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第二部)   (一)   這次從香港渡假回來,不單解不開我心中薛莉失蹤的謎團,還隱隱有一種說不出的悵悶感。按照何昭聽來的傳聞,薛莉是嫁入豪門,從此洗盡鉛華過著少奶奶的悠閒生活,那麼照理臨出嫁前總應該通知一下親朋戚友,大家高興一番,不會話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聲匿跡吧,事情看來絕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雖然有股不祥預感,但我又能怎樣?況且這只是我在胡思亂想中毫無根據的忖測而已,但願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說,其實是正在澳洲如詩似畫的熱帶沙灘上無憂無慮地曬著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頭,努力把這些影響心情的沮喪感覺趕離腦海。可能這陣子日以繼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麼事情都老往壞裡想,就拿剛接到的一個防曬油廣告來說吧,既要設計分鏡頭的腳本,又要挑選合適的模特兒,兼要找尋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攝場地,沉重的精神負擔快把人給壓垮了。   我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從浦東這邊的大廈高層望出去,燈火處處,整個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著黃埔江,對岸外灘的斑斕霓虹爭紅斗綠,沿著江邊形成一條墔璨奪目的艷麗綵帶,像個披上鳳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麼的魅力逼人,那麼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華景色漸漸沖淡了我心中那一絲無名愁懷,煩悶隨著從口中吐出去的縷縷輕煙慢慢消散。唉,與其杞人憂天,不如面對現實,明天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去處理呢!我捺熄煙頭,把窗簾徐徐拉上,然後走回座椅上坐下。   員工們早已下班了,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點讓人懨懨入眠的感覺。實在太睏了,我打了個哈欠,將文件撥到一邊,順手把檯燈關掉,伏在桌上打個盹,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天空中不知何時竟下起了霧,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霧中到處尋找著回家的路。頭頂上,無數粉紅色的玫瑰花瓣從薄霧中冉冉飄下,一片片都沾滿了晶瑩的露水,閃著珍珠一樣的光澤從天而降,點點浮爍,陣陣幽香,一切都是那麼浪漫而又那麼淒美。   尋尋覓覓之間,前面不遠處逐漸浮現出一個苗條的熟悉身影,她披著一件透明薄紗,內裡一絲不掛,雪白的胴體與茫茫霧色融合在一起,只隱約見到上身兩點嫣紅及下身那一叢漆黑;一頭柔潤的秀髮輕若游絲,隨著跑動的節拍在身後一起一伏地飄揚;她面帶微笑,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凌波仙子,騰雲挾雨地輕飄飄朝我奔來。   越來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視線,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誰?我驚喜交集,連忙轉身向她迎去。   我一邊跑,一邊用手拂開緲緲落下的玫瑰花瓣,積壓多時的思念化作無窮力量,拼盡全力向她靠近。眾裡尋她千百度,夢縈神牽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她失去,我要把她緊擁入懷,對她娓娓細說離別後的愁腸苦衷。   隨著一陣香風飄近,薛莉已撲進了我懷中,沒有多餘的言語,不需激情的醞釀,一雙手臂馬上纏上對方身體,兩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樣緊緊黏貼在一起。小別重逢勝新婚,此時無聲賽有聲,沒有任何動作更能表達出彼此間的濃情蜜意,兩條舌頭不約而同地在嘴裡互相交纏,飢渴地索求著對方津液,直到大家都親吻得沒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願分離。   薛莉全身綿軟地醉倒在我懷裡,呵氣如蘭,星眸半閉,任由我輕輕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溫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層薄紗,輕撫著她週身滑如羊脂的肌膚,兩粒小巧玲瓏的乳頭已硬梆梆地翹凸而起,雙腿難捺地互相揩擦著,迫切渴望著我去給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飽滿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間輕輕分開兩片濕潤的陰唇,按在那粒脹大的陰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轉促,銀牙緊咬,本就天生異稟的敏感身體漸漸浮起一層桃紅,更顯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嬌。   我以飛快的速度脫去衣褲,伏到薛莉身上,她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摟進了懷裡,我無心再去細細品味她兩粒堅挺的乳頭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覺,匆匆握著膨脹得隱隱作痛的陰莖,用龜頭輕輕撥開閉合著的濕潤陰唇,準備一鋌而進,與薛莉雙雙融入翻雲覆雨的銷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進入我朝思暮想的嬌軀時,突然一陣寒氣襲來,漫天花瓣頓時變作片片飄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麗莎油畫,越來越淺色,慢慢淡出於隨風亂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聲,驟然驚醒,頭腦一時間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夢境裡回不過神來。好一會後才驚魂甫定,只覺氣溫仍是一片寒冷,彷彿還處身於剛才夢中那冰天雪地裡。   我茫然若失,心臟『噗通、噗通』地劇烈跳動,口裡喃喃念著:「薛莉……薛莉……『一時還未能從夢境中抽離。這時又有一股冷風拂過,讓我毛管都豎起了,直起身子睜大矇矓睡眼四處張望一下,可哪裡還有薛莉半點芳蹤,只不過是發了一場巫山春夢而已。   仔細端詳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閉合起的簾子不知被誰拉開了,冷氣機噴出的凍風給布幕擋住直吹過來我這邊,怪不得會有陣陣涼意。我搓搓手,起身準備去把冷氣機關掉,卻發覺本來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時竟變成披在我肩上,舉目四望,辦公室裡仍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人影,詭異的情境讓我心裡有點發毛……不會吧!莫非……   正當我半夢半醒、疑幻疑真時,忽然從複印房裡傳出一些輕微聲響,還依稀看見似乎有人影在裡面晃動,我的神志剎那間清醒了過來,急忙大聲喝問:「是誰!『正疑愕間,一把嬌嗲的聲音傳入我耳中:」呦,林總,吵醒你了?對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這麼晚才走,身體要緊啊!要不要我叫司機送你回宿舍去?『我頓時吁了口氣,定下神來:「呵,甭了,謝謝,替我沖杯咖啡就行。』原來是她幫我披的外衣,相信窗簾也是她拉開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問道:」大家都下班了,怎麼你還未走?『她的聲音隨著一陣咖啡香氣從小房裡飄出:「因為有好幾份文件明天開會要用,我忙著在房裡複印,也沒留意到已過了下班時間,剛剛才搞定呢!』她是我的女秘書沉靜,二十歲剛出頭,結婚還不到兩年,這是她畢業後初出社會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馬曉軍也是我們公司的職員,在設計部擔任美術設計師,由於還未領到准生證,所以兩人至今仍沒有小孩。   沉靜做事非常勤奮,不過就是有點……怎麼說呢,或許由於工作關係她和我朝夕相對,因此有時會不拘小節,加上她又喜歡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筆錄時,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從她稍微張開的大腿縫中我可以盡覽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變得斷斷續續,結巴了起來。   她偏好穿丁字型內褲,而且花款、顏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時,短裙因坐下而縮高,引至大半邊白皙、混圓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來,頓時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馬心猿。   有些時候更誇張,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匯報時,她轉過來正面坐,短裙下的誘人景色更加一覽無遺。不知是我多心還是她有意,總覺得她此時一雙大腿張得特別開,本已狹窄的丁字褲襠部被勒成一條細小的布繩,深深陷進兩片飽滿的大陰唇中間,二、三十根彎彎曲曲的漆黑陰毛從褲沿兩邊冒出外面,讓我興奮得幾乎連鼻血也噴了出來。   一遇到這種刺激場面,我都會假裝將目光移往別處,不敢太長時間盯住她的下體,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誘惑而再度望了回來。可能她也發現到我的視線所在吧,雙腿似乎又不經意張闊一些,使整個陰阜隆起得更高,像個脹卜卜的白面饅頭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誘惑而生出自然反應,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覺到之後,望向我的眼神會泛起春情蕩漾的秋波,俏臉緋紅、似笑若嗔,不單沒有因此而收斂一下,反而把腿張得更開了,我甚至隱隱發現她褲襠下端開始籠罩上一層潮濕的水氣。雖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隨時可輕而易舉地登堂入室一親香澤,但說到底她始終是自己下屬的老婆,儘管我慾念高漲,卻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無夢,依然不敢竊玉偷香。   這時沉靜捧著一杯香噴噴的熱咖啡從房裡走出來,小心放在我桌上後,見我有點困乏的模樣,風騷地俯下身問:「林總,見你工作得這麼疲累,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透過從窗外射進來的微弱光線,她婀娜的身材玲瓏浮凸地盡現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緊身上衣,令一對豐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齊腮短髮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臉蛋兩旁,修剪得很整齊的瀏海在額前齊眉橫綴,襯托得兩隻杏眼又大又圓;佩戴著一對金屬大圓圈耳環,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澀,又含成熟人妻的風韻。   