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女人   (一)   小沫平日是不坐公交的,她很不喜歡公交車裡那種嘈雜的聲音和渾濁的氣味,但她出門後就沒有打的的心思。離婚三個月了,每日裡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只覺得家裡沒有一點生氣,空調車開來的時候,便想也沒想就跨了上去。九月的南京還是很熱,又是週末的下午,車裡人很多,一個座位也沒有,但小沫一點也不在意,她只想在人群中感覺自己的存在——並且多得到一點欣賞的目光。出門時她化了點淡妝,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覺得很滿意,但又在心中歎了口氣。可是當想像中目光變成一具緊貼在身後的身體和悄悄地壓在了她股上的手掌時,慌亂和不安和莫名的興奮像一種混合後的爆炸物「轟」地一聲在她胸腔爆炸開來,她一時有些失神,乳頭卻如受電擊般悚然驚立。   小沫是去公司加班的,財務部最近的工作特別多,但小劉和小王國慶都要結婚,而張大姐年底就要退休了,吳主任週五下午和小沫說請她加班的時候,一臉的歉意,畢竟小沫已經連續三個星期都在加班了。但小沫什麼也沒有說就答應了下來,一來她不想在空蕩蕩的家中自憐自艾,二來吳主任確實比較為難,人手實在太緊了。而且這半年來,吳主任對自己幫助很多,照顧有加,在自己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吳主任一直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其實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未必需要一個好軍師,只要一個好聽眾就夠了,而吳主任不但是一個好聽眾,還給小沫做出了很多的好建議。就沖這一點,小沫也要還吳主任一個人情。何況和吳主任在一起是絕不沉悶的,除了自己最低沉的那幾天,吳主任嘴裡一直是彩色笑話不斷,花樣翻新而絕不重複,但又絕不對女同事施以鹹豬手,是典型的「動口不動手」的中年君子。倒是小劉和小王經常聽他的笑話後又羞又惱又笑岔了氣,撲到他身上扯嘴撕耳朵,吳主任也不逃不避,只是努起嘴來在伸來的小手上親一下,道一聲「好香」,就把小劉和小王給打發了。小沫聽了吳主任的笑話只是笑,不去扯他,所以吳主任有時也在撲上來時歎一聲道:「小沫你也來嘛,讓我啵一個」,但小沫不上這個當,他也始終沒有機會來個親密的接觸。只除了一次,簽離婚協議的那天,吳主任知道後把小沫一直送到家,在電梯裡他輕輕擁了擁小沫,拍著她的肩膀撫慰她,對她說:「和你離婚絕對是他的損失」,接觸夠親密,卻很自然,沒有一點猗念。這也是三個月來小沫和男人最近的一次接觸,而現在就在身後,一個男人的身體正以最親密的姿勢放肆地貼了上來。   車子經過了幾所高校區,上來不少學生,車裡人更滿了,小沫感到身後的身體又貼緊了些。她今天穿的是件絲質的套裙,透過薄薄的面料,小沫清晰地感到貼上來的男人身體的熱度和已經靠在她股溝裡的凶器的硬度和更高的熱度,同時一隻手正輕柔地開始在她右臀上遊走。小沫在夏天不願別人看到內衣的線條,所以一直穿的是丁字褲,襯裙的纖維隨著那隻手的遊走與她光滑的臀瓣發生著輕微的摩擦,低強度的刺激卻在公交車內的特定情境中呈指數級的放大。小沫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將自己的身體輕輕向前移了移,試圖擺脫身後的身體,後面的身體出人意料地沒有再貼上來。小沫鬆了口氣,藉著換拉手的機會向後瞥了一眼,卻看見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長得很陽光的男子盯著她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小沫慌張地收回了目光,心中更舒了口氣,還好沒有遇到那種猥瑣的中年色狼,也許他不是故意的,畢竟車上太擠了——小沫一直對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有好感。但忽然心中又有些空,那種纖維和肌膚摩擦的感覺有好久沒有享受了,即便在離婚前,似乎要追溯到大學時代才能淡淡地回憶到。正在亂想時,車子一個急剎後面的身子向前一衝一挺,又緊貼上了小沫,一條長腿順勢擠入了小沫裙後的分叉,小沫大腿絲襪根上裸露的肌膚一下子感覺到了麻質長褲特有的粗礪感,股間的肌膚更是感到了一點火熱,又熱又硬的柱狀體頭部已經頂在了她的左股上。小沫已經無處可逃,只能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希望這只是個剎車造成的意外,這種窘迫的狀況很快就會消失。不料一動之下,熱棒的頭部緊貼在她的左臀上畫了一道美妙的弧,熱辣辣的刺激一下子讓小沫抖了一下,剛剛放鬆的乳頭又豎了起來,下體也一陣發熱。小沫頓時不敢動彈。那隻手又伸了過來,但只在裙上停留了一瞬,便挑開了裙後的分叉伸了進來,捂上了小沫的右臀,小沫一下子從惶惑的一個高峰被推上了又一個高峰,在突襲下臀肉猛地上提抽緊了起來,這突然的襲擊已經突破了小沫的底線。小沫並不太抗拒一個長得很陽光的男人身體的貼近,但這只入裙之手已經打破了小沫心中僅存的僥倖和自設的路障。   小沫開始回憶同事們說起的對付公車色狼的種種手段,但卻如一個考試即將結束而還有半張試卷未答完的學生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心跳一次比一次快。丁字褲只能掩住股溝,小沫的裸臀已被那隻手完全佔領,好像感覺到小沫的緊張,那隻手在小沫的右臀上輕輕撫了兩下,居然又在裙內輕拍了小沫的臀兩下,似是撫慰受驚的嬰兒,然後又是一個滑遍臀部的輕撫。繃緊的肌肉放鬆了下來,小沫的心也似浸在溫水中一般舒展了開來。那隻手又開始輕而有力地揉搓起小沫的臀瓣,似極了情人的撫摩。小沫想抗拒卻又無從抗拒,迷亂在這突如其來的襲與撫中,又有些享受,或許不是無從抗拒而是不捨抗拒,如在一個不願醒來的夢中,下體又一陣發熱,只得又收緊了自己的括約肌。那隻手並不滿足,開始向小沫的股溝緩緩游去,小沫愛著這生動的觸感,但女人的矜持又讓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股。小沫知道這其實沒有多大作用,自己的城池終將被一一攻破,她的下體幾乎完全開口向下,越過股溝就是自己的唇,她已經不願想下面又將發生什麼。果然只是一小段的停頓,小沫已經感到一根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按上了自己的唇。小沫的丁字褲沒法用護墊,雙方都可以清晰地感覺著撫摸和被撫摸的感覺。那根手指一按之下,小沫感到下體一陣濕涼,不由又羞又急,自己居然在公交車上被一個陌生男人撫摸得如此不堪。小沫的濕潤對那根手指卻是一個巨大的鼓勵,很快又是一根手指,用力地按了幾下,布片一下子沒入了唇內,浸透了小沫的愛液。在那兒停了一會,那兩根簡直能在丁字褲上彈鋼琴的手指靈活地一撥一拉,小沫的肉唇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那根中指順勢一個抬頭,滑入了股溝的盡頭,堪堪在小沫的肉芽上一探,卻已到達了所伸展的極限,依依不捨地縮了回去。小沫不防對方如此手段,又是一熱,一股暖流直向下湧了下去。   那根中指也不再追求極限,回頭便埋頭伸入了肉唇深處,指尖一個上挑,便按在了小沫的肉壁上,小沫根本無法抗拒這無與倫比的衝擊,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聲,一抬頭,卻遇上了一道詢問的目光。   林海在那個漂亮白領一上車就注意上了她,她的氣質很特別,在擁擠的公交車裡就像草原上的一隻羊那樣醒目。在擠壓下這個黑衣MM逐漸地向他的座位靠近,但又有點太靠近了,他只能用眼角的餘光欣賞她的身軀,本想起身讓座,但看到她的套裙的領口太高,即便是俯視,也看不到山丘的邊緣,也就算了,而且也有點突兀。不過看到緊靠著美女的那個露著一口白牙的男人,林海心裡很有點羨慕,也有點不爽,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那個男人還是有點艷福的,就不知道會不會充分利用了。心中想著,眼角的餘光一點也沒有離開過那具身體,那個美女身後的男人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但林海卻揣摩得八九不離十,也是暗暗點頭,就是自己做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循序漸進,出手果斷,一看就是個老手。但是當聽到那聲美女的呻吟聲時,林海的心裡卻「騰」地起了一道無名火,想也沒想就站了起來,對著面前的美女說「呀,這不是小李嗎,好久不見了。來,坐我的位子吧。」   小沫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一個看上去很溫和的男人,下巴的稜角卻很分明,眼神很清澈地看著自己,帶著一點詢問。小沫心中有點莫名的感動,又大窘,這個男人一定是看出了點什麼,才出來想幫助自己這個陌生人。面前雖然有座位,但小沫是絕不能坐上去的,自家知自家事,小沫知道,如果現在坐上了這個座位,裙後肯定會有一灘明顯的濕痕。只好對面前的男人道了聲謝,好在公司就快到了,在這個男人站起來的同時,身後的身體已經悄悄地離開了自己。小沫心中大定,卻又有點說不出的滋味。那個座位很快有個中年婦女坐了上去,而面前的男人對自己微微地頷了一下頭,也以一種保護的姿勢站在了小沫的斜後方,小沫有點感動,卻知道他一定知道了剛才的事,臉頓時燙得緋紅。那個男人的身體也貼近著自己,卻極有自制,只是隨著車身的搖動與小沫的身體發生著接觸,但一觸即離,只在車子剎車時,輕輕地撞上小沫的臀,並停留那麼一瞬。小沫知道他不是故意的,還有點享受這樣的輕觸,臉也更紅了,下體在這並不激烈的刺激下竟熱了又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小沫有點想向後貼緊身後的男人,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短短的兩站路對小沫無疑是莫大的煎熬,車一到站,回頭說了聲「謝謝」便快步向公司走去。一進財務部,也無暇和吳主任打個招呼便一頭進了洗手間。   離婚的女人(二)   吳剛覺得今天的小沫有點奇怪,怎麼一進門就直奔洗手間,難道她的大姨媽又來了,可是不應該啊?小沫上上周才來過的啊,而且她臉頰又紅得怕人,難道連續幾周的加班讓她身體出問題了?吳剛有點困惑,但還是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繼續在電腦上操作了起來。   吳剛今年四十五了,也算是公司的元老了,不過當上財務部的主任卻不是光靠論資排輩當上的。他對新鮮的東西有著一股鑽研的勁頭,如果一樣東西又新鮮又好玩還很有用時,吳剛就一頭紮了進去,早在1993年電腦剛出現在公司的時候,吳剛的第二次初戀就開始了,上班的時候大家都圍著電腦玩新鮮,他不好意思霸佔著不放,於是他就下班後留在公司慢慢琢磨。時間不長,他就成了公司裡的電腦專家,不光是玩電腦,他更是用電腦,買了一本EXCEL的指導書後,鑽研了一個月,公司裡的財務報表就由他包了。老婆為電腦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因為他看到電腦就忘了自己還有個老婆,老婆一度還以為他有了外遇。94年的時候,吳剛一咬牙買了個386和一台打印機,花了2萬多,老婆差點和他離婚。好在兩人是在大學裡好上的,感情基礎十分牢靠,加上大家勸,老吳也作了深刻的檢討,這才過關。但老吳也在電腦上得到了實惠,由於當時只有他能熟練地用EXCEL,公司老總對他十分賞識,不但提拔了他做財務部副主任,還給他買的電腦報銷了三分之一的費用,並且還讓他兼了幾年的機房主管,直到後來公司進了幾個計算機系的研究生,才又提了他做財務部的主任。那幾個計算機系的研究生說到老吳也是佩服不已,倒也不是老吳的計算機水平比他們要高多少,關鍵是用。只要是對老吳有用的技術,老吳一定把它學到爐火純青,用到淋漓盡致。   老吳喜歡看美女,尤其是穿得很少或者不穿的那種,網絡沒有普及時是到珠江路買光盤,從25元一張的買起,直到現在還偶爾去買,不過價格已經跌到了2.5元一張,算起來,老吳買過的盤數以千計了。網絡漸漸普及後,老吳先是在泡論壇,後來知道了可以破解國外的一些大站,立刻下資料學習起來,半年不到,也成了個高手。從此老吳就幾乎擁有了無限的美女資源。老婆對他的這一愛好頗有微詞,但老吳自有說法,他說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比較好色,一種特別好色;還一種分法是一種喜歡亂搞,一種不亂搞。我雖然特別好色,但也只是看,總比象托馬斯醫生出去幹好。而且美女就是給人欣賞的,每閱一美女,從臉龐到私處一一覽過,就像托馬斯醫生拿著手術刀在未知的夜空又劃上了一刀。老婆沒法駁他,而他也確實不出去亂搞,一週三次的公糧也從來不含糊,也就由他去了。去年底老婆去了德國作兩年的訪問學者,只是在春節時回來過一趟,老吳也就越發無法無天了。   但男人的好奇心是永遠也得不到滿足的,泡論壇多了,美女看多了,看著那些搔首弄姿的裸女時不免有些審美疲勞。容易得到的覺得無味,便又打起身邊美女的主意來。窺視的快感是光看看美女圖片所無法比擬的,但這就是高科技活了,老吳上次到廣州出差的時候終於買全了全套的器材,價格不菲但絕對物超所值,衣物鉤造型的攝像頭和螺絲狀的副攝像頭都附帶無線傳輸接口,聲控啟動,自動關機,沒有任何風險。窺亦有道,尤其是窺視身邊的美女,那是絕對不能被發現的,否則就是對雙方的巨大傷害。窺視的最高境界是在被窺視者渾然不覺的同時享受探索未知的美妙快感,老吳對此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他只是窺視,卻絕不外洩,更不會拿來威脅幾個美女同事,他總自認是一個環保型的偷窺者。