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的悲哀   第一章公車上的回想   時光在歷練與領悟中悄悄走過了三年。   這一年,武華新十三歲。告別了給他帶來無限溫馨和滿腹惆悵的小學生活,告別了他最敬愛的班主任鄭香紅,武華新踏進了南通市躍龍中學的校門,開始了嶄新的初中生活。因為新學校離家很遠,他被父親武雄送到了離學校只有數百米之隔的小姨家寄宿。   十三歲,是一個驛動的年齡,一個走向成熟的年齡。對早熟的武華新而言,十三歲的他將面對更多的刺激與不平靜。   ************躍龍中學初一(5)班的教室裡。   武華新愣愣地伏在課桌上,兩眼迷離地注視著窗外一棵大樹上的鳴蟬,右手勉強支撐著腦袋,嘴角邊滲著口水。而窗外除了大樹與鳴蟬,幾乎只剩下火辣辣的陽光,肆無忌憚地炙烤著空無一人的大操場。   在酷熱的下午上課,無疑已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何況他的桌上還放著他最不想看見的英語課本,因此,被周公召喚也就變得很自然了。更甚的是,站在講台上正滔滔不絕地講著課的班主任柳薇,正是他最討厭的老師,因而今天下午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武華新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招惹了這位外表嬌美卻不苟言笑的年輕女教師。自打見面以來,她幾乎沒對他笑過,整天沉著個臉,語氣嚴厲,似乎天生就和他有仇一般。   尤其是在半期考後,武華新在班級的排名由第六位掉到第二十六位,這位柳薇老師更是對他異常嚴厲,對他的要求好像格外的高,對他的限制也特別的多。   只要武華新稍犯一點過失,她就會毫不客氣地指責他。上課走神、下課睡覺、字跡不工整、作業上交遲,考試看錯題、答案填錯行…………等等,都會招致她極為嚴厲的訓斥。華新曾經在無數個場合被她訓過話。   因此,他恨透了這個高傲嚴厲的漂亮老師,內心裡送給她一個外號:「鐵面惡婦」。   然而,恨歸恨,課還是要上的。再怎麼說,暑假回家時總得有個像樣的成績向家裡交代。於是他只得耐著性子,硬著頭皮坐在位子上,強迫自己去聽柳薇那冰冷的講課聲。可惜,懷著種種芥蒂和排斥感的他,怎麼也聽不進去。不知不覺中,武華新的大腦有點恍惚,眼皮也開始打架,眼前就像蒙了一層水霧般迷糊了起來。   最後的一點自覺使武華新努力睜開眼睛,用手指撐住眼皮,強迫自己直視講台。可惜講台上只有那個令他討厭的老師,睜著眼睛看她真是痛苦難耐!   然而,今天武華新卻看出了一點點不同來。   仔細一瞧,他這才發覺,這個「鐵面惡婦」原來並不是一無是處,其實她的外表還是蠻嬌媚動人的。   二十八歲的柳薇今天下午穿著一身潔白的洋裝筒裙套裝,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走路時咯咯作響的高跟涼鞋、轉身時不斷揮灑著的披肩的黑髮,舉手投足間將少婦特有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有一條金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面,則是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   難道這個柳薇喜歡穿前扣式的胸罩?武華新猛吞了一口口水,心裡暗自揣摩著,將胸部暴露到這個程度還沒有看見胸罩的邊緣,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從印襯在洋裝外表的胸罩的痕跡可以斷定,她的胸罩花紋很多。難道她也和香紅老師一樣,喜歡穿蕾絲內衣?從豐滿程度看,她的罩杯應該和香紅老師差不多,大約在34C左右,而形狀肯定也是圓錐型的,挺不錯的了。   武華新舔了舔嘴唇,直視著柳薇的胸脯,腦海中想像著她正赤裸著上身向他展示著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頭,一定也和香紅老師的一樣,緋紅堅挺,鮮嫩欲滴。   再往下看,她那高貴的屁股更是讓人受不了,不但圓滾而且豐腴翹挺,窄緊的洋裝筒裙在這包裹不住的膨脹下將整個屁股的形狀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還有那該死的內褲,以如此緊身的程度包裹著這誘人的豐臀,又不知羞恥地將曲線襯露於短裙之上,分明是不把天下的柳下惠放在眼裡!簡直就是想氣死所有的登徒子!   無數男人肯定要呼天搶地、壯士氣短,不能抱住這樣的極品屁股玩弄一番,無疑將是世間最大的憾事!如果嫉妒能殺人,她的老公一定被無數男人咒罵了千萬次而死無葬身之地了!   既然這筒裙和內褲這麼該死,那麼就脫掉它們吧!還有其他的衣物,一併脫光!武華新兩眼放著光芒,彷彿看見了柳薇正一絲不掛地站在講台上,一手遮住陰部一手拿著課本,風情萬種地講著課。看著搔首弄姿著的豐乳圓臀,他禁不住隔著褲子手淫起來。而此時的柳薇竟也飄飄然走下講台來到他的座位前,嫵媚地看著他。   「武華新同學,你這是在幹什麼呀?對著老師手淫可是壞孩子喲!呵呵!」   她含情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赤裸的身體更加炫耀奪目。武華新幾乎忘記了呼吸。   「怎麼樣?柳老師的乳房很好看嗎?可你也不應該當眾手淫哦!真是壞孩子呀………」說著她彎下腰,挺起胸脯,將雪白高聳的乳峰和鮮嫩緋紅的乳頭湊到武華新眼前,「好討厭哦!要看現在就趕緊看個夠吧!等下上課可要專心點哦!   呵呵!「就這樣,她彎腰翹臀地伏在武華新的面前。   武華新差點就把鼻血噴出來了!他的眼珠不夠用似的在柳薇的裸體上來回掃瞄著,掃瞄到她那向後高翹著的屁股時,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在她身後觀望的學生——從那種角度一定能完全把她的菊門和峽谷看光!   「怎麼?還不滿意嗎?」注意到他的眼光,柳薇嬌嗔道,「柳老師的後庭是不可以隨便給你看的哦!」   「那、那前面…………」他嚥了嚥口水,同時用手指了指柳薇那一直掩住陰部的手。   「討厭嘛!∼∼」柳薇的聲音更加淫蕩起來,「明知道老師已經有老公了,還想看老師的那裡嗎?其他同學也不會答應讓你一人看的呀!」   武華新再也忍受不住噴薄欲出的慾火,「霍」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撲在柳薇身上,一把將她按倒在教室冰冷的地板上。   「老師,我要讓你知道勾引我的後果!」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扯開她的那隻手,將她那毛茸茸的陰部印入眼簾,而後從褲襠裡掏出了他那只早熟的粗大的陰莖,狠狠地插入柳薇那濕潤緊密的陰道。   「啊!∼∼∼武、武華新,壞孩子!不!不要啊!」耳邊響起她的呼叫聲,經久不絕。   「武華新!不可以的,哪有這樣強姦老師的?」   「武華新!停下,啊!∼∼∼先放下老師的腿好嗎?」   「武華新!不要啊!好深∼∼∼天!又頂到了!老師受不了啦!」   ……………………   ************「武華新!你聽到了嗎?」   嗯?這個聲音怎麼不太對?怎麼一點都不熱烈,一點都不嫵媚?   哦?眼前怎麼出現了迷霧?好像出現了一張嚴肅的臉——是她!柳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鎮定了?   「武華新同學!我在叫你!」   就在武華新神飄九天、心潮澎湃之際,隱約在耳邊響起一個聲音。   「喂!武華新!武華新同學!」突然,這個聲音演變成了厲聲訓斥,如同驚雷一樣將武華新從美麗的幻境中震醒。「武華新同學,你睡夠了沒有!?」   武華新就同被冷水從頭澆下一般,睜開眼睛,回到現實中來,下體怒聳的陰莖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原來,剛才那一切只是場美夢!一場短暫而又令他回味無窮的夢,一場極為荒唐的夢!   武華新努力甩了甩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定神一看,才發覺大事不好。   講台上的柳薇已經放下教案,雙手叉腰,怒睜著美麗的杏仁眼,直勾勾地瞪著他。全班同學都鴉雀無聲地注視著他,共同分擔著暴風雨來臨前的令人窒息的寧靜。   「打攪你痛快的午休真是過意不去。怎麼樣?你睡得甜不甜?還需要再睡一會嗎?反正還沒下課呢!」柳薇不停地點著下頜,用低沉的聲音緩慢地說道。   聽到這聲音,武華新心頭一驚,頓時醒了七八分,頭皮一麻,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我…………」   「沒關係!沒睡夠你可以繼續嘛!反正你也習慣了上課睡覺。不用害羞的,嗯?」柳薇瞇起眼,一邊說一邊將雙手環抱在胸前,眼光就像核輻射一樣照在武華新身上。如果她的眼光能殺人,武華新恐怕已經死了不止一千遍。   要罵就罵得了,這樣要罵不罵要打不打的,該不會想摧殘我的神經吧?武華新心裡一陣唏噓,頭上直冒冷汗。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小孩,沒必要這樣對我吧?   這婆娘絕了…………   「呵…………呵…………不、不用了吧…………我…………」他第一次體會到冷汗原來可以冒得這麼痛快。   「真的不用了嗎?」柳薇的聲音溫甜得如同魔鬼。   「真的不、不用了…………」武華新的心已經沉到了馬裡亞那海溝底部。   「那麼,」柳薇的溫柔在臉上瞬間蒸發,眼睛猛地一睜,咬牙切齒般地怒喝一聲:「請你給我站起來!」   武華新的腦袋「嗡」地一響。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他還是有種大廈傾倒的感覺,整個人被鎮在當場。該來的還是來了。真沒想到這娘們變得這麼快。   「我不想說第三遍。請你立刻就站起來!快!」柳薇的眼睛就像噴火似的,聲音也嚴厲得令人髮指。   武華新也來不及思考,只得直起麻木的腿,無奈地站起身來,頹廢地伏靠在課桌邊。雖然他才十三歲,但是那早熟的一米五五的個頭使他站起來後顯得有些魁梧。他已經感受到班上其他同學射來的目光,大多數是同情的,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在所有的這些目光中,有三道與其他人略有不同。一道是他的鐵哥們孫強的目光,充滿了同情與失望;一道是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壞學生吳霸天的目光,充滿了得意與敵意;還有一道目光來自他們的女班長——一個叫陳新婕的女孩,她的目光很特別,讓武華新覺得異樣。自從開學到現在,她好像特別留意武華新。   「把頭抬起來!看著老師!看著黑板!」柳薇下達了命令後,轉回頭去繼續她的課程。   而武華新也明白了他下午的命運——站到放學。無奈,他只得收回偷瞟陳新婕的目光,重新看著黑板。   ************下午5點45分,放學的鈴聲響起時,武華新的腳已經徹底麻木了。   柳薇面無表情地看了看他,而後提高嗓門對全班說了聲「下課」,便收起教案,夾在腋下,飄然轉身,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和豐盈的屁股,緩緩地走出了教室。   全班同學哄地一聲躁動起來,開始為各自的回程做準備,腳快的幾個已經跑出了教室。   武華新一下子軟倒在座位上,垂頭喪氣。孫強收拾好書包,來到他跟前。   「以後英語課千萬別再打瞌睡了!」孫強看起來想笑卻又不敢表露,「這婆娘可厲害了,以後你可得小心著點啦!」   「好!算我倒霉!」武華新看起來反而很大度,「大人不記小人過!哼!這事咱不提了!回家吧!週末有空游泳去,怎麼樣?」說完,他提起書包,與孫強肩並肩地走出了教室。當然,在他身後,陳新婕的目光好像一直在注視著他,一直目送他走出教室。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人流中的武華新遠遠地就看見前面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艷麗的少婦。   「喲!你好福氣呀!她還是堅持每天和你一起回家。」說著他羨慕地看了看孫強。出乎他的意料,孫強的臉色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一下子難看起來。   「哼!誰稀罕她裝出來的笑臉!虛偽!無恥!」孫強沉下臉罵了一句。   原來,前面那個站著的女人叫楊璐,今年三十二歲,是初三(2)班的物理老師,當然,她還有個特殊的身份——孫強的繼母。同為十三歲的孫強在五歲時就失去了母親,由他父親孫正言一手將他帶大。直到孫強十歲,也就是三年前,父親才又娶了楊璐,給了他一個繼母。   和別的繼母不同,賢惠溫柔的楊璐對孫強非常好,完全把孫強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不但在生活上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在學習上也是積極督促、認真輔導他,而孫強顯然也被她所感動。   十個後娘九個壞,只有一個是好的,而這一個無疑正好讓孫強碰上了。因而孫強十分愛戴楊璐,兩人的關係非常融洽,這也令孫正言十分欣喜。因而,一年前,他放心地出國做生意去了,留下楊璐照顧孫強。能有這樣一個繼母,孫強感到很幸福。   然而,這美好的一切沒有停留太久。   自從三個月前孫強的堂兄孫偉寄宿到孫強家唸書以後,美好的二人生活被打破了,夢幻般的日子漸漸遠離了孫強,取而代之的是孫偉的介入,期間發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使孫強對楊璐的態度逐漸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由於十八歲的堂兄孫偉的到來,孫強很快就發現,楊璐將重心慢慢轉向了孫偉。一開始,孫強以為這是待客之道,可是到了後來,他才發覺很不對勁。儘管楊璐對他還是盡量關愛,但孫強感覺到這種關愛已經很牽強,已經完全被她對另一個人的關愛所排擠。而那個人,正是孫偉。   與以前不同,現在每天早上楊璐不再叫孫強早起,而是積極地催孫偉早點起床。對孫強的功課楊璐也顯然不如從前那樣仔細認真,而是簡單地過問;相反,對於孫偉的功課她卻表現得特別關心,經常到他房間裡輔導他,有時直到夜深人靜。對孫強的生活,楊璐似乎也不如過去那般熱心,只是盡量滿足他穿衣吃飯就夠了;而對孫偉,她的噓寒問暖、細緻關懷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每個週末,楊璐再沒有陪孫強逛過公園,而是整天拉著孫偉上街買衣買褲。   每當孫偉放學回家,楊璐會立刻丟下手頭的活,跑到玄關邊,蹲下身去為孫偉換鞋;每當吃飯時,楊璐總會笑瞇瞇地看著孫偉用餐,熱心地為他夾菜裝飯;每當半夜睡覺時,楊璐也會經常地來到孫偉的床邊為他蓋好被子…………   這一切,深深刺痛著孫強的心。   假如孫偉是個誠實善良的孩子,孫強的內心倒也能接受,可是這個孫偉卻是個地道的壞孩子!孫強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楊璐會對孫偉那麼好,這個孫偉雖然長相白皙、但做人卻很狡猾,說話專橫,而且很有心計,甚至可以說有點陰險。   十八歲的他已經參加過高考但是落了榜,如今上了躍龍中學的高三補習班,卻依然不思進取,一味貪玩,無心唸書,成績也從來是班上倒數幾位的,不但如此,他還沾染了許多社會青年的不良習氣,背地裡時不時地抽煙、酗酒,還偷看黃色書籍和影碟。更讓孫強氣憤的是,這個孫偉還對楊璐暗藏色心!   孫偉來這裡還不到一周的時間,孫強就發現他偷藏了楊璐的幾件內衣;上個月,他親眼看到孫偉搬了張凳子站在浴室的透氣窗邊偷窺楊璐洗澡。   記得有一個晚上,孫偉還以不會功課為理由,硬纏著快睡覺的楊璐為他輔導作業。當身穿真空睡衣的楊璐伏在孫偉面前為他耐心講解時,孫偉卻把目光死死瞄向她大開的領口,將她胸部的景色欣賞了個夠,連在門外的孫強都能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溝,更不用說與她近在咫尺的孫偉了,肯定連乳頭都不能倖免。   而就在門外的孫強傷心地準備離開的一瞬間,他看見房間裡面的孫偉故意將筆丟在地上,然後借口彎腰去撿,趁機一抬頭偷看了楊璐的超短睡裙下無限的春色,而就連門外的孫強也看得出,當時他繼母的短睡裙下根本就沒穿內褲………   「畜生!」一想到這些事,孫強就恨得咬牙切齒。   想到平常即使孫偉犯再大的錯,楊璐也從沒斥責過他,對他簡直百依百順。   難道楊璐都看不到孫偉這些缺點?難道她真的只會溺愛這個壞孩子?就算是關心孫偉怕他變壞,也不該用這樣的方法呀!更不應該因此而對自己有所冷漠吧?雖然她表面上依然表現得對孫強很關照,但是他能感覺到內心的那種異樣。畢竟她還是他的繼母呀!對此孫強的內心異常痛苦。久而久之,這種痛苦就轉變成了怨氣,甚至是仇恨。   所以,現在一見到楊璐,孫強的臉馬上就陰沉下來。   「喂!你們放學了嗎?」剛走到面前,楊璐就親切地說了一聲,「今天你們兩個都還聽話吧?華新可要改一改愛瞌睡的毛病噢!呵呵!」   「哦,楊阿姨好!」武華新發覺孫強臉色不對,也不便多問,只得努力笑了笑。   「趕緊回去複習吧!小強,我們路遠,得快點走啦!不然錯過了公交車,下一班還要半小時呢!」楊璐依舊笑得很甜,說著就來拉孫強的手。   「哼!不用你假關心!我自己會走。」說罷,孫強避開楊璐潔白的玉手,逕直往前走去。   楊璐的臉上微顯難堪,她賠笑著和武華新說了聲再見,就轉身快步追孫強去了。   武華新瞪了好半天眼睛,不明白孫強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歎了口氣,也離開了學校。   孫強擠上公交車時,車上已經人滿為患了,他和楊璐只好站在過道上,靠車內的扶欄保持身體平衡。   在擁擠不堪的車裡,孫強幾次忍不住轉頭看楊璐,楊璐都是微笑地看著他,想和他說什麼。於是他立即扭開頭,不理會她。   其實直到三天前,孫強對楊璐還是抱著好感的,因為他覺得楊璐可能是好心幫助孫偉,只不過是方法不當,太過縱容他而已。然而,三天前的那個星期天所發生的事,將孫強對楊璐的敬愛完全打破了,他真正徹底地怨恨起楊璐來。   隨著公共汽車不停的晃悠,孫強的思緒也回到了三天前的那個下午…………   ************那個星期天的下午,天氣很悶熱。   兩點不到,孫強就早早地來到學校,準備參加課外興趣小組的活動。他和武華新一樣,報的都是繪畫班。碰巧這天下午繪畫老師臨時有事不能來上課,學校安排大家自由活動。同學們便像中了大獎一樣高興,蜂擁到操場上玩耍。   孫強拉著武華新等幾個同學去打籃球,沒多久就出了一身大汗,看看閒在學校沒事,還不如早點回家,說不定還能幫上楊璐什麼忙呢。於是他跑到操場邊的公共盥洗池邊用自來水沖了沖臉,就和大家分手了。   當孫強走下20路公交車來到家門口時,看看手錶才三點半多,他比以往提早了整整兩個小時。   「楊璐阿姨也許午休好了,正在備明天的課吧?」孫強一直以阿姨來稱呼楊璐,雖說她待他不錯,但畢竟是繼母,孫強一直沒叫她一聲媽。一邊這麼想著,他一邊拿出鑰匙,輕輕地打開大門。進了玄關,轉身掩上門,走進客廳,孫強探頭看了看裡面,只見楊璐和孫偉各自的房門都還緊閉著。   「都還在休息嗎?那個孫偉一定還在呼呼大睡吧?那個懶蟲從來就不懂得勤快。」孫強心裡暗想著,躡手躡腳地走到西面他的小房間,輕輕將書包放下。而後,他折回客廳,輕聲地坐到大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水壺,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茶水。客廳裡靜悄悄的。   「難道楊阿姨前天上課太累了?到這時候還在午睡?一般三點她就會起來備課才對的呀!」孫強心裡犯著嘀咕,慢慢地放下了茶壺。   就在他剛準備靠在沙發上伸個懶腰時,突然聽到楊璐的房間裡隱約傳來一點聲音。仔細一聽,似乎是電視發出的。   「怎麼?楊阿姨並不是在睡覺嗎?」孫強覺得奇怪,因為他知道楊璐從來不會在白天看電視的。   他站了起來,輕手輕腳地來到楊璐的房間門口,定神一看,原來楊璐的房門並沒有關死,而是露出了一條縫。因為客廳裡光線比較暗,所以那條縫給孫強帶來了一道光亮。   孫強有些好奇,於是就貼近門縫往房間裡看去,果然,他看見楊璐房間裡的那台電視已經打開了,由於電視正對著門縫,所以他能看到屏幕上的人物在裡面鮮活地表演著。由於門是右把手式的,受視角限制和門的阻擋,孫強只能看到電視前的地板,而看不到左邊的床鋪,除非把門推得更開些。   孫強知道,在門縫的左邊就是楊璐的床,然後是她的書桌。儘管心裡好奇,可是出於對繼母的尊重,他並沒有莽撞地去推門偷看。   好奇的孫強正在為難之際,忽然吹來一陣清風,不但吹動了房間裡的窗簾,居然還將房門吹開了一個更大的角度。孫強在確信裡面的楊璐沒有發覺到門外的動靜後,鼓起勇氣,身體往門縫右邊一挪,腦袋往門縫上一貼,這下總算勉強看見了楊璐那張席夢思床的邊沿。   雖然只看到床沿,但孫強這一看著實嚇了他一大跳!因為他看見了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正跪在床沿前面,在這副迷人的大腿的下面,是彎曲的膝蓋、勻稱的小腿以及套著紅布拖鞋的腳,而在大腿的上面,則是一副豐圓高翹的屁股。一條大紅色的繫繩棉質T型內褲緊緊地包附在這性感的屁股上,無情地將高貴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這白潤的肌膚、這誘人的曲線都表明了它們主人的女性身份,而這該死的情趣內褲更昭示著這位女主人的高雅與性感。   她還能是誰呢?能以這樣的裝束出現在這個房間裡的,只能是楊璐——孫強的繼母。   雖然只從側面看見了臀部和大腿,但是楊璐的魅力已經完全讓孫強震驚了。   伴隨著下體翹起的反應,孫強的大腦轟然作響,體內的激素急劇分泌,這前所未見的景色徹底衝擊掃蕩了他內心的最深處。   楊璐的屁股幾乎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缺點:先看顏色,雪白得如素蓮似玉脂,白皙光潤,盈盈欲滴,讓人覺得高雅而清新、純潔而質樸;再看形狀,圓滾而不失柔美、豐滿而不失莊重、高聳而不失曲線,我見猶憐、豈容把玩,令人產生抱之一瞬而此生無憾之感。而她那條可憐的內褲著實多餘而可悲,不但無法阻止男人的視線,反而將她那迷人的曲線襯托得欲蓋彌彰。   最使人震顫不已的,是那沒入她臀縫之間的內褲襠部,嫩白叢中一絲紅,令觀者無不聯想起她那被遮掩著的後庭,那粉嫩的菊門,那玫瑰色的峽谷,那幽幽的陰毛…………   唯一的遺憾就是看不見楊璐的上半身。很顯然,楊璐的上身正橫伏在床上,而房門正好遮住了她腰部以上的美景,只留下她誘人的下身,讓門縫邊的孫強浮想聯翩。   忽地,孫強收回了衝動的幻想,疑惑起楊璐現在的處境來。   她為什麼只穿著內衣褲在房間裡活動?難道她不知道她沒有將房門關上嗎?   難道她不知道隔壁就住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嗎?   她為什麼會跪在自己的床邊?她為什麼要不停地扭動屁股?她將幾近赤裸的身體伏在床上到底在做什麼呢?   她為什麼要大聲地開著電視而根本就不去看?難道從不在白天看電視的她想以此來掩蓋什麼嗎?   …………   一連串的疑惑在孫強腦中閃電般地掠過,令他越發不安起來。   然而,那扇門依舊無情地阻擋著孫強的視線,將眼前的景象活生生地截腰中斷了,除了她那跪著的雙腿、汗濕的香臀、晃動的細腰,孫強無法再往前看到任何景色了。   孫強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差點就想推門而入去看個明白,可是他不能這麼做,畢竟楊璐是他的繼母,是他歷來所尊重的人。   此時,就如同平靜的水塘被投進一個石塊一樣,房間裡的電話突然響了,清脆的鈴聲蓋過了電視的雜音。   就在孫強慌張得不知該躲藏還是要繼續留在門邊之時,房間裡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先接電話吧!」   的確,這就是楊璐的聲音!但是和平常的莊重不同,今天她的聲音充滿煽情和嫵媚。孫強就覺得腦袋「嗡」地一響,他顫抖著身體將目光重新投回到剛才那狹窄的門縫中去,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終於看見了楊璐的全身。雖然門縫還是只有剛才的寬度,但是顯然,聽到電話鈴的楊璐已經將伏在床上的上身直了起來,使得她的整個身體都處於門縫的右邊,處於孫強的視線之中。   而這時孫強才吃驚地發現,楊璐的上身根本就沒穿衣服——她正驕挺著一對玉兔般鮮活顫動乳房,笑意涔涔地俯視著她面前的床鋪,當然,她在看什麼還不得而知。不過孫強發現,楊璐的嘴邊的口紅已經變模糊,她的嘴角好像在滴著什麼液體。   就在孫強驚艷於她那白皙挺拔的乳峰和鮮紅成熟的乳頭時,楊璐嬌媚地站了起來,準備轉身去桌邊接電話。   此時的孫強完完全全被驚呆了!   因為,這時房間裡竟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你還是乖乖地先接受懲罰吧!」這個聲音顯然來自門縫的左邊。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突然伸了過來,停留在楊璐左邊的乳房上,放縱地揉捏起來,那隻手的手臂上有一條十厘米左右的青龍紋身。   楊璐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站直了身體。   於是,在楊璐含羞目光的注視下,那隻手放開了她的乳房,滑向她腰間,抓住了她那T型內褲的繩結…………   熟女的悲哀第二章衣櫃裡的誘惑   作者:xu4587只輕輕的一拉,男人的那隻大手便解開了楊璐內褲上的繩結,拉住一端,緩緩地將內褲一抽,再使勁往上一揚,變成布條的T字內褲便飛揚在房間裡,慢慢落在了地上。   當楊璐徹底一絲不掛地站立在床前時,房間裡傳來了一陣陰陰的笑聲,一直在門縫外面偷窺的孫強覺得腦袋裡熱血上湧,天旋地轉,身體踉蹌起來。當孫強轉身往回跑時,淚花奪眶而出。   「不!這不是真的!∼∼∼」他的心在大喊,在顫抖,在哭泣,在流血!   跑回房間,孫強撲在自己床上,抓起被子悶頭就哭。   難道剛才的所見所聞,就是他所愛戴的楊璐嗎?就是以前那個疼他愛他、對他關懷備致的楊璐嗎?難道真的是那個溫和穩重、高貴矜持的繼母楊璐嗎?   「這不是她,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孫強使勁咬著被子。   楊璐的房間裡,電視的聲音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楊璐接電話的聲音,還是那麼清脆有力,那麼沉著自如。   孫強的眼淚漸漸地流乾了,而此時客廳裡又吹過一陣輕風,將楊璐的房門吹得更開了。   假如,此時孫強仍舊站在門縫外偷窺的話,他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在一張大床上,他的繼母楊璐,一位平常端莊穩重的中學物理女教師,一個矜持高貴的少婦,正手拿著無繩電話,一絲不掛地背坐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一邊強裝著笑臉對話筒講話,一邊低頭注視著自己那正在被男人撫摸的乳房,她的臉上滿是尷尬。   而男人的另一隻手正好停留在楊璐那毛茸茸的屄上,也許是在玩弄她的生殖器,也許是在掩蓋發生在楊璐屄上的某種運動。至於那是什麼運動或者是否有發生那種運動,就算孫強站在門縫邊也是看不清楚的,更何況他現在正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哭泣。   當然,也可能楊璐只是坐在那人身上,什麼事也沒發生,就像當初鄭香紅和武華新一樣,恪守婦道的鄭香紅出於教育學生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武華新瞭解女性的身體,即使是兩人赤裸地糾纏在一起,也能始終堅持不與他發生性關係。   然而,女性在一絲不掛的時候是很脆弱的,楊璐是否正在遭受性侵犯,完全取決於那個正貪婪地玩弄著她的屁股和乳房的男人,楊璐只能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挑逗一邊默默祈禱了。   他是不是能像武華新那樣安分守紀,只有天知道。一旦他決定了要得到她,連屄都被對方完全控制的楊璐就只能接受成為性奴隸的現實,因為男人要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簡直易如反掌。當然,也許這個男人比武華新還老實也是有可能的。   這些都只是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問題而已。   孫強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他醒來時,發現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當他走出房間,發覺楊璐和孫偉的房門早已打開,而廚房裡也亮起了燈,楊璐和孫偉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什麼。孫強麻木地來到廚房門口,呆呆地看著楊璐和孫偉。   「喲!我們的大懶蟲終於起床啦!哈哈!」孫偉注意到他進來,於是大聲笑道,彷彿下午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孫強注意到,孫偉的右臂上新畫著一隻紋身青龍。   「小強,你起來了?」正在做飯的楊璐聽到聲音也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坐一會吧,再十分鐘就可以吃飯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可人。孫強卻發覺,她短裙裡所包裹的臀部上,除了圓滾的形狀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跡——她,還是沒穿內褲。   也許,楊璐連身上的這條裙子也嫌多餘吧。在孫偉面前,根本就沒有必要擋住她那豐盈的屁股吧?孫強痛苦地在心裡替楊璐自暴自棄地想。   從那一刻起,孫強內心的眼淚流乾了,對楊璐只剩下怨恨。   ************公共汽車劇烈地顛簸了起來,將孫強的思緒從三天前那個灰色的下午拉了回來。腦海中那香艷而刺痛的情形消散後,孫強眼前出現了嘈雜擁擠的車廂。   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雖說才過了三天,但是孫強好像不似三天前那樣恨楊璐了。   他已經能夠肯定那天在楊璐房間裡的那個男人就是孫偉,他也曾為楊璐赤身裸體地在房間裡與孫偉糾纏感到異常憤慨,但也許是因為先入為主吧,他內心最深處很早已經將楊璐打上了善良賢淑的烙印,所以儘管遇到這樣的事情,在最初的憤怒過後,孫強的情緒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一絲僥倖心理慢慢地滋生了。   也許楊璐是被逼迫這樣做的!   孫強在心裡這麼想,他也祈禱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的。   可是如果要得出這樣的結論,就必須先解釋為何那天楊璐不做任何反抗的行為。自然地,孫強就想到了小學時班主任鄭香紅與武華新的例子。好友武華新曾經將他與香紅的事告訴孫強,起初孫強不敢相信男女赤裸相處還能相安無事的結果,後來雖然他確信了這個事實,卻又很難接受。如今,孫強只能深深相信有這種可能發生了。   也許楊璐也是以犧牲一定程度的色相為代價,來開導教育孫偉吧!   孫強也明白,鄭香紅與武華新之所以能不發生關係,完全是因為香紅老師的苦口婆心和堅決態度。他只能希望楊璐也像香紅那樣意志堅定。   但是那個孫偉能做到像武華新那樣老實嗎?武華新與鄭香紅纏綿的鏡頭,若換成孫偉,事情還會像原來那樣發展嗎?也就是說,舉個例子,換成楊璐翹著屁股一絲不掛地跪在孫偉面前,孫偉能做到用陰莖不停地摩擦她的陰唇而堅決不插入她的陰道嗎?孫強對此一點信心也沒有。   事到如今,孫強也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了。   從那天他偷窺到的景象來看,那時楊璐很可能正在為孫偉口交,所以才會跪在床前,而門縫外的孫強則剛好只能看到了她的臀部。這就部分地印證了孫強的觀點——楊璐可能是以口交為代價,換取孫偉不插入屄的承諾,就像香紅與武華新一樣。而當時楊璐的下身仍舊穿著內褲,這就更有力地證明了她的下體還沒有遭到侵犯。   從小學時難得的幾次性經驗看,孫強猜測,當楊璐在為孫偉口交時肯定處於非常被動的地位,坐在床邊享受著口交快感的孫偉完全可以騰出兩隻手來玩弄楊璐毫無防衛的乳房——所以導致當時楊璐沒戴乳罩,他也可以將腳伸到楊璐雙腿間用腳趾觸碰她的屄——當時沒看見這樣的情形但也許孫偉馬上會那麼做,他甚至可以要求楊璐為他乳交——要做到這點也不難。   但是,楊璐肯定都忍受了下來,直到那個電話打來。   一想到這,孫強的心又矛盾了起來。他親眼看見孫偉將楊璐的內褲無情地脫掉,而楊璐居然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像是賭氣般地扭開頭站在那裡不動了,彷彿打算自暴自棄任由孫偉處置她的身體。這一點也不像開導教育的態度呀。說句不客氣的,那個時候的楊璐簡直就是在等待孫偉的強姦呀!   可是後來孫強在自己房間裡曾隱約聽見隔壁楊璐接電話的聲音,她的聲音還是很鎮定的,這就說明那時她還沒有被侵犯。   一定是楊璐那種自我犧牲的精神震撼了孫偉吧?孫強只能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解釋了。   孫強沒有看到後來在床上發生的那一幕,當然也只能這麼聯想和解釋了。   如果孫強看見了後來的一個鏡頭,他肯定會悲觀到極點的。那個鏡頭出現在孫強跑回房間的五分鐘後,當時楊璐還背坐在孫偉懷裡對著無繩話筒說話,而孫偉則忽然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用她的屄對準了他直立著的陰莖,而後猛地鬆開她的屁股,令她的屄正對著陰莖狠狠地落了下來。   當然,從旁觀者的角度看,當時的楊璐也不一定就被插入了——只要她及時用雙腿撐住床面,而膝蓋的力量又足夠的話,還是可以避免被插入的,掌握得好的話,最多被龜頭淺淺地刺入,還是可以提起臀部來擺脫困境的。不過,如果對手是經驗豐富的性愛高手的話,處於這種位置的女性多半是不能倖免的。   如果孫偉懂得技巧的話,他只要從她身後伸出雙手偷襲她的乳房,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再分開雙腿擋開她的兩條支撐腿,那麼,隨著屁股的下墜,楊璐最終將以羞愧的觀音坐蓮姿勢遭受男人的姦污。   男人只需按住楊璐的腰不讓她站起來,使她牢牢地坐在陰莖上,那麼只要抽插上幾分鐘,楊璐就將無力逃脫。而後只好按照男人的意思,將正面轉向對方,並羞愧地採取主動的騎乘體位姿勢,一邊用屄愉悅男人,一邊將自己所有的美麗展現給對方,由此也將正式揭開長達數小時的性愛大戰的序幕。   當然,這些都只是設想而已。這一切是否會發生,或以其他什麼方式發生,全都取決於孫偉本人。   孫強只在心裡祈求:首先他希望楊璐是被迫這麼做的,其次是希望她只是被男人猥褻而已,並沒有遭到姦污。   孫強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車廂內渾濁的空氣,努力讓自己冷靜沉思,而後緩緩地睜開眼,默默地祈禱楊璐的經歷一定要按照他剛才最好的設想來發展,這樣他還有機會以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她,去對抗孫偉,去爭取從前的幸福時光。   他微微扭過頭,透過車內擁擠而晃動的人群,偷偷看了看站在兩米開外的楊璐。這時他才發現,原來楊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和一個禿頭男人講話了,這男人學者打扮,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孫強覺得這個禿頭男人有點面熟,仔細一想,才想起來,他叫鄭古,是初三年級的年級長,背地裡大家都叫他偽君子。孫強也知道,這個鄭古靠著賄賂手段當上了年級長,對人總是笑裡藏刀,沒事最好別和他有什麼瓜葛才好。   可是現在,他那美麗的繼母楊璐卻正在和那傢伙說話,孫強看了又只能急在心裡,恨在心裡。看那傢伙的眼神,時不時地飄向楊璐領口處露出的酥胸,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幸好這時公車到了站,孫強和楊璐下了車,只留下鄭古在車上不甘的假笑。   終於到家了!孫強卻絲毫輕鬆不起來。因為他知道,一個更可怕的色狼此刻正在家裡猥瑣地等待著他身邊這位美麗的繼母。   ************當武華新走出校門時,天色已經開始變暗。跨過人來人往的馬路,走進一條安靜的小巷,向左一轉,便出現了一座乳白色的公寓樓。這幢小樓的302號公寓,便是他最小的阿姨李茹菲的家。這裡也是他臨時的住所。   「菲姨,我回來了!」剛打開門,武華新就在玄關前叫了一聲。   「華新回來了嗎?快進來吧!」從廚房裡傳來了一個溫柔而清脆的聲音,而後一個身著粉紅色連衣短裙、腰繫綠色圍裙的美少婦翩翩地出現在飯廳門口,手裡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玉米湯。   她就是李茹菲,武華新的小阿姨,今年三十歲,是市國稅局的公務員。由於在大學裡教書的丈夫上個月出國培訓去了,要明年才能回來,所以她痛快地答應了姐夫武雄的請求,讓十三歲的華新寄宿在家裡。   先不說茹菲的家離躍龍中學很近,單說武華新這孩子,她就已經喜歡得不得了,疼他愛他絲毫不亞於他的父母,照顧他對她來說其實是件很開心的事。而且自從她的姐姐、華新的親生母親去世後,李茹菲更是覺得有必要以十二分的熱情來對待華新,以便讓他不至於感到孤獨和冷漠,使他能茁壯地成長,也算是盡了對姐姐的一份情誼。   「渴了吧,華新?趕緊先喝口水,馬上就吃飯啦!」李茹菲將手中的菜放在桌上,快步走上前來接過華新的書包,「今天功課還好吧?累了的話,飯後就洗個澡再做功課!」她的言語中充滿了關愛。   「好的!謝謝菲姨!」武華新一見到茹菲就忘記了學校裡所有的煩惱,「我都餓壞了,趕緊吃飯吧!」不等說完,他已經跳到了飯桌邊,一邊舔著嘴唇一邊伸手就要拿筷子。   「又忘了嗎?」李茹菲急忙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微笑著搖了搖頭,「都教你多少次了?先洗手去。」   「哦!」武華新吐了吐舌頭,轉身跑進了浴室,嘩嘩地洗了洗手,而後又一溜煙地跑回了飯廳,重新來到座位上。   「現在可以吃飯了吧,菲姨?」他故意苦了苦臉,「再不吃,我的胃就要被消化掉啦!」   李茹菲「噗嗤」一聲笑起來,「好好好!可以吃了,我的小饞貓!」說完,她解下圍裙,來到自己的位子,微微合上雪白修長的大腿,彎下腰,優雅地坐了下來。看著武華新狼吞虎嚥的樣子,她慈愛地笑了笑,輕輕地拿起筷子,開始進餐。   七點左右,武華新吃完晚飯,和李茹菲說了一聲,便又穿上鞋開門出去了。   他已經養成了和大人一樣的習慣,每天飯後都要在樓前的花園裡散步半小時。   「早點回來,別誤了作業!」耳邊響起李茹菲關愛的聲音,武華新來到走廊答應了一聲,關上了門。   正準備下樓,忽然迎面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孩。   武華新一見,急忙低下頭就想跑開。   「小武!」那男孩叫了他一聲,武華新只得硬著頭皮站在原地,等他來到跟前。   這個小孩叫劉霧,是國稅局副局長的兒子,住在六樓。他也是躍龍中學的學生,今年十四歲,上初二。說起這劉霧,也是個小色鬼,由於父母親都是官員,經常在外出差,對他疏於管教,使得他異常貪玩,又仗著家裡有點錢,經常在外面和一些小混混攪在一起,因而逐漸變成個小花花公子。   「我還有事,先走了!」武華新一見到他就心裡發毛,只好先走為上。   「喂!你站住,晚上你能有什麼急事?」劉霧好像今晚就是沖武華新來的,他當然不會輕易放他走。「我說你跑什麼呀?」劉霧三步跳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怎麼樣?上次很爽吧?呵呵!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哈哈!」   「哦、哦,上次的事……會不會被我阿姨發現?而且,這樣不道德吧……」   武華新支支吾吾地說,好像痛處被人戳到一般難堪起來。   「哼!不道德?你少說這些正經話行不?當初你在偷窺時可是興奮得要死!   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而且我們隱蔽得那麼好,你阿姨才不會發現呢!「劉霧歪起嘴,陰陰地說道,」再說了,說不定你阿姨很喜歡讓別人偷窺她呢!你沒看上次她換衣服時的那副騷樣嗎?穿了條鏤空內褲還在鏡子前面轉了那麼多圈,其實肯定是她發現我們躲在櫃子裡偷看她,她為了向我們展示她茂盛的陰毛,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啦!「   「才、才不是呢!你、你小聲點!我菲姨不是那樣的人…………」感覺到李茹菲的人格受到玷污,武華新本想為她反駁幾句,可他還是先回頭看了看家門,生怕李茹菲從裡面走出來。   「不懂了吧?說你該聽我的就是沒錯吧!其實女人都是這樣的,脫了衣服就變淫蕩了。黃片上都這麼說的!」劉霧好像得勝將軍一樣高興,「上次看你多沒出息,嚇成那樣!實話告訴你,上次如果你聽我的,我們當場從櫃子裡跳出去,我保證你阿姨會愛我們還來不及呢!」他越說越得意,「你不就是想看她的奶子和騷屄嗎?那時我可以叫她把衣服褲子全脫光,心甘情願地讓我操她個過癮,你想從哪個角度看就從哪個角度看…………」   「你、你說什麼?」武華新嚇了一跳,「操她個過癮?你想幹什麼!?她是我的阿姨!當初我們可不是這麼約定的!你怎麼…………」   「咳!是我說過頭了,該掌嘴,我掌嘴!哈哈!我這人就這樣,嘴巴比手厲害。有時就是說個高興,沒別的意思。你放心,我們就是想看看,解個悶,你說對不?」劉霧發覺說錯了話,連忙改口。   武華新轉念一想,的確,這個劉霧就是個牛皮大王,再說他也和自己一樣還是個孩子,對他的話不必太當真。不過他打心裡不喜歡這個傢伙,可惜自己當初又按捺不住色心,在他的縱容下一起偷窺了李茹菲換衣服,現在想想還真對不起他的菲姨,如今想把那劉霧甩開還真不那麼容易,這傢伙比502膠水還粘人。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武華新急忙要開溜。   「哎!你等等嘛,那下次怎麼進行呀?」劉霧急忙又來抓他的手。   「沒下次了吧!我、我還是先走啦!」武華新躲過他的手,向樓下跑去。   「難道你真的不想看她的毛屄嗎?上次差點就看成了…………」聽到劉霧這麼說,武華新用手指堵上耳朵,飛快地跑下了樓。   「媽的,這個劉霧算個什麼玩意!」來到花園後武華新仍在心裡暗罵,可是自己又不能和他明著翻臉,誰讓自己一失足和他一起做了壞事?到時出了事,他家裡財大勢大,什麼也不用怕,我武華新這小窮人肯定就玩完了。所以,還是先躲著吧!   沒錯,這花園也不能待了,還是到外面走走吧,找機會再溜回家去。   想著,武華新跑出了公寓樓小區。   對著一盞盞街燈,對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武華新百無聊賴,漸漸地他的思緒又回到了偷窺的那一天,回到了李茹菲臥室裡的那個大衣櫃裡,回到了那精彩的一幕幕香艷鏡頭前。那是他難以忘懷的一天。   ************那是在上週二的晚上。   武華新吃過晚飯,照常在樓下的花園裡散步。今天老師沒有佈置作業,所以他的心情特別好。   當他吹著口哨來到花園中心的噴水池邊時,發現池邊的石凳上已經坐著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正在衝他招手。   那人正是劉霧。   武華新的心裡當時咯登就是一響。這個劉霧可是他又怕又愛的人——作為年紀相仿的一代人,劉霧和武華新有著很多相同的愛好,甚至是色情方面的傾向,劉霧經常借一些色情雜誌給他看,有時還趁大人不在之機偷偷帶著華新一起到他家觀賞黃片,這些都使武華新對劉霧有種親切感。   但是這個劉霧實在是個早熟的種子,對於男女之事談論起來總是滔滔不絕、理論多多,連人小鬼大的武華新也自愧不如。   更讓武華新擔憂的是,劉霧還是個危險的種子,他並非是純粹為了色情而色情,也就是說他的性衝動並不像武華新那樣單純,而是超越了人的自然性需求,夾帶著許多複雜的陰險的成分,武華新也說不清劉霧到底包藏著什麼心思,只覺得這個小孩根本就不是小孩,對他不可推心置腹,不可深交。   