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人生   一   我躺在宿舍的雙層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進來,室內很明亮,與白天那嘈雜的喧嘩相比這夜顯得如此的寧靜,望著清朗的月色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個偏僻的小縣城,在那裡我渡過了那美好的中學時代。家庭很平凡,像千千萬萬個普通家庭一樣。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資既要維持家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學,日子過得非常艱辛。我很爭氣,從初中到高中的五年裡成績一直是班裡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總是充滿幻想,從小就酷愛科學知識的我也不例外,幻想著成為偉大的科學家,中國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獎的人,有一天自己的名字會和那些世界聞名的科學家排在一起。   我曾愛好過無線電、天文學、物理學等等,可這一切在上高中時,在社會現實的壓力下放棄了,為了高考,為了今後的路,只有學習課本上的東西。   小小的縣城從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學,我曾立志要成為打破這束制的第一人,可現實確不如所願,成績離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還有一定的距離。終於在高二的下學期我放棄了幻想,改學文科了,這也許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辦法了,放棄自己的喜愛的東西總是十分難受的,有段時間我的情緒很低落,怎麼也不明白現時和理想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於將來了,只有這樣來安慰自己。少年的心性是多變的,沒多久又被文學中的那些山水詩情所迷住,覺得像古人那樣倘徉在山水之間也十分愜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還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鄰床的酣聲打斷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點多了,一絲睡意也沒有,披了件衣服出了門,初春的天氣很涼,皎結的月色下地上像是打了層霜,沿著校園的操場慢慢的踱著,斷了的思緒又回了來。   作為第一個考上北京學校的學生,我受到了極大的禮遇,縣裡獎了兩千塊錢,臨行時縣委副書記還親手給我帶上了紅花,那時的風光現在還記憶由新,多少年後還為此驕傲不已,我時常想那會不會是我的最輝煌的時刻了。   高考成績並不高,北京的名牌大學是進不了的,最後只進了個一般的[首都商業學院],經濟管理系。   85年,那是個「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時代」,沒人關注商業這行,系裡的學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報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學習一般都不好,上商業學院主要是想將來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學習成績,到是經常的欺侮我們這些外地同學。   我的成績本來就可以,加上平時很勤奮,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就在班中名列前茅,可這並沒讓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師的嘲弄,認為像這樣小山溝裡來農民,只會悶頭擂功,只會考試,而在社會實踐和眼界的開闊方面根本不能和他們北京人相比。幾年下來,我們幾個外地學生受盡了氣,其他幾個一般還忍著,可我的脾氣十分倔強,不管幹起什麼來都不肯認輸,為此還和那幫人幹了幾架,那夥人人多勢重而老師也偏向他們,所以最後總是我吃虧。   時光飛逝,三年半過去了,我的理想一點也沒有實現,學的完全是不同的東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為生存而學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現實和理想差的太遠了啊!完全看不到未來,可是現在卻要考慮不久後的出路。   最好的結果當然是留在北京,可是這談何容易,外地學生留在北京的很少,也不知是多大的關係或天大運氣。平時跟北京那夥人斗時,他們就叫我滾回山溝去,都是認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認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己找了幾家單位,雖然八十年代末期對商業人才已有所重視,可北京的戶口還是很難解決,沒有戶口可不能算進京,只好退一步轉向外地公司,發了好多自己的簡介,也收到了不少會信,最後決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吧,沒戶口就沒戶口總比回去好。我從沒想過回去,那樣會讓人笑話死的,就是父母也面目無光。再者小縣城裡有什麼,別說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沒有。   少年時代美好的時光又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踏著崎嶇的小路,頂著滿天的星光,路邊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著那美好的未來。在這冷清的月色裡我好像又回到了過去,一陣清冷的風讓我又回到了現實,轉身走了回去。   虛擬人生二   昨晚的胡思亂想有些睏意,前兩節課一直在打瞌睡,由於身材較高,所以被安排在最後排,老師也沒注意我,平時也是這樣,大學裡老師根本不怎麼管。第三節課可不敢睡了,那是我們最漂亮的英語老師——秦文的課。   秦文老師——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紀可能就大我們兩三歲,少女般的容貌清純可愛,略圓的臉蛋笑起來顯出深深的酒窩,姣美的身材充滿青春的活力,甜甜的聲音說著一口標準的美語,不愧為外國語學院的畢業生。她是我喜歡的少數幾個老師之一,不僅僅是那美好的容貌,還有她對我們外地學生十分友善,可是上她的課我也很緊張,主要是英語是我的弱項,幾次提問我都結結巴巴出盡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課我都十分認真,盡量跟上她的節拍,總想有一回讓她滿意。聆聽著她那軟濃的細語,欣賞著她那美麗的容貌,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左前排射來的一道嚴厲的目光擾亂了我的心神,我知道那是淑蘭在瞪著我。我的女朋友淑蘭和我一樣,是來自江西的一個文靜的女孩,外表實在一般,可妒忌之心卻強烈無比,每當我注視漂亮女孩時,她總是想法破壞,事後少不了又囉嗦幾句,我想這回免不了又要聽她教訓了。   "陳旭,你把這個句子分析下。「剛一出神,就聽到叫我,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我茫然的站了起來,譏諷的笑聲從前排傳來,又是劉勇,我的死對頭,北京邦的頭子。我結結巴巴的不知說了些什麼,在一片笑聲中坐了下來,耳邊傳來老師悅耳的聲音:」陳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聽講啊。   「我滿臉通紅,他媽的,這次又出醜了。劉勇叫了起來:」老師我來答吧。   「這小子到是說的頭頭是道,說完還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在那夥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蘭從後叫住了我,嘮嘮叨叨的說了一氣,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蘭,老教授家週末要出去旅遊,要我去幫忙打掃衛生,你來幫忙吧。」她的臉色有些奇怪,猶豫了半天答應了我。   唉!為生計所迫,只有邊讀書邊打工了,我在那搞美術的老教授家搞家教快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數學,順便邦著做點家務,活不算多還比較輕鬆。   一家人對求我都還不錯,每月一百元錢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頭上又多了點零花錢,而每當他們出去時,那裡又成了我和淑蘭的約會地。   和淑蘭這種關係有兩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別人斗時,她總是站在我這一邊,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樣,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時候我們還能說得來。她長的實在一般,但在當時那種一個班中只有幾個女生的情況下,也就算過行了。這幾年在不順心的情況下,總算在她身上找到點安慰,可是也很擔心,不知到將來怎麼辦,她似乎也很茫然。   說實話我沒有打算跟她結婚,她不是那種能讓我和她斯守終身的人,可也不願意就此分開,那樣我會更孤獨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機械的重複,單調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東西都被學業這個包袱壓搾殆盡。中學時的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成了美好的回憶,憑著對過去的留戀譴散些心中的鬱悶。   班上的情況一年四季都是老樣子,60分萬歲就是真實的寫照,大家誰都沒有心思學習,考試前突擊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著飛逝的時光我的心也麻木了,隨它去吧,看看命運是怎樣安排的。   週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們一家都有潔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乾淨,懶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蘭早上9點才來,我們又清理了一遍。坐在床上我把淑蘭摟進了懷裡,淑蘭今天有點怪怪的,以往總是要扭捏一番,可是今天十分柔順,隔著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進去,輕輕的揉捏起她的乳房,那已是女人的乳房了,圓圓的乳核已不在,可也豐挺了不少。我和她的次數並不多,一是沒地方,二也是盡量避免別人知道,雖然大學談戀愛不是什麼大事,但還是有些麻煩,更不想因此影響分配。   小小的乳頭僵硬起來,我脫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後面解下她的胸罩,堅挺有如少女般的乳房彈了出來,低頭吸住了她的乳尖,淑蘭也溫柔的抱住我的頭,我的雙手也沒閒著,拉下她的束帶,褲子滑了下來,一會工夫就只剩下三角內褲了。   她站起來回應著脫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內褲後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我的面前隔著內褲撫弄我的雞巴,雞巴逐漸的硬挺起來,她扯下內褲,握在雞巴上的手向後擼讓龜頭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龜頭在入射的陽光下放著光,上面已經滑滑的了,邊緣的肉溝清潔無染。令我吃驚不已她湊了過來把龜頭含進了嘴裡。這可是從未過的啊,我以前總要他口交,可她總以髒為由拒絕了,今天是怎麼了。大龜頭把她的小嘴撐的鼓鼓的,她微笑看著我,開始套弄起來,初次的嘗試她很生澀,哽噎了一陣才將雞巴全部吞入,我也配合著在她口中抽動起來,每次的深入都到她喉嚨止住,她的舌頭想阻擋,可總難成功,雞巴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動跳躍,一股熱精差點就射出來,快忍不住時我推開了她。   讓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褲兒脫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的觀察起她的陰部,屋內的光線十分充足,她的密部顯露無疑,稀疏的陰毛下面粉紅色的陰唇緊緊的閉著,細嫩的如處女一般,用中指分開肉唇,在陰唇的四周環繞轉動,拇指則找到上面的肉珠壓按撥弄,她開始呻吟了,屄中混濁的淫水向下流出,並向上挺動起屁股,我換了個根手指,把食指插進了她的肉洞,拇指也沒有停止運動,中指順著淫水來到她淺色的肛門上,和著淫水旋轉著撫弄那小小的褶皺。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柔軟。她是那種矜持的女孩,每每總是壓抑著自己,不好意思叫出聲來,可這次卻像放的很開,我越來越奇怪了。   小高潮過後,我躺了下來,脫下內褲,讓她爬上來,以往她總是要磨蹭半天,這次卻乖巧的爬了過來,面向我騎上,分開自己的肉唇,把雞巴納了進去。雖然我們已經肏了不少次了,可她還像處女般,小小的肉洞緊密無比,叫聲中慢慢把我的雞巴吞下,滑滑的嫩肉緊箍在雞巴上,實在是舒爽難耐,全根盡沒後她開始緩緩的起伏起來,看她適應了我也挺動了。抬頭是她那跳動的雙乳,低頭是雞巴在進進出出,景色真是異常的淫靡,沒聳動多久她就累得趴在我的身上,雙乳緊壓在我的胸前,渾身嬌軟無力,我只好停下來,摟著她休息了一會。   我讓她雙手撐著床,從後面又肏了進去,難耐的興奮使我狂燥起來,她也大聲的叫著。女人的體力真是不行,隨著她的叫聲低下來,她求起饒來:「旭,你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雙肩,死命的衝刺,就在我想拔出射在她屁股上時,她的手環了過來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裡面。」熱流急射入她的肉洞深處。   一定有什麼事,從不讓我射入的,今天是怎麼了,躺在床上我想著,等著她的開口,果然她背著臉道:「旭,我們分手吧。」細微的聲音把我震的坐了起來,扭過她的臉道:「出了什麼事,我做錯了什麼?」她低頭低聲道:「你沒什麼錯,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們將來能在一起嗎?」我鬆開手,沒吭聲,她說的沒錯,雖然我從未想過要跟她結婚,也曾想過將來怎麼辦,可總沒深想,過一天算一天,現在真是到認真的時候了,我默默無語。「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   淑蘭嘟喃著,我還能說什麼,只能默默的看著她離去。   那夜我沒睡好,我的初戀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我並不為失去愛情而難過,可是自己如此的失敗實在難以接受,太沒能耐了,大學四年了,我什麼也沒學到,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難實現了,輾轉反側中迎來了黎明。   大學的生涯很單調,早上起來晨運後,就是到食堂買飯過早,間或能有時間讀讀外語就不錯了,上午的下課鈴一響就往食堂跑,搶著買飯,晚了就沒好菜了,唯一讓覺得不錯的就是那時北京實行夏時制,中午有個睡午覺的時間,下午的課程結束的早,有點時間打打籃球,晚餐洗浴後就是晚自習,一天單調乏悶。   三年來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適應了,青春年華一點點的流失,可上天和命運卻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預料一場改變命運的巨大風暴正在聚集呢。   那年的春天實在與往年沒什麼不同,三月底的學生遊行也沒引起我的注意,跟前年的反資產階級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發生了變化,學生越來越多,工人也參與了進去。作為青年的我當然責無旁待,誰不希望自己的祖國繁榮昌盛、民主富強呢,班裡終於在這件事情上團結一致了,我們也參加了遊行,打著「打倒腐敗,民主中國」的旗號在天安門前行進,熱血已沸騰,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就在這時我和劉勇的矛盾爆發了。   遊行中很多學生都把繩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說也要這樣,因為上面說學生是被煽動起來的,所以學生的遊行不能混雜外人,他不同意,說全國人民都要民主,歡迎他們加入,還罵我是膽小鬼,最終終於打了起來,可能是這陣子心情不好,這次我特衝動,也吃虧最很,被那夥人圍住狂毆了一頓,最後竟到醫院住了半多個月,五四的大遊行我沒去成,聽說只有我們沒用繩子。   出院時已是五月底了,大的遊行沒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門廣場,由於身體還沒徹底恢復,我幾乎沒去,只是有一次給淑蘭送了點吃的,在大家的譏笑聲中離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裡,聽著收音機裡的報道,嘈雜聲和零星的槍聲讓我震驚,知道可能是發生了大事,不禁為淑蘭擔心起來。一天後才明白發生了什麼,萬幸的是班裡的人都沒出事。   世事難測真是應驗不爽,風波雖然平息了,可是後果卻出乎我的意料。   劉勇由於組織學生運動被學校開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學生也被發配到外地,淑蘭回了原籍,而我卻成了學校表揚的典型,雖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著我,可我問心無愧。   送別淑蘭時,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對我似乎有些不滿,認為我關鍵的時刻膽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像是為命運對自己的不公而憤慨,轉身回頭一瞥那眼神至今還印在我的腦海。難道真有命運這回事嗎?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   虛擬人生三   我終於留在了北京,幾家部局點名要人,我選擇了一家對口的去了,我知道這是來之不易的結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奮不已,專業上也是對口。那年秋天我成了局裡的典型,在「兩清」中到處作報告,跟劉勇的打架竟被說成是跟黨保持一致,雖然有些違心所言,可是在形勢的壓力下也只能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對北京的個體企業進行監察,不定期審核不同企業的報表,核實每項進出業務,制止違法行為,創造良好的投資環境。我正好是學這個的,沒多久就得心應手了。科裡只有十來個人,我又是新來的,所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來做,不過這也好,可以接觸到方方面面的人,一年下來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績也不錯,為人也可以,大家對我的印象也都不錯,科長還表揚了我幾次。