每個週末和週日加班時,就是他享受這種快樂的美好時光,小沫就是他最欣賞的作品,如果被窺視者可以看作窺視者的作品的話。從五月到現在,老吳對公司中美女私處的瞭解不做第二人想,對她們在洗手間裡的小動作更是瞭如指掌。洗手間的狹小空間是如私人日記般的隱秘空間,只不過日記記載著靈魂深處的秘密,而洗手間裡講述的是肉體的習慣。老吳躲在自己的主任辦公室裡看著公司裡的美女在洗手間裡的種種小動作,偷笑並得意著,享受著分享美女隱秘的快樂——不僅僅是肉體。老吳也把自己偷窺來的信息充分地利用起來,誰的生理期到了,老吳就會在安排任務的時候適當照顧,理由當然是冠冕堂皇的,比如說小王看起來今天臉色不太好嘛。美女們對老吳自然是感激中感受著溫暖。老吳也覺得這樣的活動沒有任何淫褻的意味,點一支煙,泡一杯茶,欣賞這麼美好的身體的私處,人生的享受莫過於此,這種探險的愉悅感是在老婆身上和網站上所得不到的,其實偷窺和是一種另類的極限運動,和登山相似,站在生命禁區和突破道德禁忌的成功感是如此的相近。但是今天電腦屏幕上傳來的畫面是如此的震撼,老吳看得目瞪口呆,連煙頭燒了自己的手都渾然不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在雪山之顛的登頂者一抬眼,竟發現了一片怒放的桃林。   離婚的女人(三)   小沫進了洗手間後一時有些失神,28年來她第一次遇到如此赤裸裸的騷擾,還是在公交車上,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有享受的感覺,肉體的反應又是如此的激烈。   她呆站了一會,才想起自己到洗手間的目的,機械地掀起裙子,慢慢地褪下丁字褲,坐在了便器上。   丁字褲上一片狼籍,寸許寬的窄布已經浸透了小沫的蜜液,高潮來得突然而猛烈,一些突然湧出的粘稠蜜液被布片吸收了一些水分後留下的膠狀物在小沫的密壺和丁字褲間拉出了幾道晶亮的銀絲,不甘地掙扎幾下後,斷開回縮到小沫的私處和褲片上形成一個蠕動的點狀物。小沫不知道自己上次有這樣的高潮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大學裡?結婚前?還是結婚後?三個男人中的哪一個?可是逝去的高峰體驗就像消散在空氣中煙,只知道它曾經存在過,再回頭時,已是杳無蹤影了。小沫忽然有點怕,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不,絕不是,雖然自己的性伴侶有過三個,但自己從來不曾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過關係,在單位裡也和男同事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那褲片上的黏液又如何解釋,小沫又開始暈眩。脫下了丁字褲,小沫扯了一把紙筒內地衛生紙,開始用力地在褲片上擦拭起來,黏液和膠狀物擦乾淨了,但布片上依然存在的濕卻執拗地提醒著她發生的一切。   小沫放棄了讓丁字褲變干的努力,又扯了一把衛生紙擦向自己的私處,那裡也是一塌糊塗。可是當粗糙的紙面擦過充血尚未消退的花瓣和肉芽時,微妙的刺激混合著強烈的快感又從股間沿著脊柱倏地刺了小沫一下,一股暖流又從體內的隱秘處湧出,花瓣又變得濕淋淋的,渴望著什麼卻又不堪承受。   輕輕地撫摩著自己柔嫩的唇,小沫歎了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手指滑過花瓣,顫抖著按向了花瓣盡頭的芽尖,開始旋轉著揉搓。像夏日午後的雷雨,黑雲一層層地堆積,在狂風過後,世間的一切在煙塵中變得模糊起來的時候,閃電開始出現,先是一道,然後是更猛烈的一道,伴隨著讓人失去一切聽覺的轟鳴,小沫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緊,兩條腿向兩邊叉開到了極至,在一陣猛似一陣的雷暴中劇烈地抽搐起來。小沫再也不願想什麼,也不願做什麼,只想迷失在這遺失已久的暴烈中,即便如一葉小舟在颶風海中傾覆。   老吳呆坐在電腦前,腦中近乎空白,從小沫進洗手間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屏幕。他在小沫一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小沫今天有點怪,但讓他設想一萬次,也想像不到洗手間裡會發生這樣綺麗而淫靡的動人畫面。小沫的私處老吳一點也不陌生,但由於小沫的肉唇開口太下了,小沫的陰毛又特別的濃厚,像籬笆上綴滿的爬山虎一樣幾乎遮住了花園裡所有的秘密。老吳一直比較遺憾,就像一個只能到達6000米高度就不得不下撤的珠峰攀登者,頂峰就在眼前,卻只能飽含著熱淚遙望想像著她的美麗,一次又一次,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她卻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深情和那對自己的意義。可現在,在一個恍如夢境的時刻,屏幕中的兩條大腿平舉成一個V字,正對著鏡頭把夢想已久的頂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是如此的奇詭,卻又那樣的觸手可及,握住鼠標的手顫慄著越抓越緊,老吳眼睛一眨也不眨,彷彿20年前的新婚之夜看著妻子的胴體般激動,眼前卻有點模糊,那是逸出眼眶的熱淚。   離婚的女人(四)   指尖揉搓的酥麻感越積越多,卻總也突破不了那個極限,每次就差一點點,有幾次甚至已經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到來,就在門外,但卻像一個調皮的孩子,答應著卻不進來。小沫有點急不可耐。先是一根,再一根,伸入了滑膩的甬道。小沫的手指留著一點點修剪得很精緻的指甲,當指尖觸到肉壁豐富的褶皺時,小沫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體深處的括約肌一個長而有力的收縮幾乎把手指吞了進去。高潮來臨的感覺卻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小沫知道自己已經到了颱風的風眼,一瞬間的平靜後將來到的是更猛烈的風暴。盡力地把兩條腿舉得更高,兩根手指也以自己能達到的最高速在自己的肉洞中抽動,吶喊的渴望卻也在一點點地升起,不得不把抓著丁字褲的手掩住了自己的口。   看著小沫精緻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中進出,張合之間吐露著淫靡的渴望,老吳最初的激動已經平復了下來,畢竟是四十五的人了。但褲中的肉棒卻越發堅硬,一如二十年前,噴發的熱情和慾望也不可遏制地升起。老吳有點哭笑不得,四十五的人了,想不到還有要依賴自己手指的時候。小心地拉開拉鏈,將內褲向下撥了一下,小吳就神氣地挺立在空氣中,昂首怒目,已變成絳紫色的蘑菇頭深沉地表達著自己的興奮。老吳不禁苦笑,呵呵,吳剛啊吳剛,無慾則剛,小吳卻是有欲則剛。   ………………………………………………   小吳其實才快活過一回,就在上週三,公司在向陽漁港宴請一家東北來的客戶,老吳和銷售部的劉經理是哥們,被老劉拉著去陪酒。一桌人幹掉了八瓶天之藍,老吳雖然酒量甚宏,也有點覺得吃不消。酒足飯飽後自然是去洗澡,滿足一下"浴"望。老吳平時是不去這種場合的,可酒有點多了,架不住老劉一陣勸,老劉說嫂子又不在家,不需要晚點名,咱們去也就是泡個澡,蒸蒸酒氣,不搞那些歪門邪道。老吳想想也是,就跟著去了。卻不料擦了個背,在桑拿裡蒸了一蒸後酒氣是一陣陣地往上湧。回包廂後糊里糊塗地躺著,老劉找了個小姐給他敲敲腿,老劉說只是敲敲腿,躺著那放鬆一下肌肉,很舒服的。老吳本想找個理由拒絕,那個小姐楚楚可憐地站在那兒等老吳發話,看上去清清純純的,沒有膩上去軟語相求。老吳心一軟,就點了頭。還真別說,那個小姐手下還真有兩下子,捏揉點搓把老吳整得很是舒坦,手也很規矩,靠近老吳禁區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沒有挑逗的意思。老吳躺在那兒迷迷糊糊地居然哼起了小調。老劉見了笑道,老吳啊,怎麼樣很不錯吧,這裡的小姐手法很專業的,感覺滿意不滿意。老吳囈唔著道滿意。老劉就趁熱打鐵道就請這位小姐再敲個背,保證你全身上下都舒坦,明天上班精神十足。老吳想拒絕,卻又敵不過那位小姐水汪汪的哀求的眼睛。想想這小姐手法真不錯,反正是公款消費,老婆不在家,回家早晚也無所謂,不然還要干躺著等他們,也就被那位小姐牽著手拉到了敲背室。   伏在按摩床上由著小姐擺弄,先是點按了幾下,老吳呼呼喊疼,然後就是一陣抹,老吳心頭便是一鬆。接著是一陣午後驟雨般的敲打,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老吳居然舒服得睡了過去。迷糊中覺得浴褲被輕輕地褪下,背上便是一陣沁入骨髓的清涼,卻是那小姐在給老吳擦按摩油,老吳愜意地哼了哼,就又覺得背上一暖,一具溫軟可人的身體就已經貼著他的脊背蠕動了起來,在按摩油的幫助下年輕肉體的滑膩感和張力的放大讓老吳根本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特別是兩個柔軟的凸起中隱著的小小硬點,詮釋著軟和硬的完美結合。而當粗礪的體毛如浴刷般在老吳的臀上劃著弧刷過時,老吳酒醒了,心卻醉了。   ………………………………………………   一把扯過一張光盤的包裝膜套在了小吳的頭上,老吳開始套弄起小吳來,眼睛緊盯著小沫手上的動作,跟著小沫的節奏快了起來。心裡又比較起那個小姐和小沫來,她們的氣質和身材迥然相異,但體毛的濃密卻如出一轍,當晚小姐把他翻過身來後,老吳曾有一剎那的猶豫,但往下看到那如小沫般濃密的體毛時,一剎那的猶豫便如洩出的天然氣被一個火星點燃,瞬間變成了一團暴烈的火焰。眼前的小姐似乎幻化成了小沫的模樣,老吳有點粗暴地捏住了小姐的乳,用力地搓了搓已經變硬的乳頭,那小姐頓時發出一聲柔弱的嬌哼,輕饒道:"老闆輕點嘛。   "老吳嘿嘿一笑,心裡也放開了,手便向下探了過去,邊摸邊笑問道:"你的毛怎麼長得這麼茂盛啊,有什麼秘訣呀。"小姐的臀扭了扭,似是要離了老吳的手,卻又若即若離地向裡貼了貼,不依道:"老闆你好壞啊,人家本來就是這樣的嘛。   你是不是不喜歡啊?"老吳拍著她的臀笑道:"喜歡,喜歡,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那小姐聽了媚了老吳一眼,也不說話,輕輕把老吳推倒,起身掬了一捧按摩油灑在老吳身上,又俯身下去貼在老吳身上遊走了起來。和剛才迷糊狀態下不同,老吳這次算是真正領略了一番年輕肉體的彈性和張力。那小姐也更媚了起來,一邊拿乳蹭著老吳的胸膛,一邊用帶點迷離的眼神望著老吳,兩條腿和時不時地夾一下小吳,把小吳搞得怒氣沖沖。老吳享受著貼體的滑膩,兩隻手邊摸著小姐的臀邊問道:"你怎麼膽子這麼大,沒叫你這樣就爬上來了?"小姐嫣然一笑,道:"是你們劉經理吩咐的啊,不然人家怎麼敢啊?"老吳恍然,這次算是被老劉拉下了水,心中卻也起不了怪他的意思。   ………………………………………………   小沫的動作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似哭又似在笑,牙齒也咬緊了抓著丁字褲的手指。老吳也緊跟著小沫的節奏動作,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追逐賽。小沫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坐在馬桶上的臀大力向上聳動了幾下,因為用力而發白的指節使勁地抵住肉壁深處,彷彿如果不全力按住,那處脆弱堤壩的管湧就會變成洶湧的決口。就這樣停頓了幾秒,或許更短,一股能燒灼靈魂的熱流從她的深處噴薄而出,衝至小沫全身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小沫無法自已地痙攣起來,平舉的雙腿夾緊又打開,卻又痛苦地發現沒有一個可以擱置的肩膀,手一鬆,丁字褲慢慢地落下,小沫眼睜睜地看著這可怕的意外,卻既沒有搶險的意識,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老吳看著光盤包裝膜裡的白色渾濁液體,星星點點地分散在包裝膜的皺折裡,和上週三灌在安全套裡一點也不一樣,雖然都是精液。那個小姐近乎誇張的呻吟和做作的高潮和小沫壓抑的咬和無聲的痙攣也是那麼的不同。老吳一邊感慨著,一邊從桌上的面紙盒裡抽了幾張面紙細心地擦拭起掛在小吳嘴邊的殘液,細細地擦了兩遍後才包起了那個客串了一把消防員的包裝膜一起扔進了垃圾桶。坐在辦公椅上的自慰雖然有點短平快的意味,卻自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妙感覺。清理完畢後又點上了一支煙,看著盯著馬桶發呆的小沫,老吳算是體會到了愛莫能助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   小沫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看著飄在馬桶中的丁字褲,一種荒謬和虛無感充斥全身,她不禁用手掩住了額頭,希望能減少一點高潮後的暈眩。想了又想,終於下定了決心,用衛生紙細細地把下體擦拭乾淨後,拿著馬桶刷將丁字褲挑了出來,塞在了便紙簍的深處,又用馬桶刷將便紙簍裡的便紙撥弄了幾下,掩蓋住了那條可憐的丁字褲。這才走了出去,用清水濕了濕臉,小沫感到一陣的輕鬆,有種說不出的舒暢,想那麼多幹嘛,我要做回我自己。   不穿內褲的感覺其實真的很好,很久很久以前,小沫也曾這樣做過。只是那已經成了一個發黃的夢。大二的暑假裡和男友偷吃了禁果後,兩人食髓知味,越發地纏綿起來,每日裡的擁抱總恨不得將對方收到自己的體內。夜晚便成了兩人相醉的時光,所謂花前月下,北園花徑深處的一張石椅便成了兩人銷魂的好去處。   