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宮   (一)   我怕黑夜,不僅僅是因為時常出現在我夢裡的那個光屁股女人——我不願意見她,太淫蕩了。我懼怕黑夜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小時候在夜裡見過溜進我家行竊的賊。   他在我家裡逛了一圈,順手推了推鋼琴,大概因為那玩藝太重所以他沒拿,最後左邊夾著那個雙卡錄音機右邊夾著一個古董花瓶嘴裡還叼著個白呼呼的東西開了門出去了。後來才知道那個花瓶是假的,另外家裡還少了一卷手紙。   從那天開始我就怕黑夜,經常是天還沒黑我就鑽到被窩裡,另外還堅決要求和爸媽睡一個房間,搞得他倆的性生活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離開家單過以後我還是沒改掉怕黑的毛病,於是就找一個又一個的姑娘陪我睡覺,說穿了就是給我壯膽,順便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但沒有女人在家陪我的時候怎麼辦呢?很簡單,出去過夜,外面的女人多得足已讓我忘掉黑夜的可怕。   馬蘭到雲南出差,我到桃仙機場送她的時候她當著幾個單位花姑娘的面抱著我哭了半天,我故作深情的閉著眼回應著她的摟抱,心裡想著剛才馬蘭同事那個叫月如的小妞屁股當真豐滿,真想弄上床試試。   好不容易等馬蘭哭夠了,我伸手拍拍她圓潤的屁股:「好啦,你同事都看著呢。」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的同事,然後小聲地問我:「要不要給你帶點什麼回來?」   我咧嘴笑了笑:「給我帶個花姑娘回來吧。」   「死樣∼∼」馬蘭撲哧一笑,伸手在我胳膊上扭了一把:「不許背著我找別的女人!」   剛到家門口,我的電話就在屁股兜裡像抽風一樣狂震起來,跟電動按摩器似的。   看看號碼,是洋子的。   「啥事?」我把電話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雙手在身上亂摸企圖找到鑰匙。   「晚上有時間沒?」洋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曖昧,充滿淫蕩的氣息。   「幹啥?又想去鐵西?」我終於在屁股兜裡翻到了鑰匙打開了門,一股濃重的脂粉氣撲面而來,媽媽的,本少爺的HOME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香噴噴的?   原本充滿剛陽之氣的家被來來往往的臨時女主人們一遍又一遍的裝飾佈置,如今已經完全成了女孩子的閨房了!!   「呵呵,我又發現個好地方,晚上哥幾個聚聚——晚上等我電話啊!」洋子飛快的說完後立刻掛斷電話,連個考慮的時間也不給我,媽的,這叫什麼朋友?   沒等喝口水電話又嗡嗡作響,看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誰呢?本地通號碼,尾號還是5252,這麼不吉利的號不可能是我哥們兒的,本不想接但手指還是習慣性的摁了接聽鍵:「哪位?」   「金哥嗎?是我啊——」一個嗲嗲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你誰啊?」   「金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才這麼幾天就不記得人家啦?我小麗啊。」   小麗?光我幹過的良家和非良家女人裡叫小麗的就不下十個,我哪知道是哪個小麗?但給女人面子是我一貫的宗旨,於是我如恍然大悟般的打了個哈哈:「噢,小麗啊,我說聲音怎麼這麼熟∼∼∼呵呵,找哥哥有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嗎?金哥,小妹兒想你了,過來看看我好不?」   她這麼一說我才對她有點印象,好像是上禮拜在西塔星期九找的那個小姐,長相怎麼樣記不清了,不過按照兄弟我一貫的口味來看肯定是個漂亮妞,但晚上有飯局,情況不允許我再進行別的活動,於是我委婉的告訴她今天可能有些不方便,她也很知趣的跟我道了再見。我就喜歡這樣有眼力架的女孩。   冬天的晚上來得快,樓下傳來洋子汽車那瘋狂的喇叭聲,我怕挨鄰居罵,飛快的穿好衣服衝下樓去,就在我上車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看到一個人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馬路對面看著我。忽然間,我那自以為已經掩埋得很深很深的記憶卻忽然全部都竄了出來,就跟射精似的。   葉蕊是我的初戀,當然我指的是精神上的戀愛。剛認識她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天下間還會有如此純情的女孩,於是我便徹底陷入了愛情的陷阱,我尊重她呵護她,沒有她的同意我連手指都不碰她一下。但就在我打算向她求婚的時候她卻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在一個夜裡,我親眼見到她被那個男人帶進賓館。   那個讓我平生第一次領略到什麼叫心碎的夜晚,我在賓館門前守到清晨,最後見到一臉嬌慵的葉蕊和那個男人相偎著出來,她見了我,臉上現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然後依偎著那個男人就那麼旁若無人從我面前經過,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人家都說愛情這玩意一輩子有一次就足夠了,我也是這麼認為,從那以後我就拒絕那玩意再在我心裡出現——還是存著以後留給老婆吧。再後來聽人說過葉蕊過得十分不好,她被那個男人利用各種花樣翻新的性技巧玩了個臭夠然後像甩掉一條鼻涕一樣給甩了,再後來就沒有了消息。過了這麼久,我覺得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偶爾還會想起,同時心裡泛起一絲酸澀。   回憶過後,我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走了過去。葉蕊還是同那時候一樣,看起來是那麼的清純漂亮,只是眼角多了幾分少女時代所沒有的嫵媚之色。「被男人肏多了就這樣!」我惡毒的想,但臉上卻掛著如耶穌般聖潔的微笑:「葉蕊,好久不見了。」   葉蕊看來是對我忽然走近準備不足,以致於到現在還有些手足無措:「啊…是啊……好、好久不見了…」   「還好嗎?」我看著她清澈的雙眼,那清澈的後面是什麼?   「還…好…你呢?」   「我?」我曾經專門練習過那種帶有一絲苦澀的微笑,於是在這時便使用了出來:「還是老樣子…」她沒有接下去,於是兩人之間便出現了一段比較令人尷尬的平靜。   葉蕊打破了平靜:「你住這裡?」   「嗯。」我點點頭。   「以前你家……」   「哦,我搬出來住了,這裡離公司比較近…」   「………」   我內心的感受很奇怪,似喜似悲,我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幸好洋子這傻屄及時的摁響了喇叭,我指了指車:「朋友等我呢,我得走了…」   「噢…哦…那…那以後再見…」還沒等她話音結束我便匆忙的跑過馬路鑽到車裡。   「誰啊?挺眼熟的。」車開了,洋子扭頭看了看還站在那裡的葉蕊,疑惑的問:「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   「是你媽!」我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你個傻屄…」   傻屄是我們這幫人統一的小名,從小就互相叫來叫去,久而久之的就成了再也改不掉的習慣。   洋子和我去得晚了,剛進海馨龍宮的包房就見四個滿臉淫穢之色的男子悠閒的品著茶水,桌子上一堆海鮮骨頭,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有3只龍蝦十隻鮑魚。   「我不付帳!」洋子憤憤不平的坐下去:「你們也太不地道了,也不給我留點!」   我也悻悻坐下:「真他媽腐敗…我說哪位女同志給我上碗炸醬麵?」   今晚主題不在吃上,我和洋子胡亂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然後一眾猛男在幾名服務小姐的眼皮底下公然討論起飯後的健身運動,有的說現去找個小妞給捏捏骨頭,有的說先到夜貓子去消化消化食兒順便吊幾個美眉留著晚上干,我剛想插嘴說兩句,忽然間洋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比較深沉的:「想肏屄到鐵西,一碗冷面肏倆屄,肏好屄再往西,於洪南裡屬第一,往西往西再往西……」   「滾滾滾!」   幾根中指一起樹了起來:「你個傻屄,就知道鐵西,上次去的那叫什麼破地方啊!」   「這次可不一樣。」洋子喝了口茶水:「我和單位一哥們兒昨天剛去過,一句話:牛屄!」   「怎麼個牛屄法?」大家齊聲同問,洋子這傻屄一般對女人不挑挑揀揀,俗話說「有眼兒就是好窩頭」指得就是他這種人,但想得到他一聲「牛屄」的讚歎可萬分不易,因此幾個人十分好奇。   洋子搖了搖頭:「走,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臨出門前凱子順手捏了捏服務小姐的奶子,在那小妞還沒發出驚叫前他已麻利的從錢包中抽出兩張百元紙幣塞到她手裡:「小姐,我看你需要去隆胸了。」   我不屑的瞥了瞥嘴:「你就是一土流氓!」   六個人倒開了五輛車出來,我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坐出租車去,於是把車停到老葉子公司樓下然後叫了兩輛車直奔鐵西而去。車上,我閉著眼睛回想著今天遇到葉蕊的事,她現在到底過得怎麼樣?   正想著,忽然身邊的老葉子發出一聲歎息:「大君,還記得以前麼?」   「你指什麼?」   他看著窗外問我:「五年前我們是什麼樣子?」   「能什麼樣,一群垃圾而已,扒光了扔街上都沒人看。」   葉子又重重歎息了一聲,我知道他又想起那個成為他發跡原始動力的南亞馨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們六個人裡除了洋子是靠他爹混入工商局成為政府公務員之外,其餘的人都是靠自己拼出來的,而原因無一例外,都是因為女人。   我拍拍葉子的肩膀:「今天我看到葉蕊了。」葉子笑笑,沒再說話。   車進了鐵西,這原本是瀋陽乃至東北最繁忙的地區如今破落不堪,路上車少得可憐。我們一行兩輛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著前面洋子他們坐的車停在一個看起來像是工廠的大門前,兩個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上前和搖下車窗的洋子交涉起來,洋子和他們說了句什麼,然後又指了指我們坐的車,那兩個保安點了點頭,而後打開鐵門把我們放了進去。   這裡確實是一個工廠,我們的車在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三層建築物前停下了。   下車後我看見建築物對面的一塊空地上停滿了車,但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只能隱約聽到從建築物裡傳出的音樂聲。懷著疑惑,我們跟著洋子走了進去。   與外面相比,這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偌大的大堂裝修豪華比之北京貴賓樓的大堂毫無遜色,大廳的一邊站著二十多個身穿紫紅色旗袍的漂亮姑娘,見我們進門,隊列裡的前六位姑娘便裊裊亭亭的走到我們身邊,一人一個分別挽住我們的胳膊。   「哥,頭一次來嗎?」   我身邊的小妞十分的漂亮,我嘿嘿淫笑著摸了摸她的屁股:「是啊,第一次來。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   「哥,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   幾個小妞帶著我們進了二樓的一個包房,坐下後,幾個身穿馬甲的女孩子送到房裡一些啤酒和一瓶芝華士,然後退了出去。身邊的女孩子們給我們倒上酒,然後娓娓動聽的介紹起來。   百花宮(二)   我身邊的小妞把嘴貼在我耳朵邊上細聲細氣的說:「我們這裡啊,什麼好玩的都有,哥要是想洗澡呢,三樓有鴛鴦浴,哥哥要是想吃飯呢,我們有最好的廚師,而且就餐的時候還有特殊服務呢。哥哥要是想按摩呢,我們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按摩小姐,哥哥要是想娛樂呢,我們這裡檯球保齡球麻將什麼都有,和哥哥的朋友玩也行,和漂亮的小姐玩也行……」   「好了好了!」聽到這裡,我已經被她的介紹吸引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媽媽的,裡面居然沒戴乳罩!   小妞沒有絲毫的抗拒,軟綿綿的靠在我懷裡:「哥哥,睡覺的時候小妹我才能派上用場,現在就要小妹陪你,過一會哥哥你可就享受不到別的樂趣了……」   「哦?你是說……」   「是啊,都有專門的小姐呢。」   「那你呢?」我揉著她的奶子問。   「我啊,我就負責一直陪著哥哥玩啊,一直到哥哥離開的時候為止。」   「那你是不是任我為所欲為啊?」   「格兒格兒……」小妞抿嘴一笑:「當然啊,這段時間我就是哥哥的,哥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已經被這小妞的媚態搞得慾火高昇,剛想把她摁倒,這小妞卻巧妙的一扭身擺脫了我的糾纏:「哥啊,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好好好!」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幾條壯漢已經已經急不可耐的脫的精光,此時正在換姑娘們拿來的一次性浴衣。我問陪我的小妞:「現在就換?」   她嫣然一笑:「哥哥要是想光著去洗澡也可以啊,不過小妹可不敢保證外面沒人。」我可不想裸奔,三兩下脫光了衣服換上了浴衣。   小妞們把我們的衣服鎖緊包房裡的衣櫃中,然後把鑰匙交到我們手裡。我看了看鑰匙,呵呵,正是本人的公司從韓國進口的,還是新型的,看來此地開張沒多久啊。   走過長長的走廊,小妞們把我們領進了一間充滿歐羅巴風格的浴室,替我脫下浴衣以後,小妞問我:「哥,你是想單獨洗呢,還是要和別的顧客在公用浴室洗?」   我看了看周圍,客人並不是很多,算上我們這些剛進來的也就五六個客人,正想提出和大家一起洗,卻發現我老葉子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想來都單獨洗去了,於是我摟著還穿著浴衣的小妞:「妹兒,我們單獨去洗吧。」   單獨洗澡的地方不是很大,但該有的設施一樣不缺,小型衝浪浴池,淋浴,按摩床,更令我感興趣的是牆上掛著的浴室用防水電視,我看了看,這不是老葉子剛從荷蘭進口的那批麼?這裡的老闆是誰啊?   我躺進浴池享受著水流的衝擊,同時享受著小妞雙手在我身上輕柔的撫摸。   「你叫什麼?」我伸手握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捏起來。   她抿嘴一笑:「哥你可算是想起來問小妹的名字了,我叫小麗。」我不禁笑了起來,又是一個叫小麗的,這名字有那麼好?怎麼都用它呢?   正想著,忽然房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來兩個穿著緊身短褲一字文胸的女孩子,姿色不俗,比小麗只差了那麼一點點。   我疑惑的看了看小麗,她嬌笑著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是服侍你洗澡的妹妹。」   「那你呢?」   「我?我陪你洗澡啊?來,哥哥,到那邊躺下。」   我被小麗拉到按摩床上躺下,小麗拉過椅子在床頭坐下輕輕的為我按摩著腦袋,兩個姑娘不聲不響的來到我身邊,先用一條濕毛巾在我身上擦拭了一遍,然後用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液體在我身上揉搓起來,不久我身上就泛起一層細膩的泡沫。   兩個小姑娘用溫水沖掉我身上的泡沫後又向我身上倒了些什麼液體,然後再次仔細的揉搓起來,她們的動作又輕巧又靈敏,溫柔的撫摸揉搓讓我的身體十分的放鬆。   「妹兒,你們把我哥的下面好好洗洗,過一會兒好用啊。」小麗對兩個姑娘說,兩個姑娘嬌笑著紛紛回答,接著我的雙腿就被分開了,一雙小手在我的陽具上揉搓起來,龜頭陰莖陰囊無一遺漏。我有些興起,示意小麗俯身,小麗真是聰明乖巧,溫順的將她美好潔白的乳房遞到我的嘴邊。我張口含住她粉紅色的乳頭輕輕吮吸起來,不久她的乳頭便在我口中勃起變硬,同時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將小麗的兩隻乳頭輪流吮了幾次,我扭頭看了看兩個正在給我洗澡的姑娘,發現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得精光,正往自己身子上塗抹浴液。我長期流連風月場,當然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但看著兩個小姑娘豐滿的乳房和茂盛的陰毛,我還是有了很強烈的期待。   果然,兩個小姑娘將身上塗滿浴液之後開始行動了,一個姑娘爬上了我的身子,分開兩腿跪騎在我的大腿上,將滿是泡沫的陰部覆蓋到我的雞巴上輕輕扭動起胯部來,而另一個姑娘則俯身將兩隻乳房壓在我的胸部活動起來,柔軟的乳房和細嫩堅挺的乳頭輕輕的在我身上廝磨,令我舒爽異常。   如此過了好久,兩個氣喘吁吁的姑娘才用溫水沖淨我身上的泡沫,然後四隻小手為我輕輕的按摩起來。不知道她們是否受過專業訓練,總之讓我全身十分舒服,但看著兩個姑娘有些疲勞的模樣我感到一絲不忍,同時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大概那幾個小子也該洗得差不多了,於是我便打算起身,但小麗卻輕輕摁住我:「哥,還沒完呢,你再等等。」   小麗也上了床,分開兩腿坐下,然後把我摟住讓我靠倚在她的懷裡,然後對兩個姑娘點了點頭。我一頭霧水:「幹什麼?現在就辦正事兒?我可告訴你啊小麗,現在辦了等晚上可就沒力氣對付你了。」   小麗低頭咬住我的耳垂:「好哥哥,不用你費力氣,你老老實實的呆著享受吧。」說著她放低了聲音:「哥,妹兒的嘴是乾淨的,從沒給男人含過那東西…你親親我好不好?」我哪有不允之理,一口便含住她送過來的兩片小嘴唇。   小麗的舌頭象條小蛇般翻捲進我的口腔裡,媽媽的,感覺真不錯。還在讚歎之間,我的兩腿忽然被分開,我抽空看了一下,見兩個小姑娘正把腦袋湊到我的胯間,不用說我也知道接下去會是什麼動作。   龜頭進入了一個濕潤溫暖的肉腔,還沒等我喘口氣,一條軟軟的舌頭便頂在我的屁眼兒上蠕動起來。   「舒服吧?」小麗放開我的嘴笑瞇瞇的問我。   我點點頭:「不錯不錯。」說完伸出舌頭,小麗笑著張嘴把我的舌頭再次含到嘴裡輕輕的吮吸起來。   下面的兩個姑娘嘴上的功夫十分不錯,套句洋子的話——牛屄,沒多大功夫我就感到後脊一陣陣酥麻,控制不住強烈的快感我扭動起屁股,把雞巴往小姑娘的嘴裡狠狠捅了進去,小姑娘沒有逃避反而迎合著我的動作更加用力的吮吸了起來,舔我屁眼兒的姑娘也加大了力度,雙手扒開我的兩片屁股,把舌尖向我的肛門深處頂著。   小麗不住的在我的臉頰脖子上親吻,雙手在我胸脯上不住的撫摸:「哥,別用力,放鬆了好好享受……」   我看了看胯間漲紅了小臉拚命吮吸雞巴的小姑娘,依言放鬆了下來,胯間的小妞鬆了口氣,放慢了速度輕柔的啜了起來並伸手握住陰囊揉動著。   沒多久,我就在三個人柔軟舌頭的服侍下射了出來。被我灌了一嘴精液的小姑娘學足了小日本錄影帶裡女憂的淫蕩樣子,跪在地上張大了嘴,向我展示口中的精液。   小麗邊用溫水清理著我的雞巴和肛門邊問我:「要不要她吞下去?」我點了點頭,見我點頭,那姑娘立刻合上嘴蠕動著喉嚨,將嘴裡的精液一口口吞嚥了下去,然後再次張開嘴讓我看,口中哪還有一點精液!   我指著她對小麗說:「她是個殺人犯!」   小麗和兩個姑娘嚇了一跳:「什麼?」   「一口氣吃了我那麼多兒子,你說是不是殺人犯?」   小麗愣了一下,然後嬌笑著打了我一下:「嚇我一跳,壞哥哥……」   小麗圍上一條浴巾領著赤裸裸的我要出去,但那兩個姑娘卻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我跪在原地沒動,我拉了拉小麗:「她倆……」   小麗笑了笑,把小嘴貼到我耳邊小聲說:「她們都是領工資的,所以小費要交給店裡一半,好哥哥你要是看她們可憐就多給她們拿點小費吧,都是從農村過來的也挺可憐。」   我呵呵一笑,走到兩個姑娘面前:「來,一人再給哥哥我裹兩口。」   兩個姑娘忙伸嘴過來,一個含住我的雞巴一個含住睪丸吮了起來。小麗走到我身後抱住我:「好啦好啦,哥,咱們走吧……妹兒,你們倆把哥的手牌號記一下,哥……」小麗抓住我的陰毛扯了兩下:「打算給她們多少啊?」   我低頭看了看兩個姑娘乖巧的模樣:「一人兩百吧。」   「謝謝哥哥謝謝哥哥……」兩小姑娘討好的含著我的雞巴使勁的吮吸,直到小麗把我拉出房間。   我挺著根硬梆梆的雞巴摟著小麗順走廊向包房走去,迎面走過兩個摟著姑娘的中年男子,其中一個見到我連連招手:「嘿,這不是小金子嗎,來玩啊?」   「噢,張哥啊,不回家陪嫂子?」我笑著回答,同時不好意思的低頭看了看我還在勃起的雞巴。   老張淫蕩的笑了笑:「來了個朋友,帶他出來洗個澡,我說小金子你可悠著點,別年輕輕的弄個腎虛出來……一會兒到我房裡喝兩杯?」   我搖搖頭:「不了,我們來了一幫人呢,張哥你和朋友好好玩吧!」   「那好,我走啦!」老張摟著姑娘向浴室走去,沒走幾步,又在背後喊我:「金子啊,明天有事沒?我有點事拜託你。」   我點點頭:「給我打電話吧。」   「好勒。」   小麗黏在我懷裡和我慢慢走著:「哥,你和張處長很熟嗎?」   「啊,怎麼了?」   「你是作生意的還是當官兒的啊?」   我嚴肅的回答她:「我不喜歡政治,搞政治的都是一幫大傻屄!」   回到房間,洋子和老葉子正光著屁股摟著姑娘喝酒,我坐下問:「那幾個傻屄呢?」   「還沒爽完呢吧?」老葉子邊回答邊把手伸到旁邊姑娘的大褲衩裡。   小麗給我倒了杯酒然後趴到我懷裡。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小麗,剛才進門的時候我好像沒看見招牌啊,你們這裡叫什麼?」   還沒等小麗回答,洋子便在一遍接口:「他們這兒沒名字,也沒註冊,嚴格來講是屬於黑店,後台是白道的。」洋子喝了口酒,用手在腰間擺了個手槍的模樣:「這裡……姓郭。」我和老葉子恍然大悟,媽的,怪不得這麼囂張。   洋子得意洋洋,邊捏著旁邊姑娘的乳房邊說:「這裡沒點背景是進不來的,對了,過一會兒咱們走的時候一人得辦張VIP,不然,下次是不會讓你們進來的……嘿嘿,要不是有哥們兒在,你們哪兒找得到這麼好玩的地方?還得哥們兒我,你們都不行!」   「肏!」我和老葉子一起向他伸出中指。   小麗趴在我耳朵邊小聲說:「其實我們這裡有名字的。」   「噢?叫什麼?」   小麗指了指衛生間門口的大花瓶:「叫百─花─宮!」   沒多大功夫,王凱他們也分別回到了房間。剛坐定就進來一個穿著性感制服的漂亮姑娘:「幾位哥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和洋子晚上沒怎麼吃飽,老葉子他們幾個也說有點餓了,於是便隨便點了幾個菜。   我問小麗:「你不是說吃飯的時候有什麼特殊服務麼?是什麼?」   小麗抿嘴一笑:「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菜上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上齊了。服務員剛退下去就從門外魚貫而入六個穿著整齊的漂亮姑娘,我發自內心的讚歎起來:「你們說這麼多漂亮姑娘都是從哪裡找來的啊?」進來的六個姑娘笑吟吟的不作聲,直到陪我們的幾個姑娘點頭示意她們才行動起來。   我好奇的看著她們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心裡倒是對所謂的特殊服務好奇起來,會是什麼呢?艷舞?光著屁股演魔術?還是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我們吹簫?   原來是後者,幾個姑娘脫光以後分別來到我們六個人前面跪了下來。跪在我面前的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異常清純,要不是因為她異常高超的口交技術我都不敢相信她是個妓女,不過古人有云:人不可貌相。此話確實經典。   小麗不停的夾菜餵我,我捏了捏她的奶頭指著胯間的姑娘問:「這就是特殊服務?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小麗親了我一下:「還有哪,等著。」說著摁了一下牆上的電鈴,然後對我說:「還有表演。」   是艷舞?我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來。   小麗又對正在給我吹簫的姑娘說:「妹兒,給我哥舔舔屁屁啊,我哥喜歡那個。」那姑娘嫣然一笑,扒開我的兩片屁股舔了起來,幾個傢伙一看連忙效仿,一時間偌大的包房內充滿了淫靡的舔舐聲。   小麗把酒杯端到我嘴邊:「哥,喝口酒潤潤嗓子。」   我呵呵笑著喝了一口,然後含著滿嘴的啤酒去親小麗的小嘴,小麗的一張俏臉紅了起來:「你可真壞。」   說著吻住我的嘴,把啤酒一口口吮進她的口中喝了下去。   正爽著,忽然老葉子拍了拍我:「大君……大君……你看……」   「看什麼?」我抬起頭,看到門口站了兩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其中一個正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我呆住了,竟然是她?她在這裡幹什麼?   百花宮(三)   葉蕊和我傍晚時見到的樣子已大不相同,原本清純俏麗的臉此刻卻是一片濃妝,看起來十分妖艷。也許是這樣淫穢的環境影響了我,我覺得葉蕊此刻像極了一個妓女,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妓女。   激動憤怒悲傷感慨……眾多紛亂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心,但很快我就平靜下來了,平靜之後我發現,心裡剩下的最後一種感覺是快意,巨大的快意。   洋子一向脾氣暴躁,他看了看木無表情的我,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老葉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輕聲說:「你別參合,讓大君自己解決。」   洋子狠狠的啐了一口,抓起啤酒灌了幾口:「女的沒一個好東西!」   聰慧的小麗似乎看出了什麼,忽然指著葉蕊和另一個姑娘叫:「你們怎麼進來了?芳芳和金蓉呢?你們出去把她倆叫進來!」   看到葉蕊慌忙拉開門要跑出去,我平靜的開口說:「不用出去了。」   我看了看老葉子,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對我的心思瞭如指掌:「老妹兒,給我們另開間房,讓我兄弟單獨看她們表演吧。」說著抓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站了起來:「走,都出去。」包括給我口交的那個姑娘,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小麗歎了口氣也站了起來。我拉住她:「小麗,你留下陪我。」   葉蕊和另一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姑娘站在桌子前,她把頭埋得低低的,任憑一頭長髮散落。房間裡一片寂靜,只能隱隱聽到從隔壁傳來的嘻鬧聲。   葉蕊,曾經你是那麼純潔那麼守身如玉…但那是曾經,老天既然安排我們在這裡以這種身份再次相見,那麼就繼續下去吧,讓我看看你從未向我展示過的身體,讓我看看你是怎麼用自己的身子來取悅男人,讓我看看你淫蕩的樣子,讓我盡情的羞辱你報復你吧!!別怪我,我平生沒愛過別的女人卻只愛上了你,我平生沒恨過女人卻最恨你,這是你的報應!   「不是表演麼?那就開始吧,我等著看呢。」摟住小麗,我靠在沙發背上,任還沒軟下去的陽具高高豎起,徹底暴露在空氣裡燈光下,像一個墓碑一樣。   葉蕊抬起頭,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那眼光裡是什麼?羞愧?自卑?求饒?沒用的,葉蕊你認命吧,快脫掉衣服露出你淫穢的身體取悅曾被你甩掉的男人吧。   葉蕊旁邊的姑娘脫掉短裙和內褲,把無毛的私處徹底展現在我眼前,她見葉蕊還呆立在旁邊一動不動,忙用肩膀頂了頂她。葉蕊再次抬頭看了看我,終於慢吞吞的脫掉了短裙,又慢吞吞的脫掉了內褲,暴露出和旁邊姑娘同樣光溜溜的下體。   「你們下面的毛是拔的還是刮的?看著挺養眼那。」我扯掉小麗身上礙眼的東西,在她乳房上揉搓起來。   「當然是刮的了,拔多疼啊。」葉蕊旁邊的少女媚笑著回答我。   「誰給你們刮的?」我接著問。   「自己刮啊……有時候也讓客人給刮。」   我哈哈大笑,葉蕊更深的低下了頭。   「哥是想先看艷舞呢還是先看表演?」小麗伏在我懷裡輕聲問。   我的眼光始終不離葉蕊:「艷舞。」我指著葉蕊:「我就想看她跳。」   小麗看了看我,然後對葉蕊說:「心心,開始吧。」   節奏強烈的音樂猛然響起,葉蕊卻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旁邊那少女推了她好幾下葉蕊才動了起來,她先是把身子側對著我站好然後慢慢的活動起了腰肢,雙手卻不自然的擋在了胯間,似乎羞於對我展現出她淫蕩的一面。我喝了口酒,瞥著嘴對小麗說:「你們這兒跳舞的就這水平?差了點兒吧?」   小麗扭頭看了看我,然後把頭轉向葉蕊的方向小聲說:「何苦呢……哥,放她出去吧。」   「出去?」我冷笑一聲:「她出去了我看誰去?」   小麗起身走到音響前關掉音樂,然後赤裸著站到葉蕊身邊:「哥,別讓她跳了,我跳給你看好不好?」葉蕊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摀住下身,還是如剛才一般深埋著頭。   「我肏!」我狠狠的灌下一口酒,斜眼再向葉蕊看去,忽然看到葉蕊一對淚光閃閃的眼睛正看著我,那似乎包含千言萬語的目光讓我心中一震,我心軟了,卻沒來由的煩躁起來:「算了……」我抓起芝華士遞到嘴邊:「你穿上衣服出去吧……心心小姐。」   葉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打開門奔了出去,連衣服都不要了。看著她雪白的屁股消失在門外,我重重的歎了口氣,大口大口的灌起酒來。   小麗坐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胳膊:「別這麼喝,會傷身的。」   我任她從我手裡拿走酒瓶,然後頹廢的癱坐在沙發上:「接著表演吧。」   小麗依偎在我懷裡:「還看艷舞嗎?」   我搖搖頭:「隨便好了。」   小麗示意留下的那個姑娘開始,那姑娘來到我們旁邊將桌子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塊地方,然後爬到大理石的桌面上岔開雙腿坐下:「哥,小妹給你表演吸煙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那少女嘻嘻一笑,從煙盒裡抽出一隻中華叼到嘴裡點著,吸了一口後她用兩根手指撥開陰道,將煙嘴一段插進自己的體內。   心情還有些不好,但我還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吸引住了。少女的陰唇粉嫩,看來經歷的性事不多,但胯下功夫可不是蓋的。少女的小腹不停的蠕動著,每動一次夾在她陰道裡面的香煙就火花一亮燃燒掉一小截,然後一股輕煙就從陰道下方噴出來,當真和人嘴吸煙差不多啊。   雖然我早就在錄像裡看過什麼少女十八招的陰道吸煙大法,但親眼所見還真是第一次,我徹底的被吸引住了,邊仔細的觀看邊想這丫頭功夫不錯,要是插根兒雞巴進去肯定舒服……胯下的膨脹的陰莖忽然被小麗握在手中,我扭頭看了看她,小麗嫣然一笑:「想不想插進去試試?」我下意識的點頭,小麗推倒我:「哥,躺好了。」說著對桌上正在吸煙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從陰道中將煙抽出後,站到了我的兩腿之間,伸手接過小麗給她的避孕套後,她蹲了下去,張嘴把我的雞巴輕輕含到嘴裡吮了起來。我閉目躺著,不由想起了剛才葉蕊跳艷舞時的樣子,媽的,都當上妓女了還和我裝害羞,要不怎麼說女大十八變呢,沒幾年功夫這人的變化就這麼大,從一個天使墮落成婊子五年時間看來足夠了。   我笑了起來,十分的開心,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遺憾,剛才怎麼就沒讓葉蕊脫光了呢,只見到了她的小屄還沒看到奶子呢,可惜啊,以前就經常猜測她的奶子有多大,看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知道了——我可沒有干她的興趣。   不過終究是過去了,以前不明不白被扼殺掉的感情在今天總算有了個交代,我也該輕鬆一下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胯間正在忙活的少女,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陽具已經讓她給套上了一個避孕套。「你上來吧。」我看著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沙發,把兩腿分置於我的身體兩側然後把陰道對著我的陽具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閃著油光的雞巴完全被她坐入。她的陰道雖不是很緊窄,但勝在能動。不是指身子而是指陰道,像一根蠕動不止的帶著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小弟,我體會著這種緊束的快感,心說幸虧我這根傢伙點不著火,不然讓你這麼吸沒幾口就燒到頭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噪音,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幾個小子正扒著門縫向房裡偷窺,也許是覺得情況允許了,幾個傢伙打開門摟著一眾姑娘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小東一屁股坐在我旁邊:「艷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我指了指面不改色還在我身上奮戰不休的舞女:「這不還在跳麼,動力十足,都趕上鐵臂阿童木了。」   老銅也淫笑著光屁股湊了過來:「大君,別自己欣賞啊,讓哥們兒也領略一下威力。」說著從後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個畜牲。」我看看正抱著那姑娘上下其手的老銅,恨恨的揪下避孕套:「我還沒射精呢。」   老銅比我想像的要文明的多,他只摸了一會兒就放開了那姑娘,說是要她繼續跳舞。那姑娘說其實剛才她沒跳舞光表演來著,繼續來的話應該是接著表演,老銅幾個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讓姑娘爬上去繼續表演。   讓他們這麼一鬧我也失去了興趣,抱著一直不說話的小麗靠著沙發心不在焉的看著那姑娘繼續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開瓶蓋咬香蕉什麼的,看著那姑娘將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拚命往自己小屄裡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問小麗:「你們這兒的表演都這麼幹?看,塞了一堆破爛進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一邊的老葉子忽然開口:「剛才都幹什麼了?」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我淡然一笑:「能幹什麼?讓她做好本職工作唄,我現在才知道,她跳舞實在太難看了。」   老葉子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別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個雞蛋掉地上摔碎了還能指望它孵出小雞麼?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我的初戀早就結束了,剛才那個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跳艷舞妓女罷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經到達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亂叫的男女圍觀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從陰道裡拽了一團什麼玩藝出來,等她把那玩藝完全打開,我才看清楚,原來是一條印著「賓至如歸」的綢緞橫幅。我哈哈狂笑兩聲:「怎麼沒拽出一張大字報出來,那多牛屄啊。」   演出結束了,幾個傢伙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肏屄的肏屄,摟著姑娘都跑了。我獨自留在包房裡喝酒,小麗也陪在我身邊。   「你認識心心?」她給我倒了杯酒。   「嗯?」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訴她:「我認識她的孿生姐姐,可惜那姑娘已經死了。」   百花宮(四)   實際上我是抱著徹底痛快一晚的心情來到這裡的,但葉蕊的事讓我失去了一多半尋花問柳的胃口,以致於當小麗脫得溜光纏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的時候我的陽具都沒什麼反應。   小麗比較沉重的歎了口氣,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後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要幹什麼,她的一張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用雙肘支起上半身看著她的腦袋在我胯下活動著,但她似乎羞於見我,任憑長髮擋住她的臉和她正在幹的事。   還好我沒有因為葉蕊的事變成性功能障礙,一根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雞巴沒幾下就在她的嘴裡硬起來了。但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裡並沒有多少慾望,不過為了讓小麗的職業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滿足,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架開她一對雪白豐腴的大腿象條半發情的公狗一樣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從來不給男人吹的嗎?」雖然我知道這話問得很不合時宜,但在深深插入她體內的時候我還是問了出來。小麗沒有回答,也沒有像我經歷過的其他賣笑姑娘一樣剛插進去就叫喚,而是深深的看著我,那眼光像極了馬蘭,我不由產生了一絲溫暖的感覺,於是不再尋求答案極盡溫柔的抱住她抽插起來。   雖然我體力鼎盛時期有過一夜用了六個避孕套的記錄,但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一次超過一個小時的能耐,按照科學角度來講這與做愛的體位、角度和抽插的力度有很大關係,至於上訴種種原因能讓陰道壁與龜頭磨擦產生多大快感那不在我研究的範圍之內,總之我保持著同一種節奏同一種力道在小麗身上折騰了一個來小時,很溫柔的那種折騰,直到我沒力氣了才從她身上翻下來。   小麗滿面潮紅,幾綹髮絲被汗水貼到臉蛋上。我在她旁邊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一邊從床頭扯過一塊衛生巾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倒不是要討好她,而是一種習慣,早年間泡純情美眉時候養成的,想改也改不了,不過倒也沒什麼壞處,不少美眉和我說過我在這一刻最令她們感動。   小麗看來也被感動了,居然雙目泛紅的瞅了我半天,然後一腦袋扎到我懷裡在我胸脯上親個不停。我抽空看了看我的陽具,雖然沒射精但軟下去了。於是我在小麗熱情洋溢的親吻下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發現身邊沒人。我揉揉眼睛靠在床頭點了根煙噴雲吐霧了一番,剛把煙頭掐滅就見小麗捧著個托盤回了房間。   「哥,來吃早飯。」小麗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側坐上床,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嘴邊:「這可是我親手熬的哦。」   這丫頭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皮蛋瘦肉粥?馬蘭都不知道,天天早晨餵我三明治牛奶之類的洋伙食。我眉開眼笑,捏了捏小麗細嫩的臉蛋:「還是妹子好,哪天不做了給我當保姆吧,全職的那種。」   小麗嫵媚的一笑:「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耍賴啊。」   我呵呵一笑,把那勺粥吸到嘴裡嚥了下去。   吃完了粥我正琢磨著要幹點什麼,房門忽然被敲得山響,跟警察臨檢似的,門外傳來老佟的公鴨嗓:「大君,收拾收拾準備撤吧。」我答應一聲,讓小麗侍候著穿上浴衣然後摟著她回到昨晚那間包房裡,幾個小子萎靡不振的正坐在那裡吃粥,見我進去連招呼都不打。倒是陪老葉子那個姑娘招呼我:「哥,吃點燕窩粥吧。」   我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撇了撇嘴:「燕窩?多噁心,你們居然連動物的嘔吐物都吃,哥哥我剛吃完咱家小麗做的皮蛋瘦肉粥,那才叫好吃。」房間裡幾個姑娘同時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我身邊的小麗,我扭頭看了看她,發現她一臉嬌羞。   洋子在前台結了帳,又招呼我們一人辦了張會員卡,同時見到了一個值班經理,還挺漂亮的,對我們笑得異常燦爛。我出門前回頭看了看穿回一身旗袍的小麗,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看來頗有幾分不捨。我指著她和另外幾個姑娘問那漂亮經理:「她們平時有沒有私人時間?」   「當然有了,下班以後的時間完全由她們自己支配。」   我點點頭,向小麗招了招手,小麗燦爛一笑連忙跑了過來。   「哥,有什麼事嗎?」小麗問我。我問她有沒有電話,小麗有些窘迫,搖了搖頭。   我從包裡摸出張紙把手機號寫了上去遞給她:「白天沒什麼事吧?」   她接過紙片搖了搖頭:「沒事啊。」   「那中午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   小麗笑得很甜,伸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那邊的姑娘們發出一陣笑聲,我捏了捏她高聳的乳房在笑聲中走了出去。   洋子幾個傢伙看來是忙活了一夜,都聲稱要回家休息。於是我們幾個在老葉子公司下面作鳥獸散。我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職員們都在忙碌於手頭的工作,我不擔心他們偷懶,眼下的幾單生意足夠消耗掉他們所有的時間,於是我偷偷的溜到自己的辦公室,萱萱素面朝天一如既往清純動人,只是眼下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我:「又到哪裡鬼混去了吧?你說你成天游手好閒哪有一點領導的樣子?我當時怎麼就瞎了眼跟了你這麼個臭老闆?」   這丫頭剛被我招進公司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不曉世事當真純潔得一塌糊塗,不到三年已然完全變了個樣子,但清純還是一如既往卻多了幾分野氣,有一段時間確實讓我動心不已,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儘管心癢難熬我還是挺住了心底的搔動,除了嘴上討討便宜之外堅決的抵擋住了和她發生實質性接觸的一切可能,任由她眼中的柔情變做幽怨。   不過這丫頭是個絕頂聰明之人,幾次暗示下來她也清楚的知道了我的想法,看來已經將愛情的幼苗扼殺在萌芽之中很久了,但我總覺得我欠了她點什麼,為啥我也不知道。   「萱萱,又生氣啦?晚上請你吃海鮮賠罪好不好?」我嘻皮笑臉企圖矇混過關。   「這還差不多……」她得意的向我一笑:「看在龍蝦的面子上放你一馬,進去吧!」   我坐到椅子上,處理了幾份萱萱拿來的文件,然後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腦在網站上流覽起來。幾部好書都沒有更新,我有些失望,正當不知道幹些什麼好的時候內部對講器裡傳來萱萱的聲音:「老闆,一位張先生說是和你約好了,現在正在門外。」   張先生?我想起昨天在百花宮裡遇到的張處長,是他吧?   「讓他進來,順便泡杯茶。」   門開了,張處長大步流星的邁了進來:「金老闆真是派頭十足啊,頭一次來你這裡你也不出來迎接迎接。」   我堆起滿臉笑容站了起來:「張哥,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的姓太普通,小弟認識的張先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坐定後,老張喝了口茶,看看萱萱已經退出了門外才把臉正對著我:「求你辦事來了。」   其實我和老張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只不過在一起喝過幾次酒而已,今天開口就說求我辦事我還真沒想到,但考慮到此人在市府大院裡還有那麼點權力,說不定以後有什麼事要找他辦,我便沒怎麼猶豫:「呵呵,張哥這麼瞧得起我,我一定全力以赴,說吧。」   事情說大不大,老張女兒馬上高中畢業,但成績慘不忍睹,眼見是考不上什麼好大學,估計二三流也費勁,本想送到美國歐洲去留學但那姑娘死活不去,說要留學就到韓國,因為這丫頭迷一個還是幾個韓國演藝小生迷得不得了。   老張擰不過女兒只好同意,但對韓國又一點也不瞭解,所以想來想去想到了我——我的客戶大部分都是韓國人,一是想讓我幫忙找個不錯的大學,二是想讓我找人在韓國照顧照顧他女兒,這第三點才是重點,老張說他沒多少錢,如果閨女去了美國的話還有幾個朋友能負責一下食宿什麼的,但韓國實在不熟,所以也省不下那筆生活費,連帶著學費也就有些困難了。   這我倒是有些相信,我不管怎麼看老張都像小打小鬧的人,大規模的行賄受賄貪污他不敢,但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家呢,他在百花宮花的錢是自己的還是公款他不說誰能知道。也罷,讓他承我一次情,沒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他呢。   我想了想在韓國的關係,覺得這事不是太難辦,我和幾所大學的教授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估計收個留學生不會太難,學費也可以想辦法免除——四年學費加起來不過十萬八萬的事,韓國人在這點上不會這麼小氣的。因此考慮了一會兒我告訴老張說幾天後給他明確答覆。老張看來對我很有信心,咧著張大嘴樂呵呵的走了。   我回到辦公桌後面打開電腦沒目的的在網站上流覽起來,沒多久就讓我隨著不斷的點擊鏈接找到個圖片網站,裡面儘是些不堪入目的下流東西,但我還是欣喜不已,因為有幾個裸妞確實動人,都讓我硬起來了。   我看著看著有些不能自持,手不由得就伸進褲襠裡去打算自娛自樂一番,還沒等擼上幾下手機卻不合時宜的嗡嗡叫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不由有些心虛好像被別人當場捉住的土流氓般臉熱起來。   「誰啊!」我打開電話沒好氣的叫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哥……我是小麗啊。」我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好半天才想起是昨天陪了我一夜的那個小麗,同時也想起了早上讓她給我打電話的事。   我早上為啥要讓她給我打電話?我已經記不起來原因了,不過低頭看了看還硬邦邦暴露在褲子開口外的陰莖我有些心跳加快,媽的,老子還沒在辦公室裡打過炮呢,不知是什麼感覺,想來在手下員工眼皮下搞上那麼一下應該不是很難受吧?沒有猶豫,我把公司地址給了她讓小麗盡快趕過來。   「這麼急啊?有什麼事嗎?」小麗軟綿綿的問我。   「我想給你點禮物,快來吧……對了,到了後就說和老闆約好了。」   放下電話我不由有些奇怪,這還是我嗎?怎麼隨便就讓一個妓女來我的公司呢?許多風月前輩的慘痛教訓我不是一直引以為戒嗎?但就是這麼怪,明知道不好還是讓小麗來了。   我邊等待邊繼續瀏覽各色姑娘的屁股和陰部,明顯感覺到性慾越來越旺盛,大概養了二十分鐘左右的眼睛,我終於考慮是不是要繼續剛才的手淫活動,但隨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門被敲響了,萱萱走了進來,臉色有些不善:「來了位年輕的女士,說和老闆約好了。」   我點點頭:「讓她進來吧。」   小麗一身幹練的走了進來,絲毫沒有了在百花宮裡時候的風月之色,怎麼看怎麼像個職業女性,當然我指的不是職業妓女。   「劉小姐,我可是等候多時了,坐坐。」我看了看還不肯退出的萱萱,心想得找個什麼借口支開她,不然晚上可就變成滿漢全席了,忽然就想起早晨小麗說她沒有手機。於是我打算起身和萱萱交代一下,卻發現雞巴還亮在褲子外面於是不動聲色的將老人家收回褲襠內,然後起身走到萱萱身邊把她拉了出去。   「什麼人那?長得還挺美的。」萱萱在我屁股上狠狠扭了一下。   「小聲點,這位可是很重要的客人——對了,你到財會那兒去提點錢然後出去買個手機,漂亮點的…」   「要給她?」萱萱斜眼看了看我。   我點點頭:「是啊,遠道而來總得意思意思吧…」我見她眼色又有些不善,忙加上一句:「多提點,給你自己也換一個。」   萱萱臉色變暖:「這還差不多……晚上別忘了向我負荊請罪!那我現在就去啦?」   「好好……」我連連點頭。   萱萱又說:「我把小月叫來頂我一會兒?」   「不用不用!」這怎麼行?搞女人總不能一聲不出吧?門外坐個女人算怎麼回事?「不用,你到門口接待處交代一下就好了,你回來之前什麼電話都不用轉進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談。」   萱萱懷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房裡,這才走了。我撓撓後腦勺,心下不由疑惑,這丫頭近來口氣越來越像是我的什麼人,莫非對我愛苗又長?這可不是好兆頭,但看著她左搖右擺的豐滿屁股我的心不由又熱了起來,媽的,不行就收到床上,大不了先炒了她,那樣就不算吃窩邊草了,眼下只要肯出錢好秘書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我迫不及待的轉身回房反鎖上房門,來到笑語盈盈的小麗身邊坐下:「來,給你看看禮物。」說著抓住她的小手塞到我的褲襠裡按在還沒軟下去的陽具上:「怎麼樣?喜歡不?剛出籠的油條,還是熱乎的呢。」   小麗嫵媚的笑了起來,起身跪到了我的兩腿間:「哥啊,知道妹兒沒吃早飯特意餵我的嗎?」   我掐掐她的嫩臉蛋:「是地是地,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小麗伸出舌尖舔了舔雙唇,臉上平添了一絲妖媚,接著就張大了嘴把我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雞巴慢慢的吮進了溫暖的小嘴裡。   敏感的龜頭所及之處儘是溫濕,一片柔軟。   百花宮(五)   小麗的舌頭宛如一條蛇般靈活,在我龜頭上的敏感處不停的蠕動舔吮著,我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扭動著屁股盡情的享受著這濕潤溫暖的快感。   「來,卵子……」我捧住小麗的頭,把她的小嘴向陰囊上壓去,小麗含吮住一隻睪丸,又將我堅硬的陰莖握住上下套動起來。   「哥……」小麗鬆開口中的睪丸含糊的問:「不要我用下面侍候你嗎?」   「不用……」我輕輕扭動著屁股:「你就給我吹出來吧……」   她嘻嘻一笑,再次埋首在我胯下。我哼哼著放鬆下來,真想讓小麗給我舔舔屁眼兒,但這裡不是百花宮,今天我也不打算給小麗嫖資,所以今天我倆構不上買賣關係,我也就不好那妓院裡的那一套來要求人家,看她自願吧,要是真自覺的給我舔舔屁眼兒我就你買套維納斯,當然是比較性感的那種了…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小麗把我的屁股向沙發外拉了拉,我睜開眼睛,見小麗正把我的兩片屁股拉開。「幹啥你?」我驚訝的問她,心說咱倆可夠心有靈犀的啊!   小麗抿嘴一笑:「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個?」   「心領了。」我慌忙從她手中掙脫,心裡想是一回事,但一旦真的要發生我卻覺得有些彆扭。「哥,看你昨天不是好像挺喜歡的嗎?」小麗奇怪的問我。   「你從來沒幹過這個吧?」我坐好了問她,小麗點點頭:「除了給你,我都沒給別人吹過……」   「那還是算了吧,這個能不干就別干…你接著給我吹…」我握住雞巴頂在她嘴唇上,小麗把臉貼到陽具上看著我:「哥,你真好。」   我好?我怎麼沒覺得?我扳住小麗的頭,把龜頭塞進她嘴裡:「少拍馬屁,快開工!」小麗乖順的任我為所欲為。   也許是環境的關係?沒多久我就在小麗舌頭翻滾的嘴中痛快的射了出來。小麗緊緊合住嘴唇,在我還不停抽動著噴射精液的龜頭上不停的舔,直到我安靜下來。   我長吐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了看小麗麗,她正握著我已經開始發軟的雞巴看著我嘻嘻笑,口中什麼都沒有。