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 (一)   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在短短的一個月內,我就連續嘗到了倒霉與走運兩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市場不景氣的影響,終於捱不下去而結業了。本來我在廣告行裡也算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專業攝影師,收入足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優皮」生活,現在一下子就像從雲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多次托行內人詢問過有否公司願意再聘我這個經驗豐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淡生意環境,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看來是沒望了。   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依我現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到時又怎麼辦呢?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多年沒聯絡的老同學何昭剛剛就來了個電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照我。側聞這幾年他泊了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女伴如走馬燈般轉換不停,看來撈得風生水起,盤滿砵滿,若是能進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爽死!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人不多,只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裡就找到了他。見我進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錶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隨即又叫了兩杯啤酒,寒暄幾句後,話匣子就進入了正題。   「阿林,別怪我說啦,你替老闆這麼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風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樣缺的?」   「你老哥說得可輕鬆,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   「欸,欸,你走運了!」何昭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闆正缺一名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要啥有啥!」   「是嗎?」我有點心動了:「我以前是拍廣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了,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麼不幹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來,彈了口煙灰,然後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藝術片的。」又湊近我一些:「正確來說,是人體藝術加動作片。」   「哦,是功夫電影。」我點點頭,有點眉目了:「打鬥鏡頭擺動較快,比起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鬥是在原地搏擊,捕捉鏡頭不難,你只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麼美,保證老闆收貨。」   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鬥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鬥只是在一張床上面進行,還能遠得到哪去!」頓了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動呢!你說簡不簡單?」   「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麼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無人,又繼續說:「是色情電影。」吐了口煙圈,他再輕描淡寫的說:「現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了,我們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歐美,只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籠入水。」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實,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並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三斗米折腰,何況何昭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猶豫了,舉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以後請多多指點。幹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   「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媽媽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結,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帶你到片場去。」   「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只須隨便找個房間就可行事,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麼有規模。」   何昭對我的驚訝報以淺淺一笑,從包裡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電影的劇本,為了要前後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攝影師最後拍攝到的場景。」他招手吩咐侍應結帳,然後轉頭對我說:「好了,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過了兩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電話,我坐進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去。   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於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並無分別,掩影在數棵鳳凰木後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進到裡面,設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讚歎不已,無論是化妝台、廁所、浴室、射燈吊架、反光板、攝影機、電腦現場即視屏……等等都一應俱全,中間還搭建了個佈景,看來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內睡房的模樣,正中當然少不了有張大床。   我走到攝影機前去先熟習一下操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了要點。這時何昭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肥波,進來快三個月了。阿林,今後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後輩啊!」   「呵呵,林師傅,素仰大名,請前輩不吝賜教。」肥波忙伸出掌來握手,我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後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   原來何昭負責片子的發行兼任場務,這時他已轉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團團轉。   女主角這時也來到了,姿態婀娜地走到化妝台前坐下,化妝師媚姐連忙過去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她化妝。我扭頭望過去,從鏡子的反映裡一看到她的芳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了出來,原來她就是當下最紅的A片艷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幾乎都有收藏,並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會取出來重溫一遍。她身材妙曼、艷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淫對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迴中驚醒,換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時,她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倩影還殘留在腦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電視機前聯想翩翩、如癡如迷,耗費了數不清的子子孫孫。   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了片場,他擔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識這個響鐺鐺的名字——高山。當時他體格紮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雞巴,在他主演的片子裡,每當看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個慾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淺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深閨怨婦們的垂青,爭相自動獻身。   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裡,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肉鬆弛了,還有了個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還有老闆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雞巴仍保持不變吧,但是勃起的硬度顯然已不及從前了。   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然後只披著一件睡袍踱進佈景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我見導演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了,趕快向助手肥波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齊齊向佈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鹹濕波士俏秘書》,依照劇本,最後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波士終於把他貌美的女秘書泡上了手,帶她回自己家裡來場盤腸大戰,我的任務很簡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   薛莉這時已經化好了妝,走進場景後,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連衣裙,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不知是她習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省時間早已把胸罩、內褲剝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邊替她細心地梳理一下頭髮,再補點口紅,順手在乳頭上也塗抹一些,令乳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薛莉還張開大腿,讓她把兩片小陰唇也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   我把鏡頭推近她屄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處任由觀賞,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脈賁張?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艷麗性感不用說,單就那纖細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卻配上一對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動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變硬;稀疏的陰毛遮不住屄的結構,只要大腿一張開,無論是脹卜卜的陰唇、潮濕的洞口,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陰蒂,竟有如紅豆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高山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陰莖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就在不斷點頭哈腰了。由於上一組鏡頭已拍完了兩人調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槍的肉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她屄上,就只欠高山的陰莖肏進去,導演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備……開始!」   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高山後側,將光線反射到兩人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靠近,他負責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責拍抽肏動作的大特寫。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移動屁股想把陰莖肏進她陰道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小弟弟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只塞進一個龜頭,剛一抽動又脫了出外。薛莉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只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   「卡!卡卡卡!」導演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他媽的怎麼搞的!沒事就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打硬了才開工啊?不知所謂!」   高山尷尬地回頭向導演敬個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了,請再給我多點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硬硬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乾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家專心做你的鴨好了。」導演走到薛莉身旁,柔聲對她說:「莉姐,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趕著要貨,這部片子只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了,拜託!拜託!」   薛莉也真有職業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著他的陰莖放進嘴裡就吸啜了起來。   導演過來跟我耳語:「繼續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裡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攝著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   鏡頭裡出現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裡含著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龜頭,時而又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前後套動,手也沒閒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肏進自己屄的醜陋凶器作著熱身運動。   高山的陰莖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於他天賦本錢充足,這麼粗長的一根肉棒全部塞進薛莉的櫻桃小嘴裡可也真夠她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她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高山半弓著腰,邊享受著薛莉的口舌服務,邊伸出雙手撈著她胸前一對巨乳搓揉起來。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薛莉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龜頭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薛莉見狀也不含糊,加快了腦袋前後擺動的幅度,對高山的陰莖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了怒目金剛。   導演見時機成熟,鬆了口氣,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員都安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薛莉和高山兩人身上。   只見薛莉握著高山的陰莖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她兩片櫻唇連接到龜頭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鮮艷的口紅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深紫色,更顯得這根肉棒猙獰兇猛。   高山握著陰莖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後躺,雙手扶著高山的腰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後,盡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著陰莖校正炮位,一俟龜頭楔入兩片陰唇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藉著薛莉的唾沫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屄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已不是第一次了,幹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儘管肏屄就是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肏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節都毫無遺漏地展現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   這樣的抽肏鏡頭應該可以連續拍五至十分鐘才轉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攝影機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來凸露出外的陰蒂受到高山挺動時陰毛的揩擦,竟變得越加腫脹,紅卜卜的翹起來像顆小尾指頭;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高山陰莖的活塞運動,竟從陰道裡帶出一窪窪滑溜溜的淫水,順著薛莉的股溝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來我對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為是弄虛作假,肯定是製片在上面做過手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女郎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淫水長流,要不是後期加工,就是預先在陰道裡注進某些液體,讓陰莖擠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畫面,想不到薛莉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歎為觀止!   抽肏了好一會,高山把雞巴從陰道裡拔出來,肉棒竟濕得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薛莉也會意地馬上翻轉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高山從後面再來。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桿入洞,全根盡沒。   我把攝影機挪側一些,將鏡頭對準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高山那個卵袋全佔據了,無法捕捉到肉棒在屄中穿肏的細節,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動抬高一條腿跨到薛莉股側,卵袋亦即時隨著升高,露出薛莉那個濕淋淋的漿糊潭;薛莉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肉向外掰開,令小屄微張、肉洞乍現,整個交媾部位一目瞭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水準,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無間。   雖然淫水不斷洩流出外,可是薛莉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有點納悶,怎麼都亢奮成這樣了,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後來再細心觀察一下四周,原來並沒有現場收音設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肏的「噗嗤」聲、淫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後期製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薛莉被幹得再厲害也只用鼻子輕哼幾下而已。   高山的陰莖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裡顯得更加誇張,薛莉嬌小的屄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兩片可憐的小陰唇撐闊得緊緊裹住肉棒,繃扯到似乎成了一塊薄皮,隨著陰莖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陰道口反覆捲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肏了百多下,然後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對乳房借力往後一坐,頓變換成女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推到大床的另一邊,繼續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於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肥波則在原位推近轉拍大特寫。   薛莉背對高山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校好小屄適應陰莖的方向,然後將一頭秀髮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高山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後仰用手支撐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屄吞吐起高山的陰莖來。   高山連干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了,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動,自己則從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對正跟隨身體拋動而彈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經百戰,對著高山這根能把尋常女子屄肏爆的巨大肉棒應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若把肏過她小屄的陰莖頭尾相接排列起來,恐怕足夠圍繞整個佈景場一圈。她一會抬起下體讓肉棒退出到只剩龜頭在陰道內,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屄緊緊抵住陰莖根部,篩動屁股採取畫圓般的轉圈招式慢慢研磨,讓陰道內壁去擠壓肉棒以柔制剛。   高山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薛莉接二連三的施展出媚功後,漸漸顯得不濟了,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喘轉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了不少歲月,征服過眾多蕩婦淫娃,但是在薛莉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薛莉兩瓣臀肉緩和一下衝勁,口中喃喃念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導演做了個「OK」手勢,薛莉會意,這場大戰已接近尾聲了,遂抬臀轉身俯到高山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陰莖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口裡。高山「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了個哆嗦,薛莉的嘴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唇邊慢慢垂下來。   薛莉笑笑口放開肉棒,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   她對著鏡頭作出一個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嚐,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並同時把畫面作淡出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時疊印字幕之背景。   「卡!」導演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   A片攝影師手記(二)   回到家裡,薛莉那妖冶的蕩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借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洩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願意傾盡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裡含著的那條陰莖不是屬於高山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裡、小屄內、乳房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場她的戲,我就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後再拍她影片的機會多的是,我怎麼去面對她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反側之下,終於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著她淫叫連連的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慾火壓制下去,朦朦朧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青後,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裡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了正軌。   這一天,何昭又打來電話,老闆終於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這種煎熬啊!   開鏡前兩天何昭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花》,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婦,偏偏這個表面賢淑的人妻暗地裡卻是個騷浪的淫娃,她察覺到小男生對她有意思之後,便刻意製造機會讓他接近,最後更設計挑起他的性慾,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   這段畸形的忘年之戀最終給少婦的丈夫發覺了,他把老婆捆綁起來,用針刺乳頭、蠟滴屄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認,少婦熬不過去,將姦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證實後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妻子帶少年回家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後更發展至大被同眠,在家裡胡天胡帝齊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無邊。   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薛莉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鏡時還要美、還要騷,那種美和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慄,那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裡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採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由於先拍室內的場景部份,外景最後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何昭還要監督佈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後,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肥波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著少年去到何昭跟前:「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個躬:「昭哥。」   「唔。」何昭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肥波:「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匆匆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昭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肥波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肥波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裡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傢伙了,」用手比了比:「有這麼長呢!」   最後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麼?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香風徐徐飄過,伴隨著「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誌抬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裡面戴著的淺灰色胸罩,可是這個胸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肉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她不小心讓胸罩挪下一分,兩粒乳頭馬上就會彈跳出外;下身是條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丁字內褲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   頭髮是時髦的流行髮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細心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唇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臂彎挽住一個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家美艷少婦的形象簡直呼之欲出。   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導演最後邁進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場景拍攝正式開始。   