我抬頭剛想回應,視線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襯衣最頂的兩粒鈕扣由於沒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裡面下垂的胸罩,一對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連兩粒乳頭都能完全見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還是早點下班回家吧!『話剛說完,沉靜就走到我背後,她邊說著:」我以前曾上過兩堂按摩課程的,你試試我的手藝怎麼樣?』邊用手指輕輕捏起我的肩膀來。   老實說,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維,所謂『學過按摩』確有點令人存疑,起初還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著按著卻走了樣,一對乳房在我背上越貼越緊,我覺得那兩團肉球對我背部的擠壓,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還要來得重,但是帶給我的舒服感卻也強烈得多。   反正剛才那綺夢帶給我的慾念還未消散,倒樂得可以趁機吃吃豆腐,我乾脆裝傻納福,閉上眼睛任由她用兩團軟肉幫我『馬殺雞』。漸漸地我發現她的按摩有點出軌了,雖然乳房還壓在我背後揉動,可兩隻纖手卻由肩頭逐漸下滑,伸到衣服裡面撫摸著我的胸肌,到最後,竟用指尖輕輕佻逗著我兩粒乳頭。   這哪裡是按摩,簡直就是男女做愛前的調情嘛!儘管我不斷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行差踏錯,但始終做不了柳下惠,燃燒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蠶食著我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頭來。   沉靜留意到我的生理反應,一手繼續挑逗著我兩粒乳頭,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褲襠上撫摸,趁我還在道德邊緣掙扎的時候,整個身體靠進我懷裡,舌尖輕輕舔著我耳廓的同時,又拉開我的褲鏈將陰莖掏了出來。   『哇!好硬!好大啊!』沉靜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願放手。陰莖被她五指握著上下套動,勃起得更硬了,龜頭的馬眼口已經開始滲出幾滴潤滑液,洶湧澎湃的肉慾已經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著粗氣,渾身燥熱,坐立不安,仁義道德此刻對我來說已經一錢不值了,幾個月沒碰女色所積壓下來的性慾如燎原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非得立即發洩不可。   我不顧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兩下將她上衣剩餘的幾顆鈕扣匆匆解開,揪住胸罩向上一推,兩個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進手中。沉靜看來早就有心紅杏出牆,她咭咭地笑著:「看你急色成這樣子,一點也不解溫柔,人家又不是不讓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後輕輕一捏,熟練地打開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愛的衝動,使我連前戲也不想再花時間去做了,像強姦一樣,一把抱起她擱到辦公桌面躺下,首先剝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隨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魯地把那條窄小的丁字內褲一手扯去,前後不過幾秒鐘,她整個下身就變得光脫脫的一絲不掛。   沉靜對我的暴力對待不以為忤,反而一臉甘之若飴的表情,還趁我在脫衣褪褲的空檔,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條短裙也解了下來,然後張開大腿,將屄無遮無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請君入甕的騷浪模樣。   我挺著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邊,挪開那杯礙手礙腳的咖啡,提著她兩腿大大分開,然後站在她兩腿中間,她自動將雙腿縮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著,屁股微微離桌抬起,將陰部向前顯凸出來。   這個肥美的屄我以往已在沉靜的裙底窺看過不知多少遍了,但內裡奧秘卻到此一刻才由我來親手揭盅。我用兩手的食指分別勾著大陰唇中間向左右掰開,將沉靜身體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過的私隱部位第一次對外公開出來,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如芙蓉初綻,沾滿晶瑩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連形成管狀,把羞人答答的嬌嫩陰蒂收藏起來;下端佈滿雞冠狀的皺紋,掩映著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輕輕剝開包裹著陰蒂的嫩皮,因發情而硬凸翹起的陰蒂在皺褶內琵琶半遮,期待著男人來細心撫慰。我低下頭用舌尖往小紅豆上一掃一舔,令沉靜『喔』一聲叫了出來,跟著我每舔一下,她就渾身顫抖一次,彷彿那是一個通電按鈕,一觸動就會將電流輸往全身。   在陰蒂上巡遊了一番後,我的舌尖再往下進發,沿著陰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過一會沉靜就忍耐不住了,她鬆開扳著腿彎的雙手,十指插在我頭髮裡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壓低我的頭更貼近屄,以增加舌頭伸入陰道裡面撩撥的機會。   我埋首在沉靜腿間舔舐吮啜,舌頭偏偏屢過其門而不入,她難受得將屁股篩來篩去,嘴裡苦苦哀求:「林總……儂……儂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難受得緊……進去吧……好不好……『急亂中全渾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覺地流露出與丈夫在家裡行房時發浪的騷態來。   把她帶進地獄裡折磨一番後,我又立刻將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極樂,稍一抬頭張嘴含住她的陰蒂用力一吸,同時並起兩指對準她陰道使勁一插,隨即快速出入抽動,舌尖也一輕一重地向夾在嘴唇中的陰蒂頂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別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沉靜馬上像條鮮魚一樣蹦跳起來,淫水不斷洩出,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片濃烈的腥騷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該輪到我的小弟弟來大顯身手了,於是站直身子,握著陰莖去她陰道口將龜頭沾沾淫水,準備發動進攻。沉靜見我提槍上馬,喜極忘形,急忙張開雙腿兩旁豎起,一手撐開自己陰門,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陰莖,匆匆對準自已陰道口便往裡塞,我順勢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聲深陷入內。   我兩手撐在她腋窩旁,上面和她親著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肏著她的屄,彷似鐵匠拉風箱,又如萬馬過泥濘,一時抽送無斷,淫聲四起。『唔……喔……唔……喔……』沉靜又要顧住跟我接吻,又要顧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斷斷續續的悶音來抒發她舒暢的感受。   一窪窪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肏中被我龜頭的冠狀傘帶了出來,不止將我倆的陰毛濡濕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無數細小的透明泡沫,沾滿在她陰道口四周,而且還積聚在陰莖根部圍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戲弄得十分興奮,沉靜很快就來了高潮,她鬆開我的嘴,雙手摟著我脖子高聲浪叫著:「啊……肏深一點……喔……對……好爽……啊……我要來了……有多快肏多快……對……啊……『一邊舉起雙腳交叉盤在我屁股後面,以便我能把陰莖肏入到陰道最深處,一邊把視線盯著陰莖進進出出狠肏著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陰道開始出現陣陣輕微抽搐,看來已達洩身邊緣。   看著女人在自己胯下被肏出高潮,淫態畢露,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內心都會充滿自豪感,我邊抽動陰莖,邊問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著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肏得我太舒服了……』這時候的沉靜,無論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個與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蕩不堪的言詞、放浪形骸的動作,與靠出賣肉體維生的職業妓女簡直毫無區別。或許將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覺得特別興奮刺激吧,我每次抽出來時都將陰莖拔到陰道口才停止,然後再用盡全力往陰道裡肏得多深就肏多深。   『我肏得你爽還是你老公肏得你爽?』我學著A片裡的對白問她,沉靜正想張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肏得爽……喔喔喔……丟了……我被你肏到丟了……你比我老公……厲害多了……我以後都要給你肏……喔……』接著渾身一顫,整個人便軟綿綿地攤倒在桌面上。   洩身時湧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靜的陰道變得異常濕滑,儘管我想在她高潮時也射精了事,無奈充沛的淫水減低了磨擦力,況且她洩身後形同癱瘓,像具死屍一樣任我如何力肏也沒有反應,味同嚼蠟地肏多十幾下之後我就停下來了。   約莫過了一支煙時間沉靜才漸漸回過神來,她看見我的小弟弟仍然處在劍拔弩張的勃起狀態,滿面堆笑地道著抱歉:「對不起啊林總,你實在太厲害了,就這麼幾下就把我搞到洩身,自己倒要憋著,真不好意思。這樣吧,你先喝點咖啡歇歇,我清潔一下身體後再和你繼續。『女人就有這個好處,經歷幾個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復過來,我接過她遞來的咖啡淺淺呷了口,看著她撿起扔在地下的那條丁字褲,坐在桌面翻開陰唇細心地擦拭著裡面的淫水與流滿大腿、股溝的片片穢漬,這幅香艷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頭怒目了。   趁她下地轉身幫我收拾著弄得亂七八糟的桌面時,我偷偷走到她背後往前一推,將她上身壓趴在辦公桌上,然後抱著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陰莖對準她陰道口往前一肏,龜頭輕易地分開兩片閉合著的陰唇衝進還留有我體溫的小屄內。   沉靜咯咯地嬌笑著:「好了好了,冤家,連喝杯咖啡的時間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肏上了癮,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罷休麼?『我伸手抓住她一對乳房緊緊握在掌裡,開始從後慢慢捅肏著她的陰道:」來吧,看看誰怕誰?幹完這趟才知你耐肏還是我耐肏呢!哈哈!』