見他在招呼自己,武華新只得走上前去,和他坐在一起。   「武小弟,今晚興致不錯呀!」劉霧說起話來也跟大人差不多,和他十四歲的年齡一點也不相稱,「你我兄弟倆,我就單刀直入,不說多餘的話了。」他說話倒也不拐彎抹角。   「哦?什麼事?」武華新心裡暗想誰是你兄弟,表面上只得應付著。   「就是前天我和你說的那個事,你應該下決心了吧?今天可是個絕好的機會呀!」劉霧的臉上佈滿了壞笑。   「那個…………」武華新驟然緊張起來,因為他知道,劉霧所指的是什麼。   大概在一個月前,武華新在與劉霧一起看黃片的時候,曾經流露出對李茹菲身體的渴望。當然,這只是他興奮時隨口說說,而且這種渴望只停留在窺視,他根本不敢對他敬愛的菲姨有任何進一步的非分想法。   而當時劉霧就像撿到金元寶似的跳了起來,說只要華新按他的計劃來辦,就能偷窺到李茹菲的身體。武華新覺得很尷尬,正想拒絕,劉霧則半央求半強迫地對他說,大家是兄弟,只要能幫助他,今後他也可以幫助武華新偷窺劉霧家的年輕保姆之類的云云,因而武華新沒有當面拒絕他,也許也因為他的內心確實對李茹菲有很大的嚮往吧。事後,武華新才覺得有些後悔。   沒想到今天,劉霧真的又提起這事來。看來他是計劃已久了。   「難道你還在猶豫嗎?你的阿姨是絕對難得一見的美女,能一睹她的玉容簡直是人間極樂事呀!」劉霧見武華新還在猶豫,瞪大了眼睛說道,「你的腦子該不會有問題吧!這樣的機會別人燒高香也求不來,也只有你才有這樣的機會!真不敢相信你還會有任何的遲疑!該不會生病了吧?」他做出撫摩武華新額頭的手勢。   「不是啦!我只是…………」武華新被他這麼一說,心裡開始變得有些蠢蠢欲動。   「別什麼只是不只是的啦!我剛才看見她去超市買東西了,我們正好潛入她的房間!」劉霧急切地說道,「好了!就這麼定了!一會我就上你家找你去!快去準備準備吧!」說完,不容武華新說話,他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十分鐘後,李茹菲的臥室裡。   武華新站在李茹菲床頭的那個大衣櫃前來回踱步,內心矛盾重重,卻又覺得異常興奮,心跳好像比平常快了一倍。   他看了看那白色的大衣櫃,有兩扇大櫥門,一扇門上鑲著大塊的鏡子,鏡子下面是兩個抽屜,裡面裝著李茹菲的貼身內衣;另一扇門則裝了許多道通風槽,又細又密,櫥內卻是些御寒的不常用的衣服。   從衣櫥裡面可以通過那些通風槽看到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卻很難看清裡面的動靜,而且這衣櫃很高,裝下一兩個人完全不是問題。即使人躲在裡面,也不用擔心櫥門會被打開,因為裡面的衣服只有冬天才用得上。   這個衣櫃的確是個絕佳的偷窺場所。   難道真的要這樣做嗎?武華新心裡躊躇起來。真的要和那個小色鬼一起偷窺他漂亮溫柔的菲姨嗎?真的要無恥地玷污她的神秘和美麗嗎?平常所看見的是她的外表,她那總是將上衣撐得高高的胸脯,她那被緊身裙包裹得鼓鼓的臀部,她誘人的筒裙中那肉色長筒襪與蕾絲內褲交會盡頭的那叢若隱若現的陰毛,以及她衣服下所掩蓋的所有一切,難道今天都會被他和劉霧盡收眼底嗎?   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美景,然而卻要和那個無恥的劉霧一起分享,武華新心有不甘。   可是現實卻容不得他回絕。   劉霧很快來到門口,敲開了大門,緊張地說了聲「她來了!」便飛身跳進了房間,不由分說地拉起武華新,匆匆忙忙地穿堂而過來到臥室,慌慌張張地擠進了大衣櫃,關上了櫥門。武華新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什麼,就只能屏住呼吸與他一同蹲在衣櫃裡。   果然,不到半分鐘,他們就聽到隔壁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兩聲清脆的高跟鞋落地聲,而後便是拖鞋輕踏地板的走路聲,逐漸逼近這個臥室。武華新的心驟然緊張起來,他知道,李茹菲來了。   臥室的門終於被推開了。雖然通風槽能幫助他看清臥室裡的情景,可是武華新卻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膽小起來。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事情,可當它真正發生時,自己卻沒有勇氣去看上一眼。蹲在擁擠的衣櫃裡,他緊緊地閉著眼,索性不去想任何事情,耳邊只傳來劉霧不斷急促的喘氣聲。   忽然,他聽到了唏嗦的衣服落地聲,頓時覺得熱血沸騰、心潮湧動。   難道真的開始了嗎?看,還是不看?   他的心更加劇烈地顫動,腦海中湧現出火一樣洶湧的爆炸感。整整一分鐘,他的思想在激烈地鬥爭。   就在他慾火焚身而不知該不該睜眼偷看時,忽然聽到了身邊一聲驚呼,雖然很小聲,但是卻扣動了他的神經,他知道,那是劉霧!   武華新急忙睜開眼睛,發覺劉霧的臉正緊緊地貼在通風槽上,顫抖著身體向外張望。覺得落後的武華新連忙也照著樣,將眼睛貼近通風槽往外看去,他一眼就看見了床邊的椅子上放著的一套白色的洋裝筒裙,那正是李茹菲剛才穿著的外衣!而更讓他噴血的是,床頭的被單上就躺著一條乳白色的胸罩!   武華新猛吞了口口水,用眼睛繼續在細小的縫中尋找著心中的獵物。終於,他的目光來到了衣櫃鏡子前,在那裡,他驚喜地看到了他的阿姨李茹菲的身影。   他看見了一個嬌美的面容,一對雪白修長的腿,那全透明的蕾絲無紋內褲,以及內褲映襯下她小腹末端那一叢烏黑濃密的陰毛!就在他的眼睛開足馬力準備將李茹菲的下體看個夠時,一層紗布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可惜,他遲了一步,李茹菲已經換好了衣服,披上了浴袍,準備去洗澡了。而武華新所看見的正好是她合上浴袍前最後的優雅的動作——當然他看的重點不是她手上的動作。   隨著李茹菲緩緩走出臥室,武華新瞪著眼,不甘心地目送著她的背影離開,幾乎欲哭無淚。而身邊的劉霧也唰地一聲滑倒在衣櫃裡,不停地喘著粗氣。在黑暗中,劉霧感歎不已:「這輩子我算沒白活了!算是沒白活了!嘖嘖嘖…………   那奶子,真他媽的豐挺!那屁股、那騷屄,真叫一個絕呀!「   武華新心裡劇烈地一震,剛才李茹菲換衣服的樣子肯定全讓劉霧看到了!他敬愛的阿姨李茹菲,一位溫柔矜持的女公務員,一位成熟性感的少婦,在她的臥室裡,毫不知情地將她的裸體、她的乳房、她的屁股甚至她的屄,都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劉霧這個小流氓的眼前,讓他痛痛快快地看了個夠!造成這一切後果的竟然是他武華新!而他自己竟然因為膽小而錯過了這極品般的美景!   武華新差點就哀號起來,他狠狠地用拳頭砸在衣櫃壁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當浴室傳來關門的聲音,劉霧愣愣地走出了衣櫃,一邊嚥著口水,一邊搖著頭,獨自念叨著「美」不絕口,緩緩地走出了李茹菲的臥室,走出了武華新的家門。直到這時候,武華新才看清楚,劉霧手上拿的是一架數碼相機。   看著劉霧失魂落魄地離開的樣子,武華新的心在流血。   ************武華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的家。   當他剛踏進玄關時,上周那一幕幕令他扼腕歎息的景象依然歷歷在目。他知道自己不能恨劉霧,因為整個偷窺事件的主犯應該是他自己,而面對著美麗的裸體卻不敢睜眼看,又豈能怨得了別人?   然而他心裡卻始終覺得不甘心。李茹菲是他的阿姨,可是卻平白無故地讓劉霧這個外人將她的裸體結結實實地看了個夠,武華新哪能甘心?   他歎了口氣,換上拖鞋,走進客廳,這才發覺房間裡很安靜,只有浴室裡不時地傳來滴水聲。   李茹菲在洗澡!   頓時,他的腦袋開始充血,心跳突然加劇,聯想著上周的鏡頭,他的下體竟怒然勃起。他閉上眼,眼前彷彿出現了無數鏡頭,在這些鏡頭中,全都是李茹菲的裸體,但是武華新始終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而那個劉霧卻一直站在她的身前,盡情地從正面欣賞著李茹菲赤裸玉體的每一寸肌膚。   武華新就覺得腦袋要爆炸般的難受,他發瘋似地衝進李茹菲的臥室,來到那個給他帶來無限誘惑的衣櫃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終於,他狠下決心,用力地拉開了衣櫃的櫥門,迅速鑽了進去。當櫥門被關上時,臥室裡再沒有一點聲音。   武華新閉上眼,默默地承受著衣櫃中的悶熱與黑暗。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覺臥室裡已經亮起了燈光,而且他還聽到了臥室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武華新就如同被刺紮了一下似的,猛地振奮起來,慌忙將眼睛貼在櫥門細密的通風槽上,往臥室裡張望。   原來李茹菲已經洗完了澡,剛剛回到自己的臥室。通過窄小的通風槽,武華新發現李茹菲身披白色短浴袍,裸露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正緩緩地向他藏身的衣櫃走來。   武華新頓時熱血上湧,渾身開始顫抖。   天哪!這不是在做夢吧?難道她要在這衣櫃的鏡子前面換衣服嗎?   武華新的下體突然開始膨脹,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他顯然還準備不足。   「到底她會不會換衣服呢?她的那個部位真的會暴露出來嗎?我到底該不該偷看呢?我該看多久呢?…………」武華新的大腦開始混亂。   當他再次把眼睛貼到通風槽邊時,他差點就把血噴了出來:因為李茹菲一站到鏡子前,就將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她的那條白色短浴袍輕快地脫掉了,於是,她那耀眼的裸體完全呈現在武華新的面前。   這是一幅多麼令人消魂的美景呀!在武華新毫無準備的慌張目光下,雪白豐盈的乳峰傲人地堅挺著,紅嫩欲滴的乳頭向上高高地翹著,圓滾白皙的屁股優雅地如水波蕩漾般扭動著,黑亮髮光的陰毛如同森林一樣在白皙的小腹下端茂盛地綻放著…………   這就是李茹菲的裸體嗎?這就是他日思夜想而又不得一見的成熟女體嗎?這就是他在淫夢中摧殘和享受了無數遍而在現實中卻無緣一碰的胴體嗎?   武華新只覺得頭暈不已,一頭栽進身後的衣物堆,情不自禁地從褲襠裡拔出了陰莖,激動地抽拔起來。與年齡不相稱的陰莖在刺激下越變越長,越脹越粗,紫紅色的龜頭滋滋地在空氣中吐著熱氣。   武華新已經不想去思考什麼了,他的腦中已經被成熟阿姨的裸體完全佔據,手淫的頻率越來越快,以致根本沒注意到衣櫃外的李茹菲打開櫥門的意圖。   當李茹菲那纖纖玉手伸向櫥門時,武華新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無邊的快感不斷從下體湧起。   就在武華新渾身顫抖地手握陰莖劇烈聳動之際,衣櫃的櫥門就這樣「吱呀」   一聲被打開了!   隨著「啊!∼∼∼」的一聲尖叫,李茹菲那成熟誘人的裸體已經豁然展現在武華新的面前。   武華新被徹底驚呆了,在瞬間停止了連同呼吸在內的一切動作,那緊握性器的雙手也如同被凍住了一般再也不會動彈。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李茹菲驚訝得只是張大了嘴,忘記了其他任何動作。胸前那對雪白堅挺的乳峰上,兩粒鮮紅堅硬的乳頭不知趣地高高立了起來,無情地將她那引以為豪的秘密展現在外甥面前;而在她那門戶大開的雙腿根部,一叢烏黑亮麗、茂盛濃密的陰毛更是殘酷地將她最最神秘的誘惑揭露得淋漓盡致!   在她驚訝的目光中,武華新那十五厘米長的陰莖高傲地聳立著,閃閃發亮的紅色龜頭誘惑般地對準了她潔白的身體。   假設,純粹是假設,假設這根陰莖屬於她的丈夫,李茹菲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騎在它上面,用早已濕熱得一塌糊塗的屄深深地含住它,狠狠地套弄它………   熟女的悲哀第三章深夜中的恥戲   作者:xu4587***********************************作者的話:1、不知是不是排版的問題,有些讀者看到本文的一、二兩集覺得有些亂。   本文大體有兩種分段符,大的表示大場景轉換,小的表示人物思緒轉移(比如回憶和幻想),但是斑竹幫我排版時,統一變成一種分隔符,這就可能造成一定的交叉錯覺,讓部分觀眾讀起來覺得很突兀或不連貫(比如:有的讀者竟把第一集中武華新對英語教師的性幻想當成真實的事)。為此,作者今後也將努力改進文字,盡量避免誤會。   2、接下來要經常出差,文章的更新會慢一點,請大家原諒。還有,最近羔羊地址更換,也不太容易尋找,哈哈。   3、本想三條線同時展開來寫,但既然有讀者提出看得有點亂,那我就先寫李茹菲和楊璐這兩條線吧,呵呵!   4、本文主要人物簡介武華新——人小鬼大的初中新生,天資聰明,但很頑皮、好色,十三歲。他也是本文及後傳《花心的故事》中的第一男主角。   孫強——武華新的摯友加同學,內斂而沉穩,也是十三歲。他是本文的第二男主角。   李茹菲——武華新的阿姨,三十歲,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公務員、成熟性感的少婦。   楊璐——孫強的繼母,初三物理教師,今年三十二歲,學校裡最具氣質的美女教師,高雅而矜持,也是無數色鬼覬覦的對象。   柳薇——武華新的班主任,二十八歲的英語教師,初為人妻的她也在經歷著各種困頓和疑惑,甚至是誘惑。   ***********************************李茹菲一絲不掛地站在櫥門大開的衣櫃前,目瞪口呆地看著櫃裡的武華新。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她完全失去了方寸,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全身赤裸的處境,甚至忘記了最簡單的保護動作——哪怕是本能地用手稍微遮住她那叢又黑又密的陰毛也好。   在她那震驚而又迷離的眼睛裡,武華新那支異常粗大的陰莖正在閃著光。   李茹菲的大腦陷入一片迷茫之中,腦神經中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信息,除了眼前那支凶悍逼人的陰莖。天哪!這是一支多麼出色的陰莖呀!蘑菇般圓滑的龜頭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手臂般粗細的莖身猙獰地向上挺起,怒髮衝冠,虎虎生風!   久違的熟悉和充血的快感立刻在李茹菲的大腦中升騰、翻滾。翕張的雙唇、迷離的眼神、越翹越硬的紅乳頭以及不斷收縮的濕熱的陰道,無不在說明她早就忘記了對方外甥的身份,無不見證著一位久疏性愛的少婦那重燃慾火時的絢美與悲哀!   熟婦這雪白的胴體和迷離的神態,如同將武華新推入一個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爐,又彷彿將他推到了懸崖峭壁的邊緣,令他震顫、驚訝、衝動、瘋狂,他的大腦幾乎就要爆炸了!武華新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慾火,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出衣櫃,緩緩地移動著顫抖的雙腳,喘著粗氣來到了李茹菲的面前,與她面對面地對立著,將火熱堅硬的陰莖無禮地挺立在她誘惑的裸體前。他就快爆炸了。   直到武華新那一米五五的個頭與她相視而站時,李茹菲才茫然地發現這突然出現的年輕的軀體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她眼中那夢幻般的迷霧頓時煙消雲散。   自己現在正全身赤裸地站在十三歲的外甥面前!她忽然明白了自己簡直不可思議的處境!   隨著一聲尖叫,李茹菲翻然醒悟過來,連忙用手本能地護住自己的乳房和陰部。   「你、你怎麼在這裡!?華新,你、你…………」發覺他正將褲子的扣子一個個解開,李茹菲拚命掩飾住強烈的羞恥感,皺起眉頭怒聲問道,「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可是李茹菲眼中卻出現了另外一個武華新,一個與平常完全不同的武華新!   在她的怒斥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惶恐和羞愧,沒有任何不安與慚愧,他的眼神已經呆滯,只是直愣愣地將迷離卻又火辣辣的目光無情地投射在她欲掩彌彰的裸體上,一邊將他所有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上。   準確地說,武華新的臉上已經再沒有任何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原始的衝動,一種野蠻的慾望!   「華、華新?你、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華…………」李茹菲內心一驚,變得結巴起來。   武華新沒有做出回答,當他將下身所有的褲子踢到一旁時,依然死瞪著圓睜的眼睛,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任憑粗長的陰莖直立在成熟的阿姨面前,並緩緩地向她走近了一步。   「華、華新,你醒醒呀!別、別過來啊!」李茹菲的心開始惶恐,脆弱的她只得本能地向後退去,慌亂的手指卻無情地將乳暈的鮮紅與陰毛的雜黑等春光偷偷洩露了出來,使得眼前的少年更加慾火焚身。   武華新的身體還在逼近,他渾身發燙,一句話也不說,一邊逐個扯開自己上衣的紐扣,一邊狠吞著口水。他已經完全不像一個十三歲的少年了。   「不!你別、別………」李茹菲話不及出口,小腿突然往後碰到了床沿——她已經被逼到了床邊。「啊!∼∼」忽然的碰撞和心中的驚慌使她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狠狠地摔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雙手突然鬆開,大腿不由自主地往兩邊一分,將李茹菲的屄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武華新燃燒的目光中。她驚慌失措地起身想要擺脫尷尬的困境,可是武華新的身體已經被徹底點燃了。   「啊!∼∼∼∼∼∼∼∼」地一聲吼叫,武華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發了瘋似地全裸著撲向了床上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李茹菲。   羞愧與災難感使李茹菲在他撲倒的一瞬間突然聚集起力量,翻身在床上來了一個橫滾,躲過了武華新惡虎般的猛撲。她平常哪有經歷這樣的場面?一個橫滾後她便覺得天旋地轉,方向全失。突然她只覺得臀部一下震痛,等她睜開眼時發覺自己已經滾落在了床下的地板上。   眼見武華新惡狠狠地翻身下床來追,李茹菲顧不得疼痛,雙手撐地,用盡全力翻身而起,連滾帶爬地踉蹌著向臥室的大門而去。眼看她就要握到門把手了,身後的武華新忽然一個前撲,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將她硬生生地直拖了回來,地板上留下一道汗濕的痕跡。   「不!不要!∼∼∼」李茹菲的身體被強行往後拉走,雙手無力地在空中掙扎,淒美的肌膚在地板的摩擦下產生疼痛感。   武華新抓住她的雙腿,向兩邊一分,李茹菲那肉感的臀縫中隱秘的一切便清晰地盡收眼底。這是個特殊的角度,粉嫩的肛門、玫瑰色的裂谷、柔黑的陰毛,致命地誘惑著亢奮的外甥。   撲通一聲,武華新突然跪倒在李茹菲的身後,用腳跪壓住她的小腿,騰出雙手來挾住了她的細腰,將她的屁股往上猛地一提,失去重心的李茹菲只能曲起雙膝支撐地面,因而形成了無奈的跪姿,屁股屈辱地向後方高高地翹起著。   就在她還來不及為自己恥辱的姿勢而悲哀時,對方的手突然鬆開了她的腰,轉而抓住了她的屁股,將她兩片圓潤的臀肉粗魯地向兩邊扒開,李茹菲忽然感覺到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臀部後面闖進了她大開的後庭,直噴在她柔密的陰毛上。   武華新竟然要用嘴侵犯她神秘的後庭和下體!   「不!不可以!那裡不能…………啊!∼∼∼∼∼∼∼∼」外甥火熱的唇已經觸及到她敏感的陰唇,同時,他的舌頭如蠕動的火蛇一樣舔在了她美妙的裂縫上。   「不要啊!那裡好…………啊!∼∼∼∼∼」她本想說髒,但是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在瞬間吞沒了她的言語。   少年那魔鬼般的舌頭恣意橫掃著她的陰毛、點戳著她的肌膚、熱舔著她的陰唇,甚至在她粉嫩的菊門周圍劃著圓圈。遇到這突然而美妙的刺激,李茹菲幾乎忘記了掙扎與反抗,只是將脖頸高高地昂起,忘情地發出了一聲呻吟。而後,她幾乎是哭著轉回頭去想要乞求武華新停止這下流的動作。可沒等她說出話來,外甥火熱的舌尖已經擠開她變濕的蜜唇,直探入她久別滋潤的陰道內。   「啊!∼∼∼∼」李茹菲的下體就像要燃燒起來一般灼熱,瞬間的感官衝擊使得她突然迸發出巨大的力量,她猛地一扭腰肢,香臀左右一擺,硬是用柔軟彈性的臀肉撞開了武華新的臉,差點把他撞倒,而後她雙手一用勁,兩腿一直,就想站起來。   陷入瘋狂的武華新哪能容她逃走?他奮力伸出一隻手,再次抓住李茹菲的一條腿,將她又一次拉倒在地,而後他快步伏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粗暴地翻轉了過來,使她正面朝上仰躺在地板上。   「華新,你給我停下!不、不可以這樣!」感覺到外甥已經從正面壓到自己身上,李茹菲異常驚慌地喊著。   事到如今,武華新已經不可能就此罷手了。他渾身充血地撲倒在李茹菲的身上,一隻手靈活地來到她身後,滑過她纖細的腰肢,貪婪地侵犯到她豐滿的香臀上,張開手掌一把揉住她圓嫩的臀肉,另一隻手迅速地抄起她的左小腿用力地一抬,而後將自己的下體往前一靠,胯下那火熱堅硬的大陰莖直逼李茹菲門戶大開的胯間。   感覺到少年的龜頭已經開始在自己的陰毛叢中揚威,李茹菲驚慌地用兩手不停的捶打著武華新的胸口。   「不!∼∼華新,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的阿姨呀!住手啊!∼∼」她使勁掙扎,但是被慾望徹底燃燒的武華新彷彿突然擁有了無窮的力量,將她這個大人牢牢地壓在冰冷的地板上,令她無法擺脫。   「放、放開我!不要…………啊!求你了華新!住手呀!啊!∼∼∼」李茹菲的掙扎顯得那麼軟弱無力,武華新幾乎喪失了理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拚命地喘著粗氣,手上的侵犯動作絲毫沒有減弱。   李茹菲急得都快哭了,迷離的杏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當武華新將整個上身壓在她的胸脯上將她那豐挺的乳峰壓擠得變了形時,李茹菲驚慌失色,雙手緊緊撐住他的胸膛,劇烈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閃,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   武華新突然抬起腰、埋下頭,把她的一個乳頭用力地含在嘴裡,將火熱的呼吸狠狠地噴射在她飽滿而脆弱的酥胸上。李茹菲只覺得全身一顫,一種久違的快感迅速地從乳尖擴散至全身的每個角落,另一個乳頭還沒來得及高高立起,就已經被武華新狠狠地捏在手中。   「啊!∼∼∼∼∼」的一聲,李茹菲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來,赤裸的身體上寫滿了羞愧與無奈。   「華新,住手!你、你不可以…………唔!∼∼」李茹菲話還沒說出口,武華新的大嘴已經嚴實地堵在了她紅潤的香唇上,不停地吮吸著她口腔內的香津。   她使勁地搖擺著頭,卻始終擺脫不了少年嘴唇的控制,隨著武華新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李茹菲的心底裡翻起噁心的大浪。   天哪!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李茹菲的心在哭泣。   在自己的家中,在自己的臥室裡,在那只有丈夫才能和她同臥的大床邊,她竟然一絲不掛地被自己的外甥死死地壓在地上,而且隨時可能遭受姦污。這是怎樣的一個噩夢呀!如果真是夢,請趕快讓自己醒來吧!   就在她悲憤交加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外甥火熱的軀體擠開,武華新的胯部重重地壓向了她失去保護的屄,接著,一根怒脹的肉棍硬生生地頂在了她大腿根與大陰唇交會的地方,火熱的龜頭似乎要將她柔嫩的肌膚灼傷一般。   李茹菲忽地睜開眼睛,空前的危機感使得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一邊扭擺著屁股,一邊推開少年吸盤一般的嘴唇。   再不反抗,也許真的就沒有機會了!然而她的雙手已經被武華新緊緊地壓在兩側的地板上,雙腿也因對方臀部的介入而喪失了合併的可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喊。   「來人啊!救救我!」嘴唇剛剛逃脫少年的熱吻,李茹菲便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尖叫了起來,「誰來幫幫我…………唔!」   不容她將話喊出,武華新的嘴唇已經再次封死了李茹菲的櫻桃小嘴,繼續用舌頭撬開她的雙唇,將唾液源源不斷地灌入她的口內。當少年再次將胸膛死死地壓在身上時,李茹菲的最後一絲抵抗也淹沒在了他的口水中。   感受到自己被對方壓制住的雙手漸漸失去了力量,感受到自己扭動的細腰再也無力動彈,感受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胯間被少年火熱的下體緊緊地貼著,李茹菲第一次產生了絕望的念頭,晶瑩的淚花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武華新已經完全被點燃,徹底失去了理智。   李茹菲的眼中印入他猙獰的面容和貪婪的目光,印入了他頭上爆起的青筋和密密的汗珠,她知道,他已不是原來的武華新了,已經不是一個純真的少年了!   而她自己,也將變成另一個人,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溫柔高雅的女人了。   真的就這樣沉淪了嗎?真的就這樣死去嗎?李茹菲突然鬆弛的身心使得她產生了幻覺般的疑惑。   然而,沉淪與死去應該是安靜的,是祥和的,可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還在散發著躁動呢?   不!這不僅是躁動,這種感覺絲絲震盪、層層疊起、欲拒還迎、難推難就!   這是一種激盪,是一種放縱,更是一種致命的引誘!天哪!這到底是什麼?   李茹菲全力睜開眼睛,想要尋找答案。當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濃密的陰毛與那粗壯的陰莖廝磨在一起時,她突然羞愧地發現,那種感覺,來自她的下體,來自她的陰部,來自她那被挑動的心!   在她那大張的雙腿中間,在她那黑密的陰毛深處,那火熱的陰唇與突起的陰蒂正在與男人粗大的陰莖盡情地廝磨著,生理上本能的反應早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不斷地將濕熱的愛液涔涔地由她花瓣的最深處分泌而出。   這難道就是遭受強姦的感覺嗎?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做出這樣羞恥的反應?   為什麼侮辱挑逗她的人會是自己的外甥!?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體居然產生了強烈的刺激感,並開始不斷分泌愛液!真不知這樣的情景讓丈夫看見了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來不及有更多的思考,少年的陰莖突然停止了貼身的廝磨,轉而壓低炮口,將火熱的龜頭對準了她柔嫩的花瓣。李茹菲再一次加大了下身的扭動,使得少年的陰莖數次在屄口一滑而過,難以插入。趁武華新手忙腳亂之際,她迅速抬起大腿,膝蓋用力地對著武華新的身體又頂又撞。武華新一下子重心失衡,一個踉蹌往後坐倒在地上,險些翻個跟頭。   眼看李茹菲起身想跑,武華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怒火中燒,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撲上前去,將她狠狠地撲倒在地,而後用身體壓住她的背讓她掙扎不起,伸出一個手指,對準她的陰道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她屁股後面猛地將手指插入那濕熱的屄。   「啊!」地一聲慘叫,李茹菲的陰道急劇收縮起來,濕滑的的陰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肉壁將武華新的手指緊緊地包夾了起來。因丈夫出國而空虛了許久的花徑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氾濫,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頓時收縮層層、蜜液四溢,全力迎戰起來。   武華新的手指快速地在她體內抽動,強烈的刺激使得李茹菲全身神經緊繃,在一瞬間停止了一切反抗,只是本能地將下體緊縮著,用濕熱的陰肉緊緊地夾住少年的手指。在和丈夫歡好了無數次的床前,豐盈的美少婦一絲不掛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撐地,將圓滾的美臀屈辱地翹向年少的外甥。   「啊!∼∼∼華、華新不要…………放過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啊!「   少年插入嫩屄的手指,就好像摳動了李茹菲全身神經的中樞一般,完全控制了豐滿少婦淒美的裸體,令她欲動不得、欲躲不能。   靈巧而粗魯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   「不!不…………我、我…………啊…………」李茹菲全身緊繃,機械地搖擺著屁股,卻始終擺脫不了少年魔力般的手指,僵硬的身體只剩下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在無奈地顫動著。   「唔…………唔…………」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很快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在這強大而甜美的刺激面前保持沉默。   「唔、唔…………啊、啊!…………」漸漸地,反抗的聲音演變成了淒美的誘惑。   武華新狠咬著牙,額頭滲出了汗珠,手指抽插的速度快得驚人。   「啊!啊!∼∼∼停、停!∼∼∼阿姨受不了啦!我、我會瘋掉的………」   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李茹菲高翹著屁股,仰起頭,張大了嘴。這樣瘋狂的挑逗,這樣長時間的折磨,將成熟的人妻推向了高潮的頂峰。   「啊、啊、啊!∼∼∼我、我………啊、啊、啊…………洩、洩、要洩了!   啊!∼∼∼∼∼∼∼∼∼∼∼∼∼∼∼∼∼∼∼∼∼∼∼∼∼∼∼∼∼∼∼∼「   隨著那宛如被拋入空中般高亢的一聲尖叫,李茹菲全身一顫,小腹一收,陰壁一緊,一股湧泉般的蜜液從花瓣深處噴射而出。她的眼中落出一滴淚珠,雙手一軟,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她,迷失了自己,背叛了自己。   她,放棄了。   武華新靜靜地在她伏倒的胴體後面站立而起,與她一起默默享受著沉靜的美麗與無奈。發狂的野獸得到了自己的獵物,停止了狂躁的暴力,開始了陶醉的欣賞。   他抱起她,慢慢走向那張大床。   就在她無力地跪伏在床沿上時,武華新來到了她後面,溫柔地抱住了她的屁股,粗大的龜頭靜靜地來到了她那正在往外涔涔地分泌黏液的屄口,抵住了她的花瓣。   「我是你的阿姨!」除了翹著屁股,李茹菲連說這樣的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噗」地一聲,龜頭分開鮮嫩的陰唇,進入蜜濕的甬道,「滋」地一聲,整根陰莖沒入人妻空虛已久的屄。   「啊!∼∼∼」李茹菲陰壁一緊,狠狠夾住外甥的肉棒,呻吟著昂起了頭,甩動飄逸的長髮,成熟的身體還來不及陶醉在這侵犯的快感中,堅挺的雙乳已經被少年從後面伸來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揉捏在掌心之中。   一陣快感從她心底裡升騰而起,李茹菲終於放聲哭了起來。   鮮紅的乳頭被少年緊緊捏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顫抖,只有在她下體那黑密的陰毛叢中不斷進出的陰莖,在默默地昭示著她的不幸。   武華新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堅硬的肉棍摩擦著蜜熱的陰肉,火熱的龜頭頂撞著花心的深處,李茹菲哭泣地甩動著淒美的長髮,喊出了丈夫的名字。   少年放開豐滿的乳房,拚命聳動下體,開始了自由的搏擊。睪丸不斷擊打在極富彈性的香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淚花迷濕了李茹菲的雙眼,她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珠,咬緊牙關,繼續堅挺著高貴的屁股。   武華新突發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李茹菲還沒有來得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已經仰面被他壓在了身下。   在這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中,武華新的陰莖始終沒有離開她的陰道。   「哦!∼∼∼」李茹菲還沒有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改換姿勢後更加深入的頂撞使她不禁喊了起來。   眼見自己的阿姨在身下眉梢輕皺,鳳眸微瞇,櫻口輕喘,武華新熱血上湧,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一下深過一下,一下猛過一下,壓迫式的體位讓李茹菲震顫不已。   「啊!∼∼∼不!輕、輕…………啊!…………唔…………」   武華新再次用嘴強吻住她的香唇,同時加大了屁股下落的力度。   「唔…………唔…………」李茹菲發出窒息般痛苦的悶哼聲。   武華新忽然吐出她的香舌,「說!說你要我!快說!」   「啊∼∼∼∼呼、呼…………」李茹菲顫抖地喘著氣,「不、不!放開我!   放…………唔…………「   可憐的她再次被堵住了櫻唇,困難的呼吸,加上子宮深處連續的頂撞,使得她難以消受,不斷地抽動著身體。   武華新又一次鬆開了她的嘴,「那就快說!說你要我!」   「啊、啊、我…………我…………不…………」大腦皮層中不斷泛起的快感令李茹菲無所適從、無法抗拒。   武華新突然抱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摟,順勢使自己坐了起來,兩人的嘴唇還在熱吻,卻使李茹菲形成了坐騎式。這是一個使兩人性器結合得更緊密的姿勢,武華新的陰莖就像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宮一般,狠狠地頂在了她最最深的的花芯上,堅硬的龜頭廝磨、碰撞著蜜道盡頭那粒嬌柔的肉瓣。   久違滋潤的李茹菲哪裡消受得起這樣的刺激?那陰莖只這麼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經立即崩潰了,陰壁肌肉繃緊,拚命地夾緊火熱的陰莖,只幾秒鐘時間,子宮猛地一鬆,花瓣的最深處便如湧泉般噴射出一股股熱流,擊打在少年的龜頭上,濕了粗長堅硬的莖身。   武華新再也抑制不住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聲,莖根一緊,馬眼一開,將一道滾燙的精液汩汩地射在綻放的花芯上,一陣天崩地裂般的激情徹底在泥濘火熱的陰道深處迸發、升騰、擴散開去。   「啊!∼∼∼∼∼∼∼∼∼∼∼∼∼∼∼∼」隨著兩人同時忘情地呼喊,成熟的阿姨與年少的外甥雙雙倒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只剩下兩具汗淋淋的裸體在顫抖,在喘息。   高潮散盡,當溫濕粘稠的液體在陰唇的翕張中緩緩流出體外時,李茹菲的眼淚也悄悄地流乾。   整整十分鐘,臥室裡沉默得令人窒息。   「啪!」地一聲,武華新的臉上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李茹菲收回發痛的手掌,無力地撐起了身體,迷離地看著武華新那誘惑的眼睛,她既像在哭泣,也像在微笑。   「武華新,你這下流的魔鬼!無恥…………」   不等她說完,武華新的大嘴已經堵住了她的香唇,靈活的舌頭搜尋到她柔軟的香舌輕輕佻動。   李茹菲的舌尖嬌羞地閃躲著、生澀地回應著。少年的舌頭好像泥鰍一般與她的嫩舌交纏攪和在一起。她的鼻息開始粗重,手掌緊緊地靠在他火熱的胸膛上,纖嫩的手指緊緊地陷入少年稚嫩的胸脯,鮮嫩的舌尖主動與他的舌頭糾纏,並從喉間不斷發出貪婪的吞嚥著口水的聲音,成熟的人妻已經完全陶醉在外甥激情的蜜吻之中。   當武華新的陰莖在胯下重新挺立時,熱吻中的李茹菲哭泣般地聳動纖細的柳腰、輕擺著胯部,迎合著肉棒的挑逗,鮮嫩的花瓣在龜頭的擠壓下緩緩地再次張開。   「啊!∼∼∼」李茹菲發出放縱的哭聲,在外甥的扶持下跨上了馬鞍,夾緊雙腿,挺起高傲的乳峰,開始了女騎士墮落的征程…………   ************孫強不停地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走動,內心煩躁不已。   幾次他都想打開房門到客廳裡去,可是當他透過門樑上的換氣玻璃看到客廳裡的燈光時,又猶豫起來。   今天傍晚,當他和繼母楊璐一起回到家後,便寸步不離地跟在楊璐的身邊。   吃飯也好,做家務也好,事無鉅細,除了上廁所這類涉及隱私的事以外,孫強一直沒有讓楊璐從他的視線裡消失。因此,直到半小時前,孫偉始終沒有單獨接近楊璐的機會。   當然,孫強的舉動曾經讓楊璐覺得有點奇怪,但他毫不在乎,總是找出各種理由,緊緊地跟在她身後,因為他知道,只要他一有鬆懈,虎視耽耽的孫偉就有可能做出侵犯楊璐的事來。在目前孫偉還不敢明目張膽地胡作非為時,這樣的行為是保護楊璐免受騷擾的最好辦法。   而孫偉對於孫強的行為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反應,而只是當作沒看見一樣,繼續他手頭那些瑣碎的事。也許是他根本不把孫強的行為放在眼裡,也許是他城府太深。總之,孫偉一直顯現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整個三人世界和平常一樣,看起來溫馨而平靜。   然而這種平靜卻沒有維持多久。   半個小時前,也就是晚上八點左右,初三年段的段長鄭古突然敲開了大門,前來拜訪楊璐。大學本科出身的楊璐是躍龍中學初中部重點培養的物理教師,鄭古就稱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勸她參加下個月在海南舉辦的一個優秀教師培訓交流會。   有客人在場,孫強和孫偉只好回到各自的房間去,留下楊璐在客廳裡接待鄭古。孫強雖然不願離開楊璐,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反正只要把孫偉和楊璐隔開了就行。所以儘管心裡有些不情願,他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然,他是在看著孫偉回房後,才放心地關上自己的房門的。   然而那個鄭古今天好像有特別多的話一般,一直說到現在還沒完。房間裡的孫強都有些沉不住氣了,恨不得跑出去將他轟走。他心裡明白,那個胖色鬼其實是在打楊璐的主意,藉機會在接近她而已。然而他只是個小孩,而鄭古也畢竟是他們學校的教師,難道就這樣衝出去將他趕走嗎?   「該死的混蛋!」孫強在心裡暗罵,「你休想佔我繼母的便宜!」   他用力地一拳打在牆壁上,霍地轉過身,咬了咬牙,快步來到通向客廳的門邊,腦海中浮現著楊璐婀娜多姿的體態,猛地推開了那扇門。   熟女的悲哀第四章內褲上的五彩蝶   作者:xu4587***********************************作者鬱金香的話:由於這兩個月來,工作實在忙得抽不開身,經常在外地出差,又買不起筆記本,所以本文進展緩慢,在此向廣大色友表示歉意。如今出差潮剛過,本人立即進行創作,希望續集也能盡快問世吧!   我的郵箱:yujinxiang123@hotmail.com.歡迎諸位騷擾。   ***********************************「唰」地一聲,孫強推開了房間的門。   然而客廳裡卻空蕩蕩的,早已人去房空,只留下天花板上那盞頗具歐洲風格的吊燈還在柔和地發出淡淡的燈光。   他的繼母楊璐到哪去了?還有那個年段長鄭古呢?怎麼也不見了?   孫強詫異不已,看看茶几上的茶杯,裡面的水早已失去了溫度。   「這麼說他們早就離開了?」孫強暗自嘀咕,而後匆匆掃視了一下其他各個房間,都是漆黑一片。   怎麼?難道連孫偉也出去了?   孫強更加驚異起來。一想到孫偉,他就感到心寒。雖然他還沒有正式證實孫偉就是上個星期天那個輕薄楊璐的人,但是他明白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孫偉沒錯,儘管孫強連死也不想承認這個現實。聯想到當天,楊璐那成熟渾圓的乳峰和紅嫩堅挺的乳頭遭到丈夫以外男人的手無情地玩弄,那情景簡直讓孫強五內俱焚。   孫強趕忙喊了幾句,可是沒有得到任何回答。看來他們確實都已經不在房內了。這一切反倒讓孫強更加不安起來。難道楊璐和那兩個傢伙一起出去了?一個是下流無恥的孫偉,一個是心懷鬼胎的鄭古,他們和楊璐在一起,真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情。   「糟糕!我必須馬上去找她!」孫強焦急地想,自己的繼母若是真和那兩個色鬼在一起,肯定非常危險。儘管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幫上什麼忙,可是他還是覺得應該立刻飛到楊璐的身邊。孫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來不及多思考,孫強拔腿就跑到玄關前,匆匆地換上運動鞋,而後「倏」地拉開大門,跑了出去。   由於楊璐的家住在二樓,所以孫強很快就來到樓下的小區廣場。   這裡是躍龍中學離校區較遠的一個教職員工居住區,由三幢八層高的公寓樓和一片五百米見方的長方形休閒廣場組成。   孫強來到樓前時,空地上卻是空無一人。也難怪,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散步的人們早都回家去了。   空空的廣場沒有留下絲毫線索,看來孫強是追不上楊璐和那兩個壞傢伙了。   望著空地上那幾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廣玉蘭樹,孫強沉重地低下頭,眼眶開始濕潤。他慢慢地轉過身,抬起頭望了望他所居住的一號公寓樓不同層次間明暗相間的燈火,歎了口氣。不同尋常的遭遇已經使得他越來越成熟,絲毫不像個十三歲的初中生。   看著公寓樓,孫強突然想起,那個鄭古好像住在後面的三號樓裡,要不然就去他家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楊璐呢!   孫強打定主意,抬腳轉身正想走,最後一刻他的眼光飄過他家的陽台時,忽然發現漆黑的陽台上好像有點動靜,似乎有人影在晃動。他覺得很奇怪,自己剛從家裡下來,家裡應該沒有人了呀?難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連忙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棵廣玉蘭旁邊,倚著樹幹向二樓他家的陽台望去。   