馬隊的行進方向和其目標物分析之後道。   對方要對付的是一頭灰色,竟有獅虎那麼大的灰狼,全身是傷,好不嚇人,滿身污穢不堪,但是其凶悍的殺氣卻迫人而來。   幾個小孩子正保護著這隻狼,挺身擋在那些農民之前。只是在大人的責罵和毆打之下,小孩都一一被大人們擒下。而後方的騎隊愈來愈近,當先一人,雄壯得像只黑熊,手持七、八尺長的巨杵作兵器,那是一種雙頭狼牙棒式的武器,單從氣勢就知絕非常人。   「嗚……」   這時陷入困境的巨型灰狼,朝天狂嘯。大有壯士末路的悲壯氣勢,其淒涼境況,讓癸感到一種英雄落難的味道。   「把弓箭給我。」   薰怕那惡狼傷人,從士兵手中取過弓箭,準備斃了這頭害人的畜牲,但是當薰拉滿弓弦時,卻被癸出手攔住了。   癸道:「我喜歡那頭狼。」   「可是不能讓它傷了小孩呀!」薰焦急的道。   「要傷早傷了,倒是我只見那班農民毆打小孩,可沒看到那匹狼傷人。」   灰狼朝天悲嗚之後,掉頭朝向騎隊迎去。幾個大膽的農民乘機想從後方擊殺這畜牲,但是給他掉頭幾個咆哮之後,又嚇得退後了,只敢從遠處擲石攻擊它,不過灰狼卻似全然不管被石塊擲中有多痛似的。   「畜牲,讓我朝阿太追了快千里。今天還不落入我陷阱之中,就讓我今日嘗一嘗狼鞭,替我下身的大肉棒補一補,看看可有壯陽奇效。」馬隊圍著灰狼後,人人拉滿弓弦,箭矢瞄準這頭巨狼,為首自稱朝阿太的男子發話道。   上百枝勁箭朝灰狼射去,但是這身負重傷的畜牲,竟勢如光影流逝的一閃避過,一聲咆哮嚇得馬匹長嘶,人立而起,一時馬隊竟為之大亂。灰狼乘機反擊,利爪之下連斃數人,更一口咬斷馬隊一名成員,口含著人的頭髮,其狀可怖。   「覓十兵衛,槍都上膛了嗎?」癸看著這困獸猶斗的畜牲問道。   「是的。還是要斃了這頭狼嗎?」   「不!以我放箭為號,斃了這隊人馬。」   癸從士兵身上取過另一套弓箭。對方人數倍出於己方,加上又在馬上,癸雖然想幫這頭灰狼,但是一來等後援到達可減免傷亡,二來他想看看這灰狼如何作戰,而這畜牲果然不讓他失望。   「癸,我們怎可以幫著惡狼害人的?」到這地步,青靄終於出言埋怨他。   「我是海盜,向來就是以人為獵物來維生。害人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同類嗎?   不過狼吃人肉,我取人財罷了。何況我又不是俠士,為什麼要幫人?剛好我們沒有多少馬匹,宰光這幫傢伙,不就有騎兵了嗎?」   慣性的在人畜之間就選人類來幫的薰她們,這才記起自己是海盜的身份。   「畜牲!」   朝阿太怒叫著追殺這頭灰狼,但是馬隊中人人都忙於控制受驚的馬匹,正是大亂之中。灰狼避過朝阿太,忍住身上劇痛,接連傷人。一時之間,竟先後有十多人命喪其利爪和尖牙之下。   「大家下馬。」作首領的朝阿太大聲怒叫之後,策馬朝農民們馳去。   其中一個捉著搗亂的小孩,看來像村長的人發話。   「大人,關於賞金。」   「賞金是嗎?我就賞你這個。」   朝阿太一臉厭惡之色,一杵就把這老農民的頭打得飛脫出去,把他手中的小孩搶過來,嚇得後方的其他農民全退了開去。   「灰影,束手就擒!你這頭畜牲反正是死定了,不要再連累無辜!」   剛擒住小孩來威脅灰狼就擒的朝阿太,卻被看到的場面氣呆了。因為朝阿太命令手下下馬,喪失了騎兵的優勢。而癸遠遠見到後方的第二隊兵隊正趕來,遂不再等待。   一箭放出,流星般劃過長空,把一名馬隊的人釘斃地上。   「砰砰砰!」   覓十兵衛手下五十多人在這訊號之下,同時扣下燧發式火槍的板機,得自莉亞娜黛手下不列顛軍的這種新形槍,以燧石擊發,可以即時射擊,不用像舊式的要點燃火繩,而且比邪馬台帝國的改良燧石火槍,射程還長。   在密集排射之下,馬隊中多人同時斃命。癸、薰和幸惠三人,率領著另外數十人的弓箭隊,箭矢連發,雨點般向敵方射去,再由百餘名持長槍和邪馬台刀的男女士兵在外側守衛。   一個照面的奇襲,竟然就斃了近五百人的馬隊成員中的三分之一,但是這些人明顯久經訓練,雖受奇襲,存活的人卻瞬即利用馬身掩護,取過馬上的弓箭意圖反擊。   雖然不知道癸他們是敵是友,但灰狼見此機會,乃狂囂一聲,嚇得馬匹四處亂竄,讓以奪馬為目標,一時無從下手的癸他們能再次攻擊。大灰狼自己則從混亂的人馬和箭雨中竄出,直撲朝阿太,要救回這幾天替它療傷餵食的小孩。   「住手!不然宰了這小孩。」   儘管朝阿太喊得嘶聲力竭,可是他的聲音卻被埋沒在以三隊分次排射的火槍聲之下。   「可惡!」   看著部下不斷傷亡,而且癸一夥的實力強得可怕的他,決心先斃了這小孩洩憤,再殺上去保復。   在舉起杵待全力擊下之際,卻看到灰影閃電般撲來,嘴角一抹奸笑之後,他一面以小孩為盾阻擋灰狼,一面以杵連番進擊。讓身受重傷,僅憑一股氣勢苦戰的灰狼,攻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以憎惡的眼神盯著這個人類。   在癸和薰的真空刀氣之下,馬隊的人雖以箭矢反擊,但是卻絕沒能穿過刀氣的防護,而且愛水、沙也加、梨花、成美和幸惠,均以邪馬台刀舞起刀幕,守在前方。這場戰鬥只是單方面的屠殺。   「傳令新到的增援去捉馬,別讓馬匹走掉了。我們維持著這個距離,用火槍收拾掉馬隊的人。」作為指揮的青靄命令道。   利用火槍數百步的超遠射程,她打算讓已方不傷一人的殺光對方,反正對方的弓箭射程只有百多步。   在弓箭無效之下,隊伍零落的馬隊成員奮起一拼了,殘存的百餘人舉著刀朝癸他們殺來。   獅子撲兔,必用全力。癸向來是殺雞該用牛刀主義者,以至強攻至弱才是兵法的基本,手上運起火倉,使出火焰之龍,一下燒掉對方三分之二的人。再趁敵亂取敵命,在馬隊的生還者都被這炎之一舉嚇呆了的狀況之下,帶領著薰、幸惠、沙也加、愛水、梨花和成美等殺過去。   除了在最後肉搏戰中有數名士兵負了輕傷之外,癸以無一人陣亡的代價宰了對方五百多人,搶到五百匹馬。除了奇襲之利外,就是得力於灰狼的叫囂聲,讓對方從失控的馬上下來步行作戰。   那些農民在看到這樣的激戰場面之後,加上村長被朝阿太所殺的血腥場面,只丟下幾個小孩擔心的看著灰狼,全都嚇得滾回村子裡去了。   正想宰掉重傷灰狼的朝阿太,在發覺部下竟然全滅,無一生還之下,整個人都呆掉了,他在神州國的戰場上縱橫多年,從沒吃過這等敗仗,五百多名騎兵,一照面,沒幾下功夫,最多不過八分之一個時辰,竟全被殺了,連一個人也沒逃出來。   癸的士兵正向那些或死或重傷的馬隊成員補上最後一刀,確保個個命歸黃泉路,以免他們垂死偷襲或逃脫。   至於他本身,則在部下們捉好馬匹,以及第三隊援兵到達後,以六百多人的實力包圍著朝阿太。   「你們是什麼人?竟幫著惡狼害人?你們絕不是神州國的人,他們沒這麼厲害的。」朝阿太怒極恨聲罵道。   「誰說我是神州國的人了?老子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海盜!照我的規矩,我向來劫一個人的財物十分之二,可是這一行中少有的大方,給我剝光,點算清楚,我一文也不多取。」   癸舉刀遙指著,手持小孩脅迫一頭畜牲的朝阿太,他可是很久沒有如此意氣風發的去打劫了,想想這還是自脫離海神之後的第一次。   「今天我心情大好,再饒你一點。只取過十分之一,可真是少有的大方,快脫,不然要加價了!」   「豈有此理,宰了我五百部下,還要打劫我?」   朝阿太滿胸恨意,可是他也不是白癡,雖然他自恃功力高明,但對方有六百人,自己這邊卻只餘下自己孤身一人,力敵是必敗無疑的了,唯今之計,只有智取。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節   「現在明搶,你又不是美人兒,誰會跟你客氣。倒是這種傢伙的裸身必然不堪入目,青靄和薰你們可以背過臉去,免得污了雙眼。不過也未必的,大凡渾身肌肉的人,下身小弟必然小如毛蟲,可能得用鉗子鉗起來才看得到。」   癸公然羞辱朝阿太,像這等拿小孩要脅畜生之事,真是丟了他這等奸惡之人的名聲。就是太多這種無恥之輩,才讓人看輕了他這喜歡作壞蛋的人。惡人也有惡德,如果因為對手是敵人就什麼都做得出來,不計手段,那和那些打著正義之名行泛殺之實的大俠有何分別。雖然癸很討厭養育他的老頭子蘭道夫,可是卻很敬佩他的惡德。奸不殺,殺不奸,絕不容手下做那先姦後殺的無恥之事。   「你們全給我退下,不然我宰了這小孩。」朝阿太把杵抵在小孩的面上,上面的尖刺快要刺傷他的面頰了。   愛水道:「主人,別和他廢話了,真是沒出息的東西。叫覓十兵衛她們開槍擊斃他好了!」   癸身邊的眾女都對這種人一臉鄙視之色,而且薰、幸惠、梨花等都一臉急切之情,明顯的想救下那孩子。   青靄道:「癸。」   青靄雖然外表神色自若,但從這一聲焦急的催迫,癸知道她也是喜歡做好人的一份子,不過他自己也不是能忍心一條無罪的生命枉死的人。   「你白癡呀!那又不是我的小孩,我叫你脫衣服沒聽到嗎?我數十聲,不脫就開槍。」   「一……」   在這時候愈重視人質反而愈受到限制,癸索性反客為主。他看死這種傢伙,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命。從士兵手中取過弓箭,瞄準他的首級拉滿弓弦,看出他心思的薰也以箭矢瞄準朝阿太的手。   「等等,朝阿太……放了她……我跟你單打獨鬥。」   聽到這句話,癸真是為之一呆。不是因為他的女人之中有人這樣說,而是因為說話的乃是那頭身壯如獅虎的灰狼。   「又來一頭妖怪嗎?上次是會說話的黑貓。」   內心咒罵著神這愛作弄世人命運的傢伙,癸卻決心非救下那小孩。會說話的多半是仙妖一類東西,目前他正需要這種仙才妖之才,以便對付將來可能出現的新魔界戰士,難得遇上了,自然不能放過。   「嘿!我一會兒就宰了你這頭畜牲。」朝阿太對滿身傷口還在淌血,氣得灰毛直豎的灰狼道,手上全然沒有放開小孩的意思。   「二……」癸悄聲說著二,然後……   「三!」   說十聲當然不用真的數到十的,趁他未有準備之際,三的話音未落癸就射出了利箭,帶著風雷之聲的箭矢劃過虛空,閃電般射往朝阿太的頭顱。而薰也同時以朝阿太的手為目標放箭,之後二人拔刀在手,飛掠過去。   正因灰狼分神的朝阿太,當驚覺到利箭迫來時,只能保命第一,當下一杵擋開癸致命的一擊。但是薰的那一箭卻已貫穿朝阿太脅持小孩的左手,讓他因劇痛而放開手。   薰抱起小孩急退,癸則一刀從半空而下,氣勢驚人的直砍下去。在帶著火焰的紅色刀光劃過之前,朝阿太一個倒翻險險避過。   正當他內心大呼我命休矣時,癸卻不進反退。對這種傢伙,癸可不耐煩去親自對付,讓覓十兵衛開槍斃了簡單。   可是癸的如意算盤可打不響了,剛要開聲命令,灰狼一聲咆哮,竟不顧傷勢,怒極而上,更蠢的是他竟說了一句:「這傢伙是我的,請諸君別出手干預。」   「唉!畜牲就是畜牲。」   癸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心中卻甚為佩服灰狼這男子漢般的本色,倒是朝阿太這真正的人類男性,真是丟盡世上男人的臉。   一方是雖負重傷,但鬥志迫人,不顧傷口撕心裂肺的痛楚,步步搶攻,不斷飛撲低竄,用爪抓用牙咬。另一方是只想找機會逃跑,全無鬥志,只以手上重兵器去阻擋。   「十字鏢。」癸對現在擔任他近身護衛的梨花輕聲道。   「是。」   一聲溫柔的答覆後,梨花將十字鏢交了給他。最近和成美與青霧玩在一起,梨花已比癸最初認識時開心多了。   癸看準時機,打算在灰狼因傷口的血染眼之際,出手偷襲朝阿太,助它一臂之力。之所以要這樣鬼崇,是因為癸看準這頭畜牲必然是不會接受這人情,誰叫這是一頭硬漢般的狼妖。   「壯士相助之恩,沒齒難忘。但是請讓我自己收拾他。」眼雖看不到,但是耳朵和嗅覺異常靈敏的它,仍然看穿了癸的動作。   「好漢子,不!好狼妖。喂!大家給它加油。」癸心中一熱,大聲對手下們喊道,同時命人準備傷藥,以便搶救這頭狼妖。   受到箭傷的朝阿太,又沒空拔箭,動作雖大受阻撓,但仍忍痛以守為主在作戰。他是自恃傷勢比狼妖輕,想等它力竭。   而一直像個灰影一樣,繞著朝阿太飛撲低竄的狼妖,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口中滿是混著血水的唾液在淌下。動作一慢的它,再次向朝阿太撲去。   看準時機到了的朝阿太,全力出擊,一杵攻向狼妖,威勢嚇人。   眼看狼妖要斃於杵下,可是它一個翻身竟讓尾巴纏上杵,身體一個旋轉就抓在朝阿太的頸和胸膛之上,深逾一寸的傷口,讓朝阿太受創甚巨,狂吼著倒下。   狼妖看來也懂得使詐,假裝力氣用盡,反讓朝阿太上了它的當。   狼妖在他倒下之後,翻身落地,再竄到他頸邊一口咬住他的咽喉,讓他痛苦的逐漸死亡。垂死的朝阿太不甘心的舉起杵向上方狼妖打去,要來個同歸於盡。   到這地步,勝負已分。癸也不再留手,一刀發出真空刀氣,把朝阿太的右手斬掉。狂噴而出的鮮血把人與狼都染紅了,朝阿太難聽的嘶吼聲終於由低沉而停止。   狼妖也到了無法支撐的地步,翻倒在地上。在小孩抱住狼妖哭喊的同時,癸命人迅速給狼妖療傷。   之後癸順便也給馬隊這幫人的屍體來了最後的洗劫,把衣服剝個清光,迫村子裡的人買下,其他武器包袱等也全要過來了,屍體則用火倉的火焰燒成了灰。   而意外的發現在馬匹的側旁捆綁住數名女子和數具少女的屍體。查問之下,知道這班人原來是正侵略神州國的新金國女真族官兵,他們偽裝成炎黃人一路追殺這頭狼妖。沿途一直在姦淫擄掠,這幾名女子都是村子被洗劫,遭到姦淫的被害者,而且最噁心的是,朝阿太竟有奸屍狂,所以較貌美的女子就會被他先殺後奸,樣貌差點的就扔給手下。   持續捉不到這頭狼妖的朝阿太,在千里追殺後遂放慢速度,讓已經負傷的它在這鄉郊小村養傷。知道狼妖喜與小孩相處的他,為此設下詭計,利用村民和小孩讓它落網難逃。   在聽到朝阿太是女真人之後,青靄的臉色變得很陰沉。癸雖然不知道詳細情形,但是目前神州國內部民變四起,烽煙處處,北方又有新金國入侵,全國正在患難之中。如今眼前的東南一帶,已是少有的平靜之地了。   那幾名女子都表示受辱之後,不願回鄉。說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回到故鄉也難逃鄉人們的私刑,均表示願意加入做海盜。雖不是什麼美女,姿色只是一般,不過癸也沒打算拒絕這種可憐人。只是對神州國這種被奸而不自殺,就對被害的女子深惡痛絕的習慣,感到很不以為意。   在朝杭州城前進的途中,癸把受傷昏迷的灰狼也帶在身邊。兩天之後重傷的它才恢復神智,而狼妖也果然不愧狼妖之名,短短兩天,身上的傷竟好了一半。   那時正值夜間,眾人紮營後生火造飯,癸在帳內與梨花和成美胡天胡地時,這頭狼妖剛清醒後就前來晉見。   癸想著沒必要迴避畜牲,就讓梨花與成美兩個小妮子躲在被裡算了,就這樣赤身只穿一條褻褲接見狼妖。   雖然身上余傷未癒,但是經清洗過後,毛色順滑,泛著光澤,身體雄壯威風,威風凜凜。而負責照顧它的愛水和沙也加,也乘機混了進癸帳內。   看到癸這副無恥的樣子,這頭畜牲竟也深感訝異的道:「恩公真好興致,竟有一班如此絕色,建立了一個眾香國。」   「呵!人生世上,就是要快意恩仇,干喜歡的事,宰討厭的人,想怎樣就怎樣!我可不能一直叫你畜牲,有名字嗎?」癸一邊淫亂的在沙也加和愛水,這兩個不懼在人前赤裸的淫娃身上亂來,一邊正經的問它。   「灰影。」灰影的聲音有著淒驚之意的回答。   「灰影兄,容我有話直說。相信這兩個蕩婦也跟你提起過的了,我幹的是殺人放火的海盜生意。目前正值欠缺人手,尤其是兄這種仙妖之才,我想請兄加入我們,將來保證有福同享,有禍你當先。」   「哈哈哈!」灰色快意的大笑,心神大暢,「癸恩公。我只是一頭畜牲,而且還是精怪一族,願在恩公其下效犬馬之勞。不過恩公為何說有福同享,有禍你當先?」   話到最後,灰影用那閃著青茫的碧綠之眼看著癸以及在他懷中大叫著抗議,被稱為淫娃蕩婦的愛水和沙也加。   「我找手下自然是為我做事,除了女人,對財物我不在意,所以有福同享。   但禮賢下士,求的無非是為自己工作的人,當然是有禍你當先。我是個真小人,不說那有禍同當的假話。倒是犬馬之勞就不需你效了,我要你效的是狼妖之勞,在陣上替我衝鋒陷陣。灰影,說說看你有何能耐?」   「癸恩公為人果然夠真。說來慚愧,我已是過百歲的狼,因年齡日增,幼吃異物,已有成精的傾向。請教一些前輩後,我本打算尋一人類女子,與之相愛,共修成仙之道……奈何世事弄人!目前我除了能口吐人言,身上傷口痊癒得快,就只有跑得快背得重的強項。真是讓癸恩公失望了!」   「唔……」   癸真是有點失望,羽民維月也是僅有能飛的特長,沒有三個魔界戰士的那種能力,而且本質上只是不懂武學之道的弱女子,所以給癸留了在船上讓甚助衛門教她武功。   「不要再叫恩公了。叫癸或首領吧!剛才灰影所歎,是因何緣故?」   正在談正經事,自然不好讓下身小弟分心了。怕羞的梨花和成美躲在被內,暫時不用理,癸的雙手則已剝光沙也加和愛水,在她們的花穴內用手指抽插,引發起她們陣陣的快慰感覺。   「我雖生為狼,但自從知道成仙之道後,就立志向上。一般雌狼已不能滿足我,所以遂生了尋人類女子共結良緣,帶她共登仙道,做一對仙妖美眷。機緣巧合,十年之前我意外救得一人類小女孩,名喚玉瑪瑙。我覺得正合吾意,加上要人類接受一頭畜生非要長久培養感情不可。故此在瑪瑙之父鴻都感恩之下,雖以狼身卻被人畜養在家。多年以來,我僅在瑪瑙面前口吐人言,十年來苦苦追求。   自以為兩者感情甚深,一旦交合,我即可借陰陽交合之力,讓妖力大進。能施術變為人身。可是……」   灰影說到這裡痛苦不堪,雄壯的身軀竟為之顫抖。   「我自知人類看不起非人類的異物,從不敢在人類面前表現身份,僅瑪瑙得知。一年前因新金國入侵,官任日月皇朝巡撫的玉鴻都深為戰事所苦,怕城破後榮華富貴一朝幻滅,乃出重賞許諾,盼能刺殺新金國領兵來攻的將領,除自賜百金,更許配女兒瑪瑙與他。我能不讓瑪瑙給別人,又感玉家待我不薄,乃深入新金陣地,在十萬大軍之中取其上將首級。」   「回城之後,我自感能立此大功。正好向鴻都提親,誰知他們父女竟然恩將仇報。不僅前說的賞獎無效,反而下毒害我。雖然負傷而逃,但我仍深戀瑪瑙,纏繞在玉家附近不願離去。其後玉鴻都率兵降新金,反而以刺殺新金將領之事詳稟女真人,讓新金軍千里追殺,弄得如今落難潦倒。」   悲壯的語氣之中,透露著無盡的愁傷,讓癸一時停止了他的淫行。   「本來我應該說替你宰了這對無恥父女的,但我先問你一句,你仍愛那個瑪瑙嗎?」   「一往情深,雖為玉人所侮,但灰影無悔於此,只願她今後能幸福快樂。」   「灰影果然是個真漢子,不過……算了,反正我當你是人。聽著……」   癸霸道的大喝,聲聲如雷貫耳:「我帳下不收懦夫。你若是有種的話,他日必助你奪回那個玉瑪瑙,成你獸奸她的大願!大丈夫敢愛敢恨,現在你在我帳下作海盜,既然是自己愛的女人,就要搶她回來。我的做事方式,就是神佛阻擋面前,一樣照殺。大丈夫報仇十年未晚,異日我定必助你成就大願。除非你不敢和人類搶女人,還要為狼身而自卑。」   「首領,這份恩德,就算三世、十世我都要投胎在你帳下做事。如此不厭棄我狼妖之身,反而厚待如此。有禍我當先,就算要殺入地獄,灰影也定會一狼當先。」   癸讓灰影告退之後和四女繼續在床上盡歡,腦中想著的卻是目前能得到一匹座騎,但是比起千里馬,騎狼妖可是威武得多,而且可說今後無懼敵人的騎兵。   只要灰影一吼,甚麼騎兵攻擊也會頓時瓦解。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一節   到達杭州城之後,經過幸惠的迅速調查,確定守城的將領只是個貪瀆成性的官員,兵力雖達一萬,但是整支軍隊毫無戰鬥力。鄰近地區又因北方戰事加劇之故,而抽調至無力再增援這裡。   癸有見以己方實力,攻下此城實在不難。遂將之交給青靄和薰去處理,待城破之後,修理艦隻,補充糧水,以及洗劫掉城內所有大戶,招募新兵,主要是女兵。因為經過之前的戰鬥和莉亞娜黛出發搜獵雪女,餘下的近四千兵力中,女兵下降至只有三百餘名。但為安全起見,癸把成美和梨花這兩個近身護衛也留下,以確保己方力量佔絕對優勢。自己單一獨騎,和灰影前往找以往在海神中專責兵器船艦的建造與維修的石天工。   以獅虎那樣大的狼妖為坐騎,實在很讓人注目。不過癸根本不在意這種事,世俗的眼光對他毫無影響力。在部下們協助打探之後,他依著得回來的消息,前往石天工以往跟他說過從海神退隱後,會回鄉建立的奇技淫巧城。   從遠方看到那座揉合伊羅巴式、神州式的設計,外形典雅美觀中隱隱流露著一股迫人而來的威嚴之氣,雖然僅只是一座可容千餘人的小城。而此時城樓上正槍炮齊嗚,城下有一群上千的人物在攻城。但依癸的戰陣經驗來看,從其人手配置和兵力的配合,就知是由最少十股以上的不同勢力,集合以成的聯軍。   癸按著手下的灰影,以它比馬還快的速度,加上撲殺一、兩個一般高手的實力。他可說不懼圍攻,加上自己魔刀火倉的炎之龍和真空刀氣。豪氣一發,單人匹狼就從後方攻上去。   但讓他意外的是,這些竟非一般盜賊之流,而是神州國的武林人士。幾番衝殺之後,這股烏合之眾被他殺了三百餘人,這主要是得力於火倉的遠攻能力和傷癒之後,速度比癸料想還快得多的灰影,它真的無愧影之異名,速度之快讓人只能看到它的身影。最後奇技淫巧城衝出一班操縱著大型戰鬥木偶的女兵支援他,把這班人殺得一敗塗地。   癸對女兵們說道:「我想找這裡的主人,石天工。」   「是卡爾嗎?」   從城堡走出來的一名二十餘歲,衣衫凌亂,缺少打扮的女子,正是石天工的孫女,癸的舊識石幽鳳。   「你還是那樣,一忙起來一點儀容都沒有,這樣子有人肯娶你才是怪事。」   「你這渾蛋沒真的還沒死,居然還在那裡胡說。」幽鳳一時感觸良多,雙目垂淚,猛擦著眼睛,「嗚……嗚……」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這麼喜歡我,看到我還活著,會開心到哭。」癸輕笑著取笑她。   「誰管你?只是……只是我想起華香的事!」   看著幽鳳一臉哀痛的神色,癸被觸起舊傷,內心湧起一陣愁苦的感覺,心中儘是以往與摯愛的種種。   癸無限噓唏的道:「為何你會在這裡的,不是還待在海神裡的嗎?」   「看到華香那樣子慘死,我還能在海神待得下去嗎!」雖被塵垢遮掩著一張清雅的臉,可是頓生怒意的她,狠狠的盯住癸。   「多謝你。」癸只能吐出這一句話,為了與華香的友情,幽鳳放棄了能讓她的技能盡情發揮的海神。   「倒是天工老頭在那裡,我這次來,原本就是想找他的。」   「爺爺已經過世了。退隱回這裡之後,他就開始生病,但卻一直沒跟留在海神的我聯絡。等到華香死後,我脫離海神回來找他。本來就正疾病纏身的他,聽到華香死亡和你生死不明的消息時,爺爺的心神大受打擊,不久就去世了。」   癸張大口看著一臉哀淒的幽鳳,這才真是叫他驚訝莫名。那身子健壯的天工老頭,就這樣去了。他一直以為這傢伙就算過了一百歲,都還會中氣十足的,親身上前線去看自己心血結晶的武器在戰場上發揮效力。   當晚癸停留在奇技淫巧城,也替天工老頭的靈位上了香。心中百感交集,短短不足二年,人事之變遷竟如天上浮雲散聚之快,讓自己這個凡人受到如此大的震動。   癸介紹幽鳳認識他這能說人言的狼妖部下,二人一妖在幽鳳的小房內痛飲。   以往在海神也有類似的情形,只是當時還有天工老頭和華香。   「上午的那班是什麼人?   「只是些武林人士。爺爺為了退隱之後繼續從事研究,帶著蘭道夫賞賜的黃金回到故鄉,引來了這些人的垂涎,每隔一段時間就聚眾來犯,雖然有些麻煩,但正好拿來試驗武器的威力。」   「說起那時,老頭子總是一言不發的,整碗整碗的喝,把美酒都糟蹋掉。」   癸回想著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悲傷的回憶、快樂的回憶一一掠過心頭。   「華香總是淺嘗一口的,喝的一點也不多。」幽鳳自然的陪他說起往事。   大好年華的華香和那老不死的天工老頭,就這樣辭別人世,留下他們的愛人與孫女,只能痛惜他們的去世。   一工作起來就忘我投入的幽鳳,經過一番清洗與裝扮之後,恢復了那秀外慧中,清麗脫俗的美貌,配合著酒意而雙頰酡紅,真有點醉鄉仙子的味道,看得癸也有點意動。   如果不是兩人是交情匪淺的朋友,他早就上了。   灰影用盤子、癸用碗而幽鳳用杯,喝起酒來就像倒水一樣。   「卡爾為何要改用龍癸這名字?」雙頰嫣紅,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淒之態的幽鳳問道。   「卡爾是老頭子給我起的名字。反正他只是利用我作工具,現在我恨不得殺了他。要不是因為他是華香的父親,而她又遺言叫我別殺她爸爸,我早一個人回去刺殺他了。總之凡是老頭子給我的東西,我都不要。名字這種東西,該給我起的親生父母也早死了,現在叫什麼也沒所謂吧!」   「春潮也一起喝吧!」悲從中來的幽鳳對癸的魔刀道。   「那我不客氣了。」   魔刀火倉化作女子形態的金屬身軀,拿起擺在地上的酒瓶大灌一口。   「不錯!這真是好酒,主人。」   「春潮一點也不像人類嘛!一整天可以一句話都不說……嗚。」心中酸楚的幽鳳哀傷的怨道。   「可是幽鳳姐姐,我覺得現在很好呀。只要能在作戰時飽嘗人血,沒有仗打時,能有主人的陽精和主人後宮眾香的陰精餵我就行了。刀的幸福就是在戰場上迎風揮動,斬殺對手。」   「魔刀……」幽鳳心中一陣酸楚,這都算了。   可是為解決寶刀出鞘,不見血不回的問題,結果在鑄造時,使用吸收性交時男女生命力的方法去解決。結果使春潮不僅因為魔刀的特性而嗜好飲美男子的血來產生力量,更會垂涎女性的愛液,這能說是人類嗎?   算起來已經是八年之前的事了。蘭道夫創立的海神,不僅是世上最強的海盜組織,更是阻擋伊羅巴諸國,對全天球征服和殖民大業的一股力量。旗下七股強大艦隊,輪番出擊,對環宇諸國大舉洗劫,往往把伊羅巴征服得來的殖民地重創至毀滅狀態。   而為了要具有與伊羅巴國家作戰的力量,蘭道夫對石天工委以重任,以他的天賜奇才,加上虜獲自伊羅巴國家的眾多才智之士,生產和研究可以對抗伊羅巴軍隊的船艦和武器。   石天工以及他亦徒亦友的弟子火倉古,把所有心血都投入進這事業內,直到由中年變成頭髮稀白的老人為止。最令二老悲痛的是,他們的兒子和媳婦均在一次新式火藥研製的意外之中不幸身亡。大受打擊的兩老,除了更加沉迷於研究來逃避現實的悲痛之外。唯一讓他們兩人牽掛的就是石天工的孫女石幽鳳,和火倉古的孫女火倉春潮。   除了新發明成功之外,最讓兩位老人喜悅的就是看著孫女,跟蘭道夫的女兒華香和繼承人的卡爾玩在一起。   心地善良仁慈乖巧的華香、叛逆不羈專愛跟人作對的癸、心性淳樸但熱愛他們鑄刀造炮之術的幽鳳以及憂鬱內向總是要人保護的春潮。   四個小孩雖有年齡的差距,可是玩樂在一起時,卻意外的合得來。卡爾雖然愛欺負人又霸道,可是他總會憐惜著體弱多病的春潮。   但是不管是東洋大陸的大夫還是伊羅巴諸國的醫生,都判斷春潮所患的乃是先天絕症,不是世間醫術能治癒的。春潮每過一年,都是向上天搶來的。   感歎命運作弄的火倉古,認為既然世上的大夫醫生都治不好孫女,就由自己來吧!為此他千方百計的搜尋超古代文明的神秘技術,作為一個工匠,他不懂治人,但是卻可讓春潮的生命與刀融合,繼續活下去。   除了卡爾不時得要接受嚴苛的鍛煉之外,每當四個小孩玩在一起時,火倉古卻默默的不顧師父石天工的反對,鑄起了這把魔刀。   就在春潮八歲的那年,一次巨量的吐血之後,大夫和醫生都認為,這是天命當盡之時,火倉古卻狂笑著道:「你這班庸醫全部給我滾,我的孫女由我救活。   一個個都是沒用的!」   石天工仰天長歎了一聲,之後放任他這位亦徒亦友的同伴,去放手一搏。   聽說火倉古有救治春潮之法,卡爾和華香這對小孩和已是少女的幽鳳,每日來回於春朝的病床與火倉古的工場之間。   小小年紀的華香,近乎不眠不休的在照顧春潮,疲累的她往往就睡了在床的旁邊。   而不清楚火倉古解救春潮之法的幽鳳,則在工場內晝夜不停的在幫忙。在工場內的金鐵交嗚之聲,和迫人的熱氣之中,進行魔刀的鍛煉工作。   春潮病況愈劇,心焦如焚的火倉古,不斷癡狂的喊著快了快了,但是他內心知道,再這樣下去,在孫女死前刀是鑄不成的了。   「古!這是魔道,但是既然你執意如此,我就幫你這一次,只是今後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的技術,今後只能由幽鳳繼承了。」   叫喚單名古的徒弟,頭髮花白的石天工,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悲壯之色,因為他將會失去一個同伴幾十年的好徒弟和朋友。   「師父……不!天工兄,我對不起你。但這絕對會是震古爍今的絕代神兵,憑它我就可以超越天工兄。」面頰瘦削,像枯竹多過像人的火倉古咧嘴一笑,這是他畢生心血的結晶,足以向他仰慕崇拜的師父炫耀的傑作。   「幽鳳,小心的看著今後將會發生的一切。作為一名工匠,除了技術,他的氣魄和心力。」   「爺爺,為什麼要開除古爺爺出師門。他可是……」幽鳳一急就搶著說。   但是當時面對幽鳳,石天工只是苦笑不答。   終於十天之後,魔刀鑄成。在工場內,從刀身就已傳出深寒的殺氣,讓華香和幽鳳都害怕得顫抖。唯獨卡爾對這魔刀興奮不已,吵著跟火倉古要刀。   當時火倉古道:「卡爾,你真的非要這把刀嗎?」   「沒錯!有了它,我的戰鬥力最少增強一倍!」   「哈哈哈!小東西還真識貨,我告訴你,卡爾。但凡這種神兵利器,必有劍靈刀魂,只是這種東西只會飢渴於人血,心智不強。屬性正的刀劍還好,屬性魔的往往危害自己的主人,甚至反過來來控制人。但我這把不同,它將會有最強和最好的刀魂。卡爾,你要答應我讓這柄魔刀將來震動環宇。」   「好。」卡爾眼中散發著自信的神息。   「那最後,你要珍惜這柄刀呀!」火倉古以他作為爺爺的身份,慎重交代。   「一定。」卡爾發自肺腑的真心答應。   這時一臉哀痛的石天工,抱著氣若游絲的春潮來到,讓華香、幽鳳和卡爾都大為關切與焦急。   「古!你還有何遺言?」   「天工兄。我知道你認為這是邪道,可是作為一個工匠,我於心已足,再無遺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作為爺爺,這可以救我孫女一命。」   「你這是救還是害呀!」   「當然是救。」   火倉古渾身散發著豪邁之氣,對天得意的大笑。手中則憐惜的抱過孫女,但是卻絕無哀傷之意,他充滿延續孫女生命的自信。   「可惡的老天。奪去了我的好兒子與媳婦,但是……這次你休想再奪去我的孫女。」   狀若瘋狂的火倉古好不嚇人,手上運功一震,幼小的春潮身上衣衫盡裂,露出白如羔羊的身體。生命之火快將熄滅的這軀體,小臉蛋上儘是蒼白之色。   「逆天而行,你不後悔嗎?」   「人定勝天,今日我就要勝給你看!」   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柄匕首,割開左右腕的靜脈,抱著裸體的小孫女,走向深寒殺氣刺骨而來的魔刀。   運起內力,雙手如飛的運動,用自己的血在工場內塗成一個魔法陣。   「刀魔現身吧!我把自己的靈魂獻給你。」   天上霎時烏雲積聚,轉眼間發出了雷嗚閃電。華香和幽鳳雖擔心春潮能不能得救,但卻怕得躲在卡爾背後。   工場內妖氣瀰漫,懸空裂開一道痕跡,從內裡出現一個火紅的人頭,其發、耳、目、臉均是像火一樣的紅色。   「你已決定了嗎?火倉古。」   「絕不後悔!」火倉古雖已因失血而面色泛白,卻轟然答道。   「好。」   火紅的刀魔回答一聲之後,火倉古就將自己的鮮紅塗滿孫女的身體。   「爺爺,我好辛苦。」正在彌留之際的春潮,張開眼嘴,昏昏迷迷的說道。   「今後你將不會再辛苦的了,你會有最強最好的身體。」火倉古滿臉慈愛與關懷之色。   剎時之間,整個工場全是烈火,毫無預兆的,他們爺孫二人身陷在火海中。   「不要!」華香和幽鳳再不顧得眼前怪異的情形,悲聲叫高。   卡爾訝異的道:「古爺爺。」   火海中被焚的火倉古,肉身竟奇跡的不受到燒傷,但臉上卻顯出現痛苦至極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雖暫時肉身不傷,烈火焚身的劇痛卻讓人痛不欲生。   火倉古拔出還在烘爐內的魔刀,一把貫穿自己的孫女。神奇的是,春潮竟無任何反應,就像睡著了一樣。   刀魔摘下自己火紅的左手,將之變成一把錘子交給火倉古,就在熊熊烈焰之中,火倉古將魔刀連著孫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異的情形,看得華香、幽鳳和卡爾都深感恐懼,人體竟然和刀逐漸融合,獨是石天工有著一種作為工匠喜極,作為人又哀極的複雜神情。   到最後,春潮和魔刀融合,變為一柄新的刀,整個火勢燒得數倍的旺起來。   「哈哈哈!鑄成了,魔刀火倉春潮!今後我的孫女將不再受天命所限。卡爾好好用這把刀,別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番期望。」   整個工場這時已燒燬倒塌掉,在這焦黑的土地當中只有身上衣衫盡燒成火,赤身舉著魔刀火倉春潮的火倉古。在狂笑聲之中,他的身體逐漸碎裂,連著手上的錘子,一起被吸收到火紅的刀魔身上。   最後,隨著刀魔的消失,沖天的烈焰,瞬時消失,只餘下灼得人肌膚生痛的熱氣。石天工臉上淌下兩行熱淚,目擊了魔刀火倉春潮的誕生,與好朋友的火倉古的死亡。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二節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兩股酡紅,流露一身慵懶和幽怨氣息的幽鳳,其風韻就更加迷人。獨是火倉這魔刀雖然喝酒如灌水,卻還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著春潮在灌酒,幽鳳內心一聲哀歎!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與魔刀結合之後,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氣,變成現在像兵器多過像人的樣子。   「好酒!」火倉大喊一聲好之後,又再灌一瓶,還給他們的杯、碗和盤重新斟滿了酒。   幽鳳在內心想著,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將春潮變回人類,縱然只是個內向、膽小需人照顧的人類。   「幽鳳還是處女嗎?」三杯黃酒下肚,癸臉皮極厚的問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禮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當然是處女了。」   一身醉態的幽鳳,臉上浮起的那份怨懟之情,更是香艷誘人。   「給你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問這種事!」   七分醉態的幽鳳就這樣一杯酒倒在癸頭上,讓頭上一涼的他在尖聲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鳳姐姐的厲害了吧!小鬼。」   頭上濕透了的癸問:「那幽鳳有喜歡的人嗎?」   以這個年歲還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州國的人,只要女生年紀一過二十,就找諸般借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厭棄女孩子。而不知這才是少女由青澀步向成熟的迷人時段。   真是一群笨人!癸聽到青靄解說時,真是為之啞然失笑。之後他點了年過二十的後宮成員,大幹了一場,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體的韻味。   「就是你呀!」近兩年的分別,華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這幾重因素的影響之下,幽鳳大膽的道。   時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當年看著卡爾和華香那麼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歲,幽鳳才把自己對癸的好感和喜歡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興……呢!」   開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鳳眼紅紅的拉扯住癸的嘴說話,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這廢物,混蛋!為什麼就不能和華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給我死吧,我這裡不招待廢人。」   癸還想再多說,但是酒氣大發的幽鳳,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沒事一樣,火倉就更不受酒精的影響,獨是癸和幽鳳因宿醉而頭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現在追求的人生。當年自己雖然選擇了華香,不過第一個讓他意識到女人的存在的,卻是幽鳳。到底她和華香差了四年,當幽鳳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對小包子的時候,華香可還是若有似無的荷包蛋。   酒醒之後的下午,癸推著一車的酒去天工老頭的墳前拜祭。想想,真叫人為往事唏噓不已,一向身子壯健的老傢伙竟就這樣去了。   「你這老渾帳,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樣的,怎麼這麼容易就去跟閻王報到,留下自己的笨孫女要人照顧。」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腦中想像著天工老頭渾身濕透的情形。   癸細心想過,沒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鳳幫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後,得知幽鳳也對自己有過意思,的確讓他又喜又惋惜。   「老頭,我想把幽鳳也收下來……」   「什麼!你說憑我怎配得上你的孫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囉唆的!」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繼續說,「你們這些傢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給你生一個吧!呵呵,說錯了,是讓幽鳳替你生一個。反正怎樣反對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態度就會軟化了。」   癸想著自己初戀的情愫是由幽鳳和華香共分的,他不後悔和幽鳳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但是以幽鳳那種性格,若是丟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變老孤婆。   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鳳待在自己身邊,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資格,而是以女人的資格。要找人談華香的事和開解自己,除了她還有誰呢!   在青靄、青霧和薰面前他都是一個強者,但面對幽鳳,他永遠可以當個還沒長大的小弟。   「好!這就去吧!」   對著一個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會拒絕,雖然她表示了對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說,那麼幽鳳就算不答應,他也決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個女孩子家,獨自孤苦的生活,再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幸福吧!   此時禮教與道德,都只是阻止人類去追求愛的罪惡而已。   當晚癸帶著兩瓶酒,一瓶給自己壯膽,另一瓶用來鬆動幽鳳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場內,剛換上工作用,緊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鳳為之驚叫,她今早可頭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兩杯,就兩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鳳的手往外走,工場內可不是示愛的好地方。   小酌兩杯之後,幽鳳一臉紅暈,如癸所料的心神為之一鬆。   兩人坐在庭院中的石級上,面對浩瀚天際上的點點繁星,在熱氣迫人的時節中,今晚卻難得的清涼。   「昨晚,幽鳳說過喜歡我吧!」   「是呀!那又怎樣?」微感羞怯的幽鳳,臉上紅暈變得更大更濃了。   「我不想再浪費二個人的時光,所以……」癸在內心鼓氣足以面對十萬大軍的勇氣,一口氣說下去,「做我的女人,我要幽鳳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將幽鳳強拉過來,癸捉緊她的纖腰和雙手,也不管她如何掙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掙扎了很久,身上微滲著香汗,被癸抱個結實的幽鳳才停止下來,癸突然這樣做,讓她大感震驚,而內心深處,卻有著小小的一股驚喜。   「你已經有華香了。」   「可是她已經不在了。」癸內心一陣淒酸的回答。   兩人尷尬又難過的互相看著對方。   「不行的!這樣子我覺得很對不住華香。」   「幽鳳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現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麼……」   要不是癸的語氣中有著無盡的愁傷之意,聽到他想要自己做眾人中的一個,幽鳳不敲破他的頭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愛華香一個的嗎?」微帶嘲諷與醋意,幽鳳幽幽的說道。   「因為以往我將所有的愛都給了她,而她也一樣給我所有的愛,我再沒有心情和時間去愛上第二個人了。」   「奸詐!不如說華香看得你這小色狼緊,讓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裡有專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賢內助。」   被幽鳳這樣一說,癸臉上真是萬分為難,不過剛才的尷尬與隔閡的確是減低了不少。   「為什麼由只愛一個,變成可以愛那麼多人。我想……愛是沒有等級之分的吧!我的確是需要女人,去治療和滿足我的身心,一個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樂樂的女人才行,只有在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靈的滿足。」   「色鬼。」   「答應我吧!」   幽鳳內心何嘗不是方寸大亂。她想都沒想過,癸會在重逢不久,就那麼大膽的示愛。內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細小,雖然海神中不乏傑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們不是冷酷的把女人當作洩慾的工具,就是一副情聖的樣子,身邊不斷有不同的臉孔在換。   現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討厭的後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對方如果是作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鳳內心是願意的。   自從爺爺死後,在這個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邊連個可以說體己話的人也沒有,這裡沒有華香也沒有春潮。   「給自己一個機會吧!別只把生命浪擲在這裡。不要過一個人的孤獨日子,到我的身邊來吧!」   「你不厭棄我嗎!我大你四歲呀!」   「大我十歲的人也有。」   「你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酒,不管幽鳳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輕托她的香腮,強吻在她的紅唇上,把用內力加熱過的酒強灌進去,然後是舌頭相互的糾纏住。   一直到她無力再掙扎,軟癱在自己身上,癸的舌頭逗弄住幽鳳的丁香小舌,最後讓她羞紅住臉動都不敢動,才大勝的撤退而回。   「她們再好,只能與我共有未來,能和我共有著過去與未來的就只有你。」   「大壞蛋!」   癸的霸道,讓幽鳳完全無力掙扎,甚麼矜持也一次給他強行突破了。她的確是厭了,厭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苦日子。   不過內心雖然舉手投降了,可是女兒家總要留下一兩分尊嚴與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嗎?跟她共有過去和未來不就好了!」幽鳳一把拔出纏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說。   「火倉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這大爛人。」   幽鳳為春潮像刀多過像人而憂傷,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過像人的態度,不禁心中有氣,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頰發洩。   「主人要把幽鳳姐姐也收進後宮嗎?我想試試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倉偏在這時由幽鳳手中化作人形跳開,叫她大感尷尬與為難。   「沒錯!我說火倉,幽鳳她的味道一定不錯的!」   當晚幽鳳雖然全面潰敗,卻緊守住最後一道防線,說是要跟爺爺先得報告。   次日,他們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爺爺,我決定追隨在那臭小子身邊,請你保佑我們兩個人的幸福。」誠心的說完之後,幽鳳接下去道:「那塊石頭,我決定要拿它來鑄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寶貴的,以往我一直無法下決心,而現在終於可以了,婚禮的儀式要由我決定。」幽鳳的這句話中,卻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著一臉羞態和不好意思的幽鳳,癸內心大生罪惡感,薰、青霞和青霧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從沒跟任何一個人舉行過婚禮。不過雖然在華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後又被他視作妻子,可是也一樣沒有舉行過婚禮。   癸想著,要和她們補辦嗎?不過想想這種事還是可免則免。雖然懶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幾人行禮。不是無端自找麻煩,讓女人們大生醋意嗎?這件事,沒人提起的話,癸還是決定不做。壞事雖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虛的卻絕少。   接下來的七天,幽鳳連手指尾也不讓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難吃的藥草般的飯菜,每天最少淨身三次,之後迫癸吃藥,連睡了一天一夜,最後淨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開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著一張像吃了苦瓜的臉問道:「神州國的婚禮不是都要穿得紅紅的嗎?還要戴那些叫鳳冠的東西。」   「媽媽那麼早死,我怎懂行那種婚禮?」幽鳳微感寂寞的道。   癸雖然想到,這裡到處都是下女,大可以找個上了年紀的一問,可是早吃足了儀式苦頭的他,只好藏在心底裡不說了。   「這是我自己的儀式!接下來,癸要連續三日不睡的呀!」   「連續洞房三夜嗎?想不到幽鳳你比我還好色!」   「老沒正經的。能三天之內是還好,你不努力的話,說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去做。」   不過癸只是在內心譏笑幽鳳姐姐,別說七天、三天,他一個晚上就讓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哪會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雖說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儀式竟然是在工場內進行,不過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與青靄媲美的幽鳳,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而且從透明的薄紗之中可以看到,她那裡連一條褻褲也沒留。   大膽到極限的,全部真空。   「癸,記得之前吃的那些藥草飯嗎?」   「真的是藥草呀!我還以為是你煮得難吃到像藥草一樣。」   幽鳳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著解說下去。   「爺爺想鑄造和古爺爺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後他發覺要想不犧牲人命,是不可能鑄出比有比火倉春潮的刀魂更強的神兵的。雖然如此,但在堅硬度和鋒利度卻非無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還沒有喜歡的人,爺爺只好就此帶著又多一個的遺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來的三天裡幫忙我鑄刀劍。」   「那洞房呢!」   「邊鑄造邊洞房。」一臉羞澀的幽鳳柔聲細語的回答他。   「走!我們到工場裡去。」   幽鳳牽住癸的手,從一處打開的秘道往下走。不過雖說秘道,卻燈火充足,空氣流動十分暢順,地方也十分寬敞。   而當癸到達秘密工場時,他可是再一次的嚇得張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場內,不知是以人力、獸力還是風力,不斷有空氣被抽入和抽出。在這中最間是放滿了燒得赤紅的炭,當中最讓人注目的是烘爐內的一塊怪異黑石,雖說是石,其質感外觀卻像金鐵。而叫癸最訝異的原因是工場內有一條紅色的龍,正對黑石噴火。   那是莉亞娜黛告訴過他的伊羅巴龍,只是體積比傳說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頭像那麼大。只是這是一條傷殘的龍,雙翼已斷,頭上雙角亦折,已瞎一目,和東洋傳說中的龍,最大的差異之處,就是肥大的身軀,而在那巨腿之間,卻有著一個大疤。這竟是一條閹龍。   「臭老頭為了鑄造兵器,真是做麼都做得出來。」連癸也不禁為這條龍所受之傷已作不平之鳴。   「你別亂怪爺爺,不是他弄成殷紅這樣的,是他被人類捕獵,傷成這樣子。   幸得爺爺相救出來的,現在才成為幫忙鍛造兵器的助手。」幽鳳一臉嬌嗔的責怪下來。   「抱歉!只是這條龍未免太悲慘了。」   「呵呵!多謝主人費心。」名喚殷紅的龍口吐人言,苦笑著說,神色哀淒,「幽鳳小姐的夫君就是這位嗎?」   「是的。」   臉上紅得不比爐火差的幽鳳低聲回答,接下來手上一動,竟把那紗衣脫去,就這樣裸身站在癸和紅龍之前。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三節   「接下來可有得辛苦了。」幽鳳一臉堅定的神色中,卻有著強烈的自信。   「啊呀!」一聲羞赧的尖叫從幽鳳口中驚呼而出。   因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嬌軀上,唯一不太勻稱的地方,足足大了一個碼數的玉乳。   「你做什麼啦?」   「洞房呀!」   幽鳳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這大淫魔撤退為止。   「卡爾給我聽好。現在我要鑄造一對刀劍,但是我的內力有所不足,而且也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給我好好的幫忙!沒想到你好色到這個程度的。」一生氣她就拿癸作當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鳳姐。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不是強人所難嗎?」   「色鬼。記得那些藥草飯菜嗎?這八天來,我經過調養後,需要用我的……   我的……」   說到這裡,幽鳳的聲音若非癸內力深厚,豈能聽到這低不可聞的語聲。   「我的處女落紅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煉鑄造這對刀劍。」   「呵!那我一定乖乖聽話。」滿懷著對如何用女體淫水去鑄造兵武的好奇,癸大聲應諾。   癸抽出魔刀火倉與紅龍殷紅,交雙用烘烘烈火燒在怪石上。   為了鑄作兵器的需要,幽鳳練有內力,不過沒有學什麼招式,而且和癸比也差多了。   整個工場變成一個大烤箱的樣子,四處都灼熱發滾,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時就蒸發掉。癸必須運起真氣,形成一個氣團保護住自己和幽鳳。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奪目的灼熱液體,冒出一個個氣泡的金屬溶液被灌在凹下的盒之中,其溫度之高,是癸一生所從未看見過的。之後幽鳳倒了不少五彩碎石和各種不同的粉末進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煙火。提煉和冷卻的工序反覆的進行著,不知經過了幾個時晨,無比專注的二人一龍,將之弄成一塊發紅的長型鐵塊,還不斷在放射出紅、澄、黃、紫與綠的光。   「好。」   全裸的幽鳳,手握大鐵鉗,將鐵塊夾起。另一手則握住極為沉重的鐵錘,一錘又一錘的,除了具有音韻節奏的敲擊金屬聲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龍的沉重呼吸聲。   雖不然知準確的時辰,但想必最少已經過一日一夜了。   鐵塊慢慢被打造成一對帶著異彩的刀劍形狀。神情專注集中,氣魄十足的幽鳳,充滿魅力的裸身,淌滿了晶瑩的汗珠,陪襯起烘爐內還在燃燒的炭火之光,身體紅艷艷的美極了。   「癸。這塊怪石,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隕石。爺爺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何鍛煉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為我未有夫君,他臨終時我還是無法動工鑄造。這對我來說不僅是一對神兵,更是我們充滿回憶的定情記念物。」   幽鳳話中滿是哀愁的回憶,與對美好未來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來哄女孩子用的。現在是否浪漫,他說不準。但是高溫的地下工場內,渾身罩在紅光之中,雖略有疲態但卻專心致志的幽鳳,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眼前奇異妖美的畫面的。   「接下來的話你可以亂來了,因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會不明白的吧!」   雖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絕不討厭。停留在幽鳳嬌軀旁的鼻子,對吸入的濃烈的女性體味,其反應卻是他下身的肉棒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讓他完全動情了。   「放心!我會讓幽鳳流出非常充足的愛液,保證可以把這對刀劍都浸滿。」   癸淫邪的在幽鳳的面上大舔特舔,舌頭上舔掉以十百計的汗珠,一時口內鹹鹹的,讓面上像旭日般的幽鳳大為難堪和羞慚。但是她手上並未停止動作,仍不斷在錘打那對刀劍。   「啊啊唔……」   接下來癸雙手捧起幽鳳鼓挺的奶子,真是彈力十足的一對嫩滑肉團,迷醉其中的癸,不絕的在揉搓。舌頭在幽鳳身後,光滑的裸背與性感圓渾的雪臀上不斷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美妙的仙韻自幽鳳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嬌美呼聲,是多麼迷人呀。   「舒服嗎?」   癸這愛作弄人的傢伙對幽鳳逼問,弄得一臉羞態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話才好,其實……要不是為了鑄作這對刀劍,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連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說就要嚴刑拷打了。」   從腋下穿過,癸張嘴一咬,用牙齒輕咬住那顆紅葡萄般的乳頭。   「怎樣?」   手上不能停下來,仍在叮噹不絕的在錘打,可是幽鳳實在不好意思說。要不是工作的專注減輕了羞意,她之前已無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對癸的羞意,更遑論開口回答了。   最後幽鳳把如大紅花般顏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小一起長大,像個任性大姐姐的幽鳳,如今像只溫順的小貓,向自己全面示弱,大大滿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對她為難。   一面輸入內力,癸前後左右上下的圍住幽鳳打轉,連腳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獨是股溝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源,因為幽鳳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暫時背過面去好了。」   「還沒到潮吹的階段吧!幽鳳姐想怎樣?」   癸一手伸向幽鳳雙腿之間,但卻被她併攏住雙腿加以阻擋。   「不是!是要灑水了。」   幽鳳的面上儘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麼。   「那我去取水。」   在工場內,早已放了多個有蓋的木桶,內裡儲滿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給我們喝和淨身之用的。」   「呵呵呵……」癸興奮的大笑。   算算時間,早該來了,而且除了愛液和陰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個可能。   「你……你做什麼……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鳳的驚呼聲之中,癸以抱小兒小解的姿勢,從後方抱起幽鳳,讓她正面對準一對刀劍。   「幽鳳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黃金水吧!嘻嘻!」癸興奮至極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開我好嗎?人家會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誰都不肯相讓。幽鳳羞急與無從忍耐之態就更濃了,最慘的是她能忍,刀劍可不能等。   「癸是大爛人!嗚嗚。」窘極的幽鳳向這大壞蛋再一次降服了,順從的貼靠在他那雄偉溫暖的身體上。   「噓……噓……」   在這淫棍的作弄人的噓噓聲之中,黃金的噴泉劃過空中,灑在刀劍之上,引發了陣陣白煙。   「呼!幽鳳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時候老是拿我們三人的賴尿史來取笑,不過大我們四歲罷了。現在遭到活報應了。」   更該死的是癸把幽鳳旋轉擺弄,讓黃金水時高時低的,看起來更加壯觀。   「丟死人了!你好壞唷。」   被噴灑過的刀劍,發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澤,首次生出一種神兵的威寒之氣。   「接下來是女人的愛之水吧!」   「是……是的。」   幽鳳低垂住頭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發抖了。但剛剛不知怎的,也許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時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體愈興奮。   「還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小聲在癸耳邊,幽鳳以囁嚅的聲音說。   「天工那老頭,怎麼想得出這麼缺德的鑄造方法?」   「癸別怪爺爺。要創前人之所未創,就要別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興他替我安排了這種事。倒是需不需要連後庭都用上,浣腸之後的水,也要用嗎?」   「嘩嘩……」   幽鳳在自己的缺德海盜情人身上,出盡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後……耳邊儘是叮叮噹噹不絕的敲打聲。癸雙臂成環,以手作椅讓全裸的幽鳳坐在上面。而她則調控住體內的快感洪流,不與癸作對,反而羞慚的配合。   每感到一個愉悅的新高峰,就在刀劍上多錘打幾下,嬌羞的姐姐,在癸面前盡現作為女性的淫靡之態。天籟般的淫聲浪語,與鐵錘敲打刀劍的聲音猶如在和唱一樣。   「癸……要……要來了。」   「哈呀……」   癸雙臂垂下,在特近距離內,欣賞著幽鳳姐姐潮吹之態。雙腳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張,滿是蜜露那裡,肉縫輕啟,一股其勢急猛的透明飛瀑從中噴出,在幽鳳姐無限嬌羞的浪叫伴奏之中,從眼前飛過。   工場內一時全是陰精被蒸發的迷霧。而在霧中,刀劍發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著幽鳳那艷如桃梨的動人表情,迷醉中見嬌羞、見歡愉。   最後幽鳳雙腿一軟,就這樣騎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源就在癸面前一寸,從內裡滲出的香氣薰繞住他。   「大壞蛋!接下來要用人家的處女落紅了,我們先沖身好嗎?」   「那就讓我的舌頭作刷子,好好的洗淨我的新娘子。」   癸淫穢的在花唇上一舔,讓雙頰發紅的幽鳳,歡悅的一叫,蕩態差點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縛,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鳳和自己身上,在水氣化成的陣陣白煙之中,雙手盡情探索幽鳳的胴體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頭替幽鳳姐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獨後庭的菊花蕾,在幽鳳的拚命保護之下,僅輕輕的小洗了出口一帶。   「這樣子好像犬隻一樣,真丟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鳳,萬分為難的哀語。這樣子鑄作刀劍,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什麼尊嚴都在癸面前失盡了。   「小傻瓜。我幹得你歡喜時,這樣子的姿勢,雙手亂抓可會燙傷的。要這樣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鳳,把刀劍用鐵鉗放在地上。自己雙腿分開站於其上,從後方抱住幽鳳,要以背後位奪佔她的處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紅透了的幽鳳,哀怨的輕輕頷首。這樣的姿勢,她想都沒想過,要不是刀匠的尊嚴和對癸的愛意作支撐,她實在做不出這種事。   「哈呀!」   一聲淒怨的嬌呼之中,肉棒貫入濕透的花穴內,裡面之緊窄比之少女絕不遜色。   癸在填滿了幽鳳的花穴之後不再動作,任由幽鳳輕輕喘息,而處女的鮮血從兩人交接之處下滴,落在那對不斷閃著異彩的刀劍之上。   「嘶!」   當鮮血沾上刀劍的一刻,七色虹光佔滿了整個工場,但是卻柔和宜人,絕不刺眼。   癸就以這交接之姿,把幽鳳轉過來,正面對住自己,讓她的螓首擱在自己肩上,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貼在自己胸前,雙手捉緊那飽滿結實的屁股與修長健美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貫入進花穴之內,引發起幽鳳心湖中快感的漣漪。   「癸……癸……」   羞急、難堪、恥辱。幽鳳想著小時候自己護住華香與春潮對抗這小霸王的日子,到他漸漸變成少年,以至青年,讓她心生情愫的時代。而如今,他的肉棒貫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帶給自己無盡的快樂。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愛液如雨點般的灑落在一對神兵之上,讓工場內的彩光更強更是變化萬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鳳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別是她輕咬貝齒在忍耐快感的姿態。   癸內心愛慾同生,既感到一種憐惜著這小笨蛋姐姐的愛意,又從心底傾注住對她的慾望。手臂使出了內力,讓她以極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陽根,帶給二人高度的性歡悅。   「啊唔……癸,我愛你。」   滿足至極的幽鳳,反纏在癸身上,主動的配合他,輕扭自己的纖腰與粉臀,直到兩人同時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讓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陽具把滾燙的黃金色精液填滿了花穴,而從幽鳳體內,冰寒的銀白陰精狂湧,浸透住癸的陽根。   在藥草飯作用的影響下,黃金的溫熱陽精與銀白的冰涼陰精混合著灑在一對神兵之上。癸與幽鳳水乳交融的悅樂,沉浸在快感的餘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對刀劍,則在發出如太陽般的光芒後,變成像普通刀劍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有何特異之處。   初夜過後,昏睡了好半天才醒來的幽鳳,將這對二人定情的刀劍,定名為奪天劍與滅地刀。人類的高手,武功練到化境時,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潛能。   而這對刀劍對比起一般,殺氣森嚴的名刀寶劍,是要在戰鬥時才會顯出其力量的真正神兵。   幽鳳花盡心機鑄造的這對神兵,外觀看來就像神州國最普通,到處都有人用的普通刀劍一樣。可是當癸把奪天劍握在手上時還沒什麼,但當他運起內力時,奪天劍卻吸收了他的部分內力,然後變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閃著七色虹光的長劍,其劍氣之烈足可奪敵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滌過滿是汗水、愛液、陽精與陰精後的幽鳳,臉上散發出工匠的自信,與熱戀中的女子對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這樣激烈的,但是……癸雖說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爾還要和我親熱的呀!至於這對我們定情的刀劍,癸就賜給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將,讓它們發揮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奪天劍與滅地刀,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想起它們是如何鑄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鳳姐在做愛時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為我效力。」癸放下奪天劍,又再一次與幽鳳姐溫存。   癸自己已經有火倉,因此他向灰影許諾,當他的妖力可以達到施法變成人身的境界時,就將奪天劍賜給他。癸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就可以看到舞動著奪天劍的灰影在戰場上為自己奮戰,每當看到它斬殺敵人時,他都絕對會再一次記起,奪天劍鑄成的香艷過程。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四節   癸在石天工遺下的這座奇技淫巧城,前後呆了近半個月。除了因為之前鑄造奪天劍和滅地刀之外,就是得要讓幽鳳和她的下女們做好搬遷的準備。   「隆隆……隆隆……」   規模雖小,但威嚴堅固的奇技淫巧城,連同癸敬重的老傢伙石天工的墳墓,一起沉入到地底之中。   「小雖小,可是天工老頭的這座奇技淫巧城,實在不簡單呀!」   「對呢!爺爺可是為它費盡了心機的。現在利用地下水的力量把整座城都沉入到地底之中,等將來有一天。我們變成老公公老婆婆時才再回來,把它升回到地面上吧!」   幽鳳柳眉輕蹙,她內心可是很捨不得這座城堡的。可是城是死的,是活的。   比起長伴在爺爺的墓前,她還是選擇追隨在癸左右。現在神州國正值動亂之際,要保證此城不受戰火的破壞,最安全的方法,還是把城堡沉進地底。由於在設計時已有準備,只要利用地下水的力量,就可推動機關,讓城堡上升和下降。   之後,下女們操縱住比壯年男子還高且壯的巨型木偶,把泥土填到奇技淫巧城上。   特殊的礦物、冶練用的植物、各種書籍以及無數兵器與研究中的製品模型,幽鳳的物品,真的多到可以和莉亞娜黛媲美,足足用了數十輛牛車才拉得完。   當癸與幽鳳在感歎時,帶兵來給他們作護衛的薰給正忙著試刀。   癸將得自來刺殺他的三名魔界戰士的武器,閃電鼓交給幽鳳,讓她結合薰的配刀吉光,重新打造,成為可以發出閃電的閃電吉光,與可以發火的火倉春潮配合。擁有了這柄新刀的薰,會成為癸更強的助力。   「喝!」   凌空下劈的薰,衣衫隨風舞動,手上吉光電光連閃,把城外森林中的好幾棵樹都電成了焦炭。   「別再試了,再試這片樹林都要被你燒成光頹了。」   癸可以體會一個戰士得到一柄神兵的心情,可是薰自從吉光重鑄之後,就把自己丟在一旁,只顧著試刀,未免太本末倒置了,要知道他才是對薰來說最重要的存在呀。   「好開心呢!幽鳳,多謝你的幫忙了。怎樣?癸。」   「現在我的吉光可不輸你的火倉了。」   一身武士服的薰,英氣凜凜,身上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作為一個高手的霸氣。   「刀不過是死物。你的吉光總不成也會像我的火倉般會說話和變形吧!比起刀,你未免太冷落我,你這唯一的男人了吧!」   癸一把將薰拉進懷中,在她臉上連香幾口,讓薰在癸的新伴侶幽鳳面前,一臉為難與羞窘的樣子。   現實與夢想。   癸左擁薰右抱幽鳳,除了想著今晚讓她們在床上一起好好親近,現在他又更接近消滅海神的現實一步。總有一天,他要把海神擊潰,讓那樣子一臉臭石頭般冷硬的蘭道夫老頭,變成一張哭喪臉。   他相信這個現實到來,只是時間問題。但更加叫他在意的是夢想,認識莉亞娜黛、被魔界戰士行刺、維月對仙魔界的解說和收灰影作手下,雖然紅龍殷紅拒絕透露它的身世。但這些讓他逐步接觸到仙魔界的存在的事,狼既然可以成妖變仙的話,人為何不可以呢?   說是夢想,雖然妄想可能還比較適合用來形容。他不是覺得人類之身卑微,可是……癸想成為仙妖,甚至神魔的一份子。只要有力量,不要說在天球星上橫行霸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成為最高級的神和魔,不就可以讓華香和天工老頭等人復活了嗎?   人類總是活在慾望之中。而癸所想要的不過是扭曲過去,把成為了現實的不幸與悲傷改變過來。對比起一般人一生追求金銀權勢的庸俗慾望,這不好太多了嗎?   只是……目前他只能空想。根本不知做不做得到,也不知要待到何時,所以只能把這想法悄悄的藏於心底。   不過比起改變過去,目前最重要的是珍惜現在。   青靄沒費多少功夫,就拿下了杭州城。癸的艦隊正在港中修理,並且在城內招募士兵,主要以女兵為主。鄰近的各城卻集合不到一支像樣的兵力來反攻,只能任癸他們暫時霸佔杭州城,日月皇朝的氣數將盡,由此可見一斑。   以軍師的身份,青靄歡迎了幽鳳的入伙,也代因為任務而暫離的後宮女皇莉亞娜黛告誡幽鳳在後宮要注意的規矩。不知道自己後宮有一條生孩子禁忌的癸,之後雖然努力在幽鳳身上耕耘,卻始終不見她的肚皮大起來。   作為人類史上最懶惰的首領之一,癸略為巡視了薰洗劫全城富商,與新兵招募與訓練的成果之後,感到相當滿意的他,就放心的去進行他的淫行了。   目前最叫他感興趣的,就是收割在青靄身上多日來浣腸的成果。   如果乖乖在夜晚於床上做,豈不是太乏味了嗎?因此這曠世大淫蟲,整天就呆在青靄辦公的房間外,豎起耳朵偷聽她工作的情形,當然身邊少不了梨花、成美和愛水等人輪流服侍了。   「現在小休一下,晚些再繼續吧!」青靄對幾名她提拔出來,協助辦理文件工作的女兵吩咐。   偶爾的休息,可以讓疲勞的大腦好好恢復,之後腦筋還會轉得特別快。   「不僅是小休,現在是大休。所有人出去,吃喝玩樂,愛做什麼也好,幾個小時後才回來。要在門外偷聽也可以。」   心懷不詭的癸奸笑著,手上提著莉亞娜黛給他準備的一整箱淫具,身後還有一頭活馬桶在跟隨,梨花和成美則提著準備好的葫蘆。青靄本已對他的懶惰頗多怨言,不等她自己開口要休息,癸可不敢來搗亂。   「癸大人好。」   女兵們同時起身行禮,獨是青靄不滿的坐在椅上。   「淫棍首領,現在公務中,請勿打擾!」   雖說癸的工作就是提拔人才,維持他們的忠誠心,以及偶爾巡視和協調一下旗下的將領與參謀,有沒有什麼重大的歧見。可是,他一天花在玩樂與性愛上的時間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還會注意一下人員的訓練,不過青靄懷疑他是別有用心,借此獵艷。   「偶爾輕鬆一下,做起公事來才有效率。」   「那也沒必要休息上幾個小時的。」   「當然要了!因為你接下來得要忙上幾個小時。」   「你……等等!你不是現在要來吧!」   看癸一臉淫笑的賊樣子,不要說青靄,只要不是傻子,誰看不出他的企圖。   「小妮子剛才不是膽敢叫我淫棍首領的嗎?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淫棍是何滋味。」   之後是一連串的悲叫與抗議,女兵們則竊笑著先後告退,行樂時癸可是什麼也不管的。不過因為青靄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下梨花和成美做觀眾,只好讓她們到外面去把風。   「住手好嗎?癸。人家在做正經事的!」青靄又是責怪又是埋怨,臉色不友善之餘,還微有慍色。   「你知我討厭做這些事吧!青靄……我和你不同。雖然同樣是以繼承人來被培養,但和輸給姐姐,而無法繼承的你不同。我從小就討厭做這些事,更討厭為了要成就大業,得決定誰該犧牲。所以為了慰勞代我工作勞苦功高的你,我可得不時寵愛一下呀!否則你積壓太多壓力可不好。」   「狡辯!你分明是想滿足自己的慾望,淫獸。」   「這樣說就不對了,食慾、性慾和睡眠欲是人類的三大慾望。我作為後宮的主人,自然得要滿足你們,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癡皇帝一樣在床上做,豈不是毫無變化,沉悶無聊?萬一讓你們對我生厭,我就不划算了。」   「那也不用在辦公務時做呀!」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會愈高。」   在癸瘋言瘋語的當下,他已把青靄羊脂白玉般的軀體,從那華美的神州國衣服中剝出來,把一桌子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亞娜黛下過魔法,特別堅韌的絹索把青靄成大字型的裸綁在桌上,雙手懸空吊起,雙腳著桌,香臀高高翹起。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樣就怎樣,好嗎?」   「不好,我要現在想怎樣就怎樣!呵呵!青靄你用那聰明的腦袋想想,我可能放過在辦公務時姦淫自己的美少女軍師嗎?不在那些女兵面前干,我已是非常寬大了。」   「淫蟲、變態、色鬼!」青靄又羞又氣,俏臉變成像晚霞一樣。   這個姿勢真的恥辱極了,更慘的是……試想,那些女兵們回來時,聞到一室男女交合過後的餘味,會怎樣?   「住手!我求你……聽我一次好嗎……」   「可是,青靄下面的小嘴兒好像不是這樣說。」   在這嚴肅的地方,自己全身赤裸,姿勢還那麼羞人。青靄的身體為之陣陣發熱,特別是花穴內,已因動情而微微蠕動和潮濕。   癸的手指在青靄無毛的玉壁上撩撥,手指撫、摸、撥、掘、抽、插,很快的便引發了一股洪流,讓青靄的淫水從神秘的肉縫中滲了出來。   「哈呀……呵……啊唔唔……」對自己在這種淫邪的情形下還會有反應,青靄羞慚得無地自容。   「怎樣?舒服嗎?」   癸惡意的問話,只是換來不甘心的敵視,但是青靄愈不屈服,癸可反而愈有快感。   「青靄,我替你浣腸過不知多少次了,現在也已經可以放上三根手指進去,所以……今天我就要在這裡佔有你後庭的處女。」   「什麼……」聽了這話,青靄立時羞得渾身發滾,全身發紅,乳白的雪膚泛上迷人的紅暈,「怎能在這裡的?」   「我就是喜歡在這裡。」   癸就是愛看平時井井有條的治理住數千人手的青靄,現在慌張失態的可憐樣子。   「我現在把手指放進去試試看。」   「等等!你……你真的要嗎?」青靄悲叫道,一臉埋怨和責怪他的神色。   「知道了!你……你答應過我的呀,先浣腸才可以進去。」   每次當青靄屈服時,都要在心底咒罵上癸千百遍,自己這可恨的冤家,怎麼就這麼愛作弄人。   女孩子總是愛美的,特別是想要在愛人之前保持美好的一面。青靄不明白男人為何這麼變態的喜歡走骯髒的後庭,雖然聽說因緊窄而特別有快感,但那也太髒了吧!   總之,作為一個女兒家,雖然她是可以管理數千的士兵的軍師,但青靄不能容忍癸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菊穴內,弄得一手都是髒髒的屎便拔出來。   「我的青靄好乖的,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卑鄙無恥的畜生,專愛欺負弱女子。」哀羞到極限的青靄,仍然不服的罵癸。   癸對後庭的快樂,不是特別喜愛,尤其是菊穴內是沒有淫液的,要想舒暢的活動,就得自己用手指把花穴內的愛液沾上,再塗抹過來。   他之所以喜歡肛交,主要就是想看女性哀羞、無助的樣子。   「青靄!莉亞娜黛送了我一個伊羅巴國烹飪時用的注射器,經她改裝之後,就成為了浣腸器。不用我每次都要用內力,把水注進去,也不用像那些笨人用巴豆,讓女生吃到瀉,方法又蠢又笨,女生又辛苦。」   「你住口啦!你和莉亞娜黛都是變態,特別是她。女孩子欺負女孩子,做你這惡魔的幫兇。」   「哈哈哈……」癸興奮的大笑,內心的征服感大為滿足。   莉亞娜黛的確是他的好幫手,他可非常期待她回來,和自己一同狼狽為奸。   以肉體來說,莉亞娜黛當然有吸引力,但癸對她卻意外的缺少慾火。愈是珍惜的人,愈想先有情後有欲,目前癸還想要再與她有更多的心靈交流。現在的忍耐,是為了將來的激情。   「嗚……嗚……唔呀……啊啊……」   一個小時內,浣腸反覆不斷的進行著。如青靄所願的,現在把手指插進去,也是乾乾淨淨的,絕不會讓她在癸面前失禮。其間癸愛撫不絕,更有兩、三次,在青靄的小菊穴大解放之際,用手指逗弄著花蕊,把她送到高潮的境界。而莉亞娜黛所飼養的魔獸活馬桶,這時就發揮作用了,把所有的穢物,全吃進腹中。   青靄渾身流滿香汗,臉上一片緋紅,剛剛癸把愛水新鮮搾出的一葫蘆人奶,灌了進小菊穴內,讓她勻稱嬌小的胴體,下腹部微隆。   「不行了!啊呀……啊啊啊啊……」   在青靄幽怨的眼波之中,小菊穴又一次大解放。從蠕動的菊花蕾之中,白色的奶汁在高壓下噴出,而癸就用碗去盛接。雖然如此,但還有不少噴灑在桌上。   「癸。你這變態,害得人家多麼丟臉!」   小軍師臉上滿是羞恥之色,可是雙目中卻流露出飢渴的慾火。在癸的折弄之下,她的性慾可是完全被點燃了,前方的桃花源上,已沾滿了女性的淫蜜。   「呼!同時滿足食慾與性慾是特別刺激的。雖然我憎惡那些吃人肉的變態,但是一面干一面喝奶,我卻不僅不討厭,還非常喜歡。」   「唔!溫熱香甜呀。本來剛冷下來的奶,又在青靄體內被加熱了。這樣子就算是在冬季,也不用擔心要喝凍奶了。」   癸在青靄面前惡意的大灌著毫無雜質的人奶,讓她羞到面如紅太陽一樣。   「嘗一口,如何?」   「癸,人家也是有底線的。你要迫我喝,我生氣起來可非同小可的。到時你別想我再替你工作,你自己忙到死好了。」哀羞的青靄,這次可動了真怒。   「知道了!軍師大人,我這海盜不會亂來的。但是如果你自願喝又如何?」   「我哪裡會自願喝,你少變態了。」   「世事如夢幻,很多事說不准的。」   癸接下來就替奶汁加上蜜汁,玩弄著青靄的兩片花唇,手指在花穴內抽插,讓淫蜜滴落在奶汁之中,其間青靄既哀怨又快慰的淫叫不絕。   「好,現在可以喝了。青靄的淫蜜加愛水的奶汁。」   「你要喝就自己喝!那麼丟人的東西,還……還用來替我浣腸過的,你也能喝。」   「可是,反正已洗乾淨的了。一點也不髒呀!奶的味道完全沒變呢!」   「你休想我會喝!」   正因癸在下體動作的手指,而斷斷續續淫聲浪語個不絕的青靄,看著癸把整碗女體的精華都喝了進去。   癸真的不覺得多髒,奶是愛水的乳房搾出來的,淫蜜是剛才青靄自己流的,雖說用來浣過腸,但已洗淨了,何況也不過是把人體的東西放回人體罷了,反正對癸這淫徒來說,女生身上沒有髒的地方。他還連尿都敢喝,當然僅限美女,還要級數極高的,不過固體的排泄物,他還未至於變態到能夠接受。   正當青靄鬆一口氣時,喝了滿口奶蜜的癸強吻到她嘴上,一面用舌頭在外面挑釁,同時讓熱奶流過青靄的下巴,直越過酥胸流到去桃花源和雙腿處。   給癸吻得昏昏迷迷,青靄心神一鬆,小口一張,就讓癸的舌頭和溫熱的奶汁一起灌進了她的口腔之中。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五節   香甜可口的溫暖甘泉,讓青靄剎時清醒起來,雖然味道清甜,但……但那是替她浣腸過的奶水,何況還加進了自己的愛液。   「呼……大爛人……癸你壞死了。」   「呵呵呵!」   癸得意的淫笑,興奮的把殘留在青霞胸部、小腹與下體秘處的奶蜜混合液都舔掉。   而給癸折磨了半天,體內情慾高漲的青靄,嬌美的臉頰抹上一片嫣紅,氣息急促的她,正渴求更充實的快感。   「呼!花了近兩個月,我可是忍得心癢難抑。」   癸的中指就這樣貫入進了小菊穴之中,高度緊窄的菊花蕾,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指。   「你……你這淫獸滿足了吧!」   從後庭小穴傳來的快感,叫青靄一時感到騷騷麻麻的,卻有微微有點電流般的快感。回過頭看癸的她,臉上一副幽怨之色,因為這冤家太會作弄人了。   「現在要去了……」   「唔……」羞得無法回答的青靄,只能輕輕頷首,低語一聲。   在對桃花源連串愛撫,讓她那裡如人工瀑布一樣後,癸把愛液塗滿了整根陽具,然後貫入進那窄小的菊花蕾之中。   「喔呵……」   青靄全身繃緊,面上儘是幽怨和鬱悶的表情,小菊穴雖經過精心訓練,但要容納那麼大的東西,她可很不好受。身體充血後的雪白肌膚,如抹上胭脂一樣,白中透紅,好不迷人。   癸輕咬住青靄的耳珠,讓她求饒的低呼。二人緊貼的肌膚上,傳來女體的微妙顫抖與滲出的汗珠,叫癸更感征服的快慰。   「去了。」   一聲宣示,癸在青靄弓起的堅挺小屁股蛋兒上全速馳騁起來。   「哈呀!唔啊啊啊……呀……」   兩分痛楚、兩分苦悶加上六分悅樂,就是青靄被肛交的感愛,而且為了獲得足夠的滋潤,癸的手指一直在戲弄她的小豆豆,以及在花穴內連連抽插。   受到前後快感的交擊,體內快感的洪水狂湧而上,讓青靄承受住被填滿後庭的漲痛在大聲嬌呼。   悅樂的嬌呼中夾雜著苦悶的哀喚,大呼快意的癸全力抽插。在小菊穴內進進出出,蠕動不絕的菊穴,吞吐住癸的大肉棒,給予青靄電殛般的強烈快感。   從花穴內提供過來的愛液,使癸的侵襲極為順暢。   「哈呀!癸……啊啊……」   被玩弄到極限的小紅豆,在女體內引發了高潮,青靄全身一僵,陣陣痙攣,夾得癸想抽也抽不出肉棒,分身小弟被內部的黏膜包裹勒緊,好不舒服。   當青靄高潮過後愉悅的喘息時,癸無情的再屢次進攻,前後交加盡情的壓迫她。小小的苦悶,與甘美的巨大快樂填充住青靄的嬌軀,花穴內是在搗亂的數只粗暴手指,菊穴內是放肆的在進犯的陽根。   在密集的衝刺下,後面傳來的衝擊霎時停止,然後爽到極限的癸,把白熱滾灼的精液注滿青靄的菊穴之內。而青靄則再一次攀上高潮的巔峰狀態,花穴又洩出了一次,潮吹的透明飛沫把整張桌都弄濕了。   面色緋紅,半失神的青靄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被解開的她渾身是汗,裸身倒在桌上,而癸則執拗的用舌頭在為她全身清潔,而愈清潔,愛液、汗液就流得愈多。小菊穴雖然有些不快的刺痛,但是腸內熱熱的,想著內裡全是癸可以讓她受孕的陽精,青靄就感到被征服和被佔有的甜美感覺。   結果當女兵們回來時,被成美和梨花告知可以回去睡覺了,軍師大人得要忙到明天才能有空辦公。在癸來說,和青靄、青霧做是非常不輕鬆的,每次都要讓她們連續高潮兩次,以免兩個魂魄換來換去,最少多比其他人多花了三分力道。   在癸盡情的行淫,放肆的滿足自己獸慾的這段日子,青靄已為他編製好一支萬人的兵力。雖然杭州城缺少大型戰艦,但還是捕獲到了二、三十艘可容百人的中小型艦隻。   半個月之後,從莉亞娜黛的魔蝙蝠上收到下了珠影魔法的珍珠。   和在幸惠和薰頸項上輪流帶著的珍珠鏈是一樣的,被下過魔法的珍珠會記錄和吸收光線,把影像記錄下來,然後放在以魔法處理過的貝殼,就能重現當日的映像。除了讓癸在薰和幸惠面前欣賞幸惠當日被調教的情形外,也是現在癸一夥人使用的通訊手段,因為沒有莉亞娜黛那些魔法處理過的貝殼,外人是無從看到藏於珍珠內的影像的,可說有極高的保密效果。   「莉亞娜黛成功捉到織仙和雪女了。」   青靄在床上觀賞完,莉亞娜黛對織仙紗夜和雪女魅羅的調教記錄後,羞紅著臉說,而一起大被同眠的梨花和成美還在酣睡之中。   「新兵得要訓練,何況一萬人的花費可不輕。癸,我打算把幸惠、甚助衛門和沙也加派出去,一面讓她們建立情報網,同時對沿海各地和商船進行劫掠。」   「鄭家艦隊的情形怎樣?雖然兩年前我率領海神的精銳和他們大戰過一場,雙方都受創甚巨。可是以目前我們這種程度的實力,打起來的話,必敗無疑。我可不想送幸惠三個人去送死。」   「放心!雖然鄭家封鎖消息,但可以猜到必是內部出現了問題,現在大部份的船艦都集中在思明島。只要幸惠不主動挑釁對方,沒有問題的。何況,現在神州國沿海中小型的海盜有十多股,鄭家要處理也不容易。」   「那就好。」   癸是有點捨不得把幸惠和沙也加送出去,但是卻不能不向現實低頭,海盜不打劫,吃什麼?只是可惜,有一段時間不能看到沙也加意氣風發的調教幸惠的樣子了,她可是十倍的回報幸惠以往讓她吃到的苦頭。   「癸,接下來先陪我回娘家走一遭,然後到豐臣家的大本營,新大阪城。」   「唔!那青靄,也是時候換青霧出來了吧!」話畢後大淫王海盜又再獸性大發。   現在他們還是連一個根據地都沒有,癸除了期待莉亞娜黛的回歸之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一個可以讓他們安心的棲息的根據地。   龍家的總部,就設在洋子江出海口外百餘里的一舟島上。在前往的航程上,癸忙著讓維月與幽鳳和其他人打好關係,地點雖然不一定在床上,不過就必定是最少三女侍一夫的性愛。最遺憾的是,黑白早先已隨會人言的佩爾蒂一起離去,據青靄所言是為了組織新的戰力。   癸提出交給青靄去負責的部隊構想是這樣的,讓小量女兵成為忍者級精銳,其餘的擔任火炮火槍和弓箭等射擊部隊以及預備兵力,男兵則作近身肉搏戰。偶爾癸會巡視一下部下們,激發和鼓舞他們,提升士氣與忠誠度。而讓癸有點介意的,是青靄提出鼓勵男女兵交往的事,說是愛情可以成為軍隊的凝聚力。   雖然癸沒有瘋狂到想獨佔數千女兵,人不是愈多愈好的,女人太多,給每個人的時間就少了,可是花錢雇男人回來當傭兵,還要讓他們可以有機會與女人談情說愛。癸可是覺得太便宜這些人了,要知在這時代,不論國界,九成九以上的婚姻都是父母決定的,只有極少數人,可以有幸運有機會依自己心意去擇偶。   在東方大陸上的諸國背後,龍家一直是半公開存在的黑幕,一方面經營著遍及各地的商舖,同時又在作出售情報的勾當。   雖然分佈各地的各種店舖都是以營商為主,但是兼營情報收集的工作,卻使龍家有著一張巨大得遍及整個東洋大陸的情報網。除了少數對外公開的店子,龍家的店舖是不會加上表明身份的,且必然做足偽冒身份,隱瞞屬於龍家的事實,所以想對付他們絕不容易。曾有過不少政權想消滅龍家這肉中刺,到底誰都不想有一個整天在監視自己的組織存在。   但是一來難以清查各種店舖背後的老闆,其次一有行動,龍家會主動反擊。   雖然龍家的直屬兵力是長駐一舟島的,但是透過出賣情報和金錢交易,凡是意圖消滅龍家的政權,龍家不用費一兵一卒,就讓其不是亡於外敵就是內亂。   當然,作為海神的前少主,癸不會不知道龍家背後有多少勾當在做,除了最大的資本,遍佈全東洋大陸的各種店舖之外,還有專門的暗殺組織與深入進行情報調查的部隊,在各地執行刺殺與刺探的工作。此外還透過培訓和提供軍師與掌櫃的工作,把自己人員打入進去各種不同組織之中。   龍家能上千年不倒,反而愈益壯大,就是在於制敵機先,因為沒有人在情報收集上可以快得過和周密得過他們。   而離家出走已一年的龍青霧靄,也終於回到家了。事先已通報會回來的她,遭到上百艘的艦船迎接。龍青霧靄是癸對青靄和青靄這二魂一體的共同稱呼,龍家的人都只叫她做龍青靄,而青霧這魂魄的存在,並沒有人知道,只以為二小姐性格怪異多變。   名為迎接,實質上是檢查和監視,雖說龍青靄是真的,但是誰知她不是遭到脅迫和利用。   一舟島是龍家的大本營,不可能輕易讓十四艘大型戰艦直接駛進去的。經過詳細檢查和在每艘船上派駐人員之後,癸的艦隊才能在百艘龍家的私設護衛艦隻的包圍之下,駛進一舟島。   首先看到的是圍繞全島數十里的外層珊瑚礁,在五顏六色的美麗珊瑚上面甚至建起了圍牆、炮塔和瞭望台。由三個窄小的出入口之一,龐大的船隊緩緩穿過珊瑚礁,在出入口還設有可以將之封鎖的水閘。   癸看著眼前的景像,感到當初建立時的工程浩大,與龍家的防務充足。千年歷史的龍家,實在不可小覷。除了邪馬台國這特例,連神州國的皇朝都興替了三個,就可見龍家之強。   「還以為自己不會再回來了!」   青靄感觸良多的看往一舟島,上面環島建了數丈高的城牆,上面炮台和槍眼林立。遠觀住從外圍一直延伸到中央的山頂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建築物,僅有的空地,也是作為市集和操練用的地方。這裡是她充滿回憶的故鄉,當日她就是從這裡離家出走的。   說是離家出走,但她孤身一人,也不可能通過這種防務,青靄是在姐姐的冷眼下,隻身離家而去的。   「真是一寸空地都沒有呢!」   癸看著眼前連綿的房屋,那根本是一個大城市的規模了。   「唔!很擠迫吧!從百年前開始,龍家最大的問題就是這裡的土地不足以應用。」   如果以人員和船艦來說,龍家還遠不足以和海神比,但是海神的根據地是在極南方的大陸上。除了蘭道夫的居城所在,是沒有這種規模的,而且說起來,一個海盜的國家,或許還比較適合用來形容海神。   癸注視著碼頭上,各種戰船竟有三、四百艘,其他貨船和魚船加起來超過千艘。這個碼頭之熱鬧繁榮,竟比起杭州和江戶那種大城還要大上二、三成。   「那是什麼?」指著天上無數的白點,和偶爾的大黑點,癸大感好奇。   「是信鴿和護衛與傳訊的巨鷹。」   「你們用到鷹來傳信。」   「是呀!用受過訓練的鷹就不易被弓箭擊落,只有特級的訊息才會用鷹來傳信。而且附近百里的空中,全是我龍家飼養的鷹的天下,除了龍家信鴿,任何禽鳥都不能接近。」   青靄的話中,有著一種對身為龍家人的光榮與自豪。   「基本上傳信都是靠驛馬和信鴿,但是龍家還有兩種秘寶。一是鷹,二是訊龍。」   「訊龍?」   「以前我不知道,但接觸過維月和灰影等仙魔一族之後,這些訊龍應該就是被召喚來到天球星的魔界生物的後代。和幽鳳的紅龍殷紅不同,訊龍不會說話,智能也不高,只是體積像馬一樣大,生活在水中的龍。」   青靄的話徹底表明她對癸是絕對任信和忠誠的。因為和鷹這半公開的秘密不同,訊龍可是龍家最大的秘密,只要有水的地方,龍家無論在那裡都可以絕對安全和快速的傳信。   「癸!初次見面,你可別在我那討厭的姐姐面前失禮。」   青靄的語氣中微帶妒恨和不服的表情。她們兩姐妹既是從小玩在一起,也是鬥了十多年的競爭對手。到今日為止,青靄還是對贏得繼承人之位的是姐姐而不是自己而不服。   「青靄的姐姐是美女嗎?」   癸就是癸,第一件關心的就是這種事。   「你敢見異思遷,我保證有得你受的!」   青靄甜甜的笑著,雙目中卻一點笑意都沒有,讓癸看起來比她發怒時還恐怖百倍。別的女人就算了,姐姐的話!癸休想青靄同意她加入進來,除非姐姐是以青靄女奴的身份吧!   「龍家比新大阪城真是大太多了。」薰微感自慚不如,她可不知道青靄的家境竟遠比她豐厚至此。   「青靄,我可以四處看看嗎?這裡真是個大寶庫呢!看、那座建築叫什麼?   看起最少有幾百年歷史的。」   對比起微感不好意思的薰,幽鳳可就興奮異常。千年歷史的龍家,其大本營島上有眾多的珍貴華美古建築,對她來說,就如美女對癸一樣有吸引力。   「幽鳳放心好了!雖然有些地方不能對外人公開,但我找人安排你去參觀好了!薰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好的,我也一起。」   海神和豐臣家都有與龍家有過交易,可是一舟島是龍家的私設禁區,除了伊羅巴船沒有人敢未經龍家同意而駛入。海神是沒有把這裡看成目標,而原因連癸也不清楚。而敢駛進來的伊羅巴船也從沒有好收場過,就青靄所知,過去百年以來,敢駛進這裡的伊羅巴船,二百餘艘之中,給龍家擊沉了一百八十多艘。   不清楚真相的伊羅巴諸國,只以為這區域風暴和海盜特別多,事實上他們也從沒直接駛入到可目視一舟島的距離內。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六節   雖然是龍家二小姐回來,可是在碼頭卻沒有什麼人迎接,僅有一輛馬車和地位一看就知非常下等的僕人,反而有一整隊軍容威武的龍家士兵在戒備,十四艘戰船遭到高度的警戒,大有一出手就消滅癸他們的氣勢。看情形,龍家是不注重花巧儀式,只重視實力的現實主義者。   「暫時還不可以讓其他人下船,幽鳳、薰、梨花和成美與我一起去吧!」   青靄看了幾個龍家下僕交給她的傳令文書後,吩咐交待一番,即和癸等數人登上馬車,直往島中心馳去。   「那邊的是三生館,負責飼養傳訊用的鴿、鷹和馬。」   島上的道路寬敞劃一,顯出當年設計時極富心思。而青靄一路上給幽鳳介紹沿途所見的建築物。   由多座七層高塔組成的三生館,每層均有供鴿與鷹降落的突出平台,遠遠還可聽到無數拍翼、鴿鳴與馬嘶聲。單是那數之不盡的信鴿數目,已反映出龍家深藏的力量,飼養以萬計專供傳信用的鴿兒,這個花費多驚人呀!   「呼!可以進去看看嗎?」幽鳳一臉雀躍的樣子,完全是與她年齡不符的小孩樣兒。   「我找人陪你才可以去看。」   「左前方是萬卷城,龍家最貴重的財寶就在那兒。」   出現在眼前的,是九座連環的方型小城,相互之間既獨立,以防火災,在防盜上又能起支援作用,各城之間更有橋樑連接。   不用青靄解說,癸也知道必是儲放龍家收集來的各種資料的。在各城間有大量的僕役在來往而行,忙碌有若市集,不過卻絕無混亂之狀。   「接下來就是我的家……龍殿了。」   看到這裡幽鳳的眼中已放射著興奮的異彩,不僅她,連薰、成美和梨花等都大為震動。眼前宮殿規模之大和宏偉,竟不下一座王宮,而且還是大國的王宮。   宮殿的瓦面、樑柱和圍牆上均雕有各種不同形態的龍,不僅種類驚人,更是神態各異,栩栩如生。   不過意外的是,反而沒有什麼守衛,整個城隨了偶爾有些打掃的僕役,甚少見到人影。   雖然如此,癸還是留意到有些地堡和暗哨,看來雖然不多,警備還是有的,不過隱而不露。既然外面已有如此嚴密的防護,全島又都是龍家的人,也沒有必要浪費資源,在這裡放太多的人手。   在空曠的走廊上,行了十數分鐘才算是通過宮殿群,在領路兼監視的僕人帶路之下,來到一個清綠宜人的綠色世界,由眾多佈置成各種圖案的奇花異卉與翠綠植物組成的巨大花園。剛踏入進來,就叫人感到心神一暢,空氣清新宜人。   「這樣慢慢行到何時呀!」   雖然環境甚為清幽,可是除非帶美人犬去散步,否則癸可不習慣這樣浪費時間。   「還要一會兒而已,請幾位客人耐心的等。」   「走!在前面帶路吧!」   癸抱起青靄,薰也知機的把不明所以的幽鳳抱到懷中,與隨後而至的成美和梨花飛馳而進。   「青靄家的這花園不錯呢!」   「我可不知道你喜歡植物的呀。」   「植物是不喜歡,但帶著裸女在這裡散步和做愛,看來不錯。」   青靄聽到這裡真是為之氣結。   七人一陣急掠,終於看到前方一個巨大的涼亭中,眾星拱月似的,有上百僕役和護衛包圍住一名衣飾清淡雅致的美女。   在癸他們迫近時,對方中最少三十人散發出一瞬即逝的強烈殺氣,雖然看到領路的僕人和青靄之後消失了,但這些護衛都暗自防備住癸一行人。   不用青靄介紹,癸一看這格局就知道那名美女必是青靄的姐姐。除了生得出塵脫俗的美貌外,身上更有一份閑靜賢慧的氣質流露在外,仿如林中仙子一樣。   在她玉手輕揚之後,環繞在她身邊,不斷讓她過目文書和進行匯報的人,才停止了工作。身為龍家的當家,龍青霞是在上午才和部下們在龍殿中的主殿內商議公事,下午進行手邊的工作時,她都喜歡在花園內。   「回來了嗎?」她的音聲同樣給人雍容閑靜的感覺,可是語氣之中,卻微帶著一點嘲諷之意。   「是呀!」青靄渾身變得像雙刺蝟一樣,鋒芒畢露的敵意與氣勢針對著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   「姐姐也不叫一聲。」雖然她面上寫意的莞爾一笑,可是眼中卻刻意弄出一種輕視的態度。   「青霞,你少得意!我喜歡怎樣叫就怎樣叫!」一生起氣來,青靄的年齡和智慧都好像退化成刁蠻的小女孩一樣。   「我是當家,龍家可是家有家規的地方。青靄,一是叫姐姐,一是叫當家。   不然我可不能放著家規不執行呀!」   雖在輕言淺笑的細語,但是青靄的姐姐青霞,卻自有一股逼人的霸道氣勢。   癸在欣賞她的美態之餘,也感到眼前的美女,看來必是與其外貌氣質不同的狠角色。   「青霞姐姐。」雖然不甘心,但青靄還是只好依從姐姐的命令。   「這幾位是你的同伴吧!我收到部下的傳信,說你去做了海盜。如果你想遊山玩水安樂逍遙的過一生就算了。既然做事的話,就應該在家裡幫忙,龍家的家族生意可是你我二人的。」   雖然代代傳女不傳子,不過為免不肖子孫太多,把龍家的產業都敗光了,所以代代龍家都是限制在小家庭的規模。每一代的當家最多不會生超過三個女兒,而且沒有繼承當家的女兒,在外嫁之後,三代即脫離關係。所以雖然兩姐妹相鬥不休,但是關係卻遠比癸這外人想像的親近。   「不僅是同伴呢!癸是我的丈夫!」青靄挑釁的把癸拉近,挨貼在他身上。   「唉!青靄你就不能認真點做事的嗎?你還想在外面野到何時。」   「野到我喜歡的時候。」   帶著一種優越感,青靄一把吻了在癸的面上。溫暖的紅唇,叫癸頗為舒服。   「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看到青霞眼中閃過一絲妒恨,青靄心中大感暢快。   龍家傳統上一直是女人在當家作主的,而她們也有著自由選擇配偶的條件,而如果喜歡,要面首三百也絕不是問題。只是青靄知道姐姐向來眼高於頂,對人每一個人都功利的計算。所以年歲上雖比自己大上二、三歲,可是至今還沒找到合心意的對象。   現在自己先擁有了癸,一定把她氣死了。   接下來則是姐妹兩人相當失儀態的鬥嘴與鬥氣,為了爭取讓癸等人在島上自由活動的權利,青靄和青霞兩人針鋒相對的毒言毒語互相攻擊。   「她們兩姐妹感情真好呢!」   看到青靄與青霞在大吵不停的薰,握上癸的手,把身體輕挨貼在他身上。   「這樣子也算好感情嗎?」癸可真是要為之啞然失笑了。   「不是嗎?很明顯,她們把姐妹的感情放了在地位之上的。」   薰想到沒有血緣卻有著姐妹之情的幸惠,有血緣關係,卻勢同仇敵的繭。對幸惠,她們始終有著君臣之間的一層隔閡,有很多事基於身份地位的差別,她們是不能做的。而對繭,可是很難得才因母親而化解了敵意,不過離有感情交流,可還相差十萬八千里。   癸在薰額上香了一口才道:「想念繭和母親嗎?那麼你可要替我努力工作,將來打回邪馬台帝國,宰了德川家康,讓我把你們三母女兼收並束。」   「唔!」   內心感受良多的薰輕應一聲,想著境況可憐的母親,她有時真恨不得背生雙翼,飛回邪馬台帝國,尤其是以往自己跟世人一樣誤解她。   至於在涼亭內吵得正烈的青霞卻停了下來。   「龍家的女人,代代都把男人治得貼貼服服的。想不到到我的妹妹卻……」   之後,她非常曖味的一笑,眼中正注視著癸在吻薰。   「女人的幸福是被人愛。丈夫多妻妾,只反映他是一名強者,有條件有能力。   總好過那些心眼太高,年華逐步老去的人。」青靄也不服輸的反唇相譏。   當晚,經過連場罵戰的爭取之後,癸等人得以進駐到一舟城之中。那是島上龍家的兵將僕役們家眷的居所,其規模仿如一座中等城市。   青靄之所以回家,可不僅是為了省親。更重要的有兩點,其一是閱覽和抄錄關於龍家所收集的情報和資料,要在東洋大陸的周邊海域上爭霸,必然需要詳細的情報。其次,是有一件事她還想說服姐姐的。   而對作姐姐的青霞來說,不聽話,愛使小性子的妹妹回來,到底是一件好事多於壞事,因為妹妹再不聽話,還是自己人。而且現在時值龍家要大作擴張的階段,有海神的前少主和增加數千人手,總是有好處的。   在一舟城居住了幾天,癸大致瞭解龍家的情形,除了青靄的解說,就是從眾多自動送上門的美女身上探問出來的,不過依青靄所言,這些美女,恐怕全都是她姐姐送來作刺探的。   而龍家內部的組織,除了環島要塞及龍家艦隊外,就是家眷所在的一舟城、提供全島人飲食所需的神農館,它還經營管理著水上農場,糧倉與酒樓飯館、用來賺回手下們的薪酬的醉香金銀閣,利用賭場妓館讓部下的錢回流到自己手上,龍家這招還真絕。三生館負責的信鴿,驛馬與訊龍、當家辦公和居住的龍殿。   而當中最重要的是儲存和整理文件資料的萬卷城與審卷館,培養殺手的暗影殿,訓練軍師、參謀與掌櫃的天機館。   如果得到龍家,癸可以說是已完成制霸東洋大陸諸海域的一半工作,因為他會有強大的財力和最充足的情報支持。   「其實何必辛辛苦苦的去偷資料呢?讓我把你姐姐也收下來,一切不就解決了嗎?」   青靄裸身站在窗前,欣賞晚上一舟島燈火更美勝天上星空的夜境,四面環海的小島上,萬家燈火構成的景色耀目動人。癸則手擁全裸的薰,躺在床上,反過來欣賞青靄的裸身。   「你少自大了。你想征服龍家的女人,首先準備生閹了自己吧!」青靄頓生怒意的嘲諷癸。   「你不是給我征服了嗎?什麼生閹的,別說得那麼嚴重吧!」   「你想試姐姐的封龍印嗎?要降服比我還好強與大女人的姐姐,除了調教還有什麼辦法?而要調教她,你得先解決島上數萬龍家軍、暗影殿中的師生與十大殺手、保護當家和我的十二生肖。」   「哈哈……」   被青靄這樣一說,他只能乾笑幾聲了。要征服青霞,最簡單和有效的方法就是調教。而他根本不可能不經戰鬥就可把她捉來調教到的,而青霞也不是用花言巧語說得動的女人。想起最初認識龍青霧靄時,慘被青靄施封龍印的苦況,要對付比青靄更女人至上主義的姐姐,一個不好,自己的小弟可就會僅能於小解用,再也舉不起來了。   「明天!我會找姐姐正式商量。看她如何答覆吧!」   青靄注視著龍殿的燈火,只希望莉亞娜黛能盡快趕到。因為如果和姐姐的談判失敗的話,她將會需要莉亞娜黛這張王牌。   「我很羨慕青靄你和姐姐相處得那麼好呢!」在癸懷中的薰輕聲哀歎。   「我們那樣怎能算相處得好。」   「可是……比起我已經好太多了,我實在不知如何與繭相處。」   在青靄來說,姐妹先吵架,再繼而動武,然後第二天又和好如故,是姐妹間再正常不過的事。對薰的羨慕,青靄本身是不太能理解的。在薰眼中,也許她是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薰真的很羨慕有親人的人,親人之間那種無私和不在乎的愛。雖然世上總有不慈愛的父母、不孝順的子女,可是多數人還是能擁有父母無私的愛,兄弟姐妹間有著血濃於水的關懷之情。   次日,在龍殿的一角,青靄與青霞兩人作了非正式的會面。既是以姐妹的身份,也是以龍家當家和龍家這一代中唯一成員的身份。   「姐姐,還記得在決定誰是當家的家族會議上,你我的見解不同嗎?」   「當然記得。」   「可以拜託你再說一次給癸他們聽嗎?」   在座的還有薰和幽鳳,因為相比起其他一般的後宮戰士,薰是全軍的實戰總指揮,而幽鳳可是掌管著後勤建設的重任,將來根據地的建立和船艦與兵器的製造都不能缺少了她。   「雖然卡爾公子有不少女人,但是我妹妹在你眼中還是很有地位呢!」青霞先點破了癸的身份,才連帶的說到他和妹妹的關係上去。   「當然了,她可是我非常重要的軍師和女人。若是姐姐不介意,何不考慮和她共侍一夫?」   「癸公子說笑了,我還沒打算和別人分享男人。不過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們龍家的人,雖然你被海神趕了出來,但是保護你,我龍家還有這份能力的。」   「你才是說笑了,青霞小姐。我可是從海神裡殺出來的,而且我也用不著人保護,反而是海神距離被我取代消滅的日子不遠了。」一直沒正經樣兒的癸,到這地步卻感到一種被輕視的侮辱,霎時全身散發出逼人的霸氣,嚴肅的說道。   倏然間,青霞感到一陣顫慄。那股霸氣一時壓得她連話都說不出,直到身後龍家成員的近身護衛,十二生肖之中的四名聯手發出氣勁保護她,才把癸的氣勢壓了下來。   青霞這才體會到,身在安全地方的策謀者和在戰陣中縱橫的強者的差別。   「剛才抱歉了。我可是把癸公子當作自己人來看的,絕不是有意要貶低您的實力,青霞真是有失禮數。」大方自然的一笑之後,青霞才讓氣氛自然了下來。   「龍家過去千年以來,從僅限於神州國的發展到規模遠及東洋大陸諸國。可是,時代不同了。自從百年前起,伊羅巴諸國的艦船東來,讓我們認識到天球星之大,還有伊羅巴諸國科學力量的偉大。所以今後,我龍家要放眼環宇,將商舖和情報網擴及砂漏之洲、荒野之州和三叉州,而且還得從伊羅巴諸國引入富有學識之士,強化我們的競爭能力。如果和現在比起來,龍家的規模最少要擴大到目前的三倍。所以我龍家可是求才若渴,青靄、還有癸與諸位,只要你們願意,我可是非常歡迎你們在我手下工作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七節   「不必再浪費唇舌了,青霞大小姐。我可不會容許有任何人位於我上面,對我指指點點的。我手下的人也不會跟隨你,除非你有本事像我般幹得她們快活似神仙吧!」   「看來我手上的情報有點誤差呢!海神的少主卡爾,除了霸道、冷酷和殘忍之外,還少了無賴和粗鄙這兩個形容詞。」既然不可能說服癸,青霞也不刻意裝友善和大方了。   「卡爾此名,我早已棄之不用。青霞小姐,你還是叫我龍癸吧!」   「我們最大的分歧,姐姐可還沒說到……」   「那不過是件小事而已,是你太執拗和看不開了。也因為你眼界太小了,才會因此失去當家之位。」   「五千萬人的生死存亡,可以說是小事嗎?」   青靄面上罩上一層寒霜,盯視住姐姐。兩人之間,凝成了極為惡劣的氣氛。   「對比起龍家未來的壯大和擴張,這只是一件小事。」   青霞平淡冷靜的說道:「龍家的勢力雖然遍及東洋大陸,可是由於一舟島這大本營是如此靠近神州國。所以我們必需要干涉神州國的政權更替,確保由我們可以利用和合作的勢力成為神州國的新皇朝,以免構成龍家的威脅。」   「現在的日月皇朝,已經腐敗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雖然不是無法做生意,但是每隔數年就有一次大規模的民變,加上四方外敵騷擾。弄得全國哀鴻遍野,在人民連一口飽飯也難吃到的情況之下,各地店子的總收入下降一半,情報方面的收入下降三成,而因戰亂和動盪,暗影殿和三生館方面卻一直在擴充人手。收入減少,支出增多。」   「為此龍家已有決定,讓日月皇朝滅亡,收回以往對它的支持。而問題是接下來要支持誰取代日月皇朝。民變的幾股勢力,只是窮瘋了的農民,難成大器,連掌握人心的事也不會,只會報仇性的燒殺擄掠。」   「日月皇朝內又沒有值得支持的軍閥,所以我決定龍家支持的新對象,是目前正入侵神州國的新金國。由女真人建立新金國,擁有強大的騎兵,征服匈奴,降服高句麗。雖僅數十萬之眾,但是幾乎戰無不勝,難得的是他們的兩代皇帝,從一開始就懂得利用炎黃民族的效用。平定天下,重建秩序,只能依賴他們!」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姐姐。你認為讓神州國滅亡,讓我們代代做女真人的奴隸,就叫天下太平嗎?」   青靄眼中閃著寒芒,其心志之堅,氣勢之烈,是癸所沒見過的。而這就是她們兩姐妹最大的分歧了,青霞是想妹妹回來幫助自己,而青靄的想法是希望得到姐姐支持癸制霸七海,以及收回支持新金國的決定。   「我與目前掌握女真實權的攝政皇多爾袞談過,他深懂得如何奴役炎黃人之道。對腐敗無能的武將們誘之以金銀財寶,逼之以軍威、對空談誤國趨炎附勢的文官,動之以萬民之福,惑之以功名權勢。靠利用炎黃人制炎黃人,新金軍即可以一敵百,神州國之內,再無可以阻擋他們的力量。從現實來看,我龍家自然應該支持新金國了。做生意,當然以利字當頭。只要新金國滅亡了神州國,天下重上太平穩定的軌道,我龍家的收入才可以不降反升。」   「夠了。我們是神州人,炎黃之民呀!讓國家滅亡,世代被人奴役,就只為了自己可以多一點收入。就算神州國沒有可以值得支持的對象,我們龍家就不能直接控制神州國嗎?」   「青靄,你不要再意氣用事了!神州國的人是生是死,只有在影響到我們的收入時才重要。被皇帝奴役,本就世代如此,現在不過換個外族來奴役罷了。」   「姐姐在說什麼話!為什麼你可以那麼自私和無情?自己的國家被人侵略,你還要去協助侵略者。新金國遇抵抗必屠城,手段之殘忍,歷代罕見,還利用一班無恥的奸賊去統治,把我們當成畜生代代奴役也沒所謂嗎?」   在癸來說,可是非常意外的,青靄是那麼信奉民族大義的人。她們兩姐妹的相爭,實質就是利益與正義之爭。對連親人都沒有癸來說,民族兩字對他來說,只代表那一國美女的特質。   「冷靜一點好嗎?青靄。百姓所求的是什麼,那些自私自利的賤民,所要的不過是兩口飽飯。他們才不管什麼民族大義,你看新金國自突破長城南下之後,到過洋子江前為止,途中未逢堅城未遇勁旅。對一班代代為奴的人說民族大義,不過是廢話。這些人根本無可救藥的,雖然我龍家若是有意奪取天下,自問新金國豈是我們敵手?但是得一個神州國,我們就失盡了整個東洋大陸,試問到時還有哪個政權敢和我們做生意?何況政權必有覆亡之日,而我龍家已千年不滅。」   「可是,北方那些已主動投效女真的炎黃奸賊,他們可以不為外人奴而恥,反以之為榮。但是,難道姐姐要見到南方也盡毀於新金國之下嗎?過洋子江後,遭到南方各城激烈抵抗的新金國,至今為此屠殺了最少百萬人命呀!」   「女真人少,炎黃人多,就是以十換一,新金國也必亡。他們要長治久安,讓炎黃人世代為奴,自必要移風易俗。殺盡有骨氣的人,讓小人當道,國家才能太平。正所謂寧做太平犬,莫做亂世人。讓炎黃之民做太平犬,才符合我們龍家的利益。只要你我是人上人,何必管其他人要做太平犬?何況戰亂之世,天下必要死人,縱然死上一千萬人,但只要餘下的四千萬人,能乖乖的做太平犬,不就夠了嗎?」   「好了!」一聲暴喝,癸的鐵拳重擊桌子,把整張桌都震成了粉末。   聽著青靄義正嚴詞、青霞冷酷自私的兩種理論,癸真是一陣煩悶,他才不管什麼天下人的死活。民族大義,萬民的生死,與他何干?   「薰、幽鳳,你們有何看法?」   幽鳳略一思索之後回答:「我……我也是神州人,雖然長期身處國外,但是我也不想自己的子孫世代做太平狗。」   薰道:「我雖然覺得侵略是不對的。不過青靄、幽鳳抱歉,我最關心的是如何從神州國得到人力和財力的支援,讓我可以去救母親和妹妹。這件事我沒有什麼主意。」   「青靄想要說服姐姐的就是這件事嗎?」   「是呀!」   「何必麻煩呢!我之所以要做海盜之皇為的是什麼?就是要有能力把看不順眼的人都宰了。雖然我討厭滿嘴正義的人,不過只要我的女人喜歡,我就不管它正不正義了。你不喜歡神州國給新金國侵略的話,我就替你滅了新金國,宰光女真人不就行了嗎?」   癸一把將青靄從她椅內抱到自己懷中,讓她羞得面上紅霞滿佈。   面對癸的大話,青霞懷疑的道:「癸你認為自己可以扭轉乾坤嗎?新金國可是有百萬之眾呀。」   「海神也有百萬之眾,青霞小姐認為那一比之新金國那一方較強。」   「海神。」   「既然連海神都比不上,殺一百萬人和二百萬人也沒什麼分別的。我剛好也是姐姐這一類視人命如草的人。只要青靄開心,我替她多殺一百萬人又如何?」   癸不是什麼正義之士。人都是自私的,所謂萬民,不過是大量的人而已。人不是多了就會變好了,為什麼自己無緣無故的得要去幫一大群陌生人?何況這些人也不見得就會感激他?   「問題是,龍家會支持我還是新金國呢?」   討厭青靄再說大道理的癸,手上逗得她氣喘不斷,面上發滾變紅,因動情和羞愧而無法說話。   「要做生意,總得要有實力的。只要你有實力,我自然願意支持你了。否則要有情報,就請癸公子拿錢來買了。」   「不是說自己人的嗎?」   「那給你九折優惠好了。龍家可從沒給過別人這種優待呀!」   「其實我覺得青霞姐給我幾個香吻就好了,到底我可是你的好妹婿。」   沒有理會癸的調笑,青霞陷入了沉思中,改名成龍癸的前海神少主卡爾,真的有種霸王的氣勢,一、二百萬敵人竟可以完全不看在眼裡的。相比之下,多爾袞之類的人,不過是世俗的皇帝,只會斤斤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神州國的未來究竟是由眼前,有著傲視天下霸氣的浪子,還是那位功於心計,歹毒殘酷的新金國攝政王多爾袞去決定呢。   「告辭了!青霞小姐。」   退出龍殿之外後,青靄像作了壞事似的小孩子,害怕著癸會生氣。事實上,想對抗新金國這樣的大敵,她卻從未跟癸提起過。   「為了我與新金國為敵,真的好嗎?」   「有什麼所謂。我管它正義邪惡的,只要你不喜歡他們就夠了。」   「多謝你,癸!」青靄不管四周僕人的眼光,一下吻在癸的臉上。   「反正你是我的軍師嘛!工作還不是你在做,哈哈。」   「其實呢!我覺得對抗新金國是正義的事,癸會討厭嗎?」   「我是討厭那些打著正義之名,行事手段卻比作奸犯科的人還歹毒,卻不會討厭你這種笨笨的正義。小蠢蛋!」   「什麼麻!人家哪裡蠢了?」   「還不夠蠢,流血流汗還沒有利益可言,這還不夠蠢。」   青靄一張俏臉被癸取得笑漲紅,雙頰氣鼓鼓的。   「癸有沒有聽過童話和寓言?」   「有,那些白癡故事,華香最喜歡用來懲罰我,說得人頭昏腦漲的。」   「我知自己是蠢蛋是白癡了,可是我就是喜歡,皇帝都是賢明的、臣子都是忠心的、公主都是美麗的、王子都是英俊的。這樣子的世界不好嗎?」   「童話就是童話,寓言就是寓言,哪能當真的?」   「我知道。現實和理想是有很大差距的,可是……我就是看不過眼嘛!人家自少聽奶娘說這些故事時,都很崇拜那些皇帝、英雄和俠士的,現在卻跟著你落草為寇。」青靄嗔怪住癸,挨貼到他身上。   人的心總是有距離的。就像癸沒有跟後宮的女性們訴說自己的過去,除非她們自願也不追問她們的往事。就以青靄現在來說,當感情日深時,就會把大家的心事一件件的交流。想想雖然青靄很聰明,但和傻丫頭青霧還不是同一個腦袋。   當初會笨得一個人離家出走,就顯出青靄冷酷極有限的性格。同樣是策謀之士,若是本性陰險歹毒的,必然會留在龍家找機會計算她姐姐的。   癸算算目前的敵人名單上,除了德川家和海神添之外上新金國一項,如果把莉亞娜黛對十四門徒會的敵意也考慮在內,自己根本是在與全環宇為敵,不過敵人的強大,反而刺激起他的信心和鬥志。   自己身邊有薰、幽鳳、莉亞娜黛、青靄和青霧,只要有這些既需要他保護又在支持他的人存在,無論面對任何組織,癸都有取勝的信心。既然對現實看不過眼,受到現實壓迫,那就把現實改變成自己喜歡的。為此,癸才需要建立自己的百萬雄師。   而癸目前手下的人馬才只有一萬,相對起目前最直接的對手,新金國就有百萬之眾。   與薰和青靄商議之後,癸放棄了提早返回邪馬台帝國的打算,雖然相比之下德川家,只有十餘萬人,是較易擊破的對手,又有政宗的伊達家支援。   不過目前新金國已經佔領了一半神州國的領土,若是等收拾了德川家康才回來,到時神州國只怕已經全滅了。所以現在應該把握時機,利用日月皇朝還沒完全滅亡的這時刻,在南方招兵買馬,造船建艦,先行攻佔沿海的大島,建立己方的根據地,從海上攻擊新金國。   對此癸曾問過薰,為何不提早返回邪馬台帝國。   「記得幸惠說為了不想引起戰亂而背叛我的事嗎?」語氣幽幽的薰,流露出無盡的愁傷。   「德川家康雖然是個惡魔。但是邪馬台帝國內正值和平盛世是事實,對我來說,這不是戰爭,是一場私鬥,是我豐臣薰為了母親與妹妹與德川家康所作的私鬥。雖然我恨不得馬上返回邪馬台帝國,但是我不想因為自己的私鬥,而造成邪馬台帝國內萬民受苦。」   「所以……目前我不會回去的。要回,就是在我們有能力一戰要了德川家康這魔君老命的時候。我不要打長期戰,一動手,我就要他死。」   癸可以體諒薰焦急難耐的心情。就如一個不懂武功的人急於去報血海深仇,卻得要從扎馬起練習,而仇人卻在風流快活的傷害自己的親人。   青霞雖說給癸折扣買情報,不過癸可不打算乖乖付錢。現在正是他要急速擴充勢力的時候,既然青靄是這裡的二小姐,自然要加以利用,好免費取得情報。   而且要比將來自己的敵人佔盡先機,最終癸還是要征服龍家的當家青霞的,情報之戰,可是真正的第一線,比任何事情都要來得優先。總有一天癸要讓青霞成為自己的調教對象,而在等待莉亞娜黛回來的這段時間。癸可要寓工作於娛樂。   要取得情報,自然以偷取位於萬卷城中的資料為上了。雖然青靄可以用二小姐的身份隨意進出,但是面對那如山的資料,她只有一個人。就算她如何一目十行,倒背如流,十年也記不完所有資料的,而且找人抄錄一份也費時失事。   為此青靄只好密謀如何盜出萬卷城的所藏。另外為了將來要發動政變,從青霞手上奪權拿下龍家,她要做的就是拉攏人心。而面對她的陰謀,青霞也全力反制。一時一舟島內到處都是忍者和間諜橫行,青靄秘密接觸各城各館的主持人,為未來的叛亂預先埋下伏線,特別是以往姐妹相爭當家之位時,她也有自己的一班支持者。   對青靄的計謀,癸像平時一樣什麼也沒說就放手交給她去做。但是如果以自己在海神時的性格絕不會這樣多顧忌和迂迴行事的。既然有莉亞娜黛這皇牌就要利用,下毒也好,用魔法也好,雖說龍家的戰鬥力雖然最少是他目前的五倍。但既然青霞因為青靄的關係,已放了他們進來,沒必要跟她客氣,用狠毒的計謀,雷霆的手段一舉拿下龍家。   但是殺敵一萬,自損三千,自己這一方最少有一半的人要死,癸現在的心腸比當年軟了很多。何況他也不願意犧牲自己的後宮成員,縱然明知這樣會勝得更快和直接。就讓青靄繼續說自己是懶蟲好了,自己就是不想做決定別人生死的選擇,才把一切全權交託給青靄的。   作為重點監視的對象,青靄交給癸的任務就是盡情發揮,去引誘監視人員的注意,以及一張附贈的一舟島內美女簡介。小軍師的吩咐,就是叫他盡情去獵艷就好了。   對青霞來說,到底要顧及青靄二小姐的身份,何況萬一真的引發內鬥,是絕非她所願的,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讓癸和青靄知難而退,把他們的陰謀瓦解於籌備之中。要情報,一是乖乖付錢,一是讓青靄以二小姐的身份去看,息了偷萬卷城所藏和拉攏人心的妄圖。   為免雙方撕破臉,青靄交代癸的,是除了殺人,什麼都可以做。   既然如此,對癸來說最有吸引力的就是在暗影殿內見識一下女殺手的床上功夫,其次就是到醉香金銀閣去花天酒地。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八節   「脫、脫、脫!」   在醉香金銀閣內的其中一座賭場內,震天般的巨響正從所有賭徒中眾志成城的喊出來。   由於伊羅巴文明的東傳,龍家又力求走在時代變化的尖端,所以在建築和衣式上,近年都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伊羅巴文明的影子。醉香金銀閣的每座賭場都有其特式,這一座正是伊羅巴式的,賭場內的荷官均為女子,而且都穿著兔女郎的打扮。   和癸進門時所想的不同,不是全身毛像隻兔子布娃娃的衣服,而是比內衣還貼身的一件緊身小衣,直接緊貼在肌膚上,僅露出胸口上面的肌膚,加上一件伊羅巴外套,蝴蝶領結,像魚網一樣的從大腿直到腳踝的長薄襪,再加上兔形的頭飾和毛茸茸的假尾巴。   看到噴血的癸,立時就掏出一大把銀票,打賞了賭場的荷官和負責的館主。   表演了幾手極低劣的技術,證明了自己是最好的肥羊,正等著給狼吃。之後再出言挑釁,要和美麗的女荷官賭至剝光為止,並聲言以本傷人,非要她全脫不可。   等到對方上勾,癸才使出真功夫。他雖不會賭術,但是就如他用武術入性技一樣,利用內力和巧勁做手腳,一直戰無不勝,讓美麗迷人的女荷官,全身剝得只餘下件比手掌還小的貼身褻褲,雙手左右分掩胸前,肉光緻緻的非常迷人。   癸賭的僅是一般的擲骰子賭大小而已,好方便他以武出千。連戰連勝的他一臉得色,賭場內用來搖骰的雖然只是一般竹筒,但內部卻經過特殊改造,讓人極難聽得出聲音,而且還暗藏機關,非同一般,可是這可絕難不到癸。   癸輕彈出幾股指風,擊在半裸露出胸前一對美妙肉球,女荷官手上的竹筒,把內裡的骰子依自己所想的方向轉動。眼看對方就要全裸人前時,他感到地面極微的倏然一震,竹筒內的骰子又再滾動了。   出現在癸身邊的是一個渾身白衣如雪,玉容冰冷如罩上一層寒霜的黑髮黑瞳美女,剛才就是她出手的。她一出現,所有正大聲喊脫的人都立時收了聲。   「賭場內賭的是運氣,以武功造假,欺負女孩子,真是卑鄙下流。」   如電光一樣的眼神迫視在癸身上。而她正是癸的目標,龍家暗影殿中,十大殺手的首席,血鶯。據青靄提供的資料,她出身青樓,雖然很遲才習武,但天份極高,從簡單的內功心法和招式中,自行頓悟,開創出一套專合女子使用的霸道武學。短時間內由醉香金銀閣內的一名妓女,成為了暗影殿中的首席。   「呼!血鶯小姐呀!果然如傳聞一樣,好一座美艷絕倫的冰山,聽說你最恨登徒子的是嗎?」   「是。」   血鶯以深寒刺骨的語氣回答,在聲音中已集以內力,以音攻人。不過這還不足以動搖癸的心神。   「好遺憾呢!如果我早些見到你,便可以在床上婊你了。」   「侮辱女性,那麼有趣嗎?」   「有趣。荷官小姐,這是給你的打賞。若是你把褻褲都剝了下來,其他的我也全送給你。」   雖然剛輸一局,但癸把自己桌上的百餘兩銀籌碼推到了女荷官的面前,另外他還把身上餘下的千餘兩也掏出來。這筆他剛才贏來的錢絕對足以改變一個窮人的一生走向了。其實還可以再贏多一點的,不過為免惹出真正的賭界高手,癸自料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賭客們全都興志勃勃的在看,反正是癸出錢,不過礙於血鶯在此,無人敢出聲而已。美麗女荷官臉上露出貪婪、慾望、羞澀、為難的諸般神色,最後她貼近賭桌,解下褻褲放到賭桌上,雖然有賭桌擋住,看不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帶,但是她高翹的香滑屁股卻盡現人前,一臉紅透了的羞人樣兒,非常迷人。   「就是這麼有趣?」癸輕薄的道。   血鶯面無表情的脫下身上神州式的白衣,露出下面的白色中衣,遺憾的是鬆鬆的中衣,一點也看不出她的身體曲線。在替女荷官蓋上衣服之後,她才冷冷的回過頭來面對癸。   「敢和我賭嗎?」   「怎樣賭?」   「我是殺手,就賭我的技術,一天之內我若傷不到你,我就任你處置一天,好滿足你想婊我的慾望。」   「那若是我輸的話呢?」   「我要親手閹了你。」   「所謂傷,總不能只是擦傷一下吧!最少要躺在床上三、五天的才算。」   「成交!」   癸的話,剎時讓所有人都嚇呆了。血鶯以往在醉香金銀閣時便以冷艷馳名,自從改當殺手之後,不少為求一親芳澤的婊客,或者與龍家有生意來往的人,都想要和她有肌膚之親,而血鶯幾乎必定提出這個條件。在連閹了三十人之後,再無人敢提要佔有她的事。   通常那些臨陣退縮的人,必定會丟下一句,為一個以往人人可以操的婊子,這樣做划不來,還一臉鄙視和輕薄之色看著血鶯。   身穿中衣的血鶯就這樣無視癸走出去,殺手要殺人當然會選擇時機,一擊即退。   「等等!」   癸退下身上外衣,讓女荷官穿上,再把血鶯的白衣還給她。   「來。」   血鶯冰雪般的目光為之一陣動搖,似有一點暖意流過。但是就在癸把衣服交到她雪白的指掌上時,卻感到手上卻痛,不僅被刺傷,還有一股內力侵入而來。   可是以癸的目力,的確是看到她手上絕無暗器,而且長期服用愛水的奶水,癸可是不懼毒藥的。   就在癸一呆之際,已被血鶯全力往賭場之外扔去。其力道之猛,若是常人的話,足可叫他像團肉餅的撞死地上。   癸在這一瞬間反借血鶯一扔之力,全速往外逃。幾個起落之間,已然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癸連忙躍到屋頂上,往自己船上逃。反正乖乖在船上待一天,血鶯就自然落到自己手上的了。正面較量的人,說不定誤傷佳人。剛才故作君子的表現,已經讓他吃了一個大虧,還是識趣知機一點的好。   追擊而來的血鶯已經穿好了衣服,面上帶著一副詭異的面色,既興奮開心,又寂寞難過。因為對手不弱,刺激起她的鬥志,以及內心對自己因殺人而興奮,感到罪過。   幾枚暗器從她手中電射而來,癸也拔出火倉迎擊,擊出幾條火蛇,將她的暗器一一燒燬。   兩人一追一逐直往碼頭奔去,但愈追愈近,輕功尤在癸之上的血鶯卻在半途消失了。   感到安全的癸,小心翼翼的直往碼頭去,想要返回船上。   「好色的代價真是慘淡呀!」   癸看著剛才被血鶯所傷的傷口,並無中毒,而且傷口甚少,只是在掌上留下幾個小洞。但是他卻感到體內血氣不暢,身體相當不適。以不畏毒的他來說,實在猜不出血鶯所用的武器,和如何能有此效果的。   那麼辣手的美女,還是避之則吉,躲上一天,方為上策。正當癸以為安全,心神一鬆正躍回船上時,在戰陣中縱橫無數次的身體,感到後方有異,立時本能的半空發出真空刀氣,利用反作用力,讓自己硬從懸空狀態中橫移。   「來人!」反正雙方沒約定不准他人干頂,癸自然要找幫手了。   在癸大叫的同時,他看到遠處手持一柄紅弓而站的血鶯,一箭不中的她,從原地瞬即消失。而看到船身上釘住剛才自己極險的閃過,她射出的箭,癸拔出一看,訝異到說不出話。   那是一枝散發出強烈寒氣的血箭,整枝箭竟是由急凍的血塊做的。雖不大,但其寒刺骨,把癸的手皮都凍傷了。   龍家首席殺手,果然非同一般。有點感到太自大了的癸,只好跟青靄交代過後,自己在十四艘船上隨便找了一艘躲在內中,反正血鶯只有一個人,任她搜也搜不出自己藏在那裡的。   睡了一晚,再加上運功療傷。第二天癸又靜極思動,找了個女兵幫忙,讓她帶口訊給成美,讓她找昨晚看上的那個女荷官來陪自己。開出的條件是交代成美買件價值百兩銀的首飾送人家,只要對方喜歡,可以作他的女人,長留在船上。   出手那麼低的原因是癸不是用錢買女人,他是用錢哄女人。雖然昨天自己讓對方在人前丟盡了臉,但是昨晚送她的錢已足夠補償有餘,而且他也認為那女荷官對自己有意思。   果然在中午時,那女荷官就來了,癸自然少不了情話和甜言蜜語,接下來就是滿足昨晚沒有機會幹過夠的下身小弟。   雲雨過後,癸穿了條褻褲繼續躲在一個放裝水木桶的貨倉內,身邊伴著他的是全裸的美麗女荷官。癸事後問起,才知她叫禮美,邪馬台帝國出身。   「癸公子真大膽呢!連血鶯姐你也敢惹。」   「我知她專門出面幫助醉香金銀閣內的弱女子,所以昨天才故意欺負你。」   「對了!禮美認為她是個怎樣的人?」   「我以往可是一起和血鶯姐一起做妓女的。」感到一陣委屈的禮美答道。   「血鶯姐很好人的,由不懂武功時開始,她總是護著其她姐妹,每次被老鴇和龜奴打,她都會替被打的姐妹說情,甚至捱打。後來她跟我說,做妓女不能做一世,一定要想法子從良,否則等年老色衰就慘了,所以她自己跟婊客習武,靠自創的武術成為暗影殿的首席殺手。我很好賭,也改不了賭性,跟血鶯姐談起,她才勸我精研賭術,改做荷官的。」   「通常做妓女的原因是什麼,血鶯的呢!」   「我是被家人賣的,多數姐妹也是被賣或被拐的,少數則是大饑荒時自己賣身的。血鶯姐本來是神州國的人,我聽她說,她為了讓弟弟考取功名,才自願賣身為妓的,因為那時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戰禍四起到處都是饑荒,就是想出賣勞力也沒有人願賣。血鶯姐為了弟弟才出此一策的,以便弟弟能有幾年的生活費。」   「想來血鶯還真是個可憐人,難得她做了妓女還想奮發向上?」   「是呀!血鶯姐可是我們醉香金銀閣中的可憐弱女子們的保護神,雖然被人打打罵罵還是免不了的。不過自從她武功大成之後,再沒有人敢把姐妹們虐待至死了。」   癸想著關於血鶯的資料,上面只有她出身籍貫的資料,以及在醉香金銀閣為妓時的資料。雖然也有一些性格描述,卻遠不如聽禮美直接談,來得具體。她果然如癸所想的,是個值得下手的好女人,不枉癸在長長的一張美女清單上挑了她出來。   「你不怕被血鶯姐閹了嗎?」   「怕呀!不過想要抱得美人歸,只好甘冒其險了。因為這樣只好躲在這裡,免得給她找到。」   「不如我跟血鶯姐求情吧!癸公子雖然好色,其實昨晚是無意欺負我的,只想引誘她注意。」   「不用!反正也差不多夠時間了。」   「癸會幹血鶯姐嗎?」   「她喜歡就干。」   「為什麼還要等她喜歡?癸公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機。」   「我花心機是為了要她任我處置一天呀!否則像她那類冰山美人,想要她聽花言巧語也沒有機會。至於幹不幹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這時,癸意外的聽到一聲低歎。   內心的思考馬上急轉往殺手的行事時手法,在敵人最大意的時刻去行刺,可是殺手的一個基本做法。該不會剛才的歎息,是血鶯在偷聽吧!不可能,她怎找到自己,何況除了剛才在做愛時,他肯定沒有人進來貨庫的。就算是首席殺手,也太誇張了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癸還是驀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備。當然癸不知道血鶯這名字,就是因為她善用血而在從良時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傷口,十里之內也難逃出她的追蹤。   而就在這當刻,數枚紅鏢閃電射至。癸立時用火倉一擋,將之全數震開。   「像你那麼好色如命的人,還真是少見,龍癸。看在禮美份上,我就饒了你的命根子,但是敢對我不懷好意,你準備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鶯從水桶陣中閃出,如電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體渾紅的血劍,散發住迫人的冷氣。   兩人刀劍交擊,短時間內互有攻守了千百招。受到驚嚇的禮美,連忙拿衣服掩起身子,大叫著不要打。   癸深想,雖不知血鶯何時潛入進來的,但是看來她是為免傷及禮美才遲遲沒有出手。在這裡他的身手可施展不開,不僅地方狹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夠了,時間距昨晚約定,不過還差十五分鐘而已。   倏然間猛攻中的血鶯暴退,只見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個小傷口,擠出一滴滴鮮血。癸則運功戒備,靜待她的進攻。   血液在血鶯手中凝結成血針和血的細鏈,以鏈連針用作遠攻,手中劍近攻,血鶯再次攻了上來。多了無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針,血鶯步步進迫,反把癸全面壓制住。   到這裡癸如再留手就必傷在她手下了,想及木桶內全是水,要滅火還容易,乃決心不再留手,立時讓火倉生出一股烈火,把血鶯迫退。之後邊反擊邊以火蛇級的火焰進襲,而且反守為攻的癸,更靠火倉的火焰熱力,把血鶯手中的血針和血劍慢慢溶掉,反佔了上風。   就在癸的刀要劃過血鶯胸前衣衫時,她內勁一發,拳腳齊出,把四周木桶盡行打碎,一時四濺的水花,把火倉的火焰盡行壓制著。   「夠時間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於漫天瀰漫的水氣,癸與血鶯再次硬拚了一招,把兩人都各自震退,最後還是癸以內力的優勢佔了一點點上風。   「很久沒有輸過給人了。」面色蒼白的血鶯頹然坐下,深深呼吸著。   「你用血作武器?」   「沒錯!」   癸不禁想到,血鶯能在短時間內成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這種未傷人先傷已的霸道奇異武學。一個青樓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練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內心之堅強,鬥志之剛毅,真的讓癸深為震撼。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二十九節   贏得了美人的一天時間,如果可能癸還真想在床上渡過就算了。可是,如果這樣做,只會被血鶯視為一個好色的登徒子。而癸所要給她的印象是好色的海盜之王,而不是只會玩女人的一條淫蟲。   因此只好依女性們的喜好,先培養感情,再達致靈慾一致的境界。有一點癸實在無法理解,既然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那為何不能由欲入情。天下女子都是一樣的貨色,只有建立了感情的基礎,才可以對她們的肉體亂來。這先後之序,萬萬掉轉不得。   非常珍貴的這一天,就在看星、出海、散步等事中渡過,其間癸雖有對血鶯輕薄一下,但絕不敢太過。僅限於率真的本性流露,一個好色的人,忽然變成君子,怎看也是弄虛作假。   就在十二個時辰將盡的黃昏時分,癸選了一間神農館眾多店子中,非常小巧僻靜清幽的,和血鶯把酒言歡。話題自然離不開她悲慘的過去。   酒過三巡之後,臉色白如冰霜的血鶯,雙頰染上一股酡紅,好不迷人。   「血鶯不覺得很蠢嗎?把自己賣入火坑,用得到的錢給弟弟去考取功名,神州國的人都好像有種狀元狂,個個那麼拚命去讀四邪五誤等經書。」   「狀元就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的夢想,一旦金榜提名。富貴、名譽、官位都隨之而來。十年寒窗苦讀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夢想,能夠活得更幸福快樂的夢想。   賣身的事,當年我已是走投無路了,弟弟是我的唯一,更是延續我家血脈的人,就算是比死更可怕的恥辱,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為了他。」   在血鶯的眼中,有著濃烈的愛意、哀怨、癡迷、苦澀、怨歎之情等的集合。   而在癸看來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因為那是在海神之中,他少數見過的人的眼光。   蘭道夫用人,只管實力,不管道德,所以任何大奸大惡之徒,只要有能力、忠心和服從都會被錄用,儘管他犯的是天理不容的亂倫大罪。   「你對弟弟的愛,並不僅是姐妹吧!像血鶯那麼淒怨的眼光,我也曾從一些身犯亂倫大罪的人身上看過!」   癸的大膽猜測,換來的是血鶯如觸電般的反應,手上的酒杯竟握不住掉在桌上,一時間低垂下頭,恥辱得不敢看癸。   痛苦的沉默持續著,女人可以為她所愛的人付出一切,而如果那個人不僅是自己的弟弟,更是集自己愛意與希望於一身的對象,血鶯自願賣身也不出奇。   癸在海神的舊部中就有兄妹亂倫的人,心腸就像菩薩一樣善良的華香,時常為他們分憂解困,從中癸也間接明白他們的悲哀。一段無罪的愛,就只因血緣的身份,而遭到世人白眼,萬般迫害和唾罵。   「老大,這什麼破店子,東西卻意外的好吃。」   「土偶的用途不就是這樣嗎?是供我們女真人奴役的畜生。煮得不好吃,我們還何必讓他們活?」   「呀!好酒。」   嚴重的干擾了店子的氣氛,阻礙癸安慰血鶯的乃是一班女真人。   新金國為了永遠支配神州國奴役炎黃之民,遂送了不少年少的子弟來龍家的天機館學習兵法與用計之道。所謂的土偶,是女真人對炎黃人的蔑稱。因為他們就是被屠殺也不敢拚命,甚至很多人連逃都不敢逃,所以才叫做土偶。   「你們這班豬尾巴給我滾!」癸一聲暴喝。   這班人敢竟破壞他與血鶯的靜處?豬尾巴則是炎黃人反擊女真人的稱呼,因為女真人的髮型都是醜陋的前額剃光,背後留一條又長又臭的豬尾巴式的髮型。   之後先是一陣喝罵,繼而是強者對弱者的施暴。轉瞬間,地上全是重傷但還死不了的女真人,要不是怕青霞借此驅逐自己一夥出去,癸已要了他們的命。   而作為他們的老大,乃是一個面帶稚氣,看起來像是女扮男裝的少女般的人物。輕搖著紙扇的這性別難分的人,卻無視於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滾地葫蘆,外表看起來帥氣瀟灑,表情依舊鎮靜從容。   「等等!請別為難我家公子!」   當癸想動手揍他時,他身邊的女僕勇敢的挺身阻擋癸,姿色一般,外表看來十五、六歲的少女,雖然臉色發青,卻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犧牲自己,去面對癸這破壞神。   「算了!老闆,替我把這些雜碎搬走,免得擾了酒興。」癸扔出一錠銀,深陷在掌櫃的桌子上才轉身而去。   「請問公子就是龍二小姐的夫君,龍癸嗎?」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裝麗人開聲問道。   癸理也不理他,掉頭返回到血鶯的桌上去。比起成熟而身世可憐的大美人,他還沒空理會這種男女不分的丫頭,雖然他應當是女的,因為他並沒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樣,把前額剃光,不過背後也一樣留了一條豬尾巴。   「炫靜主人,你沒受到驚嚇吧!」挺身保護他的女僕,取出絲巾想要替炫靜抹汗。   「不!我沒有受驚,不必夢兒費心了。」   在癸早已背轉身之後,炫靜溫文爾雅的輕語。但是他手上卻發狠的捏在夢兒身上,讓她痛得銀牙咬碎,以發洩癸加諸於他身上的恥辱。先是敢侮辱毆打女真人,接下來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   癸不清楚他背後的這一幕小插曲,眼中只有血鶯冰霜般的冷艷面容上,掛著的那一行清淚。   「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癸溫柔的牽起血鶯的手離開店子。   之後在島上庭台樓閣之間,二人盡展輕功的飛躍其間,而血鶯則把自己心中的痛,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與癸分享。   「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是的……癸公子,我……我與自己的弟弟相戀,而且更做了那敗壞倫常之事,竟然與自己的親弟交合。當年我與弟弟是如何的難捨難離,但是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賣身作妓。」   「這麼多年來,我苦苦習武,就是為了可以有一天能擺脫這皮肉生涯,與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終於找到他了。」   在去到一舟島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頂上後,渾身顫抖,難以克制的在飲泣的血鶯,看起來是一個如何無助的弱女子呀!   「弟弟……弟弟他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有一天考取功名,必然要替我贖身,姐弟二人雖不能成婚,但也要相依著歸老。他發誓永不娶妻的,那時他的臉多真誠呀!」   癸把血鶯抱在懷中,輕舔掉一連串無止盡的流下的淚珠。   「等到我武功大成,反而是我訪遍天下去找他。不僅是出任務是私下盡力打探,殺人所得的報酬,除了少數接應救濟淪落為妓的姐妹們外,都交給龍家用來作尋找他的費用。」   「誰知……誰知他,他早已考取到功名,而且是新金國的狀元,還娶了他們的格格。」   格格,癸記得是在女真人對公主的稱呼。   「雖然如此,但我還無恥的想要與他共續前緣,不求身份地位。在我百般哀求之下,甚至出動到美色相誘。已經變心多時的弟弟,才肯讓我留在他身邊。但是……但是可能上天懲罰我這罪人,弟弟竟然出賣我,將我交給女真人的朝庭。   因為我刺殺過多名女真人的官員,新金國有為這些案件重賞懸紅。弟弟為求再高昇一品,所以把我這親姐姐出賣了。」   雖然青霞已決定支持新金國,但支持歸支持,生意歸生意,只要有人出得起錢,就是龍家的敵人,龍家向來也是照賣情報給對方的不誤的。   癸聽著懷中玉人的悲哭,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魯莽,自己不說破就好了。不過對那些身犯亂倫罪孽的人來說,他們是無處傾訴的,或許自己聽血鶯哭訴後,可以讓她痛苦的心情平復一點。   癸不是神州人,更不會為別人的民族大義而戰。但是為了愛侶的青靄、忠僕的灰影和如今自己想求一夕之歡的血鶯,癸決心讓新金國灰飛煙滅。不為什麼,就為他們傷害了癸身邊的人,已經夠作為新金國滅亡的理由。   最後的結果,癸不用血鶯再說也猜得到,她現在既然能在自己身旁,自然是殺出了女真人的監獄。   「你殺了你的弟弟嗎?」   「我如何能忍心,他既是我家唯一的血脈,更是我用一生去愛的人呀!他可以負我,我不能負他。」   癸自然輕柔的就吻在血鶯的面上,嘴唇上的熱意,給身世悲慘的這位女殺手以慰藉,再接下來細心的吻在她的玉手上,原應雪白無瑕的肌膚,卻有著不少傷痕。   懷中的女子既強亦弱,以武功來比,她和癸各擅勝場。以人格來說,雖然淪落風塵,卻不自我放棄,不僅奮發向上,和諸般援助境況相同的苦命女子。可是她一生卻吃過多少苦楚呢!堅強的背後是多麼渴求別人的安慰。   「血鶯,我一直覺得性愛是兩情相悅的事,並不僅有男人在取樂的。或許你會覺得我是在佔你的便宜,但是我想讓你嘗試到這種快樂。」   雄渾有力的大手,卻親切憐惜的隔衣愛撫在血鶯的乳房上,讓哭紅雙眼的龍家首席女殺手,面帶怯懦的抬眼看他。   「我不是說公子可以隨意處置我一天的嗎?」   「但是,現在已經過了十二個時辰了。」   「很多姐妹都討厭性事。她們只知道男人都只為求壓在自己身上,滿足自己的獸慾,連性的快樂也從沒嘗過,反倒要整天假裝滿足,好去取悅婊客。但是我知道的……真正相互喜歡的人,做這件事時,是非常快樂的。癸公子或許可以給到我這種快樂。」   再多的言語已是不必的了,太陽早已西沉多時,癸就在夜色的掩護下,替血鶯寬衣解帶,露出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   「好難看嗎?」血鶯委屈的道。   她雪白的身子上,卻有著不少顏色甚淡的傷痕。究竟是在她賣身為妓,還是現在以殺人為生時留下的,已不得而知,但是這滿是缺憾美的身體卻讓癸萬般憐愛。   「好看!非常好看。」   癸捨棄顏色猶如少女的乳頭,反吻在酥胸的疤痕上。溫熱的吻上上下下的吻遍了血鶯的全身,而被脫下的衣服則已隨風吹散掉落。   「哈呀!哈呀!哈呀!」   血鶯感到體內升起的一股熱意,不僅是慾火,更有對癸的感動。他不僅沒有厭棄這殘花敗柳之身,反而肯吻遍自己渾身上下。   吻在歡場之間是那麼的珍貴,又是那麼的便宜。一個吻連一文錢也不值,但是婊子是不可能得到客人的吻的,而不知多少妓女,雖然連後庭也賣了,卻還保留著一點香唇不賣,因為那是自己留給情人的唯一一個地方。   癸的指掌摸遍血鶯美如白玉的胴體,接下來把頭顱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桃花源之上。   「呀!不能,那裡髒呀!」   在血鶯淒怨卻又感動的嬌啼之中,癸已如雨點般吻在她那花唇上。黑色的絨毛柔軟幼細,不僅沒有打擾癸的雅興,反而讓他覺得更加刺激。不一會兒,從花穴內己流出了晶瑩的露珠,空氣中散發出陣陣動人的香氣。   「血鶯有感覺了嗎?」   「唔!」   感動得下淚的血鶯頷首承認,很久……很久,沒有人把她當作一個人去愛。   她尋回一個人的身份,是靠殺手的實力,讓人為之害怕的實力。而現在她才能感受到帶有由憐而生的愛,由愛而生的欲。   「呼!」   一聲深呼吸,癸的分身一氣沒入進內部已如小河般流滿愛液的花穴。   在武道之途上進發的血鶯,由於身體的鍛煉,讓花穴也連帶的由男人的蹂躪中恢復了緊窄。細小得讓癸意外的花穴,把他緊緊的包裹住。   癸把血鶯從屋頂上抱起,雙臂運力,把玉人懷在掛前,輕快的拋上拋下,讓肉棒出入不絕,觸發起血鶯心湖中快感的漣漪。   「啊啊……呀呀……啊啊啊……」   血鶯發出美妙動人的浪叫,真如林中夜鶯,在仙韻般的淫叫中,夾雜了她的所有感情,不再是剛認識時那種冰寒的聲音。   強壯碩大的肉棒,盡情的抽插在血鶯的嫩穴之內,而溫熱的愛液也從花穴中流出,濡濕癸的衣衫。   血鶯放任癸盡情在她身上獲得滿足,而她也獲得快慰的享受作回報。她還未滿三十,身體其實正值渴求雄性的年月,但是卻被迫每晚孤人獨眠。而現在,她終於得意盡情的投入到男歡女愛之中。   「呀呀!」   在愉悅的嬌歡聲之中,血鶯纏弄在癸身上。冰山美人現在卻熱情如火,直至快樂的巔峰,在癸的衝刺中達到高潮,也讓這位情人盡情洩射在她體內。   他們並沒有這樣就完事,血鶯的肉體,一旦投入進去,不會如此就滿足的。   癸打算一直做到日出為止,要在太陽的萬丈金光之中,滿足懷中這龍家首席的女殺手,也是境況堪憐的弱女血鶯。   血鶯的小嘴,正吞吐著癸的肉棒。癸甚少事後讓女人吻他的那話兒,除非她們主動,或者是愛水等美人犬級的。血鶯正是主動為癸服務,眼前英偉的男子,在島上到處流傳著他的風流史。初時血鶯只覺得他是一個淫邪的登徒子,而現在她只希望盡可能讓他在自己身上發洩淫邪的一面。   以自己殘花敗柳之身,她沒有想過會長待在癸身邊,但是卻希望可以盡量延長相處的時光。   直到在黎明之中,癸最後一次在她體內一洩如注,並發出邀她加入的請求,但是卻被血鶯婉拒了,她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待在癸身邊。數天之後,她接下了任務,要離開一舟島以避開癸。但是在離島前夕,二小姐卻出現在她居所,並密談了一個時辰。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節   龍家的成員,雖然沒有海神那樣遍及萬國。可是除了包括東洋大陸各國的人之外,也有少量伊羅巴人。癸在盡情獵美之餘,也有留意一下小軍師的動作,萬館城內的館藏,就是出動馬車牛車來拉,也不是一、二百輛可以拉得完的。青靄的想法應該是秘密建造地道之類,讓人持續潛入進去偷繪當中的所藏,再分批次運出一舟島。   對此癸只能抓抓頭放任青靄而行了,他就做好吸引青霞注意力的工作。青靄半秘密的在拉攏島上的龍家成員,似乎只是掩飾挖地道的事。   除了血鶯,癸下一個對象是萬館城內的老處女,神州和高盧混血的童流霞。   比起雙十年華還多了很多歲,早已不會有人提親,就算有人對她有興趣,應該也只是以圖利用她的職務之便。   天氣正是和風細雨日子,癸好不在意天上的微雨,戴著預備送給童流霞的香艷伊羅巴內衣,輕快的邊走邊吹哨子。   「喵……喵……」   走在一舟島街上的癸看到一名愁容滿面的少女,在逗玩剛出生不久的貓兒。   「你是……」   少女的容顏雖然說不上天姿國色,可也秀麗絹好。特別是她衣衫半濕,高等神州國丫環打扮的衣服,讓人隱隱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和腰肢,他的主人很明顯的別有用心,給她衣服選用的衣料可是半透明的薄紗。   「癸公子好!」   對方禮貌的跟癸行禮,他卻記得臉孔不記得在何處認識過。   「我叫夢兒,是炫靜公子的丫頭。」   癸這才想起她是那天勇擋在自己身前的小姑娘。   「這麼有情趣嗎?下雨天跟貓在街上玩。」   「不……我是出來做事的。可是看到這棄貓,就不忍心丟下它。好可憐呢!   被遺棄的貓兒,一生都是很悲慘的吧!」   少女幽幽的說,手中抱住一臉病弱的貓兒。對小貓的同情,也是因為她感同身受。   「拿回家去養好了。」   想起華香也是喜歡這些小動物的人,加上少女與小貓都是惹人憐愛的樣子,癸從懷中掏出十兩銀,不管夢兒同不同意,強行放到了她手上。十兩足夠一個家庭數月的開銷了。   憐惜的抱著貓兒,夢兒看著風流名聲遍及全島的癸遠去,內心悲哀的想著,要是自己的主人是這位公子該有多好。   「賤人!這麼久都不回來。」   在一陣嬌叱聲中,夢兒的臉蛋被打了五個血紅的指痕。宛如少女的主人炫靜出現在她面前,一把就搶過她手中的銀兩。   「回去才好好調教你這賤貨。」   因為得到錢而稍稍的興奮著的炫靜,沒有心情管夢兒懷中的病貓。只想回去後,好好的調教夢兒一頓。事實上在癸看不到的衣服下,夢兒的身軀佈滿著各種繩痕與鞭痕。   炫靜就是目前新金國的皇帝,自先皇死後就被母親送來這裡,以避開攝政皇多爾袞的迫害。只是他雖貴為皇帝,不僅手上沒有一兵一卒,更連多一兩銀都沒有。   在上一代的皇家權斗之中,長子皇太極搶了最得寵幼子多爾袞的帝位,還諸般迫害,炫靜的母親孝莊就是多爾袞的愛人。直到皇太極晚年病弱,多爾袞發起政變,就在大殿之上和孝莊皇后舊情復熾,當場歡好,讓被俘且重病在身的皇太極看著他們行淫,氣死大殿之上。   孝莊雖然不愛皇太極,可是炫靜好歹是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所以力勸年老無子的多爾袞不登帝位,將名義上的皇帝之名留給炫靜,把他外放到這裡。不僅如此,眾多女真權貴之子中,就數他最窮最弱勢。雖然是自己所愛的女人之子,卻也是仇敵之子,多爾袞當然不會給他好過。   但是遺留著奸狡的皇太極的血液,炫靜的才智不下乃父。靠種種卑鄙毒計,控制著原來應該欺凌他的島上新金國皇孫公子們,夢兒也是得至這些人送給他的丫環。困苦的環境,培養出炫靜惡毒狡詐,貪婪小氣,有仇必報的性格。對癸給他的侮辱,他是必定會加以回報的。   「流霞,我來看你了。」   在萬卷城內癸直入到童流霞辦公的地方,身旁跟著負責監視的兩個十二生肖的高手,就是癸也不能自由的在這裡活動。   「小騷貨,今天也很美麗呢!」   癸的心情極好,隨了因為眼前的美人之外,就是昨天收到莉亞娜黛回歸在即的珍珠傳訊。明天他就可以得到小魔女的幫助,到時二人合力,必然有更多的美女失身於他和下不了床。   「誰是騷貨,你少胡說了。」   眼前的美人,一身中年伊羅巴婦女的打扮。從領口包到袖口,下身是及地半圓型的灰色蓬起長裙,加上一副粗厚的木製眼鏡,束成髻盤在腦後的頭髮。外觀的打扮,連醜女都不如。   可是她那冰霜般的白亮肌膚,被束胸緊壓著的大胸部,以及眼鏡下透露著迷人秋波的美眸,還有沒有任何化裝卻紅艷美麗的香唇,卻告訴癸一旦把她剝光之後,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年輕時她不乏追求者,而她就以這身打扮刻意去拒絕他們,而且態度極差,一點不假辭色。結果最後錯失花期的她,已是面臨著孤獨終老的命運。   癸看得出的,不管她外表如何裝正經裝矜持。童流霞對自己那強壯雄渾的身軀是欣賞迷戀的,對挑逗她的那些直率卻帶點色的說話,雖然厲聲咒罵,卻是內心暗喜的。   「我的小美人兒,這是我找我家幽鳳為你特製的金屬眼鏡,輕身堅硬,別再戴那木框眼鏡了,還有穿上我早先送你的衣服,還有這套內衣,後天中午告一天假來我船上。」   看著癸手持的內衣,童流霞滿臉紅暈。那是黑色的束胸和內褲,不僅設計華貴,更重要的是以半透明的布料製成的。   「你這變態,誰會穿這種衣服!」童流霞氣極大罵,俏臉滿是紅霞,更顯艷麗動人。   癸接下來什麼都不再說,也不管身旁有兩個十二生肖中的高手在監視,就把童流霞強抱在懷中吻起來,直到她擂打在自己身上的粉拳變得軟弱無力,呼吸因深吻而變得氣喘為止。   「爛人!」倏忽分開之後,童流霞一巴掌打在癸的臉上,雙目己有淚光,一副恨死了他的表情。   但是她瞞不住癸的,深藏在她體內的淫念已發動,面對這可能是最後的英偉霸道追求者,童流霞這座外表堅固的城池,早就裂痕處處,而且隨時做好迎皇師入城的準備,只欠一次全力猛攻,好讓她好故作不敵,放下自尊與矜持。   「你一定要來,不然……我以後絕不再來找你。」   冰冷的丟下這句話,癸撫著被打的臉,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開。對武功不凡的他來說,這一巴掌連抓癢也不夠,可是……裝痛和裝受傷害,也是攻奪女人心防的妙法,想必童流霞正為動手打自己而大生悔意。   次日莉亞娜黛的座艦龜甲船載著給她捕捉回來的雪女與織仙,開入一舟島碼頭,停泊在癸的旗艦旁。   騎著變身成豹的佩爾蒂,莉亞娜黛飛躍過海面,降落到癸這邊。   「怎樣?我的海盜大頭目,有想念小魔女嗎?」被海風吹起的波浪秀髮依舊迷人,青空顏色的雙瞳閃著懷念與興奮的神彩。   「當然了,我這兒有一個人要介紹你認識的。和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石幽鳳。」   癸領著幽鳳出來和莉亞娜黛見面,面對大方行禮的幽鳳,莉亞娜黛只是色色的巡覽在她身上。   癸與莉亞娜黛兩人相視,心懷不軌的各自神秘一笑。   「佩爾蒂,我還給你找了一位朋友。」   接下來出現的是狼妖灰影出現,黑豹與灰狼既好奇又微帶點敵意的觀察著對方,至於莉亞娜黛則興奮的抱著灰影大叫,好像得到一件大玩具一樣。   雪女魅羅和織仙紗夜也果然是不負癸所期待的美女,而且除魅羅之外,莉亞娜黛還降服了一打十二名的雪女回來。之後,大淫魔與小魔女在為後宮的事討價還價。   而看在船頭的青靄眼裡,讓面色有點發白的她拉起薰的手。   「你要保護船上的所有人呀!可不要讓這對惡魔太過分。」   青靄本想以軍師的身份壓制著癸與莉亞娜黛不可以太過分的,怎知連自己也成了他們的美食。目前,除了薰之外,可再沒有人管得著他們了。   「我自身都難保,你還想要我保護其他人。」   面對軍師大人臉色發青的請求,薰只能苦笑回答。莉亞娜黛到底還是怕武功高強的薰,因為除癸之外,最強的就是她。至於癸,以往薰留在他心中高貴英氣的形象還有點作用,他欺負人也不敢欺負到薰頭上。   莉亞娜黛和幽鳳的相遇,對癸來說是相當重要的。那意味著魔法與科學的結合,在公事上,可以期待武器和艦船的素質大幅提高,在私事上,後宮將不乏各種新淫具的誕生,保證誰不聽話,不用癸出馬,用淫具管叫她們三天下不了床。   而在當天發生了一件事,之前被癸打傷的女真人,全部重傷而死,之後更在詳細驗屍前被人把屍體全數焚燬。   青靄與青霞兩姐妹本就已如拉滿弓弦的關係,至此更是全面爆發。青霞從表面看,自然是癸失手打死人,再派人毀屍滅跡。更嚴重的是她懷疑妹妹借此破壞自己跟新金國的關係,雖然在這當中不無疑點。   而作為被害者的代表,炫靜順理成章的接收了他手下狐群狗黨的遺物。盡情的把夢兒當貓來調教,等著看龍家兩姐妹反目,癸大吃苦頭的日子。   而根本沒注意到這種不起眼的陰謀,癸利用織仙給船上幾乎所有人都弄了一套侍女服,能逃得過他這一劫的,只有助紂為虐的莉亞娜黛和僅能自保的薰。   三名雪女正為他製造冷氣,而亂、春心、覓十兵衛等則用芭蕉葉作的大扇給他送來陣陣涼風,維月正張開雙翼在半空打掃船桅,身旁是成美和梨花在餵她吃去了皮的生果。   想來男人追求的也莫過如此了。不過魅羅和紗夜還給莉亞娜黛私藏著,至於幽鳳則醉心於研究莉亞娜黛的各種珍貴收藏和書籍。   而女僕中素質最差的一人,龍青霧正端著盤子走過來,上面放了新鮮的水果與紅茶。   「莉亞娜黛,我有一件事想問的,這裡主人應該是我吧!我放棄了自己的興趣,不讓大家全裸僅穿圍裙的服侍我,可以穿女傭裝。這應已夠寬大為懷了,但是為什麼你可以不去換衣服,反而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坐在我旁邊。」   「因為我是後宮的主人呀!」莉亞娜黛只是甜甜的笑著。   「我才是主人吧!」   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莉亞娜黛道:「船上最大的是我,還是癸?」   「是莉亞娜黛女皇。」一時除了梨花和成美外,其他人都高叫著莉亞娜黛。   「喂!你現在想要造反嗎?」   「豈敢,來,癸主人!」   莉亞娜黛親自取過一顆去了核的葡萄,用口咬著餵給癸,手上拿起香蕉皮朝最笨手笨腳的侍女青霧扔去。   剛吃了一口香甜,癸就被笨侍女的紅茶與生果淋了個滿頭,而這笨侍女龍青霧,只能吐著舌頭陪笑。   癸提起一臉傻笑的青霧道:「笨這件事好像是沒得救的,你給我去跟黑白玩玩好了。」接下來手一扔,將這可愛的小笨蛋扔到了水中,陪殺人鯨黑白。   雖然莉亞娜黛這小魔女在謀奪癸的後宮,但還是有人忠心於他的。梨花忠心的跟癸報告,剛才真正的兇手是誰。可惜等她說完,莉亞娜黛已經騎豹而逃。偶爾這樣輕鬆一下,對癸來說心情真不錯,雖然在青靄說來,他是有哪一天不這樣輕鬆的。自然癸不能放過喧賓奪主的小魔女了。   「癸,你好卑鄙呀!」   「三對三有什麼卑鄙的?」   為了端整後宮的紀律,癸還是到莉亞娜黛重重設防的龜甲船走了一遭,把小魔女捉了出來。   在雪女們弄的人工雪之下,青霧和梨花、成美組成一方和莉亞娜黛打雪戰。   青霧高呼著:「雪戰、雪戰、雪戰!」臉上滿是興奮的笑容,對沒看過雪的她來說,這可是極度刺激的感受。   至於梨花可也發揮忍者的實力,以雪球接連進攻,而成美同樣是樂在其中。   雖然三對三,但莉亞娜黛的助手是灰影和佩爾蒂。黑貓拒絕變身,還抓在莉亞娜黛背後以免受到連累。而莉亞娜黛則企圖把身手敏銳的灰影,用作盾牌,抵擋敵人的雪球攻勢。莉亞娜黛在三對一的雪球攻勢之下,被扔了個渾身濕透。   在懲治過小魔女之後,癸正等待童流霞的來臨。   「癸主人!讓青霧服侍你好嗎?」對癸替自己主持了公道,忘了最初是誰扔她下海的青霧,純真得幼稚的她,主動提出要報答癸。   頭戴髮飾,身穿伊羅巴式的深咖啡色傭人服,前方是雪一樣潔白的圍裙以及背後大大的蝴蝶結,看起來清純可愛。   「好。青霧不愧是我的小可愛,就是笨了點。」   「人家才不笨呢!」   「那就要看看你如何表現了。不過單是我一個人享受不好,成美給我牽愛水上來。我給女僕舔,讓女僕再給美人犬舔吧!」   癸興奮的說完,托起忠心馴服的青霧的香腮,取過莉亞娜黛尚未喝的熱紅茶灌了進她的小嘴內,再由雪女手上取過她們用妖力凝結而成的冰塊放進去。最後把肉棒從褲內掏出,塞進漲得鼓鼓的青霧口內。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一節   一放進青霧的口,就感到一股溫熱的暖流,但又未到灼人的熱度,讓肉棒無比受用。在這當中,漲得滿口難受的青霧,迫得吞噬了部份浸過癸的龍根的紅茶。然後用她那靈巧的小舌,舔弄逗玩癸的龜頭和帽邊等高度敏感地帶。   悅樂的快感直湧上來,叫癸大呼痛快。而在這當中,冰塊和紅茶一冷一熱的配合,帶來異於平常的高度刺激,何況青霧的丁香小舌一直辛勤的在為他服務。   除了觸覺的高度刺激之外,視覺的享受也讓人心神愉快。鼓起香腮,雙眼精靈的青霧,小嘴兒為難的吞吞吐吐住自己的肉棒。玷污和玩弄自己所愛的女人,也是床上的一種樂趣。   之後,被牽上來的愛水。除了頸上的黃金項圈,下身僅有一塊荷葉包著女體最神秘的地帶。之所以用荷葉乃是某次船上的廚房弄荷葉飯得來的靈感。一看到,就讓人想打開荷葉,盡情飽餐荷葉下的美味。   能夠得到主人的寵愛,讓美人犬愛水臉上浮著期待與淫穢的表情。而她果然如餓狗一樣,在青霧不依的掙扎中,高掀她的裙子,把那綿質的雪白內褲往下拉。露出一個光滑性感的香臀,看得癸更形興奮,多往青霧口中落力的插了幾下。   「唔……呀……呀……」   在青霧為難與動情的叫聲之中,癸的肉棒沒入與進出於她的迷人小嘴之內,而在她背後性感香艷,大胸部晃動搖擺的愛水,正努力舌耕在青霧的桃花園之上。   一冷一熱,再加上靈動嫩滑的舌頭。癸一聲低哼,把滾燙的陽精全灌入到青霧的嘴內。之後就改為欣賞青霧在愛水舌下高潮,最後二女深吻在一起,將口中的陽精、陰精、紅茶、冰塊、愛液全都吞下去為止。   「青霧的舌技愈來愈好了。」   癸托起青霧的香唇輕吻以示嘉獎。而愛水,則交給其他後宮成員,用木陽具滿足到她大呼痛快為止。   「雖然不是每次都做到主角,但是做配角時你們也要努力呀!」   看著派去接送童流霞的馬車到達,癸遂對身邊的諸女道。同時也停止了在沒穿內褲的青霧裙下,用手指做探險的動作。讓雙眼含情脈脈,臉上一滿是春意的她,雙頰泛紅的回去扮演女僕的角色。   就如癸所預料的一樣,童流霞穿著他之前送的大膽伊羅巴晚禮服。露出奶白色的香肩,美麗的鎖骨性感動人。   而肯穿這樣來應約,也就是暗示著,癸今晚想對她怎樣也可以。   癸飛躍而下,神威凜凜的降落在童流霞身旁。霸道和野性的一下子就大膽的把她抱在懷裡。   「怎樣,想通了嗎?我的美人兒。」   「你叫我來這裡做什麼。」   一臉又氣又恨的樣子,童流霞掙扎著要從癸懷中脫出,但卻給他抱得緊緊的。   「讓你做一個美夢!」   癸輕觸在那團圓滾滾的胸前肉球上,在童流霞的尖叫聲之中,高竄而起,飛躍回到了甲板之上。由後宮成員扮的女僕列陣歡迎,叫喊著歡迎主人和夫人歸來。   而童流霞已經被癸氣得雙頰發紅了。只是她眼中卻藏不著一絲感動和高興的神色。   「今天是女僕節,所以我的女人都作女僕打扮。」   癸讓童流霞坐到莉亞娜黛剛才的位子上,讓她和自己共享著眾人的服侍。   「我聽說伊羅巴的女人都喜歡做夢的。」   童流霞聽著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   「就是白馬皇子的美夢。英俊不凡,溫柔體貼的王子。自然少不了宴會上名貴的禮服、眾人觀羨的眼光、動人的優美旋律。」   這樣開口說的不是癸,而是終於肯換上女僕服的莉亞娜黛。   「請讓莉亞娜黛為我的海盜王與他的一夜夫人彈一首曲子。」   恭維有嘉的莉亞娜黛以羨慕的眼光看著童流霞,讓她芳心大喜。之後癸牽起她的手,踩著莉亞娜黛剛教的伊羅巴舞步跳起舞來。   周圍是雪女們用妖力製造的微風與小雪,耳邊是莉亞娜黛那魅惑人心的美妙音色。   一時之間,童流霞感到全身都騷軟了。成為眾人羨慕的對象,成為美麗動人的女主角,可是從少女時代起每個女人就一直在做的夢想。而且這個夢,即使到老也不會停。   癸緊貼在童流霞的胸前,壓迫著她的一對大胸脯,另一隻手則在她裸露的光滑粉背上遊走。平日幾乎從未給癸好臉色看過的她,現在卻一副迷醉的樣子。   環境與音樂,真的是最能叫女人舉腳降服的武器。   「今晚不要走!我要讓你做一個真正成熟的女人。」   面對癸在耳邊的柔聲細語,這位有著高盧美女浪漫血統的玉人,輕輕頷首,羞紅著臉答應。   一曲又一曲的,兩人在莉亞娜黛魅惑人心的曲子下跳著舞,而薰則下令開船,在日落黃昏之後出航海上。   而等到童流霞發覺時,甲板上已組合起了一張巨大華美的床。除了青霧與莉亞娜黛,其他人已盡行退去。   「流霞有沒有聽過女人要在廳堂做淑女、床上做蕩婦、廚房做主婦才是好女人。」   「有呀!」   「那麼我這假扮的紳士,也要回復我的本性,在床上就要做一隻野獸,才叫真正的好男人。」   接下來把這已心動的美女,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等等!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做吧!」   在甲板的燈光與夜空月光之下,她一臉赤紅的樣子,更是香艷迷人。   「以夜空為天花、月兒作燈、茫茫大海作地板、加上這張床,流霞還想怎樣。」   癸在青霧的服侍下瞬速脫去衣裳。   「那……那至少,要她們兩個退下吧!怎……怎可以有人留在這裡的。」   「讓我告訴流霞夫人一個秘密。」   莉亞娜黛邊動手脫童流霞的衣服,邊在她耳邊悄聲說。   「我們又不是真的是侍女,那邊的是癸的蠢蛋軍師,我呢!則是後宮的主人。流霞上了賊船,當然不能讓你乖乖逃出去了。」   在一輪掙扎糾纏之中,莉亞娜黛剝下童流霞晚禮服的上半,讓她黑色的束胸前展現在癸眼前,那真是深刻的乳溝和壯觀的大胸部。   癸一下運勁於指,將之當刀來用,幾下功夫,就把童流霞全身砍了個精光,僅餘內褲。貼身輕盈,黑色的半透明質底,充滿神秘誘惑。而癸不顧莉亞娜黛用眼神抗議,這樣的好事,他才不讓給這個想與他搶美女的小魔女。這條內褲非要自己來脫不可。   「啊呀……」   童流霞玉容上泛著紅霞,身體陷入火燒一樣的熱情狀態之中。以往眼角太高的她,差點就以為只能孤寂終老了,若非有癸這識花之人。只是……在兩名少女面前被人剝光,真的很羞人呀!   終於童流霞身上再沒有一絲阻礙癸活動的東西。月色下迷人的大胸部,還有修長的嬌軀,雙腿盡頭間的黑色絲絨般的柔毛。讓癸看得色心大動。   隨手一揚,癸把剛脫下成熟艷女的內褲扔給莉亞娜黛。有一點癸不明白的,莉亞娜黛又不是男人,更加是處女之身,為何她會如此沉迷於性事和調教之中。而最叫癸意外的是,在激動之中,她偶爾出現冷靜極的表情,好像在計算什麼。   反而青霧的好色就正常得多了,她對這方面可是非常有趣,即使三、四人一起服侍自己。她不只不抗拒,還對其他女性的身體很有興趣,現在她就以帶著情慾的眼光看著童流霞的大胸部,和自己嬌小的雙乳在相互比較。   「流霞有沒有想過初夜是這樣一種情形呢?」   在癸的點頭示意下,青霧和他分享著眼前的碩大豪乳。觸之滑不溜手,且極富彈力。   一陣揉搓之下,就讓童流霞大聲的浪叫出來,一點也看不出是處女。   至於在她下半身,莉亞娜黛不管童流霞半抗拒半順迎,把這迷人浪女的雙腿大大打開,把螓首埋在她的桃花園之間,香舌直鑽進花穴之內。弄得童流霞扭身奉迎,輕抬腰肢,配合著莉亞娜黛活動。   癸埋手在那對大胸部之上,這鼓漲的東西還真是驚人的級數。從鼻端傳來的乳香撲鼻,叫人心神一爽。對此癸是伸出大舌,大舔特舔於其上,方叫他感到愜意。   「啊呀呀……啊唔呀……」   才第一次,童流霞的身體已盡情的投入。內心雖對被兩個可作自己女兒的少女,如此的玩弄,深感恥辱。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渾身上下傳來的快樂。   「啊呀!」   當癸掏出肉棒在童流霞的大胸脯上乳交,用她滑膩的乳肌揉搓包夾自己的分身小弟時。腰下女體一陣痙攣,已在三人之交雙攻擊之下盡情洩了出來。   輕擦著嘴邊淫水的莉亞娜黛,飛快的走到童流霞身旁,把自己含在口中的陰精灌回她的香唇之內。   「呼!真是一對淫蕩的處女。」   對癡纏在深吻的童流霞與莉亞娜黛,癸的肉棒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在她們面上。看來起多麼的淫蕩與誘惑人。   「你說誰淫蕩,誰呀!紗夜和魅羅還是我留給自己享用好了。」   「我的魔女大人,你就饒我這小海盜一時失言吧!」   童流霞密實姑娘假正經,正當盛年卻沒有男人的她,可是悄悄的長年自慰,不過她一直小心不弄破處女膜。對男女間的房事,從館藏中她可偷看過不少。   「替我舔乾淨!」   面上滿是陽精的莉亞娜黛吩咐道。而對羞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童流霞,莉亞娜黛大力一捏她的乳頭,結果還是讓她乖乖的吐出香舌,舔掉癸射出的精液。   「呼!讓人好羨的大胸脯呢!圓鼓鼓的,若然像愛水一樣有奶可以喝。必定能最少搾上三大杯的。」   青靄微妒又羨的玩弄著童流霞的一對特大尺碼的玉乳。   癸退到一半身,把與一對大乳房相對的修長美腿擱在肩上。看著那花唇微張,黑色的纖毛間儘是淫蜜的女陰。   過熟的香甜果子,這就是癸對童流霞的想法。還是處女的身體,但肉體卻早已成熟多時了。所以才會第一次,就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之下如此投入。   「啊呀!」   一口氣突入的肉棒,刺穿了蓬門今始為君開的陰道。貫穿童流霞保守多年的處女膜。雖然痛得她高亢的尖叫,渾身一陣痙攣,但是卻無礙她享受性的快樂。到底她可不是青靄、成美等未熟的青澀處女。   雖然髮色和瞳孔都是神州國人的黑色,但是身體卻是伊羅巴母親的遺傳。大到讓女人妒忌的巨胸,典雅修長,濃纖合渡的美腿,窄小卻有力的小蠻腰。   剛被破身,童流霞就高聲的在叫床,任由青霧與莉亞娜黛玩弄她的酥胸,讓癸的肉棒連轟在她的花穴內。一時淫水四濺,愉悅的歡呼聲高唱入雲。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處女就是處女。童流霞可一直只敢在處女膜之前撫弄自己,絕不敢越過這最終防線。所以內部異常緊窄,加上身體卻已全熟,女性的愛液傾瀉而出,弄得內部又緊又滑。   「哈呀!」   癸興奮的低享一聲,感受著小弟的快感,全力的抽插在女體之內。幹得淫水亂飛,童流霞面上儘是激動和快慰的表情。就在她悅樂舒緩的表情之中,癸將精液全射進花穴之內。   除了癸褲子半脫,四人只中僅有童流霞是全裸的,面上儘是滿足後的迷人風韻。她更主動的吻在青霧和莉亞娜黛身上以示感激。   「癸,人家也想要呢!何況青靄有話要和我們的新人說。」   青霧隔著裙子邊安慰自己的花唇邊道。   而莉亞娜黛則神色興奮的抓著童流霞被剝下的內褲,往她股間抹拭,好沾上處女的鮮血和愛液。   「莉亞娜黛,你不是變態到收集這種東西吧!」   「你胡說。我是在收集施魔法的材料。」   頓生怒意的莉亞娜黛,粉臉含煞的樣子,卻有著異樣的魅力。   「我果然沒看錯,故作正經的外表下,有著一副多麼淫蕩美麗的胴體。」   癸將滿身都是汗水、愛水、精液等都童流霞抱在懷中。   「人家那裡淫蕩了?」   「這裡。」   在童流霞的嬌聲抗議之中,癸一手探進她的花穴之內。讓她在喔呵一聲之中,再陷入快感的亂流之中。   「看,四個人之中,就你一個全裸,還是面對夜空與大海,如此暴露。」   剛繫好褲子的癸,取笑著他剛得到的寶貝。   而在青霧體內的青靄,則在她奪取龍家館藏情報的策略中,又加上一項已完成。   在青靄的計劃之下,正在從一舟城修建一條地道連接到萬卷城。而作為她的姐姐,青霞也不是易惹的貨色。利用地聽之法,她已基本上掌握了妹妹的計劃,只是她有點懷疑,這就是妹妹的全部計劃了嗎?   青霞現在正盤算著何時把心懷不詭的青靄和癸趕出去最好。雖然不喜歡被人利用,但是她還是決定借女真人被打死的事件,把他們兩人掃地出門。只是到底是姐妹,青霞尤其害怕因妹妹而使龍家爆發內鬥,因為這一戰下來,隨時會使龍家一分為二。所以炫靜設想的姐妹大戰,根本沒有發生的條件。   至於青靄,她竊取館藏的事,也一直依自己的進度進行著。而無論如何,目前不是奪取龍家的時候,己方也還沒足以說服姐姐放棄支持新金國的實力。所以青靄本身也開始準備離開。   而為龍家沒有爆發姐妹內鬥,炫靜可是更恨在心裡。決心要讓青霞在妹妹和新金國中選擇一方。而他相信以公為先的龍青霞必然會選擇新金國。   一想到此,炫靜歹毒黑暗的心靈就大呼爽快。   「賤人!好好的舔,別讓牙齒碰到我。」   炫靜拉扯著夢兒的頭髮,她痛得眼角含淚。而夢兒淒苦的在舔弄的肉棒,和常人的大不相同,竟無外皮,是一根通體粉紅的肉棍。而炫靜也在自己胸前撫弄著自己的胸部,雖然非常小巧,但那絕對是女生的乳房。   夢兒雖然知道炫靜的毒計。但她卻無能為力,她自知自己僅是一個下賤的僕人。就如她猜想自己的主人是雌雄同體的,卻從沒看過主人全裸的樣子。很多事她都是無能為力的。只希望龍癸不會被自己的主人所傷害到。   而炫靜之所以那麼恨癸,不只是為幾個手下被打。而是他身為一國之君對癸的妒忌。他不過一個海盜,卻有強壯健碩的身體,身旁眾美環繞,手下數千兵將。反之自己貴為一國之君,身體卻男不男女不女。手下只有些被威脅控制的女真皇孫公子,身伴更只有夢兒一個女奴,國政實權盡在多爾袞身上,每晚更盡情玩弄自己淫亂的母親。他能不妒恨嗎?自己是個只有虛名的皇帝,而龍癸不過是一個海盜,卻有美相伴,有兵有艦,實權在握。上天實在太豈有此理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二節   作為一個卑微的弱者,炫靜要對付那些欺負到他頭上的人,就只有用毒了。靠著用無數小動物作試驗,在自己的後園埋著成小山的枯骨。他成功開發出多種只有自己有解藥配方的新毒藥,由此才能成功反客為主。控制著一班女真族的皇孫公子。   而既然挑不動龍家兩姐妹相爭,他只好親自出動了。   正忙著獵艷的癸,這幾天聽到有傳聞說,半夜有裸女在碼頭區出現,遂忍不住要悄悄去看看是真是假。而這可說是男人色心和好奇的本性,自己雖早有一船的美女,可還是忍不著對這種香艷傳聞的好奇。   可是坐在船首像上吹了半夜的風,正在開始咒罵誰在傳這些謠言時,卻看到有兩個深夜時分穿著得讓他眼前一亮的人。一個時渾身困有像魚網狀的繩索在地上爬的少女,另一個則是身穿旗袍,有著長長秀髮的青澀少女,從身型看只有十二、三歲吧!   「好,就在這裡好了。」   作主人的旗袍少女,在行到癸的船隊之前媚聲說。   「唔、唔!」   被她拖著的美人犬大搖其頭,一臉羞澀不願的表情。   「叫你洩在這裡就洩好了。」   雖然年紀尚小,可是已有著一種美艷尤物氣質的旗袍少女,竟抽出鞭子,抽在她的美人犬屁股上。   「啪!啪!啪!」   「哈呀……」   在悲叫聲中,從體型看十五、六歲的美人犬高舉左腳,把一股黃金水射向了癸的其中一艘戰船。   「喂喂!你們還真大膽,竟敢撒尿在我的船上。」   看到這一幕,興奮難制的癸一個飛躍,降落到她們的面前來。撒尿中的美人犬害怕得低聲嘶吼,而旗袍美女則是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聲。   「抱歉!狗兒不聽話,我這作主人的也沒法子。」   而癸這才認出,旗袍少女就是當日他認為女扮男裝的炫靜。而身上滿是鞭痕,很多地方還打得皮開肉裂,困滿繩索的乃是當日既挺身救主,之後又拯救弱小動物的夢兒。   雙腿和粉腿上還沾滿自己的尿液,夢兒悲淒絕望的不敢抬頭看癸。   看到夢兒,癸的臉上眉頭為之一皺。他也有打自己的女奴和美人犬,有時連女人都不放過。可是絕無這樣子的,癸的虐,不過是一種房中樂趣而已,九成的對象是樂在其中的。餘下的一成,是癸故意惡作劇欺負對方。   而炫靜明顯是個徹頭徹尾的激虐派。   「狗兒是沒有智能的,要追究,當然要追究主人了。」   「這……可是這時刻也快天光了。不如明晚請龍癸公子到我的住處去,我和夢兒這頭畜生,一起跟公子道歉好了。」   面上深懷歉意,眼中卻發送一個動人秋波,輕拉旗袍露出雪白但還未成熟的粉腿。   「好!明晚我可要好好追究你這主人的責任。」   「這狗兒好可愛嘛!讓我喂一餵它。」癸心中妄想著明天狠操炫靜這狠毒的主人,同時心中對可憐的夢兒感到不忍。   取出隨身用竹筒裝的愛水的人奶,癸一口喝掉含在口腔內,然後再扶起地上的夢兒,強吻在深感恥辱的她唇上,將奶水灌了進去。   對女真人,幾次接觸下來,癸一點好感也沒有。不過女真美女的話……雖然青靄告訴過他炫靜是男人,但是眼前有胸有臀的淫毒小美人,怎會是男人。癸決定明晚好好調教炫靜這主人,安慰受到過度凌虐的夢兒。如今首先灌夢兒喝有除毒療傷奇效的人奶。   自己扮成狗兒裸身撒尿,而癸竟然沒有看輕自己,讓夢兒深受感動。對色鬼龍癸的輕易上當,炫靜一面對自身魅力感到滿腔的優越感,其次內心已冷笑著,準備送癸這妒恨的對象上西天了。   到了期待的明天,癸曾經考慮過是否要帶莉亞娜黛一起去的,不過最後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去。炫靜有上等美人犬的水準,而夢兒則是一般女奴。夢兒是不夠的了,但用炫靜跟莉亞娜黛交換,應該可以提早一點嘗到織仙紗夜和雪女魅羅。   在天機館的宿舍區,癸找著了炫靜那不大的小房子。向青靄打聽之後,得知他是當今新金國的虛名皇帝時,癸還真的嚇了一跳。皇帝和王子,他見過不少,也殺過好幾個,可是從沒操過真的皇帝。而且真實身份還是女人來的,想像著新的美人犬,癸就期待著把她征服。但是在這清幽的一地方,炫靜正盡其所能的準備著針對癸的陰謀。   敲門之後,從門縫處出現的是夢兒害怕和痛苦的眼光,讓癸看得心中一軟。   「歡……歡迎龍癸公子,我家主人有事尚未歸來。請公子稍等,如果……如果公子覺得悶的話,可以用公子的大傢伙去操母狗夢兒的小穴穴。」   夢兒身上的穿著,正是昨晚的裸身困繩裝。   「怕什麼?我可是很疼小動物的。」   癸推門而入,重新關上之後,手上一捏就把所有繩索都捏斷了。   「炫靜不在嗎?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這裡只有小母狗夢兒。」   「別這樣說自己,今天起你不是什麼小母狗了。」   癸溫柔的說畢,然後單手抱起裸身的夢兒,直入廳堂。把夢兒放在桌上,從帶來準備整治炫靜的一整箱淫具之中,取出傷藥給夢兒塗上。   「癸公子好溫柔!」一時之感,夢兒感動得眼有淚光。雖然好像只是小事一件,但對出身卑微的她來說,是從未感受過別人如此善待的。   「你才可愛呢!」   夢兒身上的傷還真多瘀傷、鞭傷和灼傷。內心想著炫靜真是一個不入流的調教師。   「請癸公子調教小母狗吧!」   被癸邊塗藥邊毛手毛腳的夢兒,臉上一片潮紅,微微動情的她掙扎下桌,以四肢著地的方式,口含一根皮鞭回來。   「施虐的事我也喜歡做,但絕不會像你的可惡主人那麼過份的。要虐待我也虐她不會虐你的,現在我讓你嘗嘗上天賜給女人真正的快樂吧!」   癸從地上把夢兒抱回桌上,擲開她含著的皮鞭,大大的分開她雙腿,就想替她口交。   「呀呀!」   大驚的夢兒,嚇得面色都青了,一下全力咬在癸的肩上,猝不及防之下,癸竟被她咬傷了。   「對……對不氣,癸公子萬不能吃夢兒的那裡。」為了計算癸,炫靜已在夢兒的花穴中塗滿了毒藥,只要他舌頭或肉棒接觸就會沾上。   看著她既傷心亦害怕的樣子,癸也不忍責怪她。不過她的主人實在太殘忍了,把她整治成這個樣子。   手上盡量溫柔的撫摸在夢兒身上,充滿憐愛的手逗得夢兒婉轉嬌啼。臉上憂心的神色雖未退,其已沒有了那老是害怕的樣子。   「哈呀……唔……我……好奇怪呀……啊啊……」   夢兒愉悅的嬌呼著,身體興奮的在癸手下掙扎。   「舒服吧!夢兒。等我把你那皇帝主人也收服了,我就把你一併帶回船上好了。」   小巧的乳房上卻滿是鞭傷和瘀傷,下身也是同樣的情形。讓癸極度的憐愛她,雙手輕巧的撫遍她全身,甚至進入到了花穴之內。   「喔呵……」   夢兒嬌軀劇震,滿是情慾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害怕。   「癸公子,我對不起你,但是……可以請你輕一點嗎?」   「那用不著道歉的。」   癸把夢兒的腿大大的張開,直接逗弄她的小豆豆。手指每當抹、擦、捽、按過花蕊,夢兒就顯得更加酥軟無力,呻吟聲更加悠揚舒適。   「不行了!」   一聲痛苦悲哀夾集著愉悅快樂的高揚叫聲,夢兒奮起全身的力量,一腳蹬開癸。   然後,從她的花穴中一股白色的陰精噴灑而出,極為壯觀。而她面上則是悲哀與感激同時存在的樣子。最後一次能夠那麼舒服,太好了。人生走到這地步,她已覺得值得了。   「白色……」   有些人在高潮的同時會失禁,所以陰精混和尿水會混成黃色的。可是白色……夢兒為何會是白色的。   這一刻,夢兒的眼神有著幾乎無邊的痛苦,可是小嘴卻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   只見她光著身子跑離桌上,再回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隻小貓。   「癸公子,請你好好對待它,它叫小夢兒,和夢兒一樣淒苦。」   「是上次的小貓嗎?」眼神落在貓兒身上,癸卻沒留意到夢兒一臉堅決。   癸把小傢伙接過來,想著夢兒真是難纏,炫靜欺負得她太過火了吧!就像不信任人的小動物會咬人一樣,剛才又踢又咬自己。而這時她以蒼白如紙的悲哀面色,輕聲低語。   「我要去洗個澡,請癸公子萬勿偷看。如果……我的主人是癸公子就好了,但是我是炫靜陛下的女人。」   說畢她低著頭急步衝進了浴室內。   「炫靜那賤人還沒回來嗎?」   癸邊期待著把新金國的皇帝狠狠的調教,邊和名喚小夢兒的貓玩。雖然只是掛名的皇帝,不過,有總好過沒有呀!   等了一會兒,癸決定做一個男人就該去做的事,偷窺。   懷著有點興奮的心情,從門隙處偷看,卻只見夢兒一臉痛苦神色的浸在水裡。什麼也沒有看到,心想著她滿是傷痕的身體,癸就決定推門而入去安慰她。   「用玫瑰浸浴嗎?真夠……」   可是癸卻說不出風雅兩個字。夢兒的澡盤內全都是水,紅色的水,當中漂滿玫瑰花瓣。對比起她全裸的身體,更顯魅力,讓她的美色最少增加三分。而讓癸叫不出來的,不是眼前美境,而是與此完全不相配的血腥味。   「你……你做什麼。」   癸暴喝一聲,提起她垂軟無力的雙手。上面有兩個鋒利的傷口在手腕處,癸不知這傻姑娘不知為什麼,竟然割脈自殺。   馬上替她封穴止血,癸一閃就出到廳外,以比戰鬥時還高的速度取過放淫具的箱子,衝回進浴室內。二話也不多說,馬上替她包紮傷口。   「沒有用的,癸公子。讓我好好的浸一浸吧!水好暖,好舒服,怪不得主人那麼喜歡浸浴,我想學她很久的了。可是……要是夢兒做出這種事,一定會被主人打死的,可是現在已不怕了,因為我很快就可以死了。」   夢兒悲哀得近乎透明的臉容,慢慢的失去血色。   「夢兒是個苦命的女子。自小窮苦,長大之後又正值新金國入侵,之後是被奸被奴役。都不知換了多少個主人了,也想不起被奸過多少次。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少胡說了,那有這種事。被強姦的人,就算被奸了多少次,我也不覺得有一點髒。」   「癸公子是我遇到最溫柔的好人呢!」   癸一瞬間極為激動,要不是夢兒的身體這樣,他就動手掌摑她了。而現在他一邊用手輸內力給她,同時取出裝愛水奶水的竹筒,希望這奇效的奶水再幫他一次。   「好暖呢!背脊上。」   夢兒的臉色更白了,生命的活力正從她身上快速消失。距死已經不遠了。   「喝下去!」   面對癸竹筒的奶水,夢兒只是輕搖螓首。   管不了那麼多的癸,一口自己喝了下去,再強硬的吻在夢兒嘴上,灌進她嘴內。   「好暖、好香甜、好舒服!」   軟弱無力的,夢兒勉力的一笑。   「既然是這樣,你就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受了不少苦,但也別自殺來嚇人。人生還有好多好事在等著你的。」   「別人的人生或許很美滿,可是夢兒的人生只有苦命。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怕痛一直不敢這樣做。夢兒現在是否很美呢!可惜身體上有很多難看的傷,嗚……。炫靜主人對癸公子一直妒恨有加,今天他交代我,在陰道內放毒,謀害癸公子,好讓他殺死你。還告訴我,解藥就是精液,若在一定時辰內無法讓癸公子射在我體內,我就會毒發而死。癸公子好溫柔,從沒人對我這麼好的,我……我實在不忍心害你。我想……讓夢兒這種苦命的人死掉,總好過讓癸公子死,反正我死不足惜。」   「胡說!那有……那有這種事。夢兒絕不會是死不足惜的人,我現在就覺得非常痛苦和可惜。」   癸內心哀痛已極,夢兒太可憐了。眼前的她已是氣若游絲,癸的內功,愛水的奶汁,也無法從死神手中挽留她於人世。   「神州國的四書五經都教導我們不可以失節,要守三從四德,說那是比死還可怕的恥辱。可是夢兒不止一次,都數不清失了多少次節了。夢兒死後會下處罰淫賤靈魂的地獄吧!我好害怕呀!但是……但是很難得有人會對夢兒好的,那些奶很好喝,癸的吻也很甜。要照顧小夢兒呀,別讓它像我一樣苦命。」   「癸的身體很暖呢!」   夢兒的螓首最後擱在癸的肩上,再也不會動了。   而在隸屬於天機館的清靜宿舍區內,被炫靜控制的兩名十二生肖之一,唐冥帆正在對女真族的人大開殺戒,以強橫的實力,在黑幕的掩護下,把一個個空有蠻力,武功其奇的女真皇孫公子,送上黃泉路。在島上這裡是甚少守衛的個區域,因為人手不是用在防禦外敵入侵,就是警戒青靄他們,而炫靜之所以這樣殘殺同胞,首先是他本來就憎恨這些過往曾欺負自己的人,其次是借此陷害癸,其三若是龍家大亂的話,他正好藉機偷取龍家的財物和情報館藏返回神州國本土。初生之犢不畏虎,對自恃有點聰明才智的炫靜來說,他實在小看龍家到愚昧的地步。   而另一個十二生肖縹翼,正帶同守衛來逮捕癸,而炫靜要做的,就是故意弄傷自己,假裝被害者和證人。先讓夢兒毒到癸,縱然不死也要讓他寸步難行,斃於唐冥帆和縹翼之手。   這兩名十二生肖都是被炫靜用毒藥控制了的。之後建立成相互利用的關係,不止勒索這裡女真貴族的財物,更私下偷龍家的情報和財物偷賣出去,不過只敢偶一為之。對唐冥帆和縹翼來說,炫靜這小畜生真是瘋的,這樣在太歲頭上動土,和找死相差不大,但是他們已勢成騎虎,想不干也不成。   而之前的陰謀,已讓青霞暗中加強了警戒,只是她認為此事有可以利用之處,又缺少實質證據,才未有所行動。但是雖然不知黑幕是炫靜,但這兩名十二生肖已是被鎖定成懷疑對像之一。   雖然他們屢次堅拒,可是面對炫靜的相迫,只好孤注一擲了。唯有希望炫靜的陰謀可以成功,還要當家的龍青霞不要發現。   在浴室內,癸感內心愁腸百轉,雖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看著那蒼白,再無一絲生命氣息的肌膚,癸是恨極了。炫靜這等女真人是什麼?有力量就可以這樣傷害人的嗎?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你們看看世間上誰才是真正有力量的人。   回想著之前的幾次相遇,最初夢兒不是勇敢,而是被炫靜所逼,要去挺身保護她。之後是她同情境況和自己一樣可憐的小貓,自己以銀兩相贈,她一臉感激的樣子。還有昨天晚上,她以性奴的身份出現。懦弱和愚蠢的夢兒,在她心中,炫靜已經是無可對付的強者,長期被虐施,讓她根本沒想過可依靠癸去救出自己。但是不管如何,炫靜的確讓癸回味到了痛失最愛時的無力感與無盡的淒苦。   「安息吧!可憐的夢兒。」   癸悲傷的替她合上眼皮,步出浴室的他抓起那只只會喵喵叫的小夢兒。不管青霞事後會怎樣做,青靄事後會不會責怪他。癸決意抓起炫靜,讓她成為莉亞娜黛的囚犯,嘗盡何謂人間地獄。至於島上的女真人,癸要一個不留的斬盡殺絕。這是遷怒,但是對縱橫四海的龍來說,身邊可憐弱小的貓、兔等受到傷害,為何還要對咬傷它們的土狼客氣。   如果他們相信只要是強者就可以為所欲為,不遵守癸和蘭道夫這些更強大的惡人的也有的惡之有道。他龍癸就要讓女真人以弱者的身份消失在人世上,而且保證痛苦極了慘死。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三節   滿胸遺憾的癸在聽到外面的尖叫聲,才從傷感中走出來。他手握火倉,一腳就踼散掉大門。   「救命!殺人呀!」   一身女裝的炫靜,正在不遠之處,衣衫凌亂的指著他叫喊。在他背後是縹翼和已經把這裡百餘名女真人及他們的僕役,殺了個大半的唐冥帆。還有龍家衛護中次於十二生肖的一百零八好漢中的二十多人。手持明晃晃的利刀,透著寒氣的長槍,久經訓練的戰士。對方迅速的包圍著癸。   按照炫靜的計劃,現在的癸應該身中他下在夢兒身上的劇毒,就算不是距死不遠,也已寸步難行了吧!龍癸會背著殺害女真人的罪名,被擊斃在這裡。只是他沒料到,一向軟弱的夢兒竟選擇了自殺,而沒有向癸下毒,更不知道就算對癸下毒也是無效的。   「像你這麼惡毒的人,若是男人,我就即時先閹後殺了。但既然是女人的話,我就要叫你試試比死還慘的滋味。」   看著酥胸半露,微微看到乳房,裝成一副柔弱受害者的炫靜。癸內蘊的狂怒頓時爆發,只想立時殺了他。   「龍癸,你竟敢在這裡殺害龍家的客人。快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唐冥帆嘴上一吼,可是一打手勢,已讓部下們圍攻上來。根本不給癸解釋的機會。   「誰上就誰死!」   滿是殺意的癸冷冰冰的道,他已懶得解釋了。叫龍家的人一時背上立生寒意,但是卻沒有停止圍攻的動作。陣前抗命,可不是小罪。   一個照面,癸一揮火倉,立時射出多條火炎之蛇,讓從未見識過魔刀威力的敵人,攻勢立時大亂。看準其中一名一百零八好漢之一,癸閃電般一刀劈至。而對方也身手不弱的擂刀對抗。   「嘩呀!」   全力一擊之下,對方被震得渾身發軟。而當同伴們看清時,已發現他被癸一擊打穿。傷口上滿是斷裂的骨頭和飛濺的血液,即時斃命。盛怒之下出手,癸一照面就將自己的速度和力量發揮到極限。   滿懷驚人的殺意,癸的出手極為霸道。手下既狠亦毒,不殺光這裡的女真人,他可不能解恨。而敢阻礙他的人,就只有死。   二十二人變成二十一人之後,這班龍家衛士繼續圍攻。雖然不如十二生肖,可是一百零八好漢也不是一般雜碎。但是癸拚著捱上幾拳受點內傷,也要把他們立斃當下。一時刀光劍影,寒夜之中,火倉的火光影照著縱橫交錯的身影。中刀的慘呼,瀕死前的號叫,還有飛濺的鮮血。   第二、第三和第四名死者也很快出現。雖然癸身上也多了幾個傷口,但他表面上好像全然沒事一樣。鬥氣也是壓制對手的一種力量,癸現在就正化怒意為鬥氣。   至於炫靜,在看到這種情形之下,立時轉身就溜。他是新金國的皇帝,絕對不能死在這種地方的。一邊在內心咒罵著夢兒的成事不足,龍家一百零八好漢的虛有其表,一邊對癸更懷恨意,對他來說,癸這種礙眼的人,應該很簡單的給殺了,方能叫他愜意。   狂風刮體之中,癸發出真空刀氣,連砍數人,手上火倉烈炎翻騰,讓人不能輕易近身。目前圍攻他的人已經死掉一半人了,可是不明內中隱情的一百零八好漢,可不能退。陣前逃亡的話,可是嚴重罪行。對手雖然強橫,但是龍家的戰士,只能拚死苦戰。   「冥帆大人,快叫增援來吧!再這樣下去,恐怕兄弟們全要斃在他手下。」   「別吵!這樣的對手罷了。」在圍攻之中,癸避實擊虛的,迴避著他們兩名十二生肖,專向較弱的一百零八好漢下手。   騎虎難下的唐冥帆和縹翼,不禁在內心臭罵著炫靜這個只會迫使他人去送死的混蛋。之前他出手殺掉被癸打到重傷的女真人時,已讓當家的龍青霞暗中加強了女真人四周的監視。算算時間,其他的十二生肖到達也只是時間問題,若果不先斃了癸,讓他變成死人,無從對證的話,他可沒自信能騙得過龍青霞。   唐冥帆使出九爪飛索,直射癸而去,帶起震耳的風雷之聲。而一身仙女似的輕紗衣服,芳華正盛卻身手不弱的縹翼也全力出手,腳踏飛索飄身攻至。還未死的一百零八好漢,則適時後退,讓兩位十二生肖以二敵一。   「鏗、鏗、鏗!」   癸接連數刀,一一擋開飛索,發出驚人的耀目火花。但是也給縹翼終於等到時機,凌空而下攻至,雙手放出沾滿劇毒的特殊絹索,纏著癸的身體。   在一陣絹索散發出的藍霧中,癸本應斃於劇毒之下的。可是就在這時,癸運力一拉,剛猛霸道的力量,反把以靈動輕盈為長的縹翼拉至他身前,一拳就重轟在她身上。   被迫以己之劣對敵之長,縹翼與癸兩人貼身拳腳交鋒,每一招都極為凶險,短短一瞬間,卻是生死一線的惡鬥。可是面對如狂龍般氣勢的癸。縹翼最後還是被打得,嘔吐著鮮血飛出去。   雖然癸也被她重擊了一掌,可卻硬壓著傷勢。準備一併用炎之龍燒死對手。   「好!就看誰比較強。」   到這地步,不斃了癸實在無從解決。唐冥帆不退反進,雖然和有排名次的龍家十大殺手不同。十二生肖不是依實力而排名的,但對比起擔任雞之位的縹翼,獲得龍之位的他,可是自認是最強的。   癸擦著剛吐出的一小股血,不進反退。而唐冥帆和其他餘下來的人卻急起直追,只是當他們追近時,癸手上的魔刀火倉,已是烈炎熊熊,火龍束勢待發。   紅光一閃,烈炎已把所有人都捲進去。誰也逃不脫。驟然間,在這不再清幽之地,滿是痛苦的厲叫。火海中人影滾動。   運功護體的唐冥帆雖然燒得一身焦黑,但還是從火炎中硬闖了出來。   「死吧!」   在他持爪攻向癸的一刻,癸手中電光一閃,在九爪飛索刺著的額前。可惜僅只劃開一道血口,真空刀氣已搶先半招把他劈成了二半。   當火炎消散之後,只餘下滿地焦屍。而被這些人一阻,癸已追不上炫靜了,,恨意未消的癸,決心搜她出來,還有把這裡的女真人,也全數殺個清光了。   在青霞接到在天機館宿舍區,再有人刺殺女真人的消息時,就立時調動人手,將那裡封鎖包圍。乘坐由四名十二生肖抬的轎子,青霞真有點自己是武林高手的感覺,從龍殿中,她迅速抵達天機館中撥給女真人用的宿舍區。遠遠就可以看到那裡火光掩映,火槍的射擊聲和哄動的人聲。   還沒清楚詳情,但當青霞派過來的人員,見到癸像殺神一樣的斬殺女真人,自然出手阻止。一時之間雙方大戰起來,但癸人單勢弱,只好施展他在邪馬台帝國來時從陣上練就的單人突入反擊術。利用自身輕功的優勢,擺脫對手,再行一擊即脫或潛入突擊。但是龍家的士卒可不同被德川徵調的外藩兵員,他們像棋盤一樣分區包圍封鎖,再遂區搜索。   而當青霞去到的這一刻,所接到的消息是,自行要求擔任當地警戒的龍與雞的十二生肖,已一死一重傷。一百零八好漢中的二十人被殺,其他一般士卒傷亡近百。   龍家的防務,過去千年以來,從未讓外敵大軍登上一舟島的。但是來自神州國的武林高手潛入,卻從未間斷的潛入。如果對手是癸這種強者,青霞的做法是讓十二生肖包圍困死對方,再用火炮和毒氣交相攻擊。至今為止再強的高手,也沒有殺不死的。但是這次的對手是妹妹的丈夫,情形就截然不同了。   把薰手下的忍者派出去,加上以往在爭奪當家之位時,青靄就有一班舊部。所以她也不比青霞慢上多少就收到訊息。   原本正在地道內監視著挖掘的工作。這條地道雖然頗長,而且還要考慮通風等問題,但最叫青靄為難的,不是開掘的難難,而是認真的程度。從一開始,地道已準備好讓姐姐發現,好掩飾她的真正目的。可是工作做得不足,姐姐又豈會上當。可是癸的海盜集團還在草創階段,她可不捨得太花錢。   「好陰暗幽深的地道,又潮濕。應該鋪上石磚和石板,多開幾個通風口,照明的燈火由我來負責好了。另外可以每隔十設放座小雕像,那樣子才顯得美觀多了。」   「沒有那個預算!」   青靄冷冷的駁回莉亞娜黛的提議。   「吝惜鬼!」   「再吵就在後宮的經費上削減。」   「那我就先扣起青靄你用的那一份。」   在地道內,青靄找莉亞娜黛來,是順道詢問她交代的,首飾租借店的事。既然有魔女在,當然就得利用這張皇牌才能出奇制勝,壓倒姐姐。   而本來在吵嘴的軍師與魔女,在得知癸的事時。青靄是大驚失色,心想這會是姐姐的陰謀嗎?還是單純的意外。至於莉亞娜黛則興奮的大叫,追問著青靄是否要全力出擊,一舉拿下龍家。   對興致勃勃的莉亞娜黛,青靄真是說不出話來。她崇拜到癸好像他是無所不能的神仙一樣,根本不擔心他會受傷和死亡。而且她這小魔星,對殺人放火之事,最是樂觀其成。   但是這裡是一舟島,龍家的大本營,對手是姐姐。龍家所傭用的人,很多都是代代為龍家工作的,這裡有數百張面孔,是青靄和青霧自少相知相識的對象。更是她們兩人的家以及故鄉。這裡和別的地方不同,是她們充滿回憶和珍視的地方。   再說目前己方只有四千多人,加上青靄拉回支持自己的舊部一萬人。一萬四千對姐姐手上還餘下的四萬人。連能否獲勝都成問題了,更遑論對島上的破壞。   「通知薰做好戰鬥的準備,吩咐幽鳳來和我一起去見姐姐,一個時辰內我們沒有消息就動手強攻。莉亞娜黛,你也回去做好準備,要用毒也好,用魔法也好。」   分別對傳令的忍者和莉亞娜黛交代之後,青靄心下一沉。她實在不想自己的故鄉和家毀於戰火,和姐姐暗鬥是一回事,但演變到雙方五萬多人的戰爭就不同了。   「太過份了!只有一個時辰,不就是兩個小時嗎?你以為我是魔術師呀!」   青靄對她實在沒有話好說了。莉亞娜黛根本不明白自己有多重視這裡。   經歷不同、身份不同、教育不同。青靄和莉亞娜黛的看法又怎會相同。一個是自少備受精心教育,要承繼龍家,備受重視和寵愛的兩顆明星之一,可說除了偶爾關懷自己的母親過世,到失去當家之位為止,從未吃過除壓力之外的任何苦楚。另一個是珍愛自己的母親,在眼前死於火刑之下,自少流離失所,備受迫害,守護在身邊的小勇士佩爾蒂,為了保護自己由人類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青靄雖然以軍師之位,得要去決定部下的生死,但她是相信,只有自己做得好,才能讓更多人得救。相反莉亞娜黛憤世嫉俗,雖然為她一己,只會偶爾輕開殺戒,但是對世人遭到戰火和動亂,她只會拍手大聲叫好,興奮開心。因為對她來說,無分種族,人民、民眾、百姓、萬民,怎叫都好?都一樣的,都是敵人。是有需要時就利用,享受母親默默以魔法蔭庇,到認為有害時就用酷刑殺害自己母親的人,本質上毫無分別。對敵人,莉亞娜黛比癸更冷酷更無情,就算百萬人頭落地,只要死的不是她重視的人,小魔女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乘坐馬車回到碼頭區,讓幽鳳上車,放下莉亞娜黛。青靄已經看到一時碼頭區戰雲密佈,薰把船上的大炮也搬了下來,更開始築起臨時的工事。士兵們都面色緊張,有的在擦拭著火槍,有的以顫抖的手反覆在檢視著兵器。現在士兵的訓練程度,距離青靄心目中的理想還很遠。對莉亞娜黛的魔法她也沒有把握,而且難得有了幽鳳這兵器與建築的藝術家,卻還沒有機會讓幽鳳對艦隻和兵器完成改裝。   「為什麼好像突然要開打的樣子?」一臉憂心,正擦拭著在船上工作室弄得一臉污漬的幽鳳問道。   「有點意外,處理得宜沒有問題的。」   壓下亂成一團的心,青靄外表胸有成竹的樣子。癸霸道叛逆,別人給他一巴掌,他肯定打足對方十拳。管他對手是皇帝,也一樣。但是,現在不是在街上的小吃店或飯館,而是在龍家。從初步的消息看,癸不只殺女真人,甚至還對龍家的人也出手。   「唉!」   趁幽鳳不在意,青靄偷偷的低歎一聲。遠遠看到家眷們居住的一舟城和煙花之地的醉香金銀閣都已漆黑一片。在青霞姐姐的吩咐下,馬車直往天機館駛去。路上可以看到守衛的士兵們,一臉戒懼和緊張的神色。情況之緊急遠比一般武林高手侵入來得可怕,一個處理不善,將會是龍家內戰的局面。   在車上,青靄把事情約略跟幽鳳交代一下。   「可能的話,千萬不要弄成開戰的狀況。」   「唔!」   「我會盡力的,真不想這裡優美的古建築還有千年的珍藏古籍毀於一旦。那真是人類的寶藏呀!毀了的話……實在太可惜了。」   青靄內心一陣唏噓,看來還是只有薰才能理解自己。莉亞娜黛是唯恐天下不亂,幽鳳雖然比她好多了,但是對政略和戰略全然外行的她,既不瞭解形勢凶險的程度。對癸這兩個人說是完全的信任,還是自己關心則亂呢!她們好像都不會想,癸面對的危險。   當去到宿舍外圍時,青靄於士兵們的包圍之中匯合了姐姐,這裡最少有上千人。   眉頭皺起,臉有薄怒之色的青霞登上了青靄的馬車上。   「這不是姐妹爭玩具。姐姐是想我們骨肉相殘嗎?」一照面,青靄就挑明了去迫問。   「要發怒的人應該是我呀!你的龍癸不止對這裡的女真族學徒大開殺戒,還連我手下的人都下手。你再不讓他住手,我絕不跟你客氣的,就算是妹妹都沒情可講。」   心智多高,演技再好。面對十多年朝夕相處的姐妹,有些事是怎瞞也瞞不住的,看到對方真情流露的怒意。而不是虛情假意,故作友善或公事公辦的態度,至少可以確定不是對方弄的詭計。   青靄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青霞道:「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為免再增加傷亡,而反正女真人也給殺掉大部份了,青霞在她剛到時就撤出了宿舍內的棋盤狀封鎖網,將封鎖撤到外圍。安排了八個十二生肖,青霞才和青靄共乘馬車駛進宿舍區。   而殺紅了眼的癸,在打擾他龍家護衛都撒光了之後。遂放手對餘下還未及逃走的女真人斬盡殺絕。   「就在前方,請當家和二小姐下車。」   當車頂上警戒的十二生戒說完之後,青靄姐妹和幽鳳瞬速下車。只見前方十丈遠的癸,渾身血污,也分不清是他自己還是別人的。正追殺兩個女真人,一個作士兵打扮,心口上書一個神州國勇字的女真士兵,正全力的大步逃跑。而癸一臉冷戮的發出真空刀氣,在一片刮體勁風之中,將人體切裂成二截。   「青靄,你去叫龍癸住手!」   一臉慍色的青霞道,新金國送來天機館的學徒,全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呀!這叫她怎樣去跟新公國攝政皇多爾袞交代。但是反正已死了那麼多個,也不差眼前這二個,青霞不想為此和癸動手,只好待妹妹處理。   「癸!別動手。」   青靄雖然嬌呼阻止,但是他已把另一個十餘歲的女真人踩在腳下。但是心中滿是哀傷與淒酸,加上怒意和傷口痛楚的刺激。癸還是一刀砍了下去,拿著綁豬尾巴一扔,把切下的首級擲成肉餅。   站在遠處看到的青霞就更怒了,自己都到了這裡,龍癸還是不給面色,把自己的客人像宰豬一樣宰。   「殺得好!」   「早就想這樣做了。」   更叫她生氣的是身旁兩個十二生肖在叫好,而且還故意讓她這當家聽到。龍家僱用的人中,一半出身神州國,其他諸國的人,也多有神州國的人為妻或為友。對青霞支持新金國的決定自然不滿了,何況女真族的冒富,向來把自己看得比天還高,言詞之間每是土偶土偶的辱罵說話,雖然欺負不到十大殺手、十二生肖還有其他館主、閣主、城主身上。但是這已叫所有的人都不服不滿的了。   偏偏青霞這次的對手,是自己反新金國急先鋒的妹妹。一旦真的開戰,她也沒有把握,真的能控制所有部下。所以才會對癸一再容忍。   被青霞一瞪,兩個十二生肖才乖乖閉嘴。對這自恃奇技異能之士,是不可能像下人和士兵一樣嚴格要求的。   「癸,別再殺了!」   青靄不管他渾身血污,拉著他的手勸說,同時察看他的傷勢。   「卡爾……不!癸你沒事吧!」   幽鳳看到癸身上全是血的樣子,心下慌成了一片。匆忙間,就把自己的袖子撕下來替他包紮。   找不到炫靜,癸卻始終不甘心。但是連場惡鬥之後,加上身旁兩個紅顏知己。總算讓他冷靜下來。   再確忍癸並無致命傷之後,青靄才追問出癸事情的經過。至於幽鳳則因癸的傷勢心下一酸,忍不住哭了出聲。雖然那不是什麼致命傷,但是自己一直珍視和愛護的小弟,弄成這樣子。讓她好心痛,更想起當日他負傷跳海而逃,從自己身旁失蹤近兩年的事。她可不能再失去,視同弟弟,如今還是自己戀人的癸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四節   「你要殺,就讓我叫火槍隊來射死他們好了。何苦弄成自己滿身是傷的。再不然用大炮來轟女真人好了。」   癸一臉苦笑的聽著幽鳳的埋怨。任她替自己擦拭血污和包紮傷口。   「那個炫靜的事,我會叫姐姐處理的了。請癸你罷手好嗎?」青靄憂急的勸道。   「不行!我要找著她,叫莉亞娜黛讓她用自己的身體去體會,痛苦這兩個字的真正解釋。」   想到香消玉殞的夢兒,癸胸中儘是遺憾。就為了自己打了幾個女真人,炫靜竟然想謀害自己。這還不重要,只是她找死而已。問題是她竟然讓可憐的夢兒來算計自己。讓她小姑娘為己自盡。   回想起她的幸福,只是浸一盤暖水。滿是傷痕,內心痛苦的她就死在自己懷裡。癸可以不恨不怒嗎?   「我明白癸很生氣,但是請你想想。碼頭上數千人的生命,龍家數萬人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你不止殺了女真人,還殺了我們龍家的衛士。姐姐不可能再放任你不管再亂來的,炫靜的事交給我處理。請你返回船上去好嗎?」   「我和青霧,都不想自己的家,毀於戰火。還有我們身邊認識的人,死於戰亂。」   看到神色苦楚,面上滿是祈求的青靄,癸無法拒絕她。而且自己就是因為不想要全面戰爭,才不選擇以奇攻奪下龍家的強橫手法。   「癸。回船上治傷好嗎?我不想你負傷再留在這裡。何況我也不想看一舟島上的建築和千年館藏毀於一旦。」   「好吧!我答應你們。但我還有一件事先要做的。」看著稍遠處的八名十二生肖,遠方包圍著自己的數千火把。還有碼頭區內自己的戰船,以及後宮的女人。他實在不能不放下。   癸把一直收在懷中的貓,小夢兒交給青靄,吩咐她在船上找專人治飼。自己回到炫靜的屋內,從已經冰涼的水中抱起夢兒。懷中少女,已經再無氣息,她苦命的靈魂,已離開這個塵世。   「對不起!如果我再細心一點,再注意你多一點,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只是縱然說再多的話,夢兒也聽不到了。   作為當家,青霞封鎖了消息,先把癸送回船上,她現在只希望這瘟神速走。和感情用事的妹妹不同,青霞認為自己是絕對冷靜,無情的計算著的好當家。對癸報復並無意義,要懲治他也休想妹妹答應。而女真人也差不多全死光了,現在只能想如何跟多爾袞交代,以及查清事情的真相。經過調查,從傷口來說,殺害女真人的共有兩個,一個是癸,另一個是刻意改用兵刃的人。根據查問生還的僕役,以及聽過癸的供詞。調查到夢兒屍體上有毒藥,第一個殺害女真人的蒙面人,並不像是癸,特別是所用兵刃和武功不同。最重要的是查到炫靜屋內密藏的毒藥。   從動機、手法和證據看來,真的一點都不像是妹妹的計劃,青霞基本上判斷,必是有第三者在搗亂。相對的,癸的證詞也相對變得更可信。對此她再詳細調查了縹翼和唐冥帆的行縱與財產狀況。對大致情形已經有個瞭解。   而當逃得一劫的炫靜來求見時,青霞內心已暗恨在心。聽著他滿口謊言的把自己版本的真相說了一遍。   「你要說的就是龍癸跑來天機館宿舍區,對你們大開殺戒,還意圖強姦你的僕人。」   本來正裝成滿胸悲憤的炫靜,卻擦覺到青霞臉有不屑之色。之後她輕揚手,就有人把重傷的縹翼送了進來。   「她什麼都說了。龍家的酷刑如果不夠味道,我們又如何能夠以情報維生。除非一件事能完全不讓我有懷疑之處,否則休想可以瞞得著我。」   就在渾身血污的縹翼不斷叫哀住當家饒命之中,縹翼被送了出去。   「她是我龍家的人,除了身體的懲罰之外,我們是很功利的。為了賠償我龍家的損失,只有讓她在醉香金銀閣做十年妓女了。而我應該怎處置你呢!皇帝陛下。」   面對玉容冰冷的青霞,本來應該一臉懼色的炫靜,反倒是神色自若。   「既然青霞當家知道,就算我失禮好了。反正死的都是我女真人,我是他們的皇帝,龍家有什麼損失。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你向唐冥帆和縹翼下毒,再串通他們在我這裡干鼠竊狗偷的勾當。這且不說,今次我龍家可死了不少僕役和戰士,還有二十個一百零八好漢的成員被龍癸殺了。先不說他要我把你搜出來交給他。你叫我怎向多爾袞交代,他送來天機館當學徒的人差不多全死了。」   聽到這裡,炫靜終於變色。要給多爾袞知道的話,就連母親也保他不著,因為多爾袞早就想置他於死地了。   「等等!這一切都有話好說。青霞當家,請別忘了我是新金國的皇帝。你難道沒聽過奇貨可居的故事。只要讓我收回實權,無論多少金錢我都可以補償給你。」   「你在說笑話嗎?我和多爾袞合作得好好的。憑什麼要幫你這無兵無權無財的人。嘿!癸的事我幫你托下,因為我還要把你送給多爾袞交代,為了你我龍家可是破費不菲。」   「等等!」內心焦急如焚,炫靜再也顧不得尊嚴。   還穿著旗袍的炫靜,立時脫去所有衣服,坦露出雖然嬌小,但是卻曲線玲瓏,已然具有魅惑人心,富有魔力的嬌軀,而從現狀看來,未來必然會更為可觀。雌雄同體的他,肉棒遠比常人小,而且不勃起時,是深藏在花穴之中的,所以外表看來,她絕對一個女兒身。   「呵!照我手上的數據看,你出生時應該是男的呀!不過炫靜陛下,你該不會是想色誘我吧!」   看著青霞四周的護衛,滿是色心或鄙視的看住自己。炫靜就又恨又怕,自己這可恥的身體,是從未全裸在人前的。而現在……   「若然我回到新金國,靠這副身體絕對可以顛倒眾生的。就憑我的身體,就可以為我換來新金國將領的支持。而且我是多爾袞最恨的先帝皇太極之女,只要我表露女兒身的身份,他一定會想要強姦我來作報復的,對此我可絕對有信心,反過來用美色控制他。」   炫靜柳腰款擺,搔首弄姿的,讓人被誘惑得,恨不得當場上去操她。   青霞則一臉冷酷的走到炫靜的身旁,繞著他的身體轉了一圈,手捧他發育中的淑乳和翹起的臀部。事實上除了花穴內長了一根隱藏的男根,他的肉體原全是標準的女兒身,而且還相當迷人。   在青霞的撫弄下,炫靜強忍住下身的反應。要給她知道自己是雌雄同體,那自己就完蛋了,試問龍青霞怎會下注在一個陰陽人身上。   一直摸到炫靜氣喘連連,滿面紅暈,青霞才罷手退去。   「小小年紀,心腸歹毒。身體也夠浪夠姣。只是太沒有自制力了,敢在我龍家生事,你是吃了豹子膽吧!」   「青霞當家!我絕對可以重奪新金國的實權的。想想,我可是皇帝之身,由女兒身的皇帝去色誘,有人能不入迷的嗎?而且我的技巧可不弱。」   炫靜無恥的提起青霞的手去撫摸自己的胸部。   「你最好給我有點自制力。毒是夠毒了,心計卻不周全,又沒有忍耐力,而且你迷誘人的手段還真幼稚。不過好吧!我就賭在你夠毒的份上,現在我立刻送你回新金國,這裡的事我替你瞞著三個月,也會派我們最好的調教師來調教你。若然你迷不著多爾袞,可別怪我無情。當然在你奪回新金國實權之前,我也會給你財力和情報支持。」   「多謝青霞當家!我……不,是朕必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滿面屈辱的炫靜說完就想拾回地上的衣服。   「不必了!馬上要被人調教的人,還用得著穿衣服嗎?我派人直接送你去碼頭。」對炫靜裝的皇帝樣兒,青霞只想冷笑出來。   深感恥辱與委屈的炫靜,最後怨毒的看了青霞一眼。在內心他不知想過從多爾袞手中奪回江山多少次了,可從沒想過要像如今般,以肉體去供仇人享受的。   「慢!」青霞對將退出外的炫靜叫道。   「炫靜陛下,你最好改改那小小事就要向人報復的性格。要成大事,必然要承受常人所不能受,如果你回到新金國之後。還像現在這樣,小小恥辱都不能忍受的話,而且馬上讓人從你狠毒的目光中看來,我看你就算能僥倖不死,也只能一世做多爾袞的性奴了。」   送走炫靜之後,青霞在內心計算著,以炫靜這歹毒的淫婦取代多爾袞。現在龍家和新金國是對等的,但是將來換一個能被她控制的實權皇帝上台,自然是有利得多。何況炫靜的武器是美色,這可是世上最本小利大的武器。在金巒殿上操女皇帝的誘惑,足以叫絕大多數臣子拜倒石榴裙下。相信炫靜經調教之後,必定會成為用淫術掌控新金國的真命天子。   而現在青霞可得要解決癸和妹妹的事。   雖然比預定早了一點,青霞已決定和妹妹攤牌。再讓她包藏禍心的留在這裡可不好。將已經查明炫靜謀害癸的一事,通報給妹妹之後,青霞才接見她。   「找到炫靜了嗎?」青靄直接問道。   「給他逃了。」   外表冷靜的妹妹則什麼都沒再說。龍家如果是任由外人進出自如,千年威名何在。所謂逃走,是給藏起來了吧。   「一出事,他就乘新金國的船在封鎖前逃出去了。雖然龍癸是被害者,但他下手殺害龍家的衛士,卻是事實。看在你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不過只好請你們離開龍家。而且日後我也不歡迎他再來。」   「這真的是炫靜的陰謀,不會是姐姐設計要迫我們走吧!」   「嘿!你還說,島上的女真人,有三份之一是你的龍癸殺的。你叫我怎向新金國交代。」   「我早叫你不要支持新金國的。這樣的皇帝、這樣的攝政皇。姐姐保護炫靜,這當中又有什麼新陰謀。」   「反正不是針對你的,青靄你別給我多事。」   「姐姐。我最後再請求你一次,請你不要支持新金國吧。我不想和姐姐為敵。」   青霞看得出妹妹是真心的,可是她作為當家也自有一番考慮。   「用計之道,就在於冷酷無情。唯有不把人當人,這樣在計算之時,才能得到最好的結果。該犧牲的,就絕不要婦人之仁。青靄你太受感情影響了。」   「這不是用計,是選擇與誰為敵的對象問題。姐姐有什麼理由要幫外人侵略自己的國家。」   「為了我龍家的長遠發展。」   兩姐妹為難的互相看著對方,一經決定的事,要說服對方就難了。   「下次回來,說不定我要用武力奪回當家之位。為了整個神州國。」   「這是威脅嗎?……如果非要我放棄支持新金國,你大可以自己收拾掉新金國不就行了嗎?還有就算你是妹妹,我也不許你私下打龍家千年館藏的主意。」   青霞丟了一份文件給青靄看,那是青靄秘密建造中的秘道,以及準備利用運糧進島的船,把情報數據偷偷抄錄出去。此外也有她用錢收買的龍家成員名單。   一時間青靄面色大變,顯出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哼!」青靄不甘似的低哼一聲。   「但是,如果姐姐堅持支持新金國的話,那最終,我們兩姐妹難免會變成敵人的。」   「如果你丈夫變得比新金國還強,我就收回對新金國的支持。」   「今後可能會有好幾年不會回來了。」   雖然是討厭的姐姐,可是姐姐就是姐姐。意見雖然相左,但這份姐妹之情卻是不會就此消失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五節   「告辭了!青霞姐姐。」   既責怪姐姐,恨她冷酷,但是想起又再要跟她分別,還有不知那一天能返回故鄉。青靄不由得又感到有點依依不捨。   「青靄……上次你離家出走的事。我也過份了一點,當時只想你妒恨我得到當家之位,要走就走好了。但是,外面不比家裡,要小心呀!還有,若果只是你,我何時也歡迎你回家的。」   「好……好的。珍重了!」   幾句感情用事的話,卻讓青靄心中一暖。親情的可貴之處,就是怎樣不和和爭吵,家人間的關心卻不會消逝。   在返回船上之際,青靄獨自苦思住。和姐姐相鬥相爭的時候多,能安然相處的時間總是少。還有癸為了一個初識的婢女,竟然激動若此,叫她深感訝異。為了華香的死,他放浪了一年才能重新振作。而如果死的是自己呢!他這濫情又情深的伴侶,會像失去華香時一樣嗎?對自己為妒忌一個死人而呷醋,青靄真感到有點憂鬱。   回到旗艦之上,眾人都因一夜的戒備而露出疲勞和鬆懈的神情。獨有莉亞娜黛眉頭緊鎖。   莉亞娜黛道:「青靄。真的打不成嗎?」   「是呀!」   想著故鄉能倖免於戰火,加上莉亞娜黛氣鼓鼓的樣子。才叫青靄能松容一笑。   「首飾租借店的事,沒有問題吧!後天我們就得要駛離一舟島了。」   「放心!可以賺錢,又這麼有趣的事,我一定弄得你滿意的。」   多才多藝的莉亞娜黛,對首飾的設計也很有興趣。將鑽石、珍珠、寶玉和金與銀等結合,創造出美輪美奐巧奪天工的作品。對她來說正是盡展所長之事,尤其是針對什麼乳環和貞操帶的。   而這也是青靄反擊姐姐的計劃,利用莉亞娜黛可以記錄像像的珠影魔法,開設一間首飾租借店。就可以讓童流霞等內奸公然替她收集情報,將下過魔法的珍珠記錄情報,再明正言順的交回首飾租借店,用船運出後再以魔蝙蝠轉送回自己手上。姐姐不可能想到,一間只要求客人付一筆按金和少量銀兩就可以每天租借不同首飾的店子,會有如此作用的。遺憾的是,這樣一轉折,情報的時效性就會大大減低了。加上用癸的獵艷做掩護,莉亞娜黛在短時間替青靄控制了不少人。她在島上還控制了很多姐姐沒有察覺到的人。   青靄總算瞞過姐姐,得到了龍家千年的數據,以及在龍家深埋上背叛的種子。像血鶯,她會為癸訓練一班青樓姐妹作殺手,為將來建立情報網做準備,對像不只是龍家,還有整個神州國。   直到艦隊出航當天,癸一直沒有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而在艦隊出航,離開了一舟島的目視距離之後,天上降下無數的雪花,氣溫驟降,叫人渾身一涼。十二個雪女,一齊施展出妖力,在這炎熱的日子,製造出一場令人感到蒼涼哀傷氣氛的飄雪。   癸抱著仍然裸體的夢兒屍體,登上甲板。左右相伴著莉亞娜黛和雪女魅羅。   「很冷呢!癸。」   青霧渾身發冷的對癸叫道。而薰等其他人也相繼聚到了甲板之上。   「抱歉!因為今天要舉行一個葬禮。」   經過莉亞娜黛處理,夢兒蒼白的屍身將不會腐化。   懷中冰凍的遺體,叫癸深感自責與無力。也害怕將來,同樣的情形會再降臨在自己身上。他不可以容許身邊的人,會比他更早死的。   「拜託你了,魅羅。」   一頭銀髮,玉容優雅卻給人一種冰霜般的感覺,獨是唇嘴紅艷艷的雪女族長。黑色的神秘美眸,流露出她的同情和憐憫。   「請大家聚成一團。」   在她的吩咐之中,讓人自然會想依從她甜美聲線的說話。   而癸則手執火倉,把夢兒的遺骸交給魅羅。   接下來剎那間,船上滿是冰雪和火炎。癸的火倉舞出最大級數的火龍,緊緊包圍著所有人。而在這外面,則是狂風暴雪的冰霜世界,讓人看不透外面的情形。縱然受到火龍的保護,像青霧和維月等不懂武功的人,卻全都凍得全身發抖。   當風雪平息下來時,夢兒已經被包在一塊巨大的冰棺之中,在陽光的折射之下,看起來是那麼動人和美麗。只是甲板的一部份,也被魅羅弄出的冰雪所凍壞。   「龍癸首領,這是永久玄冰。它幾乎是無法破壞的。」   「好冷!」   身上散發著愁傷之氣,癸運氣於手,撫在凍得刺骨的永久玄冰之上。   「魅羅,忘了在上面刻字了!」   「那我在外面再包上多一層冰塊,因為就是我自己都無法破壞它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火倉解除抑制,使出最大力量。」   癸淡然的一語。但是卻叫幽鳳滿臉憂心,因為魔刀火倉,如果只是單純那麼好用和安全的刀,就不叫魔刀了。當作為刀最重要核心的黑色寶珠,發揮出全部威力時,甚至足以擊出像巨浪一樣的火炎,溫度之高更比平常使用的還要高上好幾倍。   赤紅刺目的萬丈強光,叫除了薰這種級數的人全閉上雙目。火紅如太陽的火倉,發出灼人的高溫,讓癸龍飛鳳舞的在上面刻上夢兒之墓四個大字。   而魅羅看到,簡直震驚到無法說出話來。剛才她可是竭盡全力,才能弄出永久玄冰的,而且也從沒聽祖先說過,有人類能將之破壞的。   火倉的真正威力,極為強大和霸道。雖然它會產生保護主人的氣團,但是當使出全部力量時,武功若非極高之人,將會立時被它灼死。   「再見了夢兒。」很抱歉,我是那麼的粗心大意,如果那時有多細心注意你,或許就不會讓你自盡。對不起!   癸雙掌擊出,轟然一聲將夢兒的冰棺推下海中。呆然注視著被冰棺激起的沖天水花,而癸已面白如紙。   幽鳳拚命的尖叫道:「馬上叫大夫來。」   之後作為讓火倉使出被禁制的全部威力的代價,癸口中狂噴鮮血,頹然倒下。看著手中和甲板上的鮮紅,癸又想起二年前,華香在他手中斷氣時的情形。淒慘悲傷的回憶,再一次從心底湧現。之後,在滿腔的憂傷之中,他失去了知覺。   等到癸康復到能行動,已經是四天之後的事。換言之,他足有七天沒有近女色了。還沒完全康復的他,把小軍師抱到船桅之上去商討。   「接下來青靄有何計劃?」   癸的聲音,聽起來空洞悲痛,一點也沒有平日的樣子。   「大懶蟲終於有興趣了嗎?首先我們到新大板城,接收薰的豐臣軍。然後到神州國參加兇殺武道大會,最後進攻天涯海角,建立我們的根據地。」   「解說一下兇殺武道大會和天涯海角吧!」   「目前我們的人手,對比起新金國和海神實在太弱了。要有一拚之力的話,最低限度要有十萬人。但是以我們手上的人才來說,擴展到三萬人已是極限,否則就只有用一些庸人為將。而在兇殺武道大會之中,我們會得到大量的人才。至於天涯海角,則是一個叫袁遺志的武林高手所佔據的大島。該島四周均為懸崖峭壁,獨有一處例外,擁有一個良港和長灘作唯一的出入口。正合我們將來發展之用。」   「癸,為何忽然對我們的動向有興趣?」   「夢兒的死,讓我好好反省了一下。我不能太逃避,把一切都交給你。大家把命運交到我手上,我就要盡力保護好她們。」   「青靄。我追求的不只是勝利,而是完勝。我已經失去得夠多,傷得夠重。我不要為了成就海上霸業,讓我手下的人去犧牲。讓她們一個個戰死,我要她們每一個都好好的活在我身邊。為此我作為全體的領袖,把用謀定策的大權交給你,實戰指揮你就讓薰去做吧!而我會和灰影等身處最危險的戰線,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所愛的人。因為我們是男人呀!」   正像平常一樣,被女兵們當狗一樣抱著和逗玩的灰影,由趴在甲板上變為站起,發出一聲狼嗥。聽覺極強的灰影,在此一點上可是和首領心意相通的,不止要為癸盡忠,它也有自己想守護的人,雖然這個人恩將仇報,辜負了它的一片愛意。   「我理解癸的心意,青靄一定盡力而為的。」   內傷和內心都未癒的癸,心底一陣長歎。蘭道夫教導他的,是成就霸業就要狠和冷酷無情,不只要精於計算,而且要以霸道治理部下,斷絕親情和友情。唯有如此才能成為最強的霸者。   但是,制霸天下,無非是比力量而已。如果自己有輕鬆獲勝的絕對強大的力量,就不用如此改迫自己去改變。華香死後,他決意去行自由自在,隨心意而為的道路。所以才把影響部下生死的計策工作交給青靄。只想要她替自己下決定。   夢兒的死,猶如給了他一個警號。逃避不是辦法,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化不可能為可能。既要維持自己現在想愛就愛,不爽就給讓自己不爽的人一拳的性格,又要稱霸海上。在未來,他希望得到更多像灰影一樣的仙妖部下,身處戰陣之中最危險之處,保護自己每一個女人。   雖然不能讓每一個士兵都不死,但至少不能讓他後宮的女人有所犧牲。那怕是最不被受他重視的一頭美人犬也一樣。   「青靄有沒有看過戲劇。」   「有呀!不只神州國的,伊羅巴的也有,但沒看過邪馬台式的。」   「經常是大團圓結局,你討不討厭。」   「有點,好像很悶。」   「但我現在不是做戲,是現實。我就是要追求大團圓結局,因為我已經受夠現實給我的傷害。我身邊的人也一樣。我要她們每一個人都會和我一起,在人生的舞台上,演到大團圓結局為止。」   「好不可能和狂妄的想法,但是我就是喜歡癸這樣。」   青靄深感幸運的倒在癸懷裡。是女人就一定會妒忌的,癸再愛自己都好,青靄內心還是會妒忌其他人。但是對比起其他三妻四妾的男人,喜歡就要,不喜歡就拋棄。癸會珍視她們每一個人,竭盡心力保護她們,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雖然有點受不了,但青靄還是感謝莉亞娜黛的。因為她根本不會有妒忌這種想法。她的想法是自己才是後宮的主人,而癸則是她的伴侶,唯有她才能真的平等對待所有人。   以飛鴿傳書給新大板城,薰通知自己的老臣們,將會回來之事。而幸惠率領的分艦隊也會在回到新大板城之前,跟癸他們會合。   在接下來十餘天的日子,癸自己是在研究一陣新的武功,以及協助薰訓練士兵。織仙紗夜替全艦隊編織了更耐用耐燃和輕身的帆與繩,艦隻的速度也因此提高。莉亞娜黛則和幽鳳合力在研製新武器和將來根據地建築物的設計圖樣。   最叫青靄在意的是莉亞娜黛研製新淫具的事,為什麼自己得和其他人一起成為她調教玩樂的工具。雖然一再抗議,可是莉亞娜黛一句,這是為了提升自己魔力,就叫對此一點也不明白的青靄等人無話可說。另外則是癸的心情,始終未能平復。   考慮到豐臣的家將未必同意併入癸的手下,甚至會對癸不利,青靄交代薰。只跟老臣子們通報了跟伊達家的婚約告吹,以及自己將會回來。其他的事先按下不表。   會合上幸惠之後,癸的艦隊達到一萬人,大型的不列顛和邪馬台式戰船十四艘,莉亞娜黛私有的龜甲船一艘,其他神州國中型戰船三十餘艘。   在分途行動之後,幸惠收拾了一些小海盜組織,擴展多二千餘人。而這批新人並無一併回來,而是留在神州國沿海劫掠,提供經濟支持。六千名新兵,經過戰火歷練,雖然距離百戰雄師還遠得很。但已經是堅實可用的士兵,雖然還遠未至於青靄所要求的精兵水準。   除了訓練之外,要提升士兵的能力,最好就是實戰。但是愈和強敵交手,只會傷亡慘重。所以,青靄都吩咐幸惠找些小海盜和神州國的小武林門派下手。有經驗的精兵要培養出來並非易事,尤其是每次戰鬥,最好也會有一成至半成人死傷,而這又得要不斷補充新兵。   多日航行之後,可以看到孤島上的邪馬台式城堡,極為醒目。仿如汪洋大海中擎天一柱般的城堡,就是豐臣家的大本營,新大板城。只是在他們到達的當天,卻是個暗雲蔽日的天氣,叫人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覺。   就如青靄、青霧在龍家時一樣,薰在闊別一年之後,終於重回到這個故鄉。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六節   兩個黑點從城堡的天守閣飛翔而下,不久即可看出是人抓著巨大的風箏。隨即風箏降落在甲板上,只是不同一般風箏,它飛行時較平,還有一些可協助調較方向的活動部份。   從上面下來的是兩個身著忍者服,一頭長髮隨風飄逸,剛由少女步入成熟艷麗女性的階段。看來應是雙十年華左右的雙生子。   「拜見薰主公。」   二女著陸後一個飛躍,已來到船樓處的薰面前,恭敬的跪下行禮。   「起身吧!癸,她們是真田十勇士之中最強的猿飛佐助和霧隱才藏。」   癸看著眼前體態修長,胸部和臀部卻圓渾隆起的一對雙生子。一身忍者服,更顯她們英姿颯颯。只是在雙方對視時,卻窺見一絲如盯著獵物般的凶狠目光。但是再看清之後,黑白分明的靈動雙眸中,只有好奇和仰慕的神色餘下。   邪馬台帝國的人,將出色的人物其名字,一代代傳下去,這個習俗,還真是叫人好奇。   「薰,真田十勇士又不是真的十勇士子女,那她們從小孩時開始就被叫佐助和才藏的嗎?」   「不是呀!袁飛佐助和霧隱才藏是在她們證明自己有擔付上這名字的實力時,才被賜予的。之前她們也有自己的名字,佐助叫小西沙由香,才藏叫小西歌夜。」   聽在耳裡,雖然不如袁飛與霧隱這兩個名字震撼人心,可是小西沙由香和小西歌夜可是有魅力和好聽得多了,好像神州國的詩人吟詩的言詞。   「主公,請和癸大人駛回碼頭。黑田大老和森大老已經等很久了,其他船請在海面上下錨。」   「我看碼頭還有點空位呀!雖然不能全體泊岸,也讓我們輪流使用吧。」青靄開聲說道。通常有重要事情,青靄都會算好日子,盡量由在她控制身體時去做。   「可是,碼頭還要供魚船和貨船出入,沒有空位不行的。」   「不要緊!到時我們禮讓回空位出來。」   青靄一開始就封著想僅使他們一艦泊岸的助佐和才藏。   在新大板城的主殿內,豐臣的家臣們分兩排而跪坐。作首的男人分別是高大雄壯,像岩石一樣,臉上滿是歲月所留下皺紋的黑田殿生。以及不穿武士服,一身黑色長袍,把人從頭頂包到腳底的森宗意軒。   黑田殿生看著眼前的艦隊,等同於豐臣家的全部實力,卻只感到憂多樂少。薰小姐長大了,亭亭玉立的她,已不是當日接受自己管教和指導,學習兵法和劍術,有著紅蘋果一樣紅臉蛋兒的可愛小女孩。   不止推拒了與伊達家的大好姻緣,還和來歷不清的男人一起去做海盜。豐臣家就要毀了嗎?不……或許在當年大板城破時,豐臣就已經滅亡。是他們這班倖免於難的老人,拒不承認事實,一直在做夢。   但是薰小姐能理解嗎?十多年來,每日每夜無不想著故國,希望終有一天能埋骨於故土。苦苦跟德川家鬥爭十多年,卻難以說得出什麼成果。難得在絕望之中和伊達家定下婚姻,有望回歸故土。現在卻一切成空。   「森大人。眼看豐臣家就要滅亡了,你有什麼想法。」   「呵呵!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回歸祖國吧!豐臣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最近我聽說在九州島,出了一位能顯神跡的少年,天草四郎。到時我看看他能否值得我效力。」   黑田殿生只想咒罵這位新天主教的瘋狂教士。豐臣家的實力,分別掌握在他黑田殿生的豐臣傳統舊臣之手,和從十四門徒會分裂出來,新天主教的信徒森宗意軒手上。   從打地基到築牆建城,已是多少個年頭之前的日子。要是薰主公不能體諒的話。   讓黑田殿生不滿的是,最大的戰船中,有十艘一起泊到碼頭內。使他對袁飛和霧隱兩個人的,勸阻工作不能成功深為不滿。   在癸他們的旗艦泊到碼頭內時,已見到一排排的武士、忍者和水手在恭候。當中有一半是女子。豐臣家之所以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大量的使用女性,不只是因為主公是女子,方便在她身旁服侍。而是豐臣家在連串敗仗之中,男性的損失驚人,不能不被迫如此。   新大板城雖然不如真的那座有七層之高,但也有五層。在一個海外孤島上蓋上如此一城中等城池,真不容易。而豐臣軍顯得井井有條,士兵體健而富有鬥志,讓癸對之深抱期望。不是匆忙徵募的新兵,這次自己將可以得到一批精銳的將士。   癸等一行人乘牛車進入新大板城,其間薰一一駁回助佐和才藏的勸說。她們似乎只想薰、幸惠、入道、甚助衛門和覓十兵衛進去。   只是進城之後,對比起外表的雄偉,城內卻意外的缺少裝飾和破舊。看來在海上為盜,致力於推翻德川家的豐臣家的日子也不好過。錢都花在最現實和重要的事,根本無暇理會裝飾。   「恭迎薰主公歸來。」   進入大殿之內,兩旁的數十名臣下同時伏身迎接。而一直伴在癸身邊的薰,示意他跟在自己身邊,讓其他人進入臣下的位子,直往主公的席位而去。   在示意臣下起身之後,癸看到的是黑田殿生的一臉怒容和不滿,還有黑袍內森宗意軒的一對冷酷眼光。   「薰主公,請容老臣大膽直說。為何和伊達家的婚事告吹,所謂投靠到癸旗下,是怎樣的一回事。」   一坐下,黑田殿生就詞鋒直迫而來。   「黑田大老。薰已經細心考慮過,復興豐臣家一事,我已經決定放棄。」   薰的話,一時間叫舉座嘩然。好一會兒才鎮靜下來,對向以服從為上的邪馬台帝國人來說,由此可見他們的震撼之大。   「敢問主公有為何有此想法,還有之後作何打算。」   忍著滿腔怒意和悲痛。黑田殿生雖對薰說話,卻用恨不得灼死癸的視線看住他。在座之中,和他一樣眼光的人竟佔了大多數。和伊達家的婚約,無疑是對他們這班在現實中絕望夠了的人,眼前唯一光明的坦途,現如今就因為這好色淫邪的小子,一切都毀掉,所有希望都化為絕望。   「我已決定下嫁癸公子,豐臣家也會投入到他的海盜組織旗下。諸位將士,我已厭倦了和德川家作長期戰。以我們的實力,是不可能戰勝的。我不想再白流無益的血。」   「薰主公是決定放棄報秀賴公和澱君的仇,放棄秀吉大人辛苦建立的霸業嗎?」   「是!」   深吸一口氣,面對疑惑、憂心、憤怒和憎惡的眾多眼光,薰堅定的道。   舉座再一次嘩然,情況尤甚於之前。   「我反對。薰主公,請恕老臣無禮,在老臣看來,主公是被眼前這淫邪小子迷惑了。身為人子,是不可能放棄父親被殺,豐臣天下被奪的大仇。即使主公責怪,我也要清除這害人的東西。」   黑田殿生竟不顧君臣之別,抽出閃著寒光的佩刀。   「黑田大老,要斬的話,就請你先斬下薰的首級。」   面對老人怪責的眼光,薰內心也極為痛苦。自小失去雙親的他,從小就是在黑田殿生的教育下長大的。他的指導雖然非常嚴厲,但是薰苦苦努力,都只是為要他那岩石般的臉上能露出嘉獎的微笑。   雖然他外表威嚴肅穆,但是好幾次薰苦練到受傷,卻怕他責怪和擔心而苦撐下去。每一次他都看出薰的傷勢,苦澀的一笑,下令讓主公休息。   看著薰和千姬相像的面容,黑田殿生心下大痛。他只想可以回到故國,難道主公要為自己的任性而放棄嗎?晚年一直盤旋於心間的這一大願,真的無法達成嗎?   「老臣失禮了。」   在顫抖的語聲之中,黑田殿生痛苦的收回了刀。他不只無法對付自己效忠的主君,更不能向自己一手教養長大的薰,持刀相向。   「薰主公,臣下們實在無法接受此事。」   之前一直交給黑田殿生處理的森宗意軒,用他那叫人背脊生寒的聲音道。單是聽來就感到神秘和可怕。   「請主公收回成命。否則我等只有以死相諫。」   在座三份之一的人,齊聲叫道,聲音雖刺耳巨大,只是聽來卻缺少生氣。好像被人教導吩咐的樣子。   森宗意軒是島上的忍術高手,二代真田十勇士和豐臣家的女忍者,就是他和初代真田十勇士的生還者一起培養的。這些臣下,恐怕全被他的忍術所控制,只要薰不答應。就真的會切腹於眼前。   在吵雜的脫衣聲之中,臣下一個個坦露出上半身,空洞的眼神顯出,只要森宗意軒令下。就會切腹自盡,絕沒一絲猶豫。   癸和青靄交互著視線,看來暫時是非退讓不可了。薰也不是能看著臣下為此自盡的人。   「黑田大老、森大老。薰很痛苦,一直都是。身邊和我一起成長,一起習武的同伴們,一個個在與德川家的戰鬥中倒下。而復興豐臣家和回歸故國的願望卻從未見得到希望,一年又一年,在歲月的洗禮下,老人們頭髮變白,少壯們身死沙場。直到伊達政宗提出婚約,讓我嫁入伊達家,還許以次代實權者之位。為此,女兒家的幸福是不重要的,為了各位,薰只有犧牲自己。」   「但是薰從來都不忍心,祖國再長期陷入戰火之中。更不忍心,各位為我而死。犧牲得已經夠多。之所以放棄婚約,是出於薰的自私,我背叛了你們,只為追求一個女人的幸福。」   薰深深的一鞠躬,眼中滿是淚光。她好痛苦,腦中儘是那些為了讓她走到這裡,而犧牲掉的女孩子的臉。她們和自己一樣,都是芳華正茂的少女,從少一起接受嚴格的訓練。雖然薰身為主公,不能和她們玩樂在一起。可是看著她們在嬉戲的面孔,薰有多羨慕和多想加入其中。而如今當中有多少人,連男女之愛的滋味都沒嘗過,就踏上了黃泉路,埋骨邪馬台帝國。   「薰自知身負重罪,無可補償。但是豐臣家的復興之業,只能到此為止。我會解散豐臣家,喜歡的話可以回歸故國、留在新大板城生活、到其他國家或跟隨我投效到癸旗下。豐臣家積存的艦隻、兵器、金銀和米糧,我會分給大家,以作諸位日後生活之用。而薰自己,決意成為龍癸的將軍。