抹乾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復回原來緊湊狹窄的狀態,陰道口的鮮紅嫩肉跟隨著我陰莖的進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漸加快起來。沉靜的淫聲浪語開始在寂靜的空間裡悠悠迴盪,使一向只聞鍵盤聲與電話聲的嚴肅辦公室變得毫不相稱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這個姿勢比……比剛才肏得還要深……天呀……你那東西頂到我胸口上來了……喔……好硬……好熱……燙得人裡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麼……』叫著叫著,沉靜轉過頭來反手摟住我脖子,滿面羞紅地在我耳邊細聲說道:「林總,我們換個地方試試好嗎?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們到那邊去。』女人就是貪新鮮,什麼都要標奇立異,我倒沒有所謂,到哪還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沉靜繼續摟著我脖子,然後左右手分別握住她腿彎拉開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緊緊靠著我胸膛,雞巴仍然肏在陰道裡,我就這樣端著她邊走邊肏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邁去。   到了窗前才發覺意境果然與別不同,居高臨下,極目遠眺,氣勢萬千,整個華燈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們腳下,一片燈海無邊無涯,七彩班爛,閃爍生輝,彷如身處天上宮闕俯覽塵世間的人生百態,有種飄飄欲仙的超凡感覺,徒增幾分浪漫情趣。   我抬著沉靜的身體輕輕拋高放低,用她的陰道一下下地吞吐著我下面朝上直豎的肉棒,面對著窗前繁華的十里洋場,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覺忽然襲上心頭,彷彿我倆正對著全上海一千多萬人在表演著活春宮,數不清的眼睛均不約而同地注視在我和沉靜兩人性器的交接處,欣賞著她的小屄怎樣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淋漓,以至達到高潮時抽搐洩身的整個過程。   我用腳按亮資料櫃旁邊的地燈,將它的光線調校到向上投射,然後跨到地燈上方,讓聚光焦點恰好落在沉靜的屄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覺地乖乖望去,誰知剛看一眼就羞得扭頭伏在我肩上,幾經呵哄才肯再將腦袋轉回去。   只見透過玻璃的反射,像面鏡子一樣將兩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來,兩片紅潤的陰唇由於雙腿的張闊而大大掰開,隨著沉靜身體的拋動,我青筋畢露的陰莖在滴著淫水的陰道中出入穿肏,牽動到兩旁的小陰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樣跟著開合不停。   外灘五顏六色的絢麗霓虹穿過玻璃透進室內,為我們的胴體染上一層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並跟隨身體角度的變換,彷彿交錯著披上一件件不同顏色的華麗綵衣。我倆一邊望著前面玻璃反射出來的交媾情景,一邊忘情地將性器官盡力向對方互相磨擦,像鑽木取火一樣要把烈焰釋放出來——原來苟合行淫竟可變得如此詩情畫意,春光乍洩亦會掀起欲浪狂潮。   雖然美人在抱,居高臨下對著萬家燈火做愛確實夠刺激,但體力的消耗卻也負荷不輕,這種『龍舟掛鼓』的招式偶一為之尚頗覺有趣,長時間下來可真的吃不消,趁雙腿仍未發軟之前,我再肏多三、四十下後便把沉靜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於陰莖一直都肏在她陰道內,所以自然而然就成為狗爬式。   後進體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靜四肢剛一著地,我馬上就扶住她纖腰將下身快速前後擺動起來,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響,幹得沉靜一邊急忙挺送迎湊,一邊像瘋了似的淫叫起來:「啊……你的那個……進得好深……啊……『』叫我老公!『我抱緊她屁股,用龜頭在子宮口狠狠地戳幾下,』老……老公……『她馬上叫了起來:」老公……我……我淫蕩……我偷漢……來吧,你狠狠地懲罰我……肏死淫婦吧……啊……戳得太深了……頂得我……好麻喔……』隨著活塞運動次數的增加,情慾也不斷地高漲,彼此均已氣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號已亮起了紅燈。沉靜開始力有不逮,四肢發軟,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騎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後抓住一對亂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強勁的抽送動作令陰囊有節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奮的淫穴上。   沉靜被我肏得淫水狂洩,渾身顫抖,手腳再也無法支撐兩個人的體重,整個人像灘爛泥一樣趴平在地毯上,這個角度讓我的最後衝刺使不上力,乾脆抽出肉棒,一把將她反轉過來面對面,揪起兩腿分開夾在我腰旁,然後向前一趴又再肏回她體內。   沉靜的陰道開始出現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陰莖扯向肉洞最底端,陰道壁緊緊包住整根陽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湧向了龜頭,我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駕馭著硬梆梆的陰莖對準她屄大起大落地狂轟。經過五分鐘連續不停的雷霆掃穴,兩人的快感飆升至極限,高潮達到一觸即發的最後關頭。   『啊……林總……不行了……我又要丟了……喔……喔……壞人……肏得我這麼爽……叫我以後怎麼辦……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肏我……』沉靜洩身的同時,子宮裡噴出一大股黏滑的漿液糊滿在我龜頭上,燙得我猛地一抖,萬子千孫立即蜂湧而出。在這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我楞了一楞,馬上停了下來,考慮著究竟是在她體內射精呢,還是拔出來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沒戴安全套就直接肏入陰道裡性交,顯然是不怕我在她體內射精,結婚兩年仍沒懷上孩子,想來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若貪一時之歡而當上了個有實無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靜雖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裡,我僅僅猶豫了這一下,她卻馬上就察覺出來,立即用雙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去,輕喘著在我耳邊說:「繼續……不……不要停下來……我剛剛到高潮……抽空了很難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藥……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裡面好了……『其實這時我想拔出來也趕不及了,第一發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陰道裡闖關而出,我也不再客氣,開始奮起餘勇作最後衝刺,雙手拉著她肩膀固定住身軀,下身快速地前後擺動,隨著陰莖在她陰道裡下下到肉的深肏長抽,囤積了幾個月的精液像連珠炮般一股股朝著她花心發射,彈彈中靶。   她身體隨著我陰莖的脈動而同步蹦跳,陰道不住地抽搐吸收著我注入的玉液瓊漿,我倆如膠似漆地摟作一團,四肢相纏,胸腹緊貼,全身所有的觸覺只集中在胯下緊密相嵌在一起的兩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過後,一切墔璨歸於平淡,只剩下窗簾的幃布被冷氣吹動而輕輕晃擺,見證著方纔的旖旎春色。沉靜仍然摟抱著我,一臉滿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慾火燒昏了的腦袋開始冷靜下來,剛才怎麼了?竟然在辦公室裡與女秘書搞上了,而更嚴重的是,她還是自己下屬的妻子!   我心亂如麻,該怎樣去收拾殘局呢?這件事若一張揚開去,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我掰開沉靜纏在我身上的手腳,匆匆拔出她陰道裡尚未完全軟化掉的陰莖,坐在窗邊怔怔發呆。   沉靜慵懶無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摀住下體準備去廁所清理,突然『唷』一聲抬頭向我嬌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連地毯上都流了一大灘。『急忙拉開旁邊辦公桌的抽屜抽出幾張面紙,一些蒙在屄上,一些用來吸乾地毯上的穢漬,邊喃喃自語:」明天給人見到了多尷尬啊,下次應該先在下面墊條毛巾……』我給她的反應弄到哭笑不得,我還正惆悵著如何善後呢,這個小騷貨的心思卻在籌備著『下一次』了。馬曉軍在公司裡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許多工作上的難題都由我出點子幫他解決,假如讓馬曉軍知道連滿足他妻子性慾的職責也是由我代勞的話,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鈴……鈴……』正當我倆各自各肏心時,一陣急速的電話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室裡突然響起,毫無防備的我和沉靜都被嚇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虛,涔涔冷汗從我額上冒出來:莫非說曹肏曹肏就到,是馬曉軍見老婆過了下班時間還沒回家,打電話到公司來找人了吧?   倒是沉靜顯得相當鎮定,好像預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來的電話,一手掩著下體的面紙兜接著從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一邊扭著屁股從容不迫地走到辦公桌邊拿起聽筒:「喂,找哪位?『歇了一會,』……啊,請你等一等……『轉身向我點了點頭:」林總你的電話,香港長途。』我看了看表,都快九點了,誰還會這麼晚打電話來?   剛接過聽筒,那邊就傳來何昭緊張的聲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問道:」是嗎?她現在在哪?』何昭接下來的話把驚魂未定的我更嚇得魂飛魄散:「她被人綁架了!『我腦袋』嗡『的一聲如墮冰窖,心想久據心頭的不詳預感果然靈驗了,焦急地再追問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難言之隱:」唉,說來話長……你快回來香港吧,見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細說。』不知是擔心薛莉的安危,還是剛才跟沉靜做愛時體力透支過度,放下聽筒後才發覺雙腿發軟,渾身微微顫抖,我扶著辦公桌定一定神,隨即吩咐沉靜:「馬上幫我訂一張明天最早飛往香港的機票;還有,下午商討分鏡腳本的會議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點急事須回港一趟,大約四、五天後才可回來。『突發的變故,使我再也靜不下心情去考慮怎樣化解與沉靜之間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隨和,人緣極佳,我想不出到底誰會向她下毒手,但聽何昭的口氣,這事一定有很特別的原因仰賴我去解決,所以才會這麼急打電話來求救。