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家少婦的裝束,腦後挽了個髮髻,拿著支雞毛撣子裝模作樣在打掃房間。「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上的雞毛撣子過去詢問。   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麵,我家的剛好吃完了。」這少年念台詞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攝影機追隨在薛莉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說。」薛莉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導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   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演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俊龍,請導演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個龍字,今後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導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裝,好好幹,你很快就會走紅的。」   「謝謝導演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佈景裡拍攝,那是吳太太家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面假借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衣陪伴在側,加上裡面空蕩蕩的連乳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兩粒蓮子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著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著不斷鑽入鼻孔的乳香,連喝進口裡的湯也忘記嚥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時已向上捲到了腰際,胯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在小腹下隨著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   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薛莉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著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隻手掌伏在上面,溫柔地輕輕按摩著。   田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一會盯著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著下身那片芳草發呆,暗恨媽媽只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   薛莉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著短褲的管口向裡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漸進侵的手:「吳太太,不要……我……我……媽媽會罵……」   薛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媽媽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媽媽知道了,她也不會罵你的。」說著,把胸前兩團肉輕輕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個不停,薛莉掀起內衣捲到脖子下,抓著田俊兩隻手放到自己一對奶子上:「試試握一握,不然像搓麵團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後不准再叫我吳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嗎?」田俊嚥了口唾沫,捧著兩團軟肉輕輕揉了幾下,很快就掌握要領,一會將奶子緊握掌中搓圓按扁,一會又捏著乳頭捻扭揩磨,玩得開心極了。   沒了田俊雙手的干擾,薛莉很快就順籐摸瓜的在褲襠裡觸到了一根幹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哇!」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裡,心裡一蕩,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抬頭向薛莉問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著,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姐姐讓你吸,你也要讓姐姐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著,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褲襠裡把玩著那根與少年年齡毫不相襯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點迷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說:「我這裡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麼大,沒東西讓你吸啊!」   薛莉給他逗笑到花枝亂抖:「你這裡是小,但有處地方卻比姐姐大啊!這樣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兩人就扯平了。」說著,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還沒充份理解完這句話的含意,薛莉已經主動拉開他的褲鏈,將憋了多時的肉棒釋放出來。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還要長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薛莉喜愛得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對奶子上,顧不得她現在在自己下面正做著什麼,一口叼著顆乳頭含進嘴裡,馬上就像嬰兒啜奶般吮吸了起來。薛莉舒服得瞇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著,要不是這少年郎正埋頭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礙彎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納入嘴裡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燒鵝也不怕它會飛掉,只好一邊享受著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把玩著那根愛煞人的肉棒過過手癮,想像著下一步吃這只鮮嫩的「童子雞」時,手中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陰道裡橫衝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邊又吮右邊,頭在薛莉胸前擺來擺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兩顆乳頭都同時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可不知道這樣輪流刺激薛莉的奶頭,卻讓薛莉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慾火越燒越旺,偏偏能夠止癢的工具就握在手中,這時卻不得其門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瘋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頭喘口氣,薛莉馬上抓緊機會:「好玩吧?一會再來,你先到沙發上躺下歇歇,輪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鬆了拉鏈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薛莉乾脆順手替他內外褲一起脫掉,就這樣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光著下身讓薛莉拖著手拉到沙發上。人躺下,雞巴卻一柱擎天的朝上直豎,薛莉跪在沙發旁握著雞巴套捋幾下,隨即俯身張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薛莉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她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裡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著:「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脹得很難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萬分不捨得把龜頭吐出,可她又不想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浪費在自己嘴裡,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這個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盤絲洞綁住少年的心,以後這根讓人愛煞的大肉棒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精液長射長有,哪怕沒有口福?   薛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發,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精。田俊的陰莖雖然離開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頻臨射精邊緣的衝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嫩的淺紅色變成了深紅,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陰莖了,只是在卵袋上輕輕摸揉著兩粒蛋蛋,她讓田俊繼續把玩著一對奶子,笑笑口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裡嗎?」說著,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   薛莉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她將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著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她繼續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沒流過,可是姐姐現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屄就不斷冒水,相信到現在已氾濫成災了。   薛莉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個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頭問道:「姐姐,怎麼你的小雞雞不見了?那兒還裂開一條縫,掉出來的皮好像一隻大肉蚌哩!」   「何止裂開一條縫,還穿了一個洞吶!」薛莉用手指捏著兩片蚌唇拉開露出陰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雞雞把這個洞給塞住,這樣它就不會再漏水了。」也巧,話音剛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這個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裡流出來的水好騷啊!」田俊擦擦鼻子,驚訝地說。「不過騷得來又有點香,」他竟把擦過鼻子的手指放進嘴裡嘗嘗:「還有些鹹鹹的味道。」   田俊對著面前這個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問越來越多,一會翻弄著兩片小陰唇問:「這麼大塊皮裂開兩邊,姐姐你不痛嗎?」一會又有新發現,指著陰蒂嚷道:「姐姐,你裂縫上面長了顆大紅瘡,還腫起來了哩!」再不然就乾脆把手指肏進陰道裡探探,四周攪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頭。   薛莉的屄給他這樣東翻西挖的「研究」了一會,淫水已多到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為騷屄止癢的雞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慾望越來越強;再望望掛鐘,離老公回家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家裡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來撞見,那就什麼都完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頭對田俊說:「哎呀,你看姐姐洞裡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趕快把雞雞塞進去幫我堵住。來,穿回褲子,姐姐帶你去找個地方辦事。」   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著褲子邊嘟噥道:「讓人家多玩一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翹課把雞雞塞在你洞裡頭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頭:「乖,一會姐姐再讓你玩個夠,還會教多你一個新遊戲,但是姐姐這個病可不要隨便對人說喔,不然姐姐以後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嗎?」   「嗯。」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導演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何昭領著田俊來到導演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導演指著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即吩咐何昭:「拉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   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假以時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   不過以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裡那樣白癡,但劇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著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去認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A片攝影師手記(三)   由於下一組鏡頭的佈景是酒店房間,搭建場景需要好幾天,本來最簡單快捷的辦法是租個實景來拍攝的,可是由於拍的是A片,老闆不想太過張揚,這場戲決定還是照舊在貨倉裡演出。   一切準備工作都進行得很順利,「Ready……」擴音器裡傳出導演的喊聲,各人緊守崗位,射燈把酒店房門打亮得如同白晝。「Action!」導演一聲令下,房門「喀嗒」應聲而開,薛莉拖著田俊邁進房來。   薛莉把手袋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就將田俊摟到懷裡,在他臉蛋上「嘖嘖嘖」連親幾口,再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腿間:「看,姐姐流的水多得連內褲都給沾濕透了,快!把雞雞掏出來幫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對這從未到過的新環境相當好奇,舉頭在房間裡東張西望,薛莉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動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當那條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澤、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陰莖再次進入眼簾時,薛莉興奮得整個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進嘴裡。   龜頭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裡慢慢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著粗氣,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後擺動著腦袋,對勃硬起來的陰莖作起了深喉,長長的肉棒子幾乎下下都捅肏進食道裡去了。   儘管田俊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體卻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慾望:「姐姐,姐姐,別再吸了……雞雞很難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裡去……」   薛莉這時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雞巴,三扒兩撥就把田俊的衣服剝光,將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隨即把自己亦脫到一絲不掛向他看齊。   田俊的陰莖給薛莉含吮一番後,已呈怒蛙狀,龜頭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壯如柱,與身體成九十度角像根鐵枝一樣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騎到田俊小腹上,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水到渠成,雙方皆已準備就緒,於是左手握著玉莖,右手撐開陰唇,放軟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聲,竟全根套了進去。   我剛把鏡頭推近到兩人交接處,準備捕捉性交畫面,「卡!卡!NG!」導演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喊起來:「這是誰負責的?怎麼做事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快處理好它。何昭!」   何昭連忙來到導演身邊詢問:「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兩人不知哪裡做錯了,停了下來,但仍保持著肏入的姿勢愣在床上。   導演指著電腦現場即視屏的畫面高聲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們卻不是頭一遭拍A片耶,這些東西怎不預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齊扭頭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大特寫畫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體,不論是陰唇、屁眼,均鉅細無遺,清晰得一目瞭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還是卵袋,其它東西都給黑麻麻的一大叢陰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屄抬得很高才可見到一小截陰莖,否則整個畫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應最快,連忙分派工作:「媚姐,幫幫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邊廂,媚姐已經在準備著工具了。   我這時也省悟過來,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後,總覺得兩者間有點什麼不同,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寫裡的男女性器官,就會發現陰毛都經過仔細的修飾,除了在陰阜上留下一小撮作點輟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兩副性器在互動時,所有細節都可給攝入鏡頭,無一遺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邊輕語幾句,田俊的臉微紅起來,他讓薛莉抬起屁股令雞巴鬆脫,然後不好意思地走過去媚姐那邊,張開雙腿在化妝台前坐下。   媚姐看來經常要替演員們修輯陰毛,一切動作皆顯得那麼駕輕就熟,她先拿瓶刮鬍噴沫輕搖幾下,對著田俊的下體噴出一堆白泡,然後左手握陰莖,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莖幹下半部的陰毛剃除;跟著將陰莖上推貼住小腹,刮掉陰囊四周最濃密部位的毛髮,最後才細心處理卵袋皺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體經過媚姐刮毛之後,果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所有器官無遮無掩,一覽無遺。媚姐完事後拿條濕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淨,還在上面塗抹一些須後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縮,消除由毛頭渣子形成的小黑點,令皮膚看起來更加潔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則跨站在他腰間,準備補拍上一組NG了的鏡頭。導演從電腦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鏡效果,非常滿意,向何昭打了個「OK」手勢,下令開始。   「偷戀隔牆花第3組18鏡,Take2!」拍板一從鏡頭前移開,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陰莖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濕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側,反手到後面掰開自己兩瓣臀肉,開始「叭嘰、叭嘰」地套動起來。   我小心地把鏡頭校準最好的角度,發現視覺效果的確與前大不相同,前幾天拍攝口交過程時由於薛莉把包皮捋盡到根部,陰毛壓伏下去,肉棒挺凸出來,還發覺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後比對,果然高下立見,不單雞巴在陰道出入的細節清楚玲瓏,連小陰唇被雞巴拖出牽入的動態也在鏡頭前活靈活現地表達出來。   薛莉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輕抖著胸脯,令自己那對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來晃去,引誘著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龍,姐姐弄得你的雞雞舒不舒服?你也來幫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兩團肉給震得亂搖,姐姐好難受啊!」   我打了個手勢給肥波,示意他繞過去拍攝田俊玩奶子的畫面,我則繼續拍攝兩人性交的大特寫。田俊初嘗雲雨,雞巴已給薛莉幹得不亦樂乎,眼前又有一對大肉彈在上下拋蕩,刺激得魂遊世外,整個人輕飄飄的像騰雲駕霧一般,聞言才猛然驚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緊握在掌中搓揉起來。   薛莉小屄裡吞吐著雞巴,奶子又讓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過半支煙工夫,淫水便像缺堤一樣從陰道裡奔流出來,鏡頭所見,兩片小陰唇把男童的陰莖包裹得不留縫隙,只有抽出的剎那在棒身遺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隨著盡頂回落,轉眼又把陰莖吞噬得無影無蹤,窪窪淫水把田俊的下體弄成了落湯雞。   我望過去由肥波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即視畫面,薛莉的乳頭已漲大為兩粒紅蓮子,從田俊握著乳房的指縫間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絲,檀口微張,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著自己兩片紅唇,滿足之情溢於言表。   田俊先前已嘗過奶頭的滋味,這次當然也不會放過,稍一昂身便叼著一顆,含在嘴裡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渾身一顫,「啊……」的低叫一聲,軟著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田俊始終是童子初次拜觀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覺將坐蓮的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的屁股仿似在浪濤上載浮載沉的一葉輕舟,把田俊往爆發的臨界點一步步推去。雖然田俊射精的慾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吐出奶頭,氣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幫你肏洞洞好嗎?」   薛莉此時也正頻臨高潮關頭,哪容得他停下來,一把抱著田俊在床上打了個滾,變成男上女下壓在自己身上,還恐怕他會抽身而出,彎起雙腿勾著他屁股固定住,一邊篩動著下體保持磨擦,一邊淫叫著:「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裡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會怪你的……喔……喔……小鬼頭……真硬吶……你肏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憑著本能笨拙地擺動下體,模仿薛莉剛才的動作讓陰莖一肏一拔在小屄裡進出,薛莉則臨床督導,扶著他腰肢糾正方向角度,幫助他加把勁狠幹自己亢奮的屄,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搾乾得一滴不留。   田俊衝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覺又再次湧了上來,陰莖從未試過這麼硬挺,龜頭膨脹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緊、腰眼一酸,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東西從雞雞的開口噴射而出,嚇得他邊射邊道歉:「喔喔……姐姐……對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來……尿到你裡面去了……」   薛莉的陰道受到這股童精一燙,整個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場及時雨,一鬆一緊地不停收縮,盡情吸收著這些春露甘霖,一邊渾身打顫,一邊拉著田俊的屁股令兩人下陰緊貼,保持著肉棒抵在陰道最深處的狀態,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過檔到自己屄裡,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軟攤在佈滿穢漬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著面前爽得幾乎虛脫了過去的姐姐,搔破腦袋也搞不清楚為啥只撒了泡尿進她的洞裡,便會讓她舒服成這樣,更奇怪怎麼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暢快,甚至還埋怨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夠沒完沒了的尿足一整天。   這時耳機裡傳來導演的指示,要我把鏡頭再扯近一些,拍攝田俊把陰莖拔出來後,薛莉陰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調校好焦距,讓薛莉的屄佔據了整個畫面,剛好這時田俊的陰莖「噗」一聲就滑出了陰道,人也隨即挪開躺到一邊。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後的餘波,屄仍然處在興奮狀態,只見又紅又脹的小陰唇向兩邊翻開成「人」字形,陰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頂端,陰道口微微張開,每隔三、四秒就輕輕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從陰道裡慢慢滲出,順著股溝淌滴而下,積聚在屁眼的凹窩裡,盛滿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導演滿意地大喊一聲,鼓著掌站了起來,微笑著向床邊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讚賞地說:「好,演得不錯,有前途!你先歇一會,那東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還要續拍,能接得上嗎?」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應了一聲,接過媚姐遞過來的睡袍披上,坐到一邊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屄外的穢漬細心擦拭乾淨,薛莉這才嬌體慵懶地撐身坐起,讓媚姐幫她抹去額頭上的香汗,梳發補妝,不時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邊瞄過去,田俊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看來連薛莉這個號稱握雞巴多過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對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燈光又再度亮起,準備接拍下一組連續鏡頭,媚姐用噴壺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陰莖上噴灑一些水份,令陰莖回復剛才濕淋淋的狀態,「準備……」導演喊著:「開始!」我把畫面逐漸拉遠,對準了床上兩人全身後就固定下來。   薛莉與田俊並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兩人剛從高潮頂峰滑落,渾身乏力,累得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過了好一會薛莉才魂魄重歸體內,轉身抱著剛被她奪去了童貞的小男孩,在他臉上「嘖嘖嘖」連親幾口,春風滿面地問道:「小龍,剛才的遊戲好玩吧?」   田俊漲紅著臉,靦腆地低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剛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裡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來:「呵呵,姐姐不會怪你的,你沒看見姐姐剛才舒服得很嗎?嘻嘻,小鬼頭,看不出來你廟小菩薩大,那根傢伙這麼厲害,差點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裡說著,手又不由自主地彎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幹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握入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輕握著幼嫩得像嬰兒皮膚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動,看著粉紅色的龜頭一下下地從手掌中鑽出來又縮進去,春心一陣蕩漾,小屄又癢了起來,顧不得上面還沾滿兩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將它含進嘴裡。   田俊躺在床上正樂著,忽見薛莉把自己的東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髒……」薛莉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把龜頭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課:「不髒,姐姐喜歡。知道嗎,你剛才射出來的白色東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變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還弄不清楚狀況,陰莖又被她含進了嘴裡去。   儘管不久前才射過精,田俊受到如此強烈的直接刺激,半軟的陰莖又再充血勃硬了起來。薛莉從口中的變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預期效果,一邊含著雞巴深吞長吐,一邊撩捲舌頭專攻龜頭這處敏感的薄弱點。田俊哪承受得住這般招待,顫抖著弓起身子,嚅嚅吶吶地說:「姐姐……姐姐……我很難受……又想把雞雞塞進你的洞裡去……」   薛莉暗讚一聲孺子可教,忙吐出雞巴往後一躺,雙腿叉開,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來,她邊用左手兩指撐開陰唇、右手握著陰莖探路,邊對滿面稚氣的田俊灌輸性知識:「姐姐是女生,下面不會長出雞雞,這個會流水的洞洞叫屄,是專門讓你們男生把雞雞肏進去的,所以現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愣著,薛莉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於是放開雙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裡叫著:「來,自己肏進去,就像剛才幹姐姐那樣,用你的大雞雞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裡面!」   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舊地重遊,憑借剛才實踐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要訣,硬起腰幹向前一挺,只覺龜頭順著一條濕滑的通道長驅直入,剎那間,整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裹著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像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後全根吞噬進對方體內。   