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貪婪狠心的婆娘金玉梅   貪婪狠心的婆娘金玉梅   我和劉娟梅兩情相悅時順口說的話,誰知竟然兌了現。92年大家還沉侵在新年的熱鬧氣氛中時,我也不知道局長吃錯了什麼藥、哪根筋搭錯了位置,竟然在元月三日剛一上班,就讓車間主任通知我這個名不見什麼經傳的操作工,去計劃科報到上班。「此處不明處,可見張麗梅(小學)第十三集。」   雖然心裡有些竊喜,我還是提溜著這些似乎想不通的疑問,大咧咧的一進局長辦公室,站在辦公桌前,口不擇言的把這些問號,一股腦兒丟給他後,他仰著脖子上有三道肉褶的肥胖臉龐,用牙籤掏著黑黃的牙縫,瞇縫著眼像再世的伯樂一樣說:「老華呀!你這些話可把自己說得就一文不值了。你雖然是車間的操作工,可到底是老三屆的初中畢業生嘛!   你當知識青年以後,能夠吃苦耐勞,努力改造思想,敢於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參加工作至今,在車間裡不但任勞任怨,而且還旗幟鮮明的緊跟黨、緊跟大好形勢,主動積極地配合我局的各項工作,出了許多圖文並茂的黑板報,寫了不少膾炙人口的好文章,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頗有建樹的嘛!「   我見局長的熱米湯,劈頭蓋臉的向自己潑了過來,也就很受用的坐在了他辦公室的皮沙發上,點燃一支甲天下煙,樂呵呵地抽了起來。   局長看我受寵若驚的樣子後,話音一轉竟翻起了我的舊賬說:「雖然你各方面的表現尚可,但由於在文化大革命裡面名聲欠佳。工作以後又恃才傲物,口無遮攔,得罪了不少的同事和領導。這些也需要你引以為戒,努力改正……」   局長的所謂教誨剛說到這兒,我那吃軟不吃硬的不明火,由不得的從心底泛了起來,立即打斷了他的侃侃而談,話裡有話的嘲諷起了他:「局長能在芨芨裡面找棒槌,筷子裡面拔旗桿。對我一個小人物的各種表現,竟然明察秋毫,瞭解得如此清楚,我先謝過你的厚待和知遇了。只有努力的發糞塗牆,鼻涕和汗水往地上一個勁的流了。」   沒倒過磨道的局長,聽我感激涕零到了這個地步,立刻面有得色的用胖胖的中指,在厚實光亮的寬大寫字檯上,敲打著秦腔的小鼓點說:「看來我讓你進計劃科還是選對人了,只要你發揮自己的特長,不像平常那麼鋒芒畢露,事業一定有成,前途一定無量啊!」   局長的話剛說完,我這個桀驁不馴的貨,已經將不識好歹的話,扔在了他面前說:「局長啊!我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進計劃科有點承受不起。我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從來就胸無大志。你如果還有好水料就趕快倒,倒完了我好立馬滾到科裡,為你當騾子當馬的努力效勞。假如你覺得我說話比較沖,那就讓我繼續去倒麻袋,直到老得在地上找牙後,再看哪裡有合適的坑了蹲下如何?」   局長沒想到我不但不買他的帳,風涼話倒說了不老少。尷尬地向我乾笑了兩聲,沒好氣的往外揮了一下手說:「老華,我喜歡你敢做敢為的脾氣,也賞識你各方面的才華。既然你自己也願意為我局的開拓創新作出應有的貢獻,其它的話再甭多說,還是到計劃科好好幹吧!相信你只要聽我們領導的話,以後自會有出人頭地的時候。」   看到局長微慍的神色,再坐下去已沒有了必要,我站起身併攏雙腿,向他鞠了一大躬後,臉上掛著不知其所以然的微笑,丟了幾句:「多謝局長能對我如此栽培和厚愛,自己到那裡去了以後,一定肝腦塗地的好好工作。你當領導的比較繁忙,我就不打擾你的寶貴時間,立馬幹工作去了。」   說完這些,我也沒有管局長是不是在身後,氣得咬牙放屁說胡話沒有,屁股撅給他以後,就走出了辦公室門。   誰知我剛上到五樓,對門的劉娟梅就像強盜似的,打開自家門,一把就將我拉進了她家。   接著她利索的一腳把門蹬上,抹著咖啡色口紅的嘴,在我腮上飛速烙了兩個明顯的印記以後。雙手吊在我脖子上,風騷的眼睛斜睨著我,連嗲帶嗔的小聲丟著牢騷說:「華哥,我每次住站回來休息,李宏也不在的機會特別少。昨天他提前走了住站的地方,我推辭說有些女人的事情要辦,就沒有和他一起去,就是想和你要死要活的玩上那麼幾次。   可我盼了一晚上和一上午,就是沒把你給等著來,弄得我心裡懸落落地很不是個味,到現在都沒有放下來。這不!我在陽台上往外傻兮兮的望時,看你進了單元門,接著又趴在貓眼上,看你到了我家門口以後。當下的那個心跳啊!你摸你摸,都快跳成心肌梗塞了。「   我和劉娟梅自從勾搭成奸後,由於各取所需的緣故,彼此之間已經沒了任何顧忌,說話幹事都非常直接了當。   她此時淫蕩成這個模樣,我自然是投其所好的將右手,從她純羊毛絨的線衣下面伸了進去,推開純棉布的繡花胸罩,握著她綿軟的左乳房,用力揉捏了幾下後,就色瞇瞇地調侃起了她說:「你現在的心肌梗塞,只有我的龜能治好,而且能治得完全徹底。只是治起來比較麻煩,必須要有方便的條件啊!」   劉娟梅對於她情急之下的失控行為,飛紅著臉望了一下婷婷的房間後,就將我趕忙拉進了她的臥室裡面……   當我意氣風發的射完精,靠著被子上抽起了煙時,劉娟梅紅彤彤的臉上,佈滿心滿意足的笑容,依偎在我身旁,一面梳理著凌亂的頭髮,一面來回揉著我的卵蛋,訴說著心裡的真切感受說:「華哥,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陽台上看到你以後,屄裡面癢得招不住不說,屄水還淌了個一塌糊塗。如果不是你的龜像搗蒜一樣,肏得屄心子都像酥了的話,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挨過這一天了。」   我捏住劉娟梅紅葡萄似的乳頭,笑吟吟的拉扯了幾下後,明明斬獲了張冬梅和婷婷若干次,卻又故意試探她說:「你雖然美得當了一次神仙,有沒有想剛才扯著嗓子的那個聲喚,冬梅聽到了怎麼想?婷婷聽到了又會想什麼?」   還沉浸在興奮中的劉娟梅,打了一下我的龜後,眼睛既妖媚又羞赧的瞥著我說:「還不是你這個惹禍的東西,肏得我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才聲喚的嘛!你也不想想剛才有多凶,龜恨不得把人的心,都從嘴裡頭肏出來,擱在哪個女人身上能招得住啊?冬梅聽到了又怎麼啦?反正你是她乾爸,她又特別地聽你的話。再說了,你對她是那麼關心照顧,就是肏她的話,我估計問題也不大。」   劉娟梅既然避重就輕的打出了張冬梅這張牌,對婷婷則隻字不提。我自然用君子好色、取之有道的伎倆,在她軟肋上狠來了一下說:「我也覺得冬梅這麼大了,只要因勢利導,我估計肏她的問題不怎麼大。只是我和你在這裡往死裡瘋的時候,好幾次婷婷就在家。雖然她歲數還小不懂什麼,假如腦子亂想的話,難道不知道我倆在幹什麼嗎?」   劉娟梅讓我這麼一追問,半嗔半笑的斜乜著我試問道:「我已經把秋瓜妹子讓你肏了,聽你拐來拐去的話,是不是想肏婷婷的屄啊?」   我半真半假的打了個哈哈說:「婷婷長得那麼心疼,我如果不想肏的話,除非是個天生的傻瓜。只是你這個當媽的,肯定不同意我的想法。我除了乾嚥唾沫尋謀別人,又有什麼龜辦法。」   我去年摧殘了六個小姑娘後,已經墜入了萬劫不復之淵。沒想到劉娟梅聽了我的話以後,為了自己的淫慾能得到徹底地渲洩,皺著眉頭才思慮了一下,眼睛就盯著我做起了交易:「肏婷婷的事情我答應你,但要有個條件才行,那就是我回來的話,你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滿足我,否則一點門都沒有。   再一個要求是她不到九歲,個子儘管有一米二過,屄口肯定不大,你那個像小雞蛋一樣的龜頭,只有我看著肏進去以後,才能讓你把龜肏到底。「   對於劉娟梅欲蓋彌彰的搪塞之詞,我不由得心中一樂,嘴裡少不了的難為起了她說:「你提出的條件我答應,只是我才被局長安排到了計劃科,你又待不了幾天,冬梅還沒有肏上,婷婷是不是等你下次來了再肏?」   泯滅了做母親的良知以後,劉娟梅立刻成了徹頭徹尾地為虎作倀者。我的話剛說完,她緊跟著就向我風騷的嗲笑道:「怪不得華哥今天心特別善,把妹子肏得心尖尖都在顫,原來當上幹部了啊!為了慶賀你高昇,中午吃飯時,我給冬梅和婷婷飯裡偷著放上安眠藥,下午你找個借口遲一些上班,快2點的時候了到我家,破了她倆的身子了,再把我美美地肏上一次怎麼樣?」   這樣的齊人之福,我只能微笑著點了點頭,煙蒂朝地上一丟,兩根指頭塞進她屄裡,又折騰出了不少漿液後,這才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   到了客廳剛坐下不久,張冬梅和婷婷也從她倆待的房間走了出來。   張冬梅看到我只是曖昧地一笑。婷婷卻不知其所以然的睜大眼睛,問起了劉娟梅:「媽,為什麼伯伯每次到你房子裡以後,你都要關上門,像得了病一樣的使勁聲喚啊?」   劉娟梅窘迫得還沒有答覆,我的慌言已給她遮了丑:「那是你媽有心口疼的病,伯伯會用推拿的法子治,勁用大的話,她受不住了就會聲喚。」   婷婷聽了以後,有些不滿的對我說:「治病就治病嘛!你使上那麼大的勁幹什麼?」   我咧嘴一笑說:「勁小了你媽不願意啊!」   站在她旁邊的張冬梅也為我幫腔說:「大人當然要用大勁,要不然就治不了病。假如我有這種病的話,為了治病,只要乾爸願意,哪怕勁使得再大,我聲喚一陣子也沒啥!」   恢復了神色的劉娟梅,在婷婷頭上拍了一下說:「媽媽明晚上就要坐車掙錢去了,心口疼的病,再不讓你伯伯抓緊治幾次的話,在外面犯了怎麼辦啊?再說這是大人的事,你一個娃娃家操的哪門子的心?」   婷婷看我們唱著一個調,不信服卻又無奈地撇了撇嘴,小聲嘟噥著「治病就治病嘛!怎麼關門?臉怎麼那麼紅?」的話以後,扭屁股就進了她房間。   反正我和劉娟梅的苟且之事,因為沒把柄在婷婷手中,儘管她對我倆的某些舉動有懷疑,所以也不怕飛短流長於自己不利。看她進了房間,我們三人相互聊了一陣後,我就以□長面慶賀自己當了幹部為由,讓張冬梅到了我家。   進門張冬梅先到各個房間巡視了一下,確定沒一個人在以後。緋紅著臉一頭撲進我懷裡,蔥綠色毛衣下聳立的乳房,不但在我胸脯上蹭了個歡,嘴裡還嗯哼嗯哼的呻吟著說道:「爸,元旦期間你光顧了應付客人,已經五天沒肏我了。剛才你肏婷婷她媽的時候,我就想得不行了。現在華燁正好不在,梅梅在她家也沒有來,你能不能把我肏一次了,我再□面好不好?」   近三個月的悉心滋潤和循序漸進的調理,張冬梅的身子,不但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嬌艷動人,在心理方面,她也把我當成了精神的依托和敬仰的人。   由於心情舒暢和新生活的緣故,如今的張冬梅已長得相當靚麗。勻稱的身子配上飄逸的黑長髮,高聳的乳房加上甜美的笑容,本來就顯得楚楚動人,如果和我單獨相處時,平時端重嫻雅的她,又會變成一個風情萬狀的小淫娃。床上的那個冶媚神態,使我常常是欲罷不能。   我儘管在劉娟梅屄裡瘋狂了一番,畢竟沒有放那股壞水。現在看到張冬梅那充滿激情的俏麗臉蛋後,還是低頭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說:「婷婷她媽迷上我的龜了不說,還準備在吃午飯時,給你和婷婷的飯裡放安眠藥。讓我下午遲一些上班,快2點的時候了到她家肏你倆。華燁和梅梅說不定什麼時候來,為了你我都能夠盡興,下午了我美美地肏你好不好?」   張冬梅聽了以後,不但不感到詫異,反而仰起臉懇求起了我說:「婷婷的那個小胖屄,你已經肏了不下二十次,她媽就是同意了又算個啥嘛!問題是我的屄裡癢得像有螞蟻在爬,等到那時候我能招架得住嗎爸?」   可人兒雖然情難自禁,自己也有些心馳魂搖,但權衡了一下利弊後,謀定而後動的原則,使我還是在她挺翹的屁股上,輕拍著勸慰道:「冬梅,只要我心裡有你,缺這一次算什麼?為了不被華燁突然闖進來看到,你還是去□面洗菜,我到衛生間把龜洗一下。」   都是花心惹的禍,不灑雨露總沒轍,倘若再遇癡情女,暱聲相求又如何?   向來很聽話的張冬梅,此時根本不聽我的勸阻,兩手吊在了我脖子上,扭著纖柔的腰身,仰起嫵媚的臉龐,噘著紅嫩的嘴唇,幽怨的大眼裡面,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嗔怪起了我說:「人家這些天想你想得要發瘋,你不肏我的話,肏梅梅倒也罷了。咋當了個龜幹部以後,就和那個騷婆娘肏起來了呢?難道她的屄裡面鑲了個金圈圈,我倆的屄就那麼差勁,不值得你應付一下嗎?」   唉!無論什麼人和什麼歲數,只要沾染上了情孽,便像高利貸似的,雖然還不了本,利息遲早要多少還些一樣。   自從相識勾引,已在張冬梅身上刻骨銷魂和入骨纏綿過多次的我;聽她哀哀的這麼一說,我的心禁不住地搖曳了一下,所有的顧慮剎那間崩潰以後,二話不說的就拉她進了臥室。   當張冬梅急不可耐的把黑色的彈力滌綸外褲,連帶著裡面的咖啡色棉毛線褲以及粉紅色三角內褲,全部褪到腳腕。坐在床邊往後一躺,手再攬住修長的兩腿往開裡一分後,白皙光滑的腿襠裡,已經刮了陰毛的大陰唇中間,兩大片左右分開的淺褐色小陰唇,不但被淫水塗抹得閃光發亮,黃豆大的嫣紅陰蒂,在窗外燦爛陽光的映照下,也向我露出了冶媚的光芒。   當我將下身穿的所有褪到了膝蓋下,手扶一柱擎天的龜,朝張冬梅一張一合的粉嫩屄口,輕插了幾下後,一股清亮的淫水,慢悠悠地從裡面湧了出來時,她也喘著粗氣酡紅著臉,小聲央求起了我說:「好我的爸□!人家的屄裡面癢得像啥一樣,你不把龜一下子肏到地方了,使勁來上一陣了我好去□面。盡這樣磨時間的話,就不怕華燁來了發現?」   張冬梅情切意深的這麼一相求,我也覺得再冷了她的心的話,無論從哪一方面都說不過去。此時的我,只能無話可說的向她訕訕一笑,手捧住她渾圓結實的屁股,粗大的龜頭對準她翕動個不休的屄口,腰往前用力一挺的當口,隨著幾點淫水的飛濺和她喜悅至極的一聲歡叫,龜完全進了她熱情洋溢的屄裡面不說,連帶著軟綿綿的小陰唇,也簇擁著龜身進去了少許。   我的龜頭剛在張冬梅滑潤的屄深處停穩,猶如蚌片的小陰唇,也從她的屄口奮力彈出了時,她那艷如桃花的秀媚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愜意的哼了一聲說道:「爸,好幾天沒挨你的龜,現在一弄就好像瞌睡碰了枕頭一樣,身上簡直舒服得說不成。如果不是怕華燁來的話,我正想讓你肏個夠夠地了才行。」   雖然我也為華燁能否回家揣揣不安,但由於龜被張冬梅不斷抽搐的屄,夾擠得麻酥酥地特舒服。慣於打情罵俏的我,還是將龜抽出了一些,頂在她子宮口上的小窩窩裡,一面研磨一面調笑起了她說:「你歲數並不大,怎麼騷起來屄片子都會纏住龜不放,屄蛋蛋也變了那麼大啊?」   張冬梅將圓鼓鼓的屁股,左右晃動了幾下。情意綿綿的媚眼,多是撒嬌、少是嗔怪地瞥著我說:「喲……!你就知道說我的屄片子纏住龜不放,咋不說你那個像大茄子一樣的龜,只要是女人的話,有哪個不往死裡饞呢?再說了,咱倆每次像饞鬼似的肏過,我如果不按你說的那樣,用手揉一陣子那兩個地方,它咋能像發面一樣的大了起來?你咋會誇我刮了毛的屄,胖墩墩的像剛蒸熟的白麵包子呢?」   聽張冬梅知情識趣的這麼一嗲,我當然是得意洋洋的一笑說:「如果不是你嘴巴子甜,屄長得特別討人喜歡,我怎麼會冒著風險,剛肏過那個騷婆娘,龜又在你屄裡忙了起來呢?」   張冬梅讓我這麼一誇,喜洋洋的臉上雖掛滿了紅雲,眼睛成了兩道彎月,嘴裡卻埋怨起了我:「既然你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為啥不趕快肏完了我好去□面,非要華燁來了找難堪不成?」   本來是酣暢淋漓的美事,由於怕出意外的緣故,我只好嘿嘿一笑,龜就在她熱乎乎的屄裡面,風馳電摯般的肏了起來。   這一下可把張冬梅樂得像遇到了歡喜佛,手托著我前傾的上身,頭在鬆散的長髮裡面輕輕搖著;被她將毛衣拉扯到脖子下面的胸口上,兩個白瓷碗似的堅挺乳房,不耐寂寞的前後晃蕩著;嘴裡高一聲、低一聲的哼哼著;豐潤的屁股時而上下挺動著;屄裡快一陣、慢一陣的抽搐著;猶如稠面漿一樣的淫水,隨著我的長抽快進往外湧流著;此時的她啊!呵……!真是遇到活神仙了。   如此美景對我來說,只能是手撐在床上氣沉丹田,龜在她如饑似渴般的熱屄裡面,猶如狂龍一般舞動了個歡。   等我氣喘吁吁地在張冬梅屄裡射完精,她用紙巾摀住下身衝到衛生間,洗完到了廚房時,我也進了衛生間。   當我洗完抽著煙邁進了廚房時,張冬梅正挽起了袖子在案板上和面。她看到我沒什麼異樣以後,偏頭向我嫣然一笑說:「爸,剛才雖然解了一下心慌,問題是我顧不上揉那兩個地方。為了不讓它們的顏色變深,你能不能拿個小凳子坐在我後面,手入到我襠裡揉一陣啊?」   對於處在含苞怒放的花季,求欲感又很旺盛的張冬梅來說,剛才匆匆而就的歡愛,只能說是蜻蜓點水。她想回味一下銷魂後的餘韻,倒也無可厚非。我不予道破的拿了個小凳子放在她身後,手剛觸摸到她的褲腰帶時,就聽華燁哼著流行歌曲《縴夫的愛》進了客廳。   張冬梅一聽華燁進來,急忙撥開了我的手,低頭和起了面。   在客廳正打開電視準備看的華燁,見到我從廚房出來,詫異地問我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時,我將原由說了以後,既知道張冬梅是我乾女兒,性格又和我截然相反,不善言談的他,祝賀了我兩句就看起了陳佩斯和朱時茂表演的電視小品。   ……   我剛走進劉娟梅家的客廳,她就滿臉含笑,將穿著粉紅睡衣的身子,緊貼在了我身上說:「華哥,她倆個我已經收拾停當了,你看先肏誰好些?」   我賊笑著手在劉娟梅沒穿內褲的襠裡摸了一下說:「看你現在的騷樣,大概是先肏你最好了。」   劉娟梅風騷的將水蛇腰扭了一下,嗲笑著說:「不達到你要求的話,先肏我你還不是會在我身上胡來,熱乎乎的精夜,不但不能冒在我屄裡,以後對我這個人更看不起了嗎?」   我呵呵一笑說:「你這個賊婆娘一點也不笨,考慮問題倒是很長遠。只不過冬梅我想以後肏,畢竟在清醒的情況下,心甘情願讓我肏的屄,比現在跟死人一樣的屄強許多是不是?」   劉娟梅聽我這麼說,眼睛立刻斜乜著反問我:「那婷婷你肏不肏呢?」   我似笑非笑的將球踢了過去說:「你說呢?」   劉娟梅看我很圓滑的回答她,略微沉吟了一下後就說:「反正婷婷的屄遲早都有人肏,再說她也對我倆的事有察覺。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如果不把她拿定,假如她以後發現我倆肏屄的話,我又有什麼理由說她?再說我決定了你今天肏她,泯沒人性也罷,喪盡天良也罷,只要我活得舒服自在,她哪怕恨我一輩子也沒什麼?」   我肏婷婷的次數雖然不很多,屄的大小深淺畢竟胸有成竹。但為了把劉娟梅心裡的這個樁再砸得牢固一點,我還是裝出悲天憫人的樣子,假惺惺地手搭在她肩膀上說:「你讓我肏婷婷到底後悔不後悔?」   劉娟梅斜瞪了我一眼很不服氣的說:「你看你這個人,到現在了怎麼還說這話看不起我?婷婷的處女膜沒有破時,肯定會拿它當寶貝來對待,破了還不是個不值錢的肉眼眼。我當姑娘時還不是一樣,可只要結婚處女膜被肏破,也就覺得誰肏都那麼一回事,肏了又不會少一塊。婷婷生性好動,處女膜破沒破現在很難說。沒破我都不後悔,假如破了的話,我又後悔這些幹什麼?」   看到劉娟梅為了自己的肉慾,已經淪落到了讓我肏她女兒的地步,我為她的為虎作倀,自己的喪心病狂,在內心著實的感慨了一番後,只好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已經到了這一步,怨誰都沒有用。還是利用現有的機會,肏過她以後再說將來的那些是是非非吧!」   劉娟梅看我和她已經同流合污,臉上的猶豫當下沒了影的同時,拉我就進了婷婷的房間裡面。   當我掀開在床上婷婷身上蓋的被子,已經睡得十分香甜,早被劉娟梅脫得像個小白羊似的呈現在了我面前。   劉娟梅看我注視著婷婷老半天無動於衷,生怕又會起什麼變卦,拉著我的手搖了搖,小聲說道:「華哥,假如婷婷屄裡面肏進去以後暢通無阻,肏了又不出什麼大問題,你就攢上了勁肏上它一次,感到快射精時趕快射到我屄裡;如果肏過後你還感興趣,冬梅也被你說通肏了的話,只要你能在各方面關心我和她,就讓冬梅配合著一直肏算了。」   就這樣了我還是緊盯著劉娟梅的眼說:「你真的不後悔?」   劉娟梅氣得手在我腿上擰了一下,眼睛瞪得圓溜溜地說:「哦!就你們男人說話如拔牙,當了這麼長鄰居你還不瞭解我的心嗎?我既然說了就不知道後悔是什麼。只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一片好心就是。」   我在劉娟梅微微噘著的嘴上親了一下,裝出一副十分感激的模樣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倆到底肏久了有感情,不然你也不會拿親生的女兒叫我這麼肏.現在我看著婷婷的屄,你脫掉我的褲子先啜龜。等你把龜啜硬以後,趁著龜上有好多口水比較潤滑就開始肏她。假如龜真能肏進去的話,你脫了睡衣躺在床邊,我肏婷婷感到快射精時就射到你屄深處如何?」   劉娟梅喜不自勝地向我媚笑了一下,兩手抓著婷婷白嫩光滑的腿,輕輕拉到了床邊說:「華哥,婷婷你怎麼肏我不管,我你可得再肏一次了才行啊!」   仗著自己四十以後煥發了第二春的信心和吃了片性藥的膽,我咧著大嘴恬不知恥地一笑說:「你為我作了這麼大的犧牲,再肏一次那也是應該的嘛!」   劉娟梅聽了向我風騷的一笑,坐靠在床邊脫起了我的褲子。   撅著屁股趴在床邊的我,剛把婷婷白胖的大陰唇用指頭分開,用舌頭在她黃豆瓣似的粉嫩小陰唇中間,輕車熟路的上下舔了幾下,一個豌豆大的小洞,泛著艷麗的光澤露在我眼前時,就聽劉娟梅驚呼了一聲說:「不知道你想肏婷婷了嗎怎麼的,褲子怎麼才脫下來,龜就硬成這樣了啊?」   我嚥了一下口水說:「硬了就表示婷婷的屄還可以,為了抓緊時間,你把它啜得硬硬的了,我好肏過她了多肏你一會兒。」   劉娟梅「嗯」了一聲後,我的龜就在一個溫暖的洞裡進出了起來。   到底是我關顧過好多次的屄,潛意識裡也有了那麼一點靈性。我的舌頭才在婷婷屄上舔了幾下,她那綠豆大的柔嫩陰蒂,也從懸膽似的包皮裡面,露出了多半個羞答答的頭。   為了不違犯這裡的版規,以下內容刪除。旁邊觀看結果的劉娟梅,立刻瞠目結舌的驚呼道:「怪不得人家說現在的處女,只能在幼兒園裡找了。你這麼凶動的一個龜,瘋起來我都受不了。婷婷那麼小的一個屄眼眼,都能肏進多半截子不流血,已經證明她的處女膜沒有了。」   我裝著大失所望的對劉娟梅說:「唉!處女在哪裡找我懶得管,早知道婷婷成了這個樣,我就不背肏小姑娘的這個罪名了。真是聰明了大半輩子,到一失足成千古恨時,才知道作孽以後的懊悔是什麼滋味了啊!」   劉娟梅看我那副呼天搶地的樣子後,既尷尬又無奈地對我說:「華哥,我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怪就怪我兩口子常年在外,沒照顧好婷婷的一切,讓她糊里糊塗的沒了處女膜。唉!那層皮反正沒了,再後悔也不頂什麼用。我勸你放下了包袱破罐子破摔,先湊合著肏一陣子算了。」   暗地裡竊笑的我,少不了的沮喪著臉,一面肏著婷婷的屄一面歎氣道:「已經這樣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好歹婷婷歲數小,屄裡面特別緊,我現在也有了點兒興趣。要不然我真想肏過你了去上班,以後說通冬梅了再肏她。」   劉娟梅忙不迭地的點了點頭說:「如果肏了不礙事的話,那你就快肏,能肏多深就肏多深。等你肏到沒興趣時,攢足勁了肏上我一次也行。」   為了不違犯版規,以下內容刪除。劉娟梅已經光溜溜的躺在了床邊,臉色潮紅,兩眼迷離,兩根指頭在屄裡瘋狂的戳著嘶叫道:「華哥□!看你肏婷婷的屄那麼來勁,我的屄裡面怎麼就難受的招不住了呢?你能不能以後有時間了,說通冬梅給婷婷餵上安眠藥了再消停肏,目前先把我的癢治住了行不行?」   反正劉娟梅今天不打發不行,婷婷又是我的囊中之物。為了開源節流,我從婷婷屄裡面抽出糊滿黏液的龜,朝著劉娟梅淫水流淌的屄口奮力一插後,有深沒淺的就癲狂了起來。   因為在我家已經和張冬梅說好了今天不肏她,所以我現在是激情高昂的突飛猛進,劉娟梅則是顛簸著鼓圓的屁股,嘴裡像犯病了似的哼哼個不停。