見我看她,小麗又張嘴把龜頭含到口中吮吸起來。雖然龜頭不再那麼敏感,但小麗溫暖濕潤的口腔還是讓我感到舒服,沒多久我又勃起了。   性慾越來越旺盛,我站了起來捧住小麗的兩頰,打算運動運動再來此痛快的噴射,剛剛擺好架式門就被敲響了,沒有精神準備的我嚇得渾身一抖,媽的,一定是萱萱!   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飛快的穿好褲子竄到辦公桌後坐下:「誰?」   「是我老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是萱萱。   萱萱應聲而入,我盯著萱萱飽滿的隱藏在衣服下的乳房不住的納悶:我怕她幹什麼?我可是她的老闆啊?!   我斜眼看了看小麗,這姑娘正端莊的坐在沙發上,但臉上紅霞密佈,她正在害羞。   「老闆,買來了。」萱萱把一個盒子和一張卡放到我的辦公桌上,然後用手捏著掛在她胸前的電話輕輕晃了晃,我咧嘴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好啦,你出去吧。」   萱萱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我見她瞥了小麗一眼。門關上後我打開包裝,將裡面的零碎都拿了出來。   我對電話沒什麼研究,說實話也不喜歡小來小去的手機,眼下這個和萱萱掛在脖子上的一樣,模樣看起來怪怪的,粉蘭色機身,方方的,看看型號,是三星的X400,靠,我還X─MAN呢,眼下姑娘怎麼都喜歡這種怪模怪樣的?我還是比較喜歡原來摩托羅拉的大磚頭,看著實成,遇到劫匪的時候拿來自衛也稱手。   三兩下裝好了電話,再把電話插到充電器上。小麗一直看著我擺弄電話,見我忙活完了就問:「哥,你不是有電話麼?怎麼又買新的?」   我微微一笑:「舊了就換那,我這個用了好長時間都用膩了。」   小麗癟了癟嘴:「真浪費,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呀……」   我湊過去摟住她:「剛才沒弄爽,再給我吹吹好不好?」   小麗倒在我懷裡:「哥哥想要妹兒還說啥了…」   「好寶貝兒!」我把她拉到辦公桌前坐到椅子裡,讓她鑽到桌子下:「來,在這裡給我吹。」   小麗捶了我的腿一下,然後從我的褲子前面的開口裡掏出雞巴裹了起來。我舒服的長吐口氣,然後面向電腦把剛才最小化的網頁重新放大,邊享受著小麗的唇舌服務邊欣賞光屁股姑娘的圖片。   娛樂不忘工作,小麗勤奮工作的同時我又接了幾個電話。終於在掛鐘時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我射精了。   剛才沒有確認小麗是怎麼處理我射到她口中的精液的,於是我在射精的同時低頭觀看起來,小麗含著正在射精的龜頭不住的吮吸,當陽具停止脈動後小麗蠕動著舌頭和喉嚨,把滿口的精液嚥了下去。   我看得一陣舒服,忙拉起小麗把她摟到懷裡親了親她:「小麗,昨天晚上我是你的客人,那現在我是你的什麼人?」   小麗嫣然一笑:「是我哥!」   我隔著衣服揉了揉她的乳房:「那好,哥給你個小禮物。」說著我把萱萱買來的電話從充電器上拔下來塞到小麗手裡:「喜歡嗎?」   小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個…這個是給我買的?」   我點點頭:「你看你哥對你多好,給你吃油條給你喝牛奶還送你電話。」   小麗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一陣狂吻:「謝謝哥、謝謝哥……」   小麗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掛在脖子上的電話,我替她收拾好充電器什麼的,然後摟著她的小蠻腰:「小麗,陪我出去吃飯好不好?」小麗咬著下唇笑得宛如鮮花綻放。   出公司的時候我交代萱萱下午我不回來了,有什麼急事的話給我打手機。萱萱有些不滿,看著小麗的背影小聲嘟囔著:「那你還向我負荊請罪不了?」我拍拍腦袋:「啊,差點兒忘了。下班前我給你打電話。」說著拿起她掛在脖子上的手機:「號沒換吧?」說著用手背在她胸脯上輕輕的蹭了一下。   萱萱打開我的手:「沒換!」我順勢把手背從她胸脯一直到胯間蹭了一遍,然後用曖昧的聲音說:「天兒這麼冷,晚上負荊請罪之後我再給你買件外──套兒。」   萱萱顯然是聽懂了我加重語氣的最後那個字,她白了我一眼:「就知道佔便宜,好啦快去吧,『客人』還等著呢!」   「得令!」我嚴肅的一拱手,萱萱撲哧笑了出來,嘴咧得像朵花兒。   在小麗的要求下,我們到廣播電視塔上的旋轉餐廳吃了頓沒滋沒味的飯,媽的,哪裡找的廚師,手藝也太差了,風景也沒什麼好看的,高處看瀋陽怎麼看怎麼像個製作惡劣的街景模型,但看小麗興致勃勃的樣子我也只能乾笑著陪她窮歡樂了一番。   吃了飯我把小麗拉到太原街,想給她買幾件衣服。記得從前還是垃圾的時候和老葉子等另外幾個垃圾談起各自的女朋友時最常說的話就是:「等哥們兒我紅了,老婆要什麼就給買什麼而且買最高級的。」   但沒等到我紅起來葉蕊就跑個不見蹤影,我那給老婆買最高級貨的話也就一直沒能實現,馬蘭之類臨時暖被窩的姑娘我一般只甩票子,而且不多給。但如今卻心血來潮的要給一個混跡於風月姑娘買衣服,我想不出是什麼道理。   想不出來就想不出來吧,我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想多了累,省下來的腦細胞還是留到和姑娘們奮戰在床的時候再用吧。   對女人時裝確實沒什麼研究,但和女人混時間長了多少也知道幾個比較牛屄的品牌,比如GUCCI,認識的好幾個女性小資產階級份子都穿這個,於是我就把小麗拉了進去。   也許是看我腆個肚子比較像資本家吧,一個小妞從我和小麗剛進門就開始問寒問暖,還淨把我們往昂貴貨物前面領。   小麗拉拉我的衣服:「哥,你幹嘛啊?」   「幹嘛?給你買衣服啊?挑,隨便挑,喜歡的我都給你買。」   小麗象拉個衝不下水的水箱繩子一般連連拉我的衣服:「走吧哥,這裡好貴的。」   「貴怕啥,你哥我可是個紅色資本家,有錢!」我順手拿起一件衣服:「這個怎麼樣?」   我威逼利誘了半天,最後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賤了小麗才扭扭捏捏的挑了些東西,好在GUCCI衣服鞋胯包之類什麼都有,沒多長的時間就把小麗從上到下武裝了一遍,小麗全身上下煥然一新,看得我打心眼裡舒服:這小美人確實挺美,值了。   我提著大包小包一堆東西和小麗出了門,看著小麗漂亮的臉蛋我正合計著是不是到哪裡開個房再來一火,忽然接到個電話,是老葉子打來的。   「大君,葉蕊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找你。」   百花宮(六)   我一愣:「她怎麼知道你電話的?」   「可能是問昨天陪我那個妞了吧,我把手機號告訴那個妞了。」   「你把我的電話告訴她了?」我想起昨天葉蕊光著下身跳舞的樣子,胯下忽然有了反應。   「嗯…我告訴她了,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談談,或者痛痛快快的臭罵她一頓…那樣才算徹底的結束了不是麼?」   談談?也許是應該和葉蕊好好談談,最少可以知道她為什麼幹上了這一行不是?   但我卻下意識把手機關了。   看著手裡的電話,我正在納悶為什麼要關電話,小麗在後面又拉了拉我的衣服:「哥……能不能求你點事情?」   「嗯?」我回頭看了看她:「什麼事?」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哥,能不能借我點兒錢?」我心頭火起,這丫頭臉兒還挺大,我說姑娘,你是不是有點貪得無厭了?   但我還是壓著性子平靜的問:「你要錢幹什麼?」   「其實……其實也沒啥,今天出門的時候沒帶多少現金,卡也沒帶……哥你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我……我想給妹妹也買幾件衣服……錢我明天就還給你,肯定還。」   我的火氣稍稍降下去一些:「這些衣服都是你的,分給你妹妹一兩件不就可以了麼?」   小麗驚訝的抬起頭來:「哥,這可都是你給我買的啊!你送我的東西我怎麼能隨便給別人呢?!」   這丫頭不是演技精湛就是真的心地純潔,但這話聽得我確實比較高興,於是剛才的怒火轉眼便煙消雲散。我把東西交到左手,騰出來的右手落在她的小蠻腰上:「好寶貝兒,走,給我小小妹兒也買幾件名牌產品。」   小麗拚命拉住我:「不行,她還是學生呢,不能給她穿這麼貴的東西……她也不會要的。」   聞言我來了些興趣:「你妹妹上學那?」   談起妹妹,小麗的臉上露出一種看似自豪的神采:「是啊是啊,我妹在遼大上學呢,學國際金融的,可聰明了,咱們家那裡都沒幾個考上大學的…」   我有些奇怪:「你們家那裡?你家哪裡的?」   小麗看了看我:「我家是寬甸的……」   寬甸?那個窮地方?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這麼說,你現在正供你妹妹上大學?」   「嗯。」小麗低下頭:「我爸病死的時候我們家欠了別人不少錢,妹妹又考上大學,我……」   雖然這類革命血淚史我曾經聽過不少但一個都沒相信過,可小麗的話卻讓我深信不疑,這姑娘是和我有緣吧?   我拉著小麗到瀋陽春天逛了一圈,用各色休閒裝將幾個包塞滿,想了想又買了個相對便宜些的電話,小麗問我又買電話幹什麼,我捏了捏她的小嘴兒:「給我小小妹兒買的,和你沒關係。」小麗一聲不響,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低著頭跟在我後面。   上了車,小麗才幽幽的問我:「你幹嘛對我這麼好?我不過是一個……一個妓女而已,不值得你花這麼多錢的……」   我木無表情的看了看她:「你不用有什麼負擔,我花錢是為了買個高興,所以以後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別把臉拉下來,我喜歡看你笑。」   我覺得我說得很清楚了,要她笑。可這丫頭不知道是沒聽明白話還是故意和我作對,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別哭!!」我喝道:「再哭我就把你強姦了!」小麗無視我的威脅,縱身撲到我懷裡,哭得更大聲了,還把一張滿是眼淚的臉在我懷裡蹭來蹭去。   俗人做了好事一般情況下都有幾分得意,我比俗人還俗,自然免不了沾沾自喜,再說這做好事的對象是個漂亮姑娘呢,雖然屬於撈偏門的,但並不影響我的審美情趣,美女還是美女。   等她在我懷裡哭夠了我才鬆開她。小麗用手絹擦著紅腫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忽然她驚叫一聲:「哎呀,哥你的衣服!」   我低頭看了看猛然間大驚失色:「我的關旗洋服!!!」   小麗在百花電器總廠對面小區裡的一座老樓裡租了個好歹還帶廁所的單間,房間不大。不太方便之處是要和別家共用廚房,也不知道是那個年代的建築。和小麗大包小裹的提著東西進了房門後見一個長髮姑娘正坐在床邊的桌子旁上網,見小麗回來那姑娘歡呼一聲:「姐!」但見到小麗身後的我後臉紅了紅:「姐,來客人啦?」   這姑娘十分漂亮,和小麗長得有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親姐妹,只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一副清純的學生模樣,和小麗的美艷相比另有一種風韻。我見小麗吭吭吃吃的說不出話,想來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妹妹介紹我。我把手中的東西放到地上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是小妹吧,我是你姐夫。」   那姑娘面露喜色,高興的叫了起來:「姐!你交男朋友啦?!」   小麗低下了頭:「哎?哦,是啊∼∼把他帶回來讓你們見見面……」   「給你的。」我把還沒拆開包裝的手機遞給小麗的妹妹:「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她看了看小麗,見小麗點了點頭才伸手接過:「謝…謝謝哦…嘻嘻,姐,我是不是該叫姐夫?」   小麗臉一紅,伸手擰了她妹妹一把:「死丫頭,快打開吧。」   小丫頭打開包裝紙,忽然歡呼一聲,接著就衝上來猛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謝謝姐夫謝謝姐夫!!」然後就興高彩烈抱著盒子跑到床上擺弄電話去了。   小麗把給她妹買的衣服一股腦的扔了過去:「看你那瘋樣子,這都是你姐夫給你買的。」   趁那丫頭還在一聲接一聲的歡呼,我湊到小麗耳朵邊小聲笑問:「姐夫?」   小麗的臉頓時飛紅,轉身向門外跑去:「我……我去給你做飯。」   「喂,我說,還沒到四點呢做什麼飯那?」我扯著脖子高喊。   小麗回頭白了我一眼:「我餓了,做給自己吃不行麼?」說著扭頭,還是做飯去了。   「哎,姐夫!」那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笑嘻嘻的看著我:「你是什麼時候和我姐好上的啊?看你還不錯嘛,怪不得我姐動心呢。」   說著不等我的回答便推我出門:「你去幫我姐做飯好不好?我試試衣服。」   這是個圈樓,站在這邊可以看到天井對面的走廊,天井下面堆積著被住戶扔下去的垃圾和各種奇怪的東西,我點燃一根煙吸著,不由想起以前和老葉子他們在五愛街租的那個平房,那個時候日子過得雖然艱苦但似乎心裡很充實,不像現在,有時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行屍走肉,空虛得不能再空虛了。但好在有錢,可以尋找種種樂趣填滿生活中種種空白,不至於時時給自己留下感慨的時間。   我長歎口氣,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回頭發現小麗正站在我的身後。   「做完飯了?」我看著她。   小麗搖搖頭:「想問你喜歡吃什麼,來了就見你自己在這裡歎氣……是不是想起…想起誰來了?」我看著她的眼睛,知道她問的是葉蕊。   「沒有。走,陪你做飯去。」   做飯的時候小麗一直沒有說話,我也好像沒有什麼心情,一直默默的給她打下手。飯很快就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除了小麗的妹妹邊吃邊擺弄著電話顯得興致很高的樣子,我和小麗的話都不是很多。我邊心不在焉的吃著邊打量著四周。看得出姐妹兩個人的日子過得不是很寬裕,除了兩張單人床和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年頭的立櫃以外基本上就沒什麼傢俱了。房間裡唯一值點錢的東西就是電腦,但看來也有些年頭了。   我看看小麗,正恬靜的低頭吃飯。她吃飯的樣子很好看,看她此時的樣子,怎麼也不能和百花宮裡那個風情萬種的小麗聯繫起來。   吃過了飯已經將近五點,我想起和萱萱的約會就起身打算告辭。小麗也站起來說要上班。   「我送你吧。」站在樓門口我問小麗。   小麗搖搖頭:「我自己去,你回去吧。」說著就低頭匆匆走了。   看著小麗漸漸遠去的背影我有些感慨,這世上不如意的人太多了。   坐到車上拿起電話才發現已經關機了,我開了機打算給萱萱打個電話讓她下班後在公司樓下等我。還沒等電話撥出鈴聲就響了起來,看看號碼,是鄭銳,這小子從我公司出去後先搞網吧,掙了點錢後在長江街開了個酒吧,離遼寧歌舞團大院和遼大挺近,去看了幾次生意也不錯,掙錢掙得春風得意,頭一段時間還在御龍園買了套房子說最近要結婚,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小鄭啊?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啊?」   「老大,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小鄭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嘶啞。   「你小子,沒事兒的時候你給我打過電話麼?說吧,什麼事兒。」   小鄭沉默了一會兒,清了清嗓子:「不愧是我老大…那我就直說了。老大,我想出國,手續也已經差不多辦好了。」   「那是好事兒啊,去唸書?」   「嗯,是去唸書,和我老婆一起去。」   「那不是挺好?說吧,我能幫上什麼。」   「老大,我和老婆辦手續花了不少錢,到外面去了學費生活費也少不了,所以我想把店兌出去,房子也想賣了……」小鄭頓了頓:「過幾天我們就要走了,雖然有幾個人對我的店挺感興趣,但手頭一時間都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所以我想……」   「你想讓我把你的房子和店買下來?」   「是……老大,就算你幫我最後一把,好不好?」   小鄭人不錯,算是最早跟我打天下的兄弟,我能有今天這小子也功不可沒,所以我沒有猶豫就一口答應了下來:「那好,明天你到公司裡來,來的時候把房產證和你店裡的相關手續都帶來,咱們速戰速決。」   百花宮(七)   給萱萱打過電話,驅車來到公司樓下正好是下午六時,等了沒多久萱萱就出現在門口。   「快開車!」萱萱剛坐穩就催我快出發。   「急什麼?把安全帶纏上!」我不慌不忙的把車開了出去。   「叫公司同事看到了多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勾引你呢。」萱萱繫上安全帶白了我一眼。   把車開到道上,我腆著臉曖昧的看著萱萱:「難道你沒有勾引我?我看你天天都向我拋媚眼嘛?別不好意思承認,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很博愛的,所以你要堅持下去一絲不苟的繼續勾引我……」   「老實開你的車!!」萱萱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本小姐就是去勾引一條豬也不會勾引你的,少臭不要臉了…喂,你這是去哪兒啊?海馨龍宮往這邊走!」   「還真吃海鮮那?我都吃膩了……我說領導,咱們到東盛去吃佛跳牆吧?」   我誠懇的徵求萱萱的意見。   誰想這丫頭嘴一撇:「土老帽,那麼沒品的東西你也吃!我說了算,去海馨龍宮!」   我沒什麼胃口,淺淺吃了幾筷子就停下來看著萱萱大吃特吃,她吃相十分不雅,絲毫沒有公司聚餐時那種典雅羞瞇的樣子,我拍拍桌子:「喂喂喂,我說你多少注意一下形像好不好?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虐待員工呢。」   「這不是沒外人嘛!」她滿不在乎,變本加厲的把每一根手指吮了一遍。   我無言以對,只好做悶頭葫蘆一聲不響。萱萱吃著吃著,忽然神秘的看了看我:「你不是人!」   「嗯?」我嚇了一跳:「我又沒作奸犯科,怎麼不是人了?」   「你是個花心大蘿蔔!」她低下頭繼續對付龍蝦。   「我怎麼花了?花你了我?」   「別以為我是個傻子,你說老實話,今天來找你那個女的是不是你剛泡的美眉?」   萱萱帶著洞察一切的神情看著我,我臉上不由一熱:「胡說……快吃你的東西!」   「臉紅了吧!我就知道,幸虧當時……」萱萱臉上一紅,把沒說出的話連同龍蝦肉一起嚥了下去。   「幸虧什麼?幸虧沒愛上我?」   「呸,鬼才愛上你了呢…好啦,我吃完了,你去結帳吧,我去補一下妝。」   說著萱萱抓過皮包就逃出了包房。   給萱萱買了件大衣,這丫頭穿上後美滋滋的,也不嫌熱。   「送我到錢櫃去。」萱萱坐在車上對我指手劃腳。   我斜眼看看她:「有約會?」   「嗯,和同學約好了……快開車啊,趕時間的!」   車到了錢櫃,萱萱還沒下車就對著錢櫃門口的兩個長髮姑娘猛招手,我瞄了瞄,發現兩個姑娘姿色不俗,頗有幾分看頭。萱萱忽然扭頭看了看我:「不許打壞主意!」   「沒啊!」我舉起兩手:「天地良心,我是那種人麼……喂領導,我說就你們三個美女唱歌?不需要個服務員啥的麼?」   「美得你!」萱萱下了車跑到兩個姑娘面前,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笑起來。   「別說還真不錯…」我死盯著其中一個姑娘鼓囊囊的胸脯:「不知道有沒有婆家……」萱萱好像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忽然轉過身雙手掐腰狠狠的瞪著我,然後伸手向我車頭前方的大道一指,示意我可以滾了。   我把腦袋伸出車窗:「媳婦兒,別玩太瘋了,孩子還等你回家餵奶呢!」說完趕快縮頭回來溜之大吉。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兜風,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正想著是不是把那幾個傻屄叫出來喝花酒電話就響了。「哪位?」我懶得看來電顯示,隨手打開電話貼到耳朵上。   「傻屄幹嘛呢?」老葉子估計是在家呆了一天,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   「沒啥事,在街上溜彎呢,你有事沒?出來啊?咱倆到北市去吃羊肉串?」   「羊肉串就算了吧,我還想用肉簽子串倆姑娘玩玩呢,喂,過來接我,咱倆到昨天那兒去爽一爽,昨兒那小妞剛給我打電話。」   想起小麗妖媚的樣子我心裡不由一熱:「你下樓等我吧,我馬上過去。」   門口還是老樣子,黑乎乎的。一個保安走到車窗旁邊:「哥,有什麼事兒嗎?」   葉子掏出VIP對他晃了晃,保安咧嘴一笑,轉身打開了鐵門。   我和葉子剛推開門一個小妞就迎面撲進了他懷裡:「哥,怎麼才來啊,想死我了。」我把視線從這對狗男女身上挪開,向那隊身著旗袍的少女看去,小麗卻不在其中。   「小麗有客人了?」我扭頭問陪葉子的那個小妞。   小妞嫵媚一笑:「放心吧,小麗可知道哥你要來呢。」   我看了看老葉子,他賊笑一聲聳了聳肩膀:「咱寶貝兒可特意交代讓我叫你一起來的,是不是寶貝兒?」後一句話卻是對懷裡的小妞說的。   說話間小麗從樓上走了下來,那幫小姐嘰嘰喳喳的叫她:「小麗,你老公來啦!」   小麗婷婷裊裊的走了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來啦?」   還是昨天的包房,只不過沒有了昨天的喧鬧。老葉子摟著他的姑娘在那邊纏綿悱惻卿卿我我,我卻抱著小麗一聲不響,我不想說話,只想靜靜的體會這心中片刻的寧靜。   酒上來了,我們四個連著喝了幾杯,小麗的情緒似乎被調動了起來,她拉著陪老葉子的那個叫月月的姑娘到卡拉OK前唱歌,老葉子拿著酒杯湊到我旁邊:「葉蕊給你打電話沒有?」   我搖搖頭:「下午沒怎麼開機,不知道她打沒打……葉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都說什麼了?」   老葉子喝了口酒:「沒說什麼,直接就問我要你的電話……好了,不談她,咱們喝酒,好好玩一晚上。」   我喝了口酒,眼睛看著前面正在唱歌的小麗,心裡卻想著葉蕊:她找我幹什麼?解釋以前的事嗎?還是要給我講述她落入風塵的淒美故事?總不會是要和我破鏡重圓吧?   小麗坐回我身邊:「我唱得好不好?」   「嗯?」我還沒有從紛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胡亂的點點頭:「好好好,唱得真不錯……」   小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沉默了好久,小麗拉了拉我的胳膊:「別把我的事告訴我妹妹好嗎?她一直以為我在公司上班……」   我長歎口氣,把她拉到懷裡。小麗忽然情動起來:「哥……咱們……咱們去睡房吧……」   看著她水汪汪的雙眼,我心裡一熱:「好,走…」我把手伸到她衣服裡面揉住她柔軟堅挺的乳房:「今晚糟蹋死你!」   剛一進房間小麗就猛的扒下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騎在我的胯間,將身上的衣服緩緩的脫掉。兩隻飽滿潔白的乳房暴露在我的眼前,這對成熟美艷的果實讓我心癢難熬,我猛的坐起來,抱住她,張嘴含住一隻乳頭大口的吮了起來,小麗掙扎著脫離我的懷抱:「別……讓我來。」說著再次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低頭長久的看著我,然後滿滿低下頭,將雙唇印在我的嘴上,緊接著一條柔軟的小舌頭帶著如火的熱情捲進我口腔之內。長久的口唇交纏讓我慾火高昇,媽的,接吻竟會讓我變得如此激動,這情形只在我還是處男之身的時候發生過。   「哥……」小麗鬆開我的雙唇,慢慢的抬起了臉,一雙迷離的雙眼卻一直把溫柔的視線射在我臉上。   我的嘴唇和小麗的嘴唇間有一條晶亮的細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小麗輕一蹙唇,將這條亮絲吸入口中,然後再度低下了頭,這次她雙唇的目標是我的脖子。   我閉上雙眼,細細的體會著小麗柔嫩的舌尖在我皮膚上的滑動,從我的臉頰脖子胸脯一直到小腹,最後一股溫濕把我最敏感的部位包圍。   「哥…」小麗輕聲喚我,我睜開眼睛,見她正把枕頭遞過來:「哥,你靠在床頭上。」她把枕頭墊到我的背後扶我坐了起來,然後回到我的胯間伏下:「幹嘛閉著眼睛啊,不喜歡看我侍候你麼?」她將滿頭長髮撩起,一雙眼睛嫵媚的看著我,慢慢的將龜頭再度含到口中。   靈活的舌頭像一條滑膩的蛇一般在我的龜頭上纏繞翻捲,小麗邊吮舔邊討好的看著我,我有些不能忍受這不能直達身體最深處的溫柔刺激,不覺伸手按住小麗的頭頂,緩緩的向上挺動起屁股。小麗滿目儘是笑意,溫柔的看著我,承受著我對她小嘴的侵犯。   我邊活動著屁股邊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小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中出入。我情亂意迷,不住的把自己翻騰的慾望通過濕淋淋的陽具發洩到小麗的口腔內,不知過了多久,聚集在龜頭上的快感到達了爆發的邊緣,我呻吟著扭動著把陽具深深的頂在小麗的喉嚨深處,高潮終於到來,隨著陽具不住的抽搐和精液一起一股股的噴灑到小麗的嘴中。   射精之後,我喘著粗氣癱在床上,小麗一直到我的雞巴徹底的軟了下去才鬆開口,扯過一塊衛生巾擦了擦嘴角,然後爬到我身上,溫柔的吻著我滿是汗水的肌膚:「爽不爽?」   「你這個小妖精…」我替她將黏在臉上的髮絲撩到耳後,然後雙手環住她,在她飽滿豐碩的屁股上輕輕揉捏起來:「吃了我那麼多兒子,飽沒飽?」   「沒飽,我想把你也吃了!」小麗格兒格兒的笑起來,笑聲漸漸弱了下去,最後化為一聲長長的歎息:「真好……真想就這麼躺一輩子……」小麗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輕輕摩擦著。   「以後你想幹什麼?」我捏著她的屁股問。   「以後?」小麗把臉抬起來看了看我:「還沒想過呢……不過等我妹妹畢業了,家裡欠的錢也還完了我肯定不做這一行了,到時候……」小麗的臉上一副憧憬滿是希望,眼中也散發出一股神采:「到時候……到時候我要開個花店,我要用玻璃蓋個像水晶宮一樣的花店,我坐在裡面,周圍全都是玫瑰花…好美啊…」   小麗好像已經身在玻璃花店裡一樣,連語氣也飄忽起來:「有一天我正在店裡給花澆水,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又高又帥的男人走了進來對我說:請給我一支玫瑰。我連忙給他挑了一支最漂亮的玫瑰,心想他一定是要送給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可真幸福,但是那男的忽然把花遞到我眼前,說這是送給你的……」   小麗已經完全沉浸於自己杜撰出來的夢境之中,滿臉的幸福之色。我卻有些不是滋味,又高又帥的男人?本少爺帥是沒得說的,但個頭就不怎麼理想了,小麗口中這個男人顯然不是在說我,媽的,光著屁股趴在我懷裡竟然在想別的男人!白給你花錢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我正想開口諷刺她幾句,卻猛然發現小麗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哥……到時候你會那樣的吧?」   「嗯?會哪樣?」我一時摸不到頭緒,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啊,到我的花店裡買花,然後再送給我……」   小麗的眼光充滿期待。   「你是說,剛才你說的那個買了花又送給你的又高又帥的傻屄男人是我?」   「哥你說啊,到時候你會不會?」小麗沒有回答,我卻已經知道了答案。很奇怪的,我不由心花怒放,方才心裡小小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會會會,當然會了,你哥我會做得比你說得還浪漫!!」   小麗咬住下唇,嘴角綻放出一絲微笑,緊緊的抱住了我。這絲微笑竟然讓我情慾高漲。「你這小妖精!」我翻身把她壓到身下:「這麼會勾引男人……想要玫瑰花?好,哥哥我現在就給你一支!」說著,我將已經勃起的雞巴向她的私處用力的捅了下去……   百花宮(八)   和小麗盡情的做了幾次,我終於感到有些累了。小麗見到我疲憊的樣子,乖巧的替我叫來兩個專事按摩的小姑娘給我鬆骨拿捏。痛快的射過幾次精之後再享受一下專業的按摩,真是舒服得很,在小麗柔軟的懷裡,我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八點,連個夢都沒做。   我被小麗服侍著沖了個澡,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即而想起今天要和小鄭見面的事情,看了看表,還好沒超過上工時間,雖說是頭頭但也不能天天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啊,該上班還得上班。   本想叫老葉子一起離開,但這傻屄死活不想起床,我也只好由著他自己出了這個淫窟。   「哥,給我打電話啊。」小麗晃著手裡的電話向我告別,我給了她個飛吻就驅車出了院子。   來到公司的時候迎接我的照例是萱萱的冰臉,我捏捏她的臉蛋:「領導,你就不能換個表情?你看看,這麼細嫩的臉蛋都快凍上了……好啦,我不就遲到了半個小時嘛…」   萱萱一巴掌打開了我的手:「放規矩點………進去吧,小鄭來等你好長時間了。」   進了辦公室,發現小鄭這小子正興致勃勃的欣賞著我從網上當下來的A片,我連忙搶過鼠標關掉電影:「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瞎擺弄…說,怎麼解的密碼?」   「嘿嘿……我說老大,你一碼走天下的老毛病怎麼還不改改啊?這破密碼都用了好幾年了也不換換,我說銀行密碼不會也是這個吧?」小鄭跟我嘻皮笑臉不止。   我把他趕到沙發上,自己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少嘻皮笑臉的,談正事兒吧。文件都帶來沒有?」   小鄭從皮包裡面拿出幾張紙來:「都帶來了,老大你看看。」   我看了看:「你是不是黑了點兒啊?就你那破房子值這個價錢嗎?」   「老大,我那房子可是花了大價錢找的法國佬給我設計的,前後花了我三十多萬呢,連馬桶都是意大利進口貨!」   其實我也就是嘴上那麼說說,憑著小鄭的功勞他跟我要多少錢也不為過。我看過相關文件對他說:「雖然貴了點……算了,就當我被餓狗咬了一口,你和大張跑一趟吧,今天把事情辦利索了明天錢我就給你劃過去。」   小鄭撲上來狠狠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謝謝老大!!」   「肏!」我猛擦被他親過的地方:「你小子什麼時候成玻璃了?」   我一直對公司的運作情況比較滿意,大部分生意我和對方口頭上定個意向,剩下的基本就不用我插手了,手下的幾個小伙子都很盡責,能力也屬上佳,這次幾筆生意順利做下來的話得好好獎勵一下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無所事事,整整想了一天晚上能幹點什麼,最後在將近下班的時間我終於做出了決定:到爸媽那裡噌頓飯吃。既然做好了決定就沒有理由再賴在辦公室裡,我迅速站了起來穿上大衣打算殺回老家,這時門卻被敲響了。   「進來!」萱萱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老闆,日華的王董來了。」   老葉子?這小子怎麼親自跑來了?組織飯局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麼?我迅速脫下大衣坐回椅子裡:「嗯,讓他進來。」   老葉子一身寒氣的大步走了進來,他站在桌子前看了我半天才開口:「給你帶來一個人,你們好好聊聊吧。」說著一讓身,讓站在他身後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   「葉蕊?」我吃驚不小,張大了嘴看著一遍臉色有些尷尬的老葉子。   老葉子搖搖頭:「她說不敢給你打電話……好了,你們聊,我走了。」說罷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手足無措的葉蕊。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指了指沙發對葉蕊說:「坐吧……萱萱,給客人上杯茶……對了葉蕊,你還喜歡喝茶麼?」   茶上來沒多久下班的時間就到了。我看了看門口,萱萱正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走來走去,這丫頭是催我快下班呢。我對葉蕊苦笑一聲:「有人不耐煩了……咱們出去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把葉蕊帶到天天漁港來,這裡如今算不上什麼好地方,但在當年可是我要咬好幾回牙才能下決心來的高級場所。和葉蕊坐定以後我忽然發現我的心態相當的平和,實在叫人詫異。   「記得你以前喜歡吃蟹的,今天就吃閘蟹吧?」我拿著菜單問葉蕊,她從進飯店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聽我問她,葉蕊抬起頭來:「你…你還記得?」我淡淡笑笑,低頭繼續研究菜單:「這得怪你,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重新見到你以後又想起來了……小弟…」我抬頭看著正站在一邊等我們點菜的服務員:「給我來幾隻螃蟹,是活的吧?」   葉蕊話不多,吃得也很少,幾隻螃蟹基本都讓我給吃了。我胡亂擦了擦嘴看著還在細嚼慢咽的葉蕊:「怎麼?不好吃?」   「啊…不不,很好吃很好吃…」葉蕊彷彿受了驚嚇一般,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不由浮想聯翩,葉蕊還是那麼漂亮那麼清純,幾年未見皮膚越發細嫩,當真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小嘴還是那麼鮮艷,但已經有多少男人品嚐過了?又有多少根雞巴在這漂亮的小嘴裡牛屄過?   我幾乎能看到一根粗大油亮的雞巴在這兩片嘴唇中捅來捅去的情形,可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陽具光臨過的小嘴此刻正蠕動著將白呼呼的蟹肉嚼成精液狀,顯得異常文雅。   她的頭髮變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長髮披肩油黑發亮,而是被染成一種怪異的紅色,還打著卷,令我聯想到家裡花花的毛——花花是我爸的寵物,一條漂亮的純種西施小母狗,爸頭兩天還打電話讓我回家看看花花,說它剛生了一窩崽子,五隻小西施,是找的純種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經養了好幾年了,屬於標準的老處女,當然,它苦苦保存貞操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一次差點兒讓黃帥這小子給糟蹋了。   黃帥別名猴子,又黑又瘦故此得名,那次他在老肥和大鋸子的協同下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潮才逃過一劫,險之又險那……   「你……你怎麼了?」葉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葉蕊:「你還記得黃帥嗎?我們叫他猴子那個?」   「記得啊…」葉蕊不解的看著我。   我抓起一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死了。」   「啊!」葉蕊睜大了雙眼摀住了嘴。   我把嘴裡的螃蟹腿吐了出來:「抽粉兒抽死的,這小子開金店本來開得好好的,後來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開始拍撲克機賭錢,一年就拍得底朝上,店沒了連房子都給賣了,再然後就開始借錢,把朋友都借遍了,以後還玩還輸,最後欠了一屁股債跑了,沒想到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所以說這個人那,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葉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麼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搞得飯店裡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   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你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我把葉蕊拉到西塔的曼哈頓,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   我給葉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淨。倒第二杯的時候葉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變了好多。」   「變……」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裡轉了幾圈才吞下,冰涼的酒流到胃裡時已經變得滾燙:「崔建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麼,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裡那滾燙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感覺象早洩的雞巴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裡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裡。   「你……你別喝這麼快,會傷身的……」葉蕊拿過我手裡的酒瓶放到一邊:「你以前不是這麼喝酒的……」幽暗的燈光中葉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   是嗎?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我伸手拿過葉蕊放到一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拿起杯子打算再來一口,卻忽然聽到對面葉蕊細細的哭聲:「對不起……」她抬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現在和你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後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你……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我大度的揮了揮手,但葉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麼說呢,令我的心裡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麼了,我發現在百花宮裡見到葉蕊以後的這幾天裡我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後的經歷,比如她是怎麼開始當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宮裡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葉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麼,葉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百花宮(九)   「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葉蕊的性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你說吧,能幫的話我盡量幫。」我覺得嗓子有些發乾,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葉蕊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麼……」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麼,有什麼事你就說。」   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麼?」我差點兒把手裡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幹什麼?陪我一夜?這句話就像在糞坑裡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完全炸碎,腦子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葉蕊這是要幹什麼?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於好?   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像個傻子一樣呆坐看著葉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後,葉蕊清歎一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我抬頭看了看她,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說著淚水如泉般湧了出來。   我心軟了。   德秀莊離曼哈頓不遠,此地原來是練歌房,老黃夫婦掙了點錢後把三層也都買了下來改作客房,我把葉蕊帶到了那裡。   剛進門就見小洪賊眉鼠眼的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後腦勺:「笑什麼笑,給我開個房。」   這小子摸了摸腦後:「金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闆娘頭兩天還念叨你呢。」   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說話間我才注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挺的西裝:「怎麼?提干了?」   小洪呵呵一笑:「啊,老闆娘把練歌房交給我管了……」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照。」   我接過一看,這小子居然當上經理了!   「金哥你今天在這裡過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復後,他湊了過來:「那金哥你先玩著,明天找你談點生意……春盛,把金哥帶到301去。」   我回頭看了看葉蕊,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你怎麼了?不舒服?」   葉蕊搖了搖頭:「沒什麼……你……你和他們很熟嗎?」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西塔這邊我都很熟……走,上樓吧。」   進了房間後葉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葉蕊,如果你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   葉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根煙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葉蕊脫衣服,心裡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宮裡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日來,我卻發現這種感情與我想像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麼呢?   此時葉蕊已經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葉蕊脫下內褲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首歌出現在我的腦袋裡,我的視線從葉蕊的乳房上轉移到她無毛白嫩的胯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   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來我對葉蕊的感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從愛恨交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一時心靜如水一時波濤洶湧的理由!   讓往事都隨風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傢伙吃頓飯去,不認識也沒關係,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種全新的視線去看葉蕊,首先她是一個我以前認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個妓女,這妓女也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麼我該用哪種身份來對應她呢?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的雞巴此刻已經豎起來了,正在褲襠裡直指著她。   管她是朋友還是妓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你先進去洗一洗。」   葉蕊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走進了浴室。   我順手打開電視,裡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一個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雞巴用手指肏著兩個日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裡掏出硬梆梆的陽具對著電視晃了晃,然後,脫光衣服躺到床上等葉蕊出來。   葉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我看了看電視,裡面那個小日本正握著小雞巴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個小日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一片,像長了滿臉的白帶。   百花宮(十)   「你怎麼了?」葉蕊輕輕的推了推還在盯著電視熒屏發傻的我。   「沒什麼……」我順勢躺了下去。   葉蕊俯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君,你真的變了好多。」   「是嗎?」葉蕊飽滿的乳房垂懸在我的眼前,但看著它們我卻沒有撫摸的慾望:「你看我都哪裡變了?」   葉蕊歎了口氣,趴在我的胸膛上:「你從前看我的時候眼睛裡像有團火在燒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現在你看我的時候眼睛裡卻什麼都沒有……」   我感到胸口一片冰涼,葉蕊哭了:「我傷你太深了……」   我雙手枕著頭靜靜的躺著,葉蕊象睡著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一聲不響,房間裡只有電視裡的日本女人還在哼哼唧唧的淫叫個不停。我伸手把床頭櫃上的煙盒拿了過來抽出一支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肺裡的煙霧和歎息一起吐了出來。   葉蕊動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鑽進毯子中,最後蜷到我的兩腿之間。下一刻,我的雞巴便被一張有些涼意的嘴含住。   她的技術十分純熟,只含了一小會兒,我萎縮在她口中的雞巴就蓬勃著勃起了,塞了她滿滿一嘴。葉蕊邊翻捲著柔軟的舌頭邊活動著腦袋對我的陽具展開無所不至的撫慰,極度放鬆的我在她的努力下很快就射了出來。   葉蕊鑽出被子站到床邊看了我一會兒,然後那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胯包走進衛生間。   我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厭倦,忽然渴望到外面去吹吹冷風,於是我穿上衣服打算和葉蕊說一聲,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葉蕊正把一隻手機向包裡塞,看來是剛剛打過電話,我沒在意,剛想對葉蕊張口說我要出去時葉蕊卻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神情有些慌亂:「你…你穿衣服幹什麼?」   「哦……房間裡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不不……」葉蕊扔下包撲到我懷裡:「別走……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別走……」說著她似乎有些激動起來,把我推向房間然後摟著我倒在床上:「我還要你再疼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不等我回答就解開我的腰帶,從褲子裡將陽具掏了出來迅速的用嘴含住,葉蕊顯得很瘋狂,拚命的活動著腦袋用嘴套動我的陽具,她的舉動雖然讓我有些詫異,但我還是在她的刺激下再度勃起了,於是我長吐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任她將我的雞巴吞吐不止,靜靜的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正當葉蕊邊為我口交邊向下拉我的褲子時,房門忽然被打開,幾個人衝了進來,接著我滿眼便是鎂光燈那刺眼的閃光。我下意識的去推葉蕊的頭,卻發現她死死的抱住我不鬆手,口中也一直含著我的陽具。   這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門外傳來小洪和人爭執的聲音。見鎂光燈已經停止閃爍,便平靜的推了推葉蕊:「好了,你該放開我了。」   葉蕊鬆開雙手,跪在床邊將臉埋到柔軟的床上。我把陽具收回褲子裡繫好腰帶,這才坐起來看向房間裡的兩個男人。   他們都很年輕,看來不超過25歲,其中一個手中拿著照相機。   「兄弟,爽完了?怎麼樣?我老婆很好玩吧?」個子稍矮的那個小子一臉得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吧,打算怎麼解決?」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幾個的相貌,然後把臉埋到雙手中,腦袋裡卻飛快的轉著念頭:這幾個小流氓是誰?他們的臉陌生得很,絕對不是在西塔這一帶混的,看來是從外面臨時進來專門勒索我……葉蕊,你可真夠意思啊,幾年不見居然都幹上這個了,還真讓我驚奇。   我抬頭看了看門外,小洪已經不見了,只有春盛和另外一個服務員還在和守在門外的一個小子爭吵著。我放下心來,派出所離這裡很近,正常速度走個來回也用不了十分鐘,這幾個勒索我的小流氓很快就會領教到人民警察打擊黑社會的手段和決心了,自求多福吧——包括你葉蕊。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那個小子走到我身前,一把將葉蕊拉起來扯到身後:「老兄,你看你和我媳婦兒的春宮照值不值二十萬?我要得不多吧?」   我看了看和不敢我對視的葉蕊,又看了看他:「要是我不給呢?」   「不給?」他撇了撇嘴:「那你就等著到街上去撿你的照片吧……嘿嘿,老兄,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身敗名裂……」   走廊裡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於是我微笑著打斷他的話:「兄弟,我不知道你做過多少次這種事,不過這次你失算了,你從我這裡一分錢都得不到。」   他臉色一變,惡狠狠的上前一步揪住我的衣領:「傻屄,我告訴你……」   「鬆開!!」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我扭頭看去,派出所的老李帶著兩個小警察正向我們走過來。   「警察同志啊……」我撥開葉蕊「丈夫」的手迎上去:「您剛才都看到了,我不但被人敲詐勒索還受到暴力侵犯,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老李表情嚴肅,眼中卻露出濃濃笑意:「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守法公民的利益受到侵犯,也不會放過一個不法份子!」說著他轉過頭去對包括葉蕊在內的幾個人威嚴的說道:「你們跟我走一趟吧。」   