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風破屋報復狂   作者:老蛇   1970年春天的狂風,捲著大量的沙塵土,就像從地獄裡放出來的魔鬼似的,毫無顧忌地,在露出綠色的大地上到處一陣陣地吼叫著,顯示著它的暴行,肆無忌憚地揚起漫天沙土,使Y縣的所有建築物沉迷在了一片灰濛濛之中。   而在靠近南城牆的一座當年是H派司令部,武鬥時因為遭到C派用氧氣瓶當爆炸物,炸塌了至少有一半的三層廢棄大樓旁邊,一間外表還比較完整的獨立小破屋裡,門被一隻長木把鐵鍬頂了個結實的同時,門旁牆角的一條破舊毛氈上,正仰面躺著一個全身不斷亂扭的年輕姑娘。   這個姑娘的半個頭和眼睛部分,被一條紅頭巾包裹了個嚴實,兩手被一條細麻繩緊緊綁著,繩子的另一頭被拴在了同樣破舊的門檻上面。   姑娘全身的衣服已被完全扒光後扔在了一旁,光潔白皙的身上到處都沾附著灰土,圓潤的屁股蛋和滑嫩的大腿上面,由於受到驚嚇而失禁的緣故,被尿水混合著灰土糊得比較骯髒。   姑娘的鼻腔裡「嗯…嗯…」的發洩著她滿腔的怒火和恐慌,幾縷散亂在紅頭巾外邊的黑亮頭髮,此時正在她左右搖擺的頭上顯示著不安。   而在這個姑娘的身旁,則坐著一個取了口罩,戴著透明眼鏡,抽著煙,在用手揉捏著她乳房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他就是為了報復人事科長對他的不公正待遇,也為了釋放壓抑了很久性慾的我——華奢。   為什麼會出現目前這樣的情景,這還得從我被招工那天開始說起。   當我懷著被招工的興奮心情,告別讓我既感到了在這個動亂世界生存的艱辛痛苦,又有許多值得留念和難以忘懷的鄉下生活,到Y縣糧食局向於華民報到以後。由於自己和他都心高氣傲和桀驁不遜,再加當初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的各種出色表現,結果被曾經和G市紅三司結為聯盟的C派造反小頭目,如今當了人事科長的宋衛紅冷眼掃了我倆幾眼後,沒有好臉的就全發送到了糧食加工車間。   那時候的勞動條件是多麼差啊!除了傳送帶轟隆隆地在響動,十幾個女工在加工好糧食的漏斗下面裝袋縫口外,我和於華民整天的任務就是像苦力似的,不停地把堆積如小山一般的糧食,按類從麻袋裡面倒進車間牆根的一個大水池裡,一面監看維護著攪拌器攪拌清洗,一面保證傳送帶能源源不斷地輸送糧食到加工成品的設備裡邊。   工作髒累差我倆倒也沒有什麼怨言,每月十八元的工資也沒有什麼可挑剔之處,可氣的就是那個近四十歲的龜雞巴宋科長,自己不好好地處理科裡的正常業務不說,有事沒事總喜歡往加工車間跑,手搭到糞門上指東道西還不算,對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工摸摸揣揣,我倆採取的態度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恨的是他看我倆在三九寒冬累得頭上流汗,塵垢滿臉不但不說聲辛苦,反而雞蛋裡面挑骨頭的批評我倆地上糧食撒得實在太多,攪拌器的幾個電機沒有打黃油保養,傳送帶運轉的聲音好像不那麼正常等等。   當我和於華民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進行辯解時,這個飽食終日的爛慫貨,竟然威脅我倆再不好好工作,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就要給我倆開當時特別吃香的斗私批修會,如果在會上對自己的那些錯誤仍然有牴觸情緒,思想認識還不怎麼深刻的話,就要給我倆戴個違背毛主席抓革命、促生產的最高指示,對當前大好形勢始終心懷不滿的壞分子帽子。   一次兩次倒也罷了,可宋科長經常這樣給我倆有事沒事的找毛病緊鞋帶,我雖然氣從有眼的地方一直都在冒個不停,可在那個階級鬥爭的弦繃得特緊,有些人一手遮天,動輒就可以把一切事情顛倒黑白,棍子隨便打,辮子隨便抓,帽子隨便戴的年代,自己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意外出現,既對不起養育我長大的父母雙親,也對不住為自己做出了所有奉獻的那些鄉下真情姑娘,假如真戴上個壞分子帽子的話,那可真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也難言啊!   因為自己畢竟經歷過那場運動的洗禮,心裡特別地清楚成為地(地主),富(富農),反(反革命),壞(壞分子),右(右派)的各種苦處,那種生不如死、到處受人欺辱打罵的情景,我什麼時候都是歷歷在目,難以忘卻。   