我推著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後,薛莉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你後面,身體抬高一些,兩腳往兩邊跪開,別擋著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收音,否則這句不是台詞的對白可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   田俊把膝蓋跪到薛莉纖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盡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肥波也遵照導演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著一台輕便小型機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將鏡頭對準兩人交媾著的生殖器。   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薛莉的屄,先作一次深呼吸,醞釀一下情緒,然後便開始前後擺動抽送起來。「男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肏!」導演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薛莉的雙腳推前頂高,令屄朝天張開,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肏,彷彿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肥波兩人一前一後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面,這些珍貴的鏡頭將會剪輯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電視螢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夫婦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獨身漢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選節目,更是打手槍時聯想翩翩的最佳輔佐工具。   田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縱橫馳騁,賣力抽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濺,噗唧作響。薛莉也不甘示弱,兩片小陰唇緊緊地裹貼在陰莖的包皮上,無論是肏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隨形,不捨不離,跟隨著進退反來覆去;陰道像張永遠吃不飽的小饞嘴,不管陰莖肏得多深入,它都貪婪地全根吞沒,假若卵袋能夠塞得進去,相信它也會照吞如儀。   「啊……小龍,你真強……姐姐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淫水猶如關不牢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陰蒂漸漸漲大凸起,在畫面裡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廬,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薛莉身上專心向小屄猛攻力肏,同時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搓揉乳房,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薛莉也好不到哪裡去,田俊的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陰道盡頭,子宮頸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差點連尿都洩了出來。   「小……小龍,姐姐……哎唷……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這樣肏……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讓姐姐回回氣再來……天啊……小鬼你怎麼這樣厲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戲假情真,給田俊肏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火純青,讓人分不出虛實,無論如何,她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偷情少婦放開懷抱盡情縱慾,充份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表情。   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薛莉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個姿勢肏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換過另一種方式,你躺下不用動……呼……讓姐姐自己來……」   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拉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肥波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前才發射過一炮,雞巴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陰道裡抽肏過一輪後,這時更勝當初,頭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薛莉望著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復了幹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她騎跨在田俊上面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陰唇剛一觸及龜頭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賴著充沛淫水的幫助,陰莖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桃花洞中。   這次主動權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幹一場硬仗再算。薛莉雖然控制著全程操作,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陰莖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   在田俊方面,雖然不用自己抽肏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家屄裡,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她用力擠壓幾下,任你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陰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樣能有機會取勝。   薛莉篩一篩屁股先讓陰道適應一下肏在裡面的肉棒,然後俯前上身把雙手撐在田俊胸膛,開始抬起下體去套動陰莖。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肥波,自己仍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   鏡頭一路拉近,畫面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面的雞巴,不由得又再發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醜。   只見薛莉用陰道把田俊的雞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併捋高,到龜頭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盡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陰莖此刻在陰道裡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陰莖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陰莖充血膨脹,龜頭髮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於是使出招數反擊,依照劇本扮作無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驚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紅瘡又腫起來了!」伸手到屄上撥開陰唇,捏著陰蒂輕輕揉壓幾下,薛莉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哼著,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套動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頂端的兩顆紅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三百六十度逆轉。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陣腳大亂,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聳著自己的下體主動抽肏著薛莉的屄。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頭散髮,咬牙切齒,抓著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極樂高潮又邁前一步。   田俊無師自通,把薛莉抱在懷里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著同坐在床上,薛莉騎著田俊的大腿,雞巴仍然肏在陰道裡,一邊握著自己的乳房把奶頭送進田俊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肏屄的動作不致停頓。   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各人陰阜上僅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只有分開的剎那,才依依不捨地各自歸位,但毛髮間已拉出無數條由淫水造成的晶瑩細絲。   「小鬼……你真棒喔!大雞巴像長了眼一樣……專揀姐姐的死穴下手……哎唷!姐姐……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親親……小冤家……喔喔喔……雞巴頭頂到姐姐嗓門上來……嗚……這麼長……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淫蕩得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媚姐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   以薛莉這樣一個熟女去飾演偷情少婦背夫縱慾,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嘗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慾驅動而拿捏不準,不自覺地超越火位,場面漸見失控。但是導演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裡叫我續拍下去,這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捨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後的劇情裡。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後衝刺,薛莉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麻、氣喘吁吁,肉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高潮蠢蠢欲動,風起雲湧,山雨欲來。   「阿……阿龍……姐姐要洩了……加把勁……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剛從嘴裡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著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顫的打起擺子來,「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著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裡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齊洩吧……嗯……嗯……從姐姐後面干……來……忍住……在姐姐裡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滿姐姐的洞洞……」薛莉趕忙抽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牝戶張揚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雞巴脫離了薛莉的屄後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滿膛彈藥只等對準目標便立即發射,他這時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躍而起靠在她後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陰陽合璧,再次融為一體。   田俊抱著薛莉的纖腰,下體快速前後擺動,陰莖如拉風箱般在陰道裡推入拉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陰道口長流不息,薛莉被幹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裡「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拉近,整個畫面只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著薛莉的屄,陰莖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陰道裡頭隱沒了,田俊就這樣肏著抵住不動,接著屁股抽搐了幾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成環狀圍繞在陰莖周圍,然後越聚越多,彙集在陰唇中間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麼多……喔……好熱……燙死姐姐了……你好厲害……幹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叫著叫著,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   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後,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洶湧而至的快感。雞巴仍然在陰道裡一下一下地抽搐,不過這時從肉縫間洩出來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還夾雜著縷縷晶瑩通透的淫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慾交融而成的潺滑瓊漿。   「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裡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何昭微笑著向床邊走去,讚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田俊和薛莉卻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   何昭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得又再歡呼起來。   A片攝影師手記(四)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少婦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準備開拍姦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發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明叔安鑲假乳頭。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制,塗上嫣紅的鮮艷顏色,底下連著塊圓形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乳房顯得更令人觸目,乳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乳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肏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裡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裡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肉了。   導演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   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裡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余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裡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擺,準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褶皺,把整個屄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騷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余順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妻子的屄上撈一把,打算塗點淫水去龜頭,以便一肏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淫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裡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陰道用精液灌滿了。   余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後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幹了嗎?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干總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後,老公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隻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床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面長有幾條毛也可以一一數出來。   余順伸手在薛莉的屄上一抹,然後把手掌舉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說,這是什麼?」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裡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著嬌羞地說:「壞蛋,還問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   余順用沾滿精液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癡啊!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   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精液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儘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幾天都不見你回來,心裡惦掛著,剛才正做夢和你……」   余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頓時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於兩條大腿水平拉開幾近一字形,屄也隨著掰開得如同一隻煮熟了的肥蚌,連陰唇都向左右翻開了,屄裡面的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陰道口還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順望著妻子那既淫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著該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薛莉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裡愈加發涼,唯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   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家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你先鬆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對奶子隨著搖擺在胸前亂甩亂晃。   余順對著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衝動,蹲在薛莉身旁捏著兩粒乳頭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弄了一會,余順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麼東西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蔔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姦情招認出來。   余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後,拿著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幹什麼?」其實老公想怎麼做她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凌辱工具。   余順嘿嘿地壞笑著:「屄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邊說著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陰道肏了進去。薛莉扭動身體拚命掙扎,誰知越掙扎蠟燭就往陰道裡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陰唇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肌肉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陰道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鬆,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著身體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動作。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著熱得難忍的餘溫淌落在肉洞四周,燙得陰唇都發紅腫起。   余順從紙盒裡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見他捏著薛莉一片小陰唇拉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的小陰唇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著悚動而在屄上微震。   余順看見妻子難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莉一對奶子使勁搓揉著,兩粒乳頭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余順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乳頭側面刺進去。   「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莉此刻下面的屄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乳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陰道裡的蠟燭又滑入一分。   余順再抽出一支鋼針:「還不願意說出姦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馬蜂窩時再說也不遲。」見妻子的嘴大大張開著,極想順勢把雞巴肏進去叫她含含,順便堵住她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她吃痛時忍不住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麼?想想還是免了。   薛莉望著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的鋼針,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悽慼萬分地哀求著:「老公,你每次回來都幹得我爽爽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吶!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余順也不答話,只是在默默地烤著鋼針,「哇!媽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會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鋼針從薛莉的另一邊乳頭穿過去,舊痛未消,再添新傷,薛莉喊得像殺豬一樣,哭得如喪考妣。   余順輪流在薛莉兩邊的乳頭上扎針,左肏一支,右肏一支,不一會十幾支縫衣針都給扎進了薛莉的兩顆乳頭上,余順這才停下手來,坐在地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薛莉的乳頭像針扎子一樣,上面密密麻麻地肏滿一支支尖銳的長針,彷彿有兩隻金屬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順眼角一瞥,發現餘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於是拿來也點燃了。滴蠟!對,這玩意在A片裡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麼沒想到呢?余順傾側著蠟燭舉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滴落在薛莉的嬌軀上,燙得她整個人彈起來,薛莉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剎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順滴過小腹,滴過肚皮,滴過乳房,甚至連肏滿鋼針、傷痕纍纍的乳頭也滴過幾次,妻子的反應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強烈,余順興致稍降,將視線轉移回妻子的屄上。那裡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屄裡的小陰唇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難。   爬到床上坐下來,余順一手舉著蠟燭,一手捏著肏在小陰唇上的兩支鋼針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幾下,余順跟著用手指將陰唇撐開,其實薛莉的小屄不用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裡面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肏在陰道裡的那支蠟燭流下來的,往往流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流得到屄裡面的威脅性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棒。   余順用手指把薛莉屄縫裡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陰唇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著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再滴多幾滴,薛莉頓臉色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   余順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床沿的薛莉問道:「怎樣,願意說了嗎?」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裡顧得上聽他在說什麼,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樣的,硬性子,我喜歡。」余順摳掉硬化了的蠟塊,又再把熱燙燙的蠟油對準薛莉屄縫中間滴進去,薛莉已無餘力抽搐彈跳,只有屄痙攣了幾下作出反應,氣若游絲地喃喃著:「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麼?」余順喝道:「今天不把你姘頭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蠟燭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陰蒂,一手撿起剛才從小陰唇上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   薛莉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陰蒂上穿刺兩根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虛脫得昏厥過去,她用盡吃奶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說了。」   余順嘻嘻的奸笑著:「早願意說可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嘛!他是誰?」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薛莉說完,蒼白的臉色又羞紅了起來。   余順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盡法寶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麼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著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鼻涕蟲!   余順恨得真想開口大罵:你他媽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害老子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   轉念一想,也好,今後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己家裡打炮她也無話可說。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或者夫妻倆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給人幹過,乾脆說服她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順也冷靜了下來,伸手替她把肏在陰道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陰道口,遲點就連陰唇都給烤焦了。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雙腿因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妓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肏的難堪姿勢仰臥著,讓余順慢慢把紮在乳頭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   乳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余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把雞巴弄硬,肏進薛莉陰道裡抽動,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對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針,到十幾支針拔完,余順也忍不住在薛莉屄裡射了精。   「卡!OK!」導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後回來再繼續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別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   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余順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只討吃的哈吧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你喝茶。」   「多謝了。」何昭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性不改!」余順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迭地說著:「多謝昭哥!多謝昭哥!……」匆匆離去。   