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醜風流記 人物簡介:   牛大醜:因中獎而改變命運,從此踏上創業與泡妞之路。   林小雅:大醜鄰家女孩,大學美女,大醜第一個女人。   鐵春涵:人稱「鐵仙子」,是大醜與諸多男性的夢中情人。   李倩輝:某大官兒媳,有名的美人,大醜的貼心情人。   楊小君:大醜的服裝城同事,人稱「鏗鏘玫瑰」。   唐小聰:某大學女生,大醜房客。見她瓜子臉,膚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金玉嬌:某領導情人,與大醜有染。   楊水華:春涵表嫂,熟婦。   小菊:大醜以前對象。   葉如蓮:大醜學生時代的「校花」,現在工商局上班。   班花:在銀行上班,人妻。吳穎麗。   關錦繡:被拐女,河北人。   李鐵城:省城富翁,大醜救過他。   李家駒:李鐵城之子。   趙寶貴:小聰老鄉,大學生。   大醜風流記 (一)中獎   牛大醜,關外某小鎮人,父母雙亡,光棍一條,以蹬「倒騎驢」為生。   他自己住著兩間磚房,每晚收車回來,他都要買點小菜,回家下酒,後院的大剛是他的酒友,一喝酒,大醜常會淚如雨下,向酒友述苦。   大醜,本名大有,小時候與人打架,被人在臉上用瓷片劃了一下,之後,左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於是人們都叫他大醜。公平來說,如果他沒疤,至少夠得上常人標準。   因為丑,小學時女生不願跟他一桌;初中時,給班花寫情書,對方當他面把情書撕了,哼了一聲,挺著酥胸扭臀而去;高中時,鼓足勇氣,向校花求愛,校花上下打量他一番,平靜地說:「下輩子吧。」   高考前夕,他起早貪黑的複習,決定爭口氣,他的學習可是一流的,全學年排第三。不想這時,相依為命的老爸在工地上幹活,從高處摔下,住院不久就去世了,沉重的打擊使他名落孫山,他真想爬上本地最高的樓頂,像英雄一樣跳下去。   此後,他開始蹬車,一想到自己一個高中的高才生,竟像粗人一樣蹬車,他很不是滋味,時間長了,一切也就習慣了。   蹬車不久,他認識了小菊,一個賣菜的姑娘,來往多了,也就相愛了。哪知道好景不長,小菊見異思遷,那男的比大醜條件好,比大醜帥多了。   大醜拿什麼跟人家爭呢,只有躲在家裡和淚飲酒,從那以後,他不敢再想女人了,該幹什麼幹什麼,蹬車,喝酒,與朋友扯蛋,構成它人生的主要內容,當然還有買彩票,這是他唯一的夢想,都堅持好幾年了。   有一天睡午覺,在夢中得一組號碼,醒後他還記著,出去幹活時,順便買了一張,就填上夢中的號碼,等他再來看結果時,居然是頭等獎。   這是不是做夢,他揉了揉眼睛,沒錯,當時他就覺得頭暈目眩,差點倒下,他沒有大叫,而是迅速返家,掛了門,連哭帶笑的鬧了一陣,才冷靜下來。   接下來的事,比較容易,拿著身份證,到省城取出現金,然後又存入當地銀行,自己手裡留點零花錢,這點錢不多,才五十萬。   他又回到家,他可沒象某些人那樣,成了暴發戶,到處炫耀,而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照常過日子,接著蹬車,一切正常,心裡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很快他想好了自己的前途,他要出去混,外邊的世界很精彩,名車,醇酒,還有美人,自己有錢了,應該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晚上,他坐在椅子上想心事,他打算先找個女人解解渴,找誰呢?可不能找小姐,會吃虧的。可憐的大醜,都三十了,還沒見過女人的小穴呢,既然是第一次,起碼得找個處女,找處女談何容易,好多人都說,現在找處女,得上幼兒園才行。   正胡思亂想呢,門一開,小雅進來了,小雅是大剛的妹妹,在省城讀大學。 在大醜認識的年輕女性之中,正眼看他的極少,而小雅卻不同,每次回家,都要來看大醜,幫他做飯洗衣。她家條件本來還可以,只是去年父親死了,母親一個人的收入,供她上學就顯得吃力,而大剛又單位黃了。   因此,小雅上學的費用,成了難題,上學期好容易混過去,這學期又得交錢了,眼看著就快開學了,小雅和母親到處借錢,還差好多呢。   「小雅呀,快坐下,看你愁眉苦臉的,有啥心事,說出來,哥幫你解決。」   「大醜哥,這個大學我不念了。」小雅強忍著眼淚。   「胡說,好不容易上去的,怎麼能不念呢。」   「不是不想念,是念不起,我就差賣身了。」小雅哭了出來。   「還差多少錢?」大醜冷靜的問:「差三千多呢,就算今年沒事了,以後學費怎麼辦呢?」   「要全念下來,得多少錢?」   「得一萬多塊呢。」小雅抽答著說。   「我這兒有兩萬,你都拿去吧。」大醜望著她,堅定地說。   「那不行,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你還要娶老婆呢。」   「娶什麼老婆,我現在這個樣子,誰肯嫁我呢?」大醜淡淡的說。   「大醜哥,你把錢都借我了,我該怎麼謝你呢?」   「這好辦那,以身相許怎麼樣。」大醜笑著逗她。   小雅愣了一下,突然站起來,猛地抱住他,柔聲說:「大醜哥,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不是因為我這錢吧,你才這麼說。」   「不是,我早就喜歡你了,你跟個大笨牛似的。」大醜感動得抱緊她。   他抬起頭,將自己的嘴壓在這個漂亮姑娘的香唇上,舔著,磨擦著,姑娘也是外行,不知怎麼辦才好。   大醜摟住她的腰,雙手下滑,在她豐盈的屁股上抓著,揉著,拍著,姑娘呼吸粗濁了,本能地扭著腰,想躲他的手,哪知這樣,在大醜眼裡更為刺激。   大醜將舌頭伸進他的小嘴,姑娘牙一張,香舌已被大醜吮住,又是吸,又是咂的,此舉令兩人慾火急速上升。大醜又把手伸到姑娘前胸,隔衣撫摸,結實,柔軟,彈性十足。   太好了,美妙的感覺,使大醜掀起她的衣服,將白色胸罩解開,姑娘試圖阻擋,哪能擋住。   眨眼間,一對尖挺,雪白,圓潤的奶子便亮相了,粉紅的奶頭比櫻桃誘人,令大醜瘋狂。他雙手齊上,握著它,捏著它,挑逗小奶頭,盡情享受,姑娘也在享受,爽得她呻吟出聲。   不一會,大醜將頭俯下,用嘴巴在奶子上做秀,揉著這隻,吮著那隻,一會又掉換一下。   搞得姑娘飛霞撲面,雙眸半閉,嘴裡不時的:「啊……啊……不要……大醜哥……你好壞呀……」   大醜意氣風發,一掃平日的倒楣相,平日看錄像,跟這玩真的就是沒法比,老天總算有眼,將這麼漂亮的小妹妹送給我玩,女孩漂亮就是好,看一眼,傢伙就硬了。   大醜將手伸進姑娘的褲子,摸索著她的神秘地帶,進了緊緊的小內褲,芳草淒淒,滑不溜手。草裡,藏一眼溫泉,把大醜的手都弄濕了。   那裡什麼樣?他想知道,這麼想著,就把小雅抱上床去,然後動手,從上到下,扒個精光。羞得小雅不敢睜眼,大醜把自己也扒光,性致勃勃的趴了去。   他在姑娘耳邊問:「想要嗎?」   「想要。」   「想要什麼?」   「我想要……」   「說嘛?」她貼耳說:「要哥的那東西。」   「那叫什麼?」   「大雞巴。」   大醜哈哈笑道:「妹妹想要大雞巴,那哥哥就給你了。」說著,分開姑娘的大腿,仔細觀察,但見腹下,陰毛捲曲,在其掩飾下,一條立縫隱約可見。   大醜分開陰毛,那縫是嫣紅的,嬌嫩的,微微裂開,正流著口水呢。用手指一碰,那水更多了。   姑娘叫了出來:「大醜哥……別碰它……受不了……」   大醜收回手,卻將嘴巴湊上去,將全部激情傾注在姑娘的小洞上,一條蛇一般的舌頭在小洞內外進行嚴密的搜索。一會兒,還覺得不過癮,就跪坐著,抱住姑娘的白屁股,使其下身朝天,門戶大開,接著,舌頭又上去了,又吸陰唇,又舔肛門的。   把姑娘搞得死去活來的,叫道:「大醜哥……別再……折磨我了,快點……   來吧……「   大醜停下來:「來什麼?」   「來幹我。」   一聽這話大醜才放她一馬,擺好姿勢,挺著大肉棒,對準那神秘的地方,往裡擠去。畢竟是處女,才把頭進去,姑娘就呼痛。   大醜雙手把玩著乳房,親了親姑娘的小嘴,說聲:「妹妹,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姑娘點點頭,大醜把肉棒抽出,在洞外磨擦一陣後,才重新入洞,感到有什麼擋路,就使勁一插,大肉棒順利到底,而姑娘眼淚卻下來了。   大醜停下來,愛憐地舔乾每一滴,過了許久,覺得她稍好些,才慢慢動著,見姑娘皺著的眉頭慚慚舒展,心裡明白了,動作加快,在他的運動下,姑娘唱起歌來,這歌可是甜蜜的,快樂的。大醜可不傻,他心裡痛快著呢,終於有一個姑娘被自己征服了,好不得意。   這插穴的滋味確實美不可言,小洞緊包著大肉棒,磨擦起來,快感頻頻。裡頭暖,濕,滑,每一下動作,都使自己癢絲絲的,若不是強忍著,早就放水了,他不能射,他還捨不得交歡的極樂,他還不想放開這美麗的肉體。他插著,飛快的插著,一有射精的徵兆,他就慢下來,緊張過後,又快起來。   這陣子的瘋狂,使姑娘大呼過癮,終於在一聲高叫後達到高潮,一股泉水澆在他的肉棒上。   他鼓足幹勁,又插了百十多下,才將處男的精液送進小洞裡,姑娘不由哼道:「好熱呀。」   大醜趁機問:「哥哥幹得好不好?」   「好極了。妹妹真想天天都這樣陪哥哥。」姑娘發出夢一般的聲音。   大醜摟著她,享受著風雨後的溫馨。這姑娘初受雨露,樣子真迷人,明眸半開,羞澀地瞧著他,見他看自己,趕緊躲開目光。   好久,姑娘掙扎著起來要回家,兩人穿好衣服,姑娘又撲進大醜懷裡,癡癡地說:「如果哥哥願意,等妹子畢業就回來給你當老婆。」   「妹妹,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娶你,只怕配不上你。」   「不准你說這話,我願意跟著你。不過,在我畢業前,你要遇到好姑娘了,我也不耽誤你。」   大醜感動的要眼圈都紅了。   大醜將小雅送到她家門外才離開,「金鱗豈是池中物?明天我就開始飛了,我就是龍。」   **********************************************************************   小弟頭一回在海岸發文,根本不會寫東西,請各位才子多多批評。在此,小弟先謝謝各位了。   才女WHS111的配詩:   大醜人醜心不醜,幫困助學伸援手,小雅委身表愛心,同墜愛河競風流。   大醜風流記 (二)浴池   吃過早飯,稍作休息,大醜就去銀行取出幾年來辛辛苦苦贊下的兩萬元。   若在以前,兩萬元拿在手裡,他還會緊張的心亂跳,現在則平靜多了。他親自把錢送到小雅家,小雅媽媽感激得語無倫次。   小雅倒沒說幾句話,老用一雙水靈的眼睛溫柔地注視著他。   大醜趁小雅媽媽去外屋倒水給他喝的機會,對小雅露出壞笑,還做個做愛的手勢,把小雅羞得脖子都紅了,嗔怪地橫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理他。   她知道他正想著昨晚的快活事,她想起自己昨晚的經歷,一股火苗不由得在升起。那事真是太羞人了,同時也很刺激,爽快。怪不得女孩們都願意嫁人呢,原來秘密在這裡啊。   從小雅家出來,小雅送他到門外。   大醜回頭問:「妹妹哪天走?」   「明天就走。」   大醜望著她說:「多多保重,好好照顧自己。」   「你也一樣,等我回來陪你。還有,有空要給我寫信呢。」   大醜點點頭。   小雅說:「我會想你的。」說著對他嫣然一笑。   大醜笑道:「我下邊更會想你。」   小雅哼一聲,轉身就走,走兩步突然回頭,笑罵道:「你這個壞蛋,恨死你了。」   對著她的背影,大醜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一個幸福的人,今昔對比,好像是從地獄飛上天堂,人生真是莫測!   大醜又蹬了幾天車。接著,他開始賣房賣東西,連賴以生存的倒騎驢也一塊賣掉,對外宣稱,他要進城打工,要去闖天下,不混個人五人六的,絕不回來。   此舉使他的這幫同行大為折服,都誇他有魄力,像個男爺們,而鄰家的老頭老太太都小聲嘀咕:「這個敗家子,不好好過日子,沒個正調。瞧著吧,用不了幾天,就得夾著尾巴跑回來。」   這幫窮哥們主動湊錢,在一家小吃部準備了一桌飯,給大醜餞行,雖然菜並不高檔,酒並不名貴,可大醜情緒特好,一點也不比大家少吃,少喝。這種純粹的友誼,濃郁的人情味,使大醜直閃淚光。那晚他喝高了,是哥們們把他送回去的。   臨走前,他又去小雅家一趟,把家裡沒賣掉的東西都送給她家。   小雅媽說道:「那兒混得不好,就趕緊回來,用不著硬撐著。」還囑咐他有空去看看小雅。   大醜問明她的地址,才告別而去。   翻著陽曆盤,選好日子,大醜出發了。   在一個晴朗的上午,一台伊微客載著大醜和他的夢想,向省城飛馳。他坐在靠車窗的位置,懷裡抱著新買的提包,花二十塊買的,裡邊裝著他全部家當換來的二萬五千塊錢。   他覺得只有這些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而那五十萬,為安全著想,又存入銀行。這些錢就像水中花,鏡中月,不大真實。大醜覺得說不定哪天都會長翅膀飛走,飛走也無憾,本來也都是自己飛來的。   四個小時,客車進入省城郊區。大醜向窗外一打量,這地段比家鄉也強不哪去,不過樓房多些,道路寬些而已,路面上有不少大坑小坑的,人行倒可以,一過大車,車身就左搖右擺的,尤其是裝貨裝得高的,上晃起來,使人擔心隨時會翻車。   在三棵樹車站,大醜一下車,有種刑滿釋放的感覺。   這一路上,坐得屁股生疼的,站在省城的地面上,大醜伸伸懶腰。此時正是中午,陽光強烈,射在身上火辣辣的,衣服也沒用,大醜擦擦臉上的汗。   只見對面來了幾個男女,開始打聽這些下車的旅客有無住店的。看那派頭,那個厲害勁兒,就差硬拉了。大醜懶得與這些人打交道,快步向前,因為上回來過,他記得前邊不遠路旁有家小吃,並不是房子,而是以四根鋼筋為柱,扣上一個棚,四面露天那種,他肚子有點叫了。   真的沒錯,那棚子還在,還是那個臉雀黑的女人看著。他進去坐下,要一碗冷面,四個包子,然後開始向道上張望。他上次來,等於白來,來得快,去得也快,別說什麼名勝,大廈他沒有去過,就連省城的女人他都沒有來得急細看。   上次,他的精神太緊張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總怕有人給自己一刀,今天不一樣,心情很平靜。   大醜往外張望,尤其注意年輕女子。省城的「穿」在全國都是出名的。他不知這個字作何解釋,是指穿得時髦,名貴,還是穿得很技巧,很暴露。   一位女孩走過來,穿著紅肚兜,露著雙肩,很有個性。   大醜在家鄉沒有見過這樣穿戴的,就多看了幾眼,等女孩走過後,就背對他了。   大醜驚訝地發現,那張背是完全赤裸的,是光滑的,在陽光下閃著健康的微黑的光澤,然而,從這張背,大醜不由得想到別處去。目光下滑,落到她的屁股上。   這時,又一個女郎走過來,擋住大醜的視線。大醜只好看她。她身材婀娜,穿著超短裙;的確超短,短到大腿根了;腿上著絲襪,線條不錯。誰知,女郎手裡的小包不慎落地,她彎腰撿包,這樣,她裙子上移,春光乍洩。   大醜這個角度極佳,他看了個飽。   但見裙下,是豐肥滾圓的屁股,白花花的,很完美,臀溝深深。大醜以為她沒穿內褲,細看才發現,確有一布條。這一幕,使大醜忽地「火」冒三丈,傢伙硬起,差點頂破褲子,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女郎「正法」。   咚地一聲,老闆娘把面放在他面前,他這才回過神來。   老闆娘瞅他那副傻樣,不禁笑出聲來。大醜不好意思,就低頭使勁吃東西,吃完東西,又是一身臭汗,衣服貼身,實在不舒服。他付了賬,就問這附近有沒有澡堂子。   老闆娘答:「怎麼沒有,向西過五個道口,向左一轉,裡邊就有一家。」   大醜道了謝。   老闆娘又說:「小伙子,那可是個好地方。不過得有錢,若沒錢,就得老實點。不老實,就會有麻煩。」說完,老闆娘笑了,笑得很神秘,很曖昧。   大醜沒聽懂,也沒再問,就拿包走人了。   按照人家指點,大醜又擦過幾把汗,才到目的地,兩袖子擦得雀黑。他抬頭觀察這家浴池,門面不小,裝修一般,料想不會太貴,但還是猶豫半天,才推門進去。   他問服務生最便宜的洗法多少錢,服務生說:「我們這兒價格都一樣。」說著,就把他領進單間。   這單間還真不小,足有30平米,有淋浴,池浴,蒸氣浴。還有洗澡用的各種東西,牆上還掛有新的睡衣。牆下還有一個大床,坐上去很軟。   大醜先泡後淋,然後光著□倒床上休息,覺得全身舒服。不知不覺,他要睡了。不想有人敲門,大醜問:「誰呀?」   門外一女子答道:「請先生開門,我是按摩的。」   大醜長這麼大,也沒享受過按摩,就想試試。於是,他穿上那件睡衣,才打開門。   一個身裹浴巾的姑娘走了進來,大約二十四、五年紀,體形不錯。樣子還端正,笑容很嫵媚,一種勾人的風情。   按照女子要求,大醜先是趴著,女子騎在他身上又是捏頭,掐脖子,又拍後背,別說還挺舒服的。   等她將手放在大醜的屁股上時,像過電一樣,電得大醜火上來了,傢伙又硬了,被壓在身下活受罪。忍著吧,一會兒可能就會好的。   一會兒,大醜正面平躺。這回女子對別處只是浮光掠影,對他的男根卻特別照顧。她隔著睡衣抓住肉棒,這肉棒已露出色狼面目,堅硬如鐵,按倒又起。女子很有技巧的揉著,摸著,大醜的慾火熊熊而起。   他努力控制著,心說:「這地方可不能亂來。」   哪知那女子不滿足現狀,乾脆從底下伸入,直接接觸肉棒。肉與肉相貼,大醜喘著粗氣,暗想:「再這樣下去,想不犯罪都不行了。」   那女子笑道:「怪熱的,都脫了吧。」不由分說,給大醜解扣。   很快,大醜變成裸男,那女子一打量他,雖說模樣不敢恭維,身體倒是蠻壯的,尤其那肉棒又粗又長,像旗桿高高直立;上邊青筋突起,龜頭比乒乓球大。   女子閱人無數,這樣的寶貝,倒很少見。她越看越愛,想好好的研究它,就倒騎在大醜的身上,對它一遍遍套著,搓著,拉著,掰著,把肉棒搞得流出了一大滴粘液。   大醜舒服得想叫出來,由於女子是跪勢,又上身前伏,屁股就翹得很高。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大醜發現她的裡邊是真空的;白白的屁股,緊緊的肛門,毛茸茸的小洞,像一道美景橫在眼前。   大醜嚥了口口水,把手迅速伸過去,在屁股上摸著,這屁股不算大,確很有彈性,再分開陰毛,陰唇就露出來。陰門正雖著女子的呼吸一張一縮的,已有幾滴水流了出來。   大醜將手指在陰蒂上捏著,那女子便呻吟起來:「大哥……求你了……別動它……好癢呀……」   大醜一聽興趣更濃,另一隻手也來幫忙,是把兩手指伸進小洞插動,雙管齊下,那女子叫聲更大了,突然俯下頭,將他的肉棒吞在嘴裡,又是舔又是套的,無休無止。   大醜初次嘗到口交的滋味,爽得直叫:「好舒服呀,太好了。」手裡也加緊了工作。   在大醜快要忍不住時,他將女子翻身壓倒,將大肉棒對準水汪汪的小洞,猛地刺了進去,那女子滿足地叫了一聲:「好、好呀∼∼∼」就四肢抬起,纏住大醜的身體。   大醜振作精神,把小洞插得撲哧撲哧直響,淫水不停地流著。   那女子熱情的迎合著,又是扭屁股,又是挺下身,嘴裡叫道:「大雞巴……   哥哥……你……真行……你把我的……小洞……都插漏了……使勁……插吧……   插……插死我好了……」   大醜一邊狠幹,一邊捏著她的不太大的乳房,嘴上說:「騷穴……不錯……   緊緊的……包得雞巴……好得勁兒……你想死……好的……哥今天就滿足你……   讓你死個夠……」   那女子唱著歌,聲音好大。   幹了一段時間,大醜讓女子換個姿勢,女子就翻過身,把屁股撅起,大醜挺起大肉棒,扶都不扶,棒子在其□溝搖了幾下,便像長了眼睛一樣,哧一聲,就插到底了。雙手拍拍她的屁股,肉棒加快,快得令人眼花,幹得那女子叫聲滿屋迴盪,什麼粗話就叫出來了。   大醜好不得意,抓奶子,抓屁股,用食指捅她的小屁眼,那女子本能地收縮著。大醜索性粘了點淫水,將食指插了進去,那女子連連呼痛。   不知怎麼的,大醜看著肉棒把這個小穴插得膜肉進進出出,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小穴,那可是很純潔的,美好的,只有自己光臨過。多日不見,一定更迷人了吧?   這麼一分神,高潮來了,一股股溫暖的精液子彈一樣,射進女子的騷穴。   **********************************************************************   才女WHS111配詩:   兩萬助學幫困生,砸鍋賣鐵赴省城,大醜初淫按摩女,新鮮刺激猛射精   大醜風流記 (三)窺秘   大醜稍作休息,就穿衣出來,是非之地,快離開的好。   一算帳共計三百元,這三百元在自己蹬車時,夠掙半個月的,不知要拉多少人,要出多少汗呢。因此交錢時,他的心感到一絲絲的疼。   出門時,那女的衝他丟個媚眼,嗲聲道:「大哥有空常來呀。」   大醜沒答話,趕緊走了。   上了街,大步流星的,直到回頭看不見那家浴池了,他才覺得到了安全的地帶,要讓警察逮住,可吃不了兜著走。   得找家旅店。大醜挨家打聽價錢,最便宜的,是十五元,那是四人一屋的,單間要三十元。大醜猶豫一下,還是選定最便宜的單間,進房關門,他開始考慮明天的事,他打算先逛逛再說。   晚上到附近買了倆兒盒飯。天才黑,他就躺下了,睡到半夜,有人敲門,問要不要小姐。   大醜把門半開,見是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容貌皎好,穿著性感。   大醜本想讓她進來,但想到安全第一,他還是把門又關上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可別掉進圈套,讓人敲詐可犯不上。   早上起來,到小攤要兩碗漿子,半斤油條,吃得嘴上油光發亮。擦完嘴,上車奔秋林。   這次坐車他可學奸了,上次來時,坐線車坐倒了,售票員收錢時一問,才知道坐倒了,惹得一車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瞅他。這次上車之前,他把路線牌看了又看。   到「秋林」,下了車。一看「秋林」,隔著寬寬的馬路呢,路兩邊還有鐵柵欄,得走地下通道才能過去。在下通道時,他仔細瞅了一眼這出名的商廈,樓不算高,長長的樓身,綠色的,「秋林」兩個金字在陽光下十分醒目。   瞅準「秋林」的方位,他才邁步下通道去。   哪知再上來,不是「秋林」,秋林隔道又跑到右邊,沒辦法,轉身再下通道吧。如此又折騰兩回,總算來到「秋林」門口。   門前的人行路上,行人如蟻,人頭攢動,看來不搞計劃生育還真不行。   在空地上,還有要錢的,有披棉衣坐地上的,身前一塊布,布上寫著很淒慘的身世;也有小孩子,光著黑不溜鰍的上身,跪在堅硬的地磚上,垂著頭,一臉的悲傷,面前放一茶缸。善良的富於同情心的大有人在,他們不時扔錢過去。   大醜可沒上前湊熱鬧,他聽說現在的騙子特多,穿著各種畫皮騙錢。   大醜在秋林裡仔細逛了一圈,裡頭佈局如何,商品啥樣,他倒沒什麼印象,他唯一記得的是服務員中靚妹比比皆是,惹得大醜肉棒高翹,用目光不知強姦過多少人。   他沒有目標,像沒頭的蒼蠅般在路上亂竄。在一輛「小解放」上,立有海報牌,大意是香坊公園今日有武術表演,歌舞表演。上邊還畫著三點式女郎,扭腰晃臀,反正也沒事,湊湊熱鬧。   進公園,花三塊錢入場,表演武術的是一幫和尚。有一個以喉嚨頂槍尖,另一端是幾個壯漢使勁握了並前推,和尚面色凝重,身子前移,突地大喝一聲,原來那槍桿已彎成孤形,大家鼓掌喝彩。   至於歌舞,沒什麼出色的,但得到的掌聲,比武術多多了,因為女演員,身著三點式,時而前俯,露出大部分乳房,時而撅臀,大屁股緊繃繃的,欲裂衣而出。時而後仰,襠部突出,使人想抗議布料過厚,難見真景。   大醜也兩眼冒火,褲子把肉棒勒得生疼,幸好是坐著,若站著,他恐怕直不起腰來。   出公園不遠,有一家工廠正在招工,好幾百人聚在那裡,門口設有報名處。   大醜擠上去,一看廣告,大意是:本廠投入巨額資金,生產新產品海綿鐵,現缺男工人一百名。工資豐厚,食宿免費。凡是年輕力壯,身體健康者,均可報名。   大醜到報名處一瞅,報名的排起長隊來。他就想,自己長這麼大,還沒上過班呢,很想嘗嘗上班的滋味,再說也不限制相貌,如果工作不好,自己馬上離開也是容易的,於是,他也加入報名的行列。   真快,下午檢查完身體,就進宿舍裡。按規定,要自備行李的。   大醜沒行李,就跟廠長反應,看能不能給解決一下。廠長簡單的問他幾句個人情況,就指示一位科長處理這事。   科長領著他到一個庫房裡搬一套出來。當然,大醜要交一百元的押金。   大醜第一眼看到這位科長,就覺得意外,原來是位女性,還很漂亮,大約三十出頭,渾身透著一股青春氣兼成熟味;身高一米七以上,豐乳肥臀,長髮飄飄的;烏溜溜的大眼,顧盼生輝;優美的紅唇,總帶著微笑;一套合體的西裝裙,使她像個事業型的。   大醜壯著膽子多看她幾眼,心潮澎湃。科長也多看他兩眼,大概他這模樣的不多見吧。   一路上,大醜跟在後邊,盯著她屁股動人的擺動,聞著她身上飄來的香味,胡思亂想:這樣的女人能抱上一抱,就艷福不淺了,如果能插進去,少活十年也值。他老公真他媽的走運,可以天天享受這樣的尤物,想必祖墳冒青氣了。   第二天,到會議室開會,廠長發表熱情洋溢的講話。廠長長得很斯文,帶著眼鏡。女科長也講話了,表情生動,語言高雅。這幫男同胞們都把火辣辣的目光聚在她身上,要把她燒化了。女科長平靜如水,大概這種目光她早習以為常了,通過台上的小牌,大醜知道了她的芳名:李倩輝。廠長叫葉秋凡。   很快,大醜就上崗工作了,原來是出力活兒,大醜先干幾天出渣的活兒,就是給鍋爐出渣。兩人一夥,順著坡形的水泥路,推車下去,到爐門口。活兒倒不累;爐門一開,用鏟子從裡邊扒火炭落地,再用鍬端上車,這個過程,大醜有點受不了,太熱了,烤得臉上生疼,差點暈了。屋裡本來就熱,實在熬不住,就找車間主任給調崗。   主任還不錯,調他到室外篩煤,這話兒雖然灰大些,但大醜覺得總比熱強多了,然而問題又來了,夜班讓他吃不消。他有個特點,覺很輕,屋裡有一點動靜他就睡不著。當早上從班兒上昏頭脹腦地回到宿舍,有的人不睡覺,在床位上打撲克,吵得人無法休息。   別人睡得鼾聲如雷,他只能乾瞪眼,請他們小聲點,開始還注意著,玩著玩著,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來。時間一長,大醜都瘦了,晚上夜班時,幹了一陣活,大家都坐在鍬把上有說有笑,大醜卻靠在煤堆上打盹,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這是什麼日子?大醜發怒了,還不如在家蹬倒騎驢舒服。起碼自由,能睡好覺,堅持有半個月吧,大醜打算走人。他要找廠長,幾次到廠長門前,他又猶豫了。   這天,經過深思熟慮,他終於決定走了。一看日子,竟是週六,室友們少數在睡覺,多數都出廠快活去了。大家招呼大醜,大醜沒去,大醜下樓,在院子裡踱步,他不知不覺就來到廠長辦公室那樓。   那樓在最西邊,樓前沒有一個人。他抬頭一望,廠長的窗戶還開著呢,難道是忘了關嗎?或者他在裡頭,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現在就去找他。   樓裡靜悄悄的,當他來到頂樓,卻隱隱聽到呻吟聲,是女人的。大醜躡手躡腳,尋聲而去,終於在廠長的門前停下來。沒錯,這裡就是聲源,在門口,那聲音更清楚了,叫得奪人心魄,令人銷魂。   大醜不滿足於聽覺的衝擊,他更渴望「視頻」。由於昨天門上的暗鎖壞了,還沒有及時更換。因此,門上留著一個小洞,小洞被紙團給塞上了,大醜伸指過去,慢慢的捅,把紙團捅掉,室內的美景便盡在眼中了。   一男一女正在做愛,是側面對著大醜。女的雙手扶桌,大乳房從胸罩下露出來,大白兔似的的急促的跳動著;裙子上卷,那屁股翹得好高,白得耀眼,一根中號的肉棒正在後邊進進出出的,隨著動作,女的浪叫不止:「凡……凡……幹得……幹得真好……爽死……爽死我了……別停呀……再快點……讓我……上天吧……」大屁股用力的後聳。   男的又是一陣猛刺,大量的淫水湧出來,把肉棒弄得濕溜溜的,直向地上滴著,男的大喘著氣,笑道:「倩妹……你的逼……真緊……夾得我……總想射出來……都操……這麼多年……了……就是……操不……夠呀……」   男的干的同時,也不時騷擾女方的屁股,乳房。   「我的逼……是……你的……你操吧……操死我好了……不操……它老是癢癢的……忍也都不住的……」女的以浪叫的形式剖白著。   男的抱住屁股,一邊狠插著一邊說:「那我……就、就……操死你吧……」   插速達到最高了,突然哆嗦起來,女的說:「不要……射呀……我還……沒過癮……呢……」   男的控制不住,把肉棒抽出來,一股一股地射在地上。   女的轉過身,蹲下來,把肉棒吞進嘴裡。這下,大醜徹底看清了她是誰,其實從聲音他早就知道了,漂亮的臉蛋,含情的妙目,高雅的氣質,就算是給男人口交時,那眼神,動作仍然是雅的,「蕩婦」一詞與她搭不上邊。   看著自己的夢中女神給別的男人舔雞巴,大醜心裡酸溜溜的,恨不能馬上變成擁有那條雞巴的男人。   吹簫半天,死蛇也沒有抬頭,女的失望的站起來。   男的歉意地說:「我給你舔舔吧。」   女的順從的坐在桌上,張開兩條肥嫩的玉腿,那個毛茸茸,水汪汪,紅嘟嘟的小寶貝兒都讓大醜看到了。   他剛看清楚,那男的就給擋住了。他俯下身,用嘴吻住小穴,唧唧的,像親嘴似的親了幾口,又叼住陰蒂。   女的嘴一張,「啊」的一聲,頭向後一仰,瞇起眼,嬌哼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頭。   男人很賣力,一條舌頭把陰唇舔得直出聲,浪水也不時的流下來,男的張嘴吃掉,一點都不嫌棄。   女人哼道:「凡……我好……愛……愛你呀……永遠……愛你……」   幾分鐘過後,女的大叫一聲,就消停了。   男的坐下來,把女的摟在懷裡,打趣道:「倩妹,你不只有張美麗的臉,還有一個絕世好逼。哪個男的能操你一次,馬上槍斃都不冤。」   女的張開眼,微笑道:「那你不知被槍斃多少回了。我現在就斃了你。」說著,用手指點一下他的腦袋。   女的從他懷裡下來,說道:「快穿上吧,別叫人家發現了。」說著找內褲去了。   門外的大醜一看好戲已落幕,轉身走了,再不走,不讓人逮住才怪呢。   女的直起腰往上提內褲時,突然發現門洞的紙團掉在地上。她趕忙開門,向走廊張望,沒人。她又跑到窗前俯視,正看見大醜從樓門出去,向東跑著。   她的心一涼,暗叫:「不好,洩密了。得想辦法滅口才行。若是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男的見她內褲還沒有提到位,就過來幫忙,並問她:「發現什麼了嗎?有人嗎?」   女的在他臉上親一下,膩聲說道:「親愛的,一切正常。」心裡卻翻江倒海的,思考著對策。   大醜風流記 (四)倩輝   大醜自那天偷窺之後,眼前總是晃著那令人驚心動魄又血脈賁張的一幕,大奶子抖著,波濤起伏;屁股肉顫著,春色無邊。   大醜的肉棒經不住誘惑,背著人打過多次手槍,每當射精時,他就想像是從她的小穴拔出來的,心裡暗叫她的名字,並臆想對方在肉棒的征伐下風騷扭動時貢獻給自己的淫聲浪語。   那情景美極了,令大醜充分享受到當男人的優越性。他哪裡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他若知道,早就逃之夭夭了,寧可工資錢不要。   這天,大醜沒班,頭午乘屋裡消停趕緊睡一覺,下午下樓,打算出去溜躂。   在樓下碰到一位同事,同事說:「咱們的美人科長正找你呢,讓你快去。說是工作上的事。」   大醜也沒多想,就奔科長室來了,敲門進去,科長正坐在椅子上,用一雙明媚的眼睛笑吟吟地望著他,一點也沒因相貌而鄙視他,這使大醜心裡暖洋洋的。   科長讓他坐下,照例問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如累不累呀,上班還習慣嗎?也問了大醜的家庭情況,有沒有老婆等等。   大醜如實回答,接著,科長盯著他,慢慢地說道:「上週六上午,在廠長門外,你都看到了什麼?」   大醜一驚,科長依然笑著,可目光中分明透著寒氣,像一把刀,直戳大醜的心臟。   大醜匆忙答道:「我什麼都沒看見,門洞裡塞著紙呢,看不見什麼。」   一聽這話,科長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緋紅,目光凌厲,她暗暗握了握拳,既然你都看見了,我還跟你客氣什麼,但她突然又沉住氣,臉色慢慢恢復平靜,又坐下來。   她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皮包來。提起包,站起來,她走向屋門,拽拽門,確定是鎖著的,然後轉身,走到大醜身邊。大醜低頭不敢看她,心裡直突突,心說,她想怎麼樣?不會殺人滅口吧?不行,就趕緊逃。   科長又露出迷人的微笑,打開了包,拿出兩打錢來。對錢,一般人都是敏感的,大醜抬頭瞅瞅。   科長柔美的聲音響起:「這兩千塊錢都是你的,都拿去吧。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就行了。管不住嘴,嘴也會沒的。」   大醜望望科長,科長仍然笑著,笑得很嫵媚,紅唇微張,露著貝牙,但大醜發現,這嫵媚中透著嚴厲,隨時都有一把利刃,砍向自己的脖子,大醜的心怦怦亂跳。   大醜的聲音有點顫:「科長,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說話的。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罷轉身要走,科長向旁一跨步,高高的胸脯擋住大醜。   「把你的錢拿好。」科長提醒他。   「科長,那不是我的錢,我才不拿呢。你放心好了,我會守信用的。我會管住我的嘴。」說完,繞過大胸脯奔門口去,開門走了。   出了門,大醜用手擦擦汗,心說:這女人這麼漂亮,怎麼有點像毒蛇呢。   科長站門口望著他的健車謀秤埃}i寂趟閾碌募蘋~D憒鷯Σ凰擔恕A燦械閾牛s蓎|荒們s恕@故怯械閫煌弧H綣蹤z障慮sp瘓褪裁詞露濟渙恕2灰fs弔g掛i裁矗課揖筒恍牛雩{瞬話ゥs紕g竅憂倭恕?   從科長那裡回來後,大醜就沒輕鬆過,好像有一幫瘋馬在心裡亂跑。他也盤算著,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想跑吧,有點捨不得那些工資,都快一個月了,快發錢了,走了就全沒了。不走,那女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好像要吃掉她。   不就是通姦嗎?有什麼好怕的?既然做了,還怕什麼?只要你老公願意當王八,別人管你這屁事。想到她的笑容,她的好聽的聲音,發出這聲音的紅唇,這紅唇那天在含著男人的雞巴呢,可惜那條雞巴不是我的。   想到這事,大醜就有點發癡,如果她給我舔舔,她就是砍我幾刀我也願意。   廠長的話真是經典:這樣的女人,男人cao過之後,男人馬上被拉去槍斃,也不冤枉。   第三天上午,他想到市裡好好玩玩,他走出廠門,剛想過橫道到對面坐車。   「牛大醜,跟我來。」一回頭,是美人科長。   她穿一套白色的長裙,豐滿的身材凹凸有致,秀氣的小腿在裙下隨著動作,時隱時現;裙擺飄飄,儀態萬方;帶著太陽鏡,手裡擎著傘,特別有派。   她見大醜跟來,就沿著人行道向東走去,高跟鞋發出有節奏的它它聲。從背邊看,其身形的標準,步履的優美,實不亞於台上的專業模特。   大醜想靠近她,她頭不回地說:「你在後邊跟著,保持一定距離。就當咱倆不認識。」   大醜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心說:大白天的,你還能殺了我不成。如果你往偏僻地方去,我才不跟你呢。   大醜在後邊小心的跟著,不時也掃視周圍,看有沒有可疑人物。   十幾分鐘後,大醜進了一個院子。這是一個住宅區,樓房都很高,很漂亮。   從一個門洞,上到三樓,科長打開門,大醜猶豫一下,才跟進去。   「你在客廳等一下,我去換套衣服。」   大醜點點頭,等她進了其中一個門。大醜連忙去打開另幾個門,看看有沒有埋伏,他進來時,有意不關外門,萬一有什麼不測,好用於逃跑。   幾個門裡就沒人,他這才放下心來,去把外門關上。他坐下來,坐在一個綠色的沙發上,他雖然是外行,也能感覺出這屋的豪華,高檔。那電視之大,茶几之美,都是他在家鄉沒有見過的。   科長出來,已換上一條露肩的紗裙,隱隱可見胸罩,內褲,她的內衣是黑色的。   太陽鏡也摘了,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很溫柔地瞅著大醜,使大醜有如沐春風之感。   科長打開冰箱,拿出一大堆東西,什麼冰塊,冰棍,炒冰果等。   在科長的再三禮讓之下,大醜拿起一根冰棍來,心說:這冰棍不會抹耗子藥吧?   大醜用舌頭舔著冰棍,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科長舔肉棒來。他的臉不由紅了,轉頭看科長,科長坐在他旁邊,翹著二郎腿,兩手抱膝,半瞇著眼,大有深意地望著他。   大醜不由地瞧瞧她被衣料包住的上身與下身。科長好像也意識到了,下意識把身子向旁轉了轉。   大醜心一顫,趕緊低頭吃東西。   等大醜吃掉了三根冰棍,擦好手後,科長輕聲問:「知道我找你幹什麼來了嗎?」   大醜搖搖頭,科長說:「你也不用裝糊塗。那天的事還沒有完呢。」   大醜急急表白:「我可沒跟別人說呀,一個字都沒漏。我可以向你發誓。」   「你不用發誓,我相信你,要不然,你就沒機會坐在這裡和我說話了。」   「那你還找我幹什麼呢?」   「當然是拿你該拿的。」   說著,科長起身到裡屋取出一個包來,從包裡掏出五打錢。   「拿去吧,這五千塊錢歸你了。」   「我不要。」大醜連連擺手。   「為什麼?你還嫌少?做人要懂得知足。你知道這五千塊錢的作用嗎?」科長向他靠近些,耐心地說道:「這些錢快趕上你一年的工資了,能辦很多事呢!   可以買一台不錯的電視,一輛不錯的摩托。喜歡女人的話,可以找五十個小姐,高檔些的也能找十個八個的,也能買一個處女的初夜。你要是不收下,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說著,注視著大醜的反應。   大醜憨厚的笑著,不答茬。   科長睜圓了眼睛,聲音仍然平靜:「這些錢,也可以買一個人的命。」   大醜當然聽得出這話的份量,他心裡有點緊張,但他強作振定,心說:你再厲害,你也是個女人。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大醜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與廠長的秘密,難道比一個人的命還價錢嗎?」   科長馬上答道:「當然了,如果你是我的話,你就會知道。」   大醜不想再坐下去,站起身說:「我會保守秘密的,但你的錢,你自己留著花吧。我不會要你的錢的。」   科長呼地站起來,大聲說:「牛大醜,你到底想怎麼樣?只要我能辦到的,你儘管說,我會滿足你的。」   大醜盯著她的胸脯,撓著頭說:「我不敢說,怕你生氣。」   科長兩手摀住自己的胸,已猜到可能是什麼事了,心提到嗓子眼上,她仍然大聲說:「你說吧。」   大醜這才坦言:「我想抱抱你,親親你,就知足了。」   科長鬆了口氣,原來就這麼簡單呀,我還以為他要……要那樣的話,還真為難。   科長笑罵道:「原來你是個色狼。好了,我答應你。說好了,抱完親完,咱們就兩不欠了,你拿錢走人。今後,你是你,我是我。」   大醜點點頭,他向前挪著步,心跳得很厲害。終於,他抱住她的腰,對著她那黑寶石一樣的眸子,夢囈一般地說:「你知道嗎,我第一眼見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去了。我工作時總想著你,做夢時老夢見你。如果有一天,能抱你一下,親你一下,我這輩子都不白活了。什麼五十個小姐,一個處女的初夜,在我的心裡,她們連你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沒有哪一個女人有你這麼好看,這麼高貴。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   一個土了八嘰的,老實巴交的男人,能說出這麼動聽的情話來,是科長沒想到的,是從哪本書上背下來的吧?她更想不到這人這麼崇拜她。這種話好久沒聽到了,自己的老公,情人也好久沒說過了,真的很受用。   從她的內心深處升起一股暖流來。使她對他的反感,警惕,憤怒,幾乎都化為零。她突然覺得這人並不醜。   她笑道:「少來一套,你以為我是十八歲的小女生嗎?」說著,瞇起眼,撅起紅唇,等著大醜行動。   大醜沒有親她的唇,而是親她的臉,耳垂,脖子,肩膀。癢得科長直躲,又想笑。   她的皮膚好嫩,身上好香。大醜先是蜻蜓點水似的,而後是風捲殘雲般的。   在科長還沒來得及想什麼呢,他突然堵住她的唇。一股電流倏地傳遍科長的全身,她的靈魂好像也在抖著,這種感覺似乎多年都沒有了。   大醜先是用唇拱著,蹭著,包著,夾著,抿著,而後伸出舌頭,在她的嬌艷的唇瓣上,像蜜蜂採蜜似的含婪地舔著,享受著。他分明聽到科長越來越粗的呼吸聲,他的幹勁兒更高了,雙手不再當君子,放在她的屁股上打著轉。   大醜的舌頭試圖攻入她的嘴,她咬牙不肯張嘴,大醜的舌頭就在牙齒外面留連。突然,大醜在她的屁股使勁捏一把,科長吃痛,「啊」的一聲,嘴一張,乘這機會,大醜長驅直入,很輕鬆地俘虜了她的香舌,又捲又吸,把香舌「吃」的直出動靜。   他的雙手也不想外邊徘徊,很自然從她裙下伸入,隔著薄薄的小襯衫對敏感的屁股進行挑逗,揉,搓,捏,拍等等。上下齊努力,團結一條心,很快,科長的鼻子就哼了下來,臉上也泛起思春的紅暈來。   她有點暈眩了,像跌入軟軟的夢裡,大腦有點遲鈍,她內心有個聲音在喊著:這個人太過分了,不能再下去了,再下去,會不得了。   而另一個聲音,則喊著:你也是個女人,你也需要肉體的安慰。反正你也不是淑女了,再失身一把也沒什麼的。是的,這種感覺很美,真有點捨不得。   隨著「戰爭」的升級,科長迷失了。   大醜心說,今天我本不想那樣,可我忍不住呀。那小子說得對,cao完就槍斃吧,反正我也是老哥一個。這一時刻,他把自己的幾百萬現金都忘了。   他把一隻手,移到她的乳房上,隔衣抓著,按著,終覺不過癮,於是入裙掀胸罩,把一隻乳房握在手裡玩弄著,好大呀,彈性真好,跟十八歲小姑娘一樣。   手指還夾著奶頭磨擦。   科長嬌軀顫著,她覺得下邊都淌水了。這感覺真爽,像在天上飛一般,但女性的自尊,使她清醒,她終於推開了大醜,一揚手,「啪」的一聲,給大醜來個嘴巴。   大醜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捂著臉低頭。科長故作怒態,樣子也很美,臉上還帶著動人的紅暈。   「你也太過分了,說好只親親抱抱的。是你犯規了,該打。」   見大醜不吭聲,她以為打疼了,就伸手過來,想看看他的被打的臉。   大醜忽地抱住她,將她抱在一個大沙發上,放倒後,自己壓了上去。大嘴再次壓住紅唇,雙手撩起裙子,再度騷擾乳房,很快,乳房膨脹起來,大奶頭也挺立起來。   有一隻手探向她的小褲衩,她本能地伸手攔截,哪能攔住,大手還是摸上毛茸茸的秘處。五指在哪兒裡梳毛,揉動,向下探,她的大腿緊夾著他的手,不讓他逞兇,他慚慚地還是到達她的陰唇,那裡早濕了。   他心中一喜,這是自己努力的成績,他得意把手指插入她的洞裡,又把腿放入她的腿間,這樣,手指可以隨心所欲了。小穴很緊呀,很嫩呀,被這無禮的手指搞得水流不斷。   科長不安的扭動著,哼聲放到最大量。當大醜將嘴放在乳房上時,科長大聲地叫起來,叫得好悅耳。   大醜輪流的舔著奶頭,手指以更快的速度刺著小洞。一抬頭,見她已經合了上眼,美美的叫著。心說:不要再等了,等她清醒了,又不好辦了,得趕緊出「雞」才行。   想著,抬起身,就最快的速度,扒掉她的褲衩,又掏出自己的肉棒,科長一見,那麼大,嚇了一跳,剛想反抗,大醜已扒開玉腿,將大號的堅硬如鐵的肉棒刺進一半。   科長啊的一聲,聽得出來,這不是痛苦的。大醜伸過嘴巴,舔著她的紅唇,兩手猛揉著奶子,肉棒插到底,脹得小穴鼓鼓的,他惡狠狠地攻擊著。   緊緊的小洞夾著威猛的肉棒,顯得有點勉強,但兩人都感到了性交的快感,大醜把小穴插得撲哧撲哧直響,淫水流得更多。   大醜抬起頭,一邊挺著下身,一邊舒服的喘著。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小雅一個味,小姐一個味,這成熟的美女又是一個味。不愧是美女,插進去自己就有無限的滿足感。   再看科長,開始還有點矜持,現在因為肉體的刺激,小穴的美感,她忘情地叫了起來:「啊……啊……好美呀……美死我了……你的東西……好硬呀……讓我要瘋狂……了……」   她的雙臂不由的抱住大醜的脖子,星眼半閉,小嘴張合著,發出最性感的聲音,屁股與腰也慚慚地配合,彷彿回到當年在大學時代與情人瘋狂做愛的情景,她好像忘了是誰在插她呢。   「親愛的……你真棒……你真行……我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今天你是怎麼了……這麼……有勁呀……再快點……我快………我快要死……了……」   大醜依言,把肉棒速度調到最高,沙發不停地響著,以示抗議。才插一百多下,科長歡快地大叫了幾聲後,把一股熱水澆到肉棒上。大醜心說:我還沒過癮呢。   他猛刺幾下後,把濕淋淋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把自己脫光,又把科長脫光,脫光後的科長,另是一番風味,鼓鼓的大奶子,紅紅的奶頭,多毛的小洞,凝脂般的肌膚,玲瓏的曲線,大醜兩眼噴火,肉棒硬到極限,現在他不想別的,一定要征服她,讓她知道自己的本事。   他把她抱到小沙發上坐好,將玉腿分擱在兩邊扶手上,使她的女性秘密以最誘人的姿態表現出來。黑亮的陰毛,粘粘的淫水,肥嫩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顏色稍暗的小屁眼,無一不美,無一不最讓人發狂。   科長有點清醒了,哼著:「我要下來,羞死人了。」   大醜誇道:「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嗎?我簡直想cao死你。你想不想讓我cao你呀?」   科長閉眼不答,還企圖把腿放下來。   大醜沒等她動作,他已跪在地毯上,撥開陰毛,把嘴湊上去,和那個紅嘟嘟的小嘴兒接起吻來,又是咬陰蒂,又是進陰唇,搞得淫水再次氾濫,爽得科長乳房晃動,小腿抖動,嘴裡叫道:「……別這樣……我會受不了……我……我會死的……啊……不行呀……啊……」   大醜把淫水都吃到嘴裡,抬頭問:「要不要我cao你?」   「你想……怎麼……樣隨你好了……」   「看來還不讓cao呀,我再舔舔吧。」   科長叫道:「別再……折磨我了……我讓你cao就是了……」   大醜說道:「聲音太小,聽不見。再說一遍。」   科長罵道:「你這個……魔鬼,別折磨我了……來cao我吧……我讓你cao,我喜歡……你cao我,比他們……cao得都好……」   大醜哈哈的笑了,這才挺起了肉棒,「唧」一聲頂了進去。一開始就插得很快,大奶子一漾一漾的,像是在向大醜微笑。   大醜意氣風發,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的優秀,插得科長胡言亂語。   後來,他嫌地太硬了,不舒服,就讓科長換個姿勢,換狗干的姿勢。   科長大羞,但在慾火的沖激下,她也變得聽話了。   好漂亮的屁股,又大又圓,又結實,又有彈性,圓得像西瓜,白得像棉花,光滑得像世間最美的玉。深深的溝裡,兩個小洞在向大醜問好。   大醜對這個屁股,又摸又親,用舌頭在兩個小洞上點盡便宜後,才在科長的催促下,挺槍入洞。   這姿勢果然有味,動作幅度可以大些,大醜威風凜凜,使肉棒如同活塞,狠勁的cao著。   cao得科長不停地求饒:「大牛哥………你真牛……你cao死我了……我又不行了……咱倆……一塊飛吧……」   大醜加速,雙手猛抓奶子,不過幾十下,科長浪叫道:「美死我了……我上天……了……」   大醜又插幾十下,才把精液射進她的小洞。   完事後,大醜把她的內衣遞過去,大醜也穿上褲衩。   科長抬頭望著他,似乎很迷惑,她怒道:「你強姦了我,我要告你去。」   大醜心裡一震,臉上憨憨地笑著,道:「你去告我好了,我正好沒地方吃飯呢。」   科長過來,對他的胸脯就是一頓粉拳,「從小到大,還沒有男人對我這樣無禮呢。你們廠長在大學追我時,跪下來求我,我心一軟,才跟他上床的。你這死東西,淨來硬的,我打死你。」   大醜也不躲,隨便她打,打累了,她軟在大醜懷裡,嬌聲道:「我累了,快抱我進屋。」   大醜聽話的抱起她,進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大醜想走。   「你幹什麼去?」   「走人唄,事情都解決了,還呆這兒幹什麼呀?」大醜懶洋洋地說。   科長坐起來,指著大醜的鼻子說:「你當我是什麼,是婊子嗎?玩完就走,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絕情的男人。你給我過來。」   大醜立刻乖乖地過去。   科長拉他上了床,無限風情地說:「抱著我睡。」趴在他懷裡膩聲說:「你真是男人漢,我喜歡你,你滿足了我。」   大醜抱住她,眨了眨眼,他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這麼快喜歡上自己。   女人真怪,讓男人幹一次,就什麼都變了。   大醜覺得幸福死了,把手放在她胸脯上,也合上眼睛,體會著平靜之美。   大醜風流記 (五)救人   自此,大醜與倩輝成為情人,每當老公不在家,或者倩輝春情氾濫,騷癢難耐時,都會招大醜相伴。   大醜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氣概,讓倩輝欲死欲仙,戀戀不捨。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樂,可以達到那樣的高度,這是她從前體會不到的。是大醜,把她的性愛生活推向另一個高峰,是大醜,讓她越發覺得,做女人原來可以如此快樂。   她簡直愛死大醜了,她由初次的無奈,被動,轉為投懷送抱,連拉帶拽,百般籠絡。相比之下,老公,舊情人,算不上男人,只有大醜,才是男子漢。倩輝的小洞,幾天不被他光臨,便會生病似的難過。   她覺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沒什麼可驕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麼玩都成。   為了聯繫方便,她送大醜一部波導手機。   大醜看都不看,根本不接。他歪頭哼道:「我才不要你的東西,你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嗎?」   倩輝想不到他還挺倔強,挺有個性,跟自己想像的接手機時,眉開眼笑,手舞足蹈完全兩樣。   她笑語嫣然,硬塞到他手裡,解釋道:「先借你用著,等你買了新的,我還要收回呢。」   大醜這才不情願地收下。   倩輝當然也注意到大醜臉上的長疤,她準確的認識到是這條疤破壞了他本來端正的臉。這疤太可惡了。她建議大醜上醫院去疤。   大醜連連搖頭,他說:「這不行,這疤是我的標誌,沒了它,我還是牛大醜嗎?我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倩輝強調:「我出錢。」   大醜笑道:「那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多買點透明衣服,讓我看吧。你好看就行了。」又問倩輝:「你嫌我醜嗎?」   倩輝摟住他的脖子,格格地笑道:「你以為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嗎?我這個年齡,看重的是男人的實力。」說著,在他的胯間狠捏了一把。   痛得大醜哼了一聲,罵道:「騷逼,別捏壞了。捏壞了,你哭都來不及。」   大醜當然也問過倩輝,和廠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給他戴帽子。   倩輝也不隱瞞,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原來倩輝是小縣城人,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學。在大學,她的美貌,高雅,吸引了所有的男僰楹珖R耍p患破涫鴃H   她最重視的有兩個,一個是葉秋凡,一個是陳國風。葉秋凡是學生會主席,英俊多才,風度不凡,是女生們的偶像。他對倩輝一往情深,不顧一切。恨不得把心掏出來。陳國風也同樣癡情,雖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才不出眾,但他為倩輝,可以豁出命去。   有一次,一個男生提起倩輝時,說一句:「我做夢都想操她。」被國風聽見,上前就是一耳光,接著,瘋了一樣痛打對方。要不是大家攔著,不出人命才怪呢。   此舉驚人,想不到一向老實穩重的國風會動手打人。   倩輝也注意到了,但更注意的是國風的家庭背景。在校學生中,高幹子女為數不少,若論門第之高,家庭之富,誰能跟國風比呢?   他爹可不一般,在那時的省城,已是排名前八的領導,是一位腳一跺,全城發顫的人物。這樣的人家,倩輝怎能不觸目驚心?   獨處時,她經常考慮自己的人生走向問題。秋凡是工人的兒子,家境不好,自己家也是一般般,兩人結婚後,得白手起家,要奮鬥多少年,才能出人頭地,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她不敢想像。若嫁國風,可是一步登天。   此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貴婦人,快趕上宋美齡了。只是愛情不要了嗎?在大學四年生活中,倩輝為此不知浪費了多少腦細胞呢,也就是倩輝吧,比較重情,換個女的,早去攀高枝了。   大學畢業那年,倩輝按規定,要回老家工作,老家能有什麼好工作?哪有省城舒服,她不想回去。   在她的暗示下,國風出面,不費吹灰之力,在省城留下了。   這事,使倩輝再次看到了權力的力量。到拿主意的時候了。倩輝忍痛割愛,要下嫁國風。   秋凡聽說,差點沒自殺了,經過倩輝的再三解釋,他終於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是的,愛情重要,好日子更重要呀,他一點都不怨倩輝。   國風興奮得不得了,多年美夢,一朝成真。下嫁之前,倩輝與他有言在先,今後不得干涉她與秋凡的友好來往,不得影響她的交友自由。   這條件也太過分了,國風何嘗不知她兩人的親密關係。好多人都知道,她倆在大學時,不是上旅店開房,就是到郊外野合,她的小洞,可能早被秋凡的雞巴給插破皮了。   儘管如此,國風也忍了,誰叫自己喜歡她呢?婚後還要來往,那我不成王八了嗎?猶豫幾天,國風還是捨不得她。他含淚點頭。看得倩輝很心酸,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   結婚後倩輝進入高幹家庭,如她所想,這裡簡直是天堂啊,吃的用的穿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當官是好,有特權,能辦他人辦不到之事。老頭子一句話,老公進政府了,先是小科員,幾年下來已是個小官了。   他的官再大,只要回家,他馬上變大臣。家裡的老婆分明是武則天,把他擺弄得溜溜轉,自己在外邊的男兒氣概全沒了。   這樣的好背景,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不但要為娘家謀福利,也要為自己的舊情人出力。秋凡志向遠大,他在競爭一廠之長時,是她暗中出了力,否則,秋凡怕是好夢泡湯了。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個電話,就這麼簡單。   廠子資金不足時,她又叫老公想法,去銀行貸款,給秋凡雪中送炭。為了常見到秋凡,自己捨棄好地方,到他那兒當起科長來。為了對得起老公,她盡量守身如玉,然而那不太可能的。乾柴烈火,豈有不燃之理?為此,她經常內疚。   大醜聽到這裡,也暗暗覺得,這女的是不一般,倒挺有人情味的,並不是潘金蓮那樣的人物。   不久,大醜開了第一個月的工資。生平頭一回開資,自然喜出望外。他想到市裡逛逛,順便給倩輝買點東西,讓她也高興高興。意外的是,等了半天車,去秋林那片的線車愣是沒到。   無奈之下,他破一次戒,坐轎車去吧,反正自己還沒坐過呢。轎車很多,大醜問好價錢,這才鑽進一輛轎車。大醜輕輕顫悠著身子,試試坐墊,果然比客車上舒服多了,他閉上眼睛,靠上靠背,享受著高檔交通工具的優越性。   大約過了十分鐘,車突然一停,差點沒把大醜給扔前面去。他睜開眼,還沒等出聲,司機傻了似的念叨著:「完了,我撞人了,不怪我,是他過橫道不小心的。」   大醜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向前探頭,果見車前躺著一個人。他趕緊下車,走上前去,一個老頭躺在路上,臉上淌著血。一試鼻子,還有氣呢。大醜回頭,想叫這司機快點把人送醫院,結果發現車沒了。   向前遙望,那車正拚命地飛馳,大醜記住了他的車號,嘴裡大罵:「你個狗卵子,真他媽不是人。撞完人就跑,早晚要遭報應的。」   罵歸罵,救人要緊,奇怪的是,看熱鬧的比狗還多,卻沒人想伸出援手。   大醜抱起老頭,喝道:「他媽的,都給我滾開。」   眾人果然聽話,給他讓出一條路。這時,好心人出現了,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孩。他幫他攔車,那麼多車跑過去,總算站住一輛。小孩子幫忙開車門,大醜馬上抱人上車。   司機是個中年漢子,二話不說,以最快速度開向最近的醫院。到醫院,大醜背起老頭,往裡就跑。醫院接過老頭,叫大醜去交抵押金,大醜今天身上帶了三千元,只好交這麼多了。   坐在走廊裡,聞著濃郁的藥味,大醜直反胃。他忍著,他等著。大概能有一個小時吧,老頭被搶救過來。   醫生讓通知病人家屬,大醜說:「我也不認識他,怎麼通知呀。」   醫生說:「老人已經醒了。」   大醜經醫生同意,進去見老人,老人躺在床上,打著吊瓶,見大醜進來,知道是他救了他,他用微弱的聲音說:「謝謝你小伙子。我會報答你的。」   大醜說:「報答倒不用了。你好好養傷吧。對了,怎麼通知你的家屬。」   老人說:「用我的手機,給李家駒打電話。手機在床頭桌上。」   原來是醫生給他放那的。   大醜依言,撥通那位李家駒的電話。老人說:「你就說李鐵城出車禍了,讓他趕到第八醫院來。」   大醜照學,那人大叫:「什麼?是真的嗎?我馬上到。」   為了不影響他休息,大醜又到走廊坐著,老人家屬來了,自己才能走的。   大約十五分鐘過後,五六個人匆匆趕來,穿戴都很講究,盛氣凌人。領頭那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他們從大醜眼前,進入病房,大醜心說:「我也該走了,那錢只好以後再說了。」   他站起來,門一響,四十歲的男子又出來了,他對大醜說道:「我叫李家駒,是你救了我父親?」   大醜說:「我是路過,見到了,不能不管,就送到醫院來。」   李家駒雙手握住大醜的手說道:「太感謝你了,小兄弟,聽醫生說,若是再晚點,我父親他就危險了。我們一家人都忘不了你。」   大醜不安的說:「你太言重了,我應該這麼做。」   李家駒像想起什麼事,從兜裡掏出幾打錢來,「小兄弟,這錢你先拿著。」   大醜微微一笑,只收下三千元,其他一概不要。   他向李家駒點點頭,轉身走了。   李家駒追上來問,「小兄弟,你叫什麼名?」   「牛大醜。」   「我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呢。」   大醜回頭笑道:「過兩天我還來。來看看老爺子,我才放心。」   李家駒再次握住大醜的手,搖了幾搖,才放他走。   大醜不會給女人買東西,在一家皮包店買一個女士手提包,由於剛才救人,他飯都沒吃,就買了兩個麵包嚼巴幾口。   晚上,接倩輝電話,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她要與大醜共渡春宵了。這女人真是很動人,讓人怎麼操都不厭,恨不得把肉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裡才開心呢。   一進門,只見倩輝穿著睡衣,一臉的媚笑,眼角眉梢都含著春意。   大醜把禮物遞給她,她連連親了幾口,又抱在懷裡,誇道:「行呀,牛弟弟會疼人了。姐姐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著,拉他進臥室,床上放一件襯衫,還沒有打封。她親自打開,給大醜穿上,見穿上還合適,她自誇道:「看來,我的眼光還不差嘛。這款式你穿還真行。」   大醜脫下它,小心地放在桌上,一把摟住她,傻傻地問:「姐姐,接下來,咱們該幹什麼了?」   倩輝嬌笑道:「還能幹什麼?吃東西唄。」   大醜解開她的睡衣帶子,倩輝兩臂一揚,睡衣落地,露出一身香噴噴的白肉來。也不是全光,而是著了性感的內衣。胸罩只兜住奶頭,褲衩只兜住陰溝,幾根陰毛伸出來了。   她轉一個身,整個屁股很完美的呈現出來;那布條進□溝了,不抬屁股,看不出來;兩瓣屁股合在一處,跟滿月一樣圓,一樣晶瑩。   大醜過去,用手去摸,用嘴去親,親得倩輝哧哧直笑。她讓大醜抱她上床;大醜得令,到床邊時,把她拋了出去,把床砸得彭的一聲。   大醜脫光衣服,挺著一根大槍,向倩輝撲來,倩輝一躲,大醜差點把床墊捅個洞,疼得他媽呀一聲。   大醜抓住倩輝,倩輝一臉的歉意,大醜哭喪個臉:「寶貝兒,還不安慰安慰它。」   倩輝用手溫柔地摸著,大醜說:「這樣遠遠不夠。」   倩輝明知故問:「那要怎麼樣才行呢?」   大醜道:「你也吃一把火腿腸吧。」說著,平躺在床上。   倩輝猶豫著,大醜說:「那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倩輝在他腿上擰了一把,罵道:「你這個魔頭,服了你了。」   倒騎在大醜身上,翹起屁股伏下身,雙手握著肉棒,張開紅艷的香唇,把龜頭含在嘴裡,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響,而後,展開舌功,從上舔到下,動作那麼嫻熟,態度那麼纏綿,表情又那麼認真,一點都不淫蕩。   這一串的舉動,把大醜舒服得啊啊直叫,時而聲大時而聲小。他的肉棒硬到極點,又癢得要命,他抱過她的大白屁股,扯掉布條,用大舌頭愛撫她的小穴,陰蒂,屁眼,爽得倩輝屁股動個不停,想擺脫他的騷擾,哪裡能夠呢?   在她小穴水流成災,忍無可忍時,她吐出肉棒,轉過身,抬屁股將其套上。   因為肉棒過大,不能一桿進洞,只能一節一節,循序漸進。大功告成時,倩輝長出了一口氣,她主動解開胸罩,使一對大乳房獲得自由。   大醜兩手一抓,抓個正著。倩輝瞇著美目,嘴裡哼著,屁股起落,一對奶子很快漲了起來,大奶頭硬硬地挺著,彷彿在示威。大醜樂得用拇指撥弄,像在玩玩具,而肉棒密切配合著她的動作。   女人體力畢竟不行,才幾十下,就慢了下來,實在不過癮。   大醜坐起來,抱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壓住她,雙手撐床,揮動大槍,開足馬力,猛插起來。   沒幾下,倩輝浪叫起來:「好呀……幹得好……爽到心……裡了……快……   快吧……」   大醜停一下,伸嘴吻唇,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干,把小穴插得響聲不斷。於是,倩輝又開始唱歌。   玩了一會,大醜下地,將她玉腿放在肩膀,肉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倩輝的請求下,操了進去。   這姿勢很有力量,大醜快如風雨,操得倩輝叫得好聽:「牛弟弟……好棒啊……呀……操……死……姐姐……姐姐……要為你……死了……快快……」   大醜一口氣干兩百下,倩輝實在忍不住肉體的爽快,不久高潮了。   大醜繼續做工,干插不射。倩輝受不住他的威猛,請求休戰,大醜哪肯呢?   提出苛刻條件,倩輝無奈,只好答應了。   再看畫面,有了變化,大醜坐在床沿,倩輝跪在地毯上,用嘴舌進行服務,看著高貴的美人如此對他,大醜暗暗得意,心說:當男人真好。   當大醜忍不住時,就射在她的嘴裡,按事先說好的,倩輝把精液全部吃到肚裡,還把雞巴善後,舔得乾乾淨淨。   完事後,倩輝掄起粉拳直捶大醜,罵道:「你這個魔鬼,我長這麼大,還沒這麼對過男人,我怎麼變得這麼下賤呢。」   大醜抱住她嬌軀,笑道:「寶貝兒,你一直是高貴的。你肯這麼做,還不是愛我愛得厲害嗎。我心裡明白,以後一定加倍疼你。」   「你知道就好。」   「寶貝兒,我們睡吧。」   大醜風流記 (六)重逢   大醜已決定離開這家廠子,在沒有找到新工作之前,還不想辭職。   這幾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像他這樣一個既無才幹,又無學歷的,想找一份好工作,還真困難,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當他來到學府路時,正趕上一家服裝城招保干,應聘條件並不高,其中有一條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醜對這條有點犯嘀咕,身高不成問題,端正嘛,不大好說,但他還是鼓足勇氣報上名,想試試運氣,萬一成了呢,這月工資千元以上,活兒也不累,比在那廠子出大力要強多了。   報名處設在樓下門口,一張桌子,高高的大傘下坐著一位靚妹,二十出頭,微圓的臉上,洋溢著青春氣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靈動。她穿著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為開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見裡邊深深的乳溝,以及黑胸罩擋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報名的人不少,每個人報名時都見到裡邊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閃光,直嚥唾沫,那靚妹毫不在意,早就習慣了,心說: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著。   當大醜報名時自然也見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現在已非吳下阿蒙,對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像初來乍到時大驚小怪。   當他報出牛大醜三字時,旁邊立刻有人笑起來。那靚妹也覺得這名特別,抬頭瞅瞅大醜,心說:這模樣也來報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點自不量力。   大醜報完名,很認真地盯了靚妹的美胸一眼,心說:這樣的貨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沒福氣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著這樣的奶子,插著小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這德性,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輩子再說了。   他歎著氣離去,按規定,在三天以後接通知,憑直覺他知道自己可能沒戲。   時間還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順腳上了開往道裡的線車。   車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醜挨著一位超短裙的少婦。他的下部正貼在少婦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圓,形狀很美。   車一動大家身體也動,大醜的下部也在動,加上少婦身上的香氣不時撲來,大醜的傢伙迅速地變成大棒,硬硬頂著褲襠,也頂著那少婦的屁股。   因為衣料薄,少婦自然感到了他的強硬,想向前動一動,無奈人多,寸步難行,這肉棒磨得她發癢,使她想起與老公在床上大戰的場面,小穴便濕潤了。   為了使自己能平靜下來,她身子一轉,本來左手拉著把手,現改為右手,兩人基本上是臉對臉了。   大醜看見一張秀氣的白臉,泛著微紅,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胸衣薄薄,裡邊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隱隱可見奶頭的影子。   大醜只覺心裡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趕得也巧,線車猛地一剎車,大醜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衝;驚慌之下,他本能地兩手向前,正推在少婦的胸上,推得很實,明顯感覺到乳房的大小和彈性指數,手指佔了便宜還賣乖,還伸縮幾下。   大概抓得過力,少婦啊的叫了一聲,大醜趕緊放手,臉上有點發熱,真怕少婦會破口大罵,但少婦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為側身。   大醜心怦怦亂跳,不敢看她,思想裡回味著那乳房對自己神經造成的衝擊。   下了車,大醜想快點離開,少婦攔住他,叫道:「牛大醜,站住。」   大醜一驚,心說:她怎麼認識我。   「你不認識我了嗎?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給誰寫情書來著。」   大醜望著她,愣了幾秒鐘,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對呀,是你撕了我的情書。」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那麼報復我呀。」說著,撫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這麼記仇。」   大醜連忙擺手,尷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還伸手幹嘛,還嫌摸得不夠呀,要不要再摸摸?」   嚇得大醜趕緊手放下。   班花見他的窘態,格格地笑起來,說道:「你還是沒變,還是挺老實的。老實好,現在你這樣的君子越來越少了。」   兩人隨便談了一些話,班花說:「今天我有要事要辦,改天咱們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醜問:「她也在省城嗎?」   班花說:「可不是嘛,人家現在混得比我好。這是我的名片,拿著。快告訴我你的電話。」   大醜說了,班花從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機把號存好。   班花說:「我得走了,改天請你,拜拜。」走兩步突然回頭,微笑道:「下回見面,你再非禮我,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   大醜向她禮貌地揮著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覺得她笑得很美,紅紅的雙唇微啟,皓牙白而齊;面上春光燦爛,充滿成熟風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當初那個黃毛丫頭迷人多了,不知道這樣的尤物每天都陪著什麼樣的男人睡覺。   拿起名片,原來她在銀行上班,是個出納,那一定很有錢吧?以後找她好好談談,大家敘敘舊。校花最好也見見,看她變成什麼樣了。   他來到步行街,這裡沒有汽車的喧鬧,大家踩在石子鋪成的路面,在一種寧靜中,梳理自己平時凌亂的思想,感受著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種靜謐之美。   聽說以前這一片俄羅斯建築很多,現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現代樓房,大概當年的老毛子的東西,早就安息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過了友誼路,望江邊來,防洪紀念塔高高地立著。九八年大水,這塔是立在水裡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們的努力下,總算戰勝了災難,使這座名城轉危為安,因此,今天的人們才能又來到這裡,飽覽自然風光。   這裡人很多,場上有照相的、大聲吆喝著,還有成群的鴿子在低空飛著,在地上文靜的挪動。靠江邊有畫師,現場作畫,十元一張。江邊有台階,多數人坐在上邊望景,寬闊的長長的松花江,靜靜無聲,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它的流動,對面墨綠的一帶,自然是太陽島了,也看不見什麼,只見到一些建築的一角。   大醜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灘,離岸不遠,沙灘上的遊人,有的人在騎馬,有的在開小車,更多的人在游泳。他們租了小帳蓬,在裡邊換好衣服,才出來下水。大醜見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時聽見她們年輕的悅耳的笑聲傳來。   大醜花三塊錢,坐船過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們,在沙灘上,他東張西望,看到不少苗條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無遺,遺憾的是,這裡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為什麼沒有三點式呢?三點式才能讓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見到這一幕:一個少婦在換泳衣,下邊完工正摘胸罩呢,一邊已好,吊帶上肩,正摘另一邊,那麼巧,胸罩一掉,一隻雪白的小巧的乳房露出來,讓大醜看個正著,他正要觀察一下,很快吊帶掛上了,看不見了,大醜暗暗罵娘。   又了望半天,沒什麼喜人的風景,他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到處瞎轉著。轉來轉去,轉到一夥學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說有笑。   大醜掃了一眼,向旁邊拐去,沒走出幾步,只聽後邊有人柔聲叫著:「大醜哥,是你嗎?」   大醜身子一顫,這好像小雅的聲音,他一回頭,一個穿泳衣少女高興地望著他,面上幾分羞澀,眼中充滿柔情,正是與他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小雅。   大醜過去抓住她的小手,說:「小雅,又見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後一片哄笑,小雅頓時臉紅了,回頭白了他們一眼。   大醜放開她,小雅說:「等我一下,馬上就來。」說著,跑回去跟他們說著什麼,然後鑽進一個帳篷裡。   那些同學都把目光射過來,男的眼裡是怒氣,女的眼裡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來。   一個瘦臉大吼道:「美女,你走了,我們還有什麼意思。」   小雅笑道:「還有幾位美女陪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擔心我。」說著,奔大醜來了。   大醜沖學生們笑笑,領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說:「你來這兒都快兩個月了,也不來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   大醜說:「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   小雅說:「跟我還那麼見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興了。你混得好賴我不管,要不是我打電話給家裡,還不知道你跑這來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還不知哪輩子能見你一面呢。」說著,眼中有了淚光。   大醜趕忙安慰她:「我這兩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實,就找你去。」   小雅問:「什麼新工作?你現在在哪裡幹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幹得不順心嗎?」   大醜耐心地回答著。   兩人上岸,小雅問:「我們去哪裡?」   大醜想想說:「當然是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了。」   小雅聽大醜的,大醜先把她領到一個飯店,簡單地吃了一頓。   小雅又問:「還去哪裡?」   大醜在她耳邊低語:「當然是找個地方休息了。」   小雅的臉馬上紅如蘋果,羞不可抑,敏感的少女自然知道「休息」的深意。   她連連搖頭道:「我才不去呢。」   大醜哈哈一笑,拉起她就走。   附近有旅店,大醜一問價錢,答說兩人一夜一百。   「這麼貴!」大醜沒有被嚇倒,可不能讓人家看不起,他答應住了。   小雅說:「別住了,換一家吧。」   大醜說:「一百塊算不了什麼的,錢不過是紙片子。」不由分說,領她進了房間。   房間很寬綽,還有浴室呢。   大醜說:「走,去洗鴛鴦浴。」   小雅害羞,說:「你先去,我隨後到。」   大醜很快脫個光,說聲:「我先去了。」   小雅一下子見到那根挺起的大傢伙,心怦怦跳,轉過臉去。   大醜壞笑道:「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會親手抓過去。」   小雅笑罵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大醜這才走進浴室。   大醜閉了眼睛用噴頭淋了一陣,還不見小雅來,就叫:「小雅小雅……」   小雅說:「別喊,別喊,我快來了。」   又過一會兒,還沒見影,大醜把頭伸出浴室,見小雅正站在門外,身著內衣褲,羞答答站著,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   大醜一把拉過來,笑道:「咋不脫光呢,你要這樣子洗嗎?」   小雅說:「不行,不行,別弄濕了,濕了沒法回學校。」   大醜說:「那脫了吧。」   小雅不吱聲,大醜摟過了她,抬起她的頭,小雅笑道:「看什麼看,不認識嗎。」   大醜說:「你這樣子真好看。」說著,低頭吻她的唇。小雅閉上眼,帶著緊張的心情,接受大醜的疼愛。   她的唇很軟,很熱,大醜輕輕地碰著,舔著,生怕弄壞似的。   大醜說:「寶貝兒,張開嘴好嗎?」   小雅乖乖的張開,大醜把舌頭伸進去,攻擊著她的香舌。小雅有了上回的經驗,也大致懂得配合了,把舌頭迎上去,任君品嚐,兩條舌頭纏在一塊兒,偶爾便傳出輕微的唧唧聲,令小雅難為情,但接吻帶來的快樂使她慾火漸漸抬頭。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大醜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活動起來,左手攀上高峰,溫柔地按摩著;右手在屁股上磨蹭著,手指不時地在臀溝上按著。按得很準確,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殺傷力的雙孔,按得小雅不住地抖動嬌軀。   隨著溫度的上升,大醜解開了小雅的胸罩,兩個動人的尤物,像一對明月般照著大醜。她的乳房沒有倩輝的大,但很挺,很尖,很秀氣,奶頭好嫩好紅。   大醜摸了幾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親著一個,手玩著另一個,把乳房親得沾滿口水。小雅身子扭動,喘息著,呻吟著,雙手按著大醜的頭,好像讓他努力下去似的。   親著親著,他的嘴下移,兩手抓住內褲,向下褪。   小雅很知趣的抬腿,內褲很快沒了,小雅想並上腿,大醜不讓,他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捏著……   一張嘴抵在她的小穴上熱火朝天地吻了起來,因為姿勢不好,大醜讓她坐在浴缸上,兩腿大開,用手指撥動小陰蒂,把它撥得硬了起來,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時快時慢地抽動著,逗得小雅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張一合地浪叫起來:「大醜哥………你……害死我了……再這樣下去……妹妹……會死掉的……   快……快點……來吧……」   大醜問:「來什麼呀?」   小雅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勁擰一把,以示不滿。   大醜認為時機成熟,讓小雅站起來,手扶浴缸,翹起屁股。   小雅嫌這姿勢羞人,有點為難。   大醜說:「這麼干可舒服了。」   小雅這才不情願地那樣做了,大醜見她做得不標準,上前指點,使其翹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從後邊一看,結實的玉腿,圓圓的白屁股,茂盛的陰毛,流水的紅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構建著這完美的藝術。   大醜的肉棒彈跳著,想必激動極了,他手持肉棒,用龜頭在她的□溝裡磨擦一陣,才在小雅的浪叫聲裡慢慢挺入,小穴很緊,肉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小雅沒吃多點苦,龜頭頂到底了。   小穴把肉棒包得嚴嚴實實的,夾得大醜好爽,大醜深吸一口氣,感受少女小穴的滋味,龜頭癢癢的,暖暖的,比泡在溫泉裡還舒服。   他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肉棒動起來,少女的小肉洞,隨著動作,裡邊的嫩肉不時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小雅哼著,叫著,無比的快樂。   大醜越插越快,兩隻手不太溫柔地攻擊她的乳房,小雅的聲音也加大了,「大醜哥……你好……好厲害……妹子……愛你……愛你……永遠受你……」   大醜得意地笑了,肉棒把小穴插得哧哧響,自己的陰毛把小雅的屁眼刺得直縮,小雅搖著屁股直躲。   大醜一見,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著粗喘聲,浪叫聲,嬌哼聲,啪啪地碰肉聲。   大醜暗誇,少女的穴真棒,插進去真爽,使人快活的總想射出來。看來,玩穴還得玩少女。   因為動作快,屁股肉顫著,乳房晃著,那風景妙不可言。大醜打開所有的感官體會著,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神仙。   當小雅高潮時,大醜沒射,他讓小雅摟住他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自己站立著,抱著她的嫩屁股,挺起肉棒,一下一下猛幹著。   淫水一縷縷的溢出來,緩緩地落地,小雅閉上眼,享受著性愛的美好。   她也不時挺著下身,用下邊的小嘴與大醜較量著。   大醜一邊插著,一邊向臥室走去,到了床前,讓小雅上身著床,自己抱著她的屁股,又是一陣痛擊。   「大醜哥………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剋星……妹子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大醜望著那對美麗的乳房,像風中的百荷不停地抖著,實是人間一大美景。   插了幾百下,才射了出去,射進小穴。   少女受精液衝擊不由叫道:「熱死了……大醜哥……」   大醜問:「哥哥幹得怎麼樣?」   小雅說:「我……我……快死了……」   大醜拿被單給她蓋上,抱住她,在床上睡了。   大醜風流記 (七)抓賊   大醜醒來,懷中的美人正含情地望著他,臉上還帶著動人的紅暈。大醜微笑著,和她對望。小雅明顯感覺到他眼中有「火」,不禁不羞又怕,一低頭,把臉藏在他赤裸的寬厚的懷裡。大醜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說道:「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吧?」   小雅問:「小時候有什麼事呀。」   「你小時候,很喜歡吃糖。有一次,我爸爸與我拿了糖到你家去。你見到糖很高興。我爸爸把糖舉得高高的,逗你說要當我家媳婦才給糖吃。你生氣了,鼓著腮幫子說:『當就當唄。』我爸爸說,你要親一下大醜哥才行。你毫不猶豫地在我臉上來了一下,滿屋的人都哈哈大笑。」   小雅抬起頭,嗲聲道:「大醜哥,別提那事了,人家羞死了。媽媽哥哥還有左右鄰居經常拿這事開玩笑,真叫人受不了。」   大醜叭唧在她臉上親一口,笑道:「有什麼受不了的。現在你不已經是我媳婦兒了嗎?你已經長大了,哥哥的傢伙都叫你給吃掉了。」   小雅大羞,又把臉藏到他懷裡,嘴裡急道:「大醜哥,你壞死了,你再這樣我就不陪你了。」   大醜嘿嘿笑著,摸摸她的屁股。   過了一陣,小雅說:「都下午了,我也該回校了。你住哪裡,我有空好去看你。」   大醜說:「我住在廠裡宿舍,不過我可能很快要搬出來了。這樣吧,還是我去看你。你們校裡有電話吧,告訴我號碼。」   小雅說了,又記好大醜的號碼。接著她問:「大醜哥,這個手機挺漂亮的。   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大醜說:「兩千多塊吧。」   小雅驚道:「這麼貴呀,你哪來這麼多錢呀。我知道了,你用的是賣房的錢吧?」   大醜笑笑,不置可否。小雅歎口氣說:「大醜哥,現在掙錢多不易呀,以後可別亂花錢,有錢攢起來,留著以後用。」   大醜親一下她的小嘴,笑道:「遵命,老婆。以後我一定多攢錢,好把你娶過門。」   小雅瞇眼笑道:「這還差不多。」接著下令,讓大醜背過身。她要進浴室洗一下,再穿衣服。並三令五申,不准偷看。   大醜大聲答應:「知道了。」轉過臉去,以手捂眼。他感到床一動,知道小雅要下地了,忍不住偷看。果然小雅下床,正穿拖鞋呢。那油光粉嫩的背,圓潤美觀的翹臀,悅目的臀縫,遮不住的調皮的陰毛。大醜只覺腹下火起,肉棒騰一下翹起來。他輕聲呼喚:「小雅,來。」   說著,自己也下床來,貼上小雅的嬌軀,兩手伸前,去攀登高峰,下身磨擦著小雅的屁股。小雅一震,那個火熱的東西正在她後邊作怪,小雅柔聲道:「我要洗澡去了。」   大醜說:「它也想洗澡,你摸摸看,它上火了。」說著,抓住小雅的玉手來摸。   果然,是火了。硬得要衝鋒陷陣。小雅心怦怦一陣亂跳。在大醜的揉捏下,她感到自己已然火起。大醜不管她怎麼想了。將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兩腳站地,上身壓上去。用嘴叼住一隻紅櫻桃,一隻手在另一隻乳房上盡情玩著。很快,乳頭象花生米一樣硬了起來。為公平起見,大醜輪流在雙峰上做秀。   「功夫不負有心人。」小雅很快嬌喘起來,嘴裡無助地叫著:「大醜哥……   啊……你壞……啊……」   大醜暗自得意,把身子往旁挪挪,只留一腿在她腿間,一隻手迅速地下移,在陰毛上梳理幾下,就滑入小溪。兩岸嬌嫩,溪水充足,那麼暖,那麼滑,手指享受著泉泡之福。為了不使那粒相思豆寂寞,大指不時安慰它,親熱它。   小雅目光迷離,柔聲叫道:「大醜哥……我……我好難過呀……你快……快點……別折磨我了……」   大醜聽後,立時把嘴移到下邊,跟小嘴兒好一頓纏綿。小雅浪叫不已,春水源源不斷,向外湧出。大醜猛勁地吸著,吃著。小雅軟語相求:「大醜哥………   你……快點進來吧……妹妹要瘋了……」   大醜逗她道:「快點叫點好聽的。」   小雅顧不上羞澀,大聲叫道:「老公……老公……快來疼疼……你老婆……   吧……」   大醜很高興,站起身,雙臂夾起玉腿,大肉棒搖頭晃腦,觸了上去。在陰蒂陰唇菊花上掃瞄著,逗得小雅扭動不止。小雅生氣了,坐起身照肉棒捏了一把,然後對準自己的門口;大醜一挺身,滋的一聲,進去半截。再一插,擠出好多的水來。小雅「啊」地一聲,一種充實的快感使她合上眼睛。臉上是無限的春意。   大醜激動起來,舞動肉棒,插速加快,插得小洞「嗚咽」不止,聲音很是動聽。   大醜很滿意,小穴含著偌大的棒子,本來有點勉強,幸好水多,不久便適應它的尺碼。因為緊,大醜舒服極了。一陣陣快感由槍頭傳遍全身。他放慢速度,深吸著氣,瞅著兩人的結合處,陰唇一張一縮,不時流下口水。他感到無限的快意和驕傲。自己都大齡青年了,長相也差,居然能插到這麼美麗的少女的妙處,真是老天有眼。人生如果總在這種狀態下持續,那是一種永恆的幸福。   為了有趣,他還把肉棒拔出來,再猛地塞入;再拔再塞,細看那「小嘴兒」   的樣子,及小屁眼顏色。有時還把嘴伸過去,一陣吮吸。認真觀察少女的反應,細細地感受她肉體的魅力。後來見到小雅有點撅嘴了,這才振奮精神,大肉棒以狂風暴雨的氣勢向少女開戰。插得少女扭動如蛇,嘴裡叫著,鼻子哼著。兩手在自己的胸上撫著。   很快,小雅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   大醜馬上將速度提到極限,當小雅長聲叫起時,大醜後脊一麻,撲撲地射了。一點不剩地送給少女。   之後,大醜抱小雅進浴室,這回才真正的洗了一回澡。穿好衣服,大醜領她出去又吃口東西,找輛的士,親自送她到校門口。大醜掏出二百塊錢,低聲說:「小老婆,拿去買點衣服吧。」   小雅說:「我身上不缺錢。你自己留著用吧。」   大醜不由分說,將錢塞進她手裡。小雅怕他生氣,只好接了。   分開時,小雅無限深情地望他一眼,大醜衝她壞笑,朝她胸部瞄了瞄。小雅瞪他一眼,才笑著進校了。大醜直到她的倩影消失了,這才轉身走路。   「嘟嘟嘟」。手機響了。自然是倩輝打來的。她說,今晚她不能陪大醜睡覺了,今晚一些朋友約打麻將。她為大醜已經推掉好幾回了,這次說啥也不能再推了,不能對不起朋友。   大醜問:「在誰家打?是男的還是女的。」   倩輝格格笑道:「親愛的,很不幸,居然是女的,她長得很漂亮呢,改天我介紹你認識。」   大醜樂道:「我認識她幹嘛,我知道她是誰。」   倩輝說道:「你不知道她有多迷人,比我年紀小,比我更討人喜歡,大有來頭。」   大醜笑道:「她有什麼來頭,難道是克林頓的女兒不成。」   倩輝說道:「等我哪天再告訴你。現在得走了,不跟你磨牙了。親愛的,吻你。」只聽電話中傳來「叭」的一聲。自然是「吻」的聲音了。   大醜收起電話,心說這女的,總叫人戀戀不捨,除了美貌,也討人喜歡。可惜是別人的老婆,要不然娶過來天天享受她的肉體可也不錯。只是她能安分嗎?   會不會也給我扣帽子呀,還是小雅比較保險,娶老婆還得找這樣的,至少不會紅杏出牆。   男人最大的恥辱可是當王八。倩輝的老公居然能容忍她與別人亂來,這份堅強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想是愛她愛得瘋了,那他為什麼不找個輕鬆的工作來做,好有充足的時間陪嬌妻呢?   大醜哪裡知道人家夫妻之間的秘密。這種事不用他操心。自己也不是個好男人,也在給人家老公扣帽子,實在是不應該呀,不如改邪歸正,從此與她一刀兩斷。想到分手,想到倩輝出眾的美貌,高雅的姿態,對自己的關心、照顧,以及她在床上給自己帶來的震撼力,實在是難下決心。看樣子,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本來晚上沒班,一個同事臨時有事,讓大醜替一下。大醜好說話,答應了。   同事們都挺喜歡他,因為他善良,熱心腸,性子隨和。有一些老工人,見他一把年紀,連老婆都沒混上,替他暗暗著急。有人拍胸脯,要替他物色女友,大醜哈哈一笑,並不答話。他心說,我是沒混上老婆。但好多有老婆的人還沒有我活得開心呢。一個人不為錢愁時,自然煩惱少了許多。世上的人有幾個活著不是被錢支來支去呢?又有多少人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呢?   干了半宿活兒,在煤堆上瞇了一覺。早上回來,洗了把臉,鑽被窩睡了。   這個上午沒有人煩他,他因此睡得很好。下午同事們商量好出去溜躂。坐線車到「松雷」一帶閒逛。   逛得累了,大家一合計,找個啤酒屋去喝啤酒。至於誰掏錢,那也好辦。在寢室老大的主持下,打撲克決定。打火箭的。他們共八個人,可以四人一夥,一夥出兩人參戰,一呆定輸贏。按當地規矩,畫王八的。一隻王八的圖案共八筆,誰先被畫成,由誰做東。   大醜撲克打得不好,沒敢下場。他在旁邊充當拉拉隊,兩方打得難解難分。   同時畫到第七筆,在寢室老大的英勇拼博下,能掐會算下,大醜這方終於擊倒對方。己方手舞足蹈,彼方垂頭喪氣,如鬥敗的公雞。沒辦法,願賭服輸嘛。   八個人在單間裡意氣風發,大杯暢飲。「哈啤」很出名,大醜在家不常喝,原因在於不怎麼好喝,跟佳木斯的「佳鳳」差不多。可是省城的「哈啤」卻不一樣,真是清涼爽口。同樣是「哈啤」,會有如此不同,想必自己在家時喝的,不是正宗的,可能是哪個分廠加工出來的。   因為好喝,大醜喝了三瓶不止。數他喝得快。同事們想不到他酒量這麼好,不由刮目相看。   喝了一會兒,大醜出來小便。不想最近下水道堵了,屋裡怕有味,衛生間不能用了,要到外邊廁所才行。小夥計告訴大醜,廁所要怎麼去。聽來不大複雜。   按照路線,出門上街,拐了幾回,才來到廁所。原來不在地面上的,而在地下。地上是三面欄杆,一面台階。台階向下,盡頭就是了。大醜心說,城市畢竟是城市,和我家鄉是不一樣。家鄉廁所都在地上,一目瞭然,不遠一個。這裡可好,找廁所那個費勁勁兒,比找飯店難多了。   小便過後,他非常舒服地回來。離喝酒處有三百米吧,只聽有尖銳的聲音叫道:「快抓住他,抓住他。」   大醜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一股風從腦後吹過,原來是一個人飛快跑過。   大醜回頭一看,一個姑娘手裡拎著鞋追趕,嘴裡還喊著:「抓住他,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大醜回身跑到姑娘面前,問:「怎麼回事?」   那姑娘急喘著,指著前邊那人,斷斷續續地答道:「他……他………搶了我的……包……裡邊的東西……」   不等姑娘說完,大醜已躥了出去,速度很快,嘴裡大叫:「快抓逃犯。抓住有賞。」   立刻街上熱鬧起來。老頭老太太們吆喝著,有的在前邊劫,有的在後邊追。   大醜身強力壯,越跑越快。沒過多久,那傢伙累得停下來喘氣,見大醜上來了,拚命又跑。大醜喝道:「小子,別把你累死。」   那傢伙實在跑不動了,開口求道:「哥們,你放我一馬吧。我把裡邊的東西分你一半還不行嗎?」   大醜一樂,說道:「我不要一半,我要全部。」   那傢伙大怒,突然抽出把匕首來。向大醜衝過來。大醜猛地一躲,在他屁股踢了一腳,那傢伙收勢不住,來個狗吃屎,實實在在的趴在地上,搶來的包握不住了,飛了出去。   大醜上前,一腳踏在他背上,將刀奪過,嘴裡大笑道:「小子,這下不蹦達了吧。一會兒送你見警察叔叔。」正說著,有倆警察已經跑過來。大醜將罪犯與刀都交給警察。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講述著案情。   大醜拾起地上的包,好一會兒,那姑娘才過來。這時她已穿好鞋子,地上太熱了,腳丫受不了,那是一雙涼拖鞋,奔跑當然不合適,她追人時只好脫掉。她來到近前,大醜才注意到,這姑娘他見過,正是昨天自己在服裝城報名時,負責登記的那位靚妹。大醜笑著將包還給她。她滿面感激之情,歡呼道:「牛大醜,牛大哥,謝謝你幫了我。」   大醜問道:「你記得我?」靚妹道:「當然了。我的大腦如電腦,見你一次就記住了。」大醜很高興有這樣的靚妹記得他。   大醜又問她的芳名,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靚妹說:「我叫楊小君,家在呼蘭住。很久沒回家了,今天想回去看看。坐車到這片,想進商店買點東西。哪知剛下車,那個該死的不知從哪裡跑出來,搶了我的包就跑。我追不上,只好大喊。   結果你出現了。你像成龍周潤發一樣棒。我好欣賞你。」說著,伸過紅唇在大醜汗津津的臉上親一口。   周圍頓時掌聲如雷,喝采如潮。大醜感到很是不好意思。楊小君高傲地仰著頭,一雙明媚的大眼直在大醜臉上打轉。   大醜很自然地在她胸上掃一眼。今天她沒有穿小背心,而是件紅色的紗衣,見不到乳溝了。楊小君在他耳邊低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等我從家回來,讓你看個夠。」   想不到這女孩這麼大膽,大醜說道:「你誤會了。」小君笑而不語。   警察上來稱讚大醜見義勇為,不畏強暴,是個有前途的好青年。警察要求兩人去局裡做個筆錄。小君忽然一看手機,說道:「不行了,我得趕火車。」   警察看過她身份證證,記下她的電話號碼,才放她走。小君臨走還笑著向大醜擠擠眼睛,說道:「牛哥哥,等我回來,我會報答你的。拜。」   周圍有人起哄道:「怎麼報答,要以身相許嗎?」   小君哼了一聲,說道:「我就是給他當小老婆,你管得著嗎。」此言一出,好多人張大了嘴。大醜已初步瞭解到此女的脾氣,不以為然。   去公安局做完筆錄,有幹警把他送出來,還想用警車送他回去。大醜婉言謝絕了,這還是免了吧,別叫人看見誤會,以為我怎麼著了。   找個地方吃了幾塊雪糕。稍稍休息,打算回廠,手機音樂響了起來,這是短信息的動靜。打開一看,上邊只有「CB」。大醜當然明白什麼意思。打上四個字回復:「今晚有班。」對方返回一句:「不要騙我,我早查清楚了。你不來,我上你屋找你。」   大醜沒法,只好打上「CB」,再發回去。心說:我真不想幹這種事,可我身不由己,我實在放不下她,誰知道哪天叫人發現了,他老公還不吃了我?   想到今晚又有一場「好戲」,一場大戰,一番銷魂,下邊興奮得直頂褲子,若不是布料結實,大肉棒恐怕會出來放風。   大醜風流記 (八)敲門   晚上來見倩輝。   打開門,大醜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只見倩輝雪白的嬌軀上,僅著內衣,內衣很小,只是布片,屬於半透明的。奶頭的紅,陰毛的黑,隱隱可見。內衣上大概噴了香水,混著倩輝的肉香,對大醜的嗅覺造成毀滅性的誘惑。加上倩輝微蕩的眼神,春意濃濃的俏臉,翹起的嘴角,大醜的傢伙立刻舉槍致敬。   倩輝關上門,見他失魂落魄,拋給他一個媚眼,笑罵道:「大淫賊,看什麼看,不認識嗎?」說著,在他不安分的東西上抓了一把。   大醜誇張地叫道:「你輕點。抓壞了,你賠得起嗎?抓壞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拚命!」   倩輝撲哧一笑道:「什麼時候學會吹牛了?抓壞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感謝我。省得你老是用這壞東西欺侮人。」嘴裡這麼說,動作很溫柔,她像一個賢惠的妻子,在給親愛的丈夫脫衣。   大醜不老實,兩手乖機揩油。倩輝再三警告無效,給他鬧得不是「啊」的一聲,就是「嗯」的哼著。因此,耽誤脫衣進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鐘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   大醜穿條寬鬆的內褲,坐在沙發上。倩輝從冰箱中端出瞭解暑之物,讓他品嚐。大醜一概不動,向倩輝招招手,說道:「吃什麼都不解渴,不如吃你。」   倩輝淺淺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聽你的。」   大醜霍地站起來,做個金剛嗔目的表情,笑道:「我數一二三,你要不主動投降,抓住你,要嚴厲懲罰。」   倩輝眨眨眼,縮著膀子,嗲聲道:「小女子願意投降,請大人開恩,懲罰得輕一點才好。」她這個姿勢,使雙乳靠緊並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勢,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   大醜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向倩輝再次招手,倩輝不再逗他,像條鯉魚般滑入他的懷中。兩人窩在沙發裡,纏在一塊兒。一會兒大醜把她壓底下,一會兒她又騎上大醜。四隻手都很活躍,在對方身上抓著,蹭著;兩張嘴最是纏綿,吻成個呂字。兩條舌頭蛇似的粘在一塊。「唧唧」聲不絕於耳,顯得香艷而淫靡。   還有喘息聲,嬌哼聲,歡呼聲……後來沙發太小,兩人便在地毯上滾動如球。   倩輝把肉棒搓得硬如鋼鐵,大醜也不錯,摳得倩輝春水外流。大醜本想立刻開火,在地上給她插進去。但倩輝在關鍵時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開大醜,站起來,坐到沙發上,歪著頭,不理大醜,臉上帶著怒氣。   大醜不明白。爬起來,彎腰上前,想知道原因。大醜湊上去,扳過她的臉,見美人淚光閃爍,心中一疼,無限愛憐地摟入懷中。柔聲問:「寶貝兒,你怎麼了,誰欺侮你了?有什麼話快點說出來,免得我著急。」   倩輝一聽,眼淚掉下來。好一會兒才哽咽道:「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用再瞞我了。」   大醜一邊給她擦淚,一邊問:「我怎麼會不要你了?你聽誰說的?」   倩輝道:「我聽你的同事說,你要到服裝城當保安。那不是要拋棄我嗎?」   大醜心說,真他媽的糾纏不清。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實在不道德,自己心裡不好過。給別的男的戴綠帽子,豈是大丈夫所為?既然錯了,應及時回頭。不能一錯再錯。本打算,借出廠之際脫身,此後與她斷了,再不見面。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偷雞摸狗。哪知道,自己才有這個念頭,便被她給揭破了。看來,要當好人真難呢!   倩輝見他不語,推開他的胳膊,哼了一聲,道:「被我說中了吧!你們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枉我對你一片真心。我圖你什麼?相貌,金錢,權勢,學問,才氣,我能圖上哪一樣?我李倩輝是賤,喜歡被你騎。可我最在乎的,是你的人好。善良,厚道,有正義感。體貼人。現在找你這樣的人不容易呀!是不是你玩夠我了,想找個年輕的小姑娘?我李倩輝本是殘花敗柳,配不上你牛大爺!」說著又哭起來。   大醜再次抱住她,安慰道:「別哭,別哭,我的小寶貝兒。你全誤會了。我根本沒想過要拋棄你。我離廠另找工作,在和你好之前就決定了。不是為了躲你才想走的。   當保安的事,也沒什麼戲,人家要求長相端正,我恐怕是不行的。即使我離廠,即使我當了保安,或在別的地方工作,只要我活著,只要我還在省城裡,我都會想你,惦記你,天天都要和你見面的。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在這個世界上,對我好的女人沒幾個。   要說配不配的問題,也只有我配不上你。單就你本人來說,只要你一句話,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萬。得把你家的樓梯都踩塌。可惜,你都看不上人家。   雖然表面看來,你很風流,其實正經得很。   要不是那天,我用半強迫的手段對你,你也不會跟我好的。你實在是一個好女人。我不但喜歡你的肉體,也喜歡你的為人。   我來省城這些天,省城好東西多了,可沒有什麼吸引我的。高樓也好,轎車也好,別墅也好,我都不多看。最令我快樂的事是和你在一塊兒。和你說話,和你抱在一起,覺得活著可真好。」   這一番話說得倩輝轉怒為喜,破啼而笑。她抬起頭,揮舞粉拳,在大醜胸上敲鼓,罵道:「大壞蛋,你要是騙我,瞧我不找人閹了你;你要是敢踹了我,瞧我不殺了你。你還要記住,這麼好聽的話,不准對別的女人說。」   大醜見她開心,陪笑道:「俺不怕殺頭,俺怕當太監。」   倩輝抓住他的棒子,笑道:「要割掉這麼個大傢伙,還真有點捨不得。這東西,跟楚留香那樣的人物一樣,百年才能出一個吧。」   大醜打趣道:「既然李小姐喜歡,儘管拿去用好了。」   倩輝突地打一下他的棒子,怒道:「不准叫小姐,我又不是賣的。」   大醜心說,跟女人說話,真是麻煩。表面上還得陪笑道:「好好好,不是小姐,是小妹妹。」   倩輝說:「這還差不多。」   大醜輕聲道:「我的小心肝,你快安慰安慰它吧。它想你的紅嘴唇了。」   倩輝橫他一眼,撅嘴道:「你這個壞蛋,每次都讓人家舔,你當你那東西是香蕉嗎?味道很好嗎?」   說歸說,她還是溫馴地脫他的內褲。大肉棒解放出來,興奮地一翹一翹的。   上邊青筋突起,大龜頭紅紅的,脹得老大,馬眼已「流淚」了。倩輝用手握住,歡呼道:「它好大好硬好熱呀。好像才從爐子裡出來。」   大醜道:「閒言少敘,書歸正傳。」   倩輝瞪了他一眼,伸舌頭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幾圈,這才低下頭,將龜頭含在嘴裡,一套一套的,撲撲有聲。偶爾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醜。大醜舒服極了,龜頭上的酥癢像波浪一樣,一陣陣地衝擊著他的神經,倩輝靈巧的舌頭也來助陣,舔得大醜喘著粗氣,兩手摸著她的秀髮,像插穴般的,抽動肉棒;肉棒在美人的嘴裡進出,比插穴另有一番味道。相同的是,都叫人銷魂。   倩輝跪在地上,兩手握著肉棒,乖巧地服務著。她把全部的愛心與激情通通地獻給這東西,片刻間肉棒硬得無以復加。陣陣的騷癢,使大醜快忍不住了。他漲紅了臉,像要斷氣似地說:「寶貝,快起來,讓我操你吧!」   倩輝聽話的放下肉棒,自己脫掉內褲,用水汪汪的小穴,向他的肉棒套去。   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膩聲道:「親愛的,還是我操你。」   大醜握住肉棒,眼見自己的傢伙消失在兩片紅唇之中。龜頭頂在一個濕滑滑暖洋洋的肉窩裡,一種壓迫的快感登時傳來。他本能的挺動,雙手摟住美人的肥屁股。   倩輝忘情地叫道:「親愛的…好舒服……你操得我…好爽……使勁操……」   大醜問道:「寶貝,操屄好不好?」   倩輝答:「好……好極了。」   大醜又問:「幾個男人操過你,誰操得最好?」   倩輝一聽,在他的肩頭咬一口,才答道:「三個男人…操過我。你操得……   最好。我最愛……被你操。」   大醜在她耳邊問:「那你是不是騷屄?」   倩輝說:「我……我……是騷屄,是你一個人……的騷屄。你快點使勁操,騷屄好癢。」   大醜聽得熱情如火,又無比驕傲,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分開腿,令倩輝玉腿盤腰,自己雙腿打彎,下身用力,猶如打樁機,一下一下強悍而有力搗著她的肉洞,插得倩輝長髮亂擺,浪叫不斷,淫水長流。整個客廳裡充滿那液體的腥味。   倩輝的小穴會動,一夾一夾的,夾得大醜忍無可忍,不到一百下,一股濃精噴射而出。   倩輝有點失望,自己還沒有高潮呢?奇怪的是,大醜雖射了,肉棒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仍能在肉洞裡挺動著,仍能給倩輝帶去無限的美感。   他的一隻手抱她的腰,另只手在她的□溝裡划動著,淫水已濡濕了它;它漸漸挪到小屁眼上,在緊緊的皺肉上轉著,癢得倩輝直笑,在不經意中食指塞入。   倩輝「啊」的一聲,不知是樂是苦。   兩眼同時被插,同時受著男人的欺侮,雙管齊下,令倩輝一邊大叫著,一邊扭動著,很快登上性的頂峰。她在大醜臉上亂親著,一股溫熱的春水澆在大醜的龜頭上,好不爽快。大醜笑道:「寶貝,我真想操死你!」   休息一陣,兩人開始穿衣。剛剛穿好,只聽門鈴響了。倩輝望了大醜一眼,大醜心怦怦直跳,心說,壞了,她老公回來了。這下慘了,終於讓人給捉姦成雙了。我睡人家老婆,他還能輕饒我嗎?   倩輝擰一下他的耳朵,笑道:「看你那小樣,這麼點膽子,以後還怎麼玩女人呀?干都干了,你怕什麼?」   門鈴還在響著,倩輝坐在沙發上,咬著一塊雪糕,高聲問:「誰呀?」   門外傳來了女子的笑聲,還說:「輝姐姐,這麼久不開門,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說罷,又放浪地笑起來。   倩輝笑道:「原來是你這個騷狐狸。上哪跑騷去了?」   「罵我是騷狐狸,一會兒不撕爛你的嘴。叫你沒法伺候男人。」   倩輝說:「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的。」   門外那人嘻嘻笑道:「沒穿衣服好呀,一會兒我要你的好看。」   大醜慌張地說:「這人是誰?」   倩輝把大醜推入臥室對面的房間,說道:「就是我打麻將那家,有來頭的那個。快進去,我不叫你,你別出來。」然後自己到臥室披上睡衣,弄亂頭髮,對鏡子照了照,見沒有什麼不妥,這才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前去開門。   大醜在那屋裡驚魂未定,別看來人不是她老公,他還是惴惴不安。好像是個小偷,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將被抓。當他聽到門響時,他的心格登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大醜風流記 (九)雙雕   倩輝從貓眼中望一下,確定是那個「騷狐狸」,才小心地開門。