第一次在石椅上做愛純屬偶然,緣自小沫男友一瞬間的激情勃發。在一個糾纏許久的吻後,小沫的男友有點難以自制,壓在小沫大腿下的小弟也越發地堅硬,小沫在跨坐在男友身上捧著他的臉吸吮,神思恍惚間自己的內褲就被褪到了膝蓋,接著那根讓小沫又愛又怕的東西就頂了上來,連角度都沒有什麼調整,幾乎就筆直向上穿過了小沫濕濡得像塗了油膏般的肉唇直達深處。不遠處還有戀人談笑著走過,類於野合的刺激和怕被人發現的恐懼感象13級颱風遇上了天文大潮般,所有神經的敏感度一下子達到極至,兩人都似乎被燙了一下,高潮幾乎瞬間即至,兩人都只能拚命吻住了對方的嘴防止發出聲音。   這以後到了週末的晚上,小沫就應著男友的心願,內褲藏在了枕頭下面,裸著下體赴想想就變得激動的約會。有了第一次,做起來就不那麼緊張了,當然也很難再有這樣的高峰體驗,但也有更充分的時間讓兩人品味交合的種種美妙滋味。   特別是有一次,兩人正在抵死纏綿,來了一對戀人,也在不遠處開始擁抱起來,女孩還溫柔地撒著嬌。小沫和男友都是一驚,動作頓時緩了下來。油門收小了以後,小沫感到塞在自己內燃機中的活塞的頻率一下子降到了一個幾乎可以忽略的水平,但那種緩慢至極的抽動卻有一種別樣滋味,龜頭下沿的楞輕緩地刮著肉壁的褶皺,每一下移動都給著一個不同的感受,似一根手指在鋼琴的琴鍵上慢慢地滑過,奏出一些特別的曲調。男友的龜頭在小沫肉壁的吸吮下還時不時地脹大幾下,讓小沫一波波地湧出濃得如膏腴的愛液,讓男友的抽動變得越發地滑膩而粘重。那對戀人流連了一刻鐘才離開,小沫和男友也就享受了這特別的十五分鐘,那兩人一離開,還不等男友有所動作,小沫就如癲狂般地起落起來,淋漓而落的愛液灑濕了男友的長褲。   ………………………………………………   二十歲時的輕狂慢慢地從回憶中泛起又淡淡地隱去,想不到八年後居然在這樣的情形下想起來,那時的每個週末回宿舍之前小沫都要先去一下洗手間,把流到腿間的精液擦拭乾淨,有幾次流出的量特別多,幾乎到了小腿上,小沫神經繃到了極點,但每次都是安全過關,沒有人發現小沫腿間的秘密。小沫有時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其實有點喜歡上了這種走鋼絲的感覺,而且在這驚險的過程中享受突破禁忌的快樂,尤其是這種突破極限的性愛,最私密的性事夜色中徜徉在私人空間和公眾場合的邊緣,驚心膽顫地體味著驚心動魄的至美境界。   又捧起一些水,小沫把臉在清水中浸了一會,想要不要回去重新穿條內褲。   想了一會終於還是放棄了這樣的念頭。雖然穿的是短裙,但身體裡沒有精液,不會流出來,何況老吳又不是透視眼,他能知道什麼?如果回去的話,這個下午就做不了什麼了。而且想像著自己不穿內褲和老吳在一起呆一下午,那個口花花的呆子卻什麼也不知道,小沫不禁有點惡作劇般的快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著這個有些突破禁忌的瘋狂的念頭,不禁笑了起來。   離婚的女人(五)   林海又在電腦前坐了一個晚上,看了看右下角的時間,不知不覺又是十一點了,可是他一點睡意也沒有,或者說他不願意睡,他總覺得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私密時空,用來睡覺對於自己來說太過奢侈,雖然終究不得不爬到床上去。有這樣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數,林海喝了口水帶點自嘲地想,深夜中的車流雖然少了,看看網上熱鬧的論壇和在線或聊天或遊戲的人數,就知道深夜不眠的人太多了。可是,林海又有點痛苦地發現,他們雖然還沒有睡,但都熱火朝天地幹著自己的事,不管有沒有意義,沒有自己坐在電腦前時感受到的深入骨髓的孤寂。明明什麼事都沒有,新聞看過了,還刷新了幾遍,但9.11並不是天天會發生;幾本連載的小說更新得很少,幾分鐘就看完了;遊戲也玩了幾把,實在不想再打了。還有電影,硬盤裡還有幾十G的大片沒有看,有的怕是半年前就下好了。   只是習慣性的下了下來,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去碰它們。林海知道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但就是不想睡。   起身趴在陽台上,看著遠處街道上橘黃色的路燈,點了一支煙,煙頭在夜色中流星般閃滅,林海總是覺得心裡堵著些什麼,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失落感。林海不願去想這種失落感來自何處,"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想了又沒有用,還不如不想。使勁地按滅了煙頭,林海想起了一件遺憾又可笑的事情,今天下午居然與那樣一個極品女人在公交車上失之交臂,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一直以公車色狼面目出現的自己居然做起了帶著正義光環的護花使者。下午確實是要到新街口辦事,坐車時根本就沒有想去逞那一指之快,以至於沒有注意到這樣一個絕佳的獵物。但公交車上的狩獵是一種藝術,匆忙行事,飢不擇食地下手林海一直是嗤之以鼻的。站在那個女人身後的學生模樣的傢伙一看就是個高手,若是平日,林海絕不會去拆對方的台的,還會在旁邊慢慢欣賞揣摩對方的手法。但今天下午真的又是有點中邪般的感覺,壞了同行的生意。林海有時都想不清楚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平日裡雖然也沒少做過見義勇為一類的事,但今天下午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可惜的是做了一回護花使者,也沒有撈到一個接近對方的機會,那個女人顯然不常遇到這樣的騷擾,慌忙地下了車,讓林海一點機會也沒有。只是回想起隨著車子的加減速那個女人的臀輕擦過自己大腿的美妙感覺,一個美女的生殖器離自己只有幾厘米,自己卻無緣一探究竟,林海還是覺得太可惜了,不禁又有點覺得人生的荒謬感正是如此。雖然自己看過觸過難以計數的女人的下體,但未知的美永遠是迷人而值得探究的,尤其是只離自己幾厘米的未知的花園。又點了一根煙,林海直起身,搖了搖頭,回到了房間。   小沫懶洋洋地躺在浴缸裡,任花灑將熱水細細地灑遍全身,她很享受這種溫暖而滋潤的感覺,似是躺在母親的懷抱,什麼也不必想,什麼也不必做。今天確實是太累了,三個不同的地點,三次迥異卻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高潮,幾乎耗光了幾個月來積聚的能量。想到這,全身的肌肉有點不自主地抽了一下。腦海裡總是一遍遍地想著老吳的那句話,"我知道,但我情難自禁。"是的,情難自禁。   下午在工作時,小沫和老吳都各有心事,手裡的活做得比平日慢了許多,還時不時地出錯。小沫不時太頭看看老吳,覺得有點奇怪,老吳今天怎麼有點轉了性子,嘴裡的話也不多了,悶頭抽著煙,手頭也挺慢,好像有什麼心事。自己高潮的餘韻尚未完全過去,自己還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偶爾閃過的一絲律動。平常兩個半小時就能做完的活,到五點時居然才做了一半。到了五點半,老吳把鼠標一扔,說"今天下午效率太差,不幹了,咱們歇會兒,我請你吃飯去,新街口新開了家鐵板燒,還沒有去過呢。"小沫剛想答應,卻楞了楞,想到自己還裸著的下體,雖然不穿內褲就出門也有過,但那是大學裡的晚上,不用擔心什麼,自己還從來沒有這樣上過街,就有點猶豫。老吳卻是象知道她在想什麼,道:"幹了一下午了,出去換換空氣,現在再干也沒有效率。吃好飯我們再一氣呵成,反正也就這麼一點點路。"小沫想了想,裙內還有襯裙,不必擔心走光。收拾了下東西,就跟著老吳下了樓。   出了寫字樓,老吳招了輛出租車,拉開後門讓小沫上了車,自己卻上了前排座。小沫心裡有些暖,老吳雖然平時口很花,卻是個恪守"LADY FIRST"的中國紳士,也從不利用工作生活中的接觸吃女同事豆腐。現在的很多人國外大片看多了,拿腔拿調地學老外,做起事來卻根本不是那回事。心中又有一絲淡淡的遺憾,小沫其實想老吳和自己坐在一起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覺得有個熟人離自己近一點,心裡更塌實一點,似是有了點依靠,心中不禁有了點幽怨的意思,怪老吳有點太君子了一點。   到了那家鐵板燒,小沫很是楞了一下,這家鐵板燒居然在地面貼的是鏡面磚,光可鑒人。小沫不由有點躲,腳步也慢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大學時的夜晚不穿內褲出門,既是應了男友的要求,小沫心裡也有點狂野的快樂,但這種快樂是建立在安全的基礎上。網上有些女人拍些在野外赤身露體的照片,小沫也見過的,佩服是有的,但要叫自己做那是絕對不行的。小沫覺得自己還是屬於比較傳統的那類女人,雖然有時有些比較野的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正在猶豫不決,一抬頭,看見老吳正已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好借口,只好小心翼翼地努力並著雙腿跟了進去。   老吳心裡也一陣苦笑,這家鐵板燒才開不久,自己還沒來過,不知道地面居然是鏡面磚。小沫又沒穿內褲,這可有些麻煩。老吳打心眼裡是一點也不希望別人看到小沫的密處的,雖然小沫根本算不上自己的什麼人,雖然被自己偷窺的女人都是別人的女人,但在窺視的世界裡,老吳只希望自己是那個獨佔者,絕不希望和他人分享,尤其是小沫。那是屬於我的!但看到小沫小心翼翼走路的樣子,心頭不由大快,更有了些惡作劇般的快感。回頭對小沫說道:"這家餐廳也真是的,搞了這麼亮的地面磚,不怕女同志投訴啊。"小沫聽了臉一紅,心想又來了,這張嘴就是有點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心裡又有點小小的得意,哼,要是告訴你我今天沒穿內褲,不把你下巴嚇掉下來。但腿卻夾得更緊了。   點了兩個鐵板燒和幾個菜,兩人坐了下來,餐廳裡的座位是火車席,兩人對面坐了,小沫才鬆了口氣。等著服務員送餐的時候,老吳又來了興致,對小沫道:"講個故事給你聽,要不要?"小沫瞧了他一眼道:"哼哼,又要吐象牙了,吐吧。"老吳嘿嘿一笑,道:"這可是老革命家的故事啊。那還是五六十年代了,中南海晚上天天開舞會,偉大的革命家們一到了晚上,就換了便裝,把頭髮梳得直溜,皮鞋擦得珵亮,興高采烈地參加舞會。那可是當時國內真正的上流社會。   交際花呢,那是沒有的,不過辦公廳的人都安排好了,女伴都是各個文工團的小姑娘,伴個舞那是大炮打麻雀了。陳老總最喜歡那種嬌小玲瓏的女孩子,也喜歡和她們開玩笑。一次邊摟著小姑娘跳舞一邊對她說"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件紅內褲,對不對嘍?"小姑娘年輕呀,不懂事,一聽傻了,呀,他怎麼會知道的呢?   第二天她再去參加舞會的時候就換了條黃內褲。結果和陳老總跳舞的時候老總又說話了,"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件紅內褲,對不對呀?"小姑娘更傻了。再去參加舞會的時候一咬牙,就沒穿內褲。結果跳舞的時候,老總臉色一變,"糟了,我的皮鞋壞了,有裂縫了!""還沒有講完,小沫笑得花枝亂顫,忍不住要伸手掐老吳,老吳偏頭躲過,深嗅一下鼻子,笑道:"總算聞到了,好香。"小沫大羞,想著老吳的笑話,又忍不住要笑,臉色的表情一時無二,極為動人。老吳看得不由有些呆了,小沫臉一紅,有點尷尬。老吳卻不動聲色地把眼神抬了上去,口中道:"啊,看著就讓人食慾大動。"原來兩人的鐵板燒送來了。   一餐吃了一個小時,菜不多,但老吳的故事多,小沫一點也不覺得悶。邊吃飯邊聽聽老吳的故事還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只是有時故事的內容色彩太豐富了一點,但又沒有多少淫褻的意味。火車席很緊,兩人的腿在桌下時不時地碰到,老吳很規矩,開始幾次一觸即回,小沫卻很放得開,就這麼大一點空間,怎麼可能不碰上?幾個來回之後,老吳也不躲了,兩人的腿算不上交纏在一起,也算貼得比較緊了。但兩人心照不宣得一起忽視了這個事實,雖然那真實的接觸感根本沒法迴避。   回公司的時候老吳和小沫都坐在了出租車的後座上,回去後兩人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但還是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趕完。老吳帶點歉意地對小沫說,不好意思今天弄得有點晚,不過還是把材料複印好送到各個部門吧,免得明天再來了。小沫應了,拿了東西就準備去複印,走了幾步,想起還有幾張材料在桌上,便想回頭去拿,不料老吳也捧了東西跟在後頭,一下撞個滿懷,東西灑了一地。老吳連聲問撞疼了沒有,一個勁地自我檢討,小沫笑道沒事,還是趕快把東西理好吧。   於是兩人就分工起來,半蹲在地上一個撿,一個分。   小沫撿了一會突然發現老吳的眼神有些奇怪,躲躲閃閃的從自己身前掃過,心頓時猛跳了幾下,剛才蹲著的時候沒注意保護裙子,是不是被他看見了?臉頓時燒得滾燙。眼角的餘光看去,卻又不見老吳的眼神再看向自己的裙內。心裡又有些怨,我就這麼沒有一點吸引力?一時間心亂如麻。   到了複印室,兩人都默不作聲,小沫越發肯定了剛才的判斷,臉燙得更厲害了。複印好了一沓,準備回身拿另一份時,神思恍惚間一下子踩在了老吳的腳上,扭了一下,把同樣心神不寧拿著東西等在後面的老吳一撞,兩人都低呼著倒在了地上,東西又灑了一地。   老吳看見小沫壓向了自己,一隻手裡全是材料,只得用另一隻手去扶小沫。   不料自己的重心也不穩,被小沫一碰,也倒了下去,饒是如此,那隻手卻不忘去扶小沫。哪知道倒在地上時,自己的那隻手正抓在小沫的右乳上,滿手都是充滿彈性的幼滑。   兩人都發了陣呆,還是小沫羞聲道:"讓我起來吧。"