不是為了天下人,也不是為再建豐臣大業,而是為家母千姬和妹妹繭,和德川家康作出一場私鬥。如果大家不怪薰卑鄙自私的,薰很希望你們還願意襄助我豐臣薰。因為我一個人的力量太薄弱,難以對抗魔君家康。」   薰的話大出青靄和癸的意外,原定的計劃是直接將豐臣的所有人,都收到癸的旗下。但這樣一來,一萬人中恐怕會跟隨癸的連二千都不到。不知何時結束的海盜生活,追隨的還是背叛以往理想的主公,會有多少人甘願如此。   「我不能讓大家為我的決定而死。薰是認真的,不管現在或今後,只要有一人為此自殺。薰就切腹以慰之,絕無虛言。」   薰雙手一縮,讓武士服從肩上滑下,震碎纏胸布,拔出腰間小刀。   眼前的情境讓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高高在上的豐臣薰,如今坦胸露臂。衣衫之下的豐滿胴體盡現臣下眼前,健美勻稱的嬌軀,曲線迷人如白玉雕成的乳房,緋紅的乳頭和粉紅色的細小乳暈,香艷的鎖骨,漆黑柔軟的秀麗長髮。   美得人無法轉移目光。但是在她那俏麗動人的花容月貌之上,卻有著堅定不移,決心一死的表情。那不是做戲,她是認真的,明知這樣做癸,還有幸惠、黑田大老和真田十勇士會多痛苦。只要有一個人為她而死,薰就只能以共往黃泉去謝罪。看在眼中,在座之人絕無一絲慾望,薰愈美,他們只會愈悲哀和傷痛,因為眼看她就要自殺於前,一縷芳魂歸向離恨天。   「各位。豐臣薰也不過是戰國亂世之中,父亡母被辱的弱女,是大家因豐臣之名讓我走到這裡的,大家給了我的不只錦衣肉食,當大家還餓住肚子的時候。還把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送上戰場,只為讓薰能恢復爺爺曾經得到過的霸權。你們為我付出的,薰無以為報。幸惠,那時你應該做的不是出賣二百姐妹,而是取下我的首級,這樣子一切才會結束,大家才可以回去過想過的生活。」   薰沒有大哭出來,但是她面容之悲哀,讓在場的女性們全哭了出來,而她自己面上則滾下兩行淚珠。手持白絹,擦拭著切腹用的小刀。覓十兵衛再無法自制,想著年少時就下嫁的丈夫,卻戰死沙場。甚助衛門悲痛欲絕,薰主公是這麼關心她們。入道的臉上也流出了淚光,縱然她豪邁如男人。至於幸惠則更加痛苦,她真恨自己怎麼會做出背叛之事,現在真田幸惠才真正明白,她當日的背叛,傷得薰有多重。幽鳳給其他人感動,自己也哭了起來。而青靄也明白薰對豐臣家,就好比自己對龍家,玉容哀傷。在這之中唯一例外的是莉亞娜黛,她只是作為一個超越者,冷眼注視著眼前的一切,腦中只有流過人類的種種惡質,忘恩負義、自私自利、無窮的慾望。眼前的感動,僅只是人類的良心偶一為之,轉眼人性又會變回醜陋得無以復加。   一時之間,癸給嚇到六神無主。薰在全神戒備,就是近在數尺之外的癸,也無法在她傷害自己之前把刀奪下來。何況以薰的武功,要自殺也不是他能一再制止得到的。   「薰,夠了。你也要像華香和夢兒一樣要我痛不欲生嗎?」癸激動的高喊。   「對不起!癸,這不是薰所能決定的。」薰淒怨為難的看著癸,她能怎樣。明知癸剛因夢兒已傷得夠重,他心底為華香而生的洞,也從未真正填滿。可是形勢如此,她只能依自己的心意為之。縱然對不起癸,讓他會更痛苦。   接下來薰把目光移到森宗意軒黑袍中閃著寒芒的眼中。   「薰主公真的是長大了,那麼就請讓森走自己的路。」   一時準備切腹的臣下,眼神之中都恢復了清明。而森宗意軒一禮不施,就這樣站起轉身而出。   「豐臣薰。我期待你在和德川家康的私鬥之中擊敗他。」一時之間薰渾身一震。森宗意軒是衷心的祝賀,但是在這之中,卻是為了讓自己的慾望得到滿足。就像一隻準備在豹捕捉獵物之後,再行搶過的土狼的目光。   「薰……」黑田殿生,心下一歎,薰長大了,不止肉體,連思想也是。再不是唯自己之命是從的少女主君。但是,他放不下,他還是放不下復興豐臣和所有人回去故鄉的夢。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七節   愈是生活在艱困苦難之中,人愈需要希望支持。對這班從母國流亡出來的豐臣遺臣來說,貧瘠狹小的這座島嶼絕不會成為他們的第二故鄉。所以對這無名島,從來就沒有改名,只在建城之後,以新大板城稱呼這根據地。   從白髮蒼蒼的遺臣,到在接受酷刑般刻苦訓練的小女孩見習忍者、武士和士兵。都共同做著一個夢,復興豐臣家。只要夢想成功,他們就可以回到故鄉,不止從此可以吃得飽穿得暖,更能隨意欣賞祖國美麗山河,不再受到迫害,可以在沒有戰爭的地方,安渡和平快樂的日子。   但從薰向全城兵將與家眷演說,告知他們今後自行決定自己的一生走向後。一時鐵的紀律也鬆弛了,少數人喜極,多數人神色茫然。因為夢碎了,他們能怎樣,留在這荒僻孤島世代生活,縱然被追殺肅清也要潛入返回邪馬台帝國,抑或從此天涯流浪,還是追隨薰。大家不止對未來恐懼,而且往昔緊密團結在一起的人,很多都不願意就此分散他鄉,面對可能終生無法相見的未來。   櫻花。邪馬台國人非常喜歡的一種花,它開花的時間非常短,可是其境色真的美極,粉紅色的花瓣與天地相輝映,之後隨風而逝。在小島的一個小丘上,黑田殿生曾經和最初共同到達的人,不分貴賤高低,共同開闢出一片櫻林,但是土質不適應,加上氣候不同。所以從來就沒有開過一次花。   「薰主公,明年如果開了花,我們君臣一起在此共賞好嗎?」   老人的心非常寂寞,為了豐臣薰,他把所有的兒子也送上戰場,而換回的除骨灰之外,就一無所有。以往在受訓時,每當路經此地,他總會對薰主公如此說,期望明年花就會開。   「櫻花很美的嗎?」   從老人背後,傳來的是少女悅耳動聽的聲音。而為了她,自己奉上人生所餘無多的十餘載光陰,三個才能和氣度非凡的兒子。家中老妻悲傷得在最後一名兒子戰死時也憂鬱而終。   少女為難和哀傷的聲音,與老人孤苦愴寒,哽咽近哭的聲音對答著,就像回憶中的每一個春秋之中一樣。   「很美!漫天都是粉紅色的花瓣隨風而下,明年我們一起欣賞好嗎。」   「好叫人期待呢!」   「不止,等後年,我們回到邪馬台帝國,祖國的花更美更艷。」   「黑田大老,我已經看過祖國的櫻花。就像你所說的非常淒美,讓人動容的境色。」至此薰脫離開回憶中對話的內容。   老人沒有背轉身去看她的主公,因為一個臣下是不可以軟弱到在主君面前哭泣的。   「對不起!我背叛了黑田大老的期待。」   黑田殿生心下淒酸,看著眼前櫻樹上零落的葉子。大家或許只是在做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而薰只是不想他們像飛蛾撲火般,再去追逐這個夢。但是,還活著有什麼意思,與其如此不如不醒來的好。   「主公不必對臣下道歉的。」   回轉過來,看著出落得更美麗更香艷的薰,黑田殿生還是像平日岩石一般的表情。唯獨他的眼中,似有一絲柔情存在。   「薰主公已決心追隨龍癸成為一個海盜,將來救回母與妹嗎?」   老人這次沒有像以往,對薰的母親德川千姬惡言相向。   「是的!我已下決心了。」   溫和的語氣中,卻有堅定不移的決心。   「這就夠了。」   黑田殿生抬手,制止了想安慰他的薰。   繼續做這個夢好嗎?與其清醒著痛苦,還不如在夢中死去。龍癸,就讓我黑田殿生助衛門,看看你有否保護薰主公的實力。   當晚有一隻信鴿從島上飛出,直往琉球而去。在那裡有德川家所控制的外藩之一,島津家的艦隊在駐防。   而癸阻止了青靄對薰的勸說。如果這樣做可以讓她的心情安穩的話,就這樣做吧!少些精兵,只是遲一步實現他的夢想。   懶惰是男人的天性,不過繼青靄之後,薰也說了下嫁和夫君等言詞。無疑是催逼他行婚禮,而癸也不能再逃避。但是一船的女人,每人一天的話,足可以要花他大半個月。與其如此,癸將這件事交給青靄去安排,準備在制霸七海的計劃表中花一個月,辦好這件婚事。在時間和地點都安排好之後。   島上的豐臣家兵將,全都在為未來擔心,以往效力的目標,剎時沒有了。而他們全都為未來該何去何從而憂慮。   在主公的睡房內,和薰共寢的乃是癸。薰看著這充滿回憶的房間,就是從這裡的窗外,每天羨慕的看著街上的孩子在玩。小時候用過的木刀,和幸惠一起比身高而在樑柱上刻著的刀痕。   「癸,我是不是太過份。」   「當然過份。你是否要把我嚇死當場才滿足,竟然搞什麼切腹。如果失去你,我真的不知自己會怎樣,還是你要把我逼瘋才滿意。」   「對不起!」   語氣幽幽的薰,臉上掛著難以抹去的愁傷。   今天她穿著的是華貴的及地和服,絲質的衣衫極為明貴。而癸對現正替份外柔弱的她,剝除這厚重的多層和服。   「這件衣服,少說也得花過百兩銀子。就如癸看到的,豐臣家一直節衣縮食,把錢都花在戰力上。唯獨對我,由黑田大老到真田十勇士以至一般小兵,他們是從不吝惜的。而我,真是對不起他們。」   癸脫著一層層的衣服,離讓薰光裸還非常遙遠。   「我不是不想讓大家都追隨癸。薰也知道豐臣的戰力對你有多重要。可是從我出生起,豐臣家的人就無怨無悔的支持我,而我豐臣薰,再不能以身份地位去要求他們。已經有太多的人犧牲,吃得太多的苦。」   吻在線條優美雪白的粉頸上,癸讓薰全身為之騷軟。   「不止癸!為了母親和繭我也需要大家的支持。但是今後,我不要大家再為我豐臣之名去默默犧牲。如果要戰,我也希望他們在思考過之後,願意為薰而戰,而不是為豐臣家而戰。而我也不再是主君,薰會以一名戰士的身份,和大家出生入死,共同進退。」   終於修長而胸臀豐滿的裸身,被癸從層層衣服中剝出來。   「癸會認為我好自私嗎?不止對你,還有對豐臣的手下。」   「這樣就好,只要薰開心,我的事不只是為我自己。薰、青靄、青霧、幽鳳以及莉亞娜黛和其他所有人。大的夢想,小的夢想,我會和大家一起,一併將它們都實現的。無論是擊潰海神,打倒魔君家康還是消滅新金國。至於豐臣的手下,薰已經為他們做得足夠了,他們的前途,就由他們去下決定吧!」   抱著薰不堪一握的纖腰,吻著臉頰上滾下的淚珠,手捧著溫熱圓潤的成熟美乳。只要是為了深愛的女人,癸不在乎要走更遠的路,經歷更多的艱辛,只為薰的心能安泰。   在床上永遠要作一個柔順的女子。這是薰自少接受的觀念,所以和平日的高貴和豪邁不同,性愛之時,薰是極富女性的纖弱美的。而現在她就柔順的為夫君解除束縛。   「有一件事!我不知找誰和我分享好,但就和薰說一說吧!」   癸平躺下來,讓薰為他寬衣,感受她玉手撫過自己堅身肌肉的觸感。   「在天球星上。不!在人類之間應該是沒有正義存在的,所有的正義都是欺世盜名,為滿足慾望的藉口。正義只存在於人的幻想和妄想之中,像演義、話本、說書、戲劇、童話中的正義,在真實世界中是不存在的。」   強壯結實的男性上身,每一塊肌肉都雄渾有力,但是在這身體上卻有著眾多的疤痕,當中就有為保護薰而留下的。感受著自己所愛的煩惱和憂愁,薰默默的吻在上面,用舌頭掃過一條條早已癒合的傷痕。   「那些虛假的正義英雄,永遠說要為沉默的眾生而戰,可是壞人是永遠打不完的。到最後他們都退隱了,不管眾生被新的壞蛋和魔王欺凌。自己去過快樂的日子。笑話,昨天要拯救世人,今天卻懶得管。正義是有有效日期的嗎?過了今天,你就不能享受正義的服務?」   薰心下一虛。怪不得青靄不敢說要對抗新金國的事,以往她多少覺得推翻德川家是正義的。   「世人千千萬萬。只要人類不改變,世上的壞事又豈會少了。我們通常都在默視其他陌生人的生死,而當涉及到自己時,就以拯救天下的正義之名去攻砍殺戮。」   「癸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手上終於把癸的內褲都脫下。昨天看來必是神州國的姐妹陪他了。   「夢兒的事。讓我覺得很不忍心,一個海盜不應該這樣想的。但我想消滅新金國,阻止戰禍,以免再出現像她那麼可憐的少女。而這應該算是正義吧!這叫我很討厭,殺人放火的海盜,也學人談正義。」   「雖然癸的嘴上很毒。但我和青靄、青霧都認為,你是口毒心慈的人。」   「胡說八道!我連屠城都做得出,以往在海神時,在我的命令之下,最少百萬生靈塗炭。」   「但是,你不是自願的!我問過幽鳳,可能的話,你不想這樣做。癸只是被迫的。」癸自己明白,說被迫並不全然正確。有些人沒有蘭道夫的命令,他還是會依自己的性格,照殺不誤的。而如果,對那些不想殺的人,自己當初不惜一切去反抗的話,情然形不會變成今日這樣子。   一時間,癸一陣心酸的掩上自己的眼睛。男兒流血不流淚,男兒有激不輕彈,只是未到痛心處。   自己是狼,這一個覺悟,癸從未動搖,而為什麼對羊那麼寬大。只劫財物二成,不反抗不殺人,真是笑掉其他海盜大牙的白癡仁慈。而且還會看不過眼其他過份的惡狼,像新金國和魔君德川家康。自己竟然會想阻止和消滅他們。   「痛苦和傷心,叫人煩憂的理論就別去想它了。癸,你看不過眼的人,就狠狠的叫他們吃盡苦頭。只是如此,就像你平日說的,不喜歡就動手宰了他們,忍個屁!我才不忍。」   本來心中酸楚的癸,聽到薰學著自己粗野不文的說話,不覺輕笑出來。手掌在眼上一陣擦拭,撫在薰對自己滿臉關切之意的面龐。而她手中正套弄著癸的肉棒,讓龍根高揚怒突,顯出滿是生氣。   「薰說得對,別人說我偽善又好,假仁假義有好,亦正亦邪都好。不爽的人,我就是一拳。不用說什麼道理,老子我不爽魔君家康,不爽新金國,不爽蘭道夫那臭老頭。這就夠了。」   癸在心中想道,自己就繼續橫行霸道,偶爾依良心而活,這才是真我。做好事,並不就等於行正義。   「呼!薰的手好冰涼,摸得我好舒服。」   「是癸的那一根太熱了嘛。」   正在揉弄肉棒的薰含羞埋怨。   「我看看薰的反應如何?」   就在薰的一聲嬌啼之中,癸的手指直入花穴。發現花穴中早已浸滿淫水多時。   「那麼想我嗎?」   「想!不開心時做這件事,就像喝酒一樣,用來消愁解憂。」   「好!我保證薰幹得快快樂樂的。」   「試點新玩意好嗎?」癸壞壞的道。   「我可不是龍青霧靄,癸休想胡來呢!」   「放心!我還不敢欺到大將軍頭上。」   癸從衣衫中取出既能用於武術,又能用於性愛,近日頻練繩術而用的繩索。把繩子和棉被結成一個布兜,將薰放進去,懸浮在空中繫著至天花板的繩索。   「這有什麼用?」   「省力還有可以蕩來蕩去。」   癸的手指放進薰的花穴內抽插,掏掘得她因快慰而連聲呻吟,同時在這裡施力讓布兜高昇和墮下,倒有點像母親手抱嬰兒,大膽的搖來搖去。   其實既然有維月等可以飛的羽民,坐騎有灰影和黑白,可以上陸下海。癸真的想弄一頭能飛天的坐騎。   在連串搖擺之中,薰發出了妙不可言的呻吟聲。讓人感受到她的快意。之後停頓下來的癸,把肉棒刺入薰的花穴之內,讓她的愛液傾洩而出。   「喔……啊啊……」   雖然只是一個小玩意兒,但是如此癸就不用雙手抱起薰,可分別用雙手和腰去推動活塞運動,把薰幹得喜上眉頭。更重要的是可以輕鬆的翻弄薰,讓她在布兜內仰躺、背躺而至側躺。如此更可輕易的插遍花穴內的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   感受到癸的手從四方八面侵襲而來,他的男根徹實的填充著自己,叫薰大呼快意。身體的膚色因動情而泛紅,柳腰款擺,雙腿羞恥的大開,讓癸盡情的插入自己之內。   如樂韻飛揚的淫聲在房內高響,肉棒不斷進出於誘人的花穴內,沾滿著她的淫水。快樂的證明濡濕了綿被。   洪水般的高揚快感,在薰的體內激盪。癸之後把薰放成背躺,從後方欣賞著兩個八月十五般月色的香臀,手指撫摸其上,叫薰放聲高叫。   之後是叫薰更感可恥的背後式,癸的肉棒一下下的撞激到薰的蜜穴之內。而微感羞慚的薰,也自行撫摸著自己飽滿的乳房,玩弄紅葡萄般的乳頭。愉快的高聲呻吟,以至歡愉的大叫。   感到花穴內的抽動,癸知道薰的高潮快要來臨,遂把速度加至最高,維持著插入的姿態,雙手全力出擊。快若幻影的高速活動,把薰不斷拉前推後,製造出強烈的性快感。而這就是武功的好處。   「癸!啊呀!唔……哦啊啊啊啊……」   在至福的淫叫之中,薰感受到高潮的降臨,身體發熱發紅,花穴內蠕動不絕,陰精一洩,讓癸感到舒適的暖意和衝擊。同時讓癸超越臨界點,放肆的把白濁的陽精注滿自己的花穴內。   縮在被棉內的薰感到好幸福,差點就給癸搗散的衝刺,讓她愉悅無比。還有,現在還結結實實的填滿她花穴的男根,所帶來的暖意和堅實的肉體接觸。   弄得交接處濕成一片,陽精與陰精夾集,撲鼻而來的是刺激性慾的腥氣與香氣,讓癸無法忍受,再一次活動起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八節   利用被破獲的德川間諜網,黑田殿生對駐防於琉球島的島津艦隊放出,新大板城的豐臣餘黨正在內鬥的消息。   對掌管當地防務的島津義恆來說,這固然是好消息。但是仔細考慮之後,卻並未見得如此。在這邪馬台帝國海防的最前線,共有三萬兵力,二萬為外藩島津家的,餘下一萬為德川軍。雖然指揮實權在自己手上,但是一舉一動都被德川監察著。捉拿海盜,搜查外國商船,雖然能帶來利益。可是這海防之務,卻也有消耗島津家實力之意,若是要攻下新大板城,己方的死傷實在無法承受。   只是決定權並不在他一人手上。   「聽說義恆大人收到重要情報,可以容我看一看嗎?」   對他如此說話的乃是德川家派來的監軍,新會。一個年紀輕輕,冷靜沉著的人。從姓名來看,並非邪馬台人。   「呵!正好,請大人馬上出兵。」   「只憑一封信就叫我出兵嗎?」   「敵人在引誘我們行調虎離山之計、或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兵力不足以攻陷新大板都是充分反對出兵的理由。但我有一個更好的理由支持出兵,因為不出兵就是對德川家光將軍大人的背叛。」魔君家康未死,雖然是半公開的秘密,但面對外藩,還是用作為孫子的傀儡,德川家光的名義。   對微露出不滿姿態的島津義恆,新會一開始就押出了他必勝的王牌。   「好!我出擊就是。」含恨在心的島津義恆只有答應,這位人到中年,島津家的堅實將才,只好非依本意的出擊。   魔君家康的性格是深沉,伺機而動,不到時機不輕易出手。上次,因為捕捉豐臣薰的事,讓他折損掉外藩二萬兵力。雖然不能對伊達家下手,但是他已將琉球島的兵力增加,準備贏回下一局,摧毀豐臣的殘黨。更重要的是,森羅王子想要抹殺掉卡爾的存在,對曾和他同共作戰的豐臣一黨。他不便直接派出魔界的人去消滅他們,所以派了魔界戰士新會,到琉球島做監軍。   接信後次日,一直處在戒備狀態的一萬島津軍向南直航新大板。   順風而行,數天之後這支艦隊接近新大板城。而島津義恆則派出先鋒進行偵查,派小艇在黑夜先行接近。   而他沒有發現的是,島津艦隊已經進入敵人的警戒範圍。   由於灰影和佩爾蒂可以和動物溝通,所以青靄建立起一個用海鷗和貓組成的情報網。從空陸警戒著任何的異動,島津艦隊雖然停泊在新大板城的視線之外,但還是逃不過海鷗的監察。   問題是動物的智能實在不高,只懂得數一、二、三,較聰明的也只數到四、五、六,再多都只會匯報說好多好多。   作為翱翔戰隊的指揮官,手下是一班笨鳥,還無直接法溝通,羽民維月只好由自己飛上天空去調查,那些笨海鷗傳回的情報中有可疑之處的。   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當維月滿面露出震驚之色,直飛新大板城,通報發現大艦隊接近時。島津義恆亦已確認新大板的兵力倍增,但是新出現的兵力,卻在戒備著原有的豐臣軍。使他推斷敵人內部必有不協調或內爭的情形。   他雖主張以手上兵力,是無法強行攻下新大板的。但在新會的堅持下,仍發動以殲滅敵方艦隊為目標的攻擊。面對眼前有可趁之機,島津義恆決定先攻再說。   而另一個掌握到島津軍到達的人,則為黑田殿生。他早已用小型魚船布下警戒網。準備利用敵人來對付龍癸,內外夾攻將之消滅。   以自己的家將為核心,加上當年一起逃出邪馬台帝國的舊人。黑田殿生集合三千兵力,準備殺向碼頭區。   「各位,薰主公要解散豐臣家之事,大家已經知道,也作出決定了。助衛門深為感謝大家和我有一樣的決定。諸君,讓我們一起打倒迷惑主公的龍癸。使薰主公醒悟過來。天誅龍癸!」   「天誅龍癸、天誅龍癸、天誅龍癸!」   三千人激動的呼喊聲直傳九霄。當中有老有少,但是都和黑田殿生一樣,是不願從夢中醒來的一班人。他們付出太多,而如今,他們是絕不肯清醒過來。與其放棄復興豐臣的夢想,還不如一死。   「出陣!豐臣家存亡在此一役。」   騎在戰馬上,身穿盔甲,威風凜凜的黑田殿生,好像又回到當日追隨秀吉大人打天下的日子,身上的老毛病好像不藥而癒。   龍癸!就讓我好好看看,你是空有其表的廢物,還是值得薰依負終身的人。   黑田殿生其實只是在找一個死的場合。但是如果連自己都打不倒,那就是說龍癸沒有值得薰去愛的價值。他會毫不猶豫的斬殺掉這無恥之徒。   首先是貓和海鷗傳回有可疑的情報,再等維月和探子調查回報之後,已可確認島津軍入侵和黑田殿生叛亂一事。   正暫居新大板城的癸等人,得要面對一場硬仗,內外的敵人加起來一萬三千。   「不可能!黑田大老不會作出背叛我的事。」   薰面色發青的拒絕這事實。   「龍癸!天誅。」   就在眾人在商討之際,一個值班的豐臣衛士取出私藏的袖箭,一箭射來。   「有信嗎?」   看到箭上付信的癸,一手接過袖箭來看。   一座屬於薰系統的人都沒有動作,但是梨花和成美已搶護在癸身前。愛水、亂、灰影等搶攻上去。   就在薰的住手聲之下,衛士已被砍倒地上。臨死之前還大笑道,三千義士必斬爾於馬下。   「薰,黑田殿生不是背叛你,他只是清除我這害蟲而已。」癸輕搖其頭自信的苦笑道,接下來把信交給薰看。   「致卑鄙、無恥、淫蕩好色的龍癸:   為了維護我豐臣家,保護薰主公的清白,我必斬除汝這害蟲。   黑田殿生及三千義士上」   薰看信之後一臉苦澀淒涼之色,他們……他們竟然這樣做。   不過癸反而有所感觸。如此飛箭投書,加上信的內容。黑田殿生不是要為豐臣家的存亡而戰,而是以一個長輩……甚或父親保護女兒的心情而戰。對這種情義,只有用刀來迎接。   作為軍師的青靄,卻因人生經驗沒有看出這一點。以黑田殿生的身份地位,大可作出更好的計劃,可是如此愚蠢,簡直可用找死來形容。不過今天是青霧使用身體,所以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管情況如何,要接戰是免不了的,癸等第一時間趕回船上。   事實上他們才登上船,黑田殿生就和他那額綁染有自己鮮紅頭巾的義士出現。   豐臣的舊部,因薰的解散而心情散亂,加上黑田殿生的義舉。除真田十勇士之外,根本不堪動用。何況薰自己也是力求避戰,而癸是深能體會她的心情。   「薰。你和我留下來!青靄你先和其他人乘旗艦出海,指揮海中的艦隊迎戰。我這邊收拾掉也會跟來的。」   癸和薰一起躍過到隔鄰的戰艦。而梨花與成美也追隨著躍了過來。   「放心!交給我青霧吧!」清純天真到有點接近幼稚的青霧,高高興興的回答。   該死的!癸心下叫糟。今天可是青霧使用身體的日子。   「唉!幸惠由你指揮。打輸的話,我就浣腸到你腳軟為止。」   癸不管青霧又跳又叫的抗議,回身面對三千多股深嚴的殺氣。   「死吧!龍癸。」   對黑田殿生來說,這場戰鬥有雙重意義。考驗癸是否值得薰依托,作為自己赴死之所。若是癸是廢物,就斬他於刀下,繼續維持豐臣家。所以他才刻意避免島上的戰火擴大。   「殺!」   黑田殿生拔刀在手,躍馬而下,三千人直撲碼頭的船隊而來。   「發射!」   邊做起錨升帆出航準備的船面上,也同時站有大量的弓箭手和火槍兵。   一時耳邊首先是震耳欲聾的槍聲,繼而在連串喊殺之聲中,夾集著箭矢連射的颼颼聲。成排的盔甲武士倒下,但旋即被隨後湧上的人掩過,敵人以飛索和踏板攻上船上。   「癸!」   薰大急的按住手握火倉的癸。但是立於船頭的梨花和成美已向敵人猛投竹筒炮和十字鏢,更莫說全艦隊的槍聲和箭弓破空聲。   看著薰面上的悲慟之色,癸明白她很心痛,但是……有些事是男人非做不可的。   在雙鄰二艦的掩護之下,青霧的船緊急出航,由幸惠指揮海面上三十艘二桅二層的中形船和其上的六千士兵,對抗島津軍約為一萬人的艦隊。   悍不畏死的三千義士,冒著槍與箭,前仆後繼的殺上來。各艦的出航工作,大受打擊,所有人都得先行面對這威脅。   「薰想我不出手,那麼是叫我被人殺嗎?」   「不!我是想你們都住手。不可以嗎?」   「如果我住手有用,還何必拔刀。」   不用飛索,黑田殿生搶先躍上甲板,掩護著後面的人殺上船上。   各處都是血雨紛飛,縱使被箭射中,被鐵彈擊中,三千義士只要還能動就不會停下。凜然無懼眼前的槍與箭,直殺到甲板上去,面對已擴編至雜兵師和近衛團的癸的部下。邪馬台刀、長槍、大刀、盾牌各種武器交擊在一起。   攻擊雖如洪水般急猛,但是沐浴在敵方火槍與弓箭之下,又只能從有限的飛索和踏板殺上船去。這等於是一次不要命的攻城戰,即使能殺上船,小數武士也被大量的雜兵圍攻。   在癸所在的艦艇上,靠著黑田殿生不怕死的豪勇,硬是迫退了甲板上的百餘名海盜士兵,讓己方的人隨後殺上來。殘酷的戰鬥在各船上進行著,很多時癸的士兵已用長槍在武士身上札出幾個洞,他們猶用邪馬台刀拚死一刺,來個同歸於盡。   戰場上是最殘酷的,沒有經驗的新人,一個驚呆就會被武士劈下他的首級。被莉亞娜黛操控的不列顛兵士,也變身成強大的肌肉男狀態在奮戰,不管事後會有多痛多辛苦。剛入伍不久的少女士兵,也一樣成為武士們斬殺的對象。   「薰,還不放手!」   這聲雷霆般的怒吼不是癸發出的,而是剛被刺中一刀的黑田殿生大喊出來的。   成美離開癸身邊親自指揮,以雜兵師的人組成人牆阻擋,後方近衛團的女兵則用槍與箭支持。   黑田殿生縱觀全局,已方三千義士,最少已死了一半。敵人之中有叫人訝異的強大肌肉男,有豐富經驗的老兵,也有毫無經驗的新生。同伴之間的配合還未算完美,但是卻已相當有水準。這不是一支烏合之眾,只要再花點時間鍛煉,足可比美甚或超越豐臣軍。   「龍癸,你是女人叫你住手就不能動手的廢物嗎?」   在他兩聲連喝之後,癸推開臉色發僵的薰,面對處在劣勢之中的黑田殿生。   面對比他年輕的持邪馬台刀的士兵,黑田殿生以技術和經驗一一打倒,在箭雨中殺了出來。   「梨花、成美。你們到其他艦上去,把餘下的敵人解決掉。青霧他們還在等我們。」   「是!」   雖有所擔心,但她們二人還是領命而去。   癸手中刀連舞,射出多道真空刀氣,砍往敵人密集之處,將降至一千多名的義士,迫到更不利的形勢之中。   「喔呵!好好好。」   邊與數名士兵奮戰,黑田殿生儘管身上流著血,還是忍不住為這一招叫好。有如此力量,足以保護薰了。   「依實力來看!我會死在你刀下吧!」   在癸擺手示意士兵們改攻其他武士之後,血流披面的黑田殿生終於可以喘一口氣。   「你這樣做只會使薰傷心的。」   癸看著薰撕破身上衣袖替黑田殿生包紮。   「我是一名戰士,雖然做到大老,但這一點是不變的。如果要我放棄已犧牲掉的同伴們的信念,自己安渡晚年,我做不到。兒子戰死,妻子病逝,老友們也先後早我一步而去。雖然不能在和德川的戰鬥中赴死,但為考驗薰的丈夫而死,也不錯。」   在成美和梨花投入之後,形勢就更對這些豐臣武士們不利。這是出於黑田殿生,為了薰的將來,不許真田十勇士和年輕一輩中的高手加入,否則情況絕非如此。   「黑田大老,請你不要這樣說。叫他們住手吧!我求你。」   「薰。你不要我了。現在算來我已不是你的臣下,也沒有什麼君臣之義可守。」   「我很後悔。薰是沒有父親的孤兒,而我們這班老人卻只會以主公的身份來要求你。我明知你像其他孩子一樣,需要玩樂、親情和朋友。而這些我都不能給你,其實看著你由手抱的嬰兒,長大成眼前的美人,我內心真的好想把你當作女兒一樣去疼愛。現在終於可以了,因為我們不再是君臣。」   黑田殿生擦掉薰臉上的淚痕,輕撫著她的頭。而薰忍不住終於抱著他大哭。   四周的武士相繼倒下,距全滅已不遠,雖然已給癸的部下們一定的損傷。而最後老一輩的武士也全殺到船上,在癸手下的圍攻中相繼倒下。   「退開吧!薰,看看男人是如何戰鬥的。如果你有哥哥就好了,我就可以不用把你養育成這樣。」   「黑田……殿生……」   薰一時不知怎樣開口說稱呼他好,不是臣下,而是師父還是……父親……。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三十九節   「薰已經不需要我這等老人,就讓我看看你選擇今後與自己共渡人生路的人有何實力。」   把薰推開之後,黑田殿生舉刀遙指向癸。   癸眼前的敵人,雖然如一頭老獅,但餘威猶在。加上已把生命豁出去的氣勢,刀上殺氣直捲而來。只要有一絲留情,就足以叫癸傷在他刀下。   和黑田殿生共來的三千義士,並無一人投降,其攻勢兇猛可怕,縱是身中刀槍,猶不肯退,反而奮力拚死一擊。若非守船之利,加上火槍弓箭坐陣,勝敗之勢縱不相反,也是一個同歸於盡的格局。   在巨艦內外都是堆疊如山的屍體,義士中的重傷生還者,相繼切腹自盡。仍在呼痛的傷者都是癸的一方。   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氣度。面對視死如歸,只求一死之所的敵人。最能滿足對方的就是一刀。拖拖拉拉苦留著對方的性命,不只是婦人之仁,更是對對手的侮辱和折磨。何況癸也沒無留手的空間,外海上由幸惠代行指揮的艦隊已與島津軍在交戰,自己後宮中的其他女人,正沐浴在敵人的箭弓與槍炮之中。推斷敵軍人數約為一萬左右,大型艦八艘,中型艦三十艘,而幸惠手中只有大型艦一艘,中型艦三十艘,共六千人,形勢相當不妙。   年老、體弱、加上負傷,黑田殿生知道自己絕無久鬥之力,他也不想臨死猶苦苦掙扎。   一招分勝負。   垂老的獅子和壯年的狂龍,心意相通的交換一個眼色。   手中追隨自己幾十年的寶刀發出奔雷電激一般的怒劈,刮起狂猛的勁風,直斬龍癸,殺氣讓人幾乎僵立無法動作。   癸手中亦無半絲留力,火倉全力出擊,飛身躍起,功聚刀身,直刺而去。仿如火紅色的流星。   快若電光的一招後,眼前血光飛濺。火倉貫穿黑田殿生的心臟,而他的寶刀也劃過癸的胸腔。但是先被癸擊中的黑田殿生,手中刀卻威力大減,僅只傷及肌膚,讓癸雖胸前染血,卻沒傷及要害。   「出航!」勝負已分之後,癸轉身喊道。   男子漢或許就是這般愚蠢,癸感到心中一陣熱血。和凶殘歹毒的小人對手戰鬥,比拚誰夠毒夠狠。相比之下,有時面對黑田殿生這樣的對象,真如一股清泉一樣。大家不耍賤招,力與力硬拚。   癸就讓薰去和黑田殿生交代後事,自己卻眼盯著前方。手持火倉,舞起翻騰的火龍,準備迎接敵艦。   「薰……」   心臟被刺穿的黑田殿生,已是氣若游絲。但是剛才,真的讓他如回到年輕時一樣,鬥志昂揚。一掃困於孤島上的多年積鬱。   「黑田……」   「薰,我的兒子們都早已戰死多時。現在我好幸福,可以追隨秀吉大人、亡妻和愛子於地下。和我一同來此的人,都早已有心理準備。只是……我想你代我三個兒子,叫我一聲父親。」   面色蒼白,呼吸變慢,但眼神仍然非常溫柔的黑田殿生抬眼看著薰。   「父親……」   薰已經快要泣不成聲,雙目淚如雨下。腦中回想著黑田殿生作為她師父,嚴厲中不失慈愛的教導。如果當年不是有著君臣關係在阻隔,或許薰就可以有一個非常關心體貼的好養父。   「現在我相信龍癸可以替薰打敗德川,奪回母與妹的了。到時請你把我們這班人的骨灰都移葬祖國,我們想要落葉歸根。」   「我會的……父親……」   女人的幸福,還是被人所愛吧!所以薰會接受成為龍癸的女人之一。而自己對薰的教養真是失敗,其實早應丟棄豐臣之名,讓自己這伙在戰亂之中逃得一命的人,好好去追求幸福才是。如今薰就只能寄望她的男人去守護……但是,相信自己是不必再去擔心的。   聽著背後薰的悲哭,癸知道黑田殿生已殞命。   升帆起錨,三層三桅的邪馬台巨艦出航海上。迎面卻有一艘二桅的中型島津軍戰船迎來。船首炮不斷轟來,接連數炮,或轟穿艦身,或射在水面爆起驚天水柱。   癸懷著悼念剛才跟自己拚鬥的老獅的心情,擊出最大級數的火龍,立時把靠近至快相撞的敵艦甲板燒成一片火海。風帆被焚,使其船速一慢,讓癸的座艦能順利通過。接下來艦側的火炮齊射,在隆隆炮聲和硝煙之中,轟得敵艦上木碎紛飛,變成一個蜂巢一樣。   擺脫已然喪失戰鬥力的敵艦,癸的艦隊在碼頭邊和島津軍一陣淺戰,挫敗敵人攔截而至的五艘中型戰船。   航海知識、造艦技術和火炮的改進,讓海戰進入一個新的時代。   古代海戰,均先以投石器和弓箭,用石彈和箭矢交鋒,但因其威力有限,難以就此擊沉敵艦,最終的決勝戰,還得看雙方接舷肉搏。   但是伊羅巴發明的大型戰列艦,卻改變了此一情況。流線型的船身,為發揮火炮最大威力和達到最大搭載量的兩側火炮設計。將像陸戰一樣的船團對壘,變成線性的炮戰。一艦接一艦,互相迂迴,以求用側面炮火摧毀敵人。   雖然炮彈為實心鐵彈,巨大木艦之間的戰鬥甚少擊沉,但被打成一個個大洞的船身,往往帆桅艦繩破壞,內中血肉橫飛,死傷枕藉。不待肉搏,勝負已分。   但海盜出身的癸,還在追求舊式的肉搏。因為伊羅巴戰術講求的是摧毀敵方艦隊,奪得制海權及之後的海上貿易之利。而海盜要的卻是船上的財寶,以至船艦本身。所以講求的是炮戰創傷敵人,再行肉搏奪船。   島津義恆的艦隊面對幸惠的迎擊,派出五艘中型戰船攻擊碼頭區內,眾多行動不便的艦艇。因為在碼頭內,並無人手的空船,是最易毀壞的,他可不想放過時機。因此不惜輕減己方戰力,也要攻擊之。   島津家的八艦巨艦,均是搭載五百人的強大編製,超過標準要求的三百人。在雙方成方塊接近的中型船團之中,他以之成直線插在己方中央,用凸型陣務求以炮戰重搶敵人,再行肉搏消滅對方。   幸惠的做法是以旗艦強攻敵旗艦。以主將決戰的方式分勝負,其所恃的即為癸後宮的強大戰力。   遺憾的是,幸惠的攻擊遭到敵方搶先攔截,與一艘三桅大艦爆發了肉搏。而己方船團慘遭敵方線性戰術的炮擊之後,遇敵方中型艦群之間展開艦與艦的衝撞和隨後士兵間的近身格鬥。   島津義恆的中型艦為二十五艦,相對的幸惠為三十艦,不過幸惠的艦隊剛才被火炮挫傷,形勢大略均等。但是衡量形勢後,他決定改以七艘巨艦直撲碼頭,趁中型艦纏著幸惠艦隊的機會,把還停在碼頭內的所有船隻一舉摧毀破壞。   幸惠、入道、春心、亂、愛水再加上其他雪女和灰影等。以三百多人的旗艦,用近身肉搏殺至剛才攔截他們的敵艦,只餘下五百具屍體,成為空無一人的死人艦。利用雪女的風力,旗艦脫出重圍,以一敵七追擊島津家的巨艦。   最後的結果,是島津義恆決定不能因幸惠而拖慢攻擊。自己率旗艦在內以四敵一,先行派出三艘巨艦直撲碼頭區,待自己解決敵方旗艦才追上去。   癸遙看海上,只見搭乘他所愛眾女的巨艦在四艘敵艦的圍攻下。一桅己斷,船身多處被炮彈擊中。   龜甲船因為載著莉亞娜黛的一船寶貝,加上人手不足和艦種珍貴,所以並未參戰。目前他手中還有十三艘因肉搏戰而減員的大艦。   「滿帆全速前進,方向左偏十度。黑白!」   在癸聲震碧海的暴喝之中,在戰場間徘徊的殺人鯨全速游來。   「薰。你派三艘艦隨我去支持青靄等人的座艦。自己收拾掉對方四艘大型艦後再來支持。」   「唔!癸要小心。」   滿面淚痕,神色猶在傷痛之中的薰,最後輕握癸的手回答。   島津義恆並不打算死戰於此,他只是想撿便宜,盡可能破壞停泊在碼頭內的艦隊,就大勝而回。免得己方和豐臣苦戰後損失慘重,再落得給家康利用完就丟棄。   而在癸來說,最重要的是載滿所愛之人的旗艦。其次則為保護碼頭區的豐臣艦隻。要救援青靄等人的旗艦,不用船多,而在船快。所以他只需三艘人手最足,在剛才的肉搏戰中破損最少的船,用四對四就行。自己則單刀獨鯨的殺入。   把後方三艦甩在後面,癸捉緊鯨身,滅低敵方發現自己的時機,讓黑白在海面急速前進。   旗艦上由於眾多後宮女戰士,所以肉搏能力特強。但是再強,打炮戰也是無用的。島津義恆的盤算是用炮戰重創至敵艦無法航行,成員傷亡慘重,再靠近以火箭一舉焚燬。   在四艦環繞之下,旗艦不斷中炮。若非靠雪女們的風力,讓其有異於常艦的機動力和速度,早已被轟至破損到無法航行。   心焦如焚的癸,憂心著船上的一張張溫柔可親的面孔。但是攻敵所必救,才是最重要的。   在迫近敵艦時,黑白從海中飛躍而上,讓癸的火倉射出火龍,毀掉敵方的風帆。烈炎瞬間燒掉三張主帆之二,在甲板島津軍訝異之中,癸在落水的一刻再發出真空氣刀,斬斃對方十多人。   始後依法而行,再挫毀一艘敵船。   但是到第三艘時,對方己有所警戒,甲板上聚滿火槍手和弓箭手。數十挺黑黝的槍管指著自己,只要一入範圍,就可把癸立斃當下。   已無退路的癸,輕拍著黑白。   「上了!我的母老虎殺人鯨,現在不成功的話,那些陪你戲水的美人就全都活不成了。」   尖呼一聲作回應後,全速前進的黑白,帶起一股白浪的餘尾,高速接近。在火槍的火繩快點燃盡的一刻,癸立時連人帶鯨一起沉進海中。   被癸弄得大亂的敵兵,少數人急忙按熄火繩。但更多心思不夠靈活的人,只能任由自己的舊式火繩槍對著無人的海面發射。   「砰砰!」   在無目標的亂射之後,黑白再次躍出海面。   癸立於鯨上,準備全力一擊。但時間卻只夠他斬掉船桅或攻擊那些重新點燃火繩的火槍兵。   「衝!」   運功傳意,癸和黑白這對老搭擋,可是極有默契的。癸一面擋開弓箭手密如飛蝗的箭矢一路迫近。   火槍手的指揮官看著眼前送死的傻瓜猙獰的一笑。但是黑白在貼近船旁時擺尾重重一撥,激起漫天的水花直撲甲板,癸則發出真空刀氣,斬掉船帆。   火繩一時盡為海水弄濕,無法射擊。雖然敵人仍在用箭矢招呼癸,但已無法阻止他得逞後遠去。   作為島津家大老和艦隊指揮的島津義恆,對癸的出現眉頭大皺。面對那艘速度奇快的敵艦,船帆被毀如何能再追得上。就算有四艘船也只能自保,而無法反擊制勝。何況,派向攻擊碼頭的四艘島津戰艦遭到敵方的十艘反擊,已然邊戰邊逃。眼前卻還有三艘敵艦來增援之中。   「打旗號、擂戰鼓。我們撤退。」   已失時機的島津義恆決定不再戀戰,該退即退。己方雖受挫,但之前犧牲掉的五艘中型戰船,已嚴重毀損掉停泊在港內的豐臣戰艦。   「但是義恆大老,我們就這樣退走嗎?」   在他身旁任副將,還是年輕未脫火氣,不夠老練成熟的島津忠義,一臉心有不甘的樣子。   「取勝的時機已失,我們留待下次吧!而且再不走,就會給敵人贏回去,目前還是我軍小勝的局面,這已經夠足夠。」   「還不行呢!義恆大人。」   出言阻止的是監軍的新會,他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海面上的癸。   「要退不緊要,但是先要把那騎鯨的人幹掉!這是命令。」   縱使是德川監軍的命令,可是再不走就不妙了。本想反抗的義恆,卻感到新會身上流露出的驚人殺氣。竟使武功不弱的他心生畏懼。經驗和直覺告訴他,此時若不從命的話,新會旋即會格殺自己。   「改變航道,從敵旗艦旁擦身而過。火槍手、弓箭手在甲板準備。忠義,由你親自指揮。」   雖然不服,但是目前的情形,讓島津義恆只能在宰了癸之後才撤退。利用攻擊旗艦迫癸出手相救,再在他接近時,以火槍和弓箭解決。當他在轉頭時,新會已經不見身影,消失在甲板上。   遠看甲板上,敵軍的火槍手分成三排,準備交替射擊。要再以帆為目標,似乎只是送死。最後癸決定改攻船舵,由後方突入。   眼看癸衝入射程而來,島津忠義立時命令點燃火槍,同時準備盾牌抵擋殺人鯨的潑水攻擊。一待癸浮起,就把他連人帶鯨擊斃槍下。   只是他卻料不到癸利用內力優勢,閉氣沉入水中,利用鋒利無比的火倉斬毀船舵。   船舵被毀雖然不如毀掉風帆的好,但一來已方三艦快到,又已破壞了三艘敵艦的帆。失去船舵,雖然仍可利用風力改變航向,但靈活性大降,足以使之無從威脅後宮諸女的旗艦。   當化成木碎的船舵浮起,島津忠義只能不甘心的盯著海面。   「呼!」   沉潛海中之後,癸在黑白游得遠遠的才浮出海面,大口吸著氣,聽覺則因耳朵入水而大幅下降。   本以為在安全距離之內的癸,感到一股勁風迫來時,已然太遲,無從閃避。感到我命休矣的癸,在千鈞一髮之際,幸得黑白所救。它一個翻身險險閃過,但卻讓對方的暗器命中自己。   痛得翻騰而起的黑白,以刺耳的聲音尖叫。讓癸看得心痛的是它身上數處負傷出血。把藍色的碧海都染成紅色。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節   癸舉目抑望天際,可是萬里睛空之中卻無敵影。   而剎那間,自太陽之中數個細小的黑影勁射而來。雖被陽光刺目,但癸一掌擊在海面上,仍以貫滿內力的沖天水花,減弱黑影的威力。反映著癸的怒意,烈火轟然燃燒著的魔刀,橫空一劈,將之盡數擊落。   在震耳的拍翼聲之中,自太陽方向,魔界戰士新會手持六尺長刀急襲而至。   海面上黑白負傷後正淒厲哀叫,其背上的癸則盡失活動力,只能在鯨背上面對飛舞空中,靈活異常的魔界戰士。   飽受四艦圍攻的邪馬台戰艦,自炮火和硝煙中衝出,僅僅逃過船毀人亡的命機。但是一桅己倒,強化過的風帆上也是千瘡百孔,船身到處是被炮彈擊至四處紛飛的木碎,還有人類的殘肢與血跡。   「喝呀!」   渾身是汗的灰影和入道,拖拉著大炮從一側移到另一側。利用船身被打出來的洞當炮口用,不斷調整兩側的火炮數目,以強化齊射時的威力。而為免過多的火炮集中於一側,造成翻船的慘劇,下層的倉庫也必需視情況搬動物資。   船上所有人在屍山血海中忙成一團。眾志成城的拉動艦繩,改變航向。以魅羅及其下十二名雪女為首,將船身破裂之處冰封,阻止滲漏。用妖力吹出強風在帆上,加速前進。愛水驅毒療傷的人奶早就不敷應用。可是船倉內還是堆滿了負傷者。   癸的旗艦是沒有男人的。所以每一樣工作都是由女人負責。   「拉!」   在掌舵的幸惠大叫之中,亂、沙也加、春心等後宮女戰士,面上滿是炮火煙塵等造成的污跡,身上全是濕透衣衫的汗水,同心發力拉動調節方向的三角帆。   處在這般慘烈的情況之中,連幽鳳和青霧也拒絕留在安全的船艙內,在一片混亂和哀號聲之中救死扶傷。   莉亞娜黛則不斷施出消除疲勞的魔法,以及召喚出一頭頭的魔獸來支持人員的消耗。看著身邊變成黑豹的佩爾蒂,莉亞娜黛縱是身上累極,弄得自己上好名貴的衣衫也撕裂凌亂。但在危機之中,卻反而感到自信與安泰。   愛恨分明的她,只要有人對她好,就會付出一片真心,泉湧以報。而對傷害自己最珍視同伴的敵人,也就極冷酷殘忍,手段血腥。   無懼於死亡,大家都是癸的女人,而現在同心合力無分彼此作的戰。讓她心底異常溫暖,只要大家在一起,縱然眼前有再大的危險也不怕。   在快要與島津義恆的旗艦接近,大家都一臉剛毅之色,準備迎接近新一輪的炮戰時,對方卻掉頭而去。   或許再一、二輪的炮擊就可擊沉這艘載滿癸至愛的船。但是面對形勢的惡化,島津義恆只有放棄眼前可到手的勝利,先行擊殺乘鯨而來的敵人。否則島津艦隊甚至有覆滅之險。   高速在空中飛翔,再盤旋下擊的是有四翼身穿黑色像忍者衣服的黑猩鳥。   癸不能棄黑白而逃,人在水中再快,也快不過有翼的魔界戰士。潛入水中,自己也總要上浮的。何況黑白負傷的現在,丟下它給敵人的事,癸做不出來。   只有以火倉的火炎不斷射向天空之敵。   但是輕巧如燕,快如飛鷹的魔界戰士新會,卻都一一躲過。更以手中能聚氣成冰的六尺冰雹刀,凝結出尖銳的冰刀反攻向癸。   穿梭於不斷迎天射來的火炎之間,新會鬥氣迫人而來的舉刀砍至,從高空滑翔而下的力量,重逾千斤。而以火倉硬擋它的癸,不止自己內腑受震,更讓座騎的黑白哀嗚不已。   怒海之中,癸騎鯨而戰。空中有翼的魔界戰士,冒著火炎連環進擊。情況凶險異常。   島津義恆看著眼前的情境,心下大震。操鯨的奇術,已足教他驚異。遑論敵人的敵人,卻未必是朋友的魔界戰士。不知道新會的真實身份,也從沒看過這種非人類的對手。可是島津義恆卻知道,不除掉癸,他的艦隊就有覆滅之險。   薰的艦隊,已擊潰迎擊她的四艘島津三桅大艦,使對方僅逃得一艘,其餘的不是正在焚燒,就是正與己方陷入艦上的肉搏格鬥戰中。   一等這支新力軍殺至,島津艦隊的優勢就會全部傾斜向敵人一方。   「清理炮管、炮彈填裝。」   「點火!」   巨艦朝癸直駛。在島津義恆的命令下,超過十枚的大炮同時射擊。在震耳的炮擊聲和炮口噴出的隆煙之中,轟出海面多道水柱和浪花。   癸與新會的決鬥,因戰艦的介入而終止。   「義恆老伯還真有精神呀!」   新會拍動雙翼騰飛到更高空,避免和癸一起死在炮火之下。   注目眼前迫人而來的巨大戰艦,可見炮洞之中人人忙碌的在清理炮管,準備置自己於死地,而甲板上則聚滿火槍手和弓箭手。火槍和利箭全都指向自己。   癸雖有無懼一死的豪氣,但是在不忍與黑白分開的情形下,就這樣死掉,他可太不甘心。但是他又丟不下這位多次出生入死,在險境中屢救己命的朋友。   負傷的黑白,雖痛極仍在掙扎,把癸拋進海水之中。   鯨眼流出的淚水,加上它的悲叫聲。不用言語會話,癸也知道它在叫自己丟下它,潛水而逃。   「轟、轟、轟!」   大炮的怒吼同時傳來,震得人雙耳生痛。   本以為自己會和黑白死在這裡的癸,卻發現自己不止沒被炸中,身旁連水柱都沒有一點。從炮聲處看去,不是眼前敵艦發炮,而是從更後方攻至,幸惠她們的旗艦發出的。   追趕島津義恆而至的她們,以火炮搶先攻擊,而且衝撞向敵艦。   甲板上,除幽鳳和青霧等小數治理傷者,與被迫作供應奶水治理傷者的愛水。連莉亞娜黛在內,所有人都已集結在甲板。   上百的生還戰士,還有數倍其上的中小型魔獸,已決意一戰。戰意高昂的她們壓下疲意,準備轉瞬之後的生死相搏。   「宰光他們,一個不留!」   在莉亞娜黛的怒叫之中,騎著佩爾蒂的她當先躍過敵艦。緊接著魅羅和一眾雪女在靠近的兩艦之間,連接出冰造的橋。以入道和灰影帶頭,全軍氣勢如虹的殺過去。   癸在遠處就可聽到船上喊殺之聲的慘烈,甲板上的敵軍全都被迫應戰,再無暇理會他。而天際的魔界戰士,己飛到不見蹤影。   「好,黑白。我們也去吧!不能只讓女人們作戰呀。」癸把內力輸入鯨身內,讓黑白收閉傷口,封穴止血。以微速游向接舷後殺聲震天的敵艦。   在空中遙望癸的新會,雖想搶下這大功,還是決定放棄。以實力來看,自己雖憑地利稍佔優勢,獲勝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何況島津家的艦隊已處在劣勢之中,自己孤身一人陷在亂軍之中,可是非常危險的,還不如待在空中,看看還有沒有可乘之機。   豹吼狼嘯,佩爾蒂和灰影馳騁在甲板上,牙咬抓撕。沒有戰鬥魔法的莉亞娜黛,利用水龍加入強力毒藥之後而成的毒水龍作戰。黃色冒著可怕毒煙的水龍,可說中者立死,且絕無防禦之道。   戴著金屬手套的入道在船上狂叫,手中殺人如劈柴。幸惠也刀快若電光,不斷斬斃敵人。   戰況可說慘烈已極。癸一方百餘人,對抗島津家艦上還有的四百餘人,當中還有著島津藩眾多年輕一輩的好手,絕非弱者。   血雨飛濺,腥風撲鼻。到處都是刀劍交擊的鏗鏘聲,還有被斬殺者垂死的哀嗚。   島津義恆手中刀連斬多匹魔獸之後,對眼前的敵手真是驚異莫名。飛行在空中,用弓弩射殺己方士兵的有翼女子。殺人如抓小雞般的狼與豹,四處攻擊己方的眾多大小魔獸。   而現在與自己刀劍交鋒的正是傳說中的雪女。一身輕便和服,下擺卻鬆開方便活動,手中是發著寒氣,以水造成的冰刀。   「鏗、鏗!」   多次接招之後,島津義恆竟未能擊敗對手。反而讓一些貓狗大小的魔獸對手,趁混亂咬了幾口。   「癸……」   在敵人激動的呼喚之中,剛才騎鯨持火炎刀的男子,已經殺上艦上。一面在戰陣中和同伴親熱重聚,手中刀一面斬殺己方兵將。   「義恆大人,快走吧!這艘船不行的了。」   島津忠義在斬殺掉擋路的女兵和魔獸之後,替他接下了雪女的攻擊。   微感氣喘的島津義恆,抬眼四望。艦上肉搏之中,己方已略處於劣勢。更糟的是緊接早先投入的三艘敵方三桅大艦,現在餘下的八艦大艦也已殺至。   島津軍已錯過撤退的時機。而且當初黑田殿生已準備有一支伏兵,準備若是癸無能的話,在殺掉他和利用其艦隊與島津軍纏鬥之機,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方式取勝。由猿飛助佐和霧隱才藏,率領的八艘大中型艦,現在亦已殺至。   「忠義,你走吧!」   下了決心的島津義恆,一手捉著島津忠義,把他扔到海中。   「大人……」   錯愕的島津忠義在海中叫道。   「忠義,一切都完了!想不到我一時大意,竟讓島津軍主力毀於此地。忠義,找艘完好的船逃出去,不要枉死在此處。」   在海水中的島津忠義看著自己一直仰慕的長輩,被第二和三名敵人圍攻,消失在甲板上。   「義恆大老。」   逃得一命的島津忠義,眼中滿是淚水,忍痛丟下同伴,往混戰之中的中型艦游去。他不能一起死在這裡,將軍救他一命,就是要讓他將來指揮殲滅豐臣家的復仇戰。   隨著薰和豐臣的兩支兵力介入,整個形勢扭轉過來。   島津軍的戰艦,在癸與豐臣艦隊的夾攻下,不斷敗退。掉下被焚和撞在一起的僚艦,順著風勢向外逃。   戰場上到處是二或三艘癸的戰艦,追逐一艘島津戰艦的情形。海面上是船艦被焚的熊熊火光和直捲天際的隆煙。槍炮聲和哀號聲不斷在耳邊迴盪。   被沙也加和二名雪女圍攻,島津義恆最終倒斃在甲板上。   垂死之際,他好不甘心。不止是因為新會的命令,遲走一步而落得如此下場。更慘的是船上,都是島津藩新一代的年青高手,而自己竟讓大有前途的他們葬身於此。   在大勢已定之後,癸與莉亞娜黛等眾女重聚於旗艦上,而黑白則讓人替它治傷之中。看著旗艦的慘狀,癸覺得真是為難了她們。   「辛苦大家!還有你這小魔女,自己不懂內功,就別跑出來送命。」   癸一邊捏著莉亞娜黛的鼻子,眼中看著渾身血污與疲勞,青霧和幽鳳等一張張悅喜的臉孔。   「可惡!不是我們幫你,剛才卡爾己被炸成炮灰了。」   莉亞娜黛撥開癸的手,搶先依偎在他懷裡。她知道癸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會如此埋怨的。   傷亡慘重,處處破損的旗艦已無法戰鬥。癸只能在船上欣賞薰擴大戰果的追擊行動。海中滿是浮屍和落水的士兵,帆、桅、木桶和船身的木塊殘骸。空氣中還有著濃烈的血腥味和硝煙味。   讓癸最為欣喜的是,他的後宮戰士,雖有人負輕傷,但並無重傷,更沒有人戰死。   在海神時,打勝仗就像吃飯般自然。但是自從在邪馬台帝國認識薰和青靄、青霧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苦戰之後得來的大勝。讓他胸懷中滿是吐氣揚眉的感覺。   只是剛才的魔界戰士,始終是個憂慮。今後不知還有多少這種強橫的對手,會阻礙在自己和眾女的面前。   新大板城的海戰,以島津家慘敗告終。而沒掌握到刺殺癸的機會,魔界戰士新會,展翼飛向天際,準備將此一役的情形,報告森羅王子。   島津艦隊逃過薰的追擊,經歷風暴而安全回到藩內的,只有二千人,大型艦二艘,中型艦八艘。損失幾達總兵力的四份之三。受到如此巨大的損失,遂影響至邪馬台帝國的海防動搖,加劇走私活動。影響至日後新天主教在九州島起義的成敗。   而癸的一方,也有二千餘人戰死和傷殘至除役。沉沒和破損至無法修理的艦隻,大型艦一艘,中型艦五艘。   凱旋回到碼頭之後。對癸,特別是對薰和豐臣出身的人來說,這是一場慘烈的勝仗。不止人命傷亡,更重要是黑田殿生等自殺式的攻擊。   當晚讓青霧和青靄在性愛交換之後,癸抱美而躺,卻未能成眠。他想念著為如師如父的黑田殿生之死而服喪的薰。拒絕了癸的安慰,她表示需要時間獨處,和其他豐臣的成員,一起在碼頭處理如山之多的戰死者。   「癸,經此一役。雖然沒能如願的吸收所有豐臣的人手與兵船。但是我和莉亞娜黛商量過,她會有辦法的。另外,至此雖有一定損失,但擊敗島津家艦隊,讓我們虜獲不少戰艦。加上雖然新大板城太小,到底還是得到一個臨時的根據地。可以有助我們培訓人手,改裝船艦和新鑄兵器與火炮的。」   「那我就嘉獎一下小軍師吧!」   癸輕吻在青靄的酥胸上,讓她一聲嬌吟。剛才和青霧雲雨過後,安慰完受驚非輕的小妮子,這具肉體可還相當敏感與疲倦。   今天血腥的一役固然慘酷,但是癸很慶興有這麼一班如此可愛的後宮佳麗,和他一起共歷艱辛。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一節   次日晚間,經歷一晝夜的整理,無論船上或碼頭內,凡是屬於豐臣和癸一方的戰死者遺體,都集中在光禿的櫻林內可見的一個小丘上。遺體與準備火葬的木架堆疊成一個讓人微感顫慄的小山,讓人充份體會到戰爭的可怕和所帶來的痛苦。   對癸來說,戰鬥已是生活的必然部份,只要人類不消失世上,人與人間的戰鬥永不會有一個結束。所謂和平世界,僅是自己身邊部份天真女子愛做的夢。不過,他可不會刻意打擾她們做這個美夢。   而作為一名戰士。癸感謝為他而死的士兵,也佩服黑田殿生的三千義士。對島津軍的兵將,雖未至崇敬,但他覺得是不會讓人厭惡的對手。葬禮對死者來說是不必要的,僅只是他們這些生者對死者所行的最後致意。   不論是癸和豐臣的人,現在差不多全集中在櫻林內。憂傷甚至更強烈的悲淒氣氛,瀰漫全場。   一身黑色和服,玉容滿臉哀痛之色,樸素孤苦的薰踏上臨時建起的小型木講台上。   「諸將士,今天豐臣家的歷史已到了盡頭,明天起再沒有豐臣家。薰……薰深感一直以來大家對我的忠誠與關懷,為此我真的無以為報。特別是對昨天戰死的所有人……」   哀意甚濃的薰,臉上無法自制的流下一行清淚。晶瑩的淚珠滑過秀美的面龐,溜過下巴,掉落到地上。   癸本正在毫無顧忌的在喝喪禮的酒,而當看到薰此種情形,心下一陣抽痛,恨不得擁她入懷,好好加以安慰。   「對於大家,只要薰力所能及,必然在餘生之中,盡力照顧。其次,薰以一名子女的身份,希望大家當中有人願意襄助薰,擊敗德川,救回我的母親。對祖國的國政與權力,薰並無任何野心,這僅只是一場私鬥。真的……最後請讓薰再說一聲,多謝!」   黑色和服配上淒酸臉容的薰,哀艷動人。而她以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深深的對眼前上萬人,下跪雙手拜服地上,行了邪馬台式的大禮。   人群中哀傷之色更濃,當中飲泣的人也更多。特別是真田十勇士,很多人都淚眼汪汪。   在薰下台之後,換作以癸軍師身份上台的龍青靄。她則以神州國式的喪服登場,一身樸素的白色衣裙,加上發自真心的哀傷之意。讓人眼前一亮之餘,更將愁苦的境況推上更高峰。   青靄抬手輕揚。   霎時,配備在遺體山旁的弓箭手將火箭齊射向山上。轉瞬就點起一座火光沖天的小山。加上夜色與涼意,赤紅的火光,將悲傷和死別的氣紛帶到最高點。   悲傷的哭聲迴盪在光禿的櫻林內。   「死者已去,希望大家能振作起來,實現逝者的遺志。就如這櫻林一樣。」   利用莉亞娜黛的魔法,青靄可以在短時間內,像武林高手一樣,發出雄壯的語聲,廣傳櫻林內。   倏然間,十多年來從未開花的櫻林,突然以肉眼能見的高速,結出了一朵朵美麗的櫻花。粉紅色的滿園櫻樹,配起火光掩映的境況,讓人鬥志一揚。   驚訝的叫喚聲,此起彼落的不絕於耳。   「薰結束了復興豐臣家的夢想。但我知道你們還有兩個夢,還想做下去的。回歸故國,還有與同伴相聚下去。」   青靄以溫柔和關懷的目光,掃向台下。   豐臣的將士,僅有少數人身穿黑衣的喪服,多數人是作戰時的忍者服和武士服。因為在這荒涼孤島上,他們把一切都投入進戰爭的準備之中。而維繫他們所有人的,不是金錢和權勢而是夢想和同伴之間的感情。   「就如這從未開花的櫻林,今夜可以開花一樣。各位回歸故國的夢想是必定可以有實現的一天的。只要大家願意,追隨在薰的夫君龍癸身旁,他一定會在大家的同心合力之下,實現消滅德川回歸故國的夢想,各位更加不用與同伴分離。」   莉亞娜黛適時的奏起她魅惑人心的魔琴,將大家悲傷的心,轉化為對亡者的思念,然後再變成要實現他們遺願的堅定信念。   哀傷並沒有消失,但是原本因薰的解散命令,而茫然不知所措的豐臣將士,終於有了新的目標。追隨在癸的手下,回歸故國。   拿著酒瓶,癸行至台下莉亞娜黛的鋼琴之旁。看著琴面上依舊慵懶的黑貓佩爾蒂和幾乎永遠一身黑衣的莉亞娜黛,白色的纖纖十指就像在跳舞一樣,靈動的飛躍於琴鍵上,她面上也同樣流露著哀意。   台上的青靄激昂的陳詞,將所有人的仇恨指向德川家,鼓動大家化哀思為壯志,決意投入要征服七海的事業之中,為了有一天實現回歸之願。   操控人心,也是一個軍師必要之事。遺體火化的動人紅光,櫻林的勵志美境,將之混合和提升為高昂士氣的琴音。   直到半夜,追悼儀式結束,林內眾將士散去。在前往安慰薰之前,癸有些話要對莉亞娜黛說的。   「我以為你只會又一次冷眼旁觀,想不到莉亞娜黛也會傷心的。」   鋼琴黑白交錯的琴鍵之上,還有淚珠未乾。   「有多久了呢!自華香之後,我的心第二次因媽媽和佩爾蒂之外的人而感動。」   雖然後宮中沒有人戰死,可是旗艦上的女兵,都是莉亞娜黛的相識。大家共同在船上營造出一個家的氣氛。對她們的犧牲,莉亞娜黛是不會沒有感覺的。她的殘忍,永遠都只是針對敵人。   「喂!我還沒死呢!」   佩爾蒂一伸賴腰,癡纏到莉亞娜黛的手上去安慰她。   莉亞娜黛輕撫著黑貓的頭,回想著她還未由人類變成貓的日子。   「我得要感謝莉亞娜黛的魔法呢!一夜之間讓櫻林開花,製造出這個觸動人心的奇跡。還有你美妙淒怨的琴音。」   癸想起薰看到不可能開花的櫻花開放時,那驚歎、激動和哀傷的面容。哭得那麼美的人,癸還是第一次見到。昨天一戰,薰失去的可是她心底非常敬重和需要的人。   「不是什麼奇跡。豐臣家的人,想櫻林開花的意念已積聚十多年。我利用這股意念,讓櫻花開放,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莉亞娜黛之所以哀傷,是因為除女兵們的死,更是因憶及起亡故的媽媽。   一族相傳的魔法,雖然種類繁多。但是媽媽蒙羅麗沙最擅長的是操縱天氣和讓植物生長。   她總是說,這是最好的魔法。天氣除了讓人可以看到變幻無常的景色,調節大家的心情,更會影響農作物的生長。而農作物的生長,可是關乎鎮上每個人的生活與幸福。希望每一個年頭,都是好的豐收年。   和溫柔善良的母親不同,莉亞娜黛醉心於魔獸召喚、操控人類和其他戰鬥支持魔法的研究。   像今夜如此大規模的植物操作魔法,她以往從沒用過。剛剛,豐臣將士臉上因花開而喜悅的神色,讓她能體會到亡母的心意。那種捨己及人,默默耕耘,只為一張張高興笑臉的心情。   但是……自己和母親是不同的。媽媽是為讓人類幸福而活,自己則是為讓人類不幸而活。   最後目送癸離去的背影,心情起伏的莉亞娜黛獨自在櫻林內彈琴。她不會妒忌薰,因為她現在和自己同樣需要癸的安慰。而且妒忌只會破壞掉船上眾人之間,愈來愈親近,家人一般的感覺。   改變天氣的魔法,非常損耗魔力。媽媽在生時,為此費盡心力。而現在雖然這方面的技術遠不如亡母,但莉亞娜黛仍費力的小小召來一片烏雲,讓微弱的雨絲清洗自己的身心。   最後不計算家眷,豐臣家餘下的七千將士之中。有五千人加入癸的海盜軍團之中,另外有二千人,選擇留在新大板城之中,待到德川家覆亡,才重踏故國土地。在這之中,有一、二百的極少數人,選擇了離島而去,自行開創自己的人生。   整個新大板城裡裡外外忙成一片,將倉庫儲存多年的木材盡數搬出用來修理和改裝艦艇,替船艦補充食物和水,加緊鑄造兵器,士兵的訓練和陣法的操演更加是不能免的事。   而莉亞娜黛也決意把身體獻給癸。   由相識到相處相知,莉亞娜黛由對癸的崇拜,到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關懷與愛意。加上現在自己寂寞的心又渴求安慰,當感情的基底變厚之後,她自然就會想要身體的接觸。   魔女的處女之血,可以作為施法時非常重要的原素。莉亞娜黛放棄了在魔力上更進一步的追求,或者在緊急時備用的非常之需。決意將自己的處女獻給癸。   莉亞娜黛的殘忍無情是後天迫出來的。而她任性多情,愛好自然和藝術的個性則是天生的。作為一個女孩子,就算如何殺人不眨眼都好,她還是希望有一個值得一生回憶的初夜。   本就花期短暫的櫻花,以魔法促成之後,就更加短促,櫻林內早已落花散盡。莉亞娜黛霸道的表明要獨佔癸一天之後,就把他拖到來這裡。讓她慶興的是,在邪馬台帝國北州島內收服到雪女。   以族長魅羅為首,位於櫻來外的十三個雪女,為他們二人降下漫天飄雪。   讓癸在火爐內生起火堆,莉亞娜黛躲在他懷中,細訴著一件件以往無法與人分享,有喜有樂有哀有傷的童年往事。   而在這白色世界之中,她早已圈起一塊土地,弄出一個結界,在當中精心佈置成一個小房間的樣子,一切家俱齊備,而飄雪會自然往結成結界的圓圈外飛去。情況就仿如在一間透明的圓型小屋內一樣。莉亞娜黛可以和癸親密的共處。   喝著莉亞娜黛配上高盧國名酒的紅茶,處在結界內的癸感到身心暖和,而看外面,世界一時全都染上白色。被白雪覆蓋的冰霜世界,雖然缺少生命氣息,卻有著一股蕭索清冷的美。   躺在自己大腿上,跟自己分享童年回憶的莉亞娜黛,讓癸進一步瞭解她。小時候的她是如何任性愛玩,老是拉著佩爾蒂一起去捉弄人,又是如何依戀,每當她生事時,總是帶點無奈的笑意,諄諄教誨她的媽媽。   手中是她耀眼動人,卻滑如蠶絲的金色如雲秀髮。然後手指再磨蹭在她白得妖艷淒美的粉頸之上。   最後慵懶嫵媚的莉亞娜黛主動的抬頭,反吻在癸的唇上。   一切的開始是那麼自然,癸沒有多問一句可不可以的廢話,他早已心知答案。乃輕柔的替莉亞娜黛寬衣解帶。   神秘香艷的黑裙,在癸溫熱的手中被剝離開莉亞娜黛的身體。露出她黑色的鯨骨內衣和同色的內燈籠型內褲。   黑色,難以捉摸,總是深藏著一些奧秘,叫人想去窺探的顏色。   作為內衣穿在身上,真的叫癸急得受不了,想要即時剝除掉這一身神秘,盡窺莉亞娜黛的胴體。   當時的內衣,不論種族,幾乎離不開實用性的灰、白色,就是花巧心思較多的神州國,也僅是紅色和粉紅色。癸還是初次面對黑色內衣的刺激。   撥開一頭金光迷人的秀髮,癸看著裸露出來的小量背脊,以及柔美的肩臂曲線,不禁大吞口水。雙手忙亂的解著鯨骨束胸內衣上的繩子。   內心有著想拔刀斬開它的衝動,可是就是得如此花費心力,才享受到替美女脫衣,逐漸可以品味她們美麗裸身的快意。   當剝下內衣,身上僅餘一條內褲時,莉亞娜黛輕呼一聲。如藍寶石一樣的美眸之中,蕩漾著一絲羞意和小小的喜悅。如白雪般的美麗容顏,染上一抹嫣紅。因種族關係,莉亞娜黛的白更超東洋大陸的女子。而沾上這天然的胭脂色後,叫癸心醉神迷得自然吻在她溫熱的紅唇上。   侵入進小魔女的口中,逗玩著她的香舌。直到她羞澀的輕退開去,唇邊卻露有一條妖媚的透明唾液絲線,叫人恨不得吞了她這妖精。   沉醉於眼前的神秘,癸伸出興奮到顫抖的手,將滿是花邊迷惑到他神魂顛倒的內褲脫下。盡覽眼前女體的神秘。   骨感纖瘦,粉白香滑的胴體,乳房和臀部圓滑降起,意外的豐滿。修長高佻的雙腿,肉光緻緻。特別是嶺上雙梅,散發著嬌艷的顏色,下身的緊閉的一道神秘玉門,那凹壑之中讓人遐想連連。最注目的就是當中的一點反光液體。讓癸不能自制的輕點進口水,品味莉亞娜黛的女體甘泉。   在性方面來說。莉亞娜黛身為處女,自然有一種女性天賦的羞澀,在動作與表情之間流露出來。雖然性是她魔力的泉源,但調教過不少人之後,今天還是她的頭一次。心思比較開放的她,從一開始就認為這是兩情相悅,自然為之,相互求歡的事。不會心存懼怕和擔憂。   莉亞娜黛本能的微顯腆腆,任由癸放眼欣賞自己的身體。從脫下的衣服之中,取出兩顆藥丸。一顆自行吞下,另一顆張開櫻桃小唇,貝齒輕咬,伸向癸。   又一次深吻之後,藥丸隨著兩條舌頭的滾動,在二人的口腔來兩回。最後被癸吞服掉。   「剛才我吃的是什麼?」   瞭解到莉亞娜黛必有深意的癸,在她耳邊細語。   「是七步之內就可奪人性命的劇毒。」   一臉得意和使壞本色的莉亞娜黛,邊替癸寬衣邊輕笑解答。   「我看是最霸道的春藥!想不到莉亞娜黛第一次就想用壞我的小弟。」   在這時刻,癸才不會信她作弄人的話。   「不信的話,感覺一下,是否小腹內有一股熱力逼人而來。」   「有!不過別想我相信。快告訴我真相。」   癸伸手肆意撩撥莉亞娜的胴體,引發她的情慾。   在一陣忸怩掙扎和哀怨纏綿的叫聲之中,莉亞娜黛抱著癸,滾進外面冰寒的世界。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二節   打滾在雪面上,冰涼的寒氣一時刺人而來。上頭是飄雪隨風而降,冷風刮在莉亞娜黛的玉體,叫她凍得發顫。   最後全裸的莉亞娜黛忍著寒意,用騎乘位坐在癸的身上。受到寒意打擊,癸和莉亞娜黛的慾火急降。   「剛才的是用來抗寒的藥丸。可以減低體內熱力流失,確保血液流通,提供人體大量的熱源。」莉亞娜黛顫抖著聲音解說。   身浸在冰雪之中,癸運行起體內的真氣,讓自己的身體漸漸適應,反而已感到微寒的舒服。相對的,沒有內力的莉亞娜黛,拚命的用雙手磨擦在自己身上,抵抗刺骨的寒氣。   「很冷嗎?」   「當……當然了。」   瑟縮發抖著的莉亞娜黛,在低溫的空氣中,吐出一團團白煙。   看她凍得可憐,癸正準備讓雙手用強勁有力的愛撫去帶給莉亞娜黛溫暖。但卻反遭莉亞娜黛捉住。   「現在甚麼都不要做,好好的把這一刻銘記在心底,永遠都不可以把我從你心裡遺忘的。」   強烈的愛意,希望在戀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女性不管是少女還是熟女,都一樣不怕辛苦的。   癸的四周全是白色的世界,放眼一看儘是茫茫雪海,空中雪花飛舞。而在眼前的莉亞娜黛,赤裸的美麗胴體全刻在癸的心底。他就這樣悠閒的欣賞飄雪降在莉亞娜黛的香肩和美乳上,看著雪花被體溫融化,變成非常意淫的液體,滾過她全身。粉紅如鮮花的乳頭,冷得縮下去,看起來嬌弱可憐。而一對青天色的美眸,散發著對自己的愛意,堅定不移的緊盯著自己。   直到香肩上蓋上一層小雪,癸因寒氣而變軟的肉棒,再次變硬,體內的慾望和情意結合,再也不堪壓抑。   出盡全力,動用到武術。癸的手快如閃電般遊走在莉亞娜黛的玉體上,從冰涼的面龐到細膩的頸項,對比起纖細的嬌軀,豐滿迷人的乳房,不堪一握的迷人窄腰以及修長勻稱富有肉感的一對姣好美腿,一一加以愛撫,讓莉亞娜黛感受到溫暖。   「呀!啊啊啊啊……」   凍得快僵硬的肌膚在癸的手中像要融化一樣,暖意從癸手上滲進她體內,驅散掉莉亞娜黛身上的寒意。讓她舒服得搔首弄姿,眼角含春,紅唇魅惑的輕張,顯出一副撩人蕩態。   在寒風白雪中,到處都是白皚皚的寂靜世界。被冷氣所迫,二人更加份外的癡纏沉迷在對方身上。沒有被對方的手摸到和掩蓋的肌膚,是如何的冷涼、可憐和不幸,而被摸到的是如何溫暖、動人和幸運。   慾火好像在對抗寒氣一樣,持續升高。為了逃避寒意的追迫,雙唇緊吻,莉亞娜黛的丁香小舌和癸霸道的大舌,互相逗弄著。尤其是一呼一吸之間,從口中噴到對方身上的暖氣,讓人心都酥軟了。   最後受不著冰雪世界的打壓,癸與莉亞娜黛又滾回到結界之內,無牆無頂的虛幻之屋。   可是一回到這裡,莉亞娜黛是得救般的軟下來。以氣牆分隔的結界,使內裡因火爐而暖烘烘的。剛才冷得一滴汗都沒流過,雖然她是如此激烈的在被愛撫和反愛撫癸之中。全身沾上的雪,在結界內慢慢融化。而在下身,從在雪地之時起,莉亞娜黛的花穴便興奮顫抖,女體的愛之蜜從中滲濡而出,讓光滑的花唇因愛液而反光。   對莉亞娜黛來說,這邊真是天堂,而外面則是好看卻可怕的冰雪地獄。   對於癸,內力的運行,加上情慾高漲,體內抗寒藥丸的藥力全開,還有結界內的火爐。交集在一起,真的熱得他要發瘋,剎時粗暴的撕脫著身上衣服。轉眼間已全裸在莉亞娜黛眼前。   「呼!熱得發滾呢!癸。」   莉亞娜黛的一對玉手上寒意猶未散盡。握著癸那根叫她微感尷尬的陽物,十指上立時傳來熱呼呼的氣息,讓她不忍罷手。愛撫著癸的龍炮來取暖。   至於癸,熱得快要爆發的他,隨著男根被撫,從肉棒上傳來一股讓人渾身一軟的涼意。   莉亞娜黛十隻青蔥般的玉指,低溫到如冰雪一樣,讓他火熱的陽具感受到涼氣透心而來。柔美的手指上肌膚之滑嫩,真是不可形容。每一下愛撫都叫癸舒爽到魂飛天外。   「好暖!啊呀……讓人不忍放開呢!」   一點壓惡和懼怕都沒有,只是微帶拘束和羞意。莉亞娜黛把癸怒揚而立的陽具,緊貼在她面上。   胴體半躺半坐,寫意的挨坐在癸前方,雙手玩弄著自己的龍根。莉亞娜黛青澀與成熟的魅力混合,讓人既感到她年輕的青春活潑氣息,又有一點成熟的風韻在流露。   「我可是……快要熱死了!」   癸一把抄起莉亞娜黛,將她由對自己來說,灼熱得無法忍受的結界內,拉回外面讓他心神快意的白色世界。   「好冷!」   淒怨高亢的尖叫,叫聽在耳中的癸大呼快意。   「在這邊就讓我來為莉亞娜黛添加溫暖吧!」   癸一面吻在莉亞娜黛身上,同時運氣內力,將熱氣持續不斷的吹在她身上。雙手盡情的在她發冷顫抖的肉體上揉搓,直叫她快慰的大叫。   在身體冷暖交煎,癸的唇、舌、指和肢體的磨擦中。莉亞娜黛的快感如烈火燎原般的在體內蔓延,讓她音色優美的淫唱飄揚在雪原之上。   身體時熱時冷,可是凡被癸摸到之處,都叫莉亞娜黛舒爽和溫暖到心底。特別是下身的桃花園,遭到癸重點施襲,被暖氣吹送,手指靈蛇一樣的纏繞不去,時而在外面輕叩的肉棒。弄得她快感連綿不絕,花穴中的愛液洪水而出。   在二人激烈的動作之中,身近的冰雪都被融化成水。   「啊呀!」   痛極的悲叫聲響傳四野。   終於被癸突破處女防線的莉亞娜黛,淒怨的哀鳴,巨大火熱的肉棒貫通她的花穴。漲得她難受得要命。   至於癸則是興奮到差點要射出。蜜穴內緊窄溫暖,叫肉棒寸步難進的世界,但蠕動不絕,尤其是對比氣冰涼的肌膚,花穴內火一樣的熱情,叫他大感快意。   雖然痛得難受,甚至讓莉亞娜黛的花容下淚。但是她卻感到好幸福。   再一次,她被人所愛。而這次是男女之愛,癸實在的貫穿著她。二人交接在一起,倣傚天下地上,就僅有他們相愛的二人。   經歷過多少寂寞和孤獨,渡過多少次苦難。才能與眼前的愛人相識,然後兩顆心靈進行情感的交流,分享著二人的悲歡愛恨。到現在靈慾一致的結合在一起。   被癸壓在身上的莉亞娜黛,四肢反纏在癸身上,再也不想放開。心底真希望二人永遠的結合在一起。   莉亞娜黛是一個受盡苦難的靈魂,而在幾許波折之中,才能找到這個讓她感到幸福至死也不肯離去的溫暖所在。   肉棒埋沒在莉亞娜黛花穴之內的癸,在一陣翻滾之中,又回到結界之內。雙手托起她粉滑香膩的肉腿,腰腿用力,奮勇抽插,仿似要將體內火一樣的熱情,全發洩在莉亞娜黛的身上。   「唔……啊呀……哈呀……唔……啊啊啊啊……」   天籟仙韻的美妙呻吟聲響徹雲霄,不時咬牙苦忍住花穴的餘痛未消,莉亞娜黛強迫自己放鬆去迎接癸粗暴的馳騁。   所謂的愛,就是自己縱使受苦,都想要對方幸福和滿足吧!而相對的她也希望對方以柔情回報自己。   明知喊痛,癸就會放慢下來。但是莉亞娜黛就是不說。不是逞強或面子放不下,她不覺得性愛有何丟臉,問題是……莉亞娜黛不想擾了癸的興致。只要看到眼前興奮,沉迷在自己身上的癸就已經足夠。   欺霜賽雪的肌膚,因動情而紅潤,白中透紅的莉亞娜黛,在痛楚漸消之下,終於能苦盡甘來。   同時她處女的鮮血也在交合之中,滲盡地上。   一時彩虹的七色強光從結界中的地面發出,直透雲間,炫目卻不刺眼。   「這是……」   癸看著裸逞眼前,莉亞娜黛的身體在彩光中更顯曲線美,也更帶有魔性的魅力。眼中情慾流動,感觸珍視的看著自己。   「我想送癸一份禮物。」   內心懷著一絲懼怕和不安,但是莉亞娜黛就是一個恩怨分明,敢愛敢恨的人。她要召喚華香的靈魂出現,在二人完事之後,讓癸可以再見他最愛的人一次。   妒忌固然存在於莉亞娜黛心中,但這遠遠比不上讓癸滿足重要。   之前她其實已試過多種召喚亡靈的方法,可是一直不成功。而使用到自己的處女鮮血作觸媒,加上之前準備的魔法陣及自己的神。除非橘華香還沒死,否則就算在其他空間和次元,也一樣可以召喚出來。   「莉亞娜黛的處女之身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禮物。」   體內春情如火,愛意洋溢的一對情侶,又再在愛撫和滾動之間,回到天空中雪花飛舞,白雪飄飄,寒意襲人的世界。   所謂的幸福就是這樣吧!   花穴內滾燙粗壯的肉棒,叫莉亞娜黛無比受用。她自己作主動騎在癸身上,腰腿用力,策騎在癸身上。既使自己的花穴,受到最徹底的滿足,又給愛侶盡情的服務。   在任性和妄為的背後,莉亞娜黛經歷過眾多的災變。使她極為珍惜自己所愛的,雖然是第一次,但她腦海中沒有什麼矜持和可恥的想法。有的只是想對癸全心奉獻。   眼前是起伏不住的雙乳,癸的手愛撫在莉亞娜黛弱柳一樣的腰肢,甚至偶爾進展到二人交接之處,逗玩她的花蕊。欣賞眼前面色陶醉歡愉,放任的策騎在自己身上的莉亞娜黛。   藍寶石般的瞳孔中儘是情慾和愛意,金髮在空中飛揚,嬌軀在風雪中款擺。胴體讓人感到涼意的莉亞娜黛在高亢快慰的盡情淫唱之中,達到了高潮。一股溫熱強勁的暖流噴出,花穴內滿是暖得人要融化的陰精和愛水。   最後她舒坦無力的挨倒在癸身上。   而在女方半身失神的狀態之中,癸反客為主,在莉亞娜黛的花穴還在高潮的收縮之中,讓自己衝刺到臨界點,將灼人的白濁陽精填滿小魔女體內。   先後高潮的二人,讓其間一直照耀在身上的七色虹光更加狂亂的向四方掃射。最後把一切都蓋過,讓風雪都一時為之停止。   「啊呀呀……」   虛空中一個半透明,僅有頭和肩的巨大紅色人像出現。霎時妖氣瀰漫,仿如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這是……莉亞娜黛……」   癸訝異的對天際的半透明的紅色莉亞娜黛喊道。   高潮過後,懷中真失神的莉亞娜黛才甦醒過來。身體還縮在癸懷中,讓他實在的抱緊自己。   「癸,我跟你說。魔力的來源有三者,自然間地水風火等物質力量,向神借用來的力量,以及人體自身的魔力。而我的魔力泉源,就是你看到,位於半空中的另一個我。我不選擇自然力量,以選擇神力作我的魔力泉源。但是神是信不過的,所以我將自己的靈魂強行折散。讓從我本體分出來的小部份靈魂,成為沒有實體的魂。就像神州國一種三魂七魄的說法,我動用了魂的其中之一來作我的神。之所以要調教女性,就是要讓我的神吸取人的精氣和感情。因為這個神是絕不會背叛我的。」   眼前紅色的神是與莉亞娜黛心意相通的,而這由魂化成的神,可將吸收到的魔力賜回給莉亞娜黛。神魔妖仙的分界,是以靈魂的不滅性來分的,而不是肉體和力量的強弱。雖然眼前的紅魂連自我意識也非常薄弱,但是它卻是難以消滅的靈魂。除非天地初開那種創世和滅世的力量,否則這以魂為之的神,是近乎不滅的。   這是極為邪惡和可怕的魔法修練方式。拆散魂魄的痛苦,叫莉亞娜黛當時差點瘋狂,饒是如此她也癡迷了足足三天。更嚴重的是,神的痛苦亦即莉亞娜黛的痛苦。一旦神遭到攻擊,視乎其程度,可以讓她反覆感受到被活生生肢解和火焚般的劇痛。   在癸懷中,莉亞娜黛輕念著超古代語的魔法。   而在半空中紅色的半透明神,這次現出連胸部在內的上半身。雙手在虛空中一劃,出現一個妖異的空洞。一片混濁和黑暗的洞中影像,漸漸變化為人像。應該在二年前死在癸懷中橘華香的影像。   癸與華香對視著。意外的相見叫他們都驚異莫名,可是眼前的雖非真人,卻再非回憶。是事實存在的對方,眼中流過無盡的思念與愛意。   「華香……」   癸激動的把手伸向半空中華香的影像。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嗎?為了華香,癸曾日夜不斷的自責,失去她的哀思雖平日收在心底,卻從未消失過一天。   「卡爾……我……」   外表仍像二年前的一樣,只是身著黑色的奇怪衣服,華香胸中有著千言萬語有待細說。   「嘩呀呀呀……」   天空中的紅神表情痛苦,發出淒厲的嘶吼。而在癸懷中的莉亞娜黛也是相同的情形。在癸的驚愕之中,一時間四周虹光盡去,紅色的魔神和華香的影像全然消失不見。莉亞娜黛雙眼反白陷入昏迷之中。迷茫和不明所以的癸,只能猛搖著莉亞娜黛。   當莉亞娜黛疲軟飢餓的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之後。   耳邊聽到的是癸喜極的叫聲。在迷茫之中,加上事後問及其他後宮的同伴,得知癸可是三天來沒離開過她的床邊,甚至用口對口餵她喝流質的食物,還協助女僕們一起幫她清潔身體。   不過比起感動,莉亞娜黛猶在痛楚的頭腦,只想到一件事。她被別的強大力量,而且是完全不同級數的強大力量強行切斷了與華香之間的聯繫。對方還故意用精神力攻擊,使她受到重挫。   但是在軟癱於床上的時候,靜待身心康復的這階段之中。她可以肯定一件事,華香的樣子和兩年前一樣,而且召喚術絕連接不到仍然生存的人。所以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已死之人。   不過,莉亞娜黛卻感應到華香是在天球星上。而不是在仙魔界之中,那些專門收集人類亡靈的冥府或地獄。可是……可是橘華香是有實體的,一個死人怎會有實體?莉亞娜黛沒有將此事與癸長說,就是說了也只會讓他擔心而已。問題是想要查明此事,還得待她自己去想辦法。而她目前,可說是茫無頭緒。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三節   時光飛逝,在一個月的辛勤準備之後,擴編完成的癸艦隊,再次出航神州國。由於人手不足,所以只有留下部份空船。出船的則共有大型艦二十艘、中型艦三十艘,總兵力一萬二千人。臨時根據地新大板城,則餘下一千守兵,以及拒絕加入,但仍然留在新大板城,期待將來重歸故國的二千人,共同擔起防禦之責。   根據青靄的計劃,在早先黑白已帶回二、三條殺人鯨和十多條海豚,準備組成海戰用的水面突襲兵力。不過這些新的鯨和豚,要讓它們與人類配合,接受人類的指示,還非常遙遠。目前倒是讓癸可以欣賞到好香艷的訓練,裸身的少女下海和鯨豚共泳,鍛煉雙方的默契。因為就像和黑白一樣,不是人類在馴獸,而是雙方建立互信的朋友關係。   另一個計劃則為搜集獅子和老虎,組成一支反騎兵的強大戰力,以獅、虎、豹等為成員。將由灰影出任指揮,除此之外,青靄也組成了一個小分隊的艦隊,前往荒野之洲,搜購與捕獲獅、豹,因為神州國只有虎、狼、熊等猛獸。   士兵的質素有相當程度的提升,而雜兵師的男性分成三類。原屬莉亞娜黛的不列顛軍和曾經陣前逃亡者。在她以魔法禁制,和比死更可怕的酷刑下,成為一支不會害怕敵人,只會害怕莉亞娜黛的鐵軍。即使面對強敵,也只會死戰到底,而絕不敢逃走。成員皆在額上烙上羊頭刻印。這是十四門徒會所指責的魔鬼崇拜者的標記,雖然事實上天球星上從來沒有所謂魔鬼崇拜者。但一經刻上,就會被視為魔鬼的信徒,再也不會被伊羅巴諸國之中,任何一國所接受。因此這些不列顛軍,只能終身為莉亞娜黛而戰。   其次則是立下軍令狀,絕不叛逃的士兵。這些都是與女兵相戀,而以等同悍不畏死的死士身份作戰的人。不止薪酬待遇較高,更是青靄寄望的主力。最後則是非屬前兩者的一般士兵。魔鬼士兵、死士和一般士兵,共同組成目前的雜兵師。   黑白的傷勢經過一個月的細心照料,目前已經完全康復。每當在海上,而他心情不佳時,乘黑白隨波浪在海上漂浮,對癸來說可是最好舒解鬱悶心情的方法。現在癸和幽鳳共乘黑白,位於艦隊的最前列。他有一點心事,想跟姐姐般的她訴說的。   在癸一陣癡纏之中,橫坐在黑白背上的幽鳳,讓癸把頭枕在她大腿上,閒適的躺於鯨背。   「幽鳳姐,那天莉亞娜黛讓我見到華香一面。我……我真的感動到無法形容。」   叛逆狂野,任性而為的癸,聲音竟然顫抖起來,似要哭出來一樣。   幽鳳溫柔的捧住他的頭,用雙手掩上癸的眼。因為男子漢,總是不想示弱人前的。她雖然看不到淚水,卻感到掌下有點濕。   「她會怪我嗎?怪我沒能守護住她。」   自責憂傷的癸,這時不過是個不成熟和憂心忡忡的小男生。   「你知道的,華香是那種人。心地善良,多愁善感,可是卻外柔內剛。」   「莉亞娜黛說,她無法再和亡魂的華香聯繫上。可能,得要我死後,才能再見到她。」   話畢,癸一聲長長的歎息。為什麼事情會演變至此,讓自己和所愛陰陽永隔,命運未免太殘酷,自己也太無用了。如果當日的自己更強,又或者……   「我知道你很後悔。但是沒有必要自責下去的,死後的世界是怎樣,幽鳳姐也說不上來。不過既然癸仍生存在世,就應該好好的活下去。等變成老頭子時,踏上黃泉路,去到幽冥界中。再好好的把自己愛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如何渡過一個豐盛的人生,一一告訴華香吧!」   死後的世界,癸對此茫無頭緒,更加不想等上數十年,才與華香重會。他想要仙妖一族的力量,好想好想,而且不止是延長生命或強大的戰鬥力,是最終可以讓死者復活的力量。雖然是很不切實際,但是他就是如此強烈的希望。   輕柔的撩撥著癸的頭髮,幽鳳細語道:「只要癸喜歡,可以盡情的向姐姐哭訴和撒嬌的,沒必要像在她們面前,硬裝堅強。」癸真的很慶幸,讓幽鳳姐成為自己的女人,留在身邊相伴。   心靈需要治療的不止是癸,莉亞娜黛也一樣。在心底中為自己的無力而自責,除了更加努力的在魔法之道上鍛煉,以求和勝過強行分開自己和華香的神秘力量,她已沒有其他的方法。就像武林高手一樣,內力上有二、三十年的差距,再苦練招式也沒有用。唯有下苦功,把自己的力量最少拉近到接近的水平,才有一戰之力。   為此而心情不佳的莉亞娜黛,只有以作畫去發洩。   在甲板上要幸惠脫成一絲不掛的坐在椅上,任她作畫。雖然幸惠腆腆為難,每當有女兵走過時,總是羞紅了臉,但是莉亞娜黛才不管。   她想畫的是亡母的畫像,但是每當面對畫布,想著媽媽蒙羅麗沙的笑容,她就無從下筆。結果只能找其他人作模特兒來練筆,而且必須是全裸的,還要作出微笑。因為莉亞娜黛只需要一個純粹的肉體。   一旦牽涉到媽媽,莉亞娜黛就會非常認真。和其他雕刻、繪畫和彈琴時不同,她是不容人騷擾作媽媽替身的模特兒的,甚至出動到一整排配備火槍的士兵。把癸和沙也加等想戲弄幸惠人的人遠遠隔離在外。   被和絢的陽光照射,海風吹拂在身上,真的叫真田幸惠尷尬不已。可是一旦莉亞娜黛要練習時,除了片刻的休息,就要不眠不休的工作下去。對幸惠來說,雖然變成美人犬,但能和薰姐與十勇士等同伴重修舊好,實在太難得了。   眼前注目在自己身上,目光灼灼,連最羞人地方都不放過的莉亞娜黛。沒有平日愛作弄人和情慾的兩種神彩。有的只是無比的專注,偶爾失落的苦笑和似在回憶一些快樂的事,露出一閃而逝的燦爛活潑笑容。現在莊嚴努力的莉亞娜黛,實在無法與平常愛使壞和作弄人的她,聯想起來。   作為軍師及總指揮,青靄和薰所統率的艦隊,在多日航行之後已經來到思明島的外圍。遠遠可以看到升向空中的黑煙,而且是多股黑煙。派出維月去偵察之後,她回報了前方有戰鬥發生的情形。   薰先下令作戰鬥準備,再請癸決定如何定奪。青靄和她的想法都是先查明狀況,再行決定。在幽鳳姐的安慰中,經歷夢兒的死和與華香亡魂一瞬的接觸等打擊,癸亦已重新振作起來。   「呼!鄭家軍。」   從望遠鏡之中,已隱約可以見到船影和上面旗幟上的鄭字。而癸也不由得勾起以往的回憶。   身負神州國海防重任的鄭家艦隊,其統帥鄭芝龍海賊出身,其後受日月皇朝招安。擔任水師指揮,在軍內透過派系兼併,以及用走私和收取賄賂的方式,組成二十萬人的精銳水軍。   三年多前,癸率領海神的一個艦隊,在連續劫掠多個東洋大陸外海的島國後,大舉進襲神州國。   當日蘭道夫的命令,僅是摧毀或劫掠伊羅巴諸國的殖民地,但是連勝之後,癸志得意滿的一舉殺向神州國。不管部下已由十萬減至七萬的事實。   「神州國的軍隊再多也是廢物,不堪一擊。」   對神州國男人的輕視,使癸作出了如此妄動。這也是出於他過度自信之故。   「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這是神州國很流行的一句說話。   自從古代神州國罷黜百家,獨尊愚術,加上科舉的成立,造成一個很可笑的事實。男人的所謂出色,就是讀書,讀書就是為考科舉,考科舉就是為了得到功名利祿,出仕任官,其他一切所作所為,都是沒出色的。只是沒出色程度的差別。別說北方時常侵擾的遊牧民族,在天球星上不崇尚武力,反而崇拜讀書人的,就僅神州國一國。   「百無一用是書生。」   這則是諷刺那些只讀過四邪五誤等經書,卻考不到官來做的人。   原本要統治一個國家,皇帝當然得需要一班有智識的人去擔任官僚。對比起任人為親的其他國家,科舉制度還算是比較開明公正的做法。但問題就出在科舉的內容上,所考的不是任官所需的算術、法制、稅制和用人技巧等。而是四邪五誤等,導人向惡的邪說,不斷強迫人愚忠愚孝。   結果就訓練出一群群,只會讀書,卻百無一用的書生。神州國的不少所謂嚴母,都是棒打出一個只會讀書的孝子,追求的無非是一旦任官的名利權勢,短視近利。   而且一朝得志,這些讀書人的自大嘴臉就暴露出來。由百無一用的書生,變成決定人生死的父母官。而且日積月累,讓軍隊變成備受歧視的一群,因為武人無用論,武人是潛在反叛的力量,被文人高唱入雲。為的只是在皇帝面前更得寵更受重用。   結果在這種急利思想的薰陶,和這些文官日夜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下。軍隊變成一班囚犯,在面上刺字以免逃走,待遇則食無好食,衣無好衣,備受歧視。弄得全國上下,只有白癡、流氓、罪犯會入伍,連士兵也看不起自己,整天就想著燒殺搶掠。加上日月皇朝國政敗壞,偉大的神州國,最終培養出一班沒有忠誠心也沒有廉恥的垃圾軍隊。   這證明了一句話,書讀得多未必是人才。尤其是四邪五誤等經書。   可是意氣風法的癸,卻遭到神州國精銳的鄭家艦隊迎擊。以七萬海神精銳對抗二十萬鄭家軍。   但是傳聞之說,往往是不準確的。不同於腐敗的皇朝軍隊,鄭家軍除原始的海賊新員,新兵都是以農民受訓的團練組成的,也是神州國最有力的一個兵種。本身有農民的身份,有田地和家人要照顧,兼職士兵的這種軍隊,卻有保衛家國的意識,和驚人的向心力。   再加上以水軍為主,鄭家軍在屢次與海盜和伊羅巴國的艦隊戰之中,成了一支百戰雄獅。尤其是鄭芝龍的女兒鄭雲仙,剛脫離小孩踏入少女行列的她,不止深懂兵法,更有一種天生的大將氣度。當日她在陣上親冒矢石擊鼓勵志,更以奇兵作伏。   雖然士兵的能力不及,火器的款式也較落伍。但是面對連伊羅巴諸國也要聞之變色的海神艦隊,以十萬傷亡的代價擊退海神的入侵,使癸折損達三萬人。一戰下來,滿海都是船隻殘骸和浮屍。   這讓癸也深感辣手的對手,以目前己方一萬兵力來看,實在不易對付。不過一方面對方在三年前痛失一半兵力,而近年神州國戰禍日盛。鄭家艦隊的戰力,應該也遠不如當日,痛擊海神的時刻。   特別是近日盛傳的兩個謠言。鄭芝龍準備投降新金國,以及鄭家內部不和。加上鄭家艦隊都停泊在各港口內,無視益日肆虐的海盜的事實。讓人懷疑其戰力水平。   有意奪取神州國沿岸的制海權,獨霸海盜生意的癸。考慮到參加兇殺武道大會的期間,自己不能分身,卻又得讓手下的海盜活動。遂決定一探思明島,瞭解鄭家軍的內部問題。而原本試探性質的行動,卻因突變而轉化為全面戰爭。   「出擊,我們去撿便宜。」   癸意氣風發的道。   「只怕便宜撿不成。」   青靄對在情況未明前投入戰局,仍是有所顧慮。   「放心!從遠觀來看,雖不知對手是誰,但鄭家艦隊已然全數投入進戰陣之中。現在正是撿便宜,打落水狗的好時機。趁敵病,取敵命。全艦隊突進。」   在癸的命令下,薰下命升起前進的戰旗,擂鼓吹號。五十艘艦艇全數突入。   衡量形勢,薰一開始就投入全軍。既然己方是意料之外的第三者,不愁敵人設陷阱之險,那就無需逐次投入兵力,以免陷入消耗戰之中。   海戰中,對海盜來說。戰鬥後期,艦艇破損,陣形散亂,士兵氣力疲憊的時刻,就是收穫最多的時刻。捕獲敵艦也大多在這階段發生,現在正好大舉出擊,得手之後看情勢,乘勝追擊或望風而逃。   進入戰場之後,可以看到約四百艘的鄭家軍艦在與敵人戰鬥,不少船艦由於在戰鬥中受損,散亂落單的跟在大軍之後。而對手雖然未能看清旗幟,但數目似乎只有鄭家軍的一半。   從數目來看,鄭家軍也是大、中型艦夾集的編制。目前估計尚有六至八萬人,遠超過癸的實力。   「突擊,目標左方鄭家艦隊的旗艦。」   士兵要招募,只要有錢還好辦,但是要造一艘船,大半年以至一年甚或更長的時間,是免不了的。難得碰上這種機會,豈能錯過。癸決意,能搶則搶。   癸的突然出現,讓鄭家軍大感震動。他們全部的力量都用來對付比自己少一半的敵人。現在卻由後方出現敵方的新力軍,對士氣構成極為沉重的打擊。   毫不客氣的以眾圍攻,癸艦隊一舉掃掉後方的數十艘不成陣形,破損不一的艦隊,兵力尤在六、七千人之間的艦隊後。再一口氣打擊在左方的鄭家軍上面。   號角長鳴,戰鼓擂動,士氣高昂。整齊有秩的癸艦隊,與敵方匆忙編成的後衛艦隊激戰。用二十艘大型艦分成五組如手指一樣插入,用炮火重創敵人,再交給後的中型艦去進行奪船的登艦肉搏。   「前方中型二桅二層神州式戰艦。舵右微傾,左舷各炮手和火槍手準備。」兼任艦長的薰高聲命令。   由於敵船上士兵疲累,拉帆轉舵,填裝炮彈的動作也就變得很遲鈍。   癸的旗艦搶先在敵艦旁通過。   「發射!」   薰嘹亮的聲音響徹全艦,一時炮聲隆隆,槍聲卜卜。鄭家軍死傷慘重,桅倒帆毀。還沒來得及從混亂中恢復,尾隨癸旗艦的第二艦已經到達,發動槍炮齊射,重創此艦至無法航行,人員損傷非輕的地步。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四節   衝殺在一起的兩支艦隊,相互之間爆發著慘烈的炮戰,戰場上炮聲四處,硝煙不絕。甲板上成排的火槍手和弓箭手,對準敵方的艦上萬箭齊發、千槍怒鳴。而為爭取最佳的射擊角度,能搶先打中對方,船艦上所有的水手,莫不同聲運氣,不斷操控一條條又長又重的艦繩,不斷依風向和航向轉動方型帆和三角帆。   青靄從旗艦的船樓上觀察,鄭家軍的艦隊並未如傳聞中的強悍剛毅,而且操船技術雖成熟,但還不算精堪。看來他們還未從三前年的大戰中恢復。   而旗艦正前方此時出現一艘,三桅神州式巨艦,甲板一側整齊的排滿火槍手和弓箭手,船帆鼓滿旗幟隨風飄揚,士兵戰意高昂。面對同級戰艦,且為準備充足的對手,癸與薰相視一眼,二人牽起手在艦上幾個飛掠,直撲船頭。   拔刀在手之後,癸的火倉春潮和薰的閃電吉光之間,發出一聲清脆的和鳴。   「是時候試試這一招的實戰威力了。」   「唔!」   對霸氣十足的癸,薰回報以一個認同的笑靨。   船頭火炎騰升,電光飛竄,分別舞出炎龍電鮫的癸與薰將之瞄準敵艦。   在二艦穿越對方之前一刻,看到這種火炎和閃電在敵艦出現的情形,叫鄭家軍艦上的官兵都為之大感驚異,心神大震之下,自然就影響到手上的動作。   隨著癸的暴喝和薰的和鳴聲之中,張牙舞爪的炎龍電鮫直撲敵艦。閃電立時劈碎船側,觸發連環爆炸,炎龍從中闖入,直捲船艙內的鄭家軍。訝異莫名的士兵,在看到紅色的火海之後,已被烈炎所吞沒。最後觸發船艙內的火藥庫,發生震天巨響的大爆炸。   「轟降、轟……轟……」   爆炸之響,廣傳戰場,將敵艦整個甲板撕開,把船桅和風帆射到半空,狂湧而來的爆風和熱氣,吹得癸旗艦上的人東倒西歪,連三角帆和旗幟也破了一、兩張,需要立即更換。   「吉光!」   看到二人合招的強大威力,薰興奮得用臉親在愛刀吉光上面。   而已不能用船來形容的敵艦殘骸,則隨最後的航向撞上隔鄰的一艘鄭家戰艦,把同伴也捲入進火海之中。   正想如法施為,對付眼前下艘出現的敵艦,由船樓處沙也加卻直奔而來。   「癸,軍師傳令,剛才的一招不要再妄用,不然船上的帆和旗全都會被撕裂的。」   「可惜呀!」   癸舞動著火倉,而嘴角淺淺一下苦笑的薰,也是深有同感。   「最近戲弄得幸惠好爽吧!」   「嘻!非常愉快。」   癸一臉惡意的問,而沙也加亦滿臉邪笑的回答。腦中想起昨晚拿幸惠的裸體作壽司器皿的香艷情形。   「你們少欺負幸惠一點行不行?」微有慍色的薰不滿的道。   教訓完他們二人之後,薰舉刀朝向又一艘迎面而來的敵艦發出真空刀氣。   以旗艦為首,癸的艦隊如怒濤般闖入,擊碎重創鄭家軍的後衛艦隊,直撲敵方本隊。開戰到現在,前後被癸艦隊擊沉和重創的艦艇已達一百艘。   眼前一百五十餘艘的鄭家軍本隊,正與前方一百艘的不明敵艦交戰。   注意到癸的闖入,不明艦隊將陣形轉換成下方向敵的「八」字型陣勢。讓一直猛攻的鄭家艦隊主力強行通過,再從兩側猛攻。   左右兩翼的鄭家艦隊分別由孔偽和浣西寧指揮,他們都是鄭芝龍手下的大將,後者更是他的情婦。正承受癸猛攻的乃是孔偽艦隊,一身書生衣衫,看起來一身學究氣派的孔偽,有著長長的白髮白鬚,年齡已近古稀。   「全艦隊滿帆,從敵人放開的缺口衝出去。」   「可是……這樣子一來我軍就會失去已到手的勝利。」   副將面對此命令遂出言勸阻。雖受前後一百五十艘敵艦夾擊,但己方也不弱於他們,短時間內勝負難分,何況右翼的浣西寧艦隊還佔有上風。若在此時撤走,無疑是轉勝為和。   「大丈夫成大事,必需留一命方可為之。我不能眼看手下兒郎葬送如此,世上沒有必勝雄師。勝敗本為兵家常事,今次不勝,下次取勝就行。前進!」   滿口大道理的孔偽乃整衣坐下,開口吩咐道:「眼看我軍受挫於敵,吾心下不忍,速帶二名小姑娘來此,讓吾指導其房中之術,以慰吾心。」   「是!」   副官得令之後,遂帶上之前在鄉間捕獲的數名貌美村女供孔偽淫虐,以解陣上受挫之苦。孔偽艦隊全速正面突破,意圖擺脫敵方的追擊。至於浣西寧在觀察到這種形後罵了一句:「老匹夫,愚家書生都是偽君子之後」,也主動放棄優勢,掉頭脫走。孔偽既逃,她可不想只有自己留下來拚消耗。   正當癸還以為大有便宜可撿之際,鄭家艦隊卻奮勇全速前進,艦艇相繼擺脫肉搏戰,滿帆全速而逃。   對形勢的急驟變化,薰下令減緩船速,將落單和被遺下的殘敵加以掃蕩,同時戒備敵我未明,本來正與鄭家軍交戰的艦隊。   戰場上喊殺之聲漸歇,海面上被焚戰艦和大炮發出的隆煙己被海風吹散,但是戰場上仍滿是艦艇的殘骸,在波光掩映光的海面上,極目都是木塊、浮屍與旗幟。   在孔偽艦隊突破退走之後,與其交戰的神秘艦隊終於現身,乃是打著雲仙旗號的另一支鄭家艦隊。癸竟然介入進鄭家的內戰之中。   打出並無戰意的旗號,以雲仙為旗號鄭家軍旗艦接近癸的艦隊。   「怎樣?要接見對方,要逃還是要戰。」   船樓上青靄問道。   「這個,他們最少也有二百艘,當然不能打了。先做好逃脫的準備,我先看看對方是誰領兵的。」   在癸的吩咐下,薰調派人手去控制被捕獲,船身大致完好的艦艇,損傷較嚴重的則在搬走其大炮、盔甲武器和糧水之後,準備加以焚燬。   孤艦前往癸的艦隊之中,打著雲仙旗號的戰艦上有著一名身材不高的將領。等到兩船接舷之後,癸才看清一身神州式戰甲的將領,竟是一名威武而不失女子美態的女將。其甲盔設計極有心思和花巧,讓人感到到其主人智能與細心,身裁玲瓏浮突,勻稱的身軀有著動人的曲線美。   「雲仙!」   「卡爾!」   女將一臉錯愕,叫出了癸的本名。   正當薰和莉亞娜黛她們以為癸又遇上舊識,二人前衝似要急抱在一起時,他們反而拔刀相向。   「長大了嘛!雲仙姑娘,不再是胸平如洗衣板的女子。」   「你這滿腔油嘴滑舌的淫邪海盜,這次又來劫掠我們神州國嗎?」   「狼當然要吃羊了!試想每次要吃羊時都被人出手相阻,那狼豈不是要餓死。你好殘忍呀!雲仙。」   「像你這種狼子野心的狗賊,死不足惜。」   看到這種情形,薰立時準備插手,可是卻被癸舉手制止。他又豈會收拾不到一個舞刀弄劍的少女。雖然她的內力遠超她年齡應有的水平,達到非同一般的高手境界。   到最後癸果然震飛了鄭雲仙手上的劍,把火倉架在她脖子上。   「一個女娃兒,也學別人舞刀弄槍。」   「嘿!是誰三年前被我打得灰頭土臉而回的。」   「胡說!是我主動撤退。」   「那時照你說,我可還是奶香未脫的幼氣丫頭。可是敗在我手下的人……」   「我可沒有輸!」   外表看來文武雙全,少女英傑的將領,想不到一吵起嘴來,就完全顯出她的稚氣。最後癸揚言要剝光她,而且還動起手來。可是這女孩子竟無懼癸的刀,還狠咬在他手上,痛得縱橫海上的他大聲慘叫。   「夠了!雲仙,別再吵了。」   在鄭家戰艦上,一把溫柔敦厚的聲音叫喚。   癸抬眼一看,是一名身穿輕便盔甲,四肢修長玉臉俊朗,有著一身風雅氣度的英偉男子。   「君莫辭!」   語氣不善的癸,惡狠狠的瞪著他。來人正是鄭雲仙的副將。   「火槍手準備,給我……」   還沒說出口,癸已給鄭雲仙狠狠的再咬了一口,痛得說不出射字。   「那邊幾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可以幫忙勸勸他們嗎?」   禮數周到,態度可親,更加上一出口就是讚美之詞。讓春心、亂、沙也加等人出面拉著了癸。莉亞娜黛則深感有趣的看著鄭雲仙和君莫辭,一剛一柔的組合。   最後從癸手中逃脫,鄭雲仙跑回船上搬出她的后羿神弓,拿箭來射癸。每次都發出聲傳數丈的拉滿弓弦之聲,箭射出時還風聲雷動,以威若炮彈的力道射來。而癸也使盡全力,一一化解,在船面上惡鬥連場。   基本上打了一個時辰,他們兩人才筋疲力竭,才可以好好談話。   以首腦人物的青靄、薰、幽鳳以及莉亞娜黛,加上對方君莫辭和一名外型性格都跟入道十分相像,名喚金太真的女將以及一身白袍連眼睛都蓋著的神秘人。最後是互相敵視的癸和雲仙,一共九人分賓主在船艙內的會客室坐下。   「首先我為雲仙的失禮道歉,諸君如此相助,我家主公卻如此無禮。」   「莫辭用不著道歉的,對殺人放火的海盜可用多禮。」   雖然鄭雲仙語氣不善,但是君莫辭並未生氣,溫柔的包容著這任性的少女。就是盲的,都知道他對鄭雲仙心有所屬。之後他詳細的解說了鄭家的情形。   自三年前癸率海神來襲,鄭家損兵過半。而又時值戰亂,為此鄭芝龍賊心又起,邊任官邊私下重操海盜故業,因而引起熱血愛國的鄭雲仙強烈不滿,父女兩人多次為此吵架。   到去年,鄭芝龍決心投降新金國,就投降條件秘密與攝政王多爾袞相討,父女兩人更是為此全面反目。鄭雲仙決心要成功驅除女真侵略者。讓鄭家分裂成跟隨鄭芝龍決心投降的舊海盜派和,以團練為主,農民兼職兵的衛國抗金派。   說到這裡,癸雖然不喜君莫辭這種大善人大英雄式的偉男子。也不得不佩服他和雲仙二人。少少年紀,在三年前的大海戰,就是靠他們奇兵突出,阻止癸在激戰中取得勝利。現在更敢和手握重兵的鄭芝龍相鬥。   美貌英氣,巾幗不讓鬚眉,又關心士卒,戰陣中總是身冒矢石奮戰不退的鄭雲仙。不只盡得團練派士兵之心,就是在鄭家海盜士兵之中,也甚有好感。而得君莫辭這年紀雖只少壯,卻穩重成熟的智將相助。如果說鄭芝龍是狼,鄭雲仙就是獅,雖然她年輕氣盛,還是有待成長的一頭雌性少獅。   對癸的恨意,就是出於她那強烈的愛國心。   在相談之中,癸和雲仙斗以唇槍舌劍交鋒不絕,其間癸嘴上離不開低俗的言詞,甚至人身攻擊,而雲仙也引經據典,冷嘲熱諷。   不過青靄和君莫辭倒是相談甚歡。他表面上毫無戒心的坦然鄭家內部情勢,還有神州國與新金國的戰況。當然,君莫辭不是蠢更不是大意。而是他深明,要用真誠才能打動人心。讓青靄對神州國的情形,有更快更新的瞭解。   以神州國的戰局來說,戰況幾乎是一面倒的。由於之前民變四起,北方和西方大受內戰的破壞,神州國在內戰之中,就只餘東南一帶尚算和平安定。因此在新金國入侵時,北方和西方幾乎轉瞬陷敵,只有東南部還有一戰之力。   由於愚家為患,導致神州國的軍隊在長年的歧視和打擊中,演變成一支人數雖多,戰鬥力卻弱至不堪一擊的軍旅。但是文明古國的神州國,歷代的築城技術發達,使得她擁有眾多的堅固城池,單是東西一帶,可稱堅城的就不下十數座。城內儲量不少,加上水源充足。神州國軍隊再弱,但由於數目眾多,單在城樓上以箭矢火炮攻擊,往往殺得以往如入無人之境,戰無不勝的新金國死傷慘重。   為此新金國提出以炎黃制炎黃的戰略,大量利用投降和佔領區內招募的炎黃人組成的軍隊,進行神州國的進伐作戰。並且提出抵抗必屠城的恐怖戰略,凡遇抵抗必進行大屠殺。誘之以利,脅之以軍威,逼迫各地神州軍投降。以圖用數座城的毀滅,迫使神州國全面降服。   另外在歷史上,炎黃民族多次和別的種族融合方有今日之廣大版圖,其間雖然戰亂不斷,但相互學習交流,從未間斷。但是,至今為止,都只有炎黃或外族的皇帝,強迫己方臣民,學習對方的文化。可是新金國卻提出「留頭不留辮,留辮不留頭」的文化清洗戰,強迫一向自視甚高的炎黃人,在頭上留一條豬尾巴,改穿女真服。   因不擅戰爭,神州國對外,往往是被人侵略,遠多於侵略人。但即然被征服,都會在心底有一種想法,我不過打不過蠻子的蠻力而已。新金國的做法,是要從心靈上讓炎黃之民屈降,本意是要炎黃之民真心馴服,免得日後時反時叛。可是為此反而爆發更激烈的抵抗,東南一帶,一城一鄉往往都要逐村逐鎮經血洗方為陷落。而新金國則用投降和招募而來的神州士兵打前鋒,逐城血戰。己方女真族主力,則在後方靜待獲得戰果。   抵抗雖激烈,但是腐敗的日月皇朝軍隊,還是在緩慢的被消滅之中。而且從速度來看,恐怕快者一年,慢者二、三年,神州國就會全國淪陷。更甚者是首都北之京淪陷,皇帝及直系子孫死亡,更引發偏遠的皇親之間,爭奪餘下的帝位。在新金國大軍壓境之前,還在內鬥不休。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五節   而鄭家本身,也因投降一事同樣處於內亂之中。先是鄭芝龍率眾離開思明島,在最近前進到楊子江出口的城市佈署投降。而一度被父親軟禁的反投降派,女兒鄭雲仙被君莫辭救出,控制著思明島,更拉攏了三分之一的鄭家艦隊,公然和父親對抗。   這一次孔偽假意投降,再配合思明島上的叛軍和浣西寧突然出現的新兵力。大舉進攻,意圖奪回思明島。因此才爆發出被癸所干擾的這一場大海戰。君莫辭雖早有防備,但是在壓制島上的叛亂之後,在與孔偽和浣西寧艦隊的激戰中卻落了下風。幸得癸艦隊的出現,才得以擊退他們的來襲。   青靄和君莫辭談得相當熱切,反之鄭雲仙和癸則舌戰不休。一席之中唯有莉亞娜黛和神秘白袍人一言不發。用隨身的水晶球測試之後,莉亞娜黛感到白袍人有仙妖一族極強勁的靈力,而且竟還是在刻意隱藏之中洩露出來的。   雖然鄭雲仙不同意,但在君莫辭力勸之下,癸的艦隊還是停留在思明島上。   敵人的敵人,絕對是可以利用的力量。青靄和鄭雲仙都視新金國為敵,而且在面對鄭芝龍和新金國的組合之際,都處於數量上的極度劣勢。從戰略角度看,青靄和君莫辭可說一開始就看上對方成為結盟的對象。何況癸是不會同意組織政府和做皇帝的,因此就像跟伊達政宗結盟一樣。青靄也需要能管治攻佔地方的勢力作盟友。   而問題則出在信任度上面,雙方乃是初識,實在沒有互信的基礎。   為此青靄將此戰役中,多數被捕獲的艦艇都贈送給鄭雲仙,而君莫辭也用供應情報、糧水、兵器和火藥作回報。   在停泊于思明島之後,癸也得而見到鄭雲仙一身神州國衣裙的打扮,不再一身戎裝的她,充滿女性的柔媚魅力,對每一個士兵都以禮相待,並無架子,溫婉何人。更相當重視士兵的衣食,唯獨她手上準備隨時對付癸,那礙眼的后羿神弓,破壞掉她溫柔可親的樣子。   眉目如畫,身為女子之身,卻有救國救民的大志,加上年紀輕輕,卻一度使癸受挫。若不考慮她只在自己面前出現的巴辣樣兒,絕對是癸下手的絕佳對象。對此為色心所惑,癸公然跟在她身後,觀賞玉人的各種美態。   對追蹤她的癸,小妮子非常不好惹。后羿神弓拉滿時已發出一陣風雷之聲,之後她用帶起一條風龍的騰龍箭直射癸而來。迫得癸跳海逃生。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來而不往非禮也。之後癸看準她衣裙飄飄,裙子長及秀鞋。用火倉發出火蟲級的火炎偷襲,讓她衣衫被燒,大驚失色的跳海。好像天生就看對方不順眼的二人,最終又再大打一場。直到力竭方休。   「真是的,穿得那麼優雅卻挽著一把大弓,一點女兒家的魅力都沒有。」   「我就是不穿衣服,也輪不到你多舌閒事。反而你改掉卡爾的舊名,是怕人出賞格追殺你呀!」   癸被她打得鼻青臉腫,胸膛和臂彎上還留著幾道牙痕。而可憐的癸,面對女子是總是心慈手軟,雲仙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不過被癸弄得裙子多處破裂,露出不少香肌,更被他把頭按進水中,喝了好幾口海水。   可說累得無力再打,兩人才能靜下來好好的談話。   「你也用不著這般歧視我吧!」   被鄭雲仙歧視,待遇連士兵,甚至灰影和佩爾蒂都不如。讓癸心底可甚受傷害。   「誰叫你來神州國搶掠破壞。」   一臉正氣的鄭雲仙讓人不可迫視,眼中儘是怒意與威嚴。額頭上好像刻著正義兩個字一樣。   「海盜不殺人放火,還怎樣生活。狼當然要吃羊的,總不成你要狼改去吃草吧!」   面對毫不退讓的鄭雲仙,癸心底歎了一口氣。   「好吧、好吧!我不在雲仙治下的地方搶掠總行了吧!」   「真的。」   冰霜般的玉容,至此地步才像綻放的鮮花一樣笑出來。讓癸一時看得迷醉其中。   「你認真的,那約定了呀!」   雲仙伸出尾指,一臉生怕他弄虛作假和反悔的樣子。   「絕不反悔。」   癸無奈的伸出手,感覺就好像和半小不大的鄰家妹妹約定一樣。   不過海盜總不能不吃的。不上陸,但他還是可以劫海上的商船,何況還有新金國治下的地方。   「癸怎麼弄得一船都是妻妾的,你未免太好色了吧!又不是中老年人,卻學人家三妻四妾的。」   除了不滿之外,癸聽出似乎有點妒意。不過感情遠不如智能和對軍務成熟的雲仙來說,她連愛是什麼也一知不解吧!   這時癸感到背後出現一股氣,讓想再進一步的他,大歎遺憾。   「小心著涼了,何況雲仙是女兒家,不能有失體統的。」   出現在背後是一臉笑意的君莫辭,只見他憐惜的解下衣衫,將之蓋在雲仙肩上。   「多謝你莫辭,不過人家可不是小孩子。我可是你的主帥呢!」   雲仙一個巧笑之後,把纖纖玉指按在君莫辭的鼻端,單是如此竟已叫他臉上發紅。讓癸心中微生妒意。   「我要換衣服呢!癸約定了呀!不可以再對神州國出手的。」   「不會對你治下的神州國出手啦。」   得到癸的承諾,鄭雲仙如一隻雲雀一樣,手挽后羿神弓,歡天喜地的快步而去。   和雲仙大戰之後,二人本是坐在水邊的碼頭上,但現在換成君莫辭在他身邊。雖然他眼中的一點敵意,叫癸看得很不舒服,但在癸來看,這種斯文敗類根本不能對自己有什麼威脅。癸當下就想起身而去。   「可以和癸兄談一談嗎?是關於雲仙和莉亞娜黛的。」   「哦……」   雲仙就算了,與莉亞娜黛有何相關之處。   「我們邊行邊說好嗎?」   對一臉懷疑的癸,君莫辭誠懇的道。   「我是人,也一樣會有喜怒哀樂,更會心儀傑出的女性。雲仙雖然比我年紀輕,有將帥之才。但她還是女孩子,根本不懂我的心意,只視我為常伴在身邊的兄長。而我可是決意付出一顆真心,只為雲仙活得開心。為此,雖然鄭芝龍以把她許配給我為條件,我還是和她並肩站在對抗新金國的一方。」   「我可沒興趣聽男人自白,唉!你喜歡的雲仙,可是一個凶得狠的野丫頭呀,咬得我滿手都是牙痕。」   「你知我有多羨慕,可以和雲仙扭打在一起的你嗎?這不是自白,是宣戰。情場上的宣戰,我是不會把雲仙讓給任何人的。」   君莫辭一臉堅定的神色,絕無一絲畏怯。   「對付敵人,當然不應手下留情吧!」癸在說畢後,突然閃電的出手,在君莫辭的手還沒去到背上的鉤鐮槍上時,火倉就已抵在他頸上。   「現在我殺了你,往水下一推,就什麼都解決了。」   「我認為你是對小人就要比他更小人的現實主義者,而我還算不上該被暗殺的對象吧!」   君莫辭大膽的推開癸的火倉。   「繼續說下去。」恐嚇完君莫辭,而卻沒有讓他腳軟,叫癸頗感不快。   君莫辭早知二人之間武功相距差遠,但想不到相差至此。自己本就一直在戒備之中,但由全無殺氣到拔刀砍來,竟然快若如斯,則是他所料不到的。   「我好恨,就像費盡苦心,想等到果樹結果的農夫。可是果樹才開花,就有一個人想來摘我的花。比起身邊像兄長的我,突然出現,神秘霸氣狂放不羈的海盜,好明顯對雲仙更有吸引力。」   「啊!原來我的狀況如此看好的呀!」   「對比起有眾多女人的你,我是全心全意愛雲仙一個的,所以我絕不會退讓。」   看著坦誠得夠笨的君莫辭,癸決定就看自然發展。視乎雲仙會喜歡誰吧!目前對他來說,雲仙還只是值得下手的對象,可不是非得到不可的女人。   「那麼關於莉亞娜黛的事呢?該不會是她喜歡你吧!」   「我不認為她對我的喜歡是好事。青靄小姐給了我一點警告,我還沒有被人當收集品的興趣。」   癸想著莉亞娜黛龜甲船上的男奴隸,再看眼前君莫辭的樣子,只能祝他好運氣了。   「我要說的是請你制止她對天河仙女下手。」   天河仙女?   「是誰?」   「就是在我和雲仙身旁,一身白衣的那一位。」   君莫辭就猜到,除敵人之外,癸不可能會記住不以美女形象出現在他面前的人。   「走吧!我們到天河仙女居住的草堂。」   在思明島上有一坐小山,那裡就是天河仙女靜居的地方。當癸來到山下時,只見山上漫天飛雲,看來莉亞娜黛出動到連魅羅在內的十三個雪女。不止如此,一路上有數百個負傷坐於地上,癸手下的士兵。不過都不是甚麼重傷,純然是被人用拳腳功夫打到痛得不能走動。   對此癸可是大感震驚,要殺幾百人他雖然也不是辦不到,但是像這樣以拳腳讓每個人都沒受重傷,卻全都躺著不能動,連他也做不到。   去到山頂的草堂上,亂、春心、入道、沙也加、成美和梨花,還有新加入的其他真田十勇士等人都軟瘓在地上。除幽鳳、青霧和薰之外,莉亞娜黛竟出動到所有人。而且在中間,鬥場上殺氣迫人而來。灰影和佩爾蒂加上織仙紗夜、雪女族長魅羅正和一個光影在惡鬥。連其他雪女都已累得無法動彈。   「可惡,癸也上去拿下她。」   一見癸出現,被場中激鬥弄得身上黑裙隨手飄揚,金髮凌亂的貼在面上的莉亞娜黛,目中電射而來不容人抗拒的力量。   癸一陣搖頭,定下心神。免得受莉亞娜黛魅惑人心的魔法影響,苦笑著道:「你捉女奴也別太過份。」   倏然間,光影停在半空不動,使得灰影和早變成黑豹的佩爾蒂暫時躺下來喘氣。銀髮白袍的魅羅手持冰劍而立,黑色頭髮美眸迷人的沙夜手持一條困仙索一類的布條作兵器,也同樣綽立不動。   而在天空中的是脫下白袍的天河仙女。   看到她,癸心中驟然間感到一片閑靜柔和,仿似和一個久別的親人故友重逢一樣。她面容之美真的不愧仙女之名,銀色的髮絲在陽光下迷人耀眼,嘴角的一個淺笑叫人大生好感,眼波慈祥可親。身裁高佻胸部豐滿堅挺,雙腿健美修長,背上有著三對發著柔和光芒的翅膀,手中劍和身上衣都和光翼一樣,耀眼而不使人感到刺目。   就在此時,莉亞娜黛用癸不知名的語言唱出一首悲淒的歌聲,讓癸從音韻之中感到無盡的愁傷。   「好了,住手!」   在大喝一聲後,癸制止莉亞娜黛再用魔音魅惑人心。而相對的他也消去對天上仙女的親人般的好感。美雖美,但不會像剛才,發自心底的想去和她親近接觸。   「別打了好嗎?魔女小姐。」天河仙女以誠意和慈愛的聲音輕語。   「你是妖精?」   莉亞娜黛注視著銀髮尖耳,和傳說以及書上記載的妖精完全一樣的天河仙女。   「有人類這樣稱呼我們。」   癸再觀看地面和草堂。房子早已全毀,地上滿是腳印和抓印,還有不少長達十數尺深一尺的刀痕。剛才的戰鬥必定激烈和凶險異常。天河仙女緩緩自天空降下,手中光劍和背上的三對光翼自然消失。只餘下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和玉臂的輕巧光衣。   「不是萬象的手下而有這種實力的對手,很久沒有遇上了。容我自行介紹吧!我是神魔仙妖聯軍,前衛營的龍池將,天河仙女。」   「唉,衣服不能穿了!」   她身上原有的一身白衣白袍,早被絞成破碎。看著她眉帶憂色,癸脫下上衣給她。   「嘻……」   微帶羞意的天河仙女輕笑出來,接過衣服卻沒穿上。因為在織仙到來之後,癸穿的都是她制的衣服,外型像一般忍者服,特別是下身,但是上身的並無衣袖,更在胸前開出一個相當大的倒人字形的領口。   若是裸身穿上這件衣服,其誘惑力和香艷程度,恐怕猶勝全裸。   「下次我給癸首領也弄一件披肩吧!免得首領再還到這種情形時,沒有衣服可脫。」   紗夜口中吐出半方明的絲線,手上十指幻化成千萬根一樣,絲線在手指的撥動下,猶如閃閃生光的袖珍瀑布。轉瞬間編好一件的長披肩交給癸,而本來透明無色的披肩,絲線在變乾之後則成為黑色。最後天河仙女披上黑色的披肩,把上衣交回給癸。但是想到她的光衣是幻化而成,披肩內什麼也沒有,赤裸裸的樣子。癸就差點要流鼻血,特別是高挺的碩大酥胸和翹起的盛臀。   「仙女要追究他們嗎?」   君莫辭謹慎的再問一次。之前對莉亞娜黛的妄行,天河仙女並不怪罪,只是全力自衛和要君莫辭請癸來制止。   「不用在意,小小誤會而已。」   說是誤會,恐怕是莉亞娜黛布下各種陷阱與毒計,再調動大軍想摛下人家作奴隸吧!癸想到這裡,竟也有點不好意思。   「癸公子!今晚我會登船拜訪,到時再詳談如何?」   「卡爾!拔刀拿下她吧。加上你,我們一定能贏的。」   莉亞娜黛哀憐的纏在癸身上求他。不過癸看天河仙女大方自然的氣度,恐怕尚未使出全力。何況縱然沒有流血的傷口,但是後宮一眾成員莫不又累又痛。要計算人家,也不能太過份和不計實力差距的。何況癸的臉皮也沒有小魔女那麼厚,人家不計較先前加害,氣度大方。自己難道能再倚眾圍毆嗎?   「別胡鬧了。適可而止吧!」   癸苦笑著輕按莉亞娜黛的頭,讓她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撤退。」氣呼呼的莉亞娜黛,狠盯了天河仙女一眼後轉身命令。   雖然天河仙女很美,甚至可說猶勝畫中仙子,更有一股讓人自然想親近她的氣度。但癸卻不能說得上對她有什麼特別的好感。剛才莉亞娜黛的歌聲,讓癸理解,雖然不知是魔法還是其他力量。和莉亞娜黛使用歌聲一樣,天河仙女在控制自己,否則以自己的性格不會對她的慾望低至如斯地步的。   返回船上之後,傾巢而出的所有人都得去休息和療傷。而癸則和莉亞娜黛、青霧、幽鳳和薰等人準備迎接這位仙子的降臨。   當天河仙女來臨時,她是一身神州式白色衣服,手捧癸送她的披肩,背上三對光翼高揚於月下,從天際飛翔而來的。夜空之中,全身沐浴在自已背上六翼的光芒之中,那情境真的極富詩意。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六節   柔和可親的微笑之中,天河仙女在看到他們時卻有著一絲哀淒。讓癸看得心下一痛,不知她心底想起何事,才會有如此表情。   「登門算帳嗎?」   首先開口的莉亞娜黛神色極度不友善。天河仙女一身正氣的樣子,叫她十分之討厭。   「天河不敢!」   搖首否認之後,她舉起玉手奉還一度包裡過她裸身的黑披肩。從袖口露出的肌膚,真的可說白得炫目。   癸色心大動的收過黑披肩,可惜的是上面早已沒有了天河仙女的體溫。不過還微微瀰漫著一股久久不散的清淡香氣。   「天河此次前來,想先討教諸位一個問題。你們認為人重要還是世界的其他動植物重要。以及,為何要殺害同類的人類。天河並無責怪之意,僅是想理解諸位多一點。」   笑靨中只有善意,和感到有失禮數的腆腆之情。   「嘿!不是算帳的就滾吧!」   根本無意答覆的莉亞娜黛,看癸和薰的狀況也不可能支持自己捕下對方,刻意展露自己任性刁蠻的態度,不給天河好面色看。   「我想人和萬物應該一樣重要的,不過癸他們對我來說,是比其他一切都重要、重要、重要好多的。可能的話,我也不想打仗和殺人的,可是總有壞蛋留難和傷害癸他們。」   感到對方並無一點惡意的青霧,天真無邪的直說,她對眼前有異於人類的天河十分好奇。說到最後近貼到了天河仙女的旁邊。   「人應該是最重要的,可能我有點自私。至於殺人,我個人不常輕開殺戒,但是為了保護所愛的人,我就會拔刀。」   繼青霧之後,薰看著殺敵不在少數的愛刀吉光回答。   「人也不過是生物之一吧!我只會在試驗新武器時殺人,反正有些人是該死的。」   幽鳳的回答,反映出她在科技進展之途上的冷靜與冷戮。拿神州國的武林高手來試刀試炮,她可是半點罪惡感也沒有的,因為就算自己不殺,這些人每天就為爭名奪利,自己殺個不停。   「這樣問,是想考驗我們嗎?」   癸刻意作出敵意的態度。   「有一點這種意思,抱歉!」   天河低姿態的道歉,任由青霧玩弄自己的銀髮和尖耳,全不介意。尤其是看著她靈活的尖耳,左搖右擺的在躲避青霧的小手,十分之有趣。唯獨對想試探她胸部有多豐滿的小手,巧妙的推拒著。   「回答之前,我先反問一句。你有用自身的力量,干擾我們對你的看法吧!」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天河用嚴肅的面容回話:「我本身擁有對你們來說極為強大的力量,在無形之中我善良和平等諸種看法,很自然就會影響到你們。這不是我刻意施為,而是我自己也無法制止這種影響。就以人類的武功來說,高強到一定境界,自身的殺氣和鬥氣自然就會影響到他人。」   面對如此坦率的回答,癸再看著那對清澈透明如甘泉的黑色眼眸,內中沒有一絲狡詐和慾望。   「人並沒有比其他萬物重要,只是我們最強,才看似好像最重要。至於殺人,對我來說就像吃飯一樣。因為我不爽,所以就殺。」   「莉亞娜黛……」   癸輕勸這還是渾身敵意的愛人。   「嘿!人當然不重要,最好人類死光光。至於殺人,我就是以人的血肉為食的惡魔。怎樣?」   一副挑釁的口吻,莉亞娜黛面對天河,她愈顯出善意和無害的樣子,莉亞娜黛就愈反感。總之她就是討厭這類渾身正氣的人。   輕推開青霧,天河輕移玉步,出人意料的大膽把莉亞娜黛的螓首壓到她衣下的豐滿雙乳之中,直接將自己的心情和想法輸進小魔女的腦海之中。   「這……這……這……」   「或許你還是討厭我,但我也有我的立場。請莉亞娜黛你保守我記憶的秘密。而我也會一樣。」   變得滿是愁容和憐憫之色的天河仙女,輕擦去眼角的一絲淚珠。   就在剛才的一刻,天河用她的力量把自己的大部份記憶和一切想法都輸給莉亞娜黛,同時也將莉亞娜黛的記憶輸入自己身上。明瞭到眼前的小姑娘,曾飽受過多少折磨和傷害。   「你母親就是人類,而你自己和現在所守護的人,難道不是人類嗎?請不要輕易任性的說話,那只會傷害到自己和所愛的人。」   「不用你多管閒事!你以為自己是誰呀?」被刺到痛處的莉亞娜黛,就如一隻刺蝟一樣。   「嘿,走了!我現在就去殺人。」   眼中既充滿著恨意,又期待別人關愛。但莉亞娜黛還是逞強告退,只留下一臉不明所以的癸。   「抱歉,我氣走了她。癸公子,天河此次前來,主要是想找一群可以襄助我的人,各位其實並不太適合。不過我還是想賭在你們身上。」   「青霧姑娘,別作弄我了!去安慰一下那位內心有無盡愁苦和怨憤的同伴吧!」   就像一個慈母對女兒說教一樣,天河讓青霧很自然的願意聽從她的話。   「唔!我知道了。」   看著輕快的消失在甲板去尋找莉亞娜黛的青霧。癸感到有點懼畏,莉亞娜黛是小魔女的話。眼前的天河,說是仙女,還不如說是魔女。一個擁抱竟把莉亞娜黛氣走了,而且在言談舉止之間,能輕易的讓別人受她影響,更似乎簡單的就看穿他們各人的關係。   雖然莉亞娜黛愛作弄人,但她最疼青霧,還有各自有著悲哀過去的梨花和成美。青霧尤其和莉亞娜黛合得來。   「仙女,還是說魔女好嗎?不管你是誰,我可是不會受你迷惑,平白免費幫你做事的,收起你以色誘人的陷阱吧!」   一陣難過的苦笑之後,天河才滿懷歉意的道:「癸公子誤解我了。我知道你想得到神魔妖仙的力量,對此我可以幫忙癸公子。而我有求於你的事,也是關乎人類和仙魔界的安危的。我並不像神州國某個以正義之士自居,每隔數十年就派出一個仙女般的麗人進入武林,用美色魅惑天下人心,不費一分錢一份力量,就操縱天下走向的門派。」   「想收買我嗎?」   面對自然流露出讓人心下一暖的天河,癸要刻意表露出敵意,非常不容易。   「要這樣誤解我的思意,我也沒有辦法。不過癸公子,現在我所說的每一個字你們都要聽著。幽鳳和薰姑娘,你們也一樣。只要你們認為有需要,也可以說給其他同伴聽。」   「維月有向你們簡述過仙魔界的事吧!」   「你怎知道的?」   大驚的癸感到大河真的像能看穿人的心意,心底對她更感敵意。   天河不好解釋自己剛才跟莉亞娜黛交換記憶的事。只好暫時任他誤解了。   「不要急著拿刀砍我,天河真的並無敵意。」   「人類是神魔仙妖創造出來的。在道德上我們並不比人類高尚,只是比人類多了巨大的力量和生命力而已。要成為神魔仙妖,既可說簡單,也可說萬難。只要有力量,你們也做得到。」   提手一揮,隔十丈之遙,天河從碼頭的地上吸了一顆小石子來。就如半隻雞蛋大小而已。   「宇宙中任何物質都是不滅的,人可以斬小切碎物質,或者像煮水一樣,改變其形態。但是物質永遠存在的。三位明白嗎?」   天河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只有幽鳳最為理解。雙眼閃閃生輝的在追望自己。   「不過那只是表面而已。事實上物質是可以轉換為力量的。就像這樣。」   展開背上三對光翼,天河倏然間已飛到半空。速度之快,猶如消失後再出現。   「物質和能量是可以互換的,只要掌握此道。無論是大奸大惡大仁大勇之人,抑或是平平無奇的凡人,一樣可以成為神。」   「我現在就示範如何把物質轉化為能量。」   天河掌中的小石在瞬間發出驚人的大爆炸,將這個平靜的夜晚完全破壞。巨大的刺目強光,讓人連眼都睜不開,一時之間把黑夜變成了白晝。其聲之響,震醒全個思明島的人,狂大的爆風幾乎刮翻碼頭區的船。尤是如此,其風力之猛吹得船面和碼頭上所有的東西都東倒西歪,船艦顛簸不絕。   比起早上戰鬥時還要累上好幾倍,身上衣衫全是汗水,多處破損的天河仙女自天而降。   「幽鳳小姐,火藥爆炸之後。所放出的便是儲存在物質中的力量,但是再怎樣猛烈的爆炸,還是有渣子留下的。火藥雖被炸成了灰,但是作為火藥的物質還是存在的。而剛才我是將小石子,轉化為純粹的能量,物質不再存在,都變成剛才的光能、熱能和風能。」   對還不能很理解的癸等三人,天河伸出手掌,上面再沒有任何東西。之後她神色專注的在手掌上發出強大的光,直至氣喘連連,玉臉轉紅,極為辛苦才停止。   「癸公子,可以摸一摸我手中嗎?」   癸握著柔弱乏力,滑如凝脂的手掌,最後在上面摸到一粒砂。   「我剛剛把發出的力量,再次收回。經過物質變成能量再由能量化為物質。就消耗只至餘下一粒沙。理論上能完全掌握此道,不會產生任何消耗散失的,就可成為足以與宇宙共生,最強大的神魔,因為他們再沒有自己辦不到的事。」   「就如煉金術士所追求的點石成金,煉丹術士追求的起死回生。也一樣可以做得到。」   天河不能肯定癸他們理解到多少,不過唯有掌握能力之轉換和操控之道的人,才可以成為仙妖的一份子。協助她對抗萬象大王和森羅王子。   「那麼要讓華香復活也可以嗎?」   「如果在力之一道上有所長進。千年萬年也說不定,但是最終,要起死回生,絕對是可以的。」   天河淡然的看著眼前激動難制的癸。心下為自己誤導他以自責;仙魔界中神魔仙妖何止億萬,但能達到這起死回生境界的人,算來還沒一隻手掌多。這起死回生有多難,由此可見一斑。   「要如何才可以掌握到這種力量?」   癸焦急的追問,激動得狀近瘋狂。   「這不是三朝兩日之間可以辦得到的事。但是等你們佔據天涯海角,擁有爭霸七海的最初步力量時,而又願意幫助天河的話,我會教你們的。」   天河再次展開背上的光之羽翼,在被吵醒的千百道眼光之中,再次飛上天際。   在追問君莫辭,知道天河仙女事先已留書告辭後。第二天癸興志勃勃的決定要馬上去參加兇殺武道大會,雖然他總算知道如何成仙之道,但是對物質與能量之間的轉變,他還是沒有半點頭緒。但就像初學武功的人,在學完第一課對內力有初步瞭解之後。就妄想成為天下第一高手。迫不及待的勤練一樣,他希望能盡快得到天河指導他成仙之道。   讓幸惠帶同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位,進入神州國經營情報工作,為將來的戰爭做準備。而與青靄也不能不忍痛分開,讓她留在思明島指揮旗下大軍在沿海進行劫掠和擴編的活動,十二雪女、紗夜、維月、甚助衛門、覓十兵衛、春心和亂等人也留在她身邊。癸自己帶三千兵力,魅羅、灰影、愛水、入道、成美、梨花、幽鳳、薰和梨亞娜黛等人則進入神州國。   要建立一支巨大的軍隊,士兵與裝備就如身軀,眾多各有所才的將領則為頭腦。前者交給青靄去負責,而癸則為後者以努力。   思明島既是島也可說是半島,它三面環海,一面與大陸連接,但在潮漲時,連接的陸地會被浸在水下。所以為求方便,癸是乘船出發的。在碼頭送別時,青靄沒說什麼,只說鄭雲仙和君莫辭會照顧自己的,何況還有亂和春心等人在身邊。   雖然如此,但癸豈會不知她寂寞。抱著那嬌小的身軀,癸真的不忍分手。   「你這好色之徒,還真濫情呀!」   雲仙看癸與青靄依依惜別,刻意用手肘擊在他腰背,嘴上則滿是嘲弄的笑意。   「男女相愛是大人的事,小女孩回家去找乳娘喝奶!」   癸面對雲仙因好奇男女之情而故意作弄,嘴巴極毒的反擊。   「誰是小女孩呀!」   在一輪吵鬧之中,雲仙和癸分別由君莫辭和青靄拉開。而青靄的愁傷之情,總算略減。   「軍師大人不能陪我去真可惜呢!」   莉亞娜黛遺憾的哀歎。   「本來還想狠狠調教青靄的小菊穴的。」   「你呀……你是女孩子嗎?這種話能當眾說的嗎?」   玉臉緋紅的青靄,拉扯著莉亞娜黛的面頰,怒火高漲。   最後船還是要出海,癸不能不暫別青靄,還有她體內的青霧。   「青靄。我會用魔蝙蝠把下過珠影魔法的珍珠寄給你的,讓你知道我們每天的狀況,還有青霧交代我警告你。要每天自慰,別一個人霸佔著身體用。」   莉亞娜黛作個鬼臉在甲板上大笑。   而青靄氣得滿臉紅霞,在碼頭上暴跳如雷,盡失她平日的氣度儀態,吵著要覓十兵衛開槍打莉亞娜黛。   「回來時我們會帶禮物給青靄的。」   幽鳳還是沒有多少緊張感,在她來說,這一次的行程大概就如去旅行一樣吧!   「癸。」   最後薰輕輕的挨貼在癸背後。這次分別恐怕最少得要幾個月。原本擴軍備戰的事,不是落在她肩頭就是在青靄身上。這次得以留在癸身邊,她是既喜又內疚,因為替要分開的青靄感到難過。   看著天上浮雲飄動,神州國的大地就在眼前。癸知道距他成軍建師之路更接近了。一等攻陷天涯海角,他就不會再是一股四處流浪的勢力,而是正式踏出爭霸七海之途。   十艘大型艦伴隨癸一路前往。而他也不能不擔心青靄等留守者和幸惠等擔負建立情報網重任的人。雲仙和君莫辭都是有點正義病的笨蛋,癸不擔心她們會傷害青靄,倒是鄭芝龍的兵力,目前還遠在十萬之上。雖然思明島的防務甚為堅固,但也不是萬無一失的。   在情報方面,雖然可以收到龍家的情報,但時效性甚差,也不夠詳盡。所以還是得要有一隊可專責針對某一區域和目標進行刺探的精銳。希望賜名猿飛和霧隱的雙生子,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能幫助和守護著幸惠。因為她不止是自己心頭愛欺負的美人犬,更是薰的好姐妹。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七節   所謂的兇殺武道大會,並不是像所謂泰山論劍、天下第一武術大會等等。一班懂武功的人,正經的在擂台上動武較技,或為爭天下第一之名,而在山上亂鬥一番那麼單純。   那是源起於神州國武林黑道和所謂綠林道中的地下拍賣。最初只是讓被抓到的白道和俠道中人廝殺一番。其後一個名喚凶魔的武林魔頭,獨具慧眼的看上了藉由比武賺錢的這盤生意。   觀賞高手相搏或和同級高手較技,絕對可以讓人的武功大幅精進,而這些機會乃是可遇不可求的。而兇殺武道大會就是為此需要而創辦的。凶魔為此創辦了凶門,每隔三年舉行一次兇殺武道大會。時至今日已有近百年的日子,乃是神州國黑道和綠林道中的大事。   舉辦的場地,乃是仗著天險易守難攻的凶谷,也是凶門的所在。其入口窄至僅可容一輛馬車通過。   平日充滿殺氣的凶谷,現在卻今非昔比。在谷外堆疊著像小山一樣高的屍體,不斷有人在進行焚屍的工作,傳出陣陣惡臭。屍體除了殘缺不全之外,更多為全裸的男屍。   守護谷口的凶牆上也滿是炮彈和子彈的痕跡,踏入谷中,更是四處血跡斑斑,腥風撲鼻。凶谷內的房舍,不少都有被焚和被閃電劈中的損壞,甚至整座房子燒燬的。   由於每次舉行兇殺武道大會,均會有上萬人前來,縱使每次單是入場費,就已經愈加愈高,還是人流洶湧。在正式舉行前十日,凶門才會讓人進入,之前只能分散居住在谷外的凶宅中。而這可是相當危險的,白道和俠道的人混跡其間意圖破壞,黑道和綠林道的人也不是善類,黑吃黑之事不絕。所以多數人都是在凶門讓人進入凶谷之後才到達的。   一大班凶神惡煞的武林中人,自然注意到凶門內這種激戰過後的情形。可是在谷外就放了三百名身穿凶門滿是血跡制服的火槍手,更有比獅虎還壯的巨形惡狼,以及上百頭狼靜坐其間。就是殺人如眨眼的魔頭,在眼見有數人不怕死的生事,被射成肉漿和被狼群即時生吞活剝之後,就再無人敢生事和多問一句。   癸背後跟著成美、梨花二人,在進谷的一大群人中走著。而陪在他身旁的是凶門千金,下一代的繼承人,以美色和淫蕩著稱的凶殘花。二十多歲的姑娘家,卻已艷名四播,裙下之臣數百。雖然外表只有一般美人級數,但卻以放浪淫賤馳名。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她這次看上的竟不是平日最愛的,唇紅齒白的正道小子。而是滿身霸氣和殺氣,強健青壯的癸。   「外面的凶宅,總數有過千間,是供各門各派的人暫住的。一進谷內,我們凶門會安派住宿,就是正道中人,只要獲准也一樣可以進來的。不過為安全計,我們不會容許正派中人,超過總人數的五份之一。」   「哦!」   癸邊遊蕩邊聽著身旁滿臉敵意與恨意,幾乎想咬死他的凶殘花講解。自己則手上輪流在成美和梨花身上吃豆腐。讓她們面紅紅的,一臉羞窘。   「除了武道大會之外,我們凶門還設有拍賣場、妓館、酒坊、賭場。我們從各門各派擄來美貌女子,若是處女就直接在拍賣場推出,其他的則擔任妓女至大會結束,再在拍賣場推出。」   「凶門拍賣場和賭場,可是什麼都有得買和賭的。我們就曾擄過幾個正道掌門及其一家大小來賣,也賭過用何種方法殺人,可以讓他們喊得最大聲。」   就在這講解之中,凶殘花兩次、三次的向癸施襲。結果都被癸一招破解這武功不高的淫婦,再拿出鞭子狠抽一頓。打得她身上衣衫大半撕裂,身上滿是紅痕。   而圍觀看到的人,莫不放聲大笑。他們只是奇怪,凶殘花為何由虐待狂變成了被虐狂的。   總之兇殺武道大會,絕不只是一般正派的比武。每一場比鬥,均引來巨大賭金。而下場比武者則必需滿足三個條件之一,俊男美女、武功高強、帶有珍寶。俊男美女,是打輸時,可以供即場淫虐之用,武功高強可以提高刺激性,珍寶是用來吸引更多人參加的,因為得勝者除可盡得凶門賞賜的獎品,更可獨得參加者的所有珍品。   對兇殺武道大會最恰當的形容詞,就是一個黑道和綠林道的大節慶。不少二、三流的壞蛋,平日幹盡鼠竊狗偷之事,就是以求獲得入場費的。因為這些平日,對正道女俠說一、兩句沒有實損傷的淫詞穢語,往往換來被斬手切鼻下場的人,在這裡卻可以夢想成真。   可以看到馳名武林的小家碧玉式的美女,在調教師的指導下,用鞭當眾抽她結義金蘭的武林出名俠女的義姐,最後再當眾表演同性戀。也可以去妓館嫖一嫖甚麼鵝眉、清城、移花等全女流門派中的新一代。在賭場,試試賭美女下面的毛有多長和甚麼形狀。   基本上這是一個淫慾橫流的節慶,而且極為安全。因為只要在進會場時登記財物,凶門就會保證你事後安安全全的走出去。不管是黑、白、俠、綠林道中的人,絕不敢在這裡公然生事的。總之這裡是一個聲色犬馬的銷金窩。   不識死字怎寫,來搗亂的白道和俠道中人,自然還是有的。不過每次均下場悲慘,女的被奸辱之後出賣,男的甚至屍骨無存。凶門一向很歡迎這種人來送死,只要不是多到無法處理。   但正道中人,還是可以用參賽者的方法堂堂正正入來的,甚至還可以有機會,值比武斬仇人於刀下。像九年前,一個叫凌山的小子,就曾在比武時斬殺他的滅門仇人。更被凶門廣為宣傳,好吸引更多不知天高地厚,初入武林的年輕小伙子來送死。   難得有這種可比美海神的新年宴會的情形,癸在大會開始之前,到拍賣場買了幾個女俠來玩玩,也投了幾件首飾送給自己的女人們。不過在賭場就運氣欠佳。同時每晚也為工作而忙碌不堪。   這一年也像慣例一樣必有白和俠道中人來生事,但和以往不同,剛在谷外聚集不久,就慘遭殲滅。凶門的實力似乎猶勝往昔。   依以往的慣例,一個參賽者可以同時參加單人和團體的比武,但今年卻不容許。而且團體賽的獎品被加倍,個人賽的則減半。使得重頭戲全落在團場賽之中。   團體賽最多一隊可以有五人,最少一人亦可。用何種方式比武,則由大會決定,總之視乎下注觀眾的興趣。而且也沒有什麼公平性可言,一切以刺激觀眾下注和進場為第一優先。比賽的對手,未到出場時,選手是不知道的。唯一退出的方法是在獲勝後,自動退出,不再參加下一輪的比賽。   而預選則是以殺害被擄來的神州國和新金國士兵來決定的,但以俊男美女資格參加的人則不在此例,若是他們死在預賽就不好玩了。   而癸的出場,一開始就叫全場震動。一秒內他燒死十名留著豬尾巴,心口有著一個勇字的新金國士兵。可以噴火的魔刀,讓全場的人興奮得大叫。   而除了神州國的武林中人,近年愈來愈多山精妖怪和海外高手出場。上一次大會,就聽說有一個人帶四頭異於常形的猛虎出場。   其中有幾隊是癸注目的所在。因為一般武林中人實在太平凡,癸不看在眼內。留給莉亞娜黛去處理好了。反正她對奴隸的要求是只要是人就要,美醜不論。   來自聖經維護會的五人隊,聖殿騎士華倫斯坦、紅衣主教索恩、修女梅沙、見習修女聖羅、銀十字會的護士凌雲燕。   十四門徒會是莉亞娜黛的敵人,而當中以消滅任何非聖經上記載,異端生物和植物存在的聖經維護會,更是對莉亞娜黛來說,非消滅不可的天敵。單是看到他們登場,莉亞娜黛就滿臉寒霜,殺意之盛,讓人看到會嚇得心跳加速。   華倫斯坦,有著一頭金髮和藍眼,身軀強健結實猶如一隻豹子。穿的是有著像教堂般華美裝飾的盔甲。在預賽下場時,他以雄壯的聲音,刻意用神州國語朗讀聖詩。神情莊嚴肅穆,手握聖劍神山恩河,指著一席在叫囂不絕的觀眾說話。   「各位魔鬼的信徒,異端的惡魔。我是聖經維護會的成員,聖殿聖士華倫斯坦。懷著神的祝福和恩賜,今天我踏進魔鬼的大本營。我不擅宣揚神的偉大,道理就留待紅衣主教索恩說。我會用我的劍告訴各位,神的正義。今後像我一般無畏,但更強更多的勇士,將會駕臨神州國。不想死於我神劍之下,墮入進地獄之中,就速速跪在地上,向神懺悔自己的罪孽,馬上改宗。」   他一說完,馬上噓聲震天。更有人向他扔石頭,但全都給他擋飛不說,更被他隨手接著數顆反扔出去,即時就給他擲斃數人。之後……   「神啊!感謝你的慈悲,讓你的信徒華倫斯坦再次獲勝。」   他的劍法讓一座啞口無言,殺十個叛投到新金國旗下,留著辮子的神州國士兵。十個人他只用了三劍,一劍就斬得對方的肉體支離破碎。   「神呀!請用地獄的孽火,洗清罪人們的罪。」   幾個只餘上半身,猶在叫痛垂死的士兵,都被他在神之名下賜死。對此癸倒是認同的,反正也救不活,一刀殺了還比較仁慈。最可怕的是對一個重傷還有救的士兵。   銀十字會的凌雲燕在他身邊祈禱,任他身上鮮血直流。直到這滿嘴饒命的士兵,跟她一起念完長長的聖詩和向紅衣主教索恩表示願意信教。凌雲燕才動手給他醫治。   癸心想,不愧是聖經維護會,絕對正義,只對降服者施以慈悲。否則殺無赦。剛才那個士兵如不改宗,凌雲燕雖然滿面關切之色,但絕對會任由他流血至死的。   而被聖經維護會視為比異教徒更可憎的,則是從十四門徒會分裂出來的新天主教。這是一個被邪馬台人吸收十四門徒會的教義,加以變化之後,被邪馬台化而誕生的宗教。   成員有見習修士山樽沼太、女信徒黑羽夢見和天野靜枝,以及其他二名男性的門徒。山樽沼太就像華倫斯坦一樣,滿嘴大道理。不過他可一點都不像人家帥氣。體型和相貌都像一頭熊,使用的武器是流星錘和鐵爪。   相對的黑羽夢見和天野靜枝都是有清麗美貌,平日穿教會修女袍,戰鬥時穿香艷忍者服的美女。夢見使的是長槍、靜枝用的是鐵摺扇。   癸對這些女奴和美人犬的預備軍非常有興趣。新天主教還好,主動跟她們會話,她們都會主動和親切的回應,不過滿嘴大道理就是了。至於聖經維護會的人,看到他就像看到大便一樣,一臉厭惡。聖羅和凌雲燕,倒是對他這異教徒有點好奇。   癸自己明明不信任何宗教,卻被他們左一句右一句稱呼作異教徒,實在很不爽。不過這兩者的共同點就是,癸一表示想理解神的道理,他們的臉面馬上就變了。   就連冷血無情以殲滅異端為己任的紅衣主教索恩,雖然滿嘴是癸如何滿身罪孽,但卻花了一個小時跟他談聖經的道理。讓癸多次硬忍住去拔刀的衝動,強到像火山爆發一樣。   「好了!我讓你這位異教徒,見識一下我們神的仁慈。」   被訓話了一個小時有多,癸才得以跟凌雲燕談銀十字會的道理。其間索恩和華倫斯坦,一直監視其間。讓癸的手一點都不能亂動,甚至眼睛也不能亂瞄在凌雲燕身上。   銀十字會乃是一個無分敵我,在伊羅巴大陸上全心全意照顧傷患的組織。但是這一個神聖的護士組織,是只醫治門徒。所以想得救,必需先信教。   而聖經維護會和新天主教的人來此,都是一為獎品、二為傳教,前者則多一項消滅異教徒和異端的工作。不過新天主教明顯比聖經維護會弱,五個人花了二十秒,才殺掉十個投降新金國的炎黃族士兵。   第三組則是讓癸最在意的,雖是一個只有四人的隊伍,但是在莉亞娜黛用魔法探知後評估,加上灰影與佩爾蒂的感覺。可以確定他們必是仙妖一族的成員。而且三女一男。男的癸興趣全無,只約略記得名喚星河,女的則分別名喚九華、雲影和碧濤。   在戰鬥時她們放出雲霧遮住全場,當輕煙散去之後,只留下身著女真服留著豬尾巴,投降新金國的炎黃人士兵屍體。戰後驗屍,兵士的身體上有著魚鱗和羽毛,以幽鳳推斷那不是異於常規的特殊神兵。讓癸大為興奮,因為推定她們必是魚或鳥類出身的仙妖。而他的黑白,只比普通鯨魚有靈性一點,維月的武功在苦修之後,還是下九流的水平。若是能得到此四人,空中和水面戰力將大幅提高,預定組成的鯨豚戰隊和目前水平實在低下得可以的翱翔戰隊,將不再缺人手。加上有灰影和佩爾蒂,將是威力十足的猛獸戰隊。莉亞娜黛認為,不止可以縱橫人類的戰場,縱使面對魔界刺客,也有一戰之力。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八節   另外一支有仙妖背景的隊伍,是僅有一人的白武熊隊。他的道行明顯猶勝灰影。已能變身成人,不過其妖術也不能真的算很高明。至少就及不上怎看都是仙女級美女的九華、碧濤和雲影等三人。人化時的白武熊虎背熊腰,全身肌肉賁起,但是卻覆蓋著一身頗濃密的一寸長毛。雖然不如畜生般密,但以人類來看,真的可讓女性大感厭惡。特別是頭上的十字傷疤,使他方形的臉更加嚇人。   不過他的心計明顯不足,在自己房中時就變回熊身,而灰影和佩爾蒂已經和他初步接觸過。   在預賽時,面對十名新金國士兵。他的戰鬥手法真是粗豪野蠻,一手打斷新金士兵的刀,撕斷他們的手,咬斷他們的頸。幾個起落之間,就以疾風般的動作,連宰數人。嚇得餘下的人連尿都撒出來。   「不打了!」   對幾個留得一命,叩頭如搗蒜的廢物,頗有骨氣的白武熊明顯殺不下手。而當他轉身離場,饒女真人一命時,其中一人卻持刀從背後偷襲。正當人人為他因自己的愚笨和天真而替身陷險境的他憂心時,特別是把賭注下在他身上的人。場中一陣勁風捲來,讓人無法視物,之後白武熊悠然的退場,地下則只餘下偷襲者變成的一堆人肉漿。   在灰影和佩爾蒂的引薦下,癸帶同莉亞娜黛直接與他會面。   在房中接見癸的白武熊沒有變身,是以熊的形態見面的。頭上的十字傷疤在熊身時更見特出,瞇成一線的雙眼放著妖異的青光,張大一張血盤大口,用數寸長的竹籤在挑牙隙的肉碎。   「你就是首領?」   「對!怎樣?白武熊,可有興趣做海盜。」   「嘩!好可愛。」莉亞娜黛尖呼。   「喂……喂……」癸則是無奈的叫道。   將嚴肅的男人間對話盡行破壞的莉亞娜黛。她就像看到可愛的小貓小狗一樣,纏在白武熊身上掃人家的毛。受到莉亞娜黛的糾纏,白武熊似乎非常受用,縮成一團躺回到似乎差點要被壓爛的床上,任由莉亞娜黛替他掃毛。而佩爾蒂乾脆睡到他背上。   「人類都像你這般低賤的嗎?重金聘請我為你殺害同類。我不過是一頭低下的熊。」   「哈……哈哈哈……」   癸聽後放聲大笑。想不到白武熊比自己所估計的為人更要高尚。如果以人來看的話。   「請問白武熊兄會否因為好玩就去殺害其他生物,更會不會為搶獵物就殺害其他的熊,又會不會因貪新厭舊,殺害伴侶另結新歡?」   被癸一副無賴樣子的反問,白武熊睜開因被莉亞娜黛掃得甚感舒適而閉上的眼。   「我只會在飢餓時獵食。雖為會為食物和配偶的爭奪和其他熊打鬥,但豈會做出殺害同類如此低賤卑下之事。」   「我也不過是低下的人類之一,自然也不會比別的人高尚到那裡去,更何況我是殺人放火的海盜。那些滿口正義大道理的人,尚且主張以殺止殺,我雇一頭熊去殺人,又有什麼好指責之處。」   此時靜躺於地上的灰影,前肢立起,以誠懇的語氣道:「白武兄弟,首領他並無人和妖之別,更不會認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止是因為我當下正為首領工作,和他曾救我一命才這樣說。我認為如果我們追隨首領,除了為一己之幸福,更有改變天下大勢之可能。為我等妖族爭一口氣。」   按照維月所提的神魔仙妖分類法,灰影和白武熊都屬妖類。但是維月可是自視甚高,認為羽民一族比人類更高尚和強大。二者之間的差別,在於維月他們是一族人聚居,而且更有自己的文明。相對的灰影和白武熊都是狼與熊之間的精英,得天獨厚能化身成妖。可是他們是身處在人類文明中,價值觀也深受人類影響,帶有相當濃烈的自卑感。   「金銀只可以買到物質,買不到真心,對灰影。我許下了助他達成奪回所愛的願望。白武熊兄有何願望不妨直說。」   看著癸平等相待,胸襟氣度極為不凡。他回想著人類的是如何擅於使詐的一種生物,其貪婪之性是沒有止境的。種種不快的回憶在腦中飛過。   「呀!」   渾身一抖,一身白毛像波浪般的起伏。讓莉亞娜黛像小孩子般興奮的大叫,一點也不在意癸心生妒意,拚命的抱著懷中熊。   癸內心浮過一種難過的想法。不要說對敵人時展現的冷戮殘忍,就算對陌生人,莉亞娜黛的心也可以像冰一樣無情。但是對眼前的熊,還有她初見灰影時,那種親近和興奮。除了小女生貪新好奇,任性喜歡可愛神奇的東西。可說是物以類聚,因為她雖然也是人類,但和狼妖灰影,熊妖白武都屬於被狩捕迫害的異端,魔女的一員。   讓癸慶幸的是眼前莉亞娜黛真摯的笑臉,也會出現在作為人類的自己面前。   「好吧!癸兄弟,我白武熊本屬天生妖力甚強的一種類熊。幼時因為人類想得要我們的熊膽和熊掌,而被組成正義門的諸派聯盟之一,靜心道滅門。人類之中,也不是全無好人,可說萬中無一。兄弟的手下,聽說還有雪女、蜘蛛仙、羽民,加上灰影兄弟。我就賭在這萬中無一上。一頭熊的孤獨流浪之旅,我已經走得好累。難得眼前有一位知己,人類說士為知己者死,若是我因他而錯信你,也是我活該。至於願望,我只希望親手報此大仇,和與友相伴。」   白武熊抬視境況與他相似的灰影。短短數天,他就和灰影這忠義之士結成知交。而且比起由人類變成貓的佩爾蒂,他更親近狼妖的灰影。   「我絕對不會讓你感到活該的。」   癸以自信與霸氣的目光回視白武熊。   之後癸聽說白武熊自述自己可悲的身世,內容自然離不開人類如何可怕殘忍、貪婪成性、毫無信義。怎樣被靜心道的人殺害自己的親屬和同伴,眼看他們被煎皮折骨,熊爪和熊膽被割去。之後他長年被追捕,而在這其間一直在苦練妖力,以圖報仇雪恨。   此次參加比賽,白武熊就是想要與其仇人靜心道的武綾道人決鬥,要把他斃於爪下。   癸許諾必會讓他親自報仇之後,拉著一臉不捨的莉亞娜黛走出門。   「我可不是人類的玩具呀!」   白武熊在床上搖頭苦笑。   「白武兄有沒有發覺,言談之間,首領和莉亞娜黛小姐用的都是他而不是它。我認為他們看待我等,絕不低於同類的人類。」   「灰影兄,雖然首領外表很真,我自己也覺得他是表裡如一之人。但是知人口面不知心,你我都是吃過人類大苦頭的人。這次看在我等的友情之下,我信兄弟,所以信任首領。」   「來喝酒!」   白武熊變身成人類,把桌上的半瓶酒倒進灰影前面的碗中,自己直接灌餘下的半瓶。   「祝我們兄弟有一天能把酒共歡!」白武熊可甚為期望,灰影的妖力能精進至和他一樣變成人身,大家持瓶共飲。   「多謝!白武熊兄。能隨追首領旗下,還有結識到兄弟,真是灰影一生的兩大快事。」   灰影感動得滿是淚水,心中又喜又苦的去喝眼前的酒。心想若能和瑪瑙再續前緣就好了。   作為白武熊的死敵的另一支隊伍,便是正義門之一的靜心道。所謂正義門,並不是一般的武林門派,它是以研究道術為主,各種以誅除妖魔為己任的門派聯盟,成員多出自佛道兩家。追求的不是武功秘笈,雖然有亦可。但主要是以殲滅捕捉各種仙妖成員,特別是像白武熊所屬較弱小的族群和灰影一類落單者。除了因為他們認為妖精害人之外,就是可得到仙妖一族的異寶和肉體。像熊妖的熊膽和熊爪,其價值貴於常熊豈止百倍。   較出名的莫如法海和尚,為捉青蛇白蛇妖而引發的大戰。當然這個傳說經過人類美化,真實中法海的貪婪和無恥本性,並沒有出現在傳說和故事內。   靜心道這次共有五人參賽,武陵道人、昭陽仙姑、縞素道人以及二名一般男性弟子。其中昭陽仙姑沒有戰鬥力,僅是武陵道人的人肉玩偶。   從實戰上去看,預賽時他們殺掉新金國士兵的手法,不見得高明。可是莉亞娜黛用來監視他們的珠影魔法被破壞,而親身前去偵察的佩爾蒂也被識破,更反遭追殺。得其他後宮戰士相救,才能脫險。   癸還記得自己去試探武陵道人時,他一臉正氣和仙風道骨似的說道:「公子額上烏雲蓋頂,最近必有妖孽纏身。」   「道長果真神人,竟然如此料事如神,小人正是被妖魅纏身。請道長相救。」   差點笑破肚皮的癸,用內力強行改變臉上肌肉變化,才能不使自己笑出聲來。妖孽纏身?他可正打算靠妖孽們共同奮鬥,並肩作戰,共同打天下。   「還望道長指教是什麼妖呢?」   「唔!」   面對癸裝出的一臉疑惑,武陵道人細思之後答:「有狼妖和雪妖,此外可能還有雀妖、熊妖、貓妖等等。」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裝成三魂七魄被嚇飛的樣子,癸急逃而去。被武陵道人連追數條街,才成功擺脫。   靜心道的人雖然武功不算一流,但是道術方面真不能少看。竟然可以察知癸身旁的幾位仙妖精銳。   而且武陵道人所用的銅錢劍,在癸來說只是一般寶刀,尚不及他準備給灰影的奪天劍,白武熊的滅地刀。但是據白武熊和一道交手過的佩爾蒂說,這銅錢劍由於施過法術,在對付人類時雖然威力一般,但在對付他們這些仙妖成員時,會有數倍以至十倍的威力。讓人不能不懼。   在被癸所重視的對象之中,還有的就是一對名喚寒雪孤鷹和暗影之狼的女子。從二人的態度看,寒雪孤鷹是主人,而且是從遙遠的砂漏之洲來的殷地安人。手上使的是一雙彎刀,在預賽時斬殺新金國士兵,真的是快如閃電,出手快、準、狠。連出五刀,一刀一人。幾顆連著豬尾巴的人頭,已飛到半天高,場內是還站住著在狂噴鮮血的軀體。外表看來已逾二十五歲,小麥色的柔滑肌膚,還有成熟美艷的豐滿肉體。   其部下暗影之狼,雖然面上一目已瞎,且留著疤痕。但是暴露的衣衫,配上胸前巨乳。真的有種負傷慓悍野狼的味道,手上使的是由鐵鏈連接的一對彎刀,再加上一整排斜掛身上的飛刀。   殺人時胴體輕巧靈活,動作敏銳矯健,碩大的酥胸加上高翹的屁股,真是臀波乳浪。可是手上辣手無情,三柄飛刀刺穿三名新金國士兵的咽喉,手上彎刀一個旋轉舞起一片刀光,已再砍下餘下二人的首級。主僕二人在三招間就砍下十顆人頭,把場地染成血紅。   像這種又冷又傲,身材豐滿成熟的辣美人,立時就造成哄動,特別是她們的殷地安式衣服,露出雙腿和玉臂,再加上肚臍。在神州國,只有那些以淫蕩馳名的武林魔女,才可以與之相比。   最後一隊讓癸注意的是全隊人都身穿黑袍,由頭頂包到腳底的神秘隊伍。當預賽時,其中一人脫下黑袍。出現眼前的竟是一個赤裸裸的美艷尤物,體型方面盡顯成熟魅力,下體有著不太整齊的茂盛陰毛,對比起她臉上又淫又蕩的浪樣兒,竟有一種野性的韻味。乳頭不太大,色澤也較深,但是外觀雖不夠美,卻讓人有床上悍將的感覺。何況雖說兇殺武道大會的眾觀和參賽者,都絕不是善男信女,但無恥到在數萬人之前裸體,實在太震驚了。   之後叫少數在場的女性,連臉色也羞紅了的,是她竟當場自慰起來。被眼前氣氛刺激得慾望狂燃,讓所有人都為之狂野。結果十個新金國士兵,竟變得雙目血紅,互相殘殺起來,要爭奪眼前的美女。最後的得勝者,不管身上重傷,還是把頭埋在這蕩婦的雙腿之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我叫桃花而不是牡丹花,但也讓你試試做個風流鬼。」   嫵媚的淫笑之後,桃花就在千萬道眼光的注目下,享受新金國士兵的口交服務。最後在高潮時的狂呼之中,雙腳一緊,立時就扭斷這新金國士兵的頸。讓他真的做了風流鬼。好一個可怕又毒又淫的妖女。   不算這數隊最特出的奇人異士,兇殺武道大會之中,還有著大量神州國的武林高手組成的隊伍。考慮到未來將與新金國、海神等的大戰。這將提供癸不少勇將和供奴役的奴隸。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四十九節   一隊載滿行李的車隊,引發起路上煙塵滾滾。攀山越嶺,渡河涉水,經過長途的旅程,車隊的女主人終於決定將眼前的小鎮作為她旅途的終點。   環鎮四鄰是高矮不一,長滿杉天古樹的優美山林,在下方是在和風下如波浪一樣一起一伏的金黃色小麥田。中間僅鄰而建的雅致小屋群,構成這個人間仙境般的小鎮。   遺憾的是每城每鎮,每村每鄉都必有的教堂矗立在鎮中心。教堂高聳尖塔上的十字架,使她聯想起可怕的火刑場面。   「莉亞娜黛,你喜歡這個鎮嗎?」   精靈可愛的大眼,紅粉的臉蛋兒,趣致的笑容。車隊女主人,外表剛過二十的少婦,把懷中的女兒抱起,讓她看看前方的小鎮。   「嘻……哈……唔……呀……」   對時常笑的莉亞娜黛,母親蒙羅麗沙將她意思不明的笑聲,解釋作喜歡。   車隊內的一名工人,欣賞著眼前的美境,那是他一生都沒有忘記的情形。不清楚車隊的女主人是出身那一個城鎮的望族。穿著雖然平實大方,但是金色的如雲秀髮,時而露出的親切微笑,勻稱修長的窈窕身軀,卻因生產過後而擁有讓女主人微感尷尬的大胸脯。   雖然對她的出身不明,雙方的地位更是差天共地。但是工人暗戀車隊的女主人很久了。   「餓了嗎?」   輕巧的一笑之後,這位美若天仙的粉黛,解開衣衫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肩,還有那對豐滿的雪白美筍,曲線玲瓏的乳房,線條優美,乳暈和乳頭的色澤雖然較深,但是看著可愛的小嬰兒含著母親的乳頭,滿足的用力吸吮。而如聖女般的氣質,卻有風韻少婦的身軀,蒙羅麗沙忍耐著懷中小可愛讓她因哺育而產生的快感。閉起仿似能看透人心,藍寶石般的清麗美眸,輕輕哼著童謠的曲調。   為了逃避教會的追殺,蒙羅麗沙放棄原有的居所,展開一段漫長的旅程,其間她得到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然後是別離,最終產下一個寶貝女兒的她,選擇這個風景如畫,看來充滿和平樸實氣息的小鎮作養育女兒的所在。   美麗親切,擁有豐厚的家產,定居在這裡的蒙羅麗沙,成為鎮上人人注目的焦點。幾乎小鎮上每個男人都迷戀上她,雖然如此,但是在教規和禮法的束縛之下。男人們都只會腆腆的嘗試跟她會話,然後紅著臉退走。民風純樸的這個小鎮,似乎真的是一個世外桃園。   而蒙羅麗沙的女兒,也由手抱的小孩,變成一個愛生事頑皮的小女孩。和小鎮內出名的惡童之首,多德雷經常打架,甚至互相作弄。更甚者是莉亞娜黛作弄的對象連大人都不放過。   而每一次,蒙羅麗沙都會親手製作一些精美的小點心,登門拜訪,用她的微笑和謙和恭順的言詞,求得對方的原諒。因為妒恨和憎惡會產生謠言,而謠言就會讓異端裁判所的人出動,不假時日,魔女狩獵的惡夢就會降臨這個小鎮。   對蒙羅麗沙來說,最為難的就是要讓女兒明白她是自然的承繼者,作為人與自然之間的橋樑的交流者。每週她們母女都得跟所有人一起上教堂,除了重病在身的人,就只有最窮最可憐的乞丐可以不上教堂的。因為教會和教眾厭棄乞丐。但是,普通人如果一年有兩、三次不上教堂的記錄,就會招來魔鬼信徒的懷疑。而且像自己這種懂得魔法的一族,長年被教會視為魔女,惡魔的信徒,一經發現,必定是地獄般的夢惡降臨。   表面上作為一個獨居的寡婦,蒙羅麗沙除嚴守禮法之外。自定居在此後,一直使用魔法,祈求小鎮風調雨順,年年豐收,每個人都安居樂業。只希望鎮上的每一個人都過得開開心心的。   像最近有一場大風暴吹襲,小小年紀的莉亞娜黛就學著她一起念頌魔法,好讓風暴盡早平息。鎮民們不知道,自從蒙羅麗沙來此定居之後,連續多年的豐收,是出於她悄悄使出魔法之故。   那一天,在二層高雖算不上豪華,但卻裝飾得甚有心思的宅第前,蒙羅麗沙正在打掃。   一匹疲累枯黃的瘦馬坐著一大一小,兩個滿面風塵的騎士經過。小的那個只是個和莉亞娜黛一樣高的小孩。他們身上唯一閃閃發光的,就是年長騎士披肩上的勳章。十四門徒會的醫院騎士章。   「好臭!你們有多少天沒洗澡。」   剛跑回家的莉亞娜黛,對著疲勞的這對旅人道。   「哈哈,有一個星期了。」   「天呀!有這麼久。」   年長的騎士放聲輕笑,雖然苦笑的成份佔多數。而莉亞娜黛則不識趣的在掩著鼻子,小手猛揮。   「抱歉,小孩子都是這樣。」   蒙羅麗沙深懷歉意的淺笑道歉。   脫下披肩的頭罩,小騎使有著淺啡色的頭髮,雖然小臉蛋兒上有點污漬,但是卻是個有著剛毅堅定神情和莉亞娜黛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她因被取笑身上臭,滿臉尷尬和敵意的看著莉亞娜黛。   而成年的騎士,面上輪廓分明,一副飽歷風霜的樣子。但是他披肩下的盔甲,輕巧實用絕不花俏。看來是個在戰陣中出生入死的戰士。   「不,小孩子都是心直口快的。」   騎士自我介紹,他名叫馬格德。奧胡斯,懷中的是她女兒佩爾蒂。奧胡斯。作為一名醫院騎士追隨討伐和平之教的十字軍進攻聖地,在漫長的戰爭暫時告一個終結,而妻子病逝之後,孤兒出身的他帶同女兒千里關山的回到故鄉的這個小鎮。   可說有點一見鍾情,尤其是對他憂鬱悲傷的眼睛,還有寬大為懷的態度。但為了嚴守禮法,蒙羅麗沙只能略出一點錢,讓他租住鎮上的一個小房子,而不敢留他在自己的家。至於佩爾蒂,在莉亞娜黛相邀之下,則留住在家中。   蒙羅麗沙看得出,馬格德不是輕易會接受別人恩惠的人,可是生活迫人,他不吃小孩也要吃,實在是接近走投無路,連健壯的愛馬也累得皮黃骨瘦。苦澀的笑著道謝的馬格德,雖然沒有不斷道謝和感恩,但蒙羅麗沙看得出,他是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泉湧以報的人。   看著瘦弱,且一整天未吃過東西的佩爾蒂,蒙羅麗沙大為心痛。真是可憐的孩子,但是她在言談之間極為敬愛父親,以他為心目中的英雄,一點也不因目前落魄的情形而心生怨氣。   因為不想作為錢而戰的傭兵,想找騎士的空缺又甚為艱難,馬格德只好暫時以幫忙的雜工身份,替小鎮中的農夫打工。至於女兒就留在雖然初識,但甚有好感的蒙羅麗沙家中。   雖然二人都沒有了配偶,要再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鎮上保守的風氣,卻不容許馬格德和蒙羅麗沙結婚。雖然二人之間生出情愫,但是只能把這份愛意透過眉目去傳情。   每當蒙羅麗沙撫琴之際,馬格德總是在她屋外靜心傾聽。而當他露出結實的肌肉早起揮劍練習時,蒙羅麗沙也悄悄的站著遠觀。雖然相愛,但是這種平實的幸福或許已經足夠。   一年、二年,時光經過。生活平靜但幸福的在流逝著,馬格德雖是備受世人歧視的孤兒出身,但一來這裡是他的故鄉,二來醫院騎士雖然不夠華麗和名揚四海,可是虔誠清苦的形象,仍甚得世人重視。就在小鎮的居民漸漸接受蒙羅麗沙和馬格德這對外人時,十四門徒會的教皇宣佈要組成新的十字軍,討伐和平之教這個邪教。   在一個風雪襲人的日子,馬格德輕叩蒙羅麗沙家的大門。   本來正在祈禱風雪平息的蒙羅麗沙,大驚之下連忙收拾各種魔法道具。急急的趕去開門。馬格德滿是風霜的臉上,流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他身上全是雪,讓蒙羅麗沙心下大痛。   「教皇要發起新的十字軍,這一次我會參加,而且……」   「先進來吧!」   「不……」   溫柔的婉拒了蒙羅麗沙的好意,馬格德堅持站在風雪之中。   蒙羅麗沙心下明白,他突意在大風大雪的日子來拜訪,就是為免別人看到而產生閒言閒語。所以他只能站在門外,證明二人之間的清白。雖然他健壯的身體,也為之冷得發顫。   「爸爸!」   佩爾蒂和莉亞娜黛也跟在蒙羅麗沙身後出來。之後馬格德抱起女兒,激動的在她臉上吻著,為即將來臨的別離而難過痛苦。   「她可以交給你嗎?」   「唔!」   雖只是一個點頭,但不容再多言語。蒙羅麗沙許下了承諾,而且必定會盡心盡力的去實行。   「好了,小孩子該早點去睡的!」   「等等……」   馬格德制止蒙羅麗沙的動作。   「讓她們也聽吧!我……這次我一定會建立功勳回來的。或許是袖珍的小國皇帝或領主。我一定會努力的,五年之內,我必定會回來。到時我可以迎娶你嗎?蒙羅麗沙。」   一直沒有表白的心意,終於在此刻說了出來。兩個小孩子聽到高興得大叫大跳,一個說著自己可以有爸爸,另一個說著可以有媽媽。   「不行的。」   在心底,早已是情根深種,雖然限於世俗的觀念,二人不能有更親密的動作。但是……蒙羅麗沙還是怕他無法接受自己魔女的身份,何況萬一連累了他的話。   滿是愁傷的臉上,流下一滴清淚。   「莉亞娜黛聰明,可我的佩爾蒂也不笨。要想瞞著她,你還是不夠小心的。雖然我相信神,但我不認為狩獵魔女是一件符合神的主意的行為。有一個魔女作妻子也不錯呀!」   激動得難以制止的蒙羅麗沙,衝前抱著馬格德大哭。為宣洩隱瞞身份而日積月累的壓力,也為即將要來臨的分別。自己所愛的男人要到戰場上去受苦,冒著死亡的威脅去戰鬥。世上有那一個女子能不心痛的。   雖然二人的慾火早已點燃,但是最終也只是吻別收場。因為他們還是不敢穿越道德的門檻。尤其是這種外表和平,內裡保守的小鎮。鎮民們在教會的牧師主持下,可以用大義的名份,甚麼人也敢殺的。   「珍重!」   「相信我。」   之後是離別的寂寞歲月,送別馬格德之後,蒙羅麗沙可說是待佩爾蒂如女兒一樣。每天早上都可看到佩爾蒂拿著小型的真劍,戴上父親為她弄的小醫院騎士勳章在練習。   「不要太辛苦了,佩爾蒂還是小孩子呀!」   「我已經不少了。雖然肉體上我還是小孩,但心靈上我比莉亞娜黛年長得多。」   「人未老,心先老。佩爾蒂快要成為老婆婆了。」   母親在替佩爾蒂擦汗,莉亞娜黛自己卻在一旁悠閒的吃蘋果,惡作劇的出言嘲諷。   對於佩爾蒂想做和父親同樣出色的騎士,雖然蒙羅麗沙像親生的母親一樣,擔心她舞刀弄劍。但是,在苦難中成長的孩子,遠比莉亞娜黛早熟。她知道怎勸都沒有用的。而蒙羅麗沙反倒擔心莉亞娜黛,這孩子雖體貼自己,也有一顆溫柔善良的愛心。但是她太任性太叛逆了。   被十四門徒會視為魔女,使得要擇偶非常艱難。蒙羅麗沙知道,不少同伴就是被配偶出賣死在火刑場上的。敢愛敢恨,經常半公開的討厭教會的莉亞娜黛,實在讓作母親的她憂心忡忡。   「為什麼佩爾蒂和馬格德肯接受我們母女呢!一旦和我們有了關係,隨時會有死在火刑場上的一日。」   佩爾蒂搖頭輕笑道:「我有偷看到蒙羅麗沙施法呀!而我還有鎮上的所有人,從沒受過任何傷害。反而得到你的默默保佑。爸爸說過,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看人的心。蒙羅麗沙的心非常善良。」   現在蒙羅麗沙愛佩爾蒂不下於自己的女兒,而且可說比起任性的親生女兒,在善體人意上面,佩爾蒂猶勝一籌。   「我真希望,能叫蒙羅麗沙媽媽的一天快點來臨。」   相比起四處躲藏,甚至被酷刑折磨的魔女同伴。蒙羅麗沙感到現在真的太幸福,幸福到她怕,萬一自己會使用魔法的消息走漏,這幸福……。能夠有肯接受自己,真心相愛的男人,雖然要等他從戰場上回來。但親生的女兒,和馬格德的女兒,是如此可愛和得她歡心。   在這偏僻的小鎮,蒙羅麗沙一向有著好天氣太太的名聲。在市場買烹飪材料和在教會聊起時。每當談到風雪、風暴和乾旱等時。   只要蒙羅麗沙一句,「很快就會過去的」。事後就算是最嚴重的乾旱,也從沒超過七天,天氣就會回復正常。當然小鎮上的居民不知道是蒙羅麗沙使用魔法的結果。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節   還有很多病人在蒙羅麗沙探望過後,都瞬速好轉。「帶來幸運的蒙羅麗沙」的名聲傳頌一時。   可是蒙羅麗沙最常跟兩個女兒表示遺憾的,就是她不能做得更多。她雖然是懂得魔法,能借用自然力量的使者。但並不是說她就能治萬病,更何況為免引起她人起疑,她使出的只是很輕微,讓人體內康復能力強化的小魔法。   原本自己可以讓更多的人得救,更多的人不用受疾病所苦,但是為了保護自己,卻得忍痛讓這些人受苦受罪。   「我覺得蒙羅麗沙已經做得夠多了。媽媽也不能救得到世界上所有的人呀!」   莉亞娜黛一面安慰母親,卻正在偷吃一會兒做點心要用的草莓。   「喝!」   另一方的佩爾蒂手中刀一閃,用佩刀作菜刀用,砍開將要使用的疏菜。   「蒙羅麗沙看,我的刀法如何?」   平淡閒適的生活,實在太幸福了!心有所感的蒙羅麗沙輕撫佩爾蒂的頭以示嘉獎。   「再偷吃!草莓就沒有了。」   無奈貪吃的女兒何,蒙羅麗沙只能搖首苦笑。   「肉類不知是什麼味道的呢?」   手上還不願意停下來的莉亞娜黛,口含草莓的道。   「呀!痛?」   蒙羅麗沙輕叩了可愛的女兒的頭頂一下。   「身為人類與自然之間的溝通者,怎可以食肉的。肉食的出現就意味著一條生命的消逝。」   「是呀……單是吃素也不錯。」   佩爾蒂拿著佩刀邊替薯仔去皮邊答。跟隨父親在戰場上出入時,她早就看得太多血淋淋的場面。   藉憑祖傳的家產,加上歷代一族的小心經營。蒙羅麗沙不用工作,就可以靠僱用別人替她耕田和出租房子等生活,她只需偶爾考慮經營的事。而作為她的人生目標,就使是身邊的人生活得更愉快更幸福。   操縱天氣,是極消耗魔力的事。要讓微雨變大雨,大雨變微雨,還比較容易。但要讓乾旱的天氣,霎時變成雨天,或者讓風暴轉瞬平息。她也做不到。   對莉亞娜黛來說,這種幸福快樂的生活中最大的問題就是煩悶。   所以跟小霸王多德雷幹架,玩男孩子的遊戲,甚至去騎馬才是最刺激的事。尤其是多了佩爾蒂這妹妹,雖然她認為自己是姐姐,兩個小人兒為誰是姐誰是妹而爭個不停。可是自從佩爾蒂住下來,和莉亞娜黛聯手打架的戰績,就由十戰九勝變成十戰十勝。   其次讓莉亞娜黛最喜歡的遊戲,便是在森林之中騎狼以至騎狐。母親蒙羅麗沙總會隔幾天便抽時間,進森林之中給負傷的動物們治傷。而不論是狼還是兔,在等候時都會安安靜靜,食肉和食素的動物可以和平共處,供她和佩爾蒂玩樂。   靠著母親讓動物們感激,就算是最凶的狼和最強的熊,都不會對她們下手。小鎮中的居民都不讓小孩接近的森林,對她們來說,卻是來去自如。   在醫治動物時,除了太重的傷沒有辦治之外,蒙羅麗沙都可以一次過治好它們。   「為什麼蒙羅麗沙不能像治動物那樣治人的。」   對愈來愈沒有大小之分,把媽媽當朋友的莉亞娜黛,蒙羅麗沙實在是毫無辦法了。   「因為動物們不會去造謠,而人類會。萬一給其他人見到媽媽施展魔法的話。到時,媽媽會被殺的,甚至連你們可能也難逃一死。」   這恐懼並不是蒙羅麗沙杞人憂天,至於小鎮定居之後,在這和平的地方,也舉行了兩次魔女處刑。死的並不是真正的魔女,不過是可憐的普通女孩子而已。她們都是因人類之間的惡意中傷和造謠,被異端裁判所逮捕,並被處火刑的少女。   人的內心,隱藏著非常黑暗的一面。特別是在這種風氣保守,外表平和的小鎮,魔女狩獵誰也害怕。但是火燒魔女卻是像一個節慶一樣的歡騰的日子。人們將自己的內心黑暗,假借正義之名發洩出來。那些平日親切友善的農夫,可以完全變成另一副可怕嘴臉的。   「嘻嘻……」   一想到這樣自己終日疑懼的事,蒙羅麗沙直到被女兒的笑聲吵到,才清醒過來。莉亞娜黛魔法上很有潛質,特別是她的嗓子。以歌聲配合魔力,可以招來上百的雀鳥陪她玩。   而佩爾蒂雖然以走音的歌聲不斷在唱,還是連一隻小鳥也引不來。   被莉亞娜黛取笑的佩爾蒂,氣不過和她扭打起來。當然是嬉鬧的力道了。   「你們真是的……」   正待替一隻狐狸治傷的蒙羅麗沙,卻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母女三人一時停止了動作,而莉亞娜黛召喚來的鳥兒,也全驚嚇得飛走。   蒙羅麗沙瞬即用傳心術,將自己的想法直接輸進動物們的腦中。讓它們暫時等待在這裡,因為很多動物都是負傷而行數十,以至上百里來這裡找她的。蒙羅麗沙不能讓它們白走一程。   三人立時朝聲音方向而去,武術已有一定功力的佩爾蒂,轉瞬就消失在前方。   當蒙羅麗沙和莉亞娜黛到達時,佩爾蒂正持刀和一頭負傷的狼對峙。地上則是平日總是和莉亞娜黛吵吵鬧鬧的多德雷,他的胸腹被咬出一個大傷口,傷及小部份內臟,還在大量出血之中。地上則滿是小石子,而狼正在憤怒的咆哮。   聰慧的蒙羅麗沙,從情形去判斷,自然是多德雷跟蹤她們,在這裡遇到來找她治傷的狼。受到驚嚇的多德雷遂以石頭攻擊狼,可是被人類的陷阱弄傷腳的狼本就心情極為惡劣,於是慘劇遂告發生。   「媽媽,怎魔辦?多德雷身上全是血,他會死嗎?」   女兒不是可憐的只會被人欺負的孩子,反而是小孩中間的俠士,專對付多德雷等小霸王,雖然喜歡作弄大人。莉亞娜黛和多德雷的感情可說是打出來的,雖然遲鈍的女兒還不明瞭,多德雷老是跟她作對,是因為常得到她的注意。   「有媽媽在,不會讓他死的。」   蒙羅麗沙先用傳心術,讓狼安定下來,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不會再受到傷害。然後吟唱魔法,讓多德雷的治癒能力以百倍千倍於常速運作。但是太大的傷口,卻無法一次過治好。因為魔法的作用只是激發人體的潛能。要讓傷口止血還簡單,但要讓被咬掉的肌肉再長出來,就不是一時三刻可以完成的。   「放心!莉亞娜黛,他不會死的。媽媽現在先去採些應急的草藥。」   安慰住擔心得流淚的女兒,蒙羅麗沙卻頗為憂慮。這樣的傷,最少得要治數天。在這期間就不能讓多德雷回家,何況像這種傷口,除非得到十四門徒會中高等的主教用他們的「神跡」是不可能有救的。   小孩子的嘴巴是很難保守秘密的,何況他康復之後又會留下作證據的傷疤。這樣的事,實在太冒險了,萬一讓教會發覺的話。但是以蒙羅麗沙的品性,她不能讓多德雷死在這裡,更不想讓女兒傷心。   最後多德雷還是被醫治好,更得知蒙羅麗沙是魔女的秘密。雖然考慮過使用禁忌的魔法,消去多德雷的記憶,但是如此做的話,他身上的傷痕就更招人疑忌了。   在多次千叮萬囑之後,多德雷拍心口保證,絕不會對別人說出真相,只會依蒙羅麗沙的吩咐的說詞去騙大人們。還聲言自己不會再欺負弱小的孩子,要成為還強過佩爾蒂的騎士。   蒙羅麗沙讓多德雷見識過召喚動物的魔法,也讓她參加莉亞娜黛騎狼騎狐等遊戲。事後嚴厲的警告他,一旦洩露出去,自己和莉亞娜黛都會被處以火刑,這些遊戲自然再也不玩了。所以絕不能透露一句出去。   「大話精和貧嘴王多德雷,怎會守到秘密。我看自己肯定會被他連累,變成紅燒人肉的了。」   「胡說!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會說!」   「不會說!」   聰明伶俐的莉亞娜黛使出激將法,再加上蒙羅麗沙的多次教誨。雖然還是有所不安,但還是讓失蹤數天的多德雷回到鎮上。   「莉亞娜黛,記住眼前的笑臉。雖然我們被十四門徒會視為魔女,可是我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溝通人類和自然。讓各種生命都能更加的快樂。」   「唔!」   看著多德雷的母親歡天喜地,滿眼淚汪汪的抱著失而復得的兒子,還有之前鎮內多數人都曾參與過搜索,現在滿足和喜悅的神情。莉亞娜黛也決心要像媽媽一樣盡量令人類幸福。   由滿懷希望,相信多德雷不會說出去的女兒。蒙羅麗沙轉回到另一面,看著滿臉憂色的佩爾蒂。人類的醜惡,對自少在戰爭中成長的佩爾蒂,實在看得太多了。把自己的性命下在多德雷的信用上,實在太凶險了。   原來為安全計,應該即時遷離這個鎮的,可是蒙羅麗沙實在捨不得。何況真要如此,也得先通知馬格德。不過蒙羅麗沙還是私下作出逃亡的準備。   事後多德雷對母親和鎮民的解說是自己誤闖森林,中途被狼咬傷,幸得一個在作巡禮的紅衣主教所救,得到他使用神跡的結果,才得以康復。當然鎮民們莫不傳頌這連名字也沒有留下的紅衣主教。   只是,或許命該如此。帶來幸運的蒙羅麗沙,最終還是引來了異端裁判所的狩捕者。艾恩德。霍芬和保護他的聖經維護會高手,到小鎮作出調查。而蒙羅麗沙,則只能憂心的等他們離去。   原本蒙羅麗沙事先已偽裝好,將祈禱農田豐收的魔法陣撤除,雖然痛心但她也不敢在這段期間用魔法改變天氣,和替鎮民與動物們治傷。   面對沒有一絲可疑之處的小鎮,終於還是找到了蛛絲馬跡。多德雷的傷口和他所聲稱的紅衣主教是不符合實情的。   首先當時有限數名道行高深的紅衣主教沒有來拜訪此區。何況要讓主教使出神跡,必需付出大量捐獻。十四門徒會的主教絕不會如此平白的動用神跡。為此艾恩德。霍芬故意殺傷了多德雷和莉亞娜黛的一個玩伴。而哭喊著來求救的多德雷,就足以使蒙羅麗沙的身份暴露。   因為魔女審判從來不需要證據,只需要有懷疑就可以進行。就算真的沒有證據,捏造就行了。   蒙羅麗沙一臉寒霜和悲痛的看著在和多德雷打架的莉亞娜黛。她不能出手,那管多德雷如何求她,這裡是鎮上不是森林中。身份一旦暴露只怕比死還可怕。   「魔鬼,見死不救的魔鬼!」   「你給我收聲!」   莉亞娜黛擂起拳頭狠揍在多德雷的面上。   「如果蒙羅麗沙伯母不出手的話,阿蒙森絕對會死的。」責罵不成,多德雷又改用求饒,根本不為蒙羅麗沙和莉亞娜黛設想。   「收聲!難道媽媽不難過嗎?可是這裡是鎮上呀!笨蛋。」   而追蹤到街角的艾恩德,則欣賞著蒙羅麗沙的美貌。想到這次的獵物是金髮碧眼,體態勻稱的寡婦。他就興奮得伸出舌頭在舔自己的唇。   「嘻嘻……把起訴書給我!」   就在莉亞娜黛和多德雷還在扭打時,艾恩德在數名聖經維護會高手的保護下踏步而來。   「蒙羅麗沙。達文西。我現在以異端裁判所調查員的身份,宣佈以魔女的罪名逮捕你。放心,我們十四門徒會有最好的法律,一定可以證明你的清白。有罪的人會被神之火懲罰,無罪的人會被釋放。」   一時之間,充滿希望的未來,還有在戰場上為自己而努力的愛人,甚至女兒的幸福全都粉碎了。蒙羅麗沙知道,自己會為一時的慈悲付出生命作代價。她痛心的留下淚水,莉亞娜黛、佩爾蒂,不能再照顧你們了。馬格德,想不到在你離去的那一天,就是死別!而且是我先你而去的死別,而不是你不幸戰死沙場。   「胡說!有什麼證據說我媽媽是魔女,拿出來?」   面對圍觀上來的鎮民不斷竊竊私語,指指點點。莉亞娜黛不管力量和身份的差距,勇敢的擋在自己的母親面前。   「證據?我是神在地上的代理人。教皇所委派的牧師,我的指控就是證據。把這兩個小孩都拿下來。」   多德雷恐懼的盯著面上血色盡去的蒙羅麗沙伯母,阿蒙森沒有救得到,反而連累了伯母。   「不是的!伯母不是……」   想要求情的多德雷,被莉亞娜黛狂燃著怒火的眼一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快走。」   聽到要逮捕孩子,蒙羅麗沙終於恢復了勇氣。自己死不緊要,不能連累孩子的。她拚命的撲上前去阻擋,而佩爾蒂則搶出去要把莉亞娜黛拉走。   「敢反抗,那就證明你是魔女。」   艾恩德一掌抽在蒙羅麗沙面上,打得她清麗可人的面上,留著五道紅痕。   而聖經維謢會的人終於出手了,一交手之下,小孩的佩爾蒂縱使用盡全力,但還是敵不過大人的高手。不止被打倒地上,還被踩斷筋骨,悲鳴聲在鎮上的街道高傳。   母親被打,佩爾蒂受傷倒地。讓莉亞娜黛怒極,但是憤怒和無助的反抗是沒有用的。   「我母親只是被嚇怕而已,佩爾蒂根本還是小孩,根本不是反抗。你指控我母親是魔女,證據呢?證人呢?所犯何罪?受害者是誰?時間和地點呢?說!」   「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面對小小年紀卻如此大膽勇敢的莉亞娜黛,艾恩德甚為賞識,烈性子的幼女,調教起來才有味道。看著莉亞娜黛的眼光,就像蛇看到青蛙一樣。   「啪!」   艾恩德重重的抽了莉亞娜黛一巴掌。但是吐出滿是血的牙齒,莉亞娜黛卻毫不屈服。以恨極的神色盯著眼前十四門徒會的牧師。   「敢質疑神的就是魔女。」   「拿出證據來?沒有就是誣告。」   莉亞娜黛擦著嘴角中的鮮血,一點也不退讓。挺身再次擋在艾恩德之前,剛剛她看到佩爾蒂準備抽小腿上的小刀。   「你……」   表面上極為憤怒,但艾恩德可是甚為享受折磨莉亞娜黛的樂趣。   「好,我就讓你看證據。」   艾恩德準備從手下接過匕首,想直接在蒙羅麗沙的身體刻上羊頭的魔鬼標記。   但是身著秀氣裙子,表面柔弱無力的莉亞娜黛,這時大膽的撲到艾恩德身上,一口咬著他的鼻子。痛得他高聲慘叫。   裝成遠比外表重傷的佩爾蒂,適時把小刀送進踏在她身上的聖經維護會高手的腹中。從小鎮的窄巷中負傷而逃,眼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教會的人享受對蒙羅麗沙和莉亞娜黛的施虐時,把爸爸找回來。   負傷而逃的佩爾蒂,身後是如狼似虎的敵人。敢擋路的就是無辜的鎮民,也照殺不誤,而佩爾蒂是絕不能被捉著的,三條人命就在她背上。   莉亞娜黛最終咬掉了艾恩德半邊鼻子,讓他血流披面。狂怒的艾恩德再也沒有慢慢去調教的心情,他用部下作戰用的皮鞭狂抽到莉亞娜黛變成血人,奄奄一息才停手。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一節   污濁骯髒,空氣中飄滿血腥和異樣的臭味,潮濕陰暗且寒冷。小雖小,但和天球星上各個惡名遠播的監獄相比,小鎮內用來囚禁魔女的特製監獄,並不遜色多少。在艾恩德來此時也同帶了各種刑具,可安裝木、石或鐵陽具的三角木馬、依人身而造內中鑲嵌滿長釘的棺材、用壓葡萄機改良用來拉扯人身的機器、更別提多種多樣的皮鞭、繩子和烙鐵。   「呼!好爽快呢!」   一聞到監獄內的這種特殊氣味,艾恩德就心神大振,連鼻上的痛楚都差點忘了。以他的憤怒程度來說,本來想用馬活活幹死莉亞娜黛的。但是作為一個施暴者的美學,卻不容許他如此糟蹋一件上等獵物。再過數年莉亞娜黛將會成長到擁有一具上佳的肉體,加上倔強不屈的性格,調教她的過程必然極之刺激。而當最終送她上刑場,以烈火慢慢烤熟她的肉體時,莉亞娜黛會有何表情呢?   為此艾恩德讓人替渾身血污的莉亞娜黛治傷,並且嚴令絕對不可以讓她死。   原本受到監獄內可怕氣氛的打擊,蒙羅麗沙想過就這樣承認是魔女,但求速死。可是她放心不下,氣息微弱,身受重傷還在昏迷中的女兒。   因為鼻子的傷,艾恩德休息了一天才開始調教。   「蒙羅麗沙夫人,關於你作為魔女的證據我已搜集妥當。這是鎮民們的口供。」   艾恩德出示的文件上,詳列著過百項的罪名,小鎮上數名老人因隱疾而突然暴斃、家中東西被偷、以至天氣不好。一切一切都全算在蒙羅麗沙身上。   更可悲的是上面的口供。很多粗鄙不文的字眼,反映出鎮民們不是在威迫,而是自願之下說的。看到這張供詞,蒙羅麗沙的心都涼了,自己一直默默為他們服務的鎮民們,竟然可以殘忍至此,無情的落井下石。   在這些供詞之中,不乏說早已懷疑蒙羅麗沙是魔女。在鎮民的形容下,「帶來幸運的蒙羅麗沙」變成「帶來惡運的蒙羅麗沙」。在純樸的表面下,這些所謂老實人都藏著一副狠毒的心腸,他們早就妒忌了,女人們恨蒙羅麗沙表面上的良好身世和驚世的美貌,更妒嫉她善良溫婉的好風評。而在男人們來說,看到碰不到的美女,激起他們潛藏著的獸性,讓男人們期待著火刑執行的一天。   蒙羅麗沙的心中流下血淚,自己無價的付出,換來的只是這種下場嗎?   其中一句供詞是這樣的:「那賤婦不耕不種,卻住華宅吃美食。可憐老子每天流血流汗的替她耕田。而且她以為沒人知道嗎?她和馬格德淫亂的穢事早已傳揚鎮內。嘿,外表裝成聖女,內裡果然是魔女。」   這是其中一個為蒙羅麗沙耕田農夫的供詞。他懶惰,嘴巴下流,為人低俗,但就算是這樣的人。蒙羅麗沙認為,人總是有缺點的,所以縱然由他負責耕的田每年收穫是最少的,也從不打算辭退他。否則這個人只會淪落為可憐的乞丐。   看著蒙羅麗沙的美眸內震驚、哀痛、難過的神情,艾恩德大感愉快。   「接下來這份是你的口供!」   之後艾恩德拿起蒙羅麗沙的手塗上墨水,印在一張白紙上。而她口供的內容,自然是隨艾恩德喜歡而寫。   「嘻嘻……嘻……」   口中垂下噁心的唾液,艾恩德看著這天帝賜給他的上佳獵物。粗暴的一手撕開蒙羅麗沙樸素潔淨的衣裙,胸前的布整塊被撕下來。   被這樣一驚嚇,使蒙羅麗沙回過神來。雙手拚命的掙扎抗拒,而艾恩德則粗暴的在撕爛蒙羅麗沙的衣服,狠毒的對她拳腳交加。   「住手!住手呀!我殺了你。」   激動高亢的聲音從一個囚禁狗的鐵籠中發出,負傷被囚在裡面,連手腳也伸不直的莉亞娜黛,用惡毒的視線盯著艾恩德不放。   蒙羅麗沙作為一個與自然溝通者,但是卻因某些原因而無法使用攻擊性的魔法。何況她對用來殺人的東西也從不感興趣,她一生所學都是用來操縱天氣,給人類和動物祈福治病的魔法。悲鳴慘叫的她和普通弱女並無分別,只能無助的在這狹小的監牢內逃跑。   「有本事你就跑出來殺我呀!哈哈。我在脫你母親的衣服呢?一會兒還要奸她,你不阻止嗎?莉亞娜黛大小姐。哈哈哈哈……」   女人無助的反抗,更能刺激起艾恩德的慾望。他一面拿著鞭子抽,一面追逐著撕扯蒙羅麗沙的衣服。直到她身上有著多道赤紅的鞭痕,身上再無一點掩飾,瑟縮顫抖在監牢的一角。   「媽媽……」   莉亞娜黛在內心自責不已,是她害的。因為自己無聊的同情心,為了救多德雷一命,害得母親的身份被揭穿。   而蒙羅麗沙則哀淒的抖震不絕,即將降臨的酷刑,叫善良的她單是看到怵目驚心的刑具,就已經心膽俱裂。但是她最無法忍受的,不是即將被奸的命運。而是被囚在籠子內的女兒。她的傷好了嗎?還有讓莉亞娜黛看到自己這樣子,她必定很心痛的。   「敢咬我的鼻子,小賤人。我就讓你試試味道。」   艾恩德暫時放過蒙羅麗沙,站到了關莉亞娜黛的籠子之前。   籠中的莉亞娜黛對他怨毒的啐了一口口水,可惜飛沫還沒碰到他就掉在地上。   「不識死字怎樣寫的賤人!」   艾恩德一腳蹬在鐵籠上,讓莉亞娜黛的傷口與鐵籠磨擦,但是她咬著牙齒,雖然痛徹心肺,但是她絕不喊出來。   然後艾恩德脫下牧師袍,露出他極為噁心的裸體。這是莉亞娜黛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一根,雖已勃起但顏色頗深又短小還長滿雜毛。讓莉亞娜黛在心中咒罵不絕。   「啊呀……」   灼熱的尿液灑在莉亞娜黛的傷口之上,讓小小年紀的她再也承受不著這無邊的劇痛。哀聲淒叫。   「不要、不要、住手呀!別傷害莉亞娜黛。」   就如明知是以身喂鷹的母雞,為了自己的孩子蒙羅麗沙不顧一切的撲出。以身體擋在莉亞娜黛之前。   「不要怕!莉亞娜黛,媽媽會保護你的。不惜一切代價。」   哀傷的面上,已然絕望了,但是為了女兒,蒙羅麗沙決心就算犧牲自己,也不能讓莉亞娜黛共往火刑場上的。   「呼!爽快。」   用自己又髒又臭的尿液,灑了這美如仙女的母女一身腥臊,使艾恩德大呼快慰。之後以口交相逼,艾恩德要蒙羅麗沙吃他的那一根。   以住莉亞娜黛的父親也沒要她做過,在性知識上蒙羅麗沙非常淺薄。她不懂得含這噁心的東西有何意義。但還是萬難的張口把這腥臭污穢的東西含進口中。可是太噁心了。   蒙羅麗沙受不住的嘔吐出來,噴得艾恩德滿身穢物。   「哈哈哈……活……活該呀!媽媽,不要向他屈服。我們沒救的了,要死要受刑,我們都在一起。」   忍受住身上的痛楚,入氣多出氣少的莉亞娜黛刻意笑罵。氣得艾恩德頭頂冒煙。   可是,決不能讓女兒受苦的蒙羅麗沙,再次想替艾恩德口交。   「賤人!」   艾恩德一掌打得蒙羅麗沙飛出去,口中流著咬傷的鮮血。   「我就讓你看看神的忠僕的厲害,以我主天帝耶和華的名義。」   在神的聖名下,艾恩德讓所有獄卒都在莉亞娜黛身上小便一次。讓她因傷口的劇痛多次昏迷。   當莉亞娜黛再次醒轉時,是被人用水潑醒的。眼中看到的是媽媽被困綁在三角木馬之上,艾恩德的助手持著皮鞭不斷抽在媽媽已不再雪白的裸身上。紅紅紫紫的,蒙羅麗沙身上滿是鞭傷和瘀傷。   「放刁的小娘,我現在就要用這個去對付你最愛的媽媽。有本事的話你就阻止我。」   艾恩德手上持著的是燒紅得變成光亮的橙色,羊頭型的烙鐵。   「住手,你這惡魔!」   「惡魔,惡魔是你們這對魔女母女吧!我艾恩德可是堂堂十四門徒會的牧師。在社會上人人敬羨,怎同爾等賤貨!」   艾恩德殘忍無情的折磨蒙羅麗沙,將烙鐵按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冒出一陣白煙。   「喔呵……啊啊啊……」   面對難以承受的痛楚,蒙羅麗沙雙眼反白,軟癱在三角木馬之上,從花穴中灑下一股甘霖。空氣中發出一陣難聞的焦味。   「不要、住手……放了媽媽!」   在莉亞娜黛的哀鳴聲之中,艾恩德把蒙羅麗沙放到地上。盡情的去奸辱她,把善良仁慈,待人親切的蒙羅麗沙,姦淫得痛苦的哀鳴不絕。   太滿足、太爽了!不枉他以往每天背誦聖經,和花費大量金錢去收買主教。能夠成為異端裁判所的調查員,以神的名義去搜獵美女,用自己噁心的那一根去姦淫她們。世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   尤其是對蒙羅麗沙和莉亞娜黛這對互相依存和關愛的母女。當一方被折磨時,另一方就更痛苦。她們二人的親情,只是艾恩德用來取樂的遊戲。神偉大的忠僕,將他正義的精漿,填滿蒙羅麗沙邪惡的女陰之內。   供詞和證據都已有了。蒙羅麗沙香臀上的羊頭,還有她手印的供詞。但艾恩德還是無日無之的在奸辱蒙羅麗沙。除享樂之外,就是為折磨到蒙羅麗沙到但求一死,情願乖乖的死在火刑之下。以往曾有過以魔女之名被捉的無辜女子,在行刑時猶在喊天帝,打擊十四門徒會威信的情形。   逃出搜捕的佩爾蒂,去到蒙羅麗沙事先準備好的秘穴。將蒙羅麗沙所有的錢都花光,讓人雇快馬去通知在遙遠東方戰場上的父親馬格德。餘下的錢則用來找殺手,而且是極為罕有,連教會高層都敢殺的殺手。   還有就是掘挖地道,伺機救出蒙羅麗沙和莉亞娜黛。   曾經那麼幸福快樂的家,變成一片頹唐敗瓦。在蒙羅麗沙她們被捕之後,異端裁判所的人以搜集證據之名,大肆搜掠。可是在這之後,鎮民們更乘機搶掠,把一切都搬光,還放火把房子燒掉。   由於蒙羅麗沙一直小心的隱蔽自己的財產。為免給教會充公,可以私下獨佔。貪婪的鎮民們和教會本身,發生不少爭議。   白天在森林間躲藏,夜晚在鎮內活動的佩爾蒂,就偷聽到不少狼子野心的鎮民們歹毒卑劣的說話。   「只要瞞著教會,我們就可以分田分地了。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嘿嘿嘿哈哈哈哈!蒙羅麗沙那女人的家產還真豐厚。沒錯,她不耕不織的,憑什麼得到我們農民的勞動成果。單是十四門徒會的十一稅,就已經夠我們受的了。還有領主的稅金。」   蒙羅麗沙也好、莉亞娜黛亦好。她們都太善良和天真,外表保守純樸的農民,才是最貪婪無情的。佩爾蒂就見識過不少反對領主暴政的農民起義軍,他們手段的殘酷,更勝壓在他們頭上的騎士階級和十四門徒會。一旦有機會,就像食人魚一樣,吃得人只餘下一副白骨。騎士、領主、主教和農民其分別不在於善惡,本質上是一樣的邪惡,只不過握有權勢的一方,在迫害沒有力量的一方。   雖然佩爾蒂早熟,但要集合和臨時管理一班殺手,實在是不容易的事。這些人沒人殺掉她,把蒙羅麗沙遺下的錢都搶光。除了佩爾蒂一開始看人的眼光準確,可說一大半都是運氣了。   終於,經過幾個月的酷刑之後,艾恩德雖然還沒被淫虐夠,但還是在上層主教們的壓力下,把蒙羅麗沙送上火刑場。事實上靠獻出蒙羅麗沙的身體,加上意外的充公到不少財產。艾恩德雖然因此鼻頭缺了一點,可是卻有望升作主教。更甚者更高級的紅衣主教之路,似乎也不遠了。   艱辛掘挖的地道還沒完成,殺手們的實力又讓人懷疑,但是佩爾蒂唯有拚死一搏了。萬一自己也死的話,只有寄望父親為她們三人報仇。   經過數月的監禁,萎靡不振面色蒼白無神的蒙羅麗沙被拉出地牢,身著骯髒的白袍,雙手被鐵鏈鎖著拉往刑場。而艾恩德則讓莉亞娜黛好好清洗一番,換上素淨的衣服,也不用帶鐵鏈同往刑場。   幾乎是一出來,人群就在喝罵聲之中,一擁而上。男人們無情的撕裂這一件白袍,利用時機盡量的用手抓在蒙羅麗沙的身上,享受她豐膩胴體的手感。   讓莉亞娜黛無法接受的,是喝罵聲針對的不是教會和艾恩德這壞人,而是她們母女。   以往母親用魔法減弱風暴、霜雪和乾旱的破壞,被說成是她刻意製造的天災。母親繼承自祖先的財產,在鎮民口中成了她每天晚上做私娼得來。以農業為生的小鎮,居民們每天過的都是淡然無波的生活。對比起老幼皆宜的節日,還是處死魔女來得有趣和適合大人。   妒恨母親擁有的美麗身軀,女人們惡毒的以言詞攻擊。   「真是下流的胸部,不知被多少過男人睡過。」   「嘿!這麼下賤的女人,連屁股的洞也給過男人吧!」   在前往刑場的道路上,異端裁判所旗下的守衛,只在母親生命受威脅時才制止,途中一路上母親備受鎮民們的私刑。女人們將平日的妒恨,還有生活上的諸般不滿都怪罪於母親。   就連莉亞娜黛也被人不知掌摑過多少次,讓她的臉頰都紅腫起來。   特別是她那些要好的玩伴,莫不在自己的母親鼓動下拿石頭扔媽媽。媽媽蒙羅麗沙,曾經給他們講過多少故事,送過多少糖果和點心給他們吃。可是,小孩才是最殘忍的,無情無義的東西,跟著大人瘋狂。如果有所懷疑,想想為何孩子們最喜歡以虐殺小動物為樂就知道了。   莉亞娜黛毫不畏縮的抬首看著所有鎮民,她一定會報復的。   而比起女人們,男人就更加熱衷,雖然不能真的干到蒙羅麗沙。可是欣賞美女裸身遊街,實在賞心悅目。和女人們拿石頭不同,他們很多都拿一根鞭子或籐條找機會抽在母親身上,甚至直接用手找她的下體。在雪白的動人胴體上,留下一道鞭痕,讓男人們感到玷污美女的快感。   一度被艾恩德剃掉,蒙羅麗沙花穴上剛長出的金黃色的陰毛,不知何時已被妒恨她的女人,和癡狂迷戀她肉體的男人拔光。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二節   裸身面對群眾,被人眾口唾罵,狠毒的石頭和鞭子不斷落在身上。四周的視線是妒恨、嘲弄和色慾。鎮中上千人口,竟無一道是同情的目光。蒙羅麗沙除了面對莉亞娜黛的父親,裸身人前的經驗,只有在地下牢遭受的屈辱。如今赤身走在路上,被人千夫所指,使她深感傷害,但是她絕不覺得恥辱,因為在女兒開導下,沒有錯的自己絕沒有感受恥辱的道理。不過很痛,真的很痛,不斷擲來的石塊和抽在身上的鞭子,幾乎弄得她姣好的胴體再無完膚。   身體在地下牢的囚禁和折磨之中,早已變得虛弱。但是忍受住無邊的痛苦,她仍然默默的努力走完這人生的最後一程。為了自己最愛的女兒。   在鎮民之中,真的沒有一個善人嗎?   或許有,但莉亞娜黛一個都沒有見到。當人人勇於對魔女施暴時,縱使不忍心的人,也得要加入進去。拾起石塊,狠狠扔在蒙羅麗沙母女身上,而且一開始之後就變得比誰都積極。   這些心明真相的和覺悟狩獵魔女之愚蠢的人,比那些全心相信教會,妒恨蒙羅麗沙的人更可惡可恨。為求自保,他們明知是錯都去做,就像為了自己生存,而不惜吸人血的吸血鬼一樣。   石塊的目標主要集中在媽媽身上,而跟在後面的莉亞娜黛內心在滴血。蒙羅麗沙一定好痛的,媽媽好可憐!   在到達行刑的廣場上,莉亞娜黛見到一對熱切和淚水盈眶的眼睛。多德雷痛苦和悔恨的看著她們。但是他一句話都沒說。   「是你……都是你害的……媽媽……嗚……嗚嗚……」   泣不成聲的莉亞娜黛是多麼的可憐和無助,可是殘忍的鎮民卻毫不容情的把石頭擲在她身上。   看到額上流血,堅強得從不哭泣,愛和男孩子比較的莉亞娜黛,目前淚眼婆娑的樣子。多德雷心都碎了。   「叛徒……你答應過不說出去的!你答應過的……」   對多德雷一言不發,冷眼看著自己和媽媽走向刑場,莉亞娜黛對人類的心終於死了,從她身上只看得到絕望。   「別吵!你是不是想全家燒死,這不孝子!」   莉亞娜黛遠去後,被爸爸一掌摑在地上的多德雷,只能嗚咽著在哭泣。他有千言萬語想對莉亞娜黛和蒙羅麗沙伯母說。可是……他的手被反綁在背後,口中被塞了布團,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是他冷漠,而是為免被兒子連累,他父母作出如此殘忍的處置。   不要!別送她們上火刑台呀!縱是多德雷在心中喊了千萬遍,世上卻沒有一個人能聽到。   在火刑場上只有一個堆滿柴枝的十字架。蒙羅麗沙已被裸身綁在上面,身上滿是大小傷口,喉嚨缺水乾得赤痛,額上還在流著血。而莉亞娜黛則被異端裁判所的衛士們拘押著。   艾恩德站在供教會高層出席和鎮中知名人士坐的高台前發言:「各位鎮民,在天帝耶和華的聖名之下,今天我們經歷萬難和幾許艱辛。終於在神的蔭庇之下,得以拘捕魔女蒙羅麗沙。達文西。現在我們會以天帝的正義之火,懲治這邪惡下賤的魔女。感謝天帝賜福!」   「感謝天帝賜福!」   一時之間廣場上萬眾一心,大家不分貧賤富貴,紛紛下跪。頌揚天帝聖名的聲音響徹廣場。   「以後每年都可以豐收了。帶來壞天氣的魔女,終於要被處死。」   「小孩子不會再受危險了。」   「鎮上的大家都可以平安幸福的活下去。」   「感謝天帝。」   衷心真誠,虔誠有加的聲音在廣場上絡繹不絕。但是在群眾心底間還是有著一些不能公開說的心聲。   「賤女人,敢勾引我丈夫,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呼!真想上蒙羅麗沙一次,不過雖然上不到,但看到她被火燒時的淒叫,看著她死也不錯。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平白便宜給馬格德。」   「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希望教會不要發現我們私吞的田地,鎮民就可以分田分地,過上安樂富足的好日子。」   在沉長的禱告之後,艾恩德宣佈根據魔女蒙羅麗沙的供述,莉亞娜黛並非她的親生女兒,而是被她擄來,準備獻給魔鬼的女孩。所以根據神的慈悲予以釋放。   當然艾恩德不是好心如此,而是蒙羅麗沙以在牢獄內向他屈服和不會在就刑前亂說話作交換條件的。其次則是艾恩德考慮到,把還幼小的莉亞娜黛放出去,等她將來長大,變成美女才好慢慢虐殺掉。   「你們這些卑鄙,自命正義的東西,讓我和媽媽死在一起!我不要你們可憐。」   「可憐的孩子!竟然錯把魔女認作母親,感謝天帝的賜悲吧!仁慈的天帝救了弱小的你一命。」   對旦求母女同命,不欲獨生的莉亞娜黛,艾恩德慈祥仁愛的說道。現在他才覺得出了被莉亞娜黛咬掉鼻子一端的鳥氣。   在人群之中一個全身披上黑色斗篷的小人影,搶出來掩著莉亞娜黛的嘴,二人迅速掩沒在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出來。   艾恩德知道那是逃掉的佩爾蒂,不過對他來說,走掉兩隻老鼠根本沒影響。   「燒死她!燒死她!燒死她!」   群眾熱情的高呼不絕,而艾恩德則莊嚴的舉著火把。   行將受刑的蒙羅麗沙,知道自己的痛苦就是莉亞娜黛的痛苦。現在她唯有堅強的走完最後這短暫的人生。運起最後的魔力,她以嘹亮的聲音高唱出安眠曲,那是在莉亞娜黛小時候,她每天以之讓她安睡的歌聲。   「可惡的魔女,這時候還敢妖聲惑眾。」   艾恩德憤恨的盯著十字架上的蒙羅麗沙。   別了,我的愛女,還有雖非我所生,卻視同親女的佩爾蒂。以及馬格德,抱歉!不能等到你回來。多德雷,請別責怪自己,這只是天意弄人,如果當日我選擇離開的話,就不會有今日。森林中的動物們,再也不能給你們治療了,但是希望莉亞娜黛明白我的心意,繼續照顧你們。   對比起台下十四門徒會一眾主教、牧師和門徒,柔和可親的歌聲傳遍小鎮內外,十里之外都可耳聞。這才是真正的善和愛。   相比之下,今天下令要處死魔女的鎮民和貴人們,莫不還在淫邪的盯著蒙羅麗沙的裸身。   「放開我,佩爾蒂。媽媽會死的,會死的!」   莉亞娜黛在佩爾蒂懷中掙扎不絕,可是卻鬥不過她的力量。   「別亂來,你在這裡等著,別激動。」   台上的艾恩德道:「可惡的魔女,臨死還用魔音惑人。」   火把被扔在柴堆上,殘酷的處刑開始了。傳聞十四門徒會崇拜的天帝子之子,就是死在十字架上,為了洗清世人的罪。但是相對於傳聞,用十字架來綁著魔女燒死的十四門徒會又是什麼呢?   「現在我去救媽媽,莉亞娜黛在這裡等著。」   抽出佩刀的佩爾蒂在點火的一刻和殺手們一同動手,因為這時候警戒的守衛心神是最疏失的。   終於看到一線希望的莉亞娜黛在心中拚命的禱告,而對象是誰,她根本沒想過,只祈求媽媽能被救出來。可是雖然眼前人群一片混亂,喊殺聲震天般響,但是一度在莉亞娜黛心中燃起的希望,卻慢慢歸於絕望。   殺手們一度和佩爾蒂迫近到火刑架前,可是這些無法無天,連教會高層也敢殺的人,並未見得就有相對於他們膽識的實力。特別是由於今天受刑的蒙羅麗沙是美若天仙的少婦,引來數位紅衣主教,而他們的保鏢的實力卻高達另一個水平。所以佩爾蒂辛苦準備的營救行動還是以失敗告終,負傷的她最終在殺手們的幫助下,退回到莉亞娜黛身邊,而她的面色也因失血變得如同白紙。   「對不起,莉亞娜黛!救不到媽媽……」   以細小的軀體,承擔遠超能力的責任,佩爾蒂為此心力交瘁,在傷勢影響下,甚至吐血當場。   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讓她意外的是殺手們掩護著自己和莉亞娜黛逃走。   在火刑架上,灼人的熱氣和衝鼻而來的隆煙,薰得蒙羅麗沙雙目儘是淚水。但饒是如此,為免莉亞娜黛傷心,她還是強作微笑之貌。以歌聲傳意,要女兒速走。   感應到蒙羅麗沙的歌聲,居於森林中千千百百的野獸此時已聚在鎮外。熊哮、狼嘯、鹿鳴伴和著清脆的歌聲。感恩的動物們正在鎮外悲叫不已。   「可惡!各位鎮民們,我們不能輸給魔女的歌聲。要把她的同伴和被操縱的妖獸都殺光。大家回家去拿傢俱柴枝,一起燒死這魔女。」   本認為是獨行魔女的蒙羅麗沙竟然會有同伴,這本身已叫艾恩德驚異,讓主教們受嚇驚可是非同小可的。更甚者是鎮外動物們的聲音,雄壯響亮的鳴嘯和悠揚悅耳的安眠曲配合著。天知道外面有多少動物包圍著小鎮。   畜生猶知感恩,所受恩德遠超動物,卻以怨報德,禽獸不如的人類在被動物們的聲音所驚嚇之下。惶恐的趕回家中,把木製的傢俱和柴枝都扔進火堆之中,讓大火剎那間旺盛一倍不止。   「莉亞娜黛,我最愛的女兒。還有佩爾蒂和馬格德,永別了!」   紅紅的火光之中,烈炎包圍著蒙羅麗沙,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她都沒有慘叫過一聲。只是善良和充滿愛心的歌聲,從此消失,在鎮上永成絕響。而在欣賞她受刑的主教們,不少人正在那身或紅或黑的袍子下,興奮得用手打槍。   「媽媽……」   淚水不絕自眼眶中流下,莉亞娜黛扶著佩爾蒂看著沖天的烈焰,還有在火光中消逝的母親。耳邊儘是鎮民們虔誠嚴肅的感謝禱告。   「天帝啊!我們替你剷除了魔鬼的部下。」   「殺掉魔女了!殺掉了!殺掉了!」   耳邊雷鳴的歡呼聲,眼前是瘋狂在舞動的人影。這一刻莉亞娜黛在心底下了決心,她要做正義的敵人,有一天定要讓全人類用血來償還今天的罪的。   絕望的兩個孩子互相扶著向小鎮外退出去,就在最後還生存著的殺手或死或逃的時刻。一匹健馬的嘶鳴傳來,馬格德終於回來了。   在鎮外聽到嘹亮歌聲中的道別之意,他就知道情況危急。當歌聲停止的一瞬,他的心也幾乎停頓。好不容易千里奔波回到鎮上,迎接他的只是絕望的火焰。   「對不起!我遲到了。你一定相信我會趕回來吧!直到你生命完結之前。」   眼前群眾還在歡呼不斷,興奮的往火刑架前丟下柴枝。甚至唱起聖歌和鎮外動物們的嘶鳴聲對抗。   「馬格德!不……爸爸。媽媽她……已等不及了。」   莉亞娜黛淒怨的哭聲中,以悔恨的眼光看著馬格德。   「對不起!我遲到了。辛苦你們兩個孩子了。佩爾蒂,你是爸爸的好女兒,今後我不能照顧你,還得拜託你照顧莉亞娜黛。因為她是蒙羅麗沙的女兒,對不起,我是世上最失職的爸爸。」   「我明白的爸爸,莉亞娜黛就交給我。」   眼中流下兩行清淚,佩爾蒂已明白父親的心意。   「快走!在被人追上之前。」   把她們抱上馬背之後,馬格德單人獨劍的殺向火刑場中。   他沒有想到報仇,他想到的是愛。失去太太之後,難得世界還有值得自己奉上真心的女子。本來他在心底發誓,這一次絕不先讓所愛先於自己而死的。   在刀光劍映之中,馬格德的目標不是十四門徒會的貴人,而是火刑架。連斃多名高手之後,他坦然的步入熊熊烈炎之中。   「蒙羅麗沙,我們的女兒都是堅強的孩子。她們一定會好好成長起來的。而我不能在沒有你之後,繼續生存下去。如果死後還有另一個世界的話,不管是地獄還是天堂,我都會追隨於你身旁的。」   無懼烈火焚身,馬格德的信仰雖然破滅,但懷著愛的他,在鎮民們訝異的叫聲之中,身負多處箭傷和刀傷,在烈火之中消逝。   聖經維護會的高手們追殺至鎮外時,卻遭到千千萬萬不怕死傷的動物攔阻。   在悲傷的嘶鳴之中,成千上萬溫順的山羊和兔,兇猛的熊和狼分成兩排,恭送坐在馬上傷心欲絕的莉亞娜黛和佩爾蒂離開鎮上。   動物們不顧人類強大的武器一直奮戰至馬匹遠去為止,才逃散回森林。鎮內人類還在歡聲雷動的在慶祝。   滿胸愁傷,看著動物們不畏刀劍保護自己逃走。莉亞娜黛知道,世上還有溫暖和愛意的。不過那不在人類身上,而在動物們身上。人類發明「禽獸不如」這句話,用在人類身上,果然是對極了。   同樣傷心,剛剛和父親死別的佩爾蒂,很明白莉亞娜黛的心情。她失去至愛的母親,自己又何嘗不是。而且生母、父親和蒙羅麗沙,她三度失去至愛。但是,自己是人類,爸爸馬格德、蒙羅麗沙和莉亞娜黛自己又何嘗不是人類。   人類就是這樣既善亦惡的生物。   生命無價、人命不能以數字來算、犧牲少數人來拯救多數人。不管名目如何,少數人的自我犧牲,永遠都是為身邊的所愛,縱使他們不自知。而所謂拯救世人和萬民等說法,其實並無意義,供是人類自覺如果救十個人,就會比救一個人來得偉大和有價值的自我安慰。   莉亞娜黛愛的是身邊少數真心愛她的人,而既然別人可以用拯救人類的說法去犧牲和殘害少數。她為了少數人的幸福,像佩爾蒂的幸福,就可以讓天下絕大多數的人類;死。或者美其名曰犧牲。和口口聲聲正義的人不同之處,不過是將少數和多數顛倒而已。   火刑之後的次日,多德雷看著化成一堆灰,什麼也沒留下的火刑架。鎮民們都忙著把那些英勇動物們的遺體製成食物。為表對它們的敬意,多德雷發誓今生就是餓死都絕不食肉。   不止朋友阿蒙森沒救到,在紅衣主教們拒絕援手的冷眼下死亡,還連累蒙羅麗沙伯母受盡折磨後死去,以及殉情而死的馬格德。事實上他在戰場上的努力,已使他受封為領主,但是權勢和利益是用來使最愛幸福的,所愛的人沒有了,還要這些東西何用,甚至連自己的生命,也不再重要了。   多德雷對灰燼山獻上一扎花束,他今晨一早起來所採擇,花香撲鼻的一大把鮮花。   「對不起,伯母。是我無用,是我連累了你們,還傷害了莉亞娜黛和佩爾蒂。」   懺悔的淚珠自他的小臉蛋上滾滾而下。   一對各失所愛的男女,帶著自己的孩子,在小鎮相遇相戀,而眼前的灰燼山,便是他們的結果。雖然結果如此,但是如果能有所選擇的話,恐怕他們還是會選擇來到這個鎮上。愛過然後死亡,總勝過孤寂的虛渡人生。   灰燼山最終在輕風的撥弄之下消失於廣場上,什麼也沒再留下。只是在十四門徒會的魔女處刑冊上多加一個名字。   和馬格德一樣,多德雷對天帝的信仰徹底崩潰。但是只要活在伊羅巴大陸,就不能不以教徒的身份活下去。在行刑次日離家出走的他,長大後成為醫院騎士,決心制止這些殘酷的魔女處刑繼續發生,成為無數絕望的人眼中,最後一絲的光明。   但是不管救多少人,都無法挽回蒙羅麗沙伯母的死和莉亞娜黛所受的傷害。在伊羅巴大陸四處旅行的他,在心底立誓,必定要找回莉亞娜黛對她道歉,還有要給她幸福。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三節   「不要……別點火……別殺媽媽……」   從睡夢中,嚇出一身冷汗的莉亞娜黛倏然醒來,手中滿是香汗。看著已比當日變得大多了的手掌,莉亞娜黛想到現在已經不同以往。時光飛逝,母親在火炎中辭世,距今已經多少個年頭了。   但是這份悲傷並沒有被時間所沖淡,莉亞娜黛心中的傷痛,就如同當日在動物們犧牲自己,讓她得以逃出來時一樣沉重。由那時起到現在,承受過數不清充滿苦難個日子呀!在仇恨的煎熬下,以卵擊石的她在伊羅巴大陸上多次向教會施襲。最終弄到保護她的佩爾蒂身負重傷,在她垂死之際莉亞娜黛不顧一切的強行將她的靈魂轉移到貓隻身上。   受到如此沉重的教訓,在飢寒交迫中成長的莉亞娜黛,最終絕望的離開那讓她痛心的伊羅巴大陸。   「怎樣?又發惡夢了嗎?」   溫柔強壯的臂彎將莉亞娜黛圈進寬厚結實的胸膛上。   睡在一旁的癸替莉亞娜黛拭去臉上的冷汗,整理她凌亂的髮絲。事實上在她獻出初夜之後,癸才知道平日精神奕奕,作弄人的鬼主意不斷的莉亞娜黛,十天之中有八天晚上是在惡夢之下醒來的。   「唔……」   眼眶中淚珠滾動,莉亞娜黛依偎在癸的懷中。如今的她是幸福的,得到這溫柔且強大的愛人。身邊的儘是自己珍惜的人,能夠衷心去信賴的一群人。   青靄讓莉亞娜黛作癸後宮的主人,而她也乾脆俐落的將癸身邊的黑暗全數去掉。以帶有愛意卻富懲罰意味的調教為手段,將妒忌和謠言這些總是在女人們之間存在的東西清掃出去。以癸為中心,凝聚一個家。特別是後宮的成員,幾乎佔大多數都是無親無故,邪馬台帝國忍者出身的人。   事實上算起來,成員之中竟無一人是雙親健在的。但作為一班缺少親情的人,她們以癸為中心付出自己的愛,也從中得到別人的關懷。   「啊!莉亞娜黛這傢伙,每晚都讓人睡不好的。」   可惡的佩爾蒂正在床尾處用後腳抓癢,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存心跟莉亞娜黛過不去。   「你一天睡上十六個小時,這還不夠嗎?」   邊擦著臉上的淚珠,莉亞娜黛邊氣道。   「貓是遠比人類需要睡覺的。明白嗎?明白嗎?」   這小東西一個輕躍,就竄到莉亞娜黛身邊,用貓抓推擠著她的臉。雖然沒有血緣,佩爾蒂更變成現在這樣子。可是莉亞娜黛和佩爾蒂可是像兩姐妹一樣的家人。相互之間的鬥氣,比起軟如安慰,更能讓莉亞娜黛振作。   而作為癸的護衛,一直睡在旁邊的床上的成美和梨花,乖巧的奉上毛巾和清水。看著她們關心的樣子,莉亞娜黛淺笑道:「我經常都是這樣的,不用多心啦!回去睡吧!」   面對她的笑容,成美和梨花卻不忍退去。   「也好!我們的首領大人下身似乎又恢復活力了。你們兩個也一起上來吧!」   莉亞娜黛看著薄被下高舉的那一根邪笑。   「好,你們兩個也上來。我保證讓你們明天下不了床。」   癸性趣一動,興奮的說道,把二女也拉到床上去。不過他內心不禁想,莉亞娜黛要能安安穩穩的睡,不再持續受到夢魘困擾的情形,是否非要等到他攻入伊羅巴大陸,讓十四門徒會瓦解才會結束。   對於這段痛苦的過去,莉亞娜黛是在最近才對癸訴說出來的。讓他心中蒙上一層哀傷,對平日看來十分開朗的莉亞娜黛,癸更加憐惜。因為她心中的傷,幾乎是不可能癒合的。   還有的是癸不自禁的想起華香。對比之下華香紅顏早逝的母親也和莉亞娜黛的母親,同樣是聖女般仁慈的人物。而和母親同樣善良和宅心仁厚的華香,性格恐怕和莉亞娜黛的母親很相似吧!同樣是聖女一樣慈愛祥和的美女,被蘭道夫強擄回來的華香之母,可是享盡天命已逝。   而是否好人就不長命呢!   適者生存,物競天擇。受到華香的死作為教訓,癸是絕不會認同讓那些傻得真的相信正義的笨蛋,像青靄和那歧視自己的鄭雲仙一類人去改變,成為但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世間真正善良和有俠善心腸的人,真是鳳毛麟角般稀少,癸可不願再減少下去。   對這些人,癸決心用自己的實力去保護她們。既然世間壞人當道,自己這壞蛋,就要成為最惡最強的力量。守護她們不受其他凶殘的惡魔所傷害。而莉亞娜黛可說是他有同樣覺悟的同伴。   癸絕不認同自己是正義,以劫掠他人而活,不惜殺人放火的自己,同正義兩個字是絕緣的。不過作為無惡不作的海盜頭子,也不必壞事做盡的吧!癸不知道是像自己一樣無父無母幸福,還是將莉亞娜黛一樣,擁有最好的母親,再失去來得幸福。   在利用兇殺武道大會,尋找有用將才的現在,不同於一般選手,癸一行人是居住在凶門內的。這個大會最大的黑幕就是他自己。凶門所在的多幢宅第,現在都被癸的手下進駐。莉亞娜黛帶著癸來到其中一間。   「癸!對於十四門徒會的人,今後得要由我決定他們的死活,不論以後有那一個姐妹求情都沒用,一切由我說了算。」   「好的。」   癸雖然想,青靄和薰也不會喜歡見到無益的流血。但是,為了讓莉亞娜黛心中的仇恨之火能夠熄滅,令她得以從中解脫。那怕死上數百萬十四門徒的信徒,癸也不在乎。原果要原諒和寬恕這些人的罪,只有莉亞娜黛有資格。沒有人有資格說情和強迫她,除了她身邊忠心不異的黑貓。   「多謝你!我……我真的不知怎說好。」   罕有表現出來,莉亞娜黛面上滿是感激和傷感的神色。   「今天我帶你看看新的調教設施,當作獎勵好嗎?」   「又想拿什麼東西去欺負人呀!你最近連梨花和成美的主意都打起來了。」   詭異的一笑之後,莉亞娜黛極為神秘的直入宅第深處。當她推開調教室的門之後,遠遠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和霉味。和欺弄青靄,讓她又哀羞又快慰,增加閨房之樂的淫具不同。眼前的三角木馬、鞭子、繩子、淫具和烙鐵等,上面滿是層層的污漬,看得出它們曾經飽嘗人類的鮮血和使無數人痛不欲生。   「喂!這麼刺激的東西,好像不太適合我呀!」   癸知道莉亞娜黛有這些激虐派的刑具,但是他可不忍心用在自己的女人和女奴們身上,就連美人犬的愛水和幸惠,他都不忍心。   「我們先喝一杯!」   莉亞娜黛吩咐穿著保守,卻有能顯出軀體曲線美的侍女送上紅酒。事實上得到織仙紗夜之後,癸的整個後宮上上下下生色不少,部下的女兵們款式千變萬化,各種不同的裝扮輪著在換。   血一樣紅的美酒,香醇得來,味道也很烈。   而捧起精美的玻璃杯子,剛淺嘗一口的癸,就被莉亞娜黛主動吻上。而且她口中還含著一顆藥丸,在舌頭交纏之中,送進癸的口中。   「喂……我的小魔女呀!你又給我喂什麼藥呀!」   「腸穿肚爛的毒藥。」   神色凝重,極為認真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莉亞娜黛在開玩笑。   「我說認真的,又是春藥嗎?」   「為何你一點都不上當的。我的演技應該是完美的呀!我的樣子,看起來也夠奸和夠毒呀!」   「最首要的條件是,你絕不捨得殺我。試問你戲做得再真又有何用?」   「嘿,一點都不好玩的。」   「好吧!我先告訴癸,你眼中所見的刑具都是我在偷襲十四門徒會的教堂時得到的。嘿嘿!神的忠僕們竟私藏著這些東西。如癸所見,它們不知喝過多少人血。」   「剛剛我給癸吞下去的藥丸,除了是烈性的春藥之外。也有刺激人變得暴燥激動,嗜血如狂的作用。」   「什麼……你給我喝這些藥?你……莉亞娜黛想逼我調教誰嗎?」   「是呀!要逼你的調教就是我。我一直都想體會一下,媽媽死前受到的凌虐有多慘多痛!現在請癸來調教我吧。」   咬牙切齒滿胸恨意的莉亞娜黛,解開衣裙的扣子,露出一身如牛乳般白嫩的肌膚,上面已經困滿繩索。對比起室內光線不足之下,她那對像要發光一樣的藍色美眸,極富挑逗性。   「等等……我怎能對你……」   「我知道就算我求你。癸也不會忍心的,所以我才下藥!」   被莉亞娜黛反迫在牆角的癸激烈的呼吸著,抵擋在體內上升的慾火和殺意,還有在戰場上才應該會出現的狂氣。   「哈呀……哈呀……哈呀……」   「癸,你根本沒必要忍耐的。是我求你的嘛!你就徹底的發揮,去滿足自己的慾望,忘記自己的良心。儘管向我下手好了,事後我絕不埋怨你的。」   在發自喉間最深處的一股咆哮聲之中,癸狂叫著推開莉亞娜黛。從牆上取下一條鞭子,在沒有刺的鞭中已是最幼的一條,可還是粗得嚇人。心底雖然害怕,但是耳邊傳來愛郎失去理智,只有獸慾的聲音,莉亞娜黛的心底,感到一種安慰。   媽媽,今天我會承受和你一樣的痛楚。然後,將來我會報仇的,讓那些殺死你的人,遭到十倍百倍的報復。   「啪!啪!啪!」   癸接連數鞭抽在莉亞娜黛身上,像要被肌肉切開的劇痛直透心底。   「嗚……」   好痛……遠遠比莉亞娜黛的想像還痛。但是她咬牙苦撐著忍下來,因為媽媽當日也一樣忍下來了。   僅僅七、八下抽打,就讓莉亞娜黛痛得在地上打滾。甚至把其中一條她自綁在身上,增加情趣的繩子都打斷掉。   可說獸性大發的癸,拉起氣喘連連的莉亞娜黛,把她吊到半空。在她的乳房和臀部上夾上一個個鐵夾,痛得她入氣多出氣少,掙扎不已,身體因鞭打和和扭動,變得通體泛紅。有著一種異樣的妖艷魅力。   「痛……」   「呼……呼……」   雖然心底從不相信神,但是莉亞娜黛藉由痛楚,覺得自己像與天國的母親連繫起來。當日媽媽也是在酷刑之下苦苦支撐,為免自己心痛。直到覺得不夠過癮的艾恩德假裝把她帶走,卻封口藏於隔壁監房。自己才有機會聽到那些仿似被人撕心裂肺的哀痛叫聲。   「別留情,打吧!癸,打死我也不要緊的。」   在極度痛苦之中,莉亞娜黛反而高亢的叫道。   癸粗暴的羞弄著莉亞娜黛被繩索困得像大上一倍的乳房,夾子帶來滿身的刺痛同時,胸部感到一點快慰。   「哈……啊啊……唔……」   在喘息之中,莉亞娜黛開始興奮的叫起來。快感猶如一股清涼的止痛劑,叫她心神為之一鬆。   莉亞娜黛在自己的酒內也下了春藥。以便自己更能承受痛苦。   癸的大手一面在她身上的粉腿、小蠻腰和香臀上愛撫,同時又粗暴的捏得她渾身瘀傷。與快感伴隨而生的痛楚,交相傳至她的腦中。   「啊……唔……」   莉亞娜黛腦海中一片混亂,當中不絕飛過最愛的癸與最恨的艾恩德的影子。讓她自己也不知應怎叫好,是殺了我還是幹我。最後只能依本能邊哀痛的喘息,又愉悅的呻吟。   最終癸把莉亞娜黛放到三角木馬上,其尖頂直擋她的嬌嫩花唇,痛得莉亞娜黛哀鳴不絕。   「嗚……」   淚光連連的莉亞娜黛一聲低嘶,癸竟然不走花穴,改走後庭。堅硬且雄偉的肉棒直貫直腸,仿似刺穿她的身體一樣。   「呀呀……唔……啊啊……呀……」   在哀怨絕倫的叫聲之中,花唇好像被刀斬中一樣,從後庭內的痛楚卻又讓她像瘋狂似的在三角木馬上掙扎,而愈掙扎只會愈是痛楚。   在這地獄一樣的痛苦折磨下,只有菊穴因磨擦而生的小小快意,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讓她的心志得以堅持。   受到藥物影響,癸的心神不能正作運作。整個人就只有強烈的性慾不斷在升騰。看著癡狂的在扭身掙扎,哀淫的鳴叫聲不絕於耳的莉亞娜黛。面上痛苦的扭曲,卻又帶著一絲的快感。嘴角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下,三角木馬上漸漸多了一股淫水。   在一次次搗得她不知是生是死的狂猛抽插之中。癸將滾燙的精漿射進莉亞娜黛身上。因地獄般的苦痛,而讓下身菊穴無比收緊的莉亞娜黛,其緊窄讓癸感到無比受用。   還沒達到高潮的莉亞娜黛,在梨花帶雨的哭聲之中,難受的躺在三角木馬身上。這就是媽媽當年所感受的吧!讓人痛苦到可以流光所有淚水的酷刑,而這只是為滿足異端裁判所那些惡魔的淫慾。   「蠢才!」   事後恢復正常的癸,在侍女的協助下替莉亞娜黛清洗身上的傷口。替她敷上清涼見效,分別用來止血和去瘀的兩種傷。   「媽媽……媽媽……我不想你死呀!我……我好掛念你。」   面對癸一臉責怪的神色,莉亞娜黛難過的不斷在叫喚著,就像個小孩一樣在號啕大哭。   「癸,我們再做一次好嗎?這次要溫柔的。」   直到哭聲止住,可是她滿是哀思的眼睛,還是淚痕猶未乾。   「你不怕痛嗎?」   「不要緊。身上的痛我不在乎,只有癸的溫柔才可以治我心中的痛。」   滿懷著柔情,癸盡量不讓莉亞娜黛喊痛,再一次貫入進莉亞娜黛體內。而這一次是水乳交融,熱情洋溢的性愛。在苦痛後的甜蜜,是最濃最甜的。   事後癸體貼的把她抱在懷中,憐惜的道:「傻丫頭。以後別這樣了,今後有我在你身邊,我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還有大家!癸,記得你說我們要完勝的嗎?所以我們不止不可以輸,更不可以犧牲任何一個人的。」   莉亞娜黛相信,癸會和其他後宮的同伴一起守護著自己,再也不讓她去面對那些惡魔般殘忍的民眾。而她,也會克盡全力在背後支持癸與所有後宮的同伴的。這個海盜集團,就是莉亞娜黛新的,幸福快樂到滿溢出來的家。在失去媽媽、馬格德殉情而死,佩爾蒂犧牲自己的守護下,無盡頭的流浪終於得到一個盡頭。那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群關愛自己的人。   火刑場上的惡夢,雖然還會留在莉亞娜黛心中,她也可能依舊時常在惡夢中嚇醒。但是在她清醒之際,卻有一班可以交心的好姐妹相陪,縱是癸在其他同伴身邊時,莉亞娜黛一樣可以得到其他人的關懷。像青霧、幽鳳以至薰她們。當她在惡夢中醒來時,必然會有一對手在溫柔的包容她。再也不會有在飢寒交迫之中,抱著佩爾蒂,一人一貓等待長夜過去的日子。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四節   癸的頭枕在一雙軟柔又彈力十足的雙腿上,毫無肌膚的阻隔。這雙美腿乃是屬於如姐姐般親近的幽鳳身上。而他們就正在比賽會場中,凶門為本身的掌門人等重要人物而建的特別觀賞席內。   幽鳳清脆動聽的聲音在朗讀魔界三勇士傳:「旦見一劍之下,剛才還盛氣凌人的對手,已經被砍成數截。」   「好,我就是喜歡這個。」   魔界三勇士傳,是從莉亞娜黛家傳的古書上譯出來的義演故事。據說是在數萬年前,從仙魔界傳來的說書。內容只是一班魔界勇士為友情和義氣而戰的老掉牙故事。不過癸最喜歡當中一個亦正亦邪的主角,甫出手就,一招就擊殺掉對手。那不是他無敵的去欺負弱小,而是他將所有的實力集中在第一招。   一招分勝負,勝過另外兩個,面對雜碎級的對手,也要一大堆廢話,打上三、五百招才能決出生死。更莫說神州國的豪俠傳,對上廢物也殺不死,還要逃足三本書,到最後第四本大結局才反敗為勝。   「莉亞娜黛,還是這樣來得有趣。」   「沒錯!我早說,既然是比賽就應該像賭博一樣,一定要做莊家。成為幕後的大黑手。」   一大一小的兩個惡魔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聲奸笑。   癸旁邊的梨花道:「癸,請張開嘴!」   用筷子夾著一團香滑可口的小點心,梨花將之送入癸口中。而成美還是惜字如金,一個字也不說,負責斟酒的她拿著整壺酒,用手打開癸的嘴巴,直接倒下去。   在較遠的一角擔任護衛的同時,入道懷中抱著一個一臉邪氣的美男子。他乃是凶殘花的大哥,在江湖上以姦淫美女而馳名。現在報應當頭,被努力建立自己後宮的入道收為新寵。   而在比賽場中,凶殘花雖然還在作為主持人以作掩飾。但凶門事實上卻已不存在,癸用三千兵力,加上莉亞娜黛使用的毒藥,踏過屍山血海,踩平了名垂神州的凶門。如今這兇殺武道大會幕後的主持人,就正是癸。   閑靜溫婉正給癸讀書的幽鳳,這時注意著場中的比鬥。   在場中決鬥的對手,是華倫斯坦和索恩與寒雪孤鷹和暗影之狼。   華倫斯坦的兵器是聖劍神山恩河,每次揮動都在場中帶起一片金光。而索恩使出的則是一從肩上脫下的黑袍,名喚神子血衣的特殊兵器,據說從神之子死時穿的血衣中抽出一條線加進袍內。其效果除可阻擋任何兵器的斬擊之外,只要沾上對方的身體,就會吸掉對手的血液,使袍變成紅色。   以武術來說,健美野性的兩位殷地安女戰士雖不輸於聖經維護會的兩名殺手,但是在武器上來看,一般的彎刀和飛刀,怎樣也敵不過對方。以敏銳如豹子,強猛如獅虎的力量遊走於全場的兩女,最終還是敗於華倫斯場和索恩手下,被迫進場中死角,眼看就要死在神子血袍之下。   「宣佈終止比賽,由索恩那一組獲勝,接下來由我們出場。」   癸的命令經由凶殘花口中宣佈,立時引來一陣噓聲。嗜血的觀眾們都想看到的是二女血濺當場,而場中雙方也不認同這樣的結果。索恩正要誅殺眼前的異端,郤被人所阻止,而兩位殷地安女戰士也寧死不屈,拒絕接受憐憫。   不過在百餘名火槍手的齊射恐嚇之後,三方都無奈接受這個事實。   在癸來說眼下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覺實在不錯,以武力為盾任意使用權力。難怪不懂節制的皇帝們,不到死的那一刻也不會肯放下權力了。   這次的大會在癸來說,是供他挑選將才用的。派出莉亞娜黛去跟兩位殷地安女戰士商討之後。癸讓聖經護會的人休息一個時辰,接下來才由自己上場。由比賽對手的安排,到比賽的方式也任由自己設定,這的確是很爽的一件事。當然要撫平選手的不滿也是有條件的,奇珍異寶的賞賜和特別安排較量對手是少不免的了。不過錢財在癸眼中和糞土真的無大分別,就算是價值連城巧奪天工的首飾,其價值也僅只是用來博得美女一笑。而用這些東西來博美人一笑,也未免太俗庸。對他來說也無此必要。   在成功說服寒雪孤鷹和暗影之狼加入後,莉亞娜黛回報她們是在砂漏之州上一個被大伊比內入侵國家的公主和衛士。而她們提出的條件,就是奪回故國。如果細說起來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漫長故事。   對別人來說,這種條件根本是極不划算的。不過對連以海神和十四門徒會都敢拿來當對手的癸來說。區區一個伊羅巴國家的殖民地,根本沒放在眼裡。   「好,時間夠了。入道別玩男人了!跟我出場。灰影、薰、魅羅我們下場。」   「知道,首領!」放開以往姦淫過不知多少美女,而如今親身品味她們感受的凶殘花兄長,孔武有力的入道雙手拳掌交擊,躍躍欲試甚為興奮。   把火倉放在背上,一副浪子相的癸回頭對莉亞娜黛道:「莉亞娜黛,華倫斯坦請交給我處置吧!其他人你想怎樣對付?」   「我要活著的索恩,殺了修女梅沙,擒下聖羅和凌雲燕做女奴。」   本來心情輕鬆愉快,正跟佩爾蒂逗玩著的莉亞娜黛,以怨毒甚深的聲音道,話畢又變回本來的樣子,將自己哀痛的心情藏於心底。   「好!大家聽到吧!」   「癸別答應得那麼輕鬆好不好。」   手持吉光和他並肩而行的薰怨埋。   「對手不過是和尚跟尼姑,有什麼好怕的?」   「你呀!人家是主教、騎士、修女和護士。」   癸用凶門的名義提出的比賽條件,是五對五的決戰。但是由於對方的凌雲燕是毫無戰力的支持者,所以還是決定讓灰影不用出場,改為四對四。   對這次帶隊前來的索恩來說,是有著向神州國的人以武傳教和蒐集經費的意義,以供他建立由自己管理的教堂用。所以比賽條件只要不是不利於已方,他並無不答應的理由,何況癸外加了一百枚金幣,不輪輸贏都會作獎品在賽後給他們。   「這不是上次那位對神之道有興趣的異教徒嗎?怎樣?有興趣改宗嗎?」   一上場索恩就對癸勸說。   「不必!我向來都不喜歡拜神的,殺神的話倒無妨。」   「嘿!真是遺憾,既然不能用嘴讓你明白道理,我就用神子血衣讓你明白。」   「等一等……」   癸揚手制止掉索恩,把視線轉向以凜冽寒光望著自己的華倫斯坦。   「閣下就是聖殿騎士華倫斯坦吧!我記得你的未婚妻,就是星之州的警備隊長,凡尼亞說起過你。」   「那賤人已被我解除婚約了。竟然被異教徒強姦而不殉教,一個厚顏無恥的賤人。」   「十四門徒會的人果然夠冷酷!」   「神的愛是只對忠心的信徒的。我們只對異教徒、異端和叛徒冷酷。亮劍吧!異教徒戰士。」   「也好……。先告訴你一件事,我就是那個把你未婚妻賣為奴的海神少主,舊名卡爾的龍癸。」   「真的?」   華倫斯坦雙目中寒光大盛。事實上以戰力來說,他和索恩也是人才。但是莉亞娜黛的敵人就是癸的敵人。更何況十四門徒會的人那副嘴臉真不好受,遑論他們還是當中最激進的聖經維護會。   最近心地變得善良得多的癸,想著那個雖然被自己手下姦淫還罵不絕口的凡尼亞。在把她賣掉時,她曾暗自垂淚低喚著華倫斯坦的名字。對著這些以正義之名到處殺戮不斷的所謂正義使者,尤其是連愛人也毫不在乎可以在其傷痛之際,加以離棄的華倫斯坦。癸不知怎的就心中有氣。   「鏗!」   鬥場中,從原地消失的二人已在場中央刀劍交擊。   「我要殺掉你這萬惡的異教徒。」   殺氣迫人的華倫斯場正氣凜然的,手上力道迫人而來。   「呵!我可沒信教。還有雖然是我害凡尼亞瞎掉一眼,和被賣為奴的。但對你這種薄情的人,也心中有氣。」   另一方面場中其他五人也亂鬥起來,薰、魅羅和入道攻向索恩與梅沙。而鬥場內驟然黑色一片。將所有觀眾都隔開在外面。   對手之中的聖羅將黑色的見習修女服脫下,化成一陣黑霧籠罩全場。而她身上則穿著一套坦露出全身九成肌膚,僅包著雙乳的小皮衣和一條小至三角型的緊窄皮內褲。手中使的武器更是一條長達九尺的皮鞭。   「呵呵,異教徒們,試試看我代神施行,正義的鞭打吧!」   看到這個裝扮,癸差點噴鼻血。外表看來全都正經八百,嚴肅保守的聖經維護會見習修女,竟然會有這樣的打扮。   「去死吧!淫徒。」   配合著聖羅的大膽表演,華倫斯坦窺準破綻著著搶攻。打破平手的僵局,砍得癸忙亂的在地上左閃右躲。   「嘿!什麼正義,以色誘人的卑鄙招數也用得出來的。」   「對付邪惡的人根本不用在意手段。」   「既然這樣又何必弄出那股掩人耳目的黑霧。」   「死吧!敢質疑神的惡魔。」   就在華倫斯坦要把癸斃於劍下時,癸終於放出火蛇級的火炎,把他一時迫退。但被魔法處理過,外表精緻如藝術品一樣的盔甲。使華倫斯坦承受了癸的偷襲。當然,依他們的叫法是「聖法」而不是魔法。   「好卑鄙的異教徒。」   看著華倫斯坦一臉正義的樣子,癸的火氣就愈來愈大。這些偽善的東西。   距離再次被拉遠之後,癸發出真空刀氣,怒斬向華倫斯坦。   暴喝一聲的他手中聖劍一揮,擋開這致命的一擊,躍起從半空殺至。聖劍神山恩河發出萬丈金光,使癸目不能視。   二人各出奇招在場中飛騰低竄,刀劍交擊的鏗鏘聲不絕於耳。雖然在海神時癸通常是慣於看著手下去戰鬥。但向來以伊羅巴諸國為對手的海神,非常清楚一件事,外表愚笨的十四門會信徒,在使陰謀詭計方面,絕對是箇中高手。   場內四對四的混戰持續,刀光劍影不絕,尤其是癸和薰的真空刀氣,火倉的烈炎、吉光的閃電、魅羅自身使出的寒雪,利用火、電、雪三種力量把只能大呼著邪術和妖術的聖經維護會對手壓制著。   癸一方最弱的入道,靠著她霸道的蠻力和金屬手套也勝過雖然靈活輕巧如飛燕,皮鞭攻擊力卻不足的聖羅。   最先被打倒的是那對誰都不假辭色,典型的老古板,但卻還不足三十的枯瘦修女梅沙。在癸的炎之龍竄過,而僅僅閃開之際,她被吉光的閃電劈中,變成一堆黑炭死在薰的刀下。   受此打擊的聖羅手腳更加施展不開,處在三對四的劣勢下,華倫斯坦和索恩都只有自保之力。前者在火龍、電鮫和冰蛇的交擊下左閃右避,多處死中求生,險險支撐著。   「華倫斯坦、聖羅。想不到今天碰上意料之外的強敵,我一定會達成你們的遺志,在神州國中傳揚神的信仰的。對你們的殉教,我代表教會表達無上的感激。你們掩護我撤退吧。」   靠著神子血袍,一直以完美的防守在抵擋著的索恩。竟然就這樣轉身逃出場外。   讓癸等人一時看得呆了。空口喊著正義的人,竟然可以無恥至此的。   「感謝主的聖名。聖羅,我們為神獻出生命的時候到了。卡爾,在我登上天堂的同時,也要把你拉進地獄之中。」   坦然赴死的華倫斯坦一臉聖潔的光輝,在胸前劃個十字之後,悍然攻了上來。而怕得發抖的聖羅也在胸前劃十字之後,隨他攻上來。   「薰、魅羅,去擒下索恩。別忘記我們答應過莉亞娜黛的。」   「是!」   「但癸你們行嗎?只有兩個人。」   「放心。只是這種程度的對手。」   對薰憂心的說話,癸強作輕鬆的道。但是華倫斯坦可是被稱為聖殿騎士中,近年最出色的年輕好手。雙方短時間內刀劍交擊過百次,刀風劍氣斬得四周的地面儘是裂痕。   依舊一身武士服,不過在紗夜的修改下,穿起來既顯出身體柔和曲條,又英挺帥氣不輸男子的薰穿出黑霧去追擊索恩,而白衣飄飄的魅羅,帶著一身寒風也尾隨而去。   「嘩呀!」   另一邊,面對在癸軍中以殺神、母夜叉之名傳揚的入道。聖羅的鞭子被奪下,皮衣更被撕脫精光,給入道雙手反扭在背後壓倒地上。   「首領,給你擒著這俏麗的女娃兒了。」   雖然感到絕望,但卻絕不動搖的華倫斯坦道:「聖羅,馬上咬舌自盡。神的門徒不能受異教的惡黨凌虐的。到天國去等我吧!不會讓你獨自去追隨天帝的。」   「不……人家做不出呀!華倫斯坦騎士大人。」   雖然飽受教會的信仰支配,但聖羅是一個還沒過二十的少女,怎也無法做出咬舌自盡這麼可怕的行為。只能在入道腳下哭喊。   「好吧!那我來幫你。」   正與癸刀光劍影,雙方兵刃間拚出萬點火花的華倫斯坦,竟丟下癸想去殺死自己的同伴。   看著華倫斯坦急攻而來,入道只有抱起懷中哭成淚人的裸女,單手且戰且逃。幾次險被他聖劍砍下腦袋,直到癸追至擋著他為止。   渾身大汗,體力虛耗不少的癸與華倫斯坦二人再次對峙著。   「你們的腦袋究竟是怎樣構造的。所謂的神究竟讓你們吃過什麼,得到過什麼。不只自己不怕死,還連同伴都要殺。」   「異教徒的你是不明白的!神的恩光是用嘴巴說不完的。而且質疑神就是異端的行為。神讓我們承受苦難是為了試練我們,縱使今日我們敗了,但不是因為我們信仰不堅,也不是神沒有力量。而是他要給十四門徒會的信徒們更大的試練。」成為冒富和征服者要感謝神,遇到好事要多謝感;未婚妻被奸被賣也和面對其他諸般傷害也要感謝神的試練,甚麼也是神說的。這什麼宗教呀?   癸腳下一蹬,發出震耳的響聲,留下數寸深的足印,炮彈般連人帶刀的直刺華倫斯坦。   「喝!」   雷鳴般的怒吼中,華倫斯坦手中神劍揮出帶起捲起漫天塵土的一擊。橫砍向癸。   快若電光的一擊,砍下不少頭髮,劍鋒就在頭頂劃過的癸。而在貼地掠過時,他以手改變方向,以數寸之差和出人意料之外的攻擊目標擊倒華倫斯坦。   直擊下體的火倉,將華倫斯坦盔甲中的護陰罩和那一根絞成了肉漿,讓他痛得一臉發白,跪倒地上,從雙腿間灑下滿地鮮血。   「因為凡尼亞之故,我不殺你。對女人來說強姦是最痛苦的,那我也讓你嘗嘗男人的最痛,被閹。回去伊羅巴後好好想想,神究竟能幫到你什麼!」   「對你這愚蠢的手下留情,我一定會用我的劍報答你的。對神給我的試練,我會昂然渡過,成為更出色更有力,神忠實的信徒。」   面上全無血色,眼中燃著仇恨的怒火。華倫斯坦丟下聖羅,運功封血,轉身離場而去。他的教養不容許他滿嘴骯話的亂罵,但是其對癸恨意之深,卻比山還高比海還深。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五節   索恩最終也沒逃得過薰和魅羅的追擊,遭到她們捕獲。   而這出賣聖羅和華倫斯坦,臨陣逃脫的紅衣主教。他的下場癸並不太清楚,只知有一晚和莉亞娜黛交歡時,在比武場內升起熊熊烈火。本想提刀趕赴察看情況的癸,被動情的莉亞娜黛輕吻阻止。當晚她可說像火一樣熱情,室內春色無邊,一點也不遜色於窗外的火光。   次日在比武場內,癸只看到施行火刑後,變成炭的十字架和一堆灰燼造成的小山。索恩這個名字,從此再沒出現過在癸耳邊。沒有出場的凌雲燕,在同伴遭敗之後當晚,也被癸派人暗地捉了回來。   之後莉亞娜黛興致勃勃的準備姦淫她們。在短短數天內,她建起了一間雖不大,但卻莊嚴神聖,威勢壓人的木教堂。尤其是教堂內的五彩玻璃,在這時代可是價值連城。   「呼!你這樣亂花錢,小心青靄罵你。」   癸輕捏著莉亞娜黛的面頰,半生氣半高興的道。因為他自己可也很期待在教堂內強姦修女。   「這是我自己的私房錢。何況這些東西多半是我在以往襲擊教會時得到的收集品。」苦著一張可愛臉蛋的莉亞娜黛因痛楚而皺眉回答。   實用為上,是青靄的理財概念,但是若是所有衣服、建築和船艦都是一個式樣,毫無變化毫無裝飾。生活也就顯得太過枯燥和乏味了。所以在莉亞娜黛所保有的小量私有財產上,癸極力支持她去做盡壞事。   走私、出售奴隸、私鹽、勒索、地下賭場等等。有一個直屬莉亞娜黛,僅有幾般中型船的小艦隊,在神州國沿海活動,為莉亞娜黛賺取收入。再以此額外供應後宮中的開銷。   「好,我們去玷污天帝的聖名,讓神的光輝蒙蔽。」   一身十四門徒會眼中魔女應有的裝扮,全身上下一襲灰袍的莉亞娜黛推門而入。   「等等……這樣子……」   推至一半時,癸抬手制止莉亞娜黛。手上運足十成內力,一拳擊破教堂厚實的大門,揚起滿天的木屑。   「現在海盜來殺人放火了,男的殺女的奸,誰也逃不脫。哈哈哈!」   意氣風發的從塵霧中穿出,癸渾身流露著霸王的氣勢。莉亞娜黛則輕笑著隨後而進。   在教堂內的是被魔法禁制了內功,被拘禁於此,一身見習修女服的聖羅。還有雍容華貴,身著樸素中見巧思護士服的凌雲燕。一黑一白之間,看起來是如此莊嚴聖潔。可是她們的腳上都被鎖著一個連著鐵鏈的大鐵球。意外的反映出一絲奴隸風情。   「願天帝的聖名,守護他的新娘聖羅及信徒凌雲燕。」   修女是願意以天帝為夫婿,終身不嫁的教會基層成員。雖然聖羅只是見習的。   「你們這兩個惡魔,難道不懼怕天帝的聖名嗎?不只不信天帝,還如此對待他的信徒。」   聖羅顫抖著聲音,舉起胸前的十字架在虛張聲勢。一旁更顯恐懼的凌雲燕則抱著聖羅的手,全身都在發抖了。   面對這兩頭肥美可口的獵物,癸和莉亞娜黛相視,齊聲奸笑。男人本好色,莉亞娜黛卻不是男兒身。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得到這二人,自己的魔力又會有所長進之故。   「天帝……叫它出來救你們呀!你們不是最喜歡說這是天帝的試練嗎?那麼它讓我姦淫你們,這試練有什麼用意呢?」   癸抽出火倉隨意一揮,用刀氣斬開聖羅手中的十字架。   「啊呀……」   聖羅有著紅色的及肩長髮,纖細骨感,年紀雖不大,卻有著一身內斂的尤物味道。凌雲燕雖然有著神州國式的名字,可是混血兒的她,卻是典型的伊羅巴諸國美女,金髮碧眼,胸豐臀盛。被她那件尺碼不太合身的護士服包裹著,胸前漲得滿滿的。   「叫天帝來救你們呀!它不是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嗎?」   莉亞娜黛冷嘲熱諷的道,然後手上颼的一聲把灰色的魔女袍扔飛出去,露出一身緊窄貼身,大膽暴露的性感皮衣。黑得發亮的皮衣,散發出妖異殘酷的味道。從大腿間,莉亞娜黛抽出長鞭,打在四鄰的木長椅上。   一時四散碎裂的木椅,凝造出一股好不嚇人的威勢。而不懂武功的莉亞娜黛能有此力量,自然是因為癸在她背後輸進內力而已。   「敢……敢對我們亂來的話,天帝……教會和教皇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別過來呀!」   聖羅嚇得臉無人色,顫抖著在胡說八道。   「啊呀……」   莉亞娜黛一鞭抽在聖羅身體上,讓她的見習修女服裂出一道口子,下面雪白的肌膚霎時變紅。   雖然內力被制,但聖羅到底還是懂武功的人,她最後逞強的拖拉著腳下的鐵球,拾起長椅的殘骸,揮舞著木棒抗拒。可是轉瞬就被癸一手奪下,把她擒下來。   至於凌雲燕,則被莉亞娜黛一鞭打在大腿上,痛得站不著。然後被撲上來的莉亞娜黛壓倒地上,雖然手腳亂蹬的在反抗,但給莉亞娜黛賞了幾個耳光,就再也不敢亂來,被小魔女反身壓在地上。   「怎樣?偉大慈愛的護士小姐,即將被邪惡的魔女姦淫和玷污,有什麼感想。」   「不要,放開我……」   雖然莉亞娜黛體型嬌小,但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凌雲燕,令她的力量恐怕連三分之一也沒使出來。   「所謂的神和教會,才是最淫邪無恥的。」   莉亞娜黛一面責罵,一面掀起凌雲燕的衣裙,拉下她那燈籠式的長內褲,在雪白豐腴的屁股上,狠狠的連打了十個巴掌。直到凌雲燕放聲哭叫,圓渾的屁股蛋上留下多道淺紅色的指痕才停止。   「卡爾,我讓你看看我魔力的泉源吧!」   從腰身上的袋子中抽出皮帶,莉亞娜黛俐落的困起凌雲燕的雙手,再用繩索從中穿過,把她用天帝之子像的手作支架,吊起來僅有腳尖能略沾到地上。   微微有點喘息的莉亞娜黛,欣賞著衣服下的大胸脯。伸手在那軟綿綿的地方上輕握著。   「我的魔力來自紅魂。而我所選擇的力量來源則是淫邪系,只要定期奉上祭品。紅魂的力量就會增加,祭品愈多,我的神就會有愈強大的力量。」   癸想起莉亞娜黛所說的紅魂,就是用她三魂七魄中的一部份製作的人工神。   「所謂的祭品就是指我獻上的女性,利用她們在性興奮時的感情能量,我可以獲得最多的魔力。魔力愈多我的神就愈強,所以呢!雖然主要是為增強力量,但對調教女性,我可是非常樂意和愉快的。」   莉亞娜黛手中鞭子如一條黑色,快若鬼魅的幻影蛇,纏繞在聖羅身上,發出啪啪啪的鞭打聲。   「好痛……不要……啊啊……嗚……天帝救我……啊啊啊……」   凌雲燕連聲慘叫,身上聖潔的白色護士服,一片片的在皮鞭下打碎。   「天帝救不到你的。」   邪惡的冷笑著,莉亞娜黛渾身滿是魔性美,妖艷的風情,讓癸下身那一根也變得異常威武。   接下來,莉亞娜黛把哭哭啼啼的凌雲燕身上殘破的衣衫,盡行撕碎。露出一身肉感而泛著汗光的胴體,豐滿高挺的豪乳,上面充血立起,紅葡萄似的乳頭,下身一陣稀薄像金線的絨毛,修長健美的雙腿。最後除頭上的護士頭巾,凌雲燕身上再無一件衣物。   「佩爾蒂,替我叫小夢兒來,我得要它幫手呢!」   對像平日一樣,懶懶的躺在肩上的黑貓吩咐後,莉亞娜黛手棒起凌雲燕一隻份量十足的豪乳,一陣撫弄之後,就放進口中予以吸吮。   白皙的胴體上散亂的佈滿鞭子的紅痕,在莉亞娜黛甚有技巧的玩弄下,高貴堅貞的女護士,在淫邪魔女的舌下,柳腰款擺,香艷的裸身如跳舞一樣的扭動掙扎。   「哈呀……唔唔……啊啊啊……」   好可悲……凌雲燕心中甚感痛苦。絕不能暴露人前的身體,如今竟被剝光,不止被邪惡的男異教徒看著,還被惡毒的魔女玩弄。最可恨的是,面對如此境況,她竟會發生快感。   「喵……喵……」   「真是的,我可不是你的僕人呀!」   在佩爾蒂的帶同下,小夢兒從教堂外風馳而來。有二名侍女專門服侍的小夢兒,可是眾貓之中,最受寵愛的。享受到它苦命主人所祈望的善待。   至於佩爾蒂,對調教這種事的興趣,還不如睡覺。一個轉身,貓性一起,又躺在地上睡了。   「這懶蟲!」   罵了佩爾蒂一句,莉亞娜黛不顧纏繞她腳邊的小夢兒,解開繩子,把凌雲燕放到地上再重新綁好。然後拿出一堆事先切碎好的小魚,灑在凌雲燕的花間重地。讓小貓伏首她花穴上大舔特舔。   「卡爾。要獻祭給我的神紅魂,就要有儀式。就是說我得用魔力在女體上紋身和畫畫,藉由這些紋身和畫,紅魂才可以吸收女體動情時的力量。」   一面解說,莉亞娜黛一面準備顏料和針。沾上顏色後,她專注的盯著凌雲燕的酥胸。   「紋身方面,只有高潮時會顯現,畫也一樣。不過畫方面,一個月就會自動消身,得要重新再畫一次。而紋身除非我施法,不然不會消失的。」   專注集中的莉亞娜黛,就像一個詩人一樣,那種在思緒什麼的表情,讓人感受到她的聰慧,和學識的豐富。   而在她眼前是裸身的處女護士,除了頭巾身上一絲不掛,粉雕玉琢的嬌軀上佈滿不少鞭子的紅痕。現在凌雲燕正被貓兒的舔吮弄得快感連連,發出一聲聲淫穢的低哼。雙腿盡腿處的玉丘,不絕有愛液從花唇中流下。   「雖然我是邪惡的魔女,但是我應否感激天帝他把你賜給我呢!」   嫵媚的巧笑之後,莉亞娜黛一針刺在凌雲燕的肌膚上,從中冒出一滴赤紅的鮮紅,在白亮的裸身上是如此的耀眼。   「啊呀……痛……」   悲叫之聲從凌雲燕口中吐出,她痛得渾身一震。而接下來莉亞娜黛殘忍的繼續施針,刺得她胸部上全都是血。   面上快感與痛苦交集,畏懼與興奮同時存在。凌雲燕在心中咒罵了千百遍莉亞娜黛的殘忍。可是她根本無從阻止,更淒慘的是在強烈的痛楚之中,她必須依賴跨下的貓兒舔弄去止痛。被畜生口交的快感,使她的心靈難以承受的屈辱和骯髒,可是只有如此她才能麻醉自己,對抗胸口的痛楚。   「痛……唔……啊啊……嗚……」   眼前的情景妖異淒美,一身調教皮衣服的莉亞娜黛,伏身在凌雲燕深刻的乳溝之前,舔弄她胸前的鮮血。而聖潔的護士,卻反而在折磨之下,主動奉上乳房,讓莉亞娜黛把玩她變得深紅和興奮的乳頭。   端莊的護士小姐,就像個淫婦一樣,在莉亞娜黛的舌頭和手指交互攻擊下瘋狂。等她爽夠了,莉亞娜黛就再次用針來紋身,讓歡悅的叫聲變成痛苦的高亢,直到她牛奶般白淨嫩滑的肌膚沾滿血。莉亞娜黛才再一次用愛撫來替她止痛。   忍受不了的癸,則動手去撕聖羅的衣服,埋首於由她頸項到胸部之間,用舌頭舔、吮、吸、吻聖羅性感的鎖骨,小巧卻彈力十足的乳房,粉紅色青春可愛的乳頭。   聖羅的下身,很快也被癸剝得清光,露出纖長姣好的美腿,還有紅色整齊稀薄的紅色絨毛。   「呵!真是淫蕩的教徒,看著同伴受刑竟然興奮了。」   癸一面嘲諷,一面雙手齊施,十指撫遍聖羅全身,逗得她嬌喘連連和凌雲燕時而快樂時而哀淒的聲音和應著。就如莉亞娜黛一樣,癸留下聖羅身上見習修女的頭巾不脫,以滿足自己姦淫修女的快感。   「卡爾,還不可以。這是我的女奴,你別浪費掉她們的處女,待我替她們紋身之後,才可以上。」   興致正高的癸,雖然被阻止,但並無不快。因為想到一會兒,在姦淫之中,女體浮現紋身時的情形,可是極為刺激。   等到聖羅的紋身結束後,她全身都是香汗和血水。妖魅豐滿的肉體在哀聲呻吟,剛才快感和痛苦不斷交換,折磨得她心力耗盡。   「讓卡爾看看吧!我剛才紋上去的紋身。」   莉亞娜黛用食物引開小夢兒,看著沾滿淫蜜的花穴,低下頭替凌雲燕舌耕,巧舌不斷在花唇外徘徊,偶爾觸及敏感的小紅豆就必會讓凌雲燕高亢愉悅的歡叫出來。更甚者,侵入花穴內,在溫暖濕潤的花穴內撥、掘、撩。   「哈呀……啊啊啊啊……」   最終凌雲燕雙眼反白,陷入高潮的漩渦之中,在身體痙攣和染上紅潤的色澤後,她的陰精傾灑而出。胸口浮現出一副慈愛溫馨的聖母抱子圖,可是在這神跡般美麗的紋身上,那對乳頭被裝潢成一對牆燈。作為紅燈的這對艷紅的蓓蕾卻正動情的高挺於空中。淫穢和慈愛,兩種不應共存的感覺,硬是被莉亞娜黛結合在一起。而且所用的材料,是銀十字會貞潔的女護士雙乳地帶。   接下來換聖羅被紋身,更該死和作弄人的是……莉亞娜黛是紋在她的屁股和桃花園上。   習武的聖羅在忍痛這方面遠比凌雲燕堅強。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但莉亞娜黛卻殘酷的用蠟去滴她剛被紋身的嫩肌,讓受不了的聖羅最後還是哀怨的高呼出來。   癸在紋身期間,看著汗與血交融的圓渾小屁屁,猜想著莉亞娜黛在紋的圖案,手中則不停的在玩弄聖羅的雙乳。更用口吻在她臉頰、頸背和耳珠等次敏感帶。   至於凌雲燕也沒有被放過,讓她身體快樂的被小夢兒舔吮。心靈則承受獸交的殘酷衝擊。雖然在癸和莉亞娜黛看來,只是用動物助興的程度。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六節   完成紋身之後,莉亞娜黛送走那只吃飽魚肉飲飽愛液,尾巴興奮得左右掃弄不絕的小夢兒。   體態豐腴只餘護士頭飾的凌雲燕和纖瘦窈窕僅有見習修女頭巾的聖羅,二人裸身抱在一起,瑟縮發抖的面對步步進逼的莉亞娜黛。   用暴力把十四門徒會教眾的信念粉碎,在她們面前公然羞辱神。讓莉亞娜黛心情激動,興奮難制。眼前二美,因為紋身的出血,加上剛才數次高潮,大量流失愛液和汗水,都在虛怯的喘息,孱弱的她們反而更刺激起莉亞娜黛要去施虐。   「卡爾用這個,我們一人干一個。」   從美女少莉亞娜黛口中,說出來的是與她美貌不對稱的粗俗言詞。她由腰間抽出一根假陽具扔給癸,自己手上拿一根。   「用偽具佔有你們的處子之身,有什麼感想呀!神的新娘和它忠實的護士。」面對莉亞娜黛嘲弄諷刺的言詞,她們二人只能羞怕得不敢作答。   癸把玩著那精巧的偽具:「質感和真人差不多,但我自己那根就比它們強上百倍。何必用假的?」   「啊!卡爾別少看這些假陽具。那可是我跟幽鳳花費不少心機,結合魔法與科學才製成的。」   莉亞娜黛抿嘴一笑,撥動假陽具上的開關,使之以超高速震動,從內部更伸出一些短小粗糙的突出物,分成三截分別向左右旋轉。   「也好吧!我貨真價實的那一根,留待一會兒才再使用。」   嘴角上揚,浮現出一個狡猾的笑容,癸遂對眼前二女開始動手了。   教堂內女聲哀怨的聲音迴盪不絕,聖羅和凌雲燕還在尖叫不停與拚命的向神祈禱。而腳上鐵球被除下,身上除頭巾和頭飾等同全裸的二人,分別被掛在神之子的十字架像上的左右手。雪白但點綴著紅色鞭痕的裸身和大理石偶像相互輝映。   雖然神之子像雕刻得栩栩如生,除了痛苦,臉上還一副對世人的憐憫之情,但是在癸和莉亞娜黛眼中,如何比得上正在呻吟哀叫的裸女。   「卡爾,把火倉給我。」   語音中洩出深藏著的恨意,莉亞娜黛道。在接過刀之後,她一刀輕易的砍下神之子像的人頭。   