愛神也又一次的降臨到我身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裡跟首都歌舞團舉行聯歡,實質上就是為局裡的大齡青年解決問題,我那時只21歲,又是外地人,也沒有想什麼,能進首都歌舞團的,肯定十分漂亮,這機會可能輪不到我。居移氣,養移體,一年多下來見過了不少大場面,這種聯歡會想是不會怯場的。首都歌舞團的小禮堂佈置煥然一新,四周擺滿了椅子,中間空出一塊做舞池,主要的活動就是跳舞。跳舞我可是內行,大學裡就會跳,一年多下來又長進了不少。女演員們確實漂亮,我的眼光一直到處轉悠,一個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個時代穿背帶衣的很少,整個舞池中就她一人,雪白的肌膚從半圓的背心中露出,成了池中搶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視著她,在跳了幾曲後,找到機會來到她前面,「小姐,能否跳個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來,我們翩翩滑向了舞池。細近之處她更顯得嬌嬈可愛,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許,瓜子型的臉龐,濃眉下的那對丹鳳眼透露著嫵媚,瓊鼻上翹,小嘴上輕抹口紅。不極細看我的慾火就湧了上來,心裡想著,如果能在這小嘴裡抽抽插插該是多麼美妙。舞蹈演員的舞技確實不同凡響,我只能隨著她的起舞而動,左手挽著她的細腰,年輕的熱力陣陣傳來,人就像飄到了天空,舞池中我們成了最耀眼的一對。   一曲過後我們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個朋友嗎?」我大著膽子向她道,她十分大方點頭同意了,我們五湖四海的聊了起來,真沒想到很多觀點都是一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於藝術之家,當年以優異的的成績考到北京,現在學芭蕾舞。她真是玲瓏剔透,我們談的很投機,最後互換了電話號碼。   大概是兩個多月後的一個下午,天氣已經很冷了,我正要下班離開辦公室,電話響了,是凌燕問我晚上能不能來下,她在歌舞團的門口等我,當然沒問題。   從宿舍到鼓樓,地鐵很快就到了,穿過馬路經過一條小巷,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門口,凌燕穿著件厚厚的紅毛衣在等我,我們上了旁邊一棟樓房,敲開四樓的一扇門,一位四十上下的婦女走了出來,凌燕向我介紹這是她們的王老師。她把我們讓進屋,我們進屋在沙發上坐下,王老師很直率開門見山向我道:「小陳,聽凌燕說你是搞商業的,想請你邦個忙。」我沒插話,她又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班想排演出劇,現在團裡經費不足,你能不能邦著拉拉贊助。」這事不難,我知道她們也是窮很了,想走走穴,撈點外快。一年來,我跟很多大公司都建立了關係,人家有求於我們嗎,我爽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回到局裡,我把這事跟科長說了,反正是公對公,還是打個招呼好,免得以後傳到他耳裡對我印象不好,他還挺熱心,向我建議去找龍騰公司。那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關村的生意非常紅火,每年都要進口大量計算機配件,更和我們關係密切。我打了個電話就跑了過去,胖胖的周總把我迎進了辦公室,閒聊了一會我才說明來意。他想想道:「數目不大吧。」我笑著道:「我不知道多少,不過對你們這大公司還不是九牛一毛,還可以讓她們邦著打打廣告。」   他也笑了起來,「你陳老弟既然開口了,我還說什麼。」事情辦的很順利。   她們的進度真快,不到一個月就開始外演了,91年的中旬第一場在北展開演,給了局裡50張票,北展那時還沒擴建,不大的劇場了坐的滿滿的,首都歌舞團的牌子還真響。第一場就是天鵝湖,我坐在前排一眼就認出了凌燕,在芭蕾裝的緊束下,她的雙胸高高挺起,真沒想到她的乳房竟如此之大,在舞台奔跑跳躍時腰肢扭曲成各種形狀,精彩的表演引來陣陣掌聲,可我卻欣賞不到,心理老想著,要是把她摟在床上狂扭亂肏一氣該是何等的享受。   那夜我浮想聯翩沒睡好。   年關將近,去年沒回去,今年要再不回去,父母真要急了,週末的上午在宿舍裡整理東西,準備星期一就走,凌燕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剛進大門就見凌燕和上次那王老師,院中還有五六個人,見我進來王老師迎了上來,拉著我向大家介紹,「這是小陳,這次我們演出多虧他幫忙了。」接著介紹起那幾人,這是某某主任,那是什麼書記的,都是些當官的。「小陳啊,今天中午吃個便飯,謝謝你。」我客氣了一番,跟他們寒暄陣後,被凌燕拉到了一邊,悄悄的告訴我,這次演出的效益很好,大家的收益都不錯,各級領導也都打點好了,並告訴我她上身有幾千塊錢是給我的,我立即表示不能要,她有些為難道:「是王老師讓我給你的,你不收我不好交差啊。」我對她道:「別說是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不能收你們的錢,那樣性質可就變了,你們要謝也要謝謝我們科長,他也邦了忙。」   凌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其實局裡的待遇不錯,我剛上班不久,要是收了錢傳到科長那裡可不好,再說在凌燕面前總要裝裝樣吧。   回家的感覺真好,什麼事都不用操心,父母高興的忙前忙後,弟弟已經搬到學校宿舍,兩老顯得挺孤單的,除夕之夜大家圍在火爐前飽著餃子,說著離別的懷念,那種家庭團聚的歡樂氣氛,讓我心頭暖哄哄,父母對我大家讚揚,覺得我為他們爭了光,掙了臉,可我卻十分難受,我這也叫爭氣、成功嗎。更讓我感到頭疼的,就是催著我快找對象,老人想抱孫子的念頭真是急切。   天下沒不散的宴席,難捨難分時離別已來臨。我們的假期不長,過年沒幾天就要走,二老千叮嚀萬囑咐把我送上了車。   局裡的人上班不多,宿舍也挺冷清,閒著無聊給凌燕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她還在。匆匆的趕了過去。出歌舞團的大門往右走,沒多久就是地安門了,這裡現在真熱鬧了,各色的小店和夜市琳琅滿目,那像我剛來北京時黑壓壓的一片,我們來到一家賣德州扒雞的小店,要了幾樣小菜聊了起來,大家的共同語言不少,聊的很投機,最後就談到了她的分配問題上。本來我認為她沒什麼問題,舞跳的好,人緣也不錯,沒想到競爭真激烈,要分配時各種關係都來了,平時看著不起眼的人,這時實力就顯示出來,北京的本地人關係都十分硬,千絲萬縷的總會扯上些有實力的人,就是外地的也憑拐彎抹角的關係想擠進來,而她只和王老師較好,這樣的關係要競爭起來怕是有些問題。我沒吭聲,我跟她們打的交道就這麼兩次,不敢硬逞能說幫忙,只是安慰她不必太擔心,吃到最後氣氛越來越沉悶,大家都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雖然分配的事是個陰影,但我倆的關係卻熱切起來,平時不是我到她那去散步就是她到我的宿舍來玩,看電影看演出,到她們那去看排練,業餘時間都沒閒著,每當看到舞台上那些演出時,她總是品頭論足的說個不休,沒一個是專業水準的,我就笑她說:「以後看你的。」   5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她事先沒打電話就來了我宿舍,臉色憂慮的告訴我她們那正在搞分配談話,她感到形勢很不好,沒人找她談話,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我也挺傷感的,跟我分配時一樣,人生的重大關頭誰不焦心呢。   我輕輕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沒說話。她顯得有些柔弱,哭著哭著就趴到了我的肩頭,我也感慨的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火熱的雙胸隔著薄薄的襯衣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前,這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緊密的接觸,她柔軟飽滿的肢體讓我激動的輕微的顫慄著,我的手不停在她的背後撫摸著,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勸慰,「燕,要不我明天找找我們科長,讓他出出面,也許有點用。」她默然的點了點頭,看著她的情緒好轉了些,我的膽子也大了,手移到前面隔著她的襯衣和乳罩摸弄起她的乳房,她掙扎了下在我的緊摟下柔順了,她的乳房真是碩大,我的手竟握不下半隻,兩隻手全部用上了,兩隻大乳被揉的一時擠向中間一時又被拉向兩邊,慾火不斷的上升,小弟弟也僵硬的挺了起來,就在我把手想從襯衣上插進去時,她滿臉通紅的推開了我,移向床尾不吭一聲。我也冷靜下來,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沉默了會我開口道:「燕,你別擔心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第二天我就找了科長,科長這人真不錯,只是他說自己一小科長怕也不行,最好能讓局長先打個招呼,那基本上就行了,我們一起又去找局長,科長在旁說了不少好話,而我的工作也很努力,政治上又有得分,局長終於答應了。局長給一位副團長打電話後,我們就來到了歌舞團,找了位管分配的余姓主任,這人為人十分老到,話也說得很好聽,可最後還是讓我們找團長。跑了一上午終於找到了那位團長,他的官腔十足,先說了通官話,最後才答應要研究研究。   跟凌燕說了這事,她總算鬆了口氣,可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看來不到最後她是不會放心的,不過這件事最終確定了我們的關係。   「我留在團裡了!」好消息傳來並沒讓我感到意外,凌燕的聲音在電話裡卻十分激動,她留在了團裡,暫時給王老師當助手,短短的幾句話她重複了好幾遍,我也高興萬分,終於在一起了。   虛擬人生四   單調重複的工作一直老樣子,愛情只能稍稍的緩解,我的內心卻十分空虛,少年時的那種幻想總是浮現在心頭,嚴峻的現實把它們都埋沒了。北京那年很炎熱,九月初了還是乾燥火熱,每天只能穿著襯衣。那天早上一進辦公室,就被科長叫了過去,他的辦公室裡坐著位四十上下的男人,頭頂已有點斑禿了,科長向我介紹到這是他的戰友,現在來京作生意,屬我們管了。   那位叫胡總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道:「我聽你們科長說了,小陳你是年輕有為啊,以後可要多多關照啊。」   我也客氣了一番,他笑著對我們道:「今晚我請客,你們來玩玩。」科長也對我笑道:「小陳來吧,犧牲個晚上。」   我和科長準時來到酒店,胡總已站在門口了,那是離朝陽門不遠的地方,很豪華的一家,他笑著把我們迎了進去。一桌酒宴十分豐富,顯示出了主人的豪爽和實力,科長的酒量實在有限,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了,到最後喝得都有些暈了,我們上了車,我還以為是回家,可車在一家小的飯店下停下了,科長笑著推了老胡一把,「你這老傢伙,怎麼帶我們到這種地方來了,我們小陳可還是個處男,你怎麼胡來呀。」看來科長對這種場合很熟悉。老胡也笑了起來,「對不起,真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下她們可佔便宜了。」旅館雖小,可裡面的裝飾卻很豪華,氣氛也十分幽靜。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沒坐一會老闆就帶來了四個小姑娘,胡總站起來對老闆道:「我這兩個朋友你可要招呼好,特別是這位,他還是個處男。」老闆點頭哈腰的道:「胡老闆請放心。」轉頭對幾女道:「聽到沒有,好好的伺候這位先生,這下你們可檢便宜了。」科長笑著拍了拍我的肩頭帶著兩女和他們出去了。   屋裡剩下我和另外兩女時,我有些緊張,我雖不是處男,可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經歷,感到有些慌。其中的一個女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走了過來靠在我身上道:「先生是第一次嗎,沒什麼可緊張的,放鬆下一會就好了。」說著就開始解我的衣裳,另一女有擁了上來,解起我的褲帶。她安慰我起來,「先生,這沒什麼的,現在那個男人不在外拈花惹草的,人不風流枉少年嗎,我們剛做時也這樣,習慣了就好了。」我實在感到很出醜,竟被兩個妓女教育,從她們的說話中聽出她們是湘妹子,真是火辣。隨著上衣的脫落,上面那女人伏到了我胸前,用細嫩的舌頭添著我的乳頭,以前從未這樣過,感到癢癢的挺難受,就扭動起身體來。她抬起頭驚異的望著我,「你真是處男啊!」下面那女把我的褲子退了下來,只留件內褲,隔著褲子柔套著我的雞巴,不時的還彎下頭來添弄,把我的內褲弄濕一片,不一會她也發出了驚異的叫聲,「大姐,她的好大啊!」接著又道:「大姐,這次讓我先來吧。」那大姐道:「你倒想的挺美的,想吃童子雞啊。」   她委屈道:「每次都是你先,這次讓我就不行。」聽著她倆的對答,我又氣又好笑,她媽的,把老子當啥了,等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小的先脫好衣服,急著就搶了上來,扯下我的內褲就往上騎,可能是過於著急,肏入的方向有些不對,她疼的叫了起來,屁股抬的高高的,不敢往下蹲,可又不想下來,怕被大姐搶了去。那大姐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後,笑罵道:「你這個小婊子,想吃童子雞還怕疼,來讓姐姐幫幫你。」   說完就按住她的雙肩使勁的向下壓去,一聲慘叫,我已全根盡入。   兩個女人年紀都不大,跟我差不多,可竟如此的淫蕩,看來真是專業有分工。   身上的女人疼的不住的喘息,緊緊的摟著我一動也不敢動。我已禁慾兩年多了,雖然平時打過手槍,可怎如這真刀實槍來得刺激,剛開始的不適感覺一下就過去了,雞巴被火熱的肉洞緊緊套住,溫暖夾緊的感覺讓我的慾望飛昇上來,我抱住她的屁股抽動起來,痛苦的快感使她哼哈個不停,雖著我的速度加快,痛苦感慢慢消失,只剩下快樂的呻吟。每當我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時,那姐姐就把她的肩膀重重壓下,使得每次都是大進大出,沒多長時間她就不行了,洩的一踏糊塗,伏在我的胸上不動彈了,我正是關鍵時刻,立即抽了出來,讓他躺在沙發上,轉身摟過那大姐,扶到床邊從後面把她壓在了床上,分開她那圓圓的屁股,沒有任何前戲就直肏了進去,她比那妹妹好多了,只是哼了聲,我這才發現她的下面已經濕濕的了,剛才的表演讓她也受益菲淺,而我也到了高潮的邊緣,狠狠聳動幾下後就噴射了,奶白的精液佈滿了她那肥肥的屁股。   看著我軟了下來雞巴,那女人一臉的不高興,「你真是處男這麼快就完事了。」   我回道:「處男怎麼了,你有本事弄硬了再來啊!」她嬌笑了聲,俯下身子把我那濕淋淋的雞巴含進口裡。這種職業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比淑蘭那種生澀嘴法要強上百倍。先是整根的大進大出,當雞巴有些硬時又轉攻龜頭。開始時用舌尖在龜頭上繞動,認真而細心不放過一處,靈巧的舌尖不停的觸弄著馬眼,一會後又向下滑去,在肉溝裡細細的舔吸,不時地還在肉溝中旋轉繞圈。雞巴一下就堅挺起來,可她一點而也不急,小口輕退裹住龜頭使勁的吸允起來,吸了陣後還覺得不過癮,又用雙唇夾住龜頭,牙齒隔著嘴唇咬了起來。龜頭被她弄的麻癢難耐,心裡難受極了,看她又沒有立即上馬的意思,實在忍不住了,不管她願不願意,抱住她的頭瘋狂的肏起她的小嘴來,每次頂到最深處都要停住摩擦一會,濃濃的毛在她臉上磨擦,讓她喘不過氣來,沙發上小妹也湊了過來,按住她的頭不讓她移動,報復的壞笑掛在臉上。弄了一陣後,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也變得軟了起來,怕弄出事來我抽了出來。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吸著氣,我沒讓她休息,把她拖到床邊,架起她的雙腿,一肏到底猛的肏了起來,那小妹也上了床,坐在她的旁邊,雙手玩弄著她的乳房。抽肏一陣後她才恢復正常,興奮的亂叫,我弄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也想快點結束戰鬥,抱起她的屁股,全身下壓肏到最深處,在巨大的快感中把精液射到了她的雙乳上,她無神的癱在了床上。那小妹向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你真行,處男就這麼厲害,能把她肏倒的人還真少,總算為我報了仇。」   第一次的招妓就這樣結束了,科長進來時我正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笑著道:「小陳,怎麼了,這就不行了,年輕人要好好的鍛煉身體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隨著結識的人越多,這種事也多了起來。我一直對這事不感冒,可是沒辦法,你要是不去好像就是不給人面子,得罪人。   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虛擬人生五   炎熱的夏天過去了,我跟凌燕的關係卻越來越升溫,已到了談婚論稼的時候了,我們的年齡都不大,我23歲她比我小一歲22,都算是早婚,不過這樣也好,把終身大事辦了,解決後顧之憂可以更好的工作。十月份我們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先到杭州看望了她的父母,然後又到我家。父母見了凌燕都讚不絕口,凌燕也十分乖巧和孝順。家裡的房間不大,幸虧弟弟已經住校,父母為了讓我倆單處也到叔叔家去了。   我和凌燕沖了個涼,她非要看我小時侯學習的地方,那間小房還是原來的模樣,父母一直保持著原樣,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小小的單人床上鋪著薄薄的墊褥,蘭色被面的小被疊的整齊放在床角,破舊的書櫃裡還擺著中學時代的那些書,凌燕好奇的翻弄著,我倒了杯水給她,放在床前的小几上,她轉過身來好奇的問道:「旭,你這好多無線電和天文的書啊,沒想到你還愛好這些,怎麼又學商業了。」我歎了口氣道:「我原來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後來為了能到北京都放棄了,那些只是舊時的理想了。」她也有些感慨,「相比下我算幸運了,我小時候就愛跳舞,幻想著將來能上台演出,這個理想現在實現了。」我接過話題,「將來的事誰能說清楚,也許有一天你也會為生活所迫改變理想的。」她默默的沒作聲,緩緩的來到我的身邊坐下,我們互相的凝視著。   她似有些軟弱的靠進了我的懷裡,我把她緊緊抱住,兩人都為將來的道路擔憂著。過了會她才輕聲道:「旭,不管將來怎樣,我都不會離開你,你呢,你不會拋棄我吧。」我輕撫著她的背柔聲道:「怎麼會,第一看到你我就愛上你,就是那種一見鍾情吧,我不敢說自己怎麼高尚,可對你的感情是永遠不會變的。」   她抬起有些濕潤的大眼,久久的盯著我。   我感到她的體溫升了起來,靠在我身上的部位變得火熱,臉上也浮起了紅暈,鼻息也急促起來。看著她那嬌怯的模樣,我的激情也湧了上來,雙手不由的撫上她的酥胸,她穿著件青綠色的毛衣,毛衣的下面就是平時的那種練功服,碩大的乳房在毛衣上高高凸起。雙手在毛衣上撫弄陣後鑽進了裡面,薄薄的練功服上乳房的輪廓更顯肥大,隔著煉功服乳房那細膩柔軟的感覺更加真切,處女的幽香迎面傳來,慾火越燒越旺。   我側過身子脫下自己的毛衣,又從後面把她的毛衣脫下,再次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她不安的扭動了會就安靜了,豐胸正擱在我的腿上,我直感到一股熱流自腿上升起流向丹田,下面的雞巴立即就挺立起來,硬硬的狠狠頂在她的胸前。   她又不安的扭動起來,我壓住了她,左手從下面移到她的皮帶上,她穿了件蘭色牛仔褲,豐挺的屁股和圓滾的大腿緊崩褲子,我用右手狠狠的拍擊著她的屁股,在她的輕哼和扭動中左手抽出了皮帶,像剝皮樣把她的牛仔褲褪下,她穿的出奇的少,褲內就是一件白色的內褲。   