不錯!確實有人影!   雖然光線很暗,但是借助於一點點月光,孫強肯定陽台上有人。他所在的那棵樹離公寓樓頂多五米遠,他應該不會看錯!然而由於是從下往上看,又有欄杆遮擋,所以他僅能勉強看見一個人的頭在晃動。   他心裡一驚,陽台上的人到底是誰?   為了能看得更仔細些,孫強一咬牙攀上身邊的樹幹,毫不思考地往上就爬,幾乎忘記了他根本就不會爬樹的事實。然而人一急便可能發揮出超常的力量,孫強往上這麼一躥,還真爬上了兩米多。他死死抱著樹幹,而後定睛往陽台望去。   這下他可看清楚了,陽台上的人好像是個女人,她把長髮纏成一個發包捲在頭頂,背向外面站在陽台上,雪白的背緊靠著欄杆。她那裸露出的雪白的後背在黑暗的光線中略有些顯眼,也說明了她現在可能赤裸著上身的立場。   難道她是楊璐嗎!?   孫強內心震撼不已。再仔細一看,他發覺,那女人雪白的上身正在不停地顫抖,而且她的背上有一隻粗壯的手臂,將她的後背牢牢地攬住。順著那手臂往她身前看去,一個黑影好像正緊貼在她的酥胸上,不斷地扭動悉嗦著。黑影的動作似乎對女人的刺激很大,她不斷搖擺著腰肢,搖晃著腦袋,隱約還能聽見幾聲輕微的呻吟聲。   陽台上的這個女人真是楊璐嗎?難道說她根本就沒有離開家,而是關了燈,來到陽台上與人糾纏嗎?孫強簡直不敢相信他腦子裡的這個推想。但是處在這樣一個特定環境裡的,只能是楊璐了。因為那裡是她的家。   就在孫強還沒有從震撼中恢復過來時,陽台上的喘息聲好像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了。那女人的背已經幾乎橫躺在了欄杆上,而且還向兩旁平伸出雙手,扶住欄杆,控制著她不斷顫動的身體不至於倒下去。從隱約看到的場面來判斷,她也許正在遭受比剛才更猛烈的衝擊。   「不!——」孫強悲憤難當,幾乎跳著下了樹幹,站都沒站穩,就踉蹌地向樓梯衝去。溫和慈愛的繼母裸露著全身正在遭受男人凌辱的景象,在他腦海中形成,強烈衝擊著他的內心。他眼前的世界已經模糊,清晰的只是那一層層台階。   當他來到二樓的家門口,強忍著勃勃欲出的心跳,顫抖地用鑰匙打開了門,而後以最大的抑制力輕掩上了門,換上拖鞋,來到客廳。   客廳裡的吊燈還亮著,孫強喘息著站在沙發邊,眼睛直直地盯著客廳通往陽台的那扇門。   立刻跑上前去打開陽台的門嗎?還是躲回自己的房間去?孫強的心在痛苦地鬥爭著。   然而,一想到楊璐從前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一想到她那成熟高貴的身體很可能正在遭受孫偉無恥的侵犯,孫強在剎那間拋棄了所有的顧慮。他咬了咬牙,來到陽台的門邊,憋足了勁,猛地一下推開了門。   但是,陽台上居然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剛才,他明明看見了陽台上的人影,甚至是激烈的動作,現在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他看錯了層?或者是出現了幻覺?都不可能呀!孫強明白,由於擔心楊璐的安危,他整個晚上比任何人都清醒。而且是自家的陽台,他絕不會看錯的。   難道說,在他跑上樓梯開門進來的這十多秒時間內,陽台上的人就轉移回了房間?   急忙轉身回到客廳,孫強發現孫偉的房間已經亮起了燈,房門卻是緊閉的——而剛才在他下樓時那個房間裡還是漆黑一片的!   難道真的這麼湊巧?   不!不!   孫強不住搖頭,臉色異常蒼白。如果這個巧合是真的,那麼只能說明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也就是說剛才陽台上的那個女人確實是楊璐,她確實遭到了侵犯,而且現在她很可能仍在遭受侵犯——就在孫偉的房間裡!至於施暴的那個人,幾乎可以肯定是孫偉無疑了。難道他最近以來最最擔心的事竟然真的都是事實?   孫強心亂如麻,不知所措,一屁股坐倒在客廳的沙發上。聯想到楊璐那和藹可親的音容笑貌,在想想自己曾經看過的A片上那些令人噴血的強姦鏡頭,孫強的心都快碎了。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除非我親眼看到!」   他強行掙扎著站了起來,捂著嘴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根本沒有勇氣去敲孫偉房間的門,哪怕是輕輕的一下。   「這些都只是猜測,猜測而已!」屈辱地自我安慰著,他關上門,又一次倒在床上,掩上被子。他還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不是真的!不是……」在眼淚的潤飾下,孫強迷離地進入了夢境。   孫強的這個夢很奇怪,既有兒時嬉戲的場景,又有孫偉醜陋的面孔,也有楊璐成熟的裸體,更有她遭受不知名妖怪強暴的鏡頭。總之,這個夢光怪陸離,根本沒有什麼邏輯,而且許多場面來回切換著。   等到孫強從夢魘中驚醒時,窗外的天空依然是漆黑的。當他無精打采地坐起身來,才忽然發覺他的堂兄孫偉穿著睡衣正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正冷冷地看著他。   「你!……」孫強頓時怒火中燒,「你來幹什麼?楊璐阿姨呢?」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見孫強醒來,孫偉一邊吸著煙一邊說道。   「你!……她、她在哪!?我、我警告你!要是……她……」巨大的憤怒使得孫強有點語無倫次。   「果然……這幾天我的直覺沒有錯。」孫偉繼續吐著煙,自顧自地說著他的話,好像根本沒聽見孫強的責問。「哼!發現就發現了吧。這也是遲早的事。確認了就好。」說著,他吐了口煙,站了起來,彷彿下了什麼決心。   「你、你說什麼……」面對孫偉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孫強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話,然而他知道,孫偉所說的一定就是他所猜測的事。   「好了,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啦!」孫偉將臉湊近了孫強,「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想告訴你兩件事。」孫偉的臉色依然那麼冷酷,「第一,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楊璐,也就是你的繼母,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最好放聰明點!」   「什、什麼!?」聽到這句話,孫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儘管他已經做好好了思想準備,「你、你胡說!你這個流氓,騙子!你……」   「別這麼激動,小孩子!」孫偉狠狠地掐掉手中的煙,將最後一口煙氣吐到孫強的臉上,一把將正欲爬起的孫強推倒在床上。「我根本沒必要騙你!想必剛才我們在陽台上做的事你應該看到了吧?那還會有假嗎?哼!不怕實話對你說,你在樓下看的時候,我正把楊璐壓在欄杆上一邊操她一邊看她表演乳房自慰呢!   沒想到多了你這麼個觀眾,我一高興就用棒子狠狠地捅了她幾下,把她舒服得亂叫!「   「住口!你、你胡說!」孫強的眼淚都快湧出來,多日來最可怕的猜測終於變成事實,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他還是覺得悲痛難奈。   「今天你小子跟她跟得挺緊,多虧那個叫鄭古的傢伙,我才抓了個機會在陽台上搞她!好不刺激呀!哼!其實我還真的多謝你才對哦!你要知道,一邊欣賞外面的風景,一邊抱著她圓滾的屁股操著濕漉漉的小屄,簡直爽死人了!」說著孫偉的嘴角一彎,露出一絲很難一見的笑容,當然,那是奸笑。   「無恥!你這流氓!這不是真的……」孫強剛剛哭著爬起欲撲向孫偉,又被對方強有力的雙臂推倒在床上。畢竟,十八歲的孫偉長得人高馬大,力氣比孫強大出不少。   「老實點,小子!」孫偉的臉色重新變得冰冷,「如果你不想她聽見,最好小聲點!」   聽了這話,孫強當時就是一愣。   「哼!你應該清楚楊璐的性格吧?她可是自尊心極強的女人,面子對她來說有時比命還重要。」孫偉繼續冷冷地說道,「你的繼母雖然做了我的女人,可據我猜想,她應該很不願意別人知道這種事。尤其是親近的人!如果讓人知道了雍容高貴的她竟然心甘情願地用自己的乳房和屄愉悅丈夫以外的男人,讓別人見識到她最醜陋骯髒的一面,那她的自尊心一定會崩潰的!到時,誰也說不清她會變成什麼樣。變傻?變瘋?或者更嚴重?我可不知道。」   這些話一字一句就像釘子一樣深深地釘進了孫強的心窩裡,揪心的痛使得他居然講不出一句話來。的確,他太熟悉楊璐的性格了。如果事實真如孫偉說所,像楊璐那樣傳統而自尊的女人就算自盡也不會讓別人知道她的那些醜事的!   「所以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第二件事:假裝不知道。明白嗎?」孫偉說完直起上身,「如果你不想破壞現在的平靜,讓她得以繼續保留面子做人,就不要聲張,懂嗎?不僅如此,你要裝得越傻越好,不能讓她有一點懷疑!」孫偉拉了拉變皺的睡衣,「表面上,我們都要恭恭敬敬地對她,讓她繼續保持著威嚴做我們的家長;背地裡,她就能繼續放放心心地做我的女人。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你……你……無恥!」孫強的臉色鐵青。可面對這樣的現實,他幾乎失去了任何信心。   「哼!別那麼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乾脆,今天我就讓你徹底死心吧!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孫偉從睡衣口袋裡掏出一塊乳白色的布條來,並將這布條在孫強面前晃了幾晃。仔細一看,孫強才發現,那是一條女式緊身內褲。這條三角形的女內褲樣式很簡單,通體乳白色,沒有任何花紋,惟獨有些特別的是在襠部的正中間繡著一個線條簡單的蝴蝶圖案。還沉浸在憤怒和悲痛中的孫強勉強打起精神看了看這內褲。   「看清楚了嗎?這下看你還怕不怕,哼!」孫偉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采。   這是什麼?這只不過是一條繡著蝴蝶圖案的內褲嘛!孫強覺得很奇怪,又仔細地看了看,這只蝴蝶除了不同部位繡線的顏色有點不同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這是楊阿姨的內褲嗎?你……」孫強覺得孫偉還是在故意氣他。   「哼!想都不用想,這內褲當然是她的!而且每次做愛前是由我親自幫她脫下的!我現在問的不是這個!」孫偉得意地哼了口氣,「我要你看的是上面的圖案!」   「什麼……」憤怒中的孫強又是一愣。   「什麼?你、你小子連五彩蝶都不知道嗎!?你……」孫偉顯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來,好像很驚訝於孫強的「孤陋寡聞」。   「五、五彩蝶?」   「哼!算了……」孫偉趕忙收起那條女式內褲,將它塞進睡褲的口袋去,好像突然改變了主意,「總之,你小子給我老實點!」說著,他故做輕鬆地伸了個懶腰。   「行了!我想我已經把來意說得很明白了。」孫偉瀟灑地轉過身去,面向房門,「我勸你還是老實點過日子吧!維持現狀對誰都沒有壞處。」   「站住!」眼見孫偉就要離開,孫強喊了一句,爬下了床。   「怎麼?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孫偉繼續背對著他,冷冷地說。   「不!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楊璐阿姨會屈服於你!她根本不是那種人!」   孫強忍著哭泣的衝動,盡量壓低聲音。「她一定是被你這流氓逼迫的!你這卑鄙的畜生!我一定要救她!」他恨得將牙齒咬得直響。   「蠢貨!我早說過了,你根本不值得我騙!你知不知道你那高貴的繼母現在正在幹什麼?她現在正跪在床頭,高高地翹著屁股等著我回去繼續插她!」孫偉說話的語氣幾乎沒有變化,「反正信不信由你!你說什麼是你的自由,只要你不聲張出去,我不反對你繼續做阿Q,哼!」說完,他向前走了兩步。   「如果你小子實在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立刻帶你到我的房間去偷看。」孫偉故意停下腳步,「你可以欣賞到她以最主動的態度和最高難度的姿勢和我做愛的樣子,保證你終身不忘!怎麼樣?如果你怕累著她,我可以建議她只採用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不過,為了不讓她發現你,你只能在後面偷看,只能欣賞到她淫蕩的屁股,而無法看到她一邊用毛茸茸的屄吞吐著我的棒子、一邊露出無比享受的笑容。可惜,可惜呀!呵呵!」   「……」   「怎麼樣?」孫偉停頓了數秒,「有勇氣時就告訴我一聲,我可以讓你一飽眼福,也不枉我們堂兄弟一場。好了,她該等急了。再見。」   說完,孫偉拉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怒,恨,悲、痛——孫強簡直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頭便栽倒在了床上。   ************一縷晨曦穿過窗簾的縫隙,靜靜地灑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武華新皺了皺眉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當他看清了天花板上不同的吊燈時,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還在李茹菲的臥室裡。他心中無由地一驚,倏地坐了起來,看了看身邊那空蕩蕩的床位,感覺那被子下好像還殘存著一絲溫暖——李茹菲顯然已經起床了。他輕輕地拉開了窗簾,外面已經天色大亮。   武華新很想像從前一樣快速地從被窩裡跳起來,但是腰間那一陣陣酸意讓他疼痛不已,令他感覺到身體快要被某種力量折斷似的。而且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也異常酸痛,全身就像被抽了筋一般虛軟無力。昨夜那連續五、六個小時的瘋狂已經使得他精疲力盡。雖然他的心理和身體比任何同齡人都要早熟許多,但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來說,畢竟這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   然而真正讓他不安的並不是身體的虛弱。他現在最尷尬最擔憂的,是如何去面對他的阿姨李茹菲。作為一個傳統的女人,遭受了外甥粗暴的姦淫,經歷了幾乎一夜羞愧難當的性折磨、最後歇斯底里地陶醉在瘋狂的性愛裡,真不知今天早晨她是以什麼立場從這大床上爬起來的,而他又該以什麼態度去面對她呢?   一想起昨夜最後時刻她那自暴自棄的迎合動作,武華新擔憂而又懊悔不已:溫柔矜持的阿姨現在是否正躲在什麼地方偷偷地哭泣呢?她會不會因為昨天的折磨而異常痛苦甚至是精神失常呢?如果真是那樣,簡直就太可怕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看見李茹菲,根本不清楚她的態度,所以,想得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趕緊起床吧!   「菲姨,你在哪!?」內疚地在心裡喊了一句,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武華新掀開被子,迅速地下了床,套上拖鞋,來到客廳裡。   客廳依然很安靜,空無一人。武華新正在焦急,忽然聞到了一陣香味——那味道來自廚房!   不知怎麼的,聞到廚房裡飄來的溫馨的食物香味,武華新那顆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一切正常!」他欣喜地想,「至少菲姨還沒有打亂她的生活規律,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儘管心裡有幾分喜悅,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廚房。   只見李茹菲身著一套嚴謹的粉紅色洋裝短裙,靜靜地站立在洗碗池前,默默地洗著盆子裡的碗碟,她的背影看起來還是那麼嬌柔而剛毅,充滿了柔美,而又透出一份強烈的不可侵犯的尊嚴感來。   武華新一陣心虛,不敢多看她。他低著頭來到飯桌邊,輕輕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位子前已經擺上了牛奶、麵包和雞蛋。他看了看李茹菲位子前的桌面,上面只剩下一個乾淨的空盤子。顯然,她已經吃完早飯了。   「姨……」武華新話到嘴邊,卻又沒敢繼續說下去,心中慌亂不已。   聽到聲音的李茹菲立即渾身一顫,而後繼續洗著碗,從動作上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整整三分鐘,李茹菲都沒有轉過頭來和他打招呼。武華新的心頓時變得忐忑不安起來。他勉強抑制住內心的失望和慌亂,低下頭,囫圇吞棗般地猛吃起早餐來。他知道,李茹菲的內心一定和她現在平靜的外表完全不一樣,她一定還在為昨晚的事而悲痛。   於是廚房裡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場面,一邊是李茹菲低頭站在水池邊黯然地洗著碗,一邊是武華新埋著頭心虛地吃著不知味道的早餐。房間裡一片安靜,靜得讓人心慌。   時間就這樣在尷尬中走過了十多分鐘。   忽然,李茹菲咬了咬嘴唇,放下手中的碗碟,轉身向客廳走去,並與武華新擦肩而過,然而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看他。   武華新愣愣地坐在原地,沮喪地聽著她離開的腳步聲。   客廳裡傳來換鞋的聲音,然後是門的枝扭聲,武華新明白,那是李茹菲拿挎包的聲音。   難道她真的就這樣出去了?她真的連一句話都不願和他說嗎?天哪!對於平常溫柔親切無比的李茹菲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武華新的心情已經降到冰點,他慌張地站起來,轉身向客廳想說些什麼,卻沒敢開口。   他知道,世界末日也許馬上就要到了。他,已經被他最可親的人拋棄了!然而,這完全只能怪他自己!遭受到自己最疼愛的外甥非人的姦淫,她還能這樣鎮定地站在這裡,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可是就在這當頭,已經穿上鞋踏入玄關的李茹菲忽然停下了開門的動作,而是靜靜在站在門邊,幾乎是思考了半分鐘,她的嘴裡終於說出一句話來:「趕緊吃吧!別遲到了。」   而後她用力打開門,快步跨出大門,背過手,頭也不回地帶上門,隨著「喀嚓」地輕輕一聲,大門被關上了。   武華新愣愣地站在那裡,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他的心突然變得冰涼無比。   難道李茹菲真的不肯原諒他嗎?他所犯下的錯誤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上午十一點,躍龍中學的大操場上人聲鼎沸,上體育課的學生們在進行著各自的活動。   「你說的……應該不是真的吧?」武華新雙手墊在後腦勺下,雙腿大開地躺在小型足球場柔軟的草皮上,一邊思索著一邊說。   「哼!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與他躺在一起的孫強皺緊了眉頭,紅腫著眼睛,顯然哭過很久了。「那些不可能是我的幻覺,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實!她太讓我失望了!」他的口氣充滿了無奈和悲傷,話語中夾雜著抽泣。   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裡,武華新和孫強這兩個死黨碰在一塊,孫強毫無保留地將楊璐的事告訴了武華新。作為最好的朋友,他們兩之間幾乎無話不說。原本因李茹菲的態度而心事重重的武華新,看到好友比他還難過,只得將自己的痛苦暫時放在一邊。   聽著孫強訴完苦水後,武華新也覺得不可思議。當然,他很想問問孫強為什麼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不過即使不問他也能明白孫強對楊璐的心意,因為武華新自己對李茹菲也有著同樣的感情——那是一種超越親情的感情,還夾雜著一絲毫無惡意的性慾。   不過武華新還不敢將自己對李茹菲所做的事講出來,而孫強卻敢大膽說出他的煩惱。這一點上,武華新覺得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你親眼看見,打死我也不相信楊璐阿姨是那樣的人啊!」武華新難以置信地搖了下頭,「我認識她應該也有幾年了吧。根據我的觀察,她是個正直而敬業的教師呀!從人品上看,她應該也是個嚴肅而自尊的人。那種不自愛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絕不是誤會!這都是因為那個孫偉!」孫強突然咬著牙恨恨地說道,「肯定是他對楊姨做了什麼,他奪走了那個可敬可愛的楊姨!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的!」   「你確信……」   「當然!我的楊姨絕對是個正直的人!」孫強含著淚堅定地說道。   「唉……」武華新也不知該安慰他什麼才好,兩人陷入沉默。   「阿強呀,你說的那只蝴蝶……」許久武華新才開了口。   「哦?蝴蝶?」   「對。你別不高興,我剛才一直在思考你所說的那條內褲,還有,那只五彩蝶。」武華新思索著說,「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呢?聽起來好像孫偉很在意那只五彩蝶呀!」   「可……可我覺得,那只是一條普通的內褲呀!一定是孫偉那混蛋故意用楊阿姨的內褲在向我示威!」孫強伸展開四肢,茫然地對著天空,「至於那只五彩蝶,四扇翅膀和軀幹分別用了五種顏色的線條繡出,也是很普通的圖案,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嘛!」   「可孫偉為什麼要在那種場合如此強調那條內褲呢?是不是那個蝴蝶圖案隱藏著什麼特殊的含義?」武華新內心不禁疑惑起來。   「哼!總之,我饒不了那個畜生!」孫強憤怒的聲音打斷了武華新的思緒。   武華新正想說話,冷不丁他們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個令人異常討厭的聲音。   「嘿嘿!你們在說誰是畜生呀?」   一聽這噁心的聲音,武華新和孫強不用看也能猜出是誰來了。他們從草地上爬起來,故作懶散地轉過身去。那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個子兀然出現在眼前,果然是他——吳霸天。   「老師叫大家自由活動,你們兩個卻躺在這裡曬太陽,還在背地裡說誰的壞話,也不怕我告老師去?」仗著自己是體育委員,吳霸天一臉壞笑地說道。   「我們做仰臥起坐累了,順勢躺著休息一會,再聊上兩句,應該不算違反紀律吧?」武華新愛理不理地回答。   「哼!你們兩能聊什麼?上體育課就要有上體育課的樣子!」吳霸天瞇起眼睛,露出霸道的表情。由於他的個頭在初一學生中的出類拔萃,他早習慣了用蠻橫的口氣對同學講話。   「我們走吧。」武華新不想再和這個傢伙糾纏,拉起孫強的袖子就要離開。   他早就厭惡了這種狐假虎威的人,更不想與他多待一分鐘。   「等等,別急著走!」吳霸天忽然扯住他的衣服,「我有點事,想和孫強聊聊!」   「你扯我幹什麼?」武華新正色道,「我和孫強現在沒時間,改天吧……」   「是呀,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孫強幫著武華新甩開吳霸天的手後,轉身要走。   「我想和你聊聊楊璐老師的事情,不知可不可以呀?」吳霸天不緊不慢地說道。   武華新和孫強頓時愣在當場——楊璐?尤其是孫強的心,更是突然加快了跳動。在這樣敏感的時期提到楊璐,不能不讓他緊張。   難道這個壞傢伙與楊璐有什麼瓜葛?或者更糟,他瞭解到楊璐的那些事了?   「我說的可是孫強的繼母,初三年級的那位美女楊璐老師哦!嘿嘿!」他一臉陰笑地看著孫強與武華新惶恐而疑惑的臉色。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孫強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   「其實也沒什麼……」吳霸天四下看看,確信操場沒有人注意他們後,歪了歪嘴笑道,「像她那樣一臉正氣但卻身材惹火的成熟少婦,難道不能聊聊嗎?」   「住口!不許你再用髒話玷污她!」孫強怒氣上湧。   「哦?我只是用髒話玷污而已嘛!何必這麼生氣?如果有的人用……」吳霸天笑得更加陰險。   「用、用什麼!?」   「用……我只是胡亂說說,你千萬別當真啊,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他身體部位來玷污……不知……」   「你這混蛋!你在亂說什麼!」孫強幾乎抑制不住衝動,要不是武華新使勁拽著他,他肯定已經衝上前去撲向吳霸天。   「我都說了,我是亂說亂猜測的嘛!你看你……」吳霸天繼續冷笑道。   這些話,卻讓武華新震驚不已。他也只是剛剛從孫強嘴裡聽到楊璐與孫偉的事,而且這絕對是不能對外宣揚的秘密,然而這個身為外人的吳霸天卻好像已經對該事瞭解得一清二楚了!難道他真和這事有什麼牽連?想到這,武華新不禁為楊璐現在的處境擔憂起來。   「好像你們都不高興了?嘿嘿!」吳霸天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   武華新一時也被他這奇怪的態度給蒙住了。這傢伙不是要和他們過不去嗎?   怎麼立刻說走就走了?不過他敢肯定,這個吳霸天肯定知道什麼內幕。他本想叫住對方,可轉念一想這樣不妥,於是轉頭看了看孫強,而孫強似乎也深陷疑惑,對吳霸天的離去好像沒有什麼反應。   武華新眼光往後一飄,這才發現遠處他們的班長的陳新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注視著他們的舉動了。這大概就是吳霸天忽然改變主意的原因吧。   吳霸天走出三米遠,忽然回過頭來,瞇起眼,以能讓他們聽見的最小音量說道:「楊璐老師下面的那顆痣,可要保護好呀!嘿嘿!」說著,他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這句使人如在雲裡霧中的話,卻好像雷電一般劈得孫強渾身不住顫抖。   因為只有他才明白這句話的內涵!   那次無意間的偷窺,使孫強有幸一睹楊璐下體的無限春光,雖然只有短短數秒,但楊璐那神秘而性感的屄,卻給孫強留下了永難磨滅的印象。在孫強的記憶中,楊璐右大腿的內側有一顆黑痣,離她那烏黑茂盛的陰毛只有兩三厘米的距離。   剛才吳霸天所說的黑痣,難道就是楊璐右大腿內側的那顆黑痣,那顆離她的生殖器僅有兩三厘米之遠的黑痣!?   連自己這樣與楊璐朝夕相處的人,也只是幸運地通過萬分之一的機會才瞭解到的絕對秘密,而那個身為外人吳霸天居然……   天哪!孫強差點就暈倒在草地上。   熟女的悲哀第五章再傷美人心   作者:xu4587***********************************作者鬱金香的話:最近有點空,拼了小命終於趕出第五集,聽說下周又有差出,一去又一周,真是爽到了!而且最近領導批評我的工作態度不認真,看來要擺點樣子努力一下了。各位色友,第六集恐怕又要讓你們久等了。   本人郵箱:yujinxiang123@hotmail.com,歡迎騷擾。   對了,最近忙,回信會慢點,同志們多擔待點吧。   ***********************************「哦?柳薇她怎麼在這個時候找我?」武華新一邊飛快地邁動著腳步,一邊扭頭對身邊的陳新婕問道。當他注意到對方不滿的表情後,連忙改口,「我、我是說柳老師她怎麼……都快放學了呀……」   「我也不太清楚。」對武華新不尊重老師的態度略感到不滿,陳新婕皺了下眉頭,「剛才她到操場邊來,可能是看見你和孫強躺在草地上休息吧!後來她就叫我來找你。」   「哦……」武華新心想這回肯定又要挨訓了,誰叫柳薇那惡婦成心要和他過不去呢。算了,反正他早就習慣了。不過剛才陳新婕的及時出現,反倒化解了他們面對吳霸天的尷尬場面,也許武華新和孫強還真得感謝她呢!   「班長大小姐,今天真是多謝啦!」武華新不由得說出了口。   陳新婕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謝我?為、為什麼?」   「哦!沒、沒什麼!哈哈!」武華新發覺陳新婕認真的面孔,急忙應付道。   「沒什麼?那……你為什麼這樣的表情?」陳新婕覺得更奇怪了。   「沒什麼就是沒什麼啦!哈!我有點喜歡你,難道不可以嗎?」武華新搔著頭皮敷衍道,「別這麼看著我嘛!我、我先走啦!」   留下臉色發紅的陳新婕,武華新腳底抹油般地開溜大吉。   當然,他不會注意到他的話使陳新婕足足在操場上愣了十分鐘,他心裡在擔心其他的事情——如何應付那個討厭的班主任柳薇、如何面對他那傷心的阿姨李茹菲、如何幫助那陷入困境的好友孫強。   來到教師辦公室門口,武華新敲了敲虛掩的門,聽到一聲「請進」後,他便推門而入。   辦公室裡很靜,只剩下他的班主任柳薇一人。她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著桌上的作業。今天她穿著一身藍色的職業筒裙套裝,顯得成熟而嚴謹。   「柳老師,您叫我?」武華新無心去欣賞她美麗的外表,緩慢地來到柳薇辦公桌面前站著,低下頭做好挨罵的準備。   「哦,你來了?」柳薇抬頭看了看他,停下了手頭的活,「搬張椅子,坐在我對面吧!今天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武華新只得搬過一張椅子,隔著辦公桌與柳薇面對面坐著。   「武華新,你告訴我,你是以全班第幾名的成績考入我們學校的?」柳薇將筆握在手中,皺起眉頭看著武華新。   「第幾名?」武華新一愣,「六,第六名吧。」   「好,那你告訴我,半期考的成績你在全班排第幾名?」柳薇的臉色又像以往訓斥他時一樣嚴厲起來。   「二、二十六名……」武華新低著頭,輕聲應道。   「能告訴我原因嗎?二十名,整整後退了二十名!」柳薇板著臉,語氣開始抬高,「是我們學校教學環境太差?還是老師教學水平太低?或者,說細一點,是我柳薇的能力太低,不能讓你學到知識?」   「都、都不是……」   「那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柳薇的口氣愈加嚴厲。   「是……是……」武華新心道這鐵面婆娘可真有兩套,他不過是貪玩了點,居然繞了個圈來套他,「是我自己、自己沒集中精力學習。」   「好!看來你已經認識自己退步的原因了!這說明你還是有希望的孩子!」   柳薇緊緊地盯住武華新的臉,「原本我想再給你一些時間讓你自己領悟,可是剛才卻發現你利用體育課時間躺在草地上曬太陽。所以我不得不主動找你來!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其實你是個聰明機靈的人,只要你上課不再打瞌睡,有時間時不再是躺在草地上曬太陽,而是你把精力集中到學習上來,上課認真聽講,抓緊課餘時間,那麼,你完全可能成為一個優等生!甚至進入全班前三名。」   「哦……」   「所以,你應該明白老師對你那麼嚴厲的良苦用心!」柳薇的臉色始終沒有緩和,「為了你的健康成長,老師我今後還會更嚴厲地要求你、約束你,希望你自己也要明白,要配合老師!知道了嗎?」   「哦……」武華新心想這下慘了,還要更嚴的話她就可以變成魔鬼了。   「不要那樣應付老師!」柳薇顯然不滿意他的回答,「今天你必須立下個軍令狀,保證自己今後都要認真學習,至少爭取進入班級前五名!怎麼樣,有這個志氣嗎?」   「我……我……」武華新就是想答應,現在也不敢了。前五名?那不得花掉他全部的課餘時間?他還有太多的事要做:彈珠、打球、干腳架、看漫畫、每晚到街上吃小吃、每晚偷窺對面大樓裡的少婦入睡……他還有太多太多的事不想放棄呀。   「你好好思考一下,然後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說著,柳薇低下頭,又拿起她剛才在批改的作業,「我有時間,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下決心!   我隨時等著你的回答。「   說完,柳薇提起筆,繼續批改起來,將武華新晾在面前。   武華新在內心暗自歎了口氣,今天的確倒霉,這漂亮的鐵面婆娘好像來真的了,一定要和他作對到底。他本來也認為自己很聰明,只不過有點貪玩罷了,以後只要他認真點,成績肯定會提高不少的。但現在柳薇卻要他立下這麼嚴厲的軍令狀,他一時還下不了決心當個苦行僧。   他無奈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深深呼了口氣,沮喪地看著柳薇那批改作業的忙碌身影,心想她的外表這麼性感動人,為什麼會是這麼個嚴厲的人呢?她也許不適合穿裙子,而應該一副嚴嚴實實的打扮。   說到裙子,武華新不禁微微低下頭去,偷偷看了看柳薇辦公桌下那白皙的雙腿。   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見那兩條勻稱雪白的小腿輕輕一搓,膝蓋微微一分——這個她忙碌時習慣性的放鬆動作,居然在不經意間將她裙內的春色悄悄地展現了出來!   武華新頓時一驚,就像被什麼刺中神經中樞一樣空前地清醒。他定睛一看,沒錯,不是錯覺!毫無戒心的柳薇在不經意間將她的膝蓋分開了大約十厘米,對於離她只有一米距離的武華新而言,這十厘米足夠了!   柳薇不經意的疏忽,使得坐在她面前的武華新得以看見她裙內的無限風光。   肉色的長筒絲襪,細膩的大腿根,甚至是盡頭那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都在瞬間印入武華新的眼中。   武華新猛吞了一口口水,眼光驚慌地回到柳薇的臉上,發現她依然在低頭專注地批改作業。   好機會!她還沒有察覺到!   武華新將頭一低,眼光重新來到桌下,透過柳薇那微微分開的雙膝,將貪婪的目光射進她的短裙內。   哇!連內褲都看得這麼清楚呀!白色的!還夾雜著一些黑色,難道是蕾絲鏤空式的內褲?   武華新一邊感歎因禍得福,一邊大飽眼福。   肯定是陰毛的顏色吧!好漂亮!哦!大腿根也很白,圓滾的大腿被透明的絲襪包著真動人呀!要是能抱著這樣的大腿該多好呀!真羨慕她的老公呀!可以一邊自如地抽插那蕾絲內褲裡面的屄,一邊撫摸著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大腿。   這是多麼性感的女體呀!武華新內心發出由衷讚歎的同時,眼光再次迷離起來,陷入了幻想。   昨天晚上這位柳薇老師上床前是否也穿著這身套裝?是否也穿著這條短裙?   她是不是在老公的注視下慢慢地蹬掉兩隻高跟鞋,然後爬上床去,分開腿跨騎在她老公的肚子上?這條短裙肯定包裹不住這種大開腿的姿勢,她的老公也肯定將她裙內那無限的春色盡收眼底,就像現在武華新所能看到她裙內的景色一樣。   「老公,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著人家那裡?」想像中的柳薇挑逗地說道,同時坐直了上身。   她的老公現在該怎麼辦?自然應該是繼續躺直在床上,享受妻子這艷情的款待。   柳薇此時也許會將裙子輕輕掀起,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褲,「老公,你滿意我今天內褲的款式嗎?」她應該還會這樣逗他,「上午一個男同事借口到地上撿東西時故意彎腰偷窺我的內褲時,我也是這樣分開腿的。」   哇!她要是真的這麼對老公說話,真不知她老公的心裡會是什麼滋味!   「雖然我很害羞,但是也只能假裝不知道,連動也不能亂動,一直分著腿繼續讓他看,否則會讓他察覺到的。」她繼續著言語的挑逗,「他真的好壞,一直在桌下停留了幾十秒,肯定連人家內褲的牌子都看清了!而且人家內褲又是真絲鏤空的,昨天剛梳理好的陰毛肯定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   哦!別說了,這樣的話還不把她老公氣壞?   「老公,你也可以想像到人家當時尷尬的樣子嘛!身為你的老婆,讓其他男人這樣偷看著陰部,人家差點就羞愧死了啦!我當時覺得好難受,與其那樣尷尬地保持著羞愧的姿勢讓人偷窺,還不如帶那個男同事到更衣室去,脫光了讓他看個夠,也許會更好受點。」   哇靠!她老公聽了這樣的話肯定吐血了!   說著,柳薇一定會掀起自己的裙子,而後用露出的大腿和內褲輕輕摩擦她老公的身體。要是把武華新換成她的老公,他此時一定毫不猶豫地扯下她的內褲,而後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的陰莖向她展示。假如她願意為他口交就好了,如果不願意,那他乾脆叫她直接將屁股騎到他的沖天怒棒上,立即展開一場性愛大戰。   對,沒錯!狠狠地插她!往上狠狠地頂她!頂破她的陰道,頂穿她的子宮!   對,一邊插她的濕潤的屄,一邊還可以捏扁她的乳房!必要時還可以分開她的雙腿欣賞她那毛茸茸的屄吞吐著他的肉棒的樣子!因為她掀著裙子嘛!完全可以這樣看的!對!乾脆再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九十度!不,不夠!一百八十度!看她那細膩圓滾的大腿能承受什麼樣的力道!   想到她的大腿,武華新的意識勉強從性幻想中掙脫出來,迷離的眼光重新回到了辦公桌下,重新回到了柳薇裙下那白皙圓潤的大腿根部,想在現實裡捕捉幻想中的鏡頭。   嗯?等等,這……這是什麼?   幾乎沉醉在美妙夢幻中的武華新冷不丁忽然發現柳薇的右大腿內側好像有點異樣,不禁睜大了眼睛。   不錯,她的右大腿內側好像有點陰影。   武華新迅速抬頭確信柳薇依然沒有發覺他的行為後,立刻低下頭,並往前挪了一步,以便更清楚地觀察。   不對,那不是陰影。   武華新揉了揉眼睛,確信自己的觀察。   那是一個圖案!一個彩色的圖案!而且,好像是一隻彩色的蝴蝶!   武華新嚇了一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實卻明白地告訴他,柳薇右大腿的內側,畫著一隻彩色的蝴蝶!   「五彩蝶!」武華新的腦海裡立刻閃出這樣的念頭,因為他的腦子已經閃電般地將眼前這只畫蝶與剛才孫強告訴他的事聯繫起來。   柳薇大腿內側上畫的這只蝴蝶,會不會和楊璐內褲上的那只蝴蝶一模一樣?   在冒出這個想法的同時,武華新不禁吸了口冷氣。   柳薇的大腿上為什麼會有這樣一隻蝴蝶的圖案?她自己應該不會在大腿內側畫上這麼個圖案吧?這只五彩蝶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高傲的柳薇為什麼會允許別人在她那極為隱秘的大腿內側畫上這樣一隻蝴蝶?這只蝴蝶到底又是誰畫上去的呢?如果說楊璐的內褲被畫上五彩蝶,是因為她已經被孫偉所控制,那麼柳薇的大腿內側被畫上同樣的記號,是否也說明了柳薇現在的處境?如果兩隻蝴蝶真是一樣的,是否能說明楊璐、孫偉和柳薇之間是否存在著什麼特殊的關係呢?   或者這中間還間雜著什麼更複雜的關係呢?   一連串的疑惑在武華新的腦海裡升起,令他一時如在雲裡霧中。   不過,武華新可以確認一件事,那就是那只五彩蝶肯定代表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至於他為什麼會有這樣堅定的想法,連武華新自己也說不清。   眼前的美景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柳薇雙膝微微地一合,她那迷人的裙下風光,那豐盈的大腿、那隱隱可見陰毛的蕾絲內褲,以及右大腿根部內側那只神秘的五彩蝶,便在一瞬間都消失了。   如同剛才分開腿時一樣,柳薇這個合膝動作同樣是在無意而自然中進行的,這個動作同時也打斷了武華新疑惑的思緒。回到現實中的武華新很想弄清事情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但是他還不敢大膽地直接詢問柳薇。   會不會是自己多疑了?也許一切原來就是平平常常的,而根本沒發生什麼。   武華新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最近自己已經夠憔悴的了,好像沒必要為了這種捕風捉影的事而瞎操心吧。總之,他現在很有太多的事要辦,眼前的疑團先放一邊吧!   打定主意後,武華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柳老師,我決定了。」武華新盡量使自己保持自然,「我答應你,期末考一定進入班級前五名!」   「哦?真的嗎?」柳薇抬起頭來,舒展著眉頭看了看他,「好!你能下這個決心,老師也很高興!那麼,今後你要自覺地認真學習,我也會更嚴厲地督促你的。就讓我們看看你的期末考吧……」   柳薇接下來說的那些鼓勵和讚揚的話,武華新幾乎都沒聽進去,他的大腦裡已經在思考其他更令他煩惱的事。當他走出教師辦公室的大門時,已經決定暫不去理會什麼五彩蝶了。   ************武華新回到家時,已經是中午12點半了。   雖然柳薇在快放學時把他叫到辦公室去訓話,但是畢竟沒有花去太多時間。   其實武華新在12點就已經來到家門口了,只不過他的內心很矛盾,不知該如何面對李茹菲,所以在外面徘徊了半個小時。夏天的中午異常炎熱,不一會武華新就被烤得滿身是汗。   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下,武華新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打開門後,發現房間裡很靜,有一股淡淡的食物清香從廚房裡不斷地飄出來。   李茹菲已經回家了,而且還在做飯——想到這裡,武華新的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剛才在外面,他就已經打定主意準備向李茹菲道歉了,可是明顯信心不足。   畢竟,強姦自己的阿姨絕對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她會原諒他嗎?一想到平時李茹菲對自己那樣無微不至的關愛,而他卻對她做出那樣下流無恥的凌辱,武華新的內心就後悔不已。自己一時的衝動,竟然導致這樣的結果,武華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十惡不赦的事來。而李茹菲那受傷的心又該如何去撫慰呢?武華新內心一片茫然。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武華新現在只能盡量想辦法彌補了,儘管這種事有可能永遠也無法彌補。   他輕輕地關上門,來到客廳,看了看飯廳,確信李茹菲還在廚房後,便踮起腳尖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就在他馬上要走到房間門口時,李茹菲忽然從廚房裡走進了飯廳,手裡還端著盤熱氣騰騰的青菜。由於飯廳和客廳之間並沒有門,所以武華新和李茹菲一眼便相互看了個正著。   李茹菲依然穿著早上那件粉紅色的職業洋裝套裙,只不過現在胸前多綁著一條做飯時常戴的白色圍裙。她的頭髮看起來有點亂,眼睛也還是有點紅潤,神情看起來略顯呆滯。當她看見武華新時,就像略微受了驚嚇一般,眼神慌亂地離開他的臉,匆忙將菜放在飯桌上,而後立即轉身又進了廚房,感覺像在逃跑似的。   已經被她看見了,武華新心想躲回房間也沒什麼意義了。於是他將書包脫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後安靜地走進洗手間仔細地洗了兩遍手,最後才安靜地走到飯廳,默默地坐在飯桌前。   廚房裡又傳來了「嚓嚓」的炒菜聲,不一會,聲音停了,接著就見李茹菲端著一碗炒肉走了進來。此時武華新也不敢去看她的臉,只是低著頭想心事。而李茹菲放下炒肉後又折回廚房去,沒多久就端來兩碗米飯,並將其中一碗擺在了武華新的面前。   之後,兩個人誰也沒做聲,各自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整個吃飯過程恐怕只有十分鐘,便在尷尬的氣氛裡結束了。武華新傻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眼睜睜地看著李茹菲將桌上的剩菜剩飯收拾乾淨後又走回了廚房。