老吳才倏地鬆了自己的手,帶著點不捨。攙著小沫準備起來,剛一動,小沫呼呼喊疼,老吳忙把小沫放下,道:"讓我看看扭著沒有?"一邊幫小沫脫高跟鞋一邊對小沫說:"涼鞋也要高跟,怎麼樣,上當了吧。"幫小沫在腳踝上揉了幾下,沒聽到小沫出聲,回頭望去,卻見小沫坐在地上輕咬著唇,眼睛裡一股羞意似要汪出水來,死死地盯著地面,不答老吳的話。老吳一愣,低頭一看,卻見自己握著小沫的腳踝將將地把小沫的裙打開一個角度,那花園,就在眼前。   雖說下午才一睹芳容,但在攝像頭中看到的風景和現在展現在眼前的風情根本沒有比較的價值。老吳像一個第一次踏入現場看球的球迷般熱血沸騰起來,耳中滿是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小沫的一條腿被老吳還握在手中,那個微微抬起的角度把小沫的密處完全展露了出來。濃密的黑亮毛髮的每一個捲曲和肉唇的每一個細小皺紋以及隱約可見的水光都在老吳眼中放大。老吳屏住呼吸,事實上也幾乎不能呼吸,慢慢地,也很堅決地沿著小沫腿的弧線,一路向上撫了進去。   小沫穿的長襪跟部在膝蓋上一點,越過那一圈彈力箍,就觸到了小沫真實的肌膚。小沫的大腿上的肌膚滑膩中帶著點微微的顫,是那種女人真正剛剛成熟的肉感,老吳心中暗讚。小沫在老吳觸到自己大腿肌膚時一抖,似是驚醒了過來,伸來一隻手按住了老吳的手,想是要老吳停下來的意思。   "達陣!達陣!"有什麼能阻擋一個四分衛達陣得分的渴望嗎?沒有,沒有什麼再能阻擋他了,後衛在60碼線外一瞬的失神讓他發起了衝鋒,這一刻他已經靈魂附體,這一刻他已經奔跑起來了!他在左突右閃,他身上還掛著一個無力地抱著他試圖阻止他努力的後衛!"達陣!達陣!"一個魚躍,他撲倒在那片草地上,深深地埋在了草叢中,那是一個久遠的夙願得償的喜悅,沒有人能阻擋,也沒有人能理解。   小沫嚶吟一聲,男人手指的真實觸感是今天第二次感覺了,同樣的溫柔和熱烈,感受卻絕不相同。緊緊地按住了老吳的手,臀卻略略地向上抬了抬。老吳的手先是讓掌面整個地在小沫的密處緊緊地貼了貼,然後騰出一點空間,指尖由下而上劃過肉唇的細縫,在小沫的肉芽上摩了摩,又細心地下探去,一觸即回。只是幾個來回,小沫忍不住又是一聲嬌吟。老吳似是聽到了拉拉隊的喝彩,動作更輕快起來,卻也更用力,小沫的臀也抬得更高了。   老吳另一隻手稍稍用力一帶,小沫的身體就貼了過來,老吳的頭就埋在了小沫的胸前,淹沒在一片溫軟的海洋裡。隔著絲質的衣料,老吳能感覺到裡面絲般肌膚的柔滑和溫潤。忍不住隔衣用唇含住了感覺到的突起,讓小沫被電了一下般抖了一下。老吳是個貪婪的孩子,用一隻膝頂住了小沫的背,騰出一隻手來急急地解了上衣外的幾個扣子,伸到上衣下擺處向上一掀,手便伸了進去,隔著黑色的乳罩握上了小沫的乳。隔罩抓乳的感覺是那麼不好,老吳也不再去解扣,又是一掀,老吳的眼睛頓時瞇了一下,似一個夜行的路人突然被兩盞車燈刷地閃了眼睛,那是老吳從未見過的風景。老吳瞇著眼細細品了片刻便閉上了眼睛,低頭吻了上去。   小沫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老吳的一根手指已經在自己的身體深處,忽快忽慢的抽動著,間或在穹隆頂部的肉壁上的G點區域來一個點按,而老吳的唇和舌或吮或舔著自己的乳頭,那忽而溫柔忽而粗暴的牽拉和熱辣辣的舌蕾突起掃過乳頭的觸感讓自己無法自抑地想扭動身體,卻被老吳的臂緊緊摟住,不能動彈,而臀卻無能為力地向上撅起,索求著更多。風暴在一點點地近了,小沫似乎已經聽到了那尖利的嘯聲,她要自救,掙扎著伸出一隻手去,探尋了幾下,一把握住了老吳胯下的突起,緊緊地抓住,似一個溺水的人抓著一根水面的浮木。   老吳一下子激動起來,從小沫的肉唇深處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兩手一箍把小沫抱了個滿懷,托著小沫的臀把她放到了複印機上。複印機的蓋子剛剛打開,小沫的上衣還半掀著,裸在外面的肌膚貼在冰涼的玻璃上,頓時打了個寒戰。剛想抬身說點什麼,兩條腿被老吳一抬,便又仰面躺了下去。老吳將她的裙一掀,頭便埋了下去,不由分說就含住了小沫的肉芽。裙底風暴的斬首行動的戰果一下子便展現了出來,小沫一哆嗦,熱熱的愛液便濡濕了老吳的下巴。老吳不是個沽名的霸王,奮起餘勇,舌尖在小沫的肉縫中來回攪了幾下,一探頭,伸入了小沫的蜜洞。颶風立刻席捲起小沫意識中的一切,漫天飄舞了起來。小沫終於似哭似笑地叫出聲來,又立刻咬緊了自己的唇,然後再在下一波的攻擊中尖叫。   小沫知道自己在尖叫,卻又無法控制自己,又一波熱潮湧來,小沫剛張開口,尖叫聲卻被一條帶著點酸鹹味的舌堵了回去,下面的快感倏地消失,小沫剛要扭身,一條滾燙的肉棒已經頂了上來。   小沫的尖叫在夜晚的辦公室裡聽來有點驚心動魄。老吳手忙腳亂地解了褲扣和拉鏈,往下一拉,便迫不及待地頂了上去。一頂之下,卻從肉縫的上緣滑了過去。邊咬牙切齒地恨著肉洞的開口怎麼那麼下,邊把小沫的臀又向上抬了抬。一個用力,龜頭頓時沒入了肉唇中,不由一陣激動,就像一個隱姓埋名埋伏著的特工終於回到了組織的懷抱。   龜頭還沒能進入肉洞深處,小沫的肉洞內部似有一道箍,龜頭卡在了那裡,似在接受組織的審查,又似在接受身份的驗證。好在這並不太久,老吳又一個用力,伴著小沫臀的輕擺,不經意間,輕舟已過萬重山。老吳和小沫緊貼著的唇都輕吁了一口氣。   小沫的穹隆深處別有洞天,濡滑的膏腴滋潤著老吳龜頭的每一個細胞,撫慰著每一根神經末梢,穹隆深處褶皺無意識的蠕動包圍著老吳的龜頭,一如情人間最親密的愛撫。老吳停了一會,享受著這貼合無間的銷魂一刻。卻不料小沫的臀往後一退,夾緊了老吳的龜頭伴著一個深長的吸吮,老吳頓時感到一熱。就像聽到了衝鋒的號角,老吳賣力地衝刺起來,每次突破肉唇入口內的感覺是那麼美妙,老吳不禁又在衝刺的間隙在那兒旋轉著研磨幾下,小沫扭動得更厲害了。   小沫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呼吸了,老吳的舌像一條從魚缸中回歸河流的游魚,肆無忌憚地快樂著,而他的唇的有力的吸吮更是對小沫的唇的完全的掠奪,吸到口中後還被老吳淺噬輕咬著。來自下體的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的衝擊和讓人酥麻到極點的研磨更是種難以言說的幸福的折磨,小沫痛苦並快樂著,腿張到了極至,只想著下一次的衝擊來得猛烈點,更猛烈一點。手卻緊緊摳住了複印機的邊緣,不知何時觸到了啟動的按鍵。複印機開始工作起來,一道眩目的光慢慢遊走起來。   老吳忽然停了下來,抽出了他的凶器。小沫一時手腳亂劃,突然的空虛感幾乎讓她哭出聲來。老吳卻不給她哭泣的機會,一把翻過小沫的身體,推伏下小沫的身體,握住了她的乳尖,一個長挺開始了近乎瘋狂的衝刺。小沫閉著眼,眼前那道眩目的光不時地閃過,體內也不時有光在閃亮。老吳的龜頭突然又脹大起來,且變得更熱,鈍鈍地頂在穹隆深處的宮頸上脈動起來。小沫也再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癲癇般地抽搐起來,兩人幾乎同時噴發的熱流湧滿了穹隆,再也分不清彼此。   似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小沫才從迷失中漸漸回歸,輕輕地擺了擺臀,老吳會意地慢慢抽出了象洗了一次牛奶浴滿頭滿臉白沫的凶器,發出"卜"的一聲輕響。   小沫從複印機上抬起頭,轉過身來,幽幽地低聲道:"我們不該這樣的……。"老吳迎著小沫的眼,俯身吻了下去,低聲應道:"我知道,但我情難自禁。"   離婚的女人(六)   高潮到底有多高,只有飛起來才知道。   性慾就是那只蟄伏的鳥,也許幾個月都不想飛,可飛起來就是一飛沖天,一次比一次高,似乎永遠也沒有達到極限。那是一種淋漓盡致的發洩,讓人重新愛上飛的感覺。小沫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在性觀念上趨於保守的女人,至少自己從未同時擁有過兩個性伴侶。但回想起那個晚上發生的事,總是驚心動魄卻又回味無窮。高潮來得雖然短暫,卻是難能達到的高度。雖是週末,但公司裡未必沒有其他人,老吳說自己叫得太大聲,捂都摀不住,想想就覺得後怕。老吳在完事後對小沫說的那句話也讓小沫玩味了很久,"情難自禁",說的真是好,那天發生的事是不是在自己的潛意識中也是一直渴望著的呢?如果自己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直接和老吳打個招呼回家,那以後的事就什麼也不會發生。而自己裸著下體和老吳一起加班的時候,固然有尋求一種新奇刺激的意思,但也不是沒有一種渴望被窺視的隱秘慾望。說起來,還是要怪那個在公交車裡騷擾自己的大學生,他在老房子裡放了一把火,就被別人嚇跑了。可火星一直沒滅,到底在晚上燒了個一塌糊塗。對於這個始作蛹者,小沫想恨,卻也恨不起來。   老吳週一上班時,見到小沫依然和平常一樣很開懷地打著招呼,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這讓小沫鬆了口氣,小沫在上班的路上一直心頭惴惴不安,不知如何面對老吳。見他這樣心頭一鬆的同時又生出一絲幽怨,他居然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星期天也沒有給自己打個電話,雖然自己怕接到電話把手機關了,但開機後也沒有任何曾經來電的短消息提示,那天不是安全期,小沫只好自己到藥店買媽富隆。和同事來個一夜激情似乎也沒有什麼,但發生後的再相處真是一個大問題。小沫一邊也微笑著和老吳說著早,一邊和小王說笑著最近的新聞,倒是小劉發現了點什麼,說小沫你今天真漂亮。老吳也笑著湊了上來,說這話就不對了,咱們小沫哪天不漂亮?是天天都這麼漂亮。小沫坐下後平復了一下心情,想了想老吳這樣還是對的,難道露出點什麼不自在讓他們都發現?那肯定不能。老吳對自己象小妹一樣關照,自己也只是把他當成老哥。在自己的情感地帶,其實並沒有老吳的位置。老吳是個大蘿蔔,偶爾吃上一口是新鮮,也能通氣開胃,卻絕對不能做主食,也不值得爭搶。"情難自禁",想明白了就是"欲難自禁",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和特定的心境下自己和老吳都是"欲難自禁",才發生這樣的激情故事。但小沫還是要感謝老吳,給了自己那麼棒的感覺,而且小沫也發現老吳其實應該一直對自己是有性趣的,否則不會一看到自己的裙內風光就像一個20歲的小伙子一樣撲了上來。小沫想想,又笑了笑,對自己說:"Just for one night."陰部又是一陣深入骨髓的無法忍受的瘙癢,小沫的一隻手在辦公桌下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裙子上,手指忍不住又去抓撓起來。這癢的部位也太令人尷尬了,小沫一邊撓,一邊擔心著周圍的同事注意自己的異樣,好在已經快五點了,大家都忙著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享受七天的假期,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小沫在幹什麼。又是一陣,比剛才來得更猛烈。小沫恨恨地想,怎麼這麼倒霉,明天就是國慶,本來已經訂好了到上海的火車票,要是一直這樣該怎麼辦。終於忍不住了,小沫起身去了洗手間,一把褪下裙子使勁地撓了幾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怎麼會這麼癢呢,小沫找起了原因,低頭一看,大腿內側和陰部的幾塊指甲大小的青紫色的斑痕頓時讓小沫呆住了。有幾塊正是小沫剛才撓過的,青紫裡間雜著可怕的紅絲,似一個惡魔的眼和小沫對視著。   "我今天不能來了。" "怎麼了?我這邊都安排好了呀,出了什麼事?" "呃,我公司的一個同事生病了,發高燒。她是外地的,沒人照顧,我照顧她兩天。   " "哦,那好吧,如果這兩天有空了,隨你什麼時候來都行,國慶期間我一直都在上海,隨時歡迎你。" "好吧,再見,真的很抱歉。" "再見,真的很遺憾。   "小沫在掛號窗口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掛婦科還是泌尿科。如果是性病的話,好像是應該掛泌尿科,但是小沫心裡還是不願往那方面想,不會那麼倒霉吧。老吳應該不像是個得性病的人,但是又說不太清楚,他愛人出國很長時間了,男人能不能管住自己誰也說不清,看看公司裡銷售部的幾個負責人就知道了,經常吹噓花了幾個小姐搞定了什麼樣的大客戶,就知道他們也不是好東西,公關部的幾個女同事似乎也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小沫想打電話給老吳問問他的情況,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要是和他無關那洋相就出大了,他還不定把自己想成什麼樣的女人呢。小沫想想就心中暗恨,卻也無法可想。猶豫了半天,小沫還是掛了婦科,泌尿科的醫生好像是男的居多,小沫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才來就是因為今天是國慶第一天,到了這時候看病的人不會太多,小沫覺得在一個圍著很多患者的醫生面前說出自己的難言之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即使是對著醫生,小沫也不知道怎麼和一個男醫生開口。   國慶時看病的人真的很少,尤其是快到五點的時候,一路走過的大多科室裡都沒什麼人,小沫暗暗鬆了口氣。一走進婦科,小沫就楞住了,特別是看到那個印象深刻的稜角分明的下巴和永遠帶著溫和笑容的臉,他穿著白大褂,安靜地在那看著書,神態從容,又似在等待著什麼。聽到了小沫進門的聲音,抬起頭來,又是一道小沫熟悉的詢問的目光。   婦科的其他女同事都很喜歡林海,不但是因為他性格溫和又有原則,為人正直而又言語風趣,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差不多把假期值班的任務差不多全包了。