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人生-鄉下風流篇 調皮活潑的雪兒   (上)   68年12月14日一個北風呼嘯的早晨,我們一中好幾個不同級別的男女青年學生,以知識青年的身份,坐著一輛破舊的解放汽車,一同來到離G市一百多公里的Y縣,開始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艱苦歲月。   臨從G市出發,學校熱烈歡送我們的時候,雖然鑼鼓喧天的熱鬧了一番,使我們這些時代的棄兒也著實心裡面激動了幾下。但當那輛解放牌汽車一離開G市眾多樓房和密集樹木對凜冽寒風的阻擋,由西北方向進入312國道,向Y縣開始駛去的時候,坐在車箱裡的我們,那種歡樂的心情立馬就消沉了下來。   儘管有車頂棚遮擋著不少的風寒,但我們一個個還是渾身凍得蔌蔌發抖。   就在有好多人憂傷著想念自己家裡那溫暖的熱炕,慈愛的父母與朝夕相處的兄弟姐妹,對前途渺茫的命運將來又如何才能安排時。有一個勇敢的米哈依(當時阿爾巴利亞的一部影片裡主人公的名字)於是就大聲唱起了「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的毛主席語錄歌。   緊接著又有一個清脆的女高音「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響起來時,我們這些畢竟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風雨洗禮,如今依然流著滾燙熱血的一夥年輕人,由不得地也都跟著一起唱了起來。   頓時車箱裡歌聲此起彼伏,氣氛當下子就馬上活躍了不少。就在大家都在唱毛主席語錄歌的時候,一個渾厚男中音唱起了當時違禁的蘇聯歌曲《共青團員之歌》「……再見了親愛的故鄉,勝利的星會照耀著我們。再見吧媽媽,別難過,別悲傷,祝福我們一路平安吧!」   有敢於吃螃蟹的膽大者牽頭,自然就有勇敢的人兒隨後順流。一陣子工夫以後,蘇聯歌曲《小路》,《喀秋莎》,《紅莓花兒開》等又佔據了上風。就這樣我們邊隨著汽車的行駛,邊放聲歌唱著直到進入Y縣道路,拐入我們要到達的目的地___青林公社顛簸的土路時,歌聲這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一直到將近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汽車總算開到了公社的大院裡面。當大家把行李卸下車,上廁所方便了,在公社食堂吃了一頓豬肉、粉條、白菜、土豆、胡蘿蔔等混在一起的燴菜和饅頭,稍微坐在那裡休息了一會後,就全部集中到公社的大禮堂裡(一座被革命浪潮完全徹底破了四舊的大廟)開歡迎會。   公社書記蔣天有首先聲音洪亮的給我們念了段最高指示:「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級領導同志,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後,接著就簡略的介紹了一下青林公社各大隊的基本情況,對我們的熱誠要求和殷切希望,以及要我們在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過程中,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時刻注意階級鬥爭的新動向後,這才把我們分到了各個大隊。   我當時和同級乙班的於化民,高66級的兩個女同胞安然,彭小莉,由早就等候在那兒的和平大隊副書記任得賢(外號嘴子)帶領到了大隊隊部。在那裡少不了一陣囉嗦後,我就和於化民分到了一隊___楊家大莊,安然和彭小莉則分到了大隊所在地___任家小莊。等我倆讓一隊隊長楊發年(外號乏屁)領到楊家大莊以後,天色都已經快完全黑了。   當我倆在將要度過未卜歲月的房間炕上鋪行李時,許多一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下子就湧來了不少。   他(她)們就像看到什麼新鮮事物似的,一面圍觀著,詢問著,一面還在不斷地議論著,評說著。   這個說:「大城市出來的人就是又白又嫩又乾淨。那像我們這裡的人一樣,整天讓太陽曬過來曬過去,黑得整個就像個驢龜蛋似的,哪能和人家比呀?」那個隨口也說:「人家城裡出的被面和枕巾花色就是好看,那像我們這兒的土裡巴幾不說,還一點點看頭都沒有。」   一直到我倆鋪好鋪蓋,天黑得像煙熏了的鍋底,房東楊玉德大爺叫著吃派飯時,他(她)們這才意猶未盡地走回了各自的家。   等我倆坐在楊玉德大爺家燒得燙熱的炕上,吃過了魚兒鑽沙(就是較稠的小米稀飯裡又下了些麵條)和炒土豆片的飯菜,各給了楊玉德大爺半斤糧票,一角五分錢,(當時的白面0。174元/斤,玉米面0。101元/斤。我們知識青年每月上面給二十五元,三十斤糧。既可以吃派飯時給做飯的人家,也可以在糧站按搭配比例買糧自己做著吃。這種情況只能延續到新麥子下來,也就是七月底,八月份以後,就完全得靠自己掙的工分,在生產隊分糧食和現金生活了。)又給了他一支海河煙抽。   楊玉德大爺高興的眼睛都好像睜不開了,他看我倆對他還挺客氣,也就把隊裡的各種情況,一五一十地給我倆敘說了一番。   楊家大莊全小隊一共27戶,除了一個單身的管制分子趙玉貴外,其它的都是一個姓,而且都是一個家族的,只不過輩分不同罷了。一個地主婆輩分最高,他都得暗地裡叫奶奶。一個富農叫楊祿,他得喊爸爸。全隊除了乏屁隊長(小他一輩)是貧農,其餘的都是中農。現在再加上我倆,全隊就成了29戶了。   目前我倆住的這一大間單獨蓋在外面的房子,是楊玉德大爺準備給他當兵兩年的兒子,復員以後做新房用的,等多會公社用上面撥下來的錢,給我倆蓋了房子以後,他才把它完全收回。(這新房子直到我倆招工,一磚一瓦都沒有見到一點。)反正他現在又不著急用,每月還有五元的額外收入,他當然覺得還是非常划算。   當我倆問楊玉德大爺大隊副書記嘴子和隊長乏屁的來歷時,他笑嘻嘻地就說嘴子是因為革命的調子唱得高,而且說起來還唾沫橫飛,大家戲謔他才這樣叫的。乏屁則是有一年割麥,因為連著割了好多天,臨到有一天晚上要收工時,他累得屁眼裡一個勁的往外直放大屁,而且還始終停不下來。所以他乏屁的外號就這樣被大夥兒叫響了起來。   當時我覺得人特別累了會放乏屁,這似乎是不大可能,楊玉德大爺純粹是在給我倆在這兒胡屄亂拐。但在我參加工作特別一次在農場割胡麻時,由於分的任務重,我又表現的特別積極,幹得特別賣力,一直幹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才深深地體驗到了那種乏屁的感覺。   我倆和楊玉德大爺諞了好長時間後,看他瞌睡的身子直晃蕩,就告辭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當來到住處的門口時,卻看到有四個姑娘在那兒說著悄悄話。我倆走過去問她們要幹什麼?她們說要看看我倆和帶來的鋪蓋,因為她們的父母回家以後,把我倆和帶來的東西吹得有多麼多麼好,她們心裡有些不相信,就相互約著到這兒來看一下。   有年輕的幾個姑娘這麼晚來看我們,我倆心裡自然是歡喜非常。當即就打開鎖讓她們走了進去。她們看、摸、評論了一會鋪蓋上的所有東西之後。就有一個大眼睛,圓臉,厚嘴唇,黑黝黝的頭髮紮成兩個小辯的姑娘,顯得特別調皮活潑的對我和於化民說:「你們倆的炕已經由太太(指地主婆)給添上了,我剛才摸了一下還挺燙。你倆今天晚上肯定會睡得特別舒服。不過你倆也要千萬小心,萬一太燙了把鋪蓋燒了不要緊,屁股燒焦了可沒人能賠啊!」   她這些開玩笑的話剛一落音,立刻就引起了一片銀鈴般的笑聲。我笑著對那個姑娘就說:「鋪蓋燒了我倆就光屁股睡嘛!反正炕上還有蓆子。如果屁股再燒焦了的話,我就拿你來賠好了。」   我的話剛一說完,緊接著就是一陣笑聲不斷,幾個姑娘還起哄似的把那個姑娘惡作劇往我身上推,嘴裡面都說著:「華奢說得對極了,以後他的屁股如果燒焦了,就讓雪兒賠(陪)他的屁股,大家說這個辦法好不好!?」   緊隨著一陣哄堂大笑後,那個叫雪兒的姑娘臉一下子就變得非常通紅。她把其中鬧得最歡的一個姑娘,用手使勁打了一下後,就嗔怪著對她說:「你要願意賠就現在賠去,我看你這個小屄也實在癢得不行了,等我們幾個走了你乾脆脫光了衣服,今晚上就睡在這兒,完全賠(陪)他們算了。」   雪兒的話引得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過後,這些瘋丫頭們就在一起相互嬉戲著,打鬧著,到最後甚至還鬧到了炕上,把我倆嶄新的鋪蓋都折騰的簡直不成了樣子。   這時候我卻發現雪兒再沒有和她們在一起打鬧,而是獨自一個人蹴在炕牆旮旯裡,雖然臉上還掛著微笑看女伴們打鬧玩耍,但時不時的就隔空把我偷偷望上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有那麼一副少女懷春,情慾萌動的樣子。   這幾個姑娘隨意鬧騰玩耍了一陣後,就向我倆告別要回家。   於化民由於此時正忙著整理炕上的鋪蓋,我於是就一個人送她們,就在將要出門的那個當口,我看雪兒走在最後面,就用手趁機在她緊繃繃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的身子猛顫了一下後就飛快回過頭來,跟著非常羞赧的將我看了一眼以後,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就緊跟著那三個姑娘走了。   過了元旦和春節時間不久,農村的天氣稍微有些轉暖後,緊張的備耕生產也就完全開始了。   由於我倆從小在G市長大,對於農村的活確實會的很少,但在隊裡好多人的熱情幫助和教導下,我倆不但學會了一些基本的生產技能,還和他(她)們也逐漸熟悉了起來。   通過和他(她)們在一起交談,我也知道了雪兒是楊玉財的小女兒,她有一個姐姐已經出嫁在外一年多了。   雪兒今年才十五歲多,小學畢業後就在家幫著幹農活了,我們在一起幹活的時候,經常都可以看到她敏捷的身影,潑出一身勁辛勤勞動的樣子。   雪兒自從被我那次輕薄了之後,再次見面時她光是臉紅了一下,大眼睛把我別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後,接著就趕忙扭頭走了。   從那以後,雪兒就經常暗地裡幫助著我。在往地裡用擔子挑著送糞時,雪兒給我往筐裡裝糞,都是虛虛的也不用鐵掀完全拍實。   在薅泛青以後冬小麥地裡的那些雜草時,下地幹活的婆娘們屁股底下都掛著一個自做的墊子,薅草就像後面被狼追著似的賊快。而我倆呢!腰酸胳膊疼的始終拉著她們好長一截子。   這時候雪兒總是盡快把自己的活兒幹完,然後就不顧勞累的返回來幫我倆完成任務。當然我明白雪兒這樣做,她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___在乎山水之間。而且做完這些事情後,她總會趁著周圍沒有人注意的工夫,都要向我頑皮的吐一下自己的舌頭,擠一下眼睛,接著微笑著就扭身走了。   當地裡的莊稼完全進入田間管理時,於化民因為身體不好,又不適應這麼繁重的體力勞動,於是一下子就病倒了,在公社衛生所看了幾天後,見自己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他就請假回G市看去了。   這一下可方便了雪兒,她只要有事沒事都愛往我那兒跑,不是勤快的洗炕上倆個人的鋪蓋,就是給我掃地或者做飯。儘管來的時候雪兒總要多少帶個伴,但她那副喜溢臉面,隨意和我笑談的神色裡面,始終隱藏著的那種深深含意,我這個在色慾堆裡滾了幾下的老手,心裡豈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   6月7日的晚上,我拿了一瓶酒到楊玉德大爺家去串門,當我倆就著小蔥和涼拌油菜,喝得酒剩的不多時。楊玉德大爺就笑瞇瞇地對我說:「老華!我們這兒有好多四句的下流話,你現在想不想聽聽?」   我此時反正也沒有什麼東西添酒興,於是就隨口說:「你說吧!我還真愛聽那些個下流話,順便也可以長長我的見識。」   楊玉德大爺看我同意,於是就掰著指頭,開始給我一個一個的說:「我們這個地方有四硬:那就是門縫裡的風,站崗的兵,光棍的龜硬賽道釘。四軟:就是卸了轅的騾子犁了地的牛,輸了錢的光棍肏了屄的龜。四香:就是雞兒骨頭羊腦髓,天亮前的瞌睡小姨子的嘴。四瓷實:就是車伕的肩膀腳戶的腿,婊子的屄廚子的嘴。唉!可多嘍!就是我年紀大了腦筋不行,要不然的話,我還能給你說好多好多哩!」   我把楊玉德大爺的話仔細斟酌了一下後,也覺得裡面的哲理還很深。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楊玉德大爺又對我說:「老華!你現在到底肏過屄沒有?」   我搖了一下頭說:「沒有。」   楊玉德大爺把鬍子捋了幾下後,就將臉貼近我微笑著說:「老華呀!肏屄的那個滋味可確實太好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不一樣的屄早就肏了不知有多少個了。   那時侯我們Y縣的縣府路北面,有一個小巷子叫柳葉巷,那裡面的漂亮小婊子可實在太多了。你只要腰裡面有錢龜頭上有勁,隨便你怎麼肏她們都行。當時城裡就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柳葉巷,屄比饃饃賤,不是老子跑得快,差點屄把人肏壞。」   我裝得很傻的樣子對楊玉德大爺說:「哎!你這說的不對,我只聽人說屄是一個屄,臉上分高低。屄就是個屄嘛!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楊玉德大爺向我搖了一下頭,然後就很神秘的對我說:「老華!這你就不懂了。好看的女人屄不見得好,而不好看的女人屄也不見得差。   真正的好屄就要高、熱、穩、緊、深、嫩、夾。但在一個女人身上完全有這七樣的絕對沒有,假如有一半以上的話,那就是難得碰到的好屄了。   你現在還年輕,以後這種機會多的是,如果肏得屄多了,你就自然會明白其中的名堂,知道那裡面的各種滋味。」   我假裝很神往的對楊玉德大爺說:「肏屄真有你說得那麼好,我都想親自試上一下了。可惜那種舊社會的東西現在沒有了,我現在就是龜再硬得厲害,也沒有一個屄可讓我肏呀?」   楊玉德大爺聽完後就說:「你可以和我們隊裡你看得上的婆娘肏呀!」   我把嘴使勁撇了撇,接著給了楊玉德大爺一根群英煙,看他點燃吸了幾大口後,這才對他說:「隊裡的老婆娘誰看得上她們呀!現在都是老屄幫子了。再說萬一讓她們的男人知道的話,那麻煩可就大的多了。哼!我才不惹那個是非讓別人看笑話。」   楊玉德大爺把煙用力抽了兩口,然後用眼睛把我看了一會,接著就悄悄對我說:「這群英煙確實綿軟好抽,可還是沒有肏丫頭們的屄美。你如果看不上那些婆娘,如果有哪個丫頭想和你肏的話,你也就不要思想那麼多,先把她按住肏過了再說!龜啊!你怕啥哩?你們是知識青年有國家在保護,大不了將來把她娶過來嘛!」   我和楊玉德大爺一直說到了天大黑,我的腦子此時越來越清醒,而他卻已經栽到炕上打起了呼嚕。於是我給他老婆打了個招呼後,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當我剛把門打開時,突然就感到有一個人抱住了我的後腰,一驚之下我的第一反映是想給那人一胳膊肘子,可就在剛一想動作的那個瞬間,我只穿著背心的後背卻感到有兩團溫熱綿軟的東西,似乎是女人的乳房在擠壓著它。   緊接著那個抱我後腰的女人把我用勁推進了門,然後就將門趕快拿木棍頂結實後,等我點燃火柴再看到底是誰時,卻原來是雪兒這個死丫頭一個。   我當時神情就有些詫異的問雪兒:「雪兒!你不在家裡好好睡覺,這個時候跑到我這兒幹什麼來了?」   雪兒嘴裡面喘著粗氣滿臉通紅的對我說:「華奢哥哥!我既然這麼晚敢跑到你房子裡面來,啥意思你難道不明白?說穿了就是想讓你把我現在肏上一下。   你如果嫌棄我是個爛慫農民,你現在就把我攆走,我也會馬上出去回家,而且以後永遠也不再理你。至於你和我肏過後將來娶不娶我,那都是你自己心裡考慮的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既然給黃鼠狼送上門了一隻鮮嫩的小雞,那有當下不吃的那個道理。   我於是趕快拉開被子,讓雪兒先脫光衣服鑽到裡面,我自己則在臉盆裡倒了些熱水,摸黑給她把下身擦洗了一下,等我洗完也鑽到被子裡時,她渾身光溜溜的一下子就趴到了我的身上。   然後雪兒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發瘋了,有時候想得半夜都睡不著個覺。   我知道你這個城裡人是下鄉到我們這裡來的,早晚還是要招工出去工作。我就想著假如能嫁給你的話,自己將來也有個城市戶口可以吃供應糧,然後我就給你再多生幾個娃娃。   可我想來想去就是沒有一個好辦法,心裡面又怕別人佔了先,最後我就想讓你先把我肏了再說,至於以後的事嘛!那就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良心了。   我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一直沒有機會,所以就始終沒有實現。今天後晌的時候,正好我小舅明天要結婚,托人叫我爹和我娘過去幫忙,爹娘臨走時讓我先照看著家裡的事情,明早上了再到小舅那裡去吃席。   我看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天剛一黑我就趕忙跑來找你,誰知道你卻不在房子裡。害的我到處找了一遍後,這才發現你在玉德爸爸那兒喝酒胡諞,我當時急的狠不得喊上你一聲,可又怕別人知道了不好。於是只好悄悄藏在那棵大杏樹的後面,眼巴巴地耐心等著你能早些回來。   華奢哥哥!我現在還是個姑娘,等一會兒你肏我的時候,一定可要慢慢地肏著來,等我屄裡面完全習慣了以後,你再隨意著來肏我好嗎?」   我口裡面「嗯」了一聲後,就讓雪兒倒趴在我的肚子上,先叫她玩著我的龜和卵蛋,以便適應一下後好進行下一步的行程。我則一手拿著手電筒照著,另一手開始檢查起她的屄來。   雪兒由於是在農村從小長大,膚色沒有城裡人那麼白皙細膩,但她優越的一點是渾身的肌肉特別結實。不太大的乳房雖然緊壓著我的小腹,但我還是感到了它飽滿的尖挺。   雪兒的油黑的陰毛,儘管只有稀稀拉拉十幾根,全都長在高高隆起的陰阜和大陰唇上,兩片肉嘟嘟的小陰唇長得也粉嫩逗人,略微分開著耷拉在那裡不說,中間還有一些晶瑩滑膩的淫水。而小陰唇的上面,她那黃豆大的陰蒂剛從包皮裡露出了大半部分,此時顯得濕漉漉的特別誘人。   屄口的中間有一個筷子頭大的小洞,裡面繼續向外流淌著淫水。淺褐色的小屁眼則夾得特緊,隔空兒才稍微蠕動上那麼一下。   我把雪兒的屄才欣賞了幾眼後,她就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你的龜咋這麼大?硬撅撅的翹在那兒我好害怕呀!它到底能肏進我屄裡面去嗎?」   我這時為了故意逗玩雪兒,於是就用調侃的口語對她說:「死丫頭!你如果害怕我龜大的話,那我倆現在就不要肏了,你還是把衣服穿好以後,趕快回你家睡覺去吧!」   雪兒聽我到這時間還說這話,氣得隨手把我的卵蛋用力捏了一下,接著就偏頭嗔怪著我說:「華奢哥哥!我剛才只不過是隨便說了一下,你咋就用那麼難聽的話來噎我,我現在都快讓你氣死了。」   我則在雪兒說話的工夫,已經用手指頭分大了她的屄口,看到了她那淡粉色的處女膜,現在還是一個真正的原裝貨。   於是我用手指頭在雪兒的屄裡戳了一下,她的身子在猛地顫了一下後,緊接著就對我說:「華奢哥哥!剛才我就像被電打了一下,渾身麻酥酥的屄心子都舒服的跳了一下。好哥哥!我現在再不說氣話了,你說下一步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感到哪個地方都特別舒坦?」   我看雪兒現在已經不搗蛋了,於是有就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雪兒!你先把我的龜當把把糖一樣的啜吸著玩,我嘛!就把你的屄舔上一會兒,等你心裡急著要肏的時候,我們倆再說下一步好嗎?」   雪兒嘴裡乖巧的「嗯」了一聲,然後就笨拙的啜吸起了我的龜。   我因為龜脹得實在難受,現在急於想找個發洩的地方。雪兒這樣一做後,我就一個勁的往她嗓子眼裡面肏。同時我用嘴吸住她肉嘟嘟的兩片小陰唇,然後扯拉到陰蒂部位,再用牙齒輕輕咬住她陰蒂稍微抖動了幾下。   雪兒鼻孔裡「喔」了一下,身子一軟屄裡面就流出了一大股陰水。同時她的頭隨著往下一低,我的龜正好在往她嗓子眼裡肏的過程中,她這麼一來後,我的龜一下子就滑入了她的食管,那種緊笮滑膩的強烈刺激感覺,頓時就使我由不得地把精液射了出去。   就在我非常痛快的射精時,還不忘用手指頭把雪兒屁眼戳上那麼幾下。   雪兒急著從嘴裡面往外抽我的龜時,我多數的精液已經射進了她的食管,少數灌滿了她的嘴後,最後一股還噴到了她熱烘烘的臉上。   雪兒摸黑趴到炕沿上,嘴裡「呸!呸!呸」的往地上吐了好幾口後。接著就用腳把我肚皮上蹬了一下,然後帶點撒嬌般的口氣對我說:「好哥哥!你咋這麼壞?好端端的東西你不往我屄裡冒,冒到我的嘴裡幹啥呀?簡直太有點可惜了不是?誰知道你的龜現在還能不能再硬起來?   好哥哥!你剛才把我就那樣弄了幾下,我的屄現在癢得實在不得了,真想趕快能讓你肏上一下。」   我到底是血氣方鋼的年輕人,就在雪兒說話的這個工夫,我的龜已經恢復到了它猙獰的本來面貌。   我報復性的也用自己腳把雪兒飽滿尖挺的乳房,按壓著搓揉了幾下,然後就對她打趣著說:「死丫頭!你如果沒有長眼的話,就不知道用手往下摸一下,我那麼大的一個龜,現在不就在那兒硬撅撅的晃著嗎!?你如果屄癢得實在受不住的話,現在還不知道抓緊機會了趕快肏,假如等一會把它氣得軟了下去以後,我看你再想肏啥了就到哪兒肏去。」   雪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玄乎緊急,於是就趕忙轉身往我腿襠裡一蹲,一手握住我的龜在她屄口周圍上下左右蹭了幾下後,就將龜對準屄口沒輕沒重的把屁股往下使勁一坐。   這時只聽得「咕唧」的響了一聲,雪兒嘴裡面也「啊喲!我的媽呀」叫了一聲,身子往起來一彈的工夫,她緊接著就趴到我的肚子上喘息了起來。   我知道這是雪兒盡聽人家說是肏屄怎麼怎麼舒服,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破身會這麼痛苦,魯盲的就來了這麼一下子後,她當然就疼得受不住了。   我這時就又點燃了一支煙,一面靜靜的抽著,一面看雪兒再有什麼反映。   雪兒喘了一陣休息了一會後,這才面對著我小聲說:「華奢哥哥!我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雖然這件事我是主動情願的,但心裡面還是覺得有點兒遺憾。我這麼小早早就讓你破了身子,誰知道以後還會咋個樣呢?   唉!反正我已經賤到了這個份上,既然豁出去了那就放開膽子肏吧!本來想自己肏著慢慢嘗一下肏屄的那個滋味,可這一陣子我屄裡面實在是又疼又脹,身上也沒有一點點勁,我說華奢哥哥啊!你乾脆就趴到我身上來肏吧!」   我把煙頭扔到地上,龜仍然在雪兒屄裡面牢牢的深插著,沒有吭聲的就抱著她翻了個身。然後我稍微抬起身子,雙手緊握著她的乳房,一面用勁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面就用輕重緩急的方法,開始肏起了她那溫熱緊笮的小屄。   大約這樣肏了有十幾分鐘後,我就感到雪兒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她的雙手也摟住了我的後腰,屁股也使勁往上左右挺動的同時,屄裡面此時也開始了一下快過一下,一陣強過一陣的有力抽慉。   這時我也到了馬跑乏精欲出的地步。於是我盡力把雪兒的乳房一捏,龜使勁往她痙攣著的子宮口上一頂。我只聽雪兒「呀」的大叫了一聲,我當時害怕被別人聽到,趕忙就去用手蒙她的嘴。   誰知這時雪兒屄裡面猛的一緊,在連續強力抽慉的同時,幾大股熱燙的陰精就噴射到了我的龜頭上面。我不由也將自己一股股的精液,統統回應到了她那翕動個不停的子宮口上。   雪兒在這一系列強烈的刺激以後,頓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綿綿的癱到了我身下,嘴裡再也沒有發出一點點兒聲音。   (中)   我此時反正也特別累,於是就將自己的頭斜依在雪兒乳房旁邊,用嘴啜吮著她一個乳房,用手則揉捏著她另一個乳房,讓龜一面享受著她屄裡面節律性的抽搐按摩,一面讓身體恢復著失去的精力。   這樣過了好一陣子時間後,雪兒才把我的屁股上用手打了一下,非常小聲的對我說:「華奢哥哥!你先起來一下,我現在被你壓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當我翻身從雪兒身上下來躺到一邊休息時。這時她不知道從那兒就摸出了一塊大手絹,在她的屄擦了好幾下後,又不知道讓她塞到哪裡去了。   等我再拿一條毛巾把我倆的下身全部擦過後,雪兒這才摟著我的脖子,悄聲對我說:「華奢哥哥!剛才肏屄的時候我屄裡面雖然很疼,也非常的脹。但我知道姑娘破身第一次都是這樣。只要以後多肏上幾次,這種現象就不會再有了。   華奢哥哥!其實肏屄這個事也挺好玩,儘管自己屄裡面也不好受,但還是有那麼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讓我感到很值得回味。   尤其肏到最後的時候,你的龜頭把我屄心子頂得又酥又麻,裡面好像有啥東西似乎要冒出來,我忍啊忍的還是沒有把它忍住,當時我就覺得屁眼一鬆,屄心子一跳,幾股子熱水水就從屄心子裡往外冒了出來。   本來我就夠舒服的了,結果你同時也冒了精。熱熱的往我屄心子上一呲,哎呀呀!當時那個舒服勁啊!弄得我腦子裡猛的一暈,接著我就啥也不知道了。如果不是你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我都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完全醒來。」   我到這時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誤,於是趕忙就對雪兒說:「死丫頭!我剛才光顧了自己舒服,沒有問你月經什麼時候來,結果就把精液射到你屄裡了。你現在趕快起來蹲到地上,把屄掰開讓那些精液倒流出來。」   雪兒嬌嗲地把我用手打了一下,然後就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你儘管放寬心好了,你現在就是有再多的精液,我也懷不了啥孕。因為我到後天才要來月經,不然我剛才咋那麼膽大的能讓你把精液冒到我屄裡。   華奢哥哥!今天的這個機會怎麼樣?我總覺得就好像是專門為我倆準備的一樣,一切都那麼順利便當。   華奢哥哥!你今晚上就放開自己的所有本事,我也就忍著些疼,你想肏幾次就肏幾次吧!以後要想這麼方便快活的肏個屄,我看很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有了雪兒的這些話做有力保證,我的龜此時就像有彈簧似的,忽的一下就豎了起來,我趕忙一骨碌翻身坐起後,接著就趴到了雪兒綿軟滑嫩的肚皮上。   雪兒覺察到我現在還要繼續肏她,於是很配合的趕忙把雙腿岔大,兩手也親熱的摟住了我後腰。   我雙手握捏著雪兒飽滿尖挺的乳房,用手將粗硬的龜對準她屄口後,慢慢地下沉屁股,讓龜就逐漸消失在了她的屄中。   當我的龜頭頂撞到雪兒那柔嫩滑膩的子宮口時,她嘴裡這才微微「哦」了一聲,摟著我腰的手緊緊連在了一起後,屄就開始使勁往上不斷挺動,暗示我可以用些大勁肏她。   我起伏著屁股大力肏了十幾下後,雪兒渾身就像籮面似的抖著,同時嘴裡也小聲「嗯!嗯」著對我說:「華奢哥哥!我雖然現在屄裡面疼和脹得厲害,但我也覺得特別舒服,尤其是那個屄心子讓龜頭每頂上一下,酸麻得我就像要馬上尿尿一樣,頭也暈暈忽忽的不知道咋辦才好?   好哥哥!你現在不要害怕我有啥難受,只要你覺得這樣舒服的話,儘管就使勁肏好了,我到底身子比你們城裡姑娘結實一些。」   就這樣我在沒有任何顧忌的情況下,仗著自己年輕人的那種健壯體力和旺盛的性慾,一晚上整整肏了雪兒有五次之多,最後一次還是在她沉睡中進行完了所有的過程。   儘管雪兒當時讓我肏得身子直顫,胸前那對乳房也隨著象兔子一樣跳動,但嘴裡面還是有斷斷續續快慰的呻吟不時傳出。   天剛發出些亮色時,我就用手推醒了極端疲乏而昏睡的雪兒,讓她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接著就悄悄溜出了我的房門後,跟著我就攤開極端勞累的身體,一頭栽進了那甜蜜的夢鄉。   等到上工的那個破鍾敲響了好久之後,隊長楊乏屁跑來敲門叫我,問我為什麼不起來到地裡幹活時,我才迷迷糊糊的醒來說自己胃疼得厲害,等好些了以後再去。   因我平時對楊乏屁也不錯,等我用手誤著胃的部位,開門再給了他一根群英煙後,乏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然後就倒拿著鐵掀抽著煙,撅著屁股走了。   晚上我在別人家胡閒諞了一會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知道雪兒在她小舅那兒住今天也不會回來。我也就隨便洗了一下後,躺在炕上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   正當我有些睏意準備睡覺時,忽聽有輕微的敲門聲,當我問了幾聲誰後,敲門的人就是不給我回答是誰,只是在那兒固執地敲個不停。   當我拉開門仔細看時,卻是楊運年才結婚兩個多月的新媳婦___小翠。   我剛要張嘴問原因時,小翠就一把將我拉進了門,接著再把門頂好後,她就對我小聲說:「華奢!我昨天晚上到玉龍爸爸家去玩,回來時路過你房子前面的樹林時,就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在你屋裡叫喚了一下,我好奇的扒到你窗口上聽了一會後,才發覺你是在和雪兒肏屄。   啊呀呀!當時你們倆個那「咕唧!咕唧」不停肏屄的響聲,再加上雪兒嘴裡「嗯!嗯!嗯」的呻喚聲,把我聽得屄水都往外流了不老少。   我聽你們在屋裡肏得正歡就沒有打擾,只好用指頭把我已經癢了的屄戳了一陣子後,跟著就悄悄的回了家。   華奢呀!運年在火車站卸煤也有十幾天了,我因為好才時間沒有肏屄,屄裡面也實在癢得不行。至於你和雪兒咋肏我不管,我就想你把也那麼肏上一次。   華奢!聽說你們城裡人又白又嫩,就連龜都是白胖白胖的,肏起來肯定非常舒服。所以今天我編了個慌說到八隊我媽家去,明早上了再回來。就這我還在五隊諞了好一陣子閒傳後,才到你這裡來。   我說華奢呀!你能不能再拿出昨晚的那個精神來,把我也好好的心疼上那麼一晚上?」   因為在當時使用的結婚年齡,還是五十年代制定的婚姻法:男的20歲,女的18歲。所以我在楊運年結婚的婚禮上,尤其在鬧洞房時,我看到小翠那透露著一股鮮嫩勁兒的身子,那副滿臉通紅,羞答答嬌滴滴的樣子,讓我看得眼睛裡是直冒火,龜在褲襠裡磨的生疼。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做了新郎,在炕上把她全身扒的一絲不掛,按住了肏她個死去活來才算過癮。   現在有這麼好的事情找上門來,我豈不樂在其中,歡歡樂樂的再當那麼一回逍遙神仙呢!?   於是我心急火燎的一把就將小翠擁在了懷裡,一面用嘴啜吮著她飽滿的紅唇,一面就將她按壓在了炕沿上,幾下就把她單薄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我站在地上,就著燈光先看起了她完全裸露的肉體。   小翠到底是經過肥水辛勤澆灌過的田地,兩個乳房又白又圓又胖,粉嫩的奶頭硬硬的翹在那兒,向我不斷放射著誘惑的絢麗光芒。   小翠胖鼓鼓的陰阜和大陰唇上面,長滿了許多黑黝黝的陰毛,在茂密的陰毛中間,倔強的突出了兩片淺褐色的肥大小陰唇。當我用手分開小陰唇後,裡面則是細嫩的一片天地,此時小黃豆大的陰蒂已完全露出了包皮,配合著微微張開的鮮嫩屄口和潺潺流淌的淫水,正在那兒突突突的痙攣個不停。   這時小翠就已經渾身顫抖,扭動著身子開始小聲呻吟了起來,嘴裡面也急切的對我說:「華奢呀!你趕快肏,趕快肏好不好?我屄裡面實在癢的不行了。啊喲喲喲喲喲喲!我的媽呀!這次咋癢的這麼厲害,我現在都有些招不住了,就連屄心子都在那裡登!登!登的亂跳得我心慌。」   我的褲頭都還沒有脫,這個小媳婦就騷得迫不及待了。情急之下我一面往下扯著褲頭,一面就將兩根指頭塞進小翠的屄裡先抽插了起來。   等我再把硬撅撅的龜肏進小翠屄裡多一半,頂到她的子宮口時,她已經癱軟在了炕沿上,嘴裡面此時大口大口喘氣的同時,屄裡面也開始了輕微的抽慉。   我這樣使勁肏了有十幾下後,這才發覺小翠的屄長的很淺,但子宮口卻比別的女人深大,每次我將龜肏進她屄裡面後,小一半還留在外面,龜頭就已經頂在了她子宮口的那個柔韌的小窩窩裡面。   而且我每頂一下那個小窩窩,小翠都要喉嚨裡「嗯」上一下。如果龜頭再滑過子宮口,肏到她屄的最裡面一團凹凸不平的軟肉時,她更要身子猛抖一下,嘴巴和鼻孔立刻就張得好大,陰蒂和屄裡面也要強勁地抽慉一下。   我估計這個地方可能是小翠性的命門,於是就採取了快進慢出,長抽狠頂的方法,專門在那個地方進行了猛烈的攻擊。   這樣來了有三十多下後,我只見小翠一聲悶哼頭一陣亂搖,幾大股熱燙陰精噴湧而出,屄裡面的肌肉緊緊裹住我龜強有力抽慉的同時,就連她那又圓又胖的乳房,顫抖的頻率也比剛才快了許多。   喲呵!我多少也肏了幾個不同的屄,高潮的樣子也見過那麼幾種,但象小翠這個模樣的卻倒是第一次見到。   我趁著小翠還在喘息時,就一手捏住了她的陰蒂進行搓揉,一手則按壓住一個乳房開始了圓圈式的揉捏。龜頭此時也死死頂在了那團軟肉上。   誰知這一下可不得了了,小翠原本要平息的抽慉,一波接一波地又向我的龜兇猛襲來,當時把我舒服的有些忘乎所以,精門一開就將我那一股股的肥水,無限慷慨的噴灑到了她燙熱的屄深處。   等到小翠緩過勁後拿著我給的毛巾一面擦著屄,眼睛還一面斜著騷情的對我小聲說:「華奢!你這個人可真會肏屄啊!我結婚這麼長的時間,今天還是第一次這麼舒服。怪不得雪兒那死丫頭都看上你了呢!   哎!你們城裡人到底是見過大世面,就連肏屄這樣的事都是花樣百出。那象楊運年把龜肏進我屄裡後,除了一頓猛戳外,也不看看我啥地方肏起來最舒服。肏完以後不是從我身上翻下去就睡著,要麼就是龜還在我屄裡沒有拔出來,他自己卻趴在我身上大聲扯起了呼嚕,簡直就一點點意思都沒有。   那像你又會找我最舒服的地方肏,我舒服了你還接著把我又摸又揣,又揉又捏。把我舒服的都不知道說啥才好。有時候實在太舒服了的話,我都想扯著嗓子聲喚上一陣子,可又怕被人聽的後,再鬧出我這樣一個人來。所以我都是盡力忍著才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華奢!你心裡覺得和我肏起來到底好不好?」   我這時已經上到了炕上用那條毛巾擦著龜。聽小翠這麼一說後,我就把煤油燈一口吹滅,然後趴到她滑嫩的肚子上邊,一面將半軟的龜在她襠裡亂頂,一面雙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小聲對她說:「小翠!你的屄我肏起來軟綿綿的不說,而且還特別滑溜舒暢,尤其你的屄勁很大,騷水水冒的也很多很快。   這不,本來我還沒有射精的那個意思,結果讓你的屄就那麼使勁夾了十幾下後,我的精液由不得地就射了出來。怪不得這兒的人把射精叫跑馬,馬快跑起來的時候,當然就一下子收拾不住自己的蹄蹄了嘛!   雪兒雖然年紀輕屄小,肏起來狸貓緊繃繃的很舒服。但要和你相比的話,她還是差著一大截子。你畢竟讓楊運年肏了兩個多月,各方面都已經完全成熟。所以專門講肏屄的話,我還是和你肏起來感覺好的多。」   小翠聽我用話這麼誇她,立刻興奮的趕忙把我的龜塞到她屄裡,一面不停的往上挺動著屁股,一面嘴裡氣喘吁吁的對我說:「既然你說我的屄肏起來比雪兒好的多,華奢呀!你現在就放開了膽子使勁肏,讓我舒服上它一晚上了再說。」   就這樣我把小翠又肏了半夜多,在她燙熱的屄裡美美放了三炮後,這才摟著她一起睡了。   到天快亮的時候,小翠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在我嘴上親了一口,說了些以後再等機會肏屄的話後,就悄悄溜走了。我接著一直睡到上工的破鍾敲響了好久,這才懶洋洋的耷拉著頭,跟那些男女社員後面敷衍了一上午地裡的活。   中午收工後我懶得做飯,正想隨便吃些饅頭以後就睡覺。小翠卻笑吟吟給我端來了小米稀飯和油餅。當我在吃飯的時候,她又把這兩晚畫滿了各種顏色,好似五彩斑斕世界地圖的床單,洗乾淨後搭在了外面。然後再看隊裡的其它人都在吃飯休息,趕忙就把褲子褪到膝蓋下面,讓我在炕沿上快快把她肏了一次後,她這才笑瞇瞇地拿著我吃過的飯盆走了。   吃過晚飯後,剛從她小舅家回來的雪兒,就趕快跑來和我閒諞。她說她的屄現在基本上不太疼了,本來還想和我再肏上一次,可倒霉的是她那個月經準時的來了,而且量還非常多,實在是不能幹那個事兒。   當雪兒看到晾在外面洗乾淨的床單後,就問我這是誰給洗的?我就把昨晚和小翠肏屄的事全給她說了,並且還給她說明了具體的原因。雪兒開始還感到有些害怕,但經過了一陣仔細考慮後,她也就無所謂了。   雪兒到後來還高興的對我說:「華奢哥哥!我那個堂嫂子只不過是想嘗個新鮮,或者想懷上個城裡人的娃,屄臉上暗地裡好光彩一下。   反正我最終還是你的老婆,到時候你招工我們搬到城裡以後,以後哪怕她的屄癢得再厲害,我才不理她那個騷屄的茬呢!   至於現在嘛!你先把她哄著肏著,我心裡想她只要屄裡感到舒服了,她也就不會再到處亂說去。與人方便,自己也可以方便嘛!以後我再和你肏的話,她也就再沒有屄臉隨便說人了。」   我笑著把這個調皮活潑的丫頭打了一下,雪兒也順勢抱住了我,手伸到我的褲襠裡胡揣亂摸,直到把我的龜摸得發硬了,聽親著她嘴的我說等一會想要肏一下她的屁眼玩玩,這才把她嚇得一溜煙的趕快走了。   晚上我剛睡下一會兒工夫,就聽到了不斷的輕微敲門聲,我開始以為小翠現在又屄癢了,跑來想讓我再把她肏上一次,誰知等我打開門看時,令我感到特別意外的是,來的人卻是楊運年十六歲的妹妹,我剛到這個隊的那天晚上,對我開玩笑說讓雪兒賠(陪)我屁股的那個胖姑娘___蔥兒。   (下)   我當時就感到特別奇怪的用話問蔥兒:「蔥兒!這麼晚了你到我這兒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嗎?」   蔥兒先沒有吭聲,等她坐到炕沿上,把我定定地看了好一陣後,這才小聲地對我說:「華奢!你給我要說實話,昨晚上我嫂子是不是在你這兒睡的?」   我把頭使勁搖了一下,然後就用非常正經的口語對她說:「蔥兒!你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啊!如果讓別人也知道了的話,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可要出人命。」   蔥兒氣的在我胸脯上用手打了一下,然後就用眼睛盯著我說:「哼!我說華奢呀!你哄鬼去倒還可以,這個事哄我可哄不過去。昨晚吃飯時我嫂子說要到八隊看她媽,明天早上才能回來。   就在她洗鍋時我到五隊去玩。一直玩到天大黑了才回家。就在我快到家的時候,肚子裡面的屎憋的不行,我就趕快在一棵樹背後拉了起來。   正當我拉完屎提好褲子準備要走時,突然發現我嫂子往莊子裡面走去。我當時感到有些奇怪,嫂子不是回娘家看她媽去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是不是有啥事給忘了,她這才急急忙忙地趕回來。於是我就想追上嫂子,問她為啥現在要回來?   就在我剛走了沒有幾步時,卻發現嫂子沒有往我家裡走,倒向村東頭你單獨住的房子走去。這我就有些奇怪了,這麼晚了我嫂子跑到你那兒幹啥?   於是我沒有驚動我嫂子,一直悄悄地跟隨她到了你住的房子後面。   等我在牆角平息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考慮該怎麼辦才好時,我嫂子已經到你房子裡好一會了。   再等我悄悄扒到你房子的門上聽動靜時,我嫂子嘴裡面就說了那麼多羞死人的話,然後,然後……」   蔥兒說到這裡時,圓圓的臉蛋就變得一片通紅,嘴裡面也結巴了起來。   我看蔥兒那副羞窘的樣子後,就故意戲謔她說:「這下沒說的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唬我。快說然後是什麼,你到底想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   蔥兒用腳把我用力踢了一下,接著就撅著豐滿紅潤的小嘴對我說:「你這個壞華奢!我只不過是羞得很不好意思說罷了。你現在既然非要我說,那我就不顧你的啥面子了。」   我把牙一呲作了個鬼臉後,就很輕鬆的對蔥兒調侃著說:「唉!我現在連裡子都沒有了,還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事。你要說就趕快說,不說了就拉倒,我反正是什麼也無所謂。」   蔥兒看我那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嘴裡面吭哧了好半天後,這才赤紅著臉對我說:「然後你們倆就把褲子脫了,接著就在一起弄那個事。嘖嘖!你們倆個人發出的那個響動和聲喚喲!哎喲喲!把我都聽的渾身難受起來了。」   我看火已經讓紙包不住了,於是也就對蔥兒下流的說:「既然我們倆個在一起弄那個事,可你為什麼就聽的渾身難受呢?」   蔥兒羞得一下子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跟著就使勁扭動著身子對我小聲說:「死華奢!壞華奢!這麼羞死人的話,你怎麼能讓我說出口呢?」   我看這個胖姑娘也好像有那個意思,只不過現在是不好張口而已。於是我趁蔥兒裝模作樣的時候,就悄悄的把門給用木棍頂上了。   然後我就用手拉開蔥兒捂眼睛的手,對她用猥褻的話語說:「蔥兒!你既然不好意思說,那我就替你現在說穿了吧!你是因為聽的屄裡面也癢得不行了,所以就心裡面很想把自己換成你嫂子,也跟我來一下是不是?」   蔥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直接露骨,嘴裡面只小聲說了聲「哎喲喲!這些話簡直都快羞死人了。」然後她就雙手捂著臉斜著側倒在了炕沿上,豐滿結實的身子此時也不由地抖了起來。   我看此時蔥兒單褲的側開口,因為拉屎後還沒有來得及扣上紐扣,裡面現在露出了很大的一片白嫩皮膚。   於是我就將右手很快伸了進去,直接穿過蔥兒的大褲衩,按壓在了她那肥胖而熱烘烘的屄上。   這時蔥兒繼續抖動著身子,雙手捂著紅彤彤的臉小聲對我說:「華奢呀!你咋現在這麼壞?隨隨便便就摸起我的屄來了。」   我用手在蔥兒黏呼呼的屄上亂摸了幾下後,就將一根指頭輕輕戳在她痙攣的屄口上,然後就非常放肆的對她說:「我怎麼壞啦?你一個姑娘家晚上不在家裡待著做針線活,黑燈瞎火的跑到我這兒來,我為什麼就不能摸你的屄?其實摸一下又算得了什麼,等一會兒我還要用龜肏你的那個屄呢!」   蔥兒將手從臉上取了下來,接著就赤紅著臉,眼睛把我稍微斜瞟了一下,立刻就羞怯的低聲對我說:「你敢!?」   我嘴裡馬上就跟著蔥兒的話語說:「你看我現在敢不敢。」   我說著話的工夫,緊接著就用指頭淺淺的往蔥兒屄裡面戳了十幾下。   就這麼十幾下的玩弄,也使得蔥兒的身子一陣亂抖不說,臉上馬上就滲出了許多細密的汗珠。   蔥兒在這時只能通紅著臉,用著顫抖著聲音對我小聲說:「華奢!你簡直壞死了,一天到晚光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實人。你看你,現在用指頭把我屄裡面戳得脹乎乎的屄水一個勁亂冒,裡面也感到癢酥酥的特別難受。你趕快把手指頭從我屄裡面取出來,我不和你這樣玩了,你讓我趕快回家去好不好?」   蔥兒嘴頭上儘管這樣說著,行動上卻沒有任何一點動靜,此時屄還使勁的往前直挺。   我看蔥兒現在主要是過於羞赧,始終拉不開她那個少女的矜持臉面。於是我幾下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後,一把將她下面穿的東西扯了下來,接著就把她的雙腿分開了。   蔥兒到了這時就像待殺的小羊羔一樣,不停哆嗦著身子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華奢哥哥!我一個姑娘家從來沒有幹過這事。心裡面總是有些害怕。等一會你心疼我的時候,龜底下千萬可要輕些喲!」   我嘴裡面「嗯」了一聲後,就拿過了手電筒開始觀察起了蔥兒的身體。   蔥兒長得全身胖還不說,膚色也比較黑。兩個挺立肥碩的乳房上面,乳暈面積和奶頭也大,還是我不太喜歡的那種暗褐色。   蔥兒的陰阜和大陰唇長得卻特別不錯,雖然膚色稍微深一些,但胖鼓鼓的挺在那裡像個大饅頭似的,還是讓我感到非常的滿意。   蔥兒的小陰唇雖然不大,而且還有點單薄,在燈光的照射下透著一股淺褐色的嫩勁兒。儘管陰蒂頭也只有綠豆大,卻也顯得特別粉嫩誘人。   當我用手指分開蔥兒的大小陰唇後,她的屄口此時還緊緊閉著,除了裡面有絲絲的淫水在潺潺滲出外,屄口周圍全都是黏糊糊的白帶等分泌物。   等再把蔥兒緊閉的屄口分大,用手電筒照著看裡面,她那淡粉色的處女膜依然完好無損。屄的內壁肌肉雖然緊貼在一起,但還是可以看到內壁上長有很多細小的凸起肉狀顆粒。   就在我玩狎觸摸蔥兒下身的當口,她已經小聲呻吟了起來,在屄口肌肉輕微痙攣的同時,淫水也開始湧了出來。   我怕再發生不必要的什麼意外情況,於是就趕忙將我還乾淨的手絹塞到了蔥兒口裡,並一再吩咐她不要吱聲後,我就將硬起來的龜對準她屄口,慢慢挺動著肏進了她的屄裡。   當我的龜剛頂觸到蔥兒處女膜時,我就在那個位置來回的肏了十幾下。看到她緊張的神色和難受的表情稍有緩和時,我吸了一口大氣把勁憋足了後,屁股猛地往前一挺。   只聽「咕唧」的一響和一聲悶哼,蔥兒的眼睛和嘴立刻張了老大,雙腿蹬直了一陣亂抖外,一股陰精噴射在我龜頭上時,雙手也趕緊摟住了我的後腰。   我看蔥兒的性慾來得還比較快,於是就把她的屁股拉離開炕沿,將她兩腿搭到我的胳膊上,我身子則趴到她滑嫩的肚皮上,開始了大力的長距離抽動。   等我感到蔥兒溫熱的屄裡面,開始劇烈抽慉並且緊緊夾裹著我的龜,一大股陰精又噴射而出時。我自己也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   為了不產生沒必要的麻煩,我快速將龜從蔥兒屄裡面抽了出來,對準她已經被淫水糊滿,現在微微張開的屁眼使勁一頂後,龜頭才剛剛進到裡面,覺得有一大團熱烘烘的肉包圍住時,我就忍不住地把精液射了出去。   此時蔥兒倒沒有什麼反映,於是我就一邊爽意的射著精,一邊快速的進行抽動。等我把自己那一股股壞水全部放完再看蔥兒時,她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我用肏在蔥兒屁眼裡的龜,繼續頂著她圓胖結實的屁股,往炕裡面送了一大段距離後,這才將軟縮了的龜從她屁眼裡抽了出來。   蔥兒到底是剛拉過屎,所以我的龜上雖然有些臭,上面粘的東西卻不多,只有淡淡的一點黃白色分泌物。   我讓嶄無意識的蔥兒兩腿自然的耷拉在炕沿上,先取掉了她嘴裡的手絹讓她能夠自由呼吸。然後我用手再次分大她的屄口,拿過了手電筒照著屄裡面,看到她的處女膜已破碎成了五塊大小不等的小肉片,上面泛著鮮嫩的深紅色外,最裡面柔韌的子宮口上,則有一小塊紫紅色的淤腫。淺褐色的小屁眼現在也破了有兩道細口,屄和屁眼周圍顯得稍微有些紅腫。   我倒了些溫水先把自己的龜洗淨,然後用手指掏挖著,把蔥兒屄裡面的分泌物洗乾淨,她的屁眼周圍也擦洗了一下。   當我正在用毛巾擦洗蔥兒下身其它地方的時候,她長出了一口大氣後,這才忽悠悠地醒了過來。   蔥兒把我看了一眼後就有些虛弱的對我說:「華奢哥哥!我還以為你剛才把我給肏死了呢?你把我的嘴塞上後剛使勁肏了十幾下,我就覺得屄裡面雖然脹得難受,但還是有那麼一種舒服的感覺。然後我就覺得猛地一疼,屄心子讓一個熱熱的硬東西頂了幾下,我就感到渾身一麻,一股熱水就從屄心子裡冒了出來,心也騰騰騰的越來越快,好像就要從胸口裡面跳出來似的。   等你又肏了幾十下後,我屄裡面全是那種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覺,而且還感到越來越厲害。我就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然後就覺得你的龜越來越長,到最後就好像在我的心上肏了起來一樣。等又肏了一會後,我就感到心讓你的龜狠狠的頂了一下,跟著我感到全身忽的一輕,接著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這時已全部洗完了蔥兒的下身,於是就讓她趕快穿上褲子了回家。   蔥兒聽話的剛起身坐好身子,嘴裡面就「哎喲」了一聲,然後她用手把下身摸了幾下後,就對我瞪著眼睛很不高興的說:「華奢!你是不是剛才把我的屁眼也肏了?要不然的話,現在咋會這麼疼?」   我這時睜著眼睛說瞎話,表情很誇張的故意裝假著說:「冤枉啊蔥兒!你可不要嘴裡盡胡說,你那屁眼臭烘烘,髒兮兮的有什麼好肏的。你讓我肏我還實在不想肏呢!"   蔥兒於是就有些納悶的說:「這就有些奇怪了,你如果沒有肏的話,我屁眼特別疼還不說,咋還黏糊糊的呢?」   我看蔥兒思想比較單純也好唬弄,於是就騙哄著她說:「我剛才肏你的時候,不是拿指頭戳過那裡嗎!再加上肏你的屄時,你的屁眼也跟著騷情的一張一張。我當然在肏的過程中又用指頭戳了好多下,所以你的屄水和屄血也就隨著鑽進去了不少。它現在如果不黏糊糊的,難道還干的像個煙筒嗎?」   蔥兒聽我這樣給她解釋,也就半信半疑的穿好了褲子。   正當蔥兒到了炕下時,突然看到我又翹起來的龜後,立刻就特別驚奇的對我說:「華奢!你的龜咋又硬起來了?實在是有些太快了吧!?」   我立刻就用開玩笑的話語對蔥兒說:「那是我因為特別喜歡你肉乎乎的全身,胖鼓鼓緊繃繃的嫩屄,所以龜就硬得特別快。蔥兒!你如果不害怕的話,就讓我再肏上你一次好嗎?」   蔥兒聽我這麼說後,馬上就嚇得趕忙對我說:「那不行,我的屄現在疼得特別厲害,等多會好些了你再肏行不行?」   我這時心裡故意使壞,假裝難受的蹙著眉頭對蔥兒說:「男人的龜如果硬起來了不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他將來就會得上重病。就是好了以後也再不能和女人肏屄了。你忍心我今後成這個樣子的話,那你就現在走吧!」   蔥兒那聽過這樣的奇談怪論啊!立刻就臘白著臉對我說:「我的屄確實疼得不敢碰一下,我心裡也不想讓你得這個病。除了不再肏我的屄和屁眼外,你如果再有啥法子,能把你龜裡面的那些東西放出來,我都會照你說的那樣辦。」   看到蔥兒那副害怕的樣子後,我心裡不由暗暗好笑的同時。也就用商談的口氣小聲對她說:「好的辦法我倒沒有聽過,唯一的法子就是用你的嘴,或者將你的兩個奶子緊靠在一起,把中間的那道縫兒當屄肏。只有這樣才能把龜裡面的東西放出來,除了這些以外,我就不知道有什麼好的辦法了。」   蔥兒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後,嘴裡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萬般無奈的對我說:「唉!為了不讓你今後得這樣的病,我就按你說的那麼辦好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屄臉也就不要了,由著你隨便來吧!」   既然蔥兒已經表示順從,於是我就坐在炕沿上,讓她蹲到我的腿襠裡,我自己用雙手玩弄揉捏著她肥碩的乳房,讓她則用嘴啜吮起了我的龜。   由於蔥兒從來就沒有做過這事,所以起初顯得特別生疏,但在我的諄諄教誨下,她很快就有了技巧。又是用舌頭裹著舔,又是前後抽動著把嘴當屄肏,弄得她臉上流著油汗,鼻孔大張著滿有那麼一副治病救人的認真樣子。可就是我的龜頂到她喉嚨深處時,她就感到有些噁心,常常有要嘔吐的那種感覺。   蔥兒這樣口交了幾分鐘後,我看她已經被我戲弄夠了,於是就讓她停止嘴的啜吮,叫她把兩個乳房用手緊緊擠在一起。   當蔥兒這樣做了以後,我就將沾滿了她唾液的龜,在她乳房由於擠壓而形成的深深乳溝縫裡,開始由下而上的肏了起來。並且當龜頭從她乳溝縫的那一頭每出來一次,我都讓她用嘴啜舔上那麼一下。   