要解除最後一道防線時,她坐了起來,柔聲的對我道:「旭,我有點害怕,會不會很痛。」我抱住她道:「燕,不要怕,誰都有第一次的,開始有點疼,一會就好了。」她『嗯』了聲又伏到了我懷裡。   我脫掉了她的練功服,讓她只穿著乳罩和內褲便沒再進一步,反而先將自己脫個精光。靠在床尾的被子上,把她抱坐大腿上,雙手隔著乳罩擠捏著她的肥乳,「燕,你的乳房真大,是怎麼長出來的。」她在我的大腿上使勁的揪了一把,「你還說呢,我不知為這多為難過,可能是發育的早吧,中學就很大了,不知受到過多少異樣的目光,當時心裡難受死了。」我哈哈的笑了起來,「你這傻丫頭,那是別人羨慕和妒忌的目光,別人都被你這迷住了,我那次看到後一晚上都沒睡好覺,你不知道嗎?女人人最值得驕傲的就是雙乳,大而堅挺的乳房就是女人的本錢。」我扯下她的乳罩,一手一個抓住了她的雙乳,「你不知道你這對大乳房多麼有用,以後我會教你怎麼用的。」   我牽著她的右手,讓她握住我的雞巴,並告她怎樣套弄,看著她生疏的樣子又道:「男人的武器就是雞巴,都說偉大的人要有偉大的武器,可見雞巴是男人的本錢,你看我的還不錯吧。」她在我的雞巴上狠狠的捏了下,嬌聲道:「你這人怎麼流裡流裡的啊。」我也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道:「什麼叫流裡流裡的,這叫閨房之樂。」   雞巴越來越硬,我也越來越忍不住,抬起她的屁股把內褲脫了下來,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既然你害怕,那由你來控制,你自己弄吧。」她卻十分害羞一動也不動,我只好抱住她的屁股,分開她的陰唇,雞巴向上頂動探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入口,她已呻吟起來,蜜液也滲了出來。進去個龜頭後我不敢再動,雙手抓住她的乳房,輕推著她移動,她也小心的上下嘗試,弄了半天進去還不到一半,我看這樣實在不是辦法,就對她道:「你忍下痛,弄進去就好了。」說完不等她回答,雙手抓緊乳房向下猛扯,下身則向上狂頂,在她的尖叫聲中全根沒入了。   她疼得向後弓彎了身子,巨乳險些脫手而去,只剩下粉紅的乳珠捏在手裡,我的雞巴卻舒爽不已,火熱的嫩肉緊緊的覆蓋在雞巴上,陰道就像鋼箍樣緊緊的包夾著雞巴,大大的雞巴把她的小屄堵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沒有。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到她似乎有些難耐的扭動起來,我也配合移動著,隨著她的適應,她動作的幅度也大了起來,我感到雞巴的根部有些濕滑,低頭一看,白色的淫液夾雜著絲絲紅斑流得雞巴周圍都是,終於又使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我向上衝刺起來。   這樣弄了一陣,我總覺得不盡興,抱起她的腰把她壓在了下面,舞蹈演員身體的柔軟性真是不一般,我們如此的變化體位,靠著她那柔軟的腰肢,雞巴竟一直肏在屄中沒有出來,把她壓在身下的感覺也不一樣,她的雙腿可以貼在臉上,當我肏入最深處時嘴可以壓在她的雙乳上,含住乳頭吸允真是暢快極了。她雙腿幾乎和身體平行,只有屁股微微的突出,身體彎曲到了極限,雞巴的前端像是頂到了什麼東西,每次的肏入都磨擦的酸癢不已,我越肏越快,胯部重重的撞擊在她的屁股上,發出了淫靡的啪啪聲,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聲的叫起來。   我也快到了頂點,用手托住屁股,速度加到最快,準備發射前的最後衝刺,就在噴射前的剎那,她突然叫道:「別射在裡面,快、快抽出來。」沒及細想我抽了出來,大量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胸脯,我向前移了移,把還沒軟的雞巴壓在她的雙乳中間,讓她握住乳房做乳交,她溫順的照做了。巨大的雙乳顯示出其作用,把我的雞巴全部包裹住,只有龜頭在溝前出沒,溫暖、滑膩的感覺別具風味,抽動之中龜頭不時頂到她的下巴上,剩餘的精液從龜頭溢到下巴上再緩緩流到脖子上,當我的雞巴徹底軟下離開時,她的胸腹之間已是泥濘一片。   她想起來揩拭,被我壓住了,笑著道:「別擦,這可是美容的佳品,以後你的胸脯會更漂亮的。」她瞪了我一眼,給了我一拳。我又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射進去,都快結婚了還怕什麼。」她搖搖頭道:「那是次要的,旭,我正要和你說這事,我不想這麼早生孩子,一生孩子整個體型就完了,舞蹈生涯也就結束了,我最怕這。」我聽著沒吭聲,凌燕說的有理,其實我也不想早要孩子,趁年輕時多作點事好好享受享受,可是想起了父母又不知該怎辦好了。看我沒說話她又繼續道:「小時候我的理想就是跳舞,今天好不容易實現了,真難放棄,再說也要掙錢吧,總要為將來的生活打個底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道:「我答應你,頂多過個三、四年等我們都安頓好了再要孩子。」   臨走時我把我們的想法告訴的父母,他們雖然不高興,可也知道我們說的有理,失望中把我們送出了家門。   在北京沒呆兩個月,我們又返回了家。93年的元旦,在我家舉行了婚禮,婚禮的規模不大,家裡沒錢而我幾年來也沒存到什麼錢,只有兩家的親屬參加,雙方的同事都沒有請,結完婚後就趕了回去,春節也沒回來。   虛擬人生六   93年的初春雖然寒冷,可是剛結婚的我倆卻是溫暖和火熱,雖然大家都忙著自己的工作,可晚上的歡聚卻像密般的甜,凌燕那柔軟的身體總是使我流連忘返,凌燕乖巧可人,對我的要求總是柔順的滿足,讓我享盡了溫柔的艷福,那段美妙的日子至今仍我懷念。我的運氣也不錯,局裡的一位老同志退休了,科長陞遷頂了他副局長的位置,而我也被提拔為科長。   科裡只設個科長,雖然到外面跑的機會少了,可是別的事情也多了,方方面面的人都來找,又要想著所有人的福利,也不輕鬆。其實做官也有做官的難處,特別對像我這樣的年輕而又算個正直的人,上下的關係要搞好,又要講原則,實在是不容易。沒幾個月就感到自己有了的變化,變得市儈了許多,理想慢慢的磨滅,變得現實起來,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當官就是這麼回事。   那年的夏天,母校要改建成工商大學,給我來了個請帖,我請了兩天假。   一天的慶祝活動下來,晚上在學校的新建食堂吃飯,又見到了那伙北京人。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受到邀請,可是多年來都沒見面,借這個機會大家都來聚聚。幾年下來,往日的仇恨已經沒有,只覺得當時的年少可笑,席間我向劉勇伸出了手,當年勢不兩立的兩人雙手握在了一起。他笑著道:「沒想道,社會發展的多快,你現在混得最好了。」我也笑著:「什麼好不好,混口飯吃而已。」閒談中我瞭解到,他們那夥人現在都在北京,劉勇做點小生意,隨著北京的高速發展,他們都還不錯。談著話題自然就談到我們漂亮的秦文老師,劉勇道:「上午我還看到她,她的變化太大了,你恐怕想像不到,她現在是又講課又做生意,真是忙的不可開膠。」   哦,她能有什麼變化了,清純美麗的女老師,我實在想不出來,這社會能把她變成什麼樣呢?我真的想看到她。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聽見身後那輕柔的聲音響起,「啊,你們在這兒。」   我回過頭去不盡吃了一驚,一個打扮的妖艷極了的女郎站在身後,天氣並不是很熱,可她已穿著露肉的背帶衣了,鮮艷的短裙下是黑色的尼龍長襪,臉上的妝化的濃得嚇人。這就是當年清純的秦文老師嗎?要是在大街上遇見真是不敢認,怎麼會有如此的變化,看看同桌的人也是驚的眼睛大大的。   她加了個椅子在我旁邊做下,頻頻的向大家問這問那,記憶力還是那麼好,最後到我時,堆起了笑臉,我心不禁一慌,那不是原來的純情微笑,而是那種帶著討好氣氛的媚笑,我的心不爭氣的跳了起來,那可是我暗戀的美人啊,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只不過已帶上了甜甜的嬌媚,「聽說你現在在商業局,真是想不到啊。」我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結結巴巴的不知想說什麼,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這時她的腿竟貼了過來,在我的小腿上磨蹭起來,我的臉刷的下紅了,她湊過臉來,強烈的脂粉香味撲鼻而來,嘴唇幾乎貼到了我耳上,「陳旭,老師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你今晚住在招待所嗎?」   我點點頭,她坐直身子對著大家道:「今晚7點半在招待所舞廳有個舞會,你們都來吧。」   忙著跟同學們胡侃,我們到舞場時已快8點,秦文正坐在舞廳的門口,看到我們迎了上來,直接拉著我的手,「走,陳旭,我們跳個舞。」我們慢步的滑向舞池,我的舞技本來很好,可是不知怎麼卻顯得畏手畏腳的,一點也發揮不出來,沒跳幾步就踩到了她的腳背,她輕呼一聲趁機倒在了我懷裡,左手也緊緊的帶住了我的腰,豐膩的酥胸壓在我的胸上讓我的慾火猛升,下身也出醜的硬挺起來,漲大的雞巴挺在了她那柔軟的小腹,她抬頭向我拋了個媚眼,雙乳更用力的壓上來。我心虛的四下環顧了一眼,除了幾個同學的羨慕目光外,沒有人注意我們。   她實在太騷媚了,跳不了幾下,就在我身上扭動摩擦,把我弄得燥熱無比,忍不住在她那纖細的腰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那誇張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   一曲風騷的艷舞跳完,我也面紅而赤,她拉著我的手向舞廳的裡面走去,剛坐下還沒等她開口,我就急著的問道:「老師,什麼事要我幫忙。」她看了下周圍,輕聲道:「這裡人多,換個場合,你住那個房間,等下我找你。」   「4樓412房間。」我低聲道,她站了起來,對我回頭一笑,「對了,都是大人了,別在叫我老師了,叫我秦文姐吧。」說罷穿過人群出去了。   一進屋我就倒在了床上,心裡即興奮又有些茫然,終於又見到了秦文老師,而且還如此緊密的接觸,大學的遐想今天總算原了夢,可老師如此大的變化,又感到難以理解,胡思亂想一陣,頭都有點暈了,起來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剛剛把臉上的水擦乾,就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門我的眼前一亮,她看上去像是剛洗完澡,濃濃的脂粉已經被一洗而空,熟悉的清麗面容又浮現出來,短髮在腦後紮了個羊尾辮,梳的溜直的黑髮上還掛著水珠,可能是走得急了,腦後的辮兒還在晃動。與此相配的著裝卻有些不對,完全是一副成熟女人的打扮,黑色緊身背帶衣上披著件隱約透明的薄薄黑紗,胸前的雙乳膨脹頂起,細細的腰肢上緊束了條紫色的綢帶,大紅的超短裙離膝蓋還有幾寸,還是那件黑色的長襪,銀灰色的高跟鞋高的有些離譜,在我的呆望中她跨進門來。   那小裙實在太小,豐滿的屁股被繃的向後高高凸起,她像是故意似的邊走邊扭動著屁股,走到床前優雅的坐下,我看得一陣口乾舌燥,關上門後來到她前面坐下,她交叉起雙腿,雪白的內褲從腿縫露了出來。好不容易移開了目光我先開口道:「到底什麼事,秦文姐。」她歎了口氣,「有點麻煩,我們現在開了家影像小店,前不久進了一批帶子,半個月前被你們局給查繳了。」我也想起了這事,不久前我們和其它兩個部門行動過一次,主要是「掃黃打非」,收繳了不少錄像帶,黃色的方面被公安局收走,而那些盜版則在我們那,由於時間不長還沒進行處理。我有些奇怪的問她道:「聽說你先生是工大的博士,怎麼做起這來了。」   她又歎了口氣道:「是個死書獃子,只會搞他的科研,他們同學多少都下海了,混得不知多好,我實在忍受不了,就開這個店子,裡裡外外都是我一個人忙活,他根本不理。」聽著她滿口的市井俗語我沒吭聲,她又繼續道:「你也真是沒變,還是那麼不合潮流,現在這社會光守著那分工作,能有什麼出息。」她頓了頓好像覺得話有些重了又轉換了話題,「我們是小本生意,我知道要回帶子太強人所難了,可高昂的罰款也實在承受不起,你能不能幫忙說幾句話,少罰點。」   事情不是很難,以前經歷了很多,罰款是根據帶子的多少來的,標準定得差別很大,多少也就是一句話,又問她道:「不是那種帶子吧,一般的好辦。」她笑了起來,「當然不是黃帶,只是些外國大片,有4百多版。」我放心下來,爽快的答應了。   看到我答應了,她愉快的笑了,「小陳你真好,還沒忘了老師。」「老師怎能忘記,何況我當年不知有多麼……」我脫口而出,臉也一時紅了,她接著我的話道:「有多什麼,我說呢當年你的眼神就怪怪的,來坐到老師的旁邊來。」我移了過去,雖然洗了澡,她的身上還是散發著香水的淡雅清香,看著我那不自然的樣子,她把身子靠了過來,手也在背上摩挲起來,我輕聲叫了句,「老師!」   ,她揮揮手止住了我,「別叫老師,叫姐姐,姐姐以前就感到你怪怪的,今天讓姐姐好好的看看你。」手移到了前面,向我笑了一笑,輕巧的拉開我的褲鏈,鬆開皮帶把內褲退了下來,看著已經硬起的雞巴道:「想不到你還人小鬼大啊!」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放棄了矜持,好好的補償補償當年相思的苦楚吧。   我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記,調侃道:「大嗎,比你老公的怎麼樣。」她也在我的大腿回了一記,嬌笑道:「原來你也不老實,都是裝的啊!」說完握住了我的雞巴。   她的小手不停的套弄,直到雞巴徹底的堅硬才俯下頭來小嘴含住了雞巴,她可真是櫻桃小口,雞巴把小嘴漲的鼓鼓的,溫暖細嫩的唇肉緊緊的套在肉棒上,伸手拉下她那披肩的黑紗,細白的背肌在被帶衣上露出半圓的一塊,手從黑白的邊緣伸了進出,好滑,剛沐浴過的後背還有些潮濕,手摸上去又濕又滑。上衣的背帶的掛鉤恰好就半圓的邊緣,我手指鑽了進去,向前一提挑開了掛溝,前衣滑了下來,黑色的乳罩掛在雪白的肉體上,乳罩是前開式,褪下後眼前白茫茫一片,不知是否是環境的不同,或她是我以前暗戀的老師,我感到內心有種東西在湧動,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看著白淨的背上的掌印我驚呆了,她回過頭來,目光呆滯了一會,笑容又浮現在臉上,「沒想到你還喜歡這樣,沒關係。」我想平靜下,可是內心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手上的動作也劇烈起來,幾乎要把她那紫色的束帶扯斷,在束帶沒開的情況下就把那紅色的短裙連同內褲擼到了膝蓋上,豐滿雪白的屁股和黑色的長襪交相輝映,微微顫動的臀肉使我近乎瘋狂,雙手猛烈的抽打起她的屁股,雞巴也向上急肏,深深的進入她的喉嚨,她痛苦的發出了喔……喔的呻吟。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感到心緒平復下來,手也停下了,雪白的屁股已紅成了一片,嘴中的雞巴也因劇動而溢了出來,沾滿唾液的雞巴把她的臉蹂躪的濕滑無比,在燈光下發著澤澤的亮光。   我們都沒說話,凝視著她清秀的面孔,這就是當年那個老師嗎,為什麼現在會這樣,默然中她採取了主動,把我的上衣一件件解下,又脫下我褲子,赤裸的我倒在了床上,她也清理了下自己,卻把長襪和高跟鞋留下,穿著鞋就跳上了床,對著吃驚我淺淺的一笑,轉過背騎了上來,在我的粗大雞巴面前她顯得有些謹慎,小手握住雞巴在濕漉的陰唇上滑動,慢慢的引向洞內,小心的探索著,肥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我雙手分開了她的臀瓣,粉色的菊花映入了眼簾,靜靜的肛洞上還留在洗浴後的水漬,我好奇的用中指輕觸了一下,隨著一聲悶哼她的雙腿一軟坐了下來,把我的雞巴整根吞入,小息適應了會,開始了上下的聳動,幅度也逐漸的加快起來。跪著的大腿上面包裹的黑色的長襪,銀色的高跟鞋移動中閃著亮澤,起伏的屁股和晃動的背,左右擺動的馬尾辮,這場景真是刺激撩人心扉,慾火也燃燒起來,在她下落時猛力向上衝頂,圓大的龜頭陷入了深處的嫩肉,感到火辣麻癢。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雖然刺激卻沒有射意,而她卻有些氣喘。   把她抱了下來,讓她跪在床邊,健美的小腿和高跟鞋懸在床外,來到她的身後,分開臀肉就頂了進去,她已疲乏無力後挺,我只好獨自開戰,我把她上身壓低,兩塊臀瓣自然的分向兩旁,圓圓的屁眼暴露出來,我伸出食指先在她的股溝中輕滑,她有點怕癢左右的擺動著,接著在肛洞的四周摩挲,最後肏了進去,立即就感到了她陰部的夾緊,理順通道後手指抽插起來,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皮,手指可以感到粗大雞巴的活動,稍稍調整了下,雞巴向上頂手指向下壓,就這樣玩弄會後,她的喘息聲急了不少,我也發現有絲絲的液體從結合處流出,她哀叫了聲倒在了床上。   看著我那怒漲的雞巴向她道:「秦文姐我還沒放,能不能弄弄你的後面。」   她呻吟著沒回答,我放肆的抱起了她的屁股,雞巴頂住她的肛門,見她無力反抗,我用手指把龜頭壓進緊閉的菊蕾,她大叫了聲卻沒法掙扎,在她似哭泣的聲中我粗暴的肏到了底。緊緊的肛門比陰道刺激多了,一開始我就有了射意,強忍著抽動一會,終於把一腔熱精射入了她的直腸。   我躺在床上,她癱軟的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會後我先開了口,「秦文姐,對不起,我弄疼了你,我以前從不這樣,今天不知怎麼了。」她沒立即回答,伸手握住了半軟的雞巴,套弄了幾下才道:「小陳,你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平時看這方面的書嗎?怎麼對性知識一點都不瞭解。」我急著道:「秦文姐,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我真的很奇怪啊!」她頓了頓不好意思道:「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虐待和被虐的傾向,而現實社會中是這是不允許的,平時總是壓抑著,只有適當的時機才會爆發出來,你是不是家庭有什麼問題,或者工作壓力太大。」我搖了搖頭,「我剛結婚,家裡沒什麼問題,工作也一帆風順。」「那你再想想還有別的嗎。」「啊!會不會是這。」我把少年時的理想她傾訴了遍,「平時工作忙,閒暇時也感到很鬱悶,畢竟理想和現實差別太大,這就是心頭的壓力吧。」她道:「可能是這樣吧,就說我吧,一個女人無權又無勢,老公又不爭氣,開個小店真難啊,沒辦法只有打扮的花枝招展出賣色相,誰願意這樣呀。」她的眼圈濕潤了,我憐惜的摟緊了她,「是我讓你想起了難受的事了,我不好。」她打斷了我轉了個話題道:「小陳,你也該好好的學習學習,怎麼還像個大男孩似的,老婆不怪你嗎。」我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快告訴我都看了些什麼書,你的經驗是怎麼來的。」,她戳了我一指,「你又變壞了,我看了什麼書啊,就是結婚時那些發的書,經驗、我有什麼經驗,我是做錄像帶的,當然接觸了點……。」   我哈哈大笑道:「好啊!你果然看那些片子,我也要……。」氣氛又回復了平和。   送她出門時我真有些不捨,她回過頭來,親了我一下,從口袋中掏出了張名片,「有時間到我的店裡坐坐。」我小心的收好名片,嚴肅的向她道:「我一定會去的,謝謝你秦文老師,謝謝你給我上了這麼好的生理和心理的一課。」   虛擬人生七   本來這次跟老師的交往該是很有收穫的,可是沒想到自己變的更鬱悶了。   一天到晚都是重複同樣的工作,真是太枯燥了,凌燕也忙,演出多不說還經常給學生補習,一般都很晚回來,有時甚至就住在了團裡。當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時,腦子裡總是亂紛紛的,覺得自己的生活糟糕極了,可毫無辦法改變,第二天還老老實實去上班,那是養家餬口唯一出路。   當了個小官後,出體力的事是少了,有好也就有壞,找的人越來越多,有些可以打發,那些有來頭的可就麻煩了,既不能得罪,自己也不能違反原則,有時只有找局長,大多數都被他推了回來,理由是這在你的工作範圍,雖然如此他不時的也來電話,要邦這個幫那個的,使我左右為難,可又不能不幫,為此心中不知多矛盾。外面人看我很風光,卻不知我心裡有多麼不踏實。   93年秋,局裡的新宿舍落成了,只要參加工作一年就可分到一套房,我自然分了套,總算從宿舍的那間小黑房搬了出來。房子的面積不大,只有50來個平方,兩室一廳帶廚房廁所,對於北京上班的工薪族來說,已是非常不錯了。我手頭就是幾個死工資,還是靠凌燕,大半年下來她們演出還真賺了不少錢,傾出所有把房間裝修了遍,總算有了個自己的窩了。   