「啊……不是的,警察同志,這個人勾引我老婆!破壞他人家庭!!我有證據!他勾引我老婆的樣子都讓我們照下來了!!」那個小子指著另外一個傢伙手中的相機大叫起來。   「噢?」老李回頭看了看那個人手裡的相機又扭頭看了看我,我微微點了點頭,老李對著他帶來的小警察一擺腦袋,其中一個便一步上前將照相機搶下來:「交給我們吧!」   正說話間門口又鬧烘烘的來了一夥人,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洪濤和洪哲這兄弟倆帶著幾個手下來了。一見老李也在洪濤便迎了上去:「呦,連派出所的同志都來啦,辛苦辛苦啊……」打了個哈哈之後洪濤走到我面前:「怎麼回事兒?我接到小洪電話就過來了……就是他們幾個?」   我點點頭,洪濤一斜眼看向幾個勒索我的小子:「你們是哪兒的?居然跑我這兒來玩仙人跳,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   顯然洪濤和洪哲比起老李來更讓幾個小子害怕:「洪……洪濤哥…我們……我們是……"」不管你是誰!知道他是什麼人麼?「洪濤指了指我:」這是我鐵哥們兒…嘿……你們膽子可真不小啊……嘿嘿嘿……「洪濤陰森的笑了幾聲:」去吧,跟警察同志去,出來的時候別忘了洗乾淨脖子……嘿嘿嘿……「幾個小子險些癱了下去:」洪濤哥……「   「好啦,走吧!」老李帶著兩個小警察用手銬把幾個人銬在一起,然後走到我面前暗暗將一卷底片塞到我手裡:「需要你的時候我們會通知的,希望到時候你會配合我們的工作。」   「謝謝,謝謝政府為老百姓主持正義!」我裝模作樣的和老李握了握手,然後低聲告訴他:「禮拜六給我打個電話,咱們到姚千戶去玩。」   老李曖昧的對我瞇了瞇眼睛,然後清清嗓子轉過身:「走吧!」   葉蕊出房間的時候頻頻回頭看我,可憐的樣子令我有些心軟,但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值得原諒,葉蕊,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走啊老金!」洪濤摟住我的肩膀:「我給你找幾個小妞壓壓驚。」見我還在盯著葉蕊看,洪濤捅了我一拳:「還心神不定的那?放心,肯定不給你找這樣的……」   「哦?!」我回過神來:「哦,那就好那就好……走吧。」   這一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到底幹了些什麼?第二天上午在正昌賓館的客房內起來的時候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記得和洪濤兄弟倆一直在喝。   「洪濤啊?」我給洪濤打了個電話:「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到正昌的?」   「我說老金,幾天沒見你酒量長了不是一點半點啊?!把我和我弟都灌多了……昨天是我幾個兄弟把你送過去的……對了,賬都給你結了,你睡夠了直接走就可以了……老金,沒啥事就掛了吧,我還沒睡夠呢!!」   我在床上呆躺了半天這才起床沖了個澡。出了賓館大門我合計了半天,到底是不是應該到派出所去看看,但一想到葉蕊心裡就十分不舒服,還是不去了,有什麼結果了老張自然會通知我。   給萱萱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我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的話電話通知我。   但是這個時間去哪裡呢?本分一點的都老實的去上班,不本分的這個時間還在床上睡呢。像個傻子一樣木立在賓館門口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小鄭盤給我的店,去那裡看看吧?   給小鄭打了個電話,這小子居然還和媳婦賴在剛賣給我的房子裡睡覺。   「小兔崽子,房子都賣給我了,你還賴在裡面幹什麼?趕緊捲鋪蓋給我滾出來!」   我捏著電話大罵,小鄭嘻皮笑臉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大,錢還沒到位呢我憑啥捲鋪蓋啊?再說了,你總不會忍心讓你兄弟和媳婦兒去睡馬路吧?」   「好了好了,你少給我裝可憐,這個咱們以後再說……我要去你那個破店裡看看,那邊現在有沒有人?」   「哎呀!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大張沒和你說嗎?我讓店裡的員工今天上午都去的,給你介紹介紹他們……老大你過來接我吧,時間也快到了,咱們一起過去。」   我溜噠到曼哈頓樓下把車找了回來,然後開車向小鄭家駛去。   百花宮(十一)   在車裡給我下面的裝修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公司裡的首席設計師送到小鄭的店裡——我打算把酒吧重新裝修一下。   和小鄭到酒吧的時候員工已經到得差不多了,基本上都是些小姑娘。   「各位!!」員工到齊以後,小鄭把我推到眾人面前:「這位就是你們的新老闆……老大,給他們講兩句吧。」   我站在這十來號人前,在他們好奇眼光的注視下清了清嗓子:「以後就叫我金哥吧,我不喜歡聽別人叫我老闆經理什麼的。鄭老闆特意關照過我,說你們幹得都很出色,希望我不要進行大的人員變動,所以我決定一切不變,大家都好好工作,只要大家做事肯賣力,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嗯……這個月開始你們要做的事情應該比以前要多,所以我的另外一個決定是給你們全體加薪,好了,先講這麼多,以後再補充吧。」   剛回到小鄭身邊坐下這小子就悄悄對我伸了伸大拇指,又對著那些員工努了努嘴,我回頭看看,見那幫丫頭小子滿臉興奮,有幾個還蹦跳著把巴掌拍得挺響亮,見我回頭,一個膽子大點的小姑娘大聲問我:「金哥哥,你要給我們加多少薪水啊?」   小鄭把頭湊到我耳朵邊:「他們平均起來一人能拿一千三左右。」   我笑著看那小姑娘:「你覺得我給你們加多少合適?」   「當然是越多越好啦!」   「呵呵……」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挺貪心那,我剛接手,還不是太瞭解情況,這樣吧,等我這兩天熟悉了情況以後再給你們個具體的答覆,怎麼樣?」   說話間車文秀背著個包斯斯文文的從大門走了進來,來到我旁邊後他操著磕磕吧吧的漢語向我訴苦:「老大,這個——地方不好找啊,我所以來晚了。」   小鄭瞪著他看了半天才問我:「老大,他就是你從韓國找來的那個搞設計的吧?」   「嗯。」   我點點頭,對著車文秀指了指店裡面:「你好好看看吧,最好明天就能給我個設計方案……」說完我指著剛才問我話的那個女孩勾了勾手指讓她過來,她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叫我嗎?啊?」   她走到我們旁邊站定:「金哥哥有什麼事嗎?」   我哭笑不得:「你能不能把兩個哥去掉一個?我聽著怎麼這麼難受啊?」   「嘻嘻……」她咧嘴一笑。   我打量著她曲線動人的身體:「你帶這位韓國朋友在店裡四處轉轉,他是設計師,我打算把店裡簡單的重新裝修一下,就由他負責了,這段時間你幫幫他,你們以後就算是同事了,……對了,你叫什麼?」   「我姓麥,叫小節,金哥以後就叫我小麥好了……他呢?」小麥指了指不敢抬頭看他的車文秀。   「他啊…」車文秀不時用眼角偷偷打量小麥,我看著不由好笑:「他叫車文秀。」   「噢,那我就叫你阿秀吧?好不好?」小麥拉了拉文秀的衣服袖子:「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害羞啊?倒是說句話啊?」   「噢……好的,好的……」文秀的臉更紅了。   小麥嘻嘻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沒見過韓國人有你這麼害羞的…好啦,我帶你去看看,走吧!」   文秀扭扭捏捏的被小麥拉走了,小鄭呵呵笑著:「這兩人有戲啊。」   和小鄭在酒吧裡喝了幾杯,期間小鄭打電話到銀行去確認了一下,然後笑瞇瞇的告訴我:「老大,錢都到位了,以後這裡就歸你嘍!」   出門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酒吧旁邊有一大塊空地,我扭頭問小鄭:「這塊地方是誰的?」   「你沒看過我給你的文件嗎?這裡也是酒吧的一部分,原來我打算用來做停車場的,結果我一看開車來的人都把車停後面住宅樓前面去了,所以就一直空著呢。」   我腦子裡忽然冒出小麗和我說的那番話,關於水晶花店的那番話。我轉身走回店裡把正拿著捲尺到處丈量的文秀叫了出來,指著那塊空地對他說:「店裡簡單翻修一下就可以了,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在最短的時間裡在這塊空地上給我搞出個水晶宮一樣的花店出來。」   「水晶宮?」車文秀撓了撓腦袋:「要蓋宮殿嗎?」   「笨!」我拍了他腦袋一下:「我說的是像水源KBS總部一樣的建築!」   文秀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都用玻璃!」   「如果把咱們裝修公司的全部人力物力都交給你使用的話,你多長時間能完成?」   「一周!」文秀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地方又不大,一周就夠了!」   不知不覺已到了下午,我感到肚子有些飢餓,本想就近找個飯店對付一口,剛要動身就接到老葉子的電話,讓我火速趕到北陵電影院前的碧風堂。   趕到碧風堂見到幾個傻屄已經都到了,還沒等我坐定洋子就急忙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一愣:「什麼怎麼回事?」   「葉蕊啊?聽說她涮了你一把啊?到底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的?」我很是奇怪,照理說他們不應該知道這件事啊?   洋子嘿嘿一笑:「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都知道了。」他給我倒了杯茶:「說說、說說。」   「算了,有什麼好聽的。」老佟自以為隱密的拉了拉洋子的衣服:「商量商量晚上去哪兒玩吧。」   「有什麼可商量的。」老葉子看了看我:「到鐵西去吧。」   「鐵西?百花宮?」   「對,就是那裡。」老葉子站了起來:「飯也到那裡吃吧。」   除了洋子和我,幾個傻屄都是開車出來的。老葉子把我拉到他的車上,但一直到車子開出皇姑區老葉子才和我開口說第一句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把頭靠到座椅上歎了口氣:「你不是聽說了?」   「也就知道個大概……葉蕊和你吃飯期間沒有什麼暗示嗎?」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暗示沒有,眼淚倒是不少……算了,別提她了。」   老葉子搖了搖頭:「早知道就不帶她去見你了……肏……那幾個小子已經被扔到英守去了,要不要我找幾個人進去廢了他們?」   「不用了……」我點上一支煙:「算了吧。」   百花宮裡一如既往,只是不見了小麗在那些姑娘中間。問過了那些姑娘之後才知道小麗昨天開始就沒來了。我站在門口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卻告訴我對方沒有開機,小麗跑哪兒去了?   我沒來由的有些煩躁起來,老葉子大概是看出來了,指著那群姑娘對我說:「那邊姑娘那麼多呢,再找一個不就得了……」說著他拉我走到姑娘們前面:「來,挑個風華絕代的!」   我抬頭在姑娘們臉上掃了一遍,然後指著後排一個長相與葉蕊頗有幾分相似的女孩狠狠的說:「就是她了!」   老葉子看了看那個姑娘,又挑著眉毛看了看我然後湊到我耳朵邊上小聲說:「晚上別太狠了,別忘了我們憐香惜玉的一貫作風。」   進到包房剛剛坐定我就把陪我的姑娘一把摟到懷裡在她白嫩的脖頸上狠狠的吮咬起來,同時粗暴的撕開她身上旗袍開襟,把她的乳房從胸罩中撥出來狠狠的搓捏不止,姑娘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老葉子幾個人平靜的看著我在那姑娘身上施暴,陪他們的幾個姑娘卻驚叫起來。老葉子伸手拉住我在懷裡眼淚汪汪卻不敢掙扎的姑娘的手:「妹子,多擔待一點,我兄弟今天心情不好。」我看到他在說話的同時將一卷美元暗暗的塞到姑娘手中。   一時間我有些發熱的頭腦冷靜了下來,我長吐口氣鬆開懷裡的姑娘,然後閉目靠在沙發上。不一會,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投到我的懷中:「哥,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來,喝點酒吧……」   我睜眼看了看她,然後接過她手中的啤酒:「剛才沒弄痛你吧?對不起啊,確實心情不太好。」   「沒關係的。」她抱住我的胳膊嫣然一笑:「剛才還真嚇了我一跳呢,總聽小麗說你怎麼好怎麼好,沒想到哥原來也有這麼粗暴的時候啊……」說著她把紅彤彤的小嘴貼到我耳朵邊上膩聲說:「小麗不在,今天我就替她好好侍候哥……哥,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   我喝了口酒:「妹妹芳名?」   她咬唇一笑:「蓉蓉。」   「噢?是不是姓黃啊?」   她嬌笑著打了我一下:「才不是呢……我不是那個蓉,是絨毛那個絨啊。」   「呵呵,那你下面是不是絨毛很多啊?不然怎麼叫絨絨?」   「嘻嘻…哥過一會自己看看不就知道啦。」   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我心情好了許多,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美女和酒是男人最好的開心劑?我呵呵一笑:「人家小麗對我可是百依百順,你呢?」   她嫵媚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是啊,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保證比小麗還聽話。」說著她拿起我的一隻手塞到她還沒有扣上的衣襟裡按住圓潤柔軟的乳房:「哥哥,你剛才可捏痛我了,給妹兒揉一揉好不好?」   我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起來:「不小啊?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啊?」   她挺了挺胸:「當然是自然的了,手感好不好?」   「好好好…」我解開她的衣服,將她兩隻乳房都扒了出來,然後低頭含住一隻粉紅的乳頭吮吸起來,邊吮邊把她的手往我的褲襠里拉,口中含含糊糊的說:「給我也揉揉。」   歡場中的女孩子就是大方,儘管房中有好幾個男人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解開我的褲子,把手伸到內褲中在我的生殖器上輕輕揉捏起來,沒多久我的雞巴就硬挺的破褲而出。   「傻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宣淫!」洋子摟著懷裡的姑娘猥褻淫笑著教育我:「你對得起國家人民麼?小心警察抓你!」   「肏!」老佟把腦袋從陪她的姑娘胸脯上抬起來,嘴邊一片亮晶晶的口水:「要抓也抓你這個敗類!你看你那個流氓樣,妹妹都讓你蹂躪成什麼模樣了?」   我沒閒心聽他們胡扯,胯下的雞巴已經硬得不像話了,我對絨絨喘著粗氣:「哥現在就要干你!」   她臉上一紅,扭頭看了看別人:「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我翻身坐到沙發上,又紅又硬的雞巴朝天而立:「來!」我握住雞巴搖晃了幾下:「你坐上來。」   絨絨俏臉紅得幾乎能滴下血,她慢慢的脫下透明的情趣內褲,然後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一瓶潤滑油回到我身邊坐下,小聲對我說:「哥啊,我抹點這個好不好?下面現在很干呢……」我點點頭,絨絨便倒了些油在手上然後把手伸到旗袍開襟裡動作了起來。過了一會她把手抽出,又倒了一些油在手上,這次卻是給我抹。   抹了油的雞巴閃閃發亮,絨絨俯身在龜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背對著我,回手扶住我的雞巴對準她同樣油光發亮的小屄緩緩的坐了下來。   我急不可耐的向上挺動著屁股,絨絨卻靠到我懷裡輕聲說:「哥你別動,我來。」   說著她開始輕輕的扭動屁股,同時陰道開始收縮著擠壓我的肉棍子。   「舒服……」我倒吸口氣,把兩手伸到她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我放鬆身心閉目享受絨絨的服務,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發現她沒有了動作,我正想睜開眼睛,卻聽她輕叫了一聲:「小麗!」   小麗?我忙睜開眼睛,發現一個女孩正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看著我,那正是小麗。   百花宮(十二)   不錯,門口站著的確實是小麗。   見到小麗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甩開身上的絨絨,但就在我馬上要付諸實施的時候一個念頭卻促使我硬生生的把已經開始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我想看看小麗在這種情況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小麗呆呆的站在門口許久,臉色一直變幻不定,最後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低下了頭,任一頭長髮垂在胸前。   好像在思考什麼一般,小麗低頭站了一會兒才有了動作。她伸手撩了撩垂在臉前的頭髮,但我卻看到她藉著動作用手指輕輕的在眼角擦拭了一下。小麗流淚了。   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裡十分好受,我喜歡看到女人為我流淚,儘管小麗只不過是一個妓女。   小麗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帶著的微笑,同時目光與我的視線相交。   「來…」我向她伸出雙臂。   小麗嫣然一笑,婷婷裊裊的走了過來,在我的身邊坐下。「哥,什麼時候來的?」她靠到我的懷裡仰著小臉看著我。   我伸手把她眼角殘留的淚水擦去,又低頭在她香噴噴的小臉上親了親:「沒多長時間……你這兩天沒來?」   小麗點了點頭再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伸進我和絨絨緊貼的背腹之間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皮膚和陰毛,我胯上的絨絨也許是覺得不舒服也許是覺得不好意思在小麗面前與我親熱,從發現小麗進來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動作。   「絨絨啊…」小麗把手從我和絨絨之間抽了出來,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倒是動啊,現在這樣我哥會難受的。」   絨絨回頭看了看小麗又看了看我,然後仰身倒在我懷裡緩緩的扭動起來。到此時我才真正的鬆了口氣,閉目靠在沙發上邊享受絨絨不住抽動的陰道帶給我的快感,邊不住揉捏著她的奶子——相當的滑膩飽滿。   一張濕潤的小嘴落在我的唇邊,我微微張開嘴,小麗的舌頭便像一條滑膩的小蛇般翻捲著鑽到我的口中,開始了極盡溫柔無所不至的蠕動和探索。   「嗯……噢……好舒服……」耳邊傳來絨絨膩人的呻吟,我不由有些衝動,雙手落到絨絨的腰上緊緊的將她扶住,接著便開始上下活動我的腰臀,用我慾求不滿的雞巴狠狠的捅著絨絨。   隨著我抽插動作的加劇絨絨那動人的叫床聲也越來越大,我鬆開小麗的唇舌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絨絨這小婊子實在是個尤物,無論真假,她喉中的呻吟和身子的扭動已經最大限度的激發起了我想要發洩的慾望。   「動!用力!」我用雙手狠狠掐住她豐潤的腰肢向下拉,同時向上挺著屁股迎著她下落的力道,將我已經堅硬到極至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捅進她的小屄內。   「啊!啊!哥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絨絨高叫著渾身顫抖,陰道內壁一陣一陣的急速抽搐,夾得我深入其中的龜頭酥麻不斷,差點就當場射出來,現在可不是高潮的時候,先不說我玩沒玩夠,就說一旦現在就射出來那麼旁邊這幫傻屄肯定會口水橫飛的把我嘲笑個夠,少爺我還沒在這方面掉過價呢。   因此我一把將絨絨抱住,下身一錯,雞巴就脫離了溫暖的小窩。緩了一緩剛才欲來的精意終於沒了,我正打算再度把陽具塞進絨絨的身子裡卻忽然覺得龜頭一暖,接著一條柔軟的舌頭就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動起來。   是小麗,不用睜開眼睛看我也知道。   果然,我耳中傳來絨絨驚訝的聲音:「小麗?!你幹嘛?」我懶洋洋的睜開眼睛,視線正好和迎面而來的小麗的眼光交集,那裡面儘是溫柔。   我忽然感到心裡一陣陣的溫暖。「來,小麗。」我鬆開懷中的絨絨向小麗伸開雙臂。小麗眼圈一紅,卻微笑著從口中吐出紅得發紫的龜頭又從懷裡抽出手絹在上面擦了擦,然後低頭在陽具的尖端輕輕的吻了一吻,這才起身靠到我懷裡。   絨絨在小麗的示意下重新爬上了我的身子,分開雙腿將我的陽具對準陰道坐了下來,然後便開始了聳動。   小麗把旗袍的前襟打開露出雪白的乳房,又把我的手牽引到上面,然後伏在我懷裡:「哥啊,對不起,我這兩天有點事情要辦……本來今天也沒想上班的,但是剛才給她們打電話的時候她們說你來了,我就急忙打車過來的……哥你沒怪我吧?」   「你說呢?」我淫笑著,像一個正宗的花花公子一般邊揉捏她的奶子邊說:「其實怪不怪你倒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嗯?」小麗被我揉摸得滿面潮紅,斷斷續續的問:「那…那……什麼……才是重…重要的問題?」   我把嘴貼到她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輕聲告訴她:「過一會咱倆到房裡去,我打算今天把你後面給開了…」   一瞬間,小麗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呼扇呼扇的盯著我看,忽然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小聲說:「都是哥的,哥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我都給哥……都給哥……」小麗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張小臉卻越來越燙,她的小嘴胡亂的在我臉上脖子上親吻個不停:「好……好哥哥,我……我現在就想要……」   「好,好……」我奮力的一次次猛插一直沒有停止聳動的絨絨:「等一小會兒,我和絨絨幹完了咱們就進房去……」小麗不住的用臉頰斯磨著我的胸膛,同時把我的乳頭含到嘴裡吮吸起來。   「我肏!牛屄啊!」我正閉著眼睛象頭種馬一樣拼了老命的挺腰扭臀狂捅絨絨,耳邊忽然傳來洋子的聲音:「還跟哥們兒玩兒雙飛那!」這傻屄淫蕩不堪的聲音讓我吃驚不小,不由洩了口氣,剛剛欲來的射精之意也不翼而飛了。   「我肏!」我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傻屄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正挺著根大雞巴摟著懷裡的姑娘猛幹不止,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絨絨豐滿白膩的大屁股。   見我看他,洋子咧嘴一笑:「姑娘屁股不小啊……」說著就伸手要摸絨絨的屁股。   我連忙抱著絨絨站了起來:「喜歡屁股大的就再出去找一個,少騷擾我們辦正事……小麗…」   我扭頭看看小麗:「走,我們到床上去玩。」   「一皇二後啊,鐵子你還是閉了吧,就你那老腰沒十分鐘就得斷嘍!」老銅的破鑼嗓子就是在滿口塞滿了女人奶子的時候聽起來也是那麼的清楚。   我站起來面向他站好並把筆直的雞巴對準他的後腦勺:「別裝屄,不老實的話哥哥一雞巴抽死你個傻屄!」   陪老銅的那個妞看起來風騷得很,她一面雙手抱著懷裡正在吃奶的老銅的大腦袋一面笑瞇瞇的盯著我的雞巴看,想看?好,哥哥就成全你讓你看個夠。   我就站在那裡一邊摟著小麗親嘴一邊向陪老銅的那個妞展示著我尺寸還算標準的雞巴。但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後我退卻了,這妞也許是天生喜歡男人這玩藝?   居然連眼也不眨一直死死盯著我的雞巴看,看得我背後冷汗直冒陰囊急劇收縮,要不是絨絨一直在一邊給我手淫我肯定要軟下去。   「高!」我沖那小妞比劃了一下大拇指:「實在是高!」   小妞抿嘴一笑:「小麗啊,你哥可長了根兒好雞巴,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哪天讓給我爽爽咋樣?」   小麗抱住我的腰:「那得我哥看得上你,不然沒門兒……好啦,哥,絨絨,咱們走吧。」   小麗和絨絨把我的衣服鎖進櫃子裡然後擁著赤條條的我進了房間,直到上床壓著兩女亂摸亂親的時候我才記起來我還沒洗澡。   小麗躺在床上,叉開雙腿向我展示著自己柔嫩的陰部:「哥,來啊,都是你的。」   絨絨在小麗的身邊同樣把自己的陰部暴露出來,不同的是她像條漂亮的小母狗一般雌伏著,並不停的晃動著雪白圓潤的屁股。   我上前在絨絨的屁股上親了一口然後把一直沒軟下去的雞巴對準小麗已經張開的小屄,同時把中指對準絨絨細嫩的肛門,然後緩緩的把我的雞巴和手指分別插入兩女的體內。   兩人同時呻吟出來,聲音妖媚動人。   百花宮(十三)   小麗的陰道內濕膩不堪,滑膩得要不是她一直用力的抽搐蠕動著,我幾乎都沒有快感,但做愛這玩藝有時候要的不單單是生理上的刺激不是麼?更何況手頭還有個絨絨正撅著她豐滿驚人的白嫩屁股向我展示著她最隱秘的部位:陰道和肛門。   「爽不爽?」我緩緩的用手指在絨絨的屁眼兒裡抽插,插得她邊不住的呻吟邊前後左右晃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好爽∼∼好舒服啊∼∼」   小麗忽然間翻身而起,做出了一個令我稍稍有些吃驚的動作。她從我的身下鑽出來,將上半身壓在絨絨身上,並用雙手拉開絨絨那兩瓣肥嫩的屁股蛋向我媚笑著:「哥,絨絨的屁眼好不好看?」   「好看…」我順手把手指插了一截進去,「好嫩啊。」   絨絨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了屁股,她扭頭看著我和小麗:「小麗你別壓我,我難受。」   小麗嘻嘻一笑,忽然翻身騎到絨絨背上,用力把她兩瓣屁股掰的更開:「哥,快來捅她屁眼兒。」   「你幹什麼小麗?」絨絨知道了小麗的意圖,劇烈的掙扎起來:「小麗你個重色輕友的小婊子,放開我!」   「絨絨,讓我哥弄一下吧?你又不是沒幹過,怎麼讓別人干行讓我哥干就不行啦?好絨絨,求求你啦……」   「不行!」絨絨奮力將小麗掀翻在床上,繼而翻身騎上小麗的身子:「你怎麼不讓你哥干?」   小麗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目光迎向絨絨的視線:「我哥…不是不喜歡我的後面嘛……人家喜歡你的……」   絨絨騎在小麗身上看了她半天,這才翻身下來並肩和她躺在一起:「小麗你可真是個賤貨,為個臭男人值得麼。」說著她斜眼看了看一直在床邊坐著的我,眼中不見了剛才的討好與嫵媚,取而代之的儘是蔑視。   「絨絨……」小麗有些驚惶的看了看我:「你別瞎說,他和別的男人可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絨絨提高了嗓門:「不也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到處糟蹋女人?你說—」她起身跪對著我,兩隻高聳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也搖晃起來,看得我直眼暈。「你說,你是不是嫖客!!是不是來玩女人的?!?」   「絨絨——」小麗起身拉住她:「你別這樣,是我不對,我對不住你絨絨,你消消氣先出去吧好不好?」   「不好!」絨絨一把甩開小麗,用膝蓋挪了幾步來到我面前看了我半天,忽然卻讓我意外的嫣然一笑:「你還成啊?!讓我埋汰了半天也不動氣……」她回頭看了看還在不知所措的小麗:「我說小麗,你這哥哥還不錯啊,不是個天生的好脾氣就是個軟柿子……今天姑娘我就為朋友兩肋插刀啦。」說著她翻身雌伏下去,高高的翹起了屁股:「我身上這幾個眼兒給哪個臭男人肏不是肏啊…小麗,去侍候你哥呀,怎麼當小姐的你?」   我看著絨絨自顧自的表演了半天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說老實話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看到絨絨已經衝我翹起來的屁股,我還是挺想搞她一下的……但問題是她剛剛說完的那番話讓我有些猶豫。幸好小麗歷來善解人意,終於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推了我一把。   「好絨絨……」小麗笑嘻嘻的拍了拍絨絨的屁股,然後從床頭櫃裡摸出一罐什麼油出來,仔細的在絨絨的肛門裡外塗了個遍,之後再一次回復到最開始時的姿勢,用雙手扒開絨絨油光閃閃的兩片屁股:「好啦哥,來玩絨絨啊。」   我凝視她的雙眼,想從中看出點什麼來,但可惜裡面除了笑意再沒什麼了,也許是我沒看出來也說不定,總之那眼神促使我遵照她的安排來行動,於是我動了。但剛稍微扭了下屁股小麗卻忽然張口含住我的龜頭吮了起來,大約兩三分鐘之後,小麗慢慢的壓低頭部,用小嘴牽引著我的龜頭來到絨絨的股溝中。「好了哥……」   我看著小麗美麗的臉,貼著她的小嘴把雞巴緩緩插進絨絨的肛門裡。   說老實話,我一直分不清楚肏屄和肏屁眼兒兩者之間最根本的區別在哪裡,直腸和陰道壁帶給我雞巴的快感差不太多,但兩者間的區別又是那麼顯而易見…也許對男人來說,最根本的區別還是體現在心理上吧,就像幻想著手淫和看著光屁股女人手淫的區別。   雖然比我經歷過的最淫蕩的場面還差了那麼一點,但眼下這種香艷的情況還是讓我輕易的就沉浸於某種淫靡的臆想之中,等我稍微清醒過來點的時候,我發現我邊狠狠地不留情面的肏著絨絨的屁眼兒邊不停的喘著粗氣問:「爽不爽?」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回答我的不是正在挨肏的絨絨,而是旁邊的小麗——她一直沒有改變姿勢,還是把臉貼在絨絨的屁股上近距離的看著我對別的女人實施肛交,口中還不停的回應著我:「爽……爽……好舒服……」   忽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一抬眼與我的目光交接,小麗的臉忽然間漲得通紅,口中的回答之聲也停了下來。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有些尷尬,屁股前後抽送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停下來,忽然絨絨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肏你媽的小麗,別壓著我啦,都要疼死我了……你讓你哥干吧,我得歇一下。」   「噢……」小麗慌忙起身,我也順勢把雞巴從絨絨的屁眼兒裡抽了出來。絨絨翻身躺到床上喘了半天,忽然坐起來一把捏住小麗的乳房:「剛才說你是賤貨還真沒說錯,挨肏的是我,你說你喊個什麼爽啊?我想著就來氣……不行!」絨絨把小麗的上半身向床面壓去:「你來讓你哥肏肏,我也好替你叫叫床。」   小麗稍稍掙扎起來,同時詢問般的看了看我,見我沒什麼反應她才順從的讓絨絨擺弄成了高翹屁股的姿勢。   「我說哥哥…」絨絨邊給小麗的屁股抹油邊問我:「你還沒走過小麗的後面吧?」不等我回答她又去問小麗:「小麗你是第一次不?以前沒讓男人幹過後面吧?」   「沒有……」小麗的聲音弱得幾乎聽不到。   「好啊,你這麼喜歡你哥,今天正好把第一次給他,這也算是處女之身啊…好啦,哥哥快來給咱們小麗開苞吧!」絨絨嘮嘮叨叨的替小麗抹好了油,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我:「來啊………不過你可得輕一點,別搞得小麗過後連走道都不利索。」   「小麗,我要進去啦?!」我把龜頭對準小麗的肛門。   小麗回過頭來看著我,眼中都是溫柔之色:「來吧哥……」   我看著小麗的眼睛,緩緩的活動著屁股把生殖器深深的插進了她的肛門內…當我把精液射在小麗絨絨兩女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時,兩女的肛門已經讓我幹得不能癒合了。   ……讓兩女陪著洗過澡後,我左擁右抱著回到了VIP包房內。裡面幾個傻屄也都在,看來也是剛剛洗過的樣子。   我坐下的時候,洋子正口沫橫飛的給世上所有的女人下定義:「…所以說,女人都一個樣:上半身在你懷裡跟你玩純情,下半身早不知道跑到哪個爺們那裡挨肏去了!」   此話惹得房間裡所有的姑娘們都發出不滿的聲音,洋子一撇嘴:「你們不用不滿,都一個樣……好了,喝酒喝酒。」   我看看懷裡的兩女,小麗正忙著含情脈脈的看我,估計是沒注意聽洋子的話,絨絨也是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與剛才在房間裡大罵「臭男人」時候的樣子相去何止十萬八千里。「可怕的女人可怕的心機…」我捏著她的奶子悻悻的想:「怪不得連長相都和葉蕊差不多∼∼」   「哥啊……」小麗往我嘴裡塞了塊哈蜜瓜:「明天開始我可能就不到這裡來了。」   我有些奇怪:「為什麼?」   「為什麼?」旁邊的絨絨接嘴說:「小麗想從良了唄。」   「真的?」我看著小麗。   小麗咬著下唇:「我家裡欠的債已經還得差不多了,妹妹的學費也攢下來了……所以……」   「是嗎?」我捏了捏小麗嬌嫩的臉蛋:「那可得好好慶祝慶祝,用不用我給你找個工作?」   「不用啦哥…」小麗笑得像朵花:「我自己能找到…不過哥啊,最近我得回家一趟,這段時間…你……你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怎麼?你不給我打?為了省電話費啊?」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我忍不住調笑她幾下,小麗卻低下頭去:「我……我怕你不方便……」   我呵呵笑著把她摟到懷裡:「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好了。」   「真的?!」小麗仰起小臉看著我:「哥你真好。」   百花宮(十四)   和幾個傻…在百花宮玩了將近一夜,凌晨時分我撇下依依不捨的小麗的和幾個倒頭大睡的傻…獨自出了百花宮,因為我接到了派出所老李的電話—葉蕊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老李說我最好去一趟。街上沒幾輛車,我很快就趕到了西塔。   剛進門老李就一連倦意的迎了上來:「你可來了…走,跟我去看看。」說著向走廊深處走去。   我跟在他後面邊走邊問:「那幾個小流氓不是已經送到英守去了麼?她怎麼還在這裡?」老李頭也沒回:「那女的是個雞,把她留下本想順籐摸瓜抓幾個嫖娼的……結果剛才忽然就發作了……」   「什麼發作了?」我忽然急了起來,上前幾步抓住老李的胳膊:「犯病了?什麼病?」   老李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輕輕撥了下去:「我說的麼……我說小金,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我苦笑一聲:「什麼關係?以前還真算是有點交情,現在不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而已……到底怎麼回事?」   老李繼續向前走去,一直到走廊最深處的一個房間門前站下才開口:「她扎針兒。」   「什麼?!?」老李的話讓我相當吃驚,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從震驚中平靜下來。   老李打開門示意我進去:「進去你就知道了。」   葉蕊被人用軍用背包綁在一張木床上,身子不住的掙扎扭動著。我上前兩步來到了床前,看到了葉蕊慘白的臉色與滿臉的淚水汗水,還看到她嘴上的一塊膠布。   我有些憤怒,回頭看了看老李。老李淡淡一笑:「她叫的聲音太大,影響我們辦公……還有……」他回身關上房門扭頭對我說:「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的腦袋暈眩起來,幾乎讓我站立不住。我一屁股坐到葉蕊身邊,輕輕的撕下她嘴上的膠布。   葉蕊顫抖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君……對……對不起……我……我受不了了……啊……」   葉蕊的目光有些散亂,我不知道她是否清醒,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怎麼辦?李哥,你說怎麼辦?」我求助的看向老李。   「放心,她還不算太糟,沒那麼嚴重……不過……想戒的話還是要費些力氣的。」   老李走到床邊拍拍我的肩膀:「別太擔心了,一會兒我派人把她送到戒毒所去。」   老李給他在戒毒中心的朋友打了個電話,隨後讓一個小警察陪我把葉蕊送到他剛聯繫好的植物園附近的一所戒毒所去。那裡價格不低,但老李在那的朋友告訴我戒毒效果很好。我把葉蕊拜託給她,又給她塞了幾千塊錢,這四十來歲的老娘們兒推脫了一番還是收下了,最後表示要好好照顧葉蕊。   我心情複雜的隨小警察回了派出所。   「怎麼樣?」老李給我遞過根煙,我接過狠狠的抽了幾口:「李哥……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老李做人圓滑八面玲瓏,還沒等我說出來他就點點頭:「放心,她沒留下案底。」   我點了點頭:「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咱哥倆以後時間還長著呢。」說著我轉過身子向派出所外面走去:「我先走了李哥。」   走到門口的時候老李小跑幾步跟了上來,把一盒煙塞到我衣服口袋裡,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我心情煩躁,無目的的開車在街上兜圈子,葉蕊被綁在床上的樣子在腦袋裡環繞不去。我說不上來現在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和那幾個小痞子算計我的事十有八九是被逼的。   葉蕊啊葉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妓女吸毒者?   來到公司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萱萱在我的辦公室裡正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看見我她咆哮著撲上來:「你死到哪兒去了?!?電話為什麼不開機?你還記不記得今天要去機場接樸會長?」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老樸要來,看看表還有點時間,於是我便打算叫兩個司機開車去桃仙機場去接機,萱萱冷笑一聲:「等你吩咐黃瓜菜都涼了,走吧,他們都在停車場等著呢。」   老樸其實才三十來歲,總逼著我管他叫哥。這傢伙沒什麼大能耐小聰明倒是不少,倒把從他老爺子手裡接收來的財團經營頗有聲色,但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也就是維持著不賠不賺。   他在中國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和我做,交往了幾年我們彼此間交情甚好,特別是有著喜歡女色的共同愛好,因此這傢伙一年之內總要藉著談生意來中國幾次,其實生意有什麼好談的,我們兩方都形成固定模式了,我這邊組織貨一個季度給他發過去兩次,他那邊一季跟我結一次帳,我們手下的人完全可以操辦,他所謂的來談生意不過就是來尋花問柳而已。   到了機場才知道該死的飛機晚點了。我和萱萱與兩個司機傻呵呵的等了半天才聽到漢城來的班機著陸的廣播。   著陸了就好,性急的老樸肯定是第一批出來的。果然沒多大功夫老樸就領著他的貼身秘書—如花似玉的韓國美女順姬和兩個剃著板寸頭的隨從出來了。   萱萱捧著準備好的花束微笑著迎上去,操著還顯得有些生澀的韓語開口道:「歡迎樸會長!」   「好好好,萱萱又漂亮了啊!」老樸嘴裂到耳朵邊上連連點頭,然後對順姬一擺腦袋。   順姬忙從包裡掏出個包裝好的小盒子遞給萱萱:「姐姐,這是會長給你的禮物。」說著又從包裡掏出個繫著緞帶的香水瓶子:「這個是我的——對了姐姐,上次你給我的那個藥很好用啊……」說著把嘴湊到萱萱耳朵邊小聲嘀咕起來。   「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啦,本來還想要是你吃了沒什麼效果的話我再送你點別的藥呢,這下可好了!等你走的時候我再給你拿點……」   兩個美女關係好得不得了,一見面就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老樸倒是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說萱萱,你也太沒規矩了吧?人家會長送你禮物你怎麼連謝都不說?」我板著臉假模假樣的訓斥萱萱,萱萱可不理我這套,甜甜的笑著湊到老樸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人家樸會長才不會計較呢……是不是啊會長?」老樸笑得色迷迷的,邊連連點頭不止邊衝我翻了個白眼:「我這當哥的都沒說話他算個狗屎,不理他!」   說著和萱萱停車場走去。   「切……」我不屑的冷哼一聲:「老色鬼!」說著對已經來到我身邊的順姬抬起了胳膊,順姬嫣然一笑很自然的挽住了:「歐巴(韓國女人對親密男性的稱呼),有沒有想我啊?」   「想想想,怎麼能不想呢……你沒給我帶禮物啊?你好沒良心啊,上次白送給你那麼大的寶石戒指了……」我連連搖頭,順姬又是嘻嘻一笑,拍了拍她的包:「禮物有,但現在可不給你,你得請我吃好吃的才能拿到。」   老樸的兩個隨從坐一輛車,我們四個坐一輛車。我孤獨的坐在副駕駛席上滿不是滋味的看著老樸心滿意足的坐在中韓兩個美女中間。   我們四個混得太熟了。交情早在幾年前我帶著萱萱頻繁的到韓國去和老樸建立供銷關係的那時候就建立起來了。   老樸和順姬的關係在外人看來好像曖昧得很,但我知道他倆與我和萱萱的關係沒什麼兩樣,甚至還要乾淨。老樸這個人雖然色得厲害,但對下屬女職員卻從來不動歪腦筋,這點和我如同師出一人,我想這也是當初他和我簽約的原因之一吧,我們兩人的脾氣性格實在有些相似。   同樣,他對萱萱、我對順姬雖然親熱,但也清白得很,頗有些哥哥看妹妹的味道。   到新世界後,老樸一行簡單洗了洗,我和萱萱便把他們帶到飯店吃了午飯,隨後我和老樸分別給萱萱與順姬放了假,兩個姑娘一溜煙就沒影了。   和老樸下了幾盤圍棋,等到結束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了。老樸站起來大手一揮:「出去吧!」   本想把老樸帶到百花宮去樂呵樂呵,但考慮到那裡的官方背景我還是打消了念頭——有些地方不是外商可以去的。   好在老樸早對瀋陽紙醉金迷的夜生活熟門熟路了,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大吼一聲:「西塔!」我自然知道他想去的是哪裡,於是便吩咐司機把車開到朝鮮族文化宮門口停下,然後吩咐他帶老樸的兩個隨從去玩。   這附近有家經營了好幾年的練歌房,裡面的小姐全部是裸體陪酒,幾年來一直如此肆無忌憚,但從沒見過停業,估計是有什麼後台,但我懶得打聽這些,也不怎麼喜歡到這裡玩──這裡小姐倒是漂亮,但太風騷了,我喜歡那種格調高雅一點的妓院,比如百花宮。   但老樸偏偏就喜歡這種地方,比這裡更低級的淫窟,比如方家欄,明廉,和瀋陽周邊的那些什麼姚千戶張千戶的,一到這些地方他就像掉到水裡的活魚般精神煥發。不理解這種外國財閥到底是個什麼心態,也許和咱這樣的小財主想得不一樣吧?   來得早,挑了個大包房。剛坐定老樸就張羅著找小姐。我吩咐服務生找幾個漂亮的身材好的進來,但不要朝鮮族的。   沒多久就魚貫而入十來個姑娘。我塞給小伙兒壹佰小費讓他出去,然後讓姑娘們把衣服脫光了在我和老樸面前站了一溜。   老樸瞇著眼睛挑了半天,找了兩個奶子最大的出來,我則挑了兩個面像比較清純的。然後讓挑剩下的姑娘穿上衣服出去。老樸連喊慢慢地慢慢地,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給那幾個即將出去的姑娘一人塞了兩百,當然這錢也沒白給,都讓老樸給塞幾個小妞的屄裡去了,估計摳出來挺費事。但幾個姑娘還是眉開眼笑的,臨出門還一人和老樸親了個嘴兒,親得他滿臉口紅印子,安上一副鬍子和關二爺沒什麼兩樣。   我摟著身邊兩個光溜溜的小妞,毫不客氣的分別捏住她們的奶子,邊揉邊看老樸操著磕磕吧吧詞不達意的蹩腳中文點菜點酒,當聽到他把白酒叫成「包足」的時候旁邊記單子的小妞一頭霧水的樣子,我再也控制不住撲倒旁邊一個姑娘的懷裡放聲大笑起來,等笑夠了起來一看,媽的小妞雪白的胸脯被我蹭上了一大片口水,還亮閃閃的咧。   百花宮(十五)   從KTV出來的時候老樸已經開始左右搖擺,他大著舌頭問我:「喝多了沒有?」「沒。」我搖搖頭:「你還行不行?」   「行!但我不喝了,我想睡覺。」   我招了輛車把老樸送回酒店,然後邁著醉步花了四十多分鐘走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老樸就給我打電話嚷嚷著走,我收拾好東西開車來到新世界,進他房間的時候發現這傢伙已經收拾好準備開拔了。   順姬和萱萱在旁邊十分不滿:「你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啊?為什麼不帶我們去?」   老樸衝我擠了擠眼然後鄭重的對順姬說:「這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事情!」說著就把我拉出房間。   我邊走邊回頭對順姬和萱萱交代:「我們去幾天就回來,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   老樸很早之前就有心到俄羅斯本土去找幾個「蘇聯」小妞爽一爽,但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都沒有去上,這次來瀋陽之前我們通電話時他又為這個心願和我嘮嘮叨叨個沒完,於是我答應他這次來陪他去…但俄羅斯女人有那麼好玩麼?普遍來說白種女人的皮膚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好,粗糙得很。   洪賓的練歌房要是拿到瀋陽也就是一般檔次,但在黑河可處於比較牛…的地位,用他的話說就是「黑河本行業中的老大」,為此我曾經狠狠嘲笑了他一番,不過這小子確實從我這裡買走了不少點歌機,也算是我一個不大不小的客戶,每次來瀋陽都不忘孝敬我一點鹿茸人參什麼的以表示他不忘本的良好品格──要知道他從我這裡拿走的第一批貨可是我賒給他的。   這小子開著輛新型的豐田越野把我和老樸直接從哈爾濱機場拉到了黑河。吃飯的時候我問他事情都安排好沒有,洪賓大拍胸脯:「哥哥的事兒你弟弟我什麼時候沒上過心?那邊幾個老毛子哥們兒都給我安排好了,咱們去人就行。」   老樸一聲不響,美滋滋的在一邊喝著鹿茸泡的酒滋補著身子。洪賓擔心的看了他一眼,湊到我身邊小聲說:「大哥,就這哥們兒這體格能行嗎?俄國老娘們兒那勁兒要是上來了都能把他連肉帶骨頭嚼了……」   在洪賓家睡了一晚,起床後他便招呼我和老樸兩人動身。   放眼黑河的馬路,除了黃臉的中國人以外老毛子也為數不少,老樸一路上雙眼不住放光,盯著街邊溜噠的俄國少女不住的吧唧嘴:「老弟,這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和漢城那些夜總會裡的蘇聯女人完全不是一個味道啊!」   洪賓看來在這裡確實有點門路,路過邊防的時候和站崗的戰士點了點頭就直接過去了,經過一段稍顯荒涼的空曠之地後,路邊漸漸能看到人家了。當我看到一個肥得堪比奶牛的俄國女人從車前經過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們已經在俄國境內了。   「這裡離海蘭泡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洪賓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咱們快到了。」   這時老樸捅了捅我:「這是什麼地方?」我告訴他這是俄國遠東的布拉戈維申斯克市郊區,老樸摸了摸腦袋:「農村?農村能有什麼好女人?」   說話間車已經停下了,我向車窗外一看,原來我們的車正停在一座不小的木頭房子前面。   我們三人剛下車房門就被迅速的打開,一個又高又瘦的俄國種男人從裡面衝了出來一把抱住洪賓:「啊哈,你可來了!」說的居然是中國話!   「來大哥,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哥們尼瑪——尼瑪,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金哥。」   「金哥你好你好——來,進來說話,我都準備好了!」尼瑪誇張的用兩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都是好姑娘!」   尼瑪把我們領進了門,剛進門老樸就瞪大了眼睛死盯著屋裡的一堆俄國姑娘看個不停。   七個金髮碧眼的年輕姑娘笑盈盈的注視著我們,個頂個都是豐乳肥臀的青春少女,著實令我心癢難熬。   坐在姑娘們讓出來的沙發上後,尼瑪吩咐姑娘們脫光衣服好讓我們挑選。姑娘們毫無羞澀,嘻笑著紛紛脫得精光然後在我們面前站了一排。一時間滿眼雪白的奶子大腿,看的我眼花繚亂。   我定了定神,指了指一個一直笑嘻嘻盯著我看的大嘴姑娘,那姑娘見我挑中了她,馬上便走到我身邊擠著坐下,我被她胸前兩隻高聳的大奶子吸引住了,不由伸手捏了捏,那姑娘挺了挺胸,一張甜津津的大嘴湊了過來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忽然聽到耳邊一片興奮的叫嚷,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老樸這傢伙掏出一疊面值壹佰的美元,給剩下的六個姑娘一人發了一張,見我看他,老樸擦了擦臉上讓姑娘們親吻留下的口紅對我咧嘴一笑:「老弟,我們在這裡多留幾天吧?」   洪賓要照顧生意所以先回去了,我讓他三天以後來接我們,尼瑪也美滋滋的揣著老樸給他的一千美元出去了,臨走時他告訴我說這是他的家,讓我們放心在這裡玩,至於吃的喝的他已經吩咐這些剛剛投身於賣淫事業的俄國姑娘們按時給我們準備了。   老樸把七個姑娘全留了下來,五個陪他兩個陪我。   陪我的兩個姑娘一個叫安娜一個叫葉捷琳娜,安娜是莫斯科人,今年剛滿20,葉捷琳娜23歲,是聖彼得堡人,就是以前叫做列寧格勒的那個地方。兩個姑娘都粗通英語,和我連說帶比劃倒也能粗淺的交流交流。   她們告訴我再過十來天她們就要轉道中國去東南亞工作,說話間對美好的新生活充滿了憧憬。我可不關心她們今後的賣淫生活,兩人活色生香的赤裸嬌軀早就將我全身的慾望充分的調動起來了,我示意兩人聽聽隔壁傳來的高亢呻吟聲,兩女聽了一聽,然後大叫著把我撲倒在床上扯下我全身的衣物。   兩張嘴在我身上連親帶舔的忙活了半天,最後一張嘴把我勃起的雞巴盡根含了進去。   柔軟的舌頭和濕潤的口腔緊緊的束縛著我的陽具,讓我感到一種徹底墮落的快感,沒能忍耐多久我就盡情的射了出來。   射精過後的陽具還被胯下那慾求不滿的妖精緊緊含在嘴裡,再次堅挺之後,我喘息著翻身騎到身邊的葉捷琳娜身上,對準她叉開的雙腿間那條肉縫把濕淋淋的雞巴狠狠插了進去………這一夜過得狂亂而盡興,我將滿身的慾火都化為精液和汗水噴灑到兩個俄國少女的每一個肉洞裡,直到我再也沒有體力和她們糾纏下去,才帶著些許疲憊和滿足之後的放鬆摟著兩個雪白的身子進入了夢鄉。   三天裡,我和老樸足不出戶,盡情的在幾個姑娘身上折騰,這幾天我性交頻率簡直比我初嘗女人滋味的輕狂少年時期還要頻繁。   不可否認,這幾個高頭大馬的俄國妞搾乾了我幾乎所有的體力和精力,我把所有能想到的做愛方式統統用到了她們身上,而那些姑娘看在美金的面子上也百般迎合滿足我的方式和慾望,讓我得到了無以倫比的滿足,以至於在回瀋陽的路上我還在不停的回味和她們的瘋狂做愛。   老樸看來也累壞了,一路上不停的打瞌睡,但在新世界門口下車的那一瞬間這傢伙忽然精神起來,怎麼看也看不出是個幾乎連續瘋狂了三天的人,令我佩服萬分。   大概是玩夠了,老樸說要回韓國,於是我讓萱萱打電話訂了座位,然後辭別眾人回家大睡了一場,養足了精神後,次日我將老樸送上了飛往漢城的飛機。   和萱萱回到辦公室後,萱萱告訴我說我不在的期間車文秀來過好幾次電話找我。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文秀還在酒吧那邊的工地上忙活,知道我現在在瀋陽,他的聲音頓時興奮起來:「老大,你快來,來看看我的作品!!」我和萱萱交代了一下,然後開車向酒吧駛去。   百花宮(十六)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座沐浴在陽光下的水晶花店,晶瑩剔透流光盈繞,我沒有欣喜若狂但也十分高興,心下不住的誇獎自己的眼光高明,居然把這麼個人才早早收羅到手下,但進了花店之後我真正的被眼前的美景所震驚所感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美麗世界啊………文秀脹紅著臉磨蹭到我身邊:「老大?滿意嗎?」我閉上張了半天的嘴晃了晃腦袋,把心思從眼前的美景中收了回來:「嗯……不錯,真不錯。」   見我反應平淡,文秀有些著急,剛才那頗有幾分興奮的臉忽然白了起來:「怎麼了?不……不喜歡嗎?」「金哥哥,多漂亮的花店阿?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小麥,此刻她正氣鼓鼓的嘟著小嘴不滿的看著我:「你知道這段時間阿秀多給你賣命?天天都連家都不回,害得我也陪著他天天在工地上熬夜……」「小麥……」文秀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角:「你說這些幹什麼……」   看著兩人曖昧不清的神態動作,我心情大好,不由呵呵笑出了聲:「文秀,你這次沒有做好,認不認罰?」