我搖搖頭,戲裡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妻房冷落一邊,終於導致老婆深閨寂寞,紅杏出牆,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余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何昭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賓房裡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慇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手的熱毛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迎候著我們去大快朵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閒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這場床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於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後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佈景場隔音效果如何。」他轉向薛莉:「莉姐,一會的演出你和余順移去隔壁新景場,騰出舊的讓阿林拍特約替身穿乳頭的大特寫。」   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交給肥波去幹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余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余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淨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浪不羈的淫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熟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A片攝影師手記(五)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著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裡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閒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佈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余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了姦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她去遊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裡猶有餘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裡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場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余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裡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裡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裡有套《淫蕩姐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裡有一幕群交畫面,紫蘭趴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後面抽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口交;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著屁股去吞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著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個男人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奶炮。   這麼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裡,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裡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只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龜頭。而紫蘭雖然腰肢擱在沙發扶手上,胸部懸空,乳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肏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露無遺,加上裡面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傑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姐姐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姐則替她在乳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乳頭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抬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   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紫蓮那粒乳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剎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裡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麼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乳房體積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紮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後縮,雖說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肉還是會痛的,心裡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箇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几上,騰出兩手分別抓著紫蓮一對乳房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著奶子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指尖在乳頭四周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乳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乳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在何昭不斷刺激下,紫蓮體內的情慾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肉全都放鬆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著火熱紅唇,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著的手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乳房佔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乳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裡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乳頭上橫穿而過,隨著肉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著,就像古代女子腦後髻子上肏著的髮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姐姐紫蘭在床上拉著她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著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著:「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   趁著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著另一邊乳頭迅速穿刺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麼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幹了!嗚嗚……」跟著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面再推近至乳頭的大特寫,看著那顆嫣紅嬌嫩的少女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裡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裡雖然乳腺發達,但分佈的都是毛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乳頭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著酥胸,說什麼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在乳頭上扎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著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圜餘地。   「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麼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扎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麼連戲呀!再說,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   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色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說些什麼,只見紫蘭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著點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裡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妹妹。   紫蓮還在哭著,見姐姐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裡發出一絲如同沙漠裡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著藥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藥,習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後一人抓著她一隻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背,紫蓮只是癡癡地傻笑著,毫無抗拒地任由擺佈。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後。   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屄也隨即門戶大開,雖然那裡已不知被多少根雞巴肏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唇仍保持著少女應有的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著。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躲縮在皮瓣裡的陰蒂,捏著輕輕搓捻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挺起,嘴裡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著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著圈圈,何昭把她攔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兩腿中間,然後再次將紫蓮的小陰唇拉開,令陰蒂凸露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裡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舔到嘴裡吃掉吧!」   紫蘭半睜著迷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淺紅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來。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著我,一邊重新蹲回紫蓮身邊,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那粒乳頭就扎穿過去。紫蓮處在迷離狀態,從屄上持續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只一剎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沉醉於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   我在鏡頭中拍攝著紫蓮左右兩邊的小乳頭,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根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乳頭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面對著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往乳頭上扎,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簽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乳頭上,驟眼望過去,每粒乳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後扶著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乳頭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紫蘭、紫蓮姐妹倆還沉浸在肉慾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根根從乳頭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一邊乳頭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後再對付另一邊,至於左右乳頭輪流著來的效果,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   何昭用力握著紫蓮左邊的乳房,使乳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乳頭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乳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紫蓮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與乳頭的痛楚相比要強烈得多。   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迷濛中也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乳頭側面滲出來,順著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給姐姐舔得興奮無比,洩出的淫水氾濫出屄外面,沿著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艷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乳房,對另外一顆乳頭亦如法泡製,到全部鋼針都與紫蓮的皮肉分離後,兩行鮮血已在乳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跡,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於大功告成。   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裡,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拉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他把紫蓮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發覺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繼續手淫,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洩的性慾。   明叔遞過來一條濕毛巾,何昭替紫蓮擦乾淨乳房上的血跡後,再拉開她的手抹掉屄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蓮扭著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爽……我要雞巴……要雞巴肏……」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人扶著一個,將姐妹倆拽出片場。   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妞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託了。」   A片攝影師手記(六)   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捲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裡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裡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裡面的聲音。   是誰這麼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裡面窺視。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陰唇,右手則把手指肏進陰道裡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慾求不滿時自己手淫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麼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衝向了胯下,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裡才能見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慾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麼想著,薛莉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邊扯開陰唇,將屄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順那傢伙不知怎麼搞的,晚飯前拍肏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麼東西進我裡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裡面,渾身都不自在。」   嘿,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艷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她腿間,仔細地向陰道裡觀察。薛莉雙手已經把小屄掰開得闊闊的,裡面任何生理構造一目瞭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麼癡迷,小電影皇后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艷的小陰唇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紅色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陰道口粉色嫩皮層層復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尿道口深埋在屄中央的嫩肉裡,像捉迷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儘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髮箍,彈性充沛依然。   「怎樣,發現到什麼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她陰道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薛莉見我尚在猶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陰道肏進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根手指,已經可以感受到陰道壁的壓力,若這時被她夾著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陰道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麼,只好運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   薛莉的陰道並不乾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肏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屄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陰道裡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顯得更形濕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   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調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慾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彷彿慾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陰道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肏入薛莉陰道,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陰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後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褲袋裡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薛莉,口裡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她的纖纖玉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揉動著:「唷!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鬆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她隔著內褲按住雞巴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嗖地彈出來,像支小鋼炮般高高舉起,在她面前不住點頭。   薛莉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彤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裡見識過薛莉的口功,已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陰莖含在嘴裡吞吐一會,然後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龜頭,輕輕地一吮一啜,強烈的酥麻感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覺到龜頭在她嘴裡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個秋波,雙眼笑瞇成一條縫,然後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   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稜,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來,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儘管極力拚命忍住,但精液仍在體內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薛莉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精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頭逐漸舔向肉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頭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慾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纔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薛莉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她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如此週而復始的來回循環,將整支肉棒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衝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   薛莉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咭咭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雞巴,抬頭向我說:「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她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肉蟲。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長髮掠到一邊,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次由於我的陰莖朝天直豎,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螓首像磕頭一樣上下擺動,把雞巴深深的吞入口裡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櫻桃小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實上當她把整支陰莖都沒根吞入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龜頭已頂觸到她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剎那,她還趁著這空檔輕鬆地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一番。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胸前兩個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閒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的雞巴含在她口裡,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雲裡霧裡,突然發覺薛莉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她已轉身騎在我小腹上,一手撐開陰唇,一手握著雞巴對位,正準備坐下去。   往日夢裡風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儘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繼續下降:「莉姐,我……我身邊沒帶那個……」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淨,更不會懷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   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細心地向我解釋:「其實每一個有份參與拍床戲的演員,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實沒有性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昨天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啊!」   「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來:「老闆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們染了病不能開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麼多人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費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擱了交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吶!」   我釋懷後,手也放軟了下來,薛莉順勢往下一坐,「噗滋」一聲,整根陰莖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她陰道裡。   一層層又暖又緊的肉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她的陰道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遞著熱力、脈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陰莖引進到陰道更深之處。   薛莉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陰道肌肉一鬆一緊地擠壓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經爽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互相撩撥、挑逗、交纏,她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淫水氾濫,如膠似漆,浸泡著我的雞巴,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   我們緊緊相擁,彷彿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被擠成圓圓扁扁的形狀,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乳頭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她的陰蒂不斷受到我恥毛的刺扎,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唇分,薛莉喘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小香臀,利用陰道去套動我的雞巴。淫水實在太多了,陰莖在小屄裡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彿在報著抽肏的次數。   濕滑的陰道減低了我陰莖的敏感度,儘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慾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略一下她小屄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她兩個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邊細味著陰莖在陰道裡穿肏的感覺。   薛莉的小屄屬於重門疊戶型,陰道裡的皺褶一環扣一環,肏進去時,龜頭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一瞬間,陰道裡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肏進去,它才跟隨縮回。   薛莉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後,開始氣喘了起來,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過舒服,還是她已經向高潮邁進,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後才又起身繼續套動。   該輪到我發動最後攻擊,將她推上高潮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機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肏.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裡就只聽見我們兩副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   薛莉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繃越緊,最後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屄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抽肏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窪窪地被陰莖抽扯出外,沿著她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她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成一團糟。   