「砰!」   石雕的人頭重重的掉在地上,揚起一陣煙塵。   「天帝,我魔女莉亞娜黛現在要姦淫你的信徒,若是你有種的話,就出來制止我呀!」   「叮……」火倉在滿是怒意的莉亞娜黛手中扔出,清脆的貫入神之子像的胸膛上。   「哈哈哈……天帝。」   在莉亞娜黛傲氣與霸氣的壓力下,聖羅和凌雲燕再也沒有祈禱了。她們內心生出自己被天帝捨棄了的感覺,只能哀淒的等待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命運。   「好了,好了!發洩完後,輕鬆不少吧!調教的事交給火倉吧!」   癸把兩根假陽具扔向魔刀,自己把眼有淚光的莉亞娜黛拉入懷中,動手剝下她黑色皮衣,露出一身欺霜賽雪的嬌膚。和嬌小纖細的胴體對比,顯得份量感十足的豐滿乳房,從皮衣中蹦彈出來,嶺上嫣紅的雙梅已然堅挺傲立。   「我……人家要親自對付她們……」   「看就好了。不然,你想置我下身的龍根於何地?」   魔刀火倉在幻化成人形後,接過兩根偽具,從背上再長出二對銀手,六隻手分別用來推高聖羅與凌雲燕的雙腿,以及握著假陽具。   「主人,這頓大餐看來很美味呢!」   一身銀色的魔力火倉,從其臉上表情變化,還是能看得出她極為興奮。   在另一邊,癸已然脫光莉亞娜黛,讓她雙手放在被斬頭的神之子像上,自己調較好位置,準備從後方進入。眼前金色的如雲秀髮,配上晶瑩如玉的肌膚,腰臀之間的迷人曲線,還有最重要的,從花唇中滲出的少少亮澤淫水。讓癸興致高揚。   「去了!」   同一時間,從神之子像四周發出三聲高亢的女聲,一聲甘美,二聲悲痛。   癸一把貫入進莉亞娜黛窄小的花穴內,裡面已因調教他人的興奮而濡濕。充足的愛液,保證了他的進入極之順暢。   而在莉亞娜黛旁邊,手持偽具的火倉同時佔有了聖羅和凌雲燕的處子之軀。在她們哀痛的叫聲之中,開動偽具至最大極限,再加上她擁有的非人類速度,以超高速在進行活塞活動。假陽具還在花穴內不斷旋磨,內中的小突出不斷括著嬌嫩的花穴肉壁。   雖然不是自願的,但是在之前調教和玩弄之中,聖羅和凌雲燕花穴內早成澤國。   伴和著處女鮮血,火倉在愛液的滋潤下,以每秒數十甚至上百下的超高速活動假陽具,在短時間內將她們二女送上了高潮的境界。   「啊啊啊呀呀……」   墮落和快美的淫叫聲至兩位忠實的信徒口中叫出。眼神中哀慟與淫亂交纏,聖羅和凌雲燕相視一眼,自己竟然可悲的在異教徒的姦淫下,被干至高潮。她們相信自己再也進不了神的天堂了,悔恨難過的她們,最終只能自暴自棄,放縱的投入進眼前的官能刺激之中。   之後癸在火倉配合下,更換場地由站姿變到地上。聖羅、凌雲燕在一側,媚眼如絲熱情如火的莉亞娜黛則在另一邊。   仰躺的凌雲燕,酥胸間浮現出聖母抱子圖。背躺把臀部高高翹起的聖羅,在雪白圓渾的屁股蛋中間的是聖經神話中,神把海水分成二半的故事,分開之處正好是她的臀溝。癸和火倉輪留姦淫著她們二人。   癸不斷輪流佔有著三具胴體,嬌小豐滿體態各異,心靈上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其中癸和莉亞娜黛可是水乳交融的親密無間,她主動的配合著癸的動作,大膽的扭動腰肢,給情郎更快美高級的享受。而手中還執拗的不肯放過聖羅與凌雲燕,分別在她們嬌小和碩大的乳房上玩弄著。嘴中不斷以言詞挑釁,讓身陷快感浪潮的她們,難過哀羞。   教堂內春色無邊,淫慾橫流。   「啪滋、啪滋!」   癸以背後位從聖羅濕透的花穴內密集進擊,佔有這位銀十字會的女護士。眼中欣賞高聳雙臀上的紋身,綿密不斷的衝擊著這嬌艷的女體。   「啊呀……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體的本能之下,聖羅一聲竭盡全力的浪叫,隨之興奮的達到高潮。在痙攣的她被癸推開,倒在地上時,花穴內還不斷有高潮的飛沬噴出來。而到最末,癸用白濁的精液噴灑於她的裸身上。   對凌雲燕,癸則用她的大胸脯來乳交,以因動情以發燙,卻滑膩動人的乳肌夾著自己的肉棍,不斷搓弄。在她下身,火倉則持假陽具在不斷的超高速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銀牙咬碎,一臉潮紅,顫抖不絕的凌雲燕淫亂的達到高潮。在失神前的瞬間,她感到一股灼熱和乳白的黏性液體噴在自己胸前和面上。   「我就讓神子之喝點奶水吧!」   癸淫穢的將自己剛噴出的陽精,在凌雲燕胸前的聖母抱子圖上塗抹。   連射二次之後,癸可還意猶未盡。再一次佔有莉亞娜黛,而且這次是以坐位,讓女方騎乘在他身上。   身型嬌小,但卻擁有比青霧、成美等同齡少女,更成熟的曲線。   現在她面上再沒有悲哀或恨意,只有幸福與陶醉,沉迷在性的悅樂之中,莉亞娜黛以她纖美卻富爆炸力的腰腿不斷運力,在癸身上一高一低的動作著。花穴內的淫水傾瀉而出。   「癸,我好……開心……啊啊啊啊……」感到好幸福和愛極了癸的莉亞娜黛,放聲嬌呼,一頭金光閃閃的秀髮高揚披散。   洩出來了的莉亞娜黛,跪坐在癸身上,花穴內的嫩肉還在不斷收縮,包裹勒緊癸的肉棒,愛液和陰精正從二人緊密無間的交接處緩緩而下。   不只是肉體上的快樂,現在的莉亞娜黛的精神簡直可以說幸福至滿溢。和所愛的人,能夠如此心意相通,肉體相貼。   「我覺得現在的莉亞娜黛,比起你畫的每一張畫和雕刻的每一件作品都美。」   輕撫著莉亞娜黛在動情之後,臉上紅潮未退的秀美容顏。這種舒適寫意的感覺,真叫人心暢神弛。而莉亞娜黛就像小貓一樣,把臉主動貼到癸的手指上。享受性愛之後,濃情蜜意的事後愛撫。   事實上她覺得,完事之後溫馨的愛撫雖然不夠激烈,但是卻叫她更感動。   與公平二字絕緣的兇殺武道大會,仍在舉行著。癸一面挑選適合的人才,除了統領一軍的將才,也吸收不少實力雖然不足,但人數龐大的次一級人才,擔任指揮數十至數百官兵的下級武官。除美人計和利誘外,少不免使用仙人跳的卑鄙方法,讓目標人物先在賭場上輸得精光,再借巨款與他們。之後這等有武功但缺少智能的人手,便只有為癸賣命了。   而且,干擾比賽進行,也是作為主辦者,幕後黑手所獨有的大權。偶爾讓一些冷門的隊伍獲勝,讓癸在賭場中獲得相當豐厚的資金。   將參賽者的數據透過魔蝙蝠送給思明島上的青靄時,她寄回一張關於神州國山精妖怪數據的名單。還有是要求癸拉攏意圖在邪馬台帝國揭竿而起的新天主教,就算不能結盟,也最少表露一點善意。   因為考慮到二半年後重回邪馬台帝國的決定,除了政宗,青靄希望盡量多增加己方的助力。   在比賽方面,對癸來說誰獲勝都不重要,這個比賽的作用僅只是用來達到他尋找有能部下的目的。   其中熊妖的白武,癸將與幽鳳定情,及達成石天工遺願的一對神兵,奪天滅地中的滅地刀賜了給他。除了和眾女做愛,癸也指導了部下們一些武藝。白武雖然沒習過武,但他以往曾有一段時間被人類的雜技團飼養過。透過偷學和自創,他也自行想出了一套功夫。雖然不是專門用刀的,但在他來說用刀亦無不可。   經由癸刻意安排,以及替他買來數名女奴,讓他以合藉雙修之法增加妖力,白武熊的人類變身,除了額上十字傷痕不能消去,已經可以練到盡去熊毛,外觀看來完全是英偉帥氣的俊朗男子。   而下場比試的對手,則是癸替他安排的靜心道,好讓他得以報仇雪恨。平日往往忙於鑄造兵器和科技研究的幽鳳,今天也特意抽空,和癸一起共同欣賞。   通常比武時都變身成人類的白武,今天特意用熊的姿態應戰。   一開始就先後以俐落的動作,接連擊殺二名靜心道的弟子。讓他的死敵,武陵道人被迫提早親自登場。   「孽熊,想不到當年讓你逃得一命,如今竟不知悔改,又再貽害世間。」   外表看來一身仙風道骨,臉目清臞的武陵道人,手撫長長的白髮,義正嚴詞的指責白武。   「嘿!少裝正義了。你們毀我家滅我族,無非是想得到我們的熊掌和熊膽。」   「畜生就是畜生,妖孽害人。我等修道之人,自然要替蒼生除之。至於熊掌熊膽之事,我等雖然修道,可是在世間活動又豈能不花錢財,取爾等狗命,用爾等妖軀,正正是為了普渡蒼生。我君子之腹,又豈是你區區妖熊可以差度的。」   「多說無益,今天我就要煎你皮折你骨,替族人報仇。」   滿胸怒意的白武,已然不能自制,發出凜冽殺氣的他,縮成一個白球在場中滾動,其速增至快絕,以用眼僅能遠及的速度。猛撞向武陵道人。   而看來枯瘦的武陵道人,卻以如蜻蜓點水的飄逸身法遊走全場,多次僅僅閃過白武的攻勢。   雖然外表只像一個白球,但是白武的毛堅若盔甲,加上他的速度,可說是攻守夾備的一招高招。不時在場中地面上留下他滾過的凹痕,左右飛彈著的這白球,是非常之凶險的。   面對攻勢如浪濤般狂猛洶湧的白武,武陵猶如大海中的一片嫩葉,怎樣被大浪蓋過,還是不絕在浮起,充份發揮以柔克剛,道家武學的特式。   嘴中唸唸有詞,不絕以施過法的銅錢反擊白武。不過打在高速旋轉的熊身上,銅轉眼而沒。看起來毫無作用。   「喝!」   久鬥之後,一直在場中遊走不絕的武陵道人站穩其中,手中三尺塵拂暴長成十尺,往直衝而至的白武身上捲去。輕巧的將他拋到半空,再從懷中取出一個帶有尖刀的陀螺,施法使其變大之後,手中一閃。將之撥動到快如一團幻光,以奔雷般的速度上擊白武。   速度半點沒慢下來的白武與巨大的陀螺在半空交擊,發出天搖動地的巨響。當中一聲慘叫,已然負傷的白武從半空墮下。   就在他似乎昏迷之際,收回變小陀螺的武陵道人快若疾風以銅錢劍狙擊將要墮地的他。   就在包括癸和幽鳳在內的觀眾,以為這勇悍的白熊要命喪當場之際。假裝昏迷的他半空一個扭身,改變角度從上下擊。明晃晃有若利刀,變長的熊爪和武陵道人的銅錢劍,閃電般連接了十數招,一人一熊才再倏然分開。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七節   進攻受挫的白武熊後退發出一聲,滿是殺意與恨意的熊吼。人立而起,用尖利媲美長刀的利爪,再次進擊。   怒濤而下的熊爪,卻被武陵縹緲的身法閃過,帶起一陣急勁之風的熊爪,只在地上留下數道深刻的抓痕。迅猛的接連進擊,都一一遭到僅閃而過,而且武陵雖退,氣勢卻並無減弱。反以他用銅錢劍,多次在白武一擊不成,力量用盡之際反擊。   「鏗—當—鏗鏗—」   劍與爪的交擊聲響徹全場,鬥場內火花四閃,爪風從刮起的沙塵,可見其威。若是一般人,恐怕早被白武熊撕成數片。   就如一枝利箭一樣,白武氣勢如虹的直撲武陵道人,速度和力量就是他最強的武器。也將他的恨意,用一往無前的氣勢融入進攻勢之中。   相對的面容古井不波,僅只有雙目微有驚異之色的武陵道人,始終保持沉著冷靜。在戰鬥中巧妙的運用身法,用最小的閃躲加上巧妙的間歇性反擊,退而不示弱。   這時一直表現完美無瑕的武陵道人,在後退之際踩著一個之前戰鬥形成的凹痕,身法一慢。   終於窺準時機的白武熊狂吼一聲,凌空撲起十爪直取武陵道人項上人頭。   眼見他就要伏法當場,卻僅是悠然的一閃。   倏然間場中依星形發出五道光芒閃耀的異彩,本來白武快比閃電的動作,驀地減慢數倍,讓武陵道人脫出他攻勢圈外,之後更反戈一擊,一劍直刺進白武額上,在熊妖的額上傷疤處,再造成一道新的傷口。讓他雪白的熊頭染上一股鮮紅。   「妖孽,我要你當場伏法。」   武陵道人一副正氣威嚴的樣子,從身上取出兩串銅錢。讓困銅錢成劍的紅線將之吸收串起,變成一柄銅錢矛。矛尖發出一股青色的隱然光芒。   「怎麼白武熊的動作慢上了這許多的。」   「那是神州國道術的陣法,名稱呢……我記不著。但是剛才武陵道人射出的銅錢並不是亂射的,每一枚銅錢都巧妙的分佈全場。吸引並利用自然界中地、水、風、火等元素力量。專門用來克制著有仙妖力量的生物,被陣法影響所以白武的動作才會慢上許多。」   坐在癸一旁的莉亞娜黛給他解說。而癸則伸手向成美處。   一直在服侍他吃喝的成美看到癸的手伸來,遂把數枚花生依之前一樣放進他手中。   「花生……」   一時為之氣結的他道:「我要的是十字鏢,不是花生呀!」   雖然如此但癸仍然一個旋身,把內力瞬間爆發出來,將花生以急電般的速度射向場中,打碎多枚構成陣法的銅錢。   「喝……」   吐氣開聲,武陵道人舉起已通體發起青色光芒的銅錢矛,以疾風般的急勁速度,直刺白武。   渾身重若千斤,身法全然施展不開的白武,只能舉起熊掌以十爪擋格。   「鏗!」的一聲交擊,在火花閃現之中,白武二爪折斷飛彈出去,胸口被刺出一個頗大的傷口,血花飛濺的倒飛出去。   發出炫目白光的斷爪,在他倒地之後才旋風似的插在地上,可見剛才武陵一擊之威。   作為施法者,剛才武陵卻察覺到,他所布下的銅錢陣威力瞬間減弱。否則現在就不應是刺傷,而是銅錢矛當場貫穿白武熊。   如雪片的十字鏢自癸手中射出,超高速貼地飛行,在塵霧掩映間的鬥場內,不為觀眾所發覺的多處打破銅錢陣。若是要攻擊敵人,這種距離實在難以造成傷害,不過癸要打的只是不動的銅錢,對他來說並不成問題。   「卡爾,道術和十四門徒會的所謂「聖法」。都是和魔法源出一系的東西,透過儀式和祭典等手法,借用自然之力或神之力。而像剛才的道術,可說是人類對抗仙妖一族的專門技術。將來和灰影、白武等並肩作戰時,我們就得由人類的同伴去解決這些道士、和尚的。因為在他們來說,被這些對仙妖專門的道術擊中,其損害遠大於我們人類數倍以至十數倍。」   人類能支配天球星,反而讓仙妖們退縮在一定的範圍內,多數仙妖選擇遠離人類社會。除了人類因貪婪本性而無間斷的侵優仙妖一族,便是在於對仙妖一族專用的道術和「聖法」的開發,和在繁殖上的優勢。   鬥場內武陵道人嘴中唸咒不斷,讓手中銅錢矛青芒大盛,把自己籠罩在一股青光之中。   「誅邪!」   隨著雄渾的一喝,武陵道人在地上留下兩個深刻的足印,以閃電的速度直撲白武。手中矛帶起一片風雷之聲,在鬥場內捲起滔天巨風。   身上多處染血的白武,感到身體上的束縛逐漸解除。但是他卻反而作出一副垂死的樣子。直等到尖矛帶起的勁風刮體,縱是堅硬的毛髮和粗厚的皮肉都像被穿透,他才閃身一擊。   抽刀旋轉渾然天成的一擊發出,場內爆出一起與青色光芒對抗七色彩虹之光。流光閃動鋒利至寒氣迫人的滅地刀砍在銅錢矛上面。   力與力的硬拚震得場中磚塊碎裂塵土瀰漫。在當中青色的光芒和七色虹光如騰龍如閃電一樣,鬥在一起。兵刃交擊的巨響,就擂鼓一樣快,但是每一下都充滿力量和聲勢驚人。   「呼!爺爺對之寄望甚殷的滅地刀,終於能發揮所長了。不枉我們當日鑄刀的辛苦呢!」   興奮得玉容染上紽紅,幽鳳握著癸的手嬌呼。   看著眼前一起一伏的高聳酥胸,癸不由然想起當日幽鳳裸身一錘錘敲打在一對神兵上的情形。   場內的武陵道人,想不到這頭爛熊竟有如此一把神兵。竟擋得著他施術弄成的青冥神矛,而且讓交鋒之處的多枚銅錢均告碎裂,要不斷予以更換。更糟的是如此緊密的接招,使他連施法的機會都沒有。場內抑制白武熊的銅錢陣,在被外來力量重創之後,如今更被二人激鬥所捲起的狂風完全破壞掉。   在漫天的沙塵中,一人一熊都目不能視。但是白武還是憑氣的流動和武陵道人的氣味得知他的所在。相對的,白武強烈的殺意和妖氣,也讓武陵道人得知他的所在。   躍空而起的熊妖,手中舞出如一條七色彩虹的光流,刀鋒直迫武陵道人。而感到這招之威勢及其速度之猛,已無可閃避的武陵道人,盡出手中銅錢,口中急念道法,用紅線穿成一面大盾。要硬接白武全力一擊之威。   刀盾交擊的鏗鏘聲震得場內外所有人耳膜生痛,產生出來的勁氣將包圍二人的塵霧全部刮開。   武陵道人手上快要被狂猛的力道壓斷,但他手中一個左移,強行擋開白武的滅地刀。   只是他眼見成功的一剎那,盾身的銅錢竟破碎成一團銅粉。滅刀地和青冥銅矛互相攻向對方。到這地步想再要閃避已是不可能,武陵道人唯有全力出擊,想先行命中白武,以攻為守。   虹光過處,冒出大股鮮血,被攔腰劈開的武陵道人,從斷口噴出沖天血柱。而他也垂死一擊的用青冥銅矛貫穿白武。但是先被砍中的他,已減弱力道失去準頭,只刺穿了白武的肩頭。   隨著血雨灑過,白武熊終於大仇得報。滿身被淋滿鮮血的白熊,帶著疲倦的身軀,以沉重的步伐退出場外。   看到又一幕血淋淋的比賽,場外觀眾大聲叫好。只要夠刺激和血腥,他們可不在乎死的是人還是妖。   而在場外迎接白武的,則是新結識但異常親近的灰影。   「兄弟幹得好。」   為以往無盡的艱苦都得以回報,感動得哽咽欲哭的白武,拍著灰影的頭。在天國的同伴們也能得以安慰了,當日主持狩捕的武陵道人終於授首伏誅。   由於白武熊胸口的傷勢甚重,不能再下場比賽,所以在武陵道人死後,他這一人隊伍也告出局。   不過對生還的縞素道人來說,他正好接掌掉師父遺下的一切。而作師父的爐鼎供武陵道人採補練功的昭陽仙姑,可是震撼得無法接受。對自小因貌美被拾回來,在道觀內做盡苦功,長大還被作師父的肆意淫虐的她。因所受教育的影響,昭陽一直認為這些行為都是出於師父對她的疼愛。   只餘下二人的他們雖然退出餘下的比賽,可是在昭陽的要求下,加上經不起熊掌和熊膽的誘惑。縞素道人還是和年芳尚未滿二十的昭陽仙姑,同往偷襲暗殺受傷非輕的白武。   換上夜行衣前往偷襲的他們,卻遠在宅外就被守護白武的灰影發現。受到強健有若獅虎的灰影阻攔於庭園之中。而事實上,癸也沒好心至放他們走的下場,事實上他當晚就派了薰與魅羅出動,要格殺縞素擒下昭陽。不過正為需要增加魔力而煩惱的莉亞娜黛,也帶同佩爾蒂一同前往。   當發現縞素道人和昭陽仙姑不在住處,再由佩爾蒂依氣味追蹤而至時,二人一狼已經在庭園內戰在一起。   武功平平的昭陽,在縞素的飛輪與誅邪劍支持下,聯手壓制著灰影於下方。   「怎樣?」   換上一身黑色忍服的薰問道。這時的她看起來,窈窕典雅且另富一份神秘魅力。   「還用說,男的殺女的奸。」   莉亞娜黛作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回答。   「你呀!口氣不要學足癸一樣。」   「嘻嘻!可是我現在需要女孩子嘛!愈多愈好呢。」   莉亞娜黛坐在圍牆上悠然觀戰,在佩爾蒂支持下,灰影以身體衝擊,讓昭陽痛得手中劍飛脫,更撲倒她於地上。用利爪制著她。   反而縞素道人在吉光的電擊和魅羅的風雪攻擊之中,仍在困獸猶鬥。而且從身上取出符咒貼於誅邪劍上,他竟能抵擋著閃電和冰雪。不過單以武功來說,他本身就在薰之下,再加上魅羅,被殺只是時間問題。   電光連閃之下,庭園多處被劈焦,地上則滿是風雪。雪女族長的魅羅,與癸手下大將軍的薰以鬼魅的身法,對抗著縞素,二黑一白,三條幻影般的身子在飛快交手。   「怎麼,還在打呀?」   倏然出現在莉亞娜黛旁邊的是癸,對於薰她們比預定晚回來的他,等之不及遂一路依吉光發出的閃電追蹤來此。   「快了!不過懂道術的人果然不同。武功雖不太高,可是竟能抗拒閃電和風雪。」   親暱的依偎在癸懷裡,莉亞娜黛邊解說的同時,由癸把抱她躍落庭園之上。   另一邊火花迸射的吉光,正壓在縞素的誅邪劍上。讓一直想伺機逃走的他根本不能有所動作。   「雪女是需要男人的。」   從後方悠然接近的魅羅,以冷氣凍得縞素又冷又累,心志大幅軟弱和動搖。   「何必舞刀弄劍的呢!不如我們好好親熱一番。」   魅羅的櫻桃小嘴吐出柔聲軟語,眼波嫵媚的她終於控制著縞素的心神。   「其實一刀砍下他的人頭,不是簡單得多了。」   薰在縞素癡狂的注視著魅羅時,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嘻!雪女也有雪女的驕傲。在雪風中誘惑人類的男性,利用他們傳宗接代,再殺掉他們。這是我們的習慣,我對自已的容姿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可是剛才這男人不止承受了我的風雪,還擋掉我的冰劍。既然這樣我就要用雪女的方法殺他。」   「來,抱我!我就在這裡。」   魅羅送上一個嫵媚的秋波,蹲身貼地,手中一撫地上冰雪,竟弄出一個以白雪造成的雪美人。   「啊呀……」   心志失常的縞素,嘶吼一聲扯去身上衣服,直撲到雪美人身上。粗暴的用肉棒抽插在白雪的美女胴體中。   「啊呀……好爽……啊啊啊啊……」   魅羅以火灼的目光,操控著雪美人,藉由這雪造的人偶吸收縞素的精氣,直至他枯竭而死才會停止。而以為自己正和魅羅顛鸞倒鳳的縞素道人,一面狂插,同時道:「嘿嘿!賤人,我要操死你。」   薰搖首不忍再看,眼前這男人,將會做到肌膚凍傷,體內精氣耗盡才死亡,依過去的經驗,估計要做到明天早上。   以婀娜的步伐,薰走到癸他們身旁。   「真是個清麗脫俗的美人,乳房很有份量嘛!隔著衣服也感到很有彈性,屁股高翹、雙腿修長。配那個武陵道人太可惜了。」   把女體剝光在評頭品足,雙手淫穢的抓在胸脯上的不是癸,而是莉亞娜黛。   「你們這些邪惡之徒,我們靜心道一定會除暴安良,誅滅你們這些惡魔的。」   臉上又羞又恨的昭陽怒聲高叫。   「是嗎?我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好壓著你們的魔女。」   薰看著癸與莉亞娜黛只能搖頭苦笑,對想增加魔力的莉亞娜黛來說,女人是愈多愈好的,當然美女的效果是好得多的。不然最少也要有一般姿色,事實上雖然不能強制,但她可費盡唇舌,說動癸的後宮成員們,讓自己在她們身上畫畫,以吸收魔力。   「卡爾,我先說好呀!這個女奴是我的。你別跟我搶。」   「是……是。」癸無奈的道,其實他並不太在意,女奴和美人犬他己經夠多,而已有的所愛們,也佔盡他的心神。在狩獵美色方面,他可不如以往積極。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八節   「昨天看到滅地刀揚威,使我特別有反應呢!」   感受到幽鳳姐姐暗示性的語言,以及她鳳眼送來的秋波。癸自然懂得她的需要了,想學學昏君的癸為此特意準備了一個酒池來享用。   穿得綵衣飄飄,端莊高貴之餘卻流露少少性感,像小腿、玉臂等薄紗部份。工作時粗野不潔有如男性的幽鳳,在細心打扮之後真的不下於神州國的公主皇后。   對紗夜的衣服,癸其實不能算是好喜歡,最初甚至有點厭惡,他覺得不穿最好。不過,現在習慣了之後,覺得其實還不錯。讓性愛都變得更刺激了。   就像吃東西前聞到香味和看到的外表,雖然不影響味道,但卻讓吃的人更多了一番情趣。而且一般的衣服莫不是絲、麻、羊毛等等,但是紗夜用自己的吐絲混進衣服之後,就可以使之既富彈性、堅韌之餘卻又不會失去柔軟性。像那種貼身薄薄,僅包著雙乳和香肌等的貼身小衣,是他從來沒想像過的,用一般布料絕對做不出來的衣服。   不過有一點,癸不止對後宮眾女,以至全軍所有女兵都嚴令禁止的,游泳時一定得要裸體,絕不能穿任何衣服。女性裸泳在他來說才是道統,穿上寬袍大袖的中衣或者紗夜制的貼身窄小衣服,全都是邪魔外道。   「啊,癸你真是愈來愈缺德了。」   「嘿……怎樣……」   幽鳳眼前的是模仿神州國史上出名昏君喜好所做的酒池肉林。酒池當然是酒,不過癸今次用的是甜味的淡酒,酒色透明清澈。至於肉林,有人說是將燒好的肉掛在架子上,做成樹林一樣。癸覺得作為皇帝,這最多只能算奢侈一些,如何算得上昏庸。不過另一個說法是,肉光緻緻,由全裸美女造成的人肉樹林。依愚家的邪說,這才算得上昏庸吧!   嘿!信奉愚家的皇帝歷代無不是後宮佳麗三千,每天干一人也要輪上十年。這就不叫昏庸。   出現在幽鳳眼前的美女們,莫不是天竺國打扮,每人一道粉紅色的半透明面紗,身上是同樣半透明的小背心和燈籠式長褲。各人身上依彩虹七色,各有著不同的貼身內衣,上身是取代馬甲、肚兜、鯨骨內衣,紗夜量產的胸衣,下身的小內褲,和神州式與伊羅巴的傳統式比,只能說是小如三角型的布塊,在圓滾滾的屁股上,僅有一條,有等如無的窄帶子,反而更顯九成裸露的性感之美。   「你呀!不是想增加這麼多女奴吧!」   「哈哈,假扮一下昏君而已。我可不忍心真的弄個後宮三千,要十年才見上你一面。這多數是從莉亞娜黛處借來的女奴,不然就是軍中女兵兼差的。僅供觀賞,不可褻玩。如果要玩就只好玩弄幽鳳姐姐了。我最多後宮三十已很滿足了。」   「三十。那不是一年才能見十次嗎?改為十三人如何。」   「十三,若是連美人犬都算上,早就不止此數了。何況我一個便可以對付數人,那用每天一個。」   對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腳的癸,幽鳳只是柔順的嚶嚀一聲,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首領萬歲、萬歲、萬萬歲。」   用來觀賞的眾女同時蹲身施禮,看來真有點帝皇家風味。   「為何不叫皇帝的。」   「皇帝太俗不可耐了。還是叫首領好,其實本來我想她們喊,首領萬干、萬干、萬萬干的。」   「你……」   一時笑得為之捧腹的幽鳳,輕捏著癸的鼻子教訓他。   而在癸解下幽鳳的一身宮裝打扮之後,內裡顯出的是一身介於透明和半透明之間,若隱若現的肚兜和褻褲。看得癸色心大動。   「幽鳳姐姐現在的打扮,真的比得上女奴們了。」   「哼!人家穿成這樣,無非是為滿足你這無恥的小弟弟。」   「是要滿足他嗎?」   幽鳳的意思,本是指感情上像弟弟的癸,可他卻真的握著幽鳳的手去摸他下身的小弟弟。   大羞的幽鳳手下欲退,卻給癸捉著不放。結果還是握著那根溫熱堅挺的陽物。想著一會兒的合體之歡,幽鳳不自覺的感到花穴內已有點濕了。   「好,試試酒池的味道如何?」   衣服還沒全脫,癸就拉著幽鳳的手下酒池中去。在梯階狀的池邊上,肩以下浸在清涼的醇酒之中,身體坐在直達池底的梯階上。   除了觀賞之外,兼任侍女的一眾天竺美女打扮的女侍們,一面替他們捶肩,同時奉上各式美食,任二人享用。   癸選了一根巨型的香蕉,在幽鳳面前把玩著。   「唔!相比之下,還是我的那一根大。」   「那有,你別吹牛。」   「說我吹牛,你試試看是不是吹牛。」   癸一把將幽鳳姐姐抱在懷中,讓自己早已堅挺起來的肉棒抵在她臀上。   「怎樣?感覺到我龍癸的龍根有多厲害了嗎?」   「唔!癸,別拿筷子戮我的屁股吧!人家受不了。」   「筷子?你說什麼筷子,誰是筷子?」   面對幽鳳惡作劇的回首輕笑,癸的做法是把大姐姐的她擱在腿上,剝下褻褲,輕打屁股。驟然間弄得酒花四濺,讓圍在他們四周服侍的眾侍女們嬌呼而逃。當中不少人看著癸的無恥淫行都羞紅了臉。   「啊呀……」   一個掙扎之後,幽鳳金蟬脫殼舍下殘餘的肚兜和褻褲,光赤的直游池中,真是好一條香艷的美人魚。   「呼!我看你何時上來。」   只有上身裸露的癸拿起幽鳳剝下的所有衣衫,故意羞她。   「嘿。」   臉色不善的幽鳳,在池內用酒向癸猛潑,灑得他全身酒氣且濕透。不過看著在酒池內波光掩映間,載浮載沉的一對玉乳和上面的嫣紅蓓蕾,癸體內的慾火幾乎要爆發。   在池中喝了幾口酒之後,變得大膽得多的幽鳳,裸身游近池邊。而在她旁邊的則是坐於池旁,雙足浸於酒內的癸。   「無恥之徒呀!你不會是準備在這麼多人面前和我……和我那個吧?」   「那個是指喝酒嗎?」   癸接過侍女的酒杯一口喝光。   「你好壞唷。」   對粉臉羞澀的幽鳳,癸故意的道:「不是的話,是指吃生果嗎?」   「你去死吧!」   被他氣不過的幽鳳索性沉在水中,飽喝了一口酒,再上浮噴得癸全身濕透。   「是這個呀!」   受到教訓的癸從侍女手上取來兩個大飽子,模擬像愛撫乳房一樣的動作,在掃弄兩個飽子。   「還有呢!」   這次輪到幽鳳向侍女們招手,從眾多的食物中,抽了一個蜜桃和一隻香蕉擺在一起,將香蕉直戮在蜜桃上。玉臉通紅的道:「是這個啦!」   剎那間,眾侍女都哄笑出來,嬌羞不已。把幽鳳羞得只敢把雙眼露出酒面之外。   「笑什麼?你們沒做過嗎?沒做過的人舉手。」   癸大聲一喝,所有侍女們才止住了笑聲。   「再有人敢出言譏笑,我就讓莉亞娜黛好好懲治她。」   被首領如此一說,眾女都只能吐著舌頭,作出一個下次不敢的表情。   「幽鳳姐姐不用在意她們的,誰敢笑話,我就叫她知道厲害。」   「她們當中有多少人是莉亞娜黛的女奴,多少是兼差的士兵。」   「很容易知道的,上菜。」   在癸的吩咐之中,六名侍女捧著一個人身大的木盤,從中傳來破壞氣氛,刺耳的叫罵聲。   出現在幽鳳面前的是裸身的昭陽仙姑,她手腳被綁僅有兩片闊大冒著熱氣,香噴噴的薄牛肉片,蓋著雙乳和下體的神秘三角地帶。   「莉亞娜黛都會在女奴們身上紋身,平時不會顯現出來,一會兒讓她高潮的話可看到紋身浮現了。要不要侍女們把身上的畫給你看。」   被癸這樣一說,大半的侍女都紅透了臉。   「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狗賊,竟敢做這種天理國法所不容的事,你們必定會永不超生,不得好死的。」   對癸給自己精心凝造的氣氛被破壞,幽鳳的做法是拿起癸剛才用的飽子,一下就塞在昭陽的口中。讓她只能氣得眼睛冒火,口中咿咿呀呀的在亂叫。   「我們就是地獄的惡鬼,怎樣?」   幽鳳嘴中氣憤的道,故意把手放在覆蓋堅挺肌膚滑如凝脂的酥胸上,透過熱烘烘的牛肉片撫弄她。讓昭陽變成一臉紽紅,悲憤無奈卻又夾集著快感。   「其實還可以進一步調味的。我們加點人體蜜糖,就變成牛肉蜜糖片了。」   癸則隔著薄牛肉片揉弄輕按昭陽的花唇。弄得她雙眼幾近反白,在木盤內掙扎扭動。雪白的軀體嬌羞得像蛇一樣舞動起來,就更加刺激人的慾念了。   「那麼接下來就由我這淫王滿足這位端莊賢淑的妃子。」   跳下池中,癸揚起滿天的酒花,從後反抱著幽鳳。雙手就這樣覆著那一掌握之不絕的嫩滑玉乳上。   「你們找幾人給我好好讓這道菜加強一下味道,蜜糖不夠。」   癸吩咐之後,正想對幽鳳再進一步。卻不料她從中潛酒而逃,再次上浮逃出癸懷抱中的她,秀美容顏之上儘是晶瑩的酒珠,還對癸做了一個鬼臉。   內心湧起一股豪情壯志,癸深入池中,追逐著那裸身的美人魚。在滿池春色的旖旎風光之中,心神之暢快真是不可言喻。   最後在幽鳳姐姐的嬌笑聲之中,癸還是把她捉個正著。讓迷人的她粉臉帶羞的再也掙不脫。   「好。用我的香蕉滿足幽鳳姐姐的桃櫻之前,我先喝幾口好酒壯膽。」   癸一把將幽鳳抱出池邊,讓她全身流動著光亮酒珠的裸身盡現人前。幽鳳雙頰現在羞得艷如桃花,特別是對侍女們顯得有點畏怯。雖然氣氛十分開放、舒坦和自然,不過她可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裸露。   從池中舀起酒,癸將幽鳳雙腿夾緊的神秘地帶斟滿透明清澈的酒水。然後伏首其上。故意大聲的發出「嘖、嘖」的喝酒聲,讓幽鳳更感羞意。   「哈呀……啊啊啊……」   嬌哼一聲的幽鳳,盡顯蕩態,身體雖然在剛才連番追逐,可是浸完酒之後,現在還是涼涼的好不舒適。而下身的花穴內真是熱情如火,感到發熱發燙髮癢的她,任由癸把她雙腿盡頭處的酒喝個清光。   癸把幽鳳雙腿分擱肩上,對準她還沾滿酒的花唇吻在上面,鯨吞著從花穴內倒流出來的美酒,以及從中滲出的淫蜜。   「啊啊……唔……呀呀呀……」   感到羞得渾身發熱,幽鳳雙腳激烈的踼蹬著池面,揚起一片酒花。癸溫熱濕膩的大舌舔在她的花唇上,叫她感到電激一樣的快感,全身興奮得酸軟。   「嗚……啊呀……」   動情的幽鳳,以迷人的眼波看著癸,雙腿不自禁的夾起他的頭。讓男人吻這麼羞人的地方,真的是好可恥。但是,幽鳳真的感到好享受,而且連這裡都願意舔,可見癸有多愛自己。向快感和情意投降的幽鳳,任由癸的大舌掃弄著她的神秘凹壑,逗弄她最敏感的小紅豆,以至大膽的侵入花穴之內。   花穴內的酒雖然喝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絕的愛液。溫熱黏稠的透明甘霖讓癸的口鯨吞不絕。   「哈呀!」   「去……去了……」   幽鳳大叫著向後一揚,從花穴中噴灑出陰精弄得癸一臉都透明且泛著光澤的液體。   「舒服吧!」   癸興奮的追問,而幽鳳則羞怯的點頭。   興致勃勃的癸當下把幽鳳又再拉回酒池之中,讓她雙臂枕著池邊,自己從後方一下貫入,肉棒進入那暖滑得要把人融化的仙人洞中。   「啊呀……」   幽鳳美妙的呻吟聲,向眾侍女們洩露出她有多興奮。身體浸在涼快的冷酒之中,腰間是捉著自己癸溫熱的雙手,女人最神秘的花穴內有著愛郎的肉棒,發滾堅硬的肉棒,像伐槳一樣有節奏的在進犯。   偶爾在打轉、又或深入淺出、時而刻意朝她穴內敏感點連綿磨擦、之後則是全退出去,再狠狠的狂搗數遍。弄得幽鳳嬌吟不絕,女聲悅樂的淫唱迴盪在池內。   「今次的酒池肉林雖然是莉亞娜黛贊助的,可是把那麼多酒和食物都浪費可不好。只要不介意,各位侍女大可儘管享用餘下的食物,不過酒一定要喝。還有,昭陽身上的薄牛肉片要留待我們親自吃。」   喝正有人浸於內裡在做愛的酒,以女兒家們的羞恥觀本來是做不出的。可是侍女中多數是莉亞娜黛的女奴,而且出身寒微的人幾乎占壓倒的多數。所以眾女全都不客氣了。池邊一聲圍滿了侍女。   「哈呀……啊……唔……」   「舒服吧!幽鳳姐姐,你的愛液正滲進酒裡,又被大家喝下去呢!」   「你……你故意作弄人的。」   雖然侍女有數十名,但食物還好,這一池的酒是怎也喝不完的了。但是把性慾和食慾結合,的確是意外的爽。癸浸於清涼的酒內,肉棒貫入溫熱的火穴內,退出時一涼,進入時一熱,真的極度刺激。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五十九節   癸的手不再只是停留於腰肢,時而從腋下上撫到乳房,甚至觸及纖弱嬌嫩的乳頭,或者在甚富肉感的兩團臀肉以至大腿遊走。觸手處滑如凝脂,一片香膩。   侵入幽鳳姐姐體內的小弟,停留在外面時,被冰涼的酒一浸,敏感度下降持久力增加。然後再一次鑽入去花穴內的仙境中。滑膩的兩片花唇夾緊肉龍,在進出之中感到花穴嫩肉的火燙,在愛液和滲入的涼酒浸淫下,濕濕滑滑的不住在磨擦。   「哈呀……啊啊啊……唔……」   凝視著虛空的幽鳳眼神一片迷茫,只有情慾的熱火在燃燒。被快感浪潮折騰不絕的幽鳳,發出淒美纏綿的愉悅呻吟,那快美而悠揚的放浪叫聲。聽到侍女們春心蕩漾,雙眼盯著池中強悍的首領和風情萬種的幽鳳,他們激烈的性愛弄得酒花紛飛,在酒池上造成人工的波浪。   「呼……」   感到有點太爽的癸讓小弟停留在涼酒中,先給過熱過爽的肉棒麻痺一下。手指取而代之的被送進蜜穴內。於內部肆意的掏掘搗亂,讓溫熱的愛液伴和清酒包圍著手指。   「喔、呀……啊啊啊啊……」   更嫵媚更快意的叫聲至幽鳳姐姐口中吐出,面上滿是紅潮,露出水面的肩頭和胸前嫩肌上,分佈著不知是酒是汗的液體。   而在花穴內,癸感到幽鳳姐的花穴在收縮,洩出一股更濃稠黏滑的液體,恐怕已把陰精洩出來一次了吧!   難得有大餐可食,侍女們可不客氣。不過圍於池邊的她們,莫不臉泛桃紅色。淺嘗即止的清淡美酒,微帶甜味。雖然應該不多,但是想到這之中不知混入了多少愛液。讓她們感到既羞澀又變態的快意。   眼睛雖看不到交歡中首領與幽鳳的下體,但從酒面下模糊肉體的激烈波動,可見其激烈。   手指磨擦在花穴內最敏感的焦點,那有點粗糙的特別地方。癸更是像觸發了幽鳳體內快感的引線,如天雷勾動地火一樣。幽鳳的叫聲更顯媚態和放浪的春情,雙手在池邊亂抓,雙腿在酒中亂蹬。   其激烈程度,讓癸在進花穴後的肉棒不用活動,就可享受到叫人心暢意馳的快感。肉棒不斷被磨擦擠壓,滑膩的嫩肉緊緊包勒著分身小弟,他甚至感到幽鳳的身體在不斷顫抖。   「好,要捉緊我。」   酒池的池邊是分為垂直和可直達池底的梯級形狀,癸讓幽鳳姐像八爪魚一樣反纏在自己身上,肉棒停留在她的膣內,也不拔出。揚起漫天酒花的在池中游起來,在侍女們的驚叫聲之中,從垂直池邊直去到梯級的池邊。   讓幽鳳雙手分按在梯級上,大半個身體露出水面,香滑的乳房雖然下垂,卻一點也沒變形。反而說更能挑起人的情意和性慾。   「溫酒、鏡子。」   簡短的吩咐之後,癸繼續全力抽插,弄得幽鳳銀牙咬碎的淒美淫叫。暴露出水面之後,讓她羞恥得多,下體……下體的肉壺也夾得更緊,花穴內的淫汁也流得更多。   「喔呵……啊啊呀呀……」   搖擺著腰肢配合著癸的動作,叫幽鳳更加感到自己的淫亂。雖然有點難以接受,可是這一刻實在太快樂了。心底真想就是做到地老天荒,也不再分開。   侍女們腆腆和難為情的偷看著他們二人,卻又不敢一直在看。而依癸的命令,數塊大鏡已放在幽鳳前面包圍著她。而手持加熱過的溫酒,侍女們不是餵他們喝,而是灑在幽鳳的裸背上。   「啊啊……」   看著鏡中春情蕩漾,嫵媚淫亂的姿態,幽鳳羞澀不已。可是,現在已是欲罷不能,只好繼續做下去。而且那微感灼熱的溫酒灑在身上的就更刺激了,一冷一熱,分從酒埕和酒池中滔起的酒,交相灑在她身上。花穴內也是暖意和寒意交加,癸退出去時是涼酒滲入,他入侵的話則是肉棒充實的填滿她體內。   雙手從後反捏著那雙豐滿的酥胸,癸伏首性感的裸背上,舔著冒出的汗水、冷酒、暖酒,而在交接處內,肉棒快若兵刃交擊的狂插亂衝。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想忍耐,然後是在官能刺激的怒潮之中,再無法抗拒。竭盡全力,幽鳳盡情的發出悅樂淫靡的快意叫床聲。聽得幾乎每一個侍女都濕了。整個人乏力不支,縮成一團,以花穴為發端全身痙攣顫抖不絕。再一次陰精盡洩而出,由子宮到膣內和花唇口都在收縮。抽勒得癸也到了極限,再無法忍耐,陽精泉湧而出,帶來無比的快意,填滿幽鳳的花穴內。   完事後,癸暢快的浸在池中涼酒內。   至於幽鳳,愛液倒還好。實在不好意讓自己的陰精和癸白熱的精漿都流進酒池內,爬上池邊的她。紅著臉,滿是羞意的讓侍女們用溫酒替她清洗身體。   而不斷有美酒流過的身體,連髮絲也被弄濕黏於背上的幽鳳,自然讓癸一覽無遺。   更過份的是,這昏君海盜王還不放過,從池中運功激出酒柱,飛過近一丈的距離,不時襲向她的裸背、雪臀、乳房甚至花唇上。   基本上侍女們都已食飽且微醉,單是看一群美人醉態流露,已是賞心悅目。當然更讓癸的眼睛忙不絕的,自然還是幽鳳姐姐。   不過經過激烈的性愛之後,癸和幽鳳都有點餓。而嬌不勝羞的幽鳳,本想穿上衣服的,但被癸嚴詞禁止之後,只得又浸回酒池之內。   「怪不得神州國的皇帝,都愛做昏君,不做明君了。」   對癸悠然的說話,幽鳳卻不盡同意。   「其實這樣子享受也不用太多錢的,你也沒做皇帝,不也能享受嗎?」   「這倒是。」   話題很快由毫無廉恥、嗜好權力的怪獸:皇帝身上轉回到肚皮上。   「幽鳳姐姐會不會介意?」   「其實人家不太喜歡的,這種事還是留回給你的小魔女,我們後宮的女皇負責好。」   「偶爾一次,當作是助慶不好嗎?」   這番對話之後,癸和幽鳳伏身在昭陽的身體上,從她的胸部兩側,二人各吃一口薄牛肉片,直到幽鳳薄葉一樣的紅唇吻上癸的唇上為止。之後是更羞人的花唇上的牛肉片,最後會師於花唇上,各自伸出舌頭舔弄,直到下身昭陽顫抖不已才停止。   「啊!好丟人,我竟然做出這麼失禮的事。」   大感羞窘的幽鳳,滿臉緋紅,雙手貼在臉頰上。而癸在欣賞之餘,則拿起用來封昭陽口的肉飽子吃掉。   癸剛才特意留下一少片牛肉薄片,上面已是沾濕到有愛液滴下來,昭陽在剛才早被侍女們弄到不知高潮過多少次。而癸故意將之拿到昭陽眼前再吃掉,讓她羞得無從發聲。   昭陽本是武陵的肉奴隸,而且她連自己只是一個隨時會被拋棄和利用的肉壺都不知道。癸不打算再增加這樣一個人到後宮之內,何況她還滿口正義,不過看她身世可憐,就要莉亞娜黛善待她一點吧!這樣想著的癸,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宅心仁厚的海盜了。   「為什麼她下面什麼都沒有的?」   紅著俏臉的幽鳳問道。   「還用問,自然是莉亞娜黛給她剃的。」   在這期間,被侍女們弄得體內火熱,筋疲力竭的昭陽,只能一直在低哼喘息,不過她的騷媚蕩態早已顯露無遺。   「幽鳳試試看,把她的紋身弄出來如何?」   癸惡作劇的道,雖然滿臉不依,幽鳳手中還是被癸硬塞了,三條神州國的特式美食臘腸。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幽鳳將之貫進昭陽的花穴內。其間昭陽再次怒罵著什麼;邪不能勝正,除惡務盡,有人會替她報仇,助紂為虐的幽鳳不是人等等。不過肉壺不愧是肉壺,毫無這方面經驗的幽鳳,弄不久之後已讓昭陽嬌喘連連,再也罵不出口,只能不住在哀聲呻吟,下身的花穴已用女體的淫汁塗滿臘腸。   「我早說正義一文錢不值,還是臘腸較強。可惜,不能直接吃!」   看到花穴正在噴泉,射得幽鳳滿是陰精時,癸惡意的說道。正義,人世間多少人被正義所殘害,愈是口說正義的人,愈是不堪無恥。如果昭陽不是滿口正義的白癡,而又早點遇上的話,或許還有收作美人犬的價值。   「呼……現出來了呢?」   以昭陽下身的肉門為門,莉亞娜黛所紋的圖案竟是神州國傳說中,天宮大門的景象。還提詩一首,最後一句是「蓬門今始為君開」。   「莉亞娜黛真是的,詩不對題。昭陽又不是處女,雖然紋身實在很美,看起來真的像天宮一樣,不過這道天門很濕!究竟是誰教她這些神州國字的。」   癸心想,一定是邪馬台國的後宮成員,才會有這種一知半解的神州國文學素養。   讓侍女們把昭陽送回莉亞娜黛手上後,癸的想法遂轉到餘下無多,兇殺武道大會的參賽者們身上。   接下來癸看中的一隊,是新天主教由山樽沼太帶領的女忍者隊伍。一開始他的想法,是擊殺山樽沼太,把女忍者們都以女奴或美人犬的身份收下來。不過青靄想自己拉攏對方,再考慮到對於薰,自己得力於她不少,可說能短時間壯大手下海盜隊伍,近半的力量都是由於她。可是自己目前卻還未有能力,幫薰救回母親,殺掉魔君家康報殺父奸母之恨。   政宗的伊達蕃是位於邪馬台帝國東北,根據龍家的數據,新天主教則在西南,雖然後者遠較伊達藩弱,只是潛伏的反抗力量。不過青靄認為得到新天主教的話,可以避免將來和正宗夾攻江戶城的血戰,以短期決戰的方式毀掉德川家。所以癸決定考驗他們的實力後,再決定是否藉得結為盟友。龍要結盟,最少也要找蛇,沒道理找蟲的。   至於對莉亞娜黛,原來癸以為她會反對的。可是以莉亞娜黛來說,雖然新天主教與和平之教都是脫胎於十四門徒會的邪教。不過加害母親的並不是他們,何況利用敵人與其敵人間的利害關係,讓他們相互攻砍殺戮,才是正確的策略考量。所以莉亞娜黛並不反對。   比賽的勝負對癸來說並不重要,讓部下們下場盡展實力,自己作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反易對拉攏對方和強化談判立場更有利。所以癸只派薰、魅羅和入道下場。對抗山樽沼太、天野靜枝、黑羽夢見等三人。而且為節省時間,作為黑幕的主辦者,癸的安排是三對三。   薰和魅羅有高強的實力,入道則是急先鋒式強攻硬拚的人物,雖然內力尚欠火候。但這個陣形可說是癸手下的最強陣形了。   黑羽夢見是長髮的大姐型美女,使的是長槍。天野靜枝是短髮的外剛內柔美少女,所用的兵器是鐵絲摺扇和藏於袖中的飛刀。虎背熊腰的山樽沼太則用以鐵鏈相連的飛爪和流星錘作兵器。   這個陣形的實力,明顯不足以打敗薰她們,尤其是考慮到吉光的閃電和魅羅的風雪。   不過他們三人可說是合作無間,很明顯經過長時間的配合訓練。癸聽過有一句話,要看一個人,看他的拳就可以了。   比武交鋒是生死一拚的事,只要不是強弱懸殊,就可測出對方的實力。從攻擊的招式,狠毒、刁鑽的程度,攻守之間的比例和氣勢。大致可看出一個人的本質。   一個功夫平實中見陰危,真正交手時是貪生怕死,只想傷人,不肯傷已的人。其本人的性格大約就是外表和善,口蜜腹劍,自私自利的人。   看著在薰和魅羅掩護著入道,佔優勢的強攻之中。癸也大致可以猜到她們三人的性格,加上他們三個也是十四門徒那樣的傳教狂,事前癸透過對話已窺探過他們。   他們和十四門徒會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正義上。後者相信自己是絕對的正義,要根據自己的主觀意志,消滅世上的邪惡。而新天主教的三人,雖然也相信自己是絕對正義,但並不否定別人也是正義。更不會像十四門徒會一樣,要別人在聖劍和聖經中選一樣,不信教就得死,甚至連信教的機會也不給,直接就殺掉。在砂漏之洲上,伊羅巴諸國便是奉行這個政策,不管當地的殷地安人是改宗還是不改宗,前者利用完之後滅絕,後者直接滅絕,意圖將他們種族滅絕,而將砂漏之州變成伊羅巴諸國的新大陸。   而據幸惠傳回來的情報,癸對新天主教也大致有一個瞭解。十四門徒會在戰國時代,已開始向邪馬台帝國傳教。可是部份邪馬台帝國教眾,自行修定教義,脫出十四門徒會的控制,創立了新天主教。雖然在基本教義上,雙方並無太大的不同。問題出在新天主教拒絕接受十四門徒會教皇的支配,還對異教採取求同存異的態度,所以被十四門徒會視為異端,對其打擊的力道猶甚於對異教之上。   在邪馬台帝國內,他們也一樣受到魔君家康的迫害。最簡單直接的形容,就是絕不下於十四門徒會狩獵魔女的凶殘。不過施虐者由教會,變成了政權。這或許就是莉亞娜黛無意與他們為敵的原因,雖然其教義和十四門徒會差不多,但卻和魔女一樣,同樣是無辜被迫害的對象。   比賽最終在山樽沼太武器被擊飛,身負輕傷的情形下結束。新天主教的這一隊主動認輸。雖然眾觀們一片噓聲,要求薰她們姦殺敗方,不過癸的回答是要火槍隊向天排射,再指向眾觀,讓他們收聲。   在確認他們的實力,最少有愛水、沙也加和成美等的水準後,癸直接找山樽沼太等三人談判。以武器和資金援助他們起義,對抗魔君家康。考慮到之前在新大板城一戰中重創了島津家艦隊,癸估計走私物資給他們將不會太困難。   可是他們三人相議後的回答竟是:「我們新天主教並不打算平白被人利用,而且我們要爭取的是信仰自由和放寬租稅。若不能獲得應允,則不惜以實力建國。可不是要作戰至德川家覆亡為止。」   「好,那就拉倒。我正好把錢和武器留著給自己用。」   「等……等等……」   看到癸立時就反臉,山樽沼太才改變了臉色。其實備受迫害的他們,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否則也不會參加這以命來賭的兇殺武道大會了。而且多一分金錢、多一件武器就多一份制勝的把握。不過不想完全受到癸的控制,才一開始以退為進,希望能爭取有利的立場。   癸的狀況可算是小康,而新天主教則是近於乞丐的境地。癸除了表示今後依己方的情形提供武器和金錢,會將此次大會他賺到的錢,撥三份之一給他們。新天主教則以情報,以及定期殺掉多少名德川軍作回報。   在本身的實力還有待增強時作這種投資不能確保的事,癸可說是全為了薰。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節   兇殺武道大會終於到了最後一場,不在乎勝負的癸,決定不會和那兩隊深不可測的對手交鋒,自動棄權,正好讓他們兩隊硬碰看看。至於得到癸意外援助的新天主教的山樽、天野和黑羽則先行回國。   九華、雲影、碧濤和星河,三女一男的隊伍已嚴陣以待,而對手則是一直由桃花一人出戰,卻至今未嘗一敗,甚至連同伴的真面目也沒有暴露過的神秘隊伍。   桃花的支持者可說全場皆是,尤其是今天的對手是俊美如金童玉女的九華、雲影、碧濤和星河四人。因為桃花的戰鬥方式,從最初到現在都是讓貌醜的對手自相殘殺,俊男美女的則誘之以色,當場歡好至對方力歇為止。最可怕的是,竟無一人成功抗拒過她。   癸也曾派人試探過他們,但是除了推斷他們實力驚人之外,可說是毫無所獲。   「呼!終於對上我最喜歡的對手呢!」   一開始桃花就脫下黑袍的頭罩,輕輕鬆開她的黑袍,露出下面像要漲破黑袍的一雙巨乳,以及那深刻的乳溝,更從袍下伸出一條粉白光滑的美腿。渾身散發著妖艷成熟的魅力。   「怎辦呢?」   回身詢間同伴前,她向九華等人送了多個秋波,讓九華、碧濤滿臉不屑之色,反而雲影一臉好奇似的,星河則毫無反應。   所有觀眾都知道桃花那件黑袍下面,一直是一絲不掛的。受到誘惑的他們,大聲叫好,淫邪的聲音如洪水一般淹沒所有人的聽覺。   「你也玩夠了吧!該做正經事了。」   桃花後方的同伴之一,以深沉的聲音回答。   照正常情形,應該是由癸的傀儡凶殘花宣讀比武的方式。可是今天並不適用……   後方從沒露面的四名黑袍人同時將之脫下,散發出濃濃的殺氣,讓全場的人毛骨悚然。   至於本來就懷著緊張和興奮心情在期待精彩比賽的癸,則是嚇得有點腳軟。四名黑袍人之中有三名是,山海經中南荒經所記載的黑猩鳥。三名魔界戰士各持外型奇異的雙頭彎刀,但是從其刀身閃亮和殺氣之凜冽,可看出必是神兵級的利器。   最後的一名,本來外表是一個中年人,但是他就在場內千萬道目光之注目中,變身成比人類還要高一倍,擁有三個頭的人狼,背上則有蝙蝠式的翅膀。通體發亮的灰毛,其堅硬度恐怕只有比白武和灰影猶有過之。   「今天我們大開殺戒,不用客氣的。嘻嘻嘻!」   一看而知就是魔界戰士首領的他,發出瘋狂邪惡的得意笑聲。目標越過前方的對手,直射向癸的所在。   由於上一批的魔界刺客被癸所打敗,更連一個人都沒返回,所以森羅王子只能派出更多的人手去偵察,直到上次新大板城海戰,新會帶回癸的情報為止。   為此他派出另一隊刺客,其首領則為三頭人狼的北京,副官桃花,以及武漢、太源、廣州等三名黑猩鳥作部下。在消滅多個神州國武林門派之後,依據得到的蛛絲馬跡和大膽的推斷。他們追蹤至此,本來是應該從一開始就刺殺癸的。可是作為副官的桃花堅持難得可以出任務,應該盡情玩個夠才回去。所以才待到最後一場才出手,其間除桃花外的四名男性魔界刺客,都在悄悄的姦淫擄掠,肆意強姦鄰近地方的神州國女子。   「那麼我的僕人們,也請現身吧!」   桃花一個輕笑之後,從地底竄出成千上萬條大小不同的蛇,數丈長的巨蛇就已不下數十條。其中最大的一條長達十丈,粗若馬身,昂首吐舌的好不嚇人。桃花扔開黑袍,裸身一躍而上。騎於蛇首直殺過來。   「今次來的是三頭人狼和能夠操蛇的對手呀!」   全無準備的莉亞娜黛深吸一口氣道。   至於癸則忙著在翻青靄送來的仙魔異獸名單。   「有了,最大的那頭照東冥經記載,叫做三首翼狼。」   雖然觀眾們都不是善男信女,但是驀然間擁出數不勝數的蛇,如何能不受驚嚇。尖叫想逃的觀眾相繼受到蛇群的攻擊,一時間弄得觀眾席上全是刀光劍影,所有人各施各法在自謀生路。   癸拔出火倉戒備,同時要薰下令士兵們準備硫磺和火把緊急集合。在他看來,單是那三首翼狼就是和骨肉龍同級的對手。再加上三個魔界戰士和騎在巨蛇身上的桃花。癸根本沒有把握對付到他們,看來這次不止比賽場內會血流成河,甚至他會無法保護到身邊重要的女人們。   幸運的是,魔界戰士們的對手,也同樣是仙妖一族。三名美若天仙的女戰士之中,雲影首先變身,從一般的人類常見的黑髮變成一頭銀髮,背上更有毛式純白的雙翼長出來。手中使用一柄可生雲降雨的雲霧槍。一看即知是和維月同樣的羽民。   還有天河,由一名高大健碩的男子,變成一隻數十尺高,通體雪白,單是站著不動就產生驚人威勢的巨鳥。正好克制著桃花所騎的巨蛇。   九華和碧濤二人,雖然沒有變身,可是前者使用一柄數尺長角為兵器,後者用的是以魚鱗串成的劍和魚鱗作的飛鏢。   場內一時瀰漫著仙妖之氣,雙方激鬥在一起。三位魔界戰士振翅飛到半空,舞動著雙頭的彎刀,發出火、冰和風的力量,更雜以身上的黑羽飛鏢。而作為對手的雲影也在天空上飛翔迎戰,盤旋升降,奮勇反擊。沒有變身的九華與碧濤則以人類難以想像的跳躍力,一躍高達十丈,和魔界的戰士們凌空交擊。   烈炎、冰雪、旋風、暴雨,操縱自然現象為武器的雙方苦鬥不已,場內凡被波及的不論是人是蛇,均被火燒焦、冰雪凍僵、風撕裂或被高壓水箭刺穿。   癸他們的眼前真是一幅人力所不能及的仙魔大戰圖,要以這種對手來作戰,沒有異於常人的氣魄,根本難以承受。   以癸一夥人也再沒有可以悠閒觀戰的時間,五對四的作戰之中,魔界戰士正好多出一人。而那正是最強的對手,在伊羅巴稱為三頭人狼,在神州國被稱為三首翼狼的可怕魔界戰士。   手持一柄巨大到和人身一樣的巨斧,三首翼狼怒哮著下劈,在驚天動地揚起漫天塵天的一擊之中,從他所站的位置,地面一直龜裂至癸他們的所在。整個比賽場館裂成二半。   千鈞一髮之際,佩爾蒂變成豹背起莉亞娜黛逃離,其他忍者出身的後宮女戰士,也紛紛閃開。   躍空而起的癸在半空握著薰的手,再往魅羅看了一眼。三人如勁箭一樣飛掠而下,直撲三首翼狼。   癸的火倉和薰的吉光同時出手,一道閃電從中直劈北京。但是他舉起手上的魔界兵器裂地斧,輕易就將之擋開。面對癸迎面捲來的火炎之牆,它張口狂哮,一聲勁氣將火炎吹得飛散。   攻擊失敗的癸和薰倏然分開,從左右竄過由背後再次攻擊。正面的魅羅則從掌間弄出千萬塊如箭矢的冰雹,密如雨點的射向北京。   可是北京的巨體一個閃身,下蹲的它手往地下一伸,就已弄出一面土盾,把所有的冰箭全都擋下。   雙方短暫交鋒之後,三首翼狼北京,面對者癸和薰雖是人類卻擁有魔界級的兵器,多少感到很辣手。何況眼前還有一名仙力深厚的雪女。   戰鬥似乎遠不如北京所預料的輕鬆。太源、武漢和廣州等三人由於擁有飛行能力,對比起敵方三人中只有雲影一人能飛,他們可是佔有相當優勢的。而那條十丈長蛇的對手,雖然正是蛇類的剋星,雄性羽民。但是和桃花配合,加上她深藏的實力比自己還強,雖然被人類形態所抑制,怎看還是自己這方面佔上風。   北京面對癸、薰和魅羅的再次圍攻,雙腳一蹬躍上數丈高空。三個狼頭同時發出嘯聲,震得人耳鼓生痛,無法使出應有的實力。半空一個倒翻之後,手持裂地斧的它直劈地面。激射出以千百計的石塊如急電般射出,打在正混戰中的觀眾席上,立時使上面的人與蛇被打成為血漿肉醬。   癸、薰和魅羅的三人圍攻一時全告瓦解,他急和薰會合一處,自己用真空刀氣砍出一個安全區。薰再用吉光舞起一片刀幕,把所有碎石都擋開。   受挫的魅羅,向後飛退,但是以她為中心逐漸凝造出一個巨大的暴風雪。這風雪之大足以淹沒整個比賽場館。   「可惡的雪女!」   北京可是氣得頭頂冒煙,桃花的妖力強大不受影響,可是助戰的群蛇卻怕冷,天空上的三名魔界戰士,也會被風雪影響飛行速度。   情況的混亂可說是難以形容,殘存的觀眾們九死一生的奪路而逃,四處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人和被人砍死的蛇。愛水、入道、梨花和成美到底也只是人類,雖然她們已經很強,但也只能和士兵們配合著組成陣形,而且還要邊和群蛇對抗邊遠遠和魔界戰士們保持距離。像裂地斧這種武器,愈是用密集的人海戰術攻上去,只會死傷癒多。   三名仙族女戰士對抗三名魔界戰士的戰鬥,也迫使九華不能不變身。撕裂身上的衣服,她變身成外形像一匹馬又不太像的生物,多了一對尖長堅硬碎金裂石的長角在額上,背上還有雪白的羽翼。   看起來正是伊羅巴傳說故事中的獨角獸,一聲比健馬嘶鳴更雄壯的叫聲,九華助跑後沖天而起,和在半空的羽民雲影互相配合的作戰。而且升空之後,她的馬蹄更變成虎爪,多次進擊三名黑猩鳥。   由於傳說經過時間洗禮的變異,伊羅巴的獨角獸沒有擁有這種能力。但是雖然雙方記載不同,命名也不同。卻是同一種仙族成員。在神州國更準確的記載中,九華的一族被稱呼為駁,見諸山海經西次三經和異端錄上。   長角虎爪,使變身的九華擁有驚人戰力,而坐於獨角獸背上的雲影更是把所有死角都掩護下來。身騎九華的雲影,用雲霧槍與太源、武漢和廣州可發火、冰和風的雙頭彎刀多次交擊,在漫天風雪之中來去自如。   除了空中的戰鬥,桃花和十丈巨蛇也並肩對抗著雄性羽民的星河。以鳥嘴猛啄和爪抓的星河,加上它拍翼時的巨風,聲勢好不驚人。刮得飄雪四起之餘,更在地上留下一個個大洞和爪坑。   可是蛇妖的桃花亦是不弱,不喜歡變身,極為愛戀人類形態的她,可是為此艱苦鍛煉出比北京還要強的潛藏妖力,雖然在人身時及不上已變身的北京。   但是在蛇首的她,僅用拳腳攻擊,就抵著星河可洞穿數丈巨石的一啄。不過最讓桃花氣不過的,是她的戰力主要在於媚術,特別是對人類施用時。但如今眼前的對手,是蛇類的天敵鳥。她媚術再強也沒有用。   無論是五名魔界戰士,或是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的隊伍。若果對手是普通人類官兵,前者最少可以對付一萬,後者可以對付數千。即使是像武陵道人等專們修練對抗仙妖法術的人,恐怖他們也能對付十數,以至數十名這樣的高強對手。   比起之前與莉亞娜黛的骨肉龍和之後的三名魔界刺客。癸現在更加體會到隱藏在人類支配天球星的表面下,仙魔一族的驚人戰力。   幽鳳雖然因鑄造兵器的需要,修練有深厚的內力,可是她不善招式變化,更缺少實戰經驗和手邊又沒有特殊的神兵,只能遠觀戰局。心下大急的她,對手若是人類,再強她也對癸有信心。可是,目前的根本不是常理可以猜度的對手。   至於莉亞娜黛,她的魔法原來就不能用於正面交鋒,而是支持性質,像這種預料之外層數的戰鬥。即然她臨時召喚魔獸助戰,也只有些改變不了局面的弱小魔獸。   幽鳳和莉亞娜黛結果只能專注於自保,以免在生死一線中惡鬥的癸三人分心。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一節   場館內已經再無活的觀眾,沒逃掉的全都慘死蛇口之下。   魅羅施展出全力,弄得白雪飄飄,強風大作。在空中,三名魔界戰士在風壓下仍在左右穿插,快至僅見一個黑影。騎著肌肉結實,矯健有力的九華,雲影在長空之中舞動雲霧槍,以快猛的速度強攻對手。   接招的武漢雙翼怒展,一陣急撲射來多道黑羽飛鏢,柰何在這風雪連天的情況下威力有限。   雲霧槍一擺,生出一股雲雨,將之全數捲去。更反以高壓水箭直射武漢。擅長空戰的它,瞬時急收雙翼,急墜之下,全數避過。   「喝!」   雲影嬌叱一聲,英姿颯颯的她在遠攻未能生效之際,已追風而至。手中雲霧槍帶起連番雲霧,從中槍影點點急攻而至。   武漢見狀,拍翼急退,手中冰之雙頭彎刀,生出白煙般的寒氣,讓構成雲霧的水氣變冰下墜。雙手急轉,把彎刀舞成一個旋轉不絕的圓形。   空中火花飛濺,雲影與武漢,槍刀交鋒達十餘次,每一下都是生死決於數分之一秒的激鬥。除此之外,助戰的九華也以額上長角,腳上虎形爪合擊。   槍、角、爪連攻,眼看要立斃武漢於當前,太源和廣州卻已飛身來援,手中魔界神兵,分別發出烈炎和旋風,如赤白雙蛇交纏而至。   功虧一簣的雲影躍起倒翻,座下九華急墜下落。   二仙閃開之後,太源和廣州落空的攻擊,在半空交撞形成一個火團。   想要趁勝追擊的魔界戰士們,卻被地上碧濤的魚鱗飛鏢急襲,快比流星,讓天空佈滿一道道五彩的飛鏢。讓他們只能氣得咬牙切齒,放過眼前追擊的大好機會。   沒有會合在一起的雲影和九華,卻返轉攻來。她們二仙,就這樣倏分倏聚,攻防一體,難於應付。   在天空鬥得激烈,上空滿是各種氣象變化之際。癸、薰和魅羅也同時受到北京的連番進襲,巨大的裂地斧在它手中,狀若沒有重量。旋舞騰飛,左擋右劈。更可怕的是背上雙翼拍動,升空的這三首翼狼,在超低空離地數尺多次疾掠而至,使其裂地斧一劈之威,力量更增數倍。   地上滿是積雪,加上吹在身上的強風,使癸與薰難於閃避。互相扶持的二人,被北京佔在上風,多次危機均以火倉的烈炎和吉光的閃電化解。   一個盤旋之後,北京展翼襲來,其速之快奔馬不能及。裂地斧舉在前面,殺氣凜冽。   相視一眼,互相信任的薰與癸,可是生死同命的。以威力足比數丈長蛇的閃電和火炎,兩人連番迎擊。   金光萬丈,熱度驚人的閃電直劈裂地斧,紅光流動,赤紅色的高溫火炎直捲其身。   北京以裂地斧硬接火炎,口中連環咆哮,勁氣吹歪癸的火炎。   「鏗!」   火倉和裂地斧正面交鋒,如排山倒海的壓力,足以擊碎任何障礙物。   力量不足以抵擋的癸,只能順其前衝之力,向後倒飛,如一塊飄葉被遠遠吹飛開去。至於薰則急貼雪地,讓北京在上空通過。   將二人分開之後,北京一臉獰笑,飛昇到半空後再次旋轉後攻來。   驀地一枝巨大的冰柱直射而來。   北京只好臨急應變,邊閃邊躲。細看之下才發現這冰柱竟是數十枝冰矛連錦擲至所造成的錯覺。讓它只能連環擋擊。   掩護了癸和薰的魅羅,在雪面急滑而至,半點不受積雪影響。   「穿上它。」   手中一動,雪女掌中妖力製出二對冰雪橇,更有環形的穿孔,可讓腳掌穿過。   癸和薰大喜穿上,敵人攻勢的強橫,壓得他們無暇詳談,但是三個人都感到今日之戰,對手之強完全不能以常理猜度。尤其他們對敵人更是一無所知,也不清楚對方有沒有後援。   隨著寒氣驟升,氣溫更降,在刮得人通體生寒的冷意之中,癸、薰和魅羅三人,猶如幾尾游魚,輕巧靈活,對抗翱翔天際的敵人,一點也不遜色。   「呼!今天真是蛇的倒霉日呀。」   桃花面對星河,感慨地連番嗟歎。她召來助戰的群蛇,在戰鬥中死傷不輕,餘下的已被她遣走。這倒不是她仁慈,而是在這冰天雪地的戰鬥之中,留下這等冷血動物,徒然送死,毫無戰力。還不如留待後用。   更慘的是,星河這鳥妖的雄性羽民,對自己只會有食慾而無性慾,叫她媚術再高,也只能徒歎奈何。   不過雖然使不出媚術,把妖力化為動能的桃花,拳腳之威猶勝人類數百年內力的修為。轟在地上,可將十數尺範圍全數震裂。掌風和腿上勁氣,均可傷人。   但是這可怕的攻擊對上妖化的星河,其效果與威力根本不成比例。星河的羽毛比城牆更堅硬,再加上既厚且韌的皮肉,將攻擊力全數吸收轉移。   雙方動手己過千招,星河雖被桃花打得眼前金星亂冒,頭昏眼花。卻並無內傷,反之桃花座騎的十丈長蛇,雖有抗寒之力,但在星河巨爪綿密的攻勢下,也多處被爪傷。   巨鳥與巨蛇,其搏鬥之威,把所過之處一切均擊成粉末。星河一啄之力,不只擊起漫天雪花更在地上留下數尺巨洞。十丈長蛇尾巴一掃,除拍得雪花紛飛之外,更在地上留下長長的凹坑。   暫時主理其他所有人手的莉亞娜黛,衡量形勢,手上僅有灰影和佩爾蒂有一戰之力。但是魔界戰士中四人能飛,另一人是騎著十丈巨蛇的裸女。為策萬全,以免平白犧牲,莉亞娜黛還是讓黑豹和灰狼不要介入戰鬥。掩護著已經集結起來的士兵,退出比賽場外,遠觀內裡的戰鬥。   事實上不止比賽場,使出全力的魅羅,弄得整個凶谷都是成了白色世界,極目一望都是雪海。   妖力虛耗到一定程度後,魅羅停止了降雪,但之前一直加強的冰氣,已使地上積雪都化成冰了。在寒氣迫人之下,涼風透體及骨,癸和薰把內力提升至最高狀態,抗寒之御,亦全力奮戰天上的北京。   「呼……呼……呼……」   連番擊鬥,就是怪物一樣的魔界戰士,亦有疲累之時。從天空降下的北京,盯視著與之對視的癸、薰和魅羅。   雙方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唯獨魅羅外表看不出其疲累。   「是誰派你來的。之前的那四個魔族,也是你的同伴。」   連呼出的氣息都變成白霧的癸問道。   「嘿!你是我,會答嗎?白癡。不過以人類來說,我從沒遇上這麼難纏的對手。」   「被狼怪稱讚,我一點也不高興。」   略一喘息之後,癸立時發出真空氣刀。而心意相通,互相透過氣感應著對方的薰,也立時使用真空氣刀。相對於癸橫劈的弧形,薰的直刺形使之變成像一把帶箭的弓,以急電的速度猛射向對方。   北京裂地斧橫空一劈,在地上形成一個對抗的衝擊波。兩股巨大的氣在冰面上交擊,在驚天巨響中,讓其下的冰面也為之碎裂。   在魅羅的幫助下,癸與薰的雪橇已變成在鞋上附上冰刀,他們互相配合著在冰面急溜,直攻向北京。而魅羅則擔任支持,同時製出多柄冰的箭與矛,不斷射向北京。   雖然眼前的戰鬥極為凶險,一個失誤就足以讓人踏上黃泉路。但是薰心中卻滿是暖意,因為在所有人之中,只有她能和癸並肩而戰,一同在生死線間進出。在互相掩護之下,她覺得不止兩人心意變得相通,情意也更濃厚。   「轟隆!轟隆!轟隆!」   為了壓制癸和薰的速度,北京在交戰之中,不斷重擊地面,裂地斧將地面的冰層砍成碎塊。敵對雙方更不斷以冰塊互相攻擊。   癸和薰也不斷以火倉和吉光的炎龍電鮫不絕在反擊。   火光熊熊,烈炎纏繞而成的巨形火龍,在魅羅和薰的掩護下凝成,狂竄直奔北京。耀目強光,電光連閃,金光耀目的電鮫,則在癸與魅羅掩護下被使出,急劈北京。   雙方連番戰鬥之後,北京已佔了上風,地面冰塊多數為它所劈碎,再加上對手愚味的火與電攻勢,更是弄得冰塊之間融滿了水。雪橇和冰刀均無法使用,在冰雪和水構成的地面上,只有少數大形冰塊可以落腳。   在它的精密計算之中,已扼殺了癸和薰的速度和可活動範圍。只要一擊解決掉他們二人,要再對付雪女就容易了。   雙翼連番拍動,在地面上刮起陣陣急風,北京破空而起,升至數十丈的高空。嘴角帶著一個奸惡的邪笑,它急速俯衝而下,仿若一顆灰色的流星。   難以逃脫的癸則從身上抽出一困繩索,在眨眼之間舞動得發出呼呼之聲。這是他以做愛時困綁的技術開發出來的招式,由紗夜製造的繩索就是魔刀火倉都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割斷,其緊韌足可用來拖動戰船。   舞得虎虎生風的繩索,快至僅餘幻影,而其前端是改良的竹筒炮。   北京來得更快更急,簡直只能說是一團黑色。而魅羅和薰也已束勢待發。   「電鮫!」   如春雷的一聲嬌叱,薰手中快至只見殘影,將電之鮫射出,直衝從天而降的三首翼狼。   「嘿!」   雖然身上部份毛髮被燒焦,速度更為之一慢,但北京手中裂地斧一劈。將電鮫擋開,讓其橫飛開去。   「死吧!」   北京得意的大喝,只要殺了這兩人,形勢就會變成己方佔盡優勢,解決九華、碧濤、雲影三仙和魅羅、星河二妖,只是時間問題。何況首要目標只是殺了這男子。   志得意滿的北京根本看不起癸的繩索,在它看來只是刁蟲小技。可是癸可也不是單純為有趣,才去學困綁技的。受到骨肉龍和三位魔界戰士的教訓,他可是苦練甚久。只可惜上次被新會偷襲,無機會使出。   如雷濤的一斧直劈癸而來,正當北京以為憑裂地斧之威,足以輕易砍斷繩索之際,他卻像撞上一張大網。   「轟砰!」   背上翼被勒得無法張開,失去平衡的北京翻滾撞進地面,激起沖天的冰塊和水柱。   不只如此,在它大驚掙扎之中,繩索頓時收緊,竹筒炮直刺其體。由幽鳳特製附於竹筒炮前端的小箭頭,使其釘在北京身上。癸一拉扯,火藥爆炸,箭頭被爆炸力推插入北京身上。   「嘩呀……」   慘叫聲之中,被刺穿十多處的北京嘶吼不絕。而一直戒備的魅羅也在這時出手,利用刻意佈置成的環境,用超冷的凍氣剎那間將北京四周的冰塊和水都凍結,把他困在冰塊之中。原來只有繩索,它還可反客為主,拉著癸閃躲迴避,但是加上冰塊的話,就不同了。   「可惡的人類!」   手持吉光的薰、火倉的癸還有玄冰劍的魅羅三面攻至。   「去死吧!」   北京大口一張,三個狼頭,其中二個分別咬著魅羅的玄冰劍和薰的吉光。但是同樣被它咬著的癸卻不管這許多,強行提聚功力,斬下它的一個狼首,代價則是被其利齒刮傷身體。   頸部血柱狂噴,受到重創的北京仍不死心,雙手掙得流滿鮮血,從冰塊中掙脫出來。   癸、薰和魅羅邊閃退的同時,分別以炎、電和風雪夾擊。   在可怕的吼叫和狂嗥聲之中,北京的掙扎終告結束。除了一部份被凍僵成硬塊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火與電化作焦炭。   癸終於除掉北京,解決敵人之中最強橫的一個,使他們佔到優勢之中。看著被只餘下半冰半焦屍體的北京,手上血流如注的癸,不禁感到剛才實在勝得十分凶險。   可是他們辛苦努力所得來的優勢,並沒有維持多久。   桃花從氣的消滅感應到北京竟被打倒,飛身一躍,從蛇首躍下,讓坐騎的十丈長蛇被星河抓個正著。長蛇一口反咬在星河頸上,而他全不在意的用力去把蛇身甩出去,要把它弄暈。   而犧牲坐騎的桃花就因此而獲得制勝的機會,沿蛇身一竄而上,直去到星河頭邊,用十成妖力化為拳腳之勁,眨眼間連出數十拳上百腿,把星河打得一時昏迷過去,巨體轟然倒下。   但是他爪下用力,也把十丈長蛇,爪成重傷。以一傷一昏結束了這邊的戰鬥。   「可惡!美女不該做這種事的。」   裸身的桃花扳開星河合緊的鳥爪,讓可憐勃勃的長蛇負傷而逃。   以桃花人類形態時的力量,這已是極限,再攻擊星河不但殺不死他,反而會把他弄醒。當然若是恢復成蛇身,則她不只有能力擊倒星河,一個人比其他四名魔界戰士加起來還強。但是,她苦苦修練妖力,都是為保持這人類形態,不到生死存亡,她是絕不會變身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二節   「久等了!接下來請讓我負責招待三位。」   暫時擊昏了星河的桃花,以婀娜的步伐,有節奏的擺動她的豪乳和盛臀,加上通體上下一絲不掛,姿態極為香艷。   對擺出一副笑靨,眼角含春,騷媚入骨的桃花。薰敵意急速上升,而同伴的魅羅也全力戒備眼前的對手。   看著全裸的對手,她不止豪放得一點不加以掩飾,反而搔首弄姿,更顯風情萬種。完全是不怕你不看,就怕你看不夠看不滿足的樣子。   「真是一個尤物呢!」   「得君稱讚,桃花可真是開心呀。」   對癸的話,桃花莞爾一笑,雖然和癸他們極為氣客似的,但是她那毫無防備的姿態。散發著一種讓人猜不透的壓力。事實上魅羅在這方面最明顯,她感到眼前裸女,真正的實力尤在剛才北京的一倍以上。   剛剛星河與十丈長蛇的戰鬥,打得天搖地動,交戰雙方除北京外無人敢闖入,而在這戰鬥中,她竟赤身迎戰星河,可見其戰力之可怕。   看著癸眼角的鄙視,桃花露出一副怨懟的愁容。   「啊!你在看輕人家。」   「哼!沒有沒有。」   癸冷笑在心裡,這種程度就上誘惑他。不是看輕他的定力,而是,未免太看輕他的品味了。   「男人就是那麼壞的。人家不脫,他們千方百計讓你脫,到你脫光光,他們又厭你下賤低俗。唉!」   「也好,雖然我個人喜歡表裡如一。」   倏然間,癸眼前女體的豐胸盛臀都變得收細,而腰肢也變得更瘦,好一條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肉感滑膩的雙腿,也變化為得更纖美修長,胸前深紅色的一對葡萄,轉為淡櫻色,體積變小,下身的陰毛也轉化為整齊稀疏,柔順光澤。   桃花整個人仿若年輕了十齡,氣質之變化更是驚人,由成熟得庸俗的艷女,轉化為弱質纖纖,不堪哀羞,臉蛋泛紅的美少女。   「這樣子好得多了吧!」   癸的眼睛為之一亮,她整個人這一變化之後,誘惑性倍數的增加。讓人明知上當,也承受不了她的誘惑。桃花之後輕移蓮步,走近北京的屍體,在被冰封著的裂地斧上一彈,所有冰塊都碎裂得極為青脆。   之後她有意無意間的俟在斧身上,把身上三個敏感點都掩蔽著。在似露與未露之間,被擠遍的白皙乳房和圓渾的臀瓣,是如何的魅力驚人。   「這些危險的玩意兒,若是落在你們手上就危險了。我又不喜用兵器,不如毀了的好。」   拔起和她同高的巨手,桃花手法之輕巧俐落,就如脫一件薄如蟬紗的衣服一樣。手中一晃,裂地斧就如一個飛天陀螺急旋而來,其威猛比之在北京手中時,竟無半點遜色。   「閃開!」   魅羅一聲急喝,手中拉著癸與薰急退。青色的裂地斧就在他們原先所在的位置上,像炸藥一樣爆炸,可是其威力之可怕,竟如同火藥庫級的爆炸。刺目的強光,讓他們三人都張不開眼睛,恍若太陽降臨到了地面上。   灼人的熱氣迫人而來,其爆炸的衝擊波刮得人倒飛出去,整個比武場內的冰雪融了一半。   魔界神兵爆炸的威力,若在海戰之中,足以同時摧毀數艘戰艦。癸看著手中的魔刀火倉,深深感到幸好火倉古爺爺利用魔界技術,鑄造了這柄不止足以和敵人對抗,還要高一個層次的魔刀。   空氣中瀰漫著熱氣,爆風炸起的水點,以千萬道箭雨的形式落下,空中出現與慘烈戰鬥的氣氛絕不相配的巨大彩虹。   「只餘下我們四人,看來想獲勝是不容易了。」   身上沾滿水滴,眼中帶著愁意,柳眉深鎖,讓人看到於心不忍的桃花,從水霧中穿出。   薰感到一直被桃花主動著整個形勢,連對她的敵意,也在介於有形與無形的媚術操作下,不斷的下降。乃決定閉起雙目,不去看她那現在變得連自己都有點動心的裸體,手中一發出一股真空劍氣,直刺而去。   「啊!好過份,你就這麼狠心,大家同樣是女子之身,竟然想置我於死地。」   桃花一聲哀憐的驚呼,髮絲被吹得隨風飄揚,一臉羞赧之態。但是,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一擊,在她身上只像一陣微風,連北京也要防禦的攻擊,竟不被她放在眼裡。   「其實!大家都是女子,好應該互相親近的。」   身體一閃,桃花已快速迫至薰眼前,想吻到她面頰上,那雙殺人足以如摘花般輕易的手,伸向薰的雪白粉頸。   感到薰的危機,癸才由迷人美色中清醒過來,可是縱使如此,手中刀取的部位不是桃花的身體,而是她與薰之間的空位,以此阻擋她傷害薰。   裸身一個旋轉,魅惑的風韻半點不減的桃花,就像向愛郎投懷送抱,含情脈脈的腆腆少女。但是她十指纖纖的玉手,卻是瞬間足以致人於死地的武器。   最後是同樣深懂誘惑男人之道的魅羅搶入,用玄冰結成的劍與桃花連過數十招。   她就以光滑的粉臂,柔若無骨的手掌迎戰魅羅。以玉手硬擋威力等同魔界武器的玄冰劍,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癸、薰,這傢伙在攻擊、防守、速度之間,最強是防禦,其次是速度,雖然不知她為何不變身。但要殺她不易,你們應可支撐她的攻勢的,我去幫九華等三人。」   白衣飄飄,神秘且富詩意的魅羅與全身赤裸,姿勢曼妙,惹人遐想連連的桃花。連番激戰後,各自翻飛後退。   由於地面的冰雪大都融化為水,九華、碧濤和雲影三仙中的最後一仙,碧濤仙子也終於變身。竟是伊羅巴傳說之中,浪漫淒美的美人魚,在東洋大陸被稱為海人魚,在拾聞記中有記載。而且在伊羅巴傳說中,她們總是在海中的礁石上唱歌,引誘船員,在邪馬台帝國則有傳說;吃了她們的肉,可以長生不老。   但是上半身全裸,下半身為五彩鱗片魚身的一條美人魚,男人如何會忍心吃掉。在水中的碧濤速度比任何的船都要快,真的可說是水中千里馬,特別是她手臂與身軀之間有一片薄膜,讓她能像飛魚一樣,在海面低飛作戰。   三名仙女,加上雪女魅羅助戰,在對付三名魔界戰士上,終於佔了上風。   變得一臉冰清玉潔,在大膽挑逗的動作之間,桃花變出的表情是難堪和羞澀。讓癸和薰都只能使出七成的戰力,對著這無邪的完美胴體,實在不忍心砍下去。而且對桃花之前在各場比賽中放浪形骸,淫蕩無恥的影像,他們二人都無法和眼前的嫵媚裸女聯繫上來。   桃花雖然佔了優勢,但是如魅羅所評價,她善守而不善攻,短時間內絕拿不下癸與薰。   魔界戰士之中,雖然多的是凶殘惡毒之輩,但是也不是一個模子製成的。桃花就是愛美勝於愛命,沉迷於性愛而不喜工作之輩,對殺人她是興趣缺缺的,雖然有需要時絕不會手軟。   現在的戰鬥她是打得很開心,不斷的在挑逗薰和癸,更引發他們的醋意。剛讓癸的手掃中自己的嫩滑乳房,又對氣得搶攻上來的薰強吻面頰。   但是有能力戲弄不等同於能夠輕鬆殺死,何況桃花對俊男美女是最心軟的,想就這樣殺了,又有點不忍心,先擒住再奸而後殺,又不是那麼容易。可是以今次的任務來說,看來是無法達成的了,就這樣走,回去又不好解釋。五人中才死了一個首領北京就逃,到時要如何跟森羅殿下交代。   目下同伴的三名魔界戰士正處在險境之中,對此桃花嫵媚的一笑,心下已有了決定。   「叛逆霸氣的公子,還有剛柔並重,不失女性溫婉的姑娘,下次有機會再打。」   在三名魔界戰士中之一的太源被擊倒死亡時,桃花倏然急退,帶走他留下的炎之雙頭彎刀,轉身而逃。武漢和廣州見作為隊長的北京,同伴黑猩鳥的太源相繼戰死。覺得回去後能夠交代的它們,也隨副官桃花一起逃走。   出現得突然的魔界戰士,逃得也突然。冷酷是他們普遍具有的特質,對同伴的死活根本不甚在意。既然不能取勝,戰敗也能用同伴的死去加以辯解後,自然沒有必要打下去。   「呼!」   看著桃花那從視界中變小,以至消失的屁股,疲憊得力竭的癸躺倒在冰水之中。而薰則溫柔的伴在他身旁。   巨大的星河,終於從昏迷中甦醒。至於九華、碧濤和雲影也變回人形,三人之中美如天仙的九華和碧濤更是全裸的。讓癸大飽了一頓眼福。   對於三名仙女與一名男妖的組合,在戰場結束後,癸可是極力加以拉攏。除了比賽該得的獎品外,更開出大量承諾,只求得到他們的加入。   在詳談之後,癸得知他們是合得來的仙妖朋友,在離開故鄉之後,正打算尋找一個適合的地方定居。這次參賽正是為了得到比賽中的不少珍品,還有金錢。   事實上仙妖一族可不是餐風飲露,什麼也不需要的,雖然仙妖之力高到某個極難達到的境界後,可以不用吃喝,直接從自然界吸取力量即可。九華等人,還是離不開世俗間物質的束縛,而且一般的貨色更是不看在她們眼裡。   癸除了拍胸脯保證,必定替他們找到合適的居所之外,更保證將來一切支出有他一力承擔。當然,前提是他能一直勝下去,征服七海為止。在與魔蝙蝠通訊之後,青靄實際考慮過提供居所和裝飾的所需花費,為此讓吝惜的她,對隨便許諾的癸咒罵了數天之久。   從維月、魅羅、灰影、白武、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等八名仙妖成員口中。癸等知黑猩鳥一族多數是效忠於仙魔界中的天帝耶和華的,但是他們是出於誰的指示下,為何而要殺自己。癸都一無所知,對這方面,他打算等與青靄會合後才詳細的加以商量。事實上仙妖成員應該為九名,因為還有替幽鳳鑄刀的紅龍殷紅,但是這條孤獨的殘龍,卻什麼也不肯交代。   兇殺武道大會,就在意料之外的情形下結束。而且在給魔界戰士們那樣破壞,殺掉如此之多觀眾後,恐怕也沒有人再敢參加下一次。不過凶門已被癸滅了,若是他不加以接手的話。這個在神州國武林中惡名遠播的比賽就到此結束了。至於凶門中唯一的生還者,凶殘花,癸將她丟給莉亞娜黛,以滿足最近瘋狂在搜集美女的她。   雖然在總兵力上略有損傷,但是自願和被迫入伙的人才不在少數。青靄交代收集人才的任務總算結束。   對癸來說自離開邪馬台帝國,踏出成軍建師之路後,終於擁有了足以揚旗海上,踏出稱霸七海的實力。新金國、海神、德川家、伊羅巴諸國等對手,雖然加起來,強到讓癸的集團根本無法與之比較。但對比起戰力不明,目標不明的魔界戰士們來說,還容得對付得多,最少,他們全是人類,雖然家康本人應該已不是人類。對付魔界戰士的那種無力感和可怕,足以讓人惡夢不絕。   癸交代過莉亞娜黛和幽鳳盡量研究對抗魔界戰士的武器後,一行人等乘船離開神州國大陸本土。在返回思明島之前,癸決定先到北方一次,既然有了使用滅地刀的白武,就要讓灰影也可以增加妖力至具變身能力,好使用奪天劍。   而在戰鬥之後,癸自然得要好好休養和慶祝。作海盜的好處,就是不用自己走路或騎馬奔波。在北上的途中,他大可放肆的在船上淫樂。   所謂的仙妖,好像大都不是人類出身的。癸的心思也轉到黑白和佩爾蒂身上,希望她們也有妖力大增,成為戰力的一天,特別是黑白這臭魚。如果有一天,能和她把酒言歡,一起回憶故人,那有多好。   受到此思緒的觸發,癸讓所有後宮成員都換上了動物裝束,梨花扮兔、成美扮龜、愛水扮狐等來供他淫樂,幽鳳自然是扮鳳凰了。唯獨莉亞娜黛以自己是後宮女皇的身份,堅持調教者不能自損威嚴,決不改變她黑衣魔女的裝扮。還有薰,癸沒讓她扮任何動物。   薰雖然常穿男裝,英氣勃發的她,卻從不失女性的賢惠柔和。雖然這主要是在二人獨處,或在床上才顯出來。   青靄預定成立的五個紅妝軍團,分別預定命名為嬌妻、美妾、俏婢、艷妓和夜叉軍團。改名雖然是為了有趣,但是在癸的感覺中,幽鳳是像姐姐一樣,雖沒血緣關係,卻有種亂倫式的快樂,感情上的姐弟戀。青霧是小妹妹,青靄是出門在外見慣世面的妻子。莉亞娜黛是惡質的同伴。而薰則是家中賢妻式的人物,雖然她也同樣具有戰國女武將的威風凜凜一面。癸在薰面前,可也不太敢亂來。   在與其他人狂歡整日整夜,癸睡了一晚好眠之後,為薰準備了特別的節目。   變身成巨鳥的星河,已等在船尾甲板處,恭候薰的大駕光臨。事實上星河的性格粗野且不細心,否則也不會和九華她們的關係,僅能介乎於朋友與戀人之間。而且他是自命高人類一等,傲氣不小的傢伙。癸以送他數名女奴的代價,才得到他願意屈身作坐騎的,當然這也包括說服九華等的問題。   如果作為朋友,又有一點好感的星河,突然多了數名人類女奴,九華等必定不會有臉色給他好看,色鬼之名必然難逃,冷言冷語單單打打更少不了,連這似有若無的好感,也可能灰飛煙滅。尤其星河可是對她們數人都有意思的。所以就由癸作黑臉,硬要送女奴給星河,還要選擇心地善良、樣貌可愛、身世可憐的少女。   這是癸看準了九華等出身高貴的人,所必然具有的弱點。就像對孩子要養可憐小貓的父母一樣,口裡說反對,最後還不是同意。由星河扮無奈,癸作損友,硬把女奴強送給星河。   「首領,你真的說得動九華她們。」   「放心,女人的心很容易掌握的。何況我不行,還有莉亞娜黛呀!你放心去做座騎好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三節   不負責任的許諾之後,癸拉著薰跳到星河的背上。而不知何故,薰的玉容蒙上一層緋紅的胭脂色。   「你呀!不是繼鯨之後,這次想在鳥背上做吧!」   「薰小姐,我可是高等鳥妖,比起人類還優秀的種族……」   「給我收聲!笨鳥。世上有會出聲的座騎嗎?打擾人家相愛的人,會被馬踢下河的。」   「當然了!我不知夢想了多久,才得到這隻大鳥。」   為了得到首領的送贈的女奴,星河只得將他自傲的意識放下,強迫自己不在意背上的任何活動。不再插嘴癸和薰之間。   至於薰,是又羞又喜的,不過她嘴上說出來的話,卻輕帶嗔意。   「你呀!只會做這種淫亂的夢想。」   在鯨背和鳥背上做,又豈有地方放衣服,最後不是得光著身子回來嗎?一想到此,就叫薰心下大羞,更遑論座下的是比人類還進步優秀的生物。它可是全程知道自己和癸顛鸞倒鳳的情形呀!   可是心底,還是有一點點喜意的。在眾人之中,癸選了自己作這個新嘗試的第一人。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九九,我可是為了這百分之一的快意,才偷生世上的。試問又豈能不想這種事。還有今日天色大佳,睛空萬里,暑熱時節己過,加上清涼沁人的海風,若是不能作愛,豈非浪費如此良辰美景。」   薰自小的教育,就是在戰場上和宮庭中,要做個好主君,在閨房則要做賢淑的妻子。對癸任性的妄行,只能以半憂半喜,帶點無奈的心情去同意。   「要到晚上才回來的。」薰的俏臉就如酣醉一樣。   「放心,以我下身龍根的榮譽起誓,它絕對可以奮戰到明月高照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在心中薰對很會欺負人的癸一陣埋怨,她的意思明明是在晚上時分回來的話,沒有那麼難為情的。可是他就是把自己說成一個,醉心性愛,不願早歸的開放女子。雖然對這件事的快樂,薰是很享受,不過她的想法是,一個女子不應太主動有這方面的要求。   平常只有在夫君要求時,體貼的答應他,在滿足至愛時,也得到快慰的官能享受作嘉獎。   「出發,直衝雲霄,飛上九重天。」   豪氣大發的癸叫道,而他背後柔順溫婉的薰則安心的抱著他寬厚的背脊。   妒忌總是人的天性,但是薰所受的教育,讓她雖然可自然的接受男人三妻四妾,但卻抹消不了人性中的這一點。不過,對把後宮作為一個家來經營的莉亞娜黛,讓眾女之間的關係變得異常親密,雖然薰沒變作同性戀。可是,能夠和癸在一起,讓她有額外的喜悅,因為在和別人分享的情況下,能得到就更加增貴了。   「癸最近好像少收了幾個姐妹呢!」   「你好想我增加後宮人數嗎?」   「只要癸喜歡就好。」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薰心下還是希望人數愈少愈好。除了母親之外。會想和身世淒苦的母親共侍一夫,想想自己真是好奇怪的女兒。但這也是出於她信任癸。   展開巨大的雙翼,大力拍動的星河,刮得旗艦東搖西歪,在艦繩和船帆如被狂風吹襲之中。鳥妖星河,直衝天際,一時及體狂風直刮全身。讓薰緊貼倚偎於癸背上。   震翅高手的星河,讓背上的癸和薰感到舒適寫意,穩定於半空之後,星河的速度也放緩下來。   悠然的以薰的大腿為枕,癸看著清空,心中什麼煩憂也沒有了。   「我和莉亞娜黛談過。今後,只要你情我願,逢場作戲的霧水姻緣還是會有,男人可悲的本性之一,就是喜歡新鮮刺激,但是後宮的成員,恐怕不會輕易增加。」   「以往,我只喜歡華香一個人。因為她不只是第一個,更使我在最初就把所有感情投入進去。她不會同意我再喜歡上別人的,為免她傷心,我唯有做最專一的人。」   「想當初,實在是有點縱慾過度了。」   癸撫心自問,在華香過世後的一年,每天靠打魚為生,有錢就全花在煙花之地的日子。雖然他最終還是重新出發了,但回想起來,在邪馬台帝國瘋狂獵艷的日子,也有以色去治療自己當時還在滴血的心靈傷口。   「當時我沒有限定自己只能愛一個。而且,在我心中,當時你們是比不上她的。」   聽到癸說到這裡,薰心下一痛。這一點她是知道的,要戰勝一個死人,還是初戀情人,可能性根本是零。但是,明知如此,但在真正觸及之時,卻還是心中酸苦。比起和同伴眾女分享癸,她更想自己能抵得上那個已逝的故人。   「但是,現在我自問,如果要在你和她之中選一個。我根本選不下手,薰在我心中,不遜色於任何一個人,不管她是誰。雖然不能把我的時間,全都給一個人。但對你的心意,可以說……如若我像失去她時一樣,失去你的話,這次我真的站不起來了。我只是個外剛內柔,承受不起心靈傷害的沒用男人,所以……雖然這句話應該是由女人來說的。但請容我自私一點,你不能比我早死呀!當然,就是肉體粉身碎骨,我都要守護你們到最後。若果做不成神仙的話,等我們變成老公公老婆婆時,我一定要比你早走一步的。」   聽到這裡,薰喜悅的流出淚珠,手指輕放癸唇間,阻止他說最下去。癸經常放在嘴邊的完勝,就是說他愛得不能失去她們任何一個。雖然未至於最愛的是自己,但是想到癸已把自己視同故人的程度。讓她感到說不完的喜悅,不止因為自己沒輸過那個人。還有豐臣薰再不是一種安慰,或程度不足的愛。今後她要更努力的灌溉二人心田中的愛苗,讓自己和癸之間有幸福的未來。   「紗夜的衣服,讓薰出落得比之前更美呢!」   癸看到薰的眼淚,一時不知自己那裡說錯話,連忙轉變話題。   而薰的回應則是自己解開腰帶,開始脫下一身柔順貼身的武士服。把集英姿和嬌柔於一身的胴體裸露出來。現在她眼中只有癸,全然忘記了星河的存在。   「今天,讓我們盡情歡好吧。」   大膽的說完,薰吻上癸的唇上,把自己溫熱且軟如綿的香唇奉上。   癸再也不克自持,何況他也沒有克制的必要。情慾急速上升,心底的愛意也不絕在沸騰。可憐的夢兒,她就死在自己懷中,薰既君臣亦父女的義父黑田殿生,還有莉亞娜黛聖女般的母親。   這些人的辭世,讓癸愈發珍惜身邊的所愛。他真怕這樣幸福的日子,會突然的結束,尤其他是走在一條血與火的道路上。但是他不願意做一個平凡人,隱居起來,與眾女為伴就足夠。不對蘭道夫給予反擊,他的心永無法平靜下來。何況,薰、青靄、莉亞娜黛等都把夢想寄托在他身上。   所謂的神,就是以玩弄世人為樂的惡魔。而癸的戰鬥,就是要把讓他自己和所愛們悲傷的世界,依他們的意願來改造。   除了滿懷於胸中的愛,眼前的美景也讓癸的情慾全部燃燒起來。   星河下面是茫茫大海,在遙遠的盡頭是一片看不真切的大陸,但是翠錄的森林、險峻的高山,天上朵朵浮雲。這景象之美,是被束縛於大地的人們所不能欣賞到的。維月讓癸欣賞到的這一美景,現在癸終於也可以和薰共賞。   何況在這詩情畫意的人間仙境之中,薰的肉體可也是一件巧奪天工的神跡。象牙白一樣的肌膚,情深的一對美眸,臉上芳容羞澀帶喜,勻稱修長的四肢,堪稱人間絕色。成熟有成熟的美,青澀有青澀的美。癸的身邊,有著各有風情和特色的美女們。但是在少女和艷女之間,最能調和這兩者於一身的就是薰。   她的酥胸豐滿,但是不失少女的柔和,腰肢緊窄迷人,還有那兩團香膩的臀瓣,彈力十足,嫩滑得可說吹彈得破,握在手中滑溜溜的。雙腿更是修長纖美,長度和肉感造成一個完美的搭配。下身的花穴,柔如黑色蠶絲的絨毛,既有大人的艷麗風情,稀疏之間,小花唇的嬌艷粉紅色卻又宛若少女。   正是在少女和成熟女體之間的最佳狀態。   單單是用目光去欣賞,已叫癸可留連忘返,幾天幾夜也看之不厭。   癸輕觸薰的玉峰,握手之處溫盈圓潤,叫人不忍放手,靠在她發端間的鼻子,可以聞到陣陣女性的幽香。   「唔呀……啊啊啊……」   薰愉悅的呻吟起來,放任癸恣意妄為。雖然獨處時乖巧賢慧,但是在性愛之中,薰可不是全無主見的木美人,雖然她除暗示之外,幾乎不會主動要求性交,但是在性愛時,可也非常投入。水乳融交的性愛,比單方面付出自然要強得多。   柔順的薰在癸給寬衣解帶,同時也在享受癸柔情蜜意的愛撫。他溫暖豐厚的手掌在薰身上遊走,讓她感受到體內電激一樣的快感。   「啊啊……唔……」   更喜悅和快樂的喘息,在這遠離天地的九霄雲間吟唱出來。興奮中的薰,面上是女性那種似哀似喜,呻吟不絕的激情狀態。   在雲端之上的性愛,這裡是如此空曠廣闊,好像世界只有他們二人一樣。讓薰比平日更大膽,手中已不只是典型的為夫君服務,而是帶點野性的興奮,在為癸脫衣服。青蔥的玉指,隔著布已在巧妙的逗弄癸的肉棒,以快感回報癸的情與欲。   熱情洋溢的愛撫持續,最後一塊布也從二人身下脫去,飄落下面的凡間。癸耳邊儘是甘美愉悅的叫聲。在他指掌挑逗和玩弄之中,薰奶白膚色的嬌軀,像水蛇一樣舞動,挺胸扭腰,香臀款擺,玉腿時伸時曲,反映著她所感受到的快樂。   情慾一至的性愛,縱使不用高等級的技術,只要對象是那個人,讓自己心臟噗通噗通興奮的在跳動的人。就是一般技巧,也可以享受到火一樣熱情,瀑布一樣激烈的感受。   癸埋首於薰雙腿間,讓她哀羞的歡呼。紅唇微張,輕咬著手指的薰是如何的快意。再不然看她那一時向虛空亂蹬,一時又夾緊癸不肯放開的雙腿,就再清楚不過了。   女性最叫她感到羞恥,卻同時最讓她快感的器官,自然是她雙腿間的花間重地。加上這是她小解和將來生孩子的出處。羞恥心就如最好的調味料,讓她的反應之激動,僅有小菊穴堪比。在哀羞之情和興奮感受的作用下,陰部完全充血,花唇變得更為敏感。   這時候舔花唇,用濕漉漉的大舌去逗玩小花瓣下最敏感的小紅豆。其刺激是無與倫比的。特別是那種,對方連這裡也願意舔的感觸,可以讓女體快意得完全放鬆。   花穴的芬香撲鼻而來,癸鯨飲著從中滲出的透明蜜露,直到自己面上儘是愛液,才仰首看又羞又興奮,大口大口的在淫亂喘息,薰的花容月貌。   「薰想要嗎?」   「唔!」   薰真情的羞澀頷首,而且輕浮起的腰臀,把花唇都送到癸的嘴下了。事實上在癸在進出間,已經感受到花唇夾緊舌頭的頻密和緊勒。   癸下身的肉造大炮,也已爽得吐出一點透明的液體。在薰雙腿大張,雙手憐愛的搭在肩上的歡迎下,他全力衝刺進去。   「喔呀……」   剎那間得到滿足的薰,感到癸肉棒的火燙和雄偉堅實,快意的喜叫出來。美妙的淫聲浪語,在這雲顛之上不絕的傳揚出去。   已動情的花穴,裡面又緊又窄,濕濕滑滑的,讓人感到好不愜意。快慰的磨擦,讓癸盡情的全力衝刺,肉棒一再突入進花穴最深處,在溫暖的膣內,直頂到子宮的門前。   「啊啊啊啊啊……」   不斷的衝刺在持續,數十數百下的,直將薰送到快意的漩渦中心,讓她在激情的狂呼中達到高潮。癸也滿足的把精液全射進去,感到整枝肉棒在抽動,一洩如注的爽快,比平時更高。   雲雨過後,是再一次的翻雨覆雲,直到兩次、三次,癸與薰二人盡情滿足的軟癱在星河背上。時間也已到了落日黃昏,猩紅的大陽半沉在海平面之上,橙色且帶著暖意的光輝,灑遍薰全身。   讓盡歡過後,感到一絲慵懶的她,看起來更嬌美可愛。薰滿足的看著眼前紅日,真想時光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正溫柔的撫弄她髮絲的癸,這時愛惜的吻在她面頰上。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四節   神州國西部多為山區,沿河多為平原地帶,河流走向主要為從西至東,除三大河之外,尚有多條可供三桅三層的大型艦駛進的中形河。   在洋子江以北的其中一條,癸的艦隊在摧毀有如一支兒童級的水師之後,一路西進。以小型多槳戰船為主,每艘不夠載數十人的船,在癸眼中連作擋路的石頭都不夠資格。最多供火槍手和炮手練靶而已。在海運不發達的神州國北方,也只有這種程度的水師了。   站於船頭的灰影,感觸良多的注視著兩岸飛逝而過的景色。而為免打擾他,癸下令將船首像撤下來。   自從兇殺武道大會之後,莉亞娜黛手中多了班有級數的女奴,昭陽、凌雲燕、聖羅、凶殘花,還有很多神州國武林正邪各派頗有姿色的女子。讓活生生的美女擔任船首像,使用小型魔獸加以玩弄,讓她們以嘹亮的呻吟聲開道。據癸自稱;這有一丁點兒淫亂的夢想終於達到了。   對仙妖一類非人類的生物,癸特別有好感。灰影雖是部下,癸可將他當作朋友看。在他有心事煩惱之際,若是作為船首像的裸女,整天因小魔獸的愛撫,淫聲浪語過不停,就太不體恤他了。   「首領,我們如此深入新金國的佔領區,不是讓大家兒太冒險了嗎?」   「同伴之間就是你為我冒險,我為你冒險的。更何況這一次的旅程可是輕鬆得很,新金軍的主力都在南方,在這以招降納叛得來的綠營軍,所駐防的北方,只有一些垃圾部隊而已。正好供我軍練刀。」   「首領……」   聽著癸的一番話灰影無盡感激。   三天的航行,癸的艦隊直撲玉鴻都和玉瑪瑙父女所在的城池。而據早一步派人前來的幸惠調查所得,守城兵力五千。而癸手下扣掉戰死的士兵和新吸收的人才,總數為三千多一點。留下五百人守船,癸親率主力二千五百人登陸,直指這近河岸的城池。   「哦!緊閉城門嗎?那只好殺進去了。」   癸悠閒的看著數丈高的城牆,一點不在意已方沒有攻城器械。   「癸首領,為我而讓全城生靈塗炭,灰影於心不忍。我想先看看他們父女的打算。」   「唔!」   灰影越眾而出,進入箭矢的範圍發話:「瑪瑙,我想見你,可以出來嗎?」   「孽狼,竟然不知羞恥的想高攀我高貴的女兒。今天我要斃了你這畜生。」   站於城頭的老胖巡撫玉鴻都高聲喊道。   「玉鴻都,你恩將仇報的事,我今且不追究。讓瑪瑙出來見我。」   「放肆!可惡的狼妖,對你這等邪惡生物何用多講信義,放箭、出陣。」   城樓上千百箭矢齊射下來,城外還有千餘名埋伏好的士兵從林間殺出。   是弓箭手質素太差吧!加上灰影只站在箭矢僅可及的極限殺傷距離,竟無一箭能射到灰影的身上。箭要能破甲傷人,有效距離視乎技術和弓箭,最多為一百至一百五十步,好手配勁弓也絕不會超過二百步。可是雖不能傷人,箭矢飛過二百餘步是正常的,可是未滿百五步就掉下來。以投降的綠營兵組成的新金軍最差兵種,其質素之差可見一班。   城樓上的玉鴻都只能咬牙切齒。女真人以騎射立國,因為騎士訓練不易,而農民火槍兵卻可輕易組成。所以為了能長治久安,綠營軍並未設置火器。   「槍和炮都沒有,怎麼弱成這樣子。」   癸接過從成美手中遞來的火槍,和手下們八百多火槍手一起齊射,三次之後,打得近千伏兵作鳥獸散。   「灰影,瑪瑙美嗎?」   「當然。是個心地好又有美麗的姑娘,可是她就是太容易受人教唆,而且人妖之別,讓她所有顧忌和害怕,才會如此對我的。」   「好吧!看來說話是無效的了,這就別怪我手下無情。星河拜託你了,全軍突進。」   變身成巨鳥的星河,早已嚇得城樓上的士兵亂作一團,在他巨嘴一啄之後,城門被啄得倒下。   「反抗者格殺勿論。」   癸帶領士兵同聲大喊,震得對方軍心渙散之後,在薰的指揮下,星河、魅羅、九華、碧濤、雲影、白武等作主力,一擊殺進去。能飛行的九華和碧濤更直飛城樓。   而癸和身伴的成美、梨花和愛水等則和灰影從城們內突進。   守城兵卒並未作激烈抵抗,和癸他們前進的速度比賽似的拚命向後逃。別說豐臣、德川、伊達、島津、鄭家、不列顛等,連以農民拉扶而成的雜牌軍也比他們強。   對這種對手,癸還真是有點殺不下手。好像天下第一高手在欺負嬰兒一樣。   直入城內,還沒來得及避難的民眾才匆匆爭相而逃。   以癸的霸主風度來看,若是有級數的對手就算了。對付這等低能軍旅,沒有必要踩過平民們的屍體攻上去。   可是讓癸訝異的是,那些同樣由神州國黃炎人組成,但是投降了新金國的綠營兵。一見到平民,就由羔羊變回狼。如狼似虎的見人就殺,為自己開出一條逃亡的血道,其凶狠殘忍,連海神都比不上。   「呼!這真是……」   雖然素知神州國軍隊廢物,但想不到他們竟然能做出見敵潰逃,見民勇悍砍殺的事情。   「怎樣?要任他們自己屠城嗎?」   莉亞娜黛尖酸的諷刺道,對所謂平民百姓,她從不同情。若果情況顛倒,只怕眼前被屠殺的人,在面對更弱的弱者時,手段還會更凶殘。聽說神州國的人最喜歡處死出牆紅杏,浸豬籠、丟進糞池、吊死、擲石等不一而足。不過這僅限對女人和身份地位比他們低的男人偷情。若是村長、鎮民和官員找民女的話,那叫風流而不叫下流。所以不算在有違愚家律法風俗的範圍內。平民這種東西很奇怪,只要面對弱者,就會將被強者欺負的恨勁,全發洩在對方身上。   癸道:「由守軍屠自己所守護的城,這還真是戰史罕見。」   灰影:「首領請讓我去制止他們。」   「癸!」除灰影之外,梨花也以哀憐的目光拉著他的衣袖。   「像這樣心慈手軟,是作不成海盜的。」癸對這兩個部下搖頭大歎。   「沒所謂吧!對付這些蠢物。大意一點,也不見得會讓我們受到損害。」   聽完莉亞娜黛的話,癸運氣吐聲,暴喝之音廣傳城內外:「全部給我伏到兩旁路邊伏下,不然就殺!」   隨後他手中一揮,身旁的火槍手不管前方平民和綠營兵,向前排射放槍。   「砰、砰、砰!」   在如此粗暴的做法下,所有平民都退到路兩旁。只留下潰走的守城兵在路中央。要全然不犧牲是做不到的,讓數十平民死於槍下,勝過死包括這數十人在內的數千人。   之後癸以火炎龍開道,以她身旁的後宮精銳為核心,以有如屠殺的方式,直殺向前,不再對綠營兵有半點手下留情。變成豹的佩爾蒂和灰影作為先鋒,不斷撲殺敵人於全軍之前。   一路前進,癸感到這種戰鬥真是無意義,手下連斃上百人,但絕大多數都是從後砍殺的,竟無一人回頭拚命。神州國究竟是怎麼國家,日月皇朝和新金國又是如何可怕。靠他們的先後暴政,竟能培養出這種只敢對己國平民動刀動槍的士兵。說他們是士兵,真的侮辱了世上當兵的。綠營兵的質素,根本是獄卒的程度。愛收賄,怕死,只敢對弱者施暴。   將薰和眾仙妖戰士留在城牆戰鬥的癸,深感早知敵人是這般廢物,他還不如晚上率精銳偷襲,直接殺掉玉鴻都,擄走玉瑪瑙。   直殺到巡撫衙門,才把一敗之後,就開始搶劫的綠營兵都殺絕。   「可……可惡!」   玉鴻都看著那種鬼神般的戰力,又氣又恨,他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帶同多年壓窄平民所得來的金銀珠寶撤退,就算只帶當中最名貴的逃走也沒有時間。   面色發青的他,只能利用私下瞞著女真人私藏的小數火槍,用這臨時組成,十多人的火槍手守著巡撫衙門。   「只有逃走的速度是可以和海神比的。」   癸鄙視的看著眼前的少數火槍兵,海神的逃走,是有戰略戰術意義的逃。而這些人只是單純的逃命,還不惜殺害阻路的平民,相差何只千里。   「經驗豐富嘛!」   莉亞娜黛得意的輕笑。   不過癸可笑不出來。新金國的主力是他們女真人和僱用匈奴人組成的騎兵。還有像蝗蟲那樣可怕的天助、天祐、天守、天護四個炎黃人軍團。使用這些等劣質綠營兵作後方守護,原本就有防止他們詐降後再反叛的作用。如果因為打倒這些連女真人自己都看不起的「土偶」就得意忘形。最後必定會吃上苦頭的。   「灰影,有話好說,我……我馬上請瑪瑙出來見你。」   形勢大變之後,玉鴻都厚顏無恥的說。其奉承樣子真是看得人作嘔。   「灰影,雖然不知你的瑪瑙會不會怪你。不過有這種人作你的岳父,真是後患無窮。多說無益,還是殺進去!」   癸功聚手中,拔刀一發,真空刀氣以高速劃破長空,在玉鴻都還沒來得及有反應之前,已把一眾火槍手被齊腰砍斷。拿下巡撫衙門之後,癸把這沒有信義的胖子交給莉亞娜黛負責。   當天癸輕易的攻下全城,軍中陣亡者為零,負傷者數十人。綠營兵也不負逃走之速,位於環宇三甲之大名。五千多人竟成功逃出了三千多,被殺者才一千多人,其他千餘人跪地投降。   不過他並沒有大勝的喜悅,這完全說不上是勝利,只是幹掉一堆垃圾而已。   在青靄的計劃之中,要打敗的新金國百萬大軍,分別為女真人八旗兵四十萬,匈奴兵二十萬,天助、天祐、天守、天護等炎黃族人組成軍隊共六十萬。至於駐防後方,數目超過五十萬的綠營兵,她從開始至今都沒算在計劃內。   這短暫的支節行程,最重要的還是奪得了玉瑪瑙。雖然十五歲但是外表看來稚氣未脫,平常的喜好為收養小動物。兔子、貓、狗等養了數十頭。   在洗劫全城,稍為收集一點資金後,擄回玉瑪瑙的船隊才啟船返回思明島。   透過魔蝙蝠的通信,對此只能以屠殺形容的戰鬥,癸收到了青靄的看法:新金國的人口數目只有炎黃人的數十份之一,要以少數對抗多數,加以支配。他們應用的法則是從上而下,利用女真族八旗軍作核心,加以匈奴軍作支持。驅趕經挑選過的炎黃士兵去打仗。由於炎黃人民眾多,就算死上百萬也毫不在乎。   新金國不怕其他國家,反而害怕炎黃人作亂。試想,日月皇朝的軍隊,士氣軍紀只比綠營軍強一些,但靠著堅城火炮,也能讓新金國每下一城都付出血的代價。雖然北方輕易投降,但是南方的拚死抵抗,卻迫得新金國從以往由八旗兵作主力的戰法,變成如今這種。試想,若是綠營軍時叛時降,女真人豈不是要不絕的去鎮壓背亂。所以他們才會用最下賤、無恥的人擔任駐防後方的綠營軍。還要沒收掉他們的火器,因為可怕是不是炎黃人組成的軍隊,而是火器加堅城。   用來鎮壓平民,綠營軍再弱還是足夠有餘。一旦反叛又可輕鬆消滅。最終青靄多次重申,別因此而看輕新金國。   在回程途中,癸才得知灰影遲遲未把玉瑪瑙上了。因此只好找莉亞娜黛幫忙,免得灰影的妖力遲遲未能增進。   事先藏在隔壁船艙,更在牆上開了四個洞,癸和莉亞娜黛窺探著對面灰影和玉瑪瑙的對話。當然莉亞娜黛早已事先在玉瑪瑙身上下了春藥。   「瑪瑙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嗎?」   「可是……灰影你不是人呀!」   「若是和瑪瑙交合之後,我就可以變身成為人類了。」   「但是……」   「我還是有點怕!」   「瑪瑙對我沒有信心嗎?」   對話的內容,轉到了灰影小時候如何照顧瑪瑙身上。癸聽著覺得灰影未免溫柔得太過火了。   「莉亞娜黛,春藥何時才發作的。」   「差不多了!」   果然不久之後玉瑪瑙大呼好熱,開始除去神州式的衣服,而灰影則在她身旁吹出冷氣,幫她降溫。玉瑪瑙的姿色,以小女孩來說還不錯,不過現在才開始寬衣解帶,還不知要等到何時。   「很悶呀!卡爾,我過去幫忙。」   莉亞娜黛把肩上的佩爾蒂丟給癸,自己走了過去灰影的房間。一時間受到禮教毒害十多年的玉瑪瑙,怕得連忙重新穿衣,她不當灰影人,所以不在乎,但是莉亞娜黛的話。可是她的手卻給一個箭步就靠近過來的莉亞娜黛按著。   「莉亞娜黛姑娘,請……請放開奴家。」   「不行、不行!若是放開了會有人不開心的。」   「這個……莉亞娜黛小姐。」   灰影這條大好狼,雖然愛極了這配不上他的女子。但卻始終不敢有所行動,反而還勸說起莉亞娜黛。   「灰影呀!君子呢,不是在床上做的。我都是幫你呀!」   「好,瑪瑙。我問你,你不是答應過嫁給灰影的嗎?」   「這……人家那時還小嘛。」   「現在不小了吧!」   「可是灰影是狼,我是人。」   「你討厭它嗎?」   「怎會……」   玉瑪瑙這才總算有點人性的表現。而灰影則聽得滿臉喜悅。在偷窺的癸,想到灰影真是毫無一點色狼該有的樣子,他實在太君子了。   「既然喜歡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對逐漸慾火焚身的瑪瑙,莉亞娜黛強吻在她唇上。讓她嚇得掩嘴驚呼,心下又驚又亂。   「對著喜歡的人,就是要把自己全都奉獻上去,才叫做愛嘛!」   趁瑪瑙心下大亂的狀況,莉亞娜黛以比淫賊還無恥的手段大膽挑逗這不出家門一步的閨閣千金,更快手快腳的在脫起她的衣服來。   「不行的!不行的!爹爹說會打死我的。」   「怕什麼!我要你爹爹說可以,他敢說不嗎?」   「但是我們還未拜堂……更……更何況,灰影是狼。一想到我的肚子會懷著幾個狼胎,生下一群小狼,我……我就……」   「這不好嗎?十五歲的女兒家,正是下嫁的好年紀呀!十八姑娘要找婆家就難了。」   雖然是兄弟的女人,癸沒有想上的興趣。但想到她小小年紀就肚子鼓漲,替灰影生下一胎小狼的玉瑪瑙,癸就淫慾高漲,也想找眼前的莉亞娜黛來歡好一下。   「這個……孩子若出身的話,是狼是人也不一定的。可是,只要他們具備了一定的妖力,就可以變身成人形或狼形。」   聽到這裡,灰影連忙加以解釋。   「何必多擔心呢!快樂最重要呀。」   在莉亞娜黛妙手的玩弄下,氣喘連連,嬌聲呻吟的玉瑪瑙,陷入了快感的漩渦之中。在她心神混亂之際,莉亞娜黛已經脫光了她的衣服。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五節   清純可愛的稚氣女孩玉瑪瑙,在年齡和她相差無幾的莉亞娜懷中,以和她天真爛漫的心性不符的淫亂樣子,從小嘴中發出淫靡的呻吟聲,小臉蛋都發紅了。   雖然莉亞娜黛、成美、梨花等都是相約年紀。可是經歷患難成長起來的她們,心智成熟得多。豈會像瑪瑙一樣,被寶貝得如小孩子。她一房間都是灰影送給她的布娃娃,還有和她一起被擄來的小貓小狗。   讓這等奶香未脫的稚氣少女去生小孩,癸單是想像,下身的那一根已高揚而立。   「這……莉……莉亞娜黛,這不行的……於……於禮不合呀!」   「怎麼?有何不可的。我行的乃是淫禮呀。」   「淫禮……」   「所謂周公之禮嘛!若不行此夫婦敦倫的大禮,如何讓你的小肚子鼓漲起來。」   搓弄著手中平若荷包蛋的微乳,莉亞娜黛的手直伸向瑪瑙的下身,一下子就摸實了她用來生小寶寶的地方。   「不!你……你怎能摸我這裡的。那裡髒呀!」   「怎麼不能摸,一還會兒還在那裡打洞呢?」   「你……怎能說這等髒話兒的……」   魔性大發的莉亞娜黛,那管瑪瑙滿口倫常大義,盡情用她淫邪的理論,去玷污心靈有如白紙的瑪瑙。還有她冰青玉潔的胴體。   不明所以,但聞到女主人的花穴中滲出其奇異氣味的小貓小狗們在興奮的亂吠亂跳。   癸少有的自行玩著下身的血肉大炮,淫慾大發的他,也注意到灰影跨下那支巨炮。不過狼妖果然不同人類,這麼大的東西,怎放得進瑪瑙的小穴穴內。   「佩爾蒂你這懶鬼,給我把這等雜碎趕走。」   被小貓小狗們打擾了雅興,莉亞娜黛在房內咆哮。   懶貓之王的佩爾蒂,暴然變身成豹,一聲壓抑之中的低嘯,已把隔壁房內的貓貓狗狗全都嚇得躲進床下,瑟縮發抖。   「調教這種事,有那麼好玩嗎?算了,還是睡覺適合我。」   一伸懶腰的佩爾蒂,又變回貓兒。   在春情洋溢的房內,莉亞娜黛大膽,甚至可以說猥褻的在瑪瑙身上亂來。玩弄她微隆雙乳上,粉紅色的細膩乳頭,更把下身的大花唇打開,讓灰影能夠看到瑪瑙體內的淫亂小穴穴,在內裡已有透明的黏濕淫液垂掛下來。   灰影讓人意外的竟是個戀童癖呢,癸一面想著,一面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不過對首領以小人之心,度自己的君子之腹,灰影是不知情的。眼前的瑪瑙已經把他迷著了,雖然年長的他一直看護著瑪瑙長大,雙方之間是純純的愛意。可是狼妖的嗅覺豈同平凡,瑪瑙身上滲出的汗珠兒、她口中流出的唾液、還有最重要,從花穴內湧出的淫蜜,不絕在誘惑他。其嚴重性讓他連在隔壁的癸也沒有發覺。   「這個……莉亞娜黛小姐,我知道你有意幫我。可是瑪瑙還小,她又不是完全自願的,其實沒必要這樣急進的,讓我們自然發展吧!要不然我下身真的忍不住了。」   「有忍的必要嗎?你是公的雄的還是母的雌的,眼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你再不上,我都要笑你沒種了。還有,男人大丈夫就要成就一番事業,難道你甘心別人在立功時,你就一直做卡爾的座騎。何況傳宗接代,乃是萬物生生不息的本能,你豈可以聽信些道德人蟲,有違天理倫常的。」   「看,我懷中的淫亂小娃兒,正企盼著你去滿足她呢?」   「我……我不淫亂呀!」   「不淫亂會這麼叫的嗎?」   「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被莉亞娜黛的葇荑騷弄得一對小奶子好不舒適,加上下身的花唇和從小花瓣中穿破出來的花蕊,遭到青蔥玉指的殘酷玩弄。沉浸在快意之中的瑪瑙,覺得自己好奇怪,明明沒有病,卻渾身火燙。而且面對叫她羞恥難堪的撫弄,身體卻覺得好舒服,爽得叫出來,腦中儘是喜悅的情緒。   「灰影,沒種的話就滾出去好了。你的人我收下來作性奴!」   「瑪瑙,我摸得你舒服吧!其實灰影哥哥的舌頭更舒服呢?現在起我不會再給你摸的了。要想享受這種快感,就求灰影哥哥好了。」   先是激將,再來是請將。莉亞娜黛從後捉緊瑪瑙,阻止她用手自我安慰。   在剛才激情淫亂的愛撫,加上事先下在食物中的春藥,玉瑪瑙體內的情慾之火,已被莉亞娜黛點燃,燒得正旺。   「不要,這麼可恥的姿勢。」   如同抱小嬰兒尿尿一樣,莉亞娜黛從後抱著瑪瑙的雙腿,讓她雙腳大張,女性最羞恥的部位盡現狼前。而在打得開開的大小花唇內,從花穴內泊泊流出沾滿下身的火灼愛液。   「哈呀……哈呀……啊啊啊……唔……」   稚氣未脫的臉蛋,染上異樣的紅潤。小女娃瑪瑙在淫靡的呻吟,雙眼含情脈脈的注視著灰影。   「灰影哥哥,我下身好癢,你……你幫我掃掃好嗎?」   這哀怨的請求,切斷了灰影腦海裡最後一絲的忍耐。對遲鈍、備受禮教束縛的瑪瑙,由愛意點起的慾火,再也無法去壓抑了。   灰影尾巴興奮的擺動,步行向前,張開狼口伸出他的狼舌,直探瑪瑙的桃花源。   狼舌上有細微的倒刺,摸起來很粗糙,但是沾滿唾液的舌頭,長而有力,用這樣的舌頭舔在女體身上的話。   「呀呀……啊啊啊……哈呀……唔……」   高亢淫穢,狂野放浪的樣子出現在瑪瑙的小臉蛋上。紅霞滿佈雙眉時舒時張的她,徹底的激起雄性的情慾。嘴中集苦悶與激情快意於一起的呻吟,廣傳四周,不只隔壁的癸,只怕整個船艙都可以聽到這喜樂交集的快美呻吟。雙腿激動得朝半空亂蹬,連身後的莉亞娜黛幾乎都捉不緊她。   「不……不行……好……好爽……好爽快呀!」   狂放的淫樂歡呼,將邪惡的道德與禮教束縛都一掃而光,瑪瑙興奮的挺腰扭臀,把花穴送上灰影的狼口。   心性上非常傳統,大男人得很的灰影。為自己的舌頭而驕傲,竟然可以如此滿足瑪瑙。尾巴興奮得旋轉的他,舌頭也在打轉,在瑪瑙的花唇上纏繞舔弄,掃過她的大小花唇、花蕊、花穴口。在這瘋狂淫邪的口交下,灰影的口水四散飛揚,從瑪瑙花穴內,愛液狂湧而出,直入狼口。   在莉亞娜黛懷中的瑪瑙,雙眼反白達到高潮,全身痙攣的她,連陰精都洩出來了。下身濕得亂七八糟,透明且黏糊糊的混合液體,把床都弄濕了。   「呀呀……」   更加激烈的抖震,刺激得瑪瑙放聲淫嘯。因為灰影的舌頭直入花穴之內,貫穿了她的處女膜。滑濕有力的舌頭,軟而韌,足以洞穿處女的證明,而且從最初的痛楚之後,馬上就帶來滔天巨浪級的快感浪潮。   淹沒在官能的愉悅之中,瑪瑙的腦海只有狂喜二字,一瞬的痛楚雜波之後,只有無盡的快意。   在花穴內旋轉滾動的舌頭填滿瑪瑙膣內的每一串地方,她火燙的淫汁,一流出來便沿著灰影的舌頭一直流進他口中。灰影的唾液有麻疹痛覺,刺激觸感的作用。使得瑪瑙的性器官,更加充血,感度更高。在狼舌下盡情放浪的達至多次高潮。   「小人兒已經滿足夠了,現在灰影該是滿足自己的時候了。狼妖與美人犬的姿勢應該是這樣。」   眼中也燃起慾念的莉亞娜黛,替開灰影的頭,把瑪瑙擺佈成一個狗趴式,像雌犬一樣,雪臀高高翹起,突出中間的花穴,上面滴滴答答的不斷有愛液、陰精和唾液滴下來。   「啊……不行……填滿我吧!莉亞娜黛姐姐,我下身好空虛呀!還好癢……唔……呼呼呼……啊啊……」   「發情了嗎?小娃兒。」   「來吧!灰影,還等什麼。難道要淫亂的小瑪瑙求你進去。」   灰影一咬牙,前肢趴在床上,渾身柔亮灰毛的狼軀壓在瑪瑙身上,比常人遠大得多的狼根,直貫進瑪瑙的淫穴之內。   「呀呀呀呀……啊啊啊……」   狂嘶的瑪瑙感到剛才的虛空感已被填滿,可是下身也漲得難受。感到屈悶的她,渴求的放聲高呼。   從灰影下身狼根泌出的液體加上他的唾液,配合上瑪瑙的汗水、愛液、陰精,混合以成的淫穢氣味,刺激得莉亞娜黛滿面潮紅。腳步踉蹌的她,要扶著牆壁才可以走回到隔壁房間。   一推開門,再無法忍耐的莉亞娜黛掀高裙子,內裡的燈籠式內褲,早已濕到透了。   「卡爾,怎辦呢?我下身淫水長流呀!」   嫵媚妖艷的聲音,聽得癸慾念狂升。對女人下身淫水不止,最好的做法就是洩洪,讓她盡情的洩出來。在海盜皇與魔女的歡好聲之中,房間的另一邊,灰影和瑪瑙,也到了緊要關頭。   把瑪瑙小穴穴填得滿滿的灰影,狂衝亂搗,已完全失去平常的沉靜仁厚,被眼前可愛稚小的至愛所迷惑,他奮力前進,每一下都直搗黃龍。不止填滿花穴,更直搗子宮。   「嘩呀……啊啊……唔……啊啊啊……好美……啊好像有什麼要出來了。」   漲得難受,衝刺得激烈,快感如連綿不絕的海嘯般衝來。全身泛著妖艷紅色的小女娃瑪瑙,盡情的大聲呻吟,悅樂的叫聲,讓船上不少女兵都聽得濕了。   「撒了……撒了啦……啊啊……」以為自己在撒尿的瑪瑙,又一次洩出陰精,噴灑在灰影粗大的狼根上。   吸收了瑪瑙激情的淫靡氣息,弄得瑪瑙三番四次的達到高潮,整個人如浸在愛液之中的灰影,把陽精盡射進她花穴之內。高壓射出的狼妖精液,激射在子宮內,從花穴一路倒流而出。   狼妖灰影和小女娃瑪瑙的精氣不斷透過肉棒和花穴進行交換。灰影初嘗人類女子之後,終於藉由她淫靡的快意情感,讓妖力大幅增進。達到能變身成人的境界。   被徹底滿足之後,瑪瑙筋疲力竭的睡了一天。再次醒來時所看到的灰影,已變成人類,儒雅英偉,祥和中不失男子氣概。   不過小孩心性的瑪瑙,在貪婪和善變方面也有如小孩。嘗到性愛的美妙滋味後,也不管自己體型稚小,還沒完全成熟,一天總要癡纏灰影一次方肯罷休。而且灰影雖然可以變身成人,但性愛時瑪瑙堅持他不准變成人,因為狼的那一根和舌頭才夠刺激。   神州國流傳著不少仙妖一族與人類相戀的故事,當中很多都沒有好結果。雖然不是仙妖就是好,人類就是壞。但敢打破仙妖與人類之別,愛上下等的人類,當然是有著極強烈的愛意。可是人類害怕未知能力的猜疑心,妖無害人意,人有防妖心,總是把美好的姻緣弄得悲劇收場。   因此要獲得好的結果,不是瞞著人類的愛侶,假裝成人類與他們相愛。而是應像灰影一樣,以獸類的變身形態,狠狠的操到對方愛上自己。像現在的瑪瑙,就如黏著糖的豆,癡纏在灰影身旁,想分開也難。   替部下達成了心願之後,癸的艦隊終於達成任務,帶同相當數目的人才和資金返回思明島。登陸之後,癸少不免與留守的眾女親熱一番,青霧更激動得哭了。   由於神州國女兵刻苦耐勞,同伴之間又有強烈的感情維繫,青靄在這其間大量招募女兵。男兵方面,神州國的軍隊是典型的廢物集團,只有最無出息的男人會去當兵。「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百無一用是書生。」神州國民間在愚家學說廣為流傳下,以上五句名言,皆被母親奉為教子良方,試問如何能不變成今日這般田地,舉國人才都去讀四邪五誤等經書,為的就是考科舉去做官。即使青靄重金招募,投效而來的人質素也很差,但在嚴選之下,還是有極少數能用的熱血漢子,不過數目太少太少了。因此在癸離去的這段其間,青靄派船到安南國、暹羅國、天竺國、邪馬台帝國和高句麗國等招兵,甚至極少數膽敢不信天帝的伊羅巴人,也在招募之列。   士兵總數在和癸會合後達到二萬人,再加上一萬尚待訓練全無戰力的新兵。可戰之師雖僅至兩萬,但青靄相信憑自己努力精嚴的訓練,足可抵擋四萬的女真族八旗兵。   男兵的組成,依舊是被莉亞娜黛操控的,紋有羊頭刻印於額上,恐懼這魔女還遠在害怕死亡之上的魔鬼士兵。愛上女兵,自願擔任敢死之士的死士,以及一般士兵。   女兵中,占總人數中絕大多數是以射擊武器為主力的一般兵,少數天份極高的女兵則出任忍者。分編成嬌妻、美妾、俏婢、艷妓和夜叉五個師,將來計劃再擴編成軍。而男性的雜兵部隊,暫時則配置在這五個師之下。   在船艦方面,透過完工新大板本來正建造的艦隻,三班人手日夜趕功建于思明島的新造艦,還有外購得來。三桅三層大型戰船共有二十五艘,二桅二層中型戰船六十艘,外加五艘後備的中型艦。設計方面,莉亞娜黛和幽鳳,利用神州國和伊羅巴諸國,兩大航海陣營的技術混合,建造出集合雙方優點的新型艦。對舊有艦隻也盡可能加以修改。   船帆和艦繩方面,利用紗夜的能力,普及使用更輕的帆與繩,在耐火和堅韌性方面,是遠超其他國家的。   兵器方面,幽鳳還在研究刻有螺旋紋於膛內和後膛填裝的大炮,目前尚未成功。但現役的大炮,己汰換成由銅炮為主至以鐵炮為主。還有類似火倉等魔界兵器但質素差很多的血丸刀,不過目前只造了試作刀,距離大量生產還有一段時日。   莉亞娜黛和幽鳳合作的最高成就,則是屍偶部隊的編成。   既然內力可以輸來輸去,將死去的武林高手的內力加以保存,製作成屍人偶,豈非有就極強的戰力嗎?再此意念之下,改良木偶的操控術和屍體的保存技術。衡量實戰時損耗,二人合作製成可供半年使用的屍人偶。屍體來源則是被癸一夥殺掉的武林高手們。   不過由於只是單純的使用內力,操偶者對屍人生前的武功缺乏瞭解,所以僅能使出死者生前一半的戰鬥力。但是由屍人偶組成的部隊,本身已經具有極大的心理打擊效用。   其他一般武器防具槍炮的生產,自然少不了。但是這一切都有待攻佔天涯海角才行。因為思明島始終是雲仙的據點,要提高產品質素,一個永久性和大型的工廠是必需的。   更何況軍需生產要大量的物質和器材,礦石和木材都是不可或缺的,而前者根據龍家的數據,天涯海角內有不少蘊藏,木材也不缺。但是要確保持續的大量供應,採礦場和伐木場的建立是早晚之事。加上還得進行植林,確保有上佳的紫杉木不斷供應。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六節   軍隊內部則是使用伊羅巴式,設有尉級和校級等軍官,由於人手不足,士兵都是身兼水手與陸軍的角色,上船是水手,下船是步卒。艦隊下設戰隊,每戰隊五至十艘艦不等。陸軍則是依排、連、營、團等分編。一排五十多人,三排構成一連,如此類推。   之所以會如此,主要是若用邪馬台式的獨立層層效忠,可能會尾大不掉,時生叛亂。用神州國的衛所制,則是以十十編製組成,一個指揮十個。為求效率與靈活所以在陸軍才所用伊羅巴的三三制。其造法主要是依從莉亞娜黛的藏書記載,還有最初被她奴役控制的不列顛下級軍官所講述。   除一般兵力之外,不計負責伙食的灶仙軍,每個作戰單位都必定設有忍者。負責偵察與反偵察,還有潛入破壞等工作。   整個組織架構,從上而下,是作為首領的癸,負擔他近身與保鏢工作的梨花和成美。   軍師青靄及替她出謀獻策,研究和分析情報的策謀閣。手下為第二代,全由女性繼承上代名字的真田十勇士之一的海野六郎,往昔是幸惠的助手,以及從軍中挑選出來,聰慧有學識的女兵。制服是翠綠色神州國宮裝打扮,但手腕及小腿為透明翠綠薄紗。   其下直屬於青靄的是由幸惠所統率的五間組。語出孫子兵法的五間,其工作自然是情報刺探與反制各種勢力可能潛入的間諜。輔助幸惠的是包括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等六位真田十勇士,各種忍者等達數百之多。並無設定制服。   預定在攻佔天涯海角後,建立並由幽鳳主理的奇器淫械城,莉亞娜黛的魔淫城,還有愈身館。奇器淫械,是被愚家認為奇技淫巧並無大用的工藝技術,專責研究生產兵器、火炮、艦船,以及將來建造各式建築和要塞碉堡等。   魔淫城,則是供莉亞娜黛關押奴隸,治養魔獸,研究魔法之用。城雖然還沒建,但莉亞娜黛有獨立的人手,究竟有多少人,連青靄都不知道。但制服則為十四門徒會認定,邪惡的魔女一定會穿的灰色長披肩,內裡則一切自由。可是有時大風吹來,莉亞娜黛助手的長披肩下,往往是一絲不掛的。雖然這披肩很沒有品味,只顯得神秘可怕,但卻是癸最常留意的,特別是在海風強勁之時。   愈身館。癸少數最重視的旗下組織,脅迫利誘來的大夫和醫生等全都在這裡,還有凌雲燕等護士。   當時,軍隊幾乎從不注重醫學,即使是設有醫院騎士和銀十字會等伊羅巴國家。所謂醫院,實際上和讓負傷者等死的地方差不多。軍伍之中,病死的人是最多的,遠超在陣上直接戰死的人數。   花費巨大去成立這樣一個機構,可以說是對用錢收買人命,要對方替自己出生入死的癸,小小的一點心意。大夫及醫生可自由穿著,護士穿的則統一為伊羅巴式輕便白長裙,護士頭飾及背後白式大蝴蝶。不過在後宮眾芳之間有個未經證實的謠傳,就是這只是癸想在莊嚴聖潔的醫院內,大幹特幹那些年輕貌美,青春活潑的女護士。尤其是用顏射去沾污少女護士的容顏。   對此癸是百詞莫辯。一個小偷慣犯,要想證明他並沒有拾遺不報,根本是怎說也沒人相信。   作為軍中最具戰力的單位,則是挑選精英組成的旗艦,上岸時組成海盜皇近衛營,預定擴編成團。全女兵組成的此部隊,士兵均擁有忍者級的實力,很多成員甚至是原屬豐臣家的忍者。服裝為銀色邪馬台式輕甲,下穿紅色衣服,大腿裸露,僅貼身軀。相當香艷的一種打扮。   皇龍神威軍。雖然掛軍的稱號,但不是真的有一個軍那麼多。到底怎算,癸手下也未滿三萬人。這是直屬的,由覓十兵衛指揮的火槍火炮部隊。實戰時,視乎情形去調配。制服和海盜皇近衛營相同,但加繡上槍炮圖案。至於圖案設計,則是莉亞娜黛的精心傑作。   與皇龍神威軍同性質的特殊部隊。還有維月和星河的翱翔戰隊,灰影和白武的猛獸戰隊,黑白和由碧濤協助的鯨豚戰隊。   由數百頭各種不同的鷹和海鷗組成,翱翔戰隊擔組偵察和制空的重任。在環宇之內,只有極少數軍隊有配備少量的鷹,而信鴿通信使軍隊配備不少鴿子。但是有維月和星河等羽民出任指揮,特別是星河變身後的巨鳥型態。只要不是遇上魔界戰士。癸大可以相信,他的海盜軍團總能先發現敵人,面對人類對手,制空權更必定會落在他手上。   灰影和白武的猛獸戰隊,是以過千的狼為基層成員,再加上這段期間,捕獲、購入和繁殖得來的近百頭獅、虎和豹組成。還配置有身型矮小的女兵作騎士。是一支反騎兵的可怕部隊。   這部隊最大的問題就是補給,猛獸們一天要吃上過百頭的牛羊,要維持穩定的供應,得要飼養過萬頭牛羊。而這以目前的財政狀況,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莉亞娜黛提出一個讓聽到的人都會為之顫慄的解決方法。以敵人為糧食,以這部隊的實力,每天殺上數百人只是等閒之事,只要讓猛獸們把屍體吃了,那不用花一分錢就,就解決飼養費的問題了。   當莉亞娜黛提出來時,實在是舉座陣驚,連青靄也變了臉色。每天殺百餘名敵人並不出奇,戰爭之中,殺人成千上萬是常事。可是……用人肉喂猛獸的話。   對此莉亞娜黛只是冷笑道:「用子彈、刀劍、滾油和毒藥去殺人,你們可以接受,為何不能接受用牙齒和爪去殺人。殺人是一定的了,不然我們還叫海盜嗎?反正屍體也沒有用的,用屍體去滿足猛獸,可以救到羊、鹿、兔等草食動物一命,這不好嗎?不要太人類本位主義。人可以食動物,動物為何不可以食人。」   像莉亞娜黛這種反人類的異端觀念,雖然大家不能接受。但現實的解決問題,只有如此了。因此猛獸戰隊是遠離思明島,在盟友鄭家軍的最前線迎擊新金國軍隊的。還準備了俘虜,供遠征天涯海角補給時使用。   俘虜自然是女真人和效力新金國的炎黃族士兵。   雖然薰和青靄都覺得殘忍得過份。但癸卻持相反觀念,對邪惡殘忍的敵人,就要比他們更狠,否則死的只會是自己。對凡是在抵抗之後,城陷必屠城的新金軍。絕對不能講仁慈,只能講殘忍,愈殘忍愈好。海神屠城不在小數,但是蘭道夫自有他的惡德,所謂盜亦有道。殺人時只講求效率,而且為免死者垂死之際多受痛苦,都是殺得乾淨俐落的。   但是由五間組調查得來,新金軍的屠城,可說是對人性中禽獸不如一面的徹底爆發。士兵們比賽的試用各種殘虐的殺人手法,對愈是柔弱無力的女子,愈是殘忍可怕。   看過用珠影魔法記錄下來的屠殺場面,青靄就嘔吐了一天,面色發青好幾天,連續做了七天的惡夢。連殺人如吃飯的癸,看到那種可怕的場面,也失去了性慾好幾天。   對禽獸不如的女真人和其走狗,自然只能用莉亞娜黛建議的方法。女真人是不是天生殘忍,癸不知道,不過看其士兵的表現,每一個都是樂在其中。刻意使用殘忍的手段去殺人,就是出於新金國的恐怖統治術,對投降的人用重利去鼓勵,對反抗的人,要殺到他們怕得不敢反抗。   至於鯨豚戰隊,是由黑白找來的由十餘條殺人鯨和百餘條海豚組成的海上戰力。配備有女兵作騎士,除上船突襲之外,還可攜帶水雷作炸船之用。所謂的水雷,是用防水裝置包著,可以延時爆炸的水用炸彈,設計簡單粗糙。女兵們的裝束是被癸明令禁用的泳衣。這是紗夜特製供游泳時穿著的衣服,雖然只有很少的布料包著乳房和下身,但是極為貼身又富彈性。武器也是幽鳳專門準備的,具有防蛌漣@用。   雖然癸喜歡女兵裸泳,但總不能要她們作戰時裸露於敵人身前的,所以才特許此部隊穿著泳衣。至於飼料方面,海洋裡有豐富的魚,不同於猛獸戰隊,只要隔天讓鯨豚自由獵食一次,並不需要特別餵飼。不過為了培養這些傢伙的忠誠,還是以點心形式餵飼殺人鯨與海豚。雖然只是點心,但也得為此配備二、三條魚船供鯨豚戰隊使用。   作為軍隊實戰統帥的薰,其手下為五個紅妝軍團。九華、雲影、碧濤的嬌妻軍團,寒雪孤鷹、暗影之狼美妾軍團,紗夜的俏婢軍團,魅羅的艷妓軍團,還有入道、春心和亂的夜叉軍團。除有三名仙女的嬌妻軍團外,魅羅手下的十二名雪女中,每個軍團設有三名。當中最強的自然是嬌妻和夜叉二軍團。   雖說軍團,但目前每軍團的實際人數只有二、三千人,預定是想擴展成五萬人的。制服是純鐵邪馬台式輕甲,下穿綠色衣服,大腿裸露,僅貼身軀,分別加繡嬌、美妾、俏婢、艷妓和夜叉圖,設計的自然是莉亞娜黛。   另外還有非作戰性質的組織。人手也不算在三萬名作戰人員之中。   煮食烹飪的灶仙軍,無特定制服,但全為賢惠的不同民族主婦服裝。俏僕居的女傭們則是身穿各種不同顏色,但全為伊羅巴式的女僕長裙,有可愛大蝴蝶於背後。囚禁犯人的女獄宮,犯人穿的是灰色長衫長褲,衣服本身毫無品味可言,但是殘舊破爛,到處是洞的囚衣,卻可直接把女體的誘惑力爆發出來。   萬多人的男性士兵,暫時分別編置在五個紅妝軍團之下,並無特定的制服,兵器式樣也千奇百怪,什麼都有。只依盔甲的輕重和兵器的長短配置。   憑青靄替癸籌劃準備的這支海盜兵團。癸決心要展開一場將世界改寫的戰爭。用武力將世界變為適合他和後宮眾女生活的世界。   大懶蟲的癸也難得的與青靄、薰、幽鳳和莉亞娜黛正式商討今後目標。在策謀閣所屬的會議室內,青靄負責講解形勢。   「長久的準備,終於到了今天。養軍千日,用在一時。籌備了這麼久實在很艱苦。」   青靄苦笑的道。事實上這對癸和薰,從結識後一路走到此地步的三人,最為感觸。而在莉亞娜黛來說,則是輕鬆活潑的快樂之旅。至於幽鳳,平日埋首研究的她,是很難理解位處第一線的人,所面對的困苦的。   「作為征服七海的第一步。我們的首個目標就是神州國,接下來是我和鄭雲仙與君莫辭初步論討後得出來的計劃。」   「要在攻陷天涯海角一戰之中,殲滅鄭芝龍艦隊,奪得神州國沿海的制海權。」   「請看這裡。」   青靄指著會議室的環宇全圖。   「右方頗大的是神州國,其北面更大的是羅剎國,東北面是高句麗,西南面是安南、暹羅、天竺等。而在東面隔海的島國是邪馬台帝國,還有南方諸島國,當中有一半是伊羅巴諸國的殖民地。」   「這就是我們當前面對的鄰近諸國形勢。再詳細點看神州國,除北面比她還要大面積的羅剎和遙遠西南方有一半大的天竺,其領土等如四鄰各國總和的七至八成。」   「神州國東南都是沿海地區,正南和東南分別是天涯海角和蓬萊仙境兩個島嶼。前者被神州國武林的韓建業霸佔,他雖然只是一個鬆散的武林門派聯盟的頭子,但手下也有數萬人。後者則被伊羅巴諸國中的德全國佔領作殖民地,三年前遭癸率海神精銳攻擊,目前正在恢復之中。」   「回看神州國,至其領土最北方起,全部被新金國佔領。最新的消息是新金軍己過洋子江,佔領南之京。可說把整個神州國霸佔了四份之三。目前新金軍主力一百萬人,正圍攻尚未陷落的南方諸城。各城目前分屬幾個不同的日月皇朝殘餘力量。人數雖高至四十至五十萬,但是這支腐敗的軍隊,不堪一擊。唯一的做法,就是目前一直使用的,守於堅城之內以火槍火炮抗擊新金軍。以陷落速度推算,若沒有外力干擾,一至二年之內,會全數陷落。」   對自己的祖國演變成如此慘狀,青靄是很痛心的,從她硬裝堅強聲音下的愁苦表情可以得見。尤其是神州國北方,在新金國的入侵下,民眾爭相投效到侵略者旗下。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下,民眾信奉有奶便是娘哲學,誰強誰是皇帝。整個國家在歷朝歷代暴君的統治下,小人大量繁殖,有義氣和骨氣的人幾乎絕跡於朝庭內。連帶將整個社會風氣被敗壞至,只知有強權,不知有信義。   身為孤兒,連自己是什麼民族都不知道的癸,實在無法去理解青靄的想法。但是所愛的女子,既然為此事痛心。那麼作為她的男人,癸自然要用武力,把一切變成青靄喜歡的。就是殺絕女真民族,他也在所不措。薰對魔君家康,莉亞娜黛對十四門徒會,癸也是照此辦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七節   「照雲仙派遣在父親陣營內的探子回報,還有幸惠五間組的調查,以及龍家內童流霞等人傳回的情報綜合分析。鄭芝龍已經正式投降新金國,目前在南之京謁見新金國攝政皇多爾袞。並且多爾袞已經將手下零散投效得來的日月皇朝水師和歸附的海賊全數撥歸鄭芝龍旗下。」   「鄭芝龍所接獲的第一道令命,就是動用將因此而增加至二十萬的水師,討伐鄭雲仙和我們的聯軍。」   「二十萬人嗎?」   莉亞娜黛和薰同聲問道。前者帶點嘲弄和有趣的味道,後者則是慎重疑懼。   至於癸則感到這個考驗的重量未免太重了點,自己才剛建立起足以爭霸海洋的一點戰力。雖然他對多爾袞一無所知,可是他這份見面禮還真是非常有份量。   「嘻嘻,二十萬人呀!可以用來做人與魔融合技術的實驗,給猛獸戰隊做飼料,給屍偶部隊增強實力,留一些閹掉做奴隸也不錯。」   「莉亞娜黛呀!你就不認為我們會輸嗎?」   「我的字典內沒有這個字。」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那不可一世和眼放寒光的樣子,讓癸背上冒出一點寒氣。   「比起考慮如何處置俘虜,還是先考慮我們能否戰勝他們吧!」   戰爭不是單靠個人就可以贏的。沉著慎重的薰以緊謹得多的語氣發言。   「我軍目前的人數是二萬,加上盟友鄭雲仙的六萬人。總人數只及對方的一半不夠。」   對略現憂色的薰,青靄落井下石的進一步說:「鄭芝龍軍二十萬的數目,是計算其有遠航戰力的艦船和兵力數得來。若是考慮到留守根據地港口和其他主要港口的敵軍,總數會增至二十五萬。」   對戰略戰術是外行人的幽鳳,一直沒有說話,雖然有點愚信。但她認為靠癸和一班同伴沒有他們不能擊敗的敵人。   「幽鳳,你認為以戰鬥力來說,敵我差距有多少。」青靄主動詢問。   「唔!武器裝備我們是較強的。但雲仙手下的兵力應該和敵人差不多。不過多爾袞新派給鄭芝龍的兵力,水準連鄭家軍都不如。且有不少北人,水性和航海經驗不高。以海戰來算的話,我們一萬人應該可以對付敵軍一萬五千人以上。」   「好的。這和我的看法也差不多。」   接下來青靄略一休歇,待大家從衝擊之中回復。   「雲仙他們是屬於日月皇朝的殘餘勢力,為免我們以海攻陸,支持南方尚未陷落的地區。多爾袞應該會一開始就要求鄭芝龍全力出擊,以圖一擊殲滅我們。對方在數量上比我們多,所以集中全力,主動以求一戰決勝的可能極高。」   「因此和雲仙手下的君莫辭討論後。我們會盡起手上六萬兵力,遠征天涯海角。誘出鄭芝龍手下所有兵力,在佔領天涯海角之餘,給敵人殲滅性的打擊。」   「等等!」   到這地步,薰不得不對實戰經驗仍嫌不足的青靄勸阻。   「敵方比我軍多,而我們還要遠離根據地去遠征,之後再回首過來消滅鄭芝龍。這怎說得過去。」   「我知道,照常理來說,應該據守思明島,先消耗敵方戰力,再積蓄力量,以待反擊。」   「但是,我方聯軍水準較高,特別是在遠洋作戰方面。在汪洋怒海作戰,比起在平靜得多的近海作戰,我們更加有利。而且天涯海角有可供我們利用的地利。從距離來算,鄭芝龍遠征的距離比我們還遠一倍。考慮這幾個有利因素之後。選擺天涯海角海面作戰場,對我們有利。還有若是據守思明島作長期戰,等收拾鄭芝龍,只怕神州國大陸本土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那思明島呢?」   「我們有一萬尚待訓練的士兵,鄭雲仙手下餘下二萬人。讓他們留守這裡和鄰近地區。思明島的防務經多年經營,非數日可破,若是不用圍困而用強攻,不付出十萬人的代價休想拿下這裡。可是島上卻沒有任何非守不可的資源,其價值僅限於軍港和武器工場。若果我們的主力不在,鄭芝龍不會有奪取這裡的意圖的,就算有,我也會把他的目標吸引到我們的主力身上。」   青靄極有自信的發言,仿似勝利已在手中一樣。作為龍家的繼承人,對鬥智,特別是戰場上用以萬計官兵生命下注的計謀運用,讓她異常興奮。   接下來青靄交待較詳細的計劃,並且諮詢莉亞娜黛和幽鳳,關於魔法、船艦性能與武器性能的專門意見,加以參詳。由於與鄭雲仙組成同盟,尤其是她的兵力比己方多數倍,青靄自然不能獨決獨斷。   經過幾天的短暫討論之後,對救國救民這大任,顯得急躁的雲仙在青靄急進和部下君莫辭慎重的計劃之中。選取了青靄的,除了這計劃可更快獲得勝利,也因為青靄是以此作戰為基礎,準備更大型,改變神州國政軍局面的戰役。   青靄在得到癸與雲仙的同意後,就通令幸惠的五間組,用有限洩露己方情報、賄賂和刺殺等行動,要封殺鄭芝龍的其他軍事選擇,迫使他依自己的推算行動。   而鄭雲仙的鄭家軍和癸的海盜艦隊,也為天涯海角遠征連日準備。維修船隻,清除寄生船底的寄生生物,裝載遠征所需的糧食和清水,加緊箭矢和彈藥的生產。   除思明島之外,雲仙還有在神州國大陸本土的數座城池。否則也無法單靠一座思明島供養己方六萬多人。癸方面則增加進行海上劫掠,增加物資和財寶收入之外,也藉此鍛煉士兵。   在收到幸惠的好消息,鄭芝龍已經上勾之後,乃馬上決定出航遠征。而在起航前進行了最後一次大型演習。   經過激烈的演訓之後,青靄讓全軍登陸島上,讓所有人連囚犯和女僕都集中在碼頭區。位於前排的是女兵,然後是男兵。女兵們穿著各式不同的制服,讓人為眼前各有不同美態的眾芳國,弄至目不暇給。英姿颯颯的女兵們,讓人感到美與力的結合。一排排軍容整齊,制服式樣七彩繽紛的女兵,剛強之中不失柔美。   不過在背後的男兵們,則凌凌亂亂的,看起來仿似毫無秩序。但是青靄對男兵的陣形比起以往更不成樣子,反而顯得十分滿意。   癸等人在檢閱台下站著,看著青靄使用莉亞娜黛的魔法,能暫時將聲音提高到可以廣傳數里,以便對全軍發表演說。   首先青靄讓灶仙軍的女兵們全體出動,給辛勞的士兵們奉上清淡的美酒和剛出爐的餅乾。待士兵們從疲勞之中恢復活力,心神都在最佳狀能時才開始演說。當然,她不會忘了借用莉亞娜黛的琴音去煽動人心。在她開口之前,莉亞娜黛就奏起了輕快活潑,讓人忍不著想去活動身體的琴音。   「各位酒和餅如何,這是青霞對大家的一點心意。辛苦諸君了!」台上的青靄,看起來真有如一國丞相之氣度。自然流露的威勢之中,語氣卻親切柔和。   「青靄想跟大家談談,遠離家鄉,闊別親人,他鄉征戰的艱辛真是難以言喻。會這樣做,無非是因為環境不好,在家鄉無以為生,或者被社會所迫,到了難以為維持的境地。」   「想必諸君加入我們,都是為了尚算豐厚的薪金,以圖將來回家時,得以衣錦還鄉。但是恐怕大家也擔心,會不會就此戰死沙場,他鄉埋骨,對故鄉的家人一點幫助也沒有。甚或因出海為盜,有家不得歸,有國不得回,一生飽受通緝。」   「對這種擔心,我想先談談我們的目標。」   「有人說我們自伊達蕃港口出航後,轉戰各地,又不是征服天下,又不是尋寶,近一年間的流浪與戰鬥不知所為何事。」   「我要在這裡告訴諸位,為的就是征服七海。」至此輕快的琴音,變得莊嚴肅穆,氣勢昂揚,喚起人體內的雄心壯志。   「所謂征服天下,不知多少霸者走在這條路上,結果僥倖成功的不過是征服一個大陸。我們要做的不是緣木求魚的征服天下,是征服七海。就如馬漢在海權論所言,征服海洋的人,將征服世界。」   「一般海盜,生平戰鬥千百次,縱然僥倖不死,能發財回家的萬中無一,既無理想,也無希望,打劫所得全奉獻於酒、色、賭之上。但是你們不是普通海盜,從今天起是正式定名為海龍,龍癸手下海盜組織的一員。黑道之路的極限,不是江湖霸主,不是一方之霸,而是皇帝。所謂收稅,不就是由朝庭進行的勒索嗎?皇帝也不過是用武力,打劫國民的大賊。我們要做的就是超越皇帝和國家。成為擁有百萬之眾,縱橫七海的超級海盜。以國家為打劫對象,搶劫勒索天下諸皇。」   「新金國、德川家、伊羅巴諸國、環宇全球,都是我們劫掠和控制的對象。所有皇帝們都要跪於我們腳下,乖乖獻上財寶。大家是榮譽的海龍成員,縱使將來退役,也一樣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故鄉路上。因為我們是超越國家和皇帝的終極力量,世上無人敢通緝你們。」   「記得有一名霸主說過,他踏出統一人類之路,為的就是不想聽不喜歡傢伙的說話。換言之就是,不能屈居於人下的力量。這就是我們的追求,最強的力量,能實現一切夢想的力量,不管是海神、十四門徒會、魔君家康、愚家,我們要誰死就死,誰生就生,能將世上不如意之事,依我們喜好重新打造的力量。」   「想想,以往你們在家鄉面對壞天氣、可惡的老闆、貪婪的收稅官和街頭流氓惡霸的情形。成為海龍的一員,你就不用再屈於人下。」   「今天我們海龍終於達成,成軍建師的大願,大家都是我海龍的精銳。追求自身幸福和家人幸福是大家離家奮鬥的願望,而現在我們踏出第一步的時刻來臨了。我們要奪取天涯海角,得到我們的根據地和新的家。到時大家即管將家人接來同住,一同享受你們戰鬥的成果。縱使大家半途倒下,同伴們也會達成你們的願望。」   讓人胸懷激烈,鬥志高燃的音樂。至此又一轉為略帶憂愁,讓人思及童年回憶和家中親人的思鄉之音。   「我手上有一份兵將名冊,我已把大家的家屬全登記上去。要勝利就一定要有犧牲,但我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的犧牲,只換得家人窮苦潦倒,我保證縱使大家戰死,你們的家人絕對會得到照顧。而且還有報酬,這個報酬就是全天球星。當我們征服七海,就擁有控制萬王的力量。全世界的財富和珍寶,都盡入我海龍手中。大家所得到的,絕不少於皇帝所能給的封侯拜相。」   「諸位,我們是新時代的海盜組織,以諸國為羊的狼。這是一場聖戰,一場為自己和家人幸福所打的聖戰。今天讓我們揚帆升錨,出航七海,踏出我們的夢想之旅。」   「今天是天涯海角,而明天是全天球星。再也沒有人能欺壓侮辱諸君,你們不是異鄉游兒,而是我海龍精銳。你們願意我和一起踏出這夢想之旅嗎?未來的一切,就在你掌握之中。」   「我們要直搗世界盡頭,實現我們的夢想!」   在誘之以金銀財寶之利,動之以故鄉親人的關懷之情後。伴隨著再次轉為澎湃怒潮的琴音。青靄鼓舞著所有人,只要他們合力,就可以得到世界,實現這裡每一個人,大大小小的夢想。   這是一次夢想的出航,七海的征服之旅。   「出擊!各成員返回崗位,升帆起錨,目標天涯海角。那裡將會是我們新的家,也是告別過去的不幸,讓我們追尋幸福的新開始。」   夢想的出航?士兵們以至癸後宮的成員,甚至癸本身,也在心中轉動著關於自己夢想的念頭。   士氣被刺激得有若怒濤的士兵們,發出雷動的歡呼,各自全速奔回船上。二萬多人的急促步伐聲,震動著全個思明島。   看著眼前的二萬人,青靄自己在激動之餘,心中也有一點點愁思。自從當家的夢想破滅之後,她的夢想就全放到了癸身上。現在自己不只有盡展所長的機會,更可以拯救自己的祖國。   她知道,如果跟癸說什麼愛國和夢想,他就算不譏笑也會輕輕恥笑自己吧!大概還會說什麼,青靄是笨蟲。中了忠君愛國思想的毒,陶醉在自以為是的拯救萬民的夢想之中。而且是以海龍軍師的身份,又不可以得到封候拜相的實利。   不過,癸未必真的無法體會。否則也不會縱容她這笨笨的正義。打著正義之名的人有三種,借此謀利的。真心相信正義,還強迫別人接受自己的正義。和最後一種,真心相信正義,但是並不會就此失去體諒他人的心,理解天下有千百種視情形而不同的正義。青靄就是最後的一種。   癸會笑自己,更不說莉亞娜黛總是藉機欺負人。可是,想到國家的亂世會有一個結束,想到會有很多很多人得救。即然他們全是莉亞娜黛所說,謝字也不說一個,還會埋怨憎恨自己的忘恩負義之徒。青靄覺得只要這樣做會自己會開心,良心會安落就夠了。   反而讓她憂愁的是,作為軍師,她的責任就是以人的生命去做算術題。每一場戰役就是一題數學題。計算得不好,就會有千百的人因自己而死。甚至是明知必死,還要把士兵送進去的情形。就像下圍棋的一樣,犧牲少數棋子,以獲得勝利和減少全體的總損失。   一面陶醉在自己正拯救國家和民眾的理想,一面又在犧牲手下兵將的性命。或許這很矛盾,但是青靄至少可以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因為大家不是被她的花言巧語騙來,也不是以國家民族強迫他們去送死的。   這一切都是大家為實現自己的夢想,而甘願作出犧牲的。縱使為別人的夢想而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也相信同伴會達成自己夢想的親密夥伴關係。   和薰一起是最久的,若是薰不幸戰死,青靄也一定要和其他人達成她救回母親的夢想。在這場維繫神州國存亡和無數炎黃之民生命與尊嚴的戰爭中,癸和薰都會幫助自己。就連厭惡人類的莉亞娜黛,也會為此奉獻心力,因為自己是和他們共同分享夢想的夥伴。   步下講台的青靄,看著一臉惡意,想收取她彈琴的報酬,不懷好意走向自己的莉亞娜黛。還有薰和其他後宮成員親切的臉孔,以至苦笑著體諒自己笨笨的正義的癸。想到未來的將會展開的激戰,青靄在心中希望,大家一定要共同走完這追尋夢想之旅,不要有人中途倒下。   二萬士兵,八十五艘大中型戰船的海龍艦隊,在青靄的成軍演說後出港朝天涯海角進發。   而隨後鄭雲仙也對她手下兵將,發表了為國家民族的福祉而戰的演說。四萬兵馬,一百二十艘戰船繼海龍之後,駛離思明島。決定神州國命運走向的戰爭開始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八節   在波濤洶湧的大洋上,二百多艘大、中型戰船乘風破浪而行。白色的帆海,全都被吹得滿滿的,在艦隊最前端,是開道的鯨豚戰隊。十數條殺人鯨和上百條海豚,乘著浪潮,時浮時沉,更有故意躍空而起,在落下時激起沖天水花的。   雖然是在遠赴生死決戰的征途上,卻意外的沒有緊張感,除了昂揚的士氣和對未來的憧憬,氣氛可說和樂融融。   癸少數的雄性部下,灰影正以狼的形態躺於甲板,身旁是癡纏著他的瑪瑙。至於星河,則正在配屬給他的船上大享艷福。而他和三位女伴若即若離的關係,反而因他得到女奴而有所突破。有時過於遷就女性,她們只會得尺進寸,把男人當成奴僕來使用。目前星河以退為進,反而讓九華、雲影和碧濤等人,認真的看待自己和星河的關係。   「唔!所有帆都是白色的,看著就叫人生悶氣了。遲點我們換些繡有各種不同圖案的。」   在癸身旁,莉亞娜黛興致勃勃的幻想。心中想著一張張五彩繽紛,以風景、人物以至神話傳說來構圖的帆。   「沒有那個預算!」   對她的妄想,青靄嚴正的加以駁回。   「好吝嗇的軍師。」   「錢要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上去。不必要的裝飾,是沒有需要的。還不如多造一枝槍,多雇一個士兵。」   「藝術不是用錢去衡量的。」   「藝術當然是用錢去衡量的,你以為刺繡的針線不用錢的呀。」   「好了!別吵了。莉亞娜黛用自己的私房錢去造吧!」   雖然聽她們動聽如吟詩的聲音,別出心裁的嘲諷言詞,看爭得臉紅耳赤的兩張可愛臉蛋也不錯。但是在癸來說,在出擊前夕還是做些合他興趣的事好。   「可是,人家的錢總是不夠用嘛!」   「雖叫你的鬼主意不斷。」   「嘿……」   二人吵至半途,莉亞娜黛從身上拿出一顆珍珠,放到貝殼內。從珍珠內投放出有如真人一樣的影像。內容正是莉亞娜黛給青靄浣腸的一幕。   「啊!你好奸詐,吵不過人就用這些手段。」   一物治一物,青靄一碰上莉亞娜黛就無法維持她軍師的閑靜和威嚴,連精神年齡也下降至青霧的級數。   「好好,別吵了!莉亞娜黛,耍耍嘴皮子可以,怎能出這種下流招數的。這個沒收。」   假裝公正的癸,把她們二人分開,順手牽羊的把莉亞娜黛的珍珠收在懷中。這種精彩的珍珠錄像,當然只應由自己好好欣賞了。   「啊!假公濟私。」   青靄羞得一臉紽紅,莉亞娜黛則擂起粉拳打奸似鬼的癸。   「別玩了。關於九華的那件事,可以了嗎?」   「行了。」   別有深意的一笑,莉亞娜黛停止再吵鬧。   事實上在上次和薰於星河背上做過之後,癸又想實現他的另一個淫念。在馬背上做愛,可是既然有被稱為駁或獨角獸的九華,當然不能放過。要仙女九華作供他行淫的座騎,其難度自然遠超星河了。   幸好仙界女子,不同於凡界世俗。對男女之事,她們頗為開通,但是要九華這樣做,她卻覺得很屈辱。以自己仙女之身,卻去做人類的座騎。   癸運起三寸不爛之舌,日夜說服。莉亞娜黛更負責誘之以利,除了動用她十多件精美罕有的收藏品外,更利用召喚法術,以高昂的代價,從仙魔界購得一根魔界象的牙。用這有若人身高的象牙,許諾替九華雕塑,她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好!」   大感快意的癸,興奮得和莉亞娜黛擊掌。之後留一下個邪笑,就牽起青霞的手離開。   「唔!癸是否有什麼鬼主意。」   從癸和莉亞娜黛的言行之中,青靄察言觀色,一眼就看破他們的陰謀。   「怎能說是鬼主意呀!我是青靄的男人。而莉亞娜黛是後宮的主管,照顧成員們下身的幸福是我們的責任呀!」   癸伸手輕拍青靄的下腹部,這下身的幸福不用明言,也能意會了。   俏臉緋紅的青靄,喜在心頭,卻羞於啟齒。一切只能依她淫亂海盜皇的意願了。   被癸牽著的青靄,一路去到船尾處,才看到通體雪白,健強有力,長角銳利,雙翼雄渾在輕拍的九華。   「九華仙女?」   「今天我只是會飛的馬,人類說的話我聽不到,也無法理解他們的行動。我只是會飛的馬,別找我說話。」   接下來一聲嘶鳴,不好意思的九華,在心態上完全把自己當成馬,接下來發生什麼,都與她無關,她也不會明白的。   正疑惑何以九華變身成獨角獸形態的青靄,卻被癸抱到了九華背上。他自己也隨後一躍而上。不過九華始終是仙女,要她佩戴馬鞍是想也仙想,只能直接騎到她身上。   「去!」   四蹄發力,九華全速奔馳,雙翼展開拍動,讓一陣急勁之風吹得青靄滿頭青絲亂飄。躍空而起,九華從甲板飛跳到半空之中。振翅高飛,向艦艇側鄰的陸地方向飛行。   「啊呀……」   不懂武功的青靄對這種速度的反應,感到極為刺激和興奮。被束縛於地面上的人類,能從高空俯看二百艘船艦揚帆海上的壯觀景色,世上能有幾人得見。   「風好舒服呢!癸。」   「抱歉了,之前離開你那麼久。接下來卻又得分開。」   天涯海角,是一個四周均為懸崖峭壁的島,島內雖然是有若人間天堂的一個地方。但是島的外圍卻是像地獄一樣的景色,加上韓建業等武林人物。善使毒藥陷阱,若以大軍強攻,將士的死傷難以想像。所以青霞決定用假裝難民的方式,派人潛進島上,利用忍者從內部破壞,加上離間分化等計劃,用內外夾攻的方式,以最低的代價攻陷天涯海角,以迎接之後鄭芝龍的大軍抵達。而癸也會和潛入人員一起進入島上。   「只是暫時分開罷了。」   青靄體恤的回應,但是雖然她外表不在乎,可是內心又豈能真的不在乎。   「那麼今次我就好好安慰青靄,還有青霧好了。」   癸含著她的耳珠低語,他男性的氣息逗得青靄內心小鹿亂撞。   「等等啊!但是九華……」   「今天的九華只是一隻座騎。」   被癸摸得意亂情迷,在這方面也是保守派的青靄,身體在興奮之餘,內心滿懷羞澀。竟然就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做,不行的呀!可……可是……,雖然青靄內心還是無法接受如此開放的事,不過一想及若是推拒了癸,下次不知何時才有機會,她就內心不捨。   九華飛到海陸交接之處,從天空上遠看可以見到船影幢幢,柔和的海風吹拂在他們身上,讓人身心舒暢,而在下面是一個一望無際的沙灘,浪潮輕拍在金黃色的幼細砂子上。沙灘之後是長滿茂密綠色植物的山林,一片翠綠。   置身於如此風景如畫的境地,遠離人間煩囂,心胸也變得為之開闊。   「呼呀……呼呀……癸……你呀!這種丟臉的地方,你找其他姐妹陪你不就好了嘛?太陽還當空高掛,你卻要我……」   被愛撫得混身火熱,青靄大口大口的在喘氣,玉臉嫣紅,好不醉人。   「改變一下環境不好嗎?你屁股上的小穴穴,也是領略過新鮮的刺激,才能變成現在我每次和青靄行房,不碰過你會不滿足的地方。」   「你好壞,你好壞唷!我那有這樣子,你胡說。」   嬌羞的青霞掙扎著反抗。那模樣兒才和她的年齡相符。   在這遠離人煙的地方,可以不在在乎部下的眼光,青靄才能盡情的去試試撒嬌的滋味。   「人總是想與他喜歡的人,分享他認為美好的事物。雖然你會覺得我無恥淫邪,在這種地方也能幹。可是,若果我事事依你的話,豈非你一生一世都只能關在幽暗的房內去享受性愛的滋味。」   雖然心中還是不能接受,但青靄卻一直沒有反對。除了女性對愛人的寬容和柔順,青靄對這變化之新奇,也感到有點竊喜。還有,癸要與新金國作戰主要都是為自己。想到他要為自己去冒險,才剛重逢又要暫別。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下,青靄只好聽任癸的決定而行。   之後九華降落到黃砂之上,癸就以背後綠色山林,前方藍色大海為背景,替保守的青靄解除所有束縛,讓她回復到剛出生時的姿態,再無一絲人工物體於她身上。而自己也照此辦理。   「這樣子好羞人呢……」   青靄發抖的聲音,畏怯的看著叢林,生怕會有人走出來的樣子,真的是非常可愛。而因之前熱烈的愛撫,癸的綿綿情話,再加上緊張的刺激,青靄的下身已濕透了,溫熱灼人的愛液沾滿她叫人遐想連連的秘花,直流到雙腿之上。   癸抱起青靄將她一拋二丈,在她受驚的尖呼聲之中,飛躍回九華之上,再把她接好。然後手腳俐落的,將她花穴套弄進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之上。   「啊呀……好羞恥呀……唔……啊啊……」   熱烘烘和堅硬的肉棒就正插在自己的濕得黏糊糊的花穴之內,二人以交合的姿態騎乘在九華身上。雖然九華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但是青靄一想到以後和她見面的情形,身體就羞急得發滾。而愈是羞恥和緊張,充血的性器官就變得愈敏感,感度自然也愈好了。   「怎樣?舒服嗎?」   癸沒有激烈的動作,只以柔情蜜意的手輕捧起青靄一對淑乳,揉搓著她那小巧的乳房,還有上面的一對蓓蕾。直弄到青靄快慰的叫出來為止。   「唔……」   羞不可抑的青靄,只能輕點螓首。玉臉通紅,身體緊張得一直微抖個不停的青靄,真讓人想在她的小臉蛋兒上大大的香一口。而癸也付諸實行了。   「哈呀……唔……啊啊……呼……呼……」   忍耐之下發出的喘息和呻吟,特別嫵媚浪蕩和吸引人。始終無法放鬆的去享受,在癸雄偉的胸膛上,她不時注視著林木之間,擔心有人發現她的羞恥姿態。愈緊張,青靄下身就夾得愈緊,讓癸也更有快感。   癸的雙腳夾著九華,雙手輕放在青靄身上,不必任何激烈動作,就可以享受到超強烈的快感了。   放蹄輕快在沙灘上跑著的九華,讓癸和青靄的結合處因跑步的動作而不斷進行著富節奏的活塞運動,再加上不斷的磨擦,單是坐著就已夠爽了。   鳴!好爽快呀!青靄內心又爽又喜的叫道。做出這麼膽大妄為的事,青靄覺得自己好無恥,其刺激度和首次被莉亞娜黛浣腸時相比,絕無遜色。   濕成沼澤一樣的花穴,用溫熱的愛蜜浸淫著癸的分身,花穴內的嫩肉,把癸勒得緊緊的。在因九華的動作而磨擦不絕的同時,青靄也緊張得使花穴不斷在收縮。在極高度的快感之中,青靄感到腦海裡泛起快感的巨浪。從她花穴滲出的愛液,更是把二人的雙腿和九華的背脊全都弄得濕濕的,在耀目陽下看起來,這些反光的透明黏濕液體是那麼的淫慰。青霞愈看,就覺得自己愈淫蕩,也愈興奮快意。   「九華,全速前進,有那麼快要那麼快。」   癸一聲令下,九華使出渾身解數,風馳電制的在沙灘上急奔,在後方揚起一道黃煙。一股急冷的強風刮在青靄身上,讓她全身像有無數對手在愛撫一樣,爽得大聲發出淫亂放蕩的快美聲音。   由苦苦忍耐,到被癸弄至不堪壓抑,青靄在甘美悅樂的刺激下,難以想像自己也會有如此放膽和激情的一刻。花穴不停的在收縮,愛液潮湧而下。   癸粗野的雙手撫弄,耳邊不停的在說什麼,原來小軍師是如此淫邪無恥的話,總之就是要欺負她。   「啊!真的有人……」   癸訝異的一叫,把青靄嚇得心跳都為之一亂,面上一片緋紅,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積蓄。花穴高頻率的收縮不絕,夾得癸更爽了。   「剛才只是說謊的。」   癸抱起青靄雙腿,主動進行更激烈的活塞運動,讓青靄乏力的雙手支撐於九華背上。   「好過份……啊啊……好爽快呀!這麼欺負人,癸……癸……我……我洩了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的高聲自小軍師嘴中發出,全身如染上櫻色的青靄,身體痙攣不已,一股力道急猛燙人的陰精從花穴內湧出。   「啊啊啊啊……」   筋疲力竭的青靄,在癸懷中高潮,進而陷入失神狀態之中。   而癸少有的沒有讓她連續高潮。而是直接換青霧出來,很快青靄迷茫悅樂的眼神,變成活潑精靈。表情則是感到興奮好奇,環目四盼欣賞眼前的醉人風景。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六十九節   「在馬背上,真的很新奇呢!」   正因九華的馳騁,而被癸的肉棒不斷在花穴內震動磨擦的青霧,水靈靈的大眼,一面深情的看著癸,同時欣賞在兩旁掠過的景色。慢慢的,朱唇微啟,發出淫靡的呻吟。   「這種感覺好爽呢!啊呀……」   九華一個大動作,讓小妮子叫得更大聲和嫵媚了。   在獨角獸背上享受這如登仙境的快感,叫青霧腦中所有思緒都被清洗掉,只餘下快感、快感、快感。   經過好一會兒的悅樂浪潮之後,青霧身體火燙,但是她一時卻不想高潮。高潮的話又要和體內的青靄換過來了。既然現在由自己控制身體,當然要盡量做自己喜歡的事了。   依她的要求,癸暫時停止下來,讓爽快得腳步不穩的青霧從九華背上下來。   「呼!啊啊啊啊啊……」   看著藍天白雲的睛空,清澄祥和的大海,心神舒暢,體內快意遊走的青霧,盡情的大叫出來。   被高掛天際的暖和太陽一曬,再陪合自海上吹來帶點濕氣的海風,在這樣的環境內,自由放任的隨意做愛,實在是太愉快的一件事了。首先她要盡情的體會這宜人的景色,然後才和癸盡情的去享受。   「啊,給青靄弄得下身一片狼藉呢?」   白瓷一樣的肌膚,有著少女青澀纖美曲線的青霧,大膽的在花唇上抹了一把。把手指舉在眼前細看,全是青靄剛才做愛留下來的愛液和陰精。   「癸呀!我想清潔一下,你願不願意幫我。」   微帶腆腆,一副忸怩姿態的青霧道。   「好呀!」   面對自己裸身的所愛,提出這種要求,世間上還沒有男人能不答應的吧!   之後青霧滿臉紅霞,在癸耳邊小聲的囁嚅吩咐。   坐在柔滑的細砂上,享受風和日麗的美境,太陽的暖意,海風的舒爽,海水的涼快。特別是身上什麼束縛都沒有,自然自在的。整個心情都變得開朗和寫意。   青霧就坐在浪潮僅僅觸及的位置,每一次浪潮湧來,都可以浸過她雙腿間的玉丘。而癸就在她兩腿之間,用舌頭和手指替青霧清理。每當海水湧來,癸的手指就伸進她花穴內,把內裡的淫汁掘出來,當潮水退去,就伏首其上,在帶著海水鹹味的密閉花唇上舔吮。   把自己喜歡的人,按在雙腿間,讓他舔吮自己,就連大膽的青霧,也會感到羞恥。可是冰涼的海水,癸濕漉漉的舌頭,還有靈活的巧手,配合起來,又為青霧帶來排山倒海的快感。   「好了!行了。再舔下去,又要再濕過了。」   「本來就濕得不成體統了。」   青霧快意的淺笑著推開癸,然後一個箭步衝向海中,就這樣赤身在碧波中暢泳。   看著在可以清澈見底的海中,如美人魚一樣的青霧,以痛快舒爽的表情在游。癸的內心被洗滌得一乾二淨,除了愛意和對美的感受,就只有下身的慾望。壓力和仇恨等負面的感情,全被掃進心底的最角落處。   泳技在與黑白等鯨豚玩樂下,青霧的技術已今非昔比。潛入水中的她,只讓癸看到水下一個白影子。   「嘩啦嘩啦……」   學魚兒那樣擺動雙腿前進,隨浪潮直向坐於沙灘上的癸而來。穿出水面時,把癸灑得一身都是水花,接下來還頑皮的把水潑向癸。   「你呀!」   剛要開口,癸又被青霧潑了個渾身濕透。   來而不往非禮也,癸也跑進海中,潑水反擊。但是,海盜皇是沒有廉恥的,用上了內力的他,完全把青霧壓倒了。雙掌擊出漫天水柱,把青霧全身籠罩進去。   「太奸詐了!癸這是欺負人家不懂內力嘛!」   一臉嬌瞋的青霧,轉身潛泳而逃,在遠離癸之後,向他作了一個鬼臉。   作為大海男兒,癸自然要追擊而上,雄渾有力的雙臂,激起水花在海水中穿插前進。   在一輪你追我逐之中,總算把青霧擒於臂彎之中。在癸懷中笑得花枝招展的青霧,把頭略浸於水中,再回吻在癸唇上。剛要熱情的侵入進青霧的櫻桃小嘴內,她卻把一口鹹鹹的海水送進癸嘴內。   互相捉弄玩樂,讓人心身大快。而盡情玩到帶點疲意的青霧,心思思的又想和癸歡好了。   「癸怎說動九華仙子作座騎的!」   滿頭青絲全都濕透,動若脫兔,靜若羔羊的青霧,身上還沾滿水珠,把手撫在獨角獸形態的九華身上。   「秘密。」   癸故作神秘的答。如果青霧體內的青靄知道了,用錢來算那根魔界象牙的價值,又會絮絮不休的埋怨他和莉亞娜黛個不停。   「嘿!故作神秘。」   「怎樣說動九華不重要,總之你想在她背上做嗎?」   「當然了。人家還想做主動呢!」   對性方面簡直全無禁忌,甚至還主動要試試像青靄一樣用後庭來接納自己,青霧喜歡嘗新又大膽,加上她天真的性格和稚氣的面容。陪伴在她身邊,連癸都覺得自己有點恢復童真。   明明和青靄是同一個身體,同一張臉。可是,內部的靈魂一換,整個人的感覺就截然不同。   癸一下躍到九華的背上,把手伸向青霧道:「上來。」   伸出手的青霧,被癸輕巧的拉到他強健的臂彎之中。   「你想在天上做還是地上做?」   「唔!」   「在天上做,前戲時可以欣賞到俯瞰地面的景色。在地上做,可以享受到九華疾奔時帶來的快感。還是在地上做好。」   和癸肌膚相貼的青霧真情的道。女性矜持,故然有怕羞文靜內斂的美態。可是像青霧如此大膽直接,又另一有種野性和天真的味道。   「我要做主動的呀!」   青霧說畢,大膽的玩弄著癸下身的陽物。癸利用內力,雙腳貼著九華的兩側,雖然沒有馬鞍,但是卻穩健得像釘在背上一樣。雙手前伸,把青霧抱著,讓她能自由活動。   「這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騎乘位了。」   尷尬又輕快的笑著,青霧把癸的龍根,對準自己窄小的花穴,主動將之納入進去。   「呼……」   雄壯有力的肉棒,把花穴填滿,讓青霧發出一聲嬌媚滿足的聲音。   雙腿反擱在癸的大腿上,夾著癸的腰,青霧開始徐疾有致的活動,臀腰用力的她,主動讓花穴在癸的肉棒上套弄。而作為座騎的九華,則開步走在沙灘上,四蹄輕快的小跑步,為背上二人帶來更刺激的磨擦和震動。   癸的肉棒既在前後進出,又震盪不絕,為青霧帶來美妙的快感,悅樂的電流,從花穴向四肢百骸流過,直衝腦海。   甘美的淫聲浪語自青霧口中吐出,和青靄相同的聲線,卻全不壓抑,放浪的在叫著。   癸的腳要用來夾著九華,雙手要抱穩和支撐青霧,根本無從動作。一切的主動權全操之在青霧手上。   她熱情如火的掛在癸腰間,雙腿一次次的發力,讓癸的肉棒一出一入,每次進出都為二人帶來澎湃的快感。更主動的用嬌小滑溜的乳房,去磨擦癸結實寬厚的胸膛。   每當形狀優美的乳筍上,那二顆緋紅色的葡萄挨擦著發,就讓青霧叫得更舒爽更暢快,電激一樣的快感,叫她嬌軀顫抖不已。下身的花穴濕得更厲害,黏濕透明的愛液,滲沾在九華背上。   大膽的青霧,在九華全速疾馳之後,更是弓起腰肢,快意的淫叫,眼中含情脈脈的注視著癸。   「啊啊……好爽快……啊啊啊……唔呀……」   更加放浪更加火熱的叫聲。體內春情如火的青霧,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融化了。   而癸也興奮得微微喘息,青霧的花穴,其收縮的密度愈來愈高,不時更緊緊的夾著癸的肉棒。內裡濕濕暖暖的,除早己被愛液浸成澤國外,花穴的肉壁更是將再吸吮和桑拿癸的肉棒一樣,仿似要把癸的精液全擠出來似的。   感到從肉棒前端龜頭和帽邊傳來的快感,真的讓人陶醉不已。   「啊呀……」   更淫靡妖艷的喘息,青霧面上紅艷艷的。動情的她是如此的美,更主動吻在癸唇間。   「癸可以捉緊我嗎?」   「放心,我的武功不是白練的。」   癸整個人仰躺在獨角獸九華背上,用內力緊貼不放,就像塗了膠水一樣。而青霧直挺起腰肢,垂直騎跨在癸身上,雙手按在癸的胸膛上,而癸的手反抱著她的腰肢。   在獨角獸背上做如此危險和大膽的動作。除了青霧率真開放的心情,還得依賴癸的武功。   九華現在的速度,已提升至快若旋風急電。把背上的青霧拋上拋下,每一下都讓青霧歡愉的喜極大叫,而青霧自己也自動的把腰肢和臀部旋動。以圓形活動,配合作為座騎九華的垂直活動。   快感的海嘯自花穴中升起,直捲青霧的全身,她面上紽紅,露流出女性在高潮時,似怨似喜,但實質極為悅樂興奮的表情。   「啊啊啊啊……」   高揚興奮的叫聲,廣傳四方。在盡情的淫叫之中,青霧攀登上高潮的顛峰,整個思維沒入進快感的浪潮之中。全身也染上紅潤之色,肌肉痙攣抖顫,子宮抽搐,整個花穴連帶的蠕動不絕,產生高度的吸力。   受到如此刺激,昂揚於青霧體內的肉棒,在傳回驚人的快感享受的同時,猶如火山爆發,白色的灼熱陽精全射在全霧體內。   力歇的青霧,最終快慰的躺倒在癸身上。   與青霧和青靄,先後盡情歡好過後。現實的壓力,也使癸不能享受這短暫的悠閒生活。數日後,作為先鋒集團的部份艦隻,脫離本隊,先行前進到天涯海角。   而比起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的後勤部隊還早有所激活的,則是幸惠的五間組。   在幸惠的操控下,把一股難民引導到與天涯海角一水之隔,在大陸本土,最為靠近的天城之中,這批難民都是經過挑選,從大城市之中逃出的富商巨賈和家眷僕役。經由真十勇士等高手暗中保護,順利到達天城之後,和癸的先鋒集團匯合。   為了能渡海進入天涯海角,執行青靄內部潛入破壞的計劃,負責執行任務忍者和後宮的女戰士們,才以難民為自己的掩護。   控制天涯海角的韓建業,是御雲派的掌門人。在這天下大亂的時代,他一度追隨於一支賊軍手下,在其覆亡之前,帶同舊部好友,遠赴至此。與南方的武林門派,以聯盟的形式,統治全島,手下實際有數萬的人馬。   要作盟主,手下自然三山五嶽的人都有,何況武林人士,爭鬥好殺在行,耕田種菜等農事卻不屑為之。所以其公開對外宣稱,是為等待他日出現抗新金反日月的明主而努力。   他自稱為保留反抗暴政實力,從賊軍;依他們所言是叫義軍的。帶出一批大寶藏,他作為管理人。領用這筆資金從事海上貿易和島上建設,還有在東洋諸國購買田地,以收取田租。在島上利用原居民和難民開墾耕種。   不過單單這樣子,要維持數萬人的消費和吃喝還是不夠的。他的手下,有一班綠林和海賊出身的人,組成艦隊,既保護天涯海角,又在沿海地帶劫掠。不過照韓建業宣稱,這是對抗日月皇朝暴政的義師。   除此之外,還有吸收容納在神州國作案後,帶同賊贓潛逃至此的江洋大盜。   通常歷代暴君繼承暴君,直到神州國的民眾被壓迫至走投無路,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條時。就是各地爆發起義,改朝換代的時候。而無論是起義軍或前朝割據勢力的將領得勝,之後是一代名君的誕生,為各種制度打好基礎,恢復戰亂之後的生產。始後二、三代守成之君,再出十餘代暴君。然後,又是另一次改朝換代。   不過,也許是日月皇朝的暴政實在太殘酷,將人性善良的一面都磨滅光了。在日月皇朝敗亡之際出現的不是義軍,而是賊軍。他們不止鼠目寸光,無意奪得天下,在濫殺和搶掠方面更比腐敗日月皇朝軍隊猶有過之。   韓建業手下的南方武林聯盟,就是這些賊軍的殘餘勢力。他們一面打出除暴政的口號,以正義自居,同時和癸等海爭奪商船作劫掠目標。不過對比起,只劫二成財物,以培養貿易壯大商船隊作羊群,供養自己這頭狼的策略。韓建業的手下,所採取的是,要就不劫,劫就不留生口的殘酷手法。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節   難民船隊在航行近天涯海角上唯一的港口城市涯城,在看到城堡之時,遭到韓建業手下的快船攔截。   「這裡是天涯海角,快給我滾,否則殺無赦。」   數艘快船上的水手都是同一嘴臉,完全是武林門派佔山為王,畫地為禁的樣子。水手們醜惡的嘴臉,就如看到乞丐一樣,特別是難民們衣衫襤褸的樣子,更增他們幾分鄙視。   不過,身上帶有不少財寶的難民可就不同了。時值亂世,再蠢的有錢人,也知道掩飾身上財富的作用。當難民船隊的首領,以金銀珠寶誘使水手們行個方便時。整個情況就全然改觀了。   在一艘快船調頭而去之後,一艘無槳無帆的小舟,猶如海上奔馬一樣,從港內乘著風浪直出而來。   一個仙風道骨相貌青奇的偉男子傲立船頭,一身打扮極富氣度,絕非尋常之人,腰佩名動武林的御雲劍。從其兵器和雄姿去看,藏於船內的癸,可以推想,來者正是韓建業。南方武林一霸。   船上還同乘有二位美婦,一位花容月貌,長髮隨風飄蕩,體態纖美。外表看之,只憑相貌猜測,只是剛過雙十年華的少婦。但是她成熟而艷麗的打扮,加上其和韓建業的親密態度,必是其妻湯清淙。   最後一人,則是外貌絕不遜於湯清淙的秦鐵臂。可是她整個氣質卻和湯清淙是兩個極端。白衣如雪,一塵不染。眉目如畫的臉上戴著黑色眼罩,表情冷硬,袖中更有一條鐵臂。全身散發著距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和隆隆殺氣。   這三個人是在神州國武林內傳說般的人物。韓建業被一般武林人視為當世大俠,參加過所謂義軍對日月皇朝的戰爭,他的妻子年輕時行走江湖專愛女著男裝,專以懲治江湖淫徒為名。真的可說是一對金童玉女的人物。武林人的見解和一般人有很大不同,自稱正派又殺得人多的叫大俠,自稱邪派殺得人多的叫凶魔。   至於那個秦鐵臂,當年初識之時錯以為湯清淙是男兒身,一直芳心暗許,更在一次凶險的戰鬥中,為她和韓建業毀去人間絕色的容貌,痛失一臂一目,變成如今這樣子。在真相揭穿,得知所愛竟是女兒身後,她為求留在湯清淙身邊,竟然拜韓建業為師。成為神州國武林內的一個笑柄,不過當今世上,還沒有人敢在她面前笑出來。   船沒有動力,自然不能航於海上。小舟的高速乃是由船上三人以內力發功推動。在癸這邊,除了仙妖一族的成員,就只有他自己和薰可以做得到這種讓人驚歎之事。   對這三人內力深厚,癸並不出奇。但是看著秦鐵臂,未免感到有點婉惜。特別是她端莊白衣內隆起的碩大乳房。不必說,以神州國的風俗,加上她冷若冰霜的樣子。這個因同性戀而陷入痛苦深淵中的美女,必是一名處女。   他們三人的事績,早已成了武林傳說,被武林中人吹噓成了神話。而癸手上則有一份龍家調查得來的檔案,對他們的生平和武功早有記述。   要奪取天涯海角,就必需除掉韓建業和秦鐵臂。前者是島上首領,自是非除不可。後者,是島上防務的真正負責人,也是韓建業手下的最重要的助力。這掛名的徒弟,武功比師父只高不低,更善使毒藥和驅蛇。   要癸殺韓建業沒有問題,大有莉亞娜黛替他想陰謀詭計。倒是他向來不殺女人,雖然可以交給部下殺。想到讓秦鐵臂這種癡戀到如此地步的傳奇女子,就這樣以處女之身以死,未免太可惜了。   不過癸倒不是想收她進後宮,對真正只愛同性的女人,要她轉愛男人,純粹是妄想而已。但癸想到當日看完灰影和玉瑪瑙的獸交之後,自己情慾大漲和莉亞娜黛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激情場面。若是可以不用殺她,還把她吸收過來的話。或許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更可輕易得多的拿下天涯海角。   當癸在盤算陰謀詭計的時,韓建業已經到了。以猶如騰雲駕霧的步法,從小舟上飄身而到難民船上。先和難民的首領寒暄一番,然後他拍胸保證道:「諸位放心,韓某何許人也。時值國難,我等行俠仗義之輩,豈能坐視諸位於危難之中。放心在島上留下來吧!」   癸在心中對這義薄雲天的大俠一陣冷笑。若是如此當初又豈會讓部下拒人於千里之外。   一切情形就如青靄策謀處分析出來的結果一樣。天涯海角尚有大量荒僻之地有待開發,對逃難來這裡的有錢人,韓建業豈有拒絕之理。   最終的結果是癸等潛入部隊成功混進天涯海角。   地形像一顆大蛋的天涯海角,北面有一個凸出的半島。半島盡頭,與大陸上天城隔海相望的則是涯城。數丈高的堅城,但是卻缺少火器。涯城之外,半島中段是碼頭區和市鎮,再之後是森林。   沿海地區,日夜均有人巡邏,而在森林雖然巡邏的人手減半,但是秦鐵臂卻在林內養了大量毒蛇和設置陷阱。加上韓建業手下數萬人,都是武林人物,之中不乏奇技異能之士。要攻陷這裡並不容易,尤其是按照青靄的計劃,不能讓韓建業的人手成為消耗己方的力量,否則就無法迎頭痛擊鄭芝龍的艦隊了。   幸惠的五間組可是精銳盡出,再加上軍中挑選的好手。潛入之後,癸作出兩手準備,拉籠秦鐵臂和從內部毀掉韓建業一黨。   癸手下眾多的女忍者,馬上就引來了大量狂蜂浪蝶。對韓建業手下的這些男人,扮成各種身份的女忍者,就以莉亞娜黛準備的魔法和毒藥一一加以控制。不過這當中還是有些所謂硬漢,寧死不屈。而癸對此,自然是送他們上黃泉路,再毀屍滅跡。   另外就是為大軍來攻作準備,除掉森林區內的毒蛇和陷阱,還有在城內和鎮內投放預埋毒藥和炸藥,務要內外夾攻,以最低的代價,攻陷涯城。   控制了作為天涯海角門戶的涯城,就等如控制著整個天涯海角一樣。島上內陸的地方,等如盡入癸掌中。   只是不管殺人的手法如何俐落,一個人失蹤不見,自然會引起懷疑。何況早就不只殺一個,前前後後,癸及手下早殺了不止數十人。控制了數百人。   而且也不能排除有人被控制之後,不惜一死,把情況向秦鐵臂和韓建業供出來。   「嘩呀!」   莉亞娜黛剛把一個不肯屈服的人,踢進她養滿食肉小魔獸的洞中。   「怎樣?要死還是要活?」   笑容可掬的小魔女,手下做出的是滅絕人性的事。她身旁的是屍偶戰隊,由女兵操縱的屍體人偶。那樣子真的是地獄魔女在人間現身一樣,這魔女愈美,愈把人的膽嚇破。   十餘名剛才還大義凜然,誓死不從的人,有幾個嚇到撒尿,其他的大多叩頭如搗蒜。在僅僅建立數天的秘窟內,已不知有多少條人命死在這裡了。   「這樣才是乖孩子嘛!」   用魔法和暴力,再加上恐懼,不向莉亞娜黛屈服的只有死人。   至於癸,是有點無聊的看著莉亞娜黛魔性大發。不過殺人的時候,她特別有一種可怕的妖媚魅力。好像那種名叫黑寡婦的毒蜘蛛,讓人明知必死也會甘心纏上去的。   「主人,就內應所言。秦鐵臂剛剛得知了我們的行動。」   像鬼魅一樣突然出現,身穿忍者服的幸惠聲音至癸背後出現。   「唔!她怎知道的。」   「有人詐降之後,又把真相向她供出來。再加上她一直有在調查失蹤的人。」   「詐降?」   發問的不是癸,而是耳朵靈敏的莉亞娜黛。   「幸惠,去把那個叛徒捉回來。身為我下賤的奴隸,竟然敢向舊主洩漏消息。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比死還可怕。正好也讓其他奴隸知道,敢背叛主人的後果。那可不是用來喂魔獸這魔簡單呀!」   「是了!你們想看看,剛才掉下去的人變成怎樣嗎?」   銀鈴一樣的輕笑聲,手段之可怕,連地獄的鬼差都要自歎不如,這就是認真時的莉亞娜黛。不過這麼可怕的樣子,她只會出現在奴隸們和癸面前。若是被青霧等看到,可會嚇著她們的。   不過滿是魔性,身穿華貴艷麗的黑色伊羅巴長裙,領口下開至少露出乳球的莉亞娜黛。對癸來說是別有一番魅力的,尤其是癸知道她痛苦過去。對敵人,莉亞娜黛是惡魔,對同伴只是愛惡作劇有點壞心眼的小魔女。   「是!」   幸惠恭敬的回答。   「把秦鐵臂引來吧!」   在癸命令之後,幸惠帶同真田十勇士出發,而癸也交代莉亞娜黛好好招呼他們的客人。   癸現在扮演的就是不折不扣的壞蛋角色。這幾天韓建業手下,就有不少所謂武林正道追蹤至此,除了讓癸練劍,就是供莉亞娜黛多了些飼料和研究對象。   神州國的武林中人,永遠是一盤散沙。即使有共同的敵人都好,也只能各自為戰,共同對抗。作為南方武林門派的盟主,韓建業也不是絕對的支配者,除了直屬他自己的御雲派,是無法真正掌握著所有的門派,只能利用和驅使手下的各門各派。不過壞處雖然是這樣,好處就是他可以一面作大俠,一面以不能管束的名義,讓手下綠林出身的人,放膽到外面劫掠。   之後,癸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和聽匯報了。數個時辰後,秦鐵臂率領百多人來奇襲,而莉亞娜黛和五間組的人,早就準備好陷阱去款待他們。   把莉亞娜黛抱在懷中溫存,耳邊聽著外面一聲聲傳來的慘叫。作壞蛋的好處,就是輕鬆自在。也可以說,是他辛苦建立海龍的回報。   「梨花、成美。你們二人去準備。」   作為癸近身的二女,成美臉上微紅,梨花則是臉色大紅。   「可是我背上的傷?」   梨花微感畏怯和害羞。   「那是為我而受的傷,你應該感到光榮才是。就像那個秦鐵臂的獨眼獨臂一樣,是愛的證明。」   「我知道了,癸。」   臉上為之釋懷的梨花,帶著一點感動的神情,拉起成美的手往紗帳後退去。而癸懷中的莉亞娜黛也起身,整理衣服,和調息因癸而變快的呼吸。至於她肩上的佩爾蒂,就躍到地上,變成豹形,進入張牙舞爪的臨戰姿態。   癸的秘窟,是設在鎮郊靠近森林的一座宅第內。他和莉亞娜黛就身處在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廳內。而數十名的女忍者,也埋伏好在廳內。在廳外戰鬥的殺砍之聲急速迫近。   倏然間,大廳的門被打開,以幸惠為首,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等相繼退進來。   緊接著,是多顆發出顏色的蛋形物體被擲進來。癸一看,手中一揮,掌風過處,將之全數送進一個小型魔法陣內。莉亞娜黛事先將之連接到異空間的仙魔界,毒煙彈在發揮效力之前就失去作用。何況魅羅雖然沒來,癸身邊還有數名雪女作戒備,就算扔進來的是炸彈或毒蛇,瞬間就可將之凍結成冰。   猶如羅剎一樣的秦鐵臂,帶著多名渾身血污的部下闖進來。   經過重重陷阱和埋伏的打擊,部下們雖然陷入油盡燈枯的境地,但是秦鐵臂雖然身上多處染血,但是仍舊冷若冰霜,一副早置身死於度外,全然不在意的態度。   「秦姑娘,我想你單獨留下來和我談談。否則我也可以先宰光你的手下才再談。」   「我從不受他人脅迫的。」   「那你也可以解釋成要求。」   在幸惠的精心偽裝下,秦鐵臂直到闖進來,才發覺對方還藏著這麼驚人的實力。心中轉著究竟對方是何門何派,竟有這等實力時。內心的思緒也轉到韓建業和湯清淙身上,敵人會不會另外對他們下手呢!   「若果是要求的話,我可以考慮讓手下退出去。」   「是要求。」   疑懼的秦鐵臂揮手示意手下們退出去。   「殺!」   等他們一退出去,莉亞娜黛就一聲令下,除佩爾蒂之外,所有人都追擊出去。   「你……」   一時間恨極的秦鐵臂完全動不了,癸手握火倉,以隆烈的殺氣直迫而來。若是她出手阻擋其他人,自己就會成為癸的目標,立時被砍成二段。   很快,所有人都全湧到了外面,兵刃交擊和喊殺之聲不絕於耳。   至於莉亞娜黛則再纏回到癸身邊,由自己的愛人和佩爾蒂共同保衛著。   內心焦急如焚,秦鐵臂直視著癸,在強弱分明的情況下,自己的手下全滅只是時間問題。但是若能擊倒作為首領的癸,情況就可以整個扭轉過來。   「你若是不想手下平白送死的話,大可以要自己的手下束手就擒的。」   莉亞娜黛輕笑道。   剛直和冷硬的個性,使秦鐵臂寧死不屈。功聚鐵臂,準備和癸生死一拚。何況她不就是對所愛之外,其他人漠不關心的冷酷專情之人。   「啊呀、嘩!」門外又再傳來秦鐵臂數名手下的慘叫聲。   「你們有什麼目的?」   嘴上剛問完,秦鐵臂就出手了,銀光閃閃的鐵臂瞬間越過二人的距離,直取癸的咽喉。而癸手中火倉,也凌厲的一刀揮出。兩個人在廳內快若流星的數度交鋒,白色和黑色的快絕身影,讓莉亞娜黛只看到火倉和鐵臂鏗鏘交擊時發出的火花。   倏然間,衣服各有數處被劃開的二人,再次分開。地面上只留下幾個深至把廳內石地板踏碎的腳印。   「秦姑娘,我對你碰無惡意。何不坐下好好談談。」癸對她甚感佩服。   「笑話!你這叫沒有惡意。」   「沒錯!我對你個人沒有惡意,只是對天涯海角有惡意。事實上,如果你不是只喜歡女人,我也可以把你收進後宮。讓你享受男歡女愛之樂。」   一臉淫邪的笑容,癸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的後宮在感情上已是有人滿為患的傾向。一夜情緣倒無妨,可不會再隨便增加新人,削減自己能給薰、青靄、青霧、幽鳳和莉亞娜黛等每一個的時間。   而秦鐵臂則是一臉愕然,男人從來只有怕她的,何是剛才的……是調戲吧!從來沒被男人調戲和親近過,對自己美貌也有所懷疑的她。內心又喜又怒。喜的是,調戲就等若是欣賞自己的姿色,怒的是他竟敢對自己說這種話。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一節   「嘿!像你這等不怕死的登徒子,只會用甜言蜜語去誘騙女孩子。」   「我想你是有什麼搞錯了吧!首先,我可不是隨便被那些巴辣女俠割鼻切耳的小羅嘍。以我現在的人手,你可隨時有被人綁起來任奸的危機。」   癸話一出口,秦鐵臂眼中寒光一閃。快若鬼魅的她再次攻上,鐵臂連環出擊,招招致命。所產生的氣勁刮得大廳內的傢俱裝飾東倒西歪。感到寒意迫人的莉亞娜黛,還得躲在佩爾蒂身後。   秦鐵臂的身法是快如鬼魅的話,癸可也是有若幻影了。接連閃開鐵臂將地板和傢俱擊成木屑碎石的重擊,他玩命的在險極的情形下,用火倉去割秦鐵臂身上的白衣。對級數相若的對手用這種手法,使他的情況凶險至汗流浹背。   到底是處子之身,加上素來討厭男性。面對癸這等心懷不軌的好色之徒,在數處地方被割破之後,秦鐵臂倏然停止了進攻。   而此時大廳外的喊殺聲已歇,秦鐵臂帶來的手下,全數遭到誅滅。她現在可是孤身一人,身陷重圍。但是,以她來說,一個人反而容易突圍而去。   「能不能好好談談,別再動刀動槍的。」   拭去額上冷汗的癸回答。   「好吧!」在癸廢話連篇的同時,秦鐵臂用聽風辨器的手法,小心留意著正在外面設置陷阱,她正尋找機會闖出來幸惠等人的佈置。   「你究竟還要白癡到何時?鐵臂傻子。」   「你說什麼?」   差點怒不可遏的秦鐵臂,在心中一直重覆著要求自己冷靜,不能讓敵人激怒,愈是處於險境,愈是要冷靜。   「你的蠢事,在江湖上早流傳了十多年。一個善使毒藥驅使群蛇的武林魔女。手段狠辣,貌美如花。可是卻是最笨最蠢的人。」   秦鐵臂咬得牙關格格作響,才能制止自己衝動的出手。   「世上有這麼蠢的人嗎?雌雄不辨,湯清淙女著男裝你也看不出。還把一顆癡心發送去。她像耍猴子那樣跟你說了不少甜言蜜語吧!」   「住口!」   全身白衣鼓滿真氣,秦鐵臂快要無法壓抑了。   「更蠢的是,多番被人利用,還為人家犧牲一手一目,變成一個醜八怪。最後得知真相,還不死心,用人家丈夫徒弟的名義癡纏在對方身邊。真是有夠笨的。」   「你收聲。」   「鏗、鏗、鏗……」   雙方全力出手,在大廳中硬碰,癸也不再抑制火倉的火炎,以炎之小蛇反擊。秦鐵臂也以鐵手貫滿真氣迎擊。   一股勁風過去,癸被踢得從大廳中飛出去,在牆上撞穿一個大洞。受挫的癸像抓豆腐一樣,把大廳的磚塊抓下來隨手就扔向秦鐵臂。黑與白兩個身影急鬥在一起,掌風刀氣過處,破壞得大廳內竟再無一絲完好的東西。   「蠢女人,知道別人怎麼說你嗎?他們說你是女人喜歡女人的花癡。是世上最笨的笨蛋。你還要蠢到何時?蠢到自己頭髮都白了嗎?我就不信你沒聽過背後說你的流言。」   剛硬不輸男子的秦鐵臂,被癸那難聽傷人的話說到完好的眼睛內盈滿淚水。但是她的倔強個性使她面上除恨意和怒意之外,沒有把她肝腸寸斷的心情反映出來。   「世間是這麼說你的,可是我可是很佩服你呀!愛一個人愛到這種地步。可是你不覺得太不值得了嗎?你付出這麼多,得到了什麼?就是看著喜歡的人,每天和她的男人甜甜蜜蜜,自己每晚在房中孤寂終老。」   臉上閃過一個奸狡的笑容,癸輕敲刀身給紗帳後的梨花和成美發出了暗號。   「女人喜歡女人,很變態和不正常呀!」   癸像惡魔一樣的話語,說得秦鐵臂臉容淒酸,他每一句都是說中她心中痛處。   「可是錯不在你呀!是湯清淙勾引你的,她把你當傻子來耍。讓你喜歡上她。但是愛是沒有罪的,就算是女人喜歡女人。」   這時從紗帳之後,傳來少女淫靡的喘息聲。   「你有偷聽過吧!總會有一兩次的。湯清宗和韓建業行房的情形。你不覺得她好過份嗎?她明知你是如此愛她,還和可惡的臭男人亂來。真是下賤無恥。」   「你閉嘴,你沒資格說她。」   「甚麼沒資格,天下人就有資格笑你嗎?」   癸一把撕開紗帳,將全裸互相替對方淫亂口交的梨花和成美展現在秦鐵臂眼前。她們面色哀羞和快樂交集,身上還流滿因興奮和激情而產生的汗液。   「女人也是可以喜歡女人的,還可以做這種事。為什麼你要承受天下人唾罵,湯清淙卻可以利用完你丟在一旁。」   戰慄、亢奮、痛苦、震撼,諸般感覺同時在秦鐵臂體內升起。但是她發覺向來厭惡男女淫穢之事的自己,被眼前的少女迷著了。特別是舌頭舔在雙腿間的神秘地帶,還有不知是口水還是愛液,連繫在舌頭和女性秘花上的透明淫穢黏液。以及她們臉上喜悅和難為情的樣子。   「你是女人又如何?你那一點輸過韓建業的。他可以愛湯清淙,為何你不可以。想想你年輕的時候吧!想殺就殺,想愛就愛。既然喜歡湯清淙就把她搶過來,把她變成像你眼前的這兩個少女一樣。」   癸像惡魔的耳語,讓秦鐵臂深藏心底的慾火和怨氣都湧了出來。而心底大喊著不可以向慾望屈服的聲音,不斷變小。   「我給你介紹,這位名叫梨花的少女,她曾為了救我讓自己身負重傷。看她背上的傷痕,這赤紅的傷疤是光榮的勳章呀!可是你的眼睛和手臂究竟換來了什麼。不要再做湯清淙的忠狗了,世上最蠢的秦鐵臂,改做她的主人如何,做回連女人也敢愛的秦盈。」秦盈才是她的本名,秦鐵臂則是在她斷手改用鐵臂之後的武林綽號。   梨花被癸拉進懷中,讓背脊的觸目傷痕大膽展現。對她哀羞難堪的樣子,癸是溫柔的吻在她額上。   「那麼你有什麼目的?」   「我說過了,我只對天涯海角有意思。與其問我,不如問你自己想怎樣?秦盈。今天起你不再是被人嘲笑的鐵臂蠢女,而是恢復成初出道時敢愛敢恨的秦盈。」   對眼中燃燒著可怕的情慾之火的秦盈,癸感到大為快意。把忠心耿耿的秦鐵臂,變成效忠自己的叛徒。對邪惡非常有自覺性的癸,之所以會這樣做,除了為達成攻佔天涯海角的目的,對秦盈那份愛和武功的欣賞。就是對自命大俠的韓建業這類人不爽。他們總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教訓,同性戀是變態的淫行。癸就愛反其道而行之,讓同性戀的秦盈奪其妻子,甚至在韓建業面前二女歡好。   「秦盈,你武功雖高,對感情和做愛的技巧真是幼稚無知。就讓我身邊最邪惡黑暗的魔女來教你,如何讓湯清淙愛上你。十多年前你做不到,還一直後悔懷疑自己是否正常的事,她會幫你化不可能為可能的。」   滿臉詭異笑容,莉亞娜黛適時的拉起裙子,身體下蹲,行了一個伊羅巴諸國的淑女標準禮儀。   「秦盈小姐。我名叫莉亞娜黛,最擅長使女人有喊不,變成喊不要停的。」   把韓建業手下總管的秦盈拉了過來,一切的進展自然輕鬆得多。就在韓建業和湯清淙這對自命俠義的夫婦眼皮底下。癸努力的布下陷阱,莉亞娜黛盡心盡力的傳授秦盈調教之術。只待青靄算好鄭芝龍艦隊抵達的時機就可以動手。   隨著青靄傳來動手的消息,先後分階段潛入的一千名海龍成員,終於行動了。   青靄的計劃,是在鄭芝龍的艦隊到達之前,攻陷天涯海角,並且做好萬全的迎擊準備。在己軍短暫的休養完之後,迎頭痛擊勞師遠征的鄭芝龍。所以市鎮、碼頭還有涯城等全部都要攻佔。還要盡量減少傷亡。   在攻擊發起前的一晚,莉亞娜黛已經在這個半島上的各井中投放了魔法藥劑,效果是使人全身疲軟,上吐下瀉,大量脫水。   從半夜開始,絕大多數的島上居民和武林門派人士,均開始發作,不停的往茅廁去。導致茅廁人滿為患,甚至有人在街上和海邊解決的。   本來依莉亞娜黛的意見,乾脆毒斃全島的人。可是,島上有不少婦孺小孩,她這個提議被癸和青靄否決了。何況目前正是用人之際,島上居民大有作用,根據地的建立,更是需要不少人力。再怎麼說,也不能因為莉亞娜黛討厭人類,就隨便濫殺的。   倒是秦盈,特別事先暗地讓湯清淙和韓建業服下解藥。原本應該背後下刀,暗算他們二人,一舉拿下天涯海角的。可是她堅持,要正面解決,不想利用他們對自己的信賴。甚至還在這幾天間和韓建業解除師徒關係。   雖然讓癸減少了利用秦盈的效果,但是考慮到她將來長期效力的作用。癸還是准許了她的要求。反正就是多殺幾個人而已。神州國的武林人士,自私自利的本性極強,還爭名好鬥。雖然武功比一般士兵好太多了,但是用這種人做手下,無異於自亂陣腳。還未敵與人交手,自己人倒先打起來。所以癸的打算,是不降就殺,用他們來給海龍的將士作練劍之用。   當海龍和鄭雲仙的聯合艦隊在海平面上出現時,二百艘戰船震驚全島。對上吐下瀉的病徵,再無人懷疑是瘟疫。這些武林人士,馬上推想是有人下毒。所有人拖著疲軟之身,連忙準備應戰。   韓建業的手下,總數近二萬人。其中一萬連忙乘上停在港口的三十多艘大中型戰船迎擊。另外還有不少小型船。   艦與艦間井然有序,海龍和鄭家聯合艦隊在雷動的戰鼓聲之中,挑起了海戰。那是強弱懸殊的戰鬥,青靄等以四艘船為一單位攻擊一艘敵艦,先以火炮轟擊,擊傷敵艦後,再登船肉搏。   海面上二百多艘敵我艦艇縱橫交錯,炮聲和槍聲不絕於耳,還有艦上肉搏戰所爆發出來的喊殺和兵刃交擊聲。   意外的是海面隆煙不大,只有大炮和火槍的煙霧。以奪船為目標的海龍和鄭家聯軍,沒有像一般海戰常用的作出焚船戰術。   韓建業的手下們臉色痛苦,手中的力道使不出平常的一半。艦上的武器以至帆與繩均被人暗中破壞,有相當數目是受損的。在吃驚和震撼之中,他們不及時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聚集在半島邊緣的森林區,癸的一千餘人已整裝待發。隨著海面上大勢已去,韓建業一黨相繼就殲,各艦相繼放下小艇,直往森林區而來。本來設在林中的毒蛇己被驅走,陷阱也遭到撤除。猛獸戰隊的灰影和白武熊,還有海盜皇近衛營等的數千人相繼登陸。雲仙也派出手下金太真和數千士兵登陸。   匯合之後,以癸為首,全體約一萬人左右,向半島上的市鎮殺進去。   在獅虎豹的吼聲之中,癸等向前突進,以猛獸戰隊開道,直向前突進。沿途居民爭相走避,但是韓建業的部下武林門派各弟子,仍奮起抵抗。   但是面對像箭矢一樣直撲前進的這支雄猛之師,凡是抵抗的莫不是被女騎士們手中戈與矛等刺中,再被獅虎豹等一口咬死。連殲數百人,直殺至鎮中央。   雖然武林中人不喜槍炮,但也不能沒有,在癸殺至碼頭區時,遭到以弩箭、火槍和火炮的混合攻擊,還有不少長于飛鏢暗器的高手雜在其中。面對這等綿密如雨的箭矢和子彈。癸暫時讓猛獸戰隊退下來,改由覓十兵衛指揮的皇龍神威軍反擊,女兵們組成三排,連環放槍,再加上由馬匹拖運的小型火炮,以數倍的火力反擊。同時用火箭和毒煙彈將躲在屋中的人趕出來。   癸自己身在第一線,親自拿槍加入射擊的行列之中。每槍必中的,一槍一個把敵人收拾掉。身旁是不怕危險,總是騎在佩爾蒂身上在觀戰的莉亞娜黛,還有分別以十字鏢和竹筒炮作武器的梨花和成美。   比起一般火槍更可怕的,就是灰影和白武以人狼和人熊形態放箭的雄姿。因為手指粗大,他們不能用槍,可是手挽幽鳳製作的專用強弓。一箭之威有若小型炮彈一樣。   殘酷和血腥的戰鬥在進行著,海龍的一方不斷有人倒下,而每當這邊有一名女兵倒下,對方就有數名,以至十名的人倒下。   在海上的戰鬥幾乎結束的當下,海龍和鄭家的巨艦繞著涯城開始炮轟。海面上是隆隆的炮聲和遮雲蔽日的黑煙。甲板上更不斷有士兵進行排射。   涯城雖沐浴在火炮之下,但是城內的人仍然支撐著奮力反擊。從各炮台和槍眼處開火,火力雖遠不若艦隊的強大,但靠著城堡堅固,尚足以支撐。   涯城分內外兩層,內層建於岩石之上,外層則在平地上。而踩著屍體和鮮血,海龍和鄭家的聯軍也已逼近至城外建築物最密集的營舍區。在這裡槍炮的威力大減而被撤下,換成步兵上前。   殺得性起的癸一直一馬當先的在強攻。同樣是神州國人組成,韓建業的手下雖然缺少組織,一盤散砂一樣。可是鬥志和新金國的綠營兵相比無疑是一個天一個地。比起鄭家軍也有過之而無不及。武功上雖受魔法藥劑影響,但還強行使出七成多的實力。特別是在最後這區域,敵人之中夾雜不少好手,讓癸這一方的死傷數目急增。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二節   雙方在營舍區的密集房子之間和變窄的道路上,進行近身戰,人與人之間密至肩碰肩,不要說弓箭和火槍,就連戈和長槍等也難以使用。海龍皇近衛營的女兵相繼退下,代之而來的是專司硬攻近戰的雜兵們。雖然名稱是雜兵,手底功夫和使用的武器更是雜亂無章,什麼都有人用。但是士兵的實力卻半點不弱,尤其是有羊頭絡印的魔鬼士兵和死士們,悍不畏死,招招儘是同歸於盡的招式。   敵我雙方的武器主要為邪馬台刀、神州國武林常用的長劍和大刀,也有不少奇門兵刃。   人狼化的灰影和人熊化的白武,手中奪天劍與滅地刀在人叢中砍出一片血海,在中央的則是癸,在後方的成美與梨花援助下,火倉手下幾無一合之將。但是在這兩軍混集的亂戰形勢之下,火倉的炎之特性是無從發揮了。   慘叫、嘶嚎和哀鳴聲不絕於耳,還有就是兵刃交擊和怒罵喊殺的聲音。   海龍和鄭家的聯軍踩著一地的屍體和斷手殘腿在前進,韓建業的一方也在苦苦死戰。不善組織的武林門派,在這種混戰之中卻最能發揮個人的實力。而且殺得性起的他們,雖然同伴不斷遭斬殺,但卻絕無逃走之念,陷進這瘋狂殺戮地獄之中的人,只知道殺。腦中除了眼前的敵人,什麼也容不下。   混亂的戰場之上,生命急速消逝。一個鄭家的士兵,剛用邪馬台刀砍下敵人的頭,左下腹就被人刺中一劍。當對方在他痛極抽搐之際抽劍,士兵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被戰成一團的同伴和敵人踩死。   刺傷他的韓建業手下,也沒有再活多久,很快分遭兩名海龍的雜兵圍攻,持劍的手被砍斷,在傷口血柱狂噴的同時,他的首級就被斬下來。   雙方的人,很可能沒殺夠三、五個對手,自己就已加入進死者的行列之中。但是從更後方,不斷有人投入進去。   正指揮手下艦隊圍城炮轟的薰,注意到在半島近盡頭的營舍區血戰,乃調派數艘戰艦,分從左右向韓建業一黨的後方嘗以槍炮。   看著更遠的前方,因薰的命令而不斷有敵人被高速射至的鐵炮彈炸成肉醬,場面好不骸人。雖然用炸來形容,但嚴格來說應是撞。炮彈只是實心鐵球,不會爆炸。但是從大炮的鏜內,因火藥爆炸的力量,以高速從炮管射出,轉瞬間以極高速撞擊在站滿人的地面上。被炮彈命中的人,被剎那間撞擊至成了肉碎。   由於這一陣火力支持,敵人增援減少,後方變得混亂,癸把握時機,鼓舞士氣一舉向前推進。   韓建業及其妻,對這突如其來的大攻擊,最初全然六神無主。只能以手邊各種不同藥物,去醫治身邊疲軟和上吐下瀉的人。之後面對敵人霹靂閃電般的快猛攻勢,手下只能各自為戰。而到現在才算是恢復了指揮,先將涯城外擠成一團的人分批次退回城內。在癸發動的這最後一擊之中,更親自率高手殿後,讓一般弟子退進城門。   一直幾乎是一刀一個的癸,正前方出現了能連接他數招的對手,更能巧妙的施以反擊。筆直的御雲劍身,加上仿若浮雲的劍法。將以癸為首有若山洪爆發的攻勢阻擋下來。   灰影、白武、愛水和沙也加等人也相繼被阻擋,攻勢停滯不前。倏然間,從敵人後方爆出一道連綿的煙幕。癸自己雖然不懼毒藥,但為士兵安全計還是暫時後退。   以韓建業為首的敵方高手,在城內以繩索接引下,紛紛竄回城上。來不及用火槍射擊的覓十兵衛,只能以一陣弩箭招呼。把其中數人射下。   一時間,血腥的戰鬥驀地全數停止。只有繞城而駛的戰艦還在不斷和城內,以炮火你來我往的駁火。   本來此時應該調派皇龍神威軍上前用炮火攻擊的,但是火槍沒多少用,小型火炮也難以炸開城門城牆。雖然可叫星河用鳥妖形態強攻,只是今非昔比,對手不是爛到位列天球星三甲,心口寫上勇字的新金國綠營兵。癸不想拿星河的命去試試武林高手的暗器和城樓上火炮的穿透力。   「莉亞娜黛,可以出手了。」   癸對身邊的小魔女道,同時也讓秦盈出陣去挑釁對方。   當白衣上沾有不少舊日同伴鮮血的秦盈出現時,城樓上一陣怒罵,內容則可以供記錄成一部記述各種罵人詞語的字典。   「韓建業,獻出城池和妻子,我海龍首領尚可以饒你一死。否則我們就要發動總攻擊了。」   「叛徒,枉我對你多年信任,如今爾竟敢作出這等背叛師門之事。」   城樓下的秦盈,在那依舊如寒冰一樣的外表下,燃起高亢的鬥志。她十多年的心願,就快可以達成了。   至於城樓之上,韓建業一臉正氣,嚴然一副正義二字的人形象征。在他身旁是杏眼圓睜,氣極恨極的湯清淙。這成熟美婦有時不失少女的嬌氣,自小就膽大妄為,極度自我中心。   癸想像一邊欣賞秦盈調教湯清淙,一邊和莉亞娜黛熱情的做愛。單是想像那種不同的呻吟聲,就叫癸興奮極了。   「不必廢話。韓建業,有種的就下來和我一決生死。否則就獻出城池和妻子。」   十多年的忍辱,秦盈早就想這樣做了。   「阿盈!你讓我太失望了,枉我待你不薄,如今竟這樣對我夫婦。」   湯清淙哀怨又有恨意的語氣,叫秦盈心下大痛,就是為了她,自己做了十多年武林的笑柄,受盡勞苦,也只是為了叫她幸福。而如今……   癸在心下冷笑。武林中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就像那些整天喊著神的十四門徒會的信徒,教他難以理解。   「盈,還說什麼!像湯清淙這種人,用軟功是不成的,要用硬功,唯有把她調教成你忠心的美人犬,你才可以得到她。想想,她為了貪圖好玩,女扮男裝,分明存心欺騙你的感情。還有,為了她的韓大哥,一再利用你。想想你的眼和手是怎失去的。事到如今,你還要看著她夫婦欣愛一世,自己繼續做武林笑柄嗎?」   癸在秦盈一旁用雄渾的力內發聲,其音足叫城內外的所有人聽到。所謂恃美行兇,就是湯清淙這種人。怎樣欺騙使詐,殘酷的切人耳斬人鼻,只要可愛和貌美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明明也沒做過什麼救國救民的大事,一生就是癡纏在男人身旁也能得到所謂俠女的名聲。   雙方一陣對罵,而在這期間莉亞娜黛昨晚用魔法召喚出來的大型魔獸,也已蓄勢待發。   韓建業一向以俠義自居,他手下聯盟中的門派去打劫和殺人,是義賊,佔地為霸是義舉,殺他認為是大奸大惡之徒的敵人,是義行。雖然目下形勢不利,涯城既被孤立,陷落不過早晚。但是正義是不會向邪惡屈服的,雖然用一座必陷之城和妻子,就可以換得城內尚存的數千武林人士和家眷的安全。但是正義就是正義,人命在正義之下犧牲,是無奈但必須的。再加上,一個大俠,可以用種種理由拒絕小人物的決鬥要求。可是對手是名為師徒,但武功不在己之下的秦盈,而且她還在剛解除師徒關係後,就反叛成這樣。依照除魔衛道的原則,韓建業不是基於理智的思考,而是基於大俠行事必依的準則,接受了決鬥。   一派武林盟主氣度的韓建業,手中御雲劍,千變萬化,其劍風之威更讓部下們大聲叫好。至於秦盈,幽鳳連日替她打造了一條新手臂,再經由莉亞娜黛施以魔法。擁有一條比遠先威力更強更輕的鐵臂。身手不弱於韓建業的秦盈,以鐵臂內藏的暗器和其鐵爪全力出擊,兩人平分秋色,一時難分高下。   看著他們以快若流星的身法,世間罕有的身手在較量。癸在欣賞之餘,靜待莉亞娜黛的工作結束。   「好了,癸。可以開始了。」   「今次用的是什麼魔法。」   「春眠之後翻土好收成魔法。」   「又是那些農耕、烹飪和家務用的魔法嗎?」   「是呀!」   癸看著喜孜孜的莉亞娜黛心想;什麼翻土魔法呀!難道就不能變些閃電、旋風,充滿威勢和霸氣的魔法出來。   「那麼我們一起為可以有好的收成祈禱。」   莉亞娜黛閉目念吟超古代語,腦中想像著一大塊長滿農作物的田地,與魔獸心靈相通。   莉亞娜黛昨晚使用大量祭品之後,從仙魔界召來一條巨大的魔界蚯蚓,長度不止十丈,粗若馬車。而由昨夜間始,魔界蚯蚓就由地底直鑽至城下。試想城下的泥土被這蚯蚓吃空了的話會如何。   一直在緩慢活動的魔界蚯蚓,至此以最高速度和力量運作,在城堡下掘出一個個巨洞。   首先是構成城牆的石頭鬆動搖晃,接下來是多處崩坍。城上的人大聲尖叫不絕,部份人則已往內城退去。   接下來是天崩地裂的巨響,近三分之一的城牆轟然倒下,一時間塵霧掩映,把敵我雙方所有人都罩在煙塵之中。好一會兒,沙塵和煙霧才散去,讓人恢復視覺。   已早有準備的秦盈,則在韓建業分神的一瞬,使出鐵甲飛拳,以機關配合真氣使出的鐵拳重擊了韓建業,讓他口吐鮮血,臉色蒼白。而秦盈則邊以連著鐵鏈的鐵拳遠攻,再慢慢絞回鐵鏈。   「衝!」   癸一聲令下,例好隊形的兵將直往缺口殺去。同時傳令兵射出數枚通訊用的煙彈。早被海龍暗中控制著的人出手了,紛紛偷襲剛剛才並肩作戰的同伴。   英雄末路的韓建業,黯然的看著敵軍蜂擁朝城內殺去,還有城內因叛亂爆發出的喊殺聲。   灰影和白武,當先領軍殺進。而癸則帶著梨花和成美等後宮戰士包圍韓建業,準備趁敵傷,取敵命。   夫婦同心的湯清淙,這時丟下部下,從城上躍下,想要冒死拯救丈夫。但是卻給沙也加和愛水等擋著。不過單靠她們二人不夠,佩爾蒂離開莉亞娜黛身邊,以三敵一,總算把她趕在外面。   「首領,不用你幫手。我秦盈要親自收拾他。」   秦盈的鐵臂中射出飛星炮,數十粒星形鐵彈射向負傷的韓建業。而他的身手卻沒變慢,倏地閃過,只是面上愈來愈沒有血色了。   之後她又以鐵甲飛拳攻擊。連著鐵鏈的鐵拳勁射而出,在韓建業本來所在的地面上,擊出一個碎石飛濺的洞。雖然還是給他一閃而過。但將鐵鏈舞動得虎虎生風的秦盈,對舊日的師父和長年的情敵,步步進逼。   「阿盈!別殺建業啊。我求你。」   儀態盡失,劍劍狠毒再加上仿如有生命一樣靈動的困仙繩。湯清淙拚命的殺過來相救,連沙也加和成美等都陷入了危機。   癸判斷,秦盈獲勝只差早晚,問題是韓建業的垂死一擊。偏偏她又像灰影和白武等人,不想被人襄助。可是,袖手旁觀就太過沒有邪惡海盜首領該有的本色了。   癸舞出驚濤駭浪的火柱直捲湯清淙,既救援成美和沙也加,又在心理上打擊韓建業。   「清淙小心。」   不管自身險境的韓建業,使出一招御雲遠颼,劍氣直朝癸攻來。早有準備的癸硬用真空刀氣硬接此招。一時勁氣衝擊得鄰近所有人都身手不穩。   血光飛濺,趁隙進攻的秦盈,鐵臂的指甲刀劃過分神的韓建業胸膛,指甲刀上鮮血淋漓。而慘被重創的韓建業,臉上血色盡去慘白如紙。已再無作戰之力。   「對不起!為了得到清淙,別怪我心狠手辣。」   秦盈一腳踢翻韓建業,讓他灑著一身血翻滾出去。面對長年霸佔所愛的情敵,秦盈今天只好痛下殺手。三角戀永遠都是這樣的,二個人幸福,餘下的一個就只有痛苦。若要自己幸福,就只好要他們二人痛苦了。   「韓大哥、韓大哥!可惡,我要殺光你們。」   「快逃,替我報仇。今日之仇,清淙你一定要替我報。別枉死在這裡!」含恨在心的韓建業怨毒的道。   把情敵踩在腳底的秦盈心下唏噓。   「怎樣?盈。當日你斷臂瞎目時,湯清淙有這樣嗎?」   看著激動難制,淚流滿面,忍痛逃走的湯清淙,癸爽朗的微笑。   「沒有,她只說了一句,多謝阿盈你救了韓大哥。」   秦盈心下噓唏,到頭來自己只是介入他們中間的外人嗎?不是的。自己以往多次捨身相救,若是一命填一命,殺他們夫婦十次也夠了。可是,他們不也很自私嗎?雖說當日是自己甘願為奴為婢也要留下來作弟子,但是十多年來沒功也有勞。他們卻只把自己看成方便的助手。心下難過的秦盈想到,要怪就怪清淙。最先錯的是她,明明是女孩子,卻扮成男性來騙人。之後為了韓建業,她不是一再利用自己對她的愛意嗎?把別人的心玩弄完,不能說一句抱歉就罷了。今日自己在癸的鼓動下做到這地方步,也是她的報應,或者說是兩人的孽緣。   「要殺了他嗎?」   「不!莉亞娜黛教導我,留住他有大用。」   在癸與秦盈一問一答之中,形勢大好。涯城陷落只在旦夕之間,而決意報仇的湯清淙就暫時逃了進內城。   可是在青靄的那一方,由於翱翔戰隊的一批海鷗沒有回來。所以派了維月帶同護身弩出發。本以為只是笨海鷗又在迷路的維月,在半個時辰的嗟歎埋怨不絕的飛行之後,看到讓她目瞪口呆的場面。   比青靄預計的早了數天之多,海面上是七百多艘由鄭芝龍統領的新金國艦隊,上空還有魔界戰士的黑猩鳥。發現維月出現的可怕對手,丟下手中血肉模糊的海鷗,急速朝她攻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三節   權勢去到顛峰,最寫意的事無疑是號令天下莫敢不從,而相對的,在一個武功、心計都登峰造極的霸主來說,就是連值得他打敗的對手都沒有。坐於前朝南之京的龍椅內,身高七尺,頭髮半白,額有皺紋,臉容不怒而威,全身壯如熊的多爾袞心下感歎。   攻陷南之京後的多爾袞便是處在這種情形之中,神州國的征服和日月皇朝的覆滅在他父、兄三代的努力下,已是確定不可改變的事實。眼下退守東南全國最富饒地區的日月皇朝殘軍,雖有數十萬之眾;但是分成數股,尚要內鬥不休的傢伙。連做他這霸主對手的資格也沒有。   「二月川,努爾哈赤皇朝和皇太極大帝寫得如何?」   「是,微臣連夜趕工已經寫成努爾哈赤皇朝和皇太極太帝的史書、演義、說書和戲劇等各種版本。」   「好,立刻派人去辦。我要凡我女真雄師所到之處,都要歌頌先帝和皇太極這雜種。要做到女真炎黃本是一家,女真做爺爺,炎黃做孫子。」   「攝政皇聖明,先帝之威必然傳揚於四海。只是為何連皇太極都要這樣寫呢?」   「嘿!你問來做什麼?只管做就是了。」   多爾袞在這愈益乏味的生活裡,不禁回想起追隨於先帝旗下,和當時神州國少數難得的數位名將交手的情形。為何那段日子如此艱苦,卻叫人回憶起來心下暖暖的,連下身那一根都隨之興奮起來。眼前的白癡,如何懂得愚民之道,就是要用這些戲劇、說書、演義和話本,把炎黃人都教育為,崇拜女真的奴才。女的個個渴望著皇帝巡遊,一旦被看上就可以入宮做妃子。男的莫不拜伏地上,期待皇帝的一個欣賞眼光,予以封官和提拔。   看著跪滿一地,全為女真族裝扮,人人流著一條長辮的臣下。愈感無趣的他接見了今天最後一個重要人物。   鄭家軍統帥,鄭芝龍。海賊出身的鄭芝龍一身讓人側目的神州國服飾上朝,頭上可沒有留那條被炎黃民族嘲笑為豬辮的長辮,穿著威武的神州國戰甲,身形瘦削,但是卻雙目如電。一時間炎黃族的官員萬分敵視,「留頭不留辮,留辮不留頭」的政策已執行好一段日子,上朝投降的人竟敢如此打扮,未免太目中無人了。這些人格連獸類都不如的東西,馬上生出妒忌之心,在目光交流之中已有了共同打擊這新進對手之意。   至於女真族的大官們,大部份不由得的以不可一世的氣度看鄭芝龍,認為身為奴才敢感如此無法無天,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反而是真正手執數萬兵權的女真族權力核心的高官,一臉佩服的樣子。   以多爾袞來說,鄭芝龍刻意如此大膽妄為,無非是要爭取更好的條件。他這一身打扮就是要將自己,和那些爭著跪拜在女真人手下的炎黃降官作分別。雖然同為投降,自己可是帶著十萬雄師而來。這份量豈同那些只有數千殘兵,不堪一擊的下等降將。   「芝龍能效忠我新金國,真的是天助我也。」   多爾袞連忙起身做戲,與鄭芝龍合演一套喚作明主識猛將的戲。各懷鬼胎的二人,做起來七情上面,叫一眾官員真假難分。經過一番賞識和推拒的言談之後,鄭芝龍為不換服留辮致歉。說是國難未平,寸功未立,無顏換服留辮,當在平定南方後,帶同日月皇朝數名自立為皇的叛賊之首來效。   在多爾袞來說,這樣子做,有讓這班炎黃官員對新金更是盡忠的效果。他們若有尾巴早就像狗那樣搖了。想到鄭芝龍能得攝政皇如此賞識,自己他日或許也可以有他的如此地位。文官每一個都莫不在心中想,要向民間多搜括些銀兩獻上來。武官則想要多打下幾座同胞死守的城池,好表揚自己的勇武。   而鄭芝龍的如意算盤也打響了。十萬能戰的雄師,就足以支撐起他的地位。在新金朝廷下的權斗之中,其他人只有將自己視為崇拜與拉攏的對象。建立僅次於數位女真親皇的權力。   「南方未平,真是讓人憂心。想想,萬千炎黃百姓尚活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之下,有待我新金國去解放。」   一陣噓唏的多爾袞,比起戲子扮的一代明君還要神似。   「此事請交任芝龍出任,全國解放,指日在望。」   「好好,能有芝龍一席話。我就放心了!日月皇朝幾個偽皇佔據我新金國南方,尚不成大患。我新金百萬雄師,不日即可踏平這班叛賊。倒是風聞鄭雲仙夥同一名叫龍癸的海盜,多次劫掠我新金國沿海,更聚眾攻城。」   「不屑女為患天下,為父深感慚愧。請攝政皇授命,讓芝龍親率手下,誅龍癸擒逆女。芝龍定必綁女上朝,讓攝政皇定奪。」   滿臉忠誠的鄭芝龍跪下道。多爾袞剛才的話,無非是要他交出平定南方的成績。特別是雲仙手下的鄭家軍,比之困守南方,旦夕覆滅的日月皇朝殘黨。乘船沿海攻掠的鄭家叛軍更是危險。   對多爾袞來說,他雖然歎息沒有對手,可是獅子撲兔必用全力。對付鄭雲仙這種危險的力量,就是要滅之於萌芽。   鄭芝龍雖然是不講信義,只講實利的人。但是對女兒的親情還是有的,投降新金國為的是事業,殺不殺女兒是家庭。所謂綁雲仙上庭,是表明自己不會因此殺女的。何況,鄭芝龍心下猜度,愈難到手的女人愈有價值,若能把雲仙獻上,得到多爾袞垂青,自己在新金國的權勢,無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好,我再撥十萬兵馬隨芝龍南下。碩托,你做芝龍的副將,好好表現。」   碩托是典型賤肉橫生的新金國女真族將領。向來在新金國,從來就一直是女真族任正官,炎黃族做副手的。如今多爾袞如此厚待鄭芝龍,更叫臣下們震驚。   之後滿朝文武在熱烈的喊著全國解放之中,多爾袞用一句,期待和芝龍會師南方,把酒共歡來結束。   多爾袞看著炎黃族官員對鄭芝龍又妒又羨的神情,還有女真族新一代將領目中無人的怨恨樣兒。感到自己手下真的全是一班沒有腦袋的白癡。所幸還有十餘位自關外征戰至今,智勇兼備的老臣,他們不只是開國功臣,更是朝廷的腦袋呀。   一代霸主的多爾袞並不是白癡,自從奪權奸嫂,把皇太極激死於朝上後。名為攝政王,但實質上他就是新金國的皇帝。炫靜不過是因為孝莊皇太后的請求,得以保著一個虛名。女真人不善海戰,南征中多次渡江作戰,若不是他有先見之明,以重金厚利收買神州國的水師,讓他們掉轉槍頭。新金國早像歷史上的其他南侵外族一樣,慘敗於渡江之戰中。目前鄭芝龍的水軍,無疑是神州國最強,絕非北方那些困於江內和沿海的北方水軍可比。若是不拉攏鄭芝龍,他從海上不斷進襲,就會演變成如日月皇朝時,邪馬台國海賊騷擾不絕的情形。雖然動搖不了新金國,可是這禍患,絕非數年可平。   而且,這次派鄭芝龍討伐女兒,正好是驅虎吞狼。一滅鄭雲仙,二削弱鄭芝龍,使他更易受制。同時利用碩托,在鄭芝龍手下離間分化,奪去他部份兵權,使他無力作亂,只能乖乖受新金國管束。   這番道理和計算,眼前利慾薰心和頭腦簡單的兩派臣下,如何會明白。   作為一代梟雄,多爾袞自然深懂利用正義兩字的道理。世間再沒有比正義更平更不值錢,連一文錢也不用花,又更能產生魅惑人心效果的力量。所以新金國對神州國的侵略,在新金國內不叫侵略,叫解放。照愚家學說,一個皇朝要開創,必然承受天命。而新金國就是要替天行道,除日月皇朝暴政,解天下炎黃之民於困境。自攻陷北之京,消滅日月皇朝的法統政權後,新金國就宣稱自動繼承了日月皇朝所有的權利,也不管自己明明是外族侵略者。雖然這權利是基於刀槍而不是道統。以利誘天下之人,以威壓天下之不服。多爾袞比起其兄皇太極,更擅長利用日月皇朝的支配之術。   山珍海味,吃得多也會叫人厭。作為地上最有權力的人,多爾袞在老年的最大煩惱就是無聊。唯一讓他感到有趣的,只有和成了他嫂嫂的孝莊在金鑾殿上歡好。每次的交合,都讓他像是回到青春歲月一樣,二人兩小無猜,孝莊還未被皇太極奪去的日子。   可是自從嫁兄為嫂之後,孝莊就深受愚家思想束縛。   雖然愚家思想實在不錯,尤其是在經過變化改進之後。愚家表面強調賢君忠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唱婦隨。結果在神州國歷代愚家書生的開創和暴君們推廣之下。在現實中就成為只談臣下、兒子和妻子得對皇帝、父親和丈夫絕對效忠和服從。甚至是握有權力的一方,要服從的一方去死,弱勢的一方也得喊著謝恩去死。對多爾袞多說,愚家之學,本來正合吾意。遺憾的是孝莊受此邪說薰陶,表面上得要維持一副母儀天下的樣子。只肯留在北之京做皇太后,私下怎樣淫亂都可以,隨自己出宮卻怎也不肯。   不過,現在多爾袞有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代替品,炫靜。若非看著孝莊僅有此一子,自己又無所出。反正等自己入土為安後,天下落在這小子身上,也與己無關。多爾袞早宰了他,豈會讓他做掛名的皇帝。向來目無鬼神的多爾袞,從不怕什麼身後羞辱和鞭屍的,人都死了,屍體還會痛嗎?所以沒有親人子女的多爾袞才會讓炫靜,有在自己死後有恢復實權的機會。   可是幾個月前,炫靜私下從龍家的一舟島返回宮中。外表竟有若年輕時的孝莊。雖然孝莊現在風韻猶存,可是到底人到中年,如何還有當日小女兒家的姿態。   記得第一次被炫靜色誘時,多爾袞是如何震撼。好像回到少年時,日思夜想孝莊的裸身,終於出現眼前一樣。當時,多爾袞腦內什麼心計也沒了,只有慾望,不管一切地干了以為是女兒身的炫靜。   之後他才知道,炫靜的肉體幾乎百份之百是女子,可是在她陰戶內還是有一根細小的男根的。想到搶去自己帝位的長兄皇太極,竟然生下這種雌雄同體的後代。多爾袞足足笑了三天,幾乎合不攏嘴。   炫靜對多爾袞極有吸引力,甚至超過初戀被拆散,然後愛火重燃的孝莊。美麗有若少女時代孝莊的胴體,惡毒殘酷有若兄長皇太極的眼神和心計。馳騁在炫靜身上,使多爾袞同時獲得,品味少女孝莊和報復哥哥皇太極的快感。而且她智能過人,雖然野心勃勃,但是能分享自己征霸天下大計的人,唯有她一人,因為就是得力臣下,有些事還是不能讓他們全然明瞭的。更重要的是,多爾袞可以想怎樣干就怎樣干炫靜。   隨軍御駕親征而到達南之京的炫靜,在多爾袞退朝之後才坐上龍椅,跪滿一地的臣下,全都換成了太監。堂堂天下霸主的多爾袞也跪在下面和眾多小太監一起。眼前的炫靜完全是一副少年英傑的皇帝樣兒,所批改的奏章也是真的奏章。不過內容全是經多爾袞挑選過,無足輕重,像是天災和科舉內容等等。   跪在這裡,叫多爾袞好像回到被大哥壓著的時候,那份積藏心中的怨毒,並沒有隨皇太極之死而消失。那份恨意,強到使多爾袞覺得奪權奸嫂,氣死皇太極也不夠。他想日日夜夜折磨大哥,雪盡當年帝位被搶,愛人被奪之仇。   「老子不忍了,今天我就要奪回帝位。」   幾個用來增強氣氛的小太監,舉著刀阻擋多爾袞的去路,微有一點政變當日他殺入宮中,見人就殺的情形。而多爾袞輕鬆的就把他們撕成幾份肉塊,叫其他跪著的太監們嚇得變色。   「今天我就要把你先姦後殺!」   怒氣和慾火混集,全身亢奮的多爾袞直迫炫靜,看著她一身威嚴打扮,臉上卻帶三分柔媚的樣子。   「退下去!」   炫靜毫無懼色的迎接多爾袞火紅的視線,唯一的變化就是嘴角浮起一瞬間像在嘲笑自己的媚嫵笑容。   眼前蔑視自己的笑容,剛才殺人之後的血腥味,使多爾袞狂性大發,就像回到當日造反衝入宮中之時。獸慾全然爆發的他,把當今皇上推捯在地,把她的皇冠擲開扯脫她的龍袍。以飛快的速度,讓炫靜天姿國色的裸體盡現眼前,盯著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不放。接著毫無前戲的,多爾袞的大手直插炫靜花穴之內,陣陣撫摸掏掘。弄得炫靜淫靡的喘息,臉上發紅,既哀亦恨。   若是單純的做戲,還不會這樣爽。炫靜對父親被激死,母親被奸,皇權被奪,對自己產生了強烈恨意。就是幹這恨著自己的仇人之女,才叫爽。或許不能叫她為女子,因為雖然她全身每一個地方都是那麼女人,唯有一個地方不同。   從嬌嫩的花穴內,一根不太長,短小幼弱的肉棒伸了出來。   「好小的那一根,你究竟算是男人還是女人。抑或像下面被閹的一班炎黃太監一樣,全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不過讓當今攝政皇替她打槍的人,也只有你了,感到光榮嗎?」   手中粗糙大手握著滑膩短小卻已硬起來的肉棒,多爾袞嘿嘿淫笑不絕。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四節   全身上下都那麼女人的炫靜,獨有下身長著一根男人的陽具,這個反差使多爾袞慾火狂燃,感到渾身發滾。   「又短又幼,這根東西真的有用嗎?嘿嘿。」   惡毒的嘲笑,再配合炫靜刻意想隱藏她怨毒恨意的眼神,使多爾袞爽極了。索性運功漲破全身衣服,露出肌肉賁起的雄偉軀體。   「看吧!賤人。這才真的叫肉棒。」將自己快有一尺長,還粗度驚人的肉棒往炫靜臉上拍打,看著她眼中噁心憎厭的神情,正替炫靜打槍的多爾袞手下一緊。   「啊呀……唔……痛……哈呀哈呀……」   本來正淫亂喘息之中的炫靜,剎時痛呼出口,秀美的臉容扭曲起來。   「給我好好的吃!」   多爾袞將肉棒直送到炫靜面前,讓當今天子為他服務。雖然是傀儡皇帝,但是權力大到讓皇帝給自己舔那一根的,古今能有幾人,想到此多爾袞豪氣頓生;捏著炫靜的頭,把她壓到肉棒上。   「不吃我就閹了你。」   被多爾袞所迫,炫靜迫不得已,張開櫻唇,把那粗大發黑的肉棍納入進自己的迷人小嘴之內。發出嗚唔嗚唔的聲音,嘴唇張到極限,難過得柳眉蹙起。可是因為身下細小嬌嫩的肉棒正捏在多爾袞的大手中,炫靜卻有感到持續不斷的快樂,雙頰因此抹上一股嫣紅。   下身享受著仇人之女,用她香滑的小舌,舔弄纏捲在肉棒上的微妙感覺,真的太爽快了。   殺、殺、殺、殺、殺!炫靜內心狠毒的罵了千百遍,和殺父仇人通姦的母親,眼前死仇大敵的多爾袞,迫得自己要如此作賤自己的龍癸和龍青霞,她全都要殺。可是狡詐歹毒的炫靜,現在卻只能把多爾袞的肉棒含進嘴內,還要努力的用舌頭加以服務。除了身體,炫靜並沒有其他可以與多爾袞較量的籌碼,雖然在青霞手下第一流調教師的可恥訓練下,她已能做到不管承受多大屈辱,都可以把自己的恨意壓在心底,肉體卻會盡出發浪和變得淫蕩以吸引對手。但是,多爾袞就是愛看自己既恨他,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炫靜只得流露一點感情,好誘惑多爾袞。   「好小呀!又幼,這根東西真的可以讓女人懷孕嗎?」   以拙劣的手法去替炫靜打槍的多爾袞嘲笑道,和自己一柱擎天的那一根比起來,雙方足足差了三倍以上的長度和粗度。   「不如我把你閹了,讓你做個真正的女人。」多爾袞興奮的淫笑道。   聽得臉色發青的炫靜,只能哀憐的搖首求饒。自從知道炫靜女體長有男根之後,多爾袞就陷入究竟是用這短小的肉棍子折磨炫靜,還是閹了她好。讓她盡情的洩出來,再把她閹了,讓皇太極絕子絕孫是最好的。雖然炫靜還有陰戶可以生小孩,但按當時的社會觀念看,子女隨父姓,只有男人才能傳宗接代。閹了炫靜是有趣和刺激,可是閹了就沒得再玩。在這顧慮之下,多爾袞才一直沒有動手。   對多爾袞想閹掉自己,炫靜自然是萬分恐懼。閹割之痛,可說是男人最痛,足以媲美女人生小孩。何況被閹掉的話,她就沒有子孫了。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想到夢兒,那賤女人害得自己淪落到如此境地。而且從夢兒之後,炫靜就沒碰過女人了,她再也享受不到姦淫女人的樂趣。肉棒不能盡情的洩在女人體內。   「呼……啊……唔……呀……」   看著炫靜流滿香汗的身軀,加上慾火和仇恨交纏的雙眼,勉力張到最開的小嘴,胸前起伏搖擺的乳房。感到差不多的多爾袞手下運功,以內力驅動真氣來磨擦炫靜的肉棒。   「唔……唔……啊……」   爽快得眼神恍惚的炫靜,感到一股熱流從肉棒直傳腦海。已經要出來了!   這時多爾袞一把將她推開,一腳踏在炫靜的下身,把那細小可憐的肉棒子踩在腳下,讓炫靜痛苦的呻吟,可是快感卻仍然存在。   「啊!不行了,朕……朕要射了……啊啊啊……」   粉嫩香滑的嬌軀在多爾袞腳下掙扎,臉上是喜極和痛極的表情,直到最後一刻,多爾袞才放鬆了腳上的力道。   「啊啊啊……」   「聲音很女人嘛!哈哈哈……」   在多爾袞的狂笑聲之中,炫靜在他腳下洩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噴滿她的裸身,顯得無比的淫亂和放蕩,特別是配合起她紊亂的松絲和疲憊的玉容。   洩出來的炫靜卻感到下身好空虛,肉棒已很久很久沒能射在女人體內,只能像現在這樣由多爾袞或青霞的調教師,用男人粗糙的手替她射出來。此時炫靜很懷念夢兒,當然不是掛念她這個人,薄情的她豈會如此。懷念的是夢兒用幼滑的青蔥手指替自己打槍,還有她那緊窄濕滑的蜜穴。   粗暴的把炫靜抱回到龍椅上,多爾袞替她拾回皇冠戴好,讓她反身向上,背向天,屁股向自己。   「皇帝母狗,我現在就要狠狠的干死你。不過你真賤,真的好賤呀!被我那樣蹂躪,下面還濕得這麼不成體統。哈哈哈哈……」   大聲淫笑的多爾袞,手下一陣掏摸,手掌在炫靜的花穴上沾滿了女人的淫蜜。從背後看,炫靜雪臀高翹,中間是深刻的臀溝,還有一朵幼嫩小菊花似的菊穴,以及緊合在一起,有透明淫穢的絲線懸掛著的花唇,雙腿和龍椅上儘是她的愛液。   剛才還勃起的小肉棒,早就縮回體內,看起來無影無蹤,從外表再看不出炫靜有那一點是男性化的。   「小淫婦,我讓你嘗嘗攝政皇的大肉棒吧!」   有如雷霆的一擊,多爾袞從背後狠狠的插入雌雄同體的皇帝內。   「啊啊……唔……啊啊……哈呀……?」   「爽嗎?小賤人。我的陛下。」   「愛卿的肉棒好壯,插……插得朕好爽!」   淫穢嫵媚的放聲大叫,炫靜感到自己真要被多爾袞刺穿了,他粗大壯碩的肉棒填滿了花穴內每一寸地方。磨擦著她花穴內的肉壁,讓她爽斃了。   「啊啊……啊啊啊……唔……」   「那陛下就盡量享受吧!」   多爾袞腰、臀運力,快猛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搗花穴盡頭。炫靜體內又小又窄,簡直是想搾出他的陽精。一般的女人,再美多爾袞玩起來感覺只是一般,美女太多,在他來說一點都不稀罕,何況她們莫不費盡心力在討好自己。這又豈同於奸集皇帝、皇太極與孝莊之女、仇人之女和對自己極度憎恨的敵人於一身的炫靜。單是想像奸她的情形就興奮的,對多爾袞來說只有炫靜了。   除了給炫靜批改些無足輕重的奏章外,多爾袞也放任她秘密的去接觸群臣。讓她去試試誰有反叛之心,等炫靜以為拉攏成功後,再除掉這些叛徒,給炫靜最大的打擊。而且眼前的女體,是一頭醉心於權力的怪獸,物質的享受對她來說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但若是沒有權力,她就會枯萎了。   龍青霞派來的調教師,多爾袞已經接見過。要讓炫靜繼續散發嫵媚的魅力,就必須給她權力,多小也無妨。只要讓她以為自己會獲得愈來愈多的權力就夠了。否則,她就會像花一樣枯萎。   事實上,多爾袞就試過隔絕炫靜,讓她只作單純的肉奴隸,不給她任何接觸權力的機會。可是這就有如斷了她的食物一樣,讓炫靜變得毫無生氣,絕望的她,被干的時候一點味道也沒有,只會空洞的浪叫。   用權力去餵飼炫靜,就如同惹火燒身一樣,早晚會變成大患的。可是極度自信的多爾袞,卻不作此想。自己縱橫戰場政海數十年,比炫靜強大的對手,不知打倒過多少。炫靜不過等如自己掌心的小猴子,怎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啊呀……唔……啊啊啊……快點……再快點呀!」   炫靜以妖魅癡狂的聲音在叫呼,讓多爾袞興奮得插得更快更猛。多種感情交集在炫靜內心,仇恨、快感、慾望、期盼。最恨的大仇人多爾袞,正讓她品嚐到上天把女人生下來,所給予的最大喜悅。而且在二人心計相鬥之中,炫靜也不是那麼劣勢的,多爾袞以為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但是炫靜依舊能說動一些多爾袞的部下轉投自己。他最失敗的地方,就是年老無子,也不介意死後自己恢復實權。試想在當朝手握大權的攝政皇與虛名傀儡皇帝之間,誰不選前者,但是當年老的多爾袞死後呢!在多爾袞所不知的角落,炫靜正悄悄以自己的美色和未來明君的假面具,在悄悄積聚實力。   自己愈是顯得粗心大意,急功好利,多爾袞就愈看不起自己,認為炫靜只是有小聰明的狠毒少女。但是只有這樣,炫靜才能用媚功吸引他,換取他手中的權力。既然多爾袞敢玩火,早晚她炫靜要他惹火燒身,焚身以死。   強勁的快感浪潮,幾乎淹沒炫靜的神經。她的內心在滴血,小嘴大張,唾液自然流出來,雙腿間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滿淫汁。讓恨極的仇人插在自己體內,把自己干到高潮,更淫亂且快慰的大聲浪叫不絕。炫靜心底矛盾極了,也爽極了。最後她在愛恨交纏之中狂呼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神的炫靜渾身痙攣,雪一樣白的女體,變得更是紅潤動人,尤其流滿香汗的淫靡光景。被花穴的連串收縮所影響,多爾袞在皇帝體內盡情放出他的陽精,而且量還非常多,把炫靜下體填得滿滿的。   「我的陛下,我知道你在耍什麼陰謀。不過我告訴你,你是在作夢。雖然年老的我會比你先死,但到死之前,我一定還會大權在握的。你要想報仇,在做夢時報好了,哈哈!還有,在我死前,我一定閹了你,還要替你下種,讓你生下我的孩子。」多爾滾這人看得很開的,人死百了,但是炫靜要想拿回皇帝的實權,等他死了吧。   捏著炫靜的秀髮,多爾袞挑釁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新金國的皇帝。可是,還在感受快感餘波的炫靜卻在內心道,你即管笑,我絕不會讓你能笑到最後的。   對自己因多爾袞而有快感,炫靜內心恨極,可是事實上,被多爾袞干是最有快感的。   青霞派來調教炫靜的調教師,對她的評價是,最上等的尤物,身體極為淫亂,但是心計也極深。   就因為多爾袞,對威脅要消滅於萌芽的做法。除了鄭芝龍手下盡出精銳之外,來自叛投的日月皇朝水軍和歸附的海盜組成的新金國水軍也全力出擊。雖然由質素較差的神州國北方水軍和一些不成氣候的海盜,再加上少量新建新招的艦船和兵力而成。集結在鄭芝龍旗下,共有戰船七百艘,兵將二十萬的大軍,雖然質素不如雲仙的鄭家軍和海龍,可說是盡起新金國水軍五份之四的精銳,留在北方各地沿岸的,就只有五萬多質素最差的士兵,船隻也以小型艦為主,連中型艦都不足的艦隊。整個神州國沿岸的制海權,就決定於此場天涯海角的決戰。   以平淡得近乎無聊的姿態,青靄注視著海龍和鄭雲仙軍,對韓建業一黨佔盡上風的戰鬥。勝利已是唾手可得,戰鬥快將進入清理戰場的階段。海面上的敵船也已全數被奪下。   而遠出青靄的意料,與鄭芝龍於天涯海角的決戰,已經打響了第一槍。   對翱翔戰隊的海鷗失蹤,青靄多少有點擔憂。但偵察用的海鷗因迷路、遭遇風暴、受到食物誘惑而沒有返回,是非常平凡的事。可是同一個方向,多只海鷗相繼失蹤,就不平凡了。更嚴重的是,連派出去查明情況的維月,也遲遲未回來。   突然間青靄感到自己被水打到,在旗艦船樓之上的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下雨了嗎?可是眼睛一看之後,叫她差點嚇得腿軟。滴落在她身上的是血雨,正當善於思考而不習慣陣上生死鬥的她,為此驚異萬分時。青靄身旁的薰已有所動作。   半空一個白紅混集的影子急墜而下,薰則閃到落下點,一手抱著影子。甲板上灑下一地的血雨。   「維月……」   包括青靄在內,旗艦上的女兵們發出震耳的尖叫。死人她們雖然已見慣,但是一個突然從半空掉下,渾身血污的同伴,讓她們不由得,又驚又急。   「快召喚大夫和醫生來!」   青靄命令之後,連忙搶往維月身旁。   作為癸後宮之一,銀髮的羽民維月,雙目黯淡無光,背上整齊的羽毛掉了近三份之一,身上的薄衣多處沾血。插在她胴體上的是多枚魔界戰士,堅硬若鐵的黑色羽毛飛鏢。那是魔界戰士中,黑猩鳥的特徵。   「咳……軍師大人。你算得不准呀!鄭芝龍的艦隊已到了呢……還……還有那些黑猩鳥……」   說到這裡,面上已無多少血色的維月,因吐血而難以說話了。她的嘴角全都沾滿了血,看起來哀淒可怕。   在青靄和薰的焦慮和憂急之中,維月被急送到醫生手下,在幫忙的凌雲燕等護士協助下,被送回船艙內。   鄭芝龍的艦隊已經到達,青靄在內心對此的第一個看法是不可能。五間組、龍家和雲仙潛伏在父親那邊的部下,都明確的指出了鄭芝龍出航的日期。就算以每一天都最佳風向和風力來看,鄭芝龍艦隊的抵達,也應該在五日後。船速不可能違犯物理學的。但是當現實和理論不符時,應該修定的是理論而不是現實。   而且在青靄有細心思考的時間之前,從海平面傳來的戰鼓聲和號角聲,已經說明了維月所言非虛。不管鄭芝龍有什麼辦法,但敵人的艦隊以超過船隻理論上的最高速到達是事實。   從海面上,不斷有蒙憧巨艦的桅桿和帆影出現,不久就看到連綿於海上的龐大艦隊。   看到這情形,青靄全身冰冷,她所計劃的精密作戰破產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五節   青靄的戰爭觀念,是得至龍家千年來的戰史珍藏,小說、演義和話本中的戰爭場面,還有自從和癸在一起後,所經歷的大小戰役。龍家的戰史與神州國傳統的有很大出入,對比起史書內經常使用的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等形容。對地形、兵力、死傷、糧草等都有比較接近真實的數字,非常類似伊羅巴諸國的流行做法。至於小說、演義和話本等,多數是在和平時代,沒有經歷過戰爭但喜好談論兵法者的創作,當中天馬行空,甚麼見解都有。   其中不乏一些所謂毒將。心狠手辣、機謀多智,視人命如草莽,冷靜的注目戰場,洞悉敵方的打算,經過精心計算後,每戰必勝。   對此青靄只是一笑置之。狠毒又機智的將領,古今戰場上不乏少數,但能及得上名將一級的,能有多少。視乎其特性,將領有偏勇或偏智的傾向。可是能超脫歷史,以個人引導勝負走向的名將,在天球星數千年歷史中不出十人。   最高等級的名將,是能率領少數兵力,卻能在重重困難中以少勝多,創造奇跡的人。他們均擁有一些共通點,聰明、勇敢、極度自信,甚至是過度自信、眼光看得極遠、敢於創新或破除一些舊的成法。   為什麼只有這種人才能創造奇跡,製造在旁人眼中不可能的勝利。首先在形像上,他們就能讓士兵信賴,自信大膽,有如活在眼前的戰神。在數次勝利之後,即造成士兵心目中的迷信,只要追隨他,再困苦的情況下都會必勝。因此士兵的士氣遠比別人高,維持得久,更能承受困苦。可說是利用精神力,將人的耐力使用到超越士兵理智判斷的程度。當正常情形下,士兵應該潰逃時,卻還因信任名將而堅持下去。   其次,軍隊向來是非常守舊的。相信經驗教訓,在戰爭中獲得的智識,即使已與時代脫節了,但仍不肯放棄。不過,這等名將不只平日就比別人重視訓練和部隊的團結,更能憑自己的睿智看出戰場上哪種情況是已不合於時代,應當改變的。快人一步,目光放得更遠,加上構成迷信的勝利傳說,手下兵將質素較別人高,才是他們得以創造奇跡式勝利的原因。   相比之下,真實的戰爭,絕大多數不是天才打的,而是笨人們在打的,靠毒就可以獲勝的名將,並不存在於現實之中。武力必然建基在權力之上,沒有權力支撐的軍隊,就沒有補給。所以軍隊中將領的任命,往往不是看他們的作戰能力,而是看政府權力對軍隊的介入。歷史上多的是皇帝隨自己喜好任命的將領。   戰爭比的往往不是誰聰明,而是誰笨,誰犯的錯多。就算能瞭解敵將的想法於胸,並不代表就會勝利。戰場遠距離通信靠的無非是信鴿、傳騎和狼煙,再加之以氣候變化,中下級將校的臨戰判斷。命令往往追不上戰場變化,部下時常誤解指揮官的意思。造成沒有一個人能對軍隊有絕對的掌握,決定勝負的數學公式,每一刻都在變化。只要戰鬥力相差不是大到數十倍以至百倍,能發現對方失誤和加以利用的人,往往就是勝利者。   作為諸葛亮的崇拜者,青靄將正苦思中的錦囊妙計放棄。原定的計劃,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後,讓部隊經過幾天休整。再用各種陷阱逐次減弱鄭芝龍艦隊,再一擊轉為全面反擊的,但是現在,一切準備全然付之流水。雖然事先青靄已精心計算過敵方到達的時間,可是僅僅五天的差距,就讓她這軍師的所有盤算都告吹了。   「和雲仙聯絡,我們轉移到同一艘船上,共同指揮。叫癸他們馬上拿下涯城,我們穩住陣勢,迎擊敵方。」   作為實戰指揮的薰馬上鎮定下來道。在受到意料之外的攻擊時,先站穩腳步,是最正統的做法。   「等等,這一來。我們不就得以六萬人正面對抗敵方二十萬了嗎?」   縱使質素上佔優,但加上剛才戰鬥所造成的疲勞和損傷,再考慮相方數目的差距,能不打敗仗,戰成平手也可說是奇跡了。   「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吧!」   在青靄重新思考做法的時候,鄭雲仙和君莫辭換乘旗艦到海龍的旗艦上,雙方聯合指揮。而薰則下令放棄剛才捕獲的艦隻,讓船向北航行,隨水漂流,她估計同為海賊出身的鄭芝龍艦隊,旗下必有人受不住誘惑,去捕捉這些空船。分散進行圍城炮戰的艦隊,重新集結編隊。   鄭芝龍之所以能比預定早出現在戰場,是出於森羅殿下新派出的刺客,以人類身份出現的魔界戰士,主動幫助鄭芝龍。使得鄭芝龍艦隊,雖然沒能在海龍和鄭雲仙猛攻韓建業一黨時,來個前後夾攻。但也打亂了對方的部署,在極為有利的情形下,憑己方數量優勢去先攻。   這次前來的刺客,是以平野道人身份掩飾的魔界戰士南昌,還有他手下的四名黑猩鳥,鄭州、貴陽、南寧和西寧。在距離鄭芝龍的新金國艦隊上方的雲端之處,南昌以他的魔族形態出現,擁有二個巨大的蛇形頭,背上不絕在拍動的蝙蝠薄膜式翅膀,雙腿粗大,手上有靈活更甚人類的五爪,渾身長滿鱗片。手持的兵器,是暴風棒,其棒端傳出陣陣凜冽的狂風,就是這股巨大的氣流,推動下面的龐大艦隊,提早的到達戰場。   考慮到前兩次同伴的失敗,南昌決定不孤身用魔界戰士的力量侵入,尤其是接到桃花的消息,知道對方有多名仙妖族的成員。心機深沉的南昌遂起了借用鄭芝龍軍的打算。以平野道人身份出現在對方面前,更表示可用仙術助戰。現在獲得魔界戰士協助的鄭芝龍艦隊,正以壓倒性的數目迫近。   代表新金國的鄭芝龍一方,與海龍和日月皇朝殘餘勢力的鄭雲仙聯軍,展開爭霸神州國的第一戰。   作為先鋒搶先攻擊的是海龍的鯨豚戰隊,騎乘著殺人鯨和海豚,身著大膽泳衣的女騎士們從正面接近對方,用防水處理的特製弩射出勁箭。   由於火炮主要裝置在兩舷,所以鄭芝龍軍只能以零星炮火和部份舊式投石器,攻擊正前方的敵人。可是甲板上卻有數目極為充足的火槍手和弓弩手。   敵艦上發出陣陣火槍齊射的硝煙,還有密如飛蝗的箭矢。只有百餘人的鯨豚戰隊,根本無法造成對方什麼損傷。只能讓敵人甲板引起一些混亂,作為騷擾和測試攻擊的女騎士們。僅證明了敵方實力相當堅強,無隙可尋。   利用魔蝙蝠和登陸部隊中的莉亞娜黛緊急通信後,青靄終於有了主意。可是,這樣子可能就得冒犧牲數千人的危險。   「薰、雲仙,我們馬上掉頭後徹,避免和敵方決戰。為莉亞娜黛爭取時間,修正預定計劃,用她的魔法殲減敵軍。」   聽到青靄的提議,薰和雲仙稍一加以考慮後,分別回答道。   薰道:「要爭取多久的時間,在海上被敵方追逐,對我們很不利的。」   船艦的速度每艘都不同,己方的慢船一定及不上對方的快船,消耗下來,很可能己方航速較慢的船會全數被殲滅。   雲仙道:「莉亞娜黛需要人掩護嗎?現在可和預定不同。」   青靄道:「我們環島一周,一天後到達莉亞娜黛預先準備施魔法的地方。我會派嬌妻軍團的三位仙子保護她。」   看著不斷接近的敵艦身影,再不逃就要進入接戰狀態的海龍和鄭家聯合艦隊掉頭而逃,二百多艘戰船在鼓聲旗號下回轉。同時不斷收回搭乘小艇歸航的士兵。小艇上的數千人,不分男女都在拚命的划槳。用人手劃的小艇,再快也快不過乘風而航的戰艦。一旦趕不及返回己方戰船,落後陷入後方這支連視線都要掩蓋的大軍之中,就只有死路一條。   用神州國語大喊著:「劃、劃、劃!」士兵們汗流浹背,面色驚惶的拚命划槳,生死就在自己手上,只要慢上一步,就會直往地獄而去。因種族眾多,神州國語和邪馬台語都是他們的通用語。   而已經攻陷外城,本來正攻擊湯清淙率眾死守的內城的癸,看到從海面上接近的龐大艦隊,心下一沉。情況一個不好,他就會和所有自己心愛的人,一起葬身在這天涯海角之上。   放棄了攻城的登陸部隊,此後接到薰和青靄的命令,先將近萬兵力中的一半,用小艇送回艦上。餘下的人護送莉亞娜黛前往準備施法。   已方只有數千人,韓建業一黨雖已等同消滅,但還有三數千人守在內城。這樣孤軍進入天涯海角島上的森林,未免太冒險了。何況之後若是鄭芝龍的新金軍放下登陸部隊的話。   前方去路不明,還要趕及一日的約定時間,後面是數目不知會有多少的敵軍。癸最後讓魔蝙蝠攜帶有自己留言的珍珠返航,他決定和猛獸戰隊以及海盜皇近衛營的人留下。只留下莉亞娜黛一個人,縱然有三位仙女保護,他還是不放心。   就在湯清淙等武林中人的訝異目光之中,癸以海龍為主的登陸部隊和少數鄭家軍深入森林之中,為替青靄他們的艦隊扭轉戰局作準備。   在被追上之前的最後一刻,海龍和鄭家的聯合艦隊緊急掉頭。而在他們後面,是近至可以看清艦上士兵五官的新金軍。鼓聲雷動,殺氣騰騰,敵我雙方互以火炮和投石器攻擊,還有擠滿甲板的火槍手和弓弩手,火槍排射的硝煙不斷,密如雨的勁箭來往於兩軍之間。押陣於最後方,青靄她們的旗艦也接敵了,鄭雲仙手挽后羿神弓,親自站在陣前反擊,在她前面有成排的火槍兵和弓弩手。   式樣古樸,流傳自仙魔界的后羿神弓,在雲仙手上弓弦拉滿,使出五行箭的她,五箭齊發,勁箭帶起急勁的破風聲,在對方人影密集的火槍手和弓弩手間命中。   一時間慘叫聲連天,敵陣中血肉模糊。不必直接被箭射中,單單是箭風就足以傷人了。   在雲仙先發制人之下,己方火槍手在弓弩手的掩護下,拚命的填裝去射擊。砰、砰、砰的槍聲不絕在耳邊響起。同時間,雲仙再放出一枝騰龍箭,帶起一道旋風直捲向敵艦的桅桿和主帆,將之撕成粉碎。把敵艦拋離在後方。   旗艦上的女兵們都為雲仙的箭術和這小勝利而歡呼叫好。可是有雲仙這種高手在陣的也只有旗艦了。其他戰船上,各戰士們莫不是沐浴在敵方的槍林彈雨之間,死傷者不斷急增,中彈翻倒落海的人,負傷倒地哀叫不絕的人,鮮血染紅艦隊後方各艦的甲板。   而追在後方的鄭芝龍艦隊,也付出不下於海龍和雲仙軍的傷亡,甚至更多。因為海龍的火器配備率更高,而在射擊準確度上,士兵質素較好的一方,破壞力就更大了。   可是縱使付出一倍半的人員傷亡,但是擁有三倍以上人數優勢的鄭芝龍軍,還是大為有利。   旗艦剛擺脫一艘敵艦之後,另一艘敵艦又再出現,而且還是懸有帥旗的鄭芝龍旗艦。   鄭芝龍與鄭雲仙兩父女隔海相對,正當立於船首的鄭芝龍要發話時,雲仙卻搶先一步,讓離弦之箭飛射而出,一閃之後,已經釘在鄭芝龍身旁。   「嘿!這不屑女。」   怒容滿面的鄭芝龍挽起追電神弓,兩父女均以箭瞄準著自己的親人。在親情之間,女兒對國家民族的感情和父親對事業的慾望,使他們不得不戰。   「連話也不讓我說,好吧!我就用箭來說。」   一邊迴避對方,鄭雲仙和鄭芝龍兩父女,使出讓人怵目驚心的神技箭法,破壞力又若炮彈,甚至還在炮彈之上的勁箭,以不同角度不同方向,刁鑽神奇的劃過海面襲向對方艦上。你來我往的箭矢,讓船體破壞不輕,遭到牽連的士兵急增死傷。   再這樣下去,旗艦一定會因受損而減慢速度。薰不得不介入這場父女之戰之中。想起和繭生死相搏的場面,雲仙一定比自己更痛苦吧!自己還只是知道繭的存在,而沒有像姐妹一般相處過。雲仙的對手卻是養育自己的父親。   閃電吉光一出,薰立時用閃電將鄭芝龍所射來的箭都化成飛灰。不再受到攻擊,無需閃躲的雲仙,連環的數箭不斷齊射出去,箭矢直撲親生之父。   就在鄭芝龍快要斃於女兒箭下時,一道巨大的光芒劃過,將雲仙的箭全數擊落。   金光回到手中之後,可以看出是一柄巨大到五尺長的回力刀。讓人無法想像甚麼人可以使用這等重兵器。偽裝成人類的魔界戰士,替鄭芝龍接下了箭矢。   「放水雷!」   在己方傷亡一直增加之中,青靄在艦上女水手們完成水雷的設置工作後急道。命令一下之後,女兵們將水雷拋下海中。同時旗艦發出帶色的煙霧彈,通令位於最後方的各艦隻同時投下水雷。由於防水設施的有效性,使得水雷只能有一個時辰的效力,之後就會因滲漏而失去作用。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六節   位於最後一列,正與敵方生死相拚的艦艇,在看到訊號彈之後。男女將兵均在萬難中同心協力,將艦上的所有水雷,於解除保險掣後拋進水中。一時間,海面上出現上百響重物落水聲。之後,艦上的人員看著希望所繫的水雷向追上來的敵艦漂去。   「轟、轟、轟!」   就如燒爆竹一樣,只是其聲響亮百倍。敵艦船首出現一道道沖天水柱,連串水柱凝成了散落戰場上的人工微雨。   藏於水雷中防水隔層內的火藥,因碰撞而點燃。強烈的爆炸撕開構成艦身的木頭,讓海水灌進敵艦之內。   身處最前方艦艇船艙內的鄭芝龍軍士兵,耳邊只聽到隆隆巨響不斷,船身劇烈搖晃。正感這有異於炮轟的聲音時,洶湧無情的海水,已從船上破口湧入,就在絕望和驚惶的吼叫之中,被捲進深海之中,踏入死亡世界。   站於甲板上,正沐浴於敵火力下的海龍和鄭雲仙軍士兵,因危機解除和敵人的混亂而鬆一口氣。各艦相繼爆出歡呼聲。   剛才的這一擊,最少使用了數百顆水雷。使得鄭芝龍軍最前方的百艘戰船遭到重創。來至吃水線以下的爆炸,無疑宣告這些艦艇壽命的終結,沉沒只是時間問題。   縱使身經百戰的鄭芝龍,也不由得對水雷的實用化感到震驚。日月皇朝水軍雖然有研究過這種武器,但是卻始終效果不佳。剛才一瞬間,他損失了維持他權力的百艘戰艦。下令暫時減速之後,鄭芝龍放棄船身被炸穿的旗艦,乘小艦換乘旗艦。   海面上水性不佳的落水士兵,正在鬼哭神號似的哀叫不絕,直至被其他艦艇救起或抓著一片浮木,不然就是沉進大海之中。情況之混亂,真仿如一間地獄。一個海浪,就淹沒多條人命。   注目著敵人亂狀的雲仙、青靄和薰等人,感到猶如在吊死的行刑架上被解下來,可以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水雷因為初次使用才能獲得如此效果,接下來絕不可能有相同成績的。前方綿延於海面上,掩蓋著海洋的敵人龐大艦隊,猶如一隻受傷的巨獸。雖然他暫時受創,但是在傷口止血之後,恐怕就會以更兇猛的狀態攻上來。   水上一追一逐的雙方艦隊,因水雷的使用而使戰況暫緩。鄭芝龍部將孔偽提出將被海龍和雲仙放棄,原屬韓建業旗下的三十艘船回收。碩托和平野道人等則提出登陸的要求。對這種分散兵力的要求,鄭芝龍無奈下只有同意。賊性難改的他,對損失百艘戰船之後,能獲得三十艘來補救,實在承受不了這誘惑。至於登陸,艦隊這次除大、中型戰船外,尚有搭載著一萬五千女真一萬五千炎黃族士兵,共計三萬人五十艘運輸船的登陸部隊。為免得罪監軍的碩矺,何況女真士兵在海上可說無甚戰力,只得勉強同意。   因此之故,減少至五百五十多艘的鄭芝龍軍,在收容漂浮於海面上的士兵後,再以全速展開追擊。   利用強大的武功作後盾,從背後操縱著碩矺的魔界戰士首領南昌,率領三萬登陸部隊中的二萬人登陸。當中一萬五千人為女真士兵,鄭芝龍則留下一萬炎黃族的士兵,準備爆發登艦肉搏戰時作支持。   二萬人馬浩浩蕩蕩的直駛涯城碼頭區登陸,至於困守涯城內城的韓建業殘黨,只能坐待被消滅。   五名魔界戰士,注目著陸陸續續下船的兵丁和馬匹。他們的目標只是追殺癸,所以倒不在意涯城,只全力準備深入內陸。可是看著那些惡吐大作的女真人,不禁使他們出戰的豪情大減。