那種相互依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愜意。那種全身舒爽到了極致的快慰,呵……!只有放縱愉悅的淫男浪女,才能體會,才能明瞭那種美妙的究竟。   ……   銷魂後的我,邁著疲倦的步子進了計劃科時,已近下午三點了。   當我給科裡的男同胞每人遞了一根雲煙,聽科長安排了我分管的業務,坐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沏了一杯噴香濃郁的紅茶時,對面一個小波浪燙髮,圓臉大眼翹鼻,身材嬌小,上穿小翻領水紅毛衣,下著牛仔長褲的的少婦,不知道為了什麼,竟然向我努了一下嘴。   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我在車間無論從哪一方面講,都覺得很開心。由於對仕途沒什麼奢望。對機關科室的人很不熟悉,對這個少婦又非常眼生。第一天上班她來這麼一個曖昧的動作,我莫名其妙的剛想問個為什麼時,她左右飛快的看了看,捂著嘴小聲說了句:「風紀扣」後,我才發現褲子前面的扣子沒扣上。   我為自己風流以後的不檢點,窘赧萬分的扣好扣子,回報她一個感激的微笑後,也對她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通過幾天的接觸瞭解,我才知道對面的少婦叫金玉梅,今年二十八歲,高中畢業以後招的工,原先在車間上班,去年才調進計劃科。   金玉梅不善言笑,總愛用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待人。除了科長賞識她業務能力強,我為那件事和她關係融洽外,科裡的同事都不怎麼搭理她。   生活的軌跡如果不出現偏差,它就會很正常的運轉。我和金玉梅的關係,倘若不是一件事引起的話,也許會很平和的相處下去,不會出現這段文字了……   那是臘月初六的下午,金玉梅在科長的辦公桌上接到一個電話後,臉色蒼白的把我拉到了走廊說:「華師傅,剛才我五歲多的兒子在外面滑冰玩時,不小心把腿給摔斷了。現在住院的押金還差兩千,我又和其他同事的關係很一般。你能不能借我,發了工資給你還啊?」   我很納悶的問金玉梅:「你倆口子撫育一個五歲多的孩子,生活不應該這麼拮据。聽說你公公還是個退休工人,怎麼住院的錢都湊不齊呢?」   金玉梅蹙著眉頭歎了口氣說:「去年為婆婆的病和去世,基本上花掉了所有的積蓄,今天遇到這樣的事,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只有找你了。」   處事為人始終留個心眼的我,「哦」了一聲說:「錢倒有,問題是現在的人借錢容易還錢難。咱可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要到時候說我是黃世仁上門逼債啊!」   金玉梅聽說有門,趕忙抹了把臉頰上的淚水說:「你能幫這麼大的忙,謝都謝不過來,我怎麼會到時候不還呢?況且去年的年終獎都沒發,它怎麼也有八百上千夠還的了吧!」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既然金玉梅這麼說,治病救人也是大事。我倆進辦公室和科長打了個招呼,騎自行車急沖沖從我家拿了個活期存折,到銀行取了兩千現金給她後,她就匆匆到醫院去了。   發一月工資的同時,也發了去年的八百元年終獎,中午金玉梅趁下班人走的差不多時,還了我一千後不好意思的說:「華師傅,本來說的好好的事,由於孩子住院花費太大,元旦和春節才差一月多,買年貨還需要不少錢,現在只能還一千,剩下的我想辦法一定還。為了感謝你的真誠相助,表示我說話不算數的一點歉意,請你晚上到我家吃頓飯如何?」   向來把樂於助人奉為宗旨的我,看到一臉內疚的金玉梅說這話,很寬容的笑了笑,就答應了她的邀請。   金玉梅住的是我十幾年前的那種平房。「作者註:此處不明處,可見《改蓮和紅蓮姐妹倆》一文」當我下班回家給老婆說明了原由,頂著刺骨的寒風進了她家門時,天已經像鍋底一樣黑了。   金玉梅住的是我十幾年前的那種平房。「作者註:此處不明處,可見《改蓮和紅蓮姐妹倆》一文」當我下班回家給老婆說明了原由,頂著刺骨的寒風進了她家門時,天已經像鍋底一樣黑了。   由計劃經濟轉為市場經濟以後,金玉梅家裡的裝飾,也和我那時的窮酸樣截然不同了。外屋除了一張單人床、大小沙發和茶几,奶油色的矮櫃上,竟然放了一台許多人家裡還沒有的二十五英吋索尼彩電……   當我進門脫了外衣,問金玉梅怎麼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時,她將一盒紅塔山遞在了我手裡說:「老公在醫院看護兒子,公公吃過飯到別處下棋去了。現在就剩我倆沒吃,吃飯前你先喝點酒怎麼樣?」   生活方面過得很愜意、對什麼都隨意的我,這麼冷的天也沒事幹。金玉梅一說,我點燃煙抽了一口說:「到你家我是客隨主便,喝著聊聊家常,說說你兒子的腿傷好多了沒有也好。問題是喝酒容易,喝出什麼麻煩可對你不好啊!」   金玉梅「噗嗤」一笑說:「兩家人住一個院,喝酒能喝出什麼麻煩?大不了喝高以後,在單人床上躺一躺,清醒了讓我公公把你送回去嘛!」   金玉梅開朗地這麼一說,我就沒什麼顧忌的和她喝了起來。   也許是心底無私,也許是運該如此。等我被金玉梅用三杯酒、用奉承話和激將法,關照著喝了多半瓶酒時,頭已經是迷迷糊糊了。   當我讓旁邊成了桃花臉的金玉梅,用甜膩膩的話又敬獻了兩杯,在實在不勝酒力的情況下,為了不出醜,只好趔趄著從大沙發上起來,躺在了單人床上。   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朦朧中覺察到有什麼動靜,睜開眼睛看時,一幕難以置信的畫面,竟出現在剛進裡屋的門邊。   只見一個花白頭髮,年紀大概五十多歲,個頭不高,臉面雖然消瘦,精神卻很矍鑠,身體也顯得比較壯實的老人,正往裡屋拉著金玉梅,而金玉梅則傾斜著身子,推搡著他的拉扯道:「爸,床上還躺著外人,你能不能把他送走了,咱們消停肏行不行?」   那老人粗重的喘著氣說:「你喝了酒的臉蛋,紅撲撲的像花一樣,因為樂樂住院,我和你又有好幾天沒肏.他睡得像死豬,我的龜又硬得不行。我們到裡屋床邊上,一陣子工夫不就完了嗎?」   我雖然是風流場上馳騁的慣犯,但讓別人在不遠處演這樣的春戲,還是不能容忍的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   立即聽金玉梅小聲說道「他好像醒了」,而後沒過一分鐘,我就被她推了推胳膊說:「華師傅,現在十點多了。你如果覺得不難受的話,起來喝杯我泡好的茶了,讓我公公把你送回去吧!」   我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揉眼睛時,那老人走近我就責怪起了金玉梅:「這麼大的人了就是不懂事,喝酒怎麼空肚子喝呢?華師傅幫了咱們那麼大的忙,好不容易請到家裡吃一頓飯。你看你看,飯剩下了不要緊,他餓著肚子回家的話,叫外人知道了不說三道四嗎?」   雖然頭裡面像灌了鉛一樣沉,但我還是強打著精神,克制著自己對那件事的不滿,強裝笑臉說:「這事也不怨小金照顧不周,主要是我貪杯的過,要不然就不會醉成這個樣,把該知道的事都給錯過了。現在我肚子一點也不餓,頭裡面也感到清醒多了。由於打亂了你們的正常休息,等我喝幾口茶了就回家。」   那老人的閱歷畢竟不淺,從話中也聽出了些什麼。我剛說完他依然很世故的說要送我,金玉梅反而紅著臉侷促地站在旁邊,嘴裡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時,我感到胃裡的酸水有些往上翻,急忙端起茶几上的杯子猛喝了幾口,告別他(她)倆以後,一步三搖地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我上班時,在半路上碰到了等候在那裡的金玉梅。她望著我侷促了好半天以後小聲囁嚅道:「華師傅,昨晚上把你喝成了那個樣,怨我沒考慮你的酒量。現在向你說聲對不起的同時,下次一定把這個情補上。」   對金玉梅的形象已有了改觀的我,看著來去匆匆的人,半瞇著眼就毫無顧忌地揶揄起了她:「看你圓圓的臉蛋,被風吹得像紅撲撲的花一樣,情補不補倒問題不大。關鍵是我走了以後,你公公該沒有收拾你不懂事的地方吧?」   金玉梅馬上在我胸口上輕打了一拳說了聲「討厭」,接著用大衣領子擋住飛紅的臉離了我老遠。   到了辦公室開始工作後,自己在不經意間,就發現坐在我對面的金玉梅像在尋思什麼似的,偶爾還偷看我那麼一眼。   也許我和金玉梅在冥冥之中有孽緣,臘月二十三剛把灶王爺送上天,Y縣各單位的門前張燈結綵,男女老少買齊了年貨,喜氣洋洋的準備過春節時,我突然被通知到甘肅酒泉出差,同去的是別人倒也罷了,誰知卻是金玉梅。   這時候攤上這麼個差,不是欺負人又是什麼?氣都不知道從哪個眼能往外冒的我,辦公室裡低頭抽湮沒吭聲,私下裡就向老科長問起了為什麼?   老科長猶豫了好半天才告訴我說,局長認為我這個人工作經驗豐富,處事果敢才特意安排的以後,我不解地問金玉梅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去?   老科長只說她腦瓜子比較靈活,有些地方很會來事,局長非要派以外,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由。   無奈之下,我只能強詞奪理的問他,那個酒泉總寨鄉麵粉廠的經驗是商業機密,我倆去就能學回來嗎?   老科長的臉色到這時才恢復了正常說,由於總寨鄉麵粉廠半年前用了我們糧食局將玉米面進行深加工的機器圖紙,你倆只要去現場看一下他們將麵粉加工得又白又筋的工藝,把設計圖紙帶回來,其它事情就不用考慮了。   得知這些以後,我除了對滿臉滄桑的老科長翻了個白眼;對自己的城府依然不深,逞匹夫之勇戲謔了當權者,被他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隨便就緊了一下鞋帶,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悲哀外,心裡在他家的祖墳上灑了一泡尿,把他老媽和女兒肏了無數遍,為了家庭和前途著想,只能忍著肚子疼,更改了春節期間的必要應酬,忍氣吞聲地就範了。   ************   火車雖然在白雪皚皚的河西走廊飛馳,半夜坐車就睡到天亮,起來方便和洗涮完畢坐在下鋪上的我,儘管用紙不斷擦拭一大塊窗玻璃上的冰花向外眺望,對眼前閃過的山麓、荒灘,有時出現的城鎮和村莊,表情卻顯得非常漠然。   上鋪的金玉梅快九點起來,到廁所方便以後,也依傍著我望起了外面。   她看我抽著煙一直不說話,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腰說:「華師傅,這一路除了芨嶺到山丹還有些殘破不全的長城,能感悟到一種過了時的蒼涼和悲壯外,其它的也沒看頭。可到了酒泉就不一樣了。那裡不但有霍去病倒酒的地方,而且離長城的西頭嘉峪關不遠,另外還……」   快過年了出這個差,心裡本來就特別煩。金玉梅沒眼色的這麼一嘮叨,窩著一肚子火的我,立刻沒好氣地打斷了她的話說:「得得得,你說的那個鳴沙山我爬過,月牙泉不遠處的駱駝騎過,拍電影《敦煌》的古城不但去過,莫高窟某個洞裡面的壁畫破損開裂後,內層又現出來的壁畫幾年前也看過。你要坐了就安穩坐著,如果不想坐的話,要麼到上鋪去,要麼到清水下車。」   金玉梅讓我的搶白,噎得稍微停頓了一會後,才莫名其妙地問:「去的地方是酒泉,我那裡下車幹什麼?」   我頭都不回的說道:「清水有條到基地(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的專線,你到那裡下車以後,或許會成為什麼稀罕,倘若基地下次發射火箭,很有可能會送到天上逛上一圈哩!」   金玉梅看我連裡子都不給的寒磣她,在對面下鋪旅客的善意笑聲中,在我屁股上狠搗了一拳,悻悻地嘟噥了一句就不吭聲了。   接近吃晚飯時下了火車,在酒泉賓館登記了兩間有浴室的單人客房後,金玉梅看我的神色始終不那麼展脫,就巴結地拉我到東街去吃那小有名氣的糊鍋。   在糊鍋店填飽了五臟廟,就著一盤香噴噴的醬驢肉,喝了瓶葡萄酒,瀏覽了一陣瀰漫著節日氣氛的熱鬧街景。再加金玉梅扯拉著我的胳膊,躲避著街頭巷尾嬉戲的孩童們放鞭炮,感受著商店和街上的路人,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以後。也許是快過年時在他鄉為異客,相互都需要關顧和寬容的緣故,我的心情有所好轉的同時,也和她開始說笑起來了。   當我倆耐不住街上寒風的刺骨,回到賓館各自的房間。我在浴室用熱水沖走了旅途的勞累後,由於房間的溫度像初夏一樣,再加隨遇而安的心態,我上身只穿襯衣和毛衣,下著尼龍線褲,依靠床頭伸長腿,躺在床上愜意地看起了電視。   誰知沒享受多久,金玉梅上穿雞心桃紅羊絨衫,下著黑色錦綸彈力褲,一手拿毛巾擦拭著沖洗過的蓬鬆濕發,趿拉著拖鞋推門進來了。   什麼事情都有利和弊,和金玉梅的關係一融洽,她的行為就不那麼矜持端莊了。她將門關上以後,空閒的沙發不去坐,非要擠坐在抽煙喝茶的我身邊,奪過遙控器看起了台灣的一部言情劇。   也許金玉梅是在故意演戲,也許看言情劇時會融入自己的感情?反正當劇情演繹到淒婉悲慼時,她會蹙眉潸然;到情切意真時,她綿軟的身子也會斜靠在我肩膀上,始而評說,始而歡笑,手有時還會在我腿上拍打上那麼幾下。   瓜田李下,怎能不心猿意馬?孤男寡女,遲早會擦出火花。清心寡慾始終做不到的我,被玉梅若既若離的碰撞了若干次以後,心底就有點兒猗念產生了。   自從得到出差的消息,由於心情煩悶,沒在銷魂洞裡渲洩的我,儘管慾火在暗地裡燃燒,理智還是提醒自己對年輕的女同事,如果火候不到,千萬不能鹵莽行事,否則羊肉吃不著惹一身騷就劃不著了。   就在我尋思怎麼下手才比較穩妥時,劇情正好演到男女主人公相互摟抱,嘴對在一起熱吻了起來。   港台劇裡慣用的這些鏡頭,我早當成了過眼雲煙,為此不屑地從金玉梅後面伸手到床頭櫃上端茶杯時,卻瞅見她眼睛看著屏幕,手又搭在了我腿面上。   善於捕捉時機的我,借此就叫了起來:「喂喂喂!人家只不過親了個嘴,你激動的把手伸到我腿上幹什麼?」   金玉梅的臉瞬時成了紅布,眼睛向我一瞪,手在我肩膀上打了幾下後,一聲不吭的向我褲襠裡伸去。   我假意閃避了一下身子小聲嚷道:「你明知線褲上沒風紀扣,手往那裡摸是想讓我犯錯誤嗎?」   金玉梅聽我一說不但不縮手,反而斜著眼調侃起了我:「你這樣的人犯錯誤的話,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跟你接觸了這麼久,我想你的那個,也許是庖牛的卵蛋──余外的皮,已經失效了才這麼說的吧?」   我大言不慚地嘿嘿一笑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的話,哪個人不犯點兒錯誤啊?就拿你的質疑來說吧!不但傷害了我的自尊,對我的性能力也詆毀不少,逼得我不反擊都不行了。至於反擊的東西失不失效,你用過了會知道。怕就怕我的沒失效,你的手都能塞進去了。」   本想自己的話金玉梅聽了會羞惱,不料她騷情地扭了兩下腰,手在我襠裡揉了一下,臉上掛滿了浪笑答覆道:「你呀你呀!挖擦(方言:寒磣的意思)起人來確實有一套,我不到三十,又是剖腹產,那東西再差勁也不會到那一步吧!你的鼻子很大,聽說鼻子大的男人東西也特別大,假如真是那樣的話,只要功能還沒有失效,反正我回去睡也沒勁,咱們就比試上一下怎麼樣?」   在這沒熟人的地方,本想下河摸條魚瞭解一下饞,沒想到魚不但往腿襠裡鑽的同時,還跟我雄厚的本錢叫起了板。我禁不住地偷偷一樂,有恃無恐的就嘲諷起了她:「哦!你對鼻子的研究,倒是很下了一番工夫啊!至於我的東西到底有多大?你只要不是驢糞蛋兒──表面光,比試一下問題倒不大。怕就怕春節期間這裡掃黃,你招不住了告饒會惹來人抓啊?」   金玉梅將嘴使勁一扁說:「你就使勁吹吧!就怕吹到關鍵時刻,壞水一放倒向我告起饒來了。掃黃怕什麼?人來抓我不會說你是我男人嘛!」   我淫笑著在金玉梅的臉頰上,放肆地捏住拉扯了一下說:「你都不怕我怕哪個鬼敲門啊!為了我們比試的時候安全一些,你最好在我倆的房門上,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上以後,再說我的長短你的深淺如何?」   金玉梅揉著臉在我腿上打了一下,說了聲「瞧你能龜的」後呲牙一笑,扭著被彈力褲包裹的圓翹小屁股就跑出了房間。   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   既然正派和忠誠被誘惑和背叛褻瀆,只要抓住機會就會享樂的我,用遙控器關了電視,進了被子剛脫了毛衣,金玉梅已經反鎖了我的房間門衝到了床前。   有些女人平時矜持得像高壓電似的誰也不能碰,假如她們的騷勁被激發出來的話,有時比男人還要急上好幾分。   看到金玉梅急切的樣子後,我在被子裡脫尼龍線褲時,就怪聲怪氣的小聲哼起了豫劇《花木蘭》裡被自己修改了的一段唱腔:「你要不相信呢?就脫了褲子看,腿中間的毛裡面,有個小肉眼。要想弄明白,可真是特別難哪!」   背朝我已脫了彈力褲,羊絨衫剛脫到乳房下的金玉梅,聽到這裡蠻有興趣的立即問道:「改的倒有個屁臭氣,後面呢?」   既然臭味相投,我就在金玉梅的屁股上,拍打著小鼓點繼續哼道:「有多少英雄漢,屈死在裡邊,沒有過硬本事千萬不能探哪!」   剛哼完金玉梅就笑得渾身的肉都在顫,雖然倒在了我身邊,嘴裡卻挖苦起了我說:「你這樣唱的目的,大概本事不行在找借口吧?」   金玉梅雖不怎麼漂亮,一鼙一笑之間,倒也活色生香。騷勁上來以後,臉上掛滿紅霞,眼裡蕩著水花,鼻頭往起來一翹,嘴裡面再露出兩個小虎牙的她,還真有撩撥人的那個淫浪樣。   反正我倆穿的衣褲已經脫光,我的龜在被子裡也硬成了直棒。金玉梅這麼一數落,我假裝生氣的一瞪眼,將她拉進了被子,胸脯緊壓在她乳房上說:「本事行不行,你馬上就知道。到時候招不住的話,可不要怨我肏得凶肏得狠!」   金玉梅一面用手推搡著我,一面「哧……」地浪笑著說:「肏就肏,把我壓的喘不過氣算什麼?你本事行的話就趕快肏,牛吹上那麼凶能頂龜用。」   既然金玉梅上面的嘴強得像驢一樣,下面的嘴懲治懲治也應當。反正被子裡光線特別暗,她又沒看見我的龜長得怎麼樣。趁她寒磣我正在得意的當口,我將她的兩腿扯住往開裡一分,手撐在她兩肋旁,身子向下一壓,龜朝腿中間的一團軟肉碰撞了好幾下,最終進到一個溫熱濕滑的通道時,我有點疑惑地剛「咦」了一聲,她也像挨了刀的雞似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上)   自從1970年春天,趁著狂風大作的有利時機,冒著被發現後將會被槍斃的生命危險,把無事找事雞蛋裡硬挑骨頭的人事科長宋衛紅的女兒宋月,在靠近南城牆當年H派司令部旁邊的一間獨立小破舊屋裡邊,收拾了個半殘廢以後。雖然自己的工作還是那麼髒苦累,工資仍然是區區18塊錢,可心情卻比過去舒暢多了。   唉!人真是個最沒出息的貨,在農村插隊當知識青年,撅著屁股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勞作,南山修水庫抬大石頭,掄大錘打炮眼,累得龜拉地時,一個心眼的想什麼時候趕快招工。   可現在招工以後儘管拿著這點兒慫錢不怎麼寬余,但也覺得心滿意足了。唯一的難題是沒有了在農村的那種逍遙自由,也沒有了一心想嫁給我進城過日子的那些姑娘肉體的歡愛。因此正值年輕體壯精力特別旺盛的我,下班吃過飯例行公式的政治學習後,龜自然而然的就不怎麼安分了。   雖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樣很髒很累,可她奶奶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爾蒙卻分泌的特別多。多了到底讓人心煩,龜常常是從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這有過很多性經歷的貨,心裡要說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話,我又不像於化民這個四眼驢一樣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除了鑽研學習各種工作的操作本領外,沒事特喜歡趴在破長桌上和黑格爾交談個不休,高興了還跟兩個糟老頭研究馬克思列寧主義,談論什麼資本和利潤方面的事情。   我由於胸無大志,又沒有出人頭地的想法,所以常常愛在於化民旁邊嘮叨些在這不安定的世道,倒騰這些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東西,純粹是在迎合三個研究的(研究歷史,研究現狀,研究馬克思主義)潮流,想撈什麼稻草云云。   四眼驢卻開導我說懂了資本怎麼運作的辨證關係,掌握一手比較高超過硬的技術,無論將來共產黨或者國民黨誰來執政,都需要有文化有技術的人才。   就如社會再怎麼發展進步,它都少不了高級廚子和高級裁縫一樣。所以說多學點東西充實自己並沒有錯,什麼時候都會有它的用處。   這些狗屁道理我自然也懂,可心裡始終在想,各個地方現在都亂的成了造反派的天下,你那出人頭地的立論,只有猴年馬月了才會實現。當務之急是怎麼解決龜硬的事,扯這閒蛋能頂個屁用。所以我常常聽四眼驢侃侃說完,少不了將他挖苦上幾句後就去別處轉游了。   轉游少不了在一起招工的插友那裡喝個爛醉,然後像死狗一樣被扯回宿舍來了再胡說八道一陣。要不然轉游到招工分配在縣醫院內科,比我大三屆的安然宿舍裡,在她已經寬鬆的屄裡面放上一火了才能罷休。   可這樣混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呀!安然66年高中畢業以後,因為文化大革命的緣故沒有上大學。農村下了兩年鄉後,現在也近24了。儘管她插隊時讓大隊副書記任得賢(外號嘴子)開了苞肏了若干次,接著讓我知道以後,曉之於理,動之於情,道之於前途命運的上了身。可她畢竟工作忙也要找對象,我纏她主要為的是身體要發洩,她關照我也是本能的需求,倆人都是一種權宜,根本剿滅不了我那熊熊燃燒的欲焰。   就在我感到無奈和苟且偷安,一眨眼到了暖洋洋的六月中旬時,一次很偶然的機遇撞到了我身上。縣武裝部為了瞭解各個公社戰備糧的儲備現狀,委派糧食局具體落實這件事情。而局裡為了完成這個偉大的光榮任務,於是就抽調了一些人分成好幾個小組分赴各公社。我和一個其貌不揚,外號叫馬胖,真名叫梅春玲的女工,被車間主任派到了她老家紅星公社   別看我在糧食局是狗屎一堆,可到了公社以後卻是欽差大臣。因為當時農民肚子都吃不飽,交公糧都非常困難,戰備糧又有多少可以儲備呀?所以中午我和梅春玲踏著糧食局的自行車,沿著坑凹不平的土路,七顛八拐的進了像個破舊四合院的公社門,革委會邱主任看過介紹信,什麼話先不說,立即被他和一大群人熱情地將我歡迎醉了後,下午四點多自己就躺在了公社簡陋的招待所床上。   到我沉沉醒來揉了揉太陽穴,拿過桌子上放的鐵茶壺,嘴對壺嘴猛灌了一肚子釅釅的茯茶水,瞅了一陣泛黃牆壁上掛著的不少吊吊灰,(就是灰塵積攢過多而形成的絲狀物)牆角一個灰色大蜘蛛在結成的網上緩慢移動後,夕陽已透過窗戶的髒玻璃,將東南面的牆面染成了一片桔黃。   這時我感到有些尿急,於是翻身下床到茅房去方便,當自己剛走過招待所這間房子準備轉彎時,立刻瞠目結舌地看到梅春玲趴跪在房拐角的地上,一條大黑狗眼睛瞪了老大望著我低聲吠叫,身子卻沒有撲上來對我攻擊。   我感到奇怪,仔細一看後才發現大黑狗的屁股和梅春玲的屁股連在一起,眼睛又看到公社院子大門緊閉並且上了鎖後,立刻明白了狗為什麼不能撲上來咬我的所有原委。   梅春玲發現了我特別驚慌的抬起頭,極力想掙脫開屄和狗龜的緊密連接,卻沒有一點兒成效後,馬上哭著說:「老華,你行行好,千萬不要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好不好?