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童年篇 (一)   作者:古鏞2003/04/02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寶玉十歲那年,上午在村子了轉了半天,跑到村裡的戲院時,那個陰暗的角落裡,已有十幾個小孩圍坐在焦大前了。   正值冬日,陽光從破窗射進來,照在十幾個小腦袋上,從後面望去,後腦勺細黃的發邊鑲著一輪微微的金光,焦大面朝這邊,正得意地笑著,露出一口稀落的黃牙,幾處烏黑。   寶玉知道他已經開始講故事了,悄悄走過去,從兜裡摸出幾根煙頭,放在焦大面前,那裡已堆了一大攤煙頭。   幾個小孩看了他一眼,靜悄悄的,誰也沒吭聲打招呼,又將目光集中在焦大臉上,氣氛很神秘。寶玉也知道規矩,屏著呼吸,在旁邊坐下,聽焦大說些什麼。   雖然是嚴冬,焦大只穿著一件破爛的大襖,有幾處裸露出焦黃黑瘦的肌膚,躋著一雙破軍鞋,裂口處腳趾探出一動一動,一隻飛蟲繞著他上下飛舞,最後停在他嘴角的唾沫上。   焦大見十幾雙眼專注地盯著他,不禁有些得意,他焦黑的手抖抖地伸向破口袋裡,掏出幾根煙頭,用白紙一包,搓成一棍,點燃了,煙在一束陽光下升騰散開。   焦大是村裡的孤老頭,煙癮很大,專撿別人扔在地上的煙頭抽。據說他早年參過軍,打過仗,以前還是國民黨的一個團長呢。   他肚裡裝著許許多多的故事,有打仗的、有古代的、有動物的,吸引著村裡的小孩撿來煙頭換故事聽,但最神秘的、讓小孩撿最多煙頭來換聽的,卻是黃色故事。什麼小賈瑞打豬草呀、什麼河裡洗澡屌被貓刁走呀、什麼誰摸黑偷進寡婦屋裡呀、誰在地裡野合被人看見呀,著了魔的一幫孩子成天四處找煙頭,攢夠了就到戲院的一堆廢棄木料旁,要求焦大講故事。   這次講的是焦大自己的故事,他當團長的時候偷的一個女人。寶玉到的時候故事已講了一半,聽到的第一句是:「---她的水很多,嘩啦嘩啦的,濕了一床---。」   一個年紀稍大的孩子忍不住問:「她的逼長得什麼樣?」   這下幾個小孩呼吸都不敢出,臉憋得紅紅得,他們最好奇的就是女人的那個東西。   焦大舔了舔嘴唇,說:「女人的逼都長得差不多,她的就是毛更多一點,肉更厚一點。」   那個年紀稍大的孩子又問:「女人長得差不多的逼又是怎樣的?」   焦大想了半天,終於說:「女人的逼跟上面的嘴差不多,只不過上面是橫著的,下面是豎著的,還長鬍鬚。」   十幾個小孩「啊!」的一聲,都吃驚地叫起來。寶玉腦袋裡就塞進一張嘴,長著鬍鬚,還一張一張地動,一下子有點迷糊得要暈了。   正在這時,寶玉聽到他奶奶的呼喚聲,該吃午飯了。奶奶倚在門邊,直等他走近才開始罵:「死到哪去了?那麼好玩的?飯都不知道吃了?」又在他後腦勺用力一戳,寶玉矮身一笑。心裡卻熱乎乎的,他漸漸喜歡奶奶的這種疼愛方式了。   寶玉的父母親都已開始吃了。母親正要板起臉,卻見奶奶叮叮顛顛的在後戳罵寶玉,寶玉卻一路笑嘻嘻過來,也忍不住好笑,罵了聲:「野種!成天就知道到處瘋跑!」   寶玉見父親停下碗盯著自己,不敢再笑,乘了飯,沾著凳角,低著頭一個勁兒扒飯吃菜。   一撇眼,見母親張著嘴一口一口的嚼著,不由想起焦大說的女人下邊長著鬍鬚的嘴,一陣古怪的感覺讓他走神,米飯漏出不少。   母親王氏見了,忍不住又數落:「你看看你,坐沒坐相,吃沒吃相,真是個野種!」   寶玉無疑是父母親的親生兒子,一直不明白媽媽為何總愛罵他作「野種。」他卻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小秘密。   原來寶玉的父親賈政算是村裡的文化人,讀完高小,娶了鄰村教書先生王家的女兒,一連生了三個女兒,卻沒生個兒子,家裡隱隱的不活氣。   十年前的一天,賈政和他老婆王氏帶上午飯到黃坑隴田里爬草。黃坑隴離村裡十幾里路,是村子裡最遠的一處田地。隊裡的人大都只種晚稻,為省事。但賈政家中等著張口吃飯的人多,於是種了兩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兩人一地裡挑著東西,很少搭話,到了地裡,綠茫茫的一片田里空無一人,整個山谷就賈政與婦人,靜得可怕。   賈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塊乾淨的地方,調理肥料,婦人先下田爬草了。   這天熱得跟什麼似的,才八九點鐘,日頭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經這麼一曬,漫起一股氣味,窩在田里,使人氣悶難受,兩人都沒什麼說話,只顧悶頭幹活。   實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會兒,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該吃飯了,兩人歇了活兒。   賈政爬上岸,赤腳踏著溫熱鬆軟的田埂,一種疲憊之後那股輕鬆勁兒令他感到無比的愜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腳,才一入腳,冰涼的溪水從腳底浸透上一股涼意,十分舒暢。   賈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裡,任溪水從身上、耳邊流過。冰涼的溪水浸泡全身,頭上是悠悠白雲,賈政似乎又回到調皮的孩童時代,一改平日的穩重正經模樣,孩子氣地「噢哦」直叫,把婦人逗得吃吃直笑。   賈政望著婦人,見她衣褲都沾了泥,頭髮紛亂,有幾處掉下來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臉被太陽曬得暈紅,帶著點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動人的味兒,褲腳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兒,在清清的溪水裡分外白嫩。不由性起,一手水潑向她身上。   婦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沒大沒小的,像什麼樣。」兩人俱已三十出頭,婚後很少這麼嬉鬧。賈政笑道:「這兒沒一個人影,要那模樣幹嗎?」說著又掬起一手水撲向她臉上,婦人笑罵著,一邊躲避,一邊也將水掠向他。賈政玩得興起,漸迎著水兒靠近她,一把將婦人掀翻在水中。婦人忙手忙腳,亂舞亂踢,口中早嗆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著,笑罵著。   賈政笑道:「先別罵,你看看你那模樣。」原來婦人一身穿著薄薄的衣褲,給水一浸,濕淋淋的緊緊裹住全身。沒帶乳罩,上衣貼著那乳,整個如裸露出一般,下邊褲子包著兩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婦人忽然一陣害羞,臉上飛過一片紅暈,別過身子去整理。賈政自結婚後從未見她如此情狀,一時恍恍惚惚,感覺一股衝動洶湧而至,一把推翻婦人,兩人就在岸邊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將起來。   事畢,賈政扶起婦人。那婦人身子依舊是軟的,紅暈遍頰,如醉了一般。   累過之後,吃起飯來特別香,賈政碗中菜吃光了,還只顧大口大口扒飯。忽然碗中多了塊沾著飯粒的肉,耳邊聽得婦人的罵:「就給餓死啦,像從梁山上放下來的。」賈政含了一口飯,鼓著腮幫,向婦人望去,見她已低頭吃飯,感覺心頭熱乎乎的一陣受用。   吃飽飯,兩人找一處樹蔭,將稻草鋪上,軟軟的躺在上頭。賈政靠近婦人。手伸進衣裳下捫弄她的雙乳。那隻大手長著厚繭,粗糙乾熱,沾著些稻草屑兒。時而輕輕逗弄那乳,惹得婦人身子骨俱是癢的,時而又把乳頭緊緊一撮,婦人一痛之後,那處卻熱辣辣的久久餘下股蝕骨的舒服勁兒。兩人早已疲倦,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賈政先醒來了,見婦人兀自酣睡,兩頰如醉,鼻尖上細細的滲出汗珠,黑髮沾著稻草,紛亂地散著,十分迷人。下邊那物於是一點點的漲大,悄悄從背後將婦人摟過,推開婦人雙腿,隔著薄褲頂著婦人私處。婦人給他一撥弄,便醒了,迷迷的側頭望了他一眼,兀自閉眼要睡。賈政便讓婦人夾著那物,將身子緊貼婦人後背,也閉眼不動。   不一時婦人因兩腿間那物火熱滾燙的偎著,中間早滲出水來。賈政發覺了,卻只顧裝傻不動。   婦人忍耐不過,輕喚了聲:「喂!」賈政不應。婦人偷將手在賈政大腿捏了一把,見他還沒反應,便兩腿夾著那物微微蠕動。賈政攢著婦人乳房的手不由一緊,疼得婦人痛叫一聲:「死鬼!」將那手甩開,下邊夾著那物一用力,賈政卻不覺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緊,有股不可名狀的快感,笑喘著,咬住了婦人耳朵。婦人便兩腿夾緊,不住的扭動搓移。賈政大喝一聲,手一使勁,摟著婦人從身上翻過。兩人在道上滾了幾滾,那曾注意到,一下滾到田里去了。   婦人弄得滿身泥漿,便欲上岸,卻被賈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褲子。婦人一邊掙扎一邊叫罵。那當得他力大,「嘶啦」一聲,褲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裡狠命地幹起來。   婦人身子在爛泥中,不住扭動,便如一個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賈政那棍一樣的東西,插進拔出,也分不清是婦人的淫液還是泥漿,夾帶著,鼓搗得起勁。兩人像泥地裡的牛一樣,攪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亂,婦人竟破天荒地達到了高潮,趴臥在泥水裡,起不來。   也許是這次賈政雄性顛峰創造的奇跡。十個月後,婦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寶玉。   那時正是春末季節,寶玉的族堂兄剛在街上打散了一對交尾的狗。產房裡就響起一陣嬰兒落地的哭聲。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緊緊的,哭聲嘹亮,小雞雞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氣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過,喜得合不攏嘴:「親家,你看,你看!是個男娃!」賈母早已一手搶著接過,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裡還拿著剪臍帶的剪刀,一邊小心捧著搖著,一邊直念佛:「阿彌托佛,我賈家總算有後了,小祖宗羅,哦哦哦---。」   一邊說快拿衣服過來:「小心涼著了!」一邊才匆匆放下剪刀,接著又指指點點小孩的長相。一下又叫他父親快來。   賈政在外聽見生了兒子,喜得傻傻直樂,上上下下跑動,不知如何忙是好。一回頭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褲子都弄髒了。幾個姐姐聽說生了個弟弟,都擠進來了,亂糟糟的直嚷著爭著要看小弟弟,圍得滿屋子轉不動。王氏躺在床上,聽著忙鬧一團,望著傳抱爭看的小兒子,疲倦而滿足地一直微微笑著。   這小寶玉長得粉妝玉琢,鍾靈清秀,竟比他幾個姐姐還水靈些。幾個姐姐將他打扮成女兒模樣,活脫脫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孩。他照見鏡子中自己的樣子,嘻嘻直笑,穿著到處瘋跑。連賈政也喝止不住。因賈母寵愛備至,異常的調皮,在家中便像個混世魔王,花樣百出,約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馬桶上尿尿,寶玉從外頭進來,將一枝蘆葦管藏在背後,悄悄走近,突然用蘆葦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褲兒,又羞又急,大聲哭叫:「爸,你看看弟兒!」賈政才應了聲:「什麼事?」寶玉一溜煙跑了。下次碰見探春時,將手刮臉羞她:「羞羞羞,這麼大還尿褲兒!」探春氣得眼瞪圓圓的,卻拿他沒法。   幾次姐姐們洗澡,他在外嚷著也要洗,待得姐姐們肯時,他跳進澡盆亂撲騰一氣,一個勁兒搗亂,弄得幾個姐姐光著身子,澡洗不成,滿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罵一聲:「野種!」骨子裡透著的卻是溺愛,王氏將他的調皮歸結到那次野地裡懷上的。   過了年不久,春寒料峭。最是孩子們貪睡的時節。這一日,賈政夫婦才剛起床不久,寶玉沒添衣服,竟自個起床,跑到隔壁姐姐們睡覺的房間,爬上床,一下撲在棉被上。幾個姐姐齊聲叫喚,小寶玉越發得了意,竟顫顫的站起在上頭亂跳起來。踩著的俱是姐姐們的腳,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卻又不痛,咯咯笑起來。底下小姐姐探春給他踩到腳,痛叫起來,小手扯過寶玉,在他屁股上使勁拍打了幾下。寶玉掙脫了,在棉被上滾開去,隔著被子擂她的腳。大姐元春說:「弟兒,外邊冷,快進被窩裡熱熱身子。」說著讓開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不准他進來,死皮賴臉的!」寶玉笑道:「偏要進來。」身子一骨溜就鑽進被裡,雙腳一下亂撲騰,攪進一陣冷風。二姐迎春說:「弟兒別胡鬧!」寶玉卻將一雙冰冷的小腳往探春腳上挨去,探春雙腿急縮,口中叫了一聲。   元春道:「弟兒不要搗亂,我講個故事給你聽。」   寶玉就愛聽故事,一聽說,叫:「快講!快講!」頭往元春胸乳間挨去,聞到一股溫軟芬芳的氣味,這才安靜了。   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樣子,說:「從前,有個孩子很調皮---」   探春立即插嘴道:「他的小名叫石頭!」   寶玉道:「不是!他的名字叫你。」   探春道:「對,他的名字就叫你!」   寶玉道:「不是我,是你!」   探春道:「大姐講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   寶玉道:「胡說,大姐又沒講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   元春道:「你們別吵,哎呀,你們一吵,我故事都忘記了。」   寶玉雙腳亂蹬,叫道:「騙人的,騙人的!」口中嚷嚷,纏著元春,小腦袋拱在她身上,亂磨亂鑽,元春領口給弄鬆了,露出一瞥白肉,癢絲絲的,紅著臉直笑。   忽聽得院子裡一個人叫:「阿政嫂!」王氏在廚房裡應了聲:「唉!」院子裡的人道:「你家石頭要不要報名讀書,他們說今年開春辦個幼兒班,賴大家幾個孩子都已經報名了。」   王氏尚未答應,房間裡寶玉倒先大叫:「要要要!今天就去報名讀書嘍!」興奮得噢噢直叫。他在村裡的街上經常看到大一點的孩子背著黃軍包神氣十足,羨慕已久。一時早將聽故事忘了,跳下床,元春拉也拉不住。   (下一篇:童年-李紈篇)   ***********************************   呵呵,如果換一個時空際遇,賈母也許還是個疼孫子的奶奶,賈政也許還是個正經嚴厲的父親,但未嘗不會是個農民,而那個女人堆裡長大的寶玉,帶著些呆氣和污濁,帶點好色,你我身上都藏著他的影子,但大觀園卻只能在夢裡,可望不可及了。   古鏞2003月4月2日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童年篇 (二)可卿篇   放學了!寶玉從教室裡衝出來,順著斜坡飛快地跑下去。耳邊的風呼呼叫,感覺整個人就要飛起來。秦鍾緊跟在身側,書包「啪啪」響,拍打著他的背胯,始終見著半個藍袖子手臂,在旁邊一擺一晃。   到了平地,兩人剎不住腳,村裡的雞鴨鵝狗和小孩滿街驚跑。終於到了十字街口,寶玉慢下來,胸口發悶,眼前發黑,卻硬挺著,氣喘吁吁道:「我贏了!」   秦鍾整張臉兒發紅,喘著氣,說不出話。   兩人到了秦鍾家,老遠,見屋前的土坪上,鋪了一張大竹蓆,蓆子上,秦鐘的姐姐可卿脫了鞋,穿著襪,半蹲著,往上鋪一張圓圓的薄面片。那是這一帶農家點心,澱粉做的,摻著藕粉,曬乾了,掰碎,在鍋裡的熱沙中一炒,出來一塊塊酥脆的面卷,拿來招待客人。小孩則常裝了一口袋,滿足饞得不行的嘴巴。   兩人歡呼一聲,往廚房裡跑。這東西吃多了,便不稀罕。倒是出鍋時熱熱濕濕的吃,很可口。   鍋裡的一張薄片正好了,秦鐘的母親用筷子在蒸鍋裡一轉,揭起一張,覆在大鐵勺背面上。秦鍾毛手毛腳的,就去抓,被他母親一支筷子敲在手背:「饞鬼!就知道吃!這是好的。」說完,笑吟吟的從旁邊一堆破損的面片裡,先盛了一碗給寶玉,也給秦鍾盛了一碗:「吃了一碗,就要幹活!」   寶玉和秦鍾一邊往嘴裡扒,一邊連連點頭。小孩子喜歡幹這活,舉著大鐵勺,送到外邊曬席上,讓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來。送進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塊偷吃,別提多美了。   陽光下,可卿穿著花布薄衫,等著呢。寶玉舉著大鐵勺來了。   「怎麼缺了一角?」可卿瞇著眼,笑嘻嘻的瞟著寶玉。大鐵勺上,十分明顯的缺了一大塊。寶玉後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   可卿卻自己撕了一塊,放到嘴裡,紅紅的唇在動:「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又撕了一塊,塞在寶玉嘴裡,寶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嫩嫩的手指,一起含了。結果一隻手指摳在嘴裡,舌頭舔得有些發麻。   秦鍾看見了:「好呀,你們倆偷吃!」可卿抽出手,也撕了一塊給他,就沒聲了。   寶玉看見可卿胸前衣扣露了一隙,白白的,沒有吱聲。可卿拍了拍他的頭:「小鬼,好吃嗎?可不許再偷吃了哦。」她的衣袖好寬,腋下有淡淡的毛,寶玉看了還想再看,可卿卻把手放下了。   寶玉喜歡在蓆子上,乾乾淨淨的,面前鋪開了一個一個薄面片,讓人高興。可卿就在身旁蹲著,鼻子上冒著細汗,白襪子上邊的腿,又白又嫩,屁股繃得緊緊的,往後尖出。寶玉想起秦鍾一次跟他說的:「好大好白喲!」   秦鍾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時,就被他偷看到了。其實可卿很瘦弱,屁股比許多女人都要小,怎麼會「又大又白呢」?寶玉現在卻發現了,確實不小!雖然腰很細,但那很細的地方一到了屁股,卻一下往兩邊寬出,葫蘆似的,沉甸甸全在後頭。   怎麼會這樣呢?寶玉想不通。可卿鋪好一張薄面片,頓了頓身子,直腰站起來,胸前衣扣處,折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肉,白鼓鼓的,是奶子嗎?寶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開,被可卿發覺了。低頭往胸前一看,本來太陽曬得暈紅的臉兒更紅了,對寶玉說:「哼!小鬼!----」寶玉早一溜的拿著鐵勺跑開了。   再來時,可卿揪寶玉的耳朵:「你說,剛才看到了什麼沒有?」臉頰如醉,神情怪怪的。   寶玉哭喪著臉:「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可卿說:「哼!騙人!」手揪著他耳朵不放。秦鍾出來了,可卿輕聲說:「以後再找你算帳!」手就放下了。   秦鍾直呆呆的說:「寶玉又偷吃了嗎?」見兩個人都沒吭聲,手上就撕了一塊:「那我也吃。」   晚上,寶玉和秦鍾一起在燈下做作業。可卿進來了,寶玉心怦怦跳:「她會不會找我算帳?」可卿卻繞過他們,到了裡屋,一會小便的聲音就傳過來。秦鍾將書一放,拉著寶玉的手:「快來!」兩人湊到裡屋門邊,探了半個頭進去。可卿已經完了,正站起來,寶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閃,就被褲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繫著褲帶,腰胯提起些,奶子往前聳,樣子好誘人。   兩人做了個鬼臉,躡手躡腳的走回來。秦鍾輕聲問:「大不大?」   寶玉搖頭:「沒看清。」   秦鍾遺憾地說:「她這次太快啦。」   寶玉點點頭,往裡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忙低頭寫作業。可卿笑吟吟地走過來:「喲,好認真呀,讓我看看你們的作業。」   四隻小手幾乎同時蓋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亂擺:「好稀罕麼!人家還不愛看呢!」   秦鍾說:「姐,別笑磕過去了!」村裡的老頭賈郝就是在前年笑磕過氣,突然死的。   可卿扭著腰,挨上前,說:「看我撕你的嘴!」隔著寶玉去抓秦鐘,秦鍾歪開身,腦袋遠遠的躲開。可卿往前探,整個身子壓在寶玉背上,奶子就在寶玉耳邊,有股說不清的淡淡香氣,寶玉只要一轉頭,就可以叼住一個,腦袋不由就暈暈忽忽起來。   可卿抓不著秦鐘,手收回來,卻在寶玉臉上狠狠擰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貨!」   寶玉知道她說的是中午的事,紅著臉不敢吭聲,臉上熱辣辣的疼,卻還想可卿再擰一下。   可卿卻沒有再擰了,退坐在床邊,雙腿直搖晃,盯著寶玉看,臉上紅紅的,似笑非笑,沒有說話。   寶玉不能再寫作業了,腦子裡亂著一團。老半天沒寫出一個字。只看見可卿腳上的藍花布鞋,一踢一踢的。   晚上寶玉回去,睡不著,腦子裡塞了一團棉絮一樣,輕飄飄的,說不清有什麼實在東西。後來就做了一堆亂夢,醒來時胯下潮粘乎乎的,沒換內褲,一整天兩腿間都很不舒服。   夏天到了,家家忙農活。寶玉在家中是嬌慣著的,沒事,折到秦鍾家來了。秦鍾一家都到田里收稻穀了,只留一向嬌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曬穀子。   寶玉卻不知秦鍾也去了幫忙,上下找了一遍,見不著人,就到秦鐘房裡來。   屋裡也靜悄悄的,好像沒人,門卻開著,寶玉到了裡屋,見床上躺著一人,心裡笑:「好小子,還午睡呢!」   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臉旁,卻呆住了,原來不是秦鍾而是他姐姐可卿。   她睡得很酣,仰躺著,細細的噴著呼吸。因是大熱天,一張臉兒,兩頰醉紅,鼻尖滲著細汗,十分嬌艷動人。沒蓋被子,手腳伸開,褲帶處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邊,薄褲摺疊,兩腿交匯處微微墳起。   寶玉心怦怦亂跳,嗓子眼發乾。秦鍾曾給他說過,女孩那兒是: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估計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   空氣越來越熱,外頭樓下的聲音傳來,遠遠的、零零碎碎的一兩聲,越發顯得這屋裡靜悄悄。