門一開,進來一位美艷女子。二十五六歲,長得挺高,身材浮凸有致。一條紗料旗袍,薄薄的,粉色的乳罩,小褲衩,清晰可見。   那女子彎腰換鞋時,嘴裡還問道:「輝姐,這麼久不開門,是不是你那位來了。」   倩輝不答,反而打趣道:「出來怎麼不穿衣服?不怕被人強姦哪!」   那女子直起了腰,媚笑道:「我還怕沒人強姦我呢。現在的男人,儘是膽小鬼!」突然伸手過來,在倩輝的高胸上按一把,說道:「輝姐,咋挺得這麼高,是不是讓你那位給親的?」說著臉上露出淫笑來。   倩輝罵道:「你這個小傢伙,總是這麼騷。一天沒有男人都不行。誰要娶了你,不盯得緊緊的,非叫綠帽子給壓死不可!」   女子笑道:「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當淑女。我可真羨慕你呀,家裡一個,外邊一個。什麼時候想要,什麼時候舒服。我聞聞,這客廳裡好像有男人味。哈哈,是不是他躲起來了?」說著,鼻翼扇動,黑眼珠亂轉著。   倩輝在她的奶子上狠抓一把,笑罵道:「玉嬌妹妹什麼時候當上警犬了。公安局以後破案可以找你了。」   玉嬌被捏得「啊」的一聲,顯然真疼了,嘴裡叫道:「罵我是狗,看我怎麼收拾你。」雙手齊向倩輝摸來。倩輝嘻嘻一笑,閃身躲過,向臥室跑去,玉嬌隨後便追。兩人進臥室一陣折騰,格格的笑聲不止。   大醜躲在那房裡鬆了一口氣。心說,我是不是該走了。在這裡呆著,終究不是好事。倩輝沒發話,他還不想走。也許倩輝已想好讓他逃跑的妙計。   臥室裡,二女鬧了半天。   倩輝試探地問:「騷狐狸,一會兒回去陪老公嗎?」   玉嬌撇撇嘴說:「什麼老公?我哪有那個好命呢!老頭子又出門了。誰知道又摟著哪個女人呢?」   倩輝笑道:「那妹子不是要獨守空房嗎?受得了嗎?」   玉嬌說:「老頭子一個月來不了幾回,來了也不一定做那事。」   倩輝奇道:「難道老頭子變成正人君子了?」   玉嬌道:「什麼呀,他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每次做,我還沒有感覺呢,他就完了。吃藥還能長久些。但老頭子不愛吃藥,說是是藥三分毒。」   倩輝憐惜地摟住她肩膀,歎口氣道:「那我妹可慘了。   這麼好的身子得不到滋潤。再好的花也會枯萎的。「這話說到痛處,玉嬌嬌軀一顫,歪在倩輝懷裡,眼圈都紅了。   倩輝說:以你的個性,還會耐得住寂寞?世上的男人又不止他一個。妹妹這麼好的身子,想要男人還不容易嘛。   玉嬌皺眉道:「輝姐你不是不知道老頭的為人。有一次,我和老頭子去飯店吃飯,一個服務生彎腰撿東西,看我的腿好看,忍不住摸一把。我也沒在意。不想老頭子見到了,他什麼都沒說。第二天叫人砍掉了服務生的摸我的手。因為是暗中找人幹的,誰都不知怎麼回事。還有一次,老頭子一個月不來找我。我受不了,找一個師哥陪我。才樂過幾回。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老頭子打我兩個嘴巴子,警告我再發騷勾男人,他就找一幫男人干死我。」   倩輝恨聲道:「這老傢伙是這種人。出名的狠。」   玉嬌道:「一想到他那種要吃人的眼神,我的全身直發抖。我想離開他都不敢。我好羨慕姐姐你。老公那麼疼你,情人那麼愛你。這世上的幸福,被你佔盡了。富貴也有,愛情也有。名聲也好。哪像我,什麼都沒有。都不如一個婊子。   我真恨我老爸,要不是把家產都賭光了,我也不會輟學。更不用當舞小姐,更不會給一個老頭子當什麼二奶。我命好苦。我什麼時候能像姐姐一樣活得帶勁。」   說到這兒,眼淚下來了。倩輝連忙找手帕來。   倩輝說:「姐姐好想幫你,不知怎麼幫你。我總不能讓我老公公下令,讓老頭子跟你白白吧?雖然是上司,也不能干涉下屬的私生活呀!」   玉嬌說:「姐姐能理我這個妹妹,能聽我訴苦,我已很滿足了。人的命天注定,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擦乾眼淚,強做笑臉道:「姐姐,是妹妹不好,壞了姐姐心情。別提這事了。還是說點高興的。」她望著倩輝的臉,說道:「姐姐的臉色越來越好,白裡透紅,水靈靈的,十八歲的少女都不能比。一定是性生活過得好。快跟妹妹說說,你和男人是怎麼親熱的。」   倩輝有點羞,故意怒道:「小傢伙,那事也能說嗎?」   玉嬌說:「怎麼不能說?我在大學時,我男朋友喜歡我穿著短裙,帶我到校園圍牆根的小樹林裡,讓我撅屁股,他從後邊脫掉我的褲衩,用嘴舔那舔的,舔得我好癢,流了好些水。接著,他掏出雞巴,使勁幹我。他雞巴不咋大,幹得我好爽。我經常想起他。」說著,玉嬌在自己的乳房揉著,美目瞇了起來。   倩輝笑道:「真騷。讓我也摸摸你。是不是濕了?」一隻手很快伸進內褲,摳不幾下,玉嬌的水出來了。   倩輝驚道:「反應這麼靈敏。」   玉嬌也羞了,推開倩輝的手。   倩輝說:「今晚別回去了,在這兒睡吧。在這陪姐姐,讓姐姐當一把男人,好好享受你。」玉嬌點點頭。   倩輝動手,把玉嬌脫個精光,雖然是女人看女人,也不禁被她的身材吸引。   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皮膚白,奶子挺,玉腿直,最特別的是臍下一根毛都沒有,想是刮了。   倩輝對這玉體也動心了。她湊上來,在她的奶子上使勁揉著,按著。奶子真好玩,按扁又彈起來。倩輝把手放在她小穴上,不停摳呀,蹭的,沒幾下,玉嬌哼了起來。水越流越多。   玉嬌哼道:「姐姐是男人就好了。」   倩輝問道:「有什麼好的?」   玉嬌說:「我就讓你操。」   倩輝笑道:「小騷貨,分開腿,看我怎麼操你。」   玉嬌知趣地分開腿,紅嘟嘟的小洞露出來,一粒可愛的小豆豆挺立在顯眼的位置。大腿內側濕了一片。   倩輝提醒道:「等下,我要來了。」說著到床頭櫃裡拿出一根假陰莖來,給玉嬌插入。   玉嬌「啊」的一聲。倩輝打開開關,那東西頭上自動動了起來。在陰道內壁轉動,挑逗。玉嬌喘聲加重,不時哼叫著。   倩輝問道:「小騷貨,舒服吧!」   玉嬌閉著眼道:「舒服!舒服!還是沒有男人的東西好。」   倩輝一聽,覺得時機成熟了。舔幾下玉嬌的奶頭,問道:「妹妹,姐姐還有更好的東西,要不要試試?」   玉嬌哼道:「好好,姐姐快點拿來。」   倩輝得意的一笑,轉身出屋。   倩輝把大醜拉了出來,向裡邊一努嘴,低笑道:「艷福來了,快去!保你痛快!」   大醜苦著一張臉,顫聲道:「輝輝,我……有點……」   倩輝臉一板,哼道:「我最討厭膽小鬼了。不幹,你就走。以後,不用再來了。」   大醜勉強笑道:「輝輝,我是說,我有點硬不起來。」   倩輝笑道:「這簡單。」脫下大醜的內褲,跪在地上,用嘴吮了起來。不消幾下,大炮挺得老高,大醜按住她的頭,好一頓抽插,差點沒射了。   倩輝說:「好了,快去幹她!一會兒,她可能醒了。」說著,拉大醜進屋。   玉嬌躺在床上,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把著那東西,哼哼唧唧的,聲音煞是迷人。浪水把床弄濕了一片。   倩輝上前,親著她的臉,說道:「姐姐會讓你更舒服的。」說著,把假陰莖抽出來。將她兩條腿後曲,使屁股抬高,光光的小嫩穴,緊緊的紅屁眼,全跟大醜照面了。   大醜咬咬牙,不再猶豫,挺著利器,對準肉洞,猛地一插,便進去半截。玉嬌「啊」的尖叫。小穴沒被這樣的龐然大物光臨過,突然進入,不免疼痛。大醜耐著性子,作小幅度抽動,幸好水多,沒幾下,困難消失;大醜又一挺,全部到位,堅硬的龜頭驕傲地頂著敏感的花心。   玉嬌滿足地叫了一聲,她知道,這東西是真正的男人的東西,她睜開眼,想看看干她的男人是什麼樣子。一看之下,非常失望。望望倩輝,嘴裡說道:「輝姐,他……他是誰?」   倩輝一笑,柔聲說:「先別問,閉上眼,享受。」   又對大醜說:「親愛的,努努力,好好伺候我妹妹。她憋了好久了。」   玉嬌聽了,伸手在倩輝跨下摳一把。倩輝急忙躲開,笑道:「想佔我便宜,可沒那麼容易。」   大醜得令,抽插加快,一根大棒子,把小洞插得直響,嫩肉一出一沒,浪水橫流。   脹脹的美感,電流般從小穴傳遍每一根神經,舒服得玉嬌呻吟不止,嘴裡叫道:「好爽呀…好痛快……好舒服……好雞巴……插死我吧……我想死了……」   大醜把她的腿盤在腰上,伸手握住兩隻奶子,正好盈盈可握。在抽插的節奏下,有力的抓著,按著,大指不時玩著嬌嫩的奶頭。玉嬌從沒有這麼享受過,又是叫,又是扭屁股的。   倩輝受其感染,全身發熱,她脫光自己,到大醜身後,貼上去,用雙乳磨擦大醜的闊背,玉手不老實,在大醜的胸腹摸著,有時還握握雞巴根部。癢得大醜張大嘴,有射的意思。   倩輝嗲聲道:「哥,換個姿勢,輝輝要親嘴兒。」   大醜抱著玉嬌一翻身,玉嬌變成騎士。大醜伸出舌頭,倩輝用嘴含住,無限迷戀地吮著,吮得滋滋有聲。大醜伸手玩她的奶子上,小奶頭很敏感,以最快速度硬了起來。玉嬌騎在雞巴上,按著男人的寬胸膛,圓圓的屁股,猛勁下坐著。   一對中號奶子像白兔一樣跳動著。大醜三種享受,不亦樂乎。   玉嬌的洞滑滑的,裡頭的嫩肉一鬆一緊地擠著龜頭,爽歪歪的。一個女人一個味,真是不錯。這女子也是個尤物,玩起來很好!   玉嬌因為長期壓抑,不久達到高潮。那一刻到來時,她大叫道:「我死了。   真是好雞巴!」叫罷,伏在大醜身上。   倩輝這時癢得慌,把玉嬌推到一旁,自己騎上去。「滋」地一聲,大肉棒把小屄撐得大大的。倩輝得意地擺著頭,長髮不斷晃著,星眼半閉,一臉的陶醉。   大醜抱住倩輝的肥屁股,配合她動作,使勁上挺著。每挺一下,倩輝啊地呻吟著。後來大醜不甘被騎,將其推倒,扛起迷人的玉腿,大肉棒再度刺入多毛的騷屄,動作又快又凶,大概二百來下,倩輝被操「死」了。臨死還用迷人的聲音叫道:「親愛的,你好棒呀!妹妹願意被你操,天天操才好!」   大醜還沒射,見玉嬌正望著她。便過去操了第二回。操得玉嬌連洩了兩回。   實在受不住了,向大醜求饒。大醜把肉棒伸入她嘴裡,像操屄一樣操著她的小嘴兒。   玉嬌賣力的舔著,突然射了,躲閃不及,射了一嘴。大醜讓她喝掉。玉嬌常喝老頭子的精液,當下嚥了。不同的是,大醜的精液又多又濃。她睜大眼睛望著這個陌生的給自己帶來無限幸福的醜漢,覺得自己真像個婊子。   大醜風流記 (十)撞人   次日上午,大醜買好水果,上醫院去看受傷的老頭李鐵城。   多日不見,老頭想必好了吧!等見到時,老頭已經能在病房裡走了,臉色紅潤。看來不久將要出院了。   他見大醜來到,分外高興。拉著大醜的手不放。他說道:「你再不來,我可要找人接你去了。」   大醜說:「伯伯好了嗎?」   老頭笑道:「好了,早好了。可是醫生說,再觀察半個月看看。我說,觀察什麼呀,沒事了。這裡實在不舒服,跟監獄似的。可我的兒子,外甥女他們說啥不同意,非得讓我繼續在這坐牢。對了,你沒有見過我的外甥女,你要是見到她呀。」說到此,頓了一頓,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幾秒後才接著說:「你要是見到她呀,非著迷不可。你還是不要見她的好。」   大醜心說,這老頭吹牛吧!什麼天仙似的人物,我倒想見識一下。吃不著,看一眼總行吧。長長見識。難道比倩輝還美嗎?倩輝已是一流的美人,電影明星也不過如此。嘴裡卻說:「伯伯誇獎的人,自然是百里挑一的。」   老頭搖搖頭,更正說:「孩子,不是百里挑一,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   我在省城混這麼多年,倒沒見過比她還美的姑娘。」   大醜笑道:「那我真的別見她。萬一見了,得了相思病,也得來住院了。」   老頭哈哈笑道:「正是這樣,正是這樣。」   突然他想到什麼事,拿起床頭的手機,撥號後,說一句:「把東西拿來。別拿錯了。」   大醜不明白,拿什麼呢?是不是想起要吃什麼東西。大醜說:「伯伯想吃什麼東西,只管說話。小子我馬上去買。」   老頭拉大醜坐在床上,慈祥地摸著大醜的頭說:「孩子,你的心真好。如果春涵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把她嫁給你。嫁你這樣的男人,她會過好日子的。」   大醜心說,這春涵是誰?是他外甥女嗎?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來。老頭正襟危坐,說道:「是郝忠嗎?進來吧。」門外有人答應著,進來一個四旬左右的男人,把一個黑皮包,恭恭敬敬地遞給老頭。老頭點點頭,說道:「出去把門,誰也別叫進來。」   那人答應聲:「是。」轉頭出去了。   老頭恢復親切的模樣,對大醜說:「這個包送給你了。拿去吧。以後有事儘管找我。」   大醜問:「這是什麼呀?是金銀財寶嗎?」   老頭笑呵呵的說:「打開瞧瞧。」   大醜疑惑著,慢慢地拉開,裡邊赫然是幾打厚厚的錢。憑感覺,也有幾十萬吧。大醜心裡一驚,若是從前——自己中獎前,一定驚訝地張大嘴,這時他不會了。見過太陽的光輝,當然不會再注意一點的螢火。   老頭盯著他,見他瞅了兩眼,又把包拉上。並沒有出現自己原想的:他兩眼放光,欣喜若狂,一臉的激動,再以感恩的目光望著自己。   他的表現令自己不解。難道這人不愛錢?不可能的。瞧他的樣子,應是很需要錢的。家駒早打聽明白了,他是個外來戶,在一家廠子當工人。這些錢是他們那階層人夢寐以求的。   他不解地望著大醜,說道:「孩子,你救了我,我不能給你什麼。我只有拿一點錢,表表心意。你如嫌少的話,我再叫人給加。」   大醜說:「我救你,不是為錢。人與人之間,應該有個同情心才對。我救你是出於同情心。當時我不知道你有錢。」   老頭說:「這道理我能不懂嗎?我只是想幫你。」   大醜堅決地說:「這錢我不能要。要了它,好事也變成壞事了。」   老頭歎口氣道:「你不收下,我心裡不安呢。這錢一定收下。」說著把包往大醜手裡推。   大醜不知所措。又不敢用力回推。這功夫,他手機的音樂響起。他說聲:「我接個電話。」說著,到門外去接。   走到一個牆角沒人處,看號碼是個陌生的。猶豫一下,才接聽。裡邊傳來一個幾分耳熟的聲音:「猜猜我是誰,你還記得我嗎?」   大醜沉吟一下,說道:「你一定是楊小君。」   對方嘻嘻一笑,驚訝道:「你行呀。別看長得不怎麼地,記憶力不差呀。」   大醜笑道:「我行的地方還多著呢。你要是跟我熟了,你很快會知道。」   楊小君說道:「熟悉的機會已經來了。我正要向你道喜呢。」   大醜懶洋洋地說:「我能有什麼喜呀。   最多是當上保安了。「   楊小君叫道:「正是這事。那麼多的人報名,才要十個。你被選中,可不容易。你應該請客才行。」   大醜一聽,眉開眼笑,如沐春風。他在走廊轉悠起來,手撫胸口,竭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問:「你沒有騙我吧?」   楊小君說:「這事能開玩笑嗎?說別的都是虛的。請客才是真的。」   大醜笑道:「請客是沒問題的。   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大好吧?「   小君格格笑道:「你挺封建的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哪天請我,可不能推三阻四。」   大醜說:「請就請唄。上班那天,我晚上請你。」   小君問道:「晚上?」   大醜答:「是晚上,怕了嗎?」   小君嬌笑道:「半夜也沒關係。才不怕你有什麼企圖。」   大醜心說,我哪敢對你什麼企圖呀。嘴上卻說:「我這個人,上學時,女生都不敢和我一座。坐公交車時,女人躲我遠遠的。」   小君說:「沒事的。我不怕你。說定了,明天請客。」   大醜問:「為什麼是明天?」   小君大聲道:「因為明天去報道。記住早上八點。」   大醜說:「原來是這樣。」   小君說道:「別忘了呀。白白。」便掛了。   大醜放下電話,深吸幾口氣,覺得平靜些了,才進病房。   老頭一見他,又拿起包。   大醜立刻想起這個茬來。再次擺手,表示拒絕。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他對老頭說:「李伯伯,如果你非要幫我的話,我也不客氣了。」   老頭正一籌莫展呢,聽此話心中大喜。急道:「孩子,我能做什麼,你只管開口。」   大醜說:「我來省城一段時間了,還沒有房子。現在又要換工作了。實在不想出去租房。如果伯伯有閒房子,能不能借我住一陣子。等我買新房子了,再還你。」   老頭露出笑容。問大醜:「你要求房子靠哪個地方近些?」   大醜說:「最好在學府路,離服裝城近點。」   老頭低頭想了想,又站起來,拿起手機,通知兒子:「家駒,派人把學府路那房子的鑰匙送來。就是王大鼻子用來抵帳的那套。快點送來。」   沒到二十分鐘,鑰匙到了。大醜小心的揣進兜裡。   老頭詳細說明那房子的地址。還說:「我派人領你過去吧。」   大醜說:「不用不用,我已記住了。如果真找不到,我再給伯伯打電話。」   老頭點點頭,說道:「那房子還好。只是小了點。不過你一個人住,是足夠了。」   大醜再次聲明:「一有房子,馬上歸還。」   老頭搖頭說:「閒了好久了。你儘管住吧。有時我想安靜一下,才去那裡呆會兒。」   兩人閒聊一會兒,大醜不想影響他休息,向老頭告辭。臨出門還問:「伯伯哪天出院,我來接你。」   老頭笑了,說道:「還沒個准呢。到時打電話通知你。以後有什麼事,只管說。我難得遇上一個看得上的人。」   老頭讓門外那漢子送大醜,大醜說不用了。向老人揮揮手,自己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雙喜臨門,更使他情緒高漲,他感到自己正從趴下的狀態站起,他在心裡暗暗歡呼: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他大步流星,走得很急。前邊是一個拐彎,他速度不減,哪知對面也來一人,怦得一聲,大醜撞到那人的身上。   撞得很結實。那人「啊」的一聲,是個女人。   大醜風流記 (十一)初見   大醜已看清,他撞在一個少婦身上,自己只退了一步,那少婦登登登的退得很快,收勢不住,眼看要跌倒。她後邊有一個姑娘,忙放下手中東西,衝上前,伸掌抵背,頓時,少婦的身形穩住。   她站直了身子,咆哮道:「你小子走路咋不帶眼睛?」大醜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帶眼睛。」   少婦瞪著他,喝道:「走得這麼快,是要趕去投胎嗎?」   大醜囁嚅道:「是趕去投胎。」   那少婦一聽,被他逗笑了。   那姑娘扶住少婦說:「表嫂,咱們忙正事去吧,別跟他計較。」   少婦哼道:「春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饒了他。要不然,我非住院半個月不可。」   大醜感激地望了那姑娘一眼,這一望眼睛便直了。這世上還有這麼好看的人嗎?   論身材,可當專業模特;一張臉秀美絕倫,其清新高潔,無可比擬。若說不   足,臉上有幾分威嚴,幾分冷漠,令人不敢侵犯。   那少女把目光射來,見他呆呆傻傻的樣子,不以為然。那少婦笑道:「男的見了你,怎麼都是這樣?像給點了穴似的。」   大醜一聽,如夢方醒,忙把目光移開。心裡怦怦亂跳著,心說,這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嗎?影視上的明星也趕不上她呀。   二女不理大醜,逕直向病房走去。他們進的房,果然是李鐵城那屋。大醜知道,這姑娘果然是他侄女,當舅舅的誇侄女時,我還以為老頭是在吹牛,想不到貨真價實,她侄女真是十萬里挑一。不,百萬里挑一。想到自己將她比成貨,不禁內疚,覺得是褻瀆了這個天仙般的少女。   他叫春寒,不錯,人如其名,是夠冷的。她的目光能把人凍死,當她的男朋友,要受住寒冷,得時時穿上羽絨服才行。即使這樣,也有無數勇士不畏艱險,前赴後繼,爭當男友吧?我這樣的人,給她提鞋都不配。這樣的美人,若能經常見見,也不枉此生了。他在胡思亂想中離開醫院。   見此美女,大醜心情空前的好,好像比得那樓房還高興。他興高采烈地坐車到服裝城,他想看看自己的新家是什麼樣子。老頭說那兒有點小,一定是一屋一廳的了。當他望見道邊有冷麵館時,肚子咕咕地叫起來。他抬腿進屋,打算飯後再去。   屋裡沒有幾張桌,其中有一桌是倆女生。一個背對他,長髮細腰,有點像小雅。   大醜過去一看,還真是小雅。小雅一見他,笑面如花。說:「正想打電話給你,不想在這兒碰上了。碰上好,電話費省了,這飯錢也省了。」接著,笑得兩眼彎彎。   大醜也笑了,心說,碰上當然好了,又可嘗到肉味了。小雅見他笑得曖昧,知道他想法骯髒。伸手在胳膊上狠掐一把,嘴裡卻說:「快坐下,別傻站著。」   她望著旁邊的女孩,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唐小聰。長得挺漂亮的。」   大醜一瞅,見她瓜子臉,膚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小雅又指大醜說:「這是我鄰居家大哥牛大醜。一直很照顧我。」   大醜站起來,伸出手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小聰也站起來,樣子有點窘。她慢慢地伸出手,小聲說:「你好。」   大醜這位置只能握著她指尖。   握一下放開了,大醜覺得她指尖很尖很滑。手指抖什麼呀,也太封建了吧?   大醜問小雅:「你們出來玩嗎?」   小雅說:「我陪小聰姐出來找房子。她和我是室友,最近她轉校了,學校在這一片。學校的宿舍太擠了,她嫌鬧,跟學校打個招呼,出來租房子。我下午沒課,陪她一起找。找了半天,也沒合適的。不是太髒太亂,就是太貴。吃完飯,還得接著看。對了,你來這裡幹什麼呢?當保安的事怎麼樣了?」   大醜說:「保安這事成了。」   小雅興奮地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小聰馬上放開。小聰瞅一眼小雅,臉上露一絲笑。   大醜說:「我也是來找房子的!」   二女一聽,都一齊望著大醜。   小雅問:「你也要租房子嗎?新單位不管住嗎?」   大醜說:「新單位不管吃住,要自己解決。不過,我不是來租房子的。有個朋友借給我一套房子,正要去看呢。」   小雅白他一眼,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就不信。一會我跟你看看去,小聰也去。」   大醜笑了,他要幾個小菜,兩瓶冰鎮啤酒。小聰說啥不喝,小雅陪大醜喝。   兩杯下肚,這小妞臉上便有了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大醜心中一蕩,有點發傻。小雅踩一下他的腳,他這才恢復思維。以他的酒量,這點啤酒只當是喝水。   結完帳,三人出來。大醜注意到小雅拎著一個紙兜,兜上畫著一雙涼鞋。看樣子是男式的。心說,是給我的吧。   沿路東行,走過一個站地,大醜看看路標,向北拐去,二百米外,是一個大院。進院後,走向南邊中間的一座樓。那是一座半新的樓,樓道挺亮堂。大醜查著樓層,四樓時他站下,來到中門前。這是一道綠色的防盜門。他掏出鑰匙,擰了半天,門也沒開。   小雅看得心急,說道:「大醜哥,讓我來試試。」   大醜讓開,只見那白嫩的小手捏住鑰匙柄,手指曲張著,皓腕轉動,不用一分鐘,只聽卡卡幾聲,門已開了。   大醜不由誇道:「還是我老婆行。」   小雅害羞,回身推了大醜一把,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再看小聰,捂著嘴,沒笑出來。   大醜進屋一轉,心滿意足。這老頭說房子小,這還小嗎?三室一廳,得有一百平米吧?前後大陽台,室內光線良好。裝修倒一般,只是簡單而受看。最難得的是,電器,傢俱,床鋪,廚具等物,無不齊全。可以說,一進屋,便可正常過日子,什麼都不用添。   大醜挨處看著,心潮澎湃。當看到臥室的大床時,他望望小雅,浮想連翩。   想到自己用利器,使這小美人嬌啼婉轉的光景,他眼中精光閃閃,下邊一翹翹的。   當他見到小聰那清純的臉時,色心收斂。忙轉頭摸了摸床墊,要試彈性的樣   子。   小雅挨屋轉著,稱讚不止。她笑道:大醜哥,這房子真大呀,你的朋友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把房子借給你住?他自己不住了嗎?大醜瞅一眼小聰,見她平靜地打量這屋裡的世界,若有所思。   大醜也不隱瞞,便把自己救人的事講了一遍。小雅聽到他把人家的感謝費幾十萬元都拒絕了,連連歎道:「要換了別人,早就樂瘋了。也就是你吧,別人一定會笑你傻冒。但你做得對,不能隨便收人錢,收了錢,花起來也不舒服。這見義勇為也變質了。」   她環視一下這房子,說道:「不過,這房子也挺值錢呀。在省城,在這個地段,怎麼也值個幾十萬吧。大醜哥,你真有福氣,會有這麼好的房子。」   大醜糾正道:「不是我的,是人家的。是人家借給我的。」   小雅笑道:「對對對,是人家的,不過是劉備借荊州。」   大醜當然明白下文,是——只借不還。   大醜解釋說:「我可不想要人家的房子,以後,我要自己買房子。」   小雅心說,一個普通人,靠打工一月不足千元,要買這樣的樓房,不得一輩子呀。她不願打擊大醜的積極性,因此,她這話可沒說出來。   小雅順手拉開了冰箱,燈亮著,裡邊居然有東西。大醜感到驚訝。他哪裡知道,李鐵城雖不定居在這兒,但他指定專人定期來這裡服務。保持這裡的乾淨整齊,以便自己隨時來住。   小雅拿出了冰糕、冰塊、冰淇淋等,用鼻子聞了聞,笑道:「是新的,可以吃。」說著,把東西分遞給兩人。   大家坐在沙發上吃東西,坐一會兒,大醜覺得這沙發不好,是木頭的,怪硌人的。小雅說:「這可是實木傢俱,挺貴的呢。」大醜一抬屁股,坐在旁邊的軟座上。   小雅卻坐在那實木上。大醜瞇著眼,拉長音問:「小雅,很硬吧?」   小雅鼓著腮幫子,答道:「是挺硬的。」說完,見大醜臉上的壞笑,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騰地臉紅了。   這壞蛋,在說那事那兒,有別人在呢。看看小聰,文靜地吃東西,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小雅這才安心,瞪了大醜一眼。   小雅問小聰:「你看這房子怎麼樣?」   小聰說:「不錯呀,挺寬綽的。」   小雅又問:「在這屋裡呆著舒服吧?」   小聰點點頭,說:「是挺舒服的。」   小雅說:「小聰姐,乾脆你也住這裡吧。反正這房子一個人住也太大了。」   小雅又望大醜,問道:「大醜哥,小聰姐沒地方住,你讓她住這裡,好不好?」   大醜看小聰,小聰明亮的眼睛正瞅他呢;她的臉一紅,說:「我可以給你錢的,絕不會賴帳。」   大醜這才發現她的聲音嬌美輕柔,說不出的動聽。見她臉上一派天真,一轉頭,小雅正含情脈脈地瞅著他。   大醜打定主意,笑道:「你在這兒住吧,什麼錢不錢的,你是小雅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朋友間不用客氣的。」   小雅笑道:「這才像男人。」   吃完嘴裡的東西,小聰站起來說道:「牛大哥,小雅妹妹,我先回去了。」   小雅過來拉住她手道:「小聰姐,你急什麼呀,晚上讓他請吃飯。」   小聰微笑道:「你們慢慢談,我回去收拾東西,哪天讓趙寶貴幫我送來。」   大醜說:「你哪天來都行。我隨時歡迎。」   小雅鬆開她的手,說道:「搬時告訴我一聲,看我能不能幫你做點什麼。」   小聰說:「小雅妹妹,你幫我已經夠多了。都不知怎麼謝你好。」   小雅說:「盡說些外道話,再說,我可生氣了。」說著,一撅嘴。   小聰在她腮幫子上捏一把,笑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改天給你買糖吃哈。」   小雅笑道:「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在她胸上按一把。小聰臉一紅,出門走了。   門一關,大醜說:「你怎麼給我找一個鄰居呀。是不是讓她監視我。」   小雅微笑說:「是呀,你自個兒住在這裡我怎麼放心,萬一晚上帶一個野女人回來,我在學校傻乎乎的也不知道。」   大醜說:「你就不怕小聰勾引我嗎?」   小雅說:「你少臭美了,她才不會勾引你呢。她在學校是有名的『尼姑』,對哪個男生都不來電。」   大醜問:「那個趙寶貴是誰呀?」   小雅說:「是她一個村裡的,不算是男朋友,那男生對她挺好。」   大醜說:「沒男朋友就好。」   小雅笑道:「不用浪費細胞了,她可是絕緣體。你沒希望的。」   大醜問道:「那你是不是絕緣體呀?」   小雅歪著頭,說道:「我當然也是了。」   大醜說道:「來,讓老公試試。」冷不丁抱住她。   小雅大叫道:「你想幹什麼?」   大醜說:「還用問嗎?想愛你一回。」   小雅說:「免了吧,免了吧。」   大醜坐在沙發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一隻怪手已摸上她的玉腿。小雅今天一套綠色的短裙,正好便於行事。沒穿絲襪的大腿,白光、肥美、修長。大醜盡   情地撫摸,大嘴壓上小雅的櫻唇。連親帶舔的,無比貪婪。   小雅掙開他的嘴,取笑道:「越來越賴皮了。」沒等往下說,嘴又被堵住,只剩喘息與哼聲了。這回親得更用力,舔得直流口水。又令小雅張嘴,吮住她香舌不放。   「好軟,好香,好滑……」大醜暗讚著,那隻手一路上升,已摸到褲衩上。   隔著薄布,對少女的妙處進行百般的挑逗。逗得小雅大聲的喘著、哼著,像病了一般,嬌軀扭動如蛇,小穴放水,把大醜的手都弄濕了。   大醜放開她,用嘴在濕手上一吸,滋的一聲。小雅面紅耳赤,笑罵道:「你好討厭呀。」大醜不理她,像扒香蕉一樣,把她的的裙子脫掉,只留內衣。   苗條雪白的身子,在紅色內衣的勾勒下,散發著勾魂攝魄的光輝。陣陣香味兒,更令人忍無可忍。那香味來自脂粉,來自雪膚,也來自少女的胯下。   大醜平坐在沙發上,讓她分腿,對面跨上來。小雅雙臂放在大醜肩上,美目半睜著,含情地看著大醜,像一個等著愛人洗禮的小嬌妻。大醜望她的身子,腰細細的,圓圓的,上邊奶子被胸罩包著,挺挺的。小褲衩包著神秘部位,那一點位置上,布料已濕。看得大醜眼突突的。   小雅叱道:「不准看。人家姑娘的那地方,一個大男人怎麼亂看。」   大醜笑著問:「你還是小姑娘嗎?」   小雅說道:「都是你,害我連處女都沒了。氣死我了。」   大醜哈哈一笑,又親她的小嘴兒,讓少女把舌頭伸出來。香舌一露,大狼舌頭捲上去,吸得滋滋直響。兩手先在在酥背上滑著,後打開乳罩的掛勾,一對小白兔,興奮地跳出來,抖個不止。兩粒奶頭正紅得迷人。大醜一手一個,暢快的玩著,一對肉球象生氣似的,很快漲起來。奶頭被大指捏得生硬。   胸上的快感,使小雅不安地扭腰,氣喘吁吁,大醜放開手,兩隻奶子,便跳起舞來,彈彈跳跳,是青春的高聳,是少女的驕傲。   大醜猛地一摟,使她身子靠近,把嘴湊上去,像一隻餓狼,張口大嘴,在小雅美好的乳房上吃起來。   小雅舒服地抱著大醜的頭,嘴裡膩聲道:「大醜哥,你真好……妹妹……的喳……好得勁兒……輕點咬……別咬壞了……你給咬壞了……咱兒子……就沒吃的了……」   聽得大醜高興極了,再接再厲,繼續努力,讓心愛的女子更快樂些。   雙手移到屁股上。小雅的屁股,沒有倩輝的大,但挺圓,彈性也好,摸起來很爽。手指在□溝運動著,隔著布,在兩個小孔點擊著,捅著、蹭著、揉著,用各種手上的動作工作著。   兩路進攻,小雅受不了,屁股大幅度地晃著,嘴裡不滿地說:「壞死了……   你壞死了……我恨你……」   大醜見時機差不多了,站起身,將小褲衩褪下來。自己也光溜溜的。貼近小雅,右手抱腰,左手拎起條玉腿,將大肉棒子向前伸去,在陰毛上拱了多下,也不能進入。拱得小雅直笑。   大醜說:「幫幫忙,妹妹。」   小雅含羞地抓住棒棒,對準洞口,大醜屁股一挺,哧的一聲,全根而入,把淫水擠出一些來,順著雞巴與小穴往外溢著。   雞巴進穴,小雅閉上眼睛,很享受的樣子。玉臂象常春滕一般勾住大醜的脖子,下身配合大醜的動作,一前一後的。口鼻不停地唱著歌,表達一個少女肉體上的快樂指數。   大醜插了一會,覺得這姿勢雖然使陰道緊夾肉棒,但畢竟不太舒服。他讓小雅腿盤在自己的腰上,自己雙手抱她屁股,一邊猛勁地插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將她上身放在了床上,雙手在她屁股下抓著,大肉棒玩命地抽動著,帶出好多水來。   小雅叫道:「好哥哥……你真會幹……妹妹的小穴……爽極了……」   大醜笑道:「你的奶子一晃晃的,真好看,自己摸摸看。」   小雅果然伸手自摸,自己一揉一揉,更添快感。   如此插了一陣,大醜抽出傢伙,將她身體內移,使她雙膝豎起,分腿一瞧,風景迷人。少女的兩個小洞,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陰毛上,大腿內側,嬌嫩的陰唇,菊花狀的小屁眼上,白屁股上,處處可見淫水。   大醜一興奮,張開大嘴,貼在下體上。將所有的愛戀與激情傾注在少女的最有魅力的所在。   小雅一邊抖著嬌軀,一邊浪叫道:「大醜哥……妹妹愛死你了……愛你一輩子……」   大醜心裡一動,將嬌軀一橫,擺平後,來個69式,嘴回到小穴上。大肉棒晃晃蕩蕩在少女面前示威。小雅抓住它,用手摸著,擺弄著,像玩玩具一樣。   大醜趁機說:「妹妹……用嘴舔舔它……」   她望著濕淋淋的傢伙有點緊張,羞怯地說:「我……不會呀……」   大醜跳下身,跪在她臉旁,將肉棒觸著她的小嘴,嘴裡說:「寶貝兒……求你了……給哥哥……舔舔唄……」   小雅不忍讓心上人失望,閉上眼,將肉棒含在嘴裡,一股腥味進了鼻子。   大醜指點她,她側過身子,雙手握著,用舌頭生硬地舔著。   大醜大口喘氣,舒服得直叫。一挺一挺地動著肉棒,心說:「小雅這女孩真   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呀。」   小雅是個聰明的姑娘,進步得很快,靈巧的舌頭,將肉棒舔得逞亮,龜頭猙獰,馬眼冒水。   大醜爽得不得了,抽出肉棒,氣勢洶洶的,又插入少女的小穴。這次不再溫柔,快如閃電,毫不客氣地衝鋒著。   小穴很敏感,插不到百下,小雅高潮了。   大醜一鼓作氣,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華奉獻出來。   大醜抱住少女,享受風雨後的餘韻。   小雅伸出小嘴兒,在他臉上親著,像在慰勞英雄。   大醜風流記 (十二)保安   兩人快活夠了,這才穿衣起身。小雅去門口取來紙兜子,掏出一雙漂亮的涼鞋。她叫大醜坐在床上,親自給他試鞋。大醜感動得要哭。這麼多年來,自己像一個孤魂,沒人管沒人問。現在有人關心他了,他心裡溫暖如春。不止是小雅,還有倩輝,那也是個多情的好女人。雖然她不一定對自己有愛情,但自己已經滿足了。   小雅微笑說:「我和小聰在大街上,趕上處理減價貨,見好多人買,我也買一雙。你可別嫌不好啊。」   大醜一感動,將小雅緊摟在懷裡。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麼小老婆?難道你還有大老婆嗎?」   大醜在她小嘴上狠親了一口。「唧」地一聲響。   小雅閉上眼,主動獻上櫻唇。大醜吮著香舌,兩手在她嬌軀上好頓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時推開他,兩人可能再戰一場。   臨走時大醜要送她回校,小雅沒讓。囑咐他精心照顧好自己。大醜答應著,讓小雅有空多來陪自己。   小雅知道這「陪」字的具體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這地方少來為妙。」   大醜睜大眼睛,不解地問:「咋的?」   小雅笑出聲來:「這裡是狼窩。」   大醜哈哈大笑,笑得很開心,很幸福。他覺得人生無比美好,自己正在燦爛的陽光裡。   次日,他到單位告別。領導們紛紛挽留,很惋惜的的樣子。一塊兒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錦,出人頭地,早日娶到美麗的老婆。並說好,擇日喝酒,給他餞行。大醜很高興,與大家一一擁抱。   最後,他來到倩輝辦公室。這位美人正在看《長恨歌》。其中的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使她心搖神馳,浮想連翩。她沒有想到自己老公與情人,卻想到大醜。回想大醜的傻樣兒與憨氣,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她有點癡了。   大醜一敲門,她才恢復常態。大醜進來,她正坐在椅子上。辦公室裡的倩輝美麗、端莊、清雅,還有點當官的傲氣。這美人兒今天長髮盤頭,化著淡妝。合體的粉紅套裙把豐滿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上身開口很低,能望見乳罩的一角。   大醜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裡看。倩輝一捂胸,喝道:「給我坐下。」   一副領導的樣子。   大醜嘻嘻一笑,到桌後把她給抱住。手在乳罩裡摸。倩輝忙推開他,低聲罵道:「要死呀你,這是什麼地方,辦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沒什麼。我可臭名遠揚了。」   大醜放開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道:「我倒沒什麼?你說的輕巧。要是傳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閹了我。」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   倩輝注視著他,冷聲問道:「你這是向我告別的?不是連咱倆的關係都別了吧?」   大醜輕笑道:「我也想離你遠點,可是捨不得你呀。」   倩輝哼道:「我有什麼讓你捨不得的。」   大醜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邊。倩輝生氣了,忽地站起來,失聲道:「你就捨不得這個?」   大醜過來拉住她的纖手,柔聲道:「輝輝寶貝兒,我和你說笑的。我最捨不得的,是你對我的關心體貼,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裡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讓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麼都不在乎。」   倩輝望著他,眼睛有點濕。說:「你這麼說,我很滿足。你難道不嫌我太放蕩嗎?同時和三個男人有關係。」   大醜親一下她的手,說:「有什麼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這樣的美人就算同時跟一百個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輝撲哧一笑,罵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麼淫蕩。」   大醜說:「你在床上,可愛極了。」   倩輝摀住他的嘴,怒道:不准說。大醜知道她是在裝相。   倩輝說:「找到住處沒有?若沒找到先在這宿舍住著也行。我說了就算。」   大醜說:「已經找好了。」   倩輝問:「租金一定很貴吧?」   大醜搖頭說:「不是租的,是從別人借來的。」   倩輝問這是怎麼回事。大醜便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倩輝笑道:「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斷,這房子是你的了。」   大醜盯著她:「為什麼這麼肯定?」   倩輝又臂拄桌,兩手交叉,輕聲道:「你救他一命,他報答你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個大款呀,家裡開著一個汽車廠呢。掏個幾十萬的,等於拔一根汗毛。不過是一套房子,他怎麼會往回要呢。」   大醜說:「我還真不信。」   倩輝說:「你不信,這好辦。咱們打賭。輸了請客。我輸了請你去省城最好的飯店。你輸了呢?」   大醜壞笑道:「我請你吃香蕉。」   倩輝臉一紅,站起來,照大醜身上亂捶。借此機會,大醜抱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用嘴在臉上亂親。   倩輝急道:「快放開,會進來人的。」   大醜說:「我突然想要你。現在就想。」原來大醜不知怎麼的,想起她和廠長在辦公室偷情的事來。突然很想在辦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輝見他很認真的樣子。沒辦法,只好說:「咱們進裡屋,要快。」   大醜拉起她,跟她進了旁邊一門。裡屋有衣櫃,大鏡子,還有沙發和床。   大醜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親。倩輝吐出香舌,大醜含住猛吸。一隻手伸進裙下,入內褲,探花瓣。美人知趣地分開腿,裡邊好熱呀,大醜一指塞入泉眼,攪了幾下,便有水來。另只手也湊熱鬧,解衣摸奶。玩著肉球,不時地挑逗敏感的奶頭。   片刻之間,倩輝激動起來。嬌喘聲清晰可聞。她哀求道:「親愛的……快干吧……一會怕有人來……別浪費時間了!」   大醜一想,可不是嗎,這裡可不比別處。   他叫倩輝站起身,雙手扶床,屁股翹起。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褲衩。小屁眼暗紅,緊緊的一圈皺肉。在大白屁股的映襯下很有魅力。再看倩輝的秘處,粘粘的春水,已把紅花,黑草染濕,正沿著玉腿下滑呢。   大醜也衝動起來,雙手按住屁股肉,伸長舌頭對美人的最美的雙洞,熱情如火、細緻入微地進行徹底地服務。一有泉水湧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嚥下。腥味中帶著點香氣。倩輝是經常洗澡並噴香水的。   倩輝樂得屁股、細腰胡亂地動著。要不是環境限制,她早已大聲叫出來,告訴心愛的男人,她有多舒服。讓男人盡情的臭美一下。在這裡她只能壓抑著,只敢低聲哼著。   倩輝呻吟道:「親愛的……快插進來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備不住……來了……」   大醜不敢再囉嗦了。不解褲門,只打開拉鏈,抽出大槍;大槍憋得透紅,搖頭晃腦的。   大醜用龜頭蹭幾下屁眼,又粘點淫水,這才撲地一聲,插入肉洞。   倩輝忘情地說:「好……真爽……好硬……好長呀……」   大醜兩手前伸,抓住一對奶子,一邊挺著肉棒,一邊不懷好意地問:「操得好不好?」   倩輝說:「好。」   大醜道:「說完整一點。」   倩輝說:「親愛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發軟。」   大醜得意洋洋,奮起神威。大肉棒象活塞般,劇烈抽動著。小穴的軟、緊、濕、滑,使他骨頭髮酥。他愛極了這個美人,狠狠撞擊著。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響,若不是隔著兩道門,不傳出去才怪。   大醜輕喘著,倩輝嬌哼著,盡情享受歡愛的甜蜜。都覺得此是人生至樂,都恨不得在這極樂中死掉。在大醜的攻擊下,倩輝先到高潮。大醜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輝說:「別射那裡。會弄髒衣服的。來,射這裡來。」   大醜抽出肉棒,倩輝蹲下,把濕淋淋的龜頭含入。不時地套動著。又用尖尖的舌頭舔著,擊著,蹭著,捲著。當她在馬眼上一點時,大醜忍不住了,向前挺進嘴裡,一股股濃精,一點不剩地送給美人。美人也不嫌棄,緋紅著臉,含情地望著心上人,喉嚨動了幾動,全部進肚。又將肉棒清理乾淨。還把褲子給拉好。   然後才整理自己。   大醜好不驕傲。這辦公室裡,干心愛的美人,干一個科長。美人對自己伺候周到。當男人可真好。誰說我牛大醜命苦?前半生也許苦點,目前看來,後半生老天對我會有所補償的。   溫存一會兒,大醜告別。   倩輝說:「常打電話給我,常回來看我呀。」   大醜答應著,把自己住址說了一遍。倩輝記性很好,又怕記錯,拿筆記在本子上。   大醜說:「你可要常去呀。」   倩輝說:「我會常去讓你……」說到此,不說了。   大醜給續上:「讓我操。」   倩輝羞澀地望著他,打他一下。   大醜坐上線車到服裝城報到。管事的告訴他,上四樓鐵秘書那兒簽到。一進屋,他以為新來的都在這呢。結果屋裡只坐著一個女郎。一抬頭,正是楊小君。   大醜說:「你不是姓楊嗎?看來我走錯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著,指著旁邊坐位讓他坐。嘴裡說道:「你沒走錯。你看我不像秘書嗎?」說著故意裝出斯文與嚴肅的模樣。   可那種嫵媚嬌俏之態難以掩飾,大醜覺得很做作。不由地笑出聲來。小君也笑了起來。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樣子,像一個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嬌媚的聲音解釋道:「這屋是鐵秘書的,她這幾天請假,由我暫時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醜問:「怎麼姓這個姓,感覺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後見到她,最好離遠點。要不然,你會病倒的。」   大醜一愣,問道:「她身上有病菌嗎?」   小君衝他神秘地一笑,說道:「聽我的,沒錯。對你有好處。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醜又問:「你跟她熟嗎?」   小君說:「認識兩年了,基本天天能見到。怎麼了?」   大醜說:「既然這麼熟兒,你咋沒病倒?」   小君瞇起明眸道:「因為……我先不說。以後,你自己體會去。」   小君用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注視著大醜,誇道:「你長得很強壯呀,快趕上周潤發了。」   大醜一笑,說:「我哪有他帥呀。」   小君說:「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電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雙手開槍,臉上充滿了英雄氣概。真是酷極了。那樣的男人才叫男子漢呢。」   小君說得眉飛色舞的。   大醜說:「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這樣酷的了。」   一聽這話,小君象洩了氣的皮球。她長歎一口氣:「唉!你可別提他。他要是能趕上周潤發十分之一的外形與氣魄,我這輩子別無所求了。」   大醜心說,你不滿意,為什麼還纏在一塊兒?嘴裡卻說:「能讓小君這樣的靚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過人之處。」   小君撇撇嘴,半響才說:「咱們說點別的吧。」   大醜問:「那幫新來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孫經理來呢。」   大醜突然說:「對了,昨天我答應請你搓一頓的。」   小君一聽,眉開眼笑地說:「是呀是呀,可不是嗎,差點給忘了。咱們什麼時間去?」   大醜說:「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說:「一言為定。可不准反悔。」   大醜說:「咱們拉勾。說著伸指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友好地拉著。大醜觀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輝白。   但手形標準,十指尖尖。指甲上還抹了紅油。   小君見他瞅著自己的手發呆,問道:「我的手長得不好看是吧?」   大醜笑道:「誰說的。好看得很。你沒看我都看傻了嗎?」   小君很高興,笑意更濃了,喜道:「我喜歡你這樣說。我的手還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大方地伸過來。   大醜也不客氣,一隻手拉著,另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前前後後,認真感受著。果然又嫩又滑。   大醜由這手,不由地想到別處去。下邊呼地硬了起來。   小君說道:「不騙你吧。別人要這樣摸,我會生氣的。對你,我不生氣。你是個好人。」   大醜意識到有點失禮,依依不捨地放下那手。看小君,臉帶紅暈,儘是嫵媚之態。大醜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著。   又是體檢,又是發衣服,又是領導講話,一頭午過去了。明天正式上班。大醜在自己的「家」裡舒服地睡一覺。四點才爬起來。簡單收拾一下,下樓去找飯店。他選好一家中檔的,要個單間,他可沒點菜。   四點半一到,他給小君打電話,嬌媚的聲音傳來:「我馬上來。」   大約二十分鐘吧,小君來了。跟一個男的來的。   大醜心說,這是他男朋友嗎?長得跟瘦猴一樣,臉倒白,兩腮無肉,戴一副大眼鏡。鏡片跟啤酒瓶底一樣厚。此兄的風采,跟我大醜實是半斤八兩。   小君也不介紹,問大醜:「等急了吧?我等他來著。」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那男子好像習慣了,仍舊很平靜,沖大醜點點頭,才坐在小君身邊。   大醜望望小君,問道:「這位兄弟貴姓,你也不介紹一下。」   小君沒法,只得站起來說:「他叫孫子都。這位是牛大醜,我的新同事。」   大醜伸手,兩人緊緊握著。   子都自我介紹說:「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後,在服裝城請牛大哥多多照顧她。」   小君顯然對「男朋友」這個稱呼有點不滿,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關照,誰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醜不解,問子都道:「你的父親是?」   「他叫孫滿堂」。   這不是我們服裝城的老總嗎?剎那間,他明白了好多事。他笑道:「原來你是我們老總的的公子。失禮了。」子都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來。   大家點好菜,要好酒。閒談一陣,開始暢飲起來。子都酒量不大,兩瓶酒下肚,臉也紅了,眼前也晃了。小君表現相當突出,大醜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沒有。讓大醜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臉有點紅,心裡很不痛快。事先跟他說過,不要亂說話。他還是說了。真夠氣人的,回頭得整整他。她一邊喝酒,一邊瞪著他。子都也看出來了,衝她笑笑,心裡有點慌。   差不多時,小君沖子都使個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來前我跟說什麼了,好好想想。」說著,用手敲敲他的頭,把眼鏡都給敲斜了。他終於想起讓自己算帳的事。趕緊站起來,往外走。雖然腳步有點飄,總算不倒。   大醜不解,問道:「他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們喝酒。」   大醜見小君滿臉紅霞,眼波欲流。比起倩輝與小雅,另有一種韻味,不禁一呆。   小君說:「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怎麼樣?」   大醜當然樂意。兩人靠近,伸長胳膊,以臂彎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乾了一杯。   大醜意氣風發,逗她說:「喝完交杯酒了,是該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著單間門,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從外邊進來,聲音含糊地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小君說:「牛大哥說了,你請客,他過意不去。下回他要請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時,我一定來的。我可當真了。」   大醜這才知道,他是算帳去了。這個小君還真能逗人。一看小君,一臉的得意。小君望著他微笑,心說,不讓他算帳我今天帶他來幹什麼呀。礙手礙腳的。   三人出門來。見子都有點晃,大醜扶著他。小君過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著。   大醜說:「我送你們回去吧。」   小君說:「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攔輛出租車,她子都扶上去。關上車門。藉著夜色她在大醜臉上親一口後,才上車揮別。眼裡射出溫柔的光彩。   大醜木然地擺著手,見車遠去。他摸著小君親過之處,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暖流散開來,遍及全身,每一個毛孔無一舒暢。   大醜風流記 (十三)新家   大醜有了新家,多日流浪的心終於有了著落。躺在自己的床上,身邊再沒有叫嚷、嘈雜、震動。   他可以舒服得像一隻懶貓,脫光了無所忌地睡覺。他可以打開自己的窗子,呼吸城市的空氣,望望被樓群任意切割的越發狹小與殘缺的天空。低下頭,可以俯視芸芸眾生,看人們來來去去,為了生活腳步不停。每個人都按著上天定好的軌道前進著。   在上帝眼裡,我們不過是一粒小小的棋子,可以隨意擺放。他的一個動作,便決定我們的一生。我們的地位何等的卑微,我們的力量是何等的弱小。世上的人,有多少可以擺佈自己的命運?大醜想想自己,自己也不是強者,他的命運也不是自身說了算的。   這屋子是舒坦,比起老家那磚房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話是實情,也是感受。難怪那多人都願意住樓呢,不願睡在地面,通通地爬到空中來睡。跟家巧處在同一個生活的高度。   但大醜沒那麼迷戀這物質生活,以前的坎坷歲月已在他的心上扎根,他永遠記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時候。他常對自己說,即使我有了幾百萬現金,我還是一個普通百姓。   自己的路今後怎麼走,他心裡也沒個譜。目前先當保安吧,看看一個平民百姓能不能白手起家。他也想像那些大人物一樣,縱橫沙場,叱吒風雲。可又缺乏自信。他打定主意,看情況再說。只有給他一雙翅膀,他也能騰空而起。   在這裡最大的缺憾是孤獨。以前他也是孤獨的,早習慣了。現在他受不了,自從自己的性慾之門打開,大肉棒經過幾個肉洞的浸泡,使他知道人生還有這種極樂。他的性慾經常象鳥兒張開翅膀,無法自控。見到性感美女,他也會胡思亂想。大肉棒會不由自主的舉槍致敬,急欲鑽到美女的溫泉裡洗澡。   這幾天,他沒有見到倩輝與小雅,只通通電話。倩輝老公這幾天有時間,陪妻子享受天倫,大醜只好乾瞪眼了。小雅學校管得緊,屬於封閉式教學。只有星期天自由些,平時是不准在外留宿的。大醜可不能讓小雅冒險,萬一傳出去,小雅一個大姑娘可沒臉出去見人。   大醜的肉棒消停幾天,時時蠢蠢欲動。它渴望著多汁的小洞的撫慰。大醜不想找什麼小姐,他覺得太髒了,想到無數男人都曾經在那洞裡進出,他如同吃了一個蒼蠅似的的噁心。對自己以前泡雞的事,時常後悔。他發誓,再不找雞了。   他上班已經好幾天了。工作很輕巧,他負責三樓的保安。穿上黑色保安裝的大醜,雖然面部有點不足,但添了幾分陽剛與威嚴,更像個男子漢了。笑他醜的人沒有他想像得多。他每天在三樓這站站,那瞅瞅的,倒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層樓兩個保安,還有一個流動保安,就是專門上上下下巡邏的。大家都叫他老王。他跟大醜的這個三樓保安小周,都是這裡的老人兒了,兩人關係相當不錯。一見面,經常談笑風生的。大醜注意到他們的話題最多的是談論美女。服裝城的姑娘不少,他們主要談論的是那個鐵秘書,偶爾也談談小君。   小周問:「老王,鐵仙女有日子沒來了吧?」   老王說:「可不是嗎,都五天了。可把我想壞了。上班都沒精神。我女朋友說我丟魂了。問我是咋回事,我說我女友太迷人了,我女友一邊笑,一邊罵我有病。」   小周說:「我也是全身不舒服,昨晚還夢見她呢。認識這麼久了,我連她的小手都沒摸過呢。」   老王笑道:「你還想摸她的手?咱們那個史主任,藉著工作機會,摸一把她的大腿,她不動聲色,端起一盆水就扣到史主任的頭上。以後史主任見了她,如同耗子見貓。」   小周說:「這事我也聽說過,還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那陣兒你探親回家了。那天公司組織喝酒,酒後到的吧去玩。有一個傢伙喝多了,盯著咱鐵仙女的酥胸笑。跳跳舞,靠近鐵仙女,突然去摸鐵仙女的胸脯。」   老王罵道:「這個畜生,敢欺侮咱鐵仙女,肯定沒好果子吃。咱們鐵仙女他老爸可是散打高手。這畜生肯定挨修理了。」   小周說:「可不是嗎,鐵仙女非常機靈,一看手伸來了,向旁邊一閃,飛起一腳,把那個色狼踢出多遠。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咱們這些男同事知道怎麼回事後,都非常生氣,有幾個衝上去,對那小子,又是一頓胖揍。要不是咱經理和鐵仙女說話,還不打死他。」   老王道:「便宜這個色狼了,應掉砍掉他的狗爪子才是。那我怎麼一點動靜都不知道呢?」   小周說:「經理說過,這種事不要聲張,對公司不好。」   老王恍然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怎麼能聽不到呢。」   小周自言自語道:「也不知哪天她能來,我要知道她在哪裡,就是坐飛機我也要去看她。」   老王說:「你別急呀,聽小君說,她快來了。」   小王喜道:「那就太好了。終於看到曙光了。」說著,緊緊抓住老王的手。   這些話是大醜無意中聽到的,他可沒有竊聽別人談話的的習慣。他原想聽幾句便走,結果一聽,興趣上來了,一直聽到兩人住嘴這才走開。心裡揮不去的,是那個鐵秘書的影子。   他用自己笨拙的想像力,勾勒著鐵仙女的形象。既然是仙女,看兩眼也是好的。倒沒有想過要摸人家手,或者胸脯。   這天,大醜起得早,閒著沒事,穿上運動服,想出去跑跑步。他出了樓區大院,走向大街。突然發現道旁的電線桿上新貼了通緝令,隔不遠便能看到一張。   他上前一看,大意是搶劫犯張某,某年某月夥同韓某,吳某在牡丹江做案,分贓後各自逃走。目前其他二犯,已在南方落網,已押回本省。而張某尚潛逃在外,據可靠消息,張某隱藏在省城。請市民們配合公安部門,將罪犯張某緝拿歸案。   上邊還有張某的照片,簡歷等等。大醜看後搖搖頭,心說,什麼不好做,偏去犯罪,真是活膩了。他聽人說過,被囚的滋味生不如死,那種地方可去不得。   大醜的公司在西邊,他往東邊跑。沿著人行路,自在的邁步。路上不時有人跑過,男女老少,什麼人都有。跑過一站地,他便出了很多汗。好久不跑,腿都硬了。人不鍛練,跟機器不轉動一樣,時間久了會上蛌滿C   他坐在麗珠歌舞廳門口的馬路牙子上喘了一會兒氣。稍後往回走,陽光從後邊照在背上,比躺在家鄉的熱炕頭上還舒服。陽光斜撒著,把大街、樹木、樓群染上一片金色。城市的一角,金燦燦的展現在大醜面前,雖然很壯觀,大醜也沒怎麼在意。   他還是喜歡家鄉,那個寧靜,淳樸的小鎮。這裡太鬧了,往哪兒去都不太方便,出門就要坐車。一塞車,就像被人卡住喉嚨一般的難受。那真是「打的的沒有走道快。」   大醜走過兩道街,發現北邊街上有一家小吃部。他喜歡小吃部,既便宜又實惠,是工薪層的最愛。他走進去,找位置坐下。大聲叫道:「服務員,來碗粥,四個包子。」服務員答應一聲。   他一轉頭,看到收銀台。那兒正站著一個女人,當他瞅著對方的臉時,心裡一震,差點沒從椅子上栽倒。他第二個反應,便是想站起來走人,離開這個人。   沒等他站起來,對方也看到他了,也是身子一顫,變了臉色,隨即就有了喜色,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過來了。大醜真想把臉藏起來,不讓她看到才好。可對方已經過來了,並且在他對面坐下。   女人望著大醜說道:「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兒?」   大醜鼓足勇氣看她一眼,又把目光移開。半響才說:「你怎麼會來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女人輕聲答:「我一年前來的,你呢。」   大醜說:「我才來三個月。」   女人道:「目前在幹什麼?混得好不好?」   大醜說:「目前在打工,對付口飯吃。」   這時服務員端東西過來,問道:「老闆,你怎麼也坐這兒了,給你來點什麼呢?」   女人微笑道:「小夢呀,給我也來碗粥吧。」   小夢笑道:「用不用也來四個包子?」   女人笑罵道:「小丫頭,散一邊去。做你的事去吧。」   大醜問:「這是你開的店?」   女人說:「是的,小本生意,掙不了大錢。有空多來捧場。」   大醜說:「常來你還不煩了,把我攆出去。」   女人微笑道:「你來送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天天來才好呢。要多一些這樣的人,我可發財了。」   大醜本想說:那我長在這兒好了。但他想到過去的傷痛,這話便沒有出口。   兩人慢慢吃著東西,一時無語。   一會兒,女人歎口氣,幽幽地說:「你還在恨我吧。」   大醜說:「過去的事,提他幹什麼?強扭的瓜不甜。我尊重你的選擇,現在我一點都不怪你了,你的選擇是對的。跟了我,你沒有好日子過的。」   女人低聲說道:「對與不對,那也很難說。我一想到過去,覺得欠你的太多了。」   大醜說:「你什麼都不欠我,我什麼都忘了。咱倆是無緣,強求也沒有用。   你現在過得不挺好嗎?你老公一定比我強。」   女人說:「那也不見得。要從哪方面說了。」   大醜吃完東西,要掏錢。   女人阻止道:「老朋友見面,錢免了。」說啥也不肯要。   沒辦法,大醜說:「先記著,以後一塊算。」   大醜往外走,女人送出門外,囑咐道:「大醜哥,你以後要常來呀。我在這裡沒什麼朋友,難得碰上你這麼個熟人。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記得來呀。」   大醜說:「我會來的,我還欠你飯錢呢。小菊,快回屋吧,讓人看見了可不好。」   原來這人是大醜從前的對象小菊。   小菊說:「怕什麼,誰敢嚼舌頭,我打得他滿地找牙。」   大醜一聽,臉上有了笑容,大有深意地說:「如果當初你像現在這麼勇敢不就好了嗎?咱倆的歷史可能都得改寫。我也不用背井離鄉跑這地方當孫子了。」   說完,轉頭走了,沒有回頭。   小菊聽得直發呆,明白他的意思。想到過去,她心裡一酸,真想痛哭一場,那樣她才覺得好受些。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時我像現在這麼成熟,這麼聰明,打死我也不會離開他的。   現在是比以前有錢了,可那當個什麼呢?錢是萬能的嗎?才不是。我現在錢不少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幸福。和我當初所想的完全兩樣。我真想撲到他的懷裡,求他原諒我。然而,已經沒有資格了。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人妻,沒有談情說愛的自由了。好人有好報,他也已經有了自己的嬌妻了吧。   大醜木然地向前走著,心裡無法平靜。這麼巧,碰上她了。當初自己那麼深的愛著她,她對自己也算真心。不想後來,她竟然嫌棄我,把我給甩了。當時,我那麼恨她,恨不得殺了她。自己痛苦得想跳樓。   事過境遷,思想有了變化。人都是很現實的,都為現實而活著。當初自己蹬倒騎驢時,沒有幾個人看得上自己。那些姑娘更不必說,眼裡只有錢,一個比一個賤。只要你有錢,她隨時滿足你。打個電話,她半夜都會爬起來找你,按你的要求,脫光,跪下,給你舔雞巴,撅屁股,讓你瘋狂的操屄。想怎麼玩都行,把自己不當人看,只要把錢點足即可。   她們是眼中只有錢的母狗。表面上裝清純,一個個的不結婚,像處女,冰清玉潔的,實際上,她們的嘴和屄,不知裝了多少男人的液體。如果放到一塊兒,可以裝滿八噸油罐車了吧?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當她們不是人,在她們身上表現男人的驕傲,但是我不想。我嫌她們賤,賺她們髒。我喜歡小雅這樣的,很乾淨。也喜歡倩輝這樣的,雖然紅杏出牆,但她有自己的尊嚴。   大醜胡思亂想著,向自己家走去,他打算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大醜風流記 (十四)仙子   幾天後,大醜終於見到聞名已久的鐵秘書了,也就是男同胞們津津樂道的鐵仙子。那天是一個好天,碧空如洗,朝陽燦爛。還吹著絲絲縷縷的微風,這樣的天氣使人精神頭賊好,一點懶散的意思都沒有。   那天他去上班,正往服裝城大門走。他前邊有一位妙齡女郎,正進大門呢。   大醜很自然地看她一眼,本能地心裡一震。他也不知道為啥,從未有過這樣的奇怪感覺。   對方穿著樸實,上邊白背心,下邊牛仔褲。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身材無可挑剔。一個美臀被褲子裹得近乎完美。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受看的美臀,倩輝小雅也給比下去了。還有美腿,香肩,酥背等處,其線條之動人,曲線之優美,叫大醜暗自驚詫。   更難得的是,兩條玉臂的擺動,美臀的扭動,全身各部位的配合,無不表現著美的符號。那兩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節奏的游移著,大醜的心跟著一顫一顫的。他明知道盯著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極不禮貌的,也是對這位女子的污辱。可他還是忍不住不看。   光從背影,大醜給她打個一百分。轉念又想,好多女人是背影美妙,想叫人犯罪;看臉蛋想叫人後退。但願這人不是這一種。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大醜快走幾步,打算趕上她,瞅瞅正面值多少分。他一進門,立刻聽到裡面起起落落的歡呼聲,喝采聲。   女的喊:「鐵姐姐來了,鐵秘書來了!」有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噓寒問暖。   男人們叫道:「鐵仙女來了,夢中情人來了!」   有的說:「你再不來,我就病倒了。」   有的說:「我命都要沒了。」   這位鐵仙子向大家揮手致意,向男同胞們微笑,並沒有答話。有個男青年過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小聲地問:「鐵仙子,這些天不來,是不是結婚去了?」   沒等仙子吱聲,立時有一個男的怒道:「你胡說八道,誰敢打咱們仙子的主意,我跟他拚命。」正是三樓的小周。   鐵仙子道:「有你拚命,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當尼姑!」   小周自覺有點失言,解釋道:「你要嫁誰,至少也得咱們看著順眼才行。咱們可把你當成一家人了。」   這時老王走過來幫腔道:「可不是嗎,小周經常跟我說,把你當親姐姐,你不嫁人,他不找對象。」   鐵仙子道:「看來我得快點嫁人,要不害了你一輩子。嗯,馬上找個人。」   小周見她很認真的樣子,嚇了一跳,驚問道:「你要找誰?」   鐵仙子反問:「我嫁誰你真要和他拚命嗎?」小周想都沒想,一個勁兒地點頭。   鐵仙子說:「我要嫁的人是……」突然她一轉身,指著大醜,「就是他!」   大家都愣了,好一會兒的寂靜,接著,哄堂大笑。   小周也笑了,撓著頭說:「如果是他,那我就沒必要拚命了。」   大醜一時間也呆住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他終於看到她的臉了,竟然是她。那是一張秀美絕倫的臉,大醜眼前一亮,彷彿沐浴在明月的清輝之下。他不由得自慚形穢。   與此同時,他的眼前閃過一張張美女的臉:關之琳,李嘉欣,李麗珍,張柏芝,倩輝,小雅,小君等等,相比之下,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她為什麼不去當明星?當模特也一定不差的。   這張臉,他並不陌生,他曾經見過。第一次他發了呆,第二次見到,同樣要發呆。李鐵城那老頭說得沒錯,最好別見她;小君也提醒過他,離她得遠點。是要遠點,不然真得害相思病!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鐵城的外甥女春涵。原來她姓鐵。   鐵仙子見大醜這樣,也不取笑,她輕啟朱唇,輕聲道:「牛先生,對不起,我這個玩笑有點過分了。」   大醜這才清醒,忙說:「不……不……沒……沒關……關係的……」這句話說得吭吭巴巴的。旁邊又一陣哄笑。   鐵春涵禮貌地一笑,說道:「牛先生,請到我屋來。我有事找你。」   眾人一聽,都睜大了眼睛。   小周苦笑道:「怎麼還來個單調呢。我得跟去看看,仙子可別吃虧。」   春涵說:「我不也跟你單調過嗎?」   小週一攤手,說道:「那算什麼單調呀?你有信到,我送信到你屋。你連個謝都沒說,只看了我一眼。害得我當天一夜都沒睡好。老尋思著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春涵解釋道:「你沒有得罪我呀?大家這麼熟兒,你把我當親姐姐看,姐姐跟弟弟還用說謝謝嗎?再說,我看你那一眼也就是謝謝的意思。」   小周恍然道:「你看我一眼,表示謝謝,如果你要說『我愛你』的話,又該怎麼表示?」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幾個小伙子對小周怒目而視。老王也火了,照他後背就是一掌,罵道:「你小子放什麼狗屁?!」   打得小周蹦起多高,大叫道:「你個老王八,你輕點!想打死我呀?」   鐵春涵對小周的話有了主意,故作溫柔地說:「想知道『我愛你』怎麼個表示法,那簡單,你把臉伸出來,我示範給你看。」說著,舉起纖纖玉手來。   大醜看了一眼她的手,心裡叫道:不愧是仙子,連一根手指頭都美得無與倫比!這樣的手,如果能握一下就好了。   小周見仙子舉起掌來,雙手捂臉,叫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我豁出去了。」說著,向春涵走來。大家瞪大眼,等著看好戲。哪知,小周才走出兩步,突然轉身,撒腿就跑,嘴裡嚷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一溜煙地往樓上跑。大家一見,又一陣大笑。   這時孫經理來了,大家趕忙各據各位,各自做事去了。   大醜跟在仙子後邊,心裡跳跳的。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緊張,又不是去龍潭虎穴。進了屋,春涵恢復嚴肅模樣,眼裡透著點冷漠。大醜心說,難道她很討厭我嗎?想到對方討厭他,心裡不由地一酸。其實兩人這只是第二回見面,大醜不應該在乎對方對自己的印象好壞的。可是,他偏偏很在乎。這種事也是以前沒有過的。   他想到上次在醫院,她不也是這種表情嗎?並不是我惹了她,而是她本性如此。剛才她雖有說有笑,她的眼中,聲音中,明明透出冷氣。看來,不是我惹了她。這麼一想,大醜心情好多了。   兩人隔桌而坐,仙子的香澤微聞。和其他女孩子身上不一樣,淡淡的,虛無飄渺的,然而卻是真實的存在。是一種誘惑的表現。但大醜在她的星眸注視下,不敢有一點骯髒的念頭。那雪亮的目光,實有淨化靈魂的力量。   春涵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個牛皮袋來,遞給大醜。說道:「牛先生,這是我舅舅讓我轉交給你的。裡邊是什麼東西,我也沒看過。他再三叮囑我,一定要你收下。如果不收,他要生氣的。也會罵我的。」   大醜問:「李先生出院了嗎?」   春涵答:「已經出院了。舅舅說,不用麻煩你了。   改天,他來看你。「   大醜說:「我當晚輩的,應該去看他才對。也不知他住在哪裡?」   春涵說:「他住在我表哥家裡。」   大醜一聽他表哥,立刻想到醫院撞人的事。大醜不好意思地笑道:「實在對不起了,上回我把你表嫂給撞了。改天,我應該向她陪禮道歉去。撞得一定很疼吧?」   春涵說:「我表嫂還誇你呢!」   大醜不解,問道:「怎麼會誇我?」   春涵學著她表嫂,尖起聲音說:「這小子壯得跟頭牛似的,吃了多少中華鱉精呀?」   大醜一聽,忍不住大笑起來。春涵的臉上也有了笑容,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大醜不禁一呆。春涵立時又收起笑容。大醜還得做事去,不好意思總賴這兒不走。再說對方也會煩的。   大醜癡癡地想,如果這一刻能停住有多好,我就永遠能和她在一塊了。一會兒又自責道,自己這德性,怎麼配和她在一起。在樓下說嫁給你,不過是一個玩笑,你還真當真了?這樣的美人,自己提鞋都不配。自己已經有了小雅,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這樣的美人,是天上的月亮,只可看,不可接近的。其實每天能見到她,已夠賞心悅目的,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大醜出屋,春涵禮貌地送到門口。大醜拎著紙袋,再不敢回頭看,他怕看她一眼,自己再也邁不動步。離開四樓,他覺得是在一個美夢中醒來。   到三樓,姑娘們衝著他笑,小周過來問:「她跟你說什麼了?」見到大醜的紙袋,又問:「這裡邊是什麼?」   大醜故意逗他:「她給我的情書。」   小周先是一愣,接著大笑,嘴一撇道:「德性!」然後走開了。   大家問怎麼回事,小周重複了一遍,大家又笑成一片。顯然是笑大醜自不量力。大醜也不在意。為了這美人給人家取笑,他一點都不生氣。   這時,小君珊珊的上樓來。見到大醜,沒好氣的問道:「見到她了?你沒摔倒吧?」   大醜說:「你指的是誰呀?」   小君嗔道:「明知故問,當然是指鐵仙子了。」最後四個字,故意拉得長長的。   大醜低聲道:「她沒你漂亮。還是你比較可愛。」   小君笑道:「你少騙我了。當我是弱智嗎?」說著,給大醜一拳,心裡甜甜的。接著,自言自語道:「得趕緊上去了,遲到要扣錢的。回頭談。」然後,笑瞇瞇的,一陣風地往樓上跑。   這時,小周又過來,陰陽怪氣地說:「哥們,有兩下子,鐵仙子和鏗鏘玫瑰對你都挺好呀。有什麼法寶,教教兄弟。」   大醜反問:「誰是玫瑰?」   小周說:「當然是楊小君了。」   大醜心說:小君的美貌也當得起玫瑰了。可惜,自己可沒有艷福享受她了。   這一天上班,他的心長草似的,總不能像平時那樣平靜。春涵的臉,春涵的倩影總在眼前轉悠,揮之不去。幾次都想找個借口,上去看她,到底沒有那個勇氣。其他小伙子,卻有不少勇士,紛紛找借口上樓。這個說,要買套衣服,不懂行。請鐵秘書參謀一下。哪個說,給女友寫情書,遇到生字了,向鐵秘書求教。   還有的說,口渴了,上來喝點水。那個小周去得更勤,一上午去了五六趟。   大醜見眾人像走馬燈似的,你上我下的,暗暗發笑。他心裡其實是很能理解的。   後來,這事給經理發現了,發出警告,再有上樓整事的,扣除當月獎金。這下,男人們才消停下來,一個個的老大不滿意。心裡肯定罵經理八輩祖宗的。從中,大醜看到了美麗的力量。無怪乎古今有那麼多男人不計後果,紛紛「衝冠一怒為紅顏」,寧死不悔。   晚上回來,大醜才打開紙袋。動手之前,他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老頭會給他什麼。不會再送錢吧?他打開一瞧,非常意外,裡邊竟是嶄新的樓照。房主一欄上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很顯然,李鐵城已經把這樓房明明白白地送給他了。怕他拒絕,把樓照先辦了,還叫天仙般的外甥女送來。這老頭消息很靈通,我才來這兒上班便知道了。   還是倩輝與小雅聰明,她們都預感到這樓是絕對歸我的。自己卻無論如何不相信。事實如此,也不得不信了。他暗暗高興,這回真的是塵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擔心沒窩了。同時,又有點不安,覺得受之有愧。救人是應該的,要報酬是錯   誤的。即使是人家送的,也不該要。他想哪天還應該找老頭談一下,最好把樓照給他退回去。   ************   一個人好吃飯,大醜回來時,買幾個饅頭,幾斤柿子,隨便吃了一口。休息一會兒,開始看電視,混到九點多鐘,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穿好衣服,打算出來透透氣,吹吹夜風,觀觀夜景。   城市畢竟不是小鎮能比的。路燈,綵燈,霓虹燈,遠遠近近,相互輝映著。   更有雪亮的車燈,不時從身邊馳過,像一對對驕傲的眼睛。不知怎麼,他想起鐵仙子來,不禁長歎一口氣。這樣的尤物,不知將來會落到哪個王八蛋懷裡。別說小周要跟那傢伙拚命,自己都有拚命的念頭。對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態,自己都覺得奇怪。不禁啞然失笑。   走著走著,便來到小菊那家小吃部。不曾想,裡邊還亮著燈。這麼晚了還有生意嗎?他靠近窗戶一看,空空的,哪有什麼人。仔細觀察,只見一張靠窗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像是小菊。   大醜這些天,常在這兒吃飯,不像剛見她時那麼激動了,已能像朋友一樣相處。他推門進去,那人轉過頭,正是小菊。意外的是,她翹著二郎腿,手裡捏著煙;煙頭正冒著彎彎的青煙。   小菊見是他,微微一笑,問道:「怎麼會是你?」   大醜說:「這麼晚了,不回去睡覺,一個人在這兒抽煙,有什麼高興事?說出來聽聽。」   小菊淡然一笑:「煩都煩死了,還高興呢。你也陪我抽一支吧!」   大醜說:「以前你不是最討厭人家抽煙嗎?怎麼自己也學會了?」   小菊歎道:「人是會變的。我也想不到我會學抽煙。」   大醜說:「這東西俺可享受不了。我有點餓了,你這兒有什麼吃的沒有。」   小菊說:「有也都涼了。」   大醜笑道:「我掏現錢,你給熱熱吧。怎麼樣?大老闆。」   小菊這才站起來,懶懶地說:「為了朋友,本老闆只好親自下廚了。」   大醜說:「老闆下廚,我出雙倍錢。」   小菊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別人來,出十倍錢,我也不理他。」聽得大醜心裡很受用。   小菊做事麻利,片刻間,兩個菜上來。還給拿一瓶二鍋頭。大醜連連擺手,說:「酒免了吧。」   小菊說道:「我記得你酒量不錯的。怕什麼,我陪你喝。」   大醜瞅一眼她,驚道:「你連喝酒都學會了?」   小菊說:「這有什麼奇怪的。現在是什麼社會,經濟社會,瞬息萬變。來,我陪你。」說著,倒了兩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仰脖,下去半杯。   大醜說:「你慢點。我還真不敢跟你喝酒。」   小菊說:「怕了嗎?你喝不過我吧。」   大醜說:「我怕喝多了,會犯錯誤。」   小菊狡黠地一笑,說道:「你敢犯錯誤,廚房裡有刀,看我不給你『卡嚓』了。」說完,自己笑了。大醜也跟著笑了。笑聲裡,兩人距離拉近,氣氛很好。   兩人邊喝邊談著。大醜問:「這麼晚不回家,有什麼心事嗎?」   小菊說:「沒什麼大不了,都是些家庭的事。想不到結婚真沒意思。」   大醜說:「有什麼煩惱,方便的話,可以跟我說。不方便算了。」   小菊說:「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家那位,老不在家,回家也沒有意思。反正都是一個人。」   大醜說:「他是幹什麼工作的?比國家主席還忙嗎?」   小菊介紹說:「他在一家吊車廠當採購員。一個月得有二十天出門在外。說是為工作,我也承認是為工作,為了家庭收入。可是我也知道,他在外邊花天酒地,亂玩女人。回來裝一副正經的樣子,當我是傻瓜。」   大醜問:「你怎麼知道的?親眼看到了,還是捉現形了?」   小菊說:「不用那麼費勁兒。我用鼻子一聞便知道。他每次回來,身上的香味都不太一樣。有一次,他的襯衫上還粘了女人的毛。」   大醜脫口問道:「是眉毛,眼毛,還是腋毛?」   小菊眼裡射出怒火,恨聲道:「是陰毛。」說完瞅瞅大醜,臉上有點忸泥,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大醜哥,影響你吃東西了。」   大醜說:「我這個人,即使別人在那兒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這麼久不見,說話還那麼粗的。」   大醜說:「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說:「我經常想起咱倆的過去,那段日子我永遠都忘不了。」   大醜說:「那時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瞇起眼睛,彷彿掉進回憶裡。嘴裡說道:「那時候,你親我,我直躲。   你還摸我。」   大醜說:「你不也摸我了嗎?」   小菊笑道:「你有什麼好摸的。」   大醜喝乾杯中酒,臉紅了,道:「你忘了嗎,咱倆在炕上,你摸我那裡?」   小菊臉也紅了,也不知是因酒,還是為別的。她辯解道:「你還說呢。人家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醜哥,那時,你也挺不是東西的。」   大醜問:「我那東西大不大?」   小菊說:「快趕上驢的了。」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大醜說:「那你還想不想摸了?」   小菊說:「騷了叭嘰的,有什麼好摸的。」   大醜說:「比你老公的大吧?」   小菊說:「別提他,一提他我氣大了。結婚前跟孫子似的。結婚才二個月,溫度便下降了。擺起臭架子來。我可是以處女身嫁給他的。一想起他在外邊的噁心事。我恨不得給他戴一堆綠帽子。」說到這兒,眼圈紅了。   大醜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說道:「對不起,是我惹你傷心了。」   小菊站起來,動情地叫了句:「大醜哥。」接著眼淚下來了。   大醜連忙站起來,過去扶住她。小菊順勢倒在他的懷裡。大醜突然覺得時光倒轉,好像又回到倆人當初的戀愛季節裡。   小菊其實長得不錯,豐滿的大瓜子臉,細而彎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挺直的鼻子,嘴唇稜角分明,不用紋唇線。牙也長得好。只是個頭低點,不足一米六。是小巧玲瓏的那種女人。   大醜一激動,忘記一切。猛地吻住她的嘴。小菊也積極配合,兩張嘴在一塊兒纏著。一會兒,小菊主動伸出舌頭,讓大醜吸入嘴裡。一會兒,大醜又把舌頭進到她嘴中,小菊嬌喘著著,有力的吮著。那股熱情勁兒,讓大醜簡直不敢相信她是小菊。   當大醜按住乳房時,小菊猛然推開他。說道:「等一下。」   大醜不解,原來小菊去鎖門了。還把燈關了。然後拉著大醜向收銀台。台後有一個門,裡邊是個房間。小菊拉上窗簾,打開床頭燈。又關好門。這才重新投懷送抱。   大醜不想多浪費時間,把小菊脫得只剩下內衣。自己光溜溜,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臉上嘴上親著,兩手握住乳房猛揉,猛搓。彈性還不錯,大醜早就知道。以前他也摸過。別看小菊人不高,奶子還不小。大醜解開胸罩,尖尖的奶頭向他示威。   大醜嘿嘿一笑,抓住乳房,兩個拇指隨意地撥弄奶頭,舌頭伸進小菊嘴裡,讓小菊用香舌細細的給嘓著。舌上的快感,手上的樂趣,像興奮劑一般,把大肉棒整得揚起老高,硬得像鐵。隔著小菊的褲衩支支愣愣的,老想鑽進去。小菊握著它,心裡好緊張。   過了會兒,大醜親著粉紅的奶頭,一隻手配合著摸另一隻。另只手,則伸進小菊的褲衩裡,像丟什麼東西似的,在裡邊不停地摸索著,探著,點著,摳著。   上下敏感地帶的刺激,使小菊大聲浪叫起來:「大醜哥……你好功夫……搞得我……快瘋了……嗚……嗚……嘴裡叫著,浪水洶湧,不一會兒,把褲衩都濕透了。」   大醜上邊工作不停,一隻手脫掉她褲衩。這回,那手可以毫無阻礙地進出於她的小穴了。摳得小菊浪叫聲要把房蓋鼓開。   大醜放開奶子,分開她的腿,仔細看其下身。紅紅尖尖的陰唇,在不太茂盛的陰毛下,張開了嘴,像是微笑。還淌著口水呢。口水把小屁眼弄得精濕。害得大肉棒一跳一跳的,躍躍欲試。   小菊閉著眼,鼻子哼著,嘴裡叫道:「大醜哥,快插進來吧。我要你。」大醜偏不插,繼續用手指更徹底更熱烈更激情地刺激她。   小菊只好自己抓住肉棒往裡塞。大醜還是不進去,笑道:「快說點動聽的,騷一點的。這樣才過癮。」   小菊在性慾的作用下,滿臉紅霞,什麼羞恥感都忘了。她拿出了最動聽的聲音,最性感的腔調,浪叫道:「小妹的……騷屄……好癢呀……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吧……使勁兒操妹妹的……小騷屄……把妹妹操死吧……」   這番浪語驚心動魄,聽得大醜銷魂蝕骨,無比驕傲。他把龜頭對準泉眼,猛地一挺,便是大半根進去了。疼得小菊「啊」的一聲尖叫。   原來大醜的東西太大,小菊受不了。他老公的只有大醜的三分之二長度。小菊的肉洞還沒有得到充分的開發。   一個小嫩穴,緊緊地裹住大傢伙,裡邊泉水正暖,泡得大龜頭不想出來。大醜不得不用點慢功,再次吸她的舌頭,兩手再度爬上高峰,在兩粒葡萄上盡情的玩著。一邊玩著,大肉棒還試探性地抽著。裡邊的嫩肉刮著稜溝,爽得大醜直喘粗氣。   等到小菊適應了,大醜才把肉棒全根而入。   龜頭緊頂花心,小菊只覺下邊脹脹的,陣陣美感傳遍全身。長期以來的空虛再也沒有了。她本能地向上挺著屁股。   大醜也算內行了。不必再客氣,開足馬力,雙手撐在她的肩旁,大肉棒像一匹鐵馬,瘋狂地玩命地奔馳著,大有把小菊操死之勢。小菊一邊舒服地大叫著,一邊扭腰擺臀,全力配合著。在自己老公身下,她都沒有這麼主動過。她是帶著恕罪的情緒的。她覺得自己對不住人家。知道自己當年離開他,他會多傷心。   同樣,大醜操她,操得這麼凶,也帶著報復的心理。他有一種衝動,簡直想操死這個女人。當年她害得自己好久不開心,心上在流血。背地也不知淌了多少   淚。他覺得自己該得到補償。因此他的動作有如狂風暴雨,又有驚濤拍岸之勢。   差點把床板給震塌了。   不到二百下,把小菊推上高潮。他不能罷休,把兩條玉腿分擔肩上,奮起神勇,繼續討伐。肉棒把小穴操得「滋滋」響。浪水把床單染濕一大片。   又是一百多下,大醜動作快到了極點,小菊知道他要射了,急道:「快拔出來,別射裡邊。」大醜不聽,愣是把一股股濃精給射進去。   平靜一會兒後,小菊嗔道:我正是危險期,懷上怎麼辦。大醜把玩著奶頭,笑道:「那就養著唄。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孩子。」   小菊一本正經地說:「要懷,也應該懷老公的才對。」   大醜說:「懷誰的還不是一樣,總之是你的孩子。你放心的懷吧,如果你老公不要,我牛大醜把他養大。」   小菊說:「聽你這話,還真像個男子漢。為你懷一個也值得。」   大醜在小菊身上摸一陣,下邊不覺又硬了。他讓小菊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從後邊看,雪白的兩瓣屁股肉,夾著一叢黑毛,毛下兩扇小紅門不時張合著。大醜看得好過癮,挺起肉棒,「滋」的一聲插進去,插得小菊「啊」的一聲叫。不理她的叫嚷,大醜自由地抽動著,兩手不是抓奶子,就是摸屁股,盡情享受著女人的滋味兒。   他很賣力地幹著,生怕以後再沒機會。他要用男人的肉棒,征服這個曾經傷過自己的女人。讓他永遠記住牛大醜的名字,牛大醜的神威。讓她永遠懷念他的大肉棒。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現最高的做愛水平,讓她永遠明白,她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這第二次做愛,大醜堅持著,又把精液灌進小穴裡。心裡想著,她懷孕了才好。讓她給自己養孩子。自己這麼大年紀,也該有個孩子了。想到有個孩子管自己叫爸爸,他喜出望外。   小菊被幹得全身發軟,問大醜:「你怎麼這麼厲害,老實告訴我,你搞過多少女人。」   大醜說:「我還是處男呢!」   小菊怒道:「瞎說,你當我是白癡嗎?從你的經驗與動作看得出來,你是老江湖。老實交待,玩過多少個。」   大醜笑道:「你也太高抬我了。就我這模樣,有誰肯跟我呀。你把我當大人物了。」   小菊說:「那倒也是。不過,你別裝什麼處男。是不是處男,我看得出來。   至少你和女朋友有過吧?」   大醜說:「那當然了。都跑了一個了,當然得吸取教訓。不能再讓第二個跑了。」   小菊酸溜溜地問:「她長得好看嗎?」   大醜說:「跟我一樣醜,你滿意了吧。」   小菊說:「我才不信呢。哪天你領來給我瞅瞅。」   大醜忽然叫道:「不好。」   小菊問怎麼了。大醜說:「又硬起來了。」說著,一翻身,又把小菊壓在底下。   小菊叫道:「大醜哥,你簡直不是人呢。」   大醜哈哈一笑,分開她的大腿,開始新一輪大戰。這一夜,他們做了四回,大醜過足了性愛的癮。   大醜風流記 (十五)定約   自從大醜幹過小菊之後,兩人的關係更加密切了,一有機會,兩人便鼓搗一次,殺得小菊戀戀不捨,欲死欲仙,恨不得化作衣服,天天穿在他身上才好。   大醜也樂得與她周旋,反正身邊現在也沒有取樂的女人,雖然她不如倩輝有魅力,也不如小雅有青春,但絕對是個中上等的女人。   大醜幾乎早上都在她那兒吃,他總嚷著要付錢,小菊怎麼能要他的錢呢?大醜心說,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得找個別的方式補償人家,我又不是吃白飯的,這樣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老往這兒跑。   這天早上,他在這兒吃完,向小菊打個招呼後,往外走。小菊衝他嫵媚的一笑,又點點頭,她沒有送出屋,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小心點好,可別叫人發現秘密。   大醜往處走,剛出門,對面有個人正往裡走。兩人反應都挺快,都向旁邊一閃,差一拳的距離沒撞上,自從上次在醫院撞人後,大醜走路多帶一雙眼睛。   那是個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因為她的身上飄來讓人興奮的香氣。大醜一看她,暗叫一聲好,原來這是個熟女,跟大醜年紀相近,豐滿的臉型,白裡透紅,   帶著幾分傲氣;一雙亮晶晶的丹鳳眼,媚媚的笑著,流露出萬種風情;身材也標   准。特別的是,她身穿制服,好像是工商部門的;兩隻奶子,把制服鼓出兩座小山來。   這制服又給她添幾分正氣與威嚴,大醜不禁多看她幾眼,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兒,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肯定以前見過。   女人也在看他,突然間,兩人同時高叫起來:「牛大醜」,「校花」。接著相對著暢快的笑起來。   大醜問:「老同學,多年不見,聽班花說,你混得有模有樣的。」   校花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別聽她給瞎吹,什麼有模有樣呀。只是在工商當個小白人,跑跑腿什麼的,一個月拿那幾百塊工資。」   大醜聽了暗笑,心說:拿我當二百五呢,憑感覺也知道你現在挺肥的。   校花問大醜:「你啥時來哈爾濱的?我都不知道。我好久沒見過吳穎麗(班花)了。」   大醜說:「來了幾個月了,在給人打工呢。」   校花很豪爽地說:「大家都是老同學,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開口。大事辦不了,小事還行。」   大醜笑道:「少不了麻煩校花的,以後你就等著被騷擾吧。」   校花很認真地說:「我喜歡被騷擾。」說完,格格地笑了,笑得很動人,花枝亂顫。大醜也跟著笑了。   校花說:「別再叫什麼校花了,都成老太婆了。」說著,摸摸自己的眼角,其實她眼角根本沒有皺紋。   大醜誇道:「你比上學那陣還好看呢。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暗戀你,為你睡不好覺呢!」   校花望著他,笑問道:「也包括你一個嗎?」   大醜憨笑道:「你也不給我機會呀!」   校花眨眨眼,鄭重地說:「當年自己年紀小,什麼都不懂,讓你難堪了。」   大醜自嘲道:「有什麼難堪的,本來我就沒有什麼好樣子,被拒絕也是應該的。」   校花感慨道:「那時候太單純了,跟張白紙似的。如果當年的事,再能重來一遍,可能一切都不是這個樣子了。」   大醜睜大眼睛,很認真地問:「那樣,你一定非我不嫁是嗎?」   校花瞅著他那呆樣,推他一把,愉快的笑起來。大醜摸摸頭,也笑起來。   大醜提議道:「老同學,改天我做個東,咱們聚一下吧。把班花也叫上。」   校花葉如蓮附和說:「好的,我也有這個意思。一大幫的同學,在這個大城市裡,能見到的,也就我們仨了,咱們說到做到,哪天?」   大醜說:「白天上班,只好晚上了,我聽你的電話。」   兩人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大醜問:「你這是幹什麼去?公幹嗎?」   葉如蓮揚揚右手的小皮包,說道:「可不是嘛,又該收稅了。」   大醜說:「裡邊開小吃那位,是我的一個朋友,能不能照顧一下。」   葉如蓮衝他曖昧地笑道:「照顧倒好說。只是得搞清楚是什麼朋友。」   大醜故意怒道:「看你想哪兒去了。」   葉如蓮輕聲笑道:「我也沒說什麼呀!不過,我是知道你的,太正經了。太正經了不好,沒艷福的。」   大醜問:「那你的艷福一定很多了。」   葉如蓮笑罵道:「你這個傢伙,拐個彎在罵我呢。別的沒變,嘴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大醜解釋道:「我寧可罵自己,也不能罵你呢,我哪捨得呀!」   葉如蓮點頭道:「你可比以前會說多了。好現象。」   大醜說:「不影響你辦事了。咱們回頭再談。」   葉如蓮說:「好的。這兩天等我電話。到時多喝點。」   大醜說:「到時一定灌醉你。」   葉如蓮柔聲道:「休想,別有什麼歪念頭呀。當心我廢了你。」說著,給大醜一個媚眼。說完,進屋去了。   這一眼,令大醜心跳加快,下邊突然有了反應。這個娘們,雖然不如倩輝漂亮,但跟倩輝一樣的迷人,不同的是,倩輝在人前是高雅的,正經的;這娘們,透著一股媚勁,是一見就硬,一見就想上的那種。即使是這樣吧,自己也未必有機會,想到同學相聚,他還是心花怒放的。學生時代是最值得懷念的,一生也找不到第二個那麼純潔的階段。   ************   他慢條絲理的走在馬路上,腦子像一架機器,飛速的轉動著。好像要想清楚什麼,結果什麼也想不清楚。這時手機響了,一看號,是倩輝打來的。   一接通,裡邊一個聲音吼道:「牛大醜,你死哪去了?你想累死我呀?」   大醜笑道:「你是誰呀?這麼凶?我的朋友裡沒有這麼凶的。」   那人大聲喝道:「我是李倩輝。」   大醜說:「不可能的。她可不是這樣子。」   那人問道:「她什麼樣子?」   大醜說:「她說話溫柔地像一團棉花。一聽你這話,便知冒牌的。」   對方說:「是嗎,是嗎?」接著便說:「親愛的,我是你的輝輝呀。等你來抱抱呢。」這聲音甜得像蜜,軟得像糖,大醜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   他說:「輝輝,我好想抱抱你。你在哪裡?」   倩輝委屈地說:「在你家門口站半天了。你再不回來,我要跳樓了。快來,我有好事要告訴你。」   大醜立刻熱血沸騰,兩眼放光。   平時,他只坐線車的。這時,他攔一輛的士上去,叫快開。距離本來不遠,幾分鐘便到了,他興沖沖地跑上四樓,只見倩輝正靠在他門口,一臉的不滿,見到他時,索性轉身不瞅他。   大醜過去,從後邊緊緊抱住她,倩輝低聲叫道:「想死呀,上上下下的都是人。」   大醜在奶子上捏了一把,放開她,開了房門。倩輝一進去,挨屋轉著,仔細看一遍。對大醜說:「這老頭也不說送個好樓。他的命就值這點錢嗎?」   大醜笑道:「這個樓也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倩輝點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冒一個。這樓不值錢,也值個幾十萬呢。   夠一個工人奮鬥一輩子的。你要退了它,我可跟你急。再說,退了它,你上哪住去呀?」   大醜一把攬她在懷裡,逗她說:「我搬你家去,跟你住一塊。」   倩輝說:「好哇!如果你不怕我老公把你閹了,你就搬去吧。讓兩個男人伺侯我。」   大醜在她胯下摳一下,罵道:「你咋這麼騷呢?」   倩輝把臉貼上來,嗲聲說:「我不騷,你會疼我嗎?」   說著,媚眼如絲地望著大醜,柔聲說:「親愛的,這麼多天不見,有沒有想輝輝呀?」   大醜說:「怎麼沒有呀?我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在想。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上班沒精神,走路老撞牆。」   倩輝說:「胡說,那你剛才怎麼回來的。」   大醜說:「我打車回來的。」說罷,親她的臉。   倩輝說:「我也是呀,天天都想你,老走神。在辦公室寫東西,都寫錯了。   你可真害人呢。」   大醜說:「腦袋走神,那下邊有沒有反應呢?」   倩輝羞澀道:「下邊經常會濕的。」   大醜問:「這些天你老公你相好,都沒少干你吧?」   倩輝說:「干有什麼意思呀。一點都不爽。還是你好,每回都叫人家高潮迭起。和老公一塊兒睡時,老覺得你在身邊陪我。」說著,摸索著大醜的肉棒。一碰肉棒,能感覺那裡透出的溫度。   倩輝驚道:「這麼快就硬了。」   大醜說:「它想你了。快想瘋了。你也不疼疼它。」   倩輝衝他一笑,隔著褲子按摩著支支愣愣的大傢伙。一按之下,大傢伙更加雄偉,要破褲而出了。   大醜不想浪費寶貴時間,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彎,興高采烈地將她抱進內室,放在床邊。   倩輝知趣地給大醜脫衣,最後留一條內褲。她自己在大醜火辣辣的目光下,有節奏有規矩的脫衣。一舉手,一抬足,一彎腰,一翹臀,動作無一不美。她的臉上不時變化著豐富的表情:喜悅,興奮,羞澀,慌亂,緊張等等。原來多日不見,她有點放不開了。她把自己脫個一絲不掛。然後,像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著大醜。   大醜望著她,呆呆的沒有動靜,眼睛直直的。傻了一般。倩輝過來,在他肉棒上捏了一把。大醜這才跳上床。把倩輝按倒。兩個摟抱著,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滾動,轉來轉去。最後,是倩輝在上面。她一臉的得意,臉色紅暈,眼睛要滴水似的。用嘴在大醜臉上吻著,嘴唇光滑柔軟,吻得大醜癢癢的想笑。   大醜說:「寶貝兒,我想吃你的舌頭。」   倩輝一瞪眼,便乖巧的伸出香舌來。蛇一般的伸動著,觸及大醜的嘴角。大醜一張嘴,嘓住它,咂住它,用力的咂出唧唧聲。很爽口的樣子。然後,吸入嘴裡,用舌頭纏住它,細細地品著它的溫熱,滑溜,靈活,香味。把倩輝的舌頭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倩輝呼吸加快。   好一會兒,大醜翻過身來,壓住倩輝。令倩輝玉腿大張,倆人下身貼在了一起,大肉棒一蹦一蹦的,隔著褲子與小穴交流。顯然,這種方式不能令它滿意。   大醜握住倩輝飽滿的乳房,溫柔地轉著,壓著,淡紫色的奶頭,嫩得像新生的櫻桃。大醜經不起誘惑,拇指與食指上去摘櫻桃,只擺弄數下,奶頭便有了反應。變硬了,更大了。整個乳房也更為尖挺。   大醜很想動嘴,便把嘴往下移。兩手把住乳房,一張嘴輪流寵愛著它們。又舔又吸,又咬又拉的。把乳房搞得滿是口水,害得倩輝嬌喘不止,哼聲時起。嬌軀微微扭動。星眸半閉著,臉上充滿著快樂與幸福。她嘴裡說道:「親愛的……   別弄了……我快受不了……我好癢呀……癢死了……」   大醜笑問:「哪裡癢呀?是騷屄嗎?」   倩輝罵道:「滾你的……你才……騷屄……呢……」   大醜笑道:「誰是騷屄,咱們一會兒見分曉。」說著,拿個枕頭來,墊在她的屁股下,高抬玉腿,使其大張,大醜跪下來,兩手托住腿根,將嘴貼在水汪汪的花瓣上狂吻起來。   他在小豆上啄一下,倩輝便嬌軀顫一下。他的舌頭在小溪裡漫步,在柔嫩的兩岸上徘徊,爽得倩輝大聲浪叫,柳腰急擺,像風中的百花一般不得安寧。一副楚楚動人,又春色撩人的嬌態。下邊春潮氾濫,難以自控。還好,男人很疼她,   大嘴像一個瓶子,把她的春水通通地裝進,不至於弄髒床單,省了洗換了。   倩輝大聲叫道:「親愛的…你……你真好……輝輝……舒服得想……死了…   啊……真好……我要成仙了……」   大醜怕她高潮,主動停止進攻。脫掉內褲,挺著一根大肉棒,跪在她嘴邊,臉上壞壞的笑著,呲著牙。   倩輝哼道:「你過來幹什麼?」說完,側過身,一手握著,一手玩著卵蛋,紅唇張開,把個漲大的醜陋的龜頭含到嘴裡。   先是以唇一下一下的套弄著,套得咕唧咕唧直響,美人的桃腮一鼓一縮的。   繼而,吐出傢伙,用又尖又細的小舌頭,認真的上上下下的舔著,吸著,連馬眼和稜溝,都給服務得徹底。那又癢又酥,又滑又麻的感覺,使大醜大喘著,大呼過癮。   他覺得這姿勢不夠氣派。在他的引導下,兩人調整一下。大醜站在床上,倩輝跪在他的腳下,為他品簫。大醜得到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快樂。   美人紅唇,技術高超,把男人伺候得爽翻天。爽得大醜一會兒在她的光背上摸著,一會兒在她的奶子上玩著。一會兒撫著她的頭髮。   後來,他按住她的頭,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裡抽動,跟插穴似的。插得倩輝口水流了出來。鼻子裡哼哼,嘴裡唔唔的,不知想說什麼。   大醜的驕傲提升到極限。想自己不過是個外來弟,又醜又窮(暫時不算那幾百萬的獎金),沒學歷,沒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誰看得上自己呢?多數人都對他直飛白眼。好像他是塊臭肉。而倩輝不然,自從自己用半強暴的手段佔有她之後,她徹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應,在生活中也比較關心,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在關注著。只要有什麼事,她馬上會幫忙的。從不把他當外人。   大醜每回琢磨,都覺得倆人不只是單純的性關係,也有一份真情存在。雖然她也紅杏出牆,但自己從不當她是淫婦。反而覺得她是個有情有義,又有分寸的女人。   看著她給自己舔肉棒,他想大叫一聲,讓全世界都聽見。   看吧!這麼高貴的女人,用行動來證明我是個有價值的男人。我牛大醜也不是沒人要的。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為了物質生活,為了前途,她嫁了人。為了愛情,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與廠長糾纏不清。至於為了什麼,與自己如膠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對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夠了。我深信她是愛我的,也相信自己對她有情。這情很複雜。   大醜快忍不住了。倩輝知道,讓他躺下。她像個騎士一樣,分開花瓣,對準高昂的炮頭,小心地往下坐。大醜抱住她的大白屁股,猛地往上一挺,便給捅到底。倩輝「啊」的一聲,皺了皺眉。叫道:「輕點,真受不了你。」原來多日不受這大東西的拓展,肉洞都變小了,冷不丁的套上,很不適應。幸好水多,倩輝擺動屁股,試了數下,這才完全適應了。   一種被脹滿的快感,使倩輝臉上放出快樂的光輝。屁股動得更快,嘴裡呻吟不停,聽得大醜心裡好自豪。他怎麼能讓她騎自己呢?男子漢的屈辱感上來了。   他忽地坐起,把倩輝掀翻,將玉腿扛在肩上,雙手拄床,下身懸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狠狠的插著,把浪水擠好多來,緩緩地淌下,又滴在床上。   他插得不算快,每一下都是力的體現。裡邊的嫩肉一隱一現的的,非常好看。   大醜不時看著兩人結合處,毛貼著,肉洞含著傢伙,緊緊的,暖暖的,跟插在嘴裡不同,裡邊像有一隻手在握玩著龜頭,爽得龜頭想在裡邊定居。   小腹撞得屁股發出啪啪聲,小屁眼也一大一小的,屁股上嫩肉一顫一顫的,像有生命一般跳動。大醜看著,看著,動作便快起來。   倩輝叫道:「親愛的……你好厲害……簡直像……公牛一樣……猛……呀…   好……操得……操得好爽……還是……你…你行……和……你比……他們都是…   太監……」   大醜意氣風發,得意非常,肉棒飛快,小穴的聲音也更快,連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聲。   插了幾百下,倩輝全身狂擺著,小穴收縮,原來她被推上高峰了。大醜強自忍耐著,把她翻過來,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撲上去,把傢伙重新塞入。   這招比翼雙飛,是大醜以前在錄相上看到的。頭一回實踐。這招雖貼得近,卻不適合快攻。大醜耐著性子,插了一會兒,又讓倩輝把屁股翹起來,還是這招過癮,乳房跳舞,嬌軀抖動,屁股一晃一晃,兩手可以隨便摸。大醜奮起神威,又是快如風雨。   倩輝忘情地浪叫道:「親愛的……你真能操……操吧……操死……小……小騷屄……輝輝……好愛你……快給我……我……你……的孩子……給你生……孩子……」   這叫聲令大醜激動起來,他只覺後背一麻,龜頭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倩輝嬌呼道:「好熱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大醜把倩輝抱在懷裡,兩人慢慢地使呼吸與情緒平穩下來。   大醜輕聲問:「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訴我吧?」   倩輝閉著眼,膩聲道:「那消息你聽了,一定高興地蹦起來。」   大醜說:「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謝謝了,我不想要。」   倩輝眼睛睜一半,哼道:「房子有什麼好的,十座房子也換不來這好事。」   大醜笑道:「說來聽聽,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勁,好像要讓我當市長似的。」   倩輝睜開眼,在他嘴上親一下,一臉幸福的說:「我有了。」   大醜笑笑:「有什麼了?有新情人了?」   倩輝橫他一眼,才說:「我懷孕了。」   大醜說:「這好事呀。當然為你高興。你老公一定樂得從樓上掉下去。」   倩輝坐起來,給他一拳,叫道:「該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大醜一聽,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緊倩輝,大叫起來。   大醜風流記 (十六)班花   倩輝見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這才放心,原本以為他會不認帳呢。   倩輝哼道:「你一定要問,這孩子為什麼是你的,而不是別人的。」   大醜望著她,笑道:「我可沒這麼說呀。你多心了。」   倩輝說:「告訴你吧,我和廠長做愛時,總是讓他戴套的。和老公做愛時,戴套時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時,從來不讓你戴的。而且這兩個月和老公也沒做幾回。我當然能肯定這孩子是你的。」   大醜討好的親一下她的嘴兒,說道:「不用解釋,這孩子當然是我的了。別人你也不給他生呀。」   倩輝笑罵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說罷,撒嬌地在他懷裡拱來拱去。   不久,倩輝要走了,她說,「約了玉嬌上醫院呢。」   大醜說:「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叫我擔心,有事打電話。我還等著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輝嫵媚地笑了,臉上泛起母愛的光輝。   臨出門之前,倩輝叮囑大醜:「少跟玉嬌來往。」   大醜問:「為什麼?」   倩輝認真地說:「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來往多了,叫人發現,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嬌好幾回,都要約你出來,我沒答應她。」   