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就活不成了。」   自從梅春玲跟我上了路以後,由於長得很不起眼,所以自己就沒正眼看過她一次。此時我自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站到離她(它)們不遠的牆根,掏出龜來將尿完全尿完,提好褲子問她為什麼不回家看看,卻緊鎖大門在和狗肏時,她淚汪汪地答覆說因為我的緣故,她姨父邱主任讓她照看喝醉了的我,說醒了以後就帶我到她家去吃晚飯。   因為來了她家養的狗黑虎(狗的名字),看我又睡得盡打呼嚕不醒來。實在沒有事幹的情況下,趁著公社其它人下班回家吃飯的機會,鎖上公社門就和黑虎搞起了這丟人顯眼的名堂。   在插隊的這幾年間,我很清楚公母狗在交配的時候,如果公狗龜根的那個大肉疙瘩,進入母狗屄裡面假如還沒有射精,中間哪怕架根棍子兩人抬起來也不會脫開。而現在黑虎沒有射精,梅春玲肯定神情緊張屄又夾得緊,估計一時半刻脫離不了。所以我借此機問道:「既然你能跟黑虎肏得這麼自在順當,肯定不是一兩天的事,我估計你還和別人肏過。如果你不願意說老實話,其它話我也懶得往下問了。」   梅春玲抹了一把眼淚說:「其實我從小命就很苦,八歲那年就讓我爹給破了身子,一直肏到十五爹到煤礦幹活被砸死後,姨父開始在各個方面照顧我家生活的同時,一直肏我娘和我到了招工。   黑虎由於跟我特別親,肏了有一年多些,都是趁沒人時才偷偷肏上一次,其它人雖然想肏但不敢肏我,因為害怕姨父知道以後會收拾他們。」   梅春玲除了頭髮焦黃燒餅臉,塌鼻子粗眉瞇縫眼,雙唇厚還是個窩窩嘴,脖子粗羅圈腿粗俗猥瑣,身子也顯得矮胖肥壯外,藍的卡上衣裡面鼓起的兩個高聳乳房,卻比歲數同樣大的姑娘飽滿的多。由於自己好長時間沒有放那些慾火,丑母豬自然也變成了美麗的貂禪。鑒於此等十分尷尬的場面,我少不了欲擒故縱地說:「現在你做了這個見不得人的事,你說怎麼處理這事好辦些?」   梅春玲眼睛眨巴了幾下說:「我也不知道現在咋辦?反正你只要不把這事說出去,你說咋辦就咋辦。」   我假意歎了口氣說:「咋辦,那就是除了我肏你以外,再怎麼辦?」   梅春玲當即連連點頭說:「行,完全行,只要你不把這事情說給別人,肏我這個爛屄算個啥?哪怕肏我娘都行。假如實在看不上我的話,我還有個十二歲的妹子你也可以肏。」   我少不了的又問:「你妹子讓你姨父肏過沒有?」   梅春玲說:「聽她說摸過奶子好多次,屄還沒有肏過。」   我問:「她長得怎麼樣,會讓我肏嗎?」   梅春玲答:「長得比我好看的多,屄肯定會讓你肏。因為在我招工前,姨父晚上睡在我家肏我和娘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她好多次偷著在看我們肏屄。而且手也好像在襠裡面來回動彈,因為她蓋的被子在亂動。」   我說:「你後來沒有問過她?」   梅春玲答:「問了,她說你們肏得那麼美,我也不知道姨父咋不肏我?」   到了這時我才鬆了口說:「既然這樣,我又怎麼能消停肏她呢?」   梅春玲說:「你只要不把黑虎肏我的事說出去,這個事情倒好辦。今天吃過了後晌飯,我就給姨父說要照顧你,晚上需要啥了不咋方便,為了怕自己出啥事情,想讓黑虎和我妹子一起陪我在這裡睡。只要他答應的話,你不就可以消停肏我妹子的屄了嘛!」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梅春玲的姨父,到現在了都沒有肏她妹子,這裡面肯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緣由。反正同時有兩個屄今晚上可以瀉火,因此再沒有深究,毅然答應了梅春玲的要求。等了有十分鐘左右,黑虎射了精,像個小拳頭一樣的肉疙瘩連著紅彤彤的龜,從她屄裡面滑出來,用舌頭往乾淨舔的同時,她也蹲在地上將那些精液流淌完,用土完全掩蓋了以後,就提起褲子領我到了她家。   在梅春玲家裡擺著小方桌的炕上,我和邱主任吃著湯麵條,就著雞蛋炒韭菜喝著玉米燒的土酒,談笑風聲地談上了一陣革命的大好形勢後。他說公社戰備糧的實際儲備為了度春荒,給各個大隊的困難戶用了一部分,希望我能網開一面,對他公社戰備糧的實際儲備現狀,匯報時能給上面說些假話,夏糧下來了他一定補上。至於我目前需要什麼,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滿足我。   其實我也知道當時農村的實際狀況,此時自然少不了的打著哈哈說,只要邱主任能在各個方面全力支持我,我當然會把這事情辦得讓他們放心。至於自己需要什麼你當領導的自然心裡明白,我也就不用把話說那麼清楚了。   邱主任聽我對他所求的事情答應的這麼爽快,昏暗煤油燈光映照著他喝得紅光滿面的黑紅臉,立即興高采烈地端起碗來向我敬酒,並說我需要的事情他會全面考慮,而且保證讓我徹底滿意。就這樣胡扯亂諞之間,天色已經黑的像鍋底一樣了。我藉機推辭說自己中午喝的實在太多,現在為了應付場面又喝了這一陣子後,頭裡面感到暈得特別厲害,很想馬上就回招待所去睡它一大覺。   而在旁邊給我們沏茶倒水的梅春玲說:「姨父,華師傅喝成這樣子了,到咱們這個地方又人生地不熟,萬一需要個啥了也不咋方便,要不我今天就不睡在家裡,和小蘭帶著黑虎送他回去後也住在招待所裡,他有啥事情了也好照顧。」   邱主任當即答應說:「還是小玲當工人了懂事,行,就這麼辦。反正招待所就兩間房子四張鋪,你和小蘭又住在隔壁,有啥動靜了也能聽得見。你倆去了先給華師傅用熱水燙個腳,看他睡下了以後,把大門可一定要關嚴實鎖好。黑虎放在院子裡跑著,有啥響動了你們就起來看一下,防止有階級敵人破壞搗亂,壞了咱們公社這幾年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先進集體的好名聲。」   我假意捲著大舌頭推辭說:「不用她們為我操心,自己一個人睡在那裡還安穩些,省得狗大驚小怪地叫起來了吵人。況且自己手底下有那麼兩手,個把壞人進來了也能隨便對付。」   邱主任親切地拍拍我肩膀說:「老華,你現在舌頭都大了,想回去睡覺我當然不留。咱們這裡的路坑坑窪窪的不太好走,萬一摔破哪個地方了我臉上也不光彩。雖然你有兩刷子,可現在階級敵人千方百計的想搞破壞,你喝大了對付他們到底是有些力不從心。有她們倆個丫頭照顧著也好,就是有事情的話也能相互照應一下。」   我仍然推辭說:「找個男民兵不是照樣可以嗎?」   邱主任笑瞇瞇地說:「現在正在給麥子澆五水,男人都忙得倒不開手。再說中蘇關係為了個小小的珍寶島,目前搞得特別緊張,他們澆水都提著槍,就是防止緊急情況發生後好應付。另外女娃娃心眼比較細,照應的時候會好一些。」   我故意為難地說:「到底男女在一個院子裡不那麼方便,萬一出個事了也說不清楚。」   邱主任斜乜了我一眼開玩笑地說:「那有啥說不清楚。你睡你的,她們睡她們的。你現在醉成這個慫龜樣,我就不信能把她們的屄給肏了?假如你真能肏動的話,只要她倆願意,你哪怕肏到明天早上出太陽都行。」   我緊接著砸了個大鉚釘說:「肏了你可不能抓我是個現行流氓啊?」   邱主任當即痛快地說:「抓你幹啥,這裡的事情還靠你打掩護呢!我這樣做自己砸自己的飯碗不說,戴個破壞備戰備荒,為人民的帽子還劃不著。」   我臉上一副嚴肅相說:「既然你知道戴上這個帽子了不那麼好受,反正現在是與人方便,自己也方便,畢竟多個門子多條路了到底好一點。你放心,這裡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險讓你這個土皇帝照樣坐的穩穩當當。」   邱主任看我站立不穩,面紅耳赤的樣子,轉身就叮囑梅春玲說:「小玲,送華師傅走的時候再提上兩個暖水瓶,給他洗完腳了泡上一壺釅茶了你倆再睡。晚上不要睡得像死豬一樣,萬一出了問題我可不饒你們。至於咋關心他才好,我也不明說,你和小蘭自己清楚就是。」   梅春玲應承了一聲後,就和梅春蘭打著手電筒同我向公社大院走去。   當梅春玲姐妹倆一人提一暖水瓶,肩膀上架扶著我,跌跌撞撞地往公社大院走的時候,我的手少不了會搭在她倆胸脯上。左手已經伸進了梅春玲衣服裡,揉捏著她綿軟的大乳房,右手也有意無意的碰撞著梅春蘭不怎麼大的柔韌乳房。   梅春玲的反應是默契,梅春蘭則抬眼看了我幾下,用手撥開我的手,我仍然固執地到原位碰撞按壓後,只能不聲張的默然我得寸進尺了。   快到公社大院的時候有一條小水渠,我掙脫開她倆的攙扶,指頭伸進嗓子眼裡把酒催吐了出來,接著漱了口洗淨手臉,剛才裝的所有假象完全解除以後,這才進了四周全是用黃土夯實修築起來的高牆,只有一個厚柏木門的公社大院。   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中)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中)   當時農村的日子過的實在窮酸澀苦,好些地方看了都讓人感到感慨和唏噓不已。可當時的現狀就那個龜樣,國民經濟都已經落後了跟我國文化大革命前差不多的日本好幾十年,我一介小人心裡這麼難受,憂國憂民的又能起什麼用?   所以當梅春玲在我住的那間灰暗房間裡面,點燃墨水瓶做的煤油燈,很認真地給我把腳用熱水搓洗淨,我依著髒舊的被子點燃煙剛抽了幾口,她竟然換了一盆水蹲了下去,毫無顧忌地洗起了屄時,也讓另外一張床上坐的梅春蘭過來洗。   梅春蘭立刻噘著嘴不滿地說:「我才不洗呢,你能當著華師傅的面洗不感到羞,我還覺得替你害騷哩!」   梅春玲當下撇著窩窩嘴挖苦說:「你還知道害騷,姨父肏娘和我的時候咋不害騷的偷著看,咋知道用手摸屄,咋願意讓姨父摸你奶子?」   梅春蘭苦喪著臉馬上辯白說:「姨父肏得你倆那麼美,我偷看著屄癢了難道不能摸?況且姨父摸我奶子特別舒服,所以我才喜歡讓他摸。這個師傅我又不熟悉,生怪怪地多不好意思。」   梅春玲翻著眼睛瞪了梅春蘭一下說:「喲……!生了又怕啥?姨父那麼老了你都讓摸,華師傅這麼年輕摸摸又算啥,少了一塊了,你沒有聽姨父說咋關心他嗎?那就是讓他肏我倆的屄。你以為姨父把我倆支出來幹啥?還不是圖沒有人打擾,他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趴在娘身上了,咕唧咕唧地肏起來感到特別美嗎?」   梅春蘭眼睛眨巴了幾下說:「也就是,我咋沒有想到姨父還有這意思呢!」   梅春玲仍撇著嘴說:「等你知道這些的話,黃花菜都涼了。狗強挨石頭,屄強沒好事。還不趕快過來把屄洗淨了伺候華師傅,盡磨那裡蹭個啥,你也不看看啥時候了,難道想坐到明天不成?」   梅春蘭蹙著眉頭說:「洗屄倒可以,我又不像你讓姨父把屄都肏大了,可我從來沒有讓人肏過,實在有些怕疼啊!」   梅春玲眼睛瞪得像牛卵一樣大的說梅春蘭:「第一次誰不疼?姨父肏我的時候我才八歲,我還不是照樣挺過來了。你都十二了還怕疼,是不是想讓姨父明天罵你個屄慫?」   梅春蘭無奈地走過來,把盆子端到煤油燈光基本照射不到的牆角,捅下褲子洗完了以後,接著又怔怔地坐在了那張床上。   梅春玲幾把脫光了全身衣服,滿身肥肉的身子緊挨著我坐下之後,梅春玲又瞪著梅春蘭說:「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覺一些,咋像個小娃娃的龜一樣越撥拉越硬。還不趕快脫光了把被子拉開了鑽進去,難道還等著華師傅給你脫?」   梅春蘭膽怯地走到我床邊,慢騰騰地剛脫光衣服,梅春玲一把將她按倒後對我說:「老華,你先仔細看看她的屄長得咋樣,接著看一下她是不是姑娘了再肏好不好?」   我本來已急不可耐,眼睛只瞅了幾下梅春蘭才長了幾根陰毛的細嫩胖屄,分開不大的兩片小陰唇,筷子頭大小的紅嫩屄口,看到裡面嫣紅的處女膜完好如初以後,龜立刻翹硬成了一根紅彤彤的燒火棍。   反正梅春玲為了討好我在當幫兇,我也肏過幾個年輕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自己往下褲子一捅,趴到梅春蘭亂動的身上,龜在她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幾下後,心急火燎的對準屄口屁股往下用力一沉,「咕唧」一聲響和她「呀」的一聲慘叫的瞬間,龜感到一疼一緊,我抽出龜又猛力往前一挺,覺得又一緊接著就豁然暢通的工夫,多半截龜已經進入了她抽搐的屄裡面。   梅春蘭因為疼痛蹙著眉頭扭曲著臉,嘴裡嘶嘶吸著氣扭動身子極力想擺脫我的蹂躪。可由於兩腿被梅春玲死按著,掃手又被我壓在了床上,再加我不停地大幅度抽送,她也只有小聲哭泣著由我耀武揚威了起來。   唉!到底自己積攢了不少的貨很久沒有賣出過,再加慾火太旺情緒激動,梅春蘭的屄裡面又因為狹窄燙熱和抽搐個不停。我才肏了六十幾下後,由不得地就將精液在她屄深處射了十幾大股。   當我趴在梅春蘭顫抖的身上大口喘著粗氣,用手輪流揉捏著她包子大的柔韌乳房時,梅春玲已經端了盆熱水,將我軟縮滑出的龜洗了個乾淨後,又洗起了梅春蘭屄和屁股上,沾染著不少混雜了鮮血的分泌物。   等梅春蘭的臉色恢復了正常,我也緩過了精神翻身下來到一旁躺著了。梅春玲已斜趴在了我身上,兩個碩大的乳房擠壓在我的胸脯上,滿臉獻媚的對我笑著說:「老華,小蘭先到那間房子裡去睡,我們倆個好好肏一陣子咋個樣?」   我剛說了個「行」字後,梅春玲立刻打發梅春蘭拿著衣服到隔壁房間去了。   梅春玲聽隔壁房間的門剛一關上,當即笑瞇瞇地說:「老華,姑娘家剛破了身肏起來到底不好玩,血糊糊的看著心裡就不舒服。那像我讓姨夫肏了這麼多年通暢了後,你咋弄都行,才不那麼死叫哩!」   我點燃了一支煙抽著後用話挖苦梅春玲說:「你的屄狗龜連後面的肉疙瘩都能肏進去,當然比小蘭通暢了。我就不相信我咋弄你都不叫?」   梅春玲將我的龜用手撥拉了幾下恬不知恥地說:「其實你的龜硬起來也特別凶,小蘭讓你能肏得嘴裡面胡喊亂叫,肏我那可不一定,不相信了你就來試試看咋樣?」   我往地上彈了一下煙灰,右手撥開梅春玲濃密的褐黃色陰毛,一面揉搓著她兩片肥厚褶皺的小陰唇,一面斜著眼睛藐視她說:「你屄不要強得像驢一樣,到時候你狗肏的假如叫的話,小心我把你的醜事說出去了讓別人聽。」   梅春玲趕忙把雙腿又岔大了許多應承道:「保險不叫,叫了我不是人。」   我依然不留情地狠砸一鎯頭說:「這話可是你紅口白牙說的,到時候可不要怨我叫你難堪不好做人。」   梅春玲連連點著頭說:「都在一個局裡幹活,你起碼不看佛面了看僧面,只要不給我難堪,現在和以後我都由著你隨便折騰總可以吧?」   我也點了一下頭說:「這還像人說的話,不過我總有個疑問,那就是小蘭無論性格和長相都不像你,她到底是不是你爹下的種啊?」   梅春玲使勁撇了一下嘴說:「不要說你有這看法,我心裡都在嘀咕這個問題好長時間了。為啥姨夫只摸奶子不肏她,我估摸著就是他下了種的緣故。」   我又問:「既然是他下的種,那他為什麼又會讓我肏呢?」   梅春玲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這次戰備糧的儲備少了這麼多,你沒見他臉色都不正常了嗎?可能他心裡確實害了怕,為了讓你回去以後能給他打好掩護,在實在沒有轍的情況下,才用上了這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辦法吧!」   我惱怒地用手指頭捏住了梅春玲像個黃豆似的陰蒂,揉了一下說:「這是他自找的麻煩,不扣他個現行反革命的帽子就不錯了。自己的丫頭我肏了又能怎麼樣?了不起判我幾年刑罷了,他可虧就吃大發了,你怎麼說我是狼呢?」   梅春玲恬笑著連忙道歉說:「老華,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況且你把我屄片子摸了這麼老半天,屄裡面已經癢得受不住了。你說現在肏還是等一會肏?」   自己下鄉時那些姑娘們也啜舔過我的龜,好久沒有這種感受了後,趁著龜還沒有完全硬起來,就板著臉說:「你那個騷屄除了你爹和姨夫肏外狗都能肏,現在都不知道有多大了?現在你先用嘴把龜啜硬,屁股撅過來我仔細看一陣子你的屄了再說下一步的事。」   梅春玲很順從地照我說的那麼做了後,一個圓鼓鼓的白胖屁股就呈現在了我眼前。   本來自己就對梅春玲沒有好感和肏的興趣,因此我分開她的屄口向裡看了幾眼後,三根指頭就插進了她淫水直流的濕淋淋屄裡。   咦!這梅春玲人長得其貌倒不揚,屄裡面卻有些不平常。除了肉壁上長了好多米粒般的瘤狀物外,皺褶也深而稠密,手指頭在裡面抽送起來感覺蠻不錯。完全印證了楊玉德大爺說的話;人長得好了屄不見得好,難看了屄不一定差。   龜!既然手感不錯,我自然樂在其中的越抽送越塊,梅春玲也一面吞吐著我的龜,鼻孔裡不斷胡亂哼哼,一面將屁股往我跟前使勁湊的同時,自己又感覺出了一樁怪事。就是指頭尖在碰撞到她柔滑的子宮頸口後,那個小窩窩嘴比一般女人深些外,蠕動的也比較快。而且還好像能把指頭尖插進裡面去。   好奇的我當然不會放過這難逢的機會,用中指尖試探著往梅春玲那個小窩窩嘴上插了幾下後,嘿!指尖竟然進入了她熱滑的子宮裡面。   既然有進展,我少不了的又插了十幾下,不少白漿似的分泌物從子宮裡面流淌了出來後,就聽梅春玲小聲呻吟著說:「老華,指頭戳起屄心子來到底不咋過癮。反正你的龜已經硬得成了直棒,要不你用它往裡面肏咋樣?」   我自從讓艾穎老師破了童子身,在小珍身上展示了身強力壯的無窮威力,當知識青年插隊下鄉時又肏了那麼多的姑娘和女人後,子宮裡面我雖然也嘗試著用指頭插過,結果只能讓她們感到疼脹不舒服外,始終就沒有成功過一次。現在梅春玲這不起眼的貨卻能插進去,自己儘管看不上她那醜鬼模樣,但如果不看她燒餅臉的話,往子宮裡面肏一陣子倒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因此我一面下地將鞋趿拉上,一面叫梅春玲把屁股放在床邊,兩手攬起自己的雙腿以後。我手扶著年輕人滿懷豪情的硬撅撅的龜,對準她已經像白糨糊一般的屄口,腰往前一挺的工夫,「咕唧」一聲悶響,隨著不少淫液的四處飛濺,龜就頂在了她子宮口的那個小窩窩嘴上。緊接著我龜往外一抽再用力朝裡一送,龜頭感到一緊又一熱後,她的屄馬上圍裹住了我的龜身歡跳了起來。   梅春玲這時咧著窩窩嘴笑瞇瞇地說:「就這樣肏起來我才特別的舒服,雖然姨夫肏的時候也想肏進去,可因為他的龜短,所以只能在屄心子口口上碰了一下外,干急沒辦法。黑虎的龜雖然能進去,到底沒有你像個搗蒜棰子似的龜頭肏進去了美。華師傅,我咋不知道你有這麼凶的一個龜呢?早知道的話,在單位上我就讓你這樣肏多少次了,省得我有時候屄實在癢了偷著用茄子和黃瓜戳。」   我一面在梅春玲熱燙滑膩的子宮裡面,不停歇地進進出出,一面瞪著眼睛訓斥她說:「屄夾緊了就不要再吭聲了,早知道我的龜凶能幹什麼?如果不是看在你屄心子能肏進去我的龜,你以為我愛和你這個糟慫肏?現在用枕頭遮住你的屄臉,等我肏舒服了回去後還有繼續肏你的可能。假如惹我煩了的話,我現在就不肏了,到隔壁肏小蘭也比你這個貨強。」   梅春玲因為聽說過我在文化大革命中G市的名聲,也知道自己在局裡的才華和桀驁不訓的傲氣,所以聽我這樣一說,立即乖乖地用髒枕頭摀住臉了後,兩手又把雙腿攬起來了不少,由著我前後挺動著屁股「咕唧!咕唧」肏了個歡。   正當我在梅春玲夾勁十足的屄裡,子宮粘稠燙熱水裡面肏得意氣風發時,公社大院的門外面,卻很不合時宜的響起了邱主任的喊開門聲。   我嘴裡面罵著肏邱主任賊媽的話提起了褲子,梅春玲手忙腳亂地穿好了衣服順了下頭髮,和我一同打著手電筒走出房間開了大院門以後。邱主任站在黑影裡讓梅春玲回房間和小蘭一起睡覺,並叮囑她說我房間裡無論什麼人在和有什麼異常響動,她們倆個不許聽門窗和大驚小怪外,過後還不能給任何人講。   梅春玲順從的「嗯」了一聲,進了梅春蘭睡的那間房後,邱主任轉身向牆拐角處招了一下手,一個身材不高的女人立刻快步走了過來,他讓她先進了我住的那間房,接著在公社大院門邊貼著我耳朵小聲說:「老華,你走了以後我越想越害怕,就害怕戰備糧的儲備問題暴露出去。   唉!我雖然拿那些戰備糧救濟了一些揭不開鍋的鄉親,但這個不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統帥,破壞戰備的大罪名我可背不起。自己成了現行反革命蹲大牢倒是小事,萬一丟了吃飯的傢伙更是了不得。   你可以想嘛!我是靠根紅苗壯造反起家才當了公社主任,雖然沒有做過太過分的事,可當幹部總要得罪人,再加我也肏了不少人家的丫頭和女人。如果自己倒了這個邪霉,家裡的老婆和娃娃將來又咋過呀?   我翻來覆去地想了好長時間後,就把我特別喜歡的一個相好給你領來了。她人模樣長得比較漂亮,年齡十八過三個月,結婚才有兩個來月。除了屄上沒毛是個白虎,男人現在火車站裝卸煤外,她還非常聽話溫柔,肏舒服了屄裡面夾勁特別地強。   老華呀!我知道你是大城市來的下鄉知識青年,農村待了幾年也清楚農民的那個窮慫生活。我希望你回去以後,一定要替我隱瞞戰備糧儲備的事,我們這裡又沒啥好東西招待你,你如果不嫌棄她是白虎的話,只有拿她慰勞你一下了。」   我少不了假惺惺地小聲客套說:「你怎麼知道我就喜歡肏女人?」   邱主任咧著大嘴「嘿……」笑著說:「除非身上哪裡有毛病,正常的年輕人誰不好這口啊!我像你這歲數時早就肏了七、八個丫頭和女人了。」   我當即裝模作樣地說:「我和你是王奶奶和金奶奶比,不但沒有人,而且還少了不止一點呀!到現在小玲因為看不上眼才肏了個小蘭,你假如心疼自己的外甥女那麼小,讓我肏了有意見的話,我就不肏你領來的這小媳婦了。」   邱主任聽我這麼一說明,趕忙連連擺著手錶白說:「沒意見沒意見,小媳婦趙秀琴你先肏個夠,想肏小蘭了回頭再肏。反正明天早上了叫她們睡一屋,等公社其它人上班以後,你和她們就一起到我家來吃飯。」   說完這些話邱主任拍了拍我肩膀,轉身就消失在了黑濛濛的夜色之中。   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下)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下)   我重新鎖好門進了房間後,就著昏暗的煤油燈光,看到一個長辮子女人背朝著我,衣服脫掉了放在另一張床上,全身光溜溜地已鑽在了我這床的被子裡面。   有現成的好買賣不做是大傻瓜一個,有可口的食物不吃除非肚子不餓。我將門用木棍頂牢實,衣服全脫光也放在那張床上後,掀被子就貼在了那個叫趙秀琴的小媳婦身上。   在趙秀琴身子猛一顫的工夫,我已經將她搬轉成了仰面朝天。等我騰身往她綿軟的身上一趴,兩手扶著她的頭仔細端詳時,才發現邱主任一點兒也沒有糊弄我,這小媳婦長得實在不錯。   雖然趙秀琴雙眼緊閉,秀氣挺直的鼻子下面紅潤小嘴微張,緊張的在急促喘著氣,柔嫩細膩瓜子臉上的各個部位,組織搭配的卻非常協調完美。   尤其我胸脯擠壓著趙秀琴饅頭大的柔綿乳房,感受著她心臟「砰!砰」直跳的撞擊,一貫愛在漂亮姑娘和女人身上耍流氓的龜,又覺察到了她那豐隆光滑的柔嫩屄以後,立刻飛揚跋扈地就硬了起來。   這時見趙秀琴的臉上浮現出了光澤,由於煤油燈光暗看不清楚,我順手拿手電筒照看了她臉上幾下後,就見她微瞇著眼睛,鼻翼不斷翕動著小聲說:「華師傅,邱主任叫我來陪你是為了他以後好,你肏的時候稍微輕上那麼一點。因為我感覺你的龜特別硬不說,好像還特別長和燙。」   我聽趙秀琴終於開了口,馬上在她紅潤的薄嘴唇上親了一下說:「你難道不怕長龜肏,要不你揣摸上一陣子了再說好不好?」   趙秀琴被我強拉著手到了龜上,才握住沒過幾秒鐘,她就喘著大氣說:「我男人的龜短還可以受得住,邱主任的那個剛剛好。誰料到你的咋這麼粗長啊?尤其龜頭大的像個小雞蛋,整個龜又燙的像著了火,如果連根肏進去的話,不就把我肏死了嗎?」   我笑著調侃趙秀琴:「該不會吧?小蘭我才肏過不長時間,也沒有見她死了呀!你龜到現在起碼肏了有一大筐了,難道還怕我肏死?」   趙秀琴到這時才睜開嫵媚的丹鳳眼,仔細端詳了我幾下才說:「其實對於龜來說,女人的屄還是怕長不怕粗,我才結婚沒不久,邱主任趁我男人下地幹活時肏了我,儘管自己男人肏的次數也多,可也沒有你說的一大筐呀!   自從我男人過了一個月上火車站裝卸煤去了後,雖然邱主任隔空也肏我,畢竟還是不太那麼方便和自在。我長這麼大只讓兩個男人肏過,今天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粗長和龜頭大的龜,你想想,假如全肏進屄裡去的話,我心裡難道不怕?」   