寶玉渾身燥熱,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陽刺眼,路面上不見人影,一顆心止不住狂跳起來。關了門,輕手輕腳的回到裡屋,可卿還是那個姿勢,睡得很香。腰旁的褲帶打著松結,似乎很容易就解開。   寶玉膽子大了些,屏著呼吸,一邊偷看著可卿臉上動靜,一邊悄悄解她的褲帶,老半天,不知道怎麼弄,褲帶竟變成了死結。寶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頭專心解褲帶,好不容易解開了,寶玉卻發現無法把褲子剝下來,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會不會被弄醒?   寶玉喘著粗氣,心頭已快發瘋了,湊近可卿臉旁一看,沒什麼動靜,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脫她褲子。   可卿的呼吸聲忽然停了一下,寶玉嚇了一跳,往她臉上看去,見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來。直等到可卿又開始了呼吸聲,才繼續把她褲子褪到腿彎,雪白的腿兒露出來了,底下還有薄薄羞羞的褲衩,寶玉的心又開始忍不住狂跳,先從褲衩兩邊撥開看,除了鼓著的白肉,什麼也看不清。   寶玉這時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樣,什麼也不管了,拉著褲衩往下扯,終於全部露出來,可卿兩腿間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了。寶玉的心已停住,看見可卿那兒清光光的,一道紅白的豎縫,縫隙靠上邊是一髻肉疙瘩兒,緊閉成一團。手指撥開,那兒如嬰兒的小嘴,柔嫩無比。   寶玉屏著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了。天啊,那兒既不像焦大說的一樣,是個長鬍鬚的嘴,也不像秦鍾說的一樣,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只象嬰兒的小嘴在睡覺。   寶玉一時只想盡快將那兒蓋住,手抖抖的開始把可卿褲子往上掠,快遮住時,又忍不住將嘴湊上去在那兒親了一下,彷彿沾上了尿一樣,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種怪怪的感覺。   幫可卿穿上褲子時,卻怎麼也無法回復到跟剛才一模一樣,那兒松皺草亂,也不知可卿醒來後會不會發現?卻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適才情景,心裡既緊張又興奮,又彷彿有很大收穫似的,連著幾天,一直想著這事。心裡終究發虛,很長一段時間裡,不敢再到秦鍾家去。   這一天,秦鍾端著飯碗,串門到寶玉家。碗裡高高地推著香菇雞肉,寶玉母親見了,笑著說:「喲,你家來客人啦?」秦鍾笑嘻嘻地往寶玉碗中撥菜。   有人給可卿來說親了。寶玉到她家時,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長凳上,見了寶玉瞟一眼,沒說話。寶玉湊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嘍,要出嫁嘍!」可卿轉過背去,寶玉又轉到她前邊,被可卿用力推開,才發覺她心情不好,態度異常。   寶玉吶吶的不知說什麼好,看見眼淚從可卿臉上流下來了,心中發慌,彷彿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寶玉一碰她發邊,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著就看見可卿的頭髮不住顫動,終於聽到哭聲很大傳來,屋裡秦鐘的母親跑出來:「這孩子,真不像話,有什麼好哭的,誰都不是要出嫁?!」   可卿出嫁那天,寶玉是送親的小童,端妝台的,走在最前面,寶玉心裡模模糊糊的很難受。看著那頂轎子,紅布遮蓋住,卻彷彿能看見可卿傷心地坐在裡面。   可卿過年回家時,心情卻似乎很好,常對人笑。花布新衣裳穿著,胸脯高高鼓挺,紅唇鮮艷。   見了寶玉照樣抓揪耳朵,寶玉卻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隔了什麼似的。她為什麼不傷心呢?她應該傷心的,寶玉想看見她傷心的樣子,卻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寶玉家來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鍾家借宿。在房間裡,可卿出嫁後首次與寶玉單獨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寶玉到跟前。寶玉笑著搖搖頭。可卿從懷裡拿出些糖果,遞給寶玉。寶玉心想:「還當我是小孩子麼?拿糖果來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著寶玉:「寶玉,你又長高了!」手伸出去,終於把寶玉拉到身前。   寶玉使勁往外掙,可卿歎了口氣:「寶玉,你不喜歡姐姐了麼?」寶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懷裡,她胸前軟堆堆的,臉兒似乎更嬌艷了。   寶玉越發長得俊秀了,可卿摸著他的臉,問:「寶玉,你還喜歡姐姐麼?」寶玉遲疑地點了點頭,可卿激動地一把將寶玉緊緊地摟在懷中,將臉貼在寶玉臉上廝摩,直到秦鍾回屋,兩人才分開。   可卿回娘家後,還是與秦鍾睡在一處,今晚就變成了三人擠一床。可卿在外側,秦鍾在中間,寶玉在裡面。可卿獨自床另一頭,腳朝著寶玉和秦鐘。   寶玉和秦鍾說著悄悄話,可卿不幹了,也要聽。秦鍾說:「那你就睡過來。」可卿不願意,反叫兩人睡過去。   兩個男孩子自尊還挺強的:「為什麼你不過來,還要我們過去?」於是不動身,兩人繼續說著話,寶玉一邊心想可卿一個人確實好寂寞呀。   說著說著,兩人就睡著了。半夜,寶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聽見可卿的聲音,輕輕的:「寶玉。」   寶玉「唔」了一聲。可卿在黑暗中說:「你到這來,陪姐姐說話。」寶玉渾身發抖,鑽進了可卿身邊的被窩。軟軟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還在抖,顫聲問:「可卿姐姐你睡不著嗎?」可卿鼻間「唔」了一聲,手摟過來,將寶玉攬進懷中,寶玉感覺她涼涼的嘴唇碰在額頭上。   可卿涼涼的唇又到了寶玉臉上,眼睛、臉頰、鼻子、最後是嘴唇。寶玉感覺她的唇好軟,呼吸好燙,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來了另一隻手,拉著他進了衣服底下,軟軟的肉團在手中。   可卿喘著的呼吸到了耳邊,寶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亂抓。可卿的腿漸壓在了寶玉身上,在他耳邊細聲說:「用力!」寶玉心想:不怕疼嗎?手指就更用勁擠,可卿「嗯」的一聲,將寶玉更緊的摟著,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一會兒寶玉感覺一隻手在褲腿間摸索,捉住了小雞雞,使勁捏弄,寶玉叫:「疼!」可卿輕了些,在他耳邊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寶玉暈頭漲腦,在她懷裡亂拱,可卿喘息聲越來越重,一下推開寶玉,解開衣扣,貼上來時已是熱蠕蠕的肉,寶玉無師自通,嘴裡含上了一個奶,吸著,可卿拚命將他的腦袋緊按住,嘴裡大聲喘著氣。接著又弓起身子,把長褲脫了,寶玉在下邊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間,就被她兩腿緊緊夾住了,那裡潮熱一片-----寶玉想起看過的那個嬰兒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覺到了,鬆開了腿,牽著寶玉的手伸進內褲,粘乎乎的一片,寶玉嚇了一跳,想抽出來,卻被可卿緊緊夾住。   同時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聽見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傳來,摟著他不停的渾身輕扭。手背越來越濕,終於,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摟著寶玉漸漸睡著。   第二天起來,秦鍾大呼小叫,說:「寶玉,你怎麼跑那頭去了?」寶玉迷迷糊糊的:「啊?」   ***********************************   對原來的行文有些倦了,可卿篇和李紈篇嘗試換一種寫法,不知效果如何,呵呵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童年篇 〔三〕李紈篇   窗外有鳥叫,鳥兒不知道在哪裡,叫聲卻一聲聲傳來。風吹著樹葉,嘩啦啦響,樹頂搖得厲害,身子一折一折的,很有彈性,怎麼也吹不斷。樹的上頭呢?是藍藍的天空,飄著白雲。   寶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夏天的下午,沒精神聽課,眼睛就老看著窗外。耳邊忽聽得賈薔的笑聲,回過頭,李紈老師一聲不響地站在面前,班上的同學哄笑起來。   李紈老師教的是語文課,兼任班主任。對班上的學生要求很嚴,學生都有點怕她。寶玉卻例外,總愛搗點亂,因為李紈是他堂嫂,寶玉在她面前就有撒嬌的資格。   李紈的臉繃得緊緊的,很嚴肅的樣子:「寶玉,剛才課文講到哪啦?」寶玉抓抓後腦勺,向旁邊小不點望去,小不點幸災樂禍,皺著鼻子,後排的秦鍾呢,看了一眼李紈,低下了頭。   李紈說:「別看他人,自己說!」寶玉嘻皮笑臉,眼睛溜來溜去,班上同學又都笑起來。   李紈臉兒有些白:「站到門口去,下課前不許回座位!」寶玉有些遲疑,李紈的聲音聽上去很嚴厲,於是挪手挪腳地挨到了門口。李紈不再理會他,接著開始講課。   寶玉記得李紈在家裡見著的時候是很親切的。李紈剛嫁過來的時候,不但塞給他糖吃,有時堂兄賈珠不在,還拉上寶玉陪著一起睡覺呢。換了地方,就不一樣了,寶玉委屈得有些想哭。   放學了,同學都走了。寶玉還呆呆的站在門口,低著頭,不吭聲。李紈收拾好書本教案,來到寶玉跟前,穿著白襪子布鞋的腳停在寶玉眼底下。李紈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怎麼了,寶玉。放學了還不回家?!」   寶玉不吭聲,眼淚在眼眶裡打滾。李紈摸了摸寶玉的頭:「那就去嫂子家,嫂子煮水餃給你吃,啊?」寶玉甩了甩頭,眼淚飛出去。   李紈說:「你看你看,還哭了呢!這麼大的孩子也不怕羞。你說,老師錯怪你了嗎?上課不注意聽講,老看著窗戶外面,嫂子錯怪你了嗎?」一邊手撥著寶玉的臉蛋,將他下巴抬起來了。   寶玉知道自己較勁的不是這事,心裡堵得慌,嘴裡含含糊糊的應了聲。李紈說:「你說什麼?再說清楚一點?」寶玉又不吭聲了。   李紈就拉著寶玉去了她家。   自從賈珠死了之後,李紈帶著四歲的賈蘭搬到學校住,許多人張羅著要給她再找一個,都讓李紈拒絕了,守著個小兒子,母子倆孤零零住在學校,很少串門走動。   寶玉印象中的嫂子是很漂亮的,白白的臉,紅紅的唇,剛過門那陣很害羞,除了跟寶玉親,和賈家族裡的人很少說話,整天躲在房裡,不是與賈珠在一起,就是看書。   寶玉喜歡到她的新房,一切乾乾淨淨、色彩鮮艷,很舒服。李紈常抱著寶玉坐在膝蓋上,一邊講故事,一邊擰寶玉嫩嫩的臉兒。李紈身上總是香噴噴的,讓寶玉留戀。   這兩年,李紈看上去瘦了一些,嘴唇也不那麼紅了,臉變得很蒼白,安安靜靜的,比以前更寡言少語了。寶玉只有在學校停水的時候,才看到她到村裡來挑水,弓著腰挑水的背影很讓寶玉心裡發酸。有時見了寶玉,也不像以前那樣親熱了,只無聲地笑一笑,算是看到了。   自從她搬到學校後,寶玉還是頭一次到她家,有些新鮮陌生的感覺。賈蘭在門口玩泥巴,李紈叫他喊寶玉叔叔,他就黑眼珠盯著寶玉,好像在判斷是不是真的要叫。   寶玉這時眼淚已經干了,笑了一下,眼淚流過的地方繃著臉,很不舒服,於是拿手擦了擦。李紈見了,抿嘴一笑,拿了塊毛巾替他擦臉,寶玉又覺得李紈還是以前那個新嫂子了,胸間馥郁著暖洋洋的感覺。   李紈做飯,寶玉牽了賈蘭的手去玩,學校樓後邊是個大操場,賈蘭跑著,寶玉在後頭跟。   中午做好的水餃,水熱了就下鍋,很快就好了。李紈走出門,不見了寶玉和賈蘭。喊了幾聲,沒人答應,轉到樓後,操場也空無一人。   李紈想,一會兒功夫,去哪兒了呢。順著牆跟走,轉個彎,寶玉和賈蘭蹲在那兒。李紈罵了聲:「該死!」忙縮了回來。   原來寶玉和賈蘭,一大一小,正蹲在那大便呢。剛才一閃眼,李紈已瞧見寶玉兩腿間光溜溜的一根長東西,往前聳著,竟然不小。李紈不禁有些紅暈上臉,心頭有些麻癢絲絲的。躲在牆這邊,怪怪的不是事兒。   估量著他倆差不多了,李紈探了個頭,見寶玉和賈蘭面對面對著,褲子卻沒拉上,在那比大小呢。李紈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啐了一口,寶玉一回頭,看見了,慌手慌腳將褲子拉上,臉漲得通紅,賈蘭露個小雞雞,還在那笑呢。   李紈忍著笑,微紅著臉,走過去,在寶玉耳上揪了一下,就去幫賈蘭穿好褲子:「快去吃飯!」寶玉早先跑回廚房了。   李紈回到廚房,寶玉低頭不好意思地坐在那。李紈怕他害躁了,對寶玉說:「寶玉,你先幫蘭兒盛一碗,用小碗!」賈蘭大叫:「我要大碗!」李紈說:「好好好,你用大碗!」   寶玉滿屋轉著找勺。李紈笑:「好啦,寶玉,別找啦,就在桌上擱著呢。」   村裡人大多叫寶玉的小名「石頭」,只有可卿和李紈愛叫他「寶玉」。李紈十分文氣,嫁到這村裡後,一直像個外來客人,對人總客客氣氣的,寶玉聽她叫自己名字時也感覺著客氣和文氣。李紈因為文氣,也就帶點潔癖,看不慣村裡人的髒樣,也虧了賈珠恰好是個高中生,他死了之後,李紈一直沒改嫁,也許就因為這點吧?   可卿呢,就因為喜歡。喜歡叫寶玉因此就叫了。   想起可卿,寶玉心裡頭有些偷了東西的感覺,心有些跳。可卿春節後就回家了,聽秦鍾說老生病,她從小體弱,生病也不奇怪。寶玉卻有些想著她。   寶玉還在發呆,李紈已盛好幾碗水餃。推了一碗到寶玉跟前。寶玉捧起碗,見李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呢,臉上一紅,不敢看她,悶頭吃起來。   兩下吃完了,就要回去,李紈怕他家裡等著,也不留他,任他去了。   寶玉老實了些,但有時老毛病犯了,李紈也不太管他。寶玉放了學,有時就帶賈蘭玩,李紈洗衣做飯,倒比以前方便了許多。寶玉有時就在這吃上一碗,有時則把賈蘭領回家,轉身就跑,李紈也喊不住。   這一天,寶玉下午放了學,又到李紈家。見廚房關著門,賈蘭也沒在門前。詫異中,走近了,聽見屋裡賈蘭在笑。李紈的聲音:「乖乖的,別鬧了。」接著有撩水的聲音。   寶玉暗笑:「嫂子幫賈蘭洗澡呢。」李紈家廚房的窗戶漏了一隙,寶玉是知道的,湊上去一看,心不禁怦怦跳起來。   原來李紈不僅幫賈蘭洗澡,自己也解了衣裳,賈蘭嬉鬧時,李紈就擰乾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毛巾在後背衣下一聳一聳地,一會彎腰側身,前邊衣裳敞開,垂下兩隻淑乳,乳頭尖尖,往下搖晃。   賈蘭嘻笑一聲,往李紈的乳房抓去,李紈笑罵了一聲:「亂淘氣!」將身一躲,整個胸部露在寶玉眼前,雪白堆堆的。   寶玉嚥了口唾沫,氣都不敢喘,頭皮繃得緊緊的。忽聽得賈蘭口中叫:「寶玉,寶玉,嘻嘻嘻。」兩手在空中抓指。   寶玉大驚,以為賈蘭看到自己,從窗上退下來,轉身就跑。屋裡聽到聲音,李紈問:「誰?!」寶玉早跑遠了。連著幾天,心裡發虛,不敢到李紈家。見李紈上課時表情沒有異樣,寶玉心中才漸漸安定下來。   這天,寶玉下了課想走,卻被李紈叫住。寶玉心中狂跳,不知她要對自己說些什麼。卻見李紈慢慢將東西收拾了,走過來,沖寶玉一笑,卻不說話。寶玉更是緊張,舔了舔嘴唇,挨著。   李紈含笑看了寶玉一眼,神情似乎有點兒異樣,說:「怎麼不到嫂子家了,啊?」   寶玉垂頭,腳下踢了踢,輕聲說:「家裡忙。」   李紈「噗哧」一笑:「忙?忙到你這小鬼頭上啦?」   寶玉明知說謊,滿臉通紅。李紈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小鬼心眼還不小?!」   寶玉不知她說哪件事,臉兒更紅。手被李紈牽著,拉犯人一樣到了她家。賈蘭在那歡呼:「寶玉!寶玉!」   李紈白了賈蘭一眼:「也不叫叔叔。」   鍋裡有好吃的,李紈笑吟吟看著寶玉一口一口慢慢吃。寶玉卻不知嘴裡什麼滋味,只盡量表演給李紈看。   星期天,寶玉跟家裡人說了聲,就跑到學校玩,學校空蕩蕩的,只有李紈,賈蘭和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婆。   李紈搬了一把長凳,跟賈蘭面對面拍手玩呢。太陽很好,照得人臉上紅撲撲的。李紈看上去有點像初嫁時的樣,臉兒嬌艷好看,皺著鼻子逗賈蘭,賈蘭嘻嘻笑。   寶玉坐到李紈掃背後,看她母子倆玩。李紈穿著水紅色薄衣裳,身上散發熱香,很好聞。頭髮挽起,露出脖子後的髮根,透著白,太陽曬著,耳垂通紅。身子往前一傾一傾,寶玉笑看著。   忽然注意到每當李紈往前傾,衣裳就被拖上腰部,褲帶處露一截腰,雪白雪白的。那兒肉色脂膩,說是腰,也可以說是屁股,褲腰遮著,更是誘人。寶玉的血直往上衝,當時就漲紅了臉。呆在後頭不吭聲。   李紈聽見寶玉後頭沒聲了,轉頭看了一眼,還沒怎地,後來又看一眼,覺著了,眼裡有些迷糊起來,張了寶玉一眼。   寶玉死死撇著,臉擠在一塊,原來腿間聳起一根,壓伏不住。李紈再跟賈蘭玩時,心裡飄浮,有些走神。   寶玉在學校呆了一整天。吃了晚飯,外頭卻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氣迷布,把人裹在屋裡出不去,寶玉就和李紈賈蘭一起在廚房裡呆著。屋裡竟有些清冷,幾人都坐到灶前,等雨停。   寶玉心中活動,模模糊糊的,竟有些盼這雨不要停。結果會如何呢?住在這兒嗎?寶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種朦朦朧朧的希望。李紈呢,抱著賈蘭不說話,偶爾眼光與寶玉一碰,竟似看出寶玉想些什麼,心裡有股微火烘著,動了動腿,中間竟有些濕了,心裡暗罵自己荒唐。   雨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幾人坐不住了。李紈本有一把傘,卻在臥室裡擱著,跑去拿,也得濕一身,因此就沒說。   原來李紈的廚房是間土房,在教學樓的隔壁,單獨在一處。臥室卻在教學樓二層,用一間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著學校的體育用品。   李紈終於站起來,說:「呆著不是辦法,跑回去吧,寶玉你也來!」寶玉心中一跳。賈蘭很興奮,口中「噢噢」叫,把兩人都逗樂了。   仔細收拾好東西了,李紈抱著賈蘭先衝進雨中,跑起來,寶玉看出李紈嫂子也是女人了,男人不那麼跑。   寶玉跟著到了樓上,短短幾十步,三人卻都濕透了。剛跑完,嘴裡喘著氣,興奮了,相互對著笑。李紈此時更像寶玉和賈蘭的大姐姐,拍完了寶玉的頭,又拍賈蘭的小腦袋,命令:「換衣服!」   李紈給了寶玉自己的睡衣,寶玉有些遲疑,李紈說道:「在屋裡穿,怕什麼羞?」自己背對寶玉去解衣服鈕扣,寶玉心怦怦跳,就這樣脫嗎?李紈很快將衣服脫了,背上除了一根帶子,全裸著,白嫩嫩的肉,比寶玉想像的還要細軟。李紈彎腰又將褲子脫了,抬腿從褲角里抽出時,屁股圓溜溜地翹著,雪白的大腿肉顫顫的動,寶玉心想:「嫂子一點也不瘦啊。」   李紈手彎到後背,要去解乳罩,這時卻遲疑了一下,轉頭向寶玉說:「寶玉你轉過身去。」神情竟有些扭捏。寶玉滿面通紅,其實他早該轉過身去了。   寶玉脫短褲時,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褲裡套,一下伸不進,急忙中差點摔倒,李紈的聲音在後面笑:「急什麼,還怕人看到嗎?」寶玉知道她看見了,不好意思地笑。   回過頭,李紈已經穿好了,白色花綢睡衣,比平時添了股女性的嬌媚。賈蘭呢,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站在褲子中間,小雞雞翹著,等人給他穿衣服。   寶玉和李紈都笑了,李紈幫他穿好,幾人就上了床,拿被子撲住腳。賈蘭要李紈講故事,寶玉也聽著。李紈講的故事寶玉都聽過,只是在這雨夜中,擠在床上,聽著李紈的聲音,感覺很溫馨。   賈蘭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李紈一不說話,屋裡忽然好靜,窗外雨聲滴答,氣氛變的有些怪。李紈和寶玉互相看著,一時不知做什麼好。   寶玉這兩年有些大了,臉兒俊秀,有大男孩樣。洗澡那天寶玉偷看,李紈是有幾分猜著的。雨夜裡讓寶玉睡一床,難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懶懶的不自在。   一眼瞥見寶玉摳著指甲,靦腆的樣子。有些好笑,說:「寶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覺!」寶玉一骨碌爬起身,像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裡尿起來。手扶著雞雞,那兒沉沉的竟是半軟半硬,看起來好大。   寶玉自覺地爬到李紈的腳那頭,李紈也沒說什麼。等寶玉扯上被子蓋了頭,李紈才輕輕地起身,轉到後邊也尿起來。下邊癢絲絲的,似乎有些粘液,隨尿衝出,李紈覺得鼻子噴出的呼吸有些熱,下胯涼露著,感覺跟平日不一樣,用手觸了一下陰唇,臉暈暈的熱起來。   寶玉聽見李紈小便淅淅瀝瀝的聲音,氣都不敢喘,身子抖個不住,李紈上床後覺著了,問:「寶玉你冷嗎?」寶玉說:「不冷。」聲音卻在顫抖。   李紈說:「把被子蓋好了,別涼著。」寶玉在被裡「嗯」了聲,李紈「啪」的一聲把燈拉滅。   寶玉頭從被中露出來,望著黑黑的屋頂,感覺既新鮮又刺激,睡不著。留意聽著,李紈那邊一點聲息沒有,寶玉身子放鬆了些,不像剛才那麼僵硬。   一會兒聽到李紈的細細呼吸聲傳來,寶玉更自在了,胸口暈乎乎的享受今天這樣的氛圍。身子轉向外邊,碰到了李紈的腳,寶玉挪了挪身,還是碰著李紈的腳,卻不再動了,身子僵著要睡。   實際上卻睡不著,寶玉在等一分一秒過去,許久,胸口的那隻腳越來越熱,像是要燙人。   寶玉稍稍離開些,頭轉一轉,臉碰到李紈的赤腳丫,卻一點也不覺臭,寶玉的頭微微動了動,臉擦在李紈腳上,肉貼肉的感覺很舒服。李紈睡得很香,腳也就沒拿開。   寶玉膽子漸漸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隻腳丫上,過了一會兒,輕輕摸起來。李紈的腳光滑乾淨,很好摸。   寶玉控制著自己的鼻息,醒著,卻像睡著了一樣,輕輕的噴著呼吸。手往下摸,是李紈寬寬肥肥的睡褲,寶玉的心跳了起來,一個念頭逼上來,自己先喘不過氣來。   