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向她道歉吧!」武華新心想,自己做錯了事,還是應該鼓起勇氣來認錯,萬一遇到什麼壞的結果,那也是他活該的。   武華新咬了咬牙,站了起來,走到廚房門邊,靜靜地看著李茹菲在盥洗池邊忙碌的背影。   「說對不起,趕緊說,說對不起呀!」他在心裡一個勁地重複著,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在那一站就是好幾分鐘。   而李茹菲好像也察覺到身後站著人,她歎了口氣,沒有回頭,繼續洗刷著池子裡的碗筷。   要說武華新今天的定力也太差了點,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那番放縱的遊戲已經激起了他內心深處最最衝動的因素吧,原本他進廚房是想向阿姨道歉的,可是沒想到,當他看到李茹菲阿娜的背影后,下體突然間又衝動了起來。   李茹菲那略微凌亂的長髮、那纖纖的細腰、那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的大腿,在剎那間又點燃了他內心的火種。看著李茹菲的背影,武華新彷彿覺得她正赤身裸體地站在盥洗池邊一般,並不由自主地聯想起昨夜凌辱她的鏡頭來。尤其是她現在這個樣子,與昨夜她站在浴室的浴盆裡準備接受他第四次插入時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   有所不同的是,現在的她身上穿著衣服、腳踩著廚房地板上的缸磚,而昨夜的她卻是一絲不掛、腳下則有一根沖天肉棒虎視耽耽地對準著豐盈圓滾的屁股;現在的她完全可以直直地站在那裡,而昨夜的她卻抽泣著用毛茸茸的屄對準著外甥的陰莖,一旦接到命令後就只能羞愧地蹲下屁股去,用陰道套住外甥火熱的陽具。   其實,武華新如此衝動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說起來還有些荒唐。   在小學剛畢業後的那個暑假裡,武華新曾經無數次為與鄭香紅老師的分離而傷心,早熟的身體也因此而煩躁驛動不堪。於是在一個夜裡,慾火高漲的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出現的一個白衣老人向他傳授了一套性交的招法「鉤刺法」,其實姿勢並不複雜,但是卻告訴他很實用。夢醒後武華新發覺自己居然還隱隱記得那些所謂的「招法」。之後,平淡的日子漸漸沖淡了他的記憶。   直到昨天晚上與李茹菲的那場性交大戰,他在實踐中突然又記起了那套「鉤刺法」,於是便將這荒唐的做愛招數試用在了李茹菲的肉體上,沒想到獲得了絕佳的效果!   其實那套招法並不複雜,大體上就是將陰莖插入陰道內攪動,所謂的「鉤」   就是指要善於利用龜頭的冠狀往回刮磨陰道壁,而「刺」則是指要快速而輕盈地用龜頭的馬眼挑逗女性的陰核,其真正的精髓在於如何掌控陰莖的力度和角度,既不能太用力,也不可太輕,要充分發揮陰莖的「神韻」。也許是武華新天生就具有極高的性交才華吧,竟然能在自己虛構的短短的夢中領會出別人一輩子也無法領會的東西,真正掌握了陰莖的「神韻」。因此,昨夜的性交幾乎完全融化了李茹菲。   現在,武華新再次看到李茹菲如此性感的背影,他的熱血又開始翻滾,他感覺到自己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激情,他的理智也不漸漸喪失。剛才他所設想的一切道歉說辭轉眼間便消失殆盡。   「原諒我,菲姨!」武華新在內心裡大喊了一聲,而後他扯開校服胸前的拉鏈,雙手一捏拳,停頓了一下,便朝李茹菲的後背撲了過去。   一瞬間,武華新便摟住了李茹菲的腰,並將一隻手伸向她豐挺的臀部。   「華新,你這是幹什麼!?啊!∼∼∼」毫無準備的李茹菲嚇得大叫起來,手中正在搓洗的一塊盤子「鐺」地一聲掉在水池裡,碎成幾瓣。   「菲姨,我、我忍不住了!」武華新從後面緊緊地抱住李茹菲,「今天你一直不理我,我難過,我痛苦!我、我想要你理我,想抱你、想愛你!……」   手指隔著短裙觸到她富有彈性的豐臀,武華新幾乎是哭喊著摟緊了李茹菲性感的身軀。   「不……不要……」李茹菲急忙扭動腰部和屁股,感受到外甥的手掌加大了對臀部揉捏的力度,她痛苦地掙扎著,然而武華新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的雙手用力地抓捏著李茹菲豐盈的屁股。李茹菲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不……不要……華新……我們不能再錯了!我是你的阿姨呀!哦……」   「菲、菲姨,原諒我!像昨晚那樣愛、愛我吧!」武華新一邊玩弄著阿姨高貴的屁股,一邊將整個上身都壓在她的背上,兩人站立在洗碗的水池邊,形成重疊的壓趴姿勢。他又開始逐漸失去理智。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被戳到痛處的李茹菲大聲地哭了起來,「我是你的阿姨,快住手!你是在強姦阿姨,和流氓有什麼區別!?」她用力地直起上身,同時近乎瘋狂地扭動起來。   也許是武華新心虛,也許是因為李茹菲空前強烈的反抗決心,一瞬間李茹菲突然爆發出力量,她掙脫開武華新的摟抱,一舉轉過身來,使屁股擺脫了恥辱的翹起姿勢。   「適可而止吧!」李茹菲一邊努力推開武華新一邊怒喝道,「再這樣下去你會徹底沒藥救的!」   然而武華新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他像頭野獸一般再次撲向李茹菲,從正面將她緊緊地抱住,一面從嘴角里發出「呼呼」的聲音。再次突如其來的狂野擁抱使李茹菲為之失措。   「不!救命……」在她開口欲叫時,柔軟的櫻唇忽然被武華新的嘴堵住了。   激情的狂吻將她柔弱的呼叫徹底吞噬。   武華新平時是個早熟而穩重的孩子,但是一旦被激起了內心深處的慾望,那麼他就會變得無比瘋狂。原本他思考了整整一個上午,已經理智地決定向李茹菲道歉,但是現在他的狂欲已經再次被李茹菲那成熟的肉體所激起,並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武華新將李茹菲的身體連同兩條玉臂像鐵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體動彈不得。李茹菲只能慌亂地扭動細柔的腰肢,左右擺動著試圖躲開外甥的身體接觸。   而武華新則熱血上衝,一面激吻一面感覺到她胯間突起的陰阜與他不斷勃起的陰莖密實地摩擦著,下意識地將胸膛緊貼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經緊緊地吸附在李茹菲香艷的嘴唇上。   也許武華新自己還沒有意識到,他是個天生的接吻高手。   首先,他的吻極富附著力,幾乎像吸盤一樣死死粘住了李茹菲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搖頭,依然被他牢牢地含著嘴唇;其次,武華新的吻極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開李茹菲的香唇,口腔一用力,舌頭再一配合,幾下就把她的舌頭吸了出來,細細品味;再者,他的吻極富融化力,他將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頭間,用情地吮吸與吞吐,靈巧地轉動與伸縮,幾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與隔閡。   李茹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掉入了武華新的激吻漩渦。在激情而巧妙的熱吻下,她的憤怒在漸漸消退,她的悲傷在緩緩溶解,成熟的身體慢慢減輕了扭動的力度,敏感的神經開始在體內舒展、擴張。   偶爾還能聽到她「嗚、嗚」地悶哼兩聲,身體象徵性地掙動幾下,然而這些只是她最後的理性使然。   數分鐘後,武華新鬆開嘴唇,長舒一口氣,同時興奮地看了看眼前的獵物。   「哦……哦……呼……」李茹菲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眼中的憤怒與憂愁已經被稀釋得只剩一絲哀怨。   「你……太讓我失、失望了……」她迷離地道,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了力氣。   還嘴硬嗎?看我怎麼征服你吧!   武華新心裡一橫,一手托住李茹菲的下巴,再次將嘴唇貼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嗚……」李茹菲就覺得渾身又一陣顫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熱吻之中。   她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嘴唇卻要融化般地張不開,喉嚨裡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武華新那如靈蛇般輕巧的舌尖在她溫暖濕滑的口腔內翻滾攪動,狂野的擁抱以及強烈的男性氣息強烈地撼動了她內心壓抑的情慾,她漸漸展開溫潤滾燙的香唇,柔軟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著外甥的狂吻激情地舔吮著,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隨著兩舌的糾纏緩緩地流入武華新的口中。   武華新試探著鬆開緊抱著她的雙手,果然,她那重獲自由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反抗。武華新趁熱打鐵,將舌尖伸到李茹菲口腔的最深處騷擾著,同時展開雙臂,一手抱緊她肉感的屁股,一手來到她胸前隔著洋裝上衣抓捏著飽滿的乳房。   「不……啊……」李茹菲很想說不,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隨著外甥不停地對乳房和屁股進行侵犯,她的乳頭逐漸在洋裝和乳罩的包裹下驕傲地翹立起來,下體的蜜道也開始慢慢濕潤。她使勁夾緊大腿,但根本擺脫不了這刺激而美妙的感覺。   當武華新再次鬆開嘴唇時,李茹菲良久才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她勉強地睜開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外甥。   「饒、饒了我吧……」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被外甥緊緊地壓在盥洗池的池沿上,而是幾乎整個人倒在了武華新懷裡。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武華新色心大動。他用左手橫攬著李茹菲的腰,伸出右手來到她粉紅色的洋裝短裙內,食指將她那蕾絲內褲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進尺地探入陰毛深處的花瓣,輕輕地挑逗著花瓣上方那細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李茹菲發出高亢的呻吟聲,「華新,不、不要這樣啊……   停……哦……「   聽到美人如此消魂的聲音,武華新熱血繼續上湧,當然更不會停止手指的動作,反而加劇了對熟婦敏感處的侵犯,改用兩指的指甲夾住她那嫩紅的小肉芽,又刮又搖。   「天哪!∼∼」李茹菲顫抖著幾乎倒在他懷裡,面對面地被外甥粗暴地用手指侵犯著下體,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著,使得她那粉紅色的洋裝上衣看起來好像要被乳房撐破了一般。   滿臉通紅的李茹菲此刻已經放棄了反抗,武華新乾脆將她輕輕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盥洗池的池壁上,而後鬆開攬住她細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緩緩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則繼續在她那濃密的陰毛叢中凌辱著少婦成熟而敏感的生殖器,手指的速度絲毫也沒有減慢。他不斷揉捏著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陰蒂使得李茹菲發出哭泣般的叫聲,外甥手指那越來越快的侵犯將她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到了屄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   坐在盥洗池上的李茹菲已經徹底失去了主動,儘管她努力用膝蓋抵住武華新的下體,但是她脆弱的屄早已在遭受著致命的攻擊。「啊!∼∼」的一聲,李茹菲緊繃著全身,雙手死死拽住武華新的上衣,牙關一鬆,頭一仰,忘情地朝著天花板喊了起來!同時,武華新的手指也感覺到了李茹菲下體的濕潤。   時機成熟了!   武華新忙亂地騰出雙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條小腿粗暴地往左邊一分,右手將自己的校服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下,緊張地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張挺立的陰莖來,顫抖著將火熱堅硬的肉棒抵在李茹菲雙腿間那高高突起的屄上,紫紅色的龜頭探入她那濃密捲曲的陰毛叢中,緊貼著細嫩的肌膚來回刮磨著,李茹菲茂密草叢中的那兩片花瓣在龜頭火剌剌的擠兌下已經濕露淋漓,充血的門戶大開。   武華新一手扶著龜頭在她那濕潤的峽谷門口前後摩擦著,龜頭的冠頭不緊不慢地浸淫著兩片柔軟的陰唇,突起的冠身則時而刮磨過那粒逐漸變硬的小肉芽,李茹菲渾身顫抖不已,隨著她牙縫中不斷擠出的呻吟聲,一股股濕熱的蜜汁由兩片柔嫩的陰唇中緩緩而出。   面對著外甥血氣方剛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卻只能光著屁股坐在水池壁上,張著雙腿使自己的屄接受著恥辱的挑逗——處在如此境地的李茹菲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她乾脆收緊雙腿,使兩片花瓣將龜頭的冠部輕輕地含住,而後伸出細嫩的手臂扣住對方的腰,索性再閉上眼睛,將臉轉向旁邊去,彷彿在默默地期待著什麼似的,不再做聲了。   廚房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成熟的阿姨赤裸著屁股高坐在盥洗池上,並且羞愧地張開雙腿,默默地用屄含住外甥龜頭的冠狀部分,而雙方均沒有下一個動作,都停留在這個充滿慾望的姿勢上,這可能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奇妙的鏡頭!   「菲姨,我來了!」武華新的屁股往前一頂,年輕而雄偉的肉棒滑過早已濕潞不堪的甬道,整根沒入了李茹菲成熟的身體。   李茹菲被撞得玉體劇烈一晃,堅硬的肉棒破體而入所帶來的巨大的衝擊讓她的頭仰了起來,整個上身失去重心橫躺在了盥洗池上,雙手本能地往後一伸,向下撐住盥洗池的底面使自己的上身不至於塌陷到凹型的水池裡。而她全身緊張的神經也終於因肉棒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洩的目標,她「哦∼∼」地一聲長吟,本能地收攏了雙腿,陰道內壁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外甥火熱的肉棒。   由於盥洗池就在廚房的窗口邊,李茹菲那頹然的一躺竟然輕輕撞開了虛掩著的窗戶,她的頭已經不得已地伸在了窗戶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曠的視野之中。   當武華新輕抽陰莖再次頂入時,李茹菲的長髮也隨著這劇烈的動作而被抖開,披散在三樓的窗台上。   當武華新得以開始連續的抽插時,他知道這時的李茹菲已經不會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沒有什麼力氣了。武華新清楚他的這個阿姨,李茹菲可以說是個典型的傳統而矜持的少婦,只要對方侵犯她,她就會劇烈反抗,但是她也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她的陰道。不管她掙扎得有多激烈,只要陰道淪陷,她就會像被人點了穴一樣的失去所有力氣,而再也不會有所反抗。也就是說,只要能成功地插入,李茹菲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昨夜武華新就吃盡了這個甜頭,現在他當然可以放心享受了。這也是剛才連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顧不上脫就匆忙插入她體內的原因。事實也的確如此——李茹菲凌空橫躺在盥洗池的上方,除了用雙手背著向下撐住水池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動作了。她只能咿呀著嘴唇,挺著跨間突起的屄,艱難地迎接著男人已經的進出。   武華新用左手從容地舉起她的左腿,貪婪地看了眼那還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將鮮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開的大腿自動將短裙撐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狀態,將兩人廝磨著的性器展現得一清二楚。武華新一邊享受著肉棒被緊緊包套著的濕潤感,一邊騰出右手伸向李茹菲的洋裝上衣。   之前為了控制李茹菲,武華新的雙手實在是忙碌,無暇去把玩她的上身。而現在兩人已經進入了抽插階段,即使武華新將自己的雙手綁起來,恐怕李茹菲也無心去掙扎了——她的死穴已經被人牢牢地控制著,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經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體內的肉棒上。   於是,武華新終於可以放心地、輕鬆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他的手來到李茹菲粉紅色的洋裝上衣前,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白色鈕扣,直到最後一顆,而後他輕輕揭開那層粉紅的外衣,在她的一陣嬌喘聲中展開了她的酥胸。李茹菲那不斷起伏的胸脯頓時展現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簾的是兩座被純白色的蕾絲乳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絲罩杯下兩粒嫣紅的乳頭若隱若現。   李茹菲本已被下體傳來的強烈的衝擊所震撼,整個人已經只能瞇著眼躺在水池上艱難地喘息著,這時忽地感到胸脯一涼,她內心一驚,勉強抬起上半身,睜開秀眸,才發現自己那對飽滿堅實的乳房已經高傲地掙脫開乳罩的包圍,顫巍巍地彈挺立在男人的眼前——原來武華新已經粗野地將她的罩杯扯到了乳房下面。   「別……」李茹菲殘存的一絲理智促使她驚慌地叫出了聲,可是她卻沒敢繼續說出來。因為到了這樣的地步,再說些什麼也無濟於事了。她甚至可以透過自己雙乳間的縫隙看到自己門戶大開的跨間,那裡,在她茂盛的密林深處,外甥粗大的肉棒正在賣力地進進出出著,將她那鮮紅的屄肉攪得上翻下陷,肉紅色的棒體因沾滿了蜜屄內的愛液而變得閃光起來。   陷入這樣的境地,難道她還能要求對方停止對上身的侵犯嗎?   遲疑間,武華新的雙手早已來到她高聳的乳房上,只用手指輕輕一碰,李茹菲那玉嫩的乳頭便顫動了幾下,而後立即充血翹起,等到他將李茹菲那對成熟的果實揉捏在手中時,她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發出了爆炸般的感覺,昨夜那恥辱的記憶也被徹底喚醒了。   隨著外甥的雙手對乳房繼續著淫邪的玩弄,李茹菲難為情地發出短暫而尖利的聲音,整個人癱軟在水池的岸沿上,她羞澀地體味著那豐挺乳峰上隱隱傳來的一陣陣如電擊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陰道深處那巨大的肉棒所劇烈傳來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啊!……啊!∼∼」她無所適從地呻吟著,渾身痙攣般地抽動著。   搰搧菄姨如此的媚態,武華新幾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將整個身軀都壓在了李茹菲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絕活——「鉤刺法」。   只見他的肉棒往下一沉,好像並沒有到底,然後輕輕地提起些許,攪拌一般地將陽具在陰道的中部不停地劃著圓圈,一邊劃著圈,一邊緩緩往屄的深處擠去,而後忽然剎車,輕輕地將棒身回拉,用龜冠的背面從裡到外地將陰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後不等龜頭滑出屄口,突然又將肉棒快速地刺向深處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卻沒有用力,每次都欲有還無地輕輕點中李茹菲的敏感的陰核,就像用絨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癢難奈,幾乎快哭出尖利的聲音,最後,趁她如飄九霄雲外不知所謂之際,再用肉棒狠狠地直搗龍庭,慘烈一擊。   如此只重複了兩次,當粗壯的肉棒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李茹菲那幽深窄緊的陰道深處來了猛烈一擊時,火熱碩大的龜頭狠狠地頂在了她體內極深處的花芯上,瞬間,難以言狀的美感從李茹菲的陰核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   「不、不……啊……」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李茹菲的體內愛液狂噴,一洩如注。   空前的刺激就這樣造就了這次突如其來的崩潰。而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武華新更加興奮,趁著佳人蜜道內的嫩肉不斷收縮痙攣之際,他一面含住李茹菲那輕柔的舌尖瘋狂地吮吸著香津,一面狂野地將肉棒如同木鳥啄樹般地刺向李茹菲的花芯。   「啊啊啊……」伴隨著一陣低沉而卻逐漸加快的聲音,武華新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越來越快,最後突然一停,就覺得精關一緊,一股滾燙濃綢的精液已經噴湧般地擊打在玉人子宮的最深處   熟女的悲哀第六章心的迷茫   作者:xu4587***********************************鬱金香的話:先給大家拜個晚年了,祝大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呵呵!過年本來就忙,加上年前還出了趟差,所以更新進度慢了點,希望大家見諒,哈哈!今天是情人節,就把這篇文章當禮物送給天下有情人吧!對了,以後每集我都把人物介紹寫出來,方便新讀者閱讀,呵呵!   武華新:本文男主角,十三歲的初中生,人小鬼大,典型的早熟分子;孫強:本文男配角,十三歲的初中生,武華新死黨,也是個早熟的小傢伙;李茹菲:三十歲的女公務員,武華新的阿姨;柳薇:二十八歲的女教師,武華新的班主任;楊璐:三十二歲的女教師,孫強的繼母;陸雪:三十一歲的女檢查官,楊璐的好朋友;鄭古:反面角色,四十歲的年段長,一個身材瘦小的色狼;吳霸天:反面角色,十四歲,男主角同班同學,是個早熟的壞孩子。   ***********************************下午三點半,當逞強了大半天的驕陽逐漸露出疲態時,當百米之外躍龍中學的學生們還浸在朗朗書聲中之時,市國稅局宿舍小區內那幢乳白色的公寓樓卻顯得十分安靜。   這幢公寓樓的302公寓大門現在正緊緊地關閉著,偶爾上下樓經過的老人們也絲毫感覺不到門後會發生什麼異樣,因為在302公寓大門內的客廳裡並沒有人,安靜得讓人不會覺得有任何異樣。   這裡,就是武華新的阿姨李茹菲的家,也是他寄宿的地方。   然而,與客廳僅有一門之隔的主臥室內卻不那麼寧靜。   在臥室那緊掩著的門後,在那窗戶緊閉、窗簾嚴遮的房間內,一盞床頭燈正懶散地發散著曖昧的柔光。在這彷彿與外界絕緣的房間內,幾乎每個角落都迴盪著一陣陣令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諂媚,時而幽怨,時而如哮喘般呼將欲出,時而如怵冷般吸氣絲絲。   在那凌亂不堪的雙人床邊,有一個精緻的梳妝台,在那不高的檯面上擺放著諸如唇膏、口紅、洗面奶和防曬霜之類的各式各樣的化妝品,五顏六色的高價品映襯在梳妝鏡上,看起來有些眼花繚亂。暗褐色的梳妝台在房間內橘黃燈光的照射下頗顯得幾分莊重。   然而這種莊重好像只是表面現象,隨著一陣悉挲雜亂的聲響,梳妝台抖動了起來。   忽然,隨著「啪」地一聲響,一雙雪白的玉臂慌亂地撐在梳妝台的檯面上,緊接著一副嬌柔赤裸的身軀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來,若不是那雙玉臂盡力地支撐著,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美體很可能已經緊緊地貼在了梳妝檯面上。隨著擁有這副美麗軀體的女主人緊張地抬起頭來,梳妝鏡中呈現出李茹菲靚麗嬌可的臉蛋。   當然,此時她的臉上早已是紅暈密佈、羞愧交加。   「等……等等……」   受到身後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李茹菲顯然在顧忌著什麼,雙臂撐住檯面後,她順勢撅起屁股、微分開兩條修長而如鮮藕般盈潤的玉腿在梳妝台前的地板上站穩,才勉強找回了重心。而後她深恐有任何遲疑似的迅速抬起頭,想要扭轉上身將臉轉向後面。   可是她好像還是慢了一步。她的上半身剛剛微側,臉還沒來得及轉過來,她的身體突然一顫,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衝擊在了她那高高翹向後面的屁股上,繼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臉部險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梳妝鏡上。   一根充滿年輕霸氣的硬熱的肉棒已經從她翹起的屁股後面蠻撞地擠開了她那兩片濕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了她蜜熱的陰道。   「等……啊!∼∼∼」她還來不及將話說出口,劇烈的衝擊就使得她渾身一顫、頭部一仰,失聲叫了出來。   在她還沒有完全從這突然而深入的一擊中緩過勁來時,那進入深處的肉棒已然緩緩向後抽出,李茹菲還沒能從肉冠刮磨陰道內壁的快感中掙脫出來時,肉棒再次往深處發力一擊。   「哦∼∼∼不、不……等……哦……」在李茹菲不知所云之際,肉棒完成了第三次衝擊,接踵而來的便是連續抽插,於是因睪丸撞擊臀部而發出的「啪啪」   聲在房間裡清脆地響起。   「聽……聽我……說……停……哦∼∼∼先停……」李茹菲咬著牙,強忍著陰道內傳來的一陣陣令她酥軟的衝擊,扭過臉去看了看她的外甥武華新。   此時的武華新正光著全身站在她的身後,貪婪地抱著她的屁股,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不餘遺力地將他的陰莖頂在李茹菲的蜜屄內不停地抽插著,他的眼睛已經被淫慾熏紅,他的臉上寫滿了慾望與興奮。   「放心吧,菲姨!」武華新快速地抽動動著屁股,喘著氣激昂地說道,「我會永遠愛你的!我會讓你幸福的!啊!啊!啊!∼∼∼」   「不!停……啊……先停下……啊、啊!∼∼∼」李茹菲哪料得到他會突然發力,她嬌啼數聲,無奈地轉回臉去。   「瘋狂吧!放縱吧!菲姨,像昨晚那樣,幸福地配合吧……」   「不!啊……阿姨不該縱容你!不該……放……放開、快放開阿姨吧!」   「放開就不會有快感了!」   「阿姨不需要呀……求你了……」看著梳妝鏡中自己那淫糜的樣子,看著自己那胡亂顫動的乳房,李茹菲簡直無地自容。   「不!你需要!不要再欺騙自己了!」武華新的衝擊愈加瘋狂,「飛吧!一起飛吧!菲姨,我們一起飛吧!啊、啊、啊……」   「阿姨知道你、你是好孩子!停……啊!∼∼∼阿姨會原諒你的……先停、停下……求、求你……啊!∼∼∼」   「菲、菲姨,我會對你好的!啊、啊、永、永遠……永遠對你好!」   「可……可是,阿姨已經有丈夫了呀!啊!∼∼∼停、停下來吧……啊……   啊……「李茹菲的聲音就像哭泣一般,然而她的口氣早已不如剛才那般硬。外甥肉棒連續對陰道深處連續衝擊著,她的子宮口彷彿就像著了火一樣。   「我不管!我要你!我、我就要你!啊、啊、啊……」現在的武華新已經像匹脫韁的野馬,發瘋似的衝擊著,任何理智也不能將他拉回了。   「天、天哪!要被頂壞了……啊!∼∼∼」李茹菲滿臉通紅地躬起身,豐滿的屁股翹得更高,她的雙手在激烈的揮舞中將梳妝台上的化妝品推得東倒西歪。   外甥的陰莖好像要徹底擊垮她一般,以極快的速度衝刺著,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最深的地方。腹部與臀部發出的「啪啪」聲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清脆。   「饒、饒了……阿……姨……吧……」這也許是李茹菲最後發出的抗議聲,如果別人將這理解成抗議的話。一直緊崩的身體終於在瘋狂的侵犯面前鬆軟了下來,幾乎精疲力盡的她似乎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若不是武華新的雙手一直扶住她的腰,她恐怕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啊……」除了這樣本能的呻吟,李茹菲已經失去發出任何聲音的力氣和勇氣了。   ************與此同時,在南通市的另一個角落裡,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件秘密的事情正在發生。   「怎麼樣?你……還沒有想通嗎?」一個黑影站立在房間的陰暗處,冷冷地向面前的青年問著話。   由於那青年正好坐在只開了一道縫的窗戶邊上,使得這個房間裡唯一光線照射在他的臉上。從暗處看去,青年的臉色有一些蒼白,而且還略帶幾分緊張和猶豫。   這個十八歲的青年正是孫偉。   「我可不希望你繼續沉默下去,從上周起我們就已在等待著你的回答了。」   黑影站在房間中央,繼續說道,「我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我……」孫偉欲言又止,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緊張什麼?放自然點,我們完全是為了你好!」黑影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臉,「那好那好,你自己在心裡掂量一下。我們還是先換個輕鬆的話題吧!」   說著,黑影頓了頓,開始來回在房間裡踱步,一邊以隨意的口氣問道。   「我通過細心的觀察,發現你和她的關係有點奇怪呀!她既然已經願意脫光全身與你糾纏在一起,可是為什麼卻不讓你插入呢?這點讓我們十分不解呀!」   「確實是這樣的。我……」孫偉長噓了口氣,沒有說下去。   「你什麼?繼續說。到底為什麼呢?我們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具體的原因。」黑影繼續問,「難道是因為你的生理方面有什麼缺陷嗎?比如不舉什麼的。否則面對那樣的身體,你竟然能沉得住氣?我真的很難相信你所說的!」   「我、我的身體很正常!」孫偉聽了連忙辯解道,「只是出與對她的尊重才沒敢亂來的!」   「尊重?」   「是的!她、她是個偉大的教師!我、我……」   「究竟是什麼使得你不敢說出真正的原因呢?果真如你所說的話,她還是個偉大的教師呀?呵呵!背著自己的老公光著身子和你相處,可真夠偉大的!」黑影似乎覺得不可思議,冷笑了起來,「不過,你們之間居然沒有發生那種事,真教人費解呀!這種事情,應該是電影電視裡的劇情吧?聽起來太可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的!我沒有騙你。」孫偉顯然有點急了,「她還當著我的面洗澡呢……她讓我適當接觸她!真的,我絕沒有騙你的!」   「哦?那什麼叫適當接觸呢?」黑影覺得很有趣。   「就是讓我看、看她的裸體……」   「全身裸露地讓你看嗎?」   「一開始只讓看上半身,後來、後來……」孫偉這時也有些害羞。   「後來怎麼樣?下身也讓你看了?」   「是、是的……」   「這樣的話……哦,現在是驗證你是否說假話的時候了!」黑影忽然靠近了孫偉,做出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如果你真的看見過她的身體,那我問問你,她的乳房豐滿嗎?」   「這個……」   「看來你是在欺騙我呀!編了這麼些話來蒙我嗎?」   「我真的沒有騙你!」年輕的孫偉再次掉進圈套,「她的乳房很豐滿的!白白的,圓圓的,像兩座山峰一樣!」   「是這樣呀……」黑影不由自主地抬起頭思索著,「看來平常她並沒有在內衣裡塞棉花,高聳的胸部是貨真價實的了……」   「那麼,形狀呢?既然很飽滿,形狀怎麼樣?」黑影又急著問。   「圓圓的嘛……奶頭周圍有點尖翹,整個好……好像桃子一樣吧。」   「哦!原來如此……不愧是成熟的婦人,而且身材居然還這麼好……」黑影吞了口口水,「讓你這臭小子撿了大便宜了……」   「那屄呢?」黑影得寸進尺,「她的屄漂亮嗎?」   「啊?什麼……漂亮?」   「毛多不多?」   「多…很密……」孫偉的臉色越來越不自然,「整個下面都是黑乎乎的毛,屁股後面都有一些的……」   「哦……」黑影更加興奮,自言自語的聲音更大了,「毛茸茸的屄……搞這樣的屄,最合胃口了……你小子居然還從後面也看過了……媽的!」   「……」   「對了!難道你就一直這樣看嗎?就沒有用手摸什麼的?」   「有、有的啦……」孫偉低下頭,好像犯錯誤似的說道,「後來我忍不住摸了幾次,她開始有點生氣,但後來就任由我摸了。」   「那你沒有進入嗎?」黑影瞪了孫偉一眼,「就是插入她的屄,都到了那種地步,難道你沒有……」   「是的……在摸的時候,我那個、那個經常翹起來,可就是沒有……」   「真他媽的奇怪了!真搞不懂你們……那、那你可以摸她的哪裡?隨便都能摸嗎?」   「對,都能摸的。乳房、屁股,還有那裡……她都讓我摸……」   「我操!你小子真他媽的有福氣呀!你說說,你、你都怎麼摸的?」黑影嫉妒地問道。   「就是用手捏啊、搓啊的……」   「我操!她的乳頭是不是會硬起來,屄是不是濕得很?」   「對、對呀……」孫偉抬起頭,彷彿驚訝於對方為何會如此知悉這些細節。   「媽的!老公不在身邊的女人果然騷呀!身體居然這麼敏感!操!」   「不!不是這樣的!」孫偉爭辯道,「她是個很自重的人,一點都不像你說的那樣什麼騷不騷的……」   「都濕成那樣了還不夠騷嗎?你們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種關係?你小子還不肯說嗎?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如果換成是別的男人,早就把她插得死去活來了!」黑影難以置信地問。   「沒有!從來就沒有!真的!」孫偉的回答很堅決,「假如我真有那樣的想法,她就會很嚴厲地批評我的。」   「那你有沒有衝動的時候想幹她那裡呢?」   「有……有的……」   「別那麼小聲,你倒是說說看呀!你是怎麼做的,她又是怎麼拒絕你的?」   黑影幾乎都快流出口水了。   「有次我正在摸她,突然來了電話,她就去接。我看著她翹著屁股接電話,一時興奮,就跑過去抱住她的屁股,把我那東西對準她那裡,用力插進去……」   「整根都插進去了嗎?」黑影更加急切地問道,「她是不是舒服得叫了起來呢?」   「沒、沒有……好像只進去了一半……」   「一半?你說仔細點呀!龜頭應該進去了吧?」   「龜頭是進去了……感覺熱乎乎的,又濕又滑,很舒服。後面部分也進去了一點,剛想再用力全部插進去時,她尖叫了一聲,扭著屁股把屄逃開了,轉過頭來就給了我一巴掌,然後破口就罵我,後來罵著罵著竟然流出了眼淚……」   「真的嗎?你說她逃開了?」黑影愈加覺得不可思議,「紅杏出牆的女人應該飢渴難耐才對呀,她居然還逃開了?看來不像裝的……」   「真的是這樣!而且我不是早就說過嗎,她根本不是紅杏出牆的!為這事,她至少好幾天不理我。後來我不知求了多少次情,好不容易她才原諒了我。」孫偉這麼說著,露出心有餘悸的樣子。   「哎……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人呀……」黑影忽然在心裡感歎起來,「奇怪!太奇怪了!」   就這樣,雙方忽然陷入了沉默。兩人都在回味著剛才的對話,都在思考著各自的問題。   沉默持續了數分鐘。   「哼!你小子居然還不肯說原因!好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逼你。反正我遲早會查到原因的!不說這個了。」黑影走了幾步後,重新站在了孫偉的面前,彷彿堅定了信心,「剛才我們說的那個計劃,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孫偉低下頭,沒有做聲。   「怎麼?你還在猶豫什麼?本來我完全可以採取其他手段的。但是那樣做對你們的名聲很不利,對大家也都沒有好處。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嗎?」黑影顯然對面前的青年有些不滿,語調開始變化。   「我、我明白……可是……」   「還想不通嗎?哼!你現在想反悔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從你接過那條內褲開始,就已經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了。」   「我、我那是……」   「怎麼?難道你覺得委屈?」黑影故意顯得有些憤怒,「我告訴你,有多少人想成為我們中的一員,都沒這個福分,你明白嗎?那些社會名流,大款大爺,有多少人變著法想要加入,我們輕易還不肯收他們呢!我們的人可是非常少的,你能有幸成為其中一分子,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可、可我擔心你們會、會傷害她……」   「我不是上周就答應過你了嗎?我們絕對不會傷害她一個手指頭的!」黑影連忙拍起胸脯保證,「等她加入時,我們疼愛她還來不及呢,怎捨得傷害她?」   「你們究竟想對她做什麼呢?」孫偉苦著臉道,「為什麼要對我如此苦苦相逼呢?」   「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人!我們僅僅是想讓她也加入到我們的集體當中來而已!難道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從這點上說,我們也是在幫助你呀!」   黑影一會唱黑臉,一會唱紅臉。   「可到時候你們一定會欺負她的!」   「欺負?哼!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黑影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絕不會欺負像她那樣的美女!我們僅僅是想通過交流,讓她感受到喜悅,讓她喜愛上自然的本性,喜歡上我們的集體,最終完全與我們融合在一起。平常你不是最討厭那些假裝高傲的女人們嗎?撕下她們的面具讓她們丟掉虛偽與我們裸體相對,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你想想看,在我們的公寓中,她們能夠赤裸著全身與大家和諧相處,自然而高傲地向我們展示著她們高貴的乳房和屄,如此溫馨的畫面,難道你不願意看到嗎?難道你就不希望她能夠變成她們中的一員嗎?」   「可她是……是我的……」聽了這些話的孫偉彷彿嫉妒了起來。   「好好,我保證,她還是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們絕不佔用你們的私人時間。怎麼樣?」   「……」   「哦對了,聽說她的丈夫最近就快回國了,對不?」黑影轉移了話題。   「是的……」   「那你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嗎?說不定下個月,不,說不定下周他就回來了!   今天已經是週四了!你以為你還有多少時間嗎?「黑影耐心地做起了思想工作,」她的丈夫一回來,她就再也不會理睬你了!就算她仍有這個心,但她丈夫在家裡,你也不會有什麼機會了。她再也不會赤裸著全身跪在你面前幫你手淫了,你甚至再也看不到她的乳房和屁股了,還有那你最想用舌頭去舔的屄。「   「我……我當然還想……」   「那你就別猶豫了!只要你答應這麼做,我保證三天之內她會跪在我們面前脫光所有的衣服,然後我會親自扶著她光溜溜的身子讓她心甘情願地騎到你的肉棒上向你臣服!到時你可以盡情地插入那個讓你夢寐以求的屄了!怎麼樣?」   「我……」   「你這個小子,真他媽的磨蹭呀!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你還不清楚厲害關係嗎?」黑影顯然對孫偉的反應很不高興。   「這些我也都知道,可、可是……」   「可是什麼?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難道你真想讓你的那些醜事公佈於眾?」黑影的語氣忽然強硬起來,「看來勸是勸不動你了!   不這樣做你是不會開竅的!「   「不!不要!你們千萬不要那樣做!求你了!」對於這樣的威脅,孫偉顯然方寸大亂。   「那你就乖乖地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可是,我……」   「那我立刻就去把這些事情公佈於眾!」黑影乾脆邁開大步向房門走去。   「不!不要!」孫偉慌忙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撲上前去,拉住對方的褲腿,「我、我什麼都聽你的!請不要這樣!我做!我做還不行嗎?」   「哦?這麼說,你答應了?」黑影停下腳步,任由孫偉死死地纏住他的腿。   「對!我、我答應你就是了!」孫偉幾乎哭著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呵呵!你早答應不就好了,大家何必這樣傷了和氣呢?」黑影見目的已達到,轉眼又唱起了紅臉。   「可你必須保證,不傷害她!好嗎?」   「當然,這點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不傷害她!怎麼樣?該放心了吧?」黑影將孫偉從地上攙了起來,扶著他重新坐在椅子上,並從自己的一個皮箱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皮包和一塊透明的塑料紙來。   「這個是要用的東西,你好好保存著吧。記住,這台相機可非常貴,別弄壞了。」黑影將那個皮包塞給孫偉,「把它放在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事先選好角度,提前半小時打開就可以了。具體的使用方法你還可以看說明書。」   「……」孫偉默默地接過皮包,緊鎖著眉頭。   「我希望能在這星期內看到你的成果,明白嗎?」黑影不厭其煩地交代著,「過了本周,也許你就很難再找到機會了!所以,你一定要用心計劃一下,知道了嗎?」   孫偉遲疑了一下,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好,就讓我等著你的結果吧!我先走了。」說著,黑影打開房門,消失了。   「哪怕她永遠不許我碰她,如果她不再去見那個人,不再著迷,那該有多好呀……」孫偉痛苦地掩住面自言自語道,雙手緊緊地拽住那黑皮包,「別怪我…   真的……別怪我……「   ************下午五點。   