這樣肏了好一陣後,由於我前列腺液和蔥兒唾液的不斷潤滑,那個乳溝縫裡也變得越來越溫熱滑膩,我的興奮點此時也越來越強。   當我讓蔥兒再將乳房往緊裡擠壓龜,然後再上下晃動了幾下乳房後。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放縱,嘴裡面剛喊了聲「趕快用嘴把龜含住」時,一股股的精液就射進了她剛含住龜的小嘴裡面。   蔥兒由於才上了小學三年學,根本不知道我叫她這樣做的意思,乖乖的在嘴裡面完全接納了我所有的精液。   當我感到龜博動的節律完全消失,龜也從蔥兒嘴裡面抽出以後,她還眼巴巴的望著我,不知道拿嘴裡的那些精液怎麼辦?   我本來想再捉弄一下蔥兒,可又想到她為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於是就對她體貼的說:「蔥兒!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為了不讓我得這個病,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自我犧牲,我在這裡先謝謝你了。   至於嘴裡面的那些東西,其實裡面所含的營養倒挺豐富,起碼比你吃上十個饃饃強,就是那個味道不太好吃。你如果真心喜歡我想把它嚥下去的話,我不反對。如果嫌棄它噁心難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   蔥兒聽我這樣讚美她,高興的臉上都有了些英雄的風采,於是她果斷的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那億萬個或許將來很有名望的孩子,就這樣悲慘的進入了永遠不能成為母親的肚子裡面。   蔥兒嚥下精液稍微用手抿了幾下嘴後,就緊蹙著眉頭對我說:「華奢!你的那些東西一點兒也不好吃,鹹不拉幾的還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味。我今天如果不是為了讓你以後得上那個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嚥下這難聞的東西。」   反正我此時的慾望已經得到了完全滿足,心裡自然就特別希望蔥兒能趕快滾蛋才好。於是我假惺惺的就對她說:「蔥兒!我看你這個姑娘滿不錯,人長得豐滿富態不說,還心腸好,很會體貼人。不行的話你今晚就睡在我這兒吧?」   蔥兒一聽趕忙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裡面緊接著就說:「啊喲喲!我出來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如果現在再不趕緊回家,家裡的人肯定會著急死的。華奢!你心裡不要急,等以後再有好機會了,我一定讓你肏個夠好不好啊!?」   說完這幾句話後,蔥兒也不聽我再說什麼,用手拿掉頂門棍,拉開門就趕快溜了。我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由不得的就低聲笑了起來。   在以後好長的一段日子裡,雪兒為了給我當老婆,想方設法的在各種沒人的場合,讓我隨意地不斷肏著她,極力滿足著我那特別旺盛的性慾。   我為了不讓雪兒懷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煩事情產生,也是盡量採取了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請參閱《風流人生》之(一)純真癡情的小珍)使雪兒既達到了肉體上的強烈快感,也對我虛偽的真戲假作,心裡沒有產生一點點的懷疑和不安。   小翠後來也在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婆家找借口和我又睡了兩晚上,白天又苟合了五次。等於化民從G市回來後,她就再沒有機會和我偷情了。   過後不久小翠就懷孕了,至於這個孩子到底是誰下的種,因為生下來還比較小,長得又特白特嫩氣,我又不會像老女人那樣看相。所以我到現在都不清楚這個孩子的生身父親究竟是誰?我想這事兒只有小翠的肚子裡特別明白吧!?   至於蔥兒呢!自從那一次走後,她再沒有和我肏過。當我在一個沒人的地方碰到她硬問原因時,她說自從那次肏過以後,她的屄和屁眼就疼了好多天,害的她幹啥都不太方便。她娘和小翠還一個勁的問她咋回事,使她的神經整天都處在了一個緊張狀態,所以她現在就對肏屄感到特別害怕了。   我當時不愛聽蔥兒在說什麼客觀理由,強行摟住後就將她兩個肥碩的乳房揉捏了幾把,她慌急的使勁掙開了我摟著的身子以後,一溜煙的就飛快跑遠了。   到69年九月份的時候,Y縣組織了十個公社的青壯勞力,在南華公社靠南有山的一邊修建水庫,我和於化民還有隊裡的四個男青年,全被抽到了水庫工地上去勞動。我和雪兒的「露水姻緣」,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個嶄停階段。   儘管在臨走的那幾天,雪兒和我偷著在莊子外面的樹林裡面風流了幾次,但畢竟當時的革命任務重於泰山,她此時也沒有一點點辦法可使,只能眼淚汪汪的和我分手告別了。   風流人生-鄉下風流篇 溫柔可人的瑞玉   溫柔可人的瑞玉 (上)   因為Y縣要在南華公社靠南有山的一邊修建水庫,於是就組織了十個公社的青壯勞力,每個公社全部按連、排、班的軍隊編制,分散居住在了水庫附近的各個山坡上。   我公社的連長就是蔣天有書記,我大隊的排長呢!自然是和平大隊副書記嘴子任得賢,至於楊家大莊的這個班長嘛!當然也就是我本人了。   我所在的青林公社和平大隊,由於是主要受益區域,所以就自然由和平大隊和公社主要領導,組成了一個連,義不容辭地承擔起了這個最重要的任務。我和於化民,還有隊裡的四個男青年,因為都身強力壯,又沒有家庭拖累,理所當然地也就全部抽上,共同要上水庫工地勞動。   那時候雪兒為了進城給我當老婆,正用她自己年輕健康的身子,和我旺盛性慾的不斷需要打的一片火熱。   當雪兒聽到我要上水庫工地的消息以後,為了到時候怕她真正成了黃瓜菜___涼菜一個。就在我臨走的那幾天,她總要想方設法的和我在莊子外面的樹林裡幽會上一次。   每次幽會的時候,我只要叫雪兒把她的褲子脫到膝蓋下面,讓她用雙手抓著樹幹撅著渾圓結實的屁股,我再用自己粗長的龜,從後面肏著她不斷抽慉著的屄時,她總要讓我用雙手握著她兩個飽滿尖挺的乳房,揉捏著,撥拉著,用力碰撞著,而她總是要興奮的小聲呻吟著,顫抖著身子,射出好多粘稠的陰精,達到她多次的高潮。   就這樣每次事後雪兒心裡還不滿足,總要一個勁地抱怨著說,在外面肏屄雖然感到刺激痛快,但就是沒有倆個人在炕上,全身脫得光光的了,相對摟抱著肏起來那麼舒服和快樂,總是讓她心中深深地感到有遺憾和一點不足。   因為怕雪兒懷孕,那幾天我和她肏屄,都是將要射精時,我都要把白胖的龜,趕快從她抽慉著的屄裡抽出來,將我許多股熱燙的精液,很可惜的射到身旁的草地上。然後休息一會後,我倆再進行下一次的狂歡。   我這樣來了好幾次後,雪兒說精液射到草地上有些浪費,於是就讓我肏她的屄感到快要射精時,趕快給她打個招呼,然後好在她嘴裡面再肏上幾下,精液她也好嚥下肚去,以後說不定她還會漂亮一點。   就這樣在後頭的幾次肏屄中,只要我快射精,雪兒都要將我粘滿她許多乳白粘稠陰精的龜,快速地含到她熱乎乎的嘴裡,讓我肏上好幾下,把精液射到她喉嚨深處,她再「咕嘟!咕嘟」的全部嚥了下去,這才滿意的能對我笑上那麼一陣子。   可歎的是修建水庫的革命任務重於泰山,做為當時的我和雪兒,雖然我們倆個人歡悅的如魚得水,如膠似漆,她確實對我有些難捨難分,可誰也對決定我上水庫工地的事不敢說一個不字。   因為在我下鄉的那個特別年代,階級鬥爭的弦繃得很緊,哪個人只要稍有不慎,隨便說錯個話和做錯個事,那根弦立刻就有高度革命警惕的群眾,馬上就給你勒到脖子上面,不給你一個壞分子的帽子拉出去游鄉走隊,也得大會小會地批鬥你,讓你不掉幾斤肉,也得脫一層皮。你如果覺得自己有理,想和革命群眾評個是非,那麼對不起!革命的鐵拳就會立刻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比如於化民吧!只因為隊裡的單身管制分子趙玉貴,一個瘦瘦的五十左右精壯漢子,平時光是挑著筐到處拾大糞,然後交到隊裡記工分,見面對我們也挺客氣。   只因為楊玉堂的十二歲小兒子楊准年,在我們來到楊家大莊兩個多月後一天晚上,在我們的住處閒諞時,無意中說到趙玉貴經常給他糖和點心吃,然後就在他的屁眼上抹些唾沫了,用龜肏他的屁眼。肏著直到龜裡面冒出許多又白又稠的粘水水後,又給他給些糖或點心了,這才讓他回家去,而且這樣的情況已經有一年多了。   雖然我們知道這是雞姦,也是犯罪的事情。但在農村來說,趙玉貴被管制了多年,又是一個單身漢,處於長期性飢渴的他,做出這些舉動也很正常。我們聽了笑了,一切也就過去了。   可誰知於化民卻把這件事情反映到了公社,公社立即下來人完全調查落實以後,五花大綁的就將趙玉貴送到了Y縣公安局,沒過多長時間,趙玉貴就以雞姦幼童的罪名,被判了十二年的勞動改造。   事後全大隊的人都對於化民看不起,尤其在楊家大莊,一下子少了個沒有拖累的棒勞力,理他的人就更少的可憐。   雖然於化民也對自己所做的這件事感到非常後悔,我也不知在私下把他罵了多少次,可事情已經做了,他也只能感到深深地內疚。後悔藥現在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買到,要不然的話,我估計他就是買上半斤吃下去都嫌有些不夠。   因此,我和雪兒的那些事情於化民雖然知道,但對這事他卻裝得不知道似的,有時還會有意無意地給我們一點小的方便。就在第二天我們要上水庫工地的那天傍晚,於化民說要到任家小莊去看安然和彭小莉,可能要很遲才能回來,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後,扶了一下戴的眼鏡就走了。   這明擺著的絕好機會,我自然不能白白的把它放過。   等到我從房角處剛能看見雪兒的時候,就老遠的向她招了一下手,然後等雪兒象賊一樣溜到我們的房子裡後。我剛把情況給她說完,她就樂得幾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急不可耐的一面給我幫著脫衣服,一面顫抖著身子給我小聲說:「華奢哥哥!快,你快點好不好?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最好抓緊些時間,能多肏上幾次,我們就肏上幾次。不然的話,誰知道啥時候才能再有這樣的好機會肏屄呢?」   就在我倆說話的空隙裡,我那高高挺立的龜,就已經肏進了雪兒屁股剛放在炕沿上,淫水直流,連兩片肉嘟嘟的小陰唇都在使勁抽搐著的屄裡。   等我把雪兒從炕沿上肏到炕牆旮旯裡時,她屄裡面已經噴了好幾股陰精,整個屄外面都糊滿了粘稠的乳白漿液。而且雪兒鼻孔裡面「嗯!嗯!嗯」的呻吟個沒完不說,嘴裡面還流出了好多清亮的口水。   當我再把雪兒軟麵團一樣的身子拉正,雙腿壓到她飽滿尖挺的乳房上,狠狠地又肏了幾十下時,雪兒身子猛抖了幾下,「呀」的大叫了一聲後,嘴裡面剛對我說了聲:「華奢哥哥!我現在舒……舒服的都快死了,你把我今天肏……肏……肏死算了!」緊接著她頭就一歪,射了一小股腥騷的尿水後,圓臉就像個紅蘋果似的,微笑著昏迷過去了。   雪兒剩下的只是屄裡面的肌肉,就像害怕我的龜馬上就跑了似的不但緊緊包裹著它,而且還夾著它有力地抽搐著,子宮口裡也連連噴射著陰精,好像激動的在流淚一樣。   我看雪兒實在太興奮了,為了讓她幸福的休息一會。我就從她淌著許多汗的身上起來,龜還是繼續肏在她的屄裡,用手輕柔地撫摩起了她粘滿淫水的粉紅色陰蒂。   就這樣過了好一陣,雪兒這才出了一口長氣呻吟著醒了過來。   雪兒睜開眼睛後,感到我的龜還硬硬的肏在她的屄裡,陰蒂也麻酥酥地特別舒服,於是就很甜美地笑著對我小聲說:「華奢哥哥!在炕上肏屄就是和外頭不一樣,身子貼著身子了,我都覺得你的龜都長了許多。龜每次肏到我的屄裡時,龜頭都把我的屄心子頂得就像化了似的,感覺特別地舒服。   華奢哥哥!我現在已經緩過勁來了,你趕快抓緊時間再肏,等要射精的時候,你吭個聲,我好用嘴接著咽到肚子裡去。然後休息一會了,能再肏就多肏上幾次吧!」   我就這樣在雪兒熾熱情緒的感染下,用我年輕飽滿的精力,盡情在她吃不飽的屄裡,總共肏了有一千多下,非常痛快地在她嘴裡射了三次精後,又用手指玩了一陣她充滿陰精的屄,這才叫她穿上衣服了趕快走人。   雪兒知道我們明天就要分手,賴著還想多待上一會,幻想著我的龜如果再硬了,就能把她痛快地再肏一次。後來在我「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勸說下,她只好無奈地抱著我,相互啜吮了一會舌頭後,就眼淚汪汪地和我告別走了。   我和雪兒的這一段「露水姻緣」,也就自然而然地到此劃上了一個暫停的符號。   晚上於化民回來睡覺,當他躺到炕上時故意抽搐了幾下鼻子,然後就對我鬼笑了一下說:「老華!你今晚和雪兒還玩的高興吧?我現在都聞著房子裡有股尿騷味了。」   我氣的給了他胳膊一肘子,笑罵著對他說:「你這個瞎驢不好好的給我趕快睡覺。屄嘴裡又在胡說些啥呀?難道趙玉貴的那個虧還沒有吃夠嗎?」   於化民最怕我揭他的這個短處,現在聽我這樣一說,只好紅了一下他消瘦的國字臉後,訕訕地對我笑著說:「沒啥!我只不過是隨便說一說罷了,你可千萬不要多心。雪兒那丫頭好雖然好,可畢竟是農村長大的。你只要不讓她懷孕的話,解心慌肏一下還可以。但如果將來讓她給你當老婆,我覺得她還是不太行。你和她畢竟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嘛!」   雖然我這時嘴上沒有吱聲,心裡面也覺得於化民說的很有道理。於是給了他一支煙,我倆抽著諞了一會將來的打算後,也就都慢慢睡著了。   在修建水庫的那個工地上,由於當時的生活條件非常簡陋,除了連部是三間平房,一間住著安然和彭小莉兩個女知識青年,其它兩間住著公社的蔣天有書記,大隊領導和會計,文書外,其它的所有社員,全都是以小隊為單位,在山坡上根據本隊修建水庫來人的數量,分男女在地上挖地窩子住。   因為當時的整個形勢是反帝反修,再加上和蘇聯在珍寶島上的關係也搞得特別緊張。十個連(公社)的男女社員,就在「備戰,備荒,為人民。」「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最高指示指引下,夜以繼日地做起了修建水庫的各項準備工作。   我連(確實說也是大隊)的主要任務,是男的在河灘裡揀大石頭往導流水渠那兒抬,女的則負責擺放和丈量那些大石頭。   抬石頭的工具就是一個鋼鐵圓環,圓環上又套著L形狀的三根鋼筋。找到合適的石頭,L鋼筋的下面鉤住石頭的凸凹處,圓環裡再穿過一根特別結實的長木棒,兩人一抬,石頭就很穩妥的起來了。抬到擺放石頭的地點,後面抬的人給前面的人打個招呼,大家雙腿稍微岔開一點,後面的人用手拽住其中一根鋼筋,用力一拉的工夫,那塊石頭就自然的掉在了地面上。   我現在雖然說起這些話來好像特別輕鬆,可當時的那個辛苦程度,我到現在都不能想像自己是怎麼幹下來的。   因為山區的氣候在十月的時候,早晚已經是相當冷了,當時的生活水平,尤其是農民,日子都過的全都很差。他們穿著個破舊裌衣,吃的是小米煮飯,再為了完成工作定額,出的力和受的那個罪確實不少。   每天勞動下來以後,渾身的那個累喲!簡直成了楊玉德大爺說的四軟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來形容累的程度,如果那時候有個年輕美麗的大姑娘,把褲子脫了躺在你的面前,你當時想肏她一下的那個勁,恐怕都不會有那麼一點點。   我們當時都不知道那些石頭的份量,等到修導流水渠的時候,我有心的將四袋100斤的水泥摞在一起,和人抬起來都沒有那些石頭重。   雖然每天的工作量,大家干下來都相當累。但年輕就是本錢和力量,晚上我們吃過飯後,因為都沒有什麼事情可幹,我和於化民就特別喜歡往其它小隊的地窩子裡鑽,能和大家在一起胡吹亂諞,只要不牽扯到政治問題,什麼話能引得讓人高興快樂,不管是葷的素的,大家全都毫無顧忌地照說不誤。   有時候一個特別能讓人可笑的話,常常都能讓人笑得喘不過氣來,爽朗的笑聲,有時都能把小煤油燈吹的搖晃個不停。   剛來到水庫工地的時候,有時候說得興起的時候,有些勤勞的老社員就給我倆說山區寒氣重,還是抽些旱煙比較好。因為它能冷了生暖氣,乏了添些精神,渴了生些露水,飽了還能消食,說著這話時,就有一個給我倆捲了兩個喇叭筒遞了過來。   等於化民抽了一口,還沒有往下面咽時,他就連連地咳嗽著說:「這是什麼龜雞巴煙嘛!硬的就像那個老驢龜一樣,剛塞到嗓子眼那裡以後,就硬的怎麼塞也塞不下去了。不好抽!不好抽!快給你拿去自己抽算了,這都是些你們老農民喜歡的東西,我可沒那個福享受這個。」   說著這話於化民就把喇叭筒還給了那個老社員。那個老社員雖然接過了喇叭筒,但我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悻悻然感覺。於化民由於是個近視眼,當然就看不到這些微妙的情況變化了。   於化民這個人自從趙玉貴的事情發生以後,一直就讓好多社員心裡看不起。再加上他心情孤傲不太合群,這麼一來就更顯得沒有人緣了。   不過於化民這個人雖然表現的有些差強人意,說話口齒利落,言語尖酸刻薄,說起話來給人從不留面子和後路。但和我的關係還是相處的挺不錯。   於化民是山東青島人,瘦高個子,白淨的四方國字臉,高顴骨,戴著一幅白色的寬邊眼鏡。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個文質彬彬,很有學識的人。他人雖然是那個樣子,看起來也不怎麼起眼,但他除了身體比較差以外,他還是我至今遇到的所有人中,是個最聰明,最有才華的一個天才人物,也是我這一生中唯一佩服的一個人。   於化民當時就會說十幾個省的方言,有時候在我隊的地窩子裡用方言說幾段特別葷的笑話,好幾次都能把蔣天有書記和嘴子任得賢,笑得趴倒在地鋪上面,眼淚一個勁地往下直淌著,嘴裡只喊他們的肚子現在疼得難受。   於化民的音樂天賦也很高,對於中外的樂理知識和樂器的分類搭配,寸長尺短,他都能說的淌淌如流水一樣有根有據,讓你不佩服都好像覺得不行。他當時最擅長的樂器就是小號、小提琴、笛子、笙。   有時候於化民如果對自己的前途感到特別傷感,心裡面覺得非常難過,精神似乎就要瀕臨崩潰的時候,他就會叫地窩子裡的人吹滅煤油燈,然後都不要說話,他就給我們大傢伙兒哭上那麼一段《江河水》。   啊呀呀!在當時那西北風不斷呼嘯著的晚上,在那對中國革命的前途和自己的將來命運,確實感到特別渺茫的心情感召下,再聽他再用哭聲哭那《江河水》的曲子,那種委婉淒楚,如訴真情,似泣心聲的音調,聽了讓人就會忍不住的心裡直髮酸水,產生那麼一種肝腸寸斷,恍然生不如死一般的玄迷感覺。   尤其是當於化民哭到那一段1-6-1-2-3-5-3-2-1-6-1-2-3-5-3-2-123523756——7——2——3——161253-6——的時候,那種嗓眼裡哽咽著哭出來,一音再一頓的悲涼傷感,再通過我在世態炎涼社會中幾十年的磨難,到今天了我都對它依然在耳,記憶猶新,心中久久難以忘卻。(因為我這兒沒有《江河水》的譜子,再加上自己又不會在音符下劃出音節的長短,因此這些都是靠著我回憶才寫出來的,所以裡面如有差錯的地方,在此還請大家能原諒一二。)   於化民可能是因為特別聰明的緣故,再加上他那孤傲的性格,敏銳的反映能力和刀子一樣的嘴,不要說是那時候的普通農民了,就連當時公社的蔣天有書記,後來他和我同時分到Y縣糧食局,時任黨委書記的左光漢這樣的領導幹部,他都是用不了五句馬列主義毛澤東的原話,就能讓他們不但沒有了面子,連帶著裡子都找不到了的乖乖貼在牆根,啞口無言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於化民剛參加工作時和我一樣,是一個值不得一提的爛慫操作工。但由於他聰明好學,什麼車、鉗、鉚、電焊、他都能拿得起來放得下去。   當時我黨提倡全民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講什麼研究歷史,研究現狀,研究馬克思列寧主義。於化民他都是在桌子上放一本字典和辭海,然後同時攤開如《反杜林論》,《哥達綱領批判》等書,在這本書上看到的論點,就在那本書上找論據。這樣相互對照著學,他常常都能學習到深更半夜,而且還理論聯繫實際,所以在各方面都提高的很快。   可惜的就是於化民由於生不逢時,結果從爛慫操作工一直到給職工當夜大教師,後來又保送到廣州學什麼糧食深加工,回來後又成了我局搞改革開放,第一個不要什麼所謂的戶口,糧食關係和工齡,捲起了自己的鋪蓋行李以後,獨自就回G市成了辦什麼品牌食品企業的吃螃蟹者。   現在的於化民可已經是今非昔比,他不但膀大腰圓不說,而且還是一家大食品公司的總經理,自己存款有一百多萬,大房子有兩處不說,還在HY縣買了二百多畝田地,種植了最新品種的紅黑緹葡萄園觀光農場,自己開著輛嶄新的奧迪汽車,四處忙碌個昏天黑地的後話,我也就不在此一一的贅述了。   (中)   由於我倆喜歡到其它小隊的地窩子裡鑽,而且去了以後常常裡面是歡聲笑語一片。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地各隊農民也喜歡我倆到他們那兒閒諞開心。尤其到六隊(陳家莊)去的時候,這個隊因為地比較多一些,因此除多了幾個男社員外,另外還有三個姑娘也上了水庫工地。   所以,當我們每次進到六隊男社員的地窩子裡面,她們聽到我倆的聲音以後,也會從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面跑到這邊來,獨自坐在一旁聽我們大家談天說地的胡扯。   如果聽我們講到高興之處,她們也會前仰後合的跟著笑上一陣。但假如聽到黃段子時,她們就會悄悄地嘴裡面叨叨上幾句「這些話太流氓了,聽的人都快羞死了」之類話,說完後依然不挪屁股的坐在那兒,正經地就像庵裡的尼姑念佛似的,繼續衲著她們將來做出嫁準備的溜根子(鞋墊)不走。   久而久之,我也就逐漸知道了那個黑瘦臉龐,長得很一般的姑娘名字叫瑞英;長得可以,橢圓臉,說話很直爽的叫瑞蘭;一副白淨皮膚鴨蛋臉,上面還長有幾個淺色白麻子,模樣很漂亮的叫瑞玉。至於她們的身子,當時因為已經天很冷了,所以都穿著棉襖,從外觀上我也看不出什麼,但絕對是健康結實的。否則的話,她們也不會被派到工地,幹這麼苦的體力活了。   因為這三個姑娘都是同宗,都姓陳,再加上都是十六歲多,月份又只差著幾個月不等,所以她們平時的關係,也都相處的很融洽和諧。   建造導流水渠的時候,因為用的體力相對的少了許多,所以我那長久沒有發洩的旺盛性慾,體現在我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具體表現,就是禁不住地要靠手淫來常常解決問題。   為此,我就會不由地想起和雪兒相處的那些歡樂日子,那讓人迷情忘懷的一些具體情節。使我真恨不得雪兒馬上就在我的跟前出現,將她全身都扒得光光的以後,用我那粗壯的大龜,把她整整肏上個三天三夜了,我才心裡面舒坦一些。可惜的是雪兒此時不在自己身邊,我也只能靠五姑娘來安慰極端飢渴的心靈。   有一天晚飯後,我和於化民到安然和彭小莉的房子裡去閒諞,扯了一陣子閒話後。彭小莉就有些傷感的說知識青年將來能不能招工,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不要說她們這些高66級的女生了,就連我們初66級的男生,眼看著歲數都一天天長大,真不知以後如何辦才好,總不能將來找上個農民組織個家庭,一天推一天的過這窮酸日子吧?   就在這個時候,安然卻給我用開玩笑的口語說:「華奢!我們就這麼個倒霉樣子了,你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找上個農村姑娘結婚算了。   我看六隊的那個瑞玉和瑞英就完全可以,尤其是那個瑞玉,臉白嫩白嫩的不說,長得又特漂亮動人,雖然臉上有那麼幾個不怎麼顯眼的白麻子,但並不影響大觀嘛!你沒有聽人說過嗎?麻子麻到皮外面,心腸好了人愛戀嘛!我看那個丫頭既溫柔,又特別靦腆,給人說個話都臉紅,將來準是個好老婆,我看你和她乾脆好上算了。」   誰知道安然就這麼隨便開了幾句玩笑,無巧不巧地又揭開了我和瑞玉她們幾個姑娘性交往的序幕。   那是一個隆冬的傍晚,我吃過晚飯時間不久,就感到肚子裡急需要大方便一下,於是就趕快跑到連部後面山根前的山坡遠處,拐了好幾個彎後,就在那兒解決了內急,然後就興沖沖地順著山坡跑了下來。   誰知我剛轉了兩個急彎,眼睛就看到瑞玉正在急彎頭那兒大便。我看到她時來不及停步,她看到我時來不及提褲子,於是她只好滿臉飛紅著,趕緊把頭低了下去,一聲不吭的蹲在那兒不敢起來。   我這時雖然已從瑞玉的頭前跑了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忽悠地跳了一下子後,緊接著我就把頭轉了過去。   瑞玉看到我跑過去以後,以為沒事了剛想提褲子起來,不明白我怎麼又轉了頭,她立刻就羞得重新又蹲了下去,身子也由不得她自己的抖了起來。   我看到這一難得的情景,尤其是看到瑞玉那白皙嫩滑的屁股,以及屁股槽裡由於窘嚇而擠出來的一小截大便後,由不得自己的就起了邪心,情不自禁地就向她走了過去。   等我走到瑞玉正蹲著的身跟前,用手把她鮮嫩的臉蛋摸了幾下,然後蹲下自己的身子,低頭用手摸了幾下她沒有一根陰毛,胖呼呼的大陰唇中間,懸吊著淡粉色的兩片肉嘟嘟細嫩小陰唇時,當時她更是羞得滿臉通紅,頭差不多都快低到了自己褲襠裡邊。   當我再用指頭將瑞玉嫩紅色的柔韌小陰蒂,微微開啟的滑嫩屄口也摸了十幾下後。瑞玉在那一截大便落地的同時,屄口裡也流出了一縷清亮的淫水,晃晃悠悠地滴落到了腳前的地面上後。她就顫慄著自己的身子,嘴裡面喘著粗氣對我小聲說:「死老華!你不要再這樣摸了好不好?這兒好多人都愛來拉屎,如果讓人看見了的話,你讓我以後再做人不做了?」   我看這兒也不是我騷情的久留之地,為了我和瑞玉的印象,今後留在眾人的面前完美一點。我只好意猶未盡地用指頭在她屄口上輕戳了幾下,跟著拿張紙給她細心擦乾淨了屁股後,緊接著就扭頭回我隊的地窩子裡去了。   這事情過了以後的幾天裡面,我只要一見到瑞玉的面,她都是趕快把自己的臉轉了過去,讓我始終看不到她臉上的真實表情究竟是什麼樣子,我只能從她脖子後面顯露出來的耳朵上看,知道她現在肯定臉紅得特別厲害。   這樣又過了幾天後的一天晚上,我剛從七隊地窩子裡吹牛出來,黑暗中就被一個人用力拉了過去。等我再定睛仔細看時,卻原來是瑞玉這個丫頭。   我正要問瑞玉有啥事時,她趕緊用手摀住了我欲張的嘴,將我拉到了山根老遠處的一個山洞裡,然後就壓低著聲音對我說:「老華!我一個姑娘家將來還要嫁人當媳婦,你那一天趁著我害羞的不行,咋就那麼隨隨便便地摸我屄呢?   雖然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文化,但我也知道姑娘家的屄如果讓一個男人已經摸了的話,將來就得一定要嫁給他。   這事我反覆地想了好幾天後,所以今晚上我就立候著等到了你,就是想跟你把這話說個明白。你是想娶我當你的老婆,還是想把我玩一下後,就不負責任扭屁股就走?現在你就把這話給我說個清楚。」   在黑暗中我雖然看不到瑞玉此時臉上的表情究竟怎麼樣?但從她身上發出的處女清香和嘴裡呼出的那些熱氣,由於我倆距離太近,它就時不時的噴到了我冰冷的臉上,使我那壓抑了很久性慾的龜,立刻就彈跳了起來。   我禁不住自己的一把先將瑞玉摟到了懷裡,一面瘋了一樣的親吻著她的柔軟小嘴,一面手伸到她的胸前,解開她的棉襖紐扣,探摸到她那兩個溫熱堅硬的小乳房後,輕輕撫摩著才對她小聲說:「小玉!我這個年輕人有那一天的舉動其實也並不奇怪。你的屄我確實到處摸了一陣子,至於將來娶不娶你當老婆,我現在的這個處境,目前我也說不上個結果。   你如果心裡確實想和我玩的話,我說不定玩的高興了,對你自然地產生感情了以後,將來弄不好就會娶你當老婆。我現在就是這麼個意思,這事情你可要千萬考慮清楚,到時候你反正不要後悔就是。」   瑞玉這時已經讓我胡亂摸著她乳房的手,不但搞得嘴裡面喘著粗氣,而且還一個勁地顫抖著身子,她好不容易聽我把話說完之後,這才將臉貼在我溫暖的胸脯上,非常小聲的對我說:「老華!事情反正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我的屄也讓你摸了,現在奶子也讓你摸得特別脹,屄裡面也覺得有些癢。你既然要玩過我以後,只要我倆真正產生感情了,你才有可能娶我當老婆。   如果非得這樣才能說明所有問題的話,那你就現在玩我吧!至於將來咱倆的那個發展,我也考慮不了那麼多,成不成還不是你說一句話,反正看你良心究竟長的咋樣子了?到時候你假如不要我,我一個姑娘家又有啥辦法使,總不能整天跟你去吵架?如果真那樣鬧的話,那不是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嗎!?」   我笑著輕輕握著瑞玉的乳房又捏了一下,然後就壞壞的對她小聲說:「小玉!剛才你說的那不叫玩,叫肏!玩聽起來多沒意思啊!肏聽起來可就心裡覺得刺激多嘍!   不過有個事情你要考慮一下,現今冰天雪地,黑燈瞎火的,又在這麼個髒不拉兮的破山洞裡,想看什麼也看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個處女?我一點兒都不知道,況且你的屄今天又是第一次讓我肏,如果我現在不把這個事完全弄清,等一會兒就是把你肏了的話,以後不要說你有什麼想法,我可心裡始終都存在著個疙瘩。」   瑞玉氣的用頭在我胸脯上使勁頂了一下,接著就將我耳朵擰了一下,然後就有些不高興地對我說:「死老華!因為你們城裡人有文化,穿的很體面,吃的又講究,說起話來也有板有眼。所以你肯定就笑話我們鄉里人說話粗,做啥事情都由著性子來,好像啥時候都不對你們城裡人的口味是不是?   我一個姑娘家,不要臉的把你拉到這個鬼地方來,嘴裡面又屄啊屄的說個不停,就已經覺得夠丟人的了。   哦!我難道就把屄叫個下身,做那個事情叫玩或者弄一下,就顯得我特別有教養是不是?龜啊!還不是下身就是屄,玩或弄就是肏屄的意思罷了,裝那個龜雞巴蒜到底又能幹個啥?我們鄉里人才看不起那種嘴頭上說的特別好聽,暗地裡又光想著把壞事完全做絕的人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看就像狗屁一樣,純粹是假正經一個!   哦!你把我的便宜佔了不少不說,現在又說我是不是個姑娘?我看你這是成心耍弄我。既然咱們把話都說到了這個症候,那我也就今晚上撕破臉皮,豁出自己身子讓你把我肏上那麼一次了再說。   老華!現在你就隨便說吧!你到底想用個啥法子?才能證明我才是一個真正的姑娘,而不是一個小破鞋呢?」   瑞玉淌淌如流水一般的說了這麼多話,我也覺得她說的那些話。把我這個偽君子搞的臉上紅得直髮燙。   反正這個山洞,現在裡裡外外都是漆黑的一片,我倆反正誰也看不清誰的臉色。於是我就潑開了膽子和臉面,一面揉捏撥弄著瑞玉堅硬的小巧乳房,一面象色狼似的緊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對她說:「小玉!你讓我現在就肏你,既然是你親口對我說的,你就得對自己的話負責。將來我能不能和你產生感情,這一次屄肏可是很關鍵。   至於我怎麼檢驗你是不是個姑娘,那你就得聽我的安排,心裡不能有一點兒不高興的意思。否則的話,你還是把棉襖紐扣繫好以後,我倆各自分開回地窩子睡覺算了,就算我始終欠著你的一份情總行了吧!」   瑞玉聽我把話說的特別委婉,她也就放緩了口氣對我說:「老華!我剛才其實說的都是些氣話。因為從那天你給我擦屎的一個小事情上,我心裡就清楚你這個人,還是很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關心體貼。   既然我下決心要給你當老婆,做為一個好女人,就得時時聽自己家男人的話。我如果一天到晚光屄嘴強的話,我看你就是把我肏上一萬次,也不會對我這個人產生啥感情。到那時候,我這不是自己害了自己嗎?   華奢哥哥!小玉現在就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如果我實在不聽話,身子到處亂動彈,嘴裡面又亂叫亂喊,惹著你心裡確實討厭了,你就在我屁股上使勁打上幾巴掌後走路算了,我保證以後再不纏你。」   瑞玉既然這麼溫柔可人,我當然心裡面也很高興。於是就將手從她褲腰那兒伸到她的腿襠裡,一面輕輕撥拉撫摩起她那肉嘟嘟的兩片小陰唇,一面硬拉她的手到我的襠裡,叫她也摸起了我已經硬起很久的龜。   瑞玉經過勞動後變得有些粗糙的手,剛剛摸的我的龜上面時,立刻就像觸了電似的,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後,她就特別羞怯地將臉藏在我的胸前,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你的龜我咋覺得簡直太粗大了。   開始我還想最多也就有一個中指頭長,比大拇指頭粗上一點罷了,誰知道卻是這麼凶的一個傢伙。又熱又硬不說,上面還佈滿那麼多的筋,確實太嚇人了。   華奢哥哥!你的龜反正我感到特別害怕,等一會你肏我的時候,可一定要輕一點,慢一點,千萬不要一下子就把龜肏到屄底好嗎?」   我嘴裡面只微微「嗯」了一聲的工夫,雙手就把瑞玉的褲帶解了下來。然後我就讓瑞玉轉過身去,把屁股撅高,緊跟著我就用兩指掰開她的屄口,連著劃了好幾根火柴,看清楚她細嫩的淡粉色處女膜,完整如初的存在後,就把我整裝待發的大龜頭,頂在她顫抖著的屄口上輕輕研磨了起來。   等我在瑞玉的屄口上研磨了幾十下時。瑞玉嘴裡面輕輕地呻吟了一下,然後她就偏頭對我說:「華奢哥哥!我現在屁股冷還不說,屄裡面也覺得癢得不行。反正你遲早要肏我的屄,還不如我就忍著些疼,你把龜肏到我屄裡以後,抱著我的屁股和身子,給我暖和一陣子了再肏行不行?」   這時我也感到屁股上有些發冷,在這寒冬的荒坡野外,瑞玉肯定也冷的不行。於是我就對瑞玉說了聲「小玉!你第一次讓龜肏屄,精神上緊張不說,屄裡面肯定感覺非常疼,到時候你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就用牙齒咬住棉衣領口,那樣你感覺可能會稍微好上一點。」   我把話說完以後,雙手就扶著瑞玉纖細的腰,緩慢地就把龜頭肏進了她那熱乎乎的屄裡面。   等到瑞玉嘴裡面剛說了聲「華奢哥哥!屄口現在被你肏進來的龜脹得我心特慌,裡面也疼……」時。   我的屁股這時已經往前用勁一挺,龜頭只覺得被許多溫熱的軟肉包裹著忽的一緊,緊接著聽到「咕唧」響了一聲,感覺龜頭又一鬆後,它就完全戳破了瑞玉的處女膜,緊緊頂在她那柔韌光滑的子宮口上了。   再等到瑞玉的身子猛地往起一弓,嘴裡面「哎喲喲」的連聲慘叫著個不停的時候,我的龜已經在她緊縮成一起的熱屄裡面,快速地抽動了好多下,然後就肏到她痙攣著的屄深處不再動了。   這時當我雙手緊握著瑞玉的乳房隨意揉捏時。我就感到她渾身象篩谷糠一樣,抖的一直都停不下來。緊貼著我下腹的兩瓣冰涼屁股,此時也顫抖的像個篩谷糠的羅一樣晃個不停。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後,瑞玉的身子才慢慢平息了抖動,然後她就對我有些慍怒地小聲說:「華奢哥哥!我叫你慢一點慢一點,你看你!整個龜肏進去了不說,還一點不疼人的肏了好多下。現在弄的我屄裡面,燒烘烘的就像塞了個剛從爐子裡面取出來的碳疙瘩,又疼又脹的特別難受。   華奢哥哥!我聽你們在地窩子裡諞肏屄有多麼多麼美,我和小英,小蘭回去以後還諞過好多次,都覺得那些話既然是結過婚的大人們說,可能也差不了多少。誰知今天和你才剛剛肏了這麼幾下,我咋就好像覺得有些招不住了呢?」   聽瑞玉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性急,只顧了龜上的痛快,卻忘了她屄裡面初次挨龜的難受和不適。   在黑暗中我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魯莽,於是將龜停留在瑞玉還在輕微痙攣著的屄裡面,然後解開了自己棉襖的紐扣,連著身子整個護罩住了她的屁股,雙手握著她溫熱堅硬的小乳房撥拉著玩時,這才用著溫情的話語對她說:「小玉!你真是我在農村遇到的一個好姑娘,你看你在這麼冷的天氣裡,為了自己將來一生的幸福,就在這麼個爛慫鬼地方,自己再忍受那麼大的疼痛讓我破身,我心裡面確實感到非常的高興。   儘管將來事情的發展現在誰也說不清楚,但我現在就可以向你保證:你能不能成為我的老婆我們暫且不說,但我肯定會永遠記住你這個人。你對我的這份情意厚意,我在這輩子如果報答不了的話,下輩子一定爭取把它補上。假如我說的這些話當個臭狗屁放了,老天爺就讓我活不過五十歲去。」   瑞玉首先看到我在行動上對她很體貼入微,後來又在話語上說的那麼信誓旦旦,立刻就偏過頭來,將剛才疼痛得汗津津臉,摸索著在我的臉上特別親熱地貼了一下,然後就對我說:「哥哥!有你前頭那些話我心裡就滿足多了,何必再賭咒發誓的又干個啥嘛?只要你心裡頭始終牽掛著個我,將來就是不能娶我當你的老婆,我這一輩子活的也不咋怨了。」   接著瑞玉又提醒我說:「哥哥!我現在身上暖和的多了,雖然屄裡面還是很脹,但疼卻感到小多了。我們出來的時間也怪長的了,再加上這山洞裡又這麼冷,你還是趕快肏完了以後,我們就回去吧!省得叫別人起疑心說閒話。」   等我問清楚瑞玉的月經後天就來時,我就用雙手緊扶著她柔軟的細腰,經過一陣瘋狂的猛肏後,就將我熱燙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噴射到了她已經抽搐起來的濕熱屄深處。   當我和瑞玉穿好了衣服,我又緊摟著她,啜咂了她一陣綿軟的舌頭,撫摩了一會她堅硬的小巧乳房後。瑞玉無限溫柔地貼在我的身上,溫情而親熱地對我說:「哥哥!雖然我今晚上第一次讓龜肏了一次,屄裡面現在仍然脹和疼的很厲害,沒有像人家說的那種要死要活要尿尿,特別舒服又讓人難忘的感覺。   但我還是覺得屄裡面酸溜溜,麻酥酥的好像總有點兒說不上來的啥味道。我估摸著你把我再肏上這麼幾次後,我可能也會有那種舒服的要死,痛快的要命感覺。   好哥哥!現在別的話我就再不說了,我只希望你把我今天肏了以後,將來能對得起我就行了。」   我疼愛地又將瑞玉親了一下,然後就斬釘截鐵地對她保證著說:「小玉!你對我這麼忠心耿耿,又把自己年輕的身子給了我,至於我將來到底能不能娶上你當老婆,因為現在的事情不好說,我也不敢肯定這件事情。但我遲早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報答你。你如果不信的話,那你就等著慢慢瞧吧!」   瑞玉聽我把話這樣說了以後,心裡也覺得特別高興,於是她對我就很信任地說:「哥哥!有你這樣的話給我墊底,我覺得什麼樣的事情都能應付。你將來只要心裡面有我,小玉也一直都會記著你的,你就把心放寬好了。人常說好心總會有好報,我就不相信壞事情總是讓我們倆碰上。」   我和瑞玉有了那層關係後,我和於化民也就自然而然地在那幾天裡,到六隊閒諞的次數顯然就比往常多了好幾次,雖然每次還是少不了胡扯,少不了說些黃段子,也少不了遭到那三個姑娘的小聲非議。   但當每次大家都哄堂大笑時,瑞玉都要飛快地偷看我一眼,然後就羞赧地把頭低了下去,似乎她是最不愛聽這些話,滿像一個正經姑娘的規矩樣子,繼續衲著她們準備出嫁的溜根子。(鞋墊)   儘管如此,我還是從瑞玉飛快偷看我的那一閃眼神中,依稀捉到了她思念我的無限柔情和蜜意,似乎她那少女剛剛盛開的花瓣,極需要我那甘甜的雨露,能夠再次澆灌她那心靈的飢渴。   (下)   就在第九天下午臨收工,瑞玉趁著大家整理工具,無暇顧及時,飛快地向我擠了一下眼睛,然後努著嘴,朝我們住地的山坡那邊示意了一下,我就知道今晚上又可以和她親密地接觸了。當我吃過晚飯,趁著夜色朦朧,找了個借口,溜到那個山洞附近,等了好一會後,瑞玉這才一步一回頭的來到了我的身邊。   瑞玉和我剛剛進到山洞裡面,她就急不可耐地撲到我的懷裡,一面解開棉衣和摟起絨衣,讓我緊摟著她親吻和撫摩,一面抖索著身子,小聲地呻吟著對我說:「哥哥!小玉這幾天月經氣的老沒個完,心裡面其實都快想死你了。雖然我來著月經,可就是不知道咋搞的?屄裡面卻時常覺得癢得不行,光想著能讓你的大龜,能美美地肏上那麼幾下了才能舒服一點。   哥哥!我一個姑娘家,只不過才跟你那天肏了一次嘛!咋就一下子變得這麼騷了呢?如果我再這樣騷下去的話,你心裡又該不會喜歡我了吧?」   我用手將瑞玉小巧玲瓏的鼻子,特別愛憐地輕輕捏了一下,然後趁她護疼張開小嘴的時候,迅既就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快速的攪拌了一陣後,這才對她親熱地說:「死丫頭!你如果被我肏一下後不騷,我還覺得你身體有毛病,那些不正常了呢!俗話不是說「丫頭不壞,娃子不愛」嗎!你假若騷得比較厲害的話,我還弄不好會更加喜歡上你了呢!」   瑞玉聽我說了這些甜蜜話以後,立刻就喜滋滋地把發熱的臉蛋,緊貼在我的臉上說:「我最心疼的好哥哥!你咋不早些摸我的屄呢!如果我早知道你心腸這麼好的話,屄都不知道讓你肏了多少遍了。我真後悔我這個人,這麼好的美事情咋到那天試過之後才知道呢?要不然的話,我早就……」   我笑著趕快解開了自己的棉襖紐扣,張開護住瑞玉的上半身,接著就叫她將雙手入到我襠裡,摀住兩個卵蛋先取暖。我自己則把一手手伸到她岔開的腿襠裡,捏住她已經粘滿淫水的兩大片肉嘟嘟小陰唇,用勁拉了幾下後,這才壞壞的對她小聲說:「死丫頭!要不然的話,你可能早就讓我肏得屄水到處亂冒了是不是?可你也不想一想自己,整天正經地就像個活觀音菩薩似的,我到哪裡去摸你的屄嘛?」   我的這些話剛一說完,瑞玉立刻就羞得用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幾下,非常嬌嗔地對我說:「好哥哥!你壞!你真壞!你那天把人家的屄肏得又紅又腫不說,今天又拿這些難聽的話來諷刺挖苦我,你簡直壞透頂了。   你既然知道我現在屄水已經流的收拾不住了,那些話又引逗的我屄也癢癢的不行,還不知道趕快拿龜肏一下我,一個勁地光在那兒說個啥嘛!你看你真正壞到家了。」   就在瑞玉說話的這一陣時間裡,我摸她綿軟滑嫩的小陰唇手上,就已經粘滿了她流出的許多淫水。   既然瑞玉都情不可耐了,我幾天沒有發洩自然也好不到那兒去。於是我趕快把褲帶一鬆,將棉褲捅到膝蓋上的時候,瑞玉也已經和我一樣,早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工作。   等我再摟著瑞玉扭動的細腰,剛把硬撅撅挺立著的大龜,頂到她溫暖滑膩的屄門口時,她一隻冰涼的小手,就已經飛快地接應了它。兩個人同時興奮地一挺屁股,嘴裡面歡快的「哼」了一下,只聽「咕唧」的一聲輕響後,我那脹硬粗大的多半截龜,就已經很順暢地肏進了瑞玉抽慉著的溫熱小屄裡。   這時的瑞玉,立刻就像得到了稀世珍寶似的,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後,也用雙手從我棉衣裡面摟住了我的腰,滑嫩的小腹緊貼著我的肚皮,身子微微地顫抖著對我小聲說:「好哥哥!我今天不知道咋搞的?心裡面一想到你今晚上要和我肏屄,我那個屄水就討厭的流個沒完沒了。雖然我用布把它擦了好多遍,現在你摸摸看,它還是把我褲衩子弄濕了一大片。   好哥哥!我覺得還是你的龜頂用,它就像個燒紅的鐵棍似的,一下子肏到我屄裡,尤其頂到我的屄心子上時。啊喲喲!那個說不出來的舒服勁呀!我都不知道有多麼美了,反正舒服的我光想著尿尿就是。」   我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只是快速地向前挺動著屁股,忙著我自己的美好享受。等把瑞玉肏了幾十下後,這才喘著粗氣對她說:「死丫頭!你不是讓我肏的時候,屄裡面都要疼和脹嗎?怎麼今晚上倒不吭聲了呢?再說你怎麼知道我頂的那個地方就是屄心子,肏在它上面就最舒服呢?」   瑞玉可能也讓我肏得感到舒服了,她也一面很默契地配合著我,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屁股,一面小聲地呻吟著對我說:「我的好哥哥哎!我剛才不是給你已經說了嘛!今晚上我怪就怪在這兒,屄裡面現在除了讓龜塞得嚴實實的有些脹以外,疼倒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多少,就是屄水流的特別多。而且你只要龜把屄心子頂上一下,我就感到渾身猛地一麻,好像舒服的馬上要尿尿似的。   至於屄心子我是怎麼知道的,那還不是你們閒諞的時候說的嘛!尤其是小英和小蘭那兩個騷屄丫頭,每次聽你們說完那些黃段子,回到地窩子裡面睡覺的時候,都要在被窩裡跟著再說一陣子,就好像有個龜把她們也肏上一下後,她們才能夠把那個屄嘴合嚴。   小英你不要看她黑瘦黑瘦的不怎麼起眼,其實我覺得她最騷了,有時候說得她騷勁上來時,她就愛爬起來,非要把我倆個的褲衩脫掉,然後把屄扒開用手電筒照看上一陣子後,再比較誰的屄毛多,誰的屄毛少。誰的屄口大,誰的屄口小。簡直流氓死了。   其實屄不就那麼個樣子嘛!有啥可看的?我看我們三個人除了屄毛都比較少,大陰唇都胖鼓鼓以外,兩片小陰唇都長的肉嘟嘟的。小英的小陰唇除了比我倆長的稍微大和薄些外,其它地方也都差不多好像一樣。」   聽瑞玉說瑞英和瑞蘭這兩丫頭,在她們住的地窩子裡也騷得這麼厲害,而且她們很又可能會成為我未來開墾的希望,自己的龜立刻就興奮地逾加粗壯了幾分。等我摟緊了瑞玉的屁股,又飛快地把她肏了幾十下後,耳旁就聽她一連聲地呻吟著說道:「啊喲喲!好哥哥!我屄心子麻的實在招不住了,頭也暈乎乎的不知道南北,感覺尿好像要冒出來了。我求你稍微停上那麼一陣子行不行?」   我知道這個初省人事的少女,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就要來臨,為了能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深刻記憶。我緊抱著瑞玉細嫩結實的屁股,狠狠地又頂著她的子宮口肏了十幾下後,就聽到她喘著粗氣呻吟著說:「啊喲我的好哥哥哎!你這一下可把小玉肏得舒服死了!」   緊接著我就感到瑞玉有幾大股熱燙的陰精,有力地從她子宮口裡噴射出來的同時,屄裡面的肌肉也緊握著我的龜,像小孩子吃奶一樣親熱地吸咂起來。她自己也軟的兩腿一個勁抖著,雙手緊摟著我的腰,將頭貼在我的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起來。   我這時因為受瑞玉火一樣激情的感染,身子連著抖了幾下後,禁不住把自己多情浪漫的精液,此時也義無返顧地全部答謝給了溫柔可人的她。   等我那霸氣十足的龜,垂頭喪氣地從瑞玉屄裡面溜出來時。瑞玉繼續呻吟著對我小聲說:「我的好哥哥!肏屄到現在我才知道那個好味道了,怪不得你們說起它來唾沫星子亂冒,原來它才是這麼美啊!尤其你最後來的那幾下子,把我肏得就像上了天似的,渾身輕飄飄的就像踩在了棉花堆上,舒服的我連媽都沒有叫出來,光知道一個勁地喊你好哥哥了。   好哥哥!肏屄到後來的那個舒服勁,真是美的比蘸蒜吃攪團還好。我真後悔咋和你肏的實在太晚,白白耽誤了我那麼多的好光陰。我看不行的話,等我倆稍微休息一陣子後,你把我再肏上那麼一次咋樣?」   我笑著用手在瑞玉屁股上溫柔的輕輕打了一下,跟著就對她小聲戲謔著說:「死丫頭!飯要一口一口地吃才香,你想一嘴吃個大胖子呀?以後你只要心裡願意的話,我肏你的機會多的是,說不一點你給我當了老婆後,我倆還要肏上一輩子哩!你不要剛剛嘗到了一點點滋味,就吃了五穀想六谷,吃了龜雞巴想脆骨的沒個完。你也不看看這是啥天氣?啥地方?啥時候?明天晚上你難道就來不了了嗎?」   瑞玉聽我這麼說了以後,這才有些不情願地用身上帶的布,擦乾淨了我倆的下身,繫好了自己的棉衣紐扣,圍裹好頭巾後,這才噘著小嘴跟著我一同走出了那個讓我倆都有些留念的山洞。   瑞玉自從嘗到性愛的美味後,接下來的兩天,只要天剛一擦黑,她自然就會來到那個山洞裡面,與早就等在那裡的我都要非常快樂的幸福上一番。而且越到後來,她簡直到了逾罷不能的地步,非要我再把她肏上一次了才能罷休。好在我年輕力盛,再加上看在瑞玉雖然漂亮文靜,但又比較悶騷可愛的情份上,除了在第二晚上肏了她兩次外,第三晚上我還是只肏了她一次。   可就在第四天晚上,我緊摟著瑞玉那細嫩結實的屁股,熱火朝天地正把她肏得騰雲駕霧,子宮口裡已經往外射了好幾股陰精,渾身上下都在劇烈顫抖,呻吟聲和喘氣聲接連不斷時。只見一道很強的手電筒光柱照射到我倆身上後,就聽到了這麼幾句話:「嗨!我倆悄悄地跟你們倆個到這兒,冷汪汪的站在山洞外面都已經聽了好半天了。聽你倆親熱的始終就沒個完,我倆渾身凍的要命先不說,等可等的心裡都快急死了。」的話語。   這突然間發生的事情,當時把我嚇得差點成了李連英的兄弟不說,瑞玉也嚇得一大股尿水噴出的同時,屄裡面的肌肉也緊緊夾住了我的龜一個勁地抽慉了起來。等我尋聲辯音弄清楚來人是誰時,卻原來是瑞英和瑞蘭那兩個死丫頭,此時賊頭鼠腦地在山洞口外露著個頭,正調皮地笑著看我和瑞玉渾身顫抖的那個難堪窘態。   等我看清楚是她倆搞的惡作劇後,雖然又把心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但心裡卻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我於是用雙手抱著瑞玉嚇得癱軟的身子,惡狠狠地就對著瑞英和瑞蘭她倆說:「你們她媽的有什麼事情的話,等一會了再說行不行?騷屄如果實在癢了就吭個聲,什麼時候我不能把你們肏上幾下?這個時候是你倆屄聲扯上了說的事嗎?   如果這次讓你們倆把我嚇出了問題,弄得我一輩子陽痿成了沒有用的公公的話,我可不讓你媽那個老屄伺候過日子去。我肯定把你倆個的賊皮抽時間都剝下來了,太陽底下曬乾以後當鼓敲打著玩信不信?」   瑞英和瑞蘭原本想和我和瑞玉開個玩笑,藉以逗個樂子好好玩鬧一下,誰知卻遭到了我這麼一頓狠狠地臭罵。再聽我把後果說的那麼嚴重,立刻都嚇得趕緊走進了山洞,先由瑞英賠著笑臉,特別小心地對我說:「老華!我倆剛才光顧了和你們開玩笑,實在不知道會發生這樣嚴重的後果。現在你說吧!你以後想咋收拾我們倆個,我倆也就由著你咋收拾算了。反正現在只要不把你嚇出那個病來就好,否則我倆可真賠不起你這個大活人。」   我這時將鬆軟了的龜從瑞玉的屄裡面抽了出來,然後要過瑞英拿的手電筒,故意照了一陣粘滿瑞玉乳白粘稠陰精的龜後,吊著個臉假裝喪氣地對她倆說:「我本來很利索的一個好東西,現在你們看看嘛!卻弄得像個軟麵條似的抬不起頭來,這讓我將來還怎麼做個男人嘛?唉!我今晚上碰上你倆個喪門星,真是她媽的倒了八輩子邪霉了。」   旁邊站著的瑞蘭這時也怯生生地對我說:「老華!我說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現在假如有啥辦法挽救的話,你就說出來讓我倆聽聽。只要我倆能夠辦到的話,不管有多難多複雜,先把你的病治好了再說行不行?」   我這樣用話儘管嚇唬著瑞英和瑞蘭,心裡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她們以後做任何事的時候,都要先考慮一下可能產生的後果了再做,不要莽莽撞撞地惹出大事。誰知她倆聽到以後,竟然是這種戰戰兢兢的話語和舉動,我想懲治一下瑞英和瑞蘭的惡念,由不得地也就立刻從心底浮現了出來。   於是我故意先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就裝作很無奈地對她倆說:「既然你倆這麼說話,我也就不太難為你倆了。我這病治起來嘛!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還從來沒有讓龜肏過屄的年輕姑娘,用她們旺盛的陰火,把我的龜用嘴和舌頭啜吮著硬了,再到一個比較暖和和安全的地方,好好地在她們屄裡面肏著射了精後,我的這個病才能完全徹底地治好。   本來我想讓小玉來做這個工作,可惜她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她就是應承著想幫這個忙,那也是乾著急沒辦法呀!我想讓你倆個來嘛!你倆又是個大姑娘,肯定心裡面不答應。看來我只有倒霉的得上這個病後,等著剝你倆的賊皮隨便玩了。」   瑞英和瑞蘭聽我說這病能治,首先瑞英吭哧了半天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對著我說:「老華!既然有這麼個好方法,我也就不嫌你那個地方髒,等我啜舔上一陣子嘴困了,就再讓小蘭接著來。