手就從李紈睡褲裡伸進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手抽出來了,才回味到,李紈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   時間一久,寶玉又蠢蠢欲動,手從李紈的睡褲裡伸進去,這次更往下,過了膝蓋,到了李紈的大腿,越往下肉感越肥,一點一點的似乎永不到盡頭,光膩膩的叫人顫抖,睡褲呢,因為寬鬆,跟著往下滑。   寶玉抽出手歇了歇,眼睛望著黑屋頂直喘氣。聽見李紈睡熟的鼾聲傳來,喉嚨唾沫嚥了一下又一下。終於下了決心,手從李紈的睡褲裡伸進去,這次很快越過了大腿,寶玉整個身子挨進被子中央,頭稍稍將被子頂起,手中褶皺潮熱,已碰到李紈的大腿根,薄松的褲衩邊就在那兒,指尖挨到了毛。   寶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覺,什麼也不管了,手從褲衩伸進去,毛扎扎中濕濕軟軟,分不清是什麼東西,一挖,手指陷下,腦袋就有些暈暈乎乎。   李紈的身子一抖,寶玉大驚,要抽回手,卻被褲腳捲著,一下抽不出來,慌得一顆心跳出體外。   李紈其實早醒了,或者說根本沒睡著。寶玉的手第一次從大腿裡伸過來時,李紈又驚又羞。這個小人兒,膽子真不小!   忽見寶玉將手抽了回去,李紈心裡停歇了些,卻再也沒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動。生怕寶玉發覺了,兩下都羞。   等了半天,寶玉沒有動靜,李紈又有些覺得寶玉膽子好小。下邊如有小蟲在爬,癢絲絲的濕潤起來。喘在那兒好難挨。   卻見寶玉又捲土重來,一隻小手越過大腿,竟往腿間爬來,李紈咬著下唇,死挨著,寶玉一撥動那兒,卻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倒把寶玉嚇得縮回去了。   李紈這回見的寶玉身子往裡側著,心裡又好氣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裡翻,腿一抬,壓在寶玉身上。   寶玉氣都不敢喘,死呆呆被壓著。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難受,轉個身,腿在胸上,兩腿間的那東西也被壓著,卻不好立即再轉身。被壓伏的雞雞不屈不撓,彈身而起,如甦醒的活物,從李紈腿側冒出來。   李紈卻覺著了:這小人兒,竟懂得硬了,似乎還不小。腿兒挪一挪,在上頭碰了碰。卻見寶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來,在那喘著粗氣。   李紈暗笑:「看你要怎樣。」過了一會兒,忽覺得腿間輕動,寶玉似乎下了床,身上一輕,背後的被子被人掀開,一隻手到了腰後,李紈心怦怦跳:「他竟膽大了!」   上邊的睡褲被一雙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露出半邊屁股,涼涼的。一會寶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壓著的一邊也褪下了。由於睡褲和褲衩都是很寬的鬆緊帶,竟被這小人兒輕易得逞了。   之後卻再不見寶玉動靜,李紈羞露著屁股,心中暗恨。   過了一會,終於有只小手伸過來,在腿間探摸著,想是找地方。而後就有熱蠕蠕的肉棍在在下邊挨挨擦擦,點點觸觸,頂了幾次,不是沒對著地方,就是進不來。倒把李紈下邊逗得花蜜糊糊的。   寶玉似乎很無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紈只裝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過那件東西,塞進來。   寶玉呢,似乎終於黔驢技窮,手伸過來,掰李紈的身子,李紈順勢倒過來,變成仰面朝天,嘴裡發出細細的鼾聲。   寶玉就將李紈褲兒全脫下了,小心抬開她雙褪,跪上床,拿那件東西在中間戳弄,李紈悄悄打開雙腿,肉洞敞開,等他進來。   寶玉一下終於戳對地方,整根東西忽溜一下全進來,身子控不住,撲在李紈身上,忙往兩側撐開。李紈只顧一味裝睡。   無奈下邊是癢的,被寶玉抽動起來,水兒不斷湧出,實在難以守著,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讓發聲。   寶玉雖然年紀小,那件東西差不多有賈珠大,捅在裡邊,十分過癮。李紈恨不能把寶玉摟上身,緊緊貼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將腿兒收緊。   寶玉卻見李紈下邊越插越緊,十分爽快,兩手撐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紈的身子,屁股擺動,張嘴吐舌,像熱天的狗兒,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紈稍稍扭動上身,他也沒發覺。   一會兒寶玉感覺喉間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從口裡流出來,忙用手去擦,身子卻歪壓在李紈一隻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這一歪,卻李紈的魂兒要去。原來寶玉只知道來回聳弄,不會斜衝側刺。這下可好,東西在李紈裡頭轉了個圈,攪了一回,把李紈裡頭一直挨不著的癢處著實照顧了一番。   寶玉弄久了,力氣跟不上,東西也就歪歪斜斜的開始橫衝亂撞,李紈忍不住兩手在暗處亂抓,一不小心,抓在賈蘭的腿上,賈蘭睡夢中痛叫出聲,倒把寶玉給嚇了一跳,停著身子不敢動。李紈就快要到丟的時節,手指摳著床墊子,死等著。   賈蘭卻沒醒,寶玉忽悠悠又動將起來,到最後,口中生津,隨著屁股眼一陣收縮,噴出第一道精液,軟扒在李紈腹上,底下還不斷有小股精液淌出,流出李紈穴口。李紈呢,自始至終,未發一聲。   寶玉悉悉索索地幫李紈穿上,也不知道將她腿間揩淨,就縮進被裡,不再動彈,還以為李紈熟睡著,不曾發覺呢。   第二天,寶玉揩揩眼睛,裝著沒事一樣,找了機會,跑回家重睡。李紈看他裝出的樣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後,兩人又偷弄了幾次,漸漸的,寶玉已察覺李紈是裝睡,也不說破,兩人彼此心照不宣,這種關係一直維持了幾年,直到寶玉上了初中,到了縣城,方才斷了。   ***********************************   終於把童年篇貼完了,打算再寫兩到三篇,結束《賈寶玉的幸福生活》。同時完成《沉默的花邊》和《對岸》,全力轉向武俠情色的寫作,呵呵……   古鏞  2003年4月22日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現代版 寶釵篇(一)   作者:古鏞2003/02/06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寶釵篇   (一)   寶玉挾著兩本武俠書,從圖書館大樓出來,時值盛暑,太陽熱辣辣的,陽光直射過來,不禁感覺著刺眼,用手擋住。在這一動作的瞬間,寶玉忽然想起上午賈雨村的驚人提問,不由獨自一人笑出聲來。   上午,寶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隻髒兮兮的皮鞋細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間的舞會穿什麼去呢?   正發呆間,忽聽得上鋪賈雨村叫喚聲,便問:「什麼事?」   賈雨村正看一本書,停下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寶玉大奇,這賈雨村博覽群書,平素總是人家問他問題,今日竟向自己請教了。於是笑道:「什麼問題?竟教博士不恥下問。」   賈雨村笑道:「是一個關於女性的問題。」寶玉登時釋然,眾所周知寶玉可是有名的女性專家,若是關於這方面的問題,那是問對人了。   寶玉雙手一盤,笑道:「問吧。」   賈雨村一推眼鏡,一本正經的問道:「請問處女膜是否與笛膜差不多?」   寶玉聞言大笑,連連咳嗽,見賈雨村兀自不解望著他,於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訴你,但你的牛頭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   賈雨村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於是寶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這,寶玉望望腳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發笑。忽聽得腳步細碎,一女生款步而來。寶玉不覺眼前一亮,見她臉龐微豐,膚色極白極嫩,氣質絕佳。走近些時,陽光照得她耳朵晶瑩剔透,如鑲了一輪光暈般,耳旁有一顆小痣,逗人注目。   寶玉正呆看間,不想那女生走來竟衝他點點頭。寶玉一楞,不認識呀,心中奇怪,一時心癢難搔,回身快步趕上,叫道:「喂!」   那女生轉身道:「什麼事?」口氣卻冷冰冰的。   寶玉一呆,張口結舌,問道:「我們原來認識嗎?」   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寶玉暗自苦笑,所謂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風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見那女生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寶玉是個癡人,喜歡的女孩一要皮膚白,二要皮膚嫩,每一想若把她們衣裳剝了去將是怎般的一個情形啊,心頭就要發瘋。   剛才那女生肌膚勝雪,體態豐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態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寶玉心目中的絕品。一時由不得寶玉神魂顛倒,舊病又犯。恍恍惚惚間回到宿舍,一頭撞進,忽覺左眼邊一黑乎乎的物事飛來,忙側頭避開,卻是舍友薛蟠躲在門後練啞鈴,若非反應快,額頭必定有所青腫。薛蟠衝他嘻嘻一笑,寶玉心頭有事,也不與他囉嗦,倒在床上,動也不動。   過得兩日,便是週末了。宿舍裡的人紛紛作鳥獸散,賈雨村也去了城裡逛書店。寶玉忽想起薛老師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飯,忙急急趕去。   薛老師是他高中時的語文老師,現在調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師家時,開門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師的女兒寶琴,見到他,偷偷一笑,側身讓進,回頭大聲叫道:「爸,寶玉哥哥來啦!」   寶玉不知她搞什麼鬼,只聽得薛老師在裡頭應了一聲,從櫥房裡出來,腰上繫著圍裙,雙手甩著水,笑道:「今兒有你認識的人,快進去看看。」說著向他女兒房中一指。寶玉走到門邊,見三個陌生女孩坐一堆,並無認識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後聽得一個柔柔的聲音:「請讓一讓。」   寶玉忙讓開,一個女孩捧著果點擦身而過,寶玉大吃一驚,竟是前兩日在圖書館前遇見的那個女生。只見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吃驚,彷彿早知道他要來似的。   寶玉硬著頭皮進去,見四處坐滿,只得悶悶的挨著那女生坐下。心想難道薛老師說的「今兒有你認識的人」便是她麼?可自己與她才前幾日見過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發問。   見她們幾個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勁,插不進嘴,只得低頭一個勁兒啃花生瓜子。不一會兒,猛發覺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殼果皮,礙眼的很,活像個貪吃鬼,一時不自在起來。於是獨自一人跑到外間陽台呆著,好不容易見寶琴從房中走出,忙叫住問那女生是誰?寶琴抿嘴一笑:「你不認識她?」便走了開去,寶玉恨得咬牙切齒。   一時開飯了,大家都圍在一張大圓桌坐下,那女生正坐於寶玉對面,微微含笑。薛老師指著那女生笑道:「你真認不出她?」   寶玉又細看那女生,實在想不起來,紅著臉說:「對不起…你是…嘿嘿。」畢竟沒認出來。   薛老師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個侄女麼?」   寶玉猛的醒悟,張大嘴巴,指著那女生,半天叫出聲:「好你個小不點!」猛又覺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還是原先的脾氣,臉上不由一紅。   果然,那女生只點點頭,淡淡一笑,叫了聲:「石頭。」就不再言語。   石頭是寶玉的小名,原來,那女生名叫薛寶釵,與寶玉從小學三年級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後來隨家遷到省城。那時,因她長的瘦小,同學都叫她小不點,脾氣卻很倔,一點也不讓人,常跟寶玉打架,寶玉就揪她耳朵,對她耳旁那顆小痣印像極深。打架歸打架,日子久了兩人感情還挺好,轉學時寶釵還哭得一塌糊塗呢。不料多年不見,當年的小不點竟變成了這樣一個豐潤動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寶玉怎麼想也認不出來。   寶玉見她果然不比小時活潑,便不好太過熱情親近。直到飯後,寶釵一人站在陽台上,寶玉才湊過去,問道:「你怎麼就認得出我?」   寶釵輕輕一笑,還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寶玉臉一紅,想來自己在學校的諸般情狀,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後,寶玉知道寶釵與自己同在一個學校,每日格外留意,卻過了許多天也沒見著她,心中鬱悶。直到有一天晚自習後,與薛蟠在校外醉了酒,兩人相扶回來,路過球場,燈光灰暗中,見前邊一女生依稀便是寶釵。寶玉因多日沒見著她,又喝了酒,在後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轉頭,果然是寶釵,卻惱他態度輕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寶玉心知鹵莽,下一次在薛老師家再見到寶釵時,就有些避她。雖見她表情平淡,也沒提起過那晚的事,卻終究心中有鬼,當著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寶琴見了,忽閃著大眼,對薛老師說:「爸,寶玉哥哥有點怕釵姐姐呢!」薛老師便含笑望著他倆。兩人不由大羞,寶釵紅著臉,笑罵著就去追打寶琴了。   這一鬧兩人倒不敢生疏了,開始有說有笑,一如回到從前。   這天下午,幾人在薛老師樓下打羽毛球。寶玉見寶釵一改平日淑靜矜持,脫下外衣,換上球褲球鞋,將頭髮紮在腦後,竟分外嬌俏靈動,由不得心頭一陣胡思亂想。當下打起精神,兩人一來一往竟是分外得心應手,甚是盡興,寶琴等倒大半成了觀眾。   兩人回到學校,待要分手,寶玉的真魂兒似乎又回來了,笑道:「小不點兒,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倆比劃比劃如何?」   寶釵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轉身而去。   寶玉看她走遠,心中甚是興奮,呆氣來了,朝空中霍霍有聲,連揮數拳,倒把門衛嚇了一跳。   一個月後,寶玉和寶釵已甚是親暱,有時大著膽去摸寶釵露在外邊的玉臂,寶釵也不惱。這一天到寶釵家玩,家中只有寶釵一人,寶玉心下不由亂跳。兩人聊了一會天,寶釵便下廚準備午飯,丟下寶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亂想,坐立不安,一會兒打量寶釵閨房中女孩家東西,一會兒耐不住擠在廚房盯著寶釵呆看。寶釵給寶玉瞧得臉紅了,低頭輕笑:「像只大馬猴。」   寶玉心頭一蕩,一時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嗎?我……我喝水。」   寶釵笑了,倒水給他,寶玉心知自己對寶釵太著緊了,才會這般舉止失措。   飯後,兩人呆在房裡,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寶釵坐在床邊,低頭不語。寶玉四下看她房中佈置,忽想起兩人小時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臉頰,寶釵一瞥之下見了,笑問:「你幹什麼。」   寶玉一下開竅了,笑道:「八年前這裡被你抓了,現在還疼呢!」   寶釵笑道:「活該!誰叫你欺負弱女子呢?」   寶玉連叫冤枉,算起舊帳:「明明是你先將我的鉛筆仍到地上,還賴我欺負你?」   寶釵吃吃笑道:「還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兩人細細翻起舊帳,俱感無限溫馨之意。   寶玉摸了摸臉頰,聲稱要報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寶釵耳朵,寶釵紅了臉,一笑避開,寶玉再上前去,腳下卻不穩,一下撲倒在寶釵身上。   寶釵驚呼一聲:「你--?」身子被壓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寶玉,寶玉卻不敢看她,雙手就勢一抱,將頭埋在寶釵耳發間,心下狂跳。   寶釵渾身發軟,叫道:「不要這樣,寶玉。」拿手去推寶玉,卻哪推得動?寶玉身下壓著個軟軟彈彈的身子,鼻間聞著銷魂蝕骨的溫香,魂消天外,渾不知身在何處。   寶釵又推叫道:「寶玉,寶玉!」寶玉怕壓疼了她,方依依不捨的鬆開,側身坐起,臉兒燒得熱辣辣的。   寶釵坐起身來,紅暈雙頰,嗔望寶玉一眼,低聲說:「這樣不好。」   寶玉見寶釵並沒有太大責怪於他,心頭大喜,喚了聲:「小不點兒。」寶釵望他一眼,低頭不語,麗色醉人。   寶玉呆望著她,一向最受不得這般醉人美色,心癢難搔,遂挨近身,拾起寶釵的右手,停在腿上,觸摸把玩,這卻是寶釵平日允許他的。   寶釵也不掙脫,任寶玉將手細觀輕撫,忽手背碰著一熱乎漲跳之物,嚇了一跳,急將手縮回,驚問:「什麼東西?!」   寶玉紫漲了臉,卻是不小心碰著了寶玉身下那蠢蠢欲動的寶貝,寶釵一忽便也猜著了幾分,兩頰燒紅,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門,寶玉急了,攔腰一抱,寶釵跌落懷中,仰面朝上,距寶玉臉龐不及數寸,呼吸相聞,待要驚呼,寶玉見她豐唇輕顫,再也忍耐不住,一低頭,將唇印上,寶釵扭首「嗚嗚」數聲,掙脫不過,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寶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亂摸,觸手溫軟豐盈,令人魂消。   兩人雙唇分開,寶玉固然耳熱心跳、呼吸急促,寶釵也不免酥胸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俱作聲不得。   寶玉俯首細看寶釵,只見她眼波流轉,嬌羞無限,不由越看越愛,伸手去撥弄寶釵耳邊細發,寶釵羞望了寶玉一眼,將臉藏進寶玉懷中,小拳頭不住捶打寶玉胸脯,寶玉頓時魂飛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間,見懷中玉人腰身縮伏,豐臀高起,褲腰處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邊的一截屁股溝兒,忍不住探手摸去。寶釵身子猛的一縮,便渾身不住的顫抖,寶玉覺得胸口有一團肉乎乎的在動,猛然想到那是寶釵的豐乳,頓時口乾舌燥,手順著那兒往下擠去。   「啊!」的一聲,兩人不由同時叫出聲來,寶玉的右手卡在寶釵褲內,觸手柔膩,中見凹處一片濕熱,竟是貼肉而下,內褲和外褲都在外邊緊緊包著。   寶玉嚥了一口唾沫,心頭往寶釵下邊的地方一想,一股念頭騰的一下燒起,無法無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擠,指間濕滑嬌嫩一片,想是到了寶釵私處。只聽得寶釵嬌吟一聲,身上一沉,寶釵的身子軟軟的直往下墜。   寶玉的手還停寶釵的股間,托起寶釵的身子,將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將手抽出,不由分說便去解她褲帶。寶釵心知不妥,顫聲叫道:「寶玉,不要呀!」   寶玉哪裡理會,見她豐臀高聳,脫下褲子後更不知將是怎般一個奇異景象,不由得口乾舌燥,雙目噴火,下邊漲得堅硬似鐵。一時褲帶已解,寶玉將她臀部抬高,跪著支起,雙手一剝,聽得寶釵驚呼一聲,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陣頭暈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細看,寶釵的屁股比想像中的還要龐大,白花花,圓滾滾,極嫩的肌膚下隱現青脈伸張,中間兩處鮮紅欲滴,卻是屁眼和陰唇,陰唇下邊鼓處稀蔬覆著黑毛。   寶玉血脈賁張,幾欲撲上去狂吻狂添。卻忍不住急急掏出下邊漲痛的寶貝,湊近中間鮮紅處一浸,寶釵「啊」的一聲,如被電擊,屁股輕輕顫動。寶玉也是欲顛欲狂,右手扶著寶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聳,兩人大叫一聲,寶貝卻貼著陰唇往旁滑開,壓得寶玉一痛,寶釵卻軟得撐不住,撲倒在床,想是沒有對準地方。   寶玉一手扶起寶釵,一手去探摸陰道口,卻只覺手指陷進一團爛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寶釵吟聲不絕,總算找著一處,扶著寶貝湊進,攪了兩攪,沒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聲:「不好。」忙退開屏息忍住,不料寶貝卻軟了下來,半軟半硬,沉甸甸的垂著。   寶玉心中懊惱,貼著寶釵躺下,氣喘吁吁,一會兒將寶釵摟過,喘著氣說:「好姐姐,幫幫我。」   寶釵此時星眼迷離,有氣無力道:「寶玉,我…我好難受,咱們不要了好不好。」   