這些在馬上威風凜凜的北方遊牧民族,一下海就成了狗熊。一路上,被困於船艙內的這些人,食慾不振,更由於船上衛生環境惡劣,有一成的人染病,只怕沒有三、五天的休息,休想他們能發揮威力。暫時只能依賴那五千炎黃族的士兵。可是最該死的是,這不是鄭芝龍手下的精銳,而是在北方叛投新金國的北人水軍,戰力低下多了。   利用碩矺作傀儡,五位魔界戰士大聲叱喝怒罵,指揮二萬軍力登陸,盡快完成作戰準備。   「新金軍……還是女真族部隊呢……」   幸惠看著前方在碼頭上下船的兵馬。不同於還是穿炎黃族服裝的鄭芝龍士兵,這支部隊全是留辮剃頭,心口寫著勇字的新金國裝扮。從他們發青的面孔,還有不時有人嘔吐大作的情形,可以肯定是來自北方的。   「佐助、才藏。你們二人去找幾個俘虜來審問。還有給我準備魔蝙蝠,我要跟首領通訊。」   「是。」   率領真田十勇士及忍者隊的幸惠命令。   面對敵情不明,癸和莉亞娜黛本來正全速朝內陸進發,準備一路退卻一路佈置陷阱。但是在收到幸惠的魔蝙蝠通訊後,癸不由得重新思考。以五千對二萬,從帳面上來看,己方必敗無疑。但是,只要能撐過一天,達成青靄交代的命令,設置讓薰能在海戰中扭轉敗局的魔法準備,自然可以獲得援軍。   「好!我們回去殺敵人一個回馬槍,趁敵病取敵命。莉亞娜黛,你準備一下,有需要的話掩護我們撤退。」   癸對旗下五千將士發出了對敵反擊的命令。面對陣腳未穩,被海洋折磨得只餘半條人命的敵人,給他們一下重擊,甚至就此消減掉對方,實在太富誘惑力。問題是,二萬人,一對四的比例未免冒險了一點。就像狼想咬死病虎,卻又怕對方餘力未消和它的尖牙利爪。不過對大膽無畏的癸來說,這個危絕對值得一冒,總勝過一邊準備魔法,一邊承受康復過來的敵人猛攻。   由於幸惠的通報,剛撤入森林之中的癸,又迅速調頭展開攻擊。   在新金軍登陸一個時辰後,癸及部下們回到涯城半島盡頭處的森林,俯視著已經登陸,正佈置營地的敵軍。經由幸惠拷問俘虜,使癸獲得簡略的情報,二萬敵軍之中,最可畏的是五千炎黃族的士兵,他們不像女真人一樣,受到風浪的打擊。單是這個數目,就等於癸手下的總人數了。   下令休整半個時辰之後。癸看著在林木間人頭湧湧的士兵,還有成美、梨花、沙也加、灰影、白武,以及緊急趕來的九華、雲影和碧濤三仙。   「斬瓜切菜的時候到了,就讓我們作先鋒,直殺進去。」   對莉亞娜黛給了一個道別的眼神,癸在灰影和白武等的吼叫之後,率猛獸戰隊作突襲。而莉亞娜黛則滿懷信心的做了個淘氣的鬼臉送別他,只留下佩爾蒂作護衛。   在連串獅吼虎嘯之中,從茂密的森林之中,以乘獅騎虎的猛獸戰隊作箭頭,海龍軍直殺向新金軍。後方的覓十兵衛和旗下火槍隊,以排射給癸等掩護。   剛剛立營設寨的新金軍,耳邊聽著毛骨悚然的猛獸叫聲,在驚嚇之中一轉身,就看到這支恐怖的部隊直殺過來。   「嘩呀……」   營帳外正在巡邏的衛士,只來得及張口驚叫,就被子彈貫穿身軀。   猶如疾風般急馳而至的癸,一刀劈下屍體的頭,在屍身還未倒下,血柱猶自狂噴而出時。尾隨於兩側的白武一拳將人頭轟向營內。   槍聲砰砰之中,一場殺戮地獄開幕了。恐怖是以少勝多時最常用的武器,癸尤其愛用。大軍一旦陷入恐慌之中,再多也勝不過隊形嚴整的小兵力。   騎著一頭猛虎的癸,手中刀連閃。刀光過處只有斷成數截的屍體,和身後的梨花與成美互相掩護,她們則忠心的守於身後,同時以竹筒炮和十字鏢掩護。白武熊則用可開山烈石的熊抓,見人就抓,利抓過處只餘下切成數片的人體。至於灰影則化作半人半狼的狼人姿態,手持放射著彩芒的奪天劍,勇悍的猛進。   受到奇襲的新金軍女真族士兵雖然亂成一團,身體雖然還是虛虛浮浮,無從發力。但是好勇鬥狠的他們,仍然急忙拿起武器抵抗。築成血肉的長城在抵抗。   在猛獸的嘶吼聲之中,癸帶頭深入,在白武和灰影的掩護之中,讓火倉蓄滿火炎,發出一條火龍直捲敵軍而去。在赤紅有如太陽一樣猛烈的火光之中,核心處的女真人瞬時被燒成飛灰,外圍的則在慘叫之中渾身著火,哀號倒下。   癸等人對備受打擊的敵軍,發動更猛烈的攻擊,在最初的十數分鐘恐怕已殺了二、三千之敵。   承受不著猛獸戰隊的強攻,新金軍在被穿破之後,攻上了後方九華、雲影和碧濤等三仙指揮的步兵隊。在三仙的強大戰力下,數量優勢的新金軍受到壓制與消滅。身穿重甲的女真士兵,腳步虛浮,戰力不及平日的一半。而且比起男性對手,海龍中輕甲女兵就更加可怕。身輕如燕的少女士兵,以靈活快速的身法,斬倒一個又一個的敵人。邪馬台刀和戈,快速的在奪取人命。   照這對殺下去,只怕不用一個時辰,就可以殺掉一半的敵軍。   對實際指揮的五名魔界戰士來說,這場突襲真是非常意外。可是他們原來的目標就僅是殺掉癸。女真人的死活,戰鬥的勝敗對他們來說並無意義。所以他們非常明快的下了一個決定,集合有作戰能力的炎黃族士兵作反擊,利用女真人作肉盾承受癸一方的快攻。   在受到癸攻擊的營寨反對方向,五千名軍容整齊的炎黃士兵已經集結起來,注意著營內的女真友軍在敵人的刀下哀號慘呼,相繼死亡。   「什麼女真鐵騎嘛!簡直是垃圾。」   化裝作平野道人的南昌不滿的埋怨,猶如一頭病熊的碩矺雖想抗辯,卻只能在愈益濃厚的血腥味中再一次嘔吐出來。若是能有三天,不!只要兩天休息,女真族士兵就能顯出他們橫掃北方平原的強大戰力。可惜的是不只人,北運而來的戰馬,同樣不適應環境。經歷連日風浪的消磨之後,更是受不了南方悶熱潮濕的空氣。坐上戰馬,還不如步行作戰,否則光是嘔吐就受不了。   「下命令吧!還要嘔到何時,一身臭味。」   面對南昌的厭惡樣子,碩矺只能交代炎黃族的士兵,聽從他的指揮。對於看過南昌變身後,那種非人類的可怕力量。作為人類的碩矺,除了屈服別無他法。那不是人類可以對抗的力量。   一聲炮響之後,五名身著道裝的魔界戰士現出本來面目,率軍出寨,繞過營帳,由後方攻擊癸的部隊。雖非熟悉兵法的將帥,可是南昌以武術入兵法,自然不會強行去阻擋銳氣正盛的癸,反而選擇敵方最弱的後方進攻。反正女真人還有上萬兵數,夠癸殺的了。   最先發現這反攻的是在後方的覓十兵衛和莉亞娜黛。正以火槍作支持射擊的覓十兵衛,把目標從營內的新金軍轉到了營外的這支強敵身上。   在連串硝煙之中,看著部下中彈倒地的南昌,只下令分出五百人去消滅火槍隊,自己仍舊快速推進。   看到癸一舉全殲敵人的如意算盤再打不響,莉亞娜黛仍然深懷對癸的信任,派出傳騎召回激戰中的雲影,和手下的奴隸們加緊準備陷阱。至於佩爾蒂,在這危急時刻,則負責支持火槍隊。   以覓十兵衛為首的海龍精銳,以靈巧的手指進行著快速填裝,以整齊劃一的動作,向大叫著衝來的新金軍發射。   二百步、一百五十步、五十步,每一次齊射,都有更多的敵人倒下。可是敵人也更近了。覓十兵衛看著更形迫更的人,心臟跳動的聲音大得仿若可以聽見。   「砰……」   在數尺距離內,覓十兵衛對減少至二百多人的敵軍進行最後的排射。硝煙和慘叫過後,踩著同伴屍體,舉者大刀的新金軍劈向了她。   正感我命休爾的覓十兵衛,在敵人的大刀砍進她頸項前,只見前方黑影一閃,一道血光之後。佩爾蒂抓斃敵人,和少數的拔刀隊投入進來展開肉搏。避免和癸死別之後,覓十兵衛後退再次準備射擊。而殺得興起的癸他們,則受到了敵方的前後夾擊。   當南昌等出現在寨外時,癸等人已經察覺,可是正陷進重重敵軍之中的他們。完全分不出身來攔截,只能眼看敵方繞道殺向己方。   「灰影、白武,你們兩個改變方向,作箭頭殺出營帳外,由我殿後。」   「等等,首領。這種事讓我來做吧!」   忠義的灰影搶著道,至於白武則以表情顯示他會和好友共同進退。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何況你家裡還有瑪瑙。還是讓我這惡黨首領去做吧!你們幫我看顧著成美和梨花就行了。」   癸手中刀連閃,劈碎數名敵軍後。丟下感動的灰影,在成美和梨花憂心的叫聲之中向後竄去。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七節   為了爭取時間,癸索性躍到半空,踏著部下們的肩頭飛掠前進,很快看到正受到敵方猛攻混亂狼狽的己軍後尾。   在閃閃發光,由槍與戈構成的武器林之中,魔界戰士巨大的身影躍然於眼前。被東冥經記載為雙首天蛇的南昌穩步前進,他的兩個蛇頭昂首吐舌,好不嚇人,身高足有兩個壯漢高。背上八隻翅膀不絕在拍動,巨爪緊握暴風棒。   位於前方替他開道的則是四名黑猩鳥手下,使用五長尺,散發金光巨型回力刀的鄭州、每次聚冰成箭都會從弓柄蛇頭發出嘶嘶聲,以翻江弓不絕在射擊的南寧、手摯地震錘的貴陽,長達八尺其身黝黑的鳥頭怪錘,每次擊於地上都引發小型的山搖地動,還有發出萬丈金光,擾亂對手視線的月牙鏟,最後一名魔界戰士西寧。   縱使癸手下是海龍中最精銳的部份,也承受不著這些魔界戰士的強攻。戰場上冰箭飛揚、地面搖動、強光奪目。而押陣的雙首天蛇南昌還沒出手。   前方血雨紛飛,士兵們浴血苦拚,但是卻不斷有同伴慘死在魔界戰士的強大力量下。   作為首領的癸,也不由得再一次感到,那種面對非人類所能對抗的對手,背脊上泛起惡寒的感覺。   所幸在敗軍之中,手持長角的九華和握著魚鱗劍的碧濤,以飄渺虛幻的快急身手作為中流砥柱在抵抗。   「我明明記得自己沒有幹過閻羅王的女兒,為什麼總是有這種牛鬼蛇神找上門。」   雖然心情極劣,但癸還是忍不著自嘲。手中火倉發出一條寬達一尺的焰之蛇,直捲向正要劈向部下們的五尺回力刀。   剛才每次飛旋,這回力刀都一次過就把十數人切成二截,讓癸的士兵嚇到幾乎腿軟。眼看又要再引發一場血光時,卻遭到癸抵開。   在士兵們的觀呼聲之中,九華和碧濤先後退到癸身旁,成品字形守於他身後。   「首領,你真的沒有幹過閻羅王的女兒嗎?」   耳尖的九華苦中作樂不忙諷刺,而癸對此只能苦笑。近日他和莉亞娜黛在背後教星河作惡,自然遭到九華、碧濤和雲影三仙某種程度的敵視。   「有的話也好呀!最慘是沒有,不止魚沒有吃到,連看都沒看過,卻惹得一身腥。碧濤在何處?」   「剛剛莉亞娜黛召了她回去,還有我們的黑暗女皇交代,她正在佈置對付眼前這班閻羅王手下的陷阱。」   癸的出現使仙魔雙方都暫時停了手。但是炎黃族的新金軍還是憑持著數量上的優勢,迫退海龍和雲仙的聯軍。以男性為主的士兵位於第一線在苦守,女兵開始退到較後的距離。   「目標出現了呢!」   一直在地上緩行的南昌八翼齊動,發出陣陣勁風,升起到半空。三名魔界戰士則聚於他身旁,而回力刀被擋開的鄭州,則執回稍前被燒得發紅的回力刀。   現在的戰況,是癸陣營在猛攻餘下一萬,亂成一團,在不服氣的碩矺統率下苦苦支撐的女真族新金軍。而魔界戰士們指揮的炎黃族新金軍則反過來攻擊癸一方的後方。若是任由情況繼續下去,當癸消減女真族敵軍時,已方的士兵恐怕也被殺光了,到時他就只餘下一眾將領,以數百殘兵,對抗魔界戰士加數千敵軍。   為此癸只好放棄全殲女真族新金軍的機會,由白武和灰影等作先鋒,轉向殺出敵陣,退回森林內。再利用莉亞娜黛準備中的陷阱掩護撤退。   「多說無益,下等的人類,受死吧!」   蛇面上若是有表情的話,至少癸是看不出來了。來自魔界的神秘殺手南昌,手中暴風棒旋動,快若幻影,只留下棒身殘像。從其爪中發出一條闊達一丈的龍捲風橫捲而來。所過之處地面沙石紛飛,不論敵我士兵,中者立被絞成血漿肉碎。   聚在一起的癸三人剎時分散,癸在躍後的同時,火倉發出多條火炎蛇迎上攻來的龍捲風。   看準時機的南寧,翻江弓連環發射,十數支冰箭直射而來。   眼看癸要被刺穿的當下,碧濤及時手中一翻,十數枚魚鱗飛鏢將勁箭全數打歪。   但是一旦動起手來,魔界戰士的攻勢即排山倒海而來,一浪接一浪,好像無窮無盡似的。   先後擋開南昌和南寧的攻擊,鄭州的巨大回力刀卻已迫到面前。九華和碧濤卻分別被用地震錘的貴陽和月牙鏟的西寧纏著。癸吐氣開聲,在超近距離發出真空刀氣,將致命的回力刀磕飛。   身體剛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在空中的南昌已高速持棒襲至,迅若閃電的他,猶如凶神現世一樣,威力十足的重擊而來。癸在最後一刻在地上翻滾躲開,溜進混戰的士兵之中暫避。   腥風血雨的惡戰持續,相比起癸和魔界戰士這一方,仙魔與人類的生死鬥,碩托那邊企圖阻擋白武和灰影的行動,就有如小孩玩泥沙一樣。倚仗著狼妖和熊妖的力量,海龍和鄭家餘下的士兵突破新金軍營寨向森林退去,而覓十兵衛的火槍兵則在已方行例的兩旁作援護射擊。   一方面要掩護部下們撤退,同時又要承受魔界戰士生死決於一瞬間的急攻,要不是九華多次相助和碧濤的魚鱗飛鏢,癸早死了十次了。   如果是在蘭道夫手下的海神時代,癸早拋下部下們轉身逃了,反正手下就像棋子一樣,該犧牲就犧牲。但是現在不同,這支軍隊是癸和青靄、薰、幽鳳、莉亞娜黛等人千辛萬苦中培養出來的。要癸掉頭逃跑,他是做不出來的,尤其是成美、沙也加、梨花等人還在軍中。   「鏗、鏗、鏗!」   火倉和月牙鏟連拚數招,招招內力硬拚。被強光射至無法睜開雙目的癸,只能靠聽風辨器,和氣的流動感覺對手的招數。但是這種以快打快的惡戰,總勝過被南昌的龍捲風和鄭州的回力刀遠攻,凶險極的在地上打滾。   雖然生死就在一線之隔,癸卻不後悔自離開海神之後的改變。得到一班需要守護的愛人,還有既是朋友亦是部下的灰影他們。為要守護的對象而戰,使他無懼險境。   在這險而又險的戰局之中,魔界戰士過度集中目標在癸身上,反使九華和碧濤能不時抽空掩護他。一人二仙女就這樣相互援護著邊打邊退。再加上魔界戰士,只要有需要,不論對敵我,凡是擋路和構成障礙的立即殺無赦,使得炎黃族的女真軍,攻擊時放軟了手腳,不像一開始勇猛,以免捲入他們眼中這八個死神的惡鬥之中。雖然癸是人類,二仙女外表也是人類形態,但是在士兵們眼中,他們所用的武器和力量早已非常人所能想像的了。   魔界戰士像車輪般連環攻上來,癸和九華碧濤則構成三角形,輪流擋擊,爭取回氣的機會。一路朝白武和灰影等破開的缺口退去,士兵們也大多都先逃,還餘下的則避免捲進一人七仙魔的戰鬥中,戰鬥由刀槍相對,漸漸變成用箭矢以致火槍的交鋒。   殿後的數百士兵守在缺口,阻止碩托等女真族新金軍從新將之封上。而在營寨外,覓十兵衛的火槍隊正以嚴密的火網將營內的敵軍一一掃倒。綿密的排射聲,每隔十數秒就響起一次,硝煙掩映在戰場上。   距離缺口還有十餘丈時,癸不禁心下埋怨,莉亞娜黛為何找雲影而不找碧濤。否則在士兵都已敗退下來的此時,九華可以變身成獨角獸讓自己乘上去飛跳,雲影則展翼飛翔。既把魔界戰士引開,又可暫時喘一口氣。不像現在,二人一仙之中,只有九華能飛。   十道銀光急閃而來,南寧的冰箭破空而至,癸運氣愈見疲軟的手,在連串鏗鏘聲之中將之全數擋開。   遠攻之後,月牙鏟和地震錘又接連攻至,先是震得人腳步虛浮的猛力一錘,接下來月牙鏟弧形攻至。雙臂欲振乏力的癸只得倒翻急退,由碧濤去接力。   雙手如仙女散花一樣,碧濤先以銀雨般的魚鱗飛鏢歇阻持地震錘的貴陽,再以魚鱗劍接戰持月牙鏟的西寧。在貴陽一陣叮叮噹噹的擋鏢聲中,碧濤劍招連使,如波濤似的綿密猛攻,西寧則以月牙鏟左支右絀的的防禦。   癸在回氣之餘,讓火倉再次積蓄火炎,準備反擊。至於南昌的暴風棒,發出旋風遠攻而至、鄭州也以回力刀、南寧用冰箭,使癸持續受壓。   為了能讓癸有反擊之中,九華手中角硬擋開回力刀,更將刀震向迎面射來的箭。一次個他化解二波攻勢,但是再無力對付旋風的她被迫變身,轉瞬化身為獨角獸,雙翼發出急流,孤身連擋敵方進攻。只是獨角獸形態,利於強攻死守,快速移動,卻不合於近身搏鬥。變身時把衣服撕開的她,再次回復人類形態,但是此後她被迫要裸身而戰。   「還是灰影和白武他們好,狼人和熊人的半妖形熊,一身都是毛,不穿衣服也不擔心春光乍洩,又具備人形的靈活和妖的強大力量。」   「他們是雄性,用春光乍不對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癸和莉亞娜黛接近得多,三位正經的仙女,嘴皮子也愈學愈壞了。   「雖然是天河的女人,可是如此春色滿園的情形,還真是讓人不忍移目呀!」   癸瞅了九華的裸身最後一眼,把自己上身的衣服撕下扔給她,同時手中火倉發出久蓄的火龍,反守為攻,直衝向魔界戰士之首的南昌。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義,癸還是有的。看看也就夠了。   在火龍的追撲猛噬之中,魔界戰士左閃右避,攻勢一時頓挫。九華把衣服繫在身上,面上帶起兩股誘人的紅霞,當先朝缺口退去,而碧濤和癸也隨後跟上。   前方正戰得激烈的時候,後方的莉亞娜黛和雲影仙女也在全力準備,莉亞娜黛施出一次又一次的召喚術,將出口連接到仙魔界的火山中,在森林中的陷阱默認地上,慢慢製成一個愈形巨大的岩漿湖。熾熱的岩漿在湖內翻滾,熱氣迫人。而在天空上,雲影仙女用她的雲霧槍製出一片不斷加大的積雨雲。極少數士兵和莉亞娜黛的奴隸們則在佈置一般的陷阱。   「逃!」   到達缺口的癸大聲喊道,和最後殘存的士兵一起朝寨外退去。覓十兵衛則把握時機,對敵軍進行火槍三連射,拉開雙方的間隔,然後掉頭朝森林中退去。   這時人類的新金軍是無法再追上來了,因為受到癸最初的打擊,何況還有接下來灰影和白武佔優勢的突穿作戰,加上魔界戰士不分敵我的濫殺。二萬敵軍最少死了五千人,使其人數減至一萬五千至一萬之間,實數不明。而且受襲之後,雖然發動了反擊,士氣卻無從提振。女真族的人是抱著病軀打得氣若游絲,炎黃族的則是無從投入。殺得太前,恐怕會被魔界戰士順手宰了,落得太后,又會被南昌懲罰的用龍捲風撕成肉碎。   軍隊之間的戰鬥雖然暫時休止,可是作為魔界戰士首領的南昌卻不服氣。好幾次,眼看可以斃癸於手下,都被九華與碧濤所救。避開癸的火龍之後,他升上半後,然後急速俯掠而下,手中暴風棒帶起呼呼強風,猶如落雷一樣向癸劈去。   等聽到風聲時,癸已無從閃避,只能以火倉硬接。   若是在地上還好,飛行俯衝而下的南昌,手上力量暴增數倍。將癸重重的打了出去,血氣翻騰的癸,在地上翻倒的同時,把承受的力量瀉在地上。猶是如此他還是被打得口吐鮮血。   本要再施一擊的南昌,卻受到九華和碧濤的劍角所阻,暴風棒一輪大開大砍的強攻,強行殺了出來。   臉上一個得意獰笑之後,暴風棒以十成力量擊向腳步虛浮的癸。還沒來得及擦拭嘴角鮮後,癸只能再次硬擋。   「喝!」   眼看癸要被打成肉餅,兩柄泛著流彩的神兵把暴風棒接著了。   狼人和熊人形態的灰影和白武已回轉到隊伍後方來救,二妖把雙首天蛇南昌的猛力一擊擋下來。   「癸首領,你先退下來吧。」   灰影手中奪天劍舞得有若浮風,纏捲向南昌,白武的滅地刀也有若瀑布一樣,強猛的夾擊眼前的對手。   眼前力與力的硬拚,讓癸深感以往幫助灰影和白武的努力沒有白費。要應付雙首天蛇這種對手,自己是不可能拚力量的,只能以速度和火炎制勝。可是不計灰影以敏銳矯健身手,快至只留下殘像的游鬥南昌,白武卻是和這比他高四分一個身的對手,刀棒招招硬拚的。   一時無法取勝的南昌,感到後方九華和碧濤攻來。他再強再自信,也沒笨至同時力敵四仙妖的。遂飛起逃向空中,重新匯合四名黑猩鳥部下和新金軍。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八節   戰火暫息,癸用成美的腿作枕頭在休養,梨花則為他撥扇。而在林間,士兵們正忙亂的在設置陣地,灰影和白武咆吼叱喝的聲音不絕於耳。連幸惠等專責情報處理的,也幫忙設置陷阱。覓十兵衛則選取位置,編排火槍手弓箭手。青靄最重情報,所以為免五間組的人捲入戰鬥中被消耗殆盡,除非萬不得已,絕對嚴禁她們正式參戰。   「還餘下多少人?」   正大口喘氣的癸問道。   「四千至三千五人吧!」   心下憂急的梨花細語,手上則抽空替癸擦汗。   「剛才最少宰了對方五千,一賠五,而我們最初以五千對二萬,不化算呀!」   看著正在林外整裝待發的新金軍,癸心頭繫上一顆大石。照這樣打下去,豈不是同歸於盡。   癸雖有此擔憂,但是魔界戰士們可沒有這等顧慮,縱使新金軍死得一個不剩,也於他們無損。反而要求碩矺,將戰馬讓渡與炎黃族的士兵,由女真族作步兵,向林內殺去。   「你們別太過份,這不是要我們女真人去送死!」   「沒錯。」   南昌答得簡單明快。   對他的回答,氣息不佳的一眾新金將領,全都氣得面上赤紅。   「啪!」   幻光一閃,南昌的手已將一名偏將打成了肉漿。血雨噴得所有人身上都是,中人欲嘔的血腥味叫他們嘔吐大作。   「強者就是正義,強者就是力量,現在我們最強,不服就殺。單是我們,一動手就最少可殺掉你們這些病君一半。」   激怒於心的女真諸將無奈的服從。正如南昌所言,女真人只知有武力和物慾,既然魔界戰士強到這等程度,他們就只有服從了。   對癸一方來說,南昌的急於進攻,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只要兩三天的休息,女真人就可以恢復縱橫北方的凶悍,但是如此一來,莉亞娜黛就可以從容準備支持艦隊的魔法。可急於進攻的南昌,要求不擅騎術的炎黃士兵騎馬,虛弱難過的女真士兵作步卒,自是戰力大減。不過新金軍還有一萬數千人,相比之下,還是大佔優勢。   花費十數分鐘,排好陣形之後。南昌一聲令下,一千女真士兵成橫列衝進森林內。   帶著氣息不佳的身軀,加上剛才激戰的勞累,隊形不整,速度緩慢的女真人進入三百步內的距離。   「砰、砰、砰。」   林中黑黝的火槍,對提供了極好射擊目標的新金軍進行排射。第一擊就打倒了二百多人,槍口冒出縷縷硝煙。   遭到齊射之後,新金軍氣勢一怯,但反而拚命往前衝。只有殺進去凝成混戰,才有活路。   再五十步之後,第二次齊射又打倒二百多人。繼續前進的新金士兵,只能有進無退了。當迫近至一百步時,看到林木之間,排列整齊的火槍手,還有持弓搭箭的弓弩手,明恍恍的箭頭,叫人為之心寒。   在呼呼箭聲中夾集的是砰砰的槍聲,威力強大但射速緩慢的火槍配搭起連環射出的利箭,將新金軍的攻勢粉碎。殘敵紛紛轉身向後退,卻沒能避過後射而來的子彈,最終哀叫著逃回陣中的只有五十餘人。   「垃圾!」   南昌手中暴風棒生出一股丈長的橫向龍捲風,將這些逃走的新金人捲進去,全數撕成肉汁。所灑下的漫天血雨,叫新金軍全體心下發慌。   「擅退者,殺無赦。」   對南昌來說,人命的價值就是用來消耗的。剛才的一千人,不過是測試林內防務的,殺光了也絕不可惜。   此後新金軍變更陣形,二千女真族士兵成橫陣排於最前面,以用來消耗敵人的子彈。之後是換乘馬匹的炎黃族騎士,最後是接近一萬的女真步兵。   「衝!」   猶如野牛渡河般,明知前方凶險,但是後面更是死路一條。被迫入死地的新金軍,只有擊敗海龍和鄭家的聯軍才有一線生機。不管是炎黃還是女真族,誰都出盡了吃奶的力氣,勝則生,敗則死。   處於林內的癸一眾將領,注目著軍氣大盛,一赴無前的敵軍,還有飛行於第二陣騎兵上方的魔界戰士。馬上他們得要迎接又一場血腥的死鬥。   連癸在內,灰影和白武等也親自握弓助戰。呼的一聲,威力驚人的勁箭離弧而去,接連射穿二名敵兵。從林中飛蝗一樣的箭矢和鐵彈灑向女真的步卒。但是縱然身旁同伴血流披面的倒下,都無損於敵方的鬥志。   在衝近林邊時,癸拋下弓,握刀在手,放眼於敵軍身上,讓火倉積聚火炎。想要出手的他,最後一瞬的猶豫後,還是沒有出手。   殘存的女真士兵衝入陣中,與持邪馬台刀、槍和戈的海龍與鄭家士兵交鋒,灰影、白武更是一出手就連殺十數人。梨花的竹筒炮、成美的十字鏢和沙也加的七節槍劍更是絕不客氣,更遑論九華和碧濤二仙了。幾乎是甫接觸,就把敵人宰光了。   可是,最前列的步卒本就是消耗品。第二陣氣勢洶洶的騎兵,這時已急馳而至。   剛才沒出手的癸,這時才全力出擊。刀上火龍朝敵人騰飛而去,過百匹敵騎連人帶馬陷進火海之中。對四千多敵騎來說,這雖是杯水車薪,可是無疑使他們氣勢一窒。   接下來猛獸戰隊的千獸齊吼,才讓敵騎兵全面大亂。多是初次騎馬的炎黃族新金兵,忙著駕馭座下受驚馬匹。   癸大聲號令,火槍兵和弓箭手朝林內且戰且退,一陣支持射擊就後退填裝子彈和拉弓上弦,再次發射。至於步卒則殿後,猛獸戰隊更是防禦的重心,讓敵軍難以接近。諸將則分佈於全戰線。   由於事先已佈置了陷坑拒馬,還有改良至捕獸器的各種陷阱。衝入林內的新金軍,可是付出血的代價來前進的。   原本這已足以使癸一方順利退到莉亞娜黛的岩漿湖之處,可是敵方還有魔界戰士。   對這些來自仙魔界的戰士來說,癸所準備的一切,不過多殺幾千新金軍,根本不影響到自身的戰力。看準時機之後,他們一舉加入混戰之中,目標鎖定以炎蛇交替攻擊新金軍的癸身上。   慘酷苛烈的血戰,讓人的神經麻痺,所有的恐懼都被壓縮成殺意。   成群的新金軍舉著長槍殺至,無視於射向身上的子彈和箭矢,直到與海龍和鄭家的士兵交戰在一起。   兵刃交擊的鏗鏘聲不絕於耳,新金士兵在刺穿海龍士兵的胸膛之後,往往立時就被鄭家士兵的邪馬台刀砍下首級。毫不在意眼前血肉模糊的可怕情形,得勝的生還者沐浴著同伴和敵人的鮮血,繼續苦戰。   戰鬥最激烈的所在可說是癸的身旁,保護他的己方將領和後宮戰士,欲取他性命的魔界戰士。   尤以最強的南昌為可怕,一爪執暴風棒,另一爪拔起一株十尺長的大樹作武器。單是他的吼叫聲,就使猛獸戰隊的獅、虎、豹、狼怯於攻擊。手中一揮,大樹就把成堆的士兵打成肉漿,暴風棒一掃,又是一股致命的龍捲風。大步向前的南昌,無疑是地獄魔神。   剛踏扁一個海龍士兵,南昌就受到白武滅地刀的猛攻。刀棒交加,火花連閃,紅光飛現。   受阻的南昌,兩個蛇頭輪流咬向白武,一時把他迫退十尺。在他身後,鄭州的回力刀和南寧的翻江弓交相支持。可怕的冰箭不絕往海龍和鄭家軍陣中射來,回力刀每次穿越更是帶起漫天血雨和肉塊。   但是,死亡可不是單方面的。受到同伴護衛的癸,不絕以大小不同的炎之蛇,甚至火炎巨龍去支持灰影和白武。他們兩人更是一個硬拚一個游鬥,大減南昌前進速度之餘,更殺傷不少新金兵。九華和碧濤分敵另兩名用月牙鏟和地震錘的魔界戰士。較弱的成美、梨花和沙也加等則與覓十兵的火槍隊配合,持續提供火力支持。   上萬的人在林木之間撕殺不絕,森林更因火倉的火炎已開始焚燒起來,原來青翠的樹葉,在地震錘和暴風棒的打擊下,片片落下,變成光禿。使這個血與火的煉獄更形可怖。   每一個海龍和鄭家的士兵,平均都要對付四名敵人,要不是女真人手腳發軟,炎黃士兵又不善騎馬,再加上戰馬受影響於猛獸戰隊而怯於前進,早已於如此惡戰之中拚光了。   梨花、成美、沙也加和覓十兵衛等,無法像二仙女和灰影、白武等二妖和魔界戰士正面交戰,只能作為己方陣形的核心去支持癸。   以覓十兵的火槍隊作中心,不時向四名黑猩鳥射擊,好讓二仙二妖能抽空去對癸施以援手。梨花、成美和沙也加則守於外圍。   梨花在奮戰之餘,不時把眼光投向癸身上,懮心仲仲的她拋出一個又一個竹筒炮,將新金軍士兵炸得斷首連肢。而和她作伴的成美,則以她冰山小美人的冷酷和絕情,以十字鏢,專門朝敵人盔甲間暴露出來的弱點攻擊,每一鏢不是直接刺穿咽喉,就是刺中手腳關節位置。   「呼!真想親自上去幫助癸啊。」   沙也加的七節槍劍刺中馬上的一名新金軍,把他拉下馬的同時,手中七節槍劍一收,就把對手切成數段。   「我也想呢!」   在梨花回答的同時,一個新金兵劈死對手的鄭家士兵,雙目血紅的直劈梨花。   「鏗。」   細小的臂手使出全力,用匕首架著大刀。   「呼、呼、呼!」   「我才不會死在這裡呢!」   梨花大吼著毫不退怯,可是另一波敵軍這時又已衝上來了。   數支長槍直刺向她細小的身軀。   十尺、五尺、三尺,鋒利的槍尖快要透體而入時。數枚十字飛鏢劃過刁鑽的路線,刺進新金兵的咽喉。   「別再增加榮譽的傷口呀!不然大家的時間可又要被你分薄了。」   成美飛鏢殺敵,而沙也加則邊說,手中七節槍劍邊像鞭子一樣繞過來,直刺梨花對手的大腿。後宮中豁出性命來保護癸,身負光榮傷痕的首推梨花!可不能再讓她領先了。   在對手因負傷而力道一輕的同時,梨花一個倒翻踢飛對手,竹筒炮飛擲進對手的口中。   整個人頭,就在數名後宮戰士前炸成肉碎。   「呼……呼……呼……」   暫時殺退敵軍的她們,深深的喘息。可是,被迫到絕境的新金軍卻不會就此退去,逃就是死。再疲勞身體再難過也好,下一波的新金軍,又衝殺過來,已迫至數十步外。   「哈呀……哈呀……」   癸在樹杈間飛掠,閃躲著一波波襲來的冰箭,一秒前他所在的空間,已插上十數支發著寒氣的冰箭。   手中火倉發出數條炎蛇直撲持弓的魔界對手,暫時瓦解其攻勢。   可是才喘了數口氣,五尺長的回力刀已閃爍著金光,斬樹如割草的飛斬而至。   一株株參天巨木轟然倒下,癸向前翻騰堪堪閃過。   才一個時辰的血戰,究竟死了多少人啦。癸在戰鬥之間放眼遠看,新金兵還是漫山片野的衝來。   就在這時兩個一黑一白身影閃現於癸眼前。   「喂!懶蟲。這裡由我和雲影撐著。你找九華要她變身讓你騎,改朝右後方逃。」   發話的是常伴在莉亞娜黛身邊的佩爾蒂,同時出現的還有早先被召開的雲影仙子。   「懶蟲這稱呼,是我女人的寵物叫的嗎?」   「這麼久才勞動一次,這可是補償你平日只顧做愛的後果。」   這可惡的黑豹!癸可累得沒空跟這條真正的懶蟲耍嘴皮子,它才每次不是睡在莉亞娜黛肩上就是在找癢。被比自己更百倍懶躲的黑豹叫做懶蟲,實在太過火了。最少也是青靄才算有資格叫嘛。   黑影一閃,佩爾蒂如電光般朝魔界戰士衝去。至於雲影,手中雲霧槍一展,加入到前方對南昌的圍攻之中。   在亂軍之中,徘徊於天際的黑猩鳥極為觸目,讓癸很快發現了持續由地上騰挪而起,和對方戰於半空的九華。   才剛換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濕透,使她玲瓏浮突的身材全面暴露出來。不過戰陣中,這種程度的春光乍洩勢難避免。   「為什麼不變成獨角獸?」   以數道火之蛇趕跑持月牙鏟的魔界戰士,癸發問。   「變身的話就會撕開衣服,再變回人可就得裸體作戰。能夠不變,還是不變的好。」   以早先留下的獨角為武器的九華搭話。   「不過想不變也不行呢!變身吧。讓我坐上去朝東進。」   看著在癸身後衝殺過來,以南昌為首激烈交戰中的仙魔們,九華也無法不答應。何況,癸始終是慷慨的僱主。   癸才剛坐上變身後的九華背上,南昌已經到了。一株大樹轟然朝他們磕下來,九華一個跳躍離空而去。剛才被迫退的西寧已轉動著月牙鏟攻至。雙方在空中飛馳急轉,數道交鋒,鏟與刀硬碰數次。癸的逃走,把整個戰場的重心都轉移了。由新金軍在後追,海龍和鄭家在前逃,演變成雙方邊戰邊朝東面平衡移動。   之後五名魔界戰士都騰空而起,追趕在背後,地上則是還有上萬之數的新金軍。旁邊則是只怕已降至三千人左右的海龍和鄭家聯軍。面對全飛行優勢的魔界戰士,白武、灰影、佩爾蒂都只能在地上跑,自然慢得多了。   里許間的飛行之後,癸發現頭頂一大片積雨雲,地上熱氣瀰漫。最後看到一個岩漿的湖,蒸汽燙得人汗流浹背。而莉亞娜黛和她助手的奴隸們則立於這火之湖的另一方。   飛至氣喘,差點要口吐白沫的九華急降在岩漿湖邊的莉亞娜黛身旁。   「陷阱就是這個?」   癸焦急的問道。   魔界戰士可已追至岩漿湖的另一端。單靠這岩漿湖怎對付飛在天空中的敵人。   「沒有問的時間了。卡爾,使出最大級數的火龍射向岩漿湖面。我們開個燒鳥大會。」   看著迫在眉睫的敵人,莉亞娜黛又急又興奮。因為雖然形勢大好,不懂武功的她卻無從估計癸使出火龍的時間。   「可是……」   「別猶豫了。」   敵人又不是白癡,那會自己飛下岩漿湖,只怕連飛過也不會,繞道而過吧。到時,可是二對五,還得保護莉亞娜黛,九華又耗盡精力的樣子。   對癸來說幸運的是,南昌看著岩漿湖猶豫了。再怎麼看,那麼明顯的陷阱也沒道理直闖而過的。因此稍思之後,他決定繞道飛越而過。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七十九節   把火倉掣在手中,纏繞盤旋在刀身上的火炎急速擴大,由數條飛舞的炎蛇,變成一條氣勢兇猛的炎之惡龍。讓癸自身也熱得流出了更多汗水,心神不由得一緊。   「好!烤鳥的時候到了。就是要這樣才夠火氣,目標正面岩漿湖,發射!」   莉亞娜黛興致勃勃,興奮雀躍。甚至輕輕跳高,拍手叫好。   可是激戰連場,身上全是汗水與敵我血跡。還面對能隨時可以奪去自己性命的對手,癸只能心下怨歎;莉亞娜黛以為這是玩遊戲嗎?雖然在心裡抱怨,可是只有觀戰而沒參戰資格的莉亞娜黛,會把這種生死相搏看成是遊戲,也是她這任性愛玩魔女的特質吧。   「發射!」   莉亞娜黛快意的歡呼,看著癸刀上赤紅的炎龍劃過岩漿湖面之上,立時在熱氣瀰漫的翻滾岩漿上,惹起了一片火海,火炎之龍猶如被加上雙翼。   之後驚天動地的火海,把所有視線都掩蓋了。那是數丈高的烈炎,範圍擴及整個數十丈的湖面。   一直小心控制住溫度的莉亞娜黛看著她精心計算出來的壯舉。超高溫的熱氣直衝而上和在半空雲影仙子準備了半天又濕又冷的積雨雲配合。空氣中狂風大作,悶熱的氣息全消。熱流急速提升到半空,高空的濕冷空氣則急降而下。   讓人難以張眼細看的刺目火炎大為減弱,一道龍捲風出現在虛空之中。而且旋即擴大成數十丈長,由地面直到空中,長度無法計算的超大型龍捲風。剛才還燒得正旺的火炎已全數熄滅,毀天滅地般氣勢的龍捲風,更將岩漿湖的岩漿抽到半空,湖旁的大小樹木,就連高越數丈的巨杉,也照樣被連根拔起。   看得目瞪口呆的癸,回過頭看莉亞娜黛。剛才還一副惡作劇小女孩的她,現在外表看來沉靜如北極的冰天雪地,唯一的例外是她嘴角閃現的一抹殘忍得意的微笑。   要用魔法製造這麼可怕的龍捲風,連蒙羅麗沙也做不到。可是利用雲影仙子的雲霧槍,配合自己的召喚魔法。對這人工製作出來的巨大龍捲風,莉亞娜黛只需念吟超古代語,加以操控其前進方向即可。   「這是不可能的……」   南昌驚極駭極的看著眼前可怕的景象,就連他背上有力的翅膀也難以在這樣的狀況下自由飛翔。   「邪神……這簡直是邪神的力量……」   「嘩呀……」   如果以人類來說,南昌現在就是嚇得面無人色了吧!在可怕的號叫之中,雙首天蛇被捲進中心風速數百里以上,和夾帶熾熱岩漿的龍卷之中。   癸眼前天地變色,空中是巨大的烏雲,眼前是吞噬一切,向著新金軍前進的,好像神把腳踩在地上的可怕龍捲風。   就在這時一聲尖呼自龍卷中傳來,一個黑影從龍卷中超高速被飛擲出來。轟然巨響之後,黑色的羽毛飛揚四散。趁敵病取敵命,看到天上掉下魔界戰士,癸連忙去落井下石。可是,已不用他動手了。黑猩鳥強壯的肢體扭曲變形,硬如鋼鐵的羽毛掉了一大半,身上多處燒得焦黑。讓細膽的人看到會嚇得嘔吐大作。   「這是上天賜我的禮物啊!」   終於鬆一口氣的癸,拾起魔界戰士那柄可射出冰箭的弓。試著看虛空中挽弓瞄準,翻江弓自然的吸收空氣中的水份成為冰箭。   「那麼我就是上天了。」   莉亞娜黛走到癸背後陰冷的笑語,看起來邪惡嚇人,面容冰冷。施法成功的得意,讓她魔性大發。   「強者要逆天,逆天還不如由自己來作上天好。」   癸現在真有點莉亞娜黛是邪神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抱著她的肩頭,他愛極了這個邪惡的小魔女,尤其是剛剛她為自己創造了化危機為勝利。這個奇跡,今後也能強化海神士兵的雄心壯志吧。士氣這種東西,有點接近迷信,連場的勝利,往往使士兵迷信己方必勝。雖然不會因為迷信就打勝仗,但卻可以強化在面臨危機時士兵的心志。   雖然龍捲風威力驚人,但就由於其威力太大。莉亞娜黛不能將之直轟進新金軍陣中,單是那不時射出的岩漿就已殺傷力驚人了。更莫說那把人撕成血肉漿汁,絞碎一切的風速。   最後莉亞娜黛讓這可說是神足的龍卷朝敵軍一里外掠過,猶是如此也殺傷了三數千敵軍。這還是多得癸之前的逃脫,使混戰的雙方分開了之故,否則只會造成敵我俱亡。   五名魔界戰士中,三名確定已死,兩名行蹤不明。恐怕已和新金敗軍一起後退了。暴風棒被臨死的南昌自行毀去,只找到殘骸,翻江弓和五尺回力刀則被癸和手下拾到。而魔界戰士的力量,果真不容小覷。相比起屍骨無存的人類,他們還留下尚算完整的屍體,至少是可供辨認。   戰場上屍橫遍野,很多更是一堆肉漿和血汁。一望無際的森林,被鏟掉了一個嚇人的大範圍,到處都是落葉和被絞成碎屑的樹木殘骸。   最後癸點算殘兵,還有三千人,損失了四成的精銳。每十個人中,就有四個沒能活下來。至於新金軍,據幸惠偵察,和尚存的二名魔界戰士,與在六至八千間的殘卒暫時後退了。   陸上的戰鬥暫時有一個休歇的同時,海上的戰鬥卻持續不斷。   被雙倍以上的敵軍追擊,在薰、雲仙、青靄指揮下的海龍和鄭雲仙聯軍,多次與後方的五百餘艘的新金軍大艦隊激戰。戰鬥雖然激烈得嚇人,死傷卻很有限。   艦隊的速度不可能快於最慢的一艘船,而艦隊的每一種艦艇其速度又有不同。所以戰鬥的進行,是鄭芝龍用己方快船,以高速前進搶攻,企圖拉慢海龍和雲仙聯合艦隊的速度。由於雙方前後追逐,艦舷的重火力無從發揮,交火的是艦首炮和艦尾炮,偶爾還有尚未完全淘汰的投石器。   由於海龍和雲仙軍的船較新式,很多根本沒設置艦首尾炮,是把火力全放在兩舷的伊羅巴式設計。在正面火力上遠不如夾集有不少舊式艦的新金軍艦隊,何況船尾向來就是火力最弱的地方。   而每當雙方追及,比起火炮,火槍甚至強弩才是更致命的武器,雖然對船身毀損有限,卻造成不少的人員傷亡。   從第一次交鋒起,雙方交手了十餘次,每一次都是鄭芝龍的快艦追上來。薰指揮快速的艦隻掉頭,以全軍迎擊敵方先鋒,在甲板上箭來槍往,然後投擲水雷,迫退敵軍。   所幸的是,由於海龍的艦隻使用了紗夜製作的帆,有比一般同型艦高的速度,何況幽鳳也作出了修改。加上水手的技術,對起比新金軍中,一半是北人水兵,使全艦隊在均速上佔有優勢,否則早被追及消滅了。   就這樣,從中午戰至下午,雙方比拚著航海技術、鬥志和艦隻性能。   剛剛打退新金軍又一次追擊後,青靄點算了所餘下的水雷。不要說給敵人重創,連作恐嚇攻擊,只怕也不夠。   「有一艘船落後了。」   位於艦尾船樓上的青靄道。   「薰將軍,由我去還是你願意去呢?」   「這次由我來吧!」   薰拔出閃電吉光,躍向船邊大叫黑白,暫時由自己騎乘癸的這位好友。   受到敵軍窮追的他們,一旦艦艇受損,無論是桅還是帆,就只能看著同伴被身後有如巨獸的龐大艦所吞沒。一艘船就是數百人命。   縱是乘小艇而逃,用人手伐的小艇,再快也快不過乘風而行的戰艦。   若是就這樣眼看僚艦一艘一艘被擊沉,船毀人亡,命喪大海。恐怕再高昂的士氣也會崩潰。不過,海龍有青靄編成的鯨豚戰隊,這支海上機動兵力,持續奮戰,特別是對落單的船,鯨豚的背上,每次總是從死神手中,搶救回已方百多條人命。再加上海龍的主將薰和鄭家軍的統帥雲仙,每次都親冒矢石去救援,才能支持下去。靠著閃電吉光和后羿神弓,加上魔界戰士都到了天海涯角參加陸戰,情況還能支持。   乘黑白在海面上馳騁,大海的浪花沾濕薰的戰甲,髮絲貼在頰旁的薰英氣迫人,風姿綽約的美態配上她矯健不若男性的身手,無疑是士兵心中的女戰神。   和靈性極高的黑白作伴,薰讓鯨豚戰隊的部下去拯救船上的人。該艦在剛才的駁火之中,多處纜繩被打斷,已經用光備用繩索,加上風帆受損,新金軍已迫更至不足半里之距。   薰當先朝搶上來的敵艦衝去。對方發射艦首炮,一縷黑煙和炮響之後,在海面炸出一道水柱。而薰無懼敵火,直衝而進。   十數名敵軍於甲板上填裝火槍準備射擊,通靈的黑白看此情形,加速之餘採取之字型航行,減低命中率。   躍目的電光從薰刀中發出,直劈敵軍。剛剛進入瞄準狀態的敵人,被電過正著。在慘叫中被電得焦黑,更觸發槍管內炸藥爆炸。   對聚於甲板上的敵兵,薰側舷而過,用真空刀氣砍得對方陣腳大亂,最後再向艦側的火炮發出三道閃電,引發火藥箱的爆炸,使敵艦陷入熊熊大火之中。   受到薰的守護,鄭芝龍軍的艦艇一時不敢靠近,但卻巡弋在四周,連環發炮,炸得海面上水柱紛飛。   薰以閃電反擊,鯨豚戰隊的女兵則用強弩支持。從絕境之中,搶救出己方船上的士兵。   十數分鐘的激戰後,由薰殿後的鯨豚戰隊,在綿密的槍林彈雨之下撤退。   鯨豚總過才一百條,每艘船卻最少有二百人以上,何況由於戰損和負傷,加上輪休,能出動的鯨豚才七十餘條。不可能救出所有人,特別是一些重傷不適宜搬運的負傷者。   薰就看著僚艦被敵軍登船,聽著船上重傷者被近乎單方面的殺戮的哀叫。就在這時強光巨響驟然發生,面對絕路的重傷兵點燃了艦上的火藥庫和敵軍同歸於盡。   除了海水,更全身染滿疲憊的薰返回旗艦,讓鯨豚戰隊的女兵將救出來的人分送各艦。   「剛才薰重創一艘敵艦,從戰況來看,敵方的死傷比我們多一倍。我們還是得盡量避免戰鬥,要用更經濟的方式去殺掉敵軍,減少我方的損失在可接受範圍內。」   青靄沉著冷靜的道。   「青靄軍師,這樣子的說法未免太冷酷了。」   「雲仙小姐。戰爭就是一道萬變的數學題,我和你手下的君莫辭一樣,就是要盡可能交出一個有利的計算。」   青靄表面不太在意傷亡,在計算時也務求不涉及感情。可是,從今早起發生的苦戰,都是起因於她計算不周,否則聯軍也不會陷入如此局面。對此青靄只能把愁苦和自責放在心底,尤其是她不像薰,可以親身上陣,以己之力去補救戰局。   「總言之,在莉亞娜黛準備好之前,我們要保留盡可能多的兵力。」   青靄相信癸無論如何都會協助莉亞娜黛完成任務的,這裡數萬人的生死,還有大家的希望,就看他們的成敗了。   處在這種不利的局面之中,青靄可說全無食慾,不過還是被薰迫著吃。因為充足的體力,清醒的頭腦,也是影響勝敗的重要因素。   好不容易等到日落黃昏,太陽西沉。一直向西逃在繞著天涯海角打轉的聯軍,總算能獲得鬆一口氣的機會,繞過天涯海角的南端改向東駛。入夜之後,目視距離變短,應該就可以拉開雙方的距離,讓所有人能好好休息,迎接明天的生死鬥。   青靄、雲仙和薰等統帥階層,下令各艦進行人員輪休。雲仙不進房睡,直接睡在船樓的甲板上。看著想伴著她又不敢,最後只為雲仙蓋了被的君莫辭,青靄一顆繃緊的心才能稍寬,暫時情形還是安全的。   大半夜平靜無波,不過有機會睡覺的人,不知有多少是能真正入眠的,或許明天就是他們人生的最後一天了。   閉目養神的薰聽到緊急集合的鈴聲,連望從半睡半醒之中恢復到臨戰狀態。以青靄為中心,各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青靄,情況如何。敵況有變嗎?」   「是的。薰有內力,目力較常人好,你看看前方海上。」   薰運足目力遠看,雖然微弱,但水平線上的確有點突起。   「那是……」   「鯨豚戰隊的偵察兵來報,前方估計有百艘敵艦,成一字陣橫列於我軍之前。」   聽到青靄的話,薰和甲板上的諸兵將都心下一沉。   可以推想,戰陣經驗豐富的鄭芝龍,雖然應該猜不透青靄吩咐莉亞娜黛準備的行動。但應判斷為聯軍繞過天涯海角逃返思明島,如此則他不傻傻的在後追,而是派兵掉頭向東進,兩面夾擊海龍和鄭軍仙艦隊。   「一百艘的話,只有強行突破了。」   薰憂心的推想,以火力薄弱的正面,衝向敵人的橫列,艦隊恐怕損失驚人。   看到薰和眾人的憂心,青靄反而豪情壯志的道:「這是機會。敵方遭水雷攻擊後,只餘下六百艘。若是分兵一半的話,可能反會被我方逐個擊破,所以只用百多艘在前面作牽制,待後方主力趕到一舉殲滅我們。可是,我們有二百,當前之敵只有一百。我們有質和量的優勢,正好突破重創敵軍,把敵人放在陷阱中的餌吞掉逃去。」   「但青靄,我們是以縱陣對橫陣呀。」   「兵書不能一本看到老,現在的情況,我們有利。」   接下來青靄對薰和雲仙等解釋道:「敵方一半為北兵,加上鄭家自分裂後,雲仙在擴張之餘,全力保存質素,可是鄭之龍情願以量換質。在炮術和航海術都是我們佔優。尤其是海龍五個紅妝軍團的旗艦都有驚人戰力。我們用凸形陣,以海龍的五艘旗艦和本艦作先鋒,直衝敵軍,突破後再橫向前開,前後夾擊敵軍。縱使敵人火力較強,但是我們可以用命中率,以及數量優勢補救。最重要的是,要在後方敵本隊到達前獲勝逃去。」   看到雲仙和薰同意之色,青靄下令擂戰鼓,用燈號指示變更陣形。強行衝向前方百艘敵艦組成的奪命索。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節   除了青靄、雲仙和薰所屬的總旗艦,以暫代嬌妻軍團的星河、寒雪孤鷹和暗影之狼的美妾軍團、紗夜的俏婢軍團、魅羅的艷妓軍團和入道、秦盈、春心和亂的夜叉軍團,另外還有分配於除嬌妻軍團外的十二名雪女。六艘旗艦的戰鬥力,遠超一般艦艇。以旗艦群及後繼十餘艦作突出部,海龍和鄭雲仙的聯軍在夜色迷霧之中高速前進,特別是在連魅羅在內的十三名雪女同時催動妖力,以妖風加速艦艇前進下,猶如飛躍於海面上。   前方火光閃爍,敵艦上大炮齊射,以百計的炮彈破空而至,旗艦群在敵火下採取之字型航法持續前進。   沒有戰鬥力的青靄,看著薰和雲仙等立於船首。   「轟。」   船身右側遭到炮轟,被轟出一個數尺的大洞,接下來斜行時左舷又受到炮擊,漆黑的海面上更是浪花飛揚。直到進入火槍距離內,反擊才開始,雪女們的風雪直捲敵艦而去。薰的吉光發出兇猛的電蛟直撲敵艦,光芒耀目的閃電在這暗夜之中尤其特出。被命中的敵艦瞬即起火,而在這火光照明之下,雲仙后羿神弓箭矢連發,騰龍箭和五行箭產生猶如炮轟的龐大破壞力,將首當其衝的敵艦射得千瘡百孔。   於士兵們的哀號和狂呼之中,槍炮之聲吵得讓人想要發瘋。海面上光點處處,若然聽不到聲音的話,遠看必甚為優美吧!但是,這每一道光點,都代表一枚炮彈或子彈離膛而出,為敵我雙方帶來死亡威脅。   青靄在衛士們的保衛下,壓制著心底的懼意,觀看著同伴們的死鬥。還有審視著負傷從甲板上下送進船艙內的每一張面目。在無邊際的黑夜之中戰鬥,使人份外感到害怕。現在她真的渴望能躲進癸溫暖的臂彎之中。   「發炮!」   旗艦群終於穿越敵火,到達敵艦旁。兩舷準備就緒的大炮,在青靄一聲令下向新金軍的艦艇齊射而去。相對的,敵人此時只能以艦首尾炮還擊。一時之間數百枚大炮同時怒吼的聲音,震得人聽覺短暫失靈。被命中的敵船上帆木紛飛,更甚者有些的彈藥箱或彈藥庫被擊中,前者發生大火,後者更是觸發連環大炮炸。   百艘敵艦組成二道橫列,穿越第一陣後,海龍和鄭雲仙艦隊接下來又突破第二陣,以旗艦群為首的突出部在穿透之後橫向展開,從背後給敵最大火力攻擊。相對的本陣的艦隊也在此時到達,在掩護下迫近發炮甚或展開登艦戰。   硝煙刺鼻的情況中卻夾集著燒焦和血腥的味道,月色為人們帶來小量光線,而更強的光則來自燒起來的艦艇。   聽覺失靈的青靄,大概是少數能有空欣賞這景色的人,其他人全都忘我的投入進戰鬥之中。感覺好怪異,什麼也聽不到,青靄只見雲仙雙手快得只見殘影在拉弓射箭,薰的吉光則用多道閃電把敵艦重創。甲板上的人不是忙著控制船艦的航向就是忙於射箭或開槍,僅有極少數準備肉搏的人會像青靄一樣,除了等待什麼也不能做。   經過敵方橫陣炮火的洗禮之後,海龍和鄭家聯軍的本隊使用以四艘為單位,組成一個個極小的縱陣,朝雙橫列的敵陣或穿越或並行,持續以炮火攻擊。不少艦艇在相接之後,更爆發了喊殺聲陣天的肉搏戰。情況的發展已經逆轉,為了回報對方最初的賞賜,海龍和雲仙旗下的艦艇莫不拚命的把炮彈送予對方。雙倍的數量優勢使他們能把敵人分割圍攻,像一大群蛇的小縱隊,將敵方的長蛇切成片片。   「上!」   薰一聲令下,躍到敵艦上展開肉搏。手中吉光接連劈翻新金的士兵,轉瞬間已壓制著敵人,更放火燒艦。旗艦則朝敵人迴旋著讓火槍手射擊支持,最後再讓士兵們用飛索蕩回己艦。   半個時辰左右的戰鬥,敵軍已全面崩潰,還有航行能力的艦艇各自向四方八面逃去。不過已經沒有給青靄進行追擊的空檔,因為後方鼓聲雷動,鄭芝龍的艦隊已然迫近。青靄趕忙發出重編和前進的訊號彈,讓己方脫離戰鬥。   事實上這勝利可說來得極險,要不是在海上通訊和計算時間困難,只要鄭芝龍早半個小時到達,情形將會是全然不同的局面。在海上遭殲滅的將會是青靄她們。   全速駛至的鄭芝龍,看著剛剛收隊撤退,不孝女雲仙的艦隊恨極了。剛才最少七十至八十艘艦艇被擊沈、燒燬或重創。   「給我全速追上去,他們經過戰鬥後,必定會有不少艦艇破損減慢航速的。別把敵人放走了。」   七百艘艦艇二十萬大軍,等若鄭家軍全盛時期的兵力。可是今非昔比,質素的下降鄭芝龍自然清楚不過。本想借此實力,再攀權力高峰的,但雲仙這不孝女,讓他接連損失近二百艘船。氣極恨極的鄭芝龍發誓,等追上之後一定要重重教訓她。這不識時務的小畜生。   擺脫戰鬥之後,青靄在海風的吹拂下收集各艦用燈號或飛箭傳回來的訊息。推算己方的傷亡,目前為止已損失近一成兵力,但還在可接受範圍內。只要癸和莉亞娜黛能成功。那明天就會成為轉劣勢為優勢的局面,否則由於多艦受到輕傷,雖非重創,航速卻減慢了。估計最遲明天中午必為敵人追上。就在青靄苦思之時,艦隊前方的海平面上,太陽已旭日初升。   當青靄、薰和雲仙等在海上死鬥的同時,癸正在快活無邊。莉亞娜黛的魔法力量來源是淫邪系,為了進行大規模的施術,性愛是少不免的。   脫離戰鬥之後,癸等陸上兵力急行至天涯海角的東南面,位在懸崖的絕壁之上。白武和灰影等則在設置陣地,莉亞娜黛則用她藝術家的天賦在佈置魔法陣,用愛液和血寫的咒文,自有奴隸和俘虜提供。女奴們在熱情的自慰,再把生命精華的愛液和陰精依訓練寫於地上,至於鮮血,在斬殺多名新金俘虜後極其充足。魔女莉亞娜黛則用一柄削石如削豆腐的寶刀,以神乎其技讓人歎為觀止的技術,雕琢出一個個姿態不同,但動作淫靡大膽的雕像,全部是女體的各種妖媚哀艷之姿。   「你何時藏了一柄這種好刀的。」   癸看著莉亞娜黛的手,實在難以置信。就連火倉也不堪這樣使用的。   「這是詛咒之刀,專供採礦之用的。為了使它擁有超高的鋒利,我下了禁咒。這柄刀除了石頭,什麼也劈不開的。」正在刻一對乳房的莉亞娜黛道。   之後癸欣賞著莉亞娜黛專注於工作中的美態,心無雜念一心一意,現在秀美飄逸的莉亞娜黛,對比起她魔性大發的樣子,讓人無法相信同一個人會有這兩種表情。   最後等到半夜時份,莉亞娜黛終於完成她的工作,以擁有強烈生命氣息的愛液、陰精和血所寫的魔法陣,還有陣法核心的雕像群。   愛液和陰精由於是□炱Ys生命所需的潤滑劑,加上伴和著洩出來時女體強烈的喜意波動,還有維持生命必不可少的血液。是淫邪系魔法最常用的基本物質,至於雕像則有增幅裝置的作用,把鄰近的魔氣和人類的淫氣集結強化,本身更可以刺激祭品的性慾。   而作為獻祭的對象,以瑪麗娜、凶殘花、昭陽和聖羅為首,莉亞娜黛準備了百餘人,主要來自監管女囚的女獄宮,或是像凌雲燕等特例。   「好了,祭品已準備定當。癸,我們也好好快活一番吧!」   工作結束後,身上飄散著香汗味道,髮絲則在額上的莉亞娜黛,別有一番韻味,極富挑逗性。   「這個……白武等在作戰,此時做這個不太好吧!」   事實上,二名魔界戰士帶同新金軍的殘部死心不息的追來。不過雙方都無力展開大戰了。癸方面是不想再損失士兵,魔界戰士一方三死二存,也缺強攻之力。但是,反正人命不值錢。魔界戰士強迫餘下的新金軍不斷發動搔擾性的攻擊。在外側陣地不斷有槍聲和喊殺聲傳來。   「這也是作戰呀!事實上今天我已很興奮了。看到卡爾英勇的奮戰後,我很想你更英勇的騎我。還是你已累得,連下面都陽萎了。」   請將莫如激將,莉亞娜黛可說用得恰到好處。   「誰說的,我下面可還是精力充足呢!只是部下在打仗,我在享樂,有點過意不去。」   「怎會啦!部下之所以重要,就是為了替自己打仗呀!何況,若是我魔力不足,明天使不出法術的話,可會遭到慘敗。所以努力的干我吧!」   莉亞娜黛眼中慾念燃起,主動的輕咬癸的耳珠,更呵氣如蘭的噴向癸的耳朵,還把香滑小舌用來舔弄自己的愛郎。   「不能用中午的龍捲風嗎?」   「那是我偶發奇想得來的。要使很多的小召喚魔法才行,累死人了,又不好受,還得雲影配合,準備時間又長。在海上的話更加效力大減。」   「怎麼?我可不喜歡卡爾做柳下惠。我的男人不是陽萎的偽君子,他是一頭淫狼。」   再要女人催促,自己還是男人來的嗎?白武、灰影,抱歉了。作首領的我要休息一下。何況這也是工作呀!不過是一份優差罷了。   「好,今天就讓我盡情的滿足你。」   下了決心的癸在莉亞娜黛身上隔著衣服愛撫,這一切都為了滿足小魔女的魔力。   「先培養一點氣氛。」   莉亞娜黛手下的衛士把一眾女奴趕到魔法陣外圍,喝令衣衫破爛的她們寬衣解帶。   雖然莉亞娜黛提供了足夠的食物,讓她們沒有變得過度消瘦,但是卻讓她們長期處於半饑半飽,食得不夠,卻又不至餓死的狀態,使得女奴們神情萎靡。罩上一份風霜,境況淒苦的女奴們,大大的刺激起癸的情慾。之後看著她們脫下衣服,露出燕瘦橫肥各有不同的體態,更是大流口水。最刺激的是她們身上的各種淫蕩大膽的紋身,將男人的獸性全面激發。接下來是殘酷的用小型的水龍去沖洗她們的身體,看著一群裸女在莉亞娜黛的作弄下大呼小叫,嬌聲逃跑哀叫。癸已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你真是我可愛而又殘忍無情的惡魔。」   癸動手脫著莉亞娜黛黑色衣羅巴裙的鈕扣,讓她美似白霜的肌膚在星月之光下露出來。   「說是惡魔,我覺得邪神更適合用來稱呼自己,嘻嘻。」   由原本坐擁在一起,莉亞娜黛改為站起,讓癸能放手去解除她身上的束縛。至於女衛士們,則手持鞭子對眾裸體女囚呼呼喝喝,不時鞭打在那些高高隆起的酥胸雪臀之上。一條條赤紅的鞭痕在篝火的映照下,更香艷,更殘忍和刺激。之後手持各種偽具的女衛士們,對女囚們恣意施虐,壓迫她們說出種種淫穢的言詞,做出猥褻的動作,然後再用偽具滿足她們。   女囚們淫靡哀羞加快意的叫聲,包圍著莉亞娜黛和癸。   癸雙手興奮得抖顫的解開莉亞娜黛鯨骨胸甲上的多條細繩,再下來脫去那滿是花邊,高貴又不失香艷的燈籠內褲。讓小魔女全裸出現在自己面前。   月色星光加上赤紅的火炎,在這映照之下高佻纖秀,乳房和小香臀卻恰到好處的豐滿,莉亞娜黛迷人心魄的嬌軀,配上臉上惡意的笑容。淒美魅惑,讓人恨不得撲上去。   「賤貨們爽嗎?」   從女衛士手中執過鞭子的莉亞娜黛愉快的喝問。   少數人高叫回應,多數人則是屈強的不肯開口。   「果然是一班賤貨。連回答的禮貌也沒有!」   一個狡黠和滿懷惡意的輕笑之後,莉亞娜黛鞭子飛揚,裸身持鞭的她,香艷又英姿颯颯。把瑪麗娜、昭陽、凶殘花、凌雲燕和聖羅等打得滿地打滾,身上佈滿赤紅的鞭痕。雪白的胴體們在地上掙扎嬌呼,更對比出莉亞娜黛的威風。   「你這惡魔,可別冷落了我呀!」   癸張口吻在莉亞娜黛的裸背上,讓她雙頰抹上一股鮮艷的紅抹,嚶嚀一聲的嬌呼起來。   「卡爾,難道你不覺得這些賤貨欠操。不如我們一起把這些白得炫目的肌膚,打個恰到好處的紅腫,好好的點綴一下。用自己的力量去玷污女人的身體,你不爽嗎?」   「小惡魔呀!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你調教她們好了,由我來調教你。」   「卡爾真是的,應該是滿足我吧。」   莉亞娜黛嬌艷的容顏微顯羞態,身體親暱的倚偎在癸懷中,大膽的磨擦過後,又轉了出去。   「給我用力鞭,鞭還不喊痛的話就用蠟滴。我要聽到女人哀叫的音樂。」   女衛士們受命後,手中鞭子高揚,打得魔法陣內不要、饒命、啊啊啊、再打和爽啊之聲不絕。   地上羊脂白玉似的胴體掛上觸目的鞭痕後,性虐的意味就更強更濃了。莉亞娜黛所雕的石像更各自發出或紅、或青、或紫、或藍的光芒。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一節   莉亞娜黛以意氣風發高高在上的黑暗女皇姿態,讓癸完全迷醉於她身上,在她光滑勝比絲緞的裸背上反覆吻著,更越過纖腰吻在高聳嫩滑媲美水煮蛋的香臀。   「唔……卡爾的吻讓我全身都熱起來了啦!」   魔女莉亞娜黛可說是癸身邊最獨立特行的女性,至少以畜養女奴和調教女性為樂的就僅只她一人。不過和以有趣和好玩的心情調教青靄她們不同,對女獄宮中的囚犯,她可非常嚴厲。因為這些女人可都絕非善類,不是艷如桃李心如蛇蠍,就是滿口正義,誓不屈從的人。   一面享受著癸充滿情意的愛撫,在滿地雌獸的嬌呼之中,莉亞娜黛踩著其中一頭的大胸脯,對這雖遠比自己大,但其主人的身段比例卻遠不如自己纖美勻稱的大胸,好像十分的看不順眼。甚至用腳指頭去夾對方的乳頭,讓女囚哀叫連連。   「痛嗎?」   被她蹂躪的乃是瑪麗娜,擁有多數伊羅巴女性的高大和健美身軀。相比之下,雖然頗為出眾,但莉亞娜黛的體型較接近東洋女性。   「啊啊……請……請饒了我!主人放過我吧。」   踩完胸部,莉亞娜黛將秀美的足裸移到瑪麗娜的秘花上,用腳指翻弄她的花唇,揪她的陰毛,更出沒於花唇之內,很快弄得腳上儘是黏濕濃郁的透明液體。   「賤貨,用我的腳指也會爽嗎?」   「是的,請主人盡情處罰我吧!我是一頭淫亂的母狗。」   「嘿!你好膽呀!那就嘗嘗我的處罰吧。」   手中鞭啪啪聲的抽在瑪麗娜的碩大酥胸、肥美的臀部和結實的大腿上。在尖呼之中,白皙的胴體掛上一道道紅痕,紅白交錯的肉體,更刺激人的獸慾。   自然癸可也沒有停手,雙手從後抱著莉亞娜黛滑不溜手的姣好雙乳,揉搓那如粉紅色葡萄的乳頭。嬌嫩的乳尖在癸手中慢慢變硬,魔女在他掌中呼吸愈顯急促。聽著那漸生媚態的哀羞喘息,癸早已高舉的肉棒隔著褲子刺著莉亞娜黛的香臀。   「呼……呼……呼……」   莉亞娜黛回頭,深吻在癸的唇上,朱唇輕啟,丁香小舌從貝齒間吐出,大膽的鑽入癸的口腔內,而癸也毫不客氣的以舌頭迎戰,雙舌交纏,互相舔疊,二人體內的慾火升得更高更旺。   經過好悠長的一段時間之後,莉亞娜黛敗下陣來,螓首低垂,哀羞的倚偎在癸懷中,深深的喘息,面上仿似晚霞一樣淒美嬌艷。   「剛剛的賤貨,給我狠狠的幹,要直到翻白眼為止。」   對穿戴整齊,帥氣威風的女衛士們下令後,不斷在交替變換魔女與癸懷中可愛又有點壞的小貓身份。莉亞娜黛的幻變姿態與性格,讓癸對她更不能自拔。   「喔呵……」   癸的大腿穿入莉亞娜黛雙腿間,直接磨擦她光滑的玉門關。那道花門在癸的摩挲之下,從門中洩出一股清泉,只是泉水似乎極富黏性。   「我的小魔女呀!你被我挑逗得都濕透了。」   「才不是呢!我是因為對調教這群下賤的女畜而覺得興奮的。」   莉亞娜黛雙眼壞壞的放射著光芒。   「嘿!還嘴硬嗎?」   癸蹲下身,一陣撥弄,把花唇上端連接處的小紅豆,從小花瓣中逗弄出來,在花唇上一抹,以莉亞娜黛的愛液作潤滑,雙指捻著小紅豆大加撫弄。   「啊啊……不要……好敏感……唔……」   於女囚們放浪和哀呼的合唱之中,莉亞娜黛敏感羞急的叫聲,分外中聽。   觸發起莉亞娜黛花穴中快感的驚濤駭浪後,癸把二隻手指直插進秘穴內,享受蠕動不絕的嬌嫩肉壁的桑拿,站起身問道。   「我的邪惡女皇,你因何動情呀!」   「因為你正在使壞的那二隻火燙的手指……」   「啊啊……好……好舒服……」   癸的手指在桃花源上加以彈奏,內中的手指更是前後左右的活動不停,讓懷中音色極佳的美女樂器,以澎湃的聲音發出舒爽喜悅的淫靡之音。   「哈呀……啊啊啊……唔……」   「啊呀……」   雙手在癸背上纏弄的莉亞娜黛,手中一緊,把癸牢牢的抱著,攀登上一個小高潮。下身的花穴洩出一股陰精,弄得癸手中儘是黏黏滑滑的黏稠液體。   「讓我來服侍卡爾吧!」   「伴奏要大聲一點,我要聽到高昂,接連不絕的浪叫聲。」   莉亞娜黛一聲令下,女衛士們加緊用各種性虐的工具折磨地上的女囚們,奏起了淫亂的交響曲。至於她自己,眼光興奮的在癸下面仰視,然後又目光灼灼的看著褲襠下的隆起。   「卡爾很有精神呀。」   十隻青蔥般的玉指,卻大膽淫靡的解開男人的褲頭,把癸的淫根從中抽出來。   雄性的體味讓莉亞娜黛眉頭一皺。   「怎樣?好難聞嗎?」   「唔!」   鼻端一哼之後。莉亞娜黛滑膩的手指撫上玉莖,讓癸為她手指肌膚的嬌嫩而為之一爽,同時端整的鼻子毫不介意男性的體味,螓首貼於癸的股間,小嘴兒親吻著整支龍根的上上下下,從肉袋到棍身而至昂揚的怒刺空中的龜頭。   親切的吻完之後,莉亞娜黛更動用到舌頭來舔,時而吸啜,時而吮,再輔以吻,還交相對之吹以冷暖之氣。最讓癸感到美妙的時刻,就是舌頭纏弄於讓人最為爽快的帽子邊沿時。   從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真讓人爽得羽化登仙。   莉亞娜黛這時更從自己的雙腿間盡頭處一抹,用自己的愛液來塗抹癸的肉棒。然後,被秀髮一阻的她,輕撥自己一頭金光耀眼的燦爛金髮,用熱情的眼波看著癸,打開櫻桃小嘴,將癸粗大的肉棒一舉吞沒入濕暖的口腔內,再以靈動的巧舌為癸小心的服務。   雄壯的肉棒,一出一沒於小魔女的嘴內,而她雙眼含情脈脈的專注在自己臉上。手上和舌頭更是忙過不停。   終於,快感的電流從肉棒直傳腦海,爽快到不能自制的癸,在莉亞娜黛的努力下達到射精前的臨界點。發射前的瞬間,癸抽身而退,耳邊聽著莉亞娜黛的嬌呼,束勢待發的白熱精液噴灑得她滿面、粉頸和香肩上都是。   「出了好多啦!」   刻意用磁性的聲音說話,魅力沒法擋的莉亞娜黛接下來更把嘴邊的精液舔進口中,之後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括起放進口內,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癸的身體興奮得連一瞬都沒有放軟過。   「我可以殘忍的對待這些女囚,也可以用有趣的心態幫卡爾調教後宮的同伴。可是我最喜歡的還是由卡爾去征服和沾污我。」   因為以往飽受傷害,讓莉亞娜黛的性趣在幾個極端之間徘徊。有趣的調教、黑暗悲污的殘酷調教、較少的二人間純純的性愛以及讓癸盡情去施虐的激烈性愛。在最後一項時,莉亞娜黛的反應是最激烈的。既狂熱的追求力量、對敵人殘忍無情,可又為過去而愁傷,自卑與自大的心態反覆變化。   受虐時的莉亞娜黛,可說是帶著一種贖罪的心情。對不能救回母親的罪,自己所做諸般惡行的罪。而最爽快的莫過於激烈受虐後的溫馨性愛。   不過癸對虐待自己喜歡的人,雖然是對方自願,也會於心不忍,所以那麼激烈的性愛,並不是時常做的。   各自高潮過一次之後,癸讓莉亞娜黛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香臀高高抬起,從後方肉棒一舉貫入進莉亞娜黛的花穴內。   那是一個濕暖的小井,井中的不是水,而是瓊漿玉液,還熾熱得很。井壁不是堅硬的石頭,是柔軟又富韌性與彈性的肉壁。   癸奮力的馳騁,一下又一下的狠搗進花穴內,讓莉亞娜黛在淫聲浪語的合唱團中擔入主音。叫出最媚最舒爽的歡愉叫聲。   肉壁不絕在收縮磨擦,更甚者可說是吸吮著肉棒了。在這暖暖滑滑的空間內,醉心情迷的癸,只有全速前進。   從背後看,此時風光無限好。不止是莉亞娜黛飄逸的金色髮絲,及她偶爾回眸一看,集快意與哀羞與一身的神采。還有四周女囚們的諸般浪蕩癡纏的淫亂姿態。再配對上莉亞娜黛紋在她們身上的各種姿勢各異,以男女交合為主題,內容則是各民族原始神話的改良內容。既色情又藝術的紋身。   「啊呀……唔……哈呀……卡爾……啊啊啊……」   癸進得愈深刺得愈快,莉亞娜黛就叫得更急更浪。肉壺更是由外至內,由內至外的反覆收縮蠕動,不時更加會勒得癸進退不得。   進出於緊窄的花穴內已是叫癸爽快非常,接下來他更把一隻手指放進了莉亞娜黛的菊穴內。   「卡爾……啊啊啊……」   菊穴被異物插入,使莉亞娜黛全身顫抖,一時既無從動作。而癸也被莉亞娜黛全身收縮夾得無從移動。由於事先莉亞娜黛已淨身過,連後庭也浣腸得極為乾淨,所以癸放於後庭內的手指,不愁會碰到污物。   而菊穴被襲之後,莉亞娜黛身體僵硬,花穴更是不絕在收縮,終於在癸的數次猛攻之中,發出快美的狂呼。花穴內一陣滾燙,火灼的陰精噴灑出來,從被癸填充著的花穴口倒流出氣。   積蓄已久的莉亞娜黛,感到身體內一熱,暖流傾洩而出,享受到無與倫比的高潮。然後身子一軟,整個人軟癱在地上。   之後,經過一陣喘息,莉亞娜黛為癸寬衣,讓他健壯的胴體在炫目的月色下展現出來。吩咐凶殘花在內的數名女囚,用舌頭為他們二人洗身。   邊享受著遊走於身體間的嫩滑舌頭,癸欣賞著女囚舌下莉亞娜黛的艷姿和美態。她嫵媚的半躺半臥於地上,把一隻修長纖美的長腿揚起,讓被鞭痕和蠟績玷污的女囚為自己舔腳指。十分受用的享受人舌的沐浴,寫意慵懶,媚態橫生。   身上唾液和汗水在月、星和火的光線混集之下,莉亞娜黛輕踏蓮步,示意女囚們退下。輕輕一推,讓癸躺倒在地上。   「怎樣?我現在好看嗎?」   雙膝跪在地上,把癸夾於胯下,讓他從地上仰視眼前的乳峰陰溝,全身美妙曲線流露癸眼前。花唇上更有愛液垂下,妖艷豪邁的姿態,真是讓人迷醉得魂魄不全。   「好看得想要吃了你。」   臉上掛上一個欣喜滿足的表情,莉亞娜黛較好癸朝天直指的肉棒,將之納進自己的花穴內。   「帶聖羅上來。」   莉亞娜黛命令之後,開始策騎於癸身上。癸眼前雙丸一搖、一起、一伏都是那麼美態萬千,讓人心馳神往。   「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不得好死的!」   正陶醉於快感之中的癸,卻聽到聖羅的罵聲。   「男盜女娼,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天帝必定降罪於你們身上。」   「卡爾,聽到沒有。她罵我們男盜女娼呢?」   遭到辱罵的莉亞娜黛,反而更興奮積極的活動腰腿,享受著官能刺激的同時。也讓癸的快感爬升到一個新高峰。   「真是沒有創意的言詞。我本來就是海盜,這是指出事實罷了,還是人所共知的事實。」   「對啊!不是有一句話,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娼婦嗎?問題是她們是賣給一個人和一群人。就讓我做卡爾的專屬娼婦,請你來嫖我好了!」   「你們……」   面對這一男一女的惡魔,備受凌辱的聖羅啞口無言,氣得一臉通紅。   癸和莉亞娜黛看到她的樣子,在歡愉之中同聲快意的奸笑。   「不對呀!說是嫖,我可沒有每次干莉亞娜黛都付錢。」   「付的雖然不是錢。可是我卻非常喜愛呢!因為卡爾付給我的是愛。」   接下來莉亞娜黛更爽快的一呼之後,俯身在癸耳邊微聲細語的道:「付的還有卡爾滾燙強勁的精液。」   大感快意的癸,運功發力,猶如一隻癲馬,把莉亞娜黛拋上拋下,讓二人感受到的快感浪潮更加高漲。而這種難以想像的招式,也只有像癸把武術用於性愛的人能使出了。   「好了!帶下去。要干到聖羅的聲音比誰都響,讓人羞得不好意思為止。」   妖媚的命令後,莉亞娜黛享受著癸讓她心醉神迷的每一下衝刺。   女囚並不是每一個都一模一樣的母狗,否則就沒有趣了。聖羅就是未完成品,但是就因為未完成才有趣。讓她的肉體牝獸化,但心靈並不屈服。雖然內心不願,肉體卻非常歡迎被折虐。   而在魔法陣內的石像,吸收了眾女囚的淫氣,各自發出異彩,濃烈的魔力在積聚著。當天空開始變成魚肚白時,莉亞娜黛在至福的盡情呻吟之中再次達到高潮,從子宮起發生的抽搐和蠕動,更是搾出了癸的精液。讓他爽極的全射進自己花穴內,把花穴填得滿滿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二節   崖頂上風勢凜冽,經過一夜的性愛後,被折磨至極限的女囚全都軟癱地上。只有魔力充盈於體內的莉亞娜黛,經過癸雲雨洗禮後,反而更加容光煥發,艷姿迫人。   而癸始終是練武之人,雖然昨天整日奔波於戰場,入夜後猶戰於女人的胴體上。但他仍戰意高昂的抱刀凝視著,伴隨旭日初升而出現於海平面處的艦隊,持續懸於心上的危機感到這一刻才能釋懷。雖然他相信在薰的指揮下,青靄她們一定能順利渡過敵方的追擊。不過戰陣中死傷難免,想到若她們當中有任何一人有萬一之時,他就不能完全抱平常心視之。   「終於到了。」   持刀在手的癸,手中火倉在朝陽下光芒閃現。而繼海龍和鄭雲仙聯軍之後,鄭芝龍的新金軍也緊接著出現。一追一逃之間,開始零零落落的炮戰。   剛披上一件黑色薄紗,內裡猶是一絲不掛,動人非常的莉亞娜黛卻不像癸,在緊張後躍躍欲試的期待接下來的一戰。從昨日敵方提早出現起直至現在的戰鬥,都是為了修正和補救原有的作戰計劃。   青靄之所以選擇天涯海角作戰場,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莉亞娜黛眼前波濤洶湧風高浪急的海面。在天涯海角的東南方,有一個長年不會平靜下來的漩渦。其直徑達至近十里闊,邊沿的一、二里還好,若是再深入的話,必然直捲水底。因濃霧、風暴和潮流的影響而誤入漩渦而遭遇船毀人亡的命運者,一年之中不可勝數。   而這漩渦並不是單純天然的,是仙為。從神州國的古籍,魅羅她們雪女一族口耳相傳的故事和莉亞娜黛親身考察之後。推斷水底下面必是海龍一族的龍宮所在地。在伊羅巴、神州和邪馬台國流傳的人魚傳說和與龍宮相關的神話。其實是從側反映了仙魔一族在天球星海洋上的活動。眼前的漩渦,就是用魔力將此海域本就湍急的海流強化而成的。   依照青靄早先制定的作戰計劃,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後,讓艦隊經過短暫的休整,對遠渡追來的鄭芝龍軍,給予不斷的騷擾性攻擊,消耗敵方的鬥志和體力,再用水雷挫折敵軍,然後誘之進入漩渦之中,一舉殲滅。可是,青靄的打算是由莉亞娜黛以魔力讓海面平靜下來,由薰引誘敵軍進入,之後才讓漩渦再次運作。但目前的情形,雙方離得太近了,何況面對那麼凶險的漩渦,鄭芝龍還會揮軍駛進去嗎?   不過,到此地步莉亞娜黛只能盡力而為。吻別癸之後,她催動魔法陣的力量,干擾海底由龍宮發出的力量。   癸自己則帶同九華、雲影和碧濤三位仙子飛降下方艦隊,參加決定神州國沿海制海權的最後激戰。至於灰影、白武、成美、梨花等則留下來和陸上新金軍的殘兵對抗。只不過在目睹癸和碧濤騎乘九華變身的獨角獸起飛後,二名仍然生還的魔界戰士,西寧和貴陽也展翅高飛,迂迴前進,悄然加入進海面上的鄭芝龍軍中。   癸和三位仙女的神兵天降,對正逐漸下沉的士氣大有提振作用。   由於在戰陣之中,當下敵情正急,癸無暇和青靄和薰等為會合而欣喜。只能為眼前的激戰作準備。   現在的風向是西南風,風勢甚急。艦隊順風前進,航速極高,而擋在海龍和雲仙聯軍前方的卻是轉敗為勝關鍵的漩渦。   在莉亞娜黛發動之後,雖然截斷了來自龍宮的魔力。可是漩渦仍在依慣性而旋轉,貿然闖入,恐怕在海面平靜之前,就已船毀人亡。不過後方敵軍追得正急,若是繞道而行,遂成為側航,航速減慢。必為敵方追及,到時兩側分別是漩渦和追兵,恐怕全軍不戰自潰。   心下計算著水流減慢的速度還有風向,薰看著癸還有船上各同伴,以及後方數萬兵將。面對這快要把人壓垮的壓力,薰決心一賭,下令前進。至於雲仙,側航是必敗,前進則尚有一線勝機,所以她也就同意薰的決定。   鄭芝龍,對正好把海龍和雲仙的艦隊趕到漩渦前,可是大為驚喜。剛要下令全軍放緩前進速度,把敵人趕下漩渦之中,對方卻出乎意料之外的直闖漩渦。一時之間,鄭芝龍難以想像女兒會那樣自尋死路。   最後鄭芝龍暫時下帆減速,注視著本已快可追及的敵軍。只要再一步就可以獲勝的了,被清爽的海風吹著,鄭芝龍竭力去分析女兒的動向。   首先,漩渦明顯在變慢之中,現在風向正好,風速也高。鄭芝龍猜想雲仙是利用漩渦,從其外側,順水流航行至最高速後從外圍飛逃。對此他的決定是下令:「全軍分成二半,一半從後追擊,另一半從外側繞過漩渦前進。」   面對後方追兵,闖入湍急的漩渦時,癸他們的旗艦剎時偏向。但是薰並不順潮流沿漩渦邊前進,而是修正帆向直闖而過。   舵手緊握船舵,水手們都第一時間風勢修正帆向。   漩渦的驚濤駭浪,拋得見慣風浪的他們也大感不適。全軍陸續的全數闖入進漩渦內,人人面色變青的轉視著流速仍然甚急的海面正放緩下來。   巨大的艦隻此時也有如大洋中的一塊葉子,在海洋大自然的力量面前,顯得那麼無助。   作為先鋒的旗艦,終於被捲進去,風速敵不過水流,船身直朝水底捲去。   就在大家心下大急時,魅羅等十三名雪女發動妖力,以貫滿妖力的冷風加速前進,讓艦隊穿越而進。   「呼……」   拭去額上冷汗的癸,看著漩渦的流速逐漸減慢。青靄、薰等人無不有種全身為之軟癱的感覺。   對人類背後仙魔世界瞭解有限的鄭芝龍,只以為漩渦變慢是海洋的自然現象。眼看要被海洋吞噬的敵軍不止逃出一劫,還沒有如他所料的側航而過,反而正面前衝而去。   如若任由雲仙和海龍就此逃返思明島,與島上守軍會合,迎擊返航的自己將會甚為不妙。細心的分析著形勢,若是不能在此獲勝的話,在未來的新金國之中,自己的地位將會大為不妙。   經過各種考量後,鄭芝龍結果決定修正航向,直線前進,把落後的速度追回來,一擊殲敵。只是,情況已變了,越過漩渦中心區的薰用鼓號傳令莉亞娜黛,終止干擾龍宮的魔力。   鄭芝龍就這樣眼看著敵人從漩渦中掙脫出來,而己方一半的兵力,卻陷入突然再次加速的漩渦正中央,好不容易維持著的艦列全數崩潰。頭腦聰敏和有豐富航行經驗的少數艦長,順著漩渦潮流,加上風速,則尚有一線生機逃出來。至於餘下的,則在船員們發出可怕的悲鳴間,看著艦隻成為怒海孤舟,直捲進漩渦的核心。一艘一艘的先後被絞碎,士兵和艦隻一起被捲進水底,連殘骸也看不到,從漩渦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會這樣的?」   鄭芝龍的表情只能用呆若木雞來形容。漩渦怎會剛好在敵人進去時減速,己方一進時卻加速的。世間竟有如此巧合,莫非天亡我也!   看著碧澄蔚藍的上空,由成為海盜而至日月皇朝臣下,至如今轉投新金國。鄭芝龍絕不相信命運,手下還有比敵方尚多的艦隻,何況零星從漩渦內逃出的船約有五十。孔偽等落後沒追上來的船又有五十,情況還是有利於己的。   鄭芝龍哮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擂戰鼓,沖。」   一直苦苦支撐到現在的薰,終於等到這敵我最接近的數目水平。軍旗一換,重編隊列後在指揮的號角聲之中,掉頭朝新金國艦隊全速而去。   殺氣騰騰的兩軍即將接戰,薰讓艦隊分組成多個小型縱隊。比起一字長蛇,首尾相護的陣形,這更見靈活性的機動縱陣,反而更能發揮火炮的威力。至於鄭芝龍的一方,要採用橫列炮轟,在來勢上已有不及,何況雙方正面相撞,乃下達各艦進行撞擊,展開登艦戰的命令。   連場戰鬥目前尚有九成兵力的海龍和鄭雲仙軍,與鄭芝龍的新金軍爆發了全面衝突。   癸所在的總旗艦一馬當先的率直屬小隊突進,而鄭芝龍則在己方艦隊的中央。   論數目,現在還是新金艦艇微佔優勢,而海龍和雲仙一方則占質的優勢。但是在氣勢上,鄭芝龍的一方卻明顯較弱,屢戰之後被削弱至如此數目才和對方交手,接下來還會再敗下去嗎?   海龍和雲仙聯軍卻是在長久的等待之後,全力展開迎頭痛擊,全軍莫不奮勇突進,人人爭先。眼下敵人還可應付,若是等敵方兵力齊集的話,受到此壓力的影響,將士們的攻勢極猛,務要在敵方會合前分別殲之。   四百艘以上的帆船之間展開了激戰,三位仙女和星河的嬌妻軍團旗艦,同癸的總旗艦尤為特出。直闖入敵陣之中,立於船頭的癸,左右分由雲仙和薰作伴,三人輪流以火龍、電蛟和綿密的騰龍箭攻擊,可說擋者披靡。   一旦旗艦被擊沉,青靄推斷鄭芝龍軍必定全數潰敗。這場戰鬥本就有鄭家內戰的性質,鄭芝龍若或死或俘,其原有部下必非死即逃。至於來自原日月皇朝北方水師,現在以新金名義作戰炎黃水兵,到時自然不會死戰下去。   癸的炎龍朝迎面而來的敵艦肆虐之後,使其陷於烈炎之中,船上的火勢從帆和桅直蔓延至船身。   重新讓火倉積聚力量的癸,讓雲仙和薰迎擊夾攻而來的兩艘敵艦,在電蛟的猛襲和騰龍箭的穿透後,兩艘敵艦船速大減。旗艦則急駛而過,施以猛烈炮轟,後續各艦也接連殺至。   和癸他們像毒蛇一樣深插入敵陣中的還有嬌妻軍團的旗艦,九華手中祖先的角、雲影的雲霧槍、碧濤魚鱗劍還有星河剛入手,原屬魔界戰士的五尺金光回力刀。本身已是殺傷力驚人,更何況她們不斷在人形和仙態之間隨戰況而變身,飛翔天際的獨角獸,空中的有翼仙女,水下的美人魚。敵人在驚愕之中連遭挫敗。   魅羅的艷妓軍團,也在她指揮下緊追而至,在艦上肉搏之間,敵船被她弄至滿是風雪冰霜,敵軍一個個被她冷凍成冰柱。   相比之下人類對手的夜叉軍團,也不落人後,入道盡顯其殺人王本色,秦盈的鐵臂更是殺人如麻的凶器,加上春心和亂作支持。殺人的速度雖不是最快的,但以死亡時的恐懼和痛苦來說,遇上她們的敵人是最倒霉的。   當中只有紗夜的俏婢軍團稍落後,但是凡是敢登上其艦上的敵兵,莫不如陷進蛛網中的飛蛾,全都有進無回。   海洋上硝煙瀰漫,被焚燒的戰艦更是引起沖天烈焰,在火力和隊形上佔上風的海龍和雲仙聯軍,在旗艦群的優勢攻擊下,士氣更形高漲,對敵方先以炮轟重創,再選擇時機發動登艦攻擊。   鄭芝龍軍手下的數量優勢迅速消滅,在質素不如對方的情形下,快速潰滅之中。更甚者是剛從漩渦逃出生天的艦艇,若是他們就此投入戰鬥,則新金軍尚可抵擋一段時間,但是剛從地獄門口走過的他們,幾乎九成都選擇逃出戰場。要是己方佔優勢還好,在劣勢中逃入海戰裡,不是自殺嗎?   看著遠方的同伴不止不加入戰鬥,反而掉頭而逃。無疑是對新金軍士氣的極大打擊,部分船身仍然完好的艦艇開始搶出戰場外面,揚帆北逃。   在凶險的炮戰之中,鄭芝龍目視著己方艦船相繼被打成蜂窩似的,登艦戰更是傷亡枕藉。己方軍艦沉的沉,逃的逃相繼減少,海面上滿是浮屍和著火焚燒的艦艇。   「前進!目標,敵方總旗艦。」   雖然面對敗北迫在眼前,但是鄭芝龍決不肯逃走。現在逃走,那隨著海戰失敗,旗下兵力瓦解,一切名利權勢都完了。只要擊倒敵方旗艦,戰局就會大為好轉。更重要的是,他看到遠方海面上出現的孔偽艦隊旗幟,只要這支艦隊能加入進來,戰局就會演變成平手。   他手下還有一直追隨於身旁的直屬親兵,這是他建功立業縱橫海上的最後籌碼。以此支少數不弱於海龍和雲仙官兵平均質素的部隊,朝以他為目標,癸的總旗艦反客為主,搶先攻上。   在外側徘徊之後,鄭芝龍看準時機,當癸剛發出炎龍,短時間內無法再發出手時一舉突入。手中追電神弓連環發射,迫得薰只能回刀自救,艦艇全速突入。雖然飽受雲仙后羿神弓騰龍箭的攻擊。旗艦的帆、桅以至身船多處破損,但無懼險境,海賊出身的士兵卻沉著冷靜的等待,直到兩艦相撞,雙方以飛索勾著對方,才衝殺過去。不止如此,後續的僚艦也從反向登艦兩面夾擊。   鄭雲仙和鄭芝龍兩人,再次挽弓相瞄,父女二人為了自己的理想和國家的命運再次陣上交鋒。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三節   艷陽照射之下,上好生鐵鑄成的箭頭銀光奪目。雲仙和鄭芝龍緊挽弓弦,卻沒有讓箭矢離弦朝對方而去。鄭芝龍想著人到中年才得到孩子的欣喜,雖然只是女兒,但是他卻像對男孩一樣寄望於她。至少在百忙之中,猶自分身教導,指點她兵法和武術,總是帶著甜甜笑容的女兒,不畏艱辛努力學習,只為博自己的一句讚賞。如今女兒的確成才了,還擁有獨立的主觀意識,再非昔日任由他支配的少女。和父親一樣,雲仙的手指,也隨她的動搖而顫抖,父女兩人立場相異,是再也無法協妥的了。可是……雖然他們幾度兵刃交鋒,心中的父女之情卻沒有淡忘。   父女兩人呆立於亂軍之中。四周卻廝殺正烈,鄭芝龍直屬親兵的戰力,遠高於一般新金軍,雖然癸旗艦上的女兵,亦均有不下於忍者級的身手。甲板上刀光劍影,體態輕盈敏銳的少女士兵們,手舞邪馬台刀,接戰同樣持邪馬台刀為主的敵軍。飛鏢、十字鏢、袖箭等全都用上了。而鄭芝龍方面那些高頭大馬的大海男兒,不少都坦胸露背,強壯的身體在烈日下持刀疾劈對手。雙方交相斬擊砍殺,一條條正值青壯年的生命,就這樣消逝於染滿熱血的刀下。   癸和薰也各自接戰了多名鄭芝龍旗下的高手,烈炎和電光在混戰中朝對手直纏而去。剛把一名對手燒成火人,其後方瞬時又有敵人湧上。戰意之高昂,全然不受全局敗北的影響。鄭芝龍雖然是海賊出身,但是對這些精銳手下卻視同子弟兵。為了回報主公的恩義,縱然面對癸和薰這等強敵,士兵們也寧死不退。奮戰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位於船樓重兵保護所在的青靄,匆忙下令後續艦加入戰團,與包夾本艦的敵艦接舷,從其後方攻擊。   鏗鏘的劍刃交擊聲之中,守護青靄的衛士擋開對手的手裡劍。接下來潮湧而上的敵人,與女衛士們刀劍交擊。雙方俐落的斬擊,不斷挪騰閃躲。好幾次敵人差點迫到青靄的身旁。   就在這時,一名女兵中刀斃命,讓敵軍能從她的哀呼中穿越,手中刀影的寒芒直指青靄。   「蓬。」   「嘩啊……」   欲殺青靄的這名敵兵,被癸見機用炎蛇直射其首,上半身陷於烈炎中退下。混戰中癸猶分神救援青靄,使背後露出空檔,但是想乘隙攻擊的敵將卻被薰擋了下來。癸和薰持刀背對而立,面對數目漸少,可是受飄揚於空氣中的血腥味的刺激,而更加凶悍的敵人。   艦面上到處都是人影,嘶喊和哀號之聲不絕於耳,一直猶豫不決的雲仙父女兩人,當其視線之間有一名中刀的士兵,帶著混身血雨負傷倒下時,終於同時出手。兩道帶起呼呼風聲,急若奔雷的勁箭,分從父女兩人弓中離弦而去。   箭與箭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撞歪了的箭矢仍然直飛而去,分別射中離鄭芝龍離頰一寸的面旁和雲仙隨海風飛揚的髮絲。   始後,雲仙勁氣一發,手法快若幻光的從箭筒連抽五箭,五箭齊發,像五顆流星地破空朝父親直射。要以父親教的箭法去射自己的生父,雲仙痛得心下滴血,但是情勢的演變讓她不得不如此。身處亂世之中,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難道要眼看國家淪亡於異族之手。雲仙的母親雖是邪馬台人,但是被虜為妻的母親,卻抱著嫁雞隨雞的決心。尤其是在鄭芝龍投效日月皇朝後,由海盜首領成為水軍提督。雲仙之母的想法,是雖生而為邪馬台人,既嫁神州國人。即以神州國為母國,至少不計男女之別,給雲仙講授古來英雄忠勇仁義的事跡。要她跟隨父親一起,朝秦暮楚,背叛國家民族以求自己功名富貴。雲仙做不出來。   受到女兒狙擊的鄭芝龍,身子左閃右避連閃二箭,才以準備發射的箭矢,幾下旋轉,格擋接下來的三箭。   之後他奮起神力,全力一箭射出,威若炮彈的箭矢劃過不足十丈的短距,炸得雲仙本來立足之地木屑紛飛。一閃而過的雲仙,以如彩蝶飛舞的手法,只見她的衣袖有如從一變為十,如同蝶群凌空,手中連環發出旋風一樣的勁箭,帶起一股股足以傷人的勁氣,如天降隕石的轟在甲板各處。   鄭芝龍雖然人到中年,快將近晚,但箭法不比正當盛年的時代差。可是他卻沒有像女兒身邊一樣的同伴。經由青靄的命令,鄭芝龍其他直屬艦艇被阻於外,兩艘海龍的艦隻更反包圍發動登艦戰。情況就像手指一樣,鄭芝龍一方像食指和無名指在夾攻中指時,又遭姆指和尾指的攻擊。   烈炎一竄,電光一劈,鄭芝龍必有屬下死於癸或薰的刀下。英勇的士兵雖然負傷猶自奮戰不退,海龍的士兵卻持量之優勢,或二或三圍攻上來,大勢漸去。   箭筒中箭矢用光的鄭芝龍,一面拔出女兒射在船身上的箭矢反擊回去,同時抽空遠看孔偽的援兵到達沒有。只是這一看,讓他立時有所有希望於眼前灰飛煙滅的感覺。   孔偽艦隊沒有急馳來援,反而轉向東方駛離戰場。他的幕僚雖然向他進言,現在參戰即可在消耗戰中重創敵軍,將來國力遠較海龍和雲仙強大的新金國,就可編成新的艦隊,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是孔偽卻搖頭道:「身為將領,自當愛護兵卒有若孩兒。我又豈能要手下兒郎去送死。勝負已定,為將之道,該退即退,徐圖後計方為上策。」   典型神州國功利主義將領的孔偽,可不打算把手下兵力葬送於此。現在投入進戰局之中,不過兩敗俱傷。對他這等將領來說,兵則是命,兵則是權,若然手中無兵,權力和地位也就化作虛無了。   孔偽的撤退,終於使鄭芝龍軍全面崩潰。各艦艇能逃則逃,否則也降旗投降,若有仍然奮戰的,莫不受到數倍之敵圍攻,快將全數被殲。曾經被譽為神州國海疆守護者的鄭家軍,分裂成投靠新金國的鄭芝龍與聯合海龍的雲仙系。這場參集外在因素的鄭家內戰,終於分出勝負。   「轟、轟、轟!」   戰況到了最後的這階段,一艘多處受損的鄭芝龍軍從殘酷苛烈的海上混戰中突圍而出,駛近對五艘並列的艦艇進行無差別轟擊。讓所有人在炮轟造成的波動中失去平衡,多數人倒臥船上。讓雲仙與海龍一方的攻勢暫時告終。   「芝龍,快上來。」   最後時刻出現來拯救的人,是鄭芝龍的情婦浣西寧。雖然她也擁有貪財愛美等本性,但是在這命在旦夕的敗勢之中。她卻沒能放棄鄭芝龍像孔偽一樣率部下而逃。鄭芝龍雖是一代梟雄,對家人卻珍護有嘉。為了愛自己的男人,浣西寧不顧性命安危,冒死來救。   「不必了!艦隊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何意義。你傳令殘餘兵力投降吧!」   想不到率大軍來此,竟會落到這般田地,心下噓唏的鄭芝龍仰天長歎。身為海盜,以追求財寶美女為樂,一生馳騁於海上,中年後受日月皇朝招安,權勢更上層樓。想不到晚年一切會敗於女兒手上。也好,雲仙終日說著大義,就讓自己來成就她的大義吧!   「芝龍,別喪氣!勝敗乃兵家常事,來日方長呀!」   「我意已決。西寧你不願降就速逃吧!去追求另一個能給你幸福的男人。」在情婦的痛哭聲中,看著她被部下拉下去,艦艇掉頭在圍攻中逃去,鄭芝龍回首面對女兒。   鄭芝龍想不通,為何狼父虎女。自己是縱橫汪洋狠毒狡詐的海盜,女兒卻偏偏是以國家民族為己任的虎將。看在父女之情上,現在若降,還可以安享晚年。但是他情願做亂世的野獸,也不想過無聊的太平日子,他無法想像無兵無權,在女兒供給的房子內無所事事,終老一生的日子。拔出配刀,打算自殺的鄭芝龍直朝女兒衝去,與其歹活還不如好死,數十年刀頭舔血的日子,他早已預想了會有這一天,只是想也沒想到,是敗死在女兒手下。   面對父親突然不要命的這種打法,雲仙手中箭一時不忍射出。一射就連閃躲的時間都沒有,會直接致父親於死地。   「雲仙!你不是成天喊大義的嗎?既是如此,就打倒為父,成就你的大義吧!」   爹!到這地步,雲仙反而不忍放箭。而守護著她的君莫辭則拔刀擋在她身前。   「開火。」   心下不忍,雲仙猶豫再三的難題最終被青靄代為解決了,她指揮僚艦上登船而來的火槍隊,在排射之中擊倒鄭芝龍這神州國的海上梟雄。   「砰!砰!砰!」   隊列整齊的火槍隊,瞄準自己的父親發射。看著子彈貫穿父親的身體,他的身體被打出多個血洞,雲仙臉上淌下兩行淚珠,黯然神傷的把父親的屍體抱入懷中。心下悲歎,為何竟然會變成這樣,忠孝就無法兩存嗎?   擊倒敵方總帥的當下,青靄本想下令割下其首級,向敵軍傳閱招降的。但是對方是雲仙的父親。想到薰在黑田殿生死時情形,何況雙方雖為聯盟,雲仙的兵力卻比己方強一倍。於情於理,青靄都不忍再為難雲仙,只能改行下令掃蕩殘敵。身為軍師,其責任就是如何減少己方犧牲,增加敵人傷亡,自己被對雲仙的同情所影響,讓己方再枉送更多的人命。自己做得對嗎?青靄自問卻難有答案。   戰況至此只餘下收拾殘局的工作,對敵方殘部追擊招降,拒絕的即加以殲滅。就在雲仙因父親的死而傷心時,一直潛伏於鄭芝龍軍中的魔界戰士出手了,他們選中獲勝後大家戒備驟降的這個時機。西寧由人類姿態變回黑猩鳥的姿態,手中月牙鏟發出匹鏈的光輝,剎那間連劈數人,直殺向青靄的所在。   看到此情形癸和薰全力趕回,同時以炎蛇和電箭搶攻,以圖阻慢他。   可是對手是魔界戰士而非人類,為免傷及己方,癸和薰被迫減弱火和電的威力。而一般兵將,在西寧狂猛的力量前猶如狂風掃落葉。幾個起落間,他已衝至船樓,月牙鏟正要劈向青靄。   就在癸的小軍師面色大變時,薰雙手一托讓癸借力躍空急攻而至,凌空下撲的癸,火倉從後直迫西寧。迫其非回身來救不可。   而西寧斷然的放棄攻擊青靄,用月牙鏟硬接癸的雷霆一擊。強猛的力道,震得雙方的手為之一鬆。   剛救下青靄的癸卻感到背上如受雷擊,強大的力量幾乎把他整個人震碎。從半空中掉到甲板下,昏迷之前癸最後看到的影像是手持地震錘的魔界戰士。   考慮到之前的失敗,劫後餘生的西寧和貴陽放棄正面硬攻的做法,改採在戰陣之間暗算癸的打算。可是癸的身手不弱,縱然偷襲,其威力有限,只怕一擊不成。直到看到癸雖身在遠處,但仍然以火倉的炎蛇來救,才使他們作出定計。由西寧攻擊青靄,引癸來救,貴陽再看準時機攻擊。   癸在甲板上狂吐鮮血,口腔滿是血水的腥鹹味,完全失去了意識。   偷襲成功的貴陽和西寧急衝俯掠襲至,眼看癸要被他們打成肉漿。他手中的火倉卻變成人形,雙手則化為刀,接過二名魔界戰士的攻擊。銀色的女體,以快比閃電的刀速,織成一張刀網罩向對方。   未能得手的貴陽和西寧,在雲仙的箭雨和薰悲鳴殺至的情形下,才決定放棄攻擊,振翅升空而逃。   劇痛和黑暗籠罩在癸身上,使他感到無限孤獨和痛苦。意識只徘徊在最後所受的重擊上,腦中竄過一個自己死了嗎的想法。但旋又被他強烈否定,自己絕不會死在這種地方的,尤其是在這種暗算下。   昏昏迷迷的癸腦中思及身邊各人,青靄、青霧、薰、莉亞娜黛、幽鳳、梨花和成美等人。青靄愁思國事時的面容,被自己和莉亞娜黛作弄得哭笑不得的樣子。青霧癡纏愛撒嬌的樣子。薰對自己的信賴和賞識,為了成就自己七海制霸的壯舉,暫時舍下母親全力支持,她總是默默在背後等待,自己不能有失她的信賴的。幽鳳為華香的死已夠難過的了,所以自己更不能離開她身邊。有著痛苦黑暗過去,憤世嫉俗的莉亞娜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她的傷痛。以及隨時守在身旁,需要呵護的成美和梨花。   她們都是癸最珍惜的對象,也是自己戰鬥的目標。更加是他心靈的慰藉。   最後浮現癸心頭的是讓他最痛的華香,還有她死時的情形。以及蘭道夫的說話:「一個霸者是沒有私情的。不能有朋友更不能有愛人,霸者只需要臣下。唯有無情才能成為最強,只有無情才能消除自己的弱點。」   「啊啊啊啊啊……」   我是需要愛人的,我已經討厭再孤寂下去了!   在對蘭道夫幻像的怒喊之中,癸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疲憊且渾身痛極他悠悠醒轉,張開所看,自己是位在船艙之內。身旁是正在床邊酣睡的梨花和成美。   受到自己的驚叫所擾,張眼看到自己醒來的梨花和成美狂喜的大叫。而癸的意識反而再一次模糊起來。耳邊只聽到梨花大喊大夫的聲音。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踏入艙內。癸的手掌被一隻溫暖柔軟的手握著,一股暖流從掌內傳來,讓癸的痛楚大減,火熱的身體也清涼不少。   癸欲要起身,卻被對方輕按制止。   「別強行要自己醒來,你的傷好重。暫時放鬆的去休息吧!」   溫馨親切的語氣,讓癸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母親的味道……癸不自覺的握緊了手,而對方只是柔順的讓他握著。   「我不會的,放心睡吧!」   母親……母親就是這樣子的嗎?癸是孤兒,自己沒有母親。但是華香的母親雖然早逝,但仍讓癸知道體會擁有母愛的人是如何幸福。從小孩時代起,癸就被迫和同齡的孩子生死相搏,無情的殺死和自己一樣的小孩,為了生存!被選擇作蘭道夫繼承人的癸,有多達一百個競爭者。在互相殘殺之中最後勝出的癸,才獲得繼承人的地位。在與華香和幽鳳嬉戲時,他就很羨慕華香有母親。在心底間長年都想要一個母親,雖然後宮內不乏年長的女性,但卻沒有一人能給他母親的感覺。   那種包容自己任性,溫柔但慈祥的母愛。   再次昏睡之後,癸不知經過多久才再次醒來。這一次看到睡在身旁的是幽鳳。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四節   看著船艙窗戶外蔚藍的大海,天邊的浮雲,盤旋展翅的海鷗群,再伴和上帶著屬於大海氣味的清風。癸心神大暢,肉體上的痛苦也遠沒有之前迷糊期間的劇烈。   「究竟過了多久啦?」   回憶起負傷時的情形,癸坐起身,倚著床頭的欄杆。受到癸的動作影響,幽鳳悠然醒轉,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目。   「怎樣?」   發覺癸清醒的幽鳳,滿懷欣喜的輕聲道,玉手自然的握上癸放於床邊的手。   「閻羅王怕我搶了他的位置,還不肯讓我下地獄和他爭天下呢!」   「你……癸真是死不悔改的東西。剛好起來一點兒就開玩笑,知不知道大家多擔心你。七天以來,所有人的心頭都像被繫上萬斤巨石的樣子,大家不知有多難過。我通知她們來看你……」   「七天嗎?」   想不到自己暈了這般漫長的時間,癸想著那些可恨的魔界戰士,這一錘之仇他一定要報,還要找出背後指示的傢伙,狠狠的修理,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雪他胸中惡氣。   青靄應該沒事吧!癸雖然憂心,但看剛才幽鳳的樣子,似乎除自己的傷勢之外,尚無別的大事。   才躺了沒多久,青霧、薰、幽鳳、莉亞娜黛、成美、梨花、沙也加和愛水等,整個後宮的所有人都湧來了。不止如此,加上風聞而至和一夕風流,結過一夜霧水姻緣的女子,恐怕已塞滿全條船了。   看著剛見到自己就雙眼淌下熱淚,天真和釋然的眼神,癸就確定是青霧而不是青霧。房內站滿了十多名各有姿色的眾芳,真的熱熱鬧鬧,大家七嘴八舌的探問癸的情形。   除了說還好,沒死得成等氣死人的話之外。癸的眼神在諸女身上一一掠過,雖然外表不夠熱情,但在外側靜靜細看的莉亞娜黛,輕拭淚珠後伴在他床邊的薰,就像家人般柔情包容著自己的幽鳳,懷中壓得內傷未癒,痛得人想叫出來的青霧。   對自己之前傷勢之嚴重並不瞭解的癸,只覺得她們太誇張了。但是得到後宮眾香如此重視關愛,癸心下感激,他沙場苦戰為大家開創未來,絕對是值得的。   「好了!各位,病患還沒好的。如果想讓他盡快康復,略加慰問之後還是請先行離去吧!待我看過情形之後,自然會讓你們看他的。」   面對病人,大夫是有最大權力的,縱使是薰這統帥全軍的主將,也只能道了一句:「癸,請你好好休息。」而退出去的其他各後宮成員莫不依依不捨的踏出房門。   在一眾還不放心的眼光注目中,癸盡量表現得平和的樣子,使她們能夠釋懷。   剛才勸出眾人的聲音是一把親切平和的溫柔女聲,一身輕便和服袖子拉高上綁露出白皙的粉臂,她柔美的脖子尤其吸引人。以外貌是黑羽多香子。是師父派來說,雖非天姿國色艷絕凡間的那一種,但和癸的後宮相比,也絕不遜色半分。她讓人最能感到的特徵,就是一種親和的氣氛,隨她言行微笑間迫人而來。好像與她早已相識的一樣。   「癸先生,讓我替你把脈吧!」   淺然一笑的這位少婦,從外觀輪廓加上裝扮都是典型的邪馬台國女子。可是,癸心中卻記不起自己有聘請過這麼一位動人的女大夫,年齡似在二十五至未滿三十之間。治療傷患的愈身館,是癸少數重視,還會親身視察和處理的下屬組織。   「你是新加入的嗎?叫什麼名字。」   癸只是單純的好奇,倒沒有傷勢才半好就色心又起。   「小女子並不是癸先生的屬下,芳名是黑羽多香子。是師父派遣我來替癸先生治傷的。」   「師父?」   「天河仙子。」   對癸的疑懷,多香子以崇敬的語音回答,從她雙目中熱切的神色,可見她對天河的崇拜。至於癸,真是感到對那乍現即消的神秘仙子更感疑惑和戒懼,那位一身正氣的仙女,她那善的力量可是透體而入,直接影響人的思緒。讓人不自覺的受到她的影響。   「癸先生,你的內臟基本上已痊癒,只是體內的骨頭,有多處地方有細微的碎裂。只要靜養一個月,不做激烈運動即可。雖然師父拜託我替癸先生診治,但以癸先生的傷勢來說,現在有沒有我都一樣的。所以,如蒙見准,我想把癸先生交託給其他大夫和醫生,因為這裡有太多更嚴重的傷患,急待處理的。」   癸本身感到相當震撼,這位女大夫並不是單純的把脈,她把一絲暖和的真氣透體而入,詳察癸體內各器官的異狀。   這只有習有內力的大夫才做得到,單單是這一項,已是她醫術水平的保證。因為單從脈像去診症,如何能夠及得上她直探人體內部的真確。   換人診治嗎?癸不欲如此。倒不是擔心別人醫不好他,以真氣巡迴全身之後,癸自知傷勢雖重,但只要不必和人動手過招,痊癒只是時間問題。只不過癸還想再多點機會接觸這位表面柔和言笑之間,好像有一股哀思隱於眉間的女大夫。   「也好!多香子既然以天河為師,必定是當世神醫,就煩請你先治其他重傷病患。另外,我有一個請求。我想請多香子大夫你留在我們海龍。」只要醫道有一點長處的人,癸都不想放過,何況是以天河為師的人。   「抱歉!這點恕難從命。我先告辭,安排另一位大夫或醫生替癸先生繼續治療。」   婉拒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多香子堅定的目光,卻告訴癸絕難要她改變決定。   當晚,青靄終於第一個獲准來看癸。而且她以公務為由,要其他人押後到明天才來。   踏入房內的青靄,面容平靜。一身二魂的她,已從青霧那邊瞭解詳情,知道癸的傷已無大恙。   「跟青霧借半個時辰來用身體,她在我裡面一直抱怨個不停呢!」   青靄抿嘴輕笑後,玉容轉哀,握起癸的手,情深意切的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平白多犧牲了那麼多部下。何況還讓癸為救我而受苦。」   螓首低垂的青靄,讓癸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從她抽搐的肩膊,癸知道她在低泣。   「別難過了!我受傷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要哭得死去活來的話,你可不像貓有九命啊?可以哭死那麼多次。而且那些雜種從一開始就是以青靄為餌引誘我上鉤的,縱然不是青靄,是其他人也一樣的。你根本沒必要因為我的傷而自責。」   癸溫馨的輕掃在她玉背上,讓激動的青靄平靜下來。   「話雖如此,可是我實在很難不去自責呀!癸。說是軍師,若不是我失算的話,不會讓大家面對如此苦戰。」   面對自責和哀痛的青靄,癸不忍她再難過。   「下次小心一些就是了。同伴的作用嘛!就是自己出錯時有人幫忙補救,青靄的責罰就留待我康復後再處理。」   「好的。」   至此青靄才平靜下來。接下來簡略的跟癸報告他負傷之後的情形,還有戰鬥的結果。   鄭芝龍所率領的新金軍艦隊接近全滅,陸上的新金軍殘兵也被擊潰,退守涯城的湯清淙在城破之後,被秦盈擒下,夫婦兩人由莉亞娜黛指導秦盈調教中。   天涯海角一戰,韓建業一黨除極少數人逃回神州國本土外,其餘全數被殲。二十萬新金軍,七百艘艦艇之中,被毀擊、捕獲的船艦達四百餘艘,兵將戰死和被俘者推算約在十四至十五萬人之間。逃脫的人在四至五萬之間,船約為二百艘。但是從翱翔戰隊的偵察得知,北上回航者僅有其中的一半,其餘的分向各地駛去,相信不是成為海盜就是解甲歸田。   而海龍和雲仙聯軍也付出了相應的沉重代價,海龍的戰死、重傷和失蹤者共有七千人,雲仙方面一萬八千人。艦艇損失,海龍大型艦五艘,中型艦十艘,雲仙方面大型艦十艘,中型艦二十艘。   在這個時代的海戰之中,由於炮火是鐵彈不能爆炸,加上無法攻擊吃水線以下的地方。所以除焚燬之外,海戰中往往是人死而船殘,由於大量重創的艦艇可修復,才會死人雖多,船隻損失卻少。事實上海龍和雲仙的聯軍,幾乎想找出一艘船是沒有受到戰損的也辦不到。   捕獲的艦隻和官兵共為,兵將四萬多,大型船三十五艘中型船八十艘。海龍分得大型船十五艘中型船二十艘,原屬鄭家的新金降兵之中,雲仙撥出其中一萬人,讓他們加入海龍。這算是俘虜中水平較高的。   聽完青靄的報告,癸的鬥志又重新燃起。「這就是說,神州國沿海的制海權已落在我們和雲仙的手下。」   「而且天涯海角已經成為我們的根據地。」青靄柔順的回應癸的話。   從現在開始,癸終於有了自己的根據地。建立起制霸七海的第一步,今後他將會是和新金、海神以至伊羅巴諸國爭奪天球海上霸權的一股勢力,再非流浪無立足之地的一股遊兵。   將來癸必定要消滅新金國,取代海神海洋霸主的地位,從魔君家康手中救出千姬,遠征伊羅巴大陸。為他身邊的所愛們,實現願望。   此後幾天,癸傷勢迅速康復,已能下床走動。跟青靄輪流使用身體的青霧,迫不及待的就向他邀功。喜孜孜的青霧把癸拉到隔鄰的空房,在裡面滿滿半房間都是紙鶴。   「呼!你們怎得來這麼多紙的,玩遊戲嗎?」   「才不是呢!紙是莉亞娜黛提供的,她是魔女嘛!變法術就是她的特長呀。這才不是玩遊戲呢?薰她們邪馬台出身的姐妹們教的,想一個病人康復就要摺一千隻紙鶴,這是她們的祈求方法。我們也跟著一起摺的。」   癸單看那多成山堆的紙鶴,恐怕遠不止數萬,真不知她們每人摺了多少。   「紙鶴又不能吃,想我康復的話,你們應該在我身邊跳脫衣舞來鼓舞!女人都是不現實的。」   「你好不解溫柔呀!人家眾姐妹都摺得手指發軟,癸卻講這種話。」   不依的青霧一臉嬌嗔,擂起粉拳猛捶在癸身上。   「也不想想,看到你命懸一線,我們肚子餓得發慌卻沒有食慾,眼皮重得要死,卻又怎也睡不著。從青靄體內看到你吐血得那麼可怕時,我真以為癸不行了。幸好莉亞娜黛不知用什麼方法,硬吊著癸的命,等到那位多香子大夫趕到。才二天,本來面白如紙,讓人不抱希望的癸,才脫離險境。我們才吃得下睡得著。」   「哈哈……」忍受住青霧不癢不痛的捶打,心下暖暖的替難過得哭出來的青霧拭淚,在內心默默對一班紅粉知己們道謝。當青霧止住哭聲後,癸從紙鶴堆中找起數只來檢視。   「這是你的。」   癸找起一隻歪歪斜斜,上面用神州國文字,筆跡醜陋的寫著希望癸康復五字。   「好醜呀!」   「什麼嘛!人家不會摺嘛?我的手指又不像她們靈活。」   紙鶴上每一隻都寫了字,可以辨認是出於誰人手筆的。端端正正,但偶爾有點濕痕,不知是不是淚珠的,上面用邪馬台文字寫著薰字,還有願君康復等字樣。碩大精巧,數目不多的是幽鳳的。青靄的比青霧好得多了,可是數目極為稀少。不過癸卻能夠體會,比起除戰鬥之外,沒有特別工作的後宮眾女,青靄是最忙的,僅有幽鳳和莉亞娜黛能比。至於在滿房紙鶴中還是有些特例。當中有些紙龍,上面用圖章蓋著莉亞娜黛的字樣,還有文字……卡爾你敢去死的話,做了鬼也休想我放過你。   「那魔女!」   癸搖首苦笑,這的確是適合她那魔性的表現,獨立特行,連關心人也以如此方式表現。   「我們都叫莉亞娜黛別摺什麼紙龍的,可是她就是不聽。」   「好,你們都很乖,不枉我寵愛你們。不過呢!這種形式上的功夫就不必做了,要做就做些吃的。同樣是表達自己的心意,讓我試試裸女刺身好了。這才實際。」   「你呀!真是天下第一大淫龍。」   癸細心留意著各有不同的紙鶴,上面表示著她們每一個的心思。想起來,自己還真是對不起她們,有很多平常癸不夠重視的後宮成員,她們所花的心思絕不比較受寵愛的小。   之後癸可說是享盡溫柔鄉,如姐姐般無拘無束,幽鳳的照顧、薰體貼入微,但卻謹守夫妻之禮的關懷,其他常伴身邊的梨花和成美等更是少不了。   而癸則有二件事得要拜託黑羽多香子的,在偵察時負傷的維月,以及梨花背上的疤痕。此戰事中維月所負的傷是最重的,雖然在後宮內的疼愛名單之中,她是比較平凡的一個,但癸卻不會對她少了關懷。至於梨花的疤痕,雖然早已癒合多時,可卻是癸心中一痛。   對此二事,多香子都一一加以應允,加上維月本身就是重傷者之一,她表示會盡心照顧,優先處理。至於梨花,雖然她的疤不是病,但多香子並沒有婉拒,只表示得延後遲理。   「女孩子的身體和面孔,可是她們的命啊!這攸關少女一生的幸福,所以放心交給我吧!」對她爽快的應允,癸當然歡喜,只是再次提及加入的事,多香子卻表示傷患正急著處理,若要詳談,請待患者情況好轉。   癸見急之不來,只好耐心等待了。他是最重視大夫和醫生的,因為他最重視生命。雖然部下犧牲,在所難免,但是能救則救。更重要的是,戰陣之中,後宮的女戰士們將來勢難避免會有負傷的情形出現,癸再也不想要有,救不到所愛的情形出現。可能的話,對大夫和醫生,癸都禮賢下士,務求得賢者相助。否則就算威迫利誘,也非要他們入顆不可。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五節   雖然可以下床散步輕鬆一下,可若是時間過久就會開始痛,所以癸的活動範圍被迫限制在收容病患的船內。無拘無束慣了的癸,真的感到有種龍游淺水的鬱悶感。   不能做劇烈的動作,也就是不能做愛了,正當躺在床上的他感到百無聊賴之際,卻有推著木輪車的護士走進,禍不單行的癸還得面對良藥苦口的景況。   「護士小姐不喝藥行不行呀!」   明知答案的癸,還是忍不住任性的道。   「喝藥對身體好啊!若是覺得太苦的話,就由我來餵你好了。」   聽到熟悉的這把聲音,癸才首次認真的去看護士。一縷金髮與白色的護士制服配起來艷麗非常,藍寶石似的眼眸,洋溢著一絲淫靡。這妖媚的嬌俏護士,正是莉亞娜黛假扮的。向來與黑為伍,黑色的衣服猶如她招牌的莉亞娜黛,在脫下神秘的黑衣後,現在身上散發出白衣天使的清純,不過在清純的表面下,卻儘是魔性的魅力。   「啊啊……莉亞娜黛何時做了護士的?」   「我可是卡爾一人的專屬護士,多香子大夫的醫術雖好,有一個地方還是不能治的。所以我專程來替癸治療的!」   莉亞娜黛的纖手隔著被子,撫上癸雙腿間的突起。他下身的肉棒早就幹勁十足的高豎。   「喂……我是病人呀……不能做劇烈運動的?」   慾火直線上升的癸既興奮又難過的道。   「卡爾不能做的話,就由我來做好了,用騎乘位。」   莉亞娜黛嘴角露出一個隱含蕩態的輕笑,翻身坐到癸床上,裝作扭身抬臀,面上刻意作出暢快舒爽的表情。   「但是首先得吃藥?用匙喂的話太小家子氣了,要吃到何時,還是這樣做適合霸道狂放的卡爾。」   莉亞娜黛拿起木輪車上的一碗藥,喉間骨碌骨碌的全喝下去。一道黑色的藥液從下巴流向粉頸,更是挑起癸的情慾。最後一碗而盡的莉亞娜黛,鼓著兩個腮幫子,藍澄的雙瞳泛著春意,前傾嬌軀吻在癸嘴上,主動捧起他的頭從上而下把藥液灌下去。   本來苦口的良藥,在以莉亞娜黛嬌嫩軟滑的香唇和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幽香送口下,好像比平日甜了幾分。   「唔!不能浪費呀!否則卡爾的康復就不知要拖到何時,來喝下去。」   莉亞娜黛鬆開領口,胸前美妙的肉球微露,香艷誘惑。   再難自製的癸靠前舔上莉亞娜黛雪白粉頸,富有曲線美的鎖骨,還有乳房邊沿,將灑落在這些地方的藥液全都舔掉。   「呼……唔呀……啊…………哈呀……哈呀……」   從小嘴內莉亞娜黛發出充滿蕩態的叫春之聲,為免讓鄰房的人聽到,刻意壓抑下發出的淫媚呻吟,叫人慾火焚身得更厲害。   當癸舔得乾乾淨淨,還在莉亞娜黛肩頸之間留下一絲猥瑣的唾液,眼前這位魔性之女,才由床上走下來。雙頰抹上一股嫣紅,呼吸變得急促的莉亞娜黛,從木輪車上拿起一條毛巾,放進一盤水中,洗淨之後再加以扭乾。   「好了!這位病患,讓我替你抹身吧!」   本想立時就干的癸,只好忍耐著。把上身的衣服脫下,坦露出一身結實強壯,流露陽剛美的肌肉,身上的傷疤反而使他更富男性魅力,只是太多了一點。   沾著冷水的濕毛巾抹過身上時,讓癸感到甚為舒爽。   「能夠照顧卡爾真好呢!看到你重傷到氣若游絲時,我慌得翻遍了身邊所有能治人的魔法書。」   眼前的溫香軟玉在細膩的擦拭動作之後,投入進癸懷中,癡纏著他。   「卑鄙又好,下流又好,盡量用歹毒的方法去輕鬆獲勝吧!別再要我們擔心了。不然,我就狠狠的咬痛你。雖然我知道你不會輸給任何人類,但那些始終是怪物,我會替卡爾想些可以輕鬆收拾的辦法。」   莉亞娜黛眼帶哀色,發狠的在癸肩上輕咬一口,逐漸發力的她直至癸呼痛才停下來。在肩頭上留下一道牙印。   「放心!唯有我這魔王,才能和你這魔女湊成一對。我可絕不會這麼早死的。」   莉亞娜黛對自己的關切,癸深深有所體會。與慾火同時上升的還有強烈的愛意。細心的擦拭完癸用疤痕作勳章裝飾的上身,莉亞娜黛有點不好意思,卻又帶著好奇的替癸脫去下身的衣服,讓他全裸在自己面前。   「這種勳章,你可千萬別再增加在身上了。」憐愛的看著雄壯的男性肉體,莉亞娜黛全心全意的替癸抹身,而當抹到那擎天一柱時,眼中就帶上若有所失,遐想連連的神情。   「怎樣?想要了嗎?」   「是呀!」   莉亞娜黛坦然的爽快應允,然後反吻在癸的耳珠和耳輪之上,以芬芳的吐息呵氣在上面。   「最近有沒有變大了呢?」   癸也不全然被動,以自己矯健雄猛若黑豹的身子,挑逗自己所愛的小魔女,極富刺激性。他揚手隔著護士制服摸在莉亞娜黛高佻纖美身軀的豐盛乳房上,從衣服上的質感看來,莉亞娜黛在制服下根本什麼也沒穿。如若再有懷疑則從另一邊的乳房上微突的一點,可以推知。莉亞娜黛的乳頭已因動情而站起。   「不知道呢!卡爾一會兒用手量量看。」   莉亞娜黛的回答,也同樣是野性十足。   「大家都那麼盡心照顧卡爾,我卻搶先享用了,真是對不起大家啦!」   嘴上說著對不起,臉上卻無半點歉意的莉亞娜黛,青蔥的玉指握著那火燙的粗壯男根,指上涼涼的肌膚觸感讓癸好不舒爽。   「看到卡爾那麼奮勇為我們而戰,我就想要盡力慰勞你。還有就是,不止我的心想你。我下面的小妹妹也在思念卡爾的小弟弟呢!」率真任性,直來直往的莉亞娜黛,坦白明快的表達她的關切與愛戀。   「毛巾之後,接下來讓我用舌頭替卡爾清潔吧!」   濕膩香嫩的靈巧小舌,從癸的上身開始舔起,時而更用唇熱切的吻上去,甚至加以吸吮,又或者吹之以冷氣熱氣。另一隻手巧妙的撫弄,怒挺半空的陽具。   以莉亞娜黛的性格,竟然也會如此細心的服侍自己,可見她用情有多深。愛極恨極,恩怨分明的她,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癸輕柔的撫在眼前的螓首上,眼神寫意的欣賞她眼中放射愛意與情慾的神色,還有從領口下窺見的神秘乳溝。病房床上春色無邊。   最後幾乎是舔遍了癸全身,若非極度深愛自己的女子,是絕不肯做的。秀美的雙掌輕輕摩娑癸的肉袋,還有又熱又硬的肉棒。   「卡爾的這裡真是雄偉啦!」   接下來眼神中五分馴服五分興奮的莉亞娜黛,張開櫻桃小嘴,把肉棒吞沒進口中,嘴唇上上下下的吞吐,口腔內的巧舌,旋弄舔撥於龜頭和傘邊地帶。那種直透骨髓的快感,極之刺激。   看著眼前和自己愛慾共生的女子,能不傷她們的心當然是最好的。但這次是是為了青靄,可是如有必要,癸也會毫不在乎負傷的痛苦去為莉亞娜黛而戰。   在莉亞娜黛的真摯服侍下,癸下身小弟沾上她光亮的唾液,更顯淫靡和色情,讓人綺念叢生。   「莉亞娜黛,也讓我吃你。」   嫵媚一笑後,莉亞娜黛由伏在癸股間,轉為把臀部向著癸。   雙手隔著衣裙撫弄肉感十足的小香臀,軟綿綿的好不舒服,而且從手感來看,莉亞娜黛連下身都是沒有內衣的。   感到慾火朝天的癸,大膽的一把掀起裙子。白衣天使的長裙之下,除了吊襪帶和那又長又薄近於透明的襪子,什麼都沒有。莉亞娜黛雙腿盡頭處的玉丘上,沾滿亮晶晶的淫蜜。   「你這淫邪的小魔女,連內衣也不穿就來了。」   「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快活!」   聽到莉亞娜黛的話,癸感到極為滿足。渾身魔性的莉亞娜黛,妖媚的魅力配上一襲代表細心、體貼、關懷和純品的護士服。天使的外在打扮下是淫靡的魔性女體。   「呼……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啊……」   癸的手指摸在莉亞娜黛的桃花源上,觸發她嬌呼連場。濕漉漉的微隆玉丘,從中間的秘裂處滲出更多代表熱情和喜意的愛液。癸的手指掃弄其上,一時徘徊於外,一時谷間探險,甚或直鑽到底,在愛液氾濫的泉底中急激活動。   「唔……啊啊……哈呀……啊啊啊……」   更媚蕩更痛快的歡呼聲自莉亞娜黛的嘴中傾吐而出,這繞樑三日的淫聲蕩語,聽得人全身都騷了。可是,隔壁的兩邊房間,因為聽到奇怪的女聲呻吟,而發出一陣議論紛紛的談話聲。   「啊……太……大聲了……啊啊啊……」   面色更形潮紅,雙頰發燙滿是激情,莉亞娜黛邊享受癸給她的強烈快感,同時用嘴親切的招待癸的小弟,加以回報。在這女上男下的激烈口交之中,不多時癸的胸膛已能用淫汁掃上一層了。至於癸的兩腿間,也帶有不少少女唾液,至於肉棒從馬眼中湧出的小量透明汁液,也被莉亞娜黛全都一把舔掉。   「呼呼呼……」   受到快感的浪濤沖襲,二人體內的慾火自然是不降反升。莉亞娜黛香艷的呻吟,坐直身子,正面轉向癸,雙手體貼中帶著愛慾,在強健的胸膛上加以撫弄。   「這是我祝福卡爾康復的禮物!」   眼角含春的莉亞娜黛誠心的道,然後嬌軀抬起,拉高裙子,讓癸看盡她裙下風光,然後校準高揚的肉炮,讓花唇口對準,一口氣的坐下。   「呀呀……唔……啊啊啊……」   刻意忍耐之下,然後是再也無從壓抑的放浪呻吟,滿是快意的叫聲,可見莉亞娜黛的受用。相對的,飽受莉亞娜黛舌頭和手指的挑逗,癸高揚的肉棒現在被囚在花穴之內。之前還是威武不能屈的肉棒,在被收進這嬌嫩、濕淋淋、暖意洋溢、肉壁自四周不絕向中心磨擦而來的花穴。讓癸的快感大幅昇華,要不是現在身上的內傷尚未痊癒,癸早把莉亞娜黛按在胯下狠幹。   為免發出太大的淫聲浪語,莉亞娜黛輕咬著自己的手指,發出些嗚嗚唔唔的放浪之音。   由她這魔女作主動,一上一落於癸身上,更主動的扭腰轉臀,使肉棒不絕朝四壁磨去,產生驚人的快感。讓她花穴像洩洪一樣,大量的愛液染濕了癸的下身。看著癸興奮的表情,莉亞娜黛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興奮得顫抖的身體,動得更激烈了。   白衣如雪,聖潔與賢慧象徵的護士服,慢慢因莉亞娜黛嬌膚滲出的香汗,而變成更富誘惑性的半透明狀態。乳房、纖腰和桃花源,在汗水的沾濕下若隱若現,更富挑逗性。   莉亞娜黛伸出一手,和癸的緊握在一起。每次莉亞娜黛倏然收緊的手指,都告訴癸,她的主人感到更享受和快意的感覺。   而另一隻手則放進癸的床邊支撐,淫靡的女騎士在癸身上急馳。肉壺內濕濕暖暖的,肉壁不止是靡擦,簡直是在吸吮癸的肉棒。花唇口更不時收緊,偶爾整個花穴全面抽搐起來,就像一個活壺一樣,邊以黏濕的淫液滋潤男女交合的動作,同時不斷施加壓力,好像想要搾出癸的陽精一樣。   從花穴內竄起,直捲全身的快感,爽發得讓人難以自制。   「啊啊……唔……哈呀……啊啊……」   好爽快!癸的那一根在貫通自己,在愛意的昇華下,欲肉的享受也達到更高層次。   「不行了!」   再也不堪壓抑的莉亞娜黛,放開封著口的手指,盡情的叫出她愉悅的叫聲。   「哈呀……哈呀……啊啊啊……好硬……好熱……唔……」   忍耐到極限再爆發的叫床聲尤其狂放激烈,莉亞娜黛柳腰款擺,白色護士服下雙腿和臀部激烈運動。握著癸的手指,收緊的間歇更見頻密,另一手撐在床上勉力支撐。臉色妖異變紅,深海顏色的瞳孔,滿是情慾。   莉亞娜黛在歌藝和吐氣方面本就學有專精,現在盡情演出,把她婉轉呻吟,喜極爽極的聲音傳播到全船內。從各處傳內訝異吵雜的異論聲,讓本來在狂放不羈上與癸可以相比的莉亞娜黛,也大感羞意。大膽的莉亞娜黛也感羞恥,讓癸更為得意,要不是他有傷在身,真想就此反客為主。可恨只能做被動的角色。   隨著房外人聲漸漸鼎沸,莉亞娜黛的感覺更強烈了,被人發現的羞急使她的感度和快感都直線上升,動作也愈顯激烈。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六節   藍色的美眸中儘是快慰的神采,達到高潮的莉亞娜黛放聲淫唱,從花穴內洪水暴發的陰精衝擊著癸的肉棒,嬌嫩的肉壁收緊,讓癸精關失守,將積儲了十多天份量非常驚人,十天沒機會發射的精漿全數射進莉亞娜黛體內。   半失神的莉亞娜黛,發出妖魅且富蕩態,魅惑人心的滿足喘息,然後拉高白色為主繡上花邊,優雅聖潔的護士裙。讓癸看著他的戰績。   「十天的量,真是非常多呢!」   看著從花穴內倒流而出,和自己肉棒同樣滿佈各種淫液,莉亞娜黛的花唇和美腿。癸可是大為暢快。   用毛巾替自己的下身和肉棒擦拭乾淨後,莉亞娜黛送了一個不捨的秋波給癸,才開門而出,在外面喧嘩的人群中穿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莉亞娜黛,面對把她在房內所做的事,聽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感到本來甚厚的面皮在發紅髮燙。   聽過莉亞娜黛的淫聲妙韻,當晚船上春色甚濃。不少像癸一樣要禁慾或不好意思在這種地方做的人,都打破了禁忌。   只是人往往是禍福相依的,次日多香子大夫以有點尷尬的表情進來道:「癸先生,我曾經告誡過不可以做激烈運動的,可是昨天你卻。雖然你沒有事,可是被你和莉亞娜黛小姐的聲音誘發,昨夜有多達十人因進行房事的關係以至傷口爆裂。所以在你康復至能離開醫療船前,請勿再破戒了。」   少婦多香子想必早已經歷過男人,從外表看也不像老處女,風韻迷人的她雖然略顯羞態,但仍大方的把這有點尷尬的內容說完。從此癸病房內多了二個男兵把守,受青靄直接指揮。癸就算不怕被人看,但可不想讓人看到眾芳與他歡好時的美妙胴體,隨意給人飽覽。只有乖乖禁慾的份。   負傷後半個月,傷勢快已全部康復的癸,迫不及待的搬出了醫療船。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論功行賞。如果是給部下升職加薪,癸才沒有興趣,論功行賞的對象是後宮的眾香國,部下的賞罰自然是丟給青靄。   賞賜方面,還要看後宮成員各人的喜好。但是追究此戰慘勝的責任,幸惠五間組的情報收集做得不足,以及總負責人的青靄,自然是首當其衝的對象。雖然這次的失誤實乃非戰之罪,縱是別人面對相同的情形。也難以料到魔界戰士暗助鄭芝龍。不過處罰青靄和幸惠,對癸來說可是自我獎勵,自然非要嚴懲不可。   癸第一時間找上了整忙著處理公務的青靄。   「我的小軍師,受罰的時間到了。」癸嘻皮笑臉得意洋洋的道,讓青靄的一眾女幕僚大感訝異。   秀美的雙眉緊皺,青靄對癸的態度大感疑惑。   「癸,身為軍師,這次的錯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的。我為自己定了刑罰,監禁一個月,軍棍十仗。若是你認為不夠的話可以再加,不過我不懂武功身子不若你們健朗,所以再加刑的話,得要事先準備好大夫或醫生。」   微帶懼意的聲音,語氣嚴肅堅定,縱然犯錯的是自己,青靄也毫不寬容,甚至更為嚴格的處理。   「你這軍師還真笨呢,我又不是要做皇帝,我做的是殺人奪貨的海盜生意,用得著這樣嚴格。何況我戰鬥的目標是要你們生活得更幸福。我決定的刑罰是這樣,你插著這一根偽具和我去巡視,還有在床上由我鞭你的小屁屁十鞭!」癸輕彈青靄的鼻子一下道。   聽著癸的話,青靄由感動到錯愕,到最後是芳容失色,大感羞澀。尤其是全為女性的幕僚們羞紅著臉偷笑,更是叫青靄想找個洞鑽。   「你……你這淫龍,那有這種刑罰的?」   「就是有。好,行刑了!」   「啊呀!不行,別在這裡。別笑,誰笑就軍棍十仗。」青靄慌亂的對偷笑的女幕僚們道。   「喂!別假公濟私呀。人家笑笑我們享樂就要打軍棍。」   癸強吻嬌羞不依的青靄,上下其手,摸得她意亂情迷難以自持,最後鑽入她的神州國式長裙內,拉下褻褲。無所不摸的手指,觸遍花穴內內外外,弄得青靄滲出淫蜜後,再一把將莉亞娜黛給他,下過魔法外皮內木的偽具送進小軍師的花穴內。   「喔呀……啊啊……誰……誰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以洩漏軍事機密嚴辦。」   哀羞不已,臉上火熱發紅的青靄,實在是美得人心蕩神馳。看著她發軟無力的坐於椅內。癸加以輕輕愛撫的同時道:「沒錯!若是給人知道我的軍師是個小蕩婦,絕對會打擊軍心的。」   臉現不悅之色的青靄,最後狠踏了癸的腳一下。   「啊……痛……」   結果癸在青靄幕僚們紅著臉的偷笑之中,帶著腳步不穩,臉色紅艷艷好不迷人的青靄出去巡視。   在碼頭區內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幽鳳正指揮技工們修理受損的艦隻,將俘獲的舊型艦加以改裝,雖然工作量繁重,但是大勝之後的整修,卻使人人士氣高昂。莉亞娜黛躲在船內研究魔法,以看了會讓人食慾不振下身不舉為由,謝絕參觀船內,不過從不時由她船內傳出的悲鳴和慘呼聲,癸和青靄還是沒有進去看。薰則正在訓練新加入的官兵,平時多流一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訓練之嚴格可與傳說中地獄的酷刑媲美,甚至駐有大夫和醫生替受不了,倒下的人治療。   其間青靄自然是魂不守舍,有時更是寸步難移,深深的喘息不絕,雙唇緊閉。可是可惡的癸,總是在這時候再三挑逗作弄,非要青靄發出讓人感到可疑的嬌呼聲不可。   唯有在多香子暫時主理的醫療船內,癸才算是收斂一點。看著青靄熱心誠意的對那些負傷的士兵們一一加以慰問,和他們親切的會話,最後再加以勉勵。   士兵們大概想像不到,特意前來慰問的首領和軍師,竟然暗中玩著性遊戲。   最後青靄來到一個死氣沉沉,士兵們缺少生氣,與全軍風氣截然不同的地方。這裡像是石礦場又像是制陶工場。   「這是……」   「天涯海角的墳場預定地!」   差點不克自恃,想要放聲叫出來的青靄,在這裡面容轉為嚴肅。   「戰死者們在火化後,骨灰多數散進大海,餘下的則放在瓷瓶內,正在刻石的人是在做小型的墓碑,每個人都有一個。」   帶著愁容的青靄,她那憂心的樣子,又別有一番美態,那種為國為民的正氣。   不過癸向來從沒把國家民族放在眼裡,只有他喜歡的人是重要的。在這墳場預定地,林木好像都帶著一股陰氣,把人的哀愁和傷感刺激得更強。   「為了我,癸和眾姐妹們今後要轉戰神州國,說不定會有人犧牲的,這樣做真的好嗎?可是我實在不想自己的國家持續在戰亂中。」忍耐住體內的快感,青靄正容的道。   「不只是為了你的,要制霸七海,神州國早晚還是得要攻下來的。如果還能夠撫慰你那過於偉大的心靈,又有什麼所謂。」癸始終是無法體會,青靄和雲仙時常說的國家有何重要。自己的事自己負責,神州人數千萬之眾,他們自己不負責,為何獨要她們去憂心國事。   「總之我喜歡你。如果青靄感覺讓薰和莉亞娜黛幫你在神州國作戰不好意思的話,將來我們遠征邪馬台國和伊羅巴大陸時,你再為她們拚盡力全好了。我們是一家人嘛!就是要這樣互相幫助,別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   經過一番巡視,一面要對各兵將相詢他們的情況,還要壓抑從花穴內不斷傳來的快感。最後青靄連裙子的表面也因淫水長流而沾濕,不好意思極的她,只能倚扶著癸,雙手垂前,半遮半掩讓他半抱半拉的帶回旗艦。   不知不覺竟過了二、三個時辰,已時近落日黃昏。在沿海地區,自然少不了飛翔天際的海鷗和舒爽的海風。遠看天涯海角的森林,一望無際,將來這裡會建起一幢幢的建築物,成為自己的基地。而如今癸身邊有美相伴,還顯得那麼嬌弱無力。   「在目前的市鎮區之後,我打算建造愈身館、海龍軍城、奇器淫械城然後下一列是魔淫城、龍宮、俏僕居,惜花學園、女獄宮、糧倉,最後的是香醉忘憂閣和校場。魔淫城西面是墳場,校場東南方是星河和三位仙女的居所。」   讓青靄講解天涯海角的建設計劃,以及其作用,像海龍軍城等若是兵部兼要塞。同時癸則在她身上依大約方位做實驗,手摸在青靄的肚臍上。   「這個地方就是龍宮了!」   「唔……」   鼻頭傳來情慾漸濃的渾濁喘息,使癸更形興奮。   「龍宮自然是我們的居所了。」   「沒錯!那就是我們的家……」倚在甲板的欄杆上,青靄懷著幸福的憧憬道。她身上的香汗因動情和興奮而流得更多。   「想到家,我就想到床,而想到床,我就想操你。」   癸大膽無恥的挑逗,隔著衣裙撫在青靄的小屁股蛋兒上。害怕船上女兵的視線,青靄難為情的嗔了癸一眼。可他這狂徒是更為大膽的摩娑在青靄的腰肢到雙腿的背後。全然不在乎船上女兵們的眼光,反正癸平常也有調教美人犬,除了戰鬥時君莫辭、白武和灰影之外,旗艦上只有癸一個男人,他也不怕女兵們看。雖然灰影和白武偶爾或會上來,但是他們都會變身成純熊和純狼形態,以免造成尷尬。   「癸呀!你住手好嗎?不然回房內好了。」   「可是現在的夕陽多美呀!那金光燦爛的樣子。人生的一天又這樣結束了,青靄不覺得人生短短數十寒暑要份好珍惜嗎?別浪費了這夕陽。我們在這裡做好了。」   「不要!好羞人的。還有你不是說要做神仙的嗎?怎會在乎時間消逝。」   「神仙不過是想做而已。現在我只是平凡人。」   「是淫龍吧!」   「嘿!既然你說我是淫龍,我就淫給你看。找人替我拿根鞭子來,一會要施行軍法。」   再也不堪壓抑的癸全面發動了攻勢,就在海風的輕拂和青靄柔弱的抵抗中。他雙手快飛的替青靄解除束縛。   「不要啦!這裡還有人呀……」   「有人看著,你不是會更爽嗎?」   被癸取笑得一臉嬌艷若薔薇,青靄又羞又急,只能以軍師的身份下令女兵們迴避。早就習慣這種情形的船上女兵們,識趣的退回船艙內,可是還是有像愛水和沙也加等後宮成員在大膽的偷看。   「呀!」   外衣全被脫下後,癸又再解下青靄全白的中衣,露出猩紅肚兜和白綢褻褲。那條褻褲早被她的淫液濕透了大半條。   「真是厲害呀!好驚人的淫水量。」   隔著褻褲,癸忍不住輕搔青靄的花唇,讓濕漉漉的白綢變得更濕。黃昏的陽光照射著羊脂白玉似的粉嫩嬌軀,襯托起玫瑰色的面頰,讓人的情慾全面爆發。   癸旋即解開肚兜,再把褻褲脫下,讓光赤哀羞的青靄在自己懷中顫抖。後宮性愛保守派的主將之一,青靄對這種簡單的戶外性愛也大不習慣,而且船泊碼頭之內,雖然碼頭上的人只能見到青靄裸露的香肩,但是其實她是全身赤裸的。單是此點,就叫生怕被人發現的青靄全身抖震,而愈怕就更是刺激起癸想要作弄她。   之後忍者出身的成美一閃而現,把梨花細心選好的皮鞭交到癸手上。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從成美眼中的慾火,癸知道她也想要了。而且除莉亞娜黛之外,其他人最少半月沒有和自己親近過,看來今晚有得忙了。不過眼前先行收拾青靄第一。   「好,趴在欄杆上,雙腳分開,屁股抬高,要施刑了。」   「不行……人家快要羞死了!癸就饒了我吧!」   快要軟癱倒下的青靄,緊貼在欄杆上,全身抖震個不停,眼光放在下面碼頭的人流,生怕會被發現。   「好!那我就這樣打了。」   「啪!」輕輕抽在雪臀上的小鞭子,留下一道微弱的紅痕。梨花選的這條鞭非常初級,不過配青靄正好。   此後啪啪連聲,癸迅速抽完十鞭,在光潔滑溜的臀瓣上留下的點點淺粉紅色暗痕,富有強烈的性虐意味。   而剛才每抽一鞭,青靄就嬌呼一聲,最終無力的軟倒地上,深深的發出浪蕩的喘息。從花穴最深處點燃起的慾火,直捲全身,快感的浪潮在她體內激盪。   「啊呀……」當癸拔出插在青靄體內,外皮內木的硬具時,整根偽具被塗上一層厚厚的淫汁,透明黏稠,有著濃郁的雌性芳香的愛液,已經說明青靄已是準備就緒。   癸不作多餘的愛撫了,既然已經讓青靄完全燃燒。癸抱起他的小美人,正面向著自己,讓她裸露的肩頭突出船外。而僅是如此程度的胴體當眾暴露,已叫青靄下身的花唇緊張得收縮。   抱著圓渾的小香臀,把兩條粉腿擱於肩上的癸,下身龍根一挺,充滿力量的全速貫入進青靄的體內。   「啊啊啊……」   青靄發出快美的嬌呼聲,被折騰了大半天,使她早就想要癸的那一根,奈何基於女生的矜持,她總不能說要癸主動侵犯自己吧!一直忍耐到現在,才獲得盡情滿足。被下身粗壯的肉棒勇悍的衝刺著,每一下都雄渾有力的直貫深處,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直捲青靄的腦海,顧不得羞恥的她,再難以自制的愉悅呻吟。   夕陽下,嬌軀佈滿汗珠,動情後全身如染上櫻花的顏色。面上表情集迷惘、哀羞、快意於一身。下身的花穴浸滿溫熱的愛液,在癸的狂熱衝撞下發出淫猥的啪噠聲,愛液滴滴答答的灑落於甲板上。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七節   癸的身體猶如狂風暴雨的大海襲來,巨浪一樣的快感一浪浪的淹蓋著青靄,連花蕊也受到狂野的衝擊。   「嘩呀……癸……癸啊啊啊……」   美妙悅樂的淫唱至小軍師的紅唇內吐出,她不自覺的反纏在癸身上,雙腿夾緊癸的腰肢,雙手纏於癸頸項間,最近微有長進的乳房摩擦在結實的胸膛。電激一樣的快感貫通全身,高潮的青靄,子宮、花穴和花唇全都急速收縮,蠕動不絕的蜜穴搾出癸火燙的陽精。   爽昏了……在心底滿足的歎息之後,青靄和青霧替換過來。   「唔!在這種地方做蠻滿足的。」   透過肉棒的接觸,癸確認青靄只高潮了一次,加上語氣和淘氣且饒有趣味興致勃勃的神情,癸知道懷中肉體的靈魂又替換了。   「如何,青霧也要來一次嗎?」   「不要!剛換過來就做,我豈不是馬上又被換回去。現在是晚上,我們騎黑白出海吧!我喜歡月夜下在汪洋大海中做愛,騎著黑白做的滋味,真是爽極了。」   和羞羞答答的青靄不同,青霧很自然的裸身倚在癸懷裡。   「也好!乾脆大家一起去了。」   逐個人去滿足也是頗費工夫的事。癸決定來個海上無遮大會,當下就讓青霧就這樣去找不久前才返回船上的薰商議。出動鯨豚戰隊,外加數艘小艇和準備好酒菜。自然,後宮的負責人莉亞娜黛是少不了的,一個人要在一晚來應付所有人不只叫人吃不消,輪不到的人還要枯等。但有她在就不同了!嘿嘿……想到這裡癸下身的那一根又來了勁。   以首領加後宮負責人莉亞娜黛的名義,動員了差不多後宮內的所有成員,只有負傷的維月和有工作無暇分身的人除外。   由於保守派的人,像薰就是其中之一,癸還是穿著一條內褲的。現在這樣子真叫人心曠神宜,雖然隔著衣服,但枕在幽鳳碩大的酥胸,嗅著女體的芬香真是十分舒服。在一旁是替自己餵酒的薰,本來是用酒杯的,可是拗不過癸的野蠻,加上氣氛正好,雖然太多姐妹於此,讓薰不太自在,還是帶著一臉紽紅,先小灌一口,再用嘴唇喂癸喝。   現在正當深夜時份,明月照當空,溫度微熱,正好刺激眾女去寬衣解帶,海風尚算平靜。上半夜,不介意當眾歡好的,像愛水、沙也加、亂和春心等已被癸滿足過了。莉亞娜黛則成了不下於癸,熱衷於同性愛的去挑逗醉人女色狼。既戲弄她們又借助其肉體吸收魔力。不過像薰、幽鳳、成美、梨花等不太願意公然歡好的,則只有待後半夜,在有蓋的船艙內逐一滿足她們。青霧說自己要留待最後,在日出時做,而目前正和黑白在玩水中。   「幸惠經常要你孤身遠離,辛苦你了。」   癸意態悠揚卻真心誠意的道。幸惠可說是位於敵我爭勝的第一前線,她的成功與失敗,直接影響到戰局。   「這是我應當的。」   「可是呀!白天時我教訓了青靄,現在也應該教訓失職的你吧!」   「這……這……」   面對癸壞壞的笑容,幸惠雙頰潮紅,羞怕的向薰求情。   「癸,這不太好吧!」   「怎會不好,寓娛樂於懲罰。」   「沒錯沒錯!就由我來負責好了。幸惠小犬,我一定讓你盡情洩個不停的。」從鄰艇赤身游過來的莉亞娜黛,迫不及待的道,看著幸惠好像隨時會流出口水的樣子。   「不!我自己來,叫沙也加做我的助手。」   「嘿!」一聲不滿的嬌哼,莉亞娜黛轉身去找別人。   「癸……」薰細膩的手掌撫在癸額上,再一次軟語哀求,替幸惠說話。   「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的了。」   無癸奈可的薰只有轉身退回船艙內,以她和幸惠的感情,實在不好意思看,成美和梨花則繼續默默等待。   「癸還是那麼愛作弄人。」幽鳳輕歎道,對像愛惡作劇的壞弟弟,她也只能如此了。不過,偶爾看看,也算是多長一番見識,她可沒像薰那樣退回艙內。看著身穿和服身手卻依舊輕盈如燕的薰消失於艙內的倩影,癸讓成美去召喚,性愛過後在鄰船裸身蓋被而睡的沙也加。   得知由她負責調教幸惠後可是異常雀躍,睡意全消。至於幸惠真是羞得無地自容,以往自己多番留難沙也加,現在卻……這真是報應。   「好,首先由幸惠表演金蟬脫殼。」   看著一身忍者服下幸惠曲線玲瓏胴體,癸的慾火再次高漲。   心性剛直的幸惠,還是屈服在她的主人面下。身體倏的消失,衣服飄飄落下,剛才她以縮骨之術,從衣服內脫出,高速移動到另一側。剛才還全身被忍服包得密密實實的胴體,現在被絢麗的月色映照,反映出女體的種種妙相。   「啊!幸惠剛脫下來的衣服。」癸手中運勁,隔空把幸惠脫下的忍服吸到自己身邊,拿著嗅嗦了一陣,更從中抽出剛才還貼在幸惠女體最神秘處的丁字褲來看。   全裸在其他後宮成員之前,幸惠大感羞怯,特別是癸故意羞辱的嗅衣行動,讓羞急的她感到體內慾火躍動起來。   「接下來就請幸惠表現一下海上騎豚的英姿。」   聽到癸的命令,沙也加立時召來一條體型較壯的海豚,從莉亞娜黛事先準備妥當的滿箱淫具之中,抽出一根假陽具,確認其魔力充足後,將之和專用的皮帶連接上,再扣於海豚身上。立時海豚背上多了一根豎立的假陽具。   「幸惠小姐,請坐。」一臉得色滿懷惡意的沙也加喜孜孜的樣子。   「真的要嗎?」幸惠膽怯的問,這樣子做很羞人呀!可是……下身更熱的她,又有一點想試,因為調教的最後癸還是會滿足自己的,雖然身份是美人犬,也是癸身邊的女性之一。但因任務關係,她是最常不在癸身邊的。   「當然了!」手握幸惠羞人的丁字褲,癸像揮動令旗一樣道。   身形一閃,幸惠已飄然降落在海豚背上,武功不弱的她站在濕滑的豚背就像如履平地一樣。看著那正在轉動的偽具,幸惠又怕又喜,臉上羞意更濃。不計忙著玩樂的莉亞娜黛和青霧,她們一個玩癸的女人一個和殺人鯨玩,已睡和迴避的薰等人。梨花、成美、沙也加和幽鳳可是注目著她全身,梨花和成美見慣不怪倒沒什麼,張口結舌的幽鳳可把幸惠看無地自容,還有滿是嘲弄和調侃神色的沙也加。   明月照人下,幸惠修長健美的身體,盡顯女性的曲線美,圓渾美好的肩臂曲線,堅挺飽滿的一對玉峰,顏色可愛的乳暈,穠纖合度的腰肢,結實且彈性十足的美腿,還有秘花上讓人感到神秘感的黑色絨毛。   花穴內已盈滿淫水的幸惠,沒有任何痛苦,非常順利的坐下,讓轉動不絕的偽具貫穿自己,把花穴填得滿滿的。   「啊呀……」幸惠雖已壓抑還是禁不住滿足的輕叫一聲,激烈旋轉震動的偽具,帶來美滿的快感。   「好!可以開始懲罰了嗎?」   「唔!」   躍躍欲試的沙也加在得到癸的許諾之後,取過長鞭一揮打在幸惠的隆起的臀丘上。呼痛的幸惠腳下一緊,讓海豚向前急游,乘波浪前進的海豚讓幸惠感受到更強的快感。   好難為情呀!在大家的參觀下被調教,但是配合著花穴內偽具的旋動,海豚乘浪潮上下快慢的動作,帶給她更昂揚的快感,使她臉泛春潮,紅艷艷的臉色騷媚誘惑。得以非常堅強的意志,才能不放聲高呼出來。   「幸惠,不准身體潛入水中,也不可以離開船一丈之內。」   在癸的規限下,邊承受著自花穴傳來,更加高漲的快感,幸惠還得在有限的空間內躲避沙也加的皮鞭。可是使用七節槍劍作兵器,沙也加在鞭術上自有一定水平。何況幸惠活動範圍有限,她就如貓捉老鼠一樣把幸惠戲弄於股掌之中。鞭子一揮,不是故意嚇恐,加強精神打擊,就是直接的打在那動人梨形美乳之上,又或者圓圓的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兒、光滑如緞子的裸背、健美纖長的大腿。   受到自下而上,從花穴內傳遍全身的快感浪潮,幸惠大感快意,可是被鞭子抽卻讓她淒慘的雪雪呼痛,左閃右避還是逃不出故意玩弄自己的沙也加掌中。蓄意報復的沙也加,弄得她在快活和受罪的兩個極端徘徊。終於在狠狠一鞭打在她動人的臀球時,放聲痛呼出來。嘴一張之後,幸惠再也壓不住自己了,臉上羞意甚濃的她,在沙也加鞭下哀痛與愉悅交加,淫聲浪語過不停。   「嘿!幸惠,原來滿口大義的你,還是和我一樣,是個騷貨。」   刁難的說完,沙也加得意的打得更急,讓幸惠不絕在哀叫求饒。   「好了,打夠了。再打就不是好玩的程度。」   癸腳一動,把沙也加踢得腳步不穩,持鞭的威武裸身倒在自己身上。   「莉亞娜黛不要跟愛水玩了,那小母犬你想搾乾她的淫液可難了。換沙也加吧!」   「真的!」   正在鄰船調教愛水的莉亞娜黛,手下一緊,讓愛水達到高潮。從她的大胸脯中搾出一杯奶水,然後扔給癸。癸則把懷中的沙也加則送向莉亞娜黛處。   癸以絕妙的招式,接過莉亞娜黛的杯子,把灑出來的奶汁全數接回杯內。一口喝掉杯中香甜可口的人奶。   「等等……」   「別叫了!由我這魔女來配你如何,看起來沙也加可讓我的魔力加強不少呢!」被癸出賣了的沙也加,是再難逃出莉亞娜黛的掌中,只能在這比自己更邪惡的魔星掌中掙扎。   幽鳳看得訝異的道:「癸你好壞!簡直是魔頭。」   「哦……我跟莉亞娜黛可正是魔王配妖後的組合,早晚我們要一起為禍這世界的。」   魔性大發的癸,把手中杯扔回給莉亞娜黛。眼有得色的看著被剛才的場面大嚇一跳的幽鳳。想不到性愛可以有這等奇怪花式的幽鳳,既怕之餘,體內的慾火不自覺的竄升。   癸讓滿臉哀羞之色的幸惠靠近船旁,一把將她抱起,手掌直探秘花。   「幸惠,你好熱好濕呢?」   摸得滿手都是愛液的癸大為興奮,下身內褲的肉棒早已準備就緒。   「怎樣?幽鳳姐,想試試嗎?」   「不要、不要!這麼淫亂的事我還是可免則免。」雖然幽鳳試過和癸酒池肉林,也很樂在其中。但對大被同眠式的做愛,或者自己被調教,還是不要的好。她還是喜歡癸透過變換場地給她刺激,三人和四人式的長時間做愛,還不如自己一人短一點的好,偶爾變點新招式也就夠了。她可不像青霧,幾乎什麼也敢試。   至於幸惠,現在的她胴體內春情如火。被癸把偽具從身上拔出,讓她一陣焦躁,好想獲得再一次充實的滿足。但是幽鳳羞急、梨花好奇和成美冷漠的眼色,讓她大感不好意思。   幸惠一向認為自己是位於為國為民的正道上,可是不知那裡走錯了,如今和薰主公投身癸手下為盜,以往潔身自愛的自己,現在也成了一個渴望男人的淫婦。想到這裡心下一痛,可是對比起難過和哀痛,幸惠更強烈得多的感情是奴性的服從,和女體對生理要求的追擊。比起正義、國家、民族,還不如在被癸主人折磨後,再被他盡情佔有來得幸福。   就在叫幸惠羞急有加的超近距離內,成美和梨花是一尺,幽鳳是想偷看又怕的保持在三尺外窺窺探探。女人總是好奇的嘛!幽鳳尤其在意的是,癸在佔有其她姐妹時和自己有何不同。會特別爽嗎?到自己做時,怎樣才可以盡量滿足癸。自小認識癸,如同姐姐的她,可不想輸給別人。   「真是濕得亂七八糟呢!」   一棒插實幸惠,從她秘花中貫入的癸道。   「啊呀……」內心感到強烈的喜意,還有一種迴盪於心間的幸福感。幸惠想癸盡量地快速去勇幹她,可是……雖然是地位最低的美人犬,出於女性的矜持,幸惠還是不敢開口請求叫癸做。   不過,癸本身也早到極限了,再不花時間戲弄幸惠,就這樣在小舟上和幸惠大戰起來。肉棒朝花穴內連番突刺,雙手進佔她胸前的兩個制高點。癸是立於船邊的,他站著來干幸惠,搖得舟身搖晃擺動。至於被癸放開的幸惠,靈敏的她飛快的捉緊自己的主人,裸身掛在癸健碩雄偉的胴體上。   如雷嗚如暴雨,癸勇悍的運力抽插,幹得幸惠求饒的快慰呻吟不絕。   「怎樣?幸惠,記得你諸般阻攔我和薰的情形嗎?還有看不起我好色的情形嗎?有沒有想過我會像現在這樣,狠狠的……干你。」   從胸前退守之後,癸手指組成另一路奇兵,突襲幸惠的後庭,從她菊穴直貫而入。   「啊啊啊啊啊……」   放浪的淫唱自幸惠口中高呼而出,每當憶及舊事,對比起目前癸正徹底的填滿花穴,幹得自己淫液四濺。無盡的嬌羞之中,本來對性事敬而遠之的幸惠,反而更加沉迷。就讓主人玷污我吧!狠狠的教訓一度背叛薰主公的我。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八節   癸旋風急電一樣的兇猛突進,在他的勇刺下將幸惠送上了高潮,這位本來服侍在薰身邊,忠心剛正且如妹亦友的忠僕,現在成了癸淫亂的美人犬。發出雌獸,淫亂的歡呼,承受著洪水湧至似的精液洗禮。   用肉炮快慰的打了一輪炮戰後,心神舒暢的癸繼續他的淫亂海上夜宴。直到天色放明才返航。   戰勝之後的海龍和鄭家聯軍,正忙於修繕涯城、市鎮和碼頭區域的破損,鄭家軍的主力返航了思明島,但仍留下一定數目的兵力,準備佔用天涯海角部分地區作據點。   經過莉亞娜黛殘酷無道令人髮指的酷刑後,韓建業等供出了自己私藏多年的財寶,他被俘的部下,凡是有儲蓄的也被強制徵收八成。為海龍新一輪的擴軍備戰提供充足的資金。   青靄派員進一步到暹邏、安南、天竺等國招募男性僱傭兵,女兵則由神州國招募,同時加強新兵的訓練。幽鳳則正在修正事先準備的天涯海角建設圖,準備大興土木,把這裡建成一個應有盡有的要塞。   和莉亞娜黛的黑貓佩爾蒂爭奪海龍第一懶蟲王寶座的癸,自然是和上面所有事無關,若是青靄等問起他的意見。癸必定帥氣大方的道:「放心去辦吧!就依你的意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過佩爾蒂對此的評價是,他只是單純的偷懶而已。不過那些被癸使用到極限的後宮成員和部下,極大多數是心感首領對自己的衷心信賴,無不竭盡全力做到最好。   不過癸始終是人,要他像那只懶貓一樣,不是睡在莉亞娜黛肩頭就是地上也沒可能的。除了上陣戰鬥,閒時做愛外,他只指導部下們的武功和關心愈身館的事。前者攸關戰鬥時己方死傷,後者則是負傷後有多少人能救活。癸是不能不去關心的。   為了維月的傷勢,癸再一次的拜訪多香子,得知她傷勢已穩定,接下來康復只是時間問題,才讓他秘藏於心底的一塊大石得以放下。之前他雖然探訪過維月數次,但全身繃帶的她,還在缺少血色的昏迷中。   「雖然上次多香子拒絕過我要你加入的提議,但是我還是想再說一次,希望你能加入海龍,我真的需要一個好軍醫。談判花巧技術我不多用,多香子想要什麼條件,即管說!只是我不容許拒絕,就算用武力都要將你留下來。」   癸愈說愈認真,到最後眼神雖充滿諴意,手卻已撫到了火倉上去。想到今後還不知會經歷多少凶險的戰鬥,癸實在需要一個能起死回生的大夫,去治療自己的所愛們。   「你未免太霸道了!」   回答的語氣並不友善,而且同樣態度強硬。   「我討厭戰爭。身為人類卻連禽獸都不如,每天同類相殘個不停。」   多香子的指責極為嚴厲,半點不留情面,但是對癸來說。人類本來就是以和同類相互鬥爭殺戮來發展的。禽獸獵食異類,人類獵食同類,是極為自然的事,沒有什麼如不如禽獸的問題。   「我討厭在戰場治理傷者,每天辛苦的救人,結果就是把他們從鬼門關救回來後,再一次送去死地。這樣的心情你不會明白的吧!縱使醫術多高明,還是有救不活的人。而且就算創造了奇跡,把本來沒救的傷者醫好,可是康復第二天就戰死沙場。作為一個大夫,再沒比這更沮喪和傷感的事了。」   多香子成熟美艷的面上,罩上憂愁和風霜。她實在看得太多太多的死亡,她想要的是病患在康復後笑著向自己道謝,然後重新投入人生。而不是把瀕死的人救活,讓對方多殺幾個人後再死。   「我行醫的願望,就是提升醫術。我是利用仙術的力量去治病的,所以我能救的人有限,因為我只有一己之力。但是我多年注專於醫道中,所追求的是能尋找出更多有效的藥物,更新的治療方法,把更多的不治之症變成可治,將之編集成書,在世上流傳,讓現時的醫術有一個革新。這才是救最多人的方法。像你這種以人命為籌碼,用來玩天球爭霸遊戲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如果要拔刀殺我,你現在就可以殺。只要有病人,無論身份地位我都會去救,我學的是仙道醫術不是殺人的技倆。如果你要強行留下我的話,我就絕食,直至我死,或者你肯放我離去為止。」   多香子眼神中儘是堅毅的神采,對生死她早置之於度外了。以往也有人曾像癸這樣以武力相迫,但是以絕食相逼的多香子,總能打動對方鐵石的心腸,不然也能憑恃獲救病患的相助而脫危。   對多香子的風骨,癸真的很感動。但是感動還感動,可是他真的很需要這以濟世救民為己任的大夫。   「看來用硬的是留不住多香子大夫的了!」   癸的心中雖然遺憾,但是還沒全然放棄,只好坦誠以對,軟語相求。   「殺人在我來說,比食飯還平常。別用那樣兇惡的眼神看我,現實就是現實。我對人性看得很透,千百年前如此,千百年後也如此,戰爭和暴政就是人類黑暗本性的暴露。農耕技術的改進可以對付饑荒,醫術的提升也能處理瘟疫,可是千百代之後,戰爭和暴政一定還是與人類共存的,那是人的本性。」   癸的話雖然可悲,卻說出了現實。多香子心懷理想主義,但是對此還是深有體會的,只是……她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能救一個是一個。   「剛才你說的醫術書,要編纂到何時?」   「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沒有一百年也要四五十年。」無奈難過的多香子,心底貫滿了苦水。她要把自己的心得,以及一般人能用的方法,在閒時寫成書,然後再想辦法印行天下。而時間實在太少,病患太多,錢更是難求。   「像多香子等抱著理想和正義的人來說,人命或許不可以用數字來算,但能救二個人,總是比一個人好。若是有充足的人手和資金,你的書也可以更早出版,流傳得更廣。不管你怎樣做,像我這種壞人還是會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依舊殺人和製造戰爭如故。你不幫我,情況不會更好。而如果多香子願意幫我的話,那我保證,無論形勢如何,只要我還在做海盜的一天,我會將半成的收入供你使用,一概不加過問。我做的可不是無本生意,養人造船都要錢的,半成可是很大的數額,而且隨著海龍規模增加。其數只會更大,能夠加以考慮嗎?」   面對癸的提議,多香子進入了沉思之中。她不想在這種環境治病,不斷把同一個人救回來,縱然對方千恩萬謝,卻讓她憂心這剛康復的病患,明天就戰死。但是,作為一個流浪大夫,四處為窮苦無醫的人治病,雖然心安理得。但是所能救的人是有限的。若是能得到充足的資金的話,或許自己就能在未來數十年,讓醫術有一個全面的革新,到時雖然戰爭還是會存在世上,但是受苦於疾病的人,定能大幅減少的。   「我救人不是為理想和正義,是為我的良心和熱血,還有對世上病患的憐憫之心。」   癸情真意切的望著多香子道:「我也並不只是全為了利益的。我身邊有很多值得我愛和關心的人,能讓她們多一個安全的保障,我也不想放棄。」   「那麼我就接下軍醫的工作。」   雖然不是全然自願,但是現實來說,這比自己一個人流浪行醫好得多。現實就是這樣無奈,就像以往一樣。帶著幾分寂寞和憂傷的神色,多香子將會接手掌管愈身館。   有經驗的士兵培養不易,訓練花費不輕。能讓本來會死的人,活下來重新投入戰鬥中。半成的收入,癸還是覺得值得的,最重要的是,為青靄、青霧、薰、幽鳳和莉亞娜黛她們買了一個生命安全的保障。   雖然以錢壓人和利用了多香子的理想,讓癸心有不安,但癸是需要她的。   接下來癸決定去看維月的傷勢,她正在醫療船的個人房內,還有專職的護士照料。   護士對癸來說真是一個好發明,他在軍中引入了近年才在伊羅巴大陸剛出現的護士觀念。由於醫生忘於診症,特別是在戰陣中有大量傷患時。由女性專職照顧病患的確大幅減少了因衛生環境惡劣,而造成疫病流行的死亡。更重要的是,幹那些熱心救人,閃著聖潔光輝的護士,的確極有味道。那種像玷污仙女的感覺,以伊羅巴人來說,就等若姦污天使一樣。   本來神色黯淡的維月,在看到癸步入時,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   病房雖不大,但卻是位於船舷,開有窗口,空氣非常清新。而且地方甚為整潔。銀髮的維月被陽光一照,分外明艷照人。清澄的黑瞳內流露著感動的神色。   被單下的身體沒有衣服,只有包著半個身子的繃帶,上面有些地方還有血跡,單看就讓人覺得痛。病弱可憐的維月,引起癸的無限憐惜。   「之前我來看過維月幾次,那時你都還沒清醒。」   癸火灼情深的雙眼,讓維月內心熱乎呼呼的。   不安懼怕的維月,握起癸溫熱的大手,按在她只有繃帶隔著的酥胸上,豐滿且熱烘烘的乳球,挑起了癸的慾火。特別是從繃帶中露出的赤裸肌膚,極為香艷性感。讓人由憐而生愛慾。   「昏迷時我總是發惡夢,聽護士們說單是我流出的血水和冷汗,就要她們每天換一次繃帶。那些可怕的黑猩鳥向我圍攻時,我本以為必死的了。能夠活著回到癸的身邊,實在是上天的恩賜。」   回想起不快的回憶,淒然哀傷的表情,配上發抖的胴體。讓癸不克自恃,憐愛的把維月抱在懷中,用的力是那麼的輕,生怕弄痛了維月。   「維月好可憐!連雪白的羽毛也沾上了血跡。」   癸撫著那白淨如新雪,卻沾著血跡已變黑,豐滿雙翼上的羽毛。   「不要緊的!過幾個月,新陳代謝,自然會有新的毛取代掉。」   「維月不懂武功,自從認識你到現在只學了點皮毛。目下我有星河和雲影,再配上獨角獸的九華,翱翔戰隊的工作可以交給他們。讓維月轉到女僕居,專門負責照顧我好了。」   不忍心維月再次受傷的癸在她耳邊細聲道。而他的手指出於關心和情慾,悄悄地在維月身上活動,察看她的傷勢之餘,也逗弄得她因哀羞和快感,臉上抹上一股嫣紅。   「不!那些海鷗雖笨,但我也不想丟給別人去處理。何況,我武功已經不行了,還要別人來保護實在不好意思。還是讓我在翱翔戰隊擔任偵察的工作。最多我減肥數磅,飛得快一點,就不會再讓人傷到了。」之後萌月莞爾苦笑。   體會維月的心意,癸也不再強要她退下來。手指的活動雖然進一步侵犯到維月全身,不時碰及傷口,讓她皺眉呼痛。但手指檢查外傷,內力貫入體內巡迴察看後。癸已可確定維月已無生命之險,首次看負傷後的維月時,她臉上了無生機,氣若游絲。   「好了!看來維月的傷勢並無大礙。」   癸強忍慾火,坐回床邊的木椅。   呼……呼……的深深吐息,維月嬌弱的喘息聲,其癸的刺激更加嚴重。   「我想癸安慰我!」   柔弱的維月,真摰的道。   「放心,我多留一、兩個時辰吧。」   「不是陪著我。我想要的是床上的安慰,姐妹們來探我時,說起癸的英勇,使我一直想著你念著你的英勇……我指床上的英勇。」   受到癸剛才的挑逗,維月體內的官能之火,也被點燃了。   「喂!你傷還沒有好呢!」   「可是,莉亞娜黛說,你還不是傷沒好就和她干了。我也可以的,癸細心些,溫柔些就行的。」   抿嘴一笑,眉間流露出她的情慾,使癸無從拒絕。   「維月不怕被人聽到嗎?」   「不怕!這是開心的事呀!最多像癸一樣,被多香子大夫罵一頓。」   維月忍著痛,惡作劇的輕笑。反正身體一直都在痛,就像病了的小孩還要貪吃一樣。維月情願忍痛也要做愛。   「好吧!」   趁護士不在,癸起身關門,然後輕力的按在維月的乳頭上,讓她輕呼一聲,語音中帶著嫵媚。   「這些繃帶怎辦?」   「能解的都解下來好了,事後再綁好。」   維月都如此說,癸也就不再客氣。和負傷讓人疼愛的維月做愛,的確別有一番風味。以遠比平時高的忍耐力,癸細心的輕輕解開繃帶,讓維月盡可能多的坦露出她的肌膚。   脫去繃帶,看著挺立於眼前的高聳秀美雙乳,特別是因動情而變硬的蓓蕾。使癸不能自制,只能盡量放輕力道,將之輕捏在手中,雙手食指和姆指分別捻著兩顆緋紅葡萄的乳頭,捏、按、撫、揉,使維月發出連串浪蕩的急喘。淫靡的氣氛更濃。   隨著快感上升,維月的雙翼輕輕拍動。有諸內形諸外的行動,使癸大感快意,維月的感受透過她雙翼全然表達出來。   掀開被單,讓身上除繃帶外再無一絲衣物的身體展現眼前。癸下身小弟早已挺立致敬,但是對病人自然不能粗暴,癸以滿胸的柔情,在維月惹人萬分痛惜的雪雪呼痛聲中,小心的將腰肢上和纖長美腿的繃帶一一解下。除了幾個剛癒合的傷口還有繃帶纏著,維月八成以上的胴體,盡現癸眼前。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八十九節   如此美艷成熟的胴體,加上從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滲出的香汗,雙翼輕拍的律動隨體內快感的水漲船高而加速。癸十指如同撫琴一樣,雨點般俐落的襲向維月身上的各個敏感點。   溫熱變硬的蓓蕾,滑如凝脂的美妙乳房,不堪一握的纖腰,姣好誘人的一對長腿,雙腿盡頭處女性淫蜜正湧出的神秘玉門關。   忍耐住痛苦的喘息聲,再加上三分喜意和淫靡,春情勃發的維月,四肢不絕的在晃動搖擺,舒發快感上升的悅樂感受。   癸鑽進維月雙腿之間,手托雙腿,向上小心輕巧的一推。可是由於腿上正有一個傷口,尤是癸已無比小心,仍是弄痛了維月。   「啊呀……」   嬌聲喊痛的維月,讓她秀美的臉上輪廓都扭曲了。還滲出和因熱情而流出的香汗不同,因痛苦而滲出的冷汗。看著雙目緊閉,眼角處掛著的一顆淚珠,癸心下大痛。   雖然慾火燒得正旺,但是愛意和憐惜之心還是讓癸將之硬壓。癸柔情蜜意的舔去維月眼的的清淚道:「做到這裡好了,餘下的等你好一點才做。」   輕撫著那張雙眉緊蹙的臉蛋兒,癸的心好痛。雖然同是後宮成員,總有些人較得歡心和寵愛的,但那不是說癸就不愛其他人。特別是因為平時對她們還不夠盡善盡美,一旦她們出事,癸的心不止痛,更有一份歉意。   「不要!」   「可是……」   「做下去吧!我會忍著的,我要癸,現在、立刻、即時、馬上!」   面對維月表現出如此強烈,情慾交集的癡戀。癸的感情在說就讓她任性一次,而慾念則更是想大幹特幹。   維月抬手把食指含在嘴中,一副準備承受強烈衝擊的樣子。   「可能會很痛的呀!」   不是虛情假意,癸實在是真的擔心她才最後勸道。饒是如此,淚痕未乾的維月卻搖頭答應。不只是因為慾火被點燃,若是任它自行熄滅的話,身體會十分難受。更重要的是,負傷躺在病床上的寂寞難耐,讓維月強烈渴求癸的愛意。   那麼,一旦開始的話,就算維月大叫救命也不停下來。到這地步癸的理智也用盡了,面對苦楚還是要求性愛,讓人心生憐愛的維月,癸對她燃起了瘋強的佔有慾。   雙腿曲起大張,維月用羞人極的姿勢,把大開的玉門關向著癸。關上像是落過一場春雨,只是透明的雨點卻太黏太熱了。關內一片紅色的潮湧,擺好了空城計待癸上當。   癸是有種的男子,這地步就是用刀架在小弟頭上,他也要硬上了。先以手指作先鋒,推開那道又白又嫩的關門。   「啊呀……唔……」   維月因此滲出更多的汗珠,剛才因痛楚而緩下來的雙翼,又再加快了動作。   從關內湧出更多的女體洪水,而癸的手指在花穴內承受肉壁的卷弄,整個花穴都在蠕動,淫水長流不息。   面上蕩態橫生,眼中是熾熱的慾火,還有那種渴求的神情。   癸看著維月的淫媚之態,把頭伏下,伸出舌頭去舔守關的紅豆小將。舌尖繞著它旋、撥、舔,然後更用嘴吸、吮、吻。紅豆小將可是掌握玉門關內一切的,它一受襲,維月的手就興奮得纏弄上癸的背上,雙腿時伸時縮,顯出極為受用的樣子。   背上的雙翼拍得更快,吹起陣陣香風去到癸身上。愈拍得快,就是反應愈強的證明。作為男子,人生最爽的事莫如把女性徵服於胯下,讓她們淫聲大叫盡情洩出。受到維月反應的鼓舞,癸在試探性的攻擊後。蓄勢待發的肉棒一貫而入,穿越嫩滑緊窄的花穴,徹底的佔領維月的玉門關。   「唔……啊啊啊啊……」   一直忍耐的維月,從口中發出壓抑過後的媚聲浪語,當中包集有那麼一絲苦痛,想來是又觸及她身上傷口了。身上還有二成的地方綁著繃帶,八分喜意混和著二分痛苦。維月讓人又憐又愛。作為男子漢當然不能這樣停手,癸要讓維月的歡愉壓倒痛楚。   掌上發出兩股如有實質的氣團,桑拿著維月的全身,讓她感受到無比甜蜜的愛撫,酥胸雪臀,每一個敏感帶都不放過。由於沒有實質,所以就算經過傷口,也不會引起劇痛,最多只是有點不快。   而癸臀、腿、腰運力,豪勇的朝前方激烈衝刺。肉棒雄渾有力的直搗花穴盡頭,讓維月感受到讓人瘋狂的官能刺激,後退讓愛液被帶出花穴外,然後是再一次前進突入。癸連環的發起攻擊,更急更快。   「啊呀……啊啊啊……好好哦……好呀癸……入……再深入去吧!將我征服。」   雙手不能自制的放在癸背上,手指緊抓著癸的背肌,每緊一分就代表維月的的快感又高一分。嘴中唱出美妙悅耳的淫聲浪語,雖不像莉亞娜黛那樣,嘹亮得聲傳四野,可是也響亮迴盪在房內。隔壁和上下層的人肯定可以聽到,不過維月全不介意,反而用更浪蕩癡纏的淫靡叫春聲音,鼓勵癸全衝突進。   忍耐住因激烈活動而產生的痛楚,維月似嗔實喜的表情,是那麼的動人。銀色的長髮,隨著插入的加快,而在陽光下飛舞。雙翼因動情而高舉,揚起全力拍動,說明她正在快感的顛峰。淫亂的叫床聲,在誘使癸更加深入。   享受著花穴內緊窄嫩滑,淫液熱烘烘的癸,感到十分受用和舒爽。不只單純的前進,有時畫圓,有時擦邊,又或者向左右上下方向集中出擊,接連插上數下深的。   「唔呀!不用留力,全速前進。」   快要語不成聲的維月,為難的說出這番話。太爽快了,快感的漩渦正在她體內,以花穴為中心直捲全身。這次連雙腿也用來夾緊了癸,雙翼拍得像飛行時一樣快。   癸不再控制速度,全力朝維月花穴內最敏感的位置前衝。一陣猛攻後,電流一樣的快感流過腦海,下身積蓄的熱意一洩如注,將火灼的精液填滿維月花穴內每一處。   漲得受用無窮的維月,也被癸送上了美妙絕倫的高潮。雙翼繃緊的朝上直指,數條淨白如新雪的羽毛飄飄而下,全身僵直顫抖,花穴在蠕動和高頻收縮,陰精放肆的洩出來。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高亢愉悅的聲音,聽在癸耳裡真是有無比的成功感。   完事之後,兩人還是熱情如火的抱在一起。大量消耗體力,感情激烈波動的維月顯得更嬌弱可人。癸讓全身軟癱的她躺下,用床單好好替她擦拭。   雖然二人之間沒有言語,可是維月眼中的感激和癸的安慰,以由雙眼傾訴盡了。   最後癸才清理完現場,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趕到的多香子發現。遭到雖有一分尷尬,卻有九分是怒色的她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就像母親責備兒子一樣,總是說個不停。之後還把癸定為對病患構成負擔危險的人物,以後沒有士兵陪同,不准癸探訪病人。癸雖幾經抗議還是被判了極刑。   不過和維月一同做了壞事,同時被訓。讓癸和維月的感情變得更深一點。   從鄰近的神州國大陸本土輸入材料,幽鳳主理大規模的天涯海角建設工作開始了,規模為遠先韓建業留下的五倍以上。包括開採島上的鐵礦、石礦,大量伐林,以空出場地和提供木材。   多香子和莉亞娜黛則主理開闢田地的工作,前者是藥田,除了大量的常用藥之外,還有移植至島上,在特殊環境下培植的珍貴藥材。至於莉亞娜黛,少不免的自然是魔界植物的種植,以供她施法之用。還有就是糧食和木材了。   今後海龍還會大幅擴軍,糧食的供應會有極大要求。其次戰艦的建造也需要數量驚人的杉樹。農耕魔法本就是莉亞娜黛母親蒙羅麗沙的特長,不過莉亞娜黛多年來都用之於害人之道。現在才真的是將之用於正途,利用魔法助長,農作物的質量都有大幅上升。雖然島上有龐大的森林資源。但是莉亞娜黛不想奪去森中動物的生活空間,除最初的一批木材之外,其他全用人工種植。以提供海龍源源不絕的上好紫杉。   偶然看到莉亞娜黛對著魔法書悄悄垂淚的情形,癸心下難過。若是由自己出面安慰,只會使她更激動而已,安慰的事只好留給不能再偷懶的佩爾蒂做,讓這平日愛鬥嘴的黑貓和莉亞娜黛說些體己話。睹物思人,莉亞娜黛表面上沒什麼,但是把母親擅長的魔法,用在母親希望的地方上。讓莉亞娜黛有好一段日子,內心總有揮之不去的愁緒。心底總是回憶起小時候美好的日子,那時有多幸福呀。好想好想,把時光挽留著。   幽鳳大展所長,指揮著各座宏偉建築物的建造。雖然想盡量造得美輪美奐,但在青靄吝惜的撥款下,幸得莉亞娜黛相助,才能讓這些建築加上很多別緻富心思的設計。至於錢的來源,除了莉亞娜黛的私設海盜船隊,她也秘密營運起地下春藥網。少不免的,先用魔法造成對像陽萎,再用重金推銷讓人雄風再振的藥物。其規模遍及德全在蓬萊仙境的殖民地、高句麗、邪馬台帝國、安南、天竺、暹邏。   青靄則是為今後的作戰制定計劃,以及作出情報搜集和數據分析整理。除了從童流霞處流入的大量龍家數據,也收購了大量古書,尤其注意當中關於仙魔傳說的部份。薰則是對不斷增加的新兵進行嚴格到殘酷的訓練,女兵目前多數來自神州國及薰的舊部,男兵則任何國家民族的人也有。   海龍的規模急速擴大,以便迎接明年將會來臨的大戰。距離癸跟政宗約定重反邪馬台帝國,還只有兩年的日子。   癸把工作都推給部下和後宮成員,在前次戰役的傷患都處理完後,就等多香子消去梨花背上的傷疤。心思牽掛在最常伴著自己,出任近身侍衛的少女身上。   作為莉亞娜黛的行宮和魔法研究和開發處,幽鳳建造了一坐陰森可怖的魔淫城,目前還在施工中尚未完工,不過地底部份已經完成。   每天日夜不停,總是有可怕的叫聲從這裡發出,使得海龍中除莉亞娜黛的手下,就連癸也不會輕易接近。癸一來,必定是找莉亞娜黛的,也不多在這裡停留。   維月面對那些可怕的叫聲,猶豫再三是否要進去。她苦思數日,才下定決心來此,但面對魔淫城時,一時卻又無法再邁出一步。   直到大門自然打開,一隻可怕的小魔獸對她招呼,滿懷驚懼的維月才嚇得翅膀收攏的隨之進去。地表的部分還好,主要都是莉亞娜黛的美術創作,但進入地底後。各種不同的魔獸在四處活動遊走,雖然體型十分袖珍,但是儼如一個小型地獄市鎮的場面,還是嚇得維月失魂落魄。種種奇形怪狀,外表嚇人的小魔獸,還有它們在吃的可怕食物與古怪的小屋,一切都是那麼讓人顫慄。   最可怕的是放在一些巨大玻璃瓶內,甚至比常人還高的似魔非魔,似人非人的生物。當維月靠近時,有些還會在內部活動,仿似想襲擊自己。而比這更為可怕,讓維月的心整個陰沉下來的,就是莉亞娜黛所做的人體實驗。總之,在魔淫城內看到的情形,維月絕對不想對任何人說起,更讓事後她發惡夢了好幾天。   「找我有什麼事嗎?除了卡爾,通常沒有人會主動來這裡找我的。」   一身黑衣的莉亞娜黛,位處在地下實驗室之中,包圍著她的是人類的各種慘叫聲,讓人聽得毛骨悚然。可是那閃閃金髮和藍色的美眸,在這種情形下看起來格外有妖異淒美的魅力。   「魔鬼,你……你不是人……」   一個滿身血污,身體不再完整,部分地方被割除,留著長辮的女真人哀號道。   「我就是人類,所以才做得出如此可怕的事!不過我很有原則的,我的殘忍都只是針對人類。我可不會亂殺任何動植物,即使是來自魔界的。」   淫媚的微笑後,莉亞娜黛從女真人身上割下一塊肉,打賞給作助手的一頭小魔獸吃。而被她割的女真人又再慘呼連場,眼神血紅可怕。   小魔獸吃得津津有味,然後才以詭異的聲音道:「主人,怎處理這研究品。」   「拿去做飼料品!」   「是!」   就在女真人的慘呼之中,幾頭小魔獸把這殘缺不全的人抬走。   至於維月,則已嚇到腿軟了。她知道莉亞娜黛可怕,但從沒想到她會可怕至此,會不在乎的拿人類做實驗。   「怎麼?害怕我嗎?腿軟了吧。」   帶點嘲弄的語氣,莉亞娜黛把比她高的維月螓首拉下問道。而發青的臉色無疑是答案。   「是呀!魔女都是可怕和讓人厭惡的。不過,我從沒害過卡爾和眾姐妹中任何一個,甚至沒有讓她們看到我如此可怕的樣子。」   「對不起!」   對莉亞娜黛黯然神傷的表情,維月感到萬分抱歉。   「我愛我喜歡的人,甚至可以付出一切,為他們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對我憎惡的人,敵人,我是不會容情的。要他們死,還要死得慘無可慘。」妖異陰森的笑容,以一個極端的形式反應她的愛。因為愛得深,失去時才傷得痛。為此不惜任何代價,莉亞娜黛都會守護著身邊的一切。   退開之後,莉亞娜黛臉帶愁容。拾起桌上用來解剖,沾滿人血的小刀,朝一些被綁在牆上的人類扔出去。每扔一刀,世上就多一個死人。   「我殘忍嗎?」   莉亞娜黛擲了一輪飛鏢,世上多幾條亡魂之後,以真切的表情問。   維月不敢隱瞞,雖然怕,但她就是無法說大話。莉亞娜黛憂傷的表情不容許她說大話。   「殘忍。簡直是惡魔!」   「說到殘忍,惡魔還未必及得上人類。惡魔也有許多規定要守的,他們才不像人類這樣壞。不過維月,剛才我隨手就殺了幾條人命,但是他們全都是向我們海龍拔刀相向的人。他們是敵人,是想殺包括卡爾和你在內的敵人。對敵人絕不能仁慈,否則就是對自己人殘忍。死千千萬萬的敵人,比起讓你們受苦好千百倍了。」   莉亞娜黛真摯的握起維月的一對玉手。   雖然莉亞娜黛愛恨分明得可怕,但是維月深深感到她對自己的真情。她是惡魔,一個守護海龍和癸後宮成員的惡魔。而且只要能夠保護到他們,絕不介意雙手染滿血腥。   「放心!是維月主動來找我,才會讓你看到我這樣子的。我不會嚇怕其他人的。新金國在神州大陸以屠殺做手段,利用恐怖來進行心理戰。對敗者,他們是辣手無情的。」   「拿研究品的數據給維月看!」   實驗室內作助手的小魔獸,忙著擦拭手上的血跡,將一份文件給到維月手上。上面是作為研究品的人類所曾犯下的罪行,姦淫擄掠已是非常輕微,以殺人比賽作遊戲,吃人肉,先奸後肢解,對像由小女孩、孕婦到白髮老婦都有。單是看文字就已讓人噁心,那種種暴行,讓地獄的惡鬼也會為自己手段的仁慈而慚愧。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的珠影魔法你知道吧!我從研究品的腦裡直接讀取影像,記錄在珍珠內,這裡有一整箱暴行現場的實錄,要看嗎?」   莉亞娜黛從混亂的桌面找出一堆珍珠。維月彷彿看到珍珠內無數被害者的血,單是以文字描述,就叫人害怕了。她可還沒大膽到親眼去看。而本來對研究品的同情和無奈也全部被變成憎惡。這些人可說全數是殺人如麻的凶魔,猶如地獄的惡鬼包上一層人皮。   「人類真是好奇怪!同樣都是殺人,殺罪人他們就覺得沒有問題。不過我殺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有罪,而是為了研究魔法,可支持卡爾作戰。想到萬一我們戰敗,姐妹們落到女真人手上時,我下手就更重更殘忍。而且殺罪人的話,青靄那些心地太多善念的人,心裡也會好過一點吧!維月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吧!」   「是的!我的武功,平庸到極。根本及不上其他仙妖成員,可是我想為癸盡力。不只想保護他,還想和他並肩作戰,好像薰她們一樣。」   維月的眼中,有著極為堅定的決心。讓她不惜找上莉亞娜黛。   「好!有這一份心意,我會幫你。但是記得人魚公主的故事嗎?她用聲音去和魔女換一雙腳,最後她愛的人愛上了別人,情願化成泡沫死去。」   幽幽的語聲之中,有著無限感觸。接下來莉亞娜黛由柔情轉為激情:「結局不一樣!卡爾是愛我們的,所以犧牲是有價值的。維月,我會幫你成為可以與薰一樣的高手,當然要花一些時間,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其代價甚至可以超越人魚公主用聲音去換雙腿的。」   「我不怕!就如你可以為癸雙手沾滿血腥,我也願意付出犧牲。」   「好!別忘記這份心意。」聽到莉亞娜黛的話,維月口中說不怕,心中還是有一點懼意,但是她絕不會後悔。   海盜的悠閒生活成軍篇 第九十節篇終   鄭家軍與海龍聯合攻佔神州國最南方的天涯海角,對當時生在的亂世人來說,現在可說是沒有足以留下任何深刻記憶的印象,僅只是又一場戰役。但是對那些以天球霸權,或眼光氣量少一點,只以神州國為目標,進行天下爭奪的人來說。這意味著鄭雲仙及癸的海龍奪得神州國沿海的制海權,除東洋大陸的伊羅巴殖民地,他們將是掌控東洋的最強海軍。   謀定而後動的青霞,派出了代表前往高句麗、邪馬台帝國、暹邏、安南、德全佔領下的蓬萊仙境。利用各種政治、外交、貿易和情報活動做手段,組織一個針對自己妹妹的海上攻守同盟。姐妹之情,青霞還是有的,問題是青靄是否願意配合自己。否則妹妹雖可以身免,青霞卻會將海龍消滅於萌芽之中。要經營一個多國組成的同盟絕不輕易,這些國家必然各懷異心,而要策動他們的行動,最少得幾個月,何況諸國距天涯海角,近者數百里,遠者二千里以上,加上之後動員遠航。這樣的大軍集結,不是短時間可以成功的。   隨著一艘艘或帶兵將或帶財寶的使節船駛離龍家的大本營一舟島。青霞預感妹妹絕不會輕鬆答應自己的條件的,如此一來,為防龍家本島一舟島受到攻襲,一場直捲全東洋大陸諸國的海上爭霸戰的來臨,只是早晚的問題。她不能等妹妹揮師迫近才動手,在敵人磨劍備戰時,從背後踢對方入烘爐中,才是龍家屹立千年不倒的原因。   而另一個有所行動的人,就是首當其衝的多爾袞。聽到鄭芝龍兵敗身死,孔偽率僅餘百艘的戰船回歸時,他先是狂怒。但是接下來卻暗喜,心中躍躍欲試,期待再次馳騁沙場之日來臨。   無敵是最寂寞的,面對腐敗的神州國,當年追隨在父、兄手下時,神州國還有一些一代名將能與他們爭雄。但是,縱然能和新金國打個平手,這些名將莫不敗於神州國那些庸碌的文官之手,被這些外行人以作戰不力,或中新金的離間計,被殺被囚。近十年來,多爾袞在戰場上未逢敵手,充其量是能多撐一點的對手。   鄭雲仙的出現,使他看到在無能的敵將之中,出現一顆發光的星,現在這顆星變成旭日,蓋過她父親的餘光。但是自己現在正是如日中天,新金國百萬雄師制霸於神州國上。多爾袞相信自己還是會必勝的,可是能會一會鄭雲仙這對手,讓他雄心大發。無敵是最寂寞的,十年的寂寞後,他終於可以碰上能與己有一戰之力的對手。   在多爾袞修正南下計劃時,他還沒注意到癸與旗下海龍的存在。只以為那是鄭雲仙手下的一支雜兵。   對多爾袞和姐姐這兩個人類對手,青靄也構思著對抗他們的方法,只要是人類就有弱點。多爾袞和姐姐也一定有,問題是自己能找出來嗎?還有若從這弱點下手,以己方目前的實力就能擊敗他們嗎?一個小孩,就算明知武林高手的弱點,還是無法打敗對方的。   作為神州國日月皇朝的殘餘勢力之一,雲仙本想推舉日月皇朝皇族中數名有少年英傑氣度的成員作皇帝。但在青靄全力反對,加上雲仙手下君莫辭的相同意見下,她還是放棄意願。沒有必要捧一個空有皇族血緣的人騎在自己頭上的,所以依青靄之意,立了日月皇朝東海皇之女,朱霓旌作女帝。她的家人和父母大半已在戰亂中死於叛軍或新金國之手,餘下的遠親也被青靄派血鶯給他們滅族。皇帝沒有必要有強大的外戚,女帝也不憂有宦官之禍。女帝朱霓旌今年未滿一歲,剛出生五個月。   到底是有皇帝之名的人物,為免將來造成大患。青靄反對雲仙教她帝皇學的建議,以讓女嬰有一個幸福童年為名,接了到旗艦上養育,順道作眾姐妹的練習對象。因為青靄在後宮中秘密約定,在能自己照顧之前,不可以生孩子。而現在有了根據地,負責後方的諸女,就有照顧孩子的能力。   雲仙的政治思想雖然頗守舊,但她戰鬥的目標是讓祖國再次走上太平盛世之路。如果要如此做,就算非得要日月皇朝滅亡也無不可。在青靄以解除聯盟相迫之下,只有一再妥協了。   智者千算,也不是神仙,人力還是有不可及之處。   在一個孤島的地下秘密宮殿之中,森羅接到了由桃花總結報告多次刺殺行動的結果。不只沒能殺死改名為癸的卡爾,他的實力壯大之餘,更得到幾件自己手下兵卒的武器。   看著跪在下面,一身性感忍者打扮的桃花。森羅臉上並無怒色,但是心底間卻是怒潮洶湧。不過現在自己早已不是人類,更不是當年的小孩,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類主宰者。   「影雀,替我在天球全圖上加上海龍這一股力量,位置在神州國南方的天涯海角。」   「是!」   一名身穿仙界服飾,高大健美的女子得令後立時去執行。她的膚色和森羅一樣白,白得礙眼到像帶病一樣。   操作主殿內的一件法寶後,一個浮在虛空中的小型天球圖上多了海龍的存在。那是一丈高的立體影像,猶如微縮的天球星。仙魔一族不只在肉體上有遠超人類的力量,對比起他們的文明和智能,人類的文明就若微塵一樣。   「影雀,調動一千名黑猩鳥給我護衛,我們出去散散心。」   「可是……出動這樣的大軍……」名為影雀的美艷女子,一時為之變色。這樣的大軍,足以踏平一個國家了。   「我去散散心罷了!至於偶然撞見不順眼的舊識,順道用他們替手下作實戰訓練,那完全是巧合。最多我們花點心機,打掃打掃,就像從來沒有海龍存在過一樣。」   就在森羅嘴角淺笑之間,懸浮在半空的天球立體影像上,位於砂漏之洲上幾個分屬於不列顛和大伊比內的殖民地被抹去。海神統帥蘭道夫正指揮大軍在當地燒殺破壞,把屬於伊羅巴在當地的一切全都化作飛灰。無論是人是物,只有毀滅。   黑猩鳥有多強,和他們交戰過的癸可是深有感觸的。而過千名黑猩鳥正在一個無名孤島上如同黑雲升起一樣,把太陽也遮蔽掉,朝著天涯海角前進,癸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察看完梨花背上光光滑滑,一點疤痕也沒有之外。他感動得就在多香子面前愛不釋手的摩娑其上,最後還吻了上去,讓梨花羞急的大叫。癸因此而被多香子再叱責一番。   梨花背上的傷可是癸心中一痛,當日因為自己好色,而差點被愛水暗算,幸得梨花所救。讓他一直對之有慚,現在這心傷隨著梨花的康復,也終於能癒合了。不過,看著這粉嫩滑美的裸背,癸不禁想起初遇梨花時她小溪出浴的樣子。   淫念一起,癸馬上將之實行,把梨花帶中島上的邊沿地帶,要看她重演當日的情景。   梨花自然是嬌羞不依,可是癸如此著急她背上的傷勢,早叫梨花大為感動,何況經不起癸口甜舌滑的一再要求,以及他上下其手的愛撫。細膽的梨花,還是羞著點頭答應。   而為了增強氣氛,癸精心選了一個水最清,環境最幽靜的小水潭讓梨花在自然環境中展露她的胴體美。   被癸相迫,梨花使出聚兔之術,弄來了一堆可愛的兔子助慶。   「好了!兔子們,能夠看到梨花小美人出浴的場面,都是沾了我的光,你們要好好靜心欣賞呀!」   雖然兔子不是人類,對自己的裸體不會在意。但被癸這樣一說,梨花看著群兔的紅色眼睛,竟感到意外的羞赧。   「癸啊!不要那樣說啦!人家會害羞的。」   「我就是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愈羞愈好。最好是在動情時將雙腿張面看我,那時的羞恥表情最迷人了。」看著紅得像火燒,一臉腆腆螓首低垂的梨花。癸下身小弟早起立致敬。   「那麼讓我細心的欣賞好了。」   癸就停在梨花二尺之外,心情暢快安逸的觀賞梨花的表現。   癸好壞!看著他色色的眼光,梨花心下埋怨,可是那樣火熱專注的視線,卻讓梨花心底感到暖暖的。雖然是很羞人,但世上還有什麼比自己愛人的注意,更能讓人歡喜的呢!雖然有點缺少自信,因為比起那些胸大腿長的美人姐妹,自己未免是太嬌小了。論勻稱和比例梨花雖不見得遜色,可是她就像很多女人一樣,認為大就是美,而不注意平衡。   心臟噗通噗通的在急跳,梨花感到面上熱熱的,恐怕現時面色真和紅雞蛋一樣。脫去忍者的衣服之後,她很快就全裸了,因為忍者的衣服本就十分簡便,身上唯一餘下的就只有丁字褲。   「等等!唔,有梨花的香味呢!」   癸喝停梨花後,就把她剛脫下的衣服拿來嗅嗦。如果是莉亞娜黛,說不定會說出,我人都在這裡了,癸你不聞我,聞衣服做什麼,難道衣服比我還香嗎?當然,梨花不是莉亞娜黛。想到剛剛還穿在身上的衣服,現在被癸拿在手中,會不會有汗味很難聞呢!一想到此,本已如微醉的雙頰,更是多添了幾分紅色的嬌艷。   看著前面動人的玉體,癸真的是賞心悅目,纖細的臂彎,小巧可愛的乳房,袖珍的嶺上雙梅,平坦嬌嫩的肌膚,比例恰到好處的一雙長腿。以及那條在下腹部,窄小的丁字褲,把神秘的花唇口封閉著,從後方看,陷入股間的臀溝處的丁字褲,更是讓人遐想不絕。   「真是一對可愛的屁股蛋。」   癸把溫熱的面孔粘貼去磨蹭,感受著梨花羞愧的顫抖,整個人慾火焚身。   「好香!」   幾下嗅嗦之後,癸對著香膩的屁股蛋又舔又吮的,讓梨花難為情到雙手掩面。接下來他用牙咬著丁字褲,將之撕扯下來,然後直往口裡吞。   「不要!癸,別吃。好髒的!」   梨花大急的扯著被癸吃下一半的丁字褲。   「可是有梨花的味道。」   一輪掙扎之後,癸還是把帶滿少女濃郁芬芳的丁字褲全吃進口中,大嚼大舔一輪,才吐出來。自然梨花是不可能再穿了,單是想像回程時,在下擺極高的忍者服下,梨花連丁字褲也沒有,癸就覺得是最佳前戲。   捉緊梨花雙手,不讓她本能的遮掩身體,癸的色眼,細心的流連於梨花身上每寸肌膚。從背後的粉頸起,到微突的肩胛骨,弱柳一樣的腰肢,彈力十足的小屁股蛋兒。光滑雪白,以往難看的傷痕再沒留下一點。   而轉到正面時,癸鼻端噴出的熱氣,刺激得梨花春情如火,特別是當癸細心的在檢查注目梨花的花唇時。兩片雪白滑膩的花唇,觸之如凝脂一樣,打開之後可以看到微微突起的小紅豆,它真是粉嫩可愛,色澤新鮮,而小花唇的顏色同樣是少女的粉紅色,形狀色澤也極之優美。   看著點點愛液從中一點一點的滲出,女體動情的反應徹底展露。癸真的大為感動。這種景象可是難得一見,雖然替後宮眾香口交的機會不少,她們潮吹的樣子也不知親眼目睹多少遍。但是,不論保守還是豪放都好,也不會有這樣靜心細看的機會,通常沒看完已做起來。是梨花這種小可愛,才會忍著羞恥任癸擺佈。   忍著讓梨花用口替自己肉棒把精液釋放出來的衝動,癸讓梨花步入水潭中沐浴,享受她羞澀為難的表情,一顆顆清澈的水珠滑過動人美軀,引起無盡意淫的妄想,還有從碧澄可見潭底的水中,觀看若隱若現的花唇,霧裡看花的不真切感,更觸發癸的情慾。   羅衣半解的女子,固然有含羞答答之美。但是,癸總想將之剝個精光。比起那種心癢難耐,還是這樣子寸褸無存的好。水波中掩映的胴體,讓人飽覽之餘,只要自己喜歡,還可吩咐梨花站上來讓自己看個夠。然後才讓她再走進水中。   這種純粹視覺欣賞也不錯!   癸心想,大魚大肉慣了。偶爾青菜蘿蔔也不錯。和以一敵數,肉慾橫流的床上大戰比起來。現在這樣也別有一番詩意。   就在癸享受夠視覺滿足,接下來準備觸覺享受時。天上倏然多出了一個太陽,其光亮度比之真正的太陽竟不遜色,只是少一點而已。隨著這太陽下降,強光漸淡。轉變為耀目卻不刺眼,當中出現的正是天河仙子。   此時在涯城半島上的海龍和鄭家軍,雖然多數人已參加過與仙魔的戰鬥。但是如太陽一樣降下的女神,還是使得他們大為震動。尤其從天河身上發出的一股正氣,竟讓數萬兵將自然的跪了下來。   神跡!   逐漸降下的女神讓人心間不由得鬥志昂揚,心底浮升起強烈的善念。士兵們在心中想著,今後追隨著這位女神的戰鬥,將不止是人類歷史新的一頁。而是會成為世代傳頌的神話之戰。   感受到天河的正氣,梨花跪在水中祈禱。雖然得到癸的愛滋潤,但被半藏佔有始終在她心底凝成一個結。被眼前的聖光所照,她覺得身心所有的污濁都被洗滌淨盡。   面對這種從身上流露出的仙光普照,而且不是自然流露,是天河刻意為之。癸也不能不受到影響。和莉亞娜黛用歌聲魅惑人心一樣,只是其規模百倍以上。   看著金光耀眼,女神下凡的天河仙子。癸預感到她背後的黑暗,世間任何生物都有天敵,天河的敵人既然能令她要依賴自己,那必然是強至無法猜度的力量。今後為了踏上成仙之道,追求那能讓華香起死回生的力量。癸無可避免的要為天河而戰。比起士兵們神話之戰的預感,癸有一著說不出的感覺,那恐怕會是一場,不止賭上天球霸權,甚至賭上人類命運的大戰。這種神聖的光線,讓癸感到不好的預感。有神必有魔,而這魔的力量恐怕比起至今為止,交過手的魔界戰士還強千百倍。那一刻,癸距離探明敵人的真面目還有很遠。   成軍篇終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一節   經由震撼人心的登場後,上次來去都那麼突然的天河仙子,集合雲仙和癸等首腦人物在旗艦上。癸本想直接問她如何可以成仙得道的事,但是天河只是浮現一個帶點神秘感,讓人猜不透其中深意的微笑。明知這是受到天河力量的影響,看著如薄葉的柔潤紅嘴,聖潔的面孔,癸就只有舉手投降。   換乘一艘可容二十人的小船,出席的包括雲仙、君莫辭、青靄、薰、幽鳳等首腦人物,加上一臉崇敬樣子的多香子,和隱含敵意的莉亞娜黛。   「換一個清幽的環境,享受舒暢的海風吹拂,讓人的心也能安然平靜下來。」   天河的確很美,但她最可怕的還是從身上散發出來,無形無質卻實在影響他人心志的力量。舉坐只有莉亞娜黛不受影響,癸雖沒像其他人迷醉,但也深深地受到干擾。   之後天河親自沖了一壺茶供眾人享用,海風配上茶香,特別是天河身上淡淡飄來的芬芳,讓人心神一鬆。癸呷了一口又暖又香的茶,聽天河細說從前。   「仙魔界的事,諸君應從其他仙族和妖族的成員有一定聽聞,關於天帝耶和華的野心和他挑起仙魔界大戰。我等與之為敵的聯盟至今已經交戰萬年。」   天河一撥她的銀髮,尖長的耳朵看起來分外別緻。雙目中湧現出的哀愁和悲天憫人的情懷。讓人想像,這場神魔仙妖戰爭的規模之大和可怕。   「就如人類習武去到一定境界就極難有寸進一樣。耶和華也面臨同樣的問題,為了要進一步增加自己的神力,他悍然要在仙魔界建立絕對的霸權,吸收其他神魔仙妖的力量壯大自己。」   「而當時的天球星,正在伊甸園計劃下由人類主宰著。」   「伊甸園?」   莉亞娜黛的表情罩上一層寒霜,因為在十四門徒會的經義中,天帝耶和華就是在這裡創造人類的。   「是的。伊甸園計劃;人類創造計劃。許多萬年之前,仙魔界的眾仙經由異空間進入了天球星。後來,擁有強大法力的眾神魔決定聯手創造人類。在天球上眾多民族的古老傳說中,都有神看見天地太寂靜而依照自己的形體創造人類的說法。」   「其實諸君看我們的外觀就知道,只要法力足夠,任何神魔仙妖都可以有人類的形態。在仙魔界,為了便於繁殖,我們進行交配時都會使用人類的形態。而人類創造計劃的目的,就是抽離仙魔的力量和形態,獨立創造出終身都是人形的生物;人類!」   天河的一番話,雖有讓大家感到有點玄妙,但還在可接受範圍內。   「人之所以有那麼多劣根性,是因為創造你們的神魔仙妖也是有著眾多缺點的生物。所以我們神魔仙妖,並沒有神聖到要你們去崇拜的地步,只是擁有遠比你們強的力量。所以……創造人類當然不是為了看見世界寂靜覺得無聊,而是另有企圖。」   露出帶點落寞的哀愁和難過,天河接下來道:「神和仙是不會任意傷害人類,邪神是例外,邪神是由神轉為魔的邪惡之神,像耶和華就是其代表。而魔和妖只要有需要,不僅加害,甚至會吃人。因為創造人類的目的,就是作為食物和寵物。」   一直以嚮往的神色在聽的眾人,除了莉亞娜黛盡皆變色。人是神魔仙妖的食物和寵物?可說大家像由家中的火爐旁被直接丟進了寒冰地獄去。飄著茶香的空氣,也變得寒冷刺骨。   「各位,天河也很為難。但我還是想讓你們知道真相。想想各種神話故事,神和仙為何要幫人救人,魔和妖為何要殺人害人。人的創造如果是為了陪伴神的話,為何神總是用各種方法去要人類崇拜自己。」   面帶憂色的天河無奈的接下去道:「人透過吃各種動植物吸收能量。而神魔仙妖則是從人類的靈動力中吸取力量,你們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都是可供吸收的高等靈之力。就像莉亞娜黛透過淫虐女囚獲得力量。只要結下契約或崇拜關係,我們就可以吸收人類的力量。而人類之所以會有膚色和人種特徵的不同,就是因為人類是有不同的神與魔同時在天球星各地同時創造出來的。」   癸在心中想著,那些惡魔收買靈魂,折磨和傷害人類的故事,還有千千萬萬人對不同的神的崇拜和獻祭。   「所以天帝耶和華在一萬年前製造大洪水,企圖淹沒全人類,利用人類在死亡前夕的驚恐和悲傷獲得強大的力量,以供他在仙魔界發動戰爭之用。當時本來繁榮興盛的魔法文明全滅於大洪水,殘存的人類更被加上封印,無法使用攻擊系魔法。如今世上的人類,就是在這大劫之中,耶和華保留下來供再繁殖的人類,又或者我們神魔仙妖聯盟拯救出來,倖存者的後代們。」   「此後萬年,天球星一直作為耶和華獲得力量的一個次要戰場,而我們神魔仙妖聯盟也不斷派兵阻止他作各種利用人類的陰謀。萬年之間,雙方在戰爭中互有勝負。直到二百多年前,日月皇朝天正十六年時,當時我以龍池將的身份與愛侶統帥率軍進入天球星……」   天河回想起那一戰的慘烈,因為那一戰她輸了,所以同伴們相繼戰死,而人類的文明也陷入更大的動亂時代之中。   天河號,以自己名字為名的戰艦。   當時天河的愛侶把自己的名字作為艦名,是如何得到眾仙妖的祝福和羨慕。   那時內心甜絲絲的是如何幸福。懷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他們這支數萬兵力的龐大艦隊從仙魔界穿越異空間進入天球星。   和人類的船不同,天河號以太陽神所製作的小太陽作動力,船身是工匠之神用玄冥神鐵所製,流光閃動的金屬船身,在艷陽照射下本身就是集武器與藝術品之神的傑作。艦上配備有光線炮、旋風炮、烈炎炮、磁力護盾、天眼偵察器,是仙魔界軍事力量的代表作,主炮電神怒吼的威力之大,是人類所無法想像的,比太陽光還強千百萬倍,能在一瞬間消滅一個地上的城市。   還記得那一天……從數萬尺高天俯瞰天球星上藍色的汪洋大海和綠色的大地時自己的感動。   當時自己心想,人類真是幸福的生物。在仙魔界,天帝和反天帝的神魔仙妖聯盟,其戰爭規模堪稱毀天滅地。一個城市、一個仙景的小鄉可在一場戰役中被破壞至地獄化,變成只餘下熔解後再冷卻的岩石。創造與毀滅不斷重覆。   比起仙魔界的戰爭,眼前的世界不愧是神魔讓人類居住的伊甸園。自己決心保護軟弱的人類不受天帝耶和華荼害,要將耶和華的軍隊打敗,然後和愛侶選擇天球星上的一處世外桃源,好好的享受生活。當時懷著的這小小夢想,讓天河從心中暖出來。   不過天帝耶和華派遣到天球星上的萬象大王,是早已料到神魔仙妖聯盟會派兵來追的。   就這樣,在萬里晴空上天河的艦隊遭到伏擊。兩軍十數萬名的仙魔戰士與千艘以上的飛行戰船,展開慘絕人寰的死鬥。各種自然力量,火炎、水、冰、雪、霜、電、雷甚至植物都被使用。交鋒的雙方,各持仙魔界名匠鑄作的兵器,在那種戰場上,連癸所使用的火倉,也只有好刀的程度。   天河當時親自在旗艦上擂鼓作戰,愛侶則持槍立於陣頭,與萬象大王決一死戰。   在那場腥風血雨,雷光電擊的死鬥中,自己失去了一個又一個在仙魔界共同生活和並肩作戰了千百年的同伴好友。為了保障人類的和平,為了阻止天帝耶和華的野心,他們血灑長空,進行一場人類不知其詳的生死鬥。   連番使出光波幻象劍和光虹帶,天河自知已到油盡燈枯的境地,但還是不肯放棄。而天河號,右舷被凍僵,構成船身的玄冥神鐵也被凍壞。艦身在多場肉搏戰中被天帝軍的兵將打得千瘡百孔,艦上死傷枕藉。   尤是如此,天河號就像天河仙子一樣,在成員同心苦拼之下,奮戰到最後一刻。旋風炮一擊,將上百的黑猩鳥撕成肉碎,烈炎炮的高溫火炎在命中敵艦後不止剎那間燒死船內所有敵軍,更誘發艦上的小太陽爆炸。其光度之亮,彷如天有二日。   一艘艘兩軍戰船在半空炸成碎片,或是受創後直朝地面飛墜。有的是纏滿食肉仙魔界植物,有的是在烈炎翻騰之中,甚或被閃電劈成半焦。   天河所擂的鼓,其威力自然不同人類以聲傳意的戰鼓。鼓聲發出的超音波能把敵艦連船員化成飛灰。   從早到晚,三日三夜的生死鬥。直戰至神魔仙妖聯軍幾近全滅,萬象大王手下的天帝軍也是十不存一,才分出勝負。   那一戰天河幾乎失去一切,天河號爆炸毀於晴空,愛侶是軍中主將,為救自己死於萬象的重擊之中。當時撫屍痛哭的自己,從天河號上直墜深海。美好的一切一切,自此都化成悲哀的回憶。   以萬計的仙族和魔族成員死於此役,在人類的文明之中只有像《天遙子觀天記》的記載留存於世。雖然是慘勝,但萬象始終是勝利者。擊敗神魔仙妖的聯軍之後,他就隱於人類世界的黑暗處,秘密進行陰謀,準備利用人類的力量去支援仙魔界中耶和華的天帝軍戰鬥。   天河的述說,讓癸等人感到難以想像,一舉毀滅一個城市的武器。如果是以前,癸只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可是想起天涯海角一戰時,莉亞娜黛臨急創出的龍捲風,還有手中的火倉與魔界戰士的武器。   若是神魔仙妖使用的是比火倉還要遠為強大的武器,像火倉目前以自己的實力最多燒死一、二百人,自己還未能使出火倉的全部威力;試想若是一柄能發出瞬間燒死成千上萬人威力的仙魔界神兵。人類在仙魔一族之前是何其軟弱。   雖然驚異極,但神魔戰爭的慘烈,眾人只能從魅羅、九華、黑猩鳥等的戰力去想像。唯有莉亞娜黛,因為腦中勾起天河輸給她的記憶,渾身流滿了冷汗。   「癸,二百年來我和少數大戰餘生的同伴,孤軍奮戰。可是到目前為止,數萬的仙妖戰士,只有我這副將仍然生存。所有人都死了!一個也不留。」   天河的哀痛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讓癸能體會到她的悲傷之深。雲仙、薰、青靄、幽鳳等人也嘗試去推想,若是全軍覆沒,一己獨生的悲痛。至於多香子,則是愁容滿面淚珠滾滾的握著師父天河的手。從自己痛苦的過去,多香子深明天河之痛。   「雖然我不能說自己沒有報仇之心,因為死的全是我最重視和關愛的仙魔同伴,但是為了人類和仙魔界千千萬萬的生命,我非戰不可。在同伴死絕之後,我一直依賴人類中的有志之士,傳授他們仙術,讓他們透過修練增強實力,再集合起來去挑戰萬象。」   「那麼這些人的下場是?」青靄急問道,不用說天河自然是再失敗了,否則如今也不必依賴癸。   「二百年間,我先後四次集結天球星上,豪膽勇猛的正義之士。為了人類的存亡,四次挑戰萬象。自從上次失敗之後,除一人歷劫生還,與我脫離關係後,所有人都犧牲了。」   「天河的意思是要我們作第五次的挑戰?」   癸的面色十分難看,這不是自殺嗎?和那種主宰世界的力量。飛行戰船、光線炮、火炎炮,有這種連想像都有困難的仙魔法寶作武器的對手,這怎麼打。   「是的!如果你們要拒絕,也已經太遲了。」   天河雖然無奈和滿是歉意。但是癸、青靄和薰等人的面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天球星上除了萬象和他的手下,以及我,還有著眾多的仙妖,雖然沒有神魔等級的。所以癸才能找到魅羅、紗夜、九華、碧濤、雲影、星河、白武和灰影等仙妖助戰。」   「自從數萬年前眾神魔聯手進行伊甸園計劃,在天球星上創造人類之後。就一直有仙魔居住在天球星,他們部分與人類雜居,隱藏自己的真面目,甚至和人類生兒育女。其餘的是像天涯海角東南處的龍宮等一族和人類保持距離隱居的。」   「規模最大的是方丈州上的眾仙妖,那裡也是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的出身地。他們組成聯盟嚴守著中立,不參與對天帝的戰爭,也阻止天帝和我們神魔仙妖聯盟直接攻擊人類。所以人類在被保護的情形下,才得以免於直接被牽進我們和天帝耶和華的仙魔大戰中。」   聽到天河的解釋,青靄忍不著道:「那一直以來刺殺癸的黑猩鳥呢?」   「可以肯定是萬象的手下,但他有太多手下,不能肯定是誰派黑猩鳥來殺癸的。」   「剛才天河仙子不是說人類是受中立的仙魔保護,不直接被牽進仙魔大戰中的嗎?」   青靄一臉懷疑之色,若真有什麼保護,為何不斷有魔界戰士來襲擊。   「仙魔一族在人格上不見得比人類高明。青靄,只要規模不大到一定範圍,像是屠殺數萬人,留下大量目擊者。這些中立的仙魔可不會出手,就像每個地方都有官府,但人世間每個地方都有捉不了的那麼多賊,既然管不了那麼多的,只要事情不鬧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像九華他們脫離方丈州的散仙,只要不和人類保持距離,就是被人類殺了,方丈州也不會出手干預。也就是說,除非戰爭的規模大到足以迫使方丈州的仙妖群出手。萬象的手下只要不超出此限度,大可偷偷的干擾人類。「   「癸,現在你可說是不知不覺中騎上了虎背。萬象的手下要殺你,或許是出於私怨,又可能有人類付出代價要他們殺你。癸要自保,就需要九華等仙妖手下和大軍,唯有如此才能有對抗魔界刺客的實力。」   「可是只要癸你繼續壯大下去,遲早會被認為是天帝耶和華的威脅。最終有一天,當萬象感到壓力時,他就會不惜與中立的方丈州仙妖作戰,也要消滅你。   就算你停滯不前,只保持現有的實力,萬象也可用指使人類國家的方式,以人類的軍隊作主力,暗中派手下助戰來攻。」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節   癸內心明白,若是變強,在自己能對付萬象之前,對方必施以雷霆一擊,把海龍所有人趕盡殺絕。僅只維持現狀,就不能達成青靄救國、薰救母和莉亞娜黛復仇的理想。何況像上次鄭芝龍得魔界戰士之助來攻,即使自己肯善罷干休,單是新金國的多爾袞也不會放過海龍這股在自己身邊作亂的海盜。   「大家的想法如何?」癸掃視眾人一遍。   「天河仙女,既然事關人類幸福。雲仙雖力量有限,只要有可用之處,定當赴湯蹈火。」大義凜然的雲仙,無疑是渾身正氣的當代英雌。雖然癸討厭正義,但美女向來就有特權的。能看看她這威風的英姿也不錯。   「師父。徒兒對師父大恩無以為報,雖然我不喜歡戰鬥,多香子也會善盡我的醫術的。」   天河首先獲得了徒兒多香子和雲仙的支持。   「多香子,難為你了。」洞悉多香子對戰亂是如何的討厭,天河對她的支持萬分感動。   「嘿!耶和華嗎?很好嘛!卡爾。乾脆我們稱霸天球後殺進仙魔界,連這邪神也一併宰掉。」   莉亞娜黛滿身傲氣和鬥志,果然是魔性十足,連神都敢殺的魔女。   薰這時從桌下把她滑膩的纖手伸過來握著癸道:「如果可能,我不想再增加敵人了。可是想迴避也不可能的話,只有兵來將擋。」   癸也捉緊那對顫抖的玉手。薰自然希望能盡早救回母親,對萬象大王這未知變數的出現。更加打擊她救母心切之念。   「我是不太明白!就看癸的決定。」幽鳳以深深信賴的眼光迎看癸。   青靄則什麼也沒有說,而採取和幽鳳同樣的態度。無論癸的決定如何她都會支持。既然作為軍師,她也有一套看法。癸平時不介入細務,但如此重大之事,青靄還是待他自己作主。   對往自己射來的目光,癸霸氣十足的把剛涼的茶喝盡。把腳放到桌上,發出巨響,完全是魔王現世的樣子。   「天無二日,神無二君。天球星上容不下兩個霸主,人類如何被利用和操縱我不管。敢阻在我面前的,是神是佛都同樣殺無赦。」   結果雲仙為了正義,癸不容世上有兩個魔王。只好和天河並肩作戰。   「諸君,天河真的十分高興!」天河聖潔的面孔,滿是感動和喜意。   接下來天河開始講解如何成仙得道。   「今後遲早會有更強的敵人出現,所以我們一定需要更強的力量。特別是我不能輕易出手,因為我是神魔仙妖聯盟,目前在天球星上的唯一生還者。為免引來萬象的直接攻擊,在你們能有所成長之前,我只能待在幕後。為此必然要增強諸位的力量,神魔仙妖和人類最大的不同,無非是力量。」   「但這力量不是僅指內家真氣。神州國的風水學說,諸君不知有否聽過,除了自然的氣候力量,太陽和天球星都會發出肉眼看不見,皮膚不能感覺的力量。   神州人既名之曰氣,天河也套用氣這說法。武功之道,力量達到一個程度就會被肉體所約束,難有再進。內功和真氣,就是培養人體內的氣到可自由操控和強化的地步。因此,要成仙得道,就要突破肉體的界限,從大自然中直接吸取氣,又或者從氣候變化中吸取大量氣。先改造自己的肉體,增加氣的最大容量,吸收之後再提升氣的質量。」   聽完天河的話,癸感到被騙一樣。   「這不就是叫我自己去練功。」   「不是……」天河螓首輕搖,抿嘴輕笑,沒有介意癸的蠻橫。   「說來容易做來難。就算是天縱英才,要想憑自力掌握,百萬人中沒有一人可以,在人類成功掌握這氣的吸收和改造之前,肉體已先腐朽。我會親自指導諸君,在這方面仙族和妖族天生就強於人類,因為他們的肉體本身就更容易吸收氣。而當這氣之道到極限時,就可以無所不能,起死回生,點石成金。」   「天河仙子可以示範給我們看看嗎?」   愈聽就覺得玄妙詭異,像騙局一樣的青靄問道。單靠嘴巴,她可不會相信天河。   「好的。」   天河應允之後,閉目收攝心神,銀髮無風自飄,身體甚至浮起在半空。   船艙內的氣溫剎那間急降,在她手中凝聚了點點水珠,最後直往掌心滾動變成一個水球。   「海龍中有魅羅等雪女,諸君想必見過她操控風雪的場面。任何一族的仙妖也有其特長,像雪女操縱風雪、灰影的狼人形態變身、紗夜吐絲,這是一族天生的特長。而當氣之道的掌握到我這種程度,就可以達到改變肉體,改變物質形態。」   天河在言談間銀髮轉黑尖耳變圓,全然成了一個普通人類。手中的水球則在氣態、固態和液態間轉換。展現改變肉體和物質形態的力量。   「目前起死回生還是天河的力量所做不到的,但重組物質還勉強可以。」   回復銀髮尖耳後的天河手中強光驟起,水球的構成物質再瞬間重組成一塊指甲尖大的金屬。   「這是很消耗氣的技術,我現在只能造出這麼一點點而已。」香汗淋漓,濡濕衣衫的天河也微露疲態。   經過講解之後,船在日落時分才回航天涯海角。癸看準天河獨自在船頭享受海風時前去見她。   「天河,你一直是像這樣利用人類去為你和萬象作戰的嗎?」癸的心底覺得自己好像是炮灰預備軍。   「不是這樣的!可能的話我也想以一己之力去作戰,但我實在沒有辦法。」   「剛才青靄和雲仙在,我沒有說出口。果然正義都是叫人去送死的便宜借口。」嘿嘿冷笑的癸,極為傷人。   「癸,我會選中你,除了你本身的力量和身邊剛巧有莉亞娜黛這魔女,以及其他仙魔成員。還有別的原因,暫時我不能說。但你和我以往選取的人不同,他們都是懷抱理想與熱血,決心為人類的幸福而戰的俠義之士。」   「沒錯呀!我是黑吃黑的海盜王,和萬象大王是同一類的吧!」   「我不認為如此,否則你用的手段可以更狠,也不必由青靄做軍師。你自己就可以了,蘭道夫不就是如此訓練你的嗎?由你做一個冷血無情的全軍統帥。」   癸本來以為,天河如此清楚自己的事,不是她仙女的力量就是事先調查過。   但現在,癸懷疑天河會不會認識蘭道夫,又或者一直在背後秘密追隨著自己。   他之所以不親自領軍去進行爭霸大業,就是不想由自己去裁決部下的生死,不想為了勝利,明知必死也要部下去作犧牲。不同於下圍棋,犧牲少數棋子去獲得最終勝利。所以癸才情願以一名戰士的身份作戰。   「我討厭正義,不僅是因為多數滿口正義的人所作所為連壞蛋也不如。為正義犧牲自己,不就傷透身邊關愛自己的人嗎?何況拚命為世人而戰,世人會感恩嗎?連一聲道謝也不會。正義?不是給人利用的大話,就是自我傷害的笨蛋。」   「我就是這種笨蛋!這一次,是最後的了。我絕不會只在背後看癸一夥去苦鬥,如果這次還不能擊敗萬象,我已有了必死的決心。」   閉目的天河,除了靈秀之氣外還有深重的悲哀。   「正義這兩個字可能很不值錢,更時常被人利用。但我不是,我絕不是用正義之名要同伴去送死,每一個慷慨就義的同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心為了他們的犧牲很痛很痛,但是若不能戰勝,那一切的犧牲就白白浪費,所以我才屢敗屢戰。」   看著天河眼中流下的一顆晶瑩淚珠和哀淒的面容。癸沒有再批評下去,他信奉的是弱肉強食,只是他是一條關心家人的仁慈的狼,對弱者沒有下手的興趣。   魔君家康,新金國實權者多爾袞才適合作自己的獵物。   在佔領天涯海角後的數個月,一座座動工趕建的建築物已初具規模。兵將招募訓練和武器船艦製造更是少不了。   女人為了愛可以付出一切,所以雖然時代保守,內心有所畏懼,但為了愛,後宮的眾女才未有名份也肯追隨癸。而作為回報,癸以前說過會給她們一個名分的。所以在大局初定的現在,莉亞娜黛就為眾女依她們的民族和意願準備婚禮。   癸作為男人,覺得兩人之間有愛就夠了。不過,女人就是女人,沒有行過婚禮,心中始終有一個遺憾。抱著幹幹穿新娘禮服的眾女也不錯的心態,癸忍受著各種繁文縟節。連向來吝嗇名震全軍的青靄,也在萬難中節衣縮食,籌出經費。   至於莉亞娜黛,則為此特別遠航東洋上的幾個伊羅巴殖民地去採購。自然替她出錢的,是當地不幸的富商巨賈們。   本來在後宮中,依等級是只替女人身份的成員辦的。最後的結果是莉亞娜黛認為這件事太重要了,所以不分等級。由女人、女奴到美人犬全員有分。只有幽鳳認為鑄造絕天滅地這對神兵時,已等如舉行了婚禮,沒必要再來一次。   如果有人覺得舉行婚禮是很慘和很煩的一件事,癸絕對會把他劈了,要抱怨也該是自己抱怨。因為一個月內替後宮十多位成員先後舉行婚禮,還各有不同習俗。讓他覺得自己是任人玩弄的小丑,可是看眾女從心底甜到笑出來的樣子,只好認了。但是他決定,今後如無絕對絕對必要,以後不會輕易增加後宮的成員,最多偷食一下。   首先是青靄和青霧,依照神州國儀式去做迎娶的工作。癸想說的是,敲鑼打鼓的又吵又煩。最後經過折磨死人的禮數後,癸得到洞房花燭夜的甜頭。對本來提出要玩新人的傢伙,癸抽出腰間的火倉,一聲喝問,要玩的先和火倉玩。把臉色大變的阻撓者全趕了出去。   一身鳳冠霞帔的龍青霧靄在進房之後,就乖乖地端坐在床上。因為要節省經費,所以今天青靄和青霧是共同作新娘不另行再舉行一次。癸雖然慶幸不用再來一次。但他卻為現在誰主宰這具肉體而傷腦筋。   掀起紅頭巾之後,癸看到宜喜宜嗔的一張臉蛋兒,張目的龍青霧靄滿懷喜意的抱著他。癸少有的分不清那她們兩個靈魂。   「現在是青靄還是青霧?」癸尷尬的問,平日他很容易就可看出來的。   「今天我們妥協,一人半邊肉體。至於靈魂,暫時共同進退。以往我試過一次這樣,之後我們要連續睡上三天。所以現在癸叫我霧靄就行了。」   既大膽的看著自己,臉色又有點羞赧。勉強合併在一起的霧靄,結合二人之長,一個智慧保守,一個天真好玩的特性。   「今天起我就是癸的新娘子呢!」   喜意洋溢臉上的霧靄,輕握癸的手,內心甜得要溶化似的。癸心想因為這段時間太珍貴,所以她們兩個才肯如此屈就。以往從沒聽她們說可以這樣的,兩個人對身體的使用時間可是斤斤計較,誰也不讓誰。   「也好!今天就是我唯一能同時和青霧與青靄做的日子。」   滿臉羞怯神色,霧靄卻主動吻上癸頰上。兩人的特性揉合在一起。   「那麼我就開始了!」   癸動手脫去霧靄身上的鳳冠霞帔,在紅彤彤的房內,雖然有點太俗氣的感覺。但衣服下的肉體卻清麗脫俗,和癸迫不及待的手相比,霧靄也帶著羞態,徐疾有致的動手脫癸的衣服。   「要吹熄龍鳳蠟燭嗎?」霧靄爽快的道。   「不要!我要在燈光下好好看看霧靄的身體。」   「嘻!青靄說她怕羞呢!」說出話之後,霧靄的身體粉臉更紅。   「為什麼?這具肉體不論是由哪一個主控,我也非常熟悉了。」   「青靄說因為今天是新娘子,特別害羞呢!」   「哦……」   手上一面做著大膽的動作,臉上卻雙頰緋紅,滿臉不好意思的神色。   直到霧靄一身粉雕玉塑胴體展露眼前,霧靄才四肢趴在床上,粉白的雪臀高舉,極度誘惑。   「癸!難得我們共享身體一次,就讓我試試這裡的滋味。用前面的洞前,先用後面的。」   霧靄一手伸到臀溝處,將之分開,露出當中粉紅色的菊穴。   「不要!這種事……這種事你也說得出來的。早知不和你一起分享身體。」   果然合作不了多久,青靄和青霧就不和了。但是兩個靈魂忙著在腦中大吵,身體卻妖艷動人的展現在癸眼前,在昏黃的燈光下,如此姣好纖美的肉體,癸怎能再忍。   癸忽發奇想,若是能給她們多造一個身體,一人一個,同時干她們,那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不過想歸想,現實是身體還是得一個。看著霧靄緊閉的桃花源上泛著光,癸知道她動情而濡濕。手一抬,將上面輕輕一抹。   「啊呀……」   再次有所動作的霧靄,以羞怕和期待的眼光回頭。   聽到如此動人的呻吟聲,癸將用來作潤滑的愛液塗抹在菊穴上,手指還伸入進去。讓這美麗的粉紅色菊穴,一陣蠕動。使霧靄發出更嫵媚的呻吟聲。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節   肉體上龍青霧靄的身體經過癸細心和莉亞娜黛可說是狂熱的菊穴調教。雖然緊窄如故,但最大彈性被大幅強化。現在霧靄的小菊穴,就算容納癸的整支肉棒也沒有問題。霧靄不會很痛,可就會一直漲得難受。癸在順利的進入之餘,又能享受不下於剛開發時的緊窄。   菊穴經過拓荒,而青靄的心態卻還是抱著抗拒,能夠的話她絕不想用這裡。   由青霧掌控身體時癸卻極少用菊穴,情願用她的小嘴兒。現在眼前嬌軀內的兩個靈魂,一個羞急不願,另一個懷著好奇在等待。   在這刺激下,癸的肉棒一貫而入,直入到底,從菊穴把霧靄的直腸填得滿滿的。分襲花穴的手指駐軍可以感受到更澎湃的愛液,以及四面收縮過來的肉壁。   「呵呀……唔……啊啊啊……」   被愛郎徹底侵犯和征服,菊穴的麻癢甘美拌和著脹滿的難受和恥辱。有正路不走,走這不乾淨的後庭,讓青靄的心裡始終覺得怪怪的不能接受。特別是對被干到最後時的狂熱反應,更是讓運籌帷幄海龍大軍的青靄,感到一種下賤卑污。   「呼……」   癸深吸一口氣,暫時停頓不動。左手在那瑩白如玉的光滑粉背摩娑,然後輕點在豐滿圓潤的屁股蛋兒上,進一步挑逗霧靄的情慾。因為緊張和懼怕,霧靄如癸所料,菊穴不斷收縮蠕動,把癸的肉棒勒得緊緊的。腸內的黏膜更是像給癸的肉棒做按摩一樣。   用這種方式佔有青靄的話,癸分外有快感,讓人感受到在心靈上讓青靄承受恥虐的優越感。不過現在不僅是青靄,青霧也共同控制住身體。所以感受到一種舒爽和脹滿難受共生的感覺,遂主動開始活動腰肢身體,由女方作起活塞運動。   「唔!現在的龍青霧靄真是很淫亂呀!兩個都一樣。」   「不要說了……唔……啊啊啊……」   霧靄面上似怨似喜的回眸一眼,看得差點把癸的魂魄勾走。而她的肉體還在作主動活躍。每次的前進和後退,都造成更加浪濤洶湧的快感。從小嘴兒發出的淫唱,更嬌艷羞澀,尤其是壓抑下所深藏著的歡悅。   癸的手指在花穴嫩肉的擠壓抵抗下一再深入,絞出更多淫蜜,讓官能的火炎在霧靄體內狂燒,直衝她的腦海。肛交的佔有和征服感,使癸豪氣頓生,肉棒大軍,向前一再猛攻猛打。   「唔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嘩呀……」再也無法自制的霧靄放浪的叫出來,歡愉的淫聲浪語充斥房內。   成功擊敗霧靄的矜持和羞澀,癸得意的搗得更狠更急。終於,在一聲高亢快美的狂叫中,把霧靄送上了高潮。夾得癸幾乎把持不住,花穴內的手指受到陰精海嘯的襲擊。火灼黏濕的洪流浸滿癸的手指。   「哈呀……哈呀……哈呀……」   深深喘息的霧靄,臉上滿是陶醉和失神的樣子。就這樣被癸反轉過來,雙腿被擺弄成夾著癸的腰肢。癸結實的胸膛貼上那還在成長中的小巧乳房。把霧靄的雙手放到她的花唇上。   「想要更高的快感!就自己弄。」   帶點作弄的意味說完。癸就抱著霧靄的讓他盈握的香臀,展開了另一輪的快攻。   癸不讓霧靄體內的慾火冷下來,馬上再次展開的攻勢。迅速的讓霧靄的淫靡浪叫再次迴盪房中。   「啊啊……唔……呀呀呀呀呀……」   清脆的媚聲浪語,聽起來比任何音樂都要悠揚悅耳。癸看著霧靄眼中滿是為難的神色,卻還是屈服的動起她放在自己花唇上的雙手。單要靠侵犯菊穴就讓女體高潮可不容易,那種半天吊的不滿足感迫使霧靄主動刺激自己淫亂的小紅豆,纖纖玉指在花穴內進進出出,弄得自己的淫水像洪水暴發般。   「唔呀……來了……來了啦……啊啊啊……」   感到體內的火燒,快感的潮流激盪。霧靄下體不斷升高的熱意,以再一次陰精長洩來舒解,手指顧不得還沾滿自己的愛液,放了進口中壓抑那叫她實在太羞恥的淫亂狂叫。全身泛上迷人的紅潤之色,身體像八爪魚般捉緊癸,由子宮到花穴花唇,持續抽搐蠕動。終於搾出癸的陽精,讓他火燙的精漿填得自己花穴滿滿的。   大感爽快的癸替由失神直接陷入深眠之中的霧靄稍事清理。第二天醒來,一臉幸福樣子的龍青霧靄果然長睡不起,不管癸怎麼挑逗都沒用。事後比她所說還多睡了一天才醒來。這段期間,癸只有暫時丟下霧靄不理,從此青霧和青靄也決不肯再試兩人共用身體第二次。連睡數天,只能被強喂流質食物,餓得她肚皮都凹了的經驗,她們可不想有下次。   而薰的婚禮自然是邪馬台式的。一身厚重的白色和服,雖然把姣好的身材都遮掩住。可是卻特顯出她滿臉喜意和輪廓分明的俏臉。最讓癸回憶深刻的是她眼角滲著感動之淚的情形。想起為了和癸在一起的戰鬥,而至引發了和義父黑田殿生的起義,薰真的是感觸良多。   當晚性愛還不怎樣,叫人回味再三的是次日的早晨。薰換下作戰和指揮時的武士服,沒有綁那使她英氣十足的類似馬尾式的髮型。垂下滿頭青絲,身著輕便的和服,身前戴有圍裙。在癸還未起身時就親自作早飯,除了作為軍中統帥,以夫為重的本性,使薰努力改進烹飪的技術。她美艷少婦的姿態深烙進癸腦海中。   被香氣薰醒的癸,感到最有趣的是,薰煮飯不是用菜刀,而是用她的愛刀閃電吉光。手中一閃,拔刀出動砍劈之後再收刀,過程乾脆利落一氣呵成。其間癸只見刀光不斷,偶爾電光飛閃,直接用閃電烤熟食物。陣上英雌的薰,卻作小妻子的打扮,兩者配合起來,使她更加閑靜溫婉,讓人看在眼裡愛在心裡。   「好了!相公請吃。」恭敬有禮的把早飯端到,讓癸慾念大生。   「不要叫相公,還是叫癸來得自然。」   「好的。」   俏麗的臉蛋泛著桃紅,點首同意的薰,這柔靜的美態,比之陣上威風凜凜的樣子又別有一番風味。   「早飯待會才吃!現在我先要吃薰。」   穿著和式睡衣,下面什麼都沒有的癸,強襲到薰的背後。輕握著那持家有道,不輸任何賢慧主婦的手。   「還是請癸先用早飯吧!」   含羞低頭的薰,雙頰染上一股彩霞,更加誘人。   「為什麼花那麼多心機烹飪?」   從保守至極的和服中,癸邊吻著那唯一露出來的雪白粉頸道。   「之前和莉亞娜黛談起。她說,只要控制住男人……男人的下面那……那一根,就能支配著這男人。我想以這方面來說,比起其他姐妹,薰太不利了,只好用烹飪攻下癸的肚皮。讓你多重視我!」   莉亞娜黛那傢伙?未免說得太直了吧!   「為免浪費,就邊吃邊做吧!」   癸雙手排除薰半推半就的抵抗,解開她的腰帶,迅速把她還原成剛出生時的姿態。和服和中衣等則解開在地板上作軟墊。   薰口中說著不要,心中卻想癸多寵愛自己。可是才早上就做,還把飯菜都擺在一邊,又好像太淫亂了點。這欲拒還迎的態度,更煽動起癸的情慾。   「好,我不想可惜了薰精心烹調出來的美食,又想把可愛賢淑的妻子吃掉。   只好魚與熊掌兼而有之。」   癸把煎蛋、蘿蔔、烤魚等都一一排好在薰身上。   「薰要作個好妻子,不能動的。」   「等等!癸,這樣太羞人了嘛!」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雙頰發紅的樣子。」   癸寫意的欣賞用薰的裸體作器皿,配上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食慾和性慾同時燃起。先從腹部吃起,把可口的美食一一吞進口中,再用舌頭在嫩滑的肌膚上舔得乾乾淨淨,以舌頭徹底清洗一番。   若是說到吃裸體刺身,女體是不可以動的。不過,薰可沒受過這種訓練。邊被癸吃的同時,邊羞喜交集的連聲嬌喘,玉臉潮紅,好不迷人。耳邊聽著正式成為自己妻子之一,薰愈加深重的呼吸聲。癸的吃相就變得更難看,狼吞虎嚥的樣子,恨不得瞬間吃得薰全身恢復光裸。   放在乳頭上的蘿蔔塊被癸連乳頭一口含進大嘴內。輕嚼蘿蔔的同時,癸也舔弄和吸吮薰的乳頭。   「唔……啊……呼呼……哈呀……啊啊啊……」   被弄得春情大發的薰全身泛紅,臉色難為情之餘,雙眼已燃起情慾。現在薰深深的期待癸把自己全身吃得精光赤裸,再徹底的佔有自己。   「薰還替我準備了蜜糖啊!早飯吃蜜糖,太甜了點吧!」癸輕笑道。   「蜜糖?我沒有弄啊!」   正當薰一臉疑惑時,癸用手直接拿起那條小小的烤魚,將之放到花唇上去撥弄。   「啊……癸……不要……」受到如此玩弄,身體愈來愈熱,體內春情激盪的薰更加受不了。   「看,蜜糖烤魚。」   被癸放在薰眼前的烤魚,沾滿清亮透明的淫蜜。薰這才明白,癸所謂的蜜糖是指自己的人體花蜜。   「癸……你……你真的好壞!」大羞的薰雙手掩面,只敢從手指間偷看癸。   「唔!蜜糖的味道不錯,不過不是黃色而是透明的,薰究竟怎樣做的。」癸把淫蜜烤魚放進口中大嚼。   「別說了!別說了!」威武不弱男兒的薰,現在卻像個小女孩那樣羞澀,叫癸大感快意。   「還有一碗納豆給我忘了。」   「啊……」   薰淫靡尖亢的高叫。因為癸把那碗溫溫的納豆就這樣倒在她雙腿的花唇間。   然後伏下首去大吃,舌頭在兩片花唇上舔弄撩撥,激發起薰體內快感的巨浪,讓她既羞又舒爽。   花唇上黑色絲線一樣的絨毛被癸倒滿納豆,再被他舔弄不斷。舌頭更滑向小花唇交會處頂端,觸動薰的花蕊。讓她全身激震,比平日的口交感覺更刺激,酥麻甘美的感覺,讓薰愉快的叫了出來。她淫亂的快意叫聲,讓癸的活動更激烈。   「這碗納豆是經過莉亞娜黛施法的嗎?怎麼吃也吃不完。」   事實上納豆早被癸全吞進肚裡,可是薰的桃花園如何經得起他這樣侵襲,淫水長流的薰慘遭癸進一步戲弄。   癸真的好壞!薰心下埋怨,可是身體的慾火已幾乎難以自制。事實上若不是女性的矜持在支撐,加上薰自己喜歡被癸主動侵佔,真想就此反客為主,就此向癸求歡。   津津有味的舔乾淨手上的淫蜜後,癸脫下和式睡衣,露出雄壯強健的身體。   「既然受到妻子如此熱心的款待,我也只好湧泉以報。就用我的大肉腸來喂薰。」   癸說完校好位置,打開薰微張滲著愛液的花唇,一口氣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   一直苦苦忍耐的薰,在被癸貫通的這一刻終於被釋放。主動的雙手放到癸的背上,雙腿縮起張開,迎合癸的活動。   雖然性愛是件美滿的事,但薰覺得還是不應太主動的,到這地步,她才釋放自己。   癸全力的馳騁在薰身上,肉棒不斷地搗進她花穴深處。而薰也不再作死魚,口中愉悅的發出快慰的聲音,讓癸知道她的感受。腰肢和雙腿也配合著癸活動,讓他能更徹底的侵入自己體內。   雙腿運功像是釘在地板上,癸雙手肆意的愛撫遍薰動人的胴體,揉捻她乳峰上面的一對粉紅葡萄。就像撫琴一樣,癸愈熱心的彈奏,薰的叫聲愈嫵媚響亮。   薰輕快的在空中亂舞的雙腿,說明她有多愉悅。癸的肉腸一再的刺入她的花穴,弄得兩片花唇翻進翻出,愛液長流。   勇悍的進攻,換來的是帶滿愛意和情慾的快慰叫聲。春情勃發的薰,主動承歡於癸身下。直到被干至發生一個小高潮,花穴內灌滿陰精。   佔了上風的癸就這樣把薰赤裸的胴體抱到小桌上,她的嬌軀上還佈滿香汗、飯菜汁、唾液,最叫人沉醉其中的是那被癸幹得張開的女性最神秘之處。花唇微張,可以窺見內裡的粉紅色嫩肉,花唇上全是亮麗的陰精。透明黏稠的陰精沿著花唇流下,直滴到桌面。薰一張臉上全是興奮喜悅之色,讓癸看得壯志更高。   之後癸展開第二回合攻勢,肉棒插進那濕漉漉的花穴內,享受來自嫩肉間的美妙摩擦。高速的抽插弄得愛液飛濺,癸索性動用到內力,將速度提升至快若幻影,每秒數十次的超高速。   薰可不是柔弱不懂武功的女子,超高速的抽插,再配合上向穴內四方八面的旋摩。美妙絕倫的快感從花穴傳來,全身飄飄然的舒爽悅樂,電流一樣的官能刺激,讓薰狂叫哀呼。   承受著癸全力侵犯的同時,薰也運力收縮花穴,她每次運力,都為癸帶來叫人興奮的擠壓。愛液灌滿花穴之內,從中洶湧滲出。   最後被癸弄得淫聲亂語的薰,體內快感的漩渦達到最高峰,直捲一切,腦中白色一片,只有狂喜和悅樂。肉體達到高潮的薰陰精長洩,讓癸的肉棒感到激流的噴灑。就這樣向蠕動的花穴噴出積存已久的陽精。   「哈呀……哈呀……啊啊……唔……」   滿足後潮紅的雙頰,配上那全面向癸投降的馴服表情。薰真是床上的好妻子。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節   忙碌了一個月,癸才總算是替各女都補辦完所有儀式,給了她們一個正式的名分。   在天涯海角要塞外圍的一個小丘上,難得能好好休息個幾天的癸,面對著藍天白雲,一團團如棉絮的浮雲。所有的麻煩和困擾都一掃而空。   「怎樣?卡爾恢復了嗎?」   騎豹而至的莉亞娜黛黑衣飄飄,嘴角含笑,自有她的神秘魅力。   「啊!總算活過來了。」   「莉亞娜黛,女人為何總愛那些煩俗的禮節,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只要有愛就夠了嗎?」   「唔!我也不喜歡煩瑣的禮節。」   「不愧是我的小魔女,像我一樣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是最好的。」   對沒有要求癸進行婚禮的莉亞娜黛,癸感到十分輕鬆自在。   「大家也是想要一個安心而己,如此有親人的姐妹才能對家人交待,沒有的人也可以對自己交待。婚禮就是一個承諾,就像女人要男人親口說出我愛你才滿足和坦然。卡爾就體諒她們一點。」   「也好!」   「那樣的話,接下來就輪到我。」   難得也會半喜半羞的莉亞娜黛,讓癸的腦袋如遭重錘。   「莉亞娜黛不是說不喜歡煩瑣的禮節嗎?」   「是的。所以簡簡單單就可以,兩個人小小的儀式就行了。」   莉亞娜黛回憶起母親,逝去的母親究竟魂歸何處呢?經歷多年的漂泊,自己終於找到需要自己愛自己的人。母親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懶蟲,莉亞娜黛叫你去行禮呀!還不起身。」佩爾蒂伸出尖利有若刀劍的爪子,在癸頸項間晃動。   這可惡的黑豹,平日懶惰冠絕全海龍,又愛和莉亞娜黛鬥嘴,但真正緊要時,沒有一件事不是站在莉亞娜黛一方的。   「莉亞娜黛,佩爾蒂以往還是人類時,是不是一個不受歡迎的老處女。」   「本小姐我還是人類時,是可愛美麗,艷壓眾芳的嬌俏姑娘。想找死嗎?」   爪子直伸到癸面前的佩爾蒂,眼中放著凶光。   「小時候的佩爾蒂很可愛漂亮的,有我一半水準吧!」不同意的佩爾蒂,自然和莉亞娜黛又是一輪唇槍舌劍。   經過莉亞娜黛好言相勸,佩爾蒂威迫之後,癸還是只得同意。行禮的地點是選在莉亞娜黛悼念母親的教堂內,當中自然沒有神像和十字架,有的只是她用不同女性作模特兒,試圖畫出母親風采,而沒有一幅完成過的裸體畫。雖然最多也只完成了九成,但是畫中流露出的慈愛和溫柔,讓癸對莉亞娜黛的母親自然抱有一分敬意。她一定是個很好的母親。   要舉行婚禮,自然少不了新娘禮服,而莉亞娜黛所準備的是黑色的婚紗。優雅穩重的設計,配上肩膀半透明的衣料。神色歡喜,滿臉笑意的莉亞娜黛,她背後的傷痛似乎都隱藏在這黑色之中。   「為什麼連這時候都要用黑色?伊羅巴的婚紗應該是白色的呀!」   「魔女的顏色是黑色,喪服的顏色也是黑色。黑色才是適合我的顏色。」   癸玩弄著莉亞娜黛金光璀璨的髮絲,把之前所有的厭煩都從心中掃除。今天對莉亞娜黛可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不僅是補辦一個儀式,也是她告慰亡母自己是如何幸福的重要日子。   手捧黑玫瑰花束的莉亞娜黛,和癸並肩站在一起,由佩爾蒂主婚。   「癸,你願意和魔女莉亞娜黛一起為禍世間,禍福與共,共同為世人帶來不幸嗎?」   唉!莉亞娜黛果然是莉亞娜黛。佩爾蒂的話,不是她授意的才奇怪。就不能照習俗的問嗎?   「願意,就算下地獄,我都會和她一起為非作歹到底的。」   癸握起莉亞娜黛帶著黑手套的手,與她四目交投。   「莉亞娜黛。達文西。你願意把癸作為你的男人,讓他像奴才一樣服侍你,終身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嗎?」   「我願意。」   含情脈脈的莉亞娜黛,欣喜的回答。原來是應該交換戒指的,不過莉亞娜黛用飛撲強吻癸來代替。   將身世可憐的莉亞娜黛抱在懷中,癸感到自己的責任深重。比起遲早會來臨與養父蘭道夫的一戰,又或者萬象的天帝軍。讓莉亞娜黛、青霧、青靄、幽鳳、薰她們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在戰陣中,自己得要位於最前線去保護她們,還有用自己的愛去撫慰她們的心靈。華香在天之靈,看到現在的自己,應該也會很安慰。他終於擁有自己的家。   接下來莉亞娜黛親自下廚做蛋糕給癸吃。用不知名的魔獸蛋、魔界食肉小麥磨成的麵粉所弄出來的蛋糕,雖然又大又可口美味,但癸就情願她用普通材料較好。   下午時分回到魔淫城,莉亞娜黛的表情和動作都充分表明她想要癸肉體上的慰藉。   「奇怪……」剛從馬車下來,莉亞娜黛看著逐漸變黑的天色道。   「怎麼?」   「今天應該整天都是睛天的呀!」   要和癸舉行只屬於兩個人,小小的婚禮,莉亞娜黛昨晚特別用心的做過魔法探知,確認今天會是陽光普照的日子。雖然她不像母親精於此道,也不可能出錯得如此嚴重。   「烏黑的雨雲配莉亞娜黛不是最好的嗎?」   癸的愛意和慾火都在急速上升,對天氣自然不再在意。   二人一貓進入到莉亞娜黛精心佈置的房間時,天上已是烏雲蓋日,空中雷鳴閃電,很快已下起微絲細雨。   「這樣子真的是氣氛十足了。」   雷雨之日和魔女在床上翻雲覆雨,極富刺激性。   可是在這開心的日子,莉亞娜黛卻有不好的預感。她是想要晴天才選中這天的,氣候的變化也太急了吧!   天涯海角上空,短時間來聚滿黑雲,下起滂沱大雨。接連的雷鳴巨響吵得島上人人心神恍惚,驟雨迫使港外和校場中進行訓練艦艇和兵將都得要返回碼頭和海龍軍城。   「呼!這微風真是不錯。」烏雲深處,森羅大感爽快的道。   在他背後是上千的黑猩鳥和手下的眾將領們,飄蕩於空中黑暗的,這支雄師極有迫力。森羅背上像蝙蝠的雙翼正急激拍動,他說的微風實際上是風速遠在百里之上的急勁風力,伴和著狂風的是暴雨。半空還不時有閃電穿透,狂光一閃,映照出上千魔界戰士的凶悍臉色,它們手中的各種魔界神兵在閃電下反射各種色彩不同的光線,看起來陰森可怖。   癸身旁的仙妖成員,連雪女在內,才二十多名。現在天涯海角上空,卻有一支比人類十萬大軍還強的天帝軍。   「雷暴交加之際,正是大開殺戒之時。」   森羅冷笑著一揮手,一隊百名的黑猩鳥展翅急降,海龍覆沒就在他一個命令之間。殺氣騰騰的黑猩鳥,從上萬尺的高空急降,八千、六千、五千尺的全沖而下。   突然而來的雷雨,自然不是正常的氣候變化,而是出於森羅手下的傑作。暗雲蔽日之時,於雷聲雨聲下突襲,海龍全軍卻沒有一個人會意料到。   三千尺,黑猩鳥群穿出雨雲之外,馬上就可襲至地面上的天涯海角要塞。而青靄的佈置,主要都集中在海面上,其次則為內陸,雖也有少數對空放哨警戒的人,可是上空烏黑一片,加上震耳欲聾的雷鳴大雨,如何能發現全黑的黑猩鳥。   二千尺,手執各種兵器的黑猩鳥已選好各自準備襲擊的目標。   「殺……」   雷聲中的同聲暴叫,顯出它們的鬥志高昂。   上空意得志滿的森羅正準備在先鋒得手後下令主力出動,在離地千尺之處卻爆出了一團強烈的閃電。   和一般閃電不同,雖然其光度不弱於閃電,可是光的線球顯然是恰當得多的稱呼。上百條像蛇像龍,騰空而舞的光線構成球狀。威風凜凜的魔界戰士們,瞬間被光線切成片片碎肉。   雪白的雙翼振翅高飛,全身是把能量物質化,金色護甲的天河仙子就位於光球正中央。使出光虹帶的天河,剎那間斬殺掉九成的黑猩鳥,餘下的冒死在光球中向她直衝而至。   殺人如割草的光虹帶繼續翻動,倏然將這些黑猩鳥吞沒掉。比鋼鐵還硬的羽毛,倏然間被切開,四方八面襲來的光虹帶使魔界戰士避無可避,灑著漫天血雨的殘肢肉塊紛紛掉在地下。   情景可怕顫慄,眉間浮現濃烈到化不開的殺氣,舉手之間消滅上百之敵的天河,仰視著高空中的森羅。   上丈長的閃電猶如上古巨獸,橫過天際,直劈天河。   速度比聲音還快的天河全速上升,在閃電中穿插旋回。掌中強光閃現,光化成物質,一柄猶如太陽般耀眼的劍。   手中劍一揮,光一字斬將上空操縱巨大閃電鼓,外形怪異高達二丈的魔界戰士,一劈二半。僅是劍氣,已將對手切成二半分往左右掉下。   天河展現的氣勢,震懾著所有的黑猩鳥,沒有森羅的吩咐,誰也不想硬出頭去送死。   至於地面上,接連發出多道厲聲慘叫。半空掉下來的肉塊和血雨,把發現這種情形的士兵嚇得心跳腳軟。女兵們的這些慘叫,使島上的警備系統終於開始運作。當值的忍者們迅速前往現場調查。   海龍軍城內的薰,聽到各處先後多聲慘叫。再派人調查的同時,手握吉光看著上空。雷雨不絕的上空,只有漆黑的雲海,什麼也看不到。   還未知道最大的危機已經降臨,癸才剛脫光莉亞娜黛的衣服。   「好厲害的閃電和雷聲。」   莉亞娜黛赤身的依偎在癸懷中,窗外的暴雨和閃電讓她心生懼意。平常自己根本不可能怕小小雷雨,可是莉亞娜黛感覺到上空的黑暗中,似乎有非常叫人害怕的東西存在。   「害怕嗎?」   癸柔聲問道,伸手在莉亞娜黛光裸柔美的嬌軀上細意撫弄。剛才由於位置關係,癸全然沒有察覺到天河使出的光虹帶,以及魔界戰士反擊的強烈閃電。   「想不到莉亞娜黛也會害怕。」   閃電強光下的金髮流光閃閃,帶著懼意與緊張的莉亞娜黛,她專注的神情是那麼吸引人。   清麗脫俗,容姿誘人的莉亞娜黛,胸前豐滿的雙峰被癸握在手中輕輕加以揉搓,一種觸電似的快感竄過她全身。   「啊呀……」   「卡爾,我有點不安呢!」   讓癸抱緊自己,纖手握起癸的大手,往雙腿間的神秘玉丘處伸去。   碰觸到花唇處滑如凝脂的肌膚,大感暢快的癸輕輕加以按撫,五指輕快的動作讓莉亞娜黛發出逐漸升高的歡愉叫聲。   雙手在莉亞娜黛身上肆虐,耳輪、耳珠、鎖骨、粉頸、額頭,親切的摩娑觸弄後,癸從上向下吻落去。把玩著莉亞娜黛的白玉美乳,乳球上是淡淡的粉紅色乳暈,因動情而站起的紅櫻桃,小小的是那麼可愛。   「舒服嗎?」   「唔!」   坦誠的回答之後,癸握著那填滿他指掌的乳房,從手指的間隙中加以親吻。   「很期待我插你嗎?」   沒有羞澀,莉亞娜黛芳容上只有期待和不安。癸親熱的進襲,讓莉亞娜黛的身體像水蛇一樣舞動。藍色美眸中閃著情慾,口中吐出快意的呻吟。   「唔呀呀……卡爾……再更加撫弄我,讓我愉快……哈呀……」   扭動掙扎的雙腿,使女體最神秘處的桃花源時隱時現,更加誘惑人心。那道神秘的凹壑,在閃電下發出泛光,女體發情而流出的愛液,沾滿於花唇之上。   狂野的癸一把分開莉亞娜黛的雙腿,中宮直進,雙指探入花唇中,一口氣捻著那圓渾可愛的小紅豆。   「啊啊……唔……輕點……輕點……呼呼呼……」   快慰的叫床聲中,莉亞娜黛因敏感而停止全身的活動,身子僵直,任由癸握著她身上重點中的重點。享受快美感覺的同時,雙手靈巧的撥弄乳房,讓快感的大河變成激流。   當癸和莉亞娜黛激情的在性愛時,雲端深處,天河以一敵千的對峙著。前面是如狼似虎的強敵,下方是還有待磨練,尚未可依賴的同伴。   雖然森羅的出現是在天河意料之中,但她從沒想過會這麼早的。竟然在癸剛擁有根據地時就出動如此大軍。   「森羅,你不怕方丈州的仙妖群出動嗎?竟然派出這種大軍。」   「本來是怕的,但既然有你在這裡。下面的就是你的同黨,殺光他們也沒所謂吧!」   「他們可不是我的同黨,是我扶植的人類戰士。就如同向萬象出賣了人類身份轉生到魔界的你一樣。只要不是本來是人類的,應該都不能出手的。仙魔對仙魔,人類對人類,你想打破這禁忌嗎?」   天河審視著九百多名黑猩鳥中,百餘名的隊長級戰士,當中只有一半本身就是仙魔一族,其他的從氣的流動就可判斷不是屬於人類來的。   「既然有你在這裡,只要把你宰了!之後,最多跟方丈州那些白癡道歉和賠償,只要殺了你,一切都沒有所謂。」   「上。各分隊攻擊!」   隨著森羅的命令,千名魔界戰士各自組成二十至三十的小隊,除保護森羅的本隊外,其他的相繼攀升至更高空,再對天河發動俯衝攻擊。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節   以天河為中心,遮天蔽日的烏雲中出現了一個大洞。上千度的高溫如同巨浪臨身的火海,百里高速利若寶刀利劍的飛雹,從仙魔界召喚來的各種凶殘血腥魔獸。森羅手下排山倒海的攻勢,如驚濤駭浪的撲向天河。高空的暴雨雲因連番激鬥更顯可怕嚇人。從地面上,可隱約見到異物翻騰,黑雲中卻有如同太陽熾熱火炎的異象。   光虹帶大範圍的延伸,抵擋著不絕侵入的魔界戰士。力量稍弱一點的魔界戰士,經過三、五招的抵擋後,就被無窮無盡湧上來的光虹帶切碎。就算能突破外圍,也會遭到天河光羽箭破空而至的攻擊,彷若流星的光羽箭,中者立成飛灰,就算百中無一,能憑強大防禦力硬擋,也會燒得全身冒出黑煙。   於天際飛翔迎敵,背上光之六翼彷若星辰般閃亮。天河無疑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但是這種優勢能持續到何時,天河自己是最憂心的。   在同伴死光之後,只有一個人的她可以對天帝軍進行一擊即脫的襲擊作戰。   萬象大王手下不知多少強兵猛將是死在自己手下。但是僅憑一己之力,是不能改變天球星的未來,所以天河需要同伴。地面上就是她目前得要守護的同伴,而為此她不能打完就逃。敵陣中以森羅為首的高手還未出動。當他們出手時,自己還能擋得住嗎?   森羅雖然沒有特意下令再次攻擊地面,不過受到天河重擊而負傷急降的魔界戰士卻不在少數。數十名負傷之後變得更凶暴嗜血的魔界戰士,在地面上大開殺戒去發洩他們的怒氣。   電蛟從七海龍軍城的頂層竄起,將負傷猶在苦拼的黑猩鳥電成焦炭,墜落地上化為飛灰混於雨水之中。   「鳴鼓敲鐘,全軍出動迎戰!」   迎風而立的薰面對著二、三名負傷的黑猩鳥,全身武士服被雨水濕透。位於屋頂上的她看著亂成一團的全島。   雷動的鼓聲中混和著的是不絕於耳的喊殺聲,魔界戰士在島上大肆破壞殺戮,薰看著操控冰、水、火、土、幽靈、魔獸的魔界戰士包圍全島。海龍軍城內的忍者和愛水、沙也加、白武等全被她派了出去,以免其他地方受襲。在這要塞中的要塞海龍軍城內,一般士兵根本難以抵擋魔界戰士,薰唯一的助力,就是各槍眼中的火槍手,可是受風雨影響,火藥包因受潮而致擊發率大降。   癸他們怎樣呢?內心雖然憂心如焚,但薰只能被動應戰。所幸對手是已負傷的,否則她一個人不可能以一敵眾。   「嘩呀……」   半空中一聲慘叫,一名形狀怪異非人非獸的魔界戰士從半空掉下。背上四翼奮力掙扎,試圖阻止下墜之勢。   利用敵人因慘叫分神之際,薰從包圍中如飛雪似的高速穿透,手中吉光電光一閃,三道像蛇粗的閃電瞬間命中十數丈外的敵人,電得對方渾身麻痺,在地面上撞出一個龐然大洞。   「鏗!」   薰回身一刀擋下從趁隙從後攻至的黑猩鳥。   「喝!」   一聲暴喝之中,薰接連出手,把對方斬退。耳邊傳來更多的慘叫聲,讓薰內心更加憂急。   突然而來的暴雨,就在強風閃電之中魔界戰士大軍來襲。以往從沒超過十名的魔界戰士,現在薰極目所及最少就有五十名。是誰把他們打得重傷從半空掉下來的?其他人能夠應付嗎?   再怎樣憂急也好,薰也無法抽身。海龍軍城內的火槍手,對繞島進攻的敵人不斷放槍排射反擊。一旦被打中,就是黑猩鳥也變成蜂窩掉到地上。   大雨打在地面上,使流滿鮮血滿身是洞的黑猩鳥,猩紅的鮮血在地上不斷擴散。從海龍軍城中湧出的士兵,持戈執杖,與那些重傷至無法飛行的魔界戰士苦戰。己方雖人多勢眾,對手又已身負重傷。可是面對這些徒手也可把人類撕成肉塊的強敵,每一場戰鬥都是賭命的死鬥。   鏗鏘一聲,雲霧槍擋開了對手的刀,加壓後比子彈還高速的水滴射穿對方全身。   雲影仙子斃敵於雲霧槍下。   「呼呼呼……」   就像全島各處,星河四仙妖的居所也不能倖免。受襲之後,雲影第一個持槍應戰。在她殺敵之後,星河、九華和碧濤才從宅內持兵器衝出。   「敵人呢?」   對九華的問題,雲影是指著天空中的惡戰。視力遠非人類可比的他們,可以看到天河在半空的激戰。   一時之間四名仙妖一族的成員都感到壓力萬斤之重。對手有數百名,島上海龍的仙妖一族成員才二十名左右。   「九華、星河、碧濤,我們上去吧!」   背上雙翼在雨水中拍動的雲影豪氣迫人,臉上卻沒有多少血色。敵人太強了,只怕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   「你們三個留下,我自己一個上去就夠了。」作為男性,星河斷無理由要自己的女人犧牲之理。   「別傻了!就憑你一個。有那種實力的定然是天河仙女,能和她並肩作戰也不錯。何況,你以為我們能丟下你自己逃嗎?別小看人。」   一拳打在星河的肚子上,九華開始脫下衣衫。地面的戰鬥留給紗夜和魅羅他們處理,能飛行的只有他們幾人。雖然時間很短,自己也有收報酬,但九華沒有丟下同伴們偷生的卑鄙心腸。何況星河這傻子也在這裡,他們四仙妖是共同進退的。變身成獨角獸後,九華讓碧濤坐於背上,以四仙妖之力挑戰上空百倍之敵。   全島受襲的同時,癸和莉亞娜黛也不能倖免。正當他伏在莉亞娜黛兩腿間,準備舌耕在莉亞娜黛的桃花源上時,窗邊一聲巨響,在清脆的聲音中,玻璃飛散碎射向屋內,一頭全身帶血的黑猩鳥從外闖入。   受襲的癸第一時間把莉亞娜黛拉進懷中,以肉身替她阻擋飛射而至的玻璃碎片。   豹吼一聲,躺在地上的佩爾蒂由貓變成豹撲向來敵。   「火倉!」   隨著癸的叫聲,魔刀由床邊飛入進癸手中。趁佩爾蒂纏擾敵人之際,魔刀發出烈炎,全是火的刀身剎那間由眼睛處入手,將受困於佩爾蒂的魔界戰士頭顱劈成二半。   「混帳東西,敢來偷看我和莉亞娜黛。」   癸一腳將對方的屍身踢出窗外,屍身帶起血雨飛出外面的同時,窗外的大雨灑上癸和莉亞娜黛的身體。   手中發出拳勁將滿地玻璃碎捲出窗外後,裸身被雨絲灑遍的癸站到窗口。四處攻擊中的魔界戰士,以用火和閃電的最觸目易見。從高聳的海龍軍城上不斷看到火槍射擊而發出的硝煙,在連串槍聲之中,海龍最精銳的忍者部隊全數出戰,還可以聽到白武和灰影戰鬥時的嘶吼聲。極短時間之內,戰鬥在島上各處全面爆發。   「這麼多……」癸背後的莉亞娜黛驚叫,這次的來敵是以往的十倍。   「還有呢!」   向著天空看去的癸感到猶如置身暴風雲般冷。以他的目力,可看出空中最少尚有數百之敵,在滾滾黑雲之中,敵方所顯出的實力完全超出海龍的應付能力。   幸好遠看海面上並無船影,目前風高浪急的情形,也不可能有艦隊來襲。島上兵將數萬,以魅羅的雪女為首,共有十三名,加上其他仙妖成員,對抗降下的數十名魔界戰士,還可以應付。但是當天空中的大軍降落時。   以強弱懸殊的程度來看,癸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形。問題是,在邪馬台帝國護送薰時,還能夠逃。現在不止有了根據地,就算想走,以海上風浪的情勢來看,數萬兵將也不可能揚帆出海,就算能,船行海上也快不過天上飛的魔界戰士。   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嗎?癸難以想像才準備要大展拳腳,就已走到盡頭。可是情勢已不容他在這裡等下去。   想拿起衣服穿的癸被莉亞娜黛用手阻止。   「卡爾,我先替你清理了傷口!佩爾蒂去叫維月來。」莉亞娜黛少有的溫柔婉約。   對方有多強莉亞娜黛雙眼所見,可是就算阻止癸出去也沒用,不能讓同伴們在外苦戰,而且對方早晚也會攻進來的。   替癸迅速拔掉玻璃碎,莉亞娜黛用魔法讓這些小傷口癒合。而暫住在魔淫城地底的維月則在這時趕到。   「維月,你看外面的情形!下決心的時候來了。現在也沒有時間慢慢的讓我去研究,最壞的情況是永遠都分不開。」   聽到喊殺聲之後被迅速趕至的佩爾蒂找來,維月從窗口看著天空與地上的激戰。心中一陣忐忑不安,如果能再有幾個月的話會有多好,但現在,她已被迫至沒有選擇的餘地。   「就讓我做吧!莉亞娜黛。」下了決心的維月旋即脫下衣衫,把一顆像珍珠卻足有拳頭大的珠子放在胸口。珠子自然的融合進維月的體內。   在癸還沒有任何反應之前,維月雙手貼到癸身上。倏然間癸覺得被維月觸摸之處一熱,迅猛的暖流貫進他全身。維月的肉體就這樣沒入進癸的身上,讓癸一時間全身像火燒一樣。   激烈的痛楚讓癸全身顫抖,之後轉弱停止。當結束時,癸感到自己的頭髮變長貼在背上,而且自己還像維月一樣多了一對翅膀。感覺身上的內力最少強化了三倍。   「莉亞娜黛……這是……」相比起癸的疑惑,莉亞娜黛是震撼多了。這是第一次讓仙族的人和人類合體,之前都只是用魔獸和俘虜。強光之中,癸的肌膚閃閃生光眩目耀眼,顏色變銀頭髮延長的癸顯得更帥、更酷、面容更深刻。全身健壯結實的肌肉雄渾健美,背上的素淨潔白如同新雪的雙翼,羽毛豐滿整齊,看起來充滿力量和柔美。配合上飄動的銀髮,其魅力直入莉亞娜黛的心弦。   「這就是我在研究的合體魔法,讓兩個人類或人類和仙妖合體,以此來增強力量。現在的癸體內有維月的靈魂共存,雖然維月的武功不高,但羽民的潛力極大,癸現在力量大增。應該可以使出火倉更大的潛力的。」   「好!」信心十足的癸穿起褲子,赤著上身躍空飛騰而上。   目送著癸飛走,莉亞娜黛憂慮的看著各處的激戰。如果今日海龍戰敗,他們所有人的下場都只有死,什麼也沒了。所以為了獲勝,任何手段也被迫要用上。   剛剛的合體魔法還在研究之中,雖然成功的合體,但是在分離方面,目前還沒有成功過,實驗對像不是即時死亡就是終身傷殘。最壞的情況是,維月沒有了自己的肉身,就像青霧和青靄一樣,要和癸一生共用一個身體,再也分不開。   「佩爾蒂,我們也準備作戰。」待癸高飛遠去後,莉亞娜黛拾起衣服對由人類變為豹,仍忠勇的守著自己的佩爾蒂道。   現時癸變得一頭銀髮,背上除多了一對羽民的翅膀,渾身還充滿力量。剛飛出來時,還沒習慣操縱雙翼的癸差點掉到地上。這時維月的聲音在心中響起,指導癸飛行,他才能順利的翱翔天際。   癸還發現自己可以回憶起維月以往所有的回憶,相對的維月也可以知道癸過去所有的一切。癸不清楚合體的結果,但是在維月來說,能有這樣心靈的結合,每一分每一秒都與癸共度,她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就算再也不能恢復,再也不能被癸所觸摸和擁抱。   癸雖然大感訝異,可卻沒有時間去發呆。繞島巡遊了一遍,各處的士兵都在奮戰,薰親自站於第一線後,把指揮工作交給青靄。被天河轟到地上的負傷魔界戰士們,雖然戰力猶極驚人,但是在島上各自為戰,毫無組織。以魅羅和紗夜為首,加上雪女們,正全力的把魔界戰士逐一消滅。至於灰影、白武和其他後宮女戰士,則被派至各處制止魔界戰士們的破壞。情況大致還在控制之中。   最大的危機是來自上空,黑影重重的魔界戰士。   離地上升中的癸,一邊直接在腦中和維月傾談,沿途則以負傷下墜的黑猩鳥試刀。以往因為對方背有雙翼,極難對付。可是如今癸不僅同樣可以飛行,合體後力量強化了三陪,對手更是負傷者。癸得以輕鬆的連斃數名對手,把難纏的敵人痛宰,實在叫人痛快。   天河所在處無疑是風暴的中心,剛才的惡鬥她最少再斃殺了二百名對手,擊傷一百名。在她快到極限前,森羅才派出他手下直屬的魔界戰士,其戰鬥力比之前的最少強三倍以上。   就在面臨如此危機時,星河、九華、雲影和碧濤等趕至。憑五仙妖之力,暫時和對方戰個平手,將之迫退。   用一般的黑猩鳥去攻擊天河,似乎也沒有什麼結果。細心一想後,森羅下令手下的影雀帶一百名黑猩鳥急降地面攻擊,可能的話他想以此分天河的心。面對此情形,天河只有硬壓下內心的焦躁,派星河等人急降攔截,一百名黑猩鳥的戰力,若是指揮得當,可不下於二萬大軍。就算胡亂作戰也等若一萬人。   不敢正面阻擋如此強敵的星河等,只有從外側予以攻擊,而正巧出現在其前方的則是癸。一百對五的激戰爆發。   癸手中發出狂大的火龍,將對方的大編隊打散。長空怒鳴的火龍,聲勢駭人至極,而且由於癸力量的增加,火炎的熾熱度比之以往強上三倍。在這奇襲之中,打倒了近五名黑猩鳥。   若是人類對手,或許已嚇到無法動彈,但是眼前是慣於仙魔之間戰鬥的魔界戰士。癸、星河、九華、碧濤和雲影只能攔截部分敵人,以影雀為首,近五十名的魔界戰士急襲地上。   看到這情形,癸心臟劇跳。現在只能寄望在青靄的指揮下,海龍全軍能力敵如此強勁的敵人。因為癸自己也已分身不下,更重要的是阻止對方進一步來攻。   敵方大將身邊,還餘下近五百名黑猩鳥。   穿梭空中的癸,快若閃電的和迎面而來的黑猩鳥斬擊。   「啊呀!」   氣勢和力量癸都比對手強,被壓迫至極限的癸手中刀更是用足十成威力,一把將對手劈開後,其切成兩截的身體在半空燒起來。   與在地上戰鬥不同,在空中做戰要前後夾擊敵人並不容易,所以癸等雖受圍攻,但不會幾個方向同時有敵人攻來,迫至只能招招硬碰。但是多數的優勢,仍使黑猩鳥可以從高空輪流俯衝而下,全力一擊後逃去。癸一面得與他選定的對手惡鬥,還得注意不斷從上空養精蓄銳襲來的敵人。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節   呼呼作響的凜冽狂風之中,森羅依舊停頓於半空,黑色的瞳仁和黑髮是東洋大陸的民族特徵,他的眼神就如黑洞一樣,把一切都希望吸去,而從中散發出的是憎恨。不僅是憎恨一個人,簡直是憎恨全世界,對所有生物的強烈恨意。   蒼白得像皮膚下沒有血液的膚色,配上英俊面容上沉穩、冷酷的表情,讓人望而生畏。背上雄渾有力的高展雙翼就像蝙蝠一樣。   今天的情況的確出乎他意料,天河竟會在這裡現身。如果是一般對手,他早已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擊倒天河無疑是大功一件,意味著萬象大王可從此獨霸全天球。可是依他身為人類時的經驗和教訓告訴他,狡兔死,走狗烹,聰明的獵人永不會捉光森林中的獵物。要擊殺天河,得付出不菲的代價。在心中計算著各種利害後,森羅抽出他的兵器白骨劍。   用各種仙族、妖族和人族的骨頭製成,樣式複雜粗厚,劍身的鋒利不是來自骨頭,是來自構成劍身,亡者骨頭的怨氣之力。岩石在這柄白骨劍前,不會比豆腐堅硬。   俯視著下方的天河,她手持以自身仙氣化成的光劍。於雷雨中光之六翼讓她自然浮游天上。無懼於自己不斷發出的殺氣,還隱藏著不少實力沒有暴露出來。   隨手一揮,森羅超高速的一斬,真空刀氣直劈天河,作第一步的試探攻擊。   而森羅的眾部下則更加升高,以避免捲入這場惡戰之中。   天河同樣以真空刀氣迎擊,在雷雨雲之中凝成了強烈的衝擊波。急激的氣流吹得雲影浮動,不止目不能視,連對手的氣息也暫時消失。   之前的多番苦鬥,消耗了天河不少力量,外表看來她蓄勢待發,其實是拖延時間以待恢復。   狂風過去,但是雲中風力湍急如故,只是森羅已不在他原來的所在地。   屏息靜氣的天河,在風雨的吹打中靜待攻勢的降臨。   