當時在Y縣和我們一起被招工的G市同學也不少,自己心裡也想找個機會,叫上些弟兄們把這個宋科長教訓個靈魂出殼。可左思右想之後,就覺得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如果真的收拾了他,若有哪個傢伙的嘴稍微不牢漏了風的話,我豈不是搬起石頭倒砸了自己的腳嗎!   這個心裡頭蘊藏的怒火壓抑了很久,始終都不能宣洩之後,我終於把報復的目光盯在了宋科長上高一的大女兒宋月身上。   宋月由於得天獨厚和養尊處優,身上的穿戴比其它姑娘好以外,容貌長得儘管很是一般,可一米六五米以上的修長身材,秀氣挺直的鼻子和紅潤的小嘴,卻很能動人心弦。也許是她受到C派掌握了Y縣大權的影響,自己也當過一陣紅衛兵小將的緣故,為人做事很是飛揚跋扈。   宋月因為父親當著糧食局的人事科長,才十七歲的小小年紀,罵起人來,隨口出來的那些垃圾般的髒話簡直不用考慮的就能往外倒個沒完。所以她就有意無意地得罪了許多人,學校同學和周圍鄰居願意和她打交道的基本上就沒有幾個。   我經過近兩個月的慎密偵察,周全的準備了些必要工具以後,終於在四月初選擇了一個狂風大作,宋月的學校正好組織學生在Y縣南城牆外植樹造林,自己假裝胃疼到醫院治療的時機,在醫院讓大夫檢查開了些藥後,就暗藏在了她必然要經過的一條小巷子裡面。   就在十點剛過了一些時間後,我在巷子口上就探望到了宋月頭上緊緊包裹著紅頭巾,嘴上戴著個大口罩,胳膊彎裡夾著張鐵掀,縮著脖子偏著頭躲避著風沙慢慢走了過來。   我左右看了幾眼,街面上基本上很少有人,又回頭看巷子裡也沒有什麼人走動,趁著宋月剛經過巷子口往前繼續邁步行走時,我就在她的脖子根上猛力砍了一手刀。   當宋月嘴裡面悶哼了一聲,身子軟綿綿地將要倒下時,我趕忙攙扶住她,右手就她戴的大口罩往眼睛上一扯,頭上的紅頭巾再往下一拉,自己腰迅速一彎,就把並不太重的她兩手一抓背到了身上。   正所謂是「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由於狂風把整個天地席捲成了黃濛濛的一片,十幾米外能見度就特別低。所以當我背著宋月夾著她的鐵掀,從街面繞進一條偏僻的巷子,接著進了早就選擇好的那間獨立小破屋時,除了在街面上碰到過一個婦女和一個小男孩,頗為好奇地看了我幾眼外,所有的經過簡直是天不滅曹,一切全隨我願。   我把已經呻吟著甦醒過來的宋月往地上「撲通」一丟,右拳在她胃部有力地一擊,趁她疼得蜷縮身子顫抖時,我從身上背的軍用小挎包裡掏出一條細麻繩,沒有幾下就把她的雙手緊緊綁住,繩子的另一頭就順便拴在了破舊的門檻上面。   然後我把宋月的口罩迅速往她嘴裡面一塞,紅頭巾解開再往下一拉,把她半個頭和眼睛完全包裹起來,這才放心地站起身活動了幾下,摘下自己的口罩擦起了臉上的灰土和汗水。   當我將眼睛緊貼在門上裂開的一道縫上,觀察了一陣外面的動靜,確認一切都非常正常後,就用一條準備在那裡的破舊毛氈墊在了宋月身下,屁股完全坐在她蹬著兩腿四處亂扭的身上,解開了她衣服上的所有紐扣,將外衣、線衣、襯衣和背心完全脫下,搭到了她頭上的繩子上面。跟著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解起了她的褲帶,開始脫起她下面穿的那一切。   宋月這時候也已經知道了我等一會要做什麼,所以極力地掙扎身子試圖不讓我的企圖得逞。我氣得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兩巴掌,接著就聽到她鼻腔裡痛苦地哼了幾聲後,眼淚就逐漸浸濕了紅頭巾蓋在鼻子上面的那些部分。   等我脫掉宋月的外褲和粉紅色線褲,將她的大紅外褲頭脫了一半時,她又極力扭動著身子不讓脫,心急火燎的我氣得又在她渾圓挺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就看到一股尿水猛烈地噴射在褲頭上,襠裡面立刻就向外散發出了一股很濃烈的騷腥味。   到了這時宋月雖然不能開口說話,但也知道再反抗得到的報酬就是毒打,所以她只有躺在毛氈上翕動著鼻翼喘氣和小聲哭泣。她全身各處散發出性感青春的氣息,被尿水已經沾濕的不多的淺褐色陰毛,豐隆柔嫩的肉色大陰唇,懸掛在中間一道細縫裡的兩大片粉嫩小陰唇,惹人浮想聯翩,頓時就讓我這個被性慾煎熬了很久的毛頭小伙,褲襠裡面立刻就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帳篷。   