寶玉不答,牽過寶釵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下邊寶貝上,同時手上一緊,兩人銷魂的呻吟一聲,寶玉的臉兒貼上了寶釵滑膩嬌嫩的臉頰,脖頸處癢絲絲的吹著寶釵溫熱的氣息,胸口處軟彈彈的頂著寶釵豐胸,下邊似有似無的圈著寶釵的小手,感覺到寶貝堅定不移的一點一點膨大,這種趨勢似乎永無止境。   寶釵感覺手上捉著個活物,熱刺刺、驕騰騰的似要脫手而出,心下亂跳,又驚又怕。一會兒發覺衣下伸進一隻手,緩緩向上胸乳爬去,碰著胸罩時卻向背上拐去,在寬背上轉得一個圈,一下繞到臀股尖悠了悠,順著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後貼著腹部急上,一下衝進胸罩,結結實實滿滿盈盈將整個酥乳握了握,寶釵整個身子都被喚醒,渾身戰慄不已,腿間已濕答答的一塌糊塗。   寶玉移過臉,在寶釵翕張開合的豐唇上一印,舌頭探進,一陣攪動,找著寶釵香舌,吸咂舔頂,一時下邊寶貝熱漲不已,難以約束。於是,起身份開寶釵雙胯,對準穴口,直刺而下。   下邊堅堵難進,寶貝劃開寶釵兩瓣陰唇,直滑到上端,壓在陰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寶釵身子扭動,已是難挨難忍,寶玉扶著寶貝,對著凹處,挺腰一衝,只聽得寶釵喉間「呃」的一聲,這次卻是貫革直入,寶玉停了停,吸了口氣,再往前擠,聽得寶釵「啊!」的一聲痛呼,寶玉緩緩抽出,帶出一股血水,鮮艷觸目,順著股間流下。   寶玉心中愛憐無限,附在寶釵耳邊輕喚了一聲:「好姐姐。」   寶釵渾身無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難描難畫,似懼似怨。寶玉終究忍不住再將寶貝投入穴口,緩緩推進抽出,看寶貝一點點沒入,又看寶貝一點點拉出,不一時感覺精關難守,發狠的狂聳狂抽,寶釵嬌呼聲中,一股濃漿激噴而出,身子軟在寶釵身上。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寶貝一軟,滑出穴口。頭上輕癢,卻是寶釵輕輕撥弄他的頭髮,見寶釵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寶玉心足意滿,再喚了聲:「好姐姐。」像個撒嬌任性的小弟弟,將臉埋在寶釵嬌軟如綿的胸間,只想永遠這般下去。   ***********************************   這是小弟頭次貼文,改的是十年前的舊作,不免有許多幼稚的地方,文字也蕪雜不一,還請各位大大多多包涵。近日在網上得睹迷男大大的佳文,傾羨不已,不由躍躍欲試,雖才力不足,但總算感受到一份參與的痛快,也希望能得到各位高手的指點。   古鏞2003、2、6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現代版 玉釧兒篇(一)   (一)   轉眼暑期將至,寶玉這一日去寶釵家中,想與她商量暑期一道去哪玩兒。到了寶釵家門口,見大門敞開著,薛姨媽彎了腰在廳中收拾,於是叫了聲:「阿姨!」   薛姨媽抬起頭,見是他,喜道:「哎喲,是寶玉來啦,快進來!」見廳上灰大,又道:「先去寶釵房中坐會兒吧,這裡灰大。」於是回頭叫道:「寶釵!」   聽得後邊寶釵應了一聲,寶玉忙道:「阿姨,您忙您的,我進去看看。」   走到後邊,見寶釵軟軟的靠在被上,神情專注,在看書呢,聽到聲音,抬頭瞥了他一眼,懶懶的道:「是你呀。」也不起身招呼,繼續低頭看書。   房中陽光透射,被褥鮮艷,映得寶釵臉上一片嬌紅,寶玉心中愛煞,就要湊近,寶釵一下抬起頭,臉上微紅,嬌斥了聲:「去,坐那兒去。」努努嘴,手指著床邊的椅子。寶玉見她衣裳薄透,露出一截雪白皓臂,纖指嬌嬌,向上微翹,忍不住就去捉她伸出的小手,寶釵急將手縮回,嬌嗔道:「你要死啦!」   寶玉嘻嘻一笑,自從與寶釵有了那事之後,他也漸漸放肆了許多,死皮憊臉,畢竟挨到了寶釵旁邊。   寶釵無奈,沒好氣道:「你來幹嘛?!」寶玉卻先不答,彎低了頭想瞧瞧寶釵看的是什麼書,寶釵紅了臉,急將書藏到身後,寶玉眼快,已看清是本艷情小說,於是含笑看著寶釵。   寶釵羞得無處藏身,啐道:「真討厭!」理了理耳邊髮鬢,問道:「一天到晚不幹好事,就會纏磨人。今天又要幹嘛?」   寶玉於是說了暑假到哪玩的事。依寶釵的性子,哪都不想去,最好就躲在家中睡覺看書,但也捨不得離了寶玉,於是問寶玉想上哪兒。   寶玉初中時曾到過一座高山上的廟裡住了半月,山頂氣候風雲變幻,大熱的天,山頂還得穿毛衣御寒,山上人煙稀少,不時有大霧暴雨,更可在山巔觀望日出,俯看霧氣繚繞的山下村莊,當真大異奇趣,久想再次過過那種日子,若更有寶釵在旁陪著,豈不是神仙般的生活麼?   寶玉說了,寶釵得知那兒車輛不通,到山腳須得步行十幾里路程,去山頂還要爬好幾里山坡,早皺起眉頭。原來,她一向體豐怯熱,最不愛爬山,但見了寶玉心熱,也不忍阻了他的興頭。   聽到寶玉大談山村野趣,心中一動,便笑道:「山那麼高,上面又沒有人家,倒不如去我舅舅家住幾天,他家就在省城往西三十里,那邊山清水秀,空氣特別好,村後有一道小溪,一座茶山,一片竹林,挺好玩的,我小時候常賴在那兒捨不得走呢。」   寶玉見她說起兒時事情時的那股心頭熱望之色,早就肯了,於是笑道:「要我依你也行,只是男人決定的事,女人動不動就改變主意,這個習慣卻養不得,須要懲罰懲罰。」   寶釵聽他答應,心中高興,笑道:「好吧,要怎麼懲罰呢?」   寶玉一笑不答。寶釵見他目光游動,賊膩兮兮,顯是不懷好意,臉忽一紅,道:「不行。」   寶玉笑著站起來,道:「什麼呀,就不行?」   寶釵笑道:「不行就不行。」起身欲逃,早被寶玉一把捉住,按倒在床。   寶釵怕外頭媽媽聽到,不敢弄出聲來,一時被寶玉壓在身上,動彈不得,歎了口氣,道:「你要怎麼著吧。」寶玉卻也古怪,只要藉著這耀眼的陽光細看寶釵雪堆似的酥胸,寶釵自然不肯,兩人在房中鬧騰許久,最後終究拗不過寶玉,讓他得逞了。   寶釵舅舅家的村子,要從一條小徑穿過山谷進去,沒有大路通行,倒似一個世外桃源般。到了寶釵舅舅家時,已近中午,寶釵舅舅、舅母很是熱情,便如在外多年的親女兒回家一般。寶釵在廚房放下行李,便要去找小時候的玩伴。   舅母道:「是賴三叔家的女兒吧?早嫁出去了,沒在娘家。」寶釵一聽不禁微微失望。   正在這時,一個女孩提著茶籃跨進門檻,叫了聲「媽!」,放下籃子,扯下壁上毛巾擦汗,一時沒注意到屋裡有客人。   舅母笑道:「瞧她熱的,釧兒,你看誰來啦?」那女孩這才注意到屋裡多了兩個人。   寶釵仔細一看,又驚又喜,笑道:「原來是玉釧妹妹,竟長這麼大了。」   那叫玉釧的女孩這時也認出寶釵,笑聲叫道:「表姐!」忽見旁邊那陌生男孩正直直看她,不由臉一紅,拘束起來。過了一會,似想起什麼事,叫了聲:   「表姐,你來。」拖著寶釵的手,拉出房去。   寶釵回頭向寶玉說了聲:「你先坐會兒。」話猶未了,早被那玉釧拉著跑去。   寶釵舅母笑道:「這孩子!真不懂事。」一邊招呼寶玉喝茶,一邊問寶玉家中情況,寶玉一一回答。   一會兒,寶釵笑著回來了。原來玉釧拖她去看小時候寶釵種的柳樹已十分高大了。舅母笑罵了聲:「這孩子!」接著說了些玉釧從小以來的種種趣事。   玉釧見有陌生人在,只管紅著臉,低下頭,叫:「媽——」埋怨母親在陌生人前說那麼些羞人的事。寶玉含笑看著她,見她生得嬌俏可愛,皮膚微黃,卻泛著健康誘人的光澤,身材窈窕,胸部微微隆起,發育得與她稚氣的臉頗不相稱。   寶釵舅母終於住了口,叫玉釧帶客人先去村裡隨便逛逛。   村子很小,只有三十幾戶人家,樹木很多,房子與房子中間隔著許多大樹。因此整個村莊如在林子裡一般。雖時值盛夏,卻涼爽異常。寶玉大為喜愛,一路讚不絕口。那玉釧雖與他們一道,卻始終不發一言。只有寶釵偶爾問起,才回一句半句。寶玉見她俏生生的,很想搭訕一句,她卻把臉一紅,不搭一言。   三人在樹木間穿錯,見前頭谷坪上幾個女孩在踢毽子玩呢。寶玉聽見旁邊玉釧叫了聲:「英巧!」   那被叫作英巧的女孩應聲回望,見玉釧和城裡打扮的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微微詫異。寶釵聽到表妹叫「英巧」,再仔細一看,卻有些認識,忽記起她原來就是自己小時玩伴的妹妹。於是笑道:「不認識嗎?我是寶釵呀。」幾個女孩於是嬉嬉笑著圍上來,寶釵拉著她們的手,大家都很高興。寶玉站在一旁,見這些女孩一個個都生得水靈動人,不禁暗暗稱奇。   玩了一會,回到家時,舅母早等在門口叫他們吃點心。兩人的住處也都安排好了。舅母知道寶釵尚未結婚,不知她跟寶玉什麼關係,便安排寶玉在一間空房住了,寶釵在玉釧的房中住,玉釧卻跑到隔壁家跟英巧一起擠著睡。   於是寶玉和寶釵安心住下,這小村空氣清新,暢人心懷,又有舅母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極是可口,終日與一些女孩打牌玩鬧,過得甚是愜意。只是寶玉寶釵兩人在外做客,不便親熱,不免有些不足。   漸漸的寶玉和玉釧偶而也有說有笑了,只是在無人處單獨相遇,她卻不搭一言。寶玉冷眼瞧去,只覺她未必對自己無動於心,只是不知道她小心眼裡想些什麼,自己稍一接近,她便避開,害得寶玉心癢難搔。   這一天晚上,大家在寶釵房中玩鬧。共擠在一張大床上,鄉村裡女孩天真爛漫,又與寶玉漸熟,所以玩到酣處,寶玉與她們擠在一處,也不甚避忌。   正笑鬧間,忽然眼前一黑,卻是停電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誰一推,幾人驚叫一聲,往寶玉身上倒去。寶玉陡然覺得身上一重,雙手向她們推去,觸手溫軟一團,竟不知碰到她們中誰的胸口,眾人齊聲驚叫,亂作一團。寶玉乘機手腳大動,得其所哉。   混亂間,寶玉忽覺一隻小手一下撐在自己兩腿中間,下邊寶貝酥酥一麻,那隻手急忙縮回,卻在縮回的瞬間,似有意似無意的輕輕一捏,寶玉心尖尖上一顛,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隻小手已縮了回去。   寶玉還待去捉,忽然一閃,燈亮了,女孩們又驚叫一聲,齊齊散開,一個個臉色潮紅,發亂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紛紛整理。寶玉往眾女望去,見除了玉釧和那個叫「英巧」的女孩,其餘都穿的是短袖裙子。不知剛才碰觸自己的是玉釧還是英巧?當下也不及細想,眾人似乎對剛才黑暗的一刻頗為留戀,再呆了好一會兒,方才散去。   寶玉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尋思剛才那一觸,究竟是玉釧還是英巧?一想到可能是玉釧,心頭不由一熱。尋思了一回,終究沒有結果,漸漸睡了。   第二天早飯時,玉釧坐在寶玉對面,將碗捧起就要遮住臉時,目光向寶玉一閃。寶玉心頭一跳,驀然想起昨晚那一觸的剎那,似乎聽見英巧的聲音在另一頭驚叫了一聲,那麼昨晚大膽之人便是眼前這小鬼頭無疑了。想到這,眼向她望去,玉釧的目光忙躲開。寶玉暗下一笑。   下午,寶玉在寶釵房中,正投擲硬幣替寶釵算命呢,聽到窗外有人叫寶釵,卻是舅母喚寶釵去有事。等了一會,見寶釵還沒回來,寶玉便擲硬幣玩耍,擲到第三把時,一枚硬幣提溜一轉,滾到床底去了,寶玉繞到床後,俯身去拾。   忽聽得「吱呀」一聲門推開了,是玉釧的聲音,叫了聲「表姐」,無人答應,只道房中無人。原來床在屋子的中間,寶玉人在床的內側,有蚊帳隔著,又俯下身去拾硬幣,她看不到。   只見她輕輕將門掩了栓上,又去拉閉窗簾。寶玉大奇,不知她要做什麼。從後悄悄望去,見她從箱子裡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雙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紐扣。原來她只道房中無人,乘空換衣服來了。   寶玉屏息偷看,見她慢慢脫了上衣,又褪下褲子,不一會兒,全身只剩下一點布頭遮住私處,露出雪白細膩的身子,與臉上膚色大為不同。身材纖細勻稱,胸部雖小,卻尖尖的挺著,她一雙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褲衩兒。   寶玉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不小心腦袋撞在了床桿上,床微微一晃。玉釧驚問一聲:「誰?!」寶玉屏息不答。玉釧緊張地望了一會,料想是老鼠之類,卻不敢過去看個究竟。不敢再脫了,急急穿上衣褲,將開門時,猶疑房內有人,叫了聲:「有人嗎?」不見答應,臉紅通通的,急忙開門走了。   寶玉暗下歎聲可惜,恨自己一時大意。腦中回想著她小小年紀卻發育得誘人的身子,悄悄的從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間,再高聲關門出來。   次日,早飯時舅母說玉釧已歇了幾日,應上山去採茶了。寶玉與寶釵也要前去,舅母不許,道:「哪有客人勞動的,你們就在家中歇著吧。」   寶玉和寶釵在房中坐了一會,頗覺無聊,走到村裡谷坪上。寶玉遠遠見後山紅色的人影一閃,心中一動,問道:「那是你表妹麼?」   寶釵記得玉釧今天穿的是水紅色花格衣裳,於是道:「好像是她。」   寶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寶釵知他呆病,笑聲啐道:「好好的罷,人家還是小孩子呢!」   寶玉掩飾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   寶釵轉身不再理他。   一會兒,有個女孩過來叫寶釵,道:「幾個人打牌,就缺你一個,正等著呢。」   寶釵望了寶玉一眼,寶玉道:「我到溪邊逛逛,你只管去吧。」   寶釵去了,寶玉沿著小溪往後山走去,見滿山的茶樹,枝葉交錯,也不走正路,彎腰往樹叢裡鑽去。心中想著玉釧那漆黑如星的雙眼,電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觸了那麼多女孩,卻從未像這般被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動。一路分枝拂葉,往山頂爬去。這茶林密密麻麻,寶玉左穿右繞,一直走不到頭,卻迷了方向。   寶玉在一棵樹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來已有一個多小時,待會兒午飯時,寶釵她們又該四處找了,不願鬧得她們大呼小叫,於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錯間,忽聽到「噓噓」聲響,像是有人在小便的聲音,詫異間繞過一株茶樹,見前邊一棵小樹下放著一個籃子,裡頭裝了半籃茶子,樹後瑟瑟聲響,透過疏葉見一花花的身影,接著白白的屁股一閃,一女孩急急提褲站起,滿臉通紅,卻不是那古怪精靈的玉釧是誰?   寶玉剎時一股氣血上湧,口乾舌燥,一下衝上去,將她撲倒在地,翻壓在她身上。玉釧驚叫一聲,顫聲道:「你,你——。」   寶玉更不搭話,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發覺她的褲子尚沒來得及完全拉上,下體登時灼熱,硬硬的直豎起來。喘息聲中,將手往她花布上衣內探入,但覺她的小乳又尖又圓,緊就堅實,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乳頭揉捏起來。   玉釧初時扭身掙扎,尖聲驚叫,此時被寶玉揉捏著乳頭,渾身顫抖,一驚之下,竟失聲哭了起來。   寶玉猛聽得她的哭聲,一怔之下,便似給潑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來,剛才的狂熱慢慢萎縮,頭腦漸漸清醒,見她的一張小臉眼淚縱橫,兀自孩子氣的很,暗罵自己荒唐,她年紀如此幼小,自己怎能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將衣褲拉好,滿面羞慚。   玉釧初時尚還哭泣,見他停止動作,又將自己衣褲拉好,忽然將哭聲頓住,一雙淚眼怔怔地望著他,不知他欲對自己如何。   寶玉想說聲對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卻如何說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釧已爬起身來,滿臉紅通通,將褲頭扯上,匆忙慌亂間還拿眼偷看寶玉,生怕他忽然又改變主意。寶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慚,又是思緒紛亂不定。一瞥眼間,見她褲角露出一截花褲衩,一股又衝動勃然而興,克制不住。轉頭見玉釧慌慌亂亂地系褲帶,慌忙之間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寶玉伸手一拽,玉釧驚叫一聲,已跌入懷中,拿眼看著寶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樣了。寶玉見她滿臉驚慌之色,心中一動,忽問道:「你既然這麼害怕,為什麼前天房中停電的時候,卻拿手碰我?」玉釧臉一紅,忙躲開他的眼睛,轉過臉去。   其實她小小心中對寶玉動情已久,故在那天燈熄時,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寶玉那兒。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寶玉撞上,已是尷尬之極,寶玉又像瘋了般,粗魯強暴,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故此驚恐異常,只想及早脫身。此時身子躺在寶玉懷中,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再一想前晚燈黑混亂之時,拿手碰了他,原以為房中女孩眾多,難以分辨是誰。不料竟被寶玉察覺,一時驚恐漸去,只是羞赫不已。   寶玉見她嫩臉羞紅,兩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懷中卻不再一動。不覺大樂,將臉湊上,輕輕在她唇邊一觸。   玉釧「嚶嚀」一聲,羞得將頭埋在他懷中,寶玉溫香在抱,見她小鳥依人,乖乖縮在懷中,輕輕將她衣上塵土拭去,心中歡喜無限,平日的風流倜儻一時回到身上,俯下頭輕輕在她耳邊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嗎,今天就讓你如願以償。」   玉釧剛要抬起頭來,聽他一言,更是將臉深深埋入他懷中,連耳根都羞得紅透了。寶玉一樂,將她小手握住,引著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時尚還將小手緊緊拳住,過得一時,不由將小手慢慢展開,輕輕撫著他的胸。   寶玉將她的臉扳過,只見她紅通通的嫩臉羞的眼睛不敢睜開,還想往懷中躲藏,寶玉輕笑一聲,道:「小鬼頭!」用手輕梳她的細發,將舌頭在她的唇上輕觸。她兀自將兩眼緊閉,不敢睜開,雙雙唇更是緊緊抿住。寶玉悄悄將手從她後背伸進,此時她不再反抗,任他撫摸揉搓她嬌小的身子。   寶玉漸漸將手掩進她胸前,輕摸她剛發育的雞頭小乳,揉捏著她的小乳頭。玉釧不由的渾身輕顫,輕聲呻吟。寶玉將手抽出,輕輕解開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觸乳頭,玉釧身子不住婉轉扭動。寶玉的一隻手漸漸沿著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剛才褲頭還沒扣好,被寶玉的手輕輕一碰,褲頭便已鬆開,一隻手便無聲無息地滑下去——   寶玉觸摸著,手戰戰的,往她下體深處探去,到得一鼓起處,滑溜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輕輕一扣,懷中玉釧嬌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動。   此時微風吹過,有些涼涼的感覺,寶玉將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懷中緊緊摟過,一手便去剝她的褲子。   玉釧忽用手緊緊按住,在他懷中輕聲道:「不要——」聲音細若蚊語。   寶玉早已情興勃勃,此時更是按耐不下,喘息聲中,還是伸手欲將她褲子剝去,忽又一陣涼風吹來,將她衣服掀起一角,見她身子一縮,雪白的皮膚上鼓起一粒粒疙瘩,顯是身子受不得風寒,不由的一陣憐惜,將她身子翻起,見她縮著一團,眼裡滿是懼怕和企求之色,卻不作一聲。   寶玉更是憐惜,心頭慾火一時稍冷,替她將衣褲掩好。玉釧只拿眼望著他,眼中似有一絲歉疚之色。寶玉見她頭髮松亂,兩頰暈紅,極是動人,心頭一蕩,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聲:「好啦!」將她扶起,替她捉去頭上沾著的草尖,拍去衣褲上的塵土。雖不曾與她有魚水之歡,心中卻一樣洋溢著快活滿足之感。   玉釧忽挨近身,主動在他臉上一親,一張臉又飛紅飛紅的。寶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麼?」   玉釧一怔,嚅囁道:「那還要怎樣?」   寶玉目光閃動,半響忽笑道:「至少得讓我看一看。」   玉釧臉上更紅:「什麼——給你看一看?」心中隱隱猜到,臉上不由火燒火燎。   寶玉於是笑道:「好呀,你還裝傻,就是剛才——」   還沒等他說完,玉釧一邊退著,扭捏笑道:「不,不——」猛的回身提走籃子,飛快的跑了。   寶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這片茶林中,玉釧自然熟悉得多,寶玉雖是敏捷,卻總捉不住她。最後還是玉釧故意放慢腳步,才給寶玉拿住。兩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時候不早,便整理完畢,分頭下山,約了晚上再見。   寶釵正到處找寶玉不見,忽見他悠悠然從小路冒出,嗔道:「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寶玉笑道:「不料這麼一小片茶林,竟也會迷路。」這倒是實話。   寶釵見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幾處塵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實實說剛才到哪啦。」   寶玉陪笑道:「確確實實逛了逛後山,下來的時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說。」   寶釵信了大半,聽他說摔倒,忙問:「傷著沒有?」   寶玉忙答:「沒事,沒事。」牽了寶釵的手走回去。   來到廚房,玉釧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門外晾濕發呢。只見她歪了頭,將頭髮散在一邊,一手挽著,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幾分少女的韻味。衝著他倆含糊一笑,轉過頭去。