我馬上餵了趙秀琴一個寬心丸說:「屄本來就是讓龜肏的東西,第一次你讓男人肏難道不怕?小蘭那麼小還不是照樣肏進去了。其實龜長得粗長了肏起來才覺得美的像神仙一樣,你試過以後就會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你舌頭伸長了我先啜著,用手扶著龜了慢慢往屄裡面塞,等你感到適應了後我再肏怎麼樣?」   趙秀琴吃了藥以後到底有了些成效,先羞答答地瞅了我幾眼,向我哈了一口氣,接著就握住我的龜扭了幾下屁股輕聲說:「你才比我大幾歲呀?說話咋就這麼老練。是不是肏了不少的丫頭和女人?另外我今天吃後晌飯時吃了幾瓣蒜,啜我的舌頭你不嫌蒜臭味?」   我緊跟著又給了趙秀琴一個定心丸說:「那有什麼要緊,我有時也吃呀!就像我抽煙一樣,你不嫌有煙臭味我也不嫌。要說我肏了不少的丫頭和女人,那可對我是最大的冤枉,除了我剛才肏的小蘭,你的屄到底長得怎麼樣都沒有看過一眼。雖然我歲數比大不了多少,因為一直生活在G市,在這裡插隊下鄉後又聽了不少人諞的流氓話,所以就知道的比較多一點。」   趙秀琴到這時才放開自己的思想包袱,一面將龜在她的屄口來回蹭,一面嗲笑著左右晃動屁股說:「我也不叫你華師傅叫你哥哥咋樣?既然你大城市長大的人都不嫌棄我,這麼凶的龜小蘭都能肏,我想我也沒有啥。要不你啜我舌頭,等屄水多了我慢慢往裡塞龜。假如我覺得可以了後,兩手只要一按你屁股,你就開始肏咋樣?」   我立刻給趙秀琴灌了口蜂蜜說:「這還像我好妹子說的話,只要我能高高興興地肏你一晚上,邱主任的那件事情就沒什麼麻煩。」   趙秀琴兩眼當即樂成了一道縫說:「那哥哥你就開始來,妹子保險讓你肏高興。邱主任的那件事情只要沒啥麻煩,明天了再叫他把我小姑子喊到家裡來了叫你肏一陣。」   真她奶奶的好事來了還不是成雙,接二連三的讓我都難以想像。本來自己的龜經過農村插隊下鄉,眾多姑娘和女人的多次醍醐灌頂,熱情洗禮後,已經成了真正的英雄好漢一條,現在又聽趙秀琴這麼一說,頓時高興地連跳了幾下流出了不少口水。而她感覺到了這一點舌頭還沒有來得及伸,屁股才微微往上一抬,我再往下用力一壓時,龜馬上意氣風發地挺進到了一條燙熱滑膩的羊腸小道裡。   趙秀琴頭往後一仰,兩腿一蹬,嘴裡面大聲「哎喲」了一下,當下喘著粗氣說:「好我的哥哥哩!你的龜真兇啊!還沒肏到底,我覺得心都快肏得從嘴裡面蹦出來了。雖然屄裡面燒烘烘地脹得有些難受,可也感到特別實在。既然已肏進去我就不怕了。你放開了使勁肏,我看屄還能承受得住你那大龜肏上一陣子。」   趙秀琴向我吹響了進軍號,我理所當然地兩手在她身邊的床上一撐,抬起屁股將龜往外一抽又猛力往裡一送。「咕唧」一聲輕響,我的龜在她子宮口上一撞一滑,碰在一個燙熱的窩裡後,她的屄立刻像包餃子一樣裹住它揉擠了起來。   想不到趙秀琴的屄比我當初插隊下鄉時,肏菊花的還要舒爽快意。尤其那裡面的綿軟燙熱,眾多皺褶的快速收縮和舒展,美得我鼻腔裡連聲哼哼著肏了個快馬加鞭。   而趙秀琴隨著我肏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以後,她也兩手緊緊摟抱著我的腰,雙腿到處亂蹬,「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說:「好哥哥,想不到龜長得又粗又長了,肏起來感覺就是和短細的不一樣。每次龜頭把屄心子使勁碰上一下,再肏到從來沒有肏過的屄深處以後,我就覺得身子像在天上飛,心在雲裡頭飄來飄去一樣。渾身所有地方都麻酥酥地特別舒服。到現在我才知道你確實對我好,沒有哄我這個啥龜事都不懂的傻妹子。   好哥哥呀!我現在屄心子忽悠忽悠地跳得特別歡,好像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想尿尿怪怪感覺。你如果再狠勁肏幾下的話,我怕就要尿出來了。」   其實我也達到了快射精的極限,知道趙秀琴被我肏得要到高潮了後,一面鼓足幹勁長距離的用力肏,一面喘吁吁地說:「好妹子,你要尿就放心往外尿,反正我也要射了。你把屁股往上抬著使勁亂晃,我們一起來好不好?」   趙秀琴「嗯」了一聲,屁股用力抬起剛使勁亂晃了幾下,屄裡面就猛地一抽搐,幾大股陰精噴射而出時,我的龜頭也一陣亂抖,精液就像機關鎗打出的子彈一樣,頓時瘋狂而又快速地掃射了出去。   這時就感到趙秀琴在我身下,像熱鍋裡炒得燙熱的豆子一樣亂蹦亂動,屄裡面像用力攪肉一樣擠壓著我的龜,陰精又狂噴了兩大股的同時,嘴裡抑制不住地胡亂呻吟著說:「哎喲……!哎喲……!你肏起來咋這麼讓人舒服啊,他們那倆個跟你咋能比,我想當神仙大概就這個樣子吧?好哥哥呀好哥哥!你瞭解完回城了以後妹子再肏不上的話,那不把人都要想瘋了嗎?」   我汗水淋淋地趴在趙秀琴身上一面喘氣,一面意猶未盡地對她說:「心肝好妹子,我也捨不得離開你這麼好的屄。可我明天下午就得走了,你說怎麼辦才好呢?況且才肏了你一次,你是不是拿話在糊弄我?」   趙秀琴氣得在我屁股上擰了一下說:「我糊弄你幹啥,是不是要我把心掏給你看了才放心?」   我嬉皮笑臉地激趙秀琴說:「忠不忠,看行動,糊弄我你不是人。」   昏暗的燈光下趙秀琴伸手擦著我臉上的汗,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說:「好哥哥,我當然是人,而且還是一個忠厚人。因為你能把我肏得飛上天,所以我才這樣說。既然你捨不得我的屄,我也實在想你的大龜一直肏。要不我倆先肏上一晚上,明天吃晌午飯前把小姑子肏了,晌午飯後再把我肏一次了你就回城。   下一步行動就是以後有空我到火車站看男人的時候,借口看小玲到你那,你不就可以肏我了嘛!假如條件方便的話,說不定還能肏上一晚上。」   我手捏著趙秀琴滑嫩的腮幫子輕擰了一下說:「想不到妹子還賊尖賊尖的不笨,可肏是肏,給你肏著懷上娃娃怕就麻煩了。」   趙秀琴嫵媚大眼愛戀的望著我,屁股在我身下扭動了幾下後,開始向我撒起了嬌說:「根本不麻煩,我就怕你肏著懷不上才覺得麻煩,另外麻煩的是你那裡有沒有方便地方?難道這就是糊弄你,這還不算忠,不是最好的實際行動?」   我賊兮兮地笑著說:「只要你能來,我就有方便地方。憑我的這個龜和你想我的那個心,懷個娃娃還不是咳嗽幾下的事。」   趙秀琴聽我把話說的那麼肯定,立刻撇著嘴說:「喲……!你吹牛也不打底稿喘口氣,萬一把牛吹死了宰牛的幹啥呀?」   我呲牙咧嘴地笑著說:「他隨便幹什麼都行,保險不會叫你的屄閒下。」   趙秀琴不解地睜大眼睛問我:「我說的是宰牛的人,你說的又是誰?」   我狡黠的擠下眼睛說:「是我同一宿舍住的四眼驢,到時候你只要能去,我隨便一說他就到別的宿舍擠著睡去了。」   趙秀琴還是不解地問我:「咋叫四眼驢,咋就那麼聽話?」   我笑嘻嘻地答覆說:「因為戴著個深度眼鏡,又喜歡繃著個長方臉,所以只有我一個人敢叫他是四眼驢。聽話是因為我和他一起參加過文化大革命運動,一切搞過許多武鬥,一起在一個炕上睡著下過鄉。再加上他知道我的龜德行,我瞭解他的慫脾氣,所以就成了所以了。」   趙秀琴當下笑成了個彌勒佛說:「所以你可以讓我的屄閒不下,所以就能給我肏著懷上娃了。」   我咧嘴無比自豪地笑著說:「那當然了。」   趙秀琴緊接著就對我說:「既然有當然,有當然了敢情好,現在我屄裡面又想你的龜了。你假如不想肏小蘭的話,那就趕快肏我,肏完了先睡覺,快天亮時再美美肏一次了我到她們房子去,等你睡醒到邱主任家吃些飯了以後,再說咋肏我小姑子的事。」   這時我完全放了心,自然犯了老毛病說:「小蘭像個澀果子,肏起來屄咧上鬼哭狼嚎的惹人心煩,肏你可以隨心所欲。現在我想先看和玩一陣子你的屄。等到龜硬得成了直棒了以後,肏起來才更有勁頭。」   趙秀琴噘嘴很為難的說:「既然你這麼喜歡肏我,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樣。反正我是白虎你已經知道,看和玩屄由你隨便。只是這破燈又不咋亮,我總不能端上照著屄了你扒開看吧?」   我笑吟吟地說:「難道手電筒不能看?」   趙秀琴羞嬌萬分的用拳頭捶著我後腰說:「你才賊尖賊尖的像個人精,怪不得我讓你肏了以後像中邪一樣,再也捨不得離開你了。唉!假如能肏著懷上一個像你這麼賊尖的娃娃就好了,長大了就不咋操心。」   我假意怪叫著說:「你再砸,砸壞我腰子了不要說給你懷娃娃,你屄癢了都沒辦法肏。砸呀!使勁再砸呀!」   趙秀琴趕忙停下手瞪了我一眼嗔怪說:「我看你是娃娃死在屄裡,實在沒有人治了。反正我這個慫本事對你沒辦法,我說要看要玩要肏屄你就趕快,再磨蹭些時間到半夜,等完成肏我的次數再休息不好,吃晌午飯前沒精神肏我小姑子可不要怪我?」   我理直氣壯地拍了一下胸口說:「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沒有金剛鑽我就不會來攬這瓷器活。你沒有見我卵蛋有多大,裡面的存貨多的隨便能把你們幾個小屄,肏得死去活來的不知道姓什麼。」   趙秀琴滿面春色的嗲笑著將我斜乜了一眼說:「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人,要不然也不會忠心耿耿的昧著良心給你拉皮條了。」   我說著話的同時從趙秀琴身上往旁邊一躺,右手往下一伸,在她粘糊糊的光板子屄上揉了幾下,中指朝綿軟的兩小片小陰唇中間一捅的工夫,就已經碰撞到了她柔韌的子宮口。接著細心的在她滑嫩子宮四周探索了一陣後,大拇指按壓著也不算小的陰蒂頭,中指則上下左右的撥弄著玩起了子宮。   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上)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上)   只見趙秀琴渾身上下都在蔌蔌發抖,左腿哆嗦著搭在了我肚皮上,便於我深入行動,燙熱柔嫩的臉蛋緊貼我左肩,嘴裡面像牙疼似的一個勁哼哼著說:「好哥哥,你可真會折騰人。本來還說用手電筒看,現在不用就把我玩的心直晃,屄心子直跳彈,那種又麻又酸又癢,還想尿尿的感覺好像又快來了。」   我聽趙秀琴這麼說,中指在她子宮口的小窩窩裡用力來了幾插,同時大拇指按壓著陰蒂頭猛力幾揉。頓時感到一股熱流從子宮口裡噴射出來後,她兩手摟著我脖子尖叫了一聲說:「好我的心肝哥哥,你叫我咋說好哩?這麼幾下就把我弄得飛上了天,以後我可真離不開你了。」   我沒有答覆趙秀琴的話,促狹地這樣依舊來了幾下後,她全身使勁抖顫,又狂噴了一大股陰精,眼淚都興奮得流了出來說:「好哥哥,現在屄心子麻酥酥的都不能碰一下,你饒了我,用龜趕快肏著射了好不好?」   我當然戲謔趙秀琴說:「手指頭你都成了這個慫樣子,再用龜來你豈不是真要肏死了。」   趙秀琴氣的手在我大腿上擰了一下,立馬一把掀掉被子,翻身起來趴到我肚子上,手扶龜往她歡騰跳躍的濕熱屄裡一塞,自己前伏後仰地快速肏了起來,眼睛還瞪得圓溜溜地抱怨說:「誰叫你肏了我,誰叫你長了一個這麼凶,又能叫舒服到心裡的龜呢?只要我現在能舒服,肏死就肏死,反正你不要管。」   我調侃趙秀琴說:「那你肏死了以後,娃娃誰懷?」   趙秀琴屄裡面已經有了劇烈地抽搐,陰精也噴射了好幾股,但她還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的強嘴說:「肏死了就不管,肏不死了再說懷娃娃的事。」   我沒話找話地貶低趙秀琴說:「從來都是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你倒好,反過來壓在男人身上了。如果是前些年的話,把你賊皮不揭了一層才怪呢!」   趙秀琴一面把散了的一條辮子用猴皮筋紮著,一面上下晃動著屁股,撇著嘴氣喘吁吁地反駁說:「虧你還是G市長大,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破四舊立四新你不知道?時代不同了,男人能辦到的事,女人照樣可以辦。咋啦?只允許你們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女人就不能趴在男人身上了肏嗎?」   表面看起來溫柔秀麗的趙秀琴,想不到脾氣卻很倔強,性格也這麼鮮明。所以我再沒刁難她,由她自己神采飛揚的勤奮努力,我兩手握著她圓鼓鼓的綿軟乳房,揉麵團似的任意搓捏,而兩條長板凳支的木板床,隨著她「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聲,像踩在泥巴裡一樣的「咕唧!咕唧」肏屄聲,不斷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咯吱」痛苦呻吟時,我聽到門外有極其細微的響動聲偶爾傳入耳中。   我仔細辯聽了一會,覺得有可能是梅春玲在偷聽就沒有理睬,而是上下挺動屁股,繼續提高趙秀琴深入研究水平。同時一手捻著她有玉米粒大小的乳頭,一手伸下去摸著她圓潤勃起的陰蒂,用力揉捏了幾下。只見她一聲尖叫,又一股熱流噴射在我龜上,屄裡面的所有肌肉緊裹著龜,像要擠成肉醬似的異常抽搐了起來後,她也顫抖著癱軟在了我身上緊閉雙眼,嘴裡面長一聲,短一聲的哼哼了個歡。   我稍微享受了一陣趙秀琴屄裡的溫存,用手拍了拍她濕淋淋的燙熱臉蛋,中指豎在她嘴上,她睜眼看到我作了個不要吭聲的手勢,接著我將她推離了自己的身子,拿著手電筒光腳下了床,輕輕取掉頂門棍猛地拉開門照看時,就見只穿褲衩赤裸上身的梅春玲,拉著同樣穿著的梅春蘭,正要往她們住的那間房裡面竄。   黑虎在公社院門前低吠了一聲剛想撲過來,被梅春玲一聲呵斥立刻搖起了尾巴後,我已經關了自己房間門,進了她們住的那間房。   梅春蘭已經睡在了一張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梅春玲關上門了兩手摟著我的腰,肥碩的乳房在我腰上來回亂蹭著說:「老華,你們肏得那麼美,我在隔壁聽的屄裡面直癢。雖然姨夫不讓我們聽,我還是硬拉小蘭聽了好半天。嘖……!你們肏得可真兇,床都好像要壓塌了。儘管不知道在和誰肏,反正那個肏屄聲和喘氣聲,不要說我聽的屄水直流,小蘭都聽的摸起了她的屄。   老華,看來你特別喜歡和那個女人肏,一陣工夫就肏了兩次。你能不能看在一起共事,而且我協助你肏了小蘭的份上,人家吃了肉我們也喝一點湯?」   我沒有吭聲的轉身將梅春玲往另外一張床上一按,她非常自覺的兩手往起一攬雙腿,自己年輕力壯很容易硬起來的龜,立即朝她濕漉漉的屄裡面一頂,接著一抽再用力一頂,感到龜頭進入了她燙熱的子宮裡面後,一下接一下的當下肏了個王朝馬漢。   當我肏得梅春玲嘴裡面亂哼,拿手電筒照著看了一眼我倆的連接處,只見白漿似的粘稠淫水,從她左右翻開的兩片小陰唇裡流淌出來,順著屁股槽往下流了個一塌糊塗時,藉著窗台忽悠忽悠的煤油燈光,我瞧見那張床上的梅春蘭,正從被子裡伸出了半個頭窺視這邊的情景。   既然這丫頭已經被我破了姑娘身,現在又是這麼個神態。自己反正肏梅春玲已感到索然無味,再肏她一次又有何妨。所以我抽出了粘滿黏液的龜,幾步跨到那張床邊將被子一掀,在梅春蘭一聲驚叫的瞬間,自己已經兩手拽住她雙腿往我身邊一拉一分,龜朝她泛著亮光的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幾下接著猛一挺的工夫,隨著她「啊」的一聲慘叫,龜已經搖頭晃腦的肏在了她緊繃繃的熱屄深處。   我橫衝直撞的才肏了幾下,梅春蘭就鼻涕眼淚一起奔流,一面使勁亂扭著身子掙扎,一面小聲企求說:「大哥哥,你的龜那麼長那麼粗,我屄裡面疼得實在受不住,你饒了我行不行?」   我繼續用力肏著梅春蘭有些滑順的狹窄屄,眼睛卻瞪了老大罵她:「你既然知道受不住,為什麼騷情的還要偷聽我跟人家肏屄?」   梅春蘭鼻涕不斷吹著小泡兒,仍然用力掙扎著說:「你肏了我以後屄裡面燒辣辣的特別疼,睡下我姐雖然給我說了一陣肏屄的經驗和道理,後來又聽隔壁你們肏得那麼凶,我姐又硬拉我出去聽。我不知道咋搞的,屄裡面就有點癢了?接著你把我姐肏得嘴裡面亂哼哼,「咕唧!咕唧」的肏屄聲又那麼美,所以才偷著看你咋肏的我姐?」   大哥哥,我才破了身沒多長時間,洗屄的時候我翻開看了一陣,裡裡外外都是又紅又腫不說,屄邊邊上還肏破了一片皮。現在你再一肏,裡面脹疼的像要命一樣。要不你以後了再肏,我估摸到那時候也許好一些?」   自己因為當時年輕氣盛,插隊當知識青年期間,肏的那些姑娘和女人,除了對珠兒,雪兒,娟子和杏兒有著很深厚的情誼,她們也特別乖巧聽話,完全順從地由我隨心所欲,只對十三歲的陳麗虐待了一番外,基本上都是吃的舒心飯。   現在遇到梅春蘭這麼個極不協作配合的貨色,我心裡不但沒有產生絲毫的憐憫,反而加深了肆虐的尺度,有深沒淺的在她屄裡面肏了幾十下,抽出龜又用兩根指頭插進她痙攣在一起的屄裡,在她光滑柔嫩的小子宮周圍肆無忌憚地揉擠了一陣,這才丟了話說:「以後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想叫我肏我還不肏了。」接著抓過枕巾擦了擦手和龜,離開那張床走到了梅春玲身邊。   梅春玲剛想張嘴說什麼,我卻神色嚴峻地說:「你姨夫不是怕階級敵人搗亂破壞嗎?現在你穿上衣服了到院子到處轉悠一陣,小蘭也不要叫她聽我窗戶,等我房子裡沒有一點兒響動後,再回來睡你的大頭覺。」   梅春玲不明所以的穿好衣服跟我出來後,我緊貼著她耳朵小聲說:「我回去再肏那個女人一陣,也知道你今天沒有讓我徹底肏美。反正以後機會有的是,你趁這個難得的工夫,到房後面黑影處再和黑虎肏一次去吧!」   梅春玲咧嘴笑著感激的向我點了點頭時,我已經邁腿進了自己房間門。   我用木棍頂牢門剛到床邊,趙秀琴已經掀開被子腿岔大了在等著我。我趴到她熱乎乎身上,才將依然威風凜凜的龜對準她屄口,她兩手緊摟我腰將屁股往上用力一挺,龜和屄立刻熱情洋溢地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當我大刀闊斧地肏了一百多下,趙秀琴顫慄著嬌小身子輕輕地呻吟,子宮裡噴射出了好幾大股燙熱的陰精,屄緊裹我的龜猛力抽搐,我也射出了不少精液之後,她才兩腿纏繞住我屁股說:「好哥哥,你還是覺得肏我美吧?」   我用蜂蜜連續給趙秀琴餵著說:「那當然了,你的屄騷水冒的又多夾勁又非常大,要不我怎麼才去肏了她倆一會兒工夫,就趕忙跑回來再肏你呢!」   趙秀琴微瞇著她那雙波光灩瀲的嫵媚大眼,燙熱的臉頰來回蹭著我胸脯,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美笑容說:「好哥哥,你知道就好,我就喜歡你這龜特別粗長心腸又非常好的人。現在我肏舒服也肏乏了,你還是趴在我身上,還有些硬的龜肏在屄裡面了,不要叫那些能懷娃娃的好東西流出來,就這樣一直睡到雞叫頭遍時,再肏一次咋個樣?」   我邊喘氣邊開玩笑說:「你個子這麼小,壓一晚上不怕難受?」   趙秀琴笑瞇瞇地乜了我一眼說:「其實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長有托骨,你見哪個個子小的女人,讓自己肥胖的男人肏著給壓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趙秀琴緊接著長長打了個哈欠說:「好哥哥,趕快睡吧!我也困得很了,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辦哩!」   我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工夫就沉入了睡鄉。   雄雞剛叫頭遍我就被趙秀琴搖醒,接著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亂著頭髮強睜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經常如旗桿一樣聳立的龜,塞進她屄裡自己肏得實在沒有了勁,又看我像死豬一樣賴在床上不動彈,根本沒那個接續再戰的意思,無奈地在我身上休息了一陣後,氣呼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間。   等我終於從周公那兒盡情聊天回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打量時,除了窗戶外面燦爛的陽光,不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和走動聲外,只有梅春玲坐在另一張床上靜靜地看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問:「小蘭和那個女人呢?」   梅春玲答:「她倆把弄髒的那些床單和枕巾,包括你床上的都拿到水渠邊洗去了,可能就快回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身下的床單和頭下的枕巾全沒有了,於是我指頭撓著頭髮很納悶的說:「我就睡得那麼死,你們抽床單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春玲咧著窩窩嘴笑話我說:「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有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樣不知道。另外床單和枕巾上有小蘭屄裡面流出的血,還有她早上才告訴我的這個新嫂子淌的那麼多騷水,再加上你的那些精液,嘖……!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著眼罵道:「你說誰是死狗啊?你以為讓黑虎肏舒服了,屄能得特別會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幾碗乾飯了是不?我告訴你,以後跟我說話注意點,不要給你個紅油漆罐子了,你就大紅大紅的染個沒完沒了,假如惹我犯病了的話,可別以後大家都不好看。」   梅春玲被我唬地伸了下舌頭剛想說什麼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邱主任急切的聲音:「昨天臨走都好好的,現在誰犯病了?」緊接著門「光當」一開,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現在了我眼前。   梅春玲頓時啞口無言,我則話中有話的答道:「我是給小玲說自己的龜脾氣很不好,無論誰惹我不高興的話,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尤其犯病以後折騰起人從來就沒有分寸,非叫他提著褲子摸不著腰在哪個地方。」   邱主任立刻向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這就是老爺們的性子和脾氣,啥時候都不能吃那個軟飯。女人家模樣長得再好,到底是頭髮長見識短,跟她們說這些也不頂啥龜用。我說老華呀!趕快起來洗個臉了到我家去,吃上些了,再看一看戰備糧的儲備情況後,躺到我家炕上了咱們再好好諞。」   然後邱主任趁著梅春玲出去給我打洗臉水的短暫機會,伏下身子對我小聲地說:「老華,你的那些話我完全明白,你在後晌臨走之前有啥事需要我幫忙,我想方設法也要滿足你。」   我也小聲答覆說:「其實就一件小事,你問趙秀琴就會知道。只要解決的圓滿徹底,到時候我會處理好善後工作。」   邱主任笑著剛拍了拍我的肩膀,梅春玲已經端著臉盆進了門。   ************   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稀飯我將碗往炕邊一放,身子朝後一仰靠在邱主任家炕上的被垛子上,才點燃飛馬煙抽了沒有幾口,他把老婆支使出去也上了炕以後,抽了一截炕席片剔著黑褐色牙縫說:「老華,你的那個事情很好辦,不就是一個沒嫁人的小騷屄嘛!趙秀琴已經喊去了,來了你想在哪裡肏?」   我猛抽了口煙說:「這裡我又不熟,那能想在哪裡就哪裡呀!況且人家還沒有嫁人,怎麼說肏就那麼容易呢?」   