武華新雙手提著兩個鼓鼓的麥當勞打包帶,半低著頭,靜靜地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上。在他的前面約一米遠,穿戴整齊的李茹菲也正低著頭默默地走著,她的手中也拎著兩個塑料帶,裡面裝著可樂和果珍。   儘管從武華新小心翼翼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幾分拘謹和緊張,但此刻他的內心卻是充滿了幸福的甜蜜感。   他雖然在低頭看路,但他的眼光卻經常不自主地瞟向走在前面的阿姨身上:咯咯作響的白色高跟鞋、白皙的雙腿、肉色的長筒絲襪、緊束的粉紅色洋裝短裙以及短裙內三角褲的痕跡和飽滿欲出的屁股……   從剛才下樓來買晚餐起,武華新發現一路上有許多人都以曖昧的眼光看著李茹菲,尤其是那些男士,他們的目光簡直都快冒火了。武華新當然知道這些人目光如此飢渴的原因——李茹菲的衣扣沒有扣好。   剛才在家裡穿衣服時,武華新就已經發現李茹菲的上衣沒有扣好,她忘記將最上面的那個扣子扣上,以致於她那雪白的酥胸赫然暴露在外界的視線中,甚至還可以看見胸罩的花邊。他本想提醒李茹菲,可是李茹菲自從床上爬起來就沒用正眼看他,她一直羞愧地低著頭,穿梭在幾個房間之間,彷彿在沒事找事一般,盡量躲避著他,更沒有說話的機會了。而當時的武華新又十分心虛,因此也不敢說話。於是,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中,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出了門,上麥當勞買晚餐去了。   當兩人靠在櫃檯前挑選漢堡與雞翅,武華新再次近距離接觸到李茹菲動人的軀體時,他的內心更是溫暖不已,一陣陣感動。   現在,買好晚餐,兩人又一前一後地往家走,還是沒有說話。雖然如此,但武華新的心中卻是暖意濃濃。   看著在前方默默地走著的李茹菲,看著她亭亭擺動著的雙腿,看著她短裙內的豐臀左右輕扭的高貴姿態,武華新的心裡就像喝了蜜一樣甜美。   菲姨真美!武華新在心頭暗想,裸體的她充滿了無限魅力,穿著衣服的她更有另一番情趣。而不管哪一個她,都足以令任何男人心猿意馬,心曠神怡!而這樣一具美妙無比的身體,如今是屬於我武華新的!   大街上的這些臭男人們,你們儘管嫉妒我吧!你們只能看到她成熟矜持的外表,只能通過她的衣服來痛苦地猜想著她裸體的樣子,而我卻能剝去這討厭的外衣,盡情享受她那令人銷魂的玉體!你們只能驚訝於她胸部洋裝那飽滿的程度,我卻可以口含她嫩紅的乳頭、手握她嬌挺的乳峰;你們只能詫異於她那被豐臀撐得圓滾欲裂的短裙,我卻可以用手指盡情蹂躪她那飽滿而赤裸的屁股,還能將自己的臉探入她兩片圓滾的臀肉下那片弄毛密佈的山谷,甚至可以用自己最雄偉的器官插入那密林深處的嫩屄,盡情享受那無可比擬的濕潤與緊湊感!   她是我的!她的身體完全屬於我!她外衣內褲所包裹下的一切,都是我武華新的!武華新在心裡激動地想,「我的幸福生活就要開始了!她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人誰也別想奪走!」   武華新暗想,儘管他是通過暴力侵犯的手段制服李茹菲的,但李茹菲畢竟是自己的阿姨,是疼他愛他十年的人,對他的關愛甚至不亞於他的父母,她與他之間的感情應該還是很親密而牢固的。所以,在經歷了這些令她羞澀地暴露出真性情的侵犯後,儘管她暫時還可能會感到有些愧疚和不適應,但也許李茹菲反而會慢慢放下一切虛偽的面子和世俗的觀念,與他真正坦誠相對,兩個人真正親密無間地生活在一起,而不去在乎什麼身份與倫理。   這並不是什麼亂倫,更不是什麼淫蕩!這是一種毫無邪念平等的摯友關係,這是一種完全超乎一切世俗雜念的朋友關係,是一種最最密切的完全絕對的朋友關係!   「也許,我和菲姨已經得到這樣真正的幸福生活了吧!」武華新胸口湧起一陣暖流,不禁又抬頭看了看前面李茹菲那婷婷的背影。   可是,武華新的幸福感在這一刻忽然中斷了。因為他意識到,這些也許都只是他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看著李茹菲性感的身段,他又回想起剛才出門前的那些鏡頭來。   半個小時前,武華新最後一次在李茹菲的體內射精。當他戀戀不捨地將陰莖抽離她的下體,結束他今天瘋狂之舉的時候,同時也聽到了李茹菲「哦∼∼∼」   的一聲嬌呼,那是她因為充血的下體驟然遭遇空虛而產生的本能反應,聲音中飽含著羞愧與無奈,當然,更有一絲絲滿足的味道。   當武華新伏倒在她身邊的床上休息時,李茹菲一直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羞愧得不敢見人,就那樣赤裸裸地躺了足足有十分鐘。而後武華新翻身起來,將臉湊近她正想對她說話,李茹菲忽然翻身下床,掩著面赤裸著身體跑出了臥室。   原本正沉浸在溫馨中的武華新頓時傻了眼,他明白李茹菲現在還處於羞愧交加的境地,她還沒有接受他,沒有接受他這樣暴力的做法。一時間武華新也不知到底該不該去安慰她,就那樣在床上愣了好久。   直到他鼓起勇氣下了床,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時,武華新才發現李茹菲正趴在沙發上掩面哭泣著。看著她雪白赤裸的背影,看著她那圓滾的豐臀所透露出的一絲悲涼的美感,十三歲的武華新再次不知所措了。   數分鐘後,武華新咬咬牙,向前扶起了李茹菲。好一會她才鬆開了一直摀住臉的雙手,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而後用手拭去了眼圈上的淚水,搖了搖頭,輕輕歎了一口氣,便站起身來,躲開武華新的懷抱,逕自走回臥室去了。   武華新心頓時變得冰涼冰涼的,他無所適從地坐在沙發上,心裡七上八下。   直到五分鐘後李茹菲穿戴整齊地出現在客廳裡,他才慌忙地跑進臥室,手忙腳亂地套著自己的衣服。   「我去買晚餐……」當他又一次來到客廳尋找李茹菲時,她平淡地對他這麼說。   在這怪異的氣氛中,武華新只能跟著她一起走出了家門。   想到這,武華新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來。   看來,他所設想的那種幸福生活還沒有來到。這也難怪,畢竟他的暴力侵犯太殘酷而無恥了,對於李茹菲這樣一個傳統而矜持的少婦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勇氣去面對這樣的後果。儘管她沒有責怪他,但武華新明白,她的心裡其實非常難過,李茹菲內心的創傷在短期內是無法癒合的。   「哎……」無奈地歎了口氣,武華新茫然地跟在她的身後,設想著他與她今後究竟會以什麼樣的態度相處。   到了家,武華新和李茹菲再一次尷尬地在一起用了餐,誰都沒有說話。武華新偶爾壯起膽偷看了她幾眼,發覺李茹菲的眉宇間一直在透著一絲淡淡的哀愁與悲傷。他只能羞愧得立刻低下頭去,繼續他那無味的晚餐。   片刻後,李茹菲放下手裡的漢堡,拿起紙巾輕拭了下嘴唇,面無表情從飯桌邊站了起來。   「我去單位加班,補上今天下午的遺漏。」她兩眼無神聲音平淡地說,「順便向你班主任幫你請假。晚上你早點睡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飯廳,從沙發上操起真皮挎包,走向大門。   武華新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大門傳來「喀嚓」的一聲響,他才痛苦地低下了頭。   武華新的心,陷入了一片迷茫……   熟女的悲哀第七章被脅迫的妻子   作者:xu4587************晚上十點,南通市西郊的一幢十六層高的寫字樓內一片寂靜而漆黑。   在寫字樓頂層的背面,有一個拉著窗簾的窗口在微微地透著昏暗的光線。窗內房間寬敞的地板中央鋪著一張方型的紅色地毯,地毯的四周豎立著幾盞高腳聚光燈,綠色的燈罩將幾束明亮的燈光投在了地毯中央。   楊璐靜靜地跪在地毯的中央,面帶微笑地挺著胸脯,任憑她那對飽滿的乳房高傲地聳立在略帶涼意的空氣中。隨著「喀嚓、喀嚓」的聲音不斷響起,她那雪白的乳峰和鮮紅的乳頭在爍光燈的閃耀中發出美麗的光彩。   「好!好極了!真是太美了!」   地毯前一位男青年舉著長鏡照相機,一邊變換著角度拍攝著,一邊發出由衷的讚歎聲。   「楊姐,你的身材真好!今晚的一定都是高水平的作品!」青年睜著炯炯有神的眼睛,癡迷地拍攝著。   「真的嗎?謝謝。」楊璐微頷下巴嬌羞地一笑,「看來我說的沒錯,脫掉胸罩效果就是好……」   「的確!效果太棒了!」青年感激地說道,「真得謝謝您,楊姐!謝謝你對我的支持!看來您對藝術的理解有許多獨到的地方……」   「別抬舉我了。我還不是都按你小錢說的來做的?需要怎麼配合,你儘管說就是,大膽點,楊姐會支持你的。」楊璐微微一笑,謙虛地說道。   「謝謝!」被稱為小錢的這個青年感動地說道,「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謝什麼呀?因為我也很喜歡這種藝術呀!這也是在發掘自身的美麗,其實我們是在互相幫助呢!」為了讓小錢恢復平靜的心態,楊璐露出更迷人的微笑,故作輕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姿勢你儘管說,可就是千萬別叫楊姐再脫衣服了。否則楊姐在你面前就沒有任何隱私啦!呵呵!」   這雖然是一句玩笑,但楊璐說得一點也不錯。因為,此時跪在地毯上的她,渾身上下除了一條又薄又小的白色蕾絲內褲緊緊地包裹住她豐腴的下體外,再也沒有一件可以蔽體的衣物了。   「哦哦……那麼我們抓緊時間……」小錢連忙將相機對準楊璐,適時地按下快門,「抱歉,我……」   「這個姿勢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楊璐故意生氣似的看了他一眼,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出聲,「呵呵!還是快說吧,還要怎麼擺?然後就換個姿勢吧!你已經讓我這樣足足跪了快一個小時了!人家還想休息一下呢!」   的確,也難怪楊璐會有所抱怨,她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辛苦。跪坐在地毯上的她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三角褲,要彎曲著雙腿,墊著腳尖,將自己圓滾豐滿的屁股坐在腳後跟上,不但要保證上半身挺直以展示胸部,而且還要保持下體中心平穩,有時還要擔心跪著的雙膝不能分得太開以免將襠內的春光暴露出來,因為她也知道,今晚若是她不能夾緊雙腿根,她那中空的蕾絲內褲是擋不住別人的窺視的,她那肥美的屄和黑亮的陰毛都將隱約地暴露在對方火熱的視線中。   「好、好!馬上就好!再來幾張就換……」小錢連忙繼續投入工作,「能否請你用左手托住自己左邊的……乳房,右手拽住剛才你脫掉的胸罩?」   「是這樣嗎?……」   「對、對……眼睛看鏡頭,迷離一點……好……右手把胸罩按在膝蓋上……   好……「   「這樣……」楊璐迷離地擺出姿勢,臉上露出羞澀,「這樣會不會……太、太撩人了?」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要讓人感覺到一種奢靡的誘惑,一種脆弱可欺的無奈……好!太棒了!深呼吸……」   「哦……哦……我……」   「好!這個狀態最好了!」小錢幾乎激動得叫起來,同時飛快地按動快門,「這種神態,這種韻味,只有你才有!太美了……天哪!我從沒見過這麼出色的神韻!美!太美了……」   「真……真的嗎?……」   「肯定是具有國際級的水準!肯定是的!太有靈氣和神韻了,你的乳房……   哦……「小錢激動得有點緊張,」恕我無理直言,這樣的色調這樣的氣氛,只有你這樣白皙、豐腴而又微挺的乳房才能完全和諧地搭配在一起!原先真不該戴著胸罩,什麼欲蓋彌彰的朦朧美,根本就比不上現在這直接而嬌柔的艷麗!尤其是乳頭,紅中帶嫩、柔中帶剛,完全就是絕世的藝術上品,簡直就是畫龍點睛!簡直……「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小錢這才發現他的失態。在一個高雅的少婦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太失理了。   「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我並沒有那個……」他趕忙糾正,「太失禮了!我、我是說……你、你實在太美了,楊姐!我……」   「沒關係的……小錢……」楊璐的臉色也微紅起來,「儘管拍……不要太、太拘謹了……」她的話語中並沒有責備,「楊姐理解你……繼續吧……」   「好、好!」受到鼓舞的小錢幹勁倍增,「那我們繼續……」   楊璐深呼吸了一口,又閉上了眼睛。   「上身後仰……好嗎?」小錢輕聲說道。   「後、後仰嗎?……」   「對。上半身往後仰,右手握緊胸罩按在地毯上……對、對,就這樣……然後左手往上……對……嗯,不要太高,左手到額頭邊,做出梳理髮鬢的動作…」   小錢繼續著他的要求,「好極了,就是這樣……別動了……肩頭朝兩邊舒展開…   把胸脯突出來……「   小錢本想說「把乳房挺起來,越暴露越突出越好!」,但是他隱約聽到了楊璐的一聲嬌吟,他明白,這位成熟的少婦恐怕從沒做過這樣大膽而撩人的動作,要她把乳房如此突出地展現在別人面前,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敢有這樣非份的要求吧!所以,他盡量不說得太直白,只要她能領會意思就可以了。   「對!要的就是那種舒展的感覺,那種敢於向一切敞開自己最神秘的美麗的那種暗示……好、非常好!……」小錢幾乎感動得快哭了,「雙腿不要這麼繃緊好嗎……放鬆……對……溫柔地舒展……」忽然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他吞了口口水,「能……能分開嗎?我是說……你、你的大腿……分開的話,會讓觀眾讀到一種屈服下的暴露美……當然,你、你可以只做個樣子,不必太開……」   「哦……」楊璐跪坐在地毯上,後仰著上身,她的胸部開始因緊張而劇烈起伏著,「分開……哦、我……試試好嗎?……我……」   她心裡也完全清楚,只要她的雙腿一分開,哪怕是幾厘米,她那只能暴露在丈夫面前的神秘器官就將朦朧地展現在這個男人面前,因為她的下體只剩下那條窄小的蕾絲鏤空內褲,而鏤空的部位,正好就在她襠下的正中間。如果是近距離觀賞的話,不但是茂盛的陰毛,就連那微微濕潤的陰唇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奇怪的是,她的心裡在後悔今天不該穿來如此暴露的內褲的同時,還有隱約帶著幾分滿足的驕傲感。   「一點就好了,做個樣子……不必真的分開……如果太為難的話,也可以不用……」小錢體諒到她的難處,他已經打算叫她站起來換個姿勢了。   「這樣……可以拍了吧……」楊璐嬌羞的聲音剛落,她原本併攏的雙腿忽然分開,雙腿間的夾角一下就超過了九十度。   「啊……」小錢完全驚呆了,他詫異而又感激地將焦距集中在了楊璐雙腿根部那神秘的谷地,快門飛快地按動著,楊璐下體那一團朦朧的黑色被一次次定格在了相機上。小錢已經激動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好……美……天哪……」他猛吞了數次口水,勉強壓抑自己難奈的衝動,「再……再幫、幫個忙……好嗎……」說著這話的同時,他覺得自己的相機就快從手中抖落了。   「內褲……能不能拉、拉下來點……」   「什、什麼……」滿臉通紅的楊璐低回了昂起的頭,睜開眼睛,不解地看了看他,「內褲……拉?……」   「就是一種欲蓋彌彰的美!我是說……」小錢盡量使自己鎮定,他渴望地注視著楊璐那張迷惑的臉,「我建議,你可以將內褲的一邊拉到大腿上,你看怎麼樣?」   「大、大腿上?」   「你千萬別誤會!當然內褲另一邊還是在腰間的!並不是全脫掉的!請相信我!只有一邊!內褲的一邊!就拉下一邊,好嗎?我、我……」小錢的喉嚨幾乎快冒火了。   「那不是……」領會了意圖的楊璐睜大了眼睛,露出一絲驚訝。   「對!露出一點來!你的陰毛,就一小部分!好嗎?就、就露一小搓出來,可以嗎?」小錢幾乎也跪在了地上,一個勁地懇求道,「不用整個露出來的!從白色的蕾絲內褲被拉下的縫隙中露出黑色的陰毛,哪怕只有一點點,這樣也會達到非常好的效果!會產生無與倫比的視覺對比和衝擊效果的!我知道這有些過分了,但僅僅是請你考慮一下,好嗎?」   「我……可是……」楊璐微微皺了皺眉頭,露出了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愛憐不已的嬌羞來。   「請考慮一下!請求你了!」小錢跪在地上連鞠了幾躬。   「請、請等一下……」楊璐從地毯上爬了起來。   「當然,請你見諒!我只是想達到更好的效果!」見到楊璐這樣的舉動,小錢慌了,「楊姐,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完全是從藝術的角度考慮的!請相信我,相信我!真的……我只是……」   磕頭如泥的小錢抬起頭來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因為他發現站直了身體的楊璐,已經伸出她的雙手執住內褲的雙沿,將她那半透明的內褲從跨部一直褪到了小腿下面,「我只是在考慮,也許全部脫掉所帶來的震撼效果,應該要比你所說的那樣半遮半露的要好很多,會不會呢?」   楊璐這樣嬌羞地說著,同時彎下腰,微抬右腳,右手輕輕地抽出了那已經被捲成一條線般的蕾絲內褲,將她身上這最後一件可以勉強蔽體的衣物握在了手心裡。   深夜十一點,南通市的繁華街道依然是燈光閃爍,映得天空一片緋紅,屬於夜晚的人們現在才開始了他們的夜生活;而在城市靠西的一邊,卻是燈火闌珊、一片安靜,那裡,坐落著不少學校和居民小區。   在這寧靜的黑夜裡,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中,一男一女兩個人正肩並肩地走在一起。那男人推著一輛自行車,低著頭,略帶著幾分羞澀;而那女人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雙手拿著挎包扣在身前,邁著優美的步子與同伴往前走,時而看看天上的繁星,時而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步,洋裝短裙所襯托出來的白皙的雙腿在黑夜中看起來顯得非常高雅而氣質。她就是躍龍中學初三年紀的物理教師楊璐,而走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叫錢松,是躍龍中學的美術教師。   「真的很感謝你為我拍了那麼多照片。」走著走著楊璐忽然扭過頭去,對著錢松微微一笑,也許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寂靜吧,「你本來就很忙,最近一段時間卻一直麻煩你,我覺得真是過意不去。」   「不、不!楊姐您千萬別這麼說!」聽到對方的話,錢松連忙緊張地抬起頭來,「您這樣說就太見外了!能有您這樣的朋友我覺得很榮幸,幫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其實我反而從中受益不淺,我應該感謝您才是……」   「哦?你受益……真的嗎?」   「當然了!雖說是幫您拍寫真,但後來有許多張是按照我的方案來拍的,比如前天到樹林裡拍的那些照片,等於是讓您免費當了我的模特。」錢松說著臉上泛出紅暈,「您千萬別再說那樣的客氣話了,否則我會內疚死的……」   「啊?是這樣嗎?呵呵……」楊璐聽了他的話不禁莞爾一笑,「這麼說來,我這個臨時的蹩腳模特沒有讓你失望了?是不是能夠以假亂真啊?」   「何止以假亂真,您簡直比那些職業模特還棒呀!」錢松急忙說道。   「你別哄我開心了!呵呵!」楊璐聽了心中如飲蜜般舒爽滋潤,「學姐我都三十二歲了,哪能和那些年輕漂亮的職業模特比呀!」   「不!楊姐的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美和成熟美!這都是那些年輕的小姐們根本不具備的!」錢松一本正經地回答,「而且,我覺得您對藝術有著特別獨到的理解,並且充分將這種理解表現在拍攝過程中,那些傳神的動作、獨有的神態和性感姿勢,簡直堪比世界一流的水準!您的身材可以說是絕對的藝術品,您可以說是天生的模特!」   說著,錢松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旁邊的楊璐,匆匆地掃過她胸前那被飽滿的果實撐得豐挺的外衣,以及她下身那被短裙緊緊包裹著的圓滾的臀部,而後才把慌忙而又帶著幾分戀戀不捨地將目光收回,繼續低著頭與她並肩往前走。   「真、真的嗎?……」楊璐略帶著幾許喜悅,羞澀地說道,「可、可不要故意哄學姐開心啊……」   「絕對是真的!楊姐的身材和氣質簡直就是藝術美的代名詞!我從事美術攝影這麼多年來,見識過許多模特,但她們沒有一個能超過您!」錢松信誓旦旦地保證。不過,這的確是他的真心話。   「謝謝……」楊璐嬌羞地低下頭去,高跟鞋踏地的聲音有些凌亂。   「剛才……真的很抱歉……」楊璐思索了良久,咬了咬嘴唇說道,「沒經你同意,我就把……把內衣脫了……」   「不、不……其實……我、我……」錢松聽了此話也頓時緊張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您根本就沒有錯。真正的人體攝影的確應該一絲不掛……不!   我、我是說……「   「這……這樣嗎?」楊璐忽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紅著臉看著錢松,「我以為你會怪我太唐突了。我那時可能是太投入了,自己也想不到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作為一個妻子,赤身裸體地站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我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   「不!這恰好說明了你的藝術天分!」錢松正色解釋道,「您的舉動完全是出於內心的本能反映,完全是出於對藝術的理解!真正敬業的模特為了展示藝術美是絕不會有那麼多世俗的顧慮的!裸體其實才是人體真正的美麗所在!」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楊璐眼眶微潤,感激地看著錢松,「太好了…我、我還以為你會認為我是個輕浮的人……」   「不!楊姐,相信我!您所展現的,其實就是您的高尚美!」錢松凜然道,「您現在已經是我最敬重的藝術家了!請您別再多慮了好嗎?」   「咳……謝謝……」楊璐長歎一聲,忍著眼眶裡打轉的淚珠,感動地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   「楊姐,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對您說……」錢鬆緊跟著她,好一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就是了,我們之間你還這麼見外嗎?」楊璐轉頭來望了他一眼,輕鬆地一笑,「對了,你就比我小兩歲,別再您呀您地稱呼我了,叫我聽了彆扭極了,呵呵……」   「哦!好、好!那我一定改!您……」錢松話一出口就發覺不對,連忙賠笑著說,「哦不,你,你說什麼我聽就是了!」   「好了,這才是我的好學弟嘛!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正洗耳恭聽呢!」楊璐一邊邁著婷婷的步子,一邊微笑地看著他,嘴唇上的口紅在黑夜的暗光中閃著美妙的淡光。   「這個……」錢松一邊聽著小巷裡由他們所發出的腳步回聲,一邊在黑暗裡深吸了口冷空氣,「楊姐,我覺得……覺得你變了。」   「哦?……」   「上大學的時候,你可不像現在這樣憂鬱而自甘寂寞。我記得當時你是個非常活潑的女生呀!」錢松一邊說著一邊抬頭望著星空,思緒彷彿回到了大學時的幸福時光,「那時候,我才上大一,而你已經大三了。當時你雖然念的是物理,可卻是個異常活潑的人!不但能歌善舞,還精通文采。我和是在你的帶動下才變得活躍起來的。想想當時,你是多麼青春,多麼開朗,活力四射、天真樂觀……   可是現在你卻……「   說到這,錢松不禁看了看楊璐,發覺她的眼光已經黯淡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凱哥的離去,讓你、讓你改變了性格……一直守身如玉到三年前,才嫁給了孫……」   「別、別說了……」楊璐忽然有些激動,眼眶中再次閃爍起晶瑩來,「別說了好嗎?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回憶過去的時刻……」說著她竟開始輕微地抽泣。   錢松見狀,內心也難過起來。「對不起,楊姐,我、我不該……」   楊璐雙手忽然掩面,長長地吸了口氣,等她將手放下時,眼眶已變得紅潤,但卻看不見眼淚。   「是的,過去的那個我已經消失了。」楊璐重重地吐了口氣,鄭重地凝視著遠處小巷的出口,「人總是會改變的,這就是生活的無奈。但是,我們遲早都要去適應它。」稍微停頓一下,她繼續道,「我已經忘記了過去的我。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深愛著我的丈夫,深愛著我的家庭和事業。過去發生過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就讓它隨風飄散吧!」說著,她露出微笑看著錢松,「我會勇敢地去追求今後的幸福的!相信我吧!」   錢松看著她堅定的目光,也露出了開懷的笑容,他欣然地點了點頭。   「好呀!你倒教訓起學姐來啦!」楊璐忽然提高了聲音,故意衝他一瞪眼,「我還沒問你呢!你和小薇怎麼樣了?快快從實招來!」   「我?……我和小薇很好……」錢松聽了楊璐的問話,又是一愣。   「當初她在學校裡可是有名的大美女呀!追求她的人如果要是逐個排隊的話也許能繞師範大學一圈了!」楊璐故作戲謔地笑道,「你能娶到柳薇這樣一個美麗善良的老婆,真是太不簡單了!一定用了不少手段吧?呵呵!」   「楊姐,你說笑了……」錢松臉一紅,低下了頭。   「不過……我聽說,最近你們好像鬧了些彆扭?是不是真的?」楊璐話鋒一轉,認真地問道。   「是她偷偷上你那告我的狀了吧?」錢松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柳薇她什麼都好,就是有時會小心眼,而且只會到學姐你面前去告狀,呵呵!」   「她是經常在我面前說到你,可並非告狀哦!」楊璐微笑道,「她只是說最近你對她的關心遠不如過去了,說得鼻子都酸酸的。我知道我的學妹可不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丫頭。怎麼,你們之間到底鬧了什麼小矛盾?」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錢松微微歎了口氣,「只是她不喜歡我從事藝術攝影這個業餘愛好而已。」   「不喜歡?可我記得,當初她對你的藝術創作可是非常支持的呀!」   「婚前她沒有家庭負擔,當然可以全心全意支持我。可是婚後,她要家庭事業兩頭顧,就希望我能擠出時間幫幫她,或者哪怕是多關心她幾句。可是你也知道,拍攝藝術照片要花費很多心思和時間,所以,我對她、對這個家的關心太少了。難怪她會生氣……」   「這倒是……」楊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且,幹我這行就要和很多女模特接觸。你也知道,柳薇她別的都好,就看不慣我與其他女人在一起,而且是那麼近距離地在一起工作,因此……」說到這,錢松不住地搖頭。   「這也難怪你們小兩口會鬧彆扭了,呵呵!那……那你有沒有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楊璐忽然停下腳步,衝他得意地一笑。   「兩全其美?」   「對!兩全其美的辦法!你乾脆讓小薇做你的模特不就好了?這樣既不耽誤你的藝術創作,還能增進你們夫妻的感情,難道不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嗎?」   楊璐頭腦靈敏,只一瞬間便想出了這個路子,「而且我們小薇生得國色天香,比你以前那些花錢請來的模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呢!」   「其實……其實這個事我早就考慮過了,但是不現實。」錢松對這提議似乎早有準備。   「不現實?怎麼說呢?」   「首先,當模特並不能光擁有容貌,更重要的是一種氣質以及對藝術的理解力。」錢鬆緩緩說道,「小薇雖然漂亮,但是她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卻不如那些專業模特,要她自如而又恰到好處地做出那些動作比較困難,她又容易緊張怯場,她上鏡頭的效果肯定不好。而且,因為她生我的氣,所以她現在對藝術攝影這方面的事很牴觸。這樣綜合起來看,她是無法當模特的。」   「呵呵!我原來還以為是你捨不得自己的老婆呢!聽你這麼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楊璐微笑著說。   「楊姐,瞧你說的……」錢松的臉又一紅,「總之,她適合做個賢妻良母,適合做個教師,卻不適合做一個藝術模特。呵呵!」   「那你以後可得多用點心了。要對她好一點,多關心體貼她才行。別光顧著你的藝術創作!」   「是呀!我也在考慮,等今年參加完日本的那個攝影比賽,我就適當減少業餘創作的時間,多在家陪陪她!」錢松自言自語道,也像是在向楊璐保證。   「這就對了……」楊璐露出舒心的笑容,「哦,你說的那個藝術攝影比賽,在日本舉行嗎?」   「是呀!就是我曾經說過的,每年秋天在日本東京舉辦的比賽。那比賽在國際上很有名,是各國藝術家角逐的大舞台。它的特點就是展現人體藝術。可是由於中國人的傳統觀念,卻對這種比賽抱著不可思議的牴觸態度。」   「是不是……就是你以前提到過的那、那個裸體攝影比賽?」   「沒錯!就是那個比賽!」錢松說著,眼前象浮現出一片美妙的憧憬一般,「不分國籍的藝術大師,通過對全裸的模特進行攝影,將其最有價值的作品集中到日本東京,那是我所參加過的最幫的藝術比賽呀!跟他們相比,我們的作品簡直毫無價值呀!我畢生的奮鬥目標就是和他們一樣,拍出那樣出色的作品來!」   「不知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那樣的天份……」楊璐忽然拘謹地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假如可以的話,我希望以後有機會能當那樣藝術大賽的模特…」   說完,也許連她自己也覺得唐突而可笑,她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聽了這話,錢松的眉頭猛地一動,顯然內心的震動不小。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想說的話沒敢問出口,於是乾脆裝作沒聽見她的話。   「那種比賽,他們的模特……真的、真的都是全裸的嗎?」楊璐小聲地問,臉上再次顯現出微紅來。   「對!全裸!一絲不掛!就像今晚最後時刻的你那樣!」錢松激動地說道,可話一出口頓時又覺得不妥,「哦……對、對不起,我是說……」   「原來,你一直不肯說的原因在這裡呀……」楊璐低下頭,醒悟般地說道,「你曾經說到上屆比賽的二等獎,名字叫《被脅迫的妻子》,可當我追問你那幅畫的內容時,你卻始終不肯說。是不是因為那幅作品上的主角模特是……是沒穿衣服的?」   「對……當時我確實不敢對你講,怕那樣太無禮了。」錢松點了點頭,「在那幅名叫《被脅迫的妻子》的作品中,男女主角都是一絲不掛的……」   「那現在你可以向我解釋一下畫面的內容嗎?」楊璐輕聲問道,「反正接下來我要帶班期末考,而且我丈夫也要回國了,家裡有很多事要照料,所以我近期是不可能再有機會當你的模特了,趁著這個機會,你就告訴我吧。我可不想等到明年才知道呀!呵呵……」   「現在?……」錢松微微一驚,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覺得合適的話,我可以說。可是……」   「沒關係,你就直白地說吧。」楊璐抬起頭,用羞愧而柔和的目光看著他,「你我都是好朋友,相互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們的人品想必你、我內心都很清楚的……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我只是想知道,現在國際上是怎麼樣看待人體藝術的……」   「好……那、那我就告訴你吧。」錢松覺得楊璐說得很在理,便左右看看,確認四周除了黑暗外再沒有其他人後,他吸了口氣,生硬地說道,「那是一幅高清晰度的數碼照片,照片中的場景是在一間臥室裡,臥室裡的昏黃的燈光比較暗淡,主要的道具是一張雙人床。」   「在臥室……的床上嗎?」楊璐聽了不禁眉頭一皺,她插話問道。   「是的,在床上……」錢松頓了頓繼續說,「鏡頭拉得很近,床上的主角幾乎佔去了照片的一半。照片上的主角是兩個赤身裸體的人,一個是男人,他正對著前方的觀眾,躺在床中央,生殖器官高高地向上立起,而另外一個主角是個年輕的少婦,她背對著觀眾,正微曲著雙腿將大腿分開,跨跪在那男人的上面,她門戶大開的下體正對著男人高聳的生殖器。」   「啊!騎馬式……」聽到這,楊璐不禁叫出了聲,因為她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幅女上男下的騎乘的做愛姿勢,但她立刻發覺自己實在太冒失了,隨即羞愧得不敢繼續說下去。   「對,就是騎馬式……但是,那女人並沒有坐下去,兩人的性器並沒有結合在一起……也就是說,照片所拍攝的是他們性交前一瞬間的鏡頭……」錢松臉一紅,斷斷續續地解釋道,「這其實就是藝術照片的一種特殊表現手法。如果拍攝的是性交時的照片,那恐怕就要歸類於色情照片了,可能就不能在藝術比賽中展出……」   「哦,是這樣……」楊璐只覺得心跳在加速。   「照片上的女主角雖然是背對著我們的視線,但是由於她的上身有些向右扭轉的動作,所以,從觀眾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的臉蛋和右側的乳房……」錢松克服了害羞心理,繼續解說著,「這女主角年輕的臉蛋當然是很漂亮的,通過她露出的半邊面容,我們可以發現她的眉頭緊皺、朱唇輕咬,臉上有一片紅暈,而她的緊閉的雙眼下有瑩瑩的淚珠在閃動。我們從照片的名字本來就可以推想到,女主角是一個被人脅迫而遭受侮辱的少婦,此刻,看到她臉上那樣羞愧而悲哀的神態,就更能推斷出她正在遭受侵犯的處境,也就能夠猜測出,那個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很可能不是她的丈夫。」   「哦……」楊璐點了點頭,沒敢做聲。   「這就是該作品的高明之處。觀眾聽了名字《被脅迫的妻子》後,浮想聯翩了一陣,然後往照片上一看,就看見女主角全裸的背影,欣賞到她白皙的後背、纖細的蜂腰、圓滾的屁股,而屁股正下方還有一根雄偉的陰莖,隨時都可能刺入她的股間,然後再推想到她正在遭受丈夫以外男人的侵犯,頓時就能讓人產生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聽著錢松越來越細緻的講解,楊璐只覺得更加緊張和刺激起來,臉上開始出現燒灼感,下身甚至有了濕潤的徵兆。   「任誰想想看,假如那照片上的婦人是自己的妻子,她赤裸著全身跪在其他男人的面前,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抗意思,反而順從地採取一種最為羞愧的姿勢,準備迎接男人性器的插入,不管她是處於何種原因、何種目的,只那一剎那對人心的震撼,任憑哪個男人看了這樣的場景都會血脈賁張的!這種乍一看就能引人入勝而切能激起每個人內心替代角色羞恥感的手法,使這張照片贏得了獲勝的先機。」錢松說著也不知怎麼的,額上竟冒出汗來。   「這是照片給人的初步印象,如果往細了看,還能發現一些不少更奇妙的地方……」錢松抹抹汗繼續道,「由於那少婦是側著身,所以觀眾可以看清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的臉,再看靠床頭的牆壁上,掛著一張放大的結婚照,觀眾通過觀察可以發現,結婚照上的新娘與女主角長得一模一樣,而新郎卻並非床上的那個男人,因此就更能確定,此刻這位全身赤裸的嬌美少婦正和丈夫以外男人糾纏在一起,而且是在自己家裡,在她新婚時與丈夫共免的床上,面對著男人那即將到來的侵犯……」   「啊……」楊璐聽了這些話只覺得耳根也紅透了。   「看到這裡,觀眾的情緒已經完全被照片所感染,只恨不得親臨其境去感受一下那無可言狀的氣氛。」錢松說著說著,已經漸漸放開了思想包袱,他大膽而透徹地分析著,「但是,照片中還有許多更精妙的細節,如果人們能發現這些細微之處,肯定會徹底折服於作者的技藝高超。」   他嚥了回口水,繼續侃侃而談,「比如說,人們如果仔細觀察女主角右手的動作,就能看出一些名堂來:照片上女主角的右肩是自然下垂的,但是右臂卻是緊貼著她的臀部外側,使自己的右手彎曲地伸在她屁股的下方,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她纖纖的右手指正盈盈地握住男人那沖天而起的陰莖,引導著陰莖伸向她張開的屁股中間。從這個細節,我們可以斷定,這個女人已經沒有抵抗對方的意思了——她不但不掙扎,反而引導著男人的陰莖插向自己的屄,說明了不管先前她願意與否,此刻她卻已經羞愧地臣服於對方的淫威之下。」   「哦……」楊璐長噓了一口氣,神情愈加不自然起來。   「還有她的左手!」錢松一邊推著自行車,一邊專注地繼續分解道,「觀眾還可以發現女主角的左手正被男主角的手緊緊地按抓住,從她皮膚上的皺紋和顏色可以判斷,對方正在用很大的力氣控制著她的左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呢?這現場情形來看,我們可以這樣推斷:儘管女主角已經屈服於對方,但是由於女人天生的羞愧感,作為一個良家婦女、一個矜持的人妻,採取如此羞愧的插入姿勢,她難免也會本能地用左手去掩蓋自己的生殖器,不讓對方盡情欣賞她最神秘的地方遭受插入的那羞愧的一幕;而男人當然不會讓她這樣做,為了保證自己的眼福,也為了更加打擊她的自尊心,他當然要盡力攔住她的手……」   「……」楊璐的臉早已紅透,屄裡傳來蜜熱的濕感,邁步前進的同時,大腿根部開始不自覺地互相摩擦著。   「還有,最幫的細節就是被丟在床頭的一個皺巴巴的安全套!」錢松越說越激動。   「安全套!?……」楊璐覺得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那個用過的安全套!」錢松的臉上寫滿了興奮,「正是通過這個使用過的安全套,我們可以斷定,這幅作品所要透露的信息是,此刻,那位少婦並不是剛剛要遭受姦污,而是二次順奸!」   「二次……順、順奸?」   「沒錯!那個皺巴巴的安全套告訴我們,在此之前,少婦已經與那個男人進行過性交!雖然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採取什麼姿勢性交的,但是從那套子的磨損程度來看,不難推斷出他們之前的做愛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而且強度也不小,再仔細觀察,更可以發現少婦高翹著的屁股上居然有著兩塊汗濕的紅潤,因此,我們可以大膽地猜測,剛才,這個美麗的少婦採取過類似『老漢推車』式的姿勢接受男人的姦污,她屁股上那兩塊紅色的肌膚,正是對方肚子不斷拍打的結果!而現在,也許對方覺得戴著套子插入不夠過癮,乾脆就拔掉套子,打算直接將陰莖插入少婦的屄,並且還命令她採取騎乘這樣一個最羞愧而主動的姿勢來愉悅他的感官,可見對方已經無恥和下流到了極點……」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錢松才滿足地停了下來,「因此,這幅寓意深刻的作品理所當然地受到評委的一致稱讚。可惜的是照片上出現了男性勃起時的生殖器,有些違規,所以最後才屈居第二的……」   「呵……」一氣聽完這麼多話,楊璐似經歷好幾小時一般,累得吐了口氣。   而此時的錢松也彷彿回到了現實中,頓時發覺剛才語言極為唐突,一時間也不敢說話。   兩人就在這奇異的安靜中慢慢地往前走著。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前面忽地出現一個拐彎口。雙方都知道,轉出那裡,離躍龍中學的教師宿舍不過百米之遙,已經可以看到楊璐家的公寓大樓了。   儘管兩人都不想如此快地就結束今晚的見面,但是雙方都沒有出聲。   不一會,兩人轉出了拐彎口,來到一片開闊地,眼前便是楊璐的家了。   就在兩人都不知該如何說出再見時,他們隱約發覺前面公寓大樓下站著幾個人影。那些人影此時好像也發現了他倆,登時就迎了上來。   楊璐和錢松覺得奇怪,等近前一看,吃了一驚。原來是孫強和武華新迎了上來,他們後面還有一個較為高大的人遠遠地站著沒有過來,眼睛一直盯著這邊,楊璐仔細一看,才認出那人正是孫偉。   「你們……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睡覺?」楊璐連忙問道。   「我們覺得很悶,就想下來走走……看見你和錢老師來了就……」孫強應了一句,剛才臉上焦急的神態此刻已經有了緩和。   武華新也連忙幫腔說是。   「以後我回來得遲了,你們自己早點睡就是了,不必等我。」楊璐聽出他們口中的關切,將責備的話留在了肚子裡。   「哦,是小孫與小武呀!你們以後可不許再這麼遲了喲!呵呵!」錢松附和道,「時間不早了,你我大家都趕緊回去休息吧!」說著他將自行車推出一截,準備登車,一邊回頭道,「楊老師,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點!」楊璐關切地說了一句,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原來武華新一直在家裡焦急地等待著李茹菲回來,可是左等右等,直到晚上快十一點了還不見阿姨的蹤影。他對李茹菲的至今未歸感到非常擔憂,於是乾脆跑出家門,順著大路要到她單位去找她。路過這裡時他剛好看見孫強坐在路邊等待,於是兩人便在一起交流起來。如今見楊璐回來,自己才又憂心起阿姨來,於是連忙告辭,繼續向前跑去。   楊璐經過今晚的事,內心還在劇烈起伏著,也沒發覺到武華新並不是朝回家的路走。由於時間已接近午夜十二點,她便拉著孫強一起進了大樓。孫偉見了,沒有說話,也默默地跟在後面,進了家門。   進了家門,楊璐立刻叫孫強和孫偉分別回屋去睡覺,見他們都掩上各自的門後,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掩上門,靠在門後閉目思索了良久,才走到了自己的床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塑料卡來——這是數碼相機的儲存卡,裡面存放著剛才錢松幫她拍攝的所有照片。   在離開工作室前,錢松堅持要把存儲卡交給楊璐,說那裡面存放著的既是她的美麗,更是她的隱私,理應由她來保管。楊璐心中感動,只得收下了這張存儲卡。   她來到床邊,拉開床頭燈,打開床頭櫃裡的一個抽屜,將卡片謹慎地放了進去,並鎖上了鎖。   想到自己那幾張全裸的照片,再想想剛才從錢鬆口中得知的那幅《被脅迫的妻子》,楊璐的內心一陣蕩漾,久久不能平靜。有時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卻忍不住去想像那比賽中第一名的作品又會是怎麼樣的。   良久,她才覺得身心都已疲憊不堪,只得準備上床休息。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逐個解開上衣的扣子,輕輕地將外衣脫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而後鬆開短裙的繫繩,豐臀一擺,小腿一翹,褪下了裙子。   當全身上下僅剩得內衣內褲的她轉過身想到衣櫃裡拿睡衣時,卻猛然發現孫偉竟然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啊……」楊璐忍住了驚訝,詫異地問道,「阿偉?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怎麼進來的?「   顯然,孫偉是剛才趁著她思緒迷離時偷偷潛進房間的,也許楊璐一時疏忽,忘記鎖上自己臥室的門。   