「隆……隆……隆……」   倏然間震得天搖地動的雷響及三道光之大河一樣的閃電,使天河心神稍分。   數十團空氣彈從雲海中穿破而出,那是用超強的力量擊打空氣而成的氣彈,單是它的沖度和衝擊力便是威脅。   以美妙動人的姿勢,天河向前方靠左下處俯衝,閃過由右後方襲來的空氣彈。   深寒的殺氣從黑雲中倏現,像雷神一樣兇猛,冥皇一樣狠毒的森羅從雲海中穿出,白骨劍直刺而來,快比閃電。   養精蓄銳的天河,光劍急劈而去。   叮的清脆一響後,雙方以快打快,劍招之快肉眼不能視,只有不絕發出的火花閃現其中,照亮雷雨雲中的黑暗世界。   森羅使出追風百裂斬,每一擊都雄渾有力,如大河流水的衝擊而至,有如流星飛墜之威。可是天河的光波幻象劍比他更快,森羅使出一劍時,天河已砍了三劍。雙劍交鋒之中,進攻的森羅反而是巧合刁鑽的用白骨劍防禦居多。   攻的森羅邊攻邊守,守的天河劍勢凌厲變幻,一擊不成又一擊,卻是緩緩後退。   雙方的實力本在伯仲之間,但是天河已消耗不少力量,森羅現在卻才剛出手。   論速度論敏捷都是天河佔優,可是在力量上森羅卻是絕對佔上方。天河的攻勢雖急,也僅是以攻為守,阻擋力逾萬斤的森羅的重擊。   「鏗……鏗……鏗……」   待到天河劍勢漸慢,雖然她的表情還是穩靜如常,彷若勝券在握。森羅對此的回應卻是全力施為連攻帶打,氣壓山河的連番重擊,已把她斬擊得下墜後退。   「你已經無力了嗎?」   「你以為呢?」   森羅得意的嘲弄,只換來平淡無波的回應,天河半點沒顯露出她的心神有所動搖。   信心盈滿胸中,森羅確信天河只是裝腔作勢的。   「叮……」   雙臂握劍於頂,連砍十數劍,其勢道之猛有若瀑布下擊。   天河終於色變,手中劍勢一亂,被森羅斬擊得向地面直墜。   「死吧!」   雙翼縮靠,森羅霸氣十足的凌空而下,俯衝向下方旋轉失控的天河。   就在高舉的白骨劍離天河十尺時,天河墜勢不變,身子一轉卻已把光劍變成光之弓,光箭直瞄森羅。十尺的距離以雙方速度,連半秒都不需就可以掠過。大驚的森羅回劍自救,一翼閉收一翼盡展改變方向速度。   一道金光由天河手中射出,破空而空直射雲頂。之後光點連閃,如噴泉一樣的箭雨罩向森羅。   黑影閃動,仿似消失一樣,森羅急退。雙方以數十丈的距離再次對峙起來。   「嘿!賤女人,捉著你的話,我活活操死你。」手中執著一根光箭,臉上流下一道一寸傷口的森羅怒聲道。   「如果你還行的話就來啊?」春風滿臉的天河,那道微笑極之可惡。   「行不行,你馬上便知。」森羅不急躁的進攻,開始積蓄魔氣和唸咒。妖氣旋即瀰漫他全身。   對此天河主動追擊已至,對方不中她刻意為之的誘敵之計,天河只有搶先進攻阻止對方的全力出手。光箭連發,一顆顆流星似的直追森羅而去。   雖然不知天河保留了多少力量,但不如自己是肯定的。森羅邊閃躲邊後退,天河的勁箭就算能射得中他,也已勁道全失,一手就給輕易擋格掉。   面對如海嘯壓頂的強力魔氣,攔阻不成的天河,驀地在最後時刻停頓,迅速提聚仙氣。到此地步她只有硬接了。   一個個連接仙魔界的空間洞穴出現天際,等同人身高大的巨形骷髏頭骨出現,有像人類骨頭的巨人族頭骨,以至龍頭骨,妖象頭骨。頭骨上的角散發著強烈的死亡氣息,咬得格格作響的牙齒陰森可怕。   將光弓變為光虹帶,然後讓這光的絲帶無限的延伸包圍保護著自己。天河在最後瞬間緊急織出了這保護的結界。天空中有如多了一顆小太陽那樣明亮。   「死在我的狙魂奪命下吧!天河。」   上百怪異生物的骷髏頭骨撲向光虹帶中的天河,頭顱骨撕咬拉扯著這將魔界戰士絞成肉漿的光虹帶。由外而內直闖而入,也相繼被切碎分割。   中心處的天河,先以光箭將頭顱骨射成粉碎,卻擋不住威力驚人的骷髏頭骨。直到最後光虹帶被骷髏頭骨突破的她,只能以光劍邊退邊戰。奮起全力的她,身上除雨水外也泛滿汗液,生死只在一瞬間。   「鏗……」   當斬開最後一個追命而來的頭顱骨時,天河如遭雷擊,手下被強勁的力量震至發軟。   「殺了你真可惜呀!」在碎裂的骨頭中出現的是在剛才藏身於內的森羅。白骨劍和光劍再次交手。   「鏗……」   光劍旋風似的自天河手中向上飛旋。白骨劍刺穿天河的身體,鮮紅的血液自她修長的背脊中流出。天河血灑長空……   地面上的戰鬥,級數雖不若天上,其凶險殘酷,卻猶有過之。青靄好不容易圍殲落單負傷的魔界戰士,影雀卻率眾來襲,四處肆虐。有組織的魔界戰士,輕鬆的突破海龍兵將的防線。刀光劍影中,屍橫遍街,把島上一條條街道化作地獄中的血池。在濃烈的血腥味之中,魔界戰士斬碎撕裂海龍士兵的屍體,不論男女,一概殺無赦。而對海龍投降,留在島上作工人的前韓建業一黨的家眷,更是不論老人、小孩、孕婦全部照殺不誤。   看著分成數股,肆虐殘殺的魔界戰士。海龍軍城頂層的青靄,臉色為之一白,再這樣下去,所有人死光只是時間問題。   為了日後擴張,青靄一直在收容從神州國逃難至此的難民。現在青靄被迫要做她最不想做的事。   「薰,傳令下去。有戰鬥力的人全部集中在這裡,利用城壁和槍炮迎戰,設置對付敵方的陷阱。要魅羅指揮雪女們攻擊分成數隊的敵人,灰影和黑白等仙妖成員從後迂迴,協同魅羅逐個擊破。無法作戰的學生和工匠,能躲則躲,此外組織敢死隊將敵人誘入難民營中爭取時間。」   聽到青靄的話,薰也一時為之色變,惜花學園有培訓中的學生,是將來海龍擴充時的重要人才,工匠更是重要的支援戰力。最不重要和可以補充的自然是難民。可是……   「這樣做會死很多人的。」   連臉都白了,痛苦得想慘叫的青靄道:「若是輸了,所有人都會死。薰看到對方有留俘虜嗎?為了取勝,只好犧牲無法戰鬥又可以補充的人。」   人群分別往兩個方向流動,士兵們往海龍軍城集結。帶同毒藥和炸彈的女忍者敢死隊則把魔界戰士誘敵往難民營而去。   送走這些敢死隊女忍者時,青靄差點哭出來。剛才的戰鬥中,魔界戰士就姦殺了不少女兵。接受任務的女忍者,只有死路一條,而且還是慘殺,說不定遭撕裂肉體和奸屍。毒藥和炸彈就是供她們自殺和同歸於盡用的。   「雨水就是上天的眼淚!是神憐憫世人的可悲而哭的。」青靄喃喃自語的看著遠方魅羅、白武和灰影等拚命苦戰,以圖盡量殲敵。他們多殺一人,己方就多一個人得救。情況的危急,可說是凶險萬分。   「神州國的古詩嗎?」   指揮防務的薰問道。犧牲弱者去為強者爭取時間,這種事正確嗎?可是作為軍師,青靄的這個做法,才能確保有最多的人能存活。   「不!莉亞娜黛說給我聽的。是她媽媽小時候告訴她的。」   雨水是否真是上天的淚珠呢?   正被屠殺中的人類並不知道。上天的淚沒有阻止魔界戰士,是對部下不屑的影雀制止了魔界戰士的濫殺。不是因為她是人類出身的魔界戰士,也不是她有類似的悲慘經歷。對把人類視如糞土的魔界戰士,這種理由是說不通的。要說動部下停手,得要有合理的理由;由於自己太小看敵人而分散兵力,一隊十名的魔界戰士被魅羅等仙妖成員殲滅。為此影雀下令重新集結,強攻海龍軍城,然後再殺光全島的人。   天空上烏雲連綿到天邊,雨點綿密,滿身殺氣和血污的魔界戰士攻向海龍軍城。殺氣正盛的它們,準備將未能發洩盡的嗜血慾望,發洩在海龍的兵將身上。   全軍數萬人集結在此,海龍上至青靄和薰,下至剛加入的新兵也面臨這死鬥。   火槍手都在屋內清理槍口填充彈藥,毒藥和陷阱在不斷佈置。顫抖的士兵們手持武器,在同伴驚懼的眼神和天上來敵之間往返。   莉亞娜黛則動用了和幽鳳聯手設計製作的所有武器,這些研究中的武器,是她們為對付魔界戰士而準備的。問題是全都未完成,立於城頭的莉亞娜黛最清楚,像是前方一個士兵手中的血丸刀,有吸收人血產生魔力的作用,刀身雖是普通刀,只要殺得人夠多,就可因為魔力而成為當世神兵。可是先前測試時,刀身就不僅吸對手的血還吸持有者的血,問題目前還未解決。一會兒戰鬥,未傷人先傷己的武器不在少數,到時會有多少人血濺當場呢。   工匠的幽鳳和大夫多香子等非戰鬥員待在海龍軍城中的底層,若是己方戰敗,她們可能會晚點死,但死狀可能會被戰死還慘,她們就有若戰爭中被姦殺的婦孺,是得勝者的供品。當失去同伴的保護後,命運會最為可悲。   「各火槍手、弓箭手準備。」   薰持刀高舉,而癸應該還在天上苦鬥。她們可不能死在這裡,讓癸回來時傷心。有此決心的薰最後望了青靄和莉亞娜黛一眼。前者的眼光並沒有恐懼,莉亞娜黛不會怕死,只會恨還沒報仇就死了。至於青靄則有著強烈的不安和自責,雖然她有預計魔界戰士來攻,但沒想過規模大至這種程度,雖然再怎麼早有準備情況,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   吉光一揮的同時,以刀身閃電劈向飛至的魔界戰士為號,上萬的槍和弓瞄準天上的敵人攻擊。數十名身上血污剛被雨水洗滌過的魔界戰士,盤旋著發動攻擊。   一身黑色的黑猩鳥,猶如死神。   溫熱的鮮血散向地上,天河冰肌玉骨的手握著透體而過的白骨劍。嘴角流出一道血絲的她淒艷美麗,看得讓人心痛。不過森羅只是更加興奮,手上的力道再力一分。向前貫進去,劍身更插入她的軀體內。   「天河!你放手不抵抗,讓我操上一次,我就放你走。現在殺了你太可惜了。」   得意洋洋的森羅並非全然急色,名將是因為有敵人才重要的。現在還不是殺天河的時候,他只想把海龍連癸一起消滅掉。   「要想殺我的話,就交出你的命!」天河張開嘴,滿是赤紅血液的嘴咬在森羅肩上。   「賤人。」   舉掌欲抽天河一個耳光的森羅卻感到背後強大的力量和熱氣。   星河的戰力超過黑猩鳥,以他仙態的鳥形巨軀為中心,碧濤、雲影和九華作援護,力戰著三十餘名魔界戰士。而靠他們的犧牲和浴血苦戰,癸得以脫出戰鬥,混身進入雲海中的敵人處。   擒賊先擒王,對手最少還有數百魔界戰士,再怎樣也無法消滅掉的。唯有打倒森羅才行。雖然癸和維月合體後有三倍的功力,但和森羅與天河相比,雖不至螢光比日,也不過柴火而己。   所以直等到這一刻,癸才出手。一條紅光刺目,張牙舞爪的火龍直攻森羅,大有不顧天河死活,一併擊殺的氣勢。   心神全放在天河身上的森羅,手中一發力,將天河連人帶刀推開,利用反作用力急退。讓火龍咆哮著穿越過原先二人的所在。   可是癸已做好二層準備,在森羅再難變招的當下,火倉才全力斬擊而至。   這是其勢急凶的全力一擊,對手就是魔界戰士的隊長級人物,也斬於刀下了。可這對森羅並不適用,力量和速度都是數倍之差,受襲的森羅反而後發先至。   火倉劈在森羅肩上,被他用二指夾著。雖然肩頭和手指已血流如注,可是森羅的手卻擊穿癸的胸膛,擊碎他的筋骨,五指抵在心臟之前。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節   在鬼門關之前半步之差,癸血脈賁起的手緊捉著森羅的手臂,把自己的生命挽留在人世之中。   看到自己恨極的仇人,加上被偷襲的怒氣,使森羅大腦的動作有一剎那的緩慢停頓。而他背對的可是敢以一己之去獨鬥天帝軍地上戰力的天河仙女。   在被森羅推開的一瞬間,天河強忍錐心刺骨的劇痛,面容變色扭曲的她。把插在體內的白骨劍抽出,將所有餘下的力量全數發出,一道銀芒橫過狂風暴雨的天際,直刺森羅。   那是比流星比閃電還快的一擊,劍速超過了音速,在森羅聽到暴風聲之前,白骨劍貫穿了他的身體。   「嘩呀……」   如受雷殛的森羅,口中鮮血狂噴,把銀髮的癸沾得一身一臉都是。表面看來離死不遠的癸,卻在森羅受創雙手倏縮的瞬間再次活動,雙目寒芒暴射,將他用紗夜吐絲織成的爆殺網使出,把森羅瞬間捆緊,使竹筒炮緊貼在他身上爆炸,將竹筒炮前端的飛鏢高速射入其體內。   承受著爆炸氣流衝擊的飛鏢,就算是森羅的軀體都難以抵擋。可是森羅的實力絕非一般仙妖等級,饒是如此飛鏢也只能透入他體內而沒有貫穿。   為免再受癸和天河的前後夾擊,受到重擊,全身是血的森羅下墜急退。   「卡爾,我們又再見面了。沒想我這被你害死的人能夠復活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從背脊上抽出白骨劍,劍身森寒白骨上全是自己的鮮血,森羅現在恨極冷笑的樣子無疑和地獄的惡鬼一樣。他所有的痛楚,都抵不過腦中恨意的強烈。   「來報仇的嗎?報上名來,老子我宰掉的人沒有十萬都有九萬。那有空每一個都記著。」   看著自己胸前的大洞,眼看這傷已經沒救。癸連忙封穴止血,現在他要斬森羅於刀下,希望敵人在主將死亡後自動退去。如此地面上所有自己要守護的人才能得救。   「你忘了我?」   森羅不僅是恨,錯愕的他覺得自己受到難以承受的侮辱。殺了自己的傢伙竟然可以忘得一乾二淨,自己的命在他眼中這麼沒有價值,連半絲記憶也沒留下嗎?   「嘿!看你也不是善男信女。你殺了的人,每一個都記得的嗎?白癡。」   「好……好……好,我也不記得。不愧是卡爾,還是那麼看不起人的樣子。   我宰了你!」先是配合著癸冷笑,然後才狂怒的暴發出來,森羅不顧傷勢出手。   自命必死的癸則是拚死也要打倒對方。以傷勢來算,對方比自己還重。雙方實力的差距也因此大幅縮減。身體內的熱血從傷口潺潺流出,變得愈來愈沒有力量,可是癸絕不能就此倒下。   至於天河,她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境界,只能以自己的餘威給癸押陣,讓其他的魔界戰士不敢乘亂出手。   森羅現在的傷勢已不能容許他拿劍硬碰,遂急唸咒語凝聚魔力。旋即在空中顯現出多個不知名的巨大血文字,每一個都有人身大。形狀怪異的文字,是屬於仙魔文明的產物。   癸則拍翼高昇,看著手中生死與共的火倉,今天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後一戰了。把一切豁出去的癸,全然不留一絲餘力防守,以極速俯衝直襲森羅。   「來得好,給我死吧!」   使出血潮氾濫的森羅,以扇形的方式向癸的方向射出一大群血文字。只要被這一任何一個血字打中,全身立時就會炸成肉漿。   遭到正面強攻的癸,雙翼巧妙的改變角度急墜,以毫釐之差在血文字下方閃過。已不在乎生死的癸,利用這玩命的技巧,也利用上血文字直線移動的方式,血文字甚至接近到在癸背上留下一道尺長的血痕。以輕微的下曲線繞過前進,癸手中火倉泛起隆隆烈炎直斬向森羅。   「鏗……」   森羅的傷勢比癸還重數倍,加上大招術後的停頓,臨急用劍格擋的效果比之癸拚死一擊,效果迥然不同。   魔刀火倉和白骨劍交鋒的結果是白骨劍被震開,只能在癸肩頭劃過一道數寸長的傷口。可是被直斬而至的森羅,於命在旦夕的一刻用左手硬擋魔刀。整條左臂被癸利落的砍下,灑出一蓬血雨掉向地面之上。無力閃躲癸接下來的追擊,森羅只能收閉雙翼,利用重力吸引向下墜落閃避。   「好!卡爾今日之辱,奪命之仇。下次我會十倍奉回給你的。到時我會像貓捉老鼠一樣,先折磨夠你才殺。回去好好想想我是誰吧!」   看著那怨毒到像滲出血的眼睛,癸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快的回憶。小時候,他好像經常看到這一雙眼睛的。而且是和自己年齡相近的人。綜合這些條件,難道是以往在海神和其他九十九名少年爭奪繼承人之位的對手。不過那時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癸才沒空去記自己殺過的人。何況癸根本沒有去想起的必要。   想趁敵傷取敵命,可是一直袖手觀戰的魔界戰士終於出動。數十名黑猩鳥擋於癸身前。癸是再無力鬥這麼多對手的力量了。   在直墜地面之前,森羅雙翼展開。身邊則是緊急飛降趕來救援的部下。   卡爾那混蛋,竟然夠膽把自己忘記了。好,你會記起來的,還會是哭喪著臉的樣子。復仇要讓人滿足,無疑於以壓倒性的力量宰殺凌辱對方,對方還得哭著道歉、求饒和懺悔。而癸讓森羅實在太不爽了,他不甘心就這樣叫手下用數百魔界戰士之力宰了癸,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自己的報仇將會無日無之,必定讓癸生不如死。   雖然滿身是傷和血污,可是其傲氣和威勢更為可怕。充滿殺氣的雙眼看得部下們不敢直視。要控制這班部下,除了萬象給自己的權威,就是要使他們害怕。   所以傷勢雖重,森羅卻絕無露出一點弱勢,反而像負傷後的猛獸讓人不敢接近。   「撤退!」   就給你再多活一些時日吧!好好的讓我利用,然後再要你死得慘兮兮的。   天帝軍就在森羅的命令下退卻。地面上的惡戰也因此而告一段落,損失不輕的影雀本想再召增援的,但既然森羅有令只好下令撤退,與殘餘下來的十名魔界戰士,留下同伴的屍體,在海龍士兵的歡呼中飛走。堅固的海龍軍城多處破損,戰場上死傷非輕,付出血的代價才擊倒三十多名魔界戰士。   直到眼前的敵人退去,癸還是不敢相信。他已做好死的準備,敵人卻意外的後退。   「降落吧!癸,暫時結束了。」天河滿是疲態,傷口還在冒血的飛近,她的臉色就像剛發完惡夢的少女。   「想不到我會命喪今日。」看著自己胸口中在跳動的心臟,忍耐住劇痛的癸大有霸王末路的感慨。   「你想死還不行呢!莉亞娜黛的合體魔法終究是成功了。與維月合體的癸,現在就有等同仙魔一族的強韌生命力。人類的話,這種傷雖然是死定了,但以仙魔來說,還死不了。」聽完天河的話,癸在恢復希望之餘,覺得全身都乏力了。   降落向地面上的癸,極目所見雖未至於滿目瘡痍,可是本來連日施工中的全島多處建築均受到不少損傷。   這一次的來襲,讓海龍付出五千人命的代價,這還不算難民中的死傷者。至於傷者,由於有多香子主持的愈身館,加上莉亞娜黛交出她母親一生魔法療傷的心得,雖然費時甚久,還是讓所有人全數康復。   森羅的大舉來襲從長遠看,只是把海龍的發展速度減慢了一個多月。而且還讓全體成員決心要盡快變強而奮力不懈。   莉亞娜黛和幽鳳,全力進行新武器的改善和設計。新式槍炮和更堅硬鋒利輕便的刀劍是少不了。天帝軍的存在,成為了全體最終的敵人,海龍一方對此是絕無退路。就算解散,核心的成員也難逃森羅的追殺,毫無談判善了的餘地。   為了在短期間,最好能在二年或者一年內大增己方的實力,合體魔法是莉亞娜黛重點研究的目標。癸雖然和維月合體,但到分離為止前後共花了五個月的時間,而且還是犧牲了維月,讓她的身體受到極大創傷才強行分離的。距離真正能實用化,還有好長的一段日子。其次是血丸刀的大量生產,給軍官們大量裝備,雖然做不到每名士兵一柄。但是這柄刀殺得人愈多,刀身就愈鋒利堅硬,對戰力有不少助益。   替身紙人是莉亞娜黛少數成功品之一,不過造價昂貴,所以莉亞娜黛只給了幾個供幸惠等身處情報戰第一線,五間組的人使用。佩爾蒂和殺人鯨黑白則接受妖力增進的研究,希望能讓它們妖力大進,可以變身為人形。一旦成功,海龍可說不會再缺乏仙妖戰士。此外要大增功力,珍稀異寶的植物大有作用,莉亞娜黛在島上大量種植,雖遠不及天然的優質,但可以量取勝。不過對癸和薰等則沒多大作用。   以人類來說,癸和薰可說是到了武功的一個界限。束縛他們精進的是人類的肉身,就像已經裝滿水的杯子,再倒水進去也沒用。癸在天河協助下每天精心用功,去強化肉體,以便容納更強大的力量。莉亞娜黛則嘗試直接吸取自然之力,將之轉化為可供人用的氣。   由攻陷天涯海角到次年初春的幾個月,海龍都在擴充和精進。島上也增設了不少專對仙魔起作用的防禦設施,其間單從莉亞娜黛魔淫城發生的意外,就可見其激烈。實驗失敗造成怪物不受控制的暴動,闖出魔淫城的例子前後發生了十多宗。   作為軍師的青靄,也需為此修正她的全盤計劃。在人才吸納上建立專門吸收和僱用世上流散仙妖的部門。派員到天河提及的各個仙魔大戰的古戰場去發掘和尋找可用的兵器。   經過數月準備,海龍不止從天涯海角一役中恢復戰力,實力還成倍的增長。   雲仙的兵力也在秣馬厲兵後,到了精兵悍將的境界。準備充足的雙方聯軍將會大舉進襲神州國本土,短暫的和平後,將會是新的戰鬥。   艦隊都在為出航做準備,船身在維修和改裝後,碼頭區內忙碌卻井然有序的進行著補充食水、糧食、被服和軍械等工作。島上的新兵在驚懼中卻又對未來的戰鬥躍躍欲試,期待自己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來。   數天前,莉亞娜黛才把癸和維月分開。出擊前夕,癸在青靄陪同下再一次去探望維月。   看著四處身子強健鬥志昂揚的士兵,青靄卻未能放心。對手雖是多爾袞,可她也絕不認為會輸。問題是對森羅方面的情形,青靄可說是近乎毫無頭緒,連敵人的實力和所在地也不清楚。從仙妖成員處收集的資料,就算再加上古書的記載也還不夠。情報收集可是戰爭的第一步,而她卻連這都做不到。   反而是癸外表看來鎮定自若的樣子。   「青靄,別擔心得整天愁眉苦臉的。能做的你都已做了,不如開開心心的迎接結果。再這樣下去,萬象的爪牙沒來,你自己已先垮了。」   「可是……癸不擔心嗎?」一臉憂色的青靄追問。   「怎會不擔心?尤其是目下我們出征神州國在即,這裡可是戰力大減。」   「既然這樣,怎還會開心得起來。」   「既然幾個月中萬象的手下都沒再來,自然有他們的原因。就如天河所說的,我們的實力到了這地步,絕非敵人可輕易毀去的。目前只能假設萬象不想正面出手,否則他們也不會一直躲在人類歷史的背後,幹些陰謀詭計的勾當。像上次那樣大舉來襲,應該不會再有。反倒是青靄你小心一下,接下來的一戰,萬象的手下恐怕會混在新金國的人之內和我們戰鬥。」   面對難以想像的強敵,外表的鎮定從容是癸安慰大家的手段,否則若連自己都怕起來,誰還有信心打下去。急著想要變強的癸,是一掃以往悠閒的情形,每天都瞞著大家改良自己的肉身。雖然功力增長不大,但是與過去那種到了極限的感覺不同,每天把內力注進肉體進行強化改造的動作,使癸再一次感到自己大有增長的空間。   從戰力來說,保持和維月合體雖然會很強。但莉亞娜黛的目標是讓人類成員能做到和眾仙妖成員自由合體,不掌握分離的技術是不行的。而且和青靄、青霧不同,維月的靈魂幾乎都被癸收進心靈深處,肉體都是他在佔用,對維月未免太不公平。   除了武功之外,癸也細心瞭解莉亞娜黛和幽鳳的武器研究進度。戰略上則在大原則上指示青靄去做。軍務上的細務雖然還有薰處理,癸卻掌握著其中的所有情況。   在龍宮內選了一個清幽的地方供維月休養,考慮到她在分離後身體就像大病初癒般虛弱,而這情種形是無法治療的,自己卻要丟下她。讓癸心下難過。   癸和青靄進入之後,面如金紙的維月想要出聲,臉色也因此難過得漲紅。   「不用急的!」   輕勸之後,癸坐在這閑靜精巧的房內椅上。身旁伴著青靄。   「我是翱翔戰隊的隊長,卻不能一起出征,真是沒用呢!」   「怎會呢!上次若非維月,可能我們已全數死光了。今次你先好好休息,下一次我們再一起上戰場。」   「唔!到時我會像薰一樣和癸並肩作戰的,癸就等著看我的成果。」維月背上雙翼因歡悅而輕輕拍動。   癸的內心絕不如外表平靜,可說是波濤洶湧。那些讓人顫慄的魔界戰士,強到讓人無力的驚人戰力。自己卻肩負著所有人的安全。擊潰養父蘭道夫的海神,為華香出一口氣的心意沒變過,但是相比起已不存在於世上的故人,眼前一張張非要守護不可,梨花善良、青霧可愛、莉亞娜黛任性的面孔,相繼浮現於癸心中。   敵人再強都好,他都要挺身而戰,還非取勝不可。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八節   冬去春來,新金國的神州國南方平定作戰,去年一直緩慢但有秩序的進行著。   多爾袞就像預言家一樣,說一座城要三十天陷落的話,戰事就絕不會持續到第三十一天。在去年冬季休兵之後,人壯馬肥的新金軍猶如漫天而至的蝗蟲,即將徹底搗毀日月皇朝在神州國的最後殘黨。   以多爾袞的才能和戰力,原本可用更快的速度平定南方。但和因內戰破敗至崩潰的北方不同,南方的財富和人力將成為神州人對抗女真人的力量。就算用快攻將之掃平,將來也必定叛亂不斷。與其如此,多爾袞乃放緩速度,將稍作抵抗的城池全數毀滅,拆城屠民。要在神州人心中烙下新金國不可抵抗的記憶,之後再以神州制神州,利用投諴的神州人去支配管理同胞。   二月川所寫的那些演義、話本、戲曲就是要從心靈上征服控制神州人。把新金皇帝說成愛民如子,神靈現世似的。女真族是如何如何英明威武,慈愛仁厚,神州人則如何如何卑鄙下賤。要神州人從心底相信新金國是不可抵抗,只能服從的。   雖然看不起神州人,但多爾袞對其古文化之偉大心底甚為推崇。不戰而屈人之兵,攻心為上等原理就是師法自神州國的兵法書。古來北方遊牧民族要支配南方必不長久,想以力制人,但雙方數量相差數十倍,久之,富貴必腐蝕女真人,這鐵桶一般的江山就會被神州人奪回。所以為新金百年長治久安之計,非得要把神州人代代奴化,讓千千萬萬的神州奴才替女真人保衛江山,把同胞的反抗消滅鎮壓。   這個計劃本來順利執行到可說無聊,一切都平淡無波。但鄭雲仙的崛起和海龍對她的支援卻改變了整個格局。緩慢但把所有抵抗都壓毀的新金大軍,這次將改變策略快速南下。   駐軍南之京的新金軍也全力準備對南方的這場征伐作戰。總數九十五萬的雄師,對外號稱百萬。   出征前夕,多爾袞不斷收到龍家送給他的情報,除此之外新金國也有不少奸細潛伏在南方。三軍未動前,多爾袞已做好分化離間日月皇朝殘黨之計。而在新金國內部也有暗流起伏,炫靜正以虛言許諾和美色在多爾袞腳底準備生起背叛的火種。   多爾袞知道自己在玩火,一個王者這時應該做的就是立斬炫靜,率大軍南征。問題是多爾袞是霸者而不是王者。不稱帝而用攝政皇的名義掌握全國就顯得出來,王者以掃平反對,治理天下為己任,重要的是結果。霸者所要的不僅是結果,還有征服的過程。所以王者可以不擇手段以計謀、外交去獲勝,霸者卻最愛用兵。   雙方陣上交鋒鬥智鬥力,多爾袞才能享受獲勝的快感。面對沒有智謀只知霸佔權力的日月皇朝臣子和將帥,他已受夠了。和一班白癡打,讓他深感無敵是最寂寞之苦,唯有棋逢敵手,才能讓他感到暢快。   因此在炫靜悄悄在密謀對付自己時,多爾袞也在對付她。當她以為勝利在握時,再一舉將之粉碎才夠痛快。   南之京,作為日月皇朝的陪都築有和北之京同級的宮殿,矗立在大地上輝煌奪目氣魄逼人的宮殿,內裡一草一木一亭一閣,均顯出神州國建築技術的精美和巧奪天工。自然,沒有歷代向民間搾取的財富,也建不成這種宮殿。   走在這當中,讓人自然變得心高氣傲,睥睨世間的庸俗。而穿越蒼翠的花園去拜會佳人的是新金國的狀元李聞道。貧寒人家出身的他經歷多年寒窗苦讀才有今日的成就,氣度風流倜儻的他,不知讓多少宮女暗生仰慕。   「聞道,朕久候卿多時了。」   「抱歉,讓陛下苦候。」   身著妃子服飾作偽裝的炫靜,那道彎彎的柳眉,嬌艷的紅唇,多情柔弱的漆黑瞳孔,這容貌真是天上仙子才該配擁有的。旗袍下隆起的乳房,還未算碩大,卻豐滿動人。最讓人驚歎上天造化之功的莫如旗袍下露出的光潔雙腿,使人心蕩神搖,迷醉於這修長白皙的美腿上。   世人都想不到,空有皇帝之名的炫靜竟是女子。李聞道也非沒見過皇帝裝扮的炫靜,雖是俊美得有若女子。可是朝中之人,只知有攝政皇不知有皇上,對所有人來說,她不過是個傀儡,連李聞道也不例外。直到去年冬他前往南之京近郊的溫泉,巧遇陛下。那時浸於溫泉霧氣中的炫靜真如仙女下凡,臀波乳浪若隱若現,她被窺見時的驚懼表情真如一頭受傷小鹿,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至此李聞道才得知皇帝竟是女兒身。對這位立志想把大權從多爾袞身上收回的皇帝,李聞道自然認為奇貨可居。若是奪得陛下芳心,未來夫憑妻貴,天下豈不盡在我有。   李聞道對炫靜自然是極力追求,為她盡心盡力奔走進行推翻多爾袞的計劃。   多爾袞一代雄主輕易就看透了李聞道,旋即通令要他與炫靜虛與蛇委,將炫靜的謀反計劃一一稟報。為此李聞道遂展開了在皇帝和攝政皇之間遊走的行動。   多爾袞雖是大權在握,可是他能給自己什麼呢?最多官升一、二品,相比之下,女帝夫婿無疑是更為有吸引力。所以李聞道自然是心向炫靜。   李聞道所不知道的是,他巧遇陛下的當日,朝中有十個人和他有相同的遭遇。   朝中多數人也是遊走在炫靜和多爾袞之間,手握實權的人自然是向多爾袞盡忠,失意朝臣則多傾向炫靜。   多爾袞正好借炫靜除掉心有貳心的臣下。不過炫靜也不是輕易可對付的,她雖氣度不足,但心計也不少。多爾袞認為信得過的人,未必就真的全無野心,只要機會來臨,炫靜大可用計迫反他們。就讓多爾袞以為自己是掌握一切的如來佛好了,可是最後發現在佛掌上撒尿的必定是他。   「為難陛下了。只是要瞞多爾袞不容易,我是以刺探陛下和兵部尚書的關係作理由,好不容易才獲准私會陛下的。」   「我明白聞道的難處,多爾袞權傾天下。一旦發現聞道真心向朕,聞道的處境就……」滿臉為自己憂心之色的炫靜,楚楚動人,眼睛水靈靈的,讓人看得心痛。   「陛下,臣死不足惜,只要陛下能剷除多爾袞,那怕曝屍街頭,臣李聞道有何所懼。」   「不要!聞道,別這樣說……」炫靜舉起自己的青蔥玉指,封著李聞道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這位當朝狀元內心可是飄飄欲仙,和秀麗誘人的女帝這種既君臣亦情人的關係,讓他內心爽透了。   「陛下……」   李聞道握著炫靜的纖纖玉手,讓她受驚退縮。可是手上一慢,炫靜的手己被李聞道捉緊,臉色抹上一股嫣紅,好不羞澀。而大膽握著皇帝的手,李聞道大感得意,胸中燃起烘烘的野心之火。   「聞道,朕對不起你,為了打倒多爾袞朕不得不用自己的美色作餌。可是,朕從沒讓任何人得到朕。朕的心只向著你!」   螓首微抬的炫靜把自己的香唇奉上,讓李聞道沉迷其中。之後羞意甚濃的她把螓首擱在李聞道肩上。而李聞道此時卻看不到她的眼神所燃起的野心之火。   內心得意的炫靜計算著又有一個人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人性真是可悲,雖然炫靜沒能給他們什麼實利,甚至連身子也沒有,僅有輕吻、握手、最多愛撫。   男人就是想得又得不到才最沉醉,真的把身子給了他們,自己就不值錢。這些心懷野心,卻未能進入權力核心的人,莫不自信自己才是真命天子,以為憑自己就可勝過他人,將來挾天子以令諸侯。   現在的形勢,炫靜只好在多爾袞面前裝作空有美色,野心又大,手段卻膚淺兒戲的笨女人。多爾袞看得自己愈笨愈好,這蠢才早晚會死在自己手上的。   一番親熱後,炫靜以保持處子之身為名,在確認李聞道已做好她交代的工作就將他送出宮外。   才剛返回寢宮,炫靜就看到多爾袞在自己宮中。   「去了那裡呀?」   「沒什麼,出去散散步。」   一個假笑之後。炫靜以輕易可拆穿的謊言回答,她知道剛才的一切都在多爾袞的監視之中。用這種蠢得可笑的理由,正好讓多爾袞低估自己,最好他把自己看作胸大無腦的蠢女人。   「嘿!賤貨。」   「又去勾引男人吧!」多爾袞一把將炫靜拉進懷中,將她丟上龍床上去。   「沒有……朕怎會那樣做?」   「沒有就好。」一聲冷笑的多爾袞粗暴野蠻的強脫炫靜的衣服,而炫靜先是強忍,最後受不了強行反抗。   炫靜決心,多爾袞敢玩火,自己一定會要他惹火燒身的。不過多爾袞雖然以為全數掌握著炫靜的一舉一動,但其實最多僅只八成。炫靜則把所有希望賭在成功瞞著多爾袞的二成陰謀之中。   「不……不要,放……放手,你這惡魔……」   被強行剝光的炫靜,含恨的盯著手握自己短小肉棒的多爾袞。她可很清楚,就是要這樣強烈掙扎和反抗,多爾袞才會重視自己。他就是愛看炫靜,滿臉恨色,卻慘被淫慾的樣子。看著自己恨極的仇人之女,由不爽到爽,多爾袞才會覺得有趣。   「住手!會……會出來的……啊啊啊……」   女體卻擁有陽具的炫靜可悲的在多爾袞掌下洩出來。白濁滾燙的精液沾滿多爾袞掌中。   「好,給我喝下去。」   這惡魔接下來殘忍的迫炫靜舔回自己的精液。炫靜不是做戲,她是真的不願意,但被多爾袞抽了兩耳光後,只得哭紅著美麗的一對眸子,伸出丁香小舌舔回自己骯髒的精漿。   大呼爽快的多爾袞等炫靜滿足後,肉棒縮小回陰戶內,隨即脫去衣服,露出一身壯如獅虎的肌肉,他身下的那一根可是幾天沒洗,發出讓人噁心的雄性體味。   「給我舔!」   捉著炫靜的秀髮,多爾袞把少女胴體卻有男根的炫靜押到自己的肉棒面前,操的是當今皇上,還是最可恨的皇太極之女,同時他還在作舅侄亂倫。幾個因素加在一起,炫靜對他的吸引力遠超一般美人。   「啪、啪、啪!舔。」   連打在光滑的屁股蛋上幾掌,弄得炫靜哭紅了眼珠。新金國的皇帝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替權臣多爾袞口交。   「呼……」   把粗壯的肉棒送進炫靜滑膩的口中,讓多爾袞感到全身火灼興奮。當晚他三番四次的折磨炫靜,在她體內爆發,直幹到她下身花唇大張,紅紅的肉洞沾滿倒流而出的白色精液才停止。   舅侄互鬥的新金國,兵將多達百萬。將於今年春大舉南下。   而另一方面,癸在安慰生命力減弱到危險境地的維月入睡後。登上旗艦,由青靄主持宣告今後戰略走向的會議。   青靄向來崇拜諸葛亮,而她所準備的作戰計劃,可是以和隆中對媲美的大戰略作目標。出席的人包括後宮全體成員和海龍所有將帥,不像平日僅限青靄、薰、莉亞娜黛、幽鳳和多香子等主管人物。   「各位,我海龍的目標,乃是要稱霸全天球星的海洋,以海制陸。眼前最大的敵人是北方的新金國,遙遠南方的海神和西方的伊羅巴諸國。以及隱藏在人類世界後面的萬象大王。要達成這目標,最終必定要掃平以上四者。」   青靄意氣風發,胸中仿若有百萬兵,天下盡在指掌似的。   「遠交近攻是兵法常道。神州國土廣民眾,將提供我們稱霸海上的人力與物力。在神州國本土的最南方是我們的根據地天涯海角,與本土隔海相望。神州國東南方則是蓬萊仙境,這兩個島雖只有神州全境四十分之一大,可是沿海土地肥沃,加上掌握海運。雖僅二島,即可動搖新金國的統治。」   「新金國至北朝南一路南侵,兵勢在百萬之上,海龍和鄭家聯軍則不足十五萬。雙方強弱懸殊不能硬碰,目前的形勢,日月皇朝殘餘勢力據守南方餘下的廣州和越州數十大城,千里之地,兵數在三十萬以上。可是日月皇朝的腐敗已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他們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們不能援助他們,反而要加以利用。」神州國地分九個州,廣州位處南方,越州即為位處東南。   「情報顯示,新金軍九十五萬之眾,號稱百萬揮師南下,兵分三路,兩路分從沿海,一路從中央突破,要包抄消滅日月皇朝的殘兵。如此軍勢,正面對抗絕無勝算。所以我的計劃是以右翼一路為主要目標打擊,其他則為次要,延緩新金軍南下的速度,將沿海各城的民眾遷移到天涯海角和沿海各島嶼,利用這股民力和財力對抗新金國。這次的作戰可說是草船借箭,要利用日月皇朝的殘餘力量作我們海龍強身健體的補品。大幅增強我們的實力。」   「計劃如下,莉亞娜黛率五個紅妝軍團之一北上,在新金國大後方施襲。莉亞娜黛,你想怎樣做就怎樣做!」   攻心為上,的確是兵法最上乘之道。如今敵我力量之差極大,青靄就算想用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方法,她也無法做到。行軍打仗需要錢糧,海龍卻沒有供養大軍的領土,不劫掠的話連維持下去都不行。既然如此,青靄只好痛下決心,利用新金國屠城的威嚇手段,強逼南方民眾遷移於沿海島嶼上,作為支持海龍的供養者。對北方無法利用之地,就由莉亞娜黛燒殺擄掠,殺至人見人怕,人心動搖。   打擊新金國的國本。之前青靄已為此與莉亞娜黛談過。   「莉亞娜黛,新金國短時間大舉南侵的成功,就在於利用神州國自身的人力物力。我要你做的事,就是離間分裂女真人和神州人的勾結合作關係。要讓神州國無人敢投靠新金國。為此就要用恐怖手段,人民對德政是善忘的,對恐怖卻常記於心。我要你破壞北方,要那裡的人活在恐怖裡。一聞我軍出現就逃,不敢支持新金國。」   「恐怖?」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九章   「是的!恐怖。舉例來說,騎兵並不像表面那樣恐怖,否則神州國早被北方的匈奴滅了不知多少次。騎兵能橫行北方,戰略上的速度優勢是其一,匈奴騎兵以濫殺做成的恐怖現象是其二。當守的一方,一聽到敵軍來臨時就想逃,這仗還怎麼打得下去。我要莉亞娜黛做的就是讓敵人對我們感到恐怖。」   一副愛玩和有趣樣子的莉亞娜黛靜了下來,以救國為目標的青靄為了勝利不惜要向民眾下毒手。果然戰爭是為求獲勝最不擇手段的血腥遊戲。   「好!給交我吧!我保證,今後神州國北方的人,只要聽到我的名字,就會嚇得腿軟撒尿。」   堅定不移的眼神是那麼冷酷絕倫,配上嘴角妖異的微笑。青靄覺得自己正和一隻食人虎打交道。交給莉亞娜黛做這件事是最適當的,可是為什麼自己心底會那麼猶豫呢!   主持會議的青靄螓首輕晃,把和莉亞娜黛談話的回憶從腦中驅逐出去。   「我方和雲仙的主力都會投入進右翼一路,預計半年至大半年的時間,完成強制移民。如果民眾拒絕,就把他們的屋燒了,在田地下毒,敢抵抗者格殺勿論!」   要以海龍和鄭家十餘萬的兵力,對抗敵人百萬之眾。青靄很清楚,她沒有講仁義的條件。為了把戰局扭轉,唯有作出這種霹靂手段。   「這是今年的作戰計劃。明年,我軍揮師蓬萊仙境,將德全國的駐軍擊敗,後年則遠征邪馬台國,消滅德川家,北有伊達勢,南有新天主教襄助,三方面夾攻勝算極高。如此一來我方和鄭家則握有東洋大陸沿海各島,兵將可增加到四、五十萬人。以海制陸,從泥江、洋子江和珍珠江這三條由西向東將神州國分為四等份的大河,逆流而上,孤立分割新金國,到時敵我強弱逆轉,二年之內將新金國分而滅之。獲勝之後就是我們迎擊海神,決戰伊羅巴諸國的時候。」   青靄的一番說詞,指出了今後海龍的戰略計劃,今年以吸收神州國沿海民眾為目標,然後攻佔東洋大陸沿海各島,先反攻神州國。再掉頭迎擊海神和伊羅巴諸國。   當然,有計劃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就看今後我軍的表演。青靄所崇拜的諸葛亮,最終也沒能實現他伐魏平吳的計劃。   在宣示今後行動的會議後,準備就緒的海龍大軍,共有三桅大型戰船六十艘,二桅中型戰船一百二十艘,兵將四萬二千人的大艦隊駛離天涯海角。在上一次的戰鬥之中,由於擄獲新金國的馬匹,一旦進行陸戰,共有五千匹馬可用。   艦隊之中,有六艘去年就在思明島動工,不久前才完成的四桅大型艦。分別是癸的旗艦寸褸無存號、薰的七海布武號、青靄的明天後號、幽鳳的天工開物號、莉亞娜黛的暗天後號、多香子的仁心仁術號。癸、薰和青靄的是戰艦,幽鳳、莉亞娜黛和多香子的三艘,則是供她們研究魔法、製作武器和進行治療用的。如無需要,她們平時都會待在癸的寸褸無存號。   近二百艘連綿上裡的大艦隊,讓統軍的癸雄心大發。距離和蘭道夫的決戰又近了一步。   船行十餘日後,也到了莉亞娜黛率夜叉軍團北上的時候。離別之前,莉亞娜黛少不免要跟癸親熱一番。晚上在暗天後上,莉亞娜黛費了一天心機,烹調出一桌美食和癸共享,燭光之下二人共餐,顯得浪漫溫馨。如果癸不介意稀奇古怪的材料的話。   昏黃的燈光下,莉亞娜黛因離愁別緒而心情憂鬱。   「卡爾,有幾個月不能見你了。」愁思滿面的莉亞娜黛一把喝光玻璃杯中的紅酒。   「又不是不能再見?」癸輕握著她那纖美的柔荑。   看著莉亞娜黛那麼不捨的樣子,癸俯向頭吻她。光潔的額頭、端秀的鼻子、優美的眼簾、嬌艷的紅唇。   「沒有卡爾在身邊,調教女奴時就沒有那麼有趣。夜晚因惡夢而驚醒時也沒有人安慰。而且,萬象的手下那麼難對付,我……很擔心卡爾呢!」   「傻瓜,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沒遺禍世界夠一千年之前,我想死也難。」   食慾才滿足一半,可是情到濃時癸可不打算自制。手上一掃讓餐桌空出一個人的身位,就把莉亞娜黛抱上去,動手解她的一身黑色衣裙。   「今天卡爾盡情的折磨我吧!我想被你狠狠的調教。」   心情不佳和傷心時,莉亞娜黛的受虐意識就特別強烈。那種贖罪的心理支配著她。   「好吧!」   猶豫一瞬後,癸還是答應了。雖然莉亞娜黛被虐時很可憐,但被虐之後的性愛,她會有最強烈的反應。而且今後,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和她歡好。   癸粗暴的撕碎莉亞娜黛的衣裙,把她的雙手向上推高捆起。   「唔……呀……呀呀……」   被癸大力捏痛的莉亞娜黛,雙眉緊皺,忍耐著癸野蠻的手法。   「莉亞娜黛的身體真美呀!」   癸毫不留情的大力按在莉亞娜黛一身嫩滑肌膚上。雪一樣白的皮膚,在燭光照耀下,美得炫目。一對握之滑不溜手的美乳,在癸的指掌之下不斷變形,搓弄著紅葡萄似的乳頭,讓莉亞娜黛嬌呼不斷。   「啊……啊……唔……卡爾,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和你分開。想到這,我就心中有氣。這次到了北方,我一定大開殺戒。」   眼有淚光的莉亞娜黛,柔弱淒美。可是她面上的恨意告訴癸,恐怕莉亞娜黛此次北上,會造成地獄魂滿為患的後果。但是管他的,癸在意的是身邊的所愛們,雖然他不會濫殺無辜,可也無意去阻止莉亞娜黛。   「與其想這種事,不如盡情的開心一下。」   癸找起碟子上不知是什麼肉類的一條腿。就當是雞腿吧!不然知道真相的話可吃不下去了。   把沾滿汁液的雞腿就這樣往莉亞娜黛的花唇上摩擦。   「唔……啊啊……」   很快的,在癸有力高速的摩擦下,哀色甚濃的莉亞娜黛,面上掛上一絲蕩態,雙頰染上動人的彩霞。   「呼……呀……唔……」在桌上掙扎的莉亞娜黛顯得那麼無助和軟弱。   「用莉亞娜黛的花蜜調味後,全都濕透了。」癸將沾滿清亮透明愛液的雞腿放到口中大嚼。   「真美味呢!莉亞娜黛的人體花蜜。」   看著癸獸性大發的樣子,莉亞娜黛感到快感的激流竄過全身,讓她迷醉其中。心底裡希望癸更粗暴的佔有。   對調教同性,莉亞娜黛只是覺得那是可以強化魔力的有趣行為。除了十四門徒會的人外,她可是帶著開懷和有趣的心情去做。以往痛苦的回憶,長年讓莉亞娜黛自責,為什麼自己以往那麼軟弱無力,連最愛的母親也救不到。一想到此,她就希望別人去嚴懲和責罰她。而能這樣做的也只有癸了。   「來!我淫亂的魔女,試試自己剛流出來,新鮮熱辣的淫蜜。」   癸就這樣把沾滿愛液的雞腿放到莉亞娜黛口中。吃掉自己剛流出的愛液,使莉亞娜黛感到一種被沾污被侮辱的興奮。   「呼!卡爾,再粗暴點,讓我大聲叫出來。」眼中春色甚濃,哀聲急喘的莉亞娜黛道。   「好,是你自己說的。」雖然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但癸還是把製造浪漫氣氛的蠟燭拿到莉亞娜黛身上。   「哈呀……痛……」白色的蠟滴在光潔的胴體上,讓莉亞娜黛痛呼出聲。   「怎樣?」   「再……再繼續……」淚珠盈滿眼眶的莉亞娜黛道。   「我可憐的小魔女。」癸抹掉那有點燙手的蠟跡,嬌嫩的柔肌己被灼紅。   憐意和情慾促使癸低下頭去輕吻。剛被灼得發痛的肌膚,現在被濕膩的大舌舔過,讓莉亞娜黛感動滿足,深感安慰。   癸就這樣一面拿蠟燭滴向莉亞娜黛全身,再用舌頭去撫弄安慰這些被灼到的肌膚。另一隻手則拿著雞腿往莉亞娜黛的花穴抽送。   雞腿本身就有汁液,而在燭光下,莉亞娜黛雙腿大膽的張開,把自己女體最神秘的花唇在癸眼前徹底展現。圓潤柔美的花唇,那曲線是如此動人,上面沾滿剛才留下的雞腿汁,還有反光的透明液體,莉亞娜黛的動情證明。從張開的小花唇,可以看到內裡蠕動的鮮紅嫩肉。花蕊粉紅色的小巧可愛。   把雞腿塞進花穴內,癸狠狠的往四周狂搗硬插,粗暴殘忍。   「啊呀……痛……爽……唔……呀……呼呼呼……」激烈的快感,和難受的痛楚同時在莉亞娜黛體內產生。   「卡爾,再折磨我,欺負我。」   「莉亞娜黛好可憐!」癸憐惜的把莉亞娜黛雙腿抬高,摩娑在香滑的臂瓣上,然後張嘴狠咬在上面。   「唔!痛、痛、痛,放……放開呀!」   淚流滿面的莉亞娜黛哀叫道。她雪白的身體,點綴著粉紅色的蠟跡,可愛的屁股蛋上多了一排牙印,雖沒留血,可也很痛吧!   虐待到差不多,癸一把解開莉亞娜黛被捆著的手。   「卡爾,我……我不想跟你分開呀!」   哭得梨花帶雨的莉亞娜黛雙臂環抱著癸的頸項,剛才的折磨弄得她流了一身冷汗。癸的手滿是柔情和憐惜的掃過莉亞娜黛的玉乳,平坦的小腹,白淨修長的美腿,最後移到桃花源上,輕輕搓弄那小紅豆。   「唔……啊……呼……卡爾……呀……唔……」   漸漸的,淚痕未乾的面上,痛苦哀傷的面容,變成春情勃發,媚態橫生的樣子。那混濁激情的呻吟,讓人慾火難制。   「小魔女下面已濕到隨時可以進入了。」   癸在莉亞娜黛耳邊呢喃,舌頭舔弄著她的耳輪,張口輕咬她的耳珠。身上沾滿飯菜汁、汗液、愛液的莉亞娜黛,再加上眼角的淚珠,真是色香味俱全,使人想舔她、愛她、幹她。   「因為我下面的小洞洞,就像我的心一樣渴望卡爾的進入。」   大膽香艷的言詞,使癸無法再安於去進行前戲。把莉亞娜黛的身子擺好,雙腿擱到自己肩上,將肉棒送進那滿是愛液的花穴中。   「唔……呀……呼……啊啊啊啊……」   肉棒分開花唇,直貫進花穴內,旋即受到四周嫩肉的包夾。好一個讓男人迷醉的濕暖緊窄肉壺。   「卡爾把我那裡填得滿滿的。」   感動和快慰的面色,讓癸對莉亞娜黛的情意更濃。愈干癸愈捨不得分開。   雄壯有力的肉棒,飛快的抽插於花穴內,讓莉亞娜黛感受到動人的刺激。每一下的衝擊,都彷若直透全身一樣,強烈的官能刺激向全身湧去。   柳腰款擺,雙腿像蝴蝶雙翼的在癸背上興奮拍動。莉亞娜黛一手愛撫自己的乳房,給自己更激烈的快感,昇華至一個小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意的歡呼之中,陰精自花穴中傾洩而出,噴向內中的肉棒,莉亞娜黛雙眼反白,全身顫抖。   待她從失神之中回復,癸又再次展開推進,肉棒旋摩在莉亞娜黛體內,從各個方向給她充實的刺激。一連串狠插狠幹的動作,讓小魔女發出了迷人心魄的淫聲浪語。那種全身被貫通的快感,讓莉亞娜黛全身都發軟。   感到慾望的激流在體內洶湧的莉亞娜黛抓起桌上的酒瓶,一把將樽頸砸掉,就這樣把酒淋滿自己全身。冰鎮過的紅酒,流過火熱的肉體,涼透心的感覺讓莉亞娜黛興奮快慰的大叫。   眼前彷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麗嬌軀,上面的紅酒看起來就像血液一樣。使莉亞娜黛變得更妖艷哀憐,臉上似喜似嗔的她,在鼓勵癸更粗暴的行動。   癸俯下身在火熱的嬌軀上追逐那樣像血一樣的紅酒,甜味的紅酒,讓情慾進一步高漲。留下唾液和咬痕在那對乳峰上後,癸拿起桌上一根肉腸壓著莉亞娜黛的乳頭。   「要多一根如何?」   下身已爽快極的莉亞娜黛螓首輕點,雖然花穴已漲滿極,但卻缺少痛苦,一面被折磨,一面享受才能撫平莉亞娜黛的心。   癸將肉腸塞進莉亞娜黛口中,這根粗大的東西讓她的小嘴張開到極限,然後殘忍的抽插起來。   「唔……唔……呀……呼……」櫻桃小唇被肉腸填滿的莉亞娜黛,差點不能呼吸。最後她貝齒一緊,一口咬掉腸端。金色的髮絲飄揚空中,莉亞娜黛把像陽具的肉腸咬掉,一把吞進口腔內。   拿著沾滿美少女口中甘津的大半截肉腸,癸將之插向莉亞娜黛的花穴內。   「唔……」   莉亞娜黛面色難過,容納癸的那一根已把她填得滿滿的。再加一條肉腸配合真正的肉棒,讓她的花唇極大的張開。   「漲得很難受呀!」受不了的莉亞娜黛喘息再三,花穴仿似要破掉一樣,難受的表情上卻又有著興奮快慰的感覺。   癸腰腿運力,高速的展開活塞運動,狠搗進花穴的盡頭,而手上則把肉腸攪動,讓自己溫熱的真正肉棒與肉腸配合攻擊。   「啊啊……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亂癡迷的莉亞娜黛發出至福的淫叫,她攀登到高潮的顛峰。花穴中漲痛得受不了的感覺,還有整個性器官被狠狠貫滿狂搗而產生的,漩渦似的,直捲全身的悅樂電流。讓她腦中登上一個個快樂的仙境,高頻收縮蠕動的子宮,將癸的肉棒和他握著的肉腸加以擠壓。搾出那滾燙的白濁精液。   全身顫抖泛紅的莉亞娜黛,感到花穴在陰精洩出後,又被精液填滿。   粗暴野蠻但卻讓人回味的性愛後,身上還流著汗的癸把沾滿精液、陰精和愛液的肉腸抽出。   「吃了它!」   癸一臉使壞的神色,把肉腸交到莉亞娜黛手上。而她滿是喜意和發紅的臉孔,讓人看得心神一蕩。莉亞娜黛就在癸面前,把剛才還插在她體內,滿是癸白色精液,莉亞娜黛自己透明陰精和愛液,一度把自己送到高潮境界的肉腸一口口的咬掉。   看到莉亞娜黛擦拭沾在嘴角上的精液,再一一吮乾淨手指的情形。癸內心可是大呼快意。   激情的性愛過後,莉亞娜黛抓起餐刀,把自己的金髮割下一寸多。「這個當作是護身符,卡爾要一直帶在身上呀!到我們再會為止,你要好好保重身體!」   情真意切的莉亞娜黛,把她的思念都寄於在這金髮之上。希望癸每次看到時都會想起自己。   「好的。」把頭髮握在手中的癸,心情卻並不輕鬆。後宮內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他不止絕不能死,還要保護她們每一個人。   「是的!恐怖。舉例來說,騎兵並不像表面那樣恐怖,否則神州國早被北方的匈奴滅了不知多少次。騎兵能橫行北方,戰略上的速度優勢是其一,匈奴騎兵以濫殺做成的恐怖現象是其二。當守的一方,一聽到敵軍來臨時就想逃,這仗還怎麼打得下去。我要莉亞娜黛做的就是讓敵人對我們感到恐怖。」   一副愛玩和有趣樣子的莉亞娜黛靜了下來,以救國為目標的青靄為了勝利不惜要向民眾下毒手。果然戰爭是為求獲勝最不擇手段的血腥遊戲。   「好!給交我吧!我保證,今後神州國北方的人,只要聽到我的名字,就會嚇得腿軟撒尿。」   堅定不移的眼神是那麼冷酷絕倫,配上嘴角妖異的微笑。青靄覺得自己正和一隻食人虎打交道。交給莉亞娜黛做這件事是最適當的,可是為什麼自己心底會那麼猶豫呢!   主持會議的青靄螓首輕晃,把和莉亞娜黛談話的回憶從腦中驅逐出去。   「我方和雲仙的主力都會投入進右翼一路,預計半年至大半年的時間,完成強制移民。如果民眾拒絕,就把他們的屋燒了,在田地下毒,敢抵抗者格殺勿論!」   要以海龍和鄭家十餘萬的兵力,對抗敵人百萬之眾。青靄很清楚,她沒有講仁義的條件。為了把戰局扭轉,唯有作出這種霹靂手段。   「這是今年的作戰計劃。明年,我軍揮師蓬萊仙境,將德全國的駐軍擊敗,後年則遠征邪馬台國,消滅德川家,北有伊達勢,南有新天主教襄助,三方面夾攻勝算極高。如此一來我方和鄭家則握有東洋大陸沿海各島,兵將可增加到四、五十萬人。以海制陸,從泥江、洋子江和珍珠江這三條由西向東將神州國分為四等份的大河,逆流而上,孤立分割新金國,到時敵我強弱逆轉,二年之內將新金國分而滅之。獲勝之後就是我們迎擊海神,決戰伊羅巴諸國的時候。」   青靄的一番說詞,指出了今後海龍的戰略計劃,今年以吸收神州國沿海民眾為目標,然後攻佔東洋大陸沿海各島,先反攻神州國。再掉頭迎擊海神和伊羅巴諸國。   當然,有計劃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就看今後我軍的表演。青靄所崇拜的諸葛亮,最終也沒能實現他伐魏平吳的計劃。   在宣示今後行動的會議後,準備就緒的海龍大軍,共有三桅大型戰船六十艘,二桅中型戰船一百二十艘,兵將四萬二千人的大艦隊駛離天涯海角。在上一次的戰鬥之中,由於擄獲新金國的馬匹,一旦進行陸戰,共有五千匹馬可用。   艦隊之中,有六艘去年就在思明島動工,不久前才完成的四桅大型艦。分別是癸的旗艦寸褸無存號、薰的七海布武號、青靄的明天後號、幽鳳的天工開物號、莉亞娜黛的暗天後號、多香子的仁心仁術號。癸、薰和青靄的是戰艦,幽鳳、莉亞娜黛和多香子的三艘,則是供她們研究魔法、製作武器和進行治療用的。如無需要,她們平時都會待在癸的寸褸無存號。   近二百艘連綿上裡的大艦隊,讓統軍的癸雄心大發。距離和蘭道夫的決戰又近了一步。   船行十餘日後,也到了莉亞娜黛率夜叉軍團北上的時候。離別之前,莉亞娜黛少不免要跟癸親熱一番。晚上在暗天後上,莉亞娜黛費了一天心機,烹調出一桌美食和癸共享,燭光之下二人共餐,顯得浪漫溫馨。如果癸不介意稀奇古怪的材料的話。   昏黃的燈光下,莉亞娜黛因離愁別緒而心情憂鬱。   「卡爾,有幾個月不能見你了。」愁思滿面的莉亞娜黛一把喝光玻璃杯中的紅酒。   「又不是不能再見?」癸輕握著她那纖美的柔荑。   看著莉亞娜黛那麼不捨的樣子,癸俯向頭吻她。光潔的額頭、端秀的鼻子、優美的眼簾、嬌艷的紅唇。   「沒有卡爾在身邊,調教女奴時就沒有那麼有趣。夜晚因惡夢而驚醒時也沒有人安慰。而且,萬象的手下那麼難對付,我……很擔心卡爾呢!」   「傻瓜,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沒遺禍世界夠一千年之前,我想死也難。」   食慾才滿足一半,可是情到濃時癸可不打算自制。手上一掃讓餐桌空出一個人的身位,就把莉亞娜黛抱上去,動手解她的一身黑色衣裙。   「今天卡爾盡情的折磨我吧!我想被你狠狠的調教。」   心情不佳和傷心時,莉亞娜黛的受虐意識就特別強烈。那種贖罪的心理支配著她。   「好吧!」   猶豫一瞬後,癸還是答應了。雖然莉亞娜黛被虐時很可憐,但被虐之後的性愛,她會有最強烈的反應。而且今後,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和她歡好。   癸粗暴的撕碎莉亞娜黛的衣裙,把她的雙手向上推高捆起。   「唔……呀……呀呀……」   被癸大力捏痛的莉亞娜黛,雙眉緊皺,忍耐著癸野蠻的手法。   「莉亞娜黛的身體真美呀!」   癸毫不留情的大力按在莉亞娜黛一身嫩滑肌膚上。雪一樣白的皮膚,在燭光照耀下,美得炫目。一對握之滑不溜手的美乳,在癸的指掌之下不斷變形,搓弄著紅葡萄似的乳頭,讓莉亞娜黛嬌呼不斷。   「啊……啊……唔……卡爾,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和你分開。想到這,我就心中有氣。這次到了北方,我一定大開殺戒。」   眼有淚光的莉亞娜黛,柔弱淒美。可是她面上的恨意告訴癸,恐怕莉亞娜黛此次北上,會造成地獄魂滿為患的後果。但是管他的,癸在意的是身邊的所愛們,雖然他不會濫殺無辜,可也無意去阻止莉亞娜黛。   「與其想這種事,不如盡情的開心一下。」   癸找起碟子上不知是什麼肉類的一條腿。就當是雞腿吧!不然知道真相的話可吃不下去了。   把沾滿汁液的雞腿就這樣往莉亞娜黛的花唇上摩擦。   「唔……啊啊……」   很快的,在癸有力高速的摩擦下,哀色甚濃的莉亞娜黛,面上掛上一絲蕩態,雙頰染上動人的彩霞。   「呼……呀……唔……」在桌上掙扎的莉亞娜黛顯得那麼無助和軟弱。   「用莉亞娜黛的花蜜調味後,全都濕透了。」癸將沾滿清亮透明愛液的雞腿放到口中大嚼。   「真美味呢!莉亞娜黛的人體花蜜。」   看著癸獸性大發的樣子,莉亞娜黛感到快感的激流竄過全身,讓她迷醉其中。心底裡希望癸更粗暴的佔有。   對調教同性,莉亞娜黛只是覺得那是可以強化魔力的有趣行為。除了十四門徒會的人外,她可是帶著開懷和有趣的心情去做。以往痛苦的回憶,長年讓莉亞娜黛自責,為什麼自己以往那麼軟弱無力,連最愛的母親也救不到。一想到此,她就希望別人去嚴懲和責罰她。而能這樣做的也只有癸了。   「來!我淫亂的魔女,試試自己剛流出來,新鮮熱辣的淫蜜。」   癸就這樣把沾滿愛液的雞腿放到莉亞娜黛口中。吃掉自己剛流出的愛液,使莉亞娜黛感到一種被沾污被侮辱的興奮。   「呼!卡爾,再粗暴點,讓我大聲叫出來。」眼中春色甚濃,哀聲急喘的莉亞娜黛道。   「好,是你自己說的。」雖然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但癸還是把製造浪漫氣氛的蠟燭拿到莉亞娜黛身上。   「哈呀……痛……」白色的蠟滴在光潔的胴體上,讓莉亞娜黛痛呼出聲。   「怎樣?」   「再……再繼續……」淚珠盈滿眼眶的莉亞娜黛道。   「我可憐的小魔女。」癸抹掉那有點燙手的蠟跡,嬌嫩的柔肌己被灼紅。   憐意和情慾促使癸低下頭去輕吻。剛被灼得發痛的肌膚,現在被濕膩的大舌舔過,讓莉亞娜黛感動滿足,深感安慰。   癸就這樣一面拿蠟燭滴向莉亞娜黛全身,再用舌頭去撫弄安慰這些被灼到的肌膚。另一隻手則拿著雞腿往莉亞娜黛的花穴抽送。   雞腿本身就有汁液,而在燭光下,莉亞娜黛雙腿大膽的張開,把自己女體最神秘的花唇在癸眼前徹底展現。圓潤柔美的花唇,那曲線是如此動人,上面沾滿剛才留下的雞腿汁,還有反光的透明液體,莉亞娜黛的動情證明。從張開的小花唇,可以看到內裡蠕動的鮮紅嫩肉。花蕊粉紅色的小巧可愛。   把雞腿塞進花穴內,癸狠狠的往四周狂搗硬插,粗暴殘忍。   「啊呀……痛……爽……唔……呀……呼呼呼……」激烈的快感,和難受的痛楚同時在莉亞娜黛體內產生。   「卡爾,再折磨我,欺負我。」   「莉亞娜黛好可憐!」癸憐惜的把莉亞娜黛雙腿抬高,摩娑在香滑的臂瓣上,然後張嘴狠咬在上面。   「唔!痛、痛、痛,放……放開呀!」   淚流滿面的莉亞娜黛哀叫道。她雪白的身體,點綴著粉紅色的蠟跡,可愛的屁股蛋上多了一排牙印,雖沒留血,可也很痛吧!   虐待到差不多,癸一把解開莉亞娜黛被捆著的手。   「卡爾,我……我不想跟你分開呀!」   哭得梨花帶雨的莉亞娜黛雙臂環抱著癸的頸項,剛才的折磨弄得她流了一身冷汗。癸的手滿是柔情和憐惜的掃過莉亞娜黛的玉乳,平坦的小腹,白淨修長的美腿,最後移到桃花源上,輕輕搓弄那小紅豆。   「唔……啊……呼……卡爾……呀……唔……」   漸漸的,淚痕未乾的面上,痛苦哀傷的面容,變成春情勃發,媚態橫生的樣子。那混濁激情的呻吟,讓人慾火難制。   「小魔女下面已濕到隨時可以進入了。」   癸在莉亞娜黛耳邊呢喃,舌頭舔弄著她的耳輪,張口輕咬她的耳珠。身上沾滿飯菜汁、汗液、愛液的莉亞娜黛,再加上眼角的淚珠,真是色香味俱全,使人想舔她、愛她、幹她。   「因為我下面的小洞洞,就像我的心一樣渴望卡爾的進入。」   大膽香艷的言詞,使癸無法再安於去進行前戲。把莉亞娜黛的身子擺好,雙腿擱到自己肩上,將肉棒送進那滿是愛液的花穴中。   「唔……呀……呼……啊啊啊啊……」   肉棒分開花唇,直貫進花穴內,旋即受到四周嫩肉的包夾。好一個讓男人迷醉的濕暖緊窄肉壺。   「卡爾把我那裡填得滿滿的。」   感動和快慰的面色,讓癸對莉亞娜黛的情意更濃。愈干癸愈捨不得分開。   雄壯有力的肉棒,飛快的抽插於花穴內,讓莉亞娜黛感受到動人的刺激。每一下的衝擊,都彷若直透全身一樣,強烈的官能刺激向全身湧去。   柳腰款擺,雙腿像蝴蝶雙翼的在癸背上興奮拍動。莉亞娜黛一手愛撫自己的乳房,給自己更激烈的快感,昇華至一個小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意的歡呼之中,陰精自花穴中傾洩而出,噴向內中的肉棒,莉亞娜黛雙眼反白,全身顫抖。   待她從失神之中回復,癸又再次展開推進,肉棒旋摩在莉亞娜黛體內,從各個方向給她充實的刺激。一連串狠插狠幹的動作,讓小魔女發出了迷人心魄的淫聲浪語。那種全身被貫通的快感,讓莉亞娜黛全身都發軟。   感到慾望的激流在體內洶湧的莉亞娜黛抓起桌上的酒瓶,一把將樽頸砸掉,就這樣把酒淋滿自己全身。冰鎮過的紅酒,流過火熱的肉體,涼透心的感覺讓莉亞娜黛興奮快慰的大叫。   眼前彷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麗嬌軀,上面的紅酒看起來就像血液一樣。使莉亞娜黛變得更妖艷哀憐,臉上似喜似嗔的她,在鼓勵癸更粗暴的行動。   癸俯下身在火熱的嬌軀上追逐那樣像血一樣的紅酒,甜味的紅酒,讓情慾進一步高漲。留下唾液和咬痕在那對乳峰上後,癸拿起桌上一根肉腸壓著莉亞娜黛的乳頭。   「要多一根如何?」   下身已爽快極的莉亞娜黛螓首輕點,雖然花穴已漲滿極,但卻缺少痛苦,一面被折磨,一面享受才能撫平莉亞娜黛的心。   癸將肉腸塞進莉亞娜黛口中,這根粗大的東西讓她的小嘴張開到極限,然後殘忍的抽插起來。   「唔……唔……呀……呼……」櫻桃小唇被肉腸填滿的莉亞娜黛,差點不能呼吸。最後她貝齒一緊,一口咬掉腸端。金色的髮絲飄揚空中,莉亞娜黛把像陽具的肉腸咬掉,一把吞進口腔內。   拿著沾滿美少女口中甘津的大半截肉腸,癸將之插向莉亞娜黛的花穴內。   「唔……」   莉亞娜黛面色難過,容納癸的那一根已把她填得滿滿的。再加一條肉腸配合真正的肉棒,讓她的花唇極大的張開。   「漲得很難受呀!」受不了的莉亞娜黛喘息再三,花穴仿似要破掉一樣,難受的表情上卻又有著興奮快慰的感覺。   癸腰腿運力,高速的展開活塞運動,狠搗進花穴的盡頭,而手上則把肉腸攪動,讓自己溫熱的真正肉棒與肉腸配合攻擊。   「啊啊……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亂癡迷的莉亞娜黛發出至福的淫叫,她攀登到高潮的顛峰。花穴中漲痛得受不了的感覺,還有整個性器官被狠狠貫滿狂搗而產生的,漩渦似的,直捲全身的悅樂電流。讓她腦中登上一個個快樂的仙境,高頻收縮蠕動的子宮,將癸的肉棒和他握著的肉腸加以擠壓。搾出那滾燙的白濁精液。   全身顫抖泛紅的莉亞娜黛,感到花穴在陰精洩出後,又被精液填滿。   粗暴野蠻但卻讓人回味的性愛後,身上還流著汗的癸把沾滿精液、陰精和愛液的肉腸抽出。   「吃了它!」   癸一臉使壞的神色,把肉腸交到莉亞娜黛手上。而她滿是喜意和發紅的臉孔,讓人看得心神一蕩。莉亞娜黛就在癸面前,把剛才還插在她體內,滿是癸白色精液,莉亞娜黛自己透明陰精和愛液,一度把自己送到高潮境界的肉腸一口口的咬掉。   看到莉亞娜黛擦拭沾在嘴角上的精液,再一一吮乾淨手指的情形。癸內心可是大呼快意。   激情的性愛過後,莉亞娜黛抓起餐刀,把自己的金髮割下一寸多。「這個當作是護身符,卡爾要一直帶在身上呀!到我們再會為止,你要好好保重身體!」   情真意切的莉亞娜黛,把她的思念都寄於在這金髮之上。希望癸每次看到時都會想起自己。   「好的。」把頭髮握在手中的癸,心情卻並不輕鬆。後宮內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他不止絕不能死,還要保護她們每一個人。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節   海龍和鄭家聯軍與新金國連日來兵馬艦隊調動不斷,神州國上戰雲密佈。   多爾袞萬沒料到上次派鄭芝龍進攻天涯海角,會敗得如此慘。不止鄭芝龍軍幾近全滅,自己派到他旗下的日月皇朝降服水師也一併遭到覆滅的下場。最後僅餘下孔偽的百餘艘戰船。任命孔偽為水軍總帥後,多爾袞讓其指揮手下原有百餘艘,加上新造五十餘艘戰船去守護千里之長的海疆。   新金國陸上三師並進,左右兩翼沿著神州國海岸前進,再配合中央突破。一旦海龍和鄭家登陸支援日月皇朝的殘黨,就將之圍殲在陸上。不然他先占沿海的行動,也會切斷難民和日月皇朝潰師退向思明島與天涯海角之路。而意圖阻慢新金軍南下的海龍和鄭家聯軍,也進逼至南之京附近的沿海地區。   雲仙旗下共有大型戰船七十艘、中型戰船一百五十艘,兵將七萬三千人。與癸會合後達到十一萬人之眾。此外與幾近全軍盡出的海龍不同,還有五萬多訓練未完成的新兵與艦艇留在思明島。   正面戰場上戰雲瀰漫之際,炫靜也全力在多爾袞背後活動,準備在適當時候給這霸主一刀。   炫靜其中一個計劃就是抗金暗殺隊。當時多爾袞同樣面臨軍費壓力,所以派遣李聞道到洋子江中游一帶微服私訪,肅貪除奸。事實上當然沒有表面好聽,神州國的國政和風氣遭到腐敗的日月皇朝全面侵蝕,可說是想找一個好人都難。投降新金國的官員,十有九貪。問題只是在多爾袞手下,不若往昔胡作非為。法不責眾,加上多爾袞為了攏絡人心,只好先暫且放下。   可是當朝庭需錢時,這些人就成了最好的開刀目標,因為戰亂和苛政關係,向百姓徵糧還可以,錢是再征不出來的。由李聞道以肅貪官員身份,向一眾貪官壓搾錢財,凡敢抗拒私藏者,一律嚴辦懲治。屈服者對終身貪污所得被搶去大半,只能有苦說不出。而少數藏私抗拒者被李聞道殺雞儆猴的貪官,則讓多爾袞得到一個施行德政的名聲,百姓稱頌一時。   投靠炫靜的李聞道則將所收來的財寶金銀收起一部分,分別供自己私藏與炫靜使用。後者用來組織神國州民眾的抗金活動,用民族大義加實際利益去吸引人,以兵器火槍武裝炎黃族人,實質供抗金之名,為炫靜剷除多爾袞的支持者。   事成之後,再找機會將其剿滅掉。   這樣的計劃,本來極難瞞騙到精明的多爾袞。但是炫靜卻有二支奇兵可用。   首先是龍青霞借調供炫靜使用的龍眼部隊。他們是龍家專責刺探情報的精銳,極擅長刺殺、收買、偷竊、色誘等工作。雖只數百人,比之數千密探作用更強。   其次則是炫靜以往從沒料到過的援助,森羅的支持。當一名黑猩鳥突然來拜訪時,她對於仙妖一族竟存在於世上固然驚異。但在森羅開出支持他的條件,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缺少本錢的炫靜差不多全數同意了森羅的條件。   接受任務替炫靜工作的是森羅手下的青龍王影雀、玄武王黑獅,幾名小隊長吉林、夢澤還有一度與癸交手過的桃花,以及數十名黑猩鳥。這股戰力若換算成人類,在戰場上不下萬人。比之新金百萬兵將,雖不能硬拚,不過秘密從事勒索、暗殺、偷竊的話,其威力連龍眼部隊也有所不及。   選擇一個新月且暗雲蔽日之時,影雀和黑獅降落南之京宮中秘密會見炫靜。   當看到天上的一群有翼戰士時,炫靜簡直可說是心花怒放。憑這股實力,她的圖謀一定能成功的,為此和惡魔做交易也值得。   高大健美胸前雙峰宏偉的影雀,從外表看來全然是神州國北方的美艷絕色,只是其膚色太白,那不是炫目美麗的奶白,是一種缺少血液,蒼白妖艷的白。看起來使她不太像活人,更像是名剛魂斷香消的美女。   作為萬象的手下,森羅代理著地上的各種工作,可是人類出身的他,無疑是萬象為免直接動手的一雙手套。雖然他權傾萬象的天帝軍,但這位被影雀所戀慕的對象,卻活在痛苦的過去與被排斥和恐懼的現實之中。就像影雀手下的吉林,仙魔界出身的它雖對森羅唯命是從,可心底卻從沒看得起人類出身的魔界戰士。   只是森羅實力強橫,又大權在握,吉林等才非服從不可。   為了暗地掌控天球星,萬象暗地挑選一些政權加以支持,新金國則是最新的目標。所以森羅不久前造訪多爾袞,可是一代霸主的多爾袞卻拒絕做萬象的走狗,最後森羅打破常規直接拉攏炫靜,並派影雀和黑獅襄助。   出發前夕,影雀看著緊盯著剛長出來的手,就像海嘯前夕退潮樣子的森羅,那種山雨欲來的感覺,叫她怕極了。   「影雀、黑獅,這次支援炫靜之事。若是和海龍交上了手,有機會的話,就宰掉卡爾的一、兩個女人,莫忘了在屍體上提醒他想起我是誰的事。還有若是對上了卡爾,千萬別殺他,否則我要你們有比死還慘的下場。相反,若能砍下他一隻手或腳,又或者斬下他的鼻和耳,我會給你們獎賞的。絕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獎賞!」   「一定不會辜負森羅殿下的期望。」黑獅用粗豪的聲音回答。   而影雀則深吸一口氣道:「我要的獎賞可是大人的愛呢!」   聽後一臉錯愕的森羅道:「我在床上還愛得你不夠,還是你想要什麼新花樣。」   「我要的不僅是肉體,是心!」   「我是沒有心的人,這要求可辦不到。」森羅的回答冷漠,卻沒有用虛情假意去瞞騙自己。   可惜影雀知道,森羅還是有心的。所以他會恨也會愛,像那個無所事事像寵物一樣的暗夜妖姬,就是大人的所愛。因此他才會……   與森羅僅有肉體關係,卻沒有心靈交流,讓影雀心懷遺憾。看著眼前雙目滿是慾望的炫靜,不由得有點厭惡,尤其是對她的辮,雖然炫靜沒有像男人一樣剃頭。   「第一個命令,把這裡的人全宰了。」炫靜冷酷興奮的淺笑命令。   影雀在這無月有雲,除燈火之外毫無光線的環境,視物如同白晝一樣自如。   四周是一片枯林,由十丈到三十丈距離,隱有三十餘名高手。其中數個正想自行退去,此外還有炫靜身後的數名太監,他們俊秀的面龐滿是驚懼之色。   「屍體處理很麻煩的。」   「這也辦不到的話,我還要你們有何用。」   炫靜鄙視的語氣使影雀怒意漸升,自己是放棄人類之身,轉生成為魔界戰士的。區區一個人類,竟用這種語氣對待自己。   「殺!殺得好看點。讓我們服務的對象知道大家的實力。」   一聲低叱,使炫靜如沐浴在冰河中全身發冷。原本意態平淡的影雀全身洋溢著殺氣,死亡的氣息透體而入。半空上的黑猩鳥俯衝而下,數秒間把多爾袞佈署監視人員全都宰了。   殺得那麼無聲無息和快捷,炫靜只能在燈籠影照下,看到完好的人體倏然間被砍成數截。當中最讓她快意和欣賞的是刻意表現的黑獅和影雀。   剎那間變身的黑獅,人類形態時是留長髮的黑人,不是膚色黝黑,而是唇厚額突,一看而知不是東洋大陸人類的外族。而它的變身乃是擁有黑色雙翼的一頭雄壯威武的有翼獅身人首獸。   轉眼之間,炫靜連它躍起的動作都沒看見,黑獅已把跑得最遠負責傳訊的監視者撕碎。它那人類的頭咬著另一顆人頭,滿身沾滿鮮血,在夜色中看起來恐怖得叫人想尖叫。   被它殺死的是武林馳名的高手,最近才投靠新金國的神州人士,在江湖中據說是名震一方的人物。如今竟被黑獅像宰小雞似的宰了。口含人頭,一個在寒夜中冒著熱氣在滴血的頭顱,黑獅就這樣走近炫靜。   至於影雀,手握骷髏鐮刀,刀身閃亮發出陣陣透骨寒氣,杖身有一個骷髏頭。頭顱骨一張,一枚舌頭似的飛鏢閃現,讓炫靜眼中只見到紅影一閃。身後的小太監全都已頭上穿洞,腦漿混和著血水流滿一地。僅有一名例外。   「陰陽人,你最好弄清楚事實。究竟我們是誰,我們可是森羅殿下的忠勇戰士。不同炎黃族和女真族等人渣雜碎。你就算是皇帝,在我眼中也不會比一頭畜生的命更珍貴。」   影雀伸出她的一對玉掌,動手解開唯一還活著的小太監領口的衣服。對方怕得臉色發白卻叫不出聲音,全然無法反抗。   「唔呀……」   影雀張開與她蒼白肌膚相比,是那麼艷麗鮮紅的香唇,口中潔白得炫目的貝齒,其中卻有一對叫人毛骨悚然的寸長犬齒。   美艷妖異的魔界美女,就在炫靜眼前上演一幕血腥殘忍的吸血飽餐行動。張口交在小太監雪一樣白的頸上。   「可惜了啊,小太監!雖然我最恨留辮的,但對被我吸血的人,一向會讓他們死前在我掌中洩一次。你下面卻已閹了,只好請你死了。」   飲飽之後影雀,骷髏鐮刀一閃,滿口鮮血的影雀砍開半死的小太監頸項,讓他魂歸黃泉。一手穿破對方胸膛,把屍體高舉,大口品嚐從傷口中湧出,美味如甘津的人血。   「怎樣?小鬼,嚇到撒尿了嗎?」   「不……怎會……我是太興奮了。」全身顫抖不已的炫靜,又喜又怕,喜的是這種力量如此驚人,何愁多爾袞不除。怕的是天敵,人類害怕的本能主宰著她,就像小雞看到老鷹一樣。   「我要像你們一樣轉生到魔界。」   「別後悔你所說的話,而且也不是什麼人也可以轉生的。等你有能力付出代價時再說吧!」   對人類來說腥鹼難喝的血液,影雀喝在口中卻比世上任何美酒還香還醇。轉生魔界的代價是不菲的,味覺改變只是一件小事。影雀現在的身份就是一隻以吸血維生的吸血鬼。   「現在你想怎樣處理,殺人是很容易,但以你的地位來說,身邊突然死了這麼多人,不怕多爾袞懷疑嗎?」   「怕!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要從你們的行動看看實力如何。屍體的事就拜託了。」   炫靜看著四周的數十具屍體,顯得那麼欣喜和滿足。屍體在她眼中,比之黃金和美食還有吸引力。這些人的死,代表她邁向權力的又一小步。   「唉……有興趣的把屍體吃進肚裡,把染血的泥土運出宮外丟掉。黑獅,把一棵樹藏在林中是最難找的。要掩飾得好只有辛苦你和我了,就以人類形態假裝刺殺炫靜,我們由宮外殺進來一次。免得這些人的失蹤引人懷疑。」   當晚,南之京的宮殿內可說是腥風血雨,影雀和黑獅假裝成為民族大義來刺殺外族皇帝的武林好手,前後宰了數百人。此事雖然引起多爾袞的疑心,但當時他已率兵離開南之京,事後他除了獲得數百具屍體和知道刺客大喊著要殺皇帝驅除侵略者,對真相根本查不出個所以來。只能加派人手,小心的監視炫靜。面對海龍和鄭家大軍,加上南征大業,多爾袞的心思已無時間放在這種小事上。   見識過影雀和黑獅的驚人實力後,炫靜遂派它們主理和執行自己對付多爾袞的計劃。為此影雀和黑獅暫居於宮內。   「嗚……爽快……」   連日辛勞後,一口幹掉杯中物的影雀,一天的疲勞盡去,而黑獅則用妖態的樣子,以獅身人首獸的樣子在大嚼盤中肉。它們一男一女,外表看起來是感情深厚沒有男女之忌的真心好友。   「炫靜那個小妞。一點也不知道體諒別人的辛苦,要我跟殿下搬救兵,用有變裝能力的魔界戰士偽裝被殺的人。她自己活在籠中,我們卻要替她悄悄的把鐵籠破壞掉。」   「影雀,也不過麻煩點而己。是人就一定有弱點,妻子、小孩、金銀財寶、美色,半夜裡把負責監視炫靜的新金官員的妻子與小孩子的手指割掉一、二隻,再加上威迫利誘,十個中有九個豈會不降服。真有寧死不屈的,就宰掉,換成由我們魔界戰士偽冒的。召一個把人腦吃掉後連記憶也吸收的同伴來就行,人類豈能看穿我們的行為。」   身穿褻褲和肚兜的影雀香艷大膽的坐在房中,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看到她這樣子必定會獸慾大發。   影雀和黑獅看起來就如同一般人一樣,勞累之後暢飲美酒飽餐大嚼。只不過有點不同……   「黑獅,為什麼呢?我們本來是人類,現在卻……心情不好的話,連血也變得難喝了。」   它們和常人不同之處,就是影雀暢飲的是人血,還是宮中俊秀如美女的小太監之血。黑獅吃的則是被影雀吸血而死者的屍體,房間內滿是血水和肉碎,狼藉噁心。   「我們本來是人,不等如現在還要抱有人類的想法和觀念。現在我們吃人和人吃畜生沒有分別。別想那麼多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一節   以人血為食的影雀,還是不免時而會有一種罪惡感,尤其是當吃的是這種弱者時。除了罪惡感,影雀內心還有纏繞不去淡如輕煙的哀愁,不再是人類的悲哀。   在新金國橫掃北方時,其軍勢之猛,猶如強風掃落葉。可是也不是全然沒有抵抗的,那時影雀的名字還叫作柳如煙,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是一戶人口眾多的中等人家。居住在人口四、五萬的小城內。由於此城雖小卻有數朝歷史,一直不斷修築的城牆,要攻陷之非得付出極大代價,而收穫卻甚低。加之少有的,守城之將是朝中差不多絕跡的忠心為國之士。得以逃過北方連串動亂和戰禍,直到新金國入侵。   原本城中居民守軍等都認為,這次新金軍南下,就和之前的戰爭一樣,不久就會在圍城不下後退去。誰知多爾袞心存滅亡神州國之念,不管此城多堅,他總不能留下一座孤城還打著日月皇朝的旗號。雖然也有談判開城的可能,多爾袞卻選擇用這座小城來殺雞儆猴。   圍城半年之後,在糧食快被吃盡之前因內奸開門而破。女真軍隊展開慘無人道的大屠殺,柳家因與江湖有關,子女本就習有一點武術,面對女真人無分男女老幼的屠殺,只有拚死一戰。   影雀還記得城破當晚的情形,她一生中沒看過那麼大的火,火炎燒得把天空也映成赤紅,在全城各處燒起的大火比任何祭典都刺激情緒。殺得性起的女真士兵,刀光閃爍奪目,在城內見人就砍。慘叫和悲鳴就像一首絕命曲一樣演奏到半夜,直到殺紅了眼的女真人,在下半晚把自己化成地獄的惡鬼一樣。   除柳家之外,全城的抵抗都瓦解,凶獸一樣的女真人不止到處強姦,事後還用刀把受害者一一肢解,那種充滿絕望的慘叫,女真人大聲嬉笑的聲音,曾經讓影雀惡夢連連。   直戰至天明時份,柳家也終於陷落,影雀不止被強暴,還目擊了各種血腥的遊戲。女真士兵比賽誰砍得鼻子和耳朵多已經算是文明了。他們甚至用火烤了影雀的家人來吃……   想到這裡,影雀的心痛極,全身痙攣起來。   被悲傷和痛苦淹沒的她又抓起捆好放在地上的一名太監,張口咬在對方的喉嚨上。甘美香甜,如仙界美酒一樣的熱血,讓影雀心神一醉。只有這比酒還可口和還醉人的血才可以麻醉她。   「呼……呼……呼……」   肚子填滿人血後,影雀回想起當日的情形。她一口咬掉強迫她口交,一生人不知有沒有洗過一次澡,女真士兵的雞巴。就這樣滿口都是血的將之嚼碎吞下,再一次執起鋼刀的影雀面對雙目血紅,包圍上來的女真士兵,以一敵數十,她竟怕得不敢戰鬥。   影雀不是怕死,她怕的是活。在那人間地獄,身下全是家人和鄰居堆成的屍山上,她怕萬一自己沒在戰鬥中死去,被活捉著的話,下場只有比凌遲不差多少。   凌遲是一分一分割掉一個人的肉,割上過千刀,要殺幾日才殺死一個人的酷刑。面對女真人的虐殺遊戲,死在那裡竟然是一種慈悲。   影雀當時把鋼刀插進自己胸間,整個肺流滿血液的她仰向天空。那時作為人類的柳如煙已經死亡。為了求得一個還能保有人類尊嚴的死亡。   這是地獄……影雀確信當時的情形不會比真的地獄差上任何一點。她好恨好恨……恨這些用最滅絕人性手法,以洩慾玩樂心情去屠城的新金軍。如果可能,就算把靈魂出賣,她也要換取報仇的力量。   就在她閉目旦求速死,而新金兵尤不肯放過她,要將她亂刀分屍時。一把冷酷中深藏著些微溫暖的聲音問她:「你願意把靈魂賣給惡魔來換取力量嗎?」   當影雀在內心答了一聲願意時,兩隻尖利的牙齒刺破她的喉嚨,先是火燒般痛,接下來痛楚消失,胸口再也不痛,全身變得暖烘烘的很快活。   張開眼之後,影雀看到森羅臉色陰冷的抱著全裸的自己,由她沾滿鮮血的胸中抽出刀。手一扔,無聲無息的一道寒芒劃過,就這樣把一名新金兵貫穿,將他帶起釘在數丈外的牆上。   「我很欣賞你,這次我就直接讓你變身成吸血殭屍,跟我一樣。」   當時強烈的力量轉瞬填滿影雀全身,胸口的傷倏地癒合,可是從此影雀體內再沒有一絲熱血,她每一滴血都是冷的。   「珍惜這個機會吧!少女,千萬人之中沒有一個有機會轉生到魔界,而且是像你一樣由我親手。現在,你應該很想報仇吧!放手去殺好了,已經死了的你再也不會死,只要頭不被人砍掉,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於訝異和震撼之中,影雀以吸血殭屍的身份第一次殺人。在摘下數百個連接著可惡豬尾巴辮子的人頭後,再沒有新金兵敢接近她。赤裸的她用血為自己全身塗上一層紅色,在屍山血海中放聲痛哭。   「我可憐的姑娘,今後你的命就是屬於我的,跟我回去吧!」   那天影雀失去人類的生命,成為吸血殭屍,也成為天帝軍的一員和森羅的眾多手下之一。她在事後才知道,像她這樣是一項多崇高的殊榮。通常其他人類成員都是由萬象大王依需要轉變為相應的仙妖種族。   雪中送炭的炭火是最溫暖的,深深地感動人的心。影雀不止對森羅仰慕和崇拜,更成為了他的情人之一。而且是除後來的暗夜妖姬外,最得森羅寵愛的。雖然不能得到森羅殿下的愛情,但是能夠成為他的情人、好友、忠僕,影雀覺得雖死無憾。   森羅的理想聽在人類耳裡,或許是狂想和邪惡。但死過一次,見識過人間地獄的可怕,影雀全然能夠理解他的想法。由人類轉身到魔界的他們,還是抱有人的心的,可是價值觀和思想,卻再也不同於人類。為此影雀追隨森羅手下盡忠盡力,甚至為新金國做事也不重要。因為那是森羅的命令。   而黑獅在人類的名字叫作努巴,原本只是荒野之州上的一名平凡農民。直到有一次,伊羅巴大陸的奴隸商人襲擊他的村莊,毫不懂得戰鬥的他就此被捉被賣,五年之後,奇跡似的在一場起義之中,他和同伴死裡逃生,躲過伊羅巴諸國的追捕,歷盡千辛萬苦返回故鄉。五年間,一千八百二十五個暗夜裡,他沒有一天不是想著故鄉的親人。   可是滿懷希望的他所見到的只是已成廢墟的故鄉,他所有的一切也沒有了。   絕望的努巴在內心吶喊著,如果人類可以輪迴再生,就算用自己的命去換都要跟從處惡魔得到力量,對付那些成天喊著神的伊羅巴人。知道以一己之力不可能報仇的他,把矛尖插向胸口自殺。之後被森羅看中,轉生成為仙魔界的有翼獅身人首獸,以黑獅之名在森羅手下戰鬥。   天球星上自殺的人,每天多至銀河星數。可是唯有從心底願意用命跟惡魔換取能力的人,才有機會得到轉生的可能,之後還要經過挑選。影雀和黑獅都對森羅轉生之恩感激於心,誓死效忠追隨。   相比之下,一般的黑猩鳥智力雖不輸人類,心態性格和狼、虎一類猛獸並無分別。只不過吃的是人類而已,相對之下,影雀和黑獅都是可以為森羅不惜一死的人,鬥志忠誠都非仙妖一族的戰士可比的。   喝夠人血後,影雀躺回床上。身為一隻吸血殭屍,冷血的她再也不需要溫暖的床鋪,舒適的棉被。現在促使她戰鬥的,只有情人森羅,以及同樣轉生到魔界有著共同傷痛的同伴。   在艦隊數量上具有質量優勢的海龍和鄭家聯軍,面對的是分散兵力守護數千里海岸的孔偽艦隊。十餘日間,三度海戰,以十擊一,以極微量損失的代價擊潰了孔偽艦隊。之後大軍沿洋子江逆流而上,不斷擊沉燒燬所過處的民間船。把神州國南北斬斷成二段,得在上游千里處才能從陸上連接。   多爾袞親率的東路軍共有三十五萬兵力。他直屬的女真族紅一旗軍、紅二旗軍、賈精忠的十五萬炎黃族天祐軍,雪干兼地的匈奴東野人和匈奴北野人軍共十萬人。其中除炎黃族之外都是騎兵。   新金國建立時組織了八旗軍,採用彩虹七色為名,再加上一支皇旗軍。但在多爾袞控制下,他的紅旗軍擴編成紅一、二、三、四旗軍,皇旗增為二軍,每軍各五萬人,其他各旗除黃旗軍與綠旗軍得以保留外都被撤銷。匈奴國力雖比新金國強,但由於內亂,早在努爾哈赤時已被新金國所並,組成了東野人、西野人、南野人、北野人四軍。從綠營兵中挑選特別凶悍能戰的則編成六十萬,成為每個十五萬人的天守、天祐、天護、天助軍團。   為求快速前進和減少傷亡,多爾袞用紅一、二軍及天祐軍作主力,以炎黃族的天祐軍作攻堅,繞過大城,選擇中、小之城破之,等待大城被圍後自然陷落。   一路快速前進。匈奴東、北野人軍十萬之眾則負責由南之京到前線的補給和沿途各城的佔領。面對匈奴騎兵,日月皇朝被圍的軍隊,人數雖眾卻連城都不敢離,他們聞騎兵之名己喪膽,絕不肯離開城池的保護半步。現時的形勢是渡過洋子江後,除多爾袞東路軍三十萬人,新金軍西路軍同樣有三十五萬人,中央則是二十萬人中路軍,三路南下。   面對此形勢,扣除看守船隻和營地的兵力,海龍和鄭軍共可出動十萬兵力。   青靄在和君莫辭、雲仙等商議後,目標就選定十萬匈奴軍作打擊目標。待多爾袞南下二百餘里之後出擊,先用中型戰船沿這裡的二、三條較小的河而上,進一步封鎖新金軍的行動,再把分佈二百多里長的匈奴軍逐個擊破。   一方集中一方分散,加上青靄使盡了計謀削弱對方,分三次輕易就擊破了分散的匈奴軍中的四萬餘人,在確保殘敵非退即逃後,再把攻勢移向南之京內的三萬匈奴軍。待多爾袞遠離之際,攻擊向他輸送補給的此座大城。   就像癸一樣,匈奴軍一向看不起炎黃士兵,海龍和鄭家加起來一大半卻是炎黃族人。自恃馬上戰力的匈奴軍根本沒想過守城,一聞聯軍登陸就率眾攻來。   面對這種只有蠻力的對手,青靄很簡單的就將之誘到一個孤立的川中島上,再以十萬大軍封鎖對方的出路。島上其他方向均有艦隊包圍,唯一的出路則是匈奴軍涉水而過之處。   海龍和鄭家軍是嚴陣以待,對手面對三倍之敵,雖有所疑懼,還是冒險來攻。因為出路只有這裡,何況他們從心底鄙視炎黃族人的不堪一擊。   問題是,海龍的士兵各民族都有,而鄭家雖全是炎黃族人,可是出身團練的士兵,可不同以垃圾聞名的世襲和徵召軍隊。   看著對方準備向己方設防陣地強衝,從表面看來癸不禁懷疑,對方的指揮真的是白癡。可事實卻未必是如此簡單。   將五萬火槍、弓箭加上輕型火炮的兵力組成防線後,薰再以邪馬台刀兵和長戈兵守護外圍,加上拒馬陷坑。這一次說是戰鬥,不如說屠殺會更恰當。   看著淺灘對岸集結前進而來的三萬騎兵,那氣勢真的撼動山河,膽子小點兒都會嚇破。   「以日月皇朝的軍隊水平,能戰勝他們的匈奴人也強不到那裡去。」立於陣前的癸不為所動,這種陣勢嚇不到他的。   「你當然是嚇不到了!可是新兵呢?第一次看的人,不被嚇個半死才怪。」   青靄正說出了神州國對北方匈奴和女真敗多勝少的原因。一個腐敗的皇朝,如何會有強勁的軍旅,一支弱兵若不是靠人多如何為敵,但在氣勢上再輸給人,將領又多是庸碌無能之輩。要不是神州國土的廣民眾對比起別的國家規模非同一般,早被滅了。而就因為神州國太大,就算是屢戰屢敗,敵人在佔有領土之後,也往往因分散兵力而自動停止。   長期研究女真和匈奴人的青靄很清楚,他們就像狼一樣,團結兇猛,一有隙可乘則快、猛、狠的進攻。一遇挫折則撤退,再找機會攻擊。他們沒有守土守城的觀念,只有機動快速的打擊。而且全軍騎兵,一進一退遠快於炎黃民族的步兵,交戰即使戰敗,也可以利用速度優勢全身而逃。通常平原作戰的情形都是這樣,騎兵以弓箭來攻,有機會則發展為衝鋒突擊,否則就後退拉散對方的隊形,不成功的話就一再重覆,直到有機會用密集騎兵衝散殲滅步兵為止。狡詐、不守信用、凶狠都是他們的武器。   表面上似乎無懈可擊,只有在攻城時因騎兵難於獲勝才會退去。這種情形千年間不斷一再重演,除非用炎黃俘虜進行攻城作戰,才有可能大舉深入。否則僅能侵襲邊荒之地,因為這支軍隊幾乎沒有補給又沒攻城能力。   青靄現在就準備給匈奴軍一個迎頭痛擊。試圖用事實證明,他們獲勝不是因為強,只是以往的對手太弱。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二節   青靄準備的戰法也不是什麼革命性的戰術變化,無非以步卒防禦用箭殲敵。   只是隨著武器的革新,使用的是在得到幽鳳將之改良後更加強力的火槍。用的是事先準備後的火藥包,穿透力更強和填裝更簡便,比之新金軍所用的舊式火繩槍在戰果上強三倍。再配以用腳踏張開弓弦的強弩和少量箭手支撐,構成包括長短射程的絞殺網。還有最有聲響效果和震撼力的一百座小型炮,面對騎兵衝鋒雖然能打上多少發讓人懷疑,但炮聲對初次接觸炮擊的馬匹卻有極大作用。   類似的戰法在邪馬台帝國的戰國時代,織田信長就用來對付過武田信玄,當時他以三千火槍手的四萬大軍,配以三道防馬柵,迎擊武田二萬騎兵,加上武田軍分成數次突擊,每次數千人,最終獲得勝利。   但是現在形勢全然不同,單是火槍,海龍和鄭家聯軍就有二萬五千枝還不計弓弩,兵力是對方的三倍而不是二倍。對手不是知進不知退的持槍突擊騎兵,而如今眼前的是配備復合短弓,射程二百步,進退如風的匈奴騎兵。   這種戰術在邪馬台帝國成功過,可是在神州國北方卻失敗了,面對日月王皇朝稱為鳥銃的超舊式火繩短槍,女真族騎兵把握填裝的空間,以適當時機的衝鋒獲勝。今天是邪馬台帝國還是神州國北方的戰例重演呢?   「子彈、炮彈填裝,箭上弦!」   薰威風不弱男兒的聲音響徹全軍,單是這份功力已震懾對方,讓匈奴軍隊難以相信炎黃人的軍隊中也有這種高手,雖然薰是邪馬台人。   數萬的士卒同時拉滿弓弦和填裝子彈的聲音傳遍四野。海龍的將士幾乎全在最前方,反以雲仙位於後陣掌控全局。   驕兵必敗是古來兵家名訓,新金軍就是這種情形,對著質素不入流的日月皇朝軍隊,個人戰技雖然沒有退步,但指揮上卻隨便輕敵粗心大意,事先毫無精心計算。眼前就是青靄考驗她和雲仙共同組織的海龍和鄭家軍實力的時候。雙方兵力混合編成左、中、右三翼。   戰場所在是洋子江的一處支流,水淺河闊。戰鬥前青靄以小量兵力誘敵深入河川中的島上,再以小舟撤出來。河水雖不澎湃,卻甚為湍急清澈,對岸更是林木茂密新綠,這一邊岸也是少有的青翠草地,景色怡人舒暢。   被趕入絕路的匈奴軍仍然滿懷信心,雖則對手陣勢嚴密有序,但他們不知打敗過多少日月皇朝中看不中用的軍隊,一生中騎在馬背上殺人的時間比行路還多。   陷入絕境之後反而冷靜下來,決心死裡逃生。三萬騎兵列成整齊三角形的隊形,形狀極長準備透入海龍和鄭家軍中。   「開始了……」   薰看著眼前三萬雄師的衝鋒真的有大地為之震動的感覺,耳邊是卡噠卡噠的馬蹄聲,整齊的隊形以中速前進,千萬計的馬腳踩入河中後激起沖天而起的水花,倏然間凝成了一道幼細低矮的彩虹。   沒有武功的青靄不自覺的捉緊癸的手,她有信心己方的火槍會獲勝,但還是不能自制的緊張起來。而全軍上下,多多少少也變得像青靄一樣,雖然之前已擊破數支匈奴騎兵,可是分而殲之,最大的也不過一萬人,眼前卻足有三萬之眾。   就在進入火槍射程之前,三角形的陣勢的尖端散開高速突入而來。一時間彷若馬術表演,匈奴騎士們左右之字形前進,更側掛甚至在馬底轉一圈再回到馬背上,零散飄渺的滲入而來,其跡之快其速之難測讓海龍和鄭家的士兵看得眼都花了。   「弓弩手準備,五個一組選定目標發射。」   薰清脆昂揚的聲音再次響起。在這邊萬道由強弩中射出的勁箭飛出時,姿勢不同位置各異的匈奴騎士,亦以讓人目瞪口呆的神技發箭反擊,像側掛在馬身來發箭,根本是農耕和航海民族的這一方所無法想像的。   對手只是三角形尖端的數百人,萬道破空而去的急箭卻被一半人閃過,生還的匈奴士兵不斷發箭射來,百步之距已造成海龍和鄭家方面上百的死傷。   「全軍準備!」到這時候,薰才在發話的同時對身後的鼓手以眼神示意。   這班馬上雜技團只是死士,目的是引誘海龍和鄭家軍開槍,好讓主力部隊利用再填裝的時間突擊而來,沒有上當的薰僅以強弩應付。若非海龍和鄭家軍訓練有素,在恐懼下胡亂開火,今天的勝負還未可知。   「發射!咚、咚、咚、咚、咚。」   薰的手一揮,鼓聲雷動的傳令聲之中,火炮的引信點燃怒射而出,百炮齊鳴的聲音比雷響更響,在敵陣的密集隊形之中炸出一個個洞,每一個都造成十數人傷亡。炮彈的威力雖然有限,倒地的馬匹卻讓身後的人都被牽連進去,高速奔馳下墜馬,本就凶多吉少,再加上在數萬騎兵之中,更是絕無生理。   火槍三連發之後,就像波浪一樣,成排的騎兵連人帶馬倒下死亡,海龍和鄭家軍的射線一時被槍炮的硝煙所阻。在煙霧之中,五排的射手,前三排是伏、蹲、站的火槍手,第四排是強弩,最後則是預備隊的弓箭手。   「殺啊……」   上萬人同時喊出的喊殺聲,足叫人嚇破膽。在硝煙漸散中可以看到的是匈奴士兵以優異的馬術躍起越過同伴屍體造成的障礙,高速前衝而至,手中復合弓射出勁箭飛來。   火槍的射程除少數特製,有效殺傷距離多為三至四百步,在這些潮湧而至的騎士面前不過轉瞬之間。前後排射了六、七次,再配搭不斷支援的強弩,敵軍終於都到了。   前方設有拒馬和陷坑硬衝不得,但對這些腦中現在只有一個殺字,連自己是死是活也沒時間想的匈奴騎士來說,從一開始就打算躍起飛越。   就在馬匹想要躍起前一瞬,猛獸戰隊以白武和灰影為首千獸齊吼,獅吼、虎嘯、豹鳴,把久經戰陣的馬匹也嚇得畏縮不前。就在此時,癸和薰聯手合擊,魔刀火倉的炎之龍朝敵軍橫掃而過,吉光的電蛟則似仰慕炎龍,以光速繞龍而進。   剎那之間被燒死和電殛的騎兵達上千之眾,全身是火的屍體加上焦炭一樣的乾屍,使馬匹再不受騎士的控制,在海龍和鄭家軍之前橫越。   砰、砰、砰的槍聲不絕,中間夾襲的除箭矢離弦的呼嘯聲,還有中箭中彈者的慘呼哀號。曾經縱橫千年的騎兵衝擊戰術,頃刻間破滅眼前。   成功躍過拒馬和陷坑的騎士並不是沒有,但在砍殺完一、二名火槍手後,就得面對嚴陣以待,數十枝刺過來的長戈。   就如海水撞擊在岩石上一樣,潮水湧至的匈奴騎兵崩潰瓦解,數十分鐘的激烈殺戮後,前方餘下的是怵目驚心的屍山。馬嘶人號,地上全是死者和半死不活的人在掙扎。火槍雖然停止,強弩卻還在瞄準任何會動的東西發射,不久在所有人與馬都變成刺蝟後才停止,插滿箭矢全身是血的人屍馬屍噁心可怕。而最讓人顫慄的不是血腥味而是香味,剛才癸和薰多次出手,不少人和馬被火燒電擊得恰恰好,發出的肉香和眼前的血腥地獄比起來,恐怕叫人幾天都吃不下肉。   匈奴軍之中,還有數千人沒有參加最後的衝鋒,又或在槍林彈雨箭矢如蝗的死亡線中逃了回來。他們的面色白得沒有一點血,太可怕了,才半個小時的衝鋒竟然就……   「騎兵的時代完了嗎?」看著眼前連自己都覺得可怕的情形薰道。   「不!正常情形他們根本不會這樣沖,一受挫就後退再等待機會。何況不久敵人就會明白,單用騎兵衝擊是不行的。」   青靄心中已經有了破解自己這個射殺地獄的方法,對方是多爾袞的話就一定會想出來,問題只是時間而已。就像猛獸戰隊也不是無敵的一樣,衝擊力雖然驚人,卻承受不起箭雨槍林。   接下來薰調動一身紅甲持槍的突擊騎兵,配合步卒和火槍手,把殘敵趕盡殺絕。   當日一戰後,河上的無名島由川中島被改當地居民改稱為血中島,雖然事實上戰鬥是在河的右岸發生的,不過數萬人、馬的血卻染紅了河水。   加上這一次的勝利後,青靄最終把十萬匈奴軍殺、俘了近七萬人。其餘三萬多人如果集合起來,雖然還相當有威脅,可是數次戰役造成匈奴軍分散的局面,最大的一支才五千人。多爾袞由南之京到前線的補給被切斷,海龍和鄭家軍付出的代價是一萬條人命。   初戰獲勝,全軍士氣高昂。不過青靄卻不能坦然的開心起來,此次勝利是佔了敵人驕兵悍將的輕敵心態之利,再加上沒有海戰經驗的多爾袞對海龍和鄭家軍登陸與船運能力的計算錯誤。   匈奴是比女真人還多與強大的民族,事實上若全面動員,不要說二十萬,六、七十萬兵力都有可能。只是多爾袞為免其勢大難制才僅用二十萬匈奴兵。殺掉六、七萬匈奴人,對新金國全體的影響不過九牛一毛。青靄雖然構思了不少對付騎兵的方法,她卻認為多爾袞應很快用人命作代價學到破解之道。如果自滿於這小勝而輕敵的話,恐怕下一次的戰況絕非如此。   血戰結束的當夜,海龍和鄭家聯軍的死傷比預料中的少得多,才數千人而已。   忙足大半夜的多香子,從營帳中離開小休,雖然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可是人非鐵石,不偶爾休息一下。是支持不下去的。   戰場上火把高照,巡邏的士兵不時製造出慘叫聲。他們數人一隊,二名分持強弩和弓箭戒備,其他人用刀逐一砍下屍體的頭,確保沒有人詐死,再把屍體剝光,將盔甲武器收集起來。   生命的價值是什麼呢?看著這數萬的屍體,多香子黯然神傷,人類相互殺戮的歷史還要持續到何年何月方休!一想到此她就心下沉重。   漫步於死人之間多香子倒不會恐懼,這種情形,她已見得太多太多了。   「多香子大夫!」   背後傳來還有點幼氣未脫的聲音讓多香子回首後望,所見的是癸和青靄一起散步。癸手持火倉,沿途將每一具屍體的頭都砍下來。至於青靄,則對滿地死屍甚是畏懼。   看著癸和青靄,多香子生出一種少女配惡魔的感覺。癸對殺人,完全不當一回事。   「士兵們的情況如何呢?」   「該做的都已做了!只是我能力有限,想要救活每一個人實在不可能。」   「怎會呢!自從多香子大夫加入海龍,負傷後死亡的比率降了幾倍。兵士們都十分愛戴你。」   「可是我一想到對我千多萬謝的病患們,有多少會死在下一場戰役。我的心……」   「這都是為了國家和勝利。」青靄沉著堅定的道。   「若是不打敗新金國,只會有更多的人死亡。」對信念熱切的青靄,很明顯是無法說動的。   「青靄姑娘,這真的好嗎?聽說多爾袞治下的北方已經平定下來,若是就此讓女真人統治,或許就能得到數百年的和平。」   「與其要屈辱的和平,我寧願要血的勝利。我不要做女真人手下的太平狗,整天擔心他們的屠刀何時砍下來!」信念被質疑,平素冷靜的小軍師有點氣動了。   「可是先不說這裡數萬生命。青靄姑娘沒想過為了獲勝,還要燒燬多少村鎮,讓多少人流離失所,會有幾多人在戰亂中被搶被奸被殺。會受傷害的可不僅是侵略者,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太在意天下由誰統治。」   多香子的話正好說中青靄的痛處,事實上她正被後悔折磨。強行遷移平民到沿海諸島,在戰亂剛息的北方,授命莉亞娜黛製造恐怖效應。這些事如果可能,青靄絕不願意為之,但是要減少同伴傷亡,增加勝算,除此之外還有何方法。   看到青靄顫抖的手和變得蒼白的面容,癸溫柔的輕握著她的纖手。   「大夫是戰爭的受害者吧!」   「是的。」艷姿迷人的熟女大夫,她豐腴香艷的肉體卻有一對可憐可哀的靈魂之窗。那種發自心底的傷痛,癸的後宮中只有莉亞娜黛能發出來。   多香子大夫連為了正義去殺人她也反對。她的靈魂非常高貴,把人的善良和慈愛擺在超越一切的地位之上。   「多香子!世上沒有吃草的獅子。人的外表雖然一樣,心卻是不一樣的。人有千百種分類法,其中也可以分成為了自己不惜犧牲他人,和縱使為了自己也不肯犧牲他人的。」   「雖然同樣是人類,其差異無異於動物中的獅與鹿。剛才大夫的說法,好像是在勸老虎別和獅子打,食肉是不行的一樣。人性中的貪婪殘忍恆古不變,道理再多再好,人類還不是依舊如故。你何必讓自己太痛苦呢!」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三節   「如果不相信未來人類會轉變,這個世界豈不是顯得太灰暗了嗎?」   癸所說的現實,多香子內心其實更加明白,可是面對絕望的現實,心中若不抱持這點點希望之火。人又如何面對將來的人生路走下去。   背影滿是失落和憔悴的多香子轉身而去,消失於這血海似的戰場中。   當青靄小休和癸散步之際,薰正與雲仙方面的人馬在帳中商議。與平常相比,雲仙覺得薰比平日急進焦躁,最後意見和自己相左的薰告退出外。   「呼……我太心急了嗎……」   薰從懷中掏出的是一張滿是折痕的信紙,內容是妹妹德川繭所寫關於母親的事。自從攻陷天涯海角之後,有了根據地的薰,要與繭通信就比四處飄泊時方便。   「豐臣薰吾姐:   近日母思念姐日甚一日,為此與魔君家康那惡魔多有衝突。母遭其處罰後,負傷休養中。望姐早日歸來,與妹共討魔君,一同侍奉母親。   妹德川繭上「   這張被薰反覆看了不知多少次的信,內容甚短,所言不祥。處罰是什麼?傷得有多重?什麼也沒有說清楚。讓薰看得心焦如焚,晚上輾轉難眠。   自從與妹妹繭陣上交鋒的重逢之後,姐妹兩人始終存在著一份表面融洽,其實平靜的表面下暗湧湍急的感情。   得知母親不是眾人口中相傳的賤女人後,薰費心派人重新整理搜集當年的真相。繭所說的才是事實,反而養育薰的黑田殿生對母親種種惡意中傷,只是出於偏見的臆測。   潛入江戶城的間諜所帶給薰的是遠沒有繭快卻詳細得多的內容。和不欲祖國陷於戰禍中的自己不同,繭在性格上接近那些爭雄天下的諸侯,比起僅想救回母親的自己。繭對國政大權也充滿野心。   薰為誤會母親心中一直介懷,而繭書信來往之間也對此事一直心懷不滿,因為她全心全意愛母親,容不得別人半點誹謗傷害。相對的,繭的父親就是魔君家康,薰一想起她的血統就心中掠過一絲不快。   比起信中的內容,薰有間諜給她帶回來更詳細的報告。母親在得知自己最初對她的想法後震撼極深,為此決不肯再與魔君家康那禽獸歡好,結果受盡折磨後在繭的勸解下屈服。薰真的深深自責,因為自己以往看不起母親,不僅讓她心靈受傷,連肉體也間接受害。   身為女子,薰雖然沒有經驗,但母親的苦況她也可以猜想。被魔君家康用作政略婚姻,好不容易和夫婿建立真愛,卻又被父親破壞一切,還被強姦,生下亂倫的孽種,更被與愛夫所生的女兒憎恨,每天受盡淫虐的折磨。   每想及此,薰心內貫滿苦水,恨不能明天就殺進江戶城。可是現在海龍的實力和魔君還有很大差距,薰又不能不顧及青靄和全個戰局的發展。   「還要多久我才能重新踏足祖國的土地。我真的能見上生母一面嗎?」面對天蒼蒼地茫茫中的幾片浮雲,薰抽出由祖父一路相傳下來的寶刀吉光。   之後軍帳中一條貫滿自責、思念、慚愧,還有對愛的電蛟從地上升起,閃耀於虛空中。   相比起把心事全都藏在心底,只偶然在癸面前顯露的莉亞娜黛。為大局著想的薰,是半點都沒向癸透露出來。   眼前在神州國的戰鬥,雖然不是決勝負的時候,卻是攸關今後戰局的走向。   這次能把多少民眾遷移到沿海諸島,可是關係著今後的戰局勝負。蓬萊仙境還沒攻下來,思明島太小已經飽和,天涯海角還是地廣人稀。沒有人,又何來米糧金錢。打不下神州國,那制霸七海的計劃只是空談。   薰把重重心事藏於心底,在內心為母親難過時。青靄在個人感情表露上可是坦率得多。直接將自己的不安和疑懼向癸傾訴。   與癸在戰場巡視完後,青靄的心情可是鬱積沉重。想到多香子,她不禁有點質疑自己的所作所為。回到軍帳內時,青靄跟梨花和成美商量讓自己跟癸獨處。   「癸,為了我們的將來,協助雲仙她討伐新金國是必需的。如此我們才能利用神州國的力量,建立縱橫七海的龐大艦隊。可是,從小時候起,我就和姐姐一樣接受要成為當家的教育,執掌龍家是一件極偉大的事。大人都拿歷史上的英雄豪傑作榜樣供我學習。」   「不知不覺間,我把那些構成歷史的偉大人物當成了偶像。除了接掌龍家之外,更想成為一個影響時代走向的人。諸葛亮不也是一樣嗎?他在草蘆時已有了平定亂世的想法,只等明主出現後去輔助他。」   青靄的談話,對癸來說沒有多少感覺。雖然他是受訓作為海神的繼承人,但比起青靄和青霞兩姐妹,他是和相同命運的一百名少年在互相殘殺中的勝出者。   海神對他來沒說沒有任何的大義成分,只是成為支配他人的強者,一個必然的階段。癸聽著青靄傾訴心事,心想她真是幸福呀!相比之下,自己的童年就像在餓鬼地獄中爭食的小鬼一樣。   「這樣真的好嗎?癸!那些偉大的人物,是不會做出像我強迫民眾遷徙,與派莉亞娜黛作恐怖戰略的。」   「你無需在意的呀!倒是青靄認為作諸葛亮對手的曹操如何?」   「水準差諸葛亮一籌。」   癸一面談的同時,已把青靄抱到懷中,坐在床上滿懷愛意的撫弄把玩她的三千煩惱絲。   「神州國的戲曲小說都喜歡把曹操寫成壞蛋,可是我喜歡曹操卻多過諸葛亮。曹操不如諸葛亮,不過是戲子之言。」   「癸胡說!」偶像被批評,讓青靄香腮泛紅,臉現慍色。   「不是嗎?當曹操縱橫北方時,諸葛亮還待在草蘆中呢!曹操掃平群雄,材略智慧尚在蜀王之上。當時的天下比現在如何?在那英雄和梟雄輩出的時代,曹操雖被視為一代奸雄,卻統一北方制止戰亂,要不是有諸葛亮出來阻擋,神州國就會被曹操統一,百姓就可以早享一個幾百年的太平盛世。從結果來看,曹操多使幾項奸謀有何所謂。」   「你呀!」對動手在解自己衣裙的癸,青靄帶羞的用手指彈在他下面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痛……小軍師恕罪,本小首領不敢亂言了。」   「我知癸討厭正義,但我和雲仙一樣都認為這是一場除暴衛國的正義之戰。   海龍是救國救民的義賊!所以不應該做卑鄙的事,而現在為了減少同伴傷亡,我卻不得不如此,心裡很不舒服呀!」   「愁腸百轉的小軍師,賊還有義的嗎?賊就是賊。」   癸那看不起正義的神情真的好討厭!一副想笑出來的樣子。   「我說是義賊就是義賊,你敢反對嗎?」   青靄難得大發雌威,捏著癸在她身上嗦來嗦去,品味她體香的混帳鼻子。   「好好……」   「不過啊!青靄,在我來說。死我們海龍的兵將,不如死平民好了,為了減少同伴的犧牲,這是在所必須的。若是你覺得辛苦的話,就由我來指揮吧!」   「那換了是癸在我的立場會怎樣做?」   「這個嗎?」   滿是色慾的眼中倏現凶光,癸想起蘭道夫的指導。雖然現在把他視為死敵,癸卻長年是他的信念奉行者。   「女真人不是在搞留辮不留頭,凡是不肯易服剃髮以示降服的都要殺頭。要炎黃民族屈服的嗎?那我就來個留辮不留鞭,凡是留辮的都閹了。迫所有人在新金國和我們之間選一個,派莉亞娜黛到北方製造大饑荒,利用人禍逼使百姓與新金國為敵,要糧食就唯有奪取官糧,人為的製造官民對立。在南方使用魔法和毒藥再加上人質,每陷一城就強逼所有人去作戰。以武力相脅的方式,孤立女真族出來,到時不過四十萬女真人,在廣大的神州國上我就不信不能分而殲之。」   聽到這裡,青靄心想莉亞娜黛如果是食人虎,癸就真的是頭活生生的食人龍。   「民眾會聽癸的嗎?」   「這只是二選一的選擇題。凡是敢站在新金國一邊的都要死無葬身之地,炎黃人不是這樣的嗎?誰強誰正義,誰就是注定的天命所歸的真主。我不過是要他們在害怕我和害怕多爾袞中選一個,究竟誰比較可怕,斗哪一方凶殘血腥。為了把多爾袞的助力除去,把女真族孤立出來打擊,我還有很多狠毒的手段在腦海中使出呢!只不過這些方法死得人太多,我不想做罷了!」   「癸認為會死多少人?」   「總要死過一千萬。」   青靄內心大訝,整個神州國現在都沒夠五千萬人呀!   蘭道夫對癸的要求就是絕情絕義,不惜一切去獲得勝利。以往深信此道的癸,就是在華香死後有了懷疑,才會讓青靄以不同於己的方法去獲勝。否則不說別的,在龍家時只要殺了青靄的姐姐就夠了。青霞一死,龍家就落在青靄手上,何必花費那麼多心機待將來才重奪龍家。其他的情況也一樣,癸心底有很多沒實行到的惡毒想法,否則海龍絕對比現在要強得多。   「小時候的癸不知是怎樣的?」青靄難以想像用怎樣的教育方法,可以把人培訓成癸這樣子。   「一條小淫龍罷了。不過,青靄如果你覺得難過的話就想想,是因為有你我才不出手,因為我不出手,所以才死少了幾百萬人。」   癸一向極少穿盔甲,幽鳳雖然做了一套僅保護心、肺等重要地方的輕甲,癸也是擺在一邊。對他來說速度和機動力遠比防護力重要,先發攻擊,斃敵於先比起防守好得太多。比起盔甲的防禦力,他更相信自己的腿。   青靄覺得自己所愛的人,絕不是英雄,甚至不是她所希望的義賊,只是因感情之累做不成暴君的霸王。   近來在性方面也變得開放了一點的青靄,比起使用她後庭讓她羞死人的性愛,偶爾試試變裝也不錯。結果在青靄要求下,癸換上全身神州國重甲來做,由頭頂到腳底都是閃亮的盔甲,只有面罩和護陰罩被取下。   相對的青靄則被癸剝得身上連一條絲線也沒有,連頭飾癸也不放過,全部脫得一點不留。讓青靄身上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沒有半點人工的東西。   「呼……好涼好冰……」   裸身被抱在癸懷中,卻不是熟悉的灼熱堅實肌肉,而是冰凍的盔甲。雪白中透著紅潤的香肌,碰在這叫青靄涼透心底的盔甲上,讓青靄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身著盔甲威武蓋世的癸,少了一點不羈和叛逆,多了一點威嚴和霸氣。   人家說女人都是水造的,是柔弱的。青靄現在也能體會這種想法,柔弱不懂武功的她,卻期待武將打扮的癸對自己的征服和佔有。事實上她還真有點害怕和怯意,面對全副戎裝樣子的男性,自己身上連一點保護的衣物也沒有。青靄畏怯不安的樣子,激起癸體內慾火的千尺浪。   「現在好像城破之後在強姦的樣子!」癸大膽的一口含著青靄那幼嫩香滑的細小乳房,舌頭大把大把的舔在上面。   「唔!我的身防早就被癸攻破,被強姦的是我的芳心。可是,不准癸又……   又亂在人家後面亂來的,我說過很多次了。人家又不是變態,為何有那麼美麗的正門不走,要走後門。」雖然口交很羞人,但癸稱讚不絕的時常為她舌耕,讓青靄內心對下身的桃花源可很有自信。   「因為後庭備受侵襲時的青靄最是哀羞動人啊!」   癸讓青靄做出一個羞死人的狗趴式姿勢,這種畜牲一樣沒有廉恥的姿勢,刺激得青靄雙頰紅霞洋溢的好不迷人。把包著盔甲的手指放在口中一吮,再用沾滿口水,指背上也有金屬片的手指,貫進青靄的後庭內。   「啊!好涼、好冰,好像有一條冰柱伸進菊穴裡一樣。」   在手指下掙扎晃動的雪白屁股蛋,左右上下的擺弄,那炫目發亮的畫面,差點把癸的魂都勾了去。   哀憐、求饒,不堪自己施肆的青靄,是那麼可愛,弱質纖纖的她讓人恨不得抱在懷中好疼愛,然後卻又想欺負逗弄,好引出她迷人的癡態。   「不想被我搞污污髒髒的後庭嗎?」癸像惡鬼一樣問道。   「人家不要啦!」   「這也可以!不過取而代之,我要青靄自慰給我看。」   「不要。」霞彩滿臉,嬌羞為難的青靄,現在可半點軍師的威嚴樣子的沒有了。   「不要的話就拉出去當眾操青靄的後庭。」   癸的手指過分的在青靄的菊穴內轉動,弄得菊穴陣陣痙攣不絕,快意的電流從癢癢的卻又悅樂甘美的菊穴傳來。   「癸不忍心的!」   青靄紅透了的臉蛋兒上,卻有慧眼狡詐的微笑。癸還真給她看穿了,要把青靄的肉體展露全軍,他可捨不得。可是被青靄看死的樣子,又叫他心中有氣。   「嘿!不是所有人,我也可以叫後宮全員來看。莉亞娜黛雖不在,這裡還有愛水和沙也加呢!」   心知說不過癸的青靄,小腦袋內轉著如何要他接受一場正常性愛的主義,可是在床上她總是鬥不過癸。戰場上力敵不如智取,青靄在床上卻總是智慧和巧舌敵不過癸的蠻力和手指。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四節   牝犬般的姿勢,已經夠以知性和慧黠笑容傲視他人的青靄羞恥,若是被莉亞娜黛以外的全體姐妹看到,那可會活生生羞死青靄的。而這種事,在床上荒淫無度比諸歷代淫亂暴君毫不遜色的癸,絕對會做得出來。   「癸欺負人!」回眸薄怨的眼神,讓人看得又痛又愛。愈是喜歡小孩子,就愈愛捏他們的面孔,心同此理的癸對小軍師可說是如癡如狂的沉迷。   「我就是愛欺負你,怎樣?動手打我,還是咬我!」   癸壞死了的把下身的肉棒從褲襠中抽出,耀武揚威的向青靄展示。   看到雄壯怒挺的那根血肉的攻城錘,想到一會兒直搗自己私處的情形,羞、哀、喜、盼交集,青靄臉上的玫瑰色更增三分。   「火倉今天讓你好好品嚐青靄的味道,你就依青靄的尺寸變,加根手指和凸起的圓點。」   「遵命!」魔刀興奮的回應,迅即由刀形變成一根銀色的金屬模擬陽具,前端佈滿凸出的半圓小球,下端還有一根手指突出來,插入時正好抵在花蕊上。   男人的命根子若是刀,那女人的肉壺就是鞘。刀鞘相合做起愛時自然是如魚得水,可是正好兩個人尺寸配合得天衣無縫的例子,真是世間難求。可是能變形的魔刀火倉,她可是記熟了每位品味過的女子體內的結構,尺寸形狀莫不恰到好處,保證刺激著青靄花穴內每一個最敏感之處。   「人家才不要被這色刀碰!」   「不碰我就狠狠的由後面干青靄。可是你肯自慰給我看的話,我就依青靄的話正正經經的做。」   緋紅的臉蛋被癸捏在手中,青靄只有無奈依從。誰叫自己命中注定遇上愛上這魔頭。   接過碩大嚇人的火倉,金屬的棒身又冰又硬,讓人心生寒意。這麼大的一枝如何插得進去女子的仙人洞,何況自己身軀嬌小。   就在青靄猶豫時,癸一把將她擺佈成正面向著自己,雙手一用力,就把青靄最羞人的秘處大開在癸的眼前。玉白的水蜜桃從中分開,中間的肉溝處可見鮮粉紅色的嫩肉,上端分叉處正是掌控女人快活竅門的小花蕊。   「不要,癸別看得那樣色,人家好羞呀!」   就像一頭面對肥美小羊的餓狼,癸面上的急色樣兒,叫全裸的青靄全身顫慄。   甲冑鮮明威風凜凜的癸,渾身散發著男性的陽剛強健美,相對地寸縷未著的青靄,則把女體柔和圓潤的曲線盡展眼前。   「呵呵!我色色的小軍師已濕了,快干給我看。」   被癸看到花唇上亮晶晶的淫靡愛液,青靄感到身體灼熱,烘烘的慾火燒遍全身,一種不是肚餓,肉慾的飢渴支配著她。   少女總是被動和矜持的,希望被人佔有支配,溫溫柔柔的是上上之選。可是這不是說青靄就沒有慾望,被癸強烈要求之後。勉為其難的答應這可恥的要求,理性雖不願意,肉慾的本性卻是歡喜異常。   半喜半羞的青靄,就在愛郎面前執行對自己的嬌羞處罰。   「呼……」   好大好冰,火倉變的陽具剛進入到花穴內,青靄就一聲嬌呼,嬌軀抖動不已。   「怎樣?爽快嗎?舒不舒服。」   對癸的追問,青靄只給了他一個勾魂攝魄的媚嫵秋波。男人都是像癸這樣的嗎?非要問她感受如何,人家是女孩子來的,怎好意思說出口。這種事也肯為你這無恥之徒做,除了愛你,自然是因為喜歡了。   微濕的花穴提供了充足的潤滑,羞而不答的青靄,以一聲聲淫靡快慰的嬌喘作回答,在癸眼前一寸一寸的將火倉納入進自己的秘壺中。大、漲、冷、硬,火倉填滿整個花穴,單是如此就叫青靄爽快不已。冰涼透心,把花穴漲得滿滿的,不張開到極限,花穴自然的收縮起來,性器官的陣陣收縮,磨擦在火倉上叫青靄感到奔騰的官能大浪。   這柄是癸縱橫沙場殺敵無數的寶刀,現在卻插在自己,女人最不能讓人看到的地方。腦中幻想著癸戰陣中高舉火倉的樣子,而上面還沾著自己少女的淫蜜,在陽光下耀眼奪目。腦海裡滿是羞澀的同時,竟有一絲絲快感。   「喔呵……唔……啊啊啊……」   癸在看著,盯著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方,啊……全身都熱起來了,好像有電流在遊走一樣。啊……不行……   被癸那樣看已經夠難為情了,火倉上突起的手指還褪下青靄花蕊上的花苞,抵在小紅豆上用力的按摩。快感的開關被打開,花穴內甚至子宮盡頭,每一個的地方都被旋弄括磨,特別是那些突出的半球,讓人欲仙欲死。   「哈呀……不……不能再下去了……啊啊啊……」   青靄忍住羞赧,強行壓制的同時,癸卻握著火倉,運起內力,以超高速進行活塞運動,每秒十數下,甚至數十下。空氣被抽入和擠出花穴,發出了淫蕩的咕滋咕滋聲。   「啊啊……要……要來了……癸……」面上酣醉似的紽紅,歡喜快意的神色,告訴癸青靄就在高潮前一瞬。   把握時機的他一把拔出火倉,陽具化的火倉灑下大量淫水,稍為後退後他,全神貫注在青靄身上。   感到下身潮湧的熱意,青靄陰精狂噴,被不斷收縮的花穴加壓後勁射而出。   透明清亮的女體最淫穢秘汁,青靄少女的陰精在帳中昏黃的燈火下劃過虛空,被準備就緒的癸用口接個正著。看到自己下身潮吹的青靄,那道射向半空的曲線,叫她全身像要融化那樣舒爽,羞得臉上火燒發燙。   從那種地方噴出來的東西,癸竟然用口去接,還好像天降甘露那樣喝得津津有味。尷尬的青靄陷入半失神的狀態之中。   「青靄的陰精真是味道上佳呢!可惜不能像喝酒那樣整壇來。」感動之餘,癸把火倉插回進去,給青靄製造連續高潮。一體魂的她們,麻煩的地方就在這裡。   神智恢復的青靄,感到正面冰涼透心來。這才發現身上滿是香汗,下體花穴流滿愛液與陰精的自己被癸抱在懷中。   「你把人家當成什麼淫婦了!我那有這麼多讓你喝,癸連女人的那種水也喝。」   「可是滾燙溫熱,從青靄身上新鮮火熱噴出來的陰精,不喝掉任它濺在地上不是很可惜。」   「剛才說過要給青靄來次正正經經的性愛,我就放過小菊穴一次。」   癸把青靄放回床上,雙腳擱在肩上,武將打扮,身上流露著男兒英雄氣概的癸,將肉棒整根一口氣貫入青靄的花穴內。   「呼……唔……好熱啊……」   剛剛被火倉一弄,青靄整個花穴都變得冰涼,寒意滲透進癸的肉棒,讓他心神一爽。至於青靄,比之火倉的金屬陽具,血肉的男根,軟中帶硬,熱意貫入體內的感受,叫青靄心暢神馳,靈魂好像在天上寫意的飄浮那樣舒服。   接下來癸氣勢洶湧的刺入而來,肉棒後退到花穴口,又再馳騁直入到盡頭,一時探左一時探右,癸的小弟四處敲打亂闖,讓青靄的肉牆滲滿了水。不是清水,是又濕又黏,女人的愛水。   那種仿似被刺穿的勇猛,造成青靄體內快感的驚濤駭浪,一浪比一浪高的掩蓋著青靄的靈智,現在的她不是睿智的軍師,僅是一個沉醉於快感中的少女。直幹到青靄心神大亂,快意的巨浪像要變成海嘯時,一座冰山直撞而來。   被干至六神無主,嘴中發出快意與歡喜的淫唱的青靄,這才留意到癸趁她不備,將陽具形態的火倉一下直送進她小菊穴內。由於早先火倉沾滿她的愛液,充足的潤滑保證了火倉的順利進入。   前面的花穴是癸軟中有硬,硬中有軟,火辣辣的肉棒,後面的菊穴內是堅硬冰冷,光滑還在鏡片之上的魔刀。一冷一熱,血肉與金屬交相夾擊而來,青靄就這樣被送上一個小高潮,然後又來一個,全身泛紅顫抖,身體抽搐。   「呵呵!青靄可是給我算倒了。除了武術入性愛,我現在再來個兵法入性愛,用火倉作先鋒亂你心神,再率大軍正面強攻,然後火倉一個回馬槍殺至,前後夾攻擊,還不弄到青靄你潰不成軍。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可是現在我屯兵青靄的玉門關內,看我攻到青靄你開口求饒為止。」   聽癸這樣一說,加上他如此奸詐,說好正經的干卻又奇兵偷襲,青靄在昏昏迷迷,舒爽快意之間真是氣炸了,可是也美妙透了。癸前後夾攻,讓她發出今天最欣悅歡喜的淫聲浪語,直到被癸二次四次的送上了高潮。   「不行啦!人家……人家獻城啦!癸快佔領我吧。」   身體抽搐痙攣,臉上嫣紅,眼神中春色濃濃的青靄求饒道。同時菊穴和花穴的連動,讓癸停留在花穴的肉棒雄兵可以感受到隔壁穴火倉的激震,那將青靄蠕動收縮的頻率提升至遠超正常數倍。   「早已佔領得沒有一寸空地了。」連場猛攻,癸臉上也滿是汗珠,雄性的汗液更讓青靄動情了。   「我要癸賜我這降將你的白色美酒,從那肉棒雄師之中,送出熱熱的黏黏的美酒。」   「好……」   猶如快馬加鞭,癸更是全力衝刺,直到下身灼熱的陽精貫通肉棒,在絕妙的快感後,噴灑進青靄體內。讓小軍師在二人互動下最後一次高潮,爽得失神昏去。   營帳內熱情如火的大戰結束後,一隻小手從門外伸入,拾起地上貝殼的珍珠。面上有三分紅霞的成美將之收進袋中裝好。   旁邊的梨花道:「癸今天和青靄軍師真是激烈呢!害得人家都有點濕了。」   「極濕吧!」   成美還是那樣惜字如金,可卻說中了梨花的事實。她下身的丁字褲,早已可絞出水來。   「……成美用珠影魔法記錄癸和軍師的性愛是為什麼?」滿臉紅霞的梨花轉個話題以免尷尬。   「魔女大人指示,將來調教用。」想到性好女色的小魔女莉亞娜黛,梨花真是又喜又怕,清純也好,豪放也罷!   莉亞娜黛只要是美女都不會放過,能夠上的,她絕不會放過。癸為了關心她們還有所節制,近來甚少再增加後宮成員,反正目前的人數也夠他大幹特幹。可是莉亞娜黛不止上了雪女們的族長魅羅,她手下十二雪女,神秘有加的紗夜,不僅九華、碧濤和雲影三位仙女想要染指,連那位崇高的天河仙女也不想放過。   梨花記得和莉亞娜黛同性愛時,她在自己身上畫畫時說過,魔力是愈多愈好,所以只要是美女她都來者不拒。莉亞娜黛最想做的莫如將天河仙女變成女奴了,把正義的天河仙女變成無恥的淫亂女奴。   在擊潰新金國兩支匈奴族軍隊,十殲其七後,海龍和鄭家為下一階段戰鬥作準備。十萬大軍的補給,若從天涯海角運來,負擔實在太重。所以青靄的做法自然不是遠途輸送,而是從南之京一帶就地徵收。首先這裡本身就是作為新金國南征的補給據點,加上以往日月皇朝地方官所控制的官倉,兵糧、火藥和箭矢等補給均可自足。   兵將方面,從投靠的義軍、日月皇朝殘黨和平民中挑選精銳,以及思明島與天涯海角的增援。短時間來恢復補足死傷的一萬兵力。   此次作戰的目標,本來就在取得金錢、糧食和民眾,佔據南之京後除強逼民眾移居沿海諸島,更徵用民船,把一船船的財寶運走,幾乎想把整座宮殿都搬走似的。事實上為免供新金國使用,青靄已做好計劃,凡是帶不到走的東西,就是一張椅一間草屋,全都要一把火燒掉。   統軍的諸將中,薰的想法是想南下擊破多爾袞,一口氣決定戰爭的勝負。雲仙則認為多爾袞應該會北上,突破海龍和鄭家重回北方。青靄則認為多爾袞不會如此簡單,所以主張靜待其變,此時宜多加收集情報。   癸雖然不知薰為何想急於決勝,但是多爾袞直屬還有紅一旗、紅二旗及天祐軍足有二十五萬人。比己方多了一倍,雖說他們的補給線現在被海龍和鄭家切斷。   可是癸認為不算天祐軍,女真族的騎兵本就慣於入侵後機動作戰,沿途以掠奪民眾方式獲得補給。補給線被斷,不過使多爾袞失去長期攻城的能力,不會像一般步卒為主的軍隊,陷入絕境。多爾袞應該會向西前進,選擇與中路和西路軍會合。   想就此擊滅他可沒那麼容易,但是海龍和鄭家方面卻能爭取到運送民眾、財寶和糧食的時間。即使徵用了所有民船,也僅只能運得多少是多少。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五節   海龍和鄭家的大軍還沒決定下一步行動,加上此次作戰,從最初構思時,就無意與新金國的主力正面決戰。癸對戰事並不太著意,反倒專注在個人實力提升上面。   癸修練的主要對手是灰影、白武和星河等三妖。也只有妖族的他們,才配和癸練武過招和研討仙術。因為天河仙女留在天涯海角根據地以免直接介入進戰鬥中。   與人類相比起來,癸對灰影和白武他們成長之快也大為訝異,特別是灰影。   若是和他配合,就是在一千大軍之中,癸自料也可進退自如。將來莉亞娜黛若是把合體魔法完善化,和灰影合體的戰力將叫人極為期待。   上午練武完,中午小休後,下午則在灰影帳內檢討研究。中午的小休,實質上自然是各自去偷歡。癸找愛水來了個全身人奶浴,灰影和懷孕中的瑪瑙享受閨房之樂,星河則是和九華、碧濤和雲影三人繼續苦戀下去,反而白武對女色並不在意,全然是一頭我行我素,孤獨的一頭熊的樣子。   癸看著溫婉可愛的瑪瑙,頂著一個隆起的小腹在招呼自己。讓人沐浴在溫馨和幸福之中的笑容,真叫人難以想像,她以往可以狠得下心去對付灰影。不過很多女子都是現實和勢利的,作為一頭狼的灰影,瑪瑙自然是看不起了。可是能夠變身的灰影就不同,何況癸給灰影的待遇,讓瑪瑙要過以往的優裕生活是全無問題的。不計以往種種,她現在真心愛灰影就已經足夠。   「啊呀……小孩又踢我了!」   「我聽聽!喂,內裡的小子,還沒出世就這麼不孝可不行的。再做壞事的話,等你出世我就打你屁股。放心、放心,瑪瑙他不敢亂來的。」   看著他們親愛得要緊,灰影把頭貼在瑪瑙愈來愈大的肚子上說話。癸真感到受不了,那副恩愛樣兒叫人看得骨痺。   「首領要多多照顧我家相公,他這人只會舞刀弄槍,不通文墨,半點詩情畫意都不懂的。」   「好好!」   看著撫住大肚子跟自己說話的瑪瑙。癸心想,老是覺得灰影配自己差了一截的你,才真是有問題,癸就是要灰影為自己衝鋒陷陣。你喜歡的那些愛寫詞作詩的文弱白面書生,在這亂世中才真是百無一用。要不是灰影愛得一頭熱,癸一定要他娶個侍妾回來,好好整治你這功利心太重的女人。   等送走瑪瑙之後,滿臉傻笑幸福到像飄在天上的灰影,才由人類變回狼人。   「灰影,你未免太疼老婆了吧!所有錢都給她管,驕縱得她把自己騎在下面。」   「不行呢!現在瑪瑙懷孕中,要她在我上面可做不來。都是橫躺在床邊做。」   癸對根本沒把話聽進耳裡的灰影只能歎氣。   「首領和這老婆奴根本沒話可說。因為老婆喜歡,連狼人形態也不敢現出來,半點骨氣也沒有,重色輕友的東西。」   白武使出一個熊抱,和灰影扭打成一團,弄得灰影伸出舌頭猛喘氣的抵抗。   上下與人妖之別,白武和癸的距離到底不如他和灰影之深。就在他們兩妖拳來爪往的時候,一臉赤紅掌印的星河步入帳中。   這傢伙一個人遊走在三位仙女之間,想享盡齊人之福。三仙女雖然對他落花有意,可是誰也不讓誰,爭風呷醋之間。星河被打被鬧吃巴掌的時候,遠多過在溫柔鄉。   「哈哈哈!又一個被女人吃得死死的蠢貨。」   「什麼蠢貨,連女人也沒有一個,你這頭死熊算什麼?」   心高氣傲的星河,忠義懼內的灰影,外熱內冷的白武,霸道柔情的癸。既是首領與部下的關係,亦是狗咬狗骨式的朋友。星河這人自信到自大,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白武則忙不迭諷刺他人於嘴邊。只有老實的灰影癸特別信任,若是沒有灰影作磁石,四名個性各有不同的雄性很難會走在一起。   海龍中女性眾多,但真正生死惡鬥時,癸還是想倚重灰影、星河和白武誰叫他們是男人,還是妖族,保護女人可是男人的責任。灰影有瑪瑙,星河有三仙女,反倒是要孤寡家人的白武衝在最前線,癸有點過意不去。   「星河真的不用武器嗎?」   「不用不用!我是堂堂的雄性羽民,只要變身成仙態,人類中還沒有對手可傷我。」   星河眉間的傲意,也與他的實力相符。上次森羅大舉來攻,他在三仙女的支援下,惡鬥數十名黑猩鳥,負傷不輕卻還是沒有被擊倒,這份實力可是比癸還強。   「灰影、白武,上一次天帝軍大舉來襲時,我們得到數十件仙魔界神兵,目前幽鳳正將之改良重鑄,將來應該可以進一步提升滅天劍和絕地刀的威力,只是仙魔界的兵器非凡間可比,數量又達數十柄,要依每個人的習性和特長去改造,不是一時三刻可以完成的。」   「癸首領對我的恩惠,灰影定當粉身碎骨以報。想我由一頭被追殺,流浪的狼到現在有妻有兒,妖力還精進不少,全是在於首領的恩賜。」   「灰影何必言重,只是作為男人,我們總不能要女人保護的,行先死先的苦差只有辛勞我們幾個。」   白武道:「是呀!灰影就是愛誇張,你可是一直為首領殺敵沙場的。動不動粉身碎骨可不行,你家中還有未出世的孩子和老婆。朋友妻不可欺,真固銷魂就不必,可是灰影讓我摸上瑪瑙兩把的話,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保證你看著孩子出世。」   白武從一開就對瑪瑙沒半點意思,純粹是為開灰影的玩笑。可事涉到嘴上佔瑪瑙便宜,灰影乃主動反擊和白武再扭打混戰。   癸待他們打完才道:「說起來今次瑪瑙不知會產下什麼?」   「是男是女都好,只要是瑪瑙和我的孩兒就好。」   癸道:「我認為是一窩小狼!想想看,六、七頭小狼追著瑪瑙要吃奶的情形。」   星河道:「應該是一胎的吧!以灰影的妖力看,能那麼快懷孕真是意外。自然界中愈強大的生物繁殖力愈弱。」   白武道:「我認為是人頭狼身的怪物。」   「你胡說什麼!一定是全狼或全人的,那有像你說得那麼恐怖。」   受不了白武的胡鬧,灰影又動手修理他。   等他們鬧夠了之後,癸才道:「星河或許不在意。灰影、白武,今次交戰,對手中有不少正義門的人,你們小心為上。」   多爾袞從龍家處得來情報,加上森羅對他的接觸,使他僱用過千名正義門的成員在軍中作戰和保護自己。滅掉白武熊一族的靜心道,就是正義門中的一個門派。   人類能主宰天球星,除了萬象大王和天河仙女等隱身暗處,不欲直接支配,人類自身開發對仙妖的專用法術和武器也是原因之一。正義門是神州國各個以除魔衛道自居的門派所組成,有道有佛有俗。不過在癸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班獵人而已,從民間傳說去看就反映到某種事實的真相,何況白武的身世看就已是明證。   正義門說穿了就是仙妖獵人,捕捉宰殺出賣各種仙妖,美麗的女性仙妖被他們賣給皇帝、大官、富豪。   能夠有一名仙妖女奴,其主人的地位也自然暴升。因為那可是千金難求,仙妖女奴可是身份的象徵。至於男性的,像白武和灰影,若是落在他們手上,除了作繁殖用之外,必死無疑。骨、皮、鞭、血、肉莫不成為寶藥高價賣出。   癸聽過一個神州國青蛇妖和白蛇妖與人類男子相戀的故事。比起人類的版本,依白武的妖族版本所說,不想人類與仙妖共存的正義門中人,離間青蛇、白蛇和人類,還想宰了青蛇、白蛇來賣,有道行蛇妖的蛇膽,可是價值連城。   正義門中人由於有對付仙妖的專用法術,絕對會是戰鬥時的一個威脅。今次和匈奴軍作戰,癸也發現敵人當中有正義門的人。   癸內心憂慮能否在與萬象的手下激戰中守護後宮諸女,他們的實力是自己目前難以對抗的。為此他希望借由灰影、白武和星河的友情,成為在戰陣中互相支援,能夠真心信賴,實力與人格均無可置疑的同伴。癸是極為需要能替自己守護後方的助力的,就算是能和自己並肩作戰的薰,可能的話癸也想她待在安全的地方,而不要在沙場血戰冒矢石之險。而星河、灰影和白武則無此顧慮。   匈奴軍團的潰敗,對多爾袞來說無疑是大為意外的事。原先依他所想,海龍和鄭家進入南方支援日月皇朝的殘黨,才是兵法的正道,而自己則在陸上將他們殲滅。誰料海龍和鄭家竟在後方登陸攻擊,將分散的匈奴二個軍十萬人擊潰。   從數字上看,海龍和鄭家加上日月皇朝的殘黨總兵力可達四、五十萬,達到新金國一半。青靄沒有與日月皇朝殘黨軍合流,是比多爾袞多看到一個地方。腐敗無能的同伴,對己方的打擊不下於正面的敵人。若是被日月皇朝的貪官們扯後腿,等若捆起一隻手和腳對付多爾袞。神州國以往的最後數位名將,都是敗在同伴之手,而不是不如新金國。   敵人的行動不如自己所料,多爾袞感到這的確是一個妙著。就算先前擊敗鄭芝龍是他言過其實,今次打敗匈奴軍是手下將領輕敵大意。但三十萬兵力先後被擊潰,怎樣辯解也好,都是鐵的事實。   多爾袞已料到敵人會很強,但想不到事實是敵人比想像中還要更強。補給線被斷絕,對多爾袞來說不算什麼,他大可如癸所料,西進與西路軍和中路軍會合。   可是如此一來,恐怕會有數十萬以至上百萬的平民轉移至沿海諸島。越州和吳州是神州國最富饒之地,也是在過去數十年的內戰中所受破壞最少的。吸引了這些財富不小的人口後,海龍和鄭家的實力必定急增,對他日造艦建軍渡海平定更增困難。   多爾袞不想輕易西進,就此打回頭去的話,洋子江又在對方艦隊的控制之中。多爾袞審視他腦海中那幅神州國全圖,敵人的根據地在思明島和天涯海角,補給經海路進行,己方殘餘的水師之前已被全面擊潰。形勢看來,自己是拿敵人沒有辦法了。   攻敵所必求,攻其無備,都是兵法對進攻的要求。細心思考著的多爾袞終於找到一處可以打擊敵人的弱點,要是可能的話這次將會有可能演變成和海龍與鄭家的全面決戰。若能殲敵兵力於陸上,只餘下空船的艦隊根本不足為懼。   「全軍前進,目標杭州城。向沿途敵城派遣使者通告,我軍所至之處,不許投降,男女老幼均格殺勿論,雞犬不留。」   嘴角閃現狡猾奸詐的笑容,多爾袞已準備好陷阱讓鄭雲仙去踩,這次她會怎樣應對。   獲令的女真紅一、二旗軍迅速準備開拔,動作鎮靜如常,絲毫不因後路被截斷而有所動搖。反而炎黃族的天祐軍,軍心浮動虛怯,甚至有人開小差逃跑。慣於入侵後四處侵襲的女真軍,根本沒有補給線的觀念,在他們的觀念之中,補給就在敵人的民眾身上。所以比起後路被截,圍城戰對他們反而有更大的打擊,因為若是固定停留於一處,吃光當地民眾的儲量後就什麼也沒有得吃了。相反天祐軍的觀念完全是神州式,一心想著若沒有了後路,糧食就無從到手。   杭州城是在珍珠江的出口處北岸,在其四鄰都是進行海上貿易和捕魚而繁榮的大城,人口眾多。多爾袞親率東路新金軍向此地急行前進,他有信心會把之前的挫敗一次過贏回來,甚至不禁會想,鄭雲仙會否就此輕易敗北。   多爾袞的目標始終放在雲仙身上,海龍在他眼中不過是被雲仙利用的組織。   之所以有此誤解,可說是偏見和情報不明的結果。   相對的現時對全局有最清晰訊息的不是對情報最重視的青靄,而是炫靜。不僅因為她和青靄同樣擁有龍家的情報,更重要的是森羅給她的助力。用十餘名黑猩鳥從高空觀察,炫靜一直掌握著海龍和鄭家還有多爾袞的行動。所以被留在南之京的她才能在城破前被事先撤離,之後擺脫了多爾袞的控制,直往中路軍前進。這一次對她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難得海龍和鄭家與多爾袞硬碰,炫靜正好從中漁翁得利。   東路軍的兩個匈奴軍被擊潰,減至二十餘萬人的兵力正好和海龍與鄭家拚個你死我活。可是從人數上看,十萬人的海龍和鄭家聯軍弱了一點。炫靜心下計算著暗助海龍和鄭家,平衡雙方的差距。自己則試圖利用影雀和黑獅之力,把中路軍先掌握在手中。中路軍的統帥是黃旗軍與綠旗軍的頭善和占露,比起西路軍直屬多爾袞的紅三、四旗軍要好控制。就讓多爾袞和龍癸放手大幹,到最後笑的人一定是自己。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六節   多爾袞率二十萬兵馬像滾滾洪流南攻杭州城的消息,不止沒有被隱瞞,甚至還刻意宣揚流傳。   經由翱翔戰隊的海鷗偵察,加上魔蝙蝠傳訊,青靄第一時就知道了這情報,從行軍方向判斷,多爾袞的方向真的朝杭州城而去。經由其他幾個情報來源都確認無誤之後,青靄和雲仙、薰、癸等人商討今後的行動。   「這是機會,我軍一舉南攻。只要打倒多爾袞,新金國就會陷入權斗之中,餘下的戰鬥和蓬萊仙境的奪取交給雲仙就可以了。我們直接返回邪馬台帝國。」   滿臉鬥志和銳氣,薰一刀插在地圖上多爾袞的所在之處,英雌的魅力無限發揮。   「不會這樣簡單的,多爾袞能忍耐屈辱從兄長手中奪權,打下大半個神州國,必有一番過人智慧。何況對方一半的人是騎兵,走陸路我們追不上。」   青靄猜想著多爾袞的目的,這是虛招的誘敵手段,還是杭州真的有什麼能打擊我軍的地方。當地雖然富饒且人口眾多,是徵糧徵兵的好地點,但海龍和鄭家的根據地是天涯海角和思明島,沒有了杭州城也僅只是少一個提供兵員糧食的地方。若是陷阱的話,杭州城地處平原背河建城,是想利用那裡的平原發揮騎兵的衝擊力嗎?   「我的意見是不要理會,趁這時機改找西路軍下手,以別動兵力繼續執行吸收人民和財物的行動。癸和雲仙的意見呢?」   「可能的話,我們從海上先趕往杭州城如何?若能在此役擊倒多爾袞使新金國陷於分裂的話,戰爭的勝負就已決定了。」心中常系國事的雲仙,希望此役能盡早結束亂世。   「綵鳳怎麼連臉色都變了的,月事來嗎?」   青靄心下一歎,癸就是這樣,別人在商討軍國大事,他卻只在意五間組的女兵。   不過青靄這次可怪錯了癸!外表雖然和以前一樣,實則上癸在經過和森羅一戰後變得極為積極。不縮小和天帝軍的差距,下一次再交手時,他如何能從比自己遠為強大的敵人手中守護後宮諸女。   癸是察覺到負責在會議中整理文件、地圖和茶水的女兵中有數人聽到會議內容都面現憂色。   「不是的癸首領……我是擔心在萊州城的家人。」   緊接綵鳳之後,七、八名五間組的女兵,三名炎黃族出身的都先後表達了她們的關切之情。原來她們的家鄉都在杭州城或鄰近不遠的大小城鎮。   「軍師大人、雲仙將軍、薰將軍,聽說多爾袞聲稱屠絕杭州城沿途所有城、鎮、村的人,雞犬不留。幾位大人們會阻撓他的吧!我的家人就在杭州城幾十里的小鎮,他們還未遷到天涯海角的。」   倏然間青靄鎮定自若的心靈波浪重重。以杭州城為中心的地方,可說是海龍和鄭家招收兵員所在的重點,海龍四分之一,鄭家一半的兵力都是來自該處。試想士兵們的故鄉遭到戰火的話,軍心必致大為動搖。而且兵將的家眷落入新金國手上的話,對方豈有不以之威脅我方士兵作內應的道理。   這一擊雖非致命傷,可是若置之不理的話,將造成海龍和鄭家聯軍的軍心士氣重大打擊,成為改變局勢的重傷。尤其是鄭家,以團練士兵為主的鄭家軍作戰目標本來就是為了家鄉。   雖然比青靄慢了一點,但癸、薰和雲仙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現在唯有前進,一戰決勝負。」戰意高昂的薰,殺氣逼人,彷彿立時就想拔刀上陣殺敵。   「十萬對二十五萬,最多不少於二十二、三萬。還是多爾袞的直屬部隊,這樣子接受決戰太不利了。我反對!」   危機逼在眉睫,可是貿然一戰的話,以這個兵數差,別說一敗塗地,若是造成慘重的損失,海龍和鄭家可能就此再起不能。   新金國最可怕之處還不是百萬大軍,是其後面的龐大可動員兵力。匈奴、炎黃以及女真,源源不絕補充的兵力,使新金軍的恢復能力幾更近無限。   「軍師大人!」   在薰和雲仙提出反對意見之前,幾名炎黃族女兵都跪下求情。而情同姐妹的其他邪馬台女兵也一起下跪。臉上滿是期盼和乞求的神色,因為海龍和鄭家軍不出手的話,她們的故鄉和家人都會一併毀於戰火之中。   「起來!這是軍令。用兵不可以牽涉私情,我只容許海龍根據最有利的行動去作決定。」   面對青靄軍令如山的壓力,女兵們不知是跪還是起來好,其中一兩個還哭了起來。   「好好,別哭、別哭!我最怕女孩子哭的了。青靄我們由海路先一步趕到杭州城,多爾袞既然選好了墓地,就由我用火倉親手替他了結。也好避免長年累月的戰爭,行事有時不應太謹慎的。」   青靄還想要反對,卻被癸對她毛手毛腳,弄至有話說不出。   「我馬上準備出發!」   薰將癸的說話當作決定,和心同此理的雲仙立時如流光幻影的竄了出去。其他女兵則感激的看了癸一眼,擦著發紅的眼睛退出去。   「癸……你別感情用事……此戰若敗,不僅海龍辛苦建軍的努力前功盡棄,我們未必再有第二個機會東山再起。當我們敗在多爾袞手下實力大減時,天帝軍假若派百名黑猩鳥來我們就完蛋了。」   「我是感情用事,卻不是同情的意氣用事。人的士氣和心情也是影響勝負的重要力量,雖不可以量化計算,其重要性卻足可改變戰局。青靄若堅持不救杭州的話,薰還好說,士兵們呢?海龍都是僱傭兵,試想女兵紛紛求去,對戰力對軍心是多大打擊。還有你別忘了,雲仙的兵力比我們多二倍,雖然在合作中她一直讓著我們,可是杭州城一帶的存亡對鄭家軍的影響遠超我們。」   「以一敵二,我們未必有勝算,何況若是敵人有援軍的話。」   青靄深懂兵法最簡單的道理莫如集中與分散,決戰時集中一切可能的兵力,分散敵人的兵力,製造最大可能的數目差距。而其他一切地形、軍心、經濟、武器和戰術,除了補給一項,都絕不如數量比的重要。在實力不足的情形下,感情用事的勉強一戰,只會敗得更慘。   「我軍有火炮火槍的優勢,杭州城又在珍珠江北岸,有水運之便。只要搶先到達的話,固守城池的我軍並不會輸新金軍的。倒是青靄認為多爾袞的用意僅只是打擊我方的軍心嗎?恐怕不僅如此。」   薰和雲仙第一時間發下了出航的命令,所有人拔除營寨返回艦上,連清水和糧食也不補足,只確認足夠到達杭州城即可。原本分散在南之京四鄰進行強迫遷徙民眾工作的部隊全數急趕回南之京。   對神州國出身的士兵來說,故鄉被攻擊固然讓他們心下大亂,但為家鄉和家人而戰,使鬥志變得極為旺盛。每一個士兵都出盡了全力,而同伴間的袍澤之情,也促使海龍中其他民族的士兵全力支援。   雲仙在返回旗艦後,即對部下君莫辭和金太真等發言:「全速起航前往杭州城,女真人現在要燒我們的故鄉殺我們的家人。大家若還記得自己是身負保家衛國之責的男兒身,就不要表現得輸過我這女子。」   將憂心轉化成士氣和鬥心的雲仙,在士兵的歡呼下,當先第一個乘艘艦駛離南之京。而薰也不落於她之後,照青靄的計劃,沒有二年以上的時間,不能回到祖國邪馬台帝國,但是今次若能斬多爾袞於馬下,明年就可以回國了。薰親自走遍全軍鼓舞士氣,督促部下,僅比雲仙慢一步,她的七海布武號就駛離南之京。   速度是攸關此次勝負的一戰,新金軍早一步到杭州城,海龍和鄭家就會失去守城之利,而因保衛家鄉而燃點的熱情,也會變為悲觀絕望。   同一時間的新金軍,正在多爾袞的壓迫下,連日急行南下,兵鋒過處,村、鎮、小城遭全力一擊攻破,屠殺、搶掠和燒燬民居的工作主要留給天祐軍的殿後部隊負責。一支殺紅了眼的雄師,和為保家國而戰的大軍,正分別朝杭州城爭先前進。   與癸一談之後,青靄在視察部隊時,感到軍氣可用的力量,鬥志被點燃的士兵不畏辛勞,以超逾平時一倍的速度完成出航的準備。作先鋒的雲仙和薰更早已開航駛離南之京。   青靄看著可說金山銀山來形容的南之京,實在捨不得放棄,這裡的財寶對將來的軍費開支大有幫助的呀!她首先挑選非神州籍的士兵,負責殿後和清理以免對方關心則亂。此次全軍急航杭州城,充其量只能留下一、二千士兵。而北方女真族的皇一、二旗軍雖說不會離開北之京,還有天守軍團的十五萬人及數十萬的綠營兵在北方。執行遊擊任務,四處燒殺破壞的莉亞娜黛不可能阻絕敵軍南下奪回南之京的。   所以青靄向殿後軍下令,在各個城鎮秘密埋設火藥、柴草、油脂等物,等敵軍一入城,就算是南之京也好,一概將城鎮連同敵軍一起燒掉。己方不能利用的東西,也不能落於敵手。   在雲仙離開前徵得她同意的青靄,以魔蝙蝠急令在思明島的鄭家軍預備兵力五萬全數出動,攻擊新金軍西路軍三十五萬大軍的補給線。但絕不可與敵硬碰,攻敵至弱之處,每次作戰均需要數倍於敵才可出擊。不求殲敵,但務要減緩敵軍的前進速度。   同時青靄傳召嬌妻軍團的九華、雲影和碧濤,以及星河四仙妖。   「九華、雲影、碧濤、星河四位,今次我有一個危險的任務要交給你們。進入神州國中部荊州地區,阻慢新金軍的中路軍前進。此次我會挑選忍者中最精銳的百餘人給你們。有需要的話,可與幸惠和血鶯聯絡互相支援。只要能阻慢中路軍前進一天,也極為重要。暗殺、陷阱、毒藥、收買任何方法,有需要的話儘管使用,錢方面我先撥一萬兩銀給你們,不夠的話我會以最短時間送上,金額不設上限。」   「單靠我們四個和百餘名忍者,就想阻止二十五萬大軍前進。」   星河臉上泛起一個自嘲的笑容,這和送死沒有什麼分別嘛!何況要與多爾袞決戰之時,還分散兵力去干涉中路軍幹什麼。   「所以不要硬碰,以你們仙妖一族的力量,控制幾股盜賊和殘兵臨時組織數千人的雜牌兵力絕無問題。鬥智不鬥力,務必用奇、用疑,只要不正面交手,身為仙妖族的你們絕沒有問題的。我所顧慮的是天帝軍,萬一他們隱藏於敵人之中的話,切記要避開。」   稍稍利用了星河作為妖族的自信和自大,青靄說動了他們。經由童流霞處得來的龍家情報和南之京陷落後俘虜的供詞,炫靜和多爾袞正在內鬥。可能的話青靄是想希望炫靜這敵人的敵人能幫到自己。雖然對炫靜的實力所知無多,但最少有姐姐給她的龍眼部隊。不需要很長,青靄相信星河等四仙妖能爭取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已足夠。   青靄是最後出發的一批人,等待從最遠處回歸南之京的部隊,在雲仙和薰離開後三天出發。十萬大軍,四百艘戰船的兵力連綿數百里的星夜急航,士兵們都緊守在崗位上無時無刻不掌控著最佳的風向和角度,以求得最高戰速。甚至連老天都被罵得狗血淋頭,咒罵風速不錯的風力還不夠勁不夠強。   紅一、二旗軍的鐵騎,震動著神州國的大地,士兵們的戰意不因退路被截而有所動搖,反而因盡情劫掠而大為快慰。之前的作戰,多爾袞強調對敵人,降者我軍要做到絲毫無犯,反抗者殺絕燒絕。被壓抑的士兵因能放手殺戮而興奮,每毀掉一個村一個鎮,就交給天祐軍運送被擄得的物品。   如一群餓狼的新金軍,兵鋒直逼杭州城,所過處盡成廢墟。糧食和物資通過劫掠相當充足。   熊般勇壯的多爾袞計算著到達杭州城的距離。他口中說著要士兵拼盡全力,趕在海龍和鄭家軍之前趕至,實則小心控制速度,並不太急到達。軍隊前進過快則士兵疲勞,而疲兵並不宜決戰,對比起乘船而至的敵人相當不利。更重要的是被孤立切斷,只能用信鴿傳令中路和西路軍的多爾袞,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女真族的將領全心全意相信他們的軍神多爾袞自有定計,可是白髮胖子的天祐軍統帥賈精忠和年已六十的正義門主張九重,卻沒有這種平常心。心懷畏懼的他們,不由得向多爾袞暗示形勢不妙,何不撤退為上。   「為什麼我要在勝利前夕撤退?」帶著幾分嘲笑的多爾袞道,炎黃之民就是這樣沒有膽色。   「攝政皇聖明,可是我等小將不明攝政皇睿智,豈能不有所憂心。」   「也好!這次急攻杭州城,精忠兄以為如何,但說無妨!」   「攝政皇言重了,微臣如何配得上一個兄字。現在我軍後路被斷,需沿途劫掠民眾補充糧食,但供養二十餘萬大軍不易。此次無論杭州城能否攻陷,切不可原地久留,否則糧草必盡。宜一擊即逃為上,此後西進與中路軍會合。」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七節   「嘿!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任由鄭家軍與那股海盜縱橫我新金國。南征的第一要務不是掃平日月殘黨,那是必然的。我要的是阻止難民夾帶財富流向天涯海角,不然將來要討平鄭家就難了。」   女真人不擅海戰,多爾袞自知自己對海戰有理論無經驗,一旦海上交鋒,就得用大量的人命和金錢作費用,在戰場上跟鄭雲仙學習。相比之下,在陸上決戰,自己可是勝券在握。   「可是糧草……」   「糧草和兵力你們都不必擔心,我早已信鴿傳令西路軍和中路軍改變方向,三日前他們已動身全速往這裡趕來,表面上還假裝依原有路線推進。大半個月之內就會在杭州城外與我軍會合。在這之前,我們先裝作氣衰力竭孤軍深入,讓鄭雲仙以為有可乘之機。三路大軍會合後,扣除維持補給線的兵力,最少有六十萬之眾,鄭家十萬之眾,還不被我軍鐵騎踏成肉餅。賈精忠,你約束一下士兵,嚴刑重罰想逃的人,再在軍中透露糧草將盡的風聲。」   「臣不明!攝政皇是想讓士兵假傳情報,可是為何又約束他們不可逃。」   「士兵想逃又怎會攔得住!維繫軍心用的是戲而不是力。反正一定會有人逃得出去的,我要你演的就是我軍已露敗象的戲,再把這戲透過逃兵的口給鄭雲仙送出去。」   此次南攻杭州城及其周邊之戰,不止是攻敵所必救,他更準備好陷阱要把敵人一舉盡殲於此。   所謂的戰爭不是由戰場上第一支箭矢離弦開始算的,之前的整軍經武,部隊調動,人心、士氣等莫不影響戰局。青靄已看出了多爾袞的打算,雖然對方也做了充足的欺瞞工作。但是,首先以多爾袞這樣的人物,就不可犯放棄西路軍和中路軍的人數優勢,單以東路軍的直屬兵力決戰的錯誤。   在派遣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四仙妖的忍者部隊與雲仙留在思明島的五萬新兵後。青靄整理情報看出多爾袞的打算,縱使西路和中路軍分出別動兵力進行佯攻作戰,假設軍帳,故意派士兵到大城鎮花天酒地偽裝長駐,幸惠的五間組和龍家方面的童流霞還是送來了真實的情報。   要看出那一個真那一個假當然要花一點心思,情報永遠是充滿偏見和誇大不能盡信的,要從真真假假的情報中看出誰真誰假,就要看其連慣性和脈絡。新金中路軍和西路軍的東調有充分的合理情由,雖則這方面的情報少而且大多也不詳盡。反而維持原有攻擊路線情報詳實眾多,可是就因為如此,那東進的假情報是造給誰看的,總不會是對付那些白癡的日月皇朝殘黨軍。   青靄不會因主觀願望去選擇信哪一個情報,以所派遣的兵力也絕無可能阻止敵方援軍到達戰場,僅能拖延時間。而時間就決定一切,多爾袞以自己作餌布下陷阱,青靄則要在獵人來到前把陷阱中的肉吃掉。而且這可不是隨意可吃下口的生肉,多爾袞這長滿尖刺的刺蝟可不是容易吃的。   魔蝙蝠的傳訊比信鴿快和準確,水運的速度快於陸軍,加上不像陸路行軍造成兵將的體能消耗。雲仙的五萬兵力在到達神州國的廣州地區時,西路軍的主力已離去。五萬新兵旋即對維持補給線的綠營兵發動攻擊,將之輕易擊潰。   補給線被斷的西路軍只好派匈奴西、南野人軍,重新將此打通,雙方一進一退,新金前進則鄭家軍後退,待新金軍後退鄭家軍又重新發動攻擊。補給線不時中斷,迫使西路軍的行進速度大幅減慢,數目也減至二十餘萬人。青靄推算其到達戰場的時間為一個月以上。   問題最大的反而是中路軍,僅靠四仙妖和忍者部隊,青靄認為最多只能拖延敵人到達的時間十餘天。中路軍比西路軍更接近杭州城,最壞的情況是這邊到了決戰關頭時,敵人二十五萬的援軍到達戰場。   青靄的壓力之重,甚至在她被癸從後庭干時都會想,中路軍闖進來了。   「全速前進!」   身軀比常人遠為高大的綠旗軍統帥占露對部下連聲催促,連日來不斷受到數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指揮的義軍襲擊,特別是那頭巨大的怪鳥,總共殺了他數千人馬。   每當下雨時,特別是夜雨時,敵人就強攻來襲,火繩槍在雨中無法使用,箭矢連怪鳥的羽毛都穿不透。   而在天氣好的時候,事先埋藏在路上的地雷爆炸和林中的長程火槍狙擊,使他的綠旗軍損傷雖不重,卻凝成一個流血不止的小傷口。   敵人鐩髮式火槍的射程比己方的火繩槍長,加上藏於草叢森林內偷襲,可說防不勝防。這雖然不可能打敗他但卻動搖軍心,當行軍時同伴陸續中彈倒地的話士兵會怎樣想。不斷地放冷槍和地雷迫使占露對敵人反擊,而反擊的結果卻是這樣。   占露今早派出一批較弱的搜索隊作餌,引敵人出來,再以一萬兵力急馳攻擊。   「可惡……」連聲罵著女真粗口的占露,趕到時只見到數百具屍體,連正義門的精英也被宰了。   這樣子大軍急進使他好恨,若是能放慢速度的話,就可以細心準備迎擊敵人來犯,安營設寨時軍隊的防守力就會大增。昨天和前天他派出二千和三千人的搜索隊都無功而還,今天大膽點只派五百人加正義門的菁英卻得回五百具屍體。   伏擊占露的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四仙妖,加上忍者百名,山賊軍二、三千人。這實力足夠對抗五千兵力,單是四位仙妖戰士和忍者部隊,就可輕鬆的解決千人的士兵。以每次擊殺不足千人為目標,反覆的出動。   占露現在的情形可說是內外交困,在動身東進後,皇上就到了。這嬌美如少女的皇帝,占露自然不放在眼裡,他效忠的是攝政皇。可是黃旗軍的頭善態度倏然變化,轉成了皇帝派。在行軍上處處和自己作對,拖慢前進步伐,全心想要多爾袞大人戰死在杭州城外。天護軍的統帥畢道學夾在自己和頭善之間一副萬分為難的樣子,實則上是在等情況明朗化再選擇新主人。   出征前,占露手下配置有百名正義門的高手,因為害怕三名仙女般女子的刺殺,乃分三班日夜保護自己。之前還先後擊殺了二頭像鳥又像猩猩的生物,可能是對方的同黨。   從南之京逃出後,炫靜說動頭善,緩速前進,就等鄭雲仙和癸收拾多爾袞。   中路軍的天護兵則雙面討好,速度也放緩下來,獨有占露的綠旗軍當先急進。   炫靜本想宰了占露,一舉掌握中路軍,但他身旁總有三十多名正義門高手,又在大軍之中,就連黑獅和影雀也無從下手。不過這已造成本來能及時趕到戰場的中路軍到達戰場的日子,決不會比西路軍快。   炫靜派出的抗金暗殺隊、龍眼部隊和魔界戰士,不斷在新金軍中進行暗殺和要脅任務,弄得人人自危。五萬軍力的一軍之將,幾乎都有正義門的人保護極難下手,可是其下一級的固山額真和都統階的中層將領就首當其衝,不是陣上中流矢而亡,就在嫖妓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人人自危的新金軍的效率也自然大降。   而新金國內部的暗流則更被青靄弄得更污濁和混亂,幸惠的五間組本身就有執行暗殺的任務。癸在龍家得到血鶯的支持後,她脫離龍家幹起了召募和訓練妓女的暗殺勾當。這時代淪落風塵的苦命女子真是恆河沙數,血鶯利用她那霸道的練功方法,將這些薄命紅顏訓練成殺人於無形的殺手。   比起用鮮血冰化作武器刺殺,在床上無形無跡,以馬上風形式被血鶯手下宰掉的新金官員已經數以百計,不知多少人成了這些血牡丹下面的風流鬼。血鶯所訓練的這支部隊稱為血風連。對未來本應在妓院渡過一世,直到年華老去流離街頭的妓女,血鶯給了她們一個自強之道,學懂武功就能改變命運,再非任人魚肉的弱女子,可以掌握自己的未來。殺男人總比讓討厭的男人騎在身上好。   就在新金和海龍、鄭家雙方戰場內外都在激鬥時。青靄在龍家的情報中發現一個盲區,在珍珠江上游處的分區沒有情報傳回,遂派出幸惠和血鶯去調查。   與成熟穩重中流露著冷艷的血鶯為伴,幸惠的真田十勇士和她的血風連,竟發現這附近的區域十室九空,只有偶爾發現的屍體,其他什麼人也沒有,情況真是非常可疑。就算現在正值亂世,居民都被逃兵賊軍所害,也不可能一個不留,何況加害者到了何處呢!   「呀啊……」   一聲魂斷香消的慘叫響起的同時,一個煙花訊號出現天際。   「快走!是我的人。」   手下們大多不在身旁的血鶯如一片幻象的急速消失眼前,幸惠也使出全力在森林間高速騰雲駕霧的直追。   前方之處不絕有女子的慘叫聲傳來,使血鶯面上淒厲之色愈濃。她和部下可是情同姐妹的苦命人,血鶯絕對不會放過敢殺害她姐妹的人。   戰鬥的雙方是森羅的手下雪女夢澤和以腥紅甲蚯之名記載於山海經上的蚯蚓妖吉林,以及數名黑猩鳥,對手則是血風連中一個七、八人的小隊。   雙方強弱懸殊,戰況卻不見得一面倒。在這裡執行任務的夢澤和吉林發現人蹤後就想將對方一舉滅口,全數殺掉。以妖族的高速追上,輕易擊殺第一人後,整個情況都變了。本來面帶懼色的女子們紛紛用小刀割開白皙的肌膚,狂湧而出的鮮血聚而不散,冰化成為玄冰般堅硬的利器。   「敢殺我們的姐妹,血風連不會放過你們的。」   「嘿!」吉林冷笑一聲,大步殺上。她們雖然氣勢逼人,但速度太慢了!   全身都是猩紅鱗甲的吉林一出手就不是凡人可比,手上的魔界神兵金剛鑽將少女對手的血劍粉碎,銀光四散中一擊洞穿對方的身體。漫天血雨下,血風連的少女戰士上下分離倒在地上。   「胸部還真嫩滑。」   看著分成二截的上半身,那裸露出來的柔美乳球,吉林伸手去摸。殘缺美艷的垂死女子,讓它獸慾大發。   「為了血鶯大姐!」   眼中神光快要渙散的少女,驀地雙眼精芒閃現。就在吉林意識到不妥時,少女全身泛起紅光,肉身炸成粉碎。   「嘩呀……」   痛得慘叫的吉林滾倒地上,雖然身上的鱗甲沒有被炸穿,可已痛入心肺。那是衝擊力極為驚人的爆炸,用的不是火藥,是以生命力作爆炸力,將內力提聚到遠超平常數十倍,是霸道到魔鬼一樣的武功。   吉林自己還好,其他手下多名黑猩鳥都被血風連成員炸成了肉碎,僅有手下留情的夢澤沒遭到垂死反擊。   「可惡!血鶯大姐再見了,你要為我們報仇啊。」   絕望的悲鳴從夢澤對手的少女中口發出,催動自殺絕招的少女不僅是七孔流血,全身的毛孔都滲出了血。饒是見慣地獄般場面的夢澤也嚇呆了。   「蠢材。」   千鈞一髮之際,剛恢復過來的吉林將一名半死的黑猩鳥擲向少女。   「轟。」   巨響過後,半空散下一陣血雨,炸成血雨的少女除了肉碎與血液什麼都沒有留下。   夢澤心有餘悸的看著交戰地點附近的林木染成一片血紅,胃中翻動嘔吐出來。   空氣中還飄蕩著刺鼻的血腥味。   「你有沒有弄錯的呀!身為魔界戰士,這也能嘔出來。這些不知是什麼人,知道活不成後拚命到這地步。」   一身鱗片的腥紅甲蚯吉林,掃掉身上的肉碎。他想起女真士兵因炎黃人被屠殺時不加反抗只會逃,不然就是坐以待斃而嘲笑他們為土偶。可是剛才的炎黃女子,可半點都不土偶,把想殺她們的人都拉去陪葬。這種可怕的對手真讓人頭皮發麻。   「夢澤走了!下次調女真士兵來這裡,免得我們再死人。幾個黑猩鳥都完了!」拾起同伴武器的吉林迅速和夢澤消失在現場。   當血鶯和幸惠趕到時,只見到血淋淋的現場。   「好慘!是誰幹的,竟然把人殺成這樣。」   要不是曾和魔界戰士相鬥過,見識過他們的殘酷和厲害,幸惠早嘔出來了,整塊地面都是一片紅。   「不是別人幹的,是她們死前自爆。」   身為女子在戰場上是很可悲的,一旦打敗被俘,強姦是必然的,甚至是慘無人道的酷刑折虐。尤其是對手是凶殘的新金軍,所以血鶯傳了這同歸於盡的絕招予血風連的姐妹們,當絕望的時候作為解脫用。   「好可憐!敢傷害你們的人,我一定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把肢殘斷骸拾回加以埋葬的血鶯,臉上堅毅冷酷,讓人看得害怕。   「想必敵人不會去遠,我們還是盡快去追趕。」   「不用擔心的!他們走不掉,我的鼻子清楚的聞到了加害者身上留下的血腥味。」   蒼涼冰冷的回答後,全身被染紅的血鶯快若疾風的飛掠而去。半個時辰後來到一個小山上,從這裡可以俯看到下面數萬計的人在工作中的工地。   「這……」幸惠看著下面的情形,感到海龍覆滅的危機就在眼前,為了阻止對方,就算自己和真田十勇士的性命要在這裡豁出去也是在所不惜的。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八節   薰的旗艦七海布武號和雲仙的旗艦一直在競爭著誰先到達杭州城,雙方誰也不讓誰,在兩位女將的指揮下,水手們都發揮兩艦的性能和航海技術到極限。   「發功!」   利用天河仙女教的仙術,薰集結有內力的武將一起輸送功力給自己,再操縱風力去推動船帆。隔著十數丈的距離,雲仙也用同樣的手法對應,拳勁產生可怕的強風推動船帆。兩名女英雌威風不輸男子漢。   「到了,看……」   看著陸地上矗立的宏偉城池,薰心情激動。可是接近之後卻看到城樓上並無人蹤且旗幟凌亂,還有多股濃煙衝向天際。   太遲了嗎?多爾袞已經先到了。不僅薰心下一沉,船上本來奮鬥不懈的水手們全都為之變色,特別是出身神州國的人。   一道發光的流星從隔船飛向城樓,渾身甲冑的雲仙搶先躍進了內情未明的城池。   「好。」   薰幾個起落直躍船桅,待艦身接近杭州城數丈時破空飛越而去。   登上城樓之後,薰就看到雲仙以燃起熊熊怒火的眼神,任由髮絲意態撩人的隨風飄揚,手中后羿神弓接連發箭。   看清敵人之後薰心下一寬,同情雲仙之餘,手上吉光電光倏現。   她們終究還是比多爾袞快了一步,對手不是新金軍而是日月皇朝的潰軍。   城內的情況一看就自然明白。被多爾袞指名要攻陷屠城,使守將在搶掠一番後棄城而去,原本肩負保家衛民之責的士兵,在敵人來到之前竟然先搶掠起要保護的民眾來。   在薰與雲仙的奮戰下,雖只有二船數百士兵,她們還是擊潰數千賊軍控制杭州城。之後在第三艘己方艦艇到達後,馬不停蹄的就帶兵出城而去。   一馬當先的雲仙急馳馬上,陽光下的她看起來,彷若天界的女戰神,而一身邪馬台甲盔甲的薰也緊追於後。   「記得軍師們的計劃嗎?」沿途不斷彎弓搭箭射殺賊軍的雲仙問道。   「當然,我們每前進一里勝算就增一分。」   「薰小姐,這是我的國家,我可不想在這裡輸給你這外人。」   心中思念母親的薰也想不落後於雲仙,手中吉光的閃電蜿蜒橫越虛空劈死又一名賊軍。對比起為國家民族而戰的雲仙,為親情而戰的薰在決心和鬥志上都不輸對方。   數日急行,除更換戰馬之外,連眼皮都沒閉上過的雲仙和薰終於碰上新金軍的前鋒。對方數達百人,正在搶掠一條村莊,沾滿猩紅血液的斬馬刀,連小孩老人都照殺不誤。   「兩個人對一百個?薰還行嗎?」   「雜兵罷了!一千個也沒有問題。」   對雲仙挑戰似的問話,薰自信滿滿的回答。后羿神弓的勁箭和吉光的電蛇展開了屠殺。   借由雲仙和薰的刺激,海龍和鄭家全軍都發揮到極限。不止搶先新金軍到達杭州城,更去到城外二百多里處與新金國天祐軍的部隊接觸,初戰就憑驚人的士氣殺敵數千。可是面對勢大的敵軍,旋即退下來以高速執行將民眾後撤的工作。   本來因新金軍的大攻勢,就產生大量難民,海鄭聯軍不止將之趕向杭州城,更渡過珍珠江暫時安置於南岸,再分批轉送天涯海角,對所有民居稻作,甚至果園茶樹都一把火燒掉。把杭州城方圓二百里變成一個沒有人煙的無人地帶。   進行了數天堅壁清野作戰,薰和雲仙待在大軍最後,趕著無數的民眾進入杭州城。滿臉疲態和倦意的雲仙,一直用笑臉安慰民眾鼓勵他們努力。至於薰則是臉色陰霾的持刀而立,假裝不懂神州國語,凡是有搗亂和破壞秩序的人,一律用閃電將之變成焦炭,連警告也不給。這不是薰殘酷,而是青靄的命令,不論是誰都不會喜歡離開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展開未知的流浪之旅,不服和怒意很可能以暴動的形式爆發,所以青靄唯有用武力強制民眾服從。   在紅一旗軍的女真精銳出現在城外時,杭州城門終於緊緊的關上。全軍只到達了七萬人的海鄭聯軍,準備迎接自從突破長城防線入關以來,僅有在野戰中敗給己方一次,一直常勝不敗的新金軍。   面對闊達數里高逾數丈的杭州堅城,加上背後珍珠江中的數百艦船,還有城樓上軍容整齊的士兵和旗海。多爾袞很簡單的下了一個結論,此城不可能輕易攻下。有海運連接的杭州城不是用武力硬攻就會陷落的,不過多爾袞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過硬攻。他又不是白癡,哪有讓士兵去送死的道理。問題反而是海龍和鄭家軍的行動,不止比他預計的早到達杭州城,還有能力製造方圓二百里的曠野。   青靄的這一著棋,在以天下命運來下的棋盤上大大的震動了多爾袞。   西路軍來信通報因敵軍攻擊補給線,到達戰場的時間比預定還要慢,而且只會延遲,中路軍的占露則報告了頭善倒向炫靜在拖後腿,到達時間無從判斷,前方還有日月皇朝的民兵在抵抗。   多爾袞的計劃是自陷絕地,將己方戰力降到一定程度,再詐作後退,誘使鄭雲仙出城來攻。而西路軍和中路軍卻在此時趕到,以六十萬兵力一舉將敵人包圍殲滅。   現在不止西路軍和中路軍不能如期趕到,軍中的糧食危機更被敵人加深。沿途靠搶奪神州國民眾獲得糧食的新金軍,在這最後二百里卻被斷了補給。計算軍隊儲糧後,多爾袞得出一個結論,就算以較可靠的西路軍來算,等他們到達戰場時軍中會斷糧半個月。到時不用交戰,己方就會因飢餓自敗。   多爾袞沒因此棄屢,反而鬥志激昂,就算以直屬兵力決戰,他也不見得輸過鄭雲仙的。何況成大事者,一城一地的得失並不重要,只要在關鍵的決戰獲勝即可。己方補足士兵的能力遠超海龍和鄭家,就算用東路軍全滅來換取敵人重創還是他有勝算。因為當新金軍恢復戰力時,海龍和鄭家能恢復八成已不錯,事實上可能一半也沒有。   「賈精忠,紮營安寨休息一天後,由你的天祐軍去攻城。」   一向習慣要手下做炮灰的賈精忠對此也不由得一呆。   「攝政皇,此城甚堅呀!何況攻城用的重炮還留在半路上,我的兵力因之前戰鬥和逃亡已減少至十二萬人。這未免……」   「不用多說!明天全力攻城。」   估不到多爾袞的打算,賈精忠只有竭力準備明天的攻城戰,反正無論死上多少炎黃民族的士兵,多爾袞也會給他補充回來的。   青靄與君莫辭等人在最後一刻才趕到,把十萬大軍佈署全城。一萬兵力負責看守船隊與民眾的運送監管。珍珠江口到杭州城百餘里的距離,滿是被徵用的民船,將一船船的民眾和他們的財產運走。   青靄深明一個道理,此戰若不擊殺多爾袞,縱使全殲東路軍對大局只是一個小幫助。而面對紅一旗和紅二旗兩個女真族騎兵軍,她實在沒有把握殺多爾袞於此役。   一晚的休整後,青靄立於城頭觀望漫山遍野逼近而來的天祐軍。後方則是成整齊方陣的紅一旗和紅二旗軍,明顯是作為督戰部隊。   面對這陣勢青靄深為疑惑,己方十萬兵力守於城內。為何多爾袞還敢妄加攻擊,難道他有什麼奇計。地道、內應、新武器、魔界戰士?各個可能都被青靄逐一否決。   「薰想睡就休息一下,這裡交給我就行。」   癸以溫柔的眼光看著幾天沒睡才僅休息一天的薰,接下來以猛虎注視獵物的眼光望著城下的敵軍。   「不!我不想休息,有機會的話我要斬多爾袞於刀下。」   看著手中吉光反映自己的面容,薰的未來可都放在這把刀上。有機會的話,她必定要殺多爾袞,唯有如此才能快速扭轉戰爭的經過。   「子彈上膛、弓上弦。」   憐惜的撫了薰還一臉疲態的額頭,癸向鼓手們命令。有節奏的鼓聲轉瞬將命令通告全軍。   青靄還是看不出多爾袞有何打算,若是測試己方實力,也沒有必要一上場就十二萬人的。   「發炮!」   癸一聲命令城樓上剛由戰艦上運下來的火炮就對外面敵軍發出怒吼,轟隆轟隆的炮聲撼天動地。硝煙飄揚之際,下面一聲發喊,賈精忠率天祐軍猛攻杭州城而來。   接下來火槍砰、砰、砰的齊射不斷,弩箭手和弓箭手也在火槍排射的間隔不斷發箭攻擊。城樓下面的敵兵成浪潮的倒下,而後面另一股浪潮又衝過來。   白武、灰影、魅羅、紗夜、寒雪孤鷹等都各自指揮部下迎敵。除沿海一面,杭州城三面都被包圍在戰火之中,十二萬大軍將全城圍成鐵桶似的。付出血的犧牲後,踩著同伴的屍體,天祐軍人人悍不畏死的殺來。   天祐軍可說是賊軍的一種,卻是最可怕的一種。同伴之間沒有感情可言,他們唯一有興趣的就是城破之後的強姦、燒殺和搶掠活動。能攻不能守,更畏敗。   因為一敗的話,不止不能滿足願望,還有白死的可能。可是能承受他們攻擊的軍隊卻絕不多,那種打到只餘一成兵力,還有勝算就會打下去的凶狠,世間可並不多見。   雖然攻城準備不足,新金軍沒有輕炮兵,攻城重炮又留在半路上。但賈精忠是一個軍團十五萬大軍的統帥,戰術能力可不容小覷。三面來攻僅是聲勢如此,在正面城牆上的部隊很快就退下來,退在火槍射程後,於火炮射程中成鬆散隊形吶喊,一面迴避活動減少炮轟的傷亡,只待機會來臨就發起總攻。   真正的攻擊主力放在兩個城角上,在東北和西北角火力最弱之處,利用雲梯和繩索不斷攻擊。城牆的正下方還有頂著鐵盾的士兵用火藥炸牆。更可怕的是火繩槍和弩箭手對城樓的援護射擊。若是給他們由此突破的話,就會演變成在杭州城內的近身肉搏,城外的女真騎兵更會一湧而入。   針對此情形,以癸和薰為首,一眾仙妖戰士和後宮女將也輪番出擊東北角和西南角。利用火槍的長射程,由城牆中段對敵方的火繩槍和和弩箭手反擊,將竹筒炮一捆十多枚的丟下去,炸死安放炸藥的敵兵。   被衛士們保護著的青靄,注視著癸立於城頭的雄姿。火倉的火龍每次發出,都造成密集的敵軍數百人死亡,城下飄來刺鼻的焦臭味。奮勇登城的天祐軍卻無懼於火倉的威力一再強攻。那種凶悍和不要命,叫青靄為之膽寒。   作為癸的近侍,成美看著下面人潮洶湧,手中的十字鏢如雨點似的飛下,瞄也不用瞄就可以打中對手,而她每一鏢都從盔甲間貫入致敵於死。手下冷酷和效率更勝往昔。   一旁的梨花則用巧勁每次都把竹筒炮選定身抱火藥的敵軍來炸,在他們接近城牆前先將之炸成血漿肉碎。每次作戰,能親自支援癸,使她們都傾力奮戰。   見慣大場面的多爾袞也不禁有點意外,賈精忠沒有火炮支援攻城也能打得如此精彩。甚至超過他的希望更多。   當城下堆屍過萬,血腥味濃得叫人想嘔吐時,更多背著沙包的敵軍殺來,把沙包往屍堆上一扔就殺向雲梯和繩索。五丈高的城牆外堆起了屍山和沙包小丘,足足有一丈高。再這樣下去,十二萬的天祐軍若是一直用同伴的屍體再加沙包堆起來,可能一日就攻陷杭州城。   面對情況危急,青靄遂召回白武和灰影準備動員猛獸戰隊和騎兵出擊。   城樓上刀劍光影,癸的火倉剛把一名正義門身手不俗的道士一刀二段。魅羅和紗夜等也相繼輪流支援。另一角的城牆上,雲仙和薰也不輸癸的並肩奮戰。   當屍山和沙包堆滿二丈高時,敵軍雖滅至八萬以下,但軍中高手和正義門的人已能在同伴支援下一躍城頭。城牆上敵我的短兵相接,使得火槍手和炮兵必須退下來。城下的敵軍在此火力減弱鼓舞下攻得更急。   當天祐軍踩著的屍山和沙包已達三丈高時,全軍已減少至六萬人,戰鬥由槍和箭為主,換成邪馬台刀對神州國大刀的近身肉搏。   縱是雪女的可怕風雪也擋不住敵軍,而且因雪積在城下,敵人距離城頭已減至一丈五。   「出擊!」   熊吼虎嘯之後,白武和灰影率領獅、虎、豹等過百萬獸和過千惡狼的猛獸戰隊衝出,以騎兵為輔,火槍手和弓弩手作支援,一舉反擊。   青靄小心的計算著,敵方減至一半不到,而己方守城損失尚未滿一萬時出手。   海龍和鄭家合起來九萬多人對敵方不足六萬,而且由最強的猛獸戰隊和騎兵開道,配合可怕的火槍和弓箭。城樓上的癸與薰更帶頭躍下屍山實行兩面夾擊,士兵爭先恐後的拼盡全力。一舉把形勢逆轉過來。   轉瞬之間反包圍天祐軍六萬在中間,殺聲震天的最後階段開始了。   多爾袞雖然在同一時間發動紅一旗和紅二旗軍,因為他看準只要再差一點就可殺進城內。卻料不到青靄如此大膽的反擊。   能攻不能守,能勝不能敗的天祐軍馬上暴露出他們的弱點。原本只要堅持到女真騎兵到達就可轉敗為勝,剛剛還鬥志極昂的天祐軍全都作鳥獸散,人踩人的爭相逃跑。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十九節   快馬加鞭急進的多爾袞,坐騎突然人立嘶鳴不肯前進。多爾袞欲要強迫愛馬前進,後方卻響起浪濤湧來似的馬叫,面對猛獸戰隊的千頭惡獸,馬匹都不欲前進,對揮鞭的騎士,更想將之摔下馬,十萬大軍未戰已露亂像。   「呼……」   勉強一戰,看來並無勝算。多爾袞最後下令撤退,不止是馬匹受到影響。還有海龍和鄭家聯軍那些發火生雪的仙妖武器,靠軍中的正義門人未必抵擋得住,二個因素相加,在馬匹的情緒已經不穩的當下,萬一稍後再來一次大亂,很可能戰無不勝的女真騎兵會不明所以的於此吃敗仗。放棄眼前的獲勝機會雖然可惜,但機會今後還多的是沒必要勉強,多爾袞改突擊的命令為後退。   被猛攻了一天再爆發出來的力量極為驚人,鬥志沸騰的士兵差點直殺到多爾袞的騎兵之前。   全面崩潰的天祐軍出盡吃奶的力氣來逃跑,後方猛獸戰隊和騎兵位於第一線追擊。背向後方如狼似虎的海鄭聯軍,被斬瓜切菜似的殺至屍積成山一路潰退,只餘三萬多人逃出。   對多爾袞的逃走,青靄的確感到好險,她的計劃是重擊天祐軍後退回城內,可是大軍一動人人奮進,她想制止也辦不到。否則在城外的平原決戰,己方又已苦戰一天以上,情況非常不妙。   杭州城之役的首次攻防戰,就以天祐軍慘敗結束,雖然他們一度非常接近勝利的邊緣。殲敵九萬的海龍和鄭家聯軍也付出一萬人作代價。   入夜之後,多爾袞派出上千兵力來收回天祐軍兵將的屍體。青靄則派白武和灰影壓陣,也派出一千士兵去拾回戰場上的箭和武器,剝下屍體的盔甲,留下一具具白色的屍體堆成山供多爾袞運回去。   收集數萬件盔甲武器後,青靄對這個成果甚為滿意。女真人比炎黃人更不善攻城,多爾袞還會勉強來攻嗎?還是他會就此退卻。已勝了一回合的她覺得這樣也好,遺憾的是沒有機會殺多爾袞於陣上。   新金軍中,天祐軍士兵都灰頭土臉,女真士兵卻全然不受他們的敗北影響,反正炎黃士兵是專供送死用的。   「賈精忠,今天你辦得不錯,表現比我預想還好,等平定南方後,我自然會論功行賞。」   「微臣敗軍之將,豈有接受賞賜之理。」嘴上客氣的說完,賈精忠自然不會再拒絕,否則就真的沒有賞賜了。   「只是……實在可惜!差一點就可以攻入城內。」   「沒有必要太可惜,本來我就沒想過你會獲勝,我要的是這個。」   多爾袞指向後退的行列中,士兵正搬運的以萬具屍體。   賈精忠、張九重和一眾女真紅旗將軍領都不明所以。頭破、斷手、斷腳、跌到像肉餅似的,天祐軍的駭人屍堆有什麼好要的。   「我軍的糧草供應,絕對等不到西路軍和東路軍到達,但有了這幾十萬斤肉,還怕士兵吃不飽嗎?」   一時間,就連殺人如麻的這些將領也為之臉色變青,他們當中雖然不乏愛吃美女肉的狂徒變態。但吃同伴臭男人的屍肉……   「放心!人肉不是誰都有膽食的,叫火頭軍殺一百匹馬,裝成是馬肉。煮的時候小心一點,若是有什麼眼球、手指和腳指在飯菜中被士兵發現,我就把整個伙頭軍幾百人全斬了。真的馬肉我們自己享用,人肉供士兵們吃就行。」   眾人自然又是恭維奉承大讚妙計。可是心底不由得都害怕起多爾袞的狠毒無情,借敵人的手,殺自己的士兵作糧食。心底毛毛的他們,不禁慶幸自己選了攝政皇而沒斗膽至背叛他投靠炫靜。   青靄自然沒有想到多爾袞解決糧食不足的這一妙著,在等待敵方攻城的幾天中,小心計算著敵人糧食耗盡的日子,準備等敵方退兵時一舉反擊。就在雙方對峙之際,青靄收到了幸惠的緊急求救信,遂急喚雲仙、薰和癸商議。   「之前在珍珠江上游有一塊區域,始終探聽不到情報,所以我派了幸惠和血鶯兩人去偵查,而結果就只有這封信。」   看完信後,雲仙和癸都臉色不佳,薰更是幾乎軟癱。因為內容只有兩行八個字「危險速逃極急待援」,可是這封信卻是用血寫的,上面還有幸惠血跡的指紋。   「是幸惠的字跡嗎?」   整個人變得繃緊成一張拉滿的弓,癸著急的發問。   「沒有錯!信紙上有聯絡的暗記,除非幸惠再出賣我們,不然絕不會是假的。」   「幸惠不會的!上次……上一次她一直很內疚。所以今次,絕對是真的。」   好姐妹的幸惠身處危難,信上的血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的。想著長伴身旁既僕亦妹的幸惠,薰的心就如同浸泡在苦水中。   青靄看雲仙和癸的面色,也沒有對幸惠有所懷疑。至於青靄,雖然人心隔肚皮,幸惠又有背叛的記錄,但以莉亞娜黛的調教手段來看,她不認為幸惠還會有背叛的可能。   「問題是決戰在即,夜叉軍團跟隨莉亞娜黛在北方活動,嬌妻軍團的三位仙女和星河被我抽調去攔截中路軍。要再派人手的話,只好派白武和灰影,對手是人類的話還好,若是魔界戰士。」   「由我去吧!」   癸抽出火倉回答,看著刀身上的倒影,腦海中回憶著森羅的樣子,幸惠和血鶯身手不弱,能傷到她們的說不定就是森羅的魔界戰士。   青靄道:「癸是我們決戰的主要助力,有你在不下於上千士兵。」   對有所猶豫的青靄,癸回答道:「幸惠好歹也是我的美人犬,血鶯雖僅有一夜纏綿。我身為男人,若是第二次讓人宰了我的女人,不如找莉亞娜黛把我變成女人好了。」   對癸的決意青靄不再多說,有雲仙和薰在,靠她們的努力勉強可以支撐癸不在的空缺。而雲仙深感癸的情深義重,要是他是自己的男人,面對這種危難時刻當然也會想對方來救。因此縱是會使戰況不利,雲仙也沒有出聲。唯有薰感激的拉了癸的手走出去。   「癸要去的話就要珍惜時間。」薰邊說同時吩咐準備三匹上好的馬供替換,還有食物清水等。   「好多謝癸,本來我應該親自去的,可是……可是……請你一定要幫到幸惠。」   「放心!」   癸嘴上回答得輕鬆。內心想起的卻是華香和小姑娘夢兒死時的情形,那個在邪馬台帝國時一直把自己看作敵人,在薰與大義間掙扎,然後又被莉亞娜黛調教的幸惠。癸不能接受再有人殺他的所愛,就算他對幸惠只有淡薄的情意也一樣。若是幸惠死了的話,他要永遠悔恨的感情又增加一項。   薰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沉重,領先走在前頭的薰,臉頰側有一顆清亮的淚珠滾過。   「我不會死的!幸惠也誓必要救回來,所以別再擔心了。」   一直默默忍耐的薰,行走在城內依舊沒有變化,直到踏入無人的馬房內,她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癸!我好擔心,繭來信說母親病了,而我連有多嚴重都不知道,現在幸惠又這樣。我……我……我……」   薰身上儘管穿著威武不輸男兒的盔甲,武功僅比癸略低,可是她還只是一名女性。擁有一顆關愛母親,珍惜情同姐妹幸惠的心。女將軍的薰還是極需人去安慰的。   癸就讓薰伏在自己的胸膛痛哭,雙手溫柔地以無比的情意包容著她。在這裡薰不必擔心自己個人的感情導致軍心不穩,她只是一個需要愛的女子。   一切準備就緒後,薰並騎相送癸離去,同時給他作一程護衛。分手前夕,癸看著薰情根深種,默默一個人承受苦難,以眼睛訴說出的種種感情,他已不克自持。   躍到薰的坐騎後,癸就在馬上替她寬衣解帶,衣服綁在韁繩上。激動得淚珠滾滾的薰全身火一樣燙,癸將她抱在懷中感到好舒服,好像回到母親的懷內一樣叫人充滿暖意。情念高漲,慾火卻不足的薰花唇還是乾干的,癸索性用她的淚珠作潤滑。將透明清澈的淚水塗抹在花唇內外,經過一輪愛撫,整個花穴變得濕透和灼熱時,癸再一把將薰安放在自己身上,就在馬背上和她熱情的交歡。   在癸的勸誘下,薰盡情的在癸身上發洩,以無比快慰的性刺激去撫慰她緊張不安的心。這是瘋狂和縱慾的送行,處在這動盪不安的時代,沙場上生與死是那樣的接近。愛得激情,幹得放肆。平常拘謹保守派的薰,今天大膽到判若兩人,裸身的她全身香汗涔涔而下,癸狂野陶醉的品味薰的香舌、變硬的一對蓓蕾、肉棒狠幹進薰的嬌軀。回應癸的是火一樣野熱情的呻吟,薰在癸身上舞動,小蠻腰和香臀搖擺扭動,追求更高的享受,能撫慰和忘卻所有不安和懼怕的高潮。   直到癸將他白熱的精液填滿薰濕暖緊窄的花穴,她全身是汗的倦怠伏在自己肩上為止。想著今夜薰眼中的悲滄傷感,癸心中大感不安,內心湧起不祥之兆。這次可能是敵人的陷阱,亦有調虎離山攻擊海龍和鄭家聯軍的可能,前途吉凶難料。   沐浴在癸的愛河中,薰的心神鎮定不少。可是孤身返回杭州城時,幸惠、母親和癸的事全都堆滿在她心頭。   多爾袞在天祐軍攻城失敗後一直沒有再來,青靄經過多次審訊俘虜,確信己方將會獲勝。因為處死俘虜解剖之後,在他們胃中發現很多還未消化的肉,再加上供詞,青靄認定多爾袞每天殺軍馬來供士兵食用。而沒有了馬的新金軍,絕不是海龍和鄭家之敵。   癸走後數天,青靄確認了多爾袞在軍馬殺得差不多後撤退的情報,下令全軍追擊。   八萬海鄭聯軍將士,一萬為騎兵,火槍、弓、弩手等三萬人,餘下四萬則為步卒離城而去。留下二萬人防守杭州城。   多爾袞不依原路,向西北方進入山谷中逃脫。晨光初現時分,海鄭聯軍追到這裡一時進退難定。   青靄道:「進去的話一定有陷阱。」   雲仙道:「我們先放慢追擊速度,等敵人放鬆戒心後再全力追上擊其無備如何。」   薰道:「就算有陷阱,踏破陷阱捕殺掉多爾袞就行。否則他若是輕騎先逃,我們就是殺光紅一旗和紅二旗軍都沒有多少作用。」   癸既然為幸惠奮戰,薰亦要為母親奮戰到底。   「有陷阱的話,就由我負責踏破。」   青靄一語決定了海龍和鄭家軍的命運,全軍往山谷中殺去。   谷口狹窄堪稱天險,兩側是高聳的峭壁,放數百兵丁守在這裡,就是上萬兵馬也攻不破。谷內由窄而闊變成長達數里,足以供騎兵馳騁自如,山邊更是林木眾多雜草茂盛極易埋伏。   雲仙越走越是心驚,多爾袞再笨又豈有放棄如此的絕佳埋伏之處。到這地步她不得不放棄捕殺多爾袞的想法。   「青靄、薰,地形太不妙!還是先退為妙。否則敵軍守著出口,再正面來攻,我們八萬人全都要死在這裡。」   「太遲了!敵軍已前後來攻,想走也走不掉了。」   青靄看著天空翱翔戰隊的海鷗,還有傳騎剛送來的通報回答。   「青靄怎知道的?」   面色變得青極的雲仙震駭莫名。   「灰影、白武可以跟動物溝通。沿途我放出海鷗偵擦,有他們翻譯後以傳騎通報我一個人知道。海鷗數不出數字,但回報是很多很多的敵軍在我軍前後出現。」   對大驚的雲仙和薰,坐在愛水大腿共乘一馬的她續道:「多爾袞因糧草不足而退,但他還未到極限,最少可支持三、五天。誘我們來此,就是想用騎兵殲滅我們,而我則是想要他強攻我軍的設防陣地,為此只有將計就計。」   「距離敵軍合圍尚有一個時辰,現在我們就地設防。這裡是平原正好供新金騎兵衝鋒,我要用火槍和強弩將新金軍盡殲於此。薰,到時我準備二千騎兵作最後預備隊給你,獲勝後發動追擊,定要拿下多爾袞的首級。」   「等等……」雲仙急道。   「多爾袞萬一不強攻,反而圍我軍於此怎辦。」   「不用多慮!他們的糧食最多不夠五天用,戰馬估計也殺了一半,而我軍帶同輜重補給,食物和清水絕對夠十天用。而且我也有辦法迫多爾袞強衝我軍陣地。」   天涯海角之役時,青靄就算錯了敵人到達的日子,雖說當時鄭芝龍是靠魔界戰士之助。但雲仙看她信心十足,除了信賴青靄也別無他法。當下立即和君莫辭和金太真等準備拒馬陷坑和沙包設營佈防,等待新金軍來攻。   海鄭聯軍在谷中布下一字長蛇陣,將全谷分成二半。中間是輜重車和營帳,外側是輕型火炮、火槍手及弓弩手,然後是邪馬台刀兵、長戟兵,以及剛剛準備好的沙包、拒馬和陷坑。   原本想待前方更適合的地形才攻擊的多爾袞,由於海鄭聯軍沒有動作,就率眾主動來攻,當看到那嚴密的防線時一時也嚇呆了。   「嘿嘿!想不到上當之後一個時辰就做出這等防線,看來他們早有準備呢!也罷,我就斷你們糧水,不餓死也渴死你們。」青靄沒有料到多爾袞有用人肉當糧食的怪招。像吃人肉也要打下去的苦戰,歷史上只有在饑荒和圍城戰時會出現。未陷絕望的新金軍會有這種反常的動作,完全是超出常理之外的現實。   多爾袞震驚於海龍和鄭家防務之堅強時,青靄的情況亦不輸他多少。新金軍每一個人都有坐騎,敵人根本沒有殺馬為食。預計對付五萬騎兵五萬步兵的她,現在要被十萬鐵騎前後夾擊。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節   糧食自然不可能從天而降,青靄腦中這時才閃現出多爾袞派兵收屍的工作,當時自己還因為避免疫病,要埋葬萬計屍體的煩惱問題得以解決而舒一口氣。誰知敵人竟然用屍肉為糧。   看到前後都是飛馳而至的騎兵勁旅,揚起漫天塵天的大軍,叫人心下膽寒。   「勝敗就在今天了!全軍準備。」   大聲令下的青靄,目標轉向敵方帥旗下多爾袞的身影。在癸不在的情況下,她們能戰勝嗎?可是青靄非勝不可,否則癸的所有希望都會在這裡破滅。   奇兵突襲不成,多爾袞就下令包圍著海鄭聯軍的兩支新金軍安營,準備圍攻,待敵人糧水用盡再出擊。   天空上艷陽高照,只有幾片浮雲,看起來那麼的祥和。可地面上,敵對雙方的將士嚴陣以待,弓上弦刀出鞘,森寒的殺氣從二十萬人身上流出,讓空氣好像凝結一樣。   「大家多掘一寸,一會兒就輕鬆一點。」   拿著用仙魔界兵器改裝的鏟,灰影掘泥比削豆腐還快的在努力,於陣地前開出一條深闊一丈長的溝,部下跟在後面把泥土裝進麻袋,堆放起長長的沙包壘,溝底再插滿尖竹。   除了正面,負責背面的白武可也不想輸過他的好友灰影。一個時辰之內,陣地的強化速度之快,連多爾袞也訝異。   「青靄有什麼辦法迫敵人來沖?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呀!」   薰看四周士兵的士氣都提振到最高,正是決戰之時。但若是被圍上數天可不妙,敵軍雖無糧可還有馬,要是殺馬作糧的話,真有將己方圍而殲之的可能。   青靄自然不會說敵人有充足肉食,否則軍心不動搖才怪。看陣地的防務已差不多完成遂下令放訊號彈,再道:「讓大家休息半個時辰,跟著就要開戰了。」   戰場上二十萬人,除了新金軍修建營地的聲音,僅有少數的私語,這平靜就像處於颱風眼中一樣。   倏然間,海鄭聯軍的後方,紅二旗軍的後方出現鄭家軍的旗號,數千兵馬的出現將形勢變成青靄的本隊被兩支紅旗女真軍包圍。紅二旗軍又被青靄的本隊和伏兵所包圍。   「薰、雲仙。我早已遣杭州城的二萬兵力隨我們之後出動,如今封鎖著谷口。由現在起,敵軍若不發動衝鋒,我們就向後築壘前進,將紅二旗軍消滅。」   被圍的緊張形勢,使海鄭聯軍的兵將深感壓力。而友軍的出現和反包圍敵人,驀然將士氣刺激到最高。   多爾袞罵了句髒話,想不到鄭雲仙敢將計就計,就不怕自己十萬鐵騎強衝的威力嗎?被圍的紅二旗軍不止軍心浮動,主要的補給還在多爾袞這一邊。突襲不成,包圍又被破解,他真得要愚蠢得去硬衝敵陣嗎?   「張九重,按後備計劃準備風變之術。」   「是!」   得令之後的張九重旋即召集部下築壇施法,要召風喚雨吹襲全谷。到時敵人的火炮和火槍因雨水的吹打,僅有弓箭能用,絕敵不過他們女真鐵騎的。   人人緊張焦慮得連喘氣都吃力時,明朗的睛空漸漸變成烏雲蓋頂。   青靄、雲仙和薰一齊色變,莫非天亡她們。青靄雖有準備長期戰的話在營帳中開設窗口,甚至建土城以便下雨都能讓火炮和火槍發揮威力,但這可不是一、二天能完成的。   沒有道理下雨的!青靄事先可詢問過對天氣變化遠比人類敏感的灰影和白武二妖,料定這幾天都是睛天。   「通知魅羅要她和全部雪女無論如何改變風向,阻止雨降下來,否則我們全都要死於此地。」   見招拆招的青靄和多爾袞互相鬥智,到這階段演變成雪女們的妖力和張九重的風變之術的較量。   天空最終還是降下兩來,可在雪女們的努力下,烏雲總是聚不起來,雨絲更被強風吹開。   「哈哈哈哈!好、好、好。很久沒打過這種勝負難料的仗了。全軍集結,分五股向敵人右翼輪番進攻。用旗號聯絡紅二旗軍要他們配合,叫這班烏合之眾,知道縱橫馳騁大草原大砂漠的我軍厲害。」   齊聲歡呼的新金軍排列好陣勢,計劃由海鄭聯軍的左翼突破,再由此橫掃整個防線。   戰馬嘶鳴士兵吶喊,十萬大軍的鐵甲洪流分由前後流動,湧向海鄭聯軍的陣地,其勢湍急有若洪水。   「薰、雲仙今天就看你們了。」在本陣對兩位女將道別之後,青靄只能等待交戰的結果。   原本個性較為沉穩的薰,因母親而激起鬥志,不知不覺間變得愛和雲仙較量。向青靄告辭後,兩人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看自己表現的眼神,到達中央的陣地準備出擊。   承受敵軍直擊的是灰影和白武二人,分別以狼人和熊人形態手握絕天劍和滅地刀立於陣前。   前方上萬敵軍的氣勢和殺氣之猛,並未能壓倒他們。對灰影來說,不止是報癸大恩於此時,獲勝之後回到家中更可以得到瑪瑙的嘉獎,何況她肚中的小孩可不能沒有了父親。   「點火!開炮。」   上百枚二磅和四磅的野戰炮同時被點燃,比天打雷劈還響的轟隆爆炸聲後,數十枚的炮彈落在前面千步之外的鐵甲大軍之中。一時間慘呼哀鳴,新金軍中出現多個血洞,每一個都要數名兵馬的性命。很多人在被炮彈擊傷後墜馬,旋即被同伴踩成肉餅。   進入數百步之距時,新金軍全都挽弓搭箭,箭頭的銀芒彷若一片星的大海,而每一顆星都是致命的利器。   「射擊!」   佈署在第一線的火槍手透過防馬柵開始齊射,分成三排連環射擊。雷響一樣的槍聲過後,比之煙團一樣的火炮硝煙,陣地上像罩上一層薄霧。最前方的新金軍像浪潮的起伏一樣,中槍倒地後消失在同伴鐵蹄下。   萬道箭雨構成一條銀虹破空而至,勁箭造成海鄭聯軍中慘呼不絕,倒地的士兵大聲呻吟呼痛。沐浴在海鄭聯軍的槍林彈雨中,新金軍的利箭也毫不客氣的反擊。戰場上生命急速的消逝。   「殺!」   灰影持劍站於陣頭,絕天劍一揮,劍氣就斬斃當先衝至的敵軍。女真鐵騎衝擊在陷坑和拒馬之前,有陷進去跌死,有被刺過全身窟窿的。更多的是試圖飛越而過,或拔刀斬砍拒馬與防馬柵,甚至近距離橫越陣地,不斷快速發箭射擊的。   撞擊在這堅強陣地上的新金軍,迅速造成屍積如山,以血的代價換取破壞和穿透工事,奮勇激鬥掩護火槍兵和弓弩手的步卒。刀砍、戟刺、劍劈,士兵們把平日鍛煉的武術全都發揮出來,若是沒死在敵人刀下,僥倖獲勝之後,又得迎接下一個對手。   熊人的白武,就像一個自動殺人木偶一樣,不論人馬,接近者都被他一爪而斃,再狠狠的高舉,用天生的神力擲回敵陣中。真有能與之交上手的,就以彩芒奪目的滅地刀,一擊劈成二半。   比之白武靈活性尤在他之上的灰影奔走全場,阻止敵人滲透防線。新金軍雖然死傷慘重,可是在他們不要命的攻勢阻擋下。固若金湯的防線也變成千瘡百孔,在每一個缺口內海龍和鄭家的士兵,都持戟拿刀的全力反擊。鋒利堅硬的邪馬台刀在近身肉搏時更顯其可怕之處。   除了不懂武功的青靄留下指揮全局,連五間組的君莫辭也出動了。青靄輪流以寒雪孤鷹、愛水、沙也加等人去支援。士兵不斷輪調,好讓他們在這殺戮地獄中回氣。   一次又一次決死的衝鋒,新金軍用人屍馬屍填滿陷坑,把拒馬、防馬柵和砂包做成的工事多處穿透滲入進來。   慣於戰陣的多爾袞從人數上看,估計己方傷亡己近二萬,但突破在即到時己方橫掃敵陣,勝負立判。   待到敵人銳氣稍挫,白武和灰影危急時青靄乃下令發動局部反擊。封鎖後方的二萬鄭家軍侵入作騷擾作戰,讓紅二旗軍無法全力進攻。雲仙和薰更率八千騎兵和一萬步軍大膽殺出陣外。   多爾袞是集中全力突破敵人左翼,以免全線硬衝浴血。青靄可不能讓右翼成為遊兵,一面大膽抽調兵力作支援,更主動出擊打擊在紅一旗軍的中央。   以猛獸戰隊的千獸齊吼作聲音心理攻擊後,兵鋒直透敵軍中央。   可是多爾袞早有準備,幾天來他讓馬匹接近自己捕獵得來的老虎和狼,使之習慣猛獸的可怕叫聲。青靄這一招是再無作用了。   薰和雲仙立於陣頭,指揮火槍和和弓弩手側射新金軍,構成與灰影部隊的交叉火力,短時間射得敵陣人仰馬翻死傷枕藉。   「出擊!」   一聲令下,多爾袞親率殿後的一萬多兵力來攻,反過來側擊薰和雲仙的部隊。雙方騎兵混戰在一起,還是新金軍佔上風。   被逼退的雲仙和薰分成二股,互相支援向後退去,中間出現一個一百步闊的空洞。   眼見機會湧現,女真鐵騎高舉大刀,凝成一片刀光四射的刀林,從缺口中直撲海鄭聯軍空虛的陣地。   而在這刻意形成的缺口,一萬步卒中占達五千的火槍和弓弩手不斷開槍和發箭,箭矢密如飛蝗,子彈把闖入者打成一個個染血的蜂巢。這死亡之門造成新金軍不斷失血,入此門者有死無生。   雲仙在君莫辭和金太真的左右護衛下,騰龍箭和五行箭連發不絕,殺人旋風的騰龍箭和穿人如紙的五行箭,殺至她前方空出一個破洞,就算有正義門或女真族的少數高手,能逼近至她身旁,旋風箭一出,勁箭旋轉一圈從後斃敵。教眼前以騎射立國的蠻敵,方知神州並非無人。   身邊雖然沒有護衛,但薰的閃電吉光殺敵之多還在雲仙之上,來回衝殺於敵陣,吉光面前的辮子兵和木頭差不多,電蛟一出敵人就成片的化成焦炭。   多爾袞一度衝進死亡缺口,在覓十兵衛指揮的可怕彈雨下犧牲了愛馬,才從愈積愈高的屍山中退了下來。   縱橫天下無敵手的女真騎兵,絕非海龍和鄭家的騎兵可比。可是雲仙像一座撼之不動的巍峨巖山,撼之非死即傷,薰馳騁戰場上的英姿連多爾袞也不敢近。倒不是他怕死,而是薰的閃電。癸的火龍還有迴避的可能,薰的電蛟快至僅有仙魔一族能迴避,人類面對薰只有在她出手前先行閃開。   無法獲勝的多爾袞乃調動賈精忠的步兵,以火繩槍和弓箭裝備,從己方左翼出動,以火力支援。   這是槍械性能和平時訓練水平的決戰,可是在覓十兵衛的訓練和幽鳳對槍支的改良設計下,海龍和鄭家的射手豈是認為靠騎射立國,不重槍械的新金天祐軍可比的。   槍與槍的互射之中,海龍士兵填裝得更快,射得更準,人數更多,不久就連賈精忠也被打死在陣前。   可是賈精忠雖敗,還是減弱了死亡之門的威力,多爾袞換馬後冒死穿出,突入進步兵方陣,一陣狠殺破開後直迫本陣而來。   現在的情形,多爾袞若是斬下海龍和鄭家軍本陣大旗不止造成敵軍心大亂,還可攻向灰影和白武。   多爾袞怒吼:「衝!」   到了這地步,青靄也將右翼的紗夜、梨花和成美也投進去。在中央迎擊霸主多爾袞。   青靄沉著的道:「開火!」   成美利用魔界武器改造的彈弓,射出一道道銀色的殺戮之光,穿透不知多少女真士兵的身體,梨花更是絕不吝惜竹筒炮,炸得敵人東倒西歪。   手持一柄沾滿人血的龍頭鐵鎚,多爾袞全力一擊,一道真空之刃切開防馬柵和拒馬,勝機倏現的紅一旗騎士們拚盡最後一口氣衝入。   看著敵人高舉的大刀,青靄感到這就是結束了。   驟然間,當先衝入的女真騎兵在半空分解成數百的肉塊,無一存活,甚至連如何被殺的也不知道。   「軍師大人,不要待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這裡有我的蜘蛛網在,只有死人才可以闖入。」   一身黑衣從頭頂包到腳底,只露出一對滿是神秘風情的美眸,紗夜緊守最後防線。   看著士兵們裹足不前的多爾袞,從虛空中的紅線看出,對方使用的是透明且利比鋼刀的線。現在他的直屬兵力減至數千,雲仙和薰從後方攻來,覓十兵衛的火槍弓弩隊左右夾擊,正前還有紗夜、梨花和成美組成的防線。   多爾袞放棄狂攻掉轉馬頭,向正強攻灰影的己方部隊衝去,手下的衛士和猛將拚死阻擋海龍和鄭家軍合圍。   「別走!多爾袞。」   亂軍中薰搶先以出,直追而至。可是卻給多爾袞的手下大將阻擋,對方可是數十年修為的好手。   「為了母親大人、為了癸!擋我者死。」   充電的吉光發出刺目若太陽的閃光,硬是把和她持刀硬拚的對手電成飛灰,直追而去。   可是縱然薰心有不甘,還是只能目送多爾袞突破己方二、三千殘兵,衝回新金軍強攻灰影陣地的大軍之中。   正面戰線的惡鬥,使名滿天下的紅一旗軍也死傷慘重,加上強攻灰影的陣地,新金軍已到極限。只是灰影和白武也一樣,他們身中多枚勁箭,深入骨骼的刀傷達三、四處,要是人類早就死了。   看著紅二旗軍突破白武的防線,直透而來。灰影決心為癸拚到最後,手中絕天劍舞成一個銀球。準備與敵死戰到斷氣一刻。   「兄弟,這樣死了大嫂豈不是要守寡!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敗退下來的白武和灰影全身是血,他們已無暇理會全局了。   「好!就看世上還有沒有人能取我們二妖的命。」   血戰終於進入最後階段,紅一旗軍全面向後敗退,紅二旗軍突破白武和灰影的防線,但他們也再無力橫掃敵陣,僅能追著紅一旗軍退去。而海龍和鄭家全軍則從後方和右面夾攻追擊。   勝負雖然已定了,可是多爾袞不死的話,如此苦戰也沒多少意義。青靄將最後關頭也沒出動的二千騎兵交給薰,讓她以此新力軍發動追擊。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一節   慣於機動作戰敗退誘敵的女真騎兵,雖遭敗北卻退得井然有序。數目尚在四萬以上,而薰無視兵力差距,對敵陣核心處的多爾袞直殺而去。   珍珠江臨近下游的地區,離杭州城在數百里之外的工地上,以萬計的民眾正不斷施工,進行掘湖儲水的工程。血鶯和幸惠看著下面人頭湧湧,數也數不清的人,還有那浩大的工程,整顆心都緊張得抽搐起來。   炫靜的計劃就是在多爾袞和海鄭聯軍決戰時,放水淹沒殲滅雙方,就算犧牲己方二十萬將士也在所不惜。由魔界戰士中的兩名小隊長吉林和夢澤伴同二、三十名黑猩鳥與一萬以上的綠營兵負責建堤儲水。   腥紅蚯甲吉林,本身就極擅長鑽地,加上動用民夫,當下游青靄和多爾袞對峙時,建起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湖。在靠河處由雪女夢澤建成的冰堤壩,利用結界降溫使時值初夏的冰壩能維持不融化。一旦解除結界就會造成滔滔洪水滾滾而下的局面。更可怕的是炫靜調集正義門的道士和尚,施行求雨之法,弄得此區域河水氾濫,想像其一瀉千里之威。豈能叫血鶯和幸惠不心寒。   看下面的人手和兵力,不是血風連和五間組的人手可以對付得來的。感到形勢危急的幸惠,連忙用笛子召喚魔蝙蝠,準備向軍師青靄告急,同時要星河等四仙妖帶兵來這裡破壞。   就在血鶯與薰看著魔蝙蝠飛近時,上空一個黑影雷霆閃電的疾降而來,手中怪異兵器一揮,將魔蝙蝠斬成二截。   看著天空上的黑猩鳥,血鶯壓下替姐妹報仇的執念和幸惠先行逃脫。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現在下游海鄭聯軍十萬人的命運就看她們能否把這裡的消息送出去。   血鶯與幸惠施展輕功在山間林木之中飛掠前進,可是天際一直有黑猩鳥在監視。以魔界戰士的實力,血鶯和幸惠勉強能對付幾名,但工地上卻有十數名黑猩鳥,被追上的話可說絕無生理。   急行數里之後,血鶯和幸惠非但不能擺脫天上的黑猩鳥,後方還帶起一股黃煙,數路騎兵分從幾個方向在大路上急馳,看來打算先超越她們再行包圍過來。   面對這情形,血鶯和幸惠放慢速度,準備一會兒強行突圍。   不久前方人聲嘈雜,龍家的首席殺手和真田十勇士的指揮,消失身影於森林中。   親自帶兵來追的李聞道,這次動員過千之眾,非擒殺掉海鄭聯軍的探子不可。要是消息洩漏,炫靜的計劃失敗,他在朝庭內就再無前途可言。千名士兵分散十路,把馬匹留在路上入林搜索。   倏然間在天上給與指示的黑猩鳥降下道:「李大人!快叫手下集結。」   李聞道問:「怎麼?」   黑猩島道:「來了。」   原來擅長隱藏形跡的血鶯和幸惠從外側主動接近李聞道,分別用血冰造的吹箭和十字鏢偷襲。在空中看不清楚地上的情形,黑猩在發現新金軍接連多人倒下後,急降支援。   被發現之後,幸惠伴著一身銀光閃出,手中先後射出十多道銀芒,十數枚十字鏢或直或成曲線,又急又慢,甚至變速的倏快倏慢。一出手就斃掉十數名綠營兵,直殺向黑猩鳥。   改良後的旭日刺,使幸惠手中赤影像個小太陽一樣發亮,氣勢威力均無懈可擊。   「鏗!」   兵刃交擊之後,手持怪異彎刀的黑猩鳥被砍退,在地上留下一丈長的坑紋。沒有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幸惠像舞動於空中一樣,躍起急旋,赤影幻起一片紅光,像紅色的瀑布一樣下擊黑猩鳥。   「動手!攔截她。」   被奇襲攻至左支右絀的黑猩鳥急叫。   可是這支部隊不是女真士兵更不是天祐軍,只是綠營兵而己,面對這種高手過招,根本沒有插手的空間,何況他們也無意送死。   放出訊號彈召來其他九路士兵後,李聞道大急的叫士兵增援,可是眾人只是包圍在外。   交手百招之後,黑猩鳥慘叫一聲右手被赤影砍斷,劇痛的它將傷口噴出的血向幸惠一灑,終於將其長江大河滔滔不絕的攻勢為之一阻。雙翼急拍振翅高飛而逃。   就在它氣虛,傷口痛得分神時,紅光倏閃。一支從森林中射出的血箭,帶起雷動的風聲貫穿它的身體。   黑猩鳥墜落地上前瞬間,埋伏好的血鶯竄起從樹頂跳高,把重傷的黑猩鳥劈成數截。   「嘩呀—」   綠營兵心目中,妖怪黑猩鳥是近乎無敵的。連黑猩鳥也被打倒,使他們一下子作鳥獸散。   「來—來人啊—」   血鶯一旦出手,下刀凌厲急勁狠毒,像李聞道這種對手,她不用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殺上幾個。但那把綠營兵支解有若庖丁解牛的血刀,架在李聞道頸上卻再也砍不下去。   「姐姐—不要殺我,鶯姐姐—」   李聞道就是血鶯那個負心薄情的弟弟,看著那對可憐求恕的眼睛,血鶯怎也下不了手。   滅口殺光百名綠營兵後,血鶯和幸惠在大路上奪來四匹馬,加上被捉著的李聞道,幸惠乘一匹,血鶯與李聞道共乘一匹,再留二匹作輪換。   向來對男人絕少有半分善意的血鶯,一言一行是那麼關心這弟弟,在馬上還一直對他噓寒問暖。對他背叛和拋棄自己的事卻提也不提。   幸惠雖然不滿,尤其是現在急逃發訊是最優先的事,血鶯還要為感情而衝動,多帶一個心懷不詭的人,只會使她們兩人變得更危險。   在請求姐姐放掉自己被拒後,李聞道臉上就變得像黑炭一樣,厭惡和憎恨著自己的姐姐。   幾經猶豫肌膚相貼的血鶯試著把手伸向李聞道的手掌,但是卻被他狠狠的推開。   「你這賤人別碰我。」   看不過去的幸惠一馬鞭就往李聞道臉上抽去,口中罵道:「那有人這樣對自己姐姐的。」   「不要!」   伸手來擋的血鶯徒手接著幸惠的鞭子,使她氣在心裡不再干涉。為免召喚魔蝙蝠時再引來黑猩鳥,幸惠和血鶯打算在到達安全範圍才發訊息出去。當晚三人找了一個大的樹洞落腳。   當幸惠在外面看守時,血鶯才能有機會和弟弟獨處。   「為什麼你那麼狠心?」幽幽的語氣透著無盡的傷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讓人睡在你身上,甘心作那下賤的婊子。你還憑什麼來見我?」   「你—聞道你怎可以這樣說?當時我不賣身,你我姐弟二人都要一起餓死了。何況當時你也沒有反對!」   「嘿!沒反對不代表贊成,何況我們是姐弟,給人知道我們做過那種無恥之事,我這狀元還怎做下去,像你這種被人穿過的破鞋,別想我再碰你。」   聞道你好薄情好狠。為什麼?姐姐這樣為你付出,你卻如此對我。   血鶯不由得回憶起自己握著弟弟的小手在行乞流浪時的情形,在那種亂世中他們不知多少次靠樹皮草根活下來,能捉到老鼠吃已是豐盛的一餐了。當時姐弟兩人都分別是對方生命的全部,血鶯還記得在弟弟初懂人事時,在大雪紛飛於破屋取暖的一夜,自己把處女之身交給了弟弟,那一個瘋狂的晚上和在背德的責備下的激情。這一切究竟餘下了什麼?希望弟弟長進,才賣身為妓的自己,除了一身不幸之外就什麼也沒有得到。   「姐姐,放了我吧!只要宰了那個幸惠,我就帶你回北之京。到時我將姐姐金屋藏嬌隱瞞身份,姐姐就可以再待在我身邊。」   臉色轉善的李聞道,握著血鶯的手道。   無論他變成怎樣都好?李聞道還是血鶯當日受盡苦難帶大的弟弟,他可以對自己無情,血鶯卻不能對他無義。但那一份背德的戀情,終於還是弄至破滅,血鶯對他是全然死心了。她心中好後悔,若是沒有讓他去考取功名,或許他不會變成如此一個口蜜腹劍的惡毒之徒。   「姐姐—」   就在血鶯要義正嚴詞的拒絕時,外面傳來幸惠的嬌呼。提起用血變成的刀,血鶯拉起弟弟的手闖出外面。   包圍著樹洞的是雪女夢澤、腥血蚯甲吉林,三名黑猩鳥和一個外形像犬人的魔界戰士。   「聞道你躲回樹洞去!」   血鶯心知是帶不走弟弟的了,現在只有和幸惠拚死殺出去。   利用犬人魔界戰士的嗅覺,在李聞道失蹤後好不容易追查至此的魔界戰士,各自持兵刃攻上。二對六的情況,血鶯和幸惠實在沒有多少勝算。   血鶯和幸惠互為支援強闖出去,血鶯手中血刀化為血劍直取雪女夢澤,對手的冰劍和她叮噹不絕,紅色和白色的劍影凝成一個紅白色的光團。受到強攻的夢澤以雪女的力量勉強支撐著步步後退,她的寒梅白雪劍法輕靈多變,但比之血鶯狠辣霸道的緋雨劍法夢澤一時擋之不住。   敵人能追上馬匹是靠三名黑猩鳥背負,血鶯和幸惠要逃出去,除了要騎回馬上,還得想法子對付三名黑猩鳥,否則還是會被追上的。   幸惠單是承受每次攻擊,那如雷神重鎚一樣的金剛鑽就已叫她雙手酸麻。身旁還有二名黑猩鳥助攻。   「鏗、鏗、鏗!」   用波濤般的密集攻勢,吉林重擊破開幸惠的防禦,鑽鋒直取她的粉頸。   在幸惠命懸一線時,血鶯手指中的血破體而出,一條紅線把幸惠拉開,自己則滾落地上,讓收勢不及的吉林和夢澤鑽劍硬碰在一起。   能否死裡逃生就看這一擊。   擺脫掉最強的吉林和夢澤,血鶯從掌中噴血,貫滿內力的滿天血雨,猶如鋼珠的直灑向三名黑猩鳥和犬人戰士。   在這重擊之後,血鶯手中劍化成弓,以冰化血液為箭連射四枝,勁箭貼地向上竄起奇襲大亂的四名魔界戰士。   吉林和夢澤撞在一起後利用反作用力回身攻來,金剛鑽直取地上不設防的血鶯。   雙方交手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被血鶯救回一命的幸惠取出背上翻江弓一箭射向吉林。讓它不能不回身擋格。   幸惠翻江弓結水而成的冰箭連環發射,再配以血鶯不發則已,發則必中的狙命暗箭,不止打散六名魔界戰士,更擊斃掉三名黑猩鳥和犬人魔界戰士。   最後吉林和夢澤與血鶯和幸惠隔著幾丈的距離對峙。剛才是幸惠靠運氣和血鶯用霸道的箭術才能僥倖佔優。幸惠還好,血鶯的箭是用她的血冰化而成,破壞力強得叫人咋舌,可是她雖已小心節省,還是因此而失血過多,功力自然大減。   「喝!」   吉林口中噴泡,弄至一身泡沫後強攻而來。夢澤則以飛雹百彈,凍結空氣中的水分為冰雹,將之射向血鶯和幸惠。   幸惠手中翻江弓冰箭勁射而出,透明的箭矢迅雷急襲,連續數箭均擊中吉林,血鶯則用緋雨劍法幻起一個劍幕,把百枚飛雹先後格擋。   連中數箭的吉林,身上泡沫凝固後緊若盔甲,使冰箭穿透泡沫甲冑不能再穿透它身上的鱗甲。它凌厲凶暴的重擊而下,金剛鑽被血鶯和幸惠閃過後在地下擊出一個大洞,泥土碎石激射而起,打得幸惠和血鶯二人全身發痛。   像一個人形蚯蚓的吉林,接下來將金剛鑽飛射幸惠。幸惠的手快至僅留殘像,收弓拔刀,在驚天動地的巨響後,雖擋開飛鑽。但雙臂發軟的她面對的是一身泡沫盔甲的吉林強攻而來。他僅僅用拳頭,威力就已開山劈石,手臂發軟的幸惠根本無反擊之力,腳下以靈動的身法險險避過。若無救援的話,幸惠早晚必被擊斃當場。   一拳帶起雷動風聲的重拳迫至,退無可退的幸惠只餘用赤影硬擋一途。在她身影剛定下來時,吉林如山重的鐵拳竟是虛招,另一隻手拉動一條以唾液造成的泡沫線。   大為訝異的幸惠,憑戰陣中的經驗直覺的判斷必有危險,雙腿發力急跳而起,背後勁風襲體幸惠的腰背受到重擊,不只血肉橫飛,衝擊力更震得她吐血,全身內功提聚不上。   以唾液的泡沫作盔甲的同時,吉林也以一條泡沫線勾起它掉到地上的金剛鑽,正面強攻吸引幸惠的注意力,再從背後加以奇襲。   另一方面的血鶯受到夢澤的攔截,守得密不透風的劍法,配合上雪女的風雪攻擊,還是被血鶯迫了在下風,而且這還是多次用霸道狠招的結果。可血鶯就是無法撇開她去救援幸惠,每一後退夢澤就反攻而來,血鶯的優勢已是強弩之末,若不能迅速獲勝逃出,她和幸惠都要死在此地。   「血鶯別管我了!你先逃,薰姐還有癸主人等十萬將士都看你的了。」   背上傷口血如泉湧深達一寸闊五寸多的幸惠,手握赤影叫道。   血鶯內心這時像是萬蟲噬心一樣痛苦,假若沒堅持要帶弟弟走的話,或許她們已逃了出去。眼眶裡滿是淚珠的血鶯在這生死抉擇的時刻,只能救人多的一方,轉身急逃。   「休想走!」   夢澤轉守為攻,長髮一擺暴長直纏血鶯。她雖已有防備,但還是被這靈活到像有生命的頭髮捆個結實。   長髮纏身不能動彈的血鶯舉掌向著夢澤,手掌貫滿內力,欺霜賽雪的肌膚變成像太陽一樣紅。血鶯決心犧牲一隻手掌換夢澤一命。   之前見識過血風連的可怕,夢澤剎那間鬆開長髮急退一丈。血鶯的武功遠高於血風連的女子,估計她若自爆,若在幾丈之內必死無疑。夢澤可不想和敵人同歸於盡。   得到這機會的血鶯丟下幸惠飛身上馬而逃,不敢迫得太絕被窮鼠噬貓的夢澤保持數丈之距追在後方,以雪女的身手去追奔馬絕不成問題。   被血鶯丟下的幸惠還要拚死反擊,但被吉林的重拳痛毆,打得她整個人飛起,手中刀掉落身旁。   「還是先姦後殺有味道!之後我再在你背上寫幾個字給卡爾先生打個招呼。」   看著氣若游絲面容痛苦的幸惠,吉林動手去撕她的衣服,很快就讓她上身裸露出一對玲瓏有致的椒乳。   閉目待奸的幸惠使吉林大為得意,下身一陣掏摸,從鱗甲之中掏出它全身除陣節外唯一不硬的肉棍子。   一道紅光在吉林最無防備的此刻劈來,刀鋒過處吉林雖沒閹掉,肉棍子上還是留下刀傷冒出赤紅的鮮血。   「賤女人!我奸完你再五馬分屍。」   剛才裝死等待機會的幸惠,已經用盡全身力量,但還是舉起沒有內力的手提刀往吉林劈去。   吉林負傷後更強猛凶狠,一腳就把幸惠踢飛進草叢中,料定她無力逃跑,先給受傷的肉棒止血,再慢慢折磨幸惠。   被重創得口鼻全是血的幸惠,在草叢中用最後的力量打開隨身的小袋,把自殺用的毒藥、春藥、刀傷藥和莉亞娜黛給的法寶準備好。一陣忙亂之後,幸惠服下了自殺的毒藥,而她體內空蕩蕩的再無一絲內力。與其被虐而死,幸惠寧可自殺。心中想著血鶯能逃得出去嗎?薰小姐的安危讓在等死的她也不得安寧,心中萬分牽掛。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二節   薰的騎兵在突襲力和連射能力都不如女真騎兵,但作為承繼武田紅甲鐵騎和伊達家鐵炮兵組織和精神的部隊,雖造詣還有待磨練,可實力絕不容小覷。所有騎士都配備有火槍,在射程上超越女真騎兵,突擊用的長戟可刺可劈,對比起敵人的槍、斬馬刀和大刀不相伯仲,決定性的差距則出在騎術方面。比起幾近活於在馬背上的女真人,來自農耕和海洋民族的海鄭聯軍是及不上的。   不像步兵可以排射,薰使用潮水式射擊法,第一排的騎士對敵人遠射之後就分往左右放慢落後,讓其他人前進射擊。每次數十槍的齊射,在數萬的女真騎兵中打出一個缺口,蓄勢待發的薰位於所有人的前方,閃電蛟離刀而出,原應騰飛天際的電蛟在地上施暴。炫目更甚太陽的瞬間強光後,百多名首當其衝的敵騎立成焦炭。   「目標只是多爾袞一個人,只要取下他的首級整個神州國都是我們的了。」   高聲發話的薰向調轉馬頭殺來的女真騎兵發出一個真空斬,刀氣劈開空氣,將十數人同時劈開。馬上因慣性而飛起的人頭和上半身,將一股血雨灑向這支紅甲鐵騎,使人人變得面目更猙獰。   一方面是為之前無法參戰而爆發出驚人戰意的新力軍,另一方是剛遭敗績的氣虛力歇的部隊。十倍於薰的女真騎兵竟被薰攔腰截開,在刀山劍海之中,威風凜凜的薰刀光處,人仰馬翻,手下竟無一合之將。   面對這二千氣銳之師,多爾袞還有辦法應對,可是從後方海鄭聯軍的數千騎兵又已打擊在己方隊尾,更後方步軍喊殺聲震天,如滔天海嘯的殺來。勉強抵擋除了再敗一場徒增死傷,絕無勝算。   攻時要兇猛絕倫,退也要飛快如風,本就是女真騎兵的特色。多爾袞看遍兩側山谷的地形有利之處,加速朝極為狹窄的一個位置前進,此處僅容數十騎越過足可暫守一回。   剛才的激戰已耗盡女真軍威震神州國的箭,只餘一張空弓的他們威脅力大減,在多爾袞指示下數百親衛守在缺口準備最後決戰。   薰的騎兵直衝而至打擊在多爾袞的直屬親兵上,這些人中不乏女真猛將和正義門的高手,位於陣前的薰受到多人圍攻,數柄利刃同時往她身上招呼而來。   真空刀氣直劈敵人的馬頸,同時被切下的數個馬頭噴起驚天血雨,掩蓋著對手的視線。就在這剎那間薰躍離馬背,匹練刀光連閃,在人頭馬背之間飛越,在敵我驚呼聲之中如飛鷹一樣撲向獵物。   只要一擊就可以了!眼神銳利若老鷹,吉光上電光閃現,不發則已,發則驚天動地。   點算著有多少人馬越過身後狹窄處,雖還余一萬兵馬,多爾袞已決心出手。對渾身殺氣隆隆,身著染滿人血的赤色盔甲的薰,多爾袞向後倒翻臨陣而逃。   本以為多爾袞一代霸主,到此地步應是決心一戰,想不到他竟不戰而逃,薰輕靈的身體更是飛燕般急進追擊。   「嘿嘿!殺了如此一個佳人真是可惜,還得要我上萬將士陪葬,不過我可不能讓你殺掉。」   多爾袞早已計算好此處山谷收窄,手中龍頭鐵鎚發出真空之刃劈向數丈高的崖懸壁處,把突出的岩石俐落的切下。   上空掉下萬斤巨石,不要說前進,停在原地也會有被壓成肉漿之險。薰為錯失時機而怒吼,手中電光不得不由瞄準多爾袞改為往落石迎去。   多爾袞連劈了十多鎚,打得山崖壁上凹陷處處,重越千斤萬斤的大小巨石發出比雷鳴還響的聲音,前方揚起的煙塵高達十數丈,將所有的一切都淹沒進去。   料定追殺自己的女將必死於石下,多爾袞從穿破缺口的二萬多人處每人三三兩兩的收集餘下的箭矢,以數百死士殿後守護,用箭雨封鎖這缺口。新金國的存亡就看多爾袞的存活,就算紅一旗和紅二旗軍盡喪於此,只要他還活著雙方強弱之勢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可惡!」   剛才命懸一絲的薰,全身被泥塵染成土黃色。靠閃電劈碎頭頂落石,以刀網擋開碎石,薰絕處逢生,可是眼前落石構成的土牆雖還可飛越而過,但想追上多爾袞是再也休想。   薰背轉身把包括張九重在內的殘餘敵軍,當成了發洩內心失望的對象。而敵軍後方則是大步追來的海鄭聯軍。   用壯士斷臂的方式封鎖薰的追擊後,多爾袞絕無因戰敗而棄履,反而鬥志昂揚。在他遠大的眼光來看,剛才一戰僅是全個神州攻略戰的一個戰術小挫折,新金國的國本並無半點動搖。事實上被他丟棄的新金軍陷入死地後只有拚死一戰。他心算著海鄭聯軍死後的傷亡總在三、四萬之間,當他們恢復這個損失時,多爾袞不止已補足東路軍二十餘萬人的損失,更可建造好龐大的艦隊,鼓征服全神州國的餘威,渡海蕩平天涯海角和思明島。   作為天下的征服者胸襟要廣、視野要闊,在這神州國的大棋盤上。東路軍的連場敗仗,在多爾袞來說等若是圍棋中的棄子,以這損失換取海鄭聯軍接受決戰先後損失四至五萬人,己方在收集潰兵後總損失應在二十五萬以上,雖五倍於敵但新金國的恢復力可不止海鄭聯軍的五倍。在下一回合的決戰中,他將以更強盛的軍容發動更兇猛的攻勢。   多爾袞沒有在全軍後方殿後,反而跑在全軍之先。他遠不止是猛將更是全局的指導者,當然沒有為了虛名,留在後方以冒死之險去換取多救幾個士兵的。反正士兵他多的是。   連逃了百里之後,走在全軍之先的多爾袞到達一個早已陷落的圍村。村子有二丈高的石牆,內有房屋數百,外面還堆滿早先新金軍屠村後所殺的上千村民正在腐爛的屍體。   正想以此為據點收集敗軍的多爾袞,卻看到石牆上雕刻著新金攝政皇多爾袞,命於此的尺長大字。他當下就大驚,難道鄭雲仙已事先安排好伏兵於此。   「快走!」   「走不得。」   以更響亮雄偉的女音把多爾袞壓下的人出現了,影雀從圍村中躍出立於臭不可聞的屍山之頂,配起她手持的骷髏鐮刀真若死神降臨。而同時十餘名黑猩鳥從村內飛出包圍著多爾袞的百餘騎。最後炫靜一身大膽豪放的炎黃式女裝,酥胸半露就如一名青樓艷姑那般冶艷的出現,身旁跟著人形的黑獅作衛護。   「炫靜,你這小人竟然和森羅這等惡魔勾結!」   「是又如何?攝政皇大人看朕今天穿得漂不漂亮!要為你送死朕可是精心打扮過一番,好讓你死之前最後一眼把朕的艷姿留在腦海裡,等你到了地獄還可以妄想一下。不過你是再也休想可以碰到朕的身體。」   拉高裙腳直到大腿,露出一條纖美姣好的粉腿,肉光緻緻的好不誘人。炫靜拋過來的眉眼中滿是嘲弄之意   「嘿!憑這就想殺我,你是妄想。小人得志就是說你,到頭來炫靜你的皇帝夢也是做不成,不過由我操控的傀儡變成森羅的傀儡。何況你的身體算什麼,老子又不是操得少了!你的小嘴、屁眼、淫穴不知灌滿過我的精漿多少次。不過炫靜你倒是有點值得驕傲的,讓我替她打槍的人妖天下只得你一個。不過你其實不男不女的,用女字不太恰當。」   「殺了他!給朕殺了這逆賊。朕要逐只手逐只腳的砍掉,最後親手閹掉這逆賊再拿身體去餵蟲。」   怒極的炫靜狂吼。   被太陽一曬而更臭的腐屍堆,也只有不再是人類的影雀會不介意,事實上她根本不覺得臭,對吸血殭屍的她來說,甚至還有種親切感。好像在她成為殭屍的那一天,家人和鄰居們堆成的屍山。   若是沒有眼前的這個多爾袞,影雀的故鄉在這亂世中不見得可以維持和平多久,但下手殺害影雀所有親朋的是新金兵,而指揮他們的就是眼前人。善惡到頭不會有報應,上天不會作出制裁,要制裁就只有用自己的一雙手。   「多爾袞留給我!其他人反抗者格殺勿論。」   面對從屍山上俯視自己的影雀,多爾袞就任由身邊親自訓練忠誠絕無可疑的衛士和黑猩鳥作垂死鬥。一般人類士兵訓練得再高明,沒有百倍優勢也不可能擋得上黑猩鳥,十倍優勢亦只是多支撐一會。   多爾袞在等,他身後還有二萬大軍陸續趕來,多拖一刻救援就愈多。而在這絕境之中,他必須創造奇跡才能死裡求生。   終於風魔披肩揚起,影雀神威凜凜的下撲攻來,手中骷髏鐮刀寒光逼人。   多爾袞一個倒翻,龍頭鐵鎚反手擊出直取影雀雙腿。骷髏鐮刀竟將地面切開迴旋再斬而至,刀鎚交擊之後多爾袞在地上幾個滾動才止住去勢。魔界戰士的力量果然名不虛傳,多爾袞一生戎馬還沒試過被女人以力量壓倒自己的。   接下來骷髏鐮刀的骷髏頭一張,毒舌鏢帶起風雷之聲直趨多爾袞。僅看到紅影一閃的多爾袞在地上連番滾動,所過之處毒舌鏢迅雷似的急射急退,打得地上到處都是寸闊的洞,人的肉體若被擊中,不被穿過窟窿才怪。   四周的衛士發出慘號哀鳴,兵刃鏗鏘聲之中,他們被魔界戰士們殺得屍橫遍地,赤紅的鮮血染紅著大地。   多爾袞愈打身上愈是冒冷汗,對方的實力絕對足以致他於死地,影雀的出手要不是近於戲弄他的話,恐怕更凶悍和凌厲。   但是鬥智不鬥力,若是靠蠻力的話多爾袞也打不下這大好江山。算準時機之後,他起腳踢起手下被斬下的頭顱勁射往影雀而去。   接連幾個人頭,每一個都力逾千斤,硬接的人類肯定會吐血重傷。   風魔披肩一揮,影雀利用這件防具造成一面氣盾,一股有若實質的勁風瞬間將人頭捲飛出去在地上撞成肉餅。   但這僅是虛招誘敵,多爾袞龍頭鐵鎚借此機會在地上重擊,雙腳再借力一蹬,像電光一樣彈前,龍頭鐵鎚當頭往影雀敲下。   倏然間影雀雙手像是消失了一樣,實質她以超越人類視覺的速度發出月影斬,連串新月形像大刀闊的真空刃斬向多爾袞,割得他手臂和雙腿全是傷口,溫熱的鮮血從這霸主身上灑下。   「喝!」   吐氣開聲的影雀發動體內所有妖力,以下擊上硬接多爾袞的鐵鎚,更順勢將之打飛出去。   就是現在!   多爾袞處在劣勢之中唯一的勝機就是擒賊先擒王。剛才連番進攻都是他為了讓影雀打飛的計算。一可擺脫這高手,借她和自己的力量飛出。二是他算好正向炫靜撲去。   半空飛出的多爾袞手中龍頭鐵鎚在地上連點,速度更增一倍,像流星貼地飛行,目標直擊炫靜。   本來滿面得色的炫靜,現在卻嚇得花容失色,旋即躲進黑獅身後。   「可惜!人類有這身手。」   面對多爾袞傾全力於此的一擊,黑獅眼中精芒閃現變身成有翼獅身人首獸,張口咆吼的它發出獅子吼,音波攻擊不止讓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響,更把一代霸主的肉身震得肉腑盡碎,全身滲出血水。多爾袞的龍頭鐵鎚則重擊得黑獅倒飛出去。   看到效忠對像被重創,殘餘的衛士手下一呆,都被黑猩鳥乘機擊斃。   臨死的多爾袞最後看的不是炫靜而是吐血坐起的黑獅,身為人類的尊嚴和霸主的氣度使他拒絕做森羅的走狗。可是人類的力量要戰勝這些魔界戰士實在太難了,多爾袞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今日竟命喪於此。唯一叫他悔恨的是,他還沒和海鄭聯軍分出最後的勝負。   沒有求饒也沒有辱罵,多爾袞彷彿自己才是勝利者的大笑後道:「也好!雖然早了幾年,我就到冥界去和閻羅王較量,把他的江山搶來玩玩。天下就讓給炫靜你吧!還有一點,你別以為勝過了我,論智謀論武功,哼!我是敗於森羅的魔界戰士手中。作為人類也應該滿足了。最後,晚年能玩到炫靜你這人妖小妞,真是夠本了。作為激死皇太極,玩遍你全身的代價,天下就當作是我給你的贈禮,是我嫖你的代價。」   多爾袞一面吐血一面笑,直到影雀的骷髏鐮刀砍下他的首級。   「死……死了吧!」又怕又氣的炫靜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多爾袞的人頭,首級臉上還是一個得意的微笑。   「賤人、賤人、賤人!」   把所有怒氣和屈怨發洩出來的炫靜把多爾袞的人頭當球踢。   「我早就想這樣做的了。」   之後她還不解恨,把裙子拉高蹲下身脫下褻褲,對著這當代霸主的人頭小解,金黃色的尿液從神秘誘惑的女陰灑向眼前的人頭。炫靜心裡實在爽快,看著下面沐浴於她黃金水中的人頭,她才覺得大仇得報,還有一點銷魂的快感!最後由影雀隔空發勁,以掌風將這人頭送上屍堆山之頂。   看著炫靜滿臉喜情春風得意的樣子。影雀也有像她一樣的解恨心理。往生了的親人應該能安息吧!   「現在起神州國是我們的了!」   影雀看著炫靜對剛剛才開始趕到的新金軍宣佈多爾袞戰死,今後由皇帝親政。隨著新金國的易主,現在萬象大王建立起一個替他工作,由東到西的日不落僕從國。   看著淋滿尿水,多爾袞屍山上的首級的笑容,影雀想到一代霸主竟有這種下場,真是世事難料。   多爾袞雖沒死在薰的追擊而意外的死在炫靜的暗殺之中。但就像武林高手被庸手暗殺一樣,被奸人暗算並不動搖他生前所建立的霸業,何況人死如燈滅,炫靜最後的一泡尿,說不定在陰闇的他還覺得喝得痛快。就像歷史上多少名將,戰場上縱橫無敵,卻被玩弄權術的奸臣害死一樣。多爾袞以世人意外的形式退出了歷史舞台。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三節   杭州城谷外一戰,馳騁神州大地未嘗敗績的女真鐵騎以慘敗收場,但是運籌帷幄此場大戰的青靄卻未能釋懷。匈奴東野人和北野人軍、天祐軍團、紅一旗和紅二旗軍,前後逃脫的人加起來達到十萬之眾。己方的損失最終為五萬人,四萬是在谷外血戰時犧牲的。損失比達到五比一之差,可是考慮到補足兵員的能力,雙方的均勢竟無一點動搖,而日月皇朝的殘黨軍在三路新金軍的夾擊下,非降即滅,少數殘餘估計也拖不過明年。下次作戰己方還能獲取這種水平的勝利嗎?不只要大勝,犧牲還得少,這股壓力加諸在雙肩上,讓青靄連月事也受心理影響而不准。   雲仙尚有餘力去掃蕩殘敵,薰卻在斬殺張九重之後,一臉疲憊的回到本陣,她的美麗也因血戰而蒙塵。全身都是灰黃的泥土和變黑的血跡,身上還有幾個小傷口。   「青靄軍師!薰未能斬多爾袞於刀下,而讓他逃脫了,非常抱歉。」   「不,今次沒有殺掉多爾袞只是延長最終勝利的日子到來。海戰才是我們稱雄的地方,如今捷徑走不通只好老老實實一步一步的去扭轉戰局。薰先下去休息好了,青靄不能在陣上和大家一起殺敵,就讓我處理事後。」自身壓力不輕的青靄,表面上安慰薰。   送走疲憊的薰,看著她滿是失落的背影。青靄忙碌著給失職的人訓斥,許其帶罪立功或即時懲治,作戰有功的則一一加以獎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則加以慰問。   雲仙到底是以振興神州國為己任,眼界開闊的名將,對小事的處理就沒有青靄那樣事無大小都親身過問,特別是對處置敗卒降將和屍骸全無興趣。青靄作為海龍這海盜集團的軍師,幹起盜賊的本行,收集敵我雙方十萬以上的屍骸,不論敵我均將盔甲兵器剝下,己方的人換上紙制供死人下葬用的壽衣,割下遺發留待將來交給家人後予以火葬。敵軍的則把首級割下堆成一個人頭金字塔,屍身拋棄任其腐化。   青靄不是刻意殘忍的處置屍體,而是戰爭可不止是陣上刀劍交鋒。為了寒敵之心,鼓舞己之士氣,建造這座陰森可怕的人頭金字塔是有心理作戰之用的緣故。以後敵人看到氣勢必挫,己方每提及此則戰意高揚。只是……看著數萬塊顆人頭堆在一起的可怕場面,青靄不由得感到有點反胃。   青靄到底只是一名少女,才智過人的她對神州國對炎黃之民滿懷理想。但作為統兵的軍師,實際佈署過大軍作戰後。對戰爭的理想和神聖化消失了,有的只是為現實奮鬥的無奈和職責所需。目前的青靄比之以往更能體會薰想盡早結束戰爭的心理。她是永不可能像癸和莉亞娜黛那樣習慣血腥的。   身負重傷的灰影和白武優先獲得多香子大夫的處理,對他們身上的各種兵刃造成的傷口,她以仙界針線加以縫合,並用仙術加速其癒合,最後再對護士開出藥方。   「感謝灰影和白武的奮戰!青靄對二位的神勇感動之餘,也請二位珍惜生命,好再為癸首領效勞。灰影家中還有懷孕的妻子在等待,而白武連妻子都還沒娶呢!」   灰影道:「上陣殺敵也是為了家中還沒出世的孩子和瑪瑙。」   「放心!必定讓二位滿意的。」   青靄在勞累之中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撫慰的淺笑,自出城追擊後她就沒闔過眼。   「軍師大人,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全身血污任由護士替她擦拭的多香子道,她身上散發著和薰同樣的倦怠。   在滿帳的呻吟聲中,多香子和青靄並肩走在滿地的傷忠之中,人數之多直排到處理傷兵的營帳外都是。   「剛才的二位傷勢雖重,卻無性命之憂,痊癒不會要太久。現在他們有機會感激我的治療,可是下一次呢!」   「多香子大夫,不是我說!戰爭就是這樣的,你何必多想呢?這樣只會自尋煩惱。」   「是啊……可是……要不要來一顆?」   多香子從身上拿出藥丸服用,並且分了一粒給青靄。   「這是……」   「是提神的藥丸,服下之後可以幾天不睡,更能支撐疲勞。可是有副作用,之後會更累,可能七至十天動一動也會全身酸軟。」   青靄二話沒說就服下了!戰後處理真的是忙得她恨不得自己有二張嘴四隻手,或者一天有二十四個時辰用。   「肉體的疲勞可以服藥暫壓,心靈的疲勞卻沒有可以治療的方法。」   戰場上士兵還在打掃戰場,人類的屍體漸少,可是地上還是血跡斑斑,尤其噁心的是吝惜的青靄下令把戰死的馬匹作軍糧處置,士兵忙著在割馬肉加準備醃製。   「剛才不斷有人被送進帳內供我治理。很多人的傷勢,只要有時間我就有信心可以處理,但花太多時間救一個的話,另外就已死了四、五個在等待的。那種生命在手中消逝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救得一個,就有二個人死亡。」   青靄對此只能默言以對,想說服多香子根本不管用,她想要的只是一個供發洩感情的對象。一面聽多香子訴苦,青靄利用這段時間盤算下一階段的作戰。話題逐漸轉到多香子和莉亞娜黛的合作上。   多香子從仙醫術中知道血型的存在,但她只能憑自身仙法偵知,所以拜託莉亞娜黛研究如何用魔法探知血型。若是成功就能以輸血的方式大量減少傷者。還有肉體再生的技術,就是讓失去的手臂或眼球可再長出來的技術。   當談到這些醫術的研發時,多香子變得朝氣勃勃,眼中神采洋溢。青靄則訝異於世上竟有這等醫術,不過她內心的盤算是如此一來,士兵的損耗減少。少一個人戰死,她就多一個精兵。   在青靄、雲仙、薰大戰多爾袞的同時,血鶯正受到自己弟弟的追殺。   「姐姐出來吧!是聞道負了你,我……我是愛姐姐的。所以不能容許別人佔有你,所以我恨你也恨我自己。弈鬮Y我gв@盒薽約翰荒鼙;コ恪R虼酥胤贐岵嘔岫閱楚淶M耷欏N諾勒嫻暮□耐穿t還記得嗎?小時候我有病你沒有錢替我找大夫,每次姐姐只是用身體抱著包容我,給我鼓勵。鶯姐姐在我耳邊呵氣如蘭的日子,聞道每當想起就心痛。」   「原諒聞道吧!出來好嗎?姐姐。」   李聞道的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這是他的真心話,只是卻不是全部。   他一面帶同幾名黑猩鳥在搜索自己的親生姐姐,要置她於死地,口中卻不絕的以言詞引誘她出來。   「和姐姐結合之後!聞道就想天上地下,千萬人中我無親無顧,獨有姐姐是我的。就算姐弟結合是逆天背德的亂倫惡行,那怕受千夫所指聞道也想保護你呀!出來吧。鶯姐姐,讓聞道向你道歉。你信不過我嗎?好的,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你們先退下,離開這裡要有一里遠。」   血鶯已不是以弟弟為最優先愛得無以復加的她了。上一次苦苦追尋卻換來被出賣,被最愛最親的弟弟出賣是多叫人痛心的事。   血鶯內心為弟弟充滿感情的話痛苦,可是作為一個殺手,她自是隱身在河水中不出來,以逃避敵人的追蹤。直到用地聽之法確忍黑猩鳥已遠去,小心從外側反覆觀察和試探,肯定絕無危險之後。她才出現在滿臉失意的弟弟面前。   「聞道你恨姐姐嗎?恨我出賣自己的肉體?」   「當然了!因為愛才會恨,只是當日陷入絕境中我也沒有辦法才沒說出口。」   弟弟眼中那情意、色慾、興奮、怨懟、自責混集的眼光看著自己。讓血鶯又怕又想親近他。   「我……我……」血鶯想求他原諒,卻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和我回北之京吧!我心中雖對姐姐的事,雖然一直有條刺。可是上次我也太過份了。對不起,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鶯姐姐。」   對弟弟伸出來的手,血鶯好想握著它,那是帶來親情、背德之戀、激情性愛的一隻手。可是作為一個殺手之前,血鶯已做了好幾年的妓女,男人花巧的言詞她不知聽過多少。理智告訴她,弟弟是騙自己的。問題是血鶯的內心何嘗不是在騙自己,再信弟弟一次,給他和自己一個機會,差點要應允的血鶯稍一猶豫後反而後退。   「說真話吧聞道!你不只是我弟弟,還是男人。那些臭男人姐姐實在看得太透了。你由日月皇朝的狀元變成了新金國的狀元,還娶了他們的格格。聞道是厭棄有我這種出身的姐姐,還怕我們的戀情洩露,所以才會對我那麼狠,連姐姐都要害。」   「那又怎樣?我是鶯姐姐的弟弟呀!是你一直帶在身邊,由小嬰兒變成現在堂堂新金國狀元的弟弟。我每次做錯事你不也原諒我的嗎?信我多一次好嗎?別忘了我們是骨肉相連的血親。我和妓院中的臭男人不同,他們是你弟弟嗎?當今世上我才是你唯一的親人。」   面對大膽的抱過來的弟弟,心中一軟的血鶯,想要後悔時已被他緊抱著。   「姐姐,我好愛你,也恨你!我愛得你要死,也恨不得你死。你明白嗎?」   「聞道、聞道、聞道……」   濃烈到化不開的親情和背德的禁忌之愛爆發了。血鶯不顧一切的抱著她骨肉相連的弟弟。眼中淚珠滾滾而下,這麼多年除了癸給她安慰的一晚外,她無時無刻不念著這弟弟。   「鶯姐姐!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我現在是皇帝的話就好了。可以處死掉所有說我壞話的人,我恨你也愛你,但還是要娶你,讓你做我的皇后,那怕與天下為敵。」   無情無義的李聞道,眼眶中盈滿淚水。男兒有淚不輕彈的他也無聲的垂淚。   「如果我是皇帝那該有多好呢?」   就在他這發自心靈深處的感歎聲之中,正抱著弟弟哭得梨花帶雨的血鶯感到全身內力朝背脊湧去,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聞道……這是……」血鶯不能相信,弟弟……最愛的弟弟再一次背叛了她。   丟下手中魔界戰上交給他,用來禁制血鶯武功的道具,李聞道抬手撫著姐姐那滿是憂傷和哀怨的臉蛋兒,他想在姐姐死前再一次佔有她。可曾經自屬於他的姐姐,卻不知被多少男人碰過,想到此心中厭惡才打消碰這骯髒身體的念頭。   「可是我不是皇帝!不能不顧及陛下、朝中大臣和床頭那賤婦的看法。而且我恨你,為什麼這身體不再屬於我的,為什麼給天下臭男人摸遍了。所以……姐姐你別怪我,聞道這樣做都是為了大好前途,還有讓我李家光宗耀祖。姐姐你就在天上保佑我真的成為陛下的夫婿,到時聞道必定會到姐姐墳前懺悔的。對不起,鶯姐姐我是愛你的,比世上任何人都愛。」   李聞道溫熱的嘴唇碰上來,雙手由臉蛋移到雪白滑膩的粉頸,十指發勁要捏斃他血親的姐姐。血鶯的內力雖受制,但身體久經鍛煉,何況還有對招式的精熟,只要她反抗,除了因筆動得多而指力不錯的弟弟絕敵不過她。   十隻因練功而有不少傷痕,再也不像少女時代那樣柔美的一對柔荑撫上弟弟的臉。是我負了你!氣息不暢逐漸昏迷的血鶯沒有反抗,她的心好痛,再一次被出賣和背叛。只是若是聞道認為除掉自己才能飛黃騰達,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的好。   看著姐姐漲紅難過的臉龐,一陣兵刃交擊聲讓他手下一鬆,血鶯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連日只在馬背上閉目養神,靠五間組和血風連的消息和協助,經歷重重困難,癸終於到了。剛才他在外面惡鬥一陣,斃盡守護李聞道的黑猩鳥。   滿身染血的癸將一個黑色的東西擲向李聞道身上。   「你這噁心的書生給我放開手!」   肩上被撞得發痛的李聞道發現那黑色的東色是黑猩鳥的首級,心下大驚滿臉發白的放開手。   「你……你是誰?」   「是偷了你姐姐的男人,應該算是大舅吧!不過炎黃民族的叫法太複雜,可能算錯了。」   剛才癸在解決最後一名黑猩鳥時已聽到他們的所有對話。   「和無法無天的海盜比起來,原來飽讀聖賢書的東西才真是畜生不如。血鶯若是我姐姐,就算要與神佛戰鬥我都要愛她一生一世。而你……留你這種人在世上,我覺得連自己呼吸的空氣都變臭了。」   對這下賤的東西,癸真是恨極。血鶯的身世和過去,讓他只有同情和憐惜,相比之下血鶯的弟弟是什麼東西。有機會就連姐姐也上,然後卻又翻臉不認人,   手中火倉一揮,灑下刀上的血水,癸拔地而起,火倉燃起熾熱的烈炎直撲向李聞道。   「癸公子住手!聞道終歸是我弟弟。」   臉蛋還因缺氧而漲紅,雪白粉頸上是弟弟的指印,死裡逃生後眼中閃爍著悔恨無奈的眼光。對弟弟的不忠不義,飽受傷害的她還是割捨不下這份親情,不惜一切的用血肉之軀去擋癸的刀。   如果血鶯眼中的是絕情之色,癸還可饒李聞道一命,但面對血鶯的餘情未了,他非殺李聞道不可,就算會被她恨一世。血鶯已經夠可憐,只要她弟弟還活在世上,她就會再受騙再受利用。而能給他幸福的只有自己,既然如此就絕不能放走李聞道。   癸手下一遲滯,讓李聞道和血鶯都鬆口氣時。他右手一閃,就在這輕晃中,貫滿勁道的火倉離手而去,釘入李聞道體內貫穿他的心臟。   「不……不會的……」滿口鮮血的李聞道呻吟。   「聞道、聞道……我……嗚……嗚嗚……」   震駭莫名的血鶯回身只看到在血海中的弟弟,再有千般的怨恨亦已一筆勾銷。   血鶯想替弟弟止血,可是這傷勢已經沒救了。方寸大亂的血鶯手忙腳亂,全然沒有龍家首席殺手的從容自若。   「姐姐,對不起!我……我愛金銀財寶也愛名利權勢……可是世上好不公平,為什麼兩者不能兼得呢!太不公平,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看著血鶯號啕大哭的抱著漸變冷和生命氣息消失的弟弟。   癸內心一陣噓唏,金銀財寶的價值不過是換來錦衣肉食豪宅華廈。而穿得好不好還不是一件衣服,最好整天不穿方便做愛。豪宅大廈,還不如幕天席地的做愛來得好,世上有山有水不向世人收一分錢開放。這些物慾的東西,除了博紅顏一笑外,半分價值也沒有。為此而要拋棄為自己賣身為妓,既是情人亦姐姐的血鶯。是李聞道天生狠毒,還是神州國在這動亂之中多數人都已心智失常。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四節   匆匆埋葬了弟弟,留下一塊大石作墓碑,血鶯連傷心的時間也不許有,為了負傷被拋棄的幸惠以及全軍數萬人馬與後宮諸成員,她與癸並騎急行日夜不停。   與時間賽跑下,帶同幾名五間組和血風連的成員,二人回到當日幸惠被棄置的地方。   在路途上聽血鶯述說當日的情形,癸想到幸惠若有個萬一,薰的心情,自己的心情,就什麼也不敢想。   被追殺的血鶯一直沒有能送出求救訊息,而求救信又是幸惠送來的,癸心想她一定是逃脫了才能發訊。可是實情並非如此……   等待不畏辛勞趕至的癸,是幸惠被掛在樹上內臟被挖去的裸屍,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無懼、無怨、無苦、無悲,就像是熟睡了一樣。下身花唇還有乾涸的穢跡,地上染滿血污,懸吊在樹上的屍身,膚色還是像活著時那麼紅潤。可是背上卻用爪割開嬌嫩雪膚上劃成血痕寫著,今天是真田幸惠,明天下一個是誰?   胸中的憂傷和無奈,自怨自責以狂怒的拳勁發洩出來。   「森羅、天帝軍,我在此立誓不宰光你們誓不為人。」   承受癸火山爆發似的一拳,掛著幸惠屍體的樹,軀幹被打成粉碎,沙啦沙啦的落葉聲之中,一直被森羅派魔界戰士追殺的癸,決心要反擊回去,不管雙方差距有多大。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小人報仇無日無之,他決心要做一回狠毒的小人,狠狠的還以顏色。   「癸!別激動,這……這未必是幸惠。不然屍身完好不腐,臉上的表情也太平靜了。」   「不是幸惠那是誰?」   盛怒下的癸把怒氣轉向血鶯發洩。弟弟剛亡故的血鶯,在心情上的痛苦只有比癸尤有過之,何況幸惠若死,拋下她的自己就等若見死不救。   「莉亞娜黛的替身紙人。」   一聞此言,癸立將內力注入幸惠的屍身中。餘溫猶在的屍體,解除魔法後立時代變回一張破爛的紙人。   「沒死!幸惠還沒死。」   現在的癸連慶幸的心情都沒有,狂怒心傷之後,又變回全然未知的狀態。   「快找,以這裡為中心搜索。」   幸惠雖以替身紙人逃過一劫,可並不代表她本人就安全。癸拾起替身紙人,上面還有穢跡和那句今天是真田幸惠,明天下一個是誰?癸一個人不可能保護身邊所有人,森羅派來的刺客若由癸轉到其他人身上,只要數目夠多連薰都有危險。   癸心想,不惜代價亦要在最短時間內變得更強,獲得超越人類可以挑戰仙魔一族中強者的力量。   直到聽到五間組的女忍者有所發現的消息,癸一支箭似的趕去。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正在彌留狀態的幸惠,面白如紙的她下身全是血污,紅潤的嘴唇變得乾裂。當日負傷之後,她用僅餘的力量服下自殺毒藥和放出替身紙人,僥倖騙過吉林後,服下解藥的幸惠連走也走不動,只寫了一封求救及警告信。   「幸惠支持著,我馬上遣人去軍中叫多香子來。你一定沒有事的!」   「癸主人!請叫薰小姐她們快逃,小心洪水。我……」   癸制止幸惠再說下去,免得她再消耗所餘無多的生命氣息。   「我馬上去,你安心休息就行。還有你可別死了,上次你背叛的事,薰還沒原諒你的,要是就這樣去了黃泉國,薰鐵定恨死你。」   癸看著幸惠急喘和閉上眼休養,忙下令手下們照顧她。同時調動附近所有五間組和血風連的人,要破壞魔界戰士們建造的人工湖。   心煩意亂的癸,衷心期祈多香子能趕到。以他的經驗來看,幸惠的失血量和背上傷口的發炎,已經是沒救的了,除了希望仙道醫術再創奇跡,就看幸惠的求生意志。因此癸才特意說薰還未真心原諒她。   動用手上餘下的幾隻魔蝙蝠,及分派信使去通令青靄急促撤退。癸腦海中只有炫靜和森羅得意狂笑的樣子,還有青靄她們全軍被洪水淹沒,珍珠江上浮屍處處的情形。   天空上還有不知有多少黑猩鳥,魔蝙蝠能否像幸惠送出那只一樣僥倖到達青靄手中,全是未知數,而派人送信恐怕信差到達的同時,洪水也已經到達。   憂心忡忡之下的癸和血鶯,召來的五間組和血風連成員近二百人。還有幸惠手下的其他真田十勇士。   天明之前的一個時辰,全體抵達人工湖所在。珍珠江經過連日求雨術之後河水上漲,多個大小不一的人工湖,水面波光掩映。洪水一爆發的話,其威力是無可抵擋的。   「就這樣全體殺進去!血鶯你留在這裡照應就行。」   「可是對方有上萬人……」   「綠營兵而已。行軍打仗不是兵多就行的,還要看統率力和機變靈活的調動。對方營地內還有營火,女人的慘叫聲和哭聲隱若傳來。一支軍紀全無的隊伍,我們利用夜色奇襲,對方不明我方人數,必然自亂陣腳。根本不足為懼,倒是魔界戰士方面,大家非小心不可。」   「為了拚死發訊的幸惠,還有下游處的全體同伴,此戰非勝不可。」   深知血鶯因激戰而失血過多,還有連日奔波,不是短期內可恢復。癸自有借助六位真田十勇士的力量。   「突襲!」   二百騎士不顧五十倍的力量差,直衝而下。像急流而下的這支小而精銳,除癸之外全為女性的部隊,直撲營帳。雷鳴一樣的馬蹄聲旋即引起下面的營帳大亂混亂,九成連營帳也沒有的平民百姓只蓋了一個草棚遮擋風雨。   在軍民大亂之中,癸當先發出火倉的炎龍。包含著他滿胸憂急和恨意的火炎之龍,熾熱的火炎將軍營連守衛一起燃著,熊熊大火迅即漫延開去。   凡是手持兵刃的莫不被十字鏢一擊斃命,五間組內的女忍者戰力驚人,手下邪馬台刀對上錄營兵,毫無敵手擋者立死。   很快整個縱橫十數里,住有以萬計百姓的營地已騷動大亂,哭爹喚娘的聲音此起彼落,人人爭相向外逃去。分散看守的一萬綠營兵也隨之自行潰散。   癸如入無人之境的直殺至最大最引人注目的大帳,而在那裡等著他的是飛翔天際的近十名黑猩鳥,還有雪女夢澤和腥紅甲蚯吉林。   盤算著五間組和血風連的人可以一抵十,面對以一敵百的黑猩鳥二百對十,論戰力還強過對方一倍,外加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人。癸最大的問題就是那雪女和腥紅甲蚯。   「殺!」   癸一聲令下搶先攻進去,雙方二百多人動起手來。   炎龍直撲軍帳,把雪女和腥紅甲蚯都捲了進去。   經過天河仙女的指點教導,癸的肉體得以強化,久無增長的內功也有所上升。現在一對一他能擊敗任何黑猩鳥,面對三、五名的話則勝算未知。   看著火海中的二個人影,四周儘是兵刃交擊聲,癸以為一擊奇襲成功。可是當中一個滿身甲冑的影子從火海中穿出,以幽魅般的身法,難測的蹤影急攻而至,金剛鑽直取馬背上癸的咽喉。   癸躍離馬背一個倒翻下擊而來,幾條火蛇直纏對手而去。   「這種程度的火就想烤熟我!未免太小看我們魔界戰士了。」   金剛鑽盪開癸的魔刀火倉,吉林大開大砍的步步進迫。力道上無法與對手硬拚,癸改採游鬥的方式。持著速度的優勢,暫時抵擋那威力驚人的金剛鑽。   「使用魔刀火倉的就是海龍的卡爾閣下吧!軍帳內有維持冰壩的結界控制器,控制器一毀就算連我也制止不了冰壩的溶化,到時二個時辰內洪水和冰壩的殘骸就會沿江而下,下游的人跑得再快也快不過洪水。所以你們最好小心點,別把控制器弄壞。」   雪女夢澤在火海中以寒氣自保,雙手妖力發功把整個軍帳和火炎都捲到半空,露出設在裡面的一個冰的丈高儀器。   戰鬥開始之後,以為對方是一般人類的黑猩鳥被攻個措手不及,尤其是六位真田十勇士擊斃二名黑猩鳥。不同凡俗的這支忍者精銳竟有擊敗己方之力,癸和吉林交手,吉林又不見得能取勝。   夢澤本可以立時毀了控制器,讓洪水爆發,但是她必為狂怒的對方所報復。因此她只好利用控制器去增加己方的勝算,手中聚水成冰,冰劍立往控制器劈去,剎那間真田十勇士都棄下對手來求援。她以此牽制對手,等待派出去進行搜索和攔阻魔蝙蝠的黑猩鳥飛回來。   一時間形勢逆轉,夢澤用她的飛雹百彈往控制器攻擊,逼使六名真田十勇士只能死守於控制器處。其他黑猩鳥在夢澤的援護下和二百餘女兵對手戰個平手,雙方勝負難定。   面對著吉林,癸不能不訝異於它的速度,像幽靈那樣倏隱倏現的高速,僅比自己稍慢,金剛鑽的威力壓倒火倉,而它又無懼火炎。   看著死守控制器的真田十勇士,還有相繼戰死在夢澤手下的血風連和五間組成員,癸更感憂急。   幸惠能否獲救還未可知,青靄她們又情況危急。癸盯著火倉,考慮著是否解除魔刀的保險掣應戰,以超高溫的火炎對敵。問題是解決到腥紅甲蚯卻對付不到雪女,她正和己方混戰。而一旦解除保險掣,癸不自未傷人先傷己,更會負創至無力作戰。而看到陣地大亂,還不知會有多少黑猩鳥會趕回來。   屢次攻擊,都給癸僅僅避過。吉林停下來和癸隔數丈相對,它口吐泡沫在身外形成第二層泡沫甲,再造出一條泡沫線連上金剛鑽。   閃爍的金光中,金剛鑽脫手飛出,帶起音爆直迫癸而來。   「噹!」   巨響過後癸雖格開金剛鑽,可是吉林舞動的金剛鑽卻如影隨形的緊逼而至,它自己還雙拳運勁,把癸壓制在金剛鑽下,再逼他接自己碎石劈山的重拳。   被吉林逼到後有金剛鑽前有雙拳的癸倒飛而出,硬往金剛鑽搶去,半空發出真氣空刀斬向泡沫線。   連盔甲也輕易開破開的真空刀氣竟未能斬斷這泡沫造的線。   生死一線的癸在飛鑽及體之前因剛才一擊改變其行進角度,火倉力劈鑽身將之震飛開去。   一擊不成吉林再來第二擊,只是這次它的目標不是癸,而是結界控制器。   就算是真田十勇士,都不可能擋開吉林的重擊。被迫急了的癸豹子般彈起,半空勁斬在泡沫線上,使金剛鑽失控飛開去。   面對癸遲滯在半空的身影吉林自然不放過,幻影似的飛快趕至,拳出如風急若驟雨的向癸猛攻,刀拳交加的鏗鏘聲響徹天際,吉林的雙拳竟能與火倉硬碰。   「夢澤!」   久攻不下的吉林大叫。而用冰雹百彈把癸的部下們打至戰力大減的雪女夢澤,前後夾攻癸,她的速度可還在吉林之上。   使出寒梅白雪劍法的夢澤,手中劍幻出一朵朵梅花,被刺在身上癸血肉之軀絕難承受。   癸朝地上發出真空刀氣,以強大的反作用力高昇彈起,打算讓吉林和夢澤撞在一起。   霎眼間夢澤螓首一揚,她的秀髮變長直捲癸的頸項而來。   倏然間癸被纏著的長髮朝吉林擲去,由下而上吉林拳勁括起兇猛的氣流,其威可見一斑。   「鎚形!」   癸於這時對死生與共的魔刀大喊,這火倉古用一己性命作代價打造的魔刀顯出她的威力。火倉的鐵鎚和吉林的鐵拳硬碰,兩股狂猛的力道相撞,魔刀火倉裂成碎片,吉林的爪指則被震斷。晨光未現的最黑暗時候,魔刀火倉春潮的刀身像夜星一夜四散,銀光閃閃的魔刀碎片散落地上。   就在吉林錯愕極張口呼痛哀號時,癸將隨身的竹筒炮扔進它口中,以刀柄發火點燃。轟隆一聲巨響將癸自己也炸飛開去,吉林則外表絲毫無損的立於地上。可是被泡沫和鱗甲雙重保護的肉體,已被火藥炸成肉漿。   「吉林!前後夾攻。」   不知吉林已死的夢澤邊叫邊收緊勒住癸頸項的長髮,手中冰劍鎖定癸的心房來攻。   剛才被勒住的瞬間,癸單手護著頸。現在手上發力阻止夢澤收緊之餘,以只餘刀柄的火倉迎擊雪女。   就在冰劍及體之前,火倉的熾熱火炎瞬間構成炎的刀身,在和冰劍交錯而過時將之溶解後砍向雪女夢澤的身體上。   「火炎化作刀身!」   被燒到渾身是火的夢澤厲叫慘呼。   「沒錯!當火倉碎掉時,就會用火炎取代金屬的刀身,而且是遠超平常溫度的烈炎。還有只有刀上的寶珠還在,斷掉千百次火倉還可以重生的。」   隨著癸話畢,人放鬆下來時,散落在地上千百塊的魔刀碎片自行飛回,重新構成火倉的刀身。夢澤重傷倒在地上,以雪女的體質還死不了,卻已無力再戰。空中的黑猩鳥還有四名,癸已可應付自如。就在癸心想之後只需逐個破壞水霸,慢慢化解洪水威脅時。天邊有一堆物體像流星一樣飛墜地上。   擊出一個尺深大洞,造成塵土瀰漫的竟是癸派出去的魔蝙蝠。當癸抬首仰視時,看到的是騎在黑獅背上的炫靜,還有影雀。用蝙蝠式的翅膀飛翔天上的影雀,手中骷髏鐮刀幻起重重刀影,月影斬發出多個小弧形的真空刀氣直劈地上的結果控制器。   頃刻間隨著結界控制器的破壞,距離冰壩因氣溫溶化,洪水沿珍珠江而下,僅有二個時辰。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五節   「很久不見了龍癸。如今天氣暑熱,這些涼快的水就作為朕的賞賜,閣下好好享用。就當作是朕感激你讓朕被迫從一舟島落難而逃的報答。」