大醜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兩人又抱在一起,盡情的狂吻一陣,才依依不捨地分別。   大醜休息了一陣,才起來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機響了,原來是校花打來的,說已約好班花,後天晚上聚聚。末了,還用嬌媚柔軟的聲音警告大醜:「可別動什麼歪腦筋啊,我們可是兩個女人呢。」   大醜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聽,格格的笑起來,咬牙說道:「看到時怎麼收拾你。」   大醜放下電話,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時能見到兩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頭,當年的雙花已為人妻,歲月不饒人,自己還是扒皮的楊樹——光棍一條,這就是命吧。   他來得比較早,裡邊沒幾個人,自從認識鐵春涵之後,他養成一個新習慣: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來很遲。為什麼呢?只為多看這美女幾眼。他若按點來和走,怕仙子先上樓或下樓了,他可不想像那些小伙子那樣,找個借口去她屋裡胡鬧。   每回見到春涵,他都主動的打招呼,春涵也禮貌地回應。   他總是叫她仙子,春涵糾正道:「牛先生,以後別叫什麼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醜興沖沖地叫了聲:「春涵。」然後他也說:「你也別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說:「叫你牛大哥,好嗎?」   大醜高興地簡直要蹦起來,叫道:「好呀好呀,謝謝,謝謝你。」只覺血液沸騰,一顆心狂跳著,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轉身去了,他便覺得魂飛天外,整個人像踩在棉花團上。   見到這種傻樣,男同事都習以為常,因為基本每人都有過這種經歷與感受。   女同事則向大醜嘲諷地笑著,大醜臉一熱,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實他對春涵沒什麼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這麼多,優秀的不計其數,除非男人們都死光了,否則的話,自己一點希望也沒有。   這幾天,他親眼看見,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識的師哥拿著鮮花上樓,都是高高興興上樓去,愁眉苦臉下樓來,那種慘樣,不亞於死了親人。這些人都年輕,帥氣,有風度,有涵養,比他強上百倍,大醜即使騎匹快馬,也趕不上人家。這些師哥,下場尚且如此,若換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醜雖然沒什麼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幾眼也就知足了,但他還是希望,她暫時別戀愛,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時間久一些。眼見一批批師哥黯然而去,他心裡暗暗高興。好像失去情敵一樣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離開服裝城了,自己怎麼辦呢?最好她走到哪裡,自己跟到哪兒,跟塊膏藥一樣粘住她。   自己這個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認識人家幾天呢?瞭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還有什麼呢?她還有什麼吸引他的呢?他也說不清楚。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對所有的男人態度相似,都是禮貌之外,透著寒氣,不隨便對誰笑笑的。大醜感到她像一個謎,充滿神秘感,彷彿一塊磁石,強烈地吸引著自己。   後天很快到了,下班後,跟校花又通過電話。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齊地出門。他也買了好襯衫,好褲子,從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沒什麼區別,他越來越像城市人了。   飯店在服裝城西四個站地外,是新開的一家。當他到時,服務員把他領進一個單間,裡邊飄著裝潢的淡淡的膠味兒,木板味兒,油漆味兒。   只見兩朵花正坐那兒聊天呢,見他進來,校花嚷道:「來晚了,要挨罰。」   班花說:「我們等你半天了。」   大醜微笑道:「是是是,罰罰罰,該罰。」   班花說:「要罰酒一大杯。」   校花強調說:「要一瓶才行。」   大醜坐下來,連連點頭道:「我一定滿足你們。」   校花一聽,曖昧地笑起來,說道:「你有那個本事嗎?」她一摟班花,神秘地說道:「我這個妹子,胃口大得很,一頭大象都能吃下去。」說著笑個不止,笑得很風騷。   班花臉一下紅了,推開她,笑罵道:「你能吞下一頭鯨魚。人家牛大醜還沒有結婚呢。你這烏鴉嘴呀。」   校花大睜著眼睛,說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要是處男就更好了。」說著,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趕緊說道:「校花想給你當老師,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頂。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誰叫他沒本事了,不跟他離婚,算便宜他了。像你,整天開著一台老解放,多沒意思。」   班花叫道:「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進來,大醜要個涼菜,校花要個鍋包肉,班花要個牛肉燉土豆。   服務員一走,校花打趣道:「穎麗呀,好端端的,吃什麼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兒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長音,以強調其重要性。   班花罵道:「你真該把舌頭割掉,老這麼口沒遮攔。」   校花說:「怕什麼,咱們都是老同學。別人在場,我也不說什麼了。」   班花說:「你要了鍋包肉,這個月又把哪個帥哥包下了?」   校花歎口氣道:「別提了,讓老公給發現了,我倆大吵一頓,要鬧離婚呢!   不過沒離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擋著,他不敢離婚。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這個,明天玩那個。我找幾個就不行嗎?」   班花勸道:「好了,好了,家醜不可外揚。改天你跟我好好說說。」轉頭問大醜:「怎麼不說話呢?」   大醜說:「我要了個涼菜,當然要在一邊涼快了。」   二女都嬌聲笑起來。   大醜瞅瞅二女,覺得都很美。班花穿著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邊,白淨秀氣的面孔透出點紅暈,端莊而甜美;校花沒穿制服,穿著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見。圓肩,半個背,腰,肚臍眼,豐腴的大腿都在外邊呢。加上艷麗的臉蛋,媚眼與紅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風騷,是成熟性感的那種。   班花倒還好,這校花令大醜小鋼炮架了起來。幸好在下邊,不會讓人發現,否則會很尷尬的。他低頭用餐巾紙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飾。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進來了,「請問有什麼吩咐?」   校花指著筷子說:「怎麼這筷子包裝都沒呢。一定不乾淨,去換一雙來。」   服務員說:「請稍等。」說完,快步出去。   沒等大醜說什麼,校花又叫道:「服務員,來一下。」又一個服務員進來,校花歪著頭,用鄙夷的眼光瞅著自己的杯子,說道:「這杯子有灰,再去換個乾淨的。」   服務員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別折騰人了,再這樣下去,這裡的服務員的腿都叫你給遛細了。」   校花說:「那今天便宜她們了。」   大醜心說:這女人倒挺愛乾淨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兒頭,要好脾氣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來,十瓶啤酒也上來,三人端杯站起來,大醜說:「為我們老同學,重逢哈爾濱,大家乾一杯。」   班花說:「祝大醜成為省城第一人乾杯。」   校花笑問:「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飲而盡,笑聲一片。   大家坐下來,暢談往事,正眉飛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機響起來。   校花罵道:「這個人,真討厭。」起身出去接電話,但很快又進來,臉色變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了,老公打電話來說,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們陪罪。」   班花與大醜都說:「快走吧,孩子要緊。」   校花向兩人歉意地望一眼,倉促而去。   兩人重新坐下來,大醜把酒給滿上,問道:「他老公是幹什麼的?」   班花說:「是一個大款,脾氣不太好。」   大醜又問:「一定是個帥哥吧?」   班花笑道:「還沒有你帥呢,比她大十五、六歲。不過,有錢就好。」   大醜凝視著她,問道:「你老公在哪兒高就?」   班花歎道:「他沒有多大本事,只是個處長。對我還不錯。我們是大學的同學。」   大醜問:「你孩子多大了?長得很可愛吧。」   班花撲哧一笑,說:「我還沒有孩子呢。」   大醜尷尬地端起杯來,兩人碰杯,又喝個乾淨。兩人邊喝邊談,九點左右,把酒都喝乾了。   大醜臉上閃著汗光,而班花臉象擦了胭脂,嬌艷動人。   大醜算過帳,兩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錯,喝好幾瓶,腳步只是有一點飄,絕不致搖晃與跌倒。大醜心裡有一點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頓,女人不醉還有什麼戲呀。   到門外,大醜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撫發熱的臉,說道:「家裡沒人,我不想回去。」   大醜問:「那你去哪兒?」   班花說:「給我找家旅館吧。我去那兒睡。」   大醜反對道:「去什麼旅館,又不是沒地方住。這裡離我家不遠,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嗎?」   大醜拍拍胸膛,朗聲說:「有我在,誰敢碰你。」   班花說:「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醜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挨□。」   班花笑罵道:「這話誰說的,這麼粗。好了,去你家,不過,你別碰我。」   大醜堅決地說:「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醜。」   班花這才跟他上車,奔大醜家來。   大醜扶她上樓,進屋後,兩人洗把臉,讓她住小屋。小屋有個單人床,好久沒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亂跳,真怕他亂來,那是自己無力反抗的。轉念一想,他不是這種人。   見大醜道聲晚安後,悄然離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內心深處又湧起一點失望。青春沒了,魅力也沒了,自己再不能像少女時代那麼吸引人了。   大醜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與她銷魂一次。可他從不會強姦女人。當年她看不上自己,現在多半也不會看上,我何時能像那幫帥哥一樣,到處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輩子了。   大醜無比遺憾地躺下,胡思亂想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著。後來,他被一種聲音驚醒了。開了門,衛生間亮著燈,班花正彎腰嘔吐著。大醜趕忙上去,輕輕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陣,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裡還說:「對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讓你笑話了。」   大醜不出聲,只望著她發呆。原來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內衣,黑色的內衣,顯得她肌膚如雪;乳房被胸罩包著,看樣兒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褲衩裹得溜圓,沒包住的白肉,放著誘惑之光;□溝在褲衩上映出悅目的一道,這一道似乎還呼吸般一鼓一縮的;兩條玉腿長得也好,小腿圓實,大腿粉嫩。   大醜目光在她的嬌軀上倘佯著,舔吸著,最後又回到□溝上,裡邊藏有神秘洞府,泉眼與森林。想到了旖旎處,大醜肉棒把褲衩支起一個帳篷來,他兩眼冒火,慾望象火山一樣噴出來。   班花也感覺不對,見自己赤身露體的,大醜只有條褲衩,不禁害羞。見他兩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裡發慌,想回自己屋。   大醜這時什麼都不顧了,他不能讓這條美人魚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緊緊的。   班花叫道:「快放開我,你說過不碰我的。」   大醜說:「你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讓我親熱一次吧。」   班花掙扎道:「快放開,我不能對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醜說:「不放,你知道這些年我想過你多少回嗎?想到你嫁給別的男人,我心裡好難過。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難道讓我親熱一次還不行嗎?」   班花說:「不行,我不能給老公戴帽子。」   大醜苦笑道:「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看過多少對象,人家都嫌我長得醜,沒人肯理我。我都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呢。我活得好窩囊呀!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長這麼大,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嘗過,真是白活了,你讓我嘗一次好嗎?」   班花聽他說得淒苦,想想也信以為真,像他這樣的男人,又窮又醜,好姑娘哪裡肯嫁他呀?差點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讓他親熱一次,這可為難了。自己結婚多年,始終忠於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幹,可他也夠可憐的,連女人的味都沒嘗過,確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班花猶豫起來,大醜心說有門,把嘴湊上去,在她的臉上啄著,兩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撫摸。肉棒向前挺著,隔著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帶。   班花下意識地抵抗著,但她的抵抗全無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大醜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那裡的柔軟與彈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軟又涼,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體上的愉悅,使她面紅耳赤,鼻子也有了哼聲。   大醜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嘴裡,跟香舌打起架來。班花想把這狼舌頭頂出去,省得它做怪,結果適得其反,自己的小舌頭叫它給纏住,二舌戰在一處。   不一會兒,班花的性慾慚慚抬頭,兩隻手原本是推他的,這時搭在他腰上,不知怎麼辦才好。   大醜春風得意,一手在□溝上活動,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彈性良好,摸起來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著小穴與屁眼。   沒幾下,大醜便覺得那裡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著,嘴裡唔唔地叫道:「夠了吧……該放開我了……哎呀……輕點……」   大醜怎能放手,將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頭暗些。大醜用手指猛捏著,壓著,極盡手上所能用的動作。   大醜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驚道:「這麼大,真嚇人呢。」想放開,大醜在她手上捏幾下,她才乖乖地握著。因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著,想像它的廬山真面目,心說:我的媽呀,這樣的大傢伙,還不要了命了。   大醜心說,要快,一定得快,一會備不住她又後悔了,那可抱恨終生了。他讓班花轉過身,彎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將褲衩刷地褪到膝蓋,沒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嘴貼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親一下,班花激動地顫一下,嘴裡啊地大叫,原來她最怕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這裡,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長得很不錯,陰毛不算多,都整齊有型,可能有意修飾過吧。大陰唇肥厚,小陰唇薄薄,顏色與外形都很美,像花瓣一樣重疊著,映襯著,緊揪揪的。   此刻,它滿帶露珠,盡顯成熟少婦的風情;一張一合的,像是呼喚男性的撫慰。   大醜激動不已,兩手握著屁股,一條舌頭游魚般靈活地飄來飄去,像是要吸乾這少婦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裡越叫聲越大,越叫越沒顧忌。   「牛哥哥,快……快……快進來吧……我……要……我要你……」   大醜問:「你要什麼呀?」   班花說:「我要……做……愛……做愛……」   大醜站起來,歎道:「到此為止吧。我不能對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醜,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淚水,也想站起來。   哪知大醜按住她,把她內褲脫掉,又放出肉棒,在□溝上沾點淫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勁一捅,進去半根,再一捅,便給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醜心說:現在你後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緩慢又有力地進出著,令班花全身都處在激動之中,小穴從未含過這麼大傢伙,首次被撐得這麼大。   那種被漲滿,被頂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歡呼起來:「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做愛……可以……這麼美的……」   大醜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響,把奶子捏得漲到極點。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瞇著美目,享受著被操的快感,嘴裡隨時報告自己的感受。   大醜眼睛瞪得溜圓,肉棒猶如一把刀,在洞裡揮舞,殺得班花丟盔棄甲,浪水長流,在腿上流下一條小溪,嘴裡是什麼都叫出來:「好樣的……好漢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沒了……快……再快……」   大醜問:「你喜歡被男人操屄嗎?」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歡……喜歡極了……」   大醜問道:「有幾個男人操過你的屄?」   班花說:「只有……兩個……我老公……還有你……」   「誰操得舒服?你喜歡被誰操屄?」問的同時,速度飛快,把陰唇插得好像有點腫了。   「還是你厲害……我喜歡被你……操屄……」   聽得大醜眉開眼笑,比當了神仙還的勁兒。這麼一分心,射精的徵兆傳來,他速度快到極限。   班花急忙叫道:「別……射裡……裡邊……」   大醜問:「那射你嘴裡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這麼說道,一股熱流已激射而出,一點不剩地給她射進去。   大醜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摟她在被窩裡休息,心說:我終於把你操了,這感覺真好。   班花說:「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醜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班花說:「我心裡覺得對不起他呀!」突然問:「你怎麼騙人呢?」   大醜不解道:「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你沒碰過女人,這是真的嗎?」   大醜說:「只跟女朋友做過。」   班花說:「你玩女人玩得真好,像個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話,去玩校花去,她可是個騷貨。上過她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大醜問:「那她老公也不管嗎?」   班花說:「管不了,他老公滿足不了她,她就找別的男人。為這事,倆人沒少打架。」   大醜摸她的奶子說:「我不想玩她,我喜歡玩你這樣正經的女人。」   班花說:「明天早晨,咱們各走各的,以後還是老同學。這事當沒發生。」   大醜一聽,一下子坐起來,班花問:「幹什麼?」   大醜說:「抓緊時間,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說道:「才做完,你還能做嗎?」   大醜說:「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嚇得一縮手,叫道:「呀∼∼好像吃了偉哥似的。」   大醜一翻身壓住她,笑道:「閒言少敘,操屄要緊。」   說罷,把傢伙又擠進她小屄裡。   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潮幾回,身子如一團軟泥。   大醜風流記 (十七)再會玉嬌   每一周,大醜都有兩天休息日,他當然喜歡休息,想去哪玩都成。   煩惱的是,一休息便見不到鐵仙子。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大醜眼前總晃著她的影子。想像她每時每刻都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想到她可能和哪個帥哥單獨相對,他便會怒火中燒,思想上有暴力傾向。   今天,又是休息日,他九點半才起床。洗把臉,吃兩個包子,肚子便飽了。   簡單構思一下一天的活動內容,穿上半截袖與短褲,哼著小曲,大醜下樓往大街上走。坐上線車,奔師專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   倆人多日不見,只以電話傳情。這一陣,小雅很忙,又是忙複習,又是忙考試的。她是個知道輕重的姑娘,學業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暫時放在一邊。大醜太想她了,實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幾眼,關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進入校門,等到十一點多她才放學。小雅一見他,一臉的喜悅,領他去食堂吃飯。   倆人邊吃邊談,好多同學對他們很注意。有的微笑,有的驚訝,有的向大醜直看。小雅對此毫不在意,與大醜有說有笑,她告訴大醜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點畢業,徹底解放,再不用受學習之苦,做他的小嬌妻,被疼被寵,小鳥依人。   那是一種無比甜蜜的幸福,聽得大醜心裡熱乎乎的,恨不得現在就和她登記去。   為了不影響她,大醜吃飯後告別,臨走,硬塞她二百塊錢,當做零花。   小雅說:「我也很想你,等忙完這一陣,一定要將功補過,多陪陪老公,讓老公重拾往日的幸福。」   大醜在她耳邊低語:「到時一定要在床上補過才行呀。」   小雅紅著臉點點頭,還用圓溜溜的眼睛環視一下四圍,生怕別人聽見似的。   兩人依依惜別,若不是旁邊有大量觀眾,大醜準會與她來個深情的吻別。   下一站,大醜要去平房區,那裡有七三一細菌部隊罪證遺址。他要到哪裡瞅瞅,他要對著小鬼子作惡過的地方,多吐幾口唾沫,多罵幾句操他日本瞎媽的,怎麼這麼不小心,沒養出人來,倒養出一群禽獸來。   禽獸不在自己窩裡呆著,倒跑到別人的國家來害人,如果說陰間真有地獄的話,那當年這伙禽獸想必都在地獄裡受苦呢。想到他們在地獄裡,大醜的心情才好一點。   上了線車,車上人很多,大醜撈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樣,站立著,手抓著白色的拉手。這麼多人擠擠擁擁地排列著,空氣十分沉悶,這車並不是豪華車,沒有空調,大醜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   突然他感到誰在他屁股上動那麼一下,蜻蜓點水般輕微,夢一般飄忽,使人懷疑是自己的錯覺,但大醜認為這絕對是真的,他不禁回頭瞅一眼,只見一個瘦得像猴,鬍子把嘴圍一圈的小個子衝他乾笑著。大醜也沒多想,車上人多,難免相互碰撞,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在下一個站點,小個子下車了,大醜繼續向前,平房區很遠,可不是半小時便能到的。也不知多久,兩條腿站得生疼,一動都不想動,只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偏偏這時候已經到了,他活動活動腿,小心的下車。   在路上走了一會,兩腿恢復正常,難怪有錢人要自己買車,的確有道理的。   這時,陽光很毒,曬得他臉上直淌汗,他用手擦擦汗,覺得口渴。他來到路邊一個小攤,想買一瓶「純中純」,其實他不大喜歡純中純,有股子藥味兒。   一掏右兜,竟然空空的,裡邊的三百元錢沒了,他心裡一涼,幸好左兜還有點零錢,專門是用來坐線車的幾十塊錢。   付完錢,一邊大口地喝水,一邊琢磨著,我這錢怎麼會消失?我記得兜上扣上扣了,怎麼扣自己開了?難道是錢自己蹦出去的?冷不丁靈光一閃,眼前出現車上小個子的乾笑,他恍然大悟:我被掏了。   他又怒又氣,暗暗的在心裡罵小個子的十八輩祖宗,然而罵得天昏地暗,也於世無補,只好自認倒霉,誰叫自己那麼小心了。這點錢好像不值得報案,這可是自己的工資錢,是用汗水換來的,想到這點,他心裡沉甸甸的,像壓塊石頭。   他定定神,依然奔目標走去,當他從遺址那裡出來,情緒非常激動,一臉的悲憤與惱恨,真想拿一把刀,鑽進歷史裡,把小鬼子殺個精光,為中國人揚眉吐氣,為可憐的死難同胞們復仇。   他又想起丟錢的事,煩事絞在一起,情緒難以控制,不由罵出聲來:「這狗娘養的,真他媽的畜牲;應該剁吧剁吧喂狼;應該千刀萬剮;應該點天燈。」   前邊來一個人,叫道:「牛大醜,真的是你呀,你嘟囔什麼呢?」   大醜一抬頭,見一個年青女子,上穿小褂子,下穿超短裙,戴著黑色的太陽鏡。   大醜仔細瞅瞅,沒認出來,女子脆聲說:「你這人可真沒良心。」說著,摘下眼鏡。   一張美艷的嬌嗔的臉,使大醜眼前一亮。   「金玉嬌,是你?」   「正是我。你到這兒幹什麼來了?」   「我來看七三一來了。」   「那有什麼好看的,看了怪來氣的。」   大醜正氣凜然地說:「咱們中國人應該有骨氣,應該自尊自愛,自強自力,以後打垮小鬼子。」   金玉嬌聽了,臉上出現羞愧的表情。   大醜意識到這話有點不妥,那四個「自」,好像在諷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四個「自」,何至於給人當什麼「二奶」,儘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醜尷尬地一笑,趕忙換個話題:「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玉嬌說:「我父母住在這一片。我來看他們,他們都出去了。你呢,現在還去哪裡?」   大醜說:「我想回南崗了。」   玉嬌說:「這裡離我父母那兒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說著,向大醜嬌媚地笑著。   大醜本想說不行,他想起倩輝的話來,但見她笑得迷人,實在不忍心拒絕,便點點頭。心裡怦怦亂跳,好像跟她接觸,是抱著炸彈似的,隨時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兒的確很近,從道邊向南,經過幾排樓便進入一個大院。進門洞,上二樓,東門便是。進屋一看,比自己那屋還大,裝修也像樣。玉嬌招呼大醜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拿來上好的飲料給他喝,玉嬌則坐在旁邊,笑吟吟地看他。   大醜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說道:「有什麼不對嗎?」   玉嬌嬌聲說:「沒有呀,很久沒見,想多瞅你幾眼。」   大醜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歡離我遠遠的。」   玉嬌說:「你這人乍一見,挺醜的。多看一會兒,就好看多了。」   大醜一聽,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微笑道:「金玉嬌,你可真會逗人。」   玉嬌說:「咱倆都那樣了,叫我玉嬌好了。」   大醜輕聲問:「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嬌瞪起眼睛,說道:「換了你,你難道不恨嗎?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叫人家給幹了。不過,事情都發生了,有什麼辦法?反正老頭子也不值得我為他守身如玉。」   大醜說:「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嬌笑瞇瞇地問:「李倩輝可是個不輕易偷漢子的女人,你是怎麼把她勾上的,說來聽聽。」   大醜說:「我見她漂亮,她見我長得帥,就這麼的。」大醜做個手勢:「沒什麼故事。」   玉嬌嘻嘻笑道:「你胡說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難以理解。你的長相,連我都……」說著,捂嘴不說,美目斜著大醜。   大醜咧嘴給接上說:「連你都被我的長相迷倒了。」   玉嬌一聽,笑得前仰後合,半天才說:「你這人真有意思。」   笑夠了,她往大醜身邊湊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醜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向旁邊移了移。   玉嬌挺挺胸,撩一下鬢髮,美目流動,柔聲問:「你說,我和李倩輝誰長得美?」   大醜搓著手,喃喃道:「這個嘛,這個嘛……」   玉嬌貼上來,嗲聲嗲氣地說:「我要你說嘛。」   大醜說:「你倆都很美。」   玉嬌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語道:「我和她,誰的屄更叫你舒服。」   這話問得大醜臉都紅了,再看玉嬌,也是嬌艷動人,一臉的春情,一對美目足以勾魂。那溫熱的呼吸,叫大醜全身起反應,下邊都上挺起來。   大醜說:「咱們不談這個。好了,我也該走了。打擾你半天了。」說著,輕輕推開玉嬌,站起來要走。   玉嬌很意外,見他真的走向門口,心裡一酸,小嘴一扁,淚珠滾滾而下,卻忍著不出聲。   大醜回過頭來,見她哭了,覺得很意外,又走回來問道:「你怎麼了?」   玉嬌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醜拉著她的手,問道:「我哪裡又得罪你了?」   玉嬌就勢投進他懷裡,嗚嗚的哭起來。   大醜抱住她的細腰,愛憐摸著她的頭髮,等玉嬌哭夠了,大醜又問:「怎麼了,有什麼傷心的?」   玉嬌歎口氣,嗚咽道:「你哪裡知道我的心事?像李倩輝她一天多美呀。有老公疼她,情人愛她,還有你陪她。她想和誰操都行。我呢?我有什麼?父親把我當搖錢樹,弟弟拿我當聚寶盆。老頭子倒對我不錯,可是他身體不行。我要的快樂他給不了。光有錢也沒用。我想和別人好,老頭子還不讓,我想擺脫他,又不敢。我心裡好苦。好不容易認識你,想和你來往,又怕給你帶來麻煩。倩輝也不讓找你。今天謝天謝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乾脆出門讓車把我   軋死算了。活得真沒勁。」   玉嬌越說越難過,又嗚嗚地哭起來,哭得大醜酸酸的,怎麼哄都不行。把他的襯衫都給濕透了。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她離開他的懷抱,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先去洗把臉。」說著,去衛生間了。   大醜心說:她的苦處很讓人同情,可別人怎麼幫得上忙?總不能叫老頭子換一根好使的雞巴,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漢子?這也太滑稽了吧?只要是個男人都不能那麼干呀,這事真難解決。   等了好久,玉嬌才出來,那模樣看得大醜呼吸加重。原來玉嬌脫得光光的,臉上帶一點羞澀。   她過來拉住大醜的手,媚聲說:「大醜哥,來,給我按按摩。」   大醜象傻子一樣,乖乖地跟著進了臥室。他暗叫不好,今天算難以自拔了,說不定哪天老頭子會找人把我做了,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玉嬌平平的趴在床上,大醜望一眼,心裡暗暗讚歎:這妞與倩輝可稱雙壁。   倩輝是豐滿型的,玉嬌可算苗條型的,但她的苗條是指形體,而她的屁股照樣有肉,奶子照樣很挺。她是天生的媚骨,如果沒有這樣的本錢,那老頭子也不會選她,她當然是不可多得的。   大醜哪裡會按摩,雙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撫摸著。對她粉嫩的屁股愛不釋手。它像雪一樣白,玉一樣光,明月一樣圓,綢緞一樣滑;那道□溝把肉丘分成悅目的兩半;那溝裡是玉嬌最迷人的地方。相信只要是男人,見到這溝時,都會躍躍欲試,蠢蠢欲動的。   大醜摸著摸著,手指不那麼規矩了,像一條小蟲子,鑽入□溝,指尖在雙孔上爬行,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玉嬌細腰微動,鼻子哼哼唧唧的,嘴裡低叫道:「這滋味真好………別停………」   突然玉嬌「啊」地一聲,原來大醜手指塞進她的花瓣裡,那裡流水了。   大醜這時脫光自己,將玉嬌翻過身,倒趴在她身上。把玉腿分得開開的,伸過嘴兒,對玉嬌的嫩屄進行地毯似的的轟炸,爽得玉嬌大聲浪叫,大叫爽快。   大醜的傢伙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像示威一樣。玉嬌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又逗卵蛋的,覺得這東西真大,真可愛。一張嘴兒,將龜頭含進去,好一陣的溫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陣的深情蜜吻,舒服的大醜嘴裡直喘。   那大肉棒經過美人小嘴兒的愛撫,更是碩大,威風凜凜,龜頭快趕上乒乓球大小了。   玉嬌喜歡得不得了,用香舌繼續舔著,在棒身上纏著,她天天都想著有這樣一根大傢伙愛她。   大醜被她舔得受不了,決定幹她。他跪在她的腿間,將玉腿上抬曲起,用龜頭對準小屄,頂了又頂,蹭了又蹭,淫水把龜頭弄得精濕。   玉嬌抓住肉棒,往裡塞著,浪叫道:「大哥哥,……快進來……妹子……騷得……難受……快快……快……操屄……吧……」   經過一陣的磨擦與努力,小穴終於把肉棒吃進大半截。光這半截,玉嬌已滿足得直哼哼,她叫道:「大哥哥……你的雞巴真……大………插得騷屄……好快活……」   大醜聽她叫得好聽,好不得意,抱著大白腿,挺起肉棒,撲滋撲滋地操了起來。   小屄真好,把大肉棒包得緊緊的,裡邊水分充足,使龜頭享盡艷福。那種種快感,通過肉棒,傳遍全身。樂得他呼呼直喘,每一下都插得鏗鏘有力,每一下都是英雄的表現。   在此節奏下,那兩隻又圓又挺的奶子,波浪般起伏著,擺動著。看得大醜兩眼發直,不由雙手過去,握住它們,像玩健身球一樣玩著。雙管齊下,搞得玉嬌更爽,嬌軀扭動不止,配合大醜的動作。   大醜豪氣如雲,一口氣幾百下,把玉嬌推上高潮。小穴的漲滿感,使她刻骨銘心。   大醜坐在床邊,玉嬌知趣地跨上去,雙臂勾他脖子,大醜一手抱她腰,一手摸屁股,肉棒自由地抽動。   大醜伸出了舌頭,玉嬌吸進嘴裡,用香舌纏著。一會兒,大醜以雙手把住奶子,又捏又抓的,對奶頭更是興趣濃厚。   三路進攻,玉嬌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主動挺下身,小腰扭得很美,鼻子的哼聲叫人銷魂。   後來,大醜令玉嬌在床上跪下,撅起屁股來,這個姿勢使女人的魅力達到頂點,要多騷有多騷。圓屁股分開,雙孔畢現;菊花緊揪揪,嫩嫩的;小穴張開了口,水汪汪的,像在吶喊,像在呼喚著年青的粗壯的兇猛的大雞巴的操弄。   大醜美滋滋的將肉棒一插到底,開足馬力,狠狠地頂著。   頂得玉嬌的屁股向後一聳一聳的,嘴裡還叫道:「大雞巴……頂得好……再頂……快些……」   大醜摸著她的屁股,插速飛快,還嚷嚷著:「好………不錯……小屄……真緊……夾得好……操死你……操……操……」   玉嬌也不顧羞恥地回應道:「小騷屄……好爽……好……好美……操吧……   使勁……操吧……操死我吧……」   大醜一陣猛攻,玉嬌爽得胡說八道,很快出現第二個高潮。大醜馬不停蹄,繼續大戰,又是二百多下,才將熱精射進去。   玉嬌歡呼道:「好熱呀………燙死了………燙死我了………你操屄……真厲害…………」   大醜躺下來,玉嬌伏在他身上,半睜雙眸,用紅唇胡亂地親著他的臉。   大醜的手意猶未盡,在她身上滑行,不久,兩人又幹了一回。   大醜風流記 (十八)貴客   兩人抱在一塊,休息差不多了。大醜想起來穿衣,玉嬌纏住他說啥不放。玉嬌說:「你再陪陪我。下回說不定啥時才能見到你呢!」   大醜歎口氣,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玉嬌的美目盯著他,問道:「你不喜歡我?我讓你討厭了嗎?」   大醜連忙解釋:「不是的。我蠻喜歡你的。和你在一起,挺開心的。」   玉嬌這才放心,柔聲問:「那你好端端的歎什麼氣?」   大醜說:「別提了,來時在線車上,讓人給掏兜了?」   玉嬌睜大眼睛,關切地問:「你丟了多少錢?」   大醜答:「三百。」   玉嬌聽了,笑個不止。說:「才三百呀,我一副手套錢。」   大醜說:「錢不多,那可是我的汗水錢。想起來,心裡總是挺堵的。」   玉嬌放開他,坐了起來,說:「你快給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   大醜把她摟過來,一手在乳房上把玩著,嘴上把丟錢的詳情講述一遍。   玉嬌聽了,美目閃光,說道:「這事,我弟弟也許能幫上忙。」說著,光身子下地,把手機拿過來。拔號後幾秒鐘,玉嬌一邊往床上來,一邊說道:「老弟呀,我是你姐。我有個朋友被人給掏了。你幫著把錢給找回來。」   那邊一個低沉的聲音問:「在哪丟的,掏兜的長什麼樣?丟了多少錢?」   玉嬌一一回答。最後玉嬌說,如果查出來,盡快告訴我。說著電話掛了。   大醜說:「你老弟幹什麼的?是公安嗎?」   玉嬌放下手機,又鑽到他懷裡,嬌聲說:「他不是公安,但比公安厲害。他是開娛樂城的。」   大醜摸著她的屁股問:「那娛樂城裡很好玩嗎?」   玉嬌說:「那裡不是普通百姓呆的地方。裡邊有飯店,舞廳,賭城,浴池,游泳館等等,都是高消費的。一個人在那兒玩一天,沒五千塊下不來。」   大醜感慨道:「照這個消費,我這輩子是進不去了。」   玉嬌說:「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領你去好了。我是她姐,一切當然都是免費的了。」   大醜說:「那感情好了,只是不敢和你去,你那個老公知道了,我可就玩完了。」   玉嬌嗔道:「咱們在床上別提那個老東西。」   大醜說:「最後提一次。你今天怎麼這麼隨便的回來,沒人管你嗎?」   玉嬌氣哼哼道:「老傢伙領著黃臉婆和兒女們上大連度假去了。」   大醜問:「怎麼不帶你去呢?」   玉嬌恨聲道:「我才不跟他家裡人去呢!要去,我自己去。」   大醜輕聲問:「他管你嚴不嚴?」   玉嬌說:「只要不偷漢子,別的都還行。」   大醜笑問:「那你現在在幹嘛呢?」   玉嬌嘻嘻笑道:「快秋天了,要涼了,他需要一頂帽子。」說著,一把抓住大醜的傢伙。   大醜逗她說:「怎麼,你還有干的意思嗎?」   玉嬌嗲聲道:「我當然想了。只是怕你硬不起來了。」   大醜說:「我現在看來要吃偉哥了。否則的話,真是有心無力了。」   玉嬌說:「我現在突然很想要了。」   大醜隔著小褲衩,揉她的小穴。他發現那裡已經濕了。嘴裡笑道:「玉嬌,你好浪呀,這裡又發大水了。」   玉嬌「嗯」一聲,膩聲說:「大哥哥,快點來救災吧。」   大醜說:「你要想法子,讓它變硬才行呀。」說著,望著玉嬌腥紅的小嘴兒發笑。玉嬌可不笨,明白他的意思。   玉嬌哼道:「最討厭舔那東西了。一股味兒。」嘴上這麼說,卻乖乖地跪在大醜腿間,先是脫下大醜的內褲,把大傢伙放出來。玉嬌發現大傢伙已經挺起來了。   大醜說:「快舔吧。它還不夠硬呢。硬了插進去,你才會舒服。」玉嬌沒法子,低頭將肉棒吃進嘴裡,認真地套著,吸著,嘓著。一條香舌美美地給肉棒服務,才幾下子,大醜就喘起粗氣來。想不到玉嬌的口交功夫這麼棒的。簡直能叫人發狂,即使死蛇,也好像能叫它抬頭。   大醜說:「寶貝呀,來,把身子轉過來,騎到我身上。我想摸摸你。」玉嬌按話行事。倒騎在大醜身上,兩手握棒,小嘴兒把肉棒舔得滋滋直響,馬眼滲出水來。   玉嬌跪著,屁股高抬。褲衩把屁股修飾得格外動人。褲衩,因為小,能見到腰下的一小段□溝。並且,大部分屁股肉都在外邊,這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因為薄,能看出小穴的影子。這時,正對小穴的地方,濕了一塊,那是玉嬌動情的結果。   大醜伸出手來,一手在屁股上捏著,感受著其光滑,手感,肉感,及彈性。   另一手在濕的那塊按摩著,摳動著,捅著,揉著。手上能做的動作,都一一嘗試。   不一會,大醜的手從褲衩旁邊進去,鑽入小穴裡活動。因為褲衩的阻礙,手指不能自由。大醜索性把她的褲衩拿下。這樣便好多了。暗淡的小屁眼像朵花,極具魅力;粉色的小屄張開嘴兒,口水流出來。想必是饞肉棒了。   由於玉嬌的充分努力,肉棒像一門巨炮,高高聳立。龜頭大大的,被玉嬌舔得乾乾淨淨。棒上的青筋條條突起,像是知道要享受美穴似地興奮。大醜興奮極了,抱住玉嬌的白屁股,貪婪地舔一陣。像風雨一樣,洗禮著玉嬌的兩個小孔。   玉嬌浪得難受,不成腔調在叫道:「好極了……好……痛快……大哥哥……   我好喜歡……你呀……」   大醜放開她,說道:「小騷屄,讓我操你吧。」   玉嬌哼道:「我才……不是……騷屄呢。」說著,站了起來,轉過身,將肉棒對準穴口,慢慢下坐,嘴裡浪笑道:「看看誰操誰。」   很快肉棒被套進去半根,大醜往上一挺,給她全進去了。頂得玉嬌「啊」的一聲。嘴裡叫道:「好大呀……好像……插進……肚子裡了……傢伙大真好……   舒服死了……」   大醜得意地問道:「比起你那個老公怎麼樣?」   玉嬌一邊擺動著屁股,一邊哼道:「那……老傢伙……是個廢物……程咬金的三斧頭一樣……」   大醜抓住那兩隻不安分的奶子,使勁地揉著,真不錯,光光滑滑的,彈性十足。叫人愛不夠。   玉嬌一起一落,像個女騎士,美目半閉著,臉上紅撲撲的,鼻子裡哼著,小嘴微張,很享受的樣子。大醜也覺得自己的傢伙,被一個溫暖的肉窩緊緊包住,那裡如世外桃源,叫人留戀忘返。複雜的美感,像一道道閃電,迅速地猛烈衝擊著自己的神經。自己願意在這種極樂中死去。   玉嬌的速度很快慢了下來,大醜叫道:「還是讓我操你吧。」說著,摟她一翻身,壓她在身下,大肉棒狠狠地幹她,又凶又猛,像要把她幹死似的。   玉嬌浪叫道:「大哥哥……你好棒呀…操得妹子……好爽……要上天了…」   大醜問:「你是不是騷屄?」   玉嬌叫道:「只要……哥哥……高興……妹妹……願意當……騷屄……」   大醜呼呼地幹著,大肉棒插得穴中的紅肉一出一進的,頗為好看。   大醜說:「那你快說,你是小騷屄。」   玉嬌在快感的左右下,什麼羞恥心都不要了,她忘情地叫道:「我是騷屄…   我是小騷屄……喜歡大哥哥操的小騷屄……」   聽得大醜心滿意足,心搖心馳。要不是強忍著,怕是要射了。他打起精神,猛抽猛插,不久,便把玉嬌給操得高潮了。那一瞬間,玉嬌長聲叫著,無比的興奮與滿足。   大醜鼓起餘勇,又是一百多下,突然把肉棒抽出來,向前一邁步,把肉棒塞入玉嬌的小嘴兒,玉嬌懂事地嘓起來,沒幾下,一股熱流噴了出來。   大醜令她吃下去。玉嬌很為難地望著大醜,見他很期待的樣子,便一股股地嚥下去。還把肉棒舔乾淨。感動得大醜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奶子上捏了又捏。   接著,兩人又抱在一起,像兩條死魚一般一動不動了。大床也立刻安靜下來,剛才的風暴,差點把床給毀了。   過不久,手機響了。玉嬌掙扎起來,一接聽,原來是弟弟打來的。他告訴玉嬌,事情已經辦妥了。問玉嬌,這錢怎麼處理?玉嬌說:「馬上送咱家來。我在這兒等著呢。」   他弟弟說:「我派小泥鰍去吧。」   玉嬌臉帶笑容,問道:「你怎麼找到的?」   他弟弟說:「我派人到那片上一查,很快查出偷錢的是誰。把他抓起來一頓打,他什麼都招了。他是宋老龜的手下,要不是看在老龜的面子上,我非打斷他的狗爪子。」   玉嬌高興地說:「弟弟,你越來越能幹了。改天,上你的娛樂城玩。」   他弟弟說:「姐姐來,一定給你最好的服務。不過,有機會你讓老頭子再支援點資金。我想幹得更大一點。」   玉嬌說道:「你是我弟弟,我能不幫你嗎?好了,弟弟,你忙你的吧。沒事時,常回來看看爹媽。」   他弟弟答應一聲,問她:「你那位朋友是誰?幹什麼的?」   玉嬌答:「是初中時的一個同學,人挺老實的。」   他弟弟說:「和姐姐沒別的關係吧?」   玉嬌罵道:「滾你的蛋吧。等你回來,看我不扇你。」說著,掛斷電話。   大醜說:「謝謝你,玉嬌。」   玉嬌說:「謝我可不能只停在嘴上呀,要實際行動的。」   大醜說:「改天我請你喝酒。」   玉嬌說:「那有什麼意思呀?我差不多天天喝酒。」   大醜說:「那我請你出去玩。」   玉嬌說:「那也沒意思。跟前的好玩的地方,我差不多都玩夠了。」   大醜說:「那怎麼辦呢?我沒主意了。」   玉嬌眨眨美目,微笑道:「咱們先記帳,等我想好了,我會告訴你的。」   玉嬌說:「把你電話號碼告訴我。」大醜說了。   之後,兩人穿衣下床,又說一陣閒話。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玉嬌說:「你在屋裡別出聲,想必是錢到了。」大醜點點頭。   只聽開門聲,一個粗嗓子笑道:「玉姐越來越漂亮了。能把所有男人都迷趴下。」   玉嬌格格笑道:「小泥鰍越來越會說話了。最近又玩了幾個女人。」   那人說道:「玉姐,你別逗了,就咱這模樣,哪有人看上呢。啊,這是那個錢。」   玉嬌說:「進來坐坐吧。」   那人說:「不了,剛哥讓我馬上回去做事。」   玉嬌說:「那好吧。我一定讓你剛哥好好對你。」   那人說:「謝謝玉姐,那我可是走紅運了。我永遠把玉姐都記在心裡。」   玉嬌笑道:「再往下說,快成悼詞了。」那人笑了幾聲走了。   玉嬌回來把錢還給了大醜,大醜拉著她的手,說道:「你這人蠻好的嘛。得了,這錢送你買一副手套吧。」   玉嬌笑道:「那好啊!」說著,要揣兜的樣子。但她手一改方向,塞進大醜手裡,說道:「以後有機會,你給我買雙鞋好了。鞋比手套貴多了。」   大醜說:「我要走了,以後,你多多保重。」   玉嬌說:「我是大人了,沒事的。誰敢動我,我弟弟廢了他。」   大醜轉身衝她揮揮手,玉嬌突然衝上去,把嘴唇貼上去,大醜摟住她,好一頓的狂吻,直到玉嬌要透不過氣,他才放開。大醜開門走了,玉嬌緋紅著臉,癡癡地望著,目光很複雜的。   大醜回到家,倒在床上又睡一覺。醒來後,洗一把臉,正想著要吃點什麼。   這時有人敲門,從貓眼一瞅,原來是富翁李鐵城。   打開門,大醜兩手握住他的手,說道:「李老伯,身體大好了吧?」   李鐵城微笑道:「你看我,比犛牛還壯呢。」說著,做個挺胸收腹的動作。   後邊有人勸道:「老爺子,你可小心點。別傷著。」   大醜把李鐵城讓到屋裡,老頭後邊跟著一位少婦,正是春涵的表嫂。那位被大醜在醫院撞到的女人。   李鐵城到處瞅瞅,誇道:「收拾挺乾淨的嘛。」   大醜說:「我是個懶蟲,收拾得還不夠。」   三個在客廳坐下,大醜說:「李老伯,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呀。或者我去看你。這大老遠的,你身體又不好。」   李鐵城說:「孩子,謝謝你惦記我。你良心真好。我來,不止是看看你,還要把一些書拿回去。」   大醜早就注意到,小屋裡有一些書,都是經濟方面的。大醜說:「我給你送過去好了。」   李鐵城說:「就那幾本,我能拿得動。對了,最近在服裝城幹得怎麼樣?」   大醜點點頭,說道:「那裡還不錯,挺輕巧的。」   李鐵城露出和藹的笑容,又問:「這下見到我的外甥女了吧?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大醜一聽,心裡「咚咚」地跳得厲害,每想到鐵仙子,自己都有點激動。大醜真誠地誇道:「她長得可真好,大家都叫她仙子。」   這時,她表嫂插話道:「牛兄弟,你也看上她了嗎?」   大醜傻笑幾聲,說道:「她是仙子,我哪敢做這個夢。」   李鐵城給他鼓勁說:「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很值得追的。你要娶到她,你這輩子都有享受不完的福氣。她可不止是漂亮,優點可多了。」   表嫂說:「春涵這丫頭,眼睛長在腦瓜門上。有多少大款,帥哥,當官兒子都被拒絕了。她談了好幾回戀愛,好像沒有長的,最長的也不到一個月。」   李鐵城說:「這孩子很有個性,很有主意。小時候,他爸說,晚上領她到八里外的鎮上看電影,結果,晚上下了雨,她爸說不去了。這孩子非去不可,自己披著一張塑料布,一個人去了。那年她才八歲。」   表嫂說:「這丫頭,像個倔驢。來那股勁兒,誰的話都不聽。可是那些男人們,都喜歡看她。她走到哪裡,都像一群蒼蠅叮著她。做女人做到這份上,也該知足了。」   大醜說:「你們還沒有吃飯吧?」   表嫂說:「我還真有點餓了,牛兄弟給我們做什麼好吃的。」   李鐵城說:「得了,怪麻煩的。我請你們到外邊去吃。」   大醜說:「到我這了,還是我做東吧。我打個電話,讓飯店給送來好了。」   這麼說著,大醜給下邊的一個飯店打個電話,叫了四個菜,一瓶酒。   李鐵城笑道:「這回我可以過個酒癮了。」   表嫂搖頭說:「那可不成。醫生不讓你喝酒。」   李鐵城說:「醫生說的是少喝。」   表嫂說:「老爺子,你身上的擔子重著呢,家駒有好多事離不開你,你的身體比誰的都重要。」   李鐵城歎氣道:「那我不成了國寶大熊貓了嗎?」二人一聽,都笑了起來。   大醜瞅瞅表嫂,這時他才注意到她的長相。大約三十二三年紀,面如銀盆,紅唇豐滿,眼睛不算大,但很亮。眉宇間,盡顯成熟的風情。穿著黑短裙,絲襪把大腿勾勒得線條優美。胸脯鼓鼓的,兩座撩人的山峰。整體看來,沒有十分美貌,也有八分。   她見大醜認真地看她,面露得意之色。沖大醜嫣然一笑,這一笑真如海棠花開。大醜趕忙把目光移開。心說,原來她也是個勾人的尤物。   大醜鎮定一下,才對表嫂說:「上次在醫院,不小心撞了表嫂,在這給表嫂陪禮了。」   表嫂一聽,本能地一撫胸,說道:「可不是嗎,當時疼了好幾天呢。要不是那天心情好,還有老爺子的關係,我會跟你沒完的。不過,事情都過去了,不提它了。」   李鐵城說:「多大個事,別再說了。現在喝酒。」正說著,酒菜上來了。   三人到桌上坐好,表嫂拿過酒瓶,先給大醜滿上,又給自己滿上,李鐵城說道:「還有我呢。」   表嫂皺皺眉,在老頭的央求下,給倒了半杯。老頭這才有了笑容。   三人高高興興地喝酒,一邊喝著,一邊閒談著。大醜提起房照的事,要還房照。老頭堅決地搖頭說:「你再提這事,我馬上走了。」   表嫂勸道:「牛兄弟,你就別跟老爺子客氣了。他都把你當成他兒子了。」   一聽這話,老頭眉開眼笑。大醜心裡也美滋滋的。一看表嫂,喝酒之後,更添麗色。雙眸水汪汪的,臉如紅蘋果。大醜不敢多看,忙低頭吃東西。   差不多時,李鐵城吩咐表嫂:「水華呀,你先下去叫車,我馬上下來。」   表嫂答應一聲,說道:「讓牛兄弟送你下去。」   大醜說:「好的。」表嫂下樓去了。   李鐵城兩眼放光,說道:「孩子,你想不想發財。」   大醜憨笑道:「只要是人都想。」   李鐵城說:「我有一個朋友,他有一間門市房要出售。位置很好,在哈站附近。租出去,一個月能收三萬元租金。」   大醜驚道:「這麼貴呀。好好的,為什麼要賣呢?」   李鐵城說:「他要去大連發展,所以要處理家產。」   大醜點點頭,說道:「那這房子一定很值錢了,得幾十萬吧。」   李鐵城笑了,說道:「賣價是一百三十萬。好多人都想買。但是他不想賣別人。只想賣給我。」   大醜不解地瞅著他。李鐵城接著說:「以前,在他最倒楣的時候,我支他一把。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可我不願意佔他的便宜。這兩天,他催得急,我也在猶豫。他說,再不吱聲,他真要賣給別人了。今天我在家想這事時,突然想起你來。覺得這好事還是給你吧。你很需要錢。我呢,錢也足夠了。如果你有這個意思,明天你去哈站去看看房子。想買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先把錢給你墊上。」   大醜感動得不知怎麼才好。只有緊緊地抓住老頭的手。覺得他對自己象父親一般。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鐵城說:「我要走了,咱們下樓吧。這事,可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兒子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   大醜說:「這你放心吧。我不會多嘴的。」   老頭說道:「我已經退休了,過幾天,就回老家尚志去。到時,你可要送我去。」   大醜說:「隨叫隨到。」   大醜拿好書,扶著老頭下樓,表嫂已把車叫好。正站在車旁等呢。   老頭上車後,對大醜小聲說:「我等著喝你喜酒呢。我這個外甥女,我可不想她嫁給別人。」大醜聽得心裡一熱。   表嫂對大醜嫵媚地一笑,說:「牛兄弟,有空到我家玩。」大醜瞅她很迷人的樣子,感到自己血流得好快。   大醜跟兩人揮揮手,汽車開走了。他還站在原地,想到發財,他覺得這是一個夢;想到娶鐵仙子當老婆,他覺得這是一個更美,然而也更縹緲的夢。   大醜風流記 (十九)逃生   中午,大醜買了條鯉魚燉上,又拎回幾瓶啤酒。一邊大口喝酒,一邊想著好事,心裡美滋滋的。上午,他獨自去哈站。哈站門前是個大廣場,人來車往,十分熱鬧。隔著廣場,西邊幾百米外,道口旁,卻有一個小木屋。屋不大,大約三十平米吧。這便是李鐵城朋友趙半江要出售的房子。原來這麼點,大醜進屋後瞅瞅,在心裡歎道,這麼點地方,一月要三萬元,真是不敢相信。   目前,這屋裡是副食店。老闆是一個三十五六的美婦,大醜向他打聽這房子的主人及月租金。那美婦倒也誠實,據實回答。這屋是趙半江的沒錯,月租也是三萬元。大醜歎道:誰要是有這房子,可要發了。那美婦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現在這房子正要賣呢,你拿一百三十萬,這房子便是你的。」   大醜瞅她一眼,心說,她的奶子還不小呢。的確,那女人穿著白大褂,乳房把衣服支成兩座山。   大醜問:「大姐,你怎麼不買下來呢?」   美婦長歎一口氣,一臉的愁容,說道:「我砸鍋賣鐵也不夠呀。你以為我不想嗎?」   大醜說:「聽說要換房東了,也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   美婦說:「只要租金不長就好。管他是誰呢。」   出了門,大醜立刻給李鐵城去電話,把這房子定下。末了還說:「錢的事,我出去借吧。不想再麻煩老伯。」   李鐵城笑道:「你等好消息吧。別的什麼都不必說了。」   放下電話,大醜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好像自己已經不是自己,已從「無產階級」變成「中產階級」了,已從貧民變為貴族了。這是多少人的夢想呀!你看,大街上那麼多人,有幾個不是在為錢奔波呢?自己也不求大富大貴,只要身體健康,心情愉快,不為錢苦惱也便知足了。人生在世,不可做金錢的奴隸。   魚沒吃多少,幾瓶酒已經下肚。吃飽了,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夢見自己當了新郎,西裝革履,胸上配花,一臉的狂喜。他成為大家羨慕的焦點。意外的是,他臉上已經去疤,已恢復端正的相貌。再沒人嘲笑他的醜陋了。他不是人下人了。他正牽著一隻柔軟滑膩的玉手,側頭一瞅,多好的新娘,婚紗如雪,美貌如仙。   她正是廣大男士們的夢中情人:鐵春涵。只見她滿臉幸福,正嬌羞的含情地望著自己。大醜心裡格登一下子,興奮地蹦了起來。春涵嬌嗔道:「老公,大家都看你呢!你老實點。」   大醜衝她歉意地笑笑,兩人在人群的歡呼下,在大街上繼續走著。心裡都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走著走著,前邊人群中跳出了一人,正是小雅。只見她手持匕首,一臉的怒氣。她快步衝來,指著大醜罵道:「你這個陳世美,我要殺了你。」說著,一刀刺來。大醜忙躲,哪知道,這刀竟意外地刺向新娘。新娘應聲倒地,傷口汨汨地淌血。小雅厲聲道:「你這個壞女人,搶了我老公,早該死了。」   大醜連忙去扶新娘,新娘已不省人事,怎麼叫都沒反應。小雅狂笑起來,說道:「我還要劃爛她的臉,讓她變成醜八怪。」   接著,一刀又刺來,大醜大叫:「不要!」抱起新娘就跑。小雅哪肯放過,提刀就追。   抱著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來,只聽一聲怒叱,握刀刺來。刺向大醜的後背,大醜驚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殺我!」   在驚叫聲中,大醜從床上坐起來,嘴裡還叫著,出了一頭汗。過一會兒,平靜些,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呢。想到夢中的恐怖場面,心裡怦怦的亂跳。不由地想,要是鐵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讓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麼辦?難道放棄嗎?自己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鐵仙子,小雅會不會真像夢裡一樣,拿刀來算帳?   他知道小雅才不會呢,那樣一個溫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兇殺糾不上關係的。自己真是胡思亂想。首先,鐵仙子花落誰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還是小雅,真要結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像現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則的話,讓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給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他下了床,只穿條短褲,拿杯子去客廳倒水。一覺醒來,口乾舌燥的,呼吸之間,飄著一股酒味。端著杯子,向廚房望去,原來窗外已經黑了。自己這一覺可睡得時間不短呢。此時此刻,她們都在幹什麼?   突然間,敲門聲傳來。敲得很重,很響,也很急,好像不停頓似的。大醜聽聽,不錯,是自己家門響。他放下杯子,去貓眼一瞅,只見一隻小巧的耳朵。   敲門聲還在繼續,好像更急更重。一個聲音叫道:「快開門,救救我吧。」   大醜一驚,急忙開門。門外是一個姑娘。撲通一聲,對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壞人抓我。」   大醜還沒吱聲呢,便聽到「咚咚」聲驟然響起,是有人在往樓上跑。那姑娘一聽,急得站起來,撲過來抱住大醜,肩膀顫抖起來。   大醜不再猶豫,輕輕推開她,馬上關門。拉她進臥室,告訴她:「千萬別出來。」那姑娘急急地點頭,一臉的恐慌與緊張。像要被拉去砍頭似的。大醜心驚肉跳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水,強做鎮定。心說,這會不會惹禍上身。如果真是一個無辜的弱女子,遇到壞蛋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說啥也不能視而不見。總要盡力搭救才是。   「鐺鐺鐺」、「鐺鐺鐺」,敲門聲又起,先是別人家門響,很快自己門也響起來,大醜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門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去開門。門一開,一個大漢便往裡闖。   大醜伸手攔住他,問道:「站住,你是誰,幹什麼的?」   大漢站住,大醜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臉橫肉。大漢笑了笑,說:「我是找人的。你見沒見到一個漂亮姑娘跑上來,二十多歲,穿著超短裙。」   大醜說:「每天在大街上,這樣的姑娘有的是。」   大漢強調:「我是說剛才,就剛才跑上來的。我瞅著進這個樓洞裡。你要知道,快點告訴我。她是個小偷,偷了我們老大的錢。你要幫忙抓住她,我們老大不會虧待你的。」   大醜問:「你是誰,你們老大又是誰?」   大漢挺挺胸,說道:「我們老大是麗珠歌舞廳老闆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張大才。」   大醜瞅瞅他,說道:「我喝完酒睡覺,才睡醒,被你給吵醒了。」說著,向那大漢呼幾口氣。   一股酒氣撲來,大漢皺皺眉,往後退幾步,說道:「那你是沒看見了。」   大醜搖搖頭,說道:「這樓裡這麼多人家,誰知道跟哪兒去了。」   大漢一聽,向門裡走來,嘴裡說:」不行,不行,我得搜搜。「   大醜又伸手擋住他,叫道:「你不能進去。」   大漢喝道:「小子,你讓開。」   大醜偏不讓,跟他說:「別說是你,就算公安來了,想搜我的家,還得有搜查證呢。」   大漢瞪著眼叫道:「小子,再不讓開,我可扁你。」大漢舉起拳頭。   看他那幅凶神惡煞的樣子,大醜的心裡也緊張起來。他深吸一口氣道:「笑話,這裡是我家,應該讓開的是你。」   大漢大怒,掄拳打來。大醜一躲。正這時,樓上下來幾個人,沖大漢叫道:「張大才,找到人沒有。」   大漢回頭喊道:「我想進去搜,這小子說啥也不讓。你們快來幫忙,一起揍他。」   幾個人瞅瞅大醜,都是表情兇惡。那樣子像是要吃人。都走了過來。大醜心說,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來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聲叫道:「你們都給我站住。」   冷不丁一叫,幾個人真站住了。張大才哼道:「小子,趕緊讓開,讓我進屋瞅瞅,瞅完便沒事了。」   另一個人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咱們這張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殺豬的。」   其它人一聽都笑了。一個小個子上前來,跟大醜說:「這位兄弟,我們也不想煩你,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別叫我們為難。如果你屋裡,真沒有她,我們搜一下,你怕什麼呢?如果她真在你屋裡,你快點把她交出來,我們不但不怪你,還會重重地謝謝你呢。」   這幾句話說得大醜都沒詞兒了。這幫傢伙,像是黑社會的,看樣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自己絕不能讓他們進屋,更不會把那姑娘交出來。怎麼辦呢?怎麼把這幫惡鬼打發走呢?大醜覺得自己兩腿發軟。情急之下,他嚴肅地說:「你們知道這屋是誰家嗎?你們有幾個膽子敢搜他家。」   這話真把他們鎮住了,幾人面面相覷,心裡都犯嘀咕。難道這裡真與什麼大人物有關係嗎?   大醜說:「這是李鐵城的家。」   別人沒什麼反應。小個子倒叫了一聲:「這是真的嗎?」   大醜說:「不信你打聽打聽去。」   其他人都問:「這李鐵城是誰?」   小個子說:「你們真是沒長耳朵,連李鐵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車大王。是個大富翁。」   他見幾個人都沒多大反應,馬上加一句:「他兒子是李家駒。」   幾人頓時驚叫:「啊,是駒哥,是駒哥老爸家。」臉上都變色了。這個人連他們老大都惹不起。在整個省城也沒幾個人敢惹他。   小個子對大醜態度大變,笑道:「打擾了,小兄弟。這事就別跟駒哥說了。   你要是看到那個姑娘,就去麗珠歌舞廳通知一聲,我們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會謝你的。」   大醜點點頭,嘴裡說:「好說好說。」   小個子等人退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門一關上,大醜像洩氣的皮球,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口,心跳得好厲害。想想剛才,真是驚險,要是對方強闖進來,什麼都完了。老李頭的兒子是什麼來路,有這麼大威力,像個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來。定定神,向臥室走去。   開了門,那姑娘問:「都走了吧?」說著,向外邊探頭。大醜也不答話,頹然地坐床上喘著粗氣。   姑娘去門口貓眼張望,確定沒事了。她歡呼一聲,一陣風地跑進了臥室,叫道:「我終於逃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興地轉了好幾圈,突然一頭撲進大醜懷裡,大醜猝不及防,叫她給撲倒了。   姑娘很激動,在他的臉上亂親不止。一會兒,才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刻下床,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臉紅得像晚霞,低頭不出聲。兩手玩著自己的裙擺。   大醜讓她給親得好舒服,每一下都像暖流流遍全身。她的雙唇有點熱,呼吸更熱。正享福呢,對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來,望著她,見她一副羞答答的樣子,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剛才她太激動了,以致有點失態。   大醜見她長髮如雲,面部輪廓很好。便問她:「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姑娘抬起頭,正要說話,一瞅大醜的臉,忍不住笑起來,聲音清脆動聽。   大醜不明白,姑娘說:「對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臉弄得淨是口紅印。」大醜一聽,便到衛生間洗臉,之後回來,重新坐好。聽那姑娘說事。   姑娘說:「我叫關錦繡。是河北人。」大醜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話裡帶著方言味呢。因為與她對視,他也發現,這姑娘確實很好看,她有一雙烏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潔的鵝蛋臉上,洋溢著青春氣息。   大醜輕聲問:「你怎麼會到這裡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來,說道:「我初中畢業後,在家裡種地。農閒時,到城裡打工。這次我和村裡的幾個朋友到城裡,正趕上招工。說是到哈爾濱來當賓館服務員,月工資很高。因為現在的壞人太多,又是要出門的,我有點猶豫。可我幾個朋友都報名了,我在她們的影響下,也報了名。別人都挺高興的,可我心裡總有點打鼓,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幾個朋友都說我疑神疑鬼的。等我們上了車,就被監視住了,一路上,電話都不讓打一個,徹底與外界斷了。一點自由都沒了。   幾十個姑娘到了哈爾濱,被人販子賣到不同的地方,我們八個人給賣到麗珠歌舞廳當小姐。」   大醜心裡暗叫,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叫人給糟蹋了。   姑娘說:「在那裡專門有人看守我們,有個姐妹想逃跑,沒跑多遠,讓他們給抓回來了。先是當我們這些姑娘的面,把她給輪姦了,結果用皮帶打得她死去活來的。又給關起來,幾天不給吃的。」說到這兒,姑娘眼裡有了淚花。   大醜罵道:「這幫傢伙不是人,真沒有人性。好像他們沒有姐妹似的。」又問:「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姑娘說:「我也一直在找機會逃。可一直沒有機會。眼看著正式當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這輩子都毀了。我寧可去死,也不能當什麼小姐。」   大醜關心地問:「你沒有當小姐嗎?」   姑娘臉一紅,低聲說:「還沒有當呢。我們這八個人,凡不是處女的,到那兒便開始接客。如果是處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個有錢的破身,才能出來做。   眼看著別人一個個的,都被破身,都當了小姐。我越來越怕。我是最後一個要被破身的。」   大醜不解地問:「為什麼你是最後一個?」   姑娘忸怩地說:「老闆說,我長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賣個好價錢。可不能白瞎材料了。這樣,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錢的很多,很快,那個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說,這下完了。今天晚上,對我來說,是最關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個禿頂,四十來歲,和我呆一個單間裡。   他一見面,就要脫我衣服。我躲開他,說他一點不懂風情。他才老實一點,向我一個勁兒說甜言蜜語。我也笑著應付他。   我說,我拿幾瓶酒去,好助助興。他說,他去。結果,他去拿幾瓶啤酒來。   又拿倆杯子,他來倒酒。倒完後,遞給我一杯。我怕他下藥,說啥不喝,硬要跟他換杯子,他說啥不肯。我猜那裡肯定有門道。一揚手,把那杯酒潑在地上。又叫人換了杯子,才開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機逃跑。哪知,他的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臉色一點都沒變。我這下急了。看來灌酒這路行不通了。他好像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著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我一瞧,腦袋都大了,可不能跟他再喝了,再喝得被他算計了。得拚一拚了。   我瞅一眼窗戶,裝作害怕地叫道:『那是什麼,長三隻眼睛呢?』   他說:『別逗我玩了。今天老子一定玩死你。』   而我望著窗外直發抖,他也好奇地轉身,我一看機會到了,操起一個酒瓶,照他腦袋砸下去。他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這時候,我已經顧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開門跑到樓下,對老闆大喊:『老闆,老闆,不好了,他暈過去了,是不是心臟病犯了?』   老闆一聽,領著一幫人上去了。這時候,沒人注意我,我推開大門往外跑。   把門的問我,幹什麼去?我說客人犯病了,我去給買藥。說著,向西邊快跑。沒跑多遠,後邊就有人追來。我趕緊攔一輛車上去。他們也上了車,緊追不放。當車到這個路口時,我讓司機北拐,走不遠,就下了車,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正好看到這個院,我往院裡跑,他們下車猛追。我鑽進一個樓洞,上了樓見門就敲,沒有人給開門。我又往上跑,上一層,敲一個門。直到你家,總算你給我開門了。要是抓回去,我就慘了。剛才那幫人跟你說話,把我嚇壞了。我都準備跳樓了。還好,他們沒進來。」   大醜聽她說完,感慨道:「你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換了我,在那種環境,恐怕只好認命了。」   錦繡說:「你也很勇敢呀,一點都不怕那幫傢伙!」   大醜苦笑道:「別提了,我的腿肚子都轉筋了。」   錦繡微笑道:「大哥真會逗我笑。大哥,你的大名是?」   大醜一笑,不好意思地說:「我叫牛大醜。」   錦繡聽了,對他左看右看,然後說:「這名字不好,我怎麼看不出你哪兒丑呀?」   大醜心裡一暖,暗道,這姑娘可真會說話。   大醜說:「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一定幫忙幫到底的。」   錦繡說:「牛哥救了我,真不知怎麼謝你。」   大醜爽朗地一笑,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不用客氣,把我當朋友好了。」   錦繡說:「你這人真好。」眼中露出讚美之色。   大醜領錦繡進了小屋,說:「今晚你睡這裡吧。安心地睡一覺,有什麼事喊我一聲。」   臨出門時,大醜轉過頭,囑咐道:「錦繡妹妹,睡覺時插門呀。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呀!」   錦繡一聽,臉一紅,隨即說道:「我才不怕你呢!」   大醜衝她笑笑,說聲晚安。錦繡也向他揮手。   大醜回到自己屋,鑽進被窩裡,想到那屋有個美貌姑娘,又不能碰,不由地暗暗歎氣。心說,如果那是倩輝,小雅,小菊,或者班花就好了。   大醜風流記 (二十)小君   次日早晨,大醜跟錦繡說:「你這事非同小可,得報案才行。讓公安把這伙壞人抓起來,把那些姐妹救出來。」   錦繡經過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態極好,她有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一雙美目象星星一樣亮,她聽大醜這麼說,也接話道:「我也這麼想的,不把那幫傢伙抓起來,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進火炕呢。咱們快去吧。」   大醜說聲好,兩人出去吃口飯,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經過早市,大醜給她買一套牛仔服,她原來的穿著太薄太露了。   錦繡也意識到了,那衣服是舞廳給買的,穿那身上街她有點不自然,自己手裡沒錢,想讓大醜給買,又不好張嘴。幸好大醜注意到了,主動張羅給買衣服,那樣子象對女朋友一樣的關心體貼,錦繡在他鄉異地,遇到這樣的好心人,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後,那裡的同志很熱情,也很重視這事。大醜做完了筆錄,去上班了,錦繡要在這裡跟公安合作。   大醜臨走時,錦繡跟上來,在他的耳邊說:「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醜也低語說:「到時我一定請你吃好吃的。」   兩人相視一笑,揮手而別。出了公安局大門,大醜長出一口氣,好像重擔已卸下肩頭,心說:自己總算對得起她,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來得可不算早。到達三樓自己的位置上,見小周正靠窗站著,一臉的疑雲,像有滿腹心事,大醜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聲,繼續保持原來的樣子。   這時,一個帥哥上來,手持鮮花,長相很斯文,他轉身又往樓上走。小周見了,一臉的怒氣,咬了咬牙,那樣子真像要拚命似的。   他來到樓梯口,向上張望,穩住心神,想看看那傢伙狼狽下來的樣子。等了一會兒,帥哥果然下來了,手舞足蹈,眉開眼笑的,比中了大獎還高興。手裡的花不見了,顯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頓時大怒,當師哥經過時,他把拳頭舉起來了,然後又緩緩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帥哥下樓的背影。他一揚頭,也上樓去了。好半天才下來,一臉的憂鬱,凝重,愁苦,彷彿泰山壓頂一般。別人和他打招呼,他也愛理不理的。   大醜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想到鐵仙子接受這花了,那帥哥得意忘形的姿態,他自己也覺得心煩。   下午下班,別人都在下樓,大醜沒走。小君這時下來,對大醜笑道:「晚上小周請我吃飯,你也一塊去吧。」   大醜搖頭說:「他又沒請我。」   小君神秘地問:「你知道他請我什麼事嗎?」   大醜說:「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兒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笑一聲,才說:「改天我再告訴你,保證你也會覺得好玩的。」   沖大醜揮揮手,下樓了。這時,鐵仙子下來,見到大醜,問:「牛大哥,怎麼還沒走?」   大醜心說:我在等你呢。嘴上說:「正要走呢。」說著,跟在鐵仙子後邊下去。   他剛才認真瞅一眼她的臉,還是那麼美,那麼冷。看來,並沒有戀愛的熱勁兒。這麼想著,大醜心裡豁然開朗,滿天的烏雲都散了。   晚上,大醜挺老實,哪兒都沒去,在家看電視劇<鹿鼎記>,他很佩服韋小寶。看人家,大字不識一個,愣是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對付女人,更是本事出眾。如果自己同時面對七個女人,那七個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個也會把自己打成豬頭,而小寶卻讓她們和睦相處,真是能人。   這時他手機響了,是楊小君打來的,「牛大醜,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當然是現在了,不歡迎嗎?」   大醜一看表,都十點了,便說:「現在晚了,改天你來吧。」   「我離你家不遠了,你快出來接我。」   大醜一聽,一下子坐起來,這個小姑娘,怎麼這時候來,大醜問:「你從哪裡來呀?」   小君說:「我從舞廳來。」小君笑笑說:「小周請我喝酒,然後去蹦迪,蹦到現在。他還要送我回家,我又沒喝醉,根本不用送。經過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來接我,我都下車了,快來,我正往你家走呢。」說完,掛了電話。   大醜趕緊下樓,從路口到這樓區院門的這一段,沒有路燈,距離也不近。他實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這個時間,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門,往前走一段,遠遠地看見小君由道口向這邊走來,穿了一條長裙,手裡還拎個包。走起路來,左搖右擺,很好看。大醜心說:我先躲起來,這邊黑了點,看她怕不怕。   這麼想著,他藏到左側一棵大樹後邊。這路的兩邊長著不少大樹,粗的,一人抱不過來;細的,也比人腰粗。大醜在樹後探頭出來,望著小君,眼看著她越走越近,想到能與這小美人單獨相處,促膝而談,也是一件高興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臉紅得像桃花,一雙美目特別水靈;她穿一條白底黑點的裙子,內衣隱約可見,露著肩膀與半截胸脯。在飯店在舞廳時,不少男人都露出驚艷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連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發現,小君也是個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裡,心說: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讓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錢。   小君聽大醜說過,他家在哪兒,經過這兒時便想來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醜,她覺得這個男人真不錯,要是模樣能再帥點,要是有錢,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計離大醜不到十米時,突然從左側衝出一個人來,小君嚇得媽呀一聲。   那人拿把刀,小聲叫道:「別出聲,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來,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人上來,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說道:「只要你合作,我不會為難你,把錢拿出來,痛快點。」   小君顫抖著,把包遞過他。那人卻不接,他盯著小君的臉,嘿嘿笑著,笑著小君心裡直發毛。原來那人離得近,藉著遠處的燈光,發現小君很漂亮,竟動了淫心。   沒等小君有什麼反應,他掏出條手巾,塞進小君嘴裡,又取出根繩子,把小君胳膊背後,牢牢地綁住手腕,連提包也綁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兒,本來我想拿了錢就走,但你長得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大爺這些天東躲西藏的,連女人的騷味都沒聞著,雞巴憋得鐺鐺硬。今天碰上你,讓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你一根毛。」   小君嘴裡唔唔的,發不出聲音,那男人拉著繩子向樹後拖。小君雙腿不動地反抗著,可她哪裡鬥得過男人。男人很輕鬆地拖著她,往大醜這邊來,打算到樹後把小君給幹了。   大醜對這一切看在眼裡,基本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心裡也直打鼓,緊張得要喘不過氣來。眼見小君遇難,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鬥嗎?他有刀,沒有把握取勝,萬一小君沒救出來,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實在犯不上。得想個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靈光一閃,想起錦繡用酒瓶砸頭的事來。於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塊石頭。摸來摸去,石頭沒找著,倒摸到一塊整磚來。他提起磚頭,咬緊牙關,等待良機,見歹徒拖著小君奔他這兒來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繞著樹身,他挪了挪,歹徒轉頭對小君笑道:「小妞,等著操屄吧。」   歹徒的後腦勺暴露在大醜的眼前,這是絕好機會,大醜豈能放過。他雙手握磚,照腦袋狠狠一擊。「啪」地一聲,把磚打成兩截,歹徒慘叫一聲,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   大醜見他沒倒,嚇得手一鬆,半截磚掉在地上,他戰慄著,慢慢向後退,轉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著他,叫道:「我殺了你。」說著,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醜生怕他沒事,不敢靠近,從樹後繞過去,拉過小君,給她解除束縛。小君哇地一聲哭出來,撲到大醜懷裡。   大醜拍拍她的背,安慰說:「沒事了,你別怕。」   小君過去瞅瞅歹徒,連踢幾腳,一邊踢一邊罵:「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長那有福的雞巴了嗎?想操屄,回家操你媽去。」   大醜聽她罵得很粗,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拉著她的手說:「好了,別罵了,我看看他死了沒有。千萬可別死呀!」大醜試試他的鼻子,還有口氣,低頭瞅他的臉,好像那個通緝犯,再低頭細瞅,基本能確定了。   大醜心說,得馬上報案,萬一他死在這兒不好辦。過一會兒,他醒來,也不好辦,得快點打電話。   他對小君說:「小君呀,你有沒有磁卡?」   小君說:「有呀,我好幾張呢。」   大醜說:「你快去道邊,用磁卡電話報案,說有個通緝犯躺在這兒呢。」   小君說:「我不去,我害怕。」   大醜說:「那你在這兒看著他,我去打電話。」   一聽這話,小君立刻乖乖地說:「我去我去,還是你在這兒看著。」說罷,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來。   大醜生怕一會公安來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後領小君向自己的樓區走去。才進院門,便聽見刺耳的警笛聲,大醜連忙回頭,在門口向外觀察。只見歹徒那兒停兩輛警車,警燈正一閃一閃的,不一會,警車掉頭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醜深吸幾口氣,小君貼住他不放,身子還有點抖呢。   大醜微笑道:「你不是要參觀我家嗎?快來吧。」   小君一聽,也振作起來,說:「你家不會藏著什麼女人吧?」   大醜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來是沒有的,你來了,我正好把你藏著。」   小君照他胸來一掌,罵道:「佔我便宜,該打。」   大醜捂肚彎腰,故意慘叫道:「我中了降龍十八掌,沒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醜也笑起來。這一笑,剛才的驚險便過去了。   上樓進屋,兩人在客廳坐下,都不說話。好久,小君站起來,挨屋瞅瞅,說道:「你的家還不小呢?一個人住嗎?女朋友不來陪你嗎?」   大醜說:「她在上學呢,沒有時間。」   小君走過來,直視著大醜,輕聲問:「你的女朋友一定沒我好看吧。」   大醜故意對她左看右看,然後歎氣道:「她沒你難看。」說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衝過來就打,一邊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醜一邊躲,一邊求饒,說:「我逗你玩的,整個哈爾濱,也沒幾個能趕上你好看的。」   小君這才住手,嘴裡說道:「你還算有眼光。」臉上有了喜色。   大醜說:「天也晚了,你該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搖頭說:「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塊兒。」說著身體又有點發顫,顯然又想到剛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醜說:「有我送你,你怕什麼呢。公安局不是把那個王八蛋抓走了嗎?」   小君答:「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也是一個人。鐵春涵去她舅那兒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醜問:「你沒有一個人在屋過嗎?」   小君說道:「以前經常一個人的,可現在我一閉眼,那傢伙就撲過來。」說著,臉色也變了。   大醜過去拉住她的手,軟語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這兒住吧。反正我家三個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選。」   小君慌張地說:「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醜盯著她,小君甩開了她的手,說道:「你怎麼不明白呢,我現在怕得厲害。你讓我一個人睡,我睡哪兒都心裡不踏實。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說著,拿起包,一臉的悲憤,向門口走去。   大醜忙上前拉住,服軟地說:「好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不過,咱們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別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頭一揚,傲然道:「能出什麼事?」   大醜作個色狼的樣子,厲聲道:「不怕我強姦你嗎?」   小君打量一會兒,撲哧笑道:「小樣的,如果你有那膽子,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大醜一愣,說道:「好吧,好話說盡,後果自負。」   他領著小君進了自己那間大臥室,主動的上前鋪好床。其實不過是倆枕頭,兩個被單。夏天熱,蓋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倆個枕頭離得遠遠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後,小君發令:「轉過身,我要脫衣服,不准偷看。」   大醜憨笑著,轉過身,想像著平時看不到的地方,心裡癢癢的,忍不住猛地一回頭。   小君已經脫完,正往床上爬呢,大醜一下子見到一個美麗的大屁股,雪白,肥圓,挺翹,粉紅的小褲衩,快勒進□溝裡,因為褲衩薄,隱約可見溝裡黑乎乎一片。   大醜心裡格登一下子,像被一枚導彈擊中似的震撼,下邊的肉棒不爭氣支了起來。大醜立刻轉回頭,心裡暗罵:我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人家可不是下賤的女人,不可對人家無禮。   小君說:「好了,可以回頭了。」   大醜回過頭,只見小君的頭從被單裡露出來,一雙美目亮晶晶的帶著迷人的微笑。   大醜心說:我可別在女孩子面前獻醜。   這麼想著,他把燈關了,脫得剩條內褲,他才上床,進了自己的被窩。背對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閉上眼睛,想盡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閉得生疼,也沒有睡意,對方的香氣慢慢地飄來,令大醜癢癢地不舒服。這種香氣是激發男人本能的東西。   大醜閉著眼查數: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查到上千隻羊,自己也沒睡著。   他想:這時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轉過身子,黑暗中,聽到小君均勻地呼吸,隱隱見到她臉蛋美麗的輪廓。大醜心說:這個小丫頭,雖然比不上鐵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賜良機,機不可失,我雖然沒膽子強姦她,親她兩口,總不過分吧。她睡著了,偷偷親兩下,她也不知道。   他緩緩地伸過嘴去,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一下,沒過癮,又在左臉蛋上「叭」   地來一下,又親右臉蛋。見她的小嘴兒就在咫尺之間,想到這鮮艷的小嘴兒,想到平時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紅唇,他咬咬牙,貼上去親著。   好香呀,好軟的。大醜伸舌頭在她唇上認真舔著,心裡大為得意,心說:要是她張開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來。   大醜一慌,支撐身體的雙臂一軟,上半身便壓在小君身上,大醜說:「原來你早醒了。」   小君說:「你像個蚊子叮來叮去的,睡得再熟兒也被你弄醒了。原來我看錯了人,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呢。」   大醜很羞澀,歎口氣,想從她身上下來。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壞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醜說:「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聲,說道:「道歉就完事了嗎?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給毀了。」   大醜問:「你還想怎麼樣,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卻無比溫柔地問:「牛哥,我的嘴唇香不香?」   大醜由衷地答:「香,香極了。」   小君說:「你喜歡親我嗎?」   大醜點點頭,說:「天天親才好呢。」   小君有點怨氣地說:「那你還等什麼呢?」   大醜心一橫,頭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紅唇盡情的吻著,嘓著,咬著。小君先是有點緊張,不一會熱情上來了,主動迎合著。   大醜的舌頭很快進入她的小嘴兒,與香舌戰在一處,吻得小君呼吸都異樣起來。雙臂摟他更緊。   大醜不知不覺,移動身子,分開她的雙腿,整個身子壓上去,感受著肉貼肉的美感。兩手本在小君兩側,這時候,也猖狂起來,在小君裸露的肌膚上隨意撫摸著,小君的皮膚真好,滑不溜手。摸來摸去,兩手爬上雙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醜長期以來迷戀的對象,那兩隻大奶子,不知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著向來暴露,一對奶子在人前若隱若現,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醜也偷偷咽過吐沫。她的奶子,連小君自己也引以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圓。至今為止,只有兩個男人摸過,一個是男友,一個是大醜。   大醜先在乳罩外抓著,按著,擠壓著,撥弄著兩隻奶頭。心裡暗暗讚歎,手感可真好,好像比倩輝的小不多少,彈性更勝之。   大醜貪婪地愛撫著兩個大尤物,上邊把小君的舌頭親得滋滋響,小君喘得厲害,尤其是乳房傳來的快感,很舒服。   大醜不滿足現狀,把乳罩向上一推,兩隻大奶子便露出來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醜雙手直接上去,無所顧忌地玩著,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漲大,奶頭也硬起來。   大肉棒隔著兩層布,一翹一翹地頂著小洞,頂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動身子,想擺脫它的挑逗。   大醜這時對乳房產生興趣,把嘴移到乳房上,兩手握著,舌頭舔著,忙個不亦樂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開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聲音柔美嬌媚,更有催情作用。大醜這時候怎麼能放開她,他稍稍移開點身子,一隻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聲,伸手去攔。大醜在那個小丘上用力的玩著,小君怎麼也推不開,被玩得嘴裡呻吟不止,春水把褲衩都弄濕了。   大醜心說:兵貴神速。他抬起身子,伸手去脫她的褲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醜不管那事,硬是給她褪下來。小君用手捂著自己的妙處。   大醜笑道:「小寶貝兒,我想親親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進去呀。」   大醜說:「親親就好。」   大醜推開她的小手,抬高她的玉腿,把一張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醜驚訝的是,那裡的毛好多,如果別的女人像樹林的話,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醜真想開燈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頓,對方又不肯親熱了。   大醜分開森林,大嘴準確地吻著花瓣,舔著小溪,還溫柔地咬著那粒紅豆。   憑感覺,也知道那紅豆不小,大醜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驚喜。他再接再厲,把全部熱情都傾注在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嘗過舔陰的滋味,刺激得嬌軀戰慄,浪水橫流,嘴裡不住地大叫著:「牛大哥……別舔了……妹妹……好難受呀……啊……呀……唔……」   大醜又是一陣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進嘴,吃進肚子。大醜興奮的肉棒硬到極限,他放下小君,脫光自己,把肉棒頂在小君的洞口上。大醜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對口很準確。   他一邊小心的往裡挺著,一邊笑問:「小君寶貝兒,你和你男朋友幾天干一回?」   小君說:「胡說……我還是處女呢……你你……快拿出來……」說著,雙手猛推大醜。   大醜說:「小君,你可真會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沒幹過你。」   小君說:「是幹過那事……可是……哎呀……」   原來大醜的龜頭已進去了,小君叫道:「別插了……快抽出來……你會毀了我的……」   大醜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你還是處女呢。不知讓你男朋友幹過多少次。」說著,往裡又一挺,龜頭被什麼擋住了,難道是處女膜嗎?大醜停住了。   小君嬌喘著說:「我沒有騙你吧……我有……處女膜……」   大醜說:「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來這麼君子。這樣人真難得。」   小君扭著身子說:「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沒本事……」   大醜問:「怎麼回事?」   小君說:「他的……那東西又短又小,也不夠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處女膜也……厚些吧……」   大醜厚著臉皮笑道:「那讓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著,說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幹我……   的……」   大醜也不答話,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兒,認真地親起來,咂她的舌頭,兩手回到乳房上,又開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熱情提高到極點。   大醜說:「讓我插進去吧?」   小君哼著不答。   大醜心說: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運運氣,向裡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聲,雙手摟住大醜的背,但那膜仍然沒破。   大醜心說:我就不信邪。咬緊牙,把用磚打歹徒的力氣用上,只聽小君一聲慘叫,大肉棒把處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淚都出來了,一張嘴,咬住大醜的肩頭。痛得大醜也是一叫,不過,他沒有怪小君,誰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處女,大醜欣喜若狂,他興奮地吻著小君的奶頭,兩隻手在她身上忙活著,肉棒慢慢地動著,那種被包住的緊迫感,使他想大叫過癮。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點,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裡插著。不久,小君漸入佳境,發出甜美的呻吟,兩隻玉臂緊抱大醜。   大醜得意地挺槍出擊,由慢到快。小穴太緊了,夾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撲撲地射了。   大醜風流記 (二十一)交接   大醜抱著小君睡了一夜,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懷中的軟玉,還在夢裡。她的睫毛長長,俏臉上帶著微笑與滿足。還有一抹紅暈,自然是性的符號。小嘴閉著,很紅,曲線很美。想到小君平時挺傲的,對一般男性都不屑一顧,對自己還算好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原因當然是與自己有緣的。主要是以前幫過她,那回,在街上自己酒後奔跑,幫她抓歹徒,奪回錢包。即使她不十分感謝自己,至少印象還好吧。否則的話,小君才不會對他這麼親切呢。   一想到她名花有主,以後還會嫁別人,大醜心裡總不大舒服。而自己有了小雅,總不能棄小雅而追她吧?兩人相比,他還是覺得小雅好些,至少很可靠,是個賢妻良母。小君可靠嗎?自己沒把握。當然,自己只是胡思亂想,要小君嫁他,她肯不肯,還是個大問題呢。以後還有機會親熱嗎?不好說。   想著想著,大醜撩開被單,小君的玉體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看得大醜咽口吐沫。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曲線起伏,形體完美。肌膚白白嫩嫩,聖潔無比。在天光的映照下,泛著溫柔的光環。兩隻大奶子,並不因平躺而走形,而是驕傲地向上挺。兩粒奶頭比櫻桃還好看。此時,隨著美人的呼吸,奶子一起一伏的。往細腰下看,一撮黑毛凝聚著,裡邊藏著無窮的誘惑。玉腿筆直修長,大腿肥美,小腿圓實,十個趾頭也十分秀氣好看。大醜心說,小君真美,好像比我的小雅更迷人。這樣的身子,自己能享受一次,此生也不白過。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她甘心地獻身呢?難道是她一時衝動,想要男人,正好身邊有我嗎?還是上天的安排。   望著小君令人銷魂的玉體,大醜的熱情火一般燒起來。他伸嘴過去,在小君的臉上走馬觀花似的輕吻著,從額頭親到下巴,又從耳朵親到脖子,親得小君突然笑起來。說道:好癢呀,真受不了你。別再親了。