因為這間小破屋當年作過監視C派行動的前哨陣地,唯一的窗戶除了有兩個可以往外了望和打槍的小方洞,其餘的部分全部都用磚頭給砌了個結結實實。由於門比較陳舊,屋頂也有幾個漏洞,房間裡面的亮度我還是感到很滿意。   但我又看到因為剛才宋月掙扎扭動,她全身上下都顯得比較骯髒,就沒有馬上採取行動,而是用她脫下的濕漉漉的褲頭,把她身上和大腿根的那些污漬擦了個差不多,再從挎包取出了兩個拆開的工作用乾淨口罩,在她屁股下面墊上,將自己饞得直流淫水的龜放出來,又坐在她身旁點燃一支煙抽起來以後,這才用手握著她只有饅頭大的柔韌乳房,隨心所欲地揉捏著玩了起來。   唉!到底是年輕人,性火特別旺,我煙才抽了有半根多,龜眼裡的淫水已經流了個一塌糊塗,龜也堅硬得都成了條紫紅的熱鐵棒。   我本是少女殺手、色中餓狼,現在有可口的美味在眼前能讓我隨意盡享,既報復了想給我們戴帽子的人事科長,又能讓自己的慾火得到一些釋放,因此我將心一狠,煙往地上一扔的工夫,就決定先把這個小屄的底火扣掉了再說。   於是我用兩肘夾住宋月哆嗦個不停的兩條大腿,將自己淫水直往下滴流的大龜,在她粉嫩的兩大片柔嫩小陰唇中間,快速地上下劃拉了幾下。看到上面沾滿了我的淫水,成了兩條亮晶晶的長肉條後,我就用手分開小陰唇,剝露出她小豌豆般的粉紅色陰蒂,按壓住就用力揉了起來。   等我看到宋月不安地來回扭動著身子,大腿肌肉哆嗦著想掙脫我的束縛,屄口周圍的細嫩小肉塊開始了痙攣後,我毫不客氣地用兩手的食指分開她鮮嫩的屄口,龜對準她那少女的禁地,氣沉丹田,把屁股往前挺了一下。感到那裡面的阻力很大,我沒有猶豫地盡全身力量再一挺,一陣狂風把門窗刮得辟里啪啦作響的同時,我的龜就完全進入了一個充滿彈性的狹窄溫暖的空間。   緊隨著宋月喉嚨裡的一聲淒厲哼聲和身子抬起來使勁一弓,屄裡面的所有肌肉連續抽搐了好幾下後,一股騷黃的尿水就噴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當我的龜忍受著那些肌肉緊裹擠壓的疼痛,完全抽出來準備再進行自己的往復動作時,就看到宋月的臉色已經變得特別蒼白不說,一股鮮紅的血水就從張開個小紅嘴的屄裡面湧出,緩緩地流淌到了屁股槽裡。   既然我有了刻意報復她的信念,此時自然就沒有什麼絲毫憐憫的心腸。我魔鬼一般的龜已經到地獄裡瀟灑地走了一趟,那麼再走多少趟的話,也只有看閻羅王有沒有興趣管我和處罰我的這個魔鬼了。   我用宋月的褲頭把她屁股槽裡的那些血水擦乾淨,將紅光滿面的龜頭往她屄裡面塞進去以後,立刻就沒有停歇地肏了起來。   等到宋月不知道是疼楚還是快慰的開始在喉嚨裡亂哼哼,龜在她屄裡面明顯感受到那些肌肉急劇地收縮了幾下。我急不可耐地才肏了六十幾下的龜,隨著她鼻腔裡的長長的一陣哼哼聲,自己那壓抑了好長時間的億萬子孫,立刻就歡快地跑進了她緊縮成一團的熱屄深處。   這時的狂風刮得越來越猛烈,有些沙石打在門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不說,空氣中都已經有了些淡淡的嗆人味道。   因為自己已經乾脆利索的扣了宋月姑娘身子的底火,她也從此失去了引以為自豪的驕傲資本,所以自己洩憤以後的心情感到非常爽利的同時,也就慵懶地坐在她攤直了還在顫抖的兩腿之間,眼睛看著她屄裡面緩慢流出來的那些粘稠精液和鮮血的混合物,嘴裡悠閒地抽著煙,腦子裡也就盤算起了下一步再怎麼折磨她的惡毒行動。   雖然被我蹂躪後的宋月可愛的身體還是令人遐想不已,但我的不應期還沒有完全過去。再看她,身子儘管已經停止了抖動,但由於嘴裡面塞著口罩,臉上的神情還是顯得特別難受。   反正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一個結果,我把自己的口罩重新戴好後,上前就取出了她嘴裡面塞的口罩。   宋月的嘴得到了徹底解放,她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下以後,就好像遇到了大赦似的,立刻沙啞著嗓音憤憤不平地小聲質問我:「你到底是誰呀?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什麼事情,你為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不說,還那麼殘忍地破了我一個姑娘的乾淨身子,你還是個人嗎?」   我氣得在宋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後,就捏著鼻子用陝西話說:「咱不是人難道還是神仙?