文秀垂頭喪氣:「認……」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是心非的小子,心裡不知道怎麼罵我呢,是不是?」   沒等文秀答話,小麥憤憤不平的聲音就尖銳的響了起來:「金哥哥,你別老是欺負文秀,他作得哪裡不好了?」   我沒有理他,對文秀說:「既然你認罰,我也就不說你了,你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瀋陽吧。」文秀臉色大變:「老大,你……你要我離開嗎?」我哈哈大笑:「對對對,我打算把你開除半個月,這期間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費用你到財會去領,我給你出了!」   文秀明白了我的意思,興奮的臉上發光:「呵呵,謝謝老大謝謝老大。」我微笑著看了看旁邊正替他高興的小麥,又問:「文秀啊,你來中國以後還沒四處轉轉呢吧?」文秀點了點頭:「一直在忙,所以……」   我點了點頭:「那我看這樣好了,我給小麥也放半個月假,你就讓小麥領你出去玩玩。」   小麥旁若無人的抱住文秀歡呼起來,這瘋丫頭,張狂得連我都看不下去了,更別說文秀,一張白臉早就紅得像個西紅柿。   把閒雜人等清除出花店,我找了張亮閃閃的一次成形有機塑料椅子坐了下來,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午後的陽光十分充足,通過開放式的天棚撒進花店,然後經過吊在棚頂的一排三角玻璃管的折射,變成七彩流光灑在花架上的各色玫瑰花上。   花店背靠酒吧邊牆,三面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玻璃,坐在店裡,看著三面玻璃映出的紅黃白三色玫瑰沐浴在彩虹般的七彩陽光下,我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兩個漂亮的女孩子伴隨著開門時悅耳的風鈴聲走了進來,然後站在發出柔和蘭光的玻璃地板上滿面驚訝的左右看著讚歎著。其中一個女孩回過神看了看我:「老闆,這是你設計的嗎?」   小麗的影子忽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搖了搖頭:「不是我……」我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小麗見到花店時候的樣子,於是我長身站了起來,對兩個還在不住讚歎的少女笑了笑:「對不起啊,現在還沒有正式營業呢,想買花的話過兩天再來好嗎?」   兩個少女拿著我送給她們的兩枝玫瑰走了出去。我拿起遙控器摁了下去,隱藏在壁頂的三面捲簾式落地百葉牆徐徐的落下,同時棚頂三段式的自動開啟天棚也動了起來,慢慢把陽光遮擋到房間之外,把店內與外界分離開來。   「小麗啊?」電話那邊的音樂剛響了兩秒小麗就接了:「哥,是你嗎?」「除了我還有誰啊?」我呵呵笑了兩聲:「你個死丫頭,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給哥哥打……」「不是的不是的……」小麗的聲音頓時急了起來:「我這剛回瀋陽,正想著給你打電話呢你就給我打過來了……哥,我不是不想給你打電話,實在是因為事情太多了,哥,我……」「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你什麼……」我笑著安慰她:「沒關係……對了,你現在在家裡呢嗎?」「是啊,剛到的家……」「那好,你現在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東西給你看。」   小麗的聲音頑皮了起來:「嘻嘻,哥哥又要給我禮物了吧?我可不敢要了,以後拿什麼還你阿?」我聽到電話那邊小麗妹妹的聲音響了起來:「姐夫!什麼禮物阿?有沒有我的啊??」「去去去,玩你的電腦去,少搗亂……」小麗尖著嗓子呵斥了幾句,然後把聲音放得溫柔無比:「哥,你那是什麼地方阿?我這就過去………哥……」小麗的聲音忽然變得細不可聞:「我……我想你……」   放下電話,我無聊的擺弄著桌子上的筆記本,在記事本上胡亂的打著字,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的風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我抬頭一看,小麗那嫵媚的身子已然來到了我眼前。   我剛站起來小麗就一頭紮到我懷裡,死死的抱著我不放,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我懷裡不住的輕輕扭動:「哥,想死我了……」   我伸手端住她光滑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輕輕在她唇上一吻:「家裡的事都辦完了?」小麗的臉忽然變得神采飛揚:「嗯,都辦完了…」她墊起腳尖伸嘴在我臉上吻個不停,斷斷續續的告訴我:「回去後把家裡的房子賣了,加上我那期間攢的錢……哥啊,我家欠的錢都還完了!」   我笑著拍了拍她豐滿圓潤的屁股:「小寶貝兒可真厲害……對了,你說你不想在百花宮做了,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小麗把胸前兩隻高聳而柔軟的乳房在我懷裡噌了噌:「找事做啊……哥啊,你還記得我那次和你說的想開花店的事嗎?……這次回家以前我打聽過了,開個花店用不了多少錢,還了債以後現在我手裡還有一點,我想過兩天先去找房子,然後我就去辦個執照……」我捏住了她的嘴唇,示意她看看四周,小麗烏溜溜的眼睛四周轉了一下,忽然蹦了起來:「哇賽……是花店耶!!誰的花店啊?哥,是你開的嗎?」我又捏了捏她的臉蛋:「怎麼?現在才看出來是個花店?」小麗羞紅了臉,把頭埋在我懷裡小聲說:「人家不是光想著你呢麼……」   我呵呵笑了起來,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起百葉牆的遙控器按了下去。   聽到百葉牆升起時低沉的雜音,小麗好奇的把臉從我懷裡探了出來,我低頭注視著她,看到她好看的小嘴隨著百葉牆和自動天棚的一起慢慢的開啟,當天棚和百葉完全打開,店內充滿燦爛的時候,我看到了小麗那徹徹底底的震驚。   過了好久好久,小麗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好美啊………」   「喜歡嗎?」我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小麗的還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之中,口中喃喃不止:「好美啊……好漂亮……」   「以後你就是這裡的主人了。」我環視著四周輕輕的告訴小麗。話音剛落,我感到小麗的身子忽然重重的一震。   僵硬了半晌之後,小麗緩緩的轉過身子面向我:「哥,這……這花店是你……給我蓋的?」我點點頭:「嗯,給你蓋的。」   小麗的眼睛閃閃發光,她看了我好長時間,然後抱住我,緩緩的把臉貼在我胸前:「哥……小麗……永遠都是你的了……」   緊緊抱著小麗,我忽然感到心裡有些酸澀。忽然間,小麗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甚至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到她身上開始發燙。「你怎麼了?」我推了推她,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麗卻死死抱著我不放,而且越來越用力的纏著我:「哥……哥啊……你想不想要我?」「要你?在這裡??」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對她忽然之間的情慾爆發感到莫名其妙。   小麗仰頭看著我,一雙眼睛充滿了水霧,俏臉也異樣的紅潤。她點點頭,呼吸急促的說:「哥……你要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我也被小麗的媚態撩撥起情慾,但看看環境,我還是忍住衝動,先去把門反鎖好,然後再次將百葉放了下來。   剛回身,我就被小麗緊緊抱住。   「哥……」我靠在已經放下的捲簾百葉上,低頭看著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用小手套弄我生殖器的小麗。「哥……」小麗再次低聲喚我,然後猛的將我已經硬到極點的雞巴吮到嘴裡。   小麗的口內濕潤熱燙得驚人,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來吸吮我的雞巴,吮吸的力道幾乎將我的靈魂抽出體外。我低沉急促的呼吸顫抖,不可控制的扭動這著屁股配合小麗的吮吸,一次次把陽具在她口中插入抽出。   完美強烈的快感充斥在我的體內,小麗的舌頭和嘴唇沒用多少時間就將我的快感完全引發,極度的舒爽之下,我哆嗦著射精了。   小麗的鼻息一陣陣急促的噴在我的陰毛上,她低聲呻吟著,在我正強烈噴出精液的龜頭上活動著她柔軟的舌頭………   百花宮(十七)   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瘋狂,在透過棚頂灑落下來的陽光照射下,我幾近瘋狂的揮動著我的利器進出小麗柔嫩的陰道,小麗雌伏在地上,那七彩的陽光灑在她不住前後晃動的雪白後背流光螢動,彷彿一隻正在飛翔的高貴的七綵鳳凰,而那兩瓣高高橛起的圓潤雙臀之間卻插著一隻紅得發黑的肉棒……這高貴與淫糜交集和異樣的緊窄讓我的快感漸漸進入了最高潮的一刻。   我低吼著顫抖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深深的噴射進小麗體內,與此同時,小麗也尖叫著癱軟在地,只有那顫抖著的屁股還高高翹著與我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哥…我好幸福……」激情過後的小麗赤裸著依偎在我懷裡,一根玉蔥般的纖纖手指輕輕的在我同樣赤裸的胸膛上畫著什麼。   我閉目感受著,等她的手指停止活動之後,我睜開眼睛在她嬌艷的臉蛋上輕輕一吻:「說出來……把你寫在我胸口上的那三個字說出來……」   小麗呻吟一聲,猛的投到我的懷裡,把火熱的臉頰緊緊貼在我的胸口不住的摩擦:「好哥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一生一世……」   情動如火的小麗似乎不能控制一般,猛的低頭將我的雞巴深深吮到嘴裡用力的含住,口中的舌頭在陽具上無所不至的游動卷翻著,令我再一次衝動的勃起。   我想起身,但小麗搖搖頭,伸手按住我,自己卻滑到地上跪在我的胯間:「哥……你別動,我來侍候你……」她呼吸的頻率急促不定,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胯間,高高樹起的雞巴不由挺了一挺。   小麗猶如一個虔誠的信徒手捧聖物般雙手托起陰囊睪丸,貼上火熱的小臉摩擦起來,口中輕輕的呻吟起來。   「小麗……快……」陽具似乎要爆炸般難受,我難耐的扭動起來。小麗的睜開眼睛,慢慢張開小嘴,卻猛然將陽具深深含了進去,接著便飛快的用她的口腔套動著。慾望得到一絲緩解,我放鬆下來,靜靜體會著她小嘴的溫柔。   很快,在小麗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中,我再度噴射出來。此刻小麗似乎也興奮著,她亢奮的顫抖,緊緊抱著我的大腿努力吞嚥著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直到我的脈動停止,她還不肯鬆口,久久的含著………帶給小麗的驚喜當然不止花店。我告訴她酒吧也歸她經營,小麗表面雖然平靜,但我還是從她身體在我懷裡微微的顫抖中感到了她的激動。   「可是……」小麗在我懷裡仰起了小臉:「我不會啊……我怕管理不好……」「誰天生就會嗎?做一做就會好了,再說還有這麼多人幫你。」我指了指排在我們前面的職員們:「其實嚴格來說,你每天只要看看店裡的支出和收入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他們都會自己處理的。」   嘴貼近了她的耳朵,我告訴她:「我又不指望著你掙錢養活我,賠了也沒關係……對了,」忽然我又想起小麗的妹妹來:「如果你真覺得不行,可以讓你妹妹來幫幫你嘛,她學金融的,對管理多少也應該知道一點。」   「哎呀,我可真笨。」小麗的吐了吐舌頭,從口袋裡掏出電話:「加加今天沒課,我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   「算了,一會兒再說吧,現在我先領你去個地方。」我把小麗拉上車,向御龍園的方向開去。   車開出老遠我才想到不知小鄭這兔崽子是不是還賴在賣給我的房子裡,於是馬上撥通了他的電話。   好半天這小子才懶洋洋的接通:「老大嗎?」「是我,你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嘻嘻……」小鄭嘻皮笑臉起來:「著急啦?放心,就是你不給我來電話我也要給你打過去地!小弟我已經身在北京啦,明後兒就開拔啦!」   「什麼?」聞言我倒是有些不高興:「你小子也不通知我一聲,就這麼走了?」「老大……」小鄭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傷感:「想通知你來著,但時間上來不及了,等我和媳婦放假了一定回來給你賠罪……老大……謝謝你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離別,我心情稍稍有些沉悶,好長時間沒有作聲,小麗乖巧的坐在旁邊同樣一言不發。就這麼沉悶著來到御龍園,我領著小麗上了樓。   進屋後發現房子被徹徹底底的清掃了一遍,甚至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油漆味道,要不是我以前來過幾次,可能真就像小麗一般看不出來這不是剛裝修完工的房子,嘿,小鄭這傢伙不改本色,還是那麼仔細啊。   「哥,這是你家嗎?」小麗驚歎著把房子轉了一遍:「新買的嗎?好漂亮……」說著她臉上忽然升起一絲紅暈,把小腦袋低了下去:「哥,你把我帶你家來幹啥……是不是……是不是今天還沒夠啊……」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不禁真的又有些心癢:「是啊,沒夠,難不成你有什麼意見??。」小麗湊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腰:「我能有什麼意見,人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好了……」說著她的臉徹底的紅了:「哥,說了你可別笑話我……其實……其實……我早就想和你……」   小麗一臉羞澀,話也說不下去,只是一個勁兒的把小臉在我懷裡噌著。「想和我怎麼樣?想和我分開嗎?」我笑著逗她,小麗不依的錘了我的胸脯一拳:「壞哥哥說什麼那,明明知道不是的……」   她踮起腳尖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我是說……我是說我早就想讓哥在……在家裡疼一疼我……」   「呵呵……」我不禁笑了出來,不再逗她,而是指著臥室輕輕的告訴她:「小麗,以後那就是你的臥室,你呢……」我把她扳正面對著我:「就是這個家的新主人了。」   小麗愣了,呆呆的看了我半天也沒有反應。「你怎麼了?」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傻了?」   小麗烏黑的眼球終於轉動了兩下,長長的吐了口氣後,小麗再一次投身到我懷裡,緊緊的抱著我不鬆手,但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抬起她的小臉,發現她臉上淚痕一片。   「傻丫頭。」我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打個電話把你妹妹叫過來,今天你們倆就搬過來吧,讓她把你們倆的衣服收拾收拾帶過來,別的就不要了。」   小麗溫順的點了點頭,拿出電話叫了過去:「加加,把我們倆的平時穿的衣服收拾收拾,你……你姐夫剛給我們找了間房子…………」   等加加的功夫,我在房子裡轉了轉。發現小鄭把電器都留了下來。靠,這小子還真是騷包,比我會享受多了,客廳裡擺了個背投聯帶全套家庭影院不算,居然連臥室裡的電視都是菲立浦的液晶LCD。   但怎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原來化妝台上空空如也,浴室裡也乾乾淨淨,別說毛巾,連牙刷毛都沒有一根。懶得再陪小麗上街買,再說從俄羅斯回來還沒休息,又和小麗做了幾次,實在是有些累了。   和小麗問了她姐妹倆習慣使用的化妝品,發現她用的不是什麼名品,不由心下感歎一聲。   老佟下面有一個專營化妝品的公司,好像有幾個知名品牌在東三省的代理權,於是我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讓他派手下人送幾套過來,當然,牙刷毛巾浴巾之類的也不能少了。   聽了我的要求,老佟的聲音更加曖昧了:「無恥的色狼,又他媽拿我的東西送人情拐騙無知少女……」   「你少和我來這套,以後你勾引良家婦女的時候少他媽到我這裡來要……」   「打住打住!!」雖然是在電話裡,但老佟明顯的不想讓我提起他在我這裡占的便宜——這傢伙某次討好某歌手時從我的店里拉走整整一套紅木家俱,嘴上說不會讓我吃虧,但轉眼之間老母雞變鴨,幾頓飯幾個妞就把我答對完了,過後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告訴我他賠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惡向膽邊生,接著勒索他:「我說哥們兒啊,哥哥我陪老樸到俄羅斯逛了一圈,但把表給弄丟了,你看……」「什麼?那可是新款勞力士!我都帶不起!不行!這次說什麼也不給勞力士了!!」老佟歇斯底里的狂喊起來,末了補充一句:「給也不白給了!!」   「嘖嘖,看把你急的,我又沒說丟的是勞力士,丟的是你上次的上次給我的那塊浪琴……廢話少說,我給你地址你現在把表送過來吧……對了,再來兩塊女表啊,也要浪琴的,你就不用親自送過來啦,地址是…………」說完沒等他回答我就掛斷了電話,心中只覺得一口惡氣出得痛快之極。   百花宮(十八)   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覺得還是缺少什麼,終於發現沒電腦——小麗的妹妹學習得要這個玩藝不是,怎麼能少了呢。翻出名片夾找了一個專營電腦的傢伙把電話打了過去,讓他送一個台式機和一個筆記本過來。   做完了這一切,我發現小麗正抱著腿坐在沙發上眼也不眨的盯著我看,那模樣可愛極了。我不禁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小麗鬆開兩腿鑽到我懷裡仰頭繼續看我。   「怎麼笑得像個弱智?」我捏捏她的小鼻子,小麗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了我另外一個問題:「哥,你愛我嗎?」剛說完她就格兒格兒的笑起來:「看我真是個傻子,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可我知道她想要個答案,想聽聽我對她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不忍讓她失望,我貼在她耳邊輕輕的告訴她:「小麗,哥哥愛你。」   小麗滿足的長歎一口氣,靜靜的附在我懷裡。   但是,我真的愛她嗎?愛嗎?猛然間我發現除了當初的葉蕊,我好像再也沒有愛上過誰。   馬蘭?和那些曾陪我度過或多或少日子的女孩們?和她們是愛嗎?是嗎?我不知道……我忽然覺得十分悲哀,悲哀到心痛起來。   這麼多年來我都幹了些什麼?我居然連怎麼去愛都忘記了……發跡之前的掙扎困苦,發跡之後的紙醉金迷,這就是我的全部嗎?   我想起那令我害怕的黑夜,其實我早就隱隱約約的知道,在人生的某個時刻,我怕的已不是黑暗而是寂寞。也許我的生活該改變了,也許在我的心裡,有那麼一種東西也需要被打破。但心裡的那種東西可以被打破,至於生活,我——已經不想改變什麼了,放蕩的生活已經像斷不掉的毒癮滲入到我的每一寸靈魂之中,我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毒癮?葉蕊……想到葉蕊,我的心又一陣刺痛,該去看看她了。   小麗在我的懷裡蠕動了一下,我低頭看看,忽然覺得心中一陣溫暖。因為我感覺到此刻我終於完全的擁有了一點什麼,而這一點點令我溫暖的東西,卻是懷中這淪落風塵的姑娘帶給我的,儘管——這並不是愛。   我們就這麼靜靜的抱在一起,對於小麗,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會娶她,想來她也知道,但那是以後的問題,我現在不想過多的去想以後的事,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我要的只是現在,眼前的快樂能把握多久就把握多久——對小麗是這樣,對我自己,我也只能做到這麼多了。   門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小麗看來也是這樣,她用雙手揉了揉臉頰,然後跑去開門。   老佟的動作倒是快,這麼一會兒功夫化妝品和手錶就送過來了。老佟的司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放下東西後規規矩矩的向我鞠了一躬,然後退了出去。   「怎麼送來這麼多?」我打開眼前的幾個箱子:「看看這傻…都送了些什麼垃圾給我。」   「啊!雅詩蘭黛!」小麗叫了一聲然後跪在箱子旁邊在裡面翻了起來:「……眼霜、修護露、睫毛膏、化妝水、口紅……」如數家珍,我對這些東西從來都沒關心過,直看得頭昏腦脹:「什麼玩意這麼多,這個什麼雅的是名牌??」   「是啊,你沒聽說過?現在好多女孩子都用這個的……我以前用過這個……」說著她舉起一隻小瓶子:「比這小的一瓶都要五百多呢……」我看著那小得可憐的瓶子嚇了一跳:「就這麼個玩藝要五百??」靠,老佟這傻…代理這玩藝不是賺翻了?不行,還得再勒索勒索他!   小麗在一遍嘟囔著:「但是怎麼和外面賣的不一樣啊……」我沒注意聽,因為手中電話已經撥了過去。   老佟剛接電話我便大喝一聲:「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就送那破玩藝給我?我媳婦都不樂意啦,說檔次太低!!」   老佟聲音顫抖了:「我說,你那媳婦平時都用什麼啊?我給你的可是雅詩蘭黛啊!EsteeLauder,聽清楚了沒有?那可不是擺在商店裡賣的普通貨,是專門給高消費層準備的產品啊!!」   我哼哼兩聲:「這樣啊?那饒了你這次好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以後我媳婦的化妝品你都得包圓兒了,就這個什麼雅詩的了,記住,就是你給我送來的這些……」   把這些化妝品究竟是什麼玩藝告訴了小麗,小麗才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和外面賣的不一樣呢……」   小麗從箱子裡翻出一個手錶盒,我接過來打開看了看,裡面裝著三塊浪琴,一男兩女,還好不是我討厭的那種18K金錶,光屁股的交情,老佟自然把我的喜好瞭解得一清二楚。   男表是簡簡單單的全鋼ConquestAutomatic,而那兩塊女表並不是我認識的款式,和Elegance有些類似,但沒有水蘭表盤,也不是K金錶,大概是新推出的ConquestAutomatic款女表吧?好在有鑲鑽,看來多少華麗一些,配女孩子正好。   隨手把表戴上,兩塊女表則遞給了小麗。小麗還是很識貨的,但問的一句話差點兒沒讓我坐到地上:「哥,這浪琴是真的嗎?看著和絨絨花兩百塊錢買的那塊沒什麼區別啊?」   沒等小麗收拾好那些化妝品,門鈴又響了起來。我見小麗想站起來去開門,忙按住她:「你接著收拾,我去開門。」   門口站的是加加,剛一開門加加就臉色煞白的竄了進來躲到我背後:「姐…姐夫,後面有倆男人抱著大箱子追我!」說話間樓梯口出現兩個年青小伙,其中一個抬頭看了看我:「是金總嗎?我們是賽博的,給您送電腦來了。」   兩個小伙放下筆記本,鑽到書房去裝電腦,而加加則像只上竄下跳的猴子般拉著小麗滿屋亂鑽,時不時的尖叫驚呼一兩聲,最後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   坐定沙發之後,加加瞪著一雙溜圓的大眼睛問我:「姐夫,這房子太大了吧?租一個月得多少錢啊?」   「租什麼租,你要付租金的話給你姐就好了,這房子是她的。」我邊打開裝筆記本的跨包邊回答她,加加又大呼小叫起來:「啊?!姐,你是用賣老家房子的錢買的吧?」說著又覺得不對:「老家的房子也賣不了多少錢啊?難道是爸媽給咱倆留下大筆遺產了??也不對啊?……」   小麗哭笑不得的打斷了加加胡亂的猜測:「你看你還大學生呢,就不會想想?咱們還了債還能有什麼錢?這房子是你……你……姐夫給我……買的……」   我笑著抬頭看看目瞪口呆看著我的加加,口裡對小麗說:「等明天我找人把房產證上的名字改好就給你拿來,你把身份證給我。」   「姐夫……我原來看你就像有錢人,可還真沒想到你這麼有錢啊?哈哈!」加加大呼小叫著,一把摟住小麗:「姐,這下咱們可發了,你這簡直就是嫁了個銀行啊!!」   小麗臉紅了起來,她羞澀的看著我,然後掙脫開加加的摟抱,一揮手在她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死丫頭,胡說什麼……」   加加不以為意,對她姐姐翻了個白眼,然後湊到我身邊坐下:「姐夫,我這可決定好了,一輩子不結婚不找工作,以後就靠你養活啦!要不然這樣好不好?老姐是你大老婆,我就給你當小老婆吧?」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下去。   百花宮(十九)   這丫頭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我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只好呆瓜一樣看了看加加,又看了看小麗。小麗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張了張嘴大概是想呵斥加加兩句,但這小丫頭卻又大呼小叫起來:「筆記本!哇,還是HP的耶!!」說著一屁股把我拱到旁邊,興致勃勃擺弄起來,看來已經把剛才說的話扔腦後去了。   「她在開玩笑!」我暗暗鬆了口氣,心想加加這丫頭性子也太頑皮了一些,和我見了沒兩次居然就混的這麼熟,是說她天真好呢還是說她傻好?   這時兩個小伙兒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金總,電腦裝好了。」我走上前,從錢包中抽出兩張百圓鈔票塞給兩人:「辛苦辛苦,這個拿去吃點飯。」兩個小伙子乾脆利落的收了下來,然後告辭,其中一個小子居然跟我抱了抱拳!我差點一腳蹬他屁股上,你以為你是誰?喬峰?   當然,想是一回事,我自然不能那麼粗俗平白丟了身價,我甚有風度的把兩個小伙兒送到門口:「回去告訴你們武經理,讓他到我公司裡去結算。」   關上門,我回到客廳,發現小麗若有所思的看著正擺弄電腦的加加,然後又把臉轉過來看了看我。   自從我說今晚要在這裡借宿以後,小麗便表現出某種興奮,不是死死摟著我不放就是傻傻的看著我,再不然就滿地走來走去試圖做點什麼,但這和新房差不多的地方又有什麼可做的呢?經過我提醒,她滿臉興奮的拉著加加跑出去買菜,沒過多久又跑回來問我喜歡吃什麼。   告訴他我的喜好之後,我忍不住責怪起來:「你就不會打個電話過來問我?非跑回來,想減肥麼?」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我伸手捏了捏,又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   小麗對我一伸舌頭,然後一溜煙跑進了電梯追她妹妹去了。   買菜回來之後,姐妹倆便進了廚房,邊嘰嘰咕咕的說話邊做晚飯。   我自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裡面周迅正粗著嗓子冒充黃蓉和怎麼看怎麼傻的李亞朋裝的郭靖撒嬌,看的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真他媽一對大傻………」我換了台,心裡還直犯噁心:「肏,中央台的全他媽都是豬腦子!」想著翁美玲演的蓉兒那嬌俏可愛的樣子,我越發厭惡起電視裡的這幫大呆瓜,一個比一個弱智,想著心裡不由煩躁起來,便索性關了電視不看。   不看電視卻又更加無聊透頂,便想進廚房幫幫姐妹倆。走到門口,聽到裡面加加長歎一聲說:「姐,家裡的那些東西真不要啦?多可惜啊?」小麗幽幽的開口說:「是有點可惜……」   「你倆都夠敗家的……那就別扔啊,知道可惜還這樣……」   「可你姐夫說不讓我要了啊,我得聽他話啊……」加加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嘻嘻的笑出了聲音:「呦,我說老姐,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啊,怎麼一有了男人就變啦?這麼溫柔這麼聽姐夫話啊?要不要我把你和人吵架的樣子給姐夫描述描述?」   小麗顯然是著急了:「死丫頭,你要是敢和你姐夫胡說,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廚房裡傳來「啪啪」的聲音,同時加加也驚叫起來:「臭老姐,下手這麼歹毒……還打?那我可反擊啦!!」   兩人嘻鬧聲傳進我的耳中,我剛想打開拉門進去,卻又聽到加加的驚呼:「姐,你好像又大了耶!是不是讓姐夫摸的?」   「是又怎麼啦?嘻嘻,死丫頭還有臉說我,你看你的,大得像兩隻西瓜,屁股也這麼肥,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聽著姐妹倆相互嘻鬧取笑,我腦中立刻浮起小麗雪白的裸體,加加那青春的豐滿的身體也一同進入我腦袋裡,而且是赤裸著的。   我的陽具迅速的勃起了!   我回到沙發上坐下,順手打開電視想轉移一下注意力,但把頻道換來換去,裡面的內容絲毫不能引起我的興趣,胯下肉棍卻越來越硬,身上也漸漸燥熱得令我難受。   「小麗,你過來一下!」我再也忍受不住,開口招呼小麗。小麗邊用圍裙擦著手邊跑了出來蹲到我旁邊仰著小臉問我:「怎麼了?」我扭頭看了看廚房的方向,然後對胯下高高豎起的帳篷努了一下嘴。   小麗見到了,臉上立刻湧起了一片潮紅,她咬著下唇輕輕在我腿上捶打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廚房,然後拉著我起身鑽進臥室。   反手鎖上房門後,小麗來到我胯前跪下,輕輕解開我的褲子拉鏈,邊費力的把雞巴掏出來邊埋怨我:「加加在呢,你想要也得分個時候啊……來……」她讓我坐到床上,然後用泛著涼意的小手握住我的陰莖:「還得做飯呢,我用嘴給你做好不好?先忍一忍,晚上我在好好侍候你,好不好?」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點了點頭,然後迫不及待的向下壓她的腦袋。小麗順勢將手裡的陽具含到嘴裡半根,然後緩緩的上下活動了起來。   她邊用嘴套弄著我的雞巴邊為我拉下褲子,將我下半身脫得精光:「哥,你往上坐一坐。」我依言而行,她卻又讓我躺下,然後將我的雙腿分開推了上來。緊接著她那柔軟的小舌頭就舔到我的陰囊上。   麻癢的刺激感覺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小麗嘻嘻笑了起來,然後用口封住陰囊把一顆睪丸吮到嘴裡輕輕的扯動。我不禁呻吟出了聲音。   聽到我的呻吟,小麗鬆開口中的睪丸,得意的問我:「舒服啦?原來哥也會叫床呀……」   「小妖精,快接著幹你的活兒!」我咬牙切齒的訓斥她,不停的扭動屁股把龜頭向她嘴上頂。   小麗嘻嘻笑著用軟綿綿的小手握住我的龜頭輕輕摩擦著,頭卻低下去含住我的一隻睪丸繼續扯動起來,我的叫春聲也隨之而起。   將兩隻睪丸輪流吮了幾下,小麗把我的兩腿又向上推了推,然後用小手分開我的兩個屁股蛋,把小嘴湊到我的肛門上親了起來,幾下之後,她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事實上自從第一次知道讓女人舔屁眼兒這項運動之後,我曾為此癡迷過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找女人給我做,但卻從沒有過今天這種刺激的感覺,小麗的舌尖帶給我相當大的快感,幾乎全身都酸軟起來。   「姐,你幹嘛那?」外面傳來加加的叫聲,小麗從我屁股上微微抬起小臉:「我在臥室和你姐夫說兩句話,你先做著,我一會兒就出去!」熱氣一股股噴在我的股溝裡,讓我不自覺的扭動了幾下。   見加加不再催她,小麗又把頭低了下去,接著在我的肛門上舔了起來,小手卻鬆開我的屁股,一手輕輕擼著高翹的陰莖,一手緩緩的揉著鬆軟的陰囊。   如此的服侍讓我十分舒服,但卻有種慾火不得發洩的感覺,畢竟對男人來說龜頭是比屁眼兒更重要的發洩渠道麼。於是我拍拍她的腦袋:「別舔了小麗,快給我裹裹。」   小麗抬頭對我嫵媚一笑:「憋不住啦?」我點點頭說:「快給我吹出來。」   她嗯了一聲,低頭在我的肛門上親了一下,然後放下我的雙腿,俯身到我胯下,張口把龜頭含了進去。   快感已經積蓄的足夠,似乎就在等著她舌頭的刺激了。被小麗含在嘴裡的龜頭還沒被她舔幾下,我就呻吟著射了出來………   姐妹倆的手藝還不錯,起碼很合我的口味,因此我吃了不少。   吃過飯後,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忽然覺得電視節目倒也不是那麼無聊,和姐妹倆邊看邊談論電視內容,一種可以稱作溫馨的感覺瀰漫全身——這是什麼?   是家的感覺嗎?   晚上我和小麗沒有做,靜靜的抱在一起進入了夢鄉。   百花宮(二十)   夜裡睡得很好,因此清早我就醒了過來,小麗也被我驚醒,見我已經起床忙揉揉眼睛想要下床,我讓她多睡一會,小麗卻還是起來了,說是要給我做早飯。吃了小麗做的一小鍋皮蛋瘦肉粥之後我出了門,開車直奔公司而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葉蕊來,不知她現在怎麼樣,毒癮是不是已經戒掉了?想起她臉色蒼白的被綁在派出所床上的樣子,我不由一陣難受。   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了?   上次送葉蕊來的時候沒怎麼認路,因此我轉了好幾圈找人打聽之後才找到那個戒毒所,門衛給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老趙的那個朋友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唉呀老弟,我正想找你呢你就來了,快進來快進來。」這老娘們兒十分熱情的把我讓到辦公室裡,寒暄幾句之後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幾個玻璃瓶,看來像是注射用的針劑。   「老弟,這是美國進口的藥,對戒毒很有幫助,葉蕊現在恢復的情況雖然不錯,但進展還是比較緩慢的,所以我打算讓她用這藥,以前有幾個人用過,效果十分好……」她看著我,眼光十分熱切。   我雖急著去看葉蕊,但聽到這裡也不禁有些好奇:「那就給她用啊……」隨即我明白了她和我商量的目的:「大姐,是好藥就用,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對了,上次來的匆忙所以忘了談費用的問題,這樣好了,你把你們所的銀行賬號和葉蕊治療所需的費用清單給我,我回去馬上就把錢打給你們……」   她眉開眼笑起來,口中卻連連推辭說:「不用那麼著急,等她完全戒掉之後再結算也不晚,不過費用清單還是要給你的,老弟你放心,就是看在老李的面子上我也不會坑你的……那這藥我就給葉蕊用啦?」   把藥收起來之後她站了起來:「老弟,一起去看看葉蕊吧。」   見我站了起來,她便轉身向門口走去,但走了幾步之後她忽然轉身,語氣相當誠懇的和我說:「老弟,我不知道你和葉蕊是怎麼回事,但這閨女實在是太可憐了,連睡覺都睡不踏實,天天做惡夢……你……」話沒說完她便收了口,長歎一口氣後走出門去。   葉蕊住在一個看來還算清潔的單間裡,只是裡面的擺設十分簡單,透過門上的觀察窗我看到葉蕊身穿一身淺藍的病號服靜靜的躺在一張床上熟睡著,看來是那麼的恬靜純潔。   大姐給我打開門,然後悄聲說:「出來的時候和那邊屋子裡值班的說一聲就行了,大姐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你進去吧。」說著轉身走了。   我靜靜的走進房間,在床頭的一張小椅子上坐了下來,默默的看著葉蕊安靜沉睡著的臉。   不施粉黛的葉蕊已經沒有了在百花宮裡的那種妖嬈和嫵媚,看來和幾年前的她毫無二致,但我卻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悲傷。   你在悲傷嗎葉蕊?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又是為什麼走到這一步的呢?賣淫,艷舞,勒索,吸毒……若不是我親眼看到,我怎麼也不能把這些和純潔如天使般的你聯繫到一起,這中間到底隱藏了多少故事?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葉蕊的眉毛忽然皺了起來,口中也喃喃的開始說著什麼,我把耳朵貼上去,聽到她在說:「別走別走,我錯了,你別不要我……」   她夢到什麼了?夢到誰了?是那個從我身邊奪走她的男人?還是和她一起勒索我的那個混混?   我忽然感到一陣煩躁,胸口堵得厲害。   我憤然站了起來,心裡湧起破口大罵的衝動,但這股衝動卻被她隨之而來的哭泣聲衝散了。   我頹廢的坐了下去,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曾讓我感到幸福也曾讓我感到痛哭的女人,她還沒醒,卻正在哭泣,哭的是那麼的傷心,一滴滴晶瑩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淌下來。我苦笑一聲,葉蕊看來真的很愛那在夢中也能令她流淚的那個男人。   感情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難怪從古至今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它的研究和吹捧,曾經我那麼的愛葉蕊,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她,可她得到我這麼厚重的禮物卻沒有回饋給我什麼,反而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另外的男人,不知不覺間,我想起那個令我心碎的清晨,想起葉蕊靠在那個男人懷裡走出賓館時那嬌慵滿足幸福的笑,一陣似曾相識的心痛湧上心頭。   但這次我卻沒有再恨再怨她,看著她臉上的淚,我不禁有些心酸,葉蕊啊葉蕊,你在為誰流淚?是那個男人嗎?他拋棄了你你還在想著他嗎?也許是真的吧,女人永遠都不會忘掉擁有自己身子的第一個男人,無論他是好是壞……那麼有誰想著我嗎?又有誰為我流過淚嗎?小麗?馬蘭?萱萱?那些曾經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們?我不知道,我也害怕知道,我怕我這將近三十年的生命沒有在一個女人心裡留下痕跡,那是淒慘的,是悲哀的………我想得出了神,手卻伸到葉蕊的眼角為她擦去還在不停流淌的眼淚。葉蕊那原本細不可聞的喃喃夢語忽然大了起來,她抽噎著把雙手舉起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別走,求你了別離開我……」   她的額頭佈滿了細碎的汗珠,我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想給她擦擦,這時葉蕊卻忽然睜開眼睛,看到是我,她驚喜的叫了出來,然後猛的起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君……我夢到我做錯了事你不原諒我,你走了,不要我了……」   愣了一下,我隨即明白過來,葉蕊還沒完全清醒,思緒還在夢裡……但是,她夢裡的人難道是我嗎?我心裡有些興奮,卻手足無措的不知怎麼應付眼下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葉蕊好像清醒過來,她慌亂的推開我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腦袋。   我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過了好久,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葉蕊看來也是一樣,忍受不了這令人尷尬的安靜,我想——我還是走吧。   站起身,我輕歎口氣,對著還把腦袋蒙在被子裡的葉蕊說:「你……好好在這裡治療,一定要把毒癮戒掉………我走了,你休息吧。」   轉身走到門口,我伸手握住門把手正要開門,葉蕊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原諒我了?」我呆了一呆,卻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是要我原諒她的背叛?還是要我原諒她和人設計勒索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站了半晌之後,我拉開門走了出去。門關上的那瞬間,背後傳來的是葉蕊的哭聲。   不知是什麼樣的念頭驅使我來到老李的派出所,從戒毒所到西塔這一路上葉蕊的哭聲和那句「你原諒我了?」一直在耳邊迴響著,讓我的心亂成一團。   進老李辦公室的時候他正拿著幾張照片,見我進來連連招手讓我過去:「金子你看這個。」我走過去接過照片看了看,裡面的人看著有幾分眼熟,我問老李這是誰,老李呵呵一笑:「不認識了?這小子可是勒索你這個守法公民的犯罪分子啊?」我仔細看了看,可不正是他,那個把葉蕊稱為媳婦的混混。   我端詳著照片,總覺得這混混看來有些不對勁,忽然我發現這傢伙和幾年前的我頗有幾分神似,這個發現讓我大吃一驚:「老李,你看這小子像誰?」   老李拿過照片仔細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我:「我肏,我說當時怎麼覺得有點眼熟,還真有點像你啊……不過這小子可就沒你命好了……」   「淨說些沒用的……」我應付著他,隨手拿起另外幾張照片,卻發現照片裡那混混正臉色鐵青的躺在一張鐵板床上。   「呵呵,這小子在號裡面被那幫老犯兒肏了個屁眼兒開花,受不了了,前幾天吞玻璃自殺了。」老李輕描淡寫的向我宣佈那混混的死訊,同時把照片從我手裡收回去。   不知該笑還是哭,我坐在那裡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後來又想到這消息是不是應該告訴葉蕊。   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倒是搞得精神十分疲憊,於是我跟老李討來那幾張照片,然後恍恍惚惚的開車向小麗那邊駛去。   百花宮(二十一)   站在門口翻了半天口袋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這裡的鑰匙,苦笑一聲我正要伸手敲門,門卻忽然開了,小麗一臉喜色的站在門口,見到我的詫異,她得意的說:「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看著小麗笑臉如花,我心情好了起來,不禁捏捏她的臉蛋:「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小麗臉紅了,低頭小聲說:「心有靈犀貝……」我呵呵一笑,伸手摟住她柔軟的身子。   坐到沙發上,小麗給我拿來睡衣要侍候我換上,我奇怪的問:「那來的?」小麗笑嘻嘻的說:「我上午到太原街去了一趟,在精品店給你買的,你穿上試試看。」   看著她溫柔的樣子,我心下感動,伸手拉她坐到我身邊然後把她摟到懷裡:「小麗,你喜歡我嗎?」小麗的臉埋在我懷裡,聞言她抬起了小臉對我皺了皺鼻子:「我才不喜歡你呢……」   我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輕笑一聲,知道小麗是在和我調笑,但聽到這話我心裡還是有些發酸,想起葉蕊,我長歎口氣,鬆開小麗深深靠到沙發靠背上。   小麗卻頓時驚慌起來,她臉色變的蒼白,手死死拉著我的衣角:「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喜歡你……不不不,我喜歡你,我是說我……」「好了好了,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的,我沒怪你……」我伸手想摟住她,可小麗卻更加驚慌,淚水也流了出來:「哥,你別嚇我,你別這樣,我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她慌亂的解釋著,眼淚也越來越多的流了滿臉:「哥,我愛你……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啊……」   看著她小臉蒼白緊張慌亂的向我解釋,我心疼起來,忙抱住她:「我知道我知道,你別哭了,哥知道你愛我,哥也愛你……」   懷裡的小麗身子忽然僵硬起來,好半天之後她聲音顫抖著在我耳邊說:「哥……你剛才說什麼?」我把她的身子扳正,看著她的眼睛:「我說,哥也愛你。」   小麗發出一聲呻吟,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忽然她猛然撲到我身上用小嘴在我臉上唇上胡亂的親吻起來,口中斷斷續續的說:「哥……小麗要愛你一輩子……永遠都不離開你……」   她越來越激動,胡亂的撕開我的襯衫,小嘴在我胸膛和乳頭上吻著吮著,同時雙手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   看到我已經有些勃起的陰莖,小麗又呻吟了一聲,她順著我的身子滑下去,最後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眼色迷離的看著我越來越硬的雞巴,最後她像一隻狂野的貓一般猛然把雞巴深深吞進口中。   我感到無盡的濕潤溫暖和壓迫,這感覺讓我舒服,讓我發出呻吟,小麗閉著雙眼,含著整根雞巴把臉貼在我的胯間,小巧的鼻子埋在我的陰毛叢中不時的發出幾聲呻吟,卻一動不動。   就這麼靜靜的連在一起好久,小麗的臉越來越熱,忽然她猛的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一雙燃燒著興奮和情慾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我,紅潤的唇角上一絲銀線閃著亮光連在塗滿她口液的雞巴上。   小麗的雙眼似乎要滴下水來,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下衣服和胸罩,兩隻豐滿的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她看著我,緩緩的轉身伏到地上,側頭將臉貼在毛毯上之後,她把手伸到豐滿的屁股後拉開已見濕潤的粉嫩陰唇,口中輕聲對我說:「哥,來肏我,來……的小麗吧……」   我跪到她身後,把龜頭對準那道肉縫一挺腰,雞巴便順利的杵進小麗的肉屄裡,小麗的長長的呻吟一聲,然後便開始搖晃著豐滿雪白的屁股迎合我的肏弄,她的體液被我一股股帶出體外,流滿了她的雙腿。   小麗的今日顯得十分狂野,不住迎合我抽插的同時放聲呻吟尖叫,我保持著速度出入她的小屄,同時低頭看著她乾淨的、不住翕合抽搐的肛門,看著看著,我不由低頭吐了口口水在她肛門上,小麗的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回頭嫵媚一笑,然後身子前傾,把陽具順出體內,又反手握住我的雞巴牽到她的肛門上:「哥……小麗渾身上下都是你的……」   我搖晃著屁股把龜頭在她肛門上擦來擦去,小麗不時回頭嫵媚的看我,被她那動人的嫵媚所感染,我情緒高漲,不由開口喝道:「小婊子,把你的屁眼兒扒開,哥要肏了!」   小麗咬唇一笑,雙手用力的扒開肛門膩聲說:「來呀,小婊子等哥肏屁眼兒呢……」我衝動起來,用力的把雞巴今根插了進去。   小麗的肛門細膩溫潤,不停蠕動的腸道帶給我極端的刺激和滿足,我不停的出入著,同時用力揉捏她細嫩豐滿的屁股。   就在我要射精的那一刻,該死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我這口氣一洩,精意就無影無蹤了。   「肏!」我嘟囔著從小麗肛門裡抽出雞巴坐回沙發,拉過褲子摸出還在響個不停的電話。   來電顯示是洋子的手機,我剛打開裡面就傳出一聲大喊:「傻…幹嘛那?」我沒好氣的反罵過去:「我他媽……媳婦兒呢!!」洋子不以為意,嘿嘿笑了起來:「沒在公司吧?出來,咱們到鐵西去。」   「去幹啥?去百花宮?」   洋子笑得像個白癡:「你有日子沒去了吧?我正式告訴你,八國聯軍進瀋陽啦!」「嗯?什麼意思?」我奇怪起來,這時小麗翻身爬起跪到我胯間,把臉貼在我大腿內側,在陰囊上舔了起來。   「不懂了吧?」洋子得意的說:「百花宮那邊頭兩天進了一批洋妞,日本的美國的南美的都有,哥們兒試過了,絕對牛…啊!我已經給他們打電話了,一會兒都過去,你現在下樓過去吧,咱們在那裡碰頭。」   洋子的聲音很大,小麗也許聽到了內容,停止了舔吮陰囊。我稍有些尷尬,忙對洋子說:「再說吧,我要是去的話給你們打電話。」說著不等他的回答便掛斷了。   小麗拉我站了起來走進臥室,這丫頭是不是想纏住我讓我用光力氣無法到外面尋花問柳?好吧,反正也不是很想去,今兒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想著,我從後面抱住她,用力把胯部貼到她的屁股上:「小婊子,快撅起屁股來,讓哥哥繼續肏你屁眼兒。」   誰知小麗卻搖搖頭,掙脫我的懷抱拉著我走進那小小的換衣室。   整整一面衣櫃掛的都是男裝,西服休閒都有。我看看一邊臉上有些得意之色的小麗:「都是你今天給我買的?」「是啊……」小麗伸手那出一條褲子一件上衣和一件毛衣:「穿上試試。」   我傻呆呆的舉手讓小麗給我換上衣服:「買這麼多衣服花了多少錢?」「這你就別管了……唉呀,真合身,哥你看看,你穿上了多帥……」小麗替我換上衣服後把我拉到鏡子前讓我看:「是不是很帥?怎麼樣哥,衣服喜歡嗎?」我點點頭:「咱們小麗買的衣服我都喜歡……」說著正要把衣服脫下來,小麗卻阻止了我:「哥,你去吧。」   「什麼?」我摸不到頭腦:「讓我去哪兒?」   「剛才電話我都聽到了,哥,你出去玩吧,我在家等你。」小麗看著我,臉上一片平靜,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滿之色。   見我看她,小麗咧嘴一笑:「哥,你真的不要顧忌我,想玩就出去玩,小麗不會瞎吃醋的,你對我這麼好,我已經很滿足了……」她上前一步抱住我的腰:「哥,小麗不和你撒謊,我真的一點都不吃醋,只要哥你高興你快樂,我什麼都不在乎,哥……你就是讓小麗再出去賣小麗也聽你的!!」   「噢?這麼說你除了我還有意思和別的男人扯扯嘍?」   「臭哥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小麗打了我一下,然後把我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自己卻跪到我的胯間給我解開褲子:「哥,我先給你裹一下,射出來一次過一會兒玩得才痛快……」說著已經將我的雞巴含到嘴裡吮了起來。   老實說,小麗的態度讓我感到有些意外,但絕不奇怪,我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除了對我的愛以外,她的身世和所經歷過的事情也決定了很多……但除了性取向不同的女人之外,即使是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會喜歡自己的男人出去尋花問柳,小麗又怎會例外呢?   於是在小麗給我口交的時候,我脫下了上衣,閉目靠在沙發上一心一意的享受她帶給我的快感和刺激——我決定不去了。   小麗大概是瞭解了我的想法,口中的速度忽然加快,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她,發現她正討好的看著我,眼中流露出驚喜和笑意。我示意她把我的褲子全脫下去,小麗邊活動著腦袋邊把褲子拉下,然後推起我的兩腿,伸出舌頭在舔上我的肛門,口中喃喃自語:「哥……我今天好好侍候你……讓你爽死……」   被小麗舔著屁眼兒,我卻忽然感到有點遺憾:這要是再來倆妞,一個給我裹雞巴一個給我舔卵子,再加上小麗給我舔屁眼兒三管齊下就完美了……現在洋子這幫傻…在幹啥呢?是不是已經到了,每人摟倆外國小妞在爽……小麗十分投入,我則在胡思亂想,倆人誰也沒注意到開門的聲音。   我兩腿舉得發酸,於是便放下兩腿搭到小麗的雙肩上,小麗對我笑笑,淫蕩的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圈:「哥,你的雞巴好甜啊……」說著含入,聲音巨大的吮了起來。   「爽啊……」我正想躺下去享受,卻發現旁邊有動靜,扭頭一看,加加正從玄關處露出半個腦袋偷看我們,她眼睛顯然一直盯著她姐的動作,居然沒有發現我已經看到了她!   百花宮(二十二)   加加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姐淫糜的動作,露出的半張小臉脹得通紅,看著她誘人的模樣,我心裡湧現出一種異樣的興奮。「寶貝兒,使勁兒舔……」我抬起兩腿,把屁股對住小麗的臉,小麗膩聲一笑,捧住我的屁股伸舌在肛門上吻了起來,幾下之後,她張開小嘴用力啜住我的屁眼兒,邊吮邊在上面蠕動起舌頭,我不能控制的渾身抖動起來,隨後便再也忍受不住小麗給我的刺激,我沙啞著嗓子喊:「坐上來!」   小麗滿面潮紅,聽到我的招呼,她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將兩腿分開跨到我的下半身,低頭扶住我的雞巴頂在她的陰道口上,然後猛的坐了下去。   「啊……哥啊,好舒服……」小麗急促地喘息著呻吟著,身子蛇一般在我胯上扭動,滑膩粉嫩的陰道緊緊束縛著我的雞巴,讓我感到莫大的快感,我不再滿足於小麗小幅度的扭動,握住她的纖腰屁股用力向上頂,一次又一次把堅硬無比的陽具狠狠刺入她的體內。   小麗被我一陣狠頂,雪白的身子象根麵條般左右晃動,若不是我扶著她只怕早就癱倒。她張大了小嘴,口中不住的發出斷續的語句:「哥……我…不行……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肏誰去啊?」我呵呵笑著抱住她站了起來,然後將她壓到沙發上,再度用力的肏了起來。   我怕驚擾加加,不敢去看她現在的樣子,但我知道這丫頭還在偷窺,還躲在那裡偷看我肏她親姐。這異樣的環境讓我激動不已,沒多久我就哼哼著加快了速度,像一條發情的公狗般飛快聳動著屁股迎接即將到來的高潮,媽的,好累,但累得卻萬分舒服。