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著下面錯愕震怒的癸,炫靜心下大感涼快。多爾袞到死都看不起她,使炫靜缺少了一份復仇成功的快意。   「我燒了你這賤人!」   狂龍怒吼般的叫聲中,一道道火炎從火倉中激射向天際的炫靜。   面對火舌臨身的攻勢,黑獅振翅高飛,身旁的影雀捨身搶前,風魔披肩一揚,立時捲起迅猛的氣流,成為一面風之盾把癸的攻勢化解。烈炎中炫靜長笑著消失於雲端。   監視戰況伺機而動的炫靜,運氣不錯的找到刺殺多爾袞的機會,獲得可說是遠超她預料的戰果。之後她適時下令影雀和黑獅第一時間送她回工地內,因為二名魔界戰士的飛航速度比信鴿還快,不必另外傳訊之餘,還可讓炫靜全程親眼目睹水淹敵軍的壯觀場面。   衡量癸手邊的實力,以及上次差點讓多爾袞擊殺的危機,炫靜選擇暫時退走。何況能拜見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為之愜意。   夜襲的目標沒有得手,看著東方晨光初現,癸從沒像今天那樣希望太陽不要升上來。   癸沒浪費時間去看冰壩溶解洪水氾濫的大場面,花了一點時間準備馬車後,他和血鶯共乘一車緊跟在洪水後出發,趕回杭州城。連日不眠,癸就是鐵打的人都要休息,血鶯亦借此機會調息身體為接下來的惡鬥準備。   沒有了魔蝙蝠,想給青靄通報亦是不可能。癸內心憂慮著後宮一眾成員和海龍全軍的情形,以航速算絕無艦隊逃回海上的可能,唯有寄望青靄在最後一刻發現洪水,率全軍移到河的南岸。因為癸從五間組飛馬來報得到消息,中路軍的二十餘萬新金軍正全速輕裝急趕向杭州城。最壞的結果是在大水過後,己方殘軍被盡殲於杭州城內。   心中雖憂憤不已,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消耗到極限的肉體卻自然進入睡眠狀態,直到在惡夢中驚醒已是次日上午。   人工的洪水規模還是比不上老天的所為,雖則威力驚人,幾個時辰就流光了,不會持續數日,馬車得以在洪水過後行駛在珍珠江沿岸。但從實窗往外看,時間雖短破壞卻不輕,兩岸的蒼翠植物為之一掃而光,什麼也沒有留下,只餘下光禿禿的山石,河道更被擴闊數尺。   倚偎在癸懷中的血鶯因他的甦醒而悠然醒轉過來,玉手自然的握緊著他。癸和血鶯還未知道多爾袞己敗。心想縱使新金東路軍覆沒於洪水下,但同伴能逃過洪水一劫嗎?之後又能否承受敵軍中路軍的進攻。   身旁的男人默然無語,眼神中的焦躁和牽掛卻已出賣了他的心情。   難過的沉默久久持續著,只有呼吸聲充斥車箱內。   「癸,軍師大人一定能及時逃到南岸的,船沒有了還可以再造,只要人活著就行。」   「多爾袞會讓她們有機會上船嗎?我真的不敢想像。」   癸一閉上眼,就看到滿江都是浮屍的可怕情形,其中包含著他自失去華香後,填滿後虛心房的每一個所愛。   血鶯比幸惠還少回海龍,但亦多少知道癸和眾女的情形。癸就像自己失去弟弟一樣傷痛。   每一晚每一晚,血鶯都曾在飢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擁而眠,寒風之中僅有對方的體溫能溫暖自己。血鶯沒有恨下手殺弟弟的癸,要說有恨的話也是針對自己。聞道是她一手帶大的,他會如此忘情負義,落得這種下場,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之過。內疚、思念,心頭掠過以往種種的歷經。血鶯的心都要碎了,而現在癸將要面對相同的情形,失去所愛的人。   血鶯沒有再安慰癸,面對劣勢有千百個理由去相信眾人能平安,可是相對的,就有億萬個理由認為情況已然絕望。痛失弟弟的傷,對癸的同情,諸般感受讓血鶯眼眶含淚,碧澄的淚珠從俏臉上劃過掉下。   當淚珠掉在地上四散時,癸狂野的吻在血鶯的朱唇上,再沒有一言半語。現在他們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語,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性愛,唯有如此才能撫慰血鶯喪弟之痛,癸的焦急難耐。   沒有溫柔,有的只是徹底的慾望,燒盡一切哀痛的肉慾,忘卻所有不快的官能刺激。   貫滿內力的掌風一掃,血鶯身上衣衫盡碎。健美豐滿的瑩白身軀,乳頭粉嫩鮮紅媲美少女,三角地帶上的黑色淒淒芳草,神秘且叫人遐想連連。分佈身上清淡的傷痕叫人又痛又愛,每一道都在訴說著眼前美艷女子的不幸身世。   癸一把含著血鶯的乳頭,大口大口的吮,舌頭粗野的亂舔,時而打轉、時而急刺,嘴巴或吹或吸。很快挑逗得血鶯慾火急升,反過來主動的撕開癸的衣服,纖手撫摸在結實粗壯的胸膛上。盈滿眼中的淚珠變成像珍珠鏈一樣的垂掛她的芳容上。   前戲還沒做夠,癸就以血鶯的淚珠作潤滑,將之塗抹在長著黑色柔絲的桃花源上。   不一會功夫,血鶯盡去癸身上的束縛,讓那叫人臉紅心跳的龍根躍然於眼前。看著這嚇怕人的壯碩東西,血鶯知道只要它填滿自己的花穴,癸勇猛的前進,就會讓自己暫時忘卻所有的哀痛。還會享受到魂飛天外般的銷魂感受。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一把將血鶯的一條腿擱於肩上,就以這叫女性羞慚為難的姿勢插入。溫暖卻濕熱不足的女陰,讓癸感到美妙的快感從肉棒上直傳體內。   彷彿要將所有不安和焦慮都發洩在眼前,嬌艷卻飽受傷害的女體身上,癸徐疾有致的加速前進,肉棒畫圓與斜行交替,接連勇闖女體最神秘之處,讓無數男人沉迷的秘所。   「唔……用力……用力……狠狠的搗碎我!別留情,幹我。」   承受癸的猛攻,快感的旋風從花穴掃過全身,直扣心弦。   血鶯期待癸的野蠻,粗暴但叫人狂喜的性愛。好懲罰她教育弟弟的失敗,以及用叫人飄飄然的快感,消去心中的傷痛。   放浪的嬌吟,引來排山倒海的猛襲,熱烘烘的花徑,滲出要把人融化的女體新鮮花蜜。獲得愛液滋潤的癸,乾脆連內力也用上,以高頻極速猛插,退出到花穴口處整軍,就朝著四方八面猛衝,肉棒的狠搗急干,將血鶯送上激情的高峰。   漸漸的血鶯腦中被悅樂和茫然填滿,銷魂蝕骨的官能刺激,填充著她的心靈。靈台的一點清明,只會使人不能盡興和哀傷。   「啊呀!快……再快……不要饒我。狠狠的來……」   一點點陷進瘋狂的性愛洪流中,血鶯在癸身下狂叫之餘,更腳從癸的肩上移到腰間,雙腿夾著癸的腰肢,兩手一張抱著癸,整個人掛到他身上。   那種像要燒死自己的愛與欲的熱火,讓血鶯不能自制的投進去,心湖中除淫亂的悅樂外,再也不想要有別的感情。   癸雙手抱著血鶯那柔軟卻彈力十足的結實香臀,把她抵在車箱壁上,如癡如狂的猛急直進。腰腿用勁的癸,每一次的拚力衝刺,都叫懷中女子發出更淫靡更意亂情迷,不能自制的爽快淫叫。   灼熱的愛液從血鶯的桃花源滲出,流滿癸的大腿,更滴滴答答的灑在車座上。清麗透明,在陽光下閃閃生輝的愛液,看起來美得聖潔,可是鼻端嗅著血鶯淫汁與香汗的味道,讓癸忘情的全力衝刺,直到聽到血鶯悠長哀怨纏綿的至福淫叫。   被血鶯勒緊的癸,不再壓抑,對蠕動收縮,陰精洩射的花穴放出他積壓的陽精。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鶯,感到一股急流勁射體內。想到癸的精液填滿體內,感到心中欣慰的血鶯全身軟癱下來。   「哈呀……哈呀……啊啊……唔……」   臉色潮紅,愁傷盡去,只有癡迷快意的表情留下來。血鶯的肉體在窗外陽光照射下,點點晶瑩的汗珠,看起來耀目生輝。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鶯,愛液、陰精、淚水和陽精混全在一起。白濁的體液混合物,散發著淫亂的氣息。   癸向來喜歡品味美女最濃郁的人體花蜜,可是對自己的精液絕無嘗試的興趣。但理性早已消失,唯有對愛慾的渴求餘下後。癸提高血鶯的雙腿,埋首血鶯的神秘花園,舔起二人剛才洩出的體液。   「呀……呀呀呀呀呀!」   濕潤且洋溢暖意的舌頭掃過桃花源的一瞬,使血鶯稍為清醒。對這地方天然的羞慚和矜持使她,哀羞快意的掙扎起來,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時口交,太過於羞人了。   「不……清……清洗一下才繼續吧!」   「沒有那個必要,要洗用我的舌頭洗。」   醉心於性愛,暫時把負面情緒與牽掛、思念都壓抑在心底,癸用他的大舌撥弄兩道花唇,舔吮上面的淫液。吹之以冷氣、呵之以熱氣,舌頭打轉在上面。   比起切實的肉棒接觸,細膩潤滑的舌頭服務,讓血鶯的快感水漲船高卻就是差那麼一點滿足感。哀憐的在癸舌下掙扎淫叫,全身弓起,雙頰熱熱的嫣紅一片。全然動情的血鶯又羞又欣陶醉,口中吐出讓癸更激動的淫聲亂語。   熱情的淫唱持續,血鶯下身洪水爆發。癸的舌頭巧妙刁轉的進攻,旁敲側擊到她花穴騷動,在癸面前蠕動,淫水泊泊而出,妙不可言的銷魂嬌吟,訴說著那讓人陶醉的快意。   整個子宮和花穴都被弄到發燙,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鶯不好意思時,在外面騷擾襲擊夠了的癸,舌頭一下子鑽進花穴內。旋即花唇緊縮,緊緊的夾著這頑皮的舌頭。   「呼……呵……啊啊啊……」   面上艷如桃李,似嗔似喜的血鶯輕呼一聲。那銷魂蕩魄的感受太快慰了。   之後癸的舌頭在花穴內打轉,直接享受女體剛洩出的淫液,手指更逗弄著早已掙出花苞之外的花蕊。粉紅得圓潤可愛的這顆快感樞紐,小珍珠一被手指挑釁就讓血鶯全身大震。   「不行了!」   血鶯雙手本能的一推,按著癸的頭,清澄急猛的噴泉射向他臉上。癸伸出舌頭舔掉臉上熱熱地且可口美味的陰精。   「呼……呼……呼……」   冷艷的血鶯,現時弱若無力的樣子,別有女性的韻味,將冰山融化的感受,讓癸極有滿足感。   懂武功的人,可以做到常人難以做得到的姿勢。把武術入性愛的癸,也能獲得遠超常人的快感。   癸橫躺在車廂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雙腳上。常人要做已經夠難,若還要騎一個女子在上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癸就做得到,血鶯現在就以騎乘位騎在癸身上。   淫靡之音不絕自血鶯嘴中發出,她全力馳騁在癸身上,而癸則不時運勁把她拋上拋下。肉棒進出於花穴內,填滿這方寸之地,引發更澎湃的淫水。   看著從花穴滲出的淫水,血鶯將之淫靡的塗在癸胸膛。長髮飄飄的血鶯,表情嫵媚富誘惑力,塋白如玉的雙頰,白中透紅春情滿面。   節奏感十足的淫唱,將兩人的快感昇華到更高峰,在騎乘中的血鶯,酥胸起伏的拋上拋下,擺盪的乳球以及嶺上紅梅,讓人的視覺飽受刺激。   二人互相配合的進行著,癸腰肢運力外還用上暗勁,旋轉、曲線等運行方式。不時弄得向前斜傾嬌軀,好讓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鶯難以想像自己會放浪到這種程度,可是處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對追求更高悅樂的動作。   直透花穴的肉棒,更是直迫子宮,徹底填滿血鶯,讓她在自己身上發情,主動的激烈交歡。精神和肉體都同時獲得極度滿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來了!」   再一次登上極樂的血鶯,臉色紅若夕陽,流露出性受時滿足卻又似受折磨的歡悅表情。由子宮去到花穴,在陰精洩出的同時也抽搐著搾出癸的陰精,直到癸暢快的發射出來。全身發軟二人一起倒在車箱中為止。   激情結束後,維繫著二人之間的是淡淡的哀愁,沒有急著換上新衣服。癸把血鶯抱到膝上,肉棒依然精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徑之內。身上汗珠未乾,交歡後的淫穢氣味洋溢於車箱內。   作為炎黃民族的人,血鶯飽受禮教的束縛,和弟弟的亂倫叫她傷痛和自責不絕。唯有那一份愛情和親情結合的心意能安慰她。可是血鶯最不能原諒自己的,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時勢所迫而要賣身為妓。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還有弟弟。結果弟弟卻像常人一樣,甚至尤有過之,反而是眼前人能夠接受自己。   依血鶯的經驗,男人嘴上說不介意為妓妻子的過去,其實十中有七、八心底還是看不起她們的。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個。剛才的瘋狂性愛叫她很羞人,為妓時習的房中術,每一次被迫使出來都叫她心生傷痛,覺得自己下賤無恥。剛才卻應用得那麼自然。   不管這次東歸的後果如何,血鶯決心支持和守護在癸身邊,同時在內心對弟弟道別。她不能忘懷血親的弟弟,但李聞道再不會以情人身份留在她心中。   能夠得到一個包容和喜歡自己的人,血鶯已感到老天待她後半生不薄。羞澀地光裸於癸懷中,內心又憂又喜。憂前途未卜,喜獲珍愛的人。   炫靜的計劃就是在多爾袞和海鄭聯軍決戰時,放水淹沒殲滅雙方,就算犧牲己方二十萬將士也在所不惜。由魔界戰士中的兩名小隊長吉林和夢澤伴同二、三十名黑猩鳥與一萬以上的綠營兵負責建堤儲水。   腥紅蚯甲吉林,本身就極擅長鑽地,加上動用民夫,當下游青靄和多爾袞對峙時,建起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湖。在靠河處由雪女夢澤建成的冰堤壩,利用結界降溫使時值初夏的冰壩能維持不融化。一旦解除結界就會造成滔滔洪水滾滾而下的局面。更可怕的是炫靜調集正義門的道士和尚,施行求雨之法,弄得此區域河水氾濫,想像其一瀉千里之威。豈能叫血鶯和幸惠不心寒。   看下面的人手和兵力,不是血風連和五間組的人手可以對付得來的。感到形勢危急的幸惠,連忙用笛子召喚魔蝙蝠,準備向軍師青靄告急,同時要星河等四仙妖帶兵來這裡破壞。   就在血鶯與薰看著魔蝙蝠飛近時,上空一個黑影雷霆閃電的疾降而來,手中怪異兵器一揮,將魔蝙蝠斬成二截。   看著天空上的黑猩鳥,血鶯壓下替姐妹報仇的執念和幸惠先行逃脫。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現在下游海鄭聯軍十萬人的命運就看她們能否把這裡的消息送出去。   血鶯與幸惠施展輕功在山間林木之中飛掠前進,可是天際一直有黑猩鳥在監視。以魔界戰士的實力,血鶯和幸惠勉強能對付幾名,但工地上卻有十數名黑猩鳥,被追上的話可說絕無生理。   急行數里之後,血鶯和幸惠非但不能擺脫天上的黑猩鳥,後方還帶起一股黃煙,數路騎兵分從幾個方向在大路上急馳,看來打算先超越她們再行包圍過來。   面對這情形,血鶯和幸惠放慢速度,準備一會兒強行突圍。   不久前方人聲嘈雜,龍家的首席殺手和真田十勇士的指揮,消失身影於森林中。   親自帶兵來追的李聞道,這次動員過千之眾,非擒殺掉海鄭聯軍的探子不可。要是消息洩漏,炫靜的計劃失敗,他在朝庭內就再無前途可言。千名士兵分散十路,把馬匹留在路上入林搜索。   倏然間在天上給與指示的黑猩鳥降下道:「李大人!快叫手下集結。」   李聞道問:「怎麼?」   黑猩島道:「來了。」   原來擅長隱藏形跡的血鶯和幸惠從外側主動接近李聞道,分別用血冰造的吹箭和十字鏢偷襲。在空中看不清楚地上的情形,黑猩在發現新金軍接連多人倒下後,急降支援。   被發現之後,幸惠伴著一身銀光閃出,手中先後射出十多道銀芒,十數枚十字鏢或直或成曲線,又急又慢,甚至變速的倏快倏慢。一出手就斃掉十數名綠營兵,直殺向黑猩鳥。   改良後的旭日刺,使幸惠手中赤影像個小太陽一樣發亮,氣勢威力均無懈可擊。   「鏗!」   兵刃交擊之後,手持怪異彎刀的黑猩鳥被砍退,在地上留下一丈長的坑紋。沒有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幸惠像舞動於空中一樣,躍起急旋,赤影幻起一片紅光,像紅色的瀑布一樣下擊黑猩鳥。   「動手!攔截她。」   被奇襲攻至左支右絀的黑猩鳥急叫。   可是這支部隊不是女真士兵更不是天祐軍,只是綠營兵而己,面對這種高手過招,根本沒有插手的空間,何況他們也無意送死。   放出訊號彈召來其他九路士兵後,李聞道大急的叫士兵增援,可是眾人只是包圍在外。   交手百招之後,黑猩鳥慘叫一聲右手被赤影砍斷,劇痛的它將傷口噴出的血向幸惠一灑,終於將其長江大河滔滔不絕的攻勢為之一阻。雙翼急拍振翅高飛而逃。   就在它氣虛,傷口痛得分神時,紅光倏閃。一支從森林中射出的血箭,帶起雷動的風聲貫穿它的身體。   黑猩鳥墜落地上前瞬間,埋伏好的血鶯竄起從樹頂跳高,把重傷的黑猩鳥劈成數截。   「嘩呀—」   綠營兵心目中,妖怪黑猩鳥是近乎無敵的。連黑猩鳥也被打倒,使他們一下子作鳥獸散。   「來—來人啊—」   血鶯一旦出手,下刀凌厲急勁狠毒,像李聞道這種對手,她不用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殺上幾個。但那把綠營兵支解有若庖丁解牛的血刀,架在李聞道頸上卻再也砍不下去。   「姐姐—不要殺我,鶯姐姐—」   李聞道就是血鶯那個負心薄情的弟弟,看著那對可憐求恕的眼睛,血鶯怎也下不了手。   滅口殺光百名綠營兵後,血鶯和幸惠在大路上奪來四匹馬,加上被捉著的李聞道,幸惠乘一匹,血鶯與李聞道共乘一匹,再留二匹作輪換。   向來對男人絕少有半分善意的血鶯,一言一行是那麼關心這弟弟,在馬上還一直對他噓寒問暖。對他背叛和拋棄自己的事卻提也不提。   幸惠雖然不滿,尤其是現在急逃發訊是最優先的事,血鶯還要為感情而衝動,多帶一個心懷不詭的人,只會使她們兩人變得更危險。   在請求姐姐放掉自己被拒後,李聞道臉上就變得像黑炭一樣,厭惡和憎恨著自己的姐姐。   幾經猶豫肌膚相貼的血鶯試著把手伸向李聞道的手掌,但是卻被他狠狠的推開。   「你這賤人別碰我。」   看不過去的幸惠一馬鞭就往李聞道臉上抽去,口中罵道:「那有人這樣對自己姐姐的。」   「不要!」   伸手來擋的血鶯徒手接著幸惠的鞭子,使她氣在心裡不再干涉。為免召喚魔蝙蝠時再引來黑猩鳥,幸惠和血鶯打算在到達安全範圍才發訊息出去。當晚三人找了一個大的樹洞落腳。   當幸惠在外面看守時,血鶯才能有機會和弟弟獨處。   「為什麼你那麼狠心?」幽幽的語氣透著無盡的傷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讓人睡在你身上,甘心作那下賤的婊子。你還憑什麼來見我?」   「你—聞道你怎可以這樣說?當時我不賣身,你我姐弟二人都要一起餓死了。何況當時你也沒有反對!」   「嘿!沒反對不代表贊成,何況我們是姐弟,給人知道我們做過那種無恥之事,我這狀元還怎做下去,像你這種被人穿過的破鞋,別想我再碰你。」   聞道你好薄情好狠。為什麼?姐姐這樣為你付出,你卻如此對我。   血鶯不由得回憶起自己握著弟弟的小手在行乞流浪時的情形,在那種亂世中他們不知多少次靠樹皮草根活下來,能捉到老鼠吃已是豐盛的一餐了。當時姐弟兩人都分別是對方生命的全部,血鶯還記得在弟弟初懂人事時,在大雪紛飛於破屋取暖的一夜,自己把處女之身交給了弟弟,那一個瘋狂的晚上和在背德的責備下的激情。這一切究竟餘下了什麼?希望弟弟長進,才賣身為妓的自己,除了一身不幸之外就什麼也沒有得到。   「姐姐,放了我吧!只要宰了那個幸惠,我就帶你回北之京。到時我將姐姐金屋藏嬌隱瞞身份,姐姐就可以再待在我身邊。」   臉色轉善的李聞道,握著血鶯的手道。   無論他變成怎樣都好?李聞道還是血鶯當日受盡苦難帶大的弟弟,他可以對自己無情,血鶯卻不能對他無義。但那一份背德的戀情,終於還是弄至破滅,血鶯對他是全然死心了。她心中好後悔,若是沒有讓他去考取功名,或許他不會變成如此一個口蜜腹劍的惡毒之徒。   「姐姐—」   就在血鶯要義正嚴詞的拒絕時,外面傳來幸惠的嬌呼。提起用血變成的刀,血鶯拉起弟弟的手闖出外面。   包圍著樹洞的是雪女夢澤、腥血蚯甲吉林,三名黑猩鳥和一個外形像犬人的魔界戰士。   「聞道你躲回樹洞去!」   血鶯心知是帶不走弟弟的了,現在只有和幸惠拚死殺出去。   利用犬人魔界戰士的嗅覺,在李聞道失蹤後好不容易追查至此的魔界戰士,各自持兵刃攻上。二對六的情況,血鶯和幸惠實在沒有多少勝算。   血鶯和幸惠互為支援強闖出去,血鶯手中血刀化為血劍直取雪女夢澤,對手的冰劍和她叮噹不絕,紅色和白色的劍影凝成一個紅白色的光團。受到強攻的夢澤以雪女的力量勉強支撐著步步後退,她的寒梅白雪劍法輕靈多變,但比之血鶯狠辣霸道的緋雨劍法夢澤一時擋之不住。   敵人能追上馬匹是靠三名黑猩鳥背負,血鶯和幸惠要逃出去,除了要騎回馬上,還得想法子對付三名黑猩鳥,否則還是會被追上的。   幸惠單是承受每次攻擊,那如雷神重鎚一樣的金剛鑽就已叫她雙手酸麻。身旁還有二名黑猩鳥助攻。   「鏗、鏗、鏗!」   用波濤般的密集攻勢,吉林重擊破開幸惠的防禦,鑽鋒直取她的粉頸。   在幸惠命懸一線時,血鶯手指中的血破體而出,一條紅線把幸惠拉開,自己則滾落地上,讓收勢不及的吉林和夢澤鑽劍硬碰在一起。   能否死裡逃生就看這一擊。   擺脫掉最強的吉林和夢澤,血鶯從掌中噴血,貫滿內力的滿天血雨,猶如鋼珠的直灑向三名黑猩鳥和犬人戰士。   在這重擊之後,血鶯手中劍化成弓,以冰化血液為箭連射四枝,勁箭貼地向上竄起奇襲大亂的四名魔界戰士。   吉林和夢澤撞在一起後利用反作用力回身攻來,金剛鑽直取地上不設防的血鶯。   雙方交手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被血鶯救回一命的幸惠取出背上翻江弓一箭射向吉林。讓它不能不回身擋格。   幸惠翻江弓結水而成的冰箭連環發射,再配以血鶯不發則已,發則必中的狙命暗箭,不止打散六名魔界戰士,更擊斃掉三名黑猩鳥和犬人魔界戰士。   最後吉林和夢澤與血鶯和幸惠隔著幾丈的距離對峙。剛才是幸惠靠運氣和血鶯用霸道的箭術才能僥倖佔優。幸惠還好,血鶯的箭是用她的血冰化而成,破壞力強得叫人咋舌,可是她雖已小心節省,還是因此而失血過多,功力自然大減。   「喝!」   吉林口中噴泡,弄至一身泡沫後強攻而來。夢澤則以飛雹百彈,凍結空氣中的水分為冰雹,將之射向血鶯和幸惠。   幸惠手中翻江弓冰箭勁射而出,透明的箭矢迅雷急襲,連續數箭均擊中吉林,血鶯則用緋雨劍法幻起一個劍幕,把百枚飛雹先後格擋。   連中數箭的吉林,身上泡沫凝固後緊若盔甲,使冰箭穿透泡沫甲冑不能再穿透它身上的鱗甲。它凌厲凶暴的重擊而下,金剛鑽被血鶯和幸惠閃過後在地下擊出一個大洞,泥土碎石激射而起,打得幸惠和血鶯二人全身發痛。   像一個人形蚯蚓的吉林,接下來將金剛鑽飛射幸惠。幸惠的手快至僅留殘像,收弓拔刀,在驚天動地的巨響後,雖擋開飛鑽。但雙臂發軟的她面對的是一身泡沫盔甲的吉林強攻而來。他僅僅用拳頭,威力就已開山劈石,手臂發軟的幸惠根本無反擊之力,腳下以靈動的身法險險避過。若無救援的話,幸惠早晚必被擊斃當場。   一拳帶起雷動風聲的重拳迫至,退無可退的幸惠只餘用赤影硬擋一途。在她身影剛定下來時,吉林如山重的鐵拳竟是虛招,另一隻手拉動一條以唾液造成的泡沫線。   大為訝異的幸惠,憑戰陣中的經驗直覺的判斷必有危險,雙腿發力急跳而起,背後勁風襲體幸惠的腰背受到重擊,不只血肉橫飛,衝擊力更震得她吐血,全身內功提聚不上。   以唾液的泡沫作盔甲的同時,吉林也以一條泡沫線勾起它掉到地上的金剛鑽,正面強攻吸引幸惠的注意力,再從背後加以奇襲。   另一方面的血鶯受到夢澤的攔截,守得密不透風的劍法,配合上雪女的風雪攻擊,還是被血鶯迫了在下風,而且這還是多次用霸道狠招的結果。可血鶯就是無法撇開她去救援幸惠,每一後退夢澤就反攻而來,血鶯的優勢已是強弩之末,若不能迅速獲勝逃出,她和幸惠都要死在此地。   「血鶯別管我了!你先逃,薰姐還有癸主人等十萬將士都看你的了。」   背上傷口血如泉湧深達一寸闊五寸多的幸惠,手握赤影叫道。   血鶯內心這時像是萬蟲噬心一樣痛苦,假若沒堅持要帶弟弟走的話,或許她們已逃了出去。眼眶裡滿是淚珠的血鶯在這生死抉擇的時刻,只能救人多的一方,轉身急逃。   「休想走!」   夢澤轉守為攻,長髮一擺暴長直纏血鶯。她雖已有防備,但還是被這靈活到像有生命的頭髮捆個結實。   長髮纏身不能動彈的血鶯舉掌向著夢澤,手掌貫滿內力,欺霜賽雪的肌膚變成像太陽一樣紅。血鶯決心犧牲一隻手掌換夢澤一命。   之前見識過血風連的可怕,夢澤剎那間鬆開長髮急退一丈。血鶯的武功遠高於血風連的女子,估計她若自爆,若在幾丈之內必死無疑。夢澤可不想和敵人同歸於盡。   得到這機會的血鶯丟下幸惠飛身上馬而逃,不敢迫得太絕被窮鼠噬貓的夢澤保持數丈之距追在後方,以雪女的身手去追奔馬絕不成問題。   被血鶯丟下的幸惠還要拚死反擊,但被吉林的重拳痛毆,打得她整個人飛起,手中刀掉落身旁。   「還是先姦後殺有味道!之後我再在你背上寫幾個字給卡爾先生打個招呼。」   看著氣若游絲面容痛苦的幸惠,吉林動手去撕她的衣服,很快就讓她上身裸露出一對玲瓏有致的椒乳。   閉目待奸的幸惠使吉林大為得意,下身一陣掏摸,從鱗甲之中掏出它全身除陣節外唯一不硬的肉棍子。   一道紅光在吉林最無防備的此刻劈來,刀鋒過處吉林雖沒閹掉,肉棍子上還是留下刀傷冒出赤紅的鮮血。   「賤女人!我奸完你再五馬分屍。」   剛才裝死等待機會的幸惠,已經用盡全身力量,但還是舉起沒有內力的手提刀往吉林劈去。   吉林負傷後更強猛凶狠,一腳就把幸惠踢飛進草叢中,料定她無力逃跑,先給受傷的肉棒止血,再慢慢折磨幸惠。   被重創得口鼻全是血的幸惠,在草叢中用最後的力量打開隨身的小袋,把自殺用的毒藥、春藥、刀傷藥和莉亞娜黛給的法寶準備好。一陣忙亂之後,幸惠服下了自殺的毒藥,而她體內空蕩蕩的再無一絲內力。與其被虐而死,幸惠寧可自殺。心中想著血鶯能逃得出去嗎?薰小姐的安危讓在等死的她也不得安寧,心中萬分牽掛。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六節   與東路軍決戰後,喪師四萬的海鄭聯軍,撥出過百因減員而人手不足的艦艇供轉運物資和民眾之用。青靄等統帥階層和主力還留在杭州城及鄰近地區,對癸出發多日都無魔蝙蝠的急訊,幽鳳、薰等後宮人員自是憂心不已。   就在青靄等人計劃再派人增援時,經由灰影的翻譯通報,翱翔戰隊的海鷗查知了珍珠江上游正洶湧而下的大洪水。   驟然間陣眾人可說陣腳大亂,由這裡到出海口足有二、三天航程,而洪水到達的時間估計少於六個時辰。其次同時收到星河等發出中路軍輕裝急進,逼近至杭州城外二天的距離,若是捨棄輜重物資,先鋒部隊快馬急進,一天就可到達。   到此地步青靄、薰、雲仙等本來已痛下決心,放棄艦隊全軍移師至南岸。但是魅羅卻提出或許能救回全軍的方法。   以魅羅為首的十名雪女,打算用冰短時間建造出一整隔貼杭州城位於江中的冰城,將艦隊都圍在內裡,先放水淹沒杭州城,再調整冰城和杭州城的水位至同高,將數達二百多艘的船開進杭州城內。   那種忙亂叫青靄忙得想長出多張嘴巴來用,把以萬計的軍民全都趕上艦艇,在杭州城的城牆內外都堆滿沙包,以強化其堅固程度。   民眾們哭爹喚娘的聲音,鋪天蓋地而來,士兵們被逼要用武器才能讓民眾就範。   灰影道:「喝!又來一包。」   白武道:「兄弟們別放慢手腳。」   以人狼和人熊形態,他們兩個親率士卒在趕工加固城牆,手中的沙包輕若鴻毛的被拋來疊好。而士兵們也回應以難聽的合唱去支持,面對危機士氣依舊高漲。   二個時辰之後,全城居民的財產都被淹沒在水中,從拆毀的城門口上,第一艘艦艇開進了杭州城之中。   從碧澄的藍天上往下看,龐然大物的杭州城變成一隻裝滿水的四方巨碗。而狹窄得可火燒連環船的冰城內,每一艘船上的甲板和船艙都擠滿了男女老幼。   尚餘一個時辰時,杭州城外出現成千上萬無止盡的動物浪潮,位於船上或是城牆上的人目擊了遮天蔽日的鳥群還有在城外經過,千百種不同動物的野獸大軍。   那場面的震撼性,把恐慌感染了每一個人。比之幾天前的生死惡戰尤有過之。   在餘下一個時辰的最後時刻,把所有船都開進杭州城後,上萬的士卒同時用沙包封閉被拆毀的城門,再由雪女一族們在全城外多加一道數尺厚的冰牆。   包括魅羅在內,十名雪女都累得不成人形,連動也無力再動。   青靄無暇去嘉勉她們,因為在西面的江上出現像海嘯一樣湧來的大洪水。只比城牆略矮的洪水漫山遍野的湧來,夾集在當中的除了閃現銀芒於載浮載沉的冰塊,還有炫靜事先準備兩端包鐵的巨杉。   奔騰的水聲淹蓋著一切,洪水吞噬著杭州城外的大地。   立於城牆之上雲仙、青靄、薰等眾人目擊著這驚心動魄的場面。   青靄嚇得躲在薰身後,洪水的威力有多大是未知數,緊急加固的城牆能否承受得著洪水的衝擊更沒有任何計算。但海鄭聯軍總數超過四百艘的艦船,有近七成位於此處,棄船南渡的損失實在太大。所以才選擇了孤注一擲的做法。   撞擊城牆的滔天洪水激起百尺大浪,眼前一片蔚藍色之後,幾乎把青靄撕裂的水壓蓋上來。   那一瞬間青靄眼耳口鼻全被水包圍,整個人浮起來,唯有被薰握著的手阻止她被沖走。浮在水中不能呼吸的青靄,內心戰慄冒起死亡的恐懼。   水聲掩蓋掉一切的驚呼吶喊,湧入城內的大浪讓緊密相連的艦艇互相碰撞,大量的船隻同時受損,無數擁擠在甲板上的人掉入進水中。   「沒事吧!青靄。」   以為會沒命的青靄對薰的慰問只能大聲咳嗽,剛才她的肺內湧入不少江水。   輕便武士服打扮的薰環目四看,立於承受洪水沖擊的一面城牆之上,除灰影、白武等仙妖,只有少數武功高強的成員。梨花、成美、愛水、沙也加等都被衝進了城內,正在水中掙扎著游上來。   魅羅等雪女緊急造出的冰牆上,插著不少二丈長的包鐵巨杉,在冰塊撞擊下冰牆多處龜裂。   所幸的是洪水的高度沒有城牆高,大膽冒險的結果是渡過了第一個難關。問題是杭州城能繼續承受洪水的沖襲到何時。   「青靄!早先你應該跟幽鳳一起躲回船上的。」   薰說話的同時手中吉光一揮,刀氣劈穿空氣砍在一塊丈大的冰塊上,水花四濺激起大浪,差點要撞上城牆的冰塊為之碎裂,化成點點銀光落入水中。   雲仙用后羿神弓連環發箭摧毀水面上的冰塊巨杉,沙夜則用蜘蛛絲破空穿入洪水中,以強大的妖力將充滿威脅性的冰塊拉開。   一波波的洪水持續在撞擊城牆之後灑落,杭州城牆的完好維繫著以萬計的人命。   但不管薰、雲仙和沙夜等如何努力,也無法阻止在水底撞上冰牆的巨杉和冰杉,一旦當城牆底層崩塌的話,洪水就會無情的把這裡的一切淹沒。最清楚這一點的莫如感到腳下連串震動的薰。她只能寄望這突如奇來的洪水來得快去得也快。而這時又一個大浪捲浪,滔滔江水湧上城牆頂端。   乘馬車急行而來的癸和血鶯,經過沿途的洪水氾濫區,剛淹死的屍體處處到是,發漲變色,在太陽曝曬下發出濃烈的屍臭。   炫靜的洪水作戰,給珍珠江沿岸帶來的破壞,幾乎是毀盡人類文明的痕跡。除了倒塌的樓房就只有數之不盡被淹死的屍體。   終於杭州城出現在癸面前,西面的城牆崩塌倒下,上面零零散散的有海鄭聯軍的士兵在清理。江面上一艘船也沒有留下來。   青靄她們帶兵撤到南岸了嗎?懷著這份希望,癸躍離馬車風馳電掣的朝杭州城急行,輕功施展到極限快若疾風。   「首領?」   看著生還者驚懼的面色,癸急道:「軍師、薰將軍、幽鳳她們怎樣?」   士兵舉手指著城內。   躍向崩塌的城牆時,癸想到沒有了艦隊士兵們怎由南岸回到北岸的杭州城,難道青靄她們沒有撤退。倏然間他的心為之冰凍。   出現在癸眼前的全然是大災難過後的情形,二百多艘戰船傾倒在杭州城內,把下面一座座的房子都壓破。城千上萬的士兵在拚命修船,民眾則在殘破的家園內撿拾還有沒有可用的東西。   「沒事、沒事、沒事了……」   癸全身的氣力都像流光了一樣軟倒在崩塌的城上,雖然不知他們怎把艦隊運進了杭州城內,但是所有人應該都得救了。   在半空的黑獅背上,炫靜目擊著由洪水到達到退去的一切。海鄭聯軍竟使出這種辦法化解洪水,讓她內心大為不爽。等到看著杭州城這大水中的孤島隨時淹沒時,她才轉為歡愉。結果眼看將倒而未倒的城牆,直到洪水退去前夕,僅餘丈高時才崩塌。城內的水倒流而出,情況大亂,還有不少人墮進水中喪生。雖然如此但敵人的主力和艦隊還是保住了。   輕騎而至新金軍雖然出現在杭州城外,但先鋒部隊只有一萬,主力還在後面一天的路程上。   一天,只要一天的行軍速度之差,炫靜就可把癸和他所有的一切毀滅。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的看敵人逃去。   「走!飛回去。」   功虧一簣的炫靜乘坐著黑獅消失於雲端。   而在城內癸終於和眾女重逢,全身濕透像只落水小狗的青霧第一個撲上來。經過比與敵軍大戰還驚險的搏鬥後,梨花和沙也加等激動到哭起來。幽鳳以安慰的目光看著癸,累極的薰則以溫柔的笑容歡迎他。   緊急修好破損的船底,很多艦隻連桅桿都斷掉,帆也沒有一張完好的,殘殘破破的海鄭聯軍在新金國,中路軍的主力到達前駛離杭州城,前後相差還沒有半個時辰。   每一艘船上都擠滿了人,衛生環境變差,嬰兒的哭聲,暈浪者嘔吐物的臭物飄浮於空氣中,慘勝的航回思明島與天涯海角。與東路軍的戰鬥,戰死和永久傷殘者達到五萬。受到炫靜的洪水攻擊,在珍珠江上來不及出海或返回杭州城,又損失數十艘戰艦,兵將雖大多數撤到南岸但死者的名單上又多加了數千人。   這一年的炎夏就這樣結束。   此後炫靜發表對戰歿的多爾袞讚揚的詔書,在青霞和森羅幫助下消清除異己,掌握著新金國的大權。秋季時雙方雖互有交戰,卻沒有什麼成果,日月皇朝的殘黨還是非降即滅,宣告其正式滅亡,僅餘雲仙控制的沿海諸島。   薰還是沒能成功的快束結束神州國之戰,可是青靄已得到她希望的民眾和財富,對今後的壯大和發展大有作用。而炫靜重握國政大權的混亂到年底已經終結,但東路軍的重創和內耗多少減弱了新金國的實力。   當初奉命北上的莉亞娜黛,以最少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戰果。前後殲敵十萬以上,而她手中只有一萬人。可卻沒打過多少硬仗,敵人不是死於魔法、毒藥就是魔界奇異生物手上。   莉亞娜黛的攻擊徹底的執行著,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敵人得到的觀念。凡是拒絕投降的城池,沒有一座不變成死城的。消滅一切人為的東西,大片的良田盡化飛灰、城鎮居民一夜間被毒斃,除了雞犬竟可不留一個活人。讓東北地區,這所受戰火僅少於東南的直隸飽受重創。死亡的平民以百萬計,財物損失以億兩銀去算。   魔女莉亞娜黛的名字,其恐怖在炎黃之民心中從此超越女真族的辮子兵,特別是在杭州城一戰中,連多爾袞也敗死之後。   進入冬季後海鄭聯軍全力擴編,準備明年的戰鬥。   這一次的主要目標是德全統治下的蓬萊仙境,除了以海制陸反攻神州國本土外,也是讓薰和癸可藉此作基地進軍邪馬台帝國。為了薰可以救出母親,癸可以遵守承諾三年後重回,以及看看政宗替他所生的孩子。   炫靜成為名副其實的皇帝後,馬上就答應了參加萬象大王的人類畜牧計劃,同時也像德川家康一樣獲得魔界轉生的機會,權力、財富、美女等盡在掌中之後,除了享樂,炫靜所首要做的事就是復仇。背夫偷漢的母親、當日導致她狼狽逃回國內成為多爾袞玩物的癸,甚至青霞也是一樣。但她還有互相利用的價值,暫時只好容忍下來。   冬季休兵的海龍,正在大造新艦積極練兵,癸則為開拓財源和訓練新兵,在東洋大海上和德全、不列顛等國的艦隊作戰。劫掠海上的商船,滿載搶回來的美女和貨物而歸。   把羊吃光就沒有羊可以吃,所以癸快樂的海盜生涯,依舊維持他只搶二成財物的習慣。唯一例外的是對做奴隸生意的船,癸向來是殺人奪貨一個不留的。   此外海盜活動還有截斷蓬萊仙境與德全本土聯繫的作用,將之孤立起來,以為明年的攻勢作準備。   目標雖僅只是一個伊羅巴殖民地,但青靄料想炫靜、森羅甚至姐姐都極可能會插手其中。海龍愈壯大,敵人也就會愈多,直到最後逼出萬象正面決戰為止。而同時也得為蘭道夫的海神萬一主動出擊作準備,強於伊羅巴諸國中任何一國,但弱於諸國聯合的海神若是出動其百萬大軍的話?以目前海龍和鄭家聯軍的實力萬難對付。   作海盜最愉快的就是激戰後打敗敵人,在一船的貨物中隨意選出自己喜歡的東西。癸帶同十餘艘船的艦隊滿載而歸的,大杯酒大塊肉,身摟搶回來的美麗天竺女奴,身上掛滿用金幣串成的頸鏈。   人生得意都莫若如此了。遺憾的是還得顧忌著天空會不會有魔界戰士突襲降下,幸好對方很久沒派刺客來,不然打完後連武器也隨時得不到一件的魔界戰士,可是癸最不喜歡對上的敵人。又強又沒有利益可得。   看見天涯海角時,癸看著準備送帶回海龍的禮物。天竺女奴用來引誘星河和灰影,逗九華、碧影、碧濤和瑪瑙生氣,這可是十分有趣的事。頸上的金幣頸鏈又得被青靄充公作軍費,給各人的首飾珠寶、綾羅綢緞,還有捉回來交給多香子處理的伊羅巴醫生。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七節   出航多日後回歸,自然得要盡慶一番來補償離別後的寂寞。在這神州國最南端的帶島嶼,冬季反倒是比較清涼乾爽,更適合做愛的季節。   而根據莉亞娜黛出的主義,癸一身獵人裝扮步入叢林之中,這個森林內可說陷阱重重,但同時又有眾多讓人獸奸慾望大發的雌獸,就看癸如何去捕獵。   還沒離開生著篝火的營地,就有一頭送死的猴子撲上來。全身穿著一身猴裝的青霧第一時間撲進癸懷中。   「現在是我打獵還是你打獵,那有獵物主動跑出來的。」   「是我打獵,這條人肉香腸是我的了。」   俏皮的一笑後,隔衣按著癸不安份的那根肉棒,然後迅即解開衣服,將這昂首擎天的肉棒從褲襠中抽出。   「很不公平呀!青靄因為工作,總可以在癸身邊,我和癸在一起的時間,一直都比她少。為了讓癸增加內心我所佔的份量,青霧要努力。」   說完就從身上抽出二個瓶子來道:「這是莉亞娜黛教我做的。」   用珍貴的玻璃盛裝著的黃色與紅色的液體。   「莉亞娜黛教授的話,究竟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癸一時為之色變,味道一級好,材料一級怪,是莉亞娜黛魔法烹飪技術的特色,讓人不敢輕易去品嚐,可吃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吃下去。   「牛奶和果醬而已。」   說畢的青霧,就用她亮晶晶的大眼仰視著癸跪在地上,把牛奶傾倒在癸的肉棒上。   「好涼……」   癸叫了出來,這竟是冰鎮過的精煉牛奶。   「看起來很好味呢?」   青霧嫵媚的輕舔紅唇,雙眸凝視著被塗得黃黃的肉棒。   「我不客氣了。」   櫻桃小嘴一張,就把癸的肉棒納入進窄小的口腔內。   「唔……唔……」   被牛奶凍得涼冰冰的肉棒,遇上青霧口中的溫膩巧舌,龜頭傳來的享受真是銷魂到妙不可言。   天真爛漫的青霧就這樣,舔吮癸的肉棒,將之吞噬進肚中。   看著滿是期盼和暗含情慾的眸子,癸爽快到坐在地上,讓青霧伏於他兩腿間活動。吐出肉棒之後,半張的小嘴兒中有著唾液的銀絲和黃黃的牛奶。   輕撥秀髮的挑逗動作後,青霧逐寸逐寸的吻起整枝肉棒,還由龜頭直舔到肉袋處,不時以冷暖氣吹之。從馬眼中滲出少少通透精塋的舔稠液體。   「這個叫什麼呢?癸也像我們女人一樣濕了。」   「你的嘴巴何時學得那麼壞。那淫亂魔女教你的嗎?」   「莉亞娜黛聽到會生氣的。」   癸不再跟青霧打情罵俏,雙手從後壓著青霧的頭,讓她一口吞下自己整支肉棒。叫青霧小嘴張到極限,由癸主動繼續口交,肉棒不時撞擊在青霧口腔的嫩肉上。而那靈活的丁香小舌則一而再的起來反抗,被舌頭舔在最叫人快感的冠邊地帶時,癸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那種美妙和爽快,使肉體亢奮,官能的刺激充斥腦海。   下身一熱,癸灼熱的精液全數射進青霧的口內。   骨錄一聲,青霧將之全數吞進肚內。水汪汪的大眼,燃起著情慾之火。   「看我宰了你這猴子。」   癸拿出無鋒小刀,把青霧按在地上,轉迅割剝下她身上的猴皮,露出羊脂白玉的光潔裸體,神秘光滑的三角地帶上,閃現著光亮。這小妮子下身早就濡濕了。   插在菊穴內的猴尾隨著收縮而擺動,由青靄控制身體時的後庭訓練,可顯現出結果來,猴尾活靈活現像真的一樣。   癸側躺在地上和青霧首尾相接,成為一個人肉環。頭伏在她雙腿間品玉,而青霧則拿出溫熱得恰恰好的果醬塗在肉棒上,有點燙又不致叫痛。   癸雙手捉著兩片鮮嫩可愛的花唇,將之左右分開,露出內裡佈滿愛液閃亮的紅色蜜穴。運氣內功,直吹花洞內外。   「啊……啊啊……啊……唔……哈呀……」   青霧發出快意的吟唱,隨著悅樂的叫聲,被勁風吹襲的花穴像魚嘴一樣開合,清麗的愛液從花穴中湧出流滿雙腿。   熱切的舔掉濕暖的愛液,癸用舌頭撩撥青霧的花蕊,這顆粉紅色的小珍珠,被舌尖抵著和纏弄,旋即讓青霧激動得夾著癸的頭,全身興奮得抖震。   另一方面的青霧在口交中雖略了在下風,但還竭力的反擊。香唇夾著癸的肉棒,時松時緊,又或著直吻在龜頭,輕輕吸啜。嫩滑的舌頭纏著帽邊地帶,美味且熱烘烘的果醬,慢慢由癸的肉棒上被吃掉。   對比之下,溫熱的舌頭反倒顯得涼快,一冷一熱的互相攻擊,帶來叫人騰雲駕霧的舒爽感覺。   互相以舌頭服務的癸與青霧,在潮湧的官能大海中,各自將陽精和陰精射進對方口中。肉體顫抖痙攣,青霧白如雪的肌膚更泛上妖異的粉紅色。   各自滿足之後,癸和青霧深吻在一起,從舌端傳來牛奶、果醬、陰精和愛液的味道。腥、鹹、甜等味道混集其中,雙舌交纏的親熱結束後。倏然分開的青霧,眼中儘是快感的茫然之色,紅唇上還留著的精液和唾液也被她用誘人的舌頭舔掉。   「我可不會忘了你這小東西,你這舌頭愈來愈厲害了。」   「嘻嘻!打獵完和其他獵物一起整治我吧!」   「唉!」   那有自動送上門的獵物,把打獵的氣氛都破壞掉了。   以悠閒和刺激的心情癸遊蕩在森林內,幾次追及梨花所扮的兔子都給她逃了。愛水的毒蛇和沙也加的野狗,也是在差點得手時失之交臂。遺憾的是眾女之中缺了薰,她是不肯參加莉亞娜黛設計的這等淫亂遊戲的。   「吽……吽……吽……」   相對起自動送上門給就地正法和與癸玩追逐遊戲的美女們。有內力不懂招式的幽鳳只有四腳趴在地上等待被捕獵。   莉亞娜黛真是多鬼主義!幽鳳面對癸時總有點自己是長輩的感覺,不止是長癸幾歲,少女時代的她可是看著癸由小孩變少年的。可能的話她也想像薰那樣不玩,只是她可沒有薰般能拒絕莉亞娜黛的威嚴。   「好大乳房的一頭母牛!」   捉了半天都沒有獵物的癸,只好捨難取易向幽鳳下手。   本來光是等待被捉和馴服的幽鳳,聽了可就心中有氣,玉頰霞飛的她,用腳在地上扒了幾下,吽的一聲發狠朝癸衝去。   「嘩……嘩……嘩……」   被幽鳳橫衝直撞,癸一時手忘腳亂的閃躲。給了癸一個教訓,讓他狼狽不已的幽鳳覺得這遊戲也頗有趣的。   「好!就讓我做一回鬥牛勇士。」   一身黑白色牛衣打扮,胸前高聳入雲的碩大雙峰,把幽鳳的身材全部特現出來。   「吽……」   扮牛再叫一聲後,幽鳳朝癸直衝而去。   面對有備的癸,內力武功不如的幽鳳無法再次得逞,給癸單手按著頭。接下來癸一個全面反擊,將幽鳳反抱在懷中,抽出繩索捆好雙手綁在樹上。   「好……我看看這母牛的奶多不多!」   這豪乳既是幽鳳自傲也是叫她不好意思之處,姐弟式的戀愛變成現在這樣子,真是難為情死人。   「這麼大,看來要養一打孩子也可以。」   「你呀!你當我是人還是豬,那能生那麼多孩子。」   「呵呵!牛說話是犯規的。」   「姐姐我不和你跟莉亞娜黛那變態玩了。」   「別生氣嘛!我馬上讓幽鳳姐開心。」   癸撕開那層牛皮,把豐滿的柔美大胸脯剝出來,上面的一對紅葡萄早已堅挺怒立。   「是不是想搾奶?」   幽鳳眼有慍色真有點怒了。   「你還欺負人?」   「我就是要欺負你。」   癸搓弄著那軟滑有肉感,摸下去滑不溜手,軟綿綿的可口雙乳。   被癸愛撫之後,幽鳳的薄嗔之意旋即瓦解,口中徐徐吐出快意的淫唱。   「唔呀……呼……呼……唔……」   「其實應該正正經經的做呀!這種遊戲讓人家很羞。」   「但幽鳳下面的嘴不是這樣說的。」   癸的手鑽入牛衣內直探幽鳳的秘花,那裡濕濕滑滑的愛液潮湧。   「再叫大聲一點!把其他獵物也引出來。」   輕咬著幽鳳的耳珠,癸將暖氣吹送進去,讓她嬌軀發顫,慾火更形高漲。   無奈之下幽鳳顧不得讓其他眾女聽到的羞恥,發出旖旎淫靡的嬌吟,這快意的叫聲很快引來森林內的雌獸們注意。   癸剛才已先布好陷阱,很快在一聲驚呼後,已有獵物上當了。丟下幽鳳,癸視察陷阱後找到的是叫他意外的獵物。   「喂!這不像你啊!這麼簡單就被捉了。還是淫亂的你像青霧一樣自動送上來給我吃。」   「什麼呀?上當的才不只我呢!不過我不懂武功,來不及逃。」   金色的髮絲從狐狸衫的頭套上露出來,青天色的眼眸滿是不甘心的神色,鼓起腮幫子的莉亞娜黛被吊了在樹上的繩網內。   「好!我就先正發了你這騷狐狸,才慢慢收拾森林內的動物。」   解下繩網,癸俐落的剝下狐狸皮,只留頭飾和尾巴,把莉亞娜黛放到肩上走回幽鳳處。   「今天的獵物有猴子、牛和狐狸。」   「莉亞娜黛這麼容易就被捉?」   「女人的幸福有時就是被人烹調嘛!」   裸身倒不會叫莉亞娜黛尷尬,但魔名顯赫的她這麼容易被癸捉到,還真讓她靦腆不安。   癸解開幽鳳和莉亞娜黛,展開一場欲肉大戰。先觀賞著女狐狸莉亞娜黛和母牛幽鳳的同性愛,讓她們幹得香汗淋漓,妖艷嫵媚的氣氛使癸再受不了僅有視覺享受。   「幽鳳的胸還真大!摸下去好柔好舒服。」   騎在幽鳳身上,撫弄逗玩叫自己羨慕的巨乳,莉亞娜黛興奮的道。   至於幽鳳則滿臉哀羞之色,比他們年長的自己被弄得淫叫聲不斷,分外羞人。若是只和癸二人,幽鳳大可鎮定從容的享受癸的愛。現在卻羞慚得全身火熱,下身愛液長流。   「胸脯不是大就是好的。大有大的美,小也有小的別緻之處。」   纖美修長的莉亞娜黛,雙乳意外的豐滿有份量,只是對不起幽鳳的碩大豪乳,份量才會無比相比。   癸說畢就一手從後撫上,握著那動人且敏感的乳筍,輕輕搓捻那緋紅寶石似的乳頭。   「唔……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被弄得全身火熱的莉亞娜黛給癸一推,主動壓在幽鳳身上,用汗液和愛液作潤滑,互相摩擦取悅對方。而癸則看著莉亞娜黛圓渾高翹的屁股蛋兒,還有插在菊穴雖不如青霧靈動像真,可也有趣誘人的狐狸尾巴。   「濕透了呢!騷狐狸。」   撥開尾巴,直探花間重地的癸,手掌上沾滿莉亞娜黛的淫汁。   「是呀!所以請癸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懲治這頭騷狐狸。幽鳳姐,我們一起來叫,把其他動物也引進羅網中。」   爽快得昏昏迷迷的幽鳳卻無從回答,面對癸她可以主動求歡,但是加上小自己那麼多歲又愛玩的莉亞娜黛,她可答不出口。   「哈呀……」   癸從後插入,以十足畜生的姿勢侵佔莉亞娜黛,被她暖滑的花穴包裡著。以雄猛的力量朝著內裡衝刺,弄得淫汁四散。   「唔……啊啊啊……好……好厲害……全身像散了一樣……」   灼熱的肉棒徹底佔滿著莉亞娜黛的花穴,而莉亞娜黛的桃花源又和幽鳳的交叉摩擦著。   哈……啊……唔……哦的淫聲浪語高唱入雲,很快的這些浪蕩的叫聲就叫引來森林內的各種雌獸。   聽到森林內樹葉的沙沙聲,想到自己的交歡場面被人目擊眼裡,幽鳳羞得全身火熱之餘,體內已是快感的波濤洶湧。至於莉亞娜黛是愈被看愈爽快,她可不只是被動的給癸狠狠搗入,還主動的運用雙腿腰肢的力量,直到快感的浪潮淹沒她的心神。被癸的肉棒送到高潮的世界,全身像是酥軟融化一樣。   嫩肉壓迫而來,癸爽快到魂飛天外,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不洩出。之後把目標轉到下方,對準幽鳳的花穴運力貫入進去。   「哈呀……啊啊啊……」   羞不可抑的幽鳳終於狂叫出來,矜持崩潰後的浪更是刺激癸。他或旋轉或斜行,時快時慢。幽鳳的聲音一弱他就慢下來,待到姐姐般的她發出哀求的呻吟,才又全力衝刺,逼得幽鳳叫得更浪更大聲,把莉亞娜黛都蓋過為止。   「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終於伴隨著白色的滾燙精漿的噴射,幽鳳攀登上高潮的頂峰,腦中除了悅樂,什麼感覺也沒有。   「啊啊啊……」   「好!猴子、母牛、狐狸征服。接下來要幹那一隻動物呢!」   重重的拍在幽鳳和莉亞娜黛的香臀,讓她們大聲嬌呼後。癸赤身的高速突進鄰近的林木之間,把那些沉淪於剛才淫靡景象,正自慰到臨界點,難以逃脫動物一一捕獲。   癸的淫亂獵人生活維持了二天才結束,之後他轉往多香子那裡。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八節   動盪的神州國經過幾十年的大小戰亂,不僅未能享受難得的和平,為了剿平南方島上的賊軍與海盜,接掌國政大權的炫靜在晚秋時節下令,動工建造千艘戰船。   可是南方諸港口早已受到青靄有計劃的破壞,船塢都被一把火燒個精光,更為嚴重的是,造船工匠幾更全數被強虜而去。偌大的一個新金國,會造大型船的工匠不過千人。   對此的解決方案,是動員全國的木匠,以及能造小艇的船工,還有大量民夫。   用龐大的資金和數十萬民工,艦隊不會造不出來,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戰船,由不懂水性的北方士兵操控的戰艦。在備戰階段中,青靄已先勝了一仗。   立於北之京的宮殿上,全身赤裸的炫靜,讓冬日裡難得的充沛陽光灑遍全身。造艦南征的計劃不順利,使她胸中抑鬱。   舒解的方法就是讓百官休息一天,禁止宮女太監步出房門,讓她一人獨佔這新金國權力象徵的地方。   柔美姣好的身軀,經過多爾袞無情的開發和培育,乳房出落得更豐滿,嬌艷的乳頭鮮嫩如初熟的紅梅,窄肩小腰配上圓渾高翹的屁股蛋。單靠美色她已不知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紛紛拜倒她石榴裙下。   陰陽同體的炫靜,那小口徑的肉棒從花穴內刺出。她這最大的秘密,難得的能展現在冬日艷陽下。   「呼!好淫蕩的風。」   空氣中飄蕩著男女交合的腥味,耳邊迴盪著女性刻意壓抑的淫叫。   炫靜與她的母親莊孝皇太后,一同位於禁宮之巔。   裸身環視宮外一排排嚴正的房子,還有比米粒還小的人影,炫靜有著那種天下盡在我手的滿足感。   「唔……唔……」   作為國母的孝莊,胸前雙丸碩大豐膩,深紅的乳暈及腫脹的大乳頭,配上水蛇腰和一個肥美多肉,握感極佳的臀部,猶如熟到快爛的果實一樣。   這個母儀天下的女人,現在被數條繩子懸掛在半空,成一個大字型,下體茂密的黑草叢就對著北之京內百萬居民。寒冷冬風的吹拂下,這肉體卻火般熱情,汗珠潺潺而下,雙腿間流滿熟女的花蜜,味道甚濃。   「母后,皇兒還讓你滿意嗎?」   皇太后本應端莊典雅的面上,卻儘是春情、哀痛和屈辱。口中塞住沾滿她淫水的褻褲,為難的哼哼求饒。   「還不夠嗎?母后真是淫亂呀!是被多爾袞那狗賊把胃口撐大了嗎?那也好,朕就再賜母后二十鞭,讓你快意快意。」   「嗚……嗚……」   女體哀痛的看著親骨肉,不男不女卻是她心頭牽掛所愛的孩兒,揚鞭空中,抽打在她乳白若象牙的嫩肌上。   「唔呀呀呀……」   無情的鞭子在母親身上留下赤紅的痕跡,不止手臂和雙腳,鞭子還殘忍的落在嬌嫩的乳房和秘花上。   痛極的孝莊皇太后嗚嗚唔唔的叫住,口中咬緊褻褲,雙目含淚。女體在空中舞動,每一鞭的抽下,都痛入心肺。   「爽嗎?爽嗎?皇兒孝順嗎?」   眼中儘是獸性和慾火的炫靜大叫!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   啪、啪、啪的鞭子,叫這自少生於富貴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肉體的痛苦叫她痛不欲生,一鞭一鞭讓她寧願死了的好。可是內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她寧可長得醜陋生得貧窮,也勝過這樣的一輩子。   被逼和不愛的人結婚,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極,到頭來他又被自己和多爾袞活生生氣死。想多爾袞和炫靜,情人與孩兒共存,最後是他們竟幹起叔侄倫亂的淫穢醜事來。如今情人被殺,被一心所牽掛的孩兒,在普天之下調教。作為女人還有比她還苦命的嗎?   半空中痙攣掙扎的女體,在無情的鞭打之中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腦中悲痛的哀叫,卻管不住下身,一道金色箭雨從她的花穴內灑向虛空之中。蔚藍的天空,炫目的太陽下,寒風中冒著熱氣的黃金水,劃出一個美妙的弧線射向大地。   「爽得撒尿了嗎?母后真是世上最淫賤下流的母后,也只有朕這兒子才能侍服得你滿意。」   「空氣中儘是你的尿騷味呢?淫賤的孝莊皇太后,新金國的國母。這樣子被土偶們看到的話,又會給他們笑我們女真人是蠻子了。都是你這下賤的東西可惡,怎麼天生就這般淫賤,丟盡我新金的面子。」   炫靜發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飽滿雙峰,這還不夠滿足,乾脆一口咬在這美妙動人的肉飽子上。在親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   「賤貨,憑你這種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親和先帝之後嗎?」   炫靜拔出沾滿唾液的褻褲,往下體殘留著尿水和熱氣的秘花抹去。   「炫靜我兒……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懷胎之恩,但是哀家在你兒時苦心照顧。苦苦向多爾袞相求保著你的帝位。你縱有千般恨,最多廢了哀家,豈能作出這種醜事來。」   「你在多爾袞身下婉轉求歡,淫聲大叫就不醜!你兒子朕……不,應該說你不男不女的孩兒,朕侍服你就是醜事。嘿嘿嘿……」   抹了一褻褲尿,炫靜下流殘忍的再塞回孝莊的口中,讓自己的母親哀痛的看著自己。   「唔!母后的那裡充滿女體的香氣。」   一直渾身恨意的炫靜,一改而為溫柔姿態。把手指塞進母親的淫穴之內,柔情的輕輕撩撥搞動。   「好暖!就是這女人最無恥下賤,聖人不欲言不欲寫的污穢之地。從這裡注入了先帝優秀的種子,十月懷胎才生下朕的嗎?」   「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這身體怎看也是女人。可下身的那一根東西有多可惡,又多爽呢?朕會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這且不說,和多爾袞狗賊私通之罪我也饒了你。誰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沒法子,對你淫賤下流的大罪,朕只有以你所賜的這根肉棍洗清。」   炫靜的內心很複雜。恨、愛、欲交織於心,說到底天下唯一真心愛自己的是這女人、曾經日日承歡於多爾袞身下,讓她無面目看群臣的是這女人、擁有讓自己樂而忘返的胴體亦是這女人。   炫靜曾想過閹了自己,作個完整的女人,下身那一根每當動情就突出來,實在礙眼醜惡。但洩射和操干在女人體內時又那麼爽,有這根東西她才能征服和佔有女人。   愛恨交纏的炫靜,就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肉棒一刺進穴口,立時被緊縮包裡著。   自己也不清楚對母后是恨多還是愛多的炫靜,感到污辱生母才擁有的極端快感。   「呀!朕又回到母親的體內,胎兒時朕就住在母后這羞於見人的地方內,哈哈哈!母后,努力的動腰,朕給你生個皇兒,好讓新金國萬子千孫,代代統治神州國。」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穢褻褲,炫靜捉住母親的雙腿,狠力的朝內衝進,仿若要刺破她一樣。   「天啊……怎麼我這麼命苦?嗚……嗚……我……我……我……」   連問三個我,孝莊真的是無語問蒼天。處身在宮廷這滿佈陰謀詭計的地方,她委曲求全撫養長大的兒子,如今……如今竟是這般來孝順她。母子倫亂是天打雷劈人盡可夫的醜事。連最下賤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責和嘲弄的喪德敗行。自己的苦難道還吃不夠,上天何苦這樣作弄我。   「命苦?那裡命苦呀!你食得不好,穿得不暖嗎?先帝被你這賤人和多爾袞氣死,你本應在冷宮中渡過餘生的。可是朕待你多好,不只物質,連你這淫賤的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當當的。還是你覺得朕比不上多爾袞?賤人!」   炫靜捉著母后雙腿,奮力的馳騁在她身上,想到多爾袞臨死時的笑容。她就更竭力的追求快感,母后心繫多爾袞。使她不止和生母亂倫,更有從情敵奪去女人,兒子奪回母親的快意。   臉色痛苦哀傷,卻又禁不住肉體反應,極度滿足炫靜體內的雄性本能。還有持續掙扎的母親,凝成肉體不絕的擺動,她弱柳一樣的腰肢款擺,花穴的收緊抗拒,反而為炫靜提供了絕好的官能刺激。   玩女人還不如玩母親爽快!沉淪於亂倫之中的炫靜,決心弄大母親的肚子,把兒子當作是自己妃子所出,讓既是自己的兒子,又是弟弟的孩兒,繼承新金國千秋萬代的大業。   「賤人?比起多爾袞,那一個幹得你爽呀!朕自知生得短小。嘿,這都怪你這賤人。可是朕短小精悍,輕易馳騁個三百回合絕非難事。」   接受過龍家調教師的培訓,還有多爾袞的污染,炫靜對如何讓人獲得性滿足,可有深厚的造詣。她的馳騁不是漫無目的地朝娘親體內亂刺,進進出出自有節奏,巧妙的干遍母后淫穴的每一處,頂撞她那淫亂的小豆豆,讓她肉體發情發浪。   淚珠滾滾的孝莊,承受著親生孩兒的回歸。炫靜那根肉棒本就生於她體內,不過如今長大了,重遊舊地。   何是為什麼天上的太陽看起來那麼殘酷,冷風會凍得刺骨,炫靜灼熱的肉棒就像燒紅的炭火那樣傷人。   作孽呀!   想到和炫靜我兒的孽種繼承帝位,她簡直無法想像。   更悲慘的是,內心雖非千百個不願意。可是花穴因鞭子抽打充血變得敏感,快感來得也特別容易。再配合炫靜的技巧,孝莊在這敗壞倫常的母子淫慾交歡之中,淫穴處傳來叫她爽到今生未嘗過的快意。整個人被炫靜操到飄飄然,口中狂忍住不浪叫出來,拚力忍耐。可是……可是,被貫通的悅樂是如何銷魂,兒子的衝刺讓她的肉體歡悅到忘卻鞭打的余痛。   「嘿!」   對怎也不肯淫叫出來的母后,炫靜抽出肉棒,讓娘親乾柴烈火的在半空飢渴的扭動。   「賤女人,認為朕配不上你的姦夫嗎?朕是你的兒子,新金帝國的繼承人。怎會不如那狗賊?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來,你淫亂的身體還真誠實。再扭再動呀!」   被炫靜這樣一說,孝莊痛在心裡之餘,內心竟有一絲快意。   難道……難道……難道……她不只肉體歡悅的接受兒子,內心竟還下賤得享受被兒子征服淫辱的刺激,自己難道是一個比世上最淫蕩的蕩婦都還要無恥的女人。   「啊啊啊啊……唔呀……髒……別……髒……那種髒地方別舔呀!天……老天你怎麼這般對哀家。」   兒子竟然用他的舌頭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而且還帶來麻麻癢癢的甘美快感。   畜生,難道自己和孩兒都是一頭淫賤不知廉恥的畜生。   「哈哈哈……還不是叫出來了嗎?賤人。」   於炫靜的笑聲之中,孝莊的口再也合不上,從心底將快意發為淫靡之音高唱出來。身體也隨著炫靜的玩弄,自然的扭動迎合,甚至還把菊穴主動向上奉獻,好讓親兒能吻得更深更入。   想到作為新金國的國母,於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每天議論國政大事,沉澱了數百年歷史痕跡的皇宮。幹這最無恥的男女之事,對像還是自己所出的兒子。   心底哀痛之餘,肉體終於主動承歡於孩兒棒下,成熟富韻味的女體無恥的扭動,下賤的張開她的淫穴,期待親生兒的佔有。   自憐自傷的孝莊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懲罰自己的淫亂,就讓她陷入禽獸不如,千萬人唾罵的母子亂倫之中。誰叫自己是苦命人,還是淫賤的苦命人,否則被親兒干,那裡還會淫叫得出來。   看到母親屈服投降,吻得她屁眼濕濕,還深入這髒洞內的炫靜退出來。讓一直乾等的肉棒再次插入進淫穴去。   這一次下體的風流馬奔騰疾馳,狂野的扭動。炫靜終於明白為何多爾袞和先帝,在後宮千萬粉黛中獨愛母后。因為這新金國母,乃是外貞內淫,貨真價實對男人的肉棒無法消受的蕩婦。   「呵呵!爽、爽、爽呀!射出去吧!我的子子孫孫,讓朕淫賤可憎的母后懷上朕的孩兒。延續我新金國千秋萬代的龍種於永遠。」   「賤女人,你污穢了我新金國愛新覺羅氏的血脈,將努爾哈赤以來神聖的血脈玷污的。否則不會讓朕長成這樣不男不女的。」全身像是要融化一樣,炫靜向包裡擠壓而來的嫩滑肉壁,釋放出她的精液。想著會不會又生一個美若天仙,卻雌雄同體的下一代,炫靜就發射得特別興奮。   淫亂快意的悲嗚中,內心愁苦不堪的孝莊,承受當今皇帝白濁精漿的滋潤。新金國內外,不知多少炎黃女真的女子,期待這神聖偉大的精漿,好珠胎暗結,母憑子貴。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二十九節   青靄微帶愁傷的放下姐姐的來信,現在的海龍與當日自己和癸前往一舟島,早已不可同日以語。姐姐的信中訴說著當家的難處,動之以姐妹之情,希盼海龍能與新金國示好和談。言詞之中還暗示著,不接受的話,姐姐可能被逼站在炫靜一方的無奈。   作妹妹的青靄到底是成熟了,不會單純因和姐姐鬥氣而對抗。但和新金國根本沒有共存的可能,比起合作多時的雲仙,她自然不會選擇為癸厭惡,信用讓人懷疑的炫靜。更何況新金國可是她眼中是神州國動亂之源,誓必滅之而後快。   讓她傷感的是身為姐姐的青霞,不幫忙妹妹不止,還以她為敵。既然是這樣那就用實力分個真章吧!   去年與多爾袞決戰杭州時,青靄把所有人力物力都投了進去。而當時青霞姐姐已遣人準備對付海龍的包圍網。   派龍家的戰船擊襲暹邏國到天竺朝聖的船團,挑動安南和海龍對東洋海盜地盤的爭奪,收買高句麗王的寵妃嬖臣,以及洩露情報給魔君德川家康。凝成一個廣闊達萬里,將海龍包圍在內的大包圍圈。   限於形勢,青靄能做的只有收集這包圍網的情報。安南國大中戰船八十艘,水陸軍二萬五千人,統帥白松年為人刻薄苛酷,用兵卻穩當有力、暹邏大中戰船六十艘,兵力一萬六千多人,猜瓦納是暹邏王手下水陸皆精,智勇兼備的第一猛將、高句麗的龜甲艦隊一百二十艘,將兵三萬七千人以上,統帥李安雖是一個廢物,但龜甲船可升可沉,甲厚速快,除火力不及伊羅巴式戰艦,堪稱當世第一,實在是個難題、還有邪馬台帝國六十艘船,一萬九千人,由新大阪中戰敗逃生,矢志復仇的島津忠義指揮。四國聯軍達到十一萬人之譜,可是青霞這精妙的包圍網,遇上同是龍家的繼承人青靄,卻並非不能破解。   說動四國之君費時數月,艦隊準備出航又費數月,千里航來再費數月,這還是在風向水流都最好的情況。如果計算到信鴿通信的聯繫時間,去年青霞開始準備的這支兵力,應該正往蓬萊仙境增援德全軍,但也有可能直攻天涯海角或思明島。因此青靄在最後的這一刻,策動她事先準備好的計劃,要給這支聯軍一個重擊。   呷了一口茶,感受著口中讓人暖化的濃茶香氣。青靄想到比自己還現實與功利的姐姐,她太固執了,自己是她妹妹,就不能讓著自己一點嗎?   除了佈署反擊姐姐,窺探蓬萊仙境的防務,整軍經武的青靄下午到訪莉亞娜黛的魔淫城,看她和幽鳳共同研發的新武器。上次那個替身紙人救回了幸惠一命,讓薰事後感動到哭出來,對莉亞娜黛千多萬謝。青靄還記得莉亞娜黛藉機提出替薰繪畫裸體畫的事,薰紅著臉避而不答的窘態。被莉亞娜黛欺負到頭上的青靄,是既想薰整治一下莉亞娜黛,又想拖薰下來同甘共苦,免得她獨善其身。   魔淫城在建城後的短時間改裝了數次,每一次都變得更詭秘和陰森。   其實知道青靄要來,莉亞娜黛已事先打掃清理過她嚇死人的研究品。否則單是那些哀鳴聲就會讓青靄腳軟吧!不過幽鳳平素雖然穩重,可面對研究時的冷酷可不比莉亞娜黛差上多少。科學和魔法果然同樣是惡魔的技術。   「搜查和發掘的工作怎樣?」   「尋寶很好玩呀!」   「你以為這是遊戲嗎?」   「我的人生就是用人命來玩的遊戲,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吸上噸的人血才來生存。」   青靄和莉亞娜黛很快就鬥起嘴來,而幽鳳則是任她們兩個小女生任性,來個乾脆不理,免得和青靄一起遭殃。   「嘿!佩爾蒂啊,我覺得有些人整天刻意裝壞,其實是她們心虛的表現,就是因為她們心底不夠壞,才裝壞來保護自己。」   青靄繞一個圈子從魔女肩上的黑貓下手。   「沒錯沒錯!莉亞娜黛有時很好人的,有時……嘻嘻!看對誰吧……」   「你這多事的畜生,看我打死你。」   藍眸子滿是怒火的莉亞娜黛和肩上的叛亂分子開戰,而青靄則在一邊偷笑,看著佩爾蒂跑跑逃逃中唇槍舌劍的反擊。可眨眼之間,莉亞娜黛就回馬槍殺至。   「菊穴癢了嗎?我的小公主。」   「什……什麼小公主,你……你別亂來呀!」   「故意逗我,是想我調教你吧!青靄軍師大人,嘻。告訴你,我是絕對邪惡的存在,什麼裝壞和藉此保護自己的說話,簡直是侮辱我邪惡的尊嚴。」   意氣風發,一臉色狼相的莉亞娜黛把青靄手足無措的逼到牆角。   「咳、咳!莉亞娜黛。」   幽鳳輕咳勸架,莉亞娜黛作個鬼臉後放過了青靄。   而青靄則不甘心的招降納叛,把黑貓佩爾蒂抱在懷中,小聲說她主人的壞話。惹得遭莉亞娜黛連番白眼的下場。   「青靄我來答你吧!發掘飛行船的事進展不佳。倒是上次黑猩鳥大攻勢時虜獲的武器大都改裝完成了。」   「唔……飛行船的難題在何處?」   「因天帝耶和華的野心,仙魔大戰雖然打了過萬年,天河仙女進入天球星才二百多年前的事。要尋找這萬年之間戰損墜毀的飛行船,資料和文獻太缺少。我們的經費又有限,發掘和搜索的人工又不夠。僅找到的三艘,一艘全毀,兩艘重創,船上的武器又日久失修。」   「唔!經費方面,今年實在沒有辦法。」   青靄也有她的苦衷,薰似乎相當心急著趕回邪馬台,所以蓬萊仙境的攻略不能再拖。薰雖然沒說出口,但癸的暗示,她看家書時的焦慮之色,青靄還是明白的。   目前莉亞娜黛正在建造防禦天涯海角的結界,還有準備用仙魔界的武器把這裡要塞化,提供仙魔界神兵;魔力供應的魔力爐亦不可缺。天河沒有明言,但獲知她部分記憶的莉亞娜黛,深知萬象大王的戰力。為了讓己方有一戰之力,她和幽鳳可已拚盡全力。   莉亞娜黛先讓青靄看的是都都鳥,他們是妖族一脈,擅於智謀和建設卻不善作戰。是在海龍擴展後搜尋招募得來的。   「等合體魔法完善後,連青靄你也可以和他們合體在天空中飛翔,屆時我們可不再輸黑猩鳥。」   黃色一大只,渾身是鬆軟黃毛,像只巨型鸚鵡的布娃娃,還主動叫自己軍師。   「嘩呀!這真的是鳥妖不是布偶嗎?」   青靄終於忍不住撲到都都鳥身上大呼小叫的,哪裡有軍師的樣子,根本和青霧沒分別。   惹得幽鳳取笑和莉亞娜黛解說那是雄鳥後,青靄才紅著一張臉放開這可愛的大鳥。心智性格上和青霧雖大有差別,可青靄還是有童心的,尤其是在莉亞娜黛和幽鳳面前。因為可以不用刻意維持軍師的樣子,她統帥全軍,還要和雲仙共商合作的壓力,使她除向癸求愛外,缺少抒發壓力的途徑。   其次的發明是功力球,莉亞娜黛吸收日月精華,以及自然界地水風火等能源。計劃將之轉為內力或妖力輸給海龍的成員,短時間內暴增己方的戰力。   看著置於特殊魔法器皿,如一個小太陽一樣,散發著悠和不刺眼,可光芒四射的功力球。青靄大感振奮,成功的話,和天帝軍的戰力之距就會大幅縮短。   「還有多久可以實用?」   「這個嘛……」   從青靄懷中抱回佩爾蒂的莉亞娜黛答道:「遙遙無期。」   對失望的青靄,幽鳳道:「功力球本身已差不多完成。問題是人,我們無法再壓縮功力球的力量,以人類的肉體若不經過修練或改造,直接吸收功力球。到目前為止實驗的對象百分百死亡,全身爆炸得血肉模糊。」   想到那血腥的場面,連幽鳳心中也猶有餘悸。   感到可惜的青靄,最後還看了一件從飛行船殘骸撈獲的魔導具。幻界天眼,那是外表為數尺高巨型眼球的東西,星河說過修復之後,可以浮於千丈虛空,把所看到的影像顯現於萬里之外,施法者眼前的工具。   其他仙魔界的神兵利器,還有一般兵士用,大量生產的槍炮刀劍也不少,但卻和前三者那種超越性的新技術差得太多。僅是舊有武器的強化和廉價化。   青靄明白劣勢中的他們,足有與人類王國的一斗之力,問題是早晚會來臨的天帝軍。她當然想準備充足才應戰,可實情卻難以做到,當萬象感受到己方的威脅具體化時,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在初戰就舉全軍之力來攻。   而敵人的實力強到根本難以推斷,天河仙女對她的回答就更傷人,百萬的人類軍隊面對天帝軍,也只有一戰之力,勝算除了運氣外就沒有別的。所以青靄除了強化量之外,還得注意質的增多,還要越快越好。   新武器的巡視之後,幽鳳忙中偷閒去跟癸看一件有趣的東西。   灰影剛出世的女兒,灰夕雪。   嬰兒幽鳳自然看過不少,但狼妖和人類所生的女兒,她可沒看過。和癸一起拜訪灰影家時,星河和九華、碧濤、雲影、白武等早在那裡。全個海龍的人,尤其是女性,都想看看這孩子。   產後的瑪瑙精神十足,幸福的笑容堆滿臉上,手中抱著的是有狼耳和尾巴的,粉雕玉琢的小嬰兒,雙眼瞇成一條,尾巴隨風擺柳的搖晃。臉蛋紅紅的非常可愛,看到瑪瑙幸福到要融化的樣子,灰影一臉傻笑不絕的面容。幽鳳真的很羨慕。   要在公開場合看炎黃民族女子的下體,根本是沒可能的事,但第二敏感點的乳房卻例外。什麼場合也好,嬰兒一哭,多美若天仙,閑靜大方的大家少婦,也會在大街上坦露酥胸,喂哺嬰兒。這可是出於一種重男輕女的心態,男嬰是非常寶貝和被重視的,要男嬰餓肚子和婦女露胸選其一,獲勝的就是婦女露胸。雖然灰影的是女兒,瑪瑙心底未必像男嬰那麼重視,可男嬰能公開餵奶,女嬰自然沒有不准的道理。   產後的乳房豐滿得多,雖還是嬌小一族,但比之往昔的微乳,以這尺碼來餵奶,份量應該恰恰好。   瑪瑙就這樣上身裸露,大大方方的任其他人看,讓小女嬰灰夕雪含著母親的乳頭吸吮。   比起男人愛玩的這對肉球,炎黃民族是更視之為單純產奶的食物生產器,和牛、羊、狗沒有分別。據說古時日月皇朝的宮中,妃嬪甚愛以人奶補身,甚至留有僱請百名乳娘以供應人奶沐浴事例。   「首領,要一杯嗎?」   粉臉含羞的瑪瑙輕聲道。   「這……這不好意思吧!你奶子那麼小,我怎好意思和你女兒搶。」   「也……也不是太小吧!」瑪瑙不安的抬首望看灰影。   「不少不少!我說是世上最大的。我的意思是說,瑪瑙的胸在我眼中是全天下最大的。」   不理只會傻笑的灰影,還有訝異的一班仙女們。瑪瑙道:「不用擔心的癸首領!之前這禍胎跟孩子搶奶,得弄夕雪餓肚子。所以找莉亞娜黛小姐索取了一點豐奶丸,而現奶水充足到父女兩吃不完,不擠出來脹著難受。」   人奶有益是炎黃民族的普遍信仰,瑪瑙別無她意,全然是上進貢些好東西,讓灰影在癸眼中更有價值。   「你這臭狼,女兒的奶也搶還配做狼妖嗎?」   「看著礙眼。」   「不教訓你,讓天下女子都小看了我們男人。」   聽到灰影如此享受愛妻香艷的服務,癸、星河和白武忍不住動手教訓這頭狼妖,他們就算能喝還不是擠出來用杯子喝。想到灰影能直接喝,而他們三人連個懷孕中的妻子也沒有,不禁心頭有氣。   「不用搶呀!都說好多的。」   瑪瑙苦笑著輕勸,不過對開玩笑打自己丈夫的三人,無疑是強力的喝止了。   很快癸取來杯子,讓瑪瑙在眾人面前擠奶,看著由灰影代抱女兒,用那青蔥玉指,在凝霜似的雪白乳峰上施壓,一道冒著熱氣的奶箭射向杯子。癸很想也弄大自己後宮眾女的肚子,也親口嘗一嘗,用口直接喝。粉紅小豆似的奶頭,分泌奶水的情形,深深烙在癸腦海中。   沒有家人和任何血親於世上的癸,心底有著他也不自知的強烈親人渴求。所以一想到孩子,就找像姐姐的幽鳳來看,因為她在妻子的身份外,也像自己半個姐姐。   拿著白瓷的杯子,鼻中洋溢奶香,似乎連手中杯都變熱了。癸一口氣將之喝掉,讓口中飄著乳香,甜美的奶水叫人回味。   幽鳳看著香氣四溢的杯中奶,不像癸的狼吞虎噬,細細的品味,在口腔中讓舌頭浸於奶中好一會兒才喝掉。   事後興奮雀躍的癸在離開時牽著幽鳳的手道:「我在姐姐的花床上播了那麼多種,想給石天工爺爺生個孫兒,但就是沒能結果。真遺憾啊!」   「癸呀!你是遺憾沒有奶喝還是沒有孩兒。聽其他姐妹們說,獨眼龍政宗那女傑不是給你生了個孩兒的嗎?」   「啊!那次實在是上了青靄的當,何況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就走了。總之就是現在我也沒有為人父的感覺。要不是政宗能生,我真懷疑是自己不行。」   「這樣的話,我們回去努力努力,好讓你這存心另有所圖的人也能有奶吃。」   「真的!」   對喜孜孜的癸,幽鳳含羞不答。青靄曾告誡過自己不能照顧之前不能生孩子,但現在已有了天涯海角這根據地,她又不必像其他人要上陣作戰,雖有點對不起姐妹們,幽鳳卻決心搶先一回。雖然和她相同條件的還有莉亞娜黛,幽鳳心想莉亞娜黛應不會那麼早生孩子的,不僅是她年紀輕。幽鳳覺得,莉亞娜黛有點拒絕長大。自然她不像癸理解,敬畏愛慕母親的莉亞娜黛,想要維持那種母親小女兒的身份,不想因成長而和心底中的母親增加距離。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節   次日當癸和幽鳳找莉亞娜黛想辦法,讓幽鳳一試有奶的滋味,好讓她對懷孕有心理準備。以及有沒有辦法,讓癸一擊成功時。   莉亞娜黛先是錯愕,繼而展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幽鳳姐那麼喜歡做母牛嗎?要想生孩子,找青靄用龍家秘術,或者多香子大夫不是更正常嗎?何必找我這壞心眼的小魔女。」   「你少取笑人!皮癢了不成。看我吊起你來打。」   癸給了莉亞娜黛頭頂一下重的,好讓滿臉羞澀的幽鳳好下台。   又不是不能生育,但卻去找大夫想辦法,癸和幽鳳都覺得靦腆和打擊自信。至於青靄則會好尷尬,還是這魔性之女讓人不會難為情。   「莉亞娜黛難道不想替癸也生個孩子嗎?」   對臉頰桃紅,幽鳳的反擊,莉亞娜黛只報以一個苦笑。什麼也沒說?   像她這種人也配生孩子嗎?莉亞娜黛的答案是否定的。不止因為自己滿手血腥,還準備在將來用血來洗伊羅巴大陸。她是認真的,這可不是形容詞。可心底想到完美的母親,她不止做不到,甚至憂心若自己有了孩子,他會不會看不起,或像旁人一樣畏懼自己。自己是卡爾的女人,海龍姐妹間的關係就像家人一樣,莉亞娜黛心想只要把卡爾的孩子,看成是自己所出就行。   之後莉亞娜黛翻箱倒櫃,準備了兩包藥丸。   「嘿嘿!幽鳳姐,吃了這顆豐奶丸,你那對大奶就更大了。服後兩、三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汁,維持最少七天,到時除了用來喝,還可以弄人油、乳酪、芝士。想到就美味呢!」   「你把人家當成母牛啊!」   「啪!」癸青脆的一掌打在莉亞娜黛的臀瓣上。   「啊呀……這沒良心的……人家那樣幫忙還打人。佩爾蒂我好苦命啊!」   「是你自找的,不理他們就沒事了。」   癸把佩爾蒂由莉亞娜黛肩上取下來修理,她卻變成黑豹反擊。火倉和豹爪在魔淫城地下的秘室交鋒。   「嘿嘿!還有這個,這是豐精丸。服下後,卡爾肉棒提供的人體溫熱椰汁會多上十倍。一次過密集注射進體內,不像青靄的方法完美,受孕率卻勝於平常十倍以上。連貫十次,幽鳳那裡還不滿滿的嗎?」   莉亞娜黛撫著幽鳳的肚皮嘲諷。   決鬥的結果,佩爾蒂在癸臉上留下三道爪痕,癸則砍了她頭頂一個光禿的難看小圓。   送別了癸和幽鳳後,莉亞娜黛抱著她最忠誠的好友在懷中,陷進回憶和愁思之中。表面上像是寵物的關係,佩爾蒂和莉亞娜黛之間的感情,可是勝比真的姐妹。共同的哀傷過去,除癸之外,唯一能理解這魔女的只有她了。   並不是故意裝壞,也不是本性冷酷無情。但不如此生活的話,莉亞娜黛無法抒發她心中的陰鬱和怨恨。抬首舔著這任性姐妹的淚珠,佩爾蒂回憶著身為人類時,保護著莉亞娜黛在伊羅巴大陸流浪時的情形。兩個弱小苦命女孩互相依存,在苦難中掙扎。   由人類變成貓,其中之苦佩爾蒂從沒流露出來。有時她真想,若是當日死了,或許勝過變成四腳行走在地上的畜生。尤其是面對發情的雄貓時,每次都得變身嚇退它們。   「佩爾蒂!等功力球完成,你就可以變回人類了。到時……到時……」   只是成功的話,也變不回佩爾蒂原有的肉體。她人類的身體早就腐爛,變成人類,也不過是讓這貓的肉體,用妖力變身而已。   「不要傷感了!有一天復仇完成時,你再做回蒙羅麗沙媽媽的任性小女兒。屆時你也可以像幽鳳一樣生孩子呀!」   莉亞娜黛沒有回答,心底覺得自己根本無資格做一個母親。真會有那麼一天嗎?生卡爾和自己的孩子。   服藥之後的第三天,幽鳳佈置過自己在奇器淫械城的工場。原本在這裡長年不出外的閹龍殷紅,最近到了莉亞娜黛那裡幫忙。地點雖不一樣,但種種器械和工具都是爺爺當年使用的,這裡有最多關於爺爺的回憶,也讓她回想起和癸鑄造奪天滅地的初夜。唯一例外的,除多了一張大床外,還有十餘張被單,幾十桶水以及數天的食物,性愛必備物資的儲備非常充足。   與眾人交代過之後,癸將會在這裡停留好幾天。   而步入工場的癸,看到幽鳳準備得如此充足,不禁一臉訝異和苦笑。   「你真的是打算一索得男呀!」   「是呀!」   拘謹之中,幽鳳頰染霞彩。感情上癸就像自己的弟弟,要懷他的孩子,出乎意料之外的叫人感到羞澀。   「我試試看!」   對身穿薄於蟬翼的紅色輕紗,挑逗到人肉棒起立致敬的幽鳳,癸一把按著鴛鴦肚兜下豪乳。   「喔呵……」   難為情的呻吟之中,比平常更豐盈的大乳,弄得肚兜沾濕。讓癸鼻中嗅到一絲乳香。   「讓幽鳳姐姐懷我的孩子,小時候真的想也沒想過。」   像微醉的嬌艷臉蛋,讓人恨不得香上一口。   幽鳳幽幽的道:「以往我真希望你能與華香幸福,沒想到卻是這種結果。爺爺又過世了!四個人變成二個人,好寂寞呀!」   「所以我們來製造新的家人。」   「嘻……」溫馨的淺笑讓癸幾乎失神。薄施脂粉,穿著大膽,身材豐滿性感,而且是自少看著自己長大的姐姐般的幽鳳。甜蜜得讓人陷進溫柔鄉中不能自拔。   癸迅速的解下紅色輕紗,剝下變濕飄著奶香的肚臍,僅留一條褻褲。   「看起來很脹呢!」   搓弄著肉感,撫下去滑如凝脂的碩大雙乳,癸在幽鳳耳邊小聲問道。   「唔!漲得難受呢!受胎後,等我產下孩兒。每天都會這樣嗎?」   「生產和受孕可是上天給女人的神聖責任呀。」   「不信鬼神的你,學什麼人說上天的。」   「這就像挾天子以令諸侯一樣,有用時就利用。」   「讓我先為未來的孩兒試試味道,到時你可要留一邊乳房給我的。還有多的就用來造人油、乳酪、芝士。」   「癸好壞的嘴!學十足莉亞娜黛。」   擂起粉拳,微帶慍色的幽鳳捶打癸的頭。   「唔……」   在幽鳳的亂拳之下,癸抱緊幽鳳的腰肢,把色澤轉成深紅,乳暈變大,將乳房上的那大葡萄含在口中吸吮。旋即口中盈滿充足的奶汁,甜得讓人沉迷。   「我將來的孩兒可有福了。」   「你沒有娘……」   幽鳳一時忘了癸可不是由娘親養大的,臉上儘是抱歉之色。   「不用介意的幽鳳姐,繼姐姐之後。你再客串做我的娘親一回好了!」   「你真是的……」   替姐姐般的幽鳳吮奶,如此旖旎風光,讓癸感到流血流汗建立海龍,讓他擁有軍隊之外更擁有自己的家,實在是值得的。   癸像小嬰兒一樣吸吮好一陣子,幽鳳則咿咿呀呀的輕哼不絕,臉上的玫瑰色愈發強烈。全身變得火燙,乳頭傳來的快感叫人意亂情迷。   吸了滿嘴的奶後,癸抬首與幽鳳深吻,將她溫熱的奶水渡回她口內。   「怎樣甜嗎?」   癸追問道。   不好意思的幽鳳避而不答道:「生下孩兒以後都會這樣大嗎?色澤……」   「不想那麼深色嗎?」   「唔!」   身為女子,幽鳳自然重視自己的體態美了。色澤鮮嫩不止有更佳視覺享受,幽鳳也受傳統觀念影響,總認為顏色深是代表淫蕩。   「莉亞娜黛那小魔女必定有辦法將她變回原狀的,可惜這人奶大餐不能每天享用。」   「你呀!後宮這麼多姐妹,你讓大家輪流懷孕,不就可以一年到晚都不缺奶喝了嗎?」   「這倒是好計,怪不得那些大戶人家喜歡多子多孫,原來是為此之故。」   「少壞了你,姐姐我是說笑的。癸卻說得那麼認真!」   連番打情罵俏之後,幽鳳已被癸吃得春情勃發,全身發滾。漲得難受的雙乳,在泌出奶水後,輕鬆不少正好投入進性愛之中。   癸自身一衣未解,又去動手剝幽鳳姐的褻褲,上面雙腿中間的部分,印有一個鵝蛋形的濕痕。   「幽鳳姐姐也很好色呢!」   「是呀!不行嗎?」   不同於少女們的羞澀,幽鳳略顯大膽的承認了,還把纖纖玉手伸到被愛液沾濕,反射著晶瑩光澤的玉門關上。   「姐姐我不同梨花和成美等小女娃,薰也只是大姐姐。幽鳳姐我可是成熟的女人,年紀都比她們來得大。想及自己人到中年,她們還是大好芳華,癸的寵愛也會轉到她們身上,姐姐我就更珍惜現在的時光。所以,現在盡情滿足姐姐我。女人生孩子的痛,可比癸陣上負上刀劍之傷還痛。」   「唔……哈……啊啊……呼……呼……」   雙乳上還有乳白的奶汁未乾,全身泛著香汗,一對柔荑在掏掏掘掘自己的花穴,弄得淫水溢滿。癸再也無從忍耐,推倒幽鳳,讓她的一對粉腿擱在自己肩上,埋首叫她又愛又羞的桃花源。   「癸是姐姐看著長大的,我絕不會做要你在冷宮納涼的負心漢。」   言詞間的調情,以及吮奶的行動,已讓幽鳳準備充足。所以癸用手指點了點花穴上的淫汁,立時就把手指插進菊穴中,同時張口向著幽鳳猛吹。   「哈呀……哈呀……整……整個人好像燒起來一樣。」   隨著幽鳳嬌嫵放浪的淫叫,癸的手指飛快的進出於菊穴內,張嘴大口的吮花唇,舌頭狂亂撩撥舔吮,弄得幽鳳姐淫靡的放聲大叫。雙腿夾緊癸的頭,盡情的動起她的纖腰,主動的弓起身子,讓舌頭和手指更深入她的花穴和菊穴之中。   男女歡好的激情,帶來澎湃的快感,像電激一樣的快意在全身奔馳。   「啊啊啊啊啊啊……」   高聲浪叫,花穴濕透,香氣四溢。動情的幽鳳媚眼如絲,熱切的眼神在期待進一步的侵襲。而她的雙手在癸狂野的動作下,由小丈夫的頭移到碩大酥胸上,細心的搓弄撫玩一對美妙的巨乳,被擠弄的乳頭,泌出白白溫熱的奶汁,流滿她泛著汗水的胴體。   淫靡熱情的氣氛,使工場內春情如火。當幽鳳陶醉在歡愉的性愛時,癸解開褲頭,把整裝待發的肉棒準備好,腰間運勁一挺,長驅直入濕淋淋的花穴之中,立時陷進嫩肉的十面埋伏之中。   服下豐精丸的癸,肉袋也漲得要命。立時就來一個輕快的急馳,直幹到飄飄欲仙。然後把肉炮內的白色彈藥噴灑而出,注滿花穴之內。   「啊!好熱……」   歡悅的叫聲中,幽鳳似喜似怨的叫喚。   射了一炮之後,在幽鳳仍未滿足的埋怨聲中癸拔出肉棒。由下向上推,弄得幽鳳姐頭下腳上,神秘的花穴不再神秘,徹底的展現癸眼前,兩片花唇和桃紅色的肉洞蠕動不絕,菊穴還在緊縮不已。   「啊……這種姿勢……」   就在幽鳳姐哀呼不依的叫聲之中,癸讓他的精液從花穴中倒流進幽鳳姐的子宮內。   「今天我彈藥充足,就讓我貫滿幽鳳姐成一個孕婦般吧!」   欣賞完幽鳳姐又淫又浪的反應,癸將她擺佈成一個狗趴式,把肉棒搗進像有八爪魚藏身其內的花穴,奮勇直進。夾得癸快受不了的幽鳳,結果還是先被擊潰,悠唱的高亢淫叫好,洩身的她灑了癸肉棒一身陰精。   不待幽鳳姐高潮結束,癸把她拉到床邊,讓她以側位承受衝擊,自己一腳立於地上,揮軍連番猛攻。   「哈呀……唔……啊啊啊……」   花穴一夾一夾的,仿似要搾乾癸一樣,臉上艷如桃花的幽鳳姐,眼神裡儘是嫵媚蕩態。   「受不了啦!」   癸大叫著推開幽鳳,第二次的射擊。白濁灼熱的精液淋滿幽鳳全身,混和她嬌軀上的奶水,沐浴於一身乳白之中,嫵態迫人。   「好浪費呀癸。」   體內還是熱熱的幽鳳叫喚,纖手沾上乳白的精液道。   「反正彈藥還多得很,就讓我轟垮你為止。」   之後癸又改用騎乘位,讓幽鳳背向自己騎乘於身上,看著背後粉嫩光滑的裸背,還有圓渾散發女體曲線美的香臀。幽鳳就這樣在癸身上輕哼著快意的叫聲,雙腿和腰肢有節奏活動住,主動讓癸的棒進入蜜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捧雙乳在撫弄的幽鳳又一次高潮。   分別服下豐奶和豐精丸後,不僅奶水和精漿充足,比平常遠為敏感得多的身體,很容易就攀登上高潮的顛峰。   這場乳汁、陰精和精液橫流的大戰持續好幾個時辰都未休止,除了吃飯喝水外,二人連床都沒下過。   大戰了半天之後,幽鳳的子宮貫滿癸的精液,微微隆起,就像初孕階段的少婦一樣。全身是汗的二人,還沾滿已乾還未干的體液,肉棒進出女體發出淫穢的噗滋歎滋聲,於清麗亮澤的愛液中集有乳白的精漿倒流出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第不知多少次高潮,癸在幽鳳盡情的歡悅嬌呼中,又一次的貫滿她體內。白熱的精液把子宮和花穴漲得滿滿的。   累倒在幽鳳身上,二人滿身淫穢的體液。癸心想打了這麼多種,不懷孕才怪。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一節   癸緬懷逝去的兩位故人,石天工與火倉古,眼波掃過他們各自留給自己照顧的孫女。相比起浸在精液中,以甜靨笑容酣睡的幽鳳,手中的火倉春朝,魔性太深,像刀多過像人。癸無意讓她變回完全的人類,因為那已不是他認識的火倉,可是能夠的話,他衷心希望她會多點人性。   而在天球星的另一方,繭看著月讀神宮的巫女們,用治癒術又一次把母親從鬼門關中搶救回來。   剛剛母親的下體在魔君家康的粗野插入下爆裂,鮮血灑滿了一地。可是人的肉體承受力是有限的,不斷遭到足以至死的創傷,又被強行救回,母親的子宮、陰道和肛門都有明顯的炎症。長期大量失血,又用法術促進身體製造新的血液,嚴重的危及母親的健康。   與月讀神宮的巫女們討論後,繭得出可怕的結論,照這狀況下去,當肉體到達極限時,用再強的治癒術施在母親身上也會無效。自己可敬的母親在魔君的姦淫下,就像一具正在磨損中的人肉玩具,距離永久損壞只是時間問題。   魔君家康並非不知這一點,但這惡魔根本不在意。因為要讓母親復原就只有讓她長期療養,而迷戀於爺孫亂倫的這惡魔又怎會動禁慾之念。   當破碎的肉體從新癒合後,繭親自替母親洗擦身上的血跡,餵她吃補身的食物和草藥。   「真是辛苦你了繭!」   「相比起母親大人為我所做的,這點心意算什麼。」   握起母親千姬柔若無骨的手,貼上自己的臉蛋,繭默默垂淚。   「傻女,為什麼哭呢!這種日子就快會過去的了。還有一年,薰的男人不是說明年會帶兵回來的嗎?到時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   雙目中的希冀背後,是深不見底的恐懼。這樣的日子不要說一年,一個月都叫人受不了。而母親卻一忍再忍,承受了十多年。   「是呀!聽說薰姐姐去年在神州國又打了一次勝仗。」   繭皮笑肉不笑的附和著,心底卻對薰懷抱著不滿,以政宗的兵力,加上自己幕後的策動,再率四、五萬兵力來攻,就有打敗魔君家康的勝算。姐姐卻在神州國拖拖拉拉的,她難道想等母親過世才回來拜祭嗎?母親吐血的次數漸增,作為女兒她的心痛苦到像被捆上帶刺的鐵線。   繭的視野全都放了在母親身上,甚至超越她個人的野心。而事實上作為萬象附屬國十多年,魔君家康真正實力發展到深不見底,遠不僅表面上的人類大軍。   待母親閉目養神後,繭用毛巾拭去她豐膩胴體上的一身血水。鼓脹的乳峰更形艷麗雄偉,血腥味也壓不住母親玉體滲出的幽香,花唇浮起像玉造小丘一樣,上面長滿柔亮如黑絲絨的纖毛。就像快凋謝前的花朵,最嬌艷的時刻,繭雖不精於醫理,可是她從氣脈的強弱來看,再這樣下去母親就時日無多。她的生命力在連續不斷的治癒術下,正逐漸悄悄地流逝。   「母親大人,要給薰姐姐問好嗎?」   「唔……」   虛弱的母親聽到後半坐起來,玉指沾血為墨,書寫於繭收藏於衣袖中的信紙上。   看著母親,繭不禁在心底自問,薰何時才帶兵回來,要不是深知妄動絕無成功的可能,繭真想冒險謀反。在繭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時,深謀遠慮的青靄策動了島原之亂。   與新天主教結盟的她,一直盡可能在萬難之中,籌措武器和糧食以供新天主教應用。養兵千日用在一朝的新天主教,面臨青靄停止供應的脅迫,加上長年受到德川政權的血腥鎮壓,於初春時分發動起義,地點是以九州島的島原半島為中心的地區。憑著少數的新式槍炮以及僱傭兵,以農民為主的起義軍擊潰九州多個地方的藩,兵峰所及,連最大的島津家也備受威脅。   青霞調動的四路兵馬之中,島津忠義的艦隊被迫趕回鎮壓,魔君家康則調動十五萬兵力應付這民變,同時在東北一帶,德川和伊達軍展開了對峙。繭終於等到她的一絲希望之火,問題是這點點星火,遠不足以擊敗控制天下五十萬以上兵馬的魔君家康。   青靄這一招除瓦解姐姐的圍攻,還為明年進攻邪馬台帝國準備。另外她以薰的名義發信給留落東洋靠賣龜甲船為生,李瞬臣的後人李家一族,說明在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的後期,高句麗王以出賣李瞬臣的戰情,讓豐臣軍殺害這功高震主的大將,作為換取撤退條件的交易詳情。因此才會有李瞬臣於最後決戰中陣亡,豐臣軍得以用較低的代價撤回國的歷史。   事實上這密約是否真的存在連薰也不知,關之原、兩次大板之陣,豐臣家的老臣十之八九已經亡故。所謂詳情全是青靄,用薰這陰謀者後人的身份,編造情節向被害者的李氏一族偽造出來的真相。挑動流落東洋荒島,李家後人的積怨,加上青靄送來高句麗派軍遠征海外,本土空虛的消息。李瞬臣的後人遂舉全軍之力,侵入高句麗本土,四路敵軍中的邪馬台和高句麗,就在青靄伐謀和伐交中瓦解。   可是還餘下安南和暹邏二路,由於他們國內比較安定,又沒有流亡海外的敵對勢力。雖可挑動鄰國攻擊,不戰而勝,但等到見效最少要一年時間,所以削弱敵軍至一半的青靄決定正面殲敵。大增神州國沿岸的巡邏艦艇,配合翱翔戰隊的海鷗偵查,務要先發現敵人,一舉將之擊破。   雖然很難想像,以侵略和殖民戰爭致富的德全,會與安南和暹邏聯盟,但也不能排除這可能。更為危險的是,若是在發動進攻蓬萊仙境時,這兩支艦隊運送新金軍來進攻天涯海角就遭了。   能阻止百萬新金軍南進就在於這一水之隔,為安全起計非先擊滅之不可。結果卻遲遲未能發現敵蹤,讓準備就緒的大軍遲遲未能發動蓬萊仙境攻略。   因為白松年和李安二將根據青霞的要求,並沒有直航天涯海角而來,而是沿神州國南岸前進。晝拋錨,晚起航,還與新金國建立了聯絡,獲得糧水補給,由正義門的人替他們用道術,凝成濃霧作盾躲避翱翔戰隊的空中偵查。   仲春時節,已經秘密集結在神州國南岸的一個沿海巨形山洞之中,距離天涯海角的涯城,正好是一日一夜的航程。青霞沒打算要這兩路兵力和德全軍匯合,而是如青靄所猜想的,待她發動遠征時偷襲天涯海角,攻敵所必救,意圖搗毀海龍的巢穴,運送二十五萬新金軍南渡。   不過幸運女神卻干涉了這支奇兵的行動。白松年治軍遠不如猜瓦納嚴謹,加上女真人向來不把炎黃人視為人類,將之當成土偶歧視。遠征他國的安南軍,數次犯下集體強姦和搶掠的暴行,加上新金國政權的包容,地方官員對這些罪行以海龍襲擊的名義去掩飾,洩露出一絲線索。   發現可疑的五間組,初步調查時雖找不到艦隊停泊地,但安南和暹羅合計四萬兵力的補給線卻被查獲,沿新金軍的封鎖線偵查和地形判斷,最後出動五間組確認。得知敵方集結區,青靄出動己方主力大型艦六十、中型艦一百二十,將兵四萬二千人發動先制攻擊,奇襲姐姐布下的這支伏兵,甚至沒有調動雲仙主力,以免打草驚蛇。   選擇一個無月之夜的漲潮時刻,海龍對停泊在天然洞穴內的安南和暹羅艦隊發動奇襲,先用裝滿炸藥的小艇,及順水流發放的水雷,將防禦著艦隊的封海鐵索和哨戒小艇一併消滅。在雷鳴的爆炸聲中,海龍搶先發動了攻擊。   大驚的猜瓦納立時全軍出擊,訓練有素水手們轉瞬各就各位,搶先航出與海龍艦隊爆發了慘烈的夜戰。   暹邏水軍火炮雖不足,但操船技術精湛一流,戰士又有名將統領,並不比海龍遜色。   可是衝出大海的猜瓦納,舉目所見不僅帆影重重,敵艦炮火猛烈,士氣鬥志旺盛。認為炮戰對己方不利,猜瓦納遂在旗艦連中二彈後發出登艦戰的命令,利用夜幕掩護,炮火不若日間有威力的情形,衝近與敵接舷,試圖打破困境。   「殺!在這異國的土地敗了,我軍就沒有退路可言。全軍隨我上!」   以旗艦為首,黝黑結實如一頭健美黑豹的猜瓦納殺向海龍艦隊,而迎戰他的是因遲遲未獲敵蹤消息,煩躁心情終於得以抒發,薰的七海布武號。暗雲無月的夜色中,以發炮的閃光為照明,兩艘巨艦接舷,雙方互向對方拋出勾索。   漆黑中電光閃現,身著威武盔甲的苗條身材仿若流星,從桅桿躍到敵艦上,薰以如滔滔不絕江水的真空刀氣搶攻,對上武功不弱但武器遠不及薰的猜瓦納。   暹邏雄師在腥風血雨的炮戰和白刃戰中,激鬥火力在其上,更有仙妖助戰的海龍軍。面對灰影、白武、星河、魅羅、紗夜等仙妖戰士,這支人類的精銳逐漸瓦解。   於旗艦上和薰惡鬥的猜瓦納,終於成功的掩護白松年的安南軍駛出洞口,問題是一切已經太遲了!數目較小的暹邏軍,被成凹形的敵人包圍在中央,海龍艦隊在癸的指揮下利用鯨豚戰隊的水雷封鎖著洞口,安南艦隊一出就觸雷沉沒,連聲爆炸之中損失十餘條戰艦。至此癸延伸包圍成口字形,圍暹邏軍於內,又阻礙著安南軍出擊,並且以裝滿火藥和油脂乾草的小艇,對洞內敵軍發動火攻。   白松年雖非無能之輩,但部下軍紀渙散,使得安南軍的反應能力遠不及暹邏軍。兩萬多兵將受困洞內,空氣中滿是濃煙,嗆得人不能呼吸,眼睛無從張開。   被小船燃著的艦艇掙扎著想要闖出去,又被外面的炮火猛轟得退回來。高溫下,緊鄰的戰艦相繼著火。   身陷死地的安南軍只有跳海逃生,躲過焚燬傾倒的己方戰船,游出洞外。可是這只是換了死的場所。海龍的艦艇上,士兵不不斷以火槍和弓箭射來,體力耗盡,又因缺氧而要浮出水面。在殘酷的獵殺之中,二萬多安南軍幾近全滅,戰後生還者不足百分之一,死者中就包括安南水師都督白松年。棄艦棄軍逃生的他,死於覓十兵部下的火槍,浮屍於黑暗的汪洋。   眼看友軍潰滅,更可怕的是以肉搏戰自傲的暹邏軍竟不敵海龍,猜瓦納鼓全軍余勇,全軍集中突圍而出。   四方八面都是敵艦的槍炮,部下們一一浴血,面對勇悍的薰,這位手握環形刀,可遠擲回轉攻擊,遠近俱可攻擊的猛將捨身掩護部下後退。薰佩服其忠勇,可不能就此放過。在飛環追斬下,薰倩影飄渺輕盈,急電的突進,刀劈猜瓦納。   叮叮噹噹間,雙方連過百招。一聲慘呼之中,猜瓦納付出一隻手臂作代價,滿身鮮血逃到己方另一艘船上,放棄旗艦。   激戰至次日辰,猜瓦納擺脫海龍的追擊,全軍一萬六千餘人,生還者不到五千,負傷兵甚少,艦艇也大致完好。因為在這激戰中,負傷就等於死亡,受損就意味著沉沒。   面無血色的猜瓦納看著斷臂的傷口,深感敵人的可怕,不要說奇襲,就是正面對壘,己方的勝算只怕也沒有四成。回國之後的他說服暹邏王不再介入對海龍的戰爭,讓這東洋大陸上的這小國避免捲入連場戰禍。   而在同時間,鄭家軍則不斷發動對沿海區的劫掠,甚至大舉襲擊炫靜建造艦隊的港口,拉近敵我雙方實力差的天秤,延緩新金國渡海來攻的時機。   此場海龍大勝的小戰役,青靄對己方近戰能力自信之餘,也為將來更憂心,目前海龍軍中除原有的仙妖戰士,已招募了近百名流浪的仙妖戰士,使得己方在肉搏戰中壓倒暹邏軍。   但一旦將來與萬象大王的天帝軍決戰,對上純由魔界戰士組成的部隊,形勢就大大不妙。當日千頭黑猩鳥來攻,差點讓海龍覆滅。根據實戰經驗,以百敵一來對付魔界戰士是最基本的。推想敵人總數至少有上萬,豈不是要上百萬軍隊才能應付?這個數目的軍隊莫說組成,就是組成了的話,要在單一戰場,以鼓聲旗號的通訊手段也指揮不了這麼龐大的兵力。   青靄不敢奢望,讓士兵以一敵一去對付魔界戰士,但幽鳳和莉亞娜黛若能讓他們成長到以十敵一,整個情況就會全然改觀。而要提升士兵的戰力十倍,萬象又豈會等到那個時候才出手?   相比起青靄,位於一舟島龍家根據地的青霞,對四路聯軍,二路不戰自滅,二路在奇襲下敗亡,取得的戰果僅是殲敵不足五千,簡直無法相信。雖則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在正面決戰中,這種多國聯軍會獲勝。但她的計劃,是以四路聯軍作奇兵的,如今在佈置階段就被妹妹化解掉。   依照龍家的習慣,現在就該倒戈,以美色拉攏控制對方,但這招對龍癸怎會有作用,有妹妹在他身旁,封龍印可沒有發揮威力的機會。青霞唯有將希望放在餘下的籌碼上,一切就決定在蓬萊仙境之戰。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二節   蓬萊仙境的奪取,是攸關青靄握守兩島,以海制陸的計劃。除了騷擾和劫掠神州國沿岸,雲仙更深入內陸建立情報網和組織義軍。要在陸戰中擊敗新金國,是萬難有勝算的,僥倖獲勝己方亦是損失非輕的慘勝。   所以青靄的目標就放在炫靜的大遠征上,新金軍建造中的千艘戰船,足以載運三十萬之眾。她的計劃是在第一波敵軍登陸後發動攻擊,將第二波登陸部連艦隊在海戰中一併摧毀,而已登陸的敵軍將因補給斷絕而滅。屆時,短期內喪師六十萬的新金軍將會崩潰。   這次的作戰,只是為今後更大規模決戰的準備。只不過現實會如青靄想像的那般順利嗎?   今次戰役的對手就不僅德全這個伊羅巴國家之一,背後還有龍青霞、炫靜和森羅。先前擊敗四國聯軍,僅僅是事先拆除了一支準備由背後射來的暗箭。   青靄全力搜索和擊滅安南與暹邏艦隊時,一支數目超過百艘的不列顛艦隊,從極東繞過所有偵查,於茫茫大海中航向蓬萊仙境。這支艦隊的指揮官乃是華倫斯坦,原十四門徒會的聖殿騎士,到達蓬萊仙境之後,他將成為德全總督指揮島上海陸兩軍。而擔任他副官的是凡尼亞,原星之州警備隊長,不列顛東洋艦隊的指揮官,以及華倫斯坦的妻子。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無疑是聖經傳說中的人物,優雅、忠誠、勇氣、智慧。   當日凡尼亞短得不輸男兒的金髮,已留成長長的一頭柔美金髮,直落肩膀,金色瀏海蓋著她的一隻眼。   自從星之州陷落,凡尼亞一目被刺瞎,被賣為妓後。她就展開悲壯的復仇之旅,與人類的尊嚴告別,她不惜以最下賤淫蕩的技巧,博取嫖客的歡心,在最短時間之內賺錢贖回自由身。之後率領自行組織的私掠船隊,為國作戰,不知多少次激鬥不敗的海神,屢敗屢戰的她,憑著實力與功績,被召回軍隊,成為不列顛東洋艦隊的指揮。   這支不列顛艦隊,是她權力與信用的象徵,以對她忠心耿耿的私掠船隊士兵為核心組成。慘被華倫斯坦厭棄的她,在華倫斯坦與癸決戰負傷後,與他破鏡重圓,目前正在新婚的甜蜜階段。   在士兵心中,帶領他們從火海刀山的戰場上闖出一條活路的凡尼亞,無疑是女神般的存在。她污穢的過去換來的只有隱在心裡的同情,和衷心致誠的尊敬。   靠妻子支持登上德全總督之位,還由妻子讓出指揮寶座的華倫斯坦,表面上依舊虔誠聖潔,不過在士兵們不知道的背面,凡尼亞與華倫斯坦,可絕非如外表那樣,是歷盡艱辛,相依相愛的一對完美夫妻。   利用夜色進駐蓬萊仙境的前夜,凡尼亞與華倫斯坦夫妻二人,正為島上的防務,和海龍與鄭家聯軍的可能攻勢商討。   待會議結束後,凡尼亞對身邊的丈夫道:「今晚我們歡好嗎?想到終於有機會復仇,全身都興奮像被火灼。」   「我也是!抱歉,以往我根本無法體諒你作為敗者之恥,還拋棄你這樣忠誠的未婚妻。」   「不用介意!如今我已是你的妻子,再也不必要對我道歉!」   華倫斯坦揭起凡尼亞的瀏海,看著橫過她眼睛,破壞她的秀美容顏的可惡疤痕,這一刀奪去了她的一隻水藍色的眸子。俯視著仍然完好,水汪汪的藍色眼眸裡,地獄孽火一樣熾熱的欲求,以及深不見底的仇恨。華倫斯坦心想,天帝讓他遇上卡爾,讓自己變成這樣的身體,其深意就是要他和凡尼亞再續前緣。   士兵們都不知道為何,沒有犯人的船底監獄會嚴禁接近。因為從中,每晚都傳來淒怨,又帶點興奮的女人呻吟聲。唯一知道的是,敢闖入船底禁區的人,必定殺無赦。   「今晚我會愛你,愛到你全身都融化,濕漉漉的為止!」   面對溫柔的握起自己的手,抿嘴一笑是如此燦爛的華倫斯坦,看著這染滿污黑血跡的監艙門,凡尼亞害怕得全身抖震,而名貴的內褲卻已悄悄潤濕了。穿越此門後,聖徒將會變成惡魔。   「那麼,我們來享受天帝賜予人類的罪孽之樂。」   「天帝,承襲亞當和夏娃偷食禁果之原罪,今夜我們於此自我懲罰以贖罪。   不是為了淫慾,僅只是清洗我們身上的孽!阿門。」   夫婦二人衷心的祈禱後,推開禁忌之門。   一入此門,華倫斯坦對凡尼亞的愧疚、感謝和懺悔,全都化為仇恨和慾火。   人類並不是聖徒,或者世上真的有內心全無邪念的聖人。但更多的是凡人強行要求自己成為聖人,十四門徒會的信徒們大多如此,華倫斯坦尤其極端。而維繫夫婦二人的除愛情,就是現在的發洩時刻,在這裡放任自己的罪行,進行他們心靈的救贖。   「賤貨!等待這一刻好久了吧!」   入門之後立時變臉,像魔鬼般猙獰的華倫斯坦從牆上取下又粗又大,足有一寸長還帶著尖刺的鞭子。   「是呀!」   由男裝改穿回女裝,身上打扮高貴的圓篷裙,香肩外露,暗暗誘惑人心獸性的衣服,配搭起臉上的騷媚蕩態。凡尼亞的樣子,比起最淫賤的妓女還要無恥。   「好!我就讓你嘗嘗天帝耶和華的正義之鞭。」高高揚起的鞭子,帶起讓人嚇得渾身發抖的破空聲。   「啪!」一下狠毒無情的鞭子,抽在那高聳的嫩滑雙乳上面。   酥胸半露的華麗衣裙,立時變成如枯樹落葉似的,片片碎裂而下。飽歷風塵變得肥美豐膩的豪乳從衣裙中露出來,嫩滑的肌膚留下深深的紅痕。要不是內功護體的話早就皮開肉裂了,饒是如此凡尼亞還是痛得在地上打滾。   「看你那對淫賤的大乳,這千人騎萬人胯的騷貨。多下賤的身體,你是天帝之恥、十四門徒會之恥,丟盡我這作丈夫的臉,世上最最下流無恥的賤女人!」   愈說愈興奮,愈說愈激動!瘋狂的笑聲之中,華倫斯坦眼中流出了淚水,混集於他滲滿全身的汗水中消失。   下手無情的他,內心沒有憐憫,只有從心底爆發的狂怨之氣。下身的肉棒雖為癸所毀,但人的慾念並沒有消失。以往禁慾是自我壓抑,非不能也,不為也。   現在是欲幹不能,這股怨恨,唯有以手中鞭發洩。舉起鞭子的華倫斯坦,就像舉高自己的肉鞭子一樣,還是一條六尺長,長滿刺,叫女人痛得哀叫的鞭子。   雪白圓潤的屁股蛋、健美有力的修長美腿、光滑如緞子的裸背、握之盈滿細膩的雙乳,每一寸每一寸地方,都逃不過殘忍惡毒的鞭打。甚至可以說,愈是嬌嫩難以承受鞭打的地方,打得愈狠。華倫斯坦的惡毒和怨氣之深,刺得凡尼亞身心皆遍體鱗傷。   「嗚……嗚……呀唔……別打……痛痛痛痛……痛啊……」   竄過全身的激痛,讓凡尼亞快要瘋了,這歹毒無情的抽打,何時才會結束?   「痛?淫婦也會懂得痛的嗎?好,我再多打幾鞭!」   凡尼亞掙扎扭動,衣服片片碎裂,臀瓣乳峰,交錯著青青紫紫的鞭痕,全身紅腫,像是捆上美麗的絲帶。   「啊啊啊呀……」   女體的吼叫聲,哀痛中竟帶著一絲愉悅。自覺下賤可恥的凡尼亞,被無數男人嫖過的女體,讓她深感污穢和自卑。她渴望抽打、渴望懲罰,而世上唯一有資格抽打她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   口水鼻涕齊流的難看表情,雙眼紅紅腫腫,既惹人同情,又復厭惡。最該死的是她下體,在昏黃燈火下,她飽受鞭打的腫脹花唇外翻,晶瑩光亮的淫水潺潺而下。   「真是一個賤貨,被人打還會爽?興奮嗎?」   「唔!」縱然運功抗衡,凡尼亞的身體還是火燒般痛,但卻淫水長流不絕。   「看這下賤的髒穴,想男人想得瘋了。」   華倫斯坦彎下身,手指插進妻子的嫩穴,五指運勁又抓又捏的,偶或溫柔的穿入進去,雄偉的拳頭直入花穴,漲得凡尼亞面紅氣喘,下體像要撕裂一樣,但那快感卻悄悄在體內流動。   「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嗎?」   「想要、想要、好想要呀!」   「嘿!」   「想要就用你的口替我脫下褲子。」   得令的凡尼亞像世上最飢渴的人一樣,瘋狂的撕咬著華倫斯坦,直至撕開衣服,咬下一條大肉棒為止。不!那是一條平日被收在褲中,一尺長二寸闊的大肉腸。   「啊!我的甜心,你的子孫根斷了。」   「廢話!你忘了怎麼斷的嗎?全是因為你,我變成這樣。除了你這賤婦,我再也休想能娶到別人了。」   「都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罪呀!」看著華倫斯坦沒有了肉棒,只留下一個傷痕的胯下,凡尼亞抱著香腸號啕大哭,淚珠滾滾而下。   他們當然不是忘了華倫斯坦胯下之傷的來源,就如同凡尼亞臉上的傷,都是龍癸加諸他們身上永不磨滅的烙印。   「哭什麼哭?賤人。現在我比以前粗和長,看我幹得你全身濕漉漉的。」   華倫斯坦從凡尼亞懷中搶過他平日收在褲襠中的香腸,這條整天藏在褲內,污穢且沾滿男人味的香腸,將之拋進早已準備好的沸水中。   「一會兒,我就用這熱騰騰的肉棒操你,操到你叫媽媽為止!」   「真的!」   擦著哭紅的雙眼,像個柔弱少女的凡尼亞抬首仰視,但她赤裸裸的魔鬼身材卻勾得人慾火朝天。   「沒錯!我們先來個溫柔的前戲。」   血跡斑斑的四壁掛滿教會用來調教魔女的刑具,其中就有一台三角木馬,但卻是雙人的,後面是有軟墊的木椅,前面是木三角,讓女人在地獄,男人在天堂進行肛交之用。不過華倫斯坦對之進行了改裝,三角木馬上設有一根巨大的模擬陽具。   抱起滿是汗水,雙腿間儘是淫水的凡尼亞,華倫斯坦溫柔的將她放到木馬之上,堅硬的木陽具,貫通女體。   「喔呵……」好一聲嫵媚淫蕩的哀叫,真是勾人魂奪人魄。   「爽嗎?」   「不……不爽……」凡尼亞為難的叫道。   她得雙腿運勁才能支撐,以免花唇壓在三角木上,那不止是酷刑,會陰還會痛得要命。但凡尼亞全身冒著冷汗,疲憊的面色卻隱隱流露蕩態。   「我就讓你同時享受天國與地獄!」   華倫斯坦坐到舒適的後座上,他自然沒有肉棒插入凡尼亞的菊穴中,但是三角木馬設有腳踏,還將之連貫到木陽具上。   「嘿嘿嘿……」   殘戮的冷笑之中,華倫斯坦起勁的踏起腳踏,他身負武功,速度遠超常人,連接腳踏的木陽具,剎那間開始了每秒十數下的高速衝刺,要不是凡尼亞習武的體質加上內力抗拒,不被搗死也被搗至內傷。   「嗚啊……唔喔喔喔喔……」   狂呼悲鳴的女體全身弓起,身上雪白嬌膚染上妖媚的紅暈。汗水滾滾而下,痛極又漸漸歡愉的身體為之發滾。   全身踩踏的同時,凡尼亞雙腿一夾,強行提高,讓木陽具不至直搗花心,只能在花穴中進出,雙腿間愛液洪水而下,污穢淫賤。   這母獸發出混亂快意的淫唱,騷媚入骨。   而華倫斯坦雙手溫馨的撫著滿是鞭痕的雙乳好好疼惜,還吻在凡尼亞背上,溫暖的嘴唇讓凡尼亞甜到心裡,全身像要被官能的熱火融化一樣。   之後華倫斯場柔情萬分的伸進兩腿之間,把突破花苞而出的花蕊握在手中,細心的加以揉搓。這最敏感的地方受襲,把凡尼亞的慾火點到最高,潮湧的官能享受,讓她大聲的淫唱。   身體扭腰擺臀,緩慢的旋弄,讓木陽具干遍花穴的每一個敏感點。一縷金髮像波濤般隨快感擺動,櫻唇亦無力合起,爽得唾液直流。   「爽嗎?要高潮了嗎?」   「唔、唔……唔……」只能用鼻音哼著回答的凡尼亞,意亂情迷於快感的天堂上。   「是呀!我也是這樣,沒有了肉棒。明明像要射出來,爽得不得了,就是不能射,你在天國時我就在地獄。天帝告訴我們,分享是一種美德,你也來分享一下我的痛苦。」   在凡尼亞高潮前一刻,華倫斯坦粗暴的捉著凡尼亞雙手,把她全身往下壓。   純粹歡愉,響徹房內的淫聲浪語,變成痛苦的悲叫。陽具直搗花心,頂得凡尼亞想哭出來,三角木頂著會陰,花唇像是要被撕成兩半一樣。   眼眶盈滿淚珠的凡尼亞狂呼,由天國掉進地獄,耳邊儘是丈夫的得意吼聲。   這具木馬無疑是天國與地獄的混合物,華倫斯坦殘酷的反覆折磨,每當凡尼亞要高潮時就壓她下地獄,待她大聲哭叫淚水泉湧時又捧她上天國,不斷地輪流重覆,就是決不讓她高潮。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三節   徘徊於天國與地獄,想渴求而不可得,雌獸快美和哀痛的淫唱持續,到最後汗水淋漓中的凡尼亞,已分不出何者的分別。高潮的臨界點前一刻,又被壓下的她,對搗得她死去活來的木陽具竟感到快感,嬌艷欲滴的紅唇大張,淫穢的唾液直流,快意的高呼之中,全身像是爆炸一樣,身體的骨頭像散了一樣,激烈的快感洪流,從花穴起直捲全身。   無恥的在三角木馬上奮力挪動,追求這銷魂蝕骨的悅樂,洩身的凡尼亞,讓木馬上橫流著陰精,黏濕的透明液體,讓人迷亂狂野。   「哈呀……死了……死了……我死了……」   雙眼反白的胡言亂語,白皙的胴體點綴著青、紫、紅的鞭痕作裝飾,汗液讓她全身亮晶晶的,大力起伏著的酥胸和小腹,深呼吸的喘氣聲,說明剛才的激動程度。   空氣中的汗騷味、從花穴中,愛液、陰精等構成的腥味,讓華倫斯坦的慾念更高漲,而無法以肉體發洩的方式去宣洩,只好訴之以其他變態的方法。   不能再威武的站著小便,華倫斯坦脫光身上衣服,露出精壯的軀體,蹲在凡尼亞面前,可悲又瘋狂的向自己的妻子撒尿。騷臭但熱烘烘的尿液,將凡尼亞由失神中喚醒回來。看著無助痛苦的華倫斯坦,還有他眼中瘋狂的神色,躺在地上的凡尼亞,張開嘴去接滾燙的尿液。噴得全身上下都金黃色,顯得軟弱無力的凡尼亞,大大滿足了華倫斯坦的征服感。可是無法射精的他還沒滿足,非洩出來不可。   從牆上取下繩子,華倫斯坦粗暴的捆起凡尼亞的腳踝,眼中只有狂熱燃燒的慾火。   就在這時凡亞尼伸出雙手,主動的讓他捆綁,當繩子深深陷進雪白的肌膚,痛得凡尼亞為之變色時,華倫斯坦的額頭卻被妻子吻了。溫柔深情的一吻,暖暖滑滑的唇瓣觸及他發燙的肌膚。   帶著悲哀的無柰笑容,在肉慾的地獄內,他們二人小小的作了一個心靈的交流。凡尼亞感到現在是幸福的,雖然她甚至分不出自己是享受還是受罪。至於華倫斯坦,有那麼一瞬間心底很感動,在人格上比之妻子他下流得太多了,肯接受一個閹人作丈夫,而捨棄一船船崇拜和迷戀自己的海員小伙子。   「喝呀!」   短暫的清醒後,他們又再陷入欲孽的火海裡。在叱喝聲之中,華倫斯坦用滑輪和繩索將凡尼亞高高的吊起,毫不容情雙腳大大分開的姿勢,從她雙腿之間還有殘留的愛液和陰精滴滴答答的倒流出來,下體被三角木馬和木陽具弄得發腫。   僅捉著肥美的香臀,華倫斯坦如饑似渴的舔在上面,濕漉漉的大舌頭遊走在屁股上面。之後他的舌頭鑽入進凡尼亞的菊穴內,舌尖在內裡探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凡尼亞發出快慰的淫唱,爽快得如飄浮宇宙一樣,迷失於悅樂的波濤中,這髒髒的排泄器官,受到丈夫的舔吮,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精神愉快。既墮落又高高在上,非常複雜,就連最下賤的妓女,也不見得肯出賣她的屁眼。可是這髒臭的地方,卻受到如此的服務,讓凡尼亞有彷彿凌架於丈夫,把他置於腳底的快感。   從菊穴傳來的舒爽快感,讓凡尼亞閉上眼咿咿呀呀的低喚嬌吟,身體像是要融化的一樣。   就在她快要爽昏了的時候,一支粗壯的肉香腸貫入,像烙鐵貫入肛門一樣,在天堂中享受的凡尼亞又被踢回地獄之中,狂叫哭訴,鞭痕縱橫交錯的身體像是在虛空舞動一樣掙扎。   被沸水烹調了好一會兒的大香腸被塞進屁眼,脹得凡尼亞難受得要命,熾熱的觸感讓她悲鳴,全身汗如雨下。   「嘻嘻……哈哈哈哈哈……」華倫斯坦對折磨妻子,獲得狂喜的成功感。   看著深皺雙眉,臉色發紅,口中難過叫喚的妻子,他感到像是刺入她身體一樣滿足。   然後華倫斯坦取過蠟燭,用來灼凡尼亞,半空中無處躲藏的她掙扎、尖叫、求饒,而華倫斯坦只是充耳不聞。   凡尼亞內心想著,會不會有一天,在這暴虐的性遊戲中失手死於丈夫手下。   對比起不可知的未來,眼前的她只能奮力掙扎,像一隻落入羅網中的蝦子一樣。   全身紅通通的她,呻吟著痙攣,發力暫時脫離蠟燭的折虐,只是支持不久又再全身無力發軟,落回蠟燭的烤灼下。   面對反覆的淫虐暴行,愛水和汗液長流的凡尼亞,變得昏昏迷迷,就在會不會被凌虐而死的疑問中,一道甘泉般的悅樂流過全身。口含冰塊的華倫斯坦,將之送入進花穴內,舌頭裡裡外外的攪拌,另一隻手則握著菊穴的肉腸抽插起來。   「啊啊啊……」   眨眼之間,凡尼亞的感受全變了,再次由地獄邁向天國。菊穴脹得要命的大香腸讓她苦不堪言,可前方濕膩的舌頭配上寒冷的冰塊,讓她如登天國,悅樂的浪潮造成她心湖中的漣漪。   沒有了男子漢陽具的華倫斯坦,用香腸和舌頭玩弄與征服她的妻子。香腸帶來痛苦,舌頭則帶來快美。   似喜似怨,面色為難,嫣紅艷麗的表情,觸發起華倫斯坦的淚光。現在他履行著丈夫的責任,就算他沒有那一根,凡尼亞還是得到遠超一般十四門徒會女信徒,所能享受到的悅樂。   根據教規,他們現在做的事是犯罪,一但敗露,最嚴重甚至可以判極刑。因為教規明白規定不可以犯淫戒,夫妻行房事只能為生育,妻子脫去衣服後,丈夫將一張有洞的白被蓋著妻子,透過這洞進行性行為,不得動用其他器官。只不過在伊羅巴諸國中,人人都陽奉陰違而已。   流下喜悅的淚水,玩夠虐夠的華倫斯坦前後顛倒,將香腸插入進花穴,把冰塊放進菊穴,再用舌頭口交。   慘被蹂躪了大半天,凡尼亞終於能順順利利的進入天國,被灼得叫苦不已的菊穴,在冰塊的觸碰下,銷魂得妙不可言。奔騰地狂搗花穴的大香腸,弄得她淫水淋漓,充實的填滿她身體每一寸地方。   凡尼亞被舌頭和香腸征服和佔有,沉醉於喜悅的世界。   「啊啊啊啊……快了……快來了……」   感到上面的女體顫抖,看著凡尼亞雙眼反白的華倫斯坦,放棄口交,拔掉濕透的香腸,讓它掉到地上。然後他走到妻子胯下,用口對準花唇,注視著外翻的花唇,還有那裡反射淫亮光澤,流滿愛液的肉洞。   「哈呀……去……去……去了啊……」   滿佈鞭痕的可憐身體,泛上醉人的櫻色,於虛空中舞動的凡尼亞,下身花穴熱熱的,蓄勢待發的陰精狂噴而出,勁箭一般射在華倫斯坦臉上,噴得他臉上全是女性的淫蜜。   「哈哈哈!射精了、射精了。」   看著凡尼亞哀痛羞急的垂首,華倫斯坦手舞足蹈於地上,看著妻子射出陰精的潮吹現象,他就像自己射了般爽,肉體雖然火熱的無法滿足,但精神上卻得到解放。   完事之後,華倫斯坦用冷水沖身降溫。至於凡尼亞則在他面前,親自一口口吃掉這先插個她菊穴後插花穴的香腸。看著這污穢的陽具象徵物一口口消逝於櫻桃小嘴內,華倫斯坦享受到最後的精神快感,口交、強行貫入、恥辱、屈服。   二人細心溫馨的相互為對方洗擦,才換上全新的衣服步出這監艙中。看著凡尼亞腳步不穩,滿色紅潤,面對士兵時不自然的羞態,華倫斯坦感到很滿足。   由華倫斯場指揮的這支艦隊,成功躲開青靄的監察網進入蓬萊仙境。除了這兩個為國家與復仇而來的司令,船上還有一位莉亞娜黛的舊識。多德雷。赫特,十四門徒會的醫院騎士。   看著碧綠的大海,目送剛剛經過的華倫斯坦夫婦。他的視線移回懷中的骨灰盒,蒙羅麗沙死於火刑後,他親手收集了這些骨灰。曾經他一生的願望,就是像父親一樣成為一個農夫,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作為他妻子的,是個壞心眼愛作弄人的小女孩。   這小小的平凡夢想,隨著那火刑的施行早已灰飛煙滅。莉亞娜黛在伊羅巴大陸時,因為使用假名和魔力不足,所以多德雷苦苦追尋還是沒能找到她蹤影。   時光流逝,聽聞名喚莉亞娜黛的魔女,於神州國沿岸橫行的消息,他不遠千里而來追尋這青梅竹馬。莉亞娜黛會原諒自己嗎?就算不原諒也不要緊。他決意一直待在她身邊,補償當年所犯的錯。如果……如果可能的話,多德雷心底希望莉亞娜黛能接受自己,這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讓莉亞娜黛幸福。   「這次真的是你嗎?」   看著藍天白雲,朵朵浮雲仿似兒時莉亞娜黛的一顰一笑,還有她最後責罵自己的神色。   「你知道嗎?每一次想起你,我的心就痛。」   晚春時分,海龍的主力,六十艘大型,一百二十艘中型戰船,四萬二千水軍和二萬陸軍出航天涯海角。經過一年間的擴張,總兵力擴展到近十萬,擁有獨立陸上部隊,不像以往,士兵們上船是水手,下船是陸軍,還有預備和訓練兵力,不像昔日,一出擊就傾全軍之力,連留守大本營的人都沒有多少。   與之配合,雲仙的鄭家軍大型艦七十、中型艦一百四十,水軍七萬,陸軍四萬分從思明島和其他沿海島嶼出航,兩軍會合後航向被孤立了半年以上的蓬萊仙境。   戰前蓬萊仙境的兵力僅有德全軍三萬多,島上雖有軍械廠但僅能生產槍支和小量彈藥,港口亦只有維修能力,但艦艇、火炮以至馬匹都要進口。從去年冬開始,癸和薰就輪番出擊,將其海上航路封鎖。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可這一次在知彼階段,青靄就遇到了對手。島上的炎黃民族島民被強制遷徙集中到島的北方,龍家在當地的情報網因此瓦解,青靄也無從經由童流霞竊取到情報。   派出五間組查探消息,但從春季開始,就有黑猩鳥在島上出現,加上德全軍在各據點鄰近養鷹,魔蝙蝠和信鴿通訊都被封鎖,就算島上的幸惠查到情報,一時也難以送出。島上還大量增加迷惑軍情的假軍帳和稻草人士兵,而真的部隊不是深藏城內,就是建地堡駐防。青靄的情報管道幾近閉塞。   不過在多次海上封鎖作戰中,青靄證實了一件事。新金軍由德全艦隊轉運,晚上乘風直航,避開封鎖,早上利用正義門人施術生霧掩護。估計有數目不明的新金兵登陸,島上的幸惠也確認了新金軍的存在。而少數被攔截成功的敵艦,前後被海龍殲滅達二萬以上,推想島上新金軍最少有五萬。   從常理推斷,島上總兵力不超過十萬,加上駐防各處。以海鄭聯軍的兵力,雖然敵情不明,但聯軍加起來達十七萬人。敵我素質相當,而敵人分散,青靄遂作出全軍在島南的大型要塞都市佛蘭德城登陸,先攻佔之作據點,再搜集更多情報,才依情況北攻。雲仙和癸都認為,這一戰不會比上次擊潰安南和暹邏聯軍困難。   四百艘艦艇在接近佛蘭德城外時,遭到德全艦隊迎擊,對方數目才五十艘,面對如此數量差,敵人一開始就選擇順風方向而逃。海鄭聯軍無抵抗登陸城外,設營立寨準備明天發動攻勢。   不流血登陸成功,敵艦隊不戰而逃,實在是一個非常順利的上午。城內敵軍估計不多於五萬,如此一來扣起留守船上和營地的兵力,以十五萬對五萬,己方必勝無疑。   等到海鄭聯軍全數登陸後,佛蘭德城內的德全軍大膽出城,而且不僅德全,還有不列顛士兵。   驀地海鄭聯軍的陣地爆起了笑聲,伊羅巴人向來唯我獨尊,相信己方素質獨步全球,但敢以野戰決鬥海鄭聯軍,未免太小看人了。自癸和雲仙以下的兵將,都有狠狠教訓對方的打算,他們太看不起人了。唯有青靄心感不妙,她雖知有少數不列顛軍在封鎖階段突破闖入島上,但敵軍的數目遠超過她預想。   「看來今天又是打白癡呢!」   癸愉快的看著,敵方嚴整的陣形,素質雖佳,可己方大占數量優勢。   當海鄭聯軍在列陣準備迎戰時,城內出擊的部隊繼續增加,還包括新金軍。   本來信心十足的海鄭聯軍對像從聚寶般,不斷湧出的敵軍,由恥笑變成了驚訝。   敵方的兵力竟不輸於海鄭聯軍,除五萬德全和不列顛軍外,還有五萬匈奴南野人軍的騎兵,五萬天守軍。總軍力十五萬,只比己方少二萬人。   敵方的總兵力不僅比預計多五萬人,還全軍集結在蓬萊仙境最南端的佛蘭德城。雖然我方攻擊這裡是常理,但敵人傾全島之兵力於此,守一城而棄全島,根本不符合軍事常識。   「返回船上去吧!敵人守南,我們就攻北,我就不信制海權在我們手上,他們十五萬軍隊守一座孤城,可敵得過飢餓而不投降。」   癸的說話,旋即獲得了雲仙、青靄、薰的同意。沒有必要硬攻這座城,應退則退是海盜的行事守則。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四節   從距離和價值上看,蓬萊仙境都是海鄭聯軍,接下來非攻取不可之地。若是能攻下這島,不僅可以將新金國圍於陸上,更可踏上遠征邪馬台帝國之路,打倒魔君德川,獲得政宗的助力。到時除非發動伊羅巴諸國的聯合軍,又或者森羅傾盡手下全力,否則東洋一帶再無人能壓制海鄭聯軍。   與之相反,蓬萊仙境留在德全國手中,就使海鄭聯軍對新金國的攻擊力量減半,還可用之作基地,攻擊海龍派出的海盜艦隊。龍青霞、森羅和炫靜三方,經過幕後交易後,制定了以重兵守護蓬萊仙境,東洋四國聯軍從後襲擊思明與天涯海角島的作戰。   一旦成功的話,沒有了根據地,前方還有數量不輸於己的敵軍,屆時海鄭聯軍必然覆沒於此。奈何策動諸國聯軍的行動,面對熟悉龍家行事作風的青靄,被輕易破解。   負責實戰的凡尼亞和華倫斯坦,乃放棄當初擇險固守的策略,決定在海鄭聯軍登陸時迎頭痛擊。   佛蘭德城是由德全人修建,位於島最南端的要塞都市,人口超過十萬,是鄰近地區中最重要的水陸據點。蓬萊仙境的地形,是長三百里,闊一百五十餘里,環繞全島的是縱深十至五十里,土地肥沃物產豐富,仙境一樣的平原區域,中央則是地獄般寸草不生的大山脈。海鄭聯軍的登陸點,位於佛蘭德城西北方十餘里處,戰場所在乃是南北長東西窄的平原。   隨著戰鼓的聲音,雙方遙遙相對,加起來達三十萬人的大兵力,一進一退的對峙著。   在海鄭聯軍剛開始退卻不久,維月的翱翔戰隊,以及支援她的星河、九華、雲影和碧濤等仙妖戰士,在與十餘名黑猩鳥的制空權爭奪戰中,發現了西面早前未戰而逃的敵艦隊,與更為強大的伏兵回合後,達到三百艘的敵艦正由北向南急航,一小時內將會到達這裡。   當這消息傳來時,以青靄為首統帥階層的人都為之色變。   開戰前由於黑猩鳥進駐,德全艦隊利用夜間運送,還有青靄沒有察知的少數龜甲船。青霞和炫靜成功封鎖情報,使青靄等策謀閣人員,知己而不知彼。不僅將島上守軍增至十五萬名,經由森羅策動不列顛國支援,海軍亦增加至有七萬人三百艘戰艦。   由於海軍弱於海鄭聯軍,青靄和雲仙還有留在天涯海角和思明島,近十萬之眾的後備兵力。判定己方久戰必敗的華倫斯坦和凡尼亞,大膽的違反軍事常態,把所有兵力賭在最可能的登陸點佛蘭德城迎擊,還成功的安排好水陸夾擊的精妙行動。   怎辦呢?青靄看著己方的十七萬兵馬,一個小時只能讓一半人回到艦上,到時將有一半人會被留下來,八萬對敵方十五萬,太不利了。若然先求陸戰獲勝,放棄艦隊,敵人可能馬上撤回要塞,此時己方補給斷絕,等若自殺。青靄最後決定孤注一擲,讓七萬人返回艦上,十萬人結陣防守,等待海戰獲勝後,再全力摧毀敵方陸軍。   最先交戰的是天空上兩方的仙妖戰士,互相追逐,操縱雷、電、風、雪等自然力量作武器,交鋒的場面華麗奪目。電光蜿蜒天際,冰的結晶在艷陽下炫目絢爛,雪和雨化成水灑在己方的戰士們身上。   每當維月他們遇險時,就會急降而下,由癸用炎龍、薰用電鮫、雲仙用后羿神弓,配合以千計的槍林彈雨,把追殺他們的黑猩鳥擊殺。對青靄的決定,癸、薰和雲仙等正在奮戰中的人,只有同意了。   今天的海風舒爽溫和,海面平靜,風浪不高,七萬名將士正陸續返回艦上,準備於敵方艦隊決戰。由於雲仙的艦隻人手一向比海龍多出一百人,此次又帶同六萬人的陸戰兵力,所以留下十萬大軍後,艦隊還不會人手不足。   青靄把所有勝算都放在雲仙身上,除她的鄭家軍外,己方的嬌妻和夜叉軍團都配置在雲仙手下。海鄭聯軍已擁有四百艘戰船,本應在海戰中佔有四對三的優勢,但由於陸軍面對二比三更大劣勢,青靄扣下五十艘船,只配備炮手,負責提供陸軍艦炮支援。此次戰役的成敗,與十七萬人的生死,就看雲仙能否擊及時擊滅敵艦隊。   登上旗艦的雲仙,身旁包圍著金太真和君莫辭等將領,身負重任的她,遙遙給癸和青靄行了一個禮後,目光炯炯有神的她以清脆嘹亮的聲音下令起錨升帆。   癸看著出航迎向由地平線另一端,持續接近的敵艦隊道:「青靄!今晚我要好好打你屁股。看你替我找來多麼麻煩的事,本來輕輕鬆可以獲勝的。現在弄至要晚上才能祝捷。」   被癸責罵的青靄,一張俏臉漲得紅臉。不過眾將領生死懸於一線的緊張感,倒是因此減輕不少。   情況當然不像癸表面所說的輕鬆,不算天守軍,五萬德全和不列顛軍,加上五萬匈奴騎兵,無疑是世上第一流火力與騎兵的配合。而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建立堅固的壕溝陣地,僅能草草的佈置些沙袋和拒馬。   將鄭家軍的士兵分配進海龍之中,俏婢和艷妓兩軍團各有四萬兵力,合組成一個貼海的大長方形,更後方是分成左右兩股,擁有二萬騎兵的美妾兵團。全軍處於退無可退的絕地之中,不是生,就是死。   青靄道:「莉亞娜黛,請你準備秘密武器!」   「就請看我的表演好了。」   這種程度的劣勢,莉亞娜黛可沒有半點動搖。她一揮手,一支新力軍就由改裝過的貨船上迅速登陸,這是幽鳳專為登陸戰而改造的船,船首設有閘門,供人員直接出入,而不必從甲板上下的設計。   俏婢和艷妓兩支軍團各自向左右分開,讓帶起陰風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新力軍開到最前線,把陣形變成凸形陣。   這支軍隊非同凡品,將校是由莉亞娜黛手下女奴操縱的屍偶組成,用二千名武林高手的屍體,改裝而成的可怕武器。士兵則是一萬八千名殭屍,屍身利用雪女們弄出來的冰塊保存。   各種形態不同,有的栩栩如生,有的長滿蛆蟲,有的還插著兵器於身上,散發著腐嗅味的可怕亡者軍團,驟然將敵我比縮成四比五。   注目於眼前步步進逼的敵軍,旗幟飄揚,隊形整齊有秩的雄師,青靄不由得佩服姐姐他們的準備,利用黑猩鳥阻止我方用魔蝙蝠和信鴿通訊,封鎖己方情報來源,島上還偵騎四出,使幸惠的五間組難以發揮威力。可是她也不是隨便在敵情不明下,冒險領軍來此的。她可是有把握我軍能利用戰術的優勢,粉碎敵軍布下的陷阱。除了莉亞娜黛的亡靈軍團,青靄還有其他準備。   德全、不列顛和新金軍的陣形,是五萬天守軍於前,德全及不列顛軍在中,匈奴騎兵在後作預備隊。從伊羅巴的作戰經驗看,華倫斯場和凡尼亞認定,用騎兵去沖整齊隊形的火槍兵,無疑是找死。所以他們遂用天守、不列顛和德全軍作組合,以火力和人數重創敵人,再待敵陣被打亂後,投入騎兵一舉奪得勝利。   採用凹形陣的華倫斯坦和凡尼亞,看著我軍面對海鄭聯軍的亡靈軍團。很明顯士兵都畏縮不前,和死人作戰,使人未戰心底已先寒。可是德全和不列顛都是信奉天帝的十四門徒會的國家,隨軍有大量修士同行。   照教會的秘史記載,上次有類似的戰例,已是過百年之前,如今他們只好信賴修士們了。   數百名的修士,還有司教步出軍中,吟念著超渡亡靈的咒語,借用遠在仙魔界,天帝耶和華的力量。於是剎那間,祥和聖潔的光芒,由修士們手中的十字架照遍戰場。很快的使莉亞娜黛的殭屍們相繼倒下,身上的肌肉高速腐化,變成一堆堆無用的白骨。較高等和屬性有別,近於機器的屍偶雖沒有受影響,但亡靈軍團未戰先敗,立時讓德全和不列顛軍士氣大振,一時間禱告和感謝的聲音四處湧起,士兵們拔劍舉槍,十餘萬人的兵器形成一股銀色的波浪。   感到軍氣可用的華倫斯坦,望看今天一身盔甲裝扮的凡尼亞。   「去吧!報仇的時候到了。」   華倫斯坦高舉聖劍神山恩河改,十萬士兵齊步推進,戰鬥旋即爆發。   看著莉亞娜黛的魔法被破,敵人氣勢洶洶殺來,癸感到危機似乎愈演愈烈。   抽出魔刀火倉的癸,仿若向遠方敵陣中的華倫斯坦挑戰。   「青靄、薰!指揮交給你們兩人,男人的力量就是看他們在這時候的表現。   灰影、白武,我們上!」   看著癸帶同直屬的海盜皇近衛旅出陣,青靄全然不把莉亞娜黛魔法被破的事放在心上。手一揮,讓號角手口號,全軍彎弓搭箭,炮兵們隨時準備開火。   處於守勢的海鄭聯軍,擁有在固定陣地攻擊的優勢,德全和不列顛軍,必須前進入射程之內,才能進行戰鬥。海鄭聯軍就有了發射第一槍的優勢。   面對像海嘯般掩蓋而來的人浪,負責實戰指揮的薰一聲令下,全軍的數百座二磅、四磅和六磅等火炮同時點燃。比雷鳴還響,震得大地像搖晃的炮響後,數百枚炮彈落向潮水湧至的敵軍身上。   炮彈擊在地面上造成塵土飛揚,血肉橫飛,第一擊就造成數千人的死傷。一直緩步前進的敵軍,隨炮聲後的衝鋒號響起,以小跑步急速湧來,天守軍後緊跟著德全和不列顛軍。   「砰、砰、砰、砰!」   以女兵為主的海龍射手,還有鄭家軍的男兵,將過萬挺火槍朝向敵人射擊。   驀地槍聲廣傳雲霄,硝煙瀰漫戰場。潮水湧至的敵軍,像撞上巖山的海浪一樣瓦解。   東洋大陸從沒出現過的大規模槍炮對戰開始了,由覓十兵衛訓練出來的射手們,高速進行射擊、清理槍管和填裝的工作,燧發式火槍以每十五秒一次射擊,分成三排的火槍手,保證每隔五秒就有一輪射擊,彈雨成片成片的打倒敵軍。   戰場無疑成了人間的修羅地獄,天守軍的士兵哀鳴掙扎,地上倒滿了死者和呻吟的傷兵,存活的人面對後方壓來的大軍,也豁出去的全速衝鋒,半蹲身體想要殺進海鄭聯軍之中,卻撞上由配備長槍和戟的步兵們,在兵器交加的鏗鏘聲之中,先後遭到殲滅。   雖然死傷慘烈,但用鮮血作代價,突入而來的天守軍和俏婢、艷妓兩個軍團全線爆發了血戰。   後方的德全和不列顛軍,沐浴在海鄭聯軍的炮火中,前進至發射距離。雙方的火力、火槍的性能和射手的技術都不相伯仲,但是射速上海龍女兵佔有優勢,加上先發攻擊,陣形和秩序都比敵人好,在交戰中微微佔了一點上風。但饒是如此,承受敵人炮轟和射擊,也出現成千上百計的死傷者。   喊殺聲沖天,槍炮響聲直傳天際,地面上戰到血流成河,排山倒海殺至的天守軍衝擊著海鄭聯軍的陣地,後方的德全和不列顛軍則以火力支援。   賭上三十萬人命運的惡戰,慘烈血腥的進行著。   「青靄!那些殭屍被打倒,有沒有影響的呀?」   與忍耐住戰場血腥味和無數人戰死的青靄不同,看著如此大戰,莉亞娜黛反而朝氣勃勃,尤其是對手中有她最恨的十四門徒會信仰者。   「放心!我事先已料到這樣的了,你去準備魔法吧!」   「好的。我就回去等你的消息!軍師大人。」   莉亞娜黛彎身一禮,和她肩上的黑貓一起告退。莉亞娜黛的大型魔法,雖可改變戰局,可是準備費時,而且一開始,就算半途取消,亦會造成大量珍貴稀有施法材料的消耗。而為今日一戰能有萬全的準備,青靄事先交代莉亞娜黛準備,不惜冒上白廢材料的危險,也要預備等同數萬將兵戰力的大型魔法。   早在使用殭屍組成的亡靈軍團前,莉亞娜黛已警告過青靄,可能有被破解的危險,因為這種亡者操作的魔法,對上十四門徒會的修士,可說是正好碰上了剋星。不過,青靄的用意是,能用則用,多二萬戰力總是好事,何況她真正的目標並不在於此。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五節   之所以會用凸形陣,以及用亡靈軍團作突出部,乃是青靄為了消耗敵軍。兩萬具屍體,就是被敵人打成肉泥,海龍也沒有任何損失,相反能殺多少敵軍都是有賺的生意。其次青靄所佈的陣,表面是凸形,實則卻反而是凹形。扣除突出部的長方形陣勢,面向敵軍處僅由小量兵力組成,一受攻擊就自動退會本陣。   當如火如荼的戰事在進行時,敵軍衝破突出部,直向本陣殺內,意外的順利使敵軍陣腳大亂,而茫然不知自己陷進了青靄所佈的殺戮地獄。核心為凹形的長方形陣勢,其火力從三面夾殺突入的敵軍,配合敵人因前衝入變得凌亂的隊伍,自以為突破敵陣的天守軍士兵,陷入一片箭矢與子彈組成的暴雨中。   如果一開始就用凹形陣,擺出三面夾殺的格局,敵軍不見得會蠢得衝進來。   可是亡靈軍團的敗北,殘存屍偶部隊的退卻,成功誘使敵人捨正面,而向凹入的最猛火力處強攻。   「轟隆、轟隆、轟隆!」   位於本陣的薰,於雷響的爆炸聲中屹立如山,從容自若的指揮全軍。而構成凹位的防禦部隊,是由癸、灰影、白武、沙也加、愛水、梨花和成美組成,這血肉的城牆可說固若金湯。只不過攻擊的對手,可也不是凡夫俗子,由森羅派出的過百名魔界戰士,混合於敵軍之中,在刀山槍林的兵刃之海中,雙方的仙魔戰士各自拼出全力死鬥。   白武的熊爪,抓無虛發,將不斷壓上來的敵軍,變成血淋淋的人肉片。灰影發出雄壯的咆哮聲,以滅天劍怒劈對手的魔界戰士,兵刃交擊之中,迸散出點點絢爛的火花。   而在成為敵軍敵進攻目標的凹形內彎處,癸舍下梨花和成美兩個侍衛,舞動著致命的火焰之龍,一再殺光敵人,波浪般湧至的敵人在火海裡相繼化成焦屍。   剛劈飛一名黑猩鳥的頭顱,帶起一蓬血雨的癸,被一股高壓水柱迎面攻來,頭顱絞成肉汁,變紅的水柱朝癸直射而至。   以旋風閃電的迅猛身法,飛快閃開的癸面前,出現的是如神話活現眼前的華倫斯坦。手中神劍神山恩河改,發出萬丈金光,仿如地上的太陽,身穿盔甲的他雄壯威武。接連砍翻數名海龍士兵,他與癸各持刀劍對峙。   「哦!你是……」   「華倫斯坦!」   「沒錯!沒錯!」   記不住男人面孔的癸,終於回憶起這對手。不過華倫斯坦可沒有被他激怒,因為他的刀從一開始就帶著狂怒。   一般高手相爭,都要求壓抑感情,以免亂了出手,在燥動之中落敗。不過華倫斯坦可不同,他將怒氣融入進劍招中,卻能不失冷靜,揮劍既狠又辣,卻不會因憤怒而胡亂出手,虛耗體力。   「神的封印!」   撼動山河的豪氣大喝之中,由神山恩河改上,足以凍結肉體的冷氣,朝癸全身罩下,使出魔刀火焰的癸強行將之擋開,相撞的炎與冰之力四散開去,造成鄰近數十名士兵或凍死或燒死的可怖場面。   「這就是騎士精神嗎?出招還要知會對手,不覺得很笨嗎?」   「不覺得!愈喊,我打得愈有精神。」   刀來劍往,二人招招都產生足可致一般人於死的刀氣劍壓。   事實上,華倫斯坦為復仇而每天都潛心修練。武功在人類之中可說是出類拔萃,面對初窺仙術的癸,竟能不落下風。何況雙手過招的速度,遠比對話快。華倫斯坦的發招喊話,並無通報作用,因為在他發話前已出手,招式已盡時話還未說完。   「我今天就要宰了你這殺人不眨眼的海盜!」   「說真的!做海盜這麼久,我還沒見過有殺人還會眨眼的對手。」   癸嘴上答得調侃嘲弄,可手中半點都不怠慢。華倫斯坦的劍技,現在絕對足以在伊羅巴諸國中稱雄,其巧妙、快速與刁鑽都足以成王稱霸。   為復仇而來的華倫斯坦,率領著天守軍,硬衝得海鄭聯軍的凹形陣變形,整個陣形都為之彎曲起來。   眼看隨著敵方主將華倫斯坦的出現,敵方以高昂士氣,和不惜犧牲的前進,把己方壓迫得更形不利。薰抽出吉光,投入戰線和夫君共並肩作戰,將指揮權交由青靄執行。   接過指揮權的青靄身旁接連落下敵人的炮彈,在她的近衛們後面,就是退無可退的海灘。多香子大夫和凌雲燕等護士,正在船上忙著將負傷的兵士們從鬼門關前搶回來。陷入絕地的青靄,已沒有退路,心同此理的兵將們也浴血奮戰。   沒有了薰守護,青靄一面擔心炮火和流彈,一面指揮部隊輪換,同時變更陣形,將凹形的內彎處更向後退,把敵軍引入五十艘支援艦艇的火炮之中,立時使己方炮火威力增加一倍。   除了兩萬預備兵力的騎兵,海龍八萬步軍,有六萬人佈署在第一線,其餘的則在後方輪換。   實戰中,因為地形的關係,真正交戰的都是陣形中前排的士兵。如果不進行輪換,人再多也好,等到士兵全體都變疲倦時,少數敵人新力軍投入,往往就扭轉成敗了。士氣和體力,在沒能得到休息時,其衰減速度極為驚人。   可是在殺聲四起,血肉橫飛的戰場上要進行輪換是不容易的,由新兵組成的部隊,一個不小心就會由輪換的後退,變成潰退,給敵人突入的機會。但歷經血戰之後,如今的海鄭聯軍,已能做到青靄要求的雖敗不亂,即使死傷慘重,也不會崩潰。   敵方的五萬天守軍、五萬德全和不列顛聯軍,雖有十萬之眾,並且有魔界戰士助戰。可是在艦艇炮火、凹形陣的射擊優勢、更高效率的兵將輪換下,不但攻勢受阻。縱然雙方的死傷都直線上升,可是新金、德全和不列顛軍的死傷卻超過海鄭聯軍,還逐漸累積著更嚴重的疲累。   前線上長槍和戟的交錯突刺後,配備邪馬台刀的海鄭聯軍戰士,在近身肉搏上更有威力。之後是雙方數萬的火槍兵和弓弩手的互擊,比之全火槍的不列顛和德全軍,海鄭聯軍的弓弩手,以射速補威力之不足。總體來說形勢上海鄭聯軍微佔上風。   可最叫青靄憂心的是敵軍的五萬匈奴騎兵,當雙方步軍都戰至精疲力盡時投入的話,己方兩萬騎兵如何抵擋得住。雖然有猛獸戰隊,可是萬獸戰隊的弱點是突擊時天下無敵,卻比一般騎兵還要承受不起火槍和弓箭的威脅。   看著戰場中心處,癸和華倫斯坦各以水火為武器,魔刀對聖劍的生死鬥。青靄唯有希望雲仙能盡速趕回。望看後方的海上戰場,敵我雙方共達到六百五十艘的艦艇,正成隊列互相穿插攻擊。戰場上綿密如雨的炮聲,引致硝煙處處,青靄對己方海軍雖有信心,但戰事看來不是一時三刻可以分出勝負的,尤其是敵軍中還夾雜魔界戰士。   「傳令莉亞娜黛,叫她可以用魔法了!」為了打破僵局,以免己方在失血過多時,被騎兵衝鋒擊潰,青靄使出她扭轉戰局的秘密武器。   而在軍艦上觀看著戰局,以及相鄰戰艦上,多香子渾身血跡在哀叫厲呼下搶救生命,莉亞娜黛早就蠢蠢欲動。她所使用的是「偷得浮生半日閒施肥魔法」,這是仙魔界中被禁的可怕農耕魔法。   農夫的工作多不勝數,但最簡單來說,就是播種之後,除草施肥。若是田地夠肥沃的話,不就可以在播種後,什麼都不做嗎?雖然收成會少一點。就在這出發點之下,仙魔界中開發出一種用食人花去施肥的魔法。先在播種前灑下食人花的種子,而當種子等到有生物接近時,就以萬倍高速成長,襲殺生物後再急速枯萎,化成田里的肥料,是非常邪惡和非理性的可怕魔法。   開戰前的撤退階段,莉亞娜黛已事先放下食人花的種子。經過魔法處理的種子,由生長到枯萎的速度,不足一分鐘。只要青靄有消息來,她解除封印,讓所有種子可始活動就行了,以種子數量和敵方密集程度來看,足可一次過殺死一萬人。   殺死一萬敵軍,雖不足以改變戰局。但食人花生長時的混亂,還有之後吞噬人類的可怕場面,將會動搖敵軍至崩潰吧!   就在興致勃勃的等待中,莉亞娜黛的女奴通報了有敵人闖入的消息。   「不要煩我!誘入陷阱殺了就行。」   「可是對方說是主人的舊識,受到我們的攻擊卻一直只是防衛。」   「叫什麼名字?」   「多德雷。赫特。」   女奴們通報將莉亞娜黛由喜孜孜準備大屠殺的魔女,變回滿懷愁傷的少女。   衡量再三之後,莉亞娜黛吩咐女奴把人帶上來。   不久一名身穿醫院騎士盔甲,威風凜凜的男性踏上莉亞娜黛的暗天後號,男人的眼中有著不安、期望、內疚。   近十年時光的分離,可是比起出落得更美麗和英偉的外表,多德雷誠實真摯和莉亞娜黛叛逆幽怨的氣質,使他們第一眼就確認沒認錯人。   無視陸地上二十多萬人的殊死惡戰,暗天後號上的時光像回到了當日的那一個小鎮一樣。   母親雖是因多德雷的大意而死,但莉亞娜黛早將仇恨對象,轉向整個十四門徒會身上。看著眼前的故人,莉亞娜黛心中小鹿亂撞,那張熟悉的面孔,曾經是她最幸福時代的一個玩伴。   至於多德雷,他參加此次遠征本來就不是為了作戰,而是為再見莉亞娜黛一面的。   「佩爾蒂呢?」   「這裡!」莉亞娜黛指著肩上的黑貓。   「你在開玩笑嗎?」   「開玩笑!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把佩爾蒂的靈魂轉移到貓的身上,她早就死了。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呀!」不知不覺的莉亞娜黛就激動起來,聲音嗚咽,眼眶中淚珠滾動。   「對不起!這次來我是想補償當日的錯……」   一想到不知莉亞娜黛會有何種表現,多德雷就憂懼得渾身顫抖。他為自己的大意,不知懺悔多少次,可若不能取得莉亞娜黛的原諒,再多的懺悔又有何用?   雖說他是無心之失,但卻造成莉亞娜黛母親以最悲慘的形式離開人世,還牽連了佩爾蒂的爸爸馬格德。   「現在道歉有什麼用!我的爸爸、媽媽能活回來嗎?」   痛心已極的多德雷,知道再說也是沒有用的,只望莉亞娜黛可以容許自己留在她身邊。   「火刑結束後,我收集了蒙羅麗沙和馬格德二人的骨灰,在這個盒子裡。」   多德雷從身上取出一個破舊的木盒,「或許睹物思人,會更傷害你和佩爾蒂,但是我想……還是應該交回給你們的。」   自從離開小鎮就從沒回去過一次,媽媽和爸爸的遺物再在多次逃亡中又多有散失。想到屍骨無存的雙親,還能留下骨灰讓自己悼念,莉亞娜黛和佩爾蒂都眼含淚光。   「媽媽!我……我真的好想你呀!如果你還在我身邊有多好,我……」   莉亞娜黛前行從多德雷手中,珍而重之的接過盒子。雖只是骨灰,可心中就是不由得暖暖的,好像與母親再次相聚一樣。   「多德雷!多謝,我……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在亂軍之中,莉亞娜黛除了有佩爾蒂和自身的奴隸保護外,也有少量海龍士兵。而在這當中有一名火紅色波浪頭髮,高頭大馬乳豐臀肥的女兵。   當多德雷、莉亞娜黛和佩爾蒂都心神大亂的此刻,她雪白的肌膚轉為赤紅,柔美的嫩肌變成鱗甲,由人類變成魔界戰士。尾巴抖動,射出一枚蠍子尾後針。   奔雷一樣的飛針,剎那之間穿越數十尺的距離。這支奪命的可怕暗器,貫穿莉亞娜黛的胴體,穿出後釘在船桅上,尤在抖動蠍子尾後針,可見其射出時的威力。   「媽媽……我好想你呀!」   吐出鮮血語不成聲的莉亞娜黛,傾倒在多德雷的懷中。她愛穿的黑衣,被自己的鮮血染血。   「莉亞娜黛……」   悲叫聲之中,多德雷緊抱著因他而飽受傷害,既是青梅竹馬,又是初戀對象的少女。   刺客剝下海龍士兵的制服,森羅手下的朱雀王紅蠍,手中分握雙刺,閃電般前撲而至,要取下莉亞娜黛的首級回去交差。   「宰了你!」   全身黑毛直豎,怒不可遏的佩爾蒂變身成黑豹。莉亞娜黛就在自己身下,無數次從險境中,把雖無血緣,卻情勝親姐妹的她守護至今。難道現在自己會像失去父親時一樣失去莉亞娜黛嗎?   佩爾蒂雖然勇悍擅戰,受到體形所限,攻擊無非是抓和咬,對上人形的魔界戰士,還手握雙刺的紅蠍,她不顧雙方實力懸殊迎了上去。   吼聲中一紅一黑的身影戰成一團,甲板上變成鮮血淋漓的鬥場。   「骨灰盒!」   因失血和痛楚,莉亞娜黛的逐漸陷入昏迷之中,鮮血的血液就像一朵奪命玫瑰,綻放於她的胸口。   「不要這樣!我萬里遠來不是要第二次面對這種絕望的。」   多德雷淚流留滿面的抱著莉亞娜黛,厚實溫暖的雙手被血液沾濕。為什麼?   難道莉亞娜黛真會像她母親一樣紅顏薄命嗎?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六節   莉亞娜黛對待女奴,可不像癸一樣仁慈。所有奴隸都下禁制,萬一她死去,全體奴隸都會因下在體內的魔法禁制而死亡。為此全體不顧一切的阻擋紅蠍繼續攻擊,還從隔鄰的仁心仁術號強行把多香子大夫請了過來。   「咕……咕……」   背上黑毛全是熾熱鮮血的佩爾蒂,面對著身手不凡的紅蠍,負傷後反而更顯兇猛。地上躺滿了戰死的奴隸,暗天後號在她的主人負傷後,其魔法防禦裝置,差不多全因缺少人操縱而失效。   眼看一時未能得手,身上又被抓傷不少的紅蠍,終於放棄取下莉亞娜黛首級的行動,翻身跳進海裡逃去。   身上還插著蠍子針,由黑豹變成紅豹的佩爾蒂走回莉亞娜黛身旁,伸出舌頭舔因失血而昏迷的莉亞娜黛面龐。素淨的臉蛋兒,變得冰霜一樣蒼白,沒有半點生氣。   殺戮正烈的戰場上,收到莉亞娜黛被行刺的消息。青靄芳容大震的道:「小壞蛋她怎樣了?」   「這……被刺從胸口穿透而過,主人她全身染血,現在多香子大夫正在想辦法!」   這消息對青靄來說於公於私,都讓她憂心如焚。莉亞娜黛雖然愛作弄人,但她對大家是真誠以對,像家人一樣。別說已相處一年以上,單是想到癸知道這消息,內心會有多痛,青靄就無法平靜下來。她腦海裡填滿愁緒,更為嚴重的是,萬一莉亞娜黛不幸身亡,受到她魔法控制的死士和奴隸,將立時暴斃,己方將會全面崩潰。   「傳令下去,所有人不得將這消息洩出去,對癸首領和薰也一樣。」   沒有了莉亞娜黛的魔法,可大大不妙,而青靄現在唯有等待雲仙得勝回航,支援己方。   癸和青靄都推想過,森羅若是將刺殺對像由癸轉到眾女身上的可怕情形。但今次的刺殺行動,雖是由森羅手下執行,提案的卻是青靄的姐姐龍青霞。分析過天涯海角之戰,還有莉亞娜黛孤軍肆虐北方的行動。青霞認定不除掉莉亞娜黛,則兵力縱比海鄭聯軍多出十萬,也無必勝的把握,而她不可能變出二十萬大軍。   刺殺對像放在癸身上的話,實在沒有什麼成功的可能,薰等一般女將的話,也非不可取代。要殺青靄是最容易的,可她怎能對親妹妹下手。衡量得手的可能性、效果之後,龍青靄利用多德雷尋找莉亞娜黛的情報,派出紅蠍作刺客。結果追蹤多德雷的紅蠍化裝成海龍士兵,成功行刺莉亞娜黛,此舉無疑是斷了癸的雙臂之一。   陸戰方面,凡尼亞一度想把軍隊從凹形陣中拉出,先擊潰外側,卻壓制不住部下們的自行突進。到最後她索性改為強行突破,以全力攻上去,還將五萬匈奴軍分五批,輪流支援步兵突襲,保留四萬作預備隊對抗敵人兩萬騎兵。   身負決勝關鍵的重任,雲仙登上旗艦後,將全軍三百五十艘大中型艦艇,分成十一隊,每個分艦隊三十艘,自己則指揮直屬的五十艘,以群蛇陣迎擊德全和不列顛艦隊。   艦艇性能方面,由於莉亞娜黛和幽鳳的改裝與新設計,海鄭聯軍微佔優勢。   艦炮的射程和破壞力相差無幾,兵員質量上兩軍非常接近。可是己方卻多了五十艘船,立於旗艦上的雲仙,迎海風而立,面對破浪前進而來的敵艦隊。   手握后羿神弓,雲仙除自己的武功外,就只有依賴君莫辭、金太真、星河和三好入道等中級指揮官。   箭矢瞄準敵艦船帆的雲仙,看出敵人採取三縱列,心下一定,相信己方一定能獲勝,問題是得要在陸軍支持不住前結束戰鬥。   騰龍箭一發,離弦箭矢帶起橫向旋風襲向敵艦。眼看要桅帆同毀的敵艦上,卻飛出一個人影。森羅手下的影雀攔阻在雲仙面前,風魔披肩一揚,由奔騰氣流組成的風之盾,將雲仙的攻擊抵消了。手持骷髏鐮刀的影雀,背上雙翼高展,迅猛的疾撲而來。雲仙箭矢朝天際之敵連發,箭雨如蝗,影雀則巧若飛燕的騰挪閃躲於虛空中。雷動的鼓聲之下,海上的惡戰開始了。   隨著將艦炮由四周集中於兩舷的新型艦出現,伊羅巴諸國開發出線性戰術。   自此線性戰術成為他們海戰必然的教範,不僅要求艦隊採用單縱陣,還要求指揮官做到,無點的下字形戰術,己方於上成橫,敵於下成縱,艦隊以一側的火炮猛轟敵人。對方則以火力薄弱的正面迎戰,若能成功,理論上必勝無疑。   華倫斯坦和凡尼亞在陸上作戰,海戰則交由不列顛的海軍將領負責,影雀雖戰力驚人,但不擅海戰的她,只是作為一名戰士率領魔界戰士參戰。   遵照教範,德全和不列顛軍採用縱陣,但是三百艘戰艦的線形縱陣,實在太長和難以指揮,所以艦隊指揮大膽使用三列的形式,使戰術發揮更能靈活。問題是線性戰術的長度。   實戰的例證中,一旦超過五十艘,太長的艦隊就使後方的部隊成為遊兵,徒然浪費。可是為免被敵人各個擊破,伊羅巴諸國的海軍依然要求採取,純直線戰術,不限長度。在伊羅巴諸國間,雙方往往都同樣採取這愚笨的方式,自然沒有問題。   可是海龍目前使用的是群蛇陣,由二、三十艘艦艇各自組成艦隊,只依從旗艦的進退指示,戰術變化一應由各分艦隊指揮官負責。不僅比敵軍百列長陣靈活機變,還大膽的穿插突襲。   線性戰術的弱點就是僅能使用一側的炮火,而海鄭聯軍的戰術是在敵陣的蛇首或蛇尾接近,承受敵炮火的攻擊,在穿越敵艦隊時兩側同時開炮,發揚最大火力,填裝後再回轉,作出波浪式的曲線攻擊。   較小的長度,使得海鄭聯軍的反應更快和靈活,可視情況,向敵艦隊的負傷部分持續攻擊。   敵我雙方,共十四條大小不一的長蛇,展開如同真蛇一樣,互相噬咬撕扯的死鬥。和真蛇不同,對比起僅有蛇口能威脅敵人。由艦隊組成的蛇群,首尾是最無戰力的,兩側卻是殺人的凶器。   縱橫交錯的艦隊互相向對方以炮火齊射。星河及他的三位紅顏知己,九華、雲影和碧濤,就乘坐嬌妻軍團的旗艦奮戰,大膽的襲向敵艦列的頭五艘船,冒著炮火下前進,海面上炸起一道道水柱。   進入二百步航距時,雙方甲板的火槍首先進行排槍齊放,刺鼻的硝煙和黑霧旋即被海風吹散,甲板上留下數十名倒在血泊裡的負傷者。   雲影用雲霧槍、碧濤用魚鱗飛鏢展開了遠攻。雙方艦艇錯身而過時,星河一聲令下,左舷艦炮齊射,轟得敵艦的木船身化作星散的木碎,血肉模糊的多具屍體倒進海中。船身向右傾側,讓人差點立足不穩後又回復平衡,星河同時下令右舷對另一側的敵艦齊射。   僅僅一擊,就把敵艦炸成破破爛爛的蜂窩,毀損的大炮和橫七八豎的水手從破洞中流出。   猛轟敵軍成功後,不足五分鐘時間,旗艦再填裝所有火炮後,又回航插入敵艦列之中,此時己方艦隊的尾巴還沒穿越敵艦列。   當時的火炮無論是射程和精確度,都不是那麼高。德全和不列顛軍的射擊技術,起比鄭芝龍的艦隊還優異,可是還在可承受之列。先承受敵打擊的海鄭聯軍,把炮火都留在橫越敵艦首尾相接處時攻擊。射擊時不受敵火力影響,在最短距離以最大火力的齊射,一擊就把敵艦重創。   船首和船尾受損,將大大影響航速和轉航,雖可以帆向調整,變得遲鈍將是無可避免的。   一個小時的血腥炮戰後,雙方沉沒的艦艇加起來還不到三十艘,因為火炮僅能攻擊吃水線以上地區,而除非打中火藥庫,極難炸沉敵艦。可是德全和不列顛艦隊已極損傷過半,過半艦艇重創,平均每船傷亡三分一甚至近半。   雲仙手下的兵力,損失亦是不少,但比起敵軍無論是數字與比例都少得多。   而不列顛的海軍將領,亦非無能之輩,面對此情形,大膽的將艦列縮短,用敵人的戰法反擊敵人。更殘酷血腥的死鬥持續進行,海面上不時出現負創脫隊的戰艦,而當被敵軍追及後,一個艦隊的側航齊射,可以將戰艦轟成一個漂浮海上的破木架,內裡則是傷亡枕藉,血流成河的人間地獄。   船艦上處於六比七的劣勢,加上當初陣形不當,德全和不列顛軍雖奮戰,還是愈戰愈落於下風。更為嚴重的是海鄭聯軍的鯨豚戰隊,由黑白帶領的殺人鯨和海豚,背上騎乘著女戰士,兩側攜帶著水雷,大膽的接近敵艦,順海流施放著水雷。更有女兵閉氣忍耐,讓鯨豚潛入水底,在敵艦隊下面發放水雷。   受限於當時技術,水雷有效時間雖不長,可是如此直接投放,卻把敵艦炸得千瘡百孔。縱然是用分隔艙的技術,沉沒或進入減慢航速的艦艇還是直線上升。   鮮血染紅碧澄的海水,海上浮屍處處,半毀猶在掙扎的戰艦,又或全員戰死的無人船陸續增加。   像群蛇絞殺成一團的艦隊戰已近尾聲,德全和不列顛軍面臨,不逃就是全滅的最後時刻。   交戰期間雙方的仙魔戰士,也各自交上了手。可是在以炮戰為主的決戰中,可說是無甚用武之地。就是黑猩鳥,也有相當數量死於海鄭聯軍的排槍之下。倒是鯨豚戰隊的女兵,承受魔界戰士的空中攻擊,傷亡數字超過以往任何一役。   在如此死鬥之中,能縱橫自余的唯有影雀等級數的好手,她不僅和雲仙連番硬拚,更憑一己之力,大量殺傷數艘海鄭聯軍的戰艦,把船員殺掉八、九成而喪失戰力。   不過個人的奮鬥,決改變不了大局。德全和不列顛海軍雖猶在奮戰,但進水和傾側的艦艇卻持續增加。敵我差距愈變愈大,到此地步,不得不發出撤退的訊號彈。   殘存的艦隊各自選擇方向突圍而逃,而後方則是急追而至的海鄭聯軍。   殺傷多人後的影雀,擺脫雲仙飛向天空。在雲仙騰龍箭和五行箭的連射中,逃到天際。   看著血跡斑斑的船身,破洞處處的旗艦,雲仙心下唏噓,位在激戰漩渦造成死傷過半,還好是整體來說,艦隊還有戰力。   制止了追擊殘敵的行動後,雲仙下令滿帆回航,得要在青靄她們支持不住前回去。否則海戰獲勝,陸戰敗北的話,還是海鄭聯軍的失敗。不僅喪失陸軍的十萬人,還無法攻陷蓬萊仙境。   陸上戰場上還是勝負難定,危機卻日益加深。海鄭聯軍死傷早已超過一萬,敵方的天守、德全和不列顛軍更在二萬之上。烈日當空下的激鬥,對肉體可是非常大的負擔。   海鄭聯軍的陣形被壓迫得更密更窄,俏婢和艷妓兩個軍團的交接處,被壓成薄薄的一線,一旦被切斷的話,勢必遭到敵人分割包圍。很多次在最危急關頭,青靄都是用猛獸戰隊去把敵軍壓回去。   事實上青靄本身已退到海灘上,她的腳就站在水中指揮,敵方轟過來的炮彈激起丈高的水花,淋得她全身濕透。壓抑著內心的恐懼不能流露,青靄堅持不退回船上,以免軍心動搖。   現在的戰場,無疑是血池地獄,屍積如山最佳註解。癸和華倫斯坦是站在屍堆上戰鬥,癸的火焰之龍和華倫斯坦的創世洪流,弄得無人敢近二人四周。   鏗鏘的兵刃交擊聲之中,癸隨著全軍的後退,更加接近海邊。渾身是金色汗珠的華倫斯坦,高舉聖劍神山恩河改,疾劈而下。   激鬥至無力說話的兩名主將,依舊鼓舞著士兵們。   至於薰可沒能與癸會合,她的對手是森羅手下的黑獅。不僅身手矯健,動作殘忍狠猛。其獅子吼的威力,可說是威力無邊,音波攻擊將殺傷範圍內的人震至內臟破裂,七孔流血而死。   薰面對這有翼獅身人首獸,身上已受到數處抓傷,破損的衣衫下,是被抓得鮮血淋漓的傷口。   剛剛咬死一名鄭家軍,黑獅撕下對手的人頭,其獅爪下是肚破腸流的屍體。   凝神定氣的薰,手中吉光上火花迸現,隨時可發出電鮫。   「喝!」   怒濤一樣的電鮫離刀而出,比太陽更刺眼的閃電,把地上的屍體燒成焦黑。   霎時間,似要被劈中的黑獅沖天而起,飛撲而至,白深深的牙齒直噬向薰。盔甲染血,衣衫破損的薰,旋身躍退,仿若風中精靈,吉光一翻又再劈向黑獅。   激鬥下死傷速度卻漸漸慢下來,疲勞的雙方士卒不致動作變慢,大量同伴的戰死,更加固了陣地。因為火槍兵和弓箭手用同伴的屍體作掩體,在後方持續向敵陣射擊。   再這樣打下去,似乎只有同歸於盡的結局。問題是略為減員後,匈奴軍團還有四萬五千以上的騎兵,當他們突進的話,海鄭聯軍的戰線還能維持住嗎?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七節   感到己方到達極限的青靄,將最後的預備兵力投入戰場,與其等敵人投入匈奴騎兵,還不如己方先出手。   在後方待命的兩萬美妾軍團騎兵,在寒雪孤鷹和暗影之狼兩名殷地安女將帶領下,士氣如虹的投入戰場。八萬隻馬腳踩在大地上,震動得草原為之晃動,健馬嘶鳴,戰士怒喊,精力充沛的新力軍快速前進,從兩側猛襲向不列軍和德全軍上面。動作之迅敏,甚至讓匈奴騎兵還來不及行動。   青靄的表凸實凹陣形,從一開始就是為此而準備的。利用凹形誘敵深入,破壞其隊形,於敵軍攻勢頓挫後。兩翼騎兵突進,置敵人於反包圍中殲滅。   德全和不列顛軍火力兇猛,對集團騎兵有驚人的殺傷力。只是在數小時的激戰後,身心俱疲的兵將在面對海鄭聯軍火槍和火炮部隊,鼓足余勇支援火力下,僅能以凌亂的槍炮反擊美妾軍團。   和伊羅巴諸國是宿仇死敵的兩名殷地安女將,手中彎刀如破開天際的圓月,脫手飛出直斬向敵陣中。首級被砍掉的敵軍,變成一座座人形血噴泉,噴出滿天血雨之後才緩緩倒下。鉗形猛衝而至的騎兵,席捲敵陣,將德全和不列顛士兵一一砍倒。頓時大減敵方火力,使俏婢和艷妓兩個軍團能借此乘勢反擊。   不過好景不常,被青靄搶先了一步的凡尼亞,匆忙下令後方匈奴騎兵突入。   四萬以上的鐵騎,漫山遍野的殺至,從箭筒抽出箭矢,箭法如神的匈奴騎兵萬箭齊發,銀芒的瀑布打擊在美妾軍團上面。   把所有還能動的人,連輕傷兵都全數動員的青靄,不顧一切的對包圍圈來的天守、德全和不列顛軍猛攻,務要以氣勢擊潰敵軍。本己疲態畢現的兩軍將士,把最後一分力量都迫了出來。   作為首領的癸,揮舞著魔刀著著搶攻,硬砍數十劍,把華倫斯坦一時迫退,抽出身上所有竹筒炮,全數扔向敵軍,把十數名敵兵炸至四肢分離,再發出熾熱的炎龍衝入敵陣。   「我才不能輸給你這惡魔!」   一度被逼退的華倫斯坦,又再持劍攻來,使出一招創世洪流,像水蛇一樣的數道高壓水柱疾捲而來。高壓水柱將地面劃出深坑,威力就如海神發怒般駭人,二人再度交起手來。   被包圍的一方中,天守軍的士氣全然崩潰,可是無處可逃,加上四面敵人滔滔不絕的殺至,他們唯有死戰下去。德全和不列顛軍,在強烈的民族自尊心驅使下,絕不相信己方會敗於東洋國家的軍隊手下,受到騎兵攻擊的拔出配劍頑抗,被敵人槍炮猛轟的則堅持駁火至騎兵殺近身旁。   而在包圍圈外,美妾軍團承受匈奴騎兵的凶悍攻勢,於首波箭雨中就有二、三千人被射下馬來。其後敵軍掄起大刀和斬馬刀攻至,雙方騎士互相馳騁砍殺,刀光劍影中別說被砍殺,只要在碰撞中掉到地上,立時即會被踩成肉醬。   美妾軍團承受比己方更優異和雙倍的騎兵攻擊,正緩慢的崩潰瓦解。唯一例外的是猛獸戰隊,主將的灰影和白武雖留在包圍圈內戰鬥,但騎乘猛獸的士卒們待戰鬥由箭矢交鋒結束後開始突入。成為美妾軍團的中流砥柱,獅、虎、豹等貓科殺手,不斷撲殺匈奴騎兵。任匈奴士兵馬術再精湛,馬匹面對猛獸的本能畏懼反應,仍使他們發揮不出應有實力的一半。   受圍的不列顛軍中,凡尼亞親自擊鼓指揮,同時提升將兵的士氣,這名英雌的勇敢表現,使青靄難以接近勝利之門。   青靄面對如此戰況,想要解開包圍放走天守軍讓他們潰走,又怕反而被亂軍衝垮陣形。拚死猛攻的優勢,又抵不上美妾軍團的敗勢。他們既要攻擊德全和不列顛軍,又被外面的匈奴騎兵狂攻不絕,要不是有猛獸戰隊,早已瓦解潰退下來了。   至此地步,青靄要覓十兵衛以直屬神槍手狙殺凡尼亞,她們奮力前進迫近凡尼亞,從數百步外火槍齊射。   一時間數十顆子彈射來,將凡尼亞的戰鼓也打穿了,她在慘叫聲中倒下。   但一會兒後,她又再次站起,而且抽出軍刀,親身投入戰團,率領對她忠心耿耿的不列顛士兵,和海鄭聯軍死鬥不休。   較弱的美妾軍團騎兵,在匈奴軍的蹂躪下,已到了極限,不滿一小時的戰鬥中已有過半人傷亡,包圍圈快將被突破,到時優勢就會全倒向敵軍,縱是兇猛的猛獸戰隊也已改變不了戰局。   就在這時,海面上炮聲隆隆,獲勝後急趕而回的雲仙,以全艦對水面的齊射宣佈己方到達。士兵們躍上小艇,用繩索吊到海面,努力伐漿的水兵們,讓小艇急航岸上。   援軍雖然趕到,但一點都不及時,而是太遲。青靄看著包圍網在頃刻間就會被突穿,而雲仙的援兵現在才登陸,等他們上岸編隊趕來,已不夠時間了。不過援軍的到來,還是有阻止天守軍在逃脫後返回再戰的壓力。   沒有後顧之憂的青靄以旗號傳令,要灰影放開包圍網的一角,讓士氣全無,只為保命而戰的天守軍獲得一條活路。   一直在第一線,死傷最重的天守軍,目前還存活的還不滿兩萬人。包圍網被打開後,這些存活者就拚命朝缺口逃去,要脫出死神的懷抱,而青靄早無追擊之力。接下來她命令,美妾軍團朝左右散開,以免遭到全殲,伺機而動。   激戰整日後,海龍的彈藥箭矢也所餘無多。全軍暫停射擊,準備以火炮箭射的齊射迎接匈奴騎兵。   但是青靄預期的敵軍總攻卻沒有發生。和癸刀劍交擊的華倫斯坦,看著雲仙回援,已知道我方海軍戰敗,到這階段硬戰下去還不如隨圖後計。因此猛攻數招後,暫放下眼前的死仇大敵,回身去保護凡尼亞。   退卻未必見得明智,因為在這裡一敗,就意味著蓬萊仙境的陷落,可是對華倫斯坦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和妻子的性命,只要還留著性命,就有報仇機會。   遺憾的是,不列顛、德全和新金軍的指揮系統,在青靄的猛攻下已經瓦解。   德全和不列顛士兵,在包圍被破解後,心中全想著盡速退出去。可是後方的匈奴軍在擊退美妾軍團後,已收不住攻擊,直衝入德全和不列顛軍的陣勢之中,協調不足的敵軍反而自亂陣腳。   看到敵人出現意料之外的混亂,青靄一面立時要受創的美妾軍團,從敵陣後方再次發動攻擊,同時傳令所有火炮、火槍和弓弩部隊作三連射。   之後隆隆的炮聲響起,海鄭聯軍陷入己方射擊的硝煙之中。敵軍卻被炮炸彈得人仰馬翻,槍箭的齊射,擊倒數千的敵軍,過百發炮彈的殺傷力非常可怕。   將敵人成新月形半包圍的青靄,不顧部下疲勞到極點,仍強令總攻擊,而雲仙則率領數千登陸士兵,朝唯一的缺口衝去,試圖封鎖敵軍的出路。   雙方面是疲兵對疲兵,青靄所發動的總攻擊其實威力有限,要不是有不少彈藥和箭矢用盡的士兵,以配刀參戰,根本帶動不了那些要喘數口氣,才有力量再砍一刀的將士們。   在華倫斯坦和凡尼亞忙著恢復指揮的時候,看到雲仙的突進,擔心再次被圍的敵軍終於崩潰。除不列顛軍外,德全和匈奴軍全都轉身向後而逃。   亂軍中,華倫斯坦殺出一條血路回到妻子處,渾身血污的二人相擁在一起。   差點就可復仇成功,卻功敗垂成,眼眶中不由得盈滿淚珠,看著潰走的兵將,凡尼亞重整不列顛軍,準備作最後的一戰。   將追擊的工作交給美妾軍團,還有雲仙的新力軍後,青靄下令俏婢和艷妓軍團延伸陣形包圍著不列顛軍。   「卡爾你這賤人出來,有種我們單挑!」身邊殘卒不足一萬,華倫斯坦仍無懼三倍敵軍的包圍,發聲叫陣。   不僅士兵,看著連黑獅、紅蠍還有軍中的魔界戰士都起飛逃走。華倫斯坦知道現在局勢已到不可為的地步,如果和妻子混在亂軍中逃走還有機會。但是看著凡尼亞平靜的外表下,眼中不屈的堅定神色,他知道妻子是不會丟下為自己奮戰到這地步的不列顛軍士兵逃走的。   「你是我會答應嗎?薰,你叫青靄由船上補給彈藥,他們不投降就用槍炮解決掉。」   面對已敗的敵人,癸可不會傻至在這時候接受決鬥。   「不!我不想再打下去了。但作為癸的妻子,我又不能看著你去決鬥。單對單改為二對二吧!我們獲勝的話,你們就投降,我們輸了就放你們走!」   薰看著戰場上滿地屍骸,還有存活者們與死人差不多的臉色,她實在不想再多作無謂的犧牲了。   「好!我們接受。」   華倫斯坦看著凡尼亞,二人情深的交換了最後一眼,持劍同時攻上來。至於癸則是無奈的看著薰,能體會她心意的癸沒有再多說什麼。火倉發出灼熱的紅橙色烈焰,躍起攻擊華倫斯坦。   癸和華倫斯坦的戰鬥打了一天都沒分勝負,如今敵人走上絕路,癸極有可能死在對方不要命的垂死反擊上。   薰會接受決鬥,不僅是單純的善意,是她有以最低代價獲勝的信心。有決心去死的男人,不見得就能看著愛侶死在自己面前,而薰有自信擊敗凡尼亞。   雙眼精芒閃現,為了不再增加死傷,為了癸,薰都非勝不可。在癸和華倫斯坦生死相搏,後者以不要命的同歸於盡招手強攻時。薰持刀疾劈,真空劍氣劃過地上,激射出泥土碎石直向凡尼亞而去。   當持劍抵擋的凡尼亞回過神來時,猶如魔神似的散發強烈殺氣,薰已搶到她身前,電光閃現吉光的旋風般劈至。   鏗的一聲,手中一麻的凡尼亞已被薰擊飛了劍,薰的吉光就指在她頸上。雖然凡尼亞不如薰甚遠,薰又燃起無比決心,要不是凡尼亞在覓十兵衛槍下中彈負傷,卻強忍痛楚苦戰至今,絕不會一招落敗。   「投降吧!否則她就要死在這裡了!」   以靠置生死於度外打法,暫時佔了上風的華倫斯坦,回頭一看,全身為之一震。   「別管我!殺了卡爾,我們在天國再做夫妻!」凡尼亞半點疑懼都沒有,昂然的把頸項向薰的吉光上送。   「我先走一步!」到此地步,凡尼亞抿嘴一笑。   千鈞一髮之際,已預料對方可能有此一著的薰,一掌劈在凡尼亞頸上,讓她痛得全身抽搐,無力再自盡。   「作為一個男人!最可恥的就是連自己的所愛都保護不到。放下劍的話,我用豐臣薰的名義保證你倆所有人的生命安全。無論是海龍和鄭家軍中,誰也不會動手殺害你們的。」   聽到薰的一番話,癸苦著臉停了手。他就曾是保護不到最愛女人的可恥男人呀!雖然薰是無心之失,可刺痛得癸無法下手。   不列顛的士兵們,儘管體力早到極限,但要是薰傷害凡尼亞,他們全都會不惜生命也要替她報仇,以血紅的眼睛看著海鄭聯軍。望著妻子準備慷慨赴死的表情,大仇人龍癸一臉愧疚之色沒有再攻上來,華倫斯坦把眼光由手中寒光閃動的寶劍,移向了薰那對憐憫和真誠的眼光。   「好吧!凡尼亞的性命對我來說比一切都重要。」華倫斯坦苦笑著丟下劍,走近薰身邊,抱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凡尼亞。   雖然逃走了的天守、匈奴和德全軍不下六、七萬人,蓬萊仙境的戰鬥已分出勝負,接下來的一個月,只是殘敵掃蕩而已。   「癸!很抱歉,我擅自作主的饒了他們。」   「有什麼所謂,他們是死是活,對我來說,半點都不重要。」   癸看著不列顛軍解除武裝,把薰輕接進懷中,在她額上輕吻一下。   「只有你們才是我最重要的。」他咬著薰的耳珠呢喃。   待到戰鬥完全結束的現在,青靄才拖著疲乏的身子走到癸身邊,打破他和薰的親熱。   「啊!我計算不精的小軍師來準備受刑嗎?」   「癸……是這樣。兩個多小時前,莉亞娜黛被敵人的刺客攻擊。之後一直陷入昏迷,多香子大夫正忙著搶救。」   「喂!她怎會……」   「是真的!連佩爾蒂也受了重傷!」   本來還沒半點正經樣兒的癸,臉色倏地變得凝重無比,沒說一句話就向艦隊處飛奔而回。   把體內所有餘下的潛能都使了出來,癸快越奔馬的趕回到暗天後號上。入目所見,是包滿染血繃帶的佩爾蒂,用焦慮表情抬首看著癸。   而莉亞娜黛胸口的衣服被解開,她的黑裙大半條都是污黑的血跡,多香子大夫正用雙手壓在她胸口,發出一道柔和的光輝。   「莉亞娜黛怎樣了?」   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面白如紙,嬌艷的紅唇失去血色,癸心中忐忑不安,要是莉亞娜黛有什麼萬一的話。   臉上掛滿汗珠,神情憔悴的多香子開口道:「不樂觀呀!如果是外傷,我可以用針逢好傷口,制止了出血後,以仙氣促進傷口癒合。但是蠍子刺由她胸口穿過透出,莉亞娜黛又不像你有深厚的內功。」   「那到底還有沒有救!」   癸一時情急捏在多香子肩上,痛得她柳眉倒豎。   「只能看她自己了!還有,你有力量就輸點內力進我體內,我可是快支持不住了。現在我是用內力強行封閉她體內的傷口,再用仙氣促進痊癒的。目前她失血很多,情況真的很不樂觀。」   多香子黑著臉回答,她不是恨癸捏痛了她。而是為了救莉亞娜黛一人,她忍心不救好幾百個士兵。自己為莉亞娜黛可是竭盡了心力,癸卻只會激動。   「對不起!」   用顫抖的語音回答後,癸不再多語,不顧一天激戰的消耗,將餘下所有內力都輸送進多香子身上。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八節   把癸的力量轉換成仙氣後,已近油盡燈枯的多香子,再次恢復了力量。   正往黃泉前進中的莉亞娜黛,經過好一刻的輸送後,一點點的張開了她的那對美眸。癸激動得立時把她的手握進掌中,本應溫潤如美玉的一對柔荑,因失血已變得冰冷。   「沒事的!多香子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咳……咳……咳……」   神智還未清醒的莉亞娜黛,在多香子運勁下,把氣管中的血塊都吐了出來。   看著身世可憐的莉亞娜黛,駭人的吐血場面,癸全身的血液為之凍結。   「你不要離開我!我們還沒去把教皇宰了,滅掉十四門徒會呢!你絕不能這樣走掉的。」   全身惶恐得抖震的癸,把莉亞娜黛比雪女們還冷的嬌軀緊擁著。   「口裡全是血腥味,噁心死了!」氣若游絲的莉亞娜黛不改她本色的發言。   「傻瓜!」   「剛才迷迷暈暈的,全身都冷起來。我感到好孤獨好害怕呀……卡爾……」   清麗的淚珠如斷線風箏,從莉亞娜黛的美目掉下來。   暫時穩定下來的莉亞娜黛,由癸抱起她進回船艙內,多香子大夫則持續給她輸送仙氣,加速體內細胞的康復速度。當晚癸一直留在莉亞娜黛身邊,內力耗盡的他,之後由白武、灰影、薰等以妖氣或內力輪流支援多香子。   解決了戰後的處理工作,青靄待到晚上才有空來探望莉亞娜黛,傷口暫時被封住的她,半裸的胴體還穿著血污處處的黑衣。   「天呀!莉亞娜黛你沒事吧!」   青靄雖然知她的傷勢重,但親眼所見還是嚇得她失魂落魄,莉亞娜黛一定痛死了。   「還沒死!不過差點不能再欺負你了。」想要強裝出笑容,莉亞娜黛反而牽動體內的傷口,立時痛得她淚光瑩瑩。   多香子道:「別亂來!暫時這樣可以了。傷口暫時癒合,可是舉例來說,就像一把長寸厚被割開的肉,勉強連接到一頁紙般薄。我警告你,若不好好休息,再把傷口弄出血的話,我可再救不了你。千萬別亂動,這樣子硬用仙氣使傷口癒合,要不是剛好戰鬥結束,大家能回來給我輸送內力,現在你就不是活人了!」   滿臉疲態,雙眼血紅的多香子站起身。   「多香子大夫?不能先把傷全醫好嗎?這樣僅僅止血的程度,太危險了。」   「與其這樣,不如一開始不要打仗。人命沒有貴賤之分,為了救莉亞娜黛一個,已犧牲了上百個本來還有救的生命。她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我就不能再只顧照顧她。」   多香子的話對癸來說是很無情,因為莉亞娜黛在他心中的份量,豈同一般士兵。但是當初拉攏多香子入伙時,就已說好按傷勢處理的。   莉亞娜黛的傷勢,因深入體內,救她一個人的時間,本來可處理數十名外傷的士兵了,衡量輕重,要不是莉亞娜黛對癸的重要性,和她一死就要拖累上萬人陪葬,多香子早放棄拯救。看到多香子眼中的決意,和她不顧肉體已到極限,強要替將士療傷氣魄,癸再疼愛莉亞娜黛也不好多說什麼。   目送大夫走後,滿臉憂急的癸,表情轉冷,以深寒的語氣道:「為什麼不即時跟我說莉亞娜黛的傷勢?我再遲一點回來,多香子大夫撐不住的話,她不是沒救了嗎?」   「可是……當時戰況危急,前線不能缺少了癸。還有若是莉亞娜黛負傷的消息走溜,奴隸們和額有魔鬼烙印的士兵,騷動不安的話,我軍就會不戰自亂。」   大急的青靄慌張的辯解道。   「卡爾……別怪青靄是我……」   強忍痛楚,勉為其難開口的莉亞娜黛,看著癸手中一閃,一掌摑在青靄白嫩的臉蛋兒上,立時使她的香腮都腫起來了。   「你別狡辯。」   癸就像火山大爆發一樣,剛才太危險了,一想到萬一失去莉亞娜黛的話,他就六神無主。   「你打我……你為了莉亞娜黛打我……」淚眼汪汪的青靄,面上火燒般痛的悲叫。   而這反而更刺激起癸的怒起,他反手就打了青靄另一個耳光。   「你……你……」   青靄的心像要碎裂一樣,太過分了!自己何嘗不心痛莉亞娜黛的事,事實上能做的一切自己都做了。戰況最激烈之際,不懂武功的自己,為了癸卻一直在敵人炮火下指揮作戰。多少次炮彈就落在身旁十餘尺外,現在卻……   「你住手!」莉亞娜黛硬是咬在癸的手上,阻止他再衝動妄為。   「對……對不起!這次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的策略不如姐姐,不會這樣。」   青靄強忍心中苦楚,迫使自己以最冷靜的態度迎接,不像是癸的愛侶,倒像死不足惜的士兵。   「告退了!」青靄在內心大罵著癸這沒良心的,半點都不體諒自己的勞苦,細小的肩膀抖動著,忍住不發出哭聲退出去。   「你為什麼打人?」   看著嗔怪自己的莉亞娜黛,癸的怒氣才轉緩。自從與森羅的手下開始戰鬥以來,戰鬥一次比一次艱巨。預想中悠閒的海盜生活,往往成了要命的惡戰。   癸走上戰場,除了為勢所迫,騎虎難下。就是為保護青靄、莉亞娜黛和薰等人,還有達成她們的願望。最後才是反擊養父蘭道夫,比起十萬將士的性命,千萬神州國百姓,在癸心中都不如後宮眾女的安全來得重要。   今天薰無意刺痛癸救不了華香的舊患,莉亞娜黛又陷入如此重傷中。焦躁、自責的癸,不由得恨起自己來,青靄只是不好運的遭到餘波所及。   「因為我心痛你呀!」   癸哀傷的撫著莉亞娜黛的玉背,打青靄第一個耳光時他就後悔了,可是就是無法消解心中怒火。看著雙頰紅腫,眼含淚光的青靄,癸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自己保護不了莉亞娜黛,還向青靄遷怒。   離開病房後,青靄感到口中鹹鹹的,張口一摸,唾液中竟混集著紅絲。   「癸你這大爛人!都不會體貼人家的,我也是很難過的呀!嗚……壞蛋、壞蛋,癸是最壞的壞蛋。」   氣得號啕大哭的青靄,到底也只是一名少女。怒氣沖沖的她,召集策謀閣的成員,商謀下一階段的行動。面對臉頰印著一個指印,靈秀的眸子哭得通紅,策謀閣的成員,只好依命令行動,小心別再激怒他們的軍師。   大戰中全然沒有該有的表現,莉亞娜黛實在感到對不起大家,可是握著骨灰盒的她,當晚在癸懷中造了一個美夢。一個蒙羅麗沙和馬格德沒死在火刑中,佩爾蒂也沒變成貓,癸不是海盜,而是自己喜歡的鄰居男孩。現實中她沒可能得到的,擁有一個溫馨家庭的美夢。   本來女孩子最重視的是自己的臉頰,但是青靄卻沒打算遮掩臉上的指痕。第二天來探病時,對莉亞娜黛和其他姐妹雖一切如常,還向莉亞娜黛再一次道歉,可是對癸就不同了。   當僅僅睡了一個時辰,就再趕回莉亞娜黛身邊的癸,看到青靄時臉上展現出不安的神色。   「昨天……是我不好啦!」   莉亞娜黛剛要鬆一口氣時,青靄卻淡淡的道:「用不著道歉的,卡爾先生!   你還是叫莉亞娜黛再給你改別的名字好了。我不過是個算有遺策,老是要被人打屁股的失職軍師。」   「喂!別生氣了好嗎?昨天是我不好,當時我擔心得全亂了方寸。」   「都說了不用道歉了!首領大人如不打算把我革職,我就回去工作了。」   當時探病的還有梨花、成美和薰等人,看青靄低著頭走出去,大家立時走出去勸解。   唉!莉亞娜黛心中一歎。這全都怪自己,但她也只好等癸和青靄和好了。   本來癸除了以性愛征服眾女,就是他死蛇爛鱔的纏人工夫,軟硬兼施下,很難有人敵得住他的攻勢。奈何這次青靄是鐵了心不原諒癸,更麻煩的是多德雷在莉亞娜黛受傷後就留了下來。青靄抓著這點來冷嘲莉亞娜黛不忠,癸在好幾次好言相勸都不得要領後,加上青靄故意挑釁的態度,他也生氣起來,兩個人乾脆展開了冷戰。   莉亞娜黛平時雖然是一副率性而為的壞蛋姿態,心計可半點不低,不過不對大家使出來而己。早看出青靄出身大家,總有點千金小姐的脾氣。癸那樣苛責和為自己打她,也不能怪她生氣。而且這次吵架吵出了真火,癸雖然道歉,青靄內心也想願諒他,但怒火未息下一切不自覺的去到盡。   癸已低頭認錯,她還是覺得不夠。何況眾女侍一夫,要說全無妒忌還真不可能。平日大家情同姐妹還好,癸厚愛自己而苛責青靄的態度,是真的深深刺傷了青靄。   「唉!佩爾蒂,看來還是要我這後宮主人出馬才行。」   「那關我什麼事!」傷勢一度非常嚴重,靠著冒險使用功力球而得救的佩爾蒂,可是因結痂而癢得要命的黑豹,根本無意理會。   「當然有關了!我想和你共侍一夫呢!」   數日後,已好了大半的莉亞娜黛把癸找來。   「也該是跟青靄道歉的時候了!」   「才不要!我又不是沒認過錯,你沒看到她多囂張呢!」   「身為大男人跟小女孩生氣鬧彆扭,成什麼樣子。」   被莉亞娜黛如此一罵,癸才軟了下來。   「我是大男人呀!軟的功夫我都用盡了,青靄就是不低頭,我有什麼辦法?   難道真要我跪下跟她叩頭認錯?」   莉亞娜黛明白他們兩個會如此,都是因年輕,氣勢去得太盡不留餘地之故,還有青靄因此事對自己生了妒忌之心。   「那麼為了青靄,再低頭認輸一次不行嗎?你是男人呀!我們幾個私下進行就可以了吧。」   「知道了!都怪我一時把持不住怒火。」   莉亞娜黛道:「青靄,你可以過來了。」   一臉高傲之色的青靄,這才由隔壁走過來。看樣子她還要癸放低身段,說不定真要跪下道歉才行。唉!感情使人喪失理智,你若是這樣欺負自己的男人,他就算投降了,以後還會再像以前疼你嗎?   想不到莉亞娜黛早請了青靄到隔壁,癸漲紅著臉準備再次道歉。   「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今天你們就和好如初吧!佩爾蒂麻煩你了。」   莉亞娜薰話畢之後,一名黑色長髮,身體嬌小卻擁有誘人曲線的裸身美女,從莉亞娜黛的棉被中鑽了出來。動人的赤裸身軀,盡現女性的體態美,粉雕玉琢的身軀卻暗含著一種說不出的野性美,勉強使用沒完成的功力球給佩爾蒂療傷,讓她功力提升至可以變身為人。   癸被激起淫興,眼定定的看著裸女。平時不會在意這種事,但正和癸鬥氣的青靄,可被激得怒火中燒了。   「莉亞娜黛,你是什麼意思?」滿臉寒霜的青靄喝問道。   「我們是家人呀!家人這種東西呢,說好的地方是大家都不戴假面具,你不厭我醜,我不厭你霸道粗野,相互禮讓才能同住下去。我知道你為我和卡爾做了很多事,他卻毫無表示,還生你氣,更不是男人的出手打人。可是作為女人,你也太霸道,不懂女人的武器就是溫柔的道理。為了讓你們和好如初,佩爾蒂給我把青靄綁起來吧!」   接下來是恃強凌弱的鬥爭,強悍的裸體美女,輕易地把氣得冒煙的青靄綁起來。   「忘了告訴卡爾和青靄一點!我莉亞娜黛既然是魔女,自然不可能正正經經的勸架,當然得要你們感受一下我的魔性才行。」   被莉亞娜黛弄得糊塗的癸,雙眼色瞇瞇的在裸身美人上亂轉。   赤裸美女道:「看什麼看,平時沒看夠嗎?」   鳳眼一瞪,裸女起腳就往癸胸口踢去。眼中被美女雙腿盡頭處,黑色小草叢中的粉色秘裂迷惑,來不及反應的癸被這巴辣美女踢得倒翻出去。   「嘿!這沒種的色狼有什麼好,真不知他為何有那麼多女人爭著要?」   赤裸美女大膽的貼近青靄,她的豐胸散發著迷人香氣,搖晃的一對美乳仿若向她示威。   雖然幾天來一直跟癸生悶氣,青靄內心的愛意可從沒有減少,只不過總是想癸多低聲下氣一點才原諒他,過了癸忍受的限度尤不自知。青靄內心又何嘗不為冷戰難過?最氣人的是癸刻意跟後宮其他人親熱,就是丟下她不理。   被這美女如此教訓和鄙視癸,青靄內心可是氣炸了,不過她怒意未除,不肯出聲替癸說話。   「咳!好巴辣的女子。莉亞娜黛,她不會真是那只臭貓吧!」   「怎麼還不信嗎?」沒等莉亞娜黛回答,佩爾蒂就像平時一樣教訓癸。   訝異和錯愕,加上面前春光無限好,癸對咄咄逼人的佩爾蒂,眼中忙著看,手上實在快不起來。很快又被佩爾蒂打得飛出去,這次在落地時還被她一腳踩在胸口上。   從張開的雙腿看著中間,讓人湧起無限遐想的玉丘,那迷人的肉壑,讓癸心神無法集中。   「其實呀!莉亞娜黛說我總不能找頭雄貓做我的男人,叫我和她共侍一夫。   我們是姐妹,本來也無不可。可是呀!我實在想不到,憑我佩爾蒂何必要下嫁龍癸你這妻妾眾多的傢伙?有本事的話就使出你馴服女人的手段來看看!」   佩爾蒂的美不僅是在於她裸體,要是她搔首弄姿的任人看,癸倒不會被她迷住。癸身邊的美女可不少,又不是沒看過裸女。可這頭黑豹雖然不知為何能妖化成人,可她從沒給癸好臉色看過。冷傲愛戲弄人的黑貓身份,配上這青春動人,自然流露女體美態的樣子。可說刺激起癸因愛意而被壓抑的性慾,見美即上本是男人的天性。癸不再隨便出手獵艷,純粹是為能有多點時間陪伴他的眾香。   愈難到手的美女,就愈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顧不得青靄生氣和莉亞娜黛旁觀。被激起了性子的癸不進反退,運勁震破船身,脫出佩爾蒂的腳掌,再由下層從破洞躍上來發起攻擊。與赤裸而不淫蕩,反而處處顯自然健康美的佩爾蒂拳腳交手。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三十九節   雖然沒用足以傷人程度的力量,可交手中的癸和佩爾蒂,被對方的重拳打中的話,不僅痛入心肺還會麻痺上好一陣子。   靠著體型和力量的優勢,癸還是闖入佩爾蒂的掌力範圍內。幸運的是,以往抓得癸皮破流血的貓爪,在人化後已經消失了。   陷入劣勢的佩爾蒂一個倒翻,凌空連環踢向癸。腿影重重還未致避不開,可是佩爾蒂腿間的肉貝,讓癸看得一呆。   蓬的一聲,癸又再被擊中,連中數腿後胸口如遭雷擊。可是他卻運氣壓撐下去,雙手黏上佩爾蒂腿上,把她拉進懷中。撞倒在地上的二人,展開本應是最凶險的近身搏鬥,不過大家倒底是自己人。不用擔心佩爾蒂像實戰中下殺手的癸,苦忍痛楚,承受著佩爾蒂的指甲攻擊,以祿山之爪反擊。嬌嫩敏感的乳房被癸握著,這致命傷讓野性十足的佩爾蒂終於停止了動作。   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癸像八爪魚般纏在佩爾蒂身上。   「放開呀!你這色狼……別……別再亂摸呀。」   受到癸這風月老手的魔爪攻擊,性感高聳的乳峰,被搓弄得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渾身發滾,甘美麻癢的感覺。   「臭貓!知道本首領的厲害沒有。」   「嘿!除了打仗,就只會在床上發情的色狼。」   「敢說我是色狼,就讓我這色狼姦污你這頭野貓。」   癸說完把佩爾蒂按倒地上,分開她的粉腿,埋首神秘的黑草叢,以靈動火熱的舌頭去撩撥花苞下的花蕊。粉紅色肉珍珠,被舔舐後讓佩爾蒂無從自製的喵喵亂叫。   到這地步,莉亞娜黛才開口道:「癸呀!其實佩爾蒂以貓的身份活得太久,不僅早習慣裸體,沒有人類該有的羞恥心。連性格上也嚴重貓化,你就好好替她開竅,讓她體會女性之樂吧!」   雖然看到過癸和後宮眾人做愛無數次,可是佩爾蒂因受身體影響,並沒有像一般少女情竇初開,對異性有所傾慕。今次要不是莉亞娜黛拜託,她絕沒有意思成為癸後宮的一員。但莉亞娜黛是她的姐妹,豈能讓佩爾蒂終身做貓?這次除讓佩爾蒂嘗試性愛的幸福後,就是借此化解癸和青靄的心病。   「卡爾!你是因為青靄做得不好才打她的嗎?」   暫停了讓佩爾蒂淫聲亂語過不停的口交,癸的十指遊走在她身上,耳輪、美腿內側、玉背、圓滑的香肩先後受到撫弄,讓這高傲的雌豹,全身燃起官能的熱火。   「對不起!青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那時候……我的心好亂,又急躁。身為你們的男人,我卻保護不到你們。我很憎惡自己的無用,內心想著,要是我能在莉亞娜黛身邊的話,她就不用受傷了。我其實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拿青靄你作發洩。對不起,真的!打屁股的事,以後我也不亂說了,好多謝你為我做的種種,所以可以原諒我嗎?」   「沒有半點誠意!在別的女人身上亂來時向我道歉,是故意氣我的嗎?」   低垂著頭的青靄,雖未原諒癸,但在他誠心道歉下,氣倒消了一半。不過舊恨未消,新仇又起,被癸冷落了幾天,他不來滿足自己,反而在那只黑貓身上胡來,青靄因妒火而燃起新的怒意。   「那你想怎樣?要卡爾跪你。如此侮辱自己的男人,其他姐妹會怎樣想?你自己啦。男人大丈夫豈能隨便跪人,卡爾都如此放低姿態了,還不消氣嗎?」   受到莉亞娜黛調侃,青靄倒不好發作了。可是她就是愛使小性子,想到那熱辣辣,痛了她好半天的兩掌,就不願開口說饒了癸。   「青靄!我一向不打女人的,那時實在太衝動了。我的心其實都好後悔的,不過放不下臉來求你。」   「嘿!什麼不打女人,姐妹們吃你的鞭子還少了嗎?那邊床上還有個愛被虐的淫亂女呢!」   青靄放肆的用辛辣的言詞攻擊。以性虐調劑性愛,她已經接受多時,問題是癸當日是帶著敵意打自己的。一想到這裡,內心明明想原諒癸,偏偏反而管不住意氣用事的嘴巴。   紅著臉蛋,回想著被癸抽得全身腫痛,再瘋狂作愛的莉亞娜黛,微感靦腆和不好意思,內褲還為之濡濕了。   「卡爾呀!女人是最小氣的生物,那邊那個嘴硬的小妮子,其實早心軟了,就是小心眼兒的愛記仇。你就隨便使用佩爾蒂,借此讓她理解一下女人的幸福。   是甜甜蜜蜜在情郎懷中好,還是為了無足輕重的面子,大家鬥氣,自行做起冷宮皇后來的好。」說畢後,莉亞娜黛以一個曖昧的笑容,給了青靄一個秋波。   「啊呀……哈啊哈啊……唔……呼呼……」   「這……這是什麼感覺,全身酸軟無力,好像要融化一樣。」   軟癱在地上的佩爾蒂,雙眼風情萬種的望看癸。本來她覺得男女做愛是什麼無聊的,實際嘗到快感後,她整個人都變了。想像著莉亞娜黛和青靄高潮時的表情,心思思的想要品味一下,更刺激的快感是什麼樣子。   「你這沒節操的淫貓,現在想要了嗎?」   癸知道再求青靄都沒用,軟的不行只有來硬的,對莉亞娜黛心有靈犀的淺笑後,把目標集中在佩爾蒂身上,手指情深款款的掃過她的柳腰,停在桃花源上,玩弄著愛液澤國中的黑色絨毛。   「人家是貓!哪有什麼節操?要怪就怪那個,連死也不讓我死的小魔女。」   「救了你一命,難道也是我的不是?」情同姐妹的二女,旋即又吵起來。   佩爾蒂沒有少女該有的矜持和拘謹,可又不是淫娃蕩婦的去追逐性的歡愉。   少女時代以貓的身份度過,使她的性觀念就像小女孩般,天真無邪,純粹是對性愛抱有一種好奇和想試試新鮮,讓癸嘗到從沒體驗過的珍奇感受。心靈是幼女,肉體是青春煥發的少女,讓癸像教壞一個不知性愛味道的小女孩一樣。   從花穴愛液長流,雙頰泛紅,喘急的呼吸,癸都知道佩爾蒂早已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   驀地癸把發情的佩爾蒂抱起,把她放到綁著鼓起腮幫子,又妒又怒卻倔強不屈的青靄面前。   女體的香氣撲鼻而來,充滿光澤和彈性的乳房,單是看就知滑不溜手,嶺上雙梅因動情而充血變大。   青靄好羨慕,和癸冷戰的日子,使她這已經習慣男歡女愛的身體,渴望著自己的男人,而讓她無法行動的除了妒意,就是看穿莉亞娜黛和癸的用心。他們分明準備用性愛做手段,挑逗到自己放棄為止。想到這兩個魔星如此奸狡,青靄就有氣難下,明明已經慾火焚身,褻褲為淫蜜濕透,她就是不開口。   「要去了!佩爾蒂。你這風騷的小貓女做好準備了嗎?」   「唔!我會忍住痛的!」   沒有忸怩羞急,佩爾蒂誠實的把屁股高舉。貓是自私任性的,可也同樣需要愛和關懷,接受癸不代表她的身心投降了,純粹是追求刺激和愉悅。   癸盯視眼前的兩個大蜜桃般的臀瓣,從分開的雙腿間,露出色澤鮮艷,顯出真實反應的桃花源。反之由耳根紅到臉頰,呼吸紊亂的青靄還是不肯開口。   「啊呀……」   在佩爾蒂的痛呼之中,癸的肉棒貫入淫液充足的花穴內,突破這任性貓女的純潔方寸之地。   「喵喵喵喵喵……」   不知是不是變身的能力不完全,佩爾蒂的雙耳消失,從頭頂長出一對貓耳,光滑的屁股蛋上更竄出一條黑色的尾巴。   要不是受傷,也是加入進來的莉亞娜黛開口:「佩爾蒂,一會兒記得要用你的尾巴,讓虛偽的人變得真誠。」   讓眼泛淚珠的佩爾蒂小休一會後,癸的肉棒全力朝桃花源衝刺,雄渾有力的貫入,為貓女佩爾蒂帶來無比的歡愉。   「喵喵……啊啊……喵不行了……難怪莉亞娜黛這麼喜歡……」呢喃囈語的佩爾蒂,全身泛上美艷的櫻色,嬌軀滲出汗珠,尾巴興奮得亂擺。   好香,肌膚熱熱的。佩爾蒂一定好享受吧!青靄內心的思緒由憎妒,飛到了渴求和想要分享上面。   「喵……」   人的靈魂與貓的身體融合,以魔法把身軀半人半貓化的佩爾蒂,承受癸英勇狂野的衝刺,發出了愉悅的貓兒叫春聲。爽快得尾巴繃緊高揚後,利落的轉入了青靄的神州式長裙內,直向上攀爬,深入到褻褲內的桃花源,在上面一陣旋弄。   「呀……」佩爾蒂高叫一聲。   「爽嗎?你這現實的小貓,感受到我給你的快樂後,就改變了平常的高傲姿態。」   「不是!是我發現青靄的褻褲裡濕淋淋的。還有真的好舒服嘛!青靄和莉亞娜黛會喜歡做這種事,佩爾蒂開始有點明白是為什麼了。」   「哈哈哈哈……」   莉亞娜黛笑得花枝亂顫,青靄的香腮卻像發燒般的火熱赤紅。   之後癸使全出十八般床技,壯碩的肉棒真是搗遍佩爾蒂體內每一寸,讓她歡騰的叫嚷,緊窄的處女寶地,咬得癸無比受用。   受到貓尾巴的折騰,偏偏佩爾蒂的技巧生澀,青靄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想享受快感,又總是欠了什麼似的,要強忍又受不住如此玩弄,全身膚色轉成桃花似的,衣裙亦被汗水弄濕。   「呀……呀……呀呀呀……」   當佩爾蒂的尾巴鑽入進臀溝,遊走徘徊在菊穴外時,青靄終於崩潰了。就這樣原諒癸,雖有所不甘,但她更不甘心癸和佩爾蒂歡好,但卻把自己丟在一旁乾著急。何況她好渴望得到癸的撫慰,想要他熱情的擁抱。   「好過分!癸和莉亞娜黛你們放開我!」   「還在生氣嗎?」   「我有這樣說嗎?人家真的傷心呀!那樣子被賞了二個耳光。而我為癸盡心盡力,你就只會欺負人、怪責人。嗚……現在還這樣!只抱佩爾蒂不抱我。」   看到淚如泉湧的青靄,以嫵媚和幽怨夾雜的眼神看自己,癸遂把她身上的索繩扯斷。   被釋放的青靄再也顧得什麼矜持,搶入癸的懷中,推起螓首,胡亂吻在他臉上,用身體去磨擦忍耐了好半天的肉體。   「那天打痛了你嗎?」癸抵下頭,吻在青靄有淚珠橫過的臉上。   「痛!比起臉上的痛,內心更加痛。我覺得你只疼莉亞娜黛不疼我!」   「傻瓜!」   冷戰數日後,癸和青靄深吻在一起。這一次青靄從開始就把丁香小舌主動伸過來,和癸的舌頭癡纏在一起,直舔到快要窒息他們才無奈的分開。   吵架之後的冰釋前嫌,使他們二人都更加激動,癸不耐煩替青靄脫衣,直接就將衣衫撕掉,讓青靄日漸成熟的身體和貓女佩爾蒂的比較。比起在癸肉棒下搖擺扭動的佩爾蒂,青靄一反常態的比佩爾蒂還要熱情,除了互吻之外,更以玉手來個猴子偷桃,抓著癸的肉袋加以撫弄。   不久三人都倒在地上,在旁邊看戲的莉亞娜黛,邊以言詞開導青靄指揮佩爾蒂性技的時候,還不忙嘲諷青靄,取笑她的大膽動作。   青靄這次可老實不客氣,一改平日的女兒家羞態,對莉亞娜黛能看不能加入的苦況,報上一個鬼臉反擊。主動的推開佩爾蒂,把癸的肉棒搶過來,以騎乘位讓花穴吞納這沾滿貓女愛液的肉棒。而對感到空虛的佩爾蒂,青靄用中指和無名指插入她的花穴,食指和姆名指則輕搓著那小紅豆,奔騰的快感衝擊得佩爾蒂發出春情蕩樣的歡呼聲。   久旱的花田,再次獲得癸雨露的滋潤,灼熱的男根填滿自己的體內,陶醉在快感的波濤之中,青靄感到這份悅樂,比起什麼尊嚴都來得有價值。   「癸!這麼小氣是我不好,但我是因為憂心你不愛我才恨的呀!你不知人家有多難過。」   映入癸眼前的是一張既哀傷,又快意的臉孔。癸不再多語,將他的悔疚和愛意以動作回報。在青靄身下的他,像只瘋馬一樣狂野,把青靄轉前轉後,拋上拋下。肉棒直衝花穴盡頭,迫近子宮口,更指示佩爾蒂把貓尾送進青靄菊穴。   前後受襲的青靄,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滿足,整個人爽得如騰雲駕霧似的,於癸身上感動的洩身。   滿足完青靄後,癸憐惜的把她抱下來,連給了幾個安慰的甜蜜之吻,讓青靄進入夢鄉。今次的事,全是自己的錯。   解決完青靄後,癸把目標轉回到敗像已現的佩爾蒂身上,玩弄著她敏感的尾巴,輕扯、掃弄,以奇兵突襲的同時,主力的肉棒再次進佔花穴,迴旋、斜行,側位、背後位等變化不絕,直幹至熾熱的陽精噴灑佩爾蒂體內。   「喵噢……」   滿足的至福淫叫下,佩爾蒂也繼癸之後,登上高潮的巔峰,全身弓起如豹,雙掌十指緊抓地上,花穴內蠕動不絕,直到洩出來為止。看著她們三人累倒在一起,有傷在身的莉亞娜黛雖然對未能參加而感到遺憾,可是青靄能與癸和好,佩爾蒂又成為癸後宮的一員,這樣她已滿足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節   華倫斯坦和凡尼亞投降後,要莉亞娜黛確保他們生存,以不得違背薰的諾言為條件,癸將他們交給了莉亞娜黛處置,不列顛降卒則成為奴隸押回天涯海角。   佔領全個蓬萊仙境,掃清殘敵後計算,海鄭聯軍陣亡和傷殘達四萬之多,沉沒的大型艦二十五、中型艦四十。至於敵軍,除敗逃的百餘艘敵艦和二萬多將士,其他十九萬人近乎全滅。   戰爭到了這地步,再沒有力量能阻止海鄭聯軍進攻一舟島,龍家的根據地。   為了能盡早展開邪馬台帝國攻略,防止龍青霞遷入神州國,青靄調動天涯海角和思明島的留守兵力,以及從征伐蓬萊仙境的大軍中抽調精銳。沒有休整和維修艦艇,動員近十萬兵力,計劃立即進攻一舟島。   出征前夕,由於癸記得森羅應是他的舊識,所以尚未完全康復的莉亞娜黛,利用新近完成的一項魔法,從幽鳳腦中讀取記憶,再以她的妙手劃出人像圖,好讓癸看看有沒有森羅的存在。之所以會如此複雜,原因非常可笑的是,癸這色狼腦海裡除海神的重要幹部外,根本沒留下任何男性相貌的記憶。   看著一幅幅素描畫,癸從中選出一張大叫道:「就是這可惡的混球!」   畫中人是癸少年時,與他爭奪海神繼承人之位的百名少年之一。   「這混蛋叫什麼名呢?」   對一臉苦苦思索表情的癸,幽鳳無奈的道:「他叫謝浩然呀。」   「沒錯沒錯!」癸拍掌大叫,隨著腦中深處對此人的記憶浮現,他不禁又驚又喜。   在十年前那段充滿血腥味的日子,癸真是活在地獄裡,每天持續著無情的訓練,武術、江湖知識、歷史、兵法、用人術。衣食雖不缺,但未滿十歲的小孩,每天睡不過二個時辰。吸收知識的講解倒還好,冰天雪地只有一條短褲的耐寒訓練,沙漠中只給一壺水,卻要獨自過十天,和能殺死自己就可獲釋的成年奴隸戰鬥。   蘭道夫以無限的資源去培訓他的後繼者,手段殘酷至極,由心狠手辣的武林高手作師傅,給最有營養的食物,剝削孩子遊戲的時間到無。   癸清楚記得蘭道夫說過的一句話:「這些小鬼雖然花費我不少錢來訓練,失手錯殺一兩個,根本不用在意,只代表被殺的小鬼沒本事。我只要一個勝利者就夠。就像養蠱一樣,將百種至毒的蟲放進壺中,讓他們相鬥至餘下一隻。」   這裡沒有慈愛的父母,沒有兄弟朋友之情,有的只是互相計算和殺戮。   百名少年中最終有七十餘名死於各種訓練和考驗中,餘下的二十九人則是死在互相殘殺之中。每隔一段時間,蘭道夫會安排比賽,讓這些小孩們互相戰鬥。   癸就在這沒有任何可溫暖人心的地方成長,身邊一切都是絕望。就算和其他小孩做朋友,想到要親手殺死他們,還不如只有自己一個。就連偷偷飼養動物,一經發現就會被處死掉。除蘭道夫試練外,小孩們更被壓迫至全失去同伴意識,互相為生存而偷襲暗算。   在孩子們中,絕對多數人只有母親或像癸一樣父母不明,極少數人有父親。   其中謝浩然就是少數,他的父親在他被虜回海神時遭殺害,母親因抗拒強姦而自殺。和含癸在內孤軍作戰的人不同,他拉攏和聯合最弱的數名小孩,暗中組成聯盟,成功逐個擊破個別的孩子。   當時他也曾有拉攏過癸的行動。   少年的謝浩然,已被師傅們稱讚擁有清奇的上乘練武體質,外表秀美俊雅如小女孩,可是剛毅的眼神讓人絕不會弄錯他的性別。   「卡爾,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   「沒興趣!」   在熱得要命,滿是汗味的擠迫小房內,謝浩然於深夜時悄悄溜到癸床邊道。   對他滿臉真摯的神情,癸當時的反應就只是握緊私下藏起來的自衛小刀。   「我們的環境你很清楚,一百個人中只能活一個,所以我聯合最弱的幾個人組成同盟。而最強的你,事實上受到所有人圍攻。不加入我們,很快就會死在別人的圍攻下。比起與所有人為敵,增加多名同伴,卡爾認為何者有利?」   「嘿!不可靠和暗藏禍心的同伴,比起正面的敵人更可怕。我有自信勝過所有人活下來,你別多費唇舌了。」   「別太自大了!你比起我也不過強一點點而已。還有你不想報仇嗎?我計劃在餘下最後幾個人時,我設法按排大家詐死,由我或你出任海龍的少主,到時我們才有機會向蘭道夫報仇。」   「報仇這種事留給你去做好了!我對父母可沒有半點記憶。一旦成為少主,到時就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我可沒你那麼傻。」   「原來你想做蘭道夫的走狗,算我看錯了你。」   癸之所以決絕,是出於他看穿謝浩然的為人。炎黃民族,武林俠客之後的出身。這個人不僅以白道和正義者自居,更有那種強烈要親手殺死仇人的執念,為此可以不惜任何代價。他向最沒有獲勝可能的弱者,伸出希望和友情之手,聯合起來打倒其他人。   可是癸根本不信他所言,用詐死去救同伴的話。事實上謝浩然的聯盟是秘密的,表面上他們還是各自為敵,以免其他人也自組同盟對抗,暗中卻聯手格殺別的孩子。今天他會來找自己入伙,僅是因為癸察覺出他們暗中組成聯盟,想以入伙來封他的口。   癸沒有為毫無感情的父母復仇的想法,連父母是怎樣死的都無法確定,說什麼復仇。命運將他置身於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使得癸認為唯有最強者才是生存之道,服從蘭道夫僅是他無法跳脫命運的控制。   接下來的幾個月,是更苛酷的試煉,不僅比賽不斷,連飯菜都有可能被同伴下毒。直到最後只餘十人,進行在船艦墳場舉行的最終決戰。   地點是在一個海神棄置被捕獲,卻損壞至無法修復船隻的海域,四處都是擱淺和半沉的船,只能靠捉魚和吃屍肉維生的地方比試,能殺掉餘下九人的將會成為海龍少主。四周是負責監視的海神精銳和茫茫大海,根本無處可逃。   戰鬥一開始,各人自行乘小艇進入船艦墳場內。謝浩然集合同伴圍攻孤立的對手,癸則選了一名和較弱的人下手。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但相互之間不僅沒有友情,還各懷鬼胎的明爭暗鬥,這一切全只為了蘭道夫需要繼承人。   惡戰之後,癸在對手身上刺了三刀,劈下他的左手。握著和自己相差無多,十一、二歲在小孩與少年之間的對手頸項,雖然對方眼中儘是哀求之色,癸卻無情的收緊十指,直到對方一張小臉蛋漲得通紅,無法再呼吸為止。   殺人之後,癸既不後悔也不自責。蘭道夫像神一樣無情地,給他安排了這樣的修羅地獄作成長之地,不殺人癸自己也活不下去。何況要結束地獄般的生活,唯有成為得勝者。   雖不像謝浩然那樣利用人,癸也自有他的手段。將對手殺死後的癸,把屍體切成兩截。在腐壞的船板上弄破一個洞,把下半身藏進去,再把屍體的下半身放在離自己身體半尺之隔處,間隔處灑滿內臟和血液。忍住刺鼻的血腥味,癸靜待一切結束。   在癸詐死和殺害一名對手後,情況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樣,謝浩然利用同伴,解決掉其他所有人。由於場面實在太過血腥,當謝浩然發現倒在血泊中的癸時,沒有細心視察,憑第一眼就認定癸死了。   之後謝浩然開始和同伴相議,如何讓同伴能詐死逃生,自己成為海龍少主。   可是在謝浩然與同伴們分享食物詳談後,他們不久即毒發倒地。   中毒後在地上掙扎的數人,哀叫連連,不能相信和自己同心協力,一起走到這地步的謝浩然會下毒。   唯有其中一個平日較有心計的不甘心問道:「你……你的毒是下在哪裡的?   剛剛我的確撿查過。」   口吐藍紅的少年們怒極恨極,有些則還不相信謝浩然會下手殺害他們。   「把兩種無毒藥物,混合在一起就可產生致命劇毒的方法,你們也學過吧!   大家平日相處,多的是下毒機會。我對不起各位,但是不親手宰了蘭道夫,我不甘心!也是為了我們的雙親,還有被迫在這種環境下自相殘殺的九十五位同伴,請你們安息吧!」   謝浩然沒有像癸想像的大笑和意氣風法,反而跪下請求他們原諒。這哭聲和他悔恨的表情,都是真實的,到這地步他也無必要再騙他們。   就在這時,癸笑著開口道:「你剛才算錯了,是九十四位。還有別貓哭老鼠假慈悲了!這不就像一面吃牛肉,一面說對不起牛嗎?」   從腥臭的血污和內臟中站起,癸舉刀指向謝浩然。   擦掉眼上淚光的謝浩然振作起來,也拔刀擺出應戰的姿勢,同時暴喝著道:「你住口!像你這種走狗,怎會明白必須下手殺害好友的悲痛心情?如果有第二條路的話,我豈會這樣做?」被癸刺中痛處,使他勃然大怒。   「蘭道夫那麼可憎嗎?我不像你,有值得要報仇的父母回憶。不過我殺人,就像獅子、老虎獵殺牛羊一樣,是生存的必然法則,沒有需要悔恨內疚的地方。   但在我眼中看來,你根本像蘭道夫一樣,為達目的毫不重視人命,簡直就像一對父子!」   謝浩然對癸的嘲弄表情的回答,就是持刀砍過來。匹練電光一閃,刀未至已有強勁的刀氣撲身而來。癸則躍起如同飛燕,倒翻下劈謝浩然。二人各自使出全力搏殺,這是幼龍與少獅的惡戰。   癸的招式迅猛不拘常法,天馬行空的視情況而動。謝浩然的反擊可亦詭異多變,當中還流露出一種浩然正氣,顯出他自幼修習正統武學的威力。   倒在地上垂死的四人,出於對謝浩然無奈的諒解,又或者被背叛和搶先了的不甘心,分成兩邊各自為他們打氣。   上百招的激鬥,一向不及癸的謝浩然,暴露出他一直暗藏殺手,使出真功夫後,他的戰鬥力僅略遜於癸,要殺他癸非付出高昂代價不可。   有了此覺悟的,凌空躍起後落在一名中毒者身上,立時踩得他內臟爆裂,讓對方即時死亡,之後隨手割下他的首級。   「生長在這種環境下,我一向以真小人自居。如果有一天要親手殺死對方,那就不要和他們做朋友。而你這傢伙自認俠義,要為父母報仇,除掉蘭道夫這海盜王吧!」   自認胸懷坦蕩的謝浩然道:「沒錯!我不像你這走狗,不能報殺父母的大仇豈為人子?蘭道夫這魔頭人人得而誅之,我今天害了自己兄弟,是迫不得已。」   「笑話!說不定蘭道夫也像你一樣,為了打倒別的大魔頭,而迫不得已做起海盜大王。正道自然該做好事,行事比邪道還要心狠手辣,還說什麼正義?在我看來不過是偽冒正義之名的偽君子。來!我把你對不起的這些兄弟們的首級送回給你。」   身在虎狼儇伺的環境,癸認為要活就只有成為最兇猛的獅子,殺害對手是求生的自然手段。深信自己正義的謝浩然,則是認為大義之所在,行霹靂手段只是環境所迫。   癸有真小人的自覺,謝浩然卻自認是為了大義,被迫便宜行事。遇到太多像謝浩然這種打著正義之名,行事詭詐陰險的人,是種下癸日後厭惡正義的主因之一。   被首級擲中的謝浩然,內心惶恐不安。他是真的把他們當兄弟,要殺他們是為接近蘭道夫的無奈之舉。如今看著他們一一死於癸手下,一時感情衝動的他,受到深埋心底的內疚和自責影響,不自覺的出手去救。   連殺三人,癸打亂謝浩然的刀勢後,將最後的一人舉起,推向謝浩然。他本能的伸手去接,癸卻從後閃雷般出刀,利用這中毒傷者妨礙謝浩然的耳目,一刀接連貫穿二人的身體。   被癸在肚皮上開了一個洞,使內腑被創,血如泉湧,傷口火灼般的痛楚使謝浩然再無力與癸打成平手。   癸以洪水爆發似的攻勢,手中刀接連進襲,在謝浩然身上劃下大小不一的傷口。   「沒為爹和娘報仇之前!我不能死在這裡!」   渾身流滿鮮血的謝浩然怒吼,將他的恨意和執念的貫入刀上,以奔雷的速度疾劈向癸,他絕不甘心死在這裡。   巧妙的將刀勢收起,硬接這凌厲一擊,接下來旋身將謝浩然踢入大海之中。   獲勝之後,癸俯視被染紅的海水,滿臉煞白的謝浩然抓著船身不放。   「其實我反而很羨慕你還有父母的回憶,可是一百個中只能活一個!只好請你移民到黃泉國。」   凝視著不放棄求生意志的謝浩然,癸走近船旁後舉刀刺入他的身體。激戰後獲勝卻並不痛快,在鬥智鬥力的比賽中,癸為了獲勝,任何惡毒的手段,只要有需要他就會用。   死抓船身不放的謝浩然,感到身體轉寒,變得麻木,失去感覺。   「你不恨蘭道夫嗎?本來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活得好好的,是他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嘴角掛著血絲,離死不遠的謝浩然呻吟著問道,言詞中包含著他的不甘心和無邊的怨恨,自己怎能死在這裡。   「恨就有用嗎?我也想試試擁有家人的滋味,不過現實就是現實,再痛苦你還是得改變自己接受現實。」   癸一腳踢下去,讓他這死敵沒入滾滾波濤下消失無蹤。他豁出性命去戰鬥,如今不過幸運獲勝。你能下手殺人,就要有被人殺的覺悟。若是敗的是他,可不會像謝浩然那樣滿懷怨恨。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一節   在蓬萊仙境重編後,十萬海鄭聯軍北上進襲一舟島,千帆並舉的出航當日,一艘小船出現在艦隊前方,打著龍家旗號的小舟內,是當家的龍青霞。   為免癸見色起心,受到姐姐封龍印的壓制,青靄在明天後號獨自接見她這位血親。步入船艙的龍青霞一身白衣素服,文靜典雅,香風撲鼻,容姿世間罕見。   「想不到青霧和你夫君,兩年多的時間竟能如此大有作為,姐姐也替你感到欣喜。」   俏臉滿是欣悅之色,再怎麼看都不像做戲,姐姐的演技又精進了不少。   「姐姐!二年嘛。我和你也成長了不少!」   房內僅有二人,青靄替姐姐奉上香茗。不像往日年輕氣盛,青靄是希望能與姐姐妥協。   「青霧你這樣說,真讓為姐滿心歡喜!就讓姐姐作一個和事佬,讓你們和新金國言和好嗎?」真摯誠意的笑容,看得人如沐春風。   「姐姐該知道不可能的,就算我答應,癸夫君、雲仙將軍和我們手下千萬兒郎能答應嗎?」   對青靄無奈之語,龍青霞臉上僅是維持著淺笑,不語不動。無聲的沉默持續好一刻,姐妹兩人都無意打破。   「青霧這樣決定,姐姐我很為難的!」   「這不是為不為難的事!只要姐姐願意,當家的位子我還是會讓姐姐做。可是我要你站到我們這一方,成為海龍的從屬組織!」   「青霧這樣是違犯龍家傳統的!」輕啜一口暖茶,薄怒的龍青霞瞪視妹妹。   「我不管!難道姐姐要看著我用武力進入一舟島嗎?」   為了癸和眾姐妹,只要能增加一分勝算的事,她也不能放棄。   「龍家艦隊也有五萬將兵呢!你別以為可輕鬆攻下。何況戰火一起,龍家的千萬卷宗文件,通訊用的驛馬、信鴿、訊龍、巨鷹會損失多少,更別說數十萬的僕役,你這樣做只會玉石俱焚的!」   面對青靄的威脅,龍青霞疾言厲色的反擊,但接下來她落寞的垂首。   「也罷!就依你的話去做。」   青靄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心高氣傲的姐姐,怎會輕易答應?她原先認定,一舟島血戰誓難避免,為免造成太大破壞,得要用自己龍家二女的身份去策反姐姐的部下。   「姐姐……」   看著不能自信的青靄,龍青霞頹然的道:「我們是姐妹呀!我孤身前來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龍家的存續高於一切,既然不能勸服青靄,為姐只好隱退。龍家遍佈天下的百萬人手,都交給你了!」   「姐……」   「我們是姐妹,以往有多少隔閡都好!這是不變的。姐姐心緒很亂,可以找個地方讓我小休一會嗎?」   淒苦寂寞的眼神中,卻有一瞬即逝的憐憫和同情。但青靄凝神一看,姐姐眼中哪有什麼憐憫和同情。   「多謝姐姐!」   對往日爭奪當家失敗、苦勸她支持癸不獲接受、眼下又迫姐姐交出龍家,心存芥蒂的青靄,面對失落步出的青霞,一時欲語還休。   可是想到龍家不用毀於戰火,比起以往透過童流霞得到的消息,想到海龍的諜報能力將會大增,她不由得滿心歡喜。得到龍家的力量,或許就有可能針對森羅建立更強而有力的情報組織,像千頭黑猩鳥來襲,差點在珍珠江遭洪水淹沒的事,將來或許就能預防。   當青靄宣佈她姐姐無血獻城,一舟島之戰可以避免時,眾人自然振奮滿足。   不戰而勝的海鄭聯軍,遂終止一舟島作戰,為明年的戰爭準備。雲仙將要負責迎擊炫靜的百萬新金軍,癸方面得要攻打邪馬台帝國。   莉亞娜黛和多香子大夫的其中一個研究項目,乃是再生術。試圖讓人類將失去的手腳再長出來,又或者用人工蛋培養失去的肢體,進行移殖。青靄對此理解甚低,人又豈能像死物一樣隨意組合,像蜥蝪般再生尾巴?可是像魔法和仙界醫生等玄妙的東西,青靄只能著意於享受她們的研究成果。   莉亞娜黛曾提及過,可能的話,製造一個新的肉體,供她和青霧分用,屆時就不必再二人鄰互肉體的使用權。所以龍青霧靄不得不接受莉亞娜黛,讓她背脊發出惡寒的實驗。   從地下秘室的床上留下,青靄匆匆穿好衣服,莉亞娜黛卻沒像以往,乘她裸體之際來欺負人。   「青靄你說過自己是二魂一體,和青霧供用一身吧!」   「是呀!」   對微感疑惑的青靄,莉亞娜黛語重心長的道:「我確認過,你的身體內只有一個靈魂,三魂七魄都齊存。你根本沒有兩個靈魂,所以即使將來我們能成功培養出沒有靈魂的肉體,你和青霧也是不可能分開的。」   「莉……莉亞娜黛你說什麼?」   「這樣解釋吧!前世今生的輪迴觀念,若是在一世內發生二次呢!首先存在於『龍青霧』這個肉體內的靈魂是青霧。可是出於某些原因,青霧將自己封印,而後出現的就是青靄你。情形絕不是像你所想的,兩個靈魂迫在一個身體內。」   「可是……我們兩個的性格和想法都全然不同呀!一個人怎會有兩種性格?   你胡說。」   「是有可能的!你想想輪迴轉生的故事。一個靈魂,在不同的環境成長,經歷不同的人生,性格也會截然不同。青靄的情形,應說是雙重人格比較恰當。」   「等等!一定是我先出現的,不可能是青霧先出現的。」   和青霧爭奪肉體使用權的青靄,關係比她和其他姐妹之間,可是差多了。當一個人活動時,另一個人只能沉睡體內。青靄心中可是很討厭青霧的幼稚和任性的。   「不可能!你母親替你改的名字是龍青霧,龍家所有人都只知道有龍青霧,而不知有龍青靄。」   「那為什麼我對自己的出現沒有記憶的?」   「你最早的記憶應該沒超過七歲,可是想想五歲到七歲之間的情形,應該全是由青霧控制身體的,屬於青霧的記憶。」   「我不信!你胡說!」   雖然想過青靄可能不會輕易相信,但莉亞娜黛可沒想過她會如此激動的。青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面色轉白。   「那我讓你自己回想起小時候的情形好了。」   莉亞娜黛捧起青靄的螓首,歌詠著青靄聽不明白的超古代語。氣憤、訝異和震怒的青靄,逐漸失去意識。   深藏在龍青霧靄腦海裡被遺忘的角落,小孩甚至嬰兒時的一些片段逐漸變得清晰和真實。   青霧和青霞兩姐妹,從小就接受成為當家的訓練,母親在忙碌的工作中,總是抽空陪伴她們,不致兩個小孩缺少了溫暖。   每天每天都是不斷地教授,軍事、營商、用人、歷史、禮儀的知識。三年的差距使青霧很多地方都不如姐姐,但是慧黠的她為了獲得娘親的讚賞,一直努力不懈。   有點霸道和盛氣凌人的姐姐龍青霞,不僅在學習上領先妹妹,而且處處以師傅的口吻訓導妹妹。   事實上青霧並不比姐姐差太多,可是身為次女,她更受母親溺愛。比姐姐來得柔弱內向的她,很多時並非不懂,而僅是害羞和不擅於表達。不管青霧怎樣努力,都不能超越她自信和伶牙俐齒的姐姐,當自信心十足的姐姐展開她的滔滔雄辯時,懾於輩分的威勢,青霧只有做聽眾的份。   青霞對龍家的事業,充滿興趣,性格也積極向上。反之青霧之所以努力無非是想在媽媽面前表現得好一點,多獲得些媽媽的關愛。   為了無法超越姐姐,青霧內心無形中凝成一道傷疤。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聽到母親對兩姐妹的評價:「龍家的繼承權,還是交給青霞為佳。論資質和意願她都當之無愧。青霧的頭腦雖好,性格上卻太軟弱一點,對家業的興趣也不及姐姐。我想讓青霞負責下一任當家,不用青霧再受訓了。」   作為一個母親,大女兒如此出息自然高興,難得的是她自己喜歡。小女兒其實更討她歡心,既然她志不在此,何不免了她接受繼承訓練的苦役,讓她能承歡自己膝下,享受一個輕鬆愉快的童年。何況青霞雖然有點任性,不善於體諒人,但她教訓妹妹都是出於愛護之意。青霧母親的建議,最終因家中長老的建議,認為當家還是多一個後備,以免青霞有意外時能有取代的人,受到否決的下場。   可是母親的心意,那是小小年紀的青霧不能體會的,覺得母親疼愛和看重姐姐的青霧傷心得不想去學習。青靄的人格就是在這時候成形的,想逃避繼承人訓練的重擔,又想在母親面前爭一口氣。被自己迫到極限的青霧,創造出青靄的第二人格,以之向姐姐挑戰。   回憶起昔日背著母親和姐姐偷哭,為自己勝不過姐姐而不甘心的青霧,心中一陣唏噓。   相比之下,青靄已到了崩潰的邊沿。一直以來她都認為青霧是多餘的,處處不如自己,要沒有她分薄自己的身體。龍家當家的地位,不會落到姐姐身上,更不用和她爭癸。得知自己竟然是因青霧的內弱,而誕生的真相,使她一直以來的自信全然瓦解。   從來都互不相讓,互相討厭的兩個人格,在心靈的深處對話。   「嗚……嗚……嗚……」青靄心痛極的飲泣。   「姐姐!」   青霧則反省自己的錯誤,因為自己的軟弱而創造出青靄,不僅身體分了一半給她用,甚至使心底憎厭的對象,由姐姐一個,變成姐姐和青靄二個。更甚者是青霧感到癸愛青靄遠比自己多。龍青霧的地位,在癸心中最多勝過梨花和成美一兩分,和幽鳳比不見得能多得了多少。青靄的地位則可以和薰和莉亞娜黛媲美,甚至可和傳說的橘華香比較。因為自己的軟弱,使得自己失去的東西實在太多,青霧決心堅強起來。   「你別再哭下去了!」   「可是……我是假的……我不是母親的女兒,只是你創造出來的人格……我究竟算是什麼?多餘的東西嗎?」   「沒錯!你從一開始就是多餘的,給我消失去了!」   青霧感到心底滿是自信,青靄能做得到的,她也可以做到,因為縱然人格分裂,但還不是同一個腦袋,兩個人格共有著記憶和知識,她要試一試。   「不要……我不要消失掉呀!」   縱然悲鳴不絕,青靄還是被青霧壓迫退縮到心靈的一角。這裡沒有癸和莉亞娜黛和其他所有姐妹,她只能獨自一個面對青霧。被包藏在青霧心底的青靄,感到全身充滿絕望。怎會忽然間自己所有的一切,就此冰消瓦解掉?   再次睜開眼睛後,青霧黯然神傷的道:「好長的一個夢呀!」   「怎麼換過來了?剛才又沒有高潮呀!」莉亞娜黛疑惑的問道。   「又不一定要高潮才能換過來的!多謝,莉亞娜黛簡直是我的再生之母。」   青霧興奮得抱著莉亞娜黛跳起舞來,而這愛玩的小魔女,雖然不明所以,興之所致,也和青霧兩個女兒家共舞起來。   舞罷之後,香汗淋漓的青霧道:「我覺得今後的人生呢!一定每一天都充滿希望,莉亞娜黛再見了。我去找癸玩!」   「關於分體的事……」   「那種事不重要了!因為從今以後,世上只會有一個龍青霧,不會再有什麼龍青靄的。」   「不要!我不想消滅掉。讓我出去呀!」   對心中悲叫的聲音,青霧幽幽的道:「要你就這樣消失,是有點可憐!可能的話我也不想這樣。但你別忘了,我才是本體。你不僅是多餘的,還長時間支配著身體,讓我很不服氣。要不要讓你出來,就看我的心情吧!」   面對內心那顆破碎的心,青霧雖然同情,但在回憶起一切真相之後,可不甘願再把身體讓回給她。   青霧內心覺得,青靄根本是另一個姐姐龍青霞。為了勝過姐姐,自己創造出這人格,不意被她佔用身體多年。因為自悲和恐懼,她有多少年沒和青霞這唯一的血親接近過,還演變至為青靄和姐姐互鬥,她們本就不能算好的姐妹情,反而因青靄更加淡薄。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二節   自那一天起,青靄的人格被幽閉在青霧體內,青霧對癸宣稱自己暫代軍師。   沒有在意的癸,只是一笑置之沒有理會,但顯出真本領的她,並不遜色於青靄,比起以往只能在青靄控制身體的日子掌握軍務,改為每天由青霧處理,反為更有效率。   癸初時還不以為意,尤其在青霧處理工作的能力上,顯出她不輸青靄的實力後,只是追問過青霧,青靄不出現的原因,而她則是避而不答。莉亞娜黛對沒有了青靄供欺負,可是感到日子無趣多了,對性愛興趣濃厚的青霧,全然無法提供她作弄人的興趣。姐妹們中,唯有薰探問得最多。   青霧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調動艦隊準備接收一舟島。而在同時,有兩個非常重要的壞消息傳來,新天主教在邪馬台國策動的起義遭到鎮壓,起義軍受到魔君家康各路兵馬的圍攻。若不提供援軍的話,起義不可能支撐過年底。其次則是薰收到妹妹繭的來信,母親的情況已是非常危急,不要說一年,再不終止魔君家康對她的凌虐,可能連半年都過不了。   想到與未曾謀面的母親永隔黃泉,再堅強再以大局為重的薰,也到了極限。   在策謀閣商議接收龍家的工作時,薰形容憔悴的提出,立即出征邪馬台帝國的要求。   「癸、青霧、莉亞娜黛、幽鳳、多香子。雖然目前我們的能力有點勉強,可是再不回去,薰會後悔終生。這要求或許很任性,還請諸位乃念薰以往的努力,准許薰的要求。」情真意切,眼中激動得泛著淚光,海龍最出色的女將,深受親情所折磨。   「青霧?青靄有什麼要說的?」   癸從座位站起,走到薰身旁,抱著她顫抖的香肩。   「那傢伙沒有意見!薰姐姐,照計劃我們是打算明年才回邪馬台帝國的,何況今次戰勝之後,森羅隨時會派出更強大的部隊。目前還不是全軍出動的時候。   不過我可以讓薰姐姐帶夜叉軍團,先出發到邪馬台帝國去,我由其他軍團抽兵強化夜叉軍團。給薰姐姐六十餘艘船,一萬四千人。雖然未必能一舉打倒魔君家康這蠢貨,可是和政宗聯手,加上新天主教。最少可以迫魔君家康離開江戶城,伯母就不用再受罪了。」   對這二、三天青靄的不出現,癸雖感到有異,話是青霧說的,又不能確定青靄的意見。但癸不能讓薰傷心,她為自己付出那麼多,至今為止卻都是為薰和莉亞娜黛別的姐妹行動。   「一個軍團夠嗎?」   「唔!」   薰倚偎在癸身上,想到母親的情形,她不僅心緒大亂,整個人都變得軟弱起來,實在很需要癸的支持。   會議結束後,薰難捨難離的暫別癸,即時開始出征的準備工作,雖然她心底是如饑似渴的想得到癸的安慰。之後薰計算要動用的彈藥、藥材、糧水、裝備,下令夜叉軍團迅即展開補給作業。心急如焚的她一天也不想多等,只要準備工作一完成,她就會出航。   巡經仁心仁術號,查找那個將校傷勢已快康復,可在接下來的戰役中起作用時。薰看到多香子大夫,在一班女僕的包圍下,看顧一個女嬰。   「薰小姐你是來找我?」   「不!我不是找大夫的。雖然很想,可是炫靜最近備戰的進行愈加積極,為了應付新金國的大軍,大夫還是留在癸身邊好。論人數來說,大夫留下來也可以處理較多的傷患。」   「薰將軍以大局為重的心胸,真讓人敬佩呢!」   薰嘴上說得輕鬆,她內心可不知多想把多香子大夫也帶去。無柰仙道醫術和月讀神宮的治癒術都是相同性質的東西,就是帶多香子大夫去,也無多少作用。   「母子之愛,是世上最普遍的,但也最不求回報的愛。希望薰小姐能救回母親。」   「薰必定辦到。倒是這個女嬰是……」   「朱霓旌,目前神州國的皇帝。」多香子以一張柔情的賢淑俏臉看著女嬰,手中貼在女嬰額上為她輸送仙氣。   「這孩子好可憐!沒有了家人,還被奉為傀儡皇帝。」愁腸百轉的多香子,可是感觸良多。   「早前蓬萊仙境之戰,她所在的戰艦被炮火打中,小小的身軀插入了兩塊小碎片。碎片雖小,可是嬰孩是多柔弱的生物,情況一度極為惡劣。沒有母親的細心照顧,嬰孩怎可能健康的成長起來?差點她就被老天爺召回去了!還沒經歷過世上任何美好的事物。」   薰感到其中必有隱情,所以暫時沒有走開。   「我也曾是薰主公的臣下呢!」語氣中隱然透露著,以往承受的幾許風霜。   「什麼?」   對錯愕不已的薰,多香子幽幽的道:「十年前我也是豐臣殘黨之一,當時和敗軍之將的丈夫,一路逃避德川的追捕。意圖前往新大板城的我們,卻被德川水師截獲。那一次海戰中,我失去了所有一切,家人、夫君、還有我剛出世的小寶寶……小寶寶她……」說至此處,多香子大夫淚眼婆娑,哽咽難語。   「她才出身不過三個月,是個非常精靈可愛的孩兒。喂哺她時,看著那甜甜地笑的小臉蛋,能夠使我忘懷戰亂中的所有驚懼。原本……要不是有戰爭,她已經十歲了吧!再過幾年就可以嫁人。但是……但是卻……」   「大夫!」薰用衣袖拭去多香子,因悲痛難忍而流下的清澄淚珠兒。   「我不是改變天下命運的名將,只是一個連孩兒都救不得的母親!幸得師父天河仙女所救,還傳我仙界醫術的入門之道。但是看著薰小姐,我就不由得想起那段回憶。」   內心痛苦得如被毒蛇所噬的薰,胸懷滿是歉意,想不到多香子大夫也是為她犧牲親人者。   「人各有志!我的話聽在癸首領耳中,可能只是陳腐的廢話。但是請你一定要救出千姬夫人,我能夠體會她的心,失去親人,被人輪暴。」   「大夫……」   「只是……在你奮戰的時候,也請想一想,戰火所到之處,會有多少人被捲入進去。她們像你一樣,有母親,也可能像我一樣有女兒。戰爭不可能不死人,但是請你盡一切可能,別再讓世上的傷心人增加。」   「我會的!」   緊握多香子作為一個喪女之母的手,薰更真實的感到母親德川千姬的痛苦,今次出征就算會死,她都要救出病危的母親,終止她可悲的苦難。縱使她會像多香子大夫一樣,為自己的死傷感到難過。可是母親還有繭這女兒,只要她能幸福就好。否則捨棄復興豐臣家後,自己的所有一切戰鬥,不就無然喪失意義了嗎?   深夜時分,薰拖著疲乏的身子回到七海布武號。她的房間內沒有一點光線,黑漆漆的空間,就如同她內心孤寂的反映。   原來以為癸會等她的,可是大概在哪個姐妹的床上風流吧!   薰不是妒忌,身為一個邪馬台女子,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   只是在這特別的時刻,她好想得到癸的安慰,想要聽他的甜言蜜語,想在那強壯的臂彎,寬厚的胸膛內盡情的哭泣,然後進入夢鄉,哪怕癸在她入睡之後再去找別人。   「好寂寞呀!癸!」   母親大人……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連衣衫都沒有脫,薰躺倒在床板上,雙眼一熱,視線模糊。薰沒有發出軟弱的哭聲,僅只用手掩著眼,胸口起伏。   次日天還未光,作為一個功力深厚的武者,薰自然的醒轉,不管她昨晚的勞累有多深。剛踏出房門,就看到癸的近身之一的梨花。   「有事嗎?」   「癸相公有請薰姐姐!」   聽到此話後,薰臉上綻放出欣喜之色,遲了一晚也不要緊,癸對自己有心意就夠了。內心雖對救母一事分秒必爭,可在出征前,薰還是想要獲得癸的安慰,才能走得平靜。   「好的!我馬上去,在哪裡?」   「在幽鳳姐的天工開物號上。還有關於出征準備,癸相公已交託給青霧小姐處理,薰姐姐可以不用操心。」   「多謝你了梨花。」   薰縱身而起,以幽魅似的難辦高速,越過身下以百計的戰船,直往天工開物號而去。向女僕問明癸的所在後,她直奔船艙內的工場。   一開門後,薰感到如入火爐,灼熱的氣空迎面而來,燙得人想叫。除了通風窗口的微光,眼前就只有刺目的烘烘熱火,還有飄在空氣中讓她心亂神迷的男人汗味。   「鏗、鏗、鏗、鏗、鏗!」   手握變成大錘的火倉,癸雄偉而佈滿傷痕的身體,僅有一條內褲,結實賁起的肌肉上,流滿了汗珠。   「來了嗎?」   癸以一個燦爛的笑容迎接薰,眼中卻暗含憂色。   那是她這不羈、大膽妄為、無視世間道德與法律的夫君,偶爾出現的神色。   薰知道他心中又想起了那個人。   「癸幫忙幽鳳姐姐打造兵器嗎?」   「不是!是我自己要打造的,昨晚我捉著莉亞娜黛和幽鳳,要她們一夜間替我把圖紙畫畢和完成魔法的準備工作。今次薰回邪馬台國,我要親手打造一件盔甲給你。用虜獲的魔界戰士兵器作材料,我還挑了目前素質最佳的寶珠。」   就如癸的火倉一樣,大多數仙魔界神兵都有一顆作核心的寶珠,負責能量轉換與特殊攻擊。   「癸你造了一晚?」   「沒有!三個時辰而已!」   看著這孔武有力的身體,薰內心一種溫暖,他沒去找其他姐妹,為自己勞動了一整晚。   「珠寶玉器、綾羅綢緞、釀酒美人等適合別人卻不適合你。」   「真是的,喜歡釀酒美人的是你吧?」   「才不是!莉亞娜黛不就喜歡嗎?」一陣莞爾的薰,內心暖烘烘的,這樣閒話家常,使她感到一種家庭的溫暖。   「我沒送過什麼東西給薰,左思右想後,考慮到此行兇險,才決定鑄一副盔甲。」   「多謝癸、多謝、多謝……」   薰忍不住從後抱住愛郎,感動的淚水滾滾而下。早已不是青澀少女,成為少婦的薰,不僅不厭惡癸的汗臭味。回想到他馳騁在自己身上時的豪勇,嬌軀甚至為之燥熱不安。   放下火倉的癸,眼中悲意更濃,抬起薰的螓首,瘋狂的吻下來。啜吮得那麼用力,仿似要吸乾她口中的香津,舌頭還霸道的深入口腔內。冒著火燙熱氣的雙臂,緊緊的箍著薰,兩人之間再無一絲間隙。   「我有自信和蘭道夫對抗。可是森羅和萬象兩個,不可能乖乖地等到我們強到足以挑戰才出手,就像那次千頭黑猩鳥來襲,遲早他們會發動天帝軍驚人的戰力來攻。我好怕到時無法保護你們!」   「就算真是這樣,我們有決心和癸生死同命,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靈動的雙眸內,透露出堅定不移的神色。   「黑田殿生死時,薰好難過吧!可是孩子接受雙親過世,是自然界的定律。   但失去最愛的伴侶是不同的,那種痛是不同的。之前莉亞娜黛被行刺,深深地刺痛了我,還無用到遷怒於青靄身上。」   「這件事你別對其他人說?不然她們要呷醋呢!幸惠、維月、梨花、血鶯都為我受過傷。我愛她們,若是失去她們,那種痛楚會讓我狂怒。可是在後宮內我最愛薰、莉亞娜黛、龍青霧靄、幽鳳你們四個。要是失去你們,我的心就會失去平衡!」   癸知道就算死的是梨花,他會傷心、會憤怒、會不顧一切的去報仇。但換了是薰、莉亞娜黛、幽鳳和龍青霧靄四個,他遠不僅是傷心,將會是崩潰,屆時恐怕他會痛心到自殘身體發洩。就像他在失去華香後,於孤島上捕魚維生的日子。   而且今次將會超越上一次,因為對她們四人的愛雖深至不輸華香,但經歷過失去華香之痛後,癸的內心是再無法承受,一次相同的苦痛。   「要鑄好這件盔甲,得要幾天日子。莉亞娜黛的魔法,總離不開性愛,火倉的力量又來自血液或者男子陽精、女子陰精。所以我想薰陪在我身邊。」   「唔!」   接下來癸提出讓薰羞死了的要求,自慰以提供愛液和陰精給火倉補充能量,好用作鑄刀的材料之一。   其間癸壓抑著慾火,無比專注的反覆錘打和淬練金屬塊,聽著薰誘惑人心的嬌吟囈語,褲襠中肉棒高舉的癸,將熱情、慾火和愛意都融入進火倉上。這每一錘都包含著他的心意,當薰離開自己身邊時,就只有這身盔甲能代自己保護她。   注視著熔爐內的烈火,癸回想起讓他悔恨終身的那一天。   「薰,幾天前我已想起森羅的真正身份了!」   接下來癸娓娓道來,他小孩時代如何在人為的修羅地獄成長。   相比之下,薰小時候的嚴格訓練,只能說悠閒的生活,聽得熱淚盈眶的薰,憐惜的撫在癸顫抖的身體。   「不用那麼難過,肉體的苦不算得什麼,在戰亂中渡過童年的小孩,還比我苦呢!最讓我痛心的,是失去華香……那才是我一生的最痛。這件事,只有黑白那條臭魚,我手中半人半刀的火倉春潮,還有幽鳳姐知道。」   莉亞娜黛的身世已經夠苦的了,而青霧和青靄,癸可不想增加她們的心靈負擔。   「薰!只有你能和我並肩走過刀山劍海,這是她們所有人都做不來的。我想告訴你我戰鬥的意義。對付海神是為了報仇、德川幕府是為你、伊羅巴諸國是為莉亞娜黛、新金國是為青靄、萬象和森羅是他們找上門。不久前佩爾蒂那黑貓罵我,除了上床做愛,就只會打仗。男兒志在四方,我要成為七海霸主,卻把一切交給青靄去策劃是為什麼!」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三節   一手握著大鐵鉗,手中火倉叮噹不絕的錘打著金屬片,癸以不堪回首的聲音道:「海神是一個以蘭道夫為中心的組織,它的存在就只是單純的進行劫掠,伊羅巴諸國是它最優先的目標。成員方面什麼人都有。蘭道夫對手下的要求,就只是服從和不能內鬥爭權,符合這二個條件,就算是存心找他報仇的人,也照用無疑。」   「對質疑他做法的手下,他說:『我要的不是忠誠,是服從。維繫海神存亡靠的是我一人的力量,就算有人整天想殺我也沒有所謂,他有本事就來好了,只要做好死的覺悟,我歡迎任何人向我挑戰。在挑戰者還沒準備好之前,大家互相利用而已。』」   當癸眼中閃爍著訴說不盡哀傷時,手中火倉倏地放出強光,將春潮的記憶,用珠影魔法同類的技術,播放給眼前的薰看。映現在她眼前的是一支人強馬壯,猛將如雲的精兵,腥風血雨,讓人不忍心看的無數次惡戰,還有癸與傳說中的華香小姐,如膠似漆的溫馨生活。   這一切是那麼的真實,薰彷彿身處其中。看著其中一幕,癸替雲雨過後的華香整理衣裳。甜膩笑著的這名美女,薰真的很羨慕,唯有她曾獨佔了癸的愛。   「以深不可測的武功,強硬霸道的行事手法,蘭道夫以一人之力統率百萬龍蛇混雜的海盜。他不像一般海盜,對享樂和金銀財寶全不在意,反而醉心在和強敵交手上面,就算偶爾強姦婦女,也是借此侮辱對手。自己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練武和營運海神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戰鬥就是他生命的意義。」   「華香是他的親生女,但作為父親他卻從沒去疼愛這個孩子,華香母女在他眼中就如同平凡至極的部下一樣。薰……我曾經很崇拜他,也畏懼他。蘭道夫的強不愧海神之名,讓我不得迫屈服在他腳下。我相信這是無可抗拒的命運……可是這命運實在太傷人了……」   「蘭道夫曾經跟我說過:圍棋不同象棋,有將帥兵卒的強弱之分,僅只有黑子和白子,要戰勝同戰力對手,唯有掌握棄子精神的人才會獲勝。這個精神就是絕情,兵將如同黑子白子,不必對之抱有感情。利之所至,可以犧牲任何一顆,甚至大量的棋子去獲勝。我相信他的話,在我的命令下不知有多少人被殺。」   「幾經長期的訓練,蘭道夫給了我最後的試練。前往沙漏之洲毀滅當地大伊比內的殖民地,而且今次連奴隸都不用保留,要殺光所有人和生物,連一頭豬一隻狗都不可留下。率領海神七大艦隊中的三個,我徹底地滅絕了當地的守軍和所有居民,斬首百萬以上。更在戰鬥中顯示出為了求勝,可以像蘭道夫一樣無情的犧牲任何人。」   薰眼前的影像轉到當時的情形。   癸帶回百萬個已變成白骨的骷髏頭,堆疊在海神總部的人頭,成為一個發出深寒殺氣,高聳入雲的白骨山,就連平日過慣了刀頭舔血日子的海盜們,也沒有多少人承受得住如此可怖的情境。   於碩大無朋的總旗艦上,聚集著一個個單看外表就知身手不凡的將帥,出席蘭道夫將海神實權交接給癸的儀式。薰的心思在人叢中,就落在癸和華香身上。   癸的膚色遠比現在白淨,沒有如今久歷風霜磨練出來的凝重。華香則畏怯的倚偎在癸懷中,那樣一個充滿同情心,待人以誠以愛的女子,面色嚇得蒼白,卻以絕對的信賴享受著癸的保護。   沒有平時的古井不波,罕有的流露出一種無法克制的激動,君臨七海的蘭道夫的身體,有點微微顫抖的發言:「卡爾!不久的將來,我會進行一單大買賣,對手之強超乎人類的境界。到時我將需要在第一線苦戰,而你則要作為我海神的指揮,統帥全軍。經過數不勝數的試煉,我認為你已達到我的要求,無情之道,將人當棋子下的兵法。」   「有一件事我要先問你,今次殺掉一百萬人的行動,你有什麼感覺?」   「不爽!整個人像被浸在血海裡。」   「可是你還是動手殺了?為什麼?」   「廢話!是你下的命令呀!我能不執行嗎?」   「你沒有罪惡感的嗎?」   對蘭道夫的追問,癸毫不容情的回答:「這應該問你自己,為何要下令滅絕百萬人口?我的身份是刀,主人要殺誰,我沒有可以去影響的自由意志。該不會你內疚了吧!」   接下來的聲音,是薰細意傾聽,才僅僅捕捉到的微弱之音:「內疚!不管犯下多少罪,如今也唯有前進下去。只有繼續讓血流下去,才能不會讓已死的人白死。」   「也好!你既然以刀自居,我也不再個問你的感受。只要你真的做好刀的本份!刀是沒有感情的,你就替我殺了橘華香,證明給我看你是一柄刀!」   癸停下了錘打金屬的手,兩行淚珠沿著癸的面頰流下,混和在他面上的汗珠中,轉瞬即逝。眉頭深皺的他,腦海中儘是往昔那一場場屠殺,在火海和喊殺聲中消失的城鎮,還有數不盡的人瀕死前的吶喊。   「為什麼我身為首領,卻把軍隊的指揮權交給青靄?就是因為我害怕面對,作為全軍的統帥。這是報應吧!為了守護我和華香身邊小小的幸福世界,我不知送了多少人上黃泉路。薰我做錯了嗎?」手中的火倉和鐵鉗掉落地上,癸屈膝跪倒地上。   男兒有淚不輕彈,癸願意如此在自己面前坦露心意,可見他有多信賴和愛自己。承受著迫人的熱氣,赤身的薰走到癸的面前,把止不住淚水的癸,抱在她豐滿的渾圓雙乳中。   「不要難過!看到癸這樣,薰好心痛。薰明白的,癸滿手血腥,殺人百萬,在世人眼中是不可饒恕的惡行。可是作為一個女子,薰能體會華香小姐的心意。   為了自己,就算毀滅世界,也情願選擇保護自己。這份愛有多深,我看到華香小姐呵護癸的場面,以她這樣一個富於愛心和善良的女子,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忍別人受苦的。但薰看得出來,她是好感動好欣慰的。」   「薰……」   伸手環抱著薰光滑的裸背,胸前傳來薰心跳的脈動,癸像小孩子一樣失聲痛哭!胸口中說不出的苦澀,華香生前的一顰一笑,像走馬燈一樣掠過心頭。   感受到癸的哀思,薰對能和他分享,同情和感同身受之餘,她覺得很榮幸。   「癸……可能的話,讓我取代華香小姐好嗎?」   大力搖頭之後,虎目含淚的癸挺身而起,用顫抖的聲音道:「就是養貓養狗狗,也不是死了換一頭就可以的,何況是人?薰永遠不能取代橘華香在我心中的地位。」   被癸如此切實的拒絕,薰可說大受打擊,心中失落,不由得自怨自艾,自己再怎樣努力,還是勝不過一個已死的人。   「薰是薰、華香是華香,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就如同你一樣,同樣不是另一個人可取代的!所以你此次去邪馬台,千萬不能讓我再嘗到那種遺憾。這件盔甲,我會投下所有心力進去,要打造到完美無瑕。」   暫壓心中酸苦,癸重新拾起火倉和鐵鉗,繼續鑄造盔甲的工作,無比的專注用心,稍一不滿就放棄重作。   癸一個人,實在不可能無時無刻保護後宮每一個所愛,想到也許這副盔甲,將會救到薰一命。癸就把他對薰的愛,以對盔甲完美的堅持表現出來。   薰看著癸眼中的熱情,下手的細心和竭力,就明瞭癸對自己的愛多心。默默的替愛郎用手臂拭汗,每當要提供愛液而自慰時,薰就興奮得熱情如火。癸錘打的盔甲猶如她的替身,想到此她像是要融化在癸的愛意裡。   時光流逝仿若未覺,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完成盔甲主體的癸,依著莉亞娜黛所教的技巧,將已施法的寶珠嵌入盔甲,並細心的在盔甲上雕刻桃花的浮雕。   內心洶湧的感情,因專注工作而稍緩,紊亂心緒平靜下來的癸,讓火倉將停止下來的影像,再展現下去,一手握著薰的纖腰,讓她倚靠在他身上,深喘一口氣再說下去。而薰則脈情默默的聽癸的由衷傾訴。   「蘭道夫淡淡道來的這翻話,猶如暴風雪般向我襲來。內心情緒翻騰震駭,這霸王竟要自己殺她的女兒?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事實!」   薰看著本來就因白骨山的陰森而怕得顫抖的華香,臉上表情驚愕至像石化,她很心痛吧!骨肉至親的爸爸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你在說什麼?華香是你的親生女。」   癸護著華香對他的主人咆哮,華香就等如他的一切呀!他所有的愛和心靈寄托所在的女子,他怎可能動手殺她?   「爸爸為什麼?華香做錯了什麼事。爸爸一直冷淡的對待我們母女,可是我還是敬愛爸爸!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華香臉容淒苦心如刀割,內心反覆問著爸爸為何對自己如此無情。   蘭道夫一字一句的回答,仿若有萬斤巨石壓在他雙肩道:「你沒有錯!多年來我疏遠你們母女,就是為免動情。武學之道有兩個看法,因能極於情故能極於武,與之相反的則是唯有絕情才能登上武道的巔峰。少年時代我信奉前者,如今我信奉後者。為了勝利,就要消取感情上的弱點。對我來說你不是弱點,但你對卡爾來說就是弱點。因為對你母親的情分,沒有必要的話,我才一直不主動除掉你,而現在卻不能不下手了。卡爾,你利落一點下手,不要讓她痛苦,就當作是我對她們母女最後的補償。」   「你簡直是瘋子,哪有人為了消除弱點要殺自己的女兒?」癸抽出火倉指著蘭道夫痛斥,同時撕裂身上的衣衫為布條,準備把華香綁在身上突圍。   「薰,那時我心中方寸大亂,一直以來殺人盈野,都只是為生存之故,就像一頭狼。面對像神一樣存在的蘭道夫,反抗是沒有用的,比自己強十倍的高手,在他手中還不是難逃一死?長年為蘭道夫奮戰,是為了在海神內保有一己之地,和華香能過上幸福的日子。如果華香死了活著還有何意思?」   「我不能忍受由當時甜蜜的日子,回到心靈沒有依托,和同齡小孩相殘死鬥的過去中,那根本不是人類過的生活。可要護著華香逃出去,我沒有半點信心。   二人同時死在這裡,難道就是我們的下場?」   癸放在腰間的手顫抖不停,眼前再演當日的景像,無疑是在癸心靈的傷口上灑鹽。薰不安的握起癸的手,把螓首貼上去輕吻,予以安慰。   「爸爸為了要消除卡爾的弱點,所以要他殺我!」淚流滿臉的華香,眼中是如飲似訴的傷痛神色。   她一直相信,父親對自己的愛並不少,只是他不懂得表達,如今卻……這善良可親的美女,內心片片碎裂。   「別叫這種人做爸爸,他根本不配,這戰鬥狂,沒有人性的畜生!」   利用蘭道夫還未有行動的時候,癸將衣衫紮成布條綁在身上,再把華香抱起放在胸前布條做的兜子內。以他的武功,要保護華香殺出去,有可能嗎?但是癸已顧不得那麼多了。   「卡爾你真是不長進,枉費了我的心機。除掉華香是確保你能心無雜念,因為我要對付的是伊羅巴諸國聯合還強大得多的對手。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讓別人代勞,你給我下去好好靜思己過。死亡氣息和梅香凝你們兩個替卡爾動手!」   「黑白快來!」癸絕望的悲叫。   面對蘭道夫和海神的眾高手,唯有逃進海中才有一線生機。   殷地安人死亡氣息是曾在癸旗下,進攻星之州的天竺洋艦隊司令,炎黃人梅香凝則是克里特洋艦隊司令。前者一身白衣,籠罩於無從窺探的神秘感中。後者是出眾的炎黃民族熟女,其實力與她柔弱秀氣的外表截然不同。   運功後黑瞳轉金,死亡氣息鋒利無比的白色情人直斬而至,用秘法煉製的金屬線,像毒蛇群一樣竄至。渾身勁裝,巾幗不讓鬚眉的梅香凝,手中黃泉碧落槍一震,像破空而至的狂龍一樣攻來。以她們為首,旗下將士蜂擁殺來。   癸握刀在手,在刀山槍林下,抱著愛侶苦戰,用血肉之軀作盾牌保護華香,各種不同的兵器,於癸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傷痕。其中最可怕的是死亡氣息的白色情人,受到白色情人熱情擁抱的癸,立時全身手、腳、背都被割得鮮血淋漓,唯有他胸前以火倉重點保護華香能安然無恙。孤立無援的癸與華香,受到數不勝數的海神戰士圍攻,遠處的幽鳳無從接近只能在人牆外哀叫住手。   癸在七大艦司令之二的圍攻下,護住華香左衝右突,逃避黃泉碧落槍的可怕殺著。陸續增加的傷口雖非致命,可是割成一個血人的癸,痛得他咬得牙齒格格作響,失血過多的癸動作漸見遲鈍。   「呼……呼……呼……」   聽著卡爾的深深喘息,華香全身都被溫熱的液體濡濕,那是癸流出來的血。   「天啊!卡爾你。」心痛得淚眼盈眶的華香悲叫。   她不明白為何爸爸要殺她,沐浴在癸的鮮血中,她難過得心中滿是苦水。她傷父親的無情,哀愛郎的傷勢。   看著那痛不欲生的俏臉,眼前刀光劍影讓薰猶如身處現場,華香抱緊癸的一對抖震纖手。   薰難過得悄悄飲泣,感同身受。影像中的癸成了名副其實的血人,不管有多少兵刃劃過他的身體,癸都懍然無懼。對比起眼前的真人,不惜以身作盾,不是愛對方勝於自己,如何會做得出來?   愛情昇華到高峰,遠不僅互相理解和溝通,而是以對方的喜怒哀樂為己意。   犧牲自己去成全和保護戀人,雖然很笨,因為對方也會為自己心痛,但這就是愛情的偉大之處。因為不想對方受傷,所以甘心情願用肉身去抵。   薰吻在癸早已結疤的傷痕上,很痛吧!看著造成這樣創傷的悔恨一戰,薰寧可由自己代癸去承受。可是比起外傷,癸的內心更是痛苦吧!怎樣左衝右突,都無法保護華香殺出去。   想像華香小姐在癸懷中的心情,薰能想像,那必是讓她愁苦莫名的自責,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愛人替自己捱刀子,對一個戀愛中的少女,這比割她自己的肉還要難過。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四節   當日每一個情景都深印在癸腦海裡,從沒忘記過。但是用火倉的視覺,重看那一戰,癸還是首次。   遠處傳來黑白的叫聲,癸卻難以闖出圍攻。再這樣下去華香會死的!他絕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想到失去華香的絕望,癸心如刀割的心靈鎮定下來。現在要護住華香殺出去已不可能,如今唯有犧牲自己才能救她。虎毒不食兒,若是知道蘭道夫無情至此,就是放棄踏過無數屍體才得到的權力地位,癸也毫不在意,而寧選和華香一起出走。那時癸下了決心,死也要把華香救出去。   你會很難過吧!華香。父親要殺你,我又要先你而死。再也不能同你月下共乘黑白背上,不能替你梳理這把柔美的長髮,不能聽你天籟仙韻的演奏。身為蘭道夫的傀儡,想不到自己的下場就是死在這裡。可是能認識你已不枉此生,我愛你。   被劈至血肉橫飛的癸,淚水劃過臉旁,低頭吻在華香額上和她道別。英雄無淚,只是未到傷心處。他不是怕死,而是傷痛要和華香死別。   「火倉解除抑制,使出最大力量。」癸絕望的嘶吼。   以現在自己的力量是無資格讓火倉解除抑制裝置的。威力全開的火倉燒灼烤焦癸身上的肉,痛得冒出的冷汗,被刀身的高熱霎時蒸發,而癸還得將自己的內力用來保護懷中的華香。勉強使用火倉的力量,加上身上的傷勢,癸知道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華香!你不僅是我最愛的女人。更是這沒有人間溫暖的這世界內,讓人內心充滿溫情的聖女。要我失去你,我寧願死的是自己。   如同紅日降於大地,火倉上烈焰騰升,超高溫烤得甲板上的血液蒸發。癸顫抖著手一揮,威力烤得甲板冒煙的火龍,迫使死亡氣息跳海逃生。