等多會你的龜有些硬了,就到我們住的地窩子裡去。你把我倆肏得能把你的精射了以後,我想你的病大概也就會好的差不多了。小蘭!你說我這個主意到底咋個樣?」   瑞蘭在一旁考慮了一陣也只好幫腔著說:「行啊!只要等一會能把老華的這個病徹底治好,你成我肯定也能成。」   黑暗中聽瑞英和瑞蘭要給我這樣做,我心裡高興地差一點都笑出聲來。就這樣了我還不罷休,繼續惡作劇地對她倆沒好氣的說:「小玉剛才也讓你倆嚇得脫陰了,將來肯定不能生養孩子。為了不惹這個麻煩,你倆也把她的屄舔上那麼一陣,用陰火補一下後,我再用充滿陽火的嘴舔上一陣了,她才可能完全恢復到原來的狀況。要不然的話,她這一輩子也算徹底完了。」   瑞英和瑞蘭聽我剛說完這些話後,立刻就一連聲地答應著說:「老華!你看我倆由於年紀小懂事。心裡頭光想著跟你們倆開玩笑,誰知卻惹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禍。既然你都為了小玉的將來著想,心甘情願地願意舔她的屄,我們和她做姐妹的又有啥事情不能做的呢?」   我看自己的計謀都已經全部得逞,於是得意的暗暗笑了一下,然後就大岔著雙腿,讓瑞英和瑞蘭先給我啜吮了一陣龜,等我感覺到龜已經有些脹硬,就又讓她倆舔了一陣瑞玉的屄,緊跟著就打發她倆先回地窩子。   就這我還再三叮囑她倆必須把自己的屄洗乾淨,等我舔過瑞玉的屄,等一會就過去肏了她倆的屄,等我的病感覺完全好徹底,再沒有什麼擔憂問題以後,我對她倆的那個懲罰就赦免了。否則的話,產生的一切嚴重後果自然就由她倆負全部責任。   等我聽著瑞英和瑞蘭走遠,四周再沒有其它動靜以後。我才摟著瑞玉冰涼的屁股,用嘴含著她肉嘟嘟的兩片小陰唇,在嘴裡盡情地輕咬吸咂了一陣,接著又用舌頭舔了一會她的陰蒂和屄口後,這才讓她穿好了棉褲。   等這一切都做完之後,誰知瑞玉卻又多情地緊摟著我,一面笨拙地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面哼哼唧唧地對我說:「好哥哥!你對我實在太好了。今晚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這一輩子肯定完了。   尤其你一個大男人家,一點也不嫌棄我的屄髒,把我舔的渾身都快舒服死了。好哥哥!有你這樣的人心疼我,哪怕將來我當不了你的老婆,我的心裡也保證感到美滋滋的象吃了糖一樣甜。   只是我覺得小英和小蘭那倆個騷屄心裡頭實在太壞,你剛才把我肏得正舒服地要尿尿時,就被她倆給一下子攪騷黃了。要不然的話,你不是還能把我再肏一陣子嗎!我現在只要一想起這事,心裡就氣的不行。好哥哥!等一會你肏她倆的時候,龜底下千萬不要客氣,肏得她倆嘴裡面叫饒才行。   尤其那個小英最壞了,你肏她的時候,不要管她是不是一個沒有挨過龜的姑娘,只管使勁肏就是,最好肏得她屄裡面血直冒才好呢!至於小蘭嘛!她說話雖然直爽,但就是比較膽小怕事,你如果隨便肏她那個地方的話,我估計她也不敢咋吭聲。只是你肏了她們倆的話,心裡可千萬不要把我忘了,我還等著好哥哥再用龜美美地肏我一輩子哩!」   為了怕別人發現了產生什麼疑心和想法,我和瑞玉分開身子後,分別一前一後地趁著昏暗的夜色,悄悄溜進了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面。   當我進到地窩子裡面後,就發現這時的瑞英和瑞蘭,早已經鑽在了她倆各自的被窩裡面,被子外面只露著個頭,立候候地睜大著眼睛,正以一種既特別害怕無奈,又似乎急切盼望的羞赧神色,等待著我在她倆闖了這麼大的禍後,怎麼懲罰她倆姑娘的那個身子。   瑞英和瑞蘭看我進到了地窩子裡面,立刻羞得趕緊把頭鑽進了被子裡面,緊接著我就發現她們的被子輕微地抖了起來。我這時既然有了賊心,仗著年輕人旺盛的火氣,文化大革命鍛煉出來的賊膽,自然也就脫光了衣服,叫瑞玉把門緊緊頂好,吹滅了小煤油燈,跟她要了個手電筒後,很快就鑽進了瑞英的被子裡面。   由於當時農村的生活都很艱苦,一般年輕些的姑娘,根本就沒有什麼乳罩之類的囉嗦東西,條件特別不錯的,如果有一個紅布做的肚兜,就已經很值得向同伴們誇耀一番了。   所以我鑽到瑞英的被子裡面後,光著的身子,自然而然地就和瑞英同樣光著的身子,就是不接觸,它也自然緊密地就貼在了一起。   等我抱著瑞英顫抖的肉體,把她的舌頭用嘴吸出來,用勁地啜吮了一會,再趴到瑞英的襠裡,分開她抖動著的雙腿,將她兩片比瑞玉還肥大的肉嘟嘟小陰唇,用嘴咬住拉扯了十幾下。黃豆一樣大的陰蒂,舔了好多下後,我就覺得瑞英抖了一下,緊接著一股熱燙的陰精就從她抽慉著的屄裡面,非常有力地噴到了我大張著呼吸的嘴裡。   然後瑞英就喘著粗氣對我小聲說:「老華!快!你趕緊快一點肏我的屄,我屄裡面實在癢的收拾不住了。屄心子就像要跳出來似的,你如果再不用龜頂住它的話,我都覺得它就要跳到屄外面來了。」   喲呵!這麼騷的話,這麼快就能噴出陰精,竟然出自於同一個姑娘的嘴和屄裡,使我不由得對瑞英是不是處女產生了懷疑。   我於是趕快用手電筒照著,分大瑞英不斷抽慉著的屄口後,我不但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處女膜依然完好如初,而且還欣賞到了處女膜上面粘有的幾絲絮狀乳白色陰精,隨著她處女膜不規則小洞周圍淡粉色肌肉的抽動,再加上屄裡面無數細細麻麻的小凸起肉疙瘩,上面再讓許多清亮的淫水,滋潤的更是格外鮮細柔嫩不說,此時更顯示出了一種無比美艷奪目的景色。   等我看完瑞英屄裡面的狀況後,那讓人留連忘返的一切,不但使我的龜已經硬得像個燒紅的鐵棒,而且心裡面也不由得暗暗讚歎。瑞英這姑娘目前不但有一個不折不扣,完全符合標準的處女身子,同時也長著個極能引起男人強烈性慾的好屄。   就在我將要鬆開在瑞英屄口的手,關閉手電筒開關準備我的肉體享受時。只見瑞英的處女膜猛地一鼓,一大股乳白色的陰精就像子彈一樣,飛快地打在了我的左眼眶上。就在我用手擦陰精的這一瞬間,瑞英嘶啞著聲音對我小聲說:「好哥哥!我的屄裡面實在癢的招不住了,你如果還沒有看清楚的話,那我就先啜一會你的龜,等你看完之後,趕快肏我好不好?不然的話我都急得快要瘋了。」   因為瑞英屄裡面的景色實在太誘人,我這時再聽她這麼一說,立刻就將身子倒趴到了她的身上。等瑞英把我的龜當啥寶貝一樣,含到嘴裡面,用舌頭纏裹著使勁品嚐的時候,我也用嘴蓋住了她抽慉的屄口,先往裡面吹了幾口氣後,緊接著就一個勁地吸舔了起來。   瑞英的性高潮來得就是快,我只不過在她的屄口吸舔了十幾下,她就鼻孔裡「嗯!嗯!嗯」了幾聲後,身子連著顫抖了幾下,熱燙的陰精就接二連三地噴到了我的嘴裡面。   當我把瑞英處女的精華,全部咽到肚子裡面以後。瑞英將我脹硬的龜從她嘴裡面取出以後,四肢癱軟在我的身下,氣喘吁吁地對我小聲說:「好我的哥哥啊!你還沒有用龜肏我,我就舒服成了這個松樣子。你假若再用龜肏我的話,我都不知道能舒服地死上多少回了。   怪不得小玉那個騷屄,這幾天只要天一擦黑,她就跑的沒有影了,原來是這麼美的事在等著她呀!   哥哥啊!我現在讓你這麼一弄,不要說小玉喜歡你了,我都想把屄穿在你的龜上,哪怕肏爛了我都甘心。可惜我現在渾身軟得像抽了筋,屄裡面也舒服的象化了一樣。不然的話,我非讓你用龜好好地把我肏一下不可。我的好哥哥!要不你先肏小蘭,等我緩過勁了你再肏我好不好?」   我看瑞英興奮地有點脫陰,於是就自然地往瑞蘭的被子裡一鑽,然後就將身子趴到了她綿軟溫熱的身上。   這時的瑞蘭早羞得用手摀住了她的臉,渾身抖的象啥似的光是在那一個勁地喘著粗氣,心臟跳得就像打鼓一樣劇烈有力。   等我掰開瑞蘭的手,像對待瑞英那樣啜吮了一會她的舌頭後。瑞英豐滿肥美的身子猛地抽慉了一下,一股熱熱的水流就噴到了我的小腹上。   然後瑞英就把頭鑽到了我的懷裡,用蚊子一樣小的聲音,非常羞怯地對我說:「好哥哥!今晚上我雖然闖了大禍,可一聽到你要肏我的屄才能治好你的病,心裡面總是怕怕的沒有著落。剛才我腿襠裡讓你那麼粗大的龜一頂,你再把我的舌頭一啜,我就嚇得把尿尿出來了。   好哥哥!人家小英都沒有害怕,我怎麼這個松樣子呀?一點出息都沒有,我現在羞得都不知道咋辦才好?」   我笑著把瑞蘭的嘴親了一下,然後壞壞地對她說:「咋辦?就是用龜辦嘛!只要我給你用龜辦過了,你也就有出息了。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馬上有出息。」   我剛把這些下流話說完,瑞蘭就羞得又用手摀住了她的臉,身子抖的更加劇烈了。   我這時再沒有管瑞蘭到底心裡怕不怕,倒趴到她的身上上後,將龜硬塞到她的嘴裡以後,一面有條不紊地肏著,一面打開手電筒,扯住她一片肉嘟嘟的小陰唇,硬拉著露出她鮮嫩的屄口,看了一陣她完整的處女膜,再用指頭在處女膜上輕輕戳了十幾下,這才轉過身子,把龜對準了她哆嗦著的屄口。   瑞蘭可能知道我就要肏她了,緊張地一下抱住了我的脖子,喘氣聲不但越來越快,而且心臟也跳得更加急促有力了。   我這時也是箭在弦上,雙手握著瑞蘭兩個圓鼓鼓的乳房,屁股往下一沉的工夫,只聽「咕唧」的一聲輕響,我的龜穿過了一陣緊繃的擠壓後,一種豁然暢通的感覺,很快湧上我心頭的時候,我的龜就完全肏到了她緊窄燙熱的屄裡面。   當瑞蘭嘴裡面「媽呀」一聲,顫抖的身子往上一弓的時候,我的龜已經在她屄裡來回地抽送了好幾下。   等瑞蘭嘴裡再哀求著說:「好哥哥!屄裡面都快疼死我了,你輕點肏我行不行?」的時候,我的龜也隨著她緊裹的兩片肉嘟嘟小陰唇,順著我不斷地抽送,被帶入到她的屄裡面進進出出著不停,而且我還能感覺到她少量的血水,在她屄口嫩肉和我的龜交界處的窄縫中,一下又一下地被擠了出來。   等我再大幅度長距離地連續肏瑞蘭時,她疼痛的呻吟聲就連續不斷傳到了我的耳中,屄裡面的淫水也連著湧了出來,四周的肌肉也緊握著我的龜,好像不肯放鬆的樣子似的,有力而均勻地夾擠著我抽送的大龜。   我就這樣肏了瑞蘭六十多下後,就聽她嘴裡面「嗯!嗯」了幾聲,屄裡面噴了一大股陰精,然後整個屄裡面的所有肌肉都在用勁地抽慉個不停,她自己卻整個昏迷了過去。   我這時正肏的興發如狂,龜也像脹破似的格外粗大堅硬,真有一種「西北望,射天狼」的沖天鬥牛勁頭時。突然感到瑞蘭昏迷了過去,心中不免感到有些索然的情況。   我此時就一把掀開了瑞英的被子,「砰」的一聲從瑞蘭屄裡面把龜拔出來以後,緊接著我就鑽到了瑞英的被子裡面,飛快地趴到了她的身上,然後將龜對準了她粘滿黏滑淫水的屄口,在那個地方輕輕頂了好幾下後,就聽下面「咕唧」的響了一聲,我的龜已經肏到了她處女膜的那個位置。   這時瑞英肉緊地雙手摟著我的後背,兩腿也纏繞到我的腰上,屁股挺的老高,屄裡面的肌肉也像小雞腸子一樣,緊窄包裹著我的龜起勁抽慉著的同時,她也一連聲地呻吟著小聲對我說:「哎喲喲!好我心疼的哥哥啊!我雖然屄裡面脹的很厲害,但卻感到嚴實實地特別舒服。   好哥哥!你真像我心頭上的肉肉似的,我都把你愛不過來了。聽你剛才把小蘭用龜肏得「咕唧!咕唧」的聲音,我都急得用指頭把屄戳了好多下,恨不得你趕快來肏我才好。   好哥哥!你肏小蘭也肯定累了,你乾脆趴到我身上搓揉一陣我長不起來的奶子。再叫小玉也鑽到我的被子裡來和我倆諞上一陣子,等你把精神完全緩足以後,再破我這個姑娘身子也有勁頭,我肯定也會特別舒服和刺激嘛!   好哥哥啊!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說句心裡話,假若沒有小玉和你先肏屄的話,我和小蘭做夢也不會和你有這樣好的事情。所以,我和小蘭不能只顧了自己屄裡面的舒服和痛快,就把她冷落到一邊也不像話,畢竟我們不是親姐妹,也起碼是一個村莊,一個姓陳的老祖宗嘛!」   我聽瑞英說的也有道理,再加上自己確實也感到很累,於是就趴在了她瘦小結實的身上,雙手握著她硬硬的小乳房,一面揉捏著,一面給瑞玉打了個招呼後,緊接著我就閉目休息了起來。   就在一陣脫衣服的聲音響動過,被子一掀後,瑞玉綿軟細嫩的肉體,緊挨著我身體的同時,兩個堅硬的小巧乳房,也驕傲地挺立在了我的身旁。   等我騰出自己的一隻手,在瑞玉光滑如緞的小腹上撫摩了一陣,又捏住她柔嫩的陰蒂,輕輕搖動了幾下後,瑞玉就顫抖著身子,小聲對我說:「好哥哥!你剛才肏小蘭的時候,我的屄裡面就非常癢了。現在你能不能趕快給小英破了身子,肏著射了精把你的病完全治好以後,你再把我肏上一次了,摟著我睡一晚上好不好?」   我看農村的夜晚雖然睡的早,估摸著這時也十點多了。萬一給瑞英破身她叫聲太大,豈不是砸了鍋賣鐵不化算嗎?我於是給瑞玉「嗯」了一聲,再問清瑞英的月經今天剛完,瑞蘭的月經馬上就來的消息後。我就緊抱著瑞英的身子,讓她伸出舌頭,我用嘴噙住,防止她疼了叫出聲來以後,屁股猛地一抬,再狠勁地往下一壓,瑞英身子一抖,頭往上一仰的瞬間裡,我的龜已經穿過她處女膜的張力,把她的子宮頂得一顫後,就滑到了她抽慉著的屄深處。   然後我就鬆開嘴,馬不停蹄地在瑞英的肚皮上奔跑了起來。等到瑞英「哎喲!哎喲喲」的呻吟聲剛有些大時,我趕忙用手摀住了她的嘴,然後就覺得她的屄猛地一緊,幾股子熱燙的陰精噴出的同時,我的龜也隨著她屄裡面那些肌肉的有力擠壓,接二連三地將精液噴了出來。   啊呀!這瑞英屄裡面的夾勁就是厲害,就在她屄裡面抽慉著雙腿蹬直了亂抖時,我只要每射一股精液,她屄裡面的肌肉都要使勁夾一次,等上幾秒鬆開之後,緊接著就會來下一次,連續二十多次後。我被壓抑了一晚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都被她收拾了過去。   然後瑞英這才攤開她的四肢,長出了一口氣後對我說:「好哥哥!我儘管第一次讓龜肏,那個舒服的感覺啊!簡直我就沒發提。人家都說破身疼得很,我看都是在放狗屁。   雖然肏的時候屄裡面有些脹,可不脹咋叫肏屄呢?難道拿一個火柴棍往裡面戳就叫肏屄嗎?可笑!真可笑!尤其小蘭剛才那個松樣子,媽呀!疼死我了的光亂喊,我聽著都可笑死了。   女人嘛!長個屄遲早都是讓人肏的,第一次肯定要疼一會,你忍一下不就得了唄!疼得時候照樣疼,不疼得時候照樣不疼,你喊上幾聲屄就不疼了?我最見不得這樣沒出息的貨了,如果這疼都忍受不了,那還不如把屄縫上多半個了,當個針線包使用著算了。」   誰知瑞英剛把話說完,旁邊就傳來瑞蘭的話語:「你這個騷屄說誰著呢?我就是讓哥哥肏著疼的很。咋了?你屄能行的話,找個驢龜了肏肏咋樣?那你就該過足癮了吧?」   瑞英緊接著就接茬說:「咋了?我說的是沒出息的人,你有出息那就讓哥哥再肏你一次。我如果再聽到你喊疼的聲音,那你才真正是沒出息的人了。」   我聽她倆在那兒爭執也有點厭煩,於是就拉著瑞玉,鑽到她被子裡面以後,飛快地把她肏了一百多下,在她一連串「嗯!嗯!嗯」的呻吟聲中,又射了七、八股精後,不顧她一再的強拉硬留,黑暗中摸索著穿上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邊。   因為全大隊上水庫工地的社員,除了六隊有三個姑娘,分開住了兩個地窩子外,其它各隊的地窩子,都凌亂地分散在了連部周圍的山坡上。所以當我剛剛溜出瑞玉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邊,往前走了有二十多步,拐過一個石頭壘的茅房,伸了個長懶腰準備回我隊的那個地窩子裡睡覺時。突然肩膀上被人用手拍了一下,然後就聽到大隊副書記任得賢陰陽怪氣地小聲說:「老華!你今晚上可真瀟灑呀!一下子就肏了三個年輕姑娘,我可真佩服你那肏破天的大本事了。」   我突然遭到這樣的變故,心裡不由得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就在我考慮著怎麼回答時,一個聲音又從茅房那邊傳了過來說:「你倆個在外面就不要說了,天冷的就像個什麼一樣,現在都到地窩子裡跟我說話行不行?」   啊哈!原來是於化民這個四眼驢呀!現在既然有他幫腔,我也就把心放了一半,無所以畏懼地一起來到了我隊住的地窩子裡邊。   這時我隊裡的四個男青年,因為早就習慣了農村的生活方式,已經睡的象死豬一樣沉。   等我們坐到地鋪上,我給了任得賢和於化民一支煙,大家都抽了幾口後。於化民這才手扶著眼鏡,似笑非笑地斜看著任得賢,不卑不亢對他說:「任書記!你既然看到老華在六隊三個姑娘的地窩子裡邊,那麼你在老華的前頭又在哪兒呀?   蔣書記這幾天帶彭小莉出去買工具,至於他(她)們還會幹啥?你在安然單獨睡的房子裡又能幹啥?大家都是明白人,在這兒我就不說了吧!   老華晚上因為沒有事幹,在那三個姑娘的地窩子裡邊玩,那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嘛!至於他(她)們幾個會幹些什麼?年輕人們聚在一起,我想可能在閒諞,也可能在談戀愛,就是打打鬧鬧也不奇怪,但絕對不會幹那個事情。   就假設他真幹那個事情的話,你想嘛!那可是三個活脫脫的大姑娘呀!你說他到底幹哪一個,又不幹哪一個?總不能三個都干吧?   就算是他都干了,那也不過是年輕人自己願意的事,這在你們農村也是很隨便的事情嘛!大不了將來挑上一個了結婚罷了,你操心個什麼?   你和蔣書記可不同啊!身為我黨的黨員和幹部,又有家庭和父母拖累。你難道不知道前些時期,各地革命委員會槍斃了一批姦污女知識青年的人,裡面就有好多你們這樣的黨員和幹部嗎?   所以我說任書記啊!你腦瓜子精的象賊猴一樣,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什麼該說,什麼又不該說,我不說,你自己也知道會怎麼辦了。   至於你腦子不開竅,到時候我看到底是你的嘴能呢?還是無產階級專政工具的槍子兒能?那時丟下老婆娃娃一大堆,整天哭哭啼啼的沒人管,日子混得就像半夜裡的討吃鬼一樣,你就是走到哪裡,哪裡也覺得心裡面不舒服吧?」   好傢伙!於化民鋼嘴鐵牙說的一番嚴詞利語,當下就把能言善辯的嘴子書記剝得就像光屁股的孩子似的,滿頭冷汗直往下流不說,就連身子都抖了起來。   一直過了好一會後,任得賢這才恬笑著對我說:「老華!我剛才是逗著和你玩一下的,你大人大量,千萬可不要記在心上。我們農村的姑娘嘛!你如果看上哪個,就是肏了也不要緊。肏的越多的話就顯得你越有本事嘛!再說了,在農村生活的男人,誰沒有幾個相好的呀!習慣了!習慣了!以後你和老於如果有麻煩的話,就儘管來找我和蔣書記給你們解決,隨便!隨便!」   任得賢說完這話後,立刻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然後神色不安地告別我倆走出了地窩子。等我不放心的跟出去時,就看到他在地窩子不遠處撒了一泡尿後,自己把自己的龜打了一巴掌,緊接著就提上褲子回連部去了。   既然有了上面的政治保護傘,第二天晚上我鑽到瑞玉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邊後,進門我就把瑞蘭按在了地鋪上,用手解開她棉衣和裡面裌衣,襯衣的紐扣,露出她兩個圓鼓鼓的乳房後,我就用嘴含著,肆無忌憚地啜吮了起來。   等到瑞英頂好了門,瑞玉已經拉開她們三個人的被子,然後倆個人脫光了衣服,將滿臉羞澀的瑞蘭也全身扒光,給我也脫了棉衣,解開褲帶後,四個人一同就滾進了被子裡邊。等到瑞英和瑞玉想摸我的龜和卵蛋時,我已經用腳蹬掉了褲子,手脫掉了絨衣和背心,光溜溜地把瑞蘭抱在了身上。   當到瑞英摸著我的龜和卵蛋時,瑞玉就將嘴湊到了我的耳邊,然後就非常小心地對我說:「好哥哥!昨晚上我和小英已經把小蘭說了一頓。你看今晚上想咋肏我們姐妹三個的屄才好一些?」   我順勢把瑞玉親了一口後,然後就惡作劇地對她說:「小玉!因為你的月經已經完了好幾天了,為了怕你懷上娃娃,所以我今晚上肏你的時候,就不在你屄裡射精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伺候的好,今晚上我就和你睡在這兒了。現在我想讓小蘭自己動彈著肏屄,小英則腿岔上了蹲在我的頭上讓我舔屄,你自己就趴在我的後面,一面拿手電筒照著看我和小蘭怎麼肏屄,一面用嘴啜舔我的卵蛋和屁眼算了。」   瑞玉溫順聽話地「嗯」了一聲後,我們就玩起了三女伺候一男的遊戲。   好我的乖乖!第一次搞這種把戲,確實讓我興奮地都快暈過去了。   我嘴上面瑞英兩片肥大柔嫩,細薄透亮的肉嘟嘟小陰唇象蝴蝶煽翅膀一樣,在那兒不停地抽慉著,一張一合收縮著的屄口和淺褐色的屁眼讓我舔著。肚皮上瑞蘭喘著粗氣,嘴裡面一個勁地小聲「嗯!嗯!嗯」的呻吟著用屄肏我。後面讓瑞玉溫熱的小嘴啜舔著卵蛋和屁眼,雙手撫摩著我的屁股蛋,那種滋味,那種感受,我估摸著當神仙也就如此如此吧!   等到瑞英屄裡面的淫水象線一樣,絲絲縷縷地不斷往下滴落的時候。瑞蘭屄裡面的肌肉也連著夾了我的龜好多下,射了一大股熱燙的射精後,渾身顫抖著趴在了我的身上不能動彈了,我的胸口上只能感覺到她乳房的擠壓,心臟象拉風箱一樣的振動。也許我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的緣故,充滿年輕活力的龜,這時間又熱又硬的就像不倒翁一樣,始終就沒有個軟下來的樣子。   所以我一把將瑞蘭推到身邊以後,身子「哧溜」地往下一竄,按住瑞玉就狠狠地肏了起來。等到瑞玉也達到幾次高潮,氣喘吁吁地求我放過她時。她旁邊躺著的瑞英早已經岔開了大腿,急不可耐地雙手張著,用鉗子一樣的熱屄高興地迎接了我。   就這樣在那一晚上,我整整在三個年輕姑娘的健康肉體上,盡情地瀟灑了好多遍以後,最後才摟著瑞玉一起睡了覺。   自那以後,我總是隔上好幾天都是要找個借口,給我隊裡的四個男青年,說我要到別的公社知識青年那兒玩一夜後,然後我就溜進了瑞玉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邊,在她們的身上瘋狂上好長時間。   我經過好多次的耕耘後,發現瑞玉特別溫柔可愛,就像我娶來的老婆一樣,時刻關心著我的一切,就連我龜上的一顆黑痔,她都要問個為什麼?等到我說了「一痔在龜,肏屄不愁」後,她就開心地笑了個七死八活。   瑞英呢!雖然身體瘦一些,但我肏起她來卻感到特別得勁。那個高潮時熱屄夾的我龜啊!就是我從她屄裡面把龜抽出來以後,好半天還都感覺像有人用手捏著一樣,麻酥酥地特別舒服。   至於瑞蘭嘛!因為特別膽小怕事,而且兩個屁股蛋又圓又胖,所以她就成了我唯一肏過屁眼的人。就這瑞英和瑞玉也想讓我把她倆的後門佔了,經過我再三解釋自己不喜愛那玩意兒,只是偶爾為之後,她倆才停止了對我的糾纏。   當我問她們的小陰唇為什麼都長得肉嘟嘟的緣故時,瑞英就笑嘻嘻地對我說,六隊她只要見過下身的女人,除了太小的姑娘以外,基本上兩個屄片片都長得肉嘟嘟的很大,有幾個姑娘還比她長的肥長一點。   如果我心裡不相信,哪一天有機會的話,她就讓我再肏上幾個那樣的屄了,就會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跟我說慌。我笑著把她肉嘟嘟的小陰唇用手捏住,一面往長裡用力扯,一面對她說再要這麼胡說的話,我就要把她這兩片嫩肉肉割下來了炒菜吃。瑞英護疼似的打上我幾下,再說上幾句髒話後,緊接著我們又嘻嘻哈哈地滾到了鋪蓋上胡鬧了起來。   等我大隊建造好導流水渠,打炮眼挖掘好溢洪洞,特別在70年的夏天,我大隊用架子車往大壩上拉黃土,每人每天12車,我又不斷從站在大壩上,發證明拉到大壩上黃土次數票的別的公社知識青年手裡,拿到手裡許多這樣的票後,當時那個清閒的日子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尤其當我再帶著瑞玉她們三個姑娘,接著偷偷把架子車放到一個有人可以照看的位置,四個人走到水庫上游很遠沒有什麼人煙的地方,找上一個比較低凹乾淨,陽光普照又臨近水源的所在,四個人脫得光溜溜地嬉戲打鬧上一番,隨心所欲地大家都完全肏滿足以後,再到清亮的水裡把各自下身洗一下,然後赤條條地將四肢攤開,渾身放鬆閉上眼睛,懶洋洋地躺在熱乎乎的碎石頭上曬太陽時。   那種爽意,那種滿足的感覺,使我有時不由地就想:如果一月再給我發上幾十元錢的話,生活又這麼清閒自在,身邊又有這三個年輕的姑娘經常陪著,高興了還可以隨時肏她們肥嫩的小屄,日子過得整個像個神仙似的,招不招工又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我當時和她們幾個歡樂的時候,心裡就是那麼個想法,可招工的事情最後臨到頭上的時候,我照樣還是心提到了自己的嗓門眼上,前後左右的跑了個一塌糊塗。   就在九月二十號那天上午在水庫大壩幹活時,我和於化民從別公社的知識青年口裡才聽到消息,說G市招工的人前些日子就已經來到了Y縣。等我倆從水庫工地急忙趕到公社時,我公社招工的名額已經被確定,裡面有我們大隊的彭小莉和安然,唯獨就是沒有我們這倆個狠下了苦力的人,而且招工的名額現在都已經報到省上審批去了。   我倆在一氣之下後,就給楊家大莊的乏屁隊長打了個招呼,接著找到公社蔣天有書記家裡,用揶揄影射而又婉轉的話語,談了我倆對這次招工的各種看法以後,接著從水庫工地弄回了自己的行李鋪蓋,一同就回了G市各自的家裡面。   至於我和瑞玉她們這幾個姑娘不尋常的那種關係嘛!也就這樣不了了之的完全結束了。(至於她們幾個姑娘後來命運的一些事情發展,大家將在我《風流人生》鄰聲校語篇:迷姦後真情無限的小姑娘——張麗梅(初,高中部分)裡完全可以見到)   風流人生-鄉下風流篇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一)   畢竟在六十年代末的城市裡,各個家庭的生活水平都不是很高。雖說我是在一氣之下,和於化民一同回到了G市,可在那些不長的日子裡,我身子儘管待在家裡,心裡面卻一直都在想著怎麼能招工,趕快掙上工資,給家裡困難的生活多少能幫上點忙的事情。   而小珍為了能在她自己結婚前,給我懷一個她永遠想念我的娃娃。就在國慶前後,小珍約我晚上到濱河馬路一個特別幽靜安全的地方,讓我摟著她充滿年輕熾熱的身體肏了好幾天,同時也在她激情蕩漾的熱乎乎屄裡面,播撒了我不少熱情洋溢的種子。   可惜的是我心裡因為一直在惦念著招工的問題,所以,我只和小珍盡情地幸福了那麼幾天後,懷著是不是她已經懷孕的不塌實心情,於70年國慶後時間不長,就又告別了難捨難分的她,獨自孤零零的一個人,重新回到了Y縣那讓人難忘又早想割捨的農村鄉下。   由於我走的時候是憋了一肚子氣走的,來到楊家大莊時,除了在路上見到楊玉德大爺一個人後,我還比較熱情的給他打了招呼外,對於其它碰到的人,我誰都沒有給個好臉色看。自己一個人把房子清掃乾淨,鋪好被褥以後,然後我就關起門來,躺在炕上好幾白天再也沒有出門。   那幾天早上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先從西邊的水渠裡挑回一擔水,順便在別人的自留地裡拔上一些蔬菜。接著在自己26公分的鋁鍋裡倒上多半鍋水,跟著再把用泥煤餅封著的土爐子捅開,把鋁鍋燒在火上,接著就又是倒頭大睡了起來。   等到我睡得昏天黑地,鋁鍋裡的水又燒得噗嗤噗嗤直冒熱氣,好不容易把我吵醒時。   我這才穿著褲衩和背心,懶洋洋地從炕上爬起來,把鋁鍋從火上端掉,用那些拔來的蔬菜,和著我從家裡面帶來的大肉臊子,在鐵鍋裡炒一下,再在鋁鍋裡撥上一大碗麵魚兒,感到熟了以後,用一個大盆子將面魚兒撈在裡面,再和上一半菜,幾下子吃完,然後隨便喝點麵湯,盆子一放,鋁鍋往土爐子旁邊一擱,再活上些泥煤餅封住土爐子,在土爐子下面的爐渣上美美的撒一泡尿後,就又栽到炕上睡覺去了。   就這樣,尿漲了我就在爐渣上解決,屎憋了就在晚上到茅房裡打發。鋁鍋裡的水用到最後少的時候,就連面魚兒和菜混在鍋裡一起吃完,然後將所有的食具洗淨,洗鍋水倒在爐渣上,接著再燒多半鍋水到土爐子上。   我就這樣在房子裡過了四天多時間,雖然乏屁隊長也幾次來問我為什麼不上工,但我只要給了他好煙抽,再說上幾聲我胃口疼得特別厲害,確實不能下地干體力活時,他也就再沒有放什麼像樣的屁走了。   就在第五天快傍晚時分,我正躺在炕上因為招工的事情,心裡特別不痛快而在炕上繼續耍賴皮,思謀著是否爬起來做飯吃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當我沒好氣的打開門看時,才發現是一個俊俏的小媳婦,雙手端著一盆熱氣騰騰,上面飄著香噴噴油花和蔥花,裡面還臥著兩個大雞蛋的有湯長面,正用一雙栗色的大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自從修建水庫去以後,楊家大莊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過,所以也不知道誰家娶了這麼個小媳婦,於是就有些奇怪的對她說:「你是誰家的媳婦?端著一盆長面到我這兒來幹啥?」   那個小媳婦嘴裡面微微喘著氣,栗色的大眼睛看著我就急急說:「我說華奢!你先把盆子接過去端上了再問行不行?」   就在說話的這個工夫裡,那盆子就已經很快的伸到了我的面前。當我忙不迭地的急忙將它接過來時,還是不小心把盆子裡的湯碰灑出來了一些,而且還無巧不巧的全都灑到了我穿的褲衩上面,雖然湯到現在不那麼十分燙了,但還是讓我由不得的「哎喲」了一聲。   那個小媳婦見狀後,急忙讓我把盆子先放到了炕邊上,然後就趕快扯下繩子上我搭的洗臉毛巾,蹲下她的身子給我在褲衩上擦了起來。   唉!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沒有出息,那個小媳婦本來好心好意地給我擦灑在褲衩上的湯。結果我那不爭氣的龜,才有幾天沒有幹那個事嘛!卻很快就在褲衩裡仰起了它那高昂的頭。   等我發現自己已經失態,不好意思的趕忙轉身時,那個小媳婦也紅著臉對我說:「華奢!我是楊玉德當了兵的兒子楊成年,今年三月復員,五月才娶的新媳婦。大名叫陳秀英,小名叫菊花。   我是肅南裕固族人,是楊成年在我們那兒當兵認識的。因為我們那兒山多地少,主要靠放家畜為生,日子過得相當窮。我自從和楊成年認識以後,感到他這個人還不錯,所以他一復員,我家也沒有要多少彩禮,沒多久就把我嫁到他家來了。   這個地方我覺得比我老家好的多,公公婆婆對我也很好,現在楊成年在火車站當裝卸工已經兩個多月了,有時候偶爾回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快走了。   今天聽我公公說你好幾天都沒有出來上工,主要是胃疼得特別厲害,於是就讓我做了這一盆長面,叫你趁熱吃了好長些精神,思想上也放開一些,早些把自己的身子復原以後,該幹啥還是幹啥,路總得一步一步往前走,想那麼多有啥用嘛!」   正當菊花在那兒絮絮叨叨說話的工夫,我把那一盆可口的長面吃得已經在喝湯了。當我邊喝湯邊斜眼看菊花時,發現她雖然在訴說著自己的來龍去脈,可她那雙栗色的大眼睛,卻時不時的在偷看著我那濕了的褲衩部位,臉色也顯得紅彤彤的特別動人可愛。   人常說:「飽暖思淫慾,」此話一點兒也不假。我既然現在肚子圓了,自然那個壞想法也就油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中。   於是就在我坐在炕沿上,喝完湯放下盆子,用手再擦過嘴,先滿口稱讚了一陣坐在我旁邊的菊花做的長面又細又滑,湯也特別鮮美後,順口就問她雪兒現在幹什麼時,菊花先把我用眼睛奇怪的看了一下,接著就對我說:「你就再沒有啥說的了,閒不光光的問她幹啥?」   我本身就是一個有了壞想法,跟著就有壞行動的傢伙。既然菊花非要問我為什麼?我這時也就大言不慚的對她說:「去年的這時候,我和她的關係相當不錯,現在既然想起她來了,我就隨便問一下唄!」   菊花仍然用眼睛死死的望著我,不過臉這時卻有些發紅的對我說:「華奢!雪兒去年到底和你關係不錯到啥地步?已經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牽腸掛肚的把她想得不行?如果你願意說的話,能給我稍微說一下好嗎?」   我看菊花好像要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問個清楚,於是就放開了膽子對她說:「我和雪兒的關係到底不錯到啥地步?我不說的話,難道你就猜不出來?我看你臉蛋長得那麼亮堂,腦子該沒有豬那麼笨吧?」   菊花聽我這麼一說後,臉立刻就紅到了耳根,用腳輕輕踢了我的小腿一下不說,而且還掄起了她那柔嫩的小拳頭,在我肩膀上用力的打了一下後,然後就眼睛看著我,嘴裡面「哧!哧!哧」的笑嗔著對我說:「我說華奢呀!雖然你的歲數比我還大兩歲,按理我還得喊你哥哥才對。但我就是沒有想到你那麼壞,居然賊膽大的把人家雪兒一個沒有出嫁姑娘的屄都肏了,我說你呀!你呀!可真是壞透頂了。」   我看菊花笑得渾身直顫,滿臉赤紅的樣子,於是也就對她腆著臉,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我賊膽大,壞透頂又沒有肏你,你發上那麼狠的打我幹啥?難道雪兒和你家是親戚?」   菊花臉紅著把我斜睨了一眼,然後就咧著紅潤的小嘴,露著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小聲地笑著對我說:「咋啦?我家和雪兒雖然不是親戚,但我把你再打上一下又怎麼的?你難道能把我像吃長面一樣的吃了不成?」   我看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菊花又好長時間沒有幹那事情,肯定也是一個久曠的怨女。在農村,尤其在我所處的這個農村,一個男人隨隨便便地猥褻或肏一個自己看得上的女人,只要女的不懷孕,再加上女的不告,男的不說,這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我思謀著現在就是把菊花玩狎上一下,她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於是我就更加放大了膽子對她說:「菊花!雖然我不可能把你當長面吃了,但你如果再敢把我打上一下的話,我的賊膽只要被你打了出來,說不定也會把你的屄給肏了,你假如不信,那就再把我打上一下了試試?」   菊花用手把她油黑的長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仰著嬌嫩緋紅的臉蛋,眼睛忽悠忽悠的斜睨著我說:「華奢!聽你說的那麼能,我就把你再打上一下了看看,大天白日的,我就不信你的賊膽被我打出來後,能把我到底怎麼樣?」   菊花說著這話的工夫,那只粉嫩的小拳頭,就在我肩膀上面又溫柔的打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菊花剛要把她的拳頭收回去的那一瞬間,我攬腰就抱住了她,並且一下子就將她丟在了炕沿上。   我的嘴在含住菊花柔軟雙唇的同時,右手也順勢從她露出一大截白嫩肚皮的褲腰處伸了下去,手指在感到有一大縷茂密的陰毛阻擋了一下後,我的中指已分開她兩大片柔嫩而溫熱滑膩的小陰唇,毫不動搖地插入到了她那熱烘烘的屄裡面。   菊花這時因為雙唇被我用嘴巴含住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眼睛看著我,除了兩手在我的脊背後面胡亂捶打,雙腿也徒勞地四處亂蹬,剩下的只有把鼻孔張的老大,從喉嚨裡面不斷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等我將中指在菊花的屄裡面快速地抽動了好幾下,接著又加上食指進去也戳了十幾下後。菊花這才猛地掙開了我親吻著她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對我說:「死華奢!你賊膽怎麼就這麼大啊!我還以為你剛才是和我隨便說著玩的,誰知道我才試著打了你一下,你就真對我來真格的了。   你再壞也不想想這大天白日,人來人往的,我就是願意和你幹那事的話,你心裡能塌實下來嗎?」   我聽菊花說的這些話裡面似乎有門,於是就抽出了她腿襠裡的右手,順便伸到了她溫熱綿軟的胸脯上後,握住了她一個胖鼓鼓的乳房揉捏了起來。   菊花這時也從炕上坐起了她的身子,習慣地用手把散亂在臉上的頭髮整理了一下後,接著就緋紅著臉,嘴裡面微微喘著氣,而她那雙栗色的大眼睛裡,此刻反而閃著水汪汪的亮麗光澤,整個神情略微有些羞赧的對我小聲說:「死華奢!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個人特別壞不說,賊膽還不小。   不知道別人對你的這個毛病感覺怎樣?反正我是感到有些喜歡。因為你這個人的脾氣和我們那個民族的性格很像似,心裡頭只要敢想的事,手底下也就敢做的出來。   我的脾氣也和你好像一樣,不像有的男人和女人那樣,自己心裡頭明明就想著怎麼幹那個事情,可還要臉上和嘴上裝出一副好人家的模樣,正經的就像個啥似的,假惺惺地盡說些既哄騙自己,又哄弄別人的話。   其實這些人說過來道過去,正經的是他(她)們自己,最後難受的還不是他(她)們自己嗎!   我想人既然活在這個世上,讓人喜歡又特別舒服的事情本來就不多,這些人這樣做又是何必呢!難道他(她)們就不覺得活的累的慌嗎?   我這個人就不!只要是我喜歡的男人,人家只要想和我親熱,我為什麼就不能在自己可以享受舒服的同時,也讓人家得到快樂呢!?我現在給你說句老實話,就在我當姑娘的那個時候,我就和我自己特別喜歡的兩個小伙子,在我老家山坡上的芨芨草後面,趁著放羊的工夫就肏過好多次屄呢!   今天我因為心裡頭預先就沒有一點點準備,所以屄裡面水就不多,誰知讓你這賊膽大的壞傢伙,用指頭在裡面戳了好多下後,現在我覺得很不好受。   華奢!我承認我這個人很騷,但我從不裝假和亂來。剛才你也把我已經那樣了。咱們話丑理短,既然你很想那個事,我也好多天沒有讓楊成年肏過了。你反正好幾天都沒有出門,別人也不太注意你身跟前發生的事情,我現在就回家去洗鍋碗收拾爐灶,等天黑我給公婆編個理由了出來,然後悄悄地溜到你這兒,咱倆在你的炕上美美的肏個夠了以後,我再回家去怎麼樣?」   這麼好的美事能攤到頭上,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沒有幾個嘴裡面會說半個不字?我本來就不是柳下惠那樣的正人君子,當然是滿口答應著幫助菊花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然後就像送西天現世活寶一樣的將她送出了門。   本來就是臨近傍晚時分,再讓我倆這麼一耽擱,菊花走了沒有多長時間,天很快就黑的象鍋底一樣了。   而農村往往在這個季節,地裡面也基本上沒什麼特別需要忙活的事情。所以天只要一黑之後,除了娃娃們喜歡到處亂跑著玩耍以外,年輕一些的媳婦或姑娘們,則總是喜歡圍坐在某個人的家裡,說說笑笑的在一起做針線女紅。老年人如果沒人陪他(她)們諞閒傳的話,這時他(她)們眼睛就會犯困,常常會頭耷拉到胸前,半睡半醒的迷糊上那麼一陣兒。   因此,我把自己好多天沒有清洗的龜,用溫水徹底地收拾乾淨了以後,又在土爐子上燒了半鍋水,準備了一塊乾淨的軟布,然後就四平八穩的躺在炕上抽著煙,耐心地等著菊花這個小騷媳婦的到來。   男人就是這麼個奇怪的東西,平常女人多的時候,心裡總嫌棄或害怕她們你爭我搶的光想著能夠得到寵幸,根本不管顧男人有沒有那個好的心情和性的應付能力。   而如果在一個相當長的時期裡,一個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假如沒有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得到性慾的發洩,哪怕是遇到一頭老母豬,他都會急不可耐地想把它肏上一下。況且我現在等的又是一個既年輕漂亮,又風騷可人的小媳婦,你們說我那時的心情又是什麼樣子?   當時心急得那個我喲!誠如楊玉德大爺曾經給我說過的四急一樣,等上菊花一分鐘,就像等了她一年那麼長似的特別漫長和難熬。   說是等菊花等的我心裡發急,其實她來也沒有用上多少時間,只不過是我那時候龜實在硬的招不住了,實在想趴在她那結實而充滿女人味的溫暖身上,趕快把我卵蛋裡的那些子壞水,全部在她屄裡面放乾淨的真實心理寫照罷了。   就在菊花悄悄地推開我住的房門,我再下地輕輕地用木棍頂好門,和她再快快地脫光了全身的衣服,倆個人壓抑著緊張而激動的喘息聲,剛剛互相把滾燙的身子緊緊地抱在一起,正準備做更進一步的打算時。突然我住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緊接著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二)   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不但把性致勃勃的菊花嚇得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捲縮在我懷裡,渾身抖的象篩糠一樣不說,就連我那剛剛顯露出了英雄本色的龜,此刻也由不得自己的迅速恢復了原狀。   我這時雖然心裡面也感到很緊張,但為了在菊花面前有個大男人的氣概,我還是強打了精神故作氣憤的神態,對著門外面惡狠狠地大聲罵:「這是哪家吃飽了屎的狗,撒歡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隨便跑到我的門上亂抓什麼?如果惹的我哪天不高興了的話,小心我把你狗肏的吊死了拿來頂鍋蓋。」   門外的敲門聲聽到我這麼凶狠的謾罵後,立馬就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乏屁隊長用著特別客氣的聲音,隔著門對我小聲說:「我說老華呀!你這麼歪的罵我幹啥嘛?我知道現在天有些晚,你這幾天也不對勁。為了不耽誤你休息養病,你現在先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來你這裡主要就是給你通知個事。今天快到後晌的時候,蔣書記讓人給我帶了個話,說你自從下鄉以後各方面表現的都不錯。叫你趕緊寫個簡歷和下鄉思想匯報,後天晌午以前交到公社革委會去。他準備和其他幾個人研究一下後,再有招工的機會了就把你先推薦上去。」   聽到門外是乏屁隊長,再又聽他說了這個事後,我那懸著的心立刻就放到了原來位置不說,這時我還假意對著門外熱情地說:「楊隊長!那我就謝謝你這麼晚了還來給我通知這事。哦!要不要進來抽個煙了,咱們再好好的諞上一會?另外你有沒有聽說也讓於化民寫的那個話?」   乏屁隊長因為從別的知識青年口裡,基本也瞭解到我一些在G市搞武鬥中表現出來的暴戾和霸氣,所以在門外聽我說話的語氣已經有了轉緩,於是他也就恬不兮兮地趴到我住房的窗台上,隔著窗戶紙對著我小聲說:「老華呀!我知道你胃不好,現在天氣也開始轉涼了,你如果再給我開門涼著胃疼的話,我心裡面可實在過意不去。這樣吧!你乾脆就從窗戶紙破的地方給我塞出個煙了,我抽著了馬上就走。   反正現在時候已經不早,我也就再不進來和你諞啥了,你把那件事抓緊了趕快辦好,萬一耽誤了那可是你一輩子的大事。另外我好像沒有聽帶話的人說也讓於化民寫的話,老於那個人實在傲的很,見了啥人都那個慫龜樣子,其實他算個狗娃子的龜啊!我才懶得管他的那些龜事呢!」   等我將身子移到窗戶紙破的地方,從裡面往外給乏屁隊長塞了支煙,聽他用火柴點燃再踢哩蹋啦的走遠了以後,我就覺得自己的大腿根上突然猛地疼了一下,接著就聽到菊花嘴裡「哧!哧!哧」的笑聲響過以後,接著她就用壓的很低的嗓音對我說:「我說你這個壞華奢呀!原來你賊膽大還不說,關鍵時候還挺有個男人的龜樣子,怪不得人家雪兒的屄都能讓你隨便給肏上。   不過你有時候裝象的話,只要能把人糊弄過去也就算了嘛!你何必還要假惺惺的讓乏屁進來諞上一會。啊喲喲!你剛才說那話的時候,當時把我嚇的呀!心都差一點提到嗓子眼那裡去了。   你想想嘛!萬一那個乏屁進來的話,我倆本來就沒有幹成啥事,如果再讓他看到我倆渾身光溜溜的那個樣子,出去以後將會在人前咋說?以後你臉上不知道咋樣?反正我的臉可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所以我為你剛才說的話,就氣的就在你大腿上用手擰了一下。咋的?你現在還覺得腿上疼的很!我看你那是疼的活該!看你以後再賊膽大的肏不肏女人了?!」   這個騷屄菊花!我還沒有把她怎麼樣一下,她心裡就妄想著能把我管住,以後以後再不要騷情別的女人,她這樣做未免太有些霸道了吧!?   我這時假裝生氣的一調身子,面朝她將屁股往她那溫熱嫩滑的大腿上猛一坐的工夫,順手就捏住了她胖鼓鼓乳房上的一個翹立小奶頭,接著輕輕地揉捏了幾下後,我才壓低了嗓音對她半開玩笑的說:「你屄癢得實在招不住了吭個聲也行,但不能用這樣凶狠的手段來對待我呀?   如果這是在舊社會的話,我隨便一紙休了你不說,小心我還告你個謀害親夫的罪名,把你用細竹片夾住雙手了游大街,再讓圍觀的人給你往臉和身上亂七八糟地扔些噁心東西,看你以後再對男人那樣刻薄不刻薄了?」   菊花聽我這麼隨口瞎編著嚇唬她,黑暗中立刻就用手摸索著把我那一大串葡萄握住,然後用力地撥拉了幾下後,接著就嬌滴滴的小聲對我說:「喲!喲!喲!看你說的有多麼玄乎,我就把你隨便那麼擰了一下嘛!你看你就歪的像剛才罵乏屁一樣,用那麼多我聽不懂意思,反正又不是好的話來把我說了一頓。   現在還把我的奶頭捏了那麼疼。哎!你報復人也不是這個樣子嘛!幸虧我倆還沒有幹那個事,不然的話我看你啊!當下吃了我的那個黑心腸都有。」   我聽菊花雖然嘴上是那樣說著,手底下卻把我的龜和卵蛋像在路上拾到的寶貝一樣,緊握在手心裡不說,熱乎乎的臉蛋還湊在那上面胡亂蹭了起來。   我明白菊花知道現在再沒有人來打擾我倆的好事,心裡覺得一高興後,就開始用她們女人慣用的手法,撒嬌著來應付我的報復了。   反正黑暗中菊花也看不見我臉上有什麼表情,於是我故意用不高興的語調對她說:「怎麼?我倆沒有幹那個事,難道我就不能用話說你了?你既然覺得和我在一起盡吃虧,那你現在走也隨你的便嘛!反正跟我相好的所有女人,我想要她們幹什麼,她們就得乖乖幹什麼,我可不喜歡她們屄強的像個驢一樣,一點點也不聽我的話。」   菊花聽我這麼一說後,立刻就將臉頰貼在我的龜和卵蛋上,用著煽情甜膩的話語對我小聲說:「哎喲我的華奢哥哥!看你把話說的,我剛才不是喜歡你才那樣說的嘛!你看你就多心成個啥了?龜到現在氣的還都沒有一點點反映。   不過華奢哥哥的龜雖然還軟的象根麵條,房子裡也黑的啥也看不見。但我摸了你的龜和卵蛋以後,好像感覺它們還挺大,我估計等一會龜如果硬起來了的話,肯定能把我肏得魂都會找不著原來的地方。   華奢哥哥!妹子我現在就把屄給你支的穩穩當當,你有啥氣都在我屄裡面出好不好?而且我保證再不屄強。至於你想在我身上咋肏也隨你的便,只要你再不要生氣,能讓我們倆個都感覺舒服了就行。」   既然菊花已經給我下了這話,況且我這時的龜也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映。而菊花在說話間往炕上躺的過程中,可能也間接地觸碰到了我龜的那種特別地硬氣和霸氣。   所以菊花剛躺下就把兩腿岔了個老大,嘴裡面緊接著就催著我說:「好哥哥呀!你趕快趴到我身上來肏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咋把我惹著了,現在屄裡面癢得要命不說,就連屄心子都跳了個一塌糊塗,你如果再磨蹭一會的話,我都覺得自己非急瘋了不可。」   反正我很有一段時間沒有放過自己的那些壞水了,此時龜翹得硬直緊貼在了我的肚皮上不說,而且它還激動的一個勁兒在那裡彈跳個不停。菊花現在既然已經是春心蕩漾的不能自己,我又何必再裝模做樣的裝正人君子受罪。   於是我很快往菊花四肢攤開,結實平滑的身上一趴的工夫,用手緊接著就把粗硬的龜往下稍微一按,然後再猛地將屁股往前一頂,這時的龜就像靈蛇找洞一樣,撥開了菊花那草叢一般茂密的屄毛,順著她分開的特大,並在那兒已經微微顫慄,而且粘滿許多淫水的兩大片小陰唇中間往上一滑,情急心切的她又趕緊把屁股往上一挺。   頓時,我那勇敢的龜和菊花溫柔的屄,就像久別多年後再次重逢的革命老戰友,或者象牛郎和織女七夕相會,立刻就熱情擁抱在了一起。   等我再聽到下面「咕唧」一響,菊花緊接著說了一句「噢喲呵!簡直舒服死人了」後,我的龜除了兩個卵蛋和她屁眼親密在一起使勁接吻外,其它的所有可利用部分,此刻全都消失在了她那抽慉成一個緊密肉團的溫熱屄中。   再等我用左手摟著菊花的脖子,右手再握住她胖鼓鼓的一個乳房使勁揉搓了幾下,準備將龜在她的屄裡面來回抽送時。   此時我卻發現菊花的屄就像把小鉗子一樣,不但緊夾著我的龜不放,而且裡面的所有那些肌肉,不但抽慉的像要發狂似的越來越起勁,子宮口的那個細嫩小嘴,現在還親熱地吻住了我龜眼前的細肉蠕動個不停,熱燙的陰精就像特別激動時的淚花,接二連三地從那個小嘴裡面噴湧了出來,熱情洋溢地沖刷起了我龜頭的整個表面。   好我的乖乖呀!各種各樣的屄我多少也肏了有幾個,可菊花今天的屄卻讓我大開了眼界。   為了捉弄一下這個小騷媳婦,儘管我的龜現在讓菊花熱情的屄關懷招待的特別舒服,但我還是把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把後,緊緊抱著她嘴裡卻故意使著壞對她說:「哎哎哎!我說你屄現在就是再癢的厲害,那也不能像狗屄一樣夾著我的龜不放啊!?如果再照這樣下去,我看明天早上我倆的這個事情都完結不了。說不定還得找幾個人來,幫助我把龜從你屄裡面拔出來呢!?假如到時候真那樣的話,以後你們楊家大莊可就出大名人了。」   我把話這樣說了以後,菊花就將身子用力掙了幾下,感到我的龜沒有從她屄裡面滑出來,這時就覺得我說的那些屁話好像很有道理。此時她只好無奈地長長出了一口氣,但接著就笑吟吟的對我貼著耳朵說:「好我的哥哥哩!現在我們先不要管這些了好不好?雖然說楊成年把我也已經肏了好幾個月,但像你這麼又粗又長又霸道的龜,我可是還從來沒有嘗到過呀!   你剛才肏進去的時候,那個熱乎乎的龜頭把我的屄心子頂得往肚子裡面一縮不說,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舒服的我那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我的香肉肉哥哥!你現在先不要怪我好不好呀!自從你的龜肏進我屄裡去了以後,我也不知道啥原因?屄就像捨不得讓它出來似的緊緊夾著它不放,而且裡面的嫩肉肉和屄心子都跳了個不停,屄心子裡面的騷水也好像流了個沒完。   好哥哥!我也想盡快讓屄把你夾著的龜趕快鬆開,可我剛才無論咋用力使勁動彈,可它就是由不得我自己來使喚呀!唉!反正我現在也沒啥辦法,你倒不如先趴到我身上了緩著精神,等再過一陣子了看看咋樣?」   我這時將握著菊花兩個乳房揉搓的右手鬆開,接著伸到她的屄口位置,摸到她有黃豆一樣大的柔韌陰蒂上面,輕輕捏住稍微揉搓了幾下後,黑暗中就鬼笑著對她小聲說:「行啊!反正我趴在你身上又不累,我的龜又讓你的屄夾得那麼舒服,現在我們就像狗連蛋一樣的這樣連著,你只要不怕我把你的那個屎壓出來的話,這樣趴上一晚上我也不在乎。   唉!我就怕時間稍微一長,假若你公公婆婆找你找到這裡的話,我倆就是不想當什麼龜名人,我看也由不得你我能說清楚了。」   菊花聽我這麼一說後,在我的身子底下一邊扭著屁股爽意的哼唧著,一邊也有些發急對我說:「好我的香肉肉哥哥!我現在雖然屄裡面舒服的不行,屄心子也跳得我頭都有些發暈。可我確實不想當什麼大龜名人,你咋著也得趕快想出個辦法,先把我倆的身子脫離開了才是正事。」   菊花這時的心情可能有些緊張,屁股又使勁一扭的工夫,屄裡面的肌肉連著來了幾下特別劇烈地抽慉,一股熱燙的陰精在我龜頭表面狠勁一射的瞬間。我那裝滿了好久的壞水,那裡還經得起她小騷屄的這種激烈折騰,三下五除二的就讓她當下給擠壓出來了不少。   這一下可把菊花興奮地胡亂晃動著屁股,嘴裡面一個勁地哼唧著說:「好我的香肉肉哥哥!你冒出來的那些精液特別多不說,勁還大的就像水槍裡面呲出來的一樣,我現在咋覺得整個屄心子都讓呲的麻酥酥,酸溜溜的渾身舒坦,心裡頭都不知道咋說才好?   香肉肉哥哥!等一會你的龜軟了肯定能從我屄裡面拔出來。你這一輩子我從來沒有碰到過,而且肏得能讓人覺得這麼舒服的大龜,我心裡頭實在有些捨不得現在就走。不如咱倆躺著稍微再緩一緩後,我的屄你也先不要拿啥擦,趁著屄裡面有那麼些粘糊糊的東西,你再把我快快地肏上那麼一次,等我倆都把癮過夠了以後,明天我再找你美美的肏一次好不好呀?」   儘管這一次我沒有活動多少筋骨,壞水就讓菊花那又熱又緊特象狗屄一樣的少見貨色伺候著放了一次,她自己也達到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高潮。但因為我到底是年輕力壯,身體也長的相當結實,再加上自己性慾本來就特別旺盛,這些日子存的壞水也實在太多,所以剛才那一次不費力氣的釋放,肯定不會在心裡面感到完全盡興。   現在聽菊花說了這麼殷切的話後,無疑對我是一件很樂意的事,但我為了做那不露聲色的順水人情。在黑暗中偷著笑了一下後,就好像事情完全不由自己左右的歎了一口長氣,似乎很無奈地對她說:「菊花!別看你把我香肉肉哥哥的叫了個不停,我心裡面就會特別高興。