薛莉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膚裡去了。突然她一個激凌,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彤哥……肏……肏快點……啊……我來了……大力……肏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洩了……啊……」   我知道她要洩身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肏著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個永誌難忘的美好體驗。她的陰道發出強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時她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後,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藉著兩腿在我屁股後面下壓,使我的陰莖挺進到她陰道最末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子宮口上了,她才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不再抽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她嬌軀上,陪伴著她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的絕頂高潮。陰道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她陰道裡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從子宮裡洩出一股滾燙的陰精,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子宮口的龜頭上,我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湧,我不再戀戰,昂身將她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瓊漿。   我扶住她的屁股瘋狂地抽肏著,撞得她兩瓣臀肉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纖腰,邊向後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厲害啊……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裡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雞巴在陰道裡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奶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後地游向她子宮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那種懶慵餘韻。   薛莉緊窄的陰道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還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斷從陰道口倒流出來,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她陰道裡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薛莉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彤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幹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嘗過這麼強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幹我們這一行呢!」   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裡還是謙虛地說:「哪裡,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歎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嘗不到幾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你有女朋友嗎?」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慾,會到蘭桂坊泡個妞然後發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薛莉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閒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許呢!」   薛莉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有那種邪門的流里流氣。」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麼風姿綽約的美女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抬起頭望著我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   「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   「對男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醜都可壓在你身上抽肏一番,這和妓女又有什麼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幹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是個猥瑣的癟三,還要被他干到淫水橫流而洩身,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   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這副身子不爭氣。」薛莉從床邊矮櫃上的手袋裡取出一包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   A片攝影師手記(七)   「說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十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書,只好到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售貨員。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後到卡拉OK消遣時結識了個男生,他名叫潘家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賣盜版光碟,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顧家裡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   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了半年,一天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了一批盜版光碟,想自己當老闆,準備賺筆錢後就和我結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掃蕩,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下了人家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   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結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婚共組小家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   見他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後,我們再慢慢籌措結婚費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婚。」   他摟著我說:「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   他撫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啊!他們……他們說,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露胸的錄像,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發放,賺到錢後,那債項就一筆勾銷。」   我聽完後眼都呆直了,要我錢債肉償,那等於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給數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後還有什麼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   阿偉卻倒過來安慰我:「算了,阿莉,水來土掩,車來身擋,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搶,也不會讓你為了我而遭別人污辱。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拚命!」   他為了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了,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無路可走下,兩相權衡我選擇了後者。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帶給阿偉的心理陰影也沒那麼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後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我為蕩婦淫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阿偉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錄像,總好過出賣肉體。我想過了,到拍攝時將頭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樣貌了,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偉無限感動地摟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爭氣,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他們也說過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   連最後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回復我們以往恩愛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撫著阿偉:「好了,事情就這樣決定,別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   阿偉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給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個夠本才行。」邊說,邊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來。   那天晚上,阿偉耍出渾身解數,把我幹得欲仙欲死,一夜下來幾乎沒睡過,幹完一次又一次,前後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時雙腳還發軟吶,差點就仆倒在地上。阿偉對我這麼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過了兩天,阿偉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準備妥當,可以拍攝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飯後阿偉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輛麵包車在等候著,剛登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車廂裡除了我和阿偉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廿三、四歲左右,一邊喝著罐裝啤酒,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的叫阿輝,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棠,頗像個學校老師,但相信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祥,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健身;坐在前面駕車的叫阿豹,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夥人的頭兒。   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裡,心裡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軀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家偉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脫光上身衣服,將一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對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兒家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   車子顛顛頗頗的走了好一段路,終於停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大帽山頂的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於山脊背後,遠離大路,杳無人跡,四周叢林密佈,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裡來。   我們眾人下了車後,阿豹帶領著阿偉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視野廣闊,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曠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那裡還設有一張長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遊人士歇息觀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演一對情侶,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阿偉你接著就脫掉你馬子的上衣,然後除下奶罩,記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況。」   不對啊,我記得阿偉說只露出乳房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偉,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只一個勁對阿豹點頭應允:「是,明白,豹哥,我會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辯,阿豹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了起來,其他三人則站在他身後觀看。阿偉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擺掀起來,起初我還有點閃縮,但想到只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一橫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偉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阿豹的鏡頭,動手在後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臉開始燙熱起來,幾秒鐘後,乳罩一落下,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嬌貴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幸的是,替我脫乳罩的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心緒還在起伏間,只覺胸前一涼,兩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中,樹叢中同時傳來幾聲讚歎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可是卻被阿偉在後面拉住了,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兩個乳房亂搖亂晃,為在一旁窺視著的那夥人徒增不少香艷的動感。   驚魂未定,阿偉的手已伸到我胸口來,一把握著兩團乳球就搓圓按扁,肆意地在鏡頭前作出淫穢不堪的動作,樹叢裡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擰她的奶頭,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了!」   我也發覺兩粒乳頭在阿偉的玩弄下,漸漸勃硬了起來。多羞人的場面啊!當著好幾雙充滿色慾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臥房裡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愛遊戲,我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孃,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的私隱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過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鑽進去。   「阿偉,脫掉你馬子的內褲,讓我們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這麼大,屄一定也很脹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這麼幾下,乳頭就翹硬起來了,阿偉你馬子好騷啊!幹起來一定很帶勁。」   ……   林子裡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穢語聽得我臉都紅透了,正彷徨無措、羞慚得幾乎要哭出來時,阿豹適時地從樹叢裡現身:「好了,這個鏡頭拍完。」我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熬過去了。   誰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舉起攝錄機對準我的乳房,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擋在胸前。阿豹淫笑著說:「小妞,怕什麼?不拍都拍了,這麼美麗的奶子,不給多些人欣賞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幾個大特寫就結束。」他拉扯我外衣時順手在乳房上撈了一把:「哇賽!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頭硬成這樣,下面一定濕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當面調戲,我想阿偉鐵定會憤怒得跳起來跟阿豹過不去,誰知大錯特錯了,他竟幫著阿豹來勸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開了頭,就讓豹哥拍完最後這幾個特寫吧,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愛郎不但不維護我,竟反戈相向,聯同外人一起來欺負我這個無助的弱女子,我還為了他而犧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顧慮!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說:「拍吧!你願意怎麼拍就怎麼拍!」   阿豹也不猶豫,舉起攝錄機對著我兩個乳房左拍右拍,又湊近乳頭去拍大特寫;阿棠、阿輝與阿祥不知何時已靜靜圍攏在四周,饒有興致地對我指手劃腳、評頭品足;阿偉則站在旁邊默不吱聲,看著我任由人凌辱調戲,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尤。   時間好像停滯不前,彷彿過了一千年,這難堪得令人想自殺的場面才得以終結。當阿豹放下攝錄機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裡冒了出來,阿偉撫著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勁把他甩開,最緊張關頭不挺身而出作護花使者,拍攝完了才來假惺惺補救,這麼窩囊廢的表現,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撿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剛想穿回外衣,阿豹卻將衣服一把奪了去:「哎呀小妞,還沒拍完吶,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還沒拍完?你們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滿疑惑的眼光投向阿偉,他卻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我。   阿豹將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阿偉沒對你說嗎?這就不對了。下面接著要拍的是,你們調情了一會後,女的感到內急,於是走到旁邊的草叢裡蹲下撒尿,剛好有幾個男人路過,便躲在樹叢後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們扮演路人甲、乙、丙,勉為其難替你客串跑龍套……」   接著他說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則在你前面把撒尿的過程拍下來。小妞,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撒尿時整個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來,到時我會指導你怎麼做,若是達不到我說的要求,嘿嘿……偷窺的那些人看得性起會不會對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證耶!」   我現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獨無助,就連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棄義,拋下我不顧,任由我自生自滅。我不懷疑阿豹的說話,這夥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來,為了能逃脫在荒山野嶺被幾個流氓輪姦的命運,我飽含淚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進草叢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來。   阿豹拿著攝錄機也在我面前蹲下,將鏡頭近距離對準我的下體,「脫褲!」阿豹一聲令下,我用顫抖著的雙手揪著內褲褲頭,猶猶豫豫地一點一點往下拉,山風除除吹來,下陰一片清涼,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處已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並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記錄在攝錄機內。   阿偉這時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是不願見到自己女朋友當面受人肆意淫辱,還是內疚地鑽進麵包車裡去反省,我再無心情猜測,總之以我一介弱質女流,是否能夠逃出這四個孔武有力的變態男人魔掌,我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恥感,旁觀的三個人不停發出令人難以入耳的淫詞蕩語,虐待著我快將崩潰的神經,加上屈辱、無助、絕望、緊張、害怕……各種感覺齊襲心頭,使我心亂如麻,快要喪失應有的理智。   「我就說嘛,這小妞果然陰毛濃密,據說多陰毛的女人性慾特別強,我看雞巴還未捅進小屄去,她淫水就嘩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嘖嘖!你們看,那兩片陰唇真他媽的紅潤!阿偉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換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兩次,哪還能保存得這麼好呀!」   「少來了,一晚兩次?你說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見識少就告訴你吧,這種屄百中難求,收縮性強,特別耐肏,你看看,這妞張開腿蹲下,陰唇仍能緊緊合成一條縫。哪像你老婆,儘管你一天到晚只顧跟姘頭鬼混,一個月也不去幹她一次,肏得夠少了吧,但那兩塊屄唇還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紅是黑?啊……他媽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開九大塊!」   ……   事情的發展急轉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們幾人下流無恥地調侃著,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幾匹垂涎欲滴的餓狼,團團圍住一隻走投無路的小白兔,我驚怕得簌簌發抖,整個人都嚇呆了,作不出反應,就只懂傻楞楞地蹲著,露出赤裸的下體任由他們近觀細看。   「好了,小妞,現在開始撒尿。」阿豹的話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喚醒了過來,在幾雙色迷迷的淫眼盯視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這樣眾目睽睽的環境下又怎能撒得出來?我極力收縮膀胱,放鬆肌肉,還是半滴尿也擠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叱喝道:「尿不出就掰開小屄入鏡吧!」天哪!這麼淫賤的動作我怎麼做得出來!平時小便若有女生在場,我也要關上了門才會如廁,現在竟要我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掰開自己私處,我根本就沒有這份勇氣。   見我久久沒有行動,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媽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來幫你。」話還沒說完,其他三人已紛紛自動請纓,我急急應著:「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伸往下體,捏著兩片陰唇慢慢向左右拉開。   「嗯,這才聽話嘛。」阿豹說著,將攝錄機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夠開,看不清楚裡面,再掰開些。」我只好咬著牙將屄拉開至極限,將自己最後一點私隱毫無保留地貢獻出去。我閉上眼睛,不欲見到那幾個傢伙在我這副淫褻的姿態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瑣表情,身體上最後一道關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們再看多幾眼我都無所謂了。   忽然我覺得屄上好像有蟲子在爬,傳來痕痕癢癢的感覺,連忙睜開眼睛一看,立即駭得我花容失色,原來阿棠折來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纖毛在我的屄上撩,我想厲聲斥責他,卻又怕阿豹惱羞成怒,不知會對我再作出什麼樣的懲罰,最終還是把說話吞回肚子裡。   我的姑息換來他們更加放肆的後果,阿祥和阿輝有樣學樣,每人也折來一根狗尾草,齊齊在我的下體掃來掃去,我癢得幾乎蹲不穩,雙腿不斷發抖,差點連陰唇都捏不住了。他們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陰道口,一人專攻陰蒂,一人則在肛門附近徘徊,我癢得抵受不住,稍稍夾攏一下大腿,見到阿豹圓眼一瞪,嚇得我趕忙將雙腿又再張開。   下體越來越痕癢,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豎了起來,小腹開始抽搐,屄忽縮忽弛,觸覺神經像條繃緊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臨界點,再也撐不下去了,渾身肌肉驟然一鬆,機靈靈地打了個大冷顫,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從尿道口往外勁射出去,灑得前面的草葉都掛滿了一顆顆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這小妞終於撒出尿了!」三人望著我噴射著尿液的屄興奮得手舞足蹈,阿豹邊催促著他們趕快把狗尾草拿開別擋著鏡頭,邊把握著這短暫的一刻盡量捕捉我下體排泄尿液的過程。   我委屈的眼淚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樣滾滾而出,阿偉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窺看著我被凌辱的經過?他有否為了區區一筆臭錢把枕邊人出賣而感到後悔?無論如何經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對這個我曾經深愛過、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滅情泯、一刀兩斷,從這刻開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A片攝影師手記(八)   滿眶淚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覺幾個人影在左右晃動,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經拍攝完畢,沒有他的吩咐,我還是不敢貿然鬆開捏住陰唇的手指,依然掰開著屄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經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著陰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恥動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脫身離開,真有種從鬼門關跨出來的感覺。   突然之間,有人從後面抓住我雙腳凌空抱起,保持著剛才張腿撒尿的姿勢向那張木凳走去,我就像個被大人抱著把尿的小孩,曲起雙腳靠在他胸前,兩腿張得開開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驚怕又焦急,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幹什麼,從他頂在我屁股後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說明了一切。世上沒有不吃魚的貓,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對這幫人抱有天真幻想,以為做足他們的要求就會把我放過,這根本是與虎謀皮。   那人將我在木凳上放下來,從背後鬆脫我的乳罩,我不斷掙扎反抗,雙手死命護著胸部不讓他得逞;第二個人過來抓住我亂蹬亂踢的腿,把掛在上面的小內褲扯掉,我的手又連忙移去下身,緊緊捂著陰部,力求保住最後一道防線。   手一離開胸部,失去保護的乳房便隨著我的掙扎而拋蕩搖晃,身後那人趁機手到拿來,瓜分在左右兩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聲大喊,希望有奇跡出現,可是在這偏僻的荒山野嶺,連鳥也不多一隻,哪有半個人影?   我孤獨無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開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著我乳房的那雙手已經開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來;混亂中我捂著陰部的手也被人拉開了,另一個人用我的內褲擦擦屄上的殘尿,隨即翻開陰唇,一找到陰蒂便用手指捏住,我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陰道又被一根手指捅進。   我像一隻被扔到沸水裡的活蝦,在木凳上不停蹦彈掙扎,但是任憑出盡了吃奶之力,亦無法擺脫似乎牢牢黏貼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幾隻髒手。我從未試過這麼狼狽,披頭散髮、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著我乳房的男人懷中,左右兩人均一手拉著我的腿,一手刺激著我的陰部,我難受得快要瘋過去了。   「好了好了,玩夠了就繼續開工。」阿豹這時站在木凳旁邊,對手下那班嘍囉吩咐道,玩興正濃的幾隻手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這時又要開什麼工?我甚至懷疑自己神智不清聽錯了,連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著說:「小妞,戲還沒拍完,怎麼能夠說走就走?」   「還沒有拍完?」我惶恐得頭皮發麻,急辯著:「豹哥,你剛才不是說拍完尿尿就完了嗎?求求你,讓我走吧!」   「呵呵,偷窺撒尿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還沒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發展下去會變成怎樣吧,那幾個偷窺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過去按倒那個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場轟轟烈烈的野戰來。」   我一聽完渾身發軟,幾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預感竟然噩夢成真,馬上就要在鏡頭前遭到幾頭色狼輪姦了!