接下來旋捲向梅香凝,超高溫的熾熱火焰,穿透梅香凝的護身真氣,燒著她的衣服,壓迫她倒在地上滾開退避。總旗艦上的人,武功高者相繼躍到鄰艦,武功低的若不見機跳海,全部相繼死在火地獄中。   被火焰烤灼得皮膚燒傷,癸痛苦得咬緊牙關至滲血,船上的旗幟和甲板也因高溫先後燃燒。在這大混亂之中,唯有那金髮碧眼,像泰山一樣屹立的蘭道夫不為所動。   「你這蠢才,不要命了嗎?」   以龍怒吼發出的音波攻擊,摧毀掉甲板上的帆與桅,將之震成粉末,破開火倉的烈焰海。其餘威將旗艦旁的戰船都震碎,船內將士全都體內出血而死。   掌中運起老獅拳,手指產生的勁氣,凝成一個真空球,將他與火海隔絕。海神之名不是蘭道夫自封的,他全力出手的威力,使敵人驚懼得如此尖叫。日後他才以此命名自己的海盜組織。在癸的目光追上前,他已躍至半空,雙拳連發。氣空被他擊中,成為威力無匹的氣團打在癸身上,擊得他身上多處骨折。凌空下擊的蘭道夫如魔神從天而降,豁出性命一戰的癸,舉刀擋格。   接下來拳劍交擊的悶響,直抵雲霄。魔刀火倉春潮裂成無數的碎片,如星星閃光的飛散。刀身碎裂後,火焰化作刀身,其熱氣燙得華香難受至極。   「嘩呀……」吐出一大口的鮮血的癸,臉上淚痕未乾,嘴角滿是血污,看起來和地獄的厲鬼沒多少分別。   「放開華香!讓我替你療傷!」   「你住口!我可以容許你玩弄我的人生,可以為你殺全世界的人,但我不可以讓你奪去她!」   癸眼中湧出的傷心淚,被火焰瞬間蒸發。他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準備讓華香能逃到黑白背上。現在他的心情,除了說不盡的憂傷,可說平靜如清澄無波的湖水。蘭道夫強到不像人類,但就算是他,也絕不能在自己死前奪走華香的。只要他手中有春潮化身而成魔刀,海上有摯友的黑白就不可能,哪怕流盡了自己的鮮血,癸都要讓華香逃出去。   「夠了!卡爾。不要再打下去了!」   接受著癸源源不絕傳來的內力,華香掙扎而出,深邃美麗若夜空星星的眼眸藏有比深海還深的悲傷,清澄的大眼灑下寶石一樣的淚滴。   「你全身都是血了,很痛吧!」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華香好心痛,痛得一顆心像被毒蛇噬咬一樣。   「別管了!反而是你沒有受傷吧!火倉燙得你很痛吧。」   縱然得到癸內力的支撐,華香的身體依然如被火烤般難受,可是她沒把這說出來,否則癸只會更難受。朱唇緊咬的華香,撕裂染滿鮮血的衣裙,想要替癸包紮傷口。   「不要白費功夫,我護著你殺出去,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臉上血跡斑斑的癸,握著華香的手,全神貫注在蘭道夫身上。   「怎會不重要?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卡爾是我喜歡的人,我怎會不為你難過啦?」面對浴血苦戰的愛郎,華香的內心真是肝腸寸斷。   「可是老頭子他……」   「這不重要!」   螓首輕搖,華香費力地忍住她平常最害怕的血腥味,替癸包紮身上的傷口。   對痛得皺眉的癸,華香用她的熱吻加以撫慰,癸灼熱的體溫使她黯然神傷。   「我知道卡爾愛我勝於自己,所以縱然遍體鱗傷,也要保護我,但華香對你也是相同的。卡爾心痛我、珍惜我,華香又豈會不一樣?」   「華香!我不想讓你死在這裡呀!」   滲出癸眼眶的淚水,沖淡他面上的血污,癸激動得抱著他所珍惜的可人兒。   「我也一樣!不想卡爾為保護我而死。卡爾記得你說過嗎?可能的話想要離開海神,到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以往我為了不捨得爸爸。一直把你留在這裡,又不肯隨你離去。我知道你心底可能的話,絕不喜歡做父親的殺人道具。」   嗚咽的哭聲淒涼無比,華香如癡如狂的吻在癸被灰塵染黑的臉頰。這是她最後一次吻在這張臉頰上了。   眼前重現的影像看得薰心都碎了,注視著華香在癸不留意的情況下,拾起火倉的碎片,割得纖手皮破血流。   「不要呀!華香小姐。」對著無法改變的過去薰哀鳴道。   她對華香的心情瞭然於胸,被敵人層層包圍,癸使出未傷敵先傷己的秘招。   只要自己留在癸身邊,他不僅沒有逃出去的機會,還會陪自己一起死在這裡。橘華香在當時已決定自盡了。   再怎麼悲鳴,過去都是無法改變的,癸與薰兩人雙手緊握。癸的手握得那麼緊,那麼用力,說明他心情的如何激動。   「卡爾!你要活下去,度過屬於自己新的人生。」   爸爸蘭道夫的絕情,傷透了華香的芳心,鮮血橫飛的戰鬥嚇得她六神無主,但是這都比不上內心的痛,萬箭穿心、錐心刺骨都不足以形容。她好想能和癸闖出去,開創二人新的未來。可是不行,帶著自己這負擔,癸是逃不出去的。癸願意為她不惜一死,她何嘗不一樣,今後她再也不能留在癸的身邊了。原諒我這麼忍心,如果有來世,二世、三世、生生世世她都要做癸的妻子。   在癸不察覺的情形下,她將這削鐵如泥的神兵碎片貫入自己的胸膛下。血花飛濺到癸面上,對癸的打擊猶如電光霹靂劈落在心頭。   「華香、不要……」   放聲痛哭的癸環抱著細小柔軟的身軀,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他最愛的人就在眼前自盡,而這全是為了讓他活下去。   「我真想……真想以往答應了你離開這裡,可是我放心不下爸爸。可是……   可……是……」   「別說了!」   即使耗盡自己的內力,只要能讓她多活一分一秒他也願意。可是相信命運的癸,還是敵不過命運的作弄。   「你一定要活下去,不可以……不可以死在這裡的。出去過你早就想過的自由生活,但是爸爸!雖然他這樣對我,但還是請不要殺他,更加不要想去報仇,不然我死了也會恨你的。我……我……愛你……一生……一世……」   「華香……」   癸發自心底的悲鳴,他是為什麼不惜一死都要解除火倉的禁制。抱著懷中的玉人,感受著生命的氣息離她遠去,盯視著他的蘭道夫根本沒被看在眼裡,癸全心全意都放在華香身上。   「你不要丟下我呀!沒有了你,這世界還有可值得依戀的。」   滿臉淒苦的華香,牽強的露出一絲笑容,伸手撫著癸的臉,口吐鮮血地道:「華香又怎忍心想丟下卡爾,可是華香不能讓癸陪我一起死在這裡。」   竭力抬起變得愈來愈重的身軀,軟倒癸懷中的華香,吻在癸唇上,把丁香小舌也伸了進去。時光假若可以倒流,又或停留在這一刻,那有多好。虎目含淚的癸,和華香雙舌纏擾,珍惜這最後的時刻,直到比自己性命還重要的戀人,舌頭停頓,吐出一口冷氣,於他懷內魂歸離恨天。   「華香……」癸仰天長嘯,心中悲苦比起身上刀創燒傷,還強烈千萬倍。   「沒有了!沒有了你……這個世界一片黑暗。」撫屍痛哭的癸,淚如泉湧,久久不能歇止。   直到華香的身體變得冰寒,癸才張開蒼涼森寒的眼睛道:「你……你……   你……你這惡魔,我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我必定要叫你為今天的事後悔。」   面對癸怨毒的眼神,蘭道夫深吸一口氣道:「華香你不愧是我的女兒,我對你無情,你卻還懂得大義,主動除去卡爾心靈的破綻,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好了卡爾,別浪費了華香的心意,作為女子她已是死得其所,讓我為你治傷吧!」   無情的蘭道夫稀有的流露感動之色,向他的養子伸出手。   癸不再多語,全身大小的割傷和燒傷,像被人千刀萬剮,使他覺得死了還比較痛快,可是比起如烈火焚身般,喪失愛人的心痛,這外傷就無足輕重了。癸蹲下身體,割下如閉目歇息,但已無呼吸,黯然辭世華香的遺發,使出最後一分力量,握著火倉的斷劍躍到海中黑白的背上。   聰敏超常的黑白,好像感到船上她的最好朋友,剛剛已經永遠離開了她,發出悠長的哀鳴,殺人鯨黑白帶著癸飛快的游離海神的根據地。   這傷勢是活不下去的了,肉體已到油盡燈枯的地步,可是癸不甘心,他一定要活下去,給蘭道夫好看,可是這傷勢實在太重,自己能活到明天嗎?華香、華香、華香……   「真是讓我失望的廢物!」立於大火烘烘的船上,屹立不動的霸王冷冷道。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五節   火倉所展現的回憶到此結束,重溫當日悲傷的癸,整個人就像泡浸在冰河後似的臉色發白。好不容易,癸艱難的開口道:「在我失去意識前,從他耳中聽到的是蘭道夫鄙視的聲音。當我再次清醒時,已不知經過了多久,黑白似乎一直背著我北遊。」   如今回想起來,癸那時心如死灰沒空多想。以他的傷勢之重,斷無生理,但昏迷後醒來,內傷和外傷明顯比逃離海神時好多了。否則失血、燒傷加上被太陽曬傷,他早應該沒命的。癸事後想來,難道當時有人替自己療傷過?但那是誰?   「薰!我就這樣抱著她,直到她斷氣,我什麼也做不到!連自己最珍惜的人都保護不了!」   作為一個男人,再沒有被這叫人更悔恨的了。   猶如要脫去身上,名為失落的無形重甲,癸又一次拿起火倉和鐵鉗,再次錘打熾熱的盔甲葉片。   「人類內心的傷,可以透過愛和時間去治癒。由失去華香到現在,經過四年的光陰。心中的傷口雖然永不能痊癒,時光卻讓它縮小了。更重要的是我有了可和我分享心靈空間,新的家人,就是薰你們。請你穿上我精心為你打造的這件盔甲上戰場,然後不管勝負傷亡,你都要活著回到我身邊。」   淚眼婆娑的薰,回想與癸相識相戀,從他海上騎鯨出現,第一次結合體緣,從政宗手上搶回自己,義父黑田死後的安慰。隨著歲月流逝,感情日增的他們,這一刻再無心的隔閡。   「薰在這裡承諾,無論將來面對怎樣的危難,我絕不會先你以去,癸也要一樣!」   要揮別過去是無可能的,人只能從悔恨的泥土上走過,踏出步向未來的新一步。   癸比起蘭道夫這個人,更恨他的想法,那種只要變強,就要割捨身邊一切的做法。他在心中立誓,不管能否戰勝蘭道夫、森羅和萬象等強敵,他都要守護著所愛們到最後。不是完全的勝利,就是他親手創立的海龍以灰飛煙滅作下場,不會讓自己珍惜的人再先己而死。   沉重的勞動持續,雙眼赤紅的癸鬥志更旺,將所有的心意和愛都融化在這盔甲上。而為提供愛液作材料的薰,全身火燒,胸口中充斥著激情。   比起言詞,他們二人都更想要借身體去表達自己的心意。到最後癸將盔甲投入水中,升起的白煙遮蔽了視線,灼熱的空氣在癸與薰的皮膚上流過。   撈起水中的盔甲,癸以忍耐到極限的獸性目光看著薰。   心神領會的薰,玉手輕抬,讓癸親身替她穿戴。連場自慰後,薰身上佈滿汗珠和愛液的味道,這芬芳讓人情難自禁。   忍住手足之慾,癸讓女將軍薰以全甲冑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仙魔界特殊金屬製作,乳白式的貼身盔甲,緊貼著薰的嫩滑肌膚,將她豐膩的酥胸,纖細的腰肢,健美的雙腿都暴露出來。上面還刻有櫻花的浮雕,裙子由獨立的鐵甲葉片構成,短短的僅能掩飾裙下春光,背上還有翅膀的骨架,胸口則有寶珠。   「癸怎知薰的尺寸?」包裹薰全身,沒有一絲空隙的盔甲,使薰發出疑問。   「當然知道,薰的胴體早已在我記憶內倒了模,連薰花穴的闊窄我也清清楚楚。」   薰雙頰緋紅,陷入幸福的羞澀之中。   「讓我施一個小魔法給薰看!」   舉起火倉的癸,在胸前劃出一道刀痕,溫熱的鮮紅倏然湧出。   「癸……」   對花容失色的薰,癸亢奮抖震的將她抱在懷內。瞬間盔甲吸收掉鮮血,由十成乳白色轉為七分透明,三分粉紅。櫻花的浮雕變成像真的櫻花瓣一樣,凝成一幅栩栩如生的鳳凰圖,震翅高飛的鳳凰,恰到好處的掩蓋著薰的乳頭和桃花源。   「這件鳳凰同心甲,是我送給薰的禮物,請你這頭鳳凰和我這條龍,共同制霸這天球星,開創我們的未來。」   迴盪胸中的慾火和情意,到此全面爆發,嗅著薰自慰後身上發出的香氣,癸的手分襲薰的胸部和桃花源。左掌隔著盔甲將內力傳送出去,直透薰的肉體。右手撥開金屬片組成的裙子,直探裙下風光無限好的秘花。癸的手指恣意大膽,狂放豪邁,他已忍耐到像要火山爆發了。   和禁慾鑄甲的癸不同,薰因自慰而熾熱的肉體,就如火上加油,爆發了如岩漿翻騰的情慾之火。矜持盡去的薰,享受著癸深情的愛撫。   癸是男人,現在他就要用下身剛硬火熱的肉棒,佔有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以此洗滌他內心的傷口。   薰內心替華香小姐感到惋惜,她再也不能和癸肉體交纏,享受這男女的魚水之歡,同時想到今後自己要闊別癸,遠往邪馬台帝國的前線,得每晚以孤寂和思念為伴,渡過沒有癸的日子。愛念以肉慾的形式爆發,薰要獲得可以抵上數月相思之苦的激情性愛。   受到癸的撥弄,裙甲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薰濡濕的花穴受到癸手指的貪婪侵襲,花穴緊縮夾緊手指。   「癸!盡情的蹂躪我!將失去華香小姐的痛苦都發洩到我身上,還有讓我的身體佈滿癸的吻痕、指印,深刻到我們在重逢時才會消失。」   「薰……」癸眼中神色複雜,對亡妻的思念、對薰的愛意。   「啊呀……」   野獸咆哮的聲音後,癸推捯薰於地上,嗅索著她身上的女兒香,扯下內褲,將昂揚的肉棒送進淫水密佈的花穴內。   「啊呀……」快意和美妙的嬌吟自薰口中高唱而出。   「哈呀!哈呀!哈呀!」癸激動的抽插在薰體內,肉棒被花穴的黏膜絞壓,仿似要壓搾出他的精漿一樣。   「薰……」   肆意馳騁的癸,以和下身粗野入侵相反的柔情,情深意重的摸在薰火熱嫣紅的面上。他把無法讓華香幸福的遺憾,以讓人熱情到融化的性愛投入進薰的身體內。   婉轉承歡於癸的肉棒下,每一下的衝刺,都讓薰如登天國,臉頰受到癸滿懷愛意的輕撫,她螓首輕側,讓癸摸得更貼實。   被癸貫通與征服,使薰感到靈慾一致的歡愉性愛。   「啊啊……好深……好熱……不要停,用力沖……衝到薰散開為止……」   身著鳳凰同心甲,英姿勃發的薰,現在卻是快意的淫唱,玲瓏浮突的身體曲線,在癸的征服下掙扎扭擺。   將二人分的愛投注在自己身上,那霸道的手指摸遍全身每一個羞人的地方,雄猛的肉棒不僅僅佔據薰的女陰,還勇悍的狂衝亂搗,把理性丟開的癸,由情生欲,以狂濤淹沒薰。   「啊啊啊啊啊啊……」   澎湃的官能享受,讓薰盡情的淫叫,像漫步雲端,又似飄浮於碧濤中,薰心底儘是叫人瘋狂的快感電流。但在悅樂的盡頭,薰以自己的肉體包容癸的心傷,洗浟他的內疚和哀傷。   可憐的癸!你很難過吧!以往你難過到無法把傷痛說出口,僅能在心底自責懺悔。但現在不同,請你用薰的身體治好你的心傷。   舔遍薰的全身,連菊穴也不放過,盡情舌耕到滿意,癸在滿佈指印吻痕的香軀上盡情爆發,噴灑著他積蓄己久的精漿,填滿薰花穴的每一寸。   「啊啊啊呀……去了……去了……呀呀呀……」   亢奮得像電流通過全身的高潮讓薰疲軟無力,但癸尤不停止,當夜第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的入侵,然後爆發,直到他的精液將薰的子宮都灌滿為止。   燃燒一切的慾火歇息後,癸的肉棒依然高昂的進駐在薰體內。面帶桃花,威風帥氣而又流露出女性嬌艷的薰,騎乘在癸身上,十指依戀的在癸胸口撫弄,特別是他剛剛又在胸口割傷的地方。   「剛才天國地獄、地獄天國的,差點被癸弄到我魂飛魄散呢!」   癸沒有答話,只是不捨得的連連握起薰的玉手來吻。   「想到要離癸遠去,每晚孤枕獨眠,薰真的好難過呢!自相識起,我們從沒分開這麼久的。」   「我和薰一起到邪馬台帝國好嗎?」   「不!我自己去就夠了!青靄、莉亞娜黛、幽鳳她們也經歷過分離,癸不能只遷就薰的。若是憐惜薰的話,那休息後我們再做,直到薰滿腦子都是癸揮之不去的影像,有這件貫滿癸心意的盔甲保護我就夠了。」   「我會的!一直做到薰起不來為止。但是暫時先這樣,讓停留在薰體內,感到和你連結在一起,我內心很溫暖。」   薰的手遊走在自己的小腹上心想,幽鳳姐已經懷孕了,要到何時我才可以像她一樣呢?懷癸的孩兒,像母親大人一樣,成為媽媽,到時想必自己會更瞭解母親大人的心情。   癸很怕會失去包括薰在內的後宮諸佳人,一想到此,他真不願放薰離開,生怕這種幸福的日子,會有結束的一天。   鑄甲、回憶、性愛,薰三天三夜間,毫無阻隔的分享癸的一切。直到艦隊做好出航準備,一萬四千將兵,踏上生死未卜的邪馬台帝國遠征之旅。   立於甲板上的薰,一直看到癸的身影從海平面消失為止,可是她並不覺得寂寞。身穿鳳凰同心甲的她,感到這盔甲就如同癸的指掌一樣,熱情狂野的包圍著她。被粗野愛撫弄得發痛的身體,叫她心底甜思思的。只要這快樂的疼痛持續,她就能忍受各種壓力。   「母親大人!薰一定會救出你的,不管要薰付出何種代價。」   送別薰後,青霧調集五萬兵力,二百艘以上的艦艇前進一舟島。   乘風破浪重臨舊地,癸遠眺一舟島,內心浮起夢兒小姑娘的笑容。當時未能得到的龍家,如今卻唾手可得。她的女主人,無血開城,將之獻給了自己。   立於癸身旁的青霧,就更是感觸良多,經過幾許風雨,無數戰亂之後,她又回到自己的家。除了夫君癸之外,要構成一個家,就少不了她骨肉血親的姐姐。   登陸前夕,青霧派駐的先遣人員,不僅回報一切妥當。龍家艦隊的五萬將士亦在她的指示下,駛出珊瑚礁外停泊。她應該可以放心下來,但是姐妹間的長期相處,使青霧始終無法信服,姐姐會如此容易屈服。   雖然以姐姐手上的籌碼,降服絕不是那麼意外的選擇,但基於自己的直覺和經驗,青霧還是無法相信,在自己心中無所不能的姐姐,會就此交出龍家。   「癸!有件事要拜託你,能和我、姐姐一起先行到島上走走嗎?」   對青霧期盼的眼光,想到這裡是她的故鄉,癸掃弄著她的滿頭青絲道:「好吧!我天真爛漫的小丫頭。」   那一夜,在海風的輕拂下,青霧要姐姐和她一同先行秘密登島。大感訝異的青霞,實在無法理解妹妹的想法。   「青霧不擔心為姐嗎?你就這樣跟我回島,就不怕我改變主意,擒下你們二人。」   寒夜海風中文靜典雅,像月之女神降臨的姐姐,青霧真摯的握起她的手,有多少年她沒和姐姐如此親近。   「姐姐若是有此心,又豈會說出來?青霧不怕,因為你是我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我不信姐姐真的忍心傷害人家!」   剎那間演技出神入化的青霞,忍不住別過臉不敢看青霧。   果然!青霧心中驚呼,姐姐孤身前來必有所圖,幸好她心如鐵石,也是對他人,無法冷酷的對待自己。   「青霞姐姐只身前來海龍,就是相信我不會加害姐姐,青霧也一樣!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還有我的良人。」   青霧深情的望看癸,這兩個她的家人。   「姐姐……」   「不用多心,我又豈會忍心傷你呢?」像霧又像花,讓人看不出她真意的青霞對青霧嫣然一笑。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六節   癸不明白青霧追問的意義,龍家艦隊遠在百里之外,島上先遣人員亦沒有發現。此去一舟島,應該就像今夜的大海,風平浪靜一帆風順。   「青霧不用擔心的!要真有什麼事,我會保護你的。」   將心情放在那個永眠於海底冰棺內的小姑娘,癸的危機意識並不重。   可是青霧細心思考各種情報,除島上糧食增加一萬人分外,並無可疑之處。考慮到民眾因我軍迫近而增加儲量,這誤差不算大。她並無把握姐姐真有什麼陰謀。但自少相處,加上在體內看青霞姐的表現,使她始終無法接受。龍家會輕易落入手中。十多年間的朝夕相處,使她們都非常熟悉對方,她不是看穿姐姐的計謀,而是洞悉姐姐的為人。   「姐姐你最珍貴的是什麼?是龍家的傳統,還是我們的家業更上層樓。可是對人家來說是癸,還有姐姐。」   濡濕的雙眸凝視著龍青霞,不容她狡辯推托。   「當家的位置青霧是不會當的,人家知道姐姐志在當家之位。但是……請姐姐想一想,什麼才是你真正重要的。朋友、親情、愛情,還是你想擴大龍家到寰宇的目標。」   「唉……誰叫我跟你是姐姐。有多少年啦!青霧都沒這樣柔弱,惹人憐愛。」   憶起母親交代照顧妹妹的遺言,徘徊在理想和現實與妹妹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後者。或許路會繞遠點,所花的代價不斐。只要還活著,她就有自信將龍家擴展到全天球星,而骨肉相連的妹妹就僅此一個。由好強爭勝的青靄,換成了天真無邪的青霧,龍青霞鐵壁的心防被她攻破了。以妹妹對姐姐的愛,家人之間無私的關懷。   「癸公子,請你掉頭回航,否則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堅定的語氣,絕無半點猶豫,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的陳述。   「什麼意思?」   「就是說,青霞無意讓出龍家;還準備好一個陷阱給癸公子踩。」   「就憑龍家的十大殺手和守護你們姐妹的十二生肖。」   癸不信青霞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憑潛伏這碧波中三十艘龜甲艦,上面的一萬新金軍,還有以炫靜為首的五百魔界戰士,這支雄師等若五萬大軍。當貴軍進港時,他們浮升到水面施襲,再加上龍家艦隊翻轉掉頭攻擊。到時除青霧之海,沒有人能逃得出這一舟島,海龍全軍必將覆沒於此。」   「姐姐……」   神色倏變,面色發青的青霧握著青霞的藕臂。想不到他們一直防範的魔界戰士,不是從空中攻擊,反而由水底突襲。   「龍家是祖先留給我們的遺產,可是如今為了你,姐姐唯有賭上一賭了。」   龍青霞接下來交代了她和炫靜的勾結內情。除水底龜甲船外,島上重要據點像審卷館、三生館和龍殿都秘藏了炸約,確保青霞不能反叛。   「此外連奴家身上也被下了禁制,所以我是絕不能背叛炫靜的。」   聽著龍青霞的坦白,癸的震驚非同小可。不過這個危機同時也意味著一個機會。   「青霞姑娘可以請你相信我們嗎?你的禁制我會要莉亞娜黛替你解除的。島上的炸藥和暗藏的魔界戰士,我都會想法止消清。今次我一定要在這裡擊倒炫靜。」   放棄致勝的機會,對龍青霞而言,已是萬般遺憾,癸的話無疑是叫她拿自己的性命和龍家的未來在他身上下注。   「姐姐請你答應癸哥哥好嗎?就算背棄龍家的傳統,我都想和姐姐一起。我們二人同心合力,去制霸七海,把龍家的影響力擴張到全世界。」   「這是第一次啦!我們姐妹同心做一件事。癸公子若不厭棄,就請讓奴家加入海龍吧!」   難得佈置好這精密的陷阱,勝利就在眼前。誰叫自己面對妹妹,不能做到心如鐵石呢!想到要是禁制解除失敗,花樣年華的自己就要面對死亡。她內心可是忐忑不安,平靜不下來,要不是為了家人,她絕不會下此冒險的決定。   吃軟不吃硬的她,由剛強的青靄改為對上天真無邪的青霧,可是被擊中了死穴。   海面上平靜無波,涼爽的海風怡人心神。癸卻滿額是冷汗,僅差一點,他就大意得直往陷阱中闖入進去。   經由龍青霞安排,癸派出灰影、白武等精銳魔界戰士,除掉潛伏島上進行監察任務的魔界戰士。親自佈署迎擊水底敵軍的行動,一切準備都在暗夜的掩護下悄悄進行。   當炫靜和手下精銳潛伏在海底,計劃明天給癸送終時。決心為夢兒那可憐小姑娘報仇的癸,心想著命運真會作弄人。在這裡他和炫靜結下到死不解的深仇,明天他就要親手解決掉炫靜。   晨光初現,海龍艦隊陸續從珊瑚礁的缺口開入一舟島,遠在百里之外的龍家艦艇亦秘密返航。   癸和龍家的高手們聚集在碼頭上,等待一會兒將要開始的血戰。昨晚一整天莉亞娜黛都忙著替龍青霞解除身上禁制。要是不能趕及的話,不止會喪失殺炫靜於此的機會,青霧的姐姐還會陪上一命。   在癸煩躁不安的看著旭日初升,艦艇相繼進港,戰機稍縱即逝的時候,青霧喜氣洋洋的陪著容顏憔悴的龍青霞出現。   「成功了嗎?」   「唔!姐姐沒事了。」   「好!愛新覺羅炫靜,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   對意氣風發的癸,龍青霞謙恭有禮的道:「勞煩諸位為青霞費盡心力。」   在這最後時刻背叛,除了不傷讓妹妹傷心外。也是她面對炫靜反過來控制的無奈反擊。森羅王子在背後支持炫靜,徹底改變了她和炫靜間,傀儡與主人的關係。   聚集在碼頭區的上千龍家戰士,數目雖少,可卻全是千中挑一的好手。青霞和青霧兩姐妹,首次攜手對負共同的敵人。   潛藏在水底的炫靜,透過潛望過看著海面的海龍艦隊,志得意滿的她,躍躍欲試在魔界轉生後,新獲得的超人力量。   「放信號彈,全軍出擊!」   炫靜一聲令下後,隨著天空上炸出一陣彩煙,三十艘龜甲艦上浮,組成二個扇形,左右夾攻海龍艦隊。   霎然間海面浪花四起,陸續浮上的龜甲艦,將盛滿稻草油脂火藥的小艇紛紛放下水,準備火攻敵軍。   要不是龍青霞的背叛,癸一夥可是難逃此劫。   順水流而下的小艇直奔敵艦而去,海龍艦隊雖不斷開炮轟擊,卻阻不著這些要命的小艇。   如同星羅棋布的數百小艇,直航急進。眼看就要撞上敵艦去的同時,炫靜身旁的黑獅驀地道:「敵艦的吃水線太深了,這當中可能有什麼不妥。」   他話音剛落,一直潛藏在艦隊中間的鯨豚戰隊洶湧而出,將小艇一一掀翻。僥倖撞上敵船的小艇,雖然能爆炸起火,卻未能燒燬炸沉敵船。因為海龍艦隊已事先淘了防火劑,船內還裝設臨時製作的防炸隔層,就是船身被炸開一個小洞,海水亦無法穿透隔層而入。   「混帳,怎會這樣的!」   對精心佈署出現這樣的結果,炫靜怒不可遏。   影雀道:「是給對方看穿了嗎?」   難得擁有驚人的力量,想要好好使用的,結果卻是如此。炫靜對意外的發展,在錯愕後冷靜下來。就算龍癸信不過龍青霞而在進港時早有準備,也沒道理料到己方會用小艇突襲的。   難道龍青霞敢背叛自己,她不要命了嗎?   「紅蠍派人聯絡龍青霞,說既然敵方有備,偷襲不成的話,我會到島上和她共同指揮,防守到龍家艦隊回頭夾擊海龍為止。」   「會不會龍青霞出賣了我們!」   「不會的!你們只要跟著我行動就好。」   炫靜回答影雀後,脫下身上的龍袍,露出一身純白的貼身短裙,粉背玉臂和美腿都盡露在外,看起來青春活潑。   默運仙力後,隨著她一聲嬌叱,背上的肩胛骨處長出二對素淨如新雪的翅膀。萬象賜給她的乃是羽民的力量,還是四翼羽民的超強實力。   美艷如神的使者,炫靜展翅翱翔,身後緊跟有翼獅身人首獸黑獅、吸血殭屍影雀,以及五十名黑猩鳥的強大戰力,直往一舟島飛去。   海面上新金艦隊和海龍艦隊已大戰起來,前者數目遠比後者小,可是龜甲艦能升能浮,極為機敏靈活,船身堅固,尤其擅長於肉搏。數百名魔界戰士的實力,遠超過海龍陣營中的仙妖戰士。雙方展開刀刃交擊的短兵相接。   收到炫靜要前來的消息,青霞青霧立時決動將計就計,要士兵填裝火槍,做好射擊擊備,務求迎頭痛擊。癸也偽裝成普通的龍家戰士,守護著她們。   炫靜不參加海戰反而退守陸上,實在出乎癸他們的預料。握緊手中魔刀火倉,看著逼近的魔界戰士,癸想到馬上就可替夢兒姑娘報仇了。   飛翔天際,自由自在的快感,讓炫靜大感快意。海面上的戰鬥,海龍倚仗富豐的海戰經驗暫佔上風,最重要的是鯨豚戰隊以水雷反擊龜甲艦隊。戰場上硝煙四起,炮聲隆隆,不少艦艇已陷入血腥的肉搏。   「真是清爽的風!」   飛臨碼頭前的炫靜,在進入火槍射程前主動停步,遙望人群中的龍青霞後,她把視線移回手中的嘉護之仗上,這是萬象賜給她的仙魔界武器。注入仙力後,嘉護之仗發動了。海水被它捲起,凝成一個超巨大的水球,比城池還高,湍急的海水聲勢駭人。   「去死吧!」既然有所懷疑,宰了就行。   使出翻江倒海的炫靜,以高越三丈的人工海嘯衝擊碼頭區,一時間竟有種天崩地裂的威勢。   海龍的旗艦上沒有看到癸的火龍,敵艦隊的防備充足,已使炫靜懷疑龍青霞的了。雖然證據不足,但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她才不會因虛耗時間找證據,而讓青霞能計算她。想到癸和龍青霞曾給她的屈辱,今天能一舉雪清,使她大感痛快。   「糟了!」   察覺到騰升懸立的海嘯,被炫靜搶先出手的癸,第一時間撲倒青霞和青霧,一把將火倉插入地上,使出千斤墜,張臂護著她們二人,承受海嘯衝擊。   震耳的海浪聲中,強烈的浪濤打在碼頭上,立時淹沒了一切。   「陛下。」   黑獅和影雀對炫靜出手襲擊同伴,全然不明所以。   要瞞敵先瞞己的炫靜,這才下令道:「進攻!殺無赦。」   飛撲而下的黑猩鳥群,手中是反映著銀芒,形相各異的魔界神兵,威勢如瀑布下擊的俯衝襲來。   倏然間碼頭上退卻中的海水,竄起一條炎之龍,冒出灼熱氣息的炎龍,張牙無抓,吞噬掉當先突襲的一名魔界戰士。火炎把黑猩鳥化作焦炭。   「果然是這樣。」   注視著炎之龍的炫靜鬥志煥發。   「人妖,下來和我打過!」   從青霞口說知道炫靜的秘密,由倒退的海水中屹立而起的癸持刀叫罵。   人妖二字可是炫靜的大忌,被人如此侮辱,使她恨不得立下殺手。   「嘿!我用得著和你打嗎?黑獅、影雀,給我打到他趴在地上為止。」   「怎麼?沒膽鬼不冒親自出手嗎?要宰仇人,還是親自下手來得痛快。這點你這不男不女,只會下毒的小畜生是無法理解的。算了,以我堂堂男子之身,去和人妖打還真是自降身份。」   「你……你以為你是誰……敢侮辱朕!」   怒從心上湧的炫靜持仗下攻,要親手擊殺癸於此。她心中一直憧憬著的,就是成為一個昂首七尺的偉男子。當初利用夢兒下毒對付癸,就是為了她的妒忌。   癸之所以大膽挑釁炫靜,乃是因受到她翻江倒海的搶攻,碼頭上軍勢頓然瓦解。火槍被水沾濕,無法擊發的話,士兵們如何抵擋黑猩鳥的凌空下撲。剛才海嘯捲來,雖只殺死百多人,但被捲下海的不下半數。以五百陣勢大亂之軍,如何應付五十名黑猩鳥,以及影雀和黑獅二名主將。   為免青霞和青霧受到攻擊,癸決意犧牲自己作餌,引開對方的進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癸和炫靜都恨不得親手殺死對方。癸利用碼頭區林立的房舍左閃右避,一有機會則以火龍反擊天際的炫靜。   居高在上的炫靜,掣出手中嘉護之仗,催動仙力將癸的攻擊反射回他身上。   赤紅的火柱,像朵朵紅蓮沖天而起,矯健如豹的癸騰挪閃躲,像幽魅的難以捕捉。天上臉罩寒霜,容姿傾國傾城的炫靜,像是天使下凡,不絕追擊地上的雄偉惡魔,從海中捲起海水,務要將他捲入海中淹死。   比起炫靜,黑獅和影雀乃是更為危險的對手,他們雖只偶爾出手,但毒舌鏢和獅子吼卻封死了癸的前進路線,使他無法逃向島中心,被困在碼頭區受到炫靜連綿的迅猛攻勢。   一陣以快打快的追逐戰中,癸全然落了在下風,體力不只消耗不小,身上還有數處掛綵。所幸的是把最危險的三人都引走了,不過青霞和青霧在魔界戰士們的圍攻下,卻是危在旦夕。要不是龍家好手中的十二生肖,和一百零八好漢們的拚死保護,她們早已喪命多時。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七節   炫靜又一次使出排山倒海,像烘荒巨獸的海嘯肆虐碼頭,數幢房舍就在癸眼前被海水絞成碎片,片瓦無存。癸雖以奔雷電光的速度閃過,也免不了受到碎片的打擊,那是混雜進沙石的人工雨。   就在癸與炫靜火來水往的互擊中,影雀封死了逃往內陸的去路,前面則是咆哮瞪眼的黑獅。一時間他已逃生無門。   「你這賤民就死在朕的高壓海嘯下,化成肉汁消失於世上好了!」   「嘿!人妖皇帝,你能大話連篇也只有現在了。等會兒我拔光你的羽毛,讓你試試千人輪暴的滋味。」   杏眼圓睜的炫靜,摧動手中的嘉護之仗,引起比之前每一次都還要高的海嘯。   五丈高一丈闊,其沖激力碎金裂石的海浪直逼而來。   無處可逃的癸握緊火倉,揮刀破空斬去,撕裂大氣的高速斬凝成新月形的真空刀氣。   連發數刀的真空斬,劈在波浪中激起漫天水花,奈何卻無法改變的了海嘯的去勢。   從海上急湧而來的海嘯,快將打中癸的同時,他舞動魔刀火倉,凝成一條新的火龍。   「喝!」   熾熱兇猛的炎龍直鑽浪濤,癸則躍起朝炎龍之尾飛去。   水火相剋,分別以這兩種力量交戰的話,水被蒸發則癸勝,火被淹息則炫靜勝。而一條火龍怎樣也擋不住這泰山壓頂的大浪。   海嘯與炎龍衝突後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被淹沒的火龍造成蒸氣四溢,倏然間白煙瀰漫。   炫靜了定癸必死於此一擊下,但在煙霧稍散後,卻看到癸活生生的潛入水中。他從絕路中找出唯一的生機。   剛才癸先以真空刀氣連續攻擊海浪,將之削出一個弱點,再以火龍一點突破,逃過被水壓扁的命運。   泳技出神入化的癸入海後如魚入水,深潛水底。雷霆震怒的炫靜不斷對海底發動攻擊,使大海為之震動,非致癸於死地不可。   氣喘吁吁的炫靜卻持續看不到海水染血,反而是殺人鯨黑白與癸在水底會合後,載著他破浪而出。   乘鯨飛馳海面,遇險即潛入水底,炫靜察覺再攻擊也是徒然浪費氣力。海面上的兩軍激戰,新金軍漸見不支。他們雖有等同五萬兵將的戰鬥力,海龍方面加上己方的仙魔戰士,實質戰力不下六、七萬人,艦炮更遠超新金軍。決定勝負關鍵所在的則是鯨豚戰隊的女戰士,英勇的將水雷直接安裝在龜甲艦上,造成難於擊沉的龜甲艦多艘沉沒。   面對不妙的形勢,影雀道:「陛下,還是撤退吧!」   略一思索之後炫靜陰狠的回答:「不!打下去,到一兵一卒為止。你們兩個跟我來。」   為了對付炫靜和眾多的魔界戰士,事先癸定出了由各軍團旗艦拖延對手,再集中攻擊的戰法。奈何戰鬥爆發後炫靜沒與星河、九華、白武、灰影等仙魔戰士交手,反而一開始就選擇青霧和青霞攻擊。炫靜行事心狠手辣,手下士兵的生命只有棋子的作用,而森羅撥給她用的魔界戰士更是死多少也不在意。就此敗退,還不如讓部下和海龍同歸於盡,多殺幾個敵人為佳。正好為她爭取時間向龍青霞下手,不止殺掉這敢背叛自己和森羅王子三角聯盟的賤人,可能的話還可有奇效。無視癸的叫罵挑釁,炫靜如舞於空中,以優雅的姿勢轉向,直取龍青霞。   青霞青霧姐妹,如今的形勢可是大大不妙。炫靜留下的魔界戰士,使出他們的奇技異能,手中魔界神兵,更柄柄都是世上罕見的神器。龍家的戰士們,面對強橫若此的對手,唯有以血肉築起長城,保護他們的主人。   空中之敵,連番俯衝攻擊,真空斬、冰箭、火球、石彈、閃電,殺得她們四周腥風血雨。忠心耿耿的龍家戰士們,為她們流血捨命。   每當有大戰爆發時,青霧差不多都是躲藏在青靄體內。被刀光劍影所包圍,一張張熟悉的臉孔,倒斃在血泊之中,這可怕的情形嚇得她魂飛魄散,瑟縮抖震。死亡的威脅徘徊於她們頭上不去。   作為一個智者,而不是戰士,龍青霞比之妹妹雖長了數歲。但身在部下們的嚴密保護下,她曾幾何時見識過如此死傷枕藉的情形。看著長伴身邊的忠勇部下,被敵人斬手切腳,但可只要尚有一口氣在,就奮戰不退。她既感動又驚惶。   身為姐姐,心中雖怕,還是張開雙臂把青霧抱在懷裡。面對姓命受威脅,她不止沒有後悔,反而慶幸自己最終選擇的是妹妹。身處危難,使她們更形親近。   「青霧不用怕的,有姐姐在這裡,等我們的艦隊回來就沒事的了!」   手撫妹妹的背脊,青霞同時也在心中不住叫自己鎮定下來。   「唔!癸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在她們姐妹親情交流,互相安慰的同時,又有一名十二生肖的成員,在魔界戰士的高速斬下被分屍,一陣血雨直灑向她們。   就在只餘下四名十二生肖和四十餘名一百零八好滿時,炫靜、影雀和黑獅出現在她們上空。   炫靜打的如意算盤是借攻擊龍青霞逼癸挺身而鬥,自己計劃保留實力對付癸,反而示意影雀出手。美艷的吸血殭屍張翼下撲,手中骷髏鐮刀寒光閃閃。   青霧怕得閉上眼不敢看,而龍青霞卻抬頭看著影雀出手,骷髏頭怪叫後吐出毒舌鏢,深紅的影子在虛空中留下殘影。守護著姐妹二人的二名十二生肖,就這樣被毒舌鏢在身上穿出幾個窟窿。   銀芒耀目的骷髏鐮刀,直斬而下。   「當家快和二小姐退下去。」   生死一線時,僅餘的二名十二生肖,奮力架下影雀力壓華山的重擊。怕得發軟的龍青霞拉起妹妹青靄,拖拖拉拉的逃走。   「嘩呀……」   走不三步,一聲慘叫之中,一個首級被劈飛半空。比起害怕,龍青霞內心更是悲痛,那個人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龍家忠僕,如今……   鏗鏘的交擊聲之中,被斬成血人的最後一名十二生生,以響徹雲霄的厲喝道:「要殺當家和二小姐,隨非踏過我們的屍體!」   「真是忠勇之士,讓人佩服。」   深為感動的影雀,暫緩攻勢,吐出香舌舔吮骷髏鐮刀上的人血。   「各為其主,也沒有好怨的,黃泉路上保重吧!」   眼中寒芒大盛的影雀,把最後一名十二生肖,用月影斬切成肉塊。不是龍家戰士弱,以人類來說,他們哪一個都是出類拔萃的武林高手。問題是對手不只是魔界戰士,還是個中菁英的影雀。   這期間青霞拖著青霧,在所餘無幾的一百零八好滿護衛下,跑了三十餘步。   武功驚世駭俗的影雀,再施殺手,在人體殘肢和血漿肉碎下突進。二十步,十步的迫近而來。   期間又有二十名一百零八好漢,犧牲自己擋下這殺人魔王。   感到性命憂矣的龍青霞,在此最後時刻,對以往沒有和妹妹好好相處,甚為悔恨。在死亡前所未有接近的時刻,骨肉親情更勝求生本能的渴望,使她本能的護著妹妹。她不能看著青霧像部下們一樣,在眼前被強敵斬成肉塊。   高舉的骷髏鐮刀上還沾滿肉塊血汁,叫龍青霞看得心底虛怯。   「住手!敢殺青霧的話,我把你們煎皮拆骨。」   千鈞一髮之際,明知是陷阱,癸還是在下令莉亞娜黛負責增援後,急趕而來。遠在二十丈外時,他就運勁大吼,震得影雀手上猶豫。   聽到癸的叫聲,一直受到姐姐保護的青霧心神一震,搶出姐姐的臂彎,挺身護衛自己的姐姐。   「青霧……」   刀鋒落下的同時,癸用盡全身的內力,再借用腳下黑白的妖氣,擲出如同慧星墜落的一刀。火倉摩擦空氣造成一道火炎的尾巴,直射向影雀。   眼看要被剖開二半的青霧,在刀鋒落到距她頭頂一寸時,因影雀不想同歸於盡,回刀自救而撿回一命。   鏗鏘一聲,電光火石的硬碰後,震得手臂發麻的影雀擋開癸連鑽石都可洞穿的一擊。火倉變成貓形急退回主人處。   遠方的癸則在炫靜強攻下,於黑白背上閃躲迴響。   「別出去呀!」   染滿部下鮮血的龍青霞一手把青霧拖回來。姐妹二人緊張得內心七上八下的抱在一起。   「青霧沒事……吧!」   就在青霧搖頭時,龍青霞口噴鮮血倒下。   「姐姐……」   如遭雷殛的青霧看著影雀收回骷髏鐮刀的毒舌鏢。從龍青霞身上穿入再抽出的毒舌鏢,造成她背上一個二寸闊的大洞。剛剛影雀回刀自救時,她分神使出這一招要取青霧的性命,在最後時刻卻被龍青霞捨身擋了。   「好痛……」痛得閉目的龍青霞大叫。   平日殺人如麻的影雀,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龍青霞,捨下她們姐妹二人前去迎戰癸。   要是有命令,影雀必會打至取下青霧的首級為止。但目標既然是借攻擊龍青霞,引誘癸回來,就乏不著取青霧的性命。看到龍家姐妹互相為對方犧牲的場面,想起死於大屠殺下的親人,使這位背負悲慘命運的吸血殭屍女戰士,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假如她知道青霧的真正身份,影雀自然不會讓海龍的軍師活下去。   海面上癸收回火倉後以一敵三,悍然向炫靜挑戰,以阻止她出手傷害青霧,以吸引影雀和黑獅過來援護。不然他一個人無論如何無法在三人圍攻下,守護青霧。   不能飛的癸要力戰炫靜等三人,實在非常不利,可說是在玩命。月影斬、獅子吼、炎之球,著著都是威力無邊的狠招。要不是他腳下經過天河教授,鍛煉妖力至初有所成的黑白,用疾風一樣的速度游動,癸早被三人圍攻打成肉餅了。   以整體實力來算,海龍略勝過新金龜甲艦隊。在炫靜調走最強的影雀和黑獅,加上五十名魔界戰士後。以星河、九華、碧濤、雲影、魅羅和紗夜等仙魔戰士的奮戰,配合大顯神威的鯨豚戰隊。重創敵軍至孤立被圍的殘兵後,莉亞娜黛下令指揮權移交各軍團人類將校,抽出百餘名仙魔戰士來援。   當癸被炫靜打到遍體鱗傷時,這支援兵終於到了。看到大軍迫至,炫靜不服氣的揮手下令撒退。   「混帳!我能讓你走嗎?」   癸極不甘心,怎能讓炫靜盡情搗亂殺戮後逃去。一萬新金軍也罷,五百魔界戰士也罷!對森羅和炫靜來說無疑是九牛一毛,就是全被殲滅也不在意。可是若能打倒炫靜於此,則新金國將再無人承繼皇位,陷於諸將內鬥的局面。甚至有可能爆發炎黃新金軍與女真軍的奪權之爭。成功的話,新金國將陷入內戰中,無疑是斷森羅一條右臂的壯舉。   「去吧!我的損友,讓他們看看你的新力量。」   聽到癸的話後,黑白在海中急轉巡弋,達到最高速後發力而後,黑背白身的殺人鯨躍水而出。   所謂鯉躍龍門,也不過是如此聲勢。震起的水花高越十丈,衝擊著空中的炫靜、影雀和黑獅。將妖氣聚於鰭上,成為一對無形有實的翅膀,黑白短暫的飛翱天際。下面是蔚藍的大海,白如冰霜的浪花,水珠在陽光中凝成一道絢麗的小彩虹。   受驚於黑白的躍升能力,炫靜使盡全力硬是急升一丈,避開癸的攻擊。   僅差一丈就要讓炫靜逃去了嗎?癸不甘心,想著他日再戰神州國,兵凶戰危,得讓後宮眾女冒多少險,他就不能放走炫靜。   要是讓敵人一次次施襲後都悠然退走,癸自問自己還可以算是男人嗎?   夢兒姑娘,今天我就要送把你害死的主人送去陪你,請你在黃泉準備好,狠狠的折磨她報復。   痛下決心的癸向後一躍,落到黑白的尾巴上。翻身一撥的殺人鯨,使出萬斤神力,將癸將炮彈般送上去。   面色發青的炫靜匆促間,以嘉護之仗擋格。雙方一個氣勢如虹,一個臨急應戰。可是癸自知剛才已被他們三人夾擊至氣虛力缺,手中火倉把目標鎖定炫靜背上雙翼。   要一招重創炫靜這種同級對手,不付出代價是不行的。癸將左手賭在莉亞娜黛和多香子的魔法和醫術上,犧牲一條手臂硬接炫靜的嘉護之仗,火倉橫空一斬,連肩帶臂削下炫靜背上的一邊羽翼。這一刀甚至深入肺臟,要是炫耀還是人類之身,肯定當場身亡。只不過癸的左手雖已運功防護,掌骨和手臂骨都震得全碎。   折翼的美麗墮落天使下墜進茫茫大海中,癸緊跟於她身後墬落。當先墜下的則是黑白,它激起的水花聲勢如同海底火山爆發般壯觀。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八節   愛郎出生入死於魔界戰士的凌厲攻勢時,被姐姐所救的青霧淚珠滾滾。青霞姐姐的嬌軀被奪目的熱血染紅。她已經手忙腳亂的幫青霞姐包紮過,可是血卻還一直從背上的傷口湧出來。   「現在才道歉會不會太遲呢!青霧。以往姐姐真的太任性和自私,要是我多讓住你一點就好了。」   「不會的!是我不對,太懦弱和不懂珍惜姐妹之間的情誼。」   「好漫長的一段歲月呀。為了當家之位,我們一直互相防範和計算。」   「唔……」晶瑩剔透的淚珠,無休止的劃過青霧的臉龐。姐姐的傷口到現在還未止血,怎辦?怎辦?自己應該怎辦好!   「能守護到青霧就好……我……我應該不會死吧!姐姐才不過雙十年華,我不想就此離開人世呀。沒嘗過戀愛的滋味,沒把龍家的事業擴張到東洋之外,沒能彌補和青霧之間錯失時光。」   「放心好了!姐姐才不會死在這裡。我會派人去找多香子大夫來,她的仙道醫術堪稱神技,癸相公就連身體被貫穿了她都治癒。所以,姐姐一定可以平安渡過的。」   「是的話就好了……空氣變得很冷呢!」   一直抖震之後,龍青霞閉上了眼睛呢喃道:「姐姐要小睡一會。」   那一瞬間,被封印在青霧心底的青靄,發出了絕望的悲嗚。   水氣環繞,視線不佳。癸卻準確的落回黑白的背上,單手提著魔刀,騎乘黑白朝波浪間掙扎的炫靜突進。   眼看可斃這死仇大敵於瞬間時,收翼急墜的影雀使出了月影斬,硬生生止住癸的攻擊,電光火石間骷髏鐮刀和火倉的力拚,更震得癸墜入水中。   天空上九華、星河、雲影和碧濤如同群鷹俯掠而至,黑獅則奮力妨礙四位仙妖戰士,好讓影雀能拯救,眼界不高任性妄為的炫靜。就在這一刻,遠方的海龍艦隊上爆出了驚天動地的巨響,如同聳山一樣的巨大影子出現在海面上。   「哈哈哈哈去吧!骨肉龍。」   三頭的骨肉龍,沒有眼珠的黑洞內發出幽冥鬼火式的青光,叫人毛骨悚然。其背上是妖媚狂傲,擁有蒼天色美眸,黃金色青絲,身者黑色香艷伊羅巴長裙的莉亞娜黛。   考慮到對手的戰鬥力,莉亞娜黛不惜工本的使出,終極烤醃肉魔法。今次的骨肉龍是海龍挖掘所得的龍骨中,最珍稀的一副。遠在仙魔大戰爆發的遠古時代,三頭的壯碩巨龍,頭長超過十丈的龐然巨獸。   差點致能癸於死地的影雀,從水中抱起濕漉漉臉容痛苦扭曲的炫靜。而黑白則以機敏靈巧的身手,帶著癸暫退開去。   內心下了覺悟的影雀,從容發言道:「黑獅,由我留下來殿後,你帶同這小鬼撤走。」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對黑獅豪邁的回答,影雀螓首輕搖拒絕。跟隨星河等前來的,是數十名精挑出來,有飛行能力的仙妖戰士。更駭人的是三頭骨肉龍,它升空前雙翼的拍動,竟然掀翻了數千噸重的戰艦數艘,正以颱風來襲的怒濤聲勢衝來。不找人殿後,是無法讓炫靜逃出生天的。   「這小子在羅殿下的計劃中,是不可缺少的棋子。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死在這裡。」   敵人步步進迫,黑獅知道時間已經無多了。   「你可別死了呀!」   「不用在意我,吸血殭屍唯有在頭被割下或心被貫穿才會死。我可沒這麼容易命喪於此。」   「那我先走一步。」   「要是我回不了去!替我向森羅殿下說聲對不起,影雀不能再追隨他。」留下一個慘淡的苦笑,影雀割下一繓頭髮交給黑獅後,轉身面對來敵,再沒回頭望一眼。   欽佩影雀所下的必死決心,黑獅忍下內心的淒酸心情,背起呻吟哀叫的炫靜,轉身起飛進入雲霄中。   沿途吞噬抓殺黑猩鳥,就如殺一隻螞蟻般輕易,撕裂龜甲船像撕紙船那麼簡單的三頭骨肉龍,徹底破壞了雙方的平衡。面對這叫人膝頭髮軟的魔法,新金軍不降即逃。魔界戰士們也戰意全消,四散而去。   回身奮戰的影雀,不愧是森羅手下的猛將,加上吸血殭屍的不死身,以一敵眾阻攔著癸一方的仙妖戰士攻擊。   被黑白救起的癸,只能滿胸遺憾的看著黑獅背著炫靜消失於雲端,僅能目送莉亞娜黛騎在龍頭上和佩爾蒂、多德雷追擊而去。   如果自己也有翅膀的話……可惡啊……。當不甘心的癸發出雷響的吶喊作發洩時。   一陣涼風吹送在他背上,轉身回望的癸,眼前所見的是銀髮飄逸,衣著大膽的維月降落在鯨背上。   「癸,就讓我作你的翅膀。」   端詳癸感動的面容,能像薰一樣為癸出力,使維月滿心歡喜。   「委屈你了。」   「不!能這樣和癸身心融合,維月覺得好幸福。」   迅速鬆開腰帶後,維月讓衣裳隨海風吹飛,纖手猛的一扯,露出癸雄壯的虎背。將備妥的拳頭大寶珠移放於胸口,使其融入肌膚中,發出數十道直上雲霄的強光。之後在維月的柔荑貼在癸背上時,灼熱的暖流匯進癸的四肢百骸,維月的肉體融合進癸的身體內,光線更強更耀眼。   當超新星的眩目光線消失,癸的頭髮增長變銀,隨風飄蕩閃閃生輝。從背上生長出一對素淨雪白的羽翼,全身浮現銀色的條紋圖案,突顯癸結實肌膚的爆炸性力量。瞳孔亦轉成銀色,閃爍著無人能敵的戰意。   改進完畢的合體魔法,終於進入實戰階段,不止幾部增長癸和維月的力量,他身上的圖案更有祈福強化的作用,使癸更耐累、五感強敏銳、治癒力更是超出常人十倍。   合體後的癸隨手一揮,魔刀火倉的刀氣就劈得海水噴灑進虛空,構成一道水牆。   躍空而起的癸,只遺下幾根乳白的羽毛和一陣勁風。疾風似的橫越天際,直追黑獅消失之處。夢兒姑娘,今天癸誓要雪清炫靜讓你承受的屈辱。   注目劃過海面升空而起的癸,影雀擺脫對手的雲影,直追而去。   和男人不同,自盤古初開,人世間無數女子,生存的目標就只有一個,追求愛戀自己的情郎。縱然身世可憐,備受男人玷污。影雀心中就如同無邪的少女一樣,追求一分純純的愛。   明知森羅殿下不能滿足自己的希望,她還是把一顆芳心寄托在他身上。之所以下必死的決心留下來,相比起實現森羅的願望,更主要是作為一個女兒家,她想森羅能為自己的死而感觸。   取出懷中費了好幾個夜晚刺繡,祝願他征服天球星,卻始終沒有送出去的錦囊,影雀手中一陣緊握後,將之丟進湛藍的大海裡。   就算活著那個人都不可能愛上自己的,可是只要一想到他,自己就會方寸大亂,內心小鹿亂撞。你會為我的死傷感嗎?森羅殿下。   癸為了復仇,為了減少將來要面對的戰禍,他非追上炫靜不可。而為了一個或許只對自己有一、兩分情意的男人,影雀不顧一切,挺身阻擋在癸面前。   骷髏鐮刀連劈數刀,月影斬勁箭的朝癸射去。   優美輕盈的攀升急轉,癸一一避開這些致命的攻擊,手中火倉火花閃動,燃起熾熱的烈炎。   手中舞動骷髏鐮刀,增速至像一快至僅餘殘影的風車,殺氣騰騰的影雀怒劈而來。   雙刀交加後,空中勁氣衝突,癸和影雀各自被彈開十數丈。   女人明知危險仍毅然勇往戰場,一為愛情,二為孩子。為此二者,雖死無悔。   凌厲無匹的真空斬連發,癸的火炎更多次衝擊影雀。而靠著風魔披肩的守護,險死還生的影雀,凜然無懼,誓死不退。   叮噹不絕的兵刃交擊聲中,包念著癸的鬥志和激情。大開大砍的他,決心突破影雀纏擾不放的攻擊。   「滾開!」   倏然間雙方己互擊數百次,影雀的身體多次被火灼傷,美艷豐滿的身體香汗淋漓。癸雄偉的肉體,亦被劃過數道傷口。   「辦不到。戀愛中的女人是很強的,雖然是單戀。」影雀淒然一笑。   氣勢洶洶的癸,面對這已無退路的女子,一時間也闖不出去。莉亞娜黛雖已往炫靜追去,可是不親手砍下她的首級,癸無論如何都無法放心。   就在二人勝負難分之際,雲影和騎乘獨角獸形態九華的碧濤,先後趕到。   「來得好,九華、雲影、碧濤三位仙子,這女人就拜託你們。」   丟下影雀給部下,癸成弧形飛行。以一敵三的影雀,只好賭上自己的再生能力拚死一搏,受到雲霧天馬行空的雲霧槍攻擊,用風魔披肩凝成一道氣盾硬接。翻身再去追癸,決不讓他趕上炫靜。   危機卻一浪又接一浪而來,剛避過雲影,碧濤又舉著魚鱗劍殺來。不付出代價她是絕對殺不出去的。   手中骷髏鐮刀佯攻碧濤,實攻九華,斬得這位獨角獸仙子負傷急墜而下。而影雀也付出血灑長空的慘烈代價,左手被魚鱗劍削斷。   傷口血如泉湧的影雀,接回斷臂後,迅雷的急追而上,骷髏鐮刀劃出刁轉詭異的角度,以奔雷之態直取癸的背脊。   受到這名女將連環攻擊,癸事先有所準備,魔刀上纏擾著火蛇,幻起千重赤色刀影,一個回轉,反攻向影雀。   鏗鏘的巨響震得人耳膜生痛,癸一翼被斬斷負傷墜落。   「森羅殿下,不是影雀。你會記得有一個名叫柳如煙的女子,為你戰死在這裡嗎?」臉上綻開滿足的笑容,胸膛被貫穿,心臟被燒燬的影雀墜入碧波之中消失無蹤,一縷芳魂就此辭別人世。   高速飛墜的癸,回想著剛才的一刀。自己竟然破戒親手殺害一名女子,雖是敵人,比起背上刺痛的傷口,這更讓他不爽。可是這真是一個性烈如火的勇敢女子呀!竟然拿著持有骷髏鐮刀的斷肢來斬擊,以此意料之外的一臂之距阻止了自己。在他落入汪洋大海之前,剛咬死一名黑猩鳥的星河,俯衝掠過,接著斷翼的癸。   正當影雀犧牲自己時,被莉亞娜黛追的的黑獅被追趕到迫降一個小島,迎戰她的三頭骨肉龍。那是天搖地動的一戰,不想辜負影雀心意的黑獅,以無比的鬥志決戰。   想到或許就此死別,黑獅為之神傷黯然。心底中他悄悄暗戀著影雀,可是他既不能背叛已逝的妻子,影雀一顆癡心又早已有所屬,他只能把自己的情愫藏於心底。如果不救出炫靜,影雀留下豈不是毫無意義。   骨肉龍踩得大地震動,雙抓攻擊迅猛如風,龍頭衝擊之威開山劈石。   黑獅的反擊同樣兇猛絕倫,獅子吼在骨肉龍身上擊出一個個森然的大血洞。來去如風的黑獅,游鬥骨肉龍,置生死於度外。   「炫靜!你給我逃出去,不可以死在這裡。」單手用嘉護之仗作枴杖的炫靜,則在他捨身守護下,大口的喘著氣轉身而去。   連番激戰後,黑獅被骨肉龍重擊於地上,全身浴血後,他再一次挺身而起。而他的對手,要不是死靈類的骨肉龍,就是真龍也死上幾次了。饒是如此,骨肉龍最終還是被打得崩潰成肉塊。   在佩爾蒂背上觀看這場生死鬥到結束,莉亞娜黛也不由得為敵人的勇悍鼓掌。   「真是一個勇士,作為一頭豹,佩爾蒂很佩服這獅子呢!」   「是呀!當初我還以為幾招,就可收拾這凶星。」   「莉亞娜黛,我們放了他如何?」   「別多愁善感了!十四門徒會就是耶和華在天球星的打手,你想我能放過這傢伙嗎?」美眸中浮現憎惡之火,莉亞娜黛打手勢,要她新的培育出來的三名神秘戰士出手。   「和這種真漢子打,四對一太不公平了。讓我和他單對單好嗎?以我繼承自爸爸,醫院騎士的名義。」   「不!所有人一起上。」   「你真沒風度呢!莉亞娜黛。」   「惡魔是沒有風度的,而把我變成惡魔的,不就是他的同伴嗎?」一撥肩上金色的柔美髮絲,莉亞娜黛示意佩爾蒂等出手。   「哈哈哈哈,鹿死誰手還未知呢?」黑獅伏低狂嘯,他可還沒認輸呢!   佩爾蒂從小都以父親為榜樣,以一名醫院騎士而自居,她會識英雄重英雄。不過莉亞娜黛可沒有這種,個人英雄的血腥浪漫情懷。惡魔就該有惡魔的做法,想到母親受盡凌辱後慘死於火刑架上,她就沒有半點多餘的心思對敵人同情、敬重、佩服,更別說講氣量了。你不仁我不義,既然十四們徒會視她作魔女,她就要對手知道,魔女有多可怕、多血腥、多無情。   讓滿臉不忍神色的多德雷護衛,丟下佩爾蒂以四敵一,莉亞娜黛出發追擊,在地上留著一灘血跡,力歇的炫靜。   「可惡!朕不甘心。差點就可宰了龍癸的,朕沒有道理會死在這等孤島上的。」哭得梨花帶雨的炫靜,瞪視從身後追上來的莉亞娜黛。要不是她任性,無視影雀和黑獅的勸告,想利用新獲得的力量親手殺癸,她現在還可居於神州國的北之京,做她的女真國皇帝。   就在莉亞娜黛要多德雷去落井下石時,受到影雀捨命阻延的癸,終於趕到了。莉亞娜黛沒讓炫靜逃出去,使他心下一鬆。   「該是算算我們老帳的時候了炫靜。」   「呸!你這為禍作亂的海盜,有什麼資格來跟九五之尊的朕算帳。」   炫靜不是英雄氣概,可是既然求饒也沒用的話,她就只能逞強下去了。   「你下毒讓夢兒姑娘暗算我,害得含苞待放的她,年紀輕輕自盡收場。在神州國時意圖水淹殺死我的所愛們,今次又利用龍青霞設陷阱謀害我。要再讓你逃出去,下次再來施襲,我就把海龍叫成海蟲!」   戰意激昂的癸,舉刀鎖定炫靜,催發出讓炫靜心底發寒的殺氣。   「笑話,夢兒不過是我的破鞋,要殺要剮悉聽朕意。你敢殺朕的話,森羅王子、萬象大王都不會放過你的。」   內心虛怯的炫靜,將殘存不多的仙氣聚集到嘉護之仗上。   「癸請等一等,我一向都不喜歡殺人的!殺人不過頭點地,還不如由我親身為對手,準備一個人工的十八層地獄。保證比仙魔界中的地獄青出於藍。」臉上陰霾密佈,眼神惡毒得叫炫靜心底發寒的莉亞娜黛發話。   注意著炫靜眼中閃過的畏怯,加上莉亞娜黛的往積,癸改變就此砍殺炫靜的主義。   「就依莉亞娜黛所言。」   雙腳一蹬,癸瞬間橫過雙方的距離,如同天外飛仙,手中刀氣萬千的直劈炫靜。不想死,更加不想落入對手的活地獄中,炫靜的眼淚往心裡流。世間太不公平了,讓她擁有半男不女的身體,母后被多爾袞淫辱,區區一個海盜頭子也敢欺到自己頭上。   「啊啊啊……」哀號的炫靜舉杖擋格。手中一麻,像被風切過身體,她持仗的手被斬斷飛上半空。雙目含淚強忍不哭的炫靜,跪在地上哀叫。   浮現出一個詭異的淺笑,莉亞娜黛道:「看到我肩上的小貓嗎?它叫小夢兒,就是你以往的僕人夢兒拾回的小貓。現在就讓你試試失去主人,這小貓的憤怒吧!」特意把小夢兒帶出來,就是用在此時,莉亞娜黛使出魔法讓它豹化。臉上血色盡去的炫靜,看著變成豹的小夢兒,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叫不出聲音來,莉亞娜黛要讓炫靜見識她的人工地獄。而且今後只要炫靜不死,就可永遠在莉亞娜黛的牢獄內享受最高等的服務。   「聽龍青霞所言,你好像是雌雄同體。就讓小夢兒把你的那一根舔出來,再作點心填肚子好了。到時你可以做個真真正正女人!」   不再看炫靜的下場,在她的厲叫聲中,莉亞娜黛倚偎在癸懷內道:「這樣子滿意了嗎?」   「沒有比這更滿意的了!可是就算把這傢伙凌遲,死去的人還是不可能活過來。」癸的感歎,正正說到莉亞娜黛的心傷上去。她真正想要的不是復仇,也不是對十四門徒會的滅教大屠殺,而是媽媽。要是媽媽能活過來,就是饒了他們又有什麼所謂。就是因為媽媽不可能復活,備受傷害的莉亞娜黛,才把對母親的愛,用復仇的形式發洩出來。她真正想要的,雖然不是復仇的痛快感覺。但是為了要讓心中的痛苦稍稍平息,莉亞娜黛不得不化身為魔女,用血去滿足心靈的空虛。   趁莉亞娜黛不在,戰至體無完膚的黑獅,在無法救出炫靜的情形下,最終被佩爾蒂主作主張的放了。炫靜就是死一百次他都不在意,可是想到無法達成影雀的心意,留下悔恨的血淚,黑獅懷著對佩爾蒂的感激,踏上了歸途。就因為是敵人,黑獅衷心希望有一天能還佩爾蒂這個恩情。   戰鬥到了尾聲時,多香子終於趕到了青霧和龍青霞的身邊。她眼前的小軍師,抱著和她同樣滿身血污的姐姐坐在地上。   「多香子大夫,你快來看!姐姐的傷很重呀!剛剛龍家的大夫還說她已死了呢!他們好過分呀。」   青霧身邊的戰鬥已告一段落,在她附近只有無奈的大夫們垂手而立。青霧懷中的龍家當家龍青霞,臉上白如冰霜,身上已再無半點生命氣息。   「青霧,不要這樣。讓姐姐走得輕鬆點吧!」   「姐姐怎能走?多香子大夫你快看呀。」拒絕承認姐姐已香消玉殞,青霧急得淚水盈眶。   「青霞小姐已辭別人世了,不能讓她一直這樣的,你也要保重身子呀!去換一件衣服,好好睡一覺。」   「多香子大夫!你再這樣說,青霧要生氣的了。姐姐的手還暖,她還有心跳有鼻息的。你再不動手醫治,姐姐才真的危險呢!」執輕龍青霞冰冷冷的手,青霧拒不承認事實。   多香子痛心的跪下,捧著青霧的螓首欲哭無淚,屍身冰冷的龍青霞,那裡有半點體溫。閱盡世間死別場面的多香子,知道她是說不動青霧的。   「我可憐的小姑娘!」   溢出的淚珠,劃過青霧秀美的面龐。她不想承認,難得和姐姐重修舊好,想要一起振興龍家,甚至想讓她成為癸後宮的一員。為什麼結局會是這樣,老天太會作弄人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四十九節   將修羅地獄在人間上演的惡戰結束後,一舟島又再復歸於平靜。此役在海龍來說,是代價奇低,戰果顯赫的大勝。可對青霧來說,卻並不如此。龍家有數高手中的十二生消全滅,一百零八好漢和十大殺手死傷大半。更重要的是她失去骨肉相連的至親龍青霞,天人永隔之後,她是再無機會去重修她和姐姐的關係。   經過肅穆簡潔的儀式後,龍青霞被葬於黃土內。當一鏟鏟的黃土落在棺木上時,她心都碎了。婉拒了癸和莉亞娜黛的安慰,青霧去到姐姐生前辦公用的書房,透過這裡的一桌一椅一瓶一畫,去緬懷只能成為追憶的姐姐。   就在清理遺物時,青霧在廢棄的公文裡,發現書有;吾妹青霧、青靄閱的遺書。   心弦顫動的青霧,忍住滿腔的熱淚,手忙腳亂的將書信拆閱。   「青霧,還有我名喚青靄的另一位妹妹:   當你們看到此信,也就意味為姐不是死於海龍,就是死於炫靜手上。你們現在的心情怎樣呢!是狂喜,還是悲傷呢?就算你們開心到手舞足蹈,我也不怪你們,誰叫姐姐對不起你們呢!   閱畢首段,青霧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濡濕了信紙。誰會開心?誰會為姐姐的過世開心。青霞姐姐太看不起人了。而在青霧心底,快要冰消瓦解,屬於青靄的人格,感到一思暖流,頻臨崩散的意識,好不容易重新積聚。   對自己身為第二人格,青靄所受到的打擊和震撼,可說是心靈世界中的天崩地裂。雖然事事均和姐姐青霞姐相爭不絕,但姐妹就是姐妹,況且相比起久未親見姐姐的青霧,近幾年來,都是她與青霞姐相處的。目送著她辭世,卻被困於青霧體內,什麼也做不到,那種遺憾和失之交臂的無力感與痛悔,就像喝下滿滿一大罈苦酒,苦澀、傷感、自責。就在快要被青霧融合,從此煙消雲散前夕,看到姐姐的信中竟提到自己的在存,使她悲傷到谷底的心情一陣激盪。青霞姐姐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存在。   心情各異的青霧與青靄,繼續往下看去。   人生在世,再重要不過的東西,就是家人和理想。為姐未免看得後者太重,而太輕前者,我唯一的妹妹你了。滿懷雄心壯志,青霞想要開創出一個,讓天國中的娘親都要為之傲然感動的新龍家。所以對持有異議的……青靄吧!才會一再互不相讓,甚至姐妹為敵。   繼失去娘親後,你又離島和夫婿共創未來後;偶有閒暇之時,想起四處落流的你,姐姐我總是想,自己會不會做得太過了。   對此,請容為姐向青霧、青靄你們說一聲對不起!   自森羅王子出現起,形勢逆轉,我竟有反為炫靜操控之勢。處此危急存亡之秋,姐姐遂開封祖先們數代秘藏,不到龍家面臨大難,不可開封的秘庫。得出封印二百年,祖先們關於世間各地仙魔種族、居地、器物的記載。此乃祖先們往昔被方丈洲眾仙所迫,被封印的秘藏資料。對你重振龍家和對抗森羅王子、萬象大王必有大用。姐姐在此祝你旗開得勝。   最後……從派駐在天涯海角的人員得知,青霧體內竟有另一名喚青靄的靈魂,姐姐既訝異,又覺得釋然。從你幼小時性格大變起,出現在姐姐面前的就是青靄吧!二魂一體的事,玄奧難明。可是你們都是我的妹妹,不論是避不見我的青霧,還是處處和我針鋒相對的青靄,姐姐我都是從心底關心你們的,可惜為勢所逼,如今後悔已遲。請你們二個靈魂好好珍重。青霧很抱歉,我讓你很難過吧!青靄雖然口舌相爭不斷,但有你這樣一個傑出的妹妹,姐姐感到滿心的歡喜與光榮。   姐青霞絕筆」   本應到此為止的信,後面卻又附了一行。想不到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能和青霧……還有她能內的青靄重修舊好,真是彷如隔世,這都要多得莉亞娜黛小姐的魔法,解除我被炫靜下在體內的禁制。   全信閱畢後,青霧豆大的淚水已把信上的字跡,弄得模糊難辨。可是姐姐所寫的每一個字,都刻印在她心底不可泯滅。姐姐……姐姐……   「青靄,聽得到嗎?」哀思纏繞心頭不去的青霧,對心底的第二人格道。   「聽到……」像萬丈深海般深的痛心中,青靄嗚咽哭道。   「我想找莉亞娜黛幫忙,能否找出一個,讓我們各自擁有肉身的方法。」   「為何……」   「並不是恨你,只是……任誰都不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別人的。可是……娘親去世後,現在姐姐又……我們的關係千言萬語說不盡,可都是姐姐的妹妹,青霧不想連你也失去了。」   近日青霧察覺到,青靄的思緒在體內快將瓦解冰銷的事實。在姐姐離世前,僅有愈來愈低不可聞,呼喚著癸的微弱聲音。   「你不恨我搶佔你的身體用嗎?」傷心到極限的青靄,於看到青霞遺書時產生的暖流。這一下子擴展為一條充滿生命氣息的大河,拯救了她快要崩潰的人格。   「你以往不也同樣討厭和你搶身體的我……說來我們也可說是姐妹,要連你也失去,青霧的心真會裂成碎屑的。」   相處好,同住難,遑論二個人格共用一個身軀。既怨懟又親密的關係,就像家人一樣,雖然平日吵吵鬧鬧,當對方真正陷於困境時,能不論回報伸出援手的就只有家人。這份關懷對向來自傲的青靄來說,就像和煦的太陽光一樣,溫暖她的心頭,讓她說不出的感激。   一身白衣孝服,容顏憔悴的青霧,再次拜誠莉亞娜黛,請教她有何解救之法。   「我等你很久了!」暗天後號的秘室內,以微帶一絲落寞,莉亞娜黛露出一個安慰的淺笑,輕撫著青霧的玉背。親人過世的痛苦,莉亞娜黛最能明白。青霧的心情難過,她可是衷心體會。   莉亞娜黛心底間長年憧憬著,讓她們分體後,聯同青霧盡情欺負青靄的有趣場面的。奈何情況落到這地步,她可不會不識大體,在這時說不合時宜的話。   「因為你們不是二個靈魂,而是雙重人格。不可能像佩爾蒂一樣,將靈魂移到別的肉體。可是仙魔界的法術也有分身術一類的存在。這本來是想要將人一分為數倍,增強戰鬥力的方法,可是分體也就等於將戰鬥去自行分散,所以因不實用的關係而遭廢棄。後來經過一條淫龍,將之應用在床技上,才得以留存下來。」   「那麼即是我們可以分開了?」無邊的哀傷後,所滿溢出來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和真摯。   「先別開心得那麼早!這魔法滿危險的,祂把一個人的靈魂強行分割到複製出的肉體上。時效只有數個時辰,而且分開的肉體要是不在一天內合併,不止會死亡,連靈魂也會分解。施行時更要借用所當強大的妖力或內力。」   「那麼還是不可能呀!」   「不可能我還柰煩說那麼多嗎?妖力或內力,海龍內有的是高手,還會缺嗎?你不懂內功,我不會找人給你注入嗎?問題是你敢冒險嗎?」   青霧沒有回答,可從臉上自然綻放出一個滿溢信賴的笑容,莉亞娜黛就知道答案了。   施法的準備工夫自然不少,尤其是第一次,不過青霧忐忑不安的心,就只關注結果。   數個時辰後,脫下孝服裸身於大理石製作,施行魔法專用的特製床上。成功分體的青霧和青靄各自醒來。眼前一模一樣的自己,使看著對方的她們都感到詭異無比。   二話不說,心緒紊亂的青靄,霎時搶過脫下的孝服,胡亂披在身上,丟下赤裸的青霧,搶到莉亞娜黛身前。   噗的一聲跪到在地上,輕啟檀口,以激動難制的聲音道:「莉亞娜黛!大恩大德,青靄沒齒難忘。大恩不言謝,他日就算粉身碎骨,青靄也要回報你這份恩情的。」   「你這小氣的東西,那麼正經幹什麼。你這是看不起我!以我們的關係還用這麼見外嗎?」   笑意盈盈的莉亞娜黛,拉長青靄的面頰,讓她姣好的面形全都變了形。忘於戰鬥支援魔法和淫術研究的同時,不知多少天通宵研究,以百計的實驗辛勞。在看到青靄的苦瓜臉時都不在意了。   「可是……你不知道這樣我多重要!這份恩情……這份恩情……」青靄己經是語不成聲,哭得梨花帶雨,讓人萬般憐愛。她差點就無聲無息的死在青霧體內,從此歸於虛無,什麼也沒有留下。   「去找那個人吧!」   捏了肉感什好的小屁屁一下,莉亞娜黛嬌笑著打了青靄的屁股一下。方寸大亂的青靄,忙亂的起身,衣衫不整的飛奔而去。   裸身的青霧縮成一團還懶在石床上,雖然每天得要合併一次,更得要花費同伴不少內力,一旦分開過久還會有生命危險。可是能和青霧分開,這無疑是比什麼都來得有價值。   「唉!你們兩個,究竟誰更像小孩子呢!」拿起一條毛巾,莉亞娜黛遞給青霧。   「我真想一直像小孩子下去,能夠這樣你說有多好呢!淫賤小魔女。」   「你這死鬼,道一句謝都不會,還這樣說我,看我怎樣整治你。」氣得頭頂冒煙的莉亞娜黛,擂起粉拳就教訓青霧。   被莉亞娜黛打得鬼叫的同時,青霧幼嫩的心靈,卻存在著一股驅之不去的哀愁。因為她的逃避責任,所以才會有青靄的誕生。不止讓她的肉體被佔用,更造成她和姐姐無可彌補的裂痕。而心底明知不該,她還是妒忌著比自己更得癸寵愛的青靄。   酥胸半露,身上香汗淋漓,文靜典雅心細如髮的形像全面崩潰,青靄如癡如瘋的四處探問癸的所在,然後不顧肉體的疲勞,拚命奔去他的所在。   以往因戰況關係,她獨佔身體一個月並不算少,今次被困於青霧體內,雖然前後才一個月。對青靄來說可是歷盡苦難,沒有人能明白,沒有人能體會,沒有人能理解,她所面對和承受的處境。一天一天步向毀滅的處境,在這期間連青霞姐姐過身,她連一句話都沒能和姐姐說上。可說險死還生的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還能有走在陽光下的一天。   正在竹林內和白武、灰影、星河等練功的癸,看到久未露面的青靄,如此衣不蔽體,雪膚香肌外露人前,滿心歡快之餘,咆哮著把部下們趕走,不許他們偷看。   「癸……癸……癸……」   被驟起驟落的感情,掏得身體都快虛了的青靄,不顧一切的投入進癸懷盡,矜持盡失,如同無助的小嬰兒一樣,放聲大哭。   「傻瓜!這麼久不出來。」   以比崇山峻嶺還高,比萬丈海底還深的無比深情,癸細意的抱著他的小軍師。一月不隔的空虛感,就好像分別一整年那樣漫長。   「我以為一生一世,再也見不到癸了。」   想到差點在癸不知道的身體深處,就這樣被青霧融他吸收掉。那份孤獨和無助,深深地刺傷青靄,使她像是遍體鱗傷一樣難受。   「你……你有想著人家嗎?」   「當然有想了,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舔舐著青靄滲出眼眶的熱淚,看她這可憐樣兒。癸窩心得真想把青靄一生都捆到背上,再也不把她放下來。   「因為人家好難過好難過,好像萬箭穿心一樣,又像是有千百萬條蛇在噬咬自己的心靈。差點……」人格崩潰的事,青靄還是在最後一刻忍住沒說出口。   「青霞姐姐就這樣離開我,而我連一句話都沒能和她說上。」   白衣素服,為少女香汗沾濕,下面晶瑩剔透的嬌美肉體,半透明的誘人萬分。看著讓自己心痛得要死,恨不得抱在掌下好好珍惜的青靄,癸盛滿柔情蜜意的心,也不由得燃起熾熱得要燒燬一切的情慾之火。   品味著青靄鹹鹹的淚珠兒,癸決意用最狂野的性愛,去撫平青靄的心傷。難過的時候,大醉一番,也不失為一個解決之道。可是酒能傷身,就讓自己使出叫青靄爽得融化的性技,以性愛代酒,讓她忘懷所有的不快和哀愁。   就當癸的手肆虐於青靄的身體上,想要盡去她上衣衫時,出現在竹林中的人影讓癸看得目定呆。身處整齊孝服的青霧,竟和莉亞娜黛並肩出現。   「這……莉亞娜黛你何時成功把她們分開的……」想到她們不用苦於身體爭奪,癸的狂喜感動,可不遜於青霧和青靄。   「就是剛才。不過用了什麼魔法,卡爾就不用在意,重要的是結果!本來我不打算阻擾別人的好事,可是青霧硬拉我來這裡。你們就當我不存在,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寫生取景,畫幅竹林春宮秀。」香唇浮現一抹曖昧的笑容,莉亞娜黛讓肩上的佩爾蒂豹化作座椅,開始放置畫具。自然她寫生的對象,肯定是歡好中的青靄。   心底創傷之鉅非筆墨可形容的青靄,剛被癸燃起體內的慾火,對莉亞娜黛和青霧的出現。俏臉轉成玫瑰色,羞澀靦腆得垂首低語。只能以眼神示意莉亞娜黛離去。而該死的魔女,則用唇語回答,請把我當成不存在的玻璃人偶。   顧盼青靄粉雕玉琢動人胴體,從半脫的衣衫中暴露,她在癸懷中小鳥依人的樣子,青霧內心不能自制的,升起一絲妒意。   「姐姐的死,讓青霧的心像是被挖了一個大痛,好難過,好難過。青霧想要癸用粗野的侵犯,填補我空虛的心靈。」脫下守孝所穿的喪服,青霧坦蕩蕩的展露她和青靄,一模一樣的肉體,加入進青靄和癸之中。   螓首低垂到青靄耳邊,青霧用幾不可聞的小聲道:「這是我們第一次,能同時和癸做愛。我知道某個人被人看到自己做愛的話,會特別興奮爽快,所以帶了那壞心眼的魔女來此。」   「胡……胡說八道,人家……人家才沒有那麼變態!」   青靄柔聲細語的回答時,嬌軀不自覺的微顫。   她們同樣想要癸,去滿足撕心裂肺的愁思。不過比起更受疼愛的青靄,處身於下風的青霧,心中淒怨酸苦。她自知以愛意來衡量,青靄所得到的愛,絕對比自己多。純真善良的她,發洩這妒恨的方式,就是像莉亞娜黛一樣,以惡作劇的心態去欺負青靄。她不忍心讓青靄人格破滅,可是作為女子。想要在二人之間的關係上,凝成如同姐姐的優勢,作為她心靈的補償。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節   「請癸相公試一試,青靄她是不是表面矜持,實質淫亂不堪,不被人看不痛快的淫亂女!」帶著一丁點惡作劇的意味,美眸跳皮靈動的青霧,湊近癸耳邊,用青靄只能隱若而聽不真切的語音發話。   「唔!那可真要好好試一試!」雙目略一遊移,閃爍著一絲狡黠後,癸雙手快飛的潛入進青靄的孝服中,一手棒著嫩滑無比的乳峰,另一手尋幽探秘,直去到少女的桃花源為止。   「呀……你們……不能這樣的……」眼含淚光的青靄,被逗弄得頰泛桃花,嫵媚呢喃的嬌吟出來。秀美的面容,白中透紅,羞澀、為難、哀傷的底下,快意的洪水已湧起。   姐姐的亡故,在青霧心底造成不可泯滅的傷痕。要治療這傷口,全心全意的投入進性愛中無疑是絕佳的選擇。盡情的放任自己去享受,直到悲傷隨著熱情而消散為止。   癸身上撲面而來的汗味,直薰得青霧心癢難抑,胸口騷動不已的。她轉迅就扯開癸的上衣,鬆開褲頭帶,扯下內褲。露出那一柱擎天,青筋浮現的血肉寶劍。天真的表情上添上一點點快意,青霧紅唇輕啟,吻在朝天直至的龜頭上。   快意的電流竄過癸的胯下,青霧的舌技更上層樓。目前已到了能把櫻桃打幾個結的地步。   「嘩呀……這……你……這……你……」   被癸逗玩得昏昏沉沉,玉臉紅粉飛飛的青靄,纖手羞得遮掩臉蛋兒,連爬帶滾的逃出癸懷中。愁思盡去,臉上全是錯愕和尷尬的青靄,抬手指著赤身伏於癸股間的青霧。   「怎麼?我的好妹子為何轉身而逃。癸的這裡很好味呀!」天真漫爛的青霧,回眸笑問。她的神態一如未懂人事的小女孩,可她的櫻桃小嘴上卻掛著一絲唾液,好不遲疑的舔弄把玩男人的肉棒。   「嘻……哈哈哈哈哈……」狂笑出來,儀態盡失的莉亞娜黛,好不容易止住笑得她連腰也直不起來的大笑。以玄妙虛幻,故作驚疑的聲音解說:「卡爾呀!青霧和青靄的情形不是一體二魂,而是雙重人格。我強行將靈魂分至二個肉體,把三魂七魄分藏二體。所以她們的感受是連貫的,青霧聞到什麼,青靄就聞到什麼。你干她們任一個的小穴穴,另外一個人也就會高潮連連。」   「哦……那我試試……」壞心眼神情盡顯面上,癸把青霧的頭押下,腰間運力,前後飛快抽送。發出淫穢的噗滋噗滋的聲音,肉棒直抵青霧小嘴內的嫩滑肉壁。   「不要啦!這種事……人家……人家怎能做的……」   青靄沒有任何行動,可是鼻端嗅著的是濃得透不過氣來的男人味,口腔內感到被肉棍連搗。如此淫亂大膽的行為,叫保守的她,身體如泥塑木雕的無從移動。全身像是被火燒的滾燙。   「無論有任何心事都好,在這時刻,全都把她忘懷進心湖之底。」   大感快意,爽得銷魂蝕骨的癸,催運真氣,隔空把青靄拉回身邊,把她押到全裸的青霧旁邊,面對著沾滿青霧甘津的雄偉肉莖。   要是平日,輕易休想青靄肯去口交的,除非癸和莉亞娜黛對她用刑。而目前相鄰的青霧一開始就脫得光光的已叫她臉紅心跳,莉亞娜黛滿臉得色,下筆如飛的在畫畫。淫靡的氣氛,似乎從空氣中滲進青靄的體內,花穴內騷動不已,淫水長流。   「癸!我想得到你的恣意寵愛。但我心靈深處,卻覺得好內疚。姐姐還沒經歷過戀愛,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而我卻醉心於癸身上。人家覺得罪孽深重,既想懲罰自己,又想倚賴癸洗滌我的心傷。」   體內慾火高漲的青靄,想到永眠的龍青霞,不由得臉上清淚簌簌而下。   「我能意會你心底的難過,可是你不用自責,更沒必要刻意去禁慾或自殘。這樣做,死去的人既不會活過來,也不會感到高興。甚至不能治癒你的心傷,守孝不過是自殘以懺悔,什麼也做不到的行為。」   癸低下頭輕吻在青靄的珠唇上,用舌頭拭去她的清淚。   親情比起愛情,最大的分別就是少了那份激情。依癸的經驗,就算終日借酒消愁,又或陷入回憶中自責不已,又有何用。一點用都沒有!這還不如再在短時間內重新出發的好。對失去的親人摯愛,只要讓他們常在心間,就已足夠了。對死了的人來說,想必也認為,親人能時常想起自己,勝過鬱鬱寡歡,千百萬倍。   「青靄!人家的想法也和癸哥哥一樣。如果一個人悶在心裡痛苦,我會發瘋的。所以我才以愛代酒,去麻醉自己。」   用舌尖輕掃癸的肉棒前端,吹之以冷氣,呵以之熱氣。同時青蔥似的玉指,下探花唇,掃弄著自身的敏感地帶,在體內激起快意的千層浪。   「啊……」被青霧如此作弄,青靄俏臉酡紅,就如酒過三巡。含羞答答,閉目依戀在癸的肉旁。   沒有貼上癸的肌膚,可嘴唇上還是傳來灼熱的氣息,堅閉的小嘴內,舌頭還持續傳來舔弄肉棒的感覺。如今這般已足夠了,就讓自己忘情在性愛中。羞得全身酥軟的青靄,感到能獲得所愛的人全心全意的安慰,還恢復何求。   「試試學青霧那般?」   輕托青靄香腮,癸看著那含情脈脈的大眼道。   「這……」渾身有名為快感的高壓蒸氣竄過,珠唇幾度輕啟,青靄猶豫再三。回望青霧有趣,莉亞娜黛等看好戲的表情,她就是無法舔下去。   「不渾忘一切,是無法拋下心裡的包袱的!我的好妹子。」心胸坦蕩,還因刺中青靄死穴而喜上心頭。青霧主動脫下青靄的孝服,露出一身羊脂白玉,欺霜賽的柔美肌膚。最矚目處,自然是從青靄粉腿盡頭,所垂掛而下的透明牽絲,在陽光下閃亮亮的眩目迷人。   「為……為什麼我是妹妹?再怎麼說也是聰慧謹慎、細心如發的人是姐姐。」關係不明,以往又素有心病,青靄自然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妹妹。   「身為我創造出來的人格,有什麼資格對年長的姐姐說話!」伸出一隻柔荑,在青靄瑩白如玉的花唇一抹,手指間沾滿亮晶晶的愛液,直伸到青靄面前炫耀。   不要呀!青霧、癸、莉亞娜黛聯手欺負自己一個。   「妹妹就妹妹吧……」不好意思的青靄,囁嚅的回答。第二人格的自卑感作祟,加上面對青霧的進逼。青靄無奈的回答。   「這才是我的好妹子!」笑嘻嘻的青霧推動青靄,讓她漂亮的一對八月十五正面暴露在癸的眼前。笑容的背後,青霧內心一陣唏噓。青靄的性格和姐姐青霞相近,拋下對青靄以往的芥蒂後,青霧對能獲得這妹妹作補償,愁雲慘霧的內心猶如得到一絲陽光。   一聲嚶呢後,像白雪堆成的一對光滑水嫩的香臀,款擺搖曳在癸眼前,鮮嫩爽口的粉紅菊穴,蠕動收縮。青靄的肉體在訴說著她的渴求。   伸手細意撩撥好一會兒,將手指沾滿桃花源濡出的瓊漿,興致勃勃的他一指直貫菊穴內。   「啊呀呀呀呀……」   二女口中同聲吐出旖旎誘人的香艷呻吟,青靄紅艷艷的表情儘是迷茫與喜悅,閉上眼不敢看莉亞娜黛嘲笑的鬼臉。從菊穴湧向全身,水漲船高的官能悅樂,則讓青霧歡喜得像拿一根羽毛,細心卻大膽的掃遍她的骨髓。即時享受的快感,遠超在青靄體內所能感受的。   癸爬到青靄身上,將一台雄赳赳的肉炮直抵青靄的檀口,以手指盡情侵襲菊穴後,癸索性將嘴唇抵上口,嫩滑香膩的觸感碰上唇瓣。運氣內功,吐納呼吸的癸,將一道如有實質的氣勁,送入菊穴內的嫩滑黏膜處。   剎那間,青靄感到被貫通的至福之喜,全身酥軟融化。更要命的是青霧因快感而用手指自慰,輕逗巧觸女人最碰不得的小紅豆。   天籟般悅耳的淫唱,自青霧和青靄口中直穿雲霄而去。花間重地洪水爆發的她們,弄得鋪在地上的白色孝服,沾滿清亮的淫汁,黏稠的濃郁液體,散發著讓人心蕩神搖的女兒香。   就在她們爽得要昏了時,一把語帶譏諷的輕笑聲傳來:「是女人的給我吃下去!努力。」莉亞娜黛速寫了一幅,青靄艷色四溢,表情歡悅快意的畫給她看。   「小壞蛋!為什麼專跟人家過不去。」在莉亞娜黛和青靄的盯視下,張開紅唇的青靄,一把吞沒癸那耀武揚威的肉棒。   莉亞娜黛不住興奮得按青靄吞吐的節湊拍掌,還即時譜詞唱起歌來:「龍家有女初長成,沉魚落雁比天仙,儀態萬千艷絕塵。少女情竇初開時,把那龍根愛如寶,吻吻舔舔吮吮吸吸,快樂勝比天上仙。」   「給我收聲,不押韻不對稱不工整。回去學好神州國語之前,少取笑人了!」   強忍羞恥,青靄吐出癸的肉棒回嘴,整個白瓷一樣的青澀少女身體,染上妖艷的櫻花色,就像一隻美人蝦躍然於眼前。   「嘻嘻!作畫完畢,我就告退好了。免得卡爾怪責我打擾他的好事。」流下一個叫人為之氣結的笑容後,莉亞娜黛騎著佩爾蒂施施然退去。心想這樣子一來,青靄和青霧該可以重新振作起來。   熱情、狂野、窩心、喜悅的愛撫持續,青霧和青靄二人身上灑遍了愛液與香汗。抱在一起的二女,感到以往昔所有的心病都已冰消瓦解。   大口喘著氣的青霧媚聲道:「癸的那一根好味嗎?」   「你自己不知道嗎?」   含得下巴軟酸,用口內香津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將肉棒洗得乾乾淨淨的青靄不依的回答。   心下一寬的癸,將灼熱的肉棒一舉貫入身下棒在一起的青霧與青靄身上。   發自心弦的甜美囈語,讓癸的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肉棒龍飛鳳舞於青霧體內,直幹到二女嬌喘聲入雲,尚未肯罷休。   這種揮灑自如,運肉筆於女體內的快意,真是痛快淋漓。長久以來,青霧和青靄都是癸最麻煩的對手,高潮時還得要他算著成雙不能成單,免得二人換來換去,最後才來個一發逆轉。現在卻可以想怎干就怎干,時而插青霧,時而插青靄,十指雄師更襲遍她們全身,逗弄得她們洩身高潮不絕。   雷動的衝擊,搗得青霧和青靄,腦海中炸成了一個個粉紅色的甜夢,這是讓人春心蕩漾,花穴淫水澎湃的銷魂夢。   姐妹嗎?   在失後青霞姐姐之後,她們已是對方唯一的親人。雖然是一個靈魂的不同人格,卻各自有住她們的想法性格。不止共用一個肉體,如今更是同時承受癸狂風暴雨的熱愛。這種親密都不可分的距離,使她們不自覺的深吻在一起。   讓她們均沾雨露後,癸在青霧與青靄嬌軀內各自爆發了一次,將滾燙的精漿填滿她們的花穴,獲得大勝凱旋,一洩如注的征服感。讓愁傷盡去的她們,能安然的進入夢鄉。   雲雨過後,悠悠醒轉的青霧,綻放出一個燦爛滿足的淺笑。青靄則是難為情的垂首輕笑。   讓二人盡歡之後,癸心中想住的是出征支援薰的事。今次僥倖勝過炫靜,未來他將面對的是老奸巨猾的魔君家康。不同於多爾袞過於自信的大意,炫靜自視過高。以小心謹慎,三思而後行出名的家康,他唯一的弱點就只是用兵過於小心。面對用兵無隙可尋的家康,不以壓倒勝的兵力差,天球星上能勝過他的人無異是鳳毛麟角。   青霧和青靄不是二個人,所以她們不用對話,就可透過靈魂直接對談。經由腦海的商議後,會心一笑的青霧開口了。   「癸!早先我取代青靄指揮的事,讓我內心如遭千斤重壓。姐姐的死可說是我的責任,加上以我的性格,名知凶多吉少的任務,無論如何都無法要求部下執行。不過我也不能一直懦弱下去,所以……將來我會協助青靄主理好龍家內部,讓她專心對敵。」   經歷青霞姐之死,青霧不止從打擊中站起來,而且決心和長年只懂逃避的自己告別,要勇敢的邁向未來。   相對之下,可說是險死還生的青靄,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強烈戰意。以堅定不移的語氣道:「癸!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要求的。今後我不止作為軍師,我還想向你要全軍的統帥權。和雲仙或政宗將來的合作方式,不是盟友協商,而是向她們借兵的方式。一切全由我作主決定,青靄會擊碎森羅、萬象的天帝軍,開創我們的未來。」   反思以往的失敗,還有很多次可說是走鋼線式的勝利。青靄深知一件事,在敵我強弱懸殊的情況下,要是還像現在知己不知彼,她們是不可能再勝下去的。具體的作戰方案,青靄心底約略有個大概,可是她並無必勝的把握。而要得到最終勝利,一次、二次的失敗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青靄決心要建立由她獨攬大局,建立不管是勝是敗,都要讓眾人迷信自己必會引導他們步向勝利。   「青霧、青靄!你們有信心嗎?」   「有。」二對美眸中閃耀的自信,顯出她們在挫折後的成長。癸近來其實有由自己親自指揮,以決戰蘭道夫和森羅這兩名宿敵的想法。面對她們的決意,癸把躁動和急於求成的心放下來,或許她們做得不如自己絕和狠。可是要為了勝利而捨棄同伴,將他們當棄子用,還不如堅持往日的做法,將一切賭在青霧和青靄身上。   「我們全體的未來,就寄托於你們的智謀上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一節   一舟島伏擊作戰,以慘敗告終後,黑獅匯合整頓殘軍,突圍而出的紅蠍。在炫靜生死不明的現在,他們沒有返航神州國,反而踏上歸途,航向森羅設在東洋區域的海島據點。   當體無完膚的黑獅交上紅鶯的遺發,報告結果時。森羅王子感到,一道冷冽刺骨,寒冷猶如極北冰原上,肆虐咆哮的狂風,無情地掃過他的心間。竟然就這樣失去了影雀,還連炫靜這道具都沒有救出來。   一瞬間,無比深重的悔恨,壓在森羅背上。自己實在太大意了,如果再加派一些人手,或許影雀就不會死。憶起她的甜笑,失去那個多情的炎黃姑娘,森羅才醒覺,她在自己心中所佔有的份量有多重要。為什麼之前,沒能發現這一點!   奔騰熾熱的怒氣,自森羅的心底湧出,猶如翻騰的火紅岩漿。掃射向跪在地上的黑獅和紅蠍身上,身負重傷而回的黑獅,毫不猶豫的迎接主人的怒視。幸運地無傷而歸的紅蠍,被那像地獄魔神凶狠的眼光一瞪,反而畏縮顫抖起來。   「是我的錯!所以才會失去影雀。可是比起他們,紅蠍你究竟做了什麼?」   「我……」一時語塞的紅蠍,被發自主人身上,讓人自骨底感到恐懼的氣勢所迫,全然無法作出回答。   雙目寒芒爆射,神彩流轉,風壓勝於颱風的掌風自森羅手上發出。風龍狂嘯的氣流,摧毀幽暗秘洞內所有陳設傢俱,一擊把紅蠍轟出了洞外。被撕裂成木屑碎布的裝飾擺設,以灰燼般微小的顆粒狀態落下。   想起影雀出任務前的請求,森羅王子心中盛滿苦水。要是當時,他給了影雀一個實在的回答!   「應天。」宏亮爆喝震得洞內沙塵滾滾。   「在!」一團沒有實質,飄逸難辨的氣團回答。   「你帶同暗夜妖姬出擊,給我的老朋友,送上一分大禮!」舊恨加新仇,森羅的聲音淒怨幽寒,如同仙魔界的鬼王。   「暗夜妖姬小姐……嗎……」   「沒錯!卡爾,你就好好享受,這叫你悔不當初的大禮。」   洞內被森羅狂掃得滿地打滾的魔界戰士們,都對森羅的決定驚疑不已。擔負重任的應天,也無法理解森羅的為何作出這決定。   看住影雀……不,柳如煙的遺發。森羅王子回憶起遠在海神時代的記憶,愛情的確是世上最盲目和不講道理的。所以無論他有了多少女人,都無法忘懷這初戀情人。明知對方不愛自己,他還是珍而重之的將她留在身邊。但是如今,既然不可能得到她的心,那麼就用她作為報復卡爾的工具。反正他們有的是永恆的時間。   森羅派出了新的刺客,某種意義上來說,祂無疑是世上最強的刺客。留下決心待傷勢康復後再戰沙場,為影雀進行復仇戰的黑獅。森羅將今後的計劃交待部下們執行,出發前往伊羅巴大陸,人類至高主宰者的所在地,十四門徒會的教皇廳。   修建於高聳入雲的崇山之中,被雲海包圍,空氣稀薄。清新的空氣吸入肺內,泌人心神,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處身於天球星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就是最庸俗的主教,來到這裡也不由得會生出懺悔和罪疚的心緒。   像山峰一樣連綿不絕的教堂和修道院,每一座莫不是耗費千金,歷時百載。不提當中金銀翡翠所造的十字架,任何一座大理石雕刻的塑像。都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讓人莫不肅然起敬的傑作。建築群無一不是由當代震古鑠今的藝術家們修建,晨光初現和日落黃昏時,巧妙的設計和佈置,更會以太陽的光輝為這地上天國,渡上一層威嚴的金色。   這裡沒有飢餓,食物雖清淡,卻保證任何人三餐不斷。除了苦修的僧侶,還有各地貴族挑選兒子們出來組成的,十四門徒會少年團,又或者從各地被修養來,無依無靠的孤兒。無論是辛勤的清洗工作,還是沒有止盡虔誠的儀式與祭典。連教皇都不可以不勞而獲,堪稱是一個去人欲存信仰的地上天國。   和這裡的聖潔氣氛迥然不同,森羅無疑是最世俗的代表,其心思自然不同常人。這裡無論是從最低等的修士與孤兒,以至權傾一國皇室的紅衣主教。進行再多的禱告都好,都不會生產出一粒小麥。為了修繕保護教皇廳的亮麗堂教建築群,上萬計的人口,每天要下等的賤民勞動多少年,才能提供足夠的經費呢!   在莉亞娜黛的想像中,十四門徒會的教皇,必定是一個滿肚肥腸,身穿金線刺繡的上等紫色聖袍,頭戴至尊之冠的俗物。而想像和事實,永遠是有著難以想像的差距。   身為教皇的男子,正以聖經中的典教諄諄告誡,孤苦無依被教會收養的孤兒們。銀白色的長髮,蒼天色的眼眸,臉上慈祥和諧,雙瞳閃現著智慧和對神以至萬物的愛。一身簡單卻白如新雪的袍子。經過慢長的講道後,他才拿出味道清淡如無,價錢便宜得寒暄的糖果,紛發給小孩們。並且還珍以重之的告誡他們:「這都是田地上的農夫們,辛勤勞動的成果。大家要感激天帝的賜福,才能享受到這恩惠。」   「教皇陛下,那為何我們不是感激農夫呢!」   要是一般人發出如此大不敬的話,火刑架就是此人生命的終結處。   謙和慈愛的教皇卻道:「是天帝耶和華創造太陽、大地、人類。出於他的仁愛,農作物才不會被蝗蟲吃掉,不會被風災所毀。能夠在風調雨順的環境下,以辛勤勞作,換取這難得的成果。比起天帝的努力,農夫的勞動,以萬比一尚嫌誇大。你說,我們應該感謝誰呢?」   好不容易等到小孩們全都走了,森羅才起身走近毫無架子,連一個隨從都沒有的教皇。   「這裡真是一個地獄?」   「俗物呀!你不懂神的天國有何道理的嗎?」   「耗費巨資修建的監獄,還有內裡一班自找苦吃的修士,這根本是一個大監獄。」   搖頭苦笑的教皇道:「瑰麗巍峨的建築,可以動搖人的心志,打擊他們自大的意識。貧苦的清修生活,可以洗滌人們無盡的慾望。唯有如此才能接近神多一步。世俗者!」   無視於教皇不卑不亢的教導,森羅早已掌握這教皇廳的本質,宏大的建築,清貧的教士,無不是用來使,每年以千萬計前來朝聖的門徒,信服的工具。   「名為卡爾的海盜殺掉了炫靜,已到了再不阻止不行的地步,所以我想出動塞伯拉斯的軍團,請萬象大王許可。」   面對天神一般的人物,森羅無法不畏怯,可是以他的性子,就是天帝耶和華親臨,也休想他會像狗一樣擺尾奉迎。   「森羅你這樣做事不行呀!炫靜還沒有死,這點也沒有弄清楚。上次妄自出動到過千的黑猩鳥,又遲遲未能收拾海龍。你濫用魔界戰士的力量,讓天帝喪失了多少珍寶去滿足方丈州的妖孽們。」   語氣雖有責備之意,卻像慈母告誡子女。萬象大王無奈的輕歎中,隨手拾起一根蠟燭。森羅驀地進入戒備狀態,氣勁散發,重重保護住自己。   可是接下來無聲無息的,蠟燭憑空消失。感到胸口劇痛的森羅,這才發現自己被這萬象用蠟燭在身上穿了一個洞,好一招比音速還快的一擊。到此時發招的風壓才到達,重擊他的胸膛,讓他血灑當場。   這妖怪……封穴止血的森羅王子,深感雙方實力的天差地別。無論他怎樣苦修,都無從縮短二人的實力之差。   「以我手上的戰力看,唯有出動塞伯拉斯才是萬全之策。況且面對方丈洲的妖孽,與其一直認耐,何不除掉他們。」身為吸血殭屍,森羅自然不會因這種傷而死。以鋼鐵般的神經去對抗痛楚,他連一絲痛苦之色都沒顯露出來,鐵塔般不動如山。   「森羅!我是神在地上的忠僕。過去的艱苦經營,全都是為了在仙魔界的戰爭。對能在神身邊工作的僕從來說,這邊的工作可能無足輕重。可是你要知道,我實際上就是天球星的主宰者,擁有等同創造主的力量。難道你以為有資格指導我應怎做?」   就在萬象平實卻不容否定的回答之中,窗外的世界倏地吹起了風雪,還在極短時間內增強成狂風暴雪。   「我是沒資格教萬象陛下怎做?可是掃掉那些妖孽,不是乾淨俐落得多的做法嗎?長痛不如短痛呀!」   「你難道忘了自己是人類?」   「我只是一隻為你工作的吸血殭屍!」   「好吧!……別忘了你今天所說的話。一旦打破禁忌,將人類直接牽入我們天帝軍和妖孽們的戰爭。到時死者之多,將可堆山填海,叫地獄魂滿為患。……有需要就出動塞伯拉斯和他的軍團,方丈洲方面我自會處理。」   「是!」   一番對答之後,森羅胸口的洞已經康復,除了沾上一點血跡,就像從來都沒有被洞穿過一樣。   轉身告退的森羅,步出教堂外面,看著因倏來倏止的風雪而驚怕得跪滿一地,滿臉都是驚惶之色的人類。   自己早已不是人類了,今後無論會死上千百萬人,他半點都不在乎。卡爾啊!連蘭道夫都不敢破壞,神魔仙妖的戰爭不應牽涉人類的禁忌。你竟然敢打破,這也無妨。你就準備迎接一場,改變天球星上數億人類存亡的戰爭。我等著在這血與火的煉獄中和你再次較量。只望你不會在燃起火把之後,還沒等大火燎原,就被自己所點起的火燒死。   獲得姐姐留給自己,關於神魔仙妖數百年前活動紀錄的龍青霧靄,二重人格同心協力,為一場將會星火燎原天球星的超級大戰作出最初步的定案。其中的詳細內容,連癸也不得而知,僅有龍青霧靄和她被幽禁,不能輕易外出的幕僚們知道。面對守口如瓶的青霧和青靄,癸所能得到的消息,也是從正式進入後宮,成為龍青霧靄幕僚的童流霞,所洩露出來的一鱗半爪。   而為了更大規模的戰爭作準備,分掌魔法、醫術、科學的莉亞娜黛、多香子和幽鳳,已經忙碌到可說連懂分身術,也騰不出空暇來的地步。   其中莉亞娜黛所研究增強功力的新方法,已經可供仙妖一族的成員實用。但人類使用的話,成功率只有一半,失敗的話不少實驗品從內部被炸成肉漿。   世上沒有平白增長的功力,要想短期內爆增內力,自然得要付出代價。   癸在天河仙女的指教下,武術更上層樓。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肉體的強化,以及初步掌握將內力妖氣化。沒有快死的師傅,給癸憑白贈送幾十年內力,癸眼前就只有使用吸收日月天地精華,乃至他吸收他人功力的方法。對他的冒險決定,莉亞娜黛和幽鳳都屢次勸阻,可是明知凶險,癸還是不惜一試。   因為不止是癸,青靄、青霧所定的計劃,都要求海龍全體,在各方面都有超越性的成長。   冒性命之險,總好過他日對上森羅時,全無招架之力。   決意在入冬前嘗試的癸,於準備就緒的前一夜,探視已經懷孕的幽鳳。初春時所播下的種,懷胎成孕後,讓幽鳳婀娜的身體,變成了腹大便便的孕婦。   胸前本就豐盛的豪乳,現在更為了未來產後的喂哺準備,長成了一對小西柚似的。想到隆起小腹內,有住自己的孩兒,癸的心田像是凝成了一個溫泉,泉水清甜如蜜。   夕陽西沉後才來訪的癸,留意到房內有幽鳳還未完工的嬰兒車。體態更形豐滿,臀乳肥美白膩的幽鳳,額上還留有工作所產生的汗珠。疲態畢露的她,臉蛋兒上卻幸福的掛著新月似的笑容。   「辛苦你了!」   想到她正當懷孕之中,還要為兵器鑄造和戰艦生產煩惱。癸內心真不好過,自己連要她安安穩穩的養胎都做不到。   「怎會呢!每晚為我們將來的孩子工作,人家不知有多幸福。就是時間有點不足。」   親暱的牽起癸的手到床邊,幽鳳內心甜思思的看著未完工的嬰兒車。   這等功夫海龍有的是人手去解決,可是幽鳳就是堅持,由一床一車,到棉被尿布,她都要親手去做。腹中的是自己和癸的第一個孩子,能為性別未明的他做事,是自己的福氣。   「委屈幽鳳姐了!我自己在風流快活,你卻要忍耐到產下麟兒。」從確認幽鳳懷孕起,二人就停了房事。無論癸多珍惜幽鳳和未出世的孩子,他總不能要後宮眾香一起陪幽鳳禁慾的。   「要是癸想要的話,人家也可以的……」表面上勉為其難,但幽鳳經過癸往日的努力開發,肉體變得非常敏感,渴求性愛。她嘴上不說,心底可是想要的。   「這就免了!我可不想冒失去這孩子之險。」癸的回答語重心長。事實上備受家庭和戰爭的壓力,作為首領他身心都承擔著何止千斤重的壓力。   「這也好……」幽鳳語氣幽遠的回答,臉上罩上一絲失落。   她能體會癸珍惜孩子和自己的心意,雖說他身旁總有不同的姐妹。纖腰不再的自己,取而代之的是擁有,一對不能掌握的碩大豪乳,軟如棉絮,滑如凝脂的酥胸,可是份量十足的。癸的眼神早已述說出,他何嘗不是苦苦忍耐。   為的無非是想給這孩子和自己幸福。要知到了這地步,要是因房事而失去孩子,幽鳳的心情將會如何。   「其實偶一為之也無不可,真的!我感到肚內的孩兒很有活力,絕對不是承受不起小小打擊的。」幾經內心掙扎,面紅耳赤的幽鳳囁嚅回答,纖手摸上圓滾滾的小腹。   「幽鳳姐!癸今天來此不是為洩慾。若是我只有你一個,要我忍十個月又何況。我是想在明天之前,盡可能讓你感受到溫暖。」   「閉嘴!」   聽癸說到生離死別似的,幽鳳內心不悅的抬首,用香吻阻止他胡言亂語。   禁慾中的二人,被這火辣的一吻打破了所有的忌禁,癸放任舌頭侵入幽鳳的檀口,受到主動迎擊的丁香小舌歡迎。雙手一陣猶豫後,禁不住撫上了那飽滿的乳峰上。   「呼……呼……呼……柳下惠不是陽萎就是天閹來的。」用理智強壓慾火,臭罵著坐懷不亂的偽君子,癸強壓推倒幽鳳的慾望,臨崖立馬。   「就做吧!孩子和我都受得了的,我知道的!」胸中燥動不已的幽鳳急道。   「不行!還是不行!我們就談談心好了。」扶直倚在懷中的幽鳳,額泛汗珠的癸回答。   「人家嫁的相公,可不是滿嘴論常道德的偽君子。」淫慾之火一旦點燃,要厭抑可就難了。   「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想幽鳳姐以為,我就知道在你身上渴求滿足。發洩完後睡一覺,又去找別人。就是溫溫馨馨的談談情話,我也是可以的。」   「奴家也不是不懂婦道!癸有這分心意,人家心底不知有多高興,可是現在我更想要的是靈慾一致。」勾著癸的頸項,幽鳳想到癸明天要冒的險,他在眾芳中獨選自己,就知他對自己有多重視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二節   「唉!我的孩兒呀!你還沒出世,就要老子受罪。等到你出世後我就找個機會,打到你的屁股變成猴子屁股。」隔衣撫著讓幽鳳羞澀為難的大肚子,癸下了決定!   湊近幽鳳耳邊,癸以壞壞的聲音道:「不管下面敢攔阻妨礙的渾小子了,我就拜訪幽鳳姐的蜜穴,算是和未出世的孩兒親近親近。幽鳳姐胸前的肉包子,跟我這對會魔法的十指可闊別多時了。」   驟然間,本就微帶紅暈的雙頰,轉成了斜陽落日色。幽鳳不好意思的螓首低垂,以示同意。   得愛妻首肯,癸心裡難得會有的禁慾思緒,以慰妻的名義全掃進雲霄之外。   心雖急,下手卻不能急!用比什麼三日三夜不動的決鬥還要堅毅的鬥志,癸小心翼翼脫下幽鳳姐寬鬆的衣服,把帶著淫靡濕氣的褻褲褪到腳上。非常放蕩的就掛在腳丫子上。   懷孕時段身材變形,女性最是介意,以如此姿態出現愛人面前,自是萬分不願。面對癸徵收衣服的十指大軍,幽鳳頑強苦抗,眸子哀求、纖手推拒、羅裳半解,分別繫在腹部和腳上作掩飾,半遮半掩下,洩露出的神秘感,更煽動癸的慾念。   久未觀其全貌的玉峰,果然沒讓癸失望。胖白的奶球,足有孩童玩的小皮球大,嶺上雙梅長成了深紅色的葡萄。   有點畏怯的幽鳳,注目著癸的十指,眼神中飄著一絲壓抑下的淫靡蕩蕩。   人妻的妙處就在這裡!脫下少女的青澀後,身體全然成熟。因怕被斥為淫蕩,保留三分矜持。可等一會兒嘗到肉味,矜持盡去,不由自主的放蕩起來,這才夠味道。   爬在幽鳳身上,癸揉搓起那圓潤飽滿的肉球來。左推、右捏、前按、後撥,千變萬化的動作,旋即引發起幽鳳不是身為母親,不是身為女人,而是身為雌性的快意囈語。   不管再怎麼玩弄,大肉球還是歸回原位,此時顫動不已的深紅乳頭,叫人目不暇給。就在癸恣意愛撫時,幽鳳識趣的挺起圓滾滾的大肚子,偷偷把一個繡花枕頭,塞到屁股下。   針對胴體內淫慾之火燒得正旺的幽鳳,癸一把含著大乳頭,舔吮、吸弄、輕噬、淺吻。耳邊響起火樣熱情的喘息作伴奏。   「哈呀……唔……啊啊啊……」   久未嘗過男女歡好快意的幽鳳,感到全身刮起快感的狂風驟雨,尤其是花穴之內。淫水氾濫成災,沒等癸來襲,愛液已溢滿而出。   感到腰間受到粉腿夾緊,癸知道時機剛好。想到能進銷魂洞內盡歡,心神之爽快直如天上神仙。   脫下外內褲子,癸反身朝下,將血肉大炮送到幽鳳姐的豪乳上。雙手掀起半掩身體,更引發人情慾的衣裙。將散發著酸乳酪味,一開一合如同魚嘴的蜜唇展現眼前。未入盤絲洞前,癸先踩探一對飽滿熟透的碩大乳峰。   「會……難……聞……嗎?」幽鳳在快要透不過氣來的喘息中呢喃道。自從懷了身孕,盤絲洞的分泌可比往日多了不少。   「恰到好處!如假包換的女人味!」   起手式就來過長鯨吸水的癸,對上薰芳的花穴,直吸而來。用上內力的他,滿滿吸了一口淫水。黏稠溫熱的愛液,叫人爽得魂飛天外。   深懂男女風情的愛妻幽鳳,適時用壯碩的豪乳兩麵包夾癸的肉棒。前後旋磨,左右摩娑。肉炮雖是硬如金剛,受到這嫩勝絲綢,滑勝水煮蛋的大胸脯,四面八方的圍攻。痛快淋漓的感受,潮水般自炮身直傳回大腦。   癸合指成棍,用兩根指頭直搗黃龍。翻龍折騰幽鳳的銷魂妙處,另一隻手拉動抽夾花唇。最終兵指小紅豆,將那散發粉紅光芒的肉珍珠拑在指間。深情的愛撫,野性的舌耕,暢快的乳炮,烘烘燃起的慾火,已到了揮棒進洞的時機。   為遷就腹大便便的幽鳳姐,癸把她移到床邊,自己立到地上,掀高她粉腿,把玩雪白嫩滑的雙腿,憐惜的向前一推,龍根屯兵肉門關下。   俏臉抹上彩霞,呢喃淫叫的幽鳳,快要不刻自持,媚態橫生的嬌吟,訴說她是如何飢渴。   推前押入的癸,立時感到十面埋伏。濕如澤國的花徑,充斥滑膩黏稠的愛液。更要命是因懷孕關係,花丘變胖,造成花徑縮窄。一入這盤絲洞,蠕動火燙的嫩肉,裡壓得癸幾乎要潰師後退。其熱醉人、其濕迷人、其緊擄人,讓癸的肉棒傳來銷魂透心的刺激享受。   「啊……好大……好脹……」輕如微風的吐息哀饒,美眸卻奉上一個浪蕩的秋波。   輕馳緩進的癸,感到如登仙境的悅樂。進進出出之間,與幽鳳姐母子三人,最是親密無間。貫入幽鳳蜜穴,孩兒就在她子宮內。尋幽探秘的肉棒雄師,更直抵花穴,頂在她子宮頸上。明知不可能,想到要是將來孩子,記得他叩宮慰問的這一刻,癸就感到無比滿足。親子之樂就是如此吧!   哈呀唔哦的悅耳呻吟,幽鳳下身不敢亂動,把一切交給癸去掌握。纖手遊走在壯觀圓潤的乳球上,癡迷的不住撫弄。下身臨盤在即,珠圓玉潤的體態,使蜜穴緊窄更勝往昔。不自知的幽鳳只覺得癸的肉莖變得更形粗壯,每一下的前進,都叫她心旌動搖,舒暢迷醉得全融化於香甜的仙釀。   癸陣陣摧逼,雄渾粗壯的肉棒,成為帶給幽鳳人間極樂的淫魔使者,給與幽鳳直透心嵌裡的歡悅。下身肉棒在幽鳳全心夾弄奉迎,腰肢擰動下,陽精整軍待發。癸再三壓抑,延長這妙到九重天的感受後。精漿一洩而出,噴灑在花穴盡頭,給胎兒一個見面禮。   此時此刻幽鳳姐,也被送到了高潮的仙境。洋溢著嫵媚快意的高亢淫唱,迴盪連綿,清麗的陰精傾洩而出,持續上好一刻不止。全身收縮顫抖的她,讓癸更感銷魂。雲雨過後,癸親密無間的把幽鳳姐抱在臂彎裡,二人衣衫半脫,共同享受肌膚相貼的幸福感。   「等孩子出世!我找個乳娘給他餵奶,這對酥胸就留回給為夫享用。」   一手捏著紅葡萄似的乳頭,癸另一手掃過狼籍的花田,把沾在手指上的陽精與甘霖送到幽鳳姐的紅唇前。   「連嬰兒的奶你也搶,癸你羞也不羞!」   「雖然心痛,那就分半個乳房給他。先補一補身。」   滿臉紅霞的幽鳳,還是受不了癸的逼迫,張開嬌艷的紅唇,將白濁的陰精與精漿吞到肚子裡。   「這種幸福的日子,要是能一直延長下去有多好。」想到戰場上兵凶戰危,芳心總是牽掛在癸身上,幽鳳幽怨的道。   「再不久!我必會和蘭道夫與森羅有一戰。等到告一段落,以後我們幸福的日子,長到沒有盡頭。」   「沒有盡頭的幸福日子,奴家不敢奢想!只望能與君共渡下半生的光陰。」   「我知道的!」   把厚實的手掌放在圓鼓鼓的大肚,感受住胎兒的心跳。癸的鬥志更加旺盛。   他不會像多爾袞那樣,想要什麼能一較高下的強敵。每次出航,最好對手全是白癡,讓他輕鬆勝利而回。如此才能確保幽鳳她們能過上安穩舒適的日子。   「若是戰勝了的話!我們便可在天球星上橫行霸道。讓我為幽鳳姐和腹中胎兒,開創一個適合你們生活美好的世界。」   「不能若是……請癸夫君一定要戰勝,還必定要活下來。我可承受不住獨個兒撫養孩子的重任。」   美眸中流露的深情,直透癸的心底。為了背後支持自己的眾芳,他是萬萬不能輸的。   服侍幽鳳入睡後,癸小睡一會,用冷水沖身後,準備行險一搏。為安全計,莉亞娜黛已安排好了護衛,還有相關的準備。   身置在天涯海角的山中,上古凝成的深奧洞穴內。癸仰視以魔法吸收天地日月精華的能量球體。人頭大小的銀球,包藏著可媲美人類百年苦修的內力。不時放射著閃電的功力球,就像一個被電蛇纏繞的巨型珍珠。   自天河仙女傳授仙術以來的苦修,就看接下來的這一刻。經過鍛煉的肉體,能否接受這強大的力量。   想起實驗失敗後炸成肉漿的人體,幽鳳擔心、青靄青霧牽掛、莉亞娜黛不安的表情。癸心底一瞬猶豫起來,這樣子勉強為之,是否太武斷了。一時難下決定的癸,心底憶起遠征邪馬台帝國的薰,心中已有定案。   抬手伸向彩芒流動的銀球,癸運起內力將之吸收進體內。馬上一道叫人舒暢快意的暖流,從手臂湧向五臟六腑。   呼!看來可以吸收自余……   崩緊的神經剛放緩,接下來卻變化倏起,這暖流轉化成熾熱的岩漿洪流,手臂的感覺比火燒還痛十倍。火灼的感覺接下來更是襲向他全身。   「嘩呀……」   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後,癸凝聚全身真元,全力要折服體內翻湧的熱流。   以癸的身體為中心,熱氣四溢,從渾身毛孔穿破而出的熱流,撕碎了癸身上的衣服。饒是如此,使盡九牛二虎之力的癸,還是感到他無法壓抑驚濤駭浪的能量。縱然已從皮膚上洩出不少真氣,體內的狂濤還是全無止息的跡象。   而在遙遠的邪馬台近海,手執愛刀吉光的薰迎風挺立在她的旌旗七海布武號的船首,在帶著涼意的海風吹拂下,凝望著闊別經年的故國。   媽媽我再次回來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會將你救出地獄的,面對著澎湃的浪濤薰在心裡起誓。   「在船上待了這麼久,終於又有大展拳腳的機會了。」真田十勇士之一,女尼三好清海入道把手指握得格格作響,摩拳擦掌地期待著不久的大戰。   比起躍躍欲試,好戰熱血的部下們,薰的心情沉重得多。眼前的陸地變得逐漸廣闊起來,前方是滿佈光裸石礫的巖灘,背後是高聳連綿的山脈。在崇山峻嶺的背後,彷彿有著母親的身影。   薰勉勵自己要振作後下令道:「放下錨!準備登陸。」   薰率領以真田十勇士為首的先頭部隊,先行上岸與盟友天草四郎的起義軍聯絡。   以島源為起點的大起義,雖然獲得海龍給予人員和武器的支援,轟轟烈烈地發展到直捲差不多整個九州島,並且獲得東北的豪強獨眼龍伊達政宗的支持。但是在魔君家康反應過來,調集大軍鎮壓後,不止逐漸喪失優勢,更向島源半島一路敗退。   起義軍目前還有四萬人,但正規軍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不過是臨時加入的武裝農民。而他們面對著以德川軍為首,達到十萬的各藩聯合軍。德川軍沿著整個九州島的前線築起一個個的小堡壘和寨城,逐步推進把起義軍不斷壓縮包圍。   面對這種情形,游擊戰可說是全無作用,如果沒有強而有力的外援,起義軍被撲滅只是時間的問題。   薰巡視著前線的情形,派來支援起義的海龍顧問人員則在旁給她講解情況。看著一個個列隊歡迎,衣衫襤褸以不正確姿勢握著新型火槍的義軍,薰明白靠他們是無法戰勝德川家康的。   「可有伊達政宗方面的消息?」   「因為海上的聯繫被德川水軍切斷了,所以我們根本不瞭解哪邊的情況。」   這種下級的軍官,只能告訴薰這麼多了,但她要獲得情報自然有辦法。   「讓猿飛助佐和霧隱才藏兩姐妹,補充清水和食物後盡快做好出航的準備。」   半里之外的德川軍,正在建築起又有一座兩丈多高的小城,面對領土被不斷蠶食的起義軍,薰迫不得已派出數千步兵支援他們。   登陸後第七日,薰駐紮在一個鄰近碼頭的小城內,雙眼凝視著燭光下的地圖,她的目標只有一個,母親所在的江戶城。   「很久不見了姐姐。」   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薰身邊的,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德川繭。一身黑色的忍者服裝,雖然遮掩著她一身潔白勝雪的肌膚,但卻突顯出比從前出落得更加豐滿成熟的胴體曲線美,和薰非常相像的美麗面孔,則有著比往昔更加深沉和憂傷的表情。   而在她身後的則是一身浪人裝扮,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模樣,手執酒葫蘆的成熟美女,邪馬台國第一劍豪柳生十兵衛。   「我等你很久了。」薰差點喜極而泣,因為沒有繭作內應要救出母親真的是難比登天。   薰鼓起勇氣握著妹妹的手,這個十分陌生但卻血脈相連的妹妹。她們不止從沒有一起共同生活過,甚至還一度在戰場上刀劍相向,而聯繫著她們則是命運悲慘的母親德川千姬。   繭的手略一顫抖,最後還是沒有推拒掉姐姐。   「難得姐妹重逢何必如此拘禮,應該更熱情一點。」十兵衛再灌下一口酒豪爽地說。   兩姐妹交換了一個百感交集的眼神,開始進入正題。   繭道:「九洲島的情況相信姐姐已經瞭解,而在東北那一邊十五萬德川聯軍,正對抗著十萬的伊達軍,而且是採取守勢和類似九洲島的築壘戰術。」   「政宗雖然是一代豪傑,但面對這種形勢也一籌莫展。她的兵數本來就較小,縱使強行突破防線,還要面對後方強力的預備隊。更大的問題是德川水軍掌握著制海權,不斷由沿海發動上岸騷擾的作戰,政宗方面雖然沒有問題,但依我來看天草四郎已經支持不下去。」   薰深深地歎一口氣,德川家康的用兵穩重而無隙可尋,想要速勝真的沒有可能嗎?   「我這次帶了一萬七千人來,如果由你作內應可否直攻江戶城。」薰目光燃起火炎般的殺氣。   繭軟弱無力的道:「這個數目只是杯水車薪,江戶城城堅兵眾,我們不可能一步登天的。」   「你們的主力何時來到?母親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面對繭情急的追問,薰只能坦言說自己也不清楚。癸正在處理龍家的事,就算解決了大軍起程趕來也非一朝一夕的事。   「母親最近都在連續地發燒身子更加虛弱,再這樣下去……」   女兒關懷母親的心情,薰怎會不明白,她和繭一樣是千姬的女兒呀!   「我會馬上起程前往東北,到了那裡我會與正宗聯手擊破德川軍,屆時魔君家康就不能不離開江戶親到前線指揮,母親就可以休養一段日子。」   薰拔出傳家寶刀吉光,注視著寒光奪目的刀刃。魔君家康我豐臣薰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能蹂躪母親的日子馬上就會結束。   「繭你先回去吧!小心不要被人發現。」   「姐姐不用多顧慮的。」繭來如風去無影地飛身而去。   但她的護衛柳生十兵衛仍然沒有離去。   「薰小姐長途跋涉來到邪馬台,晚上一定寂寞得很,不如讓我來替你慰寂!」   薰為之啞然失笑的道:「不必了!就算對方是女人,我也不習慣與丈夫以外的人肌膚相親。」   「我對你來說可不能算是外人,我與龍癸過去也有過一夕之歡呢。」   「他是他我是我,你留下來該不會就為了勾引我吧。」薰面紅耳赤的說,雖然曾經多次和同伴一起服侍癸,但就算對後宮的同伴,薰也沒有同性戀的興趣,何況是癸這多情種一夜情的對象。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三節   薰系出戰國名門,再被你們這種嘍囉阻血統純正優良,皮膚如同白瓷一樣亮麗光澤,飄瀑般的三千烏絲順滑柔軟,雖然英武迫人的甲冑包裡著她婀娜多姿的胴體,但閑靜優雅的儀態配上彷似淺嘗美酒後千嬌百媚的羞態,實在看得人心醉神迷。   對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的柳生十兵衛而言,讓她大為讚歎不已,又再大灌了一口酒才說:「十兵衛沒有資格拜見千姬夫人,但從繭的口中我也略知一、二。」   「母親大人她有什麼問題嗎?」   「最大的問題是求生的意志,所愛的丈夫被殺,又受到祖父的姦淫,遭受十多年的虐待,就是鋼鐵的意志都會崩潰。」   薰聽得心頭一涼。   「千姬夫人所追求的,無非是你的諒解,以及你們姐妹兩人能夠團聚的幸福。如今你已諒解夫人,繭也再非需要保護的小孩,你們兩姐妹已能有力量自力去追求幸福,或許夫人覺得自己的死活已經不重要。」   「怎會不重要呢!她是犧牲自己保護我們兩姐妹的媽媽啊。」   跪坐在地上的薰全身顫抖,纖手緊握成拳雙目淌下一行清淚。   「賢慧的姐姐雖然不錯,但我已習慣了保護你有點反叛的妹妹,她沒有我不行的,在下告辭了。」   在柳生十兵衛飄然而去後,薰擦光眼淚強迫自己振作。可是她多麼希望有癸和其他同伴在自己身邊。   在薰到達邪馬台國後不久,德川方面就已經確認了這個情報,並且針對這一點將本來分散用於伊達政宗和天草四郎背後的艦隊重新集結。   而在集結完成之前,薰已經重新啟航前往東北。德川水軍的指揮官毛利康元,決定加以迎擊。   德川有大型戰船三十艘、中型戰船四十艘,薰的一方面則有大型戰船二十艘、中型戰船四十艘,加上陸戰兵力,雙方均有約一萬七千多人。   對於滿臉白髮白鬚,體格卻有如年輕人般精壯的毛利康元,他手上有兩樣秘密武器,其一就是十名以一敵百的黑猩鳥。使他能夠搶先發現薰的艦隊,並且佔據上風位置從容佈置好陣形。   從天上黑猩鳥的活動,薰亦估計到敵人不久後就會出現。   而在海面上出現的敵艦,數目並不比自己一方有明顯的優勢,其所採取的陣營是傳統的左中右方塊陣,並不是炮戰用的線性陣形。   薰決定把艦隊組成兩個縱隊,從敵人的左右穿越,以火炮加以殺傷殲滅。   面對實力不弱的敵軍,薰不僅想獲勝而且想要獲得大勝,好壓迫魔君家康親臨前線。一切全部都是為了母親。   位於七海布武號上的薰,面對著迎面而來的正是敵方的旗艦。   當雙方接近到數百碼距離時,海龍艦隊搶先射擊。經過幽鳳的改良,海龍採用的火炮威力更大、射程更遠、準確度也更高。   好幾發炮彈落在德川戰船的旁邊,激起了沖天而起的水柱,接下來第二次齊射,接連幾發都命中在船身上。但叫人驚訝的是,炮彈不但沒有貫穿進去反而被彈了開來。   三好清海入道錯愕的大喊道:「那是什麼木頭的船身,可以把炮彈彈開。」   「那不是木頭,是漆成棕色的鐵甲。」目光銳利的薰很快就發現了事實。   「這可怎麼辦?」   在入道發問的同時,敵人艦隊已經解散陣形,各自順著風向朝海龍艦隊衝過來。   「以旗號下令,艦隊以三艘為一組各自為戰。就算進行肉搏戰,入道認為我們會輸嗎?」   「當然不會了。」   此時敵艦已經發出猛烈的反擊炮火,船側吐出濃濃的黑煙殺過來。   「船首炮準備!開火。」   雖然只有單獨一門,但這可不是普通的大炮。炮管內有萊福線,炮管加長增大倍徑,而且使用優秀工匠人手打做內藏火藥的炮彈,而非尋常的鐵彈。   「轟隆!」   船首炮的第一發,就打在敵艦的甲板上,不止轟穿了一個大洞,還引發了火災。   同時間敵艦的炮火也命中了七海布武號,造成了十多名的死傷者。   德川水軍並不像薰所想的,所有船隻均是鐵甲艦,僅有十艘是鐵甲艦。不只因為其弱點是船速慢,更重要的是鐵甲艦的造價高、費時長、所需金屬也多。相對地海龍一方,有新型船首炮的艦隻也不過五艘。   在一般艦艇方面,海龍不單是炮和船的性能更好,士兵們也更有經驗。此時大局實質上是有利於薰的。敵我艦隻之間炮火你來我往,距離逐漸拉近。   與七海布武號交手的,正是毛利康元的旗艦。   薰讓艦隻躲避敵人的衝撞,一路試圖繞到敵艦的側背,想要用已方火力所在的側舷對付敵人火力薄弱的船首船尾。   毛利康元明白自己的鐵甲艦航速較慢,自然不會讓薰得手,於是決定派出船上的黑猩鳥作主動攻擊。   面對那些掠空以來的黑色死神,七海布武號上的士兵們俐落地集結在甲板,準備以火槍陣來迎擊。   「又是這些以一敵百的黑猩鳥?」薰拔劍在手仰視著高速飛掠而來的敵人。   「要說到以一敵百,我們真田十勇士也不會輸這些傢伙的。」對入道豪勇的發言,分別繼承了猿飛助佐幸吉和霧隱才藏之名的小西沙由香和小西歌夜一致點頭。   「來了!」   五名黑猩鳥分別由不同角度不同高度襲來,七海布武號上百槍齊發升起了一陣灰白色的硝煙。   其中一名黑猩鳥中槍掉入汪洋之中轉瞬即被怒濤所掩沒,殘餘的四名降落在甲板上,展開了一場慘烈的白刃戰。   薰今天穿著癸給他打造的鳳凰同心甲,半透明的赤色甲冑代替癸保護著愛妻。   手執吉光的薰和黑猩鳥刀劍相交。   「現在的我可不能再被你們這種嘍囉阻擋著。」激發出全身力量的薰,把魔界戰士壓迫得一路後退。   「區區一個人類竟然如此大口氣!」   黑猩鳥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在薰的催逼下雙腳卻無法停下來,最後逼得張翼展翅凌空飛起。   吉光幻起無數個刀花,反射著璀璨奪目的陽光,猶如天上銀河一樣向敵人湧來。   如果不是魔界戰士的超人體能,常人恐怕早已在薰的刀法下被切成碎塊,黑猩鳥僅能憑著背上雙翼的驚人速度左閃右避。   薰的攻勢雖然有如水銀瀉地般,但卻有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黑猩鳥就像隨風飄動的棉絮,抓不到砍不著。   薰手下忠勇的真田十勇士,各自對抗著一名黑猩鳥,僅能戰成平手。雖然己方有火搶手助陣,但雙方的速度實在太過快,火槍手想不誤傷同伴又能打中敵人簡直不可耐。   看著逐漸逼近的敵艦,薰不能再拖延下去。停止了手上的刀勢,放射出光芒萬丈的閃電之鮫。   兩股閃電在天際衝撞,發出了又如雷響的聲音。   「可惡!」黑猩鳥狼狽異常的急叫。   他手上所使用的魔界神兵,正好和薰的同樣是閃電屬性。   薰的眼光更加凌厲,背上的鳳凰同心甲,彈出了六塊像翅膀一樣的金屬片。   一道赤色的光輝,以比噴泉還要急激數倍的聲勢向上從天而去。虛空中爆出更加強烈的電光亂竄不已。   「不可能……」   被切成上下兩截的黑猩鳥墜入了藍色的波浪中,他身上的傷口被閃電燒灼得焦黑。   飛行於天空中的薰右手握著吉光,另一隻手拿著敵人掉落的魔界神兵,向下審視著正在怒海中交戰的上百艘戰船,掩蓋了海風和浪濤聲的是震耳的炮聲和槍聲。   凰鳳同心甲可不是普通的盔甲,是利用在戰場上擄獲屬於敵人的武器改良重鑄而成,在吸收了薰的內力後,可以高速振動背上的六片鐵甲短暫飛翔於天際之間。   幾位真田十勇士,能夠單獨對一名黑猩鳥,也是使用了適合的魔界神兵的緣故。   薰沒有停滯於空中,由天上像流星般俯衝而下,刀身上放出電光,斬擊在與入道交手的敵人身上。   清脆俐落地一刀切下了黑猩鳥的首級,從天而起的血柱使殘敵都為之喪膽。其中一名黑猩鳥振翅高飛而逃,卻立時成了火槍手最好的目標,兩輪齊射之後被打成了蜂窩掉進怒海中。   另一個則破壞了甲板,闖進船艙內再打破側舷而出,在海面上之字型低飛逃去。   自從癸組成海龍這個海盜組織後,這還是人類成員首次輕鬆大勝魔界戰士。當歡呼聲響遍全艦的同時,毛利康元的旗艦撞上了七海布武號,於是雙方進行了全面的肉搏戰。   入道、猿飛助佐和霧隱才藏,既然能力鬥以一敵百的魔界戰士,自然就沒有把尋常的人類對手放在眼裡,而一艘大型的戰艦上也不過三、四百人罷了。何況還有薰這個主帥坐陣,在毛利康元拔刀在手的同時,他已經被吉光劈成了焦碳。   交戰僅僅進行了五分鐘,德川軍的旗艦就已經完全落入了海龍一方的手中,敵人非死即降。   在戰場的另一邊,另外的五名黑猩鳥正對抗其他的幾名真田十勇士,雙方一時不分勝負。   德川水軍在失去旗艦後,就喪失了系統的指揮,各艦面對質素上明顯有優勢的敵人,在炮戰中船身都被打得千瘡百孔,即使僥倖能打登艦肉搏戰也往往反而被殺得落荒而逃。   僅靠九艘鐵甲艦,扭轉不了全體的敗局。位於戰場邊緣的各艦,開始四散而逃,而留在戰場中央的負傷船隻,則只能在投降和全滅中二選一。   薰並沒有就此放鬆,一路追擊敵人的魔界戰士,直到他們放棄船隻改為飛行逃走。   薰旗下的艦隊沉沒和因嚴重受損而被迫放棄的共有十餘艘船,並死傷了三千多人,但是卻擊沉及捕獲了一半的德川船隻,殺傷了對方八千人以上。   雖然德川水軍集合全個邪馬台國的力量,無論在艦隻和人數上都比薰的艦隊多,可是以今天的戰果來看,德川軍中再沒有人敢進行正規的艦隊戰。   在擊破了敵艦隊之後,薰順利到達東北,並且和伊達政宗的軍隊會合。   伊達軍無論在裝備和士兵的質素上,都比天草四郎的起義軍強得太多了。這次負責接待薰的,還是從前那個油嘴滑舌的鬼庭良幸。   在伊達軍的本陣內,還未見到政宗本人,在營帳外就可以聽到她爽朗的笑聲。其勇武和謀略在邪馬台國可說無人不識的伊達政宗,連盔甲也沒有穿上只穿上一件武士服,正拿著一件玩具與一個爬在地上趣致可愛的嬰兒玩耍。   看到這種天倫之樂的情形,薰為之一呆。她沒有想到政宗會不理政事在大帳內和女兒玩耍,可是目前她正為救母一事困擾,對弄兒為樂一副慈母的樣子政宗,把她和母親加以比較後,她又無法產生任何的怒火。   「小龍兒很可愛吧!她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出色的女帝。」政宗滿面笑容的說,一副迫不及待與人分享她快樂的模樣。   「這個就是癸的女兒啊!」   「現在已經會叫媽媽呢!」   眼前活潑的小嬰兒,叫薰不禁會想自己何時會有癸的孩子。   「龍癸這幾年的表現,比我所想的還要出色。但是他沒有盡一個父親的責任。」原本笑容滿面的政宗,語氣轉為嚴肅。   剎那間薰不知如何為癸辯解,當初政宗採用了青靄的建言,利用癸的種為她生孩子。現在卻反過來指責癸不負責任,這不是有點太奸詐了嗎?   「龍癸這個人重女輕男,對於自己的嫡長女,應該好好補償一下吧!」   「對於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的。」薰這時所想的責任,不過是政宗會加入到後宮的陣營之內。   只不過她實在太低估這個獨眼龍了。   「根據我們的協議,天草四郎的九州島會獨立成為一國,當然前提得要他沒有被德川軍所滅。而除此之外的邪馬台國,會全部屬於我。將來我會讓這個孩子,仿照神州國的制度登基成為女皇帝。但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協議,做為父親怎樣也應該送些好禮物給長女,這個天球星很廣闊且領土眾多,我想他也不會是對女兒吝惜的人。而且做海盜不如做皇帝,總不能只靠打家劫舍生活的。」   薰這時才明白了她的意思,政宗的野心並不只在乎邪馬台國,而是希望海龍由一個海盜組織轉變為一個帝國,並且由她的女兒出任皇帝。   政宗和十兵衛都是獨眼,但政宗不僅年齡更大,也更加成熟。她可不是普通的中年艷麗美婦,現時的外表雖是一派慈母的模樣,但實質上卻是意圖稱霸天下的野心家。   唉!這種事還是留給負責後宮的莉亞娜黛,與身為軍師的青靄去處理好了。   「會有什麼禮物送給這孩子,我想還是留給作父親的人決定好了。」   「我想這孩子收到禮物,一定會很開心的。」政宗說完才吩咐僕婦把嬰兒帶下去。   當兩人討論到戰場上的形勢時,薰立時表達了天草四郎的情況危急,要求政政立即出擊的意見。   「情況不是我想出擊就出擊的,家康這老狐狸的防線極為堅固,貿然強攻只會浪費兵力,我們應該等待更好的機會。」   「如果再等下去的話,等到天草四郎的起義軍覆滅了,家康的主力就會轉過來進攻伊達家。」   「雖然目前我無法進攻,但說到防守我不會比家康這老狐狸差的,他就算把西線的十萬人都調回來,也攻不破我的防線。」   此時薰不能不這樣想,政宗是否存心利用德川軍消滅天草四郎的起義軍。   「心急是沒有用的,只要再堅持三個月等龍癸與他跟鄭雲仙借來的援兵,二十萬人到達邪馬台國,屆時前後夾擊何愁德川不滅。」   「政宗公對情報的掌握真是準確。」   「當然了!想當初我借了多少人馬給龍癸起家,而到目前為止你們又從邪馬台國招募了多少人作海盜。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雖然說是盟友,但互派奸細瞭解對方的情形也是無可奈何的現實。薰只是意外於政宗的間諜網規模之大和詳實。再聯想到她扶植女兒成為女帝的野心,她果然不簡單。   「我統兵東來,就是做為大軍的前鋒。要我無所作為地等主力來到,薰辦不到。」   「擊破德川水軍已經給我們減輕了不少壓力,薰小姐何必勉強。」   「如果政宗公不願出兵的話,薰只好獨力為之。」   面對薰挑戰似的視線,政宗依然不為所動,僅是淡然說道:「一個武將是不應該為私情所動的。」   被說破了心事的薰大為震動。   「有一句說話,最瞭解一個人的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敵人。我不止知道天帝軍的存在,更知道家康利用魔界轉生,延長生命和性情大變。他與自己的孫女亂倫生下德川繭。既然這些事情我全都知道,要猜到將軍的用心也不是難事。」   「既然政宗公明白的話,就請您成全薰。」薰不顧尊嚴俯伏地上懇求政宗出兵。   「何必行如此大禮,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政宗匆匆扶起地上的薰。   「可是薰將軍有母親,士卒們也一樣有母親,我不能平白浪費他們的生命讓他們的母親傷心,如果薰小姐堅持要出兵的話,請以海龍軍為主力進行,政宗也會給予相應的支持。」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四節   政宗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她僅會以有限的兵力支援,再請求她增兵除了自取其辱外沒有其他作用。   「薰先在這裡多謝政宗公的援手。」   告退之後,薰立即準備出兵。只要在德川軍的防線上打出一個大洞,隨著形勢的轉變政宗自然會增兵。   從船艦上拆下相當數量的大炮供陸戰用,薰將手下兵馬分成兩股,一股在敵後登陸,另一股聯同政宗派出的上萬士卒,以火炮強攻德川軍的城寨防線後,再一舉突破。而在事先她更聯同數名真田十勇士,潛入敵陣之中破壞。   薰可說是傾盡了全力,事前的準備更非常完善。   可是結果並不如她所預期的一樣,雖則突破了德川軍的防線,但在這條堅固的築壘陣地面前,損失的士兵和敵人的一樣多。而且敗退的德川軍,迅速退到後面的第二條戰線上,在獲得預備隊的快速支援下,除了將前線推進了數公里可說是一無所獲。   平白犧牲了數千人後,薰只能無力地繼續等待。一切情況就愈如同政宗這沙場老將所預料,除非有更為龐大的援兵到來,否則是無法打破僵局的。   除了薰之外,繭一樣竭盡所能以圖謀拯救母親。   在江戶城的地底,建築有同樣七層的裹江戶地下城。魔界轉生之後的德川家康,擁有了更為強壯的肌肉和長久的生命,而他所付出的代價除了性情大變,還有外形的明顯改變,全身成為了黏黏濕濕的一隻巨型青蛙,在兩隻蛙眼中間是仍然保持著人類形狀的頭部,外形怪異而且噁心。   臉上神色不善的德川家康,手中抱著的是她年過三十病弱美艷的孫女千姬。千姬全身一絲不掛,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人偶,一動也不動地任由祖父玩弄自己的身體。   「你說要我親自出陣?」   家康睨視著足跪在他腳下,不知應該算是女兒還是曾孫女的繭。   「是的!島源叛亂軍的覆滅雖然指日可待,但政宗這叛徒獲得豐臣薰的支援後,聲勢更大了。敵艦隊奪取了制海權,數日前更攻破我軍防線,迫使將士們一度退卻。」   「你這無能的傢伙越來越大膽了!連自己的工作都辦不好,如今居然更大膽到干涉軍務。」家康同時吐出他人口和蛙口的舌頭舔嘴,看得人詭異莫名。   他眼中的繭一日比一日愈加成熟,現時雖身著全套甲冑,但她玲瓏浮突的雙峰卻是掩蓋不住的,身裁前突後翹走起路來香臀搖曳生姿,現在的她比之年輕時的千姬另有一股吸引力。   感到家康污穢的視線籠罩著自己全身,繭厭惡和害怕得全身冒冷汗。   「人類的能力能有她這種程度就不錯了!」發言者是魔界戰士柳州,其語氣充滿譏笑之意。   他的外觀和一隻螳螂沒太大分別,唯獨不是六隻腳而是兩隻,腹部也沒有真的螳螂那麼長,由於森羅王子的命令,他和黑獅都被派來協助家康,而他所負責的就是情報。   繭不服地怒瞪著柳州。   「我手下的都是堂堂正正的人類,可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能力不如是理所當然的。」   「我對你很失望啊!」家康伸出前肢,碰著繭的面頰。真滑!少女的面龐簡直滑不溜手。   他身上滴下的肥油,叫繭幾乎噁心得想嘔。   「你的情報不止來得遲,還時常錯誤百出,就算你是我的女兒也不能太過自以為是的,應該脫褲子打屁股。」想到繭玉雪可愛的屁股蛋,他在內心淫笑不已。   位於家康的懷中,一直不言不動的千姬不顧身上的高燒,竭力喊道:「我不許你碰繭,你要碰的話就碰我。」   繭含恨在心地看著家康的手由自己身上抽回,折磨他懷中無助的母親。   「夠了住手吧!還想玩樂到何時?」   繭很想義正嚴詞地斥責這個惡魔,但她既不敢也不能。   發言斥責家康的是一直沉默的黑獅。當然他可不是為了保護德川千姬。「我來這裡是為森羅殿下作戰的,不是為了每餐吃美女的肉,和看你們姦淫婦女而來的。人類的力量已經到了界限,接下來我們應該暗中出手援助他們。」   戰意高昂的黑獅發出雄壯的吼聲,雖然對手不同但同樣是海龍的一分子,他要以敵人的血悼念戰死的影雀。   「也好!自從大阪冬之陣,我就沒有好好活動過這個身體。」   家康把千姬掉在地上昂然站起,繭則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扶起口中吐血的母親。   繭深信再過不久一切惡夢都會結束。可是回想起剛才黑獅所說的暗中援手,她不禁為自己的姐姐憂慮起來。情況的發展已不能說是暗中援手了,魔界戰士以小規模參加對海龍的戰鬥,而且數目越來越多,相信不久的將來全面衝突只是時間的問題。   經過薰和繭姐妹的努力,終於把家康迫出了江戶城,進駐靠近東北前線的上川城,指揮十五萬的德川軍改守為攻,全力向政宗猛攻。   在這段期間,千姬故然獲得了難能可貴的養傷時間,但其代價就是前線的日益惡化。   德川軍在數量上多出五萬人,更以黑獅為首派出上百的魔界戰士輪番出擊。   薰唯有全力協助政宗防守,還好除了真田十勇士外,政宗也模仿海龍暗裡招募了少數的仙魔一族的成員參軍。而政宗也不愧一代名將,利用防禦的優勢加上要塞,抵擋了敵人排山倒海的攻勢。   戰爭就這樣進行了兩個月,其間繭一陣和薰暗通情報。而伊達軍的防線則向後退了差不多一百里。再這樣退下去的話,就會到達伊達蕃的核心所在仙台要塞。至於天草四郎,則和包括民兵與平民在來的三萬八千人,死守島源在半島的一坐孤城內,距離城陷之日已是屈指可數。   每一天由黎明時開始,德川軍首先就用大炮轟擊,然後改由魔界戰士率領步兵衝鋒,由大炮打開的缺口中突入佔領陣地。如果成功就將陣地鞏固把大炮移入繼續推進,失敗的話就再重覆攻擊直到日落為止。   薰每一次都和真田十勇士死守於陣前,好不容易又擊退敵人的一次衝擊時,地上一具德川軍的屍體突然躍起衝到她的面前。   薰毫不留情地揮出帶滿閃電的一刀。   「停手!是我……」   「繭……」   臉上塗滿血污裝成屍體的繭,匆忙脫下頭盔擦去臉上的血跡,嘴上沾著人血的繭就像塗上妖艷的口紅一樣別具風姿。   「我聽說島源城已經被攻下,包括天草四郎在內三萬八千人起義軍全部被斬首,屍體被丟棄在海裡,是真的嗎?」薰憂心如焚的問道。   繭搖頭否認,好不容易鎮定下來開口說道:「那是家康放出來的謠言,實情是龍癸已經到了,主力部隊更已經登陸,正在準備由後方攻擊德川軍。」   聽到這句話薰驚喜不已,差點體力透支要妹妹扶著才不至跌倒。   「太好了!終於等到他來了。」   說著說著薰才發現自己竟然淚出了眼淚。   「機不可失!這次絕不能讓家康活著回去江戶。」繭怒不可遏的說。   薰點頭同意繭的意見,姐妹同心地手握著手。幾經波折才看到一家團圓的希望,薰的喜悅是無可言喻的。尤其是想到青靄的姐姐已經去逝,對比之下自己更加感到這份幸福的難能可貴。   一回到本陣之後,薰馬上和繭面見政宗,要求全軍出擊。   「如果這是真的話,的確是一個好機會。」政宗手握配刀難掩興奮之色。   「千真萬確!我德川繭親眼見到海龍的部隊。」   「我的妹妹不會騙我的!」   看到這對麗質天生的姐妹情急心切的模樣,政宗一時間卻難以定奪。   「但我還沒有釋疑,首先我怎知道這個是真的德川繭,自從和魔界戰上作戰後,我不再覺得世上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你是他們假裝的呢!甚至乎連記憶也被讀取了的話!」   「既然如此就用事實去證明吧!德川軍的防線上除了負責火力支援的炮手外,就只有那群用來掩人耳目冒險進攻的部隊。不需要用什麼大軍,只要用小部隊的全線試攻立知真偽。」繭雄辯滔滔的回答。   至於薰則說:「我自願領軍作先鋒。」   「傳令下去全軍準備出陣!」政宗以雷鳴閃電般雄壯的聲音下令。   薰和繭兩姐妹率領數千騎兵以鬆散的隊形,如洪水一般朝敵陣湧去。   「喝!」   繭一面快馬加鞭厲聲叱喝,一面緊跟著出姐姐的坐騎之後。   敵陣內閃光不斷,不斷發炮向她們射來,儘管身前身後不斷有炮彈落下,她們兩人卻凜然無懼。   而阻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連綿不斷的防馬柵。繭正想加速一躍而過之際,薰拔出了吉光並且在劍身上積聚像雷霆般的閃電。   剎那間閃電化作鮫的形狀,朝防馬柵射去。在彷若烈日的光輝中,上百尺長的防馬柵被電成了炭,更遠處的則熊熊燃燒起來。   我也不會輸給姐姐的,繭在馬背上一蹬,就越過長空落在丈高的土牆上,抽出背上的接合鎌刀,一刀削斷吊橋的繩索,讓後方的大軍開進去。   和繭幾乎分毫不差地,薰由馬上跳到土壘上去,以兩姐妹驚人的武藝,迅速解決了幾個防守的士兵。   情況就如繭所說的一樣,德川軍的防線早已人去樓空,除了小數炮手和剛才負責進攻的部隊,撤退回來後分散部署在各處。原本堅固的防線,在守軍嚴重不足之下,幾乎是一觸即破。   薰和繭由土壘跳下之後,使出輕功在田野上疾奔,在速度上完全不比手下的騎兵們慢,可說是快如疾風。   「姐姐我現在先去和十兵衛會合,我會在地圖上的地點攔阻家康的。你要盡快趕來!」   「我會的,你等我。」   看著薰珍而重之地手收下地圖,繭和大軍分道揚鑣,鑽入眼前的山林野嶺中,以她的輕功無論是在河川、森林還是山地,都不會比奔馬慢。   二個時辰之後,繭在黃昏時分到達了和十兵衛約定的地點。   伏擊的地點位於一個高山的小路之上,僅容許一輛馬車通過。自從以癸為首的海龍主力登陸後,就試圖切斷德川軍回去江戶的退路,而家康也立時下令撤退,雙方比拚速度,一方面在追,另一方在逃。   和十兵衛在一起的,是只對繭一人忠心的女忍者,全都已經換上了海龍的海盜制服。   「情況怎樣?」   「兩軍有了部分接觸,德川軍一戰即退。海龍曾經派出忍者和騎兵繞到前方攔阻,但都被魔界戰士擊退。」   在戰鬥的前夕十兵衛不懼反喜,能夠與高手對陣使她身上劍豪的血液正在沸騰。   繭脫下身上德川士兵的盔甲,穿上海龍所用的女忍者制服,上衣黑色沒有袖子,下半身什麼也沒有,只有那像圍裙短得不可再短的迷你裙,如果站著不動還沒有問題,一旦有所動作衣服下的丁字褲,必定會盡現人前。   「龍癸這傢伙不是好東西的,把衣服弄成這樣,和沒穿有什麼分別!」就連平素不拘小節的繭,看到這不成體統的制服,也羞紅了面龐。   「至少還是三點不露的。」   十兵衛目光灼灼地注視著繭更衣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要避開的意思。   考慮到萬一失敗的情況,為了掩人耳目繭決定偽裝成海龍的部隊。戴上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並且放棄愛用的接合鎌刀,改用一般兵所用的邪馬台刀。   山路上川流不息的部隊當中,終於出現了德川的旗本隊,以及搭乘著家康的專用馬車。   繭-揮手示意部下點燃事先所埋藏的炸藥,接下來同一時間發生的兩聲隆然巨響,炸裂了山路將德川旗本隊從前後方的兵馬中孤立起來。   山路上的兵馬亂成一團,人車爭路互相推撞,不少人因此直接摔到山下。   位於山上的忍者們,以火槍向著下方的部隊連續射擊,一時間慘叫聲和槍聲四起,德川軍不是死於自相踐踏,就是被火槍所擊敗。接下來更將一顆數尺闊的巨石向下推去,撞落在家康專用的馬車上,將整輛馬車壓得破爛不堪。   「德川家康就這樣死在這裡了嗎?」   繭在高興之前首先感到的是頹喪,她從來不承認自己有父親,死在山路上的不過是一隻姦淫母親的大青蛙。一直生活在家康的壓力下,繭在心中日夜畏懼著家康,可是想不到這個一代魔君,這麼簡單就死在自己的手下。   但是……重愈一千斤的巨石,在繭的眼前驟然間晃動起來,然後從馬車頂翻滾落山腳下去了。   「是那個不要命的想暗殺我?這種程度的手段太少看我了吧!」   繭心裡一沉,就算是黑猩鳥被千斤大石一壓也應該變成肉餅了吧。   看著從破爛的馬車中掙扎而出的德川家康,他那個青蛙身體在夕陽下沾滿了油脂,看得人厭惡已極。   「集中火力射擊!」   不斷進行三段射擊的忍者,將目標鎖定德川家康,超過一百發的子彈同時命中。   「啊啊!」   德川家康大聲呻吟,可是他堅韌的皮膚配合上彈性極高的肌肉,以及表皮上的黏液,將子彈的衝擊力全數吸收並且反彈開去。   原本就算刀斧加身都不會為之變色的女忍者們,以無言的恐懼注目在她們的首領身上。   繭今次完全是啞口無言了!這是什麼東西,就算他不是人類是怪物,這也未免太不合理了。   「讓我去會一會他!」   十兵衛幾乎垂直地站立坐峭壁之上,以驚人的速度行向下直衝。   如果是一般人繭可以不在乎,但對一直保護著她的十兵衛就不同了,繭不顧自身的安危緊追在她身後而去。十兵衛拔出愛刀三池典太,迅雷一樣的刀光一閃即逝,劈落在德川家康的身上。   接下來身形一閃,十兵衛已跳出了家康的反擊範圍之外。   手臂上被割破一道傷口的家康,像一隻負傷的野狗般在哀號,鮮血從傷口上滲透而出。   繭內心一喜,十兵衛證明了就算大石壓不死,子彈打不傷的德川家康,一樣會受傷的,而既然會受傷那麼就可以殺死。   可是當她抬頭看著十兵時,卻見她擦拭著嘴邊的血道:「他的手雖然孔武有力指頭上還有利爪,但最可怕的還是他的舌頭,速度快到肉眼看不見。你的武功比我低,武器又不合手,留下來不要上去冒險。」   「我們是朋友吧!你為了替我救出母親拚命作戰,我這個作為女兒的能夠袖手旁觀嗎?」   「誰說我們是朋友?」   在繭錯愕之際,十兵衛吻在她嬌嫩的香唇上。十兵衛的一吻好香好甜!繭一時昏昏迷迷的。   「我們是情侶吧!龍癸雖是一個好男人,但是我十兵衛可不喜歡他。沙也加也好、成美也好、亂都好。全是我先看上的,她們被搶就算了,為免他再來搶我的女人,十兵衛唯有先下手為強。」   留下繭在安全之地,十兵衛轉身再次對德川家康發動攻擊,她以超乎常人的體能和速度,奔走在峭壁之上,繞到德川家康的背後攻擊。   「你這傢伙明明是女人呀!」   繭明白十兵衛多年來對自己的情意,只是她無法接受同性戀罷了。十兵衛的在意癸,使到她再回憶起那不羈、叛逆、強得不在十兵衛之下的男人,那個身為姐姐丈夫的男人。   十兵衛遊走在德川家康的四周,試圖尋找機會發動攻擊,但是只要家康的口一張,無論是在山路上還是在峭壁上,都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凹痕,可以猜想他舌頭速度之快,以及打中時的威力驚人。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五節   一輪龍爭虎鬥之後,十兵衛終於看中了時機,在半空中發出一道碎金裂石的真空刀氣,就像把天空切裂了似的刀氣比當年癸在邪馬台時使出的,還要迅猛凌厲得多。   「呱!」   德川家康一聲驚叫,接下來刀氣就像天上眾神的巨斧一樣,在無人的山道上劈出一條數丈長的深坑。   十兵衛對目標突然消失大為錯愕。   但在地上的繭卻看得真切,家康以他蛙腿驚人的爆發力,一跳就去到了比十兵衛更高的空中,並且打算從背後發動奇襲。   繭間不用發地飛身而上撞開十兵衛。   「啊呀!」   一股兇猛的力量擦過繭的背部,雖然沒有正面擊中,但已震得她內傷吐血。   「你怎麼這樣魯莽!」十兵衛既憐惜又痛心的罵道。   十兵衛抱著繭落下地面上,落地的反作用力揚起一片砂石的薄霧。德川家康則用爪把自己固定在山壁居高臨下俯視她們。   家康之所以不再進擊,是因為山腳下出現了異變,由於距離太遠靠肉眼難以確定追上德川軍的是那一方的人,但不是薰已經到來,就是龍癸的主力來了。兩軍對陣交鋒槍炮齊鳴,騎兵突擊揚起的塵土高越一丈,山腳下已展開了流血的戰爭。   不多久答案出來了。   薰利用她的鳳凰同心甲,一面與黑猩鳥交戰,一面沿著山勢向上飛。但她要來到繭這裡,也非一時三刻的事。   接下來戰場上又傳來一聲激烈的爆炸。在十兵衛懷中的繭,也感到地動山搖的樣子。爆風迎面撲來,使到她一時間睜不開眼。   當爆風過去眼前事物清晰起來的時候,她可說是呆若木雞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並沒有什麼爆炸,而是有一個遮天蔽日身高約四丈高的獨眼巨人,使用手上的巨棒一棒敲碎封閉山路的石塊,獨眼巨人身上穿著玄巖盔甲,仿如傳說之中的鬼神,而在他肩上的則是螳螂形態的魔界戰士是金山。   「家康!如果沒有你,我們就無法順利地指揮人類的軍隊。你先回到江戶城去。」   「如此一來,就有勞金山殿後了。」   德川家康這只龐然巨物的青蛙,在山壁上一跳已經如同飛起來一般失去蹤影。   「我會讓你走得這麼容易嗎?」如此怒吼的並非繭而是十兵衛。   「就是這麼容易!」金山獰笑回答。   獨眼巨人往腳前地面敲下去,山路上的石塊就如同大小不一的炮彈子彈,電光火石密如飛蝗地射向繭和十兵衛。   但是十兵衛能夠被稱為邪馬台國第一劍豪,絕非浪得虛名之輩。她能人所不能地暴退三丈,閃過了所有的大小石塊。   「繭留在這裡等我不要亂動。」   十兵衛再次揮刀挺身而鬥,而和她並肩作戰的並不是繭,而是連斃數名黑猩鳥,從山腳下飛到上來的薰。十兵衛在險峻的山坡上卻如履平地的走動,以真空刀氣攻擊獨眼巨人。翱翔於天際的薰,則以吉光的閃電下劈對手。山坡上是仿如利刀的風之刃,天空上則是蜿蜒的雷電怒濤。   「我可不是小孩子!」繭的人生可說就是忍耐的人生,忍耐著對家康的仇恨,忍耐著母親受到凌辱,內傷的痛楚她也一樣忍了下去。   薰和十兵衛都已經分身不下,除了自己又有誰能夠阻止家康返回江戶城。   「所有人集合,我們繼續追擊家康。」向山坡上的忍者們發令後,繭孤身走在山路上。   只不過獨眼巨人可不會容許她離去,他將手上的巨棒就像回力鏢一樣向繭擲出去。   「繭!」事關妹妹的生命,薰不顧一切地追上去一刀斬在巨棒上。十兵衛嬌聲叱喝後揮出三池典太,以最大力量的真空刀氣射中巨棒。   原本魔界神兵的堅固就非尋常刀劍可比,何況是一柄如此龐然大物的巨棒。毫髮無損的巨棒,僅僅是稍為改變了角度。在繞了一個大圈子後,撞落在繭的附近。   繭雖然及時跳起,但是命中山壁的巨棒所激起的無數碎石,就等於向繭來一次火槍排射一樣。   被碎石打中的繭,向著地面高速急墜。   任何正常人都不會想死的,繭也不例外。但比起自己求生的渴望,一想到母親得知自己的死訊時會如何心痛,她就絕不能讓自己死。   但是她除了懂得武功外,繭不過是一個尋常少女,不可能像那些魔界戰士一樣,違背常識地飛回山上。   「媽媽拜託姐姐了!」   薰耳邊在最後傳來了妹妹臨死的吶喊。   「繭!」   看著繭消失的身影,痛不欲生的並不只有繭一個,十兵衛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獨眼巨人一刀兩斷。   更加慘烈的死鬥在山路上進行著,一般的士兵雙眼根本無法追上薰和十兵衛的動作。只看到到獨眼人像在開山劈石般,徒手打得山上碎石紛飛岩塊崩塌。當天單是被落石壓死的德川軍就有數千人之眾。   距離地面越來越遠的繭,想起很多人都被問過的一個問題,在死之前你會想做什麼?   「除了回憶起痛苦地的往事,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嘛!」   「還可以做愛呀!」   開始意識不清的繭,想不到自己在死前會看到十四門徒會傳說中的天使,而且樣貌似乎還依稀記得和某人一樣。   「你喜歡就做吧!反正我在生前也沒有做過。」   在跌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會之前,能夠失去意識繭覺得也是一種幸福。別了!母親大人、薰姐姐,還有十兵衛。   當繭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除了感到體內內上的劇痛,還有胸口火燒般的痛情。   「殺得人多果然要下地獄嗎?」   「所謂的地獄還不是由神魔仙妖所掌管,把他們全部宰了,連地獄我都要將之踏平。」一把邪惡但豪氣干雲的聲音在繭耳邊響起。   接下來除了十兵衛偶爾偷襲外,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胸前雙峰,遭到聲音的主人柔情的撫摸。   「痛!」繭呻吟著睜開眼睛。   「老天爺果然是一個瞎子,像你這種惡魔居然可以做天使,而我則要下地獄。你殺的人可是比我多百倍千倍啊!」   「還沒有清醒嗎?」癸為之啞然失笑,他當然不是什麼天使,只不過和維月合體了。   「以凡人的力量,怎可能對抗那些神魔仙妖。人家說修道成仙,我是積孽成妖,現在成了妖魔自然不怕。」   癸原本英俊的面容,經過這幾年的風霜洗禮,變得輪廓更分明充滿男性魅力。再配合上銀光閃閃的長髮,以及背上羽毛整齊雪白的雙翼,或許和天上的神仙比也不差多了。癸精赤強健的上身,因為使用魔法而浮現出咒文的字樣,正好成了優雅悅目的紋身,配合上下身設計得叛逆粗野的黑色長皮褲,那種叛逆粗獷的美叫繭看得臉紅心跳。   「痛!」   「不要亂動你不止受了內傷,胸口還有個不少的傷口。」   繭深呼一口氣,難怪從剛才起就那麼痛。可是從小接受忍者修練的繭,咬緊牙關強忍痛楚的說:「我自己包紮就可以了,你把頭轉過去。」   「怎麼可以!你是薰的妹妹,我做為你的姐夫怎能不幫你。不用客氣的,我們都是一家人。」   痛楚難當的繭,再沒有精力去反駁癸,只能任由他想怎樣就怎樣!   繭身上的口罩,早就被癸脫掉了。接下來他再解開繭的腰帶,小心翼翼地替她脫去染血的上衣,也是繭身上除了包裹下體的丁字褲外唯一的衣物。   因為失血的關係,繭的皮膚缺少血色有種蒼白妖艷的美,雙腿修長滑溜,胸前曲線美妙豐滿,帶傷在身的胴體萬般嬌弱。再加上和姐姐薰相像的面孔,癸看得心痛不已。   癸的後宮雖然眾香環繞,可是卻沒有什麼真正的姐妹。他曾經抱有一個小小的慾望,就是把龍家掌握在手中後,將那個高傲的龍青霞好好地加以調教。但是隨著她的死這個美夢就頓成泡影。   沒有高傲的大姐姐,那麼有一個冷漠無情的小妹妹也好。還好他及時趕到,將繭由鬼門關前搶救回來,德川和豐臣姐妹共侍一夫的情形才有可能。   「繭的雙乳色澤與形狀都是一級極品!可惜尺寸比薰少了一些,薰的胸部也是我落力搓大的。」眼前粉雕玉琢的雙乳真是妙不可言。   「你這個人除了好色真是一無是處!」   「啊啊……痛……」   癸嘴上瘋言瘋語地討繭的便宜,分散她的心神。手上專心致志地取出了陷在乳房上的小石子,並且迅速地封止血,將多香子大夫所配的療傷聖藥塗在傷口上。   繭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咬得牙關格格作響。   「你不用擔心得大皺眉頭,我手中的藥是由捉回來的神醫所配,使用了萬年大蛇的皮……鳳凰的鱗片、麒麟的角所製成的,傷口治好了之後不會在你膩嫩的肌膚上留下任何疤痕。」   「吹牛王!」   受到癸胡說八道的調戲,心神一鬆的繭覺得痛楚也沒有那麼難忍了。   男人嗎?繭從來都不覺得自己需要男人。不過他也明白女人對男人的要求,相貌、才能、財富與溫柔。群癸了具備這些好男人的條件,還有壞男人的幽默、不羈與叛逆的個性。   他能收集一眾美貌與能力並重國色天香的美女建立一個後宮,並憑著後宮眾香的襄助稱霸海洋,最少是前無古人的壯舉。   「我的傷勢不要緊的,你快些去狙擊得川家康,只要取下他的首級就等於控制了邪馬台國。」   「我的勝利是必然的,有龍青霧靄和薰指揮大軍,有我在也僅是多殺傷幾個敵人。如果薰知道我放著你負傷不管,一定會埋怨我的。」   繭舉起雙手面紅耳赤地由癸替她包紮紗布,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癸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加以觸碰。   到包紮結束,繭感到全身發熱香汗淋漓,只是因為痛楚還是這個男人的手指,他也分不清了。   繭默然地取過衣衫,拖著疲乏的身軀起程返回江戶城。   「你要去哪裡呀!先回到我的營帳把傷養好再說。」   「一點兒傷我才不在乎,要是沒有我裡應外合,你以為江戶城是容易攻下的嗎?」   顧忌到母親的安危,繭可說是每份每秒都在和時間競賽。   「你給我認真一點回去統率大軍,盡快前往江戶吧!」   繭的話才說完,就發覺癸的足音信迅速遠去。   「這傢伙也太好色了吧!見我不給他機會,連招呼也不打就一個人走了。」   帶傷在身一個人孤獨地在晚上的森林前進,繭倏然間感到一種無以名之的寂寞。除了猛獸之外,大戰過後森林裡想必有不少落單三五成群的德川潰軍,縱然自己身上有傷繭也不將之看在眼裡。   估計步行了半個時辰後,作為女忍者的直覺,她感到森林中有一股殺氣。對手並不是普通人物,究竟是德川還是海龍方面的人?   「出來!再隱藏也沒有用的。」手頭上的武器只有匕首一柄,以及忍者飛鏢實在沒有什麼作用。   從陰暗的林木之中,大步而出的是魔界戰士金山。   「沒有想到德川忍軍的指揮,德川繭竟然一個人負傷在森林中。」   「有什麼特別的,我也是一個忍者,在任務負中傷算不了什麼!」   「我們既然是同伴,就讓我陪你返回江戶城。」   「不必了!我從來就不知道你們也會有同情心的。」   「嘿!竟然一點也沒有鬆懈的意思!」   到了這地步,繭直接拔出匕首,利用森林中的樹木作出防守的架勢。   「我們天帝軍最大的敵人,就是海神和海龍兩大海盜組織。在德川家康遭人伏擊時,我想起海龍中的獨眼女性高手只有一個,但她同時也是獨臂的。能夠那樣流暢地使用邪馬台刀,把人類的力量發揮到極致的女子,剛巧在你身邊就有一個柳生十兵衛。」   「懷疑同伴是不好的行為?再說你有什麼證據?」   「龍癸這個人好色成性,他會替你治傷不出奇,但是治傷完畢後會放你回來,還須要我再加以說明你們的關係嗎?」   現在已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殺人的時候。金山用他鋒利如刀的前肢,接連削斷幾棵樹木,使之朝著繭的身後跌落。   他這一招是要封死繭的退路,好迫繭正面硬接以內力分勝負,好利用她的傷勢一舉將之擒下。   原本繭以自己的力量,就未必能夠戰勝金山,或者坦率地說勝算極微。何況現在有傷在身,不要說除掉金山滅口,就連能否逃走也是極大問題。   無論如何得到癸的幫助,好不容易撿回的一條命,可不能丟在這裡。隨著樹木的倒下,葉片四散掉落猶如雪花一樣。繭不顧傷勢奮力一躍,在斷樹落地前借力向著背後倒翻而去。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   金山一跳就跳得比繭還高,在半空使出他的封神鎖鏈,像十數枝勁箭一樣朝繭追來,仿如一張天網。   身在半空的繭避無可避,眼看就要束手就擒之際,一隻溫柔而有力的大手從背後將她圈在懷裡。   將她救出險境,飛翔在半空的正是剛才去而復返的癸。   「你怎麼還在這裡的?」繭驚喜的問道。   「剛才我就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所以我想這會不會是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所以只好暫時拋下你好把他引出來。眼前的螳螂怪獸,多謝你犧牲自己來讓我搏取繭的歡心。」   「單對單你以為能夠戰勝我嗎?何況你手上還有一個負累。」   「如果你認為有勝算收拾我們兩個,之前早就出手。多得你給我時間部署,現在可不是單對單。」   剛才癸在替繭療傷時,金山面對威名在外的癸,並沒有必勝的信心,況且他認為在關鍵時刻,癸也不會為繭自我犧牲的。既然如此不如等繭一個人事先行解決掉。   「動手格殺勿論!」   癸速去速回,留下訊號要部下趕來支援。分別是真柴沙也加、武田亂和雪柳成美,正是繭當日手下的菊之忍軍三人組。   「你這個卑鄙的海盜!」   金山在怒叫中陷入她們三人的圍攻之內。   「偶爾一個人向我撒嬌也無妨啊,何必一個人勉為其難。」   在自己無助且性命危急的時候,癸兩度出手相救,使繭的內心第一次向男人打開。   「嘩呀!」繭也不知自己怎樣的,竟然會喪失了一個忍者該有的冷靜,像小孩子似地在姐姐的丈夫懷中哭泣。事實上長期看著母親被德川家康虐待,在他的淫威之下生活了十多年,繭的內心早就不堪負荷,只是沒有宣洩的機會吧。   「乖!哭過之後沒有事了。」   癸在這邊安慰自己哭泣的小姨!   另一邊換用了同類型的魔界神兵使用七節槍劍的沙也加、十字飛鏢的成美和斬馬刀的武田亂,以不弱於真田十勇士的力量,和出色而有默契的配合,三人聯手卻發揮出不下於六個人的力量。   儘管金山的身手,非同一般黑猩鳥可比,但是他不止無法取勝,甚至連逃走也做不到。   沙也加、成美和亂,是追隨癸最久的性奴,自然能夠揣摩主人的心意。她們根本沒有必要冒險和金山生死相搏,只要守著陣勢讓他無法逃走就夠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六節   正所謂久守必失,金山終於找到突圍而去的機會。他首先閃過亂的斬馬刀攻擊,然後用前肢以凌厲的猛攻迫退擅使七節槍劍的沙也加,利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飛身而逃。   成美可沒有讓他就此離去,手上射出十數枚飛鏢,組成內外兩層的環,不管他往那裡閃躲都避不開。   這可不是普通的飛鏢,每一枚都超越音速,而且先後發出卻同時到達並且具有火槍所沒有的準確度。縱然金山以封神鎖鏈組成防壁,還是給數枚飛鏢打中。   血灑長空的金山,剛以為險死逃生,卻正好成了蓄勢待發的癸迎頭痛擊的目標。   魔刀火倉春朝發出兇猛的火焰,火炎之龍吞噬著森林,並且準確無誤地將金生吞下去。烈炎的光芒照亮著黑夜的晚上。   「嘩呀!」   燒成重傷的金山慘叫著跌落在地上。同時間成美的飛鏢穿透他的身體,沙也加的七節槍檢將他切成數塊。   「繭!讓她們三個護送你回去江戶吧!」   「唔!」繭含羞地擦拭淚痕,在從前的部下面前如此失態叫她大感羞慚。   「繭大人臉紅了。」成美童言無忌的說出事實。   「想不到繭也會成為我們的性奴同伴!」沙也加故意取笑地說。   「性奴的生活也不錯。」亂思考後如實地說。   「你們三個何時變得如此無禮的。」大失常態的繭,像個尋常少女般嗔怪昔日的部下。可是難得能夠跟她們重逢,繭在心裡更加感謝癸。   送別了目光依依不捨的繭,癸拾起地上屬於金山的烤肉塊。   「在莉亞娜黛口中這屬於不能吃的動物屍體吧!殺人如麻的魔女卻是吃素的,如果十四門徒會的人知道會怎麼說呢!」癸心裡想的則是繭在成美、亂和沙也加的保護下,定能安全回到江戶不用擔心吧。   在癸的體內維月道:「癸可以讓我分體,負責把肉塊搬回去的。」   「我才不要!分體後你一絲不掛,讓你裸體抱著那怪物的屍體我會妒嫉的!」   聽到癸的話,維月真是喜在心裡。   現實是殘酷的,戰爭則更殘酷,而癸的軍師雙重人格少女龍青霧靄才是最殘酷的。現時在她的命令下,凡在殺死魔界戰士後,都將他們的屍體肢解處理,給莉亞娜黛、幽鳳和多香子大夫處理。按需要而製造成武器、施法的材料、治傷的藥又或者是給下級官兵作補身的食物。   因為按青霧的說法:「既然魔界戰士的能力不輸世間的珍奇異獸!」   「那就物盡其用吧!」青靄殘酷地作出讓敵人屍骨無存的決定。   癸率領海龍十萬人馬的主力來支援政宗,由雲仙處借的十萬兵則去援助天草四郎的起義軍。   當他回到營地時,眾女自然出來迎接。   「莉亞娜黛,這是禮物,給你去用來修練害人的魔法!」   「不過是燒魔界戰士的肉吧了!你也好意思說是禮物,我看給火頭軍們用來作菜還差不多。」   莉亞娜黛不滿地鼓起香腮,讓那頭黑豹佩爾蒂含著裝有烤肉的包袱離去。   「癸!多謝你。」不久前才得知繭死裡逃生,眼圈紅紅明顯哭過的薰,反手放在背後握著吉光,把螓首貼到他的胸口道謝。   「我們之間那用得著如此客氣。」   癸溫柔體貼地等吻在薰的額頭上。   而接下來的作戰會議,即在非常有邪馬台特色的溫泉內舉行,當然全員均要裸體出席。除了臨盆在即的幽鳳留在天涯海角,以及隨繭離去的沙也加、成美和亂。   癸自己左擁右抱薰和莉亞娜黛,青靄則和其他人圍著浮於水面上的木製地圖。   青靄拿著代表艦隊的木船,放在九洲島的島原半島上然後說:「鄭家軍已經殲滅包圍半島的德川軍,正在啟程前往江戶城,天草四郎的起義軍則準備席捲九州島。」   「而在東北地方,德川和伊達的防線中央有山脈阻擋兵力不多,雙方都各自分為北線和南線。幾天前我們的主力攻擊北線,雖然沒有包圍到德川軍,但和伊達軍成功地夾擊並重挫了敵人。如今德川軍的主力,正在向江戶城退卻,我軍主力會乘船前往江戶,分遣隊從陸上隨後追擊。」   此時梨花把酒瓶送到癸的嘴邊,他一口氣喝光後用手指彈在溫泉水中,兩道水箭射在木地圖上,把代表德川軍隊模型擊成粉碎。   「換言之邪惡繼續勝利,正義繼續敗亡,我這大魔王很快就會君臨整個邪馬台國!」   「哈哈哈哈哈!」癸得意地放聲大笑,的確很有一番魔王的樣子。   「你可不可以別和那個奸妃,動不動就把我們說成是邪惡的魔軍,我們才是拯救天球星的義賊海盜組織。」青靄不甘心且氣憤的說。   「我這奸妃說邪惡就是邪惡,你有不服嗎?」莉亞娜黛在癸的身邊,一面跟他親熱一面妖媚地說。   「我們不只打家劫舍、進行人體實驗還有販賣奴隸,如果這還不夠邪惡的話,等我攻入伊羅巴,屆時就會有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屠殺!」青靄在心裡想,莉亞娜黛的前半句話雖然是說笑,但後半句絕對是認真的。   「這是為了正義而作出的必要犧牲!」青靄義正嚴詞地反駁。   「同樣的說話就不要經常重複了,反正口中奢言正義的人,接下來就是動手殺人的謀殺犯。」插話進來的縮小成黑貓形態的佩爾蒂。   青靄只能在心裡歎氣,每次他們都人多欺人少,位於內心裡的青霧大表贊同。   這時被鐵鏈鎖在外面,未得癸的准許不准進入的溫泉水中的愛水,四肢爬在地上搖擺著胸前的豪乳進來道:「主人政宗在外面求見。」   「叫她進來吧!」   一身戒裝抱著在愛女的政宗,看到癸在溫泉內和眾女同浴的淫亂場面,一時之間眉頭一皺。   「還在戰場上你就已經幹起酒池肉林的勾當。」   「該工作時工作,該玩樂時玩樂是我的原則。」癸無恥的回答。   「我要談的是正經事。」   「好吧!」   癸示意除了莉亞娜黛、薰和青靄以外的所有人退出去。   「她們一個是我的軍師、一個是我的後宮總管總管兼御用魔法師,還有另一個是我大軍的統帥,應該夠份量留下來說正經事吧。」   看著各種燕瘦環肥的香臀,在自己的前面沾滿水滴,癸的眼睛真是目不暇給。   「癸!我也該是時候出發的了。」   薰在癸的臉上親了一口。為了盡早攻陷江戶,薰不顧之前作戰的疲勞,堅持要作為第一線的先鋒部隊,今晚就會指揮部分艦隻出航。   等到一個個光屁股的美女,以狡黠、羨慕或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最後全部都離開了溫泉,政宗才走到癸的身邊。   「這位想必就是威名遠播的魔女莉亞娜黛,政宗久仰大名久矣。」政宗看著在水中載浮載沉的金髮美少女說。   「我那有什麼威名遠播,恐怕是惡名昭彰才真!」假裝是普通貓兒的佩爾蒂留了下來,此時聽到莉亞娜黛的話連忙加以點頭贊成。   「我們既然有夫妻之實,連女兒也出世了,還何必如此拘泥。」癸拉扯著政宗的腳,想把她拉進溫泉水中,可是儘管用了二成力量還是沒有拉動她的腳分毫。   「我是快要四十的人了,怎麼好意思赤身露體和十餘歲的小姑娘共浴,你就放過我一次。」政宗唯有苦笑以對。   「如果你一定要人裸體來奉陪的話,就讓小龍兒來奉陪好了。」政宗脫去嬰兒的衣服,將她交託在癸的手中。   癸雖然後宮眾多,在部下之中也算是有幾個朋友,但世上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女兒。他不由得為之一陣感觸,如果當年華香沒有死,如果自己和她有女兒的話,現在應該早就會叫爸爸媽媽了。   現在幽鳳的孩子不知出世了沒有,可惜在這個時刻自己不能陪伴在她的身邊。   「你的母親要我送一份禮物給你作大禮,那麼我就送自由自在獨立自主的人生。」癸高舉著小龍兒,嬰孩則在他手中呵呵笑不停。   「你這個騙子!對自己的孩子使用一句虛言應付就算了嗎?」政宗忍俊不禁的說。   青靄把一切看在眼裡,政宗表面上有說有笑實質上則一點也沒有說笑的意思。   「那麼你自己最想要的禮物是什麼呢!」   「是天下吧!」癸自問自答單刀直入說破政宗的心事。   「我們雖然可以讓這個孩子衣食無憂,但卻不能給她一個世俗的幸福家庭,既然如此你還忍心叫她背負自己的願望嗎?對這一個小小的肩膀來說太沉重了吧。」   經由自己、青霧、青靄和薰的成長經歷,癸最明白背負上一代的願望的痛苦。   「我會替她尋找立場對等值得深交的朋友,讓她有機會開拓廣闊的視野和增加不同的人生閱歷,等將來她能決定自己的人生時,我再按照她自己的意願決定怎樣幫助她。」   癸把小孩交給滿是好奇眼光的莉亞娜黛照顧,自己赤條條地走出溫泉外。政宗對他的決定當然不會感到滿意,但他的思考深度遠比自己去得遠,使得政宗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給孩子安排的未來。   「自己的人生得要由自己決定,可別被什麼幕府大將軍的地位束縛了自己,不如到我的身邊來好了。我可以讓你在戰場上盡情發揮,還可以給你女人真正的幸福。」   「其他的不說,和一群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有什麼幸福可言!」   「例如各種新奇刺激的性愛。」   癸膽大妄為的吻在政宗的香唇上,更把舌頭伸進去挑撥這個中年美婦,雙手則在脫她身上的盔甲。   「你怎麼可以這樣!」   面對十萬大軍都毫不變色的政宗,竟然也會像一個少女一樣花容失色嬌聲退卻的時刻。   政宗的丈夫早逝,在床上她總是空虛寂寞的,僅有的性經歷就是和丈夫在棉被裡,烏漆抹黑連燈光也沒有的做愛。唯一的例外是和眼前這個男人,二人泛舟海上的激情一夜。   說得不好聽,說政宗日思夜想癸強壯和粗野的抽插也不為過。要不是莉亞娜黛、青靄和自己的孩子在場,她豈有推拒之理。   「有其他人在場呀!」   「被人看有被人看的樂趣。」癸輕興咬著政宗耳珠,在她乳白的粉頸上熱情的親吻。   「最少也該把孩子抱走。」   「孩子還不懂事呢!」   此時此刻政宗驟然感到自己渾身乏力,包裡著自己溫熱胴體的冰冷甲冑,被癸一件脫下來丟在地上。   當政宗罕有地猶豫不決時,不久之後她已經被徹底地解除武裝,癸則埋手在她胸前的聖母峰之間臭過不停。   「還有著政宗的乳香!」   「已經停奶了很多個月怎麼還會有氣味。」   「我回來得真是太遲了。」癸深感遺憾的說。   替政宗脫掉身上的纏胸布之後,癸盡情地搓揉那不可掌握的雄偉雙峰,真是又白又軟又嫩。當癸攜再進一步脫去政宗的武士長褲,就可以看到一條白色的丁字褲,以及撲鼻而來的女體香氣。   「讓我用水沖洗一下身體。」   「沒有這個必要,用我的舌頭就可以了。」   癸把威名震邪馬台的政宗推倒在地上,由她的一對赤足向上吻起。   政宗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脫得一絲不掛,讓一個男人在人前如癡如狂地舔吮粉藕般的小腿和腳趾。癸愈前進愈感到興奮得意,政宗的苗條雙腿結實而有彈性,而在更前方的則是香味四溢的黑森林。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莉亞娜黛把嬰兒交給青靄去抱,就這樣寸褸不掛地踏出溫泉,在政宗眼前展現自己少女青澀美妙動人的裸體。   而叫政宗更加感到尷尬和驚訝的,是她竟然就這樣跪坐在自己的旁邊。   「青靄你也別再留在水裡,上來一起取樂。」   「好大溫溫熱熱的,生過孩子就會這樣大的嗎?真叫人不服氣。」   「等等你……」   莉亞娜黛可不只是看和說,她直接用手觸摸和愛撫政宗的乳房,而且巧妙地觸碰在數個敏感點上,輕巧地煽起政宗的情慾。   「除了我,你和誰比起不是小的。」青靄妒忌的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莉亞娜黛氣憤的反駁。纖手毫不客氣地,直探淡同樣跪在一旁的情青靄兩腿之間,直接撥開花瓣觸摸和玩弄著她的小紅豆。   在莉亞娜黛肆意玩弄之下,青靄囈語不斷享受著電流般的快感。更不巧的是,小龍兒把她視作母親般在吸吮她那小巧的紅櫻桃。   政宗本想推拒她,但此時已是慾火難禁,尤其是癸此刻已經到達黑森林的上方,正慾火焚身似的在四處舔吻,舌頭更歇力去撥草尋穴,弄得黑草地上浸滿了甘津。   對於向來高高在上的政宗而言,這真是前所未有的經歷。羞窘不己又興奮難制,癸的舌頭正在自己的花田上努力的舌耕,那惡名四播的小魔女正玩弄著自己的乳房,旁邊幼氣的小美人青靄則抱著自己的嬰兒,咬著指甲看著自己放浪的淫蕩模樣。   那種在體來流竄不已的悅樂的浪潮,快要使政宗為之漰潰。   「就算是權傾一國的大名,這時也不過是一個在狼虎之年的淫蕩女人。何必忍耐呢淫婦!就放聲地大聲淫叫出來,讓我們知道你有多愉快。」   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政宗早就拔刀斬在莉亞娜黛的嬌軀上,但現時她唯有忍耐著,即使咬碎銀牙也不叫出來。癸深入桃花源的舌頭,讓她感到無比的暢快。   「好……好啊……唔……小壞蛋不要停……」   如此淫聲浪語不斷的並不是正宗,而是雙腿俏俏地輕啟去迎合莉亞娜黛的青靄,她正期待著小魔女的玉手深入不毛,探訪她濡濕不己的仙人秘洞。   看著青靄那樣呢喃囈語愉快地叫個不停迎接手指的模樣,政宗難過地羨慕她。但是基於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地位,她的矜持不容許她在這兩個少女面情無恥地叫出來。   很不巧的癸正在這時昂揚地貫穿政宗,進入荒蕪已久的花穴來。內裡全是為歡迎他到訪,已濕得不成樣子的澤國。   「呼……呀……」   癸灼熱的分身再次降臨在自己身上,讓政宗忍無可忍地低叫了一聲。   而這一切自然沒有逃過莉亞娜黛的眼光,她由青靄手中接過嬰兒,以一臉嘲笑的表情讓小龍兒能吸吮母親的紅葡萄。   「啊啊!不行了。」   政宗難以自制地大聲叫出來。   癸直搗皇龍的勇猛進攻,以及胸前讓人回味無窮的快感,掃清了所有的忍耐和矜持。   對長期在禁慾生活中的政宗而言,給小龍兒餵奶時獲得的小小快感,對她來說一直是個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想不到連這一點都會被莉亞娜黛看穿。   放下了一切的政宗,雙腿夾著癸的腰肢,承受著癸狂猛粗獷的衝刺,享受著銷魂蝕骨的快感,直到在肉慾的極樂之中達到高潮為止。癸則直搗花穴的盡頭,在那裡盡情的爆發。   溫存過後的政宗抱著小龍兒,枕在癸強而有力的臂彎中,一同享受溫泉水的熱力。   而在旁邊莉亞娜黛正和青靄假鳳虛凰的大玩同性戀。   「怎樣?不如就留在我身邊?」   「我會好好的考慮,有父親在身邊,對小龍兒來說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庭。」完全是一副慈母模樣的獨眼龍,口中所沒有說出口另一個值得考慮的因素,則是叫人樂在其中的後宮生活。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七節   「在德川幕府的統治下原本和平寧靜的邪馬台國,首先是在南方的九州島源半島爆發了由天草四郎領導的起義。繼而在東北的豪強伊達政宗利用這個機會叛亂,好不容易大亂剛有被鎮壓的跡象,罪惡不赦殘忍無情的海盜組織又聯同神州國的軍隊大舉入侵。」癸在自己的旗艦寸縷無存號上,模仿著後世史官的語氣自嘲的說。   癸喃喃自語的道:「說起來我這個人真是罪過,簡直可說是和平之敵。」   看著立於船首,手中抱著裸體的幸惠對著茫茫大海在說話的癸,看不過眼的青靄道:「如果你這麼有空的話,就按你的說法請努力地去燒殺搶掠,別整天留在船上只顧著做愛。」   「我的好軍師!你想一想像我這種大奸大惡的人,手中掌握有絕對的權力自然會絕對的腐化,當然就會好逸惡勞縱情酒色不思政務。」   而作為這個海盜王手下最忠心且殘忍無情的魔女,莉亞娜黛一面倚著他的黑豹佩爾蒂一面在動筆畫畫,並且插話進來:「癸最大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在床上慰藉我們,你不這樣認為嗎?」   長期負責情報工作的幸惠,臉上帶著萬分羞意任由這個昔日很討厭現在很可愛的主人,雙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四處游著。   「呼啊……呵……根據我和血鶯姐……唔……的調查,各地的德川軍……軍……嗚……紛紛捨棄城堡往……往江戶進行集結。而且……在……啊啊……路上以鎮壓我們的名義,強行拘押……呼……並殺害了很多無辜的百姓……很多更是由魔界戰士下手……。」   聽到幸惠的報告,莉亞娜黛毫不猶豫地取出身上的鞭子朝她粉嫩雪白的香臀上一鞭打下去。   「啊呀……痛……主人……她……嗚……」   幸惠用手撫著赤紅的鞭痕向癸抗議,她在心裡哀怨的自己真是命苦,總是被莉亞娜黛欺負。   「你呀!別胡亂欺負我的幸惠犬,給我說出個道理內。她雖說是母狗也是我養的母狗不許你亂打的。」   「嘿!誰叫她要說什麼無辜的人民,這世上沒有什麼無辜的人屁,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國王,貪焚狠毒又懦弱無能的人民就會縱容出無所不為的暴君。」   青靄是沒有癸和莉亞娜黛他們兩個的辦法了,要讓他們克制一下,沒有薰在實在是辦不到。   她乾脆決定分身成青靄、青霧二個一同玩樂算了。   青霧走到癸的身邊替他解開褲,吐出昂揚的龍根和青靄一人一邊,互相比賽口技的同時也說出了她的想法。   「江戶城再怎麼堅固也是一座孤城,家康這樣死守孤城不過是自取滅亡。」   青靄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埋手在玉袋的底部用力的舔並說:「他當然不會真的自取滅亡,一定是另有其他陰謀詭計。現時我們在各地擊敗德川軍並且迅速追擊,他就算有反擊的方法也無法逆轉敗局。」   青霧一個人霸佔著龍根的前端,利用吞吐的空隙說:「那你想到他的計劃了嗎?」   「有一半的機會是他明知必敗,集中全軍打算由江戶城出逃,在伊羅巴國家艦隊的協助下離去,在撤退之前自然要盡量搜括。」   「問題是你猜到他另一半的機會,是準備什麼陷阱給我們去踩。」   不管怎樣聰明才智之士,也只能根據人類的知識去作出分析和判斷。對非人類的天帝軍,青靄和青霧不由得感到情報不足難以作出判斷。   在把裸體躲在癸背後的幸惠,以及在前面二女爭奪龍根作為油畫主體的莉亞娜黛道:「有一點我是肯定的,德川家康捕捉和屠殺平民,其規模甚至大到不惜使用魔界戰士,自然是為了與我們作戰。我想大概和我們處理魔界戰士的手法類似。」   對於背負著悲慘過去的小魔女來說,人類只有兩種。一種是自己所愛的人,另一種是佔全人類絕大多數的敵人。她手下不止奴隸眾多,更有不少俘虜及捉回來的人,做為魔法的實驗品和施法的材料。她心想家康的想法說不定和自己不謀而合。   「大量的人類肉體可以作為魔界戰士的飼料,其次人類本身就是施展魔法的上好供品。你們也知道眾神創造人類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的呀!」天帝軍的可能行動為各人的心中塗上了陰影。   現時整個邪馬台國都陷入進戰火之中,薰的先鋒部隊已經在江戶城鄰近的地方登陸,並且鞏固了登陸點抵達了德川軍的反擊。在全國各地德川軍放手虐殺和大規模拘禁逮捕平民,而結束這一切的則是鄭家軍、伊達軍和海龍的聯合大攻勢,到處都是哀鴻遍野生靈塗炭的情形。   經過一個月的戰爭,各地的蕃主不是被消滅就是向伊達家投降。鄭家軍、伊達軍和海龍的聯合軍總計三十萬人,壓縮包圍困守在江戶城內,總數十萬的德川軍。   這個場面仿若是十數年前德川軍包圍攻打大阪城的重演,只是攻守的雙方不同了。   迎接了經由水陸並進而來的各路兵馬,薰並沒有感到什麼復仇的快感,在她而言德川家的覆滅已經不重要了,她唯一想要的只有城內的一個人,薰的母親德川千姬。   薰曾向德川軍提出讓城下的居民疏散,但是卻遭到無情的拒絕。結果進行了三天的血戰,讓城下町的市街染滿德川軍和平民的血。而這不過是更大規模流血的序幕。   面對樓高七層巍峨地矗立於天地之間,固若金湯的江戶城。城外陣地連綿不絕,整裝待發的聯軍不得不進行攻堅戰了。雖然繭原本打算和姐姐裡應外合打開城門的。但是家康將之前的戰敗歸罪於繭的情報失實,不止奪去了她德川忍軍總指揮的職任,更把她禁錮在江戶城內,使得海龍失去了一個有力的情報來源。   憂心著母親和妹妹安危的薰,發出了炮轟的命令。   上萬座不同口徑的火炮同時開火,一時間天搖地動,地面被炮口吐出的濃濃黑煙所掩蓋,無數的炮彈灑落在城堡的各處,轟開了城牆炸裂了守兵的身體。而守城的德川軍亦展開了猛烈的反擊,一時間炮響不斷震耳欲聾。   而在江戶城的地底,是同樣七層的地下城裡江戶城。在最底層的天守閣內,雖然遠離地面仍然可以聽到從上面傳來的震動,甚至連天花板也落下了大量的灰塵。   家康面黑如炭地俯視著地下的繭,以及首次獲准進來的柳生十兵衛。而在家康的腳邊的是被蹂躪得陷入昏迷之中的德川千姬,她臉白如紙沒有血色一時間不知是生是死。   「要來的終於要來了!豐臣薰還有卡爾,你兩個有本事就即盡殺進來。」家康語氣深寒讓人聽得全身發冷。   繭誠惶誠恐的說:「情況演變成這樣繭也有責任,請神君容許我和十兵衛出陣,我手下的忍軍一定會把他們兩個的人頭取過來的。」   「真的能取下他們的人頭嗎?」   「如果辦不到的話繭願意切腹謝罪!」   「呵呵呵……恐怕不只是人頭,還有身體以及以萬計的兵馬都會被帶到我的面前來吧!」   德川家康身上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凜冽殺氣。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真的是一頭沒有大腦的笨青蛙嗎?我告訴你吧!我的舌頭是很敏感的器官,不用看不用嗅甚至不用舔,只要讓舌頭碰觸空氣我就可以從空氣當中的微粒確認每一個人的不同。你大膽行刺我以為真的可以瞞天過海嗎?」   繭也沒有天真到認為可以完全欺瞞到德川家康,但是為了母親她不能不甘冒奇險。如今既然被揭穿了只有拚死一戰,而她所能信賴的只有十兵衛和背上的接合鎌刀。   繭以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由背上取下接合鎌刀,裝嵌在一起的同時向魔君家康發動了突擊,而和她心意相通的十兵衛連眼神的交流也不必要,就已經拔出愛刀三池典太準備支援攻擊。   原本隱藏在紙門之後的一大群黑猩鳥,紛紛大聲叱喝著破門而入,掣出手中各種奇門兵刃,四方八面殺來想要攔下她們二人的聯手合擊。   無論是繭還是十兵衛都知道眼前的機會只有一次,以閃電般快速的動作衝到家康的面前,看在常人的眼中簡直可以說是電光火石的一剎那。   只不過她們二人再快,也及不上德川家康。當二柄寶刀要碰觸到他身體之前的咫尺之間,家康不知何時已經用舌頭捲起地上的德川千姬,用她一絲不掛毫無防備的胴體作盾。   帶著無比的苦澀和萬般的無奈,繭錯過了眼前千載難逢的機會移開了接合鎌刀,接下來的瞬間她陷入了數不勝數的黑猩鳥的圍攻。   好恨!好恨啊!只差那麼一點點。繭在心中怒喊!   在地面上猛烈的炮火炸毀了城堡的炮台,有如浪潮一般一排一排的士兵們從被炸開的缺口湧入,和德川軍的士兵短兵相接,在江戶城各處展開了血流遍地的白刃戰。   無數的士兵中並沒有最心切母親安危的薰的身影,因為她現時正和癸位於百尺以下的地底。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魅羅、紗夜、九華、雲影、碧濤、白武和灰影等仙妖戰士。在海龍成軍建師人數不斷增加的同時,癸一直竭盡所能在各地網羅願意為自己效忠的仙魔戰士,鄭雲仙和伊達政宗亦不約而同傚法他的所為,長期下來已集合了五百名以上的戰士,不下於戰場上的五萬人類大軍。   由於薰擔心即使能夠攻下江戶城,萬一戰鬥曠日持久地進行,等城破之時說不定家康會選擇和千姬與繭一起同歸於盡。為了能夠盡速破城,所以地面上的人類大軍負責佯攻,這支精銳中的精銳組成的特別部隊,則利用莉亞娜黛的魔法前往裡江戶城最底層的天守閣。   莉亞娜黛用魔法培養了一條恍如巨龍的大蚯蚓,讓它在地底開闢出一條隧道,然後用木柱鞏固支撐,並且以仙魔戰士的特殊兵刃,為這條深不見底的隧道帶來光明和清新的空氣。   薰坐立難安地抱手等待,早已與維月合體了的癸還有負責控制蚯蚓的莉亞娜黛則陪伴在她旁邊,大戰在即數百人都緊張地默然無語。   「咦!」   莉亞娜黛訝異的叫著聲音來。   「發生什麼事了。」薰心急的加以詢問。   「蚯蚓好像死了一般對我的召喚沒有反應。」   倏然間地面激烈地晃動起來,最後眼前一片赤紅。當所有人弄清楚事實的真相時,都震驚得呆了一呆。   隧道的另一邊有一大群黑猩鳥,他們不只殺掉了巨形蚯蚓還以二手上的強力武器將之絞成了肉漿。   在狹窄的地底內與如此強敵不期而遇,包括癸在內所有人都使用了手上兵刃的特殊能力,烈火、強風、閃電、砂石流和水柱全都混雜在一起,往黑猩鳥群射過去。   震驚於蚯蚓背後龐大兵力的黑猩鳥群間不容髮地加以反擊,兩股強大得難以形容的力量在極為狹窄的地方內正面衝突。   「給我去死吧!」由癸帶頭各人都將力量催逼到極限。   兩股力量互相碰撞,力量稍弱的一方將會同時被兩股力量所淹沒。最後混雜在一起的能量撕裂了所有的肉體,甚至狂暴得將手上的魔界神兵都加以粉碎掉。   在薰的前面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只有一條空空洞洞沒有任何活物的隧道,接下來由裹江戶的中心方向傳來了龐大的爆炸聲,隧道內的砂石不斷掉落大有隨時倒塌的趨勢。   「衝進去!只要慢上一步隨時都會被活埋。」癸和薰留下莉亞娜黛給其他人照顧,兩人一馬當先的殺進城內。   在地下七層的裡江戶城內,除了德川軍最精銳最忠心的旗本隊外,還有以黑猩鳥為主和其他不同類型的魔界戰士,總數二千七百名。這是一支足以讓山河變色的武力,也是森羅王子下令用來對付癸的海龍,天帝數個精銳軍團之一的塞伯拉斯軍團。   當全體仙魔戰士突入裡江戶城之後,隧道就隨即倒塌。換言之除非由這裡殺到地面,與地上的大軍會師,所有人都沒有活路。   由於剛才的能量衝擊,誰也不敢在狹窄的城內使用兵刃的特殊能力。癸和薰也只能將火倉和吉光當成普通的刀劍用來斬殺對手,在細小的空間來到處都是刀光劍影。   薰使出落花幻影斬,手上的吉光化成了百朵的刀花,凡敢阻擋她的對手莫不被砍得滿身是洞倒下。   昂首闊步的薰有進無退,只顧向前突破完全不在乎背後。而在她背後以無比俐落的刀法,將企圖暗算薰的敵人全部一刀兩斷的即是癸。   城堡內的通道只有幾尺闊,就算再怎麼把人擠進去也只能容許兩三個人同時戰鬥。在如此狹窄的地方來內惡鬥,那種凶險的程度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體會。   踏屍而進的薰剛剛把一名黑猩鳥穿腸破腹攔腰切斷,隨即由這個缺口中衝進了天守閣內。另一名倒掛於天花板上的黑猩鳥,則一刀劈向薰的頸背,由出手到命中的距離才不過兩尺。兩尺的距離對一名黑猩鳥而言所需要的時間接近零。   而能把握這接近零的瞬間,一刀隔開對手的刀,然後一掌捉著對方的頭押在牆上無情地扭斷的,除了癸外能辦到的人類屈指可數。   經由用鮮血塗遍了每一塊牆壁和地板的戰鬥,癸和薰等攻佔了天守閣的下一層,將敵人的大軍分成了二段。接下來的戰鬥完全是在鋪滿了屍體的地上進行的。   佔據了天守閣的入口,癸和薰突破層層障礙與德川家康這個魔君面對面了。保護在他身旁的還有上百名黑猩鳥。而他一隻手捉著無聲無息彷彿已經睡著又像是死了的一名美艷尤物,想必就是薰的母親千姬,另一隻手捉著的是已身無寸縷嬌軀上滿是血跡的繭。   「終於來了嗎?我等你們已經很久了。這三個破娃娃我都快要玩爛了。」德川家康將地上衣衫不整的十兵衛,一腳踢到癸的身邊。   「你……」   癸在千鈞一髮之間抱著了十兵衛,但是她卻身軀冰冷。   「很冷呀!我的血已經流乾了嗎?」向來傲視世界如無物的浪蕩女子,如今氣若游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嘴角帶血的呻吟不斷,就算能夠及時加以治療也未必見得可以救活。   「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死的。」癸把十兵衛交給身後的灰影。   「放開媽媽和繭!」薰淚流滿面手握著刀柄的說,她身上殺氣的濃烈得彷彿有著實質可見。   「想我放開的話你就用自己來交換,首先把兵器放下然後脫光衣服,否則我要擰下她們的頭不過舉手之勞。」   薰這時候可再沒有什麼理智去思考怎樣要家康放開母親和妹妹,她不辭勞苦萬里征戰就是為了救出母親,而如今看著她和妹妹在自己眼前受虐,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敢阻止他的人,就一刀斬下去。   就像火山爆發一半,薰沖天而起直撲過去。而大量的黑猩鳥張翼振翅攔阻在她的面前。裡江戶城的天守閣內開始了以血洗血的死鬥。   在用血染紅的城堡內,還有一個寧靜的角落。人類牧場計劃和靈魂大海嘯計劃,這些天帝君為仙魔大戰而準備的行動,逐步在海龍的面前暴露出來。最為直接的發現者,就是在亂軍之中經由佩爾蒂的保護,躲進了文件的儲藏閣,正在翻閱如山的文件的莉亞娜黛。莉亞娜黛吟誦魔法所需的超古代語,也是一種在仙魔間中的常用語,在海龍之中能夠看懂這種文件的也只有她了。   文件上記載出森羅王子所下的命令,而且還有日期和時間。由德川家康魔界轉生加入天帝軍到現在為止的情形都有記載。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八節   眾神之所以創造人類,就只是為了作為食物而存在的,神魔仙妖的分別簡單的說就是把人類飼養起來吸精吸血吸取感情,或者更直接地將整個肉體都吃下肚去。天帝軍所選擇的自然就是後者。   人類牧場計劃就是讓伊羅巴諸國在天球星上各處建立殖民地,分割支配整個星球造成一個長期的和平,免得家畜們經常戰爭自相殘減少數目,並且在天球星上傳播高產量的農作物和改善醫療技術,好大量繁殖人口。   一個邪馬台國就維持了整個塞伯拉斯軍團,接近三千名魔界戰士的糧食所需,如果給他們統一整個世界究竟可以培養多少名魔界戰士。莉亞娜黛冷笑著翻開一頁又一頁的文件,上面記載著每個月在各地有多少人被吃了,還有老人、壯丁、婦女、小孩和嬰兒的詳細分類。   至於靈魂的大海嘯計劃,則是計劃進行到最後時一次吃光全人類全軍轉進仙魔界,並將人類的亡魂製造成武器的計劃。   「真是物盡其用的有趣計劃,如果可以事不關己我真想看看當真相揭穿時全人類的表情。」   「呀……這……」   一直因為地面的炮火而不斷震振動的裹江戶城,現在更由地面傳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震動,莉亞娜黛現在連坐也坐不穩跌倒在地。   天帝軍位於邪馬台國的最高指揮是塞伯拉斯軍團的軍團長塞伯拉斯,而德川家康不過是他的副官。剛剛塞伯拉斯點燃了埋藏在地面江戶城內的炸藥,樓高七層的江戶城所有的中心支柱同時被炸毀,聳立在大地上的壯觀城堡於瞬間崩潰倒塌了。   數以萬計的士兵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幅天崩地裂的震撼場面,攻入城堡內數萬的聯軍士兵,以及陪葬的德川軍一起埋在無數的瓦礫中。倒塌時激起的灰塵遮天蔽日撲面而來,讓每個人都咳嗽不已且全身被灰塵弄成玄灰色,有若世界末日般連太陽都消失不見。   在地面統領聯軍的龍青霧靄和伊達政宗,首先得到的消息是地道倒塌和與癸等失去了聯絡,最壞的情況是他們全都被活埋在地底下,繼而又目睹了江戶城的大爆炸,接連的打擊幾乎造成全軍大亂。   幸好政宗臨危不亂和指揮若定才穩住了大局,只不過變化還沒有結束,另一座城堡由地底緩緩升起,那是同樣七層高的裡江戶城。   一座上下顛倒懸浮在天空中的城堡,完全是違反人類常識的存在,當它由天空上向自己飛過來,並且上面不斷有足夠壓死人的石塊和殘骸掉下來時,任何正常人都會嚇得發足狂奔。   但站在地面上的將兵趕得及逃跑之前,上千名的魔界戰士已由城內從天而降,發動了極為猛烈的攻勢。   不管裡江戶城外的變化如何,城堡內血流成河的戰鬥可從來沒有間斷過。在天守閣內地上鋪滿了各種不同的斷臂殘肢,雖以黑猩鳥為主但也不乏聯軍的仙魔戰士。   藉由鳳凰同心甲的力量,薰得以停滯在半空持刀遙指德川家康,包括絹秀的面龐全身沾滿著敵人的血,飄逸髮絲的披散在香肩上,香汗淋漓的她喘息不已正為另一次攻勢作準備。   原本這是一場在封閉的地底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只有一方能夠存活下去。但隨著裡江戶城的浮上,不少被殺得七零八落的黑猩鳥紛紛由牆壁的缺口飛出去逃走,以避免薰和癸交戰,而同時間位於上層的天帝軍也可以有缺口飛進來支援。   「白武、灰影和碧濤你們這些不能飛的全到樓上的一層去守著,把地方空出來,還有把十兵衛送出去治療,我要在這裡放火烤青蛙。」   癸手上的火倉隨即發出了多條火舌,點燃了地上的多具屍體,火勢隨即迅速擴散開去。   「交出媽媽和繭!」   由於在天守閣內的活人減少了,薰不用再顧忌誤傷自己人,全力發出吉光的閃電直往家康身上襲去。挺身替家康護衛的二名黑猩鳥,剎那間便成為了黑炭。   聯軍的仙魔戰士藉著這個機會殺退敵方的其他黑猩鳥,使癸和薰可以直接攻擊家康。   薰不像十兵衛般要接近家康攻擊,也就不必去怕他那可怕的舌頭,她利用自己光速的閃電,避開家康以之作盾的千姬和繭,直接找家康的手腳作局部電擊。   可是為免母親和妹妹被電擊牽連,薰不能不減弱了電擊的威力。但家康的蛙腿極為富有爆炸力,往往剛瞄準好他的手腳,在出之前他已經逃之夭夭。   當薰和家康一個攻一個逃的時候,癸已引起了漫延整個天守閣內的大火,地上的屍體們都熊熊燃燒起來,冒出了難聞的黑煙。   「笨蛋!你這樣放火就不怕她們窒息嗎?」   卑鄙地以千姬和繭作盾牌的家康向癸發出怒吼。   雖然火勢限制了家康的活動,使薰容易瞄準,但引發的濃煙恐怕不是千姬和繭現時的身體狀況能夠承受的。   「癸你去把火弄熄!這可惡的青蛙交給我就行了。」   基於薰的請求,癸以真空刀氣去撲息地上的烈火。   戰鬥仍然持續了數分鐘,卻始終未能分出勝負。而一切則按癸的預計進行著,先用火燒再以真空刀氣衝擊,天守閣的地板再也無法支持家康這大青蛙的跳躍。   「啪!」   隨著地板的龜裂家康連同手上的千姬和繭跌出天守閣,向數百尺下面的地上急墜而去。   「呱!快來救我。」此時在天空中有大量的黑猩鳥飛翔俯衝,和陸地上的大軍激戰不絕,看到家康的呼救遂急急趕來救援。   癸和薰先後從破洞中追了出來,癸更對忙於救援家康無暇自保的黑猩鳥直接以火龍攻擊。   兩、三名幸運的黑猩鳥避過癸的火龍,拉著家康肥胖的身軀飛行,但只能減慢卻無法阻止他跌落地面。   「癸!」   薰焦急的叫起來,再這樣下去千姬和繭會與家康一起跌死的。   「相信我。」   癸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攻激得更為猛烈。   生死關頭家康不得不作出抉擇了,他將千姬和繭分別往兩個不同的方向扔出去,迫使癸與薰要救人就不能殺他。   薰直往母親方面追過去,把德川千姬抱在懷中,至於癸則救起了身為妹妹的繭。   手中的美婦雖然人到中年,豐滿圓潤的美妙胴體滿佈了傷痕和血污,但卻無損她的美麗,或者應該說反而使她具有一股哀淒妖艷的受虐之美。   「讓你受苦了媽媽!」   薰臉上淚珠像斷線風箏般灑落在母親的臉孔上,不知是不是迴光返照的緣故,千姬醒轉過來伸手撫摸著和繭非常相像的大女兒。   「是薰嗎?真的是薰嗎?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如果這是真的,我真的死而無憾了。」   母親的手好柔軟彷彿絲綢一樣,但卻非常冰冷好像沒有體溫一樣,這在薰的心中人留了叫她恐懼的預感。   「這是事實,我是豐臣薰!是媽媽和父親豐臣秀賴的女兒。」   薰內心的感動真的可以用感激流涕來形容,歷盡千辛萬苦她終於和母親重逢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的媽媽,薰在內心許下了諾言。   看著薰能夠和母親團聚,癸也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同時他也留意起手中繭溫香軟玉似的嬌軀。   飽受虐待的繭,臉上少了往日的冷傲但是卻堅強不屈如故。她和薰一樣身材高佻苗條,全身像白瓷般冰肌玉骨,儘管身上有不少傷口,卻掩蓋不著她的麗質天生。   繭的胸部上次癸已盡飽眼福了,如今觀察著她長著整齊黑色淒淒芳草的玉丘,緊閉嬌嫩圓潤可愛,明顯還沒受到任何侵犯。   還好自己沒有來遲一步,癸在內心慶幸不已。   癸現時已無暇去理會撞落在地面,壓出一個大坑的德川家康的死活。   因為天空中的敵人可說是無處不在,在數目難以估計的黑猩鳥當中,除了癸和薰只有化身成獨角獸的九華和手執雲霧槍的雲影仙女等,僅有少數屬於我方的仙魔戰士。   敵人聯群結隊的爬升到更高空,再由天頂方向俯衝而下,以雷霆萬鈞之勢發動攻擊。   癸手中抱著繭不斷盤旋翻騰閃躲著下撲而來的敵人,並且以火倉射出火龍反擊。當他每出放一條火龍的時候,敵人卻射來了十多股高壓水柱或龍捲風。   繭現時雖然一絲不掛,並位於寒冷的高空,天空上還中佈滿了欲致她於死地的敵人,但在癸這堂堂男子的懷中,她卻感到非常安全和溫暖。   如果說天帝軍佔據了空中,那麼則可以說海龍、鄭家軍和伊達軍佔據了地面。雖然受到挫敗但他們並沒有崩潰,利用城下町的市街和房屋組成大小不一的環形陣,向天空來襲的敵人報以火槍和火炮以及弓箭的反擊。   癸率領著薰等一行人急降到超低空,在己方的部隊上空掠過。利用他們的火力大量殺傷追擊而來的黑猩鳥。   此時癸環顧著整個戰場,地面上硝煙瀰漫不斷有士兵對空射擊,馳騁於空中各懷奇技異能的魔界戰士,則以手中能夠操縱大自然力量的神兵攻擊。在整個江戶城有超過數十股龍捲風在吞噬一切,更別提多不勝數的閃電,以及從天而降的熊熊烈火,最後還要加上寒氣凜烈的冰雪風暴。   憑著軍旗的圖案癸在這個混亂不堪的戰場上,找出了己方大營的所在地,迅速擺脫追兵降落下去。   「快找大夫來!」癸以宏亮的聲音吼道。   忙得不可開交的大夫和醫生,在他的命令下迅速把千姬和繭抬下治療。   「媽媽她怎樣了?」繭望著再次陷入昏迷中的母親喊道。   「她一定沒事的,我這裡有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藥物。」癸輕吻在繭的額上讓她安心去的接受治療。薰雖然為母親擔心得忐忑不安,但戰況並沒有悠閒到可以讓她留在母親身邊。   為了發揮最大和最有效的火力,政宗親自指揮大本營來的火槍手,忙碌得連揮汗的時間都沒有。   「癸、薰!」青霧看到他們脫險回來,興奮得抱著癸的腰。   「薰救出了你的媽媽和妹妹沒有?」   「總算是成功了!可是她們兩個人都受了傷。」   除了政宗之外癸發覺留在這裡的全部都是普通的士兵、忍者和參謀。   「幸惠和真田十勇士,以及其他後宮的姐妹們全都派了出去,一個人也沒有留下來。」   事實上形勢的危急從不時可以見到有大膽的黑猩鳥在穿越子彈的火力後,降落下來展開近身搏鬥可見。   黑猩鳥雖然號稱擁有以一敵百的實力,但這裡也不乏以一敵十的女忍者,每當一名敵人空降而下,就有十數名忍者,以及數十名士兵包圍上去。   癸看到這個情形就想揮刀參戰,但是卻被青霧攔阻著。   「現在只能相信士兵們了,這樣的戰鬥形式陣形沒有什麼意義,也不可能對敵人發動包圍夾擊。她們都是轉戰天下各地的老兵,也不是第一次對付黑猩鳥,如果每一個人都多出一份力,一個人當作兩個人用,我們就等於有比敵人多一倍的實力。」   在談話的這段期間,犧牲了十餘名士兵和忍者後成功格殺了該頭黑猩鳥。   「還有更重要的敵人,得要由你們兩個出手解決對付的。」   青霧分別把望遠鏡交給癸和薰,指示他們觀察的方向。   在望遠鏡之內,可以見到幸惠、覓十兵衛、入道、沙也加、亂、成美、莉花和愛水等人,正在和一名孔武有力高人一等的對手作戰。這一個敵人正是當日在山上救出家康的獨眼巨人,他手上執著比人還要粗的巨棒,一棍就足以把一整座房屋打得粉碎。   尋常的士兵如果遇上這名獨眼巨人,大概和送死沒有任何分別。   「我已經派人把炸藥埋在地底,等獨眼巨人經過時引爆,你們兩個去協助她們吧。」   「好!出擊。」   把九華和雲影留下守護大營後,癸和薰在房子上飛躍前進。途中還不斷有黑猩鳥前來攔阻。   「要你們為我出生入死,我覺得好心痛!」癸和黑猩鳥刀劍相交,一刀比一刀勇猛地砍得敵人左支右絀。   「就算四面受敵,能夠和你並肩作戰我一直覺得是最幸福的。莉亞娜黛這小魔星也好,龍青霧靄這智多星都好,她們都不能像我一般,和你背貼背地生死與共。」   薰的對手用斬馬刀以開山劈石般的氣勢,力劈華山地斬在薰的位置上。薰則一個側翻躍到長街上去,手中吉光發出閃電,直劈對手的首級。   「嘩呀!」   敵人慘叫著應聲倒斃,正在四周的屋頂和大街上作戰的士兵,為此發出了不同語言的歡呼聲。   不過在歡呼聲停止之前,新的黑猩鳥又降落下來。   等到癸與薰趕到時已經來晚了一步,幸惠等人扶著受傷的同伴施展出輕功的極限在屋頂上四散而跳,街道上塞滿了潮水般向後發足狂奔的士兵。   獨眼巨人的玄巖甲被炸得破破爛爛,身上多處受到大小不一的創傷,但仍然毫不在乎地大踏步前進,只見在他腳下有著破爛的炮架與橫七八豎的大炮,以及被踩成了肉餅的海龍炮手。   癸可以猜想剛才的情形,一直到獨眼巨人的大腳踩到頭上之前的一刻,炮手們一直勇敢地堅持在崗位上開炮。   「轟隆。」   接下來一個大火球由地底沖天而起,把獨眼巨人吞沒進去,橘紅色的爆炸光芒將附近的街道都夷為平地。也不知道青霧究竟準備了多少噸的炸藥,竟然有這麼驚天動地的威力。   當癸的耳朵因爆炸的衝擊而短暫停頓的時候,獨眼巨人的上半身,和仍然完好無損的巨棒掉落在地面。內臟和鮮血流滿了一地的獨眼巨人,仍然凶狠地向前爬,想拾回他的巨棒。   這名獨眼巨人是塞伯拉斯軍團的先鋒,而在先鋒隊被打倒之後,這次繼之而來的就是主將塞伯拉斯。帶著讓人恐懼的身影,率領手下數百強兵,塞伯拉斯進入了癸的視線內。   塞伯拉斯的體型並不會比星河這龐然大物的鳥妖,又或者莉亞娜黛的肉骨龍要少。它的身體是一頭巨大的三頭狼,剛剛它才把星河打敗使之負傷而退。通體黑得發亮,牙尖爪利兇猛無比,中間的狼頭流滿口水正嘴嚼著一名伊達軍的士兵。   癸不知是它天性凶狠,還是實在太肚餓,它再次動手殺害的並非己方的任何人馬,而是半死不活的獨眼巨人,它一口咬在自己的先鋒頸上弄得血花四濺,獨眼巨人一番掙扎後終於斷氣,然後它再將整個頭一口一口吃掉。   看到這個血肉橫飛的可怕場面,就算是海龍旗下終日生活在刀光劍影間的女兵們,也有不少感到反胃並即場嘔吐起來。   就算膽大包天並且豪勇如癸,也不禁感到背上有點發冷。   「我又不是神話傳說中拯救世界的英雄,為什麼總是要應付這種神話中才應該有的妖魔鬼怪。這個老天是否妒忌我擁有一群嬌妻美妾,故意派這種東西下凡來跟我作對的。」   而在塞伯拉斯的身後是數百名有異於黑猩鳥的魔界戰士,如果要給他們起名的話,山海經中所載的人面蟹就是最恰當的名稱。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五十九節   在把同伴的頭顱吃下肚去後,塞伯拉斯其中一側的狼頭發生了異變,肌肉急速生增變形,成長為獨眼巨人的首級般的模樣,而另一邊的人頭則是德川家康那個醜陋的青蛙頭,看來跌得重傷的他是早已被同伴吃下。眼前怪物的模樣變得更加可怕噁心。   癸歎一口氣說道:「我實在不想用正義這個詞,但是和那邊的妖魔鬼怪比較起來,我這邊美女如雲的陣營,怎樣也比較適合正義的表面解釋。」   「動手!現在是獵狗的時候了。」   「遵命。」後方的眾女士氣高昂地回應著癸的命令,追隨在他的身後向強大的敵人發動突擊。   按照以往與魔界戰士作戰的經驗,這時好應該集結全軍的仙魔戰士倚眾圍攻。但目前灰影、白武和碧濤等主力都還留在裡江湖城內,如今癸只好讓真田十勇士和自己的後宮女戰士們連同士兵中的精銳,殺退人面蟹把塞伯拉斯孤立出來。   然後由自己和薰以及比其他人高一個層次的幸惠,三人聯手收拾這頭惡狗。   「不自量力!」   塞伯拉斯張大嘴巴,數秒的停頓之中可以見到它中間的狼口閃爍著紫色的光芒,接下來一股熊熊的紫炎由它口中噴射而出,其溫度的熾熱就連沒有被直擊的人都感覺得到。   遭到直擊的數百士兵,立時化成了飛灰。殘留在地面上的只有讓人觸目驚心的污黑痕跡,地面還因為高溫的關係而龜裂變形。   「敢在我的面前玩火你真是不知死活!」癸揮動手中的火倉,凝聚出一條昂首吐舌的火炎之龍盤旋翻騰於他的身邊。   「一個軟弱無力的人類,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風。」塞伯拉斯的狼頭流著唾液,憤怒地發出低嗚聲。   接下來雙方同時間發出了火炎,只見紫色和紅色的火焰柱在空中互相推撞,把鄰近地方的水分都徹底地蒸發掉。   最後紫色的火炎不止變得更粗,而且溫度增加得更快,徹底的壓倒了癸的火炎,朝他的方向直擊而去。   「你們人類就是我們的食物,無論怎麼改變也無法改變命運的。」   被烈火打中的地方固然陷入了紫色的烈焰中,就連旁邊的房舍也因為高溫而自動燃燒起來。   還好癸在不敵的瞬間,展開雙翼飛逃到空中去。塞伯拉斯大笑不斷,嘲笑著癸的軟弱無力。   而在地面上幸惠為了補償自己的罪孽,以及回報薰對她的諒解,以手中刀赤影對抗獨眼巨人的頭。由這個頭所吐出的,是極為可怕的強酸,一旦被打中無論是生物還是死物,都發出滋滋聲地溶解掉。   對於薰來說她可以放棄復興豐臣家,也可以放棄為父親復仇,但是親眼看到母親和妹妹受到德川家康的凌辱,她非要親手斬殺家康這惡魔不可。   「在母親和妹妹之後,這次是姐姐自動獻身來給我玩嗎?」   「給我閉嘴!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你沒有資格提及母親和繭。」薰怒極出手,閃電之鮫直撲向德川家康。   但是塞伯拉斯連閃避也不閃避,只有德川家康的頭像青蛙般鼓起腮,發出強烈的高頻音波震動空氣,扭曲了閃電的前進路線,擋過了這雷霆萬鈞的一擊。   塞伯拉斯自鳴得意的說:「人類的戰鬥力也不過是這種程度罷了。」   「不要放過這些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敢向神挑戰的家畜,把他們全部吃下肚去。」   人面蟹與聯軍的決戰變得更加白熱化,尤其是他們的蟹瞉非一般槍彈能傷,迫使聯軍的士卒不得不進行近身肉搏,以命換命地向關節位置攻擊。如果不是有真田十勇士和癸的後宮眾香作為大軍的中流砥柱,聯合軍或許早就在天帝軍的面前崩潰了。   癸在空中飛翔徘徊,躲避著不斷沖天而來的紫炎。幸運的是由於紫色火炎過於可怕為免遭到誤擊,在空中的大群黑猩鳥,並不敢貿然接近過來。   塞伯拉斯的確極具破壞力,在他的攻擊之下鄰近的整個區域都成為了廢墟,但是體形巨大也就必然有弱點。癸發覺他的頭並不能轉向後方,背部就成為可以攻擊的死角。   同樣察覺到這一點的薰以眼神向幸惠示意,兩人不顧危險全力攻擊,幸惠一刀插在獨眼巨人的眼中,不管他如何拚命掙扎都絕不放手。至於薰則忍耐著家康高頻音波對肉體的傷向,想要強衝進塞伯拉斯的肚下施襲。   利用薰和幸惠冒著性命危險為自己製造的機會,在空中宛如騰龍的癸朝塞伯拉斯的背部下撲,手出中發出足可斬金斷石的真空刀氣。   接下來的一剎那的變化實在太快了,雖然動作很複雜但整個過程不足半秒。   獨眼巨人的頭往地上狠撞,將幸惠撞得內傷吐血連人帶刀倒在地上,塞伯拉斯整個軀體往半空跳起,閃過薰的攻擊主動撞向了癸。   最後的結果是塞伯拉斯的背部染滿了鮮血,不只是它的還有癸的。   癸的真空刀氣雖然砍傷了它的背,但對它來說不過是皮肉之傷,可是它的頭不止咬斷了癸的翅膀,還用牙齒貫穿了他的身體。這是塞伯拉斯收藏在尾巴上的第四個頭,它一直刻意將這個小的頭藏在身下,一直等待到這個時刻才放出來。   「人類就像跳蚤一樣很會跳又很會咬我,不犧牲一點還真捉不到你們。」塞伯拉斯在狂笑中咬得更加有力了。   「怎麼樣?豐臣薰你還有何辦法?。」德川家康以好色的視線看著孤立無援的薰。   抱起負傷不能再戰的幸惠,薰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她既不能放棄癸,幸惠又阻礙她發揮力量,而她還要一個人對抗塞伯拉斯的三個頭。   幸惠道:「薰主公我太沒用了!」   「怎會呢!我自然會有辦法的。」   看到癸這個主將垂危,四周的聯合軍都大受打擊,整個戰線隨時會崩潰。在癸的體內維月痛得慘呼不已,而癸則咬牙苦忍雙手極力抵抗塞伯拉斯的第四個頭,阻止他合攏嘴巴。   塞伯拉斯步步進逼而來,而薰則步步的後退,雖然受傷的是癸和幸惠,但她同樣痛在心裡。而不管她如何苦苦思索都想不出扭轉乾坤的方法。   「想不到我縱橫天下幾乎未逢敵手,如今居然因為踩到一條看門狗的尾巴而被狗咬,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你好大的膽子,敢把被稱為地獄大門守衛的三頭狼,我塞伯拉斯叫作看門狗。」   「對呀!你就是森羅的看門狗有不對嗎?」   「隨時會被我吃下肚去,你竟然還敢嘴硬。在這極東之地方圓數千里來,我是天帝軍最強的戰士。」   「其實我不想用苦練出來的秘密絕招對付你這畜生的,太浪費了!況且我也擔心森羅這個卑鄙小人,在我大獲全勝之後又派刺客來行刺,本想保留下來不用的。但是為了弄一鍋香肉鍋,今只好委屈火倉作一次屠狗刀。」   塞伯拉斯可不相信癸還有甚麼絕招未使出來。   但接下來它感到尾巴劇痛,因為癸主動打碎了火倉的刀身,用火炎的劍刃斬開了它尾巴上的頭,一切的變化不過眨眼間的事。   塞伯拉斯在危急之間側翻而逃,但在它逃出癸的攻擊圈之前,只看到眼前一黑全身火燙,獨眼巨人的頭已經被切了下來。   哀號不斷的地獄守門狗,狼狽地看著同樣身受重傷,卻毫不示弱地在苦笑的癸。   「你可以用背部捱一刀來換咬我一口,我也一樣可以用被你咬一口來取斬你狗頭的機會。你三個頭只餘下二個了!我看你還有多少個頭可給我斬。」   「黑色的火炎劍……就憑你的實力可以用多久……」   面對兩敗俱傷的形勢,塞伯拉斯渾身帶血狼狽地看著癸。以顏色來分別黑火炎是最高溫的一種火炎,它相信以癸的實力勉強控制黑火炎,必然是解除了火倉的保險限制,不管肉體的傷害而使出來的,接下來只要採取拖延戰癸就不戰自敗。   「你想知可以用多久即管來試試就可以了。」癸首先替身上血流如注的傷口封穴止血,還好的是傷口雖然很大但卻沒有傷及內臟,以現在仙魔化的肉體來看,痛得要命但卻死不了。   癸握著火倉的刀柄,黑火炎有若實則地在燃燒,高溫產生的熱氣波及到方圓數丈的範圍。   「看我斬下你的狗頭。」   終於出手了的癸動作如風俐落無比,黑火炎的劍身更自動配合他的攻勢伸長。   塞伯拉斯一躍數丈躲出攻勢範圍之外,可是癸卻如影隨形的緊追而來,手上的更是非同一般的火炎劍。   在仙魔界裡有一種說法,最高級的寶劍當然要有實體,因為有實體才能和敵人硬碰。但以火炎來組成劍身的劍,也有擺脫物理束縛近乎無限的延伸和分散的優勢。   以癸現時的實力,火倉就分成橘、藍、紫、紅、黃和黑的六柄火炎劍,長的數丈短的數尺,而且火炎本身沒有重量,出招的速度遠比實體劍快。   癸的火炎劍掩蓋了塞伯拉斯由口中吐出用以自衛的紫色火炎,輕巧俐落地切下它中央的狼頭。「不可能……如果沒有受傷的話,就算是六柄不同顏色的火炎劍我也可以避開的……」   「嘩呀……」德川家康慘叫不已,看著中央噴著血柱的傷口。   「幸惠交給我照顧,最後的一個頭我留給薰你解決。」癸以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收劍而立,臉上神色自完全看不起眼前的怪物。   「多謝你!如果不親手收拾它我會留下遺憾的,還有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勉強了。」夫妻同心薰追隨癸的日子可不短,以他現時的勉強使用肉體到極限的狀況,連能否再對付一般的黑猩鳥都有問題。   「那麼你今晚就好好安慰我吧。」兩人一番私語之後,薰對德川家康展開了撲殺。   「來人!快來保護我。」身負重傷的德川家康邊向後退邊向天空中的手下求救。   只不過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聯軍中持長矛和短刀的士兵雖然在與人面蟹激戰,但火槍手們可沒有停止過向天空射擊。   「這一刀不只為了我,也是為了受到你背叛的祖父,遭到你殺害的祖母和父親,以及受到你蹂躪的母親和繭。」   薰承成受著家康高頻音波對於她肉體的傷害,閃過他腳下的利爪,進入到家康的身下,以一脈相傳的吉光剖開了德川家康的腹部。   「嗚……好痛……嘩……天下……我的天下……德川家的天下……」   被電到冒煙的內臟連同被烤得發黑的血撒滿一地,德川家康的龐然巨體行了數步後轟然倒下。   戰場上殘留下來的魔界戰士還有二千名以上,但是塞伯拉斯軍團先後失去了主將、副將和先鋒,僅靠森羅王子派來的黑獅無法有系統地指揮。而且指揮部全滅造成士氣大降,再加上受到聯合軍的拚死反擊,魔界戰士開始陸續放棄戰鬥由戰場上各自逃走。   這一天癸不止拿下了整個邪馬台國,而且可以說將鄰近地區的天帝軍都逐了出去。   戰場上的大局已經決定了,在戰鬥進行得最為慘烈的裡江戶城來,莉亞娜黛就在佩爾蒂等人的保護下,檢視著天帝軍留下的遺產。   「這類的倉庫不單堆滿了稀世罕有的藥物和施法用的材料,各種魔界神兵都足以武裝數千人了。」就連見多識廣的莉亞娜黛也感歎於眼前珍藏的豐富。   「為了獲得這些東西,我們可是犧牲了不少人。」因為戰鬥太過如激烈,佩爾蒂不得不變成人的模樣,來保護她亦友亦妹的家人莉亞娜黛。   剛才這裡的敵人抵抗得最為慘烈,可以說是寧死不退。心有餘悸的佩爾蒂替我方的犧牲者掩上雙目,這就是戰士的歸宿嗎?   在倉庫的最內層,還有用特殊金屬鑄造的鐵門,佩爾蒂連同灰影與白武,三個人在一堆魔界神兵中,選了最重量級的三柄破城槌,用力敲了半天差點把地板都震裂了才將大門擊破。   保險庫內一片漆黑,陣陣冰冷的寒風由內裡飄送而出。   「會是冰系屬性的對手嗎?」佩爾蒂和海龍中有名的兩個出眾勇士都不敢貿然闖入。   反而是莉亞娜黛見沒有敵人由內裡發動攻擊,在他們來得及制止之前已經大步而入。   倏然之間牆壁內的機關裝置自動點燃了照明的燈火,在這裡江戶城內由天花板到地板都是堅固金屬的保險庫內所放置的,竟然不是什麼寶物而是一具冰棺。   「想不到我們在星之洲一別之後,再次相逢的場合竟是如此。」   經常被敵人罵為沒有血性,不是人類的莉亞娜黛,現時內心泛起了無數回憶的漣漪,看著冰棺內相識不久卻像長年好友般的故人。   冰棺內的屍體雖然一絲不掛,肌膚早已沒有了血色,但表情卻像沉睡般安逸。   「橘華香?」相對於小魔女的沉默,佩爾蒂叫出了這個在海龍中無異於禁忌的名詞。   不管癸平日如何粗野不羈放浪成性,但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及橘華香就可使他心情不佳數天。而且這個人不止是他的初戀情人,更是他最專情的對象,一想到如果她沒有死,她們能否擁有並與癸相遇,就足夠使人百感交集。   「這裡的事誰都不許說去,這是命令!」   白武和灰影雖則不明白這其中的緣故,但既然是莉亞娜黛這個魔女的命令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佩爾蒂吩咐他們出去消清殘敵後,觸碰著眼前的散發凜冽寒氣的冰棺。   「你想把這件事瞞著他嗎?」   「看有沒有需要!如果有需要就瞞他一生一世。」莉亞娜黛知道如果給癸看到華香的遺體,除了讓他傷心和消沉好長一段日子外對任何會人不會有益處。   「每一年當橘華香的忌日來到,他都會獨自騎黑白出海,一個人渡過不許我們打擾。我知道無法找到她的遺體對癸來說是一種無法彌補的傷痛。」   莉亞娜黛注視著已經沒有生命的美麗少女,一時間難以取捨。無論是否讓癸知道對他來說不都是一種痛苦,不是嗎?   「我有時很妒忌你的!如果我死了的話,癸會像失去你般哀傷嗎?」   死去的人無法回答莉亞娜黛的疑問,只是在冰棺內繼續永久的安眠。   江戶城有兩重意義,一個是指已經被天帝軍自行炸毀的德川家康的七層堡壘,另一個則是包括城下町在內擁有百萬居民的城市。   海龍沒有在這裡進行屠城,但是大戰過後全城幾乎被夷為平地,遭到雙方誤殺的平民超過總人口數的一半以上。   參戰的德川軍中十萬人中存活者不足一萬,按伊達政宗的要求,健全者被併入其軍中傷殘的則釋放回歸田野,以便籠絡人心。   海龍、鄭家軍和伊達軍,共有接近三十萬人參戰,另外有五百名仙魔戰士。戰死四萬人重傷者八萬人,傷者中的一半永久殘廢,另外一半人在幾個月後才能重新作戰。五百名仙魔戰士中犧牲了一百。   按莉亞娜黛撿獲的文件統計,包括在外圍作戰的黑猩鳥,塞伯拉斯軍團總共有三千人參戰。敵人損失了多少癸不得而知,戰場上被同伴遺留下來的負傷黑猩鳥全部被殺了。青霧曾提出難得有這麼多傷者不如招降,但天帝軍都寧死不願降,按戰後莉亞娜黛解剖遺體的研究所得,它們身上都被下了禁制,一旦反叛的話森羅王子只要一施法,它們就必死無異。戰後回到天帝軍在海上孤島據點的魔界戰士只有不足千名,三千名中死了二千名以上。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節   德川家的滅亡意味著邪馬台國將迎接新時代的來臨,伊達政宗建立起新的幕府,準備將大亂後的局勢穩定下來。而雲仙借給龍癸的鄭家軍,則急於準備盡快乘船回國,好參加對北方新金國的總攻擊。   青霧和青靄則忙於戰後的處理,其中一項就是為眾多的傷者們安排療養的地方。   作為首領的癸挑選了一間靠近海邊的別館,與十兵衛、繭和千姬等入住。很自然地他的後宮眾女負責起護士的工作。   之前情況較嚴重時,他每天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偶爾欣賞一下場窗外人間仙境般的景色,大多數時間則用來調教他的女奴,過得相當快活。   不過他空閒時也會認真地去想未來的事情。   廣闊的海洋將各個大陸連接起來,目前鄭雲仙的北伐勢如破竹,即使沒有海龍的支援獲勝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那麼接下來的目標,如果放在伊羅巴諸國的話,則必然要攻下他們在各處的殖民地作為補給的據點,恐怕沒有幾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   而另一個對手則是蘭道夫的海神,海神很難說有大規模的固定根據地,因為以他們的實例隨時可以輕易地作出轉移。   「蘭道夫……」   癸小聲地說出這個名字,她既是華香的父親,也可以說是自己的養父,而且他更是害死華香的仇人。在癸的心裡比起天帝軍的森羅王子和萬象大王,或許更加害怕這個宛如神一般存在的海盜王。   「你是因為由心底看不起我,所以才這麼多年都沒有對付我嗎?如果是真的話,我絕對會叫你後悔的。」   但比起遙遠的最後決戰,癸目前還有很多事要做,首要的工作就是得到繭成就自己和她們姐妹同床共枕的心願。想到這裡他就拿起旁邊的枴杖,一步一步走過去隔壁的病房,之所以自己能夠走路卻還特意要用枴杖,無非是為了搏取繭的同情和好感。   「身體的狀況怎樣?」癸連門也沒有敲一下就推而入。   上身半裸正想用盤裡的清水擦拭肌膚的繭一時間面紅耳赤。   「你怎麼沒有我的准許就擅自進來!」   「我為什麼不能出來?這裡是我的地方,這裡的大夫和藥物全部都是我的,甚至這個國家都是我的。」對於癸無恥的回答,繭柳眉倒豎為之氣結,只有匆匆整理好衣服以免春光乍洩。   「你們姐妹的外表真像,就不知內裡是否一樣。」   雖然認識這個男人的時間不長,但繭自然明白癸所說的是指她和姐姐的肉體。   「你這個人真是不知所謂,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愛上你嗎?」   癸沒想到繭會突然間這樣說,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她對自己的表現和以前差太遠了吧。   不過很快鎮定下來的笑語回答:「莫非你可以看穿人心,我正想讓你加入我的後宮中。」   「可以請你不要在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大情聖嗎?我最恨你這種色鬼,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回去好好對我姐姐,別再四處沾花惹草。」繭疾言厲色的模樣,足以叫任何登徒子為之退避。   「愈來愈有趣了!我偏偏要強行佔有你,讓你和姐姐共侍一夫。」   「你這天殺的東西,想和我做的話隨非殺了我和屍體做。」繭臉上滿是敵意的神情,絕非噓言恐嚇。   「我知道了除非你求我碰你,否則我死也不會碰你的。」癸放下嘻皮笑臉的態度認真的說。繭的改變未免太突然和太極端了。   接下來癸改變話題的說:「昨晚我被十兵衛打了一身,那傢伙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女人。」   「這是你活該!我想你一定是在晚上偷偷跑到十兵衛的床上去的緣故。」   「正好相反,是她跑到我的床上去。無緣無故地打了我一身,然後又和我一起喝酒。說她有一個心儀且視如珍寶著的女孩子,十兵衛一直期待她會愛上自己,可是結果這個女孩子卻被一個好色的大流氓拐走了芳心。」   一直對癸視若無睹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繭,現在卻羞窘已極坐立難防。   「這個女孩子家庭破碎,從小和姐姐分離,好不容易得姐妹重逢,她卻發覺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因為他多次如同天神一般,風流倜儻英俊偉武地在自己身陷險境時相救,為免傷害到姐姐和自己的關係,她決定不惜放棄這一份愛情,情願自己一個人孤獨傷心。」   「夠了!別再說下去了,十兵衛是天下第一大蠢才。」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繭,此時害羞得躲進棉被裡,不敢和癸四目相對。   「這種表現一點也不像你,身為前德川忍軍的統帥,你可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怎麼能躲進棉被裡不見人的。」   「我沒有看錯您!你果然是最無恥的,既然十兵衛昨晚已經跟你說了,為什麼你剛才不說出來,害我……害我……。」繭真是後悔不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她決定拒絕十兵衛,但是她也不想介入進姐姐的婚姻中,沒有料到十兵衛竟把自己的話全部轉述給癸聽了。   「如果你是擔心薰,所以剛才故意這樣對我,那我告訴你。之前我已徵得她的同意准許你入宮,這樣子就沒有問題了,我的小姨子!」   「你走吧!姐姐就算會答應也不過是勉為其難,我不想好不容易和姐姐恢復的姐妹關係,會因為你而破裂。」   「那麼我和你的關係呢!」   繭無言以對只是在棉被之下顫抖。她想不到以自己的性格,竟然也會埋怨命運弄人,如果首先遇上癸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的話。   「你還是走吧!你不要迫我,我和你從來就沒有什麼關係的,就算有關係也只因為你是我姐姐的丈夫……」   等到癸離開房間之後,繭才坐直身子,她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披上一件名為後悔的衣服,但是後悔又能怎樣,一齊早已成定局了,從二人相遇之前就早已被命運決定好了。   自我埋怨了好一陣子,她才決定為了照顧母親的身體,自己得要盡快振作起來盡早康復。   一小時之後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這次癸和薰二人一起進來。兩姐妹互相看著起對方欲語還休。   好一會兒薰才道:「繭其實不用在意我的,反正後宮的姐妹將來還不知會增加多少。」   「你不要再故示大方,我既不要搶姐姐男人的女人,也不要接受你的恩惠,就只是這樣。」   對於繭的怒極反駁,薰也不能說自己沒有生氣,兩人就像初遇時般充滿著敵意。   「我已經說了可以,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   就在這時候癸插話進來道:「真是偉大的姐妹之情情,妹妹情願自己放棄也不願意搶姐姐的男人,姐姐為了自己的妹妹不惜把自己的愛人和她分享。」   「癸!你在這樣我可要生氣的了。」除了在戰場內,態度總是溫柔賢慧的薰少有地帶發嬌嗔。   「你……我真氣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你這種人……」被癸這樣一說,繭覺得自己的犧牲真的是很笨的行為,甚至讓她懷疑有多值得。   「世人總愛頌揚犧牲的偉大,繭何必為了姐妹之情一定要自己犧牲,我覺得一家人大被同棉和樂融融是最好的了。」   「癸……你……」薰真是啞口無言了。   「剛才我答應了繭,除非她主動求我,否則我死也不會碰她的。唯有請薰你犧牲自己去作主動了。」   薰在心中歎了口氣,羞愧不已滿面紅霞地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女性專用的武士服,遠比男性的要來得貼身和緊窄。   繭簡直難以置信,外柔內剛堅強剛毅的姐姐,竟然會主動在自己和丈夫面前寬衣解帶。   「姐姐請你不要這樣啦!」   面對這種情形,繭感到自己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上衣半脫的薰胸前玲瓏浮突一對玉梨美妙堅挺,柳腰纖細僅可盈握。   「就是要這樣,姐妹之間赤誠相見才是最好的。」癸一面稱讚,一面幫忙薰寬衣解帶,手掌更直探她雙腿之間的桃花源秘洞。   「有點濕了!是因為被自己血親的妹妹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所以薰興奮起來嗎?」   興奮是真的,看著繭以羞澀的視線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巡弋,薰感到體內有種快感的電流。可是癸這個人呀,事前拜託自己追求妹妹,如今還要欺負人,再不阻止他還不知道接下來會說什麼。   當最後一件衣服跌落在地上的同時,薰性感圓渾的香臀和婀娜修長的美腿,都一一盡現在薰的眼前。向來謹慎穩重,身上有種不然而喻的優雅氣質的薰,此時主動大膽地對癸投懷送抱,以自己柔軟艷紅的雙唇封著癸的嘴巴。   對於薰送上門來的香吻,癸肆無忌憚地把舌頭伸進去,雙舌交纏互相舔吻,等到最後分開的時候,還有透明的牽絲聯繫著。   繭從來沒有看到過薰姐姐這種大膽淫蕩的模樣,尷尬之餘她感到強烈的妒意。內心裡有把聲音說,不要再犧牲自己退出了,乾脆加入進這淫亂的後宮陣營之中。   之後臉上一片嫣紅帶著羞意的薰,赤身露體地爬到了妹妹的病床之上。   「姐姐……」   薰用手觸碰著繭的身體,由纖巧的藕臂到香滑的雙肩,以至和自己同樣豐滿的胸部。   「啊啊……啊……不要這樣子……我……」繭呻吟著抗議,但是內傷未癒的她根本無力抗拒。   薰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以繭倔強的性格還不知會堅持到何時。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讓她成為癸的女人,作為姐姐的自己也可以不必擔心她後半生的幸福。   繭本推半就欲拒還迎,而薰則無視她的反抗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   這段期間癸可不止是在旁邊觀看欣賞她們姐妹的同性戀前戲,還親自介入其中。他一隻手在薰的裸背上遊走挑逗,另一隻手技巧地揉搓著雪白的乳峰,輕捏著鮮嫩粉紅的蓓蕾。   「薰你要用身體去感受我的做法,然後用這在繭的身上,教訓她這個不坦白和誠實的小妮子。」   癸的手握著姐姐的乳房,姐姐的手又握著我的乳房……繭喘息不已感到渾身火熱,尤其是癸火熱的眼光,簡直可說是穿透她所餘無幾的衣服。   「你好奸狡,你說不會碰我的。」   「我可沒有碰你,在愛撫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姐姐。」   當薰脫下繭最後一件衣衫的時候,癸不由得感謝上蒼,讓他能夠見到眼前一對雙╞芺驉C兩姐妹下身那兩塊誘人肉壁,上面柔軟有若絲綢的淒淒芳草上,都滲透著亮晶晶閃爍生輝的愛液。   在姐姐青蔥般玉指的愛撫之下,繭發出了連自己都想不到的嫵媚浪語。而叫她更加難以自制陷入的快感的浪潮之中的,是癸海恰到好處地在她身上的多個敏感點,口吐暖氣加以吹拂玩弄。   「啊啊……唔……不行……不可以的……呼……我們是姐妹啦……」   薰在妹妹面前矜持盡失順從著丈夫調教起妹妹的肉體,而繭在姐姐的攻勢下所有堅持都化作流水,成為一個淫聲浪語不絕的淫蕩女子。   「不行!只有哪裡不可以太髒了。」   「但是……這樣子是最快樂的。」   薰按照癸的指示埋首在妹妹雙腿間最神秘的地方,替她口交。   姐姐溫熱嬌嫩的舌頭……竟然……竟然,繭感到一股狂潮似的快感,由花蕊開始擴散到全身,讓她騷麻不止心醉神迷。   妹妹的處女幽香撲鼻而來,薰以自己的丁香小舌,撥開花蕊上的花瓣,在小紅豆的上用舌來挑、撥、刺、點、卷。   妹妹在愉快的浪叫,全身赤裸雙腿交叉,把姐姐的螓首夾緊不放,這麼淫亂的場面叫癸看得興奮不已。   「怎麼樣?繭求我碰你了嗎?」   如果癸加入進來的話,自己所能夠享受到的快感一定會大為上升的,但看他那一副得意的樣子,繭卻不甘心屈服,索性別過臉不去看他。   「不理會我嗎?」   癸非常欺負人的,讓薰停止了舌耕的動作,把目標轉到了妹妹幼嫩緊窄的菊穴上。   「這……這是真的嗎?」   這麼污穢的地方怎麼可以用舌頭去舔的,她的精神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而在肉體上叫她意想不到地是,這種地方也會有快感。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的,連這種地方也……莫非我是一個變態……   繭再次奮力掙扎,但還是推不開姐姐。   「啊呀……」異樣的快感雖然甜美但卻比不上來自桃花源的,在持續的快感中繭渴求著更高層次的昇華,但是薰卻故意不讓她得到。每當妹妹接近高潮時就,她就停止下來,如此反覆多次那種空虛和無奈真的叫繭咬碎銀牙。   「我認輸了就是,你這個無恥之徒來碰我吧!」   對於繭的氣憤和無奈,癸而充滿嘲弄的聲音笑道:「你這樣也算是請求嗎?好好想想該怎樣說。」   「癸,我求你碰我可以嗎?」滿臉恥辱的表情,繭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一個美女懇求我干她的時候,我當然是很樂意的。」   其實癸自己也很忍耐很久了,他連衣服也不脫,直接就撲到床上去,單手伸入到繭的雙腿間,用手指拜訪濕潤的花穴,在裡面粗野的進出。   「啊啊……好……好呀……唔……好舒服……繼續……繼續……呀……」   「薰,你再和繭接吻一次。」   「這……這怎麼可以……」繭驚叫出聲。   「你們的姐妹之情原來只是這種程度的呀!」   龍癸!你真是惡魔,繭在心裡恨聲道。   繭當然不是嫌惡姐姐的香唇,但薰剛才不僅舔過自己的花穴,還有菊穴。嬌艷的紅唇上還沾著自己的愛液,和姐姐接吻的話,不就等於間接吻自己的菊穴嗎?   內心天人交戰了好一陣子,繭主動捧起姐姐的螓首和她熱情的激吻。因為……因為姐姐既然願意直接舔自己污穢的地方,自己還要反過來棄嫌她,就實在太過分了。   好好地觀看了一場活春宮後,癸覺得已經沒有再作前戲的必要,利用她們姐妹接吻的時候,乘繭不備的直接揮戈過而入桃花源。   「痛……」繭大聲呼痛。   癸可沒有半路停下來,一路衝到盡頭才停頓下來。   「忍耐一會兒就過去了,姐姐以前也是一樣的。」薰抱著的香肩在她的玉背上輕掃安慰。   癸分開繭的雙腿,讓龍根放入進她早成澤國的花園內,花穴內蠕動不已不斷產生大量的快感。   薰和繭十指雙握,身為姐姐的薰還在妹妹身上用香唇和舌頭舔弄吸吮。   等到繭適應了自己的進入之後,他不再停止全速疾進,活塞運動持續抽插,引發了繭嬌媚哀怨的呻吟。   而在這段時候,癸可也沒有放過薰,手指插進她愛液如潮湧的秘丘內,不停地進出於兩姐妹的花間重地內。   「薰姐姐……」   「繭……」   這是現實還是在做夢呢!雖然薰姐姐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眼前,二人就像在比拚似地,輪流發出一浪高似一浪的淫聲囈語。   繭下身的痛楚逐漸被悅樂的浪潮所淹沒,癸每一次的突入,都帶來電激一樣的快感。   「姐姐……姐姐……」   「繭……繭……」   感到高潮臨近的繭,再次和薰熱吻起來。直到癸在她的體內爆發,迫使她不能不發出激烈的嬌呻。同時刻薰幾乎分秒不差地迎來了至福的時刻。   「呼……呼呼……」   激情過頭薰和繭並肩坐在床上,原本潔白的床單現在變得濕漉漉的,包括了兩姐妹的愛液和繭的處女之血。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一節   看著床上一片狼籍的穢跡,繭大感羞意。體內的高溫還沒有消去,高潮的餘韻似有若無。   「繭你改變主意了嗎?」薰握著妹妹的手問道。   「都已經做到了這地步,我再拒絕還有意思嗎?」兩姐妹好不容易拋下時間做成的隔膜相視而笑。   隨著身體的康復,癸的精力也恢復了,而要處理繭加入後宮的問題並不困難。因為她除了薰這個姐姐,還有沙也加、亂和成美三名舊部下。反而是政宗才是一個大問題,她不止只是小龍兒的母親,手下握有十萬雄兵和差不多整個邪馬台國,做為一名老練辛辣的國主,她和癸的關係若即若離,更善於利用親情和實力意圖擴張自己的勢力。   青霧和青靄雖然為此憂心忡忡,但癸卻沒有什麼所謂。因為政宗想要的無非是領土,等將來制霸了整個天球星,隨便給幾個國家她就可以。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麻煩的人物,柳生十兵衛利用自己是女兒身之便,任意進出於癸的後宮中,勾引自己的女人,實在叫人忍無可忍。   「終於我找到你了,你這女酒鬼在這裡做什麼?」   夜深人靜的時份,十兵衛獨自在在一條瀑布的附近飲酒。   「原來是你這個色鬼,打擾了我的雅興。」十兵衛眉頭一皺滿臉不滿的樣子又飲一杯。   「你這個勾引我妻室的奸婦,有甚麼資格這樣說!」   「奸婦?說得妙!值得為這個新創的詞語飲一杯。」   癸的後宮中有的是美女,說到美貌能和十兵衛不相伯仲,或者在她之上的大有人在。但這個女浪子有一種傲傑不馴和放蕩不羈的特質,那種不受拘束自由在任意妄為的性格,的確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癸並非沒有想過把她收攬進後宮中,可是一來十兵衛並不會答應,二來就算她真的答應了,也只會使她喪失她專有的魅力。   「繭……繭她好嗎?」   「很好!我最喜歡在床上一箭雙鵰,同時征服她們兩姐妹的。」   「如果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生孩子,又或者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這該有多好呢。」手中劍打遍邪馬台國,都沒有人類能敵的女劍豪,孤獨地看著瀑布。   「如果你沒有對象的話,可以來強姦我。請你不要再搞我的女人,別為繭愛上我而來報復。」   「我才要說,你不要借我酒醉的機會佔我的便宜,這次和上次不同,你再對我亂來的話我就拔刀斬你。」   「你說相反了吧,上次是你強姦我才對。」   「喔!是嗎?酒喝多了記錯了,誰記得自己奸過多少俊男美女。」   之後十兵衛一改語氣嚴肅的說:「接下來的對手會是天帝軍還是海神?」   「有傳聞說伊羅巴諸國會發動十字軍東征,規模還是史無前例的龐大。至於海神以我對蘭道夫的瞭解,他一是沒有行動,一旦有行動必然使出雷霆萬鈞的手段,叫人措手不及。」   十兵衛道:「我有三件事要拜託你的,首先你千萬不要死,否則我就會將包括繭在內傷心欲絕的後宮眾女接收過來。其次你身邊很出名的那個魔女莉亞娜黛,好像有什麼事瞞著你,我懷疑她背夫偷漢,請你調查一下。」   「你不要在這裡做謠,她要偷也只會偷女人,該不會你們兩個?」   十兵衛和莉亞娜黛都是好女色的同性戀,簡直是一拍即合。十兵衛該不會在這裡賊喊捉賊吧!癸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故作自然的十兵衛,莉亞娜黛最近心事重重原因莫非就是因為這樣。   「最後一件事,則是關於薰和繭的母親。」   想起那位身世可憐的中年美婦,還有她淚流滿面地拜託自己必定要讓兩姐妹幸福的情形,癸真的感觸不已。   「姐姐和妹妹都給你了,我接收了沒人要的母親也不為過吧!」   剛剛想要回答的癸,卻被突然而來鳴鼓擂鐘的警報聲打斷了,聲音迅速響遍各處。   「看來天帝軍又派來了新的刺客,你打算怎麼做?」癸向十兵衛問道。   「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用刀斬了他們。」   兩個人來去如風地返回陣地,途中見到緊急集合的士兵們從匆忙地準備武器,四處警戒防範襲擊。可是一路上卻沒有看敵人的蹤影。等到回到本陣的所在地,睡眼惺忪的青靄,正聯同莉亞娜黛、政宗和薰在部署。   「敵人在那裡,今次又來了什麼怪物?」   青靄極為慎重其事地說:「這次的敵人不是天帝軍!」   「不是的話,那不會是來送死的德川軍殘黨吧。」   「敵人是海神。根據翱翔戰隊的情報,看到龐大艦隊正集結在江戶灣,總數有多少無法確定,但估計海神七大艦隊之中,最少有三個出動了。」   「蘭道夫……你終於來找我了嗎?」穿透重重的夜幕,癸彷彿看到蘭道夫正站在船頭,雄壯威武地指揮手下艦隊前進。   「另外剛收到魔蝙蝠的傳訊,兩天之前海神的一個艦隊佔領了邪馬台國最南端的島國琉球。換言之他們不只取得了前進的基地,還切斷了我們與神州國的聯繫。現時我們所能動員的兵力,不足二十萬。而估計敵人集結之後,最少有四個艦隊四十萬人。」   情況的危急還不止這樣,海龍和鄭家軍的艦隊都停泊在江戶灣,而伊達軍幾乎全部都是陸軍。換言之如果在海上決戰的話,就只能以鄭家軍和海龍的艦隊和對方的全艦隊作戰,在陸上決戰的話沒有了水手的艦隊必然會被全數消滅,縱使獲勝他們也無法回去神州國。   「等到德川軍滅亡,我們損失不輕時才出手,一出手就是四個艦隊。不愧是蘭道夫竟然可以瞞過我們的偵查。」   「那現在要怎麼辦?」對於十兵衛的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   要是作戰的話恐怕必敗無疑,面對現實的壓力,聯軍作出了一個決定,就是政宗的伊達軍留下來,利用在本國作戰的優勢退守內陸,必要時堅守仙台要塞。明天鄭家軍和海龍艦隊,務必要衝出敵人的包圍封鎖從中突破返回神州國去。   等到黎明來臨,癸才發現情況比預料的更為嚴峻,敵人不止是三個艦隊,而是六個。以一個艦隊十萬人計,足有六十萬人。對方的船不僅比我方多三倍,而且由於之前與德川軍作戰,海龍和鄭家軍都面臨嚴重的水手不足的問題。   龐大的海神艦隊當然不是從天而降的,而是由根據地數千里遠航而來。蘭道夫沒有像青靄和青霧所料想的一樣,先攻擊佔據一個鄰近的島嶼作補給點,待部隊重整好後才作出攻擊。而是發動全軍,主力直指江戶灣而來,一個別動艦隊則負責進攻琉球,切斷敵人的退路。   如果要說聯軍有什麼優勢,就是數千里遠航做成海神的海盜們肉體的疲乏,以及海神的船隻因途中的風暴而有部分受損。   形勢雖然極為惡劣,但是癸卻不但不恐懼,反而希望進行一次決戰。他長年的願望就是粉碎蘭道夫的海神,讓她為女兒的死付出代價。   由陸上望出去江戶灣,是一望無際的帆海,總數超過三千的大中型戰船,兵力達到六十萬。   當癸正想下令全艦隊順著風勢起航,突破包圍的重重的敵艦時。幸惠面色凝重地呈上一封書信。   「是海神方面派使者送過來要給主人的。」   癸匆匆拆開來信閱讀,信中的內容多少有點兒叫他意外,但卻正好符合癸的心意。   「華香!是蘭道夫自己決定要這樣的,我知道你會想勸阻我,但請你體諒一下我的心情。」   「青靄、青靄、薰和莉亞娜黛,你們聽著!蘭道夫提出了用海神和海龍作賭注來和我決鬥,勝利者會得到兩個組織,只要我們兩個人單對單,不必讓手下的人大量犧牲。」   在自己佔有優勢的情況下,蘭道夫會提出這種建議實在讓人感到奇怪。   青靄搶先開口道:「這是一個陷阱,他想用自己稱雄天下的武功,在決鬥時殺死你,等到我們失去領導人軍心大亂時才全力出擊。」   青霧也點頭同意自己另一個人格的說法。   「這個太冒險了,癸的實力和蘭道夫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薰滿臉憂心的表情。   莉亞娜黛也不主張癸答應,可是她內心所想到的是,最近才在裡江戶城內找到華香的遺體,這麼快癸的養父同時也是仇人的蘭道夫就出現了,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嗎?還是有某種陰謀在其中。   看著這群自己心愛的女子,幾乎都持反對意見,只有幾個最天真無邪的,認為自己是天下無敵的小可愛才會贊同。   「我已經決定了,這就是最後的決定,你們再說什麼都沒有用的。」   癸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尤其是現在不用經過慘烈的戰鬥,就可以和蘭道夫一戰,獲勝的話更可亳發無傷的接收海神,他無法拒絕這個提議。   「這怎麼可以!」   「我們決不會答應的。」   「我可不想癸死。」   眾女又是哀求又是哭泣的,就是不肯同意。像青霧和梨花等更是滿臉淚光地拉著自己的衣袖。   「維月你和我合體吧。」   「可是……」   一時間沙也加、成美等人,都拉著維月要她不要答應。   「不行的。」   「你不答應也沒有所謂,或許這樣子反而更好,這是我跟蘭道夫兩個人的事,我就這樣去會一會他。」   「等一等!我答應就是。」   面對癸不可動搖的決心,眾女除了憂心之餘只有相信他。   接下來癸命令準備用於決鬥的船隻,至於對政宗方面則暫時隱瞞,因為政宗不只是癸的女人,還是伊達蕃的大豪,手下還有七、八萬兵力她支持提意見,不能簡單的漠視她的意願。所以癸只好來一個先斬後奏。   雙方合計達到數千艘的艦船在對峙著,而在這正中間的海面,就是決鬥的地點。蘭道夫乘坐在自己的旗艦上,癸則在一艘超級巨大的貨船上。   看著逐漸接近的艦影,還有在海面上伴隨著自己前進的殺人鯨黑白,癸的內心百感交集,他歷盡千辛萬苦組建起來的海龍,如今成為了足以讓自己挑戰蘭道夫的資本,馬上他就可以為華香報仇。   那一天,失去華香的那一天,對癸來說是如何沉重悲傷,不止刻骨銘心還讓他無數次徹夜難眠。   在這怒濤澎湃的海洋上,分割支配天球星七海的兩大海盜組織的首領,癸與蘭道夫各自立於船首上,在闊別多年之後的現在,恩怨交纏的兩人再次見面了。   「你改變了很多,甚至改變到不惜使用仙魔的力量。」   「但你看起來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像往日一樣。」   身軀壯碩到像鐵塔一般,金髮碧眼的蘭道夫冷漠如故,唯一的變化便只有那一絲似有若無的哀傷。   這個下令殺死女兒的兇手,也會有傷痛的時候嗎?癸在內心憤怒的自問,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兩艘船接舷之後,船上的水手紛紛撤離而去,只留下兩名首領。   蘭道夫的頭上有一頂龍王之冠,會自動變化成覆蓋全身,上面有眾多栩栩如生龍形浮雕的一件黃金色盔甲。按癸自己的估計,大概也是魔界神兵的一種,他所知到的是這件盔甲比世上的常見的寶刀利劍都要堅硬,追隨他多年癸見他使用的次數真是屈指可數,而現時他就身穿這件盔甲。   「有很多事我要找你來問個清楚明白的。」   「你即管開口就是。」   感到有點訝異的癸:「你的行事作風不是一向都密不透風的嗎?怎麼答應得如此爽快。」   「就像我以前所說的,適當的時候我就告訴你該要知道的,我沒有告訴您就是說你沒有必要知道。」蒼冰色的目光脅嚴如故。   「那麼現在就是適當的時候了。」   「首先你創立海龍是為了甚麼?你既然對女人和金銀財富都不重視,我才不信你只是為了單純地追求最強。」   「我還以為你最初一定問華香的事。」   「華香的事我還用得著問嗎?就算她求我不要找你報仇,但現在你自動送上門來,我非宰了你不可。」癸恨得咬牙切齒的說。   「原因只有一個,為了與天帝軍作戰,為了打敗萬象大王。」總是不讓自己的感情流露在外的蘭道夫,現在雖然刻意壓制,但還是洩露出他非常強烈深刻無比的恨意。   「如果沒有估計錯誤的話,肯定是為了報仇吧!除了報仇也沒有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如此瘋狂,連自己的女兒也殺。」   癸帶點自嘲的說,蘭道夫為了打敗天帝軍找萬象大王報仇而創立海神,自己就為了打敗他而創立海龍。   「我……」   「你不用說是為了什麼原因而要報仇,不管有什麼原因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但是我還是要說,因為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原諒,而是你有必要知道真相。」   「嘿!真相嗎?」   倏然之間蘭道夫的金髮變成了黑色,蒼天色的眼睛也同樣變成了夜空般漆黑,剛強威嚴的面上罕有地流露出了無法訴說的悔恨表情。   「你知道天河的事,也知道在仙魔界天帝軍和反天帝軍的萬年戰爭。」   「那又怎樣?那就是你殺害女兒的理由嗎?」   「二百多年前,天河仙女和同伴的艦隊在由仙魔界進入天球星時,遭到天帝軍的伏擊近乎全滅,天帝軍的損失也很慘重。在這二百年之間,天帝軍逐漸恢復元氣,仙河的同伴則一一命喪敵手。」   「這些我全都知道,你就不必再浪費時間了。」   「讓我說下去吧!