其實我今天遇上你這個長著象狗屄一樣的騷媳婦後,已經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我看你今晚上不把我兩個卵蛋裡所存有的那些精液,用你那熱狗屄鎖住以後完全捋干,你根本就不會穿上褲子了再想回家。也罷也罷!你既然有那麼高的興頭,我等一會也就全豁出去了,看看我這個能讓你感到特別舒服的大龜,能不能把你肏得多叫我幾聲香肉肉哥哥?」   菊花這時可能已經感覺到我的龜,正軟縮著慢慢從她的屄裡面滑了出來,猛然間聽我再這麼一說,她立刻就特別高興地抱住我親了一下,然後騷情地扭了好幾下屁股以後,就嗲嗲的癡笑著對我說:「華奢!我現在就先多叫你幾聲香肉肉哥哥行不行呀?   等一會兒你把我肏得特舒服了,我那時舒服的心在天上輕飄飄地飛著,只知道屄心子登!登直跳,裡面的騷水哧!哧盡冒,嘴裡面光胡亂哼哼,兩條腿蹬直了抖的想停都停不下來,哪裡還有一點勁兒喊你香肉肉哥哥啊?」   我看菊花這個小騷屄簡直是我絕好的性夥伴,所以此時也就沒有顧忌的左手摟住了她的脖子,右手中間的三根指頭再併攏起來,往她黏糊糊的屄裡面使勁一戳,來回的抽動了幾十下後,指頭尖再頂著她子宮口上那個微微開啟著的細嫩小嘴裡一摳。   此時菊花的呻吟聲驟然間就急促起來,她趕忙用手攥住了我此時又硬起來的龜,屁股亂扭,嘴裡面一個勁地亂哼著對我說:「香肉肉哥哥!快!快!我的屄現在又癢起來了,你趕快趴到我身上來肏,肏得時候勁使得越大越好,哪怕當下把我的屄肏爛都行。」   既然菊花如此情急,我這次也就再沒有講什麼客氣,將右手的三根指頭從她的屄裡面抽出以後,接著就叫她把身子放平整,我又把於化民的枕頭,順手塞到了她的屁股底下墊上,然後用雙臂將她的兩腿攬住,再整個按壓到她那胖鼓鼓的乳房兩旁,弓起了身子蹬直了腿,龜往她抽慉著的屄裡面一插,緊咬牙關氣運丹田,全身出力著再將屁股猛地往下一壓。   這時我只聽菊花「噢喲呵!」一聲尖叫,其它的話根本就沒有顧得上說出口來,我就開始狂風暴雨般地將她快速肏了起來。   等到我長抽快送,再聽那「咕唧!咕唧」的肏屄聲響了近百下後,菊花就已經屁股亂扭,嘴裡面「呵!呵!呵」的喘著粗氣對我說:「香肉肉哥哥!我的騷水現在冒了個一塌糊塗不說,屄心子都快讓你的那個大龜頭肏爛了。妹子現在給你告個饒好不好?你如果再這樣肏下去的話,我非讓你肏死在炕上不可。」   我這時已經肏到了江河日下的最後階段,哪裡還顧得上菊花現在究竟要死還是要活,緊接著又是來了一陣更猛烈地最後瘋狂。   就在我渾身開始抖動,精液既將要從龜眼裡噴射從來的緊急時刻,我就聽到菊花嘴裡面叫了聲「好我的香肉肉哥哥啊!你這一下可真把妹子給肏死了。」   跟著我就覺得菊花有一大股子熱乎乎的尿水,有力噴到我小肚子上後,她屄裡面所有的那些肌肉,全都特別有勁地連續抽慉了幾下,幾大股熱燙的陰精猛射到我已經很敏感的龜頭上時,我那些早就等不急了的壞水,立刻就快馬加鞭似的馳騁了出去,很慈愛的全都澆灌到了她那溫熱而緊縮個不停的熱屄深處。   當我趴在菊花熱烘烘的身上,頭耷拉在她的右臉頰旁邊,雙手十分無力地放在她的頭兩邊,她則用兩手在我的後背上下不停地來回撫摩,我倆都顫抖著各自的身子,喘著粗氣盡情享受完了那銷魂般的感受,我這才翻身從她肚子上滾到一邊喘息著休息了起來。   菊花此時也將自己的四肢慵懶攤開,而且還頗有許多感慨的對我小聲說:「香肉肉哥哥呀!我今晚上讓你這麼一肏後,才知道世界上還真有這麼像當神仙一樣的舒服滋味,心裡頭也覺得這一輩子當個女人的話,有你這樣的龜肏一次了確實不愧。   楊成年和我老家的那兩個小伙子,肏屄的那個本事在當時我還覺得挺歪,可如果現在和你再比的話,那簡直是老鼠龜想肏小驢屄——實在差的太遠。   雖然我公公的脾氣特別倔,但我看他和你還很那個對勁,他嘴上經常都念叨你這個人聰明,將來肯定能做大事情等等。這些日子經常說你有病,讓我有空了就照看一下你。誰知道我今天才照看了一下你,你就賊膽大的反照看到了我的屄上。不過你把我肏了這兩次後,我覺得照看你實在太划算。   香肉肉哥哥呀!以後如果再有這種機會的話,你就經常這樣照看著我好不好呀?」   我用手在菊花那溫熱嫩滑的大腿上,撫摩著趁機用力捏了一下後,這才賊笑著對她說:「行啊!反正你這個騷屄媳婦,我如果不經常這樣照看你的話,你也不會把我饒到哪裡去。」   菊花聽我這麼說了後,緊跟著就扭動了幾下她柔軟的腰肢,接著就小聲的撒著嬌對我說:「香肉肉哥哥!你經常這樣照看我就行了唄!何必又心裡想不通的報復我這麼一下呢?啊喲喲!疼……疼……疼……疼死我了。」   我看菊花得到我那豐厚雨露的滋潤之後,心裡始終就沒有趕快想回家的那個念頭。   雖然我自己內心也想和菊花多溫存一陣,但考慮到這樣做可能會產生的後果以後,我還是把她的衣褲朝她身上一扔,順便在她圓滑瓷實的屁股上面輕輕打了一巴掌說:「好了好了!我就捏了那麼一下也疼不死你,你要死的話,我看五十年以後都說不定。現在你趕快穿上衣服了立馬給我走人,省得惹出事情了誰的屄臉上也不那麼好看。」   菊花聽我這麼一說後,也覺得她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就用我準備的那塊軟布隨便擦拭了幾下屄,接著一面麻利的穿著衣褲,一面還戀戀不捨地對我偏頭說:「香肉肉哥哥呀!別看你現在攆我走,明天我可是只要有上機會的話,隨時都可能到你這裡來和你肏上一下,你到時候可不要睡得像死豬一樣,聽不到我的那個敲門聲啊!?」   我嘴裡爽快地「嗯」了一聲,菊花總算才穿好所有衣褲下了炕,就這樣這個騷屄媳婦臨出門時,還不忘偷偷用手摸著了我的卵蛋,惡作劇地用勁捏了一下後,這才極力壓低著她那「哧!哧!哧」的笑聲,快步溜出了我的房門。   我疼得用手揉摩著卵蛋,嘴裡嘟囔著咒罵了菊花幾句,然後用那塊軟布擦拭乾淨了下身,攤開頗為疲乏的身體以後,不一會兒工夫也就進入了我幾天來最深沉的夢鄉之中。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三)   儘管這些天我都是賴在房子裡面耍著死狗,白天也從來沒有出過門。但為了自己能早日招上工,我第二天還是起了個大早,用我那本來就特流利的文才,沒用上很長時間就完全寫好了簡歷和下鄉思想匯報,至於裡面的那些內容,我自然少不了用最革命和最豐富生動的語言,把自己下鄉以來的所有言行,都毫不做作地著實粉飾了一下。   正當我爬在炕上想著再怎麼把我寫好的簡歷和下鄉思想匯報,潤色的更完美一些時。門上就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我依然穿著褲衩和背心下炕把門打開以後,菊花氣喘吁吁地就一大步竄了進來。   然後菊花一面手腳忙亂的往開解著衣襟,往下脫著褲子,一面急急忙忙地對我說:「香肉肉哥哥!我來的時候路上沒有一個人,你現在趕快把我在炕沿上肏上一次,讓我舒服上一陣子了,我就到自留地裡挖些土豆了去做晌午飯,其它的事我給你送晌午飯的時候再說。」   這騷屄媳婦昨晚簡直讓我肏上癮了,就這麼一點點空子,她也要抓緊時間跑到我這兒來屄裡想著享受一下。   我反正自己的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送到口的嫩肉不吃純粹是傻屄半個。   所以當菊花剛躺到炕沿上把腿岔開,我就把褲衩立即往下一捅,用手將硬起來的龜一扶,龜頭往她那油黑濃密的屄毛中露出兩大片分開的特大,而且被不斷流淌著的淫水,現在已經滋潤得鮮嫩發亮的小陰唇中間使勁蹭了兩下,緊接著就把我的龜,盡根沒腦地全都肏進了她那抽搐著的屄中。   我知道大白天隨便肏人家的媳婦,雖然是倆個人甘情願,但如果真要惹出些麻煩事的話,在我想著能盡快招工的這個時刻影響肯定不小。   於是我就用自己警惕的雙耳時刻傾聽著外面的動靜,伏下身子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抓緊現有的一切時間,馬不停蹄地把菊花肏了個不亦樂乎。   到底倆個人當時都比較心急情切,我還沒有把菊花肏上三分鐘時間,她就屁股往上連著挺了幾下,雙腿在炕沿上蹬直了一陣亂抖,屄裡面抽搐著的肌肉猛地一緊縮,一大股特別熱燙的陰精非常有力地噴射到我龜頭上時,我也這時舒爽的全身汗毛孔都張開了似的龜頭一抖,立即就將自己的億萬個子孫,毫不憐惜地全送進了這個騷媳婦的熱屄裡面。   當我和菊花都急促地喘著粗氣,稍微享受了一陣那種精神和肉體得到充分釋放的歡愉後。菊花還沒有等我的龜完全軟縮後從她的屄裡面滑出來,緊忙就從炕沿上坐起了身子,接過我遞去的軟布隨便把下身擦拭了幾下,接著就將褲子一穿,呲牙向我欣慰的笑了一下後,手把門一拉開,幾大步就跨出了我的門檻。   菊花的前腳剛跨出我的門檻,我緊接著就把門關上頂好後,慢條斯理地用燒在土爐子上,現在鋁鍋裡快開的水舀出來一些在洗臉盆裡,然後對了些涼水試了一下水溫,把自己已經勞累了好幾次的龜和卵蛋,用肥皂和熱水認真地洗了一遍後,這才四平八穩地躺到了炕上,點燃一支煙滿意的抽著,閉著眼回味起了菊花那雖然讓我肏了三次,今天上午才完全看清楚了的結實嫩滑身子。   菊花長得雖然沒有瑞玉那麼漂亮動人,身體卻比瑞玉更加渾圓結實,臉頰上儘管顯露有少數民族的那種『紅二團』特徵,但假如和這兒的女人們站在一起的話,看起來倒也不那麼顯山露水,整個臉色我覺得似乎比雪兒還白嫩一些。   菊花主要讓我特感興趣的除了性慾旺盛外,就是她圓錐型的胖鼓鼓乳房長得非常讓人耐看,除了我的性啟蒙老師艾穎老師外,完全不是這兒女人們的圓盤狀。   菊花的乳房雖然不太大,由於飽鼓鼓的微微向上翹起,再加上猶如櫻桃似的粉嫩小奶頭驕傲的挺立在上面,隨時都能給我一個賞心悅目的清新感覺。   尤其令我難以忘懷的還是菊花豐滿的下身,從陰阜延伸到高饅頭似的大陰唇上,全都長滿油黑濃密的陰毛不說,裡面再「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露出兩大片肥嫩柔綿的小陰唇,緋紅色小陰唇頂端再羞答答地展現出一個黃豆大的柔韌陰蒂。   加上菊花那似開非開,見到我就咧大紅潤小嘴,流淌出潺潺清亮淫水的鮮嫩屄口,不讓我那個久經沙場考驗的龜,不立即向它致以革命的崇高敬禮都不行。   就在我浮想連翩了一會,接著又倒頭大睡了一覺,下炕在土爐子下面的爐灰上爽意地撒尿時,敲門聲就連著響了起來。   當我使勁抖動了幾下龜頭上還殘餘的尿水,而後才把門打開時,菊花雖然端著一盆上面潑著些油辣子,蓋著些炒包心菜的土豆散飯進了門,但我卻看到她臉上全是別人欠她錢好久不還的黃世仁不悅樣子。正當我詫異著就要問她什麼原因時,後面踢哩蹋啦的緊跟著就走來了楊玉德大爺。   我在那兒狼吞虎嚥的吃著可口的散飯,楊玉德大爺則非常關心地詢問著我現在的病情,而此時的菊花因為不能和我有機會魚水共歡,所以只能在她公公的背後陰沉著臉,用著一副無可奈何的眼光直盯著我看。   等我吃完了飯,再三向楊玉德大爺和菊花道謝他(她)們的關懷時。楊玉德大爺說他侄兒倆口子從紅城公社來到了他家,這幾天就不給我送飯,讓我自己動手解決肚子的問題後,就和我告別走了。   臨出門的時候,菊花雖然還是跟在她公公的後面,但我還是看到她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她公公一下,接著回頭向我使勁噘了一下嘴,作了個毫無辦法的手勢以後,臉上就掛著一層濃厚的冰霜走了。   反正我肚子吃飽了以後也沒什麼事情可幹,於是跌頭到枕頭上後就又是睡了一場好覺,下午醒來把我那個簡歷和下鄉思想匯報再潤色了一下,而後就又回到了前幾天的那種生活狀況和習慣。   第三天早上我醒來先洗涮完畢,然後湊合著吃了些後,太陽這時已經是掛的很高了。我於是揣著寫好的簡歷和下鄉思想匯報,而且裝著似乎有病的樣子,慢悠悠地就晃到了公社大院。   當我找到公社的蔣天有書記後,就把那個簡歷和下鄉思想匯報交給了他。   蔣書記略微把我寫的東西翻看了一下,接著就面對我講了一陣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課,勉勵我要為革命再立新功後,這才說他們黨委領導班子一定會研究我這個問題,他現在還有別的許多事情要處理後,就讓我先回楊家大莊勞動,一切事情都聽從隊裡面的安排,繼續好好的表現著等待招工的消息。   我知道上次臨走G市前,我和於化民的那些話,對蔣天有書記可能也生了些什麼效,但到底這裡面的玄妙如何,我心裡畢竟沒有個底。為了徹底能把這件事情弄個清楚,便於我以後採取行動,當我走出公社大院門以後,就一步三晃地來到了和平大隊隊部。   真他奶奶個龜的來的早不如來的巧,讓於化民在水庫工地我小隊住宿的地窩子裡面,那天晚上狠狠奚落了一通的大隊副書記任得賢,正好在大隊部裡和幾個人坐在那兒閒諞的正唾沫亂飛。   嘴子任得賢一眼看到我時,立刻就站起了身,而且滿臉笑容的向我迎了過來不說,嘴裡面還假惺惺地對我說:「哎喲!原來是老華呀!我也不知道哪陣風把你給吹到這兒來了?稀客稀客!   我在水庫工地上就聽說你已經回到楊家大莊來了,因為胃疼得特厲害,所以就一直待在屋裡躺著沒有出來。   前天我從工地上下來到公社開過會以後,早就想著去好好看你一下。你看你看!誰叫我忠於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顆紅心始終不變呢!到這兒了我也整天閒個不住,還得到處繼續跑著瞭解抓革命,促生產的實際情況,忙的我就沒有個工夫去看你。走走走老華!現在就到我家裡去,讓你嫂子炒上兩個菜了,咱哥倆喝上它幾盅咋樣?」   別看嘴子任得賢對著我使勁賣乖順帶著吹捧他自己,其實他肚子裡裝的那一堆爛花花腸子,就是怕我在人面前冷不防兜出他和安然的事情罷了。   本著偉大領袖毛主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我此時也裝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側身避開嘴子任得賢落音繽紛的飛濺唾沫,話中有話的對他嘲諷著說:「誰不知道咱們任書記是全大隊最忙活最熱心的人啊?既要到處跑著抓革命,促生產,還要時刻關心每個群眾的家庭生活,尤其對我們大隊的四個男女知識青年,那更是無微不至地照顧到身體和健康上來了。   我得這麼個爛慫胃病都讓任書記如此牽心,心裡確實感動地都快要尿流屁淌了。既然任書記對我這麼熱情,我正巴不得呢!   說走咱們現在就走!咱哥倆今天就喝上它幾盅,再好好地諞上一陣子,反正也已經有好長時間,咱哥倆沒有在一起真正諞過心裡的話了。」   嘴子任得賢本想他隨便客套上這麼幾句後,我就會推辭不去,他也好搪塞幾下後可以就坡下驢。誰知我沒有搭理他的那個狗屁茬子,反而隨著他嘴裡這樣賣牌,就勢給他來了個順水推舟。這一下把嘴子任得賢窘迫地趕忙應口對我趕忙說:「就是就是,老華確實說到我心坎上去了,咱們現在立馬就走,今天諞不夠心裡話就不算完。」   等我和嘴子任得賢坐到了他家的炕上,他老婆弄了個蒜苗炒雞蛋和涼拌蘿蔔絲,給我們端到了炕邊放的小方桌上,就又到院子裡去忙活別的事情以後。嘴子這才從牆旮旯放的大木箱子裡面,拿出了一瓶茅台和一盒牡丹煙,給我和他在杯子裡倒上酒和點上煙後,神情就有些怪怪地對我小聲說:「老華!你現在心裡頭肯定懷疑我咋有這些東西?其實把事情說穿了也毫不奇怪。你知道蔣書記在你們上次回G市後給我說了啥嗎?」   我抽了一口煙後,就斜著眼睛對嘴子任得賢調侃著說:「你們領導之間肯定是說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事情,其外還再能說什麼呀?難道會說我肏了你們六隊的那幾個姑娘的事情不成?總不能……」   嘴子任得賢往嘴裡倒了一杯酒後,趕忙就打斷了我的話頭,然後往外面看了幾眼,接著就把他圓圓的腦袋湊到我跟前,散發著一股蒜臭和胃酸氣的嘴對著我,神色帶點緊張地對我小聲說:「老華!你先不要急著說好不好?蔣書記說的是於化民那個屄鐵嘴,如果再加上你這個老土匪,既然已經知道我倆和彭小麗安然的那些底細,叫我以後可千萬不要惹你們這倆個傢伙。否則的話,可……?」   我也往嘴裡倒了一杯酒,接著又抽了一口煙後,心裡懷著急切想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臉上又似乎表現的漫不經心地對嘴子說:「我說任書記!於化民和我只不過是個你們手底下的平頭老百姓罷了,哪有那肏天的本事值得你們這樣害怕呀?」   嘴子任得賢聽我這樣說了以後,馬上向我搖了搖頭,擠了幾下眼睛,接著又對我小聲說:「蔣書記對我說於化民既然能把趙玉貴那個雞姦犯告到監獄裡勞改上好多年,他們倆個也肯定能把我們倆個告到縣革委會。至於我倆能不能掉了腦袋?我看過這一方面的好多文件,估計也八九不離十。你和我以後就盡量順著他們些地方,有招工的了就趕快把他倆打發出去,免得到時候我倆為這件事情丟了吃飯的傢伙。」   我聽嘴子任得賢說到這裡,心裡也就放心地又喝了一杯酒,接著又點了支煙抽了幾口後,這才嬉皮笑臉地對嘴子任得賢說:「任書記!你們只要不怎麼惹我,我也肯定不會把那些事情捅了出去。至於於化民那個四眼驢嘛!我可真有點把握不住他那個強驢脾氣,他到時候能不能夾住那兩扇子嘴?所以……」   嘴子任得賢聽我剛說到這兒後,急忙就接腔對我說:「老華!你在G市從小長大,我們這個小地方自然也容不下你這個大神。至於你是不是肏了六隊的那幾個姑娘?我現在也不想問那麼清楚。就是你把她們全都肏了的話,性質也和我們肏女知識青年到底不一樣。今天我招待你的這酒和煙,就是彭小麗和安然臨招工前給我送的東西。   所以嘛!你今天就放開肚子了吃喝抽,我知道於化民只和你關係特好,你的話他基本也肯聽,你有空就把那個四眼強驢多勸著點,讓他屄夾緊些不要把我和蔣書記的那些事情到處亂說就行。」   心裡既然有了底,我自然也就裝得很大度地對嘴子任得賢說:「任書記!你也知道事在人為這句老話,只要你和蔣書記不要事事和我倆過不去,於化民的嘴就由我給他封上不就得了。至於以後再發生什麼對不起我倆事的話,那我可就不敢再下現在的這個龜保證了。」   嘴子任得賢聽我把話到了說到這個地步,臉上馬上堆滿了獻媚的笑容,很巴結地給我重新倒了酒,緊忙又給了我一支煙點上後,這才恬著臉對我說:「老華!你到底是年輕氣盛底子強,雖說現在你的胃還沒有完全好,但我看你那個精神還好像不錯。   咱們這兒因為地方窮,再加上好多人也沒啥文化,所以你這個從大城市來的大秀才,經過和知道的事情又特多,我想肯定會有好多人都喜歡你。   你假若有看得上的姑娘和小媳婦,她們的屄你如果想肏的話,你就隨便肏好了,萬一出了事了有我和蔣書記給你擔著。如果有喜歡的好姑娘想讓她給你當老婆,你就給我趕快吭個聲了,我就給你當個媒人跑跑腿咋樣?」   看到嘴子任得賢如此這般的極力逢迎我,我也就敷衍了事地對他說:「任書記!現在我是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來的知識青年,革命的利益首先要放在第一位來考慮。至於找老婆的這個事情,等我心裡假如看上哪一個好姑娘了,我一定會勞你的大駕給我當媒人,這事你就現在放上一百個心好了。」   嘴子任得賢聽我這樣說了以後,立刻就對我連連點著頭說:「就是就是,保衛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紅色江山,才真正是我們這些人目前的首要任務。好男兒志在四方,要干的大事情多的是,隨便肏幾個女人又算個啥呀?現在我們就喝酒吃菜,有啥事了以後咱們再說。」   就這樣我和嘴子任得賢吃喝到天大黑的時候,這才心滿意得地晃著身子,打著酒嗝叼著煙回到了我自己的住房。   我開鎖進門以後門也沒有關,煤油燈也沒有點燃,剛把自己的身子隨便扔到了炕上,菊花立刻就像幽靈一樣的出溜到我房子裡來了。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四)   菊花一進來就趕忙轉身用木棍頂緊了門,接著一大步躥到炕上,先摟著我瘋了似的親了好幾口以後,跟著就一手在我腿襠裡摸索著抓我的龜,一手忙亂地脫著她自己的褲子,嘴裡面還急促地喘著粗氣對我說:「香肉肉哥哥!這兩天因為沒空和你美美地親熱上一下,我心裡都把你想得快要急死了。   今天吃過後晌飯洗完鍋,我就找借口溜出來到你這兒來了,誰知你的門鎖著沒有啥人。我到莊子口飼養牲口的院牆後面等了好一陣以後,你才溜溜躂達地從三隊那邊走了回來。我看天黑路上也沒有啥人走動,於是就遠遠地跟在你後頭看你進了門,我左右豎著耳朵聽了聽好像沒有啥動靜,也就……」   菊花剛說到這兒,嘴裡面緊接著就「哧!哧!哧」的笑了個不停。   我笑著在菊花圓滑瓷實的屁股上,用手捏住以後稍微擰了一下後,就故意裝糊塗地對她說:「我說你這個騷屄媳婦,屄嘴咧上鞋底那麼大的盡一個勁笑什麼?快給我說也就後面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你不趕快說的話,我就把你的屁股現在擰破了你再說也就吧!」   菊花隨著我的話音嘴裡面特矯情的「哎喲喲」了一聲,接著就把我已經被她摸到手裡面的龜,熱烈而快速地上下捋了幾下,而後繼續「哧!哧!哧」的小聲笑著,將濕潤的嘴蹭到我脖子上面,用舌頭用力舔了幾下後,這才嬉皮笑臉地對我說:「香肉肉哥哥!我這麼急的跑到這兒來,不就是和你幹那個事兒唄!   怎麼?你難道裝得就不知道要幹啥嗎?你先揣揣你那個硬起來的龜,再摸摸我那讓屄水粘得一塌糊塗的屄毛,現在就是個傻屄喝醉酒的話,也都知道我倆緊接著要干個啥了。」   聽菊花竟敢這麼放肆的奚落我,我也就在黑暗中伸手揪住了她那濃密陰毛中的一撮,報復性的用力扯了幾下後,跟著就在她一連串做作的「哎喲」聲中,翻身將她壓到了我的肚子底下,雙手緊握住她兩個胖鼓鼓的乳房揉捏的同時,龜頭已頂住她那已經膨大起來的柔韌陰蒂,促狹地快一下,慢一下的蹭了起來。   菊花當時就被我蹭得嘴裡面「呵!呵!呵」的喘著粗氣,兩手在我後背上急促地上下揉搓亂抓,屄往上胡亂挺動著小聲對我說:「好我的香肉肉哥哥!你心裡也清楚我現在屄癢的是個啥滋味,還不知道趕快把你的龜肏到我屄裡面去,盡在那上面亂蹭著干個啥嘛?蹭得我屄心子都登!登!登的跳得快要瘋了,不信你摸摸看!我屁股底下都讓屄水已經淌濕了好大一灘。」   我通過和菊花幾次的具體實踐,心裡也知道這個陰毛特油黑濃密的少數民族媳婦,性慾旺盛狂放不說,她的性只要被激發起來的話,那個淫水從屄裡面往外直流的急不可耐勁頭,你如果不把她趕快肏得舒服地一個勁兒直叫喚,她就會像發起來的麵團一樣,只要粘著你就根本沒有放鬆的那個念頭。   為了徹底征服這個小媳婦,我就叫菊花跪趴在炕上高高撅起她圓滑瓷實的屁股以後,我自己則彎腰站在她的屁股跟前,用一手捏住她已經勃起的黃豆大粘滑陰蒂,另一手的中指在她淫水糊滿的屁眼周圍撫摩著,接著就把自己同樣急不可耐的龜對準她的屄口,渾身一發力,中指和龜往兩個肉洞裡狠命一插的同時,那一手就把她痙攣著的陰蒂用力一捏。   這時候我就感到菊花的身子猛地往起來一顫,緊接著又往前一趴的工夫,嘴裡面「媽呀」的尖叫了一聲後,全身立刻就蔌!蔌!蔌的抖了起來。   既然我要達到自己痛快的目的,於是我就趁著菊花前半身趴臥,屁股仍然高撅的便利姿勢,雙手從那兩個地方抽了出來重新又握住她的乳房,自己再趴在她抖個不停的後背上面,雙手用力揉捏和撥拉著她這時已經略微下垂的乳房,龜就在她那抽搐個不休的熱屄裡面,沒有停息地大幅度抽送了起來。   我就這樣藉著自己在嘴子家裡吃喝出來的那股兇猛酒勁,肏了菊花將近有一百下時,她那盡力壓抑的喉嚨裡面,頓時就「啊!啊!啊!嗯!嗯!嗯」的連聲呻吟了起來。   等我再用龜頭把菊花那柔韌的子宮頸口,頂得又往她屄深處進了小一段距離後。她的身子就禁不住地整個往前一爬,嘴裡面「咦!咦!咦」的尖叫了好幾聲,一直在抽搐個沒完沒了的屄裡面肌肉,緊接著就猛力一收縮,幾大股我感覺比平時更加熱燙的陰精,強勁沖刷到我的龜頭上時。我此時也把握不住對自己肉體的束縛,將一股股早就等急了眼的精液,急促地全都噴射到了菊花那蠕動個不停的子宮口上。   等我無力的爬在菊花背上大口喘息,龜在她仍然抽搐著的溫熱屄裡,享受著靈魂出竅般的擠壓時。她這才顫抖著嗓音斜偏著頭,小口喘著氣對我柔聲說:「好我的香肉肉哥哥呀!你這一次可真厲害像個大叫驢一樣,龜就像個粗長的熱鐵棍子,把我肏得頭都發暈了不說,心也好像被你肏到了嗓子眼上。   我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點點勁都沒有,當時把我舒服地往炕上鋪的單子上面還尿了一大股子尿,屄心子裡也使勁往外冒了好幾股子騷水,接著我就昏沉沉地不知道自己姓個啥了。   好我的香肉肉哥哥!本來我還想著緩一緩後,讓你像叫驢一樣的龜再把我這麼美美地肏上一次,可又怕出來的時間長了,回家以後公公和婆婆說我晚上了還到處亂跑。所以我等一陣子了就回去,以後如果有空了的話,我再讓你隨便肏個夠咋樣?」   我這時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考慮到長遠的將來以後,還是從菊花的背上翻了下來,然後拿過手電筒照看了一陣她那一片狼籍的屄口,再分開她依然微微抽搐著屄,欣賞了一會她屄裡面肌肉那特別細嫩鮮艷的絢麗景色,屄深處汪著的一大灘濁白精液,子宮口那略微張開的鮮嫩紅潤小嘴,接著拿軟布給她擦乾淨了屄上面的各種排泄物後,這才戀戀不捨地讓她穿上衣服溜出了門。   就在菊花剛從我房子裡面溜出去沒一會兒工夫,我也剛把風流現場完全整理乾淨,正準備著要躺下睡個好覺時,房門又輕輕響起了我此時最不喜愛聽到的那個討厭敲門聲。   我本想著嘴裡面罵上兩句,可又怕是菊花可能忘了啥事,重新返回來要給我交代一下,於是就赤條條地下地去開房門。誰知我把門剛打開了個縫,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隨即就擠了進來,緊接著就覺得有幾股急喘著的熱氣,噴到我已經感覺到有些涼的胸脯上,兩團飽滿尖挺的肉跟著也緊貼在上面時,一雙略顯粗糙又特柔軟的手,此時就死死摟住了我的脖子。   雖然我還沒有看清來的究竟是誰,但憑我的那個直觀感應,我還是立刻就知道了這是我心愛的可人兒——雪兒。   自從雪兒今年八月嫁到三隊以後,今天可能是看到了我或聽到了我的消息,她按耐不住自己想念我的心情後,就偷著跑到我這兒和我幽會來了。   我先用腳蹬著關上了門,接著就雙手摟住身子顫抖個不停,急促喘著氣的雪兒後,兩張激情洋溢的嘴,立刻就像膠一樣緊緊粘合在了一起。   等我和雪兒的舌頭再相互親密纏繞在一起,熱情有力地啜吸了一陣後。我把這時渾身發熱的她往炕上一推,返身將門頂結實,再躥到炕上時,她已經脫光了衣服,屁股底下墊上了於化民的枕頭和枕巾,腿大岔著等待她期望已久的寶物光臨。   對於這個我下鄉以後,第一個就把她全部的身心,完全徹底交給我的農村姑娘,現在最最疼愛的方式,就是讓她在精神和肉體上獲得完全的滿足。   所以當我趴到雪兒燙熱的身上,雙手握捏住她仍然飽滿堅挺的乳房,溫情地開始揉捏開時,她頓時就顫抖著身子,兩手交錯撫摩著我的後背,哽咽著嗓音對我小聲說:「好我的華奢哥哥!自從你上了水庫工地以後,我就把你一天到晚地想了個不停,有時候想得實在招不住了時候,看到自己屄裡面,想你癢得一直往外淌著的屄水,心裡就感到特別地難受。   我那時真恨不得你就在跟前,把我壓住了用你的龜使勁肏個夠才行。可想歸想,屄裡面再癢,你當時又不在跟前。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就……」   雪兒剛說到這兒,我心裡就「咯登」跳了一下,然後裡面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跟著腦子裡就想到她可能手淫,或者找別的男人,或者用別的物件來解決自己性的飢渴。於是我此時就用一種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心情,含糊含糊地對她說:「好我的雪兒!你屄既然那麼癢,該不會背著我……。」   雪兒到底是我肚子裡到處亂竄的蛔蟲,我話剛說到這兒,她立刻就打斷我的話說:「好我的華奢哥哥!我可沒有你想得那麼下賤,隨便就找別的男人或什麼東西來解決我屄癢的問題。我當時也就是咬了咬牙,拿布把那些屄水擦淨以後,我就用晚上擰自己的大腿,白天一個勁地幹活來不想你。因為我還想留著自己清白的身子,等你招工了好嫁給你當老婆呢!」   聽雪兒講到這兒,我把心放到正常頻率的同時,把此時又脹硬得像燒火棍似的龜,在她滑膩溫熱的屄上,歡快地亂蹭著繼續問:「那後來呢?」   雪兒趕快把屄挺了老高,屁股亂扭著熱情迎接我龜的臨幸,嘴裡面哼哼唧唧的對我說:「後來你上水庫工地將近一年,我又不能和你通消息。正好三隊有個復員軍人,在七月的時候托媒人來提親,我父母親通過瞭解,得知那個小伙子的家庭和人都挺不錯後,八月一日就把我給趕緊嫁了過去。   好我的華奢哥哥啊!我那時再就是心裡面怎麼想你,可總不能聽父母的話吧?我只好暗地裡含著眼淚,就這樣當了人家的媳婦。儘管那個小伙子結婚那天晚上,把我整整地肏了一夜,我也用你給小珍講過的那個方法,把自己當姑娘一樣糊弄了他一晚上。   雖然那個小伙子的龜也不小,肏屄的時間也比較長,可我心裡由於始終在一個勁的想你,所以他趴在我身上肏的時候,在沒治的情況下,我就想像著是你在那兒使勁肏我,他肏得我越狠,我就好像疼得似的聲喚的越厲害。   到天亮時,我屁股底下鋪的墊子上面,自然就讓我的屄水和所謂的血水,還有從我屄裡面流出來的那些精液,印染得簡直就沒有了原來的模樣。   第二天那個小伙子,哦!我現在應該叫我男人,看到我被他肏乏了躺在炕上的那個慫龜樣子,再看到鋪的墊子上面糊的那些亂七八糟東西,心裡特別滿意不說,還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哄騙著外人,讓我在炕上整整地睡了一天。當然晚上大家都睡覺以後,他照樣還是把我又肏了多半夜才躺下睡覺。   華奢哥哥啊!儘管我男人照顧我還比較周到熱情,肏屄的那個勁頭也不比你差多少,但我就是不知道咋搞的?心裡就是丟放不下你,腦子裡經常都在不斷地牽心著你。   今天下午隔壁和我特要好的娟子姑娘跑到我家來,趁著左右沒人就給我說她晌午到大隊供銷社打醋的時候,看到我和嘴子到他的家裡去了。後來她還專門留意了一下經過,知道我是在嘴子家裡面喝酒抽煙著閒諞。   不聽到這個消息倒也還罷了,可誰知我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那個心裡頭就由不得自己地象貓爪子抓著一樣的想起你來。於是我在吃過後晌飯把家裡都收拾停當以後,編了個慌說到我娘家去要住一晚上,然後到我家只待了沒多長時間,又編慌說要天黑了就得回婆家去,趁著路上沒有啥人注意,心急慌忙地就溜到你這兒來了。   誰知剛到你的門前,我就聽到你在屋裡的炕上,咕唧!咕唧!咕唧的正把一個女人肏得屄嘴裡啊!啊!啊的聲喚了個沒完。因為我知道喜歡你的女人很多,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和我肏屄,隔空和哪個姑娘和小媳婦肏上一次也不奇怪,所以我就在外面耐心地等著你們趕快肏完屄。   唉!你不知道啊華奢哥哥!自己肏得時候不知道別的女人感受咋的?可別的女人讓自己心愛的人那麼肏,當時我心裡的那個滋味呀!再加上屄裡面的那個難受勁,我都不知道拿啥話才能說個清楚。反正我是心蹴得緊緊地不說,屄裡面的那個不爭氣屄水,它就由不得自己的流了個沒完,真恨不得立馬把那個女人換成了自己來享受你的那個龜。   等我再聽到那個女人嘴裡面咦!咦!咦的尖叫了幾聲,接著就是你們倆個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後,我的屄心子跟著就跳了起來的同時,一股子騷水也呲到了我自己的褲衩子上。   唉!我的華奢哥哥呀!女人有時候可真沒出息,只要一想起自己心愛的男人以後,心裡頭的那種滋味,唉!我……」   雪兒剛說到這兒的時候,我那硬撅撅挺立的龜,輕車熟路地就和雪兒正在來回搜尋著它的屄,無比親切地結合在了一起。   等我再將屁股使勁往前一挺,雪兒舒服地將我後背雙手用力一摟,嘴裡面特爽意地說了聲「好哥哥!你這一下可真美死我了」的同時,她屄裡面所有的那些肌肉,就立刻熱情洋溢地擁抱住了我的龜,一刻也不願意停息抽搐的瞬間,就有一大股特別燙熱的陰精,非常有力地就噴射在了我的龜頭上面。   我知道雪兒此時的慾望得到滿足之後,性方面的這些劇烈反映都很正常,所以我也就沒有來回抽送龜,只是趴在她綿軟光滑的肚皮上,一面溫柔地揉捏著她兩個飽滿堅挺的乳房,一面等待她激動的情緒穩定下來以後,我再準備給她肉體更強烈刺激的安慰,使她身心那長期壓抑的憂鬱,能夠得到完全徹底地釋放。   雪兒此時情緒激昂地左右扭動著屁股,充分享受了一陣那似乎久違了的感覺以後,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將熱烘烘的臉仰著緊貼在我肩膀上,用無限柔情的話語對我小聲說:「華奢哥哥呀!我身上這一陣子咋這麼舒坦?屄心子才讓你的龜碰了一下,它就舒服的跳了起來,假如等一會你再使勁肏的話,我都不知道咋個美個法呢?」   我疼愛地親了雪兒飽滿細嫩的嘴唇一下,然後就嘴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而關切的對她說:「雪兒!那你男人把你肏了怎麼長的時間,我想現在你肚子裡該有娃娃了吧?」   雪兒羞怩地將臉在我胳臂上蹭了一下,然後就小聲的對我說:「華奢哥哥呀!我男人天天晚上最起碼也要把我肏上那麼一次,其實我上個月就已經不來月經了,吃上些東西了就噁心的光想往外吐。我估計肚子裡該有娃娃了。   唉!我本來心裡盡想著給你能懷個娃娃,以後了在我跟前也有個念想。誰知道我命苦的讓男人像驢一樣的肏了以後,這麼快肚子裡就有了娃娃。看來我給你當老婆的那個緣分,也只要等到下一輩子才會有了。」   我有時候心裡頭就在暗地裡在想,你是肏了我屄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我給你當不了老婆,當我還是把你一直當著自己的男人來對待。你以後如果招了工的話,日子又混得不錯,將來我假若有了丫頭,我一定會讓她認你作爸爸,哪怕她的屄讓你肏了,我都會覺得沒有個啥。」   我聽雪兒把話說的有些太遠,於是就趕快用嘴含住了她的嘴唇,感到她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裡以後,我就趴到她那溫熱的身上,用自己滿腔的激情和特別旺盛的精力,一陣子工夫就把她肏了有一百多下。   雪兒到底是心裡面特別興奮,在我開始肏她不長時間,她的屄裡面就已經抽搐了起來,這時更是劇烈抽搐的同時,子宮口裡往外噴射了幾股陰精以後,她就急促喘著氣對我說:「華奢哥哥!我現在已經舒服了好幾次,心裡頭也感到滿足的很了。你如果感到快要射精的時候,我就想讓你在我嘴裡面肏上一會,讓我把我倆的那些愛水水咽到肚子裡好做個念想。   既然你要射的那些好東西不能讓我懷成娃娃。到時候我也很想把它咽到肚子裡去。可惜的是你原來想肏我的屁眼,我因為一直怕疼就沒有讓你肏。誰知道我那個慫男人清楚我已經有了娃娃以後,這十幾天盡想著要肏我的屁眼。還說啥這樣來為的是我將來肚子大了,怕再趴到我身上肏的時候我小產了娃娃。   我心裡頭當時就想,我的屁眼華奢哥哥都沒有肏上,你有個啥資格肏呀?於是我用了各種借口沒有讓他肏上,心裡頭一直想著能有個機會了,趕快把我的最後一個眼眼,給了我牽心的華奢哥哥該有多好。   所以我雖然想完全吃了你到時候射的那些精液,可肏了屁眼以後你那龜又髒兮兮的我害怕噁心。因此你就在我屁眼裡邊肏著射了精算了。最起碼我這也是把自己的全身都給了你嘛!」   雪兒既然現在心裡面有這個情,我自然也不願意稍微負她這個意。所以當我又肏了她二十幾下,龜由於受到她屄裡面那些肌肉的不斷擠壓,自己也感到已經有了些射精的感覺後,我趕忙就將龜抽了出來,塞到她早就等待在那裡張開的嘴裡,沒輕沒重的又肏了那麼二十幾下,這才讓她抬起了屁股,將我的龜一點一點緩慢地肏進了她那微微蠕動的淺褐色屁眼裡面。   等雪兒肉緊的用雙手抓著我的雙臂,嘴裡面往外噴著灼熱的氣流,我的龜又被她那肛門括約肌夾持著節律性地連連跳動,屁眼裡面的溫度又那麼燙熱時,我也只使勁的肏了有三十來下後,就忍不住地將自己一股股奔放的精液,在她綿軟滑膩的那個部位深處,渾身顫抖著盡情地射了個心曠神怡。   等到雪兒也用雙手緊摟著我,嘴裡面喘著粗氣,心臟「咚!咚!咚」的劇烈跳動著共同享受完了那銷魂蝕骨的感受以後,她這才對我甜甜地說:「華奢哥哥!有你這麼好的人一直這麼牽心,又有你體貼的心疼上我這麼一次,我心裡頭也就感到非常的滿足了。   本來我想和你再來上這麼一次,可我又想一個是你已經射了兩次,二個我出來的時間也有些長,我那個男人雖然對我還可以,但如果讓他發現了我倆這個事情的話,對我對你都沒有啥好處,所以我現在就要趕快回家去。   我走了以後,你今後就要好好的注意身體,龜硬了想肏屄的話,你就找那些對你好的女人或者姑娘了肏,千萬不要找那些爛慫貨了肏,免得到時候你吃上虧了我心裡頭難受。   哦!華奢哥哥!跟我特要好的那個姑娘娟子,雖然人長的倒還一般,但她這個人的心腸卻挺好,尤其她從我嘴裡知道我倆的這個事後,她無論在那一方面都一直很同情我。沒人時她還對我說,如果讓這樣好的人肏上一次的話,她也覺得這一輩子就心裡頭感到滿足了。   華奢哥哥!你可能會覺得我們這些的姑娘都有些犯賤,隨隨便便就願意讓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破了身子。其實我後來也仔細地考慮了一下,誰讓我們這個地方這麼貧窮落後呢!?日子過的艱苦一些倒還罷了,怕的就是始終碰不上一個自己特別喜愛的好男人。   姑娘的身子又算個龜呀!遲早還不是要讓男人肏破的嗎?能夠把自己的身子早早給了自己喜愛的男人,我心裡頭始終不感到後悔,我想娟子她心裡頭到時候肯定也不會感到有啥後悔的話。   所以我等一會回去以後,明後天就打發娟子到你這裡來上一次,你如果看著她順眼,你就找機會把她肏了算了。至於你以後牽心不牽心她那個人,那都是你自己心裡頭考慮的事,我現在也顧不上想那麼多了。   華奢哥哥!我以後再找你的機會不多,畢竟我已經結婚有娃娃了,隨便到你這裡來影響肯定特別大,而有姑娘或者比我大一些的婆娘找你倒不咋奇怪,所以你自己能把握好自己就行了。   我現在就穿衣服回家,你也辛苦了趕快睡覺。我今晚上對你說的這麼多心裡話,你這一輩子如果能始終放在心裡頭的話,我想我自己的這個身子無論將來在哪個地方,我都會永遠永遠地牽掛著你,我的好男人華奢哥哥。」   雪兒說完了這些肺腑之言,接著就翻身起來用雙手緊抱著我的腰,用嘴熱烈而留戀的親吻了我好一陣子以後,她就穿上衣服告別我悄然的走了。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五)   我不知道是心裡面特別興奮的緣故,還是即將有一個年輕的姑娘,心甘情願的讓我破她的處女之身?自從雪兒離開我走了以後,反正是躺在炕上抽了好幾根煙,腦子裡一直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個晚上以後,這才悠悠然的逐漸睡熟。   第二天早晨我起來以後,先把房子門完全打開,一邊往外放著這些天來的沉悶空氣,一邊整理鋪蓋,收拾房子裡面和洗臉刷牙等等事物。   當我把這些事情都做完,坐在炕沿上抽著煙想著等一會再幹什麼時,一個有著高條身材的年輕姑娘,正隨著逐漸升起的絢麗溫暖太陽,從房門遠處的路上遲遲疑疑觀望著慢慢走到了我的眼前。   當這個姑娘靠在我的門邊,用她那雙清醇的大眼睛,把我上下仔細地端詳了好一陣,看我一直抽著湮沒有吭聲時,她臉上就飛著一抹鮮艷的朝霞,用綿軟的話語小聲對我說:「你就是華奢哥哥嗎?」   我現在已經完全肯定她就是雪兒說的那個娟子姑娘,於是就很做作的對她點了一下頭後,很客氣對她說:「你就是娟子?」   娟子趕快點了一下頭,眼睛又瞅到我盯著她看的那個眼神後,立刻就臉紅到了脖子根上,很不自然地用雙手捻著自己衣服的一角,柔軟的腰來回扭了幾下以後,這才眼睛低垂著對我羞怩的說:「今天一大早雪兒姐就去找我,在我家沒有過多長時間以後,她就把和你昨晚上在一起的情況全都給我說了一遍,既然你已經知道我這次的真正來意,我現在就再不說雪兒姐給我說的那些話了。   其實說那些話也根本沒有啥用,重要的是你心裡頭到底喜歡不喜歡我。我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特別犯賤,但我聽了雪兒姐的話,再看了你整個的模樣以後,我還是在心裡頭喜歡上了你。因為你是個讓我一眼看上去,馬上就覺得是很值得信任的一個人。   既然雪兒姐都能毫不後悔的把身子給了你好多次,我現在也願意把自己的姑娘身子完全的給了你。我跟你目前就是一句話:你願意,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假如不願意,我馬上抬腿就走。」   看來這個娟子的脾氣還和我特別對路,我此時由不得地又看了她幾眼,覺得這樣的姑娘還值得我一交。我於是就向她微笑了一下,招呼她坐到炕邊以後,拉過她的手就輕輕撫摩著說:「娟子!現在說再多的話都是些廢話,重要的是我倆以後的存在和發展。   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有招上工,今後也不見得會娶你當我自己的老婆。你如果以後心裡面感到後悔,那麼現在我就希望你馬上離開這裡,如果你真正心甘情願地要和我好,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話再說,至於我對你到底好不好,那就看以後我對你做的所有事情了。」   娟子聽我這樣說了以後,立刻就眼睛望著我說:「華奢哥哥!我到你這裡來並不是想能將來撈到些啥?我只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些好男人的那種喜愛,真正體會一下讓好男人心疼的那種感受,其它的那些我還從沒有在心裡頭想過。   華奢哥哥!你現在說咋個弄起來好上一些?」   我這時就看著娟子那雙清醇的大眼睛,用著一種比較溫和的話語提醒著她說;「娟子!現在是大白天,再加上你是第一次讓男人心疼,屄裡面到時候肯定會疼,你思想上只要作好那個充分的準備,整個過程再配合的好上一些,我想你會很快就能感受到其中的那個快樂。」   娟子此時也用眼睛看著我的眼,堅毅的對我當時就說:「華奢哥哥!我今天既然有這個決定,自然也就有那個不怕疼的思想準備。大白天咋啦?你不是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我到底是不是個姑娘的身子嗎?」   我聽娟子說的也很有道理,於是就倒了些溫水在臉盆裡,我自己到房角處向四周看了一陣沒人走動以後,這才放心的重新走回了房子裡面。   這時的娟子已經洗完到了炕上,用我的被子圍著屁股坐在那裡等我。   我因為有嘴子說的那些話給我撐腰壯膽,所以也就把門用木棍頂緊以後,上炕就和娟子擠坐在了一起。   當我緊挨著娟子的身子坐了下來,跟著揭開被子看了幾眼她雙腿併攏在一起的襠裡面以後,當下就笑著對她調侃著說:「我說娟子呀!你既然有了那個充分的思想準備,那怎麼現在還像個正經人一樣的一點也不動呀?」   娟子當時就羞得趕忙把頭低了下去,接著就聲音小小的對我說:「華奢哥哥!我現在心跳的特別厲害,我也不知道下面該咋弄才好?反正我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看咋辦就咋辦吧!?   我微笑著就把娟子摟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就眼睛望著她說:「娟子呀!你心裡面先不要特別害怕,把腿岔大了我好用手摸你的屄,你自己就用手摸我龜好了。等到你感到稍微習慣些以後,我再和你脫了衣服,相互看著玩一陣子你我的下身了,我倆再正式肏屄怎麼樣?」   娟子用鼻音輕輕「嗯」了一聲後,緊接著她就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當我用手剛摸到娟子的屄上時,她同時也摸到了我的龜上,我只聽她嘴裡面「哎喲」了一聲,臉就紅彤彤的象掛了紅一樣,緊跟著就用非常羞怯的聲音對我說:「華奢哥哥!你的龜咋長的這麼大呀?又粗又長不說,龜頭還大的像個肉頭蘑菇一樣。等一會它全部肏到我屄裡面的話,那不是就把我肏壞了嗎?」   我笑著在娟子細嫩的腿上捏了一下,然後就對她繼續調侃著說:「雪兒從去年讓我這個龜肏到了現在,她不是照樣活的很好嗎!要不是她實在沒有辦法可以出來,這一陣還會輪到你和我在一起肏屄嗎?」   娟子聽我這樣說了以後,也就羞赧的望著我笑了一下後,低著頭就小心翼翼地玩起了我的龜和兩個鬆軟的大卵蛋。   當我用手在娟子的腿上稍微撫摩了一會,然後用手指撥開她一長條黑油油的濃密陰毛,在她圓厚肥胖的大陰唇上來回搓揉了幾下,接著分開她柔嫩的兩小片小陰唇,觸摸到她那黃豆大的陰蒂後,她就渾身怕癢似的猛抖了一下,跟著她就小聲笑著對我溫柔的說:「華奢哥哥!你的手和我的手摸那個屄蛋蛋的話,那個感覺就是和平時大不一樣。   我摸起來啥感覺都沒有,你咋摸起來是又麻又癢,屄心子蔌的猛跳了幾下以後,我都開始有了些想尿尿的那種感覺。   華奢哥哥!我看你的龜硬的已經是又紅有亮,同時龜頭上也冒出了好多的那個黏水水,我看它好像差不多了,你說我倆下一步應該咋辦?」   儘管昨天晚上我已經放了兩次,此時也感到了需要急於發洩的那種迫切。我於是就把娟子摟了過來,在她飽滿紅潤的嘴唇上親了幾下以後,我就和她就全脫了身上穿的衣服,光溜溜地相互袒露出了自己那隱藏的一切。   當我再把娟子飽滿翹立的兩個肉紅色乳房,用手握住揉搓了幾下,接著又捏住她那小紅葡萄似的奶頭捻了幾下以後,她這時就微微喘著氣,緋紅著充滿青春活力的柔嫩臉蛋對我說:「噢喲喲!我的華奢哥哥呀!這個感覺咋這麼怪呀?我現在渾身麻酥酥地就像喝了酒一樣,屄裡面咋也有好多水水流了出來?   怪不得雪兒姐那麼喜歡和你在一起呢!原來你光用手摸一下我的奶子就這麼舒服,我都不知道肏起屄來又該有咋舒服?   華奢哥哥呀!現在你的那個龜頂的我大腿也有些發麻,我倆也就不要這麼磨蹭了,你說我倆接著又咋辦?」   我先在娟子圓潤光滑的鼻子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就繼續用手搓著她的乳房說:「娟子!我現在想讓你用嘴象吃把把糖那樣啜吸我的龜,等我分大你的屄看了你姑娘的那個象徵,再用我自己的舌頭舔上你的屄一會兒後,咱們倆個就開始進行肏屄怎麼樣?」   娟子抬起清醇的大眼睛先羞怩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就用有些顫抖的嗓音小聲的對我說:「華奢哥哥!你都不嫌我的屄髒,我又嫌你是個啥啊?況且雪兒姐已經跟我說了你的那些習慣,說你那樣做會感到心裡頭特別地舒服。我既然要讓你好好心疼些時間,那樣做我想自己也很應該嘛!」   娟子說完了這些話以後,立刻就屁股迎著窗外透進來的一些亮光,大岔著腿躺到了被子上面,就那樣還不忘在屁股底下趕緊墊上於化民的枕頭和枕巾。   當我剛剛將下身移到了娟子的頭邊,她就用手輕握著我非常翹硬的龜,先用舌頭試探性的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接著輕輕地吧唧了幾下嘴後,她那溫暖濕熱的嘴就完全包容了我那跳動了幾下的碩大龜頭。   而我這時也已經用眼睛完全欣賞到了她那屄的整個風貌。   娟子的屄比較圓厚肥胖,從高聳的陰阜上面延伸下來的黑油油濃密陰毛,此時顯得很有生機,陰毛是一長縷上大下小的形狀,它雖然排列的不那麼整齊有序,但也柔軟細長的有著無限的魅力。   娟子的大陰唇顏色接近於肉紅,中間那一道狹長的縫隙裡面,則露出兩長條緊緊貼在一起的淡紅色小陰唇。   等我小心的分開娟子那兩長條小陰唇,它的上緣除了黃豆大的細嫩陰蒂頭在輕輕蠕動外,綠豆那麼大的尿道口,此時也有一絲尿水在悠悠的滲了出來。   娟子屄口比較柔嫩凹陷,而我分大它以後看時,裡面那一圈圈粉紅色的肌肉排列的非常緊密貼切,使得淡紅色的處女膜也才露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小孔。   當我用舌頭舔了幾下娟子的陰蒂頭,準備著要破她處女的身子時,我就聽她輕微的哼了一聲後,屄裡面就流出了一長縷清亮的淫水,緊接著她就吐出龜對我偏頭飛紅著臉說:「華奢哥哥!我咋還沒有肏屄,屄心子就跳了個一塌糊塗?屄水水也咋冒出來了一些呢?是不是我和雪兒姐不一樣呀?」   我笑著和娟子成了正常的體位以後,就趴到她綿軟溫熱的身上,將龜對準她已經很滑膩的屄口上頂了幾下才對她開導著說:「娟子!你主要是因為聽雪兒講了我好多這方面的事情,心裡自然就產生了那種強烈的渴望。再加上我對你態度比較好,同時說話也溫和體貼。脫了衣服又對你心疼到了地方,所以你很快就有了那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其實這只不過是個剛剛開始而已,讓你更美的那個享受還在後面。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可要往你屄裡面肏了。你只要把身子放鬆,同時思想上不要有什麼顧慮,雖然我剛肏進去以後你屄裡面會有些疼和脹,但只要你咬著牙忍一忍的話,後面那個好的滋味兒你就會很快體驗到自己心裡。」   娟子聽我這樣說了以後,紅著臉向我笑著就說:「華奢哥哥!你真聰明,說的比那個大夫還清楚上好幾十倍。本來我這次來就完全做好了挨疼的準備,現在讓你這樣說了半天以後,我倒還不咋的在乎那個了。反正姑娘破身子的時候多少都得疼上一下,你現在也就不要管我那麼多事,一下子肏到我的屄深處還好上一點,要不然我的心盡蹴著也不是個啥辦法。」   娟子把話說到這以後,就將屁股調整到了她認為合適的樣子,接著就用雙手很溫柔地撐著我的胸脯,兩腿交叉著纏在我的腰上,清醇的大眼睛很信任的看著我,頭點了一下後就讓我開始具體的行動。   我看娟子既然這麼溫順乖巧,我也就沒有用大力,先是用手扶著龜對準她的屄口,慢慢將龜頭擠進她緊窄抽搐的屄口裡面,微微向前觸探到她柔韌的處女膜,接著我就在那一小段距離裡來回的抽送了十幾下以後,這才猛一下將龜連根都完全肏了進去。   娟子護疼似的嘴裡面「噢喲」了一聲的同時,兩手就緊抓住了我胸脯上的肌肉,她大腿內側的肌肉也跟著就蔌蔌蔌的抖了起來。   等娟子蹙著眉頭,嘴大張著喘了好幾口氣後,她就用那雙清醇的大眼睛看著我說:「華奢哥哥!我不要緊,現在我屄裡面儘管有些脹疼,但沒有像人家說的那麼厲害,就是感到有一股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覺直往我腦子裡面衝,心裡頭也覺得有一點點舒服。   哦!華奢哥哥!我現在不說了,你就趕快一點使勁肏我,肏完了我好給你把鋪蓋洗上一下,我看它髒的也實在夠戧了。」   既然娟子也催我快些行動,我自然也就趴在她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上,兩手拄在認真上面,弓起腰上下起伏著自己的屁股,「咕唧!咕唧」的長距離,大幅度的肏了有二百多下後,就將我自己許多跳躍急竄個不休的小魚兒,暫時放養到了她那微波蕩漾的小屄裡面。   當我龜頭跳動著射完精長出了一口氣時,這才猛然想起沒有問清楚娟子的月經是什麼時候來,等我急切地問了娟子,她又說了還有十幾天時,我就趕快讓她下了地蹲下,兩腿岔開了再用手掰大屄,盡量把我那些壞水都倒流出來,免得到時候會種下什麼麻煩的禍根。   我自己則光溜溜地跳下了炕,把娟子洗了下身臉盆裡的水倒在了灶坑裡,接著重新又倒了溫水以後,這才蹲在她的對面,用手撩著水給她洗起了下身。   當我先用手指將娟子微微紅腫還流著血的屄口輕柔分開,指頭在裡面細心地掏洗了一會,然後把她屄的外面包括陰蒂,陰毛都完全洗乾淨,接著再洗自己的龜時,她就用清醇的大眼睛看著我說:「華奢哥哥!你這個人不但心好的沒法說,而且還懂的事情很多。就憑你今天才認識我就那麼心疼的份上,不要說雪兒姐一個人心甘情願地讓你肏了,我心裡頭現在都完全有了那個意思。   華奢哥哥!反正現在地裡面又沒啥活幹,今天我又給家裡說要到九隊的同學家裡去學做溜根子的花樣和吃飯,一整天都在你這裡。等一會我倆穿好衣服以後,你就去到水渠裡挑水,然後我給你洗鋪蓋。等這些事情做完之後,我倆就做飯吃了躺到炕上了再肏,我哪怕屄裡面再疼,今天也要把你好好陪個夠。」   我很感激地在娟子的屄裡面用指頭戳了幾下後,在她「噢喲喲」的尖叫聲中結束了我倆第一次的全面接觸。   年輕人到底就有年輕人的火氣,在他(她)們那健壯的身體裡面,始終都存在著用之不竭的旺盛精力,隨時隨地都有性和欲的那種激烈碰撞。   就在娟子給我洗鋪蓋的那個過程中,由於她脫的只穿了件舊紫紅絨衣和裡面的一件淺蘭色襯衣,所以她那飽滿翹立的兩個乳房,在洗的時候就會很自然的在胸前不停地晃動。   所以當看著娟子那青春的身子,惹得我的龜只要硬了起來以後,我如果看著房子周圍很遠處沒有什麼人時,就會打手勢叫她趕快把褲子捅落到膝蓋趴在炕沿上,我就從她後面在屄裡面快快的肏上那麼一陣。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六)   等到我和娟子相互協作著洗完鋪蓋晾在門口以後,我就洗著土豆和菠菜,她在小盆子裡活面,接著倆人又往鍋裡面揪著面片時,娟子就將煥發著無盡憧憬的臉蛋朝著我說:「華奢哥哥!