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瞭,但不知為何,我心裡立即升起一股義不容辭之責,薛莉有難,我焉能坐視不理,無論仇家是誰,贖金多少,就算赴湯蹈火、傾家蕩產也要助她脫離險境。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望著沉靜不斷打電話向各間航空公司打聽飛機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著落才略舒一口氣。連續兩個意料之外的突發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沒精打采地吩咐剛擱下話筒、滿臉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靜順便再召輛計程車,穿上衣服讓我先送她回家,然後載我回宿舍收拾行裝。   A片攝影師手記(第二部)(二)   一踏出香港海關,我在機場快線的列車上馬上就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何昭的手提電話,在短短的通話時間內,我開始對整件事有了個粗略瞭解,綁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幫人,為了報復甦國威上次替薛莉出頭派人將他一夥人修理一頓,將薛莉擄為人質,向蘇國威勒索一百萬港幣贖金。   一百萬這個數目對蘇國威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猶豫就馬上答應了,但堅持在交贖款之前必須要與薛莉在電話中直接對話,以證明她確是落在阿豹手裡及目前人身安全。誰知這樣一個合理要求卻惹怒了阿豹,他認為蘇國威討價還價是沒有誠意,忿然收線後,就一直都沒有再聯絡了。   上星期,蘇國威收到了阿豹寄來的一盒錄影帶,在畫面裡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們一處不知地點的巢穴裡,受到這夥人一連串令人髮指的輪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蘇國威乖乖就範,又可藉折磨薛莉來對兩人之間的積怨洩憤。   薛莉被蘇國威收為情婦在江湖上已是公開秘密,要對付蘇國威,從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選。無論是為了勒索或是報仇,對蘇國威來說都是一項極大挑戰,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裡響噹噹的老大頭上動土,不管事件最後到底怎樣解決,蘇國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對我來說,卻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頭,雖然與薛莉有過幾次肉體關係,但兩人之間無名無份,大可隔岸觀火;只是不知為何,自從認識了她之後,心裡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情意結,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難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蘇國威之下。   我一再追問事件詳情與目前處理進度,何昭表示在電話中不便細說,只是約好了在港島總站會合,然後帶我去蘇國威的辦公室共商對策。   蘇國威的公司位於中環康樂大廈高層,面對維多利亞海港,視野清朗開闊、裝修氣派豪華,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貿易公司,令人難以聯想到竟會與攝制、批發A片扯上任何關係。   接待小姐帶領著我和何昭來到一個會議室模樣的房間裡,招呼我們坐下後倒了兩杯咖啡就掩門出去。蘇國威很快就進來了,他鎖好門,拿起桌面上的遙控器把圓形窗戶的窗簾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塊螢光幕,轉眼間會議室就變成了一個小型放映廳。   『林彤先生是嗎?早仰大名,這次老遠的把你從上海請回來幫忙,確實不好意思。』蘇國威轉身過來向我握手。『蘇大哥不用客氣。薛莉與我一場舊同事,現在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說,我做得到的定當盡力而為。』我站起身畢恭畢敬地回以一禮。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話不用說了,我們來談正題吧!』蘇國威邊說邊坐到我身邊的椅子上,鬆了鬆領帶,把頭轉回螢光幕。   蘇國威三十餘歲年紀,中等身材,體魄相當結實,國字口面,留個短髮小平頭,眉宇間隱隱透出一股精明能幹的帥氣,言談簡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肅然一副社團大阿哥的江湖氣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說了個大概,我們先來看看阿豹最早寄來的第一盤錄影帶。』蘇國威按下了遙控器的一個按鈕:「這班禽獸,簡直是群毫無人性的冷血動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難以忍受的場面而感到不適,我可以隨時關掉。『』第一盤?『我心裡驚愕得猛地一跳:」這麼說,還有第二盤、第三盤?』我還沒來得及提問,螢幕上已出現了一張皮笑肉不笑的大臉,不用蘇國威旁述,我也知道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蘇老威,不相信你馬子在我手裡是嗎?等下你就會認命了。別怪我心狠手辣,想當初你為了這個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傷,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錢拿來,你馬子就得一直呆在這兒讓我兄弟們爽。放心,我們不會虧待她的,每天都把她餵得飽飽……嘻嘻!不過是下面那張嘴耶!』阿豹一邊說,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不一會就赤條條的脫了個清光。他向旁邊打了個響指,三、四個嘍囉馬上押著一個女人來到鏡頭前。那女人雙手被綁到背後,腦袋套著一個SM用的橡皮頭罩,只露出一雙充滿驚恐、絕望的眼睛,嘴裡塞著一個中空的塑膠口銜,『嗚……嗚……』的哀鳴著,邊搖著頭,邊不斷作出掙扎。   就像一隻被飢餓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無論怎樣拚命掙扎根本就徒勞無功,很快她就給按倒在地面的一塊木板上,幾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兩下就將她全身剝光。接著一人按著她的上身,另兩人拉著她的腳踝將大腿強硬分開,讓她的下體端端正正地對準鏡頭。   阿豹一邊套動著早已勃起得鐵硬的陰莖,一邊向那女人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向鏡頭打個照面:「蘇老威,嘿嘿!你馬子淫屄這麼漲,奶子這麼大,天生就是一個欠肏的騷貨,現在落在我手裡,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邊,只好由我們一幫兄弟來替你安慰安慰她囉!『眼看著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儀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緊張得提到了嗓子眼,雖然明知道這是已發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覺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無助地遭受這幫無恥之徒的任意蹂躪。   鏡頭慢慢向女體靠近,我的心越來越滴血,拳頭緊握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螢幕一掌打破!看來這盤錄影帶是用小型機拍攝的,畫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攝的人也興奮得手一直抖,但這女人的身材體態,尤其是胸前那對百中無一的豐滿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認定這是薛莉無疑。   阿豹來到薛莉兩腿中央,一手握著雞巴,一手往她屄上摸去。感應到凌辱即將開始,薛莉掙扎得更厲害了,阿豹像貓捉老鼠一樣任由她掙扎一會,突然揪著她一撮陰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陰毛從屄上拔了下來,薛莉雖然戴著口銜叫不出聲,但畫面上可見她已痛得連腰都抬了起來。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將雞巴往裡直捅,看來陰道這時相當乾澀,阿豹要抱著她的屁股借力,自己盡力向前靠攏才能使雞巴一點點地挺進去。『媽的!臭婊子,老子肏你就要合作一點,別不識抬舉自討苦吃!』阿豹一罵完就開始擺動腰部抽肏起來。   隨著阿豹的抽送動作,薛莉的身體也像蠕蟲一樣痛苦地扭動起來。旁邊制服住她的幾名大漢也趁機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著她的乳房亂揉亂握,有人捏著她一粒乳頭又拉又擰;按著她上身的那個人更猖狂,竟然把雞巴掏出來塞進她口銜中的小洞裡,將她的嘴當作小屄一樣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畫面在眼裡失去了焦點變成一片模糊,只覺螢幕上人影晃動,一幫人像群爭食的野獸一樣圍在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瘋狂地在她身上進行著性侵犯,惟有不停傳入我耳中的男人們嘻嘻哈哈的淫笑聲、女人痛苦地在鼻子裡哼出來的斷斷續續呻吟聲,像刀子一下下剮著我的肉般提醒著我,這場慘無人道的輪姦一直在持續中。   身旁的蘇國威不愧是見慣世面的老江湖,面對如此撼人心弦的場面仍能保持住神態自若,心理反應在外表一點也不表露出來。眼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正常男人的內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卻能鎮靜得像在看一出與己無關的A片,我不得不對他胸懷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陰道太過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讓下一個嘍囉盡快接棒,他卯足了勁朝屄狂肏一通,前後不過七、八分鐘光景,他那一大泡骯髒的精液已全部射進了薛莉的陰道中。   抓著薛莉右腳的大漢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脫掉自己的褲子,打著手槍作準備,阿豹剛一離開,他馬上就將薛莉的小腿擱上肩膀,順勢往前一趴,龜頭對準被扯得向上昂起的屄直捅而進,『嗶』的一聲,阿豹剛剛射進去的精液被擠得向外噴出,順著會陰緩緩流下肛門。   這傢伙的雞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動一下,薛莉就被戳得連身子都弓了起來,相信是被龜頭不斷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憶述來推測,此人應是阿輝無疑,他那根巨大的雞巴把薛莉嬌小的屄撐開得快爆裂了,兩片小陰唇被扯得薄薄的緊裹在莖身上面,隨著肏入抽出的動作反捲不停。   我心裡暗暗吃驚,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肏完之後會變成怎麼模樣,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傷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過一次,陰道自然而然會被撐闊一些,加上射進去的精液起到潤滑作用,阿輝才能勉強肏進去,要不然剛才這一下暴力闖關,噴出來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鮮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輝也射精離場,薛莉卻已被干到形同虛脫,軟軟的躺在木板上無力動彈,雖然制服住她手腳的幾人已放開她去除衣脫褲、排隊輪候,她也一動不動的仍然張開雙腿,擺出挨肏的姿勢等待著下一位前來開肏.