「我……」他緊盯著楊璐飽滿的胸脯,眼光貪婪地在她那白色的蕾絲乳罩上移動著,「我想你了……等了你一晚上……」   「不是說過了嗎,你不可以再到我房間的……」楊璐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一面立即轉身關掉了床頭燈,同時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可……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呀……」孫偉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急切渴望,眼光仍舊在楊璐暴露的玉體上來回遊走著,「璐姨,我不能沒有你呀!請別趕我走好嗎?」   「小聲點!」楊璐顯然對他的突然出現很生氣,而又怕隔壁的孫強發覺而不敢大聲說話,「昨天我們已經說好,就到此為止了!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從前為了讓你遠離那些低級趣味,我做出了那麼多犧牲,難道你至今還不明白我這樣良苦用心是為了什麼嗎?」   「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孫偉唯諾地說道。   「可是什麼?作為他人的妻子,做為你的阿姨,我要赤裸著全身一邊羞愧地扭動著身子,一邊還要耐心地教導你,你以為我的內心很好受嗎?為了讓你走回正道,我要付出多大的委屈你知道嗎?我已經完全盡力了,可你還不能變回來,我只好默認失敗。可是你居然那麼沒有信用、那麼無恥,還想……」楊璐壓低著聲音,怒聲斥責道。   「可、可是你為什麼幫忙不幫徹底?你以為讓我抱著你的裸體就能幫助我解脫煩惱嗎?你難道不清楚那麼做只會讓我更加痛苦!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入你的體內……」   孫偉話沒說完,只聽「啪」地一聲,楊璐在他的臉上響亮地扇了一記耳光。   望著楊璐憤怒的神情,孫偉一時愣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   好一會,楊璐顫抖的身軀才逐漸平靜下來。她轉過身,冷冷地說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你這無可救要的貪心鬼……你走吧……」   「不!我不走!」孫偉說著,突然一步跨到楊璐身後,從後面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放開……」楊璐驚異之下連忙扭動身軀,可是怎麼能扭得過孫偉那十八歲的力氣?他一隻手便將她牢牢摟住,並騰出另一隻手按在了她豐滿的乳峰上,使勁地抓捏著。蕾絲乳罩在暴力之下立刻變了型,緋紅的乳頭在不經意間跳出了罩杯的束縛。   「不要……」楊璐驚恐地掙扎著,可孫偉的手指已經來到她敏感的乳頭上,開始了那熟悉而極具殺傷力的挑逗。頓時,楊璐只覺得渾身的性感神經都被喚醒了一般,她「啊」地一聲軟在了孫偉的懷裡。   這簡直是魔鬼似的手指挑逗,時而劃圈,時而上下,時而輕刮,時而重摁。   不一刻,楊璐的乳頭便堅硬地站立了起來。她只能靠在孫偉懷裡一個勁地喘著粗氣,忘記了自己應該怒斥對方的立場。兩人站在床邊激烈地糾纏著。   楊璐還沒來得及從這甜美的挑逗中清醒過來,孫偉猛地將她的身體的正面轉向了自己,同時迅速地蹲了下去,並且分開了她的一條大腿,竟然將臉整個埋進了她的跨間。   「啊∼∼∼!」當孫偉將嘴貼在她內褲正中的蜜唇部位時,楊璐顫抖地昂起了頭,雙手猛地抱住他的頭。   孫偉的額頭磨蹭著她的陰毛,鼻子摩刮著她的小肉芽,舌尖則來回舔拭著她濕潤的陰唇。楊璐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當孫偉故意緩慢地將她的內褲脫下時,楊璐竟然連反抗的聲音也發不出了,直到他的舌頭再次來到她那毛茸茸的屄,直接舔弄起她充血的性器時,她才又忘情地聲音了一聲。   迷糊間,孫偉扭過她的身體,讓她彎下腰去,雙手撐住床面。同時,他的雙手執著她的腰,使她形成可向後高翹著屁股的站姿。直到她隱隱感覺到屁股後面有根火熱的東西在觸碰著自己的蜜唇時,楊璐彷彿才從迷離中掙扎出來一般,重新回到現實世界來。原來,孫偉已經拉下了他的短褲,掏出了雄偉的陰莖。   猛然間,那根火熱的棒子已擠開了楊璐的陰唇,迅速地插入她濕潤的甬道,堅硬的冠頭一直刺進了她蜜熱的深處,猛地頂在了柔軟的花芯上。   「啊∼∼∼!」楊璐這才如夢初醒般地尖叫起來,她慌亂地直起上身,想要扭過身去推開孫偉,可是剛扭到一半,下體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感,令她頓時竟產生了不忍推卻的念頭。這是一股久違的充實感,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刺激感,對她這樣一個與丈夫分居一年的成熟少婦來說,這樣火熱的插入無異於久旱逢甘雨!成熟的肉體忘記了她被侵犯的事實,背叛地發出甜美而瘋狂的感覺。   只一個抽插,楊璐便心猿意馬地大聲呻吟起來,「停」字剛叫出一半,便再無力氣說下去,濕熱的陰道壁拚命地分泌著潤滑的愛液,緊緊包夾住孫偉那粗壯的陰莖。   此時的孫偉居然流出了眼淚,發狂似的抱住了楊璐的屁股,開始更加瘋狂的抽插。   就在這時,臥室的大門突然傳來「崩崩」的敲門聲,緊接著孫強那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楊姨!楊姨!你怎麼了?快開門呀!」   顯然,隔壁的孫強聽到了楊璐屋裡的聲響,現在正急切地想要進屋來看個究竟。   聽到劇烈的門板聲,楊璐才又重新恢復理智。她強忍著陰道內無比甘甜和充實的美感,扭身一把推開了孫偉。孫偉沒想到她竟然會突然發力,一個踉蹌便坐倒在地板上。   楊璐快速地拉開衣櫥,取出一件睡袍慌張地穿在身上,又回身看了看正從地上爬起的孫偉,門外孫強的叫喊聲仍不絕於耳。   「滾!你、你這無恥的畜生!滾!……」   楊璐又羞又怒,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才好,放縱後的孫偉此時也呆在那裡,不知該做些什麼。他正想對楊璐說話,就聽「啪」一聲,他的臉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耳光。   這一下著實打得孫偉心驚膽戰,他嚇得趕忙轉身,慌張地拉上短褲,奔到門前,嘩啦打開了臥室的門,撞開門口的孫強,一直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   「楊姨?你、你怎麼了……」孫強站在門邊,看著楊璐那性感動人的樣子,小心地問了一句。   「沒……沒事……」楊璐扣緊了睡衣上的扣子,紅著臉答道,「我教訓了他幾句,現在、現在沒事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說著,她來到門邊,將孫強哄回了房間去後,才回屋鎖上門,兀自躺倒在床上……   ************離開孫強家的武華新焦慮地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心中不停地念叨著李茹菲的名字。   從李茹菲離開家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可她始終沒有打回過一個電話。武華新在出門前打了個電話到她的單位,可是根本無人接聽。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李茹菲早已不在單位了。那她又去了哪裡?為什麼到深夜十二點了還沒有回家?難道她還在傷心?在生武華新的氣?   武華新心中想著,不禁害怕起來,真是千般懊惱萬種悔恨,一個勁地默默祈求她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   按照路程來看,走過前面的拐彎,穿過一條小巷,再走十分鐘就能到李茹菲的單位了。直到現在他還沒有遇到李茹菲,除非是她在路上有所停留,否則早就應該碰面了。武華新的心幾乎快沉到了水底。   就在他憂鬱地走過拐彎,進入那條漆黑的小巷時,武華新忽然聽到了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一聲尖叫。   「那、那不是菲姨的聲音嗎?」武華新心中一凜,趕忙向前摸去。這條巷子原來有盞路燈,可是不知怎麼的,今晚剛好壞了,因此武華新得在黑暗中前行。   在摸索中走了大約十來米,武華新又聽到了一聲撕扯聲,此刻他已經能確定,前方不到十米處有人在扭打!   他屏住呼吸,加快腳步,靠得更近,努力往前面看去,終於發現,一個高大的蒙面男人正手拿著匕首將一個女人撲在牆壁上撕扯著。雖然光線比較昏暗,但是從那女人腳踏的白色高跟鞋來判斷,她正是武華新的阿姨李茹菲!   「錢都給你了,請、請不要這樣!啊……」只聽她痛苦地喊道,「不!放開我,流氓!不……」   「閉嘴,老子就喜歡你這種穿蕾絲內褲的女人!」只聽到他粗魯地淫笑道,「今晚偶爾到這來居然大有收穫呀!你這點勁掙扎管屁用!還是留著力氣等下好好伺候老子吧!哈哈!……喲!還挺能扭的,玩騎馬式一定很出色,哈哈!彆扭了,這麼密的毛,讓老子好好摸摸嘛!哈哈……」   「不!不!那裡、那裡不能摸……啊!……」   聽到這,武華新完全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頓時熱血上湧。   「住手!你給我住手!」他猛然一吼,奮力躍上前去。   「嗯?」那蒙面劫匪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急忙轉過身來一看,才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   「小鬼?你、你幹什麼?你他媽找死嗎?」   「華……華新?」拚命掙脫開的李茹菲這時也發現,來者正是自己的外甥,「快、快跑呀,傻孩子!他是壞人!快跑……」   不等她話音落下,武華新竟然猛地跳了起來,飛撲向那蒙面男人。   「小、小鬼,你幹什麼!?」劫匪怎麼也料不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孩竟然像頭瘋牛一樣撞進他的懷裡,好像根本就不怕他手中那鋒利的匕首,「放手,不然我宰了你……」可是他話還沒說完,武華新已經猛地撲到他身上,他一個沒站穩,被武華新用力地推到了小巷的牆壁上,突然的碰撞竟使得他手中的匕首脫落到了地上。   「你敢欺負菲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武華新一面摟住他,一面歇斯底里地喊叫著,這場面不但驚呆了一邊的李茹菲,甚至連劫匪都被鎮住了。   「你、你幹什麼!放開呀……」劫匪一陣心慌,只得手忙腳亂地與他糾纏在一起,聽著武華新瘋狂的喊叫,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由於糾纏過度,兩人竟倒在了地上,滾打起來。慌亂中,劫匪的手摸到了牆邊一個丟棄的啤酒瓶,他連忙將瓶子抓在手裡。   「放手!小畜生!」此刻的劫匪一來心慌,二來害怕這小孩大叫會引來更多的人,他猛地推開武華新,爬了起來,竟高高地舉起手裡的空瓶,「你、你他媽再過來,我、我就砸死你!」   武華新哪管這些,他倏地爬起來,繼續吼叫著撲向劫匪。   只聽「光」地一聲,劫匪手裡的空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武華新的腦門上,在李茹菲的尖叫聲中,那瓶子頓時破碎成許多玻璃渣散落在地上。   而武華新猛地一頓,雙手本能地抱在住頭。劫匪因此得以掙脫開他的糾纏,向後連退幾步。   這一砸連蒙面劫匪自己都驚呆了,他也料想不到自己在慌亂的情況下會做出這麼重的一擊,因為這樣做弄不好是極有可能出人命的,然而,更令他驚訝不已的是,如此一個少年為何會發瘋一樣不要命地撲向自己,也不知他哪來的膽子。   武華新的腦袋被酒瓶這猛地一敲,頓時就流出一道暗紅的血紋來,然而他竟然沒有倒下,而是盡力站穩了,搖晃地邁著步子繼續慢慢地走向劫匪。就在李茹菲和劫匪看得目瞪口呆時,他眼前一花,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殺人啦!殺人啦!你、你站住……」李茹菲忽然渾身充滿了勇氣,一面大喊,一面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不!不是我幹的……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劫匪從來也沒經歷過這樣流血的場面,顧不得去撿丟在地上的匕首,「不、不是我!不是……」說完他扭回頭,撒腿就跑,踉蹌地奔向小巷口。   「站、站住!你……呵……呵……」衣觀不整李茹菲扶住小巷的牆壁,勉強站直了身子,可是那蒙面劫匪轉眼間已經跑出了小巷,逃得無影無蹤。   「華新……你沒事吧!華新!華新!」劫後餘生的李茹菲顧不得驚慌,一把撲到武華新的身上,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拉住他的衣領拚命搖拽。   「我……我……沒事的……放心!菲、菲姨……」武華新睜開眼,艱難地吐了兩口氣,剛才拼盡了全力的他現在一時提不上力氣,儘管如此,他還是盡力抬起了頭,「沒事的……腦袋被輕敲了一下,劃開了而已……只、只要菲姨沒事…   就、就好……「   「傻孩子!華新,你怎麼不要命了?嗯……」李茹菲跪在他身旁,強忍著淚水,將武華新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誰讓你衝出來的?你、你這樣會沒命的呀!傻孩子……你要是出了事,你、你叫菲姨可怎麼辦呀……嚇死我了……嚇死了……華新……」此刻,強烈的疼愛感早已戰勝了恐慌和羞愧,李茹菲愛憐地注視著武華新的臉色,關切地撫摩著他的面龐。   「我、我真的沒事……」武華新忍著頭上的劇痛,神情凝重地看著自己的阿姨,「誰要傷害我最敬愛的菲姨,我、我就和誰拚命……」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可、可是你這樣莽撞會沒命的你知道嗎?」儘管要裝出責備的語氣,可是現在李茹菲根本做不到,她的內心就像被刀子劃過一般難受,她抽泣著用顫抖的手關愛地擁著武華新的頭,「傻孩子……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拚命啊……」   「菲姨……您是我最親的人……」武華新咬著牙,一手摀住頭頂上的傷口,一邊為了安慰李茹菲而強做笑臉,「您是我最最喜愛、最最尊敬的人!我、我是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傷害你的……我、我……」   「可、可是我……不、不值得你這樣……」李茹菲內疚而羞愧地搖了搖頭,「菲姨是個背棄丈夫而沒有羞恥感的人……是個自甘墮落的壞女人……菲姨在你面前早就沒有尊嚴了……我、我……」   「不!不!那全是我的錯!」武華新掙扎著坐起上身,他一把拉住李茹菲的雙手,「全是因為我的衝動和無知!是我對不起您呀!您不但沒責罵我,反而還這樣寬容,我實在感激您呀!在我心中,您永遠是那個充滿了慈愛的、高尚的菲姨!」   「真……真的嗎?!」李茹菲聽了這話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顫抖地握住武華新的手,強忍著馬上要湧出的淚水,用期待而緊張的目光迫切地看著武華新的臉,「我……我……在你心中……」   「當然是真的!」武華新忍痛直著上半身,緊緊地拉著李茹菲。   「從我小時候開始,菲姨就是最疼我最愛我的人!那時候我就對天發誓,要永遠把菲姨當成最親最愛的人來對待!伴隨著我的成長,菲姨您對我的無私的關懷和真摯的愛從來就沒有間斷過!您在我心中早就是最神聖的天使了!昨天我強迫您做出那樣無恥的事,完全是因為我的衝動和不理智!您之所以屈從於我的侵犯,完全是出於您對我的關愛和包容!您雖然認為自己醜態畢現,可是,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根本就不會改變的!因為在我眼裡,那才是您真性情的釋放!沒有絲毫的做作!也只有最關愛最親密的人面前,您才會有這樣的情懷!這已經說明了我在您心中的地位!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明白您的內心永遠都是最純潔最高尚的!在我心中,您就是真愛和尊嚴的化身!這是任何人任何事情改變不了的!」   聽了這番話語,李茹菲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張大了嘴,整個人彷彿獲得新生一般,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我……」   「菲姨……您是華新心中永遠的菲姨!」武華新喘著氣,堅定地說出這樣一句話,結束了他的真情流露。   「華新!我的好華新!嗚……」李茹菲終於再也按奈不住心頭的感動,她拋開一切,用力地一把將武華新攬在自己的懷裡,盡情地哭了起來,「華新!好孩子!謝、謝謝你這樣看待阿姨!嗚……我……阿、阿姨也愛你!永遠疼愛你!」   「我……想永遠和阿姨在一起……摟著您……」武華新整個人癱軟在李茹菲的懷裡,剛才的搏鬥使他的力氣幾乎快耗盡了。   「好!阿姨永遠不離開你!阿姨天天摟著你!好孩子!」李茹菲淚如雨下,「華新,你要堅持住,阿姨這就送你去醫院!這就叫救護車去!」   「別!別離開我……」武華新有些迷糊,他緊緊拽著李茹菲的衣服。   「不會的!阿姨永遠陪在你身邊!放心好了,華新!」李茹菲憔悴而又無比欣慰地看著武華新,「阿姨打個電話,阿姨不會離開你的!放心吧,好孩子!」   說著,她慌忙從地上的挎包裡掏出了手機,「你一定要忍著,好孩子!」   然而受傷後過分的衝動使得他傷口湧出了更多鮮血,武華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熟女的悲哀第八章又生波瀾   作者:xu4587***********************************作者鬱金香的話:好久沒來了,很是對不起大家,呵呵!最近工作還是一如既往地忙,簡直快累趴下了。而且又受人之托,在寫另一篇現代武俠情色文,花去不少時間。兩天前發覺,若再不把《熟女》第8章寫出來,就對不住各位色友。於是匆忙完稿,發了出來。希望大家指正。   騷擾方式:yujinxiang123@hotmail.com***********************************當武華新清醒過來時,睜開眼睛所看到的竟是自己臥室天花板上的那盞荷花狀吊燈。原來他已經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本能地望了眼窗戶外面的天空,他才發覺天色已經大亮了。   他正覺得納悶,忽然感到頭暈目眩,腦門頂上隱隱傳來火辣辣的燒灼感。然而他突然想到他與李茹菲遇險的那一幕,頓時擔心起李茹菲的處境來,於是不由自主地喊出了一聲「菲姨,危險!」他本想坐起身來,但剛探起頭來,腦袋又嗡嗡作響,他只得哎喲了一聲又躺回了原位。   「華新,你醒了嗎?」忽然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太好了,你終於醒了!」一直伏在他床邊的李茹菲見他醒來,激動不已,撲上前來一把按住了他的肩頭。   「菲姨……」   「太好了!你沒事就好!可把阿姨嚇壞了……」李茹菲忘掉了連夜照顧他的疲倦,緊摟著武華新的肩頭,顫抖地說道,「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讓阿姨怎麼辦呀?」說著她的眼圈一紅,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   「菲姨……那個壞人他……」武華新看到李茹菲身體無礙,但還是關切地問道。   「他早跑了!沒事了,現在什麼事也沒了……真的!」   「我、我怎麼在家裡?……」武華新聽了終於鬆了口氣,而後又納悶起來。   「昨晚你暈倒後流了不少血,我和趕來的人把你送到了醫院,所幸只是皮外傷,縫上三針就沒問題了。」李茹菲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但同時也放心地鬆了口氣,「拍片後,大夫說你運氣好,沒什麼大毛病,只是可能會有點輕微的腦振蕩,多休息幾天就會好的,我擔心醫院裡沒人照顧,所以乾脆立即就把你接回家裡了。」   看著李茹菲那無比關切的眼神,武華新頓時覺得心頭一暖,「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菲姨沒事就好……」說著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李茹菲的手臂,臉上露出異常欣慰的笑容。   「華新!嗚……」李茹菲再也克制不住心裡的滿腔真情,一把將頭埋在外甥的胸前,大聲哭了起來,「你為什麼要衝出來!你為什麼這麼傻!難道你不知道那樣有多危險嗎?阿姨差點被嚇死了你知道嗎!嗚……」   「那個壞蛋要傷害你呀……」武華新忍著暈眩回答道,「菲姨是這世界上我最最敬愛的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您!當時情形那樣危急,我、我根本想不了太多,除了衝出來和他拚命,我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了……」   李茹菲抬起朦朧的淚眼,心疼地望著外甥,「可是那樣太危險了你知道嗎!   那酒瓶或者匕首要是再歪一點點,你很可能會沒命的呀我的傻孩子!嗚……你要是出了什麼差錯,菲姨這輩子都會內疚死的……「她幾乎是用哭泣的聲音說出了這些話。   「可是菲姨是這世界上我最最敬愛的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您!」武華新執著她的柔嫩的肩膀,真摯地看著她,眼中也泛起淚光,「我早就說過了,菲姨您就是我心中最美最高尚的女神!我不管自己會怎麼樣,只要菲姨沒事就好!   其他的什麼我根本不想去考慮……「   「華新!我的傻孩子!嗚……」李茹菲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直淌而下,她將臉緊貼在武華新的臉上,激動得渾身顫抖,「以後不許再這麼傻了,好嗎?阿姨決不允許你再出事了!我的傻孩子,傻孩子,嗚……」   武華新緊摟著李茹菲嬌柔的身軀,一邊聽著她的柔情的抽泣,一邊拭去自己奪眶而出的淚水,就這樣熱烈地與她緊緊相擁著,至深地體會著心靈的交會與溫情的交融。   「菲姨,您肯原諒我嗎?我對您犯下了那樣……那樣的……真的對不起…」   好一會,武華新和著淚內疚地問道。   「傻孩子,你還提那事幹什麼……」李茹菲拭了拭臉上的淚水,安慰他道。   然而畢竟她心存芥蒂,語氣多少有點僵硬。   「那……菲姨,我還能像以前那樣……和你在一起嗎?」武華新見她此時已不像前兩天前那樣魂不守舍、冷若冰霜,心中頓時生起希望,於是急忙追問道。   「菲姨答應過你父母,要好好照顧你的。菲姨當然不會趕你走……」   「不、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我是說……」武華新趕忙解釋,同時心中充滿期待,「我是說……我還能……還能天天抱……抱著您嗎?就、就像昨天那樣……」他的這番話已經說得很克制了。   「這……」聽明白了這話中話後,李茹菲的臉頓時一紅,她微微一皺眉,低頭不語。   「可、可以嗎?我……並不是……但是,我……」武華新忽然也覺得有些唐突,但他仍滿心充滿希望。   「我……」李茹菲的臉色在一陣菲紅後,忽然變得黯淡起來。她扭開頭去,不敢正視武華新,一面輕咬著嘴唇,一面用手不住抓捏著衣角。   武華新的心「咯登」地一下往下沉。   「菲、菲姨……」   「不……」好半天李茹菲才歎了口氣,「不行……」   「為、為什麼?」巨大的失落使得武華新克制不住情感,失口問出了這原本不該問的問題。   李茹菲放開武華新的肩頭,幽幽地站了起來。   「因為……菲姨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而且,我是你的阿姨。」她紅濕著眼睛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而後輕輕地為他蓋嚴了被角,「雖然你是個很好的孩子,可是……」說著,她轉過了身,走向房間的門,「可是,我們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眼見她就要離開,武華新不顧頭暈,掙扎著坐了起來,「可菲姨,我只是想和你成為真正的朋友,絕對沒有惡意……」   「華新……」李茹菲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忘掉過去吧!」而後,她幽幽地走出了房間。   武華新的情緒瞬間跌落到了萬丈深淵之底,他愣了好久,最後一頭躺倒在床上,任油淚水湧出眼眶。   ************下課鈴聲響起,一身白色洋裝短裙的楊璐緩緩地走出教室。她的腳步依然優雅,可卻微帶著點疲憊。三十二歲的她原來是個精力充沛的人,可在經歷了昨晚那羞愧而尷尬的一幕後,她幾乎整夜未眠,因而今天上課時她覺得睏倦異常,頭有些隱隱作痛。   來到辦公室,她立刻給自己倒上一杯熱水,咕咕地喝了幾口,而後坐在自己的桌前,用手托住自己的太陽穴按摩起來。由於剛上完一、二節課,不少教師也陸續回到辦公室。   楊璐強打精神,一一衝他們微笑打招呼。   忽然,楊璐發覺抽屜裡的手機響起了短信鈴聲,於是她拉開抽屜打開手機。   短信竟然是錢松發來的。原來,自從昨晚他為楊璐拍攝那些香艷的照片後,深感自己的人體攝影功力淺薄,於是忽然決定向住在新疆的一名國內頂級攝影大師學藝,好為自己的作品參加日本大賽做充分的準備。因而,昨天半夜他就托朋友替幫他買好了飛往新疆的機票,今天一早他就去了機場。此刻,他正要登上飛機,於是最後給她發了條信息。   「兩個月後,我會回來用最棒的水平為你拍攝!」短信的最後是這麼寫的。   楊璐頓時愣在那裡,整個人彷彿凝滯了一般,心裡異常失落,呆呆地坐在那裡說不出一句話。直到三、四節課的上課鈴響起,她才恍然醒來似地幽幽地歎了口氣。   自己的又一個好朋友就這樣離開了她,雖然只有兩個月,但是楊璐還是覺得惆悵不已。丈夫到國外進修,而自己的貼心朋友又紛紛離她而去,一想到這些,楊璐的眼圈微微有些濕潤。   「也許我這輩子注定與孤單有緣吧!」她在心裡這樣自我解嘲著,默默地苦笑了一聲。   她抬起頭,出神地望了望窗外湛藍的天空,似乎在尋找飛機似的。他,就這麼說走就走了。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她不能強求其他人留在她身邊。   也好,這幾個月,自己還是靜下心來,好好帶著學生們為考試衝刺吧。她默默地在心裡念道。   就在楊璐沉思不語時,辦公室裡忽然傳來女教師王萍的聲音:「楊璐老師,你的電話!」她是語文教師,去年剛從師大畢業。   楊璐站起身來,輕聲說了個「謝謝」,走上前去從王萍手中接過了話筒。   結果這個電話讓楊璐著實吃了一驚。   電話是孫偉的母親打來的。原來,孫偉今天早上離開楊璐的公寓後並沒有到學校上課,而是直接坐上長途汽車回了外地的家。據他母親說,孫偉決定不再唸書了,反正他再怎麼補習也考不上大學。於是就回家找點事做算了,不打算再回南通了。   楊璐心咯登地就是一顫。首先她為孫偉這樣放棄學業和前途感到非常遺憾,自己對他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了,而她隱隱感覺到,孫偉之所以這樣離開,很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其次,經歷了昨晚那羞愧的事情後,她一時也不知該以什麼態度來面對孫偉,這個節骨眼上他突然離去了,楊璐心裡多少有點不安。   可是又一想,楊璐也漸漸放下心來,畢竟孫偉還是個孩子,做了那些錯事,自己不去計較,應該也不會出什麼意外;再說孫偉家裡很富,他父母說不定還打算培養他當個商人呢,自己沒必要為他的前途操太多心。   放下電話,楊璐靠在桌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唏噓不已。最近兩天竟然連續出了這麼些事,真讓她感到頭疼。   「怎麼,楊老師?」背後忽然傳來年段長鄭古的聲音,「身體不舒服嗎?」   楊璐連忙轉過身去笑道:「沒什麼大礙,就是頭有點暈而已。」   「哦,是嗎……」鄭古點了點頭,「那你多注意休息吧,最近天氣變得快,容易生病什麼的……」   「知道了,謝謝您關心,呵呵!」楊璐朝他微微一點頭,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鄭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乾瘦的臉上隱現出一絲著迷的表情,他的眼珠緊緊地盯著楊璐豐盈成熟的背影,快速地將楊璐婀娜的身形上下掃視了一遍。直到她坐回座位,他的目光還時不時地飄向這邊。   誰也不知道,在鄭古的腦海中,此刻的楊璐已經是身無寸縷了。   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躍龍中學的校門口。   在陸續走出校門的學生中,一個男生突然歡呼地跳了起來。他正是孫強。   「真、真的嗎?孫偉他走了!?」孫強拉住了楊璐的手,喜不自禁地問道,「他、他說過不再回來了,是不是?」   「瞧你,怎麼高興成這樣?」楊璐嗔了他一眼,拉起他走向車站,「你堂兄輟學了,你怎麼能這樣幸災樂禍?」   「不、不是啦!」孫強樂得有點合不攏嘴,「我沒有幸災樂禍啦!我只是在想,沒有其他人干擾,這下我可以專心在家讀書了嘛!呵呵!」   「可他這樣悄悄走了,我真替他覺得可惜呀……」   「哎呀!走就走了嘛!別再提他了!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唸書的人!」孫強興高采烈地抓住繼母的手臂,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跳著在前面走著,「我們趕緊回家吧!我的肚子早就餓得呱呱響啦!」   「你這孩子,真是的!」楊璐瞪了他一眼,見他根本就不在意,依然眉飛色舞地拽著她往前走,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她自己也打算把孫偉的事忘掉,於是也沒再說什麼。   「對了,中午我們先不回家。」楊璐拉住了孫強。   「那、那我們幹什麼?」孫強奇怪地回頭看著她。   「到武華新家裡去!」楊璐皺了皺眉,「聽說他被打傷了,我們應該去探望他一下。」   ************武華新朦朧地睜開睡眼,窗外已經天色大亮了。   看了看牆上的掛歷,今天已經是週六了。自從週四晚上被打傷後,他在家整整睡了快一天。他的傷勢並不重,只是碰破了皮,經過李茹菲的精心照料,他的傷口基本癒合了。   身體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了,可他內心的傷痕卻無法癒合。一想到李茹菲那冷淡而尷尬的表情,武華新的心就隱隱作痛。他明白,他的所做所為對李茹菲傷害太深了,在她的心靈裡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以至她到現在都不肯原諒他,接受他。   武華新從被窩裡坐起來,輕輕地伸了個懶腰,而後呆呆地看著房間的地板。   昨天中午,孫強和楊璐來探望他,給他帶來了一絲安慰和短暫的歡樂,他也偷偷從孫強那裡聽說了孫偉出走的事,並且也為孫強感到高興。可是他們一走,武華新又陷入了無聊和鬱悶中。   整整一個下午,躺在床上的他都在苦惱著以後怎麼和他的阿姨相處。後來,大約在傍晚時,家裡來了一個客人,是個風姿卓韻的少婦,身穿灰色連衣裙,頭上紮著個馬尾辮,好像是李茹菲大學的同學,叫董文倩。在看望了武華新後,她就與李茹菲回到客廳說話去了。   武華新側著耳朵聽了好一會,發覺她們倆的關係非常好,簡直到了無話不說的程度。言談中董文倩時不時地關心李茹菲的身體,還經常問她獨自在家是否會感到寂寞什麼的,具體的他也沒聽清楚,只覺得這董文倩好像特別關係李茹菲似的。   送走客人後,李茹菲進房間來告訴武華新,打算明天帶他去市郊的溫泉山莊修養兩天。後來武華新才明白,原來那董文倩是來邀請李茹菲一起去泡溫泉的,順便也帶武華新去療養一下。   今天的早飯是在七點半開始的。經歷了昨晚那驚險的遭遇後,李茹菲與武華新的關係好像沒有發生任何改觀,兩人依然是在沉悶而安靜的氣氛中用了餐。武華新有時在心裡忿忿地想,昨天他奮力救她的舉動,本來完全打動了李茹菲冰冷失落的心,她明明已經不再討厭自己了,甚至還可以說有點喜歡自己,可為什麼今天她又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樣子來呢?最後,他只得又將原因歸咎於他以前的行為太過分了。   八點鐘,樓下響起了兩聲清脆的喇叭。李茹菲拿起簡單的行李,帶著武華新出門下了樓。今天她特地將長髮束起一個辮子,在辮結上打上一條白色的絲巾,矜持又大方,而身上依然穿著那套粉紅色的職業群裝,腳踏白色高跟鞋,看上去文靜而高貴。   當二人來到樓下時,小廣場上的一輛紅色豐田轎車已經在那裡等待著他們。   在李茹菲走上前去時,豐田轎車的車門打開了,一副鮮亮打扮的董文倩離開駕駛座,鑽出了車門,笑著迎上前來幫著李茹菲提行李。   和昨天穿著一般相比,今天的董文倩打扮很是青春,武華新的心裡咯登地一下,不禁偷偷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今天的董文倩解開了文靜的馬尾辮,飄逸著一頭烏黑的長髮,額前的劉海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太陽鏡;她上身穿著一件橘黃色的緊身T恤,緊束的衣體將她那高聳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襯托得異常明顯,由於那至少35B的胸脯傲然地向外挺著,甚至可以透過衣表的橘黃色看出裡面黑色乳罩的形狀和文飾。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運動短裙,裙擺上有著許多豎型的折痕,好似折扇的紋理,看起來飄逸而活潑,那群擺的長度過膝至少三十厘米,擺動間將那白皙如玉脂的大腿彰顯無疑,武華新甚至在擔心她會在無意間外洩了她美麗的春光;她腳踏一雙李寧牌的白色女式運動膠鞋,鞋面兩側的那兩條橘黃色文飾與她的上衣招相輝映,看起來既輕快又亮麗。   武華新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他昨天看見的董文倩!她的打扮如此青春活潑,彷彿換了個人似的,就如同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般,一點也不像個昨天那個沉穩持重的三十歲的少婦。   當董文倩笑著和武華新打招呼時,他才從沉醉中清醒過來,慌忙賠笑著與李茹菲一起上了她的轎車。當他坐進後排的座位,看著董文倩抬腿上車坐回駕駛座時,無意間瞥見了她大開的群擺,那鮮藕般的大腿再次令武華新不禁想像著她今天到底穿了什麼內褲來。   一路上,董文倩與李茹菲談笑風聲,時不時地還回過頭來沖後面的武華新調侃幾句,整個車廂裡洋溢著歡樂的氣氛。顯然,這位老同學與李茹菲的交情非常好,無話不說的她們到了哪都能這樣親密。在董文倩的帶動下,李茹菲彷彿忘掉了幾天來的不愉快。看到這樣的情景,武華新也暗自高興。原來他是無心傷害李茹菲的,她能夠重新開朗起來,那是他夢寐以求的。   半個小時後,轎車在離市區三十多公里的一個路口轉了彎,駛入一片樹林,又在林間行駛了數公里,最後在一個背山靠水的山莊前停了下來。   這裡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溫泉山莊。   這個賓館式的山莊坐落得有點偏僻,客人並不多,看上去有幾分冷清。但武華新發覺山莊門口停放著為數不多的幾輛私家車,卻都是價值幾十萬以上的中高檔車。等到了櫃檯,他才得知原來這個山莊是董文倩的一個好友經營的,這趟他們來住宿費是全免的。   拿房卡時,武華新發現他被單獨安排在103房間,董文倩住在他隔壁的105房間,而他的阿姨李茹菲則住在107房間。武華新有點納悶,她們兩個摯友為什麼不住在一間呢,雖說是免費的,也沒必要這麼奢侈浪費吧?這樣的房間住一天少說也要四五百吧!   當他進入自己的房間後,卻無心再去考慮這個問題了,因為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間後面的溫泉池,不禁歡喜起來。   這裡的每個房間都有個後門與大溫泉池相通的,在後門的玄關邊放著浴巾、頭罩和膚刷等泡澡用具。顯然,這裡的客人可以隨時到後門外的露天大溫泉裡去洗浴。   武華新看看表,現在才上午九點半多,時間很充裕。於是他欣喜地脫光了衣服褲子,圍了條毛巾,就奔出後門跳進溫泉,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溫泉澡。由於客人稀少,而且是上午,整個溫泉裡只有他一個人。一開始他還有點擔心地看了看105與107房間的後門,擔心自己的阿姨會走出來。到了後來,他放下心來在池裡暢遊著,盡情享受著難得的開懷。   十一點多,武華新洗浴完畢,穿好衣服,來到一樓大廳。董文倩和李茹菲依然坐在大廳的沙發開心地聊著天。而後三人到餐廳去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由於頭上的傷還有點反覆,泡了溫泉後,武華新覺得非常疲憊,不一會就昏昏然入睡了,而且美美地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董文倩和李茹菲照顧他有傷,沒有叫醒武華新,兩人就去吃飯了。   她們回房後,武華新只好自己到餐廳去大吃一頓,而後在山莊的花園裡散起步來。   董文倩與李茹菲很久沒有見面了,今天兩人好像有聊不完的話題似的,她們在105房間裡一直聊到晚上八點多。   由於聊了一天,李茹菲覺得有些疲憊,想洗個澡就回去睡覺。這時董文倩卻提出了一個建議,問她想不想來個溫泉按摩。   「溫泉按摩?」李茹菲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回事。   「對!就是這山莊的特色服務啦!」董文倩笑著鼓動她道,「這裡有技術非常好的按摩師,很多有錢人常來這裡休閒度假呢!我們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最好還是不要錯過哦!」   「可是……」李茹菲遲疑道,「按摩……這樣會不會太那個了……而且我從沒……」   「哎呀!這有什麼的?如今最流行按摩養身啦!你唸書時就這瞻前顧後的毛病,怎麼現在嫁人了還沒有改呀?」董文倩嗔了她一眼,「來到這裡不按摩,不等於入寶山而空手回嘛?今天我請客算了,咱們也瀟灑一回吧!就這麼定了!」   李茹菲本想推辭,可是董文倩心意已決,不好拂她的美意,無奈只好沉默。   董文倩打了個電話,而後笑瞇瞇地拉起李茹菲,兩人脫掉衣服,圍上個大浴巾,來到後門外的露天溫泉池泡澡。   「等下泡完澡就各自回房間吧!」董文倩紅著臉說,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溫泉的熱度,「我叫了兩個高級按摩師,今天晚上你也好好放鬆一下吧!」   「哦……」李茹菲心不在焉地應道。因為這是露天溫泉,她顯然在關注著四周有沒有其他客人的出現。   洗了半小時,董文倩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從溫泉裡爬上岸,裹著浴巾向105房間的後門走去。   李茹菲本來還在猶豫,可發覺現在只有她一人,內心不禁有點害怕,於是沒多久她也只能上了岸,裹起浴巾回到了107房間。   當李茹菲回到房間裡時,已經有一個服務小姐在房內等她了。   「客人,請您先喝杯飲料。」見她進來,那小姐遞過一杯紅色的飲料,而後將房間的後門關上,再拉好窗簾,「請您稍候,按摩師馬上就來。」   「原來她不是按摩師……」李茹菲有點緊張,她一邊喝下飲料一邊想。   「請您先躺到床上來好嗎?」那小姐上前來扶住李茹菲。   「哦……」李茹菲只得來到床邊,動作生硬地趟了上去。   「您第一次按摩嗎?」小姐看出她的緊張,菀爾道,「請別緊張,客人。」   「好的……」李茹菲臉一紅。   「請您脫掉浴巾,然後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好嗎?」小姐的話語很輕柔,但句句都讓李茹菲心跳不已。   當對方幫她卸下浴巾後,李茹菲轉身到行李裡拿出一套內衣來。當她套上內褲,準備穿乳罩時,那小姐笑著阻止了她。   「客人,按摩時不能穿內衣的,這樣穴位按摩效果會打折扣的!」   李茹菲只得將乳罩收回行李,而後只穿著內褲,趴在了床上,心裡暗暗責備起董文倩來,做什麼不好,竟找了這麼件令人尷尬的事。   服務小姐偷偷一笑,為她的下身蓋上一條方形的白毛巾。   「請客人您稍微等一下,按摩師馬上就來。」說完,她走出了房間。   房間裡就剩下李茹菲一人,裸露著後背,靜靜地躺在床上。   此刻的李茹菲真有說不出的後悔,再次埋怨起董文倩來。就在她的內心打起退堂鼓時,房門被人推開。隨著「喀嚓」一聲房門的關上,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直趴在床上的李茹菲扭頭一看,竟然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服務生,他穿著一套白色的制服,有點像醫生服裝。   「按摩師是個男人!?」李茹菲心頭一驚,臉色驟紅。難道要她赤身露體地接受一個男人的按摩嗎?   此時的她簡直爬起來不是,躺著也不是,別提有多尷尬和羞愧了。看著對方走到床邊,她只能羞愧地將頭埋入特製的透氣枕,像個待宰羔羊似的靜靜地趴在床上。   「尊敬的客人,現在我開始為您按摩。」聽著這個男伺溫和的聲音,李茹菲只覺得裸露的脊樑一陣涼意。   對方好像沒有發覺她的羞愧,他恭敬地站在床邊,雙手輕輕地執住李茹菲的左臂,十指溫柔地揉捏著她手臂上的肉。而此時的李茹菲心跳不斷加快,內心更加惶恐起來。   男伺手指從李茹菲的左臂的肩頭處開始按摩,而後緩慢地向下移動,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後再到她的手指。然後他的手指再按剛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頭。   「客人,請您放鬆一點好嗎?」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這位有經驗的按摩男伺輕聲對李茹菲說道,同時,他將雙掌合在一起,輕輕地敲擊著李茹菲的左臂,沿著她的手,上下來回地敲了幾次,並且力量逐漸加大。   聽到男伺的話,李茹菲的臉愈加發燙,心裡羞愧異常。可是無奈對方這麼要求了,她只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她將頭緊緊地埋在透氣枕裡,閉上眼不斷嘗試著深呼吸,以減輕自己的緊張。   也許對方真的是技術高明的按摩師吧,在對左臂短暫的按摩過程中,通過李茹菲身體的反應,男伺很快就找準了適合她的力度。他開始逐漸加力,並且注意輕重結合,而且穴位拿捏得很準。不一會,李茹菲的手臂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體會到了舒坦和暢快的感覺。   對她左手的五個手指進行了拉甩後,男伺又執起李茹菲的整條左臂,以肩關節為中心,以手肘為彎曲點,輕輕地屈推、拉伸著她的左臂。   在間或的輕微的「卡噠」聲中,李茹菲只覺得左臂上所有的關節都在舒展,在活動,一種不可言狀的舒爽感覺從她的左臂一直傳到大腦,並擴散到全身去。   僅僅幾分鐘,李茹菲就體會到了以前從未經歷過的舒坦。隨著她的身體不但放鬆,肌肉和關節進入了柔和而鬆弛的狀態,她的心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也許根本就沒有必要緊張吧!她在心裡默默地想,也像是在嘲笑自己剛才的尷尬和緊張根本就是不必要的。   這時男伺放下了她的左臂,繞過床頭來到床的另一邊,輕輕地坐在床邊,而後伸手執住了李茹菲的右臂,開始對她右手進行按摩。同樣,李茹菲的右臂也體會到了與左邊完全一樣的感覺。   按摩完手臂後,男伺的雙手按住李茹菲的肩頭,略帶著力道,緩慢地捏著。   而後,在李茹菲一聲聲舒暢的悶哼中,他的雙手在她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時而揉捏脖後頸椎,時而按推肩頰骨,時而捏拿脊椎,時而推撫腰肢。偶爾,在接觸到敏感部位時,比如腋下或腰部,李茹菲的內心會泛起一絲擔憂和羞愧,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有時李茹菲心裡在想,對方一定為不少人按摩過,自己要是太害羞反而會顯得小氣,也許會被嘲笑的。有了這樣的想法後,連李茹菲自己也覺得驚訝,自己為何會變得這樣愛面子。