我看到你在別的地方能不說,現在你還會揪面片子做飯,我簡直太喜歡你了。   你看嘛!我倆現在像不像倆口子在一起過日子呀?唉!可惜的就是我和雪兒姐命苦,好歹跟你把這個好日子過不上一輩子,也不能經常讓你的那個大龜肏上一輩子。   華奢哥哥!你還不要說,我洗鋪蓋的時候又讓你肏了三次,到後頭我咋覺得越肏屄裡面就越感到舒坦,我正想今天晚上都不回家去了,好好讓你肏到明天了再走。」   我笑著用面手在娟子已經被汗水沁滿,並且鼻翼還有些肥厚的蒜瓣鼻頭上刮了一下,接著就用嬉戲的話語對她說:「喲喲……!你這才讓我肏了幾次呀?當下就不知道屄怎麼疼了。其實更好的味道還在後面,光靠這一兩天你就能嘗夠嗎?再說你今晚上如果不回去的話,你家裡的人到處找又怎麼辦?   另外你這個鼻子頭長得這麼大,就像我硬起來的龜頭一樣,我看你乾脆把它割下來塞到你屄裡算了。」   娟子笑著斜瞇著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後就羞怩地扭了幾下屁股,重新取了一個面棒捏著後才對我說:「華奢哥哥!你還不要說,我的鼻子頭就長得比別人大好多,樣子也和你硬起來的那個龜頭一樣,它不由得就讓我想起了我爹的龜。   雖然小時候我經常見我爹的龜,可到大了以後就很少見到。就是見到也是在晚上全家人都睡下,半夜我爹肏我娘的時候見到的。   我爹的龜頭和你的好像差不多,就是龜身子稍微短了一截,而且顏色也是黑紅色,上面還有好多彎彎曲曲的細筋,而且我爹的鼻子頭也長得比較大。   華奢哥哥!是不是鼻子頭長得大了就龜頭大呀?」   我當時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後,娟子就一面往鍋裡揪著面片,一面又接著對我說:「其實我不回去的話,家裡的人也不見得咋找我,到時候我給家裡編個慌不就得了。   華奢哥哥!我這樣做不就是心裡頭特別喜歡你嘛!」   我這時看到娟子那羞赧的笑貌以後,情不自禁地又滋生了想和她再親近一下的那個念頭,我於是就快速用手捏了她圓鼓鼓的屁股一下,接著就嬉皮笑臉的對她說:「娟子!你既然這麼喜歡我,那我倆現在就肏一下怎麼樣?」   娟子聽後立刻就張大了驚諤的嘴說:「華奢哥哥!你的龜勁就是大呀!到現在都已經肏了我四次了,儘管我心裡頭也願意,可我手裡還在揪著面不方便,再說你也不怕有人來看見呀?」   我笑著趕快頂好了門,然後一面往下捅著娟子的褲子,一面就掏出雄赳赳的龜坐在了靠爐子的炕沿上,讓她坐在我襠裡將龜塞進她屄裡以後,我就叫她一面揪著面片,一面隨便的晃動起了屁股。   當剩下的面棒全部揪完,鍋裡水「咕嘟!咕嘟」的滾了起來時,娟子也小聲呻吟著癱在了我懷裡,赤紅著臉大口喘著氣對我說:「華奢哥哥!你這法子又新鮮又好玩,簡直太絕了嘛!現在肏得我屄裡面特別舒服,就連屄心子都連著跳了好多下,裡面都好像有啥水水冒出來了一些。   華奢哥哥!肏屄的這個滋味兒確實舒服,現在我倆先趕快吃飯,吃完我把鍋洗了以後,咱們在炕上了再好好肏上它一後晌和一晚上咋樣?」   我贊同的點了一下頭後,倆個人就趕忙提了褲子洗了手,接著把頂門棍取了盛了飯,坐在炕沿上說笑著吃了起來。   等一切都收拾完畢倆人到茅房裡方便乾淨,然後將已經干了的鋪蓋拿到了房子裡邊,接著用溫水相互協作著洗了下身,頂了門光溜溜的躺在炕上,我自己點燃一支煙爽意的抽了起來。   這時的娟子就腿大岔著坐在我的眼前,一面用手隨意玩弄著我的龜和兩個卵蛋,一面就甜美的笑著對我說:「華奢哥哥!我覺得當倆口子的那個感覺可真好呀!既能一起相互體貼著幹活,又能隨時隨地的相親相愛,我都已經迷上這個好日子了。   華奢哥哥!我知道喜歡你的姑娘和女人很多,我也沒有想著你將來能夠娶我當啥老婆,我只想著你在以後肏別人的屄時,心裡頭始終牽心著我那麼一些,我這一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看娟子這個淳樸的農村姑娘對我這麼赤誠,於是就用手撫摩著她光滑結實的大腿,把我和艾穎老師,小珍的所有事情都全部給她述說了一遍。   娟子很認真地聽我把這一切說完了以後,嘴裡面輕輕歎了口氣後,就神色癡癡地望著我說:「唉!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小珍作為一個城裡姑娘,那麼小就讓你肏了好幾年,到頭來還不是照樣嫁給了別人,我這個十六歲的鄉里丫頭又算個啥嘛?   華奢哥哥!現在想那麼多也沒個屁用,你還是抓緊我倆在一起的日子了多肏上我幾次,讓我好好享受一下你那大龜肏的滋味以後,在你假如招工走了我也好在心裡頭有個念頭。」   就在娟子說完這些話,我也準備和她進行親密的結合時,門上又不合適宜的有人輕輕敲了起來。當我沒有理睬的繼續抽著煙時,就聽到菊花趴到了我窗台上開始了不停地小聲喊我。   我看到娟子那驚恐望著我的焦急大眼睛時,由不得地氣上了心頭的同時,給她小聲說了句「你不要害怕,這裡一切由我安排」後,我就赤著身子下地打開了門。   當菊花喜不自勝地剛準備將身子往我懷裡撲時,眼睛就看到了用於化民被子蒙著頭有些發抖的娟子。她當時略微楞了一下後,就瞇著眼笑著對我說:「華奢呀!我說好半天了你都不開門,原來你又找了一個人在這裡肏呀?我倒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誰?值得不值得讓你的那個大龜肏上一下?」   菊花話還沒有落音的同時,她就爬到炕上揭開了被子。當她看過了娟子的光身子以後,當即就坐在她旁邊開始對她說:「喲!原來她是三隊任得貴的小丫頭娟子呀!屄毛還沒有長全就想著讓大龜肏了。我也不知道她怕不怕疼?那個小騷屄裡能裝下華奢那個又粗又長的龜嗎?」   我氣的用眼睛狠狠挖了菊花一下,然後就義正詞嚴地對她說:「你給我屄夾緊了聽著好不好,哦!娟子假如是小騷屄的話,你難道就不是大騷屄了嗎?要不然你跑到我這裡幹什麼來了?你如果屄癢了想讓我的龜肏,現在就趕快脫了衣服讓我肏你一次,如果你屄裡再胡說八道娟子怎麼怎麼,你立馬就回家去得了,省得耽誤我和娟子等一會的好事。」   菊花讓我一席話當下說了個臉紅耳赤,神色五顏六色的轉了一圈後,也就沒有吭聲的噘著嘴,很快就脫光了她自己的所有衣服。   當我讓菊花腿岔著屁股朝著窗戶跪在炕上時,我就叫已經在看情景的娟子蹲在了她屁股後面,我用手分大了菊花的屄口,讓娟子看了一陣屄裡面的所有景色後,我就半站著將龜肏進了菊花的屄裡面。   等我將自己硬撅撅挺立的龜,肏了菊花有幾十下後,感到她屄裡面已經有了強力的抽慉,乳白色的陰精也成一縷絲線狀,順著我倆的結合處往下流淌時,我就讓娟子用雙手揉起了我那甩動著的兩個卵蛋,我自己則用手指頭沾了好些粘稠的陰精,開始戳起了菊花那一直在蠕動著的褐色小屁眼。   菊花由於有另外一個人在場,再加上根本就沒有嘗試過這種玩法,我連肏帶戳的又來了十幾下後,她屄裡面就有力地抽慉了好幾下,一大股燙熱的陰精噴射到我的龜頭上時,她自己也兩腿蹬直了使勁顫抖著癱軟到了炕上。   雖然菊花對我一直有那種獻身關愛的表現,但因為她對我特別喜歡的娟子今天有些出言不遜和詆毀,所以我看她微閉著眼將身子趴倒在炕上大口喘息時,我就將龜從她仍然抽慉著的屄裡面抽了出來,緊接著報復性的就對準她輕微張開的屁眼用力肏了進去。   等到菊花嘴大張著淒厲的叫了一聲「啊喲!我的娘哎」時,我霸氣十足的龜已經在她的屁眼深處歡快地巡視了好幾下,然後我就伏在她流著細汗的背上,用雙手隨意撥弄著她兩個胖鼓鼓的乳房說:「菊花!你現在覺得屁眼裡面的那個滋味到底怎麼樣?是你自己騷嗎還是娟子騷?」   這時的菊花口水流了好長,鼻翼也用力翕動著對我小聲說:「華奢哥哥!因為我心裡頭實在喜歡你肏我的那個勁頭,所以我心眼子一小的工夫,剛才就急著把話給說錯了。其實你只要有精神的話,再多肏幾個女人又算個啥呀?可現在你看你看,我的屁眼裡頭特別特別地脹不說,雖然稍微有那麼些舒服的感覺,可它到底沒有在屄裡面肏起來美呀!」   我聽菊花到了此時還在為她自己的那些話,作著一些無力地辯解,於是就又開始在她屁眼裡肏起來的同時,也叫娟子用三根指頭塞在她的屄裡面以後,緊接著就快速地抽動了起來。   菊花到了這個時候再什麼話沒有說,除了隔空有幾聲噢喲喲!……你乾脆肏死我吧!噢喲喲!……外,剩下的就只有滿臉赤紅和一陣陣的急促喘氣聲。   當我覺得自己開始有了那種射精的微妙感覺時,菊花已經屄裡面流出了許多粘稠騷腥的乳白色陰精後,癱在那裡只有流著口水一個勁地哼哼了。   為了等一會關照我特別乖巧聽話的娟子,我這時就毅然決然地將龜從菊花的屁眼裡抽了出來,跳到地上就用臉盆裡的水洗了起來。   等我洗完以後躺在炕上,娟子又趕快給我點燃了煙送到嘴上時,菊花這才慢慢翻起了她的身子,坐在那裡用手擦著幾下頭上的汗後,接著就緋紅著臉,咧著嘴笑著對我說:「華奢哥哥!我自己今天都沒有想到,隨便說了娟子那麼幾句話後,你竟然會用這麼個怪法子來教訓我一下。   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難受,後來你又使勁肏的同時,又叫娟子用指頭戳我的那個屄,噢喲呵!誰知道越弄倒還越來勁,把我當時舒服的呀!屄心子跳的盡知道往外冒一股股的騷水水,身子輕的象飄到了雲彩上,美的我害怕那個勁頭會很快跑掉,只有趕快閉上眼睛以後,嘴裡面一個勁地哼哼開了。」   菊花對我說完了以後,緊接著就回頭對娟子表示歉意說:「娟子!我這個人年齡儘管比你還大著好幾歲,可我這個吃了屎的屄嘴就是有時候夾不住話,現在我就向你下個話,希望你能原諒一下我這個屄松的女人,以後了好好的把華奢哥哥伺候舒服,想讓他肏屁眼的話就極早吭聲。嗨!那個滋味我不給你說了,你到時候試上一下後心裡面就完全清楚了。」   菊花對我倆說完了這些話以後,就趕快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臨出門向我咧嘴笑了一下的時候,趁著我思想上稍微那麼一疏忽時,她就飛快地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卵蛋,緊接著她就哧!哧!哧的低聲笑著溜出了房門。   當我疼得用手揉摩著自己的卵蛋,嘴裡面仍然嘟囔著咒罵菊花時,娟子趕快就下地頂上了門以後,接著就坐在我的身邊,一面用雙手輕輕揉著卵蛋,一面眼睛裡閃現著關切的目光,嘴裡面嘶嘶地吸著氣對我說:「華奢哥哥!這個你咋這麼狠?怪不得你剛才那麼凶狠的肏她屁眼,也讓我用指頭戳她屄裡面呢?   唉!自己心裡頭想不通就算了嘛!何必又非要捏上你的卵蛋一下呢?真是一個爛慫騷婆娘。   哦!其實你還不要說,這個騷婆娘的屄裡面長得還比較好看,尤其是那個叫屄心子的肉疙瘩,長得又滑嫩又瓷實不說,而且她前面那個有小口的窩窩長得還很深,上面還糊著好多象鼻涕一樣的粘稠白水水。當你使勁用龜肏她的屁眼,我又用指頭戳她屄裡面,到最後她屄裡還淌了那麼多有些騷腥味的白水水出來,華奢哥哥呀!那些個白水水到底是個啥龜東西呀?」   我知道娟子的思想現在還很單純,這次能讓我肏上還是雪兒做了不少後面的工作,為了不在我的心裡留下永久的遺憾,我就把從艾穎老師那裡得到的男女性知識,前後對比著給她詳細地說了一遍。   娟子不斷眨巴著她那清醇的大眼睛,仔細認真地聽完了以後,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對我說:「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我說在做飯時肏的時候,我的子宮,不!還是叫屄心子好。咋連著跳了好多下後,裡面就好像有啥熱水水冒出來了一些。它原來才叫陰精呀!哎!陰精也不咋好聽,我覺得還是叫騷水水聽起來過癮的多。   華奢哥哥呀!女人肏的時候騷水水多了好不好?」   我笑著用手把娟子的頭撥拉了一下,然後就細心地給她說:「其實女人在一個男人愛她的時候,她就會流出許多的陰水出來潤滑倆人的龜和屄裡面,為的是肏的時候不那麼干和澀。當然這會兒男人也會流出一些黏滑的水水。女人只有被肏到高潮的時候,她才會從屄心子裡往外射出騷水水。   騷水水有時候太多了也不好,弄的倆個人的那地方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如果嫌多了的話,總喜歡用軟布擦乾淨了再接著繼續肏。」   娟子聽到這時才豁然開竅的對我笑著說:「華奢哥哥!這一下我總算弄明白了好多事情,在今後我也會注意這些地方。現在我估計你也休息好了,咱們就開始肏上那麼一次看究竟咋個樣效果?」   我也笑著隨聲附和著對娟子說:「效果好不好,還得要你密切配合才行。現在我看你鼻孔長的像個花生一樣,你就用我的龜頭在你的嘴裡面啜,或者往鼻孔裡戳。我自己就隨便用手指和舌頭嘴玩你的屄裡屄外,等我倆都有了肏屄的念頭以後,咱們再好好地肏一次怎麼樣?」   娟子立刻就把頭使勁點了幾下後,頓時就無比喜悅地對我說:「行啊!反正我身上所有的眼眼都給你一直留著呢!你啥時候用就隨便用好了。」   娟子說完這話以後,立即就照著剛破身時的情景,擺出了一個任我隨意採摘她身上所有果實的自然悠閒姿態。   心愛聽話的姑娘就是容易激起我那青春的強烈慾望,當我分開娟子那腫得有些發亮的屄口,看了幾眼她破碎的處女膜,用指頭稍微在她柔嫩的少女子宮口上輕輕按了幾下,接著就開始用舌頭舔起了她鮮嫩的陰蒂和兩小片小陰唇時,我的龜已經被她緊握在手裡,龜頭也在她的嘴,舌頭,鼻孔和臉上蹭了起來。   等我用指頭揉按著娟子逐漸勃起的陰蒂,極力伸長舌頭在她屄口裡不斷抽插了一會兒後,我就覺得自己的龜已經在她嘴深處來回活動時,她屄口肌肉開始輕微痙攣的同時,好多清亮的淫水也潺潺的流了出來。   雖然此時娟子的嘴裡沒法說出一句話,但我還是從她發熱的身子開始有了微微的顫抖,喉嚨和鼻孔裡面傳出的急促喘氣聲中,明顯感受到她現在已經進入到了需要我倆激情交流的那個忘我境界。   當我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翻身起來,將往下滴流著娟子口水的紅亮大龜,朝著她雙腿已經岔得很大,屄口也張開有一個黃豆大的粉嫩肉洞裡猛力一插,這時只聽「咕唧」的一聲脆響後,接著就隨著倆人淫水的四處飛濺,我的龜就完全肏進了她那熱烘烘的屄深處。   娟子嘴裡面歡快地「哎喲」了一聲,兩腿蹬直了一陣亂抖後,跟著她雙手就緊摟著我的腰,將自己那飽滿翹立的兩個乳房,在我的胸脯上用力擠壓了幾下以後,緊接著就滿臉潮紅,眼睛裡流著喜極而泣的淚水對我說:「華奢哥哥!我這下子終於和你連成一個人了,龜肏在我屄裡面也沒有了先前那種疼和脹的感覺,我現在只感到自己的屄心子「登!登!登」的跳了個歡。   華奢哥哥呀!到底是心裡頭特別喜歡那個男人了的話,其它的啥也就好像不覺得咋害怕了。你想你那麼粗的一個大長龜,整個都肏到我的屄裡面後,我咋除了身上覺得特別地熱乎以外,現在盡想的是你咋趕快肏了。」   我這時也滿懷激情地將娟子的兩腿攬在了自己肩上,嘴吸住她一個乳房以後,將屁股象加了油的打樁機一樣用力地上下往返,龜就在她抽搐著的屄裡「咕唧!咕唧」的整個肏了個連軸兒轉。   當我覺得自己的氣有些跟不上,鬆開嘴繼續肏了娟子有一百多下,龜頭跳動著將要射精時,我只見她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嘴和鼻孔張大了使勁喘氣,屄裡面肌肉緊縮成了一條狹窄的燙熱通道,連續有力抽搐的那個瞬間,一大股熱乎乎的陰精也「噗嗤」的一下噴到了我的龜上。   我此時自然也渾身一陣顫抖,小聲吼叫著將我自己所有的親切關懷,熱情洋溢地射到了她蠕動個不休的子宮口上。   等我倆渾身流著汗喘息著休息了一會,接著又急忙倒水清洗了下身,然後重新躺在炕上,我自己點燃煙抽了起來時,娟子這時就像只餵飽了的小貓一樣,很乖順地依偎到我懷裡後,清秀的臉上洋溢著十分幸福的笑容,慵懶著鬆軟滿足的身子對我甜甜的說:「華奢哥哥呀!通過剛才你那麼一肏,到現在我心裡頭才真正知道了咋肏屄才是最舒服了。   尤其你啜著我的奶子肏著我的屄有那麼幾十下的時候,我咋就覺得好像心被你啜去了和肏碎了似的,我整個人就騰雲駕霧了起來,頭裡面也就像喝醉了酒一樣,甜絲絲昏沉沉的盡想閉上我的眼睛。   等到你鬆開嘴又使大勁肏我的時候,我咋就覺得自己的屄水水越來越多,再當你的那個大龜頭每次都肏到我屄心子上時,我的屄心子也就跳的象打鼓一樣快。到最後你的龜頭美美地又肏了一下我的屄心子以後,我就覺得屄心子好像被龜頭肏破了一樣,裡面存的那些騷水水「砰」的一下就冒到了你的龜上,緊接著就是你熱乎乎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呲在了我那個已經破了的屄心子上。   華奢哥哥呀!我想以你一天能肏上小珍十二次的那個本事,今天一後晌再加上一晚上,你肏上我十次屄的那個精神頭兒該還會有吧!?」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七)   我聽了娟子說的這些激情話後,當即就疼愛地將她摟抱的更緊了一些,接著就在她的耳邊溫情地說:「小珍那可是讓我屄了好多次以後,我才那樣鼓著勁肏了她整整一天。你雖然年紀比她大上幾歲,可畢竟是第一次讓我這樣肏,再說我從昨晚上到現在,到底也在三個女人的屄裡面射了四次精。我估計自己再能的話,那個精神頭兒也可能沒那麼凶了吧!?」   娟子撒嬌般的翻了我一眼,接著就噘著紅潤滑嫩的小嘴,用著嗔怪的話語柔聲細氣的對我說:「喲……!你到現在了還是不是不相信我呀?咋啦?小珍那麼小都能讓你肏上十二次,我就不信我受不了那麼十次?我不是聽人家說小伙子的龜是啥金鋼鑽嘛!儘管你已經射過了四次,我想我自己的身子也不咋的嬌貴,屄九屄九,你在我的屄裡總該能超過九次以上射吧!?」   我好笑又好氣的在娟子背上用手打了一下後,在她假意護疼的輕微叫喚聲中對她說:「雖然說小伙子的龜是十七、十八的火鑽鑽,二十七、八的鑽出火,三十七、八回了頭,四十七、八給屄磕頭,五十七、八是屄從門前過,不如待在家裡吃饃饃。就算我有那個精神,可也得要看在什麼時候和什麼地方呀?   我總不能在這裡頂上門了盡肏你這個從沒有來過,現在又容易懷上娃娃的姑娘,萬一再來上個菊花那樣的貨的話,你說我倆到時候掃興不掃興?」   娟子聽後立刻就笑瞇瞇的將臉貼在了我胸脯上面,接著就飛揚著眉毛對我甜甜地說:「華奢哥哥呀!我不管你多會吃饃饃,我只希望你能用火鑽鑽把我鑽出火來。假如再來象菊花那樣爛慫貨,我倆就不要吭聲和給他(她)開門。   至於自己的那個事情,你在我所有的眼眼裡如果肏著要射精的話,你就全射到我嘴裡算了,因為那些東西都是我倆真心愛出來的嘛!我假如心裡頭到現在還有啥嫌髒的想法,那不就是太有些見外了嗎?」   對於這個為我完全獻出了自己心扉和身子的姑娘,我能做到的一切,就是嗅著娟子那少女的芬郁,以及歡愉時產生的陣陣體香,在她身上所有的眼眼裡都熱情地關懷了好幾遍。   儘管到第二天早上時,我自己的身體感到特別地疲累不堪,娟子的屄外面和屁眼還腫了很高,耳朵眼,眼角,臉上,鼻孔周圍,嘴角,陰蒂上邊,肚臍眼裡和兩個乳房上全是我那已經干結的粘稠精斑,但她還是美不滋滋地洗淨了所有以後,給我縫上鋪蓋後這才回家去了。   我自己則像個辛勤犁了地的牛一樣,躺的炕上一直睡到中午菊花端飯來敲門叫我吃時,這才迷迷糊糊地從美夢裡游轉了過來。   當我大口吃著小米包谷面散飯和蒜苗炒土豆絲時,菊花探手揣摸我半天龜見沒有什麼反映以後,她就臉吊上,嘴噘得高高的對我說:「華奢哥哥你就是心偏的特別厲害,我瞅著它可能都到胳肘窩去了。我也不知道你把娟子肏了幾次?反正我現在咋摸它也不頂龜事了。」   我自然也毫不隱瞞地對菊花說自己肏了娟子有多久,具體是幾次和那些地方後,菊花當時就吃驚的張大了嘴,楞了半天這才對我由衷的說:「你真比個大叫驢還凶,楊成年如果有你少一半本事的話,我也不會和你這麼肏了。」   我此時也順著菊花說的話,就坡下驢的對她說:「你不肏的話我自己也感到輕鬆啊!省得我有時候忙不過來了的話,有人還會盡偷著捏我那個卵蛋。」   菊花聽後臉上立刻就一片光輝燦爛,緊接著眉毛飛揚,咧著個嘴就「哧!哧!哧」地笑著對我說:「誰讓你不美美地也肏上我那麼十二次呢!我自然心裡就有些不服,當然就會偷著捏你那個大卵蛋呀!」   我當時好笑又好氣的也不管有什麼人會突然闖來,盆子隨手一丟以後,就將菊花按壓在在炕上,褲子一扒就把三根指頭塞進她屄裡面,專門用中指在她子宮口上的那個窩窩裡戳了起來。   當菊花「哧!哧!哧」地笑得渾身直抖,兩腿在炕沿上到處亂蹬,屄裡面也流出許多黏糊糊的乳白色陰精時,我就看到娟子已經笑吟吟的站在了門邊上。   等菊花一眼看到娟子後,立刻就羞紅了臉翻身起來,整理好褲子,拿上我扔在炕頭的盆子,搭訕著對我倆說了句:「你們先諞,我出來時間長了,現在也該去洗鍋了。」緊接著她就急匆匆地離開我倆走了。   娟子待在我房子的牆角,一直看著菊花走過了到她家的那個拐彎,這才回到了我身邊後,那雙清醇的大眼睛裡顯示著極端鄙視的神色,微微撇著紅潤的嘴對我說:「華奢哥哥!我咋一直都看不上這個爛慫女人呢!屄騷的你看剛才冒了多少騷水水呀?把你的指頭都全染成白的了。   她既然已經有了男人,屄癢了就應該讓自家的男人使勁肏嘛!何必跑到這裡非要讓你肏,到時候你沒精神了我又咋辦?我還最見不得她那個偷著捏你卵蛋的慫樣子了,那個地方捏壞了咋出精液呢?我有時候恨起來的話,真想在她的那個臭屄上踢上兩腳。」   我知道娟子這麼憤慨地說菊花不是,自然是女人的妒忌心理在那兒作怪,於是就見怪不怪地敷衍了她幾句後,趕緊拉著她就進了房門裡邊。   當我倆心心相印的洗過了下身,頂了門脫了衣服到了炕上,我嘴裡再抽上一支煙斜靠在被子上後,娟子就岔開雙腿坐在了我襠裡,一面用我沒有勃起的龜頭蹭著她的屄玩,一面眼睛望著我就小聲說:「華奢哥哥!我知道你在我身上使的勁太大了些,龜肯定也不會很快硬起來。   我早上從這裡走了以後,就先到九隊的同學杏兒家裡待了一陣,為的是和她通個風了,假如我家裡人問時就不會出啥差錯。可誰知道那個賊杏兒眼睛就是尖,她看我臉上顯得很高興,於是就再三追問我昨晚上是在哪裡睡的覺。   當我硬箍著不跟她說的時候,她就翻著眼罵我和她不是好朋友。還說她有啥心裡話都全給我說,我現在卻像個嗇皮鬼一樣,屄夾的嚴嚴地不給她說。既然我這樣看不起她,她也就再不給我做啥保密的事情了。   我在沒有啥治的情況下,只好給她說了我在你這裡的事。杏兒聽了以後不但再不說我,而且還騷情的問這問那。等我把所有的那些事都說了以後,她就要我把她也過幾天介紹給你,如果她覺得你真有我說的那麼好的話,她也想嘗一下那個肏屄的滋味究竟咋個樣?   華奢哥哥!杏兒那個賊慫雖然長的特別好看,可個子小小的卻特別奸猾,她的屄你肏了倒還沒個啥,我就怕她讓你肏美了以後,到時候她就會死磨硬纏著要將來嫁給你。   儘管我心裡頭也有些不願意讓杏兒認識你,不過又想到你對我各方面這麼好,你如果實在想肏她的話,我就明天了讓她到這裡來咋樣?」   我知道娟子現在已經把整個心全放在了我的身上,此時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就是怕很快失去我對她的那份關愛,心裡產生的一種無謂憂慮罷了。所以我也就拍了拍她光滑結實的大腿,抽了一口煙後由衷地對她說:「娟子!你儘管長的不怎麼好看,但你的那顆心卻實在讓我有些割捨不下。   我這個人雖然現在是這個處境,但我也有一顆始終跳動著的心。你和雪兒為我獻出了身上的一切我會記著,菊花為了她自己屄裡面的那種需要我會記著,至於以後像這樣的事情肯定也會遇到很多,杏兒我可能肏過後也許會記著,也許會永遠忘記。但不管怎麼說吧!反正對我好的人我一定會永遠把他(她)們記到老,將來我肯定也會盡所能的幫助他(她)們。」   娟子聽了我這些話後,當即就滿懷深情地對我說:「華奢哥哥!我到現在才完全明白雪兒姐咋對你那麼關心了。作為活在這世上的一個女人,只要始終有個男人在心裡頭牽掛,那她這一輩子也就夠夠的了。雪兒姐能一直這樣想著你,到時候我肯定也會這樣想著你。雪兒姐能相信著把我介紹給你,我也一定會把杏兒介紹給你。至於你將來咋個對付她,我想你肯定也有那個好的辦法。   你既然現在沒精神肏我,那我就乾脆趴到你身上了,啜上一會兒你的龜和卵蛋,你自己也玩上一陣我的屄了以後,咱們就那樣睡一會,起來了我就到杏兒那裡去上一趟,到晚上了我再好好陪你睡覺咋樣?」   我此時自然也投桃報李,用手指和舌頭隨意玩了一陣娟子的屄和陰蒂,她則把我的龜和卵蛋啜的有點起色,然後掉轉身子將龜塞進她淫水流淌的屄裡面,倆人一起相互摟著亂癲狂了一陣子,接著就那樣子逐漸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晚上娟子自然又是偷著來到我這裡歡聚了一夜。   誰知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和娟子睡的香甜時,乏屁隊長卻趴在窗戶上喊我去到飼養院去和幾個隊裡的男女社員一起出牲口糞。無奈之下我只好叫娟子走了以後,提著鐵掀就姍姍來到了飼養院裡邊。   當我有一下沒一下的幹了一陣活,到大家都斜躺橫臥的在谷草上休息時,不遠處的楊寶年就眼睛看了我幾下後說:「老華!我看你身子長得也不咋凶,你在G市的那個名聲該是假的吧!?」   我慢條斯理地乜望了他一眼,然後就不經心的對他說:「我儘管有著那麼一點點,其實那都是別人在吹我罷了,你相信那些屁話也沒有什麼用。」   楊寶年聽我這麼一說後,當即就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目光中流露著幾絲年輕人輕視的神色,撇著厚嘴唇就對我說:「既然你有那麼一點點龜的本事,那你敢不敢和我在這裡來上一下?」   我本來不想在臨招工時太那麼飛揚跋扈,可現在看到楊寶年那囂張的樣子以後,由不得地就點燃了自己心中自尊的那股子火。   於是我慢條斯理地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以後,眼睛就看著楊寶年說:「你今天既然硬要和我來上這麼一下,那我也只好奉陪你一下嘍!不過摔疼了你可不要怨我。」   楊寶年咧著大嘴笑了一下後,跟著就不相信地拍了拍手說:「誰知道誰把誰給摔疼了呢?你到時候也不要說我們鄉里人狠和野蠻,把你摔的幾天在炕上也爬不起來。」   我向楊寶年笑了一下後,剛說了句:「你隨便來就行了,摔的我幾天爬在炕上了也沒什麼要緊,有你那年輕老婆給送飯的話,我倒就沒有什麼了。」   楊寶年聽我用話這麼戲謔他,立刻就在大家的一片哄笑聲中,脹紅了臉揮舞著右拳就向我迎面打了過來。我此時用左手快速向外一擋一抓,然後用力一拉往左邊一送的工夫,身子緊接著往旁邊稍微錯開了一步,右腳在他的小腿上面有力地一掃,這時只聽「乓」的一聲響動後,楊寶年那結實強壯的身子,立刻就仰著飛到了一灘稀糊糊的髒泥堆裡。   等我重新坐到了谷草上面,掏出海河煙給男社員都給了一支,然後再慢悠悠地點燃抽起來時,楊寶年才用一手揉著屁股呲著牙站起了身子,臉上露著驚訝的笑容,伸著另一手的大拇指很信服的對我說:「還是老華厲害有真本事,我們都還把你小看了。以後你有空了就隨便教上我那麼幾下,到時候了我也好在別人面前耍上那麼一陣子人。」   我為了避免這些人隨便就來找我,耽誤我和娟子她們的那些好事,接著楊寶年的話就揶喻的說:「我這個人喜歡過清淨一些的那個日子,如果沒有經過我一點點允許,哪個人假如隨隨便便地就往我那裡跑,惹得我心裡不高興了的話,打了誰我可根本不負責呀!」   楊寶年和那幾個男社員趕忙點著頭極力應承外,他也恬著臉坐到我身旁以後,拿了我一支煙就抽了起來。   等我中午回房子正準備做散飯淘洗著小米時,楊寶年的媳婦桂花就端著一大盆子湯麵條走進了房子門。   當桂花看到我在做什麼時,立即就將盆子放到了炕沿上,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杏核眼圓睜著就對我說:「哎喲……!嘖……!華奢還有這麼一把好刷子呀!手底下的本事又那麼高,把楊寶年佩服的回去以後盡在我跟前誇你,說你咋厲害咋厲害等等,還讓我趕快端飯給你送了來。   華奢呀!你趕快趁熱吃了我這個大不了你一歲的嫂子做的麵條,看看有啥意見了你就給提上一提。」   等我不客氣地埋頭大口吃飯時,桂花又瞅了幾眼我乾淨的鋪蓋後,緊跟著又驚奇地對我說:「嘖……!你這個城裡人不但啥都能,而且鋪蓋也這麼漂亮乾淨。如果有哪個姑娘和媳婦讓你在這兒心疼上一下的話,我想她都美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我往肚子裡嚥了一大口麵條,嘴裡信口剛說了句開玩笑的話:「我這個沒人要的爛慫知識青年,現在哪有什麼姑娘和媳婦讓我在這兒心疼呀?」   誰知我的話音也才落地,桂花就趕忙跑到了外面看了幾眼,然後就快步跑回來急忙對我說:「華奢呀!我其實早就想著讓你心疼一下了,你現在先把盆子放下了等一會再吃,如果你不怕我生了娃娃以後屄大了的話,趕快就在這炕沿上了肏上我一陣咋個樣?」   桂花說著這些話的工夫還沒等我答應,立刻就麻利的脫了褲子躺在了炕沿上面,將一個肉鼓鼓長滿了黑亮陰毛的大陰唇,中間耷拉著兩大片深褐色小陰唇的屄,當下就完全顯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這麼容易就有個屄給送上門來,也就一面飛快地跑到外面又認真看了幾眼,一面往外掏著自己的龜衝進了房子裡面。   當我用手握著龜順著桂花黏滑的屄槽上下蹭了幾下,然後就將充分勃起的大龜,往她張開有蠶豆大的屄口裡猛力一插後,她嘴裡立刻就非常歡快的「嗯」了一聲,緊接著就「哎喲!哎喲喲」的小聲呻吟了起來。   等我完全抽出自己的龜,再猛地一下連根插到底肏了桂花一陣子時間,然後就抽出了龜坐在了她的旁邊大口喘氣,她此時卻很利索的翻了身起來,抓過炕裡面於化民的枕巾,手握住我依然雄赳赳的龜擦了幾下,緊接著她也在自己腿襠裡快快地擦了幾下,這才將我的龜硬塞進褲子,她自己也收拾利落了以後,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喜不自勝地對我說:「華奢!你這個人可真行呀!   你不但人長得聰明利落,手底下的本事乾淨利索,就連你那個龜長的也又粗又長,龜頭就像個搗蒜的大槌子一樣,肏得我屄心子都好像翻了過來,舒服的我騷水水都冒了好幾大股。就是可惜的不能在你被窩裡面,脫的光光的了讓你美美地肏上一晚上。   唉!這樣好的龜到底是不能經常地肏我,有時候偷著肏一下了也很快活。你現在趕快吃完飯了我就回去,等啥時候有機會了咱們再說。」   桂花走了後我洗了一下,接著就睡了一陣時間,接著又到飼養院幹了一下午活,收工做散飯吃了後整理了一切,然後就躺在炕上抽著煙休息了起來。   當夜色完全籠罩了楊家大莊的天地,此時除了遠處有幾聲狗叫,各家也都開始準備著睡覺時,娟子就和一個很漂亮的小個子姑娘,悄沒聲的溜進了我的房子裡邊。   等娟子給我稍微介紹了幾句那姑娘就是杏兒以後,杏兒也在煤油燈下看我看了有一陣時間。當娟子問杏兒對我的印象怎麼樣時,杏兒連著點了幾下頭後,就立刻催著她趕快回家。   娟子無可奈何地笑著用手指頭點了一下杏兒的額頭,戀戀不捨地看了我幾眼後,也就告別我倆低著頭訕然的走出了房門。   當我也跟娟子出去到了房牆角後,她馬上就緊抱著我流著眼淚,接著就將嘴貼在我耳邊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我咋這一陣心裡頭酸溜溜的盡想著哭上一下,好像要把啥委屈放出來了才稍微好上一些。那個杏兒你要是覺得喜歡了。今晚上你就把她的眼眼全都肏了。如果她有啥不情願的話,你也就讓她趕快走了算了,省得再惹上啥麻煩了讓我難受。」   我立即「嗯」了一聲,接著將娟子已經伸出來的綿軟舌頭,很激情地倆人啜吮了一陣,囑咐她路上千萬要小心點以後這才分手離開了身子。   等我凝視著娟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自己又重新回到房子裡後,就看到杏兒正在亂翻著看我鋪蓋下的東西。   當杏兒看到我進來了以後,立刻就坐直了身子對我說:「華奢哥哥!我和娟子是無話不說的好同學。昨天她也把你倆的那個事情全給我說了。經過這一陣我對你的仔細觀察以後,心裡頭就覺得你挺好。人長得利索可靠不說,鋪蓋和一些我沒有見過的東西也很不錯。   咱們現在就話丑理短,打開天窗了說亮話,你看我到底漂亮不漂亮?你能不能將來招工了就娶我當老婆?然後我就跟你一起進城去享那個福?如果這些事情你都能定了下來的話,那我就今晚上讓你破了我姑娘的身子。」   我就著煤油燈不斷地閃爍亮光,看杏兒的身高雖然才只有一米五剛過,深褐色長頭髮裡包容的瓜子臉非常靚麗,毛茸茸的眼睫毛下是一雙嫵媚有神的明亮大眼,小巧秀氣的鼻子下是張光潔紅潤的小嘴。她整個的模樣倒挺那麼特別地清醇誘人,可就是那些話讓我聽了卻感到特別地氣結。   我於是斜躺在了自己的被子上面後,漫不經心地就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結果杏兒看了我好半天沒有吭聲,當下就將身子靠到了我肩上蹭了幾下,接著就把臉湊到了我跟前,嫵媚有神的大眼就看著我說:「華奢哥哥!你咋不吭聲呀?好歹你總得說句話嘛!」   我斜著眼睛望了杏兒幾眼後,這才慢悠悠地對她說:「我這個人一輩子沒有什麼福分,也不想讓你這樣的漂亮姑娘當我的老婆,什麼時候能招上工我也不清楚,更不可能帶上你進城了享什麼清富。在這裡有好心的娟子能讓我肏上,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哪一輩子燒了高香,現在已經都非常滿足了。   你如果真有那個心讓我肏的話,說不一定你的模樣儘管長得確實好看,可你那個屄長的到底是怎麼樣還不太清楚。至於我把你肏了以後,心裡有沒有將來娶你當老婆的那個想法,那我還得看看你今晚上伺候的我究竟好不好?」   杏兒眨巴著眼聽我說完,用手撓著頭想了好半天以後,這才遲疑著對我小聲的說:「那你說咋樣才算個伺候的好呢?」   我當時就開誠佈公地對著杏兒說:「那當然是你身上的眼眼我全肏了唄!而且你還不能有一點不情願的話,否則你現在立刻就回家去,我也好睡上一覺了明天得幹活。」   杏兒很無奈地看了我幾眼以後,長歎了一口氣就對我委屈的說:「華奢哥哥!我反正心裡頭也完全相信你,你今晚上咋肏我我也忍命,雖然我會盡量地把你伺候好,可你實在把我肏疼了又該咋辦?」   我冷眼看著杏兒以後,一連串的話就砸到了她的頭上:「咋辦?就那樣辦嘛!娟子沒有讓我肏死,我以前院子裡的小保姆當時才剛剛十三歲,就讓我一直肏到了下鄉之前,她不是到現在還照樣活得特別好嗎?你如果再這麼吭吭嘰嘰惹惱了我脾氣的話,我勸你還是屄夾緊了趁早回家去吧!」   杏兒讓我兜頭蓋腦的一番硬氣話,當時就楞在那裡發了老半天傻以後,她這才起身下地頂緊了門站在炕沿邊,神色中帶著微微地怯意,對我特別巴結地小聲說:「華奢哥哥!我剛才也覺得自己把話說的實在太過分,你看我年紀小又不懂啥事,我現在就給你下個話,你原諒我了咱們該幹啥就幹啥。   你如果還對我有啥看法,那就等我把你伺候完了你再說都行,反正要你娶我當老婆的那個事情,你不開口我以後也保證再不提了。」   當我看到杏兒因為憑自己模樣長得漂亮,就想要挾我的那個傲氣被打下去以後,整個又變成了順溜溜的樣子,心裡雖然對自己的霸道和私慾感到了莫名的悲哀,可又想到自己的命運究竟如何,這些天了也沒看到有什麼動靜,今天還被乏屁隊長喊去飼養院裡幹活,現在有年輕漂亮的姑娘自動獻身到了眼前,特別悲哀的同時又感到了些許的欣慰,由不得地也心裡就自我坦然了許多。   等我倒了熱水在臉盆裡面,朦朧燈光中我給脫了褲子,躺在炕沿上的杏兒仔細清洗了下身和柔韌鼓鼓的兩個乳房,然後讓她再全脫了衣服鑽到我被子裡,我自己又換水清洗龜和卵蛋時,她就移身趴到了我的靠近處,眼睛緊盯著我的龜就說:「華奢哥哥!你的龜確實長的有些嚇人,雖然它現在還沒有硬起來,但我估計它肯定是又長又粗不說,龜頭也是又紅有亮。   雖然我知道娟子已經讓它肏了好多次,它今晚上肯定也能肏進我的屄裡和屁眼面邊去,可我就是心裡頭感到有些害怕呀!」   此時我當然清楚杏兒那少女懼怕的心理,既然她已經被我的氣勢完全征懾住了心靈,所以我也就趕快洗完鑽到被子裡點燃一支煙抽著以後,就讓她依偎在我懷裡先用手隨意著撫摩起了我的龜。   杏兒很稀罕的摸玩了一陣我的龜,眼睛再看到我將煙屁股扔在地上以後,她就將綿軟溫熱的身子貼在了我肩上說:「華奢哥哥!現在我把你的龜和卵蛋玩了這半天以後,那個心裡頭也就不咋的害怕了。你看下來咱們該咋辦?」   我自然也很想試一試杏兒本身,對我下一步的事情配合的究竟如何,所以就將她的頭先摟了過來,叫她伸出柔軟細巧的舌頭讓我啜吸之後,自己的一隻手就在她乳房上忙碌了起來。   等我握住杏兒小碗口大的瓷實乳房,又揉又捏的來了好幾下後,她就鼻孔裡哼哼著縮回了舌頭,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彩對我說:「華奢哥哥!雖然我沒有讓男人吃過舌頭,可現在讓你這麼一弄以後,身上也覺得麻酥酥地特別舒服。怪不得好多人都愛親嘴,原來這裡面的滋味還挺不錯啊!   華奢哥哥呀!要麼你現在先看一下我究竟是不是個姑娘?我也試著象娟子那樣啜一陣子你的龜,你看著我那個地方都心裡頭滿意了以後,你再隨便肏我那個地方好不好?」   我用手指捏住杏兒黃豆大的奶頭揉了幾下以後,當時就給了她一個下馬威說:「你雖然臉蛋長得比較漂亮,可就是個子實在太小,奶子也不怎麼大,讓我摸著玩起來沒有象娟子那樣舒服,身上的肉也不太多,我趴在你上面肏的時候也有些墊人。」   杏兒聽了當即就臉紅了一片,緊接著她就羞赧地望了我一眼,跟著就神色沮喪著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我也知道自己的這些地方不咋個樣,可我的屄還長的比較白比較胖上一些,要不你現在就看咋樣?如果你連我的屄都看不上的話,那我也就徹底沒有啥治了,只好在這裡陪你睡一晚上算了。」   我看杏兒已經被我奚落得沒有了一點點自尊,心裡在暗暗得意的同時,也對她產生了很多的憐憫和悲哀。她不過是為了自己能早日得到心目中想望的那個幸福,心甘情願地就這樣把她一個姑娘的清白身子,讓我這個所謂的精神寄托者隨意地玩弄罷了,而我自己的處境現在都是尚且如此,由此就可以想像在大西北貧苦農村那個農民的生活狀況,也實在是太讓她(他)們特別地艱辛難堪了。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八)   既然我是在苦中作樂,自然也就絲毫沒有掩飾自己那年輕好色的本性,看著杏兒的身子長得比較嬌小,我就叫她用雙腿纏繞在了我的肩上,用嘴開始啜吮我的龜和卵蛋時,我自己就用手電筒照著看起了她的屄。   杏兒在這一點上倒還沒有怎麼哄我,她的屄確實長的白嫩肥胖。高高隆起的陰阜上除了有許多細長深褐色的陰毛外,大陰唇就像一個鮮嫩的大肉包子,而在那肉紅色的縫隙中間,則是兩小片緊緊貼附在一起的淡粉色小陰唇。   當我再分開杏兒就像木耳剛萌發起來一樣的小陰唇,跟著又看了幾眼她那細薄的粉色處女膜,而後開始用舌頭舔起了她豌豆大的鮮嫩陰蒂,同時也用指頭輕輕按壓起來了她那淺褐色的小屁眼,   這樣才剛剛玩弄了杏兒一陣,我就感覺她大腿內側的那些肌肉突突突跳了起來的同時,陰蒂頭也驕傲地在我舌頭上挺立了起來。她自己也吐出我的龜,呵呵呵的偏頭喘著氣對我說:「華奢哥哥呀!我現在有些累還不說,心裡頭咋也覺得跳的特別地歡。那個屄心子咋也一搐一搐的跳了起來呢?   反正咱們誰也把誰的東西完全看過和玩過了,你如果看著我的屄還覺得勉強可以的話,你就抓緊時間把我身上的眼眼肏了算了,到時候我也可以緩上那麼一陣子時間以後,你還可以接著再肏我你感興趣的那個地方。」   為了徹底讓自以為是的杏兒以後乖乖聽我的話,心裡再不要產生什麼別的想法和舉動,我這時就硬強迫著對她說:「那不行,你現在還沒有把我的龜當肏屄一樣的往嗓子眼裡塞,我也沒有用舌頭往你屄裡面塞著玩上一會。你除非這樣做著讓我確實滿意了的話,我才能開始先肏你的那個屄稍微過上一下癮。」   此時杏兒已經完全成了我任意擺佈的一個人,神色中充滿著無奈和惆悵地長出了一口氣後,埋頭就將我已經膨大的龜頭完全吞進了嘴裡。   當我將舌頭極力地伸長,不斷往杏兒嫩滑屄裡插送了一會兒後,我就感覺到她身子開始有了輕微的顫抖,屄口周圍的溫度越來越熱的同時,我再用手電筒將屄口分大照看著時,就看到她的處女膜已經充血變成了淺紅顏色,不規則的暗色小洞裡也流出了一縷淡色的淫水。   而我此時已經充分勃起了的柔韌龜頭,也在杏兒喉嚨深處肆孽了好一陣的時間。儘管她不時地要用手扶著它吐出後喘幾口氣和乾嘔幾聲,但她始終就沒有放棄自己對那份事情的倔強執著。   看到這些讓我心裡特別感觸的情景,我趕忙將杏兒用雙手抱了下來,輕輕放到了炕上以後,就叫她用自己的兩手緊握住了腳腕把腿分開,我自己跪在她屁股後面用手扶著翹硬已久的龜,在它已經很滑膩的屄口蹭了好幾下後,接著就一點一點的將龜緩緩地往她屄裡面肏了進去。   隨著我粗大的龜頭逐漸消失在杏兒凹陷的屄口裡後,她的嘴同時也張的越來越大,當我在她的處女膜位置上稍微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我往外抽出來了一長截子,然後再猛吸一口氣往前用力一頂時,她嘴裡只淒厲地小聲叫了一聲「我的娘啊!疼……」腿也掙開手的約束在空中蹬了好幾下以後,眼淚立刻就嘩嘩嘩地流出了她的眼眶。   當我將龜停留在杏兒不斷痙攣的溫熱屄裡,用雙手抱著她坐在我攤開的襠裡,接著再溫情親吻她紅撲撲的臉蛋時,她這才停止了細聲的抽泣,吸溜著流淌下來的清鼻涕對我說:「好我華奢哥哥呀!我還以為肏屄就不過疼上那麼一下就完了,誰知道疼還不說,屄裡面咋還脹得這麼厲害,等一會你再肏我屁眼的話,我不是就要疼死了嗎?」   我笑著在杏兒紅潤光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安慰她說:「屄裡面只要肏上一陣子後,它也就不會有現在這麼難受了。至於屁眼嘛!你難道在拉屎的時候,就一直沒有拉過像我龜頭那麼粗的屎棒棒嗎?」   杏兒啼笑皆非地「噗嗤」咧嘴笑了一下,接著就將柔嫩細滑的臉蛋貼在我胸脯上,用小拳頭輕輕在上面捶打了幾下以後,聲音就小小的對我說:「華奢哥哥呀!雖然你用這麼凶的臉色來對待我,可我心裡頭也知道你特別喜歡我,既然咱們都已經成了這個現在樣子,我再說啥話也都成了屁話。   唉!既然娟子都能把她身子完完全全的給你,我和她是從小玩大,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和同學,就為啥不能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給你呢?我拉屎雖然沒有拉過像你龜頭那麼粗的屎棒棒,但跟那個差不了多少的也有。既然屎棒棒都能從屁眼裡面拉了出來,我現在對你用龜肏我的屁眼也不咋那麼怕了。」   杏兒說完這些話以後,緊接著就扭了幾下腰,跟著就在我的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後發嗲著說:「華奢哥哥呀!既然你那麼凶的龜肏在我的屄裡,疼還是在疼著,脹還是那個樣子,我想你還是趕快肏一陣子算了。等我覺得可以了以後,你就接著肏我的屁眼咋個樣?」   我看杏兒的臉色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緋紅柔嫩,神情也基本到了剛剛到來的那個聰明伶俐狀態,我也就放心地將她重新仰放在了我綿軟的褥子上面,接著在她屁股下面墊上了於化民那已經有味道的枕頭和枕巾,叫她用兩手緊緊攬住自己的腿腕以後,我就趴在她身上開始了自己那長距離的開墾。   當我「咕唧!咕唧」的肏了杏兒有近百下時,她臉上就蕩漾著興奮的艷麗色彩,急促喘氣的紅潤小嘴大張著對我說:「華奢哥哥!現在你好像把我肏得舒服起來了,龜頭把我屄心子頂的麻酥酥地盡想尿尿,屄裡面的水水也特別多。我看你也累的實在不行,要不你慢慢地把龜肏到我的屁眼裡以後,你就先趴到我的身上緩上一陣子吧!」   我此時也感到累得有些接不上氣,聽杏兒又這麼一說後,我就濕漉漉的龜抽出來以後,就向她汪著許多流淌下來分泌物的屁眼裡,仍舊緩緩地肏了進去。   當杏兒飽滿的兩個鼻翼不停翕動的同時,睜大緊張的雙眼,感受到我那綿軟溫熱的兩個大卵蛋,接觸到了她那冰涼的圓潤屁股上面時,她立刻就伸出雙手摟住了的脖子,將流著細汗的身子緊緊貼在了我胸脯上,神色中顯露著勝利的喜悅對我說:「華奢哥哥!到現在我總算把自己最怕的兩個眼眼,都完全的交代給你了,心裡頭的那個石頭也就完全沒有了。   華奢哥哥!反正我已經成了你的一個女人,以後我和娟子你咋肏都可以,只要肏過了能對我倆好就行。另外我覺得你用嘴啜我舌頭的那個滋味不錯,麻酥酥地盡讓我心裡頭直跳彈,你乾脆啜著我的舌頭消停著緩一陣子算了。」   杏兒既然已經把心基本上貼在了我的心上,我自然也就趴在她充滿青春活力的身上,和她盡情而熱烈地相互吸啜了一陣舌頭,接著在一陣急速地抽動中完成了我對她處女身子的圓滿開拓。   然後我和杏兒相互摟抱著休息了好長時間,倒溫水相互把一片狼藉的下身完全清洗乾淨,臉盆裡的水倒在爐渣上以後,這才又重新躺到了炕上。   杏兒這時就將頭緊貼在我胸脯上的心臟位置,一腿搭在我的小腹上面,用右手握著我那鬆軟的龜頭,在她屄上到處隨意蹭著的同時,仰著激情後靚麗四射的緋紅臉蛋,意猶未盡地對抽在煙的我說:「華奢哥哥呀!我咋在你使勁肏我的時候,屄裡面儘管感到很脹很疼,頭也肏得一陣陣的發暈,可咋在肏過了以後,我的心裡頭咋又會想它呢?   尤其在你肏得我屄心子「登!登」直跳的時候,那個渾身麻酥酥,酸溜溜的那個勁啊!我都不知道咋說起才好。   華奢哥哥呀!我聽娟子說你把她肏的特別舒服了以後,她的屄心子裡就會往外面冒好多白的騷水水,我咋除了有盡想尿尿的那個感覺以外,就沒有那個騷水水往外冒呢?」   我停止了在杏兒瓷實乳房上揉搓了一陣的右手,將煙屁股扔在了地上,接著就叫她完全趴伏在我的身上以後,我就用雙手捧著她柔嫩的臉蛋,眼睛直盯著她那嫵媚有神的明亮大眼說:「那都是因為你心裡還沒有真正喜歡我,所以你剛才讓我肏的時候,也不過是處於一種迫不得已的心態罷了。   而娟子則是從不想在我的身上撈到個什麼,一心一意地就想著我怎麼能夠在各方面活的再好上一些。由於心裡有那個特別牽掛的情了,她自然就有那個和我心貼心的特殊感覺,我任何時候肏她或者她肏我的話,沒多少下她就會很快舒服的達到高潮,屄心子裡也就會很快冒出好多象鼻涕一樣的騷水水來。」   杏兒眨巴著眼睛聽我這樣說了以後,當下就非常信服的連點了幾下頭,接著就神色中帶著嬉笑和羞窘對我小聲說:「華奢哥哥呀!你這個人不但肏起屄來一套一套的特別有本事,說起話來也像鑽到了我心裡頭一樣特別地清楚。   我當時就是因為想著咋把你伺候舒服,到時候了你就可能會娶我當老婆進城市去享福。再加上自己剛破身時屄裡面特別地脹很疼,所以我儘管也讓你肏得感到有些舒服,自然就不會像娟子那樣舒服的直冒那個騷水水了。   華奢哥哥!通過你這麼耐心的一說。我從今以後再也不這樣想了,我和娟子就一個心眼的伺候你到招工為止。再後面的龜事情也不想它,像小珍一樣先把自己舒服著算了,省得到時候愁壞了自己就不太那麼花算了。   華奢哥哥!反正我的屄讓你肏一次是個肏,肏幾百次還是個肏。要不你趁著這個新鮮勁和我的屄有些想,我還是讓你用舌頭舔著我的屄蛋蛋和屄眼眼,我用嘴先和你的龜肏上一陣子了,你再把我像剛才那樣肏上一次咋樣?」   既然杏兒願意為我獻出自己的一起,我也就照著她說的那樣,讓她自己隨意晃動著身體在我身上瘋狂了一次,得知他的月經還有三、四天才來的情況,我就放心地在她抽搐的熱屄裡面射了精後,沒有洗下身就相互摟在一起睡了覺。   當天快亮我完全清醒過來時,眼睛看到杏兒那流著一長縷口水,滿臉煥發著艷麗光澤的漂亮面孔後,禁不住就將她紅腫著的小屄又美美地肏了一次。   等我將要去隊裡幹活時,杏兒就睜著惺忪的雙眼叫我把門鎖上,她等著完全睡醒了以後,就給我悄悄地收拾房子裡面,洗於化民被弄髒的枕頭和枕巾,到時候再做散飯等我回來了吃。我自然是關切的親了她好幾下就出門走了。   我中午收工回到房子裡後,杏兒早已經做好了飯在等我。當我把那些散發著各種味道的爐渣鏟到芨芨草編的筐裡,接著倒在我和於化民搭的茅房裡,洗了手正和她在一起說笑著吃飯時,娟子此時也來到了我的房子裡面。   娟子看到當時房子裡溫馨的場面和杏兒容光煥發的臉蛋以後,立刻就悻悻然地坐在炕沿上不吭聲了。   杏兒這個鬼機靈精自然知道娟子現在的心思,當下把飯碗趕快放在炕上,立刻就爬在地上向娟子磕了一個頭以後,嘴裡就對她很由衷地說:「娟子!我以前和昨晚上得罪你的那些所有事情,你就當一個臭屁給放了吧!我如果沒有你帶領著認識華奢哥哥,自然也就嘗不到他肏我的那個好滋味。以後了就由我倆好好的伺候他,而且他啥時候想肏的話,就都由著你先來咋樣?」   杏兒的話自然讓娟子的愁雲當時就散了個一乾二淨,她倆一直伺候著讓我吃完飯洗了鍋,然後到茅房裡方便完畢,接著倒溫水給我洗了下身,她倆也洗過之後,這才頂上門脫了衣服躺到了我身邊。   娟子和杏兒既然達成了默契,自然也就無話不說,先是親密的交流了一陣彼此的心得體會,接著又相互看了一陣彼此破碎的處女膜後,娟子就提議讓我在上工前,先在炕沿上把她倆隨便心疼上一陣。   我被她倆合解以後的那種良好氣氛觸動,自然就穿衣服站在地上,用我朝氣蓬勃的龜,在她倆陽光明媚的屄裡面使勁肏了一陣,接著就休息了一陣後,讓她倆先回家去了。   誰知好事就是容易遭到他奶奶龜的那個多磨,我下午上工剛幹了一陣子活,乏屁隊長就從遠處踢哩蹋啦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拉我到一個僻靜處後,臉上就很嚴肅莊重的對我小聲說:「我說老華呀!現在我們因為和蘇修的關係特別緊張,為了貫徹落實毛主席他老人家「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那個戰略思想,大隊經過好幾次的開會和研究以後,決定要加工儲備上一大批牲口吃的飼料。   我聽楊寶年說你手底下很有那麼一把刷子,再加上你這個人在G市名聲響膽子特別大不說,做啥事情也非常乾淨利落。所以我就把你給推薦到了大隊,嘴子書記和當時在一起開會的公社蔣書記聽了以後,當即就決定讓你去完成這個光榮而艱巨的革命任務。   地方就是靠近西南山的松樹公社金沙大隊虞家小莊,那裡地方比較偏僻人煙也特別地少,階級敵人也不太容易發現你這次的行動。那裡好的是有一個水磨,雖然離這裡有五十多里地,人生活的那個條件也有些艱苦。你到那裡去磨飼料,一個你可以鍛煉革命的那個意志,二個你還可以落個能認真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好印象,說不一定你完成了這個任務以後,招工的那個事情也就會很快解決。   至於來回拉送那些粗糧食和已經磨好的飼料,還有其它方面的一些小事情嘛!因為我挑擔(同一家姐妹嫁了男人以後,這倆個男人之間的相互稱呼)就在那個地方住,所以這件事情也就全由我一個人來回的跑著算了。你現在就回去做些準備,明天太陽出來了以後,我就和你裝上粗糧食了,坐馬車到後晌的時候也就到虞家小莊了。」   我當時聽了就心裡的那個氣呀!恨不得把乏屁隊長立刻就揍上一頓,這明擺的是嘴子和蔣天有為了怕我多嘴說出他們的那些事情,正好讓乏屁隊長給了個比較安逸的枕頭以後,就以這麼個冠冕堂皇的革命理由給把我打發遠了。   我如果找理由推辭不去的話,眼看著可能有的一點招工希望,將很快會變成永遠消失的虛幻肥皂泡,是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有不支持革命的小鞋穿在腳上。如果自己就這樣去吧!又捨不得剛剛和我已經有了感情的娟子和杏兒。   為此我很為難的沒吭聲掏出煙將要抽時,乏屁隊長就趕忙伸手拿了一支,接著趕快給我和他點燃了以後大口抽了幾下,跟著就用眼睛看著我的臉說:「我說老華呀!我知道這個任務特別艱巨複雜和需要保密,所以到我挑擔那裡以後,我就交代他要把屄嘴特別夾緊,沒啥重要的事情了就不要隨便找你。   至於你需要的那些糧和柴火煤等等東西,我也完全給你準備充分。你的煙錢我也從你掙下的工分裡給上你二十塊,其它你想帶啥都由你隨便。我現在就趕快去向大隊裡認真匯報一下,明天早上了我再喊你一起往虞家小莊趕路。」   乏屁隊長說完這些話以後,也不管我答應不答應,臉色好看不好看,還有什麼話說沒有,自顧自地就踢哩蹋啦地抽著煙走了。   其它在一起幹活的社員,本來想走過來問我乏屁隊長到底說了些什麼,可他(她)們又看到我那個紅著臉呲著牙,想要殺個什麼人才可以完全解恨的可怕樣子以後,也就沒敢吱上一聲的看著我提著鐵掀走了。   當晚上天黑了下來,娟子和杏兒也興沖沖的到我房子裡,再聽我把事情說了以後,她倆當時就楞在那裡半天都沒有吭聲。   這個沉悶的局面持續了一會兒後,還是杏兒的腦子轉的靈活一點,她眨巴著嫵媚有神的明亮大眼,對正在抽煙的我熱情洋溢的說:「既然事情是這麼個樣子,我們在這兒盡愁著也不是個辦法。索性咱們今晚上了就在這裡,頂上門洗乾淨了好好地肏上它一場,也算是我倆給華奢哥哥送個行吧!」   我和娟子也覺得杏兒的話很有道理,對這件事情再愁也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大家都到茅房裡完全方便了,用肥皂相互協作著把下身洗乾淨了以後,就在炕上歡悅了起來。   