從畫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個個都已脫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輪姦薛莉,紛紛在她體內射精,然後坐到一旁抽煙等候下一個循環。看來阿豹是特意安排這樣的震撼場面來刺激蘇國威,以迫使他盡快交出贖金。   經過數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發洩完獸慾後,三小時的錄影帶也終於到了尾聲,鏡頭這時故意拉近到薛莉屄上拍攝大特寫,將她受到長時間蹂躪後的慘況纖毫畢現地呈現在我們面前。   被十多個壯漢輪番強暴後,薛莉原本嬌嫩迷人的屄已經完全走了樣,陰唇被磨擦得損傷破皮,積滿瘀血變成了深紫色,像兩片大雞冠般腫起在屄兩邊;陰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邊多一邊少,可憐巴巴的給濕糊糊的精液黏貼在陰阜上;重災區的陰道更是不忍卒睹,緊窄的陰道被肏成一個大洞不消說,到現在為止仍合不攏,露出一個恰似陰莖直徑般大小的窟窿,裡面盛滿了男人們射進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個漿糊瓶。   這時畫面外響起了阿豹的旁白:「蘇老威,今天跟你情婦就先玩到這,怎麼樣?喂得她還夠飽吧?過兩天我再給你電話,最好趁這段時間準備好贖金,要不然我還會有許多花招來招呼她,準保讓她爽到天上去。『我喘了口大氣,總算熬完了這盤令人齒冷的錄影帶,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蘇國威說話,螢幕上這時忽然又出現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願意交贖款也不要緊哦!放心,即使這樣我們也不會殺掉她的,我們這班兄弟每天都會輪流肏她一兩趟,一直肏到她懷上不知是誰的種為止。嘿嘿,威哥,到時你不單得回你的女人,還有買一送一的大優惠呢!哈哈哈哈……』螢幕到了這時才真真正正暗下來,我以沉重的心情問蘇國威:「蘇老大,你打算怎麼辦?阿豹這傢伙根本是瘋的,薛莉落在他手裡,遲早會被折磨死。『蘇國威:」我知道,所以幾日後阿豹一打來電話,我就馬上答應立即付款,不過彼此結下的梁子,必須當面了斷,照江湖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這件事是明衝著我來的,薛莉為了我吃盡苦頭,我當然有責任把她拯救出來。』蘇國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這傢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這時他又說要先收到錢才放人,而且節外生枝,說什麼對我上次要先與薛莉通話證實她安全的條件很不爽,因此要將贖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萬當作是他手下的醫藥費外,還要我將佐敦道德興街這個地盤讓出來給他。『說到這,連喜怒不露的蘇國威也沉不住氣來:」哼!一百萬對我來說算是什麼錢,老實說,勒索我只要一百萬,也實在太看小我了。錢,我隨時都可以給,地盤,卻萬萬不能讓,要是傳出去我蘇國威為了一個女人竟屈服在幾個小癟三手裡,把辛辛苦苦打回來的地盤拱手相讓,將來在江湖上還站得住腳嗎?』我雖然對阿豹的所作所為同樣也恨得牙癢癢,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火上加油的時機,我想了想,對蘇國威說:「不如我們虛與委蛇,假裝答應他的條件,先把薛莉救出來,然後再想辦法去收拾他。『一直都沒出聲的何昭這時接上了我的話題:」這個點子我們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開出什麼條件我們都馬上答應,這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後來他再打電話來時,蘇老大的答覆很堅定,贖金可以增加,但地盤卻絕不割讓。阿豹什麼也沒說就掛斷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來第二盤錄影帶。』何昭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盤錄影帶放進機子裡。從畫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參地點,不過鏡頭拉遠了,隱約能從背景中辨認出這是一間殘舊的木建平房,通過木板牆的破洞望出屋外,還可見到一小片海,看來是座靠近海邊的建築,不過在香港類似的地方太多了,這一小點資料並不足夠給我們提供更詳細的準確位置。   看來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級,銼銼蘇國威的銳氣,畫面一開始薛莉就已被綁在一根木柱上,腦袋仍然套著橡皮頭罩,嘴裡同樣塞了個中空口銜,木柱兩邊各有一支較矮的木樁,薛莉雙腿呈一字型分開固定在這兩支木樁上,姿勢活像一隻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餵下了什麼藥,頭罩圓孔裡露出來的雙眼顯得空洞無神,眸子裡以往懾人的神采已蕩然無存,只留下一抹絕望、無助與哀傷的呆滯眼光,頭罩外近洞口位置,還依稀可看到兩行未干的淚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剝光,赤裸的胴體上佈滿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對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內側更見密集,可以猜想得到這兩個敏感部位早前已被這幫禽獸肆意地玩弄過。   由於捆綁她的繩子收得十分緊,幾乎陷入了肉裡,一對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誇張,加上阿豹他們在乳房和乳頭根部分別再用一根細繩纏緊,令薛莉兩個乳房漲大得像哈蜜瓜一樣,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條條數出來;奶頭極度充血,像顆紅蓮子,翹起得高高的,看起來既怪異又令人不安。   下體被拔得殘缺不全的陰毛現在已遭全部剃光,乾淨滑溜得像個未發育的小女孩陰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兩腿左右大張,將整個生殖器的細節都一目瞭然的展覽出來,似乎毫不掩飾地向人們宣告,這是一具能讓所有男人都樂不思蜀的成熟女體。   阿豹這次並沒有親自上陣,而是由他十幾個手下聯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經圍滿了五、六個大漢,看來他們早有準備,渾身脫得赤條條,而且雞巴也弄得堅硬如鐵,非常有默契地分別向薛莉展開圍攻,有人一把握著她那對腫漲不堪的乳房就使勁地揉起來;有人站在矮樁上,捧著薛莉的頭,把雞巴穿過口銜中間那個圓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連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潤滑,便急忙握著雞巴往陰道捅進去了,也許乾燥的陰道能給他帶來更強烈的磨擦感,但看來他對於見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現出的難受反應更感興趣,每次雞巴肏入時把陰唇都連帶扯進陰道裡後,他還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給他肏到凹了進去。   另一個傢伙來到薛莉身後,一手兜著她的屁股,一手用指頭肏進她屁眼裡摳挖,漸漸由一根手指變成兩根、三根……待肛門被撐得有些鬆弛了,便雙手捧著薛莉臀部,將龜頭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擠進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動彈分毫,眼睜睜的挨受著三個洞口先後一一被佔領,兩行清淚不可抑止地在眼眶裡溢了出來。當三根雞巴一起在她體內做著活塞動作時,薛莉已欲哭無淚了,代之而起的是渾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還是皮肉的痛楚令身體起了痙攣,連大腿的肌肉也顫抖起來。   對著螢幕上的畫面,我坐立不安,低下頭下願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適時地遞過來一根香煙,點著後,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積壓著的滿腔抑鬱隨著煙霧從嘴裡噴出去。   再抬起頭來時,肏薛莉屄的那個男人已射精了,剛拔出雞巴,在旁邊玩弄乳房的傢伙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隨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來。   這時站在矮樁上肏著薛莉小嘴的傢伙也交貨了,可能感覺到口裡的肉棒已開始脈動,薛莉一邊在鼻子裡『嗚……嗚……』的發出悲鳴,一邊扭頭想躲避他在口中發射,可是她哪能如願?那傢伙雙手抱著她的頭固定住,盤骨向前力抵,直至陰毛都戳進她鼻孔裡了,龜頭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噴出濃精。   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薛莉的喉嚨裡了,那傢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雞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乾淨後回到地面。薛莉嘴裡塞著口銜,含著一大泡精液無法吐出,惟有蠕動著喉嚨,慢慢把濃痰一樣的腥臭黏液混和著自己的淒酸淚水往肚子裡嚥下去。   這時在薛莉下體埋頭苦幹的兩個大漢,突然像比賽一樣把雞巴快速地在陰道與屁眼裡前抽後肏,其狠勁彷彿要將兩個肉洞肏穿變成一個窟窿為止,想必他們已臨射精關頭,正作著最後衝刺,薛莉的身體被撞擊得上下拋動,一對大奶也跟著顫騰騰地蕩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裡的精液還沒吞完,又一根雞巴捅進她嘴裡去,彷彿配合著下面兩個狂肏猛肏的傢伙,甫一肏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肏起來。也許是被精液嗆到了,又或許受不了上下三個洞口同時被粗暴姦淫的衝擊,薛莉全身像發冷一樣抖起來,胸部急速起伏,雙腿蹬得筆直,連腳趾都向內曲了進去。   『他媽的!這騷貨,老子還沒發炮,她就已經爽翻了,裡面一吸一吸的啜著我的雞巴呢!阿祥,咱們一起來個雙響炮,讓她再浪一點。』肏著薛莉屄的那個傢伙邊加快速度,邊氣喘喘地對她屁股後面那男人提議。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開始反著白眼時,前後兩個傢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體內射精,三個人同時發出抽搐,一起體會著陰道和直腸被灼熱的精液源源不絕注入深處的感覺,不過一方是暢快無比,另一方卻是悲痛欲死。   當兩個傢伙彈盡囊空,依依不捨地把雞巴從薛莉體內抽出來時,薛莉繃緊的身軀才得以放鬆,屁股無力地向下一墮,兩股黏稠的精液分別從被肏鬆了的陰道和屁眼垂吊下來,然後斷開『噠』的一聲落在地面。   薛莉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剛才玩弄她乳房的兩個傢伙已挪身過來一前一後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經沒有力量再作出掙扎了,當兩顆硬朗的龜頭分別抵在屁眼和陰道口時,她只認命地閉上眼睛,準備挨受下一輪的群奸。   早前圍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個個飽償獸慾後已先後散去,這時只剩下三個新接棒的在施暴。鏡頭一拉,原來還有七、八個大漢因為剛才沒有空位擠進來而在柱子旁輪候,他們一邊套弄著雞巴,一邊賊眼溜溜的盯著,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線就立刻補上。   