寶玉知道這一笑是衝著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   ***********************************   感謝各位支持,又快開學了,小弟恐怕一個月內抽不出身,爭取先把《玉釧篇》貼完,《童年篇》、《秦可卿篇》、《鳳姐篇》都已有初稿,但還沒敲入電腦,不過在本學期貼完應該沒有問題)   古鏞2002年2月8日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現代版 寶釵篇(二)   晚飯後,空氣悶熱的很,屋裡呆不住,寶玉於是拉了寶釵的手到村子裡散步。傍晚是整個村子最熱鬧的時候,吃完了飯,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們圍著一堆說說笑笑,或是坐在門口抽煙。女人則大都聚在溪邊洗洗刷刷,拉著家常。最瘋的是孩子們,追追打打,玩的不亦樂乎。   村裡的人見了他倆,都忍不住停下來好奇地張望。看得寶釵不好意思,要掙脫了寶玉的手,寶玉卻惡作劇,死死地拽著,一邊蠻有興味的回看他們。   寶釵咬著寶玉的耳朵,低聲道:「你快放手啦。」   寶玉笑道:「別這樣,讓人看到還以為你在當眾親我呢!」   寶釵白了他一眼,果見有幾道怪怪的目光向他倆看來,跺腳恨聲道:「你到底要怎樣?!」   寶玉見她輕嗔薄怒,分外動人,忽湊近她耳旁,低聲道:「我們有幾天沒親熱啦?」   寶釵見寶玉在眾目睽睽下忽然問起這羞人的事,臉上一紅,啐道:「誰愛睬你!」卻一下想起與寶玉胡天胡地、顛倒纏綿的情景,心頭不由一蕩。   自從與寶玉有過那事之後,她禁不住寶玉的歪纏,又與寶玉偷弄了幾次,已漸漸嘗到個中銷魂滋味,欲罷不能了。這幾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發覺,兩人除了匆匆之間的親嘴摟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縱是寶玉不想,寶釵自己也有些渴了。   寶玉見寶釵一臉紅暈,默默不語,明知晚間約了玉釧,卻不禁色心大動,正胡思亂想間,忽覺臉頰一涼,寶釵嬌呼一聲:「哎喲!下雨了!」聽得「辟劈啪啪」聲響,好粗好急的雨點!砸得人臉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來,傳來隱隱悶雷聲,看陣勢立時就要來一場大雨。   寶玉忙拉了寶釵往家裡跑去,那雨追著就來了,還沒到村裡的小學,身上已濕了一半。兩人只得躲到學校屋簷下避雨,卻見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捲肆掠,整個村子在雨中孤零零顯得的無依無靠,雨氣瀰漫,雨幕已遮得幾米外看不清東西,一會兒簷下的水溝就滿了,風將雨水吹斜,簷下無處藏身。   寶玉去推教室的門,卻都鎖著,幸好許多窗戶玻璃都是破的,寶玉從窗戶鑽進教室,忙去叫寶釵。寶釵皺著眉,她長這麼大還從沒爬過窗戶呢。無奈這雨太大,淋得渾身濕透,衣服貼在身上冰涼涼的,很不舒服,於是挨到了窗下。   寶玉伸手去抱,寶釵身子豐滿,沉的很,一時哪抱得動?只把寶釵身子上拽了些,隔著窗,薄衫下兩團顫乎乎的豐乳壓在寶玉眼鼻間,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寶釵又羞又急,要掙開寶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濕啦!」   寶玉心下慚愧,莽勁上來,一手緊摟寶釵上身,一手掰著她豐臀,往裡使勁拖拽,寶釵驚呼聲中,總算將她弄進了教室。回過神,才發覺一隻手陷在寶釵股間,怨不得她驚叫連連,原來忙亂間,寶玉竟是拿著她的嬌嫩處往裡使勁的。   寶玉失聲一笑,寶釵紅了臉,狠狠地瞪他一眼,彷彿在說「你還笑!」忽伸手死勁掐了他一把。寶玉正笑個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寶釵見了,才「撲哧」一聲也笑了起來。   兩人進了屋,心情立時不一樣,室內還殘留著白天的餘溫,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時,見雨勢急驟,鋪天蓋地,煞是驚人。但妙就妙在外頭雖是急風驟雨,卻與裡頭沒有絲毫關係,此時看著外邊只覺得倍加有趣,似乎這場大雨將外界隔絕,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一般。   寶玉心下蠢蠢欲動,環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寶釵瞧去,見一身緊貼的濕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豐乳呼之欲出,兩腿交匯處,薄布陷下,壓出一處誘人的墳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豐盈之意。濕漉漉的頭髮貼在她嫩白的臉頰上,兀自往下滴水,襯著烏溜溜的眼珠子,鮮亮動人中透著股水靈勁兒,竟不是寶釵,忽然是個水精靈兒了。   寶玉色心大動,竟想剝去這水精靈兒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寶釵身邊,低聲道:「好姐姐,快脫了衣裳,我替你擰乾,免得——免得浸壞了身子。」說到後來,心頭熱望,已是語帶澀音。   寶釵如何不知他動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濺在他臉上,笑聲啐道:「呸!難道就不會白白被你瞧了身子麼!」   寶玉一時呆傻了,涎著臉道:「我可以轉過身去嘛!再說,我又不是沒—」話尤未完,嘴唇早被一隻小手緊緊按住,寶釵啐道:「你還說!我不許你說!」   寶玉感覺唇上涼涼的在動,伸舌亂舔,寶釵忙抽了手,卻聽得身後「砰砰」的巨響,一驚之下,轉頭瞧去,原來是窗戶被大風吹得開合不定,外頭風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過神來,卻不知何時已被寶玉挨近了身,將她擠在牆上,一雙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兩人身上濕衣緊貼,寶釵只覺得全身冰涼,胯下卻探進一根火熱之物,原來寶玉見了她這般模樣,早就忍不住旗幟高舉了。   寶釵一隻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寶玉「哎喲」叫喚一聲,寶釵紅著臉偷偷一笑,將臉埋在寶玉脖頸處,也不言語,任寶玉將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寶玉低聲道:「好姐姐,幫我把衣服也脫了吧。」   寶釵也覺他衣裳濕濕的,貼著人很不舒服,卻嫌兩人離窗戶太近,笑道:「才不呢!」提著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裡去了。   寶玉輕笑一聲,跟了過去,道:「看你還能躲到哪去?」   寶釵挺胸道:「誰躲了?怕你呀?!」   寶玉見她酥胸顫動,再忍不住,一下撲將過去,將寶釵按在課桌上,便去剝她褲子,寶釵吃吃笑著,雙腳亂蹬,給他添亂。   寶玉氣喘吁吁,好不容易將她長褲脫去,寶釵靜靜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語,兩腿搭下,如剝去殼的果肉一般誘人採摘。寶玉有心要懲罰她,便將她連拉帶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寶貝晃頭晃腦,不時壓碰在寶釵身子上。   寶釵任他擺佈,直到了窗下,外頭光線照得她雪白身子無處躲藏時,才驚叫:「寶玉!死人——你要幹嘛?」   寶玉不答,又讓她手扶窗沿,臉朝著外邊,寶釵更驚,低叫道:「不要——會給人看到啦——」她被寶玉一番折騰,連扯帶碰的,此時驚羞之間,底下卻莫名其妙淫水直流。   外頭雨氣飛濺,模糊光亮下,寶釵一身的雪白肌膚,流水一樣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鮮紅的內褲格外觸目,寶玉偷偷將手探進她底褲,冰涼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來,心頭瘋意織張,掏出一根暴跳滾燙之物,就往寶釵褲下送去,寶貝抵在她褲內,不能深入。   饒是如此,寶釵已抵受不住,只覺自己這般情形姿勢,低腰翹臀的,後邊被那火熱之物貼頂著,實是說不出的淫穢放蕩,不禁聲息大亂,口中直叫:「寶玉,不要!」腰身卻已扭動,臀部忍不住向後聳頂,直想讓寶玉一入為快。   寶玉幾次與寶釵偷弄,她向來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過時喉間發聲,從未見她如今日這般反應激烈。那熱漲的東西頂在一片冰滑嬌嫩處,更是說不出的爽快暢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與她平日的溫軟脂膩頗為不同,別具一種冰爽之感。   在底褲的緊勒之下,寶玉那物分外堅挺,頭部浸入嬌嫩處,露出一大半頸身在外,張弓待射之勢,更平添許多雄壯之感,只覺得這一重鞭擊下,寶釵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轉念間,淫興愈張,遂抬高了寶釵胯臀,挺腰直刺,只聽得「撲」的一聲,竟是爽爽美美的進去了,寶玉只覺寶釵裡邊較平日涼滑緊就,這火熱的東西進去,熨貼得如吮冰淇淋,暢快難言。   寶釵被他火熱的東西捅進裡邊,屁股上又貼著冰濕的褲子,強烈刺激之下,渾身發抖,皮膚立刻布起一粒粒雞皮疙瘩。   寶玉感覺著寶釵陰戶的涼滑,怕是寒氣侵進她體內,不敢久玩,於是發力的狂抽狠聳,不一時感覺寶釵陰戶內熱氣喧騰,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陣陣白沫,寶玉停下直喘氣,下邊寶貝卻堅硬如故,絲毫沒有洩意,寶釵吟聲不絕,軟搭搭的撐不住。   寶玉扶著她東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課桌上,踢開凳子,褪下寶釵底褲,也解了自己褲子,隨手在寶貝上揩了揩。然後扛起寶釵兩隻豐腴的大腿,將寶貝重插入她私處,藉著微光,看下邊寶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但見唇肉翻飛,肉棍出沒,寶釵已喚不出聲,只模模糊糊聽得她喉間「哼」「呃」不絕,寶玉興發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幾下,寶釵一時忍不過竟挺腰而起,口中嬌喚,兩手亂抓,扯得寶玉腰臀旁一痛。   寶玉咬牙狠聳,猛覺寶釵手一鬆,驚呼一聲,下邊淋下一股熱乎乎的水來,寶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陣陣收縮,驀地噴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癱倒在寶釵身上,桌子移了開去,險些被推翻,兩人俱不想動彈,一時喘氣不已。   良久,寶玉感覺背上一痛,寶釵恨聲道:「寶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寶玉懶懶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這番大戰,總算補償了些回來。   兩人起身,揩抹乾淨,擰乾衣褲,外邊依舊下著雨,卻小了許多。寶玉將寶釵赤裸的身子摟在懷中,把玩她嬌挺的胸乳,寶釵乖乖的縮在他懷裡,兩人俱不作聲,彼此感覺著對方溫熱滑膩的身子,寶玉下邊寶貝又一點一點慢慢漲大,寶釵伸手打了一下,似乎餘恨未消,寶玉一笑,兩人俱感心意足實,柔情無限。寶玉一時間把晚上約了玉釧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過了半日,雨勢稍歇,雖是更晚了,天色卻較方才更亮些,遠處聽得有人叫喚聲,兩人忙穿了衣褲,見窗外操場上玉釧和英巧兩人撐了傘,褲腳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邊呼喚兩人名字。   寶釵見外邊積水深及漆蓋,不由暗暗吃驚,寶玉附耳低聲道:「別怕,待會我背你吧。」寶釵輕聲笑道:「好哇!可別腿軟了背不動。」話一說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飛紅了臉頰,寶玉刮臉羞她。當下與玉釧她們一道回了家中。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現代版 玉釧兒篇(二)   回到家後,舅母備了熱水,兩人擦了身子,分別回屋,寶玉身子睏倦,這一躺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雖一時想起玉釧,卻再難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間酣睡過去。   第二天起得遲,沒見著玉釧,說是採茶去了。寶玉在寶釵房裡待了一天。晚間吃飯時才見玉釧拿了衣服去洗澡。   晚上飯罷,寶玉與寶釵又往村裡走了一遭,回來見幾個女孩等在那邊,約寶釵打牌呢。   寶釵暗笑:「又來了。」心下卻頗喜歡這幾個女孩的活潑可愛,不忍心掃了她們興頭,於是拿眼看寶玉,不知他欲如何。寶玉正想著昨天與玉釧的事,見玉釧今天穿著白色短衣,下著淡藍裙子,洗過澡後,更顯得明淨動人,站在一旁,拉著英巧的手,兩人甚是親暱。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釧稍大,膚色甚白,倒也溫順可愛。正打量間,見寶釵以目相詢,心想正中下懷,於是笑道:「你們玩牌吧,我一旁看。」於是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寶釵房裡。   寶釵與英巧是一家,另兩個女孩一家。玉釧因打牌不熟,所以跟寶玉在一旁看著。   寶玉看著她們玩牌,心中卻只想著玉釧,不住打眼向玉釧望去,見她目不轉睛只管看玩牌,在眾人中卻不敢望他,生怕她們瞧出什麼。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外頭昏黑一片,恰恰這時玉釧轉頭,寶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輕輕一咬下唇,似已會意。寶玉站起身說出去走走,於是走到外頭,在走廊拐角處等著。   一會兒,見人影一動,從房門走出一人,也往這頭走來。寶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聲嘴被寶玉封住,手腳不住掙扎,寶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   哪容她掙脫,手臂一緊,舌頭在她嘴裡攪動,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發軟,手足軟綿綿的提不起來。   寶玉將手捫她雙乳,忽覺觸手鬆軟,竟比昨日的大了許多,一驚之下,忙放開手,問:「你是誰?」那女孩聲息微喘,兀自軟軟的倚在他懷中,渾似沒了骨頭似的,喘息道:「我……我是英巧,你,你幹什麼?」   寶玉一笑:「也饒你不得!」一手將她抱起,往旁邊雜物間裡放倒,英巧微微驚叫一聲,竟不如何掙扎,寶玉這才細細摸玩。   英巧嬌羞不已,頭靠在寶玉懷中。寶玉忽道:「倒看不出。」   英巧臉一紅,道:「看不出什麼?」   寶玉一笑:「看不出你已是個大姑娘了。」言語間早將手往她腹下摸去,但覺她私處豐凸,肥美之處,竟不遜於寶釵,陰毛濃密,尤有過之。腿股叉匯處,滑不溜手,濕的不成模樣。   寶玉心中火動,急急將褲帶解了,挺起下邊寶貝對著穴口捅去,寶貝一滯,似乎難進,卻驀地一馬平川直溜而入,這一下的爽快,幾乎要去了寶玉的魂兒,差點立時洩去。   寶玉停了停,試探性的拔出,只聽得「波」的一聲,如拔瓶塞,英巧抽泣一下,不住的顫抖。原來她裡邊似有一處鎖骨,每當寶貝經過,就要緊夾一下,寶貝一去,就又緊閉,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   寶玉又驚又喜,伸指探去,那兒如喉結骨滾突,頂處不留手,是個欺軟怕硬的貨。   寶玉大感有趣,手指在她內壁摳摳挖挖,害得英巧呻喚不絕,如小兒飲泣。   寶玉心中一動,牽過英巧的手搭在下邊,英巧伸手握著,覺得那件東西纍纍垂垂,熱突突的,不禁驚怕道:「你的好大。」   寶玉笑道:「你還看過誰的?」   英巧自覺失言,也不回答,小手一擠一壓的微動,寶玉快活不過,下邊寶貝暴漲,似要圈不住,英巧忙住了手。   寶玉忽想起英巧的兩瓣豐唇,喘息道:「你先舔一舔。」沒想英巧竟十分聽話,乖乖挪近了,伸舌輕舔,寶玉感覺寶貝就要噴射,忍不住叫:「停一停!」喘息片刻,突將英巧撥倒,寶貝重重插入穴中,英巧「啊」的一聲,身子扭動不已。寶玉將她的腿翻貼在她腹上,整好勢子,一番狠弄,她的內壁極滑,鎖骨咬著,卻不易脫出穴口,不一時寶玉已忍不住大洩,仰躺在她身邊。   寶玉喘著氣,忽笑:「原來你已不是第一次了。」英巧在黑暗中不作聲。   寶玉又問:「是誰得了第一次呢?」用手輕觸她下巴,英巧頭往他懷裡鑽,半響方羞道:「是鄰居一個小鬼。」   寶玉奇道:「小鬼?」   英巧一羞,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將手在他胸口劃來劃去,寶玉覺得她的臉頰貼在腹肌上熱辣辣的。心想恐怕是她小時不慎,糊里糊塗壞了身子吧,玉釧呢,會不會也………?   正想間,忽記起玉釧,問:「你剛才怎會出來?」   英巧見他問起,道:「我想小便,就叫玉釧替牌嘍。」   說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邊走去,寶玉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裡?」   英巧臉一紅,不答,將手掙出。寶玉一怔,隨即會意,笑道:「不如讓我幫你。」   英巧吃吃笑:「這事怎能幫的。」   寶玉道:「那不一定的,你看著……。」將她摟過,一手解去她褲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兒小便一般,口中噓噓作聲,笑道:「你就解吧。」   只聽的「噓」的一聲,英巧竟真的就著他懷抱中,小便起來。寶玉聽著那聲音,慾火聳動,還沒等她解完,豎起下邊肉棒,從後面「噗」的一聲插了進去,英巧驚叫了聲:「天哪!」裡邊緊澀難動,將寶貝卡著。   寶玉像是瘋了,在她後頸處亂吻亂咬,熱熱的氣息噴得她耳後跟發癢,一隻手又去掰她的臉,英巧扭頭與他接吻,唔唔作聲,一下丟開了,彎腰直喘氣,寶玉一看正好,下邊動了起來。   此時英巧陰中已有水意,抽動之下,「嘖嘖」聲響,更添淫興。兩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罷。   英巧不再回去打牌,怕出來久了,她們問起,於是逕自回家。寶玉又回到寶釵房中,見她們還在打牌呢。因玉釧牌技生疏,又想著心事,常出錯牌,眼看這一局是寶釵這一家要輸了。寶玉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會兒竟迷迷糊糊的要睡,於是和衣躺下。   正要入睡間,忽發覺玉釧剛好坐在自己頭部一側,身子將燈光攔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寶玉心中一動,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與玉釧會會,不料陰錯陽差倒與英巧戲弄了半天。這時英巧又先回家了,玉釧這小妮子心裡頭不知在怎樣埋怨呢。想著玉釧那張稚氣的小臉氣歪歪的不知怎樣好看。   心中暗笑,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悄悄升起,撐手將頭往玉釧身子微微靠近,聞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兒。寶玉一隻手悄悄伸進玉釧後背,見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態如何,卻看不到了。   只聽得寶釵「咦」的一聲,叫:「表妹,怎不出牌。」玉釧「哦」了一聲,慌忙出牌。寶玉心想玉釧剛才顯是正心神不屬呢,一隻手更是在後輕輕撫摸,覺她洗過澡後,肌膚更加嬌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這般細嫩的肌膚沒福得細摸。   正癡想間,玉釧因他在背後弄鬼,更是心神不定,連連出錯,一張臉漲的通紅。寶釵見狀,歎口氣道:「算了,算了,今天到這為止吧。」於是眾人散了。   寶釵見寶玉歪在床上不肯離去,笑道:「起來吧,人家可要睡了。」誰知寶玉因今天跟英巧鬧了半日,又捉弄了玉釧一會,心神疲倦,眾人散去後,卻沒來由的有些心灰意懶,覺得自己這樣太過荒唐,與那些無恥流氓有什麼區別?想著心事,卻沒理會寶釵說些什麼。   寶釵見了,以為他要賴在這兒,笑道:「別囉嗦的,這兒是親戚家,別人看到不好呢。」   寶玉心懶懶的,撐起身,身子一歪,卻又靠在棉被上,道:「好姐姐,我歪一會兒就走。」寶釵只得由他。   兩人坐在屋裡半響不說話,寶釵忽道:「表妹近兩日有點奇怪呢。」   寶玉心中慚愧,更是決定不再去招惹人家小女孩,當下笑道:「可不是麼,也許她性子本就古怪吧。」說了一會,回去睡了。   接下幾日,寶玉刻意疏遠,玉釧不知就裡,小腮鼓著,又是委屈又是倔強,小樣兒看得寶玉心疼不已。一顆心就又掛在了她身上。   說來也巧,這天玉釧和幾個女孩從山上採回一種野菇,用湯煮了最是鮮美,每個人都不由多吃了幾口,英巧這天端了飯串門吃菜,也嘗了些。不想這湯美則美已,卻留不住肚子。寶玉在房中呆了一會,就忍不住要小便。   鄉下的廁所大多設在豬舍裡,甚是簡陋,一般用板木為壁,草草成屋,故縫隙很多,僅能擋風遮雨而已。寶玉走到豬舍,將門輕輕一推,裡邊反拴著。聽到玉釧的聲音:「有人!」   寶玉心中一動,撿了根竹片,往一處縫隙刮挖,弄開積著的網塵,從縫隙中往裡偷看,見玉釧正朝外蹲著,露出陰部向外,私處柔嫩不毛,璣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間一處鮮紅如唇,往出淅淅瀝瀝的散噴著小便。寶玉從未見過這麼乾淨清麗的陰部,心中羨艷不已,心想若能捫上一捫,不知該是什麼滋味。一時間早把不再招惹她的決心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玉釧提褲站起,才一開門,寶玉閃身而進,背頂著門,一把扯過,一手便去解她褲帶。玉釧驚呼一聲,拿眼看著他,一時忘了掙扎,如星的黑瞳驚疑怨羞全有。   寶玉一手急急探入她下體,一邊向她吻去,玉釧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寶玉抽出手,一拉她褲邊,褲帶已解,光溜溜直下,玉釧反應不及,下身一涼,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寶玉跪下,火已燒到眉頭,不及說話,就用手去掰她雙腿,見她私處果然肌膚柔嫩,光滑不毛,比寶釵的芳草萋萋又別有趣味,越看越愛,雙手輕撫她細嫩的大腿,漸撫摸至上,湊嘴上去,伸舌添她細嫩美麗的陰部。   