當我在這倆個年輕姑娘的身上,除了屁眼沒有肏以外,能肏的所有地方我都完全消遣了一番。雖然我把自己的精液有多半射進了杏兒屄裡,她和娟子也各自在喉嚨深處射了一次,當她倆還是貪得無厭的讓我肏了又肏,直到我所有的存貨都完全沒有了為止。   到最後她倆把我的龜和卵蛋都用嘴爭搶著啜吮乾淨以後,杏兒這才仰著鬼臉兒似的面孔笑著對我說:「華奢哥哥呀!今晚上你可把我肏得渾身特別舒服不說,屄裡面同時還冒了好幾次那個像鼻涕一樣的騷水水,雖然不太那麼多吧!它倒也挺有勁,屄心子也跳的都有些發麻了。   就是娟子好像不他服氣,嫌你盡知道在我的屄裡面射精,她嘴噘的就像要栓上一條驢才行。要不你現在把她的屄用小刀子剜下來了,整個套到你的龜根根上了,跟上你一起到那個虞家小莊磨面去吧!」   娟子也樂顛顛地調笑著用手揪著杏兒柔嫩的腮幫子說:「你這個小騷屄盡知道跟我搶著跟華奢哥哥肏屄,你也不看看你那個屄現在咧了有多大?屄蛋蛋柔筋筋的就像熟透了的紅葡萄一樣,我看還是讓華奢哥哥現在用牙咬下來了吃到肚子裡去,省得到時候了你又會拿這個龜東西騙啥男人。」   她倆就這樣嬉笑打鬧了一陣,接著我又重新看了一會她倆被我肏得紅腫的屄裡屄外後,這才疲乏而爽意的左右摟著她倆脖子睡了覺。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產生,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把沉睡著的她倆叫醒,接著讓她倆用溫水把下身都掏挖著洗乾淨,相互摟抱著親吻了一會兒,雖然眼看著她倆那眼淚汪汪難捨難分的樣子我心裡也特別難受,當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對她倆說了好幾聲千萬保重以後,就叫她倆趕快離開我走了。   緊接著我把房子該收拾的所有東西都收拾起來,該這次拿的物件全部打成了行李包時,乏屁隊長已經在門外面咧著個大嘴在使勁喊我了。   當往馬車上裝粗糧食(主要是青稞,大麥,豌豆和一些雜豆類)時,由於昨晚上我操勞的稍微有些過度,所以在從大隊戰備庫房裡往外背粗糧食就感到十分吃力,結果讓乏屁隊長看到了以後剛想吱聲說我,誰知還是嘴子眼尖,他看我那副氣恨恨的樣子以後,立刻就拉我到一旁坐下,再讓其它人繼續往車上裝外,趕忙就掏出了一盒牡丹煙塞在了我手裡。   接著嘴子就拿出了他自己抽的群英煙給了我一支後,恬著個臉就對我意味深長的說:「老華呀!這次的革命任務重如泰山,我們大隊和公社革委會的領導對它也是特別地重視。我和蔣書記因為對你這個人特別信任,所以相信你一定會把它完成的特別圓滿出色。   到時候你勝利歸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在我家請你喝那個慶功酒,咱哥倆再好好的諞上它一個晚上咋樣?」   我抽著煙把嘴子用眼睛翻了幾下,然後也含沙射影的對他說:「你也知道我本來就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兔子急了都知道要咬個什麼人出氣。到時候我把這革命任務完成了以後,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幹部,如果還把我當娃娃的龜了隨意撥拉的話,那我可現在就把話說在前頭,小心我們大家都一起走了麥城呀!」   嘴子聽了我說的這些話後,立刻就連連點著頭說:「就是就是,我們當領導的保證不會把這些事情當拉下來的屎給吃了。我這裡還有兩盒安然給送的那個群英煙,你拿著到那裡以後抽著算了。」   就在嘴子給我往手裡塞煙時,乏屁隊長看到後立刻就對他說:「哎喲喲我的大書記呀!你咋不給我也給上一盒群英呢?這個煙抽起來雖然沒咱們那個老旱煙有勁,可它到底是綿軟和有那個名聲嘛!」   嘴子當即就翻著白眼對乏屁隊長說:「你也不看看你那祖墳上到底冒啥龜煙了沒有,就你長的那個爛慫倒霉鬼樣子,我看你還是等你尿上一泡尿照一下了再說這話吧!這次老華一個人在外面執行這艱苦的革命任務,你如果再不好好地配合著他把任務完成的圓滿徹底,到時候小心我把你狗肏的收拾得找不著你家到底蓋在哪個茅房裡面。」   當乏屁隊長趕著馬車往虞家小莊方向吱呀吱呀地走時,他看著斜臥在粗糧食麻袋上的我就說:「我說老華呀!嘴子書記咋對你那麼好,對我咋那麼凶呢?雖然說他的輩分比大了一輩,可他也不該用這個態度來說我呀!到現在了我心裡頭咋都沒有想明白。」   我斜著眼睛看了乏屁隊長幾眼,接著就掏出了一盒群英煙給了他一支,自己也點燃一支抽了幾口後,這才對他漫不經心地說:「這主要是我執行的是黨交給的偉大任務,他這個當領導的就特別重視和非常關心我罷了。你如果能配合著我把這個任務完成的非常圓滿,我估計喝酒的時候也有你這個人那麼幾杯。」   乏屁隊長此時自然也很體貼的對我說:「我說老華呀!任務完成以後我就跟在你後頭喝這個慶功酒了,到時候你能勸著我多喝上那麼兩杯的話,我也就覺得心裡頭高興的很了。   我說老華呀!虞家小莊的路還很遠,你要麼就把我的羊皮襖蓋上了睡吧!如果到那個地方了我再叫醒你咋樣?」   我嘴裡面隨意的「嗯」了一聲,等著手裡拿的那支煙完全抽完,接著將煙屁股扔到馬車外面了以後,跟著我就蓋著乏屁隊長那不斷散發著濃烈羊膻騷味的長羊皮襖,在馬車軸那吱呀吱呀的單調呻吟之中,逐漸沉入了自己這次歷程的不可知夢鄉裡。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九)   當馬車七拐八扭地把我從睡夢中顛醒過來瞇著眼睛看時,太陽已經都有些偏西了。只見在一條狹長的山谷中間,露出了一個有幾十戶零散人家居住的破落村莊。而靠近村莊比較遠的地方,則有一道水流遄急的水渠,水渠上就搭建著一間很陳舊的磨房。   再當馬車在大小不等的石頭上顛簸著到了那個磨房,接著就在裡面的小房子裡卸下了車上的粗糧食,我的行李包、米面、蔬菜、煤炭、柴火、鍋碗盆等一切雜物,乏屁隊長又到處看了一遍,接著就到那個村莊去了以後,我這才細細地抽著煙端詳起了這個地方。   周圍能看見的山全都是灰黃色的一片,除了高低不等的長了些小雜樹外,好像多數都是些芨芨和麻黃之類的野草,而那遠遠望去的村莊,則被錯落有致的各種樹木包圍著外,隱隱約約也只有幾聲狗叫和雞鳴聲斷斷續續地傳來。   整個磨房是由粗厚的杏木和核桃木組建,地板和四周的牆壁上則開著一些大小不等的裂縫,快靠近裡面小房子的地方,則有著上下兩扇死氣沉沉了很長時間的石磨。石磨上下和周圍除了亂七八糟的小石頭和雜草外,還有幾堆已經干了很久的大便。牆上也不知道讓誰用粉筆和土塊畫滿了一些不知名的流行圖畫。   當我擺好幾個裝粗糧食的麻袋,心情索然的打開行李包在上面鋪被褥時,乏屁隊長就已經領著倆個粗壯的男人來了。   等他說那倆個男人一個是他挑擔,另外一個是虞家小莊的民兵隊長以後,他就叫他們給我在小房子裡壘爐子,他自己則一邊和我收拾起了磨房裡面的那些髒亂東西,一邊就對我詳細說起了怎麼使用石磨的整個道理。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忙碌和倒騰以後,雖然磨房裡面的面貌有了些比較大的改觀,乏屁隊長和那倆個人也協助著把石磨轉了起來,他接著給我示範著磨了一會面,對我又交代了幾句保守秘密趕快抓緊完成任務的話,讓我有什麼緊急事情找他挑擔和那個民兵隊長以後,他們就跟著馬車吱呀吱呀地到虞家小莊去了。   我看著他們在那條小路上逐漸遠去的背影,氣得當時就將通往水磨的水擋板按下去以後,點上火先烘烤起了那剛剛盤好的石頭爐子。   等爐子熱烘烘的著起來,我又添了些煤炭燒好了一鍋水,然後把自己的臉和手洗淨,吃了兩個臨走時楊玉德大爺讓菊花送來的雜麵饃後,就披著我的那件舊棉襖,坐在水渠邊上悵然若失地出起神來。   當我眼睛望著逐漸下沉在山頭上面的血紅殘陽,心裡由不得就想到雖然孟子曾曰:「天下有道,小德役大德,小賢役大賢;天下無道,小役大,弱役強。斯二者天也,順天者存,逆天者亡。」但也不能只知道讓我一個人「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勞其筋骨,空乏其身……」啊!?   現在社會上亂哄哄的都在折騰個沒完沒了,天下儘管無道,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就讓嘴子這些貨隨意地支排我呀!?   就在我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的時候,結果就想到了那麼多被打倒的中央領導幹部以後,心裡也就又自我安慰地在想:唉!我和人家那些打了江山的老革命比起來的話,命運確實是強的多了。看來我還得要在這個比較隱密的窮山僻鄉里,非得要好好的辛苦上那麼一番了,自己才有可能招上個什麼工吧?   思想上只要那麼一坦然的話,阿Q心情自然也當下好了許多。我於是就趁著那逐漸降臨的夜色,漫步將磨房周圍的所有狀況都仔細觀察了一番,用乏屁隊長從虞家小莊帶來的一根粗長木棍,把已經有很多寬縫隙的那個破舊磨房門,頂了個結結實實以後就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爬到磨房頂上的時候,乏屁隊長就一個人來到了磨房裡面,當他看到我已經開始磨起了牲口飼料,而且整個動作還比較熟練時,就咧著個大嘴誇獎了我幾句,接著就抽著我給他的煙以後踢哩蹋啦地走了。   當我在趕快完成這個革命任務,盡快離開這個艱苦地方的思想驅動下,起早貪黑地干了三天,看到有那麼多裝滿飼料的麻袋堆積在小房子裡了以後,心裡就美滋滋地想著我只要再辛苦上這麼幾天的話,我就會很快拉著完全磨好的這些牲口飼料,可以回到隊裡見到我那朝思暮想的娟子和杏兒了。   就在當天的夜色完全籠罩了所有大地,我大岔著雙腿嘴裡抽著煙,坐在不斷轟隆轟隆作響的上磨盤上面。低聲哼著文化大革命中流傳的一首「……我曾去過那美麗的南洋,見到了一位馬來亞的姑娘」不知名歌曲時,就聽到有一個很膽怯的聲音向我傳來,「你嘴裡一直哼哼哼的,到底是個人嗎還是個鬼呀?」   當我吃驚地尋聲望了過去時,這才發現是一個面目清瘦,個子大約有一米五左右的小姑娘,正用雙手扶著磨房的門框,隨時作著要趕快逃跑的樣子,睜著一雙特別疑惑的清純明亮大眼望著我。   因為好幾天就沒有見到有什麼人來光顧這個破磨房,我此時見到有一個小姑娘突然來到了這裡,心情自然是喜出望外地就趕忙向她招了一下手。   誰知這個小姑娘看到了以後,身子立刻就往門外面挪了一步,接著她就又小聲對我說:「你到底是個人嗎還是個鬼?臉上糊的就像個啥龜東西一樣,你總得給我說上個話呀?」   我這時才突然領悟到由於自己坐在了磨盤上面,忽悠忽悠不斷閃動著的那個煤油燈光,又是從我背後掛著的牆壁上射到了磨房門上,再加上自己這幾天沒有整理頭髮,所以就亂七八糟地給自己豎立了個不雅的形象。另外髒舊了的衣服和骯髒的臉上又塊塊道道的沾附了不少白色的飼料麵粉,我自然就會讓這個不明底細的小姑娘,在思想上誤認為了我究竟是個什麼龜東西一樣。   為了徹底消除這個小姑娘的疑心,我此時也就盡量用很溫和親切的話語笑著對她說:「我當然是個活生生的人呀!你不相信了就睜大眼睛看看,難道說我這個鬼還有下巴嗎?」   這個小姑娘睜著她那雙清純明亮的大眼,半信半疑地扒著門框將我看了好一陣後,這才挪動著腳步進到了磨房裡面,慢慢湊到了我的身旁。   這時我把這個小姑娘,就著昏暗的煤油燈上下打量了一下後,就見她散亂的黑短頭髮上,儘管沾有不少的碎柴草屑,瓜子形的臉蛋上雖然也糊得很髒,但卻長了一雙特別漂亮動人的大眼睛。   她有著微微向上翹著一小點的挺直俊秀鼻子,兩片紅潤鮮嫩薄嘴唇的櫻桃小口,另外再加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兒,整個模樣如果再長上那麼幾歲,身上再徹底洗乾淨了穿個好衣服稍微打扮一下的話,將來肯定是一個能迷死許多男人的漂亮姑娘。   這個小姑娘看我端詳著她半天不吭聲,於是就奇怪地眨巴了幾下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紅著臉小聲對我說:「大哥哥!你盡望著我作啥?你能不能給我些飼料了我好拿回去讓家裡人吃上一下?」   我看這個小姑娘長得很稚嫩單純,於是就用手在她沾滿灰土的臉上摸了一把,接著就對她說:「丫頭!你今年才有多大呀?就跑出來跟我要飼料?你也不怕有個狼把你給吃了?」   這個小姑娘看著我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天真地用手把自己的鼻子揉了幾下後,這才對我說:「大哥哥!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了。我爹說只要再過一年的話,還準備著要給我定個啥親呢!   大哥哥!我們這個地方雖然有狼,但比前幾年就少的多了。再加上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都比較野,村裡村外的到處跑慣了,見了狼也不覺得怎麼害怕,況且那東西見了人也有些害怕。如果它們不是特別餓的話,也不會想著吃人的。」   我聽這個小姑娘說她自己比較野,再加上自己也有好幾天,沒有在女人的屄裡面放過一點壞水,心裡面的那個壞想法,此時也就自然而然地抬了頭。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很隨便的把她往我跟前拉了一把,然後就看著她清純明亮的大眼對她說:「丫頭!你既然讓我給你一些飼料,那你又拿什麼給我?我總不會白白拿大隊裡的東西給你吧?」   這個小姑娘很不明白地把我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笑著對我說:「大哥哥!你看我渾身上下窮慫成這個樣子,現在就是想掏一分錢都掏不出來,我又有啥龜東西能拿給你呀?」   我笑著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把這個小姑娘骯髒的臉上擦了幾下,接著就小聲對她說:「丫頭!你身上肯定有好東西可以給我,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就不給你說這個屁話了。」   這個小姑娘看我對她似乎很關心愛護,這時也很認真地把自己渾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就用非常奇怪的話語對我說:「大哥哥!我確實身上啥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呀?你看嘛!衣裳又破又舊不說,就這還沒有穿上幾件。身上也髒的不行,不過我的那個髒垢痂倒是有不少。怎麼?那個東西你現在也想要?」   我看這個小姑娘確實清醇的象見底的清水一樣,於是就放大著膽子,開門見山地對她說:「丫頭!你在你們這兒知道肏屄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個小姑娘非常天真地把頭連著點了幾下,然後就很認真地對我說:「大哥哥!你問我肏屄的那個事啊!知道!知道!咋啦?你問這個事情幹啥?哎!以後你再不要叫我丫頭了好不好?狗都有個名字叫,我自己起碼也有個名嘛!你以後如果再叫我的話,就直接叫我珠兒好了。啥丫頭丫頭的,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嘛!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了。」   珠兒剛把這些話說完,我立刻就對她調侃著說:「什麼?你的名字原來叫豬兒呀!怪不得這麼晚了,你還跑到我這兒說要些飼料了回去吃一下。」   珠兒氣得用穿著露大腳丫的破舊鞋,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踢了一下,然後就撇著紅潤的小嘴,小巧秀氣的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後,眼睛斜瞪著我就說:「你才是豬兒到處跑著找飼料吃呢!要不然的話,你的臉上和嘴邊咋粘了那麼多的面,就像個偷著吃了不少飼料的小鬼呢?」   我笑著在珠兒的頭上用手輕輕打了一下,仍然對她打趣著說:「這是我磨面幹活的時候粘的飼料,不像你起了個名字叫什麼豬兒,唉!簡直難聽死了。」   珠兒氣得又想用腳踢我的時候,我早有防備地趕快躲開以後,她只好無奈地對我解釋著說:「我的名字叫珠兒,因為姓虞,也叫虞珠兒,不是殺著吃肉的那個豬兒。我看你好像也有些文化水水,咋笨得就像吃了豬腦子一樣,連這個都聽不清楚呢?」   珠兒這麼一說後,我看自己所需要的情況都快走到兩岔裡去了,於是就趕忙把話頭一轉,立刻就把自己的來歷給她說了一遍,然後就接著剛才的話題對她說:「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說你名字是珠兒,還是豬兒的事情。你就把你剛才說知道肏屄的那個事,我現在倒很想知道一下。你如果給我詳細講,我就可能會給你一些飼料。你如果不想講的話,那你就幹什麼了干去,少在這兒給我添許多麻煩好不好!?」   珠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斬釘截鐵,於是就用清純明亮的大眼把我看了一下後,這才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剛才就說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野不說,還喜歡到處亂跑著玩,所以就能經常看到狗啊驢的牲口在一塊兒肏屄。   因為在我們農村鄉里頭,不像你們城裡那麼熱鬧,地裡又苦又累的活幹上一天下來,吃過後晌飯我們鄉里頭又沒地方可去玩,晚上黑燈瞎火的又啥也看不見,幹不成。天一黑上沒多長時間,如果沒啥事的話,全家人也就都睡下了。   而大人們睡下了以後,你不讓他(她)們在一快兒肏上一陣子屄解乏?那他(她)們閒著到底又能幹個啥?所以過不上幾天,我爸和我媽就會肏上那麼一回。其實這也好像不奇怪嘛!   況且我自己也覺得肏屄那個事倒挺好玩,尤其是看到叫驢趴到草驢背上,叫驢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黑龜,肏到草驢屄裡面的時候,咕唧!咕唧的聲音特別響不說,假如叫驢再把它那根黑紅色的龜,如果稍微從正在肏的草驢屄裡面抽出來一小截,草驢屄裡面立刻就會淌出好多好多的騷水,而且還連成一條線地往地上直流的話。   啊呀呀!那個時候看得可真是叫人過癮。大人們在一起肏屄,如果和那些牲口比的話,我就覺得簡直差的太遠嘍!」   我聽到這兒後,龜一下子硬起來立正不說,還差一點從我舊的褲子裡面頂了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就將自己的腿緊緊夾在了一起,而且還故意逗著珠兒說:「珠兒!大人們在一起肏屄,怎麼就比牲口差的遠呢?」   珠兒接著對我說:「大人們肏屄,因為都是黑燈瞎火的幹,所以我耳朵裡除了光聽著他(她)們「咕唧!咕唧!咕唧」的肏屄聲,我爹的喘氣聲,我娘的聲喚聲,眼睛卻啥也看不見,有啥一點意思嘛?   尤其可笑的是,有一次我到我出了嫁的大姐家去住了幾天,每天晚上睡下以後,她和我姐夫以為我年紀小,可能已經睡著了。於是他(她)們倆個人燈都沒吹,光溜溜地就在炕上肏了個沒完。   那時候我姐夫趴在我姐肚子上,只要龜肏到我姐屄裡面以後,「咕唧!咕唧!咕唧」肏的像個大叫驢,氣喘得就像正在犁地的老牛一樣,胸脯上肏得全是往下直流的油汗。我姐到最後還讓我姐夫肏得屄嘴咧上那麼大的哭了起來,你說這事情可笑不可笑?」   我用手把珠兒的鼻子刮了一下,然後笑著對她調侃著說:「珠兒!你姐可能是因為剛結婚的時間不久,你姐夫的龜也許是又長又粗,所以她有些招不住了才哭的嘛!你這個小丫頭啊!真是少見多怪。」   珠兒趕快用小手把她的鼻子使勁揉了幾下,接著就撇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後才對我小聲說:「屁呀!我姐和我姐夫已經結婚快一年半了,我想她的屄也讓我姐夫肏了不知有不少次了吧?可她還在那兒哭得稀溜溜地像個髒鬼一樣,我心裡頭不感到可笑那才怪呢!   你自己可以想一想嘛!有時候我碰到那麼小的一條丫狗,讓那麼大的一條公狗趴上了使勁肏,它的屄還不是照樣讓肏進去了嘛!尤其公狗紅彤彤的龜後面還有我像拳頭那麼大的一個肉疙瘩,等那個肉疙瘩也全部都塞到小丫狗的屄裡面後,我只見那小丫狗舒服的光知道嘴裡面直吱嚀,可我到底也沒見它哭過呀?你這個人又沒肏過屄,咋就知道我那是少見多怪呢?」   我見珠兒細嫩的臉上此時都說得泛出了亮光,完全顯露出了一副純樸無暇的樣子,於是我就繼續用話語誘逗著她說:「珠兒!那你看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的時候,你自己心裡難道就沒有什麼感覺和想法?」   珠兒聽我剛把這些話說完,立刻就睜著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表情很嚴肅的糾正著我剛才說話的語病說:「大哥哥!你剛才那樣說話可有些不對。牲口是牲口,大人們是大人們,雖然他們都是在那兒肏屄。可我怎麼聽,都覺著你好像是說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呀?」   珠兒把話這麼一說後,我也發現自己剛才由於心裡有鬼搗亂,結果是一急之下自己把話給說出了錯誤。再加上自己的龜在褲襠裡這時也脹得實在難受,於是就把屁股趕快挪動了一下位置後,這才重新又對珠兒說:「我說你這個死丫頭腦子還挺賊,學可能沒有上上多少天,可挑人的話把把還利索的像個細笊籬一樣特別認真。   哎珠兒!牲口肏屄和那些大人們在一起肏屄,你在那兒如果看上一陣時,自己心裡面難道就沒有想過什麼嗎?」   珠兒感到有些奇怪地先把我看了一眼,然後就眨巴了幾下她清純明亮的大眼對我認真地說:「我還小的時候,看那些牲口肏屄或那些大人們肏屄,心裡總覺得好玩。有時候還和那些男娃娃用個棍子,插到兩個正連在一起肏屄的狗中間抬著玩。   嗨!你還不要說,狗肏屄的時候,龜和屄連的特別緊,你就是把它們抬上了走一截子路,它們也除了疼得吱嚀吱嚀叫以外,那個公狗龜就是從丫狗的屄裡面掉不出來。   其實看狗肏屄的話,我就覺得沒有看驢肏屄那麼美。如果你看到叫驢那將近二尺長,比我現在的胳臂都粗的龜,一下子肏到草驢淌著騷水的屄裡面,再咕唧!咕唧的肏得草驢那又糊又稠的騷水,連成串的順著它翻開的那兩片黑黝黝的屄外面,一個勁的往下直流。當時把那草驢也舒服的大岔著腿,吧嗒著嘴直流口沫時。啊喲!那個美呀!我看比吃上一碗紅燒肉了都香。   開始我看那些牲口在一起肏屄的時候,因為我當時年紀比較小,倒也沒有啥別的感覺和想法,只是感到非常過癮,而且還覺得特別好玩。   後來到十二歲多的時候,我有時看到狗和驢肏屄,尤其叫驢把草驢的屄肏得翻開那麼大,露出裡面那麼多的紅肉肉,我就覺得……」   珠兒說到這兒的時候,臉紅著把我看了一眼後,就停止了她的話語。   我這時正被珠兒的那些話語,刺激的龜翹了老高,突然見她不再往下接著說了,於是就急忙挪動了一下屁股,暗暗用手把龜撥拉到了一個比較安逸的位置以後,接著就催問著她說:「不過什麼,你趕快往下說不就得了嘛!何必在這個緊要關頭,你偏偏就把屄嘴給緊緊夾住了呢?我看你這是成心不想要我給你一些飼料了吧?」   珠兒看我把話,一下子說到了她這次來磨房的主要目的上,心裡當時就有些急了。立刻就把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的對我說:「大哥哥!你怎麼說了半天話不頂話?我已經給你把話說的不少了,你現在還想讓我說個啥嘛?」   我看珠兒那臉都急得赤紅的樣子,禁不住地就引逗著她說:「我說你這個小珠兒呀!你當時看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屄裡面是不是也癢得很。還往外淌了好多屄水吧?」   珠兒臉紅著把我瞪了一眼,然後就低著她的頭,腳尖先在地面來回劃拉了一會後,就抬起頭用眼睛羞赧地看著我,用特別低微的聲音對我說:「既然你這個壞慫非要強迫著我說,我不說你又不給我一些飼料,那我就說吧!反正我也少不了一根汗毛。不過我全都說了以後,你可不要笑話我啊!」   這個時候,我正興趣盎然地想知道珠兒的那些具體感受,結果她把我詆毀了一下不說,話裡的意思好像我在逼迫她。   我心裡一不高興後,立刻就翻著白眼對她說:「珠兒!我可沒有強迫你的一點意思。你假若願意說的話,現在就立馬說,你如果還這樣磨屄蹭癢的話,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幹啥了就幹啥去,我還要看磨幹活呢!」   珠兒看到我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以後,先自得的笑了一下,然後就斜著眼睛嘲笑地看著我說:「喲……!我又不是不說,只不過是還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張嘴嘛!你看你那個狗攆急了跳牆的樣子,我看著都覺得可笑的很。」   我氣得把珠兒拉到了我懷裡,一手擰住她細嫩滑爽腮幫上的肉皮,對她稍微帶了點恐嚇的口語說:「你這個小屄丫頭,我只不過沒有給你飼料,你動不動的就拿話挖苦我,如果再不說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屄嘴撕爛了以後,到時候找不上婆家。」   珠兒當時雖然嚇了一大跳,但這個小姑娘眼睛卻賊尖,看到我儘管聲色俱厲,眉眼之間流露出來的,還是嚇唬她的那個意思。於是她死皮賴臉地又往我懷裡靠攏了一下,然後就嬉皮笑臉仰著頭對我說:「你撕呀撕呀!如果你今天不撕的話,那你就是小狗娃子一個。」   我無奈的在珠兒腮幫上輕輕擰了一下,然後苦笑著對她說:「唉!反正你這個死皮丫頭,我是沒一點法治了。現在說不說是由著你,可給不給飼料倒是由我說了才算數,你自己看著辦吧!」   珠兒看著我笑了一下後,就對我緋紅著臉說:「大哥哥!我那時就覺得自己的屄裡面,好像有啥輕輕給撓著一樣,癢酥酥的有些招架不住,看的時間只要稍微一長,心裡也想有個啥東西能把我的屄裡面也那麼戳上幾下了,我才能感到稍微舒服一點。等看完那些牲口肏屄以後,我走到沒人地方,脫了褲子看我屄的時候,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確實是往外淌了好多的屄水,不過嘛!……」   我緊跟著就對珠兒追問:「不過什麼?」   珠兒這時又將她的身子往我懷裡靠近了一些,接著就把她的小屁股扭了幾下後,臉羞紅著對我小聲說道:「我當時就想著現在如果有哪個男人的龜,也能在我的屄裡面那樣肏上一肏該有多好。不過哪有呢?我一個姑娘家家的,總不能見男人就張口說那個話吧?」   我笑著在珠兒熱乎乎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就繼續往下追問:「你既然是那樣想,那後來又怎麼樣了呢!?」   珠兒詭笑著把我望了一眼,然後就用手往她的屁股底下揣了一把,接著就「哧!哧!哧」的笑著對我低聲說:「就在我有時候為這個事發愁時,後來就有一個壞慫大哥哥把我拉到了他懷裡,跟著就把他的龜頂在了我屁股上面。」   我到這個時候心裡才明白,珠兒為什麼臉越來越紅的原因。原來是我剛才光顧了問話,把早已硬起來的龜忘了收拾,怪不得珠兒怎麼盡往我懷裡鑽,一個勁地來回扭動她的那個屁股了。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想隱瞞也沒用的地步,我也就打開窗戶很明白地對珠兒說:「珠兒!你心裡既然知道現在頂在你屁股底下的那個東西,就是我已經硬起來的龜。那你說又該怎麼辦呢?」   珠兒聽我這樣問了之後,先用她的眼睛看了我幾下,然後就羞紅著臉對我低聲說:「咋辦?反正不是涼拌。既然我跟你要些飼料都那麼難心,我身上又實在沒有啥東西可以給你,要麼你索性把我肏上一次後,只要多給我些飼料就行,其實我自己倒也想試一下那個肏屄的滋味,看一看它到底好在哪裡?」   珠兒把這些話說完以後,就用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死死盯著我,聽我怎麼回答她提出的這個問題。   聽到珠兒說的這些話後,我自然是心裡暗暗歡喜,只不過臉上還是裝著不太樂意的樣子,用勉強的口語對她說:「你這個辦法行倒是行,就是我現在還是個童男子,再加上這些飼料都是大隊裡的集體財產。我如果肏你的時候你又嫌屄裡面疼得難受,嘴裡面再吱哩哇啦地亂叫上一陣,假如讓別人再聽見了的話,那我豈不是太不花算了嗎?」   珠兒剛把我的這些話聽完,立刻就一手摟著我的脖子,接著將腰亂扭了幾下以後,就噘著她紅潤的小嘴頗有些不服氣地對我說:「喲……!你看你這個大哥哥說的啥話嘛?你說你是童男子,我好像就是個老婆娘不成?   小丫狗的屄才是一條細縫子,大公狗的粗龜和後面長的那個肉疙瘩,它還不是照樣都肏進去了。我就有些不信你的龜有多大?起碼我這麼大的一個活人,屄到底比那個小丫狗的屄大上一些吧?難道你那個龜還肏不進去?   至於肏的時候到底疼不疼?你和我都沒有親自試過,現在誰知道啊?再說了,就是真讓你把我肏的屄裡面疼得難受,我也就只好咬住牙忍著點算了。你大隊裡的集體財產確實也不能隨便給人,我為了能多要些飼料回去,保證不會嘴裡面吱哩哇啦亂叫,你不就是光肏一下我的屄嗎?我就不信我那麼慫?」   珠兒說完這些話以後,眼睛看我好像還在那兒猶豫,於是就撇了一下她的嘴後,似乎有些藐視的對我說:「咋啦?我還認為你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呢?不就是這麼屁大的一點點事情嘛!你看就把你難心的像個啥一樣。   你假如現在還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我們就拉勾。誰如果把剛才說的那些話不算數,那他(她)就是狗娃子的龜一個。大哥哥!你怎麼光發愣不說話呀?」   珠兒看我剛才半天沒有吭聲,其實我腦子裡一直想著的是等一會肏她的時候,怎麼才能把這件事情做的更穩妥保險些。   現在聽到珠兒用話催我,我立刻就裝出了一副好像才想通的樣子,用著慢條斯理地口氣對她說:「珠兒!反正話現在都讓你說完了,咱們拉勾就拉勾。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和你肏屄的這個事情以後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誰再讓別人知道的話,誰就是狗娃子的龜一個。   你同意了我什麼話都沒有,如果不同意,我現在就稍微給你一點飼料,你想待就在這裡待上一會,假如不想待的話,你拿上飼料了就走好不好?」   珠兒聽到我終於答應了她的要求,馬上就臉上泛著紅光眉笑眼開地連連點著頭,生怕我又反悔似的趕忙對我說:「大哥哥!你看你說的,我珠兒是那樣屄慫的人嗎?只要你多給我些飼料,我保證不給人說還不算,明天我還跑來讓你再肏我的屄,反正誰想當狗娃子的龜了誰就當去。來來來!我們趕快拉鉤,要不然的話,你心裡頭弄不好等一會就又後悔了。」   當珠兒和我拉勾了以後,緊接著就到磨房的四處轉了一圈,然後就緊皺著眉頭對我說:「大哥哥!磨房就這麼屁大的一個地方,天氣也好像有些冷,你想著在哪裡肏我呀?總不能就在這地上來吧?」   我看著珠兒仰著等我答覆的天真稚嫩臉蛋,用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口語對她說:「在這地上來又咋樣?怎麼?你好像不太願意?」   這時珠兒用眼睛無可奈何地把我看了一眼,接著就像個小大人似的長歎了一口氣後,嘴裡就囁嚅著對我說:「好吧!你說咋辦就咋辦,反正磨房裡就這麼個條件,你既然要這樣肏我的話,我也沒有啥龜意見說。」   我笑著把珠兒散亂的頭髮用手整理了幾下,然後就用著頗為關心的語氣對她說:「珠兒!其實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鬧著玩的,你想嘛!地上冰得就像什麼似的,我能捨得在地上肏你嗎?我是想在那間放磨好了飼料的小房子裡,讓你躺在一個麻袋上,身子底下鋪上我的舊棉襖了再肏,你看我這樣做行不行?」   珠兒聽我把話這樣說了以後,立刻就滿意萬分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就笑瞇瞇地對我說:「大哥哥!你還真是個好人。我的屄今晚上就是讓你肏得再疼,明天了我照樣跑來讓你再肏。如果我編慌騙了你這個大哥哥的話,我就是狗娃子的龜一個,走在哪裡都會讓人往死裡罵。」   一切既然都已經完全妥當,該做的事情自然說辦就辦。我叫珠兒先在磨房的牆角把她的尿尿完了以後,接著就做肏屄的其它準備工作。我自己則在上磨倒了許多加工飼料的粗糧食,接著頂緊了磨房門也在牆角撒了一泡熱尿,左右再聽了一陣外面的動靜後,這才放心地來到了小房子裡面。   珠兒這時已經全部脫掉了她的破舊褲子,仰躺在兩個現在橫放著,裡面才裝了多半磨好了飼料的麻袋上,眼巴巴地正在那兒等待著我。   珠兒看我把煤油燈放在了她旁邊豎放著的麻袋上後,還沒有等我走近她身旁,她就有些羞赧地對我說:「大哥哥!你肏我的屄不要緊,我就是好長時間沒有洗過澡身上特別髒不說,屄上面肯定垢痂也不少。等一會你肏我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嫌好我呀!」   我走近珠兒的身旁以後,一面拿出了自己順便帶來的手電筒,一面用著寬慰的口語對她說:「珠兒!既然你願意讓我肏你的屄,我肯定也不嫌好你屄上的垢痂多。現在你把腿先岔開,讓我看一看你全身後,咱們再肏好嗎?」   珠兒聽話的嘴裡面「嗯」了一聲,跟著在麻袋上又重新調整了一下她自己的體位後,立刻就順從地向我展示出了她少女的隱秘處。   等我拿著手電筒蹲在珠兒的身旁,揭開她的上衣,仔細照著看她骯髒的身子時,才發現她由於營養不量,兩個乳房雖然硬邦邦的很有彈性,但才只有包子那麼大。陰阜儘管不高,整個大陰唇卻比較細嫩飽滿,淡褐色的陰毛只在陰阜上長了有十幾根。大陰唇的中間微微露著兩片淡粉色的小陰唇,上面糊著一些幹成了片狀的分泌物,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騷腥氣味。   珠兒見我把她的下身照看了好半天後沒有吭聲,立刻就非常害羞地合攏了她的雙腿,很不好意思地對我小聲說:「大哥哥!我的身上是不是很髒?看的你都沒有啥興趣了吧?」   我用手在珠兒細嫩瓷實的屁股上先輕輕擰了一下後,這才暗地裡透著賊笑對她小聲說:「珠兒!興趣我雖然有,你身上髒我倒不怎麼在乎,就是屄髒的實在讓我有些看不下去。這樣吧!你如果不怕涼的話,我就去到外面舀些渠水來,把你的奶子和屄,還有我的龜洗乾淨後,咱們倆再肏怎麼樣?」   珠兒先是用腳淘氣地撥拉了一下我的褲襠,然後斜乜著眼睛咧著嘴對我繼續「哧!……」地笑著說:「大哥哥!你看你的龜都快把褲子頂破了,你難道這會兒心裡就不急?   我也知道我的身上和屄都很髒,只要你不嫌好我,你現在想咋弄都行!反正我們農村的娃娃皮實,只要你自己覺得不怕涼的話,我倒很隨便。不過你最好還是麻利一些,我躺了這半天後,腿子都已經感到有些冷了。」   等我用挖粗糧食往磨盤上倒的舊盆子,開磨房門在渠裡涮洗了幾遍,接著繼續用警惕的耳朵,仔細傾聽了一會周圍的動靜,這才端了多半盆冰冷的渠水以後,來到了磨房的小房子裡面。   說句實在話,十月中旬農村夜晚的天氣本來就涼,我和珠兒再用那冰冷的渠水,洗她的乳房和我倆的下身時,更是涼的有些滲人。   等這些事情全都做完以後,珠兒顫抖著單薄的身子,嘴唇哆嗦著「嘶!……」地吸著涼氣,牙齒上下打著戰對我說:「大哥哥!我身上實在冷的不行,你趕快坐到麻袋上,讓我雙腿岔開了坐在你的大腿上,再把你我的上衣解開,你抱著我,肚皮貼肚皮的暖和上一陣子後,你再肏我好不好?   我因為已經也有了那種冷的感覺,於是就體諒地「嗯」了一聲後,珠兒立刻就大岔著雙腿,迫不及待地坐到了我裸露著的大腿上面。緊接著珠兒就趕忙解開了我倆的衣服,將她瘦弱冰涼的上身,緊貼在我溫熱的小腹上面以後,雙手也跟著摟住了我的後腰。   珠兒抖嗦著身子摟著我過了好一陣,臉色轉為正常後,這才將臉蛋貼在我的胸脯上,仰起頭來笑嘻嘻地對我說:「大哥哥!你的身子我挨住以後,暖和地就像趴在我家冬天的熱炕上一樣,我心裡感到特別地舒服。   大哥哥!我剛才坐到你腿上屄碰到你的龜和卵蛋時,覺得卵蛋縮得就像個小肉疙瘩不說,龜也搐成了那麼短的一點點。我當時心裡頭就偷偷在想:哼!那麼小的一個龜還沒有平常狗的大,這個大哥哥也不知道害羞的還想騷情著肏我一下,現在咱們倆個抱著身上暖和了以後,你的龜和卵蛋才開始變得慢慢暖和了起來。   尤其是你的那個龜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自從挨到我屄上以後,這一陣子它不但變得硬了起來,而且還熱乎乎地越來越往長和粗裡走。頂得我屄邊邊又癢又麻不說,屄裡面咋好像也有些水水流了出來。大哥哥!我想……。」   我這時雖然感到自己的龜已經硬了起來,但還沒有達到完全勃起的那種地步。心裡正在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時,聽珠兒說到這兒卻突然停了下來,於是就有些好奇地問她:「你想什麼就快些說?」   珠兒這時的臉突然變得非常嫵媚靚麗不說,熱烘烘地還有些燙人。她聽到我這麼一說後,頭緊忙躲到了我懷裡的同時,嘴裡面就囁嚅著對我說:「大哥哥!我就想看一看你的龜和卵蛋到底長得咋個樣?」   我笑著用手把珠兒的頭隨意撥拉了一下,然後就對她調侃著說:「你牲口的都見了不少,何況你爹和你姐夫肏你娘和你姐的時候,你肯定也見過他們的長得究竟是什麼樣?為什麼非要看我的呢?難道我的是金龜銀卵蛋,龜頭上長了兩隻眼睛?」   珠兒這時特別害羞地在我懷裡扭動了幾下腰後,接著就促狹地將右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的一個卵蛋,輕輕地捏了一下對我笑著說:「我看你純粹是說的屁話。我爹和我娘肏屄是在吹了燈以後,我姐夫肏我姐的時候儘管燈亮著,可我當時只看見他趴在我姐身上肏,我們又都睡的一頭,我咋能看見他的龜和卵蛋長得咋樣?牲口的我雖然見過不少,可那能跟人的比嗎?你……」   珠兒說到這兒時,突然又不往下接著說了,我急的趕忙催她說:「你說的好好的怎麼又夾屄啦?難道屄裡面不淌水了?」   珠兒聽我用這樣的話問她臉更紅得發熱不說,嘴裡還吭哧了好一陣後,她才將頭從我懷裡伸了出來,神色也特別羞怩的對我小聲說:「大哥哥!你咋不說你的龜現在就像個燒火棍一樣,都已經頂到了我的屄口口了呢!我覺得我那個地方又熱又粘糊不說,屄水好像也淌的更歡了些。   大哥哥!你肯定不是那種金龜銀卵蛋,龜頭上長了兩隻眼睛的神仙。我主要是想看一看你的龜到底有多大?到時候自己心裡最起碼也有個數嘛!你看你!瞎好是不讓我看上那麼一眼,真是個大嗇皮鬼!」   珠兒既然執意要看一下我的龜,反正我這時也想再看看她這個少女的屄,現在到底變化成了什麼樣子,再加上倆個人身上感覺不太那麼冷了,倆人都各為其喜好,我又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所以我就用手拍了拍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後,跟著就裝出一副好像是施捨什麼貴重物品似的樣子,用著很寬宏大量的口氣對她說:「好了好了,我也不想當那個什麼大嗇皮鬼,你也再不要說了行不行?不過話我可得先說好了,到時候你看我的龜,我也得掰開你的屄口,要用手電筒照著看上個仔細。如果我的龜一下子把你嚇成了個大傻屄的話,我可一點兒也不想負那個龜責任啊!」   珠兒聽我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於是就仰起了通紅的臉蛋習慣性的撇著她的嘴對我說:「喲……!看你說的有多玄乎,大人的龜我雖然沒有見過,可小娃娃的我總見得多了吧!我就不信你的龜大的能把我嚇成了個傻屄?我的屄你如果不嫌難看的話,你就隨便掰開看就是,反正等一會你還是要肏它的嘛!」   既然等一會的事情還要如此進行,我於是就對珠兒說了聲:「你非要看的話,就趕快看個仔細,嘴裡再不要屄叨叨了行不行?」   我把話說完之後,就躺到了鋪著我舊棉襖的麻袋上面,跟著讓珠兒倒趴在了我的肚皮上,我們倆個人這才相互看起了彼此的性器官。   就在我打開手電筒剛剛照看到珠兒的屄上時,就聽到她吃驚的在我身後尖叫了一聲,緊接著她就偏過頭來對我說:「大哥哥!你的龜咋這麼大呀?狗的龜除了後面有個大疙瘩外,也只不過像個大頭的胡蘿蔔。   你的龜比狗龜還粗長了不少不說,龜頭還像個大頭蘑菇,卵蛋還像兩個柔筋筋的大熱雞蛋,嘖……!它們都熱乎乎的特別好玩。咦……!你的龜眼眼還一個勁地直往外冒水著呢!嘖……!好玩,確實太好玩了。」   我正要心安理得地好好看一陣兒珠兒的屄,現在聽她這麼一說,由不得地我就回敬了她一句:「要看你就屄夾緊了看,再說話如果讓人聽到的話,小心我把你狗肏的使勁踢上兩腳了,你就覺得心裡稍微舒服些是不是?」   珠兒讓我這麼訓斥了幾句後,立刻就沒有了說話聲,我下面那兩樣東西唯一的感覺,就是她在那兒用手隨意玩的特別起勁。   除了外間屋上下磨的轟隆轟隆轉動聲外,我因為沒有了珠兒的任何干擾,也就用手指分開她屄上面兩片細肉條似的小陰唇,用手電筒照著以後,就看到了她那緊密閉合在一起的細嫩屄口。   珠兒特別鮮嫩的屄口到底沒有經歷過外面世界那些風風雨雨的洗禮,此時雖然從僅有的一點縫隙裡面,有一小縷清亮淫水正在慢慢地往外滲出,扁豆大的陰蒂頭儘管只在包皮外面羞答答地望著我這個不速之客,但整個屄的形態還是向我有力表明,這是一個很值得我深入研究和不斷挖掘的富饒寶藏。   等我再用兩指掰開珠兒的屄口有我棉襖紐扣那麼大時,這時雖然聽到珠兒嘴裡面「嘶」的吸了一口涼氣,兩條分開的大腿輕微顫抖了幾下後,但她還是沒有移動開自己的身子,繼續穩穩趴在了我的身上,任由我的幾根指頭在她屄的那兒隨意擺弄了起來。   當我用兩指撐住珠兒已張開的扁圓形屄口,再用手電筒照看她屄裡面的景色時,就看到那狹窄的管道四壁,只見裡面一圈圈有褶皺的淺紅色肌肉,不但緊密層疊著擠在一起不說,上面還佈滿了許多細小的肉粒。再裡面隱約可見的濕潤鮮嫩管道深處,則有一個不規則的小孔,周圍粘有幾絲蛋清一樣絮狀分泌物的淡紅色薄肉皮,那就是珠兒一個真正姑娘的象徵____處女膜。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一)   由於珠兒處女膜的小孔裡面繼續往外流淌著淫水,所以就滋潤得她屄裡面特別鮮艷奪目,這個青春少女難得的景觀讓我看到眼裡後,自己的龜一下子刺激的暴脹起來了不說,龜眼裡也馬上流出了更多的那個粘液。   珠兒覺察到我的突然這個變化後,立刻就偏過頭來對我說:「大哥哥!你的龜現在變得又粗又長不說,硬撅撅的還撥拉不倒它,龜眼裡的水水還多的一塌糊塗。大哥哥!你說等一會我倆咋辦?」   我「嘿!嘿!嘿」的賊笑了幾聲後,就用著珠兒剛才的話語回敬她:「咋辦?這次當然不是涼拌,我是想讓你用嘴,先把它當吃冰棍一樣啜上一會。而我呢!就用嘴和舌頭把你的屄舔上一陣。你如果願意,我倆就這樣玩夠了以後,再說下一步的事情,如果不願意,那我倆現在就肏屄好不好?」   珠兒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後,跟著就用遲疑的口氣對我說:「大哥哥!我是個鄉里長大的娃娃,又不像你們城裡人,冰棍到底是個啥樣子?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更不要說是吃過它了。不過我倒見過有錢的娃娃,啜著吃過把把糖,是不是吃冰棍也就是那個樣子呀?」   我嘴裡面剛說了聲「你說的對,就是用那個樣子啜著吃。」   珠兒立即就喜笑顏開地對我說:「大哥哥!反正我也沒有吃過冰棍,你只要不嫌我的屄髒敢舔,我也能學著那些娃娃吃把把糖的樣子,啜上一會你的龜和卵蛋又咋樣?它難道上面有毒藥,能把人當場鬧死不成?」   珠兒說完了以後,接著就回過頭去,我那翹得挺高的龜頭立刻就被她一隻手扶著以後,跟著就進入到了她那溫熱而濕潤的嘴裡面。而她另外一隻手,則來回撥拉和揉搓起了我兩個鼓起來的卵蛋。   等我再用手電筒照看珠兒緊閉著的屄口時,她那裡已經有一長縷閃亮的淫水,慢悠悠地從屄口縫隙裡流淌出來後,沾染到了她那兩片細肉條似的淡紅色小陰唇上,使整個小陰唇顯得是特別的嬌艷鮮嫩。   看到這一讓人性慾衝動的景色後,我的龜立刻就在珠兒的嘴裡面,按耐不住地彈跳了幾下,龜眼裡緊跟著就冒出了許多那個性衝動的粘液。   珠兒感覺到我這一異常現象後,剛從嘴裡抽出我的龜,扭過頭來想跟我說些什麼,可能她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於是就趕快把頭又轉了回去,繼續幹起了她自己的那份應盡義務。   當我隨意用手指撥拉了好幾下珠兒的小陰唇,她整個柔韌的陰蒂體,在慢慢往包皮外又露出一些的同時,跟著就逐漸變成了淡淡的嫩紅色。而且珠兒屄口的肌肉還痙攣了一下,緊接著又有一小縷清亮的淫水,顫顫悠悠地就掛在了她細嫩的屄口下面。   我這時再也忍不住自己心裡的激動,趕忙就用嘴含住了珠兒的屄口,用力猛吸了幾大口後,緊接著就用我溫熱的舌頭,上下舔起了她的陰蒂頭和屄口。   我這樣可能剛舔了有十幾下,珠兒鼻孔裡就喘著粗氣,屁股開始不斷地扭來扭去,整個屄也使勁往我嘴上湊了過來。   我看珠兒表現出來的那個動態,似乎覺得我這樣做她很舒服。於是我就乾脆放下了手電筒,用兩手的食指輕輕把珠兒的屄口掰開了點後,將舌頭尖就在她的屄口裡面抽插了起來。   就在我抽插的越來越起勁舌頭感到有些發麻,舌尖也覺得越來越粘糊的時候。珠兒終於忍不住地將我的龜,從她嘴裡抽出來後紅著臉對我說:「大哥哥!你把我的屄舔得麻酥酥的特別舒服,屄裡面現在也好像有點癢。再加上我啜了這一陣子你的龜後,嘴困不說,屁股也冷的不行。乾脆你坐起來把我像剛才那樣原回抱到你懷裡,把你的龜頂在我屄口上,我自己用手扶著龜慢慢往我屄裡面塞行不行?」   經珠兒這麼一提醒,我此時感到自己龜特別脹硬的同時,屁股也覺得有些冷。於是我嘴裡面「嗯」了一聲,在麻袋上坐起身子,把身體單薄的珠兒上衣撩起來,將她赤裸的上身緊貼在我的小腹上以後,用自己解開紐扣的裌衣就把她完全包裹在了裡面。   等我感到珠兒硬邦邦的兩個冰涼乳房,剛緊貼到我熱乎乎的小腹上時,珠兒也微微抬起了她的屁股,一手就扶著我翹得老高的龜,頂在了她那現在已特別濕潤的屄口上了。   緊跟著珠兒就仰著紅撲撲的臉,微微喘著氣對我說:「大哥哥!我看大人和那些牲口肏屄的樣子,都是一下子就把龜全肏進了屄裡,我試著看一下我能不能也那樣做?!」   珠兒說著這些話的同時,還沒有來不及等我張口給她提醒什麼,她就將屁股猛地往下一坐,(這裡為了不違犯版規,我於是就將一部分內容全部刪除了。大家如果要看完整的文章,可到目前的亞情或者赤裸羔羊鑒賞。)   這樣過了好一陣子後,珠兒這才喘息著抬起頭,臉色顯得特別嬌艷地對我說:「大哥哥!肏屄的感覺原來才是這麼美啊!怪不得那些大人到歲數了就想著趕快結婚。大概就是想著能盡快肏屄吧!?   雖然我剛才肏你的時候,儘管身子覺得特別地累,屄裡面還是有些脹疼,可不知道咋搞的?我越肏到最後屄裡面就覺得越來越酸,越來越麻的時候頭越來越暈,心也像被龜肏得飄起來了似的,沒有一點點可以著落的地方。   後頭我就感到身子一軟,屄裡面連著象抽筋了一樣跳了起來。再加上你又往我屄裡面,尿了那麼幾大股子熱乎乎的尿,當時把我舒服的整個身子,就好像上了天一樣美的說不出話來。」   大哥哥!現在我把你也肏完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還頂用不頂用?」   我到這時才發現自己只顧了一時的痛快,卻忽視了個重要的問題,於是急忙就接著珠兒的話尾對她說:「珠兒!你的月經是啥時候來的?」   珠兒看我的神色是那麼嚴肅,於是就疑惑的把我瞅了兩眼後,感到很有些莫名其妙地對我說:「啥叫個月經呀?」   我趕忙就說:「就是你們農村女人長說的那個身上的來了。」   珠兒聽我這麼一解釋後,馬上就咧嘴笑著對我說:「哦!你原來說的是那個倒霉東西呀!我倒現在都沒有來過。來那個有啥好呀?我娘和我姐身上來的時候有時候淌到了炕蓆子上不說,還把茅房裡弄得血絲糊拉的特別難看。我只要一看見那些紅兮兮的東西,心裡頭就覺得非常噁心。我才不希望它來呢!」   聽珠兒說她到現在都沒有來過月經,我心裡一塊石頭放下的同時,隨即就濺起了一大股特別酸澀的漣漪。   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那些悲哀,我囑咐珠兒離開我的身體,我再把自己鋪在麻袋上的棉襖,披在她瘦弱的身上,接著就讓她雙腿岔開了蹲在地上,把我射在她屄裡面的那些精液控著倒流了一陣子後,我又撕了一大塊自己的舊背心,用手電筒照著珠兒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的紅腫嫩屄,小心翼翼地給她擦乾淨了上面殘留的分泌物後,這才讓她自己穿好了衣服。   我自己也隨便用舊背心擦乾淨了粘滿血跡的龜和卵蛋,把褲子穿好,把珠兒帶來的那個小布袋子將飼料在裡面裝的滿滿當當,跟著就遞在旁邊站著的珠兒手裡。   珠兒這時卻把布袋放在了地上以後,緊接著就撲到了我懷裡,用雙手緊摟著我的後腰,臉上刷刷刷地往下流著眼淚,不斷吸溜著她的鼻子,嘴裡哽哽咽嚥著對我說:「大哥哥!你是我見過的人裡面最好的一個,我只不過才把你肏了一次,你不但那麼細心的照顧我,還給了我這麼多的飼料。我現在如果不是屄裡面疼得特別難受,還真想著讓你把我也肏上那麼一次。   大哥哥!我這個窮人家的鄉下娃娃,身上也沒啥好東西可以報答你。只要你在這兒能磨上幾天飼料,我就在這兒讓你把我肏上幾天,至於再給不給我飼料都隨你的便。   如果我明天屄疼得實在不能讓你肏,我就把我妹妹叫到這兒來,我給你在磨房門口放著哨,你就在那個小房子裡面,消停著把她也肏了算了。」   珠兒感恩報德的一席話,雖然使我心頭狂跳了幾下,但立刻就對淳樸善良的她,重新感到了深深悲哀的同時,這時也完全懂得了什麼叫做「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真正含義。   珠兒看我半天沉思了好半天都沒有吭聲,於是就有些發急的用手搖著我身子說:「大哥哥!我妹妹的名字叫鈴兒,雖然她比我小著有一歲的樣子,但因為她在我們家裡最小,我爹我娘又總是愛給她吃好的,穿好的,因此她身子就長的比我胖和結實。再加上她平時膽子特別小,有啥事都由我護著她,所以她從小長到這麼大,我只要讓她幹啥,她根本就不敢屄強一點點的馬上把它干了。   大哥哥!你儘管放心好了,我妹妹肯定能讓你肏上。至於在這兒和你肏屄的事,到時候我和我妹妹保證不給人任何說,就是我爹我娘,我和我妹妹都不能讓他(她)們知道一點點。   大哥哥!我給你已經都說了這麼多的話,行不行你總得吭個聲吧?」   聽到珠兒的這些話以後,我再能說些什麼好聽的話呢?我只有把頭點了一下,接著就撫摩著她的頭說:「珠兒!你是一個很讓我喜愛的好姑娘。至於明後天你讓不讓我肏?你妹妹我到底能不能肏上?這些都無關緊要。   飼料我能給你多少,我一定盡最大可能的給你。我現在希望的就是你將來能找個家境富裕的婆家,還有一個能處處心疼你的男人。只有這樣的話,無論我們倆個以後能不能見面,我都會心裡感到特別的塌實和高興,再也不會為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在心裡面擔憂。」   現在時間也不太早了,你趕快提著這些飼料回家去,假若你爹和你娘問的話,你就說是我睡著了以後你悄悄偷的。如果你屄疼得難受,在所有人面前你可一定要裝得像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千萬可不要露了餡啊!」   珠兒很聽話的向我點了一下頭,接著就鬆開了摟抱我後腰的雙手,把那一布袋飼料扛到了自己瘦俏的肩膀上,跟著就邁著有些不自然的腳步,拉開磨房門的木棍以後,身影就逐漸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二)   第二天上午太陽才一竿子多高,珠兒就來到了磨房裡面,那時我正做好了一切預備工作,將要開始磨飼料。她就快步走到了我跟前,然後就咧嘴笑著對我說:「大哥哥!昨晚我扛著那一布袋飼料回到家裡,我爹和我娘果然用話那樣問我,我照你說的那樣做了以後,他(她)們還誇我很有本事,叫我這幾天家裡的啥活都不要干,一直就在這磨房周圍胡轉悠,只要湊准機會了就再弄上些飼料。   當然我在炕上睡下以後,屄裡面燒烘烘的一直在疼,等我用手揉了好一陣子屄外面睡了一覺,快到天亮的時候,我屄裡面那種疼的感覺就好的多了。   