邱主任笑瞇瞇地說:「她嘛,我也肏了好多次,主要是趙秀琴結婚不久回娘家住了幾天,結果回來時聽柴草房裡面有啥響聲,她悄悄扒在破爛不堪的門上聽了一陣後,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和他十七的妹子在肏屄。她當時氣得火冒三丈的踢開門罵了一會,然後放話說要離婚時,她男人和她小姑子一個勁給她下話,說只要不離婚和不把這事宣傳出去,無論啥要求他(她)倆都答應。」   我斜著眼戲謔邱主任說:「就是因為在你們這裡娶個媳婦特別難,所以你在勾搭上趙秀琴以後,也就渾水摸魚的吃了個現成飯是不是?」   邱主任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說:「這事在你們城裡好像很丟臉,在咱們農村倒很隨便。哪個女人和男人沒幾個相好的呀?自從我肏了趙秀琴好幾回,她又說了他男人跟小姑子也肏了一年多。我以公社革委會主任和民兵指導員的身份,要她在我家談心和匯報思想情況的名義,趁機按在炕上肏了以後。哎!你還不要說啊,雖然她還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女,肏過竟然成了包袱,甩都甩不掉。」   我立刻擺出了個無比厭惡的表情說:「這個剩飯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時候消化不了了拉肚子。」   邱主任的眼睛馬上瞪了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了口痰,神色當下顯得非常無奈地說:「那她來了咋辦?」   我將吸剩的煙屁股往地上隨便一扔,眼瞅著邱主任不以為然的說:「只要你給我和趙秀琴騰個安靜地方美美睡上一下午,她來了你想咋辦就咋辦,我不但一點兒也不管,臨走還不會給你添麻煩,而且有個好主意送給你,省得你心裡一直像用龜戳著似的睡不塌實。」   邱主任聽我說得那麼胸有成竹,趕忙恬著臉湊到我跟前,重新點燃一支海河煙塞在我手裡說:「老華,咱們都是一個戰壕裡並肩戰鬥的革命戰友,雖然處在不同的崗位,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們之間革命的深厚友誼,經歷過這次急風暴雨的考驗以後,一定會更加牢固得如鋼鐵一般。」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能夠在邱主任面前這樣呼風喚雨,全是靠拉了革命大旗當虎皮,又摳住了他死穴的緣故,否則憑他六尺多高的粗壯漢子,如果不牽扯到與生命攸關的重大事兒,人家才不尿我是什麼東西哩!   所以我聽了邱主任把毛主席當時評價中國和阿爾巴利亞關係的話,風馬牛不相及的用在了我身上以後,肚子裡除了暗暗發笑外,表面上卻抽了口煙,理直氣壯地用手拍著自己胸脯,像個上刑場慷慨就義的英雄好漢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革命人就應該經歷風霜雪雨的嚴峻考驗,否則龜都不頂是個沒一點用的散黃蛋。   本來我光屁股過河,根本不操水會濕了自己屁眼的閒心,這次為你冒了這麼大的險,並不是肏了你的外甥女和相好,主要敬重你邱主任是條響噹噹的紅臉漢子,看在社員揭不開鍋時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為他們分那些可能會要你小命的戰備糧份上,才下了決心給你幫這個忙。要不然真懶得理這屁事。」   誰知邱主任被我這一番文化大革命中用慣的慷慨語言,感動得立刻緊握我右手,熱淚盈眶的來回用力搖著說:「到底是革命情誼比海深,山崩地裂也始終變不了心。雖然咱倆才認識了不到一天時間,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親上好幾分。   老華,你既然把我不當外人看,老哥當然也不會虧待你。這樣吧!趙秀琴的小姑子來了你根據情況看,想肏我找個地方你按住了使勁肏個夠,不想肏了就叫她幹啥了干去,趙秀琴反正不下地幹活,一直陪到你走城裡為止。」   我一面抽回被邱主任握捏已感到疼痛的右手,一面瞅著一隻趴在炕角落窺望我倆動靜的小老鼠,有鹽沒醋的冷言嘲諷道:「人的命,天注定,機關算盡沒龜用。你我這次能碰上,可能上輩子有原因。只是你家裡窮的放個屁都能瞅得見從門裡竄出去,我就是想消停肏趙秀琴她們一陣子,也總不能鑽進老鼠洞裡去找那個方便和快活吧?」   邱主任聽我這麼一說,眼睛不由得瞅了瞅黃褐色的土牆壁和靠牆的一張舊方桌後,就對鋪了一張破舊炕席上躺著抽煙的我說:「老華,我家裡窮是窮得盡冒土和灰,哪些也沒有個值慫錢的東西。可對於你這個事情倒不用發啥愁。自從毛主席他老人家發表了「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偉大指示以後,我們也做了這一方面的各項準備工作。   紅星公社雖然條件和能力有限,既稱不了啥霸,又沒有廣積上多少糧,就是深挖洞也達不到教育片地道戰裡華北平原的那個水平,可在某些地方搞出來的東西,倒還得到了縣領導和武裝部翹了好幾次大拇指。   比如我家你現在躺的那個地方,只要取開被臥掀起炕席,再揭開下面的炕面就會出現一個洞,如果順著搭在那裡的一個梯子下去往前走,洞會一直通到了院牆外面的那棵老柳樹底下。另外這洞還有一個秘密出口,就是我家菜窖最北面的牆,你只要在裡面用力揣上兩腳以後,牆上開個大洞就會從菜窖裡出來。」   我吐了個煙圈,一面看它逐漸擴大消散在空中,一面不溫不火的給邱主任戴了頂高帽子說:「想不到老哥落實最高指示倒是雷厲風行,工作竟然認真到了這個地步。怪不得連續幾年都是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先進集體啊!只是那裡面又黑又潮,地方雖然非常隱蔽,可我覺得搞那個事情到底心裡不怎麼暢快。」   邱主任馬上給我解釋說:「我哪能讓你受那個洋罪。其實從這裡走到老柳樹底下,旁邊牆上還挖了個很寬敞的洞,地上鋪的麥草特別厚,麥草上面還有條舊毛氈和一件長羊皮襖。你等她們來了拿著手電筒一起進去,到那裡用洋火點著牆上洞裡放的煤油燈後,你們在那個地方無論咋折騰,哪怕肏死一個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想不到毛主席全民皆兵,要時刻準備打大仗,打惡仗,打硬仗的思想,竟然讓邱主任活學活用到了這個地步,而且還登峰造極地運用到了男女之間的偷情方面。我在完全體會到了在廣大的人民群眾中,真正蘊藏著無限生命力和創造力的同時,禁不住向邱主任伸了個大拇指讚揚道:「你當老哥的確實能,能得拉個屎都是有堅定立場的硬疙瘩,尿泡尿都能隨便打倒一大片人。」   邱主任聽我沒有邊際的這麼對他一吹一捧,黑紅臉當下美不滋滋地緊湊到我跟前,一股濃烈的煙蒜混合味隨即進了我鼻腔後,他也盡力壓低嗓門說:「不瞞老弟說,我除了相好趙秀琴外,假如看上哪個丫頭長得漂亮的話,頭削尖都要以參觀地道的名義。哄騙她們到那個地方後,肏不上二次根本不放她們走。」   我掏出飛馬煙遞了一支給邱主任,接著嬉皮笑臉的調侃他說:「所以你在成為優秀的地下工作者以後,準備再培養一個革命後來人是不是?」   邱主任滿不在乎地咧嘴笑著說:「其實在農村來說就那麼一回事,我們鄉里人每天除了在地裡面刨些糧食外,又不像你們城裡人那樣吃飽了以後,喜歡爭天奪地的胡鬧騰。不就是沒事幹了肏個女人嘛!況且你不肏她們的屄,她們閒在那裡也沒龜用。蘿蔔拔掉了坑坑照樣在,她們不但少不了啥,反而能從我這裡得到些別人沒有的好處,你說,這個便宜帳誰不會算?」   我將點燃的煙猛抽了一大口,然後徐徐往外吐著煙圈說:「你這油坊裡一貫偷油的賊溜子就是行,算盤珠子撥拉的也特別利索。今天我學你當一回地下工作者,先從這裡進洞在那個地方待著。反正趙秀琴的小姑子我不肏,她來了後由你隨便打發算了,另外小蘭最好也能陪我到那個時候。」   邱主任聽了以後表情立刻顯得很尷尬地說:「老華,我咋發現你喜歡肏歲數不咋大的黃毛丫頭,說句沒天理的話,小蘭其實是我和小玲她娘肏出來的親生丫頭。這次為了能把這件天大的事情隱瞞過去,我才狠下心腸讓你給肏了。   肏了我也不會再說你個啥,誰讓我攤上了這個慫龜事呢!難就難在她那時候在水渠邊,偷著給我說你的龜長得特別大,肏得她的屄腫得尿個尿都感覺疼的像要命。假如再陪你肏到後晌的話,我估摸她肯定招架不住。」   我翻了邱主任一個白眼,只顧抽煙再沒有吭聲時,他瞅著我那副悻悻然的樣子趕忙又說:「要不這樣好不好?公社現在被完全管制的老地主楚南山,他有個秋瓜丫頭今年也十二歲,胖胖的身子瓜子臉,長得也不難看。見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既然要對階級敵人實行無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我乾脆把她領到地道裡面讓你肏到後晌咋樣?」   我多雲轉晴的剛點了一下頭,邱主任馬上叫我挪開躺的地方,揭開炕席和一塊水泥炕面露出個黑□□洞口後,一面叫我順著搭在洞口的梯子下,一面往我手裡遞手電筒,一個暖水瓶和大茶缸還叮囑說:「老華,我估摸她們快來了,你到那個地方先待著。我把炕上收拾好以後就打發趙秀琴小姑子下地幹活,趁沒人的機會趙秀琴進地道。找著楚南山的秋瓜丫頭了也叫進去。」   我本來就是吃一拿二牽掛三的主,這時雖然拿著東西扶著梯子往下挪步,嘴裡少不了還囉哩囉嗦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什麼事情了早打招呼好。趙秀琴進來時有毛巾了拿一條,沒有了拿塊軟些的布也行。晌午飯隨便吃點干的東西尿尿也比較少,我走的時候會給你些糧票。」   邱主任連連點著頭說:「只要你在她們倆個身上能肏夠肏美,其它事情我都會處理好。有消息我會拿石頭砸三下老柳樹通知。假如別人問起你的行蹤,我就說到各個大隊瞭解情況去了。」   我剛說了聲「這樣考慮問題最好」時,隨著水泥炕面往下一蓋,一切的一切全沉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   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中)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中)   這邱主任偷情地道的構思修造倒也別出心裁,老柳樹底下的洞上面有塊厚實木板,木板上面的小孔裡穿著個牛皮編的環。我試拉著牛皮環前後使勁用了幾下力,只聽「轟隆」一聲響,木板只留有一個可以踩腳的地方後,其餘部分全滑進了用磚頭砌的一道寬縫裡面。   隨即劈頭蓋腦地往下落了些雜草和灰土,隨即我蠻有興致地沿著土壁上挖的踩腳坑上去,用手撥開頭上除了粗壯根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網的纖細毛根向上瞅了一陣,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樹身,幾個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黃褐色窟窿外,還有的就是錯落有致樹葉間透射進來的斑駁亮光。   我瞇眼四處端詳了一陣這偷情的絕對好場所,心裡感歎邱主任這傢伙鬼點子到底多,慢悠悠下來點燃偏洞裡面的煤油燈,點著一支煙剛抽了沒有幾口。只聽樹身被什麼東西使勁敲了三下,然後有人上樹的悉悉索索聲音響過,眼前隨即被一團黑影完全遮擋住,緊跟著有個人踩著露出來的那點木板,「撲通」一聲跳了下來時,趙秀琴已喘著粗氣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畢竟我已經休息了好長時間,這時候也沒有什麼話可好囉嗦,趙秀琴只穿著單衣的綿軟乳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斷迸放著性和欲的強烈火花。我二話沒說的將她一摟一抱,朝偏洞裡面的舊毛氈上隨便一放。根本沒有眨幾下眼,我和她一絲不掛的成了原始人後,洞子裡馬上響起了充滿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緊密結合就會出現笑聲浪語,並且夾雜著粗重喘氣聲和歡快有力的肏屄聲。   當趙秀琴滿臉赤紅,紅豆似的鼻孔往外噴著熱流,喉嚨裡像上不了氣一樣不斷呻吟,伴隨著屄裡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擠攪,幾大股燙熱陰精的強力噴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氣的壞傢伙,趴在她軟綿綿的身上剛喘息了幾下時。就聽一個怯生生的傳了過來說:「大哥哥,邱主任叫我進到這裡面,說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沒有明說,我進來只看見你倆個壓在一塊兒肏得那麼凶,所以一直沒有吱聲的到了現在才問,你該不會罵我沒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陰暗面處,就著老柳樹枝葉之間漏進來的微弱亮光,看到一個個頭不怎麼高,長相還很不錯的瓜子臉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著膽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時,由於已盡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悅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問:「我看你還是很有眼色,你叫什麼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進到這只有革命群眾才能到的地方來,你猜我可能會跟你商量什麼?」   瓜子臉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幾眼說:「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兩個姐以外,爹現在是完全管制的階級敵人,三個哥哥也是監督勞動的主要對象。至於平常讓貧下中農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為啥這麼受抬舉的能進到這裡來,你又會跟我商量個啥?我年齡到底還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話,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說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給我回答問題時,趙秀琴已緊貼我耳朵小聲說楚家的輩份在紅星公社特別高,論資排輩下來楚芸還是她遠方奶奶這一輩。   我對待人向來以自己的好惡為準,只要別人對我做的事情不太過分,我自然就沒有什麼輩份不輩份的看法。現在看到楚芸經歷到底稚純,由於處境在當時極端革命的浪潮中悲淒低下,心裡明明知道的事情因為靦腆羞澀,實在難以啟口說出來的窘難情景後。我也沒有絲毫作難她的笑了一下說:「你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倒並不奇怪,可我和她剛才壓在一塊兒肏你總該知道吧?」   楚芸頭低垂在胸前瓜子臉緋紅如霞說:「知道,那樣也叫肏屄,大人們晚上睡下了都愛玩的事,起碼要肏上好一陣子工夫了才能正兒八經的睡覺。有的只肏一次,有的說不上幾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肏上三次以後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讓她到我身邊來,然後坐起身點燃煙抽了起來時。趙秀琴趕忙將屁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長羊皮襖遮蓋住多半裸露身體後,禁不住插話說:「好哥哥,其實老太爺人很能幹,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給壓了個死,要不然咱們這裡還真沒有他那麼樣樣都能的莊稼漢。」   我假意呵斥趙秀琴:「你屄嘴夾緊不要吱聲好不好?雖然楚南山在這裡是你太爺輩,可你這樣給被專政對像當吹鼓手,階級立場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庭成分好,又心甘情願讓我肏了的份上,隨便扣你個壞分子的帽子一點兒都錯不了。」   趙秀琴本來為我突然對她這麼嚴肅,感到很費解的剛想辯解幾句,但當我的膝蓋在羊皮襖下連碰了她大腿兩下後,她立刻朝地上「呸!呸!呸」地啐了好幾下說:「以後我再不由嘴這樣胡說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觀念太重心腸太軟,革命立場十分不堅定,犯了自由主義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認真學習趕快改正,將來一定會稀哩糊塗地上了賊船,成了階級敵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賢孫。」   楚芸這時已經坐在了我的身邊,一雙明亮的眼睛堅定地看著我說:「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階級敵人,這幾年挨打受罵已經習慣了。邱主任叫我進到這裡來,你又和她在這裡肏屄和問我那個話,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肏我的屄。我們鄉里人因為條件不咋的和習慣的問題,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個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肏屄的事經常會看到,所以對你要肏我的屄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   你要肏我這麼大的可憐丫頭完全可以,儘管我不知道自己的屄能不能肏進去你的那個龜。但在臨肏之前我想說幾句心裡話,你聽過以後想咋收拾我們全家人都隨你的便。大哥哥,你願意聽了我就說,不願意聽你現在就肏我算了。」   想不到楚芸小小年紀性格竟然這麼剛強,我不由對她身處劣境還這麼氣宇軒昂產生了敬意的同時,話語自然變得很祥和的答覆說:「這裡就咱們三個人,你想說心裡話儘管說,好壞我都聽,而且聽過以後決不收拾你家的任何人,也不會向第四個人說上那麼一言半句。」   楚芸聽我回話竟然沒有敵意,而且還這麼通情達理,當下感到非常意外的瞅了我幾眼後,偏臉低垂眉頭輕聲細語的說道:「我曾在受了別人欺負的時候問過爹,為啥都是同樣的莊稼漢,都是在地裡面汗珠子摔八瓣的撅著屁股刨糧食,人家成分咋是貧下中農,我家卻是地主?是不是你和爺爺那一輩靠坑蒙拐騙偷,肏鬼搗棒槌著弄了將近一百畝地,土改時才定了個慫地主成分?」   咦!想不到楚芸的這話倒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雖然剛介入文化大革命時我曾經風雲了一時,自以為是天之嬌子倒也目無方物了一段時期。可隨著社會浪潮摧枯拉朽似的不斷洗禮和各個方面的親身感受,尤其經歷了兩年在農村當知識青年的殘酷磨難後,我的思想已沒有了當初的衝動和單純稚嫩,開始對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芸芸眾生,產生了想瞭解其怎麼生存下來的濃厚慾望。   所以當楚芸剛說出這個話題,我一把將她拉著靠到了自己身上說:「你這個疑問提的很好,就是聲音小得我聽不清楚,現在靠住我了你消停講。我心裡就想知道同樣的天同樣的地,同樣是農民種田,同樣在熱辣辣的太陽底下出臭力,你爹到底是憑的什麼超人本事,才有了那麼多的地?」   楚芸冷不防被我往身邊一拉,雙手難免碰撞了一下我大腿面和襠裡後,瓜子臉馬上掛了一塊紅布,眼睛不自然地乜了一下我半軟的龜說:「我爹說他解放前和兩個哥哥跟爺爺一起種地,看到地裡面種啥莊稼收成都不咋樣,而這裡的各種蔬菜又特別少時,就從G市那邊弄來了肉厚個大的紅燈籠大辣子,辣勁很大吃起來可又香味十足的狗龜小辣子,包得特別瓷實個頭又大的包心菜種在了地裡。   可能是當初走對了路,也可能老天爺開了眼。那一年由於風調雨順肥水上得特別足,另外加上我爺爺他們四個人起早摸黑的流汗辛苦,一畝地的種菜收入超過了五畝種莊稼的錢。第二年他們把家裡的六畝地全種成了菜的同時,還省吃儉用的開了不少荒地一起種。結果到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年,我爺爺的地經過開荒加上買地已到了將近八十畝。」   這難得的故事聽的我倒蠻有興致,身子無意識地就和楚芸緊靠在了一起。聽高興了還會拍拍她肩膀鼓勵往下繼續講。當我感覺腿被趙秀琴手擰了一下,連忙回神檢點自己行為時,才發現自己兩腿完全裸露在外不說,龜也以極不道德的流氓姿勢,緊貼楚芸大腿根光著明亮腦袋,嘴裡往下流著一縷縷饞極了的口水。   我迅速一巴掌讓龜歸原位斜瞪眼待著後,楚芸卻瞅了我一眼說:「你這個大哥哥心眼倒很好,不愧是城裡人有水平,和我們鄉里人想和做的到底不一樣。不但對我講的事情不說是放毒,反而聽的蠻有興趣。既然自己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你肏我,不肏邱主任到時候又不放過我。我娘十二歲時能和爹一起睡覺,你乾脆肏過我以後,願意聽後面的故事了我接著再講咋個樣?」   我眼望楚芸提醒她說:「你也瞅見我的龜長得特別粗長,龜頭大的又像個搗蒜棰子。你到底才十二歲,屄再長幾年了也許能承受得住。要不我出去以後給邱主任說,就說你的屄我已經肏了三次,把他哄慫過去怎麼樣?」   楚芸立刻緊蹙眉頭無奈地對我說:「邱主任對你們城裡來這裡調查事情的人倒是特別客氣,各個地方照顧的也非常周到。可對我們地富反壞右分子來說,凶得就像他家的仇人一樣,尤其凶起來再把牛卵子眼睛那麼一瞪,我看到後兩腿抖得尿也會嚇出一股子來。   你想嘛!我不咋到處亂跑的人,就知道他已經肏了各大隊不少的年輕丫頭和漂亮小媳婦,其中有好幾個模樣好看的丫頭歲數比我還要小,他還不是照樣肏了好多次。尤其他這個人賊得像賊窩裡打出來的一樣,你說你肏了我根本哄慫不了他。到時候他不扒掉褲子看,就憑叫我在地上走上那麼十幾步,不但馬上知道你肏了我沒有,而且還知道肏的到底凶不凶?」   趙秀琴這時也幫腔說:「芸奶奶說的這些都是真事,邱主任儘管是我現在的相好,照顧我也特別不錯。可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肏我的時候,凶得像閻王派來的惡鬼一樣還不說,而且還知道我男人肏我沒有超過二十次。這慫就是賊,賊的就像在你心裡頭鑽的蛔蟲,你只要想個啥他都會知道。假如叫他知道你心疼芸奶奶歲數小沒有肏她反而哄了他,芸奶奶掉不了皮太爺的命也差不多了。」   我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千萬要提防邱主任這樣的人,不要人家給個臉美不滋滋的就上頭,得意忘形的為芝麻大的一件小事,最後在陰溝裡卻翻了大船的同時,臉上還是掛了個問號說:「他除了腦瓜子特別聰明肏了不少丫頭和小媳婦外,其它方面怎麼樣,再就是我走了以後真敢這麼做?」   楚芸憂心重重的長歎了一口氣,接著一面脫自己的衣褲一面說:「他其它地方倒可以,就是整起人來特別凶。