大醜說:你啥時醒的。小君說:讓你給親醒的。昨晚還沒有親夠嗎?   大醜衝她一笑,說:永遠都親不夠。說著,又低頭親著奶子。小君猛地推開他,啪地一聲,給大醜一個耳光,把大醜打愣了。只聽小君罵道:你這個醜八怪,王八蛋,大混球,大淫賊,你把我給糟蹋了。我跟你沒完。我上大街上,我要大喊大叫,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強姦了我。   大醜嚇一跳,忙摀住她的嘴兒,柔聲說:小君寶貝兒,是我不好。沒法子,誰叫你那麼漂亮,那麼吸引人。我實在忍不住。你別怪我了?   小君拿開他的手,哼道:不怪你?才怪呢。人家二十年寶貴的貞操,就這麼讓給毀了。這筆帳怎麼算呢?   大醜毫不猶豫地說:我願意負責。我可以以身相許。   小君撲哧笑了,打他一拳,說道:你當自己是香餑餑嗎?誰稀罕你的身子。我才不要呢。   大醜說:那你想怎麼樣,你說好了。   小君眨眨美目,說道:我要好好想想。說著,作沉思狀。   大醜說:那好吧,你想你的。我忙活我的。   說罷,大醜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兩手抓住的奶子,時輕時重地揉搓起來。一張嘴也不甘寂寞,在她的肚子上,臍眼上親著。弄得小君又舒服又難受,嘴裡說:快下來,你好煩人。雙手用力推著,如何能推得開?   大醜大嘴上移,一口叨住一個奶頭,用力嘬著,嘓著,一隻手下滑,在她的腰上,屁股上摸索著,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小君喘著粗氣,說道:牛大哥,不要呀,不要了。   大醜把兩個奶頭舔得水淋淋的,一波波的快感,電流般擊打著小君,小君不由哼了出來。大醜見有了效果,從她身上下來,跪坐在她的腿間,將玉腿上抬,並後曲,使小君美麗的大屁股,對著棚頂,大半個身子懸空。   小君罵著:大壞蛋,你要幹嘛。大醜說:小君寶貝兒,我要和你親嘴。小君笑道:你有病呀。嘴在那裡嗎?大醜說:怎麼沒在這裡,不信,我親一個你聽聽。說著,大醜把住屁股,在小洞上親了一下。親得小君啊的一聲。小君罵道:你好討厭,親人家那裡。怪髒的。大醜說:小寶貝兒的身上都是香的,哪有髒地方。聽得小君心裡甜甜的。   大醜伸手分開森林,把嘴貼在秘穴上。在小溪,小豆,及兩岸上,辛勤地工作起來。把沾上的血痕舔乾淨,又讓小溪氾濫成災。大醜張大嘴,把流水都咽到肚裡。一邊吃著,一邊嚷道:小君的水好香。   小君斷斷續續地哼叫著,無病呻吟著。嘴裡不成句子地叫道:牛大哥……你真好……舔得小妹……要瘋了……我……受不了……啦……屁股不安地動著。像是興奮的表示,又像是極力的躲避。一雙手無助地抓著床單。美目閉著,一臉的羞紅。   大醜笑問:小寶貝兒,你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小君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你好……好厲害……我服……你了……大醜問:你還罵我嗎?小君說:不……不……大醜說:那你叫點好聽的,我聽聽。小君猶豫一下,才叫道:親愛的……牛哥哥……你搞得小妹……好爽……快點……快點……來吧……   大醜說:俺沒文化,來是什麼意思。小君說:牛哥哥……快……快插進去……好癢呀……大醜得意地放下她的身子,挺著大肉棒,向肉洞湊去。肉洞水汪汪,床都濕了。大龜頭分開花瓣,向裡進軍。小君皺著眉,呻吟著:牛大哥,慢點……還有些疼呀……大醜拔出肉棒,在流水上沾了沾,重新入洞,龜頭真像龜頭一般,慢慢地,一伸一縮的。雖然大醜覺得不大爽,畢竟要照顧小君的感受。為了讓她放鬆,大醜伏下身子,把舌頭伸入小君嘴裡,兩手玩著奶頭。小君很乖,知趣地嘓著大舌頭。那溫熱,癢絲絲的感覺,使大醜全身舒適。   過了一會,大醜開始抽動,插得很慢。每次都把龜頭拉到穴口,再緩緩而入。經過多次開拓,小穴已漸漸地適應了。大醜這才加快一點。小君眉頭舒展了,大醜放開她的嘴,小君便舒暢地哼叫起來:啊……唔……好呀……好美呀……想不起到……做愛……這麼舒服……大醜兩手支床,用力的插著,小穴把肉棒夾得緊緊的,好像不許它猖狂。但大肉棒威力無窮,小穴只好挺著,讓它隨意幹著。   大醜把小穴插得唧唧作響,小腹撞出啪啪聲。他也半睜眼睛,感受這美女的美妙。嘴裡不時問:小寶貝兒,舒服吧?操得好不好?小君全身扭動著,嘴裡不時答:好……好極了……你是……大英雄……你有本事……快……快……這下……好重……呀……   大醜插了一陣,令小君換個姿勢。在大醜的指揮下,小君翻身跪下,上身前伏,把屁股撅起來。小君嘴裡嚷著:不好,這姿勢好醜。大醜一邊幫她擺姿勢,一邊哄道:誰說的,這姿勢最好了。女人最美最動人。   擺好之後,看得大醜一呆。以前,他經常讓倩輝做這個姿勢。倩輝是豐滿型的,大屁股雪白滾圓,在這個背景下,小穴與屁眼,其造型與顏色,分外誘人。小君也是豐滿型的,比倩輝差點,但多了青春氣,彈性更佳。那淡色的小屁眼,不時縮著,紅嫩的花瓣在密林裡若隱若現,密林上掛著露珠數點,盈盈欲滴。那裂縫隨著小君微微的擺動,一合一開的。   大醜腦袋一熱,抱住迷人的屁股,把嘴再次貼上去。在屁股上貪婪地親吻著,在屁眼上沉醉地留連著,在□溝裡反反覆覆輕輕重重地耕耘著,開發著。投入全部的熱情,全部的心血。動作很劇烈,技巧很高超。這下可要了小君的命了。她大聲浪叫道:牛哥哥……快點插吧……小妹求你了……   大醜得意地問:我要操你屄,你讓操屄嗎?小君羞得不答。大醜又低下頭,玩命工作。小君受不了,大叫道:牛哥哥……你操吧……我讓你操屄……說到此,聲音小如蚊哼。   大醜明明聽見了,他卻說:小寶貝兒,我沒聽見,大聲點,再說一遍。小君無奈,大聲罵道:牛大醜……你這個王八蛋……快來操我的屄吧……我讓你操屄……操我吧……   大醜哈哈的笑了。他跪在她身後,把肉棒一對口,屁股一挺,滋的一聲,全根皆入。一邊插著,一手摸奶子,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輕拍著。這屁股真光滑,像是大西瓜。大醜狠狠地幹著,小君爽得呻吟,嬌呼,浪叫,粗喘,淫聲浪語,什麼都有了。大醜頓時有一種征服的自豪感。   小君的肉洞也是妙品。緊,嫩,滑,暖。大雞巴放裡邊,四肢百骸都爽得發軟。這小君真是尤物,她男友真沒福,這樣的美女都不會享受。大醜很興奮,肉棒快如風雨,插得小君叫聲不斷,奶子狂擺,屁股肉直顫。不到一百下,小君高潮了。大醜還沒過足癮呢。   小君說:牛大哥……你……好棒……真不簡單……我也想幹你……大醜說:說不定誰幹誰呢。他把身子往床上一躺,說道:上來吧。小君臉帶紅霞,兩眼如水,跨在大醜身上。大醜把著肉棒,幫她套進去。之後,小君半閉美目,雙手按著大醜的胸膛,笨拙的一起一坐著。長髮飄飛,小嘴微張,不時地哼著。想到自己在上邊,在干男人,心裡得意洋洋,俏臉上露出笑意來。   大醜見兩隻奶子彈跳不止,伸手抓著,玩著。享受著摸喳的樂趣。下身有時往上挺,配合小君的動作。小穴套著這樣的大傢伙,有點吃力。還好,小君水分充足,一切從陌生到熟悉。小君經過鍛練,越來越專業了。小腰越發的靈活,大屁股越發的會搖了。心裡的得意勁兒更大了。   大醜見她高興,就問:小君呀,操屄好不好?小君歡呼道:真美呀……操屄真好……活這麼大……才知道滋味……以前真是……白活了……   大醜又問:我為什麼讓我操屄。小君說:你是……英雄……我喜歡你……大醜說:那麼你是心甘情願被我操了?我沒有強姦你吧?   小君哼道:……是我把你給操了。說著,格格地浪笑了。大醜摟她的屁股,使勁挺著。這樣玩了一會兒,小君力氣減弱,動作也慢了。大醜抱她一翻身,狠狠地幹著。又是二百多下,操得小君「胡說八道」起來。當大醜射精進洞時,小君緊緊抱住他,大叫道:好熱呀,燙死我了……你操得我好美呀……   休息一會兒,大醜說:謝謝你給我一個美好的夜晚,我永遠都會記著。小君親親他的臉,柔聲說:我也沒想到會失身給你。大醜說:咱們在一個床上,你就沒想到會出事嗎?小君說:我以為每個男人的東西都像我男友那樣的。我的處女膜又厚,你插也插不破。想不到,男人是不一樣的。我還是失身了。讓你給佔了便宜。   說著,嬌嗔薄怒地瞪大醜一眼。大醜摟著她,輕聲說:你嫁給我吧。我挺喜歡你的。小君歎氣道:我也喜歡你。可我不能嫁你。我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大醜說道:你要什麼東西,是它嗎?說著,拉她手在棒上摸一把。小君苦笑道:我不想說了。會傷你的心的。大醜說:「不說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每個女孩子都想過好日子。這道理誰都懂得。我一點不怪你」。說罷,又是皺眉,又是歎氣。之後是沉默。   小君斜眼看他,說道:牛大哥,我看你人不錯,才獻身給你的。雖然不能結成夫妻,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你也該知足了。大醜笑了笑,說道:我知足了,有什麼不知足呢。你能喜歡我,比什麼都強。   小君突然問:你的女朋友怎麼樣?長得漂亮嗎?你一定常和她幹,要不,怎麼這樣老練呢。大醜說:她長得很醜。我這樣的人,能找到什麼漂亮女人?聲音中充滿淒楚。小君搖著他的身子,勸道:別這樣嗎?我可以幫你找個漂亮的。絕頂漂亮。   大醜問:誰呀,李嘉欣嗎?小君臉上有了敵意,哼道:比她還漂亮。大醜知道她說的是鐵仙子。故意問:是哪個?小君說:鐵春涵呢。夠漂亮吧。大眾情人。不知多少男人想上她。都是白想,都是做夢。   大醜轉了轉身子,關心地問:你為什麼這麼說?小君說:她的心高著呢。一般人她都看不上。多少男人在她眼前丟了面子。好多人都恨她。想強姦她。大醜說:她最近不是和一個小帥哥來往嗎?小君解釋道:和她來往的男人多了,哪個都不能近身。大醜笑道:「看來只有皇帝兒子能配上她了」。心裡卻不是滋味兒。   小君沖大醜狡猾地一笑,問道:你想不想得到她?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大醜嘻嘻一笑道:不想。我可配不上她。小君一臉的恨意,說道:讓她嫁個醜八怪,我才開心呢。大醜驚叫道:你和她有仇嗎?怎麼好像那麼恨她?你不是和她住一屋嗎?   小君坐起來,大發牢騷:我和她沒有仇,可我挺恨她。她沒來服裝城時,那些男的只盯著我一人看。她來了以後,大家看她比看我多。她不但比我漂亮,比我文化高,比我聰明,在服裝城更比我混得好。我一看她,氣不打一處來。   大醜在她的奶子上捏一把,大笑道:原來是嫉妒人家。真是小心眼。小君說:「誰叫她比我強呢。不過有時我也喜歡她,她的身子真美。我好幾次跟她一塊洗澡去,連我都著迷了」。小君半瞇著眼睛,像是看見了鐵仙子的肉體。小君停了停,說道:她奶子沒我大,但形狀很美,是蘋果形的。奶頭挺大。乳溝中還有一顆痣,靠近左乳房。她的穴也長得好,毛不多不少,陰唇比花還好看。那回我摸了一把,好軟呢。我恨不得長根那東西,把她給拿下。每回洗澡我都忍不住摸她。她不讓摸。她很敏感的。   聽得大醜目瞪口呆。彷彿身臨其境。小君見他這德性,推他一把,訓道:你看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真沒出息。大醜不好意思的笑笑。把頭轉一邊去。   小君睜開眼,說道:你想不想娶她?大醜搔搔頭不答。小君說:只要我在她的食物裡放點藥,她就完了。大醜忽地坐起來,連連擺手,叫道:不行,不行,這事我不幹。我才不強姦女人。小君說:你和歹徒打架的勁兒哪兒去了,這時候怎麼跟耗子膽似的。你想幹,我還不干呢。說罷,哼了一聲。   小君注視著他,說道:你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她,娶到她,我就服你了。大醜咧咧嘴,笑道:開什麼玩笑,那些大人物都不行,我更不敢做夢了。   小君激勵道:男人嘛,總要有點自信心的。怎麼這麼頹廢呢。大醜一把抱住她,說道:在床上,別談論別的女人好嗎?來,咱們再做一次。小君說:去你的,你想要我的命呀。大醜說,逗你玩的。   兩人穿衣洗臉,一塊上外邊吃了東西,一塊去上班。快到服裝城時,大醜讓小君先進去,過一會兒,他才進去。小君遠遠地回頭,衝他撇撇嘴兒。   早上,那位小帥哥又來送花,下樓時,照樣很得意。哪知小周在下邊給他來個腿絆,絆得他差點趴地上。小周連忙道歉,說自己這兩天腿腳不靈,不是故意的。對方哪裡肯信,瞪了小週一眼,憤憤而去。男同事們大呼小叫,女同事們也格格直笑。小周象英雄一樣對大家抱拳,並轉了半圈,朗聲笑道:「多謝各位捧場。小弟感激不盡」。那樣子儼然一位江湖英雄。大醜看得也笑起來。   近中午時,李鐵城打電話來,讓他到哈站那木屋去。去辦交接。說是自己與趙半江都在那兒等呢。大醜連忙請假前往。果然,李鐵城與一個胖老頭在那裡等呢。李鐵城給兩人介紹,大家寒暄一番。李鐵城把房照交給大醜。大醜愉快地接過來。那胖老頭拉著大醜的手叫道:你這麼年輕,能買得起我的房子,我真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陣厲害多了。   大醜明白是李鐵城把錢都付了。他感激地望著李鐵城,老李正笑瞇瞇地衝他點頭。那女老闆也在場,過來上下打量大醜,像打量稀有動物。接著媚笑道:「以後牛老闆可是我的房東了,要多照顧我這窮光蛋呀」。那聲音有幾分嗲氣,目光卻是帶鉤的。   大醜不由的後退一步,心說,這種人還是少理的好。可不能跟她亂來。讓她纏上,我這生意可沒法做了。嘴裡說:「以後多多合作,我也要丁大姐的照顧」。那美婦(丁大姐)上前握住大醜的手,熱情無限,像要把他給吃了。大醜心裡怦怦亂跳。忙掙開她的手。兩個老頭看大醜那慌亂與拘謹的窘態,相互瞅一眼,都放聲大笑。   中午,大醜請客。找一家飯店吃東西。雖然花了三百塊。但這回大醜一點也沒心疼。該花的他一定要花的。不刮春風難下秋雨,不付出,哪有回報呢?這道理他懂。   他覺得自己已踏上小康之路。前邊還有金光大道呢。美中不足的是,這道路不是自己衝出來的,是別人鋪好的。他未免感到幾分慚愧。   大醜風流記 (二十二)錦繡   早上,大醜上班。在服裝城門外,正好看見一輛轎車停下。裡邊先下來那位小帥哥,他忙不迭的去開後門,沒等他開,後門自己開了。鐵仙子走下來。沖帥哥點點頭,她輕聲說:「以後早上,你不用送我。我還是喜歡走著來」。聲音雖輕,卻很清晰,又含著無限的威嚴。那帥哥連連點頭,說:好的,以後每天早上,我陪你走來。   鐵仙子說:你每天也很忙,去忙自己的事吧。別在我身上搭太多時間。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快回學校吧。也別上樓了。上去還得下來。   那帥哥又是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走」。沖鐵仙子揮揮手,上車走了。   鐵仙子往大門走,見門口站著好多同事,有男有女,都盯著自己看。等她快到門口時,老王喊一聲:「戲都散了,大家都幹活去吧」。立時,大家如鳥獸散。各忙各的去。小王也在其中,認真瞅一陣鐵仙子,等她要碰到自己鼻子時,這才快步上樓。他的臉色很複雜,有愛慕,迷戀,也有憤怒,傷感。   大醜對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也心潮澎湃,難以平靜。想到她可能名花有主,要投到他人懷抱,他也老大不舒服。可有什麼法子,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的。只希望她能嫁到一個好人家。想到她嫁人了,便可能離開這裡,以後再難想見,不禁心境黯然。   小君照例是比別人晚到的,總是踩著點來。她與鐵仙子合租一處,大家從未見兩人同來。今天,小君穿一條淺藍色長裙,內衣隱約可見。她滿面春風,走路如風吹楊柳,比平時都美。大家覺得她比平時更漂亮了。都對她行注目禮。小君清脆動聽的聲音,從樓下響到樓上。她心情很好,爽朗地笑著跟大家問好。女同事們含笑相對,說:小君越來越漂亮了。男同事們更是露出色狼神情,大呼小叫的。有的問:「小君,你什麼時候把你那位踹了?要及時告訴我呀。我當後補隊員」。小君瞇眼笑道:你排不上號。我的後補隊員有一個團呢。   當她到三樓見到大醜時,大醜正在用拖布拖地。她毫不掩飾地無限深情地瞅著大醜,眼中充滿火一般的熱情,水一般的柔情。朱唇動了動,要說什麼。大醜心裡怦怦跳,生怕她口無遮攔,洩漏兩人的秘密。向她直使眼色。   小君到他跟前,低聲說:「男子漢敢做敢當。看你嚇的那樣。哪天你要惹我生氣,我站在三樓大叫,讓大家都知道你強姦我」。   大醜瞪她一眼,瞅瞅周圍,怒道:胡說八道,那是你自願的。   小君不滿地瞅著他,問道:難道是我主動的騎你身上的?   大醜微笑道:難道你沒騎我身上嗎?   小君想起那天,確實騎過。想到風流之處,眼上泛起紅霞。嘴裡卻說:哪有那事?就是你強姦我的。   大醜求饒道:好了,小寶貝兒,快上樓吧。大家會注意的。   小君說:咱倆的帳,怎麼算?   大醜臉露壞笑,小聲說:這事好辦,哪天你到我家,你強姦我一次,大家都扯平了。   小君大怒,在他的腳上踩一腳。疼的大醜直咧嘴。心裡暗罵:小騷屄,你也夠狠的。下次老子操死你。表面上卻不敢出聲。   小君知道踩得重了,也不認錯。大聲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接著低聲說:人家裡邊還疼呢,都是你害的。這兩天陪不了你了。說著,很嫵媚地一笑。大醜看得一呆,都忘了疼了。   小君邁著迷人的步子,一步三搖的上樓了。大醜望著她的倩影,那一天床上的鏡頭浮現眼前,下邊一下子膨脹起來。   小君那句話大家都聽到了,小周過來問:你說什麼了,她那麼生氣?   大醜說:她問我,她今天漂亮不漂亮。我說漂亮。   小周不解地問:她聽這話應該很高興才對呀,怎麼會這樣。   大醜說:我後邊又加了一句,沒有我以前對像漂亮。   小週一聽,呵呵地笑了,教訓他:你可真不會說話。難怪她要生氣。也難怪你這麼大年紀找不到老婆。   稍後,小周把這話對同事們學了,大家都笑起來。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都當做笑柄。都笑大醜弱智。大醜微微一笑,並不在意。他們哪裡知道,楊小君早叫他給收拾了。他們若知道真相,一定會張大嘴,半天都合不上。   因為鐵仙子戀愛的事,大醜莫名其妙地心煩。一天都放不下這事。儘管極力開導自己,應該心如大海,樂觀向上。人家與你有什麼關係,多管閒事。可他那股憂鬱之情,始終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下午回來,他買一隻饞嘴鴨,幾瓶酒。打算暢飲一番。在喝酒前,他分別給倩輝與小雅打過電話。倩輝說,肚子鼓了起來,好難看。讓大醜抽空去看她。大醜好言安慰一番。   小雅說幾天後,她就不忙了,會來看他。隨後,又通知他,小聰這幾天要搬來了,讓他好好照顧小聰。大醜滿口答應。   大醜問小雅,想不想我。小雅說:每天都想。大醜笑問:有沒有想哥哥的香腸。小雅羞澀地笑了,半天才說:才不想呢。大醜低聲說:小雅妹妹,我天天都夢見你。天天都想著和你睡覺,和你操屄。   小雅罵道:難聽死了,我不理你了。接著聲音放低:我也想。不多說了,別人瞅著呢。我掛了。   大醜放下電話,想到小雅的美麗與溫柔,心裡甜蜜無限。心說,有這樣的女朋友,也應知足。何必三心二意呢。這麼一想,滿天的烏雲一掃而光。   他把鴨子切好,擺到盤裡。打開酒瓶,準備大喝一通。   這時,敲門聲響起。聲音很柔和,很禮貌。大醜在貓眼一瞅,原來是她。打開門,錦繡走進來。手裡拎個裝蔬菜的塑料袋。是些柿子,黃瓜,茄子之類。大醜笑道:你再不來,我要去公安局要人了。錦繡也笑道:人家怕你去要人,趕緊把我送來了。大醜說:來得正好,和我一起吃飯。我正少個伴呢。   錦繡一瞅桌上有只鴨子,歡呼道:這下好了,有好吃的了。我正餓肚子呢。大醜說:先別忙吃,把你手裡的菜也上桌子吧。錦繡笑問:怎麼,你生吃嗎?茄子也能生吃?大醜注視著她,說:當然要看看你的手藝了。錦繡說:我那兩下子,不中看。只能做熟兒。大醜說:能吃就行。錦繡長歎道:那我只好獻醜了。   說做就做,兩人一起動手。錦繡幹活兒真麻利,柿子切成塊,拌糖。茄子做成燒茄子。黃瓜最簡單,洗乾淨沾醬。大醜在旁打下手。很快,菜都上桌了。大醜主要嘗燒茄子。錦繡微笑道:做得不好,對付吃吧。大醜鄭重地說: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說著,深吸一口氣。   錦繡白他一眼,陰沉地說:你最好別吃了,我在裡邊放了天一神水。大醜拍拍胸,大聲說:即使裡邊有化屍粉,我也不怕。我像段譽一樣,百毒不浸。兩人相望一眼,都哈哈地笑了。   兩人對面坐下,大醜先嘗一口,滋味真不錯。不比自己在飯店吃到的遜色。連忙誇道:味道好極了。你可以去當廚師了。錦繡被誇,眉開眼笑的。她說:好吃多吃點。大醜說: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客氣。來,嘗嘗鴨子。說著,挾一塊肉過去。   又打開兩瓶啤酒,對錦繡說:要不要喝酒?錦繡說:我不喝酒,你自己喝吧。大醜笑道:還是我自己喝吧,要是讓你喝酒,備不住我的腦袋也要挨打。說著,摸摸自己的腦瓜。   錦繡笑道:你要是不安好心,本姑娘照打不誤。嘴上這麼說,卻主動倒上一杯。給大醜也倒滿。大醜提醒道:我可沒逼你呀,要有什麼事呀,記著,別打我的頭。   錦繡羞澀地說:還能什麼事,大不了貞操不要了,反正我這身子也是你救的。   這話聽得大醜很不好意思,他端起杯來,說道:為我們千里能相識,能相聚,來,乾一杯。   碰一下杯子,大醜一口喝淨。錦繡也不落後,一口下去。   大醜吃口菜,問她:你的事情怎麼樣了?都辦好了嗎?錦繡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大聲說:那群大壞蛋都被抓起來了。姐妹們都救出來了。還是公安局人厲害。   大醜替她高興,問道:那你們也要回家了吧?錦繡說:是呀,就快走了。我們幾個一起走,公安局人護送。因為要走了,我趕忙來看看你。謝你的救命大恩。   大醜一擺手,嘿嘿笑道:沒什麼了不不起的,說那個客氣了。換了誰,只要有良心,都會伸手幫忙的。錦繡直視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大醜歎口氣,問: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錦繡雙手交叉,柔聲說:我希望能見到你。大醜喝口酒,灑脫地一笑,說道:這裡離河北不遠,想去便去,車也方便。錦繡問:你會去看我嗎?大醜說:只要你老公不反對,我去。錦繡叫道:我哪有老公呀。大醜說:那有男朋友了。錦繡說:我好可憐,連男朋友都沒有。對了,你有沒有女朋友。   大醜很誠實,說:有呀,正上大學呢。錦繡誇道:你好行呢,找個大學生女朋友。她一定很漂亮吧。大醜皺眉說:她哪有你漂亮。錦繡摸摸自己的臉,我長得一點不好看,跟那個吳君如似的。大醜說:她要有你這相貌,早就成巨星了。錦繡笑道:是嗎,你是在哄我開心吧。   兩人邊說邊談,轉眼喝下兩瓶。錦繡只喝了兩瓶的三分之一。臉便紅了。令大醜想起家鄉盛開的月季花來。大醜又啟開一瓶,遞給錦繡,逗她說:這個也給你吧。錦繡一笑,把瓶子推給他,說道:你真想灌醉我呀。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只管直說,我都答應你。說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大醜。一點也不怕。大醜心中一蕩,撓撓頭髮說,你多心了。我可沒有那個想法。錦繡說:有也不怕。   大醜看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給買的那套牛仔裝,心裡很溫暖。因為天氣關係,又喝了酒,錦繡感到熱了,便脫掉上衣。裡邊是個小背心,胸前隆起兩個小饅頭。大醜不禁打量一下。錦繡見他瞅自己的胸脯,不由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大醜見狀,立刻把目光移開。   錦繡說:牛大哥,給我講個故事聽聽。大醜笑道:我不會講故事。錦繡說:那講個笑話吧。大醜有點尷尬,說道:我只會講一些黃色笑話,還是別講了。錦繡說:黃色的也沒關係。反正這裡只有咱們兩人。你又是好人,不會把我怎麼樣。   大醜說:「那我可講了。你湊乎聽吧。別臉紅。說有一個小女孩,在上一年級。她喜歡穿裙子打鞦韆。媽媽經常囑咐她,別打鞦韆,別讓男生看到小內褲。小女孩記在心裡。有一天,小女孩很高興的回家來。跟媽媽說:媽媽,我參加鞦韆比賽了,還得了獎呢。媽媽生氣了,說,我不是不讓你打鞦韆嗎。小女孩說,我沒讓他們看到小內褲。我想到一個聰明的辦法。媽媽急問,什麼辦法。小女孩說:我打鞦韆時,把內褲脫了。   笑話講完,錦繡格格的笑了。說:這個小女孩真好玩。真是個孩子。   大醜說:要是你是那個小孩兒,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   錦繡說:我還不如她聰明呢。   大醜說:換了你一定更有意思。說不定連裙子都一塊脫了。   錦繡一拍桌子,大聲說:牛大哥,我好討厭。我不理你了。說著,把頭轉到一邊去。   大醜覺得有點過分了,忙道歉說:對不起妹妹了。我是開開玩笑的。別當真了。錦繡還是不理。   大醜站起來,拉住她的手,說:不會真生氣吧。我拿你當自己人。說著,又拍拍她的肩膀。錦繡忽地站起來,勾住他脖子,臉貼在他胸上。美目半睜著,柔聲說:我是逗你的。沒有生氣。比這黃的,我都聽過。   大醜說:快放手,我最怕女人抱我了。一抱,我就當不成君子了。   錦繡笑了,說:今天,我就不讓你當君子。說著,把紅嘟嘟的嘴唇湊上去。香氣傳來,胸上還壓著她軟綿綿的兩團尤物。大醜只覺心搖神馳。本能地摟住她的腰,伸嘴壓在她的唇上。溫柔的親了起來。錦繡身子一顫,不知如何是好。顯得很被動。   她的唇很熱,也很香。大醜先是用唇觸碰著,又以舌頭在她唇上舔著,啄著。細嘗著其中的美味。兩隻手在她腰上抱一陣,很自然地向下,在她的圓溜溜的屁股上揉著,抓著。錦繡被他兩路進攻,緊張而興奮。呼吸有點粗濁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   憑感覺,也知道她是新手。這讓大醜得意非常。心說,不知道她會不會讓我上。心裡想著,動作可沒停。兩手分開,一隻到前邊握住一隻乳房。另一手伸到她胯間捏弄著。錦繡啊的一聲,兩眼迷離,雙手本能地推大醜,似乎不滿他的無禮。   大醜到她耳邊低語:錦繡,你的乳房好軟,屁股好圓呀。摸起來真舒服。錦繡大羞,說道:放開我,牛大哥,我不想再繼續了。聲音很媚,顯然是動情了,言不由衷。   大醜哪裡肯放,一張嘴又回到她的嘴上。兩手各握一隻奶子,很有技巧地按著,玩著,隔著兩層布,很準確在奶頭上挑逗起來。那種酥癢的快感,刺激得錦繡全身亂扭著。大醜把嘴一挪開,錦繡啊啊的叫著。乘此良機,大醜把舌頭伸她嘴裡,在裡邊掃蕩著。對香舌戀戀不捨地纏著。   大醜見她脖子都紅了,一彎腰,把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大醜很迅速地扒掉她的背心。於是,只穿了花色胸罩的上身露出來。錦繡不如倩輝,小雅,小君等人長得白,她稍黑一點。是那種健康的太陽曬黑的皮膚。腰身倒順眼。大醜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脖子,肩膀上亂親著。親得錦繡頭直擺,嘴裡說:討厭,牛大哥,你真是大壞蛋。   大醜哈哈笑著,說:一會兒,你就得說牛大哥,我好愛你。   說著,摘掉她乳罩掛勾,錦繡害羞,用手捂胸。大醜便親她的手,癢得錦繡手一閃,大醜伸嘴便叨住一隻奶頭。另一手則握住另一隻。直接觸摸,感覺真光滑。如軟玉一般。錦繡奶子不大,但很結實,很有彈性。是典型的圓錐形。奶頭呈深褐色。乳暈可不小。她的乳房卻白,顯然平時不經常出來見光。   大醜津津有味地奶子上工作,錦繡受不住折磨,嘴裡直叫:別……舔了……牛哥哥……我好癢呀……快停吧……   大醜聽得舒服。一手下去,去解她的腰帶。錦繡當然要阻擋了,只是她已經沒有那晚以瓶砸人的雄風。很快褲子被拉下來。裡邊是一條蔥綠色的三角褲衩。大醜向旁移一下身子,那隻手便在錦繡的下身活動起來。又是摸腿,又是捏屁股的。忙個不亦樂乎。最後定格在玉腿間,隔層薄布在小穴上點著,蹭著,磨擦著。   錦繡唔唔地叫著,像是興奮,像是痛苦。她的小穴很敏感,不一會,便濕了一大片。大醜決定脫光她。錦繡兩手推著她,求饒道:牛哥哥,好了,……到此為止吧……   大醜如何能停。兩手拉住褲衩兩端,在她的肚臍上舔幾下,錦繡癢得格格笑。大醜乘機給褪了下來。大醜一觀察,脫口誇道:錦繡,你的玩意長得真美呀。   錦繡的秘處包子般突出來。上邊陰毛疏密有致,一條緊揪揪的紅縫張開了,縫裡縫外,水光閃閃。把小屁眼都弄濕了。錦繡羞得想並腿,大醜不許,拉她到床邊,抱住她的屁股,在錦繡的下身狂吻起來。吻得錦繡發出令人銷魂的聲音。她全身象觸電一般顫抖著,一對小奶起伏著。   錦繡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大醜以最快速度掏出傢伙來,它已經變成大槍,殺氣騰騰的。錦繡一見,嚇了一跳。生平頭一回見那東西,心說:好醜呀。   大醜站在床前,將錦繡雙腿挎著。龜頭晃晃的,頂住洞口。嘴裡問:錦繡,我要進去了。行不行?錦繡說:你這個壞蛋,都這樣了,你還問這個。   大醜說:忍一下。一會就好了。   屁股一挺,龜頭進去半個。錦繡叫道:好疼呀……停……停……大醜勸道:長痛不如短痛。挺住。說罷,又是猛地一捅,一下把那層膜給刺破了。大醜見到鮮血流出。不禁心裡一沉。又一個黃花姑娘變成少婦了。自己真不是好人。算她,刺破三個少女了。   錦繡皺眉,身體戰慄著。顯然很難過。大醜不忍心,便拔出來。把她放床裡休息。自己也也爬上床,趴她旁邊,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在奶頭上撥弄著。好久,錦繡才好過一點。大醜這才重新上馬,把肉棒又慢慢塞入,一邊舔奶頭,一邊作小幅度動作。錦繡哼哼著,粗喘著。好像不難受了。   大醜想著,便把整根肉棒緩緩進去。好緊那,到底是姑娘的穴。大醜伏在她身上不動,嘴裡柔聲說:錦繡,對不起你,弄疼你了。你恨我吧。   錦繡咬牙道:我恨有什麼用呢,都失身了。讓你佔盡便宜。玩了人家,也不娶。   大醜說:你願意的話,我娶你好了。錦繡說:那你女朋友怎麼辦?你要拋棄她嗎?   大醜說:一塊兒娶了吧。錦繡在大醜屁股擰一把,哼道:你當你是皇帝呀。   大醜說:我要使勁了。疼的話就叫出來。說著,肉棒一出一入,拓展著小穴。錦繡忍了半天,那性交的快感才體驗到。那種漲滿感,頂花心的爽快感,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大醜插不到一百下,錦繡就快活得呻吟起來。   大醜知道她沒事了,使出本領,猛抽猛插。把春水擠得直往外淌。處女穴是敏感的,快百下時,錦繡才高潮了。大醜被小洞夾得舒服極了,強忍衝動。不到二百下,實在忍無可忍,一股水箭射進小穴深處。   之後,大醜把床整理乾淨。鋪好被子,抱著錦繡一塊兒睡了。   大醜風流記 (二十三)送別   兩人甜甜蜜蜜的過了兩天。第三天,錦繡要回家,是早上八點的車。這天早上,大醜四點多起來做飯。米下鍋,菜切好,一切按部就班。當他把菜進鍋時,錦繡來了。她還沒有洗臉,身上穿件牛仔服,衣服下兩條腿光光的。腿長得真好,修長而健美。大腿較白,小腿稍黑。錦繡是勞動人民出身,當然不可能像小君倩輝那樣,長得如一隻白羊。   由這兩條腿,大醜一下子想到她身上被衣服掩蓋的別的部位的美好,又想到那些地方帶給自己的快感,頓時心裡熱熱的,肉棒蠢蠢欲動。目光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胸腹上掃視。臉上帶著憨笑。錦繡是個聰明的姑娘,當然能領會他的目光的含義。她白了大醜一眼,用手一捂胸,嬌嗔道:「牛大哥,我好怕你呀。怎麼還沒有看夠呀。都看了兩天了」。說罷,轉身想走。   大醜迅速過去摟住她的腰,在她臉上唧地親一口。溫和地說:錦繡,怎麼不多睡會兒,牛大哥正在做飯給你吃。   錦繡掙扎幾下沒掙開,便順勢倒在他懷裡。錦繡說:一醒來,身邊沒有你,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大醜聽得有點心酸,連忙笑道:「只要你願意,我永遠在你身邊」。錦繡含情地注視著大醜,柔聲說:牛大哥,你對我真好。我要纏著你的話,你的女朋友怎麼辦?大醜歎口氣,毅然說:不管她。只要你願意跟著我就好。   錦繡一聽,花一般的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她歡呼道:牛大哥,你真好。我可當真了。我可把你當我的男人了。你可別後悔。   大醜說:你回家後,看一眼家裡人。如果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事做,就回來找我。那時,只要我還在哈爾濱,我一定會幫你的。一定會照顧你的。   這幾句話說得很真誠,像一股暖流,流進錦繡的心。錦繡很感動,喜道:「咱們拉勾」。大醜伸手,兩人果然像小孩子一樣拉起勾來。兩人相視笑著。大醜望著她,見她微張的紅唇,在笑臉,皓齒的映襯下,如兩片紅潤的花瓣,十分動人。他的心一蕩,不禁想起她下邊更美的花來。   他雙手猛地抱住她的腰,一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兒。錦繡也不拒絕,生硬地迎合著。大醜得意地把香舌含在嘴裡,美美地嘓起來。同時兩手向下,在她的光腿上撫摸著。他的腿很光滑,有點涼。本能的,兩隻手集中在屁股上,連抓帶捏的。像玩著一件美妙的玩具。屁股上只有一條小褲衩。兩手在上邊橫行著,取樂著,漸漸地滑入□溝作怪,在她最迷人的雙孔上挑逗著。雖是隔著褲衩,仍然害得錦繡全身發抖,鼻子直哼哼,若不是大醜堵她的嘴,她早大聲叫出來了。   大醜摸著,發現錦繡的□溝濕了,水越發的多了。手指上都有了春水。暖暖的,滑滑的。想到是從美女下體流出來的,又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他不禁得意洋洋。   他嫌褲衩害事了,兩手各執一邊,往下褪。錦繡掙開他嘴,叫道:「不可以」。小手下去進行攔截,但無濟於事。褲衩離開原位,到屁股下邊。大醜厲害的手指直接的進行工作。一手在屁股肉上象搓面一樣,一手的中指塞入小穴插動。偶爾還在小屁眼上觸動著。錦繡大受刺激,嬌軀顫著,像風中的枝葉。她再也不顧羞澀了,無所顧忌地叫著:「牛大哥……小妹……癢死了……快放過我吧……」。而兩條胳膊,卻親呢地摟住大醜的脖子。小嘴湊上來,在他的臉上亂親著,美目半閉著,鼻子唔唔的哼著。   大醜被她的親得心裡大樂。大聲說:錦繡,我想要你。好不好?錦繡搖頭說:「不……好」。可一雙美目卻熱情而嫵媚地瞅著他。大醜知道她言不由衷。再不逗她玩了。放開她,讓她彎下腰,兩手扶著灶台,把屁股撅起來。錦繡嫌姿勢難看,不想做。大醜便心肝寶貝的叫了千百遍,錦繡才勉為其難的做這姿勢。   上身的衣服,垂下來遮住一半屁股。這半遮半露,更為有趣。大醜把衣服撩起,令其白屁股完全露出。錦繡的屁股雖不如小君與倩輝的大,但很圓很翹,形狀很美。大醜很興奮地在上邊親著,咬著。錦繡被逗的直笑,罵道:牛大哥,你好討厭呀。   大醜說:「我還會親更好的地方。叫你更舒服」。說著,分開屁股,舌頭在□溝裡肆虐,把肉洞與屁眼舔得水汪汪的。雙孔都一張一縮的。錦繡受不了刺激,大聲叫道:「牛大哥……你害死小妹了……你快點……進來吧……」。叫完,回頭向大醜媚眼直飛,眸射春光。   大醜愛上這姑娘的肉體。他掏出肉棒,扒開屁股,將龜頭頂在紅嘟嘟的洞口上。挺了幾下,才慢慢地塞進去。等全根盡入,錦繡滿足吸一口氣。   大醜笑問:妹妹,舒服嗎?錦繡回頭一笑,伸舌舔舔嘴唇不答。大醜高興的湊過嘴,舔她的舌頭。肉棒也不停,一下一下在小穴裡進出。緊緊的小洞,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風,使大醜充分享受到少女的美穴的銷魂滋味。   大醜說:我想摸喳。錦繡。錦繡笑罵道:「你這個大色狼……我被你佔盡便宜了……」。但還是伸一隻手,解開扣子,露出乳房來。   大醜脫掉她衣服。這下,錦繡一絲不掛,美好的上身全在外邊。大醜貪婪地親吻她的背,兩手各握一隻奶子,愛戀的握玩著,捏著奶頭。大肉棒像一只猛虎,兇猛地向前衝著。插得穴肉一翻一入,春水緩緩溢出。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的,聲音脆響。兩人的陰毛一合一分,錦繡的嬌嫩的小屁眼也有節奏地一動一動。這一切看得大醜興高采烈。   他激動起來,雙手輕拍錦繡的屁股,大肉棒奮起神威,越插越快。小穴帶給他的快感,使他大聲喘著,與錦繡的呻吟應和著。肉棒與肉洞,像一對冤家,互不相讓,甜蜜地廝殺著。   錦繡哼叫道:「牛大哥……你……真行……讓我……好舒服……我……愛死……你了……我一輩子都……不忘了你……」。   大醜笑道:「好妹妹,你的屄真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操你屄的滋味」。   錦繡不滿的說:「什麼屄……屄屄的……難聽死了……」   大醜逗她說:「難聽嗎?你不也在說嗎?」。   錦繡氣道:都是……你……害的……   說罷,在大醜大腿上捏一把。大醜故意大叫道:「好疼呀」。叫罷,抱住她腰側,專心的插穴。   在錦繡的唱歌下,大醜插到二百下時,就有射意。他深吸一口氣,停一會兒,才繼續。又是幾十下,便把錦繡給推上慾望的頂峰。錦繡長聲叫道:牛大哥……妹子……舒服死了……你真好……   一股熱流澆在棒頭上,爽得大醜心裡一顫,實在忍不住了,飛快地插動,嘴裡大叫道:錦繡……妹妹……你的屄真好……我喜歡操你……   滾熱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射進錦繡的小洞裡。使錦繡享受到被射中的快感,她不由喊道:好熱……好大的力氣……   錦繡突然聞到一股糊味兒,急忙說:「不好了,菜糊了」。大醜趕忙關閉煤氣。把小悶罐端下來。一回來看錦繡,光溜溜的,陰毛泛著水光。他嘿嘿的笑了。錦繡撿起地上的衣褲,紅著臉,在他的肉棒上抓一把,才一陣風地跑回臥室。大醜一瞧她,屁股肉顫著,兩腿交替向前,□溝時大時小,小穴一隱一露的,香艷而性感。心裡熱哄哄的。心說,這姑娘真可愛。跟小雅可稱二嬌。如果法律允許就好了,把倆人都娶著。如果真行的話,不知道小雅肯不肯。估計她絕對不肯的。哪個女孩子甘願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兩人開始吃飯,四目相交,心裡都甜甜的。都不想分離。但沒法子,錦繡與同伴,還有公安局的人說好了,今天便走。不能失信。再說心裡還惦記家人。她已經告訴大醜,她家裡還有母親與一個弟弟。母親種地,養豬,養雞。自己也幫著忙活。沒事時,才上城裡打工,掙點零花錢。大醜也發現,她的小手有一點粗糙,顯然是長期勞動的結果。其實大醜的手,也是粗糙的。他同樣也是勞動人民。他高中畢業後,裝過車,筏過木。在土建隊搬過磚,和過水泥。後來又蹬車。可以說,深深體會過底層人民的甘苦與艱辛。雖然現在好過了,他永遠也忘不掉那段日子。   錦繡的弟弟,在城裡上高中。住在城裡的叔叔家。叔叔家裡只有一個姑娘,因此叔叔當他是兒子一般。她弟弟的上學的錢,大部分來自叔叔。兩家的關係親如一家。   錦繡是個好女兒,常幫母親分憂,也常給弟弟零花錢。親友鄰居一致誇獎這位漂亮的姑娘。錦繡的漂亮,在村裡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多少小伙子,被錦繡給迷住了。她的明亮的目光在誰的臉上掠過,誰的心便緊張的格登一下子。追她的人,不在少數。錦繡也談過幾個對象。農村的小伙子,勤勞樸實,待人真誠。只是缺少情趣。而城裡人,又太勢利,太偽善。與錦繡談對象的城裡人,長相都不錯,經濟條件也好。但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沒認識幾天,便想動手動腳。有的才認識一個月,就想脫錦繡的衣服。這個特點,把錦繡給嚇跑了。再也不敢談城裡對象。   這回被騙到哈爾濱來。等於在火炕旁轉了一圈。差點死在這裡。在她看來,真當了小姐,是生不如死。自己才不會靠賣肉掙錢。那樣的錢太髒。自己是有尊嚴的,寧可去死,也不要恥辱的活著。當她從歌舞廳逃出來,被人從後邊緊追不捨,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在那一刻,她甚至想到自殺。當她鑽進樓洞,上一層,敲一家門時,她充滿希望。然而那些人家明明有人,卻不給開門,使她絕望。在那關鍵的時刻裡,她轉過一個念頭,如果有誰給自己開門,她一定要重重的報答人家。如果是女的,自己一定給當傭人。如果是男的,若是年老的,一定當他女兒,伺候他;要是年輕的,自己一定把處女身子獻給他。不要他負責。她連敲幾家門,都沒有反應。她眼前發黑,幾乎要崩潰了。她打定主意,如果真沒人搭救的話,自己便爬上頂樓樓梯口的窗戶,從上邊跳下來。她要用死來證明自己的不屈與清白。   萬萬想不到,竟然絕處逢生。終於有人給她打開門,像一道陽光劃破黑暗,自己眼前無限光明;像一只溫暖的手,把自己拉過去,使她遠離地獄。那一瞬間,她感動的跪下來。其實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跪下,他也會救她的。她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個好人。是可以信賴的。他會救她。他像她們農村人一樣,真誠,淳樸,善良。有一顆金子般的心。他不會見死不無救的。   當她躲在屋裡,那些壞蛋窮凶極惡地闖來時,她心裡又哆嗦起來。她真有點後悔進他的屋。如果那幫人抓住她,不但自己完了,還給他帶來大難。那一刻,她打開臥室的窗戶,她靠近窗戶,一旦他們闖進來,她立刻跳樓。像一隻斷線的風箏,從高空墜落。他的大恩只好來世相報了。   想不到他那麼勇敢,說啥攔住他們不讓進。又搬出一個大人物的名字,把他們壓倒。謝天謝地,自己總算虎口脫臉,死裡逃生。她多麼高興,又多麼感激。她激動的撲到他懷裡,忍不住親他的臉。她雖然性格很好,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要臉的穩重的姑娘。想不到自己會親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笑話自己的輕浮。事後一想,自己羞得臉紅心跳的。   跟他談一次話,印象更好。跟自己想像的一樣,他的確是個好人。美中不足的是,長相丑點。那條疤真是大煞風景。女孩子心裡多少有點想法。但也只是一時的失望,稍後,她想,長相好有什麼用呢?自己在逃難時,挨家敲門,也沒見有哪個帥哥給自己開門。長相與品質根本沒法比。   那一晚,她真想撲到他懷裡獻身。讓他知道好人有好報。事實上,自己是個女孩子,哪有膽子那麼做。那樣,他會看輕自己的。那晚自己睡得真好。跟睡在自己家裡一樣的舒服。   自己在公安局裡的日子,天天想著這醜漢,想著這座讓她活命的樓房。她一出公安局,便往這裡跑。公安局的人真好,把自己送來不說,還出錢給買菜。自己酒量不算好,見他高興,便陪他喝了幾杯。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鼓足勇氣,投懷送抱,獻上寶貴的女兒身。原以為獻身完了,便會心安。就此離去,兩不相欠。哪知,在這裡過了兩天,竟然不想走了,想和他長相廝守。甚至想嫁他當老婆。明知他有女友,這個念頭卻無法打消。當他說願意娶他時,她高興得想哭。這人真有良心。明知那事不大可能。她心裡還是甜蜜的。自己總算沒有看錯人。   想到離別,心裡不免苦澀。自己還能見到他嗎?天高地遠的,太難了。中間還隔著他女朋友呢。想到他女朋友,錦繡臉色一暗,眼睛都濕潤了。   大醜吃著飯,見她有了淚光。給她挾塊肉,微笑道:「怎麼,捨不得我嗎?」。錦繡不吭聲,放下筷子,坐他旁邊,頭一歪,臉貼在他身上。大醜一手摟著她,一手吃飯。嘴裡誇道:「錦繡,真乖。哥哥等你來當我的女人」。錦繡癡癡地說:我答應你,當你的女人。大醜放下筷子,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錦繡躲避著,笑道:別親,別親了,你嘴上還有飯粒呢。   兩人正調笑著,這時手機響了。是李鐵城打來的。說是中午在飯店請客,請廣大親朋好友。飯後,他要回老家尚志居住。讓大醜務必去。大醜滿口答應。   離別終於到來了。大醜送她去哈站。她的同伴和公安局的同志在那裡等呢。在她上車前,兩人說了最後的話。大醜在她耳邊說:「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報聲平安」。錦繡含笑點頭。接著,她在大醜耳邊低語:「牛大哥,妹妹也喜歡被你操……操屄。」   說罷,深情地望大醜一眼,活潑地跑開了。向車上跑。   大醜向她揮著手,火車像一條長龍,漸行漸遠。他不知道哪天再能見到她。他會想她的。剛才她的聲音又嗲又媚,又認真,又帶點羞澀,令人聞之銷魂。   望著列車遠去的影子,他的眼前,再次現出錦繡的俏臉來。多好的姑娘,若沒有小雅,我一定會娶她。   大醜風流記 (二十四)赴宴   中午睡一覺,下午去赴宴。大醜是坐線車去的。那是一家豪華的大飯店,大醜還沒有進過這麼大飯店。他在家鄉時,誰家擺宴,在飯店請客;飯店至多能擺個五六十桌,而這家桌子如林,椅子如海,大醜估計,得有二百桌。   門口站兩個迎賓小姐,紅衣綵帶,笑容如花,使人見了格外愉快。只要有客人進門,她們都會笑的。當大醜踏上門外的紅地毯時,二女照例又笑起來。大醜的目光在二女的胸脯上掃一下,思想早飛進衣服裡。想像著裡邊的風景。表面上,也對二女禮貌地笑笑。心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色了。來省城之前,見美女覺的是浮光掠影,而現在不同,往往是本能的浮想翩翩,要多下流有多下流。他也意識到了,因此,他經常自我批評。苦惱的是,時間一久,還會犯毛病。真沒辦法。   一進門,門裡站著李家駒。這麼大人物,現在充當迎賓先生。見到大醜,他滿臉堆笑,主動來握手。大醜受寵若驚,知道這個人不同反響。上回,用他的名字,便嚇跑一幫窮凶極惡的傢伙。使大醜對他再度刮目相看,不只當他是一家公司的老大。不用打聽,也知道,他是很有背景的。由此,他也想到李鐵城來。他想,老李頭能在省城成為富豪,自然是有出眾的才幹。但他能站穩腳跟,成為一代巨頭,一定也有他的背景。這其中的故事,自己還是不要深想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換了自己在他那個位置,要想支撐事業,也會做些違心事吧。   「李大哥,好久不見,又發大財了吧?」。大醜緊握李家駒的手說。   「牛兄弟,聽說你當了保安,好哇,聽說那地方美女不少。可別錯過機會呀」。說著笑起來。笑得很爽朗。大醜也附和著微笑。   這時前排席上坐著的李鐵城站起來。他面帶微笑,向大醜這邊走來。他正跟朋友們聊天呢,身後站著的兒媳李水華,低聲告訴他大醜來了。老頭情緒很好,親自來接大醜。大醜遠遠的見到,趕忙上前迎住。兩手握住老頭的手。那張親切多皺紋的臉,讓大醜想起死去的父親。   「你來了,我真高興。你要不來,我要派人抓你來了」。老頭瞇眼笑道。   「只要你老人家一句話,就是天下刀子,爬,我也要爬來」。大醜誇張地說。   「你可越來越會說話了。好現象呀」。老頭笑出了聲。   「那錢的事,我會盡快還給老人家的。總叫老人家幫忙,我心裡總是不得勁兒」。大醜真誠的說。   「提這個幹嘛。提這個就外道了。錢對我來說,沒什麼價值了。只要你常來看看我,我就知足了」。說著,掏出張名片來,遞給大醜,解釋說:「這是我在尚志的住址。以後有空到我家玩」。   大醜滿口答應。老頭吩咐身邊的楊水華,給大醜找座位。然後對大醜說:」孩子,伯父要去陪朋友了,讓水華招待你吧「。大醜懂事地說:伯父只管去忙吧,不用惦記我」。   楊水華領大醜向前邊走去,大醜發現她的身材很美。她穿的是旗袍,開口很高,玉腿不時露出,給人以驚鴻一瞥的美感。走起路來,渾圓的大屁股搖曳生姿。大醜想把目光移開,終於做不到。水華偶爾回頭,見他那呆樣,衝他嫣然一笑。這一笑,如打個響雷,大醜一下子清醒過來,趕忙恢復君子姿態。水華心想,原來你也不是個老實人。臉上卻露出得意之色。她喜歡男人用著迷的眼光盯著自己,盯的人越多,證明自己的魅力越大。   大醜終於坐下來,他環視一下桌上諸位,感到很特別。原來在座的,除了他,都是女的。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大醜象進了女人國一般。他眼尖,一眼便見到一個熟人也在其中。竟然是班花吳穎麗。他向她笑一笑,算是打過招呼。班花也見到他了,也點點頭。表情很不自然。目光是慌張裡帶著羞澀。大醜知道原因。當然是由於那次的一夜風流造成的。想到那次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意氣風發,大醜眼中充滿驕傲。班花也瞅出他目光的含意了,愣是不敢看他。   一會兒,大門一閃,又進來兩人。為首的一人,大醜一瞧,內心轟隆一下。那人正是鐵仙子。她的出場,使大家的目光都被吸過去。今天,她穿一條雪白長裙,剪裁合度。把她的美好身材充分表現出來。她的步子輕快,裙裾飄飄。再加上超群的美貌,聖潔的光輝,優雅的姿態。使大家不由想起天仙來。   全場上千人,本來都在神侃。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寂靜。男人們睜大眼睛,女人們自慚形穢。明星出場,也不會有這個效果。她一路走來,輕啟朱唇,向熟人們打招呼。一雙美目充滿了力量。讓男人們馴服的那種。長輩們一個個都誇她越發漂亮了。年青男子們則說不出話來。   當她經過大醜這桌時,大醜不由地站起來。張著嘴,忘了說啥。春涵在桌前先開口,「牛大哥,什麼時候來的?」。聲音很溫柔,很甜。也有一點冷氣。大醜早習慣了。她就這樣。   「我……我……才來」。大醜吞吞吐吐的,傻傻的樣子。   水華等人聽了,笑成一片。水華站起來,跟春涵說:「你看,你把他害的。才一句話,就這樣了。再呆一會兒,還不得上醫院呀」。大醜頓時臉紅起來。春涵向大醜微微一笑,說道:我表嫂就愛看玩笑。你別在意。   水華歎氣道:「像他這模樣的,我可見得太多了。看來,你得快結婚呢,要不然,又不知多少人為你得相思病呢」。春涵皺皺眉,說道:哪有人肯要我呢。   水華不等出聲,跟春涵一塊來的帥哥接茬說:「我要,我要。哪天結婚呀?」。春涵回頭掃他一眼,哼道:「當月亮變成紅的,當太陽變成綠的。就結婚吧」。說罷,跟大醜等人擺擺手,向李鐵城走去。   那帥哥低頭思索著春涵的話,一動不動。水華提醒他:「人家都走了,快追呀」。那帥哥如夢方醒,連忙追去。大家一見,都笑得前仰後合。大醜心裡稍稍安定。既然她不肯嫁,看來兩人的關係不是太近。而且,她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親密。這種發現,使大醜滿意。   班花問水華:「楊姐,你這個表妹可真漂亮。跟仙女似的。真不知哪家父母能生出這麼好的姑娘來」。水華沉吟道:她母親早不在了。她父親另娶了老婆。她跟她父親有點矛盾。   班花又問:她身邊的那個小伙子,是她男朋友吧?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水華介紹:是不是男朋友,我也不知道。她不說。這小伙子姓趙。是老爺子好友趙半江的小兒子。在一家學校當主任。   班花感歎道:男人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不得樂瘋了。   水華一笑,強調道:你以為她的優點只是漂亮嗎?她的優點很多呢。就沒這長相,她也是很優秀的女孩子。   班花驚訝地問:她還有什麼別的優點?   水華瞅瞅大醜,大醜正凝神聽著。水華道:你想聽的話,哪天我單獨和你說。   班花說: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水華笑道:這可是人家女孩的隱私。   正說著,主持人走上前台。開始一項項內容的進行。李鐵城發表了激情飽滿,又熱情洋溢的講話。全場掌聲不斷。之後開宴。桌上擺滿佳餚,香氣撲鼻。在樂隊與歌手的聲音中,大家興高采烈地暢飲。   大醜這桌,由水華相陪。大醜想不到水華竟然好酒量。上回在自家裡一起喝過酒,但沒想到她酒量好到這種程度。連喝三杯白酒,沒多大關係。只是臉紅些。而大醜說話都有點不地道了。大醜今天算遇上對手了。兩人比著喝,看得班花直發愣。她可不敢參與鬥酒。   最後還是大醜認輸了。在大家面前,水華得勝,非常的驕傲。明亮的眼睛,這時水分充足,笑吟吟地瞅著大醜。像是在挑戰。可大醜實在不敢再喝了。   飯後,親朋好友陸續告辭了。春涵走時,問大醜回不回去,若回去的話,跟她同車。原來是那帥哥開車送她來的。大醜當然想與她在一塊兒,但想到車裡還有個男人,自然是不舒服。他回答說:「謝謝春涵。我等一會才走。咱們明天見吧」。   春涵笑笑,衝他揮手。又跟舅舅等人說再見。望著她的背影,大醜只感到一陣陣的惆悵。明知道人家與自己毫無關係,而自己偏偏總想與她有點什麼關係。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大醜也實在說不清楚。   飯後,李鐵城要回老家了。由兒子與幾個親信送他去。臨上車時,他握著大醜的手說:「孩子,好好幹吧。有什麼困難,打電話給我。我會盡力幫你的。我想看到你出人頭地的那一天」。   大醜不好意思地說:「我的腦子笨笨的,只怕會讓你失望的」。   李鐵城笑道:「男人當自強。要對自己有信心」。他又吩咐水華叫車把大醜送回去。之後,他才上車。大醜向李鐵城揮手告別。   車走後,身邊只剩兩人。一個是水華,一個是班花。水華說:「你倆都沒事吧。來,到我家去坐坐」。大醜心想,反正今天不用上班了。坐一坐也好。現在頭有一點暈,休息一會再回家。   水華家離這兒不遠。從這裡向南,拐幾個彎,十分鐘後,便進到一個小區中。那裡的樓房嶄新而氣派。上樓還是電梯的呢。一到水華家,他更是吃驚。房子好大,超過一百二十平米。廁所與浴室不在一屋。其裝潢之高檔,比倩輝家還棒。   進了屋,三人在沙發上說些閒話。從談話中,大醜才知道,原來班花與水華是同事,都在銀行上班。不同的是,班花工作較忙,而水華較輕閒。每天可去可不去,工資是一分不少的。   兩人是要好的朋友。經常在一塊兒談心。來往密切。   談著談著,水華站起來說:「我有點胃疼,,我得去下邊買點藥。你們先坐著」。   大醜站起來說:嫂子呀,還是我下去吧。你買什麼藥?   水華嫵媚一笑,說:「下邊有一家診所。除了買藥,我還要查一下身體。這個你替不了的」。   班花也站起來說:「那我們還是告辭吧」。水華笑道:「別走呀。你要走的話,我就不去了」。   班花無奈,只好坐下來。水華去冰箱裡拿出兩個碗來,放在茶几上,說道:「這是人家送的酸梅湯。味道很好。你們嘗嘗」。   臨出門時,叮囑大醜說:「陪我這個吳妹子說會話兒。我一會回來。可不准欺侮她呀」。   大醜說:「她不欺侮我,我就燒高香了」。水華走了。   門一關上,班花不高興地問大醜:「我啥時候欺侮過你?」。酒後的大醜,還是很勇敢的。他很認真地說:「怎麼沒欺侮我。上次在我家」。一提這事,班花的臉一下紅了。她悄聲說:「上回是你欺侮我。我想起來就恨你」。大醜說:「是你欺侮我沒錯。我記得很清楚」。班花盯著他,羞問:「我怎麼欺侮你了」。大醜目光盯著她下身,嘻嘻笑道:「上回,你把我的傢伙給吃下去,不是佔我便宜了嗎?這不是欺侮人嗎」。   班花羞得摀住臉。嘴裡說:「我得走了。不跟你說了」。站起來要走。大醜連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別生氣。我逗你玩的。上回是我欺侮你還不行嗎?」。   班花白了他一眼,說:我不生氣了。你也該放手了吧?   大醜不放手,嘴上說:「這些日子,我經常想你。更想上回咱倆那事。那滋味真好。你的身子讓人留戀。穎麗呀,讓我再幹一次吧」。   班花一聽,急道:「不行,不行。上回已經對不起老公了。我不能一錯再錯」。   大醜說:「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反正都是錯了」。   班花說:「求你放過我吧。除了幹那事,我什麼都答應你」。   大醜長歎道:我不逼你。那咱們不幹那事。幹點別的吧?   班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她問:還幹什麼?   大醜拉著她的手,神秘地一笑,說道:「你說的,別的事都答應。可不許反悔」。實際上,班花那話一出口,已經悔了。但覆水難收,也沒法子了。   大醜坐在沙發上,分開腿。拿她的玉手,在肉棒上摸著,嘴上說:「它都上火了,你安慰一下它吧。既然不能插下邊,那就用上邊來吧」。班花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羞起來。她平時連老公的肉棒都不舔的。老公求過她多少回,她就是不答應。她嫌髒。今天讓她幹這事,她堅決反對,收回自己的手。說道:「不行不行。我不幹」。大醜問:「是誰說的,除那事什麼都答應」。班花無言以對。   大醜不再客氣,站起來,拉她入懷裡。把嘴壓在她唇上。兩手隔衣狠揉著她的乳房。班花今天穿的是薄裙子,天藍色的,短到膝蓋。大醜的熱吻,令班花暈眩。自從上回嘗過大肉棒的滋味,她也經常懷念著。可她的思想很保守,想到背叛丈夫,心裡總有負擔。而她的身體,是時時刻刻渴望得到再次的洗禮的。   大醜很容易地,把她香舌嘓自己嘴裡。很有技巧地吮吸著。一手伸進裙子,摸她的屁股,在□溝裡挖掘,掃蕩。小屄受刺激,很快就濕了。班花想掙開,哪有力氣。她的鼻子不聽話的哼了起來。   大醜放開她,又坐到沙發上。掏出肉棒,趁她沒反應過來呢,便插進她的紅唇裡。嘴上說:「寶貝呀。快舔舔吧。它上火了」。   班花沒辦法,只好用嘴套弄著。大醜指點著她。手也不閒著,伸進裙子捏她的奶頭。   在大醜的指點下,班花跪在地毯上,兩手握棒,用香舌笨拙地舔著龜頭,在肉棒上上上下下愛撫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技術越來越好。舌尖在馬眼上一掃,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爽得大醜唔唔地叫著。他誇道:「好,舔得好。你舔雞巴,大有潛力」。班花被他在奶子上捏,屁股上抓,小穴上磨,快感連連。她呼吸已經急促起來。那只腥騷的肉棒,這時也可愛起來。被她舔得水淋淋,亮光光的。像一個討人喜歡的玩具。   大醜看平時那麼正經的美女,正跪著為自己舔雞巴,大為自豪。他收回手,抱住她的頭,像操屄一樣,操著她的小嘴兒。享受著與操屄不一樣的銷魂滋味。他感到自己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在興奮地跳動。   正這時,門響了。鑰匙開門聲。兩人也沒注意。門一開,一個聲音叫道:「你們在幹什麼?」。大醜一緊張,一分神,大股的精液,全射入班花的嘴裡。   大醜風流記 (二十五)通吃   大醜一抬頭,原來是水華。她的臉上透著玫瑰般的紅,還帶著驚訝之色。整個人呆立在那裡。一對美目正望著大醜的傢伙。大醜連忙收起傢伙。而班花也是羞愧滿臉,含著大醜的精液,怔了怔後,向衛生間跑去。也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衣服了。   很快,水華又恢復平時的爽朗。對大醜笑道:牛兄弟,想不到你也這麼風流呀。眼光不錯,我這吳妹子可是良家婦女。我認識她多年,從沒見她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能和你這般親熱,真是想不到。想必兄弟有過人的本事。   大醜站起來,不知說什麼好。他說:「對不起,嫂子,嚇到你了」。水華大方的坐他身邊,翹起二郎腿,睜大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大醜。好像以前不認識他似的。她想瞅瞅這傢伙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吸引班花這樣正經的美人。   大醜也在看她。她的兩條腿真白,真長。肥美,圓潤,結實。閃著迷人的光澤。那旗袍開口真高,快開到屁股了。外邊的美麗,令人嚮往看不到的地方。想到這是李鐵城的兒媳,大醜暗暗地歎口氣。這是天上的星星,只能看不能碰的。   大醜想到這事兒讓她發現,自己倒不怕什麼,傳出去,最多臭名遠揚。可班花是女人,是人妻,恐怕她會受不了。她要出去見人的。想到這兒,大醜懇切地說:「大嫂,求你一件事。請你一定要答應」。水華咧唇笑說:「就是你和穎麗的事吧?」。大醜點點頭,期待地望著水華。   水華為難地皺皺眉,說道:「我這人不保準。有時嘴一快,什麼都洩漏了。不過,一旦答應人家什麼事,我一定會做到」。   「那你答應了嗎?」。大醜一急,向她靠了靠。   水華媚聲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是有條件的」。   大醜說:「只要小弟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如果是殺人放火,或者出一筆巨款,小弟恐怕做不到」。心裡卻說,如果太為難了,我不會答應你的。大不了捲鋪蓋走人。反正我是老哥一個。到哪兒都能活下去。   水華格格笑了,她拉住大醜的手,安慰他:「哪有那麼嚴重。我的條件很簡單」。   大醜問:「是什麼?請說吧」。   水華用異樣的眼神,瞅一眼大醜,嘴唇動了動,沒說出來。臉上盡顯忸怩之態。然後低下頭。在大醜再三追問之下,水華才說:「我好寂寞,你陪我一次吧」。聲音很小,如夢如幻。每一個字清楚地傳入大醜的耳朵。大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傻也明白,這個「陪」字的含意。他想不到會這樣。想到能一親芳澤,他當然欣喜若狂,可想到給李家駒帶帽子,他心裡很不舒服。那可是老李頭的兒子。自己可不能沒有良心。想到李家駒有可能與黑社會有關係,心裡更是緊張得要命。   水華抬起頭,羞澀地望著大醜,見他臉上陰晴不定。有點不高興,冷聲說:「怎麼了,嫌我長得醜,對我沒興趣嗎?」。大醜連連擺手,鄭重地說:「嫂子比明星還漂亮。哪有男人不喜歡的。我一看嫂子臉,就會衝動。只是我覺得對不起李大哥」。水華一聽,轉怒為喜,柔聲說:「這個你放心。他很寵我的。從來不干涉我。我在婚前失了身。婚後也有過一個情人。他從來不管」。大醜奇道:「還有男人不在乎這事兒嗎?」。水華緊握著他的手說:「這你就不懂了。原因很多。其中一個是,他在外邊也很花的。哪有資格管我。還有就是,他最重視的是事業。我對他的事業可是很幫助的。他也不能傷害我的」。   大醜不解的望著她。水華說:「我倒沒什麼了不起的。除了臉蛋,沒什麼本事。但我有一個好爸爸。他是銀行行長」。大醜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心裡沒有顧慮了,自然情緒好了。他這時才感覺她的手好嫩很滑。不由的摸起來。   李家駒今年都四十多了,水華才三十出頭。這個年紀,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艷,最有魅力的時期。好比花,到了最旺盛的季節,再不採摘,就要衰敗了。李家駒是個名人,也是個忙人。每天事情太多,沒多少時間陪她。晚上常是半夜回來。有時乾脆幾天見不到人影。雖然水華很美貌,但外邊的群花更嬌嫩,更青春。「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多年夫妻已經不新鮮了。即使他在家,二人也不大做愛。好像那事已經淡忘了。即使做,李家駒也沒有什麼激情與力量了。他的激情與力量都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他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毛頭小伙子了,本事與功力遠不如當年。於是,這朵嬌花只好乾枯著。水華正是性慾如火的階段,忍無可忍下,找個大學生情人。那是個健壯的帥哥,有一支又長,又粗的大雞巴。每回插進去,都叫水華舒服得欲死欲仙。她在他身上也沒少花錢,但好景不長,帥哥今年畢業了。回家鄉工作去了。水華又成了孤家寡人。她一直留心下一個目標。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在性慾的驅使下,她只好打手槍。一邊摸著,一邊想像著男人的傢伙在自己穴裡進出的香艷情景。但那有什麼意思,自摸畢竟趕不上一支真正的男人的傢伙插進去過癮。   今天真巧,從診所回來,居然一進門,發現一向端莊的吳穎麗,正給男人舔雞巴呢。原來她也是個風流女呀,關係這麼好,竟然不知道。這牛大醜還真有兩下子。看起來倒是健壯。臉雖不中看,倒挺有男子漢氣概的。尤其那根傢伙,很大的樣子。比自己那位大學生情人的還大。於是,水華有了以穴驗棒的念頭。   大醜見她一臉的春意,兩眼發光。她身上香氣一陣陣撲來,聞起來,令人飄飄然。大醜心一蕩,把她拉過來,在她的臉上親著。一手抱腰,一手摸她的大腿。大腿很光滑,很溫暖,手感極佳。越摸越想摸。   大醜的嘴吻住她的紅唇。她的唇很熱,也很嫩。大醜品嚐一下唇瓣後,把大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水華是有經驗的,立刻含住,當寶貝兒似的嘓起來。爽得大醜想大叫萬歲。他的手慢慢上升,滑入平時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像找東西一般在裡邊搜索著。他摸到一條小褲衩,僅兜住小穴。有的陰毛乾脆跑到褲衩外透風。大醜在陰毛上理了幾下,手指便在肉洞外點擊起來。搞得水華呼吸粗起來。嘓舌頭更起勁,雙臂更是熱情的摟住大醜的脖子。這樣的美婦,令大醜火冒三丈,剛射不久的雞巴又充滿生命力。   大醜的手,把水華摸得水流不止。小褲衩象尿了一樣。那手指不滿於現狀,從上端進去,直接插入水華的屄裡活動。捅,摩,挑,攪,揉,捏,把水華騷得不像樣。全身以扭動回應著。下身向前一挺一挺的。在她實在受不了時,她用力推開大醜,叫道:「來吧。插進去」。說完,她站起來,把大醜的肉棒放出來。肉棒去掉束縛,像一條大蟒蛇,亂跳亂動著。水華向大醜拋個媚眼,浪笑道:「看它這個得斯樣兒,就知道想操屄了」。大醜笑道:「嫂子,我想先操你的嘴兒」。水華在他雞巴捏一把,笑罵道:「怪髒的。我才不讓你操呢」。   大醜傻笑著,解開她的上邊扣,把胸罩拿下,一對大奶子便彈簧般跳出來。在大醜眼前展現一道亮麗的風景。奶子之白,之大,之尖,都堪稱一絕。跟倩輝可一較長短。大醜貪婪的抓著,玩著,奶子真好,和大白兔一樣可愛。大醜嘴裡央求道:「好嫂子,快點舔一舔吧。你舔得好,一會兒操屄時,它表現得更好」。水華笑問:「真的嗎?」。一雙美目好奇地打量著矗立的大雞巴。龜頭很乾淨,很紅。充滿了男人的魅力。像根火腿腸,等著美女的品嚐。   大醜不由分說,把雞巴向她紅唇挺去。水華也動情了,嘴一張,含進去。認真地套弄著,把肉棒套得直響。肉棒在水華的嘴裡被玩弄著,嘴裡的溫熱,濕潤,以及舌頭的靈活糾纏,爽得大醜口喘粗氣。連連叫好。水華受到稱讚,更加賣力,一條香舌在龜頭上留戀著,掃動著。技術之佳,令大醜服氣。他實在忍不住了。叫道:快來。讓我操你吧。   大醜站起來,脫光衣服。水華推他坐回沙發,自己將旗袍一脫,往茶几上一放。又將內衣一褪,扶著大醜的雙肩,分開腿,向大醜那氣勢洶洶的肉棒上坐來。大醜很配合她,把住肉棒。小穴套住龜頭,慢慢下吞。由於水華的肉洞比一般人大,再加上浪水的幫忙,肉棒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當肉棒頂到底時,水華歡呼道:「好大,好舒服呀」。她覺得肉棒頂到別的肉棒沒有頂到的深處。把肉洞都塞滿了。那種脹滿感,被刺感,使她興奮。她很自然的挺動下身,小穴一吸一吸,好像要把肉棒降伏。   大醜也感到她的穴水很多,泡得爽快。他得意的笑著,兩手抱住水華的大屁股,又抓又拍的。肉棒隨著水華的節奏,向前頂著。每一下都很有力。插得小穴呱唧呱唧直響。淫水不時地向外流著。水華瞇著美目,放浪地叫道:「啊……真好……你的大雞巴真好……兄弟……你真牛……」。大醜驕傲地笑著,望著一雙跳舞的大奶子,問道:「喜歡我的雞巴嗎?」。「喜歡,喜歡極了……要是能天天插在裡邊就好了」。「嫂子……你喜歡男人操你屄嗎?」。「喜歡……最喜歡大雞巴操我的屄了……」。大醜狠狠頂著,一隻手在她的屁眼上搔著,癢得水華直笑。大醜又把奶頭叨住,輕柔地舔著。這三路進攻,令水華無法忍受。她的叫聲越發的響亮。大醜真擔心會讓鄰居聽見。   這時候,班花已從衛生間出來。她把精液吐出去,又是嗽口,又是洗臉,又是梳頭的,忙活半天。心裡十分不安。雖然她和水華是好友,關係很好,但對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美好形象必然大打折扣。當然,這還是次要的,萬一她的嘴不穩,哪天一高興給說了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最怕老公知道了,他會受不了的。一定會和自己離婚的。自己的家庭可都毀了。千不該,萬不該,都怪自己,不該和牛大醜有了私情。   她在衛生間呆了好久,心裡一團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該怎麼出來見水華。她當然知道,水華是風流女人。想到自己,現在和她一樣了,不由得連連歎息。當她聽到外邊的呻吟聲,浪叫聲,她又一驚,不知怎麼回事。她聽得出來,這是水華的聲音。怎麼轉眼間,她也叫起來了。   她輕輕推開衛生間的門,只見水華光著身子坐在大醜的腿上,一個大屁股正沒命地搖擺著。浪叫聲充滿整個屋子,表現著她的快意與舒暢。此情此景,班花面紅耳熱。這種氣氛感染了她。她不知怎麼辦,是去是留呢。   大醜見到班花在當觀眾。笑道:「一塊玩吧。你又多了個伴兒」。班花大羞,想轉身走。水華停止動作轉頭叫她:「穎麗,站住」。班花說:「我得走了」。水華笑道:「咱們有福同享。來,你也來玩」。說著,從大醜身上下來。光溜溜過來,拉班花進臥室。大醜自然也跟上去。   水華沖大醜媚笑道:「今天,你要伺候我倆個。不准偷懶呀」。說罷,給班花脫衣服。班花自然不肯。水華說道:「吳穎麗,你不想你老公跟你離婚吧」。班花頓時老實了。水華說:「自己脫吧」。班花沒法子,把自己脫個光光的。   按照水華的安排,大醜躺在床上。那根水淋淋的肉棒象大炮般的直指棚頂。班花跪著,倒伏著騎在大醜身上,跟大醜玩69式口交。水華從正面跪下,與班花一塊兒享受肉棒。只見班花一臉的羞紅,兩手握棒,舔著龜頭。水華則把住根部,用嘴兒玩著他的卵蛋。整個肉棒被二女佔領著,都用心的服務著。大醜從未嘗過如此美味。他激動的身子有點顫動。他抱住班花的屁股,伸嘴舔著肉洞與屁眼兒。班花也舒服得亂動。後來水華也把身子一轉,把屁股湊了過來。大醜便伸手過去,在她的□溝裡插著,摳著。二女同時都哼叫著。聲音動聽迷人。   一會兒,水華宣佈,由班花先上。班花這時已經放得開了,不再害羞。她把屁股抬起,向前移了移,握住肉棒,對準穴口,緩緩坐下去。就這麼背對著大醜,屁股一起一伏的。大醜看著她美好的背影。雪白的屁股,以及烏黑的陰毛,時隱時現的小屁眼兒。肉洞象紅嘴兒一樣,吞吃著肉棒。   水華過來,與大醜親嘴兒。水華的吻術很棒。兩人把舌頭都伸出嘴,二舌纏在一起,發出輕微的響聲。一會兒,你把我含到嘴裡舔,一會兒我把你含到嘴裡嘓。像兩條蛇在打架。水華這時候很美,身材不必說,皮膚不必說,水汪汪的肉洞不必說,單說那張臉,白裡透紅,春意盎然。美目半睜,眼神迷離。一副美不可言的樣子。   親一會兒嘴兒,水華背對班花,跨在大醜的頭頂。嘴裡膩聲說:「兄弟,給我舔舔。屄裡好癢呢」。大醜問:「有什麼好處?」。水華說:「一會兒,嫂子的屄讓你操個夠。你喜歡操嫂子的屄嗎?」。大醜笑道:「我喜歡操嫂子你的騷屄」。說罷,捧著她的大屁股,把嘴兒貼在水華的屄上。先用嘴啄著,嘬著,親著,又用舌頭撩著,轉著,擊著,插著。還到小屁眼兒上遛達。舒服得水華啊啊地叫著。不住嬌喘著,大屁股不安分地轉著圈。   過一會兒,水華轉個身,班花也轉過身。兩人這回對著臉。都是紅霞撲面,媚眼如絲,都爽得自摸著奶子。嘴裡都興奮地叫著。班花把雞巴套得直發亮光。她的淫水不停地流著,把二人的陰毛都弄濕了。她也顧不上擦,而是努力玩著。讓大肉棒在自己最癢也敏感的地方磨擦。很快,她就高潮了。她長聲叫著:好美呀……好……成仙了……   水華把她推倒一邊,自己也上來騎上。她馬力很足,一對奶子又跳起來。大醜伸手抓著,擰著奶頭。水華叫道:兄弟,你輕點……怪疼的……啊……真好呀……   大醜覺得不過癮,這樣幹了一會兒,他一翻身,把她壓底下,猛操起來。將玉腿上肩,插得虎虎生風。操得水華叫道:「好兄弟……你真行……你真會……操你嫂子……你真會操屄……真厲害……真牛……」。大醜在水華的鼓勵下,咬緊牙關,出棒如電,操得小穴紅肉翻動,淫水亂飛。不到二百下,大醜把水華推上高潮。   大醜還沒有射。他把水華擺成狗爬式。把班花也擺成這勢態。兩個屁股並排,相映成趣。都是那麼白,那麼嫩。水華的屁股更大。班花的屁股形狀很美。□溝裡的雙孔也是各有美感。水華的穴大,突出。毛也多。相比之下,班花秀氣多了。兩人的屁眼兒也不同,水華的顏色淺,班花的則發紅。   大醜瞅著二女的下體,心中大爽。挺起肉棒,奮力拼博。先在班花的穴裡插一陣。奶上摸一陣。接著,又操進水華的屄裡。在屁股上拍著,捏著。肉棒沉著有力的衝鋒,每一下都令水華叫好。後來,大醜作最後衝刺,沒等自己射呢,水華又高潮了。肉棒被淫水一澆,大醜實在忍不住,狠插幾下,也撲撲射了。   水華受熱精的衝擊,大叫道:好兄弟,……你把嫂子操死了……嫂子愛死你了……   之後,大醜一手摟一個,心中充滿男人的驕傲。操屄以來,如此痛快的,這是頭一回。如果有一天,把小雅與鐵仙子叫到一塊兒,也這麼玩,真是美死了。那比當神仙還好呢。   大醜風流記 (二十六)嫁人   中午是一天最熱的時候。太陽很毒,烤得人臉上生疼。這地面也騰起滾滾熱浪,使人有置身爐蓋上的惡感。那些楊柳花木,在這強烈的日光下,如霜打的茄子,都蔫巴了。好比人奄奄一息般的可憐。有什麼辦法,夏天是這樣子的,聽說南方最熱能達40度。真是嚇人。那裡的人怎麼活呀,恐怕脫光了仍然難解暑氣。   此時,大醜正在線車裡受罪。此時的他,在人群中掙扎著,忍受著。像乾涸的魚一樣的難過。即使身邊全是美女相貼,他已然全無興趣。他現在最需要的是跳車。找個涼快地方,舒服地喘幾口氣才是真格的。早知如此,真不如打個的去了。免得受這份罪。誰知道車上會有這麼多人。這城市有什麼好的,人比螞蟻還多。真不如家鄉寧靜與淳樸。嗯,還是家鄉好。   在大醜的怨恨與牢騷裡,線車終於停在自己的目的地--哈站。他來哈站是收房租的。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他與房戶通過電話。按規定,現在要交房租了。由於此房換了東家,房戶如果要繼續租用的話,需提前上交半年的房租。以後的房租,交一次也是交半年的。這樣做,既能表現租戶的誠意,也對房東有利。如果租房決定不租了,那麼,房東有充足的時間去找新的租戶。   大醜那座小屋,一月是三萬元房租,半年便是十八萬。這個數字,在大款看來,不過九牛一毛,在窮人眼裡,可是巨款。想到十八萬現金,大醜心裡也是跳得厲害。別看他銀行存有幾百萬,在他看來,那些錢都夢似的的縹緲,很不真實。他不會輕易動那錢的。那些錢還是睡在那裡吧。留著急用。而這十八萬,卻真的是自己的。自己說了算。一想到要見自己的房戶,大醜心裡有點突突。那種感覺是有點緊張。別看自己只見過那位丁大姐兩回,他憑直覺,也知道那是個有魅力的女人。雖然她已經三十五六了,但這年紀並不影響她的迷人。   果然,一進自己的板屋,那位丁大姐便在眼前了。她正在招呼顧客。由於地段好,客流量大,她的生意相當不錯。客人多得常令她忙不過來。忙是忙些,她心裡挺高興的。做買賣的,怕閒不怕忙。忙才有錢賺。   她已經看見大醜了,向他點點頭。指指門口的一個凳子,微笑道:「牛老闆,你先休息一下。我一會就忙完了」。大醜向她一擺手,說:「你先忙吧。不用管我」。她又衝大醜笑笑,眼睛彎成新月狀。充滿媚氣。   好一會兒,她把客人全打發走了。她拎來兩瓶汽水,啟開後,遞給大醜。大醜接過來,笑問:「這多少錢一瓶?」。她說:「你先喝吧。咱先記帳,等攢多了,從房租裡扣」。說完,她爽朗地笑了,聲音清脆悅耳。紅唇啟開,露一口白牙。   此時,她坐在大醜對面,笑吟吟地瞧著年輕的房東。別看她只是小買賣,屋裡收拾得相當像樣。她本人也重視外表。藍色的薄薄的套裙,把她高佻,勻稱的身材塑得優美動人。盡顯成熟女性的風姿。她有一張好看的臉,雙唇豐滿而潤紅。尤其是眼睛,極有魅力。她長一雙笑眼,什麼時候看她,都是充滿笑意。這笑是美麗的,也是親切的,當然,也是充滿風情的。要說她有什麼不足,只是鼻子略尖些,眼角有幾條魚尾紋。但這些並不會削弱她對男性的吸引力。她的生意好,與她的相貌有很大關係。不論年輕年老的,只要是男人,都喜歡她的笑容。   大醜被她看得心裡很愉快,在她的笑容裡,大醜感到春風拂面的溫暖。同時,他也覺得,自己在被她吸引。只是當她的面,自己沒心思胡思亂想罷了。大醜覺得有必單刀直入。辦完事走人,不要逗留時間過長。   想到此,大醜說明來意。丁大姐笑道:「我已經準備好了」。說完,去櫃檯裡拿出一皮包。打開包時,丁大姐突然臉現慚愧,溫柔地說:「對不起,牛兄弟,這裡只有十五萬。那三萬……」,說到這兒,她皺起眉,歎氣道:「我公公住院了。那三萬給他治病了。能不能寬限一段時間」。說著,一對眸子充滿詢問地望著大醜。大醜接過錢點好,拿好。   他是個善良的人,略一沉吟,便說:「治病是大事。誰家沒有老人呢?這三萬元好說,等下回交租時,補上完事。丁大姐,你看怎麼樣?」。丁大姐臉上立刻有了笑容,彷彿天空,雲開日出般的明麗,睛朗。她高興地握住大醜的手,注視他,並誇道:「牛兄弟,你真是個好人。我們能遇上你這樣的房東,真是福氣」。   大醜能感到她的手又嫩又滑。按照男人的本能,他產生撫摸這手的念頭。當然,這只是剎那間大腦中的光芒一閃。隨後一想,她可不是倩輝,小雅,小君她們;她們是自己人,而這丁大姐可是房戶,不能與她有什麼瓜葛。否則的話,這一切都亂套了。以後,這房租怎麼收?想到這實在的經濟利益,大醜心中雪亮。他打定主意,一定坐懷不亂。即使對方主動挑逗,自己也要學學革命者,立場堅定,態度分明。切不可一時好色,誤了大事。   有了這些想法,他輕輕地推開她的手,嘴上說:我這個窮房東,也要靠你照顧呢。丁姐重新坐下來,瞇眼笑道:「你要是窮,我們可連飯都吃不上了」。兩人相對笑笑。   大醜問她:「家裡還有什麼人呢?」。丁姐說:「老公,女兒。老公公。老公公身體不好,常住院。女兒上小學二年級。我老公是下崗工人。下崗後,開始開出租車。現在每天,除了拉客,便和我忙活這個店。我以前在辦公室上班,後來嫌掙得太少,就辭掉工作。自己出來做買賣。大買賣做不了,就掙點小錢吧。發財發不了,對付口飯吃」。   大醜誇道:「丁大姐真勇敢。一般人可沒有勇氣扔掉鐵飯碗出來創業」。丁姐謙虛地搖搖手,說道:「哪有什麼勇氣呀,還不是逼的。沒辦法,錢不夠花。女兒上學,需要錢。老公公住院,也要錢。老公又下崗了,幹什麼也得本錢。我只好出來闖一闖了」。大醜又跟著感慨一番。   丁姐直直的瞅著大醜,問道:「兄弟,你也是個能人呢。這麼貴的房子,你都能買得起。你家裡一定很有錢吧?」。大醜坦率答道:「我是個窮光蛋。只是一個外來者,在哈爾濱打工。不瞞你說,買這房子,都是借的錢。我哪裡有錢呀,有錢還用得著打工嗎?」。丁姐睜大驚奇的眼睛,長歎道:「那你真不簡單呀。什麼人肯借這麼多錢給你。換了我,別說借一百萬,借五十萬也難呢」。   大醜笑笑,不說什麼。丁姐目露異彩,問道:「你妻子一定很漂亮吧?」。大醜拍一下大腿,低下頭,一副很沉重的樣子。稍後才苦笑說:「我還是個光棍」。丁姐搖頭說:「這麼好的條件,還沒有老婆。一定是你的要求太高了。要不就是那幫姑娘瞎了眼」。大醜小聲說:「她們嫌我長得不帥」。   丁姐聽罷,格格的笑了,她安慰大醜:「兄弟,這沒什麼了不起的。是那幫姑娘沒福氣。一個男人帥不帥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要能力。如果連吃飯都成問題,臉蛋頂什麼用呢。你放寬心,姐姐幫你找個好姑娘」。   大醜裝作驚喜的樣子,連連說:「那我先謝謝大姐了」。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朋友們說得好,在外邊混,不能總是誠實。人心隔肚皮。有時太誠實就是傻。不要讓別人瞭解你的真實靈魂。不然的話,會吃虧的。古人也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當然,要看與誰相處了。有些人是必須誠實對待的。大醜很少說慌與做戲。因此,他有點心裡不安。   就在兩人閒談的功夫,先後進來不少人買東西。丁姐總是很快地打發客人,然後再陪大醜說話。大醜注意到,丁姐算帳很快,動作麻利。還有,明明兩塊錢的東西,她非要三塊。對方若要討價還價,至多能便宜五角錢。一份多五角,架不多呀。積少成多,萬涓成河。天長日久,收入自然豐厚。   大醜見目的已經達到,人家挺忙的,自己別在這兒煩了。於是起身告辭。丁姐說:「兄弟,實在招待不周。對不住了。改天換個地方,姐姐請你搓一頓」。大醜笑道:「那我可要狠狠地讓你破費一把了」。丁姐說:「想說什麼儘管點。請頓飯,我還請得起」。   大醜連連道謝。丁姐送到門外,還客氣地說:「有空常來玩」。大醜笑著答應,揮揮手走了。瞅著大醜結實的背影,丁姐喃喃地說:樣子雖差點,心眼不錯。像個好男人。   下午上班,在服裝城繼續聽小周的白唬。但他的聲音與氣勢明顯減弱。想來是因為鐵仙子吧。鐵仙子最近有了男友,對小周影響不小。最近動不動發脾氣。這事也不奇怪,服裝城裡像他這樣情緒不好的小伙子多著呢。看來,這鐵仙子真有力量,能控制好多男人的情緒。像大醜這樣穩當的人,見到鐵仙子與別的男人來往密切,心裡都大為不平,何況別人呢。只有那些女同事興災樂禍。經常在一塊兒竊竊私語:「哼,叫你們氣吧。等她結婚時,氣死你們。哪有這麼賤的男人。人家根本不領情,你們一個個的跟情聖似的。值得嗎?難道這世上就她一個女人漂亮嗎?我們也不差啥呀」。說到此,她們常常一哄而笑,笑聲破空而起,有穿雲破霧的力量。   下班時,小君經過大醜身邊,低聲說:「晚上在家等我。別亂走」。說完,拋一個媚眼,裊裊婷婷地走了。大醜心說,有什麼事瞅沒人時在這兒說好了,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楊大小姐春心蕩漾了,又要與我共渡良宵。想到小君的肉體及床上風情,心裡癢癢的,血流加快。   晚上,大醜自己做飯吃了。他果然守約,老實的在家看電視,靜候小美人的光臨。天一入黑,小君敲響大醜的家門。門一開,小君美好的身影走了進來。她身著一條草綠色的新裙子,做工很好。把小君包裹得亭亭玉立。她沒有穿絲襪,光著兩條玉腿。她的臉上帶著微笑,笑容中充滿柔情。   等大醜一關門,她一換完鞋,便像一隻黃鸝飛進大醜的懷抱。自從上回開苞後,兩人又幹過幾回。大醜迷戀上她的玉體,她也愛上大醜的肉棒。那肉棒給她帶來無限的美感。使她做夢,有時都夢見那根又長又粗的傢伙。每回一想到那根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裡進進出出的情景,她的臉上都會泛起動人的羞紅。這時的小君是很美的。   小君在大醜的耳邊柔聲問:「牛大哥,這兩天有沒有想小君呢?」。大醜哄她說:「想,怎麼能不想呢。一想起你,雞巴都硬了」。小君擰一下大醜的耳朵,笑罵道:「兩句話不到,又露出色狼的嘴臉來」。大醜親一下她的耳唇,反問:「那你有沒有想牛大哥,有沒有想牛大哥的大雞巴」。小君用臉拱著大醜的胸,柔柔地說:「想呀,想得厲害。一想,下邊就癢」。   大醜心說,真是個小騷屄。不過騷得可愛。讓人捨不得放下她。嘴上說:「小君,那我們進臥室樂一樂吧」。小君卻離開他,臉上笑容淡去。很鄭重地說:「牛大哥,今天我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的。你聽了千萬別難過。也別罵我」。大醜預感到不好,隱約也猜到了什麼。但他覺得還是從她的嘴裡聽到才信。   大醜深吸一口氣,強自笑道:「你說吧,我做好精神準備了」。小君淡淡地說:「他向我求婚了,我考慮很久後,我答應他了。婚期定在下月」。這話說得很輕,大醜聽來,卻像吃到黃蓮一樣苦。他已經猜到是這事了,但不願相信,現在親耳聽到,還是不舒服。雖然他與小君不算有什麼愛情,至少也好過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可能毫無感覺。想到以後,她要投身別的男人的懷抱,不禁心境黯然。有一種想哭一場的感覺。他相信,即使鐵仙子現在嫁給別人了,他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難過。鐵仙子畢竟是天上的月亮,夢似的的迷離。自己沒有貼心的觸感。而小君卻不同,是活生生與自己接觸的,是肉貼肉親熱過的。   小君的選擇沒有錯。現在的社會是很現實的。幾乎人人見錢眼開。這不怪任何人,因為當代的世界本是金錢世界。這是世界現象,非中國獨有。它沒有性別之分。男人愛錢,女人也愛錢。大家都沒錯。哪個女孩子不想嫁給有錢人,一出嫁就過上好日子呢。有家底沒家底,可是天差地別。小君的頭腦也不差,自然明白這世界的特點。她當然會針對這世界的特點,鋪展自己的人生之路。自己沒理由怪她。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以後都能過得好。跟著自己,也未必能過好日子。假如自己不中獎,假如自己沒有老李頭的幫忙,自己現在還不是草包一個?可能還在家鄉混呢,還在烈日下,像駱駝祥子那樣,為了吃口飽飯,而出力流汗。用汗水與牢騷刻畫自己的人生。   兩人坐在沙發上,小君望著大醜。見大醜一臉的憂鬱,半天不說話。關切地問:「牛大哥,你生我的氣了吧?」。大醜強笑道:「沒有,沒有,我這樣子象生氣嗎?你出嫁,我應該高興才是。我正考慮,要送你什麼東西當結婚禮物」。大醜雖笑著,他知道自己一定笑得比哭還難看。   小君幽幽歎道:「你一定會笑我虛榮吧。我其實就是這樣一個人。平心而論,從感情角度,我要嫁人,一定會嫁給你的。我不敢說,我愛你有深。至少我活到現在,我最喜歡的男人是你。要不,我也不會把自己的處女身子給你。那天,我是有點怕,但也不至於怕到不敢一個人睡。我是故意在給你機會,因為我不久可能會嫁人。以後,你想那樣,我恐怕也不能那麼做了」。   大醜微笑道:「我不怪你虛榮。人往高處走,這很正常。我是真心祝你嫁個好人家。你過得好,我心裡也高興。只是我不明白,我這個人有什麼好的,要長相沒長相,要本事沒本事,要錢沒錢。你怎麼會喜歡我。比我好的男人多得是。我不值得你把第一次給我的。」   小君說:「你去報名時,我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很醜。在心裡也笑你呢。那天我回家,在路上讓人搶了包,你不顧一切的追上歹徒,幫我把包搶回來。就從那一刻起,我對你有了好感。不再覺得你醜了。反而覺得你跟周潤發,成龍一樣,是個男子漢,大英雄。要找男朋友,也找你這樣的。可惜,我有男友了。等你到服裝城來上班,和你接觸多了,更覺得你厚道,真誠。感覺更好。發生上次那事,在那麼危急的情況下,你能奮不顧身,衝出來救我。把我感動死了。換了我男朋友,早嚇得跑沒影了。這事發生後,我覺得愛上你了。便決定獻身給你。讓你也有一次艷福。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一番話,聽得大醜百感交集。他想不到,小君熱情的背後,還有這樣的內心世界。竟然有一個美麗的女孩愛上自己。不由的感到自豪。只是想到她非要嫁給別人,心裡有點涼。   好半天,大醜也不說話。小君嗔怪道:「發什麼呆呢,也不吱聲」。大醜清清嗓子,咬咬唇,說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小君大聲說:「既然你沒什麼說的了,我也不想說什麼了。咱們現在上床吧,操屄吧」。大醜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她不好意思地低頭。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太粗了。   接著,又抬起頭,哼道:「你不就喜歡說這個詞嗎?」。小嘴撅著,頭歪著,一副可愛而嫵媚的樣子。大醜拋開一切,放開情懷。上前抱住她,也大聲說:「好哇,咱們就操屄吧。我操楊小君的騷屄。今晚一定操個夠」。   小君身軟如綿,緊靠他的懷裡,嘴裡膩聲道:「你操吧,小君的屄,讓你操」。大醜聽得熱血沸騰,肉棒跳動。他站起來,將小君橫抱起來,向臥室走去。今晚,他要開足馬力,要盡情享受別人的美麗新娘。   大醜風流記 (二十七)春夜   大醜把小君抱進臥室,放在床上。望著她那朱紅的小嘴兒,大醜熱情如火。一下吻了上去。採取啄的方式,只聽唧唧的親嘴兒聲。小君不依,兩條玉臂如蛇般勾住大醜的脖子,並吐出小巧的香舌。大醜也伸出舌頭,二舌纏在一處,如膝似膠,不時發出輕微的響聲。小君的香舌軟,滑,暖,靈活,大醜快樂的嘗著。把香舌吸入口中,認真而貪婪地嘓起來。嘓得小君呼吸加粗。雙臂摟得更緊,香舌更為用力。   大醜的手也沒閒著,在小君的美體上,隨著起伏的曲線而翻山越嶺。隔著衣服,對美乳進行熱烈而徹底的按摩。逗得小君鼻子有了哼聲,身體不由地扭動起來。她的反應無疑起了催化劑的作用。大醜的手,在哼聲的伴奏下,來到小君的大腿。在肥美,白嫩的肉上,稍作磨擦後,毅然挺進裙子裡頭,在最迷人的小丘上探索著,滑行著,又像彈琴般按動著。先是攻擊敏感的相思豆,接著又在泉口上戀戀不捨,極盡挑逗之能事。   小君是個正當青春的美人,如何受得了這番刺激。她扭動得更厲害了,雙手推著大醜,總算把小嘴脫出來。小嘴兒一脫束縛,立即張開,發出甜美的呻吟與歡叫。聞之銷魂濁骨。那聲音時高,時低,時長,時短,時而強烈,時而輕柔。比大醜聽到的最美的音樂還有魅力。   不止如此,小君的泉口也有了變化,再也不服主人的命令,一個勁兒的淌水。大醜的手指得到免費洗浴。性感的小褲衩,濕了一片。   大醜的心裡驀地產生「親嘴兒」的念頭。他把小君的裙子上卷,捲至纖腰。又把粉色的小褲衩脫掉,舉高玉腿,令小君自己抱腿彎,使肉洞最大限度的突出來。在濃密的黑亮的陰毛的點綴下,在雪白的渾圓的大屁股的襯托下,小君的美穴無比迷人。它彷彿高興起來,張開紅紅的裂縫,晶瑩的流水不可遏制地漫延著,把菊洞染濕,那一圈深色的花紋,猶如呼吸,有節奏的翕動著,閃著水光。   這獨好的風景,令大醜兩眼噴火,心跳幾乎停止。他想不出世上還有什麼風景比這更動人。跟這一比,西湖北海,桂林山水,通通平淡無奇。這才是最扣人心弦的東西,這才是最好的藝術品。   小君見大醜盯著自己的下身,一副呆樣子,羞恥感突來。她合上美目,嘴裡叫道:「牛大哥,別再看了,小妹要羞死了」。大醜這才回過神來,只見他蹲在地上,兩手把住小君的屁股,大嘴湊上去,美美的嘓著小君的花園。舌頭像一團火,在方寸之地飛舞著,肆虐著,掃蕩著,所到之處,皆發出清楚的響聲。這一連串的淫糜的聲音,令小君大羞,不過,她已經沒辦法拒絕了,身體上的快感,使她忘掉一切矜持,忘掉一切守則,此刻,她誠實的大叫著,誠實地報道著自己身體的消息。   「牛大哥,好美呀……小妹愛死你了……別停呀……真好……」。大醜大為得意,在美女的羞處辛勤工作著,把美人的春水一古腦的全吃進肚裡。這春水在大醜看來,是最好的美味。   「牛大哥……我受不了了……快插進來吧……我要你……插進來……」。小君叫著,雙手把不住腿了;腿垂了下來。   大醜抬起水淋淋的嘴,故意歎氣道:「好妹妹,大哥的雞巴好癢,你也給舔舔唄」。小君哼道:「不……不……」。大醜說:「你不喜歡它嗎?」。小君說:「我……怕……我怕那股味兒……」。大醜嘿嘿一笑,說:「這事好辦。你等一下」。說著,走出房間。   小君不解其意,坐起來,用裙子蓋住下身。望著床上弄濕的地方,她非常的羞澀。此時的小君,滿面紅霞,美目充滿春意。令人一見,就想舉槍致敬。   很快大醜回來,手裡拿著個瓶子。他放下瓶子,把全身衣服脫掉,露出又粗又長的傢伙。他把瓶子打開,將裡邊黃色的液體,小心的倒一些在棒上。然後說:「好了,大功告成」。放下瓶子,他上了床。   小君問:「這是什麼?」。大醜神秘地一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那是好東西」。說著,他伸手脫小君的衣物。小君也不再忸怩,配合他的動作。很快,小君成了一隻大白羊。美好的肉體令大醜歎為觀止。一個勁兒的在心裡感謝老天的賜福。   大醜讓小君側躺下來,自己過去,跪在她的臉旁。將一根大肉棒向她小嘴兒伸去。並輕聲說:「小君寶貝兒,乖,張開你的櫻桃小嘴兒,給哥舔舔吧。讓哥也舒服一下」。小君望著那水光光的龜頭,心裡雖有點不願,但是不忍心令他失望。於是,咬咬牙後,她張開紅潤的小嘴兒,將龜頭吃到嘴裡。本來,小君已做好被那股異味薰倒的準備。哪知道,入口竟是甜滋滋的。她非常奇怪。   她親親龜頭,問大醜:「牛大哥,怎麼會是甜的。你剛才不是抹的糖吧?」。大醜被她的小嘴一親,一含,十分舒服。他定定神,才說出話:「好妹子,那不是糖,那是蜜」。小君聽罷,非常高興。自己的情郎很體貼自己,知道自己怕那味,竟想出這個好法子。因為感激,小君非常賣力。她是新手,沒什麼經驗。大醜只好當一把老師,現場指點。告訴她舌頭怎麼動,嘴唇怎麼套。動作怎麼做等等。小君可不笨,進步很快。不大一會兒,技術便上路了。   大醜舒服得直叫。一根肉棒大半被小君吞進嘴裡。套來套去。一會兒,把肉棒吐出來,用香舌仔細地舔著龜頭,稜溝,以及棒身,爽得大醜直誇:「好妹子,真聰明,真是好樣的」。   因為爽,大醜差點射了,他強行忍住,讓興奮勁兒下降。他突然抽出肉棒,對小君激動地說:「小君寶貝兒,我想操你」。小君一抹嘴兒,笑道:「牛大哥,快來吧」。說罷,乖乖的平躺,自動分開如玉美腿,露出氾濫成災的小洞。   大醜伏下去,趴在小君的身上,一手握棒,眼瞅著小君的臉,憑感覺,便找到洞口,向裡一頂,龜頭緩緩進入。小君一皺眉,叫道:「好大呀……真有點受不住……」。大醜親親小君的臉,軟語安慰:「很快就好了。咱們又不是沒幹過」。嘴上說著話,肉棒已全根進入。問道:「妹子,怎麼樣,舒服嗎?」。「漲漲的,怪難過的」。大醜說:「你就瞧好吧」。話音一落,肉棒試探性地抽動著,見小君眉頭漸開,也不必再有顧慮,提高馬力,沉著有力的向裡插著,速度也加快。   小君有了反應,嘴裡輕叫著,雙臂輕抱大醜的背部,小腰微擺著。「牛大哥,感覺真好呀……你的東西……真硬呀……來吧……使勁操吧……小君是你的……屄也是你的……」。   大醜大為驕傲,挺起肉棒,狠狠地在小君的洞裡抽動。那對大奶子顫顫巍巍的,煞是好看。大醜看得眼睛發直,兩手各握一個,像玩玩具一樣隨意的捏著,逗著。大奶頭很快地挺起來。大醜好喜歡,伸嘴叼住一個,唧唧的親起來。嘴裡不時還說:「小君呀,你真是迷人。不只臉迷人,連奶子都迷人」。小君浪笑道:「我迷人的地方……就這些嗎?……」。大醜說:「還有好多呢,說也說不完。我最喜歡你的小騷屄了。我一想起來,就想操一操」。   小君格格笑著,不成句子了說道:「牛大哥……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喜歡你操我……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天天都夢見你……」。   小君的浪叫,有驚天動地的力量,大醜實在受不了了,狠插幾十下,一道水箭射入小屄裡。   大醜覺得很不好意思,人家女孩兒還沒有爽呢,自己倒先完蛋了。得彌補一下才行。做人不能那麼自私,也得為別人想想。他臉露尷尬,傻笑道:「對不起,小君寶貝兒,我太激動了,沒控制住」。   小君抬頭,親親大醜的臉,微笑道:「我已經很舒服了。你不知道」。大醜翻身倒在她身邊,大口喘著粗氣。等呼吸平穩些,才抱住小君,一邊在她的臉上啃著,一邊問:「小君寶貝兒,今天你真迷人。這麼快就把我給降伏了。真厲害」。   小君轉著頭,笑道:「別啃我,怪癢的」。接著又說:「你這人原來也不老實。你經驗這麼豐富,一定操過不少女人。你還說,你沒做過幾回」。大醜做出一好人模樣,堅決表示:「你別冤枉我。我只和一個女人做過,我都和你說過一百回了,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君一把擰住大醜的耳朵,大叫道:「你胡說八道。光我知道,你就和另一個女人幹過,還不止一回。你當我是瞎子嗎?」。   大醜心裡有鬼,心道,她怎麼會知道呢?她知道我和誰好過?是倩輝,小菊,還是玉嬌。嘴上還挺硬,說:「哪有第二個,那是誰?在哪兒呢?」。   小君一指自己的鼻子,脆聲說:「在這兒呢。楊小君。一個象白紙一樣純潔的少女,讓你給強姦了」。說著,笑起來了。   大醜也笑了,問道:「你真的象白紙一樣純潔嗎?」。小君給他當胸一記粉拳,怒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我的處女膜不是讓你這隻狼給捅破的嗎?」。   大醜回答:「處女膜是我捅破的不錯,但是「,他指指小君的嘴唇,又指她的乳房,接著說:」但你的初吻,還有初……就叫初摸吧,可沒有我的份兒「。小君罵道:」大色狼,你好貪呢。早知道這樣,這兩樣給你。把處女膜給我的男友吧「。大醜大叫道:」我才不跟他換呢。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小君被他逗得笑個不止。   大醜在她奶子上捏一把,嚴肅地說:」楊小君,我來審審你。你要從實招來」。小君也作出一幅可憐樣,配合地答:「民女在。大老爺有話只管問。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醜擺出一幅老爺的架子,鄭重地說:「楊小君,你在獻身牛大醜先生後,到今天為止,你有沒有與你的男友做過愛。你要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   小君說:「青天大老爺明鑒,民女自從被大淫賊牛大醜強姦後,再沒有與任何人有過肉體關係。我向馬克思發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大醜立刻放下老爺的架子,柔聲說:「小君,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為什麼這麼做?」。小君一笑,說道:為了對得起你,我跟我男友說好了。在婚前,再不親熱。讓他先忍著吧。等結婚了,我才一心一意當他的人。我當你現在是我的老公,不想給你扣綠帽子「。   大醜聽得十分感激,深情地說:「謝謝你,小君寶貝兒。其實,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的男友。是我破壞了你倆的關係」。小君灑脫地一笑,說:「說這個幹嘛,這都什麼時代了。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問題。一切都是我願意的。況且,我以後結婚了,就要當個好老婆,不會與任何男人再有關係。那時,我再不能對不起他了」。   大醜胡亂地點著頭,「連說:這樣很好,這樣很好」。而他的心裡,則一團疑惑。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怎麼瞭解她。以前只知道她是一個時尚,新潮,熱情,奔放的女孩子。從沒想到原來她也有保守的一面。在他想像中,她應該早不是處女了。事實證明,她在自己之前,仍然是的。原以為她這樣的人,一定與好多男人有關係,事實則不。現在只知道有兩人與她好。原以為,她這樣的人,婚後一定把紅杏出牆當成家常便飯。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但大醜憑感覺認為,小君一定會說到做到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呢。相比之下,還是金玉嬌,楊水華比較開放的。   休息一陣後,大醜對小君說:「小君妹子,咱們再做一次好不好?」。小君歪頭瞥著他,挑釁地笑著,說:「你還行嗎?」。大醜嘴一撇,傲然道:「太行(hang)不叫太行(hang),叫太行(xing)。你別忘了,我姓什麼」。小君說:「你姓牛不錯,但你還能牛的起來呢。我來試試」。手到他胯下一摸,嘲笑道:「還是軟的呢。怎麼做呀」。大醜說:「你來幫忙,它才硬呀」。小君說:「我不知道怎麼幫呢」。   大醜哈哈笑道:「它好比氣球。現在沒氣了。你吹一吹,它又會鼓起來」。小君橫了他一眼,氣道:「你這人好壞,又變著法讓人舔人你的雞巴。我才不上當呢」。大醜像一塊粘糕,纏住她不放,嘴裡的甜言蜜語,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寶貝心肝一類的詞,叫得人骨頭髮軟。   小君笑罵道:「別叫了,像驢子一樣的難聽。我就再吃一下虧好了」。說著,她跪在大醜的腿間,伸出香舌舔起龜頭來,舌尖在馬眼上一蹭,大醜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忍不住叫了一聲。   果然,大醜的傢伙,經小君一吹,沒幾下就大了起來。由一條軟蛇,變成殺氣騰騰的巨蟒。小君驚叫道:「這麼快就硬了,好大呀。真嚇人」。   大醜坐起來,愛憐地摸著小君的奶子,屁股,以及臉蛋,看自己的肉棒在小美人的嘴裡進進出出,他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滿足。那種鑽心的麻癢,令他簡直要瘋狂。他不再忍受了。他要發洩。他要操屄。他要操小君的美屄。   他把小君推倒,然後上馬出槍。狂風暴雨般攻擊著,小君本能地發出迷人的呻吟。這回大醜發揮正常,沒再出差。在他劇烈的動作下,高超的技術下,一百多下,便把小君操得淫水長流。像八爪魚一般,纏住大醜不放。盡享做愛的美味。   當小君第二次高潮後,大醜才射出自己的子彈。   今晚是一個難忘的春夜。必定會在大醜的記憶上,刻下深刻的一筆。   **********************************************************************   終於全部發完了,請大家猛砍吧。   最後,我要感謝才女WHS111姐姐的精彩配詩,給小說增光不少。同時,御能神術兄也功不可沒。他花了不少心血與時間為我排版,使小說更便於閱讀。在此,向兩位敬禮!   *********************************   **才女WHS111的配詩:   大醜人醜心不醜,幫困助學伸援手,小雅委身表愛心,同墜愛河競風流。   兩萬助學幫困生,砸鍋賣鐵赴省城,大醜初淫按摩女,新鮮刺激猛射精。   力不從心想辭工,廠長室裡看光□,領導通姦怕暴光,大醜因禍艷福生。   不愛金錢愛紅唇,科長無奈任丑親,大醜貨好淫技棒,降伏美女做情人。   大醜人醜有內秀,陽剛仗義愛風流,有情有意有寶貨,勾的情人把魂丟。   公車獵艷遇班花,太陽島上逢小雅,有情男女巧相遇,乾柴烈火愛一把。   兩情歡恰淫小雅,迷戀倩輝作種馬,大醜救美楊小君,辣妹相許留情話。   倩輝癡情訴纏綿,大醜重義許心願,男歡女愛正鏖戰,美女敲門送嘴邊。   倩輝開門納騷狐,甘為情郎薦美婦,大醜艷遇淫雙美,玉嬌重獲性滿足。   婉拒贈款借房屋,大醜善舉得回補,小君推薦做保安,出門撞女又得福。   開門見喜遇美女,雅聰聯袂入新居,大醜金屋藏雙嬌,興起歡淫小嬌妻。   小雅體貼感覺好,告別倩輝忙打炮,保安上任謝小君,大醜請客孫買票。   入住新家覺孤獨,新任保安蠻舒服,偶遇舊戀見小菊,勾起往事一幕幕。   仙子下凡春涵到,美女為丑送房照,小菊投懷圓舊夢,乾柴烈火把孩造。   舊戀新情如漆膠,風流校花把丑招,倩輝欲急自上門,懷上丑種送喜報。   大醜交上桃花運,美女如雲纏上身,欣然如約會雙花,辛勤耕耘淫美人。   師專看望小親親,參觀遭竊遇美人,二奶傾灑辛酸淚,大醜性慰玉嬌心。   梅開二度淫玉嬌,失而復得手段高,富翁報恩薦財色,大醜思淫窺表嫂。   大醜花夢遇驚險,小雅妒殺鐵玉涵,巧借名人鎮黑道,救援美女脫苦難。   救援弱女報公安,板磚拍倒通緝犯,英雄救美獲芳心,小君處紅竟奉獻。   小君縱慾戲大醜,男歡女愛數風流,財色雙收喜臨門,發家致富有奔頭。   仙子交友眾人妒,小君矯情假嗔怒,錦繡委身謝恩人,甘為丑哥破女處。   難捨難離癡錦繡,歡欲未盡終分手,知遇好人戀丑哥,激情作愛留想頭。   大醜赴宴好風光,美女名流都捧場,水華家中肏班花,表嫂捉姦逮一雙。   大醜舉槍慰怨婦,表嫂趟水做一路,花樣翻新玩 3 p,懷擁雙美神仙妒。   站前收租見佳麗,丁姐精幹有心機,大醜偷情準新娘,開足馬力淫人妻。   男歡女愛勝夫妻,大醜忘情舔美屄,多情小君非蕩女,留下一段好回憶。   ***********************************   大醜風流記 (二十八)搬家   大醜又到休息日了,他打算出去,逛逛好玩的地方。來省城這麼久,他從沒有盡情地徹底地玩一玩。早上吃完飯,他靠在沙發上,閉目沉思。他在想要去哪裡才好。正這時,電話響了。是好久不見的小雅。   沒等大醜傾述相思之苦,小雅先給他發了個通知,告訴他今天要老實呆在家裡,小聰今天要搬過來了。大醜沒覺得有什麼意外的,這事早就說定了的。他只是啊啊的答應著。   等小雅說完,大醜才有機會貢獻甜言蜜語。小雅只是開心地笑著,不表態。   大醜急了,他問:「這麼久不見,你沒有想我呀?」   小雅說:「想,怎麼不想,想得很。想得沒心思上學。」   大醜這才有了笑臉,又問:「那你什麼時候來,咱倆聚聚。」   小雅咯咯地笑,說道:「我都不敢去。一去就要吃虧。」   大醜笑道:「咱們兩口子,誰跟誰呀,說不上什麼吃不吃虧的。」   小雅哼一聲,說:「指不定和誰是兩口子呢。」   大醜鄭重表示:「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對你忠貞不二,忠心耿耿,你不嫁我,我終生不娶了。」   小雅說:「好了,我信就是了。」   大醜再次強調:「你什麼時候來呀?」   小雅說:「等著吧,我很快會去的。」   大醜歎氣道:「到底啥時候?」   小雅笑呵呵地說:「等你聽到門響時,我就來了。好了,我先掛了。」   大醜放下電話,面露苦笑。心說:我這門經常響,可進來的都不是你。為什麼別的大學生好像挺輕鬆的,而你偏那麼忙呢?   當然,大醜只是隨便想想罷了,他不會懷疑小雅這個人。他瞭解她。她是一塊純潔的玉,社會上的壞風氣,不會污染到她的。自己能找到這樣可靠自愛的女孩子,是莫大的福氣,是多少人夢想著的好事。自己可別有什麼不知足的。   因為有了小雅的通知,大醜只好呆在家裡。他坐著坐著,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忘了問她,小聰搬家的具體時間。光說今天,今天有二十四個小時呢。如果她天黑前搬來,難道自己還要在家等一天嗎?自己光顧著與她說情話了,真是粗心。   大醜在屋裡坐不住了,滿屋子亂竄,好像心長草似的。一會兒打開電視,一會兒又關上,不知幹什麼好了。小雅的通知很有用,大醜愣是不敢走。他倒不是怕她,而是對她的尊重。如果自己走了,那個唐小聰進不來屋,若小雅知道,她會覺得很沒面子的。   大醜在渺茫中等待著,其實等待也是一種難耐的痛苦。他今天一直想走。除非有美女來陪他,他也許會改主意。這時候如果小雅來,或者小君來,要是鐵仙子來,那更好了。別說一天,即使象坐牢一樣在屋裡呆一個月,他也能呆住。   大概九點半吧,傳來敲門聲,大醜的痛苦宣告結束。門一開,小聰的倩影出現在門口。她面帶微笑,溫柔地說:「牛大哥,對不起,打擾你了。」聲音婉轉動聽,聽得大醜什麼煩惱都沒了,臉上立刻充滿笑容。   他見小聰拎著兩個皮包,趕緊接過來,嘴上熱情地說:「別見外,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有什麼事吱聲。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幫你。」   小聰說:「謝謝你。」轉頭向後邊看。大醜進屋把東西放於小屋,也出來順著小聰的眼光看。小聰又站在樓梯口,沿著樓梯縫往下看,嘴裡說:「怎麼還沒上來?」   大醜問:「是誰呀?」   小聰回答:「趙寶貴,我的老鄉。他幫我扛行李呢。」   大醜說:「我下去接接他吧。可能他累了。」   剛想動地方,只聽到一個聲音叫道:「我來了。」這聲音真夠高的,像打雷一般。隨著聲音,一個身影出現在下層樓的台階上,正往上來呢。   因為扛著東西,大醜沒看到他的臉,只看到他的粗腿,他的裸露的汗毛很重的黑胳膊。大醜趕緊下去接,那人說:「不用了,不用了,別說這麼高點,就是十八層,我也能扛上去。」   小聰嗔道:「趙大哥,別亂說。什麼十八層,怪難聽的。也不怕牛大哥聽了會多心。」   大醜笑笑說:「我不會多心的。反正我也不住在十八層。那裡也不是咱這級別人住的。」   在這功夫,那人仰著臉,上了這排台階。小聰過去,掏出手絹,給他擦汗。   大醜這才看清,這是個傻大黑粗的青年。高鼻闊口,大眼粗眉的。穿著個背心,小臂的肌肉鼓鼓的。這模樣令大醜想起評書裡的李逵和張飛。   到門口時,小聰先進去給拿拖鞋。大醜說:「別換了,怪麻煩的。反正每天都得擦。」   那人一聽,真要穿膠鞋進去。小聰說:「快換鞋。」   那人說:「真麻煩,我才不換呢。」說歸說,他還是乖乖的換了鞋進屋,把行李一直扛到小屋。   三人回到客廳坐下。大醜打開冰箱,拿飲料給他們喝。趙寶貴也不客氣,抓起一瓶,一仰頭,一口氣全進去。小聰則斯文得多,喝一口停半天。   大醜望著小聰問:「小聰呀,咱們不是早說好了嗎,你過來住。怎麼今天才搬過來?」   小聰矜持地說:「我剛認識牛大哥,就來打擾,總覺得不好意思,一直在猶豫呢。還是小雅打電話催我,我才來的。」   大醜開導她說:「小聰呀,別看咱們只見過一回,可我覺得你人很不錯。你是小雅的朋友,咱們就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麼大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趙寶貴在喝另一瓶汽水,喝到半瓶,他停下來對大醜道:「你當然是外人,本來就是外人嘛。難不成還是內人嗎?」大醜聽這不倫不類的話,嘿嘿的笑了。   也不跟他計較。   可聽得小聰直皺眉,直向趙寶貴使眼色。趙寶貴再傻,也懂得她的意思,馬上接著喝汽水,又一瓶見底了。汽水已沒有了,大醜正為難呢,趙寶貴眼尖,望著冰箱說:「那裡不是有啤酒嗎?」大醜明白他的用意,遞給他一瓶冒著絲絲冷氣的啤酒。趙寶貴連瓶啟子都不用,用牙便把蓋給嗑開了。咕咚來一口,眉開眼笑地叫道:「好涼爽,好酒。」   大醜心說,他也是大學生嗎,怎麼看都不大象。不過大學生也不一定都是斯斯文文的,張飛生在當代,也可能是大學生。知識能改變人的思想,未必能改變人的性格。   大醜不理趙寶貴,瞅著小聰問:「你最近有沒有見到小雅?我好久沒見到她了。」趙寶貴一聽,放下瓶子,剛想吱聲,小聰瞪了他一眼,他便老實的繼續喝酒。   小聰對大醜微笑道:「怎麼,她沒有告訴你她什麼時候來嗎?」   大醜搖搖頭說:「沒有呀。總沒個准信。看來,明天我得上學校找她去了。   再不去,她可能連我姓什麼都沒印象了。」   小聰大有深意地一笑,說:「我看牛大哥不用去了。」   大醜急問:「為什麼?她不在學校嗎?」小聰笑而不答。大醜睜大眼,疑惑地望著她。   