看到這裡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轉頭對蘇國威說:「蘇老大,來來去去都是這樣,很噁心,我不想再看了,請關掉它吧!『沒等蘇國威開口,何昭就解釋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們想你幫幫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沒有東西可以推測到他們藏參的大約是什麼地點。』他又替我點上一根香煙,指著螢幕說:「你發現嗎,用來綁著薛莉的那根圓木柱頗像漁船的桅竿,旁邊還有一塊帆布,看來這地方似乎與漁民有關。『我重新把視線轉回螢幕上,何昭繼續解釋:」你留意一下右邊第二個人坐著的鐵罐,那是一種專用塗料的牌子,一般是漁民用來松在船底防止籐壺、牡蠣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塗漆,加上牆上的破洞可望見大海,證明阿豹這巢穴是位於某個漁村。』『大哥呀,符合這些條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隨口數了數:「無論在大嶼山、香港仔、西貢、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類似的木屋,我看你們不如追查一下阿豹電話的來源還比較實際,以蘇老大的人面、財力,不難辦到吧?『』我們早追蹤過了,阿豹這傢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電話亭,就是由不同區域的酒樓、餐廳打來,『蘇國威搖了搖頭:」根本捉摸不到。』我皺了皺眉:「這樣看來,單憑目前的線索,要找到他們的機會簡直如大海撈針。『蘇國威認同地點點頭,繼續說下去:」我們也考慮過他們會否把薛莉偷運上大陸禁錮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來的電話都在香港境內,看來又不像。』我說:「所謂」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內,說不定也會有幾處不同的藏參點呢!『蘇國威卻不以為然:」嗯,也有這個可能,不過從第三盤錄影帶來看,地點一直沒換過,仍然與前兩盤一樣。而且把人質運來運去,無疑增加了被人發覺的機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沒必要這麼做。』我們一邊討論,螢幕上令人齒冷的輪姦戲碼還在上演著,前前後後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發洩過了,卻還有四、五個在旁邊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這一幫手下肏到昏過去了,既沒有反應,也不再掙扎,只像個布娃娃般軟綿綿地任由男人們的雞巴在自己那三個肉洞內抽動、射精;頭罩上鋪滿了斑斑駁駁的精液,不知是吞嚥不及倒流出外,還是肏她嘴巴的人見她失去了知覺,乾脆噴在臉上。   到最後一名大漢也發洩完畢離開的時候,薛莉的身體已呈V字型懸掛在圓柱上,只靠綁著她手腳的四條繩子支撐住體重,佈滿一道道紅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墮得低低的,屄與肛門被肏得翻開,下體只見到兩個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肉洞,裡面不斷溢出黏稠的精液,像義大利麵條一樣垂在胯下,地面還積了一大灘。   蘇國威按下了停止鈕,令人難受的畫面終於消失在黑暗中,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凝重,蘇國威走到窗前撥開簾布,默默望著外面的景色。窗外陽光明媚,高樓大廈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誰又會想到,在這繁華都市的某個陰暗角落,正上演著一出慘絕人寰的悲劇呢!   A片攝影師手記(第二部)(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內仍靜默得很,錄影帶停止播放後,三人反而沒有了共通話題。最後還是由我出聲打破這個悶局:「看來到目前為止,我們什麼都無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聯絡了。嗯,蘇老大,你剛才不是說還有第三盤錄影帶嗎?不妨播來看看能否在裡面再找到新的蛛絲馬跡。『蘇國威轉過身來:」沒問題。這盤錄影帶是四天前才寄來的,但內容比先前兩盤更殘忍變態,你要先作好心理準備才行。』倒是何昭開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廠拍戲時已見識過不少血腥場面,相信能受得了,況且有剛才那兩盤錄影帶作緩衝,他沒這麼不濟吧,是嗎?『』嗯、嗯……『給何昭這麼一講,我倒是沒話可說了。   何昭捺熄煙蒂,換上了第三盤錄影帶,順手按下播放鈕,螢幕上又再出現了阿豹那嘻皮笑臉的可憎面容。   『蘇老威,你姘頭被我兄弟們肏得人仰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過癮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虧了,這麼騷的娘們也沒能多肏肏.她水雞那個緊啊,跟我去年肏她的時候同樣窄,一肏進去就把我的懶叫緊緊咬住不願放,想不多肏她幾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癮來了,三不五時找她打上一兩炮,現在她每天捱肏的次數,算起來比你一年還要多哩!』蘇國威何曾被人這麼揶揄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連我都聽得有點尷尬。   『哎呦,一說起來,我的雞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穢語不斷傳來:「不過老是肏屄也有點乏味,我想了個新花樣給她來點更刺激的,威哥如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給點意見啊!哈哈哈……『那淫賤而又詭異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我的心開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來阿豹又會想出些什麼鬼點子來整治可憐的薛莉。   螢幕上的畫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問,只見阿豹說完便去揭開他身後的一張帆布,一個赤裸的女體出現在畫面上,她不斷掙扎蠕動著,可是無論怎樣扭動,都不能掙脫緊緊綁著她的繩索。   跟上兩盤錄影帶一樣,她雙手被捆綁在背後,腦袋套著橡皮頭罩,嘴裡塞進一個中空口銜,但有點不同的是,屁股被擱在一個木架上,兩腿張開分別綁牢在木架左右兩邊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體被墊得高高挺起,這樣的姿勢令屄與菊肛均門戶大開地暴露在空氣中。   每天都遭到十幾名壯漢不停輪暴,她的陰道和肛門已被肏得有點鬆弛跡象,小陰唇自動翻開,露出紅腫的嫩肉及陰蒂;屁眼已脫肛,像痔瘡一樣隆起;乳房讓木架給遮住看不見,相信也好不到哪裡去。   阿豹接過他手下遞過來的兩支電動橡膠假陽具,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薛莉的下體,不用想也知道他準備把這兩根東西肏進她的肉洞裡去。假陽具通體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龜頭上面附有幾個小吸盤,對下的凹溝邊沿繞滿一圈短鬃毛,會在莖體旋轉時朝反方向移動。   他一手執著一支假陽具,毫不憐惜地向兩個肉洞捅進去,雖然這兩處的收縮力已經很少,但缺乏了適當的潤滑,強行肏入始終會因腔壁磨擦產生出令人難忍的痛楚,薛莉雙腿繃緊得連肌肉都鼓了起來,渾身顫抖著被迫納入這兩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終於將兩支假陽具完全塞入了薛莉體內,隨即打開棒子上的電源開關,與此同時,女體與假陽具都馬上劇烈地抖動起來。可以想像,薛莉這時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陰道壁、直腸與假陽具體幹上的凸起物不斷磨擦,痛癢齊來;子宮頸被龜頭上的小吸盤吸住扭動,酥麻難耐;加上反方向旋轉的鬃毛在揩擦著G點附近的敏感區,幾種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瘋掉了。   儘管是明知被人進行著性虐待,但身體反應卻忠實地作出迴響,前後只不過四、五分鐘,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從陰道口湧了出來,隨著假陽具的轉動向四面八方飛濺出去,有些則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陽具慢慢帶入直腸深處。也幸而身體的生理反應能使陰道自動洩出淫水,不然這麼強烈的磨擦,不把裡面的嫩皮刮傷才怪。   『嗯……嗯……嗯……』雖然嘴被塞住有口難言,但一陣陣高低抑昂的呻吟聲仍不斷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洩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恥辱正與快感交戰,理智正與性慾抗衡。   令人難堪的是,生理終於戰勝了心理,被假陽具弄出的高潮勢不可擋地洶湧而來,薛莉的屄發出一下下有規律的痙攣,陰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從陰道口噴灑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著高潮巨浪的波波衝擊。   高潮過後,薛莉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可是肏在陰道與屁眼裡的假陽具卻沒有因高潮的到來而有絲毫停頓的跡象,依舊以原先的速度飛快地旋轉著,把經歷過高潮後剛舒緩下來的神經再次刺激得興奮起來。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漸趨急速,肌肉開始繃緊,小陰唇與陰蒂膨脹得更大,向上高高翹起,屄裡面像打開了個水嚨頭,滔滔不絕的淫水從縫隙間不斷地排泄出外。我從沒見過有女人可以流出這麼多的淫水,雖然這是性興奮時的正常反應,但這麼強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負荷,此刻薛莉所領略到的,與其說是快感,倒不如說是痛苦還來得恰當。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雙腿一蹬、小腹一壓,渾身顫抖著再次洩了出來。短短十餘分鐘內便連續經歷了兩次高潮,薛莉明顯體力透支,氣若游絲、膚色蒼白,疲乏得整個人都攤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殺後的死屍。   假陽具繼續在轉動著,那細微的『嗡……嗡……』馬達聲,聽起來就像一把無情的鋼鋸,正不斷肢解著薛莉的體魄與理智,也不斷挖剮著我的心。   突然間,呈現虛脫狀態的軀體又慢慢蠕動起來,無窮無盡的強烈刺激又喚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經,屄裡產生出的快感再次開始聚集,無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儲積著能量準備爆發。薛莉空洞的眼眸裡閃出驚恐的神色,她知道這連續不斷的高潮不但會消耗掉她的體能,還蠶食著她的理智,令她最終屈服在阿豹手中,變成一個可讓他隨意發洩獸慾的性玩具。   螢幕上的女體忽然像條魚般彈跳起來,不知她是想作最後掙扎還是高潮來得太強烈了,腿像痙攣一樣不斷抖動,兩片陰唇翻得開開的像朵開到荼薇的殘花,淫水由於流得太多了,已經變得很黏稠,緩緩延延地沿著股溝淌落屁眼的凹窩。   『嗚……』薛莉全身僵直,鼻孔裡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第三次高潮洶湧而來的衝擊襲得她連氣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著哆嗦,洩得死去活來。   