有一次我們全家和其它被管制分子在公社院子裡修院牆,富農邱長貴因為輩份是他堂二爺,就為腰腿疼不能在高處干的時間長和他爭辯了幾句,結果叫他一個嘴巴把牙打掉了三個不算,還吊在院子裡的籃球架上面,叫兩個基幹民兵輪流用細麻繩蘸涼水,打得尿和稀屎淌了一地。   你可以想想,他把自己的堂二爺都能打成那個慫龜樣,你如果不肏我還哄他走了城裡的話,他咋不敢這麼做。肏屄就是再疼再咋難受,難道有我那個下場難受?它最起碼比我爹到時候沒老命,我活的像個鬼一樣強上好多好多吧!」   楚芸說的這些實情話,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當初鬥那些大小走資派時,身先士卒的就已經履行過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她說的這些可能性,在某些標榜自己很革命的極端分子身上,在全國山河已經一片紅的情景下,這樣做只不過是保衛紅色政權的所謂小小革命行動罷了。   為此我眼望著已全身裸露,神情雖然萬分淒楚,骨子裡卻流淌著不屈不撓和頑強奮爭血液的楚芸,只有愛莫能助地苦著臉長歎一口氣,面對面的默默抱她坐在了自己腿襠裡。   楚芸可能覺得我不但沒有非難她,反而對她呵護關注的緣故。所以當我左手攬住她發涼的脊背上下撫摩,右手伸下去在她隆起的大陰唇上揉搓了幾下,接著在她像泡脹的兩片黃豆瓣一樣的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起來時,她將頭頂在我胸脯上顫抖著嗓音說:「大哥哥,你用手這樣摸屄麻酥酥地很舒服,假如龜肏進去真有秀琴說的那麼舒服該多好啊!」   我將早已急得直流口水的龜,接替了右手的工作,在楚芸滑嫩溫熱的小陰唇中間開始了探索範圍時,右手卻揉壓著她才有乒乓球大小的乳房說:「楚芸,聽你剛才說了的話裡面,好像經常碰見人肏屄,你看他(她)們在一起肏得舒服不舒服,你當時想不想,你讓人肏過沒肏過?」   楚芸一下子抬起頭,眼睛瞪了老大看著我氣狠狠地說:「我就是經常看見人肏屄,小時候爹肏娘多的就不用說,大哥和二哥結婚後,我假如在他們家裡玩晚了睡下,少不了見他們肏嫂子。大哥只能肏一次,二哥得肏好幾次才能睡覺。我去年才開始有些心裡想,我還是個姑娘身,你不相信了檢查一下也行。」   我不禁納悶的問楚芸:「你剛才說話的口氣好像還可以嘛!為什麼我才問了個問題,你怎麼說話這麼沖呢?」   楚芸仍然氣狠狠地說:「就是因為你問了那個問題我才心裡特別有氣,那一陣邱主任叫我時,正好社員們紛紛下地去幹活。我被他堵在院子裡說有個重要事情要講,二嫂怕出事就留下來等我。誰知他把院子門關嚴實就拉住二嫂扒開了褲子,二嫂剛掙扎了兩下,被他一個嘴巴打得再不敢亂動了後,當著我的面把二嫂就肏了一次。你說提起這個問題我氣不氣?」   我自然也氣狠狠地說:「作為你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確實對他是可氣可恨又沒辦法。哎!他肏過你二嫂以後再說什麼了沒有?」   楚芸眼睛裡掛著淚水哽咽著對我說:「他再能說啥?除了要我好好伺候你回了城以外,緩好身子了以後要讓他往夠裡肏唄!大哥哥,你說我的命咋比黃連還要苦,有啥法子才能擺脫他惡鬼一樣的折騰呢?」   我蹙著眉頭想了半天,作了個鬼臉才對楚芸說:「法子倒也有一個,不過得等我看過你是不是姑娘身子?而且一直肏到我臨走時才能給你說。」   楚芸明亮的眼睛很不相信地看著我說:「你該不會騙我這可憐人吧?」   我這時也調侃起了楚芸說:「我騙不騙你屄照樣能肏到後晌,況且騙你又能幹什麼?這個道理假如都倒不過來的話,嘴上只能掛個可憐了頂龜用?我雖然肏天的本事沒有,肏這個鬼倒不覺得怎麼費事。」   楚芸含著的淚水立刻沿臉頰奔湧而下時,嘴裡也連聲嗔怪我說:「我都這個慫龜樣了,你還挖苦我個沒完。大哥哥,我相信你肯定是個好人,你既然有這個肏鬼本事,那還不趕快肏我盡磨蹭個啥?反正我今天豁出這個屄了由你性子咋肏都行,只要肏高興臨走不哄我的話,我會把你的大恩大德記上一輩子。」   趙秀琴這時又插話說:「芸奶奶,這個大哥哥脾氣雖然怪,賊點子可比邱主任多的多。唯一的壞處是龜長得又粗又長,龜頭大的像個野蘑菇,肏起屄來又特別厲害。你歲數小可能受不了,到時候覺得不行由我來頂替咋個樣?他如果肏你肏到龜裡面要冒啥東西了也全往我屄裡面冒。」   楚芸不解地掉頭問趙秀琴:「大哥哥的龜到底有多凶我也知道,因為它已經肏進了我屄裡面起碼有少半個龜頭。我心裡現在都不怯火,你操這麼多的心到底啥意思?」   趙秀琴馬上回話說:「我害怕你身上的那個假如來過了的話,好哥哥龜裡面冒的那些東西能叫你懷上娃娃。我結婚了懷上倒不在乎,你一個丫頭家如果懷上就不像畫了。」   楚芸白了趙秀琴一眼說:「像畫又不能掛在牆上看,我這不值錢的屄大哥哥不肏的話,還不是邱主任這樣有權的人一天到晚照樣肏。況且我爹的命都在那些人手裡隨便提溜著,我一個管制分子的丫頭,幸虧身上還沒有來那個,要不然叫他們這樣一直肏下去,我就不信懷不上娃娃?   俗話說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我們這樣的人現在活得比狗都要賤上好幾分,大哥哥既然誠心實意的答應幫我忙,自己肏眼的才只有十二歲,就是有那個心懷他的娃都沒龜用。可人賤並不表明賤得連一點志氣都沒有,活就要活出個硬朗人樣給那些狗雜碎們看。所以我現在也徹底想通了,今天大哥哥在這裡哪怕把我的屄肏個底朝天,我假如皺一下眉頭都不是楚家的人。」   趙秀琴禁不住感慨地說:「太爺都那麼能,芸奶奶當然也差不到哪裡去。我現在說個沒階級立場的話,別看我是邱主任的相好,還不是為了圖個好處和家裡平平安安嘛!老人們不是愛說個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話。那些人現在儘管歪的像啥一樣,他們又不是老壽星的龜——神棍棍,出水了才能看到兩腿究竟有沒有泥,說不定到時候還不如你家哩!」   楚芸長歎了口氣,嘴裡面剛對趙秀琴說了句:「誰知道那一天在猴年的哪個馬月才會有」時,突然停了口兩手摟住了我脖子急急忙忙地說:「大哥哥,你的龜頭已經滑進了我屄裡面不少,現在好像頂在一個啥上面,緊繃繃地特別脹。你還是檢查一下我是不是姑娘身了後,再整個肏到底咋樣?」   我用手把楚芸臉上的淚水擦了擦說:「你這樣的懂事情聽話的丫頭,我完全相信是個姑娘身,好像沒那個檢查的必要。」   楚芸這時卻微微抬起了屁股,明亮的眼睛堅決地望著我說:「大哥哥,雖然你對我這個才認識的可憐娃這麼相信,但我還是想叫你檢查一下了好,因為這樣你不但心裡有底,我和遠房孫女秀琴心裡也放心,以後邱主任問起這個事情了她也能作個證明。」   我設身處境地考慮了一下楚芸的難處說:「這樣也行,你仰躺到秀琴的肚子上面盡量岔大兩腿,我拿手電筒檢查完了就開始肏,你假如實在受不住了哪怕叫幾聲也可以,大姑娘破身都很疼,更不要說你十二歲的小丫頭了。」   楚芸大有一番凜然獻身的氣概對我說:「我想肏屄就是再咋疼,也沒有那些人不要命的打起我來疼。大哥哥,你不要考慮我歲數小的問題,要肏你由著性子儘管肏,我保證一聲不吭也不亂動。」   雖然我完全清楚自己能堂而皇之的肏上楚芸,無疑是憑借了邱主任土皇帝的權利在趁火打劫,性質說穿了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兩樣。但在這權欲到處橫流的的社會裡,自己就是再道貌岸然又能值幾文。難道今天我當個所謂的正人君子回了城裡面,楚芸明天就會躲免了被摧殘的災難命運不成?   就在我尋找矛盾的平衡時,楚芸已依躺在了趙秀琴肚子上岔開了兩腿,右手上下捋動著我的龜說:「大哥哥,你的龜不但又粗又長又硬,而且像一根熱烘烘的燒火棍。剛才肏在我屄裡面雖然脹,不知道我是見慣肏屄了嘛還是咋的?好像對你的龜不咋害怕。」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對楚芸說:「不害怕就好,現在我掰大你的屄開始檢查了,假如疼的話就吱個聲。」   楚芸也不明其所以然的問我:「檢查屄裡面咋就知道是不是姑娘身?」   我一面拿手電筒照著,一面叫楚芸自己用兩手指分大屄口,仔細看了一陣她緋紅色的完整處女膜,顯得和她年齡很不相稱,有黃豆那麼大的圓潤陰蒂頭,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兩片肥厚小陰唇才答覆道:「其實就是屄裡面不遠處長的一片薄肉皮,中間有個不太怎麼正規,為了將來流月經方便的小圓洞罷了。如果薄肉皮完全破了就不是真姑娘,其它方面倒沒有什麼明顯區別。」   楚芸恍然大悟地說:「我還以為是個啥龜稀罕東西呢?原來才是那麼一片薄肉皮呀!你趕快肏破了由著性子只管往夠裡玩。手電筒拿過來我看看秀琴的那片肉皮現在咋個樣子了?」   趙秀琴神色卻顯得很不自然的說:「看倒可以,可我一個當小輩的把臭屁股撅在你長輩頭上,心裡頭總覺得有些犯上。再就是好哥哥剛才冒進我屄裡面的那些好東西,就這樣白白淌掉了總覺得有些可惜。」   楚芸非常傷感地回話說:「如果他們眼裡還有輩份,就不會這麼狠的折騰我家裡所有的人了。唉!提這些傷心事幹啥。你不是就想懷個娃嘛!大哥哥如果肏我肏到龜裡面要冒東西的話,趕快拔出來冒到你屄裡面咋樣?」   趙秀琴聽了馬上掀開長羊皮襖坐了起來,臉上掛滿了歡欣的笑容,丹鳳眼風情萬狀的瞅著我,蹲跨在楚芸面前後還深有感觸地對她說:「謝謝芸奶奶為我這麼想,那些傷心事最好先丟到腦勺子後面,你先用手電筒照著看我屄裡面表示姑娘的啥破肉皮,好哥哥最好能抓緊時間了多肏上咱們幾次。省得我倆以後想肏都沒機會了。」   楚芸用指頭分開趙秀琴的屄,用手電筒照看了裡面一會後,嘴立刻撇著頗為不屑地說:「原來是不是姑娘的身子,就靠這麼幾片快沒有了的一點破肉皮說明的呀!再就是你屄裡面開始扯著絲往外淌,屄深處的窩窩裡還存著不少,我咋看都感到心裡噁心,完全像清鼻涕一樣的慫水水就能懷上娃?   趙秀琴趕忙解釋道:「芸奶奶你因為年齡小當然不清楚,我結婚那晚上叫男人一直肏到天亮,看到屄裡面往外淌這些慫水水了心裡也噁心,結果三天回門聽娘說這東西就能懷娃以後,這才慢慢感到習慣了。其實男人把這慫水水冒到女人屄裡面越多越稠越有勁的話,女人不但能很快懷上娃,而且呲到屄心子上的那種感覺,實在的非常非常的舒服。」   楚芸依然撇著嘴不以為然地說:「既然你們都說這些慫水水能懷娃,其實除了這個作用外我覺得再沒啥。尤其我長這麼大,晚上不是看到爹肏娘,就是瞅見兩個哥屁股撅上了在肏嫂子,肏完以後還累得他(她)們像犁了好幾畝地的老牛一樣,嘴大張上「呼哧!呼哧」盡在喘氣,全身上下到處淌著大汗,他(她)們到底在還圖啥我一點兒都不懂。   唉!幸虧三哥自從和爹一起被管制後,沒有姑娘和他談對像或者結婚,要不然我晚上到哪個房子裡睡覺,都會看到男人趴到女人身上了在「咕唧!咕唧」肏個不停。至於你說的那個噁心慫水水,呲到屄心子上了會非常舒服的話,只不過是因為我年齡小不懂事哄哄罷了,反正我今天叫這個大哥哥肏過後,他走了城裡我保險不會想。」   聽了楚芸的這些感慨話,我當即借題發揮地埋怨道:「你躺在那裡看她那早就破了的爛慫肉片當然不會想,可我想肏你的屄反而肏成乾瞪眼了。」   楚芸馬上從趙秀琴腿襠裡鑽出頭來,睜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問道:「我不是腿已經岔了那麼大由著你隨便來嘛!咋又肏成乾瞪眼了呢?」   風流人生-馳騁工友篇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下)   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下)   我少不了將哭瓜臉扔了過去說:「你話說的倒一點兒也不錯,就是沒有動動腦子想一下。你平躺著腿是岔了特別大,秀琴蹲跨在你頭上佔了不少地方,我的龜硬得貼在了肚臍眼上像死狗一樣板又板不倒,龜眼還氣得瞪了那麼大,它又不是神棍棍隨便能拐彎。你倒說個好辦法我聽聽,怎麼才能肏進去?」   楚芸禁不住咧嘴一笑說:「說的也是,我只顧了看秀琴的那片肉皮,咋沒想到你不方便肏我呢!不過你的龜也實在太硬了,像個粗壯的胡蘿蔔一樣,我都懷疑能不能肏進我才有筷子頭大的屄眼裡面?至於咋肏進去現在只能由你支派,我只有盡量配合這個辦法了。」   我也咧嘴賊笑著說:「你反正個子不高身子也不重,還是照剛才那個樣坐到我襠裡,龜頭塞進屄眼裡面一些,這個事情是長疼不如短疼,你只要往下猛一壓屁股,那片肉皮一撐破你就不是姑娘身了。接著你根據自己能忍受的程度,兩手扶住我肩膀了想怎麼肏完全由你。」   楚芸考慮也不考慮的跨到了我襠裡,手扶龜在她兩片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幾下,緩慢將大部分龜頭塞進屄口裡面後,兩眼閃爍著堅毅的火花,語氣鏗鏘有力地對我說:「大哥哥,只要心一橫就可以完全解決的事情,磨蹭起來反而不咋樣。雖然一下子肏進去肯定特別疼,但比起那些人欺負我家的凶勁來說,這點兒決心還是有。假如到時候我實在難受的肏不成,麻煩你接著肏好不好?」   楚芸說完屁股隨即往下猛然一沉,只聽「噗」地一聲輕響,她鼻子子裡粗重的「嗯」了一聲,身子往起一彈又見她兩眼一閉,牙齒一咬下嘴唇,微微抖顫的兩手緊摳我肩膀上的肉以後,圓潤的身子開始了不斷地起伏。」   我則感覺龜頭像剝了皮似的一緊一疼,前方路途豁然開朗熱流迎面襲來,接著將一塊柔韌的肉猛然撞了一下,隨即滑入一團燙熱緊湊的肉窩裡,圍裹我龜的所有肌肉節律性地抽搐了起來時,龜立刻戀戀不捨的從新愛巢被抽了出來,剛感到身體有點兒涼意,馬上又被送回了只要見面就熱情洋溢的老地方。   楚芸沒有被探索的洞穴,到底不太適應新客戶的突然拜訪,雖然她咬著牙極力運作了十幾下,那裡面除了路途變得越來越滑熱泥濘,抽筋似的收縮得越來越歡快外,她終於尖聲叫了一下,兩手陡然滑落了下來抱住了我的腰,癱坐在我襠裡喘著粗氣說:「大哥哥,我鼓了最大的勁肏到現在實在肏不動了。屄裡面也沒有了剛才特別疼和脹的難受感覺,你完全可以由著性子接著繼續肏了。」   雖然我感到腿襠裡濕滑一片,但因為以逸待勞地由楚芸忙活了半天,自己也覺得她那狹窄的熱屄抽搐起來以後,張弛有度,鬆緊有力,子宮口的小窩窩嘴不但會蠕動,而且已經有絲絲燙熱的粘稠水兒流了出來。所以我由不得地情趣盎然地說:「小芸,你既然肏不動了就緩上一陣,我先給你揉一會兒屄蛋蛋了,你再感受一下那個摸的滋味怎麼樣?」   楚芸剛赤紅著臉蛋迷離雙眼,鼻腔裡輕「嗯」了一聲。趙秀琴卻站起身湊到了我跟前說:「好哥哥,我們已經進到這個慫地方了好半天,手到處蹭得肯定特別髒。要不我把暖水瓶裡的開水,倒在帶來的毛巾上一些,給芸奶奶和你擦擦屄和龜連的周圍,另外再擦乾淨你的手了以後,你一手摸她的屄蛋蛋,另一手也由著性子到處玩玩我的屄好不好?」   我立刻笑罵趙秀琴說:「你如果看我倆肏得這麼美,自己屄裡面感到癢了就說真心話,但不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地編什麼借口,儘管你出的主意是不錯,以後再繞這沒必要的圈子就少來見我。」   幾句話說得趙秀琴窘紅了俊秀的臉蛋,兩眼低垂著趕忙道歉說:「既然我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心頭肉和好哥哥,還想叫你盡快肏著懷上個娃。以後有啥了我就直說再不掖掖藏藏,省得你有了疑心反而不化算。」   趙秀琴說完很利索地用了一陣工夫,把剛才說的那些事情辦理完以後,我一手的兩根指頭在她屄裡面抽送了起來時,另一手伸下去觸摸到楚芸滑嫩圓潤的陰蒂頭,將它從包皮裡完全剝離出來輕揉緩捏了起來後,她頭頂我胸脯,腰彎曲起來兩手撐在我腿面上,嘴裡面斷斷續續地小聲呻吟著對我說:「大哥哥,肏屄叫我這麼大的丫頭聽和看起來好像沒啥意思,真正肏起來了倒也覺得挺美。   龜到現在仍然硬撅撅地頂在屄深處不說,屄蛋蛋還叫你摸的又麻又癢,屄心子也騷情的跟著跳了個歡。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屄裡面像被蚊子叮了一樣,癢得非要叫你使勁肏上一陣了才能覺得舒服,另外還有個想尿尿的怪龜感覺?」   趙秀琴我身旁也哆嗦著兩腿加油添醋說:「芸奶奶才挨了龜都這個樣,我自從叫你肏了像中邪了一樣,龜不在屄裡面肏一陣子就難受的要命。好哥哥,指頭雖然戳得也舒服,到底沒有熱烘烘的龜肏起來好。我有時候都想著你有兩個龜多好,一個在肏芸奶奶的同時,另一個不就可以肏我嘛!」   我用指頭將趙秀琴滑嫩的子宮使勁撥拉了一下,緊接著干啐了她一口依然笑罵道:「就你能胡屄亂拐,想個事情也和別人不一樣。中國七億人口,你本事大了給我找出個長兩龜的男人來。」   楚芸眨巴著明亮的眼睛不解地問我:「大哥哥,上學老師給我們說中國一共有六億五千萬人,你咋又說是七億人呢?」   我馬上安慰了一下楚芸圓潤的陰蒂頭才答覆說:「並不是我在這裡沒有根據的胡編亂造,原來中國是那麼多人倒不假,可到四川省成立革命委員會時就已經到了七億人,因為當時人民日報的社論題目是《七千萬人民在前進》,裡面內容說的就是四川人口佔了中國人口的十分之一嘛!」   趙秀琴景仰之情溢於言表的望著我說:「好哥哥腦子就是好使,連四川省成立革命委員會時,人民日報的社論題目都記的這麼清楚,那其它各個省的你記住了沒有?」   我作了個鬼臉回答說:「我當時因為復課鬧革命,再加上不喜歡研究那些頂不了實際用途的東西,所以除了毛老人家出世的地方湖南,社論題目是《芙蓉國裡盡朝暉》還記著外,其它的早忘龜光了。」   趙秀琴立刻見縫插針說:「其它那些事情忘龜光了倒好,只要你把我和芸奶奶不要忘龜光就行。好哥哥呀!我屄裡面實在覺得指頭戳著不過癮,你說現在咋肏我們倆個好?」   我見楚芸嫣紅著臉頰,明亮大眼裡也掛著期盼,卻又不好意思明說的羞窘神色後,當機立斷地馬上說道:「你倆個把長羊皮襖完全鋪開,然後分開些距離並排跪趴在上面把屁股使勁撅高。我站到後面彎著腰了輪流肏你們,如果覺得要冒東西時先讓楚芸享受一下那滋味,以後再肏著冒了全給你一個人如何?」   楚芸緋紅著臉乜看著我沒有吭聲,屄卻有力地夾了龜一下表示默認,趙秀琴美得丹鳳眼裡全是喜悅的光芒說:「行行行,芸奶奶應該嘗一下那呲到屄心子上又燙又舒服的好味道。我除了享受後面所有的好東西外,主要想法是趕快懷上個娃。好哥哥,趕快趕快,爭取你在走之前能多肏上我倆幾次。」   當我抖動著耀武揚威的龜,先肏進趙秀琴潺潺流水的屄裡面,兩手緊握她饅頭狀的綿軟乳房,大刀闊斧般地肏了八十多下,肏得她屄裡面所有肌肉開始了使勁抽筋,燙熱的陰精連同尿水連續噴射了出來,她也尖聲叫著完全癱倒在羊皮襖上,我快步挪到楚芸屁股後面,將龜一下子肏進了她已有些紅腫的屄裡。   楚芸因為羞澀而顯得比較拘謹的屄裡面,當我由淺入深地先全面安慰了十幾下,而後一手揉著她乒乓球大小的柔韌乳房,一手溫情搓揉著她圓潤勃起的整個陰蒂,開始了大幅度,長距離地活塞運動。   當我意氣風發地肏了還不到六十下。感到楚芸狹窄幽深的屄裡面,抽搐頻率越來越快的同時,溫度也變得越來越高,緊接著一大股熱流從蠕動著的子宮口裡面,猛然噴射到我龜頭上,我禁不住誘惑也開始噴射奔騰的精液,她渾身上下像凍壞了似的一陣亂抖。屄緊夾著我的龜趴臥在羊皮襖上說道:「大哥哥,我本來覺得肏屄特別沒意思,今天咋叫你這麼一肏,覺得美的像當了神仙一樣呢?   尤其你那個熱乎乎的大龜頭,每次「咕唧」一下子肏進來,猛把我屄心子頂得使勁一抖,接著滑到屄深處用勁搗一下了再完全拔出去。屄剛覺得裡面一空跳彈了一下時,龜頭又「咕唧」地肏了進來,接著再快快地拔了出去。這就像拉風匣一樣的肏法,開頭我還覺得受不住,可肏了十幾下後,屄裡面不但沒有了疼和脹的感覺,反而感到肏得有些舒服起來了。」   等到你肏到後頭,屄裡面像肏高興了一樣跳彈的越來越歡,屄心子也跟著跳彈的越來越有勁,裡面像憋急了的尿一樣冒出了一大股子熱水,你的龜頭也使勁跳彈著像打水槍一樣,好多股子燙水呲到屄心子上面後。好我的大哥哥呀!那個像飛到天上到處飄的舒服勁頭,我都不知道咋比喻才能比喻清楚。」   我趴在楚芸光滑溫熱的背上,龜被她緊縮成一條狹長通道的熱屄,仍然有力擠夾著熱情安慰,那種又終結了一個少女貞節的得意勁兒,油然從心頭滋生出來的同時。還壞壞地喘著粗氣手伸到她屄上,指頭捏住她的陰蒂揉了幾下,才欲擒故縱地說:「小芸,你對肏屄這個事,現在感到討厭難受也罷,舒服也罷,今天除了我答應幫忙的事絕對辦到外,反正我回城以後你想見也見不到了。」   楚芸立刻偏頭白了我一眼,接著撇著小嘴駁斥我:「咦……!兩個龜的男人我沒本事找,你這個破了我姑娘身子的大龜哥哥,Y縣屁大的個爛慫小城,我鼻子底下長個嘴不信問不到。你以為我是傻屄看不出其中的道道嗎?秀琴說話始終離不開懷個你的娃,她如果不把你當成心尖尖上的肉,你倆已經穿了連襠褲,肯定知道你工作單位的話,我確實成了啥龜人都能肏的大傻屄一個了。」   反正楚芸已經嘗了性的愉悅,而且產生了難以割捨的心情。另外我覺得她巾幗不讓鬚眉的性格,很適合我這個人的胃口。況且肏她肥嫩的屄也有一種獨特的享受和風味。因此故意戲謔她說:「小芸,你不是特別討厭肏屄這檔子事兒嗎?   怎麼才肏了一次,馬上變了卦還不算數,而且騷兮兮地說開這些話了呢?」   楚芸當即兩眼睜了老大望著我,嘴裡一點都不服軟的反駁我:「沒有肏之前是特別討厭,肏了以後既然感到渾身上下都舒服,心裡自然開始喜歡上了並不奇怪呀!肏了我一次變卦又咋啦?你就不能再肏第二次,第三次,一直肏上幾千幾萬次?還說我這個人騷,哼!你不騷咋肏我,秀琴不騷咋叫你肏?我騷還不是你肏出來的結果,以後騷了還得你經常要管。」   我眼睛也誇張的睜了老大,並且一連串地叫屈道:「喲……!才肏了一次你就賴上了我,如果再肏你幾千幾萬次的話,你不是成我老婆了嗎?」   楚芸也不管我的龜還在她屄裡養精蓄銳,一骨碌翻了個身面朝著我,右手伸下去攥住了一個卵蛋,臉上顯露著堅毅的神色,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我雖然年齡小啥都不懂,但也知道沒結婚姑娘的屄,假如叫一個男人肏了以後,她會一直在心裡記著那個人。」   我裝不明白的插科打諢說:「記著就記著唄!跟我有什麼相干,況且說話歸說話,你抓著我卵蛋幹什麼?炒出來壓不住碟子底,吃起來才不過是一口,兩個加在一起也解不了你的饞呀!」   楚芸依然毫無懼色地看著我說:「你不要故意打茬好不好?記雖然都是一個記字,可咋記畢竟不一樣。如果是邱主任或者那些壞慫肏了我的話,我已經豁出了這條小命寧可不要,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準備把兩個卵蛋全捏碎。至於我為啥抓著你的卵蛋不放,目的就是叫你說句話,你答應的事到底辦不辦,以後我想你了又咋辦?」   我將一根指頭插進楚芸泥濘的溫熱屄裡,來回輕撥著她滑嫩的子宮,嬉皮笑臉的答覆說:「辦了又如何?不辦你又會怎麼樣?反正今天過去以後誰也不認識誰,你何必想我這個壞慫幹什麼?」   楚芸脹紅著臉咬牙回答說:「辦了我心裡會一直記著你這個大好人,雖然我這樣的人當不了你老婆,屄由著你肏個沒完。假如哄我不辦,哼哼!下面的話我就不再說了。」   曾以長蛇演春秋,如今舞筆寫風流,但願世人情常在,同憶今生到永久。我寫文章比較忙煩,可淫賤不能移總愛在我窗口外面大聲叫喊:「賣春藥嘍!」   2005-2-512:22AM   老蛇原創作者   積分71發貼254註冊2003-7-19到了此時我對楚芸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堅毅性格,內心深處產生了由衷敬意的同時,也收斂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神情很凝重的說:「小芸,雖然你出身很不好,可聽到你受他們這樣欺負,不幫助良心上又實在說不過去。況且男子漢說話如同拔牙,我既然說了肯定會給你辦圓滿徹底,而且叫他再不敢隨便侮辱你。只不過你說話算數不算數?我到現在心裡還是沒有個底。」   趙秀琴隨即插嘴說:「芸奶奶你可要認真考慮好啊!好哥哥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幫助你,肯定是動了一番腦子。我已經成了破罐子在亂摔,你年紀輕輕的就想叫他一直肏下去,到底圖得啥我都有些不清楚。」   