一年就這麼一晃的過去了,今年的春節凌燕非要我的到杭州過,我寫信告知了父母就跟她去了,時間很充裕,初一到初八都是假期,我們26就到了杭州,她的一個弟弟和妹妹也回來了,家裡挺熱鬧的,大家都忙了一年,好不容易有時間放鬆放鬆了,年前那陣子主要是幫著家裡幹活,買這買那的,除夕的夜晚大家圍在煤氣取暖爐前看著電視,不時的傳來陣陣的笑聲,閤家團圓真是幸福。   夜深了,兩老和弟妹都去睡了,只有我倆還無睏意,我側在沙發上,凌燕盯著電視看著,煤氣爐散發著紅光,她臉頰被映的通紅,一年了,在我的滋潤下她滿是成熟的風韻,充滿魅力的臉龐上在也找不到從前的清純的影子,體態也更見豐盈,飽滿的酥胸傲然聳立,渾圓的雙腿堅實無比,屁股也更加肥大,只有那纖細的腰肢一如往昔。我看的一陣意動,站起來從後面抱住她,她回頭看著我,臉上充滿了嬌羞,在爐邊我們都穿的很少,前凸的雞巴壓在她的背上,她的臉更紅了。   把她抱進了她的小屋,屋裡的擺設洋溢著少女的氣息,我心一陣感動,這麼柔情的少女成了我的妻子。反身把門關上,回身在把她緊緊摟住,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她也激動的摟緊了我。「燕,在這辭舊迎新的時刻,讓我好好愛你吧。」   我從背後拉起她的毛衣,她低聲的止住了我,「去把外面收拾收拾。」   我關了電視,移走了火爐,等我在回到小屋時,她正坐在被窩裡,雪白的大乳懸在被上,我迅速的除去衣衫鑽了進去,她已赤裸的不著一縷。我的手立即就抓住了她的雙乳,頭一低吸住了乳頭,愜意的玩弄一會後,拍拍她的屁股道:「燕,讓我教教你,怎樣做個好女人、好妻子吧。」我身子向上抬抬,把她的頭壓進被裡,直立的雞巴頂在了她的下巴上,「來,好好的含含它。」   她害羞的扭動起來,我按住了她,在我的強力下,雞巴頂開了她的小嘴,半推半就中把雞巴含了進去,我一邊揉玩她的雙乳,一邊教她怎樣吸允,她慢慢的適應了,當雞巴深入喉嚨時,她咳著吐了出來,手掀開了被子,燈光下雞巴上掛滿了她的唾液,她滿臉通紅的閉上了眼睛。我沒放過她,雞巴直頂到她臉上,她嬌笑躲閉著,一會兒臉上也弄的津濕。我突然抓住她的雙乳,笑道:「早就說了,這對肉球最誘人了,來、來,讓哥哥教你怎麼用它。」   說罷扯過雙乳,把她向被窩深處推了推,翻身上來壓住了她,挺立的雞巴被壓平貼在我兩的體間,「燕,用手把奶子握住,把它夾起來。」   凌燕在我的不斷催促下雙手握住了乳房,我的雞巴埋在肉溝裡,巨大的乳房把它完全淹沒了。我按著她的頭抽動起來,乳房把整個雞巴都包住了,加上雞巴上的唾液,整個乳溝被弄得滑膩異常,溫暖滑膩的白肉把雞巴擠弄的不住跳動,差點兒一洩如注。我立馬躺了下來,拍著她的屁股讓她騎上來,她的下面已經很濕了,雞巴輕鬆的就鑽了進去。自從肏了秦文老師後,就一直想弄凌燕的後門,平時在家一是忙,二凌燕總是推脫不幹,我自己也感到從那次後,性格有所改變,幹這事時暴力了很多,有幾次甚至搞得大家很不高興。看著凌燕的鬆動,心裡的那股火不由的又上來了,揮出右手使勁的打起她的屁股來,還算好她這次沒拒絕,直到屁股通紅時才叫了聲[痛],我停下來後分開了她的屁股,蘸了蘸底下的淫水抹在肛門上,開始玩弄起她的屁眼,她扭怩的逃避著,我雙手固定住她的屁股,把中指插了進去,處女肛門真是緊湊,我小心的戳動,怕弄疼了她,她完全停止了動作,集中全力應付屁眼傳來的痛楚,扭動著東躲西逃。一會功夫,她的屁眼已經適應了一根手指,我開始了進出的抽動,緩慢的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逐步地擴展著她的肛門,等到兩根手指都適應後,我躺正身體,調整好她的位置,讓她來嘗試下坐肏進,她膽子小極了,龜頭剛碰到肛簷就嚇得退了回去,弄了半天沒點效果,我想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在一次下降時抓住了她的屁股,粗大的雞巴向上頂去,她緊張的咬緊了牙關。雞巴在肛門的四周滑動了幾圈,輕輕的頂開那粉色緊閉的肛蕾,隨著巨大龜頭的陷入,她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紅唇上浮現出牙印來,我很了很心雞巴向裡使勁一衝,還沒感到進入,她就哀嚎了聲翻了下來,挺立的雞巴不住晃動,前端的龜頭上粘著斑斑血跡,再看凌燕伏被上喘息個不停,雪白的臀瓣間掛著絲絲的血條,「疼死我了。」   她呻吟著,我則在她的背脊上安撫,看著她好點後才道:「第一次總是這樣的,下次就會好。」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恨恨的道:「命都差點沒了,還想有下一次。」看著她的模樣我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凌燕的傷根本就沒什麼,第二天一早就早早了起來了,知道我沒游過杭州,非要帶我去看風景,這一下就連看了四天,從初一到初四,從西湖起把杭州游了個遍。   回到北京沒多久,秦文老師就找了上來,我給凌燕介紹道,這是我的老師秦文,秦文笑道:「我也大不了你們幾歲,叫秦文姐吧,顯得年輕些。」   這次到我家來,秦文除去了濃妝,恢復了往日的清麗,看來是想給凌燕個好印象,果然沒一會她們就熟絡了。她這次來主要是對上次的事情表示謝意,送了一大堆東西,事情辦的很順利,雖然帶子都沒收了,可只罰了一千元,算是最低的了。我也很高興,總算為我喜歡的老師辦了件事,東西我一樣沒收,怎能收老師的東西呢。   臨走的時候突然想起她上次說的話,偷偷的低聲向她道:「秦文姐,上次你說的那些書和帶子有沒有,我們夫妻倆都沒經驗。」她嘻嘻笑著道:「書是沒有,不過帶到很多,從初始的教學片,到以後的各種技巧都有,你想要那樣的?」   我的臉更紅了,聲音低得她幾乎聽不見,「都想要。」她笑了起來,「好啊,真有你的,我以後讓人給你送來。」   北京的發展真是一日千里,記得剛進京時,到處都四合院,中關村那邊全是菜園,連二環路都沒有,現在可全變了,四合院根本找不著了,中關村是高樓林立,三環都通車了。各種軟硬環境都有了很大的改變,全國各地的投資者都湧向北京,新公司每天都成立不少,如此高速的發展,我們的工作量也大大的增加,可我們的編制並沒增加,人手不夠,我又開始了以前東奔西跑的工作。   虛擬人生八   那年的夏天特別炎熱,在最熱的七月份,局裡舉行了個會議,由我們科牽頭,召集一些各地來京的企業,聽聽他們對整個投資環境的意見,也對我們的工作進行批評和建議,這類會議以前就有,但人不多,都是那種懇談的形式,今年的人特別多,所以會議也就擴大了。   一次普通的會議,普通的令人厭煩,如果不是在晚餐時讓我遇見了蘇晴,可能早就忘了,蘇晴的出現,不但讓我永遠記住了那一天,還徹底的改變了我生活,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當時只是驚鴻一瞥,可是命運或是緣分卻把我們在今後的生活中緊緊的連在一起。   按照例行的規矩,開完會後我們都招待與會者一頓,在離局裡不遠的鴻豐酒樓訂了七桌酒席,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50多歲的老頭,滿口四川話,聽起來十分滑稽,老頭兒氣派很大,典型的那種老幹部風格,向我講述著他們公司是多麼大、多麼有實力,現在生意又是多麼好,其實也就是西單的一家大點的商店而已。喝酒起來更是牛吹得比天大,搞到最後為了顯示派頭,掏出了當時時髦的磚頭大哥大,叫他的助理開車來接他。   天色已有些黑沉,走出酒店時,滿街的街燈已經亮起,絲絲微風撲面而來,北京的夜色真是迷人。大門口停著輛黑色的奧迪,背靠著車門站立著一位俏麗的麗人,飄逸的髮絲在晚風中輕浮,在橙色的燈光下風姿綽綽。「李總,在這。」   輕柔的聲音讓不由隨著老頭兒向她走去,她竟是老頭兒的助理。她打開車門扶老頭兒上了車,抬起頭來給了我個微笑,我終於看清了她,那絕世容貌讓我震驚,沒等我回過神來,她已進了汽車。   回家的路上一直迷糊,心裡老想著那美麗的倩影,那些他媽什麼美女啊明星啊差的可太遠了,什麼是真正的美女,什麼是一見鍾情,這怕就是了,只是可遇而不可求。回到家裡無精打采的就倒在了床上,凌燕也看出了問題,問了半天我沒吱聲。那天晚上我的慾火全發在了凌燕身上,弄得她呼喊呻吟了半宿。   幾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那絕美的容貌總浮現在腦海,同事們都感到有些奇怪,從未有過的事,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恢復正常。   歲月匆匆轉眼就是95年的春天了,工作越來越繁忙,每天都是說不完的事。   那是個晴朗的上午,正在處理一個公司的申請,電話響了,濃重的四川話讓我想起那老頭兒,他先囉嗦陣後才到正事,原來是想擴大經營範圍,問我需不需要重新辦理營業執照,我問到底增加了些什麼,老頭兒支吾起來,半天才說派個人來送詳細的文件。   半小時後人來了,正是那日的女郎,她的美貌確實驚人,辦公里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她優雅的在我桌前坐下,遞上了那份文件。辦公室裡的光線充足,終於可以在明亮的陽光下從近處觀賞她了,淺淺的劉海垂掛在額頭,柳葉彎眉下的那雙大眼中流露著悠閒的目光,像是對一切事都莫不關心,又是任何事都不能影響她,秀美的瓊鼻微微上挺,展現住主人剛毅堅強的一面,下面那嬌小的紅唇又顯現出女人嬌媚,比例完美的五官布在略長的臉上,把女性的堅毅和柔美充分的表達出來,飄逸瀟灑的神情又顯示出她的高貴俊雅。   我的心跳碰然加快,她的臉上又浮現出微笑,像是見貫了這種異樣的注視,伸出手來遞給我張名片,淡黃色的卡片夾在長長的兩指之間,白淨手指和雪滑手腕,讓我又是不由的一陣心動,拿過名片,東昇百貨公司經理助理:蘇晴,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打開那份文件,一頁頁看了起來,她也打量起辦公室來,目光到處屋裡的人都扭轉了脖子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新增的條例太多,我也一時拿不準,叫個人來拿去查對條規。屋裡很寂靜誰都沒有說話,我呆呆的看著她那注視著窗外的臉龐,白嫩的臉頰在陽光的照射下幾近透明,晶瑩剔透美艷不可方物。   並沒有太大的超出,雖然經營範圍有所拓寬,可也不需重新辦照,只需在執照上多加幾條,手續十分簡單,一切弄好之後,她站起身來向我伸出了手,「謝謝你,陳科長。」握著她那細膩的手我的心又是一陣悸動,她轉過身拿好文件輕盈的步出了房門,望著她背影,我心中湧起了萬丈豪情,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一定要……。   夏天時,父母來京看了我一趟,想抱孫子急了,平時在電話裡催不管用,這次忍不住趕來,凌燕還是不想,畢竟芭蕾舞演員的藝術生命短暫,生產之後就基本算完了,我也不是很急,兩人百般地作父母的工作,兩老在無奈中離去。   凌燕現在真忙,經常全國各地的跑,兩年下來賺了不少錢,而我卻還是那幾個死工資,心裡上的壓力也無形中增大不少,難道就真一輩子混在機關了,作個小科員嗎,這想法一直困擾著我。   不知不覺96年的春季來臨了,我們沒敢回家,也沒有到外走動,春節期間,秦文來了趟,她算是我們在北京來往最多的人了,平時有空我也常到她的店子裡坐坐。她又恢復了美麗清純的樣子,三人侃天侃地,最後的話題又轉到我身上,「小陳,你有什麼打算,就這樣混下去啊!」老師的話勾起了我的心思,「你看凌燕,一年下來掙多少,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還沒答話凌燕就插道:「秦文姐,你別給她壓力,我沒指望他掙多少,我們這樣挺不錯的,每天都忙於工作也是樂事啊!」「可一個家庭如果男人不支掌是很難和睦的,現在你可能不在乎,以後就不一定了,這樣的家庭我見得多,我自己就是這樣。」我接著問道,「秦文姐,你有好的建議嗎?」凌燕打斷了我,「這非要靠自己,別人再怎麼說,自己沒決心還是白搭。」一陣沉默了,除了在機關外我還能幹什麼呢,我沒有信心。送走老師後,凌燕安慰了我半天,「你別聽她的,我們這不挺好的嗎,工作性質不同,分配多少又有什麼關係呢。」凌燕真是個傳統好女孩,現在這樣的女孩那裡去找,我心裡甜甜的,可那夜我還是沒睡好,就算凌燕不計較,難道我就這樣混下去嗎?   終於來了個機會,五四的前一天,蘇晴來了個電話,她們那的青年準備開晚會,李總的意思是我們科有不少年輕人,讓我們也來熱鬧熱鬧,我當然答應了。   五四的那天科裡一行十來人來到了東昇,晚會在二樓的一間大房裡舉行,先是經理講了通話,然後是一些遊藝活動,八點半的樣子開始了舞會,公司的男孩很少,大多的舞對裡都有科裡的青年,大概是蘇晴的強人形象吧,找她跳的人很少,除了跟經理那老頭兒跳了曲後,沒人來邀她。看著舞池翩翩起舞的對對青年,我感到歷史又重演了,當年歌舞團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就是那場合我結識了凌燕,最終生活在了一起,今天又到了蘇晴。   我大著膽子,走到了她面前,「蘇小姐,請賞光。」她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我們飄然的滑向舞池,輕觸她的纖腰我感到一陣激動,在她的目光下竟有些窘迫,舞步也有些凌亂,不敢抬頭正視她,悅耳的聲音傳來,「陳科長,你的舞跳的不錯啊。」我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笑道:「蘇小姐過獎了,這種場合叫我小陳吧,感覺上你年紀要大些。」「哦」她問道:「為什麼這麼想。」「從你的風度上看出來的。」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有什麼風度,就是個打工的嗎。」真是出醜,竟無話可說,舞跳的更糟了,摟著她小腰的手心也沁出漢來,尷尬中舞曲結束了。   我們一起坐回位上,可能是看我有些不自然,她先開了口,「陳先生,你的舞跳不錯,在那學的。」「在大學裡。」我回答道,開了頭我們就聊了起來,慢慢的我也恢復了正常,聊了不少各自業務上的事,一涉及到自己,她就迴避開來,看看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我站起來再次邀請她,這次我表現出色,結束後贏得了大家的掌聲。看著她要走開,走上前去勇敢的道:「蘇小姐,能交個朋友媽?」   她很大方,笑著點了點頭並給我了地址和電話。   帶著興奮的心情離開了晚會,今天實在是有收穫,壓抑和窘迫的心情一掃而空,心中的慾火又燃燒了起來,攔了輛記程車就往回趕。   真是天隨人願凌燕已經先回來,進門時正背對著在窗上壓著腿,我從後面撲上去就抱住了她,雙手隔著那練功衣就抓住了雙乳,可能是力量大了些她沒防備,『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你這人啊,回來也不敲個門,嚇我一跳,沒看我在練功嗎」我壞笑道:「還練啥攻啊!我可是功夫沖天了,來,陪我練練。」   不由她分說,拉下她的腿就把練功褲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抬手又把她的腿架上了窗簷,「好,你練你的,我練我的。」用力壓下她的肩頭,勃起的雞巴就肏進了她那乾燥的屄,她疼得啊了聲,擱在窗上的腿也壓的貼向頭去,狠抽猛肏了陣後,我慾火才稍加平和,她肉洞中也滲出了滴滴淫液,緊握乳房的手也感到了乳珠的硬挺,她的欲焰燒了起來。慢工出細活,冷靜下來後才能認真品味,這種姿勢使她的肉洞大開,稍墊腳尖就能達到以前沒到的地方,每次的深入龜頭都頂到了一塊較硬的軟肉,龜頭被磨的癢癢的,凌燕也興奮的呻吟起來,隨著不停的進出,她的淫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弄的久了雙腿發起酸,狠狠心把她的身體下壓去,我擔心真是多餘,舞蹈演員的優勢立即顯示出來了,她的臉快要貼到地面,屁股又降低幾寸,高高的厥起,肉洞卻在我的雞巴下,掛在窗上纖足成了身體的最高處,如此高難度的動作,她做起來就像沒事人樣,我終於可以輕鬆下了,一手按住她的屁股,胯間抵住她的屁股向下猛肏,一手把她的衣服和乳罩拉到肩頭,沉甸甸的豐乳垂了下來,我立馬捉住力揉個不停,她也隨即哼出聲來。   這姿勢真是妙不可言,一側的腿大開,另一側的又收攏,雞巴的一邊抓不到東西,另一邊卻緊磨密擦,加上那被撞的顫悠悠的臀肉,差點讓我一洩如注,粉紅的肛蕾一邊向外分開,一邊又被臀肉夾的緊閉,我的手指不由的點了上去,在嫩軟的臀肉壓迫下旋觸著她的肛門,「燕,兩年多了,今天我一定要給你的小屁眼開苞。」說著手指鑽了進去,她驚叫著想要逃避,可被我抓住乳房的左手控制住,粗大的雞巴帶著淫水有力的壓在了菊蕾上,一使勁肥大的龜頭擠了進去,凌燕痛的大叫起來,「燕,長痛不如短痛,你忍著點總要有第一次的。」雖然這樣說,可還是怕弄傷了她,雞巴一寸寸緩慢的向裡挺進,她緊咬牙關,悶哼聲中雞巴肏到了底。   看她有些適應了才緩緩的開始抽動,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我收回了乳上的手插進了她的肉屄,旋轉著在肉洞裡摳弄,雞巴肏入的波動不住的傳到手指上,手指隔著肉磨弄著雞巴,「燕、啊!我摸到你中的我啦!」雞巴抽動越來越快,處女的緊密肛洞像要把雞巴磨掉層皮,舒爽中熱流灌入了她的直腸。   可能是弄得太很了,凌燕在家休息了一天,為了安慰她我也請了天假,肏了屁眼後的凌燕不知變得多麼溫柔,我就做了頓飯,她千恩萬謝謝了半天,最後竟乖巧的伏在了我懷裡。下午我們都偎在床上,她像溫順的小貓在我懷裡拱動,看著她的樣兒,我的雞巴又豎了起來,她機靈的坐起拉下褲子小口兒就吞了進去,「真溫暖啊!」看著她慢慢的吞吐,我不禁想起了尼采的那句話,「對待女人,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女人真是這樣嗎?那蘇晴不也是,我心中充滿了嚮往,熱流隨著噴入了她的小口。   虛擬人生九   自從上次見過蘇晴後,一直盼望著她能來電話,可是兩個月過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我也不好意先找她,直到那天看到了那條新聞。   那正是夏天最炎熱的時候,大家都躲在辦公室裡,閒聊的閒聊看報紙的看報紙,不知是誰叫了聲,「看啊!東昇惹麻煩了。」我聽的心裡一驚,拿起了桌上的報紙,頭版的最下面一排黑字,「商家強收顧客身,惹麻煩上身」,仔細看了看,原來兩個女學生在商店裡買東西時,被保安懷疑為小偷,強行收身檢查,結果什麼也沒發現,現在整個公司被告到了法庭。看完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事鬧大了,怕是沒那麼好解決的,心裡一擔心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場,拿起電話就打給了蘇晴,一聽見她的聲音就直接問起了這事,她沉默了會才道,「具體的過程我不清楚,聽保安說,她們確實是偷了東西,但保安沒有抓到證據。」我打斷了她,「這是最糟糕的,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   她好像有些不高興道:「李總已經決定打官司,現在沒有別的路了。」「你們不能找那兩人談談嗎?」她的語氣更不高興了,「我們又不是傻子,跟她們談好了的,現在被她們反咬了口。」她掛斷了電話。我窩了肚子火坐了下來,怎麼這麼凶蠻,把我當成了手下的員工,就是僱員也不必這樣啊。   一連幾天我沒關注,他媽的,管你咋樣,就是跨了又關我屁事,那個李老頭兒來了個電話,讓我過去吃飯,我推脫有事沒去。一個多禮拜後,氣消的差不多了,才拿起報紙關注起來,官司是肯定要輸,只是那兩人獅子大開口要得太多,整個官司也就扯的這,最後的結局是每人賠了五千了事,官司雖結了,可後果不堪設想,我心裡想著,這下你們可要倒霉了。   官司的另一結果就是把公司的底細徹底曝光了,整個東昇原來是重慶一個大商業集團的下屬分公司,那商業集團是國有的。派住北京的人並不多,大多數員工都是本地臨時僱用的。幾年來的業績很一般,也就是剛剛能在北京站住腳,與外表完全是兩回事。   a果不其然,沒幾天蘇晴就來電話,說有事想約我出去談談,雖然心裡還有點火,可根本無力拒絕。   見面的地點是家小酒吧,格調挺不錯,高雅而又安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街上的夜景盡收眼底。她已坐在那兒了,正凝視著窗外,令我奇怪是就她一人,那老頭兒沒來,跟我想的竟不一致。我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她的臉上還是那種閒適的笑容,像是對什麼都不關心。我心裡一陣火起,找我辦事還擺這種臭架子,故意忍著一句話不說。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起來道:「對不起,我們李總有事來不了,我來當代表,上次的事是我急躁了,我道歉,怎麼你還生氣嗎?」   