等趙寶貴喝完一瓶酒,擦著嘴巴,又誇好酒時,敲門聲又傳來了。小聰離得近,站起來開門。一開門,小聰便說:「你再不來,牛大哥要去學校要人了。」   來人笑道:「瞧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一聽這聲音,大醜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這聲音是他一直盼望的聲音,能隨時影響他的心情。   他連忙上前去,只見小雅笑吟吟地走進來。兩手都拎著塑料袋,分別是芹菜和豬肉。大醜連忙接過東西,嘴裡說:「來時怎麼不打個電話?我好接你去。」   小雅一邊換鞋,一邊說:「我長大了,走不丟的。不用接我。有那時間,你在家多做做家務。」小聰聽了,哧哧地笑。小雅斜她一眼,說:「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一會包餃子,你唱主角。」   「餃子,我最愛吃餃子了。」趙寶貴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的興奮。   小雅說:「對了,還有你,一會更要多幹活兒。吃得多,就得幹得多。」   趙寶貴拍拍胸脯,大聲說:「那不成問題。」   幾個人重新坐下來,因為有別人在,大醜不能與小雅卿卿我我。兩個女生開始談天。小雅問:「聽說你們學校想了個好辦法,你們今年就能畢業。比我們強多了,我們要念四年呢。」   一聽這話,小聰臉色一黯,說:「有什麼好的,要交五千元錢的。」   小雅說:「早畢業,早掙錢。這還不是好事嗎?你怎麼還犯愁呢?」   小聰直歎氣,不回答。   那個趙寶貴又多話了。他說:「我知道原因。」小聰瞅了他一眼,他便說:「我不能說。」   小聰這時站起來,臉上帶笑,說:「咱們來包餃子吧。我來和面。」大家齊聲響應,各干一攤活。最大的大活兒算剁餡子,當然由趙寶貴來做。他一邊剁,一邊唱小曲,心情極好。   大家一起幹活兒就是快。吃餃子時,趙寶貴說要喝酒,要與大醜比試酒量。   冰箱裡只有三瓶啤酒,這小子出去又拎了八瓶回來,跟大醜比著喝。結果是二女的餃子沒吃飽呢,這啤酒可全干了。別說,這趙寶貴酒量還行,啥事沒有。再看大醜,只是有點臉紅而已。二人算是旗鼓相當。   飯後聊一會兒天。趙寶貴告辭,問小雅走不走,要走的話,正好同路。小聰說:「你回去吧。她今晚在這兒住了。」   大醜也說:「小雅別走了,反正這地方也夠大。」   小雅笑了笑,說:「好吧,那我就在這兒住一晚。」   趙寶貴出來時,大醜送出門。趙寶貴悄聲說:「我說牛大哥,我可提醒你,小聰住你這兒,你可要好好對她。要是你有什麼花花心眼,我可跟你不客氣。」   說著,舉起拳頭,眼睛睜得牛眼睛般大。   大醜聽了,哼一聲,說句:「我有女朋友。小聰也不是你老婆。」轉身回屋了。   晚上睡覺時,小雅想和小聰在一屋。小聰不肯,說是習慣一個人睡。小雅只好住書房。說是書房,倒沒多少書,還是李鐵城留下的一些書,儘是武俠類的。   屋裡有一個寫字檯,有一個小床。這屋,大醜是不隨便給人住的。因為,大醜的一些重要東西都藏在這屋。   他領小雅進屋後,把門關上。摟過她,親一個嘴兒。小雅低聲叫道:「別動手動腳的。小聰在外邊呢。」大醜不管那事,吻住她的嘴兒,吮一陣她的香舌,伸手在她的胸上揉了半天,把小雅折騰得呼吸粗濁,面紅耳赤,兩眼含春,這才放手。   大醜抱著她的腰,低語道:「一會睡覺時,我來找你。你別插門呢。」   小雅羞澀道:「這床太小了,睡不下。還是我到你那屋去吧。」   大醜聽了,滿心歡喜,笑道:「我可當真了。別騙我。來,拉勾。」小雅笑著跟他拉勾。   之後,小雅到小聰那屋去聊天,大醜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眼睛看著電視,心裡卻想著今晚的艷福。想到銷魂之處,大醜的肉棒漲得直頂褲子,彷彿急不可待地要出來耍威風。   大醜不時地瞅瞅小聰那屋子。自己心上人正在那裡呢。她心裡也一定很渴望那魚水之樂、狂歡蜜愛吧。兩人有好久沒做愛了。自己的肉棒都想她的小洞了。   快想瘋了。   大醜回屋,愉快地等著小雅。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大醜在床上翻來滾去,跟皮球相似。一瞅表,都九點半多了,還沒有動靜。大醜實在忍不住了,打開門,打算去瞧瞧動靜。   一瞅小聰那屋,已經熄燈。門關得很嚴。再看小雅這屋,從門縫裡透出燈光來。大醜推門進去,只見小雅正坐在床上,一臉羞紅。見他進來,頭都低下了。   大醜一打量,小雅身上只有粉色胸罩與褲衩,雪白的嫩肉大部分露在外邊,曼妙的身材,像一顆明珠,照亮大醜的雙眼。大醜深吸一口氣,輕聲問:「你怎麼不去?我等得好急。」   小雅身子縮了縮,忸怩地說:「我有點怕。」   大醜嘿嘿一笑,說:「怕什麼怕,早不是小姑娘了。」小雅嘴兒一噘,舉粉拳做勢要打,那樣子很可愛也很動人。   大醜說:「來吧,我抱你過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別浪費寶貴時間,我抱你過去。」   小雅說:「不用你抱,我自己走。」說著,伸腿下床。兩個鼓鼓的奶子,隨她的動作一顫顫的,大醜的心也跟著晃悠。大醜心說,別看我這小老婆臉有點瘦了,這奶子好像倒長大了些。   兩人出來,小雅瞅一眼小聰的屋,又看一眼衛生間。她小聲說:「大醜哥,你去洗一個澡吧。我在房裡等你。」   大醜抓著她的小手說:「咱們一塊兒洗。」   小雅說:「我昨天洗過了。你去洗吧。快去。」說著,像推車一樣,推著大醜。大醜無奈,只好去沐浴。小雅則躡手躡腳的進大屋,進被窩等大醜。   大約有十分鐘左右,大醜回來了。大醜慢慢進來,關上門。問道:「老婆,你怎麼把燈關了。」   小雅在黑暗中說:「亮燈怪晃眼睛的。喂,你怎麼這麼快洗完了?一定是沒洗乾淨。」   大醜笑道:「乾不乾淨,你不會自己看。」說著,大醜把燈打開了。   只見小雅躲在被窩裡,只露一個頭。眼睛好亮,頭髮烏黑。神情是羞澀中透著迷人勁兒。大醜把身上僅有的短褲一脫,便鑽進被窩。嘴裡說:「狼來了。要吃肉了。」小雅頭一縮,全身入被。大醜一掀被,小雅全身都在大醜眼前了。   小雅身上仍著內衣,苗條的身材在燈光下泛著光輝。大醜抱住她,柔聲問:「這麼多天,你都忙什麼呢?快想死我了。」   小雅歎氣道:「別提了,整天忙上課、考試。學校關起門不讓出去。還好,總算忙完了。」   大醜喜道:「這下好了,你能陪我了。」   小雅臉色一暗,幽幽地說:「還是不行。」   大醜問:「又怎麼了?」   小雅沉吟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訴你。」   大醜呆呆地望著小雅。小雅嗔道:「發什麼呆呀,你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大醜這才恍然,立刻動作起來。他首先用嘴蓋住小雅的紅唇。一手摟她的脖子,一手伸向乳房,隔乳罩撫弄著,有節奏的抓著,壓著,扭著。身體也移過去,漸漸貼上來,用肉棒蹭著小雅的下身。   像一道電流傳遍小雅的全身,令她全身的神經都興奮起來。她的壓抑很久的性慾,潮水般湧了出來。在大醜的引導下,小雅吐出香舌,任大醜隨意的吸著、舔著。一隻手不由得向肉棒抓去,那東西已硬得像一根胡蘿蔔。   大醜受到鼓舞,把小雅的乳罩拿掉,一對造型優美,大小適中,散發青春氣息的奶子便跟大醜照面了。兩粒櫻桃俏皮地挺著,正紅得可愛。大醜用手玩一陣子,覺得很美,便把嘴移過來,全力在奶上做功夫。   大醜的功夫已是大有進步,搞得小雅啊啊地叫著。在她的叫聲中,大醜把嘴再度下滑,來到她小腹下,兩條玉腿間。小雅下意識地並腿,大醜當然不幹。他把腿放在其間,小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她閉上眼睛,雙手捂著發燒的臉,嘴裡發出興奮的聲音。   大醜把嘴湊上去,隔著小褲衩,在她的肉洞上輕咬著,舔吸著,滋潤著,沒幾下,就把小褲衩搞得精濕,也不知是大醜的口水,還是小洞的泉水。經過水的浸泡,小雅的秘唇隱約可見,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兒來。這種朦朧感,比全露還有魅力。大醜興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小雅全身痙攣地顫著,不停地叫。又不敢大聲叫出來,怕小聰聽見。   她實在忍不住了,輕聲求道:「大醜哥,好老公,別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點吧。」   大醜得令,脫掉小雅濕漉漉的褲衩,挺肉棒就插。大醜的肉棒充滿生命力,搖頭晃腦的,像長了眼睛,直插肉洞。龜頭一進穴口,小雅啊的一聲,似乎難以接受。龜頭如一把刀,把小穴從中分開。兩片肉緊裹著肉棒,那麼濕,那麼暖,令男人比遊子回到家鄉還要快樂。大醜一使勁兒,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處。小雅滿足地長出一口氣。   大醜親一下小雅的臉蛋,輕聲問:「小老婆,你舒服嗎?」   小雅抱著大醜的後背,膩聲說:「不告訴你。」那眼神很媚。   大醜的心一蕩,一下一下的插起來。每一下,都令小雅哼叫出來。   大醜的兩手也來湊趣,各握一隻奶子,一邊插,一邊把玩。真是各有所樂。   插得小雅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陰毛潤濕了不說,連床單都得洗。   大醜又問:「舒服嗎?寶貝。」   小雅忘情地說:「真好……老公……做愛真好。」   大醜卻說:「應該說操逼真好,大雞巴真好。」   小雅不依地哼道:「不嘛……我才不說……真粗俗……」   大醜望著小雅紅紅的漂亮的充滿春意的臉,說道:「你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有好多男生追你吧?」   小雅喘息著,說:「那有什麼用……都不是處女了……沒機會了……」   大醜哈哈笑著,一邊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響,一邊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林小雅,我操小老婆。」聽得小雅又是興奮,又是羞澀。   一口氣百十多下,小雅突然抱緊大醜,小穴也收縮了,大醜知道她要高潮,便加快速度。小雅很快洩了。   停了一會,大醜玩起花樣,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彎,將肉棒挺進。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小雅翻過來,玩「隔山打牛」。   這是大醜較喜歡的姿勢,既能看大屁股,又能摸奶子。他經常令屁股大的女人做這個姿勢,像倩輝,小君,這姿勢能把人迷死。小雅雖非豐滿,做起來也有動人之處。她的屁股圓,雙孔小,顯得很秀氣。   大醜干進去,玩著奶頭,小穴有節奏地吸著肉棒,令大醜大爽。他也開足馬力,又是一陣強攻猛打,幹得小雅什麼都不顧了,大聲叫出來:「老公……你好猛呀……我愛你……愛你……」   很快,小雅又達到高潮。暖水一澆龜頭,大醜實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小雅叫道:「別射進去……危險的……」大醜趕忙拔出來,推倒小雅,將肉棒塞進她的小嘴兒,小雅知趣地舔了幾下,大醜的精液撲撲的都射進小雅的嘴裡。   大醜唔唔地叫著,說:「小老婆,吃下去吧。聽說這玩意有美容作用。」小雅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嚨一動一動,全咽進肚裡。又把肉棒舔乾淨,舒服得大醜直誇:「老婆,你真好,有進展。」   等消停下來,小雅指著大醜的鼻子說:「早晚有一天我得打敗你。」說著,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大醜風流記 (二十九)車禍   大醜摟著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與快活簡直難以言表。當他醒來時,小雅已坐起來穿衣。   大醜湊上前,摸一下她的背,問道:「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兒?」   小雅繫上最後一個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醜拉著她的小手說:「陪我再躺會兒。」   小雅向外瞅瞅,悄聲說:「要叫小聰看見,多難為情呀。」   大醜笑道:「看見也沒事。她又不傻,現在什麼時代了,搞對象的,不都在一塊兒睡嘛。」   小雅甩開大醜的手,嗔道:「別人搞對象,都挺正經的。只有你,一開始,就把我給上了。現在想改嫁都難了。」   大醜立刻追問:「你想改嫁給誰呀?」   小雅鼓著腮幫子,連連說:「你還真當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醜見她臉色蒼白,忙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小雅說:「都怪你,昨晚睡覺時,也不關窗子。我這會兒有點肚子疼,一定是昨晚著涼了。」   大醜拉過她,心疼地摟她在懷裡,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頓摸,還關心地問道:「好點沒有?」   小雅微笑道:「快別摸了,肚子沒好,別把別地方的麻煩引起來。」   大醜直笑,說:「大不了,你著火了,有大醜哥為你滅火。」   小雅說:「你又不是消防隊員,你怎麼滅呀。」   大醜壞笑道:「我雖不是消防員,但咱有滅火工具呀。」說著,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龜頭,說道:「快穿衣服吧,你別再冷著。」   大醜很聽話,忙穿起衣服來,嘴裡問:「你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說吧。」   小雅一聽,臉上充滿憂愁,歎道:「是呀,昨天沒跟你說,怕你擔心。」   大醜鄭重地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你的事擔心、操心都是應該的。」   小雅的眼圈紅了,低聲說:「今天,我要回家。本來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長時間不見你了。如果不見你就走,你會難過的。」   大醜穿好衣服,與她並坐床邊,急問:「到底怎麼了?」   小雅一頭扎進大醜懷裡,嗚咽道:「媽媽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電話來,叫我回去照顧一下。」   大醜輕拍著她的背,又問:「什麼病?很嚴重嗎?」   「還是老毛病,腦血栓,只是這回重些。」   大醜說:「那我跟你一塊兒回去吧。」   小雅搖頭道:「你還要上班,別耽誤工作。」   大醜說:「你一個人行嗎?昨晚又著涼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強露一絲笑容,說道:「你老把我當小孩兒,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著一絲淒楚,惹人憐愛。   大醜抱她的雙臂又加了些力氣,「幾點的車?」   「早上八點的,票都買好了。」   「我送你上車吧。回家後,給我來電話,別叫我擔心。」   小雅一一答應,然後要掙脫他懷抱,說:「都五點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聰看見,我可沒臉出去見人了。」   大醜嘴一撇,緊摟著她,說:「偏不放,讓小聰看看,什麼是當代戀愛。」   小雅把嘴兒湊上來,在大醜臉上親幾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臉的。」   大醜笑道:「你很要臉,那老公我就不要臉了。」說著,放開了她。   小雅笑了,很嫵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開門,向外張望,見風平浪靜,才回自己屋。   她哪裡知道,她的門一關上,小聰便從自己屋門露出臉來。她的臉有點紅,其實昨晚,她便聽到小雅的呻吟與嬌呼聲,都怪小雅在極樂時,忘了顧慮了。   小聰當然知道兩人在幹什麼呢,想到兩人的銷魂情景,小聰的脖子都紅了。   她也不奇怪,現在的男女談情,不都要先試一下型號是否合適嗎?當她想到自己的孤單,不禁長噓短歎。   她真不明白,美麗聰明的小雅為什麼會看上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既無錢,也沒勢,也沒有什麼大本事。即使說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托付終身那,以小雅的條件,可以找個相當不錯的。   回頭再說小雅,在自己房裡,躺到六點左右,這才裝作甦醒出屋。此時,小聰已在做飯,她沒有做別的,而是在熱昨天剩下的餃子。   大醜出來說:「你們喜歡吃油條,麻花,油炸糕嗎?喜歡喝漿子嗎?」   小雅說:「我喜歡。」說著,轉頭看小聰。   小聰一邊把餃子往悶罐裡放,一邊說:「我吃什麼都行。」   大醜見大家通過,說道:「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上來。」   大醜出去後,小雅問小聰:「昨晚在這兒睡得還好吧?」   小聰心說:本來挺好,叫你的聲音給驚醒了,嘴上卻說:「啊,睡得好,比學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話一出口,小聰覺得不對,有點太那個了。   小雅一聽,本能的臉上一紅,但她認為小聰沒別的意思,也沒往別處想,回答說:「跟你一樣,睡得挺香的。」   小聰暗歎道,你跟我不一樣,你比我強多了,我可沒有一個男人疼。   很快,大醜回來了,拎了幾兜子東西回來。他剛才問的那些,他都買了。他高興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馬上響應地過來了。小聰則一手一個盤子的端來,盤兒裡都是元寶樣的白餃子。   大醜吃東西,樣子豪放,用土話來說,是「很虎勢」。而二女吃東西,則慢條斯理的。小聰更慢,一邊吃東西,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不時還轉轉,一會兒瞅瞅大醜,一會兒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麼。   大醜也偶爾瞧瞧二女,見二人各有特色,當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屬於溫柔秀雅那種。小聰呢,眉眼俏麗,恬靜中透出幾分深沉,只是膚色稍黑些。   大醜心說,她倆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這個,明晚睡那個,或者乾脆,來個三人行。自己的雞巴有福了,可在兩個少女的洞裡洗澡,要是能那樣,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裡想著,下邊便起了反應,只是他見到小雅的憂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親。於是,他的肉棒又軟下來。   吃完東西,小聰先去上學了,大醜進書房取出一沓錢來,交給小雅,說道:「你家裡需要錢,快拿著吧。也算我當姑爺的一點心意。」   小雅這回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嘴裡說:「把錢給我了,那你呢?你還有錢嗎?」   大醜說:「我還有呢,足夠花了,不必擔心我。」   小雅說:「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醜說:「你什麼也不欠我的,這是我願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對象,衝咱們是老鄰居的份上,我也會幫忙的。」   小雅眼裡有了淚光,她強忍著要哭的衝動,哽咽道:「大醜哥,有件事,我有點對不起你,你別怪我呀。」   大醜一怔,心裡顫了顫,有一種失去最愛的預感。他定定神,沉著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你,你可以離開我,我不會怪你的,什麼時候都行。」   小雅一聽,哇地哭出來了,撲到大醜的懷裡,哭個不停。   大醜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說:「我不會勉強你的,強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該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大醜不再說話,小雅抬起淚水漣漣的臉,說道:「看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從來沒有變過心。只是前一陣子,有個男生,給我連寫了十幾封情書,又送我幾回花,女生都誇他不錯。我有點不知怎麼辦才好。最後,我還是把他的東西都退給他了。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就這些,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你可別胡思亂想呀。」   大醜的表情,一會兒悲涼,一會兒凝重,最後又轉為平靜,他笑了笑,說:「這就好,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會拋棄我的,這世上,除了你,可能沒有人肯嫁我。」   大醜心裡卻沉甸甸的,彷彿壓了塊石頭,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對不起她的事嗎?不說別的,光背著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幾個。自己憑什麼要求她絕對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幹什麼呢?   大醜找條手巾,給她擦乾淚水,勸道:「別哭了,你也沒什麼錯。女孩子見到帥哥,都會心跳的。我們男人也一樣,見到漂亮女人,也會多看兩眼,這都是正常事,沒有人怪你的。」   小雅這才破啼為笑,說:「你看哪個女人多看幾眼了?」   大醜故意睜大眼睛瞅著她說:「你瞧,我現在正看誰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來,滿天的雲彩都散了。   大醜送小雅去車站,路上,還給她買了一些藥,都是治肚子疼的,並讓她服藥。到了車站,直送到檢票口,大醜再次叮囑,到家來電話,小雅點頭,兩人揮手告別。   大醜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車牌號是:XX829,大醜看一眼便記住了。   離開車站,大醜一個人到處閒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點變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麼法子呢,如果一個女人真要變心的話,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盡力而為。   實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飛。但他相信,她不會變心的,如果連她這樣單純的女孩兒都不可信的話,自己還能信誰呢?   想想自己,可惡的地方也不少,若說男女平等的話,自己實在對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後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當然,那也是沒法子,好色是人的一個弱點。   當一個年輕的不很醜的女人,在你面前脫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勢時,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幾個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輝,玉嬌,水華,班花,哪一個不是美人?小君與錦繡更不必說,還是處女身呢,誘惑力更大。自己自然無法抵擋性的誘惑,換了別人,只怕會更狼。   這麼想著,大醜原諒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後生活要檢點些,切不可一錯再錯,他捫心自問,能檢點得了嗎?這麼問著,他自己都笑了。   按時間計算,小雅大約中午十二點到家,大醜回到家,打開電視,等著小雅的電話。   看本市新聞時,有一則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從哈市開往依蘭的大客,在方正縣境內時,突然衝出公路,掉進山澗。車上三十九人,到記者發稿時止,已確定死亡三十人,餘者在附近醫院搶救。」   本來大醜沒怎麼注意,當報出車號時,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道:「小雅。」   沒錯,電視上說的車號是小雅坐的那輛車。大醜只覺胸口一痛,是巨痛,好像被大錘猛擊一下,他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他衝上前,把電視聲音放大。電視又說,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車的旅客的家屬,請速到哈站會客廳,稍後,會有死亡名單傳過來。   大醜聽到這裡,他用手擦乾眼淚,穿好衣服,馬上去哈站,這是他最後的希望。這次,他是打車去的,他對司機說:「要快,要快。多少錢都行。」   他心裡在暗暗祈禱著:小雅,你可別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哈站會客廳,大廳裡已經好多人,那種氣氛比火葬廠更叫人難受。只見大家都樣子差不多,有的淚如雨下,卻沒有聲音;有的放聲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攙扶著,不會走道兒;有的則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煙;有的則手放胸上,閉著眼,好像在禱告著。只有幾個人,一臉的驚喜。   不用問也知道,那名單已經下來了。負責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著茶水,一臉的嚴肅。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名單。大醜遠遠地望著,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幾經猶豫,他閉一下眼,鼓足勇氣,還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話,把一張名單向他推一下。大醜心驚肉跳地一個個名字地看著,這是死亡名單,他好像看見這名單上沾滿了鮮血。他耐著性子看到最後,他的心稍安,原來沒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兩遍,結果一樣,於是,他說:「還好,沒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對大醜說:「那一定在這張上呢,這張是傷員名單。」   大醜接過來細看,又看了幾遍,同樣沒有,大醜搖搖頭,說道:「怎麼還是沒有?」   老同志說:「不會吧,那就是她沒坐這台車。」   大醜肯定地說:「她坐了,我親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來說:「那我幫你查查去。」   大醜說:「老伯,我忘了問您,你們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領大醜進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監控器,並且,我們這裡有新規定,凡買票者都要說名字,我們售票時,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車出事了,我們憑著票,憑著錄像,就能很快知道他們的名字。」   說著,他開始播放買票者的錄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樣子有點憂鬱,她買的是十六號。   大醜指著小雅說:「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說:「你跟我來。」到售票處一查買票人的名字,確有林小雅。   老同志說:「別的票都收到了,唯獨不見這第十六號,難道她沒有上車?」   大醜哭喪個臉,大喊道:「不會的,她上車了,我親眼看她上的車。」   老同志拍拍大醜的肩,勸道:「小伙子,別激動,我們一定幫你找到她,但願她啥事沒有。」   大醜眼圈一紅,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說:「這樣吧,你留下名字與電話,我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邊正在搶救傷員,一有能說話的,我們會幫你調查的,不要太擔心,會沒事的。」   大醜留了電話,沖老同志點點頭,囑咐道:「你們可快點,我急著呢。」   老同志握著大醜的手,勸了多少回,總算把大醜勸走了。大醜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門,走在廣場上。   也不知什麼時候,居然下起雨來,無邊的雨簾,密密地斜織著,像一張大的口袋,把整個城市埵b它的懷裡。大醜在它懷裡,淒然而茫然地徬徨著,冰涼的雨把他澆得精濕。雨水順著他的脖子,臉上往下淌。   大醜毫無感覺,依然向前進,他覺得被雨澆一下,他還能好受些。   別人或坐車,或打傘,只有他,像一個獨行俠,那麼的與眾不同。   有的人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更有甚者:對面來一對男女,都在傘下,見了大醜,男的嘴角動了動,沒吱聲。那個女的,臉上長著數粒雀斑的姑娘,卻停住腳步,忍不住大笑道:「哪裡來的瘋子,像一隻淋濕的大馬猴。」   偏偏這句大醜聽見了,他轉過頭,嚥一口雨水,大罵道:「你跟你老爸也這麼說話嗎?你個小賤屄,欠操。」罵完,繼續走路。   姑娘驚叫道:「他敢罵我?我……我……」   她男友說:「我去扁他。」   姑娘拉住他,說道:「算了,跟一個瘋子有什麼好說的。你有那力氣,不如到床上用吧。」   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點走,你不正欠操嘛。」   姑娘掄拳打他,嘴裡卻發出連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線中,人們走向各自的命運。有的走向歡樂,有的走向痛苦,有的則走向不知什麼的什麼。   大醜風流記 (三十)歡慶   大醜回到家,冷靜一下,才換掉濕衣服,孤獨地躺在沙發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時,他才意識到中午沒有吃飯呢。   大醜下樓,到飯店買了幾個菜,幾個饅頭。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樓,把吃的擺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實在吃不下去。這時候,他很想找一個人痛快地說說話。   他像一尊雕像,一動不動。他在等,等有個人來與他對話,他知道,小聰快回來了,也許,她能使自己的心情好些。   天黑時,小聰回來了,小姑娘進門,見大醜黯然銷魂的樣子,大吃一驚。她知道一定出什麼事了,她在學校裡當然什麼都不知道。她在心裡胡亂地猜測著,比如大醜失業了,讓單位給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讓小偷給光顧了;或者失戀了。這後者不大可能,早上兩人還挺正常呢,況且昨晚兩人還形同夫妻呢。   小聰進來,大醜勉強笑笑,說:「你趕得正好,我買了菜,一塊來吃吧。還是熱的呢。」   小聰在他對面坐下來,卻不拿筷子,注視著大醜,關切地問:「牛大哥,出了什麼事啊?你告訴我。」   大醜故意露出豁達的笑容,說:「哪有什麼事,不要胡思亂想,吃飯。」   他實在不願讓她受這份擔心的罪,有什麼問題還是自己扛吧,剛才想與她傾述心事的念頭忽然打消。   小聰也不說話,定定地瞅著他。   大醜說:「快吃飯吧,別多心了。」   小聰說:「你不把心事說出來,我也吃不下。」   大醜長歎幾口氣,沉吟了良久,才把車禍的事告訴她。小聰一聽,臉色都變了,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大醜把筷子遞給她,臉上帶一絲笑,寬慰道:「好了,別苦了自己,擔心也沒有用。還是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小聰接過筷子,和大醜一起吃飯。大醜表現得很禮貌,很有愛心,不時給小聰夾菜。小聰一句話不說,悶頭吃東西,臉色很難看。   飯後,小聰說:「快給車站打電話,看有沒有消息。」   大醜對著手機的按鍵,想按而不敢按。   小聰說:「怕有什麼用,該來的總要來的。」   大醜瞅她一眼,心說,這姑娘比我堅強,比我果斷呢。   大醜心一橫,便要撥號,冷不丁手機響了,大醜嚇一跳,差點把手機給扔地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來是車站打來的。大醜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果他張大嘴,那心能蹦出來。   車站通知他,方正那頭傳來喜訊,有一個傷員已經能說話了。據他反映,在半路上,確有一漂亮姑娘下車,因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醫院。她告訴了司機,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醜放下電話,一顆心才落回肚子裡,他臉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起來。小聰也站了起來,有了笑意。   大醜興奮之下,拉住小聰的手,劇烈地搖晃著。   小聰抗議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醜這才冷靜些,急忙放手,他見小聰的臉都紅了,充滿羞澀與忸怩,目光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醜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說:「對不起,對不起,有點失態了。」然後自我解嘲似的的說:「你坐下來休息,我來撿碗。」   小聰說:「還是我來吧,你歇著,你都擔心一天了,這下可以輕鬆了。」   大醜雖然輕鬆下來,他心裡還有疑問。小雅下車了,在哪兒下的車,她現在哪裡呢?她的肚子還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覺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個電話,看她有沒有回去,也許她在下車那地方看病呢,也許她可能身體稍好,又坐別的車回家了。   想到此,他撥通了小雅家裡的電話,他聚精會神,等著這未知的結果。哪知電話撥通,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想來家裡沒人。大醜放下了電話,又胡思亂想著。   小聰撿完碗,勸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沒事了,你就不要自尋煩惱了。小雅這個人,你應該放心,她很聰明的,也很自愛。你不用費心的。」   大醜笑笑,說:「你說得對,我只是擔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說著話,手機又響了,大醜一看來顯,不由大喜,號碼正是小雅家的。他接通之後,激動地問:「喂,是小雅嗎?」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嗎?」大醜的手有點抖了。   「除了我,還有女人給你打電話嗎?」   「你老公很可憐,除了你,沒有女人理我。」大醜輕鬆地說。   「我一直想問你,離開我的日子,你有沒有不老實。」小雅的語氣中透著醋味。   「一看我的長相,只要是長腦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實。」大醜調侃道。   「看來,我是沒長腦袋了。」小雅咯咯地笑著,笑聲很脆也很甜。   大醜步入正題:「你怎麼才來電話呀?我擔心死了。」   「別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車走到賓縣那兒,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下車了,這車票白瞎了。」   大醜說:「車票是小事,錢也是小事,後來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車,找醫院沒找著,倒找到一家診所。打了一個點滴,又休息一陣子,覺得好些了,才坐車回家。這回損失大了,連看病帶重新買票,花了二百多呢。」   大醜聽她口氣,好像還不知車禍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告訴她,又問:「你才到家嗎?」   「是呀,我到家後,先到哥哥家看媽媽,怕你著急,就回家找電話。」   大醜說:「你平安就好。那謝天謝地,我什麼煩惱都沒了。」   小雅覺得他不對勁兒,問道:「你說什麼呢?我有點不懂。」   大醜忙轉變話題:「你媽媽怎麼樣了,好些沒有?」   「媽媽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們照顧。她還打聽你呢,問你在哈爾濱混得怎麼樣,說要是混得不好就回來吧。」   大醜聽罷,只覺得一陣陣溫暖。他失去母愛已久,多麼渴望有這種母親輩的人關心,他向來覺得小雅媽跟自己媽媽一樣。大醜有點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說道:「我也很想你媽媽。替我向她老人家問好。替我多給她買點好吃的。錢由我來出。」   小雅笑道:「本來就該你出。誰叫你是她姑爺來著。想叫我掏腰包,門都沒有。」   大醜說:「你也保重身體,多陪陪你媽媽。」   小雅連連答應。   大醜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小雅說:「不知道,我想多陪媽幾天。」   大醜囑咐道:「有事給我打電話。回來時,更要來電話,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說:「有事當然打電話給你,誰叫你是我老公了。至於回去嗎,當然不能打電話,要悄悄地回去。」   大醜大聲問:「這是為什麼呀?」   小雅又是一陣子朗笑,說:「真是傻瓜,這都不明白嗎,我要搞突然襲擊,查你的崗。看你有沒有對不起我。」   大醜向旁邊瞅瞅,小聰不見了,不知什麼時候,她迴避起來,這姑娘倒真懂事,大醜暗暗誇道。   而大醜對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鄭重宣誓道:「老婆,我對你絕對忠誠,我絕對守身如玉。」   小雅笑罵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麼玉呀。」說著,她開心的笑了。   這笑聲象陽光射在大醜的身上,大醜充滿幸福感,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他又變回平時的快樂男人,人生要總在這樣的境界中活著,那是多麼完美呀。   兩人又說了一陣閒話,才結束這富有深遠意義的交流。這時,大醜的心情好極了,比小孩過年還要高興。   他在客廳手舞足蹈,盤算著如何表現自己的快樂。暫時沒想好,他決定出去走走,反正現在才八點多鐘,逛逛便會找到辦法的。   他敲敲小聰的房門,說道:「小聰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塊去吧?」   小聰打開門,禮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還要複習一下功課。」   她的聲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著深沉,也帶一點微笑。   大醜覺得這也是一種美,是一種帶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醜關心地說:「看書看累了,可以看看電視。實在累了,早點睡覺。」   小聰點點頭,說:「你也別回來太晚,你明天還上班呢。」   大醜微笑道:「好的,我一會兒就回來。」   大醜當然知道小聰這些話別無他意,只是一種禮貌的表現,不必胡思亂想,然而,這畢竟是關心之語,大醜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關心你,誰說這不是好事呢。   大醜感到自己的身體都輕了,下樓時,他彷彿要張開翅膀飛翔。他再一次發現,人生還是有許多美好的東西存在,即使有什麼大風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明的一面,什麼煩惱憂愁都會煙消雲散的。   大醜在路上走,像孩子一樣一跳一跳地向前進,他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代,跟在爸爸屁股後面上山或上學。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為地下工作者已經很久了。   大醜漫無目的的,沿著大路向東,離小菊的小吃店越發近了,現在這個時間她想必沒走吧,也許可以跟她聚聚,自己有好幾天沒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來她過得可好,生意怎麼樣。想到聚聚,大醜的情緒裡添上了性慾的成分,下邊的肉棒也蠢蠢欲動,好像要找個洞穴大顯威風似的。   當他看見她的屋門時,他一陣歡喜,裡邊正亮著燈呢,隱隱還能聞到菜味酒味呢,果然沒關門,還有客人呢。   大醜瞅著房門,只等拉門了,在他離房門不到十米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大醜一接,原來是倩輝打來的,「親愛的,你在哪裡呢?輝輝好想你,這麼久,也不來看我。」   大醜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單位,怕人說閒話,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實,也想咱兒子。」   倩輝嘻嘻地笑道:「還沒有生呢,你怎麼知道是兒子呢,我情願是女兒。」   大醜問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輝說道:「才那麼幾天,還沒有鼓起來呢。快告訴我,你在哪呢?我想見你。」   大醜說:「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裡?我也想見你。你不會在床上自摸吧。」   倩輝怒道:「滾你的,胡說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門口呢,就是你們服裝城旁邊那個,快來見我,要快。」   大醜嘟囔道:「幹嘛這麼嚴厲,你還當你是我科長嗎?我現在可不是你手下的兵了。」   倩輝大聲道:「牛大醜,你快點來。你要不來,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一個晚上。」   大醜輕聲問:「輝輝,你怎麼了,這麼激動?」   倩輝頓了頓,才幽怨地說道:「誰叫你不來看我的,知道嗎,我想你快丟魂了。」   大醜聽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對不住她,這麼久也不去看她,他說:「等著,我馬上就到。」掛斷電話,攔輛的士,向「阿凡提」開去。   到那兒下了車,見到倩輝正站在門外的一棵樹下,路燈的桔紅的光灑在她身上,她分外動人。一條黑色長裙,把她包裹得身材豐滿有致,恰到好處;嬌美的面孔在光影中,仍是那麼高貴,雅致,還有幾分傲氣。   大醜向她走去,快到身邊時,倩輝低聲說道:「別和我站一塊兒,你先坐車走,去我家。我隨後就到。」   大醜遵其言行事,先鑽進一輛車裡,心裡明白,倩輝做事是很小心的。像她那樣有背景的人,若被發現紅杏出牆,麻煩大了。為小心起見,大醜上車後,連頭都不回,他知道,倩輝一定跟在後邊呢。   兩人一到倩輝家,立刻狂吻起來。大醜伸出舌頭,倩輝含進嘴裡,使勁地嘓著,比他還熱情呢,像一頭兇猛的小豹子,要把大醜壓倒。   大醜提醒她:「寶貝兒,當心孩子。」   倩輝這才降低馬力。   稍後,大醜放開倩輝,問道:「你喝酒了嗎?」   倩輝說:「是呀,今天單位發獎金。他們男的打撲克,決定請吃飯的事。我是女的,不用參與,跟著去就行。我都不想借這種光,他們非拉我去,說不去,不給他們面子。沒辦法,一個單位同事,給點面子吧。」   倩輝滿面緋紅,雙眸如水,望著大醜。   大醜環視一下屋子,又問:「你老公不在家?」   倩輝說:「如果他在家,咱們正好玩三人遊戲。」臉上露出浪笑來。   大醜指著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這麼大方。」   倩輝向大醜媚笑著,換個話題,她兩手一拎裙子,問他:「你猜我今天穿什麼色的褲衩?」   大醜盯著她下邊,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輝搖頭。   「那麼是白的?」   倩輝又搖頭。   「那麼是綠的?」   倩輝嗔道:「你才是綠的呢。」   大醜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著的。」   倩輝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來。還是自己看吧。」說著,將裙擺上拎。   大醜沿著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達目標時,他笑了,說道:「你明明沒穿嘛。」   倩輝強調:「再細看看。」   大醜仔細觀察,不錯,是穿了的。不過是肉色的,又近於透明,若不細心,真以為沒穿呢。   大醜瞧著那一撮烏黑的絨毛,便伸手去摸。倩輝就勢湊上來,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又將小巧的香舌吐出來。大醜也配合著,伸舌貼上;二舌激戰再起,不時有聲音發出。   大醜那隻手,在倩輝的小丘上,施展著手上的各種動作。不一會兒,倩輝便冒出暖滑的泉水來,大醜的另一手也來助威,在她的後背、屁股上盡享艷福。   大醜的進攻,令倩輝衝動起來,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嬌軀不能再安於平靜了,像浪濤上的小船,不時地顛簸著。   不一會兒,大醜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著,各種動作輪番出擊。時而揉搓,像在和面;時而壓迫,將其壓扁;時而握住,一下下捏著;時而夾著奶頭,溫柔地提拉;時而用拇指,頻頻地撥動奶頭,使其以最快速度挺立起來。   倩輝受不了了,眼神浮蕩,鼻子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音樂來。倩輝驀地推開他,央求道:「親愛的……我要大雞巴……我要……你操我……」   那嬌媚的臉孔,以及嗲聲嗲氣的聲音,大醜只覺骨頭都軟了。   他抱起倩輝放到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剝掉小褲衩。自己脫掉褲子,放出肉棒,跪在地毯上,把著玉腿,向前頂去。都不用手幫忙,兩人下身同時一挺,大肉棒便鑽進水淋淋的屄裡,龜頭一插到底。   倩輝大叫道:「親愛的……輝輝好舒服呀……大雞巴真棒……」   在淫聲浪語下,大醜運足力氣,每一下都沉著有力,每一下都頂到倩輝最敏感的花心上,頂得倩輝快活無比,自己也覺得爽不可言。   倩輝的兩片紅唇,緊包著大醜的肉棒,不時有浪水潤濕著龜頭。大醜爽快地呼吸著,感受著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像打樁機打樁一般,狠勁兒地插著,但他的速度並不快,考慮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對胎兒不利。   即使這樣,也樂得倩輝扭個不止,叫個不停:「親愛的……你真厲害……倩輝好愛你……這輩子都愛你……你叫我好快樂……插快些……」   在慾望的誘惑下,大醜什麼也不顧了。他開足馬力,閃電般地衝擊著。大肉棒出出進進,小紅唇張張縮縮,淫水無聲地淌下,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了,並流到沙發上,滴在地上。   在大醜的動作下,除了倩輝的浪叫,還雜有別的聲音呢。   「啪、啪、啪……撲滋撲滋……」這一切構成原始的交響樂,一對男女盡情享受著做愛的快樂,忘掉人間的一切苦惱。   大醜一鼓作氣把倩輝推向高潮,當那最美妙的一刻來臨時,倩輝伸出雙臂,緊摟大醜的脖子,嘴裡大叫道:「美死我了……親愛的……你真好……你的雞巴真好……」之後,她無力地又靠在沙發上,瞇著美目,嘴唇動著,像在回味著。   大醜看著她的浪樣,非常得意。他抽出了濕淋淋的肉棒,壞笑著說:「寶貝兒,你都爽了,我還沒好呢。來,用你的小嘴兒,犒勞一下大雞巴。」   倩輝用媚眼橫一下他,立刻站起來。   大醜坐到沙發上,兩腿叉開,說道:「把裙子脫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輝聽話地脫光,然後跪下,手握肉棒,把龜頭含進嘴裡。   倩輝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膚。大醜在享受小嘴兒的美味的同時,伸手在她身上溜躂著。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麼完美,連一個痣都沒有。大醜對那對微顫的乳房愛不釋手,那麼大,那麼挺,那麼有彈性,兩粒奶頭興奮地突起,比櫻桃還可愛。   大醜開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見她的□溝閃著誘人的光澤,令倩輝動動,身子轉為側面,這樣,大醜就能順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醜抓著她肥美的屁股,感受著那裡的肉感,又溜進□溝,一會兒捅小穴,一會兒揉豆豆。   忽然倩輝低叫一聲,吐出肉棒,笑罵道:「你真煩人呢。」原來,大醜的一指塞進了小屁眼。   大醜笑道:「繼續工作,別停。」   倩輝又開始舔起龜頭,香舌在馬眼上打轉,爽得大醜站了起來,雙手抱住倩輝的頭,一邊唔唔大喘著,一邊往前挺著肉棒,像插穴一般。   那滋味,雖不是插穴,但嘴裡的溫暖與濕潤,給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醜猛插了幾十下,把精液全都射進她嘴裡。在大醜的要求下,倩輝全部吃掉,又把肉棒舔得乾乾淨淨,紅潤可愛。   之後,大醜把倩輝抱進臥室,兩人摟抱在被窩裡。大醜滿以為,可以消停地睡一覺了,哪知道,不久,倩輝又要了。   大醜沒辦法,只好再度出槍,把美女修理到聽話為止。   大醜風流記 (三十一)密謀   大醜早上回來,倩輝送他一台影碟機。是別人送給他老公的,是最新產品。   她家裡有好幾台呢。閒著也是閒著。   她還媚笑著,跟大醜說:「可以看點A片解悶,順便學點高超本事,好給心上人帶去更大的快感」。大醜快活地答應著,並鄭重表示:「學好功夫,第一個來操你」。   倩輝摟住他脖子,甜甜地說:「昨晚,你差點把我給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真好」。大醜聽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陣,相約後會,才悄悄吻別。   大醜回到自己家,把東西放在客廳。一陣菜香味飄然而來。一看廚房,小聰正在做飯。她穿著粗衣,扎個圍裙,表情正經,手腳利落,還真像個好勞力,像個小媳婦。   小聰瞅一眼大醜,輕聲說:「牛大哥,你回來了。昨晚沒回來嗎?」。大醜   笑笑,囁嚅地說:「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點,在朋友家住了一夜」。小聰說:「酒不是好東西。喝多了會傷身的」。大醜說:「妹妹說得是。以後,我盡量少喝」。   大醜注意到,小聰臉帶憂愁與悲傷。他不明白,便問:「小聰,你怎麼了,有什麼愁事,說出來聽聽」。小聰苦笑,輕歎一口氣,慘然道:「牛大哥,謝?   你了。我想你幫不了我的。一切還是認命吧」。   大醜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他關心地問:「你說吧,也許我真能幫你」。小聰說:「說出來,只能讓你心煩,還是不說的好」。   大醜說:「你像我的妹妹一樣。妹妹有事,當哥哥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你說吧,幫不上忙,或許能幫你出個主意呢」。   小聰感激地望著他,頓了頓,才說:「牛大哥,讓我考慮一下。晚上再說吧」。   大醜點了點頭。說:「好吧,晚上你再不說,我可生氣了」。   既然小聰不想告訴他,大醜也不能硬逼人家說呀。也許人家的難事你真的幫不上忙呢。也許是w家的私事,不能讓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舉?只是大醜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一見到女孩家受苦,他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彷彿比自己受苦還難受呢。   不一會兒,吃飯了。兩人默不出聲。大醜偶爾瞅瞅小聰,小聰只是禮貌地笑笑。笑容中仍然有難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醜一陣陣發酸。要是小雅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說出來。自己好像一個能人一樣,幫她把煩事擺平。小聰畢竟不一樣,認識沒幾天。交情還淺。她不可能當自己是親人,有什麼話,便痛痛快快地坦白出來。感情上的鴻溝,畢竟不能一下越過去。有待時間的幫忙。   兩人在沉默中吃完這頓飯。飯後,小聰對大醜說一聲,便心事重重地上學了。   留下大醜一個人發呆。想到自己這副樣子,大醜覺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壞了。實在犯不上。人,主要還是為自己活著。   時間差不多時,大醜去上班。單位還是老樣子,那麼平靜。那位帥哥還是送鐵仙子上班。只是現在不用車了,是步行。這是鐵仙子的要求。小周還那樣,照例是常以鐵仙子為題,講傳奇故事。女同事照例對大醜不屑一顧。大醜也不生氣,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帥哥呢?誰叫自己長得醜呢。還好,自己有小雅這樣的美少女女友,還有一些流動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則的話,作為一個男人,愛情沒有,女人也沒有,真是做人的失敗。   大醜親眼看見帥哥送鐵仙子上樓,然後,他自己下來,臉上充滿得意。小周和過去一樣,瞪眼看他,他只是驕傲地笑著,不以為然。對這一切,大醜沒以前激動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強求呢。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尋煩惱。即使鐵仙子說:「牛大醜,我可以嫁給你,但你只能娶一個老婆,首先,你把林小雅給我蹬了」。他牛大醜有那個狠心拋棄林小雅嗎?大醜覺得自己不可能那麼做。   看看時間,都八點多了,小君還不見人影。大醜心裡直犯嘀咕。怎麼了,有事不來了?什麼事呢,生病了嗎?或是睡過站了嗎?或者又回呼蘭了?見小周站在附近,他想,這小子耳朵長,一定知道消息。   他過去問小周。小周笑著打量他一番,然後說:「甭惦記了,要當新娘了」。   大醜說:「她怎麼沒有來呢?」。小周說:「這還用問嗎,下個月結婚,現在,她當然在張羅東西呢」。大醜這才明白,小君請假,與男友在張羅結婚的事呢。   想到她結婚了,要當別人的新娘,不免一陣陣惆悵。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戀她,可惜你沒有艷福了。   跟我一樣,我也命苦呀。咱們是難兄難弟。只不過,我戀的是鐵仙子」。   大醜說:「鐵仙子還沒有結婚呢,你可能還有機會」。小週一臉頹喪,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沒努力過,我也努力過,我曾當面對她表白,被她拒絕了。   她說,我們不合適。我還問她,姓趙的那小子是你男朋友嗎?她說,就算是吧。   我問,你要嫁給他嗎?她說,那都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可這並不能說明我還有機會呀。我已經絕望了」。說著,小周低下頭不語。   這時,大醜反而豁達起來,他拍拍他肩膀,說:「好姑娘多的是,別指一棵樹吊死呀。對自己有點信心」。小周說:「可鐵仙子只有一個呀」。大醜見他這副癡情親,心說,你真的沒救了。於是,也再不說什麼了。   這一天也沒什麼別的事。大醜只是心中惦記小君。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還能怎麼樣呢。晚上,他等小聰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聰仍然不語。大醜也不好問,聽之任之。一連三天,她都不說心事。大醜也懶的問了。願意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反正與我無關。   第四天中午,大醜正在午睡,小君來了。這倒是很意外。這位新娘子一臉的喜氣,充滿要為人妻的喜悅。大醜瞅著她的高興樣,自己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小君今天穿一條九分褲,白色的。上邊是半截小背心。淺綠底面,上邊是一群紅花。那裸露的肩膀,豐腴而圓滑,閃著白色的肉光。拎著一個耗子形狀的小提包。整個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熱情,活潑。走在大街上,保準回頭率百分之百。   大醜和她進了臥室,說道:「你的心情看來不錯嘛,像中了六和彩一樣」。   小君瞅瞅大醜的臉,說:「你看來不怎麼高興呢」。大醜大聲道:「我老婆都要嫁給別人了,我能高興起來嗎?」。   小君用拳頭捶一下大醜的後背,笑罵道:「別臭美,誰是你老婆了」。大醜打個哈欠,往床上一躺,閉眼養神。小君也不客氣,也上床躺下。頭枕在大醜的胸上。大醜沒法子,只好摟住她。   大醜問:「今天怎麼有空來呀?」。小君笑嘻嘻地說:「當然是好事呀。給你介紹對像來了」。大醜說:「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對象了」。說著,一手放在小君的高胸上摸索著。小君也不在意,瞇眼享受著。   小君說:「你有女朋友不打緊,這個可以備用」。大醜說:「你要把什麼醜八怪推薦給我呀」。小君嗔道:「我會那麼沒眼光嗎?你看鐵春涵,她是醜八怪嗎?」。   大醜聽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麼樣,激動了吧?」。大醜說:「我有什麼好激動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沒主也輪不到我呀」。   小君聽了,怒聲道:「你是不是男人?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難道我楊小君愛上的男人竟是個懦夫嗎?」。說著,在大醜的胯下抓一把。大醜叫道:「你小心點,別害了我一輩子」。   小君笑罵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別的女人」。大醜說:「你不也要去和別的男人睡覺嗎?」。小君說:「誰叫你沒錢了,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我就嫁給你了」。   大醜說:「你後悔還來得及。現在,你還沒有結婚呢」。小君歎道:「都登記了,假的也快真的了」。大醜聽了,黯然不語。   小君說:「都怪你,給打茬打的。正事還沒有說完呢」。大醜說:「好好好,你接著說」。小君說:「這鐵春涵沒得說,不但長得美,頭腦還很聰明。一個女人,有這兩條已經足夠了。可她還有不少別的好處呢」。   大醜睜大眼睛,說:「她還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一塊兒說了吧」。小君一翻身,上身趴在大醜的胸上,美目盯著大醜,問道:「你知道鐵春涵的老爸是幹什麼的嗎?」。大醜搖搖頭。小君說:「告訴你吧,他老爸是一個武術高手。在尚志一家武館當教練。據說,在當地是無敵手」。   大醜笑道:「這倒是新鮮事。他老爸厲害與鐵仙子有什麼關係?你不會告訴我,鐵仙子受人欺侮時,有他老爸給她撐腰,出氣吧?」。   小君用手指一點大醜的額頭,罵道:「你真是德國轎車——笨死(奔馳)。   一個點想像力都沒有。我說了半天,就是要告訴你,她會武的。身手很厲害」。   大醜大吃一驚,說道:「是真的嗎,有那麼厲害嗎?」。小君肯定道:「怎麼不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的。在你沒來服裝城之前,有一次,華仔來哈爾濱演出。   我男友整來兩張票。結果他沒空陪我。我就拉鐵春涵陪我去。我先進了劇場大門,有五六個小流氓來調戲我。對我動手動腳。鐵春涵從後邊趕上來。把小流氓罵了一頓。小流氓火了,衝上來打她,你猜怎麼的,五六個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姑奶奶。她好棒呢。和電影裡的俠女似的。只不過三拳兩腳的事。」說到這兒,她瞇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樣子。   大醜驚訝地張大了嘴,半響才說:「聽你這麼一說,我更沒戲了。即使想強姦她,也打不過她」。小君嬌聲說:「我可沒讓你強姦她」。   大醜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著。說道:「小君寶貝兒,你告訴我這些也沒有用呀,我該怎麼下手呀?」。小君說:「師父領進門,修習在個人。我也沒什麼好法子。最簡單的,我以前說過了,我給她下藥,你把她給做了就成了。她還是處女,她被你干了,她便會跟你」。   大醜笑道:「我怕她在惱怒下,把我給殺了。這事可不能幹」。小君在大醜的臉上捏一把,罵道:「真是窩囊廢,一點膽子都沒有。還想風流呢」。大醜說:「你不知道,我最恨強姦了。那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呀。在家鄉那陣兒,一有犯人來遊街的,別人對殺人犯吐口水,我只對強姦犯大罵」。   小君不解,問道:「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大醜心說,這涉及到私事,不能說真話。嘴巴一歪,便說:「我鄰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強姦後,上吊自盡了」。   小君聽了直歎氣,稍後才說:「放心吧。我只是說著玩的。不會讓你強姦她的。不過,我會盡力幫你達成心願的。我跟你說,每個人都有弱點,她這個人,也有弱點」。   大醜急問:「她的弱點是什麼呢?」。小君笑了,大醜再問,小君才答:   「你說怪不怪事,她那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卻怕打雷與閃電,有天晚上,電閃雷鳴的,她嚇得叫出聲來,把頭縮進被子裡。那副可憐樣,我都不敢相信」。   大醜說:「我倒真是奇事」。小君叮囑他:「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你可別跟外人講」。大醜說:「你放心好了。我會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靜了一會兒,又說:「現在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個機會。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別怪我」。   「說來聽聽」。   「我要結婚了。之前,我倆長期合租一室,房費各擔一半。現在我嫁人出去了,她沒有伴,房費又貴,她會出去另找房子的。你這裡夠大,不妨讓她住到這兒來。住得近了,你的機會也就多了。說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給廢了。   那時,可別忘了我呀」。   這幾句聽得大醜熱血沸騰,聽了半天,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能住到這兒來,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這樣的芳鄰相伴,美也美死了。再加上小聰,兩個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頂了。問題是,她會來這裡住嗎?   小君又說:「我會幫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時,我會向她推薦你的。她對你的印象看來還不錯。讓為你老實可靠,不會對她有什麼壞心眼」。   大醜連連點頭,自誇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這樣的好人」。小君啐了一口,笑罵道:「她要是知道,你現在和我在密謀對付她,她還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別的男人一樣,也想和她睡覺,打死她,她也不會搬到這裡來住。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大醜說:「對一個漂亮女人,有點骯髒想法,還不是正常的嗎?就像你現在趴在我身上,我能無動於衷嗎?雞巴都硬了」。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跟棒子一樣」。   大醜伸手在她的□溝捅著,輕笑道:「小君寶貝兒,來,陪我樂一樂。讓我再操你一回。以後,你嫁人了,我也沒機會了」。   小君從他身上下來,微笑道:「我去洗個澡,你在床上等我」。大醜說:   「咱倆一塊兒洗吧」。小君一擺手,說:「不要,你來了,我還能洗好嗎?乖乖的別動」。說著,在床上脫光,光溜溜地去衛生間了。望著她豐滿的嬌軀,扭動的白屁股,神祕的暗溝,大醜的心裡癢絲絲,熱辣辣的。肉棒把褲襠支得老高。   過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來。兩隻大奶子顫悠悠的,腹下的絨毛正黑得誘人。一股淡淡的體香撲鼻而來。大醜坐起來,想伸手幹點什麼。小君推倒他,柔聲說:「牛哥哥,今天讓我好好伺候你。你要聽話」。   小君伸手脫掉大醜的背心,又扒光下身。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著。龜頭好紅,比雞蛋小不了多少。小君在上邊彈一下,笑罵道:「這壞傢伙,又想欺侮人」。   說著,小君無限風情地望大醜一眼,跪在他的腿間,手把棒根,吐香舌,在龜頭上溫柔地舔了起來。然後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沒幾下,肉棒變得更加猙獰了。爽得大醜啊啊直叫,直喘大氣。嘴裡還誇:「小君寶貝兒,你真好,好舒服呀」。   大醜的誇獎使小君更為驕傲,她在龜頭吐點口水,然後用舌頭徹底地掃蕩著,瀏覽著。自從上次吃過他的雞巴後,她覺得這東西好極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   她再也不嫌髒了。看著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同時,舔肉棒時,自己也會產生一種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紅通通的。大醜叫道:「寶貝兒,我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過來」。小君已非吳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她身子一轉,倒騎在大醜身上,把屁股湊近大醜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著享用肉棒。   大醜摸著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軟,彈性良好。在張開的□溝裡,屁眼像一朵花。小穴也開了口,把陰毛弄得水靈,閃光。大醜心說,小君好浪呀,水這麼多。   大醜伸過嘴兒去,在小君的□溝裡大做文章。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還叨住小豆豆愛撫。同時,小君也在用舌尖點著大醜的馬眼。兩人在對方的服務下,同時發出快活的叫聲與喘息來。   大醜縮回濕淋淋的嘴,提議道:「小君寶貝兒,咱們開始吧」。小君聽話的起身,轉過身來,以毛穴對準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盡入,小君才滿意地笑起來。大醜看小君,一臉的迷人的紅暈,比喝完酒臉色還好。兩眼射出性感的光芒。她雙手按著大醜的胸膛,輕輕地起落著。小穴象嘴巴,肉棒象香腸,香腸一會出,一會兒進的。粘粘的淫水慢慢流下,香艷無限。   在小君的動作下,兩隻大奶子,生龍活虎似的抖動著,令人眼花瞭亂。大醜手癢,一手一個,又握肉球,又捏奶頭的。真是好享受。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夾一夾的,雙重的美感令大醜感到快樂無邊。大醜配合著,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插進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不經插,不久就高潮了。一股暖水澆到龜頭上。舒服得大醜叫了出來。   歇了一會兒,大醜趴到她身上,要重新開工。小君帶著神祕的笑容,她說:   「牛大哥,咱們玩點新鮮的吧」。大醜問:「怎麼玩?」。小君摟著大醜脖子,在他耳邊低語:「咱們來玩後庭花好不好?」。說著,小君不好意思的閉上眼。   大醜說:「我怕你受不了」。小君說:「只要你愛惜我點就成了」。大醜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後悔別怨我」。小君說:「你就來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你佔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便宜給你」。   商量好後,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雙臂前支。大醜先伸舌頭舔一會兒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大醜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試探性向裡進發。小君喘息著,看來沒什麼不適的。大醜慢慢將整個食指塞入。小君才叫了出來:「牛大哥,有點痛呀」。   大醜說:「要不,放棄吧」。小君說:「不,繼續吧」。大醜用手指緩緩地捅著,小君忍著,讓他進出著。直到小君說可以了。大醜這才挺起肉棒,將龜頭對準菊穴,向裡進軍。美麗的花紋受到攻擊,無奈地向周圍擴散,插幾下沒進去,大醜又抽出肉棒,將肉棒在肉洞裡插了幾十下,把好多的淫水再度抹到屁眼,肉棒再度進軍。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醜終於把龜頭頂進去了。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在小君的奶頭上玩著,半天,小君才令他往裡插。大醜先是試探性原地抽動,覺得稍有鬆動,這才往裡挺進。小君渾身顫著,顯然是難受的。直到盡根時,大醜才鬆了一口氣。   停了一會兒,大醜問:「怎麼樣,還疼嗎?」。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   你快干吧。我受得了」。大醜得令,像操屄一樣,操著小君的屁眼。菊花在肉棒的進出下,時張時縮,跟肉洞不同。大醜這是頭一回玩肛交。覺得裡邊好熱,也好緊。   他不緊不慢地插著,不敢使勁。小屁眼很快適應了大肉棒的尺碼,小君這時竟有了呻吟。大醜不再有什麼顧慮了,加快速度,狠插著小君的屁眼。小君唔唔地叫著:「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大醜笑道:   「小君真可愛。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醜頭一回嘗新鮮滋味,興奮不已。像一老虎,飛快地挺動著。一口氣插了二百多下,操得小君雙臂支不住了。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大醜也趴在小君的後背上抽動著。實在忍不住時,便射在小君的屁股裡。   肉棒一拔出來,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醜心疼她,趕緊找手巾來給擦。表現得非常有愛心。小君見了非常感動。   大醜風流記 (三十二)生病   這天晚飯時,大醜見小聰的臉色很不好,通紅的,像被火烤過一般。   大醜問:「小聰怎麼了,不舒服嗎?」   小聰吃一口飯,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微笑道:「沒什麼,有一點感冒。」   大醜又問:「吃過藥沒有?」   小聰答:「已經吃過了,沒事的。」   大醜望著這個漂亮的小妹妹,不知說什麼好。自己想知道她的愁事,可對方有意迴避著,令自己無可奈何。不說就不說吧,也許時間能改變一切,時間能把煩惱淹沒。   晚上,兩人看電視,看一個悲劇電影,主人公家破人亡,變成一乞丐,沒個人樣。大醜只是略有感慨罷了,一瞅小聰,竟然看得淚眼汪汪的,好像她就是受盡人間苦痛的主人公似的。   大醜不禁暗笑,這個小妹妹倒挺多愁善感的。電影,不過娛樂而已,何必當真呢?銀幕上的悲劇多了,若見到必哭,那麼眼淚都不夠用了。   電影沒演完,小聰便回屋了,也許再不回屋,便會淚落如雨。剩大醜一個,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也回屋上床,鑽進被窩裡胡思亂想,盡想些香艷的東西,不外乎是女人的裸體。   小雅、小君、小菊、倩輝、錦繡、玉嬌、班花、水華,彷彿在眼前做著各種動作,盡顯女性魅力。他牛大醜當然是氣勢洶洶,挺著大槍,南征北戰,東擋西殺,把男人的本事發揮到極限,插穴之樂,由肉棒傳來,變成男人無以倫比的驕傲。   作為一個男人,他牛大醜已經心滿意足。經濟上,雖然不是富翁,總算夠得上中等,再不必為衣食煩惱了。在女色上,自己先後上了好些美人,其中還有三個原裝貨呢。論身份,有學生,白領,官吏,有少女,人妻,別人的二奶。無論是什麼樣的美人,她們的肉洞都能令自己銷魂蝕骨,樂不思蜀,做人做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有的男人一生只能睡一個女人,只能與自己老婆做愛,多沒意思,自己的性生活才是多彩多姿呢。自然,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自己這點驕傲簡直拿不出手,不值一提。   可牛大醜是一個平民,肚子已經鼓鼓的了,他吃飽了。唯一讓他覺得遺憾的是,鐵仙子還沒有到手。對於這個小美人,他相信,在這個城市裡,惦記她的人一定不計其數。他牛大醜只是其中的一個,也可能是最沒有希望的一個,但究竟花落誰家,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呢。   大醜不止一次夢見鐵仙子,多次在夢裡當她的老公。那種甜蜜勁兒,直延伸到夢外,然而,在現實生活中,大醜沒勇氣做那個美夢。只要他能經常看見她,便很高興了。   自己也算是個色狼了,但每回意淫時,卻從沒有把她當做意淫的對象,大概是不願褻瀆這天仙般的少女、自己的夢中情人吧。本來,自己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可小君的話,又令大醜蠢蠢欲動。他夢想著,她當自己的芳鄰。每天都能看到她,自己會被快樂沖昏頭腦的,相信每個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大醜在胡思亂想中睡去。   次日早上醒來,大醜沒有聽到熟悉的切菜聲、鍋碗瓢盆聲。大醜奇怪了,往常這時候,小聰都在廚房做飯呢,今天怎麼這麼消停?   他出了屋,一看廚房,靜悄悄的,果然沒人。小聰呢?清早出去了還是沒起來?   大醜上前敲門,大叫道:「小聰快起來,太陽都出來了。」半天門才打開,大醜只見小聰眼神迷離,身子晃了晃,便要倒下。   大醜連忙扶住,急問:「小聰,你怎麼了?」   小聰大口喘著氣,低聲說:「牛大哥,我好難受,身上好熱呀。」   大醜也顧不上什麼禮貌問題了,一摸小聰的額頭,熱得燙手。大醜頓時緊張起來,他知道,這是重感冒,如果任其嚴重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他責怪道:「你看你,有病也不出聲。出了事,我可負不起責任。快點,快去醫院吧。」說罷,給小聰披件厚衣服,扶她往外走。   小聰腿發軟,走兩步,便要坐下。   大醜一急,什麼都不顧了,他一彎腰,一手抱腿彎,一手插腋下,把小聰打橫抱起來,鎖好門,以最快速度向樓下衝去。到樓下打車,奔最近的診所,他知道,這時候上醫院,大夫也不會上班,還是私人的方便,態度也好。   附近便有診所,到了診所,一位中年女醫生給小聰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拿出兩個瓶子來。不用說,是打點滴了,這是西方的治病法,見效較快。   小聰安靜地躺在床上,伸出光潔的小臂。針頭紮在她的手背上,藥液一點一點的,從高處,沿著細細的塑料管,最後進入小聰的身體。小聰合著眼,表情安祥。   大醜坐在床邊,陪著小聰,有時還問:「小聰,怎麼樣,感覺好不好?」   小聰微語道:「好點了,牛大哥,你不用擔心了。」   這點滴打得真慢,都快七點半了,還剩一半呢。   小聰忽然睜眼說:「牛大哥,你去上班吧,別耽誤工作。」   大醜點點頭,安慰她說:「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來。」   小聰又說:「我還沒有跟學校請假呢。」   大醜掏出手機,說:「我來給你請假。」小聰說了號碼,大醜撥過去,是一位女生接的。   大醜通知了小聰生病的消息,並告訴她小聰所在的診所位置,那女生說,一定要來看望。   大醜放下電話,對小聰笑笑,接著出門買了八個包子回來,自己吃了三個,剩下的都留給小聰。   小聰笑了,說:「我可吃不了這麼多。」聲音很弱。   大醜對醫生千叮萬囑一番,這才依依不捨地上班去了,臨走還深深望了一眼小聰,不大放心似的。   到了單位,一進門,便見到楊小君。今天,她穿得非常漂亮,容光煥發,一臉喜氣。原來,她是來給大家送喜訊的,告訴大家她哪天結婚。   大醜見了,心裡有點酸溜溜的。小君雖不是自己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相好,自己的相好,嫁給別的男人,他覺得有一種戴綠帽子的恥辱感。事實上,這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小君畢竟不是他老婆,自然,這綠帽子也無從談起。若說綠帽子,倒是大醜給他老公先戴上了。人家才是貨真價實的老公,自己充其量算一個臨時的情人。   大醜瞅一眼小君,也不搭話,一口氣上到三樓,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威嚴,像一個兵俑。   小周這時正在旁邊,笑道:「兄弟,別上火,看開一點吧。」   大醜衝他強笑笑,沒說什麼。   不多久,小君悅耳的笑聲便傳到三樓。小君上來了,用她最動聽的聲音,最熱情的笑臉,挨個人的通知著。同事們都笑著向她道喜,祝她婚姻美滿。   當小君來到大醜身邊時,見大醜臉上沒笑。她的笑容也減少了不少,問道:「牛大醜,你怎麼了?讓女朋友給甩了嗎?」   小周湊上來,回答道:「能高興得起來嗎?人家暗戀你,而你嫁給了別的男人,換了誰都會不好過的。」說著,小周瞅瞅大醜,又向小君擠擠眼睛。   大醜仍不出聲。小君笑道:「想不到還有人暗戀我,真是高興。你怎麼不早說呢,早說了,備不住我就嫁給你了。」說罷,用那種多情的目光瞧著大醜。   小周自言自語道:「如果鐵仙子能對我說這些話,我會興奮得幾天都睡不著覺。」   大醜避開了小君的目光,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恭喜你了,希望你得到幸福。」   小君連說:「謝謝你,牛大醜。我會永遠記住你的祝福的。」   稍後,小君把小周支開,對大醜低聲說:「鐵春涵很快要找房子了,我會幫忙的。讓她進入你的狼嘴,到時,你可別忘了我呀。」   大醜也小聲表示:「我怎麼會忘了你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好,更會記得跟你操屄的滋味兒,你的屄真好。」   小君臉色紅了紅,深情地望大醜一眼,說聲:「今後你要多保重呀,我會想你的。」說罷,轉身走了。   大醜望著她的身影,他能感到她的身子有點顫抖,想必她內心也很激動吧,畢竟她對自己是有情的。愛情與金錢,小君選擇了後者,也無可非議。大醜想通了,一點都不怪她,只是心上一時過不去那個勁兒。   過不大會兒,鐵仙子上來了,一身職業套裝,緊裹著美妙的身材。一張仙子般的面孔,透著健康的紅潤。一雙美目顧盼生輝,令每一個受她目光注視的男性都生起一種被征服感。   小周跑上去,往春涵身後瞅瞅,笑問道:「怎麼,跟屁蟲不見了?」   春涵一怔,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蟲子今天直接爬學校去了。我一瞪眼,它就被嚇跑了。」   小周立刻討好的笑起來。   春涵沖大醜點一下頭,見大醜嚴肅著一張臉,奇怪地問:「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小周立即添油加醋地把大醜暗戀小君的事講述一遍。   春涵認真地看一眼大醜,點點頭,自語道:「原來他也是一個情種,倒是難得。」說罷,上樓去了。   大醜這時已清醒了,他是被那兩道明亮的目光給看醒的。春涵說的那句話,大醜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說:你們知道什麼呀,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哪裡知道小君與我的親密關係。若是講出來,大家都會驚訝地張大嘴巴,半天都合不上的。   這一上午,大醜做什麼事都不能全神貫注。他暗笑自己,連一點演戲才能都沒有,這樣可不好,在社會上混,要吃虧的,真得改改才行。關於他的這一切,大家都信了小周的話,認為是失戀所致,誰也不笑話他。因為在服裝城,暗戀這兩位美女的多了,人們習以為常,都不新鮮了。   中午,大醜去看小聰,小聰已經睡了,臉色好多了。大醜與醫生到別屋談了一會話,從談話中得知,小聰這病沒什麼事,不需要住院的,下午再打一針,晚上就可以回家了,以後再來打幾針便會好的。大醜這才放心。   大醜又問小聰吃東西沒有,醫生說:「吃了三個包子呢。」   大醜聽得臉上露出笑意來,小君那事暫時淡了。   下午回來,大醜再來看小聰時,發現小聰已經坐起來了,目光也有神采了。   與她說話的,共有三個人,二女一男,兩個女孩象學生,男孩是小聰的同鄉,趙寶貴。   趙寶貴一見大醜,嚷嚷道:「牛大醜,上回咱們喝酒不分勝敗,今天非跟你好好較量一下不可。」   大醜笑道:「只要你請客,我一定陪到底。」   小聰勸道:「趙大哥,你又要喝酒了,也不怕再掛杖子上。」   趙寶貴連連擺手,急道:「小聰,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大醜注視著小聰,眼中充滿了疑惑。   小聰笑著瞅瞅大醜,嘴唇動動,才說:「不說這事了,給你留點面子。」接著,小聰給大醜介紹二位女同學。一個姓劉,臉挺胖;一個姓江,個子好高。   大醜笑著與她們打招呼,二女齊聲叫道:「牛大哥你好。」聲音又嬌又脆,叫得大醜心跳得厲害。   趙寶貴發著牢騷,瞅著大醜怨道:「你怎麼不早點回來,都等你呢。」   大醜不解,瞅瞅小聰。小聰臉一紅,一低頭,這回可是羞澀。   趙寶貴說:「醫生說了,可以回去養病了,但小聰說,要等你來,她才能回去。瞧見沒有,才這麼幾天,心就跑你身上了。」   話說到這兒,小聰怒道:「趙大哥,別亂說。」   那兩個女生卻咯咯地笑起來,大醜對這種玩笑也沒說什麼。   趙寶貴問大醜:「咱倆誰結帳去?不結帳的,要請吃飯。」   大醜說:「還是我來結帳吧。」   小聰說:「牛大哥,我不能花你錢。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她一摸兜,只有幾十塊錢。早上她半醒半昏的,哪記得拿錢呢?   這時,大醜已跑去醫生那屋結帳去了,對這種舉動,趙寶貴連聲誇獎:「爽快,大方,像個男人。」   二位女生剛才聽見小聰說要等牛大哥來。她們還以為牛大哥如何的英俊瀟灑呢,卻不曾想是這樣不中看的傢伙,但見他毫不猶豫地去付藥費(二百多元),都對他的為人表示讚賞,對他也重新打量起來。不錯,相貌只是一方面,人品才是第一。   小聰又講了今早上大醜送她就醫的事,大家對大醜更有好感,連趙寶貴都不大貶損大醜了。   大醜重新回屋,收拾回家。兩個女生扶著小聰,趙寶貴前邊開路,大醜後邊照顧著。出了診所,打個的,很快,五人被拉到大醜的樓院裡。下車後,車錢是趙寶貴掏的。接著,大家上樓,而趙寶貴自己去市場買菜,他打算跟大醜好好的較量一下酒量。   上樓進屋,二女到處打量著,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笑容來。大家坐在客廳裡閒談,二女不時地問著大醜一些問題,大醜喜歡與少女們交流,也樂得回答。   趙寶貴很快回來了,買來不少東西。大家一塊兒動手,小聰身子弱,不能幫忙,便在跟前看著,她不願回屋躺著。幸好二女也會做菜,大家才有口福享受美味。   趙寶貴本想與大醜實打實地拼一下酒量,但在小聰的干涉下,達不到目的,二人都沒喝成白酒,只每人喝了幾瓶啤酒而已。趙寶貴十分不滿,但他可不敢向小聰抗議。二女的心情非常好,不時地說笑著。大醜的家裡,很少有這麼熱鬧的時候,一股年輕的氣息在客廳裡蕩漾著。   趙寶貴臨走時,瞪大眼睛盯著大醜,藉著幾分酒意,對小聰說:「小聰,這小子對你有什麼壞心眼的話,你隨時給我打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他。」   小聰指著他的鼻子,訓斥道:「你別胡說八道。」   大醜笑了笑,對兩位女生說:「兩位小妹妹,回校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色狼,尤其是身邊的,如果誰有不良的舉動,也不用給我打電話,直撥110,看警察叔叔怎麼收拾他。」說著,用眼睛瞟著趙寶貴。   一聽這話,兩位女生咯咯的笑了,其中一個說,「誰敢動我,我讓他去吃窩頭。」兩人都盯著趙寶貴。   趙寶貴一臉的冤枉,辯白道:「我可是好人一個,別亂懷疑呀。」   另一個女生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說完,二女向小聰大醜揮別,開門先走了,趙寶貴留戀地瞅瞅小聰,也跟上去走了。   大醜扶小聰進屋休息,小聰乖乖地躺下來。大醜坐在她身邊,望著她的臉。   她的五官長得很端正,一對大眼像一個深邃的世界,令人琢磨不透,並且,目光中總有一絲抹不去的愁雲,嘴唇的曲線很好看,臉雖不很白,但很光滑。   小聰被大醜看得紅了臉,把眼睛都閉上了。大醜也有點不好意思,他也覺得不應該死盯人家看,連忙說話來掩飾自己的窘態。   「覺得好些了吧,小聰?」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沒勁兒。」   「多休息幾天,把身體養得棒棒的。」   「我還得上學呢。」說到這兒,小聰的愁雲更濃了。   大醜注意到了,便問:「小聰呀,你的愁事也該說了吧?你再不說,我以後絕不再問。」   小聰睜大眼睛,望著大醜說:「牛大哥,你生氣了嗎?」大醜故意把臉扭到一旁不看她,小聰急了,掙扎著要起來。   大醜連忙勸道:「快躺下,快躺下,我沒有生氣。是哄你玩的。不過,你再不說,我可真要生氣了。」   小聰歎口氣,嘴張合好幾回,才說道:「還不是錢的事嗎,只怕你也無能為力。」   「要多少錢?」   「畢業費五千元,再加上旅遊費三千元,共八千元。」小聰皺著眉,聲音充滿無奈與苦澀。   大醜這才放心,原來不過這點錢。若是換了發跡前的大醜,這個數目確實是巨款,現在看,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小意思而已。   大醜輕聲問:「這錢都是怎麼回事呀,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些。」   小聰幽幽地說:「五千元這事,搬家那天你也聽到了。我們學校搞了個特別的內容,只要交五千元,後邊就不用念了,直接畢業。旅遊費嘛,是大家要畢業了,學校組織大家到南方去旅遊,每人要三千元。這八千元,我實在承受不了,我上哪裡找八千元呢?就算不旅遊,也要五千元呢,我家條件不好,一下掏出五千元很費力,我下邊還有一個妹妹上高中呢。」   大醜點頭說:「我還當什麼大不了的愁事呢,原來就這事呀。」   小聰睜大美目注視著大醜,激動地說:「你能幫我嗎?」   大醜沉吟不語,心裡也在鬥爭著,畢竟只認識沒幾天,隨便借錢給她能妥當嗎?自己雖有幾個錢,可也不能像扔紙片一樣亂扔呀,搞不好,是血本無歸。   小聰長歎一聲,說:「牛大哥,我知道你幫不了我。你有幫我的心,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說罷眼睛濕潤了。   大醜一激動,脫口而出:「誰說我幫不了?不過有條件的。」   一聽這話,小聰是又興奮又緊張。她露出疑懼之色,喃喃道:「只要不是幹那事,我都能答應你的。我還答應你,一定會盡快還你錢的。」   大醜微笑的望著她,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在這裡住一天,便要給我做一天的飯。」   小聰聽罷,手放在胸上,長出一口氣,說道:「原來就這麼容易,把我嚇一跳。」   大醜瞅著小聰的嬌軀,愉快地大笑起來。他為自己能幫一位小妹妹解決難題而高興,彷彿這樣,便能體現自己的生存價值似的。   大醜風流記 (三十三)消愁   世事的發展,是不以大醜的意志為轉移的,儘管他老大不情願,小君還是按原定計劃結婚了。彷彿面對搖搖欲墜的星星,只能眼看著它的即將到來的命運,大醜無能為力。   他真的想哭,為自己失去一個好姑娘痛哭。他真的感到了心疼,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也是愛小君的,只是以前意識不到罷了,總以為自己是單純的迷戀她的肉體。   這個發現只會讓他心情更沉重,其實沒多大意義,難道他現在去跟小君說了「我愛你」,小君便會放棄嫁人嗎?她不會的。她是個很現實的女孩,她不是為了愛情才嫁給孫經理的兒子,她是為錢。   自己難道沒有錢嗎?就算有吧,這點錢跟人家經理家比,只是毛毛雨罷了,怕不足以讓小君動心。即使她跟了自己,小雅又怎麼辦呢?人活著煩惱可真多,這大概便是人生的主要內容吧,相信多數人都有自己的體驗。   結婚那天,出於禮貌大醜和服裝城的同事們都去送親。那天小君特別美麗,可以想見,一個本來便是一流美女的姑娘,穿上潔白的婚紗,再加上刻意打扮一番,自然是容光煥發,艷光照人。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能娶到這樣有魅力的新娘,不知羨慕死多少人。   當新郎在一片笑聲中把新娘抱上花車時,大醜遠遠的站在後邊,目光轉向別處。雖然這天,鐵仙子與那個帥哥也來了,引起好多人的注目,但大醜此時竟然沒心情去看她們,更忘了心裡要泛酸。他的心在小君身上,他不停地回憶著他與小君的故事。   第一次見她,自己和別的男人一樣,被她的兩隻大奶子給吸引了,雖然當時自己沒有太多的骯髒的想法,但並不是自己怎麼君子,只是一種自卑的心理在作怪,自己覺得配不上這樣的小美人。想不到以後,自己不但摸了她的奶子,還把她給變成了少婦。她美妙的小洞不知被他插過多少回,那小洞夾棒的滋味令自己刻骨銘心,一生難忘。   她對自己太好了,獻出了一個少女可以獻出的一切。自己還要求什麼呢?自己不能太自私了,應該尊重她的選擇。當代人不是常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自己已經擁有過她了,這便是寶貴的回憶,可供一生的回味。   這麼一想,大醜的心裡好過一點,接著送親去。大家紛紛都上了車。畢竟是有錢人家,辦事也有它的排場。小轎車在路上,排出一條長龍,成為都市一道亮麗的風景。路上的人們不約而同的舉目觀看,都在猜測著打聽著其中的情況。   新房在附近的小區,是新建的,很有當代特色。好多人都跟著上了樓,進了新房。大醜進去瞅了一眼,其豪華與氣派,是自己不敢想像的。他暗想,這房中的一切,其價值之高是一個普通人幾輩子都掙不來的,自己倒未必在這個行列。   新人及其家屬都忙著照相、錄像。大醜這個「前夫」,實在沒心情在這裡看人家高高興興,閤家歡樂。在眾人的說笑聲中,在鞭炮鼓樂的伴奏聲裡,大醜悄悄地下樓。   他更不想去吃什麼喜宴,他想回家,一個人靜一下,梳理一下這陣子凌亂的思緒。他要認真的想一想,自己人生中的許多大問題。   不想,在下到三樓時,對面上來個熟人兒,正是多日不見的校花:葉如蓮。   只見她身著紅裙,人艷如花,一臉的喜氣,洋溢著青春與熱情。   校花朱唇微啟,笑問:「牛大醜,怎麼下來了?」   大醜說:「我又不是新郎,看幾眼就行了。你呢,來看新郎嗎?」   校花說:「他有什麼好看的,我是來看他爸的。」   大醜故意壓低聲音問:「難道你想當新郎的小媽嗎?」   校花嘻嘻一笑,舉拳欲打,嬌嗔薄怒地說:「你這是拐彎罵我呀。我要找男人,也得找個年青點的吧。我和他爸是熟人,是給他隨禮來的。你呀,原來你也學壞了。」   大醜故作爽朗的一笑,換了個話題,他說:「哪天你得請客呀,上回你半道走人,該罰的。」   校花笑笑,很大方地表示:「這事好說,哪天約好吳穎麗,咱們去喝酒。」   大醜很嚴肅地望著校花的俏臉,很正經地問:「老同學,你不是在說笑吧?   我可真約吳穎麗了。」   校花嫵媚的笑著,說:「那當然是真的,你如果願意的話,我還可以領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包你一輩子都不想回家。」   兩人正說著話,下邊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大醜一看上來的人,也是熟人,正是春涵的表嫂——楊水華。   校花見到水華,神情有點窘,她主動打招呼:「這一陣子不見,嫂子越來越漂亮了。」   水華瞅瞅她,露出不快之色,她擠出一點笑來,冷冷地說道:「哪有你漂亮呀。我都老了,失去了勾引男人的本錢,比不了你了。」   校花臉上微紅,說了句:「嫂子真會開玩笑,男人若正經,勾也勾不去。」   向大醜點點頭,便上樓去了。   水華上前來,向校花的方向斜一眼,問大醜:「你怎麼認識她的?」   大醜說:「她是我高中同學。」   水華提醒大醜:「葉如蓮太騷,以後你還是少和她來往,免得惹禍上身。」   大醜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大醜正要告辭,水華定睛望著大醜,露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引男人犯罪的,大醜的心跳驟然加快,頭微低,目光對準水華高高的胸脯。   水華白了他一眼,故作嚴厲地說:「別亂看,我會生氣的。你在樓下等我,我很快下來。我有一些話跟你說。」說完拋一個媚眼給大醜,有節奏地扭著大屁股上樓了。   大醜望著她飽滿的屁股,不禁胡思亂想,想到上回她在床上的熱勁兒,肉棒呼地挺起來了。他定定神,下樓去等水華,他不知道水華有什麼話要跟他說,估計不會是什麼壞事。該不是水華春心蕩漾,要與自己來一場「世界大戰」吧?雖是好事,自己總覺得對不起李家父子。   大醜在樓下一個旮旯等了半天,水華才下樓來,經過大醜身邊時,說一句:「上你家吧。」然後自己上了一輛車,先走了。   在外人看來,他們好像不熟一樣。   大醜在原地又呆了一會兒,這才打個的向家裡跑去。他想知道水華究竟要對自己說什麼。她不會也像小君一樣,給自己提供一些春涵的情報,讓自己有更大的希望抱得美人歸吧?憑直覺,覺得她不會有那麼偉大。   兩人上了樓,水華伸鼻子聞了聞,問道:「你這屋裡怎麼女人味這麼濃,是不是與女朋友同居了。」   大醜說:「哪有那事呀,我這裡住了一個女學生。」   水華來了興趣,靠近大醜,又問:「那她長得漂亮嗎?」眼裡閃著奇異的光輝。   大醜憨笑道:「還可以吧。」   水華笑嘻嘻地說:「你沒有把她給拿下吧。」   大醜說:「你真當我是西門慶呢,是女人就上。」   水華笑得兩眼彎彎的,說道:「雖然現在沒事,但我倒真挺替她擔心的。她現在是活在狼嘴邊上,很危險的。」   大醜拉她往沙發上一坐,說道:「這個小姑娘挺純潔的,那種壞事我可不幹的。」   水華讚道:「你的心眼可真好,難怪老頭子經常誇你呢。」   大醜問道:「老爺子回老家後,我一直也沒有去看他,他過得還好吧?」   水華說:「怎麼不好,一天就是散步,釣魚,看看電視,與老朋友們聊天,還有兒女孝順著,大把用不完的錢。一個人老了,能過這種日子,可幸福死了,前兩天還打電話來問你的情況呢。」   大醜說:「改天我真得去看看他,他對我太好了。」   水華笑道:「他為你花那點錢,根本算不上什麼,你不知道,老頭子的財產上億。」   大醜張大了嘴兒,半響才說:「你老公可真有福氣,將來老頭子不在了,錢都是他的。」   水華說:「你也不差呀,憑空就有了樓房,有了不少錢,也是有福氣的。」   大醜忽然想起校花的事來,就問:「嫂子呀,你剛才對葉如蓮那個態度,我有點不明白,你跟她很熟嗎?瞭解她嗎?」   水華說:「我跟她沒什麼交往,但對她的來歷與情況卻很熟兒。我專門找人調查過她。」   大醜摸摸腦袋,疑惑地問道:「你調查她?我更糊塗了,你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水華恨恨地說:「這個女人太賤,太不要臉,和好多男人睡過覺。」   大醜有點兒意外,想不到分別多年,校花會變成這個樣子,但他還是不能相信,大醜問道:「你親眼見過嗎?」   水華說:「替我辦事的人調查出來的,還拍了些照片呢。有些是床上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這個老同學是什麼東西。」   大醜搖搖頭,說道:「就算她不正經,作風不好,嫂子好像也沒有必要找人調查她呀。你和她又沒有仇,沒必要在她身上投入那麼多心血與精力吧?」   水華哼一聲,說:「她和我倒沒什麼仇,矛盾倒有。她勾引我丈夫,影響我們夫妻關係。」   大醜哦了一聲,表示很驚訝。   水華瞅他一眼,一臉的怒氣,接著說:「她在外邊與我丈夫鬼混我倒不管,誰知道,她膽大包天,竟敢上我家去。有一次,叫我給堵在床上了。」   大醜說:「那你當時怎麼辦?是罵她,還是打她?」   水華說:「我沒出聲,看著她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我之所以這樣,是為了我老公的面子,我怕他難堪。她走了以後,我警告我老公,再在家亂來的話,我就告訴老頭子。老頭可是個注重家風的人,要是告一狀,準保讓我老公吃不了兜著走。」   「我老公又是求又是說好話的,說我提什麼條件都答應我。這樣,我才沒聲張,從這以後,老公再不敢把女人往家領。從這開始,我用錢更方便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我怕葉如蓮有什麼背景,就叫人調查她。原來她嫁了個老頭子,在工商部門上班,是因為欠操,才出來找男人,沒有別的目的。我這才放心。」   大醜連連點頭,他這時已完全相信了水華的話。校花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大打折扣。人是會變的,她不可能像在學校時那麼清純,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就連他牛大醜進城後,都有點變了。他才進城幾天呀,也有了墮落的傾向,何況別人?   想到校花會達到和許多男人睡覺的地步,大醜暗暗歎氣,可惜這朵名花了,居然會變成蕩婦。雖然自己在床上喜歡騷一些的女人,可是生活中,自己還是欣賞潔身自愛的女性,比如鐵春涵、小聰這樣的。就連倩輝那樣的女人,自己也從來沒當她是蕩婦,在自己心中她仍然是美的,她有什麼錯誤,都是可以原諒的,她在性生活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憑著這一點,就值得大醜的尊重。   大醜問:「嫂子,你說有話對我說,不知道是什麼話?想必是好話。」   水華握著大醜的手,艷笑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好話了。前天,春涵上我家去,她說她在找房子。楊小君結婚了,她沒伴兒,不能自己住那裡,那裡房租挺貴的。一聽這話,我一下子就想到你這裡,讓她住你這裡,你不是多些機會嗎?」   大醜喜道:「她要真是住我這裡,那當然好了。」   水華說:「我正在考慮怎麼向她推薦你這裡呢。如果她住進來,你可得好好待她,別對她動粗。我可提醒你,她爸可是武術家,她本人也是挺厲害的。你想強姦她,是不可能的。」   大醜笑道:「瞧你說的,我尊重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有強姦的念頭?如果她不喜歡我,我也沒法子,也不強求。」   水華說:「這就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種人。你的人品我還是信任的,我會盡力幫你的。」   大醜望著水華,不解的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你為人不錯。她爸托我照顧她,我自然要負責任了,得幫她找個好男人。」   大醜歎氣說:「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嗎?我哪有戲。」   水華說:「那小子根本沒戲,我看春涵對他不怎麼熱乎。春涵喜歡有事業心的男人,那小子不是這種人。」   大醜眨眨眼,說道:「我也沒有什麼事業呢。」   水華拍一下他的大腿,大聲說:「男人沒有事業是不成的。那樣,春涵會看不上你的,她喜歡真正的男子漢。」   大醜低頭不語,他再次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幻想中。那是水中花、鏡中月罷了,徒增煩惱。   水華靠近他,將頭枕上他的肩膀,嬌聲說:「牛兄弟,你好久沒有疼我了,我要你再疼疼我,讓我舒服。」說著,一手伸向大醜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一雙美目似笑非笑地望著大醜。   大醜和她已是熟人了,不再有什麼顧慮,反正小聰上學了,中午不回來,不用擔心有人打擾。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隔著薄裙子,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搓起來。那彈性,那柔軟,一直是大醜很著迷的。   大醜現在的水平越發高了,他能準確地找到奶頭位置,不需眼睛幫忙,一下便能找到。他的這雙手此時忙起來了,手掌玩肉球,二指捏奶頭。他的激情,他的熱情,通過乳房,傳到水華身體上,化作一股股強烈的電流,電得水華美目微閉,嬌喘噓噓,身子有點坐不住了。   大醜的嘴在水華的粉面上親吻著,水華本能的搖著頭,像是拒絕,更像是誘惑。   大醜在她耳唇上嘬一下,誇道:「嫂子呀,你的喳真好,摸起來很爽。」   水華哼道:「你喜歡的話,就多摸摸。」   大醜嘿嘿一笑,說道:「那當然了,你身上的好地方,還不止那裡呢。」   說著,大醜一隻手伸進裙子,沿著光滑的美腿,落到小褲衩上。隔著布,在小花園上徘徊著,連按帶點,連抓帶拱的,又在那粒小豆上努力工作,搞得水華身子扭個不停,嘴裡發出愉快的聲音:「兄弟……你真好……我好……舒服……   呀……」   大醜索性脫掉她褲衩,認真看看,對水華笑道:「嫂子,你的水好多呀。」   水華有點羞澀,要搶褲衩,大醜哈哈一笑,把褲衩扔到茶几上。那手象蛇一般,又探了進去。水華配合著他,張開腿,大醜的手指梳理一會陰毛,便塞入肉洞,像肉棒一樣,在裡邊連續的插動。   水華張開嘴兒,啊啊地叫著,聽得大醜大為得意,肉棒硬得能把牆捅破。   大醜實在受不了了,他拉起水華向臥室而去。上了床,把水華和自己扒光,往床上一躺,那根棒直指天棚。水華嘻嘻地笑著,用手玩棒。   大醜望著水華,說道:「嫂子,用你的嘴舔舔它。」   水華衝他微微一笑,俯身含去。   大醜伸手在她的雪白閃亮的大屁股上撫摸著,一會兒,又伸進裂縫裡活動。   水華含住龜頭,套了一陣子,開始用舌頭服務,沒幾下,就把肉棒舔得硬到極點。水華很喜歡他的肉棒,在馬眼上點著,在溝裡蹭著,在整個棒上纏繞著,處處留下朱唇的痕跡。   大醜慾火難耐,急忙推倒水華,挺著肉棒就衝上去了。肉棒一槍命中,一下便插進大半根,再一挺,便全身盡入。   水華大叫道:「真好,真得勁兒……你的大雞巴真好呀……愛死你了……」   大醜趴在水華身上,一邊插動肉棒,一邊玩著奶子,還把舌頭伸出來,叫水華給嘓著。水華果然聽話,含著大醜的舌頭糾纏不已,極盡纏綿。   大肉棒進進出出,穴肉翻入翻出,淫水流個不止,把陰毛、紅唇鬧得水淋淋的、光閃閃的,充滿女人的魅力。後來,大醜把水華雙腿上肩,加快動作。望著自己的肉棒在小穴裡發威,令女人屁股晃動、屁眼縮動、嬌軀顫動、奶子抖動,再聽到她的悅耳的浪叫,大為暢快,什麼煩惱都沒了。   大醜猛插著,感受著女人肉洞的滋味,不時還出言逗她:「嫂子,你的屄一流的,夾得挺緊,令我好享受。」   水華早舒服得不得了,她一邊大喘著,扭動著,一邊浪叫道:「兄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嫂子快樂……得要死了……好……使勁操……操吧……操屄吧……」   大醜一邊狂插,一邊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楊水華……的騷屄……   騷屄好……讓我發狂……」   這樣插了有五分鐘,水華被大醜操到高潮了,大醜還沒夠,仍然揮棒狠打,攻勢不減。