咱當兵這麼多年,為了保衛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紅色江山在中國千秋萬代永不變色,光守邊疆就是好幾年;為了搶險臉和鼻子受了重傷不說,棒子一直脹得就像個啥一樣,就是找不上個女人在她屄裡面美美地放上幾火過過癮。   如果不是這次探親路過這裡看咱一個班的老戰友,遇上這麼個刮雞巴黃風的爛慫天氣,恰巧又碰上了你這個小騷屄幹活回來的話,咱咋會把你弄到這個鬼地方肏呢?把你這個小騷屄肏了一下又咋的了?今天我還要肏個夠才行呢!你如果心裡不情願,等一會屄強得不按咱說的所有的話辦,小心咱把你全身的洞洞都肏完了以後,再殺死在這地方讓蛆吃了才好哩!」   宋月聽我說話竟然是如此地凶神惡煞,又知道各地雖然都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但秩序還是相當混亂,有人急了隨便殺個人並不奇怪。當下就嚇得臘黃著臉,哆嗦著嘴唇小聲乞求我說:「大哥哥,我知道你當這麼幾年兵肯定辛苦,身體有那種需要也不奇怪,既然你已經破了我的身,等一會你想再怎麼收拾我都可以,我也始終按你說的那些話做,最後你肏夠了以後可千萬不要殺了我啊?」   看著宋月那梨花落雨似的淒楚臉面,秀氣挺直的鼻子和紅潤的小嘴,心想:既然我把她劫持到了這裡進行報復,禁果已經啃了一口,現在我把她再怎麼啃上多少口,即使將來萬一犯了事,自己這一輩子也不會再留下什麼遺憾。   為了讓宋月因為不想我殺她而能聽自己隨意擺佈,我從挎包裡拿出了帶的匕首,在她脖子和臉上重重地來回劃拉了幾下,讓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嚇唬她以後,就繼續捏著鼻子用陝西話說:「等一會咱想幹啥的時候,你如果嘴裡大聲喊叫和心裡起一點壞心,咱幾刀子殺了你就上火車回老家。就是你們這裡的公安局發現你死在這裡,想抓咱那也是駱駝鑽雞窩——沒門。」   宋月連忙亂點著頭應承我說:「大哥哥,只要你弄過我以後不殺我,我一定照你說的話做,保證不亂喊亂動。」   我心裡很清楚話說多了必然有露餡的地方,因此只在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心想自己的魔鬼反正已經瘋狂了,今天就在宋月年輕的身上放任它多少次也很正常。   血氣方剛的我跨蹲在她臉上,將又已經劍拔弩張的龜,在她挺直的鼻樑和紅豆似的鼻孔裡蹭玩了好一陣,接著在她紅潤的嘴唇中間蹭了幾下,用匕首平面在她臉上拍了幾下後,就把龜塞進了她因為驚恐而張開了的小嘴裡面。   宋月畢竟沒有享受過如此優惠的待遇,所以她雖然沒有什麼反抗的舉動,但還是用整齊潔白的牙齒,極力阻擋著我龜的進一步深入。   我嚇唬似的又用匕首平面在她臉上拍了幾下,右手用力捏住她的兩腮,逼得她不得不把嘴完全張開後,龜就在她口水湧流的嘴裡面,到處沒有深淺的肏了起來。   當宋月因為龜在她喉嚨深處活動的比較頻繁,呼吸感到困難,鼻孔裡都嗆出了些口水,我惡作劇地在她那不能承受的食道裡猛插了幾下後,就趕快起身到了她兩腿之間,將升騰著熱氣的濕淋淋的龜,完全肏進了她已經紅腫的屄裡面。   宋月小聲的尖叫了一聲後,就哆嗦著大腿對我說:「大哥哥,雖然你剛才已經肏了我一次,可我到底是才破了身的姑娘,屄裡面現在感到是又疼又脹。你那個東西又粗又長不說,每往最裡面肏一下的時候,把我的屄心子搗得特別疼。你能不能輕一點慢一些呀?」   我懶得理睬宋月的那些沒用話相煩,只是驅使著自己的龜在她屄裡面橫衝直撞。尤其眼睛看到她那薄薄的兩片小陰唇緊裹著我的龜,隨著它的不斷進出,非常歡快地在淡紅的屄口處翻動,一些血水和白沫時不時地向外直流,我的那個心啊!美得自己都能聽到「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可就是遺憾的是宋月屄裡面,雖然我的龜剛開始肏進去後還有力地抽搐了一會,讓我享受了一陣她那綿軟肉壁擠壓的快感,可當自己再繼續抽送時,除了能聽見她嘴裡面的「嘶、嘶」吸氣聲,鼻腔裡偶而傳出的幾聲「嗯、嗯」之外,有的則是龜在熱水中洗涮的一種乏味感覺。   又肏了十幾下後我心裡感到有些厭煩,正好看到,宋月的屁眼因為被流淌到那裡的分泌物浸潤以後蠕動得比較頻繁,為了自己能盡情地玩弄她身上的所有眼眼,我就將左手的中指往她屁眼裡面猛力一戳。就聽她嘴裡「哎喲」了一聲的瞬間,屄裡面的肌肉立刻就有力地收縮了一下,當我把中指抽出再重新狠狠戳一下時,她的那種現象就又重新顯示了一次。   