話已說到這份上,我也不能在裝樣,「生什麼氣?沒有啊!蘇小姐誤會了,我怎會那麼小氣。」她笑著道:「那是我誤會了,你沒生氣就好,正要找你幫忙。」   上次的事對她們影響真大,顧客少了不說,很多商家也不願意再跟她們合作,營業額降了不少,她們的效益本來就一般,再這樣下去的怕要捲鋪蓋回家了。   其實跟一些商家打個招呼也沒什麼,大家也知道這是她們倒霉,誰都有可能遇上。   可看著她那不在乎的樣子,我實在有氣有心刁難下道:「這事我以前沒做過,不太好吧,再說我一小小科長怕沒什麼用。」她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哦、陳先生為難那算了,我們一直以為陳先生是朋友呢。」說完站起身來要走,我心裡一急,站起來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蘇小姐,別誤會,我沒說不幫忙啊,只是…   …「她坐下來道:」那我代表公司謝謝你啦。「如此之快的回轉坐下,如此的回答,使我立即明白又被她擺了一道。   大概是十月份吧,蘇晴來電話,說晚上請吃飯,言語中滿是興奮,我感到奇怪,她怎會主動,向她問道:「不是又用什麼麻煩事吧。」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才告訴我,李老頭兒已經調回去了,現在她代替了他。我向她誠心的道了賀,她顯得心情十分激動,我心裡歎了口氣,唉!怕只有這種權力的事打得動她,現在的女人怎麼這麼迷戀權勢,都是那幫女權主義者惹的禍。   請客在她的住處,我第一次來,實際上是包了家旅店,四川的僱員本來就不多,而且都是住的便宜房間,只她們幾個管理者住套房,一年下來開銷也不大。   進門後只見到她一個人,就笑著問她怎麼只請我一個,她笑著解釋,她平時心思都在工作上,而四川來的大多是打工的,很少跟他們來往,業務上的那些來往,也只是個臉熟而已,如果不是李總要她來找我,今天只怕只有自己慶賀了。   我高興的道:「這麼說我是你在北京的第一個朋友,真榮幸。」她笑道:「怎麼客氣起來。」   侍者推來了一桌酒菜,她要了兩瓶紅酒,我們邊吃邊聊起來,幾杯酒後她的話顯得多了起來,我對如此她熱衷權利很不以為然,慢慢地就轉到了這話題,她沉吟了會道:「這是逼出來的,其實少年時代我根本沒想經商,參加工作後才知道世道滄桑,父母沒有能力,我的工作從最底層幹起,看著那些靠著關係分到好崗位的人,就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有權,要讓別人來求我。」看著她的激動我不禁歎了口氣道:「你這樣工作,別的都不顧了,那是不是失去了很多別的樂趣。」   這話象說到了點子上,她一臉黯然,輕歎了一口氣,我們都沉默了。   她率先開了口,轉移話題問道:「能不能幫個忙,介紹一些商業上的朋友認識認識。」到底還是有事找我,我有些生氣的道:「能不能不談公事。」   她陪著笑臉道:「這次你幫我,下次一定好好請你,好嗎。」無奈只好答應她。   半個月後在東昇的會議室舉行了個會,我約了二十來位朋友,各行各業的都有,算是給大家互相介紹,這種事以前局裡經常做,進入大門後,櫃檯前的那張營業執照吸引了我,法人已經換成了蘇晴,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她的年齡,31歲大我三歲。蘇晴的風采吸引了所有人,每個人都爭著和她交朋友,她也是興奮異常,會議結束後又到酒店去吃飯,飯桌上又是一翻熱鬧,甚至連下次的都排好了。大家都像蘇晴敬酒,雖然她極力推脫,可到結束時已有些站不穩了,我扶她上車時,她擺了擺手,要走著回去,沒辦法讓車先回去,我摻著她往回走,晚風中她清醒了些,看自己挽在我的手臂上,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一輛小車在我們旁停了下,然後又慢慢的開走了,我們都沒招手叫停。回到她的住處,她就倒在了床上,問她要不要洗洗,她擺了擺手,讓我回去休息,不一會就睡了。   虛擬人生十   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凌燕斜倚在枕上,臉色陰沉,我的慾火一掃而光,「怎麼了,燕,發生了什麼事。」凌燕是那種藏不心思的人,什麼事都顯示在臉上,在我不停的追問下,她哽噎道:「你……你有別的女人,我看見了。」那輛似停非停的車在我心底浮現出來,我趕忙道:「那是個同事,我們吃飯酒喝多了,我送她回家。」她不在說話,只是一個勁啜泣,我怎麼哄都沒用。   一連幾天都這樣,不管我怎麼解釋,她就是不說話只是哭,我實在無法可施。   那天我勸了半天,她一句也不答,我不由的一陣火起,穿上衣服就走了。   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轉了一陣,腦袋裡亂哄哄的,找了個路邊的長椅坐了下來,滿腦子竟想著這事,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全都亂了套,誰能教我怎麼辦,突的靈機一動,叫了輛車就跑了。   到秦文的鋪子時,她正在放下鋁合金門,準備收攤。看著我來她停了下來,把那看店的小女孩打發了回去。我們在櫃檯邊坐下,她笑著道:「你總算有空來了。」看我沒說話,她又道:「看你臉色,你有心事吧,我說怎麼有空來了。」   我把情況跟她說了遍,她用手指戳著我的頭道:「你們男人啊,都不是好東西,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看我沒說話又道:「看你在外面還有些玲瓏,怎麼也糊塗呢,女人是感情動物,光安慰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行動。」接著又教了我些具體做法,我的心總算放點下來。我感激的向她道:「真謝謝你,秦文姐,你永遠都是我的好老師。」她哈哈的笑了起來,我突然捉住她的手道:「老師,我要好好的謝謝你,快把門窗關好。」   窗剛剛放下,我就從後面抱住了她,天氣剛冷,她穿著一套皮夾克,黑色的夾克讓她的肌膚更顯雪白,下面的短皮裙下,套著肉色的長襪,異常的迷人。我把她摟坐在腿上,雙手從夾克上抓住了她的雙乳,使勁的揉捏起來,堅挺的雞巴隔著皮裙頂在她的屁股上,她扭捏了會就淫蕩的搖擺起來,「哈哈,你也好久沒見肉味了吧。」我退下她的長襪,她竟穿了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三角褲,雪白的屁股在黑褲下顯得異常的淫靡,手不禁的力捏起來,白白的屁股上泛起了紅印,她呻吟起來,我拉開褲鏈,雞巴跳了出來,手指挑開細細的黑布條,她的肉洞口已濕成一片,雞巴沒費什麼勁就鑽到了底,抓著乳房的手一使勁道:「你這淫蕩的老師,快動。」她上下的聳動起來,進出的雞巴在絲質的褲料上摩擦的舒爽不已,由她套弄,我的手脫下她的夾克,把白色的內衣和黑色的乳罩拉到肩上,牢牢的抓住她的雙乳,控制著的移動。幾天沒幹這事,我也很敏感,射意陣陣湧來,我趕緊推開她,讓她雙手撐在櫃檯上,把她的小黑褲頭拉下來,自己也解開了褲帶,分開那白白的屁股肏了進去,一陣狠抽讓她大聲呻吟,撞擊中她的菊蕾時隱時現,手指順著臀溝緩緩的分開緊閉的肛門,她的呻吟聲更大了。肛門也越來越濕潤,手指也加到了兩根,她的屄不斷的抽搐著,快要控制不住時,我拔出了雞巴,她空寂的叫出聲來,抽出手指,雞巴快速的肏入了肛門,叫的嘴邊的聲音又嚥了回去,變成了低低的啜泣。直腸的緊度比肉洞要強烈不少,快感越來越強,在她的尖叫聲中,憤怒的熱精衝進了直腸。看著屁眼處溢出的白白精液,我的心情也平復下來,拍拍她的屁股,她虛弱的倒進了我的懷裡。臨走時她拉住了我,從櫃檯下面的紙箱裡拿出了幾版錄像帶,笑著道:「新到的,回去看看。」   按照老師的教導,第二天一回家,就開始做起飯來,凌燕進門時,熱氣騰騰的飯菜正好擺到了桌上,吃飯時她一言不發,低著頭默默的吃著,吃完後又倒在了床上。就這樣,每天都變成了我做飯,有時逗她兩句她也是一臉麻木,楞是兩個月,沒跟我說話,期間幾次我想放棄,都被秦文勸止了,說我一定要有耐心,她會感動的。   直到97年的春節,她沒跟我說一句話,春節的前幾天,我跟秦文去買東西,路上正好碰到蘇晴的車,我給兩女做了介紹,並問蘇晴為什麼不買年貨,她笑道:「我在北京就一個人,怎麼過春季。」接著告訴我,說今年要回家,最後還問我要不要搭車,我拒絕了。車開走後,秦文笑著拍了拍我,「她真漂亮,怪不得你這麼上心。」我正色道:「你別想歪了,我跟她可沒什麼。」她嬉嬉笑了起來,「這還用說,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老師教教你。」我期待著看著她,她笑了笑道:「還是那句老話,女人需要感情,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你別看她外表剛強,內心中一定有不為人所知的一面,你抓住了,就可攻破,至於怎樣做,各有各的不同,你自己想辦法。」   接著有耐心的道:「小陳,男女之間,利益的結合是不可靠的,比你強的人比比皆是,你如真的喜歡她,就要抓住她的心,這才是天長地久的保證,對凌燕也是一樣。」我充滿感激的看著她,激動的話脫口而出,「老師,我也喜歡你。」她笑了起來道:「你別激動,先不說你喜不喜歡,老師跟你是沒有緣分的,我這人習慣了在外面跑,將來你受的了嗎,我們只是一夜情的緣分。」「老師,你……。」她封住了我的口,「買東西吧。」   在秦文的指點下,我給凌燕買了一大堆東西,各式各樣的練功服、鞋還有她愛吃的零食,還有不少芭蕾方面的書,最有趣的還是個玩具,一個一米見方的木盒,上面是一塊大玻璃,通上電後下面紅綠的綵燈閃爍著,兩個五寸高的小人,穿著芭蕾的服裝,在玻璃上優美的跳著芭蕾。除夕的夜晚,我在電視前包著餃子,看著我拙笨的樣子,她走了過來,默默的在一旁包了起來。包完後她沒有走開,一個呆呆的看著電視,我把餃子下了鍋,回來後把那小人玩具放在了我們的凳前,在電視的音樂中小人翩翩起舞,她目光注視著那對小人,眼眶濕潤起來,我趁機的移到她旁邊,輕輕的摟住她的腰,看著看著她猛地撲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第二天我的家務活就宣告結束,她一早就起來開始拾弄起來,雖然依舊沒跟我說話,可我感到她的心結似已解開。初八上班的前一晚,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雜誌,凌燕突然開了口,「旭,我知道你真心的對我好,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想,現在總算想通了,現在這社會,那個男人不在外面瘋,只要你對我好,我就……。」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燕,你在我心中永遠永遠都是最好的。」我們的關係又回到了從前,只是她眉頭間多了份哀怨。   節後上班的第一天,蘇晴就來點話,約我晚上到她那去,電話裡的聲音十分的低沉,讓我感到有事發生。   晚上匆忙的趕到她的房間,她靜靜的坐在床前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沒有笑容,我搬了個椅子坐在她對面,靜靜的等待她開口。「陳先生……」,我打斷了她,「蘇小姐,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就叫我小陳吧。」她靜了一會才道:「唉!   小陳,你算是我在北京的唯一的朋友了,不知是性格使然,我幾乎沒有朋友,心裡壓抑的時候想找個傾訴都沒有。「輕柔的聲音中向我講起了她的過去。   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母就是城市裡的那種小職員,家境一般,為了供她上大學,所有的積蓄都用光了,她很用功,希望有一天通過自己的成功來回報父母,然而現實擊碎了她的理想。畢業後分到市裡的一家紡織企業,實習期一年滿後,本可以轉正,可是沒有關係,無端的延長了兩年,心裡不平就從這時開始了。三年後雖然成了正式的幹部,可也盡做些自己不感興趣的事,看著青春消失,自己一事無成,她完全消沉了。上班後的第五年,她跟一個比自己大8歲的男人結了婚,她的決定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父母也完全不理解,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她唯一的出路。婚姻非常不幸,男人的父母是市商業部門的幹部,兒子卻是個花花公子,敗才不說,還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混,婚後不久就被那男人打了,家庭矛盾從此一直不斷。她不想要孩子,跟公婆的關係因此也不好,公婆還算是明理,知道自己兒子的事,所以也沒太逼她。調出紗廠後她進了商業局,幾年前來到北京,事業上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可婚姻越來越糟,每次回去總要和老公吵架,公婆也逼著她生產,這次的問題更嚴重了,男人不但打了她,還要和她離婚,公婆也給她定了期限,最後逼她攤牌。她知道公婆的影響很大,如果離了婚在北京肯定呆不住,可內心裡又不想要孩子,一是怕影響自己的事業,二內心中也實在不想跟那男人生孩子。   原來她心中也有鬱悶的事兒,跟她認識這麼長時間,從沒看她表現出來,內心的堅強可想而之,如果不是到了今天最後的選擇關頭,可能還不會說。   不知什麼原因,我對那種處於逆境中人總充滿了同情,或許這就是人的憐憫之心吧,不經意間我握住了她的手,我沒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直覺的感到她的內心在掙扎,手心中的小手在不停的扭動,慢慢地她抽回了手。我靜靜的對她道:「這事情我沒法幫你,這要靠你的取捨,你覺得什麼對你最重要只有你自己清楚,誰也幫不了你。」怕她做了錯誤的選擇,我又補充道:「當然從我的角度,我希望你離婚,否則你會鬱悶一輩子,那樣的人生又有什麼意思呢,事業我是絕對相信你的,你的能力從頭再來不是難事。」我們都沉默不言,我十分擔心她的選擇,人生和事業到底那個重要呢?   蘇晴的事一直沒有消息,雖然擔心,但也不好問她,只是默默的期待著她。   虛擬人生十一   四月初的一天,下班剛回到家裡,就看到凌燕已把飯菜做好,真是奇怪,她一般都比我下班晚,今天怎麼這麼早,飯間凌燕的笑容滿面,心情顯得特別好,多日緊蹙的眉頭似乎也伸展開來。我好奇的問她,她只是咯咯地嬌笑。   高潮過後的她嬌慵的卷在我的懷裡,雪白的肉體泛著微紅,膩聲的向我道:「旭,我們生個孩子吧。」我在她的臉上扭了一把,笑道:「怎麼想起這事來了,你的藝術生涯怎麼辦?」她嬌聲道:「旭,我們結婚都四年多了,讓你父母等了這麼長時間,我心裡都難受死了,再說別人也會說閒話的啊!」   她說的不錯,這一直是個兩難的問題,弄得我一直不敢和父母說話,偶爾也是說兩句就掛了電話,生怕他們提及此事,另一方面也實在不想讓凌燕為難,沒想到凌燕……   ,嬌柔的聲音又在耳盼響起,「從過年到現在,我一直都在想這事,現在想通了,我不能一輩子都鋪在事業上,青春短暫,逝去的永不回來,即使有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家庭幸福,事業怎麼樣不是最重要的,要是把你……,事業又有什麼用呢。」   我激動的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堅挺的雞巴又一次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就在激情再度爆發的剎那,我輕扶在她耳邊道:「燕,這世界上你對我最好。」   看著伏在懷裡熟睡的凌燕,心裡感慨萬千,女人為什麼會這麼不一樣呢,我不禁把凌燕和蘇晴比較起來,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家庭和環境所為,凌燕選擇了家庭,那蘇晴會選擇什麼呢?那夜我徹底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這好消息告訴了父母,聽見他們的喜悅聲,我心終於安了下來。   真是道路坎坷,什麼事都沒一帆風順的,凌燕懷孕兩個月竟然小產。躺在病床上的她顯得十分虛弱,眼神中也流露出愧疚之色。她自從懷孕就沒有上班,雖然做些家務,可基本沒有重活,在醫生批評我不照顧好妻子時,我自然的就講出了這些。醫生也感到奇怪,建議我們要好好檢查檢查。   三天後出院,凌燕就非拉著我檢查,不幸的結果把我倆都震住了,血型不相配,這結果我們都不相信,那年夏天我們跑遍了整個北京的醫院,結果令人沮喪。   血型的不配造成習慣性流產,醫生們都建議不要在生了,凌燕還不死心,八月初的又一次流產,使她徹底失望了。   凌燕的情緒又低落下來,不管我怎麼勸她總難開懷,在絕望中我們決定抱養個孩子,在無奈中給父母寫了封信說明了情況,可父母的回信又讓凌燕猶豫不決,父母勸我們再找中醫,那怕是遊方郎中也要多試試,我知道這只是拖延時間,幾次勸凌燕算了,可她總不幹,非要要親生兒子,唉!誰不想要親生兒子呢。   一直忙到十月份,所有的法子都想盡了,可還是沒有結果,凌燕並不就此罷休,事情就這樣拖了下來。   北京的十月,天氣已有些涼,跑了一整天的我們回到家裡都疲憊不堪,就在我洗臉的時候電話響了,凌燕接的電話把我叫了過來,是蘇晴的電話,回頭看凌燕,她臉上很平靜。電話裡蘇晴的聲音很急,像是哭泣的聲音傳來,叫我立即過去,我放下電話,跟凌燕說明了情況,她的臉上露出微笑道:「你這麼多天來一直跟我在一起,我沒什麼擔心的,就是有什麼又能怎樣呢,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快去吧,別耽誤了事。」我感激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進她的房門時她正背對著門,我叫了聲『蘇晴』,她沒吭聲,我走到她身後,又叫了幾聲,她猛的回過頭,伏在我的腿上,哭了出來,我心頭一驚,出了什麼事,這可不是她的作風,低頭間看到屋內有些凌亂,不少東西都灑落在了地下,我急忙抬起她的臉想好好問問她,又看的我一驚,佈滿淚水的臉色上,左眼圈黑黑腫起,黑仁旁的眼白充滿了血絲,整個左眼都變了形,右邊了臉頰上也青了一塊,整個右邊臉頰都有些浮起,我看的又心疼又火起,竟有這樣對待女人的人,我叫了起來,「誰幹的,他媽的,真不是人,他們在那,你告訴我,我去給你報仇。」在學校時打架的勁頭又上了來,她緊緊的報住我的腿,不讓我離開,不說話只是不停的哭。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安靜,慢慢的移到床邊坐下,我又問了幾次她還是一言不發,我只好幫她清理起屋來,她是個整潔愛乾淨的人,如此的雜亂怎能忍受,她看著我忙碌著,不知想些什麼。清掃完後我坐到了她身旁,又問了幾句,她還是不吱聲,我的心頭火騰地就竄了上來,抓住她的肩頭,「你到是說話啊!現在還裝什麼女強人。」話剛出口就後悔了,怕她受不了,「對不起,蘇晴姐,我太急了說錯了話。」她轉過頭來凝視著我道:「你沒說錯,我這輩子太好強,活的太累了。」我們都沉默下來,慢慢的她道出了原委。這幾個月她的老公一直催著她回去,她沒理會,前不久那男人威脅她要離婚,說不回來就找到北京來,幾天前他真的找來了,向她下了最後通牒,要麼立即回去要麼離婚,她答應了離婚,臨走時那人打了她,還揚言她決沒好日子過。我輕輕的轉過她的臉,撫摸著她受傷的肌膚,她沒有抗拒,「疼不疼。」她點了點頭,然後又歎了口氣,「許多次了,剛結婚時還要狠得多。」沉靜會後我問道:「今後有什麼打算?」   她露出了苦笑,「還能有什麼,準備捲鋪蓋回家。」「沒怎麼嚴重吧。」   她搖頭道:「我瞭解他,他做的出來的,反正是要回去和他離婚的。」我再沒說什麼。   那晚回家後心裡很不平靜,總是為她擔心,看到凌燕想問的樣子,我把蘇晴的事都告訴了她,她的眼圈紅紅的,輕聲對我道:「你要幫幫她。」我看凌燕心中充滿溫情,真是個好女孩,現在這樣的女人那還有啊!   蘇晴敢說敢幹,幾天後就回了家,不到半個月就把事情辦完了,告訴我的時候口氣充滿了解脫感,從口氣中我也聽出了一絲的憂慮。   不到一個月她的預感就兌現了,總公司要把她調回去,雖然沒說免職,可是那含意誰都明白。臨行的前晚我去看她,她的臉色十分平靜,目光中第一次顯露出內心的柔弱,我們閒聊著,誰也不想先提那沉重的主題,時間已經很晚了,她看了看表,見我還是不動的樣子,道:「你還不回去,老婆要說話的,我明天要走想早點睡。」我的眼圈濕潤了,忍著心中的痛楚堅定的說:「蘇晴姐,我不會要你走的。」短短的一句話,我說的堅定無比,她詫異了一下,微笑又浮現在臉上,只是那微笑中再也找不到從前的閒適,微笑中充滿了愛憐,讓人感到了母性的慈愛,她柔情的輕撫我的頭,「小陳,傻孩子,你的心意我怎會不懂,唉!隨緣而遇,緣盡而分,人生莫過如此,又有什麼想不開的呢。」