玉釧閉著眼,感覺下頭熱乎乎,癢絲絲的,雙腿酸軟,站不住腳,便欲倒下身來。寶玉一手扶著,一手撥高她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玉釧越發的渾身沒了骨頭,腰都直不起,東倒西歪。寶玉起身將她頂在門上,掏出蛙怒的寶貝,在她陰唇穴口,碰碰觸觸,一時硬極了,掰起她一隻腿,寶貝就死頂進去。   才入一個頭,玉釧便承受不過,咬得他肩上疼痛難忍。寶玉就著前邊一點,來回聳弄,寶貝淺淺的頂在一片嬌嫩處,卻也消魂。   兩人正撕摩間,聽得門外腳步聲響,棒打了的鴛鴦般,兩下散開。玉釧猶渾身發軟,連褲兒也不及提起。寶玉忙將門拴上,往牆角一堆竹竿後躲了。玉釧剛提起褲子,聽得她母親在外叫:「誰在裡面?」玉釧慌答:「是我,小便呢。」將褲繫好,往寶玉藏身處瞥了一眼,開門閃身去了。   裡頭寶玉暗暗叫苦,見舅母進來,直奔毛坑處,手在褲邊動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圓白屁股,「嘩嘩」的尿起來,衝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沒想舅母平日囉嗦嘮叨,幹起這事卻麻利直接,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舅母繫上褲頭,往豬槽裡添了些飼料,開了門出去,卻在外邊拴好門扣,這才走了。把寶玉困在裡頭出不來,趁空自己解完,湊到門口,拿東西去捅撥門閂。   這時外頭又有腳步聲傳來,寶玉忙躲了回去。   聽得外頭英巧的聲音:「哎喲!寶釵姐姐你也來啦。」吃吃直笑。   兩人在外頭嘰裡咕嚕一會,英巧說:「寶釵姐姐,還是你先進去吧!」寶釵讓了一回,就要開門進來。   寶玉心道:「天啊,難道今天開屁股展覽會不曾?一個接一個的,想不看都不成。」   見寶釵進了屋,將門栓好,往屋裡看了一圈,嚇得寶玉躲緊了頭。寶釵看清了毛坑蹲處,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邊,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褲子,露出水紅色底褲,手從臀後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聲響,很文靜的小便著。豬舍光線不是很亮,本來很灰暗的空間,添了寶釵水紅底褲半掩的紅白屁股,一下顯得曖昧起來,隱秘地佈滿性的誘惑。寶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私下心裡很有些懼著這位嫻靜端莊的姐姐。   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寶釵姐姐,好了沒有。」寶釵笑道:「就好了!」畢竟挨了些時候,才開了門放英巧進來。   這回輪到英巧蹲上,她本來很急,蹲下身卻老半天不見動靜,害得寶玉都替她著急。終於,「噓」的一聲,噴出一股水來,英巧「唉」的一聲歎出,身子放鬆許多,小臉看上去挺好玩的。寶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順,應該沒事。於是閃身出來,英巧聽到聲響,就要驚叫,寶玉忙「噓」了聲,手指豎在唇上,示意她噤聲。英巧見是寶玉,又驚又羞,蹲在那兒,卻沒叫出聲。   寶玉心頭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此時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暈紅了臉,有趣的是她卻沒有起身,想是還要大解呢。   寶玉掏出根半硬半軟的東西,在她的臉上碰碰觸觸,下巴,唇邊,鼻子,眼睛,眉毛,額頭無所不至。英巧就那樣蹲著將他寶貝含在口裡,寶玉晃動腰身,一進一出,只覺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難得的是英巧肯配合,於是足足弄了好半響。最後還是擔心舅父大人如果光臨,他那屁股可讓人欣賞不了,這才加快地聳弄幾把,洩了。   出來時一路想,英巧當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順,說不定哪天偷偷摸進她房間,同時摟著她和玉釧兩人睡,估計也沒事。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現代版 元春篇   (一)   元春回來了!要經過省城。   寶玉從小賣部打完電話回來,臉上還是興奮的神色。寶釵正與玉釧英巧剝豆莢呢,回頭一眼見了,笑問道:「什麼事呀?這麼高興。」   寶玉口沒遮擋:「我大姐回來了!咱們明天回省城!」話一說完,見玉釧和英巧都低下了頭,心頭不禁一黯。   寶釵卻很高興:「回家?好啊,寶琴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前天還打電話催來著呢!」寶玉呆呆的,似乎沒聽清:「哦?」   寶玉在旁邊坐下,玉釧咬著唇不說話,只一個勁兒低著頭剝豆莢,寶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著。   下午在廚房,碰見玉釧進來喝水,寶玉忍不住叫了聲:「釧兒---」玉釧背對著他,不吭聲。   寶玉歎了口氣,走過去掰她的小肩膀,柔聲說:「釧兒---我,我可要走啦。」玉釧轉過身,埋在他懷裡,寶玉拂了拂她的耳邊細發,見她眼旁是淚,粘濕了幾根頭髮,心痛不已,卻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一會,玉釧揚起倔強的小臉兒,說道:「今晚!---今晚我全給你!」眼兒盯著寶玉。   寶玉避開了,搖搖頭。玉釧不服氣似的望著,寶玉歎口氣:「以後---也許---?」   玉釧的眼淚重又流下,寶玉不忍看,躲了。   這一晚寶玉將自己關在屋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天辭行時,玉釧還沒梳洗,倚在自己房門遠遠看,寶釵喊:「表妹來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懶懶的笑。   寶玉兩人走到沒人時,寶釵忽然道:「都怪你!」寶玉心一跳,知道寶釵早已看出自己與玉釧之間的異樣了,默默無答,一路到了省城。   寶釵倒也沒多為難寶玉,神色如常,寶玉稍稍放下心來。在學校住下了,專等元春到來。連著幾夜,寶玉都睡不著,翻來覆去,儘是兒時與元春在一塊的情景。   童年的天總是很藍,大地空曠開闊。寶玉記得自己的小手總被元春牽著,姐姐的手兒很輕柔,出了汗,兩人的手粘粘的,卻捨不得分開。站在大風裡,元春的頭髮衣角不斷拂在寶玉臉上,寶玉就這樣一年年長大。   元春比寶玉大七歲,寶玉小時候,母親王氏忙著家務,一般由元春帶著。二姐迎春內向,三姐探春性強不讓人,只有元春,溫和明理,又最疼寶玉,吃飯穿衣,換洗衣褲,幾乎包了。長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貼切不過了。   寶玉最愛在清晨,鑽進姐姐們的被窩裡,靠在元春軟軟的胸肋間,覺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氣,很好聞,迷糊中還能睡個回籠覺。   元春去田里山上幹活時,也常帶著寶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鰍,河裡的小魚,忙個不亦樂乎。有時元春小便,就讓寶玉在一旁守著,看有沒人來,寶玉很驕傲,四處環顧得像個哨兵。有時看見了矮草叢裡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邊蹲著,紅著臉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著走著,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東西,當著寶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寶玉第一次驚奇地看到,姐姐下邊還有一張小嘴兒,「嘶嘶」聲響,噴灑著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兩腿間,既陌生又新鮮。   回家路過溪邊,寶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臉、洗腳,褲角挽高了,腿兒好白好亮。元春也幫寶玉擦臉,清涼柔軟的感覺從臉上拂過,寶玉有時分不清是元春的手還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內剛,寶玉雖常歪纏著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臉兒來,就變得很聽話。寶玉對兒時記憶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黃的燈下,元春捧著本書,陪自己寫作業時的情景。那時燈光照在元春神情專注的臉上,寶玉覺得她特別好看。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寶玉剛讀小學五年級。走時,寶玉只覺得一個勁兒心酸,默不作聲,跟了她十里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讓他回去,他就停著不吭氣,趕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來。結果寶玉沒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元春先在一家外資公司打工,後來升了領班,又成了高級白領,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間只有一次春節回家探親,算起來,寶玉已有四年多沒見到元春了。   四年時間,大姐會是什麼模樣?這兩三年,寶玉迅速發育,長高了許多,心想改天見了,定會嚇她一跳!   元春到時,沒讓寶玉接飛機,只叫他在麗華酒店候著。畢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車,寶玉就迎上去了:「姐!」一聲叫出,竟有些臉熱心跳。   元春卻瞇著眼片刻,嘴角漸漸笑了:「石頭!」伸手摸了摸寶玉腦袋。元春皮膚嬌嫩豐潤,太陽下照得紅白通透,似能擰出水兒來。一身淡黃綢套裙,風中飄著,顯得豐滿而盈巧,寶玉的頭被元春一觸,鼻尖就有些發酸,使勁忍住了,笑了一下。   當下也不讓酒店服務生提行李,自己搶著拿了,元春笑笑,也隨著他,一邊不住打量寶玉。   上次見寶玉時,他還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氣的清秀。現在卻比自己還高些,完全是個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來,豐唇皓齒,親切而帥氣。提著行李,輕鬆有餘,步履生風,腰勁十足,看著讓人歡喜。   寶玉開始提著行李,尚覺輕鬆,後來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著,一邊還跟元春說著話,很輕鬆樣子,到了房間,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個人竟喘倒在地。元春這才看出來了,把寶玉笑成個大紅臉。   寶玉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不想褲兒掰著屁股,「嘶啦」一聲,褲襠竟裂了,洗下的短褲沒幹,裡頭什麼也沒穿,晃裡晃當的東西溜出來,纍纍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見,暈紅了臉,啐了聲:「死寶玉!」側了頭過去,嘴角還忍不住偷笑。   寶玉手掩褲襠,傻了。還是元春反應快:「快到床上去,把褲子脫了,補一補。」喊來服務生,竟還真有針線,元春取了條自己的睡褲讓寶玉先穿上,寶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輕飄軟綿,竟十分慰貼舒服。   小時候寶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褲,沒想到今兒這麼大了,還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貼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褲,感覺竟有些異樣,下邊不由自主地撐了起來。   元春正含笑看著寶玉呢,忽見那兒無聲無息高起,怎會不知是哪回事,臉火燒似的燙起來,轉過身去,心「撲通、撲通」直跳。小時候元春沒少侍候寶玉穿衣換褲,寶玉的東西她是常見的,沒想長大後竟變得這麼嚇人,看那頂高的狀態,比自己丈夫的豈止大了一號?   元春把頭髮撥到耳後,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頭,把破褲子扔過來,姐給你縫一縫。」拿過針線,兩手晾開,先將線頭放入唇邊抿了抿,對著針口穿進去了,動作十分嫻熟好看。   寶玉卻有些遲疑,每次自己換下褲子,忍不住聞一聞時,襠部都有股怪怪的氣味。   元春回過頭,催促:「快!」寶玉無奈,扔了過去。元春低了頭,開始縫起來。彷彿又回到小時候,元春坐在桌前縫補,寶玉在一旁呆看。   寶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暈暈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頭髮是盤著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膚在眼下,聽得她輕聲說:「在學校,誰幫你洗衣服啊?」   寶玉說:「沒別人,自己唄。」   元春用鼻音笑:「你從小到大是個懶鬼,還會洗衣服?」   寶玉笑:「放上洗衣粉,亂攪罷了。」   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沒?」   寶玉心想:「寶釵可不會幫我洗衣服,至少現在。」一邊笑:「她待會也要來看你。」   元春轉過臉:「哦?」由於寶玉挨得近,差點碰著,兩人熱熱的鼻息一觸,都忙躲開。   元春微笑:「寶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長得什麼樣?」   寶玉脫口而出:「長得有些像你。」說完,有點兒犯迷糊,寶釵跟元春還真有點像哩。   元春嬌笑:「像我?那可就太一般了。」   寶玉喉間發癢,終於說了:「像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歡姐姐的樣子了。」   元春轉過臉,眉梢微蹙,疑問中帶股笑意:「果然大了,會哄女孩子開心哩。」   寶玉默不作聲。元春縫好了,低頭咬針線,忽然撲鼻而來一股氣息,騷糊糊的,正是那風乾的精液味兒,僵了一僵,不由臉暈起來。寶玉早嚇得跑去上衛生間了。   出來,見元春神色如常,才猴頭猴腦的走了過去,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元春笑了笑,輕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這兒,讓姐好好看看你。」寶玉坐下了,誇張的把臉兒獻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腦袋,笑道:「胡鬧!看也不用這麼近!」寶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隻手兒摸上臉來,怔怔的望著,歎了口氣,卻不說話。   寶玉也看著元春,她臉上不知是哪兒,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盤臉兒,丰容動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膚嫩白,保養得很好,但眼角卻偷偷有一絲紋理爬開,面容中更有種難以察覺的倦意,使這張臉平添了一股楚楚動人的少婦風韻。   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卻沒少幫著家裡,先是家裡從農村搬到城內,然後迎春、探春出嫁,寶玉上大學,元春總有錢匯來。她一個孤身女子,遠在外地,一切都能順利麼?元春沒提,家中也就少問,只覺元春聰明能幹,有什麼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寶玉靜靜看著,忽然有種憐惜關切的情愫蕩漾起來,不由張口喚了聲:「姐!」手覆壓在元春玉筍似的手兒上,柔握不捨,那隻手還停在自己臉頰上。   元春心神一蕩,也是柔情難抑。收回凝視的目光,眼波閃了閃,嘴角露出一絲牽強的微笑:「我的石頭兒終於長大了。」寶玉心中一驚,為她眼中飄過的一剎那淒清,問:「姐,你在香港---還好嗎?」   元春淡淡道:「有什麼不好的,有吃有穿。」接著,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個---小女朋友什麼時候來?我先洗個澡行不行?」   寶玉笑道:「姐,你洗吧,她來了讓她等會兒。」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進了浴室。寶玉坐在床頭,席夢思軟軟的陷下。環看屋裡,主要以淡黃色為基調,氛圍溫馨雅致,屋裡有兩張席夢思,均為白色套被黃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黃絨布遮垂到地,從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邊的一層,是白色紗巾。   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寶玉胸臆中有種親人久別重逢的甜意,微笑著,回憶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寶玉!寶玉!」叫聲傳來,寶玉恍惚間以為寶釵到了呢,下了地,才聽出是元春在浴室裡叫,於是應了一聲。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裡,你幫忙取了遞給我。」   寶玉應了聲「噢」,隨即想起,問:「浴室裡沒有嗎?」   元春道:「我不用他們的,自己帶著有。」   寶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來。姐姐在裡頭,一定什麼也沒穿吧?眼前就浮現出元春光溜溜的身子來。   到了浴室門,叩了叩,心兒提到嗓子眼,門開了,元春只露出一張臉兒、一隻沾著泡沫的手臂和半個裸露的肩頭,笑:「發什麼呆?」   寶玉慌遞了過去,姐姐的皮膚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個裸露的肩膀,肌膚滑嫩,骨骼均勻,有種白玉和絲綢混合的質感。走回床邊,再聽到水聲,卻靜不下了,水聲一陣陣,全潑灑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寶玉只覺得自己鼻間噴出的呼吸好燙,身子狂躁起來。來回走動,不知要做些什麼好。   恰這時寶釵來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寶玉把地址號碼都告訴了她。   寶釵停在門口,先瞄了一眼寶玉,眼睛越過他往裡看,寶玉輕聲說:「姐姐正在洗澡。」寶釵表情鬆了些,被寶玉拉到床邊坐下。   一會,寶釵推開他:「熱的要命,淨瞎鬧。」寶玉的手卻只顧在寶釵衣裳下活動著,喘著粗氣,眼兒有些發直,鼻息噴在寶釵脖頸處,火熱滾燙。寶釵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隨時可能出來,身子卻不由自主,酸軟得提不起勁,腿間一熱,湧出股水兒,癢絲絲的夾收不住,軟在寶玉懷中。   寶釵今天穿的是碎花綢裙,寶玉往上一撩,剝下她內褲,就插進來,按著她身子,狠狠聳動。停在寶釵上方的臉,肌肉扭抽,一前一後來回移動。   寶釵紅暈遍頰,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響,眼兒直盯著寶玉,身子努著股勁,那種神經緊繃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覺自己漸漸爛在下邊,一任寶玉戳弄。軟軟的席夢思搖動,只聽見自己和寶玉的鼻息聲。   過了一會,寶玉忽然仰起頭,張大了嘴巴,牙齒接著咬上了,底下加快瘋狂抽動,一下比一下衝,寶釵只覺下體被重重撞擊,身子要彈飛開去,整個席夢思要被搖散了似的歪曲開來。身子一空,順著歪斜著的席夢思滑落到床下,一陣淫水噴湧而下,丟了身子。寶玉也被連著扯下,壓在寶釵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噴精液,滴得到處都是。   兩人還不及爬起身,浴室門扣輕響,元春出來了,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寶釵羞得要哭,狠狠擰了寶玉一把。寶玉有些發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寶釵一起把席夢思整好了。   ***********************************   中斷許久,元春篇好寫起來很困難,先把前一部分貼出來,請多提意見   古鏞2003年5月6日   ***********************************   (中)   元春從浴室裡出來,見屋裡齊整乾淨,床上被褥疊得有稜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當下也沒說什麼,只含笑問了聲:「寶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麼?」一邊走著,一邊用半干的毛巾撥甩濕發,換了身白色衣裙後,整個人鮮亮動人,裊裊婷婷的一股少婦味。   寶釵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卻被寶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頭斜看了一眼,見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緊小,卻顯得清純樸素。