作為人妻,與陌生的男人產生如此親密的肌膚接觸,自己居然會有這樣任性的想法,這在日常的她看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此刻李茹菲的大腦已經慢慢變得膨脹、發熱,腦皮層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開始在燃燒,身體也好像不再牴觸這種陌生而親密的接觸。難道……   李茹菲隱隱覺得剛才的那杯飲料可能有催情的作用,然而她的大腦已經來不及去思考這些了。敲打在這鬆弛舒暢的感覺中,她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呼吸也變得輕勻,思緒開始迷離。   直到背部的一個穴位突然傳來輕微的疼痛,李茹菲才稍微清醒了一點。此時她睜開眼才發覺,男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邊為她按摩著後背。   沉浸在美感中的李茹菲好像也無暇去介意這些,她輕輕吐了口氣,再次閉上眼,幽幽地享受著對方的按摩。   「客人,請您躺好了。下面是第二節……」男伺的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飄入她的耳朵一般,李茹菲輕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他。   就在她有些飄飄然之際,李茹菲忽然感覺下身一涼——原來男伺掀開了蓋在她下身的浴巾。   這時頭腦發熱得有些迷茫的李茹菲才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如今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而且這內褲是半透明的,又緊又薄,對方將她的浴巾掀起,豈不是可以將她下體的神秘和曲線看個痛快?   「等等……」李茹菲艱難地掙脫開大腦內舒美的感覺,用盡力氣剛喊出兩個字,可是男伺居然已經跨坐在了她的雙腿上,並且用雙手按住了她那兩瓣豐圓潤實的臀肉。   「客人,請不要動好嗎……」男伺見她想起身,於是,用微帶責備的語氣說道,同時雙手制止了她的扭動。   「你怎麼……」李茹菲還想說什麼,可對方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臀部和腰肢間帶力地揉搓起來。   難道這也屬於按摩嗎……   李茹菲覺得不可思議,瞬間的羞愧感使得她猛然清醒了不少。可是男伺竟然坐到了她的腿上,而且還露出責備的口吻,自己就這樣起來,很可能會讓人覺得不懂事或沒見識吧!也許還會責怪她把人家的好意當成壞事。可是,畢竟對方正在觸碰她的重要部位,難道要默由這個陌生人撫摩她的屁股嗎?   李茹菲的腦子一時混亂起來,不知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她的大腿根忽然傳來一陣滲入筋骨般的壓痛感,李茹菲頓時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是男伺在抓捏她大腿根部的主筋,也許是用力過大,也可能是李茹菲平常大腿鍛煉不夠,被他這麼一捏,竟變得疼痛起來。   「很疼嗎?對不起!我輕一點……這樣……你看……」男伺見狀,趕忙賠不是道,同時手指輕輕揉搓著李茹菲的大腿根。在那優美的臀部曲線交匯處,在那半透明的蕾絲褲襠前,男人的手指緩緩地撫摩著少婦白皙、光滑的大腿。   這次他的力度較輕,李茹菲感覺不像剛才那樣的疼,可是剛才那一下還令她心有餘悸。   「客人,您的大腿有些生硬呀……」男伺一邊按摩一邊說道,「是不是大腿沒有被啟發過,或者最近,腿部受到什麼刺激……」   「沒……」聽了這話,李茹菲的心頓時一顫,想到幾天來的遭遇,她突然覺得惶恐起來,慌忙隨口應道。   「看來這裡要多按摩才行……」   「……」   此時的李茹菲哪敢再開口,只得老實地伏在床上,任由男伺在她腿上按摩。   男伺張開雙掌,環兜住李茹菲的左大腿,一邊揉搓著她細膩肌膚下那柔順的肌肉,一邊擠壓著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經,從大腿,過膝蓋,一直到小腿,然後輕舉起她的腳踝,溫柔地轉動她的腳,而後用指甲輕摳她的腳掌。就在李茹菲心裡逐漸升騰起一股舒暢感時,他的雙手又放開她的腳,沿原來的路線往回按摩,一直到她的大腿。   之後,他的手掌蓋住了她的屁股,隔這那薄薄的蕾絲內褲,來回抓捏起那細嫩飽滿的臀肉。如果說前面的動作還像是在按摩的話,那麼現在男伺的動作更像是愛撫。因為屁股上是沒有什麼穴位的,而男伺對李茹菲屁股的揉搓,看起來應該和按摩沒有太大關係。   然而此刻的李茹菲已經意識不到這些了。自從剛才整條左腿從上到下被男伺按摩了個遍後,一絲絲的甜美和溫存在她心裡漸漸滋長起來,並且越堆積越多,而她的內心也在不知不覺中偷偷發生了改變。尤其是在男伺的手接近到她那神秘的峽谷後庭時,李茹菲就感覺到下體一陣顫抖和緊繃,幽深的甬道內居然泛起了一絲絲漣漪,出現蜜熱的感覺。這些感覺通過全身的神經傳到她的大腦,時斷時續,飄渺若飛,直到那若即若離的舒爽感覺將她的大腦佔據,而開始時的那些顧慮和羞愧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難道就是按摩嗎?原來按摩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妙!   這樣的感覺是如此奇異,李茹菲一時簡直找不出什麼語言來形容和讚美,而就在這時,男伺開始對她的右腿進行按摩。   剛才,在李茹菲陶醉於快樂的感覺中時,男伺以最快的速度將他身上那白色的制服脫下,露出了他赤裸的上身和緊束的運動短褲。而後,他又迅速地執起李茹菲的右腿,幾乎沒有讓她感覺到停頓。他的情緒也開始高昂,狀態開始興奮,他已經徹底準備好,來一次盡情的按摩大戰。   而接下來男伺好像有意放慢了按摩速度似的,慢條斯理地擺弄起她的右腿。   李茹菲的意識完全集中在了對方的手上,隨著男伺的手上下移動,她的情緒也起伏跌宕起來。當對方的手再次回到她的屁股上盡情地玩弄起她高貴的臀部和昂貴的內褲時,李茹菲幾乎衝動得快要陷入昏迷。越來越強的刺激感使得她的下體燃燒起來一般灼熱,陰道內早已泌出汩汩的愛液,濕潤的黏液甚至湧到了充血的蜜唇上。   假如這時的李茹菲還清醒的話,她應該可以發覺她那薄小的蕾絲內褲早已被她下體的黏液和渾身的汗水弄濕,本來就半透明的褲質在浸濕後簡直形同虛設;她甚至還應該意識到,此刻從男伺的角度已經將她那被絨毛覆蓋著的最神秘生殖部位盡收眼底。可是,週身的舒爽和官能的刺激已經使她的大腦完全朦朧了,再加上那飲料的作用,李茹菲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腦袋越來越漲……   「請您背對著我坐起來好嗎,尊敬的客人?」   就在李茹菲完全不能自已時,男伺從她身後站了起來,而後屈起一條腿,輕輕地半跪在她的身後。   「哦……」李茹菲簡直忘記了她的處境和立場,沒有對對方的要求作出任何反對。   彷彿追求剛才的美感一般,她直起身體,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來。男伺的手從後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輕輕將她往懷裡一拉,李茹菲呻吟了一聲便將身體靠向後方,倚在了男伺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後背近乎快貼在那古銅色的胸肌上。   「現在開始第三節,立體按摩……」說著,男伺的手已來到李茹菲的背上,從脖頸到腰肢來回地按摩起來,並時而間隔著「啪啪」的拍打聲。   李茹菲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聲呻吟,身體隨著對方的動作搖晃。   對方不愧是技術高超的按摩大師,幾乎每個穴位都捏拿得極準,而且力道適中。李茹菲垂著雙手,挺胸收腹地跪坐在床上,如夢如幻般地享受著對方高水準的推拿,已然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最讓她消受的是,男伺要求她高舉雙手抱在頭頂,而他則坐在她身後展開雙手上下推揉起她身體的兩側,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間來回移動,劇烈的活動間,他的手指有時會伸得很靠前,偶爾觸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閃電般的觸擊使得李茹菲心猿意馬,渾身的神經好像都豎立起來一樣,身體衝動得顫抖個不停。   李茹菲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勇氣低頭看。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頭已經不知羞恥地高高翹了起來。   可是對於這樣的挑釁,現在她的大腦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感。李茹菲的腦袋裡已經被熊熊的火焰佔據著,相反地,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期待著這樣的挑釁一次次地到來。   觀察到李茹菲的態度,男伺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狡黠,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今晚他應該可以盡情地享受這位矜持而豐滿的女客了。   當他的手再次來到李茹菲的腋下時,他忽然伸出手,往前一探,從背後環抱住她乳房的下沿。為了掩飾,他迅速地用手指輕撓起她乳峰下沿那細膩的肌膚。   「啊……那裡不行……」李茹菲皺了一下眉頭本能地扭動著上身,反應一點也不劇烈。   高貴的乳房受到陌生男子的襲擊,她的表現完全不似一個少婦應該表現的。   當男伺的手指爬上她雪白的乳峰的頂端,圍著那兩顆嫩紅堅硬的乳頭不停地用指甲劃著圓圈時,李茹菲顫抖地昂起了頭,將身體靠入了對方的懷裡。   聞著李茹菲沁人的體香,男伺的臉上終於露出成功的笑容。他已經能確定,今晚,這個內向的少婦將徹底臣服在他這個陌生男人的擺弄之下。   他放心地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著她的乳頭,並將自己內褲下那被撐得像個帳篷一樣的部位緊緊貼在了李茹菲的屁股上,帳篷的突起部位輕輕地摩拭著她那汗濕的蕾絲內褲。   「啊!……」李茹菲羞愧地將乳房挺得更加高聳,追逐著乳尖上的快感,同時偷偷地翹起她那白皙圓滾的屁股,惱人地扭擺起來,彷彿想要將男伺的帳篷含入自己的臀縫。   「下面開始第四節……」男伺用魔鬼般的聲音在李茹菲耳邊輕聲說道,「舌尖按摩……」   說完,他摟著她的肩頭,將她的身體扭向自己。就在李茹菲因突然失去撫摩而空虛茫然得不知所措時,男伺的嘴堵在了她嘴上,將她吻了個正著。   「不必太急,慢慢地享受她吧……」男伺在心裡得意地想著,他已經穩操勝券了。   在兩人面對面地坐著的情況下,李茹菲被他輕摟住上身,陷入了幾乎窒息的蜜吻中。   就在對方盡情地抓捏著她的屁股,並將舌頭伸得更深之時,李茹菲忽然清醒了一點,因為這樣害羞的姿勢讓她忽然記起了自己的丈夫,這也是最後能讓她清醒的一點記憶了。   李茹菲掙扎著睜開眼睛,本能地用雙手掩住了裸露的乳房。作為一個有夫之婦,赤裸著上半身、高挺著豐滿的乳房,跪坐在在一張陌生的按摩床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在胸前盡情地接吻,睜開眼後李茹菲也忽然感覺到了尷尬和不妥。   對方只是一個在酒店裡從事按摩的服務生而已,自己為什麼會乖乖地坐在這裡任由他擺佈?   和開始時一樣,李茹菲的腦子裡再次產生了納悶以至退縮的想法,自己為什麼要接受他的按摩?為什麼要穿著一條薄小的蕾絲內褲坐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為什麼要羞愧地在他面前用雙手掩住乳房?   在她內心深處,曾經不止一次地萌發出推開他離開這裡的想法,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一直沒能這樣做,因為一股膨脹發熱的感覺重新在她腦子裡升騰著,而按摩所帶來的舒暢和現在身體內所產生的輕微羞澀的快感也使得她張不開嘴來制止對方的舉動。而且,由於被對方緊緊地熱吻著嘴唇,現在即使她想張開嘴也不可能了。   這只是放鬆性的按摩和調劑,能使人舒展全聲的集體、釋放壓抑的能量,這對人體是有益無害的。男伺在按摩前曾經這樣鄭重地向她聲明過。   既然她沒有拒絕前面的按摩,現在又怎麼能半途中止對方的勞動呢?雖然說這種「舌功按摩」要比前面的按摩煽情得多,但是李茹菲卻沒能拒絕。如果現在突然要求中止,可能會讓對方誤以為她在嫌棄他的技術不好,這樣會不會傷了他的心?   一想到這,李茹菲重新閉上眼睛,身不由己地再次沉浸在那一波波奇異美妙的感覺中。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自身還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羞愧的境地,居然還有心思替別人著想。今天自己的確很奇怪,不但渾身發熱,而且腦子裡竟是些奇異的想法,到底是怎麼了?   她一邊體味著男人舌頭在口腔內摩挲的感覺,一邊迷離地在心底歎了口氣。   顯然,在思緒迷離和官能衝動的作用下,她已經渾然忘記了一個事實:對方的按摩,早已超出了正常範圍,作為一個人妻,她完全有理由拒絕這種充滿色情味的按摩。這也是她始終不敢去想的一個念頭。   這時男伺的嘴唇突然鬆開了她的嘴。   「尊貴的客人,請您放鬆點好嗎?」他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說道,「別緊張,您是在享受我們的服務呀……」   已經陶醉在剛才的熱吻中的李茹菲正想睜開眼睛,男伺將唇忽然又貼在了她耳朵上,輕輕地吹了口氣。   搳u啊……」李茹菲渾身微抖。   對方的嘴唇輕含著她的耳緣,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甜美的感覺,就像波浪一樣從李茹菲的耳朵向週身擴散而去。   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按摩來,這種方式所引起的快感是隱性的,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潛伏在身體內部,再由心靈所萌發的愉悅,要比直接出沒更能造成強烈的衝擊。   男伺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一直來到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頭,在留下一陣「滋滋」的響聲後,那火熱的嘴唇劃過了她酥胸,一直向乳房移去,甚至已經觸到了她那一直護在乳峰上的手。   「哦……」李茹菲情不自禁仰起頭一聲呻吟,感覺到乳房馬上要受到攻擊,她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繃緊了。雙手儘管掩抱著乳房,但是她的手已經幾乎失去了力氣,完全是象徵性地放在那裡,哪怕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刻鬆開的。   然而,出乎李茹菲的預料,男伺的嘴唇並沒有去拱開她的雙手進而進犯她的乳房,而是停在了她脖子下方的肌膚上。   男伺的手忽然放開她的腰,往下滑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上。   「客人,您的身材真好!」他將頭從她的酥胸上抬起,「在我接待過的客人中,夫人您的屁股是最美妙的!自信點,好嗎?……」也許是為了讓她放鬆繃緊的神經,男伺故意笑著這麼說,同時張開寬大的手掌,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起她豐實的兩瓣屁股。   「是嗎?……」李茹菲茫然地回答著,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乳房上,好像在緊張地期待著對方的攻擊。   「請您向後仰好嗎?」男伺說著,將臉再次探至李茹菲的胸前,就在她緊護著乳房的雙手面前吐氣般地說話。   「哦……」感覺到對方的手再次扶住她的腰,李茹菲毫無思考地順著對方的動作將上身後仰。   「放鬆點……客人您的姿勢還可以更優美的……」   儘管他不斷地這樣安慰著她,但李茹菲的神經依舊緊張。對方越是拖延對乳房的進犯,她的神經就越是集中在乳房上。李茹菲的身體逐漸後仰,可是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卻依然高高地向上翹著,沒有失去嬌好的形狀。若非她的手緊緊地摀住,只怕這個男伺又要對她的乳房大加讚賞一番了。   男伺終於低下頭,用舌頭對她的胸部發起了進攻。當他的舌尖接觸到李茹菲那護著乳房的手時,李茹菲全身一抖,她的手指就像要崩潰似的,完全放鬆了對乳房的保護。在那形同虛設的手指縫間,粉紅色的乳頭悄然露了出來。   然而,男伺進攻的並非是那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也不是她那雪白的雙峰,而是她那勉強貼在乳房上的手。   搕ㄙ冀隻鞳A在緊張與顫抖之餘,李茹菲稍稍又有點放心起來。假如對方攻擊的是乳房,她真的會徹底驚慌失措的。她好像忘記了她的立場。因為,作為一個人妻,她根本就沒有理由光著身子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也沒有必要接受他的按摩,更沒必要不停地擔心著對方何時會進犯她的乳房、屁股或者某個更惱人的器官。   然而,此刻李茹菲的腦子裡已經完全被一股火熱的感覺所佔據,容不得她做一絲違抗的思考。   男伺貪婪地將她的手指含起,一一吮吸,使她的乳房徹底暴露在他得意的目光下。然而,那又熱又粘的舌頭依然沒有進攻乳房,而是從手臂下方,由指尖順著手肘一直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天∼∼∼……」就像有電流通過一般,李茹菲身體忽地一顫,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平躺在了床上。   而只穿著運動短褲的男伺這時也抓住時機,用手撐住床面,伏在了李茹菲幾近赤裸的身體上方,繼續著他的舔拭。   李茹菲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腋下和手肘間居然是如此的敏感。男伺舌尖的舔拭,不經意間竟開發出了前所未知的性感帶!   隨著男伺的舌尖在她手臂白皙光滑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滑行,李茹菲從未在意過的性感帶竟然被一一發掘出來。此刻的她終於明白,能給身體帶來巨大官能衝擊的,並非只局限於乳房和屄等性器官,耳後、脖頸、腋下以至四肢,都隱藏著極為敏感的反應點。   搧M而這時的李茹菲卻無心去感歎這新發現了,因為男伺的舌和唇正在致命地挑撥著這些地方升騰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這些部位,是以前她的丈夫所根本不會去愛撫和刺激的。   揧磻k伺的舌尖滑入她的腋窩,舔弄起她那淡淡的腋毛時,李茹菲不由得尖叫了一聲,渾身的細胞彷彿都快要融化了,這新鮮而又劇烈的奇妙感覺簡直快將她拋上天空似的,美妙的震撼在她的身體內的血管中四處擴散。她那本來就豐挺成熟的乳房,此刻更是不知羞愧地高高漲起。   男伺在舔拭間偶爾抬眼瞟了瞟她那堅硬得有些腥紅的乳頭,奸詐的笑容在他臉上一閃即逝。   「客人,為了讓您體會到溫泉按摩的精髓……」他的嘴離開李茹菲的腋窩,來到她的胸前,一邊往下舔著她的肚子,一邊伴著滋滋的口水聲說道,「接下來的服務……您必須一邊哭泣一邊享受……屁股也要不停地動……」   「啊!∼∼∼」感覺到男伺的舌尖滑過小腹繼續向下進犯,李茹菲哭泣地般地喊著。   當男伺得意地抬起眼,目光再次射向李茹菲的上身,並從她的高聳的雙乳峰中間看她羞臊的臉時,他的舌尖已經碰到了李茹菲那蕾絲內褲的上沿。   他張開嘴,咬住那昂貴內褲的上沿,將它往下輕輕一拉,美少婦那烏黑濃密的陰毛便出現在眼前。   熟女的悲哀第九章乳溝中的秘密   作者:xu4587***********************************鬱金香的話:也許是夏天到了,天氣酷熱,最近一直沒心情寫色文。好不容易打開空調寫完了第9章,真不知第10章會在什麼時候寫好,計劃中的總共20章的完成時間就更沒法想像了。大家互相勉勵吧……   我的郵箱:yujinxiang123@hotmail.com歡迎騷擾。   ***********************************雖然內褲還套在她的下身,但是由於內褲正面被男伺的嘴扯下了一大截,李茹菲的陰毛完全裸露了出來。   感覺到自己的陰毛忽然暴露在空氣中,李茹菲渾身不覺一顫,每個神經都緊繃起來似的,本能地將雙手伸向自己的下體。可是她的手剛來到小腹,就停止了前進,彷彿失去了勇氣。   作為一個傳統而自重的人妻,如今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出陰毛,自己居然連遮掩的勇氣都沒有,李茹菲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何會這樣。不過接下來她大可不必擔心什麼,因為隨著她的頭腦越來越熱,她的思考能力在逐漸喪失,她也根本不用去解釋為什麼會這樣。   嘴裡刁著內褲上沿的男伺,將目光得意地掃過李茹菲屄上那叢烏黑茂盛的陰毛,近在咫尺的距離,使得他清晰地辨認出隱藏在陰毛深處的那條玫瑰色的峽谷。從充血濕潤的陰唇,男伺已經能感覺到眼前這具成熟肉體所散發出來的火熱與躁動。   如果現在立刻插入,這個女人肯定會欣然接受吧!男伺在心裡暗想。   可是他並不打算立刻這麼做,他在等待更好的時機,他要讓這個美麗的少婦更瘋狂!他要使她丟棄所有的尊嚴,徹底成為他的玩物!   於是他忽然鬆開嘴,放開了李茹菲的內褲。鬆緊帶的彈性使得內褲的上沿立刻縮了回去,李茹菲那門戶大開的屄重新回到內褲的遮掩下,不過這種遮掩除了會引起男人更強的慾望外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用處。   就在李茹菲沒有明白對方此舉的用意時,男伺的嘴已經來到她的下身,他伸出舌頭順著李茹菲的右腿輕輕往下滑去,「啊∼∼∼」突然的震撼讓李茹菲再次忍不住喊出了聲,她無從發洩這強烈的衝擊,只能一手摀住嘴巴,拚命扭動妖媚的身體。   就在她難以消受這難以言狀的快感時,男伺已經舔到了她的腳踝,並張開口含住她那纖纖玉腳的小趾頭,並配以舌頭吮舔起來,一個一個腳趾地去咬。   「哦∼∼∼哦∼∼∼」李茹菲皺緊了眉頭,牙齒緊咬住手指,發出了近似哭泣的聲音。   搕@種莫名的快感從她的腳趾迅速向上衝去,小腿、膝蓋,直到大腿、襠部,一直傳到了她那至今還有幸被蕾絲內褲所掩蓋著的部位。一瞬間,李茹菲只覺得陰道內春潮湧動,白色蕾絲內褲的襠部彷彿充滿了熱氣,本來就半透明的內褲,在濕潤後變得更加形同虛設,而她那凸起的地方也因此更明顯,屄上那叢黑密的陰毛幾乎被完全展現在空氣中。   隨著男伺的舌頭由腳部重新往上舔去,李茹菲的每根神經都徹底亢奮起來。   當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時,李茹菲就如同快要崩潰似地哭了起來,將自己的手指咬得發紫,而她的下體更是瘋狂地扭動著。在她的大腦中,已經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防衛的意志。   男伺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大腿一直朝那雙腿交會的凸起部前進。   「啊∼∼∼」   就在李茹菲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男伺的舌頭卻出人意料地越過了她濕熱欲出的下體,來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上,爾後一直舔向了她那對高聳的乳房。   在李茹菲不停的顫抖中,男伺的舌尖來到了她乳房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乳峰的下沿,整個乳房因而輕微地振顫起來。那圓實而挺拔的乳峰,從未有過地向上聳立著,乳暈的紅色在不斷擴張,而乳頭早已堅硬異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樣,隨時都會因情慾而噴發。   「不管是誰,請拚命玩弄我的乳房吧!並且還要抱緊我的屁股,盡情地蹂躪我!」李茹菲在心裡這樣喊道。   在情慾面前,她已經不能自拔了。   然而,男伺是不會這麼乾脆就讓她如意的。   他並不急著撫摩玩弄那乳房,而是一邊用舌尖輕點著右邊的乳頭,一面用兩個手指輕夾住左邊的乳頭搖晃。   這樣欲擒故縱的挑逗,對於一個成熟的少婦來說無疑是殘酷的。不到數秒,李茹菲那隱藏在乳房深處的性感完全甦醒了,帶著一絲激動,帶著一絲愉悅,帶著一絲貪婪,她的情慾已經強烈到了無人能控制的地步。感受著那麻痺充血後更加挺立的乳頭,她顫抖著將頭左動右搖,發出了呼喊。   而就在李茹菲馬上要陷入瘋狂之中時,男伺的舌頭忽然離開她的乳房,以極快的速度出人意料地由她的小腹又滑向了她的下身,來到了她那絲質的三角內褲上。   好像整個人被拋到空中一樣,李茹菲大聲呼喊著,那雙張開的大腿繃得緊緊的。   當舌尖抵達內褲掩映下的絨毛和蜜唇時,李茹菲的叫聲在瞬間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渾身劇烈的抽動。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李茹菲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腦海中只有這個陌生男人。   男伺的舌尖隔著內褲,挑觸著她那幾乎原形畢露的花瓣。   「啊……」   李茹菲繃緊了下身,熱情地將腰高高抬離床面,好像想用雙腿夾住對方的腦袋,生怕男人的嘴唇離開她高貴的屄一般。   當男伺的舌尖隔著那層絲布來到她蜜屄上的那粒肉芽,並用舌頭在肉芽周圍劃圓時,李茹菲抽筋似的在床上狂扭著身軀,麻痺而甘美的感覺從那一點迅速向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擴散而去。   隨著她最後一聲淒慘的呼叫,一股滾燙的液體從李茹菲體內噴湧而出,飛濺在濃密的陰毛上。   看著陷入前戲高潮的李茹菲,男伺一面脫去自己的短褲,一面露出勝利的笑容。他直起身子,張開雙臂把李茹菲從床上拉坐而起,將她擁入懷裡,一邊傾聽著她那陷入高潮的呻吟聲,一面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尊貴的太太,請您提起精神來好嗎?接下來,好戲正式開始了。」   「哦……我……」李茹菲無力地伏在男伺的肩上,用無比銷魂的聲音,輕聲吐出了兩個字。   「請您站起來,用最迷人的姿勢脫掉內褲……」男伺微笑著說道,「然後,一邊喊著您丈夫的名字,一邊看著我的這根棒子,慢慢地跨坐上來……」   在房間內春色無邊的時刻,燈光昏暗的走廊裡,一隻手伸向了107房間的門玲,輕輕地按下了按鈕。   ************103房間內,武華新沉沉地躺在床鋪上,頭痛得像要裂開似的。   他覺得很納悶,自己頭上的傷幾乎已經痊癒了,為什麼休養了一整天後反而會頭痛不已?今天他並沒有吃止疼藥,而且吃飯時他也盡量挑醫生允許他吃的食物,為何現在會出現這種反應?簡直太反常了!   在迷離之際,武華新隱隱記得電視上說過,一定量的安眠藥不但能使人昏昏欲睡,而且還會造成大腦陣痛。難道自己無意中吃了安眠藥?   今天他的身體剛恢復,並沒有胡亂吃東西,只有今天晚飯時有個服務員給他端過一杯飲料。難道那飲料有什麼問題?   武華新覺得很詫異,他是第一次來這溫泉山莊,而且自己只是個十三歲的初中生,又不是什麼大款大腕,就算有壞人要打砸搶什麼的,也不應該打他的主意呀?   然而大腦的眩暈已經不容許他再做更多的思考。   上下眼皮掙扎了一陣後,武華新雙眼一合,昏睡了過去。   在睡著前的那一刻,武華新乞求著在將要到來的夢裡遇見李茹菲,並幸福的與她在一起——這是幾日來他內心最希望做的夢。現實中,他與她的隔閡越來越深,他只能寄希望在夢裡化解現實的痛苦與無奈。   可是今天他並沒有做夢,因為他睡得實在太沉了。現實就是這樣不解風情,即使是夢裡的虛幻的幸福,武華新也無法得到。   103房間裡的時間好像停滯了似的,滿屋子瀰漫著沉悶的寂靜。   直到月亮從雲縫中露出臉,將月光靜靜地揮灑在房間的地板上時,103房間的門被人輕輕地打開了。   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婷婷地走進了房間,輕輕地來到床前,默默地注視著床上沉睡中的武華新。她看了看武華新那酣睡的面容,微微歎了一口氣,爾後低下頭,微含朱唇,手指羞澀地擺弄著她睡衣的衣角。   她那白色的睡衣的下擺原本就不長,只能覆蓋到大腿中部,經她手指這麼一抓捏,睡衣的下擺又被往上提起,使得她那兩條鮮嫩玉脂般的大腿更加大膽地暴露在空氣中。   武華新做夢也不會想到,在他熟睡的時刻,一個性感的美女竟會穿著睡衣突然出現在他的床邊。而在這位美女那半透明的絲質睡衣內,竟是赤裸裸的空無一物,在柔和的月光下,她胸前那高聳的雪峰若隱若現,而她那嫩紅的乳頭更是高傲地挺立在峰頂,在白色的睡衣上留下了兩粒嫣紅的突起。假如此刻的武華新沒有睡著,只要他一抬眼,就能將她睡衣那短得不像話的下擺內的春光盡收眼底。   然而,此時的武華新已經沉沉地睡去了,而這女人也就那樣呆呆地站在他身邊,默默地看著他。   「怎麼了?你……還在猶豫嗎?」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女人身後陰影中傳來。   女人咬了咬牙,輕輕地點了點頭。   「看來,你還是沒有理解我說的話……」陰影中的聲音靠近了女人。   「我……」女人欲說還羞地站在床前,她看了看床上的武華新,又回過頭來想對陰影中的人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只能轉回去繼續呆看著武華新。   陰影中傳來一聲輕微的歎息。接著,一束目光射在了女人的後背上,緩慢地打量著她幽雅的背影,從她高高盤起的長髮,到細嫩的脖頸,再到她睡衣掩映下那平滑的後背、妙曼的細腰,一直到她豐腴突起的臀部、雪白圓潤的大腿……   「放鬆點好嗎?你完全不必這樣緊張……」一個男人走出了陰影,來到女人的身後,輕聲說道。   「可……可我……」女人閉上了眼,身體卻依然緊張得有些顫抖。   「像剛才那樣吧!為什麼不像剛才那樣呢?」男人輕輕地將她攬在懷裡,「剛才的你,簡直是世間最灑脫的人!我的天使,以那種平和的心態來對待一切吧……」   「可他……啊!……」女人的話音未落,男人的手掌已經由後面伸到了她的胸前,並攀上了她的乳峰。   「為什麼要在乎他呢?」男人的雙手隔著睡衣溫柔地揉捏著她成熟而堅挺的乳房,「人的身份是不能阻礙你的熱情的!既然你的心中已經這樣意念,那就沒有必要讓任何世俗觀念阻絆你的腳步。」   「我、我心中的……熱情?」女人無助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喃喃地說道。   「高貴的女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一定已經嫁作他人妻了吧?」男人將手指在女人乳暈的周圍輕輕劃著圈,「那麼,這位尊敬的太太,你我原本素不相識,今晚之前,假如我們在大街上偶然相遇,頂多也就互相看上一眼,而後就匆匆擦肩而過了;即使在幾個小時前,我在大堂裡不經意地看見您時,最多也只能在心裡想像著您外衣下的胴體。可是現在呢?我卻能有幸抱著您近乎裸體的身體,而且還能這樣放肆地玩弄您高貴的乳房。這是為什麼呢?您是否想過其中的奧妙?」   「奧妙?……我不知道……」女人不得其解地皺了皺眉。   「緣分,這是緣分,是一種超脫於任何世俗觀念之上的緣分。」男人語重心長地說道,同時他將手伸入女人的睡衣裡,更加有力地把玩起她的乳房,「人能夠相遇,其實是上天注定的,相遇後能產生各種感情則更是一種緣分。而這些感情,完全可以不必是愛情。如果您尊重自己的這份感情,並覺得這感情能帶給自己極大的愉悅與歡欣,那您就不必在乎別人的想法,應該大膽地去追求!人其實是一種嚮往自由的動物,坦然、放縱地去追求自己所喜愛的,這才是人的本性。   我們不能因為各種觀念的影響而阻礙自己的腳步,而壓抑自己的情慾。「   「自己的喜愛……不壓抑自己?」女人低聲咀嚼著這些話,同時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仍在熟睡的武華新。   「對!相信自己的緣分,相信自己的情感吧!只要您認為是幸福的,就應該忘掉自己的身份,熱情地去追逐它、享受它!」   「忘、忘掉身份……熱情追逐?」女人抬起頭,出神地看著窗外的夜空。   「是的,忘掉您的身份吧!有丈夫又怎麼樣?仔細地想想吧,在剛才的那個房間裡,當我出現在您的面前,在一陣驚慌失措後,一絲不掛的您最終能夠靜下心來,坦然地和我面對面地坐下來談心,令我感動不已。因為那個時候的您,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您,才是本質的您!」   男人的手放開了她的乳房,轉而扶住了她的腰,「在您赤身裸體地將正面轉向我時,在您轉過身來的一剎那,我注意到您的眼神中充滿了求助,卻一點也不失自信。我們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完全是因為您那坦然的轉身!您敢於將只屬於丈夫的神秘部位展示在我面前,並不說明您對丈夫有了感情上的背叛,相反,這說明了您對別人的一種坦然,也是對自己身體的自信!這也是我最後想告訴你的,您是一個真正的人,是一個值得我結交的人!愛與性是可以分離的,追求快樂、追求與人親密無間地相處、追求那超越一切的自由感吧!並不表示您不再愛你的丈夫。勇敢地去做您想做的事吧!」   「超越一切的……自由感……」女人默念著這句話,眼中閃著光。   「世界就在你的心中,而這個世界是自由的。」男人說完,默默地轉身走回了陰影裡。   「我明白了……」女人微笑了起來,她閉著眼,在床前默立了足足三分鐘。   而後她長長地吸了口氣,輕柔地脫下了睡衣,幽雅地爬上了床,掀開了武華新的被子,赤裸著全身瀟灑地跨坐在了武華新的身體上,繼而她略帶羞愧地將熟睡中少年的睡褲一脫到底。   幾個動作後,武華新那陰莖在她的手中逐漸膨脹,而此刻的武華新依然在熟睡著。   女人輕抬起她那高貴的屁股,將毛茸茸的屄對準圓亮的龜頭時,她低頭羞愧地看了看自己的乳房。因為她知道,不一會兒,她這雙高聳的乳房就將瘋狂地跳動在武華新的面前……   今夜,溫泉山莊裡注定要發生許多事情。這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當武華新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   他揉了揉眼睛,扭了扭身體,發覺渾身酸痛不已。轉頭看看表,已經是上午九點三十分了。武華新只得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用力直起身子起了床。   床鋪上有點狼籍,可是武華新依然有些昏沉沉的,沒太注意。   當他換好衣服,打開房門正準備往外走時,忽然發現穿著鮮亮的董文倩已經笑涔涔地站在門口的走廊上了。   「早上好,我的小帥哥!」董文倩笑瞇瞇地問候他。今天的她依然穿著那件橙色的T恤,只是下身換上了一條黑色的超短喇叭裙,腳登白色高根涼鞋。   「哦哦……阿姨你好……」武華新一時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只得還以一個微笑。「菲姨呢?你怎麼在這裡……」話一出口,武華新才後悔不該這麼直接了當地把心裡想的說出來。   「我們已吃過早飯了,現在你的菲姨正在大堂裡等你這小懶貓呀,呵呵!」   董文倩毫不杵意地回答道,一邊拉起武華新的手就將他往房間裡推去,「我是來看看你是否還在昏睡不想起床呢!現在你起來了就好。趕緊帶上所有的行李,跟我走吧……」   「這、這麼快就要走嗎?」武華新瞪大眼睛。   「我也不想呀!可你的菲姨非要急著回去不成,好像這溫泉山莊有老虎會吃了她似的。別多說了,我們都在等你呢,快點收拾。」   聽她這麼說,武華新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回身進房間收拾好行李,而後跟著她一起來到了房間外的走廊上。   喜歡看美女是所有男人的習慣,武華新也不例外。走在董文倩身邊的他,忍不住悄悄扭頭看了她幾眼。他發覺今天董文倩又將馬尾辮紮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更活潑了。而且她今天的乳罩好像換掉了,吊帶有點不一樣,花紋也不多。   就在武華新一邊偷眼觀看一邊在心裡胡思亂想時,董文倩忽然笑盈盈地轉頭來衝他一樂:「對了,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什麼?」武華新有點心虛,趕忙低下頭繼續往前走。   「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嗎?」董文倩揚了揚眉頭問道。   「昨晚?」武華新一愣,「睡覺前頭有點痛,但是睡得還行,挺沉的。」   「你在睡覺時,就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說這話時,董文倩有意將頭扭回去不看他,但臉上依然充滿笑意。   「奇怪的感覺?」武華新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她會問他這樣沒頭沒腦的問題,「沒有啊!可能我睡得太死了,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呀!怎麼,出什麼事了麼?」   「沒,沒什麼……」董文倩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來到大堂,武華新老遠就看見李茹菲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看報紙。今天的李茹菲依然是一身粉紅色的職業筒裙套裝,腳踏白色高跟鞋,她的髮辮依然繫著那條白色的絲巾。   「茹菲,我把小懶貓抓起來了!」董文倩不等走近就喊了一聲,「你看我們是否立刻就起程?」   見二人走來,李茹菲放下手中的報紙,提起行李包站了起來。   「那我們立刻就回去吧。」她做了個淡淡的微笑,「麻煩董大美女先去發動汽車裝行李。」   「為美女帥哥服務!」董文倩故意敬了個禮,而後接過李茹菲和武華新手裡的行李,一陣風似地就往大門外的停車場跑去。   「華新,起來了?沒吃早飯吧?我們給你帶上了,一會在車上吃吧。」正準備跟出去的李茹菲忽然回過頭來,對武華新微微一笑。   「哦!好好……謝謝菲姨!我……」武華新猛地就是一愣,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顯然他根本預料不到李茹菲會這樣和他說話。要知道,這幾天來,李茹菲還從未這樣溫柔地與他說話,甚至常常在躲著他,但今天她卻主動微笑著與他說話,並且是帶著微笑說話!   「昨晚睡得好嗎?你頭上的傷好點了沒有?在陌生的地方睡覺,你會不會覺得不習慣?」李茹菲的話語中彷彿帶著幾分羞澀,儘管她沒用正眼看他,但武華新還是感覺到她話語中的關愛與溫情。   「還、還好……傷、傷也沒什麼了……」武華新完全呆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自從幾天前那個瘋狂之夜後,李茹菲的眼光都是黯淡無光、寒冰冷酷的,直到昨晚她還對武華新心存芥蒂,時刻在極力躲避著與他單獨相處。可是今天早上醒來後,一切彷彿都改變了!在李茹菲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冷漠與怨憤,甚至連一絲不愉快的痕跡都沒有!為何她的態度會在一夜之間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那就好。我們趕緊回家吧!」李茹菲說到這,臉上微微一紅,「今天是週日,我們早點回去,傷好了的話明天你還要上學……」說完,她迅速地轉過身,朝大門外走去,似乎想掩飾此刻臉上的表情。   「我們趕緊回家吧!」武華新在心裡反覆地將這句話念叨了幾遍,「她用了『我們』這個詞!也就是說她又將我和她聯繫在了一起!」武華新的內心忽然一陣狂喜,「她還說『回家』這個詞!難道、難道說她終於不再生我的氣了?終於原諒我,想與我重歸於好!?」   「太棒了!」武華新差點就跳了起來。在櫃檯小姐奇異的目光下,他三步並兩步地,緊緊跟著李茹菲走了出去。雖然不知道李茹菲的態度為何在一夜之間會產生如此大的變化,但武華新已經沒有心情去追究原因了。他也看得出,李茹菲的態度雖然大為改變,但她的舉止中還透著幾許羞澀,所以他更應該好好珍惜現在這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修復與她的關係。   「菲姨,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尊敬你,愛戴你,我再也不做壞事了!」武華新在心裡暗自發誓道。能與李茹菲和好,比什麼都重要!   這時,董文倩開著她那輛紅色豐田轎車來到了大門前。   她放下車窗,衝著李茹菲與武華新調侃道:「上車吧我們的美女和帥哥!」   「遵命,司機小姐。」李茹菲笑著回了她一句,爾後拉開車前門,坐進了駕駛副座。   也就在此刻,武華新驚呆了。   駕駛座上的董文倩原本正伏著身,透過車窗與他們說話,T恤那寬大的領口自然就將她那雪白的酥胸暴露了出來。在李茹菲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那一瞬間,武華新在無意間將董文倩胸部的春色盡收眼底。   那轉瞬即逝的一瞥,使武華新清楚地看到,在董文倩雙乳間那條幽深的乳溝上方,畫著一個有如刺青般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如此的眼熟,讓武華新的心猛地一震。往事在他的大腦中如閃電般一一跳過,武華新頓時驚訝得張開了嘴。   隱藏在董文倩乳溝中間的圖案,與柳薇大腿內側的圖案一模一樣!一隻栩栩如生的五彩蝶!   ************下午四點四十分,炙烤了一天的太陽終於露出一絲疲態,漸漸西斜。下課鈴聲響起,躍龍中學的操場上還隱隱冒著熱氣,學生們都呆在教室裡休息,等待著最後一節課的到來。   上完了兩節物理課,身穿白色洋裝短裙的楊璐夾著教案,腳踏綠色的高根涼鞋,邁著婷婷的步子緩緩地走入年段辦公室。   為了幫學生們衝刺期末考,楊璐幾乎整個週末都在準備下階段的教案,昨天晚上備課直到凌晨一點多才躺下。而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她又一氣為兩個班上了四節課。大負荷量的工作,以及孫偉事件一直隱隱縈繞在她的心頭,都使她覺得疲憊不堪。   楊璐歎了口氣,將教案往辦公桌上一執,重重地坐在了靠椅上。拿起茶杯,她輕輕地呷了口茶水,眉頭微微一皺,閉上眼,靠在了椅背上。孫偉的不辭而別和工作的負擔本就讓她身心疲憊,此時她又想到丈夫再次推遲了回國時間,以及好友的陸續離去,不禁心頭一酸。   或許,她應該要個孩子了。這樣的想法再次出現在她的腦子裡。假如生活中增添了一個小可愛,她的人生應該會變得精彩起來,不再枯燥、不再寂寞,即使壓力重重,也許她都有信心微笑地去面對吧。   想到這,楊璐忽然兀自苦笑起來。如今壓力這麼大,她幾乎分身乏力,自己怎麼又忽然冒出這樣的念頭來?可是自己已經三十二歲了,如果再不要個孩子,以後可能機會不多了……算了,還是等下次老公回來後再和他商量吧……   楊璐噓了口氣,慢慢睜開眼睛,環顧了下辦公室。今天下午第三節課是班會課,年段領導和班主任們這會都下班去了,辦公室裡只剩下她和另外兩個年輕女教師。   放下茶杯,楊璐拉開了辦公桌中間的抽屜。每次上完課回到辦公室,她都會習慣性地打開抽屜,看看手機有沒有新消息。   「咦?這是什麼?」抽屜剛來開一半時,楊璐忽然發現抽屜裡多了一個白色的信封。她記得抽屜裡根本沒有信封,而且這信封躺在所有物品的上面,可能是剛才她上課時有人從抽屜上方的縫隙裡塞進來的。   會是誰呢?裡面是什麼?方方的,硬硬的,難道是照片?   楊璐覺得好奇,她打開信封的開口,從露出的部分看,果然是照片。   是不是哪次集體活動的照片?楊璐心裡這麼想著,抽出了照片。   