宋月畢竟是個剛剛破身的姑娘,我雖然用話和匕首嚇唬著肏她,但她處於被動接受的情況下,身體的所有反應還是神經性的條件反射。因此當我繼續用中指往她屁眼裡面戳了十幾下,她的神經已經習慣了那種刺激後,屄裡面儘管已經滑膩非常,但那些肌肉抽搐得就不那麼有力了。   既然把事情已經做成了如此局面,我索性將中食指併攏在一起後,連根戳進宋月的屁眼裡面抽動了起來。   這時只聽她連聲「哎喲!哎喲喲!」的輕聲叫喚,屁眼括約肌緊夾住我兩根指頭的同時,屄裡面的肌肉就像瘋了似的緊裹著我的龜猛烈抽搐了好幾下後,一小股黃色尿水又噴了出來。   我被宋月的強烈反應一刺激,馬上就有了想射精的那種感覺。為了徹底摧毀她的意志,我飛快地從她兩個肉眼裡抽出施虐的武器,一大步跨到她的頭上,將龜裡面那些粘稠的熱流,在她臉上和鼻孔裡射了幾股以後,其餘的就全灌注進了她想說什麼話的嘴裡。   宋月連噎帶嗆地咳嗽了半天後,臉上顯露著痛苦的神色對我說:「大哥哥,你肏我就隨便肏唄!又用指頭戳我的屁眼幹什麼?我感到特別疼不說,裡面髒乎乎的東西也染了你一手吧?」   到這時我不得不又捏著鼻子繼續嚇唬她說:「咱想咋玩就咋玩,你只要忍著些疼乖乖支著就是。如果忍不住屄裡再亂說的話,小心惹咱不高興了以後,把你當下就殺在這裡了。」   宋月聽我那句老話始終不變,只好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後,嘴裡討好我說:「大哥哥,只要你玩過後不殺我,你怎麼玩我再不吱聲就是。我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紅衛兵,你是保衛祖國的親人解放軍。我們為了一個共同的奮鬥目標,都是一個戰壕裡的革命戰友。反正女人遲早都得讓男人肏,你肏了我也沒什麼意見,只是我鼻子裡氣有些上不來,你能不能給我把臉上的那些東西擦掉,然後你再隨便玩我怎麼樣?」   為了能讓自己報復的目的全部達到,我這個久經沙場的情場高手,就用欲擒故縱的戰術,捏著鼻子裝模作樣的對宋月說:「只要你今天配合著咱玩得特別高興,你臉上的那些東西咱馬上會給你擦淨,而且咱保證臨走的時候不殺你,還會給你解開繩子了讓你自己穿上衣服回家。」   說完這話以後,我就用身邊的宋月的褲頭把她臉上和鼻孔裡射上的那些精液擦乾淨,又從她屁股底下抽出了象徵著她處女完結的記錄和自己輝煌戰果勝利品的口罩,用張報紙包好塞進挎包。再從挎包裡面取出了水壺讓她喝了幾口水,接著又倒了些水把她的乳房洗了幾下後,就坐在她身邊,一面用手撫摩著她大饅頭似的翹立乳房,揉捏著小葡萄一樣的粉嫩乳頭玩,一面點燃煙抽了起來。   這時雖然看不到宋月眼睛裡的神色,但還是能看到她臉上嫣然一笑,接著她話語特別甜軟而且獻媚地對我說:「那我就先謝謝大哥哥你了。雖然我沒有讓男人肏過,但我也偷著看到過我爸肏女人的情景。   「一次是他領了個他們C派的三十多歲的女戰友到家裡來,趁著我睡中午覺的時候,在他和我媽住的那間房子裡肏的。如果不是那個騷女人被我爸肏得舒服得亂叫喚,我就不會吵醒從門縫裡看到。   「另外一次的事情可就比較慘。那是C派已經掌權,我爸當了局裡的人事科長以後,因為學校裡正在復課鬧革命,沒有什麼正經事幹,有一天我下午四點不到就回了家。誰知道進門就聽到我爸的房子裡有響聲不說,而且門還沒有關嚴。   「當時我以為家裡有了賊,所以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想看看到底是哪個膽大的傢伙敢到我家裡來偷東西。   「結果我看了一眼之後,當下就嚇得往外伸了一下舌頭。原來是我爸正把局裡面當成『牛鬼蛇神』管制的資本家那時才上初二的四女兒全身脫了個精光,按在床沿上用龜肏得正歡。   「確實可憐啊!那個丫頭的屄毛都沒有長上幾根,就讓我爸像個棒槌似的黑紅龜肏到屄裡,進進出出的只看到那丫頭屄裡面的鮮紅血水順著屁股槽子直往地上流。   「那丫頭也可能是為了他爸的緣故,除了緊蹙著眉頭忍著疼痛,嘴裡一個勁地」嘶、嘶、「地吸著涼氣,乖乖的躺在那裡讓我爸肏個不停,只有時候壓低聲音喊疼求饒,粉嫩的兩塊屄片子讓我爸肏得翻來翻去不說,血糊糊的屄口也被肏得起碼有杏核那麼大。」   宋月的一番話當下又刺激得我的龜翹了起來,為了全方位的玩弄她,我仍然照原樣捏著鼻子對她說:「既然你爸能肏那麼小的丫頭,那咱肏你的時候,你屄裡又是個啥感覺?」   宋月立刻滿臉通紅到了耳根,羞怯地小聲對我說:「大哥哥,你可不要笑話我這人沒有屄臉,被你強姦了還能說這些羞死人的話啊!第一次你肏我的時候,由於心裡面特別緊張和害怕,你的龜肏進我屄裡面以後,除了感到它像個搗蒜錘子一樣,硬撅撅熱烘烘地肏得我覺得特別脹疼以外,再沒有其它的任何一點點感覺。   