沒多久,水華又上高潮,大醜還沒射呢。水華被插得一塌糊塗,過足了操癮。   最後,水華撅起大屁股,大醜從後邊插入,一邊插著美穴,一邊玩奶子、拍屁股的,享受著摸福、眼福、耳福與操福。那根肉棒象鑽頭一樣,鑽著水華的原油,彷彿要把她吸乾似的。   在水華的要求下,大醜射精了,射進水華的嘴裡,被水華全部吃掉。水華把肉棒舔乾淨後,像貓一樣蜷在他寬厚的懷裡睡去。她的臉上充滿了幸福感、滿足感,比任何時候的表情都美麗。   大醜風流記 (三十四)關係   自從得知水華要幫他讓春涵住進自己家的消息之後,大醜的興奮之情,難以言表,雖然他從不敢奢望鐵仙子有一天能做自己的新娘,但他的潛意識裡,還是有接近仙子之心。如果娶不到她,能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也是好的,至少在自己的人生裡,也能留下一頁浪漫的傳奇,那是值得回味一生的。   因此,大醜的情緒好多了,小君出嫁的陰影也淡了些。他在心底裡,祈禱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做一個開心的女人,他永遠也不會怪她。   這天早上,大醜精神飽滿地上班去,服裝城裡,同事們都在談論小君出嫁的事兒,有稱讚的,有諷刺的,有艷羨的,有批評的,都依照自己的思想與理解,作出種種論斷。大醜對這些不感興趣,人已經嫁了,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別人說什麼,都是局外人,自己呢,其實也算局內人。起碼小君的出嫁對自己是有影響的,而對別人,嫁雞也好,嫁龍也罷,都與他們無關。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高談闊論,而大醜卻不成。一談小君,他多少都會難過的,好像是被人扯動傷口似的。   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小君豁達與樂觀呢。你看小君,拿得起,放得下,並不因出嫁而有多少悲傷。雖然她不愛那個新郎,但她能帶著微笑繼續她的人生之路,他牛大醜就不行,卻像女人一樣多愁善感。   大醜在自己的樓層站立著,心裡亂糟糟的。一會兒想小雅,一會兒想小君,最後定格為鐵仙子,正胡思亂想呢,鐵春涵上來了。   以往,她上來時,照例要跟大醜打個招呼點下頭的,稍站一下,便又以輕快的腳步上樓。今天,她見到大醜時也是一樣,只是點完頭後,她望著大醜不動,彷彿有話要說。   她的明眸望定大醜,紅唇動了動,才說:「牛大哥,聽說你的房子要出租,是嗎?」聲音柔美,又帶著禮貌。   哪知大醜眼睛直直的,沒什麼反應。春涵很奇怪,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睜大一雙明星般的眼睛,走近一步,又加大一點聲音,重複那句話。   大醜被仙樂般的聲音一震,這才從夢境裡脫身。原來,他一時癡了,還以為這是在夢裡見她呢,他不知道,「活」的鐵仙子正站在他眼前。   為了掩飾自己的傻樣,大醜先笑笑,接著,他把自己的聲音調整到最親切的位置,才回應道:「哦,是的,原本不租的,如果你要住的話,就來住好了。」   「一個月要多少錢?」春涵臉色溫和。   「那是你舅舅的房子,什麼錢不錢的,你來住吧。想住多久住多久。」大醜終於恢復正常的狀態。   「舅舅說了,現在你就是房主,到底多少錢嘛,你說吧。」   「我不收你的錢,更不想掙你的錢。」大醜再次表態。   「不行,那不行,我可不想佔你的便宜。」春涵語氣很堅決。   「我……我……喜歡被人佔便宜……」大醜一急,說話有點不利落了。   這話帶點傻氣,春涵聽了,不由微微一笑。這一笑之美,牡丹盛開,也是比不上的。大醜不知怎麼形容才好,他感到一種美的征服力,美的穿透力,他被一種美的光芒照耀著,他覺得自己被俘虜了,他願意當俘虜。   他呆呆地瞅著春涵不動。春涵見此模樣,也沒有在意。在她面前,好多男性都這個德性,見怪不怪了。   春涵故意清一下嗓子,才說道:「如果你不收費的話,我是絕不想去你那兒了。現在,我的那位朋友也在幫我找地方。而我表嫂說,你那裡最合適了,既清靜,環境好,離單位又近。你那裡我也去過,是不錯,我正考慮呢。」   一聽這話,大醜大喜,又大急,生怕對方拒絕與他「同居」,他張開嘴,擺著手,半天才發出聲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春涵又是一笑,目光在大醜臉一晃,大醜感到了一種春風般的溫暖。他又彷彿回到了旖旎的夢裡。   春涵說:「既然這樣,房費咱們再商量。真到你那時,你可不准黑我呀。」   大醜臉上傻笑著,不停地說:「不會、不會、不會。」   現在他除了這兩個字,什麼都不會說了。   春涵望著他,禮貌地說:「牛大哥,先謝謝你了。去不去你那裡,我還要考慮一下。我先上樓了,回見。」說完,沖大醜點點頭,上樓去了。   大醜對著她的背影,一時不能從美的境界裡出來。她的晃動的長髮,裸露的蓮耦般的胳膊,大小適中的屁股,裙子下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的玉腿,還有她的曼妙的步態等等,彷彿每一處都發出誘惑的流星,紛紛的飛向大醜,把大醜打得暈頭轉向,也幸福無比。   大醜頭一次想到,這樣的美女,拿來當老婆,給神仙都不做。每天看著她的臉蛋,對著她的身影,聽著她的聲音,晚上再摟著她的裸體睡覺,那是何等的美妙與快意呀,只要那樣過一天,這一生都不白過呀,真不白當一回男人。   想到自己的條件,大醜暗暗歎息,自己基本上是沒什麼希望的,除非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除非鐵仙子某一天突然變為弱智;再不哪天喝醉了,眼花了;再不就是自己哪天獸性大發,把她給強姦了。這種種設想,到最後都化作空虛與無望,令大醜雞巴都軟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運的安排吧。為什麼不讓他牛大醜變成人中龍鳳,享受這仙子般的少女呢?而只能看她以後嫁給別人。想到她也會出嫁,大醜氣不打一處來。   他突然也有種衝動,今後不論她要嫁給誰,自己都會受不了。自己定會像一個勇敢的殺手,將情敵無情的殺掉。寧可看她以淚洗面,也不願看她與人相依相偎,這便是人性的表現,是人性陰暗面的一種正常的反應。   好半天,大醜才緩過神來,一抬頭,小周正衝他笑瞇瞇的,周圍的那些女同事們都臉上有了嘲笑,像看醜小鴨一般瞅著他。大醜定定神,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走動,到處轉悠著,他在工作。   有了鐵仙子可能搬家過來的這個希望,大醜的感覺比當初中獎,比老李頭送樓,比獲得高房費門市房等諸事都好。錢財那東西,是今天有明天沒的,而精神上的快樂,卻能享受一生。   大醜以火般的熱情,教徒的虔誠,盼著春涵來定居。那是每個男人都夢想著的事,那是大醜摘花的機會,雖然機會很少,也聊勝於無。   有了這個希望,大醜渾身是勁,他恨不得春涵現在就搬來,今晚就睡在他家的房裡,而他就在她的隔壁做夢。別看現在搬家的事,八字沒一撇,但大醜總覺得她應該來,他那個狗窩多好呀,況且他牛大醜本人也算個好人,會細心照顧她的,絕不會讓她吃虧的。   在這一天的時間裡,大醜一直沒停止胡思亂想。下午下班時,他到市場買了一些菜,還砍了一塊肉,拎幾瓶啤酒回家。想到以後春涵搬來,由二人世界變成三口之家。想到春涵衝他微笑,陪他說話,小聰給他做可口的佳餚,大醜的心裡別提多美了,情不自禁,他臉上有了愉快的笑容。   回到家,放下東西,換上家常衣服,他在沙發上,合上眼睛,春涵的形象便在眼前出現了。她是那麼美麗,出水芙蓉,不如她的清新。她是那麼高雅,世上的一切,在她面前,都顯得俗不可耐。她是那麼莊嚴,令所有男人都不敢對她有侵犯之心。   大醜這麼亂想著,時間一分一分過去,他在自己的想像裡,編織著最美麗的夢。心裡正美著呢,突然門響了,接著一個聲音叫道:「牛大哥,有人欺侮我,他……」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他睜眼站了起來,望著小聰一張焦急又慌張的臉,問道:「是哪個混球,在哪裡?」   小聰指指門,因為急,連門都忘關了。大醜剛要邁步向門走去,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聲停人到,一個青年跑了進來。小聰一見,「啊」的一聲,一閃身躲到大醜身後,不時露出一隻眼睛打量情況。   那青年往前來,大醜一伸胳膊,喝道:「你給我站住,你是哪來的?私闖民宅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青年不理大醜,對著小聰藏身的方向,癡情地大叫道:「小聰,我愛你,我愛你好久了。你就答應我吧,做我的女朋友,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都對你好。   剩下一口水,我會給你喝;剩下一口飯,我會給你吃。『鐵達尼號』裡,傑克犧牲自己,把生存的機會留給露絲。這事我也能做到的。你不信的話,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大醜抱著胳膊,板著臉聽他抒情,聽到這兒,才明白。敢情這小子是一個情種,是小聰的追求者,這是好事呀,看來,今天不需要武鬥了。想到這兒,大醜鬆一口氣。   小聰從大醜身後探出頭來,脆聲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能和你處對象。我年紀還小,不想處對象。你還是別在我身上下功夫,白瞎那時間了,以你的條件,能找到更好的。」   青年悲傷地說:「你這是借口,你不當我女朋友,一定另有原因。你是不是有對象了,那是誰?你說吧,我要和他決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聰恨聲道:「你這人,怎麼這麼難纏。」說罷,無奈地歎著氣。   大醜覺得有意思,他存心要逗逗這個情種,他大聲咳嗽一聲,然後露出同情的臉色,平靜然而有力地說:「小兄弟,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她的確有男朋友了,你沒希望的。」   青年的眼睛都紅了,握著拳頭,他顫聲問:「他是誰?我要會會他。」   小聰也不解地望著大醜,她當然知道大醜是在說笑話,只是她想看看大醜會安排什麼人物客串自己的男友,該不會報趙寶貴的名字吧,那可是她不願意的。   大醜故意嚥了兩口唾沫,又清清嗓子,待對方急得要蹦起來時,他才拍拍胸脯,微笑道:「就是我,我就是她男朋友。」   聲音不大,但青年與小聰都愣住了。青年隨即哈哈大笑,笑得直彎腰,連連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天下不會有這樣的笑話。」說罷,望著小聰。   小聰手足無措,不知說什麼好,臉上又是羞,又是窘,又是急的。她實在不知該說什麼了,她不知道今天這事會怎麼收場。   大醜突然變得嚴肅,問那青年:「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不信是吧?」   青年哼了兩聲,說道:「你甭想騙我,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嗎?」   大醜說:「那我就證明給你看。今後,你可別再纏著她了,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說完,大醜回身,伸出右臂,冷不丁攬住小聰的腰,在小聰一愣神時,大醜沖青年得意地笑了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下頭,吻住小聰的小嘴兒。   細細品嚐一下滋味後,才「唧」的一聲收回嘴來,一臉的陶醉相,眼睛還瞇著,彷彿還在回味其中的美感。   這一招,可把另兩人給震住了,小聰被親的瞬間,她感覺被電擊了一般,先是身上顫抖一下,接著象被點了穴一般,一動不會動了。她臉紅如蘋果,心,跳得要蹦出來。她不好意思地合上眼,不敢看人。她的腰還在大醜的手裡,她這時沒有掙扎,因為那青年還在。   那青年看得張大了嘴,忽然悲憤地大叫起來,他瞪著小聰,「唐小聰,我原本以為,你有多高的檔次呢。男朋友有多麼了不起,原來是這麼一個……我對你太失望了。我看不起你。」說罷轉身就跑,跑出門去,那速度,比進門時還快。   大醜對他背影批評道:「一點禮貌都沒有,連門都不給帶上。老師是怎麼教育你的。」   一瞅小聰,還被自己抱著呢,連忙放手。   小聰這時也完全緩過神來了(手裡拿著兩本書),她以複雜的眼神瞅了一眼大醜,接著,像逃命一般,跑回自己房裡。   大醜立刻意識到自己這事做過頭了,對一個不是女友的女孩子,又是抱腰,又是親嘴兒的,顯然不妥。這是非禮人家呀,雖然自己的本意是好的,可小聰受得了嗎?她那麼保守,也許長這麼大都沒和男子親近過呢。自己的做法,太魯莽了,想到這裡,大醜感到事態嚴重。   他急忙來到小聰門前,推了一下門,沒推開。他便敲門,大聲喊道:「小聰呀,對不起你了,牛大哥太過分了,只顧幫你解決難題,做事欠考慮了,你能原諒我嗎?」   叫了半天,裡邊也沒個動靜。正當大醜束手無策時,門,意外地開了。只見小聰已換好衣服,紮好圍裙,眼光看地,說聲:「我做飯去了。」便從大醜眼前穿過,向廚房而去。   大醜注意到,她臉上的紅霞依然殘留了一些,說不出的好看。   大醜想了想,又跟到廚房,在旁邊道歉。   好一會兒,小聰才低聲說:「牛大哥,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我該好好謝謝你的。謝謝你為我解了圍。他是我的同學,纏著我都有半個月了,今天我一出校門,他就跟上了。我跟他說了多少遍,我不當他女朋友。可他這人太煩人,竟跟到家來了。」   大醜說:「這小伙子長得還不錯。」   小聰補充道:「家庭條件也不錯,每天,他爸用轎車送他上學。」   大醜笑道:「既然這麼好條件,你怎麼不答應呢。」   小聰一邊切菜,一邊回答:「我就是不願意,不為什麼。今天你要不給我解圍,真不知怎麼辦好呢。只是,你那法子也太……那個了……」   大醜再次道歉:「小聰妹妹,你別怪我了,我實在受不了良心的折磨。」   小聰幽幽地歎一口氣,說道:「我都二十多了,還沒有被男人抱過。更沒有被誰親過呢。」說到這兒,聲如蚊哼,臉上是羞不可抑的表情,樣子迷死人了。   大醜聽到這裡,歉意頓消,取而代之的,是得意與驕傲。他暗暗讚歎,多純潔的小姑娘呀,一塵不染,跟荷花一般。哦,她的腰好軟,嘴好香啊,觸感真不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了。   吃飯時,兩人都不說話。大醜微笑著瞅著小聰,小聰也不時偷看他,目光一接,她便像受驚的小鹿,慌忙躲開了,大醜知道她的心裡很亂。   大醜啟開兩瓶啤酒,自己抓起一瓶,一揚頭,喝掉半瓶。   他用手擦擦嘴角,把另一瓶推到小聰跟前,說道:「妹妹,你不喝點嗎?」   說完,要把瓶子往回拉。   小聰向來不喝酒的,她不會喝酒,大醜只是逗逗她。哪知今天,這小妹妹變了,她握住瓶頸,說道:「誰說不喝了。」像是較勁兒似的,她也學起大醜的喝法,但沒喝多少,忙放下瓶子,不停地咳嗽。   大醜說:「慢點,慢點。」說著,又夾了口菜放她碗裡。   一瓶酒,被小聰喝掉大半,喝得滿臉酒紅。美目合上,粗濁的喘著氣,後來竟伏到桌子上。   大醜看著心疼,便過去抱她進她房裡,放上床,給蓋上被。望著她俊俏的臉蛋,紅嘟嘟的小嘴兒,不時眨動的長睫毛,微微隆起的酥胸,大醜感到一種美的吸引,性的召喚,不由自主的,肉棒硬了起來。   大醜深吸一口氣,定定神,為自己的罪惡反應感到羞愧。對著這位小美人,大醜悄聲誇道:「小聰妹妹長得真漂亮呀,一點也不比小雅差。真不知將來,是哪個王八蛋,有那個艷福享受你的身子,不管他是誰,我都會嫉妒他的。」   說著,伸嘴過去,在小聰的左右臉蛋上,各親一下,然後長歎一口氣,退出去,關好門。   這時的大醜,心裡純潔得很,沒一點骯髒的念頭。自己的女人已夠多,何必再傷害一個單純的小妹妹呢。再說,君子不趁人之危,做事得正大光明,自己萬萬不會借酒勁兒佔有她的,他牛大醜不是那種人。   他一直當她是小妹妹,但他知道,從今以後兩人的關係變了。想維持原狀,已不可能了。   他不知道,他剛才在小聰房裡說的那番話,已被小聰全聽到了。她雖然身子發軟,但腦子還是明白的,那番話傳到她耳裡,「一石擊起千重浪」,這位小妹也開始胡思亂想了,但想不出什麼明確的結果。有一點,她能確定,自己此後,不可能再當他是她大哥了。對他的不趁人之危,她非常欣賞,這也在意料之中。   兩人的關係會怎樣發展呢?誰也不知道,而時間會說明一切,證明一切的。   大醜風流記 (三十五)野戰   又到休息日,大醜一覺睡到九點鐘,爬起來吃飯。   小聰上學前,把飯都放在悶罐裡,大醜吃時,還沒有涼呢。大醜一邊吃著,一邊心想:小聰這女孩也不錯,娶到家是個好老婆,將來不知道誰有福氣呢。自己這輩子,若沒什麼意外的話,便和小雅相守一生了。這樣的人生,也是令人羨慕的。如果身邊再有鐵仙子陪伴,那可太完美了,若有下輩子,自己說啥還得再做人。   細想想,與自己熟悉的女孩子:小雅、小君、小聰、春涵、錦繡,哪一個不是美人?哪一個不是可愛的女孩子?男人能娶到其中一個,便是莫大的福氣,自己能娶小雅,也該知足了。   吃完飯,大醜下樓來,他沒有什麼目標,只是隨便走走。他要認真的盤算一下,自己要到哪兒去瀟灑一下。找家飯店吃東西?沒人陪,沒意思;去游泳館游泳嗎?一個人還是沒勁;去公園,動物園,都沒什麼好玩的。大醜突然覺得很孤單,真想有一個伴。   他在大街上向東走,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好去處。後來,他想到了老李頭,自己多日不見他了,也應該去看看他了。想到此,他向公車站點走去。   快到那兒時,一輛轎車從對面奔自己駛來。他想躲,那車偏跟著他。大醜大怒,剛想罵兩聲,那車突地停下,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很漂亮的臉來。那臉正笑嘻嘻地瞅著他,一見是她,大醜的怒氣一掃而光。   車上的美女,正是與他有過親密關係的金玉嬌,她興奮地叫道:「牛哥哥,快上車。」   大醜打量一下這黑亮的轎車,微笑道:「這車哪來的?不怕公安找你呀。」   玉嬌美目一瞇,說道:「這車是偷來的,我還要把你拐賣了呢。是男人的,快上來。」   大醜哈哈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這還用問嗎?」說著,開了車門,坐到玉嬌旁邊。   關好車窗,轎車開動,大醜望著玉嬌,見她熟練地操作著轎車,不禁驚道:「想不到你還會開車呀。」   玉嬌衝他來個媚笑,又望著前方,嘴裡說:「我還會很多本事呢。別說開車了,我還會開飛機呢。」   大醜一聽,撇了撇嘴兒,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聲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玉嬌橫他一眼,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大醜點頭說:「怪不得這幾天附近的老牛都死了呢,專家都沒找到原因,可我卻突然間找到原因了。」   玉嬌又問:「那是咋回事?」   「都叫玉嬌給吹死了唄。」   此言一出,玉嬌笑得花枝亂顫,聲如銀鈴。   大醜一邊欣賞著她乳房的劇烈跳動,一邊提醒她道:「這是在道上,小心開車,安全為主。」   玉嬌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大不了,跟你一起殉情。」   大醜嘿嘿笑兩聲,說:「那怎麼能叫殉情,你又不是我的對象,也不是我的老婆。」   玉嬌大為不滿,冷聲說:「你別沒良心呀!『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跟你好可不止一回了。若不是考慮到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我天天都去找你。」   大醜覺得自己出言不妥,像是安慰似的,把手放在玉嬌的大腿上。玉嬌穿著短裙,絲襪都沒穿。大醜的手摸上去,很光滑,很結實,也很柔軟,大醜在上邊滑行著,愛不釋手。   玉嬌一臉的嬌媚,柔聲道:「牛哥哥,別摸了,再摸,會出車禍的。」   大醜一笑,臉上泛著愉快的光輝,那手不但沒收回來,還更放肆了,竟伸到玉嬌的胯下,隔著薄布片對秘處按摩起來,揉、點、蹭、劃、捏、抓、捅、彈等動作全部出台。   更厲害的是,大醜有項絕活,他能很準確地找到玉嬌的小豆豆。稍作努力,小豆豆便充氣般挺起來,硬起來。同時,泉水奔流,胯下的布片都濕透了。   玉嬌實在忍不住,張開小嘴兒,呻吟起來,為了安全起見,玉嬌只好找一塊地方,把車停下來。停車後,玉嬌望著大醜,美目如水,臉紅如霞,伸手推大醜的魔手。   大醜就勢收回手,把手在玉嬌面前一張,笑道:「玉嬌呀,你看看我的手洗澡了。」   玉嬌一看,他整個手掌濕淋淋的,閃著光,還散發著自己的體味。玉嬌有幾分難為情,嘴裡卻罵道:「你活該,誰叫你亂摸了,髒死你。」   大醜反問道:「你很髒嗎?」說著,伸舌頭舔著手上的淫水。   玉嬌望著他那樣子,吃吃笑道:「味道怎麼樣?」   大醜說:「你嘗嘗就知道。」摟過玉嬌的頭,親起嘴兒來。   大醜把舌頭伸進玉嬌的嘴裡,玉嬌熱情地嘓起來,鼻子還發出嬌喘聲。大醜享受著美人的香舌,手也不老實,一手摟住玉嬌的腰,一手探進上衣,玩她的奶子,夾她的奶頭。   這樣過了幾分鐘,玉嬌猛地推開大醜,低聲叫道:「牛哥哥,我要你,我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大醜也是慾火焚身,肉棒被褲子箍得好難受,但他還是清醒的。他抑制一下情緒,說道:「玉嬌,這是大街上,不合適的,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玉嬌用充滿春情的眼神瞅一眼大醜,隨即點了點頭,發動起車,向前急馳而去。   從這時起,大醜再沒敢碰一下玉嬌,他知道,在路上可不能亂來。做愛固然重要,但小命更為重要,沒有命什麼都沒了。   轎車如飛,很快開到了郊區,鑽到大片莊稼地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裡,這裡真好,連個人影都很少見,正適合親熱。   兩人來到後座,大醜正犯愁空間如此狹窄,做愛也不得爽快,只見玉嬌向他神秘一笑,伸手一推,靠背一倒,這後座就變成了一張床。正當大醜驚訝時,玉嬌嗔道:「你還裝什麼正經,看你剛才那猴急的樣兒,真是個大色狼。」   一語驚醒夢中人,大醜一撲,便把玉嬌壓到身下。   玉嬌說:「快脫衣服。」   大醜趕忙響應號召,等他脫完時,玉嬌已將一床單鋪好,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上邊。玉腿分開,下邊的紅嘴裂開了縫,晶瑩的口水溢出來,顯得很乾淨的樣子。如此美景,再配上玉嬌的桃花般的臉,真乃人間仙境。   大醜湊上去,抬起她的屁股,認真地欣賞著玉嬌的魅力之處,只覺得這小玩意可愛無比。一低頭,把嘴貼上去,又是親,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舒服得玉嬌浪叫不止。突然,小屁眼傳來奇癢與溫暖,原來那舌頭挪到那裡。   「牛哥哥………好舒服呀……妹妹樂死了……別逗妹妹了……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妹妹吧……操妹妹的……騷屄……妹妹的屄好癢呀……」   大醜聽得非常滿意,雖然他急欲上馬,一展雄風,但他忍著,他抬起頭,挺著大肉棒,送到玉嬌的小嘴旁,嘴裡說:「妹妹一定沒吃早飯,先吃兩口香腸充一下饑吧。」   玉嬌也知趣地張開嘴兒,把龜頭含到嘴裡,耐心的嘓著,套著,又用香舌賣力地伺侯著,像伺侯一個崇拜的大英雄。   大醜半閉著眼,體會著美人小嘴的滋味,一隻手還伸進泉眼裡活動,在此情況下,玉嬌不想淌水都不行。   玉嬌的舌功能趕上專業的了,舔得大醜好幾次想射出來。大醜不敢再忍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他抽出肉棒,趴到她身上,對準肉洞,使勁一挺,半根就進去了。   等全根進入時,玉嬌滿足的大喘著氣,嘴裡嬌呼道:「好大呀……還是大雞巴好玩……」說著,摟住大醜的脖子。   大醜輕輕地抽動著,多汁的小穴,把肉棒泡得很舒服,穴又緊,又窄。一陣陣快感由龜頭開始,像波浪一般,衝擊著大醜全身的神經,大醜爽得直喘大氣。   大醜一邊插,一邊問著:「玉嬌呀,多久沒操屄了?」   玉嬌哼道:「……半個多月了……好難受的……」   大醜笑道:「老頭子年紀雖大些,也不能讓你這好屄閒著。他能不操嗎?」   玉嬌嘻嘻浪笑著,說道:「他想操也操不了了。」   大醜不解地問:「怎麼了,他陽痿了嗎?」   玉嬌說:「他住院了,是胃癌呀。」   大醜揉著兩隻彈性良好的奶子,大肉棒緩慢而有力的操著,嘴裡還在說話:「這麼說,他活不長了,這下你可解放了,恭喜你了。」   玉嬌挺著屁股,配合著大醜的動作,嘴上回答道:「恭喜個屁呀,他要是死了,我怎麼辦呢?」   大醜笑道:「你現在也不缺錢了,以後老頭死了,你想找誰操屄都行呀。」   玉嬌嘴一噘,叫道:「他要死了,我就搬你家去,天天晚上都要你操我。」   大醜說:「你那麼喜歡被我操嗎?現在我就把你操死吧。」說罷,將玉嬌雙腿放在肩上,下身懸空,狠狠地搗著小肉洞,幹得虎虎有聲,氣勢磅礡。那種威風勁兒,恐怕當年趙子龍在長板坡都比不上。   玉嬌忘情地叫著,歇斯底理地叫著,表現著一個女人的興奮與痛快,發揮著年青女性的熱情與激情。此時的她,像大浪上的小舟,任瘋狂的大浪把它推向何處。即使是被打得粉碎,她也心甘情願。   在大醜的攻擊下,玉嬌很快達到高潮,在她的極快活的長叫聲裡,一股暖流澆到龜頭上,並流出肉洞,把床單染濕一片。   大醜不肯放過她,揮動肉棒,繼續戰鬥,把小穴幹得直響。   玉嬌抱著大醜後背,叫道:「牛哥哥……真的好棒呀……換了那老頭子……   他早就完了……我再找男人……就找你這樣的……」   大醜洋洋得意,唸唸有詞:「別看大醜長得醜,什麼本事都沒有,不當官來沒有錢,操屄絕對是高手。」   玉嬌嘻嘻笑道:「想不到牛哥哥還是詩人,真是好詩。說得真像牛哥哥。」   大醜猛插一下,玉嬌啊的一聲,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   大醜突然抽出肉棒來,說句:「玉嬌,換個花樣吧。」   玉嬌衝他嫣然一笑,一翻身,雙膝跪起,雙臂前支,屁股撅得好高。   大醜仔細觀察著,玉嬌的屁股並不大,但很圓,也很白;□溝把屁股分成悅目的兩半;天光映著屁股,如銀似玉,並在一點上形成一束顯眼的光環,卻在□溝落下淡淡的一道暗影;□溝顯得朦朧而神秘,當然也更有魅力。   大小陰唇如雙層花瓣重疊著,映襯著,還飄出年青女性的濃郁的迷人氣息;上邊的菊花,長得恰到好處。這雙孔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的個性與風采,大醜的眼睛都看直了。   玉嬌不見肉棒的動靜,一回頭,見大醜的那副德性,不禁又喜又羞。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哼叫道:「牛哥哥,你再不動的話,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醜叫道:「等我操完你再穿。」說罷,挺槍便刺。   真是槍法純熟,一槍中眼,一邊加快速度,一邊握著奶子。看女人的嬌軀在自己的攻擊下顫抖著,晃動著,他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一會兒,大醜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一邊插著,一邊拍著,還看著自己的肉棒在肉洞裡進出,使花瓣一張一縮的。同時,小屁眼也有節奏的時大時小,大醜大飽眼福,暗叫過癮。   後來,他見玉嬌有點累了,便猛操數下,把精液都射進肉洞。之後,摟著玉嬌說情話。   大醜說:「我給你射進陰道裡,你不會怪我吧。」   玉嬌閉著眼,低聲說:「你以前不也老往裡邊射嗎。」   大醜說:「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懷孕。」   「懷孕不更好嗎?像李倩輝一樣,多幸福呀,我要是懷上了,就生下來。正好和李倩輝的孩子是兄弟,都是一個爹做的。」   大醜叫道:「玉嬌,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說出來不得了。」   玉嬌睜開眼,笑道:「你怕了吧,我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她又不止我一個男人。」   「那我明天就把你這話跟她說。」   大醜在她的奶子捏一下,玉嬌吃疼,叫了一聲:「輕點呀,牛哥哥。我是開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大醜叮囑道:「你對任何人都別提這茬,不然的話,倩輝就會倒楣的。」   玉嬌把臉往他身上湊湊,嬌聲說:「牛哥哥,我知道了,我發誓,不跟任何人說。說了,就是王八蛋。」   大醜的心稍安。   一會,兩人穿衣,大醜問:「你的老頭子到底怎麼樣?還能活多久?」   玉嬌一邊套上小褲衩,一邊懶散地答:「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那你是想他死,還是想他活呢?」   「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對我疑神疑鬼的,常派人監視我。我想擺脫都擺脫不了,氣死我了。我成了犯人了,真想他快點死。可是,他要死了,我也不高興,他死了,我就沒靠山了,要找這樣的一棵大樹可不容易。」玉嬌苦惱地說。   大醜又問:「你這車是老頭的嗎?」   「不是,是我弟弟的,這幾天弟弟不在家,我就開著了。今天開著去醫院,去看老頭子。回來時經過服裝城那一片,想去看看你,不想在道上就碰上你了,結果又叫你給佔了便宜了。」說著,在大醜的胯下抓了一把。   大醜望著玉嬌的奶子消失在乳罩裡,嘴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服裝城工作?」   「我何止知道這個,還知道你住在哪裡,還知道你們服裝城有兩個美女。一個是什麼玫瑰,一個是什麼仙子。我弟弟見過那兩位美女,說仙子真像仙子呢,我還真不信,牛哥哥,那鐵仙子真有那麼美嗎?我倒想見見她。」說著,玉嬌不服氣地挺挺自己結實的奶子。   聽玉嬌提起鐵仙子,大醜的心跳都加快了。不由想起鐵仙子要來「同居」的事來,不禁飄飄然起來,嘴上卻說:「什麼仙子呀,不過是大家那麼說罷了,世上哪有那麼美的人,你一點也不比她差呀。」   這麼一說,玉嬌的臉上頓時有了笑容,她並不知道大醜在騙她,對比一下事實,儘管玉嬌不如春涵美麗,但玉嬌不差,也有自己的長處與優勢。否則的話,那個當大官的老頭也不會找她當二奶,誰願意把錢扔在庸脂俗粉的身上。   「聽說,你也有女朋友,她漂亮嗎?」穿好衣服,大醜和玉嬌並躺在床上。   一提女朋友,大醜眼前出現兩個影子,一個當然是小雅,一個竟是春涵。大醜突然發現,春涵的影子越來越重,彷彿已跟小雅平分秋色了。   正當兩人卿卿我我時,大醜的手機響了,一看號,他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剎那間,他全身的神經活躍起來,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他的生命力空前的旺盛,那勁頭好像比剛才做愛時還大呢。   這電話正是鐵春涵打來的,這是她頭一回給大醜打電話,難怪大醜那麼激動呢。   大醜風流記 (三十六)同居   「是牛大哥嗎?我是鐵春涵呀。」電話裡傳出春涵輕柔裡透著力度的聲音,令大醜心醉。   「是我……我……我是牛大醜,春涵妹子你好。」大醜一激動,說話有點結巴。   「牛大哥,我考慮好了,我決定上你那兒住去。打擾你了。」   「你來住,我一萬個歡迎。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是什麼打擾呢。」大醜的情緒好極了,一顆心跳得厲害,他臉上泛著紅光。   「我什麼時候搬去你哪裡好呢?牛大哥。」春涵禮貌的問。   「你自己說了算,什麼時候都行。搬之前,通知我一聲,我好幫忙。」大醜欣喜若狂,若不是在車上,他會跳起來大叫。   突然大醜冷不丁真的大叫了,「啊!」一轉頭,玉嬌臉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原來是玉嬌在大醜的腿上狠捏了一把。   「怎麼了,牛大哥?」春涵擔心的詢問著。   「沒事的,給一個大蚊子咬了一口。」大醜忍著疼,皺著眉說。   「那蚊子一定不小吧?」春涵發出笑聲。   一聽這話,玉嬌撲了上來,要咬大醜的臉。大醜連忙躲開,雙手舉起做投降狀,玉嬌這才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來。   「牛大哥,今天我可能去你家,你現在在家沒有?」   「在呀,怎麼不在?」說著,就想走,被玉嬌抱住一條腿。   「那好吧,回見。」春涵掛了。   大醜還拿著手機不肯放下,玉嬌哼道:「是那個叫鐵春涵的騷狐狸吧?牛大哥,牛大哥的,叫得真騷。」   一聽這話,大醜變了臉,很想大罵玉嬌一頓。他不容許別人污辱他的夢中情人,但他還是忍住了。他放下電話,對玉嬌咧咧嘴兒,輕聲說:「罵人家騷,你不騷嗎?」   玉嬌媚笑道:「我當然騷了,女人哪有不騷的?女人不騷,哪會有男人喜歡呀。」   大醜很滿意她的回答,說聲:「我得走了。」   玉嬌拉住大醜的手,嚷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你想去會那只騷狐狸,我偏不讓去。」   大醜憐愛地把她摟在懷裡,央求道:「小寶貝呀,別胡鬧了,哥去辦正事!   她不是哥的女人,她看不上哥的,她嫌哥的樣子丑。」   玉嬌幸災樂禍地笑著,說道:「原來你也有今天呀,活該。」   大醜苦笑著,做出很倒霉的樣子,歎口氣,說道:「咱們回去吧。」   玉嬌噘著小嘴兒,美目瞥著大醜,說道:「不嘛、不嘛,我還想讓你再愛我一次。」說著,將大醜推倒,用手摸著他的胯下。   大醜張大了嘴,眼睛發直,驚聲叫道:「我的媽呀……玉嬌,你的胃口好大呀。」   玉嬌嬌媚地望著大醜,暱聲說道:「牛哥哥,你不把我操舒服了,我不讓你走。」   解開褲門,把大醜那根大雞巴又放出來,伸出香舌,在龜頭上津津有味地舔起來,不時以性感的眼神瞅著大醜。   大醜舒服得呼吸都變粗了,令玉嬌把屁股掉過來。玉嬌照話辦事,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大醜把小褲衩下拉到了腿彎,用手指對玉嬌的神秘地帶進行徹底地考察。   大醜的指功,相當不錯,沒幾下,玉嬌的泉眼冒出晶瑩的水來。大醜興奮地用手指捅著,不時手指彎起,勾著裡邊的嫩肉。大指有時還旋轉著,撥弄玉嬌那粒可愛的豆豆。這些工作大有成效,爽得玉嬌含著雞巴的嘴,發出唔唔的聲音,這聲音是快活的符號,是女人起性的體現。   大醜玩得興起,把淫水塗在玉嬌的菊花上,塗得很多,再用食指插入。   這樣,玉嬌的雙孔都被大醜的手指佔領了。雙孔夾著大醜的手指,都懸著淫水,絲一般晃著,看得大醜哈哈直笑。   玉嬌吐出雞巴,笑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壞死了。老天爺保佑你,讓你以後戴綠帽子。」   大醜最忌諱這種話,他不由回罵道:「小騷屄,你可真惡毒。看你哥不操死你。」   玉嬌站起,轉過身來,脫光下身,把肉棒對準小穴,輕輕地套入,嘴裡還不服氣地說:「你看誰操推,本姑娘今天非叫你也嘗嘗挨操的滋味。」說著,白屁股起落著,肉洞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淫水沿肉棒向下滑著。   大醜當然不甘心受制,配合著她,不時把肉棒向上挺著。讓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處。頂得玉嬌「啊啊」直叫,美目都瞇了起來,顯然很舒服。   玉嬌上身前伏,大醜雙臂後撐,一邊插,一邊把嘴湊上前,玉嬌知趣地伸出舌頭,任大醜隨意的舔著、吸著、嘓著。大醜不時把口水吐到她的舌頭上,玉嬌很乖,毫不猶豫地吃下去。   過不一會兒,玉嬌動作慢了,大醜說:「你躺下來,讓我操你。」   玉嬌點點頭,翻身躺下。   大醜將肉棒插入,雙臂抱著玉嬌的腿彎,一下一下強有力的操著,每一下都有翻江倒海的氣勢,好像要把玉嬌操死似的。   大醜的心情好極了,鐵春涵要搬來了,自己的機會來了。   「近水樓台先得月」,只要自己計策得當,還怕沒有希望嗎?如果自己有一天能把她操了,準保能氣死許多帥哥。那麼,自己前半生因相貌受到的種種委屈與磨難,便全部勾銷了。   自己和別的男人一樣,見到漂亮女人,也想掏出傢伙,風風火火,有聲有色地操一操。這就是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是男人的,沒有不想操美女的。   在大醜的攻擊下,玉嬌唱出動聽的歌來。不久,她便被操上高潮了,流出好多水來。大醜沒有停止,依然大刀闊斧地幹著。   玉嬌受不住了,急忙投降,哀求道:「好哥哥,我服了。你快射出來吧。」   大醜嘿嘿笑著,無比的得意,像是戰場上得勝的英雄。   他猛勁地又插了幾十下,再次品味著玉嬌的美屄的滋味。後來,他拔出了肉棒,插入玉嬌的小嘴,像操屄一樣,挺動屁股,插得玉嬌的腮幫子一鼓一縮的,望著玉嬌那美麗的臉蛋、告饒的眼神,大醜的精神一放鬆,便射出來了。   在大醜的示意下,玉嬌用嘴接著,又咕嚕咕嚕地吃到肚裡。這還不算,還讓玉嬌給清理一下。玉嬌作為投降者,沒法子,伸出香舌來,把肉棒從頭到根,舔得乾乾淨淨,光光亮亮的。   大醜拍拍玉嬌的白屁股,誇道:「小寶貝兒,你真乖。這樣的女孩子,才有男人疼。」   完事之後,玉嬌一邊穿衣,一邊罵道:「你這個王八蛋,總叫人吃你那髒東西。以後,我見你一次,就讓你吃我一次水。看你願意不願意。」   大醜笑道:「我願意。現在就吃吧。」說著,又要扒玉嬌才穿上的裙子。   玉嬌推他一把,吃吃地笑道:「你想吃,我偏不讓你吃呢。」   兩人休息好後,才開車回城。到了服裝城附近,兩人要分開了,玉嬌留戀地望著大醜,說道:「真想和你好好地睡一夜。不過,怕給你帶來麻煩。」   大醜安慰道:「以後會有機會的。」   玉嬌有了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要算數的。」   大醜點點頭。   玉嬌問:「你會想我嗎?」   大醜回答:「當然會了,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能忘了你呢。」   玉嬌浪笑道:「乾脆,我和你到你家裡,見見那個鐵春涵。看看我美還是她美。」   大醜說:「瞧你說的,好像她是我老婆。現在住在我家似的。」接著大醜又強調一下:「她哪有那麼美呢。都是大家亂說的,她沒有你美的。」   玉嬌笑了,說道:「我信了你的話。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哪天我見到她,我就告訴她,你經常和我睡覺。讓她永遠都不理你。」說著,玉嬌嘻嘻地笑了。   大醜自然是滿臉誠實的樣子,好像他的話是真的一般,心裡卻在說:「即使你跟她說了也沒有用,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根本不會在乎我牛大醜跟哪個女人睡覺。如果她在乎的話,我會高興得要命的。」   大醜下了車,玉嬌來個飛吻,開車走了。望著遠去的車影,大醜一陣迷惑,他不知道自己跟她到底什麼關係。若說是赤裸裸的性關係吧,好像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情意在裡邊,但彼此絕不會有什麼愛情關係。只要彼此在一塊兒,覺得快樂也就夠了。自己何必想那麼多呢?自尋煩惱。   沿著人行路,大醜慢慢地向家裡走去,經過兩次肉戰,大醜覺得身子有點虛了,自己畢竟也不是鐵打的,以後在這方面,還是節制一點的好。自己得留個好身體,以後用來征服鐵仙子呢。   想到征服鐵仙子,大醜不由笑了。他有種做夢的感覺。自己憑什麼能與她做愛呢?如果象小說裡寫的倒有可能。   鐵仙子不幸中了採花大盜的春藥,慾火焚身,正當危急關頭,牛大醜像一個武林高手般出現了。他一劍將採花賊殺死。接著,掏出另一柄劍,刺破她的寶貴的處女膜。既佔了她的大便宜,又表現出俠客的本色,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大醜真希望有這好事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正當大醜胡思亂想之時,一輛轎車駛來,緊貼馬路牙子,速度與大醜同步,大醜站住,車也站住了。大醜心說:「是不是又有哪位美女想要快活了?只是本大爺此時精力不濟,怕難令美女滿意。」   大醜望過去,哪裡是什麼美女呀?車窗搖下,是一個戴墨鏡的青年,帶著冷笑,他粗聲地問道:「哥們,你是牛大醜嗎?」   大醜瞅瞅他,覺得他不像個好人,便只管走自己的路,沒好氣地答道:「是呀。你是誰?有什麼事?想找我吃飯?我沒空呀。」   那青年也不跟大醜磨牙,直奔主題:「哥們,鐵春涵要住你房子。你千萬別答應。」   大醜一愣,說道:「這事與你有什麼關係?要不要她住,是我自己的事。別人無權干涉。」   那青年有點火了,「小子,你不聽我的話,你會倒霉的。」   大醜衝他嘿嘿一笑,說道:「我聽你的話,我就能走運嗎?」   大醜往前走,他的車也向前,兩人始終是平行著前進的,那青年吼道:「不聽我的話,你可別後悔。」   大醜哼道:「跟你說這麼多廢話,我倒真後悔了。」   那青年大怒,臉孔扭曲,露出森森白牙來,獰笑道:「小子,你等著倒大霉吧。」說罷,一加油門,車如離弦之箭,很快消失在前方。   大醜暗罵道:他媽的,你威脅我,我牛大醜可不怕這個。你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不會向你低頭。想叫我聽你的話,你下輩子吧。只要鐵仙子願意進我家,別人再瞎巴巴也沒有用的。   大醜來到自家門前,用鑰匙開了門,剛一邁步,便呆住了,原因是他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這聲音在大醜聽來,簡直是仙樂妙音。大醜象被人點了穴道,這腿便動不了了,這聲音正是鐵仙子的聲音。順聲望去,正見鐵仙子坐在自家的沙發上,跟小聰妹妹眉開眼笑的聊天呢。   大醜心說,平時這鐵仙子冷如冰霜,想不到跟小聰倒挺投緣的。只見春涵拉著小聰的手,正誇她長相漂亮,說話得體呢。小聰也很高興,被這樣的一個大姐姐誇著,真有點飄飄然。即使對方是誇張的話,在小聰聽來,也相信是真的。   二女也看到大醜了。小聰首先站起來,叫道:「牛大哥回來了,鐵姐姐等你半天了。」   大醜這才邁步上前,笑著望著春涵,說道:「想不到你來得這麼快,我以為得晚上到呢。」   春涵笑笑,也站起來,俏皮地說:「我連家都搬來了。」說著,向旁歪歪嘴兒。   大醜向旁邊地上一看,可不嘛,地上放著大大小小幾個包,顯然是春涵的全部家當。   大醜笑道:「歡迎,熱烈歡迎。你怎麼不出一聲,我好給你當力工。」   春涵眨眨眼,說道:「你這樣的力工我可請不起。請你當一把力工,在要房費時,你還不黑死我呀。」   大醜嘿嘿笑道:「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怎麼能黑你呢。」   大醜這話是開玩笑,春涵聽了,不由臉一紅,敢情她會錯了意,嘴裡說道:「誰跟你是一家人呢。我只是你的房客呀。我可不是你的……」   大醜一笑,說道:「瞧你,說到哪去了。在我眼裡,你跟小聰一樣,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有什麼壞心眼,也不敢在你們面前用呀。」   春涵說:「這還差不多,當哥的可不許欺侮小妹妹。」   大醜沖春涵擠擠眼睛,笑道:「當哥的自然能把持得住,如果是妹妹主動投懷送抱的話,當哥就未必是君子了。」   聽大醜這麼一胡吹,二女互相望望,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很美,像百靈鳥在唱歌一般。大醜聽得一呆,心說:如果有兩位小妹做伴,一生都不會寂寞呀。再把小雅招來,四口之家,自己坐享齊人之福,比當神仙都過癮呢。   大家坐下後,春涵瞅著大醜,見他臉上一副自得的表情,不禁瞪了他一眼,隱約知道他的鬼念頭。   大醜被春涵那雪亮的目光一瞅,心神一震,立即在心裡變得很君子了,不敢再胡思亂想。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大醜主動搭話,問道:「春涵妹妹,你搬到我家來,你男友願意嗎?」   春涵一聽,臉色變冷,鄭重地說:「什麼我男友,只是普通朋友罷了,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你可別亂說呀。」   這話令大醜非常欣慰,嘴上說:「原來不是男朋友呀。我還以為你們要結婚了呢。原來是這樣呀,看來,你搬家的事,他管不著了。」   春涵明眸一轉,怒聲道:「他倒是管我了,不讓我來這兒,說你不安好心,可我向來不喜歡別人干涉我的私事。我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誰也管不著。連我老爸都管不了我,何況是他。來之前,我跟他吵了一架。我說,你要阻止我的話,以後,咱們連朋友都不是。他就老實了。」   聽到人家吵架,大醜暗自叫好,好像他有機會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聰一會兒瞅瞅大醜,一會瞅瞅春涵,並不說話。   大醜問:「小聰呀,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呢?」   小聰可愛的笑著,說道:「我們後天旅遊,今天下午就開始放假了。」   春涵瞅著大醜,埋怨道:「幸虧小聰妹妹回來得早,要不然的話,我只好在門口傻等了。」春涵又拉起小聰的手,說道:「這小妹妹長得真好看。也不知哪個男人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媳婦兒呢。」   小聰一下臉紅了,她睜大美目,對春涵說:「我只是個醜小鴨,鐵姐姐才美呢。她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別說男人動心,就像我,都想親她兩口呢。」   說著,小聰笑了起來,眼睛笑得彎彎的。   春涵聽了微微一笑,道:「小聰妹妹,你可別親我。我連男人都不叫親呢,更何況女人呢。」   大醜一高興,冒出句傻話:「春涵妹妹,聽你這話,你好像真是處女呢。」   一聽這話,春涵火了,呼地站了起來,面紅耳赤,厲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處女呢,你試過嗎?」   這下大醜沒電了,趕忙道歉,說道:「我是開開玩笑的。別當真呀,看你氣的,我向你賠不是了。」   春涵用眼睛剜著他,笑罵道:「以後,你再說這混帳話,我可不理你了。」   大醜說道:「當哥的說錯話,我該罰的。」   小聰也跟著起哄,拍手笑道:「牛大哥,我和鐵姐姐都還沒吃飯呢。罰你請客。」   大醜爽朗地笑道,說道:「應該的。這頓飯我請了。」接著,大醜問明二女最喜歡吃的東西,便拿起電話來訂餐。有男人請客,二女自然是高興的。   很快,飯菜送來了,大醜想試試春涵的酒量,拿出了六瓶啤酒來,給春涵三瓶。春涵也不推辭,與大醜推杯換盞的,二人較起勁來,六瓶酒很快下肚。春涵只是有點臉紅,此外,沒什麼異樣。   大醜心說,酒量不錯呀。看來,想喝倒她,把她上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春涵用水汪汪的美目瞄著大醜,並不說話,但眼裡彷彿在說:「哼,想把我喝倒,沒那麼容易。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沒門。」   既然喝不倒她,大醜也便做罷。小聰也喝了點酒,臉紅得像西紅柿一般,畢竟不勝酒力。大醜見此,便把小聰送回屋子,很體貼地扶她上床,給她蓋好被。   正要離去,小聰拉住大醜的手,輕聲喚道:「牛大哥,先別走。」   大醜問:「小聰妹妹,還有什麼事嗎?」   小聰羞得閉上眼,低聲道:「牛大哥,你還沒有親我呢。你上次可親我呢,我是知道的。」   大醜心說:既然你叫我親的,我還客氣什麼。一低頭,便親住小聰的紅唇,嘓了一陣,覺得不過癮,便把舌頭伸進小聰的嘴裡,美美吸著小聰的香舌,親得小聰呼吸急促起來,不由得雙手勾住大醜的脖子。   大醜一激動,雙手握住小聰的乳房,一個勁地揉搓著。小聰奶子不大,但彈性極好。大醜心說:畢竟是姑娘的乳房,就是夠味。   大醜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進小聰衣內,直接地撫摸小聰小巧的奶子,不住地捏弄她的奶頭。   小聰啊啊地叫著,十分興奮。大醜得寸進尺,一手摸向小聰的胯下,在小聰的小丘上摸了起來。因為是夏天,小聰穿得也薄,只是隔層布,刺激得小聰恨不得脫光衣服,任君玩弄。但她畢竟是小姑娘,有自己的矜持,在大醜要伸入褲子時,她及時攔住他,哀求道:「牛大醜,咱們的關係,就到這吧。我的身子要留給我老公的。」   大醜當然不會強人所難的,他親親小聰的臉,說聲晚安,便出去了。   回到客廳,春涵正笑吟吟地瞅著大醜,好像大醜幹了什麼壞事似的。   大醜問:「春涵呀,喝好沒?」   春涵開玩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連處女身怕都保不住了。」   大醜撇嘴道:「你牛大哥有那麼壞嗎?」   春涵笑而不答。   大醜說:「我幫你把東西搬進屋吧。」說著,幫春涵把東西搬到書房那屋,臨出屋時,大醜交代:「晚上睡覺時,要關好門。」   春涵一噘小嘴,說道:「本姑娘最會打色狼了。」春涵的小嘴紅紅的,形狀很美,大醜真想親親,但他可不敢造次。他揮揮手,出門去了。   屋裡的春涵心裡很不平靜,心道:他樣子那麼難看,想不到也有人喜歡。就說小聰吧,她瞧大醜的眼神,分明帶著感情的。真不明白,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有什麼條件吸引美女呢?聽小聰說,他還有一個女朋友,也是學校有名的美女。真怪了,美女喜歡醜八怪,這世界黑白顛倒了。   對這個牛大醜,春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很想知道大醜有什麼魅力。   大醜風流記 (三十七)出門   早上醒來,大醜沒有馬上起床,他睜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屋裡還有兩個美女在安睡,心裡特別的痛快與舒爽。雖然這兩人不能像小雅、小君那樣對待自己,但大醜已經滿足了,精神滿足比肉體滿足要長久得多。   大醜是個凡人,他也會往深處想,他合上眼,開始張開想像的翅膀。正想到小聰的美穴的形狀、春涵櫻唇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門聲,同時傳來小聰的溫柔的聲音:「牛大哥,你醒了嗎?我找你有事。」   大醜還沒有起來,他偏說:「起來了,進來吧。」   門一響,小聰的身影出現了。這小美人穿著長褲,身段亭亭,臉上帶著幾分健康青春的紅暈,兩隻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見大醜還在被窩裡,便臉現忸怩,想退出去。   大醜說:「你進來吧,怕什麼,牛大哥現在是君子。」   小聰猶豫一下,這才上前,坐在床邊,低頭不語。   大醜知道她有事要說,至於什麼事,大醜也猜到大概。他坐起來,靠近了小聰,很親暱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親了一下。小聰有點羞,想收手,但大醜不讓,只好讓他握著。   「說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會推辭。」   小聰低聲說:「還不是交錢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煩你。」   大醜說:「我當你是妹妹一樣,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錢我都準備好了。」   說罷,他打開床頭櫃,拿出一疊錢來。他放到小聰手裡,注視著小聰的俏臉,說道:「這裡是一萬塊,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著零花吧。」   小聰抬起頭,眼中含淚,有點哽咽地說:「牛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這錢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還給你呢。」   大醜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說:「瞧你又要哭了,像個小孩子。牛大哥又不衝你要,你不還都行,只是將來嫁了人,別把牛大哥給忘了就行。」   小聰噘噘嘴兒,說:「我才不嫁人呢。這錢我一定得還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大醜逗她說道:「你想做我的什麼人也行呀。你不是沒有機會,只怕你不肯呢。」   小聰收起錢,帶著酸意的說:「都沒位置了,你讓我坐哪呀?」   大醜說:「誰說沒位置了,下邊還空著呢。」   小聰很認真地說:「要當就當大的,我可不當小老婆。」說到後邊兩字,小聰的臉紅了,十分好看。   大醜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摟住她,將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小嘴兒,雙手很準確地抓住小聰的奶子。   大嘴親著小嘴兒,小聰一愣神的功夫,大醜的舌頭已突破防線,在小聰的香舌上攪動著、戲弄著,細細品著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無禮,隔衣玩著,一會兒握著,使乳房高聳;一會兒壓扁,使其如餅狀;一會又調戲奶頭,奶頭很敏感,碰幾下便挺了起來。大醜心中大呼:少女就是好,彈性十足,又挺又軟,摸起來真舒服。   小聰受此襲擊,有點暈眩,像掉入一個美麗的春夢。她正當花季,平時在校不愛說話,不喜歡表達自己,大家都認為她沒有性慾。其實她和別的女孩一樣,也常做春夢。在夢裡,常被白馬王子親嘴兒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像其中的美味,只是沒做過,始終不知道怎麼回事。   昨晚大醜便與她來了個三類接觸,開啟了她的性慾之門。在性慾被調動起來時,她隱隱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進去。雖然她不敢保證自己是愛上他了,至少現在對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給幹了,自己也絲毫不怨,她內心世界是這樣的,但在現實中,少女的自尊還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大醜從不強迫人,因此昨晚,小聰逃過一劫,還是處女。現在,兩人又在做昨晚的事。   大醜的挑逗,令小聰春心蕩漾,全身舒泰。她喜歡這種似夢似真的感覺,那種肉體上的快感使人留戀不捨。她到這時才明白,人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少女婚前失身?原來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醜興奮起來,少女的氣息使他有點失去理智了,雖然小聰的鼻子發出求饒一般的聲音,但大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飛快的解開小聰的上衣,將胸罩上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大醜抬起頭,只見兩個奶子圓而尖,奶頭粉紅且嬌嫩,乳暈稍暗些,跟奶頭搭配起來,很和諧的。   小聰害羞,急忙伸手來掩,嘴裡嬌聲叫道:「牛大哥,別看我喳喳。」美目射出興奮又慌亂的光來。   大醜撥開她的手,伸嘴叨住一隻奶頭,美美的吸著,兩手還握住乳房整體,一緊一鬆地捏著,像在判斷其彈性指數似的。   小聰被玩得不知所以,嘴裡發出甜美的叫聲,兩手不禁放在他頭上,輕輕地按著,本意是推拒,現在倒成了鼓勵了。   大醜的肉棒硬起來,隔著褲子,對小聰的胯下頂著、蹭著,彷彿要立時破褲而出,干進妹妹的肉洞。大醜在奶子上輪流吸著,感受著那嬌嫩、那柔軟、那香味。   小聰的奶頭被大醜親得硬硬的,紅紅的,水淋淋的,「牛大哥……我好難受呀……我不行了……」   大醜知道該插進去了,他抬起身,要給小聰脫褲子,嘴裡說道:「小聰寶貝兒,哥哥現在就讓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樣的迷人,一樣可愛。」   這話象焦雷轟響,擊在小聰的頭上,她突然推開大醜,一臉的羞愧,看也不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時留下一句話:「我不能對不起朋友。」   大醜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聽這話,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慾火驟然熄滅了,他長歎幾聲,這才穿衣下床。   等大醜出屋時,廚房傳來聲音,小聰開始做飯了。大醜瞅瞅春涵那屋,輕聲說:「真是個懶姑娘,太陽都出來了,還沒起來。」   小聰接口說:「什麼呀,鐵姐姐早起來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醜點點頭,心說: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樣的人,不像懶人。   大醜走近小聰,問道:「小聰,你們啥時候交錢,什麼時候出去旅遊?」   小聰一邊切菜,一邊回答:「今天交錢,今天上午十點就走。」   大醜叫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好幫你準備一下。」   小聰轉過頭,幽幽地說道:「我想告訴你,可是你對我那樣,我都沒來得及說。」   大醜臉一熱,輕聲說:「對不起小聰妹妹,以後,我會注意的。對了,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小聰說:「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只要帶足錢便行了。」   大醜望著她的背影,關切地問:「小聰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   小聰瞅一眼大醜,故作平靜地說:「大約要半個月吧。」   大醜一聽,心中湧起無限的留戀之情。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她有那麼深的依戀,心裡酸楚。   他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小聰的細腰,柔聲道:「那我要半個月之後才能見到你呀。你們讓不讓帶家屬呀?你把我也帶著吧。」   小聰被他這一摟,登時全身發軟,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神才說:「牛大哥呀,你不要這樣。你這樣的話,將來咱們還怎麼分開呀。」   大醜抱得更緊,但這回他很老實,沒有無禮,他動情地說:「小聰呀,你這輩子都別離開我,好嗎?你離開我,我會很傷心的。」   小聰噘起嘴兒,哼道:「那小雅怎麼辦?還有這位鐵姐姐。」   大醜長出一口氣,半晌才說道:「鐵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沒別的關係。她那樣的姑娘,輪不到我。至於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不許你離開我。」   小聰聽得眼睛都濕潤了,在她短短的人生裡,只有母親與叔叔對她最好了。   她打小沒了父親,繼父為人暴躁、好色,從她懂事起,便見到繼父以各種花樣跟母親做愛。   繼父那又粗又黑的傢伙,只要硬起來,便要插進母親的穴裡或嘴裡,一邊幹著,一邊說著粗話。母親在肉棒的攻擊下,忘記了羞恥,什麼話都出來了。   小聰現在一閉眼,便又見到肉棒在母親的穴裡進出,肉棒虎虎有聲,帶出淫水如溪,陰唇一張一合,恰似吶喊。這還不算,繼父還有點虐待狂的傾向,每次幹事,都喜歡讓母親狗一樣趴著,他挺著大肉棒從後邊插入。   這還算是正常的,但幹事之前,他總要打母親的屁股,總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紅,聽到母親大聲求饒,他才罷手。然後,他才帶著滿意的笑容把肉棒捅進去,一邊氣喘如牛的抽動,一邊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媽,我操你媽的大騷屄。」   幹著幹著,還瞅瞅旁邊躺著的小聰,目光中充滿了淫邪。很顯然,他開始打她的主意。   總算小聰幸運,她有個好叔叔,對小聰如同己出。大家都說小聰是他女兒,到底是不是,誰也說不準。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年紀大一點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還有她媽媽,在年青時,是三角戀。先是她媽與她叔相愛,有人親眼看見兩人在小樹林裡親嘴兒,在草垛上打滾,有人斷言,兩人肯定幹過那事。   後來,叔叔去外地讀書,兩人關係有點遠了。再後來,她媽嫁給她爸,叔叔放棄留城的機會,回到農村,在鄰村當一名老師。   叔叔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樸實、厚道。而叔叔有文化,為人敏感,別看他沒娶到她媽,但他經常去她家裡。她媽再嫁後,他也常去。等小聰上初中時,他便把小聰帶到自己家去,自己養著。這樣做的目的,是他已發現她繼父對她心存不軌,他不許別人欺侮小聰。小聰媽媽也默許他的做法,當媽的哪有不愛自己女兒的。   叔叔是個好男人,雖然賺得錢不多,但別人家孩子有的,小聰也都有。對她跟對自己的兒子一樣,他兒子都有點妒嫉這個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學,上大學,儼然是一位偉大的父親。叔叔還經常告誡她,女孩要自愛、自尊。因此,她沒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樣,隨便跟男生來往。她迄今為止,依然是班裡為數不多的處女之一,這使她驕傲。   只是今早,卻差點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沒有像以往那樣,一想到失身,會無比恐懼。相反,自己在與他親熱時,卻隱隱透出內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別處女,做一個「性」福的女人。她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澀,她覺得自己似乎變壞了。   現在,大醜對自己很動情,令小聰非常感動。她知道,這輩子無論自己嫁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經刻下他的影子,一輩子都抹不掉了。別看兩人相處日短,他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誠實、熱心、可靠,是難得的好人。被這樣的好人破身,自己是無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對不起朋友。   小聰柔聲說:「牛大哥,快放開我,鐵姐姐隨時會進來的。」   大醜這回聽話,立即鬆手,小聰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繼續幹活兒。   一會兒,春涵果然進來了,她身穿一套運動服,英氣勃勃,臉上帶著汗跡。   她進來後,沖大醜一笑,並沒有馬上關門。大醜聽外邊有動靜,便走到門外,一打量,大吃一驚。   原本以為只有幾個人,這一看不要緊;原來不但是門口站滿了人,門下的樓梯上,樓梯的轉彎下,也都是人。大醜心說:這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細看,他們也都穿著運動服,臉上也是汗不溜水的。並且,大家表情都相似:深情,崇拜,癡迷。有的手裡還舉著鮮花,想上前送花,卻又不敢,那樣子很滑稽。   大醜再笨,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來,眼望著春涵,看她怎麼收場。   春涵大開著門,斜著身子,抱膀倚門,左腿輕抬,腳尖抵門框。一副嬌慵、閒散的姿態,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春涵說:「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還要出來跑步,想看我的話,明天早上。」說罷,拉拉大醜衣襟,兩人回屋關門,留下一幫多情者立在門外。   回屋後,大醜哈哈大笑,說道:「如果有一幫美女在門外這樣的對我,我還不得高興得死掉呀。」說罷,又笑起來。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醜,歎氣道:「煩都煩死了,我走到哪裡,他們跟到哪裡,真不知是怎麼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醜出主意道:「你武功那麼好,一頓拳頭,打得他們落荒而逃。」   春涵搖頭道:「那不行,他們又不是壞人,不能那麼解決的。」   大醜說:「你可以騙他們說,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說:「早說過了,他們說,就算我有老公了,他們也不在乎,他們要經常看見我,說我不能只屬於一個男人。你聽這話,多難聽。我要是屬於許多的男人,我成了什麼了?」說到這兒,春涵的臉刷地紅了。   大醜看得眼睛一直,隨即目光移開,在春涵面前,他已經冷靜多了。再說,旁邊還有個小聰呢。   春涵匆匆洗過手,對小聰說:「妹妹,我來幫你吧。」不由分說,搶過小聰的菜刀。   小聰的第一道菜已經下鍋,正切第二道菜呢。見她幫忙,也不拒絕。   大醜很想知道春涵的廚藝如何,看她是否適合當老婆。   一看之下,大失所望。小聰切菜,節奏很快,切得又細又好。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遠了,慢不說,切下的東西也是寬窄不等。大醜不禁暗笑。不過,人哪有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樣樣行的。   小聰當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聲色。這時,鍋裡菜好了,她盛到盤子裡,對春涵說:「鐵姐姐,你來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體貼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進客廳了。   忽然大醜想起一件事來,說一聲:「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你們先吃。」   之後,匆匆下樓。   當他上來時,二女正等他吃飯呢,原來大醜拎了幾根麻花上來。   小聰衝他一笑,不說什麼。   春涵瞅他一眼,說道:「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   大醜感到心裡好溫暖。   大醜坐下來,小聰立刻站起來給盛飯,臉上充滿溫柔,像一個賢慧的妻子。   春涵注視著小聰的舉動,心說:這丫頭分明喜歡上這個醜小子了,這小子倒蠻有艷福的。聽說他還有一個女朋友,也長得不錯。真看不出來,一個醜漢子,也能得到美女青睞,這是好多帥哥都沒有的福氣。   這麼想著,春涵的目光落在大醜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這目光象陽光一樣強烈,令大醜有點招架不住。   大醜鼓足勇氣,向她望去。春涵覺察到了,立刻低頭吃飯。   大醜看看小聰,又看看春涵,覺得都很美,雖然春涵艷冠群芳,魅力第一,可在自己心中,小聰一點也不差,她那麼樸實,那麼恬靜,人又聰明,和春涵的冷靜、剛強、理智,不太一樣。   相比之下,大醜更喜歡小聰這樣的。小聰這樣的,更惹人憐愛。   吃過早飯,三人談會兒話,快到上班時間了。這時春涵的「男朋友」來了,他跟大醜打過招呼後,直直的看著春涵。   春涵見到他,臉變得冷了,沉默了一會兒,春涵進屋收拾妥當,穿上職業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樣。三人都不禁多看幾眼。   她跟大醜說:「牛大哥,不一起走嗎?」   大醜知道這是禮貌話,便說:「你們先走吧。我再坐會兒。」   春涵點點頭,又對小聰說:「小聰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來時,姐姐給你接風,出去玩得高興些。」   小聰拉住春涵的手,說道:「姐姐,謝謝你,我會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會想你。」說著,將小聰抱抱,這才出門去。   那帥哥屁顛屁顛的跟著。   大醜真想不到,兩人剛認識,關係就這麼好。他真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女人的事,男人們大概是永遠搞不懂的。   剩下兩人時,大醜便說:「小聰,這件東西送給你,有用的。」   小聰一看,只見大醜從衣袋裡掏出一隻手機來。是新的,紅色的,樣子很小巧、精緻。一開機,便傳出動聽的和弦音樂來。   小聰接過來,翻來覆去地把玩著,她心裡很喜歡,問道:「你剛才下樓買的嗎?」   大醜說:「可不是嗎?這時候都沒有開門,只有一家修手機的開著門。那裡也賣手機,我隨便拿了一個,你喜歡嗎?」   小聰手捧手機,深感大醜的關心體貼,小聰說:「這手機你還是給小雅吧,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醜上前把小聰摟到懷裡,親吻著她的臉說:「這時候別提她。在我心裡,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聰心裡暖暖的,將手機放在桌上,主動勾住大醜的脖子,任大醜佔了好一頓便宜,連親帶摸,搞得小聰下邊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換條褲衩。   時間差不多時,兩人才下樓,大醜把小聰送到學校,千叮嚀,萬囑咐的,直到小聰上了車,他才離去。   這時,小聰的眼淚已經下來了,當然,大醜沒有看見。   大醜風流記 (三十八)早晨   小聰到北京之後,給大醜來電話,告訴他,自己站在天安門廣場上,看見了天安門、紀念碑等雄偉建築。今天還要進故宮、登長城呢。說了一會兒旅遊上的話,小聰又低聲柔柔地問:「牛哥哥,你想我沒有?」   大醜歎著氣,回答說:「我都想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電話裡傳出小聰開心的笑聲。這小姑娘,平時眼淚多的是,笑聲少得很。這下,顯然是對大醜的回答很滿意。此時正是早晨,大醜躺在床上,跟小聰說著情話,老二都硬了起來,想找個肉洞洗個澡。   小聰又跟大醜說了些出門的見聞。大醜少不了又像對小孩一樣,傳授一些出門的經驗,令小聰的心情十分舒暢。但最後幾句話令小聰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大醜性慾一上來,什麼話都說出來了。他動情地說:「小聰呀,我想你,想死你了,真盼著你能趕快回來。我更想操你,使勁操你,讓你變成我的女人。你願意不?」   小聰久久不語,後來才說了一句:「牛大哥,你的話好粗,嚇死我了。」說完,電話掛了。大醜可以想像小聰此時的神情,一定是羞極、怕極,也許還帶著一點興奮。大醜最喜歡看少女這種表情了。   大醜放下電話,頭腦稍稍冷靜,不禁後悔起剛才那兩句下流話。她是個小姑娘,這種成人話她怎麼能接受得了呢。她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以後不理我呢?也許直接回老家,以後再也不見我了。要那樣的話,自己一定很難過的。   接著,大醜給小雅打個電話,想知道她的近況。前些天她來過電話,說要照顧母親,不能回來。   電話打過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訴大醜,現在學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媽媽,她已跟學校打過招呼,學校也同意了。   大醜向她家裡問了好,說了些情話,才放下電話。不知為什麼,以前那股子對小雅的熱勁兒,現在少多了,什麼肉麻的話都說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賓」   了。男女之間要「相敬如賓」,這關係也就夠戧了。之所以如此,可能與長期分離有關吧。自己將來真娶她當老婆嗎?以前是肯定的,現在要考慮一下才行。   正低頭沉思呢,電話響了,是小菊打來的。他已經好久沒見她了,自從小聰進門,自己早上就沒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給忘了。   小菊在電話裡說,她想見他一面,有事跟他說,晚上七點,在小吃部見。大醜躊躇了一下,才答應她。他想破腦袋也不知是什麼事。對這位初戀情人,自己的心情很複雜。想到當初出雙入對,柔情蜜意,自己心裡甜甜的。想到後來她見異思遷,棄他而去,自己是悲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開心。   上次跟她上床,雖有情愛因素在其中,但無可否認的,也帶有報復的性質。   上次事後,自己再不想與她怎麼樣了。算是兩清了,以後還是少見為好。這次她約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絕之語說不出口。自己真是個沒定力之人。   小聰不在家,大醜當然得親自下廚。雖然還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做飯型的。再說,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自己來吧。娶她那樣的老婆,只好男人伺候她了。大醜一邊忙著,一邊想著小聰。她在家,什麼事都不用自己管,是個好老婆。   正這時,門一響,大醜一轉頭,目光便像給膠水粘住似的動不得了。春涵從門裡出來,頭髮散亂,睡眼惺忪,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這種懶散嬌慵之態,已夠動人。更令人傾倒的是,她那身裝扮。原來這美女身上穿著睡衣,睡衣是半透明的,裡面的白胸罩、小褲衩,清楚可見。   別看春涵的身材不豐滿,兩隻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兩條玉腿,一點也遜色於大醜在電視上見過的任何美腿。大醜鼓足勇氣,盯著她的小褲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緊緊的,春涵的秘處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醜進行飛一般的想像。   春涵著急去衛生間,便穿睡衣出來了。見大醜這般望著她,她精神多了。她感到有點羞,臉上紅霞倍增。但這只是一瞬,稍後,她挺胸昂頭,傲然前進,與大醜較著勁兒。大醜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進衛生間之前,丟下一句話:「亂看東西,會長針眼的。」這話顯然是送給大醜的。大醜眨了眨眼,心說,我會長針眼嗎?我分明什麼都沒有看見的。   春涵出來時,瞅一眼大醜。大醜故意不看她。當春涵轉身走時,大醜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過這審美的良機。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憑感覺也知道,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為了逗大醜,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來,扭腰擺臀,衣袂飄飄,乳房顫著,玉腿生光。進門後,春涵一回頭,嘴角翹了翹,像在示威,臉上似笑非笑的。   大醜呆若木雞,沉醉在夢裡一般。春涵叫道:「看看鍋,別糊了。」說著,砰地關上門。大醜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撲來。大醜慌忙「搶救」,一時間,手忙腳亂的。   一會兒,春涵出來了,穿一套運動服,臉上又恢復了正經模樣。梳洗已畢,她來到大醜跟前,大醜只覺香風吹來。這香味與小君、小雅、小聰、倩輝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難忘的。   「牛大哥,我來幫你做飯吧?」春涵說。   「不用了,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去跑步吧。」大醜回頭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給你多加點房租,算是伙食費。」春涵認真地說。   「你放心好了,我從不做賠本的生意。」大醜開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話,我找我舅舅來給我評理。」沒等大醜說話,她聲音放低,問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嗎?」明亮的目光望著大醜,期待中透著一點羞澀。   大醜呆了呆,嚥了兩口唾沫,囁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極了。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   大醜又說:「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經常看你。」   春涵一擺手,眨眨眼,不悅地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沒看過我的身子呢。還是你有眼福,我頭一回讓男人看到那副樣子。」說到這兒,她轉過身,低下頭,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   大醜瞅瞅她,心說,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會害羞嗎?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樣,而別人都無此艷福,不禁大為得意。   春涵發現他這德性,哼了一聲,說道:「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可不能白看。」   大醜笑了笑,心說,難道你還要以身相許不成?那樣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說道:「別想得那麼美,我可不會以身相許。凡佔過我便宜的男人,我都會跟他算帳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醜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急忙說:「我可沒佔你便宜呀。」   春涵見他如此害怕,輕聲笑了,哼著小曲,出門去了,一副得勝者的姿態。   大醜望著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氣。心說,這丫頭一瞪眼,倒真厲害。我都有點緊張了,好像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我為什麼顫抖呢?我也沒佔過她便宜呀,難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嗎?那怎麼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啊喲不好,她會武功的,她會不會因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醜笑了。這又不是武俠小說,哪有那麼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跟自己鬧著玩罷了,瞧自己這個認真勁兒。一個大老爺們還會怕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   大醜把飯菜擺好,等著春涵。過了好久,春涵才回來。她去洗臉去了,大醜特地到門外瞅瞅。春涵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臉,一邊說:「看什麼呢,今天後邊沒有尾巴。」大醜微笑著,進屋關門。   兩人坐下,春涵見桌上擺著兩個菜,香氣撲鼻,拿筷子夾一口嘗嘗,忍不住誇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聰妹妹差呀。」   大醜被誇,心裡很受用,謙虛地說:「我哪會做飯呢,能吃就不錯了。」   春涵一邊吃著,一邊又說:「找老公還得找你這樣的,起碼不用做飯了。」   說著臉現笑容,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醜看著自己的飯菜一口一口進入美女的紅唇,說不出的高興,說道:「你找老公,當然不用做飯。你這樣的美女,做飯太可惜了。」   春涵說:「我做飯味道總是不好,這方面就是沒天賦呀,怎麼學都不成。」   大醜解釋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現成的命。」   春涵說:「要是總能吃現成的,我可樂意。不知道哪裡有這好地方?」   大醜笑瞇瞇地瞅著春涵,說:「你要願意的話,牛大哥一輩子做飯給你吃,不收你伙食費。」   春涵一聽,輕聲笑了,說道:「好呀,這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我要是真無家可歸了,就到你這兒,到你家吃白飯。到時,你可別嫌我才行。」   大醜作出很榮幸的表情,說道:「儘管來。不過只限於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說:「不是我一人,難道還能拖家帶口的嗎?只怕到時,你不說什麼,你老婆也得把我趕出去。」   大醜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趕你出去的話,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鄭重地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准反悔。男子漢說話算話。」   大醜也正經起來,說:「你不信嗎?咱們拉勾。」   春涵伸出纖指,兩人真的拉勾了,好像這是真事似的。這一拉勾,大醜倒有點捨不得放開她的手指了。大醜只覺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過來滿滿地親一口。   出於禮貌,大醜只好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指。他的臉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個聰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沒有惱,相反,她覺得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   要錢沒有,要本事沒有,模樣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過不少跟頭。雖說小聰對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願嫁給他嗎?這不好說。聽說他女朋友不錯,如果關係好,為什麼不常在一塊兒?女朋友這東西,可不好說。連結婚都隨時可以離呢,何況是戀人。   大醜想到這樣的美女,將來不一定嫁誰,不由皺了皺眉,說道:「春涵,不知以後哪個男人有福氣娶你?」   春涵一笑,說:「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氣。我不會做飯,脾氣也不好,他總得讓著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沒有人肯要我。」   大醜脫口而出:「如果你沒人要,我就要你吧。」此言出口,立刻後悔。她剛剛搬來,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麼說這話?她會不會生氣?這麼想著,他直視春涵的臉。   春涵沒有生氣,她揚了揚雙眉,親切地說:「謝謝你牛大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如果我真的沒人要了,而你那時又沒有老婆,你不嫌棄我的話,我給你當老婆。」說著,明眸含笑,注視著大醜。   這話無異於仙樂一般,大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話是開開玩笑的,未必是真。但聽來那麼順耳,令人神清氣爽,如遊仙境。   大醜呆呆地望著她,說不出話來。春涵說:「我都表態了,怎麼,你不同意嗎?連你都不肯要我嗎?」   大醜立刻回應:「要要要,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兩人對望一下,都笑了起來。這個玩笑令客廳的氣氛活躍起來,兩人的關係似乎又拉近一點。大醜心說,以你的條件,怎麼會沒人要?只要你想嫁,整個哈爾濱的男人,都像發瘋的野獸般撲過來,輪也輪不到我。不過,從這仙子嘴裡說出這種話,我牛大醜也知足了。   吃完飯,兩人坐在沙發上喝水。   大醜拿起報紙來看。自從聽說春涵妹妹欣賞事業型的男人,大醜每天都要看報,想找條門路,幹點事業出來,讓她另眼相看。一連看了多日,也沒有什麼眉目。去搞技術,自己什麼都不會,現學似乎也來不及,再說,來錢未必快;去做買賣嗎?是個好主意,可自己一點經商的經驗都沒有,冒然行事,還不賠得老底朝天才怪。結果是每回放下報紙,都會歎息幾聲。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聽到他的歎息,便問怎麼了。大醜也不瞞她,說:「我不想長期當保安了,想自己幹點事業,可不知幹點什麼好。我什麼都不會,學歷也沒有。」   春涵一聽,興趣上來了,兩眼生輝,說道:「牛大哥,這事急不來。幹什麼事業必須得選准才行,男怕選錯行。這事不急,我幫你留意著。」   大醜見她高興,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靈光一閃,有個想法:為什麼不跟她一塊干呢?拉她入伙,兩人攜手,一起打天下。成功,當然更好;如果不成的話,兩人便可長期相處,自己機會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錢賠光,我也願意。再說,只要小心經營,精心管理,開一個小店,總不會傾家蕩產的。   這個計劃一出爐,大醜暗暗高興。春涵見他臉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話有了作用,哪知他心裡另有「陰謀」。   時間差不多時,該去上班了。大醜與春涵穿戴好,要走時,大醜忍不住問:「怎麼不見你的保鏢來?」大醜瞅瞅安靜的門。   一提到那位,春涵臉色變冷,說道:「他以後都不會來了。我讓他別來。」   大醜一聽,也不多問,自己沒理由打聽人家的私事。不過,春涵與那位鬧矛盾,他暗暗竊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機會,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時間陪她了。這是好事。   大醜與春涵並肩出門,別人當然不會當成情侶,大家都長著眼睛,都覺得不相配。大醜可不管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極樂。他望著行人們投來的驚訝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時所沒有的精神狀態來。他要讓人們看看,醜男也可以與美女站在一塊的,雖然她不是我老婆。   兩人是走著去服裝城的,這一路,無數的目光射來。在大街上,出現如此美人,當然會眾人囑目。春涵走著,恐怕比市長走上街頭,得到的注目率還高呢。   再說,旁邊還有醜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臉上露出笑容來,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春涵習以為常,不說一句話,像在單位的模樣,高傲、嚴肅、冷艷,旁若無人的走動,和在家時跟大醜開玩笑的那個她判若兩人。令大醜欣慰的是,春涵偶爾望自己時,目光倒有了熱氣。這不是愛情,這是禮貌,大醜是明白的,但他已經滿足了。想到進服裝城時,一定會有一場不小的轟動,自己一定會成為焦點人物,自己的名字會和鐵仙子連在一起。想到這兒,大醜差點笑出聲來。   這是個平常的早晨,陽光斜射,行人如蟻,樹木吐著清新的氣息,樓群高高低低、錯錯落落,無聲地表現著城市文明。   這是個平常的早晨,但在大醜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來哈以來所經歷的最好的一個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後必將具有更豐富的內容,更深刻的意義。   這是一定的。他相信。   大醜風流記 (三十九)床下   兩人走到服裝城樓下,大醜感到後邊有人跟蹤,回頭一看,正是多日來與春涵來往密切的帥哥。此時的他,一臉的悲傷與沮喪。這副樣子,令大醜一點敵意都沒了。   正像大醜所想的那樣,兩人並肩進了門,立刻,同事們的目光都唰地集中過來。目光中充滿驚訝與疑惑,但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大醜往前走時,隱約聽到背後竊竊私語,至於說些什麼,聽不清,想必是「癩哈蟆想吃天鵝肉」之類的貶語吧。   到了三樓,大醜的地方到了。春涵沖大醜點頭微笑,然後自己上樓去了。正當大醜對著她背影心搖神馳時,那姓趙的帥哥急步趕來,經過大醜身邊時,惡狠狠地盯了大醜一眼,那樣子,像在看殺父仇人似的,令大醜覺得寒氣入心。   登登登,帥哥突然發力,瘋了般衝上樓去,一定是找鐵仙子抒情去了。大醜意識到他欲對鐵仙子不利,便抬起腳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領出眾,想要動武,十個帥哥也是白給,這麼想著,抬起的腳又放下來。   大醜來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剛坐下,面前出現小周的影子。這傢伙跟賊一樣,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   這傢伙上上下下打量著大醜,彷彿從來不認識大醜般。只見他彎著腰,陪著笑臉,對大醜是前所未有的尊敬。   大醜頭一回享受這種上賓般的殊榮,倒有點不舒服了,正要站起避開他的狗舌頭一樣貪婪的目光,那小周已伸手按住他,然後給他倒杯熱水,頓了頓才說:「牛大哥,想不到你這麼有本事,能讓鐵仙子搬去你家住,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請你幫忙,請介紹一下其中的絕招,讓兄弟我也學點本事。」小周的態度,很像追星族對待自己的偶像。   大醜受寵若驚,半天說不話來。心說,我有什麼本事?一點也不比你強,她搬到我家來,那是小君與水華的作用,我一點高招都沒有,而這話可不能說給你聽。   大醜對他淡淡地笑笑,不出聲。小周見他如此高深,急得在他跟前直轉悠,丟了錢似的。一會兒,他又恭敬地問:「牛大哥,你家還有房子沒有?」   大醜奇道:「這是什麼意思?」   小周厚著臉皮說:「如果你家還有房子的話,那麼,我也要搬到你家住去。   多給房租。絕不叫你吃虧。」   沒等大醜回答,只聽一片笑聲。原來大醜眼前已聚了一幫人,都是單位的男女同事。這笑聲令小周有點發窘,但他可沒走,仍呆在原地,可能想繼續努力,套出點有用的情報來。   這時大家也對大醜齊聲問:「牛大哥,你家還有房子沒有,我也去住。」之後,一片爽朗的笑聲。大醜跟著笑了,小周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帶著幾分尷尬。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醜提一些問題,基本上都是與春涵有關的。大醜不想把私事向別人公開,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問題也不是很高明,並且支支吾吾的。   後來經理來了,大家一哄而散。大醜從椅上站起來,開始做自己分內的事,他的目光不時轉向樓梯。過了一會兒,那帥哥才慢慢下來,失魂落魄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這回,他連大醜也沒有看,就下樓了,腳步不是很穩,真叫人擔心哪下子會失足滾倒。   想到這帥哥碰壁,大醜暗自高興。人沒有不自私的,大醜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兩人又是一塊回家。這次,兩人先去市場買菜,買該買的東西,接著才走向家裡。經過一個小攤,正在低價處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販子拿著喇叭大做廣告,說這是真皮包,要價一百元,快點買吧,晚了就沒貨了。   這種宣傳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歡買賤貨。不一會兒,就賣出十幾個。小販子精神大振,叫聲更響。   大醜受到影響,也湊上去。見皮包樣子不錯,他也想給春涵買一個。但他買東西是外行,他想春涵一定在行,便把春涵招來,讓她給瞅瞅。   春涵一過來,大家都很尊重,主動讓出一個缺口。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一番,對大醜說:「倒真是皮的。」   小販子見此美女,說不出話,呆了呆才道:「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真貨,我怎麼敢拿來賣呢。」   大醜對春涵說:「你也挑一個吧。」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這兒都有一個了。」   大醜勸道:「再來一個,備用吧。你挑吧,我付賬。」   春涵眼珠轉了轉,詢問道:「不會從我的房費裡扣除吧?」   大醜笑道:「俺可不做賠本的買賣。」春涵一聽,臉上也有了笑容。   春涵不再堅持,細心地挑一個白的。大醜付錢時,春涵攔住道:「老闆,便宜點吧,八十塊怎麼樣?」說著,明眸瞅著小販。   小販露出哭態,說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這一個包才掙幾塊錢呀,八十塊連本錢都不夠呀。你還是給加點吧。」   春涵聽了,臉一冷,把包放下,拉著大醜便走。那小販歎口氣,叫道:「好吧,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豁出去賠一個了。下不為例。」   春涵這才面帶微笑,回身取包。大醜付錢,小販很不甘心地找錢。大醜與春涵高興地走了,剩下這幫人也要求八十元買包,小販說啥也不幹。   有人不服氣,說:「你能賣她八十元,為什麼到我們這兒就貴了?大家都是人。」   小販反駁道:「不錯,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長得漂亮嗎?我見她漂亮,白送包給她都行。你管得著嗎?」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還賣什麼包呀,去給她當傭人吧。」   小販摸摸腦袋,朝著春涵遠遠的背影,說道:「我倒想給她當傭人,只怕她不給我機會呀。」   回頭再說大醜兩人,買到便宜東西,春涵一臉的喜悅。大醜倒不是很高興,他的情緒好,是因為春涵。他在心中暗笑,原來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和常人無異,也喜歡佔小便宜嘛。但他並不因此減了對她的好感,覺得這樣才正常,像電視上的小龍女那樣不通世故,不食人間煙火,那是瞎扯蛋。試想,那樣的女人有什麼用?花瓶而已,看著玩還行。   回到家,大醜做飯,春涵幫著給打下手。美女相伴,大醜心情極好,倒不在乎她幹不幹活。大醜炒了三個菜,自覺得水平不錯。春涵嘗後也很滿意,她多年流浪在外,有人做現成飯給她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為心情好,兩人喝起酒來,較著勁喝,大醜喝一瓶,她喝一瓶。她的臉都紅起來了,仍然不認輸,最後大醜只好相讓,主動服軟,春涵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有點暈乎,頭腦當然很清醒。平常在外邊與人喝酒,她是很小心的,絕不讓自己有暈眩的感覺,以免吃虧上當。今天在這裡,她完全放心。憑直覺,她認為這個男人是可信的,絕不會像外邊的男人那樣如狼似虎,都想著佔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個膽小的男人,還很體貼女孩子呢。   吃完飯,春涵回房間,走時故意裝作要摔倒的樣子。大醜見到,急忙去扶。   他的頭腦相當冷靜,只攙她的胳膊,可沒趁機抱腰,吃她豆腐。以兩人現在的關係,還不宜動手,他可不想打草驚蛇,把她給嚇跑了,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因此,扶她上床,給她蓋好被後,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留。他不敢停留,他怕多停留,自己便會控制不住。   躺下的春涵,心裡一片光明,她準備好了,只要他敢無禮,自己絕不姑息,一定拳打腳踢,打他個鼻青臉腫,然後搬家走人。結果令她滿意,大醜順利地通過考驗。在她心中,大醜是這樣的君子,絕不會趁人之危,對女性不軌,霸王硬上弓的。   他是個好人。春涵心裡說。這麼想著,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著了。   大醜回到客廳,喝幾杯水,深吸幾口氣,才勉強從春涵的香氣裡、誘惑中抽身出來。他耐著性子,看一會兒電視。一瞅表,離小菊約會的時間差不多了。他站起來,穿好衣服。走時,他不放心春涵,便敲敲春涵的門,說道:「春涵呀,你睡吧。我有點事要出去。」說著,轉身要走。   春涵聽見聲音,便下床來,開門說道:「牛大哥,晚上出去,一定要當心。   要早點回來。」大醜望著她酡紅的臉,有幾分迷離的眼睛,隨和地點點頭。如果春涵說,你別去了,大醜一定會取消約會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聽她的,也許美,本身便是一種征服人的力量。   大醜關門前,還見到春涵向他張望的臉,他笑了笑,狠狠心,才關上門,全身充滿了溫暖與力量。她要是我老婆該多好,每天都會這樣的望著我。   大醜來到小菊的小吃部,小菊正坐在窗內,一個人吸煙,心事重重的樣子。   見大醜進來,她才呼地站起來,臉上有了笑意。   大醜觀察一下室內,只有她一個人,靜悄悄的。大醜對她說:「今天關門倒早,少掙不少錢吧?」   小菊吐了一口煙,看煙圈一個個上升,停了停,她才說:「你明天來,便見不到我了。」   大醜大奇,忙問:「怎麼了,你這店要換地方嗎?」   小菊歎氣,說道:「我要離開哈爾濱了。」   大醜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嗎?」   小菊注視著他,有幾分傷感地說:「我和老公要去綏化安家。」   大醜臉色一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小菊答道:「我老公工作調到綏化去了,我當然要跟著。他聽說那邊更好掙錢,才找人調去的。臨走,我想見你一面。以後,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了。」說到這裡,她把煙扔到地上,一臉惆悵地望著大醜。   大醜回想當年兩人的戀愛時光,那是很純粹很濃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遠也無法從記憶中抹去的。想到以後各奔東西,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相見,大醜心頭黯然,以前對她的不滿,突然間一掃而光了。   小菊勉強一笑,說道:「來,幫我關門吧。」兩人出來,關好窗,鎖好門,然後從後門進到小店的臥室。打開燈,拉好窗簾,小菊說道:「別想那麼多了,現在,你過來,用你的大雞巴,使勁操我吧。今晚我是你的,明天,你想操都沒機會了。」   大醜也不說什麼了,衝過去,摟住她,狂吻起來,直吻得小菊要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小菊的大眼睛裡充滿柔情與春情,渴望著肉棒的衝擊與安慰。   兩人不約而同地脫起衣服來。之後,兩個白條在床上蛇一樣纏在一起。大醜把小菊的舌頭吸嘴裡,使勁地嘓著,兩手握住豐滿的奶子盡情揉著,奶頭很快充氣似的挺起來,又硬起來。接著,大醜吻起乳房來,一手向下探去,穿過叢林,深入小溪。溪水把手指包圍了,溫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大醜又把另一根伸進去。   大醜抬頭笑道:「小菊,你的水好多呀。」小菊不好意思,閉上眼睛,口鼻發出迷人的音樂。   大醜吃夠奶子,又把頭移到小菊的下身,仔細打量小菊的胯下。大腿豐腴,肉光閃閃,黑亮的陰毛圍繞著小屄;小屄張開,嫩肉泛紅,淫水流出多長。屁眼緊緊,一張一縮的,顏色淡淡,很乾淨的樣子。   大醜如何忍得住呢,慾火騰騰,一低頭,把嘴貼上去。只聽滋滋唧唧聲,不絕於耳,一條舌頭在小菊□溝裡穿梭著、掃蕩著、徘徊著、留連著。小菊從未嘗過男人口舔的滋味,一陣陣新鮮的快感,焦雷般轟響在她的敏感的神經上,樂得她大聲浪叫:「大醜哥,你真行……我……好爽呀……你從哪裡學來的功夫……   真叫人喜歡……」   大醜衝她笑笑,得意極了,然後繼續工作。小菊叫聲很動聽,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大醜一高興,將身子一轉,說道:「你幫我舔舔雞巴,舔好了有賞。」   大醜扶著她的腿,在小穴上努力工作。小菊浪得難受,見一根大肉棒在自己嘴邊晃悠,也顧不得羞恥了,握住它,便含在嘴裡。接著,她不知怎麼辦了。大醜說:「用舌頭舔呀。」小菊聽話的舔著,動作很笨拙,但大醜已經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   一會兒,大醜站起來,跨在小菊的頭上,再次將肉棒插入小菊的嘴裡,大醜現場指點著小菊的技術,總算小菊不笨,經過高人指點,慢慢也能獨立操作了。   但見肉棒在小嘴裡一出一進,不知是淫水還是口水,從嘴角掛下來。大醜爽得直喘粗氣,小菊鼻子發著唔唔聲,大概也覺得很享受吧。   在忍無可忍下,大醜抽出肉棒,翻身上馬,對準水汪汪的美屄,一下子干進去。小穴突遭大棒攻擊,不免疼痛,小菊叫著:「大醜哥,輕一點,你的雞巴好大呀。」   大醜停止動作,見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插起來。由於水分充足,小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大醜問小菊:「這是什麼動靜?」小菊呻吟著,浪笑著,不肯回答。   大醜說道:「是操屄聲吧?」小菊點著頭,不肯出聲。大醜運足勁兒,快如閃電的操起來,操得小菊嬌軀顫起來,叫聲大起來。   大醜問:「我們在幹什麼呢?」   小菊答:「做愛呢。」   「我在操誰的屄呢?」   「小菊的屄唄。」   「小菊是不是騷屄?」   「是呀,是小騷屄。」   小菊的回答,大醜很滿意,他生龍活虎地幹著,氣勢洶洶地幹著,幹得小菊肉洞大開,淫水四溢。叫聲是那麼悅耳,大醜真擔心這聲音會傳出太遠,給人聽見。不過,在這銷魂的時候,哪還顧了那麼多呢。即使外邊有人叫門,也要幹完再說。   小菊的花心被龜頭硬硬的頂著,爽快無比,她很少這麼痛快過。很快,她高潮了。但她並沒有就此滿足,依然摟住的脖子,讓他賣力地操屄。自己的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自己的老公可沒這麼好的本事。她真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把身子給了大醜,那樣的話,自己不會輕易地離開他,也不會嫁給別人,那樣便可永遠享受大醜的大肉棒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宮一般,平時在性愛上一點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騷擾,自己需要性高潮。   大醜幹得性起,將玉腿扛在肩上,以極其威武的姿態狠幹著小穴,一氣便是百十多下。小菊不堪撞擊,第二次流出了高潮的洪水。大醜忍著沒射,他要讓小菊用另一種方式伺候他。   小菊受不住他的「欺侮」,舉玉腿投降。大醜於是提條件,讓她用小嘴來裝精。小菊不同意。大醜可不管那事,抽出來,便插進她嘴裡。在大醜命令下,小菊香舌轉動,紅唇套動,一切按要求辦事。   大醜把住小菊的頭,合上眼,享受著小菊的溫情,自覺得神仙一樣的快活。   正這時,敲門聲傳來。小菊一呆,大醜一愣,這麼一分神,他覺得脊樑溝一涼,一股濃精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菊要躲,大醜不准,全射進小菊的嘴裡。   「小菊,快開門。我來了。」一個粗嗓音在叫,門拍得很響。   小菊把精液吃進肚子,小聲對大醜說:「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床底下去。」大醜趕忙動作起來。   小菊對外問道:「你是誰呀?我聽不出來。」   「我是你老公。還不開門。」對方有點不樂意了。   小菊喝道:「等會兒,我得穿衣服。」   大醜心說:「怎麼這麼倒楣,叫他老公給堵屋裡了。老天保佑,可別給抓住了。」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鑽入床下。   小菊見此,她鎮定下來。她滿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單,覺得沒什麼破綻了,這才去開門。   這下可苦了大醜,躲在床下,大氣都不敢出,剛才幹小菊的那股雄風已蕩然無存。   大醜風流記 (四十)再戰   男人進屋,一股酒氣撲了過來。他摟住小菊,大著舌頭問道:「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屋裡藏男人了?」   小菊推開他,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和朋友一塊兒喝酒嗎?」   男人打了個嗝,說道:「吃完飯了,又去吃串。吃串的地方就在附近,我想起你,就借撒尿的機會,回來看看你。」接著男人道:「對了,你還沒答我的話呢?」