那他的話說,反正我還沒成家,假期裡也不上哪去,人多玩著也不開心,還不如等你們玩好了我再出去玩。話雖這樣說,但大家心中都有數,也都承他的情。每次利用長假旅遊回來,個個都帶上點禮物給林海。這次婦科的好幾個大夫相約一起到天目湖吃魚頭,林海又把值班的任務給攬上了,只是說自己正好有幾本書要看,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值班還混兩個加班費,等以後你們再還我情吧。   大家也都習慣了,哈哈笑著也就走了。   其實林海有句話沒說出來,你們這幫女人,哪知道真正的美女什麼時候看婦科?真正的美女絕不願意在講述自己的難言之隱的時候有著醫生之外的聽眾,中國人根本沒有尊重個人隱私的自覺,要是聽到一個美女向醫生傾訴自己私處的不適,一個個耳朵豎得比兔子還長,男女概莫能外。而婦科疾患又少有什麼急症,所以她們總是找一個人少的時候才到醫院,特別是長假期間。一個有過充足性經驗的美女,隻身面對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大夫,卻又別無選擇,期期艾艾地訴說著私處的特別感受,正是林海所期待的那種時刻。   可現在進來的女人,還是讓林海有了種久違的驚喜。   只要穿上了白大褂,林海雖然說不上有多少神聖感,但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給美女診療時言語中絕無挑逗,動作時也只是標準的檢查而絕非愛撫。也不是沒有過病人變成床伴的先例,但在醫院裡林海永遠是那個業務一流,作風正派的好大夫。由於還沒有結婚,也對同事的介紹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有流言說他有斷袖之癖。林海聽了只是笑笑,他沒有向別人解釋的習慣。假期值班時總能遇到些美女,順從地在他的要求下寬衣解帶,擺好姿勢讓他觸摸自己最隱秘的私處,有時還順帶包括乳房。但時間久了,這樣的高峰體驗也就慢慢消褪。就像是釣魚,在養殖塘裡垂釣和山野小溪中垂釣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那是——挑戰的感覺——一如室內攀巖和登山的區別。所以林海愛上了公交車,公交車上和檢查椅上的觸摸是完全不同的,不僅僅是隔著一個塑料指套。那種永遠未知的神秘感和突破自己和對方底線的恐懼中的刺激感,是的,林海每次都感到恐懼,恐懼著聽到一聲尖叫和周圍的唾棄的眼光,甚至是派出所的小床。但林海卻一次次地沉湎於這種走鋼絲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是上次林海卻公交車上陰錯陽差地做了一回正義使者,當把那個女人身邊的色狼嚇走後,站在那個女人身後時,感受著她身體散發出的熱度和滑潤的彈性和張力,林海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去,但終於沒有這樣做。後悔嗎?林海不知道,但只知道在那樣的情形下已經變身正人君子的他是伸不出那隻手的。只是經常回想起那天就在自己鼻下的濃密的帶著微曲的黑髮,散發著洗髮水的淡淡清香和略帶驚惶的俏麗的面龐,特別是那道弦月般的眉和筆鋌而又柔美的鼻樑和鑲在嘴角邊似有似無的小小黑痣。可現在,她就站在自己身前,兩手緊緊拽著自己的包,帶著點不安。   離婚的女人(七)   "你好。" "你好……,請問這是婦科嗎。" "對啊。" "那……" "哦,我就在婦科,今天是我值班,其他人去旅遊了,先請坐。" "是有些尷尬吧,在婦科遇到男大夫,我也沒辦法,像是大熊貓了。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先跟我說說看,我先開點藥給你,5號其他女同事就回來了,再來看一下也行。" "哦…   …"小沫很有些猶豫,不知該怎麼說。在婦科遇到男大夫本來是個尷尬,而且這個大夫就是在公交車上幫助自己趕走色狼的人,尷尬中卻又覺驚喜。小沫雖然偏於傳統但並不封建,對於婦科男大夫也不是絕對的排斥,只是對著面前的這個知道自己一些秘密的男人,忽然有些難以啟齒,似乎是,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林海見多了美女們在婦科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他還曾與現在在隨家倉工作的張炳專門探討過這個問題,張炳是精神病學的博士,在心理學上也造詣頗深,兩人還在讀書時就經常討論怎麼樣把心理分析應用到泡妞大計上,也算是學以致用。張炳對林海這樣說過,你選擇假期值班守株待兔的方法實在是王道,但你認為那些女人只是因為別無選擇才在你面前脫褲子就大錯特錯了。但凡美女,總是有些矜持的,習慣了別人欣賞的目光。但當這些目光永遠只是及於表層的時候,她們就會生出遺憾:我還有更美的一面,只是你們看不到,也不能讓你們看到,這就成了永遠不能實現的遺憾。從理智和普遍意義上說,美女似乎是抗拒窺視的,但每個人的潛意識中多少都有一點窺視和被窺視的渴望,這是心理學上的情感和理智。對於美女來說,無害的被窺更能滿足她隱秘的慾望。而在似乎身不由己的情況下,比如婦科檢查,美女並不會因為你是男醫生而產生抗拒,反而更容易接受。當然也因為你的自身條件,你有一米八三,高大;你的眼睛很清澈,無害;你並不算英俊,但很溫和,給人以親切感。只要你不操之過急,一般情況下,假期值班時來看病的美女並不會因為和你獨處而擔心被你吃豆腐,從某種意義上講,被你吃豆腐會讓她們產生隱秘的快感——自己的最私密的性器官被一個陌生男人近距離地審視和觸摸,一種不是背叛而又近乎於偷情的的愉悅感就會油然升起,成為你們共同的秘密。   林海微笑著看著小沫,小沫的緊張感漸漸消退,但口還是有些干。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個有正義感的正人君子,而且幫過自己一次。在他的淡淡的微笑和溫和的目光面前,小沫覺得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我這幾天身上有些不舒服……" "有什麼症狀?" "呃……,下面有些癢,一陣一陣的,很癢。好像還有些斑。" "哦,具體是什麼部位癢?陰道內還是外陰部?"小沫的臉頓時有些熱,她還是第一次面對一個男人討論這樣的話題,雖然是男醫生,聲音又低了點。   "呃……是外陰部。" "什麼顏色的斑?有丘疹嗎?" "像是青斑,一小塊一小快的,斑好像不癢。但是好像還有點小疙瘩,挺癢的。" "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 "沒有過。怎麼,這很嚴重嗎?"小沫緊張了起來。她這兩天一直是只受驚的小鳥,生怕有什麼可怕的而又感覺羞恥的疾病落在自己頭上,天知道老吳到底是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有沒有什麼風流病,那天又沒有採取任何安全措施,要是……好像什麼得梅毒的人就是身上有斑的……小沫有點不敢想下去,臉色頓時一黯。   "不要緊張,可能只是濕疹。腹股溝淋巴結有腫大嗎?" "我不知道……淋巴結反正能摸到的,也不疼。"小沫這些天在下腹處研究了很久,想了想卻又無法確定。   "哦,腫大和疼是兩回事。" "要緊嗎?"小沫還是很緊張地問。   "還是要先做一個檢查,不然沒法下結論。"林海心道,你這種情況怎麼不要檢查,否則哪個醫生都不能給你下結論。   檢查室就在裡面,轉過了門口的屏風,小沫就見到了一張太師椅模樣的躺椅。   "坐上去,我先幫你查一下腹股溝。"林海的一句話讓小沫心放了下來,可是臉又燒了起來,檢查腹股溝,可小沫今天穿的是裙子。   小沫以一個很羞人的姿勢坐在檢查椅上,腿張開著,裙子撩到了腰上,露著淺粉色的棉內褲。她不敢看面前的醫生,只是輕咬著嘴唇看著屋角的一個垃圾桶。   醫生的手指很溫暖,也很滑,小心謹慎地沿著自己內褲的邊緣輕輕按壓著,不時地問一聲疼不疼?小沫沒有說話,只是搖頭。   檢查很快,兩邊的檢查花了不過兩三分鐘,小沫卻覺得時間感有點缺失了。   醫生的手很規矩,這讓小沫很安心。正想著,突然感到了醫生的手指按在了自己大腿根部的內側,一激靈,兩腿猛一夾,把醫生的手緊緊夾在了裡面。   一抬頭,小沫見到那雙清澈的眼睛正看著她,輕輕拍拍小沫的小腿,示意她放開夾緊的雙腿,醫生問道:"是這樣的斑嗎?"低頭看了看,小沫低聲道:"是的,就這樣的。另外還有些小紅點。"小沫不安地看著醫生皺著眉思考了一會,等待著他的結論,不料醫生想了一會,又用手指壓了壓斑點處,抬頭說道:"你把內褲脫下來,我再檢查一下。"小沫大羞,卻沒有表示任何異議,甚至沒有叫面前的醫生轉過身去,就抬起臀脫下了內褲,沒來由地,她就是信任面前的這個陌生男人。   離婚的女人(八)   面前女人帶點羞意的慢而優雅的脫內褲的動作讓林海的下體一下子充血挺立起來,尤其是從小腿處褪下內褲時臀部抬起的動作把女人開口很下的陰部整個地暴露在林海面前,似未睡醒的淡褐色的陰唇慵懶地蜷皺著,帶著點隱約的水光。   濃密的黑毛氈子般覆在陰部上方,又如枯筆書法般似有似無地向下直延到菊蕾處。   林海的腦中冒出了那句張炳說過的"水光瀲灩唇方好,草色空濛菊亦奇",一邊稍稍躬了下身子,讓充血的下體調整了一個角度。   "這種斑都不癢嗎?" "好像是的,基本上吧。"小沫躬身看了看。   "這兒呢?"陰毛太濃密了,指套很不方便撥開觀察,林海脫下了指套,撥開陰毛指著一個帶點血痂的紅點問。   "就這兒,這兒特別癢。" "最近有過不潔的性生活嗎?" "呃……,應該沒有吧……"林海分明地感覺到女人的緊張。假寐的陰唇似被驚醒般地收縮了一下,又舒張開來,露出一絲縫隙。   "是什麼問題,不是什麼難治的……" "不要太緊張,應該沒有大問題,可能是陰虱引起的。" "陰虱?我一向很注意個人衛生的……" "陰虱都是被傳染上的,一般是性接觸,當然也可能由於其他途徑被傳染上,也算是性傳播疾病。   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治療上也比較方便。我這兒是婦科,這應該算是皮膚科的問題,要不你到皮膚科再去看一下吧?" "呃……醫生,那邊可能人都下班了,既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就幫我看一下好了。"小沫想到要是到了皮膚科還要讓醫生再這樣檢查一次不由得心頭發楚,而且說起來還是性病的一種,小沫根本不想去面對那種曖昧的審視的眼神,而面前的男大夫讓自己有說不出的信任感和依賴感。   "那好吧,不過還是要先驗一下血,查一下幾個常規項目,馬上要下班了,我現在就給你開檢查單,你現在就去驗血,我打電話給檢驗室的朋友叫他們幫一下忙,讓他們先做一下。排除其他可能。"小沫剛想起身,林海輕輕按住了她的肩,"你等一下,"小沫有些疑問,卻見他從辦公桌裡取出了一個小手電和一把鑷子,返身來到了她的身前。   "還要送檢一下體毛,看看有沒有陰虱和虱卵,剛才好像發現有,但還是要確定一下,要以檢測結果為準。"小沫臉又一陣發燒,也不說話,只是重新躺了下來,自己撩起了裙子。   林海有些發慌,已經找了怕有三分鐘了,還是沒有找到值得送檢的陰毛樣品。   他倒不是故意想欣賞面前美女的私處,雖然眼前的唇瓣非常的誘人,悄然散發著淫靡的氣息。她的陰毛太密了,剛才隱約見到的虱卵現在一個也看不見。抬起頭,舒了口氣,對躺著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你的體毛……比較密,不太好找……"小沫臉紅得要滴出水來,聲音低得連自己都有點聽不到,"不要緊,你慢慢找……"小沫知道自己下體的陰毛有多密,還在大學讀書的時候沒少被室友開玩笑,悄悄地把腿又張開了一點。   林海深吸一口氣,又俯身下去。這次他不再顧忌什麼了,臉幾乎貼到了女人的陰部,鼻子裡傳來年輕女人特有的帶著微酸的體味,而自己呼出的熱氣也讓女人的肉唇難以察覺地蠕動著。用手指撥開了毛叢,細細地尋找起來,女人的毛髮既亮且滑,手感非常舒服,林海定了定心,很快找到了幾塊痂皮,用鑷子夾了放到了玻璃片上。回身又在女人的陰蒂上方找到了一根似乎有個白點的陰毛,輕輕用手指把周圍的毛髮撥開,卻不小心觸到了女人的陰唇,女人哆嗦了一下,沒有做聲。想了想,林海先放下了那根,向下搜尋起來,在女人的菊蕾旁又找到了一根,用手輕壓住,拿鑷子一拔,女人有點吃痛,又哆嗦了一下,唇瓣的水光卻更盈潤了。   林海把那根陰毛用玻片夾了,遞給女人,對女人說道:"你看,這應該就是虱卵了,趕快送去檢查吧。"拿起桌上的病歷看了下又拿起電話撥了幾下,"小陳嗎,我有個朋友有個血樣幫我先做一下,比較急,麻煩你了,叫張小沫,好的,好的……下次請你吃飯……好的,再見。"小沫很快就回來了,看了看林海白大褂上的胸牌,帶點羞對林海說道:"林醫生,謝謝你了。" "哦,不用謝。不然可能就要拖到明天了,難得一個假期,還要老往醫院跑何必呢?" "上次的事還沒有機會謝你呢……"小沫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上次什麼?哦……那要謝什麼,本來就應該的。" "像你這樣的美女,不懷好意的傢伙看見難免要動壞心思,你自己也應該有些保護意識。" "你說笑了,我算什麼美女啊。" "你都不是的話,我們醫院的這些護士就都是恐龍了,真的。   不過以後在這種場合不能怕,你越怕對方越膽大,這些傢伙都是做賊心虛的人,你一狠,他們就縮下去了。" "哦……" "我剛才看你白帶好像有點多,結果恐怕還要等一會才有,順便先幫你再查一下吧。   小沫想了想,點頭應了,起身又進了檢查室,不待林海吩咐,脫下了內褲,躺到了檢查椅上。   輕輕撥開微閉的帶點嬰兒肥的肉唇,粉紅色的肉洞口就暴露在林海的眼前。   林海不禁在心中暗暗讚美了一聲,美女的陰部往往並不與她們的容貌成正比,林海就見過很多美女堪稱醜陋的陰部,像一堆贅肉般長在下體。而這個叫張小沫的女人的外陰無論是線條還是顏色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肉唇很濕潤,林海幾乎想是不是這不是白帶而是面前的女人已經動情了,胯下的肉棒不禁又有點抬頭。