大哥哥!我還有個不明白的事情現在想問你一下,那就是我昨晚把你肏了以後,你不是在我屄裡面尿了好多尿嗎!當時我雖然蹲在地上從我屄裡面往外流了一些。你也拿扯下來的背心擦掉了一些。哪為啥早上我的褲衩上不但有一點血不說,而且還黏乎乎粘著有一大塊子灰白色的東西。   我用手指頭沾了一點聞了一下後,咋有那麼一股我說不上來的氣味呢?我好像覺得和尿不咋一樣?哪它到底是啥個東西呀?   再就是我昨晚肏你的時候,你的那個大龜頭總要把我屄裡面的一個肉疙瘩頂一下,而且頂在上面我就感到舒服。大哥哥!那個肉疙瘩到底是啥呀?」   為了讓這個純潔如清水的姑娘,在以後的生活道路上長些各方面的知識,對這個複雜的社會有一些理性認識。我就遞給珠兒手裡一個雜麵饃,看她吃著就對她說:「珠兒!其實我昨晚在你屄裡面並沒有尿尿,那是男人們的精液。   你屄裡面的那個肉疙瘩叫子宮,你們的土話也叫屄心子。男人冒到女人屄裡面的精液,只要女人開始有了月經的話,精液只要鑽到子宮裡頭,就會讓女人懷上娃娃。   幸虧你現在還沒有來過月經,要不然的話,萬一你肏著肚子大了,那我倆可就有說不清的麻煩了。   現在社會上各式各樣的人都存在,你以後幹什麼事情都要認真考慮一下了再做。千萬不要隨便相信一些人的甜言蜜語和給的小恩小惠,更不要讓他們肏你的那個屄。   當然這幾天無論你肏我或者我肏你,我倆只要始終注意這個問題,我保證不會讓你有那個麻煩。   假若你喜歡讓別人隨便肏,這可全是你的人生自由。況且我走了以後也管龜不上。你一個還沒有結婚的姑娘,如果肚子裡再懷上娃娃的話,這個麻煩你心裡肯定清楚到底有多大。」   珠兒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就眨巴著她清純明亮的大眼,似懂非懂地向我點了一下頭,接著把手裡吃著剩餘下的饃饃渣往嘴裡一倒嚥了下去,用袖口隨便抹了抹嘴以後,跟著就殷切地望著我說:「大哥哥!你給我的饃饃我現在也已經吃飽了。昨晚上我佔了你的大便宜,你現在如果想肏我的話,趁著那條小路上沒有啥人,你趕快把我肏一下算了。   至於肏我妹妹鈴兒的事,今早上我已經跟她全部說了那個事,她也滿口應承著答應了。等她晌午放學到磨房來了以後,你再肏她咋樣?   既然珠兒有這個情,我此時也不好拂她的意。再加自己早晨的性慾本來就很高。於是我嘴裡說了個「行」字後,就叫珠兒到小房子裡面用我早上用柴火在小鋁鍋燒下的開水,在那個舊盆子裡對了些涼水,自己先把屄洗乾淨以後。我才讓她在外面放著哨,自己才進小房子去洗下身。   因為到這個偏僻磨房裡來的人本來就很稀少,再加上來去只有一條不太寬的小路。所以只要在磨房側面舊木板的幾條裂縫裡,就可以完全清楚的觀看到那條小路上,隨時都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   當我也仔細洗好了自己的下身,叫珠兒彎腰背朝著我把屁股撅高,用雙手扶著磨房側面的木板,再用眼睛在一條裂縫裡瞭望著小路以後。我自己就著從磨房門口射進來的深秋溫暖陽光,幾下子就把她的褲子解開,連著她那條破舊的紅褲衩,完全捅落在了她的腳腕上面。   此時珠兒的屁股在門口透進來的燦爛陽光照射下,略微泛著那淡淡的奶黃色,儘管看起來不那麼十分飽滿,但我用雙手在那上面撫摩起來時,卻也感到非常結實而富有青春的彈力。   等我再讓珠兒把雙腿岔開,我蹲在地上用手掰開她的屄後,就看到她鮮嫩的屄雖然現在還有些紅腫,但同時也顯露出了經過龜耕耘過的蛛絲馬跡。屄口微微出現了一個淺紅色的小洞,裡面正緩緩往外流著一縷清亮透明的淫水。   當我再把珠兒的屄口分大,剛看了幾眼那裡面已經破碎成好幾小塊的處女膜後,珠兒柔韌細嫩的陰蒂此時不但嬌滴滴地向我露出了笑臉,而且還羞赧地向我點了一下它那圓潤淡紅的頭。   我看到如此誘人心動的美景,禁不住地就趕緊將舌頭迎了上去,對著它們就熱烈地親吻了起來。   到底我和它們的主人這輩子有緣,我還和它們沒有親熱上一陣工夫,它們的熱淚就不斷地向我流了出來。為了不辜負它們的深情厚意,我戀戀不捨地對它們猛親了一口後,趕快就站起身脫了自己的褲子,將向它們點頭致敬個不停息的龜,分外熱情地就和它們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這時的珠兒嘴裡輕輕地「哎喲喲」了一聲後,她那屄裡面的所有肌肉就緊裹著我的龜,很有節律的有力抽慉了起來。   我趁著這付諸實施再好也不過的良機,趕忙又用雙手握住了珠兒柔韌的兩個乳房,整個身子緊貼在了她背上以後,風馳電摯般地就肏了個不亦樂乎。   等我氣喘吁吁地把珠兒肏了幾十下後,她就滿臉通紅抖動著她那瘦弱的身子,嘴裡面喘著粗氣對我說:「大哥哥!我現在屄裡面麻酥酥的有些招不住了,你如果再不停一下的話,我可能就被你肏的把尿尿出來了。」   珠兒說著這話的瞬間,也是我正好把龜全部抽出了她的屄外,又猛勁地全肏進了她屄最深處的時候,此時我只聽珠兒「呀!呀!呀」的尖叫了幾聲,一大股濁黃的尿水,立刻就有力地呲到了她扶著的磨房側面木板下緣上。   隨後珠兒屄裡面所有的肌肉這時猛地一緊縮的同時,有一股熱流就噴射到了我龜的冠狀溝上,強烈的刺激使我也身子劇烈抖動著趴在了珠兒背上,禁不住地把我精囊裡面那些專愛打鬧個不停的小壞蛋,全讓它們歡騰雀躍地到了一個嶄新的地方,珠兒仍然抽慉個不停的燙熱屄裡。   當我和珠兒以這種姿勢都喘息著休息了一陣兒後,她才滿臉潮紅著偏頭對我說:「大哥哥!還是你肏起來比我肏你要好的多,我省力不說,而且你還把我肏得特別舒服。尤其肏到最後的時候,我的屄好像泡在花椒水裡了一樣,裡面麻酥酥地光想要尿尿。   等我告饒著讓你停一下時,你又用龜頭用勁頂了我屄心子一下,我屄跟著身子猛地一麻後,接下來的事情你也就都知道了。」   當我把龜從珠兒屄裡面抽出來,讓她依舊像昨晚那樣蹲在地上,岔開腿控屄裡面的那些精液時,我趕緊從磨房側面木板的裂縫裡瞭望了一下小路上沒有什麼動靜後,就回頭對珠兒說:「珠兒!你覺得跟我肏屄美不美?」   珠兒紅著臉眨巴著清純明亮的大眼很有些遺憾地對我說:「大哥哥!跟你肏屄我當然覺得美呀!可惜的是你在我們這兒待的時間不長,要不然的話,我真想讓你把我和鈴兒多肏上幾次哩!」   我笑著用手把珠兒的頭撥拉了一下,就到小房子裡面又重新在那個舊盆子裡倒了些溫水,和珠兒互相協同著把各自的下身徹底洗了個乾淨。   接著我在上磨盤上倒上了加工飼料的粗糧食後,就將自己的身子隱藏在磨房門裡面,將少半個頭伸出門外,眼睛不時地盯著小路上的動靜,在門後面一手摟著珠兒的脖子,用嘴啜吮著她伸出嘴外的綿軟舌頭,一手就在她身上到處亂摸了起來。   等下磨盤上堆了一些磨好的飼料時,珠兒已經赤紅了她的臉,身子微微地顫抖,小紅豆似的鼻孔大張著不說,喉嚨裡一陣接一陣的急切呻吟聲,不斷傳入了我耳中的同時,她的手也伸進我褲襠裡胡亂捋起我又硬了的龜。   我摸在珠兒屄上一段時間的手指,現在已經變得特別溫熱粘滑,那她此時的心情我自然也就知道了幾分。   於是我放開了珠兒自己用嘴親吻著的舌頭,將手指上的那些分泌物,隨便在她的褲子裡頭擦了幾下後,就對著依然氣喘吁吁的她說:「珠兒!你是不是現在又想讓我把你肏上一下?」   珠兒羞赧地把我用眼睛望了一下,跟著就臉紅著點了一下頭後,自動就原回走到磨房側面的木板那兒,用雙手扶著木板牆,再用眼睛從裂縫裡瞭望著小路上的動靜,然後就撅起屁股等著我對她的親切愛撫。   當我把珠兒的褲子完全脫到她的膝蓋下面,用雙手分開她屁股槽時,就看到她的屄口周圍雖然現在還是紅腫,但淫水也在那個地方已經氾濫成災了。   等我把硬撅撅挺立的龜往珠兒屄裡面猛地一送,龜頭把她的子宮口使勁撞了一下,緊接著滑到她屄的最深處時,她鼻子裡面「嗯」了一聲,嘴裡面吸了一股涼氣後,兩條腿就立刻索索地抖了起來。   我此時也顧不上現在的珠兒感受如何,只是用雙手摟住了她的腰後,盡著我年輕人的那股子莽勁,龜在她屄裡「咕唧!咕唧」的就是個猛肏。   正當我肏得意氣風發爽意無邊,珠兒也跟著喘著粗氣,「嗯!……」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時,她突然猛地掙開我摟著的身子,一邊趕忙往上提著褲子,一邊就急忙回頭對我說:「大哥哥!快快快!趕快穿好褲子,鈴兒已經從小路上快到磨房裡來了。」   等我倆趕緊收拾利索褲子,我自己裝模作樣的用小簸箕攬著下磨盤上磨好的飼料,珠兒則在磨房門邊整理頭髮時,一個和她差不多個頭的姑娘,背著一個洗得有些發白的黃書包,哼著一首小曲兒就走進了磨房的門。   鈴兒走進磨房門後,就背對著我和站在門邊的珠兒小聲說了起來。   由於在我處的那個位置上很難看清楚鈴兒的模樣到底長的怎麼樣,再加上上下磨的轟隆轟隆聲和我等一會了還要肏她,所以我不但聽不到她們姐妹倆在說些什麼,而且還覺得自己心裡面有些慌張的不行。為了掩飾自己的難堪,因此我只好低著腦袋繼續幹著我的那個所謂營生。   這個領我尷尬的局面維持了一陣後,我就看到鈴兒走進了小房子裡邊,珠兒則慢慢走到了我的身邊。   當我還強作正經地繼續往下攬磨好的飼料時,珠兒就用手把我的衣襟拉了一下,然後就用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說:「大哥哥!我剛才已經和鈴兒把話都說清楚了,她也同意讓你幹那個事情,現在你就進小房子裡邊去肏她,我就在這兒一邊給你幹著活,一邊給你們放著哨。   大哥哥!不過你等一會肏鈴兒的時候可要輕些,千萬不要像我昨晚那樣一下子就把龜進去。   另外我本來就說過以後你想給飼料了就給,如果不給的話也行,反正你只要在這磨幾天飼料,我就和鈴兒讓你肏幾天屄。   可今天鈴兒第一次讓你和她肏,我如果再不拿上些飼料了回家,在鈴兒那些我也不好交代。   所以我想等你把鈴兒肏過以後,你就在鈴兒的書包裡面裝滿飼料,讓她先拿著回家。我嘛!就看你還有沒有那個精神?你假如有的話,我還想好好和你肏上一陣子了再回家,畢竟剛才我正覺得讓你肏得有些舒服的時候,好事情就讓鈴兒給一下子攪騷掉了。」   我聽珠兒說的那些話也很有道理,於是眼睛就看著她那急切期待著我回答的眼神,心裡翻滾著我們大西北的農村人民,生活的實在太辛苦,而他(她)們本身確實太淳樸善良的苦澀浪花,嘴裡面很乾脆的說了個「行」,跟著就把她緋紅的臉蛋用手疼愛的撫摩了好幾下,再把手裡拿的小掃帚和簸箕全部遞在她的手裡,接著又點燃一支煙後,我就嘴裡一邊吸著,一邊故作鎮定地走進了那個小房子裡邊。   等我進去以後,因為眼睛一下子適應不了裡面的黑暗,所以只能看見鈴兒那影影綽綽的黑影坐在地上的麻袋上以外,其它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當我大口大口地吸著煙,正在努力平息著自己那比較緊張的心情時,就聽到鈴兒脆生生叫了我一聲說:「大哥哥!你先坐到我這兒來行不行?」   等我走到鈴兒身邊坐下,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小房子裡邊的光線時,就看到她儘管是珠兒的妹妹,可模樣長得就沒有珠兒那麼漂亮,同時也少了兩個小酒窩外,身子卻比珠兒豐滿了好多。   鈴兒的眼睛倒是長的很大,不但水汪汪的顯著淡蘭色,而且此時顯示的眼神還有些迷人,唯一讓我心裡感到有些迷惑的,就是那她那神色裡面似乎還顯露著一絲淫蕩的苗芽。   到底是一個青春年華的姑娘,鈴兒的臉蛋在農村的女孩子裡邊雖然有些粗糙,但還是顯得比較細膩光滑,在隱約可見的光線襯托下,我除了看見那上面有幾個小雀斑外,她那挺直的鼻子和紅潤的嘴唇,心中立刻就燃起了我馬上就想親近她的那個情慾之火。   鈴兒見我光看著她沒有吱聲,只是一個勁地在那兒抽煙,於是她把我用手輕輕拉了一下後就說:「大哥哥!姐姐已經把你倆的那個事全部給我說了,她還說你這個人心腸特別特別地好,不但讓她把你肏了不說,而且過後還給了她那麼多的飼料。   大哥哥!其實牲口在一起肏屄我特別喜歡看不說,我還喜歡在晚上躺在被窩裡偷著看我爹和我娘肏屄。看到他(她)們肏得那麼美,我心裡早就想著嘗一下那個滋味了。   只不過我一個姑娘家還是有些害羞,所以我就在心裡頭想一下罷了。實在感到忍不住的話,我就用指頭在自己的屄口口裡戳上一陣子,等到我那些屄水淌了好多屄裡面也舒服一點後,我才覺得心裡頭好受一些。   今早上我姐姐給我說了這個事的時候,當時我那個心裡頭啊!馬上就高興的「登!登!登」地跳了個不停,就想能讓你趕快肏上一下了才能平靜。   幸虧現在學校裡多數時間都在勞動,就是講課也是毛主席語錄和廣播裡說的那些最高指示。所以我等著剛一放學後,立馬就趕到這裡來了。   大哥哥!你要肏我的話那就快些,我怎麼覺得自己的屄裡面,現在已經有好多屄水淌的把褲衩都弄濕了。」   喲呵!我只認為像菊花那樣在山坡上跑野了的姑娘,因為身體裡流淌著少數民族狂放的血液,所以現在就成了一個騷媳婦。可沒想到在這個靠近山根的貧窮小村莊裡,竟然也有這麼一個還沒有讓男人肏過的騷姑娘。   就在我沉思這些難遇的稀奇事時,鈴兒已經將身子依偎到我的懷裡後,用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說:「大哥哥!其實這事如果姐姐不直接說明的話,我也會偷偷跑到磨房裡,自動脫褲子讓你把我肏一下,誰讓我爹和我娘晚上在炕上肏屄肏的那麼歡,惹得我也屄癢癢呢?   幸虧今早上我看姐姐好像那裡不舒服,我追問她以後,她才給我完全說了這個事,否則的話還真錯過了一個難得碰到的好機會。   哼!姐姐還說肏屄的時候,屄裡面當時就感覺特別地脹疼。哼!哼!我才不呢!第一次肏屄當然疼嘛!不過只要把它肏上好幾次以後,它就不疼不說,而且屄裡面還會感到特別地舒服,那種感覺美的就像上了天一樣。」   我有些詫異地問鈴兒:「你這些事情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鈴兒把她那熱烘烘的臉湊到我臉上,先用力蹭了好幾下以後,她這才笑瞇瞇的對我說:「這是我最好的一個女同學給我說的,她說她爹自從她娘兩年前死了以後,就已經把她肏到現在了。   我當時還奇怪的說她那時才十三歲的樣子,她爹的大龜怎麼能肏進她那麼小的屄裡面?   那個女同學笑著就說我是個傻屄,跟著就說女人的屄好像一個彈簧,能撐大也能縮小。雖然開始肏的時候屄裡面當然難受,可只要肏的次數多了以後,那是越肏越舒服,越肏越想肏。如果幾天不肏的話,她還自己趴到她爹的肚子上把龜用嘴舔吸著硬了,她就用手塞到自己屄裡面上下晃著身子肏哩!   說到最後的時候那個女同學還悄悄地告訴我,其實小她兩歲多的妹妹也早讓她爹肏了,而且晚上睡下以後,在炕上她還和妹妹爭著和她爹肏呢!」   雖然我早就聽人說農村由於生活水平的貧窮落後,再加上文化活動特別缺乏,晚上睡下以後因為沒事幹,所以夫妻之間就常常以肏屄來消遣時間。   而有的男人在老婆走娘家很久或死了以後,在性慾實在沒有地方可發洩的時候,也就自然而然的和自己女兒容易發生亂倫。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事情竟然也會讓我在這兒無意中聽到。   所以當鈴兒用嘴親著我的臉,手也伸到我褲襠裡摸揣龜的時候,我還一下子沒有回過自己的神來。   等我把思緒從聯想中拉回來時,鈴兒早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和褲子,而且還拉著我的右手,伸到了她那溫熱粘滑的小屄上面。   既然小羊自願將身子往狼嘴裡一個勁地送,我這個青壯色狼的膽子和胃口本來就不小,現在不吃豈不是純粹的大傻瓜一個!?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三)   因此我在用手指頭撥弄鈴兒兩小片小陰唇和她有豌豆那麼大的陰蒂同時,左手也從她那大紅舊毛衣裡伸了進去,握住她不太大的柔韌乳房揉搓了起來。   當我試圖用嘴再想啜吮鈴兒的舌頭時,鈴兒屄裡面淫水已經流了我一手不說,她此時還氣喘吁吁地對我說:「大哥哥!你如果把我肏了以後,再想肏那個女同學和她妹妹的話,我就今天晚上了讓她們到這兒來,我和姐姐咱們四個人都伺候著讓你舒服個美好不好?」   我這時已經興奮地按耐不住自己性慾的燒灼,急忙從嘴裡面只給鈴兒說了一聲「行」後,三兩下就脫了自己的褲子,接著就把鈴兒柔軟身子按倒在了裝飼料的那幾個麻袋上面。   等我幾下扒掉了鈴兒的褲子,再將她兩腿分開按在胸脯上以後,也顧不上看她現在還是不是處女,將已經硬得有些發疼的龜,在她粘滑的屄口周圍上下蹭了幾下,接著就聽到「咕唧」的一聲響後,我的多半截龜就陷落在了她燙熱滑膩的緊窄屄裡面。   鈴兒心裡可能是盼望著這個美妙的時刻能早日到來,所以她嘴裡面只是輕輕地「呀」了一聲,緊跟著就身子往上猛地挺了一下後,她就再沒有痛苦的任何表示,而是表現出了一種「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順利」勇敢無畏姿態,讓我在她屄裡面就大幅度的隨意抽送了起來。   當我覺得鈴兒的屄裡面越來越燙熱,越來越粘滑,龜頭每次在她子宮口上猛烈撞擊一下再頂到屄的最盡頭後,她屄裡所有的那些肌肉,都要非常歡樂地使勁抽慉上那麼一下。   等到我快速肏了幾十下後,鈴兒雖然想極力壓抑她自己的快感,喉嚨深處還是情不自禁「嗯!嗯!嗯」的使勁呻吟了起來,此時她的喘氣聲不但越來越急促,屄裡面的那些肌肉抽慉的也越來越強烈有勁。   因為鈴兒的屄長得比較淺,所以當我的龜快肏到根的時候,她都要忍不住地把嘴張大了「哎喲」一聲,雙手也顫抖著伸在我的胸脯前面,時刻想著阻擋我的龜作進一步的深入和探索。   我為了能給鈴兒腦海裡留一個難忘的記憶,因此就毫不顧惜她屄裡面到底疼不疼,只是用兩手攬著她的腿腕後,放開膽子在她屄裡肏了個完全徹底。   這樣我又肏了幾十下後,我就聽鈴兒嘴裡面尖叫了一聲,跟著就感到她屄裡的肌肉猛地一緊縮,一大股發著騷味的溫熱尿水噴到我肚皮上的那個瞬間,她屄裡面也立刻射出了一股強勁的熱流。   畢竟我現在也是強弩之末,龜被鈴兒屄裡的那些肌肉完全包裹住再不斷抽慉時,立刻就使勁跳動著它特別敏感的腦袋,把我自己的一部分壞水,很慷慨的就贈送在了她肉夾子一樣緊窄的屄深處。   當我放下鈴兒還在抖動的雙腿,趴在她已經有些潮濕溫熱的綿軟身上大口喘氣,龜卻仍然在她燙熱的屄裡面,繼續享受那抽慉個不停地強烈快感時。她這才緩過神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嘴裡也微微喘著氣對我說:「大哥哥!雖然我今天第一次和你肏屄,屄裡面也疼得特別厲害。但我還是覺得肏屄的滋味就是美,它到底和我平常想像的那些大不一樣。   儘管你肏的時候我氣也有些跟不上,頭也被你肏得有些發昏。不過我還是特別想和你再這麼多肏上幾次。   尤其你的大蒜捶子龜頭每次頂一下我的屄心子時,我就覺得好像馬上要尿尿似的,裡面酸溜溜麻酥酥的非常舒服。   到最後你在我屄裡面射精時,那種熱水水呲到我屄心子上的特殊感覺,更使我像飛上了天一樣美的不知道說啥才好。   我也知道你擔心我會不會懷上娃娃,這個你放心,姐姐今早也給我把這事情完全說了,我身上的那個到現在也沒來,你儘管放心往裡面冒就行了。   大哥哥!我還聽說男人和女人親嘴吃舌頭的那個滋味也特別美。你如果不嫌棄我嘴臭的話,摟著我再吃一下我的舌頭咋樣?」   這時我自己也有了些重振旗鼓的革命精神,聽到鈴兒有這個想法以後,我怎麼又能捨得放棄吃這道美味好菜呢?   於是我嘴裡還是習慣性地「嗯」了一聲,接著雙手就握住鈴兒兩個柔韌乳房搓揉的同時,嘴也噙住她伸出來的柔嫩小舌頭津津有味地品嚐了起來。   誰知我才把鈴兒舌頭吸啜的口水直往外流時,她的屄裡面又開始有力抽慉了起來,她自己這時也上下左右的移動著屁股,鼻孔裡面也接連不斷地發出了歡迎光臨的「嗯!嗯!嗯」呻吟聲,手也想伸下去摸我擠在她屁股槽裡的卵蛋。   想不到鈴兒小小年紀竟然這麼騷,我這時還停留在她屄裡被熱情款待好了的龜,受到這性的狂熱呼喚後,此時也逐漸抬起了它那興奮不已的頭。   我於是就斷然停止了對鈴兒口水流淌舌頭的迷戀,用手指把她的乳房揉了一下後,就將嘴貼著她的耳朵對她說:「鈴兒!你現在又怎麼了?」   鈴兒頓時就撲閃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羞赧地看了我一眼後,接著就喘了一口長氣對我說:「大哥哥!雖然我現在屄裡面還是疼得不行,可就是不知道心裡頭咋搞的?它又癢癢的想讓你再肏上我那麼一次。」   我好笑地將鈴兒柔嫩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對她認真的說:「鈴兒!你嘗了我的新鮮這麼長時間,現在也應該讓你姐姐再嘗一下了吧?好飯可要一口一口的吃起來才有味道,吃的太快了可實在沒什麼意思。」   鈴兒像擰棉花糖似的在我身下扭了幾下身子,然後就撒嬌一般的嗲笑著對我說:「好我的大哥哥哩!你就再把我肏上一陣子也行嘛!我又不是不讓你肏我姐姐。反正等你肏完了我以後我就回家去,你在這裡消停著肏姐姐還不行嗎?如果不是我吃過晌午飯了還要去上學,我還真捨不得現在就走呢!?」   既然鈴兒非要再嘗一下我龜的美味,再加我自己也禁不起這年輕少女的那種誘惑,於是就讓她背朝我彎腰雙手扶著身下的麻袋,我的龜從她屁股後面肏進她屄裡後,雙手則緊握著她的乳房就「辟里啪啦」地又肏了起來。   就在我仰著頭肏得神采飛揚,龜也意氣風發的感覺到鈴兒屄裡面又開始抽慉時,由於龜抽出她的屄外實在太多,我再猛一下往前肏的時候,結果我就感覺有個什麼東西稍微阻擋了我龜頭一下後,緊接著它就進入了一個新的溫熱通道。   當鈴兒身子使勁抖著嘴裡就像被殺的豬一樣連聲慘叫著說:「大哥哥!錯了!錯了!你肏錯地方了,你怎麼肏進我屁眼裡去了」的時候,我的龜已經完全肏進了她的屁眼裡。   我的龜反正已經昏頭走錯了路,所以我也就沒有理睬鈴兒的連聲慘叫,用雙手摟著她少女柔軟的細腰後,龜就在她屁眼裡歡快地來了那麼十幾下。   當鈴兒小聲哭泣著尿出了一大股尿水,眼淚和鼻涕也不斷滴落在麻袋上面時,珠兒也聞聲跑進了小房子裡面。   等珠兒從我放手電筒的地方摸到手電筒,照著看到這一景象後,她不由得就笑著對鈴兒說:「我剛才就在門口聽你說自己的屄有多能,現在你咋又不屄能了呢?   既然你屄特別能的不行,那你現在屄聲扯上了又喊啥?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個慫樣,難道喊就能解決問題了?我說你這是活該,讓大哥哥教訓你這個屄慫一下也是應該,誰讓你小小的年紀就這麼騷呢?我看大哥哥把你的那個屄和屁眼完全肏爛了那才算好呢!」   鈴兒聽她姐姐這麼說了以後,馬上就反唇相譏著對珠兒說:「喲喲喲!你看你說的就那麼屄能,你還不是也想肏一下才跑來的嘛!   你心裡還想著讓大哥哥把我的屄和屁眼肏爛,哼!肏爛就肏爛唄!我反正又不在乎。   你如果能的話等一會兒我走了以後,你敢讓大哥哥也肏你屁眼的話,我才相信你屄能呢!」   珠兒立刻氣得瞪大了眼睛,用腳在鈴兒裸露著的屁股上踢了一下,跟著就惡狠狠地對她罵道:「你看你屄和屁眼裡面血絲糊拉的像個啥樣?也不知道起來用水洗一下了,趕快拿著書包裡裝的那些飼料了回家去,還能的知道在這裡和我頂嘴,小心我回家去打你狗肏的幾下了以後,我再看你跟我屄強不屄強?」   珠兒罵完鈴兒這些話以後,趕快又到外面給我倆放哨去了。   鈴兒看她姐姐真的生氣了,只好委屈的噘著小嘴,在我給她倒了些剩下的溫水中,把自己的下身認真洗乾淨後,穿好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就要離去。   我為了驗證一下鈴兒究竟是不是個處女,於是就讓她先等一下,自己則到小房子外面給珠兒去打招呼。   正在磨上忙活的珠兒,一眼看到我那五彩繽紛的龜後,立刻就咧著小嘴笑著走到我身旁說:「大哥哥!你可真厲害呀!不但把鈴兒的屄肏了不說,還趁機把她的屁眼也給肏了。   大哥哥!你看你的龜上還沾著一些鈴兒的血水和稀屎水水,那屁眼肏起來到底疼不疼啊?」   我笑著在珠兒的臉蛋上用手擰了一下,然後就小聲對她說:「等一會兒你試過之後,你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珠兒斜著眼睛把我瞪了一眼後,跟著就撇了一下嘴對我說:「看把你美的像啥一樣,誰說我讓你等會兒肏我屁眼了?」   我笑著把珠兒的頭上用手打了一下後,重新又回到了那個小房子裡邊。   當我用還剩的溫水洗了自己的下身,手拿著手電筒仰著平躺在另外一個麻袋上,讓鈴兒倒趴在我肚皮上,用嘴啜吮我的龜和卵蛋,我則用手電筒照著看起了她的下身。   到底是父母偏心營養好,鈴兒的身體就發育的就很不錯,屄比她姐姐的長得飽滿不說,大陰唇有一個包子那麼大,上面還長了許多稀稀拉拉的細小淺褐色陰毛,而在大陰唇中間的裂縫裡,就露出了兩小片分開較大的柔嫩小陰唇。   當我再分大鈴兒腫得很高的細嫩屄口,除了看見上緣那豌豆大的陰蒂還在向我點頭外,屄裡面能看見的就是堆積在一塊的鮮嫩肌肉,還有那已經破碎成幾小塊的新鮮處女膜。   至於鈴兒屄的最深處此時則是顯得一片赤紅,而且微微有些紅腫柔嫩的小子宮口。   鈴兒的屁眼現在雖然已經完全閉合在了一起,但邊緣卻還是有幾道細微的裂口,裡面還微微往外滲出著一丁點血絲。   在我剛看到這裡準備讓鈴兒起身回家時,卻一眼瞅見她的陰蒂逐漸紅亮了起來,而且從屄口裡面還滲流出一縷夾雜著血絲的淫水,等我忍不住的用舌頭把她陰蒂舔了一下後,她自己卻不由得扭動起了身子。   當我用嘴整個將鈴兒的屄口和陰蒂含住,繼續又舔吸了一會兒後,她自己則壓抑著嗓音對我說:「大哥哥!咋辦?咋辦?我咋屄裡面又癢起來了。」   我知道鈴兒又開始有了那個念頭,雖然自己也想再享受一下她那抽慉力較強的燙熱屄,但又想到今晚可能要遇到的連續歡樂,所以我為了養精蓄銳防止珠兒心裡會對我產生不滿,也就小聲對對鈴兒說道:「既然你想再舒服一下,那你就趴在我肚子上後,快快地肏上二十下了,趕快穿褲子回家,省得你姐聽見以後,又要把你狠狠地罵上一頓。」   鈴兒嘴裡面輕輕「嗯」了一聲後,她就翻身趴在了我仰躺的身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兩個不太大的柔韌乳房則緊緊擠壓在我胸脯上,接著她就讓我用手將龜塞進她屄裡面,她又讓我用嘴啜吮著她伸出來的舌頭後,自己就在那兒前後聳動著肏了起來。   等肏了將近有二十下,鈴兒鼻孔裡不斷噴出的熱氣,急促吹拂在我臉上,她自己的屄裡面肌肉也抽慉得越來越有力時,我就暗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沒有吭聲地就鬆開嘴,然後推開她已經顫抖濕熱的身子,站起身來穿好了自己的褲子。   鈴兒喘著粗氣看性遊戲已經完全結束,也只好緋紅著臉,意猶未盡地默默穿好了自己的褲子,同我一起走到了小房子外邊。   當鈴兒接過珠兒遞給她的書包,我看書包裡面才裝了一半磨好的飼料,緊忙著又添了一小簸箕,這才讓她回家時,她水汪汪的眼睛就看著我說:「大哥哥!你肏我姐的時候消停著肏,留下些精神了今晚上還要對付我和那個班裡的女同學,還有她那個妹妹呢!」   鈴兒說完這些話後,眼睛只斜瞟了珠兒一下,也沒有和她姐打個招呼,自顧自的就提著裝了飼料的書包走了。   當珠兒靠在磨房門邊眼盯著鈴兒的身影在小路上消失以後,她這才紅著眼圈撲到旁邊站的我懷裡,啞著嗓音仰頭對我說:「大哥哥!其實鈴兒剛才又肏了你一陣的那個事情,我就是偷著在門口全看完的。   我知道你可能喜歡鈴兒的身子和屄好,所以你們倆個就在裡面不停地肏了好長時間。   大哥哥!我雖然身子比鈴兒單薄,從你昨晚的行動和剛才你又往書包裡添那麼多的飼料來看,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心腸特好。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心裡頭已經開始喜歡上你了。   大哥哥!雖然我倆認識也沒有多長時間,過幾天以後也不可能再見面。但我會一直在心裡記著你,希望你有機會了再來看我一下。   我儘管有些後悔讓你認識鈴兒,也害怕你再肏我的屁眼,另外還有鈴兒的女同學和她妹妹。但我既然認識了你,你不嫌我這個人瘦和髒,鈴兒的那個屁眼你都能肏,我的屁眼又怕啥?它大不了就是疼上一陣子唄!   大哥哥!你想現在就肏我的屁眼,還是後晌了再肏?」   我眼睛望著珠兒此時柔嫩的面孔,充滿對我特別信任的目光,心中感觸萬千的翻滾了一番後,也就疼惜地用手摸著她的頭說:「珠兒!謝謝你對我這樣信任,我哪怕再怎麼肏她們幾個,你在我心裡永遠忘不掉,我假若以後有本事掙上錢的話,一定會接你過去享受上些好日子。   至於我肏不肏你的屁眼,我也是看你的意思再決定,保證不會強迫你一點點。現在你想怎麼做,我都由著你隨便來,反正只要你能心裡快樂就行。」   珠兒聽了我說的這些話,眼淚流著吸溜了一下鼻子後,眼睛飛快朝小路上瞅了幾眼,就用雙手脫下了我的褲子,也不嫌我龜上那些干了的分泌物髒,蹲在地上就用手扶住,用嘴含住它啜吮了起來。   等我也彎腰解開珠兒全部的上衣,用雙手溫柔地撫摩著她的臉蛋、鼻子、嘴唇、耳朵、脊背和乳房一陣子後,我就感覺她的上上越來越熱,呼吸聲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當我再用指頭捏住珠兒小玉米一樣的奶頭,輕輕揉搓了好幾下後,她嘴裡面就呻吟了幾聲,接著就紅著臉對我說:「大哥哥!我想讓你還在有一道縫的牆那裡,用原先的那個姿勢,把我再肏上那麼一陣。   如果你肏著覺得高興了的話,你也就順便把我屁眼肏了算了。反正我心裡總覺得你假如不肏我屁眼的話,那就是你心裡始終沒有喜歡過珠兒我。」   珠兒把這些話說完之後,也不等我回答,她自己就起身到了那個老地方,捅下褲子到膝蓋那兒後,就雙手扶著牆壁眼睛緊盯著外面,高高撅起屁股大岔著腿,默默地等待我到底會採取什麼行動。   我看這個知恩必報的純情少女,對我竟然信任到了這種無以復加的地步,我不禁對自己的無能和無奈苦笑了一下後,也只好走到了珠兒的屁股後面。   珠兒看到我走到了她身後,立即偏過頭向我甜甜的笑了一下,接著就臉上露著欣慰的笑容對我說:「大哥哥!你也像剛才我玩你的那樣隨便來吧!我保證不怕疼,而且還盡量把你伺候舒服。」   既然珠兒有這個心意,我也就當仁不讓的蹲到了她腿襠裡,先看了幾眼她略微紅腫的屄,接著用手指掰開她屄口對著向我已點頭表示歡迎的陰蒂,熱情地吻了一下後,接著就上下用舌頭添起了她的屄。   等我感到珠兒的雙腿已經有些微微顫抖,屄口周圍的肌肉輕輕痙攣,裡面的淫水越來越多,鮮嫩的陰蒂頭也完全露出來時,我就轉到她身後將自己翹起來的龜,肏進她的屄裡後,雙手摟著她的腰就用力肏了起來。   當我聽到珠兒的喘息聲越來越快,屄裡面的粘稠淫水也成絲線狀往下滴流的時候,我在加緊肏她屄的同時,就用左手指頭在她勃起的陰蒂上溫柔地按摩了幾下後,就用全部沾滿了淫水的食指尖,慢慢戳起了她那微微蠕動的屁眼。   等我剛戳了珠兒的屁眼幾下以後,她就身子抖的象像昨天晚上剛剛洗了屄一樣,大聲呻吟著對我偏過頭說:「大……大……大哥哥!我……我……我咋覺得屄裡面……舒……舒服的不行不……不說,尿……尿咋也夾不住了呢?」   我一面繼續戳著珠兒的屁眼,一面就微笑著對她說:「你夾不住了就隨便尿,反正這兒也乾淨不到那裡去。」   珠兒滿臉赤紅著把我看了一眼後,點了點頭就說:「那……我……我就隨便了。」   當我覺得珠兒的屁眼已經被我用食指戳出了一個紅潤的小洞後,就快速地又在她屄裡面肏了幾下,緊接著就抽出粘滿我倆分泌液的龜,對準她的屁眼猛一下連根肏了進去。   這時只見珠兒身子劇烈地一顫,嘴裡面「娘呀」一聲慘叫,濁黃色的尿水連續噴濺到她身前的地上以後,屁眼括約肌也有力蠕動著緊裹住了我的龜根。   我知道珠兒現在屁眼裡邊肯定很疼痛,於是就將龜在裡面沒有再抽動,而是一面享受著那種擠壓抽慉的快感,一面用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同時還關切的對她說道:「珠兒!反正我的龜已經全肏進了你的屁眼,就是疼的話你再忍耐上一會,等我把精液放出來後,你也就好一些了。」   珠兒聽話的「嗯」了一聲後,我就雙手摟住她的腰,「噗嗤!噗嗤」的快速肏了起來。   等我肏了有那麼幾十下後,到底禁不住珠兒屁眼裡邊的那種燙熱和有力抽慉,龜頭禁不住地猛抖了幾下以後,我也連聲吼叫著把自己的精液,連續噴射進了她的屁眼深處。   當我虛脫似的趴在珠兒汗水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好一陣後,這才酸軟的把龜從她屁眼裡邊抽了出來以後,癱倒在地上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珠兒雖然比我也好不到那裡去,但她還是很倔強的彎著身子,用牆角的一塊石頭把屁眼擦了一下後,提起褲子就到小房子裡面用柴火燒起了熱水。   等我慢慢將那支煙抽完時,珠兒已經跑進跑出的忙活了好幾趟,當她看到我恢復了精力後,就用那涮洗了的舊盆子端了些溫水,蹲在地上就用手捧著水給我將龜仔細地洗了起來。   當我的龜完全洗乾淨,珠兒自己換了水也把她的下身洗了,倆個人都把衣褲穿好以後,她這才向我甜甜的笑了一下說:「大哥哥!現在我總算把自己的東西完全交給你了。   儘管你的龜剛肏進我屁眼裡邊的時候,我屁眼門子就像要脹破了一樣,那種感覺簡直覺得特別的疼,所以我忍不住地就把尿給尿出來了。   不過我還是感到有些奇怪,尿出來了就出來了唄!我的屄心子咋也連著跳了好幾下後,從裡面就往外冒了一股子騷水水,當時的那個舒服勁呀!把我美的都不知道說啥好。   所以當你再使勁肏我屁眼裡邊的時候,我也就沒有像開頭那麼疼了。   大哥哥!雖然我的屁眼已經讓你肏了,那麼,你到底是覺得肏我的屁眼好呢?還是肏我的屄好?」   我微笑著將珠兒一把摟在了懷裡,很動情地在她兩片紅潤的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就看著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說:「珠兒!其實肏屁眼只是在當時圖個新鮮罷了,它並沒有肏屄那麼好玩。尤其是女人被肏得特別舒服的時候,她的屄心子就會連著跳個不停,同時也會冒出好多的騷水水。   那些從屄心子裡面冒出來的騷水水,其實就是女人喜歡那個男人愛她的最高表現。你僅僅才讓我肏了幾次,就已經有了這麼強烈的反映,這就表示你還是特別喜歡我對吧!?」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四)   珠兒非常歡欣的向我點了一下頭後,她就仰著紅彤彤的臉蛋,黑又細的眉毛不斷飛揚著對我說:「大哥哥!我知道你心裡對我好,我也覺得肏屁眼髒兮兮的不好,剛才你龜上和我屁眼外面,不是就沾了不少的黃稀屎嗎?   我還是感到你肏我屄好,那種又麻又酸讓我說不出上來的舒服勁,我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都把它沒有忘掉。   大哥哥!現在我就回家吃飯去,晌午過了我就來這裡陪著你玩。   你如果有精神的話,我身上那個地方都可以讓你隨便弄。晚上我就不和她們那幾個參合在一起,只給你們把哨放好就行了。   不過你假如晚上肏她們的時候,你就想肏哪兒就肏哪兒,也不要管她們疼不疼,下狠心使勁肏個夠算了,我就想看看她們的那個屄究竟有多騷?   珠兒將這些話說完之後,就用手在我腿襠裡輕輕揉了幾下後,這才告別我回家去了。   珠兒走了後我剛收拾完下磨盤上堆了許多的飼料,用柴火燒好了一鍋開水就著鹹菜喝著水,吃了兩個雜麵饃時,乏屁隊長就趕著又裝滿加工飼料的粗糧食馬車來了。   當我和乏屁隊長卸下那些粗糧食,裝上已經磨好的那些飼料後,我雖然心裡暗暗歡喜,嘴頭上卻特別不饒人的罵起了他:「我說我的楊隊長哎!現在天氣這麼冷,吃的東西又這麼差不說,活又這麼的多,戰備任務再緊,你是不是把我累死了你才心裡覺得甘心啊?   你們晚上抱著自己老婆在炕上打滾著肏得倒好開心,到老婆肏得肚子大了以後,生娃娃也不知道屄疼是個什麼滋味。我現在好像他媽的成了要飯吃的一個新星了,就應該在這鬼都不來的地方受洋罪嗎?   再說這麼多的粗糧食又是哪裡來的?況且咱們大隊也用不了這麼多啊?你是想讓我老華干到猴年馬月是不是呀?」   乏屁隊長聽我把這些話說完之後,腆著個臉跟我要了一支煙抽上以後,就從他隨身帶來的一個大挎包裡,取出了三個又厚又大的茴香白麵餅,一大瓶淹酸菜和一小瓶油潑辣子,一面往我手裡遞一面就對我說:「這是玉德爸爸說過了以後,楊成年的媳婦菊花給你弄的一些吃的東西。   本來我也想給你弄上些,可因為楊成年在火車站上當裝卸工有辦法,既然玉德爸爸家裡弄了,我家又沒有那麼多的白面,所以我也就沒有再弄這些東西。   這些粗糧食裡有一些是我二隊挑擔(指連襟)隊裡的,你順便辛苦些給磨了算了。反正我把你的這些好表現肯定會抽時間跟大隊說,在那裡再給你留一個好名聲,爭取讓你早一些招上那個啥工。」   我心裡雖然知道乏屁隊長是在我面前賣乖,所以也就沒有再戲謔他,不吭聲的接過那些東西後,就放在了小房子裡邊。   而乏屁隊長看我聽他的話後臉色和緩了許多,跟著又恬兮兮的向我要了兩支煙別在耳朵上後,就趕著他那吱呀吱呀直響的馬車走了。   就在乏屁剛走了不大一會兒工夫,珠兒也手裡搖著幾朵野花,嘴裡面哼著個毛主席語錄歌到磨房裡來了。當她一下子又看到有那麼多的粗糧食,再加我又遞給她一個餅子,聽了我還要再幹些日子後,當時那個柔嫩的臉上就樂得好像開了許多鮮花一樣。   珠兒先稀罕的把那個餅子捧在手裡用鼻子聞了一下,跟著就仰著歡悅的笑臉對我說:「大哥哥!自從和你認識開始,你就在各個地方對我關心和照顧,我現在想認你做我的哥哥咋樣?」   我也很愉快的開著玩笑對珠兒說:「我給你當了哥哥後,可就再不能像以前那樣肏你了。」   珠兒很奇怪的眨巴著眼睛對我說:「當了哥哥咋不能肏屄?再說我倆又不是親生的那個兄妹。」   我笑著對珠兒解釋著說:「我倆假如有了這層兄妹關係的話,如果再肏屄就有些太不像話了。」   珠兒用清純明亮的大眼把我看了幾下,跟著用牙咬了一下嘴唇後,用堅定而倔強的語氣對我說:「這個我根本不管,我這個樣子也不像畫一樣貼在牆上讓人家看,不像話就不像話。你這個哥哥我反正死活要認,屄還得抓緊這些日子了讓你多肏,兩個事情那一個也不能少。」   通過近一天的短短接觸我也知道珠兒的那個性格,況且自己的那個內心深處,也自然時刻想和她有身體和心靈的那種親密碰撞。   所以我很痛快的笑著就答應了珠兒的要求,接著我倆就並排跪在磨房裡面的地上,臉對著磨房門口外面被燦爛陽光照耀著的天地,相互說了認對方為哥哥和妹妹的那些話後,就在地上莊重而虔誠的磕了三個響頭,正式確定了我倆的這層兄妹關係。   等我倆完成了這個莊嚴的儀式,珠兒欣喜萬狀的趕快給我拍打淨了膝蓋上的土後,就親熱的用雙手摟著我腰,將臉貼在我胸脯上說:「哥哥!為了慶祝今天我倆成了兄妹,我準備就把褲子全脫了預備好。你嘛!也把龜完全露在褲子外邊。我們倆個人的眼睛都隨時看著些小路上的動靜。   到時候你在幹活時,我想咋玩你的龜也方便,你想咋肏我那個地方了也隨便,你說這樣行不行啊?」   既然珠兒願意盡心盡力的為我倆著想,我考慮了一下後,也欣然同意了她那完全合理化的建議。   就這樣我和珠兒在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裡,……(這裡為了不違犯版規,我於是就將插入內容全部刪除了。大家如果要看完整文章的話,可到目前的亞情或者赤裸羔羊鑒賞。)這才完成了我倆成為兄妹的整個慶賀活動。   等到太陽西斜,我和珠兒用熱水完全洗乾淨了下身,再穿好褲子,整理好彼此的儀容後,她才懷裡揣著那個餅子,心滿意足的告別我回家去了。   當夜色朦朧來臨,我自己也吃了少半個餅子和一個雜麵饃,然後就到水渠裡面,踩著比較破舊的木板,將通到下游的擋板抽開,阻擋水到水磨葉輪的擋板按下去了一半,再把煤油燈裡的添滿,燈捻子拔長時,天這時已經完全黑了。   就在我坐在磨房門口,一面休息一面抽煙時,小路上影影綽綽就走來了珠兒姐妹,後面還跟著兩個個頭不小的女孩子。   當珠兒姐妹倆來到我面前,那兩個女孩子也在她們身邊,把我仔細端祥了一陣,接著就拉鈴兒到磨房不遠處竊竊私語了一番後,她們三個就相繼走進了小房子裡邊。   這時的珠兒才雙手摟著我的頭,伸出舌頭讓我啜吮一會,接著把上午的那些話又重新說了一遍後,她自己就裹著一件破棉衣蹲在了小路的這邊。   我自己又抽了一支煙,在心裡翻來覆去的權衡了一陣,看了一眼那轉的很慢的水磨後,依然決然的走進了小房子裡邊。   這時的鈴兒和那兩個女孩子,正待在黑洞洞的小房子裡面感到發急,當看到我走進來點燃煤油燈後,我就聽她們中間有人長出了一口氣。   等我拿著手電筒慢步走近那兩個女孩子身邊時,鈴兒就給我介紹說:「大哥哥!那個鼻子左下面有個小黑痔的,就是我同學陳華,那個個子小一點的就是她妹妹陳麗。關於我倆和等一會要做的事,我已經也全部給她們說了。   她倆剛才把你看了一陣後,跟我在一邊說你這個人長的還可以,再加聽我說你心腸特別好不說,肏屄還特別有本事。所以她倆也同意讓你隨便玩,你不管用啥方法,她倆保證不反對。」   鈴兒說這些話的工夫,我也把陳華姐妹倆這時端祥了個清楚。   陳華姐妹倆長的倒很一般,也許是她爹長期開發的緣故,身體各方面顯得比較豐滿,從胸前衣服裡面那高高挺起的兩個乳房來看,我就決定等一會後,一定要把她倆身上的一切都玩個夠。   當鈴兒說完這些話等著讓我回答時,我就對她們說了聲:「你們先在那個盆子裡面,用鍋裡的熱水把自己的下身完全洗乾淨了,我再進來照你們說的那樣辦」   說完這些話後,我也沒有理睬陳華姐妹倆面面相顧的那個羞赧表情,掉轉屁股就走出了小房子。   等我到磨房外面把盡職盡責守候在路邊的珠兒,硬拉到磨房裡面的門口邊執行任務後,這才重新回到了小房子裡邊。   這時鈴兒和陳華姐妹倆正坐在地上擺好了三個裝粗糧食的口袋上面,眼睛全都直盯著我等一會怎麼玩弄她們。   我站在地當中先將她們三個再度巡視了幾眼後,就讓她們把褲子全捅到膝蓋以下,衣服的紐子也全都解開。   等鈴兒很利索,陳華姐妹倆扭捏的也這樣做了以後,我就站在牆邊,讓鈴兒先蹲下身子,……(這裡為了不違犯版規,我於是就將插入內容全部刪除了。大家如果要看完整文章的話,可到目前的亞情或者赤裸羔羊鑒賞。)……   我手疾眼快地趕忙將龜「砰」的一聲從陳麗屁眼裡拔了出來,一大步跨到正張大嘴喘氣的她頭邊,先將龜快速在她眼淚和鼻涕裡攪和了一下,緊接著就塞進了她嘴裡後,對準她的舌根部位,接二連三的就將自己的那些精液,揚眉吐氣地全部贈送在了那蠕動著的小舌頭周圍。   然後我就用一手捏住陳麗的鼻子,另一手則握著自己半軟的龜,在她我剛才沒有照顧到的另外一個乳房上,上下左右的胡亂蹭起了自己的龜頭。   就在我正這樣胡作非為的整個過程中,我看到的情景就是:這邊是陳麗嘴裡面連連咳嗽,又不得不往下吞嚥我那精液的難堪場面,那邊卻是鈴兒和陳華兩雙睜了好大的驚恐眼睛。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五)   等我把這些壞事全部都做完,就那樣坐在陳麗頭邊的口袋上一面喘氣休息一面抽煙時,陳華就慢步走了過來,先小心探頭看了幾眼她妹妹在張嘴喘氣後,跟著就把聲音壓了很小,臉上帶著一片非常膽怯的神色對我說:「大哥哥!你把我妹妹弄成那個樣子,她該不會有啥事吧?」   我眼睛斜著看了一下陳華,接著嘴裡往外吐了一口煙隨口就對她說:「沒事,她又不是拿尿捏著弄出來的,離死還差的遠哩!明天飯照吃水照喝屎尿照樣出,假如這麼兩下子就死龜了的話,我馬上就去給她詆命怎麼樣?」   聽我說陳麗沒事以後,陳華就眼簾低垂著小聲對我說:「大哥哥!你不但用肏過我屁眼的龜再肏她屄,還用手指捏她的屄蛋蛋。等肏了她屄後你又接著肏她的屁眼,用三根指頭再戳她的屄。尤其是你用嘴吸她的奶子時,一下子就把奶子吸進了你嘴裡多半個。啊喲喲!我當時看的尿都快嚇出來了。   到最後你要冒精就在她屁眼裡邊隨便冒唄!還非要想方設法的整她,把那麼髒的龜從她屁眼裡拔出來後,硬要沾上些她的鼻涕了再往她嘴裡面亂冒。   大哥哥!你剛才對我和鈴兒還比較溫柔,怎麼就對陳麗那麼凶狠呢?你這個人不但肏起來方法多不說,而且還好像特別厲害特別壞。」   我用白眼球翻了幾下陳華接著就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扔後,咬著牙就沒好氣的對她說:「我怎麼特別壞啦?誰讓她剛才屄夾上了準備要跑?這要是在戰場上的話,叛徒的下場就是槍斃,你難道沒看過電影《洪湖赤衛隊》裡王金標死的時候那個爛慫樣嗎?」   陳華趕忙把頭點了一下說:「《洪湖赤衛隊》我還是在十來歲看的,那上面好像有個女的用槍把一個男叛徒給打死了。那個男叛徒臨死時腿腿爪爪亂蹬的樣子,好像也和我妹妹現在的這個姿勢差不多。」   我緊接著陳華的話就說:「對啊!既然你們滿口答應讓我隨便肏,那當然是一切都由著我來嘛!你們也就像上了戰場上的兵一樣,什麼事情都是由著我這個當官的說了算。可剛才你看,陳麗她不是想逃跑嗎?你說,她是不是個叛徒?應不應該受到懲罰?」   陳華連著點了幾下頭說:「應該!應該!不過我可不會跑掉,說不定我還喜歡你那樣肏著玩呢!我的屁眼雖然我爹也肏過一次,那還是前年底的事了。後來我因為怕疼,所以就沒有讓我爹再玩。我妹妹可能從來沒有肏過屁眼,剛才再看你把我的屁眼肏的那麼凶,心裡頭因為害怕才準備跑的嘛!   大哥哥!其實我剛才也特別害怕,可當你把龜肏進我屁眼裡面,再那麼使勁肏了幾十下後,我就感到屁眼裡面又脹又酸不說,屄心子咋也跳了好幾下,冒出了幾股騷水水呢?接著我的腿就一軟,當時就把我心慌的軟到了地上。   你如果不信的話,現在就拿手電筒照照看,騷水水還在我屄邊上粘著不老少哩!」   這時鈴兒提著褲子不但給我單手端來了熱水,蹲下身給我洗起了髒兮兮的龜,而且順便還給我帶來了牆根裝粗糧食口袋上面放的手電筒。   當我扔掉煙屁股時,陳華已在我旁邊岔腿撅高了她那圓潤光滑的屁股。   等我再用手電筒照看陳華的屄時,就看到她那兩片比珠兒姐妹倆還大一些的小陰唇不但分的很開,而且上面還泛著淺褐色的醒目光澤。   陳華的屁眼周圍儘管是一片狼藉,但屁眼和屄口一樣現在全都張著有小蠶豆那麼大的一個洞,屄口周圍有許多粘稠的乳白色陰精外,豌豆那麼大的柔嫩陰蒂此時還在包皮外面,亮晶晶的頭向我顯示著它那無窮的魅力。   當我用手指揉了陳華的陰蒂十幾下後,她就雙腿不斷顫抖著對我說:「大哥哥!你還是不要揉的好,你咋那麼一揉我就屄裡面又癢了不說,屄心子現在都連著跳了好幾下。」   等我有些惡作劇的用指頭戳到陳華屄裡來回抽送了十幾下,跟著又揉了她的陰蒂幾下,再將指頭插進她屁眼裡抽送起來時,她馬上就小聲呻吟了起來。   鈴兒跟著偏頭看了一下後,就笑著用手在陳華的小腿上打了一下說:「你看你那個騷屄樣,剛剛肏你屁眼的時候,你屄咧的就像吃了屎一樣,難受成了那個慫樣。現在大哥哥才用指頭把你戳了幾下,你就像龜肏進了你屄裡一樣,舒服的聲喚成了啥樣子。我看啊!你還是剛才讓大哥哥肏舒服了是不是?」   陳華氣的用腳在鈴兒屁股上踢了一下,接著就瞪著眼睛對她說:「還不是你這個小屄把我和我妹喊來,嘗了大哥哥的滋味後我才有那個感覺的嘛!我只想著我爹肏的我倆厲害,哪想到大哥哥還比我爹還厲害的多呢!   假如他磨完牲口吃的飼料走了以後,我和我妹屄癢了還有我爹肏一陣子,你屄癢了難道還想拿胡蘿蔔往裡面戳嗎!?」   鈴兒也毫不服軟的立刻站起身,兩手叉著腰對陳華瞪著眼說:「如果要用胡蘿蔔戳的話,那還是後頭的事情,這幾天我反正有大哥哥的龜肏。你和你妹既然有你爹肏起來美,那你就和你妹現在就走。省得大哥哥盡顧不上肏我。」   陳華氣的臉白上對鈴兒說:「走就走,我好像還怕你呀?我現在先把我妹攙到外面去和你姐在一起,再端上些熱水了叫她把屄和屁眼洗一下。等我和大哥哥再肏上一次了以後我立馬就走,剩下你在這兒一個人好好享受算了。」   陳華說完這些話後就掙開我指頭在她屄裡的騷擾,提著褲子把依舊躺在那兒的陳麗,用雙手攙扶著到了磨房,再用那個盆子端了些熱水出去,而後就很快進到了小房子裡邊。   鈴兒看到陳華進來以後,也噘著嘴賭氣的走了出去。   我看到陳華來到我身邊後,就坐在口袋上又點燃了一支煙,跟著就眼睛斜睨著她說:「既然你想和我再肏上一次,那你就說說怎麼肏吧?」   陳華忸怩的把我看了一眼,然後就用雙手不住的捻動著衣角,低著頭羞赧的對我說:「大哥哥!雖然我也害怕你那樣肏陳麗,但我心裡又覺得你把我那樣肏一下也很舒服。所以嘛!所以嘛……」   我眼睛立刻就瞪著對陳華說:「所以所以什麼?有話就趕快說,有屁就趕快放,吞吞吐吐的把屎吃上了嗎?一個話都說不完整,你還能幹些什麼?」   陳華聽我說話那麼凶狠,馬上就用舌頭很快將嘴唇添了一下,然後就抬起頭臉紅著羞窘的對我說:「大哥哥!所以我也想你把我那樣肏上一下,哪怕過分點我心裡頭也不在乎。反正肏完我稍微洗一下後,明天就跟老師請個假,說我自己身上有病,在家緩上一天不就行了嗎?」   我把抽剩的少半截煙往地上一扔,一把就將陳華拉到懷裡,右手掀起她破舊的咖啡色毛衣,露出她那兩個綿軟溫熱的兩個乳房後,我就用嘴像對待陳麗一樣猛力往嘴裡吸了起來。   當我才吸了十幾下陳華就抖著身子紅著臉對我說:「大哥哥!你再不要吸了好不好?我現在感到奶子又麻又癢不說,屄心子咋也跳了好幾下?裡面好像有一大股騷水水冒出來了。」   我抬起頭緩了一口氣後,就看著陳華的眼睛對她調侃著說:「你既然反映那麼快,那你爹又是怎麼把你肏上的呢?」   陳華很羞赧的抬頭用眼睛把我瞟了一下,然後就用手撫摩著我的胸脯,紅著臉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爹其實在我娘沒死之前,就已經動手動腳的騷情過了我好多次,可就是因為沒有啥機會,所以他也就沒把我肏上。   可當我娘死了全家辦喪事忙了好幾天,就在把我娘埋了的第三天晚上,我因為心裡難過和身體感到特別疲,所以當時在炕上睡的就像死豬一樣。   當我覺得屄裡面像針扎的一樣猛地一疼後,身上就覺得趴著一個沉甸甸的人,等我完全清醒用手推那個人時,才發現原來是我爹不說,而且屄裡面還感覺有個又粗又熱的棒子在那裡不斷地進進出出。   唉!當時把我難受的那個勁啊!屄裡面特別疼就先不說了,光脹就讓我哭了個一塌糊塗。   我那時因為力氣小,用雙手咋推也推不開我爹的身子,同時又害怕吵醒了旁邊睡的陳麗和五歲多的弟弟,所以就一直忍著疼和脹,等到我爹壓著我肏了好長時間,後來他在我屄裡面尿了好幾大股尿後,這才從我身上溜了下來。   等我爹躺到一邊喘了一陣,接著我聽他扯著呼聲睡著了以後,這才把煤油燈端了過來放到靠近我下身的炕上照著看時。我才看到自己原來合在一起的那個屄口,現在已經咧開了一個小黑洞,屄口周圍和炕上還有不少的血和黏呼呼的灰白水水。   我看自己的屄腫了那麼高不說,而且裡面還疼的特別要命。於是就趕快在箱子裡找了塊破布,把屄口周圍和炕上的那些東西都擦了以後,這才重新睡到了被窩裡邊。   誰知到快天亮的時候,我爹又趴到了我身上以後,也不管我使勁哭和小聲喊疼,照樣用他的龜在我屄裡重新肏了一次。   那天我屄疼的根本就上不成學,還是陳麗到學校給我到老師跟前請的假。   自那以後,我爹基本上過幾天就要肏我一次。後頭我才知道他冒到我屄裡的那些黏呼呼灰白水水叫精液,是可以讓女人懷娃娃的東西。好歹我到去年底才來身上的東西,所以我也一直沒有讓我爹肏大了肚子。」   這個時候我已經將三根指頭全部戳在陳華淫水直流,而且起勁抽慉的屄裡面好一陣子了。我聽她後來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臉熱烘烘的緊貼在我懷裡亂動不說,喘氣聲也變的急促了起來。   到底是歲數年輕體力也恢復的很快,看到這個水深火熱情景,我趕緊叫陳華面對我雙腿大岔坐在我的襠裡,接著將自己已經挺立在那兒直抖動的龜,完全……(這裡為了不違犯版規,我於是就將插入內容全部刪除了。大家如果要看完整文章的話,可到目前的亞情http://yqchina。net或者赤裸羔羊http://www。lamblate。com/鑒賞。)……   鈴兒和陳麗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兩張驚諤的嘴一下子張了好大。等到過了好一陣工夫以後,陳麗就趕快用那個盆子倒了些溫水,蹲在地上給她姐洗起了臉和下身時,鈴兒則討好的從我衣服裡立即掏出煙給我殷切的點燃了一支,接著也蹲在陳麗旁邊用手撩著水,給我非常細心的清洗起了龜和卵蛋。   當這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完,我和陳華也穿好褲子以後。陳麗就用手拉著她姐的衣角,畏懼的眼光望著我說想要現在回家去,我反正自己的享用已經宣告了一個光輝歷程的完成,於是也就很痛快的答應了她這個請求。   陳華此時遲疑著想和我再說些什麼話,但又看到鈴兒瞪著的眼睛和陳麗期待的眼神後,嘴只略微地張了一下,也就神情很不悅的和我告別走了。   等到陳華姐妹倆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小路那邊以後,珠兒姐妹倆也走近了正依靠在磨房門抽煙的我身邊。   珠兒先把我上下打量了幾眼後,就用特別關切的話語對我說:「大哥哥!你現在感覺精神還可以吧?我就怕你一個人對付她們三個,到時候把你萬一累壞了的話,我心裡就要難受上好一陣子。」   