我不顧一切的抽插,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馬上那令我嚮往的高潮就要到來了!   射精的前一瞬間,我飛快的從小麗陰道內抽出雞巴,然後竄上沙發,雙手扶牆,把龜頭對準小麗的臉,小麗掙扎著抬起頭來,張口把紅亮的龜頭吞到嘴裡,就在這一瞬間,我渾身哆嗦著射了出來。   小麗輕揉著我的陰囊睪丸,舌頭不住的在我噴射精液的龜頭上纏繞,讓我不由自主的放聲呻吟,直到陽具的脈動漸漸放慢最後完全消失。   讓小麗給我舔乾淨之後,我枕著她滑膩的大腿躺了下去,任還沒消退的陽具豎在半空裡。小麗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兩手卻不住的玩弄著我的頭髮,「哥啊,一會兒還要不要?」   我搖搖頭說:「不了,加加快回來了吧?讓她看到不好。」   正了一會兒話,門鈴響了起來。我抬頭向玄關處看去,加加已經不在了。這丫頭一定是剛才偷偷出去現在又故意按響門鈴的。   小麗從沙發上抓過睡衣披上,然後打開通話器:「是加加啊,你怎麼沒帶鑰匙?」   掛上送話器後,小麗走到臥室把我的睡衣拿出來讓我穿上,這才過去開門。   加加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般,只是小臉有些紅潤,她露出好看的小虎牙向我一笑:「姐夫在家呢啊?」   小麗接過她的挎包問:「餓了沒有?去洗洗,姐給你倆做飯去。」   加加應了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她忽然停下十分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姐夫,這兩天我有個論文要寫,你把你的筆記本借我用兩天好不好?」   我對她笑笑:「想用就用,那本來就是給你買的。」   加加咧嘴一笑,跑到我身邊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姐夫你真好!」說完紅著臉一溜煙鑽進了房間。   和小麗剛做完,我倒是沒有了剛才見加加偷看時的衝動,但她那害羞的樣子還是讓我心裡癢了一下,這丫頭既清純又嫵媚,上了床肯定風情萬種,也不知道哪個有福的傢伙能娶到她。   小麗坐下來雙手環住我的腰,「你別太慣著加加了,這樣對她不好。」   我捏捏她的小臉,「我有分寸,你別瞎操心了。」   吃飯的時候我問小麗什麼時候開始到店裡去,小麗說這兩天佈置佈置房間,打算後天開始上班。加加在一邊插嘴問:「姐,你換工作啦?」   我歪頭看看小麗,「你沒告訴加加?」   小麗唉呀一聲拍了拍腦門,「怎麼就忘了跟加加說了呢……」然後把酒吧和花店的事情和加加說了。   加加高興得險些連飯碗都丟出去,「我正愁將來畢業以後幹什麼呢!姐夫你真偉大!!」   說老實話,我雖然不在乎賠幾個錢,但生意這個東西能賺錢當然是最好的,小麗沒念大學,又沒管理店的經驗,我還真有點擔心,但加加就有些不同了,讀了幾年大學,經驗雖然沒有但素質怎麼說也應該有點吧?   「加加,你沒事多看點經營類的書,有時間幫你姐看看店。」我看看小麗,小麗連連點頭:「對對對,加加你來管酒吧,我在花店裡就好了……」   我笑了笑,對姐妹倆說:「誰管什麼你們倆自己分配……小麗,明天就帶加加去看看吧。」小麗笑著答應了,然後便和加加唧唧喳喳討論起來,我心裡卻在核計是不是該給兩人搞輛汽車來開,總不能讓她們姐妹倆騎自行車上下班吧?那多讓人笑話。   次日一早我來到公司,萱萱早就到了,她對我翻了個白眼,「總算知道來上班了?」   我嘻皮笑臉的湊過去,「反正公司裡也沒什麼事情,有事給我打電話不就可以了麼。」   我的生意做得很雜,除了貿易以外,下面還有一個裝修設計公司和幾個專營傢俱店。把幾個負責人叫到會議室開了個會,瞭解一下最近的情況。   最後孫衛報告說韓國方面來傳真需要大批量的五加皮,他已經派人到各個產地去聯繫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開始收購,同時已經通過省醫藥公司的熟人找到一個中醫藥劑師來負責質量,如果順利的話半個月左右就可以開始向韓國發貨了。   我忽然想起馬蘭來,她不也是在一家醫藥公司上班麼?但這丫頭怎麼這麼久也沒個消息?   散會後我往她手機掛了個電話,裡面告訴我說用戶關機,不知怎麼回事,我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無聊的在辦公室裡坐了會兒,看看時間已近午時,我便起身打算出去吃飯,忽然萱萱在通話器裡告訴我說來了個張先生。   是市府的張處長,陪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讓我比較意外的人。   我是幾年前在盤錦認識歐陽的,那時候他還只是個油庫的協理員,雖然部隊裡的中尉一抓一把,但我通過幾次接觸還是發現此人不簡單,是個可交之人,於是便和他交往起來,但卻沒發現他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認識他大概一年以後,一天這傢伙忽然殺到我辦公室,開口就要借五十萬,我仔細問了才知道,他居然偷著從油庫帳上轉了一百萬去炒股,開始還掙了點,但沒多久他買的幾隻股就戴著綠帽一路往下沉,等到他想撤出來的時候那一百萬已經沒了一半。   帳是定期檢查的,馬上就要到日子了,歐陽一時間湊不出五十萬來,只好找我來借錢。我二話沒說把錢借給他,讓他逃過一劫,從這以後這傢伙就對我感恩戴德。   後來他調到南京軍區去以後聯繫就漸漸少了,只是偶爾通個電話,算來已經三四年沒見了吧?沒想到今天居然和老張一起來了。   歐陽胖了一圈,肩牌上的一槓兩星也變成了兩槓兩星。「霍,都當上中校了啊?官升得夠快的。」我迎上前捅了這傢伙一拳。   歐陽呵呵笑著:「要不我沒事往南京那邊調幹啥啊!金子啊,好久沒見啦,走,哥們兒請你吃飯去!」   吃飯的時候我問老張兩人是怎麼混到一起的,歐陽哈哈大笑:「我和他是連橋,娶的都是一家閨女。」原來老張媳婦是南京人,是家裡大閨女,歐陽在南京結婚了,媳婦卻是老張老婆的三妹,他…的夠巧。   我還得知了兩個對他們而言的好消息,一是老張閨女已經去韓國了,今天是特意來謝我的。另外歐陽告訴我說他重新調回瀋陽了。   「以後我沒事就找你噌飯吃吧?你也知道我們軍人很苦的是不是?」歐陽恬不知恥的問我。   百花宮(二十三)   和老趙歐陽出了公司隨便找個飯店吃了頓飯,席間老趙對我擠了擠眼睛,然後出了包廂門,我借口上廁所跟了出去。   老趙在走廊裡叼著根煙等我,見我出來便並肩和我一道向廁所走去,邊走邊說:「金子啊,呆會兒吃了飯把歐陽帶哪裡玩玩去?」   「哪裡?鐵西那邊?」我邊往外掏傢伙邊問:「我肏,歐陽可是你連橋,你也不怕被你小姨子知道……」   「嘿嘿……」老趙咧嘴樂起來:「這是咱們男人的事兒,她們老娘們家家的管得著麼……就這麼說定啦!」說完打了個哆嗦,又把他那黑不溜秋的老鳥抖了抖,這才收回褲子裡。   我忽然想起來洋子他們說的那些外國妞,心裡不由癢了起來,去就去吧,正好找幾個外國妞爽爽,上次和老樸到俄羅斯玩的那幾個俄國妞可至今讓我難忘。   回到包房,我們快速解決了戰鬥,然後我開車帶老李和歐陽直奔鐵西而去。   歐陽半路上知道我們要帶他去什麼地方後,忙大叫停車,我問怎麼了,這小子一臉正氣的告訴我:「我怎麼能穿著軍裝到那種地方去呢?快找個賣衣服的地方讓我買身便裝換上!!」   百花宮裡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大廳裡的小姐們換了一撥,沒一個認識的,大概是上白班的吧?我隨便挑了一個,見老李和歐陽還在摸摸捏捏的挑來揀去,便吩咐小妞帶我去包房。   剛坐穩那小妞就拉著我的手塞進她的旗袍開襟裡:「我奶子大不大?」   我捏了捏告訴她:「大,簡直就是兩個大麵團啊!對了,聽說你們這裡進了一批外國小姐,怎麼沒見著啊?」   那小妞把手伸到我胯間揉了又揉,小嘴貼在我耳朵邊上說:「客人要求她們才能過來呢,大哥你要是想玩,我就讓服務員叫幾個過來。」   正好一個服務員端著幾杯水推門而入,陪我的小妞叫她:「成雪,去叫幾個洋妞過來,我哥想看看。」   服務員答應一聲剛想出去,我忙叫住她:「有多少都叫過來,我還有兩個朋友馬上就上來,讓他們也看看。」   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我便摟住旁邊的小妞解開她的衣服,在暴露出的豐滿乳房上親親摸摸,「小妹兒你叫什麼?」   「我叫小春……」   別看小春細眉細眼我見猶憐,但身材卻和那清純的臉蛋毫不相符,簡直就是一魔鬼身材啊,還沒摸幾下我的雞巴就硬得不像話了。   「來寶貝兒,先給哥裹兩下…」我掏出雞巴沖小春搖晃著,小春嫵媚一笑,低頭在龜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張開小嘴含了進去。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方纔那服務員推門而入,看到小春的舉動,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不屑,隨即微笑著問我:「先生,讓她們進來嗎?」   我靠在沙發上對她點了點頭。她對門外招了招手,十七八個身穿黃色旗袍的各色女人魚貫而入,在我眼前站了一排。「先生,現在沒有台的小姐就這些了,您看可以嗎?」服務員走到我身邊跪下,從桌子上拿了杯水說遞給我。   其中幾個東亞面孔的姑娘,不是日本人就是韓國人,看來和中國姑娘沒什麼太大區別,所以我的目光一直在那些非亞洲人種的女人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那幾個皮膚黝黑的黑姑娘。   白種黃種女人我都玩過,這黑女人卻一直沒機會嘗試,看來今天終於有機會嘗嘗鮮了。於是我在幾個黑姑娘中挑了一個最漂亮的,想了想又挑了個金髮碧眼的白種姑娘,看來像是個東歐人,這黑白兩女加上現在還趴在我膝蓋上給我吮雞巴的小春,世界三大人種可就湊齊了。   被挑到了兩個外國妞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扭到我旁邊,小春抬頭看了看,十分乖巧的從沙發上下來跪到我兩腿之間,讓兩個外國妞在我身邊坐下,自己卻伸手拉下我的褲子繼續給我含吮陽具。   見我伸手摟住坐在我身邊的黑白兩女,一直跪在一邊的服務員員輕聲問我:「先生,選好了嗎?」   我看看還站在前面的那一溜洋姑娘們搖了搖頭,「不是和你說了麼,我還有兩個朋友馬上就來,再等一下。」   說話間歐陽兩人懷裡摟著姑娘晃了進來,見到眾多如花似玉豐乳肥臀的洋妹妹,都愣了愣,老趙見多識廣,或許也已經享受過了,所以很快恢復了常態,歐陽卻發出餓狼般的狂吼:「我肏,哪來這麼多洋娘們?奶子真他媽的大啊!!」   「你倆挑吧,人家國際友人們已經等你們好久了。」說完我不再注意兩人,而是對那細眉大眼皮膚白嫩的服務員發生了點興趣。於是我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姑娘跪行到我身前柔順的問:「什麼事先生?」   我微微一笑,「你陪不陪客人?」   那姑娘雙頰頓時飛紅,「對不起先生,我不陪客人的……」   「這是你們店裡的規矩呢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們店裡沒有這個規定。」姑娘雖然看起來稍稍有些羞澀慌亂和一點點憤怒,但情緒卻控制得很好,這讓我對她更有了興趣。   於是我從西裝裡懷掏出錢包,隨手抽出幾張放到桌子上,「小妹兒,給哥哥舔五分鐘雞巴這錢就是你的。」   那姑娘的臉更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從她表情上什麼都看不出來。她搖了搖頭,「對不起先生,我不幹這個。」   噢?這姑娘是真的守身如玉還是嫌錢少?我倒要試試看。於是我又從錢包中抽出幾張,「加上這些呢?」   「對不起先生……」   「呵呵,倒是挺有性格……」我索性把錢包裡的錢都拿出來,大概能有四千左右,「五分鐘,這些就都是你的。」   小春忽然開口了:「成雪,你別太不識抬舉了,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裹幾口雞巴就掙幾千塊錢,這好事到哪兒找去啊?」   成雪看了看桌子上的那摞錢,終於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跪行到我面前。   小春面含微笑讓出地方,成雪的臉紅得像個西紅柿,她伸手握住我的雞巴,閉上雙眼,張口把龜頭含了進去。   她的口交技術實在太差,而且她的長相相對於這些陪客的小姐來說也差了個檔次,我之所以堅持讓她給我口交,只不過想看看究竟多少錢才是她能賣身的底限而已,所以讓她裹了沒兩口我就推開她的腦袋笑著說:「行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旁邊的黑妞已經乖巧的低頭含住剛剛暴露在空氣中的陽具吮吸起來。   成雪站了起來,兩行淚從眼角淌下。她跌跌撞撞的向門口跑去,我忙叫她:「唉小姐,把錢拿走啊!」   她聞言站住,然後慢慢轉身回來抓過桌子上的錢,又慢慢轉身走出了包房。   她出去後,小春嫵媚地對我一笑,「哥哥啊,剛才可真痛快。」   我奇怪起來,「什麼痛快?」   「成雪啊,這丫頭仗著讀了兩天大學,一天到晚的裝清高看不起我們這班姐妹,哼,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哥,今天你替我們出了口氣,小妹兒我好好侍候侍候你……」   老趙歐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挑好了女人,此刻正歪著頭看我,見我注意到他們了,歐陽才長吐口氣:「金子啊,我都不認識你了,你這是幹嘛啊?沒事欺負人家小姑娘幹啥?」   「欺負她?我怎麼欺負了?不是給錢了麼,吃虧的是我啊!」我伸手想拿杯酒喝,這才發現桌子上空空如也。   好在那成雪此時推門而入,她面帶笑容,絲毫看不出剛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心裡微微一動:這女人城府不淺!   點的酒水和果盤上來的時候,我已經讓小春和黑白兩個洋妞把衣服扒光,三個膚色各異的美女伸著舌頭在我身上舔來舔去,感覺很不一樣。   老趙看來喜歡白種女人,挑了兩個奶子豐滿的金髮美女,歐陽品味和我差不多,除了開始陪他進來的那個中國姑娘以外又挑了三個外國女人,一黑一白,另外還有個黃種的。   「歐陽,你那個是韓國人還是日本人?」我從身邊白姑娘的奶子上抬起頭問他。   歐陽使勁的捏著那東亞美女的奶子咬牙切齒的說:「是個小鬼子,媽的,看我今天不肏她個屁眼兒開花……我說,這裡讓不讓玩性虐待?」   「你自己問問她不就得了?」我懶得理他,在黑姑娘伸過來的大嘴上狂親起來,卻聽到那邊歐陽居然真用日語問起那鬼子姑娘什麼來。   等兩人交流完了歐陽明顯興奮起來,「金子啊,今兒你請客可得請到底,這小鬼子說了,只要錢給到位在她身上幹啥都行!」   錢倒不是問題,我奇怪的是歐陽啥時候學的日語。於是我問他:「你原來好像不會說日語啊?」   「在南京學的……」   「你沒事學那玩意幹啥?中國話都說不利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歐陽嘿嘿笑著,「現在部隊裡學日語的軍官可著實不少,這可是潮流。」   「什麼?難道是要找機會投降小鬼子?」   「錯!」歐陽赤裸裸的站起來猛的揮了一下手:「是為了打他們!」   百花宮(二十四)   「打日本?直接拿槍打去啊,學什麼日語?」我不以為然:「我看你是為了看日本小電影才學日語的吧?哈哈……」   歐陽瞪了我一眼,撇撇嘴道:「看你國防意識就不強,學日語是為了知己知彼懂不懂?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就是一色鬼加奸商……」他起身脫巴脫巴衣服,揪住那日本小妞的頭髮往自己胯間壓去,眼睛卻看著我問:「我說,直接在包房裡干沒事兒吧?」   陪他那個國產妞纏到他背上,邊捏他乳頭邊膩聲說:「沒事兒,在這裡哥哥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那怕把她拉到走廊裡肏都沒人管你……」   歐陽心下大定,一挺屁股,整根雞巴就消失在那日本小妞的嘴裡。   我懶得看他摧殘女人,便把注意力集中的陪我的三個姑娘身上。   那白姑娘名叫愛萊娜,怎麼聽怎麼有點俄羅斯味道,連說帶比劃的才知道原來是個波蘭妞,美貌自不必說,身材也絕對魔鬼,前突後翹小蠻腰,皮膚白如牛奶,只是體毛相比小春稍微多了點,另外奶頭也不是令我太滿意,可能是奶子太大的緣故,奶頭有點平,不過這並不礙事。   那黑妞卻讓我大開眼界,濃眉大眼外加一張甜津津的大嘴,雙唇豐滿,怪不得剛才給我吹得那麼爽。但這卻不是讓我驚歎的理由,讓我感到異常驚訝的是,我從來沒遇到過擁有她這麼滑嫩細緻皮膚的女人,摸起來就像是一匹高級綢緞,滑不留手細膩異常!   我讓愛萊娜下去給我裹雞巴,小春趴到我胸前在我胸口舔來舔去,我則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叫傑西卡的黑妞身上,兩隻手一張嘴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黑妞被我親摸得扭個不停,最後忽然扳住我腦袋,一張性感的大嘴不由分說落到我嘴唇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條滑膩的舌頭就鑽進我嘴裡撩撥起來,我哼唧了一聲回過味,便不再客氣,雙手掐住她的兩個大奶子,狠狠的吮起她的舌頭來。   黑美人嘴裡沒有什麼異味,嘗起來倒是有些清新,這讓我不由想起「黑妹牙膏清新爽口」的廣告詞,是這麼說的吧?   過了不久,傑西卡順著沙發滑下去,鑽到我的胯間和愛萊娜跪在一起,合作著裹我的雞巴,倆人配合默契,橫著舔豎著吹,一會兒一人含著半個龜頭吮,一會兒又分別吮住一顆睪丸,沒多大功夫就把我的雞巴舔得油光甑亮,小春裸著身子趴在我懷裡與我一起好奇的觀看,看了一會兒仰起小臉說:「挺好看那,就跟看外國黃色電影似的。」   「怎麼,你沒看過?」我有些奇怪:「她們好像來了有一段日子了吧?」小春撇撇嘴說:「還沒幾個像你們玩得這麼瘋的那,一個個見了外國女的就跟丟了魂一樣恨不得當奶奶供著,那還有空理我們……今天我還是頭一次和她們一起陪客人呢……」   我呵呵笑了起來:「去,你也和她們一起演黃色電影去,她倆給我裹卵子的時候你給我吹吹。」   「嗯!」小春答應一聲,趁倆外國姑娘再次合作吮住我兩個睪丸的時候低頭把我的龜頭含到嘴裡裹了起來。   我低頭看看三個不同膚色的美女把臉埋在我胯下的淫蕩樣子,好像還真有點看A片的感覺。扭頭看看旁邊,一個白姑娘正撅著屁股跪在一邊給老趙裹雞巴,那屁股豐滿碩大,惹得我不得不伸手去摸。   邊摸邊去看歐陽那邊,發現這小子不知從哪裡搞來根紅色的尼龍繩,把那鬼子妞四腳朝天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眼下他邊讓黃白黑三個姑娘輪流吹簫便拿著個空啤酒瓶子在那鬼子妞的小屄裡捅來捅去,嘴裡嘰哩咕嚕的用日語對鬼子妞說著什麼,我聽了半天才聽到一句耳熟的:索嘎!   那鬼子妞看來也很配合,口中哼哼唧唧的不停,不時還發出幾聲「呀…呀…嗨嗨」的,看來激動得很,瞅著也挺享受這一套,搞得我都有心上去蹂躪蹂躪她。   歐陽發現我在看他們,對我咧嘴一笑:「媽的,可惜這裡沒有皮鞭子,要是有就好了,皮鞭子沾涼水,看我不把這小鬼子妞大便給抽出來……對了!」這小子忽然想是想起了什麼,嘟囔著:「不知道這小屄玩不玩喝尿……」   嘟囔完他嘰哩咕嚕的問起那日本妞來,日本妞聽完了他的問話,皺著眉點了點頭,回答了句什麼。   「成了!」歐陽呵呵的笑了,順手抓過一瓶啤酒猛灌下去半瓶:「呆會灌死這小婊子!」   「我說歐陽啊!」老趙在一邊喊他:「我看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啦?你可別把這些玩意用我小姨子身上啊!」歐陽咧嘴一笑:「看你說的,我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啊?對待同志要象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象秋風掃落葉般無情麼,你當我白當這麼些年兵了?」說完把手裡的半瓶啤酒澆到鬼子妞身上,然後撲上去在她身上瘋狂撕咬起來。   日本妞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   我不忍再看,把注意轉回胯下三女身上。看看差不多了,我吩咐三個姑娘給我戴上避孕套,然後撅著屁股在沙發上伏好。   小雨見我來到她身後,回頭對我嫵媚一笑:「哥,你可溫柔點啊……」   「少廢話,看槍!」我捧著她的屁股,把閃著油光的雞巴頂進她的小屄裡。肏了五六十下,我轉移陣地來到黑妞屁股後面,傑西卡慢慢晃動著屁股用兩個豐滿的黑屁股蛋兒誘惑我,我費了半天勁才找到她的屁眼兒,不由分說便把龜頭頂了上去。   傑西卡回頭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我沒費什麼力氣就把整根雞巴完全捅進她肛門裡,熱乎極了。就著熱乎勁我捧著她的黑屁股瘋狂的挺腰收臀,飛快的用雞巴抽插她的屁眼兒。傑西卡看來讓我搞得很爽,「噢耶噢耶」的叫個沒完沒了,不過誰知道呢,叫得這麼熱鬧也許只是因為她的職業精神。   不過這和我沒關係,她爽不爽我管不著,我爽就行了。邊猛烈的干她屁眼兒邊低頭觀看,本來我的雞巴瞅著挺黑,但此刻插在她兩瓣屁股中間卻顯得異常的白,白的耀眼啊,這強烈的對比加深了我對她屁股的渴望,我兩腳踏上沙發,雙手摁住她的腦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接著幹了起來。   小春笑瞇瞇的湊到我眼前熱烈的和我親嘴,口裡斷斷續續的問我:「肏黑妞屁眼兒爽不爽?」   「爽!」我用力點頭:「呆會兒你也讓我試試?」   小春連忙搖頭:「我可不行,沒受過那訓練,你還是找別人試吧。」   說話間忽然感覺有人湊到我屁股後面,連忙回頭看去,原來是金髮碧眼的愛萊娜,我正納悶她要幹啥,就見她張開嘴伸出舌頭,在我上下聳動的屁股溝裡舔了起來。   「看看人家這職業精神,這才叫專業!」   我讚歎著停下動作,把雙手伸到後面拉開屁股,愛萊娜軟乎乎的舌頭隨即就舔到屁眼兒上去了。小春大概是看我的姿勢有點累,乖巧的跪到我身邊幫我拉開兩片屁股,於是我把騰出空來的兩手伸到傑西卡身下,握住她的兩個大奶子揉捏起來,同時舒服的放鬆身體,把全身重量壓到她身上,只留給屁股還高高的翹著方便愛萊娜舔。   傑西卡見我不再動作,便開始微微收縮肛門用以刺激我還插在她屁眼兒裡的陽具,讓我爽得忘乎所以。   沒多大功夫,我就感到後脊酸麻,看來高潮馬上就要到來了。   我慌忙翻身滾下傑西卡的身子岔開雙腿靠坐到沙發上,同時迅速的剝掉套子,套子剛被摘掉,濃白的精液就不可控制的激射而出。   愛萊娜反應神速,第一股精液還在半空中,龜頭就讓她含到了嘴裡。我壓著她的腦袋,哼哼唧唧的把精液盡情噴射到她的嘴裡。   百花宮(二十五)   射精過後,我攤開四肢靠在沙發上喘氣,小春拿著塊濕手巾給我擦拭身上的汗水,看起來十分恬靜,而兩個外國小妞卻仍舊擠在我的兩腿之間叼著已經軟下去的陰莖不鬆口。   我示意小春給我拿杯水過來,潤了潤嗓子之後我扭頭去看老趙和歐陽的活春宮,卻意外的發現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湊到一起,此刻正合著伙前後夾擊一個金髮小妞。   歐陽當兵的身子骨自然沒得說,邊捧著金髮小妞的屁股拱個不停,邊抽空揮手用力抽打被捆在一邊撅著的鬼子妞的白屁股,啪啪作響。   而老趙卻明顯的體力不支,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那金髮小妞在活動著腦袋給他口交,他卻還是流了一身汗,口中的粗氣也越來越響,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快到高潮了。   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我都替他擔心,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倒下去,不過還好,這傢伙掙扎了沒多久便口中「噢噢」的叫喚著射精了。   射精之後,老趙像我一樣癱在沙發上喘氣,歐陽卻仍舊生龍活虎,不禁讓我感歎,看來我也應該鍛煉一下了,不然玩女人都玩不盡興。   歐陽把手頭幾個姑娘翻來覆去幹了幾次,最後騎到鬼子妞的臉上把濕淋淋的雞巴整根插到她嘴裡,沒多久一股精液就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三人爽過了一輪,一起坐著邊喝酒邊休息補充體力。小春徵求過我的意見後叫了兩個跳艷舞的女孩進來,並明確的告訴我說這兩個新來的女孩是省芭蕾舞團某隊的專業舞蹈演員,如果想上的話費用要另外結算。   結果歐陽老趙都來了興趣,從兩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剛進門就直勾勾的盯著不放,好在兩個姑娘看起來這種情況經歷得不少,十分沉穩的站定在我們面前等待吩咐。   兩個人身材還算可以,只是相貌在我看來還算不上絕色,另外奶子也小了一點,這令我興趣大減,於是我招呼小春三女陪我一起去洗澡,歐陽問我:「你不看她們跳舞啦?」   我搖搖頭回答他:「你和老趙慢慢看吧,我去洗個澡……」說完發現那鬼子妞還被綁著撅在一邊,於是我示意小春去解開她,待小春給她鬆綁之後,我告訴歐陽:「這日本妞我就笑納了,你玩別的外國妞吧。」   歐陽臉露奸笑,「嘿嘿,看眼饞了吧?行了,你帶去玩吧,我讓她倆替就行了。」歐陽指了指兩個跳舞的姑娘。   和小春四女洗了個澡後一行五人在她的帶領下鑽進了臥房,剛進門小春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示意那鬼子妞來舔我的肛門,鬼子妞倒是很聽話,埋頭就舔了起來,但卻把我嚇了一跳,「小春你幹嘛?」   「讓你舒服舒服啊,怎麼,她舔得不爽啊?」   「爽……」鬼子妞嘴對著我的屁眼兒猛的吸了起來,把我的話打斷。   一黑一白兩個姑娘也乖巧的湊到我胯間忙活起來,小春下地打開音響,然後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回到我旁邊,打開酒以後她邊倒酒邊對我說:「剛洗完澡不能做劇烈運動,哥你就這麼躺著讓她們侍候吧……來,妹兒陪你喝一杯……」說話間她把一杯紅酒遞到我手裡。   我就這麼邊半躺著接受三位國際友人的熱情服務,邊和小春喝酒聊天欣賞音樂,不知不覺半瓶紅酒就沒了,小春把酒和杯子放到一邊,然後嘻嘻一笑縱身投到我懷裡,「想不想劇烈運動一番啊?」   看她那嫵媚的樣子我心裡不由癢了起來,正想伸手捏她奶子,忽然發現過道處站了個人正笑瞇瞇的看著我,是絨絨。   見我注意到了她,絨絨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來到床邊坐了下來,小春奇怪的問:「姐,你來找我啊?」   「不是,我來看看他。」絨絨捏了捏我的臉蛋,「你這個傢伙,有了小麗怎麼還出來鬼混?呦,還找了兩個外國妞玩兒呢?」   我低頭看了看,三位外賓還在埋頭工作,絲毫沒被絨絨的突然出現所影響,但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小麗的姐妹兒我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好在絨絨也沒什麼義憤填膺的樣子,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於是我那點尷尬便不翼而飛了。   尷尬過後,我十分有禮貌的邀請她:「賞臉一起玩玩?」   絨絨猶豫著看了看幾個外國女人,「讓她們出去好不好?」   這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剛才也幹過了,於是我點點頭,「讓這小日本留下吧?我還沒玩過呢。」   我示意傑西卡兩人回剛才那包房去,弄明白我意思的兩人分別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連衣服也沒穿就出去了。我一腳把那日本丫頭蹬到一邊,張開雙臂歡迎絨絨,「來啊寶貝兒,讓咱們好好淫蕩一把……」   絨絨和小春讓我爽了個夠,之後又協助我美美的蹂躪了那鬼子丫頭一頓,直搞得我渾身無力。   與小春和絨絨睡了一覺之後我穿上衣服出去找歐陽和老趙,發現兩人在包房裡睡得正香,包房裡一片狼藉,看來在我運動這段時間兩人也沒閒著。   我搖醒了歐陽問他回不回去,歐陽睜開一隻眼睛說:「你先走吧,我和老趙再休息一會兒……沒事兒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啊……」   把車開出了鐵西,我正想回小麗那邊,忽然又想起馬蘭來,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電話也不接,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於是我一打輪,掉頭直奔我和馬蘭住的地方。   房間裡倒沒什麼變化,但總感覺有人進來過,難道馬蘭回來過了?不會啊?她回來了怎麼可能不給我打電話?懷著些許疑惑,我從壁櫥裡找出幾件常穿的衣服打算帶到小麗那邊。收拾好東西後,我寫了張紙條放在茶几上,告訴馬蘭如果回來了就給我打電話,我有些事想和她談談。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想和馬蘭分手而已。   早在剛和她姘居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以後好聚好散的。之所以這麼輕易的決定分手是因為彼此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感情,而且也不會有什麼糾纏和負擔——我一開始就對馬蘭隱瞞了我的身份,她一直以為我是個什麼白領之類的玩意呢,這點上倒是有些對不住這個徹頭徹尾的小資產階級分子。   寫完了紙條,我下樓上車,向小麗那裡駛去,路過銀行的時候,我進去辦了兩張信用卡,對其透支金額做了限制,又分別往裡面劃了點錢,帳上錢多的給小麗,另外一張錢少的給加加,給姐妹倆的店不可能馬上盈利,她倆又沒什麼錢,跟了我總不能讓她們喝西北風吧?   快到小麗那裡的時候我又想起曾打算給她們倆弄輛汽車開,記得前一陣子好像誰跟我報告過收帳的時候收來一輛頂帳的汽車,不知那車怎麼處理了,當下取出電話打回公司,從財會口中得知那車現在還在庫裡扔著,打算過幾天處理掉。   我說不用處理了,叫司機馬上把車開到我這邊來,末了我問會計那是輛什麼車,小丫頭告訴我說:「是甲殼蟲吧?」   小麗和加加都在,見我回來姐倆都顯得十分高興。小麗拿著我脫下的衣服正要進臥房,我叫住她,把信用卡拿出來遞了過去,小麗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扭捏起來,「哥你這是幹啥呀?」   「幹啥?給你生活費啊?你們姐倆得吃飯買衣服,加加上學花費也不少…店裡盈利之前就先花這個吧,等掙錢了就得你給我錢花了,呵呵……」   小麗紅著臉還想說什麼,加加卻一把從我手裡搶過信用卡,「姐,你不要我可拿走啦,窮了這麼長時間總算翻身了!」   小麗連忙從她那裡奪下來,「死丫頭……」   加加笑嘻嘻的扯著小麗的衣角,「姐,給點零花錢吧,過兩天同學過生日,以前總是窮嗖嗖的讓人看不起,這次得震一震她們……」   小麗警惕的看著她,「你想要多少?」   「怎麼也得五百一千的吧?」   「不行!」小麗拉下了臉,「這麼多錢可不行,給你了肯定得亂花……你說你們不好好上學,成天總是想著這些,都能有什麼用?你忘了以前……」   「好啦好啦……」加加摀住耳朵喊:「又開始嘮叨了,我不煩姐夫還煩呢,不給就不給唄,我不要了還不行………」她嘟起小嘴白了小麗一眼,「真是個小氣鬼……」   小麗見她頂嘴,張口又要說,我連忙把她向臥室裡推,「好了好了,快去把衣服掛上然後給我做飯去,我都快餓死了……」   小麗狠狠剜了加加一眼,嘟囔著走進了臥室。   加加不滿的吭唧了一會兒,見我坐下正往嘴裡塞煙,忙笑瞇瞇的湊過來給我點上煙,「姐夫你抽的這是什麼煙啊?煙盒可真好看……」   看著她那鬼頭鬼腦的樣子我不由笑出了聲音,「小丫頭,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啊,我可不想被你姐罵…」   小麗從臥室出來正好聽到了,她邊系圍裙邊喊:「加加你個死丫頭,別纏著你姐夫要錢……哥,別給她啊!」   「知道了,我不給,你快去做飯吧。」   小麗進了廚房,加加長歎一口氣趴到沙發上,把一對穿著牛仔褲的修長大腿擺到沙發上,「太吝嗇了……簡直就是周扒皮……」   我看了看廚房門,正想把信用卡偷偷給她,忽然電話響了。看看號碼是司機的手機,這傢伙這麼快就到了?   接通電話一問,果然,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樓下。於是我招呼加加陪我一起下樓看看,加加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姐夫,我不下去行不行?」   「不行!」我拉住她的小手就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高聲告訴廚房裡的小麗:「寶貝兒,我和加加下樓溜躂一會兒。」   「去吧,時間別太長了,飯一會兒就好。」   那是一輛桔紅色的新型甲殼蟲,給姐倆開正好。司機把鑰匙交給我之後就走了。   直到我上車點火,加加才出現在樓洞口東張西望的找我,這丫頭也太慢了。我打開車窗招呼她:「加加過來。」   加加愣了一下之後一溜煙的跑了過來,上車後她滿臉興奮的左摸右看,「姐夫,這是你的車啊?可真漂亮……」   我把車緩緩開了出去,邊轉動方向盤邊告訴她:「有時間了你們姐倆去考個車票,車票下來了這車就給你們開。」   加加聽了尖叫起來:「真的?!?好姐夫我可愛死你了……」她樂得上下直串,蹦了一會兒又粘上來狠狠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搞得我差點把車開到樓裡面去。   把車停好之後,我從錢包裡拿出那張信用卡,「加加,這是給你的,別讓你姐知道,也不許亂花,不然下次什麼也不給你了。」   一直在手舞足蹈的加加接過信用卡之後忽然安靜了下來,一張小臉也泛起了紅暈,她睜著一對大眼睛看了我好久,之後她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前面車窗外的什麼地方,「我姐可真幸福……」   我沒聽清楚加加說什麼,便轉過臉看她,「嗯?你說什麼?」   她忙低下頭,「沒…沒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抬頭瞧我,見我還看著她,小臉又紅潤起來,她輕聲問:「姐夫,你那麼喜歡我姐啊?」   「是啊…」我點點頭,把目光轉向前方:「你姐是個好女孩兒…」我想起小麗柔順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   加加在一邊嘟囔:「我也是個好女孩兒……」我又沒聽清楚,於是再度把臉扭向加加,卻忽然發現加加的小臉近在咫尺,沒有防範之下,我的嘴唇正好貼在她的唇角。   加加的身子震了一下,卻沒有動,老實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也沒動,兩人保持著這曖昧的姿勢坐了好一會兒,加加才把臉縮了回去,伸手在我胳膊上軟綿綿的打了一下,嬌羞的說:「壞姐夫,佔我便宜……」   這個也許是偶然的小事情對我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我的心情和平時也沒有不同,但見加加那可愛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怎麼,不想讓姐夫佔便宜啊?」   加加斜眼嫵媚的看我,接著一抹微笑出現在她臉上,此刻的加加竟是如此的風情萬種。   百花宮(二十六)   酒吧和花店已經開業了,小麗一直在那邊忙著照顧生意,經常很晚才回家,我為了讓她專心打理生意也沒怎麼去她那裡,省得她總是惦記著回家陪我。   加加倒是個機靈鬼,很快就學會了開車,又央求我找熟人給她辦了個駕照,我觀察了一下她的駕駛技術,覺得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所以也就放心的把車交給她,於是那輛車就成了加加的了,每天送小麗到店裡然後開到學校去上課,放學後又趕到店裡給小麗幫忙。   也許是怕我不高興,一天小麗曾吞吞吐吐拐彎抹角的問我可不可以帶朋友回家裡玩,我隨口問了一句是什麼朋友,小麗的臉色卻大變,慌忙改口說別的,這倒是讓我有了刨根問底的興趣,追問之下小麗才低著頭告訴我說,是以前在百花宮裡幾個要好的姐妹。這丫頭,就這點事情還吞吞吐吐的,我再次告訴她說,這裡你是主人,你想請誰就請誰,只要不找個野男人回來我這裡什麼問題都沒有。   其間收購五加皮的事情出了點問題,幾個收購地點的藥農與供貨商同時要求提高收購價格,我十分奇怪,最近國內也沒聽說哪裡大量需要那玩意啊?頭段時間那幫龜孫子還愁著藥材賣不出去,現在怎麼就無端端的要求提高收購價格呢?一定有問題。   於是我派了幾個人去調查情況,報告很快就交到我手上了,原來問題出在我們找來負責驗收的藥劑師身上,他和一家醫藥公司勾結,用高出我們收購價幾分的手段誘惑那些藥農和供貨商,估計是企圖囤積藥材然後等我們無貨發往韓國的時候狠狠敲上我們一筆,現在對方已經開始收購了。更有甚者,那個醫藥公司居然派人去韓國和與我合作的營養品會社商談,打算讓韓國方面一腳踢開我。   這消息倒是讓我放下心來,韓國那營養品會社的老闆不是別人,正是和我一起到俄羅斯玩姑娘的老樸。老樸是什麼人?他會傻得踢開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合作夥伴?   其實公司內部一直有人主張每次都向老樸那邊收取定金,認為不這樣做的話一旦出現問題,我們的損失將十分巨大,但我卻不這麼想。   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身家老樸居功至偉,我們合作之初曾經有人以幾乎賠錢的價格去找老樸要求合作,但老樸從沒答應過,知道為什麼?就是因為老樸想在中國培養出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合作夥伴,這種相互之間的信任對雙方的好處是巨大的,所以既是為了報答老樸對我的信任,也是為了以後更愉快的合作,我堅決執行不收取任何定金的政策。   所以,誰也別想動搖我和老樸之間的關係。   我把電話撥到老樸的辦公室,還沒等我開口,老樸就和我說中國這邊有公司去找他,問我打算怎麼解決。我說這就得看你的啦大哥。   聽我這聲他期盼已久的大哥喊出來,老樸笑得十分開心,笑過之後他給我出了個主意。   和老樸結束通話後,我找來負責這個項目的副經理,讓他立刻停止一切收購行動。現在就等著老樸在韓國那邊耍手段了。   回瀋陽等了近一個星期,下面的人終於給我傳來一個好消息,那家醫藥公司開始大肆收購五加皮。收吧,你們盡情的收好了,有你們象狗一樣爬過來求我的時候。   我把消息傳達給老樸,老樸在電話那邊吧唧吧唧嘴說:「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啦,你看著辦,不過別把事情搞得太複雜耽誤我這邊的生意啊?」我口稱大哥連連答應,老樸和我嘮叨了一會兒後說要開會,正想結束通話,沒想到他末了來了一句:「小弟,下次陪我到你們新疆去玩吧?聽說新疆姑娘很好啊?雅克西!」媽的,這都是哪個孫子告訴他的啊?   被老樸耍了的醫藥公司還在持續收購五加皮,我通過各種報上來的情報分析了一下,估計這種瘋狂收購的不理智行為還要持續半個月左右,這段時間內我可以休息休息,找點別的事做了。   忙著處理問題的這段時間小麗給我來了好幾次電話,語氣溫柔情意綿綿,雖然沒有明說,但她還是婉轉的告訴我讓我有時間回家看看。如今事情告一段落,我自然要回去看看我的小情人。   和萱萱交代了一下,我開車來到小麗這邊。可到了小區門口我才發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個時候小麗怎麼會在家裡呢。果然,家裡的電話沒人接。於是我便掉頭把車開往酒吧。   酒吧還沒營業,幾個服務員在門口忙著打掃,我找了個地方停好車信步往店裡走去,到門口卻被一個拿著掃帚的小子給攔住了,「對不起先生,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居然不認識我……難道是新招來的嗎?我看了看另外兩個服務員,好像也都是生面孔,原來的那些人呢?我記起答應過小鄭的事,不由有些惱怒,撥開那小子就往裡走,誰知另外兩個服務員又堵到我面前,「對不起先生……」   我真的有些火了,停下腳步對幾個小子說:「去把管事的叫出來。」   也許是看出了點什麼,其中一個小伙掉頭就往裡面跑,不一會兒加加走了出來,見到是我歡呼一聲,衝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姐夫,你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就過來了呀。」   看她那可愛的樣子,我的火氣降下去一些,但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直到被加加拉進店裡坐下以後我才徹底降下火氣,因為我想起來並沒有對姐妹倆交代過我曾答應小鄭留下原來店裡的所有人員,而且我也看到了不少原來的老員工,看來並沒做什麼大的調整。   加加說她剛和調酒師學了幾手,要親手給我調一杯什麼什麼彩虹的,趁她忙活的時候,我拉住一個服務員問明了小麥還在這裡,並讓她把小麥叫過來。不一會兒就見小麥穿著一身套裝走了過來。   見到是我,小麥立刻咧開小嘴笑起來,還衝我晃了晃豐滿的胸部,我注意到她胸口別著個領班的牌子。   從小麥口中才知道,我剛才是錯怪了小麗姐妹倆。店裡確實開除了幾個原來的員工,因為那幾個傢伙私自往客人單子上添加金額謀取私利,被發現後加加毫不猶豫的讓幾個傢伙捲鋪蓋走人。我看看還在忙活著為我調酒的加加,心裡不由有點慚愧,不過好在剛才沒跟她發火。   加加的手藝看來還是差了點,調出來的酒雖然看著不錯,但實在酸得要死,天知道她加了些什麼玩意進去,但我還是極度捧場,很痛快的把一杯不知是什麼名堂的東西灌進肚子裡然後連聲叫好。小丫頭見我誇她,高興得兩眼冒光,吵著要給我再調一杯,這怎麼得了!!我連忙轉移話題,問她小麗在哪裡,加加變得有些不高興,微微嘟著小嘴告訴我說她姐在花店裡。   我掐了掐她的臉蛋,然後滑下吧凳去找小麗。   出了酒吧門才發現,花店裡的燈光已經打開了。我輕輕推開玻璃門,一陣悅耳的風鈴聲響了起來。四個坐在玻璃圓桌前聊天的長髮姑娘聽到聲音同時向我這邊看來。   小麗象只小鳥一樣飛過來撲到我懷裡膩了幾下,然後把小嘴貼到我耳朵邊輕聲說:「哥啊,你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想死我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這才幾天啊,你別太誇張了。」   小麗不依的扭著身子,「我才沒誇張呢,就是想死你了麼……啊,哥啊,絨絨她們來看我了……」   我順著她小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可不是,圓桌前坐著的幾個姑娘都是熟面孔,絨絨的笑臉也在其中。入春不久,天氣還很涼,絨絨卻穿了一件緊身的短袖上衣,把她豐滿的乳房繃得緊緊的,顯得異常碩大。看著她肉感無比的身子,我閒了一個多禮拜的雞巴漸漸有了反應。   趁著小麗給我沖咖啡的功夫,我跑到絨絨她們幾個旁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剛坐下絨絨就伸手捏住我的耳朵,「你對咱們小麗可真好啊?!」她這話說得含糊無比,是嫌我對小麗不好?還是覺得我對小麗真好?   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   和幾個嘰嘰喳喳的姑娘聊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小麗問我做什麼,我嚴肅的回答說:「我要去噓噓。」聽了此話其他幾個女人沒什麼反應,倒是小麗的臉蛋迅速紅了起來。至於麼?都是熟人,在座的幾個人誰沒見過誰光屁股啊?   我哈哈笑了兩聲,從花店和酒吧相連的小門鑽過直奔衛生間,方便之後我低頭洗手,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從鏡子裡看到絨絨正站在我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兩隻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慾望忽然間充滿了我的全身。我放肆的轉過身子,把將褲子高高頂起的雞巴展示給絨絨,絨絨用眼睛瞄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微笑。   「你這小妖精!」我猛的上前一步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反鎖住,然後把絨絨死死抱在懷裡,像條狗一樣把勃起的生殖器頂到她的胯間蹭了起來。   絨絨還如剛才一般微笑,她把小嘴湊到我的耳朵邊,「你這麼干對得起小麗麼?」   我沒有回答她,也顧不上回答她。   我邊喘著粗氣在她白膩的脖頸上親吻邊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在她的奶子上揉捏起來。   絨絨一動不動,任憑我肆意玩弄她的身子。   百花宮(二十七)   我是真的性慾亢奮了,絨絨身子一動不動臉上似笑非笑,這樣反到比她在百花宮那窯子鋪裡的狐媚樣子更能勾人。   我邊在她臉蛋脖子上狂吻邊粗暴的揉捏她的兩個大奶子,下身不住的往她身上捅,這樣當然不痛快,於是我舔著她香噴噴的小耳朵告訴她:「把雞巴給我掏出來!」   絨絨輕笑一聲,用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回答我:「你自己掏。」   這小婊子!我呻吟一聲,胡亂伸手下去解開褲門,費力的把硬邦邦的雞巴掏出來,然後把絨絨的小手按到上面。絨絨這次倒是沒有拒絕,順從的握住了,我死死抱住她,活動起屁股,把雞巴在她的手掌中穿插不止。   我就著勁兒用手分開她兩條豐滿的大腿,把她的毛料裙子下擺撩起來塞到腰間,然後把她擺弄成一蹲馬步的姿勢後鬆開她,最後挺著又紅又硬的雞巴退後幾步猥褻的打量起來。   絨絨穿著高及膝蓋的高跟皮靴,露著兩條穿了肉色絲襪的大腿微蹲著,一個美女擺出這種姿勢當然不雅,但她卻沒動,只是一張小臉紅得像個石榴,一臉嬌羞的看著我。我又受不了了,一步跨上去摟住她,伸手就向她襠裡摸去,隔著內褲摸了幾把後又想把手從她絲襪腰部伸進去直接摸她陰部,可他媽的絲襪開口被腰帶死死的勒住,我忙活了半天也不行。   「肏!」我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猛的蹲下,狠狠的把她胯間的絲襪撕開個口子然後把手伸到裡面,撥開覆在她陰部的內褲,把手掌扣在絨絨暴露出來的陰部揉了起來。   「你這個流氓……」我剛站起來絨絨就一頭撲到我懷裡捶了我兩拳,我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熱得燙人。   「寶貝兒,給我裹裹雞巴……」我連連向下摁她的腦袋,絨絨嗓子裡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反對還是同意,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因為隨後她就被我摁得蹲了下去。   我後退兩步背靠在牆上,絨絨蹲著,抬頭給了我個白眼,然後挪了兩步到我前面,用長長的指甲在紅得發紫的龜頭上刮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氣,不由笑罵她:「你這個小婊子,別把我弄陽萎了……快給我裹裹!」   讓我沒想到的事情出現了,絨絨為了我一句小婊子居然翻了臉,她斜眼恨恨的盯著我,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猛的站起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便意識到她為什麼這樣。   照理說和一賣身的小姐犯不著服軟,但絨絨畢竟是小麗的姐妹,而且我那句小婊子雖然並不是誠心侮辱她卻也對她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因此我陪著笑臉抱住不住掙扎的絨絨。   「寶貝兒生氣啦?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和你逗著玩呢嘛?我和小麗也常這樣的……別生氣啦啊?」   絨絨掙扎了一會兒,見毫無作用便放棄了,只是冷著臉不看我。這小模樣倒真有點冷艷的樣子,看得我不由又心癢起來,剛剛軟下去的雞巴也再度硬起來頂在她小腹上。   「別生氣了啊?明天給我打電話,哥哥帶你上街買東西給你賠罪好不好?你要什麼哥都給你買好不好?」   絨絨哼了一聲,還是扭頭不看我。我邊嘻皮笑臉的去親她臉蛋邊亂摸她的胸脯屁股,口中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的告饒服軟,終於讓絨絨這小婊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好姑奶奶,別生氣了啊,你生氣不理我了我小弟怎麼辦啊?你看他還在褲襠外面晾著呢,多可憐……」   絨絨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狠狠的點了一下我的腦門,「你這個臭流氓,小弟硬了去找你老婆啊,關我什麼事?」   「我就是臭流氓不講道理,所以我就找你了……」   我把手伸進她被我扯破的絲襪裡,捏住她的陰毛輕輕的拽,拽得絨絨嘻笑著扭動掙扎,但嘴裡還在教訓我:「我可告訴你,今天的事兒就這麼算了,以後你不許再那麼叫我……還有啊!我們……我們的事兒…別讓小麗…知道……」絨絨的頭越來越低,話音也越來越小,我還真不知道她說不讓小麗知道是什麼意思。   「絨絨,你想跟著我?」我抬起她的下巴問。   絨絨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我……我不知道,你都有小麗了,我也能看出來你是真喜歡她……我……」   這個尤物長得相當漂亮,雖然不是小麗那種我喜歡的類型,但確實是一等一的美人,床上功夫也相當不錯,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有點冰山美人的感覺,這和小麗的小鳥依人相比又是另外一種絕對不同的感覺。   說實話,我很動心。   不管她了,先照顧我的小弟要緊。於是我說:「以後時間長著呢,咱們慢慢再說,現在你先幫我解決一下下面好不好?都快爆了……」   絨絨笑了,「真沒說錯你,就是個臭流氓!臭男人!!」   說歸說,她還是柔順的跪了下去。我的雞巴在外面晾了半天有點涼,絨絨溫暖的小嘴剛碰到龜頭就讓我舒服的抖了一下,絨絨輕笑一聲,張口把龜頭完全含到嘴裡吮了起來。   感覺和前幾次不太一樣,絨絨這次非常非常的溫柔,動作也輕,這樣反而讓我快感連連升溫,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絨絨沒動地方,在我往她嘴裡射精的同時邊用小手握住莖身緩緩套動邊輕輕的吮,舌尖也貼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動,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麼玩意才鬆開我,幫我把雞巴收回到褲子裡以後她才站起來,走到洗手台旁邊低頭想把嘴裡的精液吐出去。   「嚥下去!」我一陣異樣的衝動,低聲命令她:「都嚥下去!」   絨絨低頭呆了好半天,然後扭頭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我扳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我,再次說:「嚥下去!」   絨絨微微仰起頭,露出潔白的脖頸,然後我看到她的喉嚨一動一動的,顯然是把嘴裡的精液嚥下去了。   之後,她臉上恢復了開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掙脫了我的手之後,她看著我的眼睛,「滿意了?」   我沒說話,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走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接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靠著牆呆了好半天,直到一個看起來是客人的小丫頭進來詫異的看我,我才打點精神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沒想到這裡生意還不錯,我和絨絨進衛生間以前還沒開門營業,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我信步走到吧檯,加加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問服務員她去了哪裡,服務員告訴我說花店,我猶豫一下,便向花店走過去。   剛進門就聽裡面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加加的嗓門最高:「……絨絨姐你怎麼不早說……姐,你也是的,白天怎麼不告訴我今天是絨絨姐的生日啊?也好讓我準備個見面禮什麼的給絨絨姐慶祝一下……」   今天是絨絨生日?瞬間我便有了個決定。   「哥!」小麗看到了我,滿臉笑容的迎了過來挽住我胳膊,「哥啊,今天絨絨過生日呢,你說咱們送她點什麼禮物好?」   我拍拍她的小臉,「這個就交給我好了。你現在去跟小麥交代一聲,把花店也關了,咱們找個地方給絨絨過生日好不好?」   小麗點點頭去交代,加加也幫著把花店的門鎖上。   等小麗回來這段功夫我觀察了一下絨絨,她一直沒有看我,臉上也沒什麼異樣,只是一直和身邊幾個姑娘說笑。   小麗回來後,我們幾個便出了門,我讓加加開車帶兩個姑娘跟在我後面,我則和小麗絨絨坐一輛車。一行兩輛車向和平區開去。   車在萬豪停下了。   幾個姑娘顯然沒來過這,一進大堂就東張西望個不停。說實話我也很少來,倒不是覺得這裡的菜貴,只是這裡的餐廳不怎麼對我的口味罷了。   我問她們想吃中餐還是西餐,幾個姑娘異口同聲的說西餐,我便把她們帶到西餐廳。坐好後我徵求了幾個人的意見後點了幾客黑椒牛柳和幾個配菜,又點了瓶法國波爾多白葡萄酒,之後找了個借口出了餐廳來到酒店的商場,劃卡給絨絨買了塊精緻的女表當生日禮物。   幾個丫頭正嘰嘰喳喳的小聲說著什麼,見我回來忽然就停下了話頭,顯然是在說我什麼。我笑著問:「是不是說我什麼壞話啦?」   小麗格格直笑,加加則臉紅紅的不看我,絨絨卻出乎我意料的開口說:「你這臭流氓有什麼可說的?少臭美了…」說完了忽然紅暈上臉,也低頭不看我了。只有另外兩個丫頭還笑嘻嘻的看著我。   