緣、緣、又是緣,她的話讓我想起了秦文說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沒等她說什麼就封住了她的紅唇,窒息的長吻中我的舌頭頂開了她的牙關,我主動的放開了她,雙手捧住她的臉,對她深情而又堅定的道:「蘇晴姐,我不知道什麼緣不緣的,我只知道這裡有顆真誠的心,今晚我就要把它掏出來給你,我相信沒有什麼是心做不到的,讓緣見鬼去吧。」她『啊』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抹姣美的紅雲,我右手抄到她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不知是否是長期禁慾的原因,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我感到抱住的身體不住的顫動,那在我胸口的推搡顯得如此的無力,短短的距離讓我走了很長時間,實在捨不得放下她的身體,等到把她放在床上時,她已完全停止了掙扎,眼睛緊閉不敢睜開,臉蛋已紅成了一片。   是緊張還是激動,是恐懼還是期待,她的身體在床上微微的抖動,那絕世的容顏,那完美的身材,令我的心一陣悸動,那布衣底下的胴體將會是何等的精彩啊!   無邊風月讓我奮起。   我貼著她躺下,距離如此之近,讓我感到了她那芬芳的氣息,那微微輕顫的小嘴讓我忍不住一口封上,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她的身體已軟弱如泥,真難想像那剛強堅毅的表面下竟是如此柔軟,我堅硬的雞巴似乎隔著衣服就能陷入肉中。緊閉的貝齒在我舌尖的猛攻下開啟了,舌頭接觸在一起,在她口中繞行一圈後我吸住了她那滑膩的小舌,長久沒和異性接觸的她,開始時還很生澀,可是壓抑在心底的情感不久就爆發出來,她緊緊的吸允我的舌頭,好像生怕我會離去,讓我的舌根都隱隱作痛,激情的吻長久長久地持續著,誰都捨不得分開。   看著她臉上浮現出的嬌羞,我不禁湧起萬丈豪情,什麼堅強剛毅,什麼女強人,她只不過是個女人,一個等著我安撫慰藉的寂寞女人,同時我心中又湧出萬分的柔情,她那艱辛的過去,那坎坷的人生,讓人心中充滿憐意。   我吻著那火紅髮燙的面頰,那滴晶瑩的淚珠被我吸了進去,她嬌喘著,身子也輕輕的扭動,我滑了下來,把她側起身來,華麗瀟灑的西裝襯托她成熟風姿,腦海中又印出那冷峻嚴厲的面孔,隨著扣子的解開,時光又倒退到從前,那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羊毛衫與外面的西裝是如此的不協和,只有那兩團高高的凸起能喚起人的遐想,感受到一絲現代的氣息。脫那件羊毛衫真費了些力氣,輕微的抗拒不影響大局,可那生疏的動作卻讓我無力可使,終於見到了她那羊胭般的玉體了,真是白玉無暇,那垂在頸項和肩頭的縷縷秀髮,在朦朧的燈光下閃著烏黑的亮澤,映襯的玉體更見晶瑩剔透,唯一感到意外是,她帶的竟是那種白布的乳罩,這種土得掉渣的東西出現她身上,委實讓我吃驚,令人期待的美乳被遮的嚴嚴實實,只有布上凸起的圓點,讓人不禁怦然心動,我溫柔的挑開背後的掛鉤,豐滿的雙乳掙扎著擠了出來,堅挺、白嫩巍巍的顫悠,就像刺心扉的利劍,我的心一陣悸動,低頭含住略見腫脹的肉珠,就像品味著美味佳餚般來回吸允個不停,嬌吟漫嚀不斷從她的嘴裡溢出。   脫她的褲子的時候,她已完全沒有抗拒的力氣了,脫下她那老式的秋褲和內褲,全身裸露的她躺在床上,玉體橫陳就是這樣了,圓潤修長的美腿懸在床邊,手輕輕一觸,就抖動不已,真是敏感啊!我由衷的歎道,良辰美景使我再難忍受,迅速的脫去衣服。分開她雙腿時她做了最後的掙扎,小口中也叫了聲「不」   ,可一切都是垂死掙扎了,雙腿被我堅定有力的分開了。   美女那最神聖最隱蔽的部位向我綻放,刺激的我有如不知肉味的處男,濃濃的陰毛佈滿了整個陰埠,輕攏曼念稍加整理,有如處女般的粉紅肉丘顯現出來,緊閉的肥厚肉唇好似從未經過人道,我用手指撫弄著兩片嫩唇,肉唇竟刺激的扇動起來,滴滴的淫液溢了出來,宛如露珠般清澈,隨著我緩慢的插入手指,裡面已蜜流成海,蠕動的腔道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指,連底下的那點朱蕾都向內緊縮,我心中的偶像情動了。她嬌吟著撲到我的懷裡,堅挺的乳房緊緊的壓在我的胸膛,膩滑的身軀在我懷裡不停的扭動,乳尖的那兩粒紅珠也不住的摩擦著我的胸肌,而我的手指卻被壓在洞內一動都不能動,強烈的刺激使我差點兒交了槍。   最後的關頭到了,當她看到我那顫顫悠悠的雞巴時,嬌羞的臉上露出了恐懼,我伏在她耳邊柔聲道:「蘇晴姐別怕,我會很溫柔的,不管今生是否有緣,我們畢竟擁有了現在,讓一切煩惱都成過去吧,我來了,好嗎?」她倒在了床上,我拖著她的雙腿把她移向床邊,雪白的臀部枕在床簷上,分開雙腿雞巴就頂在了洞口,先旋轉了一番,頭部潤濕後才開始向內進發。久未使用的肉道太緊,進入的非常困難,在這充滿藝術美感的肉體前,我又不敢唐突,每進一分都增加一分壓迫,很長時間才到一半,看到她臉上的痛楚表情,我停下了,僵持會後,我抽了出來,在入口處反覆的進出,她的面容舒展開來,而我的慾火卻越來越高漲,我對她道:「晴,我要來了,你堅持住。」   猛烈的衝擊讓她緊咬的牙關大開,啊!   啊!啊!聲中流露出痛苦,我們最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了,連雙方的陰毛都互相交織,難捨難分。叫聲減弱時我開始了抽動,每次的深入和淺出,肉棒都重複由圓變扁再變圓的過程,別說感覺連想想都受不了,逐漸的蘇晴也有了反應,由躲避到迎合,最後雙臂環住我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聳動起來,多年壓抑在心中的怒火終於被我一槍點燃。看著冷漠高傲的美女變得如此騷浪,受著美妙無比的小屄的夾咬,我的激情和欲焰都升到了最高點,帶著愛意、慾望的激流向她身體的深處狂湧而去。   回到家已經十二點了,凌燕正坐在床前等著我,看著她臉上的微笑,我苦悶的心裡生出一股暖流,她驚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看著她那有如母親般的關懷和慈愛,我真不想傷她的心,可就是控制不住,淚水溢出了眼簾,抽搐著向她說了蘇晴要走的事。她站起把我拉到身邊坐下,溫柔的把我的頭摟到懷裡,平靜的道:「你真的不想讓她走?」我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這太對不起你了,可是……」,她打斷了我,「和你生活了這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瞭解,你怎麼不阻止她?」我向她解釋道,蘇晴初了事業,什麼都打不動她,凌燕立即道:「這還不好辦,你讓她自己做生意,有你幫助還有什麼問題。」我恍如大夢初醒,「對!我怎麼沒想到。」凌燕咯咯的笑了,「你呀,整天迷迷糊糊的,還不去打電話。」   我拿起了聽筒,凌燕卻壓下了免提,「我幫你參考參考,免得你又……」。   蘇晴很快的就接了電話,她的語氣又恢復了正常,我立即就把那想法告訴了她,她笑了一笑道:「這我早想過了,自己開公司要很大的投資,本來我是可以的,可前不久把所有的積蓄都給父母買了房子,可能這就是天意吧。」   就在我無話可說時,凌燕出聲了,「蘇晴姐,你別急,會有辦法的,你能不能等幾天?」蘇晴的聲音很堅決,「凌燕,謝謝你,我已決定了。」   電話掛斷了。   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著,腦海裡都是蘇晴的影子,初次見面時站在車旁的優雅姿態,那在晚風中飛揚的秀髮,那玩世不恭的閒適眼神,激情勃發時的縱情聳動,最後是一片空白。身旁的凌燕也沒睡著,翻來覆去轉動,黎明前她突然坐了起來,拉開了燈,我一看表才四點多,扭頭看著她不知她要幹啥,她靜靜的道:「旭,我們把錢借給她怎樣?」家裡幾年來存了些錢,主要都是凌燕演出所得,為這事我一直感到有壓力,從不在她面前提錢的事,「這些錢都是你掙的,這…   …「,她沒讓我繼續說,堅定的道:」我決定了,等下你去把她找來。   「天剛濛濛亮,凌燕就催我快去,不知怎的像是比我還急,後來每每說起這事時,她都笑道:」看,我多有投資頭腦。「   真是老天有眼有或真有緣分這事,到蘇晴那時,她正往包裡放最後幾樣東西,我攔住了她,將凌燕的話對她說了,她吃驚道:「這怎麼行,我怎麼能用你的錢。」   我對她道:「現在還分什麼你們我們,凌燕都這麼挽留你,有什麼不行,錢雖不多但可以慢慢來,而我也會幫助你的,你不是想幹翻事業嗎,為什麼不重新開始呢。」她似有所動可又平靜下來,「我的心已涼了,這些年來我並不快樂,現在就想做個普通人了。」我抓住她的手,「我不會讓你走的,做普通人和事業沒有什麼矛盾,在這裡都能做到。」我不知費了多少口舌,最後幾乎要跪下求她,才把她拉了回來。   回來時,凌燕已把早餐擺在了桌上,飯後我和凌燕就勸起她來,比談判更艱苦,直到她點了頭,我才長出了口氣,接下來的公司設想上,又扯了起來,她非要三七開,我們七她三,說實在的我本來根本不想參與,只是借錢給她,可她說沒我們她就不幹,我們要五五平分她也不同意,搞到後來我六她四總算定下了盤子。   不到二十萬的資金,在北京根本做不了什麼,蘇晴建議開個批發小店,就像個皮包公司,以後有了發展再說,也只有如此了,這樣的公司要能賺錢,怕也只有靠關係了。   已經是十二月中旬了,這個時候局裡特別忙,各個公司也都開始年終的財務大檢查,資金都快速的回籠,雖有春季的生意,可我們剛開始,根本沒有什麼進貨渠道,所以大家決定暫不去註冊,等年關過後再說,免得還要多交兩個月的稅。   蘇晴被調回後,住處的房子就收走了,我們就勸她般過來暫住一時,她開始還推辭,但北京又實在不好找住處,又要節省資金,沒辦法在我倆的苦勸下同意了。   蘇晴的魅力真是非凡,不僅僅是對男人,女人也是一樣,兩女沒多久就親密無間了,凌燕口裡的那聲『姐姐』到也叫的心甘情願。蘇晴總算是清閒了,凌燕為了陪她也請了年休假,每天都拉著蘇晴上街買這買那,凌燕為她選衣裳,而蘇晴自己就是買書,什麼公司經營啊、法律啊等等,全都是些為開業準備的書,晚上回來,蘇晴就坐在客廳裡研究,總是到十一點才回房睡,看來她是準備大幹一場了。   凌燕不知怎麼也變得越來越怪,每晚電視也不看,早早的就把我拉上床,一進被窩就脫的光光的,去年我跟秦文給她買的那些時髦的內衣內褲,她平時很少穿,總說不好意,可現在幾乎天天都穿,各種顏色的各式各樣的變換個不停,還買了幾條丁字褲,每次脫下衣服後還擺出各種樣式,問我好不好看,弄得我慾火大盛,次次把她肏的欲仙欲死。更怪的是,以前凌燕很少叫床,總是咬緊牙關盡量克制,一但叫出來也是滿臉羞愧,這陣子卻完全變了樣,還沒開始肏就已膩聲細語,剛一進入就開始叫,簡直就像個蕩婦。每次進屋後還故意不把門關嚴,留條小縫兒,顯然是在誘惑蘇晴,實在不明白她心裡想些什麼。雖然不知蘇晴心裡怎麼想,從屋外傳來的細小聲音中可知她是有反應的,當凌燕達到高潮,「老公啊、哥哥啊」亂叫一氣時,她好像總是從沙發上站起,把書放在前面的小几上,在廳中度來度去,腳步聲雖小可還是細微可聞,從門縫中光線的明暗變化也知她是在來回走動,她是不是也動了情。   離過年還有半個月,好不容易等到個星期天,準備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可凌燕非要拉著去陪她們買東西,我跟她倆一點都不同,工作忙連看書的時間都沒有,逛了整整一天,就只買了點好吃的,蘇晴也沒買什麼,只買了幾本書,還給家裡寄了點年貨去,凌燕可是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說現在趁人少買,免得到了最後人擠人的不好辦。大多數的東西都塞給了我,弄得我腿腳發軟,後來一進商店我就找地方坐下,由得她倆去逛。   在東單的一家大百貨商店,進門後我剛想找地方坐下,凌燕就拉住我,非要我跟她們一起,而她直接的帶著們走到女裝部,來到賣內衣內褲的櫃檯。我挺奇怪的凌燕平時跟我一樣,對這種事是很害羞的,怎麼陣子變成這樣,看著她的臉,勇敢的面容上隱含著一絲羞色,讓人感到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蘇晴呢,表面還是那麼冷靜,可是臉上的那微微可見的紅暈暴露出內在的心虛。   凌燕盡選些時髦的乳罩啊內褲啊等,每選一件還要徵求我倆的意見,周圍的人多我是不好意開口,蘇晴微笑著也不吭聲,還是那中年的營業員解了圍,她向凌燕介紹道:「小姐,我這還有寫新到了,是現下最新穎的。」她拿出了幾件顏色不同的T字褲,凌燕像是很感興趣,挑來挑去的還跟她討論,豪氣大發的買了四件,連蘇晴看的都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洗個澡就躺下了,凌燕擺弄那幾件內褲,也不知多長時間才去洗澡,進屋後又把門留了條縫,站在床前把長睡衣脫了下來,裡面就是乳罩和內褲,她笑著轉動身體道:「好不好看,喜歡嗎?」那乳罩實在太小了,她那肥大的乳房露出了上面一半,堪堪裹住了個乳頭,繃緊的小布條兒,把兩肉球緊緊的擠在一起,中間那深深的乳溝讓我一下就挺了起來,看著她要掀被上床,我阻止了她,起身坐了起來,讓她跪在我身前,連搭扣都沒解就那小布片撕了下來,碩的乳房蹦了出來,我脫下內褲,一手一個揪住兩個肉球,把她拖得跟靠近我,粗大的雞巴直接就頂進了她的嘴裡,她晤啊呀地吸允起來,我使勁的捏揉著她的肥乳,感到頂上的肉珠磨蹭手心時,我抽出了雞巴,讓她用雙乳夾住,她調整了下位置,雙手摀住乳房聳動起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時不時的低下頭來含住龜頭,那似舔非舔似咬非咬的含弄,弄得我半身酸麻,我拍拍她的臉道:「好了好了,再弄下去就要浪費了。」我摟住她又道:「你坐上來吧,我今天走累了。」她面對著我騎了上來,分開雙唇坐下,快速的上下起伏著,沒生過孩子的甬道就是不同,比老師的要緊湊的多,沒多久我就感到腰眼酸了,伸出手抓住乳房死命的向下拉扯,底下也向上猛攻,雞巴在肉洞中悸動不已,就在熱流要噴出時,她突然站了起來,向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鑽進被窩裡。   我想問她幹什麼時,她叫道:「蘇晴姐,給我到杯水來好嗎,我們都上了床,請你幫個忙。」門外沒有聲息,好一會功夫才聽見腳步聲,接著是熱水器的放水聲,門開了,蘇晴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昏黃的床頭燈光看不清她的臉,只是從她的腳步中看出她內心的緊張,她輕輕的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正轉身要走,凌燕一把把她拉跌在床上,光著身子就爬出被窩壓住了她。   室內的暖氣早已開放,蘇晴穿的不多,就是一套睡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凌燕把拖鞋除掉,她開始掙扎起來,身子弓著想要起來,不停的叫著:「放開我!放開我。」凌燕向我叫了起來,「你這傻子,還不抓住她。」就像條件反射我雙臂箍住了她的脖子,凌燕麻利的脫下她的睡褲,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上面掛著綠色的三角褲,我心裡一陣感歎,真美,這樣的身體包在那白粗布的內褲中是多大的浪費,蘇晴也有改變了啊。蘇晴大力的掙扎著,渾圓的玉腿和堅實的屁股不停的扭動,剛才還沒熄滅的慾火再次的燃燒起來,一時豪氣盡起,把她的睡衣擼到的頭上,綠色的乳罩露了出來,雪白的身軀在朦朧的燈下妖艷的扭動,就像是一條翻了白肚的魚在甩動。   凌燕費力的拽出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鑽進被窩後從身後摟住了她,兩人床上擠進了第三個人,我被擠得靠了邊,蘇晴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身上,堅硬的雞巴頂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她一陣抖動,劇烈的掙扎變成了在我身上的膩動。凌燕在她耳邊道:「蘇晴姐,你這是何苦呢,陳旭他是個好人,你不知道,你要走時,他多麼難受,通宵不能入睡,你也是自己苦了多年,今天你就放開自己吧,怕什麼呢,我都不在乎。」不知蘇晴是否聽進去了,還是如此的撕磨感到羞愧,她停止了扭動,凌燕乘機解開背帶上的掛鉤,把乳罩從我倆的身體中間抽了出來,結實的肉球蹦壓在了我的胸上,頂端那腫脹的乳頭硬硬的頂在了我的胸肌上。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有如火燒般的紅,雙眼和小嘴緊緊的閉著,我看得心動不已,雙唇貼上了她的嘴,緊閉的牙關讓難以進一步的深入,凌燕像是知道了我的困難,雙手在她的腋下掃動起來,在她禁不住輕起牙關時,我的舌飛快的滑入了,舌頭在她口中環繞著,不時的輕觸她的舌尖,雙手也撫上了她的乳房,小心而又有力的撫弄捏揉著,她似乎有了反應,舌頭輕輕的捲動起來,凌燕似乎也察覺到了,把她的內褲退了下來,隨著內褲的脫落,我的雞巴跟著擠進了她的大腿根部,龜頭受到那潮濕熱氣的刺激,執著想往裡探索,凌燕也配合著,手指在她的脊椎和股溝的交接處騷撓,她又扭動起來,腿根把我的雞巴緊緊的夾住,嘴中也溢出了呻吟,是到時候了。   我輕鬆的上馬,雙腿輕易的分開了她的大腿,濕濕的肉洞把雞巴迎了進去,多年沒經風雨的肉洞真緊,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壓抑的慾火差點就迸發出來,深吸一口氣,慢慢的開始抽動。這樣的陣勢她從未經過,羞恥感讓她壓抑著自己,不敢叫出聲來,凌燕伏到她的身上,手指掐著乳頭,又用最含住,舌頭捲繞個不停,我也加強了攻擊,終於經久的慾火把她徹底的擊潰,嬌媚的哼叫止歇不住的飄出,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我的屁股,我的慾火已到了頂點,處子般緊密的通道讓雞巴悸動不已,我瘋狂了,雙手緊按她的肩頭,狂猛的抽插像要頂穿她的身體,抑制不住的洪流向她體內洶湧奔去。   我倒在了兩人之間,風潮之後的蘇晴,像昏迷般,嬌慵的肉體有如軟泥癱在床上。凌燕爬上了我倆的身上,眼圈濕潤著,哽噎的言語把我們都震了起來,「蘇晴姐,你為旭生個孩子吧。」蘇晴像是突然醒來,叫道:「不,不,這麼能行。」我也道:「凌燕,你瞎說什麼。」凌燕哭聲道:「旭,我不能生孩子,你又這麼喜歡蘇晴姐,你們能生個孩子多好啊,我……我也再沒什麼愁事了。」接著又對蘇晴道:「蘇晴姐,對不起,前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引誘你,就是想你能跟旭生個孩子,我以為你是……喜歡他的。」說完就哭了起來,蘇晴沒說話,我攬過凌燕,她溫柔的伏在我懷裡,一時間室內寂靜無聲。   讓蘇晴給我生孩子是不可能的,先不說我們沒有什麼名分,再說她離婚了,又沒結婚,懷上孩子別人怎麼看,最重要的是她是個事業型的女人,怎能讓她放棄事業在家養孩子,可我也時常迷惑,她32歲了,難道要獨身一輩子嗎。   自從這次嘗到甜頭之後,屋裡就成了我的戰場,每天下班回家,她倆就把飯菜做好了,收拾完後就和凌燕開肏,我們再不用到臥室了,不用再誘惑蘇晴,家裡的所有地方都成了陣地,每每把凌燕放倒後,就找蘇晴,她再也看不進去書,拿著書本只是發呆,凌燕成了我的幫兇,只要慾火上來,就一起按倒蘇晴,合力的把她肏到失神,蘇晴還有些羞澀,幾乎從不主動,可是越是這樣,我更難自持,想到能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那種感覺本身就讓人受不了,而我的心性似乎也有些變化,看到她那絕世的容顏還是有種自卑感,可能就是這種自卑感吧,讓我她們倆身上發洩時,那種暴虐的性格激發出來,每次征服她倆後,她們的身上充滿了淤痕,看著她們身上的血痕和青腫,我總是十分後悔,老師說的怕是真的,男人是有顆被壓抑的暴虐的心,凌燕也總說我越來越像野獸,到是蘇晴沒有什麼怨言,我有時總在想,是否想她那樣的女強人,受到事業和工作的壓力太大,慾望的發洩也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到了除夕前,我們的順序也改變了,從蘇晴先開始,把她肏的不能動彈了再是凌燕。蘇晴再沒回到她的小屋,小小的雙人床上擠滿了三人,想到誰了就爬上去猛肏一通,我對自己的情慾和能力也感到吃驚,從未想到會有如此的精力,是否也是被那平凡的工作所壓抑的呢。半夜醒來,感到那柔軟溫熱的肉體擠壓著自己,心中充滿了征服的成就感,可內心總有那麼點滴的失落,像有個聲音在說,你這輩子就這樣過了嗎?   虛擬人生十二   今年誰都不想回去,凌燕和我是怕父母,蘇晴被撤職也不好意回去。除夕之夜大家聚在客廳裡,沙發前面的小几上放著面板,一起包著餃子,屋裡的暖氣讓兩女臉上都泛著紅光,看得讓人心動,是什麼能讓我得到她倆呢,我十分感慨,也毫無答案,也許就像秦文說的那樣,是那顆堅定而執著的愛心。兩人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相攜著收拾起來去煮餃子。   