看見旁邊三人正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我更嚇得蜷縮一團,牙關打顫地作著最後掙扎,質問道:「豹……豹哥,你剛剛不是說……說過,不……不會讓……他們侵犯我……」   「小妞,我是說過,可我只說不敢保證呀,是你沒聽清楚而已。哈哈……」   我連最後一線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滅了,都只怪我沒有留意到他剛才話裡的含意,更後悔聽信阿偉的謊言。根本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利用愛情與甜言蜜語來作餌,引誘無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遠不能回頭的無底深淵。眼前美麗的青山綠樹漸漸轉為灰色,我心裡的所有愛都已變成恨,整個世界已沒有可信賴的人。   「不!……」在我一聲淒厲的長長呼叫中,三人把我從木凳上扛起抬到樹叢裡一塊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縷不掛,他們只須輪流把我按住讓另外一人剝衣脫褲,然後就可以馬上在我身上發洩獸慾。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臥,全身赤裸,四肢張開,身旁圍著三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男人,他們一邊在我胸部與下體上毛手毛腳,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見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樹後拍攝著這場淫亂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腦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樓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著我下巴把陰莖靠到唇邊,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異味攻鼻而入,我噁心得幾乎吐了出來,厭惡地把頭扭到另一邊,寧死不幹。   誰知另一邊所看到的更把我嚇個半死,阿輝以半蹲半跪的姿勢正把玩著我一對乳房,我頭這一扭過去,視野剛好落在他胯下。我吃驚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陰莖可以這麼粗長,黑溜溜的約七、八寸,佈滿了青筋,我只曾在阿偉帶回來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國片子裡看過一個黑人的陰莖比他稍大,但與普通人比較,可算是鶴立雞群。   一想到等下這根巨無霸將會肏入自己那嬌嫩緊窄的陰道內時,我不寒而慄,一股涼氣由脊椎骨直通到頭頂,但我現在已是籠中鳥、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說不,越想越淒涼,欲哭無淚,心亂如麻。   彷彿想證實我的想法,阿輝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我兩腿中間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這妞的奶子又軟又滑,阿棠,我幫你按住,換你去爽爽。」阿棠見按手的兩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換位,聽他一說,不疑有詐,匆忙讓開。   阿輝用身體卡在我兩腿中間,使我不能併攏,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屄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闖關。阿棠剛剛蹲下抓住我一邊乳房正欲把玩,扭頭看見阿輝竟爭先搶拔頭籌,不禁大為不滿:「喂喂!阿輝你調虎離山支開我,原來是想偷步搶閘,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繞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東西有多粗,被你幹過了,那屄早給撐闊了,等下我倆干個屁啊!」   阿祥見狀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輪著來你也好應該排到最後。」眼角瞥瞥樹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討好地說:「大伙找樂子也要論論尊卑,豹哥尚未試味,我們做小的哪敢先嘗,我看最好由豹哥來決定先後次序。」   這個馬屁拍得可真受用,話音剛落,就見到阿豹提著攝錄機從樹後走出來,他讚了阿祥一句:「還是你有我心,我幹完了就到你。」一把將攝錄機塞到他手裡,隨即三扒兩撥脫得赤條條,挺著雞巴來到我胯間。   阿輝不得其門而入,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下體套動著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將他推開:「別耍寶了,晾到一邊去,最後才到你。」他這才不甘地訕訕走開。   阿祥拿著攝錄機討好地站到阿豹身邊:「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這次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鏡?讓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們全都滾到一邊去,我幹完了這妞你們才好現身。」   唏唏嗦嗦一陣聲響後,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兩人,他抓著我雙腿豎起,朝我陰部看看,色迷迷地讚歎著:「真是個好屄,陰唇還是粉紅色的,跟剛開苞的處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沒肏過這麼嫩的妞了。」邊淫笑著,邊跪下來將陰毛撥開兩邊,握著肉棒抵在陰道口準備挺進。   若想虎口逃生,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趁阿豹低下頭不留意時,縮起的雙腿朝他胸口使勁一蹬,他一個趑趔往後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腳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聲,雙手摀住下體「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團,我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朝來路沒命地奔去。   穿過小樹林,遠遠望見那輛白色的麵包車,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過的遠足人士,我就能脫離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後把我緊緊抱住,我吃驚地回頭一望,整個人都僵住了,原來是阿偉!想來他是躲在路旁的草叢中負責替那幫人把風。   我的心驟然沉落了谷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掙脫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偉手中功虧一簣!我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無言而怨恨的目光幾乎能將他殺死。阿輝、阿棠與阿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夾手夾腳把我又抱回到那燒烤場去。   在阿豹的指揮下,幾人用小刀將我的外衣削成布條,四肢分開綁在松木凳的凳腳上。我又回復了先前那個羞恥無比的姿勢,只不過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長的木凳,更由於雙手雙腳垂下到背後才被綁起,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胯下脹卜卜的陰部,現在變得更加誇張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個被判處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運已成定局,心情反而異常平靜,我閉上雙眼,等待著暴虐的降臨。即使把我輪姦至死,你們也一定會有報應的,以我一己之力無法與你們抗爭,就讓老天爺來收拾你們吧!   阿豹揉著他紅腫的下體來到我身邊,「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這婆娘好狠毒啊,幾乎把我的小弟弟給毀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讓你也嘗嘗陰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讓我肏嗎?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慾火焚身,自動哀求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囉們去搞什麼花樣,四周忽然靜了下來,我好奇地睜開眼睛,只見幾人手裡拿著些東西正從燒烤場那邊走回來。阿輝雙手撐開我的屄,阿棠一手拿著瓶蜜糖,另一手拿著支毛筆,不斷用毛筆沾著蜜糖塗在我屄上,不一會,屄裡裡外外都漿滿了蜜糖,連陰毛都被黏得濕膩膩的。   一般在燒烤場周圍,都可找到來烤肉的人遺留下這些用剩的蜜糖,這不足為奇,但奇在塗在我屄上有什麼用呢,總不會生起爐火拿我的陰部去烤吧!   正疑惑間,又到阿祥走過來,他左手撐開我兩片小陰唇,右手則用指頭按在陰蒂上揉動,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慾,到時就會懇求阿豹與我性交了。我當然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心如止水,極力忍耐,事實上一個正常的女性,在這樣的情況下儘管如何挑逗,又怎會有情慾產生出來?   阿祥見方法無效,惱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陰蒂彈下去,女人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對付,哪還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彈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體外,彈不了一會,陰蒂已變得紅紅的微腫起來。   這時阿祥轉身從旁邊一叢馬櫻丹的花朵上捉來一隻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陰蒂上,我開始醒覺他想幹什麼,嚇得魂魄不齊,全身都繃緊了。像被雷劈中一樣,剎那間從陰蒂上傳來一道電擊般的劇痛,通過神經線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視線剛好看見阿祥把螫完我陰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陰蒂上面,連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樣「噗噗」的跳動著,繼續把剩餘的蜂毒通過那根刺注射進我的陰蒂裡。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難當,他們均視若無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獨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邊圍在一起打撲克去了。   很快,陰蒂裡的蜂毒開始發作了,整個屄熱得像火燒一樣,小陰唇逐漸充血膨脹,變得又紅又硬,向兩邊翻了開去;陰蒂首當其衝,腫脹得最厲害,已成一顆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顫騰騰地翹了起來。   我從未試過這樣的身體反應,心裡又慌又亂,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環,令蜂毒擴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膚潮紅,渾身發燙,屄整個腫起,並且出現強烈的騷癢感,一直癢到陰道裡面。   不知是大腦受到蜂毒的影響,還是肉體再抵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的理智開始有點動搖了,隱隱約約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希望有人來撫摸一下陰部,幫我消除那種揪心揪肺痕癢感的荒唐念頭。   陰蒂的疼痛逐漸減輕,可是屄卻越來越癢,蟲行蟻咬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彷彿屄已成了個亂轟轟的螞蟻巢。不對!我駭得頭髮都豎直了,我確確實實感到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有幾隻甚至已經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顫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亂產生的錯覺,「媽呀!」不看猶自可,一看整個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數不清的螞蟻密密麻麻爬滿在我屄上,正貪婪地吸食著塗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來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啊!救命呀!……」我不斷大聲呼喊著,他們卻置若罔聞,依然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撲克。我由呼叫逐漸變成為哀求:「誰來行行好……求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幫幫我吧……」   生殖器極度充血加上無數只像汗毛那麼細的小腳在上面爬來爬去,感覺就像被人用羽毛輕輕掃拂一樣,更糟糕的是任何細小的縫隙它們都能鑽入,偏偏能起遮掩保護作用的小陰唇又發硬張開,露出裡面所有的一切,無論陰唇內側、陰蒂上、尿道口、甚至陰道裡……都有東西在蠕動,折騰得我都快瘋掉了。   儘管我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這樣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輕觸漫掃,加上體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慾像雨後春筍一樣節節冒升。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男人的撫慰,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根東西塞進陰道裡止止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下賤地主動哀求一個陌生人來幹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癢啊……豹哥……過來好嗎……求求你……我下面好癢……好熱……很難受……幫幫我吧……豹哥……你想怎樣都可以……」口裡不自覺吐出的話,連自己聽見都會臉紅。   不知是我聲音太低,還是他們故意吊我胃口,連眼尾也不瞧過來。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大量淫水從陰道裡不可抑制地狂洩出外,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顧不得少女的矜持,放棄了人的自尊,恬不知恥地大聲叫喚:「豹哥……我要!我要啊!……快過來幫我解解癢……豹哥,我願意了……快來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獰笑著踱過來:「小妞,早這樣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嘛!讓我瞧瞧,呦,騷屄浪得發大水了!」俯下身湊到我臉前:「賤貨,你想要什麼,我可聽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著他胯下那條晃來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說:「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東西……」   阿豹握著陰莖舉到我眼前套動著:「是這個嗎?要它來幹什麼?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剛才還醜陋得令人作嘔的東西,此刻在我眼中竟變得那樣可愛,我恨不得它馬上就來填滿我底下空虛得讓人發慌的洞穴,磨擦掉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和痕癢。我用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極其淫蕩地懇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肉棒……來干我……」   「再說明白些、淫賤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來啊!」阿豹邊說邊繼續套動著,他的陰莖開始充血變硬,在我眼前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吸引力。   肉慾已戰勝了廉恥,我什麼都不顧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來肏我!快呀!豹哥,趕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滿意地朝三個嘍囉揮揮手,退到一邊,阿輝過來撐開我的陰唇,阿祥拿著兩瓶礦泉水朝我屄淋下,阿棠則將附在上面的螞蟻撥掉,沖洗完了再翻開陰唇詳細檢查一遍,又將手指伸入我陰道裡證實完全清理乾淨了,才笑嘻嘻地對阿豹說:「大哥,這妞的屄冒出這麼多水,早就把裡面的東西都給沖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回復了先前張牙舞爪的猙獰狀態,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開她,我要幹得她在我雞巴下苦苦求饒,綁手綁腳的看不到反應,不夠過癮。」   「鬆開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嗎?」幾人還有些顧慮。「少擔心,」阿豹自負地說:「你們看,這娘們發騷成這樣,倒過來還怕我走掉呢!況且赤身露體,她還能跑到哪去?你們到那邊去呆著,別礙著我辦事,幹完後我再叫你們過來接棒,一人一炮總夠餵飽她了吧!哈哈哈!」   布條甫一解開,阿豹的肉棒就肏了進來,「喔……」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下滿足的呼聲,不顧雙手還在發麻,用力把他摟著,像個頻臨沒頂的遇溺者突然撈著根救命稻草。無限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癢感頓時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對磨擦的渴望,好徹底搔一搔我所有發癢的部位。   腫起的陰部肌肉壓迫得陰道更顯緊窄,阿豹要分幾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陰莖全部肏進我陰道裡,可僅僅這幾下篩動,他粗糙的陰毛便磨擦得我脹大成一個血泡般的敏感陰蒂生出觸電一樣的感覺,牽連到受蜂毒影響至亢奮莫名的屄也像張餵不飽的饞嘴,緊緊含住他的肉棒不願放離。   陰道裹住他陰莖輕輕收縮的動作產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顧享受快感卻在最緊張關頭停了下來,我難過得幾乎連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頻頻催促著:「動嘛!豹哥,你動一動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顧自地挺聳起來。   阿豹如夢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這騷貨還真浪得可以,好,那就來領教一下我大雞巴的厲害吧!」屁股一沉,隨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隨著堅硬的肉棒在我陰道裡不停衝刺,下體的痕癢像被狂風一絲絲吹飛的蒲公英,逐漸消散得無影無蹤。憋到快爆炸的肉慾得到了舒緩,我將一切禮義廉恥都統統拋諸腦後,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蕩形骸。   阿豹抽肏了一會,可能嫌木凳太過窄小,幹得不夠暢快,於是要我摟住他脖子抱著我站起來,邊走邊干的又去到草叢中那塊小平地。我剛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騎到我身上,抓起我雙腿繞在他腰間,前身一俯又狂抽猛肏起來。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騷態百出,雙腿在他腰旁高高撐起,演挺著屄承受他肆意姦淫。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地暗暗吃驚,這是怎麼了?我怎會變得如此下賤?不但不去抗拒無賴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裡對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經驗相信十分豐富,在他的抽肏下我根本無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斷襲來,我雙腿越張越開,讓出更多空間使他能下下都把陰莖肏進我陰道盡頭。高潮開始萌芽,繼而向四周擴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種令人顫慄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節骨眼,阿豹卻將陰莖拔了出外,拍拍我臉頰,示意我換成狗爬式讓他在後面干。這時我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想都不想就連忙轉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露出淫水答答的屄迎候他繼續把我推上飄飄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著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龜頭直抵子宮口,撞得我渾身一陣酥麻,幾乎就此洩出身來。他趴在我背上一邊抽送,一邊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夾攻幹得我如癡如醉,聲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邁進。   一陣強烈的抽搐由陰道傳至全身,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阿豹的陰莖仍在不停抽肏,可是我四肢已發軟得無法再支撐兩人體重,像崩塌的沙丘渙散在地上,任憑高潮的快感如電流一樣在身體裡四處亂竄,衝擊得我幾乎昏死過去。   我從未試過有這麼強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發掘出我埋藏在身體深處潛意識的淫蕩本質,還是拜蜂毒令身體極度亢奮所賜,總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個無賴歹徒面前被幹出絕頂高潮,而且連以往與阿偉的所有做愛中也沒有這麼痛快淋漓過。   阿豹不讓我有絲毫喘息機會,他捧著我屁股托高繼續衝刺,我筋疲力盡,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佈,帶領著我在慾望深淵裡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陰莖越肏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看來他也忍耐不住,即將射精了。我混濁的頭腦突然閃過一絲清醒:糟了!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我扭動著屁股想甩脫他的陰莖,可是剛經歷完高潮的身體綿軟乏力,又哪敵得過他臨射精前那股瘋狂的蠻勁?   「不……不要射在裡面……」我驚呼出聲。太遲了,陰莖在我身體裡跳動了幾下,一道滾燙的熱流就噴向陰道深處,我沉痛地閉上眼睛,任由不再純潔的身體默默接受著除阿偉之外第二個男人的精液洗禮。   我完全可以感覺到阿豹的精液擊打在我子宮口的強勁衝力,甚至還聽到射精時在陰道裡發出的「吱吱」聲,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不斷刺向我被摧殘得支離破碎的心。   A片攝影師手記(九)   不知何時,阿輝、阿棠與阿祥已來到我身邊,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向我圍攏過來。阿豹已穿上褲子,重新拿著攝錄機準備拍攝接下來他們三人輪姦我的一場淫戲。   我還沒在高潮後的混沌中復原過來,一出淫亂的活春宮又再上演,三人爭相佔據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摳我陰道,有的揉我陰蒂,在幕天席地下開始對我進行第二輪凌辱。   我潔淨無瑕的身軀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復回以前的那個我了,屄裡面充斥滿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幾個人射精進去又有何分別?更何況阿豹的陰莖一離開我陰道,那股空虛的感覺又再逐漸浮現,加上飽含蜂毒的腫脹陰蒂變得格外敏感,一經刺激,惱人的慾念馬上就被挑逗出來。   「啊……我還要……不夠……快來吧……我還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夢囈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語,只在他們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時,身體才自然反應地弓起來抽搐一下,爛賤得像個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們光顧。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協定分好次序,並沒有爭先恐後地壓到我身上來。首先把陰莖肏入我陰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顧忌我陰道尚汨汨流淌著阿豹的精液,當成潤滑液一樣揮軍直闖,「唧」一聲便沒根盡入,隨即刻不容緩地抽送起來。   阿棠蹲在我胸前,雙手擠著我一對乳房,將他的陰莖夾在中間前後滑動。湊巧的是他的陰莖形如其人,細細長長,飽滿的乳房形成的肉溝很輕易就把他整支陰莖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邊把乳溝當成陰道般干弄,又能一邊褻玩著上面那兩粒勃硬的乳頭。   阿輝則蹲在我腦袋旁邊尋求口舌服務,他先把雞巴送到我嘴邊,用龜頭在唇上揩來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誘自動張開了嘴後,才塞入口中讓我舔舐。他肉棒的巨形尺碼我先前早已見識過了,含進嘴裡更覺龐大無比,我用手握著勉強吞入半根,龜頭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淚直冒,反胃欲嘔。   當他們佔據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約而同一齊發動進攻時,我忙亂得根本無暇兼顧,既要扭動腰肢去迎湊阿祥的抽肏,又要提防阿輝的巨無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虛全根而入,乳頭卻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騰得淚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橫飛。   承接著阿豹帶給我的高潮餘波,很快又被他們三人聯手再次將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著阿輝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斷斷續續鼻音,下面那張嘴也夾著阿祥的陰莖不斷抽搐,洩出大量淫水,爽得他們直呼過癮。   在我高潮中他們已互相換位交棒,現在陰道裡肏著的是阿棠的陰莖,阿輝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則握著沾滿我淫水的肉棒讓我含吮。我還沒來得及消化完高潮後的餘韻,又要再開始忙碌的工作,顧得用舌頭去舔舐阿祥的龜頭,卻又顧不得按阿棠的要求舉高雙腿讓他換個角度抽肏,更要下下提防阿輝的大肉棒穿過乳溝往前捅時頂到我下巴來。   他們玩女人的技巧確實厲害,高潮說來就來,毫無預警地一下子就將我送上巔峰,顫抖打個沒完沒了,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但連續三次洩身,就算鐵打的身子也要給耗垮。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著:「夠了……夠了……我真的夠了……別再來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阿豹手持攝錄機邊拍攝著我狼狽不堪的表情,邊嘻嘻笑著說:「哎呀小妞,這麼快就夠了?他們都還沒出貨,用什麼去餵飽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來的重頭戲你能夠使他們繳械清倉,不然就這麼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們幾個人一起上,我怎麼應付得來呀!若再玩下去,我定會被他們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臉皮跟他商討:「這樣好不好,豹哥,他們一個一個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後就放我走,我保證不報警,守口如瓶,就當沒事發生過。」   阿豹搖搖頭:「一個一個輪著上,那多費時間吶!反正你願意給他們干,何不乾脆一次過搞定三人。你剛才不是還大喊不夠,要再來嗎?」   我還想說下去,阿輝已自動在草地上躺下來,扶著朝天屹立的大肉棒嚴陣以待,阿棠和阿祥則一人揪著我一條腿抬起,不由分說用我的陰道對準他龜頭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傾注在陰道與龜頭的接觸點,儘管阿輝的陰莖粗大無倫,他們倆套好後鬆開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陰道完全吞沒。   我的陰道從未試過被撐開得這麼闊,雖然有大量淫水幫助潤滑,兩片小陰唇還是被他的陰莖扯帶得捲了進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陰唇被夾在肉棒和陰道壁之間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離一截陰莖方可將它拖回到外面來。   阿輝怕我掙扎鬆脫,摟著我的腰用力往下按,還同時使勁把陰莖往上頂,我子宮頸被他的大龜頭頂得又酸又麻,陰道被粗肉棒撐闊到極限,渾身軟綿綿的用不上力,只曉趴伏在他胸前不斷喘氣,心怕稍微挪動一下,陰道就會受不住壓力而撕裂。   阿豹強人所難,竟要我主動升降屁股用陰道去套弄阿輝的肉棒。天哪!單單肏在裡面都已經這麼脹滿,要是抽動起來,屄怕不給他撐開兩半才怪!但這樣乾熬下去也不是辦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緊牙關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輕輕坐下去,才不過上下挪動幾個回合,身上已經揮汗如雨了。抬起時還好,陰道壓力得以減輕;坐下時卻就苦不堪言,難以形容的悶脹感隨著肉棒的挺入而步步進迫,直達陰道底端;到完全納入後,整條陰道已被擠塞得密密實實,像被肏入了一支大號警棍,兩者之間縫隙不留。   我喘了一會氣,歇歇後又再去套,應付這根大肉棒我已相當吃力,阿輝卻殘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負擔,他抱住我屁股,順著我下降的來勢挺起雞巴往上頂,每一次器官碰撞時我子宮頸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龜頭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渾身一抖,而且由於陰莖太長,產生一種彷彿龜頭直捅到胸口上來的感覺。   經歷過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虛脫,現在連吃奶的氣力都使出來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無霸仍紋風不動,絲毫沒有洩精的兆頭。我沒轍了,照這樣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陽落山也無法將他的精液套出來,一對一都已經這麼難辦,何況還有兩支陰莖等待我去解決呢!   就在束手無策的時候,阿祥從身旁繞來我面前,挺著雞巴對著我的嘴,我尚未來得及作出反應,阿棠已拐到背後伸臂從我腋下穿過,將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聲慘嚎,阿祥就趁我張嘴的剎那把雞巴肏了進來。   我又回復到先前三英戰呂布般的圍攻中,上下兩支肉棒,中間一雙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為了能令他們快點洩精好結束這場姦淫,我用盡剩下的餘力,一邊抬動屁股套弄阿輝的大肉棒,一邊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雞巴,至於阿棠我則無暇提供服務,只有任隨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鬧鬧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縫裡有東西在磨磨蹭蹭,然後逐漸向肛門移去,我醒覺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嚇得臉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卻被阿祥揪住頭髮將陰莖不停在嘴中抽動,發出來的只是「唔……唔……呀……呀……」之悶聲,不單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圖,反而造就了機會讓阿祥將陰莖肏得更入。   阿棠先用龜頭輕輕地在肛門口磨擦,弄得我癢癢的,括約肌本能地出現縮緊的反應,阿棠也不急,他騰出一手在屄周圍撈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後握著雞巴將龜頭緊緊抵住我肛門口。那地方阿偉也只使用過兩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淚直冒,後來遭我堅決反對才沒再搞,想不到現在又要重蹈覆轍。   在阿棠鍥而不捨的堅持下,肛門的括約肌終於因收縮得太久而需鬆弛一下,他就瞅準這個空子用力一頂,我痛得「喔」地悶哼一聲,緊窄的屁眼已被他擠進了半個龜頭。他耐心地讓我就這麼夾著,轉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頭,不到一會,繃緊的括約肌又需放鬆,他把握機會,趁屁眼微張的時候將陰莖再捅進一些,只兩個回合,整個龜頭已藏身在我肛門內了。   就這樣,我的肛門和他的陰莖進行著斷斷續續的拉鋸戰,肌肉一放鬆,他便擠入一些,我惟有縮緊;一會後縮累了,剛剛鬆開他又擠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縮緊……一路爭持下來,當然是我節節敗退,到最後,他整枝陰莖已成功地一點不剩完全肏進了我屁眼裡。   我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阿棠的陰莖雖然長,卻並不算粗,龜頭尖尖的也不像阿輝那樣狀如菇傘,換作是阿輝第一個來干我屁眼,肯定早給他撐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這條「尖頭鰻」恰似一個楔子,先進入,然後慢慢擴張,對我緊窄的肛門來說剛好是剋星,所以才能這麼隨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輕易突破我的嚴密防衛而順利闖進後門。   