桌上五個姑娘除了加加外,都與我有過性關係和准性關係,看著她們笑靨如花的樣子,我下面忽然有了反應,心裡也不由想像起她們光著身子時候的樣子。好在我坐著,別人看不到我高高翹起的樣子。   「那,絨絨,這是給你的。」我把包裝好的表盒放到絨絨面前,幾個姑娘讓她快打開,絨絨抬頭飛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姿態優雅的打開了包裝。   「哇,好漂亮!!」絨絨拿出表的時候幾個姑娘紛紛讚歎起來,我卻心裡一突,因為我才發現,我給絨絨買的是塊浪琴,有些類似Elegance,也就是說,這塊表的款式和我從老佟那裡拿來送給小麗的一樣。   我心裡有些打鼓,看了看小麗,見她和剛才沒什麼兩樣,看來並沒看出來。   我暗暗鬆了口氣,卻忽然看到加加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靠,這丫頭不會是看出來了吧?我不禁有些怪自己,剛才買表的時候怎麼沒仔細看看。   看得出來絨絨很高興,不時觀察了別人以後偷看我一下。   小麗的另外兩個姐妹看了表之後紛紛表示自己也要過生日了,要我也送她們禮物,小麗笑罵她們,幾個姑娘嘰嘰咯咯鬧起來,惹得旁邊坐著的一桌幾個洋鬼子紛紛看我們這邊。   「小聲點!」我連忙阻止她們吵鬧,然後和那幾個洋鬼子點頭致歉,卻發現幾個傢伙根本沒注意看我,幾隻色迷迷的眼珠死死地盯著小麗她們幾個漂亮姑娘看,我暗罵一聲,不再理會他們。   吃過飯,我又領著幾個姑娘來到大衛營,這裡雖然比不上頭兩年紅,但還是個娛樂的好去處,小姐也漂亮,只是最近很少來了。   開了個大包後,我吩咐少爺給我上點果盤酒水,又讓他給我弄個生日蛋糕。東西上齊之後,我們便給絨絨開了個生日派對。   百花宮(二十八)   最近韓國天氣太熱,下班回家後幹什麼的心情都沒有,文也懶得寫,不過總算把徵文糊弄得差不多了,希望下個月開始進度能加快吧。   另外想告訴大家的是,兄弟我除了KIM這個筆名以外還另有一個貼文的馬甲,不知哪位能看出來是哪個?如果有猜對的兄弟我將把我個人存檔文章的網址ID、密碼作為獎品送上,那裡收錄了我所有寫過的東西。   說老實話,這種洋派的生日派對我從來沒過過,一般我和老葉子他們幾個過生日的時候就是找個地方吃飯喝酒,興致高了的話再去打上一兩炮,從來沒像今天一樣又是蛋糕又是蠟燭的。   看著絨絨在一幫姑娘的吵鬧聲中許願、吹蠟燭,最後又把蛋糕切開。絨絨親自給我拿了一塊,但我不喜歡吃這玩意,所以一口沒動,惹得絨絨不時衝我翻白眼。   吃了蛋糕之後幾個姑娘開始唱歌,我覺得有些疲倦,便提出讓她們幾個自己玩,我則回家睡覺。此建議遭到一致反對,連加加都差點和我翻臉,無奈,我只好留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手鼓給她們伴奏。可不知道是真的疲憊還是剛才喝的酒勁上頭,沒多大功夫我就靠在沙發上,在幾個女孩亂哄哄的大嗓門兒嬉鬧下昏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忽然覺得有人搖我,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見絨絨正坐在我旁邊。   我看了看四周,見小麗、加加和另外兩個姑娘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嘴裡不時還叫上幾嗓子,又看了看包房內,發現桌子上、地上擺滿了啤酒瓶子。   「我肏,你們到底喝了多少?」我差點跳起來。   絨絨瞇縫著眼睛笑瞇瞇地看著我,「怎麼?……心……心疼咱們小……小麗啦?……噢,我知道了……你是心疼錢吧,哈哈……」   絨絨大著舌頭對我胡言亂語,身子也左搖右晃個不停,看來比小麗她們好不到哪裡去。   「……你這個窮鬼……這點酒錢……都掏不起啊……媽的,我還想給你當二奶呢……窮鬼,滾你媽的吧……」絨絨繼續嘮叨,身子也終於搖晃到我身上了,「……我說……給我找張床睡覺……我不行了……」   等她沒了動靜,我抽身出來去看了看小麗和加加,兩個丫頭的臉又紅又燙,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我試著推了她們幾下,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另外兩個也差不多,怎麼搖也搖不醒。   看來,只好在這裡開兩間房了。   我摁鈴讓服務員進來結帳,順便讓她給我到樓上訂兩個房間。姑娘對我鞠了一躬退出包房。她剛出去,我就聽到絨絨一聲嬌媚的呻吟,我扭頭看去,見絨絨不知何時將裙子撩到腰間,露出一雙穿著絲襪的雪白大腿,胯間小小的蕾絲內褲也清晰可見。   這比她脫得光光的更誘惑人,我不由伸出手去摸到她的大腿上。   即使是隔著一層絲襪,絨絨的大腿也讓人感到細膩異常,但不管怎麼說也趕不上直接撫摸。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小麗和加加,兩人還昏睡不醒,於是我動手將絨絨的連褲絲襪整個扒了下來,然後坐到她旁邊把手落到她豐滿的屁股上盡情揉摸,時不時地輕輕拍上一兩巴掌,拍得她雪白而碩大的肉丘顫動不已,蕩漾起一陣臀波,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炫目。   雖然不是第一次摸絨絨的屁股,但那臀肉入手滑膩柔綿的感覺,還是讓我心下陣陣讚歎,同時性慾也越發亢奮,雞巴硬邦邦的,幾乎要將褲子頂開。   我把身子側了過來,面對絨絨的小臉。這樣,即使小麗、加加醒了也不會馬上發現問題。然後我打開褲門,費力地把雞巴掏出來,頂到絨絨的嘴唇上,絨絨無意識地哼哼了一聲,口中噴出的熱氣讓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我握住根部,把雞巴在絨絨滾燙的臉上蹭來蹭去,同時把另外一隻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從胸罩上方把她的兩隻奶子都掏了出來撫摸著,絨絨皺了皺眉,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你幹嘛啊∼∼讓我睡一會兒……」   我趁這個功夫把龜頭塞進她嘴裡,絨絨微微掙扎了兩下便不再動了,只是嘴裡「嗚嗚」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隨後就閉上了眼睛。   正當我打算騎到她頭上,好好享受一下她小嘴的時候,門開了,服務員姑娘輕輕走了進來,由於進來得比較突然,我沒來得及把雞巴從絨絨嘴裡抽出來,好在那姑娘見多了這種放蕩的場面,沒露出絲毫驚訝之色。   「先生,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是明天離開的時候一起結算呢,還是單獨結算?」小姑娘清清爽爽地站在桌子前看著我,我招招手讓她過來,她微笑著來到我身邊彎下腰,「先生有什麼吩咐?」   我慢慢把雞巴從絨絨嘴裡抽出來,然後正過身子,沾滿絨絨口水的雞巴朝天豎立著。「這裡的費用我還是先結了吧。」我看了一眼賬單,然後拿過一邊的手包取出錢來,「完了幫我把那兩位小姐送上去。」   小姑娘結算之後,又找來一個姑娘,倆人架著加加上了樓,我則抱著小麗跟在後面。   大衛營的睡房條件很好,只是沒有雙人間,每個房間裡最醒目的就是一張大床。我把加加和小麗安置好之後,回到包房,看到絨絨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熟睡著,雪白的乳房豐滿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另外兩個姑娘可能是喝多了酒覺得熱,一個把襯衫的紐扣扯開,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肌膚,另一則把緊身短袖的下擺撩到乳房下面,露出漂亮的小肚子。   三個姑娘表現出的這半遮半掩的性感忽然把我已經消退下去的慾望充分地調動起來,我色心高漲,當下決定將三個人一起就地正法,反正都是小姐,大不了給錢就是了。   隨我一同回到包房的那個公主見到絨絨的樣子後,問我要不要把她們也送到樓上,我堅決地告訴她:「等我爽完了再說。」   那公主臉紅了一紅,「那就不打擾您了。」   「等等啊……」我坐下去,眼睛看著微微有些窘迫的她,「你想不想掙點零花錢啊?」   公主微笑起來,「那要看是什麼事情了。」   我嘿嘿一笑,「簡單得很,你先去把門鎖上,別讓人進來。」   公主鎖上了門,然後來到我身邊坐下,「先生,我不能在包房裡呆很長時間的。」   「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來小妹兒,先幫我把她衣服脫光……」我指了指絨絨。   她起身蹲到沙發前,手腳麻利地把絨絨的衣服扒了下來,我看了看那邊的兩個女孩,心想乾脆一勺燴了吧,省得看著難受,於是我又吩咐那公主把她們的衣服也脫下來,然後我和她一起把三個光屁股姑娘在沙發上擺了一溜。   「好了麼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吧?」   公主以為再沒她的事情了,但我的本意可不是這樣,「你呢?你也脫光了躺上去啊!」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我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到桌子上告訴她:「小妹兒,我不會虧待你的。」   她咬著下唇,看了看那疊錢,然後告訴我:「你得戴套,不然我不做。」廢話,不戴套我還不和你做呢。   等她也脫光後,我也脫掉褲子在她旁邊坐了下去,讓她光著屁股轉了幾圈,身材還不錯,凹凸有致,皮膚白嫩,不過相比絨絨她們三個,乳房可小了不少,不過這不是問題,問題是我不認識她,每次這種臨時拿來湊數的姑娘總能讓我找到另外一種不同的刺激。   「來……」我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小姑娘看來這種場面經歷得不是很多,臉上多少流露出一些羞澀,看來和剛才有著很大的差異。   「小妹兒,你多大了?」我捏住她的陰毛扯了扯,「會吹簫吧?來給哥吹一吹。」   她什麼也沒回答,只是很聽話地低下頭,把我一直硬著的雞巴含了半根到嘴裡吮了起來。我閉上眼睛,邊撫摸著絨絨的屁股邊享受小姑娘的服務。   讓她忙活了一會兒之後,我要她幫我把絨絨的嘴掰開,然後我站起來,把還閃著口水光亮的雞巴塞到絨絨嘴裡捅了起來,邊捅邊看另外倆女孩。小姑娘倒是眼力十足,見我盯著那兩個姑娘沒完沒了地看,便十分乖巧地將她們也扶起來靠到沙發背上,然後掰開其中一個的小嘴等著我干進去。   我笑著捏捏她的臉蛋:「你先把嘴張開。」她乖乖張開嘴,讓我把雞巴插進去搞了幾下,然後我轉移了目標……   百花宮(二十九)   輪流把四個姑娘的小嘴乾了一遍之後,我讓那個小公主把絨絨她們三個擺成屁股向後的雌伏姿勢排成一溜,然後讓她自己也趴上去,看著四個光溜溜的屁股我終於按捺不住衝動,上前捧住小公主的屁股就想幹進去,那公主卻忽然掙扎了一下,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個……套……」   「肏!」我罵了一聲,放開她轉而抱住絨絨,一挺腰把雞巴整根插進絨絨的小屄裡,「你把套準備好了,我最後幹你的時候給我戴上…」   小姑娘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避孕套撕開,然後把油膩膩的套子捏在手裡,呆呆的看著我猛插絨絨。   可癱軟如泥的絨絨並沒有讓我在她身上肆虐多久,很快我就轉移了目標,把雞巴頂到旁邊那姑娘的屁股上,那姑娘還醉臥夢中,口中卻也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我握著陽具在她的股間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陰道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   當我挺著濕淋淋的雞巴來到一直觀戰的小公主面前時,發現她居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捏著避孕套呆呆的看著我,我又走近兩步,把龜頭頂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然後抬頭看著我,揚了揚手裡的東西,「現在套上嗎?」   我搖搖頭,握著雞巴在她臉上蹭了起來,「你先給我舔一舔,然後我再戴上干你。」   小公主猶豫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絨絨等三女,終於有些不情願的張開嘴,把沾滿女人體液的雞巴含了進去,舌頭和嘴唇慢慢蠕動起來,可能是剛才做得太猛,突然間享受到的這種溫柔刺激讓我改變了想法,於是我示意她從沙發上起來,自己坐了上去,然後又讓她含住我的龜頭,「你就給我用嘴吹出來吧。」   小公主含著我的龜頭愣了一下,接著連連點頭,看來也不太情願讓陌生人搞她,到底不是個職業妓女。   我閉目靠在絨絨身邊,邊享受邊伸手在絨絨身上亂摸,正爽得不知所以,忽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挺厲害啊?居然連干四個∼∼」   我一驚,睜開眼睛看去,發現絨絨正笑著看我。   「這麼快就醒了?」   絨絨把身子靠過來貼上我,伸手向我胸膛上摸過來,「你以為我白坐台啊?告訴你,我酒量好著呢……」   「這麼說你一直都清醒著?」   絨絨沒說話,把頭湊過來在我乳頭上舔了起來。   我終於射出來了,在那個公主嘴裡。小公主靜靜的等我射完後才從地上爬起來,把嘴裡的精液吐到一隻空酒瓶裡,然後在一邊站著,似乎是在等我發話。   「好了,你拿了錢出去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錢對她說。那小公主無聲的穿上衣服,把錢拿起來藏到內褲裡,然後走到門口打開門,出門之前還對我鞠了一個躬。   「你幫我把藍藍她們倆送去房間裡吧,她們倆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點點頭,在絨絨的幫助下給兩個赤裸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後按鈴叫進服務生,讓他幫我把那個藍藍扶到樓上房間裡去。   絨絨看來沒有和我說話的興致,一直到我把她們送進房間也沒和我再說一句話,只是在送我出來關門的時候才淡淡的說:「今天謝謝你了……」   我在門前想了想,這丫頭腦子裡到底在轉什麼念頭?傍晚和剛才她的表現十分令人玩味∼不過還是算了吧,管她是什麼態度什麼想法,我沒必要操那個心,結果再壞也不過就是損失些錢而已。   我走進小麗和加加的那個房間,打開燈,桔黃色的燈光下,小麗恬靜的睡在床上,看得我一陣舒服。   我轉過去看了看加加,這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衣服脫去,只穿著純白色的內褲和同款乳罩側身躺著,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條雪白雪白的豐滿大腿探出床鋪不時的晃悠兩下,半邊屁股也跟著輕輕顫動,這丫頭睡覺這麼不老實?呵呵∼∼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發覺她的肌膚象小麗一般細膩滑潤,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胸脯,豐滿程度比之小麗毫不遜色。   我忍不住低頭在她嬌艷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幫她蓋好被子。   忽然間感到一絲疲憊,於是我脫下衣服,鑽進小麗的被窩。小麗嬌媚的哼了一聲,把眼睛張開一條小縫,然後撒嬌似的拐著彎長長的「嗯」了一聲,鑽到我懷裡扭了幾下,很快又睡過去了。我輕輕的解下她的乳罩,然後摸著她的乳房慢慢的也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後,加加和小麗回家了,我則開車將絨絨她們三個送回她們住的地方,兩個姑娘下車後,我問絨絨她家地址,絨絨卻問我道:「昨天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記起要給她買東西賠罪的事,於是點點頭,「當然記得,我們現在去?」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有點彆扭:怎麼,還真把我當凱子宰了?   可絨絨接下來的話卻瞬間讓我改變了想法,她十分嫵媚的對我笑著,「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頓飯,就我們倆,好不好?」   她把我帶到華翔小區附近的一家普通飯店,要了幾個菜,兩人默默的吃了起來,吃過飯後絨絨透過窗戶指著小區裡的一棟樓說:「我就住那個樓……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我問她。   她點點頭肯定的告訴我:「嗯,就我一個人住。」   我想著她裸體的樣子,心裡有些癢癢,正想回答她,電話卻忽然響了。   是萱萱的電話,說公司裡來了一個不認識的客人找我,問什麼也不說,一定要當面和我談。   我掛掉電話無奈的看看絨絨,絨絨好像有些失望,但馬上又笑了起來,「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來我給你煮咖啡喝。」   臨別的時候絨絨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扭頭跑過馬路,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樓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訴我那個客人正在會客室等我,我推門走了進去,原來是西塔派出所的老李,這傢伙可是第一次來我公司。   「我說哥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咱們在外面見不好麼?」   老李奸詐的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兒去啦?我去市局開會,順路來你這兒看看,誰想你不在啊,我也懶得滿瀋陽找你,就讓你那個小秘書給你打電話,你看看,你這不是自己跑回來啦?」   我把老李帶到我的辦公室裡,老李坐定,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他喝了口茶然後看著我,「戒毒所給我來電話了……那個葉蕊不見了。」   「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人不見了?在戒毒所裡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具體情況我現在還不太瞭解,電話裡只說他們戒毒所的人太鬆懈,被葉蕊鑽了個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況好像是那樣。」   我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葉蕊她在幹什麼?毒癮還沒完全戒掉她為什麼要逃跑?是不想再見我了?還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歎了口氣,站了起來,「你也別太著急了,我已經讓人去瞭解情況了,所以戒毒所那邊你就不用特意過去了,去了也沒用,等情況瞭解清楚後我再詳細的告訴你,這兩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裡去……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電話聯繫吧。」   老李走了,我渾渾噩噩的也沒想起來送送他,接下來的一整天我腦子裡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麗那裡的時候腦子裡也沒停止在想葉蕊為什麼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正坐在沙發裡,小麗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邊,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百花宮(三十)   「哥,你餓了吧?來吃飯,我和加加給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擺著滿腹的心事,小麗這麼乖巧絕不會看不出來,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說點什麼,但她卻什麼都沒有問我歎了口氣,把她拉到懷裡緊緊抱住,小麗溫柔的抱著我的腦袋,把我的臉貼到她高聳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頭髮上撫摸著,加加也在旁邊張開雙臂,把我和小麗摟住。   靜靜的吃過飯後,我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收拾好碗筷的姐妹倆在我左右緊貼著坐下,我摟著小麗,加加卻把我的左臂抬起來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後也像她姐姐一樣把小臉貼到我胸脯上。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天知道我都看進去了些什麼,葉蕊的事還讓我放不下。要睡覺以前,我接到葉子的電話,他從老李那裡知道了葉蕊的事,所以打個電話看看我怎麼樣。   「……鐵子,對一個從心靈到肉體都徹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現在這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別對我說你還放不下葉蕊,這世上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事,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這步,靠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有數,我不信才這麼兩年你就舒服得連這點老爺們兒樣都沒有了……」   末了他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說:「頭幾年咱們兄弟什麼苦都吃盡了,現在是放開身心全力享受的時候,別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葉子昨晚的話,不禁微笑起來,到底是自家兄弟,知道怎麼勸我。是啊,這麼多年的兄弟,誰不瞭解誰?要不怎麼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葉子說的對,葉蕊只不過是我的過去而已,她和那個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她已經選擇了和我一刀兩斷,就算有千百個理由能證明她如今已經後悔了當年的選擇,但我能允許一個徹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邊麼?古人是怎麼說來著?寧要妓女從良不要紅杏出牆?原話忘了是怎麼說的,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   小麗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邊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沒有什麼野心,她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爾能陪陪她,但葉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經成為一個妓女的事實,不在乎她和別人設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後呢?我又會把她擺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我還能像從前一樣愛她寵她麼?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去掛念她?明知道沒有什麼結果的事我為什麼不能乾脆的踢到一邊?大丈夫當斷則斷,沒必要婆婆媽媽的為一個曾經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公司的時候,我發現心情好了很多,同時為我能清醒且徹底的擺脫過去而沾沾自喜。可畢竟與葉蕊的那段對我的生活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個道理:從來沒有人可以仔細而正確的剖析自己,從來沒有人可以徹底的瞭解自己內心深處到底埋藏了些什麼東西,包括所有偉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表面上我至少已經決定將葉蕊拋到腦後,我甚至給老李打了個電話,讓他不要再為葉蕊的事費心了。   打過電話後,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擺了幾個發自雲南的廉價信封,上面用或是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體,統一寫著我公司的地址和幾個大字:給尊敬的金叔叔。   我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幾個孩子……   我哥當年作為大連陸軍學院的實習生被派到雲南,參加了兩山輪戰,也把自己永遠留在那裡,父親母親遭到巨大的打擊,幾乎沒能撐下去,幸虧還有我這麼個小兒子給了他們繼續生活下去的信念或者說勇氣。   每年到了清明,總有哥當年一起戰鬥過的同學和戰友來找我們,和我們一家三口同到雲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內的那些死去的英魂,前幾年一次去祭奠的時候,偶爾聽說當地有不少在那場戰爭中犧牲的烈士後代因貧困失學,儘管當時我家裡還不像現在這麼富裕,但母親還是立刻決定盡力資助幾個孩子上學,於是便有了現在放在我辦公桌上的這幾封信。   這事除了葉子他們幾個外便再沒人知道,我還能記起除他們幾個外的第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時候那驚訝的樣子,一張平時抿得緊緊的小嘴張得那麼大:「你還做這種事兒?我以為你掙得那點錢都不夠自己花的呢……」   那個人便是馬蘭。   想到這裡,我忽然發覺馬蘭自從去雲南後便再沒有和我聯繫過了,她到底回來沒有?為什麼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呢?   我往她手機裡打了個電話,裡面告訴我說用戶未開機。   既然早就決定了和她分開,那還是早些結束為好。我想往她單位打個電話問問,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裡上班,也不知道她除了手機以外的任何號碼,就像她不瞭解、也從未嘗試瞭解我隱藏在表面現象下的真實情況一樣。   雖然我有時也對我和馬蘭的這種情況感到奇怪,但在這個極度強調自我空間和自我個性的社會裡,我們這種情況卻太多了,親密得像夫妻一般,卻不去瞭解也不想瞭解對方的情況,就像兩個水中的浮萍,在茫茫大海裡相遇,一次輕輕觸碰之後便灑脫的分開,各自再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另外一次觸碰。   在空氣中充滿浮躁和不願負擔任何責任的這個時代,也許這才是最佳的生活態度吧?   我不知道。   胡思亂想了好久,萱萱敲門進來了。我歎了口氣抬頭看她,卻發現這丫頭表情十分怪異的看著我,這種表情我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到我,我這才覺得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注意這個可愛的姑娘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   萱萱反手關上門,幾步走到我面前坐下:「我媽屄我嫁人。」   「那好啊,恭喜你啦。」我呵呵笑著站起來,彎腰向伸過手去:「讓我先替那小子摸摸你的小手……」萱萱眼眶忽然紅了,她咬牙切齒的用力打開我的手:「我沒和你開玩笑!!」   我一愣,猛然間瞭解了她現在的想法。萱萱壓根兒就沒理會過我曾經給她的暗示,她還是喜歡上我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她死死的盯著我看。   我無法回答,連搖頭都不會了,只能愣愣的看著她。   「你說啊!!」萱萱見我久久不回答她,有些急了,聲音徒然大了起來。   可我確實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並不是不喜歡她,而且從內心來說,我喜歡她甚至要超過我認識的任何一個女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萱萱與馬蘭或者小麗完全不一樣,她是徹徹底底的良家女孩,她要求的是正經的戀愛,然後結婚。   「我……我不知道………」我終於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連我都不滿意的答案。   萱萱當然也很不滿意,她恨恨的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猛然站了起來:「沒有什麼不知道的,很簡單,如果你覺得我應該嫁給別的男人,那麼我現在——立刻就辭職!」   「不行!你不能走!」我下意識的喊了出來,之後才明白萱萱剛才話裡的意思:她只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讓她去嫁給別人,另外一個就是接受她。   果然,聽了我的話後萱萱本來拉得很長的臉變得柔和起來,一雙美麗的眼睛也變得含情脈脈,但她的口中的話卻還是那麼咄咄逼人:「你說,我為什麼不能走!?」   「呃……這個……公司……公司需要你!」   「那你呢?你需要我嗎?」   萱萱緊追不放,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我本想告訴她我不需要,但在她的融合著蜜糖般柔情和刀子般鋒利的眼光注視下,我退縮了,猶豫了,最終,我把原本嘴邊上的答案嚥回到肚子裡,軟弱的承認下來:「我……我也需要你……」   萱萱的小臉變得燦爛無比,她衝動的幾步繞過桌子來到我身邊,看樣子似乎是想撲到我懷裡。   我站了起來,長長的歎了口氣:「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那就索性說得再明白一些好了,來……」   我拉著她走到沙發前讓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說:「萱萱,你是個好姑娘,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剛才我承認需要你,那確實是心裡話,我需要你不僅僅是因為工作,也是因為你本身……   但你恐怕還不十分瞭解我這個人和我現在的生活,你知道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直到昨天才徹底的從以前的感情陰影中走出來,從前那個女孩給我的打擊很大,雖然這是我奮鬥到今天這種局面的原始動力之一,但同時也很徹底的改變了我對很多事情的看法和態度……   包括我對男女之間感情的態度和想法,在那個女孩子給了我巨大傷害之後,我曾經偏執的認為世上的一切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她們能帶給男人的只有兩樣東西——「   我舉起兩隻手:「一個是感情上的傷害,另一個是肉體上的滿足。」   接著,我收回一隻手:「我不想再受到什麼傷害了,於是在那以後,女人對我來說只是寂寞時消遣的工具……」   我停止了說話,把兩手搭到她弱潤的肩頭:「萱萱,我得讓你知道,我如今的生活十分糜爛,糜爛到你這樣的女孩不能想像的地步。   我有過的女人多得連我自己都數不清楚,我不僅和一個接一個的女孩同居,還不停的出去找妓女,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住在哪裡嗎?我告訴你,我住在剛給一個跟了我的、不久前還是一個小姐的女孩買的房子裡……   萱萱,我是個已經爛到骨頭裡的壞男人,是個過了今天卻不知道明天在哪裡的人,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也許很容易就失去,你知道如果我再次變得一無所有的話我會怎麼樣嗎?   我會去自殺,因為我知道自己再沒有重新開始的勇氣,也再沒有了重新奮鬥的動力,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變這一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去戀愛、結婚、生孩子,和我妻子相互攙扶著走完一生……   如果你留在我身邊而我始終沒有改變的話,那麼你能得到的只有一個很悲慘的結局,你知道嗎?「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對一個女孩說出這些一直埋藏在心裡的話,但對著萱萱,我卻不得不說出來。   該說的已經說完,我感到一絲輕鬆,同時也他媽的感到十分沉重。   百花宮(三十一)   萱萱聽了我的一番自白,久久沒有說話。我歎了口氣,從茶几上站起來,慢慢走到窗前站定,無言的看著窗外。   眼前的這個城市就是瀋陽,一個美麗而古老的城市,一個充滿愛充滿恨充滿頹廢充滿激情充滿絕望也充滿希望的城市,她曾經輝煌過,輝煌到用「奉天」這個名字來統領全國,輝煌到成為共和國工業的心臟,但也衰敗過,衰敗到原本繁華的工業區幾乎再找不到能冒煙的煙筒,衰敗到幾乎所有的工人都失去工作。   但無論再怎麼衰敗,那也只是再度輝煌的前奏,我相信瀋陽終有一天會重新煥發出活力的。其實人又何嘗不是如此,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只不過城市會永遠發展下去,而人卻只有幾十年的生命……   看著樓下馬路上穿梭的車輛和匆忙而過為了生活而奔波的行人,我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同時也感到自己可笑之極——我什麼時候變成一個關心社會關心人民的人了?我就是我,還是原來的我,一個為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的小人而已。   我掏出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把濃濃的煙霧噴到窗戶玻璃上,煙霧撞上玻璃,被擊散,很快又消失在空氣裡。我笑了笑,這才是人生的樣子,連塊易碎的玻璃都穿不過。   背後傳來一陣瑣碎的聲音,接著我聽到萱萱輕輕的歎息一聲,最後,門響了一下——萱萱出去了。   心中微微有些苦澀,但細想一下,這不正是我需要的麼?我和萱萱完全不是一種人,本就不該有什麼故事發生,我注定不能擁有一個正常的人生。   哈哈,什麼愛情,那玩意除了讓人難受以外能有什麼用?像我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無牽無掛盡情享受,這才是我該過的日子不是嗎?   我把煙頭掐滅到煙灰缸裡,然後去找萱萱:我要放她走。   萱萱低頭坐在椅子裡不看我,我輕笑一聲,雙手支在她的桌子上,「萱萱,過了這個禮拜再走吧,週六我買單,讓全公司的人一起給你送行。」   萱萱抬起頭,眼眶紅紅的,「我……我也沒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週六你別約別人啊。」我打斷她的話,轉身向外走去,「這兩天好像沒什麼日程安排,我就不過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啊,對了∼」我回過頭,「送行的事你通知公司的人,週六晚上六點我在海馨龍宮等你們。」   出了公司,我坐在車裡不知道去哪裡好,呆呆的坐了一會兒,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居然是絨絨。   「你在哪兒呢?」電話裡絨絨的聲音嬌柔慵懶,像是剛剛睡醒一般。我腦中浮現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膩在床上手握聽筒的樣子,嘴角不由浮現一絲笑意。   「我正愁沒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嗎?」   「嗯,剛起床……」   「家裡沒別人吧?」我問她,同時感到下身有些反應,「我過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絨絨嘻嘻笑了一聲,「想過來就過來嘛,說那麼虛偽幹什麼……你來吧,正好我要做飯吃,你來嘗嘗我的手藝好了。」   我問清楚她的門牌號,不大功夫就把車開到了她家樓下。   絨絨開了門,她果然穿著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裡面貼身穿著的三點式內衣清晰可見,我跟著她向裡屋走去,眼睛緊緊盯著那穿著丁字內褲、暴露著兩瓣嫩肉的豐滿屁股左右搖擺著,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進入那裡面。   我勃起了,堅硬的陽具高高翹著,把西裝褲子前面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可我卻沒有理會它,任由它盡情展現醜態。   坐在沙發上的絨絨顯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然後便把目光轉移到開著的電視上。   我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然後肆無忌憚的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隔著手感良好的乳罩揉捏她的乳房。   絨絨沒有擺脫,邊承受著我的撫摸邊問:「想吃什麼?」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褲襠上,絨絨便隔著褲子在我的陽具上輕輕揉了起來。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不過我現在一點都不餓,咱們還是先幹點別的吧?」我興致勃勃的建議。   「你不餓我可餓了……」絨絨掙脫開我的手站了起來,「飯是現成的,我做個雞蛋炒柿子吧?你愛吃不?」   絨絨到廚房去了,我這才有功夫看了看四周。   絨絨的房子好像是租來的,除了電視和一套菲利浦的小型組合音響稍顯奢侈外,整個房間裡便再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這並不影響整個房間的整潔與乾淨,看來絨絨不像我以前認識的不少小姐那樣又懶又饞——起碼她不是滿屋零食。   轉念又想起剛才和萱萱的事,我連忙甩甩頭,把剛升起在腦袋裡的念頭甩出去,然後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我聞著絨絨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撫摸我的臉,我睜開眼睛,見絨絨的小臉正笑瞇瞇的在我臉上方。   「昨晚幹什麼了啊你?是不是累壞了?」絨絨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咱們小麗幹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順著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膚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於是我把手伸了過去。   絨絨拍開我的手笑著說:「先起來吃飯!」   我猛的抱住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在床上,「我先吃了你!」絨絨還是笑瞇瞇的看著我,並沒有再表示反對。   我騎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後把兩隻手硬是擠進她的乳罩內,在兩隻大奶子上抓捏起來。   「別那麼用力∼∼有點疼∼∼」絨絨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後解開乳罩,然後嫵媚的一笑,「給我把褲衩脫了。」   絨絨的媚態讓我慾火高昇,我沒脫下她的內褲,反而把自己的褲門打開,從內褲開口裡掏出雞巴,然後搖晃著把身子往上挪,最後騎在她乳房下面一點。   絨絨似乎知道我想幹什麼,她用手托住乳房的兩側向中間擠,兩隻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一起,中間形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我握著堅硬的陽具,猛一挺腰,將那根火熱的東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溝內……   百花宮(三十二)   絨絨的深深乳溝內滑膩異常,卻不甚緊湊,為了尋求強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衝擊,把雞巴用力再用力的抽來插去。也許是我用力過大,當我又一次狠狠的盡根插入乳溝的時候,絨絨緊緊合攏在一起的乳房忽然散開了,於是我的陽具便毫無阻礙的衝到了絨絨細嫩的下顎上。   絨絨似乎有些不高興,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卻在同時微微低頭,將原本頂在她下巴上的龜頭深深的含到了嘴裡,然後用力的吮吸起來。   一股溫熱、一種柔軟,忽然便降臨在敏感的龜頭上,我好像被絨絨那強烈的吮吸抽掉了渾身的力氣,只覺得身上一陣發軟,幾乎癱倒下去……騎在絨絨柔軟滑膩的乳房上,我邊呻吟著邊輕輕扭動下體,配合著絨絨小嘴的吸吮,將陽具小幅度的在她紅唇間抽拉,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這軟綿綿的快感刺激。   我猛的把陽具從她口中抽出來,絨絨卻像只狂野的貓一般,張大了嘴,猛然將我還垂懸在她小臉上方的陰囊吞入口中,然後用靈巧的舌頭不斷的撩撥兩隻睪丸,然後越來越用力的吮吸起來。   絨絨用了很大的力氣吮吸,這讓我的兩隻脆弱的睪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快感,苦苦支撐了一會兒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刺激,掙扎著想把陰囊從絨絨口中拉扯出來,但絨絨卻不給我機會,她左右晃動著腦袋用力的裹著吮著,幾乎讓我以為她想把口中的東西咬下來。   終於,她吮夠了,鬆口了。   我挺著硬得脹痛的雞巴軟綿綿的癱在床上,絨絨俯身在我頭上笑瞇瞇的看了一會兒,忽然又把身子縮下去,我思想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龜頭一陣溫熱,緊接著一陣舔吸聲便傳入我的耳中。   這個小妖精,難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鬆的攤開四肢,閉上眼睛專心的感受絨絨帶給我的快感,正在飄飄欲仙之際,忽然門鈴響了起來。   我暗暗咒罵這個不會挑時候來訪的傢伙,睜開眼睛見絨絨也皺著眉頭。   「別管他……」我伸手去拉絨絨,想讓她繼續給我服務,可絨絨卻躲開了我的手,「我還是去看看吧,沒準誰有什麼要緊事找我呢。」說著她跳下床,順手把我的襯衫套在身上,然後邁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外屋傳來一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接著絨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大概是她朋友來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看,腦子裡的各種念頭轉來轉去的亂成了一鍋粥,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我到底在想什麼,不知為什麼,這令我有點沮喪。   忽然發現絨絨不知什麼時候回房坐在床邊正盯著我看,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能有五千左右,你要幹啥?」   絨絨俯下身子,並伸手握住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揉捏起來,「我姐妹兒家裡出了點事,需要錢,我現在手頭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點救救急?三千就行。」   我搖搖頭,「不是你的事我不管。」   絨絨稍稍愣了一下,接著十分嫵媚的膩笑起來,「別這麼小氣嘛,那是我好朋友,小麗和她也很熟的……不然這樣好了,我讓她也來陪陪你怎麼樣?你就當是給小費好了。」說著不等我回答,她便扭頭向外屋喊:「小眉進來呀!」   進來的姑娘看起來依稀有些面熟,但我並不記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宮的時候見過她了。   她一進門就媚笑著脫掉外衣,然後走到床邊雙手掐著細腰仔細打量著我赤裸的身體,「我早就想和咱們小麗的老公上床弄一下了,來寶貝兒,讓姐姐先給你裹裹雞巴……」   絨絨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也同樣笑嘻嘻的看著兩人,心裡卻感到一陣陣的噁心,這姑娘確實讓我感到十分的噁心,甚至包括絨絨,她也讓我感到了一絲厭惡。   於是我從床上站起來,把雞巴對準那看起來異常淫蕩的姑娘,「過來。」那姑娘跪到床上,雙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陽具含到嘴裡,然後活動著舌頭和腦袋,無所不致的刺激著漸漸充血的龜頭。   等完全硬起來之後,我掙脫了她的雙手和小嘴,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筆直的陽具對準了絨絨,「你閒著幹什麼?」   絨絨臉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隨即卻笑得更加燦爛,她對我拋了個媚眼,膩聲問:「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龜頭頂在她嘴角,絨絨順勢張開嘴,讓我把陽具順利的插進了她的小嘴。   我沒有絲毫猶豫,心裡泛著冷笑,狠狠的肏著絨絨的嘴,十幾下之後,我一把拽過旁邊的小眉,把閃著絨絨口水亮光的雞巴又捅進了她的嘴裡。   我一點也沒有試圖控制,完全放縱自己的性慾,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我痛快的射了出來。在射精的那一剎那,我把陽具從小眉口中抽出,對準她淫蕩而美貌的臉噴射了兩下,然後又把剩餘的精液噴射到絨絨的臉上。   射精之後我隨手抓過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後從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麼了?」絨絨擦著臉上的精液問。   我抓過上衣,從懷裡抽出一疊錢扔到床上,「沒怎麼,我玩夠了……這是五千,你倆一人一半。」   我看到絨絨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的走到門前,然後摔門而出。   坐在車裡,我感到異常的煩悶,同時對絨絨和我自己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她為啥要這麼幹?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貫作風來看,似乎不應該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絨絨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經發生了很多讓我不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搖搖頭甩掉雜念,我開始考慮現在該去哪裡,最後卻悲哀的發現,除了老葉子他們幾個,我竟然再無人可找無處可去。   我把車開到西塔,隨便找了家白天營業的酒店鑽了進去,前廳裡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小姐,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把我引到包房裡,然後恭敬的問:「哥,要點什麼?」   我只要了瓶芝華士,此外什麼都沒點。   小伙兒出去之前又問:「哥,找小姐嗎?」我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沒多大功夫小伙兒就回來了,帶著一瓶芝華士、一桶冰和幾個小姐。我隨便點了兩個小姐,然後讓剩下的都出去。   「你們倆輪流給我唱歌。」我吩咐兩個小姐,然後在她們的歌聲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兩個小姐分別唱了兩首歌之後,一瓶酒已經讓我喝得差不多了。我靠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看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小妞,其中一個見我看她,忙湊了過來,「大哥,怎麼自己喝這麼多酒啊?是不是有什麼鬧心事兒了啊?」   我「撲」的吐了口氣,「有雞毛鬧心事兒……去,接著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麼,離開我身旁,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進肚子裡,然後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酒精帶給我的那種眩暈的燃燒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覺得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渾身上下摸索起來。   「馮月,你又要偷人家錢啊,小心讓人家發現了。」一個被壓低了的聲音響了起來。   接著我聽到那個正在搜查我的人小聲回答:「他都醉成這個屄樣了,能發現啥……」說著,一隻手伸進我的外衣裡,把裡面的錢夾抽了出去。   「你幹嘛?」我睜開眼睛冷笑著問這個看起來極度驚恐的小姐,「膽兒不小啊,誰的錢你都敢偷。」   我奪下還被她拿在手裡的錢夾放回裡兜兒,但沒想到這小妞忽然尖叫起來:「非禮呀!!!」   門忽然被撞開,剛才那個服務員小伙兒衝了進來,他看了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哥,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兒的,而且我們這裡有規定,不許在包房內進行各種違法亂紀的行為。」他的口氣仍舊恭敬,但臉上卻是一副挑釁的表情。   百花宮(三十三)   「噢?那你們有沒有規定允許小姐偷客人的錢啊?」我冷笑著指了指那個小妞。   那小妞猛然跳起來跑到服務員身後,「這個傻屄耍流氓!!」   我怒極反笑,「就你?你他媽一個妓女還用得著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務員身後對我張牙舞爪,「我肏你媽的,你說什麼呢?你媽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媽那種爛貨才能生出你這個雜種!!」   我平生最討厭別人侮辱我媽,更何況是個婊子,怒極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妞漲得通紅的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接著她伸出兩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動。我下意識的抬起一條腿,不想正好擋著她頂向我胯間的膝蓋,那來勢兇猛的膝蓋狠狠的頂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接著我看見那小妞的一隻手掌狠狠的向我臉頰扇過來,我扭頭躲過她的耳光,卻沒躲過她那長長的指甲,掌風過後,我感到臉上一陣刺痛,伸手一摸,掌心裡一灘血跡。   本就處在憤怒中的我被那血跡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體內不斷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腳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沙發裡,那婊子抱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毆打她的時候,忽然那個服務員舉著我剛剛喝空的酒瓶子出現在我眼角的餘光之內,接著那高高舉起的瓶子便帶著風聲向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一偏頭,那酒瓶子擦著我的耳朵劃了過去,然後脫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刺耳的碎咧聲。   