取過手邊的擴陰器,剛準備伸進去,女人一把按住了醫生的手。   "大夫,能不能不用這個,……我怕。" "主要是看你宮頸有沒有炎症,不用這個不太好看。你沒有檢查過?"林海看了看手中鴨嘴般的金屬器械,樣子是有點恐怖,沒用過的女人是會有點害怕。   "是的,沒查過……你就幫我看看好了……我會配合的,這東西太怕人了…   …" "那好吧。"放下了手中的器械,回身取了幾根棉簽和棉球,又戴上了指套。   女人所說的配合有點曖昧,林海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   戴著指套的手指在陰道內向裡伸的時候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肉壁的彈性和壓力,指件尖輕輕在G點區域按點了幾下,肉壁立刻收縮了起來,像一張小嘴吸吮著林海的手指。真是敏感啊,林海想著,又繼續向裡伸去,裡面的空間豁然開朗,可以感覺到穹隆裡滑滑的膩液。指尖在穹隆深處肉球般的宮頸口上摩了摩,又按了按,林海問道:"疼嗎" "有一點……"女人的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其實倒不是疼,而是醫生手指的觸摸讓宮頸口受到了刺激,一種本能的回應,小沫感到有點吃不消,她怕僅僅這樣的檢查就讓自己不堪承受,她已經感到自己開始分泌愛液了,那樣的話太丟臉了,不知道醫生會把自己想像成什麼樣的女人。好在那根手指開始緩緩地向外抽出去了,可是指套的塑料褶皺輕輕地刮過肉壁時,那微小的刺激讓整個肉壁緊緊地收縮,不捨地含著那根手指。小沫知道,醫生一定也感覺到了,雖然他看上去沒有什麼表示。小沫覺得非常的害躁,卻控制不了那可恨的肌肉。   手指出來了,帶著很輕的一聲響,林海看了看濕淋淋的指套,心裡暗笑了一下,不管什麼樣的女人,碰到G點和宮頸的反應都是一樣啊,低頭拿起了手電。   "你臀部抬起一點,我看一下宮頸。"小沫沒做聲,也不敢看醫生,只是聽話地抬了抬臀。剛才偷偷低頭看了一下,醫生的指套上滿是滑液,還有一點白沫,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做了壞事被老師捉住的壞小孩。   林海用一隻手頒開了女人的陰唇,用手指按住,把另一隻裡的手電放下,托了托女人的臀瓣,"再高一點。"女人聽話地又抬了點,牙齒咬住了自己的唇。   有點不捨地將手從涼而膩手的臀瓣滑下,拿起了手電照住了肉洞的開口,入眼變是一片耀目的紅,從淺褐色的唇向裡先是嫩嫩的粉紅,再向裡便是越來越盈潤的深紅,在手電光的照耀下滿是水光的褶皺紅艷艷地閃著。   輕輕地把女人的腿拍了拍,示意她把腿再分開點,"收縮一下,宮頸不大看得見。"女人開始向內用力,肉壁的褶皺便像退潮般緩緩向內湧去,露出奇詭的肉壁,一個帶著凹陷的肉球在裡面隱約地向上浮了起來。   "可以了,"用手電照了照,左右看了下,林海鬆開了一直按著肉唇的手指,順便輕輕地把女人的裙子拉了下來,蓋住了女人裸露的下體,這是他習慣的一個動作,也是經常能獲得加分的動作。   "宮頸有點炎症,最好吃點藥,最近一段時間過性生活最好使用安全套,另外讓你先生的動作不要太用力。" "恩,知道了。"小沫一邊穿著內褲,一邊低聲羞羞地應著從檢查椅上下來,伸腳向鞋裡套去,不料沒套好,一個趔趄向下跌了下去。林海忙用手一摻,把女人的身體抱個滿懷,女人的柔軟豐滿的乳房和男人火熱堅硬的陰莖讓兩人都是觸電般地一顫。這個意外讓兩人都有些尷尬,正不知如何是好,電話響了。   "好的……好的,謝謝啊,回頭請你吃飯。"掛上了電話,林海對小沫一笑。   "沒什麼大問題,但確實有陰虱。" "哦,那……" "開點藥外塗就行了,家裡的床單和內衣褲都要用熱水煮一下。不過要把陰毛剃掉,不然很難除根。另外叫你先生也檢查一下,一般夫妻雙方都會得的。" "我……離婚了。"不知怎麼,小沫脫口而出。   "哦,對不起。" "沒關係。" "那肯定是他的損失。"也不知怎的,林海也脫口而出。   兩人沉默了一小會兒,小沫開口了,"林醫生,我的……就是那個……怎麼辦?" "哦,我現在這邊沒有剃刀,你自己要是不能剃的話,明天我叫產科的護士幫你剃一下。" "好的,謝謝你,林醫生。"小沫聽到這不免有些尷尬,想到自己居然不得不剃去陰毛,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用謝,我先幫你開點藥,外用的,晚上就可以搽起來。喏,給你。我也下班了。" "真謝謝你啊,"等著林海收好桌子,一起走到門口時,"林醫生,晚上要回家嗎?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把你忙到現在。而且上次的事真的還沒謝你呢。" "呃,晚上事情倒是沒有,好吧,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很久不去了,今天就算是慶祝國慶吧。"小沫雖然不太習慣吃川菜,但不能不承認這家川菜館的菜非常好吃,辣而不過。而且餘味很讓人舒服。只是股間一陣陣傳來的劇烈的瘙癢成了這頓本來很浪漫的晚餐的攪局者。小沫不好意思用手去擾,只能不斷夾緊了腿,悄悄地摩擦著。   在餐桌上兩人話不算多,但也聊得很開心。吃完飯小沫想去結帳,卻發現林海早已結過了。   "不是說好我請你的嗎?你怎麼這樣呢?"小沫不依不饒地嬌嗔道。   "和你一起用餐是我的榮幸。"林海微笑。   "你這個人……恩……"一陣劇癢突然襲來,小沫忍不住彎腰摀住了下腹。   "怎麼了?是不是壞東西又搗亂了?" "恩……"摀住下腹的手指忍不住開始偷偷地撓了起來。   "這樣吧,你到我家,我家離這不遠。我幫你先處理一下,不然晚上你更難過的,這些小東西晚上活動是最厲害的。" "不影響你吧?……" "沒事,我一個人住。不過得先去超市給你買點內衣,要換下來。不然容易反覆交叉感染。外衣也買一件,買件連衣裙就行,全換下來最好。" "恩……"小沫坐在林海家浴缸的邊上,有點害羞。林海就在身邊,手裡拿著剛在超市裡買的剃鬚刀,那個英國最英俊的球員做廣告的剃鬚刀,沒有出去的意思。小沫想了想,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在醫院裡什麼都看過了。而且……似乎被他看   著也是一種期待,只是在一個中午時還算一個陌生人的男人家裡,多少有點說不上來的不習慣。脫下了拖鞋,小沫也沒轉過身去,褪下了內褲,又坐到了浴缸的邊沿上,向上撩起了裙子。   打開淋浴的花灑,林海在手上稍倒了些熱水淋在了女人的陰毛上,濃密的毛叢頓時服貼了下來。取過自己的剃鬚泡壓了些出來,均勻地抹在黑亮順滑的體毛上,很快女人的陰部淹沒在一片散著清香的白色泡沫中。   小沫有些享受面前男人的細心,他的手指很溫柔,尤其在塗抹那些泡沫的時候,沒有了在醫院檢查時的機械。他不再小心翼翼地避開自己的花瓣,但也不刻意地去觸摸它們,只是在有意無意間在它們上撫過,似風在湖面掠過,帶起一陣陣的漣漪。   刀片很鋒利,帶著一絲涼意在小沫柔嫩而敏感的肌膚上刮過,剃鬚泡裡似乎有著薄荷的成分,很清涼,刺激著小沫的花瓣上敏感的神經,小沫不由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吟。工作著的男人停了一下,又繼續專心地做起了理髮師。男人在花瓣上用手指輕輕抹了抹,似乎在檢查自己的工作成果,沒有停,手指按住了肉唇和菊蕾,刀片又向這之間的稀疏的體毛刮去。   小沫咬緊了自己的唇,她想不到自己會陰處的肌膚是如此的敏感,以至於不能控制地幾乎顫抖起來。男人太細心了,幾乎在一根一根地在定點清除,當刀片到達菊蕾時,小沫終於忍不住又低聲地長吟了一聲。   林海又停了一下,手指在刮過的陰部又撫了一遍,伸手取過了花灑,熱水沖著泡沫夾帶著毛髮落了下去,露出了完整的動人的花瓣,花瓣深處滲出的濃膩粘滑的露珠已似一層無色的油膏塗滿了小沫的股,水沖也沖不去。林海細細地又看了看,沒有了草叢掩蔽的花瓣是如此的柔弱堪憐,而在花瓣的上端,一個粉紅色的芽尖似受到了春的呼喚,掙扎著破殼而出,向林海展示著自己的美麗。   離婚的女人(九)   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男人,小沫心裡忽然很複雜。自己居然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和兩個男人發生了一夜情。老吳還好說,總還是有點好感的,又相處了那麼久,事情的發生可以說是量變到質變,遺憾的是和他太熟悉,也沒有發展下去的空間,發生在辦公室裡的香艷故事只是一個純粹的意外。可睡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長了一個象庫爾特哈德一樣的方下巴的男人,認識他不過幾小時,居然就糊里糊塗地和他上了床,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但卻確實發生了。這也是意外嗎?顯然不是,小沫覺得其實在他幫自己檢查下體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更多的期待,也許對方也有,就這樣心照不宣地走了下去,一直到兩人都躺在了浴缸裡。小沫忽然覺得有點不認識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或者說離婚讓自己變了許多,沒有了隱形的束縛,自己放開了許多曾經自設的限制?不管怎麼說,無可否認的是,高質量的性生活是排解心中憂鬱的不二良方,自己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一樣,也漸漸亮了起來。男人雖然還在睡著,手卻還握著小沫的乳,陰莖晨勃著,卻不像昨夜那麼囂張,是那種帶著點彈性的堅硬,龜頭似有似無地擦著小沫的大腿,小沫只覺得全身心的舒坦,身子向男人懷裡蜷了蜷,又在複雜的滿足感中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是因為床邊的香氣,小沫伸手挽了挽,卻沒有觸到身邊的男人,看了看床邊的鬧鐘,都已經九點了。林海不在房間,床櫃上放著放著一個碟子,裡面是一塊塗了果醬的麵包和一張煎好的荷包蛋,旁邊還有一杯散著香氣的熱牛奶。   小沫一下子覺得很幸福,她很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細心的呵護了。聞到食物的香氣,才發覺肚子真有點餓了,拿起來吃了幾口,發覺自己還裸著身子,於是便在身上套了一件林海放在床邊的T恤,他的T恤真大,到底是一米八幾的個子,小沫雖然個子也差不多有一米七,穿著他的T恤依然像是穿了件短裙,剛剛地遮住了臀。   又吃了一口,忽然想瞧瞧林海在幹什麼,小沫便端起了碟子,拿了奶杯走出臥室尋起林海來。   林海在書房上著網,頭髮濕漉漉的亮著,好像才衝過淋浴,身上隨意地披著一件浴袍,似乎在看新浪新聞。電腦桌上也擺著碟子和牛奶杯,只是誇張的是旁邊還有一個果醬瓶,林海每吃一口麵包,就要往麵包上用餐刀抹一下果醬,真是一個狂熱的果醬愛好者,小沫心道。林海似是聽到了聲響,轉過頭來,給了小沫一個很溫和也很燦爛的笑容:"怎麼不再睡一會?"小沫輕笑道:"還睡,都成什麼了?"臉卻微微一紅,想到昨夜的癲狂,似乎現在腰腿還有些酸。看了看電腦的屏幕,果然是新浪的新聞頁面,不由道:"怎麼大清早看這個,新聞有什麼好看的?" "嗨,新聞很好看啊,如果你探進去看,很的別有洞天的,新聞就是一場戲啊。" "娛樂新聞才是一場戲呢,你們男的就喜歡這些東西。要麼一本正經地關心國家大事,要麼偷偷摸摸看色情片,哼!"小沫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輕倚在林海的椅子上,林海也順勢挽住了小沫的腰,輕輕地摩挲著。小沫被他摩得腿有些軟,受著林海臂彎的壓力,坐在了林海的身上。   "你說的也不錯,國家大事當然要關心的,畢竟你在這個國家呆著,不瞭解怎麼行?我們都是當家作主的主人嘛。" "切。"小沫回頭給了男人一個白眼。   "情色當然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喜歡的,要搞清楚啊,是情色而不是色情。這裡面區別可大了。" "不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們男人,喜歡看黃片還總喜歡找借口。" "你錯了,情色做到極至就是藝術,你不要看過一些日本人拍的片子就下結論,那些片子都是為了挖掘人內心深處最赤裸裸的慾望的,那叫淫穢,不叫情色,當然給人的感官刺激很強烈,調動人的情慾還是很有效果的。真正的大導演能把這拍成經典的藝術品,比如安德魯導演的片子,那是真正的情色藝術。   " "你就可勁地吹吧,男人就這樣,喜歡這個調調,還要找多少借口。"小沫以前也看過一些A片,開始真的是很好奇,日本的都是些土狗姦淫美女,歐美的倒也有些俊男美女,可也不過是老一套,脫衣服,口交,活塞運動,交換姿勢,再一次活塞運動,然後再來一次,或者再加入一個,最後噴在臉上,真的是乏善可陳。小沫有時覺得男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這樣程序化的東西,沒有情節的單調的重複居然能讓他們樂此不疲。   "那是你沒有見過,小呆瓜。"林海沒有和她抬槓,只是關了網頁,從硬盤裡找了一會,打開了一個叫《閣樓》的文件夾,對小沫說道:"給你看看安德魯大師導的《情濃藝術館》,你就知道了。"※※※※※※※※※※※※※小沫覺得自己沉醉在電腦屏幕上如夢如幻的畫面中,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迷人的性愛鏡頭,王子和公主般俊美的演員,宮殿般的場景,夢囈般的呻吟,還有詩一般的背景音樂,連女人在男人身上的起伏都在淫靡中顯著高貴。   就像一個夢,一個如詩如畫的夢,這個夢不屬於懷春的少女,屬於所有曾得到性愛滋潤的少婦。這個夢就在眼前,在大師的鏡頭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是的,這是藝術,真正的藝術,情色藝術。   