說著,又摟住小菊的肩膀,坐在床上。   小菊推著他,說道:「我屋裡是藏有男人,就在床下呢,要不要看看?」此話一出,大醜的呼吸都彷彿停止了,只覺得全身發涼,好像立刻要被押赴刑場。   哪知那男人嘿嘿的笑起來,並不在意,說道:「來,讓我操操你。好幾天沒操了,你的屄也想了吧?」說著,男人給小菊脫褲子,解了半天,手有點顫,沒解開。小菊配合他,自己脫掉褲子。   男人站在地上,拉過小菊的雙腿,伸嘴想親嘴。小菊頭一搖,說道:「酒味怪熏人的,別親我。」   男人解開褲子,掏出黑乎乎的傢伙,笑道:「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讓你叫床叫得把棚都叫破。」   小菊斜他一眼,譏笑道:「你那本事,我還不知道嘛,辦事三分鐘。」   男人叫道:「今天我非操得你心服口服。」說罷,撥弄幾下不太硬的東西,然後向小菊的肉洞插來。小菊往上湊著,想叫他快點完事,再想法讓大醜脫身。   那男人插了半天,也沒插正地方,自我解嘲地說:「喝完酒了是不行,找屄都找不著。老婆,快幫幫忙吧。」   沒辦法,小菊只好抓住龜頭對準自己的小孔。男人一挺身,肉棒便鑽進小菊的小洞。由於剛做過的關係,裡邊水分充足,男人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男人並不傻,一邊拎著小菊的白腿緩緩幹著,一邊問小菊:「怎麼會這麼多水,這是咋回事?」   小菊瞪他一眼,說道:「剛才自己躺著,有點癢了,自己摳來著。」   男人嘻嘻地笑起來,說道:「想不到我老婆平時挺正經,也是個騷屄。」   小菊對此話很不滿,在男人的陰毛上抓了一把,男人疼得大叫:「老婆,饒命呀。」小菊這才得意地笑笑,心中卻說,我得想個法把大醜整走才是。   男人振作精神,凶巴巴地幹起來。他的傢伙不如大醜的大,也不夠硬,插進去,小菊的快感沒有多少,但她還是裝作很舒爽的樣子,不時的浪叫嬌哼。這無疑給了男人很大的鼓勵,他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只見他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肉棒撲滋撲滋地進出,嘴裡大叫道:「老婆,你的屄真好,好暖和呀,操著真舒服。」   小菊的粉穴一張一張的,淫水下流。她扭動嬌軀,腿上的嫩肉一顫一顫的,鼻裡哼著,嘴著喘著,偶爾還發出幾句淫語來。男人插得越發的起勁兒,面孔扭曲,像要把小菊干死一般。   小菊叫道:「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像吃了偉哥一樣。」男人越發驕傲,把個肉棒舞個風雨不透。他要給老婆一個驚喜,他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確實不同凡響,要徹底改變床上長敗將軍的形象。   正這時,屋門一陣大響,有人喊道:「你小子,快給頁隼矗眺wU憬幬o駝也壞僥懍寺穡克島昧耍莉Y雀齬唬方式敵潾狡眲N寺穡吭儼懷隼矗挫[竊頤漚磈蔭丑I蓖物Oy褂斜鶉說納族蝑D鷙濉?   小菊的男人一回頭,一股精液射了出來。小菊就快高潮了,這下大為生氣,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指著門口喝道:「快滾吧,今晚我不想再見到你!」   小菊的男人一邊繫褲子,一邊沖小菊不好意思的笑著。門外人也聽到小菊的話了,笑聲一片。   小菊的男人大怒,罵道:「笑個雞巴,你們不也常挨老婆罵嗎。」罵完,對小菊說:「我天亮前准回來,你還是回家去睡吧。」   小菊一邊找紙擦水,一邊嚷:「別廢話了,快去吧。難道你真想讓那幫狐朋狗友砸門進來嗎?」   小菊男人罵了一句:「這幫鬼,真是陰魂不散。」然後出門去了。   小菊也顧不上擦下身了,急忙撩起床單,想把大醜放下來。大醜在床下委屈半天,身體蜷曲著,連驚帶怕,一時之間動不了了。小菊伸手去拉,總算通過拉扯,使他原神復位。   大醜慢慢的爬出來,長出一口氣。接著坐在床上,調節著自己的情緒。他心說,真要叫他老公給抓住,不知會有什麼結果。挨頓胖揍是免不了的,弄不好,還會臭名遠揚,身敗名裂。自己是個外鄉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是這樣的話,鐵仙子與小聰一定瞧我不起,我對她們的那份野心也永遠成了夢想。這才是叫人心痛的。   大醜休息一陣,覺得應該快點離開是非之地。他站起來,沒等邁步,小菊便把赤裸的下身湊了過來,雙臂勾住大醜的肚子,鼻子哼哼著,並不說話。   大醜說道:「你還有興趣?你真行呀。一點都不怕。」   小菊哼一聲,說道:「虧你還是男人,這點膽子怎麼操女人。」   大醜被她一激,也豁出去了。也學他男人的樣子,把小菊按倒在床,拉過她的雙腿,掏出傢伙。那傢伙還軟著呢,小菊有點失望,伸手捏了幾下,那東西便騰一下硬起來,伸出老長。   小菊一臉歡喜,將它對準自己的洞,大醜一使勁兒,肉棒進去大半截,小菊滿足地叫道:「還是你的好,插得好滿呢,硬得跟鐵似的。」   大醜也不答話,扛起玉腿,強有力的插動著。龜頭被粉唇夾得緊緊的,很不錯的感覺。既然不錯,那就猛勁操吧。大醜開足馬力,每下都頂到花心,操得小菊眉開眼笑,哼叫不止。因為高興,她把上衣也脫了,胸罩上推,自己揉動著一對大奶子,很騷浪的樣子。   大醜一氣插了百十來下,小菊很興奮,很快達到了高潮。大醜被她的暖水一澆,只覺龜頭一熱,心花綻開,咽口唾沫,將馬力提到最高,像安了馬達般的幹了起來。   小菊樂得大叫:「大醜哥,你好樣的,雞巴好棒,功夫好厲害,操女人操得可真好!」這話像一道神光射在大醜身上,把他今晚所有的不好的情緒全給稀釋了,他又成了充滿自信充滿力量的大醜。   肉棒每一下都是雄風的體現。紅紅的嫩肉時出時進,花心被龜頭撞得又癢又麻。小菊又是挺穴,又是擺腰的,美目閉著,一臉的媚態。兩隻奶子象受驚的白兔,有節奏地一跳一跳的,煞是迷人。   小菊叫道:「親愛的大醜哥,我服了你了,你快射出來吧。」那聲音又柔又嗲,聽得大醜心神一蕩。操屄的速度達到極限,啪啪聲,撲滋聲,浪叫聲,喘息聲,混成一片。   大醜終於支持不住了,這時他也忘了別的,把精液全射進她的洞裡。也不管她是否會懷孕。小菊快樂的叫起來:「好熱呀,好美呀。」等大醜射完,她掙扎著坐起來,勾住大醜的脖子,在大醜臉上又親又啃的,像是對他的出色表現的嘉獎。   兩人抱在一塊兒休息了一陣,大醜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進來,自己可真的死定了。小菊也起來了。兩人收拾好一切,相對無語。   大醜瞅她幾眼,說道:「今後,你把我給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過日子。」   小菊的臉上雖是紅的,這時又愁容密佈。她的眼睛有點濕潤了,半響才說:「你要保重,找個好女人,開心的活著吧。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傷害了你。你不要再恨我好嗎?請你相信,我始終是愛你的。」   大醜臉色鄭重,說道:「我早就不恨你了。愛不愛的,就別提了。過去的事都變成歷史了,也不必再回憶,還是面對今天的好。」   大醜打開門,要走時,回頭望了她一眼。小菊嗖地跑過來,從背後抱住他的腰,眼淚刷地下來了,滴在大醜的衣服上。她知道今後,怕是很難再見到這個男人了。但這男人給他的影響,是永遠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後的日子裡,一定會頻頻回憶起他來。   大醜一低頭,小菊把嘴湊上去,又狂吻起來。兩條舌頭在唇外纏綿起來,你來我往,各不相讓。大醜乾脆轉過身子,在她的奶上、小穴上,隔衣撫摸,摸得小菊差點想再操一次。她忍住慾望,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刻,勇敢的推開大醜。   她擦擦眼淚,笑了笑,說道:「大醜哥,快點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大醜點點頭,神色黯然,說聲:「多保重。」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進,沒有再回頭,他實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戀的目光。又一個女人離開了自己,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臨到自己頭上時,誰心裡都會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錦繡走了,小雅走了,小聰走了,倩輝不常見,現在身邊只剩一個春涵。有什麼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還好,能天天見到總是好事,起碼沒那麼孤獨了。自己知足吧,得到過不少女人。人生有那麼一段也就夠了,留下美好的回憶常駐心中。這回憶像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   回到家都半夜了。大醜小心地進屋。他想,這會兒春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去看她一眼,但不敢,如果這麼貿然進去,萬一嚇到她呢?說不定被錯以為色狼入室呢,還是少找麻煩吧。   大醜回房,脫衣上床,翻來覆去的好久都睡不著。想到當初與小菊的戀愛,現在與她的偷情,以及她的離開,自己心裡說不出那種感覺。怨、怪、愛、戀、迷等等,好像都有,實在說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個對象,也是第一個傷他的人。他是一個寬厚的人,當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現在都淡了。   現在想起小菊,就像想起一位古代人那麼的遙遠,一切都結束了,自己不要再想她了,還是且顧眼前人的好。   次日早晨,大醜起來做飯。春涵從房裡出來,照例是一套運動服,臉上帶著紅霞,雙眼亮如明星,嬌美又清麗。   大醜衝她一笑,問道:「睡得好不好?」   春涵說:「好啊,只是滿嘴酒氣還沒有消呢。」   大醜伸鼻子聞了聞,問道:「我怎麼沒聞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   春涵說:「你好好聞聞。」說著,走近大醜,把臉靠近,小嘴微開,美目微瞇。大醜把臉湊向她,只覺一股香氣撲來,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紅唇泛著誘人的光澤,雙唇間,還露著牙的白色。小嘴那麼近,只要大醜向前再動一動,便可親上,但大醜可沒有那個勇氣。   春涵這時還問:「聞到沒有?」大醜茫然的搖頭。   春涵一見,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醜嚇得連忙縮頭。春涵滿意地笑了起來,她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機佔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樣的話,春涵會迅速的阻止他。如果弄不好,還會給他個嘴巴,以示懲罰。   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試試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擋美女的誘惑。   還好,大醜算過關了。她可不知,大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沒有那個色膽一親芳澤。   大醜風流記 (四十一)高手   這天黃昏,陽光正好。朱紅的光輝從西邊灑來,給樓房、大街、車流鍍上顏色。快要立秋了,這裡仍不見秋的氣息,還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彷彿夏天要在這裡長居似的。   大醜與春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陽光把他們的後背照得通亮。大醜的心情自不必問,如此美女在旁,什麼煩惱都會化為烏有的。他暗暗祈禱,希望上天賜福,把這美女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即使不當老婆也成,能天天看著她也中,讓他高興的是,這些天那位帥哥很少來了,這是幸福的開端呀。   大醜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帥哥永遠消失,別來破壞氣氛,那樣,他會感激他的,找塊板當祖宗供起來都成。   春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輝,俏臉冷傲,很有風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著大家的驚艷的目光的射擊。這美女真是怪事,天氣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好的身材暴露無遺,胸脯高高,屁股圓圓;腿的擺動,腰的扭動,一舉一動,無一不令男人傾倒,要不是大醜已經在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下來,現在,他已能冷靜地與她相對了。   兩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大醜注意到春涵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正想問她是怎麼回事,春涵先說話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怎麼辦呢?」   大醜環視一下周圍,左右都是大樹,便說:「只要不抬頭,遍地是貓樓,你到樹後去吧,我上前邊等你。」說著,一指旁邊的大樹。   這些樹長得又高又粗,一個樹後藏兩個人是不成問題,何況這些樹已經連成一片,儼然便是樹林子了,上次大醜便是藏身樹後,瞅準時機,擊倒歹徒,救小君脫險的。想到小君,一股冷氣襲來,大醜心境黯然。   他歎一口氣,緩緩向前,不時還轉頭看看春涵藏身之處,他倒不是有偷窺之意,只是惦記她。因為兩人現在都是熟人了,當初對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情上親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醜的意思,她要是老婆就更為理想。   正在這時,對面開來一輛轎車,直奔大醜,沒等大醜閃身躲避,轎車自己停了,車窗搖下,又是那個戴墨鏡的傢伙,他指著大醜叫道:「弟兄們,就是他,給我使勁扁他。別手軟,留口氣就行。」   話音一落,三個車門同時打開,跳下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來,氣勢洶洶地向大醜撲來,跟惡鬼一般。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大醜知道不妙,向後退著。   「幹什麼?沒聽我們老大說嗎,扁你。」一個人說著,照著大醜臉上便是一拳。   這一拳要是挨上,鼻樑骨不折才怪。大醜一側頭,躲過去了,沒等他反應過來,第二個人也到了,大醜自知不敵,連忙閃身。   對方人多,總躲未必是上策,大醜便適當的反擊,對方四個人一齊圍攻,拳打腳踢,很快大醜就挨了幾下。還好,他皮糙肉厚,瞅準機會,他一拳打在一個矮個的腮幫上,那人大叫一聲,對著大醜肚子就是一腳。   大醜疼得直咧嘴兒,向後退了數步,差點倒了,嘴裡大罵:「以多欺少,不是英雄是狗熊。」   那矮子笑道:「看看誰是狗熊。」   四個人聯手,把大醜打倒在地,拳頭皮鞋,雨點般落在大醜身上,打得大醜直打滾,滾來滾去的,鼻青臉腫,嘴角出血。儘管這樣,大醜仍不屈服,眼睛瞪得如牛眼,嘴裡罵聲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難聽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罵得幾個打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醜打死才解恨。   車上那個墨鏡還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勁打他,看他還敢不敢搶別人的女人。打他,打他,使勁打他,可別打死他。」   大醜哪受過這等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來,把他們都捅死才解氣,作為一個男人,得到這樣的命運,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們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我讓你們都挨槍子兒去。」   正這時,一個嬌脆且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如晴天霹靂:「住手,都給我住手!」打手們回頭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這麼美的小妞,是仙子下凡吧。   車上人一見,忙把車窗上搖,只留一條縫。   來人正是春涵,她從樹後出來,一見大醜挨打,以最快速度跑過來,見對方停手,她趕忙衝進包圍圈,把大醜扶起來。大醜被打得全身是傷,幸好只是皮肉傷,沒傷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麼樣?」春涵抱著大醜的胳膊。   大醜一臉的狼狽,眼眶發青,臉腫起多高。   聽到這麼溫暖的話語,大醜的精神一振,向她一笑,說道:「我還沒事,總算沒被這群瘋子打死。」   打手中的那個矮子跑到車前請示:「老大,怎麼辦,還打不打了?」   老大說:「還打什麼呀。弟兄們,快撤呀。」   「想跑,沒那麼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嗎?得付出代價。」春涵怒叱道。   那矮子道:「你想怎麼樣?也想挨打嗎?」說著走過來了。   春涵扶著大醜走到他跟前,說道:「你們怎麼對他的,我怎麼對你們。」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餘三個人也隨著笑起來,春涵對大醜道:「你到後邊站著,看我怎麼給你報仇,我要讓他們滿地找牙。」   此言一出,眾人笑聲更響了,都道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麼本事,能打得幾個老爺們東倒西歪,說大話也找錯了對象吧。   春涵哼了一聲,一臉的煞氣,她冷笑道:「注意,你們要開始找牙了。」說著話,上前一揮手,「啪」一聲,矮子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他一捂臉,蹦了起來,怪叫道:「小娘們兒,你敢打我。你當我們真的怕你呀。」叫罷,伸手向春涵的胸脯抓來。   春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使勁兒,那矮子疼得大叫。接著春涵玉臂一掄,那人便像包袱一樣飛到半空,一個打手急忙去接,沒接好,把他也給砸倒了。   另兩人一見,臉色都變了,不敢上前。春涵注視他們,說道:「你倆一起來吧。」   那兩人互相瞅瞅,大叫著,揮拳衝過來。春涵雙掌平推,掌心對拳,將兩人推出去不說,兩人倒退多遠,收勢不住,都撲通地坐在地上了。這一下四人都震住了。   他們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們帶把的,還收拾不了一個娘們,傳出去,咱們兄弟還怎麼在哈爾濱市混呢。兄弟們,上,放倒她,輪姦她,操死他。」   車上老大一聽這話,本想阻止,但他後來又改主意了,想叫四個人多吃點苦頭,叫他們知道天高地厚。因此,他沒吱聲,他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他當然清楚這姑娘的來頭與本事。   四人同時站起來,如狼似虎的撲向春涵。春涵毫無懼色,殺入圈子,拳打掌劈,腳踢膝撞,動作乾淨利落,姿態優美受看,跟影視劇中的俠女一般。看得大醜忘了疼痛,頓足擊掌,高聲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這群王八蛋,狗東西,人渣。」   但見人影晃動,叫聲頻頻,眨眼間,四人接連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頭的晃頭。這次春涵沒客氣,把四人打得比大醜還難看。   春涵走近他們,他們嚇得身子直往後移,目光裡充滿怯意。春涵抱著膀,喝道:「不服的,起來再打,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叫你們骨斷筋折,住半年醫院。」   四個人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對手,哪敢出聲呢。   春涵一扭頭,便盯住了那輛轎車,她走上前,指著車上的人道:「還有你,別在我面前裝大爺了,快點下來吧。難道還讓我請你下來嗎?」   車上人把車窗搖緊,不敢出聲。   春涵又說:「你再不下來,我可不客氣了,我毀了你的車。」說著,抬腿要踢玻璃。   那人怕了,發動馬達,他想逃跑。   春涵說:「你想逃也晚了,你逃到天邊我也能找到你,我認識這車。」   那人知道不答覆是不行了,搖下車窗,陪笑道:「大嫂,小弟在這裡向你陪罪了。都是我手下人不老實,得罪你了。」說著,開門下車,對春涵很恭敬。   春涵雙眉一皺,大怒道:「趙二公子,可別亂叫呀。我叫鐵春涵,不是你大嫂。」頓了頓,又說:「我來問你,你為什麼領人打我的朋友?他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趙二說:「我打他,是因為我大哥。我不想他把你搶去,沒有你的話,我大哥會很難受的。這幾天,我大哥吃不好睡不好的,別提多可憐了。」   春涵瞅瞅大醜,問趙二:「你打傷了我朋友,該怎麼辦?打完就算了嗎?」   趙二說:「我給他治病就是了。」   春涵說:「還要陪不是。」說著,向大醜一招手,大醜一瘸一拐的走來。   春涵快步上前去扶,那股親熱勁,讓趙二替大哥難過。   趙二給大醜鞠個躬,說道:「對不起,牛大哥,這次都是我的錯。小弟真不算人,請原諒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醜橫他一眼,沒理他,心說:你打了我一次,我便鐵了心要娶這仙子當老婆,把你哥活活氣死。   春涵笑道:「你本來就不是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趙二皮笑肉不笑的聽著,哪敢吱聲呀。   春涵對大醜說:「來,咱們上車吧,去看病。咱們可不能便宜他,他家很有錢的。錢這東西,時間長了不花出去,會腐爛的。咱們做點好事,幫忙花吧。」   說著,打開後車門,扶大醜上車。   兩人坐好,大醜感激地望著春涵,以前只是聽說她的武功很好,想不到打幾個男人竟像吹口氣一樣容易。她的功夫真好,這樣的姑娘嫁給誰,誰敢欺侮呀?   再說,這樣的姑娘,哪個男人捨得傷她一根汗毛呢。   大醜聞著春涵的體香,內心無限的滿足,她不但是美女,還是位俠女,這更難得。武功好,那床上功夫,她學起來,她一定會學得更快更好吧,對練的男人可幸福死了。那個男人最好是我,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柔情,我這一生還有什麼不知足呢?   春涵見大醜直直地望著自己,臉上一熱,嗔道:「你想什麼呢?肯定不是好事吧。」   大醜趕忙辯解,說:「我想你的功夫可真好,什麼時候也教我幾招,免得再叫瘋狗給咬著。」   春涵得意的一揚下巴,說道:「想學功夫行呀,不過得拜師,我可不隨便收徒弟的。」不等大醜回答,春涵對趙二說:「開車吧,上醫院。」   趙二笑笑,說:「那我的兄弟們怎麼辦?」   春涵向車外一掃視,說道:「他們又不是孩子,自己找不到家嗎?開車。」   這聲音充滿了力量。   趙二苦笑著開車,對已經站起來的四人說:「你們自己打車回去吧。」不等他們出聲,轎車已經一溜煙而去。   大醜的傷沒事,到醫院洗洗傷口,上點藥,經過簡單處理,便無礙了,趙二沒花多少錢。他以為這樣便萬事大吉了,哪知春涵說,備不住還有內傷,應該留院觀察,再住一段日子,以免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這話聽得趙二直皺眉,心裡暗暗叫苦,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厲害著呢,不止拳腳厲害,心智也勝於一般人多多。   大醜可不想住院,連忙拒絕。趙二笑了,說道:「還是牛大哥心細,知道醫院味兒不好,住這裡,沒病也得住出病來。」   春涵說:「不住院也行,咱們還有別的辦法。你想呀,牛大醜受傷以後,肯定上不了班,要耽誤工作的,耽誤工作要扣錢的。從現在到傷好上班,不知要多少天,要扣多少錢呢,這錢你得出吧?還有,牛大哥在家裡養傷,要換藥,要吃藥,這也要錢的。就是不吃藥,病後身子一定很虛,也要多買點營養品補補吧,你總不能讓他自己掏錢吧?還有,這受傷了,下不了樓,家裡活沒人干,比如做飯、洗衣、買菜、買米、收拾屋子等等,也得雇一個人來幹吧,這當然也需要錢的。現在這社會可沒有白用人的,沒有免費的晚餐。還有……」   「好了,好了,我掏錢,我多掏錢就是了。姑奶奶你別算了,你再算把我賣了也不夠呀。」趙二聽她越算越多,這樣下去,可不得了,忙打斷她的話。   他不再猶豫,從兜裡掏出四千元錢,遞給春涵。   春涵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說道:「這錢還差點,再加一千還差不多。」   趙二哭喪個臉,又從別的兜湊出一千來。   春涵接過錢來,認真數數,確定無誤,才面露喜色,對趙二說道:「這點錢先用著。如果錢實在不夠的話,我再找你好了。如果牛大哥因為這次挨打,在今後的某一天,引起某方面的病症的話,還得找你。」   「是,是,是……由我負責好了。」春涵的話,聽得趙二腦袋都大了,他心說:這下禍闖大了,這小子成了我親爹了,照她那麼說,我豈不是要對他的一生負責嗎?這輩子是擺脫不開了。   從醫院回家,也由趙二公子護送,送到大醜的樓院裡,春涵與大醜下車來。   趙二心說:我趕緊走吧。一會兒,這小妞不知又想到什麼花招來折磨我呢,是非之地,多留無益。   他沖春涵揮揮手,說道:「鐵大姐,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有空到我家,我哥很需要你的。他現在造得沒個人樣,你去看看他吧,他想來看你,可沒有那個膽子,真可憐呀。」   春涵聽他說完,長歎一口氣,說道:「你不提你哥哥,我倒忘了。你提,我想起來了。你給你哥帶句話,對他說,他是個好小伙,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姑娘,以後,我們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和他不合適。」   趙二一聽,從車上下來,失聲叫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就因為我打了你朋友?」   春涵搖搖頭,說道:「與你打人無關,這話我早想說了,只是一直沒有說出口,我不想傷他。可早晚都要說的,長痛不如短痛呀,嗯,就這樣吧。」   說罷,春涵扶大醜往樓洞走,不理趙二。趙二上車,車像瘋了似的跑了。   沒等春涵與大醜走到樓洞,春涵手機響了,春涵看一下號,說道:「我接個電話。」說著,到十米外的地方說話。   大醜靠在門上等她,他用無限癡迷的眼光望著她。他發現今天對她的認識更進一步了。   她站在那邊,一臂垂著,一手拿手機,略歪頭,眼珠不時轉著,充滿靈氣。   美女畢竟是美女,每一個動作都是美的,她是美的製造者,她活著的目的之一,便是貢獻美。想到她為自己怒打歹徒,處處為自己爭利益、爭光彩,他很感動,也激動,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著,她能陪自己過一輩子可就好了。   一會兒,春涵過來,對大醜說:「是表嫂打來的,她說她身體不舒服,讓我去陪她幾天。可你現在這樣,我怎麼能去呢,我不放心。」   大醜笑了笑,說道:「我沒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去吧,不用擔心我,你表嫂更需要你。」這麼想著,眼前便出現了水華的美臉、裸體,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風情,不禁心神一蕩。   春涵說:「我們先上樓再說。」她扶著大醜上樓。   一進門,便瞧見客廳裡有人,那人背著身,正拿件襯衫比量呢。聽到聲音,她一轉身,瞧見兩人,興奮地大叫道:「鐵姐姐,牛大哥,我回來了。」   叫罷,跑過來,當她看到大醜受傷時,手一抖,「啪」的一聲,襯衫掉在地上,她失聲叫道:「牛大哥,你怎麼了。」說著,抓住大醜胳膊,眼睛一紅,便要哭出來。   這個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小聰。她悄悄回來,想給大醜一個驚喜的。   大醜風流記 (四十二)初歡   大醜見到了小聰,也是格外開心,他拉著小聰的手,叫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打個電話。不是說在杭州逛西湖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小聰與春涵扶著大醜在沙發上坐好,小聰見春涵在旁,忙把手收回,臉上有點羞意。   她對大醜說:「我們是分批回來的,想繼續玩的,可以繼續前進;不想再玩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來的。」   春涵微笑道:「小聰妹妹,你為什麼不多玩幾天呢?難得出去一回。」   小聰笑笑,說道:「我想鐵姐姐了,想牛大哥了,就趕緊回來了。」說著,用眼睛的餘光一掃大醜。   大醜也不是低能兒,當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對自己相思,大醜說不出的高興與得意,渾身的傷痛都沒感覺了。   春涵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說:想我?哈哈,我還不明白嗎?你想丑哥哥倒是真的。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這等的艷福。嘴裡卻說:「小聰妹妹,我也正想你呢,你再不回來,我可要和你牛大哥去找你了。」這麼說著,笑面如花。   接著,小聰又問起受傷的事,大醜便源源本本地講述一遍,聽得小聰臉色變了又變,對大醜全身細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麼大傷。當他聽說鐵春涵的功夫了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幾個大老爺們,不禁睜大美目,對春涵特別注意,好像剛認識她似的,半響才說:「鐵姐姐,想不到你還是一位俠女呢。什麼時候也教我兩招。」   春涵拉過小聰的手,笑道:「這個好說,我一定得教你兩手,免得讓色狼佔便宜。」說著,美目一瞥大醜。   大醜哈哈一笑,並不在意。   他瞅瞅左邊,又瞅瞅右邊,自感艷福無邊,心說:如果她倆都是我老婆,我可幸福得直冒泡。像這樣坐在沙發上,我可以一手摟一個,說多爽有多爽,給個皇帝作,我也不換。現在可不行,他摟小聰,估計沒事,若是敢動春涵一下,也許要立刻變成豬頭。   小聰見大醜沒事,放下心來,她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雙女式皮鞋,對春涵說:「鐵姐姐,這雙鞋是我在北京買的,專門買給你的,你看合適不?」   春涵心裡一暖,對這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幾分,她接過鞋來,打開包裝,那是一雙紅鞋,樣子很精緻,光亮照眼。她一邊看著,一邊說:「小聰妹妹,這鞋真好看,我該怎麼謝你才好呢。」   小聰說:「那沒有什麼,只要你教我幾招女子防狼術就行了。」   二女同時望望大醜,然後,相視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後,小聰下廚,給大家做可口的東西,這姑娘很有心,回來時,買來好幾樣菜,打算讓大家大飽口福。   吃完飯,春涵看著大醜與小聰,說道:「牛大哥,你現在有人照顧了,今晚我去表嫂那裡了,小聰會好好服待你的。」   一聽「服待」兩字,小聰的臉騰一下紅了,想到別處去了。   大醜說:「好吧,有什麼事,打電話回來。」   春涵點點頭,開門走了,臨走時,還在大醜與小聰的臉上各瞅了一下,目光中充滿神秘感,還含著莫名的笑意。大醜隱約知道其中的含意。   春涵一出門,大醜便一把摟小聰入懷。告訴她,多日以來,自己有多麼惦記她,想念她。聽得小聰把頭更深地埋進大醜的懷裡,一臉的幸福感。   大醜忽然說:「小聰寶貝兒,今晚我們在一塊睡吧。」   這話令小聰大羞,臉埋進大醜懷裡不敢抬頭,嘴裡不滿地說:「不嘛,我才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傷好再說吧。」   大醜當然不會強迫她,再說,自己身體有傷,不宜辦事,以後日子長著呢,還怕她飛了不成嗎。這天晚上,兩人看會兒電視,便各自回屋休息。   因為受傷,一連幾天,大醜都沒上班。因為只是小傷,用不幾天,便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幾天裡,春涵也時而回來瞅瞅大醜,看他身體如何,每次回來,都給大醜買些吃的,感動得大醜差點哭了。有這樣的美女關心他,即使得了癌症,也能死裡得活。   大醜的傷基本好了,他打算上班去,一個男人可不能老呆在家裡,好人也會呆傻的,男人應該像鳥一樣往外飛的。   這天晚上,電視節目不大好,大醜與小聰看了半天,都覺得沒味兒。大醜直歎氣,想到樓下租幾本影碟看。   小聰說道:「不用了,我這次回來,在天津買了幾本,很便宜的,也不知好不好。」說著,回屋找了幾本。   大醜笑道:「小聰妹妹,不會是A片吧。告訴你,我可受不了刺激的。」   小聰白了他一眼,噘著嘴兒道:「你想得怪美的,我會讓你看那壞東西學壞嗎?」   隨便放一片,大醜摟著小聰欣賞。小聰被他摟習慣了,也不在意,反而靠得更近。   這是一部槍戰片,打得很激烈,看得兩人驚心動魄,大呼過癮。偏偏其中有一段香艷鏡頭,男主角狂吻女主角,都把舌頭伸出來品咂,男的用手抓弄女子的乳房。這還不算,又把胸罩摘去,直接挑逗大奶頭,把奶頭給揉得硬起來。後來乾脆扒掉小褲衩,給她插進去。雖然看不到二人的性器,但那動作,那表情,那喘息,那呻吟,實在具有很強的激發作用,看得兩人都不自然起來。   小聰想不到還會有這種鏡頭,想站起來換片。哪知大醜管不住自己,一手抓住她的奶子,這麼一捏,便捏得小聰全身發軟。   大醜順勢一推,小聰躺在沙發上,大醜顧不得什麼了,壓在小聰的嬌軀上,他知道,今晚無論發生什麼事,自己也不能放過這漂亮的小妹妹了。   小聰又羞又怕,叫道:「牛大哥……不要……不要呀……你不能幹那事……   你又不是我老公……」   大醜笑道:「我現在就當你老公,保證讓你快活。」   不等小聰說什麼,便吻住她的小嘴兒。   大醜已非當初的傻小子,現在他可是情場老手。他先用嘴唇在小聰的嘴上磨著,接著,又把舌頭伸小聰的嘴裡。   小聰感到一陣暈眩,同時,自己的香舌也被俘虜了。舌上的快感,使小聰本能地配合起來,她掙扎著,想把大醜的舌頭擠出去,結果沒達到目的,反而被人家大佔便宜。   大醜的兩手也過癮了,不停地在小聰的奶子上做文章,揉得小聰不由得哼了出來。想推開魔手,無奈自己力小,全身沒勁,只好讓它為所欲為,把奶頭弄得挺起來,乳房象入水的麵包一樣,不可遏止地脹大。   大醜當然不能到此為止,他很技巧地脫掉小聰的上衣,又拿下乳罩。小聰覺得一涼,沒等她伸手去捂,奶子已落入大醜的手中。   小聰的奶子稍小,奶頭嫩嫩的,彈性極佳,是撫摸的上品。大醜愛不釋手,摸個不止。小聰受到如此挑逗,怎麼不激動,她哼聲更大了,嬌軀不安的扭動起來。   大醜覺得奶子很美,便把嘴移到乳頭上,貪婪地認真地舔了起來。   小聰的嘴恢復自由,歡快地叫了起來:「牛大哥……別……這樣……這樣下去……妹妹……會失身的……」聲音柔媚,性感無限,聽得大醜更是慾火如熾。   這邊吸著,另一手伸到她胯間活動。   小聰被逗得受不了,偏又推不開他,只好一邊甜蜜地叫著,一邊按著他頭,媚眼如絲,飛霞滿臉。   不一會,大醜解開小聰的褲帶,小聰用手去擋,無濟於事。褲子下來了,神秘地帶被一條粉色的褲衩隱藏著。   大醜想像著那裡美麗的春光,他兩眼都紅了,一手很準確地按在小聰的裂縫上,又碰碰那粒相思豆。   小聰反應很強烈,嬌軀顫慄,美目閉著,嘴裡大聲地叫出來:「牛大哥……   饒了我吧……妹妹好難過呀……」   大醜抬頭笑道:「小聰呀,你下邊都流水了。」說著,把水淋淋的手,放在嘴邊,用舌頭舔著。   小聰羞得不知說什麼好,在她不知所措時,大醜已把她的褲衩褪下來。小聰用手去捂,大醜在她的手上摸著,嘴上說:「小聰妹妹,讓我看看你這玩意長得怎麼樣?一定很美吧。」   小聰瞇著眼,嘴上說:「那不行的……人家小姑娘的私處,怎麼能讓一個老爺們看呢。」   大醜厚起臉皮道:「只看一下就行。」說著,把小聰的手拉開。   這樣,小聰的美穴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大醜的眼前。   圓潤的大腿盡頭,秀氣的小腹下,在一片微黃的叢林的掩映中,一條粉紅的裂縫,正微張著,從裡邊溢出了晶瑩的露水。露水下滑,弄濕了腿根和淺紅的菊穴。這是無比誘人的風景,大醜嚥了口口水,舔舔嘴唇,伸手把小聰兩腿抬起,使其屁股朝天。   這個姿勢,使女人的魅力發揮到極點,下身的秘密一覽無遺。   小聰叫道:「牛大哥……別看了……怪難看的……」   大醜手把著屁股,誇道:「小聰呀……你的穴真美,牛大哥一見,就想操一操。」說著,吸一口長氣,把少女特有的腥味與香味全吸進來;兩眼一瞇,稍稍品味一下,接著,大醜一低頭,便吻在小聰的美穴上,親得唧唧直響。   小聰全身如觸電一般,嘴裡叫道:「牛大哥……別這樣呀……你這樣……妹子會死掉的……」   大醜抬起濕淋淋的嘴,笑道:「妹妹,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我一定會讓你快活似神仙一樣,讓你一輩子記得牛大哥。」   說著,用手扒開小聰的花瓣,使其洞口大開,嫩肉更多,淫水更急。再一低頭,一邊瘋舔著,一邊狠吃著,快樂得小聰直胡說八道。   長這麼大,也沒有這樣受過男性的欺侮,她的慾望之門,叫大醜打開了,她覺得每個細胞都處於興奮之中,每一根神經,都被快樂的波浪拍擊著,她醉了,她要暈了,她願意就此與心上人一塊上天堂,尋找極樂。   在她迷迷糊糊時,身子被放低,突然一根硬東西頂在自己的小洞上。她好奇的睜開了眼睛看,那是一根大肉棒,硬如鐵棒,又粗又大的,自己的小洞能放下嗎?她還想起自己的母親,當年是那麼留戀繼父的傢伙事兒,母親那時一定很爽吧?這根大怪物插進來,不知是什麼滋味兒。   在這當口,大醜還問了一句:「小聰妹妹,我想操你,讓操嗎?」   小聰搖著頭,哼道:「不、不、不……不讓操……」   「操」字一出口,小聰羞不可抑,從小到大,沒說過這個髒字。   大醜哈哈一笑,吻一下她的小嘴兒,肉棒一挺,龜頭便套了進去。   這麼一下,小聰便感到不舒服了,「牛大哥……痛呀……快出來吧……」雙手摟住大醜的脖子,皺著眉頭。   大醜哪能剎車呢?   他安慰小聰道:「寶貝兒呀,忍一下就好了,包你快活。」說罷,舔幾下她的奶子,使小聰神經放鬆不少。   在她不經意時,大醜一挺屁股,龜頭像一把刀,刺了進去,大醜感到那層膜破了,小聰痛得哎呀一聲大叫,兩顆淚珠流了出來。   大醜趕忙停止進攻,他不忍心讓小聰受苦,他伸出舌頭,愛憐地在小聰的俏臉上舔著,把她眼淚舔乾,舔得小聰覺得好癢好舒服。   有半天,大醜都不敢動。但他的手可不老實,在小聰的玉體上隨便揩油,摸得小聰想笑。過一會兒,大醜見她的眉頭稍展,便知趣地把肉棒做小幅度抽動,雖然不怎麼過癮,大醜也知足了。   小聰並沒有什麼更大的難受,大醜看在眼裡,便一點一點推進肉棒。終於,不知不覺中,肉棒頂在小聰的花心上,頂得小聰啊的一聲,大醜聽得出來,這一聲絕不是痛苦。   大醜嘴裡吻著小聰的奶頭,肉棒慢慢地插著,到底是處女的穴,真緊呢,包得肉棒密不透風,裡邊好暖,好濕,好滑,被包裹的美感,一波波的傳遍全身,令大醜滿足地喘息著。心裡得意洋洋。   小聰也順過氣來了,漸漸地體會出做愛的快感來,那種感覺是無以言表的,這種歡愛之情,真是刻骨銘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後還能嫁給別人嗎?還能接受別的男人嗎?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麼多。   大醜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大幅度的動作,速度也加快了,插得小穴有了聲音。   小聰美美的呻吟起來,也本能地配合著大醜,雖然動作很笨拙,也令大醜大為開心。   大醜一邊幹著,一邊問:「寶貝兒,你舒服嗎?」   小聰笑而不答,兩條玉臂抱著大醜,抱得挺緊。   大醜說:「既然你不舒服,咱們就至此為止吧,不玩了。」   小聰說:「不嘛……不嘛……我不讓你走……你是我老公……」   這老公一詞令大醜很滿意,他不再逗她了,奮起神威,發揮自己男子漢的魅力,插得花瓣開個不止。   大醜想看看自己的肉棒怎麼發威的,便跪坐著,抬起她的兩腿,仔細觀察結合的情形。只見小洞含著一根大雞巴,雞巴一進,小穴便向兩側一鼓,兩人體毛便觸一下,隨著肉棒的活動,淫水從結合的縫隙緩緩滲出,弄濕了兩人的下身。   大醜故意把肉棒拔出來,便見一個圓圓的一個肉洞,像嘴巴一樣,彷彿還微微動著。大醜一笑,和它親了個嘴兒。   小聰叫道:「牛大哥,好髒的。」   這麼一說,大醜馬上又吸上幾口,笑道:「寶貝兒,你身上哪有髒地方呢?   我喜歡親你的。」   肉棒拔出,小聰感到一陣空虛,她低喚道:「牛大哥,快點。」   大醜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逗她,怕傷她的心。   他手持肉棒,對準靶心,「唧」一聲,肉棒又回到溫暖多汁的小肉窩,小聰長出一口氣,像是無限滿足。   大醜不再多說什麼,鼓起幹勁兒,肉棒橫衝直撞,幹得風狂雨驟,有聲有色的。   小聰也不再矜持,張開小嘴兒,大聲表現自己的感受。當然,和蕩婦那種無所顧忌的叫床不一樣,小聰畢竟是個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現得那麼不要臉,她的叫聲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讓大醜看不起她。   儘管如此,大醜也聽得熱血沸騰,他生龍活虎地幹著,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狠。小聰是經不起大風大浪的,大醜很快把小聰推向性愛的高峰,當那一刻,小聰大聲的叫著:「牛大哥,我愛你。」緊緊抱住大醜不放。   這時,大醜還沒有射呢,但他怕小聰受不了,也就不再動了,兩人靜靜地享受著初歡的餘味兒。大醜不想再壓著她,一翻身,讓小聰趴在自己的身上,等著呼吸慢慢的恢復均勻。   小聰合著美目,臉上帶著殘紅,像一朵雨後的小花,那麼嬌艷動人,也寧靜如夜。   休息得差不多了,大醜把小聰抱進自己房裡,兩人鑽進被窩,同床共枕,一塊入夢,像別人家的夫妻一樣,享受艷福。   大醜抱著小聰的裸體,感到無限的滿足,心說:如果這床上再睡著小雅與春涵,那就太完美了。自己一桿大槍,想愛哪個洞都成,不過目前,夢想只是夢想罷了,且看明天如何。   大醜風流記 (四十三)漂流   兩人上過床後,關係更為密切。小聰像一個新娘子,羞澀與甜蜜,膽怯與快活,擔心與渴望等情緒並存,真是百感交集。她對大醜關心體貼,百依百順,令大醜感覺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時間都無影無蹤,眼前只剩一個小聰了。   因為小聰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醜心滿意足。但他能理解她,從不埋怨,事事為她著想。小聰當然也很清楚,為找到一個不錯的男人暗暗慶幸。只是她也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緣罷了。到頭一場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麼做嗎?   按照大醜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裡陪著美人,那才叫美呢。小聰當然不許他因色誤事,把他硬推出門。大醜沒法,上班去吧。   在服裝城裡,每天他照例能見到春涵。這大美人對他算不錯了,不但在那裡對他噓寒問暖、關心身體,而且有時還「回家」看他,感動得大醜的眼睛經常濕潤。他明知道這種關心,與男女之情無關,還是為之動容。沒人時,總會本能的胡思亂想,心搖神馳,墜入一個自編的綺麗的夢裡。   這天,小聰撲入大醜的懷裡,說讓大醜領她漂流去。她長這麼大,漂流的故事聽得耳朵都長繭了,但沒有親自嘗過那滋味兒。大醜望一眼她溫柔的眼睛,漂亮的微紅的臉蛋,心一動,狠狠地親了個嘴兒。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要去玩,但他不會拒絕。她是自己的嬌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摘。   兩人說好。大醜跟單位請了假,便攜手出發。他沒有邀請任何人,只跟春涵打過招呼。他想跟小聰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歡旁邊亮盞燈泡。   漂流的地點在丹清河林場,屬依蘭境內。依蘭,是一座古城。舊稱五國城,以前是滿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這裡生活過。據說,乾隆便到這裡尋過根。   當然,令這座小城名揚全國的,是因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滅,徽欽二帝被捕。二帝與其他數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像趕牛馬一樣,趕到黑龍江來。二帝囚在依蘭,開始恥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淚洗面,苦盼老天睜眼,有朝一日能重返中原,落葉歸根。可惜的是,到最後,只有魂魄返回而已。   大醜與小聰坐了四個小時的車,到達依蘭。兩人沿通江路向前,來到一座碑前,大醜便講起那段漢人皇帝的恥辱史來。小聰是有知識的,熟悉那個事件,見大醜講述時,充滿對皇帝的嘲笑與鄙視,便笑問:「牛大哥,還沒問過你,你是哪個民族人呢?」   大醜拉著她的小手,輕聲問:「你呢?」   小聰說:「我當然是大漢子孫了。」隨便美目一望大醜。   大醜嘿嘿笑著,摸摸頭道:「不滿你說,我不是漢人,我是滿人。」   小聰一聽,睜大眼睛,歎道:「想不到我唐小聰竟會失身給韃子,真是命苦呀。」大醜瞅瞅她認真的樣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氣。小聰一見,也笑了起來,笑得像花一樣美。   兩人坐船過江,又上客車,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發站。大醜一打量周圍,暗暗讚歎。這裡是山區,山是那麼高,樹是那麼密,那麼綠,空氣無比清新,像經過淨化一般,全無塵世的嘈雜、喧嚷、浮塵,倒像世外桃源。小聰誇道:「這地方真好,在這兒住準能長壽。」   大醜笑道:「今晚咱們就住在這裡吧。」   在巴蘭河南岸,在一片綠色當中,有幾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話中的建築。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都在這裡集合,在這裡下水。   大醜與小聰要了一隻橡皮艇,換好衣服,兩人便下水了。大醜著一條泳褲,胯下頂起鼓鼓的一包。小聰見了,紅著臉,捂著嘴兒笑。她一笑,大醜還故意向她挺起那地方。小聰轉臉不看他,但美目的餘光還在他身上呢。   大醜也在貪看小聰。小聰穿著傳統泳裝,只露四肢。儘管如此,少女的美好身材也盡露在外。大醜盯住小聰修長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圓溜溜的屁股,大占視覺上的便宜。小聰撇嘴兒道:「你再這麼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大醜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開。他問小聰:「為什麼不穿三點式呢?那樣你會更美。」   小聰直搖頭,啐道:「那是什麼衣服呀。跟沒穿一樣。你願意自己的老婆光光的給別人看嗎?」   大醜堅決表示:「咱家的東西,不能讓別人佔便宜。」   兩人上艇。每人手裡各持一槳。小聰不會水,大醜讓她坐船頭,自己在後照應她。如果有什麼事,自己會迅速地入水救人。   大醜的水性不錯,在家鄉時,他從松花江南岸,一口氣游到北岸不成問題。   這麼多年,也沒擱下。只是到哈爾濱後,自己沒再到江裡游過。感覺技癢時,便找時間去游泳館玩會兒。在大醜看來,那裡實在不如江裡游著過癮。在江中,在陽光裡,在藍天白雲下,自己抖擻精神,分水向前,有一種搏擊風浪的快感,及征服大自然的驕傲感。   小艇晃動,順流而下。兩岸風景蔥籠,林青欲滴。   小聰回眸笑道:「牛大哥,你看這水兒好清呀。」大醜一低頭,可不是嘛,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便能瞧見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的石頭。細看,偶爾還有靈活的游魚從眼前閃過呢。大醜看準一條小魚,忽然出手,那魚便聽話地到了手中。   大醜瞇著眼笑道:「小聰妹妹,這魚送你吧。」   小聰接在手裡,臉上充滿愛光,說道:「這小魚一定是出來找父母的。還是放了它,讓它跟家人團圓吧。」說著,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像放快了,會讓魚疼的。   大醜看了不停地笑,說道:「寶貝兒呀,你有菩薩心腸,一定會有好報的。   老天爺保佑你以後多生幾個兒子。」   小聰對他一笑,說道:「我多生兒子,怕你養不起呀。」   正說話呢,小艇一轉彎,來到一處急流,小聰不由地向後倒去。大醜急忙伸手扶背。待險情一過,一隻手便繞到前邊,在她乳房上摸一把,誇道:「好軟的喳喳。」   小聰驚魂一定,忙推開魔手,嗔道:「別動手動腳的。當心給別人看見。」   說著,瞅瞅周圍。   大醜說:「你看前邊,石頭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寬的河流裡,晃晃悠悠地前進。大醜集中精神,不敢大意。這一段裡,果然石頭很多,好幾回都向大石頭撞去,大醜反應很快,總在關鍵時,以槳撐石,化險為夷。好幾回都嚇得小聰心驚肉跳,直捂腦袋。   到了平靜水域,兩人心情一鬆。又說起情話來。這條河彎彎曲曲的,時常要拐彎。兩人正說得高興,前邊又是一個彎。過了彎,沒走多遠,前邊的狹窄處,旁邊幾塊巨石。石上站有數人,都高聲喊著,手中各持傢伙事兒。有的是盆,有的是瓢,一個個嘻皮笑臉,一副興災樂禍的模樣。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呢?大醜不明白。   在大醜前邊不遠,有幾條艇通過大石。那些人大叫一聲,盆瓢齊動,白水揚起,無數水箭紛紛飛來,飛向艇上人。艇上人全力反擊,無奈地形不利,武器不行,通過者被澆得落湯雞似的。那幫人見了,哈哈大笑。笑聲響亮,響入雲霄。   大醜這才明白這幫人是幹什麼的,原來是一夥「強人」,專門是揚水的,以這種方式與他人交流。想到自己與小美人也要受苦,大醜真想靠岸。   大醜問小聰:「你怕不怕?」   小聰回頭,握住大醜的手,笑道:「老公在這兒,我有什麼好怕的。」   大醜點點頭,笑道:「咱們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楣」地帶,那些男人見到小聰,口哨聲迭起。有的叫道:「好俊的小妞。來吧,大家加把勁,把她變成美人魚吧。」接著,萬「箭」   齊發。劈頭蓋臉而來。大醜見此,讓小聰反身抱住自己,把臉藏入自己懷裡。而自己雙手持槳,猛力划水。沒等那幫人過癮呢,小艇已快速突圍。   一到安全界,小聰抬起頭來歡呼,在大醜的臉上親一口,以示獎勵。大醜摸摸她的臉,見她的頭上全是水,說道:「小聰呀,找個地方擦擦吧。一會兒再趕路。」小聰欣然同意。   兩人把艇拉上北岸。大醜在一塊石頭上鋪好浴巾。讓小聰躺上去,然後拿一條手巾給她擦身。小聰幸福地合上眼,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大醜擦完頭頸,手巾落在小聰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後來對著那起伏的曲線發呆,不知不覺地用手巾揉了起來。他的雙眼燃起慾望,目光在小聰的全身舔了起來。他胯下的東西不聽話地脹大,要吶喊似的。   大醜向來不壓抑自己的慾望,見周圍沒人,便放下手巾,趴在小聰的身上,用下身拱著小聰的秘處,並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我想操你。好想好想。」   小聰喘息著,柔聲道:「牛大哥呀,別在這裡,這裡隨時有人的,換個地方吧。換個地方,我讓你……」小聰說不下去了。   大醜抬頭望望跟前的樹林,有了主意。抱起小聰,拿著浴巾,以最快速度,鑽進密林。這時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會不會丟了,一切都得讓位於慾望,慾望第一。   進入林子,找塊平整的地方,鋪好浴巾,把小聰剝成大白羊,放在上邊。小聰伸手擋著上下身,笑罵道:「真是個大色狼,昨晚才幹過,現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大醜脫掉褲衩,挺著大肉棒,奔小聰而來。小聰看一眼那根黑乎乎硬邦邦的傢伙,叫道:「好難看呀。」   大醜厚著臉皮笑道:「別看難看,很有用的。一會準叫你喊親愛的老公。」   小聰說:「我才不呢。」神情是緊張的,也有點興奮。   大醜趴在小聰的玉體上,親吻著粉臉,兩手亂摸。一探她胯下,已經在流水了。大醜笑了,問道:「寶貝兒,你什麼時候流的,我怎麼不知道。」小聰不好意思,勾他脖子,以櫻唇堵其嘴,免得他胡說八道,令她難堪。   大醜的手在小聰的光滑的肉體上散步。手感真好,皮膚彈性極佳,到底是少女,真是不一樣。當來到屁股上時,大醜興致勃勃地抓著嫩肉,一揉一搓的,感受著青春少女的魅力。   那條大肉棒是不安分的,早想入洞洗澡了。大醜也不再委屈它,揮動傢伙向洞口進軍。龜頭一探一探的,想一桿進洞。小聰偏不讓它得逞,故意扭動細腰,擺動屁股,跟它作對。   大醜有招,伸手過去,兩手各玩一個乳房,時輕時重,時壓時捏,更不放鬆對奶頭的攻擊。並且,大醜還含著小聰的香舌,很纏綿地嘓著、吸著、舔著,搞得小聰全身發熱,快感如潮,竟動情起來,主動用肉洞去套龜頭。「唧」一聲,大棒進穴,接著便盡根而入,脹得小穴鼓鼓的。小聰很舒服地哼了一聲。   大醜放開嘴,問道:「寶貝兒,好受嗎?」小聰瞇著眼,紅著臉點點頭,鼻子嬌喘著。大醜笑道:「小聰,讓我好好地愛你吧。」說著,挺起肉棒,又快又重地幹起來。兩片花瓣吐吐縮縮,套弄著這根大怪物。流水涓涓,越來越多,叢林盡濕,菊穴生光,還在浴巾上留下斑斑的愛的痕跡。那種纏綿之情,是辣入骨髓的深刻,縱喝忘情水也不可忘。   這時的大醜,盡顯英雄本色,動作麻利,技術老練。他的表現之佳,不輸於任何一個男子漢。跟挨打時,被逼床下時,判若兩人。他將一隻手放在小聰的屁股下,將其雙腿扛上肩,肉棒像一只鐵馬,勇敢地衝鋒著、征伐著,那種雄風,那種威風,比得上趙子龍大戰長阪坡時的風采。   一個三十歲的壯漢,壓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小美人身上,用自己的利器大刀闊斧地操著,操得小妹妹俏臉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著,嬌軀震撼,奶子狂擺著。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興起自豪感來,征服美女的快樂是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愛你,我愛死你了。我永遠讓你操。操吧,操死小聰吧。」小聰在興奮時也說出大醜愛聽的話來。   大醜更是激動,全力插穴。才一百多下,小聰便流出高潮的淫水來。暖水澆著龜頭,舒服之極。樂得大醜大叫一聲:「寶貝兒,你真可愛。我願意一輩子操你。你讓我操嗎?」放下小聰的腿來。   小聰說:「我讓,我讓你操。只要你喜歡就好。」樂得大醜在她嘴上直親。   休息一會後,他一翻身,讓小聰趴在自己身上,那根肉棒還插在小聰的肉洞裡。裡邊又緊又暖,肉棒如泡溫泉。大醜輕輕地向上挺著,小穴便發出滋滋聲。   大醜問:「寶貝兒,還要不要了?」   小聰用美目一掃他,有點嗲聲地說:「一切都隨你了。老公,我聽你的。」   這聲音聽得大醜全身爽快,他說道:「小聰呀,我真喜歡你叫我老公,真像我老婆。小雅也這樣叫我的。」   小聰不無酸氣地問:「你有沒有幹過小雅呀?」大醜笑而不答。   小聰說:「你也不用說謊。那天晚上,小雅是和你睡在一塊兒。我知道的。   我看她早上從你房裡出來,臉色好極了。你們一定幹過了。」   大醜辯解說:「現在談對象的,在一起幹過的多的是,也不稀奇呀。」   小聰說:「你都有女朋友了,就不該勾引我的。你把我拿下了,以後,我可怎麼嫁人呢?」   大醜說:「你就嫁我吧。我要你,一輩子不分離。」   「那她呢?」   「讓她當小老婆吧。」   小聰笑了,說道:「我是大的,她是小老婆。」說著,用力地套肉棒。大醜配合著,一挺一挺的。當小聰直起身來,大醜便見肉棒在紅嘟嘟的小洞裡進出,還有晶瑩的泉水滲出來。   大醜說:「小聰妹妹,咱們玩點花樣吧。」   小聰說:「怎麼玩呢?我不會的。」   大醜與小聰站起來,找一棵光溜點的樹。大醜令小聰背靠著樹,自己對面站立,左手將其右腿拎起來,肉棒搖頭晃腦的,總算有准,很輕鬆地插入毛茸茸的小洞。大醜一邊插著,一邊看小聰的反應。小聰動情了,雙手勾住大醜的脖子,把小嘴兒湊上來,任君品嚐。大醜心情極好,上邊與下邊同時佔盡小聰的便宜,閒著的那隻手不時摸摸小聰的奶子,以便助興。   在這片樹林裡,陽光只把少許淡淡的影兒射在地上,而林中人只能見到一塊塊小小的藍天。他們此時無心賞景,因為他們正在製造人間最好的風景。他們與大自然合為一體,他們在大自然中,盡情地揮灑著激情、熱情、春情,並把原始的音樂送出好遠。他們已經忘了別人是否注意的問題。他們只求在這種極樂中,人生得到昇華。   最後,大醜把子彈都射進小聰的花心裡。他不怕她懷孕,如果真有了,他一定會養下來的。現在的大醜,喜歡當父親,不管這父親之名是否光彩。   兩人快活夠了,才穿衣上艇,繼續趕路。也許後邊的節目更精彩。   大醜風流記 (四十四)辭職   兩人在巴蘭河玩得盡興,到終點上岸時,兩人又是滿頭滿臉的水跡。換過衣服,休息一陣,兩人乘車望依蘭縣城而去。這時,太陽還沒有落山呢。   到達依蘭,兩人找一家飯店,進到單間,要上最愛吃的飯菜,再來幾瓶酒,盡情享受兩人世界的溫馨與浪漫。由於高興,小聰也端起酒杯,陪大醜歡娛。大醜滿面紅光,望著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間的一切不快,渾不知身在何處。如果這一刻能充滿整個人生,這人生是多麼完美呀!   天黑時,兩人挎著胳膊找店過夜。不久,找到一家挺乾淨的條件好的。兩人是以夫妻名義住店的,當老闆娘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二人時,大醜臉皮厚,泰然自若;小聰紅了臉,目光轉向別處,她的臉好熱,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個未婚姑娘,與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聰而言,是平生頭一回。她到底是一個保守、自愛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膽怯。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縮。   兩人洗過澡,便上床了。折騰一天,都有點累了,親熱地抱在一塊兒。大醜是一級睡眠,一絲不掛。小聰是少女,畢竟放不開,穿一套內衣。儘管如此,肉貼肉的接觸,都覺得很舒服。別看有些累了,大醜那條東西卻精神抖擻,支支楞楞、熱氣騰騰的,在小聰的敏感地方不懷好意地拱著、蹭著。隔著一層布,小聰清楚地意識到它有犯罪的傾向。   大醜一手在小聰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邊低語:「小寶貝兒,睡著了嗎?」   小聰瞇著眼,嬌慵地哼道:「你那根壞東西老逗著人家,想睡也睡不著呀。   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後我可怎麼睡覺呀。」   大醜在的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捨得嗎?沒那玩意,你會哭鼻子的。」   小聰睜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誰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來。」   大醜說:「刀還不是現成的嗎?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聰奇道:「在哪兒呢,我怎麼沒見?」說著掙開大醜坐起來,真要找刀。   大醜哈哈笑了,說道:「這不是嗎?你好笨呀。」說著,把小聰的手放到肉棒上。   小聰噘嘴道:「你這人越來越壞了,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大醜見她噘起小嘴兒,樣子嫵媚又俏皮,說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今兒晚上。」不等小聰有所反應,便把小聰撲倒,以惡虎撲羊之勢壓在小聰身上,大嘴印上小嘴。   小聰只有從鼻子裡發出哼哼聲,兩手似乎要推拒著,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知道自己是拒絕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與他做愛了,已經習慣了。第一次失身後,第二次也沒必要再抵抗了。況且自己的身體老是不爭氣地想要,那銷魂的滋味確實令人留戀。她自從知道性愛的秘密,體會到性愛的好處後,才明白了許多以前不懂的問題。原來世事有那麼多都與性有關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聰變成了裸體,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態出現在大醜面前。   大醜起來觀察:小聰長得不高不矮,骨肉勻停,一身皮肉光滑細嫩,香氣撩人。雙乳小巧而挺拔,陰毛不密而優美,雙腿筆直而渾圓。再加上一張清秀青春帶著幾分憨態的臉,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況小美女此時是雙眸如水,臉帶羞紅,那是春情蕩漾的結果,令人百看不厭。因此,小聰的那些缺點,比如:皮膚不夠白,手不夠細膩,便通通的不成問題了。   大醜注意到,她的乳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別處都白些,很顯然這是內衣包裹的作用,避免了陽光與風雨的侵害。農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這與環境有關,城裡人像玉嬌、倩輝便長得跟白羊一般。   小聰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難受,要拿被遮掩。大醜突然回過神來,再一次壓到她身上,嘴裡叫道:「我要小聰,我操小聰,我要操小聰的小屄。」   小聰罵道:「難聽死了。怎麼老是操操操的,你再說操屄什麼的,我以後不讓你碰我了。」   大醜嘿嘿笑道:「好好好,聽你的。以後不說操屄了。咱來個文明的,叫打炮。」   小聰笑罵:「這個也難聽。」   大醜說:「咱們先干吧。幹完再說。」說著,分開小聰的大腿,挺槍前進。   大龜頭在小聰的□溝裡來回的徘徊一陣,終於找到目標,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龜頭鑽進泉水。裡頭又暖又緊,夾得大醜直想歡呼萬歲。   小聰也滿足的喘息著,雙臂很自然地摟住自己的男人,主動獻上香吻,鼓勵男人繼續「戰鬥」,爭取優異的成績。   大醜親著嘴兒,抓著奶,挺著大肉棒,不緊不慢地幹著。他在享受,這是三路進攻,也是三重享受。這唇感、手感、操感,像三股電流,撞擊著自己的每一條神經,這種極樂是難以言表的,也許詩人的華章可以表出萬一。可大醜不是詩人,不會作詩,不會動筆,只會動槍。   此時,他親夠了美人的芳唇、香舌,便抬起頭,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馬力,以更大的攻勢征伐小聰,用笑瞇瞇的表情對著美人的臉。小聰的嘴解除束縛,有了發言權。她很誠實地呻吟著,輕呼著,雙眉時皺時揚,美目微瞇,眼角充滿春意與快意。兩腮暈紅,是情慾的表現。鼻翼翕動,發出令人瘋狂的音樂。   大醜放開奶子,雙臂分支兩側。屁股聳動,肉棒如電,撞得小腹啪啪有聲,小穴「滋滋」不絕,淫水不止,流向肉體,弄髒床單。大肉棒威力無窮,把晶瑩的淫水撞成和牛奶相似,兩人的陰毛都給弄白了一些。   再看上邊,小聰的奶子一顫顫的,奶頭象可愛的果實一般的搖曳著。看得大醜眼突突的,暗叫過癮。肉棒瘋插,氣勢駭人。也難為小聰這個小姑娘,居然能受得住,可見她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在大醜這樣一個床上健將、金槍高手的攻擊下,小聰沒挺多久,便達到高潮了。她長叫一聲,聲音嬌美動人,聽得大醜差點都射了。他強行忍住,他還沒玩夠呢。今晚,他想盡情地玩玩這小美人。   小聰抱住大醜,大醜一轉身,兩人改為側臥。等呼吸平穩些,大醜問小聰:「小寶貝兒,你舒服嗎?喜歡我干你嗎?」小聰羞澀地笑了笑,因為不忍心讓他失望,便點點頭。哪知大醜得寸進尺,又怪聲問她:「你喜歡讓我操嗎?」小聰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聲。   大醜故意失望地說:「那就是不喜歡了。一定是我表現得不好,那麼,我現在再幹一次。」   小聰還沒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歡。」   大醜不依不饒,追問道:「喜歡什麼呀?我不明白了。」   小聰輕歎一口氣,說道:「你這人,老逼我說那些不要臉的話。」大醜一聽此話,倒真的不忍心再為難她了。   正當他亂想呢,小聰湊近他耳朵,小聲而清晰地說:「牛大哥,我喜歡被你操屄,你操得我好爽。」說罷,羞不可抑,把臉貓在大醜的懷裡。   這聲音又浪又嗲,聽得大醜只覺天旋地轉,如聞仙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靜而溫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說此性感言詞。當然,他也很感動,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勁兒才說出口的,她是為了讓自己高興才強行說的,真是難為她了。大醜感動得把她摟得更緊。   此時,肉棒還在小穴裡泡著呢。小聰一腿上曲,兩人四腿糾纏。這也是一種性愛的姿勢。大醜輕聲說:「小寶貝兒,你真可愛。哥哥要愛你一輩子。你比小雅還好呢。」   小聰抬起臉,柔聲問:「我比她哪好呀?」   大醜真誠地說:「你們都是好姑娘。但她總叫我不放心,而你總叫我叫裡平靜又舒暢。」   小聰受誇,大感受用,趁此機會,便說:「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當老婆,不要她了。」   大醜猶豫一下,才說:「當然可以了。只是覺得對不住她,我答應過要娶她的。」   小聰微笑道:「我不會為難你的。現在說這個早了點。」大醜點頭稱是。   小聰目光一閃,問道:「牛大哥,你接著干吧。你的傢伙還硬著呢。」   大醜用手刮一下她的臉,說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聰說:「我都是大人了,有什麼受不了的。在農村我這個年紀都嫁人了,你來吧。」   大醜不再說話,挺棒工作。這個側勢法雖然夾得很緊,但男人沒有發揮威力的機會。大醜只插了幾十下便有點厭了。他說:「小聰,咱們來個小狗式吧。」   小聰的理論知識也進步了,但真做時,對這姿勢有點意見。她嫌這姿勢好難看,會有損自己的形象的。大醜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釋說:「這姿勢挺好的,女人的魅力全在這裡呢。這個姿勢女人的屁股、屁眼、陰道可以看個一清二楚,男人看著過癮,幹起來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歡。再說,咱們這關係,跟夫妻還不是一樣嗎?我早當你是我老婆了。」   小聰不想掃她的興,便勉為其難地做起那姿勢來。小聰是新手,又害羞,做得不標準,幸好有大醜這樣的專家。在大醜的指點下,小聰在學習姿勢方面,更進一步。   因為她雙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現出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小聰的圓溜溜的屁股泛著白光。屁股肉肥美,翹挺,充滿少女的氣息。神秘的□溝裡,菊穴紋路稠密,形狀很美,緊得容不下一根小指。   它在動呢,不時抽縮一下。上邊還有水光,閃閃的,煞是迷人,原來是剛才從花瓣裡流過來的。再看小聰的肉洞,張開小嘴,口水掛下來,陰毛把它映襯得誘人無比。它張開了,似乎在呼喚著男人肉棒的撫慰。   大醜看得眼睛發光。伸手在小聰的屁股上摸著、拍著、揉著,感受著少女美臀的好處。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聰直叫:「牛大哥,別碰那裡呀。」   大醜最後把手指插進花瓣裡,一陣的摳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醜愛上小聰的下身,湊嘴過去,像吃麵條一般,把全部的熱情與激情都傾注在這可愛的姑娘身上。搞得小聰全身震顫,叫聲都抖動起來:「牛大哥,別折磨我了。你快進來吧。我需要你呀。」   大醜不再浪費時間,手握利器,跪在小聰的背後,很準確地刺進肉洞。因為淫水充足,這一下很順利,真可謂一桿進洞。插得小聰哎喲一聲,這大傢伙一下便頂在她嬌嫩的花心上,令她有肉體的快感,也有被征服的美感。   大醜用力插著,雙手前探,捏弄著小聰的乳房。不時還用舌頭舔舔小聰的後背,惹得小聰不時叫癢。   大醜又把眼睛盯在兩人的結合部,只見又粗又黑的東西,在粉紅的肉唇裡進出著,每一出,都帶出一些淫水來。大醜故意來個花招,平常每回是把肉棒抽到龜頭再插入,這回是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插入,他想認真看看那肉洞被操的樣子。一拔出來,便見肉洞真成了一個圓洞,在陰毛的圍繞下,在淫水的滋潤下,樣子又迷人又好玩。兩片花瓣大大的翻出,肉棒一頂便又進去了。   小聰哼道:「牛大哥,你真會玩女人。快點幹吧,小聰是你的,身上每一個部分都是你的。」   大醜受到鼓勵,專心插穴。又是一副英雄好漢的模樣,把肉棒的威力發揮到極點,如狂風暴雨,如驚濤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勢,炮擊小聰。小聰哪裡受得住這番轟炸,被操得大聲浪叫不說,雙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不一會,腿也跪不穩了。大醜就勢前推,小聰便趴在床上,大醜也不拔棒,只把小聰的雙腿再分開些,雙手支床,再接再厲,繼續攻擊。   小聰叫道:「你太厲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妹妹會死的。」   大醜笑道:「那就饒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現得要好些呀。來,讓我再親親舌頭。」   說著,令小聰把頭轉過來,伸舌頭。大醜湊上去,好一頓的佔便宜,不知吃了小聰多少的口水。   然後,大醜奮起最後的神威,再干幾十下,把男人的精華都射進小聰的花心上。那一刻,小聰歡呼道:「牛大哥,好熱呀,好美呀。我好愛你。」   至此,那張床才完全安靜下來。大醜今天真是累極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覺,再做個好夢。   大醜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機響了。大醜輕輕掙開小聰摟抱的手臂,這小美人想是倦了,手機聲沒把她驚醒。大醜不想打擾她,打開燈,趕緊接電話。電話是水華打來的,大醜說話也不敢大聲,生怕把小聰給吵醒了。   兩人寒暄幾句,便步入正題。水華說:「你知道春涵她今天發生點事嗎?」   大醜說:「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大醜心裡怦怦亂跳。   水華答道:「她辭職了。她不在服裝城干了。」   大醜一驚,說:「她在那裡幹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辭職?」   水華說:「中午她回來告訴我她不幹了。問她原因,她說有個顧客調戲她,她一生氣,踢了那男人一腳,你們經理說了她幾句,她便辭職了。」   大醜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躊躇一下,才說:「有人調戲她,那人該踢,應該把他從樓上踢到樓下去。」   水華說:「你猜得真準,那男的真叫她踢到樓下去了,不過不是從窗口下去的,是在樓梯上滾下了台階,沒受大傷。」   大醜恨恨地說:「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場的話,再加一腳。」   水華笑道:「你還嫌不夠亂呢。現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幫她。這是你的機會。」   大醜瞅瞅睡著的小聰,輕聲道:「她不是還在你那住嗎,等她回我那裡,我會幫她的。」   水華說:「她沒在我這裡,她回老家了。」   大醜心一沉,問道:「她回家幹什麼去了?這次是真生氣了吧?她還會回來嗎?」   水華說:「也不全是生氣,她弟弟過幾天結婚,她去參加婚禮。你放心吧,過幾天,她會回來的。她還得找工作。」   大醜鬆一口氣,說道:「等她回來,我一定盡力幫忙。」   水華笑了笑,說道:「聽說你跟一個小姑娘,去依蘭那邊漂流去了。一定很風流快活吧,真叫人羨慕死了。」   大醜解釋說:「不要想歪了,她還是一個少女。」   水華笑道:「是少婦才對吧?」   大醜也嘿嘿笑了,沒說什麼。   水華說:「想不到你還真有本事,真是個能人。等你回來,你來看看我,讓我瞅瞅你是不是脫胎換骨了?」   大醜說:「你不會吃了我吧?」   水華格格嬌笑,說:「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餑餑嗎?我才不稀罕你呢。」   兩人又說了一陣閒話,才放下電話。在小聰身邊,大醜可不敢亂說話。   大醜重新爬上床,一進被窩,小聰那兩條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時,亮晶晶的美目多情的望著他。大醜親一下她的臉,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怎麼不知道。」   小聰說:「我聽到你說話聲就醒了。是鐵姐姐的表嫂嗎?」   大醜點頭,便把關於春涵的事說一遍。小聰皺眉道:「鐵姐姐一定情緒很不好。咱們可不能看著不管呀。」   大醜說:「那是一定的,不過現在咱們得睡覺,一塊兒睡覺。」   小聰紅著臉重複說:「一塊兒睡覺。」   大醜誇道:「小寶貝兒,你越來越上路了。」   然後,關上燈,二人一起入夢。   大醜風流記 (四十五)分飛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過大醜的家鄉。大醜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與小聰同去,小雅可能會多心的。外人也會疑神疑鬼,於是打消這個念頭。他好想回去瞧瞧那個生他的地方。他在那裡度過前半生。那裡有他的歡樂,喜悅,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淚水。自己當年萬事不順,盡遭人們的白眼,因為經濟條件和個人條件都不好,連說個老婆都費勁。自己為此不知歎過多少氣,偷偷地流過多少淚。總算老天有眼,讓他中大獎,從此鹹魚翻身,成了人中之鳳。他真想大搖大擺的以發跡者的姿態,走進小城,讓父老鄉親們都睜大眼睛,認真瞅瞅他牛大醜如今是多麼風光與出息。不過反覆想想,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除了在經濟上有點起色外,還沒有建立自己的事業,還沒有在事業上表現英雄氣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兩人在客車上,小聰坐他身邊。頭靠在他的身上,一臉的幸福與快樂。大醜看她,她沖大醜笑了笑,嘴角翹翹,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樣。小嘴兒紅潤,曲線動人。大醜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兩人又恢復正常的生活。大醜白天上班,下午回來,享受小聰的廚藝,晚上摟抱著看一會兒電視,差不多時,便與她進被窩,探討性愛藝術。每次都把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愛死了大醜那根大傢伙。大醜多次求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總是不肯。大醜也不強求。   大醜回到單位,大家除了向他說些客氣話外,都在為春涵的事議論紛紛。女的一臉的惋惜與不平,男的則無精打彩的,像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戀者小周,更是丟魂一般。見到大醜,拉大醜的手,急問春涵哪裡去了,還在他家不。大醜見他癡情,也動了惻隱之心,便據實相告。說她回家了。小周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春涵走時,誰都沒有告訴。大醜又向他打聽出事的詳情。小周詳細地說了,末了還說,那傢伙真可惡,他滾到樓下時,我也氣極了,衝上去又踢了幾腳。敢碰咱們的仙子,不想活了。說到這裡,小週二目圓睜,彷彿又回到那天的場面。「以後還能不能見到她呢?」。小周望著大醜,像是詢問,又像自言自語。   大醜歎口氣,也沒出聲。他真不知說點什麼好。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事情已經發生,春涵已經辭職了。他真擔心,她會從此留在家鄉,再也不來了。那樣的話,他牛大醜會抱憾終生的。   大醜抽空給春涵打了電話。「春涵,你還好嗎?聽說你回家了?」。「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結婚了,我當姐姐的也得出點力。走得匆忙,也沒跟你吱聲,你不會怪我吧?」。春涵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像出事似的。   大醜頓了頓,很溫和地說:聽說你辭職了,我也聽說原因了。那傢伙太可恨了,應該把他抓起來。你現在心情好些沒有?   春涵笑了一下,說道:「我踢他一腳,是他活該。誰叫他摸我大腿來著。沒踢死他算是客氣了。   你問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你放心好了。這點事,我還沒放在心上」。   大醜笑道:「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因這事壞了心情呢。等你回來,我請客,替你壓驚」。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會替你省錢的」。大醜哈哈的笑了。   接著,春涵問起他漂流的事。大醜眉飛色舞地說了一遍。當然,與小聰狂歡的事,一點風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關重大。   春涵說了幾句羨慕話,突然問:「牛大哥,你到底有幾個老婆呀?」。   大醜一愣,穩穩神才答:「我還沒結婚呢」。春涵說:我自然知道你沒有結婚。我是問你有幾個女朋友?」。   大醜嘿嘿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女朋友當然只有一個」。   春涵輕笑道:「我還以為小聰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醜粗著嗓子說:「這事可不能讓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說:「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會後院起火」。   大醜知道她在開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不如哪天我領你去漂流。我請客的。   春涵連叫:「不去不去。我長這麼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見水就暈」。   大醜心裡暗笑,心說: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呀。有機會一定讓你落水,我來個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還沒有報答呢。   最後大醜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會不回來吧?」。這句話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聽得出他的關心與體貼。有朋友關心,春涵也很高興。   春涵說:「弟弟結完婚,我便回去。我向來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頭很少在家。怎麼,你怕我不回去嗎?那麼過幾天我若不回去,你來接我吧」。說到這兒,春涵有了笑聲。   大醜頓時大了膽子,說道:「過幾天你若不回來,我就去你家把你抓來。你的房租還沒有交呢」。   春涵說:「哪有房東對住戶這麼凶的,你這麼凶,我可要賴帳的」。說著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還帶一點柔媚。聽得大醜魂不守舍。胡想著此時電話那頭春涵的臉有多麼迷人。   大醜不想放下電話,但總不能一直談下去吧。他狠狠心,說了句:「替我向你舅舅問好。我天天盼著你回來。再見」。   放下電話,大醜的心怦怦跳得厲害。他有點激動。春涵向來是不苟言笑的,能這樣跟自己聊天已經很不錯了。她是真拿自己當好友了。他牛大醜應該滿足的。起碼暫時應該滿足。不必那麼急的胡思亂想,想入非非。不過這麼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語嫣一般,世上少見。只要是男人,哪有不愛的呢。別的人不說,只說這服裝城裡吧,不知多少男人因為她的離開黯然神傷呢。可能比死了親人還難受。   這天早上,大醜上班去。在服裝城門口,他碰到一個美婦。那美婦站在這裡有一會兒了,見他過來,興匆匆地迎上。大醜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聞,便知道是誰。跟他好過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無,卻也撩人。這人是與他有過性愛的班花   班花微笑,還是那麼端莊嫻靜。大醜樂了,低聲道:「想我了嗎?有干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圍,罵道:「你想死嗎?這裡是大街」。大醜說:「那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班花輕聲道:「我只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得走」。大醜點點頭,靜聽下文。   班花說:「校花昨天給我來電話,她說上次聚會讓你破費了。她說該輪到她了」。   大醜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請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來。不知道時間定在哪天?」。   班花說:「她說週六晚上。如果你沒空,也可以改時間」。   大醜拉長音說道:「咋沒時間呢。時間有得是。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對呀,不能便宜她,讓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淡雅又動人。大醜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種種媚態時,不禁口乾舌燥,下邊很自然地翹了起來。   班花見大醜眼中有了性的符號,提醒他道:「別再想不該想的事了。我不會再上當了。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了」。說著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嚴厲又充滿風情,愛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醜笑了笑,覺得很是受用。心說,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過你的屄,還操過你的嘴呢。就算以後你我一刀兩斷,你也是紅杏出牆了。不再是當初的貞女了。你老公的綠帽子是戴定了。這輩子都摘不下來。只要有機會,你這樣的美女,在我身邊。我還會扒光你,用我的傢伙,讓你在我的胯下變成蕩婦。有屄不弄,生理有病。男人們私下裡不都是這個腔調嗎?   班花見他不說話,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頭。她臉上一紅,也想到以前被他一次次推向性高潮的銷魂情景。她向來正經,只出過那麼兩次牆。現在面對老公,還愧疚滿心呢。雖然大醜的肉棒威力無窮,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個女人的性樂推到極致。可她畢竟有點守舊,放不開膽子享樂。其實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臨。   班花說:「要說的我都說了,我也得走了」。大醜說:「你打電話來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班花隨口說:「我是來這邊辦點事,順便來通知你的」。其實她是特意來的。她本可打電話通知,因為多日不見了,他想看看她。看看這個給她帶來無限性快樂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醜,說道:「到時別遲到了。週六見」。揮揮手,向線車點走去。大醜望著她散發著成熟風情的背影,心搖神馳。她的屄給過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輩子也忘不掉。不知什麼時候還能脫光她,壓在她的玉體上肆無忌憚地操上一夜,再顯英雄本色。   按照習慣,大醜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從家裡來了小聰,小聰在家時,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見小聰。仔細聽,小聰房裡傳出嗚咽之聲。大醜眉頭一皺,心道,這小美人怎麼又哭了,又有什麼傷心事了。   他連忙推開小聰的房門,連問怎麼了。小聰正趴在床上哭呢,聽到他的聲音,一下爬起來,以最快速度撲進他懷裡,哭聲更大了。   大醜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動不動就哭。有什麼愁事,快跟老公說。老公一定幫你解決」。   小聰哭了一陣兒,聲音由大變小,由小變無。大醜拉她坐在床邊,聽她說話。小聰靠在大醜身上,仰起俏臉,一雙哭紅的眼睛望著大醜。頓了頓才哽哽咽咽地把事說出來。   原來上午趙寶貴來找她,告訴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說昨天晚上,他叔叔給學生補課回來,在路上騎車不小心,摔一個跟頭,這本沒什麼的。偏偏趕上倒楣,地上有塊石頭,他腦袋正磕在石頭上。當時昏了過去。被過路人送到醫院。現在還沒有醒來呢,她嬸子考慮到他叔叔最疼這個侄女了,便把電話打到學校去。是趙寶貴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聰已有電話,便坐車來通知了。他說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聰跟著一塊兒走,也是個伴兒。   大醜明白這麼一回事後,便摸她的頭髮說:「你叔叔是個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他不會有事的。他會很快好起來的。你不用擔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跟著哭了」。   小聰這才有了笑意。這種含淚的微笑,像一朵雨後的小花,既嬌艷又楚楚可憐,令人頓生憐愛之心。想到這小美人要回家,要離開自己,大醜心裡一酸,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嘴裡說:「我陪你回去吧」。小聰說:「不用的。有趙保貴照顧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沒事的」。大醜睜大眼睛問:「這姓趙的小子還可靠吧?」。小聰嗔道:「你說什麼呢。他這人最厚道不過」。   大醜哼道:「他還厚道,他每次見我,都和我抬槓」。小聰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說:「誰讓你對我不懷好意」。大醜說:「如果我對你懷好意的話,你現在還能在我懷裡嗎?還不知被哪個男人搶跑了」。小聰一想,這話倒也有理。   小聰輕輕掙開他,說道:「我得趕快做飯了。你還要上班,我也要趕車」。大醜站起來問:「你坐幾點的車,我去送你」。小聰答:「是一點半的。你不用送我了,會耽誤工作的」。大醜強作笑臉,說:「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當然你重要」。小聰也不再堅持。   小聰做飯,大醜在旁邊打下手。不知怎麼,大醜心裡有一種不祥之感。好像這次分別和平常不同。彷彿這次分開了,她便不再回來了。他相信春涵會再回來的,小聰似乎不回來了。他只是憑直覺這麼想,倒沒什麼真憑實據。她已經畢業,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來。想到這一點,他的心顫抖起來。正在幹活的手停下來,拿一雙嚴肅的眼睛盯著小聰的臉。   小聰也注意到了,回頭瞅他,問道:「你怎麼了,牛大哥」。大醜很正經地問:「小聰,你還會回來嗎?」。小聰奇怪地瞅著他,說:「你怎麼會這麼問?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大醜又重複一句,語氣更鄭重了:「小聰,你還會回來嗎?」。   小聰愣了一愣,幾秒後才答:「怎麼不回來呀。這裡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你佔了我處女身,想甩掉我,門都沒有。我這輩子吃定你了」。說到這最後一句時,小聰的臉突然紅了,原來她意識到這話有點那個意思。   大醜放了心,立即笑瞇瞇地望著她,手上繼續幹活。小聰望望他,很甜美地笑著,像一個小嬌妻望著自己親愛的老公。兩人目光相對,都從彼此的眼裡找到了愛情的東西。在這一刻裡,兩人的心貼在一塊兒,感覺無比甜蜜。   大醜覺得兩人不再是男女關係,而是真正的夫妻。別看兩人還沒有登記。在精神上,他們已經結婚了。沒有人,比他還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愛。而自己也毫無疑問地愛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愛她比愛小雅要多要深。難道這是後來者居上的道理嗎?   吃過飯,兩人休息一會兒。大醜一位小聰,小聰很乖巧地坐到他懷裡。小聰穿著短裙,結實健康的美腿露在外邊。大醜手癢,在上邊貪婪地摸起來。那手開始還算規矩,後邊乾脆進入短裙,隔內褲對小穴一陣按摩,不久,便從旁邊探入,在小聰毛茸茸的美屄上調戲起來。   小聰不是頭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動不已。嘴裡直叫著:「牛大哥,牛大哥,不要逗我。你這樣的話,妹妹會想那事的」。   大醜一手摳洞,一手抓弄小聰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頭。小聰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轉過頭來,把小嘴兒迎上來。大醜不客氣地吻上去,品嚐著芳唇與香舌的美味兒。   很快,大醜的手便被弄濕了。大醜鬆開她的嘴兒,問道:「小寶貝兒,你淌水了。要不要操屄?」。小聰嬌喘著,目光迷離,呼喚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大醜問:「你要什麼呀,我不懂」。   小聰恨恨地咬一下大醜的耳朵,以蚊哼般的聲音說:「我要操屄。要你操我的屄」。說罷,緋紅的臉貼在大醜的臉上。說不下去了。此話聽得大醜極爽。   他抱小聰進臥室。脫光衣服,坐在床邊,把小聰面對面一抱。小聰雙腿一分,那根凶巴巴的傢伙便滋的一聲鑽進小聰紅嘟都嬌嫩嫩水汪汪的小洞裡。一種很爽快的美感瀰漫兩人的全身。   大醜抱著小聰的滑溜溜的圓屁股,笑問:「小寶貝兒,你爽嗎?」。小聰嗯了一聲,又把香噴噴的小嘴兒湊上來。大醜樂得受用。   兩人不再說話,語言是多餘的。只聽室內撲滋撲滋之聲不絕,只見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入,小聰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間奇景。小聰的臉紅得像蘋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聲給兩人的性愛帶來更多的刺激。   小聰雙臂勾住大醜的脖子,大醜摸一會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來。肉棒鏗然有聲的插著,像要把小聰刺穿一般。不一會兒,大醜加速,力量更大,一口氣把小聰推向高潮。   小聰離開大醜的嘴兒,甜美而興奮地大叫著。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放得開。大醜停了一會兒,讓小聰休息一下。之後,小聰溫柔地問:「牛大哥,你還沒有好嗎?得想法讓你興奮一下」。   大醜親親她的臉蛋,說道:「你讓我再操一操」。小聰嬌媚地說:「老那麼操,還不叫你操死了。我來想法子」。說著,從大醜身上下來,蹲下身,握住大醜那濕淋淋的傢伙,一口含住它。大醜只覺自己的龜頭進入一個溫暖舒適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氣。   大醜按住她的頭,指揮道:「用嘴兒套,再用舌頭舔」。小聰這次出奇的聽話,也不顧上邊髒不髒,又套又舔的。畢竟是新手,沒什麼經驗。不如倩輝她們伺侯得好。但大醜已經很知足了。這樣一個自愛自尊的小姑娘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易了,自己還有什麼要求呢?   在大醜的指點下,小聰進步很快,漸漸也上路了。那靈活的舌尖在大醜的龜頭上一掃,在馬眼上一點,在稜溝上一蹭,大醜的魂都出竅了。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因為激動,他把肉棒插進小聰的嘴裡,像操屄一樣飛速地操起來。操得小聰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沒多少下,大醜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進小聰的嘴裡。在大醜的央求下,小聰只好接住,並勉為其難地咽到肚子裡。其實她不願意,有什麼法子呢,她是很愛他的。為了心愛的人,她寧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後,大醜送小聰下樓,買了好多水果給帶上,又強塞給她一千塊錢。送她去車站,與趙寶貴會合。在分開那一刻,大醜堅決地說:「如果你不回來,我會去找你的」。小聰點點頭,目光中充滿了依戀之情。   趙寶貴再三催她,她才上車。大醜注意到,小聰眼裡又有了淚光。   大醜風流記 (四十六)火鍋   兩位美人的離開,使大醜愁腸百結。他又掉進孤獨的泥潭。以前一個人,他習以為常,沒多大的感慨。現在不同,他像丟魂一般。做飯吃飯時,他總要想起小聰來。她的種種好處,令他懷念不已。走在街頭,他會情不自禁地瞅瞅身邊,好像春涵正注視他似的。以前的孤獨,猶如小水泡,不礙事的;現在的孤獨,好比泥潭,會要命的。晚上做夢,她倆常在夢裡對他投懷送抱,無私奉獻。令他幾乎要發瘋發狂。   現在的日子難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女人對大醜重要起來了。沒有女人,是晚上沒有星星;沒有女人,是白天沒有太陽。沒有女人,大醜經常失眠,肉棒翹起多高。   上班之餘,他想法子打發時間。黃昏時,他常去江邊散步。看江水蕩漾,船兒穿行。在一個不太熱鬧的地方,總有幾個老頭,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個瘦老頭,挺長的白鬍子。脾氣暴躁,棋藝平平,一輸了,便氣得臉色大變。輸了還要下,不贏不罷休。那些高手,不愛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願意陪他。他最願意與大醜對陣,因為大醜的棋藝比他稍遜。十盤他常贏七盤左右。更難得的是,大醜棋品較好,向來讓他先走。即使輸了,只是笑笑,然後擺下盤。因此,老頭對他印象很好。老頭常說:「我有姑娘一定嫁給你,你真厚道」。大醜心說,你哪瞭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風流韻事,你把姑娘嫁給一個叫花子,也不會嫁我的。   大醜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週六。這是與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請客,大醜樂得奉陪。想到上回聚會,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戀不已。好想再有機會享受艷福。聽說校花是淫蕩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過。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個男人操吧。怎麼想個法把她騎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報了當年的「受辱」之仇。想來想去,沒有個高招。只好見機行事,創造機會。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經摸索出一套經驗來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陽落山後,他下樓來。高高興興的赴約。首先,他打個電話給班花,問明吃飯的地點。原來是在學府路的一個火鍋城。看來,校花要請他們吃火鍋。早晚有點涼了,吃火鍋倒合適。   到地方時,果然是一家門面華麗的飯店,牌匾上綵燈環繞,流光溢彩的。門口台階上,鋪著紅地毯。兩個漂亮的服務員,各立左右。臉上帶著任何人見了都覺得春風般溫暖的笑容。進門時,服務員向大醜點頭行禮。大醜很色的盯了兩人一眼,想像著她們衣服裡邊性感部位的形狀和味道。   找到他們要的單間。一進門,裡邊正坐著班花。大醜一笑,問道:「她還沒有來嗎?」。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說很快就到」。   大醜坐下打量班花。見她頭髮盤起,面白唇紅,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風韻。身穿一條藍色長裙。因為坐著,沒法領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見修長的玉頸下,酥胸很誘惑地隆起。想到裡邊的內容,大醜嚥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醜在看她呢,哼了一聲,裝作看菜單,把胸脯擋住。使大醜獵艷的目光無用武之地。大醜歎口氣。心說,操都操過了,還裝什麼正經呢。女人太虛偽了。我非剝掉你這層面具不可。這麼想著,他悄悄站起,並移動。當班花看他時,嚇了一跳。原來大醜突然坐到她身邊了。她的菜譜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張嘴還沒等吱聲,大醜已經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摟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暈眩。在暈眩中,大醜伸舌入口,盡情地纏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會壓扁,一會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頭,使她五味雜陳,又難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給插進去。很快,大醜那手下滑,插入褲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陣調戲。摳得班花流出浪水來。班花忍不住,回應起男人的舌頭來。大醜大爽,把班花的褲衩弄得精濕。直到有腳步聲傳來,班花才用盡力氣把大醜推開。   大醜狠摳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離開,並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經笑瞇瞇地進來了。她用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望望兩人,脆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路上堵車,讓你們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沒出聲。她的臉還紅著呢,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厲害。她惟恐一說話,便會露出什麼馬腳來。   大醜哈哈一笑,說道:「上回半道退出,該罰;這回來晚了該罰,一會喝酒時,你得先乾兩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醜對面坐下來,很灑脫地說:「沒問題。今晚,我是有求必應的」。   班花一聽,瞅瞅校花,又瞅瞅大醜,笑出聲來,沒說什麼。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轉了轉,連忙補充道:「過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醜說:「放心好了,我們的要求都是法定範圍內的。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沖大醜嫣然一笑,笑得艷媚之極。恰似桃花盛開,大醜的眼睛有點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見她的胸脯高高的,是兩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揚起來。他怕二女看出什麼來,及時把目光移開。儘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頭   三人要了火鍋。每人面前一個小火鍋。什麼羊肉,海帶,粉條,白菜,蘿蔔等物,佔了大半桌子。三人喝著白酒,用著火鍋,開心地談著校園往事,笑聲時起。彷彿時光倒流,又回到童話般的少年時代。那是一段閃亮的日子,永遠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醜沒什麼感覺。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驗的。校花臉色微紅,比較正常。而班花則面紅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饒。大醜一笑,並不表態。校花不答應,說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穎麗,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說:「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應。班花把目光對準大醜。大醜明白是向自己求援。畢竟是有過床上之歡的女人,自己總得照顧一下吧。於是,大醜說話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們強求她也沒什麼意思。可就此放過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這樣吧,不喝酒,得講個笑話聽。我們聽了一笑,便饒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並笑道:「我絕對贊成。不過,要講個好的。最好是過癮的」。   班花想了想說:「我講一個婆婆做飯。媽媽問:你們結婚後,什麼時候搬出去啊。兒子答,曉慧她說不搬了,咱們就一起住了。媽媽又問,你媳婦還說些什麼?兒子答,她說她不挑食,婆婆煮什麼,她就吃什麼」。   大醜與校花笑了。校花說:「這媳婦兒還算是好的呢。只是懶點。比她過分的多得是。只是這笑話不夠精彩。牛大醜,你來一個怎麼樣?」。   大醜吃口菜,用紙擦擦嘴,說道:「我講得不好,怕你們不笑」。