我反手一拳揮了過去,結結實實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幫上,他乾嚎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腳向他臉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滾動一下,躲開了我踢過去的腳。   我沒打算放過這個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擺足了架式,想徹底給他破相,這時一隻手忽然從背後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說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這聲音讓我失去控制的大腦變得清醒起來,我長吐出口氣,轉過身,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緊鎖著眉頭站在我身後。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著頭,向上翻著眼珠盯著我看,活像一條陰險的毒蛇。   我冷笑一聲,指了臉上熱辣辣的傷痕,「總該有人為這個付出點代價吧?還有……」我又把指頭伸向那個企圖偷我錢包的小婊子,「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店裡還給顧客免費提供小偷。」   「威哥,這傻屄要強姦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來惡狠狠的指著我,「小吳都看見了!」   那剛剛被幾個服務員扶起來的小崽子連聲附和,聲稱親眼看到我企圖強姦,我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著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你是負責的?你說說看,這事該怎麼解決?」   他還是依舊面無表情,「對不起,你說的事我沒看到,但我看到你毆打我手下員工了,你說這又該怎麼解決?」   「朋友,這裡到底做些什麼生意你我心裡都有數,你手下的小姐和員工是什麼樣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著他的眼睛,「該怎麼解決一切都取決於你。」   他微微一笑,「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現在立刻結帳然後出去,今天的事就算瞭解了。」說完了他沒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輕輕的把手揮了揮,「小吳,把單子拿給這位朋友。」   這種結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嚥下一口惡氣,因為我看到了那些正蠢蠢欲動的圍在門口的服務員,結帳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則我極有可能挨一頓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帶著一絲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張粉紅色的單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元。」   我咬了咬牙,從錢包裡拿出信用卡遞給那個正冷笑著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傢伙伸手輕輕撥開我遞過去的卡,「對不起,我們這裡只收現金。」   「我只有這個。」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緊縮起來,心臟也不爭氣的加速跳動著——因為我知道這傢伙今天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   果然,他飛起一腳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媽了個屄!!!我肏你個媽的,沒錢還敢跑我這兒來裝屄,給我往死裡打!!!」   我被踹倒在地上,還沒等爬起來,一幫服務員便蜂擁而上,七八隻穿著皮鞋的腳向我身上踢來。   當第一隻腳落在我身上以後,我很奇怪的冷靜下來,邊分析著情況邊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頭,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盡可能的保護起來。   可再怎麼冷靜的分析也無法擺脫被人暴打的現實,我只能邊祈禱別讓這幫瘋子把我打死邊惡狠狠的盤算著怎麼報復他們,竟然連身上的苦痛都好像減輕了幾分。   也許是祈禱起了作用?我擺脫困境的機會終於在我幾乎已經不能承受下去的時候來臨了。   當我被他們踢打得滾到那個抱肩觀看的男人腳下時,我發現方纔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頸部分被人踢到了我眼前,如狼牙般鋒利獰猙的破口正對著我,我正猶豫著該不該把那天然的反擊利器拿到手裡時,忽然聽那男子高喊一聲:「都他媽讓開!」   眾人停止了對我的毆打,那男人走上前兩步,忽然抬腳向我身上踩來,這一腳險些讓我痛得失去知覺,但我告訴自己,機會來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腳準備落下的時候,我猛然把蜷著的腿打開,順勢向他支撐身體的那條腿踹去,沒有防備的他嚎叫一聲翻倒在我身邊,趁圍在一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迅速伸手抓過瓶嘴頂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後一翻身騎到他身上。   周圍的服務員們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們咒罵著,但卻沒人敢動。   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尖銳的碎片插進了他脖子裡幾分,一股烏黑的血冒了出來。   「來呀,打我呀,打呀!!」我環視四周,咬牙切齒地對他們高喊:「剛才不是挺牛屄麼,現在怎麼不動手了?」   我扭頭俯視身下的那小子,忽然發現一股不知道從哪裡流出來的血正順著我的臉頰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後一滴滴的掉在他臉上。   這時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麼的劇烈,而且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翻身下來,把背靠到沙發上,然後把那小子扯到我懷裡,繼續用瓶子的破口對著他的脖子。   「你想怎麼樣?」身前的他聲音顫抖著問我。   我沒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著想找到我的電話,我記得剛才電話在桌子上,可遺憾的是沒有,於是我對那些圍在一邊不知怎麼辦好的服務員伸出手去,「電話!!」   沒人動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壓了壓,那男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電話!!」   終於,一隻電話被放到我手裡。我喘了口氣,撥通了一個號碼,「鐵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   百花宮三十四   作者:kim打了電話,我把頭靠在沙發上喘息起來,身上疼得厲害,心裡卻覺得異常的輕鬆。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開,不然對你可沒什麼好處……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你要是把我放開今天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怎麼樣?」   我聽了感到十分好笑,順手在他臉上拍了一巴掌:「我說朋友,這事兒可不是你想怎麼了結就怎麼了結的,我告訴你……」我捏著他臉上的肉惡狠狠的告訴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拍死,別說哥們兒你讓我受了這麼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瀋陽市那幾個二世祖我沒幾個沒見過的,你頂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親戚,別的還用我多說麼?」   說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嚨,右手握著鋒利的瓶嘴對準他脖子上的動脈:「哥們兒,你就老實一會兒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靜也就剩十來分鐘了。」   我把時間估計長了,沒到五分鐘我就聽到門外傳來洪濤的大嗓門:「老金,在哪間屋那?」   我喊了一聲,隨後房門就被狠狠的踹開,洪濤洪哲兩兄弟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洪濤驚訝的看了看滿臉血的我:「我肏,這下你臉可丟大發了,怎麼在自己地頭上被人揍這個屄樣啊?」   我鬆開懷裡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攙扶下走到沙發前坐下:「鐵子,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得緩緩勁兒……」   洪濤和我大概的問明了情況,然後和顏悅色的走到了那個面色慘白的男人面前:「喲,這不是威哥嗎?」   威哥的聲音有些顫抖:「洪…洪濤哥……」   洪濤十分響亮的拍了拍他的臉蛋:「我一直覺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麼變這麼傻屄了?怎麼?臨離開西塔以前想多宰點錢是不是?小屄我告訴你啊,你這店兌不出去了,也甭想再開業,我他媽不把你折騰拉稀我就是你養的……」   說著他轉身來到我身邊坐下,對他那幫小弟說:「去幾個人把大門鎖上,剩下的從一樓開始給我往上砸,連東西帶人一起砸,男的女的一個別給我落下。」   「洪濤哥,別這樣啊洪濤哥,要不我給我叔打個電話……」威哥慌了,哈著腰湊了過來:「洪濤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馬吧……這位大哥,我剛才太衝動了,我認錯,我賠償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聲,閉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濤看出了我的意思,對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別給臉不要臉,沒扁你就算是給你叔面子了,一邊呆著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個純粹的軟蛋,聽了洪濤的話以後口氣居然也變得稍稍強硬了一些:「洪濤哥,別逼人太甚,我叔………」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讓洪濤一個響亮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媽你叔你叔的,你叔是個雞巴!洪哲,從這傻屄開始砸!」   一幫壯漢撲了上去,對著威哥開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聲嚎叫滿地亂滾,想來我剛才挨打的時候也就是這麼一副模樣,有滋有味的看了一會兒之後,我邊揉著大腿邊問洪濤:「他叔是幹啥的?」   洪濤一撇嘴:「一個雞巴副區長,頭兩年還行,最近出事了,估計得進去蹲幾年。」   「噢?什麼事?」   「當官的還能有什麼事兒,腐敗。」   我點點頭,不再去關心那位副區長,扭頭之間卻發現那賊小姐正一臉驚慌的躲在同樣驚慌的小吳少爺後面。   我順手從桌子上揀起個什麼東西那個罪魁禍首扔過去:「洪濤,哥們兒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你幫我把那小婊子拉過來讓我揣幾腳。」   洪濤問我:「就是她?」我點點頭,於是洪濤便目露凶光向那渾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過來!」   那小妞面現絕望之色,她慌亂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個白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剛才還氣勢洶洶瘋狂毆打我的英雄們此刻卻都低頭看著地面——自身都難保了誰還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讓你過來聽到沒?」一個小弟伸腳把擋在她身前的兩個服務員撥開,然後伸手就去抓她的頭髮,可卻抓空了——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剎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來:「洪濤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雖然這小妞是罪魁禍首,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好對她拳打腳踢,正琢磨著該怎麼教訓教訓她,沒想到她倒是挺聰明,爬到我腳下跪好,然後左右開弓扇起自己嘴巴來,啪啪啪的挺有節奏,嘴裡還唸唸有詞:「我該死,我賤……」配合著那邊威哥的嚎叫倒挺像是說唱什麼的。   洪濤指著那幾個面如土色的服務員對剩下的幾個手下喊:「還呆著幹啥?給我挨個打。」   幾個服務員頓時滿臉竄血,但卻連叫都不敢叫一聲,默默的承受著幾個壯漢的拳打腳踢。我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點悲哀,為自己也為他們。   可現在就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錢才可以為所欲為,才可以在挨打之後進行現在這般的報復,不然就只有像他們一樣老老實實的挨打。   這念頭讓我失去了繼續觀看下去的慾望,於是我捂著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用腳把那個還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撥開:「行了別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對她說:「當小姐就老老實實的坐你的台,以後手腳別那麼不乾淨。」   出了酒店,洪濤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回絕了這個建議,還是回家養傷吧,身上疼得厲害,沒辦法,只好讓洪濤開車送我,他問我去哪裡,我想了想便把小麗那裡的地址說了,讓他送我過去,現在這副模樣我不想讓爸媽看到,老兩口已經沒了一個兒子,剩下的一個再出點事他們沒準會急成什麼樣子呢。   到了小麗家樓下,我讓洪濤回去了,自己掙扎著上了樓,到門口才發現又沒帶小麗這裡的門鑰匙。   我叫了叫門,裡面沒動靜,看來姐妹倆都不在。   身上好像沒剛才疼的那麼厲害了,但腦袋有些暈沉,於是我靠著門坐到了地上,沒多久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聲尖叫驚醒了,是加加。   加加見到我破衣爛衫鼻青臉腫的樣子想來受驚不淺,她臉色蒼白滿臉驚慌的撲到我身上:「姐夫你怎麼了??你怎麼這個樣子?啊……你這裡流血了……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兩隻小手在我臉前晃來晃去的,想來是即想摸摸我臉上的傷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來,把她兩隻冰涼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沒事掉什麼眼淚啊……姐夫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來加加,把門打開扶姐夫進去。」   加加慌忙翻出鑰匙打開門,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沙發上躺下,之後跑到衛生間拿了些創可貼和藥水出來跪到一邊輕輕的給我處理臉上的傷。   我卻只想睡覺,眼皮越來越沉,加加的小臉和眼淚看起來也越來越模糊——最後我想我是又睡著了。   百花宮三十五   作者:kim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現實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帶入了夢中,在夢裡我似乎長了一對翅膀在半空中漂浮著,周圍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不時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為下面有一個傢伙正像瘋子一樣狂喊著什麼到處亂跑好像在找什麼人,這令我十分感興趣。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那傢伙象只無頭蒼蠅般亂竄,忽然發現那傢伙左右出現了幾個面目不清的人,手裡拿著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撲去,然後就是一頓暴打,打了不知多長時間,那些人走開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慘不忍睹的那個傢伙,我飄過去看了看他,發現這位仁兄七竅流血瞳孔擴大——十拿九穩的嗝兒屁了。   這可是暴屍荒野啊,連陰曹地府都進不去,只能做個孤魂野鬼,看著怪可憐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滿鮮血的臉擦了擦,本打算找個坑給埋了,卻猛然間目瞪口呆的發現這個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極度的恐懼讓我渾身毛髮都樹了起來,我想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發不出聲音!!   這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夫!你怎麼了?啊?怎麼了啊?」一雙小手把我從惡夢中帶了出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驚奇的見到一隻機器貓正在我眼前搖晃著大腦袋,莫非我還在做夢?不然這漫畫和電視裡才會出現的玩意兒怎麼會開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麼了?」眼前又出現了一張臉,我晃了晃腦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認出這張臉是加加的。   加加穿著一件印著機器貓的睡衣跪在我旁邊。   我這才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   可能是見我恢復了正常,加加長長的吐了口氣:「你可嚇死我了姐夫……」說著她拿過一條毛巾給我擦臉上的汗:「姐夫你作惡夢啦?剛才你渾身發抖,嘴裡還『呃呃呃』的直叫喚,把我給嚇壞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汗……姐夫你還疼不疼?」   「你一直在這裡守著我那?」我拉下她的手:「都這麼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沒課嗎?」   「沒關係的,我是下午的課……」加加搖了搖頭,一縷髮絲從我臉上吹過,我這才發現加加的小臉離我的頭很近,近到我的皮膚能清晰的感覺到從她口中噴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臉上轉了轉,然後不由自主的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向下溜去,順著她因俯身而敞開的睡衣領口一直看到那對帶著乳罩的堅挺乳房……當我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深深的乳溝收回,轉到加加臉上的時候,我發現她正一臉紅暈的看著我,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流光閃動,那其中有慌亂有緊張有嬌羞有迷茫,如果不是離得這麼近,我想我永遠都不會發現原來少女的目光會流露出這麼複雜而生動的情感。   「加加。」我看著她離我越來越近的臉,忽然發覺這小丫頭已經沉浸到某種臆想之中了,於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加加輕輕的啊了一聲,身子迅速的直了起來,可臉上的那抹紅暈卻延伸到了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亂,動作也有些失措,舞動著毛巾又要給我擦臉。   我按住她的手:「別擦了,姐夫沒事,你回房睡覺去吧。」   加加愣愣的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輕輕的答應了一聲,然後順從的下了床,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站了下來回頭對我說:「姐夫,我姐回寬甸老家去了,大概要明天晚上回來。」   我有些奇怪:「你們老家那邊還有什麼事沒處理完嗎?」加加搖搖頭:「不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參加葬禮的……那個、那個姐夫我回去睡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啊。」   我點點頭,示意她快去睡覺,卻猛然發現外屋射進來的燈光將她裹在睡衣裡的身體曲線照得一覽無餘。   加加出去了,我打開檯燈,順眼看了看時間,發現居然還沒到半夜十二點,怎麼我感覺像是睡了很長時間呢?挨了頓打,雖然不算厲害但看來身體機能和精神狀態多少還是受了點影響。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亂想,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加加的聲音:「姐夫你睡沒?」   「沒呢,有事嗎?」「我姐的電話,你要不要接?」我「嗯」了一聲,隨即發覺加加聽不到,便喊:「進來吧。」   加加拿著無繩電話走了進來,把話筒遞到我手裡,然後轉身出去還關上了門,我這才把聽筒放到耳朵邊:「喂?」   「哥你沒事吧?加加說你受傷了,要不要緊?」小麗急切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聽到她的聲音,我感到心裡一陣舒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看把你急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和你說話呢嗎,別瞎擔心了。」   「我能不擔心嗎……哥,我現在就動身回瀋陽,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覺,我很快就會到的……」我正想讓她別著急回來,誰知平時性子不是很急的小麗卻一反常態,很快的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繼續胡思亂想,不知什麼時候又睡著了。這次睡得很香很沉,連夢也沒做一個。   醒來天已大亮,身上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我伸了個懶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時候才發現旁邊還躺了個人,我扭頭看去,見小麗雙眼通紅扁著小嘴正幽怨的看著我。   「寶貝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翻過身子抱住她,小麗鑽到我懷裡緊緊的貼著我的胸脯半天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她小聲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我邊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揉揉捏捏邊問,小麗忽然抬起頭象小雞啄米般在我臉上唇上親個不停:「臭哥哥都擔心死我了……以後可不要再像這次一樣嚇我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我可怎麼活啊?」   看著小麗哭得紅紅的雙眼,我憐惜之心大起,這麼個美麗又可憐的姑娘本該過更好的生活,但才脫身出風月,又要沒名沒份的委身在我身邊,連個最起碼的承諾的沒得到過——不是她不夠好,也不是她不夠愛我,但我下不了決心給她承諾給她婚姻,其實應該說,我從來沒有考慮過給她這些,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算了算了,不要想這麼多了,還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小麗的美好身體吧。   我一直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身子,從雙乳到屁股到私處無所不至,摸得小麗嬌喘不止,豐滿的身子不住的蠕動,但是當她感覺到我那正硬棒棒頂在她大腿上的陽具後,原本情亂意迷的她卻忽然清醒了過來:「哥,你還有傷呢,現在可不能這樣啊……」   我沒理會她,變本加厲的撕下她的衣服,然後翻身騎到她的乳房上,用龜頭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麗掙扎著把龜頭吐了出來:「來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小麗來侍候你……」   我低頭盯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小麗的嘴角漸漸向下彎去:「求求你了好哥哥,別這樣,你舒舒服服的躺著讓我給你裹不好嗎?」說著她的眼睛又濕潤起來,我歎了口氣,終於放棄了固執,從她身上下來躺了下去。   小麗膩到我身邊拚命在我臉上脖子上親吻:「好哥哥別不高興啊,小麗好好侍候你還不行麼?」見我不說話,她縮身下去伏到我的兩腿之間,用舌頭在我的陰囊上舔了起來,然後猛然低頭,把整根陽具都插到自己嘴裡。   她深深的含著我的雞巴,埋在我陰毛叢中的鼻子急促的噴著熱氣,頭卻一動也不動,只是微微活動著口腔內部刺激龜頭,沒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渾身發軟,口中也不受控制的發出呻吟,小麗聽到了之後又用力的把嘴向下壓了幾分,喉嚨緊緊擠壓著我的龜頭,我再也忍受不了這被動的刺激,猛然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起身跪到床上,讓小麗四肢著地的跪伏到我身前,一張小臉對正了翹得高高的陰莖。   我一手端著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陽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著,摔打夠了後把龜頭在她伸出來的舌頭上擦了擦,然後捅進了她濕潤的小嘴……我捧著小麗的雙頰,把根兒雞巴飛快的在她嘴裡抽插,而小麗那不停蠕動著配合我的舌頭讓我的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來。   我運足了氣大干苦幹了幾十下,終於在後脊一陣酥麻之中美美的射了出來,第一股精液剛剛射到她嘴裡,我猛然把龜頭抽出,隨即第二股精液噴射了出來——其實不是噴射,精液是流出來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過於頻繁了?   舒服完了之後,我邊喘息著邊用半軟不硬的雞巴在小麗仰起來的臉上來回磨蹭,把她臉上的精液勻開,小麗膩笑著用嘴追逐著我的龜頭,顯得十分淫蕩,這時,門忽然毫無徵兆的被打開了,加加口裡喊著:「你們怎麼不出來吃飯呀!」衝了進來,卻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我和小麗也沒反應過來,雙雙保持著那淫蕩的姿勢直愣愣的看著加加。   三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呆若木雞起來,房間裡瀰漫著淫糜的氣味,十分十分的淫糜。   百花宮三十六   作者:kim小麗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她那還掛著點點精液的小臉忽然變得通紅,然後甩掉正被她叼在嘴裡的龜頭,又用力的拉過床罩十分迅速的圍到我的腰上。   然後我也反應過來了,忙順勢躺下去鑽到被窩裡,可加加卻像傻了一樣還在呆呆的看著我們,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她也不是沒見過我和小麗做愛啊?頭幾天不是還偷窺來著麼?   小麗此時也已經穿上了睡衣,她見加加還呆在門口,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加加……」   加加眨了眨眼,烏黑的眼珠終於轉動起來,她看了看小麗,然後伸手指著她的下半身說:「姐,你褲子忘穿了。」   小麗嚶嚀一聲,迅速的鑽到被子裡把全身掩蓋起來,我呵呵一笑,眼球向加加看去,加加沒有絲毫要出去的跡象,還是呆在那裡不動,我看著她隱藏在睡衣下的青春肉體,不由拋了個媚眼過去:「你還不出去?等著看我跳艷舞麼?」   話音剛落小麗就在被窩裡捏住我的雞巴狠狠扭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氣,狠狠在她屁股的部位拍了下去:「你輕點,別給我扭下來了!」   加加這才臉色飛紅,低頭扭捏了好半天,好半晌才抬起頭來:「那…那我可出去啦……你們快穿上衣服出來吃飯吧,我給你煮了皮蛋粥哩……」   加加出去後小麗從被子裡鑽出來,皺著好看的小鼻子熊我:「你這個色狼,是不是看上我妹了?」我臉色一正,嚴肅的告訴她:「胡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加加那種青蘋果的,我喜歡的是你這種風騷的娘們兒。」   小麗嘻嘻一笑,猛的掀開被子:「你看你看,都硬了,還說你不是色狼!」   我一翻身騎到她頭上,把雞巴往她嘴裡塞去:「那是因為你光著個屁股勾引我!」   小麗半推半就的給我裹了兩下,然後吐出來苦著小臉向我求饒:「好哥哥,我都吃了一早上雞巴了,想換換口味吃點別的,好不好嘛?」   我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說你吃膩了?」小麗含住我的睪丸狠狠吮了一口,然後媚笑著說:「這麼好吃的東西我怎麼能吃膩呢?我都恨不得吃到肚子裡……」   說著她把我掀下身子,然後吱著牙象條母狼一般撲到我胯下:「看我不把你咬下來嚼爛!」說完卡卡作響的咬著牙。   我慌忙跳下床,驚恐的指著她說:「你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休了你!!」小麗馬上便收起那副囂張的樣子老實起來,羞答答的下了地握著我的胳膊搖啊搖:「別這樣嘛好哥哥,我實在是因為肚子餓了才想把你這玩意咬下來當飯吃了的……你可別休了我呀……」   我哈哈一笑,坐到床上:「好,就饒你一次,快過來服侍大爺穿衣!」   小麗光著屁股向我福了一福:「是,大爺。」然後從衣櫃裡拿出襪子內褲內衣什麼的給我穿了起來,穿好之後她把我拉到臥室內的衛生間裡替我洗臉,我本想自己洗,可她指著我手上的創可貼說:「還是我給你洗吧,傷口沾了水不好…」我只能同意。   給我臉上打香皂的時候,小麗忽然問我:「哥,以後我每天早晨都給你洗臉好不好?」等她的小手在我臉上忙活完了我回答:「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把我當白癡啊?」   小麗柔聲說:「我把你當我的男人。」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小麗看著我正在流淚,於是我心疼了,是真的心疼了,我一把抱住她,把沾滿泡沫的臉貼到她的臉上:「傻丫頭,沒事總流什麼淚?你是不是覺得跟著我委屈了?」   小麗也熱烈的抱住我,拚命在我臉上吻著:「我是覺得太幸福了……好哥哥你知道不,剛才你和我開玩笑的時候我心裡感覺多幸福,本來我一直覺得我只是你的女人,可剛才我覺得我已經是你老婆了……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愛你了,你讓我死了吧,你讓我死我就死,我馬上就從樓上跳下去,好不好?」   我抬起臉看了看小麗,發現她一臉狂熱,連眼神裡都好像噴射著灼人的火焰。   老實說從昨天挨打到剛才那一刻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其實應該說最近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此時此刻的小麗卻讓我的心情豁然開朗——當你確確實實的感到一個姑娘對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把你當作自己唯一依靠的時候,我想不會有男人覺得心情不好的。   我捧著她的臉,很想給她一個婚姻的許諾,可到底還是沒說出來,於是我只能歎息一聲,把她緊緊抱到懷裡。   吃飯的時候小麗一直低著頭,想來是不好意思見加加,可加加卻是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的,沒事人一樣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吃了飯接到洪濤的電話,他挺興奮的告訴我說那個威哥已經讓他手下的小弟干殘了,我問他怎麼個殘法?是半身不遂還是成植物人了?洪濤呵呵一笑,說沒那麼嚴重,就是腿被打斷了,我聞言鬆了口氣,說斷腿就好斷腿就好,可是斷了幾條腿啊?洪濤說一條,我不禁埋怨起來,說你怎麼能這麼幹,好事成雙嘛,你怎麼能只打斷一條腿,應該兩條都打斷了!洪濤說你夠狠,可是我喜歡!   我問他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別讓那小子給報復了,洪濤哼了一聲說:「我沒干死他他都得感謝我,昨天半夜他那個傻屄副區長老叔還給我打電話來著,說感謝我替他教訓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對了,我可不是找你閒聊的,老金你有沒有意思在西塔兌個酒店開開?」   「什麼意思?」我奇怪的問他:「你知道我對這行當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裡扔錢啊。」洪濤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著喊著要把店兌給你,說是賠償,我核計你心眼兒挺好的,他這麼殷切的懇求你你應該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答應下來了——五萬,不貴吧?」   我眼珠差點兒沒掉下來,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萬就能兌下個三層的店?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兌下來了轉手再兌出去,眨眼就是幾十萬啊!我正在兩眼閃金光的盤算呢,洪濤又說:「保證不會讓你賠錢的,咱們威哥一早就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12月份呢,你就掏點錢把我昨天砸的東西補上就行了,嘿嘿,基本上沒剩下什麼……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頭緊這店我就自己留下了。」   我說這小子怎麼把這麼好的事讓給我呢,不過說穿了還是這小子夠意思,他每個月從西塔那些韓國人手裡搾來的錢就在六位數以上,手頭再緊也不至於連十幾萬都拿不出來。   雖然我不缺錢,但還沒有錢到幾十萬都不動心的地步,這等幾乎可以說是白撿錢的好事如果平白放過無疑就是個傻屄了,再說我那打也不能白挨,於是我說好吧,這事就交給你替我辦了吧,回頭多少錢我補給你,完了哥哥請你吃狗肉去。   洪濤大是不滿,說我不夠意思壓搾窮人,最後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嘿嘿笑著想看來這頓打沒白挨啊,一頓皮肉之苦換了個店回來,值得值得,什麼時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頓,沒準能換個賓館回來呢。   回過神來才發現小麗姐妹倆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見我看她們,加加眨眨眼睛說:「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著好酷!」   小麗問我被打斷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說是,小麗忽然咬牙切齒的說:「怎麼沒把他打死?應該把他腦袋砍下來塞車□轆底下壓碎!!」   我打了個冷戰,加加則一縱身撲到我懷裡:「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個變態殺人狂呀!」   小麗也撲過來扭加加的耳朵:「讓你怕,看我先殺了你這個臭丫頭!!」   我一伸手抱住小麗,姐倆便在我懷裡嘻鬧成一團,看著兩個美女在我懷裡瘋的樣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幾乎想加入戰團和兩人一起鬧一鬧,可惜手臂被兩人壓著抽不出來,只好活動著小臂在小麗豐滿的屁股上揉捏起來,摸了半天才發現兩隻手都很勤勞的在工作,左手在小麗屁股上活動,右手不知什麼時候也跑到屁股上去了——只不過不是小麗的,而是加加的屁股。   這個發現讓我吃驚不小,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止,我心說加加可是管我叫姐夫的,老金你這麼摸你小姨子怎麼可以呢?   可另一個聲音卻說這又有什麼關係?你別說你不知道加加這丫頭看上你了,你這麼摸她屁股她都沒反應,這可不是因為她感覺器官遲鈍,而是默許你佔她便宜呢,她本人都沒意見你自己操得什麼心?   那也不行,這對小麗可不公平……不公平?憑心而論,你覺得她就是看見你非禮加加了她又能是個什麼樣的反應?   打你?罵你?殺了你?都不會,她只會有兩種反應,一是帶著加加離開你這個禽獸,二是默許你當禽獸,可是這兩種結果對你能有什麼影響?你自己說說,你有要小麗做你妻子的念頭麼?沒有,這對她本身就不公平,所以既然從開始就對她不公平了那就一直這麼下去吧,公平這個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我終究是被說服了,因為我發現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加加那圓潤豐滿的屁股上,非但如此,還鑽進了睡衣和內褲,直接在她屁股上揉著捏著,當然,另外一隻手也在小麗屁股上幹著同樣的事情,甚至將一隻手指插進了小麗的屁眼裡。   懷裡的兩姐妹早就停止了戲鬧,像兩隻柔順的小貓一樣伏在我懷裡,我低下頭,見兩姐妹雙雙仰著頭,滿眼柔情一臉春色的看著我,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正在她們對面的姐妹身上幹著同樣一件無恥的事。   百花宮三十七   作者:kim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慾望,也許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干女人幹得太頻繁了吧,我之所以在姐妹倆屁股上摸個沒完沒了,只不過是因為兩人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手感十足。   但我還是低估了女人誘惑男人的本事。   小麗側身貼在我臂彎裡,仰著的小臉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而加加則蜷著兩腿縮在我懷裡,渾身滾燙,偶爾讓我摸得一陣陣發抖,小丫頭看來從沒受過這種刺激,緊張得很。   我暗笑兩聲,把手向她的臀縫滑去,加加渾身僵了一僵,又猛然癱軟下來,她把身子更用力的拱進我懷裡,然後微微抬起了屁股,讓我的手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股間——毛茸茸的一片,滿手儘是溫濕,加加動情了。   我貪得無厭的撫摸著姐妹兩人的細嫩肌膚,感受著她們的柔軟濕潤,居然又產生了衝動,褲襠裡的東西再一次掙扎著勃起了,把褲子高高的頂了起來。小麗想是看到了,便慢慢低下頭去,輕輕的為我把雞巴解放出來,然後再輕輕的含到口裡,我有些驚訝,驚訝她敢當著加加的面給我口交,但一旁情動的加加卻發出膩人的呻吟聲纏到我身上,一張小嘴吐著滾熱的氣息猛的壓到我嘴上,接著她的小舌頭便如一條小蛇般帶著瘋狂的熱情翻捲進了我的口腔裡,緊緊糾纏住了我的舌頭。   兩張火熱的小嘴分別含住我的雞巴和舌頭,無所不致的吮著舔著,讓我本不旺盛的慾望迅速的蓬勃起來,我微微活動屁股配合著小麗的吮吸,上面卻將兩手伸到加加的衣服裡,把她的兩隻乳房從胸罩中扒出來揉搓,加加的乳房並不像小麗般豐滿,卻份外的堅挺滑膩,兩隻乳頭早已硬得如石子一般。   我輕輕推了推加加,她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十分乖巧的放開了我的嘴,然後挺直了上身伸開了雙臂勇敢而熱情的看著我,我看著她那嬌羞動人的模樣,忍住把她撲倒的衝動,為她脫下身上的衣服和乳罩。   加加赤裸著上身,努力的把胸部向前挺,似乎是想讓它看起來更大一些,但在我來看,這樣大小的一對美乳是最適合她的,讓她看起來更動人更美麗,我讚歎著欣賞著,卻沒有動作,加加的臉更紅了,她斜眼看了看下面跪著的小麗,然後伸手拉住我的手掌覆蓋到她的乳房上面。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小麗,見她邊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便嫵媚的看著我笑,從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一絲埋怨不滿和別的什麼感情,於是我便心安理得的在加加胸脯上撫摸起來。   摸了幾下,我覺得姿勢不便,想把她拉到懷裡,於是捏著她的兩隻乳頭輕輕拉了拉,加加順勢倒向我,可卻沒撲到我懷裡,而是倒向了我的大腿,我還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小麗就抬起頭,把濕淋淋的光芒四射的雞巴讓給了加加,然後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她妹妹笨拙的給我口交。   不能否認這讓我十分激動,但我還是口是心非的顯得很為難的看著小麗:「你這是幹什麼?」小麗抿嘴一笑,坐到沙發上抱住我:「老公我好不好?把親妹妹都白送給你了……」還沒等我回答,她一低頭,對正在賣力裹雞巴的加加說:「加加,你跪到地上去,給你姐夫舔舔這個。」她伸手握住我的陰囊,把兩顆睪丸突出,加加聽話的跪了下去,張開小嘴把其中一顆含了進去。   小麗笑瞇瞇的看了一會兒,然後低頭把我硬得不能再硬的雞巴吮到了嘴裡。   我想閉上眼睛享受,但又捨不得不看姐妹倆的媚態,只好邊哼哼著邊欣賞,如此過了一會兒,小麗抬起頭來,讓我趴到沙發上撅起屁股,我問你要幹啥,小麗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後膩聲告訴我:「我給你舔屁眼兒好不好?」   我怎麼能說不好,於是便像個女人一樣閉上眼睛撅著屁股趴到沙發上。   緊接著,一雙小手分開我的兩瓣屁股,一條火熱的小舌頭隨後便落到肛門上蠕動起來。   「哥,加加給你舔得爽不爽?」我睜開眼睛,發現小麗正歪著小腦袋笑著看我,而身後的舌頭還在繼續蠕動著,給我舔的是加加?   腦中立刻浮現出加加那張清純的小臉貼在我屁股上的模樣,我立刻激動起來,這功夫小麗又問我:「想不想看看?」   我連連點頭,小麗便扶著我翻了個身坐到沙發上,然後把我的兩條腿推上來輕輕壓住。   加加早已脫掉了內褲,正赤裸裸的跪在沙發前,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雞巴看,小麗用膝蓋推了推她,加加回過神來,羞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頭撲到我屁股上猛烈的在肛門上舔了起來!   這情景讓我受到了空前強烈的衝擊和刺激,我從來沒想到,加加如此天真純情的姑娘竟然也有如此狂放淫蕩的一面,於是在小麗剛剛把龜頭含進嘴裡的時候,我射了,也暈了……「姐夫……姐夫?」我漸漸清醒歸來,又被人徹底搖醒,睜開眼睛一看,加加正站在一邊推我,她穿著牛仔褲鴨絨服,懷裡還抱著個包,看來要出門,咦?她什麼時候穿好的衣服?   「姐夫你好能睡啊,吃完早飯一直睡到現在呢……快起來吃午飯吧,我要上學去了。」加加對我皺了皺鼻子:「姐夫可真是個大懶豬!」   我甩甩頭,根本就沒搞明白狀況,剛才那香艷的一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夢不成?於是我試探著問:「加加,我睡過去以前咱們有沒有……呃……有沒有做過什麼?」   「嗯?」加加歪頭想了想:「沒做什麼呀?」接著一張小臉忽然紅了起來,她扭頭向廚房那邊看了看,然後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小聲說:「姐夫你可真色,睡著了還……還……呸,我不說了……」   「我睡著後做什麼了啊?」雖然我已經有些確定剛才那幕是夢,但還是很好奇我做了什麼讓加加這麼害羞。   加加扭捏起來:「你……你睡著了還摸我、我——我姐的屁股呢……不跟你說了,淨欺負我……我上學去啦!」說完一溜煙跑到門口,穿上鞋走了。   加加出門後小麗從廚房門口探出頭:「哥你醒啦?可真能睡啊你……來吃飯吧,我炒芹菜了呢!」   我答應一聲,坐著回味起了剛從的春夢,的確夠刺激,但卻不是真的,還真有些遺憾,但更多的卻是鬆了口氣的感覺。   我和小麗剛在飯桌前坐定,加加就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忘帶車鑰匙了……」   我看了看她紅撲撲的小臉,忽然覺得剛才的夢有點褻瀆了這個純潔的小丫頭,也感到有點對不起旁邊的小麗,於是我決定給姐妹倆一點補償。   「加加,要不你下午就別去上課了,少上一節兩節的沒事吧?」   加加有點驚訝:「什麼事啊讓我逃課?」「我下午想帶你姐上街逛逛,你也一起去吧?」我往嘴裡塞了口飯,含含糊糊的告訴她。   加加聞言雙眼放光:「真的??」「嗯,真的。」我點點頭,詢問的看了看正伸手摘我嘴邊飯粒的小麗,小麗把飯粒賽到自己嘴裡然後溫柔的看著我:「我沒意見啊,我和加加的事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我都聽哥的。」   「那好,就這麼定了吧,下午帶加加一起出去。」我決定下來之後繼續吃飯,心裡卻對小麗方纔的話有些迷惑——只不過是上個街,又不是什麼能決定人生命運的大事,至於說得這麼嚴重麼?   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挽著我的胳膊在中街的步行街上溜溜噠噠,換來不少的回頭率,當然回頭的基本都是男人,把一對對色迷迷的眼光狠狠的射向美麗的姐妹倆,然後變成惡狠狠的凶芒再掃向我,大概心裡都在大罵:好屄都讓狗肏了。   我可不管你這些,有能耐你也找倆去啊!再說我和加加可是姐夫與小姨子的純潔關係,和小麗才是真正的姘頭。   給姐妹倆買了幾雙鞋,幾套衣服,又給小麗買了件貂皮大衣,看的加加直眼紅,我笑罵她:「你這個小丫頭胃口還不小,我不是不想給你買,可你現在是學生,穿這個可不合適…」加加小臉又紅了,不好意思的對我吐了吐舌頭。   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這樣吧,姐夫給你換個最好的電話,只要你看上了,不管多貴我都給你買,怎麼樣?」   加加歡呼一聲,拉著我和小麗就往買電話的地方跑。   進了一家門臉兒挺大的通信器材商店,加加跑到櫃檯前去挑電話,我則和小麗在店裡慢步轉悠起來,剛拐過一個彎加加就在那邊喊:「我挑好了,姐夫過來交錢那!」   我和小麗說笑著來到加加旁邊,正想打開包拿錢,忽然電話抽風一樣劇烈的震動起來,嚇了我一跳,於是我把包交給小麗讓她付錢,自己則打開電話,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哪位?」我接通了,對方卻不說話,我又問了一句,那邊還是沒動靜,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我有些不耐煩:「不說話我可掛啦!」   電話那邊一個動聽的,卻有點嘶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絨絨……」   百花宮三十八   作者:kim電話那邊一個動聽的,卻有點嘶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絨絨……」   「嗯,什麼事?」我淡淡的回應,心下卻不由浮起一絲疑惑,難道這女人沒看出昨天我對她的態度?   絨絨聽出了我的冷淡,在電話那邊輕輕的苦笑一聲,我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加加埋頭研究電話的小麗裡,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沒事我掛了。」   絨絨急急的接口:「別,不要掛!」接著她用少有的溫柔語調開口說道:「求求你聽我說完好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我倒想聽聽她有什麼話非得說給我聽,而且是用這種令我非常意外的溫柔語氣。   絨絨似乎鬆了口氣,她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了:「昨天的事對不起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現在的心情很亂,但也很——很高興,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是因為你昨天離開時的態度,像個被侮辱了自尊心的男人……」說到這裡,絨絨輕笑了一聲,然後接著說起來,但與剛才稍稍有一點改變的是她的語氣,雖然還是很溫柔,但似乎已經恢復了她原本說話時的那種戲謔口吻:「其實……其實昨天的事…怎麼說呢,確實是我錯了,但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就是一個小姐,而且是在百花宮那種地方認識你的,所以你不能怪我用妓女與嫖客的關係處理昨天的事……昨天你的態度我沒料到,所以讓我很意外也很難受,但想了大半夜,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心情卻特別好,你知道為什麼嗎?   是因為我感覺到你已經喜歡上我了,不是嫖客對妓女的那種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你承認嗎?「   我答不上來,應該承認我確實有些喜歡絨絨,否則就無法解釋我昨天的態度,但要具體說喜歡她到什麼程度,我確實回答不上來,但起碼我喜歡她的程度遠遠趕不上喜歡小麗姐妹那麼深,更趕不上萱萱了。   絨絨似乎得意的笑了:「不說話就代表你承認了……」接著她忽然又把語調放的溫柔無比:「金夜……我聽你朋友都叫你大君,我以後就叫你君哥好嗎?我喜歡這麼叫你……君哥你知道嗎,其實頭幾次見面你給我的印象和別的到百花宮玩的男人沒什麼兩樣,甚至更糟糕……但自從我知道你讓小麗跟著你,還給她圓了花店的夢以後,我對你的想法就改變了,最起碼你這個男人還算有情有義,起碼你還懂得疼女人,所以我就常想,小麗可真幸運,還常想,要是能把你搶過來就好了,可你知道嗎,我過生日那天在你們那個酒吧裡,你對我做了那些事以後,我又有點看不起你了,又覺得你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可那時候我卻又已經喜歡上你了,心情真的好矛盾……本來我想再多接觸你幾次,讓你的缺點再多暴露出來一些,我就可以斷了對你的念頭,可昨天那事卻把我這些努力都毀了……君哥,我念得書不多,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想法,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可能以後都忘不了你了,一想起你昨天的反應我就高興的想哭,這輩子還從來沒一個男人能……唉…不說了,君哥你是不是和小麗在一起呢?」   我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絨絨在電話那邊說:「你讓小麗接下電話。」   我眨巴眨巴眼睛,扭頭看到小麗和加加已經站在我身邊,便伸手把電話遞向她,小麗一歪頭:「找我的?」我點點頭,小麗便把電話接了過去。   對絨絨的話我一時還不能消化,但我已經開始後悔昨天對她的態度了,不過好在她把這看做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沒受到多大傷害……至於和她的關係到底該怎麼處理這倒是個問題,難不成也把她包下來?