「第二次肏可就不同了,雖然脹的那種感覺還有,但也開始覺得有了些舒服的味道。尤其你那個熱烘烘的大龜頭,每次碰到最裡面平常人們說的屄心子上頭以後,我就感到那個地方是又麻又酸又疼又癢不說,一種說不出口的怪怪滋味也由不得就湧上了心頭,反正我沒有詞語可以形容得出來那種特殊感覺。   「大哥哥,你是親人解放軍,文化大革命中我們這兒三支兩軍工作就做得特別好。我那時候心裡就想長大以後一定要嫁個解放軍。現在我讓你這個當解放軍的親人肏,心裡面一點也不覺得虧。   「你如果看著我長得還可以,在你肏我的時候配合得也還可以的話,能不能走的時候讓我看一下你,或者給你我都留上個姓名地址?到時候了我也好找你。說不定我們倆通過這次奇特的相遇,彼此之間有了革命感情,過兩年我高中畢業成了你老婆的話,這個不尋常的姻緣,到老了還真讓人有個回味頭呢!」   我好歹在社會上是摸爬滾打了了幾個年月,酸甜苦辣鹹的滋味也享受了不老少。   G市裡的那些風流事暫且不提的話,僅在下鄉期間遇到的年輕漂亮姑娘,對我真情一片又讓我肏了的就不下十個,哪個有我跟前的這個貨差?我怎麼會對宋月真偽難辯的這些話語相信呢?   就算她現在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切話,為了自己的將來和前途考慮,我覺得還是小心駛得萬里船的好。   因此聽了宋月的話以後,我這個從油鍋裡撈了出來,已經放了好長時間的老油條,立刻就好像對她確實有了些感觸似的捏著鼻子說:「咱對你一個年輕姑娘今天這麼對待,有些地方做得也實在過分。既然你和咱是革命戰友,對咱有了些感情,將來也願意成為咱的老婆,咱也對你打開窗戶說亮話。   「等一會咱再玩你的時候,可能有時候會胡來。真不真,看行動,你表現好配合得可以,臨走肯定會相互留下姓名和地址。你如果對咱的胡作非為有牴觸,咱除了不殺你以外,只能說聲對不起以後,咱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宋月略微沉吟了一下後,就用牙咬著下嘴唇訕笑著說:「行啊!只要你玩高興,我到時候盡力忍著就是,臨走只要能把相互的姓名和地址留下就行。」   彼此都懷著不可理喻的借口,達成了某種認可以後,我往宋月青春的身上一趴,把自己年輕人特別容易朝氣蓬勃的龜,向她越來越顯得紅腫明亮的屄裡面一插到底後,嘴就含住她翹立的乳房大力吸咂了起來。   當我挺動著屁股用龜在宋月的熱屄深處猛力衝撞,牙齒再咬住她已經硬得像小石頭似的粉嫩乳頭提拉時,她顫慄的兩腿像蛇一樣纏在了我屁股上面,雙手用力摟著我的後腰,臉色閃射著緋紅的亮光,嘴裡面氣喘吁吁地呻吟著討好我說:「好我個特能肏屄的大哥哥呀!我已經感到那股舒服勁上來了,可就是心裡面覺得還不怎麼刺激。你如果想徹底玩高興的話,那就由著你的性子胡來吧!」   既然宋月獻媚地開了口,我還有什麼仁義道德可講。嘴和牙齒把她的乳房和乳頭用力啃咬了幾下,身子往下哧溜一滑,將她兩條腿往上一抬壓到了不斷起伏的乳房上面,紅亮的大龜頭對準她那現在已經被屄裡面流淌出來的分泌物糊得一塌糊塗的屁眼用大力一頂後,就聽她「哎喲媽呀!」一聲慘叫,我那特給自己爭氣的寶貝整個就鑽進了她暖烘烘的滑膩屁眼裡面。   隨著宋月的屁眼括約肌夾著我的龜根部猛力一收縮後,她那個我特別討厭的噴尿現象此時立刻又出現了一次。   氣得我拿過身旁放的宋月的褲頭隨便把我肚皮上的尿水擦了幾下後,就憤憤不平地將自己的右手食指向她有個小米大的尿道裡戳了那麼幾下。   當我戳著感到食指沒有那個可能,宋月除了哼哼了幾聲,屁眼括約肌只輕微地蠕動了幾下,對我龜的夾擠不那麼刺激後。我就從口袋裡掏出火柴盒,挑了根頭大的火柴就往她的尿道裡插了進去。   呵呵!我這一手還特別有效。火柴才進去了有多一半,宋月屁眼括約肌就蠕動得特別歡快了,龜也被她的直腸壁緊緊包容著在有節奏的抽搐。等我不停地抽送火柴到只剩一點後,她的尿道時不時的從裡面往出冒上些尿水外,屁眼括約肌持續夾擠得非常有力不說,直腸壁抽搐得我的龜也感到非常地爽快。   當我覺得還不那麼刺激過癮,左手替換了右手的工作,右手的四根指頭併攏在一起插進她屄裡面專橫的活動了起來時,宋月嘴裡面小聲喊著疼的同時,就用一些惡毒的地方語言咒罵起了我。   我這個人並非生性險惡,也不喜歡隨便捉弄和虐待人。既然宋月的父親和她能不仁,我自然也會不義。而且我向來對自己特別不滿或者憎恨的人,往往採取的相應對策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自己左手捏著火柴,繼續在宋月尿道裡快速抽送的同時,右手的五根指頭全部併攏在一起後,就毫無憐憫心腸的全插進了她屄裡。   