本來看著女人高潮洩身,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現在我目睹著薛莉在眾目睽睽下被弄到丟完一次又一次,心裡卻只覺得發寒。我開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說過「高潮來得太容易、太多,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的含意了,人類靈慾昇華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變為行淫作惡的武器。   說是阿Q精神也好,說是想找個自我開解的理由也好,儘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丟盡陰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兩盤錄影帶中輪暴群奸的場面,我心裡的傷痛倒覺得好過一點,至少此刻在她身體裡蠕動著的只是兩具沒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幾根男人的醜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們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繃緊的身體突然一下放鬆,弓成蝦米一樣的嬌軀也像斷了線的木偶般隨之下墮,然後就像堆爛泥般攤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抬高她下體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個屁股都浸泡在從自己陰道洩出來的淫水裡。   插在她下體裡的兩支假陽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響著在她身體裡肆虐,用粗糙的凸粒與刷子般的鬃毛不斷擦刮著嬌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經昏死過去了,毫無反應,只有兩塊小陰唇隨住偽具的震動而顫抖著,真怕她會這樣一次接一次地洩身,直至虛脫而死。   這時阿豹又在畫面上出現了,他撐著薛莉兩片小陰唇翻開朝屄裡看看,又捏住陰蒂使勁地擰了擰,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邊一個早有準備的嘍囉拉著兩根魚線走過來,這兩根魚線末端都繫著一個多頭魚鉤,像鷹爪一樣向四方伸開,阿豹揪著薛莉左邊的小陰唇,分別將上中下三段穿在魚鉤上,接著對右邊的小陰唇也照辦煮碗。   把陰唇穿好在魚鉤上後,阿豹與那嘍囉一人拉著一條魚線朝反方向走,薛莉的屄頓時被扯得開開的,連肏在裡面的假陽具也因陰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聲掉了出來。阿豹收緊魚線,直至感覺已拉到最大極限了,才將魚線綁牢在木架兩邊的柱子上。   薛莉屄大張,內裡乾坤一目瞭然,陰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陽具蹂躪得通紅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兩塊小陰唇被魚鉤拉開成薄薄的肉片,連上面一根根微絲血管都清晰可數;腫漲的陰蒂則高高凸起,孤伶伶地豎立在屄頂端。   阿豹又拉來一條連著小鐵夾的電線,將那夾子夾住薛莉的陰蒂。我的心瞬間提了上來,天哪!他不是要用電去烙薛莉的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賞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屄端詳了一會,然後取過電源開關,向鏡頭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隨即毫不猶豫地切下了按鈕。像醫院裡進行心臟復甦術一樣,電流一接通,薛莉馬上整個人從地面上蹦了起來,然後便像發羊癇一樣抖個不停。   看見螢幕上這麼慘無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裡悲痛莫名,憑良心講,我倒希望薛莉現在仍昏迷不醒,若沒有知覺,就不用挨受這些變本加厲的苦難了。   嬌嫩的陰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電亟得『滋滋』作響,小木架隨著薛莉身體的顫抖也在搖晃著,牽扯得被魚鉤勾住的小陰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過陰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滲出的鮮血把整個魚鉤都染成了紅色。   薛莉被電得很快醒過來,可是很快又再被電昏過去,一個毫無反應、昏死了的人對阿豹來說,根本就滿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適時地切斷了電流開關,讓薛莉得以苟延殘喘。看來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幾次,所以將她電昏了也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邊抽煙等薛莉甦醒過來。   上次在片場拍攝羅紫蓮被虐乳的鏡頭時,我已覺得匪夷所思,難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鶴焚琴;現在目睹著螢幕上血淋淋的虐陰畫面,皮膚更不期然直冒雞皮疙瘩,膽戰心驚得有種想吐的感覺。   飽受摧殘的女體終於回復了生命跡像,在地面上輕輕扭動著軀體想擺脫夾在自己陰蒂上、電得她魂飛魄散的電線,可是這無謂的掙扎不單徒勞無功,反而點燃了通知阿豹進行第二輪暴虐的信號彈。   阿豹彷彿等待著的就是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煙蒂,呼的一聲站起身,粗魯地把鐵夾從陰蒂上扯下來,轉而夾在一邊小陰唇上,又接過手下從旁遞過來的另一條電線,用同樣方法夾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陰唇。   剛剛嘗完陰蒂被電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過來,但已經隱約察覺到阿豹的企圖,登時像瘋了一樣使盡吃奶之力拚命扭擺,可惜收到的效果盡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滾動而已。   阿豹拿著變壓器的電源開關在旁邊無情地奸笑著,宛如貓兒戲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樣任由她作著絕望掙扎,待她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開關,拉開泯滅人性的第二回虐陰序幕。   隨著電流貫穿屄的一煞,薛莉馬上兩眼一反,整個人像被厲鬼附身的神婆一樣發出不可抑止的強烈顫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會工夫就往後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覺。   雖然人像死去了一樣動也不動,可是屄卻依然在不斷猛力抽搐著,沾在小陰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響著冒起一小股白煙。再過一會,陰道與肛門開始鬆弛,慢慢向外翻開,塞在屁眼裡一直沒拔出來的假陽具也插不牢了,一點點地退出,最後『啪』的掉在地上,像條沒有頭的蛇般在地面扭來扭去。   缺乏了收縮能力的不止陰道與肛門,跟著尿道也開始失禁了,藏在皺縫裡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壓力逐漸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發般噴射而出,像花灑一樣向四方八面飆去。   老實說,我從未見過人體會有這麼異常的反應,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繃緊,惟獨屄卻是以很高的頻率在不住抽搐,連噴出來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動;陰道、肛門與尿道都因失禁而鬆開,變成了三個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電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喪失了手中要脅蘇國威的籌碼而將電源關掉,也可能是尿液把電線浸濕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將近排光而變成涓涓細流時,電力突然中斷了,薛莉有如一個充滿氣的皮球煞那間被戳穿一樣,軟耷耷的一下頹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臭皮囊。   為了更進一步刺激蘇國威,阿豹還十分得意地扯著魚線將薛莉的屄拉開對準鏡頭,把她被電亟得走了樣的下體清清楚楚地秀出來,當然還不忘趁機對蘇國威奚落一番。   『呵呵,蘇老威啊蘇老威,我幫兄弟每天肏你姘頭時還大讚她的騷屄夠緊夠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過跟她來點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誰知這麼快就沒戲唱了,真掃興!嘖嘖嘖,現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寬得連一隻手掌都可放得進,就算你把她贖回去,今後不知道還有沒有興趣去肏她呢?哈哈哈……』阿豹說著,拿掉了陰唇上連著電線的鐵夾,並起幾隻手指往薛莉鬆垮垮的陰道插進去。薛莉整個下體的肌肉都已被電得失去了收縮力,果然毫不費勁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頭去看蘇國威的表情,儘管他性格再怎麼沉穩內斂,相信此刻的臉色也不會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對此情此景,心裡會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無罔之災而深深內疚呢?   『嘿嘿!對了,我剛剛想到一個既可讓她爽翻天,又能幫助騷屄收縮的好點子,要是日後你肏起來還有點感覺的話,可別忘了這是我的功勞啊!』阿豹說完打個手勢,一個嘍囉拿來了兩個廁紙用完後剩下的空心紙筒,他將兩個紙筒分別塞進了薛莉鬆開的陰道及屁眼裡,拍拍手走開了。畫面上薛莉的下體顯得相當怪異,就像從屄與肛門裡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煙囪似的。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朝薛莉兜頭潑下,她開始幽幽醒轉,一下子從鬼門關回到現實,神智仍未完全恢復,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四周望望,最後才被塞在下體的兩個奇怪東西喚回部份記憶。她慢慢扭動乏力的軀體,欲擺脫掉這兩個把陰道和屁眼撐開得想收也收不攏的物體。   才扭動沒幾下,穿刺著小陰唇的魚鉤便扯得整個屄辣辣生痛,她勉力抬頭朝自己下體一看,恐怖的情景讓她登時眼都直了,若不是嘴裡塞著口銜的話,肯定會大聲尖叫出來。她努力把記憶一點一點重拾,拼湊成零碎畫面,漸漸地眼神越來越惶恐,淒哀的淚水開始從眼眶裡湧了出來。   阿豹不知從哪捉來了兩隻小老鼠,捏著它們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來晃去。看著這兩隻毛茸茸的小東西『吱吱』叫著不斷掙扎,下面兩個肉洞又被紙筒撐開著灌進涼風,薛莉瞬間便明白了阿豹想幹什麼,她嚇得腳都軟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嗚……嗚……嗚……』地發出悲鳴,似乎在懇求阿豹饒了她。   望著阿豹提著兩隻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間走去,薛莉急得幾乎快瘋了,她胡亂蹬著腳想把門戶大開的雙腿合起來,可是哪能如願?一番掙扎下來的結果,只是徒令穿在魚鉤上的兩片小陰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來到薛莉兩腿中間,曲起指頭在陰蒂上用力彈了一下,薛莉痛得渾身一顫,尿都飆了出來,阿豹獰笑著說:「嘿嘿!