臉兒豐潤,氣質內斂,是那種含蓄嫻靜的女孩,卻不知她剛才怎會跟著寶玉胡鬧。   有意無意中,笑了一下,寶釵羞得藏縮到寶玉身後,暗中又擰了寶玉一把,寶玉反正破了臉,卻有些憊賴,沖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幾人在屋裡呆了一會,寶玉提議上城裡最熱鬧的東街口逛逛,順便在那吃午飯。元春本來沒什麼興致,卻很喜歡寶釵,想買些什麼送給她,於是幾人就下了樓,打了輛車,往東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頭,寶玉和寶釵坐在後面。寶釵因剛才羞人的事向寶玉找帳,兩人在後頭絮絮叨叨、輕聲細語。元春見了,嘴角含笑,只裝著聽不見,往窗外瞧去。   相隔數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樓,路也寬敞許多,道旁的綠化帶新而規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卻煥然一新。元春心頭不禁有些茫然,這次之所以回來,就是太久沒有回家了,想念記憶中那些糟雜破舊卻又十分溫馨熱鬧的感覺,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變了。   香港那個家,先生這幾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給了她,整天優哉悠哉的,會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說話。公婆呢,除了吃飯打麻將是什麼事都不愛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個家沒太大關係,總算她還精明能幹,一家子表面上保持著對她的客氣和尊重。時間一長,就有一種長期在外做客的孤獨感,身心疲憊,空空落落,倒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夾雜著一絲對未來的茫然和恐懼。   這次下決心回來一趟,究竟能找回什麼,元春現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寶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從沉思中喚醒了。   元春向司機擺了擺手,幾個人下了車,先找了個地方吃飯,逛了半天商業街。   元春給寶釵買了幾件衣飾,自己挑了幾樣小東西,就給寶玉嚷嚷著催回酒店了。寶玉怕元春剛回來,累著,回酒店坐了一會,就忙送寶釵回去,留下元春一個人休息,約了明日一塊去鼓山玩。   鼓山位於省城東郊,為省城著名的風景區。幾個人趕到山腳時,已近中午。暑期的遊人特多,狹窄的山道上擠滿了人,夏天遊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們更是色彩鮮艷、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彎曲的山道上五顏六色、熱鬧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閒寬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見的那種柔美花紋,內地較少見,看上去感性嬌媚。前胸雙乳尖尖,寬衣下顯得嬌俏逗人。下邊穿著彈力薄褲,貼肉緊繃著大腿,將兩瓣屁股和大腿的豐滿曲線勾勒無遺,頭上戴一頂太陽帽,換了個人似的,把寶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張臉孔,還是寶玉認識的。那張臉笑了一下:「寶玉,傻看什麼!」透著股調皮和得意,領先上了台階。   寶玉迷迷糊糊,天啊,這是我姐姐元春麼?回頭看了一眼寶釵,寶釵也在抿著嘴笑呢。   元春今兒刻意想放鬆一下心情,爬起山階來也特別輕快。寶玉被甩在後邊,向上看上去,就見兩瓣翹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後背隨著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皺波紋,顯得腰部豐盈動人。透出股比這天氣還火熱的彈力和性感。忽然,腦中閃現一張畫面:元春趴臥在山階上,兩手撐地,臀部高高翹起,寶玉自己站在後面,狠狠的弄聳——   寶玉回過神,吃了一驚:自己怎會有這股荒唐的念頭?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異,誰也不曾注意自己腦中想些什麼念頭。   到了山腰的湧泉寺,幾個找了個塊大石頭坐下休息,寶玉從袋裡取了礦泉水遞給元春和寶釵。元春還好些,寶釵卻累得香汗淋淋,解開了衣領的一個扣子,敞開來吹著風,臉兒紅撲撲的,濕發貼著耳鬢,顯得帶點狼狽的嬌艷。   寶玉正呆看呢,忽聽得有人叫:「寶釵!寶釵!」隨著聲音看去,一個穿著無袖小背心的短髮女孩從那頭跑過來,一邊叫著,一邊格格笑。定睛一看,原來是寶釵同班的史湘雲,這女孩寶玉見過幾次,特別活躍,常跟男生一塊玩,據說有次喝醉了酒還和四、五個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來,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這個給她端水洗臉,那個給她買早餐油條,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史湘雲蹦過來,拉著寶釵的手:「你們剛上來嗎,我都從山頂下來啦。」忽閃著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見寶玉在一旁呆看,叫:「寶玉!你真不是東西!」   寶玉嚇了一跳:「怎麼啦?」   史湘雲說:「你看寶釵這兒全是汗,你也不幫著擦一擦,怎麼做男朋友的!」寶玉順著她手指,果然看見寶釵前胸衣口處,雪白的肌膚上爬著幾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紙伸手去擦,被寶釵啐了一聲,將手打開,史湘雲哈哈大笑。   寶釵反身追著她擰,兩女擠在一塊,一會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寶玉和元春含笑看著她們。   完了,史湘雲奔過來:「寶玉!我把寶釵帶走了啊,坐我家的車回去!」   寶玉見寶釵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於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賠一個!」   史湘雲笑咪咪地將臉湊上:「我怎麼樣,哈哈!」   寶玉見她眼鼻聰麗,小背心前兩隻小乳均勻逗人,不由心神一蕩,笑:「好吧,就你了!不許賴!」   說笑了一會,寶釵和湘雲先下山去了,寶玉湊到元春身旁:「姐,咱們繼續爬到山頂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寶玉腦袋,轉身先上石階了。寶玉拎著東西緊跟在後頭。   走著走著,突然寶玉怪喊幾聲,一下從元春身旁穿過,搶在前頭,轉過臉,得意地沖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寶玉雖大了,猴性還不改。」   寶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氣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塊豎起的石上,無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來,也停在寶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寶玉將頭歪在她肩上,嘴裡說:「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   元春腿腳發軟,喘笑著推他:「死寶玉,還靠我呢,姐姐腿軟得都撐不住了。」   寶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   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將身子半依在寶玉左胸,頭一仰,幸福地半閉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兩個乳頭在衣下尖起來。   寶玉忍不住心跳了幾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閉著眼笑。寶玉小心地將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兩人一剎那都有種暈忽忽的感覺。   元春臉兒紅起來,寶玉真想上去親一口。這時忽聽得路上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媽,你看他倆多親熱啊。」兩人慌忙站直身子,分開了,卻見那男孩手指著上面一對男女,正在摟抱親吻呢。   寶玉和元春眼神一觸,均有些不自然。沒有說話,接著往山頂爬去。   到了山頂,有個男孩正焦急地四顧張望,見了寶玉,走過來一笑:「能幫我們照張相嗎?」指了指崖邊站著的一個女孩。   寶玉點點頭,幫他們按了一張。那女孩甜甜地笑著走過來:「謝謝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說:「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   寶玉戲摟著元春肩膀,嘻嘻笑:「是麼?謝謝你誇獎。」元春推開他,笑:「胡鬧!」一個人走到了崖邊。   山頂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四面環顧,群山起伏,半個榕城盡收眼底。涼風吹來,渾身一暢,有種悶在水底探出頭來喘口氣的快感。元春久久望著山腳下,拚命呼吸享受這一刻。山頂的風不斷地吹在她身上,使長頭髮飛起來,寬寬的T恤獵獵飄閃。   不知何時,手中停握著寶玉的一隻手,就像小時候常牽著他一樣,兩人站崖頂,一起被風吹,一起被感動。久久的沉浸在一種似有似無的柔情中,懶得說話。就連不知不覺中,身子貼到了一塊,也不願動彈。   元春有兩滴清淚,在眼旁滴落,被寶玉的唇接住。柔情蕩漾中,寶玉下邊的東西暴硬,誇張地頂在元春的股縫中。   元春覺得自己的身子要被這一陣風兒吹化,軟軟的倚在身後那個年輕火熱的男性軀體內,股後有一處,滾燙地傳過一道電流,麻癢迅速的從下體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顫抖起來。聽得耳邊一個男聲銷魂地「唔」了一聲,一雙手將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緊,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下體熱濕開來,一股水兒蟲子一樣在大腿內側爬下。   忽然,那雙手移到胸前,狂亂地一陣揉搓,胸前雙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狀,熱辣辣的留下一股蝕骨的舒服勁兒。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著雙胯一停,滿把滿把地向後抓擰著股肉,接著又繞到了大腿內側,小心地滑著手探摸,最後猛地扣進了她的腿間,元春感覺整個身子都被那隻手提起來,魂兒飛出去,湧出一股水兒,濕了半條褲子。   醒過神來,寶玉喘著粗氣,在臉旁。元春心中一驚,側過頭,寶玉慌亂地避開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靜氣,呆了一會,忽然轉過身,神色怪異,也沒理會寶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寶玉嚇呆了,土頭黑臉,遠遠跟在後頭。   天色已經有些暗,元春深一腳淺一腳,剛才那陣奇異的接觸,讓整個天地搖搖欲墜,一切混亂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個地方,卻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來,就變成無法收拾的狂亂的喜悅,收控不住。   不知不覺,到了山腳。山腳的出租車都被人攔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後一班公交車。   元春停下來,不禁有些茫然,回頭見寶玉失魂落魄地遠遠站著,不敢走近來。就像小時候,他做錯了事情,怕她責罵一般。元春心下憐惜,剛才自己的神色舉動,一定把他徹底給嚇壞了。   走到寶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就像母親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淚,寶玉哭了:「姐!」   元春摟過他的頭,到胸前,柔聲說:「嚇壞了吧?」寶玉的頭在她胸上點了點。元春輕聲說:「姐姐不對。」寶玉搖了搖頭。   忽然間,元春感覺那久已失落的東西又回來了,忍不住摟著寶玉貼進懷中,心中溢滿親情和愛戀。在寶玉耳邊,自言自語般,輕聲說:「傻孩子,你對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會怪你的!」寶玉聞聲一震,抬頭看著元春,元春溫柔無限,輕歎了口氣。   在公交車上,人群擠得轉不動身。元春面對面,擠在寶玉懷裡。寶玉小心翼翼地迴避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無奈車身晃動,兩人身子挨挨擦擦,下邊還是止不住硬了起來。   寶玉轉過臉,看著窗外,苦苦忍著。一會卻感覺肩頭一陣輕動,一看,元春將臉側著枕在他肩上,望著他,嘴角微微含笑。寶玉又驚又喜,輕輕摟上她的腰身。下邊一熱,奔突突的跳頂幾下。咬著牙,紫漲了臉,靜靜挨著。   一會兒,下邊卻悄悄有隻手,在他漲硬的東西上,輕輕的摸了摸,寶玉嚥了口唾沫,低頭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舊微微帶笑,靜靜側枕著他肩膀,望向窗外。   側著臉的元春,肌膚滑嫩,眼鼻分明,勻巧生動,似一個溫柔動人的少女,沉浸在夢中。兩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種難分難捨的纏綿與溫柔,暈忽忽的迴盪。   底下那隻手,溫柔而靈巧,一會輕捏一下龜頭,一會安撫似的撫摩幾下。然後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個陰瓤,捧若珍寶,小心翼翼地揉動。伸上來,隔著褲子把整根陰莖扯一扯,似乎要探測它全部的形狀。終於,帶點猶豫地,無聲無息把褲鏈拉開,伸了進去,接觸到火熱滾燙的陰莖。   沒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膚那種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寶玉的陰莖跳躍了幾下,更加筋根暴露,莖身筆挺。那隻手受驚了似的,呆了呆,才開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著整根東西套弄起來。   寶玉的呼吸粗重起來,摟著元春的手越來越用勁,接著手又滑了下去,在她豐臀上使勁抓捏,元春咬著唇,兩腿夾緊,手上也略加使勁,終於,寶玉的陰莖抖了幾下,元春忙把莖身壓進他短褲內,那處熱忽忽一大股濃漿噴湧,濕了整個褲頭。寶玉渾身虛脫似的,軟軟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車路過酒店,兩人下了車,在樓前的露天排擋,要了扎啤和炒麵,寶玉早就餓壞了,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一盤炒麵不夠,又要了一份。兩下吃完了,抬起頭,元春似悲似喜的望著他。接下來,該回房間了,兩個人忽然害怕起來,僵在那兒,誰也不敢吱聲吭氣,彷彿這兒還是安全的,房間裡,是一個不可想像的深淵。   元春輕輕說:「你打車回去吧。」寶玉一時喘不過氣來,忽然想起:「我的鑰匙在上面!」元春點了點頭,兩人忽然輕鬆起來,提了東西,回酒店房裡去。   電梯裡,兩人默默無語,任電梯無聲無息地將兩人托起,有種不由自主的暈眩感。在那兒,元春房間裡,誰都不知將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下)   兩人進了屋,服務生隨手將門帶上,「卡噠」一聲,走廊裡照進來的光亮被門收了回去。屋裡漆黑一片,與外邊世界隔絕開來。空氣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聽見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   寶玉渾身打顫,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間,隔著薄衫,肌膚的脂感傳來,豐潤軟膩,腦袋一下大了起來,臉上肌膚一塊一塊,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電著了一樣,手扶牆上,喘著氣說:「寶玉!開一下燈。」   寶玉「嗯」了聲,隔著元春,一隻手在牆壁上摸索。元春感覺寶玉身子掩過來,腳下被擠得站不住,隨勢背靠在牆上,寶玉跟上一步,胸前軟軟彈彈,壓著了元春的胸乳。手就從牆上掉下來,落在元春的肩後,那兒正是圓領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膚細嫩脂膩。   兩個人的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噴出的熱氣打在對方臉上,寶玉顫聲叫了一聲:「姐!」黑暗中雙手一圈,摟進一個火熱軟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發抖。   她遠比想像中的嬌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緊,聽見她鼻間夢囈般的一聲嬌吟。寶玉頭一低,壓到一個溫軟潮熱的唇瓣,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不辨東西南北,就在那張臉上到處狂吻,手中使勁,要把懷裡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渾身發軟,有種失去意識的無力感,沉沉的從寶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寶玉雙眼灼干,噴著熱氣,跟著跪到地上,發覺元春雙膝支起,坐著縮在門後的角落裡。   寶玉挨過去,也坐到地上,兩人擠在黑暗中的角落,就像小時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擠在一個山凹的小洞裡,感覺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誰也找不到他們姐弟倆。   寶玉將手放在元春的膝蓋上,元春的手伸過來,兩隻手碰到了,靜靜的絞在一起。元春顫聲說:「寶玉,你真的——那麼喜歡姐姐?」寶玉「嗯」了一聲,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元春半響沒吱聲,嚥了口唾沫,輕聲說:「我們不可以——你知道的。」   寶玉孩子似的倔強:「不!」慾火又被點燃,臉湊上前,熱熱的呼吸噴在元春臉上。   元春閉上眼,頭無力地後仰,想:「他一定要這樣——我——。」寶玉的唇落下來,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親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魚的嘴,微微張動的觸感從唇上傳過來,一股甜意留在心間。   元春兩手停住了他的腦袋,寶玉往前一掙,兩人的唇正對著接在了一塊。以那為一個支點,身子漸漸激動地翻轉,寶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開她的雙膝,壓在元春身上,如墜入一團溫香軟綿的棉絮中,手腳抓摟著,卻使不上力氣。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寶玉吐著粗氣,不由分說,就扒扯著元春的褲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魚,往前蠕蠕的掙動,褲子脫了殼一般,被褪到腳跟,又掉了出來。寶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驚叫一聲,又往前縮了一步。   寶玉已漸漸適應了房間的黑暗,看見白暈暈的一團東西,搖搖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邊舔吻。元春呻吟一聲,像被釘住了的蟲子,不再爬動,伏在那,身子簌簌發抖。   此時兩人徹底被慾火燒著了,元春翹臀晃動,而寶玉跟在後邊爬舔。將她兩腿分開,腦袋從元春腿間探進去,歪頭向上,撩舔元春的陰唇。元春的陰部竟光溜無毛,唇肉豐美,一股女性體味讓寶玉更加顛狂。   元春跪膝翹臀,屁股微微顫動,陰唇大開,往兩旁耷拉,隨著寶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寶玉接住。雙膝一軟,大腿壓在寶玉臉上。   寶玉掙扎出來,把褲子脫了,不及解衣,就壓貼上去。兩人都是上身穿著衣服,下體赤裸,寶玉扶著早已暴硬的東西,稍稍推開元春緊貼的雙腿,猛地衝過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兩人大叫一聲。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這樣進來了嗎?」腿間一夾,寶玉的粗大與滾燙真真實實的停在那。   寶玉終於進入了姐姐的身體,興奮得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帶著哭腔叫了聲:「姐姐!」手按著元春胯側,底下收腰動胯,狠勁一聳,又哭叫了一聲「姐姐!」,下邊隨著一聳。叫一聲,聳一下,喘息聲越來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元春從未被如此大力地抽插過,寶玉的東西又比丈夫大了幾號,被他從後邊衝過來,聽他一聲聲「姐姐」、「姐姐」的叫喚,徹底守不住了,感覺淤積多年的煩悶被痛快淋漓的沖洗,軟趴在那,淫水淋漓。