都收拾完後,我點了根煙摟著兩女在沙發上看電視,春節晚會真沒看頭,每年都是老一套,大家都覺的沒勁,凌燕又鬧了起來,蹲下來退掉我的睡褲,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又舔又咬的套弄起來,蘇晴卻像是不好意,身體挺直地看著電視,可眼神中卻一片茫然,不經意間回回頭,雞巴進出嘴唇的場景吸引了她。凌燕耐不住了,脫光衣服騎了上來,一上來就瘋狂聳動,雙手也不閒著脫我的睡衣,挺動的身體遮住了我的視線,可我還能感到蘇晴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我們下體的交接處,那裡粉紅的陰唇被漲的外翻著,肉洞緊緊的夾著粗大的雞巴,每次的起伏,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相撞,都發出清脆的劈啪聲,我感到電視已經空閒了,被象蘇晴這樣的美女注視,讓我的欲焰大升,抓住臉前的那對碩乳,像是要把她連根扯下,激情的雞巴也開始跳動,凌燕感到了這點,拼著力滾到了沙發上。   真是好女孩,沒忘了還有蘇晴。   我把蘇晴摟了過來,「你看夠了吧。」她紅著臉道:「誰看……了。」   凌燕又想來幫忙,被我推到一邊,「你總是欺負你蘇晴姐,這次讓我來好好的愛護愛護。」還沒說完就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小舌比以前可靈活多了,輕輕的一挑就快速的蠕動,一個長吻讓她的臉通紅,絲絲的羞澀還掛在臉上。   我小聲在她耳邊道:「像凌燕那樣,好嗎。」她看了看我那濕濕的雞巴,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我猛的想起一事,叫凌燕把我的外衣拿來,從上衣口袋裡那出了記事本,對蘇晴道:「你看,這是我在陣子跟幾個公司的頭的聯繫,他們答應以後幫忙。」蘇晴接過本子,仔細的看了一遍,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我笑道:「你要怎樣謝我。」   接過本子把她摟了過來,把她的頭壓向雞巴,她遲疑一會張嘴含住了濕滑的雞巴,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實在是生疏,嘴唇只含到個龜頭,舌頭也不會動,我被弄得慾火大盛,卻不得發洩,右手狠狠的把她的頭往下一按,雞巴全根而進,前端的龜頭死死的頂住了她的喉嚨,她一陣咳嗽,我開始了挺動,看著雞巴在她的紅唇間穿插,腦海中浮現出她那剛毅的面孔,那閒適的笑意,心中一陣衝動差點射了出來,抽出雞巴把她的臉轉向我,滿是紅雲的臉上,不知是被羞愧還欲焰燒的血紅,雙唇和嘴角都潤濕水滑,妖艷淫靡不堪。她的眼睛沒有閉上,只是不敢面對我的眼神,我笑道:「蘇晴姐,真沒想到你害羞的樣子會這麼美,她狠狠的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垂下了頭,我卻把她的下巴抬了起來,」你剛才說沒看,既然這麼愛看電視,咱們再看。   「我解下她的睡衣,啊!啊!丁字褲,最小的那種乳罩,這兩樣東西那能包住她了健美的身體,被蹦的緊緊的,我笑道:」這是給我的新年禮物嗎。「   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很,她發出了嬌媚的呻吟。我把她掀起伏在沙發前的几上,她的頭正面對電視,她想掙扎,凌燕上來把她按住,解下乳罩,她的豐乳晃悠悠的垂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她的陰部已溢滿了淫水,小小的丁字褲邊都迷漫著水,把那有如皮筋的丁字褲拉到屁股邊,仔細的欣賞那淫靡的景象,她的陰部由於激動不停的顫抖著,上面的朱蕾也激烈的收縮,實在受不了了,我從後面頂住了她的陰唇,濕滑的雞巴順利的肏到了底,猛抽狠肏起來,雙手還沒忘了捏住她的乳房。   雖然肉洞滿是淫水,可還是緊密異常,幾次我的差點溢出,危難之時緊急剎車。凌燕在旁笑了起來,低聲道:「還記得我們在杭州的除夕嗎?」腦海中立即浮現那掛滿血絲欲裂的肛門,看著蘇晴那小小的肛蕾,心裡又是猶豫又是衝動,最後終於慾望戰勝了理智,抽出了暴漲的雞巴。凌燕像是知道我的意思,上前按住了蘇晴的雙肩,笑著道:「都是除夕,把蘇晴姐開了吧。」   雞巴的抽出使處在高潮的蘇晴十分難耐,不停的扭動屁股,搜尋我的雞巴,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怕,「別急,來個新式的。」她可能沒明白,眼神中有些茫然。   我用濕滑的雞巴在她的股溝中摩擦,一會後她的股溝中已經濕成一片,我知道要速戰速決,長了恐不能成功,龜頭立即就壓住了那點朱紅,蘇晴終於明白,尖聲叫了起來,「不!不!求求你別這樣,我受不了的。」可這時我已收不住棒,腦海中空白一片,完全失去了理智,雞巴破入肛蕾,血流了出來,鮮血讓我頓了頓,可以到了這時,豈能停住,把心一狠,腹部一用力,肉響中全部進入了她的直腸,她哭著嚎著,屁股卻一動不敢動,從未有過的緊密,讓我像瘋了般的抽肏起來,抓住乳房的雙手的力道像要把她的肉球捏暴,情慾到了最高點,怒濤洶湧般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直腸。   我無力的倒在了沙發上,混亂的思緒慢慢的平復,看著伏在几上的蘇晴,一動不動,只有肛門中的血精沽沽的外湧,心中不由的害怕起來,再看凌燕,她臉上也是一片懼色。我把蘇晴抱坐在懷裡,她的臉上淚水一片,一時大家都沒說話,我開始罵起自己,甚至想讓蘇晴狠狠打我一頓,凌燕也機靈的取出紙巾,揩拭著流我一腿的液體,我也拿起紙巾輕輕抹著那流血的肛門,蘇晴伏在我懷裡輕聲的呼痛,我捧起她的臉,「蘇晴姐,我不是東西,弄疼了你,我……我……」我不知說啥才好,蘇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慘笑。我也想緩解下氣氛,對她道:「蘇晴姐,你不用擔心,開年的生意一定會好的。」   她有些驚異的望著我,我笑了起來,「那年的除夕給凌燕開苞,第二年她走穴演出不知收穫多少,你來年也一定是生意紅火。」凌燕啐了我一聲,蘇晴也開顏一笑打了我一拳。氣氛終於平和了,我又露出了本象,抱緊蘇晴道:「你怎麼謝我啊,像凌燕那樣,叫聲老公或哥哥來聽。」令所有人吃驚的是,她在我懷裡膩了膩,聲若蚊吟叫了聲「老公」。   從春節到上班的那段長假,怕是我最瘋最狂的日子了,我們在北京沒有親戚,同事來的也少,我也只走了幾家,她倆根本沒出去,每日在屋裡除了吃飯就是狂肏,蘇晴心中的那種被虐傾向徹底的暴露出來,許多凌燕都不敢做的動作她做起來像沒事一樣,淫態和浪叫連凌燕都自歎不如,高雅美麗外表下的那顆淫心,讓我的畸形心態也盡情展露出來,每次都把她肏得失神而不能動彈。兩條妖艷的雪白肉體,掛滿汗珠濕滑的在我身下扭動,淫態畢露妖媚眼神,聲嘶力竭的嘶嚎,這一切的一切至今讓我記憶猶新。   假期一結束,蘇晴就開始張羅公司的事,資金太少,只有在較偏的黃寺租了間小屋,零零碎碎的擺了些東西,名義上是批發,實際上就一皮包公司,由於離我們較遠,蘇晴堅持要搬出來,在附近的旅館租了間房,所謂的事業就這樣開始了。   生意真是好極了,官和商的結合威力真難以想像,我根本不關心這些事,蘇晴卻經常告訴我好消息,這筆是多少那筆又怎樣的,我卻一點都不為所動,我是個知足的人,能平靜的生活就很滿足了,凌燕到是很興奮,總是說要這樣下去,一兩年就不用上班了,好好享享清福,我卻沒什麼高興的,本來心裡就有點失落,全靠拚命工作來壓抑少時的那股激情,如果將來什麼事都不做了,豈不是寂寞死。   98年的四月,全國搞下崗,我是正牌畢業,工作又積極沒有什麼問題,可隨後的科裡減人卻讓我傷透腦筋,局裡一推,你們科只能留八人,你們報名單,我們審查。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天天都被科裡的人纏著,送禮的痛哭流涕的一天到晚不絕,我從沒處理過這種人際間的關係,一下就被搞得焦頭亂額,都是熟人減誰都不好,不減又不行,真不知該怎麼辦,沒辦法只好躲,晚上不敢回家就到蘇晴那,她到好,一句話,你認為誰不行就減誰,典型的強人做法,可我怎麼做的出來,關係複雜,牽涉又廣,再加上於心不忍,根本就下不了手。後來又跑到秦文那,她說的更沒譜,底子硬的有來頭的一定要留,剩下的你就看著辦,典型的市儈心態,那樣我不是要被人戳著脊樑骨罵。後來這事成了女人們的笑料,說我這人只能看大門,那誰也不得罪,就只等著別人來減,我卻反駁道,我還真想那樣,不知多麼舒服。大家一致的觀點是我是個沒上進心的人,沒理想的人。真…   …我這麼個充滿理想的人竟被說成這樣。穿梭於三女之間,雖然享盡了溫柔,可每到第二天,又是焦心難熬。   真不知道那個夏天是怎麼熬過來的,到了九月事情才平息了些,科裡減了人,又有了待崗指標,這次我沒在得罪人,一個待崗的,大家輪流來,誰也沒話說。   就在我麻煩不斷時,蘇晴的所謂事業卻一帆風順,具體的我沒興趣知道,只是到了九月中旬,她要搬遷了,在西單的時髦寫字樓的十五層租了五個單間,人員也有了六個人。開張的那天非要我去,十五層的幾間房佈置的煥然一新,基本上是每人一間,每間都配了辦公桌、電腦等,那間經理室佈置得更豪華,銀色的木地板上打了臘,在寬大的玻璃窗透射的陽光下發著光,室內一片明亮,靠窗擺著淺黑色的老闆桌,那種很有氣派的,看著那寬大厚實的皮椅,我不禁想起了辦公室的木椅子,桌前不遠是一排紫色的皮沙發,露出點點女性的氣氛,牆上掛著兩幅巨大的油畫,顯示出主人的藝術品味,牆邊的那幾盆花卉,讓屋飄灑著淡淡的清香,整個屋子既豪華又典雅。「這地方真氣派啊!」我由衷的歎道,蘇晴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亂花錢。   「我雙手亂搖的表示不,」其實現在做生意就是要講排場,你的氣派越大,人家就越信得過你。「我站在旁邊一聲不吭老實受教。   蘇晴站在窗前凝視遼闊的北京城,自言自語道:「一年了,我又回來了。」   明亮的陽光把她臉照射的晶瑩放光,我心中暗想,她真了不起,短短的一年就做成這般事業,又想到要是我不去疏通那些公司,怕她也一樣能成功,堅強執著毅力,冷艷剛毅的面容尤其是受到滋潤後的那萬千的風情,誰又能拒絕得了呢。   她回過頭來,看見了我那呆直的眼色,笑著走了過來,「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太了不起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做出這番事業。」她走近我,溫柔的環住我的腰,頭靠進懷裡,動情的道:「這一切還不都是你的幫助,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會有的。」接著又道:「是真的,去年那個時候,我真的心灰意冷,只想回去找份工作,贍養好父母,做個平凡的人,了此一生,沒有你和凌燕那顆真誠的心,我……」她的眼圈紅紅的,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我正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慰藉一番,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圓圓臉龐白淨的女孩走了進來,一口的四川話,「蘇晴姐,你要的資料。」   把一大疊文件放在了桌上,蘇晴叫道:「靈兒,這是陳哥,叫陳哥,哦,對了,給我到杯水來。」她問我要不要,我搖了搖頭,那女孩紅著臉叫我了一聲「陳哥」,接著就跑去到水了。蘇晴笑著對我道:「你覺得這小姑娘怎麼樣?」   「挺水靈的。」   心裡一驚又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那小姑娘拿著個紙杯放在了蘇晴的桌上,正要出去,蘇晴道:「靈兒,把門關好,我沒叫誰也不讓進來,我要和你陳哥談事。」小姑娘點頭出去了。   蘇晴接著向我介紹了靈兒,「她叫何靈,是我在紗廠師傅的女兒,小學五年級時父母因車禍出世,我收養了她,今年剛滿十八,就把她帶到這兒,她也挺喜歡的。聽蘇晴的解釋我才釋然。   蘇晴笑著道:「你這人還挺敏感的呀,可是到人家身上就想瘋了一樣,是不是裝出來的啊。」我也笑著走過去,坐在那老闆桌上,「你還不瞭解我,說這樣的話,想挨罰呀。」她有點害怕的指了指門,「千萬不要在這裡,有人的。」我笑了起來,「你不是叫把門關好嗎,對了,你剛才說都是靠我的幫助,那你怎麼謝我。」她向我拋了個媚眼,「什麼都給你了,還要咋樣。」   「遠遠不夠。」我俯下身,揪住她的衣領把她拉了起來,掙扎中水灑了一桌子,我把她按俯在桌上,她的頭懸在我的這邊,她想叫又不敢叫出聲。我拉開褲鏈,勃起的雞巴跳了出來,「先用口頭表示下謝意吧。」把雞巴頂入了她嘴裡直到喉嚨,她哽噎了一會,熟練的吸允起來。蘇晴對什麼事都有天分,這種事也不例外,比凌燕真是強多了,充滿了創新精神,小嘴先是在雞巴上長長的套弄,然後是全力攻擊龜頭,輕咬旋轉,時不時的吐出來再衝進去,像肏屄一般,最後是對著馬眼一陣狂吸,弄得我差點矜持不住。伸手解下她的裙子,把內褲拉向腳下,再把她的屁股向前抬了抬,讓屁股移上桌面,她向前挺進,使我的雞巴擦入更深,像要肏入她的肚腹之中,濃濃的陰毛緊緊的壓在她臉上,她呼吸急促起來,像喘息不過來,雪白的屁股在桌上不停的擺動,看得我一陣眼花,瞥見那倒在桌上的紙杯,拿了起來把剩餘的水順著她的屁股溝慢慢的到了下去,細微的呻吟聲從我們的緊密接觸處溢了出來,我感到自己又變得瘋狂了,雙手發瘋似的在她兩片雪白的臀瓣上狠抽起來,雪白肉體上湧出的血痕,又讓我冷靜下來,心中一陣後悔,用手掌蘸蘸桌面上的水,輕輕揉弄起她的臀瓣,身體也從她嘴中退出。她的頭懸在桌邊,長長的秀髮傾斜下來,身體一動不動。我捧起了她的頭,把髮絲向兩邊分開,絕美的臉露了出來,那上面沒有一絲的痛苦,充滿了風情,充滿了飢渴,好一個淫賤的女強人。   走到她的身後,把裙褲徹底的退下來,再把她的身體往回拉了拉,讓屁股懸空在桌邊,雞巴直接頂進那水淋淋的屄,使勁的抽肏起來。騰出手來把她的上衣也脫了下來,乳罩拉上了肩頭,豐乳壓在了桌面上,隨著她的扭動沾滿了水,又濕又滑,滑不溜手,雙手探到底下,緊緊的握住了乳房,狠狠的捏了起來。   蘇晴的肉洞真是寶貝,經過半年多的開發,還是緊密如初,緊窄的夾得雞巴實在舒爽。她下體、屁股上滿是水跡,屋裡充滿了碰撞聲,淫靡的聲響讓我更瘋更狠,抽出雞巴,毫不留情肏入了她的屁眼,雙手抽出又猛烈的拍擊起她的屁股,她緊咬牙關,盡量使自己不叫出來,鼻孔中卻發出了甜美的哼聲。在她的屁股血紅一片時,又用雙手抓住乳房,像要把她扯下,終於忍不住把精液注了進去。   我坐倒在皮椅上,看著伏在桌上癱軟了蘇晴,背脊上滿是血痕,把她拉起坐在我的腿上,乳房上也佈滿了淤青,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喜歡這樣,是嗎?」   她垂下頭沒吭聲。還是溫熱的精液從她肛門流出,把我的大腿和皮椅弄得一片浸濕。看著她那害羞的模樣,我又調侃起來,「蘇晴姐,你記得嗎,除夕我給你這裡開苞,」我的手指輕觸她的肛門,她渾身一顫,「你的生意如此紅火,今天你新公司開張,我給你剪裁的這份賀禮,你的公司還不知要火成啥樣,你要怎麼謝我啊!」她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把頭偎進了我的懷裡,嬌聲的叫了聲「老公」,我哈哈大笑,「那有這麼便宜的事,來來來把我這弄乾淨。」手把她的頭壓向我那萎縮的雞巴,她柔順的伸出紅舌舔起雞巴,舔拭乾淨後又含入口中套弄,直到雞巴變成微硬才吐出,嬌媚的道:「你滿意了吧。」   虛擬人生十三   我們一穿好衣服,她就向門外叫道:「靈兒,進來。」小姑娘走了進來,「你把桌上的水抹乾淨。」那小姑娘拿來抹布抹了起來,「還有椅子上的。」   我吃了一驚,這……這太囂張了,會看出來的,真不知她是什麼心裡,小姑娘抹完,拿著又濕又粘的抹布紅著臉出去了,蘇晴向我淫蕩的媚笑了一眼。   從這次公司搬家後,我們家又多了位常客——何靈,蘇晴經常帶她到我們那來,蘇晴像以前一樣,在公司附近的旅館裡包了間房,靈兒平時跟她住在一起,一開始我也沒在意,兩個人都是單身,一起出來也沒什麼,可慢慢的覺得蘇晴的言語總往靈兒身上去,沒由來的問,「你覺得靈兒長的怎樣,心地怎樣等等。」   而靈兒也是,越來越不敢看我,每每跟我面對時,滿臉都羞的通紅,讓我覺得奇怪極了。   記得那是99年的年初,元旦沒過幾天,是個星期天,凌燕大早就出去買菜,快到十一點才回來,卻又帶回來兩人——蘇晴和靈兒,三人一起忙碌起來。   這頓飯吃得別提多尷尬了,她們三人明顯的有心思,特別是靈兒,滿臉都是紅暈,眼神不知扭捏,蘇晴和凌燕也挺奇怪,三女對望時,臉上也是一陣羞紅,可看我的眼神中又有一種曖昧的神態。她倆慫恿著那小姑娘向我不停的敬酒,靈兒臉象塊紅布似的,結結巴巴的,那句四川話的「陳哥」叫得不知有多彆扭,站起來又坐下弄得我一陣暈乎,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向蘇晴問道:「這到底是幹什麼?」,她們才不吭聲了,沉悶著吃飯。   吃完飯,三女收拾時,我把蘇晴叫進了屋裡,「到底想幹什麼?」她看了看我,一臉嚴肅,就像在跟誰談判似的,「讓靈兒跟你生個孩子好嗎?」   我吃了一驚,雖然這陣子看她們有些古怪,而且想到可能有這方面的事,但從沒想到生孩子,不禁的又問道:「凌燕知道嗎?」她點了點頭,心中就有點火了,「你們也不是小孩,中國是個一夫一妻制的國家,你們想幹什麼,再說了,人家是純情的小女孩,我什麼年紀了,你……你……不是對她施壓了吧。」她臉上又露出那種閒適的笑容,「你怎麼想的,我是那種人吧,別的你不用操心,你自己願不願意。」   「不願意,這對她對我都不好。」蘇晴有些無耐,「你等下跟她談談,自己瞭解下她的意思吧,哼!你這人過於愚腐了,有點虛偽了。」   小姑娘面對我時,耳根子都紅透了,頭低著不敢抬起。我柔聲的對她道:「你今年才十八吧,高中畢業就工作了?」她點了點頭,「是蘇晴姐叫你這樣的嗎?」她先點了點頭接著又搖頭,「唉!」我歎了口氣,「你還小,不懂這事,這種事是不能聽別人的,連父母都不行,何況……」細小的聲音打斷了我,「父母臨終前就交代我要聽蘇晴姐,這麼多年蘇晴姐待我就像對女兒般,她……   她是不會害我的。「我心理一陣難受,這小孩真是太單純了,這種事怎麼能這樣呢,」靈兒,這種事怎麼能聽別人的,這是自己的事,一輩子的事啊!「靈兒有些嗚咽,」我……我聽蘇晴姐的,她是為我好,你……你看我不好嗎。「她輕聲哭泣起來。真是個傻女孩啊,我又歎了一聲,」唉!你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到就聽別人的,我又怎會看你不好呢。「她眼淚未乾的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蘇晴姐對我說了,你是個好人,心地特別善良。「我只好耐心的跟她說:」她說我是好人就是好人了?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在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有自己的看法,可你根本就不瞭解我,怎麼知道我好不好,就算好,還有人比我更好。「她又露出了焦急的樣子,我也實在不想傷她的心,就敷衍道:」   這樣吧,你現在根本不瞭解我,以後你和蘇晴姐多到這來玩,一年後看你的態度再說,好不好?「她點了點頭。   那晚我把她們都留下了,蘇晴像是把什麼都跟靈兒說了,大著膽子就跟我們睡在了一起。躺在床上我使勁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狠狠道:「你是怎麼威脅小姑娘了。」她笑著打開我的手,「你這人啊!,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從未威脅她。」   接著又正色道:「這一切既為你也為她,一、你沒孩子我們大家都著急,沒有孩子的家庭都是不完美的。二、靈兒就像我的親生女兒,她母親的囑咐一直在我心頭響著,現在社會多複雜,她又單純的象張白紙,將來如在婚姻上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她死去的雙親。」「就是的,你這人啊不知道好歹,好心當成驢肝肺,虧了我們為你著急。」凌燕在後面踢了我一腳。我心裡一陣激動,把她倆緊緊摟在懷裡,「好!為了第一條,今晚我要好好的謝謝你們,不過這第二條嗎,你們都是過來人,明白這種事一定要她自己選擇,要是讓她將來心裡難受又對得起誰呢。」我把跟靈兒說的話又說了遍,兩女都沒吱聲,那一晚是溫柔的一夜。   父母來信讓我們今年一定要回去,幾年沒回去了也該回去看看,蘇晴的生意很紅火,想趁年關做點,我讓她和靈兒就在我們這過年,這要比旅館那強多了。   家裡換然一新,弟弟結婚後就住在家裡,所以整個房子都從新翻新,少兒時讀書的那間小屋在雪白的仿瓷映照下,顯得格外明亮,想著以前那黑乎乎的景象,心中感慨萬千,對昔日往事追憶思緒又湧了上來。   