小沫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牙齒又不由輕咬住了自己的唇。暖流在下腹升起,緩緩地又向下流注。男人也有著反應,小沫的大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浴袍下隱藏的火熱和堅硬,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小沫不禁輕輕挪了挪身體,卻在不經意的摩擦中忽地一熱,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讓小沫稍稍地側了身,便隔著T恤捉住了小沫的乳,小沫挺了挺胸,她愛極了這樣溫柔而有力的撫摩。男人的兩指捻住了小沫的乳尖,雖是隔著衣服,乳頭還是頓時驕傲地立了起來。小沫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是要他停止,還是要他更深入。小沫自己也說不清。   隔靴搔癢,靴子和手都不開心。隔恤搔乳也是一樣,林海卻不願意從T恤的下擺伸進去,他還要慢慢享受女人的臀在他的大腿上扭動所帶來的動人摩擦,也要身上的女人和自己得到更美的性愛滋味。從果醬瓶中取出了餐刀,輕輕觸了觸小沫的乳頭,將T恤向外拉了拉,便在T恤上割開了一個口子。小沫一驚,卻被林海輕而有力的擁在懷裡,餐刀卻沒有停頓,沿著乳房的邊緣割了一個不規則的圓,然後又是一隻。小沫的兩隻乳便突兀地暴露在林海的面前。小沫有些幽怨地看了看林海,心裡卻又感到一種別樣的刺激,也更渴望林海的撫摩。但卻沒有溫柔的撫摩,林海並未放下手中的餐刀,反而將餐刀伸進果醬瓶,蘸了滿刃的果醬,開始在小沫的乳上細心地塗抹了起來。   小沫怔怔地看著林海,林海卻並不在意小沫的目光,只是專心地抹著果醬。   塗好了一隻,才抬頭象小沫微微笑了一下,又埋頭專注地工作起來。果醬塗得薄而均勻,小沫的兩隻乳散著如瑪瑙般瑩潔的光澤和特別的水果香氣。小沫低頭一看,不由有點呆,沒想到自己的乳在林海的加工下竟是如此的迷人。   有這樣想法的顯然不是小沫一個人。林海從碟子裡取了一片麵包,從小沫的乳上輕輕地刮過,露出了一道瑩潤的白。林海咬了一口,又用口叼了送至小沫的嘴邊。小沫有點迷亂地接了,一條舌卻靈巧地也偷偷跟了進來。小沫不禁情動,舌也靈動地覓了上去,不料林海卻是虛晃一槍,倏地又縮了回去,含上了小沫的乳尖。   已經無法說得清林海到底愛的是果醬還是小沫的乳,林海的舌細細地吮著小沫的乳頭,連乳頭裡微細的凹陷也不放過,卻又意猶未盡,開始緩緩地舔過小沫那只乳房的每一個細部。細微的電流從乳頭絲絲地向小沫的身體的深處襲去,小沫覺得自己開始把握不住自己了,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臀卻不敢再挪動,小沫生怕一動就會讓積蓄的洪流瞬間爆發。小沫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仍是閉著眼陶醉地吸吮著自己的乳頭,心中的一根弦微微地被撥動了一下。她愛上了這樣的遊戲,也不想把主動權拱手相讓,她要讓林海也付出相應的代價,雖然已經感到T恤的下擺已經被自己流出的愛液所濡濕,但小沫還是要咬牙用力收緊了自己的下體,她要忍下去。   把右乳上塗的果醬都清理乾淨後,林海鬆開小沫抬頭看了看,一紅一白兩隻   乳房都顫微微地抖動著,薄薄的果醬層和自己留下的口涎亮亮地閃著,構成了一個端莊和淫靡的美妙組合。靜靜地看了一小會,林海終於還是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這一次林海的舌沿著小沫的乳房的邊緣慢慢地舔了起來,放掉了那顆已經傲然挺立的乳頭,開始了從農村包圍城市的迂迴。小沫的乳挺立得很高,這讓林海的工作遇到了很大的困難,林海的高鼻樑上也粘上了紅瑪瑙般的果醬,他卻毫不在意,依然用舌緩慢地轉著圈清理著小沫乳上的果醬。偶爾用舌尖挑起一點,送入小沫的口中,卻總是一觸即回。小沫已經閉起了自己的眼,她使勁地收著下體的括約肌,努力地閉合著自己的陰道口和肛門,卻發現自己的努力正在一點點地變得徒勞。不再是微小的電流,一波波熱辣辣的刺激從自己的乳房上襲向身體中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她覺得自己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但那根該死的舌頭卻還沒有觸到自己的乳頭。   終於來了,卻只是一觸,林海的舌就離開了小沫的乳尖。這一觸卻讓小沫象被刺了一下,閉得緊緊的陰道口一下子鬆了開來,小沫感到一股熱流風風火火地流了出來,小沫使勁地咬了咬牙,用勁地夾住了雙腿,接著雙腿的力度閉緊了陰道口,截斷了那股熱流,鼻腔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林海還是不急著發起總攻,仍是在小沫的乳頭上打著游擊戰,在乳暈上用舌尖細細地畫著圈,偶爾觸一觸充血的乳尖,總是一觸即回。每一觸,小沫便是一顫,但還是死死咬牙堅持著。   又是一圈,小沫繃緊了身子等著接下來的那一觸,不料林海卻用牙輕咬住了腫脹的乳頭,用舌尖在小沫的乳頭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圈,難度不亞於用大楷狼毫作一幅工筆畫,緊接著就是一個深長的吸吮。突如其來的高潮來得如此猛烈,小沫再也控制不住下體緊繃的肌肉,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林海,把林海的頭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胸前,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腰,繃緊的身體陡然一鬆,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從子宮處發起,伴隨著身體一波又一波劇烈的顫抖,一股又一股的熱流隨著陰道肌肉的抽搐洶湧地噴發出來,滑膩膩地浸透了T恤的下擺,洇濕了林海的浴袍和浴袍下那根蠢蠢欲動的凶器,一聲憋緊了的呻吟帶著哭腔從咽喉的深處也長長地抒發了出來。林海卻不願放過似在哭泣的女人,忽而是牙齒的噬咬,忽而是精細的圓圈,忽而是一陣比一陣猛烈的吮吸。剛剛達到高潮的女人頓時被推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峰,小沫已經覺得自己懸浮在空中,無依無靠地飄蕩著,伴隨著難以言說的快感和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慄。林海還在進攻著,用手捏住了小沫的另一隻乳用力地揉搓著,小沫在這粗暴的進攻下已經無法控制任何一根肌肉,陰道口的花瓣也不自主地開合著,釋放出一股比一股熱,一股比一股濃的漿液,小沫的大腿根部已經滿是濃膩的滑液。雖然只是一場前戲,小沫卻覺得從未釋放得這樣暢快淋漓,只是喘息著緊緊地擁緊著懷裡的男人,像要把他一直壓進體內。   林海終於鬆開了抓著小沫乳房的手,滿足地抬起了頭,舌尖仍是滿口的餘香。   小沫也從癱軟中慢慢回復過來,眼一睜,卻見林海滿臉都是果醬的殘痕,不禁噗嗤一笑。林海也是嘿嘿一笑,卻不說話,只是把臉埋在小沫胸前一陣摩挲,將果醬都擦到了T恤上。一隻手卻悄無聲息地繞到了小沫的背後,摸上了小沫的股,頓時滿手的膏膩。   小沫大驚,慌忙捉住了林海的手,自己剛剛恢復了一點,可經不起又一次的刺激。報復的慾望也一點點地從心頭升起,取過桌上還半溫的牛奶,送到林海的嘴邊,卻將杯子一傾,牛奶頓時順著林海的下頜流遍了全身,滴滴答答地洇濕了林海的大腿。   輕輕的解開了林海的浴袍,裡面果然和自己一樣,什麼都沒有穿。林海很結實,有著飽滿的肌肉,卻沒有生硬的線條。小沫貼了上去,從滿是鬍渣的下頜吻起,卻不用自己的舌,只是用唇瓣吸吮著沾在肌膚上的牛奶,林海顯然很是受用,微微瞇起了眼睛,昂起了頭享受這樣的溫存。   小沫將唇緩緩地向下移去,兩隻手也開始緩慢地撫摩起林海的背脊上一條條隱在皮膚下的肌肉,林海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小沫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節奏,緩緩移到林海的胸前,抽過一隻手,一邊撫摩著有點發硬的胸大肌,一邊還是細細得用唇瓣吸吮牛奶的殘跡。林海的乳頭也在小沫的愛撫下挺立起來,像一顆鑲在胸前的豌豆。小沫也突然伸出舌尖在林海的乳頭上舔了一下,林海雖然有著準備,但還是抖了一下,小沫頓時感到臀側被狠狠地頂了一下。小沫心中暗笑,舌尖也開始不離林海乳頭的左右,林海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沒有了浴袍約束的肉棒也在扭動時熱辣辣地頂在了小沫的花瓣上,小沫毫不留情地伸手過去,將那條慾火中燒的肉腸網下一壓,抬臀壓在了上面,任由它不自在地脈動著。也許是怕玩得太過火,讓林海控制不住自己以至於讓遊戲過早地結束,沒有在林海的胸前作過多的糾纏,小沫起身慢慢蹲下,一手抓住了解除了禁制後耀武揚威的肉棒,舌卻在林海的胸腹間緩緩滑下,像蝸牛爬行般在林海的肌膚上拉出一條閃亮的印跡,吻住了林海的肚臍。林海似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兩手猛地捧住了小沫的頭,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只是像一條離水的黑魚不安地扭著身體。   小沫抬頭對林海嫣然一笑,眼中滿是媚意,又離了林海的肚臍,兩手捧住了氣呼呼的小林海,昨晚只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卻沒有好好看看它的模樣,小沫開始仔細地端詳了起來。   它確實很生氣,雖然沒有頭髮,卻也是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由於動怒,身上的血管一根根地墳起,臉也脹得發黑,縫隙處一滴凝露似落未落地掛著,身上卻塗滿了來自小沫的滑膩的油膏,閃閃地亮著,像一個即將登場的健美運動員。   小沫笑了笑,湊上前去抽了抽鼻子,一股濃烈的體息撲面而來,又帶著淡淡的酸味,那是自己下體的氣味。小沫的臉紅了紅,卻沒有猶豫,張口將生氣的小林吞了進去,一種熟悉而似乎已經淡忘的感覺頓時充滿了小沫的心田。是的,男人第一次進入小沫的身體就是這樣進入的。小沫就是這樣告別自己青澀的少女時代的。   離婚的女人(十)   人的記憶就是這樣奇怪,有時在一個不經意的時刻,塵封的往事會忽然浮上心頭,像一個在心湖底部發酵成熟的沼氣泡,裡面滿是心酸的回憶;有時卻在某一個特定的時刻或特定的場景,就像歌裡唱的,你是不是在這樣的時候才會這樣的想起我;有時又會在做一件特別的事時,像觸發了一個隱藏的開關,過往的一切便會一幕幕地重現在眼前,一如昨日。含著陰莖的感覺還是那樣的特別,小沫輕輕地吐出了林海的肉棒,怔怔地看著上面微微勃動的血管。是的,這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小沫有時也曾經問自己,愛上王飛是不是一個錯誤,可是她不能回答自己。   有時有換了一個方式問自己,如果有可能回到過去,那麼她會不會重新選擇一次,可是她還是不能回答自己。其實她明白,對於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來說,只要有著對愛情的憧憬,在大學校園內就一定會發生點什麼,只不過是什麼時候發生,或者是和誰發生的問題。沒有結果的愛情雖然讓人遺憾,這也是命運使然,沒有結果也是一種結果。   誰先愛上誰現在已經說不清楚,但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就互有好感。小沫和王飛不在一個系,小沫學的是國際金融,一個很熱門卻很大路的專業,王飛卻學的是地球物理,一個很冷門卻很高端的專業。   小沫至今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開學後的第二個週末,小沫和莉莉終於鼓起勇氣來到了學校的舞廳,看著在舞廳裡旋轉嘻笑的紅男綠女只覺得新奇,卻不敢接受不時過來邀舞的男生的邀請,因為不會。兩人只是在角落裡感受著高校舞廳特有的氣氛,感覺很喜歡,卻不知如何融入。這時,一個高個子的男生走了過來邀請小沫,小沫不好意思也例行公事地回答說我不會。男生沒有象前面那些人自告奮勇地要做老師,只是有點窘迫地嘿嘿一笑說:"我也不會。"小沫和莉莉一愣,又大笑。男生也就自來熟地坐了下來。   戀愛是談出來的,那個晚上小沫過得很開心,因為身邊有個風趣的男生,在舞廳卻和她一樣不會跳舞。他很有禮貌,和小沫聊得很開心,卻沒有冷落旁邊的莉莉,但還是讓小沫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目光的焦點所在。小沫說什麼,他都能找到共同語言,卻不是簡單的附和。小沫知道他對自己感興趣,但是告別的時候他卻沒有要求小沫留下聯繫方式。小沫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王飛,也是個新生,不會跳舞的新生,學的是地球物理,一個很酷的專業。   第三個週末小沫不由自主地往舞廳跑,不由自主地還坐在原來的地方,她想拉莉莉一起來,莉莉卻被老鄉喊走了。剛坐下,他就出現了。他們還是不會跳舞,於是很開心地在舞廳裡聊了一個晚上。   第四個週末小沫沒有再去學校的舞廳,他們一起報名參加了校外的舞蹈培訓班。在那裡小沫和王飛有了第一次親密的接觸,王飛照著老師的示範第一次挽住了小沫的腰。那個晚上,兩人似乎學得都很專心,沒有怎麼說話。兩人學會了慢四,學會了在音樂中一起搖擺著徜徉。音樂很柔美,小沫的心卻很亂,帶著點幸福的慌亂。   第六個週末小沫和王飛去了大華影城看電影,回去的路上兩人沒有坐車,一路走回了學校。