每當寶玉的東西抽回去,就屏息縮伏,等著下一次更有力的撞擊。最後,忍不住了,在他衝進來的一瞬間,臀部向後迎頂,配合他的衝撞,隨著兩人肌肉的相接,「啪啪」聲響,汁液飛濺。   兩人結合的動作簡單頻繁,立刻攀向了高潮。寶玉哭叫一聲,下體使勁擠著元春屁股,停在元春體內,莖身跳躍哆嗦,好一會兒,才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元春體內。元春趴在那動彈不得。   兩人腹背相貼了好一陣。莖身收縮,溜溜的滑出穴口。寶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頭,輕喚了聲:「姐姐。」元春「嗯」了聲,好像一直在那想心事。寶玉往她耳後親去,才沾著一點,元春忽然爬起身,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向浴室門口摸去。寶玉的心有些刺傷,躺在那不動。   元春在門口停了停,喚了聲:「寶玉。」寶玉應了一聲。元春等他過來,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才進了浴室。一會裡頭燈亮了,寶玉在門上推了推,門關著,叫了聲:「姐!」   元春停一會兒,才應:「別進來。」寶玉大著膽子叫:「我也要洗。」隨即一陣心跳的等待。   門開了,寶玉一腳踩進去,「啪」的一聲,燈又滅了。黑暗中寶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說了半句:「姐——。」   元春輕聲打斷:「別說話。」一雙手到他胸前,解開衣扣,脫下了,又將噴頭打開,幫他上下擦洗。纖手流過他身子,溫柔而嫻熟,抬臂分腿,搓洗撫弄,侍侯得寶玉暈暈忽忽,如在雲端裡飄。   寶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這麼幫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衝動,也要替她洗上一回。從她手中將香皂取過,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繞到她身後,順著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後是翹臀和豐潤的大腿,直到腳後跟,觸手滑膩,峰巒起伏。又站起來,從肩脖往前,到了豐聳的酥胸,元春一直靜靜的站著,任寶玉笨手笨腳的上下忙乎。偶而兩人肌膚相接,俱是說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兒嬌嫩顫動,元春的乳頭已硬挺起來,寶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沒注意,繼續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繞了一圈,忽然溜上來,在乳尖細細搓洗,終於一隻手撮著乳頭,揉捏不捨。元春喘息轉急,手在下邊一撈,寶玉長長的一條,稍稍垂著,向前搖晃,已有八成硬了。   寶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處,就要摸洗,元春彎下腰,將手掩在那兒,喘著氣說:「別——我自己來。」   寶玉喘息著,掰開她的手,她的私處豐隆墳起,細嫩鼓滑,果然纖毛不長,並非剃去了陰毛。底下豐肉簇擁,肉唇褶疊,寶玉恨不得打開燈,扒開來細看一番。   元春被摸得渾身酸軟,弓著腰伏在寶玉身上,兩隻顫顫的豐乳在他背上打滑。寶玉口乾舌燥,順手一摟,兩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寶玉懷中,兩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膚相接的致命觸感令人難以忍受。寶玉的陰莖一下暴漲,在元春大腿根指指點點。元春禁不住那股誘惑,手伸下去,將那禍根送到穴口,屁股輕抬,坐了進去,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寶玉被元春坐滿胸懷,小腹往下,肌膚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與姐姐親密無間的貼合感,讓心底十分踏實滿足。雙手摟著元春腹部,死力貼緊,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臉兒迷醉地在她腮幫挨挨擦擦。   元春嬌喘著,側過頭,兩人嘴唇相碰,點點觸觸,若即若離,如鳥兒餵食。下體隨著元春身子側轉,交接處微微蠕動,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傳來。   寶玉將腦袋從元春腋下探進,臉挨著姐姐豐乳,嘴捉住一個跳躍的乳頭,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著弟弟腦袋,臉暈暈的由著寶玉吸添,渾身酸軟無力,止不住對寶玉的愛憐橫溢,手指掰摸著寶玉的耳邊。   姐弟倆以前在一處,也曾有過許多花樣百出的嬉戲,卻如何比得上今日這般的銷魂?這種情形,以前只在寶玉夢裡偷偷有過,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寶玉幾疑身在夢中,久久的留連。兩人癡纏倦戀,親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種無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寶玉大腿麻痛,才讓元春上下起落,坐丟了身子。   兩人爬了一天山,又糾纏了半天,都疲倦不堪,淨了身子出來,寶玉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見元春還在暗處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聲:「姐。」眼皮睏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語,爬上來,已穿著睡裙,將臉貼在寶玉胸上,乖乖縮伏,寶玉又驚又喜,輕輕摸著她的柔髮,漸漸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寶玉醒來,昨夜種種,像夢一般不可置信,卻點點滴滴,確鑿無疑。見身邊空無一人,屋裡環看了一眼,也沒人,止不住一陣恐慌,叫:「姐姐!」   沒人回答,卻聽見浴室門輕響,元春長髮寬裙,走了出來,臉上微紅,似嗔似羞,望向他。   寶玉大喜,起身向前,將元春摟進懷中,她竟不怎麼推拒。寶玉心頭迷醉,手在她身後背臀上下輕摸,感覺綿軟舒適,寬寬的罩裙下既沒帶乳罩,也沒穿內褲。寶玉睡過一覺後,精神充足,下邊登時怒舉。   寶玉將她裙低一掀,元春雙手驚掩,卻見寶玉已低頭鑽進,臉埋在她私處舔拱,裙布蓋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動,元春身子麻了半邊,手軟軟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會,寶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鑽上來,使勁一掙,從領口處冒出個頭來,噴著粗氣。裙衣包著兩人身子,看上去就像一個人長了兩個頭一般。兩個頭在上邊糾結,唇粘在一塊,而衣底下,兩個赤裸的身子,胸對胸,腹對腹,四隻手環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兩人雙唇分開。元春的臉火燒似的燙,感覺兩人這般情形當真是無法無天,與寶玉挨擦廝摩中,下體淋漓,只想將身子攤開來,讓寶玉狠插一番,兩腿夾著寶玉肉棍,使勁搓磨。   寶玉下邊一陣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將手從元春腰後滑下,掰著她股兒不讓動,停了一會,洩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邊,將裙衣掀至腰部,下邊摸索,扶著寶貝對著穴口,刺了進去,元春下體濕潤,嬌嬌的承受,吊著寶玉後背,頭無力地後仰,長髮垂下去,左右飄搖。   寶玉看見姐姐不堪承受的嬌態,愈加興奮,臀部晃動,只聽見「嘖」「嘖」聲響,肉棍擠插著濕潤肉洞的聲音,如小兒咂奶。   兩人都看不見交合處,只聽到聲音傳來,如顛似狂。   寶玉忽「波」的一聲抽出,將腦袋從衣下掙扎出來,掀高裙衣,終於看見姐姐那兒淫糜一團,雙唇大開,中間肉色粉嫩,汁液粘連,不住收縮顫動。忍不住挺起肉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肉洞吞沒,拉出來,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變得濕淋淋的。   寶玉屏聲靜氣,看著肉棍出沒,久久不洩。元春忽用雙腿將他腰身夾緊,嘴裡嬌呼:「快!---快!」寶玉狠聳幾下,元春渾身一硬,兩腿耷拉下來,寶玉噴出幾滴清湯,灑在元春私處。   越過姐弟界限後,接著兩天,除了下樓吃飯,兩人一直守在屋裡,與世隔絕般,親密纏綿,宛如新婚。   這天上午,姐弟兩人糾纏在一塊,元春騎在寶玉身上,眉間微蹙,一起一坐。忽聽得敲門聲傳來,兩人嚇了一跳,元春問:「誰?」   寶釵的聲音:「姐姐,是我。」兩人手忙腳亂,兩下分開。寶玉將隨身衣褲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裡,將門打開,寶釵微笑著進來,說:「姐姐還在睡覺嗎?」   元春心下羞慚,揉了揉眼睛:「哦,剛起來不久。」腿間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夾了夾雙腿,走到床邊坐下。   寶釵坐在桌旁,笑著說:「我今天去學校,沒見著寶玉,還以為他在你這呢!」說著環看了一眼屋裡。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來過,吃了晚飯走的。」順著寶釵的視線看去,不由心驚,前兩天跟寶玉胡鬧,到處折騰,屋裡實在亂的很。   寶釵說:「姐姐這兩天沒去哪玩?」盯這元春看。元春的樣子亂得很,慵懶隨意得有些過分。   元春覺得她眼神聰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難以承受,下體還殘存著一股空落落的感覺,神色恍忽間,不知自己說了什麼,空氣中響著自己乾巴巴的聲音。   兩人說話間歇,屋裡一下空的難受。寶釵一雙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飾什麼似的隨口說:「哦,我明天要走。」   寶釵說:「是嗎?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機:「下午。」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寶釵睜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   元春止不住一陣心傷,語帶哽音:「對,不回了。」寶釵似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顫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態。終於,寶釵站起來,微笑:「我明天來送你。」眼向床邊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滯,接著又笑:「那我先走了。」   元春點點頭,送到門邊。關上門,忽然沒了一絲力氣,倚在門後喘息不已。走回來,向床邊打量一圈,沒看出什麼異樣,軟軟的坐在床邊。卻沒注意到床邊的櫃子下,有一條寶玉髒兮兮的藍色內褲。   寶玉出來,嚇了一跳:「姐姐你怎麼了?」元春的臉色蒼白虛弱,非常難看。元春將頭無力抵在寶玉懷中,沒有說話。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作出回港的決定,只是一霎那,隨口說了出來。也許是寶釵這次突然一來,打破了姐弟倆那種與世隔絕般的感覺,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現實中。就像一道光亮射進黑暗中,夢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寶釵來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塊吃的午飯,寶釵一個勁微微笑著,陪元春喝了不少酒。雙頰暈紅,最後竟有七、八分醉。寶玉要送她回家,寶釵招手叫了輛車,坐進了,卻將寶玉推在外面,說:「你別送了,你姐姐下午兩點的飛機呀。」   寶玉不放心地:「你沒事吧?」   寶釵笑:「沒事!一會到家了。」寶玉點點頭,車身開出,順著狹道捲起一陣落葉。車窗落下,寶釵淚流滿面------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到此告一段落,由於本文是一時情緒衝動而作,一開始沒有計劃,寫一篇是一篇,焦點主要放在女角身上,完成一場肉戲就算完工。這樣寫起來其實非常的累,全靠對女角的想像和激情支撐。現停下來好好理一理頭緒,呵呵,湘玉、熙鳳、寶琴、黛玉、晴雯----都是我比較感興趣的紅樓女子,很想一一意淫一番,時間需要多久呢?不知道。   古鏞2003年5月23日   ***********************************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 番外篇 賈家村紀事   作者:古鏞2003/02/28發表於:情色海岸線&無極   賈家村紀事之打豬草   「一二三谷滿倉   一二三四五家中進老虎   一二三四五六七生個兒子象老七」   四面環山的賈家村,自古荒僻。相傳祖先是兩個賈姓兄弟,當了逃兵,躲到這兒,繁衍生息,成了此地一方大姓,村子因而得名賈家村。   村裡流傳著幾句順口溜,那個「老七」指的是以前村裡一個教書先生的孫子,名叫賈瑞的,這賈瑞在族中同一輩裡排行第七,貌醜,一事無成,終生不娶,敗家子一個。平生就有一樣奇處,便是他的屌子特大,異於常人。   他平日既不幹活,空得很,仗著這樣一個寶貝,成天偷雞摸狗,勾引婦女,不管老的少的,美的醜的,外姓的本家的,村中女人沒少遭殃。此後,村中便一直流傳著許多關於他的風流趣事------   賈瑞十三歲那年,與十幾個夥伴一道上山砍柴。大夥兒用柴刀敲擊著扁擔,「光當,光當」一路熱熱鬧鬧往白谷山去。半途中,一個夥伴尿急,一說,大家忽然也覺得想尿尿。於是,排成一排,全都掏出小雞雞,十幾道尿柱劃一道弧線,落下坡去。   有道是:江山如此多屌,數風流之物,還看今朝   大家覺著有趣,嘻嘻哈哈,一邊尿尿,一邊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忽然發現只有賈瑞的尿射得特別高,也特別遠,大家尿完時他還久久沒完。   於是嘻嘻笑著都圍了上來,人群中也不知誰「咦」的驚叫一聲,大家同時也都發覺賈瑞的那東西與眾不同,纍纍垂垂,根處還長著奇怪的黑毛。大家於是「哄」的一聲,紛紛刮臉羞他,嘲笑他,又把他推下坡去,不讓他跟大夥一道砍柴。   有道是:天降大屌於廝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小賈瑞被推到坡下,衣褲都弄髒了,臉上也沾了帶尿的泥,見大家不理他,撇下他孤單單一個人,不禁「嗚嗚」委屈地哭了。   正哭著,聽見耳邊一個細細的聲音:「小瑞瑞,幹嘛哭啦?」小賈瑞抬頭一看,是剛嫁到村裡的一個新媳婦。她正含笑望著自己,嘴裡含著根水草,臉白嫩嫩的,唇鮮滴滴的。   小賈瑞看了她一眼,臉不知怎麼就紅了。那新媳婦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跟人打架了是不是?」小賈瑞抽抽泣泣:「才不是呢!」一邊流淚,一邊委屈地將剛才的事講給她聽。   那新媳婦聽了,白嫩的臉上微微紅了起來,安慰小賈瑞:「別哭了,你先跟嫂子去打豬草,嫂子再幫你砍柴,你爺爺就不會罵你了,啊?」   小賈瑞點點頭,頓時高興起來,跟著她到一個小山凹找豬草。   路過一處小溪,新媳婦兒叫小賈瑞蹲下,掬了一把水替他洗臉,小賈瑞感覺她的手輕柔地從臉上拂過,好新鮮,好舒服的,一種奇怪而親近的感覺,正在亂想,聽那新媳婦笑道:「好了!起來吧!」   領著小賈瑞到一畦菜地,放下籃子,挽起褲腳,露出雪白的腳丫,又褪高衣袖,見小賈瑞呆呆的看著她,笑道:「呆站著幹嗎?幫嫂子拾豬草,啊?」   彎下腰,撥開菜葉,去撿地下的草。小賈瑞就跟在她後頭,蹲下幹活。昨天才下過雨,地裡還有些新濕,吧唧得腳丫涼爽舒服。又有微風吹來,飄起新媳婦的花衣裳角,很耀眼好看,草兒嫩,菜葉綠,泥土的氣息也很好聞。   過了一會兒,小賈瑞累了,直起腰休息。見新媳婦兒還在幹活,她薄薄的花布衣裳,彎著腰,褲兒緊繃著兩瓣屁股,衣裳落下些,褲腰處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是露在外邊的屁股溝兒。   小賈瑞霎時臉漲得通紅,眼直直的盯著那兒看。新媳婦聽見後面沒動靜,扭過半邊臉,向後笑了一下:「累啦?」又回過頭,屁股尖兒向前挪了挪。小賈瑞下邊登時騰的熱漲起來,撐得褲頭鼓鼓的,一時又驚,又怕,又難受,帶著哭腔叫了聲:「嫂子!」   新媳婦兒停下活兒,問:「咋啦?」   「我下邊漲得難受!」   「漲著?那就解個手吧。」   「我不想尿尿,就漲得慌!」   新媳婦聽了,往他下邊一看,見那兒頂得褲子高高的,輕輕的抖呢。臉一紅,走上來,嘴裡說著:「讓嫂子瞧瞧---」手就亂了,在那一碰,底下藏的活物歪了歪身,要躲呢,脾氣不小!   新媳婦的臉變的好難看,聲音都不一樣:「瑞瑞別怕,嫂子有辦法,啊?」   牽著小賈瑞到旁邊小山坡上,角落裡,要小賈瑞解下褲子,先看看。   褲子落下了,新媳婦要暈,驚叫了一小聲,嫩白的手輕點在上頭,小心的樣,好像碰的是一條蛇。臉燒的嫩紅,要滴出水來,頭髮垂下一縷,像心一樣亂飄。   小賈瑞呆站在那兒,腰下直通通地聳著根東西,臨著風,身子要發抖。   新媳婦喃喃道:「嫂子幫你變小些,啊?」嗓子眼變了腔,就像夜裡去偷黃瓜。手去腰旁,在解褲帶兒!才一褪下,小賈瑞說:「嫂子你尿褲兒啦?」   「沒有哪。」   「那怎麼你的花褲衩濕了呢?」   新媳婦「噗哧」一笑,臉在發燒,眼睛水水的。   又將花褲衩褪下。小賈瑞看見了一個雪白雪白的屁股,白嫩白嫩的大腿兒,幾乎如透明一般,隱隱透著青根,中間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樣!下邊燒得越脹,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脹人呢!」   新媳婦道:「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   小賈瑞便順著她的話,躺在鬆鬆的土上。新媳婦的身子雲一樣壓過來,遮住了藍藍的天,又矮了下來,看清了她的臉。翹著的東西碰到了肉,滑滑膩膩,是她的屁股。莖身就貼在那塊肉上,一個好涼,一個好燙!   新媳婦伸了手下去,老半天,彷彿黑夜裡穿針頭,終於對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   小賈瑞要喊叫,東西進了熱水裡,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婦則皺了皺眉頭,新鮮上市的貨,碰上了大主顧!比家裡的那根大了不只一圈的東西,一下坐不到底,漲滿的感覺讓心底別提多踏實。   一下,兩下。新媳婦開始騰悠悠的一起一落。騎著的和躺著的,兩張臉都變了形。躺著的,醜得更不能看,騎著的,嘟嘟的一團,嬌得更讓人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覺都要在臉上寫了出來。新媳婦的俏臉要哭了一樣,終於趴在了小賈瑞的胸上,喘著氣,身子酸的提不起勁。   小賈瑞小猴兒上樹梁,翻在了新媳婦的身上。大屌子戳在新媳婦的毛叢裡,僵硬地死頂著。停在裡面,一漲一漲的,喘息的野獸找不到方向。   新媳婦就將他的屁股一推一按,小賈瑞黑懵懂裡見了天光,這一下的痛快,就像小孩剛會了新玩具。又像脫了韁的野馬,踢撒得歡。新媳婦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喚,手腳纏上來,雪白的大腿壓在他背上。小賈瑞陷進一片泥地裡跋涉著,掙扎得像頭小牛,亂衝亂撞,把新媳婦的魂兒丟到了天上------這時候叫喚也沒有人聽見,野地裡,只見白色一團,蠕蠕的在動,有人尖叫一聲,一隻白白的大腿舉在空中,一抖一抖的。遠處幾隻小鳥飛過,四下裡看不到人影,也沒有聲息,只有山坡上的長草無風自動。   新媳婦大張的嘴,久久沒有閉上。直到身上爬起一個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變軟,渙散的眼神才開始聚攏,看清眼前呆站著一張塌鼻裂嘴的小臉,這個丑弟弟,從今後要當個寶了。   小賈瑞說:「嫂子,它真的變小了耶。」   新媳婦「噗哧」一聲,忍不住直笑,全身顫動,扯帶起小丘上鼓著的草一聳一聳,小賈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樣東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觸,癢得讓人捉不著。   一會兒一股小水滲出溪口,躺著的人耐不住了,拿起小賈瑞的一隻手,送進衣裳底下去,在那兒,小賈瑞又見識了許多驚奇,凹下的是肚臍,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奶,豆腐一樣,熱暄暄的,抓捏開去,又彈回原樣。這一回小賈瑞不用教了,小牛耕地,像模像樣的。   小賈瑞畢竟年小體弱,躺在地上,不愛起來。新媳婦則像餵飽了的母雞,那股精神勁兒,就要「咯咯」歡叫了似的,拽葉斷枝,一會兒柴堆得小賈瑞挑不動。兩人捆好了柴,提了豬草籃子,踏著軟軟的田梗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說著話。   「小瑞瑞,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什麼?」   「嫂子的逼!」   「還想幹嫂子的逼嗎?」   「想!」   「那以後,嫂子打豬草,你砍柴,來不來?」   「來!」   ------   從此,小賈瑞開始了他的性福生活,最後也遭了報應,終於落在了一個厲害婦人的手上,丟了性命。   正所謂:淫蕩是淫蕩者的通行證   風流是風流者的墓誌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