緊接著我將指頭糊滿了原來我射在宋月屄裡面的精液,根本不顧她渾身顫抖和小聲哭泣著求饒,把整個右手用了好一陣時間,費了些力氣吃力地全都塞進她屄裡面,先上下左右旋轉著活動了好幾下,跟著就用中間的三根指頭,握捏住她柔韌滑膩的子宮揣捏了一會,在子宮底部的所有隱秘地方探索了一陣後,就用中指尖在她子宮口的小酒窩裡戳了起來。   這時候的宋月就像她父母剛得瘟病死了一樣,全身各個部位都像被電打著似的不斷顫慄,哭泣聲隨著也越來越大,淚水不僅濕透了蒙在她頭和眼睛前面的紅頭巾,有些奔湧不及的淚水還從她抽動個不停的鼻孔裡面流淌了出來。   我在宋月三個處女肉洞裡的特殊關懷變本加利地又橫行了一陣後,就用三根指頭捏著她的子宮拽拉了幾下,這時她的尿水已經不再往外冒,屁眼括約肌緊夾住了我的龜痙攣著不放,屄裡面分泌的那些粘熱液體成了一片汪洋,所有的肌肉都有力地抽搐著裹住了我的右手。   儘管我對宋月的施虐已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但自己的龜此時也有了要噴湧而出的先兆。   為了慶賀報復行動的全面勝利,我手急眼快地抽出了行動的所有工具,用粘滿宋月屄裡面那些各色液體的黏糊糊的右手,心滿意足地扶著喜悅得開始跳動的龜,神氣活現地對著她因為痛苦而抽搐成一團的臉和鼻孔,把熱氣騰騰的豐厚禮物饋贈了好幾大股後,才把最後的一些剩餘價值,全部酬謝在了她那抽泣個不停的紅潤嘴唇上面。   接著我將右手在宋月平滑綿軟的肚皮上揩擦乾淨,龜在她兩個柔軟的乳房上擦拭了個差不多,褲子趕快一提一系,趁著她難受得一個勁地打噴嚏乾嘔,外面狂風也一陣陣鬼哭狼嚎,一把抓起自己的挎包,將剛才取出來的那些物品全部塞進去,兩下拉開了拴在門檻上面的細麻繩活結頭,拿掉頂著門的鐵掀以後,幾大步就消失在了塵沙飛揚的路面中。   當我喘著粗氣快步踏進車間門時,於華民就迎上來對我說:「老華,今天因為風刮得特別厲害,主任說讓我倆用帆布把水池完全蓋嚴實以後,就先回宿舍休息,等風小了根據情況再說。」   這運氣好了天靈蓋有時候就會發亮光,好事情來了就是放個屁都覺得有點兒香。正好我勞神費心的忙著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以後,身體很想好好地休息和平衡一下。這接踵而來的好事情,我和於華民累了一個多小時就全部幹完了。   等我和於化民擦著頭上的汗,快到宿舍門口時,就看到神色慌忙的宋科長走到了我倆身邊說:「你們兩個見到我的女兒宋月沒有?」   於化民隨即搖了搖頭,我則擺了擺手很認真負責地說:「你那寶貝女兒尊貴得就像什麼似的一樣,牛屄的眼睛都快長到天上去了。我們這些剛參加工作的新工人,整天只知道認真聽黨和毛主席的話,千方百計的把抓革命、促生產的各項事情幹好,她,我們就是想見也見不到啊!」   宋科長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一面掉頭又往別處去尋找,一面嘴裡面就自言自語地說:「這就奇怪了,從早上學校組織到南城牆外植樹造林,到現在了都沒有個蹤影,她到底到哪裡去了呢?」   我朝著宋科長離去的背影丟了幾句:「也許今天刮的風實在太大,把你的寶貝女兒一下子刮到縣革委會主任的辦公室那裡,和他談自己將來遠大的革命理想去了。」就和於化民進了宿舍。   當我放好了那個挎包仔細地洗了手臉,躺到床上四肢攤開抽起了煙時,於化民就問我為什麼看病用了這麼長時間。我因為事關重大,所以對他編了個謊,說自己的病因為醫院的設備比較陳舊,老大夫身體不好沒有來,年輕大夫查了半天才開了些藥以後,自己就到安然的宿舍吹牛到了上班時間才來。   於化民盯著我認真地看了幾眼,就開玩笑問我是不是和安然又在宿舍裡幹了那個事。   我笑罵了他幾聲四眼驢就愛說些不正經後,事情就這樣搪塞過去了。   後來就聽說宋月在家裡躺了好多天,兩個月後就有車間的幾個女工偷著說她讓五個農民整整輪姦了一中午,屄肏得血糊糊的成了一個大洞,肚子還被搞大以後到醫院作了流產手術。接著又說她現在已經夾不住自己的尿,身上經常有股子尿騷味。說老天爺這一次確實睜了眼,讓他(她)父女倆到底得到了惡報,那五個農民真替大家做了件了不起的大善事。   再後來宋科長就不怎麼挑我倆的刺了,接著在清理階級隊伍的時候,他因為曾經是C派的造反小頭目,參與了一些打、砸、搶、抄、抓、殺的事件,所以就把他的那個科長免除以後下了車間,跟我們一樣成了普通工人。   當宋科長已經下台了好長時間,一切也都已經風平浪靜,兩年後某一天我特別高興的時候,就給於化民講了我那天怎麼收拾宋月的所有經過。   