路很長,卻又很短。出影城的時候王飛牽起了小沫的手,到學校的時候王飛挽住了小沫的腰。   第八個週末小沫和王飛一直在學校的舞廳跳舞,舞池裡有很多的戀人,在慢四的旋律中和昏暗的燈光下悄悄地接著吻,王飛也看到了,然後便火辣辣地看著小沫,直把小沫看得將頭依在了王飛的肩頭。那個晚上,舞會結束後兩人還在操場上散佈,在圍欄邊,王飛隔著薄薄的毛衫撫上了小沫的乳,還順便收穫了小沫的初吻。   大學中的第一次戀愛總是一場風花雪月的事,回憶起來卻又像一幅印象派的畫,但絕不像瓊瑤的小說一樣只有甜得發膩的純情。有了愛情的合法的外衣,性立刻蠢蠢欲動起來。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說起來,小沫還是把這樣的契機一直推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春天裡一個週末的一次無謂的爭執,兩人不歡而散,其實明明是小沫的錯,但是她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低頭。你既然那麼愛我,就應該寵我,遷就我,和前幾次一樣。但是這次王飛真的生氣了,一直沒有來找小沫。小沫坐在宿舍的床上先還是賭氣,後來就是埋怨,最後是慌張。他會不會就這樣不理我了?也許就在淚即將湧出前的那一秒,電話來了。小沫奔到樓下,風一般地撲到了王飛的懷裡,放聲地哭泣。   那個晚上兩人在北園的角落裡吻得天昏地暗。當王飛把手伸進小沫的毛衣裡時,小沫沒有像往常一樣拒絕。王飛的手觸到小沫如絲緞般柔滑的脊背時,小沫也扭動了一下,但是那種被觸摸的感覺在和暖的春風裡是如此的美妙,王飛又加重了吮吸小沫舌尖的力度,小沫很快就迷失在雙重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也許所有的男人在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面後就能無師自通地解開胸罩的扣子,王飛又顯然不是一個低智商的人。解開扣子後王飛的手已經不能滿足於只能領略平原的柔美風光,用力將毛衫從長褲里拉了出來,就在衣服裡移到了小沫的胸前,迥異於隔著衣服撫摸的細膩手感幾乎讓王飛發狂。但他卻又清醒地捉住了小沫的一隻手,溫柔而又堅定地引導著小沫的手伸進了自己的長褲,讓小沫體驗著自己火熱的激情和堅硬的衝動。   小沫就這樣第一次觸摸到了男人的性器,所有曾經的好奇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解答。攥著熱得燙手的棒狀物,先是因為可怕的尺寸嚇了一跳,小沫很快就有了愛不釋手的新鮮感,小沫不是沒有見過男孩的小雞雞,可是親手攥著一根興奮到極點的陰莖和在街頭似是無意的一瞥完全是兩個概念,就像看到一個土丘和登上一座高山一樣的不同。小沫忍不住攥得緊了些,奇怪的是自己攥得越緊,手中的肉棒反彈的力量就越大,還越發地變得粗大起來。   小沫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出格,只好假惺惺地問王飛:"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奇怪的……"王飛附在小沫的耳邊給了一個絕妙的回答:"這是要進入你身體的寶貝……"那個晚上,這根寶貝就進入了小沫的身體,以一種另類的方式。   ※※※※※※※※兩人那個晚上瘋得太晚,錯過了回宿舍的時間,其實兩人也都不想就這樣回去,情人間每一次的爭吵的平息後總有著濃濃的情意要表達。王飛沒有貿然地提出去開房間,他也怕嚇著小沫,弄巧成拙。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能讓兩人能夠繼續親密下去的小小的私密空間,繼續享受這溫柔而熱烈的激情。   說是看的通宵電影,其實只是一個通宵放映盜版片的鐳射小廳,只有情侶座,坐著的都是學生情侶。小沫並不想看電影,王飛也是。小沫只想依偎在心愛的男人的懷裡,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這樣到天亮;王飛只想繼續撫摸小沫的柔膩如粉的乳房,還什麼都想摸,什麼都想做。   小沫享受著男友溫柔的撫摸,她知道自己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一直驕傲地挺立著,這讓她有點羞澀,於是閉著眼埋在王飛的懷裡。自己的手也在王飛的安排下撫著他的脊背,那是另一種特別的感覺,男人的背和自己的肌膚的觸感完全不同,小沫驚歎著造物主的神奇。閉著眼,卻毫無睡意。   小沫睜開眼是因為聽到了奇怪而令人心跳的聲音,凌晨一點後鐳射廳開始放映三級片,這也是公開的秘密,小沫卻是第一次知道。   小沫沒有動,只是悄悄睜開了眼睛。銀幕上的畫面顛覆了她對男女間已有的認知,雖然那個晚上她已經有了一個飛躍。銀幕上男人和女人裸著身體糾纏著,他們親吻著,卻不只是小沫所熟悉的親吻。男人的頭已經埋在了女人的腿間,女人發出的是令人心跳的呻吟。是的,令人心跳,小沫可以清晰地感覺自己男友咚咚的高頻率的心跳,也可以感覺到原來溫柔地撫著自己乳房的手變得粗暴起來,開始用力地揉捏。小沫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也在這近乎粗暴的揉捏下開始加速,帶著一點震驚,一個男人居然可以親吻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而那個女人居然叫得那麼……那麼的難堪。   三級片和A片一樣,其實也是很好的性教育題材。小沫又開始感覺下體的異樣,雖然每次和王飛親熱後回宿舍後都要換護墊,但這一次小沫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護墊早在和王飛在北園親熱時就已經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完全濕透,而現在銀幕上的畫面又讓自己的下體湧出了液體。銀幕上的畫面中男人和女人的位置又交換了一下,似乎又是女人在親吻男人的下體了,It"s crazy!而且那個女人的表現是——甘之如飴。小沫很震驚,她是在親剛才自己手攥著的那根東西嗎?她是怎麼親的?可惜的是這只是三級片,小沫很想看看那根東西的廬山真面目,卻被那個女人的頭臉遮得嚴嚴實實,心裡越是急就越是不能如願,指間的力度不由加大幾分。   王飛一定知道小沫心中的綺念,一隻手還是撫著小沫的乳,一隻手卻輕輕地拉開了自己長褲上的拉鏈,往下褪了褪內褲,一根鮮活跳動的肉棒就昂著頭跳將出來。小沫知道男友的動作,卻沒有吱聲。只是在王飛牽著她的另一隻手又握住那根熱腸時才半真半假地低呼了一聲。王飛根本不在意地在小沫耳邊說道:"這裡都是情侶座,別人都看不到的。"小沫抬起身子略略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果然如王飛所說,前後左右都有著隔板,既不影響看片,也不用擔心情侶間的親熱落到別人的眼裡,凝神一聽之下,倒是聽到了些似有似無的淡淡的呻吟聲。   小沫臉一紅,用指甲在王飛的背上掐了一下,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帶我到這兒來的,你這個壞東西……"王飛假意呼痛,回道:"我怎麼可能知道這裡是怎樣的,我也是新生啊,這些日子不是都和你在一起的嘛。"其實王飛沒有全說真話,他是第一次來,卻是知道這裡的奧妙的。剛開學,宿舍裡幾個好玩的傢伙就來這裡看過電影了,回來後一個個興高采烈,直說過癮,看到了很多的對蝦摟在一起玩遊戲,說得全宿舍的人口水直流。情侶座雖有隔板,但若有人在過道走過,矮矮的隔板是什麼都擋不住的,小沙發上的風情可以藉著鐳射廳裡的一點點光線看個八九不離十,刺激的剪影畫面讓幾個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小男人意淫了一個晚上,不時地起身上廁所以便在走道裡來回穿梭。王飛也早有帶小沫來這裡的想法,系裡的老鳥跟他講過,談戀愛後要想取得實質性的突破的一個絕佳地點就是通宵電影院,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俱全。即使你是個君子,真的看了一個通宵的電影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規規矩矩地坐在女朋友身邊,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也會有一種和你一起過了一夜的感覺。你沒有對她做什麼,她會覺得你很安全;你如果做了點什麼,那說明她早已經默認。事實上,一個女孩肯跟男生一起看通宵電影已經在很大程度上說明了問題。此謂天時;現在的通宵電影院裡都是兩人小沙發的情侶座,情侶之間沒有距離,又有隔板能很好地保護自己的動作不被人發現。一整個夜晚,一個夠小又夠隱秘的空間,如果你還不能把握,那麼只能說你浪費地利了;一個小廳裡坐著的都是情侶,基本上都不是第一次來,肯定會有一些曖昧的動作和聲響,凌晨的時候基本上都會放三級片,至少也有不少的情色內容,畢竟放映的片子都沒有經過審查和閹割。有了這樣活色生香的催化劑和極度曖昧氣氛的渲染,再不能上到二壘乃至三壘就只能說你要麼是聖人,要麼是頭豬——肯定是頭蠢豬——聖人是不會看通宵電影的。來這兒一起過週末雖說不是蓄謀已久,也是想了不少時間了。王飛也沒有那麼奸詐,他只是每天晚上要和小沫告別的時候總是覺得難捨,渴望一個能讓兩人相依相偎直到天明的地方,當然——也更想探索小沫那彈性十足的美妙身軀的更多的秘密,有這樣的機會當然也不會放過。   小沫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半真半假的質問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也許是女孩的一種本能的反映。稍稍用力地攥緊手中的熱腸,咬著王飛的耳朵低聲嗔道:"你們這些男生真壞。"王飛一笑,道:"還有別的男生對你這樣壞過?   "小沫大是不依,狠狠地掐了下手中的東西,王飛頓時疼痛難當,幾乎暈了過去。   小沫一見王飛的樣子,知道犯了錯。忙鬆了手低聲問道:"你沒事吧?"王飛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呼呼籲氣。小沫見他不答,也不顧羞澀,將臀向外挪了挪,俯下身去,用手捧起那根肉腸端詳起來。   藉著一點昏暗的光線,還是可以看到那根東西的剪影,一個蘑菇長在了一根滿是凸出的血管的雞脖子上,雖然看不清楚,但手指還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血管的脈動。忽然,小沫大吃一驚,她的手摸到了一點滑膩的液體,不是水,一定是血,我把他掐出血來了!一時大急,眼淚頓時在眼眶裡直轉,就要落了下來,聲音也帶了點嗚咽地低聲問王飛:"你……還疼嗎?"王飛已經緩過了勁來,有點奇怪於小沫的不對勁,但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低聲道:"你親一親它就不疼了。"小沫捧著王飛的肉棒看了看,又是心疼又是新鮮。勃起的陰莖一柱擎天,滿是昂揚的鬥志和充滿力量的豪情,直直地指向鐳射廳的天花板,像一根蓄勢待發的火箭瞪視著未知的天空。又有一種極富張力的流線美。自己怎麼就這麼狠心把它給掐出血來了。小沫帶著歉疚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那很好看的蘑菇頭。   感覺很好,蘑菇頭的肌膚不像想像中那麼粗糙,反而是那種細膩的幼滑。小沫又用唇親了一下,剛想起身,王飛卻一把按住了小沫的頭。"別走……我喜歡你親我……"身體略略地向上挺了挺,蘑菇頭就卡進了小沫的唇瓣。   小沫大羞,想抬起頭,但王飛溫柔而有力地按著她的頭,又有些捨不得唇瓣中傳來的那種細膩的觸感。也許是有些歉疚,也許是身不由己,小沫的唇稍稍一鬆,那根肉腸就頂了進去,小沫的舌立刻嘗到了一點淡淡的鹹味。   他在騙我,明明還有血,小沫心疼地用舌輕輕在肉棒的蘑菇頭上輕輕舔了舔,卻聽到男友發出一聲壓抑而又舒暢之極的呻吟,按著自己頭的手也更用力了,大半根肉棒都伸進了小沫的嘴裡。   小沫不知道這麼表達自己的心情,有點緊張,她還從未想到過有這樣的情形。   又舔了舔嘴中的肉棒,它伸進來太多了,小沫的舌頭有點轉不過彎來,於是就自然地吸吮了一下。   又是一聲呻吟,更舒暢也更壓抑。是的,剛才片子裡的女人就好像是這樣吸吮男人的。小沫想了起來,而這種吸吮也讓自己的下腹裡有一團火開始在燃燒,下體濕濕的很是難受。小沫覺得自己的乳頭漲得難受,那只一直撫摸自己乳房的手居然在剛才停了下來,似乎享受著自己的吸吮而忘了該做什麼。該死!小沫按耐不住,伸出一隻手拉住王飛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上,王飛也立刻會意地熱烈地揉搓起來,卻又把小沫的頭按得更低了。   小沫已經愛上了對男友的這種極度親密的吸吮,沒有了原先的青澀,只覺這樣的吸吮給自己帶來的是極美的享受。突然口中的肉腸變得更熱,似乎又脹大了一些。伴隨著王飛壓抑的呻吟,小沫覺得口中的肉棒一陣劇烈的脈動,突然從蘑菇頭裡噴出一股熱熱濃濃的液體。一驚之下竟嚥下了一口,剛想把口中的肉棒吐出來,卻被王飛將頭死死地按住,口中的肉棒仍是一波波地噴射著,直到王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才停了下來。   小沫羞惱地將口中的殘液吐了出來,剛要發嗔,卻被王飛一個深情的擁抱和一聲低而深情的"我愛你!"所融化。是的,就是這個男人,我也愛他。小沫低低地回了聲"我愛你……"一起和王飛享受著這一刻的濃情蜜意。   ※※※※※※※※"你怎麼了?" "我在看你這壞東西。"女人抬起頭來,媚了男人一眼,又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