楚芸狠剜了趙秀琴一眼反唇相譏道:「這個我完全知道,我在大哥哥肏之前就已經認真考慮了,本來還想著肏屄特別沒意思,誰知道叫他肏過後,那種渾身發熱到處亂抖,屄蛋蛋發麻,屄裡面所有肉一抽一抽地跳彈,屄心子「登!登!   登」地一個勁直跳,裡面騷水水「嗖!嗖!嗖」冒的滋味,我可能上輩子是個騷女人轉世嗎咋的,僅僅肏了一次心裡瞎好是捨不得的忘不掉。   現在大哥哥既然紅口白牙的說了保證話,我身上又沒有啥謝他的東西,只能用屄報他的大恩大德外,再圖得就是他這個又粗又長的龜一直肏。你儘管結婚挨了好幾個男人的龜,可叫大哥哥肏了後,還不是圖他的龜肏起來美的能上天,還不是想叫他肏著懷上個城裡人的娃?」   楚芸說到這裡,身子往我懷裡一鑽,腿岔大了方便我摸她子宮的同時,仰著燙熱的秀麗臉蛋,明亮眼睛深情地望著我說:「大哥哥,我心裡想的所有話全說完了,屄心子也叫你摸的又酥又癢又麻。既然我不當忘恩負義的賊,又把自己的命和身子全給了你,況且到後晌只是一眨眼工夫,你還是抓緊時間了多肏我和秀琴幾次,省得想起你了屄裡面難受。」   雖然我這個人的惰性相當濃厚,但對自己傾注了實情的所有人來說,卻又顯得束手無策的十分無力。尤其聽了楚芸這一番感人肺腑的真切話以後,我心裡不但感到了深深的觸動,而且萌發了盡自己所能拯救她的一片豪情。為了把基礎夯實得更堅固些,我用力撥拉了一下她像棗子般的嫩滑子宮說:「小芸,你把自己這麼小的身子讓我肏好長時間,難道就沒有後悔的時候?」   楚芸聽了當即斬釘截鐵地說:「不就是個爛慫肉眼眼嘛!男人雖然稀罕我又不稀罕。儘管再肏我估摸很疼很脹,肏一肏它不就習慣舒暢了嗎,女人長個屄為了啥,不就是叫男人肏著高興才長的嗎?你能為我這個毫不相干的苦命可憐娃幫大忙,這一點都做不到那成了啥?說了話就要當回事,我後悔幹啥?總不能話說過了不認帳,舌頭反過來再把嘴肏了吧!」   話既然說到了這肝膽相照的份上,我沉寂了很久的桀驁不遜秉性和一股浩然正氣,從心頭油然而起的同時,表情自然很凝重的對楚芸說道:「好,我要的就是你這些真心話,到時候出去見了邱主任,你聽我怎麼收拾他。等到事情完全辦妥當後,今天你跟我一起進城,在我那地方住一段日子了再回來怎麼樣?」   楚芸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喜訊,激動的淚水順著臉頰奔流而下,屄裡面猛然抽搐了幾下時,她也完全敞開了封閉很久的心扉,仰著柔嫩的緋紅色臉蛋,嘴裡少不了有些疑惑問我:「大哥哥,你不嫌我成分高,除了看我年齡小受人欺負特別可憐,像故事裡面的那些英雄好漢想救我以外,還看上我其它的啥了?」   我翻身坐了起來抱著楚芸面朝自己襠裡一放,仗著年輕到底是值得驕傲的雄厚資本,身體壯實自然精力就特別充沛,將我始終朝氣蓬勃的龜,朝她已有些紅腫的屄裡面一塞後,才將小姑娘們都喜歡喝的甜米湯滿口灌了進去說:「小芸,我看上的是你長大了肯定比較漂亮,看上的是你性格剛強有自己的主張,聰明能幹將來必然前途光明,錢財斗量。」   楚芸一下子美得臉上掛滿了紅霞,眼睛樂成了一道縫不說,屄裡面還像深受感動似的,興高采烈地跳起了歡快舞時,她也兩手搭在我肩上,一面上下晃動起了身體,一面嗲笑著刨根問源道:「那些都是你哄我高興戴的高帽子,我的身子你又肏又摸的到了現在,就沒有覺察到有啥優點?」   我用手握住楚芸的小巧乳房,輕微用力捏了捏裡面滑動的乳核,咧嘴笑著搪塞她:「雖然我肏的女人和丫頭沒超過三個,但覺得肏起你來特別有味道。你的屄蛋蛋長得又胖又長,屄片片肉墩墩的摸起來很舒服,屄不但長得緊繃繃的又熱又綿軟,才十二歲屄就長了這麼深,肏起來不但感到裡面跳彈的又快又凶,而且夾得我的龜特別舒服。缺點就是奶子長得小,摸著揉起來不怎麼過癮。」   楚芸立刻加快了晃動的速度,屄裡面隨著溫度的增高抽搐的越來越起勁,子宮裡面噴射出了一股燙熱的陰精後,一屁股坐在了我襠裡,紅脹臉才氣喘吁吁地說:「大哥哥,我們鄉下丫頭的奶子像我這麼大多數還沒長,我這麼大已經不算小了。剛才冒了一股子騷水水後我已經肏不動了,現在你肏好不好?」   我看楚芸已經全身汗流如漿,當然提醒她說:「讓我肏倒可以,我就是有些不放心的是你每次都沒有肏到屄深處,我肏高興了沒有分寸地喜歡胡來,擔心你到時候會招架不住?」   楚芸眼望著我懇切地說:「你能為了我敢跟邱主任他們鬥,我的屄你這樣真那麼喜歡的話,哪怕肏壞了我都不怨你。」   既然楚芸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心的交給了我享用,況且我此時也到了性發如狂的地步。因此我叫她倆手摟緊了我脖子站了起來,雙手捧住了她圓潤的屁股,又讓她兩腿纏繞在我腰上後,像顛簸什麼一樣上下拋動起了她並不重的身子。   這樣的自由落體運動進行了才三十幾下,楚芸屄裡面劇烈抽搐著緊夾住了我的龜,子宮口裡連續往外噴射了好幾股燙熱的陰精後,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我連聲討饒道:「大哥哥,你可真兇啊!肏得我不但到天上跑了好多趟,而且還把我肏得夠夠的了。現在我屄心子跳的好像酥了一樣,頭暈得都快摟不住你了。你還是把我放到羊皮襖上躺著緩一緩,有精神的話把秀琴使勁肏一陣子咋樣?」   當我把楚芸往羊皮襖上一放,龜朝趙秀琴萬分急切的屄裡面一插,經過一陣地動山搖似的狂肏,精液少不了和她噴射的陰精交匯在一起,她屄裡面緊縮成一團狂擠猛夾,兩腿到處亂蹬,嘴裡一個勁大聲哼哼,我趴在她身上汗流浹背的氣喘如牛時,卻聽楚芸說道:「大哥哥,我見娘和大嫂,二嫂都長著好多屄毛,秀琴咋一根也不長,她是不是白虎星,白虎星是不是男人肏了要倒邪霉呢?」   我喘了半天氣才答覆楚芸說:「她就是你們把屄上不長毛的女人叫的什麼白虎星,其實長不長屄毛對於我來說無所謂。只要人長得漂亮心腸好,屄肏起來我又覺得特別有滋味,倒不倒邪霉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再說你家裡的女人全都長屄毛,怎麼照樣倒霉的沒個完呢?這都是有些人胡屄亂拐編的話,其它那些長豬腦子的迷信罐罐一起跟上瞎起諢罷了。」   趙秀琴緊接我的話插言道:「本來我不長屄毛心裡就很難受,我男人結婚那天晚上在被窩裡摸了一下知道後,要不是他龜脹得實在受不住,差一點都不想肏我的屄了。邱主任儘管是我唯一的相好,有時候也說假如他倒了邪霉的話,主要原因就是我這白虎星惹的禍。好哥哥,對於你這個把啥事都想得這麼全面這麼開的好人,我懷個你娃娃的主意一點兒都不會改變。」   楚芸微微歎了口氣說:「你是白虎星都想懷個大哥哥的娃,我就是想懷現在都不行。唉!啥時候我奶子長得有二嫂那麼又圓又大,屄毛也長出來了以後,大哥哥可能已經結婚認不得我了。」   趙秀琴趕忙安慰楚芸道:「他就是結了婚怕啥,我們倆個只要暗地裡給他當相好,照樣不是想了可以進城見面嘛!況且我還有個怪想法,假如我以後生了丫頭的話,長到十幾歲了我就叫他破身,用這個來表示我喜歡他的真心。」   我聽了「呸」地啐了趙秀琴一下說:「你那龜想法少給我說,小心cao的心多了以後尿的尿會變黃。況且猴年馬月後的事情誰都說不上,我肏你丫頭你我願意了難道她也願意?」   趙秀琴滿不在乎地回話:「那如果她心裡願意你又咋辦?」   對於這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我立刻當一個玩笑話丟了過去說:「如果她心甘情願,除了不是我下種生出來的丫頭,不就是一個小一點的屄嘛!我不肏難道會讓給別人?」   楚芸看著我倆這樣對話自然隨即道:「這些事情我還沒有想,畢竟後頭的路誰也說不清。但我肯定當大哥哥相好的同時,能幫他多少忙就幫多少忙,其它話說的再多也沒啥用。」   趙秀琴純情無暇,楚芸言語真切,我感到心裡非常欣慰的同時,也懇切地對她倆講:「只要你們有這心,我這個人以後也不會虧待你們。另外從進地道到現在我已經冒了三次,咱們還是倒些水把龜和屄洗洗了,小芸接著把她爹怎麼成了地主的經過說完怎麼樣?」   趙秀琴兩腳蹬在洞壁上屁股抬了老高說:「你倆個先洗,我想叫你冒到我屄裡面的好東西存一陣時間,多灌進屄心子裡面一些了再洗。」   楚芸很理解地向趙秀琴微笑了一下,同我一起提著暖水瓶,拿著手電筒,大茶缸和毛巾往地道裡面走了十幾步,在另外一個挖的偏洞裡面,相互協作著洗了性器官後,這才重新回到了老柳樹下的偏洞裡,她乖順的依偎在我坐在長羊皮襖上的腿面上,講起了她那沒有說完的往事。   「因為地到了八十畝,再加我爹死了原來的老婆,爺爺就在那一年,把一家日子過得特別苦的漂亮丫頭,用兩畝地換回來給爹當了第二個老婆。丫頭那年才十二歲,當然也就是現在我二姐和三哥,還有我的娘。又給弟兄三個每人分了二十五畝地後,就分開了叫他們各自成家種地過日子。   第二年夏天爺爺在地裡幹活時,到底年紀大和過分辛苦的原因,結果叫火辣辣的太陽曬暈栽到,吐了幾大口血後當時就死了。埋了爺爺大爸和二爸不好好種地抽大煙,結果賣了地和房子成了窮光蛋,解放前得病全死了不說,大娘和二娘跟了外鄉瞎好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兩家除了嫁人的三個堂姐外,二個堂兄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候我插話說:「你爹兩個哥的家破敗成了那個慫龜樣,他就不知道看在親兄弟的份上幫上一把?」   楚芸趕忙辯白道:「幫了,而且還幫了不少。可他們兩家那麼多人,自從大爸和二爸抽了大煙,好的東西不學,好吃懶做和奸滑嫖賴倒學得特別快。各給了些銀元和二畝地,不到半年就全折騰光了。後來死皮賴臉的又來要,我爹沒有給以後,他們嘴裡面嘟囔著非常難聽的話扭頭就走了。」   我歎了一口氣說:「懶驢上不了磨,稀泥上不了牆,給這些不成器的奸懶滑慫多少好處都沒有用。走了還好,省得看見了心煩。哎!他們兩家成了這樣,你爹沒有跟上抽大煙,反而地少了些,定成分怎麼定成了地主?」   楚芸哭喪著臉往下接著講道:「還不是我爹覺得他種菜挺能,抽大煙就是一座金山都會抽空。屁股撅上了和大哥,二哥起早摸黑的在地裡忙,娘除了做飯養豬也幫忙。那幾年恰巧碰上雨多肥上得足,紅燈籠大辣子和狗龜小辣子,再加包心菜拉到城裡買的價錢特別好,全家人又精打細算剩吃簡用,地因為增加到五十多畝後,定成分才定成了地主的嘛!要不然我家咋會成這個慫龜樣子。」   我用手撫摩著楚芸柔嫩的臉蛋勸慰道:「地主多數都是靠剝削和壓搾農民發家致富的,你爹靠自己的本事辛勤勞動,最後有這麼多地的畢竟是少數。文化大革命把那麼多的中央大人物和高級幹部,都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整天鬥得灰溜溜的不像個人,你爹現在受全面管制也並不奇怪。   我這考上中專的學生,學校來通知沒有去,忠心耿耿地保衛了黨中央和毛主席好幾年後,還不是照樣當下鄉知識青年插隊到了Y縣,受了兩年苦以後招工到了這裡,就是想看一下我爸和我媽都很困難。況且前面的路到底怎麼走現在誰也說不清,一天到晚光發愁能頂個龜用。   所以我還是覺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最好,假如能和一個既年輕漂亮又聰明活潑的姑娘,痛痛快快地肏上那麼一次,我才不管張家的狗舔了李家的貓屄,最後怎麼打嬴官司的那個不相干閒事哩!」   楚芸剛說了句「還是你想的開,如果換成我就……」時,就隱約聽老柳樹被東西敲著響了三下,接著過了沒多大工夫,從老柳樹上面有人用細麻繩,晃晃悠悠地吊落下來一隻柳條編的籃子,落穩在地面上後,裡面除了放著三個黃米面烙的大餅和一大碗雞蛋炒小油菜菜,還有一個裝滿茯茶開水的暖水瓶,以及三雙筷子和散發著濃郁清香的一瓶玉米燒的土酒。   我把籃子提了過來,讓兩腳仍然蹬在洞壁上的趙秀琴,起來趕快洗一下了也吃飯後,就和楚芸先才喝了起來。   等我們三人將那些食物掃蕩乾淨,趙秀琴揉了揉肚子說:「好哥哥,現在肚子都吃飽了,是不是你再肏上我倆一次,把好東西冒到我屄裡面了睡上一覺,醒來了再肏上一次後,你也該回城了?」   我笑著戲謔趙秀琴說:「你呀你,始終有個肏不夠的勁。我都不知道進城走了後,你那個小騷屄癢起來了怎麼辦才好?」   趙秀琴嬉皮笑臉地答覆我說:「不就是想懷個娃我才這麼急嘛!況且你那個龜肏起來渾身上下都舒服,走了以後實在想就咬牙忍著,有空我進城找你,叫你解過心慌了和芸奶奶一起回來不行嗎?」   我在趙秀琴滑嫩的大腿上輕擰了一下,作了個鬼臉故意威脅她說:「我可喝了將近有半瓶子酒,龜往往比平時還要粗長好多,你不信了摸摸看,是不是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子?假如肏的時候實在受不了早些吭個聲,要不然屄肏壞了可不要怨我對你太凶。」   趙秀琴湊到我跟前用手摸了摸後,詫異地嘴張了老大說:「好我的乖乖,咋像驢的一樣凶啊,這肏起來不是把我的屄肏通了嗎?好哥哥,雖然我叫你肏了好幾次,現在我咋有點兒怯火了呢,不知道芸奶奶怕不怕?」   楚芸也湊過來摸了幾下後,仰起臉對我實打實地說道:「大哥哥,你的龜就是長得比別的男人凶。我爹和兩個哥的就不小,邱主任的今天我看著也凶。可跟你一比的話,他們無論粗和長都差了一截子。我想娘十二歲都能叫爹肏,我和她一樣大估摸著問題不太大。可我也不知道自己長的怪嘛還是小小年紀就特別騷的緣故,自從叫你在這裡破了身以後,心裡反而喜歡上你這個粗長龜了。」   你開始肏我的那個時候,我覺得這一下屄可能會脹爛肏通,誰知道肏進去除了感到特別脹和疼以外,屄裡面還盛下了你的龜。第二次你抱著我那麼上下顛著身子肏,雖然覺得龜好像把屄心子都頂到了肚子裡,可也覺得那樣特別舒服特別過癮。大哥哥,女人長個屄就得龜來肏,秀琴怕了你先肏我,她心裡覺得不怕了再回頭肏她咋樣?」   我欣慰地拍拍楚芸的肩膀作為獎賞後,讓她趴在我身上自己肏了起來。   楚芸開始還輕提慢放,時停時動,不久逐漸加大了深度和速度後,隨著臉上紅暈像燦爛桃花似的開放,她也興高采烈地笑著對我說:「大哥哥,看來我這屄就是為你龜專門長的,要不然我這麼大的丫頭,咋肏了以後血流的不多,而且還越肏越舒服。現在屄心子跳的特別歡實不說,騷水水都冒了好幾下。要不我再肏上幾十下了你就肏秀琴,今天跟你到城裡了再好好肏咋樣?」   我隨即「嗯」了一聲,雙手捧在楚芸上下左右晃動著的屁股兩側,一直扶持她忙碌到了性的高峰,急促喘著氣癱軟到了我胸脯上後。我才叫趙秀琴撅高圓翹如托盤的屁股,排山倒海般地瘋狂了一陣,在她又噴射陰精又歡快抽搐的燙熱屄深處,傾注了自己好幾大股熱情奔放的精液。看她兩乳緊貼羊皮襖,一直保持那個姿態不動淡然笑了一下,就拉楚芸去老地方洗起了下身。   我和楚芸由於身心被歡悅後的快慰驅使,洗完以後立刻興趣盎然的拿手電筒照著沿地道到處觀看時,結果無意間在一個極為隱蔽偏僻的小巷道裡,發現了一個偏洞,進了偏洞大約有十幾步距離,前面出現了一個大人可以鑽過去的洞口。   處於好奇心我和楚芸爬進那個洞口,手電筒照著往前走了幾百步後,不但發現了一個大而深的偏洞,而且偏洞前面挖有一道近兩尺寬的深坑,坑底全撒著厚厚的熟石灰防老鼠,坑那邊卻摞著裝有麥子,小米,黃米和玉米的滿滿十五麻袋糧食外,離偏洞十幾步還有一個通到外面去的秘密出口。   [Lasteditedby老蛇on2005-2-5at12:39AM]   曾以長蛇演春秋,如今舞筆寫風流,但願世人情常在,同憶今生到永久。我寫文章比較忙煩,可淫賤不能移總愛在我窗口外面大聲叫喊:「賣春藥嘍!」   2005-2-512:28AM   老蛇原創作者   積分71發貼254註冊2003-7-19當我取開出口這邊厚木板上釕吊上插的棗木橛子,往外一推才發現木板那面用許多木膠沾著大小不等的石頭,縫隙用水泥填補的毫無破綻外,出口不但隱藏在匆生的芨芨草和小灌木裡,而且還在一條下面流著水的大水渠最上面部分。   我心裡又暗暗肏了邱主任的賊媽一陣,扒在出口外面小心謹慎的向四周張望了好一陣,發現這裡離公社所處的村莊不但很遠,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影出沒,太陽又火辣辣的籠罩著生氣勃勃的各種農作物後,由於自己身先士卒的探路爬洞蹭得像個土猴,當即選擇了旁邊一個渠體破損比較嚴重,低窪坡緩的地方,滿心喜悅地站在那個所在洗起了全身。   等我渾身上下洗到差不多,讓爬在渠邊放哨的楚芸下來洗,自己擔當了她原來的任務,回頭再看她時。才感到她年紀雖然才十二歲,但身體的各個部位卻長得非常圓潤秀美。尤其那微微鼓起的小小乳房,光滑如緞的平坦小腹,深陷下去的圓圓臍孔,滾圓而又翹起的屁股,修長結實的兩腿中間,泛著健康肉色卻還沒長陰毛的小包子般大陰唇時,覺得能完全佔有她的身心,真可謂禍福相依。   楚芸看我兩眼望她沒有個完,就從那地方洗好以後上來緊貼我爬下,滿面春風的向我甜美笑著說:「大哥哥,我長得又不是很漂亮,身上和別的女人也沒有啥區別。況且屄都已經叫你肏了好幾次,剛才一直看著我幹啥?」   我情趣盎然地笑著答覆楚芸:「小芸,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可我總認為你身上具有別的女人沒有的長處。因為在地道裡看你的屄不十分清楚,所以我想在太陽底下再仔細看看,高興了就在這裡肏上一陣子了再進地道好不好?」   楚芸溫柔地望著我點了點頭說:「我這個被全面管制的地主丫頭,你不但沒有一點點嫌棄的做法。反而想方設法地幫我大忙,再說屄都肏了還有啥理由不叫你好好看。大哥哥,你高興了在這裡肏也行,就是肏的時候我倆都把耳朵和眼睛盡量放靈光些,假如叫別人看見了我倆這樣子對你可不大好。」   楚芸說完這些話立刻仰面躺在了渠邊的沙土地上,岔開兩腿用手指盡可能的掰開了屄,我眼睛湊到她屄邊,仔細看了一陣她屄裡面由許多緻密皺褶組成的淡紅色狹窄通道,像個小棗似的柔韌子宮,用指頭拉扯了幾下她屄口周圍堆積的幾片細薄嫩肉,剝離出她那鮮艷紅潤的大陰蒂揉捻了一陣,看到有一縷清亮的淫水從翕動的屄口流了出來後,我隨即趴到她身上快速地肏了起來。   因為我怕楚芸柔嫩的身子被沙礫硌傷,所以讓她雙手攬住自己的腿腕盡力抬起了圓潤屁股。自己雙手撐在她身兩側的地面上,在這陽光燦爛,萬物欣欣向榮的大地上,身下有這麼一個嬌嫩溫順的小姑娘,讓我隨意揮舞著堅硬的大龜,在她緊窄幽深的燙熱屄裡面盡情享用,再加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制服邱主任為軟泥的絕對良策。急抽猛進地當下把她肏了個不亦樂乎。   當我肏了楚芸六十多下毫無倦意,反而越戰越勇時,她屄裡面不但抽搐的越來越歡快,陰精也像燙熱急流似的噴射了好幾大股後,她臉上泛著無限滿足的紅光,兩手撐著我汗津津胸脯,鼻口大張著急促喘息,喉嚨裡「嗯!嗯!嗯」地呻吟著說:「大哥哥,我已經叫你肏夠了,你先緩一緩了再肏行不行?」   我當然知道楚芸這麼小的年紀,為了討得我的歡欣,已經做出了她力所能及的最大奉獻。所以立即停止了運作,四周張望了一下沒發現有異常現象,翻身躺到了熱乎乎的地上,看了看她斑駁狼籍的屄後,兩眼直視著她說:「小芸,我當知識青年下鄉期間,其實也肏了好多個漂亮的年青丫頭。可像你這麼大歲數的倒沒有肏過,大一歲的也只肏過一個。」   楚芸馬上偏頭急切的問我:「憑你那個會肏屄的勁兒,我就猜你肯定肏過不少丫頭,只不過沒有吭聲罷了。大哥哥,那些丫頭對你咋樣,另外那個比我大一歲的你肏著有啥感覺?」   我將沾有沙土的手在屁股上使勁擦了幾下,然後伸下去輕輕揉捏著楚芸濕潤的陰蒂回答:「她們對我都喜歡的要死,好幾個還想給我當老婆。可我只死心塌地的喜歡其中的一個,可惜她住的那個地方實在太遠,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去看她一下。至於那個比你大一歲的丫頭,肏起來根本沒有肏你美。你問我一天到底能肏多少次,說句不吹牛的話,最多一天肏著冒了十二次。」   楚芸唬得伸了伸舌頭,滿臉嬌慵羞赧看著我說:「好傢伙!光冒那些慫水水就冒了十二次,「咕唧!咕唧」地肏就不知道有多少下了?那些丫頭對你都喜歡的要死,那就說明你心腸肯定好以外,她們也被你的龜肏美肏舒服了。   大哥哥,自從今天我認識你以後,也覺得你這個人各方面特別好。其實屄就和人一樣,只要心裡喜歡的話,肏起來啥疼啥脹也就無所謂了。比如我吧!我就喜歡你用大龜使勁肏,另外還喜歡你揉我的屄蛋蛋,更喜歡你指頭戳進屄裡面了來回撥拉我的屄心子。大哥哥,我這麼騷,你會不會有時候覺得很討厭?」   我隨即將指頭插進楚芸屄裡面,來回撥拉著她滑膩的子宮說:「我不認為你這個樣子是騷的表現,反而覺得你對我完全是真心實意。所以我才下了決心徹底幫你忙。小芸,假如我真幫了你以後,你會不會有新的想法,像有些黑心賊一樣翻臉不認人不說,還豬八戒倒打一耙?」   楚芸急得脹紅了臉趕忙回答說:「大哥哥,我如果真成了那樣的黑心賊,老天爺當場打個雷了劈死在地上,而且死了狗都不想聞上一下。」   我聽楚芸話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用力撥拉了一下她的子宮說:「我相信你的同時也希望你相信我,忙我肯定會給你辦好辦徹底。現在我倆分別到渠裡再把龜和屄洗一洗了趕快進地道,萬一出個什麼事了不好收拾。」   楚芸聽話的點了點頭,我倆分別洗完後立即回到了老柳樹下的偏洞裡。   趙秀琴見了我倆少不了的問究竟,我少不了的一番子丑寅卯搪塞了過去。少不了好好睡了一覺,醒來少不了又在她和楚芸屄裡忙碌了一陣後,提暖水瓶和柳條籃子,拿著其餘物件從老柳樹上出去,瞅沒人注意時溜進了邱主任家。   邱主任正躺在炕上抽著煙神情不安的等著我,看到我們從門裡進來後,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對我說:「我正急得心裡發毛,怕你從地道裡走到這裡敲打炕面了沒啥動靜會著氣誰知道你們從老柳樹那裡來了。秀琴和楚芸先回家去,老華,你趕快躺到炕上來抽煙,然後我們倆個好好諞一諞。」   我接著邱主任的話當即就說:「秀琴現在回家倒可以,楚芸先到院子裡坐一會兒工夫,等我和你商量個事了再說她怎麼辦?」   邱主任從窗戶裡看趙秀琴出了院門,楚芸坐到院子裡的陰涼處後,臉上掛著難以解脫的困惑,急忙問躺在炕上抽煙的我:「老華,她們倆個難道在地道裡沒有把你伺候好,咋臨走了還要跟我商量事?」   我隨即回答道:「她們倆個把我伺候的很好,臨走商量的事就是你給我寫個三指寬的條子。上面寫明少了多少戰備糧就萬事大吉了,臨走我自然會把怎麼應付這件事的好主意悄悄說給你。」   邱主任馬上吊了個臉答覆我說:「你大話說了,幾個屄也肏了,要那麼個慫龜條子幹啥?」   我自然是板著臉尖刻地回答說:「夫妻同床睡,人心隔肚皮。你賊奸賊奸的我害怕出事,萬一你夏糧收了以後補齊戰備糧,把我在這裡的所作所為兜露出去讓別人知道,我豈不是倒了八輩子大霉?」   邱主任臉上立刻掛滿了冰霜很不高興的說:「我咋賊奸賊奸了?」   我當即翻著白眼狠狠挖苦道:「去年3月2日為了我國的珍寶島不要讓蘇修佔領,於慶陽可以生命不息,衝鋒不止。3月15日孫玉國領人把蘇修侵略者打了個鼻青臉腫,成了全國人民學習的英雄。現在我國和蘇修的關係臭的像狗屎一樣,各地戰備搞得特別緊張。哦!你倒好,丫頭和媳婦肏了不老少,戰備糧還少了這麼多,你不賊奸誰賊奸,是不是也想當個英雄了讓全國人民學習學習?」   邱主任聽我話語非常不善,急得臉紅脖子粗的趕忙辯解說:「戰備糧少了那麼多雖然是我的錯,可它也有具體原因。再說你昨晚不是打包票回去後要幫我遮掩這些事實,就為了一張紙條不寫,我給你的那些好處就打了水飄不算?」   我立刻反唇相譏道:「給我的好處當然算,可這跟戰備糧缺了不老少有什麼直接聯繫?雖說戰備糧少了有原因,可在目前戰備這麼緊張的情況下,假如真出了問題誰會認這帳,你腦子賊奸把其中的厲害不知道,牆倒眾人推,鼓破眾人棰的教訓難道現在還少?也好,既然你不寫這張紙條我也不要了,反正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你就知道哪個重要哪個不重要了。」   邱主任頓時賠著尷尬的笑臉說:「老華,我對你照顧的也不錯嘛!你何必把我逼得這麼狠,非叫我寫這一個紙條才罷手呢?」   我馬上拉下臉說:「並不是我逼你這麼狠,而是你做事特別絕。