雖然小麗不至於反對,但也絕不會好受……算了,我一貫的宗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再說吧。   小麗結束了通話,把電話還給我,我發現她的眼睛有些濕潤。   「怎麼了?」我揣起電話奇怪的問。   「沒什麼。」小麗勉強笑了笑,然後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絨絨要去深圳了,現在正在機場……」我愣了一下,條件反射般的把手伸到衣袋裡抓住電話,卻想起來我根本沒有她的手機號碼。   小麗想是知道我要幹什麼,走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小聲說:「她不會接的……其實她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剛想開口虛偽的解釋點什麼,小麗就狠狠的捏了我一把,把我嘴裡的話捏回了肚子裡。   小麗回頭看了看還在埋頭擺弄電話的加加,然後挽著我向商店門外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她把頭靠到我的肩膀上:「絨絨今天上午給我打了個電話,把她和你的事情都和我說了,她說,她要是不和我坦白的話一輩子都不會好受……本來我想,我和絨絨是好姐妹,哥你要是真喜歡她的話,我們以後一起陪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絨絨說她不想當你小老婆,她要從良,到別的地方重新開始,還說就不信她找不到更好的男人……這臭丫頭的脾氣象頭牛一樣倔,決定了的事情誰也勸不動……只是我沒想到她說走就走……」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也鬆了口氣,同時對絨絨這有性格的姑娘的喜歡也多了幾分,可聽小麗的話裡,絨絨分明已經做好了打算,就算我真有心要包下她,她大概也不會同意的。   和小麗默默的走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起頭對我說:「剛才絨絨讓我轉告你,她的真名叫林曉彤。」   我笑了笑,抬頭看著天,絨絨這丫頭,嘴上說的瀟灑,心裡還是不想讓我忘了她——絨絨,不,曉彤,這樣也好,你留下來也不見得能更開心,到深圳去確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重新開始生活吧,只可惜這世上又少了一個可以供男人發洩的風塵女子了,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從良她一個,還有後來人,這社會每天投身風塵的女孩誰能數得過來到底有多少?   想到這裡我不由一笑,小麗轉到我面前蹦了兩下:「唉…唉…想什麼呢笑得這麼可惡?」我捏住她凍得有些發紅的小鼻頭:「我在想咱們晚飯吃什麼。」   還沒等小麗說話,加加突然冒出來擠進我和小麗中間:「姐夫我想吃烤鴨!」   要說手機這玩意有時候還真討厭,我正左右開弓摟著兩個美女打算去吃烤鴨,褲兜裡的電話又抽風了。   我十分不滿,但看了來電顯示又不得不接,是洪濤的手機號。   「什麼事啊?」我想我已經充分的表達了不滿的語氣,但洪濤卻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仍舊大著嗓門在電話那邊狂喊:「老金幹啥那?」他以為現在是什麼時代?   電子通訊時代!他怎麼還保持著原始人用吼叫傳遞訊息的習慣?   我把電話移到離耳朵一巴掌遠的地方也吼叫起來:「陪我馬子逛街呢!你找我什麼事情?」「你過來呀,我現在在你店裡呢!」   我有些摸不到頭腦,我好幾個店呢,他說的是哪個?幸虧他的吼叫又傳了過來:「你賣點歌機那個店!快點過來啊,我掛了!」說完他很痛快的掛斷了電話,還真替我節省話費。   不過這小子一般不輕易找我,這次看來有點事由,我不好再打電話過去推脫不去,所以只能很抱歉的告訴姐妹倆說我有事要去西塔,烤鴨以後再吃吧。   小麗沒什麼不滿,加加的嘴可撅得老高:「你不是說今天下午只陪我和我姐了麼?怎麼說話不算話?不行,我要跟你去!」   我怎麼不記得我說過這些話?但想想洪濤找我應該不是因為砍人之類的暴力事件,這種事情他不會找我的,所以帶姐倆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再說也應該讓她們看看我的新店——也許開業了還要交給她們管理呢。於是我便沒追究我到底說沒說過那些話,而是點了點頭:「好吧,我帶你倆過去,順便見見我朋友。」   不是週末,也沒到下班時候的交通高峰時期,所以車很快就到了西塔。剛進店門就見到洪濤哥倆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對店裡的兩個小丫頭抱怨,一個說咖啡不好喝,一個說調試點歌機的動靜太大,見我進門,兩個小丫頭兩眼發光,連說金哥你可來了,你自己的朋友你自己招呼吧,我們得趕緊去給客戶修理設備,說完就跑了。   我沒理會洪濤哥倆,而是習慣性的環視了一下四周——許多年了,這裡幾乎沒怎麼變,最近我也很少過來了。   這個韓國金勇點歌機專賣店是我發跡的起點,所以在如今它已經不是我主要賺錢項目的情況下我還不捨得關掉它,再說它也能給我帶來一定的利潤,這利潤不在賣點歌機上,而在於層出不窮的中韓新歌——西塔甚至整個瀋陽的娛樂場所有一多半用得都是金勇的機器,雖然機器不只是我一家在賣,但給機器更換曲目內存條起碼在和平區這邊只有我這裡可以,所以不管是出於感情還是盈利,我都沒有關掉這個店的理由。   感慨了一番之後我才想起來給洪濤哥倆介紹小麗姐倆,卻發現姐倆已經讓洪濤兩人讓到了沙發上,此刻哥倆正慇勤的套著近乎。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擠到小麗和加加中間坐下。洪濤一瞪眼:「她倆跟你來的?」   我點點頭,洪哲吧唧吧唧了嘴問我:「哥,是不是嫂子啊?」我又點點頭。   洪濤慇勤的給我上了根煙,點火後問我「哪個是你媳婦兒啊?不會都是吧?」   我呵呵一笑:「你看呢?」洪濤瞅了瞅正笑瞇瞇的靠在我身上的姐倆,長歎了口氣搖了搖他的大腦袋:「真是好屄……呃……兩朵鮮花插在了一坨大便上,嘖嘖,可惜啊可惜……」   我可沒功夫和他磨牙,於是問他找我來幹什麼,洪濤一瞪眼:「還不是為了你那個破店?沙發啥的我都給你置辦好了,就差卡拉OK機了,叫你過來和你手下的說一聲,我好叫小弟們搬東西啊!」   我說:「店裡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關係,你直接搬就是了,叫我幹什麼?」   洪濤搖搖頭說:「那可不行,那不成明搶了麼?你把我告去蹲苦窯我找誰說理去啊?!」   我心裡熱了一下,無言的拍拍洪濤的肩膀,然後吩咐店裡的人去我的新店裡看看瞭解一下情況,之後帶著洪濤的手下到庫裡拿貨再回去安裝調試。   安排完了,我對洪濤洪哲說:「走,我請你們哥倆吃頓好的   百花宮三十九   作者:kim本來我打算隨便找個飯店吃頓烤牛肉什麼的糊弄過去,可剛出店門我一眼就看到朝鮮族文化宮樓下的那家北朝鮮飯店了,老實說那裡沒什麼好吃的,但裡面的北朝鮮味道實在是濃,尤其是那些別著金日成像章穿著朝鮮民族服裝的北韓妹妹,個個如花似玉……想到這裡,我問小麗姐妹倆:「你們去過北朝鮮飯店沒有?」姐妹倆顯然連聽都沒聽說過,小麗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加加卻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似的說:「我去過啊,朝鮮飯店也沒啥好吃的,就冷面還不錯。」我捏捏她的小臉:「你去的是哪家啊?」   「我們學校旁邊的啊?!那家叫金達萊的……怎麼?」加加睜大了眼睛看我:「姐夫,你不會連那裡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圖了!」   我哭笑不得,歪著頭看她,這丫頭到底是傻呢還是天真過頭了?說她天真,現在的大學不是很複雜麼?怎麼還能允許這麼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隨即我又想起了小麗不久前和我說過的話,關於加加的,小麗告訴我說,加加知道她掙錢還債供她讀書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的不參加學校裡的所有活動,因為那些都是需要交錢的,加加到學校只上課,然後立刻回家,這就造成了她在小麗遇到我之前幾乎沒有朋友的事實…想了不少,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表面上我還維持著歪頭看加加的姿勢,這看來令加加感覺到了點什麼,她有點尷尬的抓了抓頭髮:「姐夫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朝鮮飯店啊……我好像沒聽清楚……」   洪濤肆無忌憚的狂笑了起來,笑得加加開始手足無措,我忙踢了他屁股一腳:「別把你腸子笑出來,差不多就行了,咱們走吧。」說著我拉起小麗和加加的手,向那家北朝鮮飯店走去,邊走邊對加加解釋:「知道金日成吧?知道他那個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吧?我說的北朝鮮飯店是他們政府到咱中國開辦的買賣,國營的,裡面的服務員都是他們政府派來的,比如前面那家,咱們進去以後除了那些北朝服務員以外還有一個經常板著臉的男人,他什麼活也不干就在那坐著,這種人在瀋陽的幾家北韓飯店裡都有,知道他們什麼人嗎?都是秘密警察,專門看著這些小姑娘的……」   解釋完了,我們也進了飯店,迎面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鞠躬向我們問好,然後把我們引到座位上。   北朝鮮飯店裡一般都有卡拉OK,吃飯時服務員們會給客人唱歌助興,眼下也是一樣,飯菜上來後,兩個服務員打開麥克風,開始唱了起來…吃過飯,我左右摟著小麗和興奮的加加出了飯店,留下忿忿不平的洪濤哥倆在裡面結帳,嘿嘿,不坑你倆坑誰?   這時一輛出租車從前面的路上經過,裡面一張熟悉的臉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不是葉蕊麼?   猛然間我的心裡又被那種熟悉的卻又莫名的酸澀情緒填滿,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十分難看,小麗輕輕的搖了搖我的胳膊:「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笑著對小麗說:「想不想到咱們店裡看看?」   我們幾個來到酒店的時候裡面已經煥然一新了,洪濤哥倆甚至連服務員都給我找好了,上樓來到包房,發現我店裡的幾個員工也已經把設備安裝完畢,眼下正在調試,這也就是說,這個店馬上就可以開業——至於小姐,洪濤哥倆本身就可以說是西塔最大的雞頭,一個電話就能調二三十個過來,但在我的計劃裡卻沒想用他們手下的小姐——西塔的酒店雖多,但小姐來來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這家酒店見到一個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還能見到那個小姐,雖然有不少客人是專門為捧某個小姐場而去,但喜新厭舊卻仍舊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性——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別的地方的。   於是我立刻給老佟打了個電話。   老佟是我們幾個裡唯一一個干餐飲服務業的,他在和平和大東兩個區開了幾家餐廳和娛樂城,當然,都是面對人民大眾的,可我這裡不也是麼?又不是招待國家級外賓。   把這裡的情況和他說了以後,老佟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個經驗豐富的可以信任的經理過來,另外再派一批剛到瀋陽的南方妹子過來坐台,老佟拍著胸脯保證這批姑娘個頂個如花似玉,接著他淫笑著告訴我說:「哥們兒我已經檢驗好幾個了,純得不得了啊!」那口氣,好像我要開窯子一樣。   放下電話,洪濤不解的問我:「老金,經理和小姐都是現成的,實在不行讓倆嫂子管也一樣啊,幹嘛要找別人?」   我看看小麗姐妹倆,對洪濤說:「經理到哪裡都能找來,問題是經驗,你能找來的都是野班子,老佟手下的可都是有文憑有經驗的,那不一樣……等過段時間上了軌道再交給你嫂子管也一樣,其實也無非就是坐個鎮收個錢而已……這些等以後再說,今天咱們好好樂呵樂呵,來呀,上酒!」   幾個服務員麻利的端上啤酒飲料果盤乾果什麼的,我讓洪濤把他手下的小弟們也安排到各個包房玩玩。   加加立刻興致勃勃翻起了歌本,並且在轉瞬之間就為自己點了好幾首歌,小麗給我和洪濤哥倆倒好了酒便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   加加唱歌的功夫,我們已經喝下了好幾瓶啤酒,小麗見到我們杯子空了便給我們倒酒,然後不時的把水果送到我嘴裡,看得洪哲直樹大拇指,而洪濤卻皺著眉頭看了我好幾眼。   喝了一會兒,洪濤站了起來說有事,要先走了。我把兩人送出包房,小麗也跟了出來,我看出洪濤有話要對我說,便讓她進去,小麗和洪濤哥倆道了別,順從的進去了。   洪濤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還以為你真轉性要從良了呢……嘿,你從哪兒挖來的?」我知道他說的是小麗,但還是和他裝糊塗:「說什麼呢?沒聽明白。」洪濤拍拍我的肩膀:「我這眼睛看人一看一個准,那個大的要說她沒坐過台我立刻就從十樓跳下去……我說老金,你家老爺子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那眼睛比我還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領回家去老爺子看出來了怎麼辦?我家老爺子上次怎麼進的醫院你不是不知道吧?   老金,你爹我爹這倆老頭戰友當了幾十年,脾氣一模一樣,我可不想看到你家老爺子也為這事進醫院…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我想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說完,洪濤帶著洪哲向樓下走去,等到看不見他的腦袋了,聲音卻又從樓下傳了上來:「我說老金,現在開始這裡可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你負點責多掙點,怎麼著也得把我和我小弟們的酒錢掙出來啊?」   我大笑起來:「少不了你的!」說完我轉過身子,卻發現包房的門開了個縫,進門後我看到小麗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她見到我進來,滿臉堆起笑容:「哥,來唱歌給我聽聽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發現她小手冰涼。「你聽到了?」我問小麗,小麗先是搖了一下頭,接著又把頭點了點。   「你別聽他瞎說,等有機會了我帶你見見我家裡人。」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不得不這麼說,我不想讓小麗太難過。   小麗把臉貼到我肩窩裡小聲說:「哥,我沒事的…」接著她把小嘴湊到我耳朵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讓我永遠陪著你就行,哪怕你以後結了婚……」   我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更用力的把她抱緊。   我喝多了,小麗、加加、絨絨、葉蕊、萱萱,幾個女孩的臉一直在我心裡打轉,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感到心裡有點不好受,所以我一直喝,喝到醉,但醉倒後我發現我的腦子還在活動,只是身子和嘴都萬分沉重,一點都活動不了小麗和加加在幾個服務員的幫助下把我搬上車的時候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當個植物人就這感覺呢?   百花宮四十   作者:kim小麗和加加在幾個服務員的幫助下把我搬上車的時候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當個植物人就這感覺呢?   但酒精的力量是永遠不能低估的,估計植物人攝入酒精過多也一樣的睡覺,我被小麗姐倆扶上車,還沒等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不是在出租車上,那這就是我的車了?那可不能吐,我得忍著!   可還是沒忍住,車剛開出去我就噴了出來,我看了一眼,好像沒什麼噁心的東西。旁邊的人一聲驚叫:「加加快停車,你姐夫吐了!」   「啊?!」   車停下了,過了一會我旁邊的車門被打開,一個人鑽進來靠到我身邊說:「姐,你給他擦下邊,我替他擦擦臉。」   兩人忙活起來,我回想起剛才我嘔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來:「我厲害不?」   「唉呀姐,他喝多了怎麼跟小孩兒似的……來乖啊不鬧,給你擦臉呢。」   我一把推開她:「誰說我喝多了?」接著我掙扎起來,指著我面前的那灘嘔吐物問:「知道這是啥不?這都是酒!看見沒?除了酒沒別的,剛才我…要吐,可……可我一合計,這是我自己的車啊……我…我可不能給弄髒了,所以……我一使勁,肚子裡沒消化的食兒都讓我給壓下去了,出來的都是酒……你說我厲害不?」   「厲害厲害,姐夫你最厲害了……好了別動啊,再給你擦擦…」   我聽明白了她說什麼,不就是不讓我動麼?那我就不動。可剛一坐穩我就感覺出有人正在我的褲襠上揉來揉去,嘿嘿,幹什麼呢?我撥開那隻手:「你要幹啥?」   「哥,我給你擦擦褲子啊。」   「你誰啊?」   「你真喝傻啦?我是小麗啊!」   「小麗啊……」我控制不住的嘿嘿笑了起來:「給我擦……什麼褲子啊?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干、干你了?……你個小娘們天天就知道勾引我……來…」   我費力的解開腰帶,把雞巴掏了出來:「別…隔著褲子揉……你直接摸……我可告訴……告訴你啊,別人我可不讓……你是…我媳婦兒我才照顧你的……來…」   「哥,你別這樣,加加在旁邊呢……加加,你把臉轉過去別看……去去去,你快上前面開車去!」   小麗說話的動靜忽遠忽近,我想睜開眼睛,可沒睜開,只好胡亂摸了兩下,摸到了一隻小手,我笑了一聲,把小手按到我的雞巴上:「來啊媳婦兒,給…給我打飛機……」   說完我舒服的向後靠去,邊享受腦袋裡雲山霧罩暈暈沉沉的快感,邊享受那隻小手帶給我滾熱陽具的一股清涼,可耳邊又傳來那忽遠忽近的說話聲:「姐,咋辦啊……我……我……你快來握著啊,我鬆手了……」   「好了,你去開車,我照顧哥。」   「姐……我動不了了,渾身沒勁兒……」   「唉……那你把頭轉過去別看……」   接著,我感覺到我那萎靡不振的陽具被吸入了一個濕潤柔軟的地方……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小麗也赤身裸體的躺在我身邊睡得正香,我還記得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車的,可那之後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這姐倆把我弄上樓肯定費了不少力氣。   我靠在床頭抽了根煙,感到腦袋有點疼,嘴裡也幹得厲害,於是我便光著屁股下床出屋,打算喝點水。   出了臥室,我忽然見到對面加加的房間門沒關嚴,從門縫裡能見到屋裡露出的光線,這丫頭怎麼還不睡呢?沒準是在玩遊戲,這丫頭。   我搖搖頭,輕手輕腳的回臥室穿上睡衣,然後出來向廚房摸去,可就在這時候,我聽到從加加的房間裡傳出一個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我熟得不能再熟了——這是女人的呻吟聲!!   加加在幹什麼?   我悄悄來到門前,從門縫向裡看去,加加正坐在書桌前,面前的電腦屏幕中正播放著A片,一對男女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可讓我受到強烈刺激的不是A片,而是加加!   她渾身一絲不掛的坐在椅子裡,張著小嘴急促的呼吸,兩眼死死的盯著顯示器上的畫面,而兩條腿大開著分別搭在書桌上,兩隻小手一隻在自己的乳房上不住的搓捏,另一隻伸到胯間劇烈的活動著,我只能看到她的斜側面,看不到那隻手正在做什麼,但從她的動作和反應來看,她分明在手淫!   眼前的情形讓我體內的一股熱血分成兩路,一路衝上我的腦袋,另一路向我胯間湧去,陽具在一瞬間便堅硬的豎立起來,甚至呈一種只在我青少年時期才能達到的角度高高翹著。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它套動起來,可雙眼還死死的盯著加加那青春的豐滿的肉體。   此刻加加已經不再看著電影了,她的頭高高仰著靠在椅子背上,小嘴一張一合,斷斷續續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而她的兩隻手活動得更加劇烈,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加加的身子劇烈的弓了起來,她一陣陣的哆嗦著,口中發出一聲奇怪的長音,等她急促的喘息著癱在椅子上平靜下來以後,我那暈沉的腦袋才開始重新轉動,並且替我分析出了剛才加加喊的那個長音是什麼詞,加加在她高潮的時候喊的是——姐夫。   我的心跳猛然間加快,手中的陽具也在同一時刻猛然的抽動著噴出了精液,那精液一股股的噴射到門上、地板上,我幾乎可以聽到它射到門板上時發出的聲音!   射精之後的陽具並沒有軟下去,在加加那美好身材的引誘下,我還保持著亢奮的性慾,這讓我幾乎想衝進房裡將加加壓到身下狠狠幹她一番,可我還是壓制住了這誘人的念頭——我轉身回了屋,一把掀開小麗身上的被子,然後喘息著撲到了她身上。   小麗被驚醒了,可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也迅速的進入了狀態,她分開兩腿纏到我的腰上,並把已經有些潮濕的陰部用力的向上抬起摩擦著我的陽具……   我一次又一次在小麗身上發洩著,直到床外天色放亮,我才渾身大汗的從她身上爬下來。   小麗看起來卻沒有勞累一夜的樣子,顯得精神極了。   她下床拿來毛巾把我身上的汗擦乾淨,然後又擦淨了自己,這才鑽到了我懷裡:「你可折騰死我了……哥,你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想幹那個了呢?」   當然是因為加加,可我也不能和她這麼說啊,所以我只好老著臉皮,挺深沉的告訴她:「是因為你睡覺的樣子太誘人了。」   小麗咬唇一笑,一頭紮到我懷裡:「你這個人,喝多了還這麼有精神………   那……那你以後天天都喝那麼多好不好?「   「什麼??!」我瞪起眼睛:「你這不是要我命麼?你這個小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和小麗鬧了一會兒,我發現我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身上也不像奮鬥了一夜一般疲勞,既然如此便沒有理由再呆在床上,於是我們便起床了,小麗服侍我洗漱完畢,然後出去做早飯。   我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發現加加正呆坐在沙發上,她見我出來,臉上忽然騰起一片暈紅,可一對眼睛卻還盯著我看。   我想起她昨夜的樣子,心裡不由一陣癢癢,可表面上我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如平常的坐下打開電視,然後不知所云的看了起來。   我斜著眼睛一直偷看正側著頭看電視的加加,發現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同時也不時的偷看我一眼,我忽然發現,似乎有一種曖昧的氣息瀰漫在我們兩人之間——對我來說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幹的事情和她高潮時的呼喊讓我面對起她來有些尷尬,可加加呢?難道她偷看了我和小麗做愛?她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也沒見她那時候面對我是這個樣子啊?   昨晚?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門口那猛烈的射精!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些精液都射到了她的門上!   我連忙起身裝著拿東西回臥室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仔細的在加加的門上看了一眼,發現上面乾乾淨淨,昨夜分明射在門上的精液如今已經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了,沒有別的解釋,這是加加擦的。   回到沙發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幹什麼了一般,臉紅得像花一般,連她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胸脯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胭脂紅。   雖然我臉皮厚,可這會兒還是不自在起來,正不知道幹什麼好,小麗在那邊叫我們:「來吃飯啦。」   吃飯的時候,加加的臉色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她三兩口喝下一碗粥,然後一抹嘴兒:「姐夫,今天你再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答她:「今天嗎?今天我公司裡有事…」   加加白了我一眼:「禮拜六你們公司不是不上班嗎?不想帶我出去玩就直說唄…」   禮拜六?我忽然想起宣宣來,我那天不是說好今天要給她開歡送會的嗎?   一想起宣宣,我的心裡忽然泛起來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覺——也許過了今天,宣宣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   百花宮四十一   作者:kim我沒有帶小麗和加加出去玩,兩人也沒出去,一直在家裡陪我。快到約定時間,我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臥室,小麗也跟了進來,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給我梳了梳頭。   回到客廳的時候,加加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   穿好了鞋正要出門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麗一直在微笑的臉,我能看得出來,她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張了口:「你還記得第一次去我公司的時候我那個秘書吧?」   小麗點了點頭,我也點了點頭,接著說:「她要辭職了,今天和公司裡的人一起給她開個歡送會……小麗,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麗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一些,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來。」   我沒再說什麼,湊過臉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小麗扶著門目送我下樓,剛看不到她卻又聽她的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哥啊,別再喝那麼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麗和我的調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顯然是來早了,坐在大廳半天也沒見到一張熟臉,本想給萱萱打個電話問問,可遲疑了半天也沒按下發射鍵,只好乾坐著連抽了好幾根煙,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詢問是否有預約,到服務生美眉那裡打聽了半天終於打聽出來,萱萱用自己的名字預約了個中包,她怎麼沒用公司的名義預約呢?   到包房裡坐下後,我窮極無聊地打開點歌機,可還沒等我點歌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向門口看去,萱萱正穿著我送她的大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看這我,嘴角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小姑奶奶你可來了。」我迎上去幫她把大衣脫下來,然後替她拉開椅子:「別人呢?」   萱萱沒回答,而是拿過我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說:「沒別人了,今天就你和我。」   「哦……」對此,我倒是沒怎麼太過驚訝,萱萱如此安排,不算是出乎意料之外,但我還是有點勉強的問:「你看你,要走了難道就不想讓同事們歡送你一下?他們會不……」   「誰說我要走了?」萱萱忽然打斷了我的話:「我說過我要辭職嗎?」   這可令我有些亂了手腳,萱萱不走?那就是說她還不想放棄對我的感情?   又冷場了,我說不出什麼來,只好一杯一杯的喝茶,心裡不住的轉著念頭,我到底應該作出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   對她要留下的打算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嗎?其實萱萱說她要留下,我真的挺高興,可之後呢?接受她的感情?那樣的話我勢必要拋棄小麗,萱萱不會允許我在擁有她的同時還擁有另外的女人,雖然我已經把話跟她說的很明白了,但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我接受她的同時就是我對她負有責任的那一刻,對她這種女孩,任何的背叛行為都是對她的褻瀆,這對萱萱來說是不公平的。   可我選擇了萱萱對小麗就是公平的嗎?   腦子裡轉來轉去的念頭讓我的頭大了好幾圈,我煩躁地放下茶杯,卻發現萱萱已經讓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菜不多,沒多大功夫就上齊了。萱萱打開啤酒,給我倒滿,然後又給自己倒上,最後她把兩支胳膊交叉著放在桌子上,接著用她那雙烏黑的眼睛看著我。   「你到底歡迎不歡迎我留下來?」萱萱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張了張嘴,無言以對,可在她一再的逼視下我只好勉為其難地張口說:「萱萱,我覺得……那天我已經把話說得……說得很明白了,你這麼個聰明的姑娘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決定等,在你身邊等,一直等到你改變過來。」   「要是我一輩子都改不了呢?」   「那我就等一輩子……我萱萱不會輕易的看上一個男人,可一旦看上了,我就要死守到底,否則豈不顯得我沒眼光麼?」萱萱說完,喝了口啤酒,然後接著說道:「你不用有什麼負擔,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刻意的為我改變。」   「萱萱,你這不是在逼我麼?」   「我沒逼你,我只是給你時間讓你改變而已……」她又喝了口酒,然後用十分堅定的聲音對我說:「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無奈地迎上她的目光,內心劇烈的鬥爭著,最後我還是承認了下來:「喜歡。」   「這就夠了……」萱萱笑了,她放下酒杯,把嘴唇湊到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可餓死我了……」   我看著她,腦子裡不住的浮現出小麗的笑臉,接著加加的臉也浮現出來。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電話的震動打斷了我的沉思,我拿起電話看了看,是老葉子的號碼。   「在哪兒呢?」老葉子的聲音今天聽起來有些不一樣,還沒等我回答,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鐵子,我想喝酒,你陪我喝兩杯吧。」   莫不是老葉子的間歇性傷感症又發作了?我問他和誰在一起,老葉子說就他一個人,於是我便告訴了他我的所在。   沒多久老葉子就過來了。只是他的形象讓我吃驚不小。   一向西裝革履的他今天居然穿了一件普通的鴨絨服,下身一條洗得發白的米色布褲子和一雙旅遊鞋。   「怎麼?不認識了?」葉子伸開了兩手:「咱們在五愛站床子的時候不都是這副打扮?」說著他坐了下來,接過萱萱給他倒的啤酒一飲而盡。   「葉子,你沒啥事兒吧?」我有些擔心,這傻屄是不是又遇到南亞馨了?是不是又受到強烈的刺激了?   我很想問,可我知道就是我不問,老葉子也會把一切都告訴我的,我能感覺出他今天有一肚子的話要講。果然,沉默半晌的葉子開口了。   「去年我去上海的時候,一個大姐在酒桌上問我:老弟,你知道嗎?我遇到過的男人,二十左右的都受過女人的傷,可三十左右的卻都在傷害女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是因為,男人一輩子只能轟轟烈烈地愛一次,愛情破碎了心靈受傷了之後,男人就再也沒有完整的愛情了……」   葉子看了看我:「大君,你說,咱幾個是不是就這樣?」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細細品了一下,發現此話說得確實有八分道理,起碼對我們幾個來說就是這麼回事。   葉子咧嘴一笑:「經過和亞馨的事之後,我發現我對感情這個雞巴玩意兒起了抗拒之心,我以為我那是討厭感情,可前段時間我才發現,我不是討厭感情,而是怕!」   「我怕我再被人甩一次,每次對某個女人產生好感的時候。我就不能克制的總想著,如果我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最後又被她甩了,我該怎麼辦?我會怎麼樣?……大君,我不敢想啊,我不敢想像那個結果,我一點自信都沒有,對那些良家的女孩子我真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葉子又沉默下去,好半天他才接著說起來,可那話卻讓我驚訝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他說:「我想結婚了。」   「結婚?和誰?」我驚訝的問他。   葉子又咧嘴笑了:「你不認識,是我頭半年前認識的一個小姑娘,叫李紅,父母都是工人,她人長得還可以,可比不上我發財後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她不知道我的底細,一直以為我是個小飯店的小老闆,這姑娘無條件地愛我,給我做飯給我洗衣服陪我睡覺,把她給別人打工掙的那點錢都花在我身上了……」   葉子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雲煙,從中抽出一根點上,然後看著燃燒的煙頭接著說:「她一次給我買了十條雲煙,自己卻連五塊錢的盒飯都捨不得吃……大君你看到沒,我沒錢也能有姑娘看上我,所以我決定娶她。」   我歎了口氣,問葉子:「那你有沒有做過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葉子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說道:「雖然我不想,但還是做了……現在日華已經不是我的了,我全轉讓給別人了,所有資產也全轉到我家老頭老太太名下,我現在只有那家小飯店……在大館兒那邊,有時間你……帶萱萱去吃飯吧,但是你得給我記著,以後到我那裡你不是有錢人……」   葉子掐滅了煙,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然後他站了起來:「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走了,到時候我把請柬給你送過去,結婚那天誰也沒有,就咱們幾個。」   說完他向門口走去,快出門口的時候葉子又站了下來,他站了一會兒忽然轉過身來對我說:「大君,我還是怕……」   「怕什麼?」   「你說,我們這種爛人……能真正過上幸福的日子麼?」   我和葉子相對無語,他歎了口氣,低頭想了一會兒什麼,然後就轉身走了。   我回到座位坐下,也拿起一瓶啤酒灌下肚去,放下瓶子的時候,我見到萱萱正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百花宮四十二   作者:kim萱萱的第一滴眼淚流下的時候,我的鼻子也莫名其妙地酸了起來,隨後,眼眶裡的淚水似乎就要奔湧而出,我連忙掏煙點火,然後順勢低下頭去,用手支撐著額頭。   緊接著眼淚便和口中的煙霧一起逃出了我的身體。   我低著頭無聲地流淚,看著它們從我的鼻尖滴到地上。   其實我並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哭,只是覺得老葉子的一番話讓心裡堵得難受。   也許,這和跑熊是一個道理吧?男人會精滿自溢,但難平的心緒積累到一定的時候,眼淚也是會自然而然宣洩出來的,是吧?   萱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我面前,我沒抬頭,只是沙啞著嗓子告訴她:「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單獨呆一會兒。」   可萱萱沒走,而是把我的頭抬起來,摟到她溫暖的懷裡。   我不想在萱萱面前表現得如此軟弱,於是我盡量忍住淚水,然後輕輕推開了她,可就是這樣,萱萱胸口的衣服還是讓我的眼淚浸濕了一片。   萱萱坐下去,給我倒了一杯啤酒說:「還從來沒見你哭過呢。」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一杯一杯不住的喝酒,可沒喝多少,我就覺得有些頭暈,看來今天又要喝多了,可醉了又如何?我又幾時清醒過呢?   不知喝到了什麼時候,我覺得我已經醉得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因為連電話響起我也沒察覺到,還是萱萱從口袋裡給我翻出來的。   我打開電話,裡面傳出老佟的聲音:「傻屄幹嘛呢?」   我說:「你爺爺我喝酒呢!傻屄你幹嘛呢?」   老佟歎了口氣:「我也喝酒呢,和凱子在一起…你也是為了葉子的事吧?」   我點點頭,可老佟好像看到了一樣:「唉……過來吧,別自己喝了,咱們找個地方散散心。」   我嘿嘿一笑:「我……就不過去了,因為我走不動道了,你們過來接我吧,我在海馨呢,二樓。」   兩人很快就來了,凱子見到萱萱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踢了我一腳:「自備啊?」   我醉眼惺忪地看了萱萱一眼:「別他媽的瞎說,這是我秘書,你沒見過?」   老佟仔細看了看萱萱,然後對她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啊,誤會了。」   萱萱笑了笑沒說話,卻把頭低了下去。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把信用卡和車鑰匙扔到桌子上然後對萱萱說:「你去結帳,然後把車開走,禮拜一再給我……好了你去吧。」   萱萱歎了口氣,走到我旁邊把車鑰匙拿起來,然後把信用卡塞到我錢包裡,又把錢包放回我的口袋,最後小聲對我說:「你今天喝不少了,就別再喝了,你這麼喝悶酒要傷身子的。」   說完,萱萱便穿上衣服走了。   剩下的三個人呆坐了一會兒,最後凱子首先站了起來:「別坐著了,我越坐心裡越難受,走吧,散散心去。」   三人下了樓,在門口鑽上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去什麼地方?」   老佟和凱子都看我。   我想了想:「那就去鐵西吧……咱們去百花宮看看。」   和司機說了詳細地址,車便向百花宮開去。等車開到百花宮門口時,我雖然還有些頭暈,可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給保安看了卡後,我們的車進了院子,司機在門口把我們放了下來。   上次來這裡還是不久以前的事,百花宮還是那個百花宮,可裡面的姑娘們卻換了一撥人,但還是和小麗絨絨她們一樣的青春美貌,甚至有幾個絕色,但即便如此,我的興趣卻還是不高,在穿制服的女經理指引下,我隨便挑了一個,老佟和凱子看起來也不是很積極,也隨意地選了小姐。   進了包房,我們三個男人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無語,直到服務生進來詢問,老佟才懶洋洋地開口問我:「大君,還喝不喝?」   我靠在沙發上搖搖頭:「給我上杯冰水就行了,你們想喝就喝。」   凱子歎口氣,也靠到沙發上,然後對服務生說:「那就先上一瓶芬蘭的伏特加,然後上盤西瓜,再給他來瓶水。」   老佟皺了皺眉頭:「你要這麼烈的酒幹什麼?呆一會不想肏屄了?」   凱子說:「小姐要喝就給她們喝,不喝就放著。」   幾個小姐可能也感覺到了我們的鬱悶,都靜靜地坐在我們旁邊一言不發。要的東西上來以後,凱子示意小姐們把我們的酒杯都倒滿,然後他首先舉了起來:「都喝一杯吧,就算是祝葉子順利的開始新生活。」   我和老佟都隨著凱子把杯裡的酒灌下去,酒杯剛一放下,老佟就歎了口氣:「你們倆都沒去看過葉子的小飯店吧?」我和凱子點點頭,老佟接著說:「整間店還沒他辦公室大呢,但客人不少,葉子和那個女的忙裡忙外的,看他活得挺滋潤……」他說著端起被小姐注滿的酒杯又一口灌了下去:「比他媽原來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其實我挺羨慕他的。」   我想像著葉子穿著沾滿油污的衣服給上菜撤盤擦桌子的模樣,不由得輕笑出來,可同時心裡卻感到很堵。   凱子忽然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喝完後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行了,總說葉子幹嘛?他有勇氣過那種小日子,我們有麼?哥們現在沒愛情可以,但沒錢的日子我他媽過不了……」   老佟哈哈狂笑起來:「對對對,愛情算個雞巴,有錢什麼沒有,對不,小妹兒?」說著他一頭紮到陪他那小姐的懷裡,可我在他的臉消失在小姐懷裡的那一瞬間,卻分明看到他眼角的濕潤。   我也自嘲的一笑,心說凱子說得對,我確實沒勇氣拋棄現在的一切去追求只有愛情的日子,我做不到葉子那樣,也不敢那麼去做,所以我該什麼樣還什麼樣好了,何必為這些對我來說虛無縹緲的東西去鬧心呢。   既然來到百花宮這糜爛的地方,就讓我和它一起糜爛下去吧!   我左右看看凱子和老佟,已經紛紛和身邊的姑娘糾纏成一團,我用力甩甩腦袋,然後抓過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後高叫一聲蹦到沙發上,命令陪我的黑髮姑娘:「來,妹子,把雞巴給我掏出來!」   姑娘起身幫我脫掉褲子,我赤裸著下半身,把軟綿綿的雞巴壓到姑娘漂亮的臉上用力的蹭:「妹子,想不想吃兩口?」   姑娘把臉抬起來看著我說:「想啊,哥哥的雞巴這麼好看,看著就嘴饞。」   我握著傢伙甩了兩下:「那你還等什麼呢?來啊。」   姑娘張開小嘴,一口便把整條陰莖全部含到嘴裡,然後用力的吮了起來。   等在她嘴裡變硬之後,我轉過身子,用手扒開我的屁股,把肛門對準她的小臉:「舔!」   姑娘沒有半分遲疑,一條軟綿綿的舌頭立刻便舔了上來。   「一個人不爽!」我讓她舔了幾下,然後轉身坐了下去,制止了她想繼續給我口交的動作:「你出去給我們三個一人再叫個小姐進來。」   姑娘去了,很快便帶回三個少女,我把其中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的少女叫了過來,等開始陪我的那個小姐也坐過來之後,我吩咐兩人一起給我口交。   兩個姑娘的技術十分出色,配合也十分默契,她們仔細地舔著雞巴上的每一塊皮膚,舔得滋滋作響,舔得口水橫流,舔得我慾望高昇!   黑髮姑娘含著龜頭狠狠吮吸的時候,我分開了大腿,紅髮姑娘便知趣地把舌頭順著雞巴舔了下去,在陰囊處停留下來,舌尖逗弄了兩顆睪丸幾下之後,她張嘴吸住一顆,然後輕輕地吮到口腔裡,稍後再換另一顆,如此幾次之後,她的舌尖又開始了游動,順著陰囊一路舔到會陰,然後再向下,最後停在肛門上輕輕蠕動起來。   我舒服地吐出口氣,正打算閉目好好體會一下兩條舌頭帶給我的快感,忽聽老佟在一邊高呼:「來吧姑娘們,脫衣服,放音樂,跳舞!」   很快,老佟他們們六人就脫得精光,一個大奶子少女跑到電腦前去找曲子,我胯下的兩個姑娘用眼神詢問我的意思,我點點頭,兩人便眉開眼笑地為我脫下上衣,然後自己也脫光了。   很快,節奏強烈的音樂便響了起來,隨著音樂的響起,燈光也暗了下去,頻閃象閃電一般,斷斷續續將屋內照亮,於是一幫光著身子的男男女女歡叫著離開座位,在鋪著地毯的小舞池裡瘋狂地扭動起來。   我當然也身在其中,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我們身上,將一眾少女青春的肉體照耀得分外誘人,我扭著蹦著,情緒漸漸高漲,性慾也隨著膨脹起來。   當性慾達到最頂點的時候,我伸手抓過一個姑娘,一把將她的上身壓下讓她高高的撅起屁股,隨後便狠狠地把高翹的雞巴插進她的體內。   最後,我閉上眼睛,雙手捧著她豐滿的屁股,在強烈的音樂聲中,在瘋狂舞蹈的眾人中間,和這個我根本就不認識的少女苟合起來……   百花宮四十三   作者:kim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我根本聽不到身下姑娘的呻吟,或許她根本就沒有呻吟,誰知道呢?   這年頭在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下不遵守職業道德的人太多,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她呻吟不呻吟是她的事,我只要在她身上在她的生殖器裡把我的慾望和精液發洩出去就可以了。   所以我閉眼咬牙,合著音樂的拍子一下一下的把屁股用力的向前頂,姑娘的陰道不停的收縮著配合我,這感覺讓我舒服,也讓我感到慾求不滿,於是我更加用力的肏她,追求著那讓我暈旋的高潮。   很快我就聽到了自己的喘息,興奮在逐漸的積累,但我卻仍舊感到太慢,我已經等不及高潮的降臨了,於是我睜開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向四周看去,頻閃下的男男女女都在幹著自己的事。   我看到老佟摟著兩個姑娘邊瘋狂的甩頭邊在她們高聳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捏,我看到凱子將兩粒藥丸扔到嘴裡咀嚼然後仰頭用酒順到肚子裡去。   我看到一個短髮姑娘拚命的搖晃著頭,豐滿的乳房也同時瘋狂的甩動,我又看到個長髮姑娘邊尖叫著邊把一瓶水倒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   最後,我看到一雙飢渴的眼睛正注視著我。   於是我向她招手,那姑娘跪下爬到我身邊,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向我的胸膛舔來,我制止了她的舔吮,把她的頭向下壓去,於是姑娘濕潤的小嘴便貼著我流滿汗水的皮膚向下,再向下,最後停留在我的陰毛叢中。   我從胯下姑娘的陰道裡抽出陰莖,失去束縛的陰莖立刻便被姑娘吮到嘴裡,接著我便感受到一陣貪婪的吮吸,我低頭看去,目光和那姑娘的眼神對個正著,慘白的燈光下,女孩那漂亮的嘴和她口中我那醜陋的陽具組成了一幅詭秘的淫穢不堪的圖像,這圖像讓我亢奮了。   我用力從姑娘的嘴裡拔出陽具,一直向後退,最後退到桌子邊清理出一塊地方,然後把赤裸的屁股做到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接著我拿過一杯酒同時向那兩個正莫名其妙看著我的姑娘招了招手。   當我把杯裡的酒都喝下去的時候,兩個姑娘已經搖晃著雪白的身子爬到了我的腳下,我岔開雙腿把生殖器連同肛門暴露在她倆面前,兩個姑娘淫蕩的笑著,非常默契的行動起來,一個伸長了脖子叼住龜頭,另一個縮低了腦袋吮住了一隻睪丸,然後兩人便輕重有致的裹了起來。   我不住倒吸著冷氣,渾身毛孔都舒服得大張開來,終於,我忍受不住體內越升越高的慾望帶給我的燥熱,像條狼一般嘶叫一聲,抓過手邊的一扎啤酒劈頭蓋臉的倒在自己身上,可這並沒讓我身上的燥熱消退下去,卻讓我的意識更加瘋狂起來,我掙脫開身下兩女,翻身爬到桌子上赤條條的站了起來,把一根筆直的還在向下流著姑娘們口水的雞巴對準前方,仰頭對著天花板囂張的嚎叫:「我肏你媽!!!!」   腳下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我低頭看去,原來是個不知道主人是誰的手包,我彎腰把它拿起來,見裡面有幾疊百元票面的鈔票,便順手從裡面抽出一疊扯開封條向空中甩去。   頓時,幾十上百張泛著誘人桔紅色的鈔票在偌大的包房裡漫天飄舞起來,正在跳舞的一幫男男女女都愣住了,直到所有的錢都飄落到地上老佟才反應過來:「我肏你媽大君,那是我的錢!」   還沒等我說話,老佟又大喝一聲:「小婊子們搶啊,誰搶著就是誰的!」   話音剛落,屋裡的幾個女人便反應神速的趴到地上,一邊尖叫著一邊拚命的往自己身下摟錢,從我的角度看過去,一片白花花的屁股在紅色的鈔票地毯上拚命的搖晃著扭動著,顯得份外糜爛。   凱子大概被眼前的景象刺激起了慾望,他嚎叫一聲縱身撲到那堆女人身上,像個發羊癲瘋的患者一般在女人們的身子上狂吼亂滾,瘋了一般用自己的雞巴在女人們的身上亂戳亂捅,也不知道找沒找到洞。   老佟呆了一會,猛的轉身打開房門,高喊:「服務員,再給我找幾個小妞過來!」   很快,六個漂亮的小妞便進來了,可卻被眼前瘋狂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老佟惡狠狠地的撕光一個小妞:「都他媽的給我脫光了,然後也給我搶,誰搶到就是誰的!」   可此時地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老佟竄到我前面一把將手包搶過去,然後把裡面的錢統統拿出來扯開封條撒向空中:「搶啊,都他媽搶啊!!」   後來的幾個小妞已經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老佟撒出漫天鈔票的那一刻,她們已經動作神速的脫光了衣服,尖叫著衝了上去……「痛快!」我抓過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然後把瓶子向沙發上一甩,和老佟一樣縱身撲到女人們組成的肉毯上。   不知我到底幹了幾個女人,也不知道我幹了她們什麼地方,我只知道我在不停的肏,在錢堆裡,在女人們的胸脯大腿組成的肉林裡拚命的嚎叫拚命的聳動。   我肏著一個姑娘的屁眼兒,雙手卻抓在另一個姑娘的奶子上死命的抓,可這並不能阻止姑娘們眼中的狂熱和手中的動作,她們還在瘋狂的抓撓著地上的錢,渾然不知自己正被我和老佟他們肆意的肏著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也渾然不知壓在身下的錢正被別人同樣瘋狂的抓走,更不知渾身早已被汗水黏上了一層鈔票。   我厭倦了我正蹂躪的兩個少女,便放開手轉而騎到另外的姑娘身上,我捧著她的腦袋,把雞巴狠狠的扎到她的口中、她的喉嚨深處,然後把她的腦袋壓到地上,抓著不知是誰的兩片屁股,騎到身下姑娘的臉上用力的肏她的嘴。   幾十下瘋狂的抽插後我低頭看去,看到她的身體扭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在我凶狠的攻擊下,她的額頭和脖頸青筋暴露,眼淚弄花了她臉上的化妝卻還在不停的往外湧,而她的口水也不停的從嘴角和鼻孔中噴出,可與其他姑娘一樣,她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如垂死掙扎的人一般拚命的在地上抓撓著,把一張張鈔票摟向自己……終於,漫長而又短暫的瘋狂結束了,地上的錢已經被這些赤裸而瘋狂的女人瓜分乾淨,她們喘息著蜷縮成一團,死死的將搶到的錢護在自己的懷裡身下。   我也累了,可好像還有慾望沒被發洩出去,於是我還在掙扎著在姑娘們身上不住的翻滾,滾到誰身上便壓住她沒頭沒腦的肏幾下,然後再滾再肏,而老佟和凱子則喘著粗氣,四腳攤開著躺在女人們中間。   老佟見我看他,勉強笑了一聲,然後順手抓住身邊一個姑娘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扯到自己的胯間,粗魯的把仍舊高聳的還在不停向外流淌精液的上下沾滿令人噁心白漿的雞巴塞到她的嘴裡。   那姑娘張大了嘴,凹著臉頰把嘴裡的雞巴吮得滋滋作響,當老佟放開她頭髮的時候,她用鼻子長吐了口氣,然後頹然放鬆,一頭紮到老佟的胯間,我見到從她的嘴角流出了一股膿白的精液——-老佟又射了。   同一時刻,我也射了,射到一個姑娘的屁眼兒裡,身上雖然疲憊不堪,可射精卻依然有力,我幾乎聽到滾熱的精液激射到她腸壁上的聲音。   射精之後,我頹然躺下,也學老佟的樣子扯過一個姑娘的腦袋,把她的嘴套到我的雞巴上,然後鬆開四肢癱軟在地上,任那姑娘用嘴和舌頭將我狼藉的下身清理乾淨。   我覺得我躺了很長時間,可事實上音樂還沒有停止,姑娘們也依然喘息著躺了滿地,我坐了起來,把已經軟下去的生殖器從那姑娘口中抽出來,然後爬回沙發上坐下,老佟隨後也跟了過來,在我旁邊坐下。   我點燃兩支煙,遞給老佟一根,兩人在充滿音樂且忽明忽暗的包房裡,默默的抽著煙,注視著地上那些白花花的肉體。   老佟吐出最後一口煙,把煙屁股扔進一個酒杯裡,然後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我去洗個澡,你去不去?」   我搖搖頭,依然沉浸在音樂燈光煙酒錢和女人組成的世界裡。有人說,沒有感情的放縱之後隨之而來是一片空虛,可此刻的我卻覺得很平靜,這種身體無力腦袋和心裡一片空白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