屋子很小,父母跟弟弟一家住著太擁擠了,兩老擠到一間小屋,比以前不方便多了,我看著真難受,跟凌燕商量了下,給了弟弟一筆錢,讓他盡量能早點在外面買房,又給了父母一筆,兩老口都退休了,成天悶著也不是事,到外面散散心多好。   父母這回沒有逼我,可能是弟弟已經結婚,抱孫子的願望就要實現了,語氣中多了些關心,要我們多想辦法,甚至當我提出去領養時也沒反對,倒是凌燕堅決不同意。   閤家團聚的感覺真好,那種熱鬧的氣氛,共享天倫之樂親情,讓我的心中既充滿了溫馨又有些傷感,啊!時光如飛般流逝,父母都老了啊!以前那美好的歲月似乎離我越來越遠了,童年、少年時代的那些記憶也越來越模糊了,但卻更讓人留戀。看著弟弟已經安定下來,自己的路到底該怎麼走,難道就這樣幹一輩子了,我感到很迷茫,問凌燕,她總是說我瞎操心,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好,以後有機會再說,問蘇晴,她卻說我不腳踏實地,現在要多賺錢,有了錢想幹什麼都行,真是實際的很。也許她說得對,人生中就是要犧牲些時間用在賺錢上,有了錢才能去幹自己愛幹的事情。   虛擬人生十四   99年對我來說是風平浪靜的一年,下崗的餘波總算平了下來,雖然人少了幾個,工作量增多不少,可大家不久就適應了,又恢復到從前狀態。生意卻是一天比一天的好,時不時的傳來好消息,到了新公司開業一週年時舉行了個大的慶祝會,各方面的人來了不少,整整的忙碌一天。   晚上十點,所有的活動都結束了,我們累得倒在蘇晴辦公室的沙發上,靈兒給我們倒來了熱茶,喝著熱茶總算緩解了一身的疲乏。蘇晴的臉上滿是笑意,「今年真不錯,再這樣過兩年,真的就什麼都可不做了。」看著她一臉興奮,我忍不住譏笑道:「你呀,就是成了中國首富,還不是放不下這,什麼都不做怎麼可能。」凌燕對我恨恨的道:「你就是說不得好話,今天這高興的日子,還來掃蘇晴姐的興。」蘇晴卻一點不介意,笑盈盈的對我道:「你整天的這不對那不對得,今天你說說,你到底想怎樣。」「我想怎麼樣,好,好,你們知道那個叫鄭淵潔的嗎?」凌燕搶著道:「那個寫童話的作家?」   「對!就是他,我就想像他那樣。」蘇晴一臉疑惑,「他怎麼了?」我正色的道:「他現在隱居了,寫書賺了錢後就去圓他的少時夢去了,我真羨慕他。」   室內突然爆發出大笑,連正在收拾的靈兒也笑出聲來,蘇晴忍著笑道:「真沒想到,原來你是想到深山裡去隱居,真……真……」我心中一陣默然,看來人的心思真不一樣,我覺得很正常的事,她們卻當成了笑話。   靈兒帶上門出去了,蘇晴也收住了笑,嚴肅的道:「你剛才的說法到讓我想到了些事,公司的生意現在確實很好,工作上你們自己也算滿意,可我看隨著社會的發展,什麼事將來都會越來越難,要提早作準備,要不有一天真有什麼事,退路都沒有,你們有什麼想法嗎?」我和凌燕都搖搖頭,長遠的方面我們都沒打算,凌燕有急的問道:「蘇晴姐,你有什麼打算,跟我們說說。」蘇晴很冷靜的說去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把我們的錢逐步的轉到國外,再慢慢的移民過去,畢竟那面的法律健全些,安全感也大些,各種環境都要好些,在國內我總是有些擔憂。」停了會她又繼續道:「公司是以凌燕和我的名字註冊的,只要在那邊投資,移民應該問題不大,靈兒嗎,我準備不久就送她到國外去學習,難點的就是你陳旭,不過一步來,將來總會有辦法的。」接著她又對我一笑,「你不想隱居嗎,在那邊找個鳥語花香的地方不就行了。」凌燕像是沒反應過來,我也有些茫然,不過她那最後句話,讓我心為之一動。   蘇晴真是說幹就幹,不到兩個月,十一月初就把靈兒送過去學習。凌燕似乎也動心了,漸漸的淡出了歌舞團的活動,只有我還和往常一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這年的年底,蘇晴回了老家,按她的說法是安頓好父母,解除後顧之憂。靈兒到了法國,要到春天才能有假回來。這個春節就我和凌燕兩人,包包餃子,看看電視,嘻戲一番倒也輕鬆快活。   2000年的夏初,靈兒回來了,說夏天不想去了,等到秋天再說,反正學分是慢慢拿的,蘇晴同意了。蘇晴出了幾趟國,具體辦的怎樣我不大清楚,後來一次非要凌燕去,說是要買房子一定要她看看,凌燕回來後的心情十分興奮,跟我說那地方好極了,特別是現在看的那動房子,整個院子就接近一萬多平米,有花有草還有個游泳池。我有些吃驚的道:「你們有多少錢,這樣的房子也敢買。」她道:「蘇晴姐說不貴,她還想壓壓價,我們手頭的資金是不夠,她說想向銀行貸款,先把公司壓上,她說以現在的情況看,不出半年就可還貸了。」蘇晴的精明我一點都不懷疑,只是沒想到她進行的這麼快,看來要好好的問問她了。   那天晚上我到了蘇晴那,她正在案頭看著什麼,靈兒忙著打掃屋子,看到我進來,臉蛋上泛起了紅暈。   我把白天的話跟她說了,她反問我道:「你覺得怎樣,說說你的看法。」   看著靈兒出去,我把她抱在了懷裡,手伸進衣內玩弄著她的乳房。「我沒什麼意見,只是有必要買這麼貴的房子嗎?還有將來移民會不會有問題,靈兒怎麼辦?」   在我的掐捏下她哼出聲來,「房子的事這次我是下狠心了,辛苦了半輩子總該享受享受了,那環境確實吸引了我,而且房產也很有投資價值。靈兒的事也好辦,當作我的親戚,加上她在那邊唸書,將來也不困難,你的要麻煩點,不過你是凌燕的親屬,總有辦法吧。」她的一番話,又觸動了我的自卑心,真像個吃軟飯的,什麼事都由女人安排,心裡一難受,手上的勁道就大了些,把她捏的叫出聲來。   她推開了我的手,有點嚴肅的道:「靈兒的事你考慮的怎樣了,一立秋她又要過去了,你要拿個主意呀。」我又在她的雙乳上肆略了會,抽出雙手,「我是不同意這事的,都是你們的主意,人家小姑娘這麼單純,我這不是害了她,你沒逼她吧。」唉!蘇晴歎了口氣,「你真糊塗,靈兒就像是我的女兒,我怎會逼她,你說的對,她太單純了,其實這事也不單單為了你,對她也有好處,她父母去世後她就很封閉,每天上學放學就回到我母親那,平時很少出屋,我把她帶到北京,也是想讓她開開眼界,溶入社會,這次送她出去也有這個目的,唉!可這孩子死心眼,這輩子都要跟定我,你說,我能放心把她推出去嗎?我這一片苦心,你不理解也罷了,還誤會我,真……真…   …「沒讓她說完,我封住了她的嘴,長長的一吻後動情的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事實在難,人家是一單純的小女孩,現在可能還不懂事,將來要是明白過來,我不是害人家一輩子,再說了中國的現時情況這也是不行的。「蘇晴沉默了會道:」這樣吧,我找她再談一次,講明所有的利害關係,再看她的決定,你也別太擔心了,人家也不是小姑娘了,不要在把她當小孩子了,至於後一問題,到了國外就好辦了,現在你表個態。「   我盯著蘇晴的眼睛,堅定的道:「就按你的辦,真是有緣份我不會拒絕,那太虛偽了。」   入秋的一個週末,靈兒要走了,凌燕和蘇晴都陪著她去買東西,整整的逛了一天,快到晚飯時才回來,大家起忙碌起晚飯來,菜特別豐富,所有人都勸靈兒多吃點,到了法國可吃不到這麼好的家鄉菜了。大家的神色都有些異樣,特別是靈兒,滿臉暈紅頭一直低著,抬頭的瞬間那清純而嬌媚的模樣著實可愛,想著她就要離開,心中不由得有點失落。   三女收拾完後都去洗了個澡,接著就幫靈兒試新衣,準備明天要帶的東西。   我閒著無事,點了根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8點時凌燕和蘇晴走進客廳,讓我和靈兒打個招呼告別下。進入臥室時,靈兒坐在床邊低著頭數弄著手指頭,見我進來抬起了頭,清純俏麗的臉龐有如含苞待放的荷花,兩個小羊角辮已經打開變成了披肩長髮,秀髮上掛著水珠飄散著令人心醉的清香,白底紅條的女式短袖衫十分合體,露出了藕段般的手臂,胸前的雙峰也被襯托的挺拔突出,嶄新的石磨蘭牛仔褲非常緊湊,包緊的大腿渾圓無比,腳上的銀色高跟鞋十分時新,年輕而飽滿的身體散發著迷人的青春活力,如此美景讓我又刺激又感慨,就像是父親突然發現女兒已長大般。   我來到她身邊坐下,她又低下了頭,「那邊還適應嗎?有什麼需要嗎?」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你真漂亮,這樣的打扮真好看,以前就像個農村小女孩,是蘇晴她們給你選的嗎?」她的臉更紅了,細聲的嗯了聲,我心中湧上一股柔情,那是長輩對後輩的關愛和痛惜,「看到你這樣,我就想要是能有你這樣的女兒該多好啊!」她急了起來,「不!不!我不要當女兒……女兒是要出嫁的,是要離開家的,我不想離開,再說你……你只比我大十歲多點,怎麼能……」看著她著急的樣我轉移了話題,「一年來到外面闖蕩了一番,怎麼樣,是不是眼界大開,見識也爭廣了呢。」她囁囁道:「挺不適應的,外面的人太複雜了,上次有幾人想偏蘇姨,被她識破了。」「那些外國人呢,她們還不錯吧。」她有些輕鬆的露出了笑容,「那些洋人,平時是彬彬有禮,可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家吃掉。」   我實在找不出要說的話了。   敲門聲響起,蘇晴走了進來,想要說什麼可看見我們的樣子又縮了回去,走到我耳邊輕聲道:「我和凌燕睡隔壁,今晚你陪靈兒。」我急著想拉住她,她已帶上門出去。我心中一歎,再也無法可施,難道世間真有緣分這會事,那就讓它隨緣好了。   蘇晴似乎故意沒有壓低聲,那話靈兒也一定聽見了,她的頭不敢抬起,看著她那惹人憐愛的模樣,我不知怎樣才好。長時間的沉默和尷尬,靈兒表現出了巨大的勇起,嬌柔的倒在了我懷裡,纖白的小手生澀的撫摸著我的大腿,我也回應起來,左手撫弄著她那濕濕的髮絲,右手托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眼睛、鼻樑、面頰上輕吻,最後封住了她的小口。雖然害羞可她的牙關還是打開了,只是那小小的香舌一動不動,我用舌尖不停的觸弄,慢慢的她才有了反應,舌尖頂動的回應起來,終於兩隻舌頭卷在了一起,她發出了輕微的鼻音。我手伸到了前面,隔著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她的身體一陣顫抖,豐滿堅挺的乳房也跟著動了起來,處女真是敏感。   我騰出手來,脫掉自己的上衣,她緊閉雙眼不敢看我那強壯的身體。我把她摟的更緊些,鬆開牛仔褲的皮帶,把短袖衫拉出,再拉到頭頂脫了下來,裡面除了黑色的絲綢乳罩沒別的了。蘇晴的品味真是高雅,我暗讚了聲,整套服裝襯托除她的清純秀麗,黑色的乳罩讓那雪白的肌膚更加明艷。靈兒的抖動更加厲害,全身如無骨般的柔軟,當我解掉乳罩時,她已完全軟在了我懷裡。我托住她的雙乳再一次的把她抬起,她緊閉雙眼不敢看我,處女的乳房堅挺結實充滿彈性,標誌性的乳核環繞在乳暈的周圍,就像是對閃亮的金環,讓人喜愛和珍惜,卻不敢稍加褻瀆。我手輕輕的捏弄著乳核,頭貼了上去吸住了乳頭,那種如嬰兒般的奶香充滿了口腔,在鼻中傳來的那陣陣的處子幽香熏陶下,讓我完全沉醉,口在她兩乳之間不停的徘徊,邊吸允邊揉捏,那美麗的乳房不住得變換著形狀。開發處女的過程真是一種享受,想起當年對凌燕,那時完全還是一毛頭小伙,什麼都不懂只是猴急,白白的浪費了一次大好機會。   我把靈兒放倒在床上,抽出皮帶,褪下那緊身的牛仔褲,細小的黑色三角褲被她那豐盈的臀部繃的緊緊的,雪白的大腿嬌羞的緊緊夾著。側在她的身旁,從上到下開始了攻擊,先是一陣舌戰,又把乳頭吸允的凸起,再她的小腹上親弄,啜上她的肚臍時,右手也分開了大腿,從絲褲上揉弄起陰唇,拇指壓在頂端按壓著陰蒂,靈兒敏感極了,嘴中立即就溢出了嬌吟,絲綢內褲也圓圓的濕了一塊,我的慾火也逐漸升溫。   褪下三角褲後,底下已經濕漉了,她羞的雙手蒙住眼睛。我起身脫掉所有衣服,憤怒的雞巴不停的晃動,弓下身來分開了她的雙腿,如初開花瓣般的粉紅色陰唇緊緊的閉著,嬰孩般的鮮嫩,手指輕輕分開花瓣,淫水浸沒了手指,粉紅細小的肉洞顯得異樣的迷人,我總算明白什麼是處女情結了,那是一種純粹的美,要讓人去好好珍惜,肉慾在她面前顯得如此卑下。這時刻我心中沒有肉慾,只有愛,只想好好的去珍愛這如花的身體。   俯下身來龜頭頂開了肉唇,撲一進入,她就叫起疼來,只好退回從來,這樣不知多少次,到頂到處女膜時,她的頭上已冒出了冷汗,疼得吁吁不已。   我不在敢冒進,抽出來坐起身來,把她摟了上來,「靈兒,我怕弄疼了你,你自己來吧。」   她胯上來,小心的迎入雞巴,反覆進出後還只頂到處女膜那就不敢前進了,不停的喘息著,當我認為沒有辦法時,她突然閉上眼睛咬緊牙關,輕叫了聲:「旭哥」   猛力的坐了下來。   她沒有出聲,可眼淚已滾落下來,處女的鮮血流滿了我陰部周圍,很長很長時間,她張開了嘴喘了口氣,輕輕的起伏起來,慢慢的速度快了起來,當起伏到了全進全出時,她又叫了聲:「旭哥,你也來吧。」我聳動起來,心裡卻有些難受,好像失落了一塊絕美的珍寶。瘋狂的感覺又上來了,握住乳房的力度也加大了,雞巴被那緊窄的肉道夾得幾乎要爆炸,激流再也抑制不住狂射而出,緊密的接觸讓熱流一絲都沒有溢出。   虛擬人生十五   2000年的年底是最忙的時候,凌燕和蘇晴的簽證已經拿到,凌燕先是辦停薪留職,後來乾脆辭了工作,回來的那晚她大哭起來,說起和老師同事的告別,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整整折騰了一晚。最難的就是我了,工作還是像往常一樣,只是第一次到使館前,先跟老科長打了個招呼,他感慨的拍了拍我的肩頭,「年輕人有前途啊,我早就知道你不會在這呆一輩子的,聽說你的公司不錯。」   我向他表示了感謝,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關照我,當我說實在捨不得離開時,他笑了起來,「真沒出息,現在誰不外跑,不過你這人不忘本,我很喜歡。」   他真是個好人,局裡的事他答應幫忙處理,真是要好好的謝謝他。   我還是繼續上班,跟凌燕和蘇晴去了幾次使館,使館的那個金絲貓實在難纏,囉哩囉嗦洋文我一句也聽不懂,全靠她兩的協助,女人確實有語言的天才,這麼短的時間她們居然能聽懂法文,還會說些短句。不知經過多少磨難,2001年的四月終於拿到了簽證。   離開的前一天,我和凌燕來到了蘇晴的辦公室,站在那落地窗前,遠眺著繁忙的北京,心中湧起了難捨情懷,昔日的平凡枯燥小事都讓我流連,四年的學生生活,同學、淑蘭、老師秦文,初識凌燕和蘇晴相約,股股的暖流在心中流淌,眼角濕潤了,再看凌燕也一樣,只有蘇晴臉上還是那麼堅毅剛強。   到機場送行的竟不少,大多是凌燕的同事,我這邊只有老科長和秦文,蘇晴那邊沒有什麼人。老科長握住我的手,「好好幹,年輕人。」多年的感情都在不言中了,我的心中卻有些落寞,都三十多的人了,還能幹什麼。凌燕那邊卻是感情畢露,哭哭啼啼寒暄個不停,到底是搞藝術的感情就是豐富,只有蘇晴一人,臉上掛著那種閒適的微笑,靜靜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到達異國家園時已是黃昏,一路上的美麗景色讓我心懷暢爽,那是法國南部的一個小鎮,主要以種植葡萄為主,距離海邊很近,坐在車上似乎都可以聽到海浪聲,綠色植被十分豐富,小鎮的每個角落都覆蓋上濃濃的綠意,初夏時節,不知名的小花開的火紅,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陣陣清香。   氣車拐進了一條紅色的泥土路,稍稍的有些顛簸,兩邊高大的梧桐樹在金色霞光的照射下,熠熠的閃著金光,斑駁的樹影灑在下面的綠草上,宛如夕陽下美麗的風景畫。我看得一陣精神氣爽,在這個如田園詩畫之地隱居會是多麼的愜意啊!車的前頭出現了青色的圍牆,兩米多高的牆頂上爬滿了各種籐秧,轉過圍牆,寬長黑色鐵柵欄門橫躺著,隨著遙控裝置的起動緩緩滑向兩邊,汽車急馳進去,終於到家了。   是一幢三層的小洋樓,座落近萬五平米圍起的院子的中後部,後面是游泳池,池的四周栽幾顆不知名的樹,樹下幾把躺椅,一條青石砌成的路通往小樓。樓前左邊的一排矮房是車庫,只有蘇晴的一輛車,房的正前方有兩花圃,種滿了各種我不認識的花草,最右邊是長長的一排葡萄架,枝籐已經爬了滿架,所有空出的地方都種上了綠綠的草坪。景色真迷人,我倒在草地上望著佈滿晚霞的天空,享受著這異國他鄉的醉人風光,竟不想再起來,蘇晴和凌燕無法,一人一邊夾著我拖進了房裡。   進了屋就更瞢了,簡直就是土豹子進城,被那如電影中的景象震住,下層的巨大客廳裝飾的金壁輝煌,橙色的西式地板,在屋頂的吊燈光下,泛著亮澤,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巨大的油畫,我知道這一定蘇晴的主意,充滿知性和藝術的美感,大廳的兩邊是於地板顏色相配的皮製沙發,前面擺放著玻璃矮几,廳內的光線充足,明亮而柔和。大廳的一邊是廚房,一邊是健身房。   二樓是臥室,上樓的第一間是靈兒的,然後是蘇晴再是凌燕,靈兒佈置的很溫馨,粉紅色的格調,讓人一下就想起了那可愛的少女身影。蘇晴的高雅肅靜,淡青的格調,有點像北京的那間辦公室,成熟知性的魅力盡顯。凌燕也是粉紅色,不過卻是那種成熟的美,讓人產生慾望的衝動,像是回到了溫暖的家。兩邊一邊是影院室,一邊卻是空的,四周鑲滿了長長的鏡子,一問才知道,凌燕想要個練功室。   塔尖式的三樓是我的臥室,空無一物,要等我自己設計。   摟著兩女在屋裡轉來轉去,總是欣賞不夠,最後把兩人拉進了那間練功室。   燈光在鏡中的數次反射,屋裡通徹的明亮。我拉著她倆倒在了地板上,在明亮的光下把她倆仔細看個透徹,一邊是傲雪凌霜的雪蓮,高雅清幽。一是嬌艷欲滴的牡丹,柔情似火。一天的疲乏一掃而空,「我要好好謝謝你們,你們真的讓我理想變成了現實。」我壓上了雪蓮,封住了她的香唇,身後的牡丹也伏到了我的背上。   濃情和慾火同時燃燒起來,蘇晴被我和凌燕脫了個精光,晶瑩的玉體在鏡中產生了無數的幻影,飛快的脫下衣服壓了上去,沒有任何前戲,一聲嬌吟中,鏡中的我已全然進入了她。凌燕也被這淫靡的環境和氣氛感染,赤裸的壓到我的背上。   我們瘋狂著,粗大雞巴把陰唇擠翻的影像從四周各處的鏡中傳入我的眼裡,強烈的影像刺激讓我瘋狂。凌燕也開始在我的背上添吸起來,逐漸移往下體,驚秫中我感到她咬住了我進出的雞巴,巨大的進出動能讓她的頭撞蘇晴的屁股上,發出陣陣的聲響。她又添弄起來,雞巴、肉蛋都經過她細心的洗禮,有時那調皮的小舌也會溜到肛門。我被她弄得高漲到了極點,下面的蘇晴終於承受不住,高潮中進入了眩暈,只有那緊緊的小洞還再不住抽搐,顯示著她生命的存在。   我躺了下來,頭枕在蘇晴的胸間,豐滿的乳房賽過任何柔軟的枕頭。凌燕騎在我的身上,忘情的聳動,呻吟聲、撞擊聲、叫聲、喊聲充刺著房間。   蘇晴也慢慢的緩轉過來,手指夾弄著我的頭髮。新環境、新氣氛讓我有了新的能力,久久興奮而不洩放,凌燕嚎叫著癱倒在我身上,跟剛才蘇晴一樣只有微弱的氣息。   我把蘇晴抱了起來,讓她跪在地上,鏡中的她宛如一隻溫順的白羊,從後面在次的進入了她,把她的肩頭按在地下,發洩起來,弄了陣後又肏入她的肛蕾。   她實在是沒力氣了,而我也到了時候,她伏在了地下,就在她倒地的剎那,我也被帶倒了,雞巴進入了最深處,從未有過的緊密讓我狂洩了出來。   我還是如此的堅硬,渾身還是充滿了力量,可是看到癱在地上的兩女,再也經不起狂風暴雨,只好打消念頭,來日方長。   這間屋子終於做成練功房,不過確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在屋的中央架了個寬大的水床,成了我們全家同樂的練功房。   三樓的臥室建了起來,不過擺滿了書櫃,那些多年前就想看的書,現在總算有時間看了。   那半年是我一生中最舒爽,最輕鬆的半年,早晨起來跑跑步,健健身,吃完早飯就看書,在葡萄架下乘涼,在泳池裡暢遊。凌燕基本上呆在家裡,蘇晴半個月回國一次,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越來越多,家裡的每個角落,草坪上、葡萄架下、游泳池畔每個地方都是我們歡愛的場所。十二月底靈兒的學業也結束,熱鬧的氣氛更濃了,她不想出去,只想大家在一起。靈兒十分靦腆,每次都很被動,被凌燕和蘇晴強拉著參加,時間長了才慢慢有所放開。   今年的春節後,蘇晴終於決定買掉公司,我們又添了輛敞蓬汽車,傍晚就開到海邊去玩耍,每每都吸引了不少羨慕的目光。   女人們真閒不住,沒多久蘇晴就在鎮上開了間雜貨鋪,靈兒成了幫手,凌燕也跑到一個小學去教芭蕾,我又成了孤單的人。   坐在海邊的沙灘上,看著三女嬉戲玩耍,久遠的失落感又湧了上來,十多年了,我都幹些什麼,金錢美女都有了,為什麼還覺得少點什麼,艱苦的學生生活,枯燥的工作又讓懷念起來,畢竟那是逝去的美好歲月啊!   4月初,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參加了鎮上的一個天文愛好者學會,每天都認真的學起了法語,一個星期有兩天晚上觀測星空,遼闊的星空讓那些鬱悶和失落消失了。有時我在想,少時的那些豪言壯語今生恐永不能實現了,可我畢竟圓了我的夢鄉,做些自己真正喜歡的事,這就是成功麼?   5月中旬,靈兒和蘇晴都懷孕了,凌燕似乎也讓燃起了希望,炎熱的夏天拉著我跑遍整個法國,希望過高科技手段能懷孕。   我感覺再也不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