戰備糧少了還情有可緣,可你把戰備糧偷藏了十五麻袋在地道裡,這罪名難道比挪用戰備糧小?我這個人在G市的德性你只要打聽打聽,就會知道我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話說到這裡了你再仔細掂量那麼一番,惹急了我可翻臉不認人。了不起我落個背處分或者被開除的下場,至於你的下場嘛!我不說你自己也很清楚。」   邱主任當下臉色變灰下了炕,照我說的那樣寫了張條子,並按我的要求蓋了名章和摁了手印,看我揣進內衣口袋後苦喪著臉說:「老華,你到底是大城市裡出來的人,腦子考慮的就是全面。我服了你的同時,希望你給我遮掩保密。另外你還有啥事也可以提出來,我能辦的盡量給你辦。」   我賊笑了幾聲這才說道:「這樣還像趴在一個戰壕裡同呼吸,共命運的革命戰友說的話。其它事只有一個,就是楚芸已經成了我的相好,今天我領她進城住些日子。她爹雖然全面管制,如果不搞什麼階級破壞和搗亂活動,你就不要故意整他和他家裡的男男女女。暗地裡稍微照顧一下也未嘗不可。假如讓我聽到你又使壞的話,哼哼!咱們不但成不了革命戰友,難聽話我就不往下再說了。」   邱主任趕忙點了點頭說:「行行行,只要你能把戰備糧的事情隱瞞過去,楚芸你領到城裡住多少天都隨便,交代的其它事情也用不著操心。」   就這我仍然沒有心慈手軟,用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叫進來楚芸,逼著邱主任當她面把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接著讓楚芸通知家裡一下趕快來這裡後,才讓邱主任去叫梅春玲準備進城。   當在進城的馬路邊,我和送行的公社幹部一一握手道別,並對同樣送行的趙秀琴暗暗擠了擠眼睛。拉邱主任到偏遠處,讓他以準備和蘇修打大仗,惡仗,長久仗的正當名義,明著裝許多麻袋沙土在糧庫附近,暗地裡找可靠親信補齊少了的戰備糧,夏糧下來再倒換過來後。邱主任除了直拍腦門,怨他自己笨的沒想到這歪點子外,剩下的只有向我一個勁翹大拇指了。   回單位我向局領導匯報了紅星公社戰備糧的應該儲備數,並說管理的很不錯後。處於沒有梅春玲就不可能有我艷遇的感激心情,當天晚上我打發於化民到別處去睡,在自己宿舍先把梅春玲龜插進她熱流蕩漾的子宮裡面,肏得她心滿意足射了一次精。而後叫她回宿舍。將洗了熱水澡換了乾淨衣服,死心塌地跟隨我的楚芸,隨心所欲地整整肏了兩次,屄深處射了一次精才算告一段落。   楚芸因為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對我一直是忠心耿耿。雖然她在梅春玲宿舍同擠在一床睡,我除了隔些日子打發四眼驢到別人宿舍去擠,在自己宿舍肏過梅春玲後再盡情肏她一晚上外,有時還會瞅機會在梅春玲宿舍肏她一次。   趙秀琴也到我單位來過若干趟,有時候單獨來,有時候和梅春蘭一起來。既然來的都是熟人,我當然少不了用熱情洋溢的龜極力相待,梅春蘭自從嘗到肏的甜頭了有時也單獨來。隨著趙秀琴懷孕以後肚子的逐漸隆起,由於來去越來越不方便,來的次數自然就越來越少了。   至於她倆人和我來往究竟有何發展和結局?後文裡面自然有接續。   (全文完)楚芸微微歎了口氣說:「你是白虎星都想懷個大哥哥的娃,我就是想懷現在都不行。唉!啥時候我奶子長得有二嫂那麼又圓又大,屄毛也長出來了以後,大哥哥可能已經結婚認不得我了。」   趙秀琴趕忙安慰楚芸道:「他就是結了婚怕啥,我們倆個只要暗地裡給他當相好,照樣不是想了可以進城見面嘛!況且我還有個怪想法,假如我以後生了丫頭的話,長到十幾歲了我就叫他破身,用這個來表示我喜歡他的真心。」   我聽了「呸」地啐了趙秀琴一下說:「你那龜想法少給我說,小心cao的心多了以後尿的尿會變黃。況且猴年馬月後的事情誰都說不上,我肏你丫頭你我願意了難道她也願意?」   趙秀琴滿不在乎地回話:「那如果她心裡願意你又咋辦?」   對於這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我立刻當一個玩笑話丟了過去說:「如果她心甘情願,除了不是我下種生出來的丫頭,不就是一個小一點的屄嘛!我不肏難道會讓給別人?」   楚芸看著我倆這樣對話自然隨即道:「這些事情我還沒有想,畢竟後頭的路誰也說不清。但我肯定當大哥哥相好的同時,能幫他多少忙就幫多少忙,其它話說的再多也沒啥用。」   趙秀琴純情無暇,楚芸言語真切,我感到心裡非常欣慰的同時,也懇切地對她倆講:「只要你們有這心,我這個人以後也不會虧待你們。另外從進地道到現在我已經冒了三次,咱們還是倒些水把龜和屄洗洗了,小芸接著把她爹怎麼成了地主的經過說完怎麼樣?」   趙秀琴兩腳蹬在洞壁上屁股抬了老高說:「你倆個先洗,我想叫你冒到我屄裡面的好東西存一陣時間,多灌進屄心子裡面一些了再洗。」   楚芸很理解地向趙秀琴微笑了一下,同我一起提著暖水瓶,拿著手電筒,大茶缸和毛巾往地道裡面走了十幾步,在另外一個挖的偏洞裡面,相互協作著洗了性器官後,這才重新回到了老柳樹下的偏洞裡,她乖順的依偎在我坐在長羊皮襖上的腿面上,講起了她那沒有說完的往事。   「因為地到了八十畝,再加我爹死了原來的老婆,爺爺就在那一年,把一家日子過得特別苦的漂亮丫頭,用兩畝地換回來給爹當了第二個老婆。丫頭那年才十二歲,當然也就是現在我二姐和三哥,還有我的娘。又給弟兄三個每人分了二十五畝地後,就分開了叫他們各自成家種地過日子。   第二年夏天爺爺在地裡幹活時,到底年紀大和過分辛苦的原因,結果叫火辣辣的太陽曬暈栽到,吐了幾大口血後當時就死了。埋了爺爺大爸和二爸不好好種地抽大煙,結果賣了地和房子成了窮光蛋,解放前得病全死了不說,大娘和二娘跟了外鄉瞎好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兩家除了嫁人的三個堂姐外,二個堂兄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候我插話說:「你爹兩個哥的家破敗成了那個慫龜樣,他就不知道看在親兄弟的份上幫上一把?」   楚芸趕忙辯白道:「幫了,而且還幫了不少。可他們兩家那麼多人,自從大爸和二爸抽了大煙,好的東西不學,好吃懶做和奸滑嫖賴倒學得特別快。各給了些銀元和二畝地,不到半年就全折騰光了。後來死皮賴臉的又來要,我爹沒有給以後,他們嘴裡面嘟囔著非常難聽的話扭頭就走了。」   我歎了一口氣說:「懶驢上不了磨,稀泥上不了牆,給這些不成器的奸懶滑慫多少好處都沒有用。走了還好,省得看見了心煩。哎!他們兩家成了這樣,你爹沒有跟上抽大煙,反而地少了些,定成分怎麼定成了地主?」   楚芸哭喪著臉往下接著講道:「還不是我爹覺得他種菜挺能,抽大煙就是一座金山都會抽空。屁股撅上了和大哥,二哥起早摸黑的在地裡忙,娘除了做飯養豬也幫忙。那幾年恰巧碰上雨多肥上得足,紅燈籠大辣子和狗龜小辣子,再加包心菜拉到城裡買的價錢特別好,全家人又精打細算剩吃簡用,地因為增加到五十多畝後,定成分才定成了地主的嘛!要不然我家咋會成這個慫龜樣子。」   我用手撫摩著楚芸柔嫩的臉蛋勸慰道:「地主多數都是靠剝削和壓搾農民發家致富的,你爹靠自己的本事辛勤勞動,最後有這麼多地的畢竟是少數。文化大革命把那麼多的中央大人物和高級幹部,都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整天鬥得灰溜溜的不像個人,你爹現在受全面管制也並不奇怪。   我這考上中專的學生,學校來通知沒有去,忠心耿耿地保衛了黨中央和毛主席好幾年後,還不是照樣當下鄉知識青年插隊到了Y縣,受了兩年苦以後招工到了這裡,就是想看一下我爸和我媽都很困難。況且前面的路到底怎麼走現在誰也說不清,一天到晚光發愁能頂個龜用。   所以我還是覺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最好,假如能和一個既年輕漂亮又聰明活潑的姑娘,痛痛快快地肏上那麼一次,我才不管張家的狗舔了李家的貓屄,最後怎麼打嬴官司的那個不相干閒事哩!」   楚芸剛說了句「還是你想的開,如果換成我就……」時,就隱約聽老柳樹被東西敲著響了三下,接著過了沒多大工夫,從老柳樹上面有人用細麻繩,晃晃悠悠地吊落下來一隻柳條編的籃子,落穩在地面上後,裡面除了放著三個黃米面烙的大餅和一大碗雞蛋炒小油菜菜,還有一個裝滿茯茶開水的暖水瓶,以及三雙筷子和散發著濃郁清香的一瓶玉米燒的土酒。   我把籃子提了過來,讓兩腳仍然蹬在洞壁上的趙秀琴,起來趕快洗一下了也吃飯後,就和楚芸先才喝了起來。   等我們三人將那些食物掃蕩乾淨,趙秀琴揉了揉肚子說:「好哥哥,現在肚子都吃飽了,是不是你再肏上我倆一次,把好東西冒到我屄裡面了睡上一覺,醒來了再肏上一次後,你也該回城了?」   我笑著戲謔趙秀琴說:「你呀你,始終有個肏不夠的勁。我都不知道進城走了後,你那個小騷屄癢起來了怎麼辦才好?」   趙秀琴嬉皮笑臉地答覆我說:「不就是想懷個娃我才這麼急嘛!況且你那個龜肏起來渾身上下都舒服,走了以後實在想就咬牙忍著,有空我進城找你,叫你解過心慌了和芸奶奶一起回來不行嗎?」   我在趙秀琴滑嫩的大腿上輕擰了一下,作了個鬼臉故意威脅她說:「我可喝了將近有半瓶子酒,龜往往比平時還要粗長好多,你不信了摸摸看,是不是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子?假如肏的時候實在受不了早些吭個聲,要不然屄肏壞了可不要怨我對你太凶。」   趙秀琴湊到我跟前用手摸了摸後,詫異地嘴張了老大說:「好我的乖乖,咋像驢的一樣凶啊,這肏起來不是把我的屄肏通了嗎?好哥哥,雖然我叫你肏了好幾次,現在我咋有點兒怯火了呢,不知道芸奶奶怕不怕?」   楚芸也湊過來摸了幾下後,仰起臉對我實打實地說道:「大哥哥,你的龜就是長得比別的男人凶。我爹和兩個哥的就不小,邱主任的今天我看著也凶。可跟你一比的話,他們無論粗和長都差了一截子。我想娘十二歲都能叫爹肏,我和她一樣大估摸著問題不太大。可我也不知道自己長的怪嘛還是小小年紀就特別騷的緣故,自從叫你在這裡破了身以後,心裡反而喜歡上你這個粗長龜了。」   你開始肏我的那個時候,我覺得這一下屄可能會脹爛肏通,誰知道肏進去除了感到特別脹和疼以外,屄裡面還盛下了你的龜。第二次你抱著我那麼上下顛著身子肏,雖然覺得龜好像把屄心子都頂到了肚子裡,可也覺得那樣特別舒服特別過癮。大哥哥,女人長個屄就得龜來肏,秀琴怕了你先肏我,她心裡覺得不怕了再回頭肏她咋樣?」   我欣慰地拍拍楚芸的肩膀作為獎賞後,讓她趴在我身上自己肏了起來。   楚芸開始還輕提慢放,時停時動,不久逐漸加大了深度和速度後,隨著臉上紅暈像燦爛桃花似的開放,她也興高采烈地笑著對我說:「大哥哥,看來我這屄就是為你龜專門長的,要不然我這麼大的丫頭,咋肏了以後血流的不多,而且還越肏越舒服。現在屄心子跳的特別歡實不說,騷水水都冒了好幾下。要不我再肏上幾十下了你就肏秀琴,今天跟你到城裡了再好好肏咋樣?」   我隨即「嗯」了一聲,雙手捧在楚芸上下左右晃動著的屁股兩側,一直扶持她忙碌到了性的高峰,急促喘著氣癱軟到了我胸脯上後。我才叫趙秀琴撅高圓翹如托盤的屁股,排山倒海般地瘋狂了一陣,在她又噴射陰精又歡快抽搐的燙熱屄深處,傾注了自己好幾大股熱情奔放的精液。看她兩乳緊貼羊皮襖,一直保持那個姿態不動淡然笑了一下,就拉楚芸去老地方洗起了下身。   我和楚芸由於身心被歡悅後的快慰驅使,洗完以後立刻興趣盎然的拿手電筒照著沿地道到處觀看時,結果無意間在一個極為隱蔽偏僻的小巷道裡,發現了一個偏洞,進了偏洞大約有十幾步距離,前面出現了一個大人可以鑽過去的洞口。   處於好奇心我和楚芸爬進那個洞口,手電筒照著往前走了幾百步後,不但發現了一個大而深的偏洞,而且偏洞前面挖有一道近兩尺寬的深坑,坑底全撒著厚厚的熟石灰防老鼠,坑那邊卻摞著裝有麥子,小米,黃米和玉米的滿滿十五麻袋糧食外,離偏洞十幾步還有一個通到外面去的秘密出口。   [Lasteditedby老蛇on2005-2-5at12:39AM]   曾以長蛇演春秋,如今舞筆寫風流,但願世人情常在,同憶今生到永久。我寫文章比較忙煩,可淫賤不能移總愛在我窗口外面大聲叫喊:「賣春藥嘍!」   2005-2-512:28AM   老蛇原創作者   積分71發貼254註冊2003-7-19當我取開出口這邊厚木板上釕吊上插的棗木橛子,往外一推才發現木板那面用許多木膠沾著大小不等的石頭,縫隙用水泥填補的毫無破綻外,出口不但隱藏在匆生的芨芨草和小灌木裡,而且還在一條下面流著水的大水渠最上面部分。   我心裡又暗暗肏了邱主任的賊媽一陣,扒在出口外面小心謹慎的向四周張望了好一陣,發現這裡離公社所處的村莊不但很遠,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影出沒,太陽又火辣辣的籠罩著生氣勃勃的各種農作物後,由於自己身先士卒的探路爬洞蹭得像個土猴,當即選擇了旁邊一個渠體破損比較嚴重,低窪坡緩的地方,滿心喜悅地站在那個所在洗起了全身。   等我渾身上下洗到差不多,讓爬在渠邊放哨的楚芸下來洗,自己擔當了她原來的任務,回頭再看她時。才感到她年紀雖然才十二歲,但身體的各個部位卻長得非常圓潤秀美。尤其那微微鼓起的小小乳房,光滑如緞的平坦小腹,深陷下去的圓圓臍孔,滾圓而又翹起的屁股,修長結實的兩腿中間,泛著健康肉色卻還沒長陰毛的小包子般大陰唇時,覺得能完全佔有她的身心,真可謂禍福相依。   楚芸看我兩眼望她沒有個完,就從那地方洗好以後上來緊貼我爬下,滿面春風的向我甜美笑著說:「大哥哥,我長得又不是很漂亮,身上和別的女人也沒有啥區別。況且屄都已經叫你肏了好幾次,剛才一直看著我幹啥?」   我情趣盎然地笑著答覆楚芸:「小芸,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可我總認為你身上具有別的女人沒有的長處。因為在地道裡看你的屄不十分清楚,所以我想在太陽底下再仔細看看,高興了就在這裡肏上一陣子了再進地道好不好?」   楚芸溫柔地望著我點了點頭說:「我這個被全面管制的地主丫頭,你不但沒有一點點嫌棄的做法。反而想方設法地幫我大忙,再說屄都肏了還有啥理由不叫你好好看。大哥哥,你高興了在這裡肏也行,就是肏的時候我倆都把耳朵和眼睛盡量放靈光些,假如叫別人看見了我倆這樣子對你可不大好。」   楚芸說完這些話立刻仰面躺在了渠邊的沙土地上,岔開兩腿用手指盡可能的掰開了屄,我眼睛湊到她屄邊,仔細看了一陣她屄裡面由許多緻密皺褶組成的淡紅色狹窄通道,像個小棗似的柔韌子宮,用指頭拉扯了幾下她屄口周圍堆積的幾片細薄嫩肉,剝離出她那鮮艷紅潤的大陰蒂揉捻了一陣,看到有一縷清亮的淫水從翕動的屄口流了出來後,我隨即趴到她身上快速地肏了起來。   因為我怕楚芸柔嫩的身子被沙礫硌傷,所以讓她雙手攬住自己的腿腕盡力抬起了圓潤屁股。自己雙手撐在她身兩側的地面上,在這陽光燦爛,萬物欣欣向榮的大地上,身下有這麼一個嬌嫩溫順的小姑娘,讓我隨意揮舞著堅硬的大龜,在她緊窄幽深的燙熱屄裡面盡情享用,再加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制服邱主任為軟泥的絕對良策。急抽猛進地當下把她肏了個不亦樂乎。   當我肏了楚芸六十多下毫無倦意,反而越戰越勇時,她屄裡面不但抽搐的越來越歡快,陰精也像燙熱急流似的噴射了好幾大股後,她臉上泛著無限滿足的紅光,兩手撐著我汗津津胸脯,鼻口大張著急促喘息,喉嚨裡「嗯!嗯!嗯」地呻吟著說:「大哥哥,我已經叫你肏夠了,你先緩一緩了再肏行不行?」   我當然知道楚芸這麼小的年紀,為了討得我的歡欣,已經做出了她力所能及的最大奉獻。所以立即停止了運作,四周張望了一下沒發現有異常現象,翻身躺到了熱乎乎的地上,看了看她斑駁狼籍的屄後,兩眼直視著她說:「小芸,我當知識青年下鄉期間,其實也肏了好多個漂亮的年青丫頭。可像你這麼大歲數的倒沒有肏過,大一歲的也只肏過一個。」   楚芸馬上偏頭急切的問我:「憑你那個會肏屄的勁兒,我就猜你肯定肏過不少丫頭,只不過沒有吭聲罷了。大哥哥,那些丫頭對你咋樣,另外那個比我大一歲的你肏著有啥感覺?」   我將沾有沙土的手在屁股上使勁擦了幾下,然後伸下去輕輕揉捏著楚芸濕潤的陰蒂回答:「她們對我都喜歡的要死,好幾個還想給我當老婆。可我只死心塌地的喜歡其中的一個,可惜她住的那個地方實在太遠,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去看她一下。至於那個比你大一歲的丫頭,肏起來根本沒有肏你美。你問我一天到底能肏多少次,說句不吹牛的話,最多一天肏著冒了十二次。」   楚芸唬得伸了伸舌頭,滿臉嬌慵羞赧看著我說:「好傢伙!光冒那些慫水水就冒了十二次,「咕唧!咕唧」地肏就不知道有多少下了?那些丫頭對你都喜歡的要死,那就說明你心腸肯定好以外,她們也被你的龜肏美肏舒服了。   大哥哥,自從今天我認識你以後,也覺得你這個人各方面特別好。其實屄就和人一樣,只要心裡喜歡的話,肏起來啥疼啥脹也就無所謂了。比如我吧!我就喜歡你用大龜使勁肏,另外還喜歡你揉我的屄蛋蛋,更喜歡你指頭戳進屄裡面了來回撥拉我的屄心子。大哥哥,我這麼騷,你會不會有時候覺得很討厭?」   我隨即將指頭插進楚芸屄裡面,來回撥拉著她滑膩的子宮說:「我不認為你這個樣子是騷的表現,反而覺得你對我完全是真心實意。所以我才下了決心徹底幫你忙。小芸,假如我真幫了你以後,你會不會有新的想法,像有些黑心賊一樣翻臉不認人不說,還豬八戒倒打一耙?」   楚芸急得脹紅了臉趕忙回答說:「大哥哥,我如果真成了那樣的黑心賊,老天爺當場打個雷了劈死在地上,而且死了狗都不想聞上一下。」   我聽楚芸話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用力撥拉了一下她的子宮說:「我相信你的同時也希望你相信我,忙我肯定會給你辦好辦徹底。現在我倆分別到渠裡再把龜和屄洗一洗了趕快進地道,萬一出個什麼事了不好收拾。」   楚芸聽話的點了點頭,我倆分別洗完後立即回到了老柳樹下的偏洞裡。   趙秀琴見了我倆少不了的問究竟,我少不了的一番子丑寅卯搪塞了過去。少不了好好睡了一覺,醒來少不了又在她和楚芸屄裡忙碌了一陣後,提暖水瓶和柳條籃子,拿著其餘物件從老柳樹上出去,瞅沒人注意時溜進了邱主任家。   邱主任正躺在炕上抽著煙神情不安的等著我,看到我們從門裡進來後,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對我說:「我正急得心裡發毛,怕你從地道裡走到這裡敲打炕面了沒啥動靜會著氣誰知道你們從老柳樹那裡來了。秀琴和楚芸先回家去,老華,你趕快躺到炕上來抽煙,然後我們倆個好好諞一諞。」   我接著邱主任的話當即就說:「秀琴現在回家倒可以,楚芸先到院子裡坐一會兒工夫,等我和你商量個事了再說她怎麼辦?」   邱主任從窗戶裡看趙秀琴出了院門,楚芸坐到院子裡的陰涼處後,臉上掛著難以解脫的困惑,急忙問躺在炕上抽煙的我:「老華,她們倆個難道在地道裡沒有把你伺候好,咋臨走了還要跟我商量事?」   我隨即回答道:「她們倆個把我伺候的很好,臨走商量的事就是你給我寫個三指寬的條子。上面寫明少了多少戰備糧就萬事大吉了,臨走我自然會把怎麼應付這件事的好主意悄悄說給你。」   邱主任馬上吊了個臉答覆我說:「你大話說了,幾個屄也肏了,要那麼個慫龜條子幹啥?」   我自然是板著臉尖刻地回答說:「夫妻同床睡,人心隔肚皮。你賊奸賊奸的我害怕出事,萬一你夏糧收了以後補齊戰備糧,把我在這裡的所作所為兜露出去讓別人知道,我豈不是倒了八輩子大霉?」   邱主任臉上立刻掛滿了冰霜很不高興的說:「我咋賊奸賊奸了?」   我當即翻著白眼狠狠挖苦道:「去年3月2日為了我國的珍寶島不要讓蘇修佔領,於慶陽可以生命不息,衝鋒不止。3月15日孫玉國領人把蘇修侵略者打了個鼻青臉腫,成了全國人民學習的英雄。現在我國和蘇修的關係臭的像狗屎一樣,各地戰備搞得特別緊張。哦!你倒好,丫頭和媳婦肏了不老少,戰備糧還少了這麼多,你不賊奸誰賊奸,是不是也想當個英雄了讓全國人民學習學習?」   邱主任聽我話語非常不善,急得臉紅脖子粗的趕忙辯解說:「戰備糧少了那麼多雖然是我的錯,可它也有具體原因。再說你昨晚不是打包票回去後要幫我遮掩這些事實,就為了一張紙條不寫,我給你的那些好處就打了水飄不算?」   我立刻反唇相譏道:「給我的好處當然算,可這跟戰備糧缺了不老少有什麼直接聯繫?雖說戰備糧少了有原因,可在目前戰備這麼緊張的情況下,假如真出了問題誰會認這帳,你腦子賊奸把其中的厲害不知道,牆倒眾人推,鼓破眾人棰的教訓難道現在還少?也好,既然你不寫這張紙條我也不要了,反正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你就知道哪個重要哪個不重要了。」   邱主任頓時賠著尷尬的笑臉說:「老華,我對你照顧的也不錯嘛!你何必把我逼得這麼狠,非叫我寫這一個紙條才罷手呢?」   我馬上拉下臉說:「並不是我逼你這麼狠,而是你做事特別絕。戰備糧少了還情有可緣,可你把戰備糧偷藏了十五麻袋在地道裡,這罪名難道比挪用戰備糧小?我這個人在G市的德性你只要打聽打聽,就會知道我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話說到這裡了你再仔細掂量那麼一番,惹急了我可翻臉不認人。了不起我落個背處分或者被開除的下場,至於你的下場嘛!我不說你自己也很清楚。」   邱主任當下臉色變灰下了炕,照我說的那樣寫了張條子,並按我的要求蓋了名章和摁了手印,看我揣進內衣口袋後苦喪著臉說:「老華,你到底是大城市裡出來的人,腦子考慮的就是全面。我服了你的同時,希望你給我遮掩保密。另外你還有啥事也可以提出來,我能辦的盡量給你辦。」   我賊笑了幾聲這才說道:「這樣還像趴在一個戰壕裡同呼吸,共命運的革命戰友說的話。其它事只有一個,就是楚芸已經成了我的相好,今天我領她進城住些日子。她爹雖然全面管制,如果不搞什麼階級破壞和搗亂活動,你就不要故意整他和他家裡的男男女女。暗地裡稍微照顧一下也未嘗不可。假如讓我聽到你又使壞的話,哼哼!咱們不但成不了革命戰友,難聽話我就不往下再說了。」   邱主任趕忙點了點頭說:「行行行,只要你能把戰備糧的事情隱瞞過去,楚芸你領到城裡住多少天都隨便,交代的其它事情也用不著操心。」   就這我仍然沒有心慈手軟,用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叫進來楚芸,逼著邱主任當她面把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接著讓楚芸通知家裡一下趕快來這裡後,才讓邱主任去叫梅春玲準備進城。   當在進城的馬路邊,我和送行的公社幹部一一握手道別,並對同樣送行的趙秀琴暗暗擠了擠眼睛。拉邱主任到偏遠處,讓他以準備和蘇修打大仗,惡仗,長久仗的正當名義,明著裝許多麻袋沙土在糧庫附近,暗地裡找可靠親信補齊少了的戰備糧,夏糧下來再倒換過來後。邱主任除了直拍腦門,怨他自己笨的沒想到這歪點子外,剩下的只有向我一個勁翹大拇指了。   回單位我向局領導匯報了紅星公社戰備糧的應該儲備數,並說管理的很不錯後。處於沒有梅春玲就不可能有我艷遇的感激心情,當天晚上我打發於化民到別處去睡,在自己宿舍先把梅春玲龜插進她熱流蕩漾的子宮裡面,肏得她心滿意足射了一次精。而後叫她回宿舍。將洗了熱水澡換了乾淨衣服,死心塌地跟隨我的楚芸,隨心所欲地整整肏了兩次,屄深處射了一次精才算告一段落。   楚芸因為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對我一直是忠心耿耿。雖然她在梅春玲宿舍同擠在一床睡,我除了隔些日子打發四眼驢到別人宿舍去擠,在自己宿舍肏過梅春玲後再盡情肏她一晚上外,有時還會瞅機會在梅春玲宿舍肏她一次。   趙秀琴也到我單位來過若干趟,有時候單獨來,有時候和梅春蘭一起來。既然來的都是熟人,我當然少不了用熱情洋溢的龜極力相待,梅春蘭自從嘗到肏的甜頭了有時也單獨來。隨著趙秀琴懷孕以後肚子的逐漸隆起,由於來去越來越不方便,來的次數自然就越來越少了。   至於她倆人和我來往究竟有何發展和結局?後文裡面自然有接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