很好,已經恢復知覺了,這才好玩嘛!『說著就把老鼠分別放進了插在薛莉下體的那兩個紙筒內。   眼睜睜望著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紙筒口,慢慢向裡面爬去,薛莉駭得心膽俱裂,拚命頓著屁股想把它們抖出來,阿豹卻咧嘴壞笑著點起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按牢薛莉的腿將煙霧朝著紙筒口噴進去。   兩隻小老鼠被濃煙熏得在陰道與直腸內亂竄亂鑽,薛莉先是驚得全身僵硬不敢亂動,跟著『喔……』悶哼一聲,突然眼睛瞪成銅鈴般大,隨即便難受地折騰了起來。她時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軀弓成像座拱橋;時而把屁股左扭右篩,彷彿遍體都遭到千蟲萬蟻在啃咬;時而又渾身抖顫,抓狂得連腳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還要痛苦,死了還可以一了百了,現在卻要活生生捱受這無窮無盡的煎熬。平時連見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會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現在竟有兩隻這麼令人毛骨聳然的東西在自己體內鑽來鑽去,又怎不叫薛莉給嚇得屁滾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況由於它們亂衝、亂撞、亂抓而引起的一股從未領略過的難捺感覺,在薛莉體內騷動不已,是痛?是癢?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連她自己都形容不來,只知道難受極了,若是這種要命的變態虐待再持續下去,過不多久準會給他們弄到精神崩潰。   阿豹惟恐天下不亂,每逢她反應沒那麼劇烈時,馬上又吸一口煙再向紙筒口噴去,讓薛莉無時無刻都徘徊在生死邊緣,他則在旁邊樂得哈哈大笑,一看準時機便靠過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騰得顛來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幾次一樣捱受不住而昏厥過去,可是偏偏神經越來越敏銳,感覺越來越清晰,被迫不斷體會著那股連想起都會頭皮發麻、汗毛直豎、噁心欲吐的恐怖感覺。   已記不清究竟過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過足了癮,小老鼠也受不了煙熏而紛紛爬出外溜走,阿豹這才把那兩個紙筒從薛莉的陰道和肛門拔出來,可是薛莉仍像著了魔一樣地不斷頓臀扭腰,看來那股惱人的感覺或許尚未因老鼠的離去而消失,又或許薛莉根本已被折騰到神智錯亂了。   鏡頭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攝著薛莉近乎竭斯底裡的驚惶掙扎,畫面外不斷傳來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與起哄聲。最後薛莉耗盡體力,實在沒有力氣再扭動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氣的時候,阿豹才在鏡頭前露面。   『怎麼樣?蘇老威,我這點子還不錯吧?保準你馬子嘗過這次爽斃了的滋味後,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哈哈!欸,我給你一個提議,要是今後你肏她騷屄時嫌那裡被我們弄得太鬆了,不妨養幾隻小白鼠當寵物,必要時拿出來照樣放進她屁眼裡,呵呵,到時她的浪穴定會收緊得能把你雞巴咬斷。』阿豹臨走前又回過頭來叮囑一句:「別耍花樣,把贖款準備好,過兩天我再通知你接頭地點。順便恭喜你,你馬子的肚子終於被我們搞大了,到底是誰下的種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種打掉就得趁早贖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時間,那就等著當便宜老爸吧!『聽到最後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幾乎用吼的聲調向蘇國威質問:」這到底還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麼江湖規矩,也沒有這麼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現在正受苦受難,盼望著你去營救她回來,若再拖延下去導至薛莉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的良心過意得去嗎?』蘇國威對我的冒犯不以為忤,反而好言安撫:「放心,薛莉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收到這盤錄影帶後我已和阿豹通過一次電話,同意安排交款贖人,並約定了今天六點通知我接頭方法。『他看了看手錶:」嗯,時間也快到了。』知道事情終於得到突破,我激動的情緒稍微安定了下來,反而還因自己對蘇國威的衝動無禮有點抱歉。轉頭望向螢幕,片子剛好播完,無意中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馬上叫何昭將最後一個畫面定格。   『你們留意看看這間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著螢幕背景牆上那個大破洞,然後再叫何昭將影帶回捲至開始:「前後兩個畫面比對一下,攝影機的角度沒變,但這個陰影後來卻變長了,這表示在這段時間內,太陽已由攝影機的前面往背後移動了一段距離。『何昭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個破洞向著東方,換句話,這間木屋的東面是大海。』蘇國威贊同地點點頭:「嗯,有了這點確實資料,藏參地點的範圍現在可以再縮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這兩處條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嶼山東面的梅窩沿岸均為旅遊與住宅區,這類舊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這種房屋的漁民聚居地卻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帶,因此位處大嶼山的可能性也極低,看來最有機會的就只剩下西貢了。『說到這,蘇國威桌上的電話亮起了閃燈,並傳出女秘書的聲音:」蘇先生,有個叫阿豹的人打來找您,要不要接進來?』他一聽,神情立即變得很嚴肅。何昭起身伸了個懶腰,扭頭對我說:「剛才一直沒上廁所,憋得難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的用意我當然明白,蘇國威與阿豹談判,內容必定會牽涉到江湖恩怨,進行某些協議時又會洩漏個人隱私,確實不方便有外人在場,加上我沉不住氣的個性可能反而會誤了大事,迴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舉。   在廁所方便完畢,再抽了一根煙,回來時蘇國威已掛上了線,他如釋重負地說:「終於與阿豹敲定了,贖金二百萬,我方只許帶一個助手,明天下午三點正在油麻地榕樹頭等候,阿豹會派人帶我們去見他。『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選定了你做我的助手,這次拜託了。』扭頭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們擾攘了這麼久,想來也有點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現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來這裡會合一起出發。『本來以蘇國威的財富、地位,肯自動向他獻身的女人不知凡幾,但他這次竟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鋌險赴會,除了證明薛莉確實有股令男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讓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梟雄其實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蘇老大你放心吧,為了能救薛莉脫離苦海,我一定盡力把事情辦妥。』終究能為薛莉出點棉力,我對蘇國威的安排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雖然明知阿豹奸詐狡猾,交涉過程絕不會那麼順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眼前不斷閃過以前與薛莉在一起時的快樂片段,同時卻又交替著錄影帶裡她被阿豹一夥人凌辱輪暴的畫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難以平伏下來。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數,事情會不會有所變化?薛莉能安全脫險嗎?等待著我的又是怎麼樣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林彤:「上集由於挑戰極限,特意將故事中的床戲比例提高至九成,托賴的是,收到的效果總算離原來設想相差不遠,不過在編排各種性愛場面時就頗傷腦筋,寫起來吃力得很。於是這集再來一個新的挑戰極限,那就是將比例倒過來——故事中的床戲比例減少至一成……『發三兒:」這個……』林彤:「呵呵,上面純屬說笑而已。這集中的床戲部份依然占較重比例,並有幾幕暴虐場面,而兩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是通過故事情節分別為人物塑造出一個立體形象,但互相之間還沒有太多衝突;可是由這集開始就產生互動關係了,並有波折起伏,前面埋下的幾處伏筆也逐漸揭露出來。『流氓:」這一集的情節,確實比上集的直線平鋪要多出很多變化。不再是為了佔了九成的床戲來做個簡單連接,故事的發展開始變得更具吸引力了。』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個女角,是原先在上集裡沒有的,就是男主角的秘書。這個人物本來並不在故事結構的預算內,可是朋友看過初稿後,認為在大陸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花惹草,不免與實際情況有點距離,想想也有道理,於是主角頓時飛來艷福,就此多了個炮友,為免流於公式化,又添些花邊小插曲等蛇足襯托一下,使故事讀來多點趣味。『焚摩:」關於這個女秘書,我還真是抱有很大的興趣。是出於什麼原因,她會主動勾引主角呢。難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賦異秉?相信這個謎團解開時,會有很有意思。』RKING:「這三段錄像,真是精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加,層層推進式的,安排實在巧妙,看的我也驚心動魄呢。『迷男:」這集裡面,由於人物的互動,似乎一切已經不再受主角控制了。連公司的秘書都是主動投懷送抱,到最後牽扯到黑道糾紛,完全都是被動情況下的選擇。而這似乎又與主角率然的性格有所牴觸,想到這裡,真是已經等不及後面的故事了。』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於身體不好,寫作進度大失預算,只好把第二部分作兩集,結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抱甕的賤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經很感謝了,還請多多保重,無論如何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召集人:「多謝林彤兄的經典好文章啊,現在讓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四夜。蒼穹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