鈴兒緊接著她姐的話說:「哎姐!你還不知道啊?大哥哥剛才的那個勁頭可厲害了,用的那些法子古兒怪樣,把我那個女同學和她妹肏的直叫喚,屄裡面淌出了好多騷水水不說,光尿和稀屎水水都往外冒了好幾股子,當時把我嚇得嘴都張了那麼大,我簡直服了大哥哥那個肏屄的高級本事了。」   珠兒用眼睛將鈴兒瞪了一下後,緊跟著就凶巴巴的呵斥她說:「你們這三個小騷貨光知道自己屄裡面覺得舒服,心裡哪還想到大哥哥有多麼累啊?   你現在還不趕快回家去睡覺,盡在這裡屄叨叨個啥?你如果想肏屄的話,明後天還會有不少的機會。回去以後爹和娘問你的時候,你就說是你和同學在一起玩,屄夾緊了少胡說八道。   至於我到底啥時候才回家,這個你就不要管那麼多,反正爹和娘如果問你的話,你就說一直沒有見過我在哪裡。」   鈴兒此時只有不滿地偷看了她姐一眼後,一聲也沒敢吭的就噘著嘴走了。   等到鈴兒走遠了以後,珠兒就趕忙把我拉到門後面,接著就用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掂著腳把我熱情的親了一口說:「大哥哥!其實你剛才肏她們三個的那個過程我也看到了一些。說句實在話,你還是夠厲害的了。   尤其你那麼收拾陳華姐妹倆,我心裡簡直覺得太舒坦了,誰讓她倆那麼騷情的跑到這裡來,還整整耽誤了我和你諞閒傳和耍著玩的好一陣子時間呢!   哥哥!我看到你在小房子裡頭那麼肏她們三個,其實心裡頭早就癢癢的不行了。就是……」   我看這個對我已經真情付出了一切的姑娘,現在微微紅著臉欲言又羞的樣子以後,也就特別疼愛的用嘴在她光潔細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珠兒!既然我倆現在已經成了兄妹,再說什麼事情也都完全幹過了。你如果還相信我這個哥哥的話,有什麼話都可以隨便說,我保證一點點也不怪罪你。」   珠兒舒心的出了一口長氣後,就將熱烘烘的臉蛋緊貼在我胸脯上,嘴裡面甜甜的對我小聲說:「哥哥呀!我還不是怕你剛才肏的實在太凶,現在可能精神上有些不行,再不能把我那麼肏了嘛!」   我微笑著用手指把珠兒小巧的鼻子輕輕刮了一下,然後就對她用發自於內心的話說:「珠兒!你對我這麼真心的好,我怎麼會對不住你呢?你別看我剛才對陳華姐妹倆那麼凶,其實我早就給你和鈴兒留著好多哩!只不過你把鈴兒給罵走了。要不然的話,我還想好好的把你姐妹倆照顧上那麼幾下。」   珠兒聽我這麼說了以後,馬上就抬起頭喜笑顏開的對我說:「哥哥!你該沒有哄我這個傻屄妹妹吧?你真有那麼厲害的本事嗎?」   我先警覺地探頭向外面看了一眼,立刻就將珠兒柔軟溫熱的身子,用雙手又往自己懷裡摟緊了一些以後,口對著她微微啟開的紅潤小嘴,溫柔的親了幾下就說:「誰哄我這個聰明伶俐的妹妹是傻屄的話,將來就是實實在在的小狗娃子龜一個。   珠兒!你如果不信哥哥的話,現在你就用手伸到我褲襠裡摸上一下,看看我到底哄你了沒有?」   珠兒也快速地探頭向外面看了幾眼,等她小心翼翼的用手在我襠裡摸了一陣後,立刻就非常喜悅地小聲對我說:「哥哥!你還真沒有哄我,你的龜真的硬起來了,現在還熱突突跳彈著哩!嘖嘖嘖!我簡直太高興了,怪不得你能把她們幾個都肏的那麼凶。」   看到珠兒那歡天喜地的樣子以後,我也就對她完全徹底地講了自己在小珍屄裡,一天之內總共肏了多少次的經過。   珠兒聽完我說的這些事以後,馬上就神往的迷離著眼神,意猶未甘的對我小聲喃喃著說:「可惜我將來不能嫁給哥哥,可惜哥哥在這裡蹲的時間不多,可惜我不能讓哥哥永遠肏夠,可惜……」   我用力將珠兒摟了一下後就對她說:「你再不要犯傻了好不好?現在我倆抓緊機會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能享受上幾次就享受幾次,說那麼多的可惜又有什麼用處。」   我這麼一說後,珠兒才從她的無限遐想中轉游了出來,當下她就很羞赧的對我笑著說:「哥哥!你不要笑話妹妹,其實我說的也是心裡的真話。儘管我的屄現在還有些疼和腫,但我盡力會讓你隨便肏我身上的所有地方,同時也讓你把鈴兒肏個夠。   哎!對了對了,我莊子裡還有一個和我同歲的姑娘,雖然她模樣長的倒不咋樣,胖乎乎的也有些難看,可她的屄幫子卻長的很高,屄片片特別胖大,屄口上還長著好多長肉芽子。我不知道哥哥你喜歡不喜歡肏她?假如你不嫌棄又願意肏的話,我明早上了就把她叫到這裡來,你讓我先看一下她那個代表姑娘的記號以後,你就當面給我把她肏著讓我看上一下。」   我笑著用手在珠兒頭上輕輕打了一下,然後就對她用調侃的話語說:「我有你們幾個就已經完全夠了,況且那個姑娘又不是你自己身上的東西,想讓我用就能隨便拿過來用嗎?」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六)   珠兒立刻就睜大眼睛很認真地對我說:「哥哥!這話我根本就沒有騙你,因為那個姑娘和我關係特好不說,有啥話也都愛跟我說。她下身那個地方,也是今年夏天在山坡上拔草和我一起尿尿時,我才完全看了個一清二楚。   當時我還奇怪的問她咋和我長的很不一樣,她那時候羞得都哭了起來,這樣過了一陣子後,她就給我說她自己也發現和別人長的差別很大,再加上她模樣長得又胖又難看,與其將來嫁不出去討人厭,還不如早些死了還乾淨一點。   到最後她還使勁哭著對我說,她就是把這個事情想不明白,也沒有真正讓男人肏上一次。如果有那個男人能給她把這個問題說清楚的話,哪怕那個人把她當時肏死在那裡都行。後來還是在我的苦苦勸說下,她才暫時沒有了那種想早些死的念頭。   哥哥!你那麼聰明和有本事,我想這個小問題你該隨便就給她說明白了。接下來你肏她的屄不就是隨便一句話嗎?」   我聽珠兒講的也很有道理,我如果做了這件事的話,既能消除一個年輕生命將要死亡的思想顧慮,給自己積一點所謂的陰德或者造一座七級浮屠,又能肏一個可能是楊玉德大爺說過的好屄,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我就笑著用指頭點了一下珠兒的額頭,很爽快的對她說:「我答應你的這個請求,也願意幫助那個姑娘解決思想上的負擔。至於她到時候讓不讓我肏她的屄?我也根本不為難她,只看情況的發展就是了。現在你再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假若沒有了的話,你說我等一會怎麼肏你才好?」   珠兒嫵媚的眼睛這時早已經美的成了兩條縫,聽了我的話後她趕忙就爽朗的對我說:「咋肏?還不是你隨便肏嘛!哪怕肏上一晚上都行。」   珠兒天真而淘氣的把嘴撇了一下後就對我小聲說:「哥哥!早些時候我不是就跟你說過了嗎?因為我們這裡的娃娃都比較野,晚上不回家睡覺是經常有的事。   我有時候晚上了就是不喜歡回家,常常愛鑽到飼養房旁邊的那個大麥草堆裡睡覺,第二天回去以後照樣還不是啥屁事都沒有。   哥哥!這個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我這個當妹妹的哪怕再喜歡你,現在哄你又能幹個啥?   我看珠兒既然有那個誠心誠意,自己也就真心真意的對她說:「那你先多燒些開水,我去把到水磨走水的那個插板按下去,然後把磨房門頂緊了我倆好好把臉和下身洗一下,接著就吃上些東西以後,飽了今天就鑽到被子裡了再美美肏上它一晚上,管他媽明天嫁給誰肏,早上太陽曬到屁股槽上哩!?」   等我和珠兒把那些事情全部做妥當,坐在一起喝著開水,分吃了一個菊花帶來的餅子,把煤油燈的捻子拉長了些以後,倆個人就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鑽進了我那已經有些油垢的冰涼被子裡面。   此時珠兒嘴裡嘶嘶的吸著涼氣,趕緊依偎到我的懷裡以後,接著就飛揚著歡悅的眼神,無限憧憬的對我說:「哥哥!我鑽到你懷裡真舒服,美的我現在想一直這樣下去,直到你把我肏死的那天為止。可惜……」   我歡笑著把珠兒又往我跟前摟了一下,然後我就真誠的對她說:「珠兒!可惜的事情雖然很多,要緊的是我們必須把握住現在的一切。儘管我倆認識的時間沒有多長,而且我也在這兒待不了多久,以後我倆見面的機會也不會多。你對自己現在已經做了的所有事情,到底心裡面感到後悔不後悔呀?」   珠兒聽我給她講的這麼認真和嚴肅,馬上就將臉緊貼在我胸脯上,同樣斬釘截鐵地說:「哥哥!儘管我沒有啥文化,哪怕今後我再也見不到你,但我心裡對你卻是一萬個牽掛,包括老了也是如此。   我會一輩子記住你這個哥哥,讓我真正知道了好多好多事情,而且還特別心疼我,關心我的好哥哥。   我對自己做了的那些事情,從來就沒有感到過啥叫後悔。我只覺得自己還沒有把你讓我伺候夠,伺候的時間也實在太短。其它的我一點點都沒有考慮。   哥哥!你現在說咋弄吧!反正我這個當妹妹的啥條件都沒有,由著你咋折騰我都行!」   我看這個萍水相逢的姑娘,竟然對我現在這麼相信和衷情,情不自禁地就緊摟住她身子,用嘴在珠兒臉上所有的地方都熱烈親吻了起來。   當珠兒用力推開我的摟抱,喘了好一陣子氣以後,這才幸福的紅著臉對我柔聲說:「哥哥!你剛才把我的骨頭都摟的咯吱吱響個不停不說,尿雖然差一點被你擠出來,可我的屄水水卻讓你擠的往外冒了一股子。儘管是這樣,哥哥呀!我還是覺得心裡頭簡直舒坦死了。   哥哥!你使勁用嘴親我的時候,我覺得你的龜已經頂在了我大腿根上,我的屄也癢酥酥的想讓你肏了。你看現在咋肏起來才好?」   我此時因為也有了那個性的慾望,再加我對珠兒已經是特別喜愛,於是就孩童心陡起的順著她的話說:「既然你現在已經想了,那你就倒著趴到我肚皮上用嘴啜吸我的龜,我就用舌頭舔吸你的屄蛋蛋和屄口裡面。比賽著看是你先把我的精液啜吸出來,還是我先把你的騷水水從你屄心子裡舔吸出來?」   珠兒聽了以後,馬上就仰著臉對我說:「哥哥!你說比就比,我就怕自己到時候輸給你以後,你就看不起我了。」   我笑著就對珠兒說:「其實你只要把我的龜,往你嗓子眼裡來回像肏屄一樣的戳著玩,而且你如果能受得住,能戳進多深就多深的話,說不一定我還輸給你呢?假如到時候就是誰輸了,我照樣還是你哥哥,你還是我妹妹,那個地方少了一塊?誰又看不起誰了?我倆只不過是這樣鬧著玩起來開心嘛!」   珠兒撒嬌一般的笑著用手把我打了一下後,就很快照我說的那麼辦了。   蒙在被子裡我讓珠兒趴到自己肚皮上,兩腿分開再將屄對著我的嘴時,她心裡可能是怕第一次比賽就輸給我,於是就趕忙把我的龜含進了她嘴裡以後,此時好勝心切的她,手扶著龜緊接著就開始了像肏屄一樣的快速抽動。   當我用手電筒照看珠兒的屄口和屁眼時,就看到那兩處雖然還微微紅腫,但也顯得屄口周圍肌肉更加嬌艷鮮嫩。絲絲縷縷從屄口裡面流出的清亮淫水,襯托著她已經探出頭的扁豆大陰蒂,就像一小枚寶貴的珍珠,此刻反射著一片淡粉色的溫馨風光。   等我關閉手電筒,用舌頭輕輕從珠兒柔嫩的兩片小陰唇下面,一直舔到她的陰蒂,然後在她微微啟開的屄口周圍啜吸了起來時,我就感到她開始左右擺動著屁股,極力將自己的屄緊貼在我嘴唇上摩擦,強烈的刺激也使她鼻孔裡傳出一陣陣喘息聲,一縷縷溫熱的液體也從她屄裡面流淌了出來。   當我用雙手指分開珠兒已開始痙攣的屄口,嘴朝著裡面吹了好幾口熱氣,然後就用裡吸啜起來時,她已經是肚子劇烈地上下起伏,大腿內側所有細嫩的那些肌肉,此時也不斷地顫抖了起來。   儘管我那粗大的龜頭,現在已經頻繁接觸到了珠兒喉嚨的深處,她也時時發出了乾嘔的聲音,但這個倔強的姑娘為了不輸給我,還是繼續進行著她難以勝任的一份努力。   就在我猛地又啜吸了幾大口珠兒抽慉起來的屄口時,我的龜頭也滑入了她那柔韌滑膩的食道裡邊。   當我正被那緊緊夾持的溫熱感覺,感到心情有些振奮的時候,我就覺得珠兒稍微吐出龜停了一下,緊接著她就吸了一口氣後,再次緩緩用力將我的龜深深地吞入了她的食道,直到她的嘴唇全部觸到我的陰毛為止。   當我想阻止珠兒的這種冒險行動時,她已經用這樣的方法開始了對我龜的持續深喉交,而且吞吐的速度還逐漸加快,我此時再有忍不住那種強烈的刺激,頓時就將自己燙熱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那個地方噴射起來的時候,她那已經使勁抽慉起來的屄口裡面,此刻也噴湧出了一大股粘稠的陰精,幾絲騷腥的尿水也灑落在了我臉上。   為了讓我心愛的這個年輕姑娘,在心中對我今後有個更深刻的印象。我這時也沒有嫌棄她的一點點感想,腦子裡現在全是真心愛護她的行動和慾望。   我這時趕忙就將自己的嘴噙住珠兒屄口,把那些噴湧出來的陰精和淫水全都嚥下肚子以後,還把她屄口周圍和陰蒂上面的粘附液體,全部都舔吸了個乾乾淨淨不說,順便又把她蠕動著的小屁眼用舌頭舔了好幾下。   我那真切的具體行動表現,緊接著就得到了真情的一份回報。我只聽趴在我腿襠裡的珠兒,用顫抖的手扶著我的龜,嘴裡面「咕嘟!咕嘟」的不停響著,把我所有噴射出來的精液,同樣全部都嚥下她肚子裡以後,她也不忘把我逐漸鬆軟的龜和兩個卵蛋,用她的嘴和舌頭盡情舔吸了個乾乾淨淨。   等我倆就再相互緊貼著過了好一陣時間後,珠兒這才掉轉自己的身子,軟軟地趴在我的身上,熱烘烘的臉蛋緊挨著我胸脯,嘴裡面微微喘著粗氣,對我用充滿幸福的語氣甜甜的小聲說:「哥哥!剛才我倆比賽好像打了個平手,你剛冒精液的時候,我一大股子騷水水也讓你從我屄心子裡面給吸出來了。   哥哥!我現在咋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尤其你用嘴舔吸我的屄口和屄蛋蛋上的屄水水和騷水水,最後還用舌頭舔我的髒屁眼,我心裡熱乎乎的甜得就像吃了蜂蜜一樣,趕快就把你的精液全部嚥了下去。   雖然你那些精液又鹹又粘,就像剛剛擤下來的鼻涕一樣,味道也不好聞,但我想到你都那麼心疼我,我把那些東西咽到肚子裡又算個啥?所以我就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把它們全都咽到肚子裡去了。   哥哥!你現在龜已經軟了,我有把它和卵蛋舔乾淨了。我心裡想這樣趴到你身上了,用手摟著你脖子以後,再讓你和我吸啜著舌頭玩。等你緩足精神了我們倆個再美美肏上一次屄了,我倆就摟著睡覺好不好?   當然了,你如果肏過以後還有精神,我一定好好配合著你肏個夠,哪怕把我肏到明天早上我也不反對。只要你肏的心裡頭感到舒服,我肯定心裡頭也會特別舒服。   可惜我身上的那個就是沒有來,要不然的話,我真想讓你給我肚子裡肏上個娃娃該有多好?」   我笑著雙手捧住已經趴到我頭邊珠兒的臉蛋,抹去了她因為遺憾而流出的一些眼淚以後,接著就輕聲對她溫情的說:「小小年紀再不要那麼愁了好不好?小心愁老了將來可沒人要啊?我的好妹妹。」   珠兒撒嬌著扭了幾下身子,接著很快在我嘴上使勁親了一口後就說:「沒人要了算龜,我就這麼過著日子一直心裡想著哥哥。假如今後我倆還有見面的機會,我就跟哥哥過一輩子。假如我能結婚生娃娃,我就希望多生幾個漂亮的女娃,到時候就讓她們讓你全部肏了,只有那樣了我才心裡覺得舒服和高興,也就為自己沒有跟你成為倆口子而感到一直後悔。」   這麼對我癡心真情一片的姑娘,我現在的內心深處只感到了非常的無奈之外,就是用雙手摟著珠兒瘦弱的身子,用嘴含住她已經伸出來的綿軟舌頭,用自己所能表達的全部愛,盡情地撫愛著她那天使一般的純潔心靈。   到底是年輕人的激情有相互傳遞的作用,就在我和珠兒擁抱著親吻了一陣子後,我感到她的身子越來越燙熱,口水也不斷流淌到我嘴裡,鼻孔裡急促呼吸出來的熱氣,時時吹拂在我臉上的時候,我的龜也雄赳赳的翹立了起來。   等到我從嘴裡放開珠兒的舌頭後,她此時已經是軟成了一團,我只感到她那劇烈跳動的心臟,在我胸脯上正不停地敲打著激越的鼓點。而她下身的部位,也有好多溫熱的水流在了我的小腹上面。   我知道珠兒經過我近一天的開發後,她那少女久久壓抑的情慾現在已完全甦醒。於是我就沒有讓她再張口說那話兒,用一手扶著我的龜對準她那濕熱痙攣的屄口,然後再將她綿軟的身子用雙手扶著往下一按,她喉嚨深處輕輕「喔」了一聲後,我的龜就全部進入了她那燙熱滑膩的屄裡。   當我的龜頭碰撞了珠兒柔韌的子宮頸口,接著就滑到她屄深處不動時,她這才將臉緊貼在我胸脯上,用無限滿足的口語對我幸福的說:「哥哥!我現在就像讓你給肏化了一樣,渾身舒坦的簡直就不知道說啥才能好。我真想一直這樣趴在你的身上,哪怕就是死了也不覺得後悔。   哥哥呀!我剛才說我將來有了女娃娃了,今後碰上你了讓你肏她們,你一直就對這個事情沒有吭聲。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哄騙哥哥你,你想嘛!到那時候我都已經老的成了黃花菜,屄都大的連鞋後跟都能塞進去。你如果心裡還能想起我這個滿臉成了榆樹皮的老婆娘,跑來接我肏我的話,我心裡就能過意得去嗎?   別人不知道咋樣?我想我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我那時能報答你的就是讓你肏我的丫頭。因為那樣做了的話,我就會覺得你肏我的丫頭時,就像現在肏我一樣的舒坦和高興。你假如認為我在這兒跟你胡屄亂拐,那我就和你拉勾,我如果到時候不這樣做的話,我就是小狗娃子的龜一個。   至於那時候我的丫頭假如不讓你肏她們的屄,我就拿笤帚疙瘩把她們都攆出去,而且再也不讓她們認我這個老娘。」   珠兒說完這些話以後,就伸出了她的小指頭,硬箍著讓我和她現在就拉勾做保證,藉著被子頭透進來的一縷煤油燈光,我看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一直死死盯著我,聽我怎麼回答她剛才提出的這個事情。   誰知我當時認為珠兒只是討我心裡歡喜的話,在二十幾年後我和她再相遇的時候,常數里面竟然出現了變數,這些話卻完全成為現實的一個問題,整個嚴酷而又活生生的擺在了我面前的那些後話,大家也只有在我文章張麗梅的初中部分裡見了。)   然後珠兒就抿嘴一笑,美滋滋地很快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接著身子就往下一溜,燙熱的臉貼在我胸脯上後,龜專門頂在她柔韌滑嫩的子宮口上,左右晃動著屁股肏了起來。   等我用自己的手掌心和指頭,輕輕揉搓和捻動珠兒不太大的柔韌乳房,還有那像個小棗子一樣的乳核時,就聽她嘴裡面喘著粗氣對我呻吟著說:「好我的哥哥呀!我咋那麼不頂用?這才肏了多大工夫嘛!屄心子咋就像抽了筋一樣,登登登地跳了個歡實不說,騷水水也好像冒了一大股子。   我現在頭暈的就像喝了好些酒,渾身也麻的一點勁也沒了。哥哥呀!要麼你就趴到我身上了再肏,要麼我就在你身上緩一陣子,有精神了我把你肏著冒了精以後,咱們倆就這樣摟著睡覺咋個樣?」   我由於已經對珠兒是特別地喜愛,所以她這樣說了以後,我趕快對她應承了一句後,她就趴在我肚皮上休息了起來。   誰知我兩手摟著和我完全連成了一體的珠兒以後,要麼是倆個人今天實在操勞過多的緣故,要麼就是心裡已經沒有了任何顧慮和睡在了自己溫暖的被子裡面,這樣才不過稍微過了一會兒時間,我和她都不知不覺進入了回味的夢鄉。   當我在睡夢中好像和珠兒一起在河裡面歡快的游泳,水的阻力使我感覺到有些呼吸不暢而醒了過來時,這才發現煤油燈早就熄滅了不說,她自己卻偏著頭趴在我胸脯上睡得正香。   我疼惜地將頃心相待自己的珠兒用雙手,剛輕輕從我身上挪移下來,半軟的龜也從她熱乎乎的屄裡面「噗唧」一聲滑出來時,她在黑暗中就趕忙抱住了我的身子說:「哥哥!我剛才做夢和你光著身子在山裡頭摘那些野花玩,你給我頭上偷著插了兩朵小紅花以後,笑了一下的工夫就瞎好找不著影了。   當我急得哥哥哥哥的叫著到處找你時,你又不知道從啥地方給一下子鑽了出來,從後面把我抱著放到了地上以後,你那腿襠裡翹得那麼高的大龜,剛在我屄裡面快快的肏了十幾下,我心裡頭也覺得越來越舒服的時候,你卻「噗唧」一聲就把龜給完全拔了出去。   我當下特別捨不得的用兩手抱住你不放的時候,嘻嘻嘻!我就一下子給醒過來了,哥哥!你說這個事情好笑不好笑呀?嘻嘻嘻……」   我心裡自然湧上了一股對珠兒非常依戀的感情以後,就將她瘦弱的身子摟著緊貼在了我身上,手在她臉上撫摩著說:「珠兒!你說的這些話都不好笑,好笑的是我不能長久地在這裡照顧你。   自己現在的本事就這麼可憐,只能給你多給些牲口吃的粗糧食磨的飼料。剩下的這些天你在磨房待的同時,你也乾脆在我這裡做飯吃好不好呀?」   珠兒聽了後往我身上又貼近了一些後,就用手握著我的龜說:「哥哥!這個事情我當然是巴不得天天都有,可為啥就不讓我也在這裡和你一起睡呢?」   對天真可愛又特別值得憐憫的珠兒,我只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後,此時只有用蒼白無力的話對她說:「雖然我也想和新認的妹妹時時刻刻在一起,可又怕你和我一起睡了以後,讓你爹和娘或者別人發現了對你不好。反正你我想肏屄了就儘管隨便肏,睡不睡在一起也沒有什麼關係。」   珠兒聽我這樣說了以後,黑暗中她稍微思慮了一會就說:「哥哥!那我就聽你的話這樣做算了,不過我隔空了可得在這裡睡一晚上,到時候我還是給爹娘編慌說我在大麥草堆裡睡覺難道不行嗎?」   對於我已經非常瞭解了性格的珠兒,此時我也只能用摸稜兩可的行為,在她熱烘烘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了聲「趕快給我好好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後,就摟著她重新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七)   當天快亮我的睡意被一種舉動打擾醒的時候,朦朦朧朧中就覺得珠兒趴在我身上,將我早上容易勃起來的龜塞在她屄裡面以後,嘴裡面「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屁股上下晃動著肏得正歡。   等我兩手摟抱著珠兒熱乎乎的屁股,也在她緊窄滑膩的屄裡面上下挺動著龜活動起來時,她自己將臉貼在我胸脯上身子不動以後,嘴裡面卻氣喘吁吁對我很關切的說:「哥哥!我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肏得差不多了。你如果想肏的話,那我就現在躺展了你再隨便肏上一會。   如果你就這樣肏的話,那就肏上一陣子了咱們再睡一會,你也好緩上些精神了對付天亮以後的那些事情咋樣?」   我自然是很贊同的對珠兒說了聲「那我就照你剛才的那樣子肏你」後,接著就聳動著自己那硬撅撅的龜,在她不斷抽慉著的屄裡面又隨意馳騁了一會,跟著就在她「嗯!嗯!嗯」的輕輕呻吟聲中,再一次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等到早晨明媚的陽光灑落到水磨房的房頂,周圍的群山全都沉侵在一片絢麗的霧靄之中時,我和珠兒已經燒旺了小房子裡邊石頭盤壘的爐子,在小鋁鍋裡做了些面魚兒後,倆人已經就著淹酸菜和油潑辣子吃了起來。   正當我和珠兒吃的頭上直冒汗的時候,玲兒卻甩打著書包走進了磨房。   珠兒立即把手裡端的碗往地上一放,對玲兒眼睛就瞪了好大以後,話語也很不客氣的說:「你不趕快到學校裡去上學,這麼早就跑到這裡來做啥?」   玲兒雖然對珠兒還有些懼怕,但她還是嘴裡面小聲嘟囔著說:「你自己一晚上也不回家睡覺,在這裡和大哥哥睡著肏夠了,再吃上這麼好的飯以後,當然就只能說我還行一點,至於你說我來到這裡了到底要做啥?我還不是想讓大哥哥心疼上一下了就去上學嘛!」   珠兒眼睛瞪著玲兒想要再發火時,我趕忙用手把她拉了一下後,接著就對玲兒說:「你讓我現在肏一次的話倒還可以滿足,不過你也不要把這個事情一直掛在心上。畢竟你年紀小還得好好學習,只有到大些了你才會完全知道,學些東西到底要比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強了好多。」   玲兒聽說她的要求可以立刻實現,當下就樂得向珠兒做了個鬼臉以後,瞇著喜不自勝的眼睛對她說:「姐!還是大哥哥把啥事情都想的特別周到,你以後了就再不要說我這不行那不行了好不好?既然大哥哥在這裡也待不了幾天,趁著這個機會了我倆個就把他伺候好了,他也能把我倆徹底肏著解上一陣心慌,省得他到時候走了以後,我倆心裡頭還實在想他的不行。」   珠兒無奈的瞪了玲兒一眼後,就端著沒吃完的飯碗走出了小房子裡邊。   這時的玲兒立即脫了自己的褲子,用手把我的龜掏出來了以後,先親熱地在她臉上蹭了幾下才對我喜笑顏開地說:「大哥哥!這房子裡頭生了火到底和昨晚上不太一樣。你的龜又綿又熱火不說,兩個卵蛋也好像特別大。我想等一會龜如果硬了的話,肯定能把我肏得非常的舒服。」   我自然也順著玲兒的話說:「你既然要肏得非常舒服,那你就把龜想個辦法了趕快弄硬,我也好把你肏過了以後去幹其它的活。」   玲兒頓時就甜甜的對我笑著說:「大哥哥!那我們倆還就按昨天晌午以前的那個方法咋樣?因為你用嘴舔我屄蛋蛋,我再用嘴啜你龜和卵蛋的話,好像我的屄心子容易跳起來,你的龜也硬的比較快。」   我知道珠兒現在小房子外邊心裡也肯定有些不安,心裡由不得地就對玲兒用搪塞的話說:「玲兒!你看太陽已經很高時間也不早了,你乾脆用嘴趕快把我的龜啜上一會兒後,我就從你屁股後面把龜肏進屄裡,一直肏著你舒服了就上學去,等有時間了我再好好肏上你幾次怎麼樣?」   玲兒聽我把話說到有時間了還要好好肏她的地步,當下高興的蹲下了身子以後,就用嘴和手輪換著啜和揉捋起了我的龜和卵蛋。   等我也用手撥弄和搓揉玲兒的兩個柔韌乳房一陣時間,聽她鼻孔裡面已有壓抑不住的「嗯!嗯」聲不斷傳出,我就把已經勃起的龜讓她從嘴裡吐出來,身子趕快轉過去再將屁股高高撅起,我用手扶著龜朝她黏糊糊的屄裡面一塞,接著兩手再摟著她柔韌的腰以後,馬上就像整理地基打夯似的一樣,「咕唧!咕唧」的當下肏了個王朝馬漢一般的沒有停閒。   當玲兒長得比較淺的屄,讓我專門在她的子宮口上肏了有三十多下後,她就「嗯!嗯!嗯」的大聲呻吟著對我說:「大哥哥!好了好了,我已經夠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是咋回事?你才把我肏了沒有多少下嘛!我咋就覺得屄心子跳得那麼歡不說,騷水水也冒了兩大股子,頭也暈的光想往前栽。   要麼今晚上了我也睡在這裡,讓你美美地把我肏個夠了以後,剩下的幾天我就再不和姐姐爭著和你肏了咋樣?」   我未知可否的「嗯」了一聲後,這才發現自己的兩個卵蛋上面,已經粘滿了玲兒屄裡面流淌出來的許多淫水和陰精。   接著我就靜止著用雙手握著玲兒兩個柔韌的乳房,享受了一陣她燙熱屄裡面肌肉像嬰兒吸奶般的那種有力擠壓,抽出龜和她用溫水相互洗了下身,給了她一塊菊花讓乏屁隊長帶來的餅子後,這才打發她拿著書包上學去了。   珠兒進小房子裡邊低著頭默默地洗了鍋碗,接著又倒了些溫水把下身洗過了以後,這才眼睛裡流露著惆悵的神色對我說:「哥哥!我也不知道昨天為啥要把玲兒介紹著和你認識?   你看嘛!這才不到一天的工夫,她就纏著讓你肏了起碼有五次。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害怕她變得越來越騷不說,你的身子也會讓她騷情壞。   而且你還要給那個姑娘說她下身的事情了以後,接著就要肏她的屄。   哥哥!你說我現在該不該去叫那個姑娘到這裡來呢?」   看著珠兒那副憂怨淒楚的樣子,我的心裡由不得地泛出了一股酸水以後,禁不住地就把她瘦弱的身子摟在懷裡,坦然而真切地對她說:「珠兒!那個姑娘你儘管叫到這裡來,至於我到底肏不肏她的屄到時候由著她說了算。   玲兒雖然比較騷一些,但我身子到底特別壯實,隨便應付她這麼一兩個還不在話下。她如果今晚上想睡在這裡的話就讓她睡吧!我把她徹底肏夠了以後,就再也不讓她在這裡睡了,畢竟她現在怕你而且特怕我,我給她說了這些話估計也沒有什麼麻煩。   而你卻是我最親最心疼不過的妹妹,什麼時候我都把你放在了第一位。雖然我倆也待不了幾天工夫,但我一定會好好地疼你喜歡你,讓你這些天都歡歡樂樂的像一個小神仙一樣。」   珠兒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後,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片彩霞不說,緊接著就扭著她的屁股撒嬌著對我說:「哥哥!昨天晚上我倆光顧了說話睡覺,你也才射了一次精,剛才你把玲兒肏得「嗯!嗯!嗯」的儘是個聲喚,我現在也要你把我那樣肏一陣子了以後,才去叫那個姑娘到這裡來讓你說她的那些事情。」   看到珠兒稚嫩的臉上那嫵媚嬌艷的樣子,我也情不自禁地摟著她到了磨房門口看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緊接著就和她同時脫了所有穿的褲子。   當時我還仗著自己身強力壯,倒抱著珠兒身子讓她兩腿勾住我的脖子,倆人相互把彼此的下身舔啜了一陣,我再把她的身子順了過來,龜完全肏進她屄裡面以後,就叫她兩腿緊緊纏在我的腰上,兩手摟著我的脖子,我兩手則捧著她不太大的圓潤屁股,像簸東西一樣不斷挺動著龜肏了起來。   結果我這樣把珠兒肏了幾十下後,她就無限幸福的將頭靠在了我胸脯上,然後就飄逸著她那神采飛揚的清純明亮大眼,用充滿激情而又特別歡悅的顫慄嗓音對我小聲呻吟著說:「哥哥!你現在用這麼個稀奇古怪的法子肏我,我全身就好像被你用龜整個穿到了龜上一樣,肏得我的頭都要馬上暈了。   而且我身上的所有眼眼也好像全都張開了一樣,不但騷水水已經冒了一大股不說,尿也覺得要夾不住似的往外冒一陣子了,才能覺得更舒服一些。   哥哥!你如果不嫌棄我這個慫樣的話,那你就把我再這麼使勁肏幾下了,我就放開自己了尿上一陣子咋樣?」   我此時自然是滿懷豪情地貼著珠兒發燙的耳朵說:「珠兒!你既然要讓自己得到最大的舒服,那我再肏的時候你就隨便來吧!誰讓我有你這麼個好妹妹又不能好好的心疼長久呢!?」   說完了這些話以後,我就將珠兒的屁股鼓足勁上下連續顛簸了十幾下後,就聽她「喲!喲!喲」的尖叫了幾聲,全身顫抖的就像受了驚嚇的小羊羔一樣,熱燙屄裡面所有肌肉緊縮成了一團劇烈抽搐的同時,熱乎乎的尿水接二連三噴湧而出的時候,還有一小股黃稀屎水「哧」的一下冒到了地上。   當我大口喘著氣坐到了還沒有轉動的下磨上後,珠兒也癱軟在我懷裡緋紅著臉,眼睛裡迸發著抑制不住的異彩,神情卻比較慵懶地對我說:「哥哥!我到現在了才知道讓你心疼起來了是多麼舒服。有你這麼好的一個哥哥一直牽心我又是多麼讓人高興和快樂。   哥哥呀!你趁著這些天在這裡磨面的工夫,有啥怪法子了就隨便在我身上用,我反正是你心上的嫩肉肉一塊,哪怕全都肏爛了我也舒服。   現在你把我先放下來,等我倆趕快把下身洗乾淨了,再把地上的那些東西收拾掉了你就磨面,我把那個姑娘叫來了以後,你再看後頭的事情該咋做?」   我嘴裡面意猶未盡的「嗯」了一聲,自然和珠兒到小房子裡邊用熱水徹底洗了下身,又給她整理了一下臉面,她接著就去找那個想死的姑娘,我把地上的稀屎用沙土摻合著收拾乾淨以後,這才開始做起了我那革命的工作。   當太陽已經升了老高,我正低頭用小笤帚掃著下磨盤上的飼料時,珠兒就領著一個個頭比她稍微矮些,身體卻比她豐滿了許多的胖姑娘走進了磨房。   等珠兒說這個姑娘的名字叫虞榮,今年和她同歲時,我已經用眼睛把虞榮完全徹底地掃瞄了好幾遍。   這虞榮的模樣確實長得有些掉價,圓圓的臉上將透著健康的紅亮顏色,可就是眉毛粗黑發亮不說,眼睛還是是單眼皮比較狹小。鼻子肉肉的顯得稍微有些肥大,不過嘴長的倒還菱角分明非常紅潤光潔。   尤其顯眼的是她洗的比較乾淨的舊藍外衣裡,兩個飽鼓鼓挺立的乳房,在胸前就佔據了很大的一片位置。   當我看了虞榮的整個形象以後,心裡由於對她沒有產生一點點好感,所以在神色上立刻就顯得冷淡了許多。   而虞榮看到這一情景後,當時眼睛裡就噙滿了淚水對珠兒說:「我說不來不來,你非要說這個大哥哥有多麼多麼好和聰明能幹。而且來了以後完全能給我說清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現在你看你看,丟人顯眼的他不但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情不說,還親眼見到了我這個誰都不愛看的爛慫樣子。   既然我活的這麼孽障讓人看不起,真還不如早些死了還心裡痛快一點。」   我聽到虞榮這麼淒切的話語和看到珠兒飛速遞過來的眼神後,心裡馬上打了急滾的瞬間,立刻就醒悟到自己又犯了以貌取人的那個老毛病。   因此我為了自己的良知和愛心,也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和不安,當即就臉上帶著十分真誠的歉意對虞榮說:「虞榮!剛才我的臉色確實不那麼好,但我心裡可一點點也沒有看不起你的那個意思。   既然你相信我能說清楚你心裡一直納悶的事,那我就盡自己所知道的全給你說上一下。至於到底能不能解開你心裡的那個愁疙瘩,那也還得看你是怎麼理解這個事情的發展了。」   這時候的珠兒也趕快用手拉著虞榮的胳膊,用很真切的話語對她說:「我說榮兒呀!這個大哥哥其實心裡頭特好,剛才的那個臉色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讓你來這裡自然是為了你好,假如他給你看過以後又給你說清楚了原因的話,你不是心裡頭的疙瘩不但沒有了不說,再往後過日子不就沒啥想法了嗎?」   虞榮到這時用手擦了一下流下來的眼淚後,手就捻著自己的衣襟,眼睛也低垂著對我倆小聲說:「反正我這個爛慫樣啥也不在乎,你們說咋辦那就咋辦。要是大哥哥能給我完全說清楚的話,最好他也把我的屄肏上一下,讓我好好嘗一次那個當女人的事以後,哪怕將來沒有男人要我也心裡頭願意。」   珠兒聽過後馬上就對虞榮說:「那我現在就給你們倆放哨,你就和大哥哥到那個小房子裡邊,讓他用熱水給你把屄好好洗上一下,看他怎麼給你說清楚那些事情了以後,至於你讓不讓他肏你我也就不再說了。」   虞榮此時只是羞怯地低著頭沒有動身,我自然就在珠兒眼睛的鼓勵下,上前主動拉著虞榮的手進了小房子裡邊。   當我在那個小盆子裡邊倒好了熱水,虞榮站在小房子門邊低著頭還是沒有動彈。等我到她跟前解她褲腰帶時,她兩手欲擋無力的阻攔了幾下以後,褲子就被我脫到了膝蓋下面,衣服也被我解開到了她穿的破舊黑線衣上。   等我完全脫了虞榮的褲子,手先在她飽鼓鼓的乳房上揉了幾下,接著就讓她蹲在地上岔開雙腿,用手撩著水仔細洗起了她的屄時,眼睛也清楚的看到了她那很不尋常的屄。   虞榮的屄確實像珠兒說的那樣,陰阜和肉色的大陰唇都長得很高,上面佈滿了淺褐色的陰毛以外,中間那道很需要窺探的深深溝壑裡邊,非常顯目的就是懸掛著的兩大片肥嫩小陰唇。   當我有意識的用手指將虞榮的小陰唇搓洗了幾下,接著就在那兩片之中上下劃拉了一小會兒以後,指尖就觸碰到了她有豌豆那麼大的柔韌陰蒂。   而這時的虞榮已經兩腿微微顫抖,臉上早就掛著一大片紅布,神情也非常羞怩地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覺得那麼難看的東西,你咋碰上一下就和我碰的感覺大不一樣呢?」   看到虞榮已經沒有了剛見我的那種羞澀,而且還敢於和我說少女心裡比較隱諱的問題以後,我自然也就開誠佈公地對她說:「你覺得特別難看,心裡又一直認為不好的東西,是不一定就是很多男人想找都找不到的好寶貝。   至於你自己碰和男人碰你自己的那些地方,這又是心裡面的感受不一樣,所以你馬上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而一個真正的女人如果讓男人這樣碰了以後,心裡沒有產生這種不一樣的感覺的話,那她也就讓男人真正失去了和她結合在一起的任何希望。   其實那種不一樣的感覺只是個開始而已,還有許多更好的感覺,你只有讓我完全肏上一下了以後,才能真正知道比現在還要好上多少倍。」   虞榮聽我這樣述說了以後,當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就對我說:「大哥哥!聽你這樣一說,我才知道自己的屄原來不是難看的東西,結果還是男人很難碰到的好屄以後。心裡頭馬上就沒有了那種想死的想法。既然你說還有許多更好的感覺肏一下了才能知道,那你就肏上我一下子咋樣?」   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八)   我此時自然當仁不讓地對虞榮說:「那當然可以呀!不過你原來和珠兒是怎麼說的,現在就得讓她也在跟前看著才行。要不然的話,你還是留著自己姑娘的身子等那些又能識貨,將來又能給你當男人的那個人吧!」   虞榮立刻就紅脹著臉低垂眼眉對我說:「大哥哥!那時候我話雖然是這樣跟珠兒說了,可現在羞答答的當著她的面讓你肏的話,我總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順勢將自己的食指尖,在虞榮長了許多肉芽的屄口裡涮了幾下後,接著就按壓住她已經痙攣起來的陰蒂說:「你跟珠兒說的話她已經給你完全辦到了,那你自己說的那些話也得說話算數呀!   要不然的話,你不但馬上沒有了一個好朋友不說,而且你在我跟前也沒有了任何可信任的價值,以後再出什麼問題了也就沒人幫你的忙,到那時候到底是你自己急嗎還是珠兒急,我想這個事你肯定會知道什麼是輕重。」   虞榮嘴裡面這時已經「嘶!嘶!嘶」的吸著氣,顫抖著身子紅著臉急忙對我說:「大哥哥!你先不要這樣摸我,我答應你說的所有事還不行嗎?現在我都讓你摸的渾身麻的就像啥一樣,我總不能為了不在珠兒跟前讓你肏我這個原來認為是特爛慫的屄,就把她這個唯一的好朋友給完全得罪了吧!」   我順著虞榮的話意就延伸著自己的慾望說:「你這話行倒是行,不過你得讓我一直肏到下午了才行,而且心裡還不能不情願的由著我隨便肏。要是這些都不能辦到,那你的屄我可一次也不肏。」   虞榮到了此時也只好無奈的對我說:「你這個大哥哥雖然腦子很聰明,可就是壞的也特別厲害。反正珠兒那麼瘦的身子都能讓你肏個過來過去,我想我自己讓你肏上一天了倒也沒有啥。」   虞榮雖然有一個非常稀罕的屄,但畢竟她長得特別讓我看不上眼,所以我叫她起身躺在地上的麻袋上,接著就把珠兒叫進小房子裡邊,共同用手電筒照看了幾眼她讓許多肉芽堵塞著的處女膜,仍舊叫珠兒去放哨以後,我就把自己的褲子完全脫下來放到了麻袋一旁。   跟著我就跨蹲在仰躺著的虞榮胸脯上面,將自己沒有充分勃起的龜,在她高聳柔滑的乳房上拍打了幾下以後,神色中摻雜著不少玩世不恭的成分,話語中帶著少許調侃的色彩對她說:「你先給我用嘴把龜像啜把把糖那樣完全啜硬了,我就開始肏你這個姑娘很少見到的好屄。   如果你沒有這個本事做到,那也只能怨你的命實在太硬,瞎好就碰不到能讓你徹底脫離這個苦海的合適男人。   儘管你會覺得我今天這樣做有些過分,你在心裡頭也會有很多的怨氣,可我和珠兒對你完全是一片真心實意,你自己願不願意把握這個機會和領這份情,好壞也就看你這一下的表現到底是怎麼樣做了。」   好傢伙!我這瞞天過海,遮雲擋霧的一番鬼話,當下就把虞榮唬弄的趕忙把我的龜用手握住了以後,硬拉到她的嘴裡面就用力啜舔了起來。   當我覺得虞榮啜舔龜的技術由生疏逐漸變得稍微嫻熟,龜也慢慢發熱由半軟變得非常堅硬了以後,我就在她的喉嚨深處快快用力頂了幾下,趁著她用手拽住我的龜從嘴裡出來一個勁乾嘔的工夫,我已經將自己的身子轉移到了她襠裡,龜也準確的對在了她那輕微蠕動的濕潤屄口上面。   等我看著虞榮特別緊張的神色,快意的剛將龜頭完全擠進了她屄口裡面,我就感到她的屄猛一緊縮後,所有肌肉就劇烈抽慉著要把龜往裡面拉,我心裡暗暗樂得像開了花似的藉機將屁股使勁一沉的工夫,「噗」的一聲輕響的瞬間,我的龜就全部進入了一個好似有牙始終啃咬著的狹窄空間裡。   我覺得有一種說不出口的強烈快感,連續不斷地湧上自己全身而趴在虞榮身上時,她也渾身像寒風中不停搖擺的弱柳一樣,上下牙齒打著仗,嗓音顫抖著對我小聲說道:「大……大……大哥哥!你……你快……快……快摟……摟住我不……不要……動,我咋……咋……咋心……心裡頭這……這麼慌呢?」   我儘管知道每個青春少女剛破身時,身體都會產生一種很自然的反映,可就是沒有想到虞榮會有這麼不同常人的特別現象。   當我抱緊了虞榮的身子頭貼著她肩膀,兩手又隨意揉搓起了她那飽鼓鼓的兩個乳房時,我的龜已經在她燙熱的屄裡面,在那些緊密團結在一起的肉芽,持續不斷地有力抽搐和啃咬下,很快就有些撐不住勁了。   為了不在初次破身的姑娘面前,早早就丟了自己的那股銳氣,讓人家從此看扁我或者說我的什麼笑話,我趕忙將龜從虞榮的屄裡面用力抽出來以後,對準她的屁眼就使勁肏了進去。   由於虞榮的這個屁眼很平常,緊窄程度和我第一次肏了屁眼的那些姑娘,其實也相差不了多少,所以我肏進去稍微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陣時間,感到自己那種想要射精的慾望逐漸消失了時,我自然就很神氣的在她滑膩屁眼裡面,確實威風了幾十下以後,這才結束了自己拯救一個年輕姑娘生命的所有任務。   等我起身用肥皂徹底洗了自己的龜,接著穿上褲子讓虞榮再重新倒水洗她那被攻陷的兩個堡壘時,我就點燃了一支煙走出了小房子裡邊。   正在下磨盤上忙碌又不時向外面遠處看上幾眼的珠兒,見到我從裡面出來了以後,臉上就顯示著十分關切的神色,快步走到了我跟前就輕聲說:「哥哥!你覺得榮兒肏起來咋樣?」   我當即將嘴緊貼著珠兒的耳朵,把自己剛才差一點就要出醜的所有經過說給她聽了以後,她立刻就笑得彎下腰用手捂著肚子對我輕聲說:「我還以為你的那個龜就凶的沒有人能治了,誰知道今天卻讓一個你根本看不上眼,又第一次讓你破身的胖姑娘給弄成了這個慫龜樣子。   哥哥呀!看來這個世界上我們沒有想到的能人確實很多,所以你以後做啥事情還真得留點兒餘地才行。不然的話,你往往就會在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人跟前,栽了跟頭和吃了大虧以後,還不知道原因到底是出在啥地方。」   我當時只是點著頭承認珠兒說的這些話很有道理,可就是在自己以後的人生歷程中,沒有牢牢記住她這些話裡面的深刻含義,從而也就讓各種各樣的卑鄙政客和小人,對我在各個方面進行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各式各樣非難和算計。   就在我和珠兒剛說到這裡的時候,虞榮只穿著她那件破舊的黑線衣,光著個屁股就從小房子裡邊走出來對我說:「大哥哥!我不但把屄和屁眼已經洗了個乾乾淨淨,而且還照你說的那些話全都做了。   你既然能給我解開心裡頭一直想不通的那個疙瘩,我身上所有的那些爛慫眼眼你就隨便肏上一後晌。我也就在這裡幫你幹些活,順便再混上你一頓好飯咋樣?」   我這時自然是胸懷坦蕩的笑著向虞榮點了一下頭,接著就吩咐她如果有人來了就趕快穿衣服褲子,沒人的話就到小房子裡邊燒水不要出來。自己完全承擔看管磨飼料和放哨的主要任務,珠兒則去水渠裡淘小米和洗白菜土豆。   跟著在開了的鋁鍋裡,倒進了淘好的小米和切好的土豆,最後又撥了些面魚兒放進了白菜。等到完全熟了之後,三個人就一面輪換著放哨磨飼料,一面就著淹酸菜和油潑辣子吃起了這頓非常普通,卻又和平常很不一般的鄉村野餐。   等我躺在疊起來的被子上面,抽著煙用手摸著吃飽的肚子,眼睛看著虞榮光著屁股在洗那些鍋盆碗筷時,年輕人的那種衝動心情又從慾海中浮了出來。   所以當虞榮剛倒掉了洗鍋水,我就向她招了一下手,她也立即走到了我身邊蹲下以後,我就從褲子裡面掏出龜,朝她示意著詢問道:「榮兒!剛才我肏你那兩個地方的感覺到底怎麼樣?」   虞榮低垂著眉頭看了我的龜好幾眼後,接著就紅著臉對我小聲說:「大哥哥!其實我剛才除了疼和脹以外,好像也沒有別的啥感覺?」   我心裡賊笑了一下就對虞榮說:「那我現在就要再肏你一次,等我肏過了以後,你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感受。」   虞榮神色中依然帶著少女對性的那種羞怯,歎了一口氣就對我說:「反正我這個慫樣子也沒有人能看上,我也不可能隨便叫人來肏。既然你已經肏了我一次,今後晌我也就由著你隨便肏多少次都行。   大哥哥!不要說別的事情,光這一頓好飯我都應該讓你肏上一次。你就說現在咋肏起來你覺得心裡頭高興吧?」   我由於已經有了一種想隨意玩弄虞榮的卑劣心情,所以語言也就很放肆的對她說:「這次你把兩條腿搭到我肩膀上讓我玩你的屄,你用嘴還是像那時候那樣啜我的龜和卵蛋。多會等到我實在想肏了的話,你再聽我怎麼安排。」   虞榮羞紅著臉輕聲「嗯」了一下後,就乖乖照我吩咐的那樣做了。   當我感到龜已經進到了虞榮濕潤溫熱的嘴裡,兩個卵蛋也被她溫柔的揉搓起來了以後,我也開始了自己飯後的娛樂消遣。   首先我在光線不怎麼充足的情況下,手指頭把虞榮陰蒂包皮往前一擠,她豌豆那麼大的柔韌陰蒂頭猛一下彈出來的同時,我就將她肥嫩的兩大片小陰唇和陰蒂頭,完全用嘴包圍了以後,就用牙齒輕輕刮咬起了這兩個地方。   這時候我就覺得虞榮的雙腿緊緊夾住了我脖子,內側肌肉顫抖著貼住我的兩隻耳朵,敲起了奔騰激越的小鼓不說,從擠壓在我小腹上的左乳房裡面,也明顯感受到了她心臟的那個劇烈跳動。   等我又這樣進行了十幾下以後,虞榮急忙用手取出了嘴裡的龜,偏過頭就喘著粗氣哀求著我說:「大哥哥!我們鄉里人又不像你們城裡人那樣奸,心裡頭盡想做壞事臉上又裝得非常正經,話還說得大的能把人唬的栽個跟頭。   既然我願意叫你肏一後晌你就趕緊肏嘛!我又不會說過話了不算話,拿自己的舌頭盡肏自己的嘴那像個啥嗎?原來我們鄉里丫頭十一、二歲生娃娃當媽的都很多,何況我都這麼大了,再加上你已經肏了我一次,我就是心裡頭有些害怕的話,到底又能頂個啥龜用嘛?你看你現在把我弄的,屄蛋蛋又麻又癢的特別難受我就不說了,光屄片片也覺得稍微有些疼。」   我看虞榮雖然人長得不起眼話可說的特別剛強,所以也就用溫和的口氣對她開導著說:「榮兒!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的將來著想,就是能讓你心裡盡快有肏屄的那個想法。現在你先忍著難受繼續啜我的龜,等我再玩一陣你的屄,你覺得屄裡面也癢的受不住了咱們再肏怎麼樣?」   虞榮無奈的又歎了一口氣回頭啜起了龜時,我就將右手的兩根指頭,慢慢轉動著往她屄裡面緩緩插了進去。   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虞榮的身子,隨著我指頭在她屄裡面的逐漸深入,變得越來越燙熱的同時,她那些大大小小的肉芽就像柔韌刷子一樣,雖然極力掙扎著阻擋我指頭的不斷進犯,但經過和我指頭的親密接觸,覺得對它非常親熱之後,也就緊裹著它滿懷激情的擁吻了起來。   當我將自己的中指尖,頂在虞榮子宮口的那個非常滑嫩,又像長了許多小綠豆的深窩窩裡,開始轉動著來回抽動了起來時,跟著就覺得她屄裡面的那些肌肉,完全緊縮成一條特別熱滑狹窄的細管不說,並且在有力抽搐了起來的時候,不少絲絲縷縷黏糊糊的淫水,也順著我指頭的帶動流淌了出來。   而虞榮的身子此時也隨著抖動了起來時,鼻孔裡急促喘息的熱流和喉嚨裡接二連三傳出來的呻吟聲,也使我的龜完全達到了昂首挺胸的那個地步。   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時機,我趕忙叫虞榮放棄她的工作躺好後,我兩手拄著褥子上的同時,龜就立刻責無旁貸的替代了那兩根手指頭的任務。   再等我弓著腰提懸了自己的龜,憋著一口氣快速在虞榮的屄裡面肏了二十幾下,然後頂在她子宮口的那個綠豆深窩窩裡,趴在了她軟綿綿的身上大口喘氣時,我就感到龜像握在了一個特別粗糙的小手裡面,不但緊緊拽拉著它不放,而且還有許多熱滑的水噴灑在了我敏感的龜頭上面。   當我一面享受著虞榮屄裡面那種使勁啃咬的奇異感覺,氣喘勻了又用嘴吸住她胖鼓鼓的一個乳房,牙齒將她像個花生的奶頭輕輕咬了幾下時,我就覺得她屄裡面的那些肉芽和肌肉,像被電打了似的猛一緊縮後,子宮口的那個綠豆窩窩裡就立刻噴射出了一大股燙熱的陰精。   我那平時就言聽計從,思維敏捷又絕頂聰明,做任何事情也很英明果干的禿頭和尚,這時也剛頂在虞榮的子宮口上,結果就讓她劇烈抽搐起來的屄,當下夾擠著就在她那個長滿了小綠豆,並且一個勁蠕動的黏滑深窩窩裡,獻媚似的睜大了它那卑鄙無恥的賊兮兮獨眼,奴顏卑膝的使勁搖晃著頭腦,嘴裡還不乾不淨的隨便吐出了好多不該吐在這個地方的討厭壞水。   而虞榮這時就像失控了似的渾身亂抖著緊抱著我,眼睛睜了好大,臉上的肌肉也一個勁地哆嗦對我說:「大哥哥!這是咋的啦?開始你肏我的那些疼和脹好像都沒有了不說,屄心子裡咋使勁跳著盡冒一些熱水水的時候,你咋又把好多尿給尿進屄裡面去了呢?」   我到這個時候才猛然想起事關我將來一切後果的問題後,慌慌忙忙的就從虞榮身上滾下來問她:「哎哎哎!你先不要把你的那些狗屁屄叨叨了好不好?你如果身上的那個已經來了的話,那就趕快起來蹲在地上把腿岔開,用手再把屄掰開了把那些尿給我完全控出來。   假如你身上還沒有來那個,那你就躺一陣子等緩好了精神,那些你咋咋咋的狗屁就讓珠兒給說個清清楚楚吧!」   虞榮看我臉色當下就變得那麼著急,嚇的趕忙趴起來蹲在地上,照我說的那樣完全做的時候,嘴裡面也帶有一些不滿的情緒小聲嘟囔著說:「反正你尿就尿了唄!我又沒有再說個啥?你那麼凶的幹啥?我身上的也不過來了才多半年,可這個又和你肏我,最後再往我屄裡面尿那些尿有啥關係?」   我自然沒有理睬虞榮發的那些牢騷,用溫水把上面糊了好多粘稠分泌物的龜和卵蛋身,完全徹底地洗乾淨穿好了褲子,監督著虞榮執行完了那些程序,接著我親自給她掏洗淨了下身,最後還不放心的用手電筒照看著又驗證一下她屄深處以後,這才和她一同走出了小房子裡邊。   這時臉上也沾有幾道飼料粉面的珠兒,把頭從磨房門裡邊向外探望的地方收了回來,先關切的仔細看了我幾眼,接著叫我到磨房外邊去抽煙以後,她就拉著虞榮的手到小房子裡邊去了。   等我站在水渠邊上剛抽了一會兒煙的時候,珠兒就拿著我那條畫了許多各色地圖的床單,蹲在水渠裡的水通往磨房的木擋板邊上洗了起來。   我知道木擋板邊上的踏板比較老舊,為了防止珠兒出什麼意外。所以我趕快走到了她身邊,同樣蹲著以後就用手拉住了她的衣襟。   而珠兒看到我對她這麼體貼入微的舉動以後,當下就偏過頭向我甜甜的笑了一下,接著就低聲細語的對我說:「哥哥!榮兒說你剛才肏她還比較可以,起碼叫她知道了男人和女人還有這麼美的事情可玩。等她把問了你的那些事情又問了我,我給她都說了一下後,她才知道你那時候為啥那麼凶了。   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榮兒的那個長像,對她的屄倒是又愛又怕,要不然你咋會把精液冒到她屄裡面去了呢?   既然你現在肏得也有些乏,我看你還不如到小房子裡邊睡上一覺,至於你想叫誰陪著你一塊兒睡,那就看你到底喜歡誰了。」   我把煙屁股扔到水裡,眼看著它就像我自己未卜的命運一樣,無助的打著滾在渠水中越漂越遠以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就對一直看著我的珠兒神情很悲傖的說:「我到這裡能認識你這個知心貼肺的好妹妹,這是我倆天生的命。榮兒今天能讓我碰上再肏了她的屄,這又是我和她的命。   既然她和我倆目前都是一樣的命,你和我還能相依為命成為兄妹。可她那個爛慫樣又有誰心疼誰來關心?   儘管她確實長了一個非常好的屄,可除了我倆完全知道以外,又有誰能清楚那麼多呢?她總不能見人就說我的屄長得如何如何好吧?何況外面的文化大革命都鬧得亂七八糟的不成樣子,好多當大官的都被剃了個陰陽頭,鬥得屁耷拉嘴歪的都想死,恨不得這一輩子再不當那個龜雞巴官了好。在你們這個窮困潦倒的鬼地方,我怎麼看也覺得她以後的命不會好到哪裡去。   雖然我們每個人到這個世界上來上一趟都不容易,可對榮兒這個人來說,我總想著能讓她多享受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個美事,以後心裡也不要留下什麼惆悵。   你也知道我對你這個當妹妹的是非常喜愛,可榮兒生下來就這麼個爛慫苦命,況且我也只想肏她今天一下午。你如果不怎麼多心的話,就叫她多陪上我那麼一些時間,我也盡量多心疼上她幾次好不好呀!?」   珠兒屏息凝神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後,她那本來很清純明亮的大眼裡面,頃刻之間就升騰起了一層細薄的霧水,連連點著頭對我也很傷感的說:「哥哥!榮兒是那個爛慫樣子,我自己又比她能好上多少呢?我如果不是在這裡碰上你的話,我咋會知道城裡有大樓和汽車?我和你在一塊兒咋會這麼美呢?   你想嘛!我們這個慫地方連你說的那個自行車都沒有見過,榮兒和我就是屄再能還能翻了天去!?   通過我這兩天和你在一起玩,儘管你臉上的那個樣子有時候確實很凶,收拾有些人也特別厲害。但我知道你的那個心卻非常善良,尤其對自己心裡頭喜歡的人,恨不得把心都能掏給她(她)們看上一陣子。   哥哥!既然我倆是一根黃瓜秧子上結的苦兄妹,我想天長日久了它總會甜上那麼一點點,而作為榮兒來說這個機會就好像不咋多。   你剛才說那些話我心裡頭也非常清楚,兄妹倆個就不要說那個見外的話。你現在就趕快去叫榮兒陪著你一起睡覺,你想和她咋玩那是你倆的事,我只給你倆放好哨和磨著飼料。到時候我再叫醒你倆了以後,咱們該幹啥就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