所以……她想要利用人類的力量,這二百年間他不斷在各地尋找有資質有能力且富有正義之心的人,和她一起去挑戰天帝軍。二十年前我也是這些人的其中一個,當時我也像你一樣擁有一群嬌妻美妾的大好家庭,還有一群出生入死義字當頭的好朋友。」   「……」癸沉默下來,他可以猜想到蘭道夫挑戰萬象大王的結果。   「我失去了好多好多……,深愛的美女和肝膽相照的好友,歷盡艱辛終於有機會和萬象大王一戰。結果除了天河和我,所有人都被殺了。那是一場強弱懸殊的戰鬥……不!應該說是我們單方面被虐殺。那種無力感和悔恨日日夜夜折磨著我,也讓我明白以少數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敗大軍的。唯有先征服全世界,再用全人類的力量才有機會一戰。」   「所以你就要沒有血性地要我殺害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嗎?」癸不知怎的感到非常反感,對蘭道夫也對同樣被仇恨所束縛的自己。   「要報仇就要絕對的強,而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東西,我已經沒有了心。當我與萬象大王決戰的時候,需要一個能夠絕對冷酷無情,不會害怕任何起犧牲的人代替我指揮全軍,對付萬象以外的所有敵人,所以我需要你卡爾。」   「嘿!所以你由世界各地,找來一百個小孩回來,讓他們互相殘殺,當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就成為你大軍的代理指揮者嗎?」   蘭道夫說:「培養這個人物需要時間,他本身也要具備天賦的才能,怎能隨便找一百個小孩來。因此我派人到各地去擄劫一百個,具備不同才能的美女,讓他們生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能力絕不會差,再加上有優秀的母親的話。這樣你明白了吧!我不是伊羅巴人,金髮藍眼只是我運功時的現象。」   聽到這裡癸感到自己的血液都要冰凍了,當年自己所殺的孤兒每一個都是自己的同母異父的兄弟嗎?就連自己和華香也是兄妹關係嗎?   「你果然是個瘋子!」   眼神陰冷可怕的蘭道夫,一字一句地說:「當我失去一切的時候,我早就瘋了。你們雖然是我骨肉所生,可是卻都只是我報仇的工具,無論是你、華香又或成為了森羅王子的謝浩然。」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二節   「你……」   怒極難忍的癸發出了蓄勢待發的一拳,威力有如雷轟電擊一般,直擊向蘭道夫的臉。   同一時間蘭道夫分亳不差地出手擋格,他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守得穩如泰山,一掌擋下了癸的拳頭。   拳掌交鋒的威力爆發出驚人的氣勁,將一丈範圍內的欄杆都化成了木碎。   「你究竟把我們當成什麼?」   「工具。」蘭道夫這個海霸王的回答簡單直接毫無感情。   一擊不中之後,癸收招拔刀以快若光速的刀勢直斬對手。但蘭道夫身形一閃已在兩丈之外,雙拳連環出擊猛擊空氣。   癸的真空刀氣需要用火倉才能使出,蘭道夫的這一招卻能徒手使出,威力雖弱但拳出如風快得驚人。   癸收攏背上的雙翼專心於防禦之上,抵擋著對方連續不斷的拳風。而在他四周的地方早已被擊出數十個大小如一的坑洞。   「放棄吧!我早就已經替你決定好命運,你是不能違抗命運的,你永遠只能屈服在我的手下。」   「今日的我早就不是從前的我,不論是氣勢和實力都不會輸給你的。」   一步一步地向前邁步而行,癸以手中刀劈開蘭道夫的拳風,逐漸接近他眼前的蘭道夫。   面對堅毅不屈的癸,蘭道夫深有感觸的說:「你進步了不少!」   「但我數十年為復仇而竭力修練的武藝,不是你用兩三年就可以追上的。」   蘭道夫的拳勁驟然之間再增強了數倍,把甲板都打得破破爛爛的。   「用尋常的方法當然不可能。」癸的速度雖然放緩下來但卻持續前進。   「你無非是修練了什麼世間罕有的武功秘笈,以及吞服增進功力的奇珍異寶。這兩樣我都有而且一定比你更多。」   可是不管蘭道夫如何加強拳勁就是無法阻止癸的前進,終於演變成他要以雙拳和和癸的火倉近身搏鬥。雙方拳刀之間閃電般交手了數百招,一時間竟然不分高下。   「你口中所說的方法才真的是尋常不過,我的莉亞娜黛可不是無緣無故地虐殺人類的,我利用全海龍的實力,讓她能夠進行各種人體實驗,以尋求快速增進武功和強化肉體的方法。」   「你手下雖然擁有百萬海盜,卻只會愚蠢地日夜苦練。我的海盜組織雖只有十數萬人,卻集中所有的財力和技術去研究使人仙魔化和增進功力的技術。你面對的不只是我,還有我的妻妾們合力幫助的成果。」   癸一腳踹中蘭道夫,使他倒飛出數十丈遠把桅桿都壓斷倒在地上。   「你只懂得看到過去,而我則懂得看到未來。今天我就要用你的人頭來祭祀華香。」   揮舞手中刀的癸,在身旁凝成了一條吞吐火炎的巨龍,然後手中刀一揮火炎之龍直捲蘭道夫。   「不錯!」   剛站起來的蘭道夫讚歎道。   蘭道夫吐氣開聲以開天闢地般的驚人氣勢朝甲板打出一拳。他的拳風瞬間貫穿了多層的船身,受到衝擊的船身立時開了一個大洞,並且由於反作用力的關係,由海底激氣了沖天的水柱,夾雜著大量木塊的水柱迎上癸的火炎之龍。   水火雙沖在高空中發出了嘶嘶的聲音,海水抵銷了火龍的威力,而被蒸發的龐大數量的海水就形成了覆蓋全船的霧氣,遮蔽了一切事物。   而蘭道夫的身影和殺氣也隨之而消失了。   「你以為躲藏起來就有用嗎?我背有雙翼可以在空中飛,我手中的刀可以燒掉整艘船,你能躲藏到那裡去。」   癸持刀警戒著蘭道夫的偷襲,同時蘭道夫的旗艦開始大量湧進海水逐漸翻側傾斜。   「你認為我面對你有必要躲藏嗎?」   這位海霸王可不只是普通地回答,他就像魔界戰士一般以聲音作為武器,由癸身後發出音波攻擊作突襲。   千鈞一髮之際癸拍翼騰空而起,驚險萬分地閃過蘭道夫的致命一擊。   飛翔於空中的癸,不斷地以火龍和真空刀氣交換攻擊位於甲板上的蘭道夫。蘭道夫則以所習武功中的龍怒吼作音波攻擊,再配合他老獅拳的氣勁反擊,但他基本上被束縛在平面的甲板上,而癸則持有飛行於立體的空中優勢,在迴避上面明顯優勝於蘭道夫。   而在兩人的全力交鋒中,蘭道夫的旗艦飽受創傷,船身大量進水已經三十度傾斜,甲板上的桅桿全數被斬斷,更引發了四處蔓延的大火。   在遠方觀看著決鬥的後宮眾女們,沒想到深愛的癸能如此地佔有上風,不禁興高采烈和放下憂心的心情。   但現時正在觀看這場激烈決鬥的人,還有失蹤許久一直沒露面的天河仙女。孤獨伸展出背上的光之六翼,飄然於虛空中觀看著愛人和他兒子的死鬥。   「蘭道夫……」一個讓她魂牽夢迴的人類。   「你的末日已經到了蘭道夫。」癸在空中看著下面身處火海裡的蘭道夫發出豪言壯語。   「我的確是太小看了你成長的速度,但是我是以打倒萬象大王為目標的人,我的實力又豈只你眼前所見。」   「出來吧!孤風龍。」   蘭道夫一口氣跳到癸所載坐而來的大貨船上,而在濃煙密佈被火舌所包圍的旗艦上,一條獨眼獨翼僅比常人稍高的小龍穿破船身而出,降落到蘭道夫的身邊。   「能夠和仙魔一族合體的人並不只有你,只是沒想到在和萬象大王決戰之前我竟需要用到這一招。」   蘭道夫就在癸的面前和孤風龍合體,合體之後他的改變並不如癸的外表般激烈變化,但他背上卻長出了蝙蝠式的龍翼,具備了能夠和癸一樣在空中作戰的條件。而且他的內力肯定進一步向上大幅提升。   而且蘭道夫身上有龍王之冠身變化凝成的黃金色凱甲,再進一步變化出一柄同色的長槍,槍身金光閃閃散著凜冽寒氣看起來絕非凡品。   「這柄屠神槍我本來是準備用來對付萬象大王的,沒想到竟然無用來對付你。這就是我們真正的實力差距。」   蘭道夫究竟有多強,直接面對他的癸比起在遠方船上觀戰的百萬海盜,更能親身感受到。比起天帝軍的塞伯拉斯,他絕對是只強不弱一名的怪物。   癸決定解除火倉的保險制,要用高溫的烈火把蘭道夫燒至屍骨無存。不斷舞動火倉的癸製造出一條又一條的火龍,在他身邊盤旋並且張牙舞爪,橙、黃、紅、紫和藍,總共有五條不同顏色的火炎之龍。   相對地蘭道夫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他揮動手中的屠神槍把茫茫大海的海水吸引上來,成為在他四周不斷旋轉的巨大水柱,而且水的流速極快水壓極高足以分金裂石。   事先癸已經估計到,蘭道夫會針對自己的火倉使用水屬性的武器,但沒想到他的屠神槍竟然具有和火倉匹敵的實力。   「華香請你保佑我!」   癸手中刀一揮五條火龍同時出擊,速度快慢各有不同所走的方向和路線更是詭異多變,分由前後左右上方同時包圍夾擊蘭道夫。   而保護在蘭道夫的水柱在瞬間合成一個巨大的水球,水流湍急激烈成為一個防壁,並且另外有一股水流孤軍突出,向沒有防備的癸作出反擊。   當大火正由蘭道夫的旗艦逐漸蔓延到貨船上時,雙方全面衝突了。   以蘭道夫為中心發生了恍如大爆炸的場面,受到火龍衝擊水球濺射出了大的量水柱,而被阻擋的火龍則粉碎成漫天四散的大小不一火球火舌。   對於向自己突襲而來的水龍癸以真空鬥氣一刀斬斷,雖然一刀將之切斷了,但水龍卻像有生命力般再追而至。   生死存亡的剎那間,癸將火倉變成護盾的形狀,強行接下這一擊。龐大的衝擊將他推得在甲板上四處翻滾。   當一切平息下來癸再次站於甲板之上時,癸才發覺貨船上面幾乎變成一個水火地獄,被短短的一次交鋒破壞得面目全非,桅桿已經被大水沖得倒塌,風帆和甲板則在燃燒。   剛才的一擊使火倉的刀身為之折斷,刀刃改為由火炎所造成,癸舉目上望蘭道夫依然亳發無傷地飛翔在空中。不過他的屠神槍卻也已經破裂折斷,而化作槍身的則是水。   「看來還是要直接刀槍相對才能分出勝負。」癸將刀身的火焰由紅色提升成黑色。   緩緩地從天而降的蘭道夫,則將槍身的水柱變成了高溫的水蒸氣。   癸道:「如果你有本事的話早就殺了,不要在這裡多費唇舌。」   「你所建立的海龍,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力量,在與天帝軍對決時我非常需要。但是海龍只聽你一個人的命令,組成海龍的骨幹成員都是你的女人,不是可以用金錢收買和用武力降服的。所以如果你不肯屈服,我就無法得到海龍。」   「要我屈服的話除非死。」   「原本我認為要打敗你,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你實在進步得太快,如果繼續想要生擒活捉,打到你願意屈服認輸的話,只會給機會你反擊成功,我反而會命喪當場。這是最後的機會,你死了的話海龍也不會服從我,我唯有把你們全部消滅了。」蘭道夫斬釘截鐵地說。   「不要再說大話了,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呢。」   蘭道夫不再留手全力出擊,手中幻起無數槍影直刺而來,這些槍可不是幻影,每一根槍都是由足以灼熟人體的高溫蒸氣凝成。   癸驚險地一閃而過,但船身的木質甲板受到這股剛猛力量的衝擊,卻碎成了飛灰,露出底下乳白色非金非鐵卻極為堅固的內層。   「這是……」   蘭道夫暫時停止了手上的攻勢。   「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要作為我們決鬥的場地,自然不能就是普通的船隻。這是我開挖仙魔戰爭的古戰場,找出來加以修復的戰船,表面上偽裝成是普通的大型木船。」   事實上經過大火的洗禮,在木貨船的偽裝下,逐漸露出了仙魔戰艦的真面目。癸利用蘭道夫停頓的瞬間,以火倉主動反擊,六柄炎之刃織成了一片火海。   由於雙方的槍和刀均已經折斷,使用沒有實質由火炎和水蒸氣構成的火倉與屠神槍作戰,雙方都無法抵格對手的攻擊。只能作出攻擊和閃躲。   戰鬥變得比之前更加凶險,雙方都傾盡全力。但是兩人卻都知道,蘭道夫的速度和力量還是在癸之上的,他攻擊的範圍大,需要閃避的距離也短。   當激戰正在進行之際莉亞娜黛的旗艦暗天後號上,發生了一連串的騷動,而此情況除留守船上的奴隸與衛士外還沒有人能得知。   正在決鬥中的二人自然更不會知道,只是為了自己復仇的信念在死命相搏。而且其慘烈就連仙魔界的戰船都開始承受不起,在癸的反覆斬擊下堅逾精鋼的船身多處破裂,火焰在船內燃燒起來。而蘭道夫的龍怒吼,則更進一步地震裂了船身。   蘭道夫以龍怒吼配合屠神槍的音波攻擊,其全力一擊更加擴大了甲板上的龜裂。   處於下風的癸好不容易才竭盡全力閃過,無計可施的癸使出了爆殺網,像收網捕魚似地把繫著竹筒炮的網放出去。   「這種彫蟲小技就想困著我。」   蘭道夫一槍刺出,立時引爆了竹筒炮的炸藥,在他極近距離的前方炸成了一個火球。   當蘭道夫因爆炸的衝擊而略一停頓時,癸繞到他身後方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以六刃的炎之刀火倉斬下去,這是快若流星的一刀。   蘭道夫已經無從閃躲,而他也沒有閃躲。僅是以絕不比癸慢的速度,將槍身朝背後一刺。   慘烈的決鬥倏然停止,整個世界也好像為之停頓。   蘭道夫雖然左肩被嚴重燒傷,但右手仍然持長槍抵在癸的胸口上。癸的右手表面被水蒸氣嚴重灼傷幾乎無力握刀,可是仍然勉力持刀指向蘭道夫。   「勝負已經分出來了,如果你選擇死亡的話,那將不只是你的死亡,還包括你所有的女人們,放下刀服從我的話,你仍然是我的兒子,可以替我指揮海神和你的海龍。追本溯源把我變成復仇鬼的是萬象,而為了報仇我才會殺害華香,我們真正的仇人應該是天帝軍和萬象大王。不要再執迷不悟迫我親自下手殺最後的兒子。」   「如果要死就一起死吧!」癸不顧一切地一刀刺出手中刀,甚至沒有和體內的維月商量她是否願意一起死。   事實上他大可以忍辱負重,先行將兩個海盜組織合併,再找機會除掉蘭道夫。可是……可是每當想起華香在自己懷中慘死的回憶,他就無法在再接受屈服在這男人之下。在活著的愉快後宮生活之間,和不惜一死也要為華香報仇之間,癸選擇了後者。   自從失去所有的愛人和朋友之後,蘭道夫就一直堅信只有無情才是力量,也只有無情才會沒有弱點,就算對手是自己的兒子,在這時候猶豫就自會自招滅亡。但一個有情人的要強迫自己無情真是難若登天。   「爸爸、卡爾請你們不要再自傷殘殺了。」   這把似乎很遙遠但又很真實,充滿苦澀回憶的聲音改變了最後的結果。   火倉的火炎刀刃,雖然因主人負傷已經減弱至僅餘一柄,顏色已經由黑色衰退為紅色,但仍然貫穿了蘭道夫的胸膛燒燬了他的心臟。   癸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奇跡,他所熟悉的一直都是冷酷無情的海霸王,竟然在最後一刻沒有把屠神槍刺下去。   而且由他背後傳來的聲音,是真實的嗎?那一把他日日夜夜都無法忘懷的聲音。   「爸爸!」   在癸的身後傳來了橘華香哀痛欲絕的聲音。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三節   癸掉轉頭向後看,眼前的究竟是現實還是一再折磨他的幻覺。   飛翔與天空中的華香就如同從前一般,烏黑亮麗的髮絲隨風飄散,小巧雅致的青澀騷胸堅挺地突出,小腹平滑如鏡柳腰盈握,玉丘圓潤可愛緊閉如處女,雙腿纖細婀娜。不同的是皮膚白得妖艷淒美,以及背上那蝙蝠般的黑色雙翼。   「爸爸……」   看到父親身受重傷,華香臉上滾下豆大的淚珠,痛苦地將開嬌艷的紅唇,擔心地用自己的一對葇荑遮掩著。   「華香!」   癸和蘭道夫同時叫到,前者是無法相信的驚喜,後者則是難掩哀痛悔恨之情。   「不要叫我爸爸,我沒有資格做你的父親。」堅強不屈的鋼鐵巨人,面臨垂死的狀態雙膝跪到地上。   一方面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另一方面無論如何對不起自己,始終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如今他生命快要走到盡頭,華香主動降落在甲板上想要走近蘭道夫。   「別過來!你和卡爾一起離開這裡,我沒有面目讓你叫我父親。」   「可是……可是……你的傷勢……」哭得梨花帶雨的華香並沒有停下腳步。直至她的粉嫩香肩被一對溫暖的大手所握著。   「如果這是夢的話,我情願一生一世也不醒來。」癸觸摸著華香的肌膚,遠不止是冰涼,簡直是沒有一點體溫。   哭得更加傷心難制的華香,伸出纖手熱情地撫摸著癸的臉,反覆呢喃著道:「卡爾,這不是夢,我回來了。」   轟隆!   船上的火勢在這時引爆了火藥庫,引發了天搖地動般的劇烈波動。然後爆炸聲持續不斷,大火不斷蔓延。   在華香之後天河仙女也降落在甲板上,她收起了背上的光之六翼,把螓首貼到身受重傷的海霸王面上。天河仙女身上沒有了那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代之而來的是一種楚楚可憐哀痛欲絕的感覺。   「為什麼你在這種時候還要出現。」蘭道夫憤怒的罵道。   「我知道你恨我怪我,但是我相信你心底還是愛我的,是我把你引領進這個世界的,我不會讓你孤獨地死去。」   火勢變得更大了,船上四處都是濃煙和有毒氣體。   「走吧!卡爾。不管你的意願如何,你也無法逃避與萬象大王一戰的,這也等於替我報仇了。我的海神就送給你了,千萬不要輸否則我在地獄也不會放過你。」   目送著海霸王最後的末路,癸抱起華香一口氣飛上天空中,在最後一刻蘭道夫拋開心中的怨恨,和曾經深愛過的天河仙女吻在一起。   「爸爸……爸爸……我……」   華香一直哀痛地叫喚著父親,直到大火吞噬全船並且消失在大爆炸中。   「不要再哭了好嗎?一切都結束了。」   在癸的安慰之下華香好不容易停止了飲泣。   「沒有穿衣服讓你的身體很冷吧。」   「卡爾不用在意的,我並不覺冷。」華香憂傷地回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其中。   當癸和華香回到寸縷無存號上的時候,眾女對他險死還生的歸來都大感欣慰。對於一向好色的癸,竟然在賭上生死的決鬥中還有空帶一個裸女回來,就沒有人在意了。   唯有莉亞娜黛無法為之釋懷。在裡江戶城內找到華香的遺體本來就已經夠可疑的了,如今早已死亡的人還可以破棺而出再次復活,這件事本身就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豈能說這當中沒有陰謀可能嗎?   對於赤身露體於人前,華香靦腆地站在癸的身後,沒有血色的面部少有地為之羞紅。   「我要跟你們介紹,她就是橘華香。你們今後要好好相處,特別是你莉亞娜黛不可以欺負她。」   在癸歡天喜地的說完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從沒有徵求過華香的意見,對於在她不再的期間自己收集了一眾嬌妻美妾她會怎樣想?   華香並沒有生氣,只是傷感地說:「我很多謝在我不在的這段期間,你們付出真心愛上卡爾,還有一直默默耕耘的幫助他,此恩此德華香永世不忘。」華香伸手從後抱著癸,真想一生就此永不分離。   「卡爾!她真的是橘華香嗎?當日他應該已在你懷中死去,但現在卻……」莉亞娜黛滿臉的懷疑與不信。   「她當然是真的,絕對沒有弄錯。」癸以高昂的聲音反駁。   那一天癸可以肯定華香的確是死去了的,一個死人可以復回本來就是極為不合理的事。而且經歷多年之後華香突然出現,這當中有太多不合理和可疑的地方。但失而復得的喜悅,讓癸自己不肯面對現實。   把接收海神的事交給青霧、青靄還有薰,接受了多香子大夫簡單的治療後,癸就拋開一切俗務不理,要和華香獨對訴說自己無邊的思念。   如果是面對其他的愛奴,讓她們不穿衣服就最好的了。可是面對自己珍如至寶的華香,癸實在擔心她受涼感染風寒。只不過華香卻婉拒了癸讓他穿上衣服的好意。   「卡爾!讓我來解釋剛才莉亞娜黛對我的懷疑吧。」   「你不用解釋的,只要你回來了,其他一切我都不在乎。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的,只要你絕對不要在離開我。」癸珍而重之地握起華香的纖手親吻,這只滑如凝脂卻沒有半點暖意的手。   「我愛你卡爾!」聽到癸如此深情的說話,華香差點兒又掉下淚珠兒。   「那天父親下令要你殺死我,雖然我的肉體是死亡了,但靈魂暫時還沒有離開肉體。而父親決定將我海葬,當我的屍體飄浮在大海之中,已經轉生到魔界成為了森羅王子的謝浩然,卻把我救了回來。讓我魔界轉生成為吸血鬼。」   華香握起癸的一隻手,放到自己柔美的一對玉梨之上。   「卡爾你摸摸看,我的身體沒有體溫也沒有心跳,我雖然可以活動可以說話,卻只是一個活死人。」   「那又怎樣?只要你回來就夠了。沒有體溫最多是摸起來時冰涼一點,沒有心跳又有什麼所謂。」   淚眼盈眶每臉淒苦表情的華香說:「像我這種由人變成的吸血鬼是沒有月經的,我不可能生下卡爾的孩子。」   「卡爾……卡……卡爾呀……」   癸很明白對華香女說,有一個長年放在心中的願望。就是和他一起脫離海神,夫婦二人隱居避世過和平的生活,當然有幾個有點調皮又可愛的孩子是必需的,還有被她撿了回來收養的殺人鯨黑白。   「就算沒有孩子,就算沒有體溫和心跳,我們還是可以很幸福地過完這一輩子的。」   「但……但我不能和你一起白頭到老,我的樣子永遠都是這樣不會衰老。」   「那不是更好嗎?可以青春常駐,只要你不嫌棄我變成老頭子。」   癸深情地吻上華香嬌艷冰冷的紅唇,熱情地環抱著她的胴體。   華香我不能保護到你,實在讓你受到太多的苦了。對於蘭道夫所說自己和華香是兄妹的事,癸並不願意而去相信。事實上除了蘭道夫的一番說話外並沒有其他的證據,如果讓華香知道這件事,只會讓她受到更多的心靈折磨。   多年的分隔使華香的心靈充滿痛苦和思念,在久別重逢的現在她拋開了昔日的矜持和保守的思緒,主動和癸雙舌互纏,渴望著靈慾一致的快感。   好久好久的兩人的雙唇才再次分開,中間還聯繫著透明的牽絲。   「呼……呼呼……」   喘不過氣來的癸說道:「你比以前還要熱情和大膽呢!」   華香螓首低垂每臉尷尬的神色說:「因為我和你分開得太久了,不止我的心,我的身體也同樣渴望卡爾。」   「讓我看一看。」   癸用沒有受傷的手,在華香一絲不掛的胴體上遊走,以此挑逗她身上的敏感點。   「唔……呀……哈……啊……」   華香全身顫抖,長期的飢渴使她的肉體如沐春風地享受著癸的愛撫。緊閉的玉門關來滲出了絲絲淫液。   癸用手指沾上黏濕的愛蜜,放在華香的面前,五隻手指上佈滿了透明的銀絲。   「濕得一塌糊塗呢。」   滿臉緋紅的華香以她的香唇蘭舌舔吮回自己的愛液,慚愧地低語:「因為人家寂寞得太久了。」   癸面對華香既感到憐惜又覺得抱歉,如果不是一隻手受傷了,他一定會抱起華香將她扔到床上去。如今只能牽起她的玉手,一同登上床上去。   華香白得淒艷的肌膚,也因為動情而泛起了櫻色。   拾起最深愛女人的一對赤足,癸由腳趾開始一根一根的吻起。   「唔……呀……」   纖巧苗條的雙腿欲拒還迎地在掙扎,癸則從小腿一路向上舔上去。由桃花園滲出的冰涼愛液,已塗滿了白嫩的雙腿內側。吞下華香愛液的癸,深深地感到滿足,上一次和華香歡好的日子實在已經太過遙遠了。   玉門關內泛著銀光內裡一片鮮粉紅色,有節奏地一張一合似乎非常渴望癸的到訪。   「我這麼長時間沒有來造訪,華香的那裡一定很飢餓的了。」   「是呀!」   華香的回答感觸良多,在被森羅王子囚禁的歲月,每當夜深難眠她就只能以自己的手指代替癸的龍根,自我安慰一番。而事後總是空虛寂寞傷心難過,可是現在癸就在她的觸手可及之處。   「這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我還記得。」   癸一口唅著華香的花瓣,在早已濕淋淋的花瓣上大口大口地舔吮,如饑似渴地癡狂。   觸電似的快感流過華香的全身,她的一對美眸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她曾經以為再也沒有與癸靈慾一致的機會了。   華香挺起腰肢,讓癸的舌頭能夠更加深入,觸發更高昂的快意。同時也讓她能夠真真實實地撫摸癸的臉。   癸和華香都同樣的激動和思念對方,在肉體上追求著沒有間斷的結合。他的舌頭被華香的愛液所淹沒,進入到她體內最深奧之處。   「呀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充滿激情的愉悅呻吟聲中,華香登上了高潮的頂峰,一對玉腿緊緊夾著癸的頭,如水冰冷的陰精濺滿了癸的臉。   「呼……呼呼……呼呀……」   癸並沒有停止下來,他更進一步地撥開了花蕊上的小花瓣,在粉紅色圓潤可愛的小紅豆上,用舌來舔、挑、刺、撥甚至用牙齒輕咬。   激情的風暴湧過華香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簡直像要溶化一般的舒服。   終於癸再一次的提槍上馬,進入她闊別已久的桃花源。早已濕成澤國的花俓輕鬆地被貫穿,內裡柔軟濕潤包裡得人無比舒爽,可是華香冰涼如雪的體溫,又帶來另一股另類的刺激。   華香留下了感觸和歡悅的淚水,她在一次和癸身心合而為一。此時此刻華香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癸不僅填滿了她心靈的空虛,也填滿了她肉體上的飢渴。   「我愛你,卡爾!」   「我也一樣,華香。」   「你受了傷讓我來作主動作吧。」華香羞澀的說。   就這樣維持著交合的姿勢,兩人便換成了女上男下的騎乘位。騎乘在癸的的身上,粗壯灼熱的龍根填滿自己的桃花園,使華香出年歡悅的呢喃。   華香開始了策騎的動作,纖巧的美腿和緊窄的柳腰開始運力上下活動。   躺在華香之下的癸,得以賞心悅目地欣賞,華香堅挺秀氣的一對玉梨富有節奏地上下擺動。   「啊呀……啊呀……啊呀……卡爾……」   越來越高昂的淫聲囈語迴盪在房間之內,華香柳眉緊鎖享受著癸在自己體內一進一出,帶來一浪高似一浪的官能刺激。   癸伸出沒有受傷的手,握著華香上下擺動的玉梨上那鮮嫩的蓓蕾,揉搓著她的乳房。   「呼……啊呀……唔……」   感受到像是要被貫穿似的充實,華香的雙腿間愛液如潮水般地湧出,流滿在癸的腰間,再加上急激地的活塞運動發出了咕滋咕滋的聲音。   「又……又要來了!」   持續的性愛帶來了持續的歡愉,華香悅樂地大聲叫出來,又一次登上了高的狀態,冰涼的陰精噴灑在癸的龍根上。   面對著花穴內層層疊疊的柔軟磨擦以及充滿壓力的高頻收縮,癸在桃花源內噴出了白熱的精漿。   「哈呀……哈呀……哈呀……」   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華香,面上充血發紅帶著幸福的微笑。   在一切激情過後,癸仍然保持著堅強的狀態停留在華香的體內。兩人完全沒有意思要再次分開。   由這個低矮的角度欣賞華香赤裸的身體,癸不禁讚歎著上天的傑作,如果再配合上下身傳來的美妙觸感,更加讓人讚不絕口。   癸深情的說:「我不會再你和分開的,誰都不能分開我,就算是神也一樣。」   「唔!」內心甜絲絲的華香回應著癸的說話。   「那時候我以為你死去了,簡直覺得是世界末日一般。生存沒有了目的,每天日夜顛倒只依本能而活。拜託你千萬不要再離我而去,答應我。!」   對於癸的說法,華香帶著一絲哀愁的語氣回答:「卡爾你不要誤會了,我的確在那時候已經死去。現在這虛假的生命,只是森羅王子暫時賜給我的。只要刺穿我的心臟,又或者砍斷我的首級,我的肉體都會化為飛灰。」   「現在的我和從前的可不同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華香你可以放心留在我身邊。」   「你還是不明白!我之所以能暫留人世是因為森羅王子的力量,他隨時都可以奪去我這虛假的生命,根本不用碰觸我的肉體,只要終結我和他吸血鬼的主從關係。而且假若他死亡的話,我的肉體也同樣會毀滅。」   一時間癸震驚為之沉默了,換言之華香不就成為了森羅王子的人質嗎?為了華香的性命自己不能傷害他,而他卻可以隨時要華香再死一次。   「在他讓我魔界轉生後,他一直讓我留在他的身邊。直到他一個名叫影雀的部下戰死後,他才把我封印在冰棺內。後來當破棺而出,就已經發現自己在一艘很可怕的船內,等到逃出那艘魔船時,已經見到你在和父親決鬥了。」   「我不會讓他利用我來傷害或者威脅卡爾你的,你不要在意我這虛假的生命有多長。他很強的,如果你因為我而手下留情,我怕你真會因此被殺。」華香撫摸在癸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和體溫。   癸和華香都各有心事。癸心想儘管非常困難,只要不殺死心森羅就可以了,就像對康熙這個淫賤的陰陽人一樣,一直讓她在莉亞娜黛的船上受生不如死的活罪就可以。   可是華香所想的卻是,在必要的時候就主動刺穿自己心臟,無論如何不能造成癸的負擔。   「華香你不用擔心的,我知道森羅那個賤人一直對你有邪念,否則他也不會讓你復活,所以他不會殺你的。只要我不殺他就可以了,就算不殺他,我也多的是對付他的手段。」   「可是……」   「不用可是,相信我!」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四節   在內心中堅定了自己信念的華香,不再反駁癸並且馴服地睡到他的身上,二人肌膚相貼。但她內心早已有了主意,即使犧牲自己也不能讓癸陷入險境的。   拋開了一切的俗務,以及其他自己所愛的人,癸和華香在房間內渡過了三天日夜顛倒春色無邊的生活。如果這時候有敵人來襲,情況真不知道會怎樣?   幸運地在這段期間,天帝軍並沒派來新的刺客。而在接收海神的工作上,則順利得讓人感到意外。   在首領蘭道夫被消失在火海裡之後,青靄本來預計海神上下可能會憤怒地全軍來攻,否則也可能會四分五裂各自獨立,無論怎樣也不會無條件地被接收的。   但事實上除了少部分人利用這個機會私逃,海神的數十萬海盜並沒有抗拒被接收。   可能因為癸是蘭道夫指定的繼承人,再加上他從前在海神中的人脈和威望。而且蘭道夫的組織也相當獨特,他手下的七洋艦隊司令,都是按實力來任命的,任何人能打敗他們七人就可取而代之。所以這七個司令,之所以效忠蘭道夫,也是出於對他實力的敬畏而非他的人格魅力。因此癸既然能夠打敗蘭道夫,他們對首領的改換也沒有大異議。   這並不是一件單純值得歡迎的事,因為只要癸的實力有所不足,這七個人就隨時會率領艦隊叛逃或叛亂。而在將來面對天帝軍的最終決戰時,也有可能隨風擺柳地倒向強的一方。   青靄現在所能做的事就是先故示大方和平接收,然後逐步將海神的骨幹人馬恩威並施地加以收復,如有抗拒或另有野心的則逐一剷除。   「已經三天了嗎?」薰輕托香腮面對著桌面上如何重編艦隊的計劃表,腦中所想的卻全是癸。   三天呀!青霧和青靄在心中同聲一歎,立時感到一種湧上心頭的寂寞。癸很少會只單獨陪伴一個人這麼久的。   「橘華香……」繭有點不服氣地念著這三個字,雖然追隨在癸的身邊有先後之分,但她並不認為自己比華香有什麼地方遜色的。   莉亞娜黛心裡想不止在這個策謀閣,其他後宮的同伴想必也在別的地方討論著類似的說話。   「無論如何她是癸的初戀情人,而且失而復得的人自然會受到更加重視。」   躺在莉亞娜黛肩上的黑貓佩爾蒂,擺動了它靈敏的貓耳然後開口說道:「我們的首領正在前來這裡。」   聽到幾天不見的癸要來,就連薰也整理起儀容來,其他人更紛紛爭取時間看能夠如何打扮自己。   癸旋即推門而入道:「收編海神的事沒有出大問題吧!」   「當然沒有了,你不要小看我們的能力。」龍青霧靄盈盈一笑地回答,第一個走到癸的旁邊。   「那就正好!我正想轉一轉口味,想在這裡和你們歡好。」   眾女一聽一個個又羞又喜。   「現在還是白天,何況這裡還有其他女兵。」薰羞澀地一垂首低語,可是卻沒有明白地表示反對,要知道她們可是忍耐了三天的。   「他們要看就看好了,我又不怕別人看。」癸的話才剛說完就抓著最接近的小軍師,在她的驚叫聲之中,開始動手脫去她的衣服。一時尖叫和歡笑的聲音不絕於耳。   唯有莉亞娜黛悄悄地帶著佩爾蒂離去。   「莉亞娜黛你不留下來嗎?」癸可沒有疏忽了她的動向。   「不了!我正想找機會向華香伸出我的魔爪。」莉亞娜黛曖昧的一笑。   癸一臉正式的道:「你可不要把她嚇壞了,不然我要打你的屁股。」莉亞娜黛可不理他,做了個鬼臉後轉身就走。   莉亞娜黛走出甲板之後,就可以看到華香和黑白在水裡一起暢泳。她可沒有大膽到赤身裸泳,身上還穿著一件濕透了的白衣。   一時童心大發的莉亞娜黛,二話不說就爬過欄杆跳下海去。   「不要!你是不是想淹死我。」一同跌入水中的佩爾蒂尖叫著爬到了莉亞娜黛的頭上。   莉亞娜黛可沒有空去管她這頭懶惰得不願變成人的黑貓,向著黑白游過去。   華香滿臉親切的笑容,將莉亞娜黛也拉到了黑白的背上去。至於佩爾蒂這傢伙,則只管自己弄乾自己身上毛。   「好可愛的黑貓,她是你的朋友嗎?」華香雙眼發亮地看著佩爾蒂。   「甚麼朋友?我們不是朋友,我只是備受她欺負遭到魔法變成貓的可憐少女。」   「它……它還會說話呢!」   「你不要在初次見面的人面前說我的是非。華香姐,它是我的姐妹佩爾蒂。」   「我見過你的……你是……」   「莉亞娜黛。」   「你比以前出落得更漂亮了,可是我還是當年的模樣。不對,應該是不比當年了。」回憶起當時的情形,想到自己身為吸血鬼的身體華香為之自憐自傷。   「卡爾他有跟你說過我們的事吧,我想請你不要怪責卡爾。」莉亞娜黛明白要華香接受癸擁有眾多後宮的事並不容易,而她抗拒的話則癸一定會受到傷害的。   「我不會怪責你們,也不會怪責卡爾,即使是父親我也不會怪責他。或許這是命運必然的安排。我反而應該多謝你們,沒有你們的幫助或許卡爾也未必能夠重新振作。」華香無限唏噓的說。   「我想由你的口中聽一聽卡爾這幾年來的情形,還有為何這裡的人都叫他癸?」   莉亞娜黛和華香在黑白的背上握手促膝長談,將這幾年的情形說了一遍。華香一面聽一面追問當中的經過。   當全部說完之後華香雙手抱膝,一顆淚珠自她的臉龐上滑過。莉亞娜黛心痛和不安地伸出丁香小舌舔掉華香臉上的淚水。   「啊呀……」華香受驚地向後退了半腳,驚訝的看著莉亞娜黛。   「你是在妒忌和憎恨我們嗎?」   「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覺得難過,當我被森羅王子所囚禁的時候,他已經渡過了一段我不瞭解不認識的歲月,一時間我覺得只有自己被拋棄了。」   「怎會呢!他是非常愛你的,如果不是你他不會創造出這個海盜組織,整個世界也不會因他而改變。我們很多人也還活在各自的不幸之中。」   如果沒有癸的話,薰和繭這對姐妹會如何互相傷害,青霧和青靄兩個人格又會變得如何,自己會繼續被十四門徒會的人追殺嗎?   「是這樣的嗎?今後也請你們留在卡爾的身邊繼續照顧他,因為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華香對莉亞娜黛說出了自己身為吸血鬼的真相。   「將來……恐怕不會太久,森羅王子就會收回我這虛假的生命。」   「這種事……這種事我絕對不容許,就算不能將你變回人類,我也決不會讓你再死一次的,這對卡爾來說實在太痛苦了,這還不如你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的好。」想到卡爾會又一次失去華香,屆時他會有多痛苦,莉亞娜黛就感同身受心如刀割。   「對不起!就算是這樣,在化為塵土之前我也想留在卡爾的身邊,不想在最後一刻只有自己孤獨的一個人。」   對於華香的悲傷、遺憾莉亞娜黛無言以對。愛既是犧牲亦是佔有,如果是自己的話面臨相同情形又會怎樣做?   「華香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絕對!絕對會找出方法的。」   「無論成功與否,我都很感謝你。有你在卡爾身邊是他的幸運,就算那一天真的來臨我也能放心了,你定必可以讓卡爾再站起來的。」   莉亞娜黛感到這副重擔未免太沉重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將海神和海龍兩個海盜組織合併的癸決定返回天涯海角,艦隊全力為出航準備。而且正好讓華香與幽鳳重會,以及看一看幽鳳替自己產下的女兒。   此時癸的心情既幸福又擔憂,華香的失而復得讓他覺得人生再沒有遺憾了,可是和華香能留在自己的身邊有多久。一年嗎?還是只有幾個月,癸可不願意這樣。雖然莉亞娜黛研究了多種方法,但始終無法拯救華香。   癸極為珍惜這段時光,但是華香卻在僅僅一個月後就留書出走,由旗艦寸縷無存號上失去了她的蹤影。   變成吸血殭屍後的華香,擁有了非人類的強大力量,輕易地擊昏了負責保護她的成美和梨花,然後從天空中飛走了,她離開得那麼的突然,除了一封信什麼也沒有留下。   面對戰戰兢兢的成美和梨花,癸無法生她們的氣,華香既然決心出走百密總有一疏,她總能找到機會的。   癸派出了手下的所有兵馬,還動用了龍家的所有情報網,加上手下的仙魔戰時,三天過後始終音訊全無。   對於日夜茶飯不思的癸,大家都憂心不已。   「還沒有消息嗎?」   對於癸的反覆訊問,青靄根本無言以對。   「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你先去吃飯和睡一睡吧。」但滿眼血絲的癸連回答也沒有。   「莉亞娜黛你能否用魔法找她出來。」青靄情急的問道。   小魔女只能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就算她可以飛,我們搜索了方圓幾百里,也應該把人找出來了。」   莉亞娜黛道:「莫非她還留在船上。」   「華香又不是我們的敵人,不會耍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的小把戲,故意留書出走又返回船上。」青靄理智的反駁了莉亞娜黛的法。   但是癸卻嚴肅地說道:「只要有一點的可能都不能放過。」青靄聽了立即吩咐改變搜索範圍。   「卡爾請你跟我來。」想起了什麼線索的莉亞娜黛,拉著癸換乘小艇返回自己的暗天後號上。華香之前曾提及,她想在死之前留在癸身邊,但如今又留書出走,或許她真的只是躲藏起來避不見人。   「把所有奴隸們都帶出來我要逐一確認。」癸這時候也明白了,在海龍之中最容易藏一個人,就只有沒有身份地位的奴隸之中。   看著一個個衣衫襤褸的奴隸,癸的心跳不斷加速,如果連這裡也沒有他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找。   「卡爾!最近我替華香的身體檢查,發現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就算把人找回來了,或許時間已經……」   華香沒有理由無緣無故地離去的,莉亞娜黛猜想可能森羅王子正在逐漸奪去她的生命。   「不要說了!」   癸恨極怒極卻又無處發洩,可惡的森羅我龍癸不會放過你的。   「不用再找了。」奴隸們之中傳來了華香的聲音。   癸驚喜地推開擋路的奴隸們,發現除了眼睛都包藏在灰袍中的華香。   「難得我們再次重逢,你為什麼又要悄悄地離去,你是想折磨死我嗎?」癸緊緊地抱著華香。   「對不起!但是我不想你看到我變醜的模樣。」此時癸才留意到,華香的眼角有一點皺眉。   除非頭和心臟被切下來,否則既不會死也不老的吸血殭屍,怎麼可能有皺眉,何況華香的肉體連二十歲都沒有。   「森羅王子還未取回我的性命,我只是長期沒有進食,只要繼續捱餓身體就會漸漸變成木乃伊的形狀。」   現時癸終於可以放心下來了。   「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你想要食物的話,只要吩咐我一聲要幾多都可以。」   癸拔出隨身帶著的火倉,手中刀光一閃直斬向最靠近的奴隸。   「不可以。」   華香挺身擋在奴隸之前阻止癸出手。   「這些不是女真人,就是十四門徒會的人,全都死不足惜的。」   癸一個轉身刀勢如行雲流水般斬向另一個奴隸。   「我已經說不可以了。」   華香從背後拉著過癸道:「你明白我的為人的,不管我自己怎樣我都不願意因為我而要其他人死。」   奴隸們驚慌地四散奔逃,癸高舉著手中的刀卻無法砍下去。   「好了。原來是這種小事。」莉亞娜黛輕歎一口氣說。   「不殺他們就可以了吧!來人,給我找幾個強壯健康的奴隸捉去放血,每人放一碗。」   「怎麼可以做這麼殘忍的事。」華香道。   大感錯愕的莉亞娜黛道:「不過是一碗血吧了,又不會死人的。」   「這是我的原則!」   「動手!」莉亞娜黛不管華香的反對向部下們下令。   「卡爾……」華香以充滿哀痛的聲音拯求。   「停手吧!莉亞娜黛。」癸無奈的開口說。   華香的為人是最討厭戰爭的,為了自己這一個月內她什麼都沒有說。既然這樣的話,至少自己這一次就聽從她的主張。   「卡爾……你打算讓華香變成木乃伊嗎?」莉亞娜黛道肅然的說。   癸僅是淡然的說:「只要有血就可以,那麼華香你吸我的血。」   「多謝你。」華香感動的垂淚卻沒有開始吸血。   莉亞娜黛沒有可能像華香般同情這些垃圾,一想到被處火刑的母親,她就恨不得將這些畜生不如的傢伙,全部殘酷地處刑。   「你如果不想卡爾受到傷害的話,就來吸我的血好了。」體會到華香不想讓癸受傷的心意,莉亞娜黛主動的道。   「多謝你莉亞娜黛,但是一個人是不夠的,兩三天時間的你的血就會被我吸乾。」   「只要不殺人不強迫他們放血,你願意吸的話我們還有十幾位姐妹。如果還不夠就招募自願的女兵,這樣你不會反對吧。」   在莉亞娜黛的說服和癸的請求之下,後宮的姐妹們沒有人反對,而作為最初建議的人,莉亞娜黛只好第一個讓華香吸血。   地點則選在莉亞娜黛的睡房內,因為據華香所說吸血的同時她的牙齒會分泌毒液,麻痺獵物的痛覺和刺激他們的性慾。如果不讓癸替莉亞娜黛消解性需要的話,一整晚都會不能自制地不斷自慰。   「我真是對不起你們。」上了床之後華香還是一直在表示歉意。   「你就不要一直道歉了,不過真的不會痛嗎?」   「真的。」   莉亞娜黛總覺得華香的視線有異於平常,火熱而且充滿慾望地飢渴。   華香以她的丁香小舌在身穿透明薄紗的莉亞娜黛頸上一陣舔吻。使得莉亞娜黛感到頸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體內似乎有一股熱火在燃燒。   之後華香輕啟紅唇以尖利猶如刀刃的犬齒咬在莉亞娜黛的頸上,然後大力地加以吸吮。   莉亞娜黛雖然沒有感到痛楚,卻確實地感覺到牙齒貫穿她的香滑肌膚,以及大量血液持續從傷口流出的可怕感覺。   數滴溫熱的鮮血流過嫩白的粉頸,沾濕了莉亞娜黛的透明睡衣,場面血腥且妖艷淒異。   「這……這個……已經吸夠了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莉亞娜黛顫抖著身軀問道。   長期處於飢餓狀態的華香,突然獲得可以飽餐一頓的機會,在鮮甜可口的血液支配下,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只是竭力地吸吮不停。   莉亞娜黛腦中閃過死亡的恐怖,卻因為失血乏力而無法反抗,而且在毒液的刺激下全身火燙,連桃花園也自然地濕潤起來,眼神嫵媚地看著在一旁等待的癸。   「華香……華香你不能再吸了……」看著莉亞娜黛的臉上血色褪去不斷轉白,癸開聲阻止華香。   「啊……對……對不起……我太飢餓了……一時間被血液迷失了自我……」華香連聲道歉,但卻無法自制地盯視著莉亞娜黛沾血的粉頸。   「呼……」感到險死還生的莉亞娜黛,覺得全身泛力精力消退,同時體內欲炎高漲,桃花源內淫水泉湧,華香的毒液的效果急劇提升。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五節   莉亞娜黛在睡袍之下可沒有再穿什麼內衣,濕跡由睡袍上的一個小點不斷向外擴散。   在多女同床的情形下,莉亞娜黛一向都習慣作主動,如今卻柔弱無力地伸出纖手,在玉門關上輕佻□捻自我安慰。   吸飽了鮮血的華香,受到了充足的滋潤全身的肌膚恢復了滑如羊脂的模樣。做為吸血鬼在食慾滿足的同時,她的性慾也大為高漲。   受到本能支配者的華香,拋下了溫柔內向的性格,主動地脫去身上的亡服,露出一身性感優美的胴體。   「莉亞娜黛在興奮了嗎?」   華香一面發問的同時,把自己的青蔥玉指撫摸在流滿淫蜜的粉紅色秘裂之中。   「喔呵……」   以莉亞娜黛的性格,此時可不會嬌羞地抗拒,而是順從著慾望輕拉著華香的手,加快了她活動的動作。   「唔啊啊啊……再深入一些……再大力一些……」顯得遠比平時嬌弱的莉亞娜黛,發出了騷麻入骨的淫聲浪語。   癸也已經再看不下去了,主動加入了其中。首先把莉亞娜黛那件染滿香汗、淫水和愛液的睡袍脫去。   面對著莉亞娜黛雪白酥胸的柔美曲線,以及鮮粉紅色的蓓蕾,用一對纖手握上去感到又嫩又滑的華香,忍不著又在上面咬了一口。   「你還要吸嗎?」莉亞娜黛驚懼交加的道。   「只是再吸一點點,因為莉亞娜黛的味道真的很好,又甜又香又滑。」華香滿是歉意的笑語。   莉亞娜黛此事切實地感受到,華香現在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食物,不管她是如何的說,她就是想吸乾自己的血。只不過吸血鬼所想要的,不止血還有獵物的情慾和淫液。   「會痛嗎?」   癸一面憐惜地安慰,同時伸手直探桃花秘洞,巧妙地握著莉亞娜黛的小紅豆。   「啊啊啊啊啊……」莉亞娜黛全身酸軟,感到浪濤似的快感擴及全身。   沉醉在官能的刺激中非常地寫意,但眼睜睜地看著華香咬在自己的乳房上吸血,那種恐怖感使得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對快感的回應也更加激烈。   莉亞娜黛平日喜歡調教其他女伴,自己卻不太喜歡被人調教。癸利用這個機會,把手掌撫摸著她的香軟美臀上,然後伸手尋幽探秘進入小菊花內,緊窄的菊穴勒緊癸的手指。   「呼……唔呀呀呀……」內心蕩漾著快感的旋風,莉亞娜黛開始享受被動和被虐的悅樂。   癸灼熱堅挺的肉棒,從後方插入莉亞娜黛的雙腿中,沾上佈滿在苗條雙腿上的愛液。   在快感的浪潮之間,莉亞娜黛感到越來越迷失自我,失去任性不羈的自己,墮落為一頭女畜。   好不容易華香終於放開莉亞娜黛嬌嫩的乳房,但是在上面已經留下一排可愛的牙齒印,以及有犬齒做成還冒著熱血的二個小洞。   「啊啊啊啊啊……」三分痛苦伴隨著七分的悅樂,莉亞娜黛發出了昂揚的呻吟聲。因為癸熾熱的肉棒在此時插入了她的菊穴內。   對於由這麼骯髒的地方,傳來苦樂參半的異樣快感,莉亞娜黛很快就適應在其中,以虛弱的身體盡力地擺動腰肢,配合著癸的進出享受著被征服的快樂。   華香分開了莉亞娜黛的雙腿,注視著她大小花瓣內一片粉紅的蜜穴,沾滿淫露的花穴在一張一合,花穴內飄出來的香氣,使華香感到極度的興奮。   在被森羅王子囚禁的期間,每一次吸血都是森羅王子把人殺了後,強迫灌下華香的口中,鮮血雖然美味卻使她極為反感。而且她雖然經常目擊到森羅王子的淫亂行為,卻從沒有被迫參加其中。所以如此目擊女體的神秘地帶,華香還是初見。只不過基於吸血鬼的本能反應,她對於狩獵和操控獵物的技巧,學習和熟悉得非常快。   華香用她的手指沾上莉亞娜黛的愛液放在口中試味,不同於鮮血的甘甜另有一股青幽的味道。大感滿意的華香,接下來把她的纖纖玉指,放進莉亞娜黛的桃園秘洞內,在上面有節奏地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呀……」   莉亞娜黛激情暢快地大聲無嫵媚囈語,在背後是充實堅硬的肉棒,在前面是冰涼巧妙的手指,前後方的洞穴都被填滿的莉亞娜黛流出了快樂的淚水,甚至無法自制地張開嘴低喚不已。   華香並沒有就這樣停下來,感到越來越興奮的她,把螓首埋在莉亞娜黛的股間,舔吻並替她口交了一會兒後,就這樣用力的咬下去。尖銳的牙齒貫穿了小魔女嬌嫩的花瓣,滲出了最甜美的鮮血。   莉亞娜黛感到癸每一下的衝擊都直搗黃龍,刺入了自己體內的盡頭,彷彿像要貫穿自己一般,黑色的快感由菊穴流遍了全身。而前方的華香輕咬著自己的花唇,把丁香小舌伸盡了花園來盡情地撩撥,莉亞娜黛覺得自己爽快到要昏迷了。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迎接了激情濤澎的高潮,莉亞娜黛向著華香秀美的面容噴灑出自己的陰精。   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當莉亞娜黛由失神中回醒過來時,才發現癸把剛才放在自己菊穴內的肉棒,放入自己的香軟檀口內活動。而自己背後白嫩的臀丘,正被華香用她的青蔥玉指往左右分開,並且她正一口一口地在上面噬咬吸血,在莉亞娜黛體內注入更多的毒液。   「唔唔……呀啊啊……」   莉亞娜黛在悶聲掙扎,但卻使不出力氣。一直到最後癸在自己的口中爆發,用白熱的精漿填滿自己的香腮。   「啊呀……」   莉亞娜黛終於可以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同時她把口中的精液全都吞下了肚去。此時莉亞娜黛已連一隻手指都抬不起來。   至於華香則在吸飽了莉亞娜黛的精血後,消失了那種征服者的狂野和佔有慾,恢復了柔順賢慧的模樣。   「莉亞娜黛剛剛很對不起,因為太久沒有吸血,一時之間難以自制,請你原諒我。」   連話都說不出來地莉亞娜黛在快感的餘韻中只覺得無比的疲憊。   她背向天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妖艷的紅唇旁邊還留有癸的精液,金黃柔軟的髮絲披散在裸背上,千嬌百嫵的赤裸胴體上多處都有華香留下來的咬痕,每一個傷口都還血痕未乾,莉亞娜黛此時真是前所未有地淒慘狼狽。   「華香!你先去外面休息一下吧。」   癸抱起莉亞娜黛憐惜地放在自的身上,她身上的傷口真的讓人慘不忍睹。   「讓你受苦了,要你為華香這樣犧牲。」   莉亞娜黛雖然是魔女,而不是像多香子般的大夫,但長期用人體研究魔法,使她對醫理都有一定的認識,更何況是自己的身體。   雖然沒有真的被華香吸乾自己的鮮血,但是剛才前前後後恐怕被華香吸了近四分一的血液,要知道人失去三分一的血液的話可是會死的。   「我還以為會被她殺了呢!下一次絕不可以讓她單獨吸一個人的血,要幾個人來共同承擔。」   莉亞娜黛想伸手撫摸癸的臉頰,卻發現自己連手都舉不起來。癸敏銳地洞悉識了她的意圖,將莉亞娜黛的手放到自己的面上。   「不過!剛才真的很刺激和興奮呢!」莉亞娜黛苦中作樂地淺笑,事實上要非華香牙內毒液的麻痺和摧情效果,她現在早就已經痛得全身打顫。   幾天之後實力暴增的海龍艦隊,分成數支航向不同的目的地,癸的主力返回天涯海角,其他的艦隊則為了解決補給問題四出劫掠。政宗幾經考慮之後,還是決定留在本國強化幕府的建設,並且為傳聞中的伊羅巴大艦隊的進攻準備。   對身負後宮管理重任的莉亞娜黛來說,新增了繭這名成員,和在船上游手好閒以勾引癸的妻妾為樂的柳生十兵衛,倒沒有什麼問題。反而是和善身親切的華香,成了一個叫她害怕的對象。   被華香吸血幾天之後,她身上的傷口都還沒有埋口仍然在隱隱作痛。特別是圓潤的香臀,上面的齒痕是最多的。而且不知何解,比起其他人華香特別喜歡吸莉亞娜黛的血,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你不想讓她吸血就跟癸說好了,花錢找幾個自願的女兵,不然的話她早晚咬死你。」走在莉亞娜黛腳邊的佩爾蒂說。   「如果我不以身作則的話,其他人更不願意被吸血。何況現在還有謠言說被華香咬過的人都會成為吸血鬼,就算出重賞也沒幾個人願意。」莉亞娜黛語帶愁緒的說。   佩爾蒂雖然總是和莉亞娜黛鬥嘴,但其實她們才最是姐妹情深的,雖然沒有實質的血緣關係。   「下次華香再要吸血的時候,讓我來被她吸好了。」   「我可不許你這樣做,你和癸對我來說是特別的。」莉亞娜黛語帶堅決不容反駁。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你只有嘴巴壞。」佩爾蒂難過的搖頭。   「因為我喜歡你們,而且也喜歡華香。就算被她在屁股上多開幾洞,最多是不能坐在椅上而要躺在床上,也不算太辛苦。」   「癸能明白你的用心就好了,你不跟他說他根本不懂。」   「有時犧牲也可以讓人自我陶醉的嘛!」莉亞娜黛苦笑。   莉亞娜黛雖然替癸解決了華香吸血的問題,但在癸身邊的桃花劫並沒有停止。雖然現時就像暴風雨前夕的寧靜一天,天帝軍沒有什麼大的動作。癸的丈母娘卻成了另一個問題。   面對這位鬱鬱寡歡的中年美婦,雖則她是一代絕色佳人,可是由於她作為薰和繭的母親,癸可沒有意思去染指她。只是基於一份尊重,才會去定期拜訪她,而每一次見面,德川千姬總是熱情誠懇地拜託他好好照顧薰和繭。   即使癸回到了天涯海角,這個習慣也沒有停止。   這一天癸前往隱居在林間小別館的德川千姬那裡,這位美艷的熟女拒絕了一對女兒的好意堅持要單獨居住在這裡。   在來到大門口的時候,癸感覺到情況有異。別館內沒有任何的聲音,一片萬籟俱寂的樣子,而且空氣中似乎有一點點的血腥味。   是天帝軍的刺客嗎?癸在內心自問的同時,手上拔出火倉機警地潛入。   可是癸在內裡並沒有發現到敵人,只有身穿和服手腕上有一個明顯傷口的千姬一個人獨自躺在地上,地板上則有著一柄染血的剃刀。   「不好!」   早在邪馬台國的時候,柳生十兵衛就曾提及過千姬有自殺的可能,癸也一度下令派人暗中監視保護,可是幾個月都沒有出事,後來就把人手撤除了,沒想到現在終於出事了。   確認了千姬還有心跳和呼吸後,癸立即替傷口封穴止血並且加以包紮,然後用布帶把千姬綁在背上,迅速返回多香子大夫所在的愈身館。   「我的好丈母娘,你怎麼給我幹出這種事來,你死了的話薰和繭會有多傷心,她們花費了多少心機和精力才把你救出來啊。」   「癸!我很對不起她們,但是我越來越不想活下去了。我丈夫很早就死了,而我還要受到……爺……家康的虐待,我早就生不如死了。我明白他們兩姐妹的苦心,但我左思右想,我總會比他們早一步離開人世的,她們早晚也得面對我的死亡,不如讓我早死早解脫。」千姬愈說愈傷心,更在癸的背上哭了出來。   此時此地癸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能盡量加快腳上的速度。不過千姬的雙乳還真是豐滿得驚人,就這樣貼在自己的背上,實在叫人無法專心冷靜。   幸很好癸的及時發現,總算是保著千姬的生命。薰和繭自不然大受打擊傷心不已。   可是風波並沒有就此平息,在兩個女兒的苦勸之下,千姬雖然打消了自殺的念頭,卻又把心靈寄托了在信仰方面,不管女兒的反對在島上的庵堂中當起了尼姑。   對於未滿四十歲的母親,就已經出家為尼,薰和繭無論怎樣也無法認同這是一種幸福,也因此而變得鬱鬱不樂。   即使癸抽出時間,和她們兩姐妹共浴歡好,也無法使她們轉愁為喜。   「我可不要母親一世都在尼姑庵中當尼姑!」繭倚在癸的旁邊要他想辦法。   「要我怎麼想辦法,如果有辦法早就做了。」   薰把玩著自己的髮絲,苦苦思索卻仍然想不出辦法。   「如果要辦法的我有一個,就是把千姬夫人收進卡爾的後宮中。」能想出這種毫無節操的方法的連癸也辦不到,提出這方法的人是剛步入澡堂來的莉亞娜黛。   最近她還在為被華香吸血而苦惱,都快被華香搞得體無完膚了。對於不忍心去拒絕華香要求的莉亞娜黛來說,最釜底抽薪的辦法就是增加癸後宮的成員,要多些人來分擔被吸血之苦。   「這種事怎麼可以!」想到和母親共事一夫的情形,叫薰一時羞慚得無地自容。   「莉亞娜黛,你的想法也未免太天馬行空了吧。」癸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內心卻不禁回憶起德川千姬的裸體,的確她對自己是非常地有魅力。   「癸請您就這麼辦吧。」繭一咬牙下定決心說到。   「繭怎麼連你也這麼說?」薰可無法認同這種錯亂的關係。   「薰請你想一想,什麼是一個女人的幸福,你想讓母親孤苦無依地一個人渡過下半生嗎?女人的幸福就是有一個寵愛她的男人。」莉亞娜黛一邊勸諫一邊忍著傷口的痛楚開始洗刷身體。   癸把決定權留給薰和繭姐妹決定,自己跑過去替莉亞娜黛沐浴。為了華香她讓莉亞娜黛受了不少苦,可是不讓她吸血華香就會變成木乃伊。如果華願意吸普通奴隸的血就好了,癸心裡這樣想但又不願意勉強華香。   「姐姐……」繭一再向薰請求。   看著莉亞娜黛咬緊牙關忍耐痛楚,癸則小心翼翼地避開她身上的傷口替她洗擦,薰已下定了決心。   被華香吸血實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薰和繭經過一、兩次後都引以為苦。眾女之中只有莉亞娜黛被吸得最多又拒絕得最少。為了自己愛人的女人小魔女願意犧牲自己。那為何自己不能拋開世俗的眼光和道德的家鎖,和母親共事一夫。   「癸!我們的母親就拜託了。」   「你……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了。」   「這樣子實在太好了,又多一個人來同甘共苦,不然的話我早晚會為了你的華香被咬死在床上的。」莉亞娜黛學著佩爾蒂的說法,笑嘻嘻地指著癸的胸口說。   癸感動地握著莉亞娜黛的柳腰把她抱在懷中,如果要說到身世可憐的,莉亞娜黛幾乎可以說是最可憐了,甚至她對人類抱持著強烈的仇恨。現在自己又為了對華香的寵愛而要她受苦。   「就算我願意這樣做,丈母娘會接受嗎?這和亂倫可沒有什麼分別。」   「又沒有血緣關係說什麼亂倫,我們好色的大海盜幾時變得如此謹守禮法的。」莉亞娜黛嬌笑道。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六節   癸回心一想千姬雖然並非青春活潑的可愛少女,但也是風韻猶存的成熟艷女,讓她把自己埋沒在古佛清燈的庵堂內未免暴殄天物。何況現在是薰和繭要求自己把她們的母親收進後宮中,自己實在沒有要拒絕的理由。   第二天癸就前往千姬出家的尼姑庵,建立在山上隱秘竹林深處的庵堂,顯得清幽雅致出塵脫俗。   癸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就直接長驅直入佛殿之內。除了竹林內的蟬鳴鳥叫,唯一的聲音來源就只有一下一下沒有間斷敲木魚的聲音。   癸在大殿外面大聲喊道:「丈母娘我是來找你的,薰和繭都整天為你擔心。」   片刻的停頓之後,木魚的聲音再次響起。   「癸施主你請回吧!出家人四大皆空,我已經斬絕塵緣。請你告訴薰施主和繭施主一切隨緣,她們只要能夠渡過凡俗的幸福就好了。」   「我可不能就這樣回去。」癸登堂入室坐到了千姬的旁邊。   雖然身上穿著尼姑的灰衣,而且已經人到中年,但仍然難以掩蓋她的美貌,身上自然流露的貴氣,白瓷一樣晶瑩潤澤的肌膚,專心唸經肅穆不容侵犯的面容,彷彿拒絕這世上凡庸俗世的仙女。   「都已經是二女之母了,就不要在這裡浪費光陰,難道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嗎?」   「忘記不忘記都是一樣的,世間一切自有因自有緣。」   癸可不擅長跟千姬說佛經打啞謎。   「那麼死去的丈夫哩!你也一樣忘記了嗎?」   千姬像古井不波的面容,因為癸的一句話而泛起了漣漪。   「俗世的種種對貧尼說已經是虛無飄渺的過去。」千姬好不容易顫抖著聲音回答。   「就算女兒可以拋下不理,夫妻情份可以不顧,你因為被德川家康調教,而變得淫亂放蕩的身體,也會因為信佛而有所改變的嗎?」   「施主……施主……施主你……」千姬越來越不平靜的面容,到現在終於面色大變。哀傷、難過、痛苦和自責的表情交集在一起。   「不管你再怎麼偽裝,都無法埋葬自己的慾火,還有改變這個淫蕩的體質。」   「你……枉費我把女兒托負給你的苦心,你究竟有什麼陰謀打算?」千姬又羞又惱的驚問。   「現在才承認薰和繭是你的女兒嗎?」   癸很明白一點,以千姬的出身和性格,不管自己怎麼說她都不可能答應,違背倫常下嫁給女兒的丈夫。既然無法用言語說服,那就只有使用行動征服了。   「我雖然好色,但也不是禽獸畜生,不會去動勾引自己丈母娘的念頭。」千姬警戒的聽著癸的辯解卻還是不能放心。   「因為你的一對好女兒,看不慣你這樣子自我折磨的生活,所以才要我把你收進後宮中。」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你胡說。」千姬一時間玉臉緋紅無法置信。   「是真的。」尾隨癸而來的薰和繭,此時才現身向母親加以說明她們的打算。   「胡鬧!你們太胡鬧了。我已經是出家人,何況他還是你們的丈夫。」   繭哀求著說道:「請媽媽你體諒我們的苦心,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薰道:「薰的想法也和繭一樣。」   為免看到母親和癸做愛而感到尷尬,兩姐妹說完之後,用眼神向癸示意一切交給他處理後就退了出去。   「她們兩個怎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癸你可千萬不要將之當真。」   「她們都是為你著想才會這樣做,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是你何必一再折磨自己和女兒呢。」   接下來癸利用千姬分心的機會,一把將她強抱在懷裡,在她豐滿肉感的胴體上四處愛撫。   「你……你放開我……」千姬極力掙扎,在癸的身上用力亂打。   可是癸卻不打算放手,一方面因為這個肉體香風撲鼻,觸手之處地滑如凝脂。另一方面是因為,現在侵犯的對象是薰和繭的母親,這份打破倫常的樂趣卻非常地刺激癸的性慾。   千姬眼帶淚光的大聲呼救,但癸伸進尼姑袍內的手,直探進去桃花園時卻感到有點潮濕。   「怎樣?興奮了嗎?」   「呼……呼呼……呼……」千姬大聲喘氣不已,避開癸的追問不答。   雖然歲月流逝,但千姬並未忘記自己的丈夫。面對癸如此大膽突然的侵犯她是不願意的,問題是正如癸剛才所說過的,她的肉體已經被德川家康底充分地調教,可以說是完全成熟的性奴的肉體。   面對淫亂的肉體,在欲炎的煎熬下內心貞潔的千姬,不斷地陷入自我責備、懺悔和痛苦的矛盾中,最後更把自己逼到出家為止。   長期的飢渴使千姬的肉體,由已經在大量分泌淫液的花穴開始,強烈地期待著癸的侵犯。但千姬的內心卻在苦苦掙扎,心中既未能對忘夫忘情,又無法接受女兒的丈夫要佔有自己。   「不要在再折磨了,你活得不快活女兒又痛苦。這些經書佛像真的能拯救你嗎?」   千姬為之飲泣不已,她其實並不想要佛經,她只想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但是以自己黑暗的過去,再加上兩個年長的女兒,怎麼可能去找愛自己的男人?她不能找也不敢去找。   「順從自己的肉體吧!」癸把自己的手放在千姬眼前,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淫蜜。   「對不起秀賴!」   千姬在內心對死去多年的丈夫道別,然後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已經被束縛得太久了,被必須保護女兒的母親身份,被對抗家康這淫魔的節婦身份。   當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由剃了發的光頭到赤裸的腳趾,千姬全身一絲不掛將潔白如玉的胴體展現在癸的眼前,嶺上雙梅顏色較深,桃花園長滿濃密烏黑的芳草。   自己的女婿在女兒的准許之下,對已經出家的自己施暴,這種事荒唐得不像現實。   千姬在內心想起佛經中的記載,信徒面對種種妖魔鬼怪的諸般誘惑,或許現在也是這種情形,但比起長伴古佛清燈活得辛酸痛苦,向眼前的慾望屈服可以活得輕鬆得多。   「丈母娘突然間變得很大膽呢!」   「不要叫和丈母娘,叫我千姬就可以了。」千姬羞澀的說。   自己吃了不少苦頭才十月懷胎生下薰和繭,犧牲自己在家康的魔爪下保護繭,長年擔心流浪在外的薰,身為一個母親這重擔豈止千斤重,現在自己只是稍為放鬆一點,接受一下男人的慰藉。   大殿之外蟬鳴鳥語依久不絕,但在大殿之內則春色無邊,千姬這名中年的美艷尤物,赤裸裸地挨貼在癸的身上,撫摸他精壯結實的肉體。   癸撫摸著千姬光裸的頭頂,感到非常新鮮刺激,他的後宮中缺乏年長的美女,何況眼前的美艷熟女正是薰和繭的母親。   癸握緊千姬柔美質感十足的酥胸,引發了她嫵媚嚶嚀的低叫。   「喔……唔……啊啊呀……」   被癸釋放出深藏在心底的慾望,千姬隔著褲主動探索把握癸的龍根。這根粗壯灼熱的肉棒幾乎每晚都進出於兩個女兒的花穴內,如今自己也有一試的機會。她既興奮又不好意思。   身為母親千姬對薰和繭能有如此性福由衷地感到高興,同時她也是第一次從心底裡自願去握男人的分身,即使對亡夫她也只有被動地接受而沒有這樣主動。   千姬把藏在內的龍根解放出來,它的外表粗壯且顯得勁度十足。   「好熱!」千姬以自己柔軟的雙手上下撫摸著這根充滿攻擊性的東西。   癸看著千姬的眼神,內裡包含著羞澀、好奇和慾望。接下來癸大膽地把雙手放在千姬滑不溜手的光頭上,將她的螓首往自己的股間按下去。   「啊呀……」   千姬感覺到貼在臉上的陽物,是如此這般地壯碩,而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興奮,讓她成熟美艷的面頰變得一片嫣紅。   稍為猶豫了片刻之後,千姬張開她的櫻桃小嘴,輕觸在癸堅挺的龍根上。繼而很快就熟悉起來,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呼……」   癸不由得在心中稱讚千姬的技巧高水準又純熟。尤其是她用丁香小舌卷在帽子邊沿時,真是爽快到妙不可言。然後千姬握緊龍根下方,輕啟紅唇將之吞末進去,然後有節奏地用力吸吮,並且以舌頭挑撥玩弄。   「如果讓薰和繭看到你現在,全身赤裸地吃她們丈夫的那話兒,不知她們會有何表情呢!」   「你不要叫她們進來。」千姬情急地吐出了陽物求饒道。   「就算她們看不到還是可以聽到的。」癸大感有趣地笑語。   實質上薰和繭並未遠去,因為擔心母親是否能夠接受癸,她們一直在房外靜心等待,對於房間內的一舉一動,自然都一一聽在耳裡。   「癸真是壞心眼。」繭玉臉漲紅羞愧不已的小聲罵道。   面紅耳赤的薰點頭同意妹妹的見解,事實上單是聽房內的聲音她就已經渾身發燙。   享受完千姬精彩的服務之後,癸決定投桃報李。把眼前的中年艷尼推倒地上,拾起用來敲木魚的小木棍,靈巧地傳了幾個圈。   這種木棍的前後兩端,分別是一個大的木球小的木球,癸將之當作性愛的小道具,將小的木球放在千姬的挑花園上摩擦。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的。」千姬感到十二分為難。   身為一個佛門弟子,在庵堂佛殿之內脫得精光赤裸,然後和自己的女婿幹這等人盡可夫的勾當已是喪德敗行之極,如今竟然還用神聖的佛具作性愛道具,連千姬也覺得自己太過無恥了。   但是癸可不管這麼多,一口氣將木棍塞花穴內,就以自己粗豪的手臂將之用力抽插起來。   「啊呀……唔……啊呀……好……好呀……」   千姬放蕩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更傳到房外的兩個女兒耳中。就像敲木魚一樣,癸手中的木棍每動一下,她就叫一聲。   「啊……啊……啊……啊……啊……」   「怎樣?興奮嗎?愉快嗎?」癸刁鑽地追問道。   千姬無法回答,一想到被女兒聽到自己還顏面何處。可是她淫亂的叫聲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癸得勢不饒人地,將木棒抽出顛倒放入,把木球送入進千姬的花穴內。   「喔……啊啊啊啊啊……」   好大!千姬在心裡大聲叫道。   癸拿著這根濕淋淋濺滿了淫液的木棍,奮力用勁地一再進出,為千姬帶來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讓她叫出了淫穢快意的絕唱。   在這種異常的環境,和違背倫常的對手之下,千姬被癸送上了高潮的頂峰,雙眼翻白為之失神,雙腿夾緊了木棍,花穴內噴射著一股透明亮麗的陰精。   癸不等千姬回過神來,丟下濕得不能再濕的木棍,就這樣把她上下反轉裸背朝天,自己站直雄壯的身軀,抱起她的雙腳由後方插入。   「啊呀……這……呀……啊啊啊……」   千姬叫出了更加熱情狂熱的聲音。   癸每一次勇武的突進,都直達挑花園的最深入之處。千姬用她青蔥般的十指在草蓆上抓著,繼續著淫靡悅樂的呻吟,挺突豐滿的雙胸在地板上摩擦。   母親會發出這樣的叫聲,不只是薰連繭也沒有聽過。   千姬香軟高聳的臀瓣,有如一對玉白蟠桃,讓人看得賞心悅目。癸就這樣捉著千姬的雙腿,努力不懈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由花穴內滲出來的大量淫液,滴滴答答地灑落在草蓆上。   「哈呀……哈呀……啊……」   千姬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要被癸貫穿似的,他雄壯有力的龍根,搗弄得她心醉神迷淹沒於電流似的激烈快感中。   雖然千姬早已不是青澀的少女,又已經是兩女之母,但天生美艷絕倫的軀嬌,保養得相當不錯,花穴內還算緊窄,且勝在愛液充足且潮濕柔軟。   「來了……要來了……啊啊啊啊……」   在癸將灼熱的精漿注入花穴內的同時,千姬又再攀登到了高潮的頂峰,花穴內高頻收縮簡直想要搾乾癸的熱牛奶似的。   不過癸還意猶未盡,放下千姬嬌弱無力的身體後,他重新拾起地上的木棒,用小木球的一端,貫入進千姬鮮嫩粉紅的菊穴內。   「啊呀……」千姬因為這突然而來的意外插入,全身弓起繃緊。   「這……這……這種地方怎麼可以放東西入去的……」千姬嘴上雖然如此抗拒反駁,但早就性奴化的肉體,卻非常歡迎癸的舉動。身體更加很自然地配合動作,讓木棒更加深入。   看破了這一點的癸故弄玄虛的說:「那麼我拔出來好了。」   接下來緩緩抽出小木棍。   「等一等,還是不要拔了。」千姬哀羞地請求。   可是癸卻更加欺負人地,將小木球拔出來,改將大球的一端放進去。   「啊啊……這太大了……進不去的……」千姬哀叫不已。   「可以進去的,你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體早就開發得差不多了。」   癸察覺到千姬的小菊花非常有彈性,但要把這麼大的木球放進去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他用心地逐漸推進,而身軀僵硬的千姬的小菊穴漸漸張開,一點一點地把木球吞沒進行,而她的桃花源早就興奮得滲出了大量的愛液。   期間千姬難過地張大口唾液直流,到最後的最後終於完全放了進去。   「啊呀……」徘徊如天堂與地獄之間,千姬既感興奮又痛苦,那是高層次的被虐之樂。   然之後癸於一瞬間發力,一口氣小木棍拔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千姬已分不出是苦是樂,把直腸內的污穢的髒物全數噴射出去。   恥辱、污穢與悅樂夾集在一起。   千姬感到一陣深層的悲哀,自己不單在佛殿內行淫,現時還在這裡排泄。   替千姬好好的清淨了一次直腸,癸這時又換了一個地方,把昂揚的龍根放入進千姬的菊穴內。喚起了隱藏的被虐本能的千姬,簡單而順從地接納了癸的入侵。   接下來千姬並沒有什麼記憶,她只記得久旱逢甘露般地承歡於癸的肉棒之下,用自己的菊穴再一次迎接了他的精漿,最後筋疲力竭地倒下。   等到她醒轉過來時,才發現癸游閒地躺在走廊之上。繭則在替自己清理弄污了的地方,薰則拿了一件衣服蓋在自己赤裸的胴體上,跪坐在自己旁邊。   千姬此時真是無地自容,身為一個母親竟然讓兩個女兒看到自己的如此醜態,不禁又再生出慚愧和悔恨的念頭,但是剛才的高潮仍然照讓她回味再三。   「媽媽請你不要在當尼姑了,我求你還俗留在我和癸的身邊,繭也是相同的心意。」   千姬一時間默然無語,叫她接收這樣子的安排,和未滿二十歲的兩個女兒共侍一夫,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可是經過剛才的一幕,即使沒有其他人知道,她自己也沒有面目留在佛門來。   「可能這也是我的孽障,我就還俗吧!」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七節   薰感動的抱著母親,終於能夠放下心頭大石。繭也是相同的心情,母親能夠苦盡甘來對她來說可是非常欣慰的一件事。   不過千姬雖然還俗了,卻並未正式加入癸的後宮中。限於自己的年齡,還有薰和繭的存在,她實在不好意思去跟一群年輕女孩爭寵。結果千姬反而成為了癸隱密的情婦,薰和繭雖然覺得未能盡如人意,但是只要母親能夠滿足就好。   當癸在忙碌於他的後宮生活的時候,另一股巨大的風暴卻正在醞釀。   蓬萊仙境的陷落在伊羅巴諸國內成了茶餘飯後的話題,而在更進一步關於海神和海龍合併的消息傳來,使信仰十四門徒會的諸國都為之感到震動,來自遙遠東方的威脅叫人回想起幾世紀前縱橫無敵的匈奴騎兵,只不過今次的敵人所乘坐的不是馬匹而是戰艦。   比起伊羅巴大陸上那些傀儡皇帝們,以致凡夫俗子的平民。天帝軍上下所感受到震撼才是最大的,德川家康政權的倒台以及塞伯拉斯軍團的嚴受重創,使得天帝軍在神州各州周邊再沒有重要的據點了。為了這件事萬象大王還嚴懲了森羅王子,更迫他在限期內消滅癸的海龍。   塞伯拉斯軍團的出動,一度使中立的眾仙想要介入,但由於癸大量的使用了仙魔戰士,森羅王子利用他出色的外交手腕,把這一場戰鬥說成是天帝軍與反天帝軍的戰爭,再加上在利益上的輸送維持了眾仙的中立,成功地排除了他們的介入。   接下來森羅王子更成功說服了萬象大王以十四門徒會的教皇身份,鼓動各國組織一支歷史上最為龐大的十字軍,準備東征消滅癸的海龍。   對於那些傀儡皇帝們來說,自然不能抗拒萬象大王的命令,何況還可以從中牟利。而在一般人民間,幾百年來對殖民征服的熱情一直沒有減退,事實上也沒有什麼人會反對在別的國家燒殺擄掠發財致富的。一場無分階級高低國界與種族,史上最大規模的侵略戰爭準備,在全個伊羅巴大陸上無分男女老幼的在進行,一艘又一艘的軍艦開始在船塢內動工,募兵站內塞滿了想要發財的男人,由十三歲的少年到六十歲的老頭都有,軍械廠在日夜趕工,而期待著十字軍帶回來的龐大財富,商人們更加不會吝嗇給予借款和資助。   而在這背後天帝軍自然少不了相應的配合。   由於距離遙遠再加上缺少情報,青靄獲得相關消息,已經是半年之後。當時由各國港口出發的艦隻,總數達到六千五百艘,水手的總數超過一百二十萬,隨行還有陸軍三十萬。如此龐大的兵力要統一指揮和統一補給,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因此這支十字軍艦隊,沿途不斷侵襲和征服還未淪陷為殖民地的小國,以混亂不堪的隊形各自朝遠東的目的地前進。   如果蘭道夫沒有說謊的話,癸、華香和森羅王子就是兄妹關係,不過隨著他的死,事實的真相早就不得而知了。   蘭道夫為了向萬象大王復仇,創立了海盜組織海神。而為了向蘭道夫復仇,癸創立了與之對抗的海龍。被癸所殺害的謝浩然,則魔界轉生成為森羅王了,投身於天帝軍之中。   而這個仇恨的循環可還沒有打破,對森羅王子來說不僅僅是要殺死癸,更要分別在肉體和心靈上折磨他來報復。   作為他復仇道具的棋子,已經擺好在癸的身邊了。在寸縷無存號的一個房間內,內應透過魔法聯絡上了森羅王子。   「拜見王子殿下。」少女誠惶誠恐地恭敬的行禮。   森羅王子帶著一絲煩燥的語氣說:「你為何遲遲沒有聯絡,究竟把我的吩咐當成了什麼?」   「應天不敢,因為龍癸派了很多人保護我,成了變相監視我的行動,我才遲遲無法聯絡上王子殿下。」   「那既然你能聯絡上來,應該有成果了吧。」   「是的,否則小人怎敢主動聯絡王子殿下。」這名內奸小心謹慎地奉上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   「想必王子殿下也認識這名女子,她就是德川千姬。是豐臣薰和德川繭的母親,同時也是卡爾最新收進後宮來的成員。」   「好,做得好。」森羅王子得意地放聲大笑,他有很久沒有笑得如此愉快了。   一想到卡爾悲傷痛苦的表情,他就樂不可支。何況薰肩負實際指揮海龍艦隊的重任,如今母親被刺殺必然大受打擊,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你就繼續留在卡爾的身邊,把他的女人一個又一個地殺掉。但是你要記著小心哪一個魔女莉亞娜黛,不要讓她揭穿你的身份。」   「王子殿下不用多所顧慮,那個莉亞娜黛口口聲聲說要找出拯救暗夜妖姬的方法,結果不要說找不到方法,連潛藏在暗夜妖姬身上的我也沒有注意到,她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魔女,怎及得上我們天帝軍。」   所謂的暗夜妖姬,也就是橘華香。   森羅王子並不滿意應天這種自大的心態,但以魔界戰士的身份自傲,看不起人類的天帝軍實在太多了。   應天是氣體形態魔界戰士,潛伏在華香的體內並在她沒有意識時活動。要將他抓出來並不容易,看來真的是自己高估了莉亞娜黛。不過就算被揭穿了也沒有所謂,她依然奈何潛伏在華香身上的應天不得,而且卡爾的女人也可以說是因華香而死的,可以造成華香和卡爾的芥蒂。等到最後將卡爾殺掉,不管華香的心如何,她的肉體永遠是屬於自己的。   因為影雀的死,讓森羅王子下了決心放棄得到華香的心,只要得到她的肉體就夠了。而在得到華香的肉體之前,就先利用她來殘殺卡爾的女人。   接下來應天報告了她幾乎吸遍了卡爾所有後宮成員的血,並在她們的體內一一注入了牙齒的毒液。   對於這一點森羅王子更是高興,要把人變成吸血鬼,不止要先吸人類的血,更要在毒素消失前給自己的血人類喝。給予的血多少只會影響新吸血鬼的能力,而不會影響成為吸血鬼的性質,所以只需要在癸的後宮成員的食物上加入幾滴華香的鮮血,她們的肉體就會全部死亡轉生成吸血鬼。而假設華香死亡的時候,她們全體也會灰飛煙滅。   「應天!你做得很好。但是在我們的大軍到達之前,先不要把她們變成吸血鬼,等到決戰之前一晚才依計而行。」   「遵命。」   有一個故事叫作木馬屠城記,森羅王子現在就是以華香當作木馬,應天就成為內藏的士兵,把毀滅的種子送進癸的後宮中。   這也是對一直以來失敗的計劃的修正。森羅王子雖然曾下令手下在前線殺害癸的女人,但在對方刻意保護提防之下還沒有成功。所謂最堅固的堡壘得要從內部攻破,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不過?蘭道夫真的這樣就死了嗎?   對森羅王子來說,這海霸王是和癸同等份量的仇人,就這樣被癸殺掉的話就太便宜他了。再說他也沒可能把海神拱手讓人,然後躲起來的。雖然如此說,但還是想看到他的首級才算是平息了心中的恨意。   十字軍東征的準備工作總計歷時半年,由伊羅巴大陸到達神州國沿岸為止又要在花費上半年的時間。   由於伊羅巴民族是白皮膚的,再加上在征途的期間到處屠殺、破壞與搶掠,所以被受害國的民眾稱之為白禍西來。   而在這段期間,癸已經協助雲仙徹底消滅了新金國,將其成年男性全部處死,十歲以下留頭不留鞭全數閹割和一族女性發配到各地流放。新金國遺留下來的領土,癸將之送給了政宗,並且開始了邪馬台民族的大規模移民工作。   現時整個遠東的海上貿都掌握在海龍的手上,替海龍的整軍經武提供了充足的財源。此外政宗和雲仙也相應為了十字軍東征,而進行了大規模的備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大戰氣氛在各地瀰漫著。   針對這一次決戰,癸沒有將一切交給青靄和青霧處理,而是親身參與了其中,提出了很多的意見和指示。   而要說到備戰,主理武器製作的奇技淫巧城的幽鳳自不然擔起了最大的責任。將在戰場上擄獲回來的魔界神兵加以改良和提升其性能,其次就是修復在各地發掘出來的仙魔戰艦。   另外薰則全力訓練士兵,務求將他們的能力發揮到極限。雖然不可能以一擋百,或者以一擋十。但要做到一個打兩三個,還是有可能的。森羅王子可以估計到海龍兵馬的數目,卻無法清楚其真正戰鬥力有多大的提升。   整個天涯海角到處都充斥著受訓的士兵,訓練水性、航海技能、射擊技術和肉搏戰的功夫。   癸無法像往曰般再悠閒下去了,四處巡視著部隊的訓練狀況,但是想到未來與十字軍的決戰,目前的準備真的足夠嗎?對於敵人真正的實力如何,他並不知道得太多,因為情報實在太少了。   離開校場之後癸去到軍械的製作工坊,日夜不停地在生產兵器的工坊內,由煙囪內排出了大量的黑煙,把天空都染成了淺灰色。   在這工坊當中有著幽鳳的倩影,她將美麗的長髮紮成髻,雙臂的袖子向上挽起,香汗淋漓地親自動手打做各種仙魔戰士專用的兵刃。   旁邊除了眾多的助手,還有貼身的保鑣,以及抱著女兒的保姆。不知是因為習慣還是血統的關係,小嬰兒很適應叮叮噹噹的敲打聲,溫馴地躺在保姆的懷中不哭也不鬧。   當幽鳳正要去擦額頭的汗水時,一個陰影靠近到她的身邊。在她有所警覺之際,才發現是癸用舌頭替她舔去了汗水。   幽鳳的臉剎那間變得通紅,面對著保姆和一群助手,癸的行動弄得她尷尬不已。她可沒有被一群興致勃勃的人觀賞的性癖。   「老是沒有正經的,大家都在看了。」   「看到你為我辛苦勞動的模樣,我就感動得想要慰勞你。」   「暫時休息,你們都給我出去。」幽鳳紅著臉大聲命令。   助手們和保姆自然知道他們夫婦想要做什麼,一面低笑私語一面退出去。   「我先整理一下。」   幽鳳對身上的汗味十分介意,先用毛巾擦去身上的汗水,以及旁邊事先準備好的清水洗手和臉。   癸沒有像往日般急色地騷擾幽鳳,反而靜心地坐在一旁,欣賞她賞心悅目的梳洗動作。   「保鑣們有盡責嗎?」   「寸步不離的連方便也要跟著真是麻煩呀。」   「這樣子就好了。」癸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幽鳳可以猜想到癸所憂慮的事,最近天帝軍派來的刺客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頻密,也一次比一次強。為了應付這些刺客,海龍亦大力強化了防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設有陷阱。就以幽鳳手邊要處理的兵器來說,很多都是屬於這些刺客失敗被殺後留下的。   「久守必失!我真怕森羅的刺客會得手。」   癸所背負的責任越來越沉重,後宮的眾女既是他的妻妾也是海龍的骨幹成員。面對森羅王子的刺客,如果把她們留在身邊就會削弱戰力,把她們派出後就算幾個人一齊行動還是很冒險。幽鳳、青霧青靄和莉亞娜黛這些沒有抵抗能力的,就更特別叫人擔心。尤其是有幽鳳,她可沒有片刻不離身的黑豹保護,身邊還有一個女兒需要人照顧。   「癸我相信你,何況就算我真的被刺殺了,我也不會後悔和你在一起的。」   癸焦慮的說:「拜託你別說這種,好像接下來你會死的話。」   「伊羅巴國家不是要搞什麼十字軍東征的嗎?聽說有幾百萬人。」   「那是謠傳,應該不會超過一百萬的。」此時的癸還不知道,敵人的數目達到驚人的一百五十萬。   「總之敵人要傾盡全力是沒有錯的吧!也就是說,等這一場仗結束了,敵人連自保都有問題,那還有能力再派刺客。」   癸在心裡想,如果萬象大王和森羅王子已經再沒有隱藏實力的話,或許這真的會是最關鍵的一次決戰,勝利的話自己就會掌握整個天球星。而如果失敗的話不止自己死無葬身之地,連現在自己所珍惜所疼愛的女人們都會落入人間地獄之中。   現時癸的背後可沒有什麼退路,眼前的海龍可以說是位於成立以來的巔峰狀態,無論是人數和實力都是。但是也已經發展到極限了,天球星雖然廣大但餘下的地方大部分都是伊羅巴國家和天帝軍的勢力範圍。如果這一仗不能得勝,勝負的天秤將會倒向敵人,實力的對比只會加強而再也無法挽回,海龍只能一敗再敗,直到全軍覆沒為止。   看著癸愁眉不展的樣子,幽鳳可不能棄之不顧。   「當你待在我們身邊的時候,用不著顧慮那麼多。男人出外就是要拚命奮鬥,但是在家裡只要安心享受女人的溫柔就夠了,要放鬆心情。」   幽鳳脫掉身上的工作服,露出胸前碩大堅挺的乳房,生產之後她的雙乳變得比從前更加豐滿出突出,論到豪乳的程度絕不勝遜色於後宮內的任何人。   「雖然不像愛水的奶水般可以解毒療傷,但我可也把癸的女兒養得白白胖胖的。」   幽鳳伸出她的纖手,溫柔地把癸抱在自己的懷內貼在酥胸之上。   「多謝你!幽鳳姐。」   幽鳳就像一個母親包容兒子般,包容著癸的顧慮、煩惱和擔憂。   鼻端傳過來的乳香,讓癸的精神大振。性慾倏然間大幅度上升,癸把雙手伸手進幽鳳的褲襠內,直接在她下身的肌膚上連番愛撫。   「唔……呀……啊啊啊……」   「癸的手好像有魔法一樣,每次被你一摸我就不能自制,變得很想要癸。」幽鳳滿臉酡紅帶著三分羞意的說。   終於癸鬆開了幽鳳的褲頭帶,讓她全身一絲不掛地站立與自己的眼前。生育之後並沒有使她的身材變形,依然美艷如昔。   「幽鳳的年紀比我大呢!」   「怎麼在這時候提及人家的年齡。」介意自己比丈夫年長的幽鳳,在享受癸愛撫的同時抱怨起來。   「我只是想起了薰和繭的母親,千姬的年齡也比我大。」癸滿臉寂寞的表情。   「千姬夫人她的命真苦。」   「讓我來代替她好了。」幽鳳的手抱得更緊,讓癸的頭深埋在她的乳溝間。   同時間癸的手握緊在幽鳳的美臀上,幽鳳的肌膚幼滑嫩白,屁股蛋更加是彈性十足。   癸此時伸出舌頭舔在幽鳳的胸口上,然後一直滑過平坦的腰肢,下降到神秘的三角地帶為止。桃花園上面已經泛滿愛液,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入侵。   「好濕呢!」   對於癸如此簡單直接地說出事實,幽鳳為之靦腆羞澀。癸的手熱情地觸摸在幽鳳的秘花上,引發起她花穴內潮湧的愛液更驚人的氾濫。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八節   癸翻開紅彤彤的花穴,把自己的口對上去,有如長鯨吸水般吞下內裡潮湧的甘露。   「啊呀……」幽鳳甜美歡愉的叫聲在房內迴盪。   由生產之後到現在,幽鳳的秘花已經恢復了昔日的嬌艷,如今沾滿淫露的樣子叫人無限遐思。   對於癸的舌頭在自己的花唇上面盤旋,然後又深入不毛直搗黃龍地在花園內撩撥舔吮,幽鳳感到有如在天際飄蕩般舒暢。   終於嚶嚀一聲雙腿發軟坐到地上。   癸把目標轉移到幽鳳高聳入雲的雪白雙峰,在其上一陣撫弄搓捏。   「唔……啊啊呀呀……」   此時幽鳳享受到比剛才還要銷魂奪魄的快感直衝腦門。響應癸熱情的愛撫,幽鳳捧起自己雲白得炫目的乳峰,送入癸的口中。   稍微用力地咬在幽鳳的蓓蕾上,立時就激起了她瘋狂似的叫聲。當癸一改為輕吻吸吮後,幽鳳的聲音又轉變為悠揚悅耳嫵媚放蕩。   在癸口中的紅葡萄,泌出了一陣陣醉人心神的甜美乳汁。   幽鳳身上的清雅幽香,柔軟豐滿的酥胸,可口香甜的乳汁。讓癸徹底地他拋開了世俗的煩憂,像是回到了幼兒一般沉迷於其上樂而忘返。   只不過癸早就不是孩童,他褲襠內的肉棒正是一柱擎天狀態。   這種溫馨場面並沒有持續多久,被癸吸吮得慾火難耐的幽鳳,輕輕地把他往地上推到,然後溫柔地將癸的龍根由束縛中解脫出來,讓這擎天一柱躍然於自己的眼前。   粗壯灼熱的龍根,看得幽鳳芳心亂竄不能自制。   癸威嚴的命令道:「坐上來!」   幽鳳甘悅馴服地依命而行。   把握好龍根的位置,對準自己花穴的入口,坐到了癸的身上。   「啊呀!」接下來幽鳳滿足的感歎,癸粗長結實的那一根把自己填得滿滿地。   比起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幸惠、熏和繭,現在把三千烏絲紮成髮髻的幽鳳,也多了幾分類似她們的威武。只不過她策騎的不是寶馬良駒,而是癸自己。   幽鳳雙腿夾緊吸氣收腹,使花穴變得更加緊窄,然後有節奏地開始上下活動,讓癸壯碩的肉棒在秘花內進出。   「唔……呀呀……癸好粗……啊啊啊啊……」   作為人妻的幽鳳,早非不懂人事的處女,性技巧學習了不少,花穴內像有吸力一般,大大地增強了癸的快感,也提升了自己的官能刺激。   幽鳳髮絲紊亂面色朝紅銀牙緊咬,渾圓的豪乳跌蕩起伏,盈握的柳腰有力地擺動。   癸捉緊幽鳳的乳峰,巧妙地在蓓蕾用力一捏,使其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奶柱,正好落在自己的口中,而且左右雙手重複動作。   「啊啊啊呀呀呀呀呀……」   癸每一下深入徹實的穿插,都為幽鳳帶來無上的快感。而且他把自己像母牛般的搾奶,叫人既感到屈辱羞恥,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不行了……啊啊……要來了……」   浪濤般一直衝擊著自己的快感,此時上升到了海嘯般的層次,掃除了一切理智的束縛,除了叫人腦中一片空白快樂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幽鳳感到陰精在體內傾瀉而出,噴灑在癸的肉棒上,然後從花穴內滲透出來,流滿二人接合之處,叫她羞愧不已。   而在這時候癸亦已到達了極限,精漿以強烈的勁度射在幽鳳的肉壁之上。   幽鳳滿臉緋紅大口地在吸氣,剛才實在是太興奮了。在癸的胸膛上,交雜著自己的乳汁、愛液和陰精。   微帶羞意的幽鳳,在自己的酥胸上一按,用自己的一對纖巧的葇荑接了一些奶水,然後用來喂癸喝。   「你為什麼總是喜歡喝這個的,害我多麼不好意思。」   「我就是喜歡幽鳳姐的這個表情,還有嘗你甜甜的味道。」   「你呀!」幽鳳嬌嗔的埋怨,癸則樂不可支。   「幽鳳姐是甜的,而且還清幽可口。不過讓我喝下這麼多,會不會不夠餵奶了。」   「不會啦!我胸口漲得難過,這樣子剛剛好。」幽鳳當然喜愛自己的孩兒,但更加深愛自己的丈夫,如果將來真的不夠的話,那就找一個乳娘好了。   幽鳳比起其它人來得年長,也就比她們更加細心。在結束之後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以自己的丁香小舌來為癸作清潔。對於鳳姐的這種服務,癸享受之餘也非常地感動。   癸在心裡想到,自己能夠如此幸運地得到這麼優秀的妻子,決不能讓森羅王子破壞屬於自己的幸福。在後宮眾女當中,他最憂慮的就是性命掌握在森羅手上的華香。   癸本來還想再享受一會兒,和幽鳳貼身相擁肌膚相親的甜蜜時光的,但是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卻破壞了他的雅興。   「有什麼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的話,我可要處罰來傳訊的人裸體做船首像三天。」癸不滿意的大聲問道。   幽鳳則臉紅耳赤地慌忙穿戴。   門外傳來女兵的聲音報告:「維月大人的翱翔戰隊剛剛有回報,在天涯海角西南五百里的地方,發現了十字軍的先頭部隊,數目超過五百艘船。」   要來的終於要來了嗎?平靜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嗎?   當癸正要起身離去時候,仍然衣衫不整的幽鳳從身後抱著他道:「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會在身後支持你,我相信後宮內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想。這次一定也可以像之前每一次,安然渡過這個難關的。」   癸激動難制地抱著賢慧的幽鳳姐,在心裡反覆地說道,自己決不能戰敗的,輸了的話鳳姐她們會怎樣?癸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放心好了,想要破壞我幸福的,別說是萬象和森羅,就算是天帝耶和華,一樣把他宰了割下首級來當球踢。」   然後癸第一時間趕回策謀閣,給在神洲國的雲仙,和在邪馬台國的政宗發信要她們速作準備,並且將在海外活動的海龍艦隊全部召回來。   做為軍師的龍青霧靄首先報告了敵情的最新消息,以不列顛國為首後續包括高盧、日耳曼、羅剎、德全、大伊比內和小伊比內等多國的十字軍,正朝天涯海角陸續進迫而來。   「從最新的情報去推斷,估計敵軍總數比之前預計的還要再多五十萬,以天涯海角現時的軍力是無法防守的。所以我打算按計劃放棄天涯海角和蓬萊仙境,直接撤退到邪馬台國,與雲仙和正宗的兵力回合後,再以逸待勞與十字軍決一死戰。」   「就照青靄說的去做。」   對於辛苦打下來並且經營出些許成果的天涯海角和蓬萊仙境,要一時之間予以放棄,就連癸也捨不得更何況其它人。但以目前的兵力是守不住的,如果只放棄天涯海角,直接在蓬萊仙境決戰也可以,可是那裡沒有地利,在衡量到十字軍的背後還有實力深不可測的天帝軍的話,還是應該以穩重的計劃為首選。   問題是敵人會一如所料的輕易上勾嗎?癸希望敵人能驕傲自大的上當,否則他也要用策略迫對方非上當不可。   由於十字軍的艦隊已經逼近到五百里外,所以在天涯海角內進行了緊急的撤退工作,全體人員全數上船連設陷阱和殿後的人也不留,能帶走的東西全部帶走,帶不走的全部一把火燒掉。   對於這種做法,不要說反對和異議的聲音,就連癸自己也感到很可惜和無奈。   三天之後的晚上,海龍的大部分艦隻都已經駛離了天涯海角,癸的旗艦寸縷無存號則留到最後才走。   在微帶涼意的海風吹拂之下,癸站在船頭看著島上,由碼頭區連綿到各地的高聳入雲的巍峨建築群,是自己和後宮的眾女們花費無數心力所得來的成果,也是自己和她們充滿回憶的地方,這次不只要將之焚燬,將來更不知何時才能夠回來,真是叫人十分傷感。   「還沒有發現到天帝軍嗎?」   血鶯代替負責偵察工作的幸惠回答:「除了少量負責偵察的黑腥鳥,只有十字軍的艦隊在幾十里外……」   此時為已經可以看到遠方的敵艦的帆影,一艘繼一艘的幪幢巨艦把海面都淹沒了。   「點火!」   癸一聲令下女兵們立即對旋轉炮台進行填裝,然後瞄準碼頭區的倉庫發射了一炮。   炮口火光一閃冒出一股濃煙,發著紅光的炮彈劃破長空,準確地落在目標之上。並且立時引燃了事先準備好的柴草和油,很快就引發了沖天大火並向四方蔓延,烏黑的濃煙直衝雲霄場面極為震撼。   「嗚……我們的家……」由年紀小的梨花為首,眾女中很多人哭了出來,甚至連莉亞娜黛都眼有淚光。   「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我們還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是家的。」對於癸的發言,在成為母親之後變得更加堅強的幽鳳手抱著孩兒說:「我們一定會再回來的到,屆時癸要為我們每人都建一間新屋。」   「每人都一間新屋,不如所有人住大屋一間,然後每人一張新的大床。」癸拋開愁緒笑說。   聽到癸這種無恥的說法,梨花等人不禁為之破涕為笑。   當寸縷無存號離開背後陷入一片火海的天涯海角,癸內心緊張的神情才能稍安。   青靄、青霧曾經跟他提議,在撤退之前主動出擊先行擊破分散的十字軍的一小部分,又或者在天涯海角稍作抵抗,等把敵人的都引到岸上後再來一次猛烈的火攻。但這些計劃都被癸一一駁回。   小軍師的計劃是節節抵抗,最後退到邪馬台國與政宗和雲仙會合,然後全力反擊一舉破敵。   這種想法並沒有錯,也合乎兵法的正統,但癸卻不覺得現在不是適合使用的時刻。在十字軍的背後還有天帝軍,而且連其規模有多少也不清楚,貿然出擊實在太冒險了。   癸打算等到與政宗和雲仙會合時才出手。當然照常理來說,敵人一定會千方百計阻擾我方的合流,並企圖逐個擊破。如果對方的統帥是森羅王子,應該會這樣做。但出動到一百五十萬十字軍的話,癸估計對方真正的指揮必然是萬象大王。   對方是擁有絕對強大力量,暗中支配天球星達二百多年的對手,手下是猛將如雲以一擋百的魔界戰士,雙方的實力有著極大的差距。如果以萬象大王的眼光來看,不過是剿滅一小股叛逆的小規模作戰,既然難得地出動了大軍,不如就等敵人集合在一起再一舉殲滅。這也是大兵力包圍小兵力的戰爭中常有的想法。   既然對方沒有在一開始,就派出自己的王牌天帝軍。接下來應該會是兩種情形,在十字軍戰況不利時出動天帝軍,或者等十字軍與聯軍打到兩敗俱傷時再行動。   之後的情形就如癸所想的一樣,十字軍如颶風過境般橫掃各地,海龍艦隊每一次都不戰而退。   對作為海盜的海龍來說主要就是喪失天涯海角和蓬萊仙境兩個據點,但是對好不容易復興的神州國來說,要雲仙放棄沿海各地被十字軍蹂躪,可以說是難比登天。   但面對癸的堅持,在加上政宗因為是癸的女人,以及考慮到邪馬台國和小龍兒的利益而給予癸支持,使雲仙在三方聯盟中處於孤立的狀態。在沒有海龍和伊達軍的支持下,雲仙單倚靠鄭家軍是無法獨自對抗十字軍的,迫不得已之下只好妥協。而這也造成了聯盟內最嚴重的裂痕和不和。   由神州國的各個港口,以及分佈在各大洋中的海龍艦隊,相繼住邪馬台國西南端的琉球群島集結,數目不斷上升,同時不斷擴編中的伊達水軍,由於缺乏經驗也留在當地和另外兩軍進行協同訓練。   當時青靄一直小心計算著聯軍與十字軍的距離,準備在適當時刻轉至江戶城一帶的海面。   結果雙方的距離大約三天左右,而在這其間正好一股颱風掠過,暴風雨和大浪使聯軍被迫滯留在琉球群島,但是十字軍恐怕亦要因颶風而暫時返回港口躲避。   「你們說要返回港口?」以教皇的身份來掩飾自己真身的萬象大王,面對手下十字軍的各個艦隊司令提意,疑惑的問道。   「我們明白教皇大人心切討伐異教徒的想法,但目前風勢逐漸轉烈再留在大海上會有危險的。」   萬象大王一臉慈愛的搖頭道:「這是神的恩賜呀!颶風正好將萬惡的異教徒困在港口內,我們正義的十字軍豈能放過一舉殲敵的機會。」   「可是……」   一眾人等誠惶誠恐地,不知是服從還是拒絕好。在出發之前這些提督們都收到皇帝的御令,要嚴格服從教皇的指揮。但在這種風暴之中航行,雖然未至於全軍覆沒,也肯定會使船隻嚴重受損,屆時恐怕未戰先敗。   「愚者們呀!你們還不明白嗎?這是神的福蔭。只會傷害萬惡的魔鬼和異教徒,而不會傷害到神的忠僕。看吧!引領我們的天使軍團降臨了。」   在狂風吹拂灰濛濛一片的天空中,出現了萬度金光。身穿純潔的絲質白袍的天使軍團,拍動著他們的雙翼,從天頂緩緩降下。   「天使……真的是天使……」   「天使呀!」   「主啊!請寬恕我們。」   所有的戰艦上,無論身份貴賤高低人人都跑到了甲板上,誠懇懺悔地跪在地上向天帝祈求饒恕,每一個人想到自己一生中所曾犯下的各種罪行,面對神的使者他們既敬畏又害怕。   在天上連綿不絕的天使們,同聲詠唱著讚美天帝耶和華的頌歌。   萬象大王高聲叱責著這群愚蠢的人類:「有天使們為我們開路,颱風又豈會傷害到我們。你們每一個人所犯下的罪,天帝都一清二楚,如今是最後的機會了,唯有用自己的奮勇作戰,和異教徒們的鮮血,來彌補你們的罪行,不至墮入地獄反得以到天堂享受永生。」   「天帝耶和華萬福。」數千艘戰船上,超過一百五十萬人同時畏服地喊道。在神的奇跡面前,他們再無人會質疑,全體百分之百相信天堂是真實的存在,只要奮勇作戰就算死,也可以享受到在天國永生的幸福,成為無懼死亡的瘋狂戰士,向著颱風的風眼全力前進。   看到這一幕情景,森羅王子對人類的愚蠢發出冷笑。天堂和天國的確是存在的,但是永生的幸福嗎?世上沒有這種東西。天帝耶和華的天國,不過是用來囚禁靈魂的監獄的別稱。   而且所謂的天使軍團,也不過是投效天帝軍的羽民吧了。籠罩方圓數百里的颱風,則是數千魔界戰士在空中以自己手上的魔界神兵製造出來的異像。   「這種鬧劇還要繼續到什麼時候?」森羅王子低聲嘲笑。   在他身旁的黑獅則恭敬的說:「不管如何,王子殿下該是我們出擊的時候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六十九節   「說得對!現在終於到了收拾卡爾的時候了,全體出擊。」   森羅王子威風凜凜地下令出擊,他手下大部分是由人類轉身魔界,只對自己效忠的精銳之士,每一個都是百里選一的好手。這支猛將如雲的別動隊,與萬象大王的十字軍主力分道揚鑣後全速前進,直指邪馬台國最高聳的山峰的富士山。   由於鄭雲仙很遲才決定接受放棄神州國沿海,在邪馬台國進行決戰的提議,所以鄭家軍的行動就變得遲緩,再加上受阻於颱風的影響。就如同萬象大王所計劃的,十字軍的主力在琉球海域提早追上了鄭家軍、伊達軍和海龍的聯軍。並且在作戰的最初階段,他就投入了手上強大的天使軍團。   人類歷史上最龐大的艦隊,正分佈在琉球群島周邊的遼闊海面上。六千五百艘戰艦、一百五十萬的將兵和數千的天使。   在雄壯的聖歌之下,他們像怒濤般前進。   聯軍在颱風剛過之後就立即派出了偵察隊,而幾乎在同時立即發現了龐大的十字軍。癸緊急集合了聯軍的所有兵力,總計有戰艦四千六百艘,兵將一百二十人。大約等於對方三分之二的船隻,士兵則為對方的五分之四,這主要是十字軍萬里遠征而來,為了增加船上的物資不得不減少人數的結果。   天使軍團的歌聲並不單單是鼓舞士氣用的,本身就含有魔力,催眠人類士兵進興奮的狀態中。   癸並沒有留在旗艦之上,反而把大本營設在琉球島上面,一個只有三層的小城堡中,他親自坐鎮在城堡的最頂層遙望遠方的海面。   青靄指著海圖說:「敵我雙方都超過百萬,船只有數千之多。連通訊指揮都有困難,更不要說什麼協同包圍攻擊。因此現在比拚的就是雙方的質與量,互相以小部隊對決,看誰先消耗胎盡。」   「幸惠、繭、血鶯和政宗政各自率領二百五十艘艇出擊,打勝了也不可魯莽追擊,打敗的話就撤退回來讓其它部隊填補空缺,但絕不可以讓敵人逼近這個琉球島。」   青靄並沒有打算在這階段就派熏出去。   在她們領命出發之前,熏珍重的握著妹妹和幸惠的手道:「你們兩個都要小心,我可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   繭和姐姐親切地擁抱說:「我不會有事的,而且這是我第一次能像姐姐般指揮大軍,我不會比幸惠和政宗遜色的。」   繭自信滿滿的樣子,全無因臨陣對敵而心生懼意。   「小心為上啊!繭。」   對於一度背叛自己的幸惠,熏早就不再介意了,只期望她能平安回來。   「熏主公才要多加保重,敵人可能會派奇兵突襲這裡。」   血鶯看著她們姐妹情深的樣子,不禁想起已經死去的弟弟。人死如燈滅,現在自己所擁有的就只餘下癸了。   至於政宗可不像她們這般多愁善感,她身上名將的熱血正在沸騰,想用戰場上的實績來證明自己的實力,並且加強自己在癸後宮中的地位。   一即在癸身邊近乎形影不離的華香對政宗道:「華香雖然不能在戰場上殺敵,但是我會和幽鳳姐一起照顧好小龍兒的,政宗你可以放心。」   對於華香的好意,政宗只是稍為點了一下頭。   其它人如梨花、成美、愛水、亂和沙也加,再加上真田十勇士們都先後出發了。癸一一目送著她們的背影離去,在這場乾坤一擲的大戰中,很需要她們每一個人貢獻自己的力量。癸當然會擔心,可是已別無他法可想,形勢不是靠自己孤身一人奮戰就可獲勝的。   現時留在他身邊的計有華香、青靄、青霧、熏和莉亞娜黛。或許還可以把那只孤僻的佩爾蒂和柳生十兵衛也算上一份。   為了針對這場大戰,幽鳳事先設計了幾項秘密武器。   在每艘船的船頭和船尾,都設置一個旋轉炮台,內藏一枚有萊福線的新式火炮。其次是在火槍上加裝了刺刀,這樣子大大地減少了護衛的長矛兵的數目,可以增加火槍的使用數量。以及模仿朝鮮的龜甲船,在甲板上加設鐵甲上蓋並設置射擊孔,這可以保護我方的士兵免受魔界戰士的魔界神兵輕易宰殺。當這些設計的功能一項一項的加起來的時候,可以說使聯軍的潛力成倍地增加。   萬象大王利用颱風掩護自己手下十字軍的前進,迫使聯軍在琉球群島周邊接受決戰。而在戰術層面上血鶯、幸惠、繭和政宗迎接了第一波的攻擊。   第一波的十字軍是以不列顛為主的艦隊,數目多達千艘和聯軍可說是勢均力敵。   就以繭所在的艦隊為例,雙方以艦首對艦首展開炮戰,之所以不用猛烈的側舷炮火,是由於戰場上艦隻實在太多難以自由轉向。   「開火!」   借用了熏姐姐的七海布武號,第一炮就向敵艦的桅桿發射,只打了兩炮就成功命中目標,炸毀了中央的桅桿,並且使甲板發生火災。   接下來兩艦對沖而過,雙方各自以側舷火炮齊射猛烈轟擊。各自均中了數發炮彈。   等到進入火槍射擊距離之後,繭下令躲在鐵甲上蓋下的火槍手,以三排輪翻射擊。相對地位於甲板上只有欄杆掩護的不列顛火槍手,在火槍與火槍的對射中死傷慘重,而且以每艘艦隻平均來說是聯軍的士兵較多人的。   「接舷!登艦戰。」   指揮龐大艦隊中的一小部分,繭為了與友軍互相配合再加上戰場上兵力過度擁擠,也無法施展什麼戰術,只能做為一名戰士奮勇作戰。   用鐵勾抓著敵對的不列顛戰艦,繭率領成美、沙也加和亂由上蓋的出口攀爬過繩梯,展開了白刃相向的血戰。   成美以她比子彈還要快的飛鏢,迅速射殺了數名殘餘的不列顛火搶手,為同伴開出了信道。亂用她的斬馬刀,沙也加則用她的七節槍劍與手持軍刀的不列顛士兵對上。   士兵數量上的優勢,再配合他們三個驚人的武藝,迅速殺得不列顛軍節節敗退,控制了大半個甲板。可是敵人的抵抗並未停止,死守著幾個樓梯口,以火槍加以封鎖奮力抵抗。   尤其是在甲板上的負傷半死的敵兵,就算身上多處受傷,衣服著火燃燒都不放棄。其中一名就正在偷偷填裝子彈,準備偷襲成美。   繭自然不會讓他輕易得手,手上的接合鎌刀一閃,已經將其首級割下地上。   「大家不要放鬆,他們就算被打中數槍砍中一兩刀都還能再打下去的。要確實斬下他們的頭,或者用刺刀刺穿心臟才算是解決。」   繭注視著自己手下的精銳忍者,就連她們也對敵人拚死作戰心生怯意。這些不列顛士兵好像不怕死似的,而且也不覺得痛楚,到死前一刻都還要喊著天帝耶和華。如果是普通的士兵面對他們,恐怕會更加陷入苦戰。   「用炸藥炸毀掉樓梯,防止他們返回甲板,我們放火燒船讓他們在火海中化成焦碳。」   在敵艦陷進一片火海後,繭率兵迅速撤回艦上。   殘存的不列顛士兵並沒有由炮口爬出來跳海逃生,反而冒險徒手爬上甲板企圖救火。   面對這種情形,就連繭也為之咋舌,在心裡想信仰的力量真是可怕。   迫不得已的繭下令七海布武號,環繞敵艦航行一圈,用火槍射殺了想要滅火的不列顛士兵,一直等到大火所引發的濃煙焗死了所有的敵人為止。   而同樣在戰場上奮戰的幸惠,則在解決了正面的敵艦之後,成為了天使集中攻擊的目標。   以三數名天使為一組,由各個不同的方向俯衝而下,構成了猛烈的波狀共計。   第一批的天使以手上冰屬性的武器,向鐵甲上蓋攻擊,凜冽的寒風和冰雪在中央地區凝成了堅固的冰塊,數名站在射擊口旁邊的士兵都被凍傷了。   在這期間船首和船尾的火槍手,猛烈地還擊打下了兩名天使,其中一名是由覓十兵衛的神槍打下來的。   第一波攻擊剛剛過去,第二波的天使又已經來攻,他們以高溫的火柱射在鐵甲上蓋之上,雖然沒有造成損傷並且溶解了封閉射擊口的冰塊,但一冷一熱的衝擊卻使鐵甲上蓋開始龜裂。   承受了數次這種攻擊,船上的死傷者增加了數十名,但是也打下了近十名天使,當中一半是覓十兵衛的功勞。   在鐵甲上蓋被打得千瘡百孔的同時,部分天使嘗試由船側進攻,兩側是大炮的所在,艦炮一次齊射就把天使炸成了粉碎。   但是大炮的填裝時間,起比火槍還要長。利用這個間隙天使們猛攻船的兩側,造成嚴重破壞並殺傷大量的炮手。   由船上各處破洞入侵的天使,和船上的真田十勇士與水兵們展開了慘烈的肉搏戰。   幸惠手持她的赤影與入道並肩作戰,抵擋著不斷降落而來的天使。   面對著不斷增加的死傷者,幸惠唯有下令棄船,並且以旗號命令僚艦來支持。踏著同伴們的鮮血,真田十勇士一一踏上了救援的船上。船上三百多人,死傷了超過一半以上,合計殺傷了三十名以上的天使。暫時脫險的幸惠,明白到這一半以上是真田十勇士的功勞,但是在一般的戰艦上又或者同時被十字軍與天使攻擊的船上,死傷只會更為慘烈而戰果則更為稀少。   十字軍氣勢如虹地不斷進攻,在不列顛艦隊之後的是高盧艦隊。而聯合軍則輪番上陣奮力抵抗。聯軍緩慢但逐漸地被迫退,向著琉球群島不斷收縮,逐漸聚集著到西南方的海面上。   在大本營內青靄用貝齒輕咬著自己的手指陷入苦思之中,女兵們根據傳回來的情報,一直在更新桌面上代表艦隻的模型。   「敵人推進得太快了,這樣下去可能再過幾小時就會殺到這個島上面。」   癸拿起手邊的火倉,示意熏跟隨自己出陣。   「請等一等,現在出擊還太早了。我們要相信幸惠和政宗她們。」   「現實不是靠相信就可以改變的,要用實力。」   到了此時此地青靄下定了決心道:「莉亞娜黛請你使用上次跟我提及過的魔法。」   「結果還是要我出動才能對付敵人。」莉亞娜黛自信滿滿的笑語。   在離開之前,莉亞娜黛走到癸的面前自動獻上自己的香吻,更無視旁人大膽地把舌頭伸進癸的口中,挑撥舔吮好久好久都不願意分開。   等到終於分開之後癸道:「你今天怎麼這樣熱情。」   「因為敵人是十四門徒會,數目還有一百萬之眾,我一想到把他們全部殺掉,並且製造幾百萬的孤兒寡婦,我就興奮不已。」莉亞娜黛的眼中閃過復仇和情慾的光芒。   「那你就快去吧!我的小惡魔。」癸在莉亞娜黛的香臀上用力一拍。   「哎喲!」莉亞娜黛刻意地大聲呼痛,然後以婀娜多姿的步伐離開了。   但是她的腳才剛踏出門口,青靄就已經快步追了上來。   「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用。」青靄黯然神傷的說,眼中泛著淚光。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願意這麼做的。」   為了應付這一場大戰,莉亞娜黛在戰前已使用了很多魔法作準備的工作。而她還保留著最後的絕招,就是把自己強行拆散靈魂做出來的紅魂召喚出來,進行大範圍的催眠魔法,消除我軍將士的疲勞和痛楚的感覺,使他們可以將肉體發揮到極限作戰。   其效果等同敵人數千名天使在詠唱的聖歌一夜,但是以一個人的力量去實行要數千人才能成功的魔法,再加上莉亞娜黛現時的身體狀況,及超過一百萬人當目標,莉亞娜黛也將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是會陷入長達數年的幽眠之中,施法的時間越長,睡眠的時間也就越長,甚至可能達到十數年或數十年。   「不過你可要盡快解決敵人,我可不想變成頭髮灰白的老人才醒過來。」   青靄緊緊地握著莉亞娜黛的手。   「青靄要哭的人應該是我呀!你怎麼反而自己哭起來,一會兒淚水擦光才進去不要讓卡爾懷疑。」   青靄很想要反悔,出聲阻止莉亞娜黛。但她聰慧的頭腦亦已想不出其它的替代方法。   「替我照顧好卡爾!我可不要一覺醒來,發覺他的腰粗了一圈。」   莉亞娜黛告別了青靄獨自回到房間,開始寬衣解帶準備施法。   「真的沒有別的方法可想了嗎?」   最後還想阻止莉亞娜黛的,就只有長伴在她身旁的佩爾蒂,解除了黑貓的變身,她恢復成人類的模樣。佩爾蒂的表情比青靄還要沉重傷感,因為莉亞娜黛可以說是她妹妹一般的存在。   「如果有的話我何必勉強自己。」莉亞娜黛眼中滲出了淚水,她何嘗願意孤獨地進入不知何時會醒來的長眠中。   「在我睡眠的這段期間,你可不要再變成貓了,好好地做回一個人吧。」   「你這蠢才!我之所以維持貓的模樣,就是想把自己和癸相處的時間讓給你呀。」   自從二人的父母相識以來,不管是痛苦的時刻,被追殺的時刻,飢餓難耐的時刻,以至現在和癸生活幸福的時刻,她們一直相依作伴,比真正的姐妹還要親。   「來吧!」莉亞娜黛在心中呼喚自己的紅魂,這個自己將魂魄強行拆散,持續將力量奉獻的對象,也是自己魔力泉源的神。   接下來在激烈的廝殺的戰場上空,出現了和莉亞娜黛一模一樣的紅色靈體,並且高唱著在淡淡的愁思中,直達人們靈魂深處,鼓舞起人類勇氣和力量的振魂歌。   在這雄壯的振魂歌中,聯軍的士兵感到自己肉體上的疲勞消失無蹤,即使受了傷也不覺得怎麼痛楚,更變得勇氣百倍士氣大振。面對同樣處於催眠狀態的十字軍,他們擁有了相同的精神層面。   天使的頌歌讚美天帝的無所不能,要求人們無條件相信和服從,然後奉獻出包括自己生命在內的一切。莉亞娜黛的歌,則鼓舞著人們對生命的熱情,用自己的努力去換取自由和未來。   在響徹天際的美妙旋律之下,海面上慘烈的艦隊戰依然在進行中,但是聯軍已經不再退卻,他們拚死地抵擋著十字軍和天使們潮水般洶湧的攻勢。   當琉球群島的海戰,進入僵持狀況之時。森羅王子所率領的部隊,已經到達了邪馬台國富士山下的青木原樹海。   邪馬台國並不是一塊樂土,一年之中會有數股甚至十數股颱風吹襲,冬季的時候大半個國家都會被風雪所淹沒,每隔數年還會有一次大的地震,以及幾十年出現一次的火山爆發。   而造成傷亡最慘重的,就是眼前邪馬台國的最高峰,睡火山富士山。距離上次大爆發已經有幾百年,現在這個火山已經進入活躍期,未來這幾年隨時都會爆發。   用火和水攻擊敵軍是以弱勝強的常用手段,森羅王子對卡爾執意要在邪馬國決戰,就已估計到海龍想要利用這裡的地利。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節   「同樣的手段稍為加以變化,就以為我們會一再上當嗎?」森羅連聲冷笑。   森羅開始念誦魔法追魂奪命,召換出一個又一個陰森可怕,體形巨大,有人有獸的骷髏頭。   「去吧!」   帶著陣陣陰風,這些猙獰的頭骨向著地面猛撲而去,在這個寧靜的樹海引發了驚天動地的大戰。   原本寂靜一片的森林中,射出了無數的弓箭和子彈,構成了熾烈的火網粉碎了大部分的骨頭。但少部分的頭顱骨,仍然穿透進來以慘白可怕的利牙,咬死躲藏在森林內的士兵。   剎那間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淒厲慘叫。   在這個古木參天的森林內,有掌管著神州國實權的支配者,被民眾視為救星的鄭雲仙,她指揮著過萬兵馬隱藏在這裡。   決戰關頭的現在,需要到雲仙出動的自然不是普通的任務。   青靄之所以選擇邪馬台國作為戰場的所在地,是想引爆這裡的最高峰,近年逐漸活躍起來的火山富士山,引發一場數百年不遇的大爆發,利用火山爆發時產生的有毒氣體,和覆蓋方圓數百里的火山灰與落石,徹底消滅十字軍。為了達成這個目的,聯軍艦隊將作為誘餌,把十字軍引進江戶城對開的海上。   這樣的作戰方式,必然造成這個範圍之內上百萬的民眾死亡。所以政宗才會以移民的名義,大量把民眾疏散到新金國舊有的領土上。   用來引發火山爆發的,自然不會是普通的炸藥,事實上即使用上天球星上所有的炸藥恐怕也沒有這個能力。作為炸藥的代替品,是海龍發掘出來而又無法修復的仙魔武器,這些修不好的兵器本身還是有很強大的殺傷力,只是無法安全地使用。將之集合起來一次過引爆,要瞬間夷平一個城市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由於事關重大,所以才會由鄭雲仙還有她的愛將君莫辭負責。   「想不到我們這樣刻意的隱瞞,還是被敵人發現了。」雲仙臨危不亂地指揮手下應戰。   她手下雖然只有過萬兵力,但全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只可惜對手是森羅王子直屬的數千天帝軍的精銳,面對他們的猛烈攻擊,就算是人類中的勇者也難以支持。   鄭家軍的士兵,事先已經利用森林中的地形,刻意偽裝隱藏修建戰壕碉堡,再在裡面以火槍和弓箭作戰。對於各種不同屬性的魔界神兵,有相當程度的對抗戰力。   面對這種兇猛的火力,數千翱翔在天際上的天帝軍,在第一波的攻擊中就損失了上百人。   森羅雖然訝異於這個結果,但他迅速地作出反應,把部下們按武器的屬性分類。首先以火屬性的數百士兵攻擊,將數百股火柱射向森林中,引燃起沖天烈焰。   在這個火海之中,鄭家軍的士兵根本無法反擊,只得躲藏藏戰壕碉堡之內。   利用這個時機再派出地屬性的士兵,降落在地面,用手上的武器敲擊在大地之上。引起了有如地震般的劇烈震動,將大部分的戰壕碉堡震至崩潰倒塌,有不少的鄭家軍更直接被活埋在地底內。   最後再派出風屬性的士兵,居高臨下對地上沒有了保護的鄭家軍,以各種空氣刀刃肆意斬殺。   整個戰鬥持續了不足一個小時,鄭家軍的防線就已多次被突破並且造成眾多的死傷。   面對這種情形,雲仙自己一個人的努力也難以影響大局,雖然她手上的后羿神弓,發出了一枝又一枝迅猛有若閃電,剎那間致敵人於死地的神箭。   「夠了!已經再支持不下去了。」   君莫辭按下了雲仙想要彎弓搭箭的手。   「不只我們這裡,不久前莉亞娜黛用魔法通知我,他們在琉球群島海域已經被十字軍的艦隊追上。」   雲仙一咬牙下了決心道:「馬上將火山引爆!」用的自然不會是火藥,火藥沒有足以引起火山爆發的爆炸力,雲仙使用的是發掘出來或在戰場上擄獲而未能收復的魔界神兵,當上千件魔界神兵同時引爆其內含能量的話,其威力以開天闢地形容也不為過。   森羅王子沒有出手介入地上強弱懸殊的戰鬥中,他悠然地看著部下們逐一包圍殲滅陷入絕對劣勢中的鄭家軍。   就在這時地底深處發生了一股使整個大地都為之晃動的大爆炸,爆炸的巨響直衝雲霄傳遍方圓數十里的地底,使地面發生了強烈的震動,距離戰場數里的外圍,整個地面都為之崩坍下陷,出現了一個數里闊的大洞。   「將火山引爆想和我們同歸於盡嗎?」   森羅王子不得不下令撤退,面對大自然可怕的威力,就算是他也無法不退縮,他可不想為了除掉鄭雲仙和其手下的數千殘敗之師而死在這裡。   就像連鎖反應一樣,地底下的岩漿由於剛才人為爆炸所做成的缺口,成功突破了數百年間的限制,向著火山口湧口。整個地面對振動不已,地震一直沒有片刻的停止,高聳入雲的富士山不斷地在搖晃,距離爆發已經為時不遠。   數千名的天帝軍迅速飛離地面,以上百里的時速逃走,以免被捲入火山爆發之中。   在距離富士山十餘里的空中,森羅王子目擊到了富士山的爆發。而且遠不只是尋常的火山爆發,在最初的爆發就已經將山峰的上半部整個炸飛,數以千堆計的岩漿和石礫被拋到無盡的虛空中,構成灰雲的濃煙以遮天蔽日的驚人速度向四方擴散。   五分鐘之後森羅王子的數千天帝軍,遭到了火山爆發的氣流所衝擊。   火山爆發的毒氣把富士山周圍的地方在瞬間變成了鬼域,極短時間之內毒殺了大量的動物和人類,並且向外四處延伸。   雖然經歷了去年的大戰,還有這一年的大規模移民,現在仍然有十萬以上的人還留在江戶城內等待撤走。他們首先手目擊了富士山的爆發,接下來聽到的是驚人的爆炸聲,天空開始變成灰色並且落下越來越大的石塊與火山灰。   地動山搖的可怕場面,使人群陷於極度的恐慌中,開始了集體的大逃亡,卻茫然不知何處是安全的地方。   火山爆發開始後一個小時,由於爆發而觸發了地底的板塊活動,引發了關東大地震,整個地震持續了數分鐘之久,將一切木造的房屋全部被震得倒塌。   這一天的火山爆發,以及隨後而來的大地震造成邪馬台國上百萬人的死亡,但是人間煉獄的惡夢場面還沒有結束。   接下來是第三階段的可怕災壞,一場規模空前的大海嘯。超過十丈高的巨大浪濤,摧毀了沿海的一系列村莊和城市以及大小不一的所有船隻,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無情的海水所吞沒。   由於邪馬台國的地理環境,眼前惡夢般的大災難早晚都會發生的,只不過因為聯軍的計劃而提早了其來臨的時刻。   由戰場上逃脫出來的鄭雲仙以此作理由來為自己解脫責任,最少在火山爆發前,聯軍已經將關東一帶超過一半的人口移居到了新金國。   「一切就如同莉亞娜黛和青靄所計劃的一樣。」   望著地面上掙扎於生死邊緣的人類,雲仙的心情無比地沉重。   尤其是現時她正遠離地震和海嘯的危險,身處於即使是有毒氣體、岩漿和落石也無法傷害到她的安全所在。   一艘被發掘出來並且加以修復,原本屬於反天帝軍,設計時可供容納一百多人,外部完全密閉的飛行戰船。而且並不只有一艘,總共有五艘相通的船列隊同時飛行於空中,內裡異常超載擠滿了上千的傷兵。   對於地面上修羅地獄般的情境,雲仙心有餘悸之餘,不禁重新想起青靄所制定的整個具計劃。   以萬象大王和森羅王子為對手作戰,普通的計策很難想像對方會上當。所以青靄設定了二重陷阱的計劃。   聯軍歇盡全力隱瞞引爆富士山的計劃,並且以移民的名義來掩護疏散邪馬台國民眾的行動,整個計劃只容許極少數的人知道,在落實和執行上亦極盡小心的能事。   如果僥倖沒有被天帝軍察覺,就可以將敵人引進江戶一帶,利用富士山的大爆發將之殲滅。否則就在琉球一大海域與敵人決戰,同時將富士山引爆,利用地震引發的大海嘯,摧毀十字軍的艦隊。事實上即使萬象大王不利用颱風緊追而來,青靄也會故意犯錯好讓敵人追上。而要把握好時機用海嘯摧毀敵人艦隊並不簡單。   幸惠、政宗、血鶯和繭就是為此而奮戰的。在烈日炎炎的海面上,她們將艦隊並列成陣,迎接著十字軍洪水猛獸般的連續攻擊。   持續了整個早上的激戰,使得雙方都受到相當程度的損失。在戰場的中央充斥著兩類船隻,一種是在肉搏戰之後整艘船上的人都被殺光的廢棄船,另一種則是在炮戰或天使軍團的攻擊下,陷入了火海正在燃燒中的船。   海面上漂浮著眾多的浮屍,跌落進海中正在浪濤裡掙掙的士兵,還有戰艦的殘骸及各類物品。   繭的七海布武號的擊沉了超過六艘敵艦,也使得這艘原本屬於姐姐的坐艦飽受損傷。至於血鶯和幸惠已經換乘了好幾次船,也使敵人付出數倍的傷亡。政宗並不像她們把戰艦排在最前面出擊,而是待在中央指揮,但也承受了天使軍的多次空中攻擊,總共打下了數十名的天使。   連番惡戰之後雖然因為莉亞娜黛的歌聲影響而感覺不到疲勞與痛苦,精神上也持續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之下,可是隨著十字軍的攻擊,聯軍的防線還是逐漸萎縮。   到了中午過後由於阻礙戰鬥的受損船隻,不是完全被焚燬就是已經被拖走,戰況再次轉趨激烈。   青靄喃喃自語的說:「還有一個小時。」   經由魔法進行聯絡,她小心地計算著大海嘯抵達的時間。在琉球島的偏南海面上有兩條無形但卻悠關生死的線。一旦聯軍踏出這條線,就會被海嘯所吞沒,如果十字軍殺入進來,則她所精心部署的殲敵計劃就會頓成泡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戰線變得犬牙交錯,越來越多的十字軍艦隻侵入進安全區域之內。   「繭的船太過於深入了。」熏憂心忡忡重重地看著海上。   繭並非貪功冒進也不是沒有察覺到危險,但由於兩側血鶯和幸惠的艦隊被敵人迫退,在兩側受襲下她旗下的艦隊不由自主的反而向前衝了出去。   「我去把她救回來。」   「等一等!熏你不要去,我會派星河去。」   青靄不到最後關頭並不想派出做為最後預備隊的仙魔戰士,但她更加不願意熏提早出擊。   星河這頭巨大的鳥妖,隨即飛離了琉球島,而他立即受到了一大群天使的圍攻。雖然他勇猛過人接連啄死了數名天使,但要突破重圍並不容易。   就在這時候遙遠的天空開始了風雲變色,天上的浮雲被烈風吹散,灰色的狂風有遠而近。   掩蓋了莉亞娜黛紅魂嘹亮悅耳天籟般的歌聲,以及天使軍團雄壯的振魂曲。   狂風呼嘯怒號,把天上的天使群吹得七零八落,海面上的艦隻凡是沒有及時把船帆降下來的,都被狂風吹得翻側沉沒。   現時海上的大中型戰船,就像怒海中的一葉孤舟,被風浪拋得起起伏伏,並且與鄰近的敵我船隻互相碰撞造成損失。   情況的惡劣程度比青靄所預想的還要嚴重,還沒等到狂風停止,一度海牆就迅速出現在遠方,並且以遠比疾風還要快,簡直比得上閃電的速度直捲而來。   比任何人類建造的城牆都還要高,延伸在整個海面上沒有一點缺口,深藍色十丈高的海浪吞噬掉它所碰到的一切。   無論是正在低空飛行的天使,滿載著十字軍士兵的伊羅巴戰船,又或者不幸駛出了安全區域的聯軍艦隻,而致在海上飄浮生死一線的傷兵,僅僅是一瞬之間,在碰上這股巨浪後什麼都沒有留下。   除了躲進了安全區域,被琉球島保護了的艦隻,整個海上都變得空空蕩蕩的,船隻的殘骸和上百萬的屍體都還混集在海嘯的滾滾洪流之中。   巨大的海嘯來得快去得也快,海洋於瞬間都恢復了原本的平靜。但天空仍然灰濛濛一片,火山灰使得空中變得暗無天日。   在這股海嘯的衝擊之下,十字軍的艦隊九成被消滅了,生還者絕望地在船上呆若木雞般看著這個可怕的大海。飛翔於空中的天使軍團,由於首先受到了狂風的打舉,很多人來不及飛上安全的高空中,再加上之前作戰的損失,生還者只有一半。   本身也已經極度震驚的天使們,停止了他們的振魂歌。由催眠狀態中甦醒過來的十字軍,紛紛各自駕艦逃脫。   至於聯軍一方,作戰的死傷再加上在狂風下翻側沉沒和互信碰撞的損失,大約喪失了總兵力的三成。而且莉亞娜黛的魔法還沒有解除,士兵們的心靈狀態並沒有受到大海嘯的影響。   在空中除了陷於失神狀態的天使們,還有及時躲到星河背上的繭、亂、成美、梨花和沙也加她們。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沒有來得及逃到空中,但是就連大海嘯也無法將他捲走惡夢般的強悍人物。   萬象大王!   「引爆富士山進而觸發地震,地震又做成大海嘯,這個計策不錯,連我都沒有看出來。但是這種程度的計謀只能消滅作為炮灰的十字軍,是無法打敗我們天帝軍的。」   萬象大王一直保留沒有出動的主力,陸續由海底浮升上來。那是六十多艘船身由外觀像白玉一般的物質所製造的天界戰艦,具有可以上天下海的能力,不是人類所做出來的船隻所能相比的。就算是海嘯半本身也無法摧毀其中任何一艘。   但是在剛才的驚濤駭浪之中,這些最為堅固的戰船撞上同樣堅固的己方艦隻的話一樣會受損。事實上由於相撞做成的缺口,這些在海底航行的船隻因海水倒灌而入,淹死了船上所有的魔界戰士,總共造成了十艘艦隻的沉沒。   可是仍然保有六十艘艦隻和超過一萬七千名的魔界戰士,就算不計算天界戰艦本身的攻擊力,單是這一萬七千魔界戰士,再配合尚存的半數天使,已經有接近於二百萬人類的戰鬥力。而且萬象大王在管理指揮調動的靈活上,更非指揮百萬聯軍的青靄可比得上的。   「攻擊!」   萬象大王一聲令下,六十首天界戰艦同時發動了攻擊。這些戰艦所使用的武器,當然都不是人類的火槍火炮。而是和魔界戰士手上的魔界神兵,同樣性質操控地、水、風、火各種能量的可怕武器,只不過在威力上還要大上數倍甚至十倍。   被風之刃斬中的戰艦連同艦上的成員整艘化成粉碎,被火球擊中的僅需一發就炸毀了整艘船,而被冰雪之柱掃上的則全艦結成冰塊沉入進大海中。   僅僅一次的全力攻擊,就連人帶艦消滅了聯軍的六十艘船,而每一艘船上都有著幾百名士兵。這麼可怕的威力,足以使正常狀態下的士兵們精神為之崩潰,如果不是士兵們正為莉亞娜黛的魔法催眠,恐怕早就開始恐懼得逃亡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一節   「天帝……天帝果然是與我們同在的!」正在逃亡中的十字軍看到這麼強力,有如天神一般的援軍,原本士氣低尋到谷底的十字軍,紛紛再次掉頭再次投入戰場上。   聯軍留在海上的艦隊,雖然還有二、三千艘,將兵略少於百萬。可是面對這支人數雖小卻兵強馬壯的空中艦隊,就如同沒有還手之力的待宰羔羊一樣。   但是戰鬥並非單方面的屠殺。   癸這幾年來在各地發掘仙魔戰爭的古戰場,陸續出土了二、三十艘的空中戰艇,體型只及天帝軍的三分之一,最多可載百人。內裡搭乘著超過千名的仙魔戰士,以及二、三千名精挑細選的人類士兵。   「不管再怎麼掙扎,人類要挑戰神祇能說是不自量力。全力攻擊,消滅這些對抗天帝的罪人。」萬象大王降落在己方最大的一艘戰艦上威嚴的下令。   換下了人類的衣服,他身上穿著一件光潔亮麗有如冰雪一般的貼身白衣,露出壯碩強健的雙臂,背後的雙翼羽毛豐滿整齊隱現著一種聖潔的光輝,而在他的頭上跟有一個閃閃發亮的光環。這個光環並非任何物質所構成的,而是單純的能量體。   聯軍的仙魔戰士,和天帝軍的魔界戰士,數目相差達到二十倍,正面交鋒自然沒有任何的勝算。   所以他們按照熏事先所構想的戰術,把空中戰艇交給人類的士兵操縱,上千名的仙魔戰士飛離戰艇,以手上的各種神兵利器對體型巨大敵艦發動攻擊。   一時間空中充滿帶來死亡的各種顏色,紅色的屬於各種不同的火球和火柱,藍色的屬於斷金裂石的高壓水柱,白色的屬於超低溫的冰霜風暴,黃色的屬於強暴的閃電,黑色的則是被召喚出來的各種幽冥魔物。   聯軍的空中戰艇體形細小武器貧弱但是速度快且靈活機動,遊走在虛空中閃躲著天帝軍大型的艦隻的強烈火力,並尋找機會作出反擊。一時間也不會落於下風,但是平均要以一艘小船對抗兩艘大船,則沒有取勝的可能。   在雙方艦隊戰的同時,天帝軍還有餘力向海上的艦隻攻擊,而每一次的攻擊就會有一艘人類的木製戰船被擊沉。   而針對千名仙魔戰士的攻擊,萬象大王他派出了以黑腥鳥為主配合上殘存的天使和各種形相怪異達到一萬名魔界戰士,以十倍的優勢將弱小的敵人打得一路敗退。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沒錯,實質上是聯軍的仙魔戰士故意後退,將強大的敵人引下低空,利用己方數目龐大仍然超過九十萬的人類士兵和數千艘戰船加以反擊。   在數千木製的巨艦之間,雙方的仙和妖互相拚殺,中間夾雜著人類猛烈的火槍和火炮的狙擊。在這個槍林彈雨之中,還不時降下屬於空中天帝軍戰艦的強力攻擊。   「真是頑強的抵抗!」萬象大王對聯軍的猛烈抵抗也不禁感到意外。   但是不管聯軍如何反擊,也無法動搖天帝軍的優勝。他們在空中進可攻退可守,大可以暫時升上更高的空中,把聯軍的飛行小戰艇全數殲滅,再由空中逐一以艦炮摧毀水面上的艦隻。   不過萬象大王依然沒有改變戰術,因為他不認為處於劣勢的聯軍,會讓他們小數的飛行小戰艇孤軍前來追擊。而且以現時戰場上慘烈的死傷交換比來看,還是天帝軍佔有優勢。   萬象大王自從擊敗蘭道夫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進行戰鬥了,何況還是如此規模的大戰,戰場上的殺戮讓他感到非常興奮。   就在這時一道來自地面的閃光貫穿了灰暗的天空,這道光輝非常耀目,光線所帶來的熱力瞬間溶解了一艘天帝軍戰艦的裝甲,龐然大物的戰艦轉眼之間就像被一柄光刀所剖開,並且發生了強烈的爆炸,炸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月神之光……」萬象大王錯愕地說道。   所謂的月神之光是在仙魔界也很罕有的一種兵器,就像月亮本身不會發光只是反射太陽的光輝一樣。月神之光可以吸收方圓數十里範圍內各種魔界神兵在使用時所產生的能量,然後再將之以光線的形式發射出去,光線的熱力足以溶解世上最堅硬的岩石。   按照萬象大王自己所知,在天球星之上只有一具還在建造中的月神之光,而且是他親自下令德川家康建造的,地點就在裡江戶內。按照他的估計工程還要三年才可以完成,而在月神之光被人類擄獲的情形下,他不認為人類有能力將之完成,但就算可以最少也要三年或者五年。萬象大王萬萬沒有想到,幽鳳只用一年時間就將之完成了,而且還將之由裡江戶城運到琉球群島來。   「不對!那種小船根本運不動月神之光,那座城堡就是裡江戶城。」   在遠征邪馬台國之前,萬象大王就下令森羅王子詳細調查裡江戶城的情況。根據他的回報癸下令日夜趕工重修這空中堡壘,由於保安森嚴一時無法探知內部的情形,但是在幾天之前仍然可以確認城堡還留在江戶。   萬象大王可以推想出癸是如何瞞天過海的做法,他一定是下令建造一座一模一樣的假城堡,再秘密將真的利用颱風時節,將之移動到琉球島上。而且為了瞞過我軍的耳目,故意只將三層露出在地面上,使它看起來就像一座常見的小城。   要封印月神之間的火力,只要下令士兵不許使用魔界神兵的異能。但是如此自縛手腳的做法,和自殺的分別也不大。如果禁止使用各艦的武器,並且下令士兵只可以將手上的魔界神兵當作普通的兵刃用來砍殺,己方的戰力說不定只餘下十分之一。萬象大王自然不會選擇如此愚蠢的做法。   他選的另一個方法,就是在月神之光吸收能量的射擊間隔中將之破壞掉就可以了。而且那個麻煩的莉亞娜黛應該也在城堡內,只要她還在施法聯軍的士兵就會奮戰不退。   「出擊的時機終於來臨了。」癸摩拳擦掌想親自上陣已經好久了,在他的命令之下改名為春色無邊城的裡江戶城,掙脫大地的束縛向著萬里長空啟航,原本黏附著城堡外的泥土和石塊紛紛掉落在地面上。   海上木製戰船上的大炮再多,威力再大也打不到天帝軍的空中戰艦,船上士兵的火槍充其量用來對付飛降來襲的天帝軍士兵。春色無邊城則不同,由幽鳳重新改裝的這個城堡,在四處都設置了大量的火槍火炮,雖然性能和威力遠遠比不上空中戰艦上的武器,但是仍然足以對敵艦構成實質的傷害。   五十九艘的天帝軍戰艦分成數股向著春色無邊城包圍而來,向其表面發射了極為猛烈的炮火。閃電、雷暴、火炎、冰塊、風刃不斷地打擊在城堡上,但是造成的損傷卻極為輕微。   不僅因為城堡在建造時已經相當堅固,從外部難以破壞,而且莉亞娜黛還專門設置了魔法防護,進一步削弱這些閃電、雷暴、火炎、冰塊、風刃的威力。   這時候月神之光進行了第二次的射擊,劃破長空的光線瞬間斬開了一艘天帝軍的戰艦,使之斷成二截掉落向海中並在中途炸成了二個火球。   而且聯軍的空中小戰艇也在這時候全力反擊,反過來包圍著敵方的大艦隊,與春色無邊城構成內外兩層的火力網,打傷了不少敵艦。   「將本艦撞向對方的城堡。」   萬象大王不能再任由月神之光摧毀自己的艦隊,他要殺入城堡之內以白刃戰斬殺龍癸。   密如飛蝗的炮彈向著萬象大王所在的戰艦射過去,猛烈的炮擊打得戰艦表面的裝甲多處破損全船顛簸不已,但是卻無法制止這艘戰艦的前進。   在這股彈幕之下,萬象大王依然不動如山。而且隨手一揮,就產生了極為凜冽的寒氣,做成了數塊六角形通體透明的冰盾。這些冰盾在空中自由浮動,擋下了在他身邊落下的一連串炮彈。   春色無邊城被發炮所產生的黑煙包圍,而萬象的戰艦就這樣強衝進去,引發了一聲隆然巨響,衝擊造成的力量瞬間吹散了爆風,戰艦插在城堡上層就這樣停止不動。   「青靄、華香這裡已經用不著你們了,到保險庫內和幽鳳一起。」   「我們會等你回來的。」青靄緊緊地抱著癸,戰鬥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現在不過是僅僅見到勝利的曙光,失敗的可能性仍然非常高,她自己也是萬分緊張,在這種時候更加是難捨難離。   癸按了按青靄的頭讓她安心地退下去,然後他主動的擁抱了華香。   「華香你就照主自己喜歡的去做吧!就算運注定我們要分開,我也要逆天改命和你永不分離。」   被變成吸血殭屍之後華香已經不是普通的柔弱女子,她其實也可以利用吸血殭屍的力量在沙場上殺敵,可是癸並不願意勉強她,因為就連癸自己也無法想像溫柔善良的華香會殺人。   而且在此時此刻癸份外感到恐懼,比單獨面對千軍萬馬更加恐懼。或許自己真的能夠擊敗萬象大王,但是面對森羅王子呢!自己不能動手殺他,而他卻隨時可以要了華香的命。   「癸不用在意我的,對上森羅王子時千萬不要留手,我不要你因我而死。就算我死了,來生我們也可以在一起的。」   「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才不管什麼下一世,我只要現在的你。」   熏能夠明白失而復得使他對這個初戀情人的用情之深,但是時間已經不容許了,由城堡上層不斷傳來兵刃交擊聲和慘叫聲,正說明天帝軍正迅速滲入城內。   「癸!時間無多了。」   在熏的催促之下,癸最後再一次吻在華香的唇上,冰冷但香甜的小嘴。   「走吧!熏。」   萬象大王手下的士兵,對於人類來說無疑是真正的怪物。就算癸留在城內的都是以敵十的精兵,仍然不足以抵抗。在城堡內各處信道和房間內,展開了血腥的白刃戰,天帝軍的魔界戰士隨手一擊都可以打穿牆壁地板,人類的肉體在他們看來真是脆弱不堪。   而不止在城堡內部,戰鬥更延伸至各層的屋頂之上。   與維月合體之後,癸走出到第三層的屋頂上,由這裡向上向下看兩軍正撕殺成一片。   一隻牛頭魔在斬殺海龍士兵後,就舉著大斧向癸砍來。   癸以神速拔出火倉,刀光一閃已經准將敵人一刀兩段。現時火倉的能力已經進化到即使不用弄斷刀身,外面也有一層伸縮自如的火炎之刃。   在癸的身後還有魅羅、紗夜、灰影、白武、碧濤和雲影等人。   至於九華這獨角獸化身的仙女則用合體之法和熏合二為一。由於是和獨角獸合體,使得她頭上多了一對稍微彎曲象牙白雙角,背上也有一對白如新雪的羽翼。   「這樣看起來好像和惡鬼一樣。」熏不好意思的摸著頭上的角苦笑。身上穿著火焰般赤紅的鳳凰同心甲,手持吉光護衛在癸的背後。   「我們殺上屋頂去。」癸當先喊道然後領頭前進。身後跟著熏、魅羅、紗夜、灰影、白武、碧濤和雲影等。   他們的對手並不簡單,實力比一般的黑腥鳥還要強,由這裡到屋頂的距離,不斷地要和強橫的對手作戰。情況比預料的還要惡劣。   熏、魅羅、紗夜、灰影、白武、碧濤和雲影沒有一個人是弱者,敵人雖然比他們弱,但幾個人加起來就足以和他們之一匹敵。而這種敵人目前有數百名,正在春色無邊城內。   癸之前已經設想過萬象大王的實力強到深不可測,所以由自己和熏負責牽制他,然後由其它人從背後加以暗算。   但是在到達萬象大王的所在地時,已經費盡了久九牛二虎之力,除了癸和熏外其它人都被擋了下來。而且在春色無邊城內的海龍士兵,面對這些強敵已經被殺得屍橫遍地死傷慘重,如果不是聯軍的小飛艇不斷把一船又一船的聯軍士兵由海上運上來補充,恐怕早就變成敵人以壓倒性的數量圍攻癸等幾個人。   在春色無邊城的屋頂,癸和熏首次與萬象大王面對面,而在他身後還有十數名無一弱者的高手。   「區區一名人類竟然可以持刀站在我的面前,已經好幾十年沒有過這種稀奇的事了。」萬象大王驕傲自信的說,好像癸是來送死一樣。   「你還有說廢話的空間嗎?再拖延下去你的戰艦又要少一艘了。」單是跟萬象大王面對面他就已感覺到對方手強大的鬥氣,可是也唯有癸能在這強大壓力下不為所動。   戰鬥到現在月神之光已經擊沉了五艘戰艦。   「如果按照騎士道的規矩,我給你和我決鬥的機會,或許你還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可以打敗我。」   「你以為我會怕你手下的一群畜生嗎?全部一起上吧。」   萬象大王背後的多名高手的確沒有一個長得像人類,說他們是畜生也差不多,看起來他們簡直像妖魔鬼怪。   「殺!」   被癸所激怒的同時,十多人同時出手由各個方向包圍而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間,癸用火倉以最高溫度的火炎,強行在堅固的城堡外壁開了一個洞,拉著熏躲進去。   接下來的一瞬間,外壁燃起了滔天的烈炎,雖然沒有燒穿外壁但仍然將之燒得烏黑。   面對惡劣的形勢,癸在與萬象大王正面對決之前臨時想到了一個方法。就是用我方的空中小戰艇上的武器,對萬像進行直接轟炸。   春色無邊城的屋頂而至內部,現時敵我兩軍夾集,唯獨萬象大王的身旁強手如雲,海龍的士兵可說是凡闖入者必死。而在空中雙方的艦艇正互相混戰不斷,由於為免傷及己方,雙方都沒有對城堡開火。也因此根本沒有人在意這些戰艦。所以癸派人聯絡了一艘我方戰艦,由自己作餌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再以戰艦級的武器向對方攻擊。   「萬象!沒到這麼簡單就將他解決了,所以說打仗要用的是腦袋而不是蠻力。」   對於癸的意氣風發,熏還是有些擔心。對方是天帝軍的統帥,實力強橫到連蘭道夫都會害怕,很有可能在最後的一瞬間及時逃脫。   當癸和熏由洞來走出來時,一股強大的氣流立時迎面吹來,灼熱的氣息燙得人叫苦不已。   「這麼小的戰艇也想對付我嗎?」   剛才負責偷襲的小戰艇,在癸的眼前炸成了一團火球。   之前在萬象大王背後的高手們,全都被燒成了焦炭黏在屋頂上。唯獨萬象大王自己毫髮無傷,而在他頭頂上有著十數尺闊的巨形冰結晶的盾牌保護著他。   「人類真是奇怪,像蟑螂一般頑強。要對付蟑螂還是要一腳踩死來得實際。」   「你又以為自己是什麼?神的代言人嗎?不過是一頭走狗。」癸反駁完萬象大王的說話之前雙方已經兵刃相向了。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二節   以萬象大王為中心刺骨的寒風四散開來,低溫使城堡的頂層都為之結霜,萬象大王的身上也覆蓋著一層冰雪,並且逐漸凝聚和結晶,化成為一套堅冰的甲冑。而且保護著他的六角形冰塊結晶,也大量增加到數十塊之多,每塊闊達二尺。   冰火相剋,萬象大王竟然正是癸最討厭的對手類型。   癸和熏並肩前進,以兩柄寶刀開路前進不斷地斬碎擋路的冰盾。原本以為可以輕易突破敵陣,但是冰塊的數目卻以幾何級數增加,而且變得更大更厚。同時間萬象大王的左手正積聚一股可怕的寒氣。   這傢伙真不是一般的強!癸在心裡叫苦連天,放棄了突破冰盾陣改為以快打慢,揮舞火倉凝成一條紫炎的火龍,然後將之射向萬象大王。   火龍吞噬著眼前的冰塊,迅猛地擊向萬象,就在要命中他的剎那間,萬象大王右手一揮,火龍竟然被他從中劈成兩半。   火花飛散之後,癸才看到他右手握著一柄冰霜之劍。   熏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她把握癸的火龍在冰盾陣中製造出的空洞,手中的吉光發出一條電鮫,間不容髮地射向萬象。   這雷轟電擊的猛攻,卻被萬象大王一劍輕巧俐落的擋開,電鮫向著天空上彈飛出去,沒有了目標的閃電,還把數名在空中的天帝軍電死了。   儲氣到了現在的萬象大王,嘴上閃過自信的冷笑,左手抬高放出兇猛的凍氣。   那是足以將原子運作也停止的絕對零度的凍氣,中間還夾雜著鋒利若刀的六角形冰塊之刃。   癸和熏雖然在瞬間拍翼逃向空中,但依然沒能躲過這一擊。癸在最後時刻將火倉變成圓形的護盾擋在自己和熏前面,並且把上面的火炎提升到黑火炎的級數去對抗。   強大的衝擊力,把二人拋向空中的遠方吹去,力道強大到使癸的手發麻,寒冷的氣流凍得他們全身發抖,身上的衣服也有結霜的情形出現。   當好不容易支持過去之後,癸發現連火倉的黑炎都被弄熄了,熏則凍得手指發白全身冰冷。   而遭到萬象大王這一擊波及的天帝軍,死傷了近百人之多,他們全身結成冰塊向數千尺下的海上墮落而去。   「呼……呼……呼……」由於四周的氣溫急降,癸發現自己呼出的氣的都變成白煙一般。   怪不得蘭道夫遲遲不敢向這傢伙發動復仇,他簡直是妖怪中的妖怪。   「他沒有再進攻,那一會兒我們出絕招。」   癸不知道自己比萬象大王差了多少的級數,但自己和熏根本無法迫近他身旁,尋常的火龍他也沒放在眼裡。   「我明白!」熏握著癸的手,她的手變得極端冰冷而且滿是冷汗。   愈是威力大的招式,發動之前需要的時間就愈久,也就更容易被閃避,所以不能隨便出手。身經百戰的癸明白,尋常的手法不止打中對手反而消耗自己的力量,現在唯有希望一擊必殺,縱然不能一招打敗萬象,也要使他負傷不輕,否則連一點勝算也沒有。   癸將內力注入火倉內,放射出橘、藍、紫、紅、黃和黑的六色多變火炎,漸漸變成六條張牙舞爪互相交纏的炎龍。其威力之強大使得四周的天帝軍也沒有人敢接近,因為被這六條龍纏上的話,肯定立時灰飛煙滅。   面對癸的六色火炎龍,萬象大王沒有作出閃躲的打算,反而在身旁催逼出一股寒氣旋風,圍繞著自己以百里的時速打轉,中間夾雜著比寶刀利劍還要鋒利的冰霜結晶。   癸終於出手了,六條火龍齊頭並進。而接下來熏才發使出她的電鮫,以閃電後發化先至,把六條火龍圈在中間,閃電和火炎互相配合進一步提升威力,熏更用電鮫遠距離操縱其走向和速度,不管敵人如何逃跑閃躲也能追蹤而至。   在幽鳳和莉亞娜黛利用自己的技術和魔法改造火倉和吉光到了目前的水平,再配合癸和熏多年鍛煉的內力,以及維月和九華的仙氣。才能達到目前的境界,這一擊之威力,癸自信連空中戰艦都可以將之擊沉,蘭道夫在生或森羅王子在場也接不下。   可是今日的對手並不是其它任何人,而是天帝軍中的最強者萬象大王。   面對癸和熏的全力一擊,萬象大王也要傾出全力才能對抗,他所發出的冰霜風暴,比起癸和熏的六龍配電鮫,還要粗上數倍。冰霜的風暴包圍著火龍與電鮫,將之緩慢地迫退回後,速度並且逐漸增加。   「可惡!」   癸和熏使盡全力想要增強火龍和電鮫,但不管火龍與電鮫如何嘶鳴掙扎,就是無法逃出冰霜風暴的拘束。   極限了嗎?   癸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自己多年的苦練,還有幽鳳、維月、莉亞娜黛和熏的協力,竟然也無法打敗一個萬象嗎?而且輸得如此徹底。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癸始終無法改變現實。火龍和電鮫已經被迫退回到癸的十尺之前,熾熱的烈火烤得他全身冒汗。   「癸!」在這最後時刻,熏吻上了癸的唇。   這是死別之吻!接下來熏打算推開癸,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一擊的威力。她在內心自問,我死了的話,你會像失去華香時一樣傷心嗎?   熏用力撞在癸身上,但是在這生死關頭癸已看破了熏的打算,緊握著她的手完全不給機會她推開自己。   「癸……沒時間了!」熏的美眸內滲著淚水。   「我可不要看著我的女人為我而死。」   倏然之間反推回來的壓力驟減,癸和熏由死神的掌中逃了回來。   因為萬象受到了來自另一方向的突襲,發動突襲的並非紗夜、魅羅、白武、灰影和碧濤等人。   而是一直潛伏在亂軍之中的蘭道夫與天河仙女!   身為一個復仇鬼,蘭道夫比起癸更加冷酷和深沉。當日他原本想以實力迫使癸屈服,否則他就來個詐死之計,將海神送給癸,讓他結合兩大海盜組織的力量與天帝軍決戰。只要能夠避免雙方火拚,徒然消耗自己的實力,表面上由誰指揮並不重要。   海神之所以會甘心接受海龍的吞併,就是因為蘭道夫仍然在暗中操縱。只不過當日因為華香奇跡的復活和出現,使他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本來只想假裝受傷,但卻因為一時分心,讓癸真的重創了自己。雖則重傷垂死,但天河仙女仍然能人所不能地,救活了這名海霸王。   他們兩人在蘭道夫海神舊部的協助下,一直就躲藏在癸的海盜組織內,同時靜待蘭道夫重傷復原的日子來臨。到了這琉球決戰,二人也一忍再忍始終沒有出手,即使癸和熏正面與萬象為敵他們也沒有出來聯手合擊,而只是假扮成一般的仙魔戰士繼續等待時機。直到這一刻萬象大王出盡全力無暇他顧,二人才聯手向他發動風馳電掣的突襲。   和癸一樣,蘭道夫的這一擊,也是賭上了他和天河一生的精力、心血和內力所聚。自從當年敗在萬象大王手下後,數十年來苦修他就在等待著這一刻。   蘭道夫由亂軍之中風馳電掣地殺出,而且是以和孤風龍合體之後,穿著龍形裝甲的最強形態,手中的屠神槍發出萬丈金光,只要被他打中這一擊絕對可以穿金裂石。   而在蘭道夫後方是手執光劍的天河仙女,她依然是那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模樣。臉上莊嚴肅穆手中的光虹帶就像仙女身上的綵帶,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地舞動著。毫無阻力地向延伸到蘭道夫的前方,絞碎保護萬象大王的冰盾陣。   他們的速度比電光火石還要快,幾乎是發動的一瞬間就已經逼近到萬象大王的身邊。   由於在與癸一戰中蘭道夫失去了心臟,天河仙女使用仙界醫術,製造了一條人工血管連接自己與蘭道夫,在流通的不只是血液兩人更可以隨便使用對方的內力。   面對異軍突起的蘭道夫,萬象大王根本無法空出手來反擊或者閃避,如果他放手就會遭到自己的冰霜風暴,以及六色火龍與電鮫的聯合反擊。   但是他還有最後的手段,就是他頭上的光環。那是獨立儲存在體外的能量,隨時可以使用而不影響他手上的內力輸出。在這生死一發的時間,萬象大王頭上的天使環發出了熾熱的閃光,以無從閃躲的光束,超高溫的光束貫穿了蘭道夫的黃金鎧甲,在他的胸膛上切出了一個數寸的傷口,範圍還包括原本心臟所在的地方。   「萬象!這是我所有愛人怨恨的一擊,你給我到地獄去吧。」   以蘭道夫和天河聯手的力量,屠神槍貫穿了萬象大王比鑽石還要堅固的玄冰鎧甲。   「嘩呀!」   在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萬象大王向著蘭道夫吐出了大口鮮血。   蘭道夫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他要由下向上同時粉碎萬象大王的心臟與腦袋。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無論萬象大王受了多嚴重的傷都好,那可怕的再生能力很快就可以將之治癒。   現在萬象大王再也沒空管癸和熏了,他抽回了雙手握著屠神槍的槍身,同一時間頭上的天使環瞄準蘭道夫,以接近零距離的距離第二次射擊。   「賤人,給我到地獄去見你的天帝吧!」   在下巴被命中的一剎那,蘭道夫的鐵拳打得萬象大王鼻青臉腫,手中槍絞碎了萬象的心臟。   肺部的傷口還不足以致命,但是天使環的第二擊卻是致命傷。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蘭道夫的背上貼上了一個柔軟的女體。   數十年的忍耐終於換來了千載難逢的報仇機會,而且到最後還有一個深愛的女人在身邊。   「卡爾……還有華香……最後讓我替你們開拓出未來的道路吧……」蘭道夫在心底向自己的兒女道別。   由天頂方向降臨的冰霜風暴把蘭道夫、天河仙女和萬象大王都捲了進去。接下來降臨的則是兇猛的電鮫,和超過萬度高溫六條猙獰的火炎龍。   整個春色無邊城的最頂層,都被這一擊所粉碎。大火更延伸到了第二層,還差一點就到達第三層月神之光的所在地。   城堡外層戰鬥暫時停止了,到處都是一片哀號聲。受到剛才一擊所波及,天帝軍和聯軍的將士,不是被火所燒傷,就是被六角形冰刃割傷。   「已經結束了嗎?」   熏對眼前的現實簡直不敢置信,由必死的敗亡危機之前,她和癸因為蘭道夫和天河仙女對萬象大王的反擊,得以絕處逢生轉敗為勝。   「蘭道夫……」癸感慨良多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海霸王上次只是詐死,其實一直躲在暗處擺抪自己,但是也多得他的犧牲,如今自己才能存活著。   可是癸要放心似乎還是太早做了,在大火熊熊燃燒的春色無邊城,火勢迅速減弱。   在烈火之中神的代言人還活著,雖然他身上的雙翼被燒得發黑,失去了雙臂和胸部以下的軀體,身上體無完膚臉部潰爛不堪,頭上的天時環也變得黯淡無光,但是萬象大王仍然未死。   「真是醜惡!」   癸覺得現在的萬象大王,才最符合十四門徒會和天帝耶和華的真象。   「咿咿呀呀……哦呀……」就連口部也被嚴重燒傷和割傷的萬象大王口齒不清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要死就給我死乾淨點,到地獄裡去被蘭道夫再砍幾次吧。」癸以手中的火倉射出數條火蛇撲向身受重傷的萬象大王。   可是癸還是太小看萬象大王了,他頭頂的天使環再次放出光線,而且是連續不斷的射擊。   「癸!」   千鈞一髮之際熏推開了癸,並且以吉光的閃電反擊,雙方以光速對光速,在空中炸出了連串霓虹閃電的光芒。   在這時候萬象大王的背上不斷長出新的雪白羽毛,血紅的肌肉上長出新的皮膚,口部也康復至可以開口說話。   「一個人類和天河加起來,竟然可以將我重傷致此。逆神的異教徒,我就讓你們多活上幾個小時,等我身體痊癒時就是你們的死期。」   萬象大王向著高空飛去後,同時召集部下來保護自己,並且下令天帝軍的艦隊暫時撒退,躲到月神之光的攻擊範圍外。   「誰會讓你逃走呀!你這只會夾著尾巴逃走的喪家犬、縮頭龜,留下來決一勝負呀!你是沒種的蟑螂嗎?」   癸和熏自然不容萬象大王逃走,目擊了他可怕的再生能力之後,使他們確信不把握這機會殺了他,以後永遠都沒有第二次機會。   但是剛才的六色火龍配電鮫的全力攻擊,已經耗盡了二人的精力。以現時的癸來說就算是最低級的紅色火龍他也使不出,只能發出幾條火蛇。更何況前面還有鋪天蓋地飛來成百上千的天帝軍,以及萬象大王持續的光束攻擊。   「別逃!畜生……」   癸和熏雖然不顧一切地冒險追擊,但是似乎只能到此為止了。因為在萬象大王的背後出現了敵人新的援軍,由森羅王子率領的數千精銳,終於到達了琉球戰場。   「不要放棄,再追!」   癸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他要在萬象大王進入森羅王子的保護範圍之前解決他。   「別擋路!去死吧!」   不管癸砍殺了多少頭黑腥鳥,雙方的距離還是越拉越遠。   「哈哈哈哈哈……」萬象大王的俊美臉容已經完全康復了,他得意地大笑,看著無能為力的癸。   獅子撲兔必用全力,森羅王子手上一點也沒有留力,使出了他追魂奪命的魔法,召喚出一大群猙獰可怕的骷髏白骨。   當中最巨大的一個龍頭骨,張開血盤大口。   然後,一口朝像萬象大王咬下去。   神的地上代言人,被賜封座天使的萬象大王在癸的眼前,被大膽謀叛的手下森羅王子所殺。   「萬象大王不幸被逆神者卡爾所殺,指揮權現在由我接管。有人不服嗎?」森羅王子眼中寒芒閃電興奮異常,沒想到他一直等待的機會終於出現了。   癸二話也不說和熏一起向春色無邊城的方向逃去。   目擊到萬象大王如何被殺的天帝軍,有數千名之多。當中一半是森羅王子直屬的手下,餘下的另一半,有數百人把攻擊目標由癸和熏轉移到了森羅身上。   天帝軍之間爆發了短暫的內戰。   癸也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要對付森羅王子當然比對付萬象大王簡單。但現時自己和熏孤軍深入,等森羅將看到他謀逆場面的人滅口後就會輪到自己了。   以大局來看月神之光已經擊沉了十艘敵艦,但聯軍也受到天帝軍的強力反擊,以目前的戰況來看,只會變成同歸於盡的局面,那一方也沒有絕對的勝算。   如果要說勝選的話,那麼就在森羅王子和癸身上。在萬象大王被暗殺之後,如果能夠再把森羅打敗,天大軍就會喪失指揮陷入進退不能的狀態。相反癸在這裡被殺了,海龍也會陷入潰滅的狀態,鄭家軍、伊達軍和海龍的三方聯軍將會瓦解。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三節   癸和熏雙刀合璧,把刀槍齊舉阻擋著退路的天帝軍一一殺退。   而在他們身後是森羅王子緊追不捨的大軍,成千上萬的箭雨由高空向下灑來。在這危急關頭,癸和熏牽著手並列飛翔,翻騰閃躲逃避著敵人的猛烈攻擊。   「別讓他們逃回城堡內。」森羅親自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們數路並進迂迴抱抄。   背後是敵人的強弓硬弩還有各種利害的魔法,前方又不斷有散兵游勇來阻擾,癸和熏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同時一隊上百人的黑腥鳥,由前方的一艘空中戰艦中飛出來參與攔阻行動,一個天羅地網正在空中凝成。   「現在你們上天下海也無路可逃了吧!」森羅意氣風發地大笑,開始念頌魔法施展最後一擊。而且重重包圍著他們兩人的天帝軍已經做好攻擊準備。   就在這個生死一線的時刻,一股火炎的怒濤穿過了鐵桶似的包圍陣。數十名黑腥鳥被烈火所吞噬,敵陣不止開了一個大洞,敵人還亂成了一團。   「癸、姐姐快上船。」烈炎中一艘聯軍的空中戰艇突入而致,及時前來救援的是繭、沙也加、梨花、亂和成美等人,以及鳥妖星河。由船上被救到空中之後,她們降落到一艘聯軍的空中小戰艇上,而且一直環繞著春色無邊城奮勇作戰,注意到癸他們情況危急就立即趕來救援。   繭親自在艦橋處負責掌舵,沙也加、梨花、亂和成美則在甲板上和十多名士兵一起作戰,星河這鳥妖則在護衛在戰艇旁邊。   「癸、熏姐姐我們來幫你們。」成美雙手鏢連射打下多名敵人,梨花則連丟竹筒炮,沙也加以七節槍劍守護在其前,亂持斬馬甲在後押陣。   癸和熏迅速俯衝,緊急降落在戰艇的甲板上。   「幹得好!」癸險死環生後,雙手穿入梨花和成美的裙下輕拍她們的香臀。   「啊呀!」在二女嬌嗔的呼叫聲中癸喊道:「繭全速前進返回春色無邊城。」   森羅王子重整陷於混亂中的陣形後,再次發動攻擊。近千名天帝軍,向著這艘小戰艇四面八方地來襲。   數以百計的火柱、激流、龍捲風、閃電不斷射來。癸一馬當先和熏守護著較弱的四女。   繭一面向城堡駛去,一面左右不斷地傾側艇身,利用船側和船腹的裝甲抵擋攻擊,避免甲板上的人受到攻擊。   在多次遠攻無效之後,天帝軍嘗試降落在甲板上。各人連返回艇內的時機都沒有,只能和迫降的敵人展開肉搏。   癸手中刀幻起千重刀影,刀光所及之處,敢冒其鋒之敵不是棄械飛逃就是身首異處。   在長林彈雨般的火力之下,小戰艇顛簸翻騰,而且由於連續受到攻擊外殼的多處裝甲已經破碎。   「快!支持下去,快到了。」癸鼓舞著眾人的鬥志,距離春色無邊城已經是觸目可及了。   「那有走得這麼容易。」森羅王子不甘心地咬牙切齒,使出了魔法血潮氾濫,放出一連串實體化深紅有若鮮血的文字。   繭在敵人潮水般的攻擊中,奮力操縱小艇閃躲,但仍然被森羅王子的這一擊命中。   「轟!」   嚴重受損的小戰艇完全喪失了動力,在快要解體之前憑著最後的衝力,撞落在春色無邊城內。   強大的衝擊力把所有人都震得倒在地上。   「幸好由鬼門關逃了回來。」癸首先站起來然後道:「梨花你馬上去傳令,將城堡反轉降落在水面上。」   「是的。」梨花受命之後迅速離去。   癸很快重新掌握了指揮,現時春色無邊城的最頂層被炸毀,做成了一個缺口遭到了敵艦的集中攻擊。還好這城堡可以上下顛倒,反轉降落在海面上就可以把弱點掩蓋起來。另外在剛才的戰鬥中,由於萬象大王被殺的影響,天帝軍一時終斷了對城堡的入侵,海龍得以利用人數上的優勢重新控制了城堡內的絕大多數地方。   沙也加、亂、成美和熏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繭卻在剛才的衝擊中撞斷了肋骨無法再戰。   「你們三個把繭抬下去,這裡有我和熏就很足夠了。」由艦橋的殘骸中被抬出來的繭,雖然面色發額冒冷汗,但是忍者就是忍者,她一點也沒有哭喊呼痛。   姐妹情深的熏憂心重重地看著妹妹的情形。   「你真的沒有事嗎?如果被筋骨刺穿了肺的話。」   「這種小傷我才不放在眼裡,姐姐你和癸要加油,現時連萬象大王都死了,我們更加不可能會輸。」   「唔!」熏目送了繭被抬走後重新握緊了她的吉光。   大海上的戰鬥比之前更加慘烈,海面上密密麻麻都是浮屍、水桶和船隻的殘骸,觸目所及四處都有陷於火海中的聯軍戰船。   戰鬥進行到現在,聯軍已經消損失了一半兵力和艦隻。至於十字軍,在這場惡戰中早就已經非死即逃。   致於敵對的天帝軍則在月神之光的攻擊下,放棄了高高在上由空中隨意向海上船隻發炮的優勢,緊接在春色無邊城之後先後降落在海面上。由於行星曲率的影響,再加上海上我方戰船中多,為免誤擊友軍月神之光被迫停止攻擊。   天帝軍的空中戰艦,就像人類的木製帆船一樣航行在海上。數十首艘的天界戰艦,與數目仍然過千的木製帆船在海戰。這是數十對數千,擁有絕對數量優勢與絕對質量優勢的對決,人類的火炮對天界戰艦的破壞力非常有限,而對方只要一擊就可以完全摧毀聯軍的任何一艘船。   不過聯軍還有那二、三十艘的空中小戰艦支持,並且還可以使用登艦肉搏的戰術。   森羅王子乘上己方戰艦,在海面上馳騁追擊而來。以船身堅固的裝甲,直接撞毀聯軍的戰船,一路向著春色無邊城攻過來。而且不止他這一艘,其它天帝軍的戰艦亦採取相同的戰術。   戰艦與要塞互相撞擊,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在海上泛起駭人的大浪。春色無邊城逐漸陷入眾多的敵艦的包圍之中,而在包圍圈之外,聯軍的艦艇冒死突進,即使同伴多數被擊沉,倖存的卻能成功闖入敵艦火力的死角,進行登船肉搏。   上百艘的艦船互相緊貼,等若做成了一片人工的陸地。而在這片船海之上,兩軍刀刃雙向展開了險惡的死鬥。   癸再一次集合了魅羅、紗夜、雲影、星河、碧濤、白武和灰影等仙妖戰士。但在向萬象大王發動衝鋒時,他們當中雖然沒有人戰死,但是不是已經負傷就是和把內力消耗七七八八的癸一樣,身上的仙妖之力已經用掉了一大半。   不過相對地除了受傷後送的繭,幸惠、血鶯、柳生十兵衛、政宗、梨花、成美、亂、沙也加和真田十勇士都回來了。   癸現在只能以手邊的這些力量,和森羅作最後一搏。如果春色無邊城內的月神之光被破壞,敵人就可以用戰艦在高空炮擊徹底消滅聯軍,又或者正在施法的莉亞娜黛被殺或負傷,催眠魔法被解除的話,聯軍的士兵將會回復清醒,屆時面對怪物一般的天帝軍恐怕一半以上的人都會害怕得不戰而逃。   森羅王子手下還有超過一萬數千名魔界戰士,戰力超過百萬人類。聯軍的數目則早已跌到百萬以下,實際的存活者有多少還是未知數。   森羅王子握著自己的白骨劍,親自立於陣前奮勇進擊。他那柄帶起陣陣陰風的白骨劍,劍勢鋼猛凌厲擋者非死即傷。以他為中心,天帝軍就像箭頭一樣,深入進聯軍的防線之內。就算是白武和灰影面對他的攻擊也只能支撐一會兒。   本來還想爭取多一點時間恢復內力的癸,面對危急的形勢故意放開防線讓森羅孤軍深入,再集中兵力攻擊他身後的敵軍。   把打通後方退路的工作交給黑獅後,森羅王子殺退了癸的後宮戰士,與癸和熏正面敵對。   「你我之間的深仇大恨就不用再提了,受死吧卡爾。」森羅王子一開始使出全力,劍勢如風招招致命,不給癸和熏二人恢復內力的機會。   癸和熏二人聯手經已也感到吃力。處於下風的癸裝作耐力不繼的樣子,露出幾個破綻,想引森羅王子上當讓熏出手反擊。   只可惜森羅並不中計,只是使用他的優勢大力砍劈斬擊,一劍猛似一劍,消耗對方的內力。   「卡爾我來幫你。」就在這個危急時刻,一直躲在安全地方的華香,主動加入戰團。   森羅一聲冷笑毫不畏懼地以一敵三:「華香!你不要命了嗎?我隨時都可以讓你死的。」   手上拿著一柄看起來很常見的軍刀,不懂武功僅僅依靠吸血鬼的特殊能力作戰的華香逐漸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你自己選擇好了,是殺了卡爾回到我身邊,還是在這裡化作飛灰。」   華香臉上充滿猶豫的表情,如果癸不死她就要死。   「華香!你退下去吧!戰鬥並不適合你,而且我不信這傢伙會殺你。」癸拉著華香的手制止了她進一步的動作。   森羅王子則催迫道:「我已經想通了,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把我得不到的女人殺了,至少不讓其它人得到。」   掙扎了許久,華香終於有了決定。她在完全沒有防備的癸背後用力砍了一刀。   「啊呀……」癸慘叫著跪倒地上,滿臉無法相信的表情,不過不懂武功的華香似乎不懂得朝要害攻擊,但這一刀也砍得癸背上鮮血淋漓血花四濺。   圍觀的後宮眾女口中發出一連串的慘叫,紛紛上前想替癸包紮。   「原諒我!」華香顫抖著手,滿臉悔恨的表情一步一步朝森羅王子旁邊退去。   「華香、華香……」癸聲音激動反覆地在叫喚不停。   森羅王子銣皉a大笑出來,把華香的肉體摟在懷裡。   華香的肉身現時正被氣體妖魔應天所操縱,不管癸怎樣叫都不會對他有所響應。森羅王子在心中對應天的演技大為讚賞,他表現得和華香非常相似,不止讓癸的肉體受傷,還讓他的心靈同樣痛苦。也唯有這樣才能消他的心頭之恨。   只是森羅王子並沒笑到最後,在他胸口感到火灼般的痛楚之際,華香手中的刀已經貫穿了他的心臟。   「應天……」   森羅王子在痛苦和強怒之中一腳踹非了華香的肉身。他難以想像應天這個奴才竟然敢背叛他。   忍痛拔出胸口沾著血的刀,森羅王子立時就想再次出手。   「住手!」華香擦拭著嘴角的血接下去說道:「你還想要命的話就不要亂動。」   「應天你竟然敢背叛。」森羅氣憤的罵道。   「你說你放在我身上的氣體妖怪嗎?在莉亞娜黛替我檢查身體時,早就把他收拾了。」   「你是真的華香?」森羅眼神陰沉放射著濃烈的殺氣問道。   「沒錯!」   森羅此時不禁回想起應該被應天殺了的德川千姬,那是她自殺弄出的苦肉計嗎?不,或許根本只是一具用來欺騙自己,相貌相似的屍體。反正海龍中女兵眾多,戰死者不少,而且當時不是自己在現場親自檢驗僅是用魔法遠距離觀看,稍為有差異之處只被自己當成人死後屍體變形變硬所致。   「我竟然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只怪我自己太相信應天這廢物了。不過你不要忘記了你的生死可是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你剛才暗算我的這一刀,對吸血殭屍的自愈能力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那可不是普通的刀,是幽鳳姐替我特製的。刀尖已經埋藏在你身體內,並且以莉亞娜黛的魔法和我的身體聯結起來,只要我一死就會爆炸,爆炸威力大到足以讓你肢首飛裂。」   「華香你幹得好,不枉我背上捱這一刀來騙他。」癸終於可以鬆一口氣,雖然己方面對天帝軍時並非沒有勝算,但在華香的生命受制於森羅手上時,自己實在是無法放開手腳去對付森羅。   「就算我被你們暗算成功,也只是不能動手殺華香。根本不能動搖我方的優勢。」   「只是這樣嗎?因為華香的關係我不能動手殺你,但是反過來說,你又可以殺我嗎?給我好好想清楚。」   看著滿臉憂心忡忡的神情看著癸的華香,森羅王子感到十分辣手。以華香的性格來說,如果癸真的死在自己手上,無論為了殉情還是報仇,他都有可能自殺,而她的死就會引爆剛才刺入自己體內的刀刃。   既然是事先設置的陷阱,刀刃應該會爆炸而不僅是虛言恐嚇自己,要將之拆除想必亦非簡單之事。   眼前的機會的確極為難得,聯軍的仙魔戰士應該大都負傷在身,癸和熏的內力也所餘不多。整體戰局的應該還是有利於天帝軍的。   在森羅王子沉思之際,癸和熏全力出擊,一個以火蛇牽制著森羅,另一個騰空飛起以吉光閃電般斬至。   「哼!你們不要命了嗎?」   剛想出手反擊的森羅,這時才發覺體內空空蕩蕩的,竟然一點妖力也沒有。   刀刃還有第二個陷阱,抑制自己的妖力。現在才察覺到對森羅而言已經太遲疑,被癸和熏在圈在嚴密的刀勢之中,縱然自己招式精妙但妖力全無,怎可能敵得過內力尚存一半的對手。而且在剛才沒有實時逃走,已經喪失了叫部下支持的時機。   數招之間,森羅王子的白骨劍己被震開,癸的火倉就抵在他的頸項上。   「勝負已分了,命令餘下的天帝軍投降。因為華香的關係我不能殺你,為免你自殺我也不會虐待你。雖然我內心是很不服,但也不會讓你這囚犯缺衣缺食的。」   森羅王子額冒冷汗全身悔恨地顫抖,想不到自己因為華香而反勝為敗,果真是紅顏禍水嗎?實在太可恨了。   「影雀我還沒有輸,我征服世界的理想還沒有結束。」   「去死吧!」森羅陰冷的說,同時她切斷了華香這名僕從吸血鬼的黑暗生命。   華香的身體在瞬間白化,最後一刻她臉上還留著看到癸得勝而安心的表情。剎那之間她的肉體化作粉末,在癸的眼前崩潰。華香的衣服掉落在地上,內裡除了一堆白色的粉末,什麼也沒有餘下。   「華香!」   在這一瞬之間癸全身劇震。自己竟然讓華香第二次死在自己的眼前。   「不要……不要呀!」   在癸無盡的悲傷轉化成仇恨並且反擊之前,森羅王子早在致華香於死地的同時出手了。他以自己尖離的指甲手刺破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徒手將貼在心臟上的刀刃出來,速度快若閃電。   在刀刃被扯離胸膛的眨眼之間,刀刃發生了大爆炸,不止炸飛了森羅自己的手,爆炸的衝擊力還在他胸膛開了個大洞,徹底毀滅了他的心臟,並且在他身上刺滿了碎片。   受到爆炸餘波的衝擊,癸也被震飛了出去,一時生死不明。   森羅王子雖然身受重創,並且失去了心臟,但這還不足以讓成為吸血鬼的他喪命,只要他的大腦還在。但更重要的是除去了刀刃,使他恢復了完全的妖力。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四節   森羅王子如此行險一博,就是為了恢復妖力。只可惜他的動作仍然慢了一點,在他用完好的左手想要防禦熏的刀勢之前。恍如天上的流星橫過,熏凌厲的刀光一閃已切下了他的首級。   森羅王子還沒有來得及感覺到痛楚前,他的頭已經被另一刀剖成二半。倏然間森羅的肉體像華香般化成了飛灰,被戰場上的炮風一吹就什麼也沒有留下。   「癸你沒事嗎?」熏擔心地匆匆趕到癸的身旁。   「華香……」癸身上滿是血污,掙扎著重新站起。   眼前所見的只有華香留下的衣服,連她身體所化成的白灰,也已經被風吹得無影無蹤了。   「為什麼會這樣!」癸痛苦難制地一拳敲在地上。   這就是自己歷盡艱辛,多年征戰追尋夢想的結局嗎?   「熏!我好像發了一個好長的夢。華香復活只是一個夢嗎?」看著癸滿臉愁傷的表情,熏心痛極了。   肉體和心靈的傷害加起來使癸鋼鐵般堅強的意志也為之崩潰了,在昏昏迷迷之中他一直在想著華香、莉亞娜黛、熏、青霧、青靄和幽鳳。   癸負傷昏倒之後,熏繼續指揮作戰。   失去了指揮的天帝軍仍然極為頑強,但是其攻防卻變得沒有組織。面對這一年來力求質素提升不斷訓練,精益求精的聯軍,逐漸喪失了優勢。   一直戰鬥到黃昏時分,雙方死傷過半。少部分的天帝軍開始了逃亡,由此而使得優勢倒向了聯軍的一方。隨著優勢的逆轉和擴大,天帝軍的逃亡進一步加劇,到了次日黎明損失了大部分兵力的天帝軍,全面由戰場上撤退。   付出了三分二以上的死傷,聯軍贏得了慘勝。倖存者只有不足四十萬人,雙方死傷合計超過二百萬,無數的屍體把琉球島的海面都染紅了,在海上四處都是沉船和半毀的戰艦,場面淒涼可怕,滿目瘡痍。   蘭道夫和華香都死了,莉亞娜黛因為施法的代價陷入了長期的幽眠之中。不過天河仙女卻奇跡地活了下來,四肢俱斷在海上漂浮的她被聯軍的士兵救起了。   這一場戰役決定性的改變了天球星的命運,天帝軍飽受重挫,之後幾年都忙於恢復實力,原本受天帝軍控制的政權重新恢復獨立,然後因為人類貪婪的本性開始互相征戰不休,伊羅巴諸國的情況尤其嚴重。   在這期間海龍的勢力,擴及七大洋遍佈天球各地,把各國的海運都控制在掌中。   對龍青霧靄而言戰爭的勝敗已經變得沒有意義,勝利似乎成了必然之事。再也不用像以往般絞盡腦汁,苦思計謀去想破敵之策,敵人都是弱小而分散的人類軍隊,只要集合大軍出擊加以逐一擊破就可以輕鬆獲勝。   經過這幾年歲月的洗禮,霧靄變得更加精明更加成熟,身體變得更加苗條更加豐滿,絕不比熏和繭她們遜色,雖然胸部沒有幽鳳的來得大。   在女兵們的眼中,霧靄是深謀遠慮運籌帷幄,智能與美貌並重的女軍師。比起幾年前更加值得人信賴。不過最大的變化還不是肉體,而是心靈。失去了姐姐青霞這個競爭對手,使得青霧的人格不再自卑,青靄的人格沒有了競爭對象,兩個人格逐漸融合起來,合而為一。不是其中一個吞併掉另一個,而是無分彼此主從,很自然的融合。   「癸……」   霧靄眉目含春地想著癸,臉上泛起一片玫暈。   不行了!   無法再忍耐的霧靄把工作交給了部下們,離開了策謀閣,以纖手倚牆而立滿面緋紅氣喘不已地前進。   「怎樣了?偷懶不工作嗎?」剛巧經過的癸問道。   「我這是忙裡偷閒。」霧靄巧笑善兮的道。   華香的死,再加上莉亞娜黛昏睡的打擊,讓癸當日一夜白頭。雖然藉由多香子大夫的靈藥,把頭髮染黑了,但只要一停止服藥就會再次變白。在經過幾個月借酒消愁的日子後,現時癸每天都沉迷於性愛之中,變相以此麻醉自己。   「最近霧靄的小屁股蛋變得越來越有肉感呢。」癸用力捏著霧靄的香臀說。   「小淫婦是在想我嗎?」   「不可以嗎?」霧靄委屈的說道。   「那就讓我來滿足你的淫念吧!」癸非常膽大妄為地,就在走廊之上動手脫霧靄的衣服。   「不要在這種地方做吧!我們回房間去好嗎?算我求你。」霧靄以羞急困窘的模樣請求。   「被自己的部下看到你不是會更加興奮嗎?」   「才……才沒有這種事……」霧靄螓首猛搖大表反對。   「真的還是假的一試就知。」   在癸的一對祿山之下抓,霧靄的衣服很快掉滿了一地,上半身全裸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肌膚,殘餘的衣服堆在腰間,全身肌膚泛著櫻色,看起來淫蕩淒美充滿挑逗性。   「有人看到了!」霧靄羞不可抑,欲拒還迎地用一對葇荑推拒。   幾個經過看到這個場面的侍女,滿臉羞紅地退下,卻躲在走廊的轉角處偷看。   「那你不是更興奮了嗎?」   揉搓著霧靄一對粉雕玉塑的乳筍,癸真是感觸良多。想當初在熏的船上相遇,距今已經過了多少年。當日青澀幼氣的胴體,如今竟然變得如此成熟艷麗,也不枉自己這幾年努力的開發。   癸有節奏地含弄吸啜著霧靄的嬌艷蓓蕾,引發了她叫人慾火焚身的淫聲浪語。   「啊呀!」霧靄害羞地尖叫出來。   身上最後一件衣服,都被癸脫下掉在地上。而在遠處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得她萬分羞澀。   霧靄感到全身流過叫人情慾難制的快感電流,那些偷窺的目光,讓她既羞愧又興奮。   「這根東西也越來越不濟事了,一點也沒有從前的勁度。」癸看著下半身搖首歎息地說。   由霧靄的花穴中,癸拔出他今早塞進去的木製偽具。經過莉亞娜黛的魔法處理的木製偽具,從前可是勁度十足震得人魂飛魄散求饒不斷,現在卻只會持續不斷地有微弱的震動,帶來斷斷續續卻又叫人無法滿足的快感,成為了調教人的前戲工具。   「不過真是濕得不成體統呢!」癸拿起濕淋淋的偽具,用舌頭舔著上面黏稠的銀絲。   「羞死人了!拜託你不要舔呢!」   「我不止自己舔,還要你跟我一起舔。」癸殘忍地把偽具送到青霧的香軟檀口之前。   「你……」霧靄氣得直蹬腳卻又拿癸沒有辦法。   如果自己還不服從的話,以現在的癸隨時會丟下自己一絲不掛地留在這裡。   「你愈來愈會欺負人了。」霧靄無奈之下只好在眾多偷窺者的注視下,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回自己透明清亮的淫液。   霧靄現時粉臉發紅髮燙嬌軀顫抖不已。   「失去主人的這根東西,不知還可以用多久。每當想起莉亞娜黛我就想好好處罰你,覺悟吧!我淫蕩的小軍師。」   癸興奮且粗暴地反轉霧靄的胴體,捨棄桃花源而不入,龍根從她狹小緊窄的緊穴進犯,從後直搗霧靄菊穴的盡頭。   「啊啊啊啊……」霧靄發出哀淒淫蕩但又充滿官能刺激的叫聲。   癸在眾目睽睽之下,侵犯自己淫蕩骯髒的菊穴。癸的龍根好長好粗,每一次都帶來黑色的異樣快感,折騰得霧靄嬌呼連連。   霧靄的花穴內泛水氾濫,愛液沿著那雙膩嫩滑溜的大腿直流而下,點點滴滴的灑滿地上。   喪失了作為一個軍師應該有的威嚴和姿態,霧靄雙腿勉力支撐,承受著癸狂風暴雨的衝擊。   身體好像要溶化一般,癸壯碩的陽物貫穿進自己那麼污穢的部位,卻反而帶來那麼讓人飄飄欲仙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霧靄感到體內迎接了癸陽精的衝擊,同時自己也被送上了高潮的頂風。   「呀呀呀呀……」   「呼……呼……呼……」   「怎樣?舒服嗎?」   霧靄羞澀地點頭響應,雙腿酸軟無力全身仍然在發燙,高潮的餘韻還在體內迴盪。   「那你就在這裡小睡一下吧。」癸拾起地上霧靄的衣衫,一件不留地瀟灑的離去。   「等一等……別走……」   癸春風得意頭也不回地大踏步而去。只留下一絲不掛地的霧靄,尷尬地面對那些在偷窺的女兵。   霧靄感到內心有著一絲的苦澀,自從華香死後和莉亞娜黛陷入昏睡中。癸每一次和自己做愛,都是走後庭之路,恐怕他心裡還是在怪責自己。她唏噓地歎了一口氣,在癸的調教之下自己則是變得越來越淫蕩,在這種地方也願意和癸歡好,現在被沒收衣服作懲罰卻反而感到快感。   死去的青霞姐姐應該也會為自己現時的生活感到安慰,自己復興神州國的願望已經達成,又有癸這個丈夫,而且莉亞娜黛應該不會永遠昏睡下去吧?相信只要她醒過來,癸就不會只佔有和侵犯自己的後庭。應該也會想再次拜訪自己的桃花園。   不過現時還是先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自己還是赤身露體的,雙腿間沾滿自己的愛液,菊穴內還有倒流而出的陽精,叫自己怎麼好意思見人!   把霧靄的衣服丟掉之後,癸覺得還是意猶未盡,其實應該再多欺負她一點的。   可是再怎麼欺負霧靄也只能滿足自己於一時而已。華香的死而復活曾經讓他覺得人生已經了無遺憾,可是只有一年,只有一年的短暫時光自己就再一次失去她。不只這樣莉亞娜黛已經睡了好幾年,卻還是沒有醒過來。時間過得越久癸越覺得焦躁難耐。   後宮內其它眾女,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可是只有莉亞娜黛最能體會自己的心意。失去了她連日子也變得難過起來。   心情變得愈來愈沉重的癸,決定在幽鳳那裡過夜。   和自己的女兒嬉戲了一晚,的確能盡掃心中的煩憂。對於女兒吵著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癸慷慨地答應了。   等到女兒熟睡之後,幽鳳在旁邊埋怨道:「女兒已經大了,你怎可以再這樣縱容她的,她應該自己一個人睡。」   在邪馬台式的房間來,癸和幽鳳同睡一張棉被,女兒則在旁邊睡另一張小的。   看著那張睡得香甜可愛的小臉蛋,還有和媽媽一樣的烏黑髮絲。癸說道:「假如我和華香、莉亞娜黛有孩子,會是怎樣的孩子呢?像我還是像母親。」   幽鳳明白癸內心的傷口並沒有真正的癒合。   「如果是男的大概會像你一樣,英偉不羈風流倜儻,但是等長大了大概也同樣好色成性吧!」   「啪!」癸隔著衣服用手掌打在幽鳳的香臀上。「好色有什麼不好?」   忍耐著癸的任性幽鳳接下來說:「如果是華香的女兒的話,外表當然標緻秀氣,性格應該會像母親一樣,溫柔善良乖巧。」   「莉亞娜黛的孩子,會有閃亮亮的金髮和蒼冰色的眼眸!不過有那樣的母親,大概會成天都在想鬼主意欺負和作弄人。」   想到一個縮小版莉亞娜黛的頑皮模樣,癸禁不住笑了出來。   「莉亞娜黛的孩子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出世,但華香的孩子已沒有機會來到這世上了。現在我們來制做你的第二個孩子,正好給女兒一個妹妹。」癸一個翻身就把幽鳳壓了在身下。   「會被小孩聽到的,屆時多麼不好意思。」   「偷偷摸摸才刺激!我就是為了這個緣故才准孩子進來的。」   「你!我真是給你氣死了癸,你這樣怎麼做人父親。」   「做父親之前,我還是先進好做丈夫的責任。就是滿足妻子的性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准孩子進來起睡還不是為了方便行周公之禮。」   被癸說穿了心事弄得幽鳳滿臉紅霞密佈。   癸旋即坐言起行,開始動手脫幽鳳的衣服。她身上穿的是邪馬台式的和服睡袍,內裡也沒有內衣,可以說是腰帶一解,很容易就可以脫光的方便衣服。   「不要任性!真的會被孩子聽到的。」   「我就是喜歡任性。」   癸把玩著幽鳳溫香軟玉似的豐滿乳球,觸手之處滑不溜手勝比絲綢。   「啊啊呀……」   癸的手指像有魔法般迅速挑起了幽鳳的情慾。   「既然不想孩子聽到你自己就要忍耐。」   「你好壞、你欺負人。」   「我是邪惡的海盜組織的大頭目,當然壞了。」   癸說完之後立即把身體縮進棉被內,埋首在幽鳳的高聳乳峰之間,一再舔吮吸吻挑撥玩弄。   電流似的快感流過幽鳳的全身,而她只能銀牙緊咬盡量忍耐不發出聲音。   雖然已經有一個幾歲的孩子,但是癸所鍾愛的這雙乳房,仍然一點也沒有下垂,彈性和堅挺的程度猶如往昔。   在棉被下肆意妄為的癸,把目標轉移至幽鳳緊搾的柳腰,在平坦的小腹上輕撫,而且更用舌頭在肚臍一帶上打圈舔吮。   「呀……唔……哈呀……」   極盡壓抑之下幽鳳所洩露出來的呻吟聲更加嫵媚誘人。   看著幽鳳苦悶難耐,想盡情叫出來但又要咬牙苦忍的表情,癸更加落力去進行愛撫。   一雙魔手四處遊走,在幽鳳身上的各個性感帶遊走,在成熟的女體內引發了快感的浪潮。   「呀!不行了……」幽鳳不堪癸的狂野愛撫,大聲地叫了出來。   「媽媽你在叫什麼?」被吵醒女兒睡眼惺忪地擦著眼睛問道。   「沒有……我,我想說有蚊子。」   幽鳳慌亂恐懼地編起謊話,同時雙腳夾緊癸的頭不許他再亂動。   「我是蚊子嗎?」癸在棉被內小聲的說,然後用鼻子哼著翁翁翁的聲音,掙脫嬌妻幽鳳的束縛,用舌頭舔在她下身粉紅色的秘裂上。   銷魂蝕骨般的快感讓幽鳳內心雖想抗拒,身體卻無法聽從命令。雖然以眼神示意癸不要繼續下去,他卻理也不理,埋首自己的花間重地上努力舌耕。   「要我幫你趕蚊子嗎?」   「不……不用了……」不……不能舔哪裡的呀!   癸舔在小紅豆之上,觸發了旋風激電似的強烈快感,幽鳳差點要在女兒面前尖叫出來。   「啊呀!」   「好癢嗎?」   「是……是……呀!」   「要我幫媽媽抓癢嗎?」   「不……不用了……」偏偏在這個時候,癸那根昂陽粗壯的龍根一貫而入花穴內。在濕成澤國的花徑內,癸用力的衝刺起來,加上現在偷偷摸摸的環境,那酥麻入骨的快感舒感得叫人說不出話來。   看著母親棉被下的激烈活動,小孩子不知是該幫手好還是不幫手好。   幽鳳越是緊張害怕,她的花穴內愈是收縮得厲害,不斷蠕動和摩擦所帶來的官能刺激,所產生的是直衝癸腦門的強烈快感。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五節   癸一口氣馳騁到盡頭,把花穴填得滿滿的,然後在內裡盡情的噴灑出來。   「啊呀……」   從幽鳳的聲音,還有她肉體的熱烈響應,癸知道她已經達到高潮。   此時癸感到背脊一涼,才發現旁邊站著掀開了棉被,雙眼睜得銅鈴般大的女兒,她目光灼灼地正注視著父母的交合之處。   「爸爸媽媽在幹什麼?」   「不要!」幽鳳嬌羞的呻吟聲響徹在房內。   「沒有什麼!只不過在給你製造弟弟和妹妹。」   「呀……」癸忍不住慘叫出來,因為幽鳳在他背上留下了十道抓痕。   癸在自己的淫行敗露之後,花費了一個時辰給女兒講解孩子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以及教誨她在長大成人之前絕不可以和男人亂來,然後打發女兒自己一個去睡,再由幽鳳替自己在背上塗上傷藥。   「看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害得我跟你一起在女兒面前丟臉和出醜。」   「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女兒終會知道的,讓她早點明白,才不會容易被壞男人欺騙。」   「痛……痛……痛啊……」幽鳳就是再溫柔體貼,也有忍耐的極限的,她狠狠地在癸背上,加上第十一度抓痕。   「我認錯就是了。」   「不過,剛才女兒也說了,要我們做一個妹妹給她。為了保證成功率,我們就來個第二回合。」   對此幽鳳含羞點頭答應。有一個活潑聰慧的女兒,再加上熱愛自己的丈夫,還能把自己的興趣發揮在武器設計上,這樣的人生已經非常幸福了。   每個人對於幸福的定義都不同,以繭來說她還沒有滿足,以姐姐為競爭對像一直在努力,除非能夠成為取代熏的名將,她完全沒有停止的打算。   熏也明白妹妹的這種想法,她自己是不太在意,而且既然沒有害處,還有積極作用的話,那就讓妹妹自己繼續努力。   今天的情形也一樣,在巡視訓練中的忍者部隊時,繭滿面自信的表情,讓部下們做出各種高難度的演習。   「怎樣?她們都是我費盡苦心培訓出來的精銳,絕不比姐姐的手下差。」   「唔!很好。」   「只有這樣的評語……」繭滿面不滿的神情。   「要想追上真田十勇士,還差得遠。」如此回答的並不是熏而是幸惠。   「我手下的菊之忍軍,實力比真田十勇士只強不弱。」繭不滿的反駁。   「夠了!要證明哪一方強留待在戰場上證明,現在先做正經事吧。」悠閒地經過校場上的癸說道。   「剛巧你們姐妹都在,我們就去看看丈母娘,幸惠你繼續留在這裡訓練忍者。」   不容否認,癸在心裡愛熏多於繭,在很多次生死一線的情形之下,都是熏陪著自己一起度過的,那種在危機與苦難之中培養出來的愛情,是熾熱和持久的。   而繭對自己來說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她是熏的妹妹。   每一次探訪德川千姬,癸都留意到他們母女三人之間的問題。繭對姐姐的競爭意識、母親對熏的慚疚、熏和母親的隔膜。   在吃完千姬奉上的糕點和綠茶之後,癸把大手伸到千姬的腰間,握著她的柳腰說:「丈母娘有沒有想著我。」   「不要叫我丈母娘,叫我千姬吧!」   癸有甚麼打算熏自然明白,施了一個禮後說道:「母親大人請容熏告退。」   「熏不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嗎?」癸故意如此說道。   「沒有這樣的事。」   熏和千姬兩母女尷尬地看著對方。她們都不太能接受,母女同床的現實。如果可以讓她們選擇,自然會選擇選擇分別和癸單獨在一起。   但繭卻毫不在意地動手脫衣服。   對閱女無數的癸來說,他明白繭不止在工作上,還想在床上和姐姐爭寵,以及證明自己的能力。她在性方面可比千姬和熏還要大膽。   「姐姐我來幫你。」   「不用了……」熏靦腆得滿臉緋紅地抗拒,卻擋不住妹妹充滿侵略性的雙手。   同一時間癸也幫千姬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縛,讓她回歸大自然所賜予的模樣。   第一個脫光上半身的自然是繭,她的嬌軀玲瓏浮凸,一對白玉乳筍非常性感地展現在癸的眼前,嶺上雙梅嬌艷鮮嫩看來非常可口。   「我的胸部一點也不比姐姐遜色吧!」繭自信滿滿地捧起自己的雙乳道。   「那種大小有什麼好比的。」熏滿臉不好意思的說。   「怎麼不能比?這可是女人價值的所在。癸說是不是?」   正按摩丈母娘比兩個女兒更加妖艷豐滿雙乳的癸,當然十分認同。不久繭已經完全一絲不掛,惹火非常地站立在房間之中。她那對纖美修長的玉腿,和姐姐比起來絕對在伯仲之間,盡頭處的那些黑色淒淒芳草閃更爍著野性的魅力。   看著繭欺負身為姐姐的熏,癸不禁又想起莉亞娜黛。只不過繭和莉亞娜黛相比,在刁鑽和作弄人的程度上實在相差很遠。   正努力脫光千姬的癸,由身上摸出幾塊玉,拋出其中一塊給繭。玉塊琢成陽物的形狀,外觀栩栩如生尤其是那種青筋暴現的樣子,除了色澤不同質感不同簡直像真的一樣。   「繭!你就用這東西來服侍姐姐,姐妹之就是要相親相愛,關係才能夠融洽。」   「癸你……」熏想要阻止已經太遲了。繭接過癸拋給她的玉莖,將之強行送入了羅衣半解的姐姐的花穴內。   「啊啊……」熏叫出了動人心魄的淫叫。   同一時間癸的手指亦已經侵入了千姬的桃源秘洞內。   「怎樣?有沒有幸福的感覺。」   對於癸的發問,千姬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看著兩個女兒的同性戀動作,她只感到慚愧和羞恥。尤其是對於自己,叫得比熏還要淫靡和大聲,感到體內欲炎亂竄快感的電流遊遍全身,如果快感就是幸福的話,千姬可說感受到了無上的幸福。   癸拿起另一根玉莖,將之取代自己手指,插入丈母娘濕得不成體統的花穴內,在內裡亂七八糟地用勁狠搗。對於如此粗暴的抽插,千姬淫亂的肉體不止不反抗,反而非常熱烈地以淫液去歡迎。弄得癸的手指都沾滿了她的甘露。   「啊啊……啊啊啊啊呀……」   「繭……我們來交換一下!」   癸把千姬體內的玉莖拔出來,將之拋到繭的手上。沾滿厚厚一層亮晶晶淫液的玉莖,在室內閃爍生輝。   而繭也拔出姐姐體內的玉莖拋回給癸。   「丈母娘不行呀!你身為母親怎能比女兒還要淫亂的,熏那一根玉莖才只沾了一些愛液,你那一根玉莖可沒有一處地方不是濕的。」   「啊呀……啊啊啊啊……」   話還沒有說完,癸就將那根沾著熏愛液的玉莖,送入進生養她的母親的體內。   另一邊已經全裸的熏,在快感的漩渦中振作起來。她可不想在性愛之中處處受制於妹妹,把握時機的她把纖手送到妹妹的神秘之丘上,撥開她的小花瓣把敏感的小紅豆控制在自己的指掌之間。   「啊啊……」   繭全身顫抖地放軟了手腳,玉臉泛起桃紅色。   終於鬆一口氣的繭反客為主地,把妹妹反過來押倒在身下。將體內那根沾滿自己和母親愛液的玉莖,放入進這個和癸狼狽為奸的妹妹體內。   「哈呀……啊啊啊啊啊……」   繭不甘心地還想要反抗,但被姐姐在那圓潤可愛的小花蕊上用手指一彈。   「啊啊啊啊啊……」   痛楚和強烈的快感,同時並存在繭的體內,折磨得她無力反擊。   「實際較量的結果,還是熏你比繭勝上一籌。」   「你非要作弄人不行的嗎?明知我母親不喜歡一起……」熏嬌嗔的責怪道。   「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肉體的接觸最能夠拉近人與人的關係。」   癸捨棄了千姬這個淫亂的母親,讓她和繭自得其樂。自己站起身,行近到熏的身旁用手在她絹秀的面龐上輕撫。   自己的命運是因為華香而開始改變的,在得到霧靄、熏和莉亞娜黛的相助之後,才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愛就是佔有的話,在華香死後莉亞娜黛昏睡的現在,癸更加想徹底的佔有熏,讓她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身旁。   癸抬起熏的香腮,吻在她香軟的紅唇上,舌頭粗野地侵入進去盡情的佔有。   在他們腳邊響起了千姬和繭互相用玉莖取悅,越來越高昂的快意喘息聲。   一直深吻到兩個人都快要窒息,雙方才再一次的分開。   雖然表面上好像看不出來,但熏和霧靄、幽鳳一樣,感覺到癸比起最初認識時,更沉迷於以性愛麻醉自己,還有他背後的傷痛和悔恨。   此時作為妻子最應該做的就是包容癸的任性,讓他能夠盡情地發洩。熏羞澀的接過癸手上的第三根玉莖,然後按照他的指示和在地上的母親與妹妹,組成了一個國色天香的人肉環。   千姬為了補償熏,繭為了對母親盡孝道,熏為了撫平妹妹的競爭意識,各自用玉莖在親人的花穴內抽插。   癸則坐在正中間,隨意愛撫她們三母女堅挺的乳峰,滑如凝脂的肌膚,雪白修長的美腿,還有愛液泉湧的花穴。在臀波乳浪之間的癸真是樂不思蜀。   越來越興奮的癸,讓她們母女掉轉了方向。把熏桃花園內的玉莖壟拔出來,叫繭改朝其姐的後庭方向進攻,自己抬高了側臥在地上的熏的一條粉腿,準備插入進去。   「啊呀……」   熏激情的高聲叫喚出來,前方的花穴受到癸軟中帶硬火灼粗壯的肉棒的入侵,而背後的菊穴則受到冰涼堅硬的玉莖的貫穿。身體上的二個洞穴同時被佔領,帶來一浪又一浪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癸威武雄壯地馳騁,每一次都直搗黃龍,直到花穴的盡頭方肯甘休。繭則配合著癸的動作,向熏的敏感地帶進擊弄得她淫聲浪語不絕。承受了癸暴風雨般的摧襲,熏感到腦中一片空白,在強烈的官能刺激之下,她享受到了非常強烈的高潮,陷入進失神之中。   這段期間癸已經擺平了千姬和繭,當她再次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寸褸無存地躺在癸的懷中。   「能夠和癸邂逅和相愛,真的太好了。」   「因為有你我才能夠從復興豐臣家的重擔中解脫出來,化解與母親和妹妹的誤會,重修與幸惠之間的關係。我真的要感謝命運的安排。」   熏由衷的感謝之詞,卻讓癸感到痛苦。   命運是什麼?如果在什麼環境中出生,與什麼人相遇是命運的安排的話。命運也太愛作弄人了吧。   癸不介意命運安排自己是蘭道夫的兒子,擁有一個惡夢般的童年,因為它至少安排了華香來補償自己。但是命運卻又由自己的手中奪去了華香,好不容易自己振作起來開始了新的旅程,得到了一群深愛自己的美女的時候,卻又要安排華香的再次出現和死去。而且在琉球群島的生死戰中,莉亞娜黛沉睡至今就像一個活死人一樣。   安慰熏入睡之後,癸繼續在天涯海角遊蕩。   比起從前自己擁有了更多的部下更多的艦隊也征服了更加多的海域,只要自己友一聲令下,整個世界也要為之震動。昔日支配和掌握這個世界的天帝軍,已經被自己驅逐到這個天球星的邊沿地帶。自己所憎恨的父親蘭道夫,亦早就在和萬象大王的一戰中喪命。   除此之外自己身邊還有熏、霧靄、幽鳳、繭、千姬、沙也加、梨花、成美、亂、幸惠、維月、愛水和血鶯等人。偶而還會和柳生十兵衛以及真田十勇士中的美女偷歡。   為什麼自己還不滿足呢!   男人都是花心和好色的,愛上一個女人並不代表不能同時愛另一個。   癸一直認為自己最愛的,是青梅竹馬和初戀情人的華香。但是現在他才發覺到,在自己的後宮眾女中,最深愛的一個人是莉亞娜黛。   就算不說話都能猜到自己心意的,莫過於華香和莉亞娜黛。華香有她自己的信念和堅持,會勸阻甚至制止自己。莉亞娜黛則是依從癸的想法而行,她把對癸的愛放到了在自己的存在之上。   如果要加以比較的話,對華香來說,心中存在著一個夢想,想要一個和平而沒有戰爭的世界,莉亞娜黛則是為母親報復,消滅除自己少數愛人之外的全人類。假設癸聽從莉亞娜黛的話要消滅人類,則華香一定會不惜一切阻止。但若果是按華香的要求要莉亞娜黛不要復仇,則她內心縱然不願意也一定會聽從。   「莉亞娜黛……你總是為我帶來奇跡。那你再為我帶來一次奇跡,施法讓自己甦醒過來吧。」癸向著空中吶喊,除了空虛寂寞卻沒有得到任何響應。   茫茫的癸決定動身去看莉亞娜黛。每一次去行莉亞娜黛,癸都會想她是時候起來,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上千個以上的日子了,而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回。   在天涯海角的其中一個角落,癸按佩爾蒂的要求花費重金建做了一個玻璃溫室,在玻璃溫室內種植了各種花草植物,而且任由森林中的動物可以自由進出。而負責管理這裡的是佩爾蒂。   這頭個性難纏的黑貓,已經很久沒變成黑貓的模樣,自從莉亞娜黛昏睡之後她一直維持著人類的模樣。   佩爾蒂一身黑色的武士服,一面哼著歌一面替植物淋水。   「每次看到你這樣我總是很不習慣,我所認識佩爾蒂是一頭能夠人言的貓,只會懶惰地躺在別人的肩上,口中詞鋒銳利言詞刁轉。」   「因為我的主人偷懶在睡覺,所以我只好辛苦一下。現在我所付出的勞力,將來全部要主人作出補償的。」   癸曾經唯一一次和佩爾蒂作過愛,但在那次之後她就一直刻意迴避自己。   「你是莉亞娜黛的姐妹,如果你是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可以去找個喜歡的人,沒有必要一個人一直孤獨地留在這裡。」   「我有說過討厭你嗎?海龍的第一大色狼。」   「好像沒有……」   「還有我並不孤獨,這裡有我最好的姐妹。喜歡有很多種表現形式的,不一定非要讓你這淫賊脫光衣服,幹得死去活來才叫做喜歡。」   「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有那一點像是喜歡我。」   「我算是暗戀吧!不過說了出來就不是暗戀了。」佩爾蒂白瓷的玉頰上罕有地抹上一抹紅暈。   「但是……」癸大感意外。   「因為你已經有太多的女人了,多我一個你一點也不在乎。但我卻在乎你會不會因為我而減少了與莉亞娜黛相處的時間。」   「……」癸一時間為之啞口無言。   「那一次……我一直記在心裡的。」佩爾蒂想起唯一一次二人歡好的情形,為之臉紅心跳。   「如果莉亞娜黛知道你有這種犧牲自己的想法,她一定不會贊同的。」   「琉球群島一戰前,我跟她說了。」接下來佩爾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道:「莉亞娜黛你這個笨蛋,你如果有異議的話就起身跟我說,懶惰是我的特權,你要不做人而學做一頭黑貓嗎?」   佩爾蒂雖然這樣大喊,但在花園深處沉睡著莉亞娜黛依然沒有響應。   「這裡很像我們小時候的家,那時候我們兩個時常玩樂在一起,互相暗戀的父母卻遲遲沒有表明自己的心意。」   這裡鳥語花香就像人間仙境一樣,癸不知道這裡和莉亞娜黛真正的故鄉有多少差別,但想必小魔女莉亞娜黛的童年一定很幸福。直到她的母親被殺之日為止。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六節   那個悲慘的回憶造成了莉亞娜黛人格上的扭曲和永恆的傷痛。   我的小惡魔,我知道你是很需要我的,既然這樣就請你別再孤獨地在黑暗中沉睡,響應我的希望醒過來。失去華香已經是在我最大的折磨,再失去了你我簡直變得像個行屍走肉一般。   「你去看一看她吧!她應該很快醒過來了。」佩爾蒂語氣親切的說。但同樣的說話這幾年間,她每一天到重複著這樣說,莉亞娜黛卻始終沒有醒來。   「利用你照顧她的這段時間,我去處理一下別的事,只有我一個人想走開也不方便。太多人想找莉亞娜黛報仇了,如果在她身邊的不是你我可不放心。」佩爾蒂刻意留下癸和莉亞娜黛二人獨處。   看著佩爾蒂的背影遠去之後,癸步入綠意盎然的溫室深處,在一張被鮮花所圍繞的玻璃床上,莉亞娜黛一絲不掛地睡在正中央。在這四季如春的溫室內,並沒有需要穿著衣服的必要,而且這也免卻了佩爾蒂為照顧莉亞娜黛的很多麻煩。   莉亞娜黛的一縷金髮已經生長到腰間,在她身下亮麗地展開。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白得炫目耀眼,婀娜苗條的胴體活色生香,柳腰緊窄纖細彷彿不堪一握,一對白玉乳筍比起從前更加豐滿。酣睡中的她雙目緊閉,掩蓋著那對癸久未一見的美麗藍色眸子。   「該起身了,已經睡夠了。」癸在莉亞娜黛的耳邊輕聲細語。   「唔……」莉亞娜婀一個轉身,依然沒有醒過來。   莉亞娜黛一起一伏玲瓏浮凸的酥胸在引誘著癸。「小懶豬你再不起來我要強姦你了。」   癸歎息了一下重新振作道:「血鶯在伊羅巴大陸,與十字軍又打了一仗,殺了對方幾萬人,捉了幾千人。聽說還有十四門徒會的紅衣主教在內,我知道你憎恨他們。如果你願意起來的話,我就將這些主教執行火刑來獎勵你。」   莉亞娜黛維持睡得很香甜的模樣,全然沒有響應癸。   「你還不起來的話,我要把他們放走的了。」   莉亞娜黛的手掌握緊成拳,檀口輕張了一下,然後又再閉上。   這樣子簡直就像跟活死人在說話,不管癸作出任何的行動都沒有得到相應的響應。當這樣的日子一天一天地累積,心情想不沉重也不可能。   癸只能在內心中安慰自己,至少眼前的莉亞娜黛還是活生生的。而華香早就已經不在人世,身體化作飛灰隨風而逝。   「我和幽鳳的女兒已經五歲了,她長得趣致可愛,被她一哭一哀求,我心一痛就什麼都要答應她。不如我跟你生一個金髮的妹妹給她,讓她學學做姐姐的責任,你說好嗎?」   「你跟我說話呀!無論是答應我,抑或打我罵我也可以。」   癸激動的抱起莉亞娜黛,劇烈地搖動她的身體,可是小魔女一如往昔地沒有醒過來。   內心消沉的癸高聲喊道:「我不會放棄的,就算要等上十年甚至幾十年,我都要等到你醒過來。」   癸把手放在莉亞娜黛溫軟嬌嫩的胸部上,只要這顆心臟仍然在跳動,希望就仍然存在。   癸放下莉亞娜黛的身軀,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他曾經想過無數個方法想叫醒莉亞娜黛,也命令手下的仙妖戰士作出過種種嘗試,但都沒有效果。對莉亞娜黛來說,她最重視的就是身為丈夫的癸,比親姐妹還親的佩爾蒂,還有就是死去多時的母親。如果自己和佩爾蒂叫不醒她,和莉亞娜黛有血緣關係的人,未必就沒有可能。癸不知道小魔女父親的生死,但他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和昏睡中的莉亞娜黛生下有血親關係的孩子。   就算希望好渺茫,他也想要一試。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的嘗試了,只不過目前還沒有成功。   「莉亞娜黛你越來越美了,現在就算和幽鳳與熏她們比身材,也完全不會處於下風呢。」   「胸部好滑好彈手,這觸感真是妙不可言。」   癸在昏迷的妻子,那對粉雕玉琢的美艷酥胸上按弄搓捏,享受著觸手處嫩滑冰涼的感覺。   「啊……呀呀呀呀……」   莉亞娜黛好像不願意似地夢囈和掙扎。   癸覺得每一次和昏睡中的莉亞娜黛做愛,她的反應就越來越大,這是自己主觀意願所產生的錯覺,還是她即將甦醒的徵兆,癸情願去相信後者,即使毫無實質上根據。   把莉亞娜黛嬌艷的蓓蕾含在口中,癸用牙齒輕咬。使莉亞娜黛的掙扎反應更加激烈了。   「那時候你是最怕被華香咬的,如果現在不想被我咬,你就給我醒過來。」   「唔……」   莉亞娜黛本能地一叫,雙手無意識地掙扎推拒。   癸反轉莉亞娜黛的身體,在她那雪白可愛的屁股蛋上,模仿著華香用力的咬在上面。   在水煮蛋般白嫩的屁股上,印上幾排發紅的牙齒印,叫癸十分之興奮。   莉亞娜黛不斷被癸擺佈折騰的胴體,逐漸冒出了黃金色的汗珠,誘人的嬌嫩肌膚上也泛起了櫻花般妖艷淒美的紅色。   癸的下身早就已經堅硬起來,如同擎天一柱般。   癸用自己的舌頭,替莉亞娜黛全身上下清潔了一遍。就連那個鮮粉紅色的菊花洞,他也把舌頭伸進去撩撥了一番。   莉亞娜黛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四肢的活動也為之加快了。   打開莉亞娜黛的雙腿,癸仔細地審視著白得像翠玉的玉門關,莉亞娜黛的花瓣微微地張開露出內裡粉紅色的嫩肉,上面還沾著一絲亮晶晶的淫液。   癸的鼻子內嗅到,桃花園內傳出來叫人欲炎高張的香氣。   把頭埋在莉亞娜黛的雙腿盡頭處,癸在兩片花唇間反覆地舔吮,偶然更把舌頭用力的伸進去探索。   「啊……呀呀……唔……」   莉亞娜黛發出了本能的甘美喘息。   癸以右手的手指掀開莉亞娜黛的花瓣,以左手的中指和食指放進去抽插,同時以舌頭撥開保護花蕊的小花瓣,在那一顆粉紅色圓潤可愛小紅豆上用舌頭刺、觸、舔、碰、挑、擦。   「啊呀……」   莉亞娜黛在昏睡中的喘息聲變得更加騷媚入骨。   癸終於忍耐不下去了,把頭對準花穴有如長鯨吸水般,用力地吸了滿滿一口的愛液,然後吞下肚去。   接下來他提槍上馬,用青筋怒突的堅硬肉棒刺入進去。   「喔呀……」   莉亞娜黛全身顫抖起來,身體緊緊地夾緊癸的腰。癸將之視為她肉體對快感的本能反應,感到大為興奮。更加努力地開始抽插了起來。   癸在內心裡想到,莉亞娜黛就算無法響應自己,就算無法說話,自己還是可以與她做愛。而且他相信如果莉亞娜黛有意識的話,也會贊同自己這樣做。   就像支持癸的想法般,莉亞娜黛的桃花園淫水氾濫,讓癸能更加方便地進出。   花穴內的蠕動與收縮變得更加激烈,癸忍耐著快感變換著不同的角度和速度,嘗試使莉亞娜黛享受到更多的快感和更高程度的官能刺激。   「啊呀……呀……」   在莉亞娜黛甜美的囈語之中,癸在她體內放出了白熱的精漿。   「哈呀……哈呀……」   癸一面喘息,一面維持著堅挺的狀態,停留在莉亞娜黛的花穴之內不願離去。把頭埋在莉亞娜黛的雙乳之上,癸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   肉體達到了高潮的莉亞娜黛呼吸急促,臉上紅霞未退,卻沒有像癸預想般醒過來。   面對殘酷的現實,癸只覺得更加空虛寂寞,索性把眼睛閉上。   一會兒之後,一隻手按到了癸的頭上,溫柔且憐惜地撫摸著。對於佩爾蒂每一次靜靜地默言無語的包容,癸真有種想撲到她懷中痛哭的衝動。   「佩爾蒂……」   當癸睜開眼睛時,才察覺佩爾蒂還沒有回來。那隻手是屬於沉睡中的莉亞娜黛的。   「你在夢中也想著我嗎?」癸痛惜地握著莉亞娜黛的手。   「啊呀……唔……」   夢中的莉亞娜黛似乎有話想說。   「卡爾……光……光……」   「光?」   莉亞娜黛在睡夢中總是會說夢話,每當她說夢話的時候,總是讓癸誤以為她已經醒來。   癸戰戰兢兢地把手放在莉亞娜黛的頭上,替她遮掩陽光。   這幾年來第一次,莉亞娜黛在癸的眼前張開了雙眼。那對水藍色的瞳孔,充滿著激情和哀傷,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自己。   「告訴我,眼前的現實並不是夢。我已經失望得太多次了,再經不起打擊和戲弄的了。」   「……夢……夢……」莉亞娜黛的說話斷斷續續的,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太好了!太好了!」在癸的內心早就驚喜得哭了出來,他緊緊地抱著自己所深愛的小魔女。這幾年的等待實在太折磨人,等待之後又是等待,失望之後又是失望,如今終於苦盡甘來。那種興奮激動和喜悅不是言語和文字所能表達的。   碰的一聲!   進來看到這個場面的佩爾蒂驚喜得把手中的花盆也打爛了。   「你這個小笨蛋,你終於醒來了嗎?我還以為我要等到自己頭髮都白了你才會醒來。你這壞蛋,讓我們等了那麼久。」   佩爾蒂又喜又悲的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幾個小時之後癸和佩爾蒂的心情才能稍為平靜下來,莉亞娜黛虛弱的身體還不能活動自如,但是雙眼已經能夠視物,以及自由地說話。不過她那動人的嬌軀還是赤裸的,因為她從前的衣服早就已經不合身了。   「沉睡了幾年,一起來就發現胸部大了這麼多。真是開心!」   佩爾蒂生氣地用力抓在莉亞娜黛的酥胸上道:「難得你可以醒過來,卻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卻在意這種無聊的事。」   「一點也不無聊,女孩子誰不想胸部大的。佩爾蒂多謝你,還有癸我更加多謝你。」   佩爾蒂故作生氣的說:「你這個有色情就沒有親情的可惡妹妹,為什麼對他就是更加多謝對我就只是多謝。你也不想想這幾年是誰在照顧你的,你那個色狼丈夫每天才來看你一次,然後整天無所事事地不停在後宮跟女人做愛。你說你最應該感謝誰?」   「感謝癸!因為如果不是他,我根本無法這麼早醒趕來。」   「我之所以會昏睡,一方面是魔力透支到極限。另一方面是意識脫離了肉體和紅魂融合,就像幽靈般四處漂蕩。」   「癸你應該也有發覺吧!自己和熏、繭、幸惠等有武功的人,內力增長的速度大不如前。」   莉亞娜黛提出這一點,癸才有所發現。他原本以為這是自己心緒不靈,就算練武也無法專心所致。   「人體內蘊含魔力最豐富的就是精和血,所以也最常被用來當作魔法的觸媒和祭品。癸這樣每天和我做愛,就等於每天替我補充魔力。而且他又不是平凡人,而是修練了仙妖之法的世間高手。被我吸取了魔力的癸,也會在做愛時轉而吸取熏、繭、幸惠等人的魔力。所以才會努力鍛煉但是武功卻進展不大,因為他們的內力都轉化成魔力被我吸收了。日積月累下來我才能提早清醒,否則我可能會多沉睡上十年、二十年也不出奇。」   「當然佩爾蒂和癸每天坐在我身旁跟我說話,也有助我的意識早日清醒。」   佩爾蒂擦乾眼角的淚光嚴厲的說:「總之從今天起,我不許你再濫用魔法。」   「我是魔女,不用魔法怎樣對付敵人。」莉亞娜黛可沒有忘記致母親於死的仇人。   「我不管,我只知道蒙羅麗莎如果還在人世的話,也絕不會想你這樣做。如果你再不聽我的話,我就打你的屁股。」佩爾蒂二話也不多說,把莉亞娜黛推倒在床上狠狠打了她美妙香臀一巴掌。   「痛……啊啊……」   佩爾蒂的心情癸也很明白。現在形勢已經不同了,今日的海龍已非當年的海龍,人強馬壯勢力遍及地球。就算沒有莉亞娜黛的魔法,自己遲早都會控制整個天球星。她的魔法還是暫時將之封印不許使用。   經過一個月的休養莉亞娜黛的身體總算恢復了正常,在這段期間癸只好要後宮的其它眾女忍耐,這段時間自己專心陪伴在小魔女的身旁,以補償這幾年二人無法相處的時間。   對莉亞娜黛來說,能夠每天從早到晚獨佔癸,真的可以說是幸福到奢侈。按母親生前留下的菜譜,煮好吃的食物給所愛的人吃,彈喜歡的鋼琴給他聽,偶爾還一起調教性奴為樂,更少不了晚上的親熱纏綿。   在天涯海角的一個沙灘上,莉亞娜黛脫掉鞋赤裸著雙足走在幼細的沙粒上,享受著海風的吹拂。癸則和她手牽手地,一步一腳印地並肩前進。   莉亞娜黛看著在海面上我方的幪幢巨艦,還有正在海中操練的鯨豚戰隊,以及領頭的殺人鯨黑白。這條屬於華香的寵物,失去主人已經多年了,年紀變大活力也不如往昔。   「癸還記得我們是怎樣把森羅王子打倒的嗎?」   原本兩人間的愉快氣氛,因為莉亞娜黛的這句話而倏然告吹。   「怎會不記得!我永遠都記得,但是傷心痛苦的事,只要埋藏在心裡就夠了,沒有必要再提出來。」   「當時是由霧靄想出方法的,武器就由我和幽鳳製作,執行就交給華香。」   癸的面上充滿悔恨之情,當年是自己批准霧靄這個計劃的。在耗盡精力打敗萬象大王后,面對森羅的全力攻擊,如果不是因為事先想到的這個計劃,就不可能反敗為勝除掉森羅。但是這個代價,結果卻使自己永遠失掉華香,一切全都是因為自己的錯。   華香等於是為自己而死的,甚至可以說是被自己殺死的。   「我不會怪你們,要說有錯也全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我有更強的實力,或許……或許華香就不會死。你也不用沉睡多年!」   所謂內心滴血,就是用來形容癸現在的心情。他痛苦得像是自己要被撕開一般。   「你記得天河仙女說過嗎?只要掌握神魔仙妖的力量,就算要把死人復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那個女騙子只會利用我們的力量,如果要讓死人復活,就算我能夠長生不老,最少也要修練過幾萬年。幾萬年和無可能有何分別?」   癸滿臉愁絲地單膝跪在沙灘之上。   「就算以我的魔法也無法讓死人復活。」   「我當然明白,我知道你的好意。比起霧靄、熏、幽鳳她們更願意為我犧牲,但你已經犧牲得夠多了。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我是無法讓死人復活,但是華香已經死去幾年。只要她再次轉生到人世上,我就有辦法把今世的她找出來,然後還可以恢復她前世的記憶。除了肉體不同了,她的靈魂她的性格也依然是你所心愛的橘華香。」   在絕望中可以看到一線光明,癸感動得差點想哭出來。   「等一等,這該不會又要你付出什麼代價吧!」   「是的!代價就是我的生命。」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七節   癸本來滿溢著興奮的眼神,瞬間轉為頹喪與失落的結合。要用莉亞娜黛來交換華香,他怎可能做得出來。   兩個都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無論哪一個他都不想失去。可是面對這個只能二選一的抉擇,癸深切地體會到誰對自己更加重要。莉亞娜黛幫助自己渡過一次次的危機,化不可能為可能的戰勝天帝軍,包容和協助自己管理後宮。與華香由童年玩伴,以至成為戀人。然後華香因為自己而死,再化身為吸血鬼復活,最後更再一次被消滅在自己眼前。這麼多年的深情,怎能說放下就放下。   「這件事以後就不用再說了。」癸的話說起來簡單,內心卻簡直是撕心裂肺般痛苦。在兩者之中他選擇了莉亞娜黛。   「你的表情可以不要那麼悲傷嗎?」莉亞娜黛的星眸滲著淚光心痛的說。   癸難過得說不出其它的說話,只能抱緊莉亞娜黛。要在兩個痛苦的選擇中從出選擇,他只能選擇沒有那麼痛苦的一個,可是依然如此傷感難過。   「卡爾!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沒有意思要你那麼痛苦的。其實根本不用什麼代價,我只要稍加準備就可以施法,把轉世後的華香找出來。」   癸無柰的歎息搖頭說:「你不要打算瞞我,你想犧牲自己來幫我嗎?華香對我來說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但是要犧牲你來得到她,我做不出來。不只是不忍心,而是因為現在的你對我更加重要。」癸傷心得肝腸寸斷。   「我……我……我……」   莉亞娜黛自責的道:「真的!不用什麼代價。只是……女人都是自私的。為了你,為了大家我沉睡了數年。在黑暗中不斷被惡夢折騰,我……我真的好難過。所以我想看看為卡爾你付出了這麼多,在你心中我能得到什麼地位。能否與你最愛的華香比較,都是我自己在呷醋。」   小魔女沒想到自己的一時戲言,竟使得癸如此難過。   對於莉亞娜黛的解釋,癸還是無法接受。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你為什麼不用這魔法把自己母親的轉世找出來。」   「因為我害怕!母親未必有成功轉世,就算有轉世她也未必是人類。如果這一世她是一頭動物,我身為她的女兒應該怎麼做,我總不能恢復她的記憶吧!而且在大自然的世界裡弱肉強食,我要把她放在森林裡不管,還是把她飼養在身邊。再說母親已經為我犧牲了很多,對我而言她已死在火刑架上,就算她再次轉世成為人類。我要替她恢復記憶,然後要肉體年齡比我小的母親,再一次為我的人生擔心嗎?」   人類傳說中的所謂天堂與地獄,實質上就是天帝耶和華和反天帝的神魔仙妖,設置來監禁人類靈魂的地方,說是靈魂的監獄也不為過。如果華香沒有轉世的話,她不是被囚禁在天堂與地獄之中,就是她的亡魂還在人世間飄蕩。   對癸來說,華香一定非要是人類不可。如果轉世後的華香是一頭動物,自己能夠揮刀斬殺她讓她再次轉世嗎?即使她轉世為人,還有一半的機會會成為男性。屆時要用莉亞娜黛殘酷的魔法改造,強制把她的肉體也改為女性嗎?   「這樣子看來,尋找華香的轉世不是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嗎?」   「是的!但是還有一線的希望存在。」莉亞娜黛安慰道。   對於是否要尋找華香的轉世,癸一時之間難以作出決定。   日思夜想反覆思慮之後,癸作出了決定。他痛恨命運,拒絕接受命運的擺佈,但這一次癸只有接受命運的安排。   刻意去追尋華香的轉世只會讓自己和身邊的眾女痛苦,如果說命運對自己還有一絲憐憫的話,或許會安排自己一個作為女性人類的華香轉世。   莉亞娜黛使用魔法替癸在一條鑽石項鏈上施法,只要華香的靈魂在人世界間,鑽石就會發出閃光,而且隨著距離的接近閃光會越來越強。   第一次看到這條鑽石項鏈時,它發出若隱若現的暗淡閃光。   癸的內心為之鬆了一口氣,至少華香的靈魂並沒有被拘禁在天堂與地獄之中。但是敢於挑戰強敵而不懼的癸,卻害怕看到真相。   只要兩個人有緣份的話,一定會重逢的,而且這一世的華香也一定會是女孩子。抱持著這份信念的癸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接下來這幾年在癸的統率之下,海龍開始了更大規模的四處征伐,攻佔伊羅巴國家的殖民地,同時打擊企圖東山再起的天帝軍,戰火燃遍了天球星的各地。   是命運的安排,還是癸在不知不覺間選擇了接近華香的目標,項鏈上的閃光一天比一天強,似乎快要接近華香的所在。而現在海龍已經攻入了伊羅巴大陸,正在四處燒殺搶掠。   莉亞娜黛也再次踏足在她童年時代生活過的小鎮,而她所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用烈火將這個小鎮和所有的鎮民都一起消滅。   戰火紛飛生靈塗炭,以百萬計人類的死亡,迫使好戰的伊羅巴國家也承受不住,屈膝向海龍求和。   面對為了乞求和平,願意答應任何割地賠款苛刻條件的使者,莉亞娜黛冷酷地提出了一個要求,要將十四門徒會列為邪教,處死所有不肯放棄信仰的信徒。這樣的條件使者自然不能答應,而莉亞娜黛的做法則是把使者的人頭送回去。   戰爭接近了最後的階段,海龍的大軍攻至教皇廳的所在地,同時癸頸上的項鏈有了最為強烈的反應,顯示著轉世的華香就在教皇廳內。   最後的戰鬥開始了,十字軍的殘兵敗將,還有各地湧入的無數難民,為了信仰和生存不惜在這裡作玉石俱焚的一戰。   率領大軍攻入教皇庭之後,癸手執火倉在血與火之間四處尋找。城內到處都是敵兵的屍體,還有自殺殉教的信徒。   癸的心情忐忑不安,轉世後的華香會就這樣死在亂軍之中嗎?他不是沒有想到以轉世的華香作為和談的交換條件,但是因為莉亞娜黛關係,敵對雙方早已結下了化不開的血海深仇,到了這個地步除了刀劍相向外已經沒有什麼別的可能。   走在堆滿屍體的信道中,癸聽到前方傳來的一連串兵刃交擊聲,而且聲音正逐漸減少,癸為此加快了步伐想追上前去看個究竟。   「首領!」一群手握染血利刀的海龍士兵,迎接癸進入了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來。房內已經沒有敵人,只有地上那些穿著華麗教皇衛隊制服的屍體。   「你們都出去吧!」   癸胸口上的項鏈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輝。   在眾多成年人的屍體中,有一具十歲男孩的屍體。他雖然死了卻仍站教皇的寶座之前,手握佩劍不放。一柄長槍貫穿了他的肉體,再釘在教皇的寶座上,使得他的肉體沒有倒下。   在小男孩的旁邊,是被砍得面目模糊的教皇的屍體。   項鏈上不斷發出強烈的閃光,說明華香的靈魂就在兩、三尺之內。   「你安息吧!」   癸以痛苦、悔恨和落寞的心情,替小男孩的屍體蓋上了他的雙眼。   追尋到最後的結果就是這樣嗎?   就算出身、性別和所受的教育不同,癸都無法想像這一世的華香,年僅十歲就已揮劍作戰。而且是以身為自己敵人的身份,死在自己的士兵手下。   「這就是命運對我的嘲弄嗎?因為我選擇了替議莉亞娜黛報仇的後果。」   「十年了!十年的苦心等待和追尋,只有這樣的結果嗎?」   華香又會再一次地投胎轉世,然後下一次追尋的結果會是怎樣?下一次會是轉身成為動物的華香嗎?   「夢!終究是夢,十年前我就該清醒了。」   癸拔出插在他身上的長槍,打算把小男孩好好安葬。而當他離開教皇寶坐的附近時,項鏈的閃光急速轉暗。   當癸停下腳步之際,閃光就停止了變暗。略一猶豫之後,癸重新走回教皇的寶座處,項鏈的閃光這一次卻是迅速增強。   放下手中的屍體,癸的內心狂跳不已,自己會再一次失望嗎?   「喝!」   癸聚功力於腳上,一腳朝教皇的寶座踹下去,剎那間寶座碎成千百塊碎片。   一道銀光由碎片之中疾刺而來,那是一根塗滿了劇毒的鋒利匕首。   「去死吧!你們這些異教的惡魔信徒。」   藏身在寶座之下的,是一個年僅十歲清麗脫俗的金髮小女孩,她寶石般的雙眼內充滿了悲傷和憤怒,以及立志復仇的決意。   「我找你找得好苦,十年的歲月,踏遍了萬水千山的旅程。」癸的內心泛起了激情的波濤,而他的手輕易擋下了小女孩的攻擊,握著那冰肌玉骨的小手。   小女孩眼中閃爍著仇恨的怒火,用她潔白的貝齒狠狠地咬在癸的手上,癸一瞬間眉頭一皺,但這小小的痛楚卻難掩他內心無比的喜悅。   癸拿起手中的項鏈,按莉亞娜黛的吩咐了一句咒語。   「解放。」   小女孩斂去了眼中的怒火,鬆開了口。以憐惜、感觸和愛戀的表情握著癸的手。她體內的靈魂再次恢復了前世的記憶和人格。   「卡爾!我們終於再次重逢了。我好開心!」華香的內心滿溢著甜絲絲的幸福感覺。   華香淚如泉湧地投進癸的懷中,她所淌下的是歡喜和感觸的淚水。   癸撫摸著華香的玉背,他雖然沒有哭出來但卻有相同的感情。歷盡波劫之後,他終於得回深愛的人。雖然肉體改變了,年齡變小了,癸卻全都不在乎。   「我們回去吧!」癸把華香抱起來。   「等一等,我已經不想再忍耐了。」癸不解地看著華香。   「我想和癸結合,就在這裡。」   「但你這個身體最多才十一、十二歲。」   「十歲。」   「愛情並不在乎年齡,還是你嫌棄我這個身體。十歲的小女孩的確是沒有什麼胸部可言。」   「我才不會嫌棄,反而感到很新鮮刺激。」   癸把華香放在一張小桌子上,讓她站在上面。然後動手開始脫下這個幼氣胴體的衣服。   癸雖然喜好女色,可是他從沒有幹出引誘、強姦或侵犯小女孩這種罪行。   在自己眼前的,只是一個十歲小女孩的肉體,但內裡卻是曾經和自己無數次歡好互相愛慕的初戀情人,肉體雖然青澀未成熟,內裡的靈魂卻絕對是成年人。雖然自己是在華香的同意和要求下進行,但癸多少還是感到自己在犯罪,在這種背德的罪惡感刺激下,他下身份外興奮。   隨著一顆一顆鈕扣被解開,華香那個細小的胸部裸露在癸的眼前。就像荷包蛋般平坦雅致的胸部,連乳房這各稱也說不上,可是就因為是小和平另有一種幼女的獨特魅力。   癸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那非常小的蓓蕾上輕吻舔弄。華香的蓓蕾小到想咬也無處著力。   「唔呀……呼……呼……啊……」   華香發出了帶著童音的呻吟。   「最後一件你自己脫好嗎?」   華香紅著臉點頭答應。她身上現在只餘下一件,縫滿荷葉邊的純白燈籠內燈。   很快地華香把最後的這件衣服也脫了下來,紅著小小的臉蛋兒,雙手放在身後,一絲不掛地站在癸的眼前。十歲小女孩的身材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那白得耀眼的膩嫩嬌膚,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般誘人。在那一塊白玉似的神秘三角地帶上,光滑亮麗沒有任何一絲雜草。只有數滴晶瑩剔透的愛液在其上。   癸拿起那一條有一點點濕的燈籠內褲,放在自己的鼻端之前嗅索,那酸酸甜甜的處女幽香。那味道真的讓人銷魂蝕骨神魂顛倒。   而在此時華香主動地替癸解開了褲頭,掏出那根壯碩粗長的肉棒。   握著癸的龍根,華香的內心中湧起了無數的回憶,親密地把自己的粉臉貼了上去,在上面輕巧地磨擦。   雖然華香很想把它放進口中,但以她那小巧的紅唇實在太勉強了。所以華香只能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由玉袋開始經過肉莖一路舔到帽子的邊緣猛地帶,反覆地用自己的香唇蘭舌又舔又吻這根雄偉之物。   享受著華香如此熱心和溫柔的服務,癸不論肉體和心靈都感到極大的滿足。   一直到最後癸以兇猛的勁度射出了溫熱的陽精,把自己的白牛奶,塗滿了華香的葇荑和俏臉。   「啊呀……」   驚訝於陽精的份量之多,華香嚇了一跳的叫出來,接下來她旋即開始像小貓洗臉般一一舔掉再吞進肚裡。   「接下來換我為你服務。」   癸雙膝跪在地上,像一名僕人抬起主人的千金小姐那赤足般,抬起華香的三寸金蓮。   然後由腳趾開始熱情的吻在上面,以自己的舌頭舔遍華香的每一處肌膚。   「唔呀……哈啊啊……呼……唔……啊啊啊啊……」華香逐漸發出了昂揚悅耳天籟般的嫵媚囈語。   雙眉緊鎖的華香,感到體內越來越火熱,快感的電流在四處流動,一雙纖手不自覺地放進了神秘的三國地帶自我安慰。   此時癸已吻過了膝頭,一路去到華香的雙腿之上。十歲少女的胴體,渾身冒著香汗,肌膚泛起美麗的櫻色,正期待著自己的侵犯。   癸大膽的把華香的雙腿擱到了自己的肩上,把頭埋在華香的雙腿間,仔細地審視著白壁無瑕的玉門關。白玉璧似的花瓣是那麼的嬌嫩,上面沾滿著由花穴內滲出來的溫熱花蜜。淫靡的花香刺激起了人體內的激情。   自從死別之後,他們二人分隔了十年的歲月,那種互相思慕的愛情是刻骨銘心的。反映到性愛上,就是瘋狂地渴求著對方。   癸以有點粗野的方式作開端,輕咬在華香的花唇上,然後舔掉華香的花蜜將之喝下肚去。   華香感到下身被咬,傳來微弱的痛楚。接下來一條溫熱而粗糙的舌頭突然舔在自己的花瓣上,叫人瘋狂的官能刺激,由花穴直透腦海中。   青澀幼氣的小女孩肉體,發出了似哀似怨又似快樂的淫亂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華香一瞬間陷入失神的狀態,花穴內像噴穴似地噴出了一股陰精,直接噴在癸的面上。   滿溢著熱情和狂野的性愛自然不會到此為止了,癸用手打開了華香的花穴,注視著狹窄嬌嫩色澤鮮粉紅內裡卻早成澤國的花穴,然後把舌頭伸進去盡情地撩撥。   「啊啊啊啊啊呀……又……又來了……」   華香的雙腿猛然間地夾緊了癸的頭,雙手往後放用力撐起自己的腰肢,主動把自己的神秘花園迎向癸的口。她那蒼冰色的美眸,還有蓬門從未為君開的桃花園,同時流下了歡喜的淚水。   癸的舌頭就在自己的花穴內,自己的花穴正夾緊癸的舌頭,單是想到這一點華香就興奮得全身發燙。經歷過死亡和輪迴轉世之後,華香的人格以及她前世的記憶本來一直被封印在小女孩的體內,今天突然之間得到解放,重逢最愛的人,使她拋開了一切的理智的束縛不惜一切去追求過癸的愛。即使要面對,以十歲小女孩去承受破處的痛楚,她也不願意再等上數年才能再體會靈慾一致的男女之愛。   在癸高超的舌功之下,華香享受到了數次的高潮。正在發育中的小女孩的肉體,意外地敏感和適應性愛。迎接了數次的高潮,全身發軟的華香還沒有完全滿足,她正渴求著癸將自己徹底地佔有和征服。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第七十八節   面對眼前慵懶無力滿臉緋紅喘息不已的幼女胴體,癸準備提槍上馬作最後的攻堅作戰。   和細小的花穴洞口比起來,癸胯下的金剛棒雄偉得過份。因此她只好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打開花穴,把堅挺的肉棒緩緩地放進去。   非一般緊窄的花穴,雖然內裡已經濕潤,但要放入進去仍然十分困難,肉壁四方八面地包裹著癸。   「喔……呀……」   華香痛得柳眉倒豎全身顫抖,小嘴一開一合地在深呼吸。   「要停下來嗎?」   「不要!繼續下去。」   已經深入到華香處女之證明的壁膜上,癸唯有狠下心腸一口氣貫穿突入。   「啊啊啊啊啊……」華香的慘叫在房內迴盪著。   癸的分身完全進入了華香的體內。   此時癸停止了動作,讓華香得以休息。但是在強烈的劇痛驅使下,華香本能反應地不斷扭動腰肢抗拒,再加上花穴內為了抗拒外來入侵,自然的蠕動和收縮。在超緊窄和超濕潤的情況下,為癸帶來了無以復加的快感。   癸不得不專心壓抑,才能阻止在火山爆發般的衝動下,自己會提早爆發出來。   經過好一會兒之後,華香才逐漸平靜了下來,可是她仍然因為痛楚而眉頭緊鎖。   癸在華香那對微微隆起的細小胸部上搓揉捏按,以快感來舒緩華香的痛楚,同時他下半身也開始了微妙的活動,將肉棒在花園內緩緩打轉的活動。   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痛楚,以及在體肉內微妙流動的快感電流,使華香的腦海裡苦樂夾集。但是她卻感到很安心和滿足,長久的分別之後她終於再次擁有了癸。   癸在花穴內深深淺淺地進出不斷,有時劃圓有時劃方,有時停止有時又故意朝肉壁磨擦。替華香帶來了更加高層次的快感。   官能的悅樂逐漸掩蓋了痛楚,華香發出了一連串快意難過的呻吟與喘息。   等到華香的肉體逐漸適應了之後,癸索性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就這樣掛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呀!」   華香感到肉棒更加深入,直刺花莖的盡頭。她的眼角滲著淚珠嘴角流著唾液,下身的桃花源更流滿了愛液和處女之血。   癸興奮地全力衝刺,一次又一次地突入進去,接下來退出後又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地深入進去。在他腳邊灑滿了華香的愛液和處女之血。   「啊啊啊啊啊呀……」   華香以她年僅十歲的幼女肉體,盡情發出了放蕩嫵媚浪叫。   那對雪白粉嫩的小腳夾著癸的腰,一對纖巧的小藕臂掛在癸的頸項上,承受了狂風暴雨般的入侵後,華香迎接了快要使她虛脫的高潮。蘊藏在體內的陰精也盡情地洩了出來。   華香的花穴像是要絞斷癸的肉棒似地收縮,層層疊疊擠壓而來的快感,使癸把蓄勢待發的熱牛奶全噴出了在她嬌嫩的花穴內。   「哈呀……哈呀……哈呀……」   華香全身柔弱無理地任由自己掛在癸的身上。幼氣的臉上有著幸福的笑容,嬌羞舒爽的表情,和一點點因為破處而皺眉的苦澀。   「這是我第二次把處女之身獻給卡爾。」華香既感羞澀亦覺得甜蜜。   「不過你這個身體真是意外的淫亂,這麼快就適應還能夠享受。」   「不是這個身體淫亂,而是因為我的靈魂淫亂。我會變成這個模樣,也全都是因為卡爾你。卡爾我告訴你,我這個身體的初潮還沒有來,所以可以盡情地去做愛也不用擔心懷孕。」   華香和癸交合後就這樣保持著下半身接合的姿勢,開始了深吻。隨後並且梅開二度再繼續做愛下去。   在天球星的歷史上,記載有關於海盜組織海龍的一頁。這個組織像慧星般崛起在歷史上,以邪馬台國覆滅的豐臣一黨的舊部為骨幹,入侵神州國,連同日月皇朝的殘部,徹底被滅亡了女真族的新金國。其後更打敗了眾多的伊羅巴國家,把世界各地都納入進活動範圍之內。   短短十數年的時間,縱橫於大洋七海上的海盜組織,就已經煙消雲散,在世上留下了不少傳說。例如邪惡的海盜頭目龍癸埋藏在各地的寶藏,各種神話時代的仙魔武器,甚至可以在天上飛行的戰艦。   至於海龍滅亡的原因,有傳說是由於龍癸的女人們爭風呷醋互相仇殺,另一說則是龍癸中年陽萎,受他支配的女人們紛紛離去,甚至有說是天帝耶和華出手把這邪惡組織消滅的。   除了傳聞之外,歷史的真相並沒有遺留了下來。   而真實的原因則是……   「本要塞魔力爐動力正常,各艦隊回報一切系統正常。」在春色無邊城的天守閣內,龍青霧靄向癸報告到。   「好!」把雙腿放在桌上,一副流氓模樣的癸回答道。   「癸如果要放棄現在還來得及。」   「無聊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人生總是需要新的刺激的。」在新金國滅亡女真族被滅族,十四門徒會和天帝軍被壓迫轉入地下活動的現在,癸除了做愛每天都無所事事。   而他所要做的決定,就是遠征仙魔界,開始新的冒險之旅。未來會有新的敵人等著自己斬殺,新的寶藏等著自己去發掘,自然更加會有新的美女等著自己去征服。   莉亞娜黛多少帶著點不滿的語氣道:「其實我們應該先將人類滅絕然後才去遠征的。」   在她身後的佩爾蒂受不了的說道:「你們不用在意這傢伙的。」   「但是……不是有一個說法,用筆比用刀強嗎?用筆可以批評千年之前的暴君,用刀只可以鎮壓眾人於一時。我已經可以想像到那些所謂後世的歷史學家們,如何猜想我們由世上消失的原因。」   感到十分有趣的癸說道:「莉亞娜黛你說來給我聽聽。」   「例如海龍的頭目卡爾的女人們陣因爭風呷醋互相仇殺,卡爾中年陽萎,受他支配的女人們紛紛離去,甚至說是天帝耶和華出手把我們這邪惡組織消滅的。」   「夠了!聽了就讓人覺得不舒服。」   「所以我們還是先不要遠征,先把天球星徹底征服再說。」   「難怪古人會喜歡焚書坑儒,說得我都想把寫歷史的都宰了。用刀當然比用筆強,用筆的那個敢批評當代暴君,一個個只敢躲在別人背後偷偷說三道四,用刀則可以征服世界,讓世人屈服在腳下。說明白了,所謂的後世歷史學家的評論,就和酒吧內滿嘴胡說八道的酒鬼沒有分別。這種小事就不要在意了。」   對於癸的做法,華香心悅誠服地支持。不過現時她最在意的,就是來自小龍兒的壓力。這個癸和伊達政宗所生的孩子已經十五歲了,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   對於小龍兒來說,她雖然習慣了父親的好色,但面對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上五歲,新被納入進後宮中的十歲小女孩,當然會很介意對方的存在。   「我也很想去一去仙魔界。」幽鳳明白地道出與自己的心聲,對於以發明和創造為興趣的她來說,神魔仙妖的世界實在很有吸引力。   「這一次我們會與天帝軍的主力決戰吧!」熏並不特別贊成或反對前往仙魔界,可是能與強大的敵人決戰的確另有一種挑戰性。   癸在內心最後確認了一次,該如何選擇自己的人生要如何渡過。以目前自己所掌握神魔仙妖的技術,再加上莉亞娜黛的魔法,就算不能長生不老,也可以像一般仙妖一樣享有上千年的壽命。如果用來征服全天球星,恐怕不出十年就會完全成功。屆時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做的,每天都和後宮的眾女做愛來渡過嗎?這樣子雖然也不錯,但每天都這樣做就太平淡缺少趣味了。   在天球升上自己已經沒有值得一戰的對手,這裡的寶藏也再在看不上眼,人類的美女自己後宮內多的是。該是時候挑戰新的強敵,發掘新的寶藏,最重要的是除了維月這羽民之女外,自己還沒有玩個神魔仙妖其它各族的女人。   「出發!目的地仙魔界。」   在春色無邊城以及百多艘屬於海龍的仙魔界戰艦的前方,異空間的信道逐漸打開,充滿神秘的仙魔界就在對面。   癸通常習慣把一名裸女吊在自己的旗艦上作為船首像,即使現在搬進了要塞內也沒有更改這個習慣。現時被裸吊在要塞正門之上的就是沙也加。能夠輪流享受到這種屈辱的懲罰,每天都過得非常快樂。   「馬上要起程了,快點把她收回進來。」如此吩咐的,是專門為癸提供人奶,和沙也加一起最常被性虐的愛水。   被拉回進城堡內的沙也加,口中塞著布團,全身佈滿了被鞭打的紅痕,下身秘穴內放了一根用魔法驅動的碩大偽具。花唇上流滿了淫水的沙也加已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愛水以羨慕的表情看著沙也加,在內心裡期待著換成自己被癸性虐。   至於後宮的其它眾女,則在要塞內的花園,以一點不安和更多的興奮在期待前往仙魔界。   當初是服部半藏的手下,後來被癸收進後宮的梨花,在這個花園內飼養了一群小白兔。如今她正在小心謹慎地加以照顧自己的寵物。   在她旁邊身為熏和繭的母親千姬道:「飼養小動物會覺得幸福嗎?」   「唔!但最幸福還是被人飼養。」梨花羞澀的回答。   癸都喜歡在做愛時叫梨花作小白兔,把脫光她的衣服叫作剝皮,然後最常用的做法就是在這裡實時享用梨花的肉體。   「唉……」看著這個年齡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同伴,千姬覺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在這個狼虎之年的歲數,竟然和女兒共享一個年輕的丈夫。自己真是一個淫亂的母親。癸今晚應該會來拜訪熏,自己就用陪伴女兒的名義留在熏的房來好了。   對比起其它人悠閒的模樣,繭和幸惠卻在以真刀作對打練習。在花園內刀光劍影的戰鬥著,使得在旁邊看的人都為她們擔心。   「作為姐姐的跟班,你的水平也不錯。」   「你也不錯呀!不愧是熏大人的妹妹,有她一半的水準。」   「只有一半嗎?」繭不服氣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如果再花上十年去鍛煉,可以追上熏大人現時的水平。但屆時她可能已經再變強了一倍。」   「要在武功上勝過姐姐不容易,要對付你這隨從也同樣不容易,我看我還是留在床上收拾你。」幸惠被繭這樣一說,刀勢為之大亂。   幸惠因為當年的背叛,而受到了莉亞娜黛的調校,她在床上的角色都是被虐者和玩物。但是在後宮內,繭卻被人叫成了莉亞娜黛最出色的徒弟,最善長協助癸調教後宮內的同伴。   在一旁觀戰的柳生十兵衛讚歎道:「這一刀不錯,看來今日又是繭獲勝。」   「你還有時間這樣說嗎?一面喝酒、一面觀戰還一面與我下棋。一心三用還想打敗我嗎?」與柳生十兵衛下將棋的對手就是伊達政宗。   大口地乾了一杯烈酒後,柳生十兵衛道:「這樣如何?我下一步就將軍了。」   「為什麼你會跟我們一起去仙魔界,你眼中不是只有國家和權勢的嗎?」十兵衛盯著棋盤問道。   「去了仙魔界才可以建立更大的國家,掌握更強大的權力。就像癸所說的,天球星這個舞台對我們來說已經太狹小了。反而是你,既不是海龍的成員又不是癸的女人,憑什麼資格待在這裡要塞內。」   「憑我的面皮夠厚。」柳生十兵衛大笑回答。   「你整天到處吹噓自己的刀法、酒量和棋藝,不知你的刀法和酒量是否和棋藝一樣差,將軍。」   豪邁不羈的十兵衛為之大皺眉頭,政宗這一著完全扭轉了形勢。   不同於其它有強烈個人獨特魅力的同伴,維月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唯一的特別之處是她是仙界居民之一的羽民。她實在是很慶幸自己能擁有癸這個出色丈夫。   「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孤獨地留在這裡,可以學她們去下棋、種花和養兔的。」發問的人是血鶯,從前身為龍家最出色的首席女殺手。   「你不是也是無聊地在這裡等待嗎?」   「因為我沒有什麼特長,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   「這句話應該是說我才對,癸不是說你殺人時最美的嗎?」血鶯以她冰山美人的姿勢,冷酷無情乾淨俐落殺敵的英姿,癸可是大為讚賞的。   「我只是默默地幫助癸,因為除了殺人我就沒有什麼所長了。」   維月想到這裡一陣感觸,靠著莉亞娜黛的合體魔法,她長期以內多次和癸同生共死地合體作戰,期間更可以直接分享到他的喜怒哀樂與回憶。這一點是別人做不到,只有自己才能領會到的。維月為此內心悄悄話地高興趣來。   連接兩個世界的信道終於完全打開,以春色無邊為中心的海龍的大艦隊,開始了前往仙魔界。   癸環視在坐的眾人,由自己的女兒小龍兒起、肉體是十歲金髮美麗幼女,柔順地坐在懷中的華香、和自己心心相印有點壞,不知正在想什麼鬼主意的小魔女莉亞娜黛、她回復人形的好姐妹佩爾蒂、文靜秀氣聰敏智能,看起來像仙女般飄逸的女軍師龍青霧靄、巾幗不讓鬚眉一身盔甲英姿迫人的熏,還有默默支持自己的巧匠幽鳳。   未來充滿變量、挑戰還有希望,而在這旅途中癸還多了一件玩物。從前屬於父親蘭道夫的女人,教授自己仙法現在則成了自己玩物的天河仙女。在使用上了海龍最頂尖的魔法和醫術後,也在最近才治好她當年的傷。   「這將會是又一次淫亂的獵美遠征吧!」癸在內心想道。   海霸篇終   海盜的悠閒生活海霸篇 後記:   好久沒有寫後記了,所謂千言萬語說不盡,無數思緒在心頭就是說我現在的情形。眾多的感想與回憶真不知從何說起,很多謝小鱉、lkstar和帥呆兄幾年來給我提點意見和校對,另外還有不少朋友和幕僚。   由2002年4月起動筆寫海盜的悠閒生活,到現在2005年5月全書完,真的是好長的一段歲月,也多謝眾多讀者的支持和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