阿棠的陰莖進去後,我身上所有能肏得進東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們三人的陰莖佔據了,他們接著又夾手夾腳將我的身體擺弄成一個近乎S形的姿勢:阿祥抓住我的頭髮逼我將腦袋昂起,而阿輝就握緊我一對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則在後面托起我的屁股抬離阿輝肚皮幾寸,為等下的抽動預留空間。   三個男人六隻手,把我夾在他們中間牢牢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被迫作出這個挺胸抬頭翹臀的怪異姿勢,無論口腔、陰道與肛門的角度,都處在最利於他們抽肏的方位,我覺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個人了,因為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與羞恥已統統喪失殆盡,變成了一具專為男人洩慾而設的皮囊。   幾乎在同時,三根肉棒突然開始抽動起來,這幾處傳來的酸麻脹痛感在腦海裡同時彙集,很快就衝擊得我魂不附體,對外界的所有知覺都消失了,全部神經末梢只聚集在三個不停被肉棒抽肏著洞穴裡。我被幹得四肢發軟、汗流浹背,喉嚨「嗚……嗚……」地發出陣陣悲鳴,差點沒背過氣來。   在陰道和肛門內抽肏的兩支陽具又狠又猛,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在我下體不斷來回穿梭,陰唇一開始就給阿輝那根大肉棒干到翻開了,現在連屁眼也給阿棠干到脫肛,兩塊嫩皮隨著肉棒的出入可憐地被捲入拖出,裡外亂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裡去,阿祥的陽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發聲又無法吞嚥,嘴角垂著一長串泛滿著白泡的唾液,沿著腮幫子不斷往下淌,像陰道口的淫水一樣長流不息。   阿輝和阿棠一會兒共同進退,齊出齊入,使我的陰道與直腸忽脹忽空,像痙攣一樣抽搐不已;一會兒又各自為政,亂戳一通,簡直連五臟六腑都給他們捅反了;加上兩個乳房又被阿輝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體酥麻,要用雙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軟倒在地上。   我的靈魂輕飄飄的飛上了太空,有如坐上雲霄飛車,時而衝向雲端,時而墮落谷底,時而在半空翻騰,眼前金星亂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會兒就得喘半天,下體開始逐漸麻木,肌肉不受控制,連想收縮一下陰道與肛門的氣力也沒有了。   陰道失去了彈力,又或許已適應了阿輝那根大肉棒,沒有先前那麼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門卻被阿棠的陽具撐成了個大洞。兩支肉棒排除阻力後,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應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時在體內進出的感覺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輝的肉棒既粗又大,撐得陰道飽飽脹脹的,每一下挺進都像直捅到子宮裡頭;阿棠的陽具細細長長,龜頭可頂到直腸末端的幽門,每碰觸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渾身冒起雞皮疙瘩;阿祥則專心專意玩深喉,次次把陰莖肏進我嘴裡時,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連龜頭都戳到我食道裡去了。   儘管已經歷過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體卻無法抗拒從各處傳來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應,我有點惶恐起來,再這麼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們干到洩身了,而且這次高潮一定會更加強烈,我這輩子從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續得到這麼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過去。   三人從我的身體反應察覺到已漸入佳境,抽肏得更加瘋狂了,幾支肉棒的快速活塞運動,像幫浦一樣將絲絲快感由我心底裡抽取出來,漸漸累積成一股沖激波,向身體的四方八面擴散。我全身猛的顫抖一下,高潮像顆埋在體內的定時炸彈,忽地爆發開來,將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細胞都在跳動,神經線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樣的高潮蜂湧而至,我再也撐不住了,頹然軟倒在阿輝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斷抽搐。高潮中他們並沒有停下來,依然在狂抽猛肏,將我的高潮推至最巔峰。   我洩得死去活來,氣若游絲,軟綿綿的癱瘓在阿輝胸膛,只剩下半條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覺兩條肉棒抽離了我的下體,有人把我抱起來反轉,我無力再行掙扎,只好像個布娃娃般任由他們擺佈。   忽然間,才剛剛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脹滿,我勉力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阿棠與阿祥將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輝的陰莖,我嚇得「哇」一聲大叫,神智也馬上清醒了一半,掙扎著欲爬起身,阿祥卻摟著我身子向下一壓,這一壓不單令阿輝的巨型肉棒全根沒入了我肛門,阿祥的陰莖也順勢肏進我陰道裡。   幸而經過剛才阿棠的開發,我的屁眼已經變得較為鬆弛,阿輝的肉棒進去後也沒有太大的痛楚,不過就給撐開得更闊了。阿棠站在背後不讓我躺倒下去,順便抓著我一對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輝和阿祥卻已開始抽動起來。   我再次前後受敵,遭到兩支火燙肉棒合力夾攻,不過洩完身後器官的感覺已變得麻木不仁,一邊心裡淌著淚逆來順受,一邊祈求這場噩夢快快完結。   第一個發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裡熱身得太久了吧,肏入陰道裡抽送了不一會就衝向終點,大量精液在我裡面發射時,我被磨擦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陰道還是給燙得渾身發出一個激稜。   阿祥剛滿足地拔出陰莖離開,阿棠馬上又趴上來接棒,我閉上眼睛默默等待著。真教人難堪,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麼下賤,竟急切渴望不相識的男人趕快在我體內射精。   第二個發炮的居然是阿輝,可能是阿棠抽送時令我身體拋動而讓阿輝漁人得利吧,不用怎麼挺聳也能得到抽肏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腸裡一熱,瞬間裡面就充滿了黏糊糊的精液,跟著阿輝的陰莖就滑了出外。   我鬆了一口氣,三人中已有兩人交了貨,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這炮,我就可劫後餘生,回復自由了,但令人沮喪的是,心靈上受到的創傷卻永遠無法痊癒得了。   沒了阿輝在下面礙著,阿棠可以無所顧忌地用任何招式來幹我,他將我雙腿架上肩膀,讓我翹起屄給他抽肏,幹得「啪啪」有聲,樂不可支。阿輝趁火打劫,一手握著剛從我肛門拔出來的陰莖蹲在我身旁,一手捏著我臉頰強迫我把嘴張開,要我替他舔乾淨沾滿穢物的肉棒。   望著濕漉漉的骯髒陽具,一股又腥又臭的異味攻入鼻孔,我噁心得想吐,趕快把頭扭到另一邊,阿輝惱羞成怒,騎在我頭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記耳光:「他媽的臭婊子還想扮節婦吶,剛才老子肏得你這麼爽,還不快回報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著淚水屈辱地把他散發著惡臭的肉棒慢慢含進嘴裡,用舌頭清理著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糞便殘渣,低賤得就像條狗一樣。阿祥也有樣學樣,過來用我一對乳房將他的陰莖揩擦乾淨。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著力,撞得我下陰隱隱作痛,不過謝天謝地,終於連最後一個也熬過去了。他氣喘呼呼,奮力狂肏十幾下後,突然把陰莖抽拔出外,走到阿輝身邊將他推開,匆匆把陰莖塞入我口中。   我還在錯鄂間,「噗!噗!噗!」幾股濃稠的漿液已從龜頭尖端噴射而出,向我的喉嚨衝去,我猝不及防,被嗆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滿了我嗓子眼,從氣管咳出來又流進食道去,只好往下嚥到肚子裡。   我像堆爛泥一樣攤躺在草叢裡,渾身酸軟得似乎所有骨頭都給抽掉了,連動一根手指頭也感吃力困難;下體像被火燒灼過般辣辣刺痛,陰道、屁眼、口角不斷有精液倒流出來。阿豹用攝錄機近距離拍攝著我下身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則圍攏來觀賞他們的「精心傑作」,嘻笑著交換彼此的「戰後心得」。   「嘿嘿,他媽的幹得真過癮!這妞的屄果然夠彈性,給我雞巴肏過的女人從沒試過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當婊子的好料。」   「你還好意思說,連屄都給肏翻了,輪到我時,怕兩根雞巴都能肏得進去。嘖嘖,你們看,現在還一縮一縮的合不攏哩!要不是她屁眼夾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現在還未幹完吶!」   「別吹了吧,她的屁眼你還沒餵飽呢!」阿祥過來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饞得仍張開大嘴,還想再吃哩!」轉頭瞥了瞥阿棠的下體:「呵呵,可惜你太虧,無力開炮了。」   阿棠給調侃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紫,氣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裡吐了口痰:「好,你她媽的我就再餵你一餐!」握著雞巴對準我張開成一個大洞的屁眼嘩啦啦的撒起了尿來。   我的陰道及肛門已給他們糟蹋得體無完膚,長時間的磨擦令兩處表皮均有損傷,現在遭又臊又熱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當場痛得我面形扭曲,幾乎就此昏厥過去。   到直腸盛載滿被阿棠灌注入的溫熱尿液後,阿祥一鬆開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覺,像具屍體一樣直挺挺攤在地上,不知道後來他們把我怎樣處置了。   我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凌亂不堪的小木屋裡,躺在內間一張骯髒睡床上,相信這大概是阿豹他們幾人居住的老巢,從天窗望出去,天已經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軀,觀察一下環境,看有沒有能逃走的門路,可是低頭發覺自己仍是身無寸縷後,不禁惆悵起來: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遠啊!   可能聽見裡邊有動靜,阿輝、阿棠和阿祥三人從外間走了進來,阿祥過來淫淫地笑著說:「小妞,醒過來了?餓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進,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體力,肚子確實餓壞了,於是點了點頭。   阿祥卻雙手握著我的乳房:「我是說,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餓了,需要我們哥兒仨再跟你打多幾炮,餵飽她啊?」說著,一對髒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來。   回憶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場面我猶有餘悸,聞言嚇得在床上蜷縮一團,可是對著幾個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不到一刻,我又被三個脫得赤條條的男人圍在中間,擺弄出各種淫賤的姿勢,應付三根肉棒的蹂躪。   這一晚,我被他們又輪姦了個通宵,每人都在我體內射出兩次,到天都快亮了,他們的獸慾才發洩完畢,草草把我綁在床腳,各自倒頭睡去。   慶幸他們匆匆了事綁得不太牢,我掙扎了一會便鬆脫了,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套衣褲穿上,強忍著下體傷口的劇痛,蹣跚著腳步奪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令我身心受到重創的人間煉獄。   我不敢回家,況且我永遠也不願意再見到阿偉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裡幸運地找到幾張鈔票,於是我馬上乘計程車去到一個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聽完了我的悲慘遭遇後問我:「你想報警還是報仇?」報警已於事無補,可是要報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辦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我有個姐妹淘做舞小姐時結識了個頗有勢力的黑社會頭目,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幫你報仇簡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麼?」我焦急地要她說下去:「只要此仇能報,我什麼都願意。」   「嗯,這就行了。」她接著說:「這人不煙不酒不賭,惟一鍾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證有求必應。」   如果在以前,無論為了什麼目的要我出賣肉體,根本連想都不會去想,可是現在我已被人透透徹徹地淫辱過,曾引以自傲的美艷之軀已淪為殘花敗柳,羞恥與尊嚴均蕩然無存。連自尊都沒有的人,要作決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慮地回答她:「好,那就拜託你搭搭線,越快越好。」   他叫蘇國威,三十餘歲,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是個很有頭面的大阿哥,後來我才知道,他也是這間製片公司的老闆之一。他一見到我就驚為天人,二話不說即答應我的要求;我當然也接受了他開出的條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後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佔一半,此後便可回復自由身了。   那次雖被多人輪暴,我卻沒有懷孕,可能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沒有把被凌辱過程的細節告訴蘇國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沒有追問。我倆的協定純屬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絕無理由要他在性交時戴上避孕套,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養成了服食避孕丸的習慣。   別看他是黑道中人,與阿豹等下三濫之輩卻有天淵之別,在床上溫柔體貼、呵護備至,使我有時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賣肉體,還是將他視作情人,往往在做愛時不自覺地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盡致,將我視作心肝寶貝、床笫良伴。   說真的,其實我也樂在其中。我的陰蒂曾被蜜蜂螫過,腫大得有如一顆花生米,痊癒後雖然變小了一些,但仍異乎常人,再也縮不回包皮裡去了,永遠脹卜卜的凸露在陰唇外面。而且由於蜂毒後遺症帶來的影響,屄變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慾念飆升,恨不得馬上有東西肏在陰道裡抽送一番才能解癢。   和蘇國威做愛時,下體碰撞少不免讓陰蒂頻頻受到他恥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陰莖永遠肏在陰道裡不拔出來。有時候幹得我興致高昂,半途便反客為主,主動騎到他身上用陰道去套弄雞巴,那股淫蕩無比的騷態,每每我事後回想起來也會暗自臉紅。   兩人愉快地相處了半年,他雖依依不捨,但也很守信用,讓我回復了自由,並介紹我到片場拍戲。記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對手是高山。雖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戲對我來說尚屬初試啼聲,況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實難克服怯場心理,導演一喊開始,我登時手忙腳亂,莫說鏡前擺位,就連對白也全都忘記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輩,在他的細心指點下,我慢慢摸索出經驗,舉手投足都在鏡頭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陰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發情,於是戲假情真地流露出騷媚蕩態,不單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誘惑、高潮迭起,看得銀幕下的觀眾血脈沸騰、有如親臨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馬上就一炮而紅。   蘇國威對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讚賞,邀我拍完約定的三套A片後繼續為他們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這樣,我順理成章地入了這一行,並以自己的天賦優勢擊敗其他對手,得到了「小電影皇后」的稱號。   不久後,電視台播出一段新聞,一幫黑社會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時遭到伏襲,幾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斷腳折、頭破血流,從畫面中認出,他們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會搞錯的仇人——阿豹及其同夥。   在這期間,雖然我已恢復了自由身,但與蘇國威仍藕斷絲連,他對我是食髓知味,我對他是感恩投報,所以兩人偶爾亦會相約出來雲雨一番。這天是我拍攝第三套A片的最後一日,過了這晚,我與他的協定將宣告終結,因此特意約他來加州花園別墅裡慶祝一下,那是他買給我居住及幽會用的行宮。   兩人盡情繾綣,雲收雨散之後,我還懶慵慵地攤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蘇國威遞過來一個塑膠小盒:「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心想定是手錶、項煉之類,乍驚乍喜地打開這神秘東西,一看之下,嚇得連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顆橢圓形的肉團,裹滿了血絲,不知是人體上的哪處器官。   蘇國威微笑著摟住我:「你恪守承諾,使我在這一段日子嘗到了許多人生樂趣,我銘感於心。你最後一個要求我也替你辦到了,大家彼此再無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顆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睪丸,這小子今後就成半個太監了。」   唉!阿偉這混蛋為金錢而出賣了自己的女友,現在又為此而斷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於惋惜還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幾滴眼淚。   蘇國威愛撫著我驚魂未定、尚在悉悉發抖的胴體,繼續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過去了。為了表達我一點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師樓簽好契約,將這所房子的擁有權過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實這才是我今天要送給你的真正禮物呢!」   短短一年內,我已經歷過各種以前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離奇遭遇,山窮水盡,柳暗花明,情節就仿似人海萬花筒的一個縮影。哎,其實在這個人慾橫流的社會裡,又有誰真的可以獨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敘述完她的故事後,捺熄了香煙,沉默了片刻,神情有點唏噓與落寞。在銀幕上風華絕代、傾倒萬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後還有這麼一段迂迴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薛莉扒開她的屄向著我,用指頭捏著那顆又紅又大的陰蒂說:「彤哥,剛才你不是說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嗎?你看看,我這兒被他們搞成這樣,輕輕磨擦一下就會冒水、陰莖一肏就會高潮,這能算得上快樂嗎?」   說著說著,她的聲調高了起來:「我說這其實是種負累!每次高潮來臨,心裡便同時浮現起當年的一幕,如影隨形地揮之不去,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更恰當。」   她閉上眼長長呼出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定下來,把頭靠在我胸膛上:「高潮來得太容易、太多,確實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樣,只有在與自己喜歡的人做愛時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靈上的快樂,而不只是肉體上的亢奮。」   我無以應對。的確,心理在壓抑,生理卻在興奮,這兩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當事人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望著薛莉那水汪汪的屄、紅卜卜的陰蒂,我剛剛在她蜜洞裡暢遊過一番的小弟弟又翹起了頭來,意猶未盡地盼望再可舊地重遊。   薛莉瞥見我胯下的反應,心情又回復過來,開懷咭咭一笑,心領神會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招式慢慢納入我的肉棒,隨即攬住我的脖子,將屁股上下擺動起來。我雙手揉著她的乳房,昂頭四唇相接,寧靜的片場又再次響起一陣陣男歡女愛的肉搏聲……   A片攝影師手記(十)   《偷戀隔牆花》一片的拍攝進展得很順利,今天已到了最後一組鏡頭,就是薛莉、田俊、余順三人在家裡大玩3P遊戲。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場,正和肥波在談天說地打發時間,不久薛莉也來到了,就只欠余順一人。直至導演也現身了,仍不見他的蹤影,急得何昭如熱鍋上的螞蟻,兩頭踱來踱去,打著手提電話到處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他的音訊,那人說余順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賭場正賭得火紅火綠,不料遇上警察臨檢,給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輸得七零八落,連自簽擔保的錢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來了,看來今天未必能脫身離開。   何昭氣得幾乎把手機都摔破了,大罵著:「他媽的,早知這兔崽子信不過,飯都沒錢開了還要去賭!好啦,現在全世界都到齊了,偏偏就給這粒老鼠屎搞壞一鍋湯,這不是明耍我嗎?」   導演也想發脾氣,見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喚他過去:「唉,小昭,這人極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單,以後永不聘用罷了。可是臨急抱佛腳,到哪去找人來調包作替啊!難不成今天就這樣散場?若是給老闆知道,你我都要洗淨耳朵聽喃嘸耶!」   何昭搔首撓腮,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辦法時,薛莉蓮步珊珊地走到導演身邊,微笑著俯下身不知說了些什麼,導演眼皮一瞪,向我這邊瞧瞧,又跟何昭低聲耳語了幾句,何昭訝異地說著:「這樣也可以?」便朝我走過來。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這小子,這麼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見我一頭霧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別誤會,我不是來算這筆帳的。聽阿莉說,你的傢伙斤兩不小,應該可以充當余順的替身。剛剛和導演商量過了,我們都認為你的身材肥瘦與余順差不多,只要拍攝時臉孔不上鏡,倒可瞞混過關。」   他見我露出不大願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勸:「阿林,老同學一場,你就幫幫我這個忙吧!今天我們只拍下身大特寫,其他全身鏡頭及臉部表情,到余順回來後再補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無縫了,這樣可以節省許多時間。你也不想見我為今天這件事而背黑鍋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著,然後像鼓勵一樣向我點點頭,跟著又再吃吃地嬌笑不停。   雖然整個片場的人對春宮表演都已司空見慣,可是叫自己親自上場,想來還沒有多少人夠這個膽量,我猶猶豫豫、扭扭捏捏,離開攝影機向浴室走去。   脫清衣褲洗了個澡,下體圍條大毛巾走出來,突然省起還要過媚姐這一關,我臊紅著臉轉身拐過去,媚姐卻早已若無其事地拿著刮刀,準備好為我下面那個小和尚削髮剃渡了。   我剛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頓時無遮無掩地暴露在她眼前。見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耷耷的垂頭喪氣,她把剃刀放下一邊,二話不說就將陰莖握在手中套弄起來。   「你不是要幫我剃毛嗎?怎麼打起手槍來了?」我的疑問雖沒說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劃在自己臉上,因為媚姐已開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條軟巴巴的起著皺,刀子一剃下去肯定會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帶傷上陣吧?」   這時陰莖已經在她掌心發硬勃起,她一手將包皮捋往龜頭,一手執著剃刀示範:「你看看,東西一硬起,皺紋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著換上一瓶刮鬍噴沫向陰莖周圍噴噴,又再拿起剃刀熟練地操作起來。   果不其然,經媚姐的妙手一處理,性器上的毛髮除了陰阜上剩餘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飛,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鴿,乾淨得連我自己平時刮鬍子也沒有刮得這麼徹底。   「好了,可以開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塗抹了一些須後水,然後用條熱毛巾包著陰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須後水向毛孔裡滲透進去,整支陰莖都涼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幾分。   去到床邊,薛莉與田俊已脫得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等著我就位。相當諷刺的是,這時用鏡頭對準我調校著角度的卻是肥波,而本來擔當攝影師的我卻變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換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邊,卻不知該怎麼開始,臨時被拉夫上陣,匆匆忙忙連劇本也沒來得及看,惟有見一步走一步。薛莉見我呆愣著,掩嘴一笑,過來幫我將裹著陰莖的毛巾解開,肉棒霍的跳了出來,我更尷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邊套弄著,一邊示意我躺到她背後,她自己再側身臥下,然後翹起一隻腳擱到我腰上,引導著我的陰莖從後慢慢朝她屄肏進。   燈光亮起,導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讓她先進行口交熱身,我則把腦袋藏在薛莉背後以免穿崩,一手舉起她擱在我腰間的大腿,挺聳著屁股向她屄發動一下下的進攻。   肥波推著攝影機轉過來對準薛莉胯下,捕捉陽具在陰道中抽肏的大特寫,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氣運勁將陰莖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陰道中抽送。漸漸地淫水開始從陰道裡洩出來,陰莖滑動得更暢順,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幾次因衝力過猛而滑出了外邊,全靠薛莉適時地握住陰莖塞回陰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斷。   這個鏡頭拍攝了差不多五分鐘,導演打手勢叫我們轉換體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開馬步蹲在她臉上,由她用舌頭舔我的卵袋,田俊則伏到她胸前,邊吮吸她的乳頭,邊干她的小屄。   先後經過兩根雞巴抽肏,薛莉有點發騷了,臉色紅潤得像個蘋果,額頭滲出細汗,呼吸加速,喘出來的氣噴到我陰囊上熱乎乎的,喉嚨也斷斷續續哼出沉悶的呻吟聲。   這時田俊摟著薛莉一個大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雙手撐在田俊脖子兩旁,上身俯下讓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則去套弄他的雞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將陰莖肏入她不斷舔撩著舌頭的飢渴小嘴。   導演用手打著圈,示意我等下繞到薛莉後面從肛門肏進。我愣了一愣,老實說我從未幹過屁眼,即使上次與薛莉歡好也只是在她屄裡埋頭苦幹,能探索一下薛莉後花園的奧秘固然甚妙,但卻不懂該如何著手。   我拔出雞巴小心翼翼來到薛莉背後,她已經停止套動,並將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著我大駕光臨。她的屁股飽滿渾圓,股溝被擠成一條窄縫,肛門深藏在內,從外看去只見兩瓣白如凝脂的半球體。   我用手輕輕將臀肉分開,嬌小緊湊的屁眼頓現眼前,門扉半閉,皺褶呈放射性狀向四周擴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戶,猶如半個粉紅色的蟠桃,兩片薄薄的小陰唇緊緊裹住田俊肏在陰道裡的陰莖,唇凝春露,隙泛澤光,仿似一隻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門的菊蕾紋中間慢慢肏進去,薛莉盡量放鬆括約肌,蠕動著肛門以遷就我闖關,裡面暖暖滑滑的,看來她預早已清洗乾淨並塗上了一些潤滑劑。我捅肏了幾下,再將手指換成兩根,繼續擴張著屁眼的口徑。   看看肛門已張開了一個小洞,於是我一手掰著臀肉,一手握著陰莖,開始向深腹之地進發。想著容易,做起來卻不簡單,當龜頭抵著肛門口,我便施壓往前力挺,可是無論怎麼使勁,龜頭就是穿不過去。   薛莉見我笨手笨腳的舞弄了好一會仍是不得其門而入,扭頭一笑,對我這個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陰道口的淫水,均勻地塗滿在龜頭上面,然後握著陰莖將包皮往上捋高覆蓋著整個龜頭,這時才將最前端剩餘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門中間那一個小洞塞進去。   她鬆開手說:「好了,試試一直往前推。」我扶著她屁股兩側,身體用力前靠。真神奇!龜頭隨著包皮向後卷反,徐徐穿過窄洞,竟輕鬆地破門而入,現在括約肌緊箍著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溝了。   龜頭是整支陰莖勃起後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過,其他部份就好辦了。我繼續加壓,沿著羊腸小道勇往直前,當包皮完全退盡時,我的陰莖已絲毫不剩地順利進入了薛莉體內。   直腸裡的感覺又和陰道大異其趣,溫度較高,而且僅是進口處緊湊,裡面卻稍為寬敞,肉壁上的皺紋也少得多,有點像替陰莖戴上了個滑膩膩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過中間那層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脈動,甚至連他的龜頭處在薛莉陰道裡的哪一部位也能觸碰出來。   打光師舉著反光板站到床邊,提醒我要開始抽動了,我倣傚著高山的姿勢,微微側著身子對住鏡頭,讓我和薛莉兩人之間騰出一道縫隙,以便肥波能拍攝到陰莖在薛莉肛門進出的畫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將自己這邊的臀肉盡量拉開,加闊縫隙的視野空間。   一切準備就緒,我和田俊幾乎在同時開始抽肏了起來。兩支肉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腳,時而在洞穴深處聚首,時而又在洞口擦身而過,只見雙槍齊舞,肉浪翻飛,幹得薛莉魂銷魄蕩,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肥波將攝影機推到我胯下,從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彎身伏到薛莉背上,雙腳站前一步,騎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樣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對乳房讓了給我握著借力,他轉而去抱著她屁股加勁挺聳,一時間肉擊之聲此起彼落,雙龍嬉春各擅勝場。   薛莉上身被我壓低,下體被田俊托高,翹起屁股遭受雙節棍連環狙擊的實況一一被肥波攝入鏡頭。在我倆前呼後應的聯手對付下,她終於扯起了白旗:「你們……肏慢點……好嗎……啊……不行了……要來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來了……喔……」   薛莉兩粒奶頭在我掌中發硬,嬌軀卻是越放越軟,忽然一個哆嗦,激靈靈的就洩出了身子。她抓緊床單,渾身打顫,再也無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倆隨意抽肏.我和田俊正在興頭上,哪停得下來,順勢推波助瀾,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這個高潮並不是裝出來的,表情可以假扮,身體反應卻難以模擬,因為她高潮時陰道的強烈收縮令到整個下體都產生痙攣,田俊首當其衝自然最清楚,連我肏在肛門裡的陰莖也感應到高潮的震撼,直腸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樣擠壓著我的肉棒,與肏在陰道裡的酥美舒暢可說難分軒輊。   「卡!」導演見薛莉洩到全身發軟,臉都白了,怕無法再演下去,於是叫暫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繼續。我和田俊抽出陰莖坐到一邊,薛莉卻乏力得連動也不願動,趴在床上虛弱地喘著氣。   媚姐拿著條毛巾過來替薛莉抹拭一下屄周圍的穢液,我這才發覺,她下身的床單不知何時已被流出來的淫水沾濕了一大片,像個小水窪般亮晶晶的閃著反光,一次高潮就洩出那麼多淫水,也難怪她會虛脫成這樣。   