這個四眼驢聽後由衷地就向我豎著大拇指說:「老華,你這個傢伙從文化大革命到下鄉,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肏了多少個女人和姑娘。萬萬沒想到你參加工作了以後,賊膽還是那麼大啊!不但替我倆出了口悶氣,還把宋月肏成了目前那個慫龜樣,我可真服了你這個傢伙肏天的本事了。」   我似嗔非怪的將於化民狠狠瞪了一眼,笑罵了他幾聲四眼驢後,兩人就為彼此之間的相知相助,不約而同地開懷放聲笑了起來。(於化民的一些故事,可參閱我的《風流人生》鄉下風流篇:(8)調皮活潑的雪兒和(9)溫柔可人的瑞玉)   正是:   狂風肆虐塵土揚,深思熟慮擒姑娘,洩憤圖謀科長惡,破屋嬌女身精光,心狠手辣宋月軟,花言巧語華奢強,計謀周全無後患,千錘百煉是金剛。   【全文完】   ***********************************          自己對《猖風破屋報復狂》文章的一點寫後感語:   人生總在世上飄,酸甜苦辣倍煎熬。          朝霞雖燦無人睹,榆桑近晚寫逍遙。          文牘雖色是真意,誰眼能窺心枯焦。          滿天塵埃遮不住,一絲夕陽破雲照。   本文是自己人生經歷的一個真實寫照,本來是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隱密,原來準備爬煙筒的時候讓它自然灰飛煙滅算了。既然赤裸羔羊中文網這一次進行秋季徵文,我也就索性抖露出來了讓大家看看自己黑暗的一面也好。   「人之初,性本善」這話倒一點兒不假,可正當我稚幼無知風華正茂,雄心勃勃想有所成就的時候,卻很不幸地遇到了十年動亂的文化大革命,不但家庭和自己的心靈經受了人生中凶殘險惡的洗禮,而且作為老三屆學生的我,在誓死保衛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紅色江山千秋萬代永不變色好幾年了後,又像垃圾一般被趕到農村去當知識青年遭受農村那惡劣環境的無窮折磨。   雖然大家看到我文章裡面盡描寫的是自己命運如何風流,可就是沒有想我的身心在那些年月究竟是怎麼被煎熬的所有過程。   如今年已五十多歲的我,心底裡對那艱難困苦的歲月,回憶起來依舊特別懷念,畢竟那時候的人都比現在這物慾橫流、爾虞我詐的世道上混的人誠樸真摯得多。儘管當時有許多農村姑娘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也僅僅是為了能讓她自己過上城裡人那樣的所謂好日子,找個自己喜歡的好男人了可以吃供應糧和工作掙錢等等。),可那時身處文革動亂劣境的我,自身都不知道將來何去何從,本事就是再大難道能扭轉乾坤不成?   由於我受到的各種磨折實在太多,所以自己的心態就在這樣的環境裡產生了巨變,既然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我本來又是個滴水之恩必然會湧泉相報。切齒之恨則一定會想盡辦法以牙還牙的人。自然也就在剛參加工作不久,多次遭受到那個靠造反起家的人事科長故意刁難後,才在文章裡面完全描述了摧殘他女兒宋月那難以啟齒的一幕。   其實誰的心裡面什麼時候沒有真善美和假惡醜的鬥爭?沒有大我和小我對某些事情的矛盾?沒有靈與肉的折磨?沒有現實和感情的搏鬥?只不過有的人善於掩飾和刻意偽裝,而我這個人又比較桀驁不遜和放浪形骸些罷了而已。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反正事情已經彈指間過去了三十多年,自己也到了夕陽之年,至於我當時那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這就由著生活在現今社會裡的大家看過了以後,想怎麼評論就怎麼評論去吧!不過再怎麼評論我的短長,我還是一個永遠的我。   ***********************************   追日:簡單本性!看完後我惟有的四字評價。在那個動盪的年月,除了展現本性之外還有什麼?本能的報復,本能的性愛。文章最好的的地方是對時代的完全展現,並且讓人充分感受到報復的快感。不好的地方就是性愛的表現方式感覺太現代了,與時代標誌不太符合。   幻想:感謝老蛇兄帶來的文章,下面請看秋韻夜語第七夜:《亂情》。   ──────── 第六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