就在她看清照片的內容時,楊璐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起來。   照片的主角是個女人,她渾身一絲不掛,側身對著鏡頭,屈著雙膝跪在紅色的地毯上。她面帶微笑,雙手輕托著自己的乳房,嬌媚地看著鏡頭。由於她的陰毛比較濃密,所以儘管是側身對著鏡頭,但是依然可以看見她小腹下方的那一簇黑色。   羞澀和震撼之餘,楊璐瞪大了眼睛仔細一看,這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楊璐驚訝得差點尖叫起來。這地毯,這牆壁,這熟悉的環境,無不讓她心驚肉跳!這張照片正是她在錢松辦公室裡拍攝的裸體寫真!   不假思索地,楊璐顫抖地將照片塞回了信封,強抑著快要跳出嗓子的心,慌張地看了看周圍。確信辦公室裡的另外兩個教師沒有注意她的舉動後,她迅速地將信封丟回抽屜,而後砰地關上了抽屜,一手死死地頂著抽屜,一手捂在胸口,緊張地喘著氣,彷彿那信封裡裝的是令人避之不及的病毒一般。   天哪!怎麼會這樣?   楊璐強忍著驚慌,無所適從地左顧右盼起來,好像深怕有人在周圍注視她一般。突如其來的意外使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最隱秘的裸體數碼圖片,居然被人沖洗出來,並放在信封裡塞進了自己的抽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可怕了,這太可怕了!楊璐的大腦瞬間出現一片空白,整顆心頓時七上八下起來,久久不能平靜。   好不容易恢復些鎮定,楊璐一邊大口起喘氣一邊想,這張照片應該是上週四晚錢松為她拍攝的寫真照片之一。這原本是極為隱秘的事情,可是現在這張數碼格式的圖片竟然被人沖洗成照片,而且居然出現在她的抽屜裡!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豆大的汗珠滲出楊璐的額頭,緊張與驚慌之餘,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到底是誰?是錢松嗎?不!肯定不是他!錢松是她的學弟,也是她多年來交情甚密的好友,她對錢松的人品和性格再熟悉不過了。他對她的敬重就像弟弟對姐姐那樣,錢松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而且,他以前也多次為楊璐拍攝寫真,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況且當天在拍攝後,錢松當場就把記錄她寫真圖片的數碼記憶卡交給她了。   想到這,楊璐忽然記起,當天晚上她回家後,立刻就把那張記憶卡鎖進了自己房間的床頭櫃,而且自那以後,她就再沒碰過記憶卡。   對,那張記憶卡應該還在櫃子裡呀!既然已經鎖進櫃子了,為什麼卡裡的圖片會被人沖洗成照片?難道有人動過她的櫃子?孫強?孫偉?或者櫃子曾被小偷撬開過?或者她錯把別的東西鎖進櫃子而把記憶卡忘在別處了?或者……   楊璐越想心裡越慌,整顆心撲撲亂跳個不停,只覺得事情越來越懸乎和離奇。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隱隱能感覺到,一股洶湧的暗潮正在向她襲來,而目前,她還不知道這股浪潮到底將從何方湧來。   不行!必須馬上回家看看!必須立即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定決心後,楊璐拿出挎包,又拉開了抽屜,趁沒人注意,飛快地將那信封塞進挎包裡,而後一咬牙,站了起來。   「薛老師,我有急事先回家了!」她衝門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教師說了一句,「麻煩你和鄭段長說一下……」說著,她心虛地低下頭,不等對方回答,就提起挎包匆匆走出門而去。   「楊老師,你……」對方話音還未落,楊璐已經消失在門口。   伴隨著高跟鞋「咯噠、咯噠」的聲音在樓梯上響起,楊璐匆匆跑下教學樓。   迎面遇到幾個教職員工向她微笑地打招呼,然而心事重重的楊璐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在對方略帶詫異的目光中,楊璐心急火燎地跑向了校門。在她的眼裡,周圍的一切景物都已模糊。她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家,打開床頭櫃查個究竟!   來到街上,攔下一輛計程車,楊璐立刻鑽入車後座。   當車子在大街小巷間穿行時,楊璐陷入了沉思。略微冷靜下來的她已經可以斷定,一定有人動過了鎖在櫃子裡的記憶卡。可到底是誰幹的呢?對方是如何得到那張記憶卡的?對方為什麼要將她的圖片沖洗成照片?而對方將照片寄給她的用意又是什麼?對方既然能將照片寄給她,是否也已經將照片多沖洗成好幾份,並且還寄給其他人了?如果真是那樣,對她來說無異於是場災難!   倘若對方真的將照片四處散發,那她就沒臉見人了!想想看,假如她那飽滿的乳房和黑毛茂密的屄展現在她的那些領導同事面前,展現在那些對她愛戴崇敬的學生面前,展現在她的街坊鄰居面前,那今後她還有什麼臉面在他們面前為人處事?如果讓丈夫看見了,那……那她的家庭,也許從此就會破裂!   想到這,楊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的內心愈發恐懼起來。   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在她家門口停了下來,但楊璐覺得彷彿經歷了大半天似的。   匆匆地付了錢,她趕忙跑上了樓梯,來到門口,緊張地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來不及擦拭額上的汗珠,楊璐連鞋都沒脫就衝進了自己的臥室,手忙腳亂地打開了床頭櫃的那個抽屜。   最可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抽屜裡除了幾本書以外,再也找不到別的東西——幾天前她親手放進抽屜的數碼記憶卡丟失了!   楊璐驚訝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張大了嘴,一屁股跌坐在了床前。   那個記錄著她許多張裸體照片的記憶卡,那個滿載著她私人隱密的記憶卡,居然消失在了她上了鎖的抽屜裡!   現在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有人打開了抽屜的鎖,並拿走了記憶卡!   誰?到底是誰!?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又是怎麼做的?   額上的汗水悄悄滲入她的眼簾,楊璐的眼前一片朦朧。當她無助地靠坐在床頭櫃邊時,她已經隱隱感到一個無底的漩渦正在向她捲來。久久的,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當楊璐回過神來,艱難地扶著床沿從地上站起來時,電話鈴還在「都都都」   地響個不停,彷彿很有耐心似的。   她看了看號碼,來電的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楊璐盡力壓抑住心頭的不平靜,拿起了話筒。   「喂,你好……」   可是對方並沒有聲音。   「喂,你好!」   話筒裡除了沙沙的聲音,並沒有人說話。可楊璐聽得出,此刻電話已經是接通狀態了。   「喂,怎麼沒聲音?請說話好嗎……怎麼搞的……」楊璐覺得蹊蹺,正想掛斷電話。   「是楊老師嗎?哼哼哼哼……」話筒裡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是我,我是楊璐。請問你有什麼事?」楊璐聽了這聲音心頭頓時覺得不舒服,可是她還是禮貌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別的事,呵呵……」沙啞的聲音說道,「只是覺得楊老師你的乳房和屁股太迷人了,所以忍不住打電話來稱讚你……」   「什麼!你……」楊璐臉上頓時一紅,「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說這樣無禮的話?」   「拍了裸體照,就要讓人欣賞嘛!不然太浪費了……」沙啞的聲音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想不到身為教師的楊璐女士,居然喜歡脫光了衣服,分開雙腿讓人家拍照。這麼精彩的事情,我當然要捧捧場了……」   「什麼!你……」聽到這,楊璐頓時覺得有個響雷在頭頂上炸開了一般,大腦一片嗡嗡作響,身體幾乎快要癱軟下去。儘管很不情願,但是她不得不確信,櫃中的記憶卡已經被人盜走,她的裸體寫真照片已經落到了他人的手裡!   「你、你…」楊璐拚命撐住床頭櫃,使自己不至於癱坐到地上,「我……」   「不愧是教師,一點都不想抵賴,這麼快就承認了。痛快痛快,呵呵……」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從憤怒、恐慌與羞愧中掙扎而起的楊璐顫抖地問道,她幾乎可以確信對方就是整個事件的元兇,「你、你為什麼會有……」   「你在說什麼呢,楊老師?」話筒裡的那個聲音忽然提高了些音量。   「嗯?……」楊璐被對方這一問給愣住了,「你、你……」   「我在說你的態度!」對方的聲音忽然變得嚴厲起來,「作為一個教師,向別人提出問題並希望得到回答,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嗎?」   「不、不是…我……」楊璐怎麼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會這樣說話,一時語塞。   「哼!背著自己的丈夫無恥地拍了這麼多裸照,我好心想幫助你,你卻以這樣的口吻來對待我!」話筒裡那個沙啞的聲音將語氣變得更重,「難道你認為我這個想要幫助你的人根本不值一提嗎?難道你一點也不介意你的裸照被廣為傳看嗎?或者你拍攝這些裸照的初衷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來欣賞你高高翹起的乳房和黑黝黝的陰毛?也許你本來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那照片……」羞愧與驚慌的楊璐,在對方突然而無理的責問下竟然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把這些沖洗好的照片從窗戶扔到大街上去了!」   「不不!千萬不要這樣做!求求你不要!我、我只是想……」聽到對方要將她的裸照丟到公共場合,楊璐急得鼻子發酸。   「哼!請求別人時的態度應該溫柔點,知道嗎?」   「不不!我、我並不想冒犯你……我只是想知道……那照片……你是怎麼得到……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請、請你……」委屈和羞愧在楊璐心裡升騰著,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不知所措的她只能無奈地降低了音量,盡力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不要這樣直呼別人!要用『您』字。」   「哦哦……請、請您不要誤會……我、我只想知道您是怎麼……」面對這樣帶著恐嚇味道的電話,自己居然還要裝出必恭必敬的樣子,楊璐的心裡不知有多委屈,可是她現在必須忍著。   「嗯……這樣的口氣還差不多……」話筒裡的聲音好像也緩和了不少,並且帶著幾分得意。   「剛才我是一時有點著急……請、請不要生氣……請您聽我說……」楊璐心知必須穩住對方,否則後果真的可能不堪設想。而對方既然打電話來,也可能說明對方並不打算立刻將她的事公開出去。不管怎麼說,必須先探清對方的意圖再說。而如今除了慢慢周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太過激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想到這,楊璐一手緊握住話筒,一手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珠,壓制著內心的驚慌和委屈,盡量保持著鎮靜。「我不知道您是誰……但您掛電話來也許是想和我商量……我、我想收回我的照片……不知可不可以……有什麼條件……比如……   比如你需要錢什麼的……「   「看來楊老師是個理智的人呀!」沙啞的聲音淡淡地笑了笑,並沒回應楊璐提出的條件,「我的確想和你談談讓你收回照片的事。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   「態度?我、我是真心想和您談談的!我保證是……」楊璐聽了急忙說道。   「是真心的嗎?」對方打斷了她的話,「那好吧,你要先向我證明你的態度,其他的事我們才能進一步談下去。」   「證、證明?」楊璐一愣。   「如果你真有誠心的話,晚上六點在光明新村對面的零點咖啡屋見面吧!」   話筒裡的聲音冷冷地說道,「躍龍南路上的那家。我會訂下八號桌等你的。」   「零點咖啡屋?八號桌見面?」楊璐心中一怔,那可是公共場合,談這樣的事也許很不妥。然而事到如今,即使對方有意刁難,她也只有答應了,「那、那好吧!我會去的。只是那照片……」   「還有個附加條件。」對方也不等楊璐說完,繼續說道,「你必須穿短裙來見面,而且,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不能穿內褲。」   「什、什麼?」楊璐吃了一驚,「你、你是說…我、我不穿……不穿內褲?   和你見面嗎?「   「對,你的理解沒有錯。」對方好像滿不在乎地說道,「今晚你必須穿著短裙來赴約,如果想證明你的誠意,請不要穿內褲。說明白點,今晚見面時,你的短裙內必須是真空的,一點衣物都不許穿。」   「這、這簡直太荒唐了!那是在大庭廣眾下!而且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我、我怎麼能……」當她明白對方的意思後,楊璐覺得這樣太不可思議了,對方的要求顯然太過分了。   「我的話不說第三遍,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對方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感受,「我的要求已經非常明確地提出來了,至於你來與不來,由你自己決定。我知道,作為一個教師,要你在短裙下光著屁股出來見人確實是一件很荒唐而下流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誠心而已。畢竟,這是你的裸照,是否想要回去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等、等一下!」聽出對方想掛斷電話,楊璐慌忙制止道,「這樣也太、太荒誕了點吧!我們是不是再談談……」畢竟自己什麼信息和線索都沒有得到,卻被提出這麼一個荒謬而下流的要求,她覺得不能就這麼結束這次對話。   「我的話就說到這了,尊貴的楊老師。」沙啞的聲音最後笑了笑,「今晚見面時,如果隔著你的裙子我能欣賞到的,不是你妙曼的臀部所擁有的圓滾曲線,而是內褲的痕跡,那我就認為你並沒有商談的誠意,我也就不會出現了。來與不來,你自己決定吧!再見!」   「喂喂!請等一下……」楊璐的話音未落,話筒裡已然傳出了「嘟嘟」的聲音。   麻木地放下話筒,楊璐癱軟地坐在了床前的地板上。她就像被人重重地擊倒了一般,無力地靠在了床沿上。   去赴約嗎?或者不去?她根本無法抉擇。因為無論怎麼選擇,後果都是難以想像的。   無助的惶恐夾雜著羞愧與不安,在她的心頭不斷滋長著。她閉上眼睛,彷彿看見了自己赤裸著下身站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尷尬模樣。她那常被自己引以為豪的大腿與臀部,今晚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呢?   楊璐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是五點二十分,留給她選擇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熟女的悲哀第十章悲哀的蕾絲內褲   作者:xu4587傍晚六點整,南通市躍龍南路上往來的汽車川流不息。一輛出租車緩緩駛出車流,慢慢地停在了路邊。   車門一開,後座上一位風姿翩翩的藍衣少婦輕輕地伸出套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玉腿,俯身彎腰,優雅地跨出車門。隨著白色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卡噠」的兩聲脆響,她已然婷婷地站在了路邊的人行道上,而她那一身高貴的天藍色連衣套裙立刻使她在熙攘的人群中顯得異常矚目。   掩上車門,她伸出手將自己的連衣裙輕輕地往下拉直,默默地站在路邊,一邊目送著出租車駛回車流,一邊深深地吸了口氣。而後,她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利索地轉過身來,一手提著挎包,一手扶了扶頭上剛盤起的髮髻,邁著沉沉的步子,在許多路人驚艷的目光注視下,幽幽地走向了路邊的一家咖啡館。咖啡館那五顏六色的招牌燈上,寫著「零點咖啡屋」幾個大字。   她,就是楊璐。   當咖啡館大門上的閃著金光的把手映入她的眼簾時,楊璐再次停下了腳步。   她輕咬著朱唇,微微一皺眉頭,默默地注視著金黃色的門把手,同時用雙手將咖啡色的挎包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而後她斜眼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在她那過膝的藍色短裙下,隱約印襯著三角型白色蕾絲內褲那性感的痕跡。   儘管對方要求她在會面時絕對不許穿內褲,但是楊璐並沒有那麼做。   事實上,從楊璐的性格來說,任何情況下她都不可能接受這麼一個荒誕不經的要求的。在短裙下赤裸著下身而出現在公共場合,作為一個傳統矜持的人妻,楊璐連想都不願去想,更不用說這麼去做了。況且楊璐也明白,在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瞭解的情況下,就這麼輕易地答應對方的要求,等於是向對手示弱,那麼即使膽子並不大的對方,也許就會因此而變本加厲、膽大妄為起來,自己從此就將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完全陷入被動。   雖然照片落入了對方手中,讓對方控制了她的把柄,楊璐卻決定勇敢地去面對、去抗爭,而不是妥協。因此,儘管按時前來赴約,但楊璐並沒有遵從對方提出的荒唐的要求。   如果說剛接完電話時佔據她內心的是恐懼、羞愧與驚慌的話,那麼此刻楊璐的內心已經幾乎將這些陰霾一掃而空了。其實從她六神無主地跨出家門的那一步開始,她已然隱隱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能回頭的路;當她身不由己地走下樓梯時,楊璐漸漸明白,她已經被捲入了一股洶湧的暗流,既然掉了進來,除了奮力向前游,她再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數年的教師生涯使楊璐鍛煉出了優秀的心理素質。在這前所未有的突變面前,努力鎮定下來的楊璐意識到,即使是災難,既然已經到來,就必須勇敢、堅定地去面對。軟弱與搖擺不定只會給自己帶來可怕的後果。   因此,從坐進出租車的那一刻開始,楊璐的內心忽然堅定起來。憂患意識以及突然迸發出的勇氣將她腦中的恐慌與不安壓抑了下去。   「如果勸說不行,就嚴整地斥責對方,並把照片拿回來吧!」楊璐暗暗為自己鼓勁,如果對方把她當成小說、電視裡的那些軟弱的女人,就大錯特錯了。利用對方的心虛和僥倖心理,利用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有利環境,勇敢地擺脫困境吧!   走下出租車的一瞬間,她已然這樣打定了主意。   此時,站在咖啡館門外的楊璐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好呼吸。而後她邁步上前,輕輕地推開門,沉著地走了進去。   咖啡屋裡的光線很昏暗,除了牆上的幾盞壁燈所發出的暗紅色的光線,只有在已經開始用餐的桌上點著幾支蠟燭。咖啡屋並不很寬敞,只有十來張桌子,相互間還有隔音牆,每個位子就像三面封密的包廂,獨自隔絕出一片天地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楊璐微微一愣。她從未來過咖啡屋,對眼前的環境顯然缺乏心理準備。   「晚上好,小姐!請問您要用點什麼?」一個年輕的服務生見她進來,立刻滿臉微笑地迎了上來。   「哦……我、我來找人……」楊璐趕忙說道,「請問八號桌在哪?」   「八號桌?您這邊請。」一個恭敬的回答後,服務生領著楊璐往裡面走,拐過一條走廊,將她帶到了位子上。   這是一張最靠裡的桌子,光線更是昏淡。而此刻的位子上依然是空的。   「他……還沒到嗎?」楊璐心裡一咯登。   約定的時間明明已經到了,可對方卻沒有出現!這一下倒是大大出乎楊璐的意料,她怎麼也不明白,對方為何會這樣。遲到,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被動的。她真想不通為什麼會對方會突然把自己放在一個被動的位置上。儘管對於這次會面在心裡早就有過無數種設想,可無論如何楊璐也料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對方的遲到,突然攪打亂了楊璐的心思。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在內心裡準備好的理直氣壯的說辭,現在全然用不上。楊璐現在就好像士氣高漲的士兵衝鋒到陣前,卻找不到一個敵人,內心驟然一片迷惘,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是否要先點單?」看著楊璐一臉茫然地坐在位子上,服務生恭敬地問道。   「哦不、不……我還是等來同伴再點吧……」楊璐趕忙賠笑起來,禮貌地打發走了服務生。   服務生放下一杯水,恭敬地離開了。楊璐輕吐了一口氣,感覺身體鬆弛下來,一把靠在沙發椅的後背上。她自己也不明白,剛才為什麼會那麼緊張。不管對方什麼時候來,她的立場是絕不會改變的,沒必要緊張兮兮的。心裡有鬼的應該是對方,懷著不可告人目的的也是對方,自己應該理直氣壯地勇敢地去面對!沒什麼可猶豫的!心裡這麼想著,楊璐咬了咬牙,坐直了身體,直直地盯著桌上的蠟燭,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十分鐘過去了,對方沒有出現。咖啡屋裡其他位子陸續坐上了客人。   楊璐低頭看了看表,而後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一邊皺了皺眉,一邊在心裡鼓勵自己一定要耐心等待。   又是十分鐘過去了,對方還是沒有出現。其他客人顯然已經開始了他們的用餐,服務生們也在頻繁地往來穿梭著。   楊璐輕咬了下嘴唇,雙手將挎包緊緊地按在雙腿上面,開始不停地安慰、鼓勵著自己。當她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冷靜一下時,才忽然覺得自己的呼吸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些急促起來,而她的額頭上也微微有了濕意。   怎麼了?難道自己在緊張嗎?為什麼要緊張呢?楊璐暗暗責備自己,道理在自己一方,應該挺直腰桿去面對呀!沒什麼好緊張的!   她低下頭,深深地一個呼吸,想平息心頭的不安。   無意間,楊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前胸。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今天這套天藍色的連衣裙裝略微有點透明,從外面可以隱約看出乳罩的痕跡。而此時她所採取的又是挺胸端坐的姿勢,因而她那原本就豐滿的乳峰此刻更是傲然地突顯著,將胸前的衣服高高地撐起,如果坐得很近並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乳罩罩杯上的蕾絲花紋甚至是乳峰頂上那兩個粒狀的突起。   一想到這,楊璐的臉頓時一紅。   由於下午接到那個電話時自己驚得渾身是汗,所以出門前她只能慌慌忙忙地打開衣櫥隨便拿了一套衣裙來換,當時她並沒怎麼注意這衣服,現在才發覺這件藍色的連衣裙竟然看起來有幾分性感而輕佻。那黑色的絲襪是買衣裙時搭配的,所以出門前她想都不想就把絲襪也穿上了,也許是因為她一貫嚴謹的風格吧,出門習慣配套衣著。可是現在她才發覺,穿成這樣來赴這個奇怪的約會,令她更覺得尷尬。   自己出門時為什麼如此倉促,至少也應該換一件普通點的衣服再來赴約,楊璐不禁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等會對方出現後,必然會將她這美麗的風景收入眼中的。可她還沒來得及責怪自己,忽然又想到,對方手中早已握著她的裸照,她居然還在擔心什麼衣服的走光!別說是乳罩了,對方恐怕早將她的乳房看過不止千百遍了!   臉上一熱,楊璐忽然覺得自己羞愧得無地自容起來。自己今天居然想要理直氣壯地去和一個窺視到她裸體的男人談判!不管她穿多少衣服,在對方面前,她始終就如同沒穿衣服一般!   她那雪白的雙峰,那嫩紅而堅硬的乳頭,那飽滿如桃的形狀,那沉甸而不失挺拔的乳峰,可能早就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對方的記憶中!   一想到這,楊璐渾身不覺有些顫抖,臉上有了燒熱的感覺。   也許不止是乳房吧!下半身肯定也被對方看過了……   這樣的念頭在楊璐心裡滋長著,她忽然感覺臉上越來越燙,而身體內好像有一股熱流在湧動,血液也開始在週身迅速淌流著,就連下體的蜜道內也有了溫濕的感覺。   平常在更衣鏡前扭動身體所看到的,連自己都讚歎不已的圓滾的臀部,一定被對方欣賞甚至意淫了無數次吧!飽滿而圓挺的形狀、白皙而光滑的肌膚、幽深而性感的臀縫——她那高傲的屁股所擁有的一切,都成了對方內心永久的收藏!   下體的躁熱感愈加明顯,楊璐輕嚥了下口水,不自覺地扭動著坐在沙發椅上的屁股,以緩解下體那不該有的奇怪感覺。可是越扭動,這種感覺竟然越加明顯起來,她只能警惕地看了看周圍,而後夾緊雙腿跟部,甚至不惜翹起二郎腿,用摩擦來抑制和釋放這種要命的感覺。   大腿根部的肌膚感受到蕾絲內褲高檔的質地,她的雙腿夾得更緊了。   夾得再緊也沒有用吧!因為這內褲所保護下的器官,在對手面前應該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她在心裡無奈地這麼想。   屄周圍那白皙如雪的皮膚,還有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烏黑的陰毛,肯定是不能倖免的了。由於拍寫真時自己經常隨意誇張地做些分腿動作,說不定連陰毛深處的唇縫也悄悄地暴露出來了,陰唇甚至還可能無意間張開,露出迷人的玫瑰色的峽谷……   天哪!我在想什麼呢!?   一絲理智忽然從心底跳了出來,中止楊璐越飄越遠、越飄越離奇的思緒。馬上就要面對一個心懷叵測的對手,自己居然還這樣胡思亂想,簡直不像話!不!   不行!自己絕不能再這樣想了!楊璐不停地在心裡警告自己。   可是,她卻始終不敢去思考一個本質的問題,就是為什麼她的大腦會在這樣的處境下閃現出如此穢糜的鏡頭。如果她真正去尋找答案,也許她會驚恐地發現自己內心可怕的變化。   她只能不斷地嘀咕著警告自己,以此來壓抑內心的一切。可她越是這樣警告,身體就越是不聽話般地做出背道而馳的反映。   這根本不能怪她,或者說,根本不能怪她的身體。   與這樣的對手面對面交談,楊璐感覺她簡直就如同一絲不掛地跨坐在對方平躺的身子上一般,自己簡直毫無秘密和尊嚴可言,一面羞愧地向對方展示著最脆弱的密處,一面還要無奈地等待著對方的凌辱。當然,這種凌辱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凌辱。這種由她主動跨騎在對方身上所遭受的凌辱,要比她被對方壓在身下所遭受的凌辱,更加難以接受。   這樣的「凌辱」刺激著她的大腦,使身體發生這樣的變化,是楊璐不能控制的。   更可笑的是,她至今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更別提長相和性格了。   在這樣的對手面前,她永遠是被動的,注定將是脆弱的!   而今天,她居然答應了要和這樣一個對手當面談判。   想到這,楊璐不禁有些後悔。可事到如今,再後悔也沒用,不但是因為她已經答應了赴約,更是因為除此之外,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行了。   當然,還有更可怕的一點是楊璐暫時無法預見到的:在根本就不瞭解對手的前提下,她的內心居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反應,她與對方的交手將注定是悲哀的……   時間就這樣在楊璐動盪而激烈的思緒中越走越快。當她再次低頭看表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雖然只有半個小時,但楊璐覺得彷彿經歷了半天的時間一般,她的內心開始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而對方遲遲未能出現,也使得楊璐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漸漸疲憊起來。當她急促地將最後一口水送進嘴裡,頓時感覺整個人酸軟了下來一樣,再次癱靠在了椅背上。   「怎麼回事?對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還沒來?」楊璐開始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明明是對方要求見面的,可時間超過這麼久了,為什麼他還不露面?「在路上耽擱了?或者記錯了時間?再或者……」楊璐在心裡設想了很多解釋,但這些解釋好像都行不通。「別管這麼多了,反正我一定能拿回照片的!對,一定能……」百思不得其解的她,漸漸的只能在心裡這樣反覆安慰自己。   現在,她已經完全陷入了被動。而時間則繼續在楊璐的揣測與不安中一點一滴地流逝著。   當楊璐微抖著雙手,再一次從挎包中摸出手絹想要擦拭臉上的汗水時,服務生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對不起,小姐。」他盡量保持著微笑,「您看是否應該點單了……」   從對方的臉上,楊璐看出了一絲不滿。顯然,光佔著位子不消費的人,在哪裡都不受歡迎,尤其在消費的高峰期。   「那、那好吧……」楊璐明白,如果對方還不出現,再這樣等下去,自己只會更尷尬。「我要一份牛排……就可以了。」   「是哪種牛排呢?我們這裡有各種檔次和價位的……」   「就第一種吧!38元的那種……」   「請問您需要幾成熟,加黑胡椒還是番茄汁?」   「八成吧,放點番茄汁。」   「是否想在用餐後喝點咖啡,我們這有很多……」   「不不,不用了。就這樣可以了……」   「好的,請稍等。」鞠了一躬後,服務生退了開去。   楊璐長出一口氣,又一次靠在了椅背上。說真的,內心疲憊不堪的她,已經開始有點後悔來赴這個奇怪的約會了。   這個約會的起因本來就十分荒唐,而對方提出的見面要求更是無恥,更何況直到現在連對方人影都沒有見到。楊璐暗自搖了搖頭,也許她真的不該來這裡。   就在這時,挎包裡的手機突然發出了清脆的鈴聲。   「有來電!」內心一震,楊璐連忙打開挎包拿出手機。不錯,正是傍晚那個陌生的號碼!   顧不得多想,她迅速接通了來電。   「喂喂!是你嗎?」內心焦急不安的楊璐脫口問道。   「……哼哼哼……」短暫的沉默後,手機裡傳出一個冷冰冰的沙啞的笑聲。   「真的是你嗎?喂!喂喂!……說話呀……」聽出了正是傍晚那個陌生人的聲音,楊璐趕忙連聲問道。   「哼哼……看來,對於陌生男人的糾纏,楊老師有些迫不及待了呀!」對方的聲音依然冰冷,可話裡卻透著嘲笑之意。   「我……」楊璐聽後一愣,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失態,「不、不是的……我…   …你……「她臉上一紅,一時語塞。   只一個回合,楊璐就陷入了被動。   「我、我只是感到生氣而已!」用手壓住胸口,楊璐努力使語氣恢復平靜,「明明說好六點見面,可現在都超過四十分鐘了!你太不守信用了!」   「呵呵!我們美麗的楊璐老師果然是個守信之人,連參加這樣見不得人的約會都如此準時,佩服佩服!能結交你這樣的朋友,簡直三生有幸啊!」   「呸!這根本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只是想要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楊璐臉上一熱,厲聲道,「我也根本不想結交你這樣的朋友!等這件事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啊呀呀……別生氣嘛!」陌生男人在電話另一邊忙道,「何必這麼急著下結論?等這件事後,也許我們還會成為好朋友呢——再也分不開的好朋友哦!」   電話那邊的男人心中得意地想,如果一個女人光著身子騎在一個男人身上撒嬌,那他們應該算得上是朋友吧?那將是比任何朋友都「朋友」的。   「我奉勸你不要妄想了!」也許是心中火氣上升,楊璐好像沒有聽出對方的鉉外之音,「你這種成天只會縮頭縮尾地窺竊別人隱私的卑鄙小人,不但下作無恥,而且還沒有信用!我絕不可能與你做朋友的!」說這話時,她盡量降低音量,以防止其他位子上的人聽到。   「哎呀哎呀!真是厲害,呵呵!楊璐老師不愧是正義和貞潔的代表呀!」陌生人笑了笑,繼續沙啞地說,「只可惜,你顛倒了是非……」   「我?顛倒是非?太可笑了簡直!」楊璐聽後差點就無奈地苦笑出聲來,對方簡直太荒謬了,她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我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窺人隱私的是你,敲詐勒索的是你,見面遲到的也是你,你居然還有臉說我顛倒是非?   你、你也太……「   「冷靜點,我的楊老師。」手機中對方的聲音又恢復了冰冷,「我所說的顛倒是非,指的是你沒有信用而已,並沒有否定其他方面。」   「我?沒有信用?」雖然看不見對方,但楊璐還是瞪大了眼睛。   「對!你沒有信用。」陌生人不緊不慢地說道,「事先我提出見面的前提條件是什麼?不許穿內褲!希望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我曾經明確地和你約定,只要你在短裙下赤裸著下身,我就一定會出來和你相見。相反,如果你穿著內褲來,就說明你並沒有真正的誠意,那我也就不會出現了。」   「……」   「看你按時來赴約,原本我以為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條件,是滿懷著誠意來談判的,我當時也以為今晚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的。」對方繼續慢條斯理地講道,「很可惜,後來我發現,你是穿著內褲來的——你根本就沒有按約定好的條件來赴約。你是這樣沒有信用,我能相信你是真心實意地來談判的嗎?因此,我才沒有現身。」一氣說了這麼多後,對方頓了頓,緩了下勁,「所以,你說說看,到底是誰沒有信用?到底是誰顛倒了是非?」   「我……不是……」楊璐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希望從無數雙眼睛中尋找到那個陌生人。因為她從手機中聽出,對方能看到她所穿的衣服,據此她判斷對方一定就在附近,說不定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裡偷偷地望著她呢!但是剛才對方那一通話說得她無以反駁,突然口吃起來,「怎麼能……大庭廣眾的……怎麼能沒有內褲……其實我是真心想談談的,可是……那樣會被看見的……」   「好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了。」對方似乎突然沒了耐性,「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根本就沒有誠意!對於你的失信,我只能表示遺憾。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只好你自己來承擔吧!」   「等、等一下!請等等……」聽出對方要掛斷電話,楊璐無由地緊張起來,「你所說的……後、後果,是什麼意思?我真的想見見你,請等等……」   「已經沒有見面的必要了。既然你沒有誠意,我是不會出來的。」陌生人的聲音由略微高亢重新變得沙啞而冰冷,「後果?哼!當然就是你的那些裸體照片了。既然你沒有誠意,就不能怪我了。很快,你可能就會在某個公開場合見到你的裸照了,也許是在大街小巷,也許是在餐館飯店,也許是在你的學校,或者寄給你的丈夫……」   「不!不要!」聽了這話,楊璐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差點尖叫起來,「請你等等!不要那樣,先不要那樣做好嗎?我想和你談談!你、你在哪?我現在就想和你談……」   「沒必要多說了。順便提一下,你的黑色絲襪很性感,可惜你穿著內褲,已經完全否定了你的誠意。我說到做到。再見!」   「等等!不要掛!請你聽我說!」   「嘟、嘟、嘟、嘟……」   「喂喂!你還在嗎?喂喂……」   隨著啪嗒一聲,楊璐的挎包掉在了地上。她愣愣地坐在那,兩眼發直地瞪著手機的彩色屏幕,久久沒有動彈。就如同掉進了冰窖一樣,楊璐渾身上下都變得冰冷異常,一種無邊的恐懼正在她心頭慢慢擴散著。   如果那些照片被公開,對於她來說,無異於世界末日的到來。身敗名裂、家庭破碎,甚至更可怕的後果,將無情地把她拋入無盡的深淵!   好像被魔法定了身一般,楊璐一動也不動地呆坐在那裡整整十分鐘。而後,就像一座山峰轟然崩塌一樣,她渾身一軟,整個人癱靠在位子上,汗水在不知不覺中已然弄濕了她的內衣,在她胸前那最突出的部位,透過微濕的天藍色裙裝外衣,已經可以看出乳罩隱隱的束痕和罩杯上淡淡的花紋。   忽然,楊璐很想閉上眼睛,因為她知道不那樣的話,她的眼淚會毫不留情地奔湧而出;然而她又不能閉上眼睛,因為她害怕一旦閉上了眼,她就會徹底迷失在黑暗中,再也沒有力氣振作起來。   不知何時,熱騰騰的牛排被擺在了她面前;不知何時,牛排冷卻得不再有一絲熱氣。手中握著手機,楊璐愣愣地靠在沙發上,眼眶裡閃爍著淚光,而眼淚卻始終沒有落下。   「小姐,您的牛排……」路過的服務生好奇地看著楊璐,小心地問了一句。   「哦哦……」回過神來的楊璐尷尬地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心不在焉地拿起了刀叉,可她那毫無食慾的樣子讓人看起來更覺得奇怪。   「需要加熱一下嗎?」服務生看了看那盤冷卻的牛排,好心地問了一句。   「不,不需要了……」楊璐輕聲歎了口氣,面無表情地回答,「我買單。」   她只想趕緊回家去,或者好好整理下思緒,或者悶在被子裡痛哭一場,總之,現在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因為她的大腦現在已經一片空白,而且充滿了恐懼,甚至有些絕望。   接過服務生找回的零錢,楊璐看也不看就塞進挎包裡,一臉茫然地站起來,正打算離開位子。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楊璐的身體猛地一顫,大腦忽然間清醒了好幾分。   「喂喂!」站在餐桌邊,她毫不作思考地接通了電話,「是你嗎?喂喂!」   「當然是我。」那個沙啞的聲音又響起在耳邊,「不到一個小時,沒有聽見我的聲音,看來楊璐老師變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呀!哼哼……」   「請、請聽我說。」楊璐彷彿抓住了即將逝去的救命稻草一般,再也無心反駁對方言語中的諷刺與挑逗,趕忙說道,「我是誠心誠意想見你的!真的,請相信我!請先不要公開照片好嗎?我想見見你,一切都好商量了,求求你了……」   「住口!」那沙啞的聲音好像有些不耐煩,粗魯地打斷了楊璐的話,「現在求饒已經晚了!我不想再聽你那哭泣般的討饒聲。是你失約在前,為此而付出代價是應該的!我現在只想告訴你,你的第一張裸照已經被我公開了!」   「什、什麼!」楊璐聞言大驚失色,只感覺腦袋嗡嗡地作響,天地彷彿都開始旋轉起來,「你……請你……等……」   「不過別驚慌,美麗性感的楊老師,因為是你第一次失約,所以我只把照片放在一個別人不一定會留意的地方了,以示小小的警告……」   「在、在哪?」驚慌失措的楊璐聽罷趕忙問,「求求你趕緊告訴我!萬一真的讓別人看見了就完了!求你了……」她的話語急得帶著哭聲。   「請看看你桌面玻璃下面壓著的那張紙片……」   陌生人的話音未落,楊璐的眼光已經落在了餐桌玻璃下面的那張白色卡片上。   這不就是一張反面朝上的照片嗎?剛才就一直被壓在這裡的,難道對方事先就已經在桌子上做了手腳?而且剛才自己為什麼沒有看出這是一張照片來?   無心再細想,楊璐緊張地張望一下四周,確信無人在意後,她將手機放在一旁,左手慌忙地抬起玻璃,右手顫抖而慌亂地將那張照片抽了出來。用手遮擋住,藉著燭光,她小心地將那照片反過來一看:她的裸體赫然在現!   不錯,這正是那天她所拍的裸體寫真照片中的一張!   不及細看,楊璐羞愧而驚慌地將照片揉成一團塞進了挎包。這時手機裡好像又有了聲音。   「喂喂……」回過神來的楊璐連忙再次抓起手機。   「哼哼!找到了?恭喜你了,楊老師。」陌生人的聲音繼續冷酷地響起在耳邊,「不過別高興太早,如果你還是那樣沒有誠意,第二張裸照也許馬上就會被別人撿到的……」   「什麼!?還、還有第二張?」楊璐高懸著的心剛剛放下,現在又突然被人緊揪住一般悶痛起來,「請、請不要這樣!我、我有誠意!真的!我聽你的,聽你的還不成嗎?」   「哦?真有誠意的話,哼哼……」陌生人得意地頓了頓,「就請把你那高貴的內褲脫掉吧!這樣,也許我就會相信你有談判的誠意,也許就會告訴你第二張照片在哪裡,趁別人還沒有撿到之前……」   「你……」楊璐頓時語塞,臉羞得通紅,「我……怎麼能……」   「怎麼?不願意麼?看來,沒有談判的必要了……」   「不!請等等!」楊璐急得真想哭出來,「這大庭廣眾的,我怎麼能……」   「如果你真有誠意,這裡有洗手間嘛!」陌生人的話讓楊璐又一陣心寒,「到洗手間把內褲脫了,應該不困難吧,呵呵!」   「可是……」楊璐還想說什麼。   「再不快點,也許那張照片已經被人撿走了。也許是個流氓無賴,也許,還是你認識的人!」   「你……」楊璐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想想你的同事朋友吧,還有你的丈夫……」   「夠了!」楊璐把眼一閉,一咬牙,轉身離開了座位。「我照辦,照辦還不可以麼?」強忍著淚水,她按掉了手機,揉了揉太陽穴,慢慢地走向洗手間。她知道她現在可能瘋了,可她毫無辦法。她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力了,甚至,她連思考的權力都被剝奪了。   高跟鞋重重地踩在地板上,楊璐覺得她的每一步都好像在邁向深淵,邁向魔鬼,可是她只能這樣做。她不清楚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可她卻清楚如果不這樣做,她幸福的一生可能會被迅速毀滅!   來到女用洗手間,楊璐栓上門,重重地靠在門後,一面將手顫抖地按在藍色的短裙上,一面閉上了眼。想著她的裸照很可能正躺在路人的面前,想著她的同事還有丈夫,想著她那幸福的事業和家庭,忽然卻有無數猙獰的面孔在她眼前來回盤旋起來。   一咬牙,楊璐掀起了藍色的裙子。當她的目光順著自己那黑色絲襪一直往上,停留在白色的蕾絲內褲上時,她的眼淚溢出了眼眶。一閉眼,楊璐的雙手拉住內褲的兩端輕輕往下一拽,小巧的內褲飄然地離開了她的下腹。   當這悲哀的內褲離開那叢黑亮的陰毛,順著纏繞著黑色絲襪的大腿緩緩下滑時,它已經預見到剛才它所一直保護著的那個器官,遲早有一天會遭到蹂躪,陌生的蹂躪,悲哀的蹂躪,暴風驟雨般的蹂躪……   五分鐘後,楊璐緩緩地走出洗手間,身上依舊是那席天藍色的連衣裙。她的手中,緊緊地攥著被揉成一團的內褲。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