喝了杯媚姐泡的熱參茶,再休息一會,薛莉漸漸回過氣來,她讓媚姐補完妝後,扭著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邊,在兩人的陰莖上各捏一下,嬌嗔說:「你們兩個傢伙害得我可慘了,像剛出獄十年沒碰過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肏,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個我還可以應付,可你們卻像預先商量好一樣,雙管齊下,專揀人家要害處捅,要不是我見慣風浪,差點就給你們整死了。」   嘴裡說著,媚眼卻向我瞟過來:「等下可要放輕點,人家又不是不讓你肏,要是再讓人家丟得這麼厲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給搾乾!」   導演向我們三人簡略交代了下接著的劇情,一聲令下,烽煙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雙腿張開,屁股朝向床邊,屄肛門盡露,卻因未夠時間恢復元氣,仍鬆開成兩個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陰莖套弄了一會,又再顯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著薛莉的屁股,將龜頭抵在肛門口,由於薛莉擺出這樣的姿勢使直腸與陰莖已呈一水平直線,加上經過我剛才的艱辛開發,儘管田俊陽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進下,仍然能一氣呵成地全根盡沒。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陰莖吞入後,舒出一口長氣,昂身將背貼到田俊胸前,雙手後伸摟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則雙手穿過她左右腿彎,身子一站直,把她整個人抱起,一面輕輕拋動肏幹著她的屁眼,一面轉身朝我這邊走來。   薛莉凌空掛在田俊腹前,陰莖從下面肏進,彷彿單靠這根肉棒支撐著全身體重,雙腿張成M字型,屄掰開得更闊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雞巴朝著陰道口一肏而入,像火車鑽山洞般節節隱沒在濕暗的隧道裡。   當我和田俊兩人的卵袋碰觸到一起時,表示兩根肉棒已深深藏入體內了,薛莉嬲在兩個男人中間,變成「夾心階層」,腹背受敵,手腳難移,默默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急風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個眼色,兩根肉棒開始前推後擁地爭相抽動,薛莉胯下門戶大開,擺出一副奮勇迎戰的姿態。我和田俊兵分兩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裡抽肏時,我就將龜頭抵著她子宮口旋轉研磨;輪到我長抽深肏時,他卻用陰莖在直腸裡四處攪動,使得薛莉應接不暇,前後兩個洞穴無一空閒。   三人擠作一團,只見屁股撞來撞去,個中細節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攝影機推到三人側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視角,將過程一一錄入鏡頭。田俊演過幾場床戲已累積了不少經驗,醒目地適時把薛莉朝向鏡頭那隻腳抬高,將人肉三明治中間的精彩餡料完整無缺地秀給萬千觀眾欣賞。   別看薛莉歷人無數,戰績輝煌,但顯然最怕雙炮齊轟,剛才我和田俊只不過稍盡綿力,她已經丟得落花流水,若照這樣肏幹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會再洩多一次身。   說時遲,那時快,薛莉開始有了反應,她氣喘身熱,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眼睛醉瞇成縫,本來向後摟著田俊脖子的雙手軟得無力舉起,轉而搭到我肩上,整個上身貼在我胸前,下身卻墮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雙腿劈開得更闊,形成的角度帶給我倆更多活動空間,屄正面向著我,加上淫液開始洩出,雞巴在陰道裡簡直如魚得水,出入暢通無阻;絲絲淫水不僅沾得我棒身濕透,還順著會陰流下肛門,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著的旱路添加潤滑劑。   薛莉頻頻作著深呼吸,似乎想盡力壓抑住不斷冒上來的快感,免得交手三兩個回合又要洩身一次,可是目前狀況已勢成騎虎,身體反應又偏偏與她過不去,淫水源源不絕,乳頭漲硬翹起,連腳趾都向內彎曲了,全身神經像繃緊的琴弦,稍微撥弄一下就會響起高潮來臨的前奏。   看見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樣,全個片場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鏡頭前作出被男人們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燈集中打在我們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緊機會將鏡頭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在同一焦點,就只等待著薛莉迎接高潮時屄抽搐、淫水噴灑的奇觀出現。   薛莉繃緊的身子突然放鬆,「啊」地一聲長呼,雙腿掙開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繞纏到我背後,像只無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緊摟著抖個不停。雖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並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堅持不懈地幹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洩身期間依然鼓足幹勁,力爭上游,為這騷娘子的高潮錦上添花。   其實在薛莉洩身前我已有射精衝動,不過若是先她一步邁過終點,的確太丟人現眼了,只好硬著頭皮幹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時陰道收縮的蠕動所刺激,有如點燃了導火線,釋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緩。抬眼望望田俊,看來他也不相伯仲,雖憋氣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關不固。   導演及時打出信號,表示這一幕已到尾聲,指點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讓她用嘴替我倆一起弄出來。我拔出陰莖,將薛莉軟綿綿的嬌軀輕輕擱到地上躺下,這時才發現自己小腹對下滑潺潺一片,原來她高潮時洩出的淫水全噴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陰毛浸泡在漿液裡,像束亂草般黏貼在恥丘上;再看看她的下體,整個屄都沾滿亮晶晶的騷水,搞得一塌糊塗,像個濕濘濘的爛泥沼。   我和田俊對站著,硬翹的陽具怒目猙獰,像兩支上滿了彈藥的火炮,嚴陣以待,一觸即發。薛莉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們中間,先將滿頭散發理好撥到腦後捲成髮髻,然後兩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陰莖放在嘴邊。   她將兩個龜頭靠攏到一起,待肥波的攝影機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開始在龜頭上舔起來。丁香小舌由我這邊輕輕往田俊那邊掃過去,停留一會後,又慢慢向我這邊舔回來,到最後,索性將兩個龜頭一齊含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我和田俊兩人均拳頭緊握,小腹下壓,被龜頭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感弄得四條腿都在微微打顫,玉山頹倒之勢迫在眉睫。   薛莉見狀心中有數,於是改變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陰莖吞吐,另一根則用手套動,待嘴裡的雞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漿了,又吐出來讓五指伺候,含進另一根,如此反覆照應,循環眷顧,使兩人的雞巴都到達急需一洩為快的臨界點。   田俊首先敗北,薛莉含入剛吞吐不幾下,他的雞巴就在嘴裡發難,本已不小的肉棒變得更粗更長,膨脹起的龜頭撐得薛莉一邊臉腮隆起了個圓泡。薛莉雙唇緊緊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氣,促使精液由尿道裡噴射出來。   田俊「嗯」的低噥一聲,腰幹挺直,雞巴一下下地作著有節奏的脈動,「噗噗噗」地朝薛莉嘴裡不停射精。薛莉把雞巴退出一些,只含著龜頭,手握包皮緩緩套動,協助田俊把體內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輸送至自己口裡。   田俊傾盡所有,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陰莖慢慢萎縮,脫離開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滿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攝影機伸出舌頭,只見舌苔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淡白色新鮮精液,濃稠黏滑,漿滿了整個口腔。   她把舌頭縮回去,將田俊的萬千子孫甘之若飴地「咕嚕」一聲吞進了肚裡。面對著這極其淫蕩的一幕,我哪還能堅守得住,腰眼一酸,龜頭一麻,幾大股冒著熱氣的精液像箭一樣從馬眼口飛奔而出,朝薛莉的臉龐直射過去。   薛莉只顧吞嚥田俊的精華,冷不防我突然發炮,俏臉上霎時出現兩三道由精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紋,一道橫貫額頭,一道掛在鼻樑上,有一道甚至從左眼直穿右眼,連睫毛也給糊滿黏起,有說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連忙扭頭將我的雞巴含入嘴中,邊用舌尖舔撩著龜頭刺激排精,邊用口腔承接我繼續射出的餘下精液,直至嘴裡的雞巴不再跳動了,她才停止吸啜,將軟成死蛇爛鱔一樣的陰莖釋放出外。   我清空庫存,遍體通泰,氣喘吁吁地觀看薛莉表演最後的謝幕鏡頭,她雙手套捋著我和田俊兩條軟鞭子,把殘留在尿道裡的幾滴余精也擠壓出馬眼,用舌頭舔進嘴裡一一吞下,然後才用手指刮下我剛才射在她臉上的幾道精液,像個饞嘴的小孩般放進口裡逐根舔吮乾淨。   至此,全組鏡頭總算拍攝完畢,導演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東西,等下拉隊去吃慶功宴。」   ************不經不覺過了兩星期,又有一部新戲開鑼了,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羅氏姐妹花主演,不知為何薛莉卻榜上無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後太過勞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靜靜休養吧。由當日初出茅廬單身匹馬闖江湖,到今天在行頭裡擁有名利雙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經歷過多少屈辱與辛酸才換取得來,可真夠她累的,趁機休息一下其實也很應該。   《偷戀隔牆花》推出市面後,好評如潮,銷路直線上升,尤其是田俊,憑著他那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加上天賦異秉及精湛演技,天時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風頭甚勁,在A片界裡受歡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闆對這棵無心肏柳種出來的搖錢樹大加賞識,接下來連續幾套戲都找他當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漸漸片約越來越少,田俊一帆風順地登上了「小電影皇帝」的交椅,終於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這期間,與田俊演對手戲的女主角輪換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沒見薛莉復出,有時將鏡頭對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東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時,我就不其然懷念起薛莉來,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她的姿態是那麼優美,每一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與風韻,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幾次向何昭打聽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電話關了,發通告沒人接,連加州花園那間別墅也賣掉了,根本無法與她取得聯絡,就像她突然在這圈子裡冒起一樣,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風過後了無痕,幸而肥波曾將我客串演出的那組鏡頭做了份拷貝送給我留念,這成了唯一能見證我生命中確實經歷過那段如虛似幻奇遇的實質憑據,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撫心靈的精神糧食。   我曾經生出過尋找她的念頭,很奇怪,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並非因性慾推動想跟她再續前緣,而是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況,跟她無拘無束地談談天,或者只是簡單的見個面,道句問候,心裡的騷動便會坦然。   這種奇妙的感覺困惑了我不久,際遇的變化更使我的念頭無法付諸實現,一間美資廣告公司準備進軍大陸市場,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擔任總經理,掌管他們國內電視、電影廣告的製作及培養一組攝影人員。   我向何昭辭去這份曾經令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見識過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攝影師職位,一個月後便登上飛機,告別了香港這個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A片攝影師手記(十一)   忙碌而緊湊的業務使我淡忘了這段人生經歷,將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後回港休假,從飛機上望出去如銀河落九天似的美麗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載的情愫。   一出機場我就給何昭掛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敘舊,想不到這麼夜了他仍在片場,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我便招了輛計程車直入元朗探班。   時隔半年,人面桃花依舊,一樣茂盛高大的鳳凰木,掩影著一樣毫不起眼的舊貨倉。開門給我的是明叔,他一見面就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這麼有心來探班呀!」   他引領著我進到新片場,裡面燈光耀眼,人影晃動,中間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佈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著一對穿著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邊細心地幫他們化妝;肥波已升級為正式攝影師,還帶了個助手,正指手劃腳地教導著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終於望見何昭了,他手拿劇本,在反光板後面低著頭和導演商量著什麼,抬頭一看見我,哈哈笑著連忙迎過來。   反光板擋住了射燈的強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於女的則未見過,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頭一趟涉足這種場合,雙腿修長、膚色潔白、長髮披肩,年齡相信還不到十七歲。   何昭剛想招呼我,導演已在那邊大喊「開始」了,他匆匆丟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隨便看看,等下我再過來。」就趕忙跑去打點開拍事宜。   我的心緒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環境裡,就彷彿半年前操控著機器,把面前一幕幕熱辣火爆的激情場面,透過鏡頭攝錄下來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癡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虛,為夫婦的閨房生活增添無限樂趣。   田俊一手摟著那小妞溫柔地親吻她嘴唇,一手伸進浴袍裡輕輕撫摸著酥胸,女孩滿面羞紅,欲迎還拒,雙手不知該抱著田俊好,還是去阻擋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應都表露出她尚是個初入行的新丁,儘管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在十幾對眼光的注視下,卻連最普通的愛撫動作也沒有勇氣做出來。   吻了一會,田俊捉著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圓眼一瞪,像被火燙到一樣,吃驚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強人所難,耐心地循循善誘,把她側抱在懷裡,撥開她浴袍前襟,握著半露出外的一隻乳房輕搓慢揉,繼續細心引導她打開心理關口。   一隻乳房淪陷,另外一隻便唇亡齒寒,標誌著很快也會遭遇到同樣命運,田俊搓揉的動作範圍逐漸向鄰土擴張,不到一會兩個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撐越開,慢慢從肩上滑落下來。女孩被田俊撫弄得意亂情迷,況且與自己身體做著親密接觸的又是個年紀只大一兩歲的小帥哥,一時間芳心撲撲,春情蕩漾,裸著上身軟在對方懷裡任由他如取如攜。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個缺口,跟著向另一城池進發,他騰出一隻撫摸乳房的手由胸口順著肚皮往下滑落,彎入腿縫中間,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輕輕揉動起來。女孩大概連自己也未嘗試過把那裡逗弄得這麼舒服,哪裡該輕、哪裡該重,哪裡該揉、哪裡該摳,無一不是恰到好處,爽美得頻頻發顫,不自覺地把雙腿越張越開,四周有沒有人在注視也再顧不得那麼多了。   田俊趁熱打鐵,一邊繼續上下其手,一邊將前身俯低,推壓得女孩被逼向後仰躺到床上,然後他以閃電般的速度一下子脫掉自己的浴袍,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巴朝天屹立,跟著拉開女孩浴袍的腰帶,準備替她解除束縛一同回歸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顛倒,快樂來源卻突然離她而去,抱怨地睜眼一看,有生以來從未見過那麼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駭得驚叫一聲,如夢初醒地拉著浴袍裹緊身體,說什麼也不讓田俊再靠過去。   導演搖了搖頭,好戲剛拉開序幕,馬上又劇終了,他不耐煩地喊聲「卡」,黑著臉點上一根雪茄,氣鼓鼓地自顧自抽起來。   田俊見勢色不對,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別怕,然後跳下床去到導演身邊,與何昭三人交頭接耳低語一番,只聽導演無可無不可地說了句:「你瞧著辦吧。」又不再吱聲了。何昭打著手勢叫燈光師將燈光調暗,又把圍在床邊的所有人趕到反光板後面,整個鬧哄哄的片場頓時顯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邊,像個大哥哥一樣把她摟在懷裡,什麼動作也沒有做,只是輕鬆地跟她說笑聊天。四周燈光暗淡,人煙杳杳,彷彿整個片場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女孩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整個人藏在一雙強壯的臂彎裡,被呵護疼愛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縮著的身體又慢慢舒展開來。   田俊微笑地凝視著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戀人一樣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電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連魂魄都給融化掉了。女孩心防盡失,幾時被田俊剝掉浴袍變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曉。   女孩還未發育完全的身軀煥發著少女幽香,一對小巧玲瓏的乳房盈手可握,雖然沒有薛莉般引人側目,但相信今後經過無數男人雙手的刺激與玩弄,終有一天會變得飽滿成熟,足以與薛莉媲美;屄緊緊地夾成一條窄縫,寥寥可數的陰毛像嬰兒頭髮般柔順纖細,雖沒經過媚姐修輯,仍顯得稀稀疏疏,聊勝於無地點輟著小饅頭一樣隆起的陰阜,絲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蓋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會後轉而捻著兩粒紅豆一樣的奶頭搓摩起來,女孩舒服與難過齊集一身,像蛇一樣在他胸口扭擺不安,田俊低下頭將一粒奶頭含進嘴裡,空出來的手則用兩指撐開閉合的陰唇,按在開始充血的陰蒂上加壓,更把她撩撥得春心難捺、仙飄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將陰莖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進手裡,熱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時已不再像方纔那麼讓人畏懼了,反而變得相當可愛,尤其是輕輕套動起來時,那個圓鼓鼓的大龜頭隨著包皮的移動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見面的小妹妹熱情地打著招呼。   女孩雖然已肯主動替田俊進行愛撫,但動作仍是稍覺生硬,對如何擺弄這麼一根巨棒顯然經驗不足。田俊上身仰後靠在床背上,叉開雙腳把女孩拉到腿間,把著她的手上下移動,示範著套弄男人雞巴的基本動作。   在田俊的細心輔導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領,將田俊的雞巴套弄得昂頭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見初見成效,一邊用讚賞的眼光加以鼓勵,一邊靠到她耳邊竊竊細語,女孩霎間紅霞滿面,羞澀地搖著腦袋,可視線仍盯著手中那根讓人又愛又怕的寶貝不願離開。   拗不過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終於鼓起勇氣,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將田俊的雞巴含進小嘴。田俊等了一會,見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著陰莖,卻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輸多些口交技巧。他捉著女孩的手將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裡,像吮冰棒一樣用唇裹著出入抽動,偶爾又拿出口外,用舌頭在指尖上點觸挑逗,或者將整根手指的表皮由頭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領神會,模仿著田俊的動作照辦煮碗,一會埋頭吞吐,一會在龜頭上蜻蜓點水,漸漸融會貫通,操作得純熟起來。田俊見兩人前戲已漸入佳景,向導演那邊打了個眼色,自己的手則彎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陰道肏進。   女孩的屄早已癢得像有無數蟲子在爬,此刻陰道適時得到充實,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緊緊地夾著田俊的手指,生怕他會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隨棍上,將手指在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起來。   隨著手指抽動,女孩的陰道開始溢出淫水,被指頭帶到外面沾得腿縫濕濡一片,整個屄水光粼粼,並發出有節奏的「吱唧、吱唧」聲。女孩呼呼地喘著粗氣,更加賣力地吞吐著嘴裡的雞巴,實在忍不住了,才昂起頭「啊……啊……」地呻吟幾聲,然後又再低下腦袋繼續含吮。   導演見戰火重燃,這才鬆一口氣,示意將燈光陸續亮起,女孩已樂在其中,根本就無暇留意環境的變化,依舊與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麼羞恥、畏怯,統統都拋諸腦後了。   躲在反光板後的各個工作人員重回崗位,肥波這時才在人叢中發現我,馬上高興地來到我身邊,並拖著他的助手來拜見我這個「師傅」,我寒暄了幾句後,便幫他們出謀劃策,提醒他們這時千萬不要急著過去,免得打草驚蛇,先打開遙控裝置,讓攝影機自動拍攝他們的全身畫面,等到適當時機才再偷偷溜過去調校角度捕捉大特寫鏡頭。   田俊知道女孩這時已被自己收拾得貼貼服服,水到渠成,該是正式上陣大開殺戒的最佳時刻了,於是從女孩依依不捨的小嘴中拔出陰莖,將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後跪在她兩腿之間,提著金槍對準蓬門乍開的玉戶揮軍出擊。   陽具上沾滿了女孩的津液,屄又已成水鄉澤國,田俊只消用龜頭撐開兩片陰唇,盤骨一挺,馬上就自動滑進了陰道口。女孩閱歷尚淺的窄小肉洞突然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而且體積又比先前那根指頭大上好幾倍,撐得下體酥麻漲滿,有股說不出的悶脹感。儘管剛才口交時就心思思希望嘗試一下被這根肉棒肏入的滋味,可現在美夢成真,卻又葉公好龍,雙手使勁撐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溫柔,強行叩關,令自己撕裂受傷。   田俊在片場裡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剛入行時那麼衝動冒失了,他老練地停頓下來,既不前進也不後退,就保持著只塞入一個龜頭的現狀,給時間她的陰道慢慢適應。僵持了一會,女孩不勝負荷的感覺逐漸減輕,希望再容納肉棒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著的手倒過來變成向自己拉攏,田俊順水推舟將陰莖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陰莖越陷越深,幾個回合下來,整根偌大的雞巴竟不經不覺全部肏進了女孩那緊窄的陰道內。田俊挪了挪屁股調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兩隻腳擱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肏起來。   女孩雙腿被田俊頂得中門大開,屁股翹起離床幾寸,田俊每一下抽肏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裝了個強力彈簧般跳動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肏時,女孩的下體恰好向上反彈,彼此相碰不但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還把剛流出來的淫水擠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處飛濺。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攝影機旁邊,推著機器悄悄繞到田俊背後,抓緊時機將這個香艷無比的精彩場面收錄入鏡頭。女孩正被田俊幹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間發覺整個片場不知何時已變得如同白晝,所有射燈都集中打過來,床邊兩個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鏡頭拍攝著自己身不由己表演著的活春宮。   少女本能的反應驅使她頭腦清醒了一下,為自己表現出的淫蕩騷態羞愧得無地自容,但這念頭隨即又被不斷湧上來的快感淹沒,再度沉淪在肉慾的纏繞中。她現在已欲罷不能,田俊大肉棒在體內的活塞運動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邁近,就算天塌下來,也要摟著這帥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對二八年華的金童玉女發揮出迷人魅力,渾身透射出的青春氣息迫人而來,從女孩嬌吟鶯啼的叫床聲、不時咭咭浪笑時嘴邊凹下的小酒窩,隱隱約約重現出薛莉當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誰,也不知道她為了什麼原因投身這個行業,但深信她背後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這個圈子才會不斷有新血加入,長江後浪推前浪,創造出無數神話傳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誘人胴體,又再次勾起我對薛莉的回憶,此時演出已經漸入正軌,何昭也放下心頭大石,顯得輕鬆自如,趁他空閒兼好心情,我踱過去他身邊,鍥而不捨地追探薛莉近況。   何昭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歎謂:「唉,阿林,想不到你還是這麼長情!」他聳聳肩:「老實說,我真的沒有她的確實消息,也沒有辦法與她取得聯繫。從道聽途說得來的傳聞,據說馬來西亞一個華人富商看過她演出的影片後,對她的美貌與身材朝思暮想、心儀不已,毫不嫌棄她的過去,托人到香港說媒求親。誠心之下贏得美人歸,薛莉終於嫁入豪門被他納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這傳聞是真是假,就像一個猜了很久的謎語得到了答案,我飄忽不定的心緒突然平定了下來,歷盡蒼桑的慾海奇葩最終也能覓得個好歸宿,總該可喜可賀吧!那一夕緣掀起的圈圈漣漪,擴散得越來越淡薄,最後消失在茫茫人海裡。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別想那麼多,等下拍完這場戲後,和你一起到錦田酒吧喝個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聲說:「其實還有一個關於薛莉的消息,幾個月前有人到澳洲旅遊時在黃金海岸碰見過她,像其他洋妞一樣,豪放地光著上身在沙灘曬日光浴,看來你下次渡假別回香港了,乾脆由上海直飛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著何昭也哈哈大笑起來,不知為何,我現在反而變得心靜如水,可能是再無任何東西值得我去牽掛了吧!   扭頭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田俊已換了另一個招式,抱著那女孩的屁股從後面猛干,女孩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旁若無人地淫聲浪叫,看她的反應應該已進入高潮,從陰道裡不停湧出的淫水,在射燈的強光照映下如斷了線的珍珠項煉,閃著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曾幾何時,同樣的場合,同樣的氣圍,造就出一個風姿綽約、氣質獨特的艷星,迷倒世間幾許癡心漢;時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戲劇也終有落幕一刻,但宇宙萬物總是循環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會有另一個補上,自動保持生態平衡。   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與當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單純簡樸得就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個預感,以她的天賦本錢,再經歲月磨煉,日後肯定會像薛莉一樣艷光四射、魅力迫人、傾倒眾生。A片界裡,很快又有一顆耀眼的新星誕生了。   【全文完】☆★☆★☆★☆★☆★☆★☆★☆★☆★☆★☆★☆★☆★☆★☆★☆★☆★☆林彤:「呼,終於可以長呼一口氣!說實話,七萬多字全部用來寫床戲,而且要不同場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手法,串連出一個完整故事,這份苦差以前沒有人做過,無從參考,下筆後更覺攪盡腦汁、步步唯艱。全文完稿後,真有逃出生天之感,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搞這樣的笨試驗了。」   抱甕的賤人:「辛苦您了,實在太感謝。」   林彤:「因為經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內的肉戲少了,看得不夠過癮;也有人提出情色文學應該以情為主色為輔,並提出二八開、三七開的盤口。所以我便趁著今年徵文,我嘗試向自己的極限挑戰,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裡把肉戲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帶出情。」   流氓:「難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時間人間蒸發般杳無音訊,原來要挑戰極限,去客串當A片攝影師。」   黑暗海虎:「謝謝林彤兄的好文;的確自元元倒後,能給我驚喜的色文已有愈來愈少的趨勢,例如虐母類色文,就很少出現佳作了。似乎是愈來愈注重劇情與內容,結果文重於色,弄到最後,很多作品將床戲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說這樣不好……然而這樣的作品,卻失去了純為刺激色慾而寫的純粹」色「文那種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時期,上網瀏覽的普及面還不太高,能上網的人多是些經濟能力較佳、教育程度較高的成年人,其中喜上情色文學網站的,更對文學有若干修養,寫起文章來相當講究,故事鋪排、用字譴詞均有一定水準。相反現今上網太易,來情色文學網站的人良莠不齊,所以許多爛得不忍卒睹、嚴重抄襲的文章便滿天飛。」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準確,作者的年紀愈來愈少,沒有文學修養,也缺人生閱歷和性經驗,難求好文。但是,由於年輕的讀者與他們認同,做成點擊和回應率高,於是,色文愈貼愈多,卻沒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說回這篇徵文本身,留白佔的份量不少,第一處是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復的紫蘭、紫蓮回家;第二處是在由薛莉對林彤說」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後提意找他當余順的替身與田俊來個三人行,到最後銷聲匿跡。雖然我對這種安排不太喜歡,但不得不多謝林彤兄給讀者提供想像的空間。其實如果單用薛莉過去遭遇那段發展為一個獨立故事,再加油添醬,效果一定比現在更理想。」   林彤:「最後,大盤肥肉誠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會因此飽餐一頓而吃膩了才好。」   流氓:「不過如果相反看完還意猶未盡的話,就去看或重看微風兄的煉金術士吧。」   召集人:「現在,讓我們來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