校花說:「最好講點葷的。才更有食慾」。   大醜說:「我就講一個吧。說有一個新官上任,村裡的老頭都來參見。新官下了一個命令,凡偷媳婦的人,站到東邊,沒有的站西邊。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東邊來。那官問他,你是怎麼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爺吩咐,不知偷弟媳婦的該站哪邊?」。   笑話講完,校花格格笑了起來,連連鼓掌。說道:「這老頭倒挺誠實的。一把年紀了,還挺有本事」。班花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對大醜瞪了一眼。意思是說,原來你也這麼墮落呀。   校花說:「你這個也不夠精彩」。大醜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來一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校花也不推辭,繪聲繪色地講道:「有一個副處級幹部外出嫖妓,問道,是處女嗎?小姐說,說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還沒結婚呢,也就是副處吧」。   大醜聽得眉開眼笑,差點把肚裡的東西吐出來。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過之後,指著校花的鼻子訓道:「如蓮,你可真騷。這種笑話你也講得過。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校花向班花擠了擠眼睛,嬌笑道:「你不騷,你為什麼要結婚」。班花解釋道:」那當然是愛情的需要」。校花一陣浪笑,說道:「我的妹子,別假清高了,男女結婚,說白了,也不過是為了那件事」。說著,又轉頭對大醜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大醜憨憨地笑著,說:「我沒有結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視他,說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呀。你當我不知道呢。你甭裝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醜來了興趣,笑呵呵地問:「你都知道?你不會找個偵探摸過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說:「還用找偵探嗎?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還知道你們服裝城有兩大美女,跟你關係很好。其中有一個號稱仙子的。在整個哈爾濱都找不到第二個那麼漂亮的。連我見了都有點著迷。我還知道,她現在住在你家,你家還住著一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我說得對吧,牛大醜」。校花說著,向大醜揚揚下巴,眼睛瞇了瞇。   大醜一臉的驚疑,定了定神,才說:「你真的好像找人調查過我,知道得這麼詳細呀」。   班花也有了興趣,拉著校花的手問道:「如蓮,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嗎?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呢。什麼時候也讓我認識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醜斜視,說道:「想見那個人精,你得找牛大醜引見。他們關係好著呢。一起住,一塊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氣瘋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打量著大醜,很吃驚的樣子,她想不到大醜還能與一個天仙般的姑娘來往密切。看來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為,他的優點只是傢伙大,床功厲害呢。原來還有別的本領。   校花對著班花,繼續說:「這個仙子,說起來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楊水華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說:「從沒聽水華提起來過。嗯,我一定得見見這個仙子。看看有沒有你說得那麼美」。校花說:「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呀。他還算誠實的」。說著,一指大醜。   班花便把詢問的目光對準大醜。自從兩人有了關係後,班花每回望大醜時,目光中總含著點羞澀與柔情。這是她無法改掉的,也是大醜清楚地意識到的。他喜歡她這種目光。使他覺得自己像一個有力量有本事有驕傲感的男人。   面對班花的寫滿詢問的臉,大醜不知怎麼回答才好。說真話吧,怕對她有所打擊。說假話吧,以後拆穿了,她會不滿的。想了想才說:「她長得是漂亮。至於是不是能稱得上「仙子」,等她回來時,我會介紹你認識的」。   班花點點頭,問道:「她幹什麼去了?沒在你哪兒嗎?」。大醜心裡一酸,喝一口酒,懶懶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辦」。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問:「你倆是什麼關係?」。校花也喝一口酒,補充問道:「你喜歡她嗎?她喜歡你嗎?」。   大醜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長出一口氣。平靜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沒別的關係。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歡她的。她當然不會喜歡我。我什麼優點都沒有。她能喜歡我什麼呢」。說罷,淒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點,嗆得直咳嗽。   班花輕叫:「慢點喝,沒人跟你搶」。校花笑了幾聲,說道:「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是用情專一吧。別胡思亂想的。想那些不著邊的事,你怎麼會開心呢。我聽說,追她的人多了。沒有一個能追上的。這姑娘眼睛長在額頭上,視男人如糞土。你能讓她做你的房客,已經了不起了。就憑這一點,你已經讓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對她有什麼野心的話,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大醜定定地看著校花,他想問她有什麼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麼也不好意思說那種話。只盼著校花能自己講出來。校花瞅瞅班花,說道:「我這招嘛,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否則穎麗妹子又要罵我了。來,你把耳朵拿過來」。   大醜猶豫一下,站起來,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過嘴來,一字一字的低語道:「強姦她」。大醜一聽,氣不打不處來。但他可沒向校花發脾氣。他只是哼了一聲,說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沒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會武的」。   校花一愣,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會武又怎麼樣呢。女人始終是女人。女人的本質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麼,沒有辦不到的。她會武功,你不必跟她動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講究狠,快,堅決。你看過三國沒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班花這時也大致明白什麼內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說道:「如蓮,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醜是個好人,你可別教他學壞。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脫不了干係。   校花聽了,嬌媚地笑起來,端起酒杯,說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咱們喝酒吃菜吧」。大醜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嬌好的面孔,心說。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像你那麼賤。可惜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經沒資格譴責人家了。自己現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處插窟窿嗎?   這麼想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校花喝采,叫道:「這才是男子漢」。說著,給他夾口菜過去「。班花望著他,覺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來。當著校花,她也不知說什麼話來安慰的好。   這一頓飯吃到九點鐘才完。大醜有點醉意,班花還能站直,校花卻搖晃起來。臨離開時,她還不忘,用餐巾紙反覆地擦自己的紅紅的濕濕的,油光光的嘴兒。大醜不由地想,你這麼愛乾淨呀。不知這麼好看的嘴唇,舔過多少男人的雞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門,大醜開始送她們回家。心裡還惦記著那不著邊際的艷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極了。   大醜風流記 (四十七)淫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醜與班花一邊一個,扶著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車,嘴裡還嚷著:「我沒醉,我沒醉,不用送我的。」那聲音明顯有幾分含糊。大醜與班花對視一下,都笑了笑,沒說話。   十幾分鐘,來到了校花家樓下。三人下車,大醜望望星光下的高樓,說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參觀一下,看你家有多麼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樣漂亮。」   校花微微搖晃,對大醜一笑,說道:「到家門口了,你不上來,就太不給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醜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對校花說:「這麼晚了你老公會見怪的。」   校花說:「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麼?再說他又沒在家。他就是在家,你們來了,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大醜立刻誇道:「老同學,我早該想到,你在家是領導,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氣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說道:「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好像也學壞了。咱們上去吧。」說著,她向前一邁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樣子。大醜與班花馬上扶住。   兩人一邊一個,小心地上樓。因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斷地撲來,令大醜無比受用。香味明顯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撥著大醜的情慾。那肉棒又一挺一挺地抬頭。因為走動,上高,褲子壓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總算進了門,燈一開,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廳裡。校花家裡果然漂亮,珠光寶氣,白壁生輝。牆上還掛一幅人體油畫。大醜以前見過,名叫「自由領導著人民」。一個女郎單手舉旗,身後跟著不少人,都拿刀握槍,氣勢洶洶的,要衝鋒陷陣的樣子。   大醜記得這是有關革命的內容。不過此時,大醜感興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對大奶子。圓圓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動人。只是奶頭部分不夠清晰。大醜瞅一會兒,掉頭看班花胸脯。班花橫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醜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找個話題:「你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錢吧?」   校花笑了笑,臉還很紅呢。她的頭靠在沙發上,說道:「我這個家,比起有些人來,還差得遠呢。都怪老公沒本事呀!」   班花說:「你老公還沒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強多了。」   校花笑道:「你覺得他好,我還覺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們換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罵道:「去你的。我才不幹呢。」校花見她那窘態,呵呵地笑了。酒後的她,一臉的紅暈,笑時,眼睛瞇成縫。大胸脯隨笑聲顫個不止,形成誘惑的波浪。令大醜口乾舌燥的。   三人閒聊一會兒,大醜一看表,快十點了。站起來告辭。   班花也跟著站起來。   校花搖手道:「別走了,天晚了,都在這裡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醜瞅一眼班花,說道:「不太好吧。我一個男人留下不好。萬一讓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校花笑起來,說道:「你如果心裡沒鬼,你就住這吧。除非你不懷好意。」   大醜趕忙表白:「老同學,我向來是尊重女性的。雖不算絕對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說:「我信,我信,你這r暮人跟大熊貓一樣的稀少,珍貴。那就留下吧……?   大醜再看班花,只見她正對自己冷笑,顯然對自己的表白持有異議。大醜想到自己對她並不算尊重。那有什麼辦法呢?如果總對女人尊重,自己哪來的艷福呀。   校花對班花說:「你也留下吧。我家住著很舒服呢。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他知道你在我家,準保放心。」   班花說:「我怕你家不安全。」說著,瞅瞅大醜。   校花說:「你怕什麼,有我呢?咱們睡一屋吧?」   班花擺擺手,反對道:「不,不,不,還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靜。」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氣。一會兒才說:「你還怕我強姦你不成。」   班花罵道:「當著別人面,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校花開始分房。大屋給大醜。隔壁給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歸屋。校花囑咐班花:「有什麼動靜,你喊一聲。就算是一隻耗子,我也要閹了它。」說著,向大醜一笑。大醜裝作沒看見。   班花說聲:「耗子也進不來。」對大醜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聲,關上門。又傳出細微的門上的聲音,很明顯,把門在裡邊鎖了。   大醜暗罵,裝什麼正經。你再不和我幹事了,你就清白了嗎?把我逼急了,我破門而入,把你強姦死。這麼想著,只是瞎想。事實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絕不會做出那麼勇敢的事來。   大醜扶校花進屋躺下,然後道聲晚安。   校花說:「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   大醜就勢笑道:「什麼需要都行嗎?真的?」   校花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很正經地說道:「你要不介意地話,咱們在一屋吧。」說畢,一雙火辣辣地眼睛對大醜微笑。   大醜可沒那膽子,說了聲:「謝謝了。我怕享受不了那個艷福。」   話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裡亂跳個不停。   在進自己屋之前,大醜試探著推推班花那門,確定真的打不開,才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屋。脫掉衣服,關燈上床。眼睛閉得生疼也睡不著。心說,自己本想一箭雙鵰,艷福無邊。想不到運氣這麼差,不但新的沒撈著,連班花這舊的都碰不到。難道這回聚會就白來了嗎?真沒勁兒。   在黑暗中,他望著隔開自己與班花的那堵牆,心說,要有特異功能就好了,可以穿牆而入,將班花繩之於法。想起班花把門鎖上,真恨得牙根都癢癢。找機會非把她狂操一把,讓她三天下不了床。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實在睡不著,還好,這屋裡有台電視。一開電視,正好一對少男少女在公園的樹蔭下親嘴兒。鏡頭拉近,大屏幕上只剩兩張嘴在拱著,蹭著。接著,舌頭同時伸出來,兩條紅蛇般地纏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勁兒,令大醜心跳加快,下邊發硬。當他期待著二人再進一步發展時,鏡頭一轉,變成藍天白雲,高樓大廈了。   大醜暗罵:「真他媽的掃興。」   他又換了好多台,再沒有什麼能引人注意的。大醜失望地把電視關了。電視雖關,那股子慾火卻無法熄滅。他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知二花此時在幹什麼呢。班花一定是睡著了,校花呢?備不住在床上回憶男人的肉棒的可愛之處呢?   這麼一想,感覺更不舒服。   稍後,他似睡非睡地度過一段時間。因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點水喝。對這裡地形不熟兒,行動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門口走去。剛要拉門,忽然聽見外邊有門響。他的心一顫,好像這聲音來自隔壁。   大醜心說,怎麼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來投懷送抱嗎?那樣的話,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   大醜這屋門沒有關嚴,這時從門縫射進一道燈光。客廳的燈亮了。她要幹什麼?難道要上衛生間嗎?不會像上回在我家那樣吧?這麼想著,大醜徐徐拉門,看她在幹什麼。目光望出去,只見班花仍穿那條長裙,正按著暖壺頭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醜恍然,原來她也口渴了。我還以為,她要送上門呢。其實用膝蓋想都能知道,像她這種被動型的女人,讓她主動投懷,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對付她這種人,得用武力。正如讓毛驢上山,得前邊拉著,後邊趕著。這樣,她才能乖乖的就範。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良機。自己不能放過她。放過良機,這次聚會,真的是白來了。想到此,他把門開大,彎著腰,躡手躡腳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剛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見一個人出現眼前。她嚇了一跳,剛想叫,大醜已經吻住她的嘴兒。把她的聲音扼殺在「搖籃」裡。等她發現是大醜時,恐懼的情緒才一掃而光。   大醜伸手托她腿彎,把她抱起來,抱進自己屋裡。一放到床上,放開她的嘴兒。班花說:「我好渴,讓我喝水。」   大醜捏一下她的奶子,說道:「在床上乖乖地等著,不准跑呀。」說著,返回客廳關燈,又把暖壺與杯子全拿進屋子。再把門關上,再把屋燈打開。   燈光下班花臉色羞紅,不敢看大醜。大醜把水遞過去。班花低頭喝水,手有點抖。當她喝完,見大醜赤身露體的,肉棒把內褲頂出個帳蓬。她芳心忐忑,說句:「我得回屋了。別讓如蓮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麼能讓她跑了?大醜像一隻小豹子,勇敢地撲上去,把班花撲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幹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實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隻綿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歡。   大醜在班花的臉上,脖子上蜻蜓點水般地亂親著。並用自己的身體在她的身上亂動著,感受著少婦嬌軀的柔軟與彈性。她的臉上,身上好熱,顯然酒精的作用還未完全消失。   大醜的動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裡微微地發出唔唔聲。   大醜在她在耳邊笑問:「穎麗呀,想不想讓男人的大雞巴操屄?」   班花搖頭,嘴還挺硬:「不嘛,不嘛,快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喊了。」   大醜說:「你喊吧,把校花把招來,咱們仨一塊玩。那才過癮呢。」   這麼一說,班花老實多了。她果然沒叫。   事實上,她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她內心也想讓大醜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讓自己再度得到一個女人的極樂。只是,這心思可不能讓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來時,有意把門弄得聲音大些。本來,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頭一次來校花家了。她非要點燈,生怕大醜睡個賊死,引不起注意。還好,真把大醜給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話,自己也只能在心裡歎息一回了。   大醜的雙手派上用場,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撫摸著,揉搓著。細細地感受著少婦身體的好處與美感。他有好久沒親近這具美體了。突然,在屁股上的手一轉向,手指插入□溝,隔著薄布玩弄著班花的迷人的雙穴。上邊,大醜已把班花的舌頭含住,得意地嘓著,吸著,舌頭上能用的動作他全用上。生怕錯過這一親芳澤的機會。   嘴,乳房,浪屄,三處敏感地方都被大醜佔領並挑逗。班花受不了,嬌軀像觸電般地扭動,鼻子發出令人發狂的音樂來。   當大醜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測試水位時,班花更是忍無可忍。她用盡力氣擺脫大醜的嘴,嬌喘著說:「牛大醜,別再逗我了。你快點上來吧。我要你。」   大醜手上動作不止,說道:「叫點好聽的,我一定滿足你的需要。讓你快樂似神仙。」   班花這時也放下女人的矜持,雙臂纏住大醜的脖子,嬌聲道:「親愛的,我難受死了。快來插我吧。」   大醜聽得大為受用,又問道:「你說,讓不讓我大雞巴操屄?」   班花羞得閉上眼,嘴裡含糊道:「我讓,我讓你操,大雞巴操我的屄吧。」   大醜最愛聽的便是這種內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個精光。   班花像一隻白羊呈現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賽雪的皮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跟奶頭的紅,陰毛的黑,相映成趣。燈光照亮班花的修長的玉腿,卻在她的胯下形成一道黑影。這黑影使她的秘處更加神秘。陰毛卻黑得發光。   大醜看得非常過癮。他用手分開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氾濫了。大醜毫不猶豫,低頭狠吃了一陣兒。吃得班花啊啊浪叫個不止。又不敢叫大聲,怕驚動校花。   大醜扔掉內褲,將肉棒解放出來。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鐵棒,高高翹著,青筋突起。龜頭脹得發紫,馬眼粘一滴液體。那模樣,像一個要衝鋒的戰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臉如霞。小嘴兒張開,緊張而興奮地嬌喘著。   大醜抬頭,見她張嘴,會錯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邊,肉棒伸向她的紅唇。   那股腥騷味兒立刻飛進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聞到這味兒,恨不得把隔天的飯都吐出來。自從給大醜舔過了雞巴後,這股味兒不再討厭了。反而歡喜這股男人味兒。這股味能提升她的慾望。   大醜用龜頭磨擦著她的嘴唇,說道:「穎麗,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親親它吧。」班花不再羞澀,一手把住,用舌頭認真地在龜頭上舔起來。把那滴精液舔到她的嘴裡。就這麼一下,大醜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飛了起來。他喘一口粗氣,差點沒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裡。在那溫暖的腔道抽動著。   班花是一個有經驗的女人,從大醜這裡學到不少知識。她很配合,用嘴套弄肉棒,還溫柔地撫弄兩個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麼還長了兩個那東西。怪難看的。   大醜的手也沒閒著,到班花的下身按摩,點擊。班花享受著肉棒的雄偉,也享受著男人的手福。這時的她,早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平時所嚴守的清規戒律,這時全部消失。這時的她,是一個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進步,也許是與老公也實踐過吧。比上回表現好多了。香舌翻飛,在肉棒上留下了愛的痕跡。有好幾回,大醜差點發射出來。他不敢再繼續了,生怕一走神,壞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後,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龜頭瞄了瞄,一桿進洞。因為班花好久沒被這樣的大雞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聲,罵一句:「沒良心的,輕點。」   大醜歉意地笑笑,說道:「我太激動了。想操你,想了好幾個晚上了。」說罷,雙手握奶,肉棒如風,用一個男人最大的馬力去攻擊班花。這時的大醜,可不是服裝城裡那個綿羊似的男人,而像一個下山的猛虎,操得班花浪叫不斷。浪聲時高時低,時輕時重,時長時短。是大醜聽過的最美的音樂。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進去,又緊又暖,快感無限。牽動大醜的每一根神經。   樂得大醜直說:操屄真好。穎麗,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讓我操不夠。   班花樂得美目生光,細腰擺動如柳。兩手在大醜的屁股上抓著。嘴裡叫道:「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聲。兩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體之樂中。誰都想這麼永遠地下去。正幹得過癮呢,忽然門一響,一個人闖了過來。大醜又插好多下,才發現有人進屋了。   大醜風流記 (四十八)全殲   來者正是校花,她在睡夢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往衛生間去。一出屋,便聽到大醜屋裡的浪叫聲,聲音表現著發聲者有多麼快樂與舒服。校花一聽,便知是班花,誰使她這麼放浪呢?還用問嗎。   校花尿完,來到大醜門前,聲音更大了,什麼喘息聲、呻吟聲、叫床聲、熟悉的啪啪聲、床墊的抗議聲等,不絕於耳。校花酒已醒,反應很敏銳,她是個成熟的女人,立時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兒,男人肉棒的可愛、性愛的奇妙、狂歡的極樂,都令她流連忘返。   她聽班花叫得暢快,好奇的想,這牛大醜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話,像班花這麼淑女的人,不會叫得這麼放浪,連平時聽了會臉紅的粗話,此時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倆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屋裡的現場「轉播」,令校花騷癢難耐,她靠在門口的牆上,張開嘴兒微微喘息著,一手揉奶子,一手摳小穴。淫水這時把褲衩弄濕了一大片,還沿著腿往下滑。校花這時最需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強壯的,有一根大雞巴的健壯男人。   實在忍無可忍時,校花衝了進來,她故作嚴肅地說道:「吳穎麗,真是想不到,你平時像個淑女,原來也是個騷屄,也喜歡被男人操呀。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大醜這時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還插在裡邊呢。班花一推他,大醜趕忙起身,班花拉過一條被來,把自己蓋上,嘴上說:「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說著,低下頭。   大醜聽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臉的人,自己是男人,受點委屈算不了什麼的。大醜這時冷靜多了,他沖校花笑了笑,說道:「你不敲門,這就麼闖進來,我可不能饒你。」   大醜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體微動,那根硬邦邦、濕漉漉的傢伙便對校花搖頭晃腦地示威,好像要衝上去非禮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裡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雞巴呀!想不到這個丑傢伙,還有這麼一根寶貝,不知道插進去是什麼滋味兒。」這麼想著,臉上露出春意。   大醜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達,何況有班花在場,便對校花說:「老同學,你破壞了我的好事,看在同學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還得繼續工作。」說著,目光一掃班花,臉上露出曖昧的笑來。   班花生氣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罵道:「你滾吧,我不想再見你。」   大醜哈哈一笑,說:「打是親,罵是愛。」   校花見了生氣,說道:「我憑什麼走,這是我家,你們得拍我馬屁,否則的話,我一張揚出去,讓你們臭名遠揚。」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乜著大醜。   大醜打量校花,見她身著睡衣,睡衣很薄,裡邊的花胸罩、小褲衩,一清二楚;香肩,深溝,玉腿,被包裹著的誘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紅唇、春情蕩漾的俏臉等,都令大醜心猿意馬,肉棒挺得更高。   大醜忽然說:「如蓮,你的頭上怎麼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驚,伸手去摸,大醜說:「別動,我幫你拿下來。」   大醜伸手去摸她的頭,又摸她的臉,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幹什麼?」   大醜笑道:「還用問嗎?我想幹你。」說罷,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大醜彎腰,把她抱到班花旁邊。   校花掙扎道:「大色狼,一會兒我老公回來,叫你躺著出去。」   大醜豁出去了,笑道:「他回來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熱鬧。」   接著,大醜撲到她身上,親她的臉。校花搖頭,不讓他得逞。大醜知道她這是在裝假,也不強親,兩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著,她的乳房稱得上是「豐乳」,似乎比小君的還大呢。   大醜對女人的山峰很有興趣,雙手握住,盡情玩弄,嘴裡誇道:「如蓮,你的喳不小呀,彈性也好,你老公真是有福氣。」   聽這話後,班花哼了一聲,要穿衣下床。   大醜說:「穎麗,別走,陪陪我。」   班花拿過自己的內衣,說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這時校花插話了,說:「穎麗,你要敢下床,我馬上給你家打電話。」   這一下班花老實了,蓋上被,不知怎麼辦才好。   大醜親一下校花的臉道:「還是你厲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屄上,微笑道:「這裡已經發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說道:「還不是你倆害的,我要你們給我精神補償費。」   大醜嘿嘿笑道:「我現在就賠你,包你滿意。」說著,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了起來。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嬌喘起來,那聲音比班花更嬌、更媚,聽得大醜神魂顛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頭住裡伸。校花這時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張,兩人舌頭便纏在一起。初次交流,兩人都很動情,大醜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大醜動作火爆,校花反應更熱,把大醜的舌頭吸進她嘴裡親熱。後來兩條舌頭在嘴外纏綿,親得直響,口水都流出來了。   校花摟住他的脖子,大醜一手抱腰,一手摳屄,摳得校花淫水長流。大醜嫌衣服礙事,不一會兒,便起身把校花脫光,然後跪下來,觀察校花的美體。   老實說,校花的嬌軀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屬於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纖巧、勻稱型的,就像水;校花則是火,長得豐滿、肥美、性感、妖嬈,是那種男人一見就想操的那種,令男人發瘋發狂甘願墮落的那種。   她豐滿,但恰到好處;她艷媚,但絕不過頭;她和倩輝、小君一比,有自己的特點,比小君成熟,比倩輝多了幾分騷蕩。那對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軟如綿,乳暈深,奶頭長,令人望之心動;兩條玉腿更是極品,絕不比大醜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美女差,小腹下,陰毛亮麗,造型很美,不知下邊什麼樣子。   大醜分開校花的大腿,美景撲來,令他發呆,在兩側並不密集的黑毛的點綴下,肥厚嬌嫩的陰唇突起,顏色稍暗,微微開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人銷魂;下邊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個比火柴頭稍大的眼來,上邊也有露珠。   大醜本想用嘴過把癮,但聽說她有過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臨過這裡,這裡自然不怎麼乾淨。於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裡、屁眼裡進進出出,大過手癮,弄得校花開心地叫起來:「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校花這麼叫著,坐起身,握住大醜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裡,充滿癡迷的光輝。   過了一會兒,大醜問校花:「我想操你,讓不讓操?」   校花笑道:「你說話咋這麼粗呢,不能文明點嗎?」   大醜於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經地問:「葉如蓮女士,能否讓我雲雨一次?」   聽得校花撲哧一聲笑了,臉比玫瑰還美,一對奶子有節奏地抖動著,真是波濤起伏。   大醜不再浪費時間,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對準多水的屄。大醜一挺身,便進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聲:「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醜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裡,不覺得多緊,但插得很深,龜頭頂在軟軟的一個所在,很美的。   校花從沒被這麼大的雞巴操過,雞巴直頂到盡頭,那是別的男人從未到達之地,龜頭一點那裡,校花覺得魂都飛了,她熱情地抱往大醜,嘴裡叫道:「牛哥哥,心肝寶貝兒,你操得我美極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醜見她騷媚迷人,十分興奮,挺起肉棒,像攻擊城堡一般,狠狠地操著,大肉棒發揮出前所未有的威力。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動,想到當年,她當自己是一張廢紙,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時,有這機會,當然要全力地報復她,讓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麼強大;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什麼是被操,因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馬翻,「奄奄一息」,讓她死也不忘。   大醜一邊猛插著,一邊叫道:「我操,我操……我操葉如蓮,我操你的小騷屄。我操死你,操死你。」聲音很大,很響,充滿整間屋子。   牆上掛著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著大醜壓在自己的愛妻身上,看他的肉棒在愛妻的屄裡大展雄風。愛妻在他的操弄下,淫聲浪語,扭腰晃臀,拿出女人最騷的一面來。   校花忘了羞恥,大叫道:「使勁操……操屄吧……從來沒男人操得我這麼舒服……你是大英雄……我好愛你……我愛死了……」她的紅唇張合著,她的媚眼半閉著,她乳房震顫不止,迷人之極。   大醜氣勢洶洶,肉棒如電,插得騷屄直響,浪水四濺,把床單弄濕了老大一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紅,校花的屁眼兒也一收一放,彷彿在吶喊助威一般。   大醜一口氣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還不罷休,像要操死她一般。   當高潮來到時,校花四肢纏住大醜,嘴裡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那聲音騷極,媚極,令人瘋狂,也令人吃驚。   大醜感到一股暖流澆在龜頭上,非常舒服。他一高興,便撲撲地射了,首次射入校花的屄裡。   大醜趴在校花柔軟的身上,把臉埋在奶子裡,不時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著大醜,嬌聲說:「都射了,還不老實。」   大醜親一下她的奶頭,笑道:「一會兒,接著干。」   校花說:「你不是吹牛吧,你還能行嗎?」   大醜說:「你當是我老頭子嗎?我的厲害你不完全知道。你問問穎麗就清楚了。」   班花蓋著被,頭轉到了那邊,不看二人,她現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聽床上的「音樂」,那種音樂令她春心蕩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因此,背過臉,一動不動,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問:「穎麗呀,他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班花沒好氣地答:「你不會自己試試嗎?這事還問我。」   校花浪笑道:「剛才覺得還不錯,試得不夠,再試一試才行,怎麼還沒有硬呢?」校花摸摸大醜的寶貝。   大醜一翻身,躺在校花旁邊,說道:「哪有那麼快呀,除非你幫忙。」   校花把頭靠近他,問道:「我怎麼幫你?拿個氣管子給它充氣嗎?」說著,咯咯笑起來。   大醜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聰明呀,就是要充氣,你快給它充吧。」   校花美目轉動,說道:「到哪裡找氣管子呀?」   大醜指指她的嘴兒,笑道:「這不是現成的氣管子嗎?還到別處找什麼,你怎麼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過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罵道:「想讓我給你舔雞巴,門都沒有。我可是良家婦女,沒那麼賤。」   大醜歎氣道:「那沒辦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後再干吧。」   這話聽得校花直著急,她正想答應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過去拉著班花的手,說道:「穎麗,幫個忙吧。你給他舔,讓他硬起來。」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婦女,難道我不是嗎?」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現在就給你家打電話。」   班花心一顫,暗想:如果讓老公知道,他會傷透心的,非離婚不可;如果答應她吧,那也太難為情了,我真的那麼賤嗎?如果只有大醜一人在,那還行。   正猶豫時,校花已把她拉過來,很溫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無奈,張開小嘴兒,把龜頭含進去,一下下的套弄起來,長髮垂下,隨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大醜坐起來,撥開她的頭髮,認真看美女給自己服務,肉棒在紅潤的唇裡一會長一會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穎麗妹子,原來你也是個行家呀,真有兩下子。別老是含呀,用舌頭舔雞巴頭子。」   班花跪在大醜的腿間,用香舌在龜頭上纏繞,在稜溝裡磨擦,在整個棒身上打轉,把龜頭舔得珵亮,馬眼上不時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醜靈魂飄蕩,全身直顫,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見肉棒眨眼間恢復雄風,被舔得乾乾淨淨的,她也動了品嚐之心,伸過嘴去,跟班花一塊兒舔起肉棒來。她舔上邊,班花便舔下邊,兩條舌頭比賽似的工作著。   把大醜樂得差點沒昏過去,心說:這比當皇帝還美呢。我真是艷福齊天。   校花的舌功比較高明,每一下都那麼嫻熟,都那麼到位。大醜不禁想:她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同樣是舔,她舔幾下,大醜便有了射意。   大醜過足口癮,笑道:「兩位美女,哪位先來?」   校花說:「這是我家,當然我先來了,一會由穎麗接棒。」說著,跨上大醜的身子。   大醜把著肉棒,見龜頭慢慢進入校花的屄裡,當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裡,大醜感到裡邊暖洋洋的、滑溜溜的,顯然裡邊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還是大雞巴好,好像插到心上了。」嘴裡笑著,屁股一起一落的,兩隻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樣不安的跳躍著,陰唇一張一張的,淫水外流。   大醜享受著校花的身子,見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說道:「穎麗,過來親親我。」   班花這時也不再矜持了,聽話的把頭湊過來。大醜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嘓了起來。這樣,大醜得到兩大美女的服務,得意洋洋。   校花「騎馬」不久,動作便慢了下來,大醜讓班花靠邊,自己翻身,把校花壓在底下,殺氣騰騰地操了起來。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懸空,以開天闢地之勢,向校花猛攻。   校花何時受過這樣猛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亂語,什麼粗話都出來了,令大醜大飽耳福,聽得班花一愣一愣的。這女人比她淫蕩多了。   一口氣幾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醜仍然不停,繼續轟擊。   校花求饒道:「好哥哥,讓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這小命都沒了。」   大醜笑道:「我還沒射呢,總不能憋著吧,會生病的。」   校花說:「你去操穎麗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醜拔出了肉棒,對班花使個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著大醜的「寵幸」。大醜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還是班花屄緊,夾得更好,但校花的媚態也令人留戀。   大醜專心地操起班花來,班花下邊早流得不成樣子了,這時一被操,她的激情全部爆發了,她摟住大醜,努力把下身上挺,嘴裡唔唔地叫著,她下邊也有節奏地叫著。   校花在旁邊看得過癮,叫道:「操得好,使勁操……操死她……」   大醜衝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狀態操屄,沒幾分鐘,班花大叫一聲,也洩身了。   大醜仍然沒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並排擺好。他提著大肉棒這個穴插一會兒,那個穴一會兒,過足了操癮。後來又想個好招來,班花平躺在下,校花跪伏在上,這樣,二屄都露出來,上下重疊。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像大西瓜一樣圓、一樣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樣子跟大醜見面,騷屄水汪汪,屁眼張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渾圓、結實,小穴緊湊、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陰毛、屁眼弄得精濕。   大醜衝上去,先操進班花屄裡,手摸著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會兒,又換陣地,插入校花的屄裡。插了不久,見她的屁眼張得挺大,便把肉棒向屁眼裡挺進,大醜分析,她肯定被人玩過後庭花。   因為雞巴大,大醜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肉棒盡根。當校花基本能適應時,大醜速度加快,最終,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裡。   當晚,大醜快活過後,一手摟一個,三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   大醜風流記 (四十九)群舞   天亮時,班花先下樓了。校花問大醜:「我知道有一個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後,一輩子不想回來。要不要見識一下?」。   大醜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隨手能撿到金子嗎?」。校花神秘一笑,說道:「金子沒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醜兩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兩眼也是好的」。校花說:「那裡有你意識不到的快樂。看你的本事了。咱們說定了,聽我的電話」。大醜連聲應著。也沒怎麼在意。只當她說著玩的。   大醜要走時,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兒。大醜知趣地吻上去,嘗一會兒她的香舌,這才下樓。一下樓,見班花在樓下等著呢。大醜一下來,班花咬牙切齒地衝上來,在大醜胸上一陣好打。嘴裡還罵:「你這個混蛋。害死我了。我在葉如蓮面前,臉都丟光了,還被她威協。我活著真沒意思」。   這麼端莊的淑女,突然發威,倒是不多見。大醜笑著承受她的懲罰,連連道歉。好一會兒,班花才平靜下來。大醜用袖子給她擦擦眼淚,安慰她說:「你別害怕,如蓮不敢亂說的。她要亂說話,我第一個饒不了她」。   班花拉著大醜的手,正色地說:「牛大醜,我身上的便宜被你佔盡了。我一點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這個家庭的。求求你,別再逼我幹那事了。以後,咱們最好別見面」。說到這兒,聲音帶了哭腔。   大醜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捨不得班花。他很喜歡這種良家婦女的韻味。這兩朵花,如果讓他選一朵,他一定會選班花。想到以後可能見不到面,心裡很難受。他點點頭,語氣沉重地說:「好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後,大醜拉班花到一家飯店吃東西,然後,給她找一輛車,兩人友好的分別。望著那車消失,大醜暗暗歎氣。心說,班花是一個不錯的妻子,很有責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強,她也不會出牆。我這樣的人到底算不算壞人呢?   一個人過日子,靜悄悄的。在單位還能好些,大家在一塊兒,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快。回到家,家裡冷冷清清,像一片廢墟。令大醜提不起精神來。他多希望,能有個女人來陪自己。小聰,小雅,春涵,倩輝,水華等人,哪一個都行。偏偏沒人來相伴。頂多用電話來問好。大醜心說,也許人生本質便是孤獨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個人過嗎?有什麼好怕的。   家裡沒意思,他便在每天黃昏,依舊去江邊跟那些老頭下棋。這個圈子能給自己帶來樂趣。那個拿棋的老周頭,一見他便眉開眼笑的。好像只有他能給他帶來勝利的喜悅。   過了幾天,校花果然打電話來,約他週五晚上出去找樂子。再三叮囑,這事不能跟任何人說。哪怕是親生爹媽也不能說的。語氣之嚴肅,令大醜驚訝。好像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這更增加了大醜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滿探秘訪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點多,手機的鬧鈴叫醒大醜。大醜下樓,按事先約定,到學府路那邊一個書城門前跟校花會合。接著,打車向西邊急馳。半小時後下車,在一棟黑黝黝的大樓前站定。因為時間的關係,路上沒有一個人了。何況這樓的位置不在大街邊,因此是死一般靜寂。   在一個大門旁的牆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個貼上去,約有一分鐘左右,只見沉沉的門簾徐徐升起,門自動打開,裡邊黑洞洞的。校花領大醜進去,那門簾和門自動恢復原狀。大醜回頭看一眼,心說,這倒挺先進的,要不少錢吧。   校花拉著大醜,向前走不遠,拐兩個彎,進到一個小屋。屋裡燈光通明。屋裡正有三個人坐那裡。一個老頭,像個打更的。另兩個是健壯的大漢。一見到校花,立刻親熱地叫蓮姐。   校花問:「剛哥他們都到了吧?」。兩人說:「都是才到的。蓮姐請跟來」。說著,領他們進入內室。裡邊有個大鐵櫃。一人掏鑰匙在櫃上一擰,沒什麼動靜。他把鑰匙拔出來。另外那大漢也掏一把鑰匙出來,還是在那個孔裡同樣的一擰。只聽轟隆隆的沉悶的聲音響起,櫃門向兩邊分開,原來這是一個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醜進門。下了兩道樓梯,又過三道門,雙腳才落到平地。大醜疑惑地說:「這是什麼地方,趕上迷宮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樂死不可。你可悠著點。進裡面之後,盡量少說話。不要說自己真名。更別打聽別人的來歷」。大醜一一同意。心裡說,這是什麼鬼地方,不是什麼黑幫組織在此聚會吧?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話,堅決不能幹。   來到一道朦朧的玻璃門前,上邊有一個魚的圖案。校花掏出筆來,在魚肚子上簽了自己名字,那門便自動開了。門一口,是個豪華大廳。裝潢富麗,建築考究。盡頭是一個小型舞台,台上鋪著乾淨的地毯。燈光燦爛,如同白晝。   大醜一進門,香氣撲面而來,這是女人的香氣,大醜精神一振。廳上有幾個長條沙發,都是高檔的。只見一群人分成幾伙,各坐沙發,正在輕柔的舞曲聲中,輕聲談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聲:「剛哥,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剛哥色色地望著她,使勁捏捏她的手,不懷好意地笑道:「來晚了,可要挨罰的。大家說對不對呀?」。旁邊那些男人們都站起來起哄:「對呀,對呀。今晚葉小姐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呀」。一個個臉上透出野獸般的光輝。   大醜注意到,在場共有五個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剛哥長得清秀,斯文外,其他男人都是強壯,高大,彪悍的。令大醜想起如狼似虎一類的詞來。再看女性,一個個穿著晚禮服,彷彿要赴什麼宴會似的。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少婦都是年輕,漂亮,各有魅力。好像是從大眾中精選的。大醜多看了幾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醜。見他長得一點不帥,臉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臉上沒有大醜常見到的鄙夷之色。也許這裡的男人缺少帥哥,她們都習慣了吧。   校花給大醜引見在場各位。大醜一一上前握手,說些客氣話。只記得男人們的姓:趙錢孫李金。女性們分別是他們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剛哥的身邊靚妹是剛哥女友,姓陶。而剛哥姓金。校花介紹大醜時,說他叫牛大。女性們都笑了,有的低聲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嗎?」。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陣兒,剛哥揮揮手,廳裡靜下來。剛哥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去換衣服吧,開始活動」。大家便向側面一個角門走去。大醜跟著班花,聽得後邊剛哥問:「小陶,今晚的節目安排好了嗎?精彩點。別讓大家掃興」。小陶說:「保證人人神魂顛倒」。說著,格格格笑起來。笑得好浪。大醜回望她一眼,心說,這妞長得好甜,眼睛會笑話。這剛哥真有艷福。   直到此刻,他還納悶,這活動到底是什麼活動?怎麼儘是夫妻伴侶的?難道在這兒開子夜舞會嗎?回顧剛才一段段見聞,如墮五里霧中,傻傻地摸不著頭腦。校花說,有很大的樂子,不知是怎麼個樂法。如果能和在場的那些有風韻的女性,各跳一場舞,也算不虛此行了。   來到一條走廊,兩邊各是房間。大家各自進房。校花跟大醜進了房,校花從一個櫃裡取出衣袋,掏出一樣東西,扔給大醜,說道:「把它換上吧」。說著,自己換起衣服來。   大醜拿過來一看,是一條內褲。跟平常內褲最大的區別是,更短,更薄,是半透明的。這樣的東西穿上去,能看見肉棒的輪廓。大醜翻來覆去的看著,自言自語道:「這麼露的,怎麼穿呀」。   他一抬頭,吃了一驚。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睜得老大。原來校花已換好衣服。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非常悅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內衣。更絕的是,它的內衣,跟自己這條褲衩有相同點,都是半透明的,充滿誘惑性。黑紗的內衣,連奶頭大小,陰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見他這樣,笑罵道:「快換衣服,看什麼看。跟山炮進城似的」。大醜一想,她一個女人都不怕羞,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咱們穿成這樣子,要出去演戲嗎?」。校花笑道:「不錯,是出去演戲。也是看戲。你可得表現好點,別叫人笑話」。   大醜換完,校花嘻嘻地笑起來。只見大醜的肉棒把內褲頂起多高,龜頭大大的,一清二楚。校花說:「今晚,你一定能成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醜不解地問,「你說什麼?」。校花拉起她的手,說道:「別再囉嗦了。快去大廳。人家可能要等急了」。兩人鞋都沒穿,便向大廳走去。還好,腳下都是軟而厚的地毯,一點灰沒有。   來到大廳,大醜又是一愣,只見滿場的男女,都跟他倆一樣,都是半透明的內衣。女性們的奶頭,陰毛,在大醜面前造成一道奇異的風景。他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這時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樣子,那也沒什麼好羞的。正如原始人那陣兒,大家都沒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恥這一說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兩對夫妻(趙錢兩對)是剛加入的。丈夫倒沒覺得怎麼樣,跟大醜一樣,正用眼睛佔別的女人的便宜。而他們的老婆,見到別的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們肉棒在內褲中支愣的模樣,都心裡緊張。因為害羞,都低下頭,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當丈夫的,只好摟她在沙發上坐著,用軟語安慰她,用豪語鼓勵她。   直到此刻,大醜仍是一塌糊塗。他怎麼想,都想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活動。難道要穿這身衣服跳舞嗎?男女難免會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嗎?如果是自家夫妻出什麼事倒不要緊,上起火來,發洩一通。要跟別人的那口子發生點什麼事,豈不是要糟糕嗎?弄不好既要吃拳頭,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麼領我到這個鬼地方來,萬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毀了。   這時,大家一對對坐在沙發上。剛哥出現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樣,沒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種內褲。在燈光的照耀下,他的身體有點瘦弱。肋骨明顯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話筒,發表講話。歡迎新來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興,留下永不磨滅的美好印象。以後,咱們的活動還得規模大些,說一千,道一萬,凡事以安全第一。諸位一定要切記。   接著,他宣佈,首先由小陶來表演艷舞。大家鼓掌歡迎。剛哥一退下,身穿紅色緊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為是緊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絲不掩的展現出來。   喇叭傳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動感十足,鏗鏘有力,好像整個大地都跟著晃動。在樂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轉兩個圈子。繼而,甩頭,揚手,晃肩,扭腰,撅臀,各種動作紛紛出台,不管哪種動作,無一不給人吃驚的美感。   大醜見別的夫妻都摟著老婆,自己不用客氣。把校花摟在懷裡。校花嬌慵地把頭倚在他懷裡。大醜誇道:「這小陶舞跳得不錯呀。很美」。校花說:「你哪裡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專業的。不過,她的最好的本事,倒不是跳舞」。大醜眼睛瞅著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問:「她還有什麼別的大本事?」。校花曖昧地笑著,說道:你看吧,一會兒,你會親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動作後,樂曲加快,小陶動作一變,伸手解扣。在如蛇的扭動中,上衣緩緩離身,小陶一揮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裡邊的半截內衣。很快,長褲落地,一條花短褲中,伸出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來,在燈光下,閃閃生輝,肉香四溢。看得大醜直髮傻,心說,這剛哥也夠大方的,能捨得讓女伴脫衣給大家看,真是男子漢。這叫為藝術獻身吧?換了是我,讓小雅,小聰,春涵她們象小陶這樣給大家觀賞,即使她們本人願意,我也堅決反對。我的寶貝兒,是不能讓別人分享的。   正胡思亂想呢,隨著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層脫下來了。這時,小陶的身上,只剩下半透明內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樣的。顏色是紅的。大醜清楚地見到她乳房形狀,下邊裂縫的大小,只看得兩眼有了火光。他呼吸也異樣起來。不要說大醜,別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侶身上動手動腳,大快朵頤。   大醜聽得身旁啊地一聲。轉頭一看,原來孫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入老婆的小洞裡。錢妻張著嘴兒喘著,雙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還伸手握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著。   這時,其它方向也傳來呻吟聲,想必別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蘋果般的奶子。一邊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顫動。一邊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瞇,鼻子浪哼著。彷彿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突然,她走到台邊,把胸罩拋下。很有準頭,正扣在離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臉上。李先生一笑,拿起來在上邊狂吻。李太太哼了一聲,奪過來,又給扔回台上。   小陶做個馬步,雙手先在奶頭撫弄,把奶頭揉得挺起來。一隻手向下,抵達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來。這時,樂曲停止,小陶發出動聽的浪叫聲。整個大廳只有她的浪叫聲。大家先是呆了一陣,稍後,掌聲雷動。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後一仰,雙手支地,來個拱橋造型。大家喝彩。小陶把下身挺動,猶如做愛一般。花瓣在褲衩裡張開縫來,淫水流出,說不出的淫蕩。男人們驚呼起來。女人也興奮地看著。   小陶站起來,伸手把褲衩褪下來,手一揚,褲衩飛起,被台下一個人接住,正是剛哥。他不知什麼時候站到那裡。他向小陶伸出大指來,想是對小陶的表現很滿意。   小陶沖剛哥放浪地一笑,一轉身背對大家。先是直立,然後,慢慢彎腰,一個雪白的圓屁股完美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燦然,美肉隆起,實有令人銷魂的魅力。那條暗溝更是神秘無限。隱見毛髮萋萋,紅唇泛著水光。大家都盼著她把腿張開,讓大家大飽眼福。   小陶彷彿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張開。但見圓滾滾的屁股間,暗紅的屁眼露出縫,陰毛濕淋淋,肉洞張開嘴兒,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召喚著肉棒的來臨。在座的男人們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這時,一人跑上台,挺著大雞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龜頭對準,「滋」地一聲,便給小陶干了進去。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兩人把身體擺成側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邊幹著,一邊抓小陶的奶子。細細長長的肉棒進進出出,操得小陶大聲浪叫。叫得全場觀眾熱血奔流,慾火焚身。急欲一「干」為快。   這時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這裡的老大:剛哥。   大醜風流記 (五十)鏖戰   剛哥意氣風發,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聲音表現著她的心情與感受。只見她頭部擺動,秀髮飛揚。腰肢扭動,乳波洶湧。屁股後聳,嬌軀顫動。一張臉變成春意融融的桃紅,美目迷離,媚態撩人。任何男人見了,都想舉槍致敬,並衝鋒陷陣,鞠躬盡瘁。   剛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緊,台旁有一台大電視,在現場轉播。在大屏幕上,時常出現特寫。時而是小陶的嘴在張合,時而是她的屁股肉在抖動。出現最多的是肉棒在屄裡發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見到肉棒跟屄的親密接觸。肉棒跟屄被誇張得很大。大家清楚地見到一根根陰毛糾纏著,一道道屁眼的花紋縮動著,一縷縷淫水冉冉地溢著。屄裡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紋路與顏色毫無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覽。在場的人,都忍無可忍,都想立刻上馬奔馳。   這時剛哥速度減慢,有心不讓小陶高潮。他沖台下喊一聲:「牛大先生請上台,咱們一起干」。大醜早看得瞠目結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裡。校花一捅他,他才聽到剛哥的聲音。校花說:「快上去,艷福來了」。大醜咬咬牙,鼓足勇氣上台。   大醜此刻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了,原來這裡是「共妻」制度。有奶大家摸,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虧。只是當眾幹那種事,總有點發窘的。   大醜上了台,剛哥笑著指指小陶的前邊。大醜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剛哥命令小陶:「給牛先生舔舔,那麼好看的嘴兒,不吃雞巴白瞎了」。   小陶聽話的張嘴來含棒。大醜脫掉內褲,手握傢伙,看龜頭消失在紅唇裡。她的嘴裡很溫暖,很濕潤,大醜一下子想到她的屄來。心說,那裡一定更有味道吧。   小陶在剛哥的插動下,再舔雞巴,身子一顫一顫的,嘴也不能安穩。雙臂還要支地。在這種情況下,大醜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這樣,小陶一低頭便能觸到肉棒了。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動。那舌頭好嫩,好尖,一陣陣快感襲來,大醜只覺靈魂也隨著她的動作飄蕩。爽得他唔唔地輕叫起來。雙手憐愛地摸她的臉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彈性良好,奶頭尖尖。樂得大醜象玩健身球一樣,妙不可言。   剛哥一邊幹著,一邊問:「牛先生,我這妞怎麼樣?」。大醜斷斷續續地誇道:「好極了,絕對的上等貨。功夫真好」。   剛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來試」。說著抽出肉棒,跟大醜換個位置。   大醜來到後邊,見到小陶翹起的屁股間,淫水橫流,陰門如一紅洞,屁眼也似乎在說話。大醜只覺腦袋翁地一聲,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一插。被口水滋潤的大肉棒便捅進半截。小陶身子一顫,叫道:「好大的雞巴呀。真要命呀」。   大醜這時也忘了台下還有觀眾呢。他被女人的好處給迷住了。他又往前一挺,肉棒頂到盡頭。小陶的屄是那種重門疊戶形的。緊包著肉棒,肉棒抽動時,大醜覺得裡邊彷彿有一道道肉稜在不同位置刮弄著龜頭,令他銷魂蝕骨。   大醜興奮地幹著,幹得小穴撲滋撲滋直叫,沒多少下便把小陶給推上高潮。下邊的觀眾也熱鬧起來,他們歡呼著,各自撲向自己的伴侶。都將身上的東西脫掉,赤條條地在沙發上樂起來。   校花沒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著。嘴裡淫聲不止。   這時,剛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剛哥歡喜的親親她的臉。他做個手勢,大醜明白,把肉棒抽出來。剛哥說:「你的節目還多著呢,等一會兒再射」。   剛哥站在台上,令校花與趙錢兩對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脫光了,校花一張俏臉早充滿春色。趙妻與錢妻因為是新人,有點害羞,用手擋住羞處,表情靦腆。兩位老公倒適應場面了,都大膽地用眼睛瞄著別的女人。   剛哥宣佈:「校花為自己服務。大醜跟兩對夫妻玩。由小陶來指揮」。話音一落,剛哥撲向校花,校花倒地,剛哥把雞巴插進去。校花秀眉一揚,嘴裡啊地一聲叫。顯然很舒服的樣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易來條肉棒,當然很高興了。旁邊的大醜聽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點泛酸。雖然她不是自己老婆,畢竟是同來的女伴,給人家操屄,總有點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揮下,兩位老公並排躺下,兩位妻子跪下來,給自己老公口交。因為是新人,又有觀眾。二妻很不好意思,動作很慢,又不盡力。把腿並得緊緊的。儘管這樣,站在後邊的大醜還能看見她們下身的秘密。趙妻屁股略瘦,但很白,很嫩,形狀還好。屁股間陰毛茂密,裂縫嫣紅。錢妻是大屁股,又圓又肥,又翹又亮,如同明月一樣燦爛。陰唇突出,陰蒂很大。淫水流出多遠。   大醜看得過癮。反正自己是來玩她們的,還用客氣什麼。他在後邊,對她們的肉體進行性騷擾。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摳,心裡無比愉快。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著。初次被別的男人侵犯,既緊張,又是興奮。二位老公見自己的老婆被玩,心裡湧起複雜的感受。   大醜一看校花,已換姿勢。剛哥躺在地上,校花騎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動作,美目半瞇。剛哥則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時拱起下身以示配合。   見此情景,大醜「火」了。挺起肉棒,插進錢妻的屄裡幹起來。因為肉棒很大,屄也大,包起來倒合適。大醜生龍活虎地操著。操得錢妻吐出肉棒大叫,聲音充滿了興奮。她老公聽得很刺耳。見到大醜干他老婆,有點異樣感覺。他握著肉棒,又插入妻子嘴裡。眼望著大醜,百感交集。   插了一會兒,大醜抽出來,又操上趙妻。她的屄真緊,包得肉棒密不透風。水也多,泡得龜頭無比幸福。大醜狠狠地操起來,操得趙妻身子直顫,嘴裡浪叫聲悅耳。他老公也興奮起來,站起來,抱住妻子的頭一陣狂插。   兩人配合,很快趙妻達到高潮。大醜把肉棒重新回到錢妻的屄裡,閃電地動起來,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學趙先生,起身抱妻子頭,雙方一起努力,直到錢妻完蛋為止。   接下來,大醜跟二男人交換位置,二男人開始操自己老婆,大醜享受二女的口技。二女這時羞恥感都沒了,眼中只有男人的雞巴。二女合作,在大醜的雞巴上大展口舌之功。大醜爽得直誇。騰出手來,摸她們的奶子。一個是圓錐狀,一個是桃狀。四個奶頭讓大醜給玩得硬硬的。耳朵聽著她們的淫聲,肉棒接受她們的服務,瞅著二位老公的衝鋒,大醜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來。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體。顯然是剛哥的存貨。而剛哥已經下台,坐在沙發上看戲呢。   小陶發令,二位老公交換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帶著異樣的興奮把肉棒插入對方老婆的屄裡。肉棒象野馬奔騰,雙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個夠。二女當著老公面,被別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別痛快。她們賣力地舔著肉棒,不時還愉快地大叫。叫得大醜心裡癢癢的。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還向大醜直拋媚眼。大醜一高興,便撲撲地射了,射得兩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揮她們吃進嘴裡。二妻不敢違背,都有滋有味的吞下去。   去掉大醜,二妻只管翹屁股被操,只管放開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邊的孫李二夫妻,本來在沙發上干呢。見到校花在台上孤單,都推開自己老婆,一絲不掛地向台上奔去。他們最喜歡操校花了。她的相貌與騷態可是一流的。這使得兩位妻子大為不滿。   大醜見他們撲向校花,非常生氣。為了心平氣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他摟住孫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孫妻摟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剛射完,你還行嗎?」。大醜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孫妻說道:「你不是在吹牛吧?」。大醜說:「你把李太太叫來一塊兒玩」。孫妻懷疑地瞅瞅他,還是聽話的叫李妻來。   李妻光光地走來,大醜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醜在奶子上掐一把。李妻罵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邊呢」。大醜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這時那兩對夫妻已經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則躺在台上,嘴裡吃著孫先生的肉棒,舔得哧哧響。小穴被李先生操著。李先生漲紅著臉,流著汗,揮舞著又黑又粗的雞巴,賣力地插著,插得校花浪水長流。   小陶在旁指揮著,叫好著。大醜看得眼睛發直,叫道:「你們兩位誰給我舔舔」。二妻笑而不語。大醜不再詢問,把李妻推坐在沙發上,不由分說,塞入李妻的嘴裡。眼望著大屏幕,上邊只有二件東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裡動著,發出輕微的聲音。   大醜也學樣,在李妻的嘴裡插動,像操屄一般。手也不閒著,在孫妻的屄裡摳著。心說,你操校花的屄,我操你老婆的嘴兒,咱們誰也不吃虧。   等肉棒硬了,大醜便插入李妻的屄裡。李妻躺在沙發上,大醜扛腿上肩,威風凜凜地幹著。屄裡的水充足,肉棒暢通無阻。雖然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屄,但每個人的都不同。大醜操過不少女人,各有風味兒。   孫妻不甘寂寞,站在大醜身後,一會摸大醜的屁股,一會以奶子磨擦大醜的後背。給大醜的性愛煽風點火,令大醜暗暗叫爽。大醜一口氣在李妻屄裡操了百十多下。見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換「片」。令孫妻彎腰,自己把肉棒插入。感受一會兒,再插入李妻。如此玩著,內心非常得意。當台上校花被他們操得高潮迭起時,大醜也把二妻給操「死」了。當高潮來到時,二妻都誇張得大叫。都誇讚大醜的功夫一流,是女人們的最愛。聽得大醜差點沒射了。   這時安靜下來,大家各回自己伴侶身邊,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會兒,大家去洗澡。還是那個角門,走到頭是個大浴池。大家紛紛跳進水裡,洗掉身上的髒物。由於大家都做愛過了,關係親近多了。一幫男女在池裡玩耍著,嬉戲著,全無顧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興高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邊的餐廳裡吃東西,算是補充一下體力。又一對對的回房休息。在校花的房間裡,大醜摟校花在被窩裡,笑瞇瞇地問:「如蓮,你今晚爽嗎?」。校花頭枕在大醜的胸膛上,說道:「好過癮呢。可以玩那麼多男人。這才是女人的活法。憑什麼我們女人只能跟一個男人,而你們男人卻到處拈花惹草的」。接著,校花問:「你怎麼樣?沒樂死吧。這麼多美女讓你操」。   大醜說:「這真是個讓人留戀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說得真對,真是玩一回,一輩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說:「我忘了告訴你,來這裡玩,要交費的」。   「要多少錢?你說說看」。   「一個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醜暗叫,這麼貴呀,我要吃不上飯了。嘴上卻說:「這個月不成問題。」。   校花說:「下回來時,你可得帶來。不用我給墊上吧?」。   大醜說:「暫時是不用的。我問你,你來多少回了?」。   校花說:「這裡成立不久。我才來三回。算這回」。   大醜在她耳邊笑道:「如蓮,你老實告訴我,你被多少個男人操過?」。   大醜以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說道:「十多個吧。不多」。語氣中不帶一點羞意,反而充滿驕傲之情。大醜心說,真是進步女性。   校花忽然說:「牛大醜,既然你說這是個好地方,那麼以後,把你女朋友也帶到這裡來,讓大家過過癮。也好培訓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麼樣」。   大醜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會把女友帶來讓大家糟蹋呢。嘴上說:「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會來的」。   校花強調說:「這世上沒有一層不變的東西,人是可以變的。對了,我還沒有問,你長這麼大,操過多少女人?」。   大醜歎氣道:「我長得這麼醜,哪有女人會喜歡我呀。要不是你帶我來這裡,我這輩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醜胸上咬一口,痛得大醜啊的一聲,叫道:「輕點,怪疼的」。   校花打他一拳,說道:「你少騙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穎麗,和我幹過。還裝什麼可憐」。接著,校花又說:以後你來這裡,艷福無邊。今晚的人還沒有來全呢。這裡總共有十五對伴侶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點刺激。   不知怎麼的,大醜總覺得心裡不安。這裡雖是個好方,但大醜是個思想落伍的人,總擔心哪天會出事。那樣的話,自己可真要臭名遠揚了。那些愛自己的女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會理我了。想到春涵,大醜的額頭上冒出冷汗,好像春涵已經知道他到這裡墮落似的。   半個小時後,大家重回會場。彼此見面,都露出親切的笑容來。那些女人,對大醜不再冷淡,她們已經切膚感受到大醜傢伙的碩大與功夫的出色。她們都對他大有好感。她們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飾地向大醜暗送秋波,眼中表達著再次被操的渴望。   這是最後的節目了。眾人像一群白條雞,都上了舞台。女性們躺下,擺出個圓圈形。她們的頭靠近,恰似圓心;她們的嬌軀便是半徑。男人們望去,大飽眼福。燈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鵝。   男人們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親熱。都把肉棒插入屄內,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感情。只聽淫聲浪語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過癮。插了不久,剛哥下令,換一下伴侶。剛哥順時針向下挪一個位置,別人也依次挪動。這樣,一會兒一挪,所有的男人都有機會插眾女,同樣,女人們也有機會用女人的小洞體會不同的肉棒。   遺憾的是,有四個男人沒等玩到頭時,先敗下陣來。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當觀眾,看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歡呼。內心中已經沒有平常的那種酸味了,只剩下興奮與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剛哥與大醜。別看剛哥身體有點瘦弱,實力可不容忽視。兩位好漢輪流在眾女的穴裡操著,樂不思蜀。台下不時有掌聲,喝采聲助陣。他們已經不在乎被幹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紛紛叫道:「操,操死她。加把勁兒,像個大男人」。   眾女一見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揮下,分作兩隊。一隊是小陶與趙妻,錢妻,對付大醜。另一隊是校花與孫妻李妻,對付剛哥。分而攻之,果然有效。   先是剛哥被二妻又親胸,又舔背的,這麼一癢,笑了起來,把精液射進校花穴裡。接著,二位人妻跑過來幫忙,五女一起努力,輪流口交,最終,大醜把精華獻給小陶。小陶向大醜一拋媚眼,把精華咕嚕嚕全吞進肚裡。   全場觀眾為大醜叫好。又為小陶歡呼,大聲稱讚,巾幗不讓鬚眉,乃女中豪傑。   之後,大家回房安歇,養精蓄銳。經過長時間大戰,大醜的骨頭都酥了。想摟校花都沒力氣。還是校花主動摟住他,兩人在被窩裡享受風雨後的寧靜。   大醜心說,這種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見識不少小穴,滿足多搞女人的虛榮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點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還能像現在這麼若無其事嗎?   他活這麼大,第一次這麼長見識。他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這麼玩的。以前還以為這種事只有錄像中才有呢,原來現實中也有,並且更為先進,更為多彩。   這事可不能讓春涵她們知道。這種地方最好少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為重要。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   大醜風流記 (五十一)打擊   大醜心驚膽顫又興奮異常地玩過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動下,他參加了第二次。這回人更多,有十多對伴侶上場呢。這次,大醜又拿出最好的本領征伐所有的女性,把肉棒在眾女的肉洞裡泡個遍,過足享受群芳的癮。同時,看校花在多條肉棒的攻擊下,淫聲浪語,盡展媚態,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醜沒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種隱憂,總怕出事。經過前思後想,反覆斟酌,他還是決定不再參加這種時尚的活動了。還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緊。雖然再也得不到那種極樂了,畢竟心安。   當他把自己的決定告訴校花時,校花很不滿意。試著要改變他的思想,而大醜主意已定,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校花沒法子,警告大醜說:「退出是可以的,不過你要記著,那裡的一切,千萬不可吐露一字。否則你的小命都不保」。大醜嚴肅地發誓:「如果我牛大醜洩露半句俱樂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校花長歎一口氣,放下電話。   大醜憑直覺,自己與她的緣分從此斷了。以後,她再不會與自己接觸了。心裡不禁悵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種活法實在不適合我。我只是一個傳統而平凡的人,我無法過那種太脫離正軌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這樣前衛的女人,一切順心,永遠性福。   從激情中平靜下來,他很想念與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麼盼望其中的一個來陪伴自己,讓自己得到家庭的溫暖。於是,他給眾女去電話,打探一下消息。首先是倩輝。這位大美女聽到他的聲音笑了起來。她說,她也想念他呢。這兩天打算來找他。大醜很高興,讓他注意身體,好生個大胖小子。   他給春涵打電話,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聲音傳來,令大醜精神一振。這美人告訴他,她很快就回來,讓大醜把屋子打掃乾淨。並叮囑,不許外人進她房間,動她的東西。大醜笑呵呵地答應了。   他想給小雅打,猶豫老半天,還是沒打。而是撥通小聰的號碼。令大醜想不到的是,小聰跟他說,要留到鄉下當老師,不再回來了。聽得大醜心裡發酸,差點沒哭出來。在他心裡,一直當她是標準的賢妻良母,現在她要離開他了。想到與她的那段情緣,大醜的眼睛濕潤了。   「你再考慮一下,別輕易作決定。我一直想著你,希望你能永遠和我在一起」。大醜強作平靜。   「我已經決定了,牛大哥,你是個好人。我永遠記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友搶男人。你以後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聲音有點哭腔。   當大醜還想說什麼時,小聰說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電話。大醜知道她可能已經哭了。她是愛哭的姑娘。她的決定也沒什麼錯呀。即使她回到自己身邊,能有什麼結果呢?自己能放棄小雅,而娶她為妻嗎?自己似乎沒有那個狠心,小雅沒犯什麼大錯,怎可輕易「辭退」呢?大醜真希望自己能變得狠一點。   大醜記得,老師曾說過,現代有一位文學大師,對女人夠損的。髮妻不要了,娶日本太太。回國後又娶新婦。此前,新婦的姐姐與他也有戀情。因情郎要她打胎,她傷心自盡。此外,他還有幾位情人,多數都逃不過被棄的命運。此人在文壇光彩奪目,而在個人品質上,為人所不恥。當得上魯迅的一句名言:才子加流氓。   讓大醜像這位大師一樣,拋棄女人,如扔衣服。大醜無論如何做不到的。他寧可被女人踹了,也從不想傷害她們中的任何一位。他總希望,她們能過得幸福。那位文學大師,在他眼裡,只是人渣。男人中的敗類。大醜在上學時,從不讀他寫的書。   上班之餘,閒來無事,大醜還是往江邊溜躂。他與這裡的老頭們已經很熟兒了。他們也挺喜歡他的。   這天吃完飯,天氣不太好。滿天陰雲,沒有一點風,像要下雨一般。大醜在家坐不住,仍然往江邊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靜悄悄的,一個人沒有。長長的江岸上,一片淒迷。江邊的群柳微微起伏。大醜坐在石凳上,雙臂拄桌,眼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廣闊,混濁。把陸地分成幾部分。水流很慢,你幾乎感覺不到它在流動。不像長江的某處,驚濤拍岸,聲勢駭人。這裡始終是這樣的,那麼平靜,溫和。除了漲水。   坐看一會兒,大醜站起來。眺望本省的這條母親河。這河也經過自己家鄉,自己常在那裡游泳呢。來這裡這麼久,還沒下江玩過水呢。此時,要不是陰天,他真想下水游幾圈。   望著望著,大醜本能地覺得身後有人。他剛想轉頭看,「砰」地一聲,後腦被打,他晃了兩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聽到這幾句話:「臭小子,都是因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醜昏迷了。那人舉起帶血的大木棒,還要再打一下,打算結果大醜的性命,再推到江裡。在這關鍵時刻,他又有點猶豫:「打死人可是要償命的,我有必要打死他嗎?再說,這麼一下也夠他嗆了,也許已要了他的命。」。此時,他忽然看見遠處有人走來。他立刻將棒子扔進江裡,照大醜身上踢一腳,罵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後,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來人拎個包,正是老周頭。因為眼花,離跟前不遠了,他才發現有個人躺在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醜。見他腦袋淌血,嚇了一跳。他喊了幾聲,大醜始終沒反應。老頭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來路就跑。一邊跑,一邊叫:「救命呀,救命呀」。跑出幾百米,終於發現兩個過路的。三人一塊兒,把大醜抬走,又找來車,送醫院急救。   到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挺嚴重的。因頭部受擊,導致血流不暢,要馬上手術。不過手術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醫生又強調,病人家屬要簽字,還有,把手術費先交了。   老周頭心急火燎的,不知怎麼辦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裡認識他的家屬呀?還有手術費,想必不少錢,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緊急,不能多考慮。   他忽然想起大醜的手機。那裡肯定有他家裡的電話,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吧。這麼想著,他找來大醜的手機,幸好,這手機沒受損壞。   老周頭不大會擺弄這先進玩意。在護士的幫忙下,他撥通了第一個手機上的存號。這第一個號是倩輝的。老周頭拙嘴笨腮地把情況說明。倩輝驚叫一聲,問明地址,說道:「我馬上就來」。   接著,老頭以同樣的話,依次打電話給小君,春涵,水華,班花,玉嬌。對方的反應不是大叫,便問怎麼樣,最後都說我就來。老頭再笨也明白,這是極度關心的表現。這老頭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號碼打的,怎麼都是女的?她們和他什麼關係,都是他的朋友嗎?看名字都不像她的姐妹。   很快,一個護士跑來,說院長有令,馬上給牛大醜動手術。這次手術由最好的醫生張醫生主刀。說完,幾個護士動手,把大醜推進手術室。這邊門才關上,那邊又匆匆趕來兩個醫生,其中一個挺有派頭的。想必就是什麼張醫生吧。   這一切把老周頭造愣了。心說,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交錢呢,更沒有人簽字。院長親自下令?難道說這個牛大醜有什麼親戚嗎?聽說這家醫院的醫風並不是很好,沒錢是別想治病的。怎麼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   正當老頭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亂想呢,一個人快步走來。她來到手術室外停下了。老頭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少婦,長得特別漂亮,穿著長及小腿的風衣,氣度不凡,像個有身份的人。   她一臉的慌張與憂鬱。瞅瞅手術室緊閉的門,又瞅瞅老周頭,那雙大眼睛好黑好亮好美。老頭活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他睜大老花眼,望著她。   「你是周大爺吧?牛大醜做手術了嗎?」。少婦輕聲問。   「你是牛大醜的?」。老頭問。   「我叫李倩輝。是牛大醜的以前的同事」。少婦答,眼睛掃著手術室的門,又是一臉的憂色。   「牛大醜已經進手術室了,現在醫生在忙呢。剛才又讓簽字,又讓交錢的,把我愁壞了。不知道怎麼的,發善心了,最好的醫生都來了。什麼手續都沒了」。   倩輝長出一口氣,臉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會兒才說:「這家院長跟我老公不錯。我剛才給他電話,他答應幫忙」。   正這時,一個男人小跑而來,大肚子,胖臉,一臉的官氣。見了倩輝客氣得不得了,非要倩輝去他的辦公室休息,倩輝婉言謝絕。他請倩輝與老周頭到旁邊的護士室就坐。再三保證一定要讓病人脫險。   老周頭在旁察顏觀色,見這個院長對這少婦恭敬無比,很是奇怪,不明白這少婦是什麼來頭,怎麼那麼神通廣大。一個電話便把所有的麻煩事給處理了,想來不是尋常之輩。他可不知道,倩輝的來頭大著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職。老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裡的實權派之一。是那種跺一跺腳,整個城市顫一顫的人物。她這樣的女人,有幾個敢惹呢?   在倩輝的勸說下,院長又說了不少好話,才去忙自己的事。老周頭說:「姑娘呀,天晚了,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先回去了。有你在這裡,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來看這小子。老天爺保佑他平安沒事。以後,我還要跟他下棋呢」。   倩輝忙問:「周大爺,你住哪裡?告訴我一聲」。   老周頭一笑,說:「這小子認識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輝真誠地說:「謝謝你救了他。沒有你,他恐怕真的沒命了。真不知是哪個混蛋干的。查出來,我一定饒不了他」。   老周頭歎氣道:「我老遠的,只見到一個人往西邊跑了,沒看到臉」。   倩輝沉吟著說:「我叫個車送你吧」。   老頭說:「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煙功夫,就到家了」。   倩輝不再說什麼了,笑了笑,向他揮揮手。目送他離去。別看老頭六十多了,腰板很直,步履矯健。倩輝心說,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這孩子真要沒爸了。大醜,你可要好起來,哪怕為了咱們的孩子呢。想到與大醜不同尋常的緣分,她百感交集;想到與大醜的多次親熱情景,她心裡好甜蜜。臉上有了桃紅。   她不放心,她又來到手術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為大醜祈禱著。   走廊盡頭,跑來一人,像一陣風相似,轉眼間到了眼前。她一邊喘氣,一邊問:「倩輝姐,他怎麼樣了?不會死吧」。   倩輝大怒,沉下臉罵道:「你這烏鴉嘴」。說著舉起手來。   那人一捂臉,退後幾步,說道:「別打我,我是來看他的。他還好吧?」。   倩輝這才臉色緩和,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見倩輝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輝身邊,挎她的胳膊。沉默一會兒,倩輝問:「你的老頭子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嬌。她說:「出什麼院呀,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輝說:「那你應該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場」。   玉嬌歎氣,說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黃臉婆一見我,像是要吃了我。他的兒女們也用那種眼光看我,好像我殺了他們老子似的」。   倩輝扭頭看她,問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麼辦呢?」。   玉嬌說:「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話,得找個年青點的。老了不中用」。   倩輝批評道:「你可真沒志氣」。說罷,不出聲了,眼睛只看著手術室門。   走廊那邊又來兩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邊加快步子,一邊說:「小君,你慢點走,等等我」。小君頭也不回地說:「我不讓你跟來,你偏跟來。只會礙事,只會拖後腿」。   男的不無酸氣地說:「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會不會也這麼著急」。小君一聽這話,回頭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閉嘴,不敢出聲了。小君腳步不停,一直來到手術室門前。   她心裡七上八下的。自從結婚之後,為了當好一個妻子,她一直沒與大醜見面。以為這樣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著他的消息,知道他過得還好,她才放心。他畢竟是自己的真愛,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醜出事的電話,她的人都傻了。急得她差點穿拖鞋出門,還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識到自己失態。   平常出門,她總要精心打扮一番,這回,她隨便穿了衣服便跑出來。老公非要跟著。這時候,她的心都在大醜身上,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自己這輩子恐怕都過不消停。   小君主動跟倩輝搭話,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醜的關係。兩人望著對方的充滿憂愁的臉,心裡都在想:她和大醜的關係會那麼簡單嗎?倩輝看小君非常年青迷人,小君看倩輝也是容光照人,那種雍容高貴的氣質更是常人難及。她心裡因為惦記大醜,也沒多想。她問明大醜的情況後,跟倩輝一樣,看著手術室門不出聲了。只玉嬌偶爾說幾句話。   在沉默之中,又來兩個人,是水華與班花。班花一接到電話,立刻跟水華聯繫,因此兩人是一塊來的。班花本來跟大醜說好,以後少見面。當她聽到大醜出事時,還是不顧一切的來了。儘管這個男人有許多可惡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她喜歡之處。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關心的。   眾女一說話,才知道在場的各位,有大醜的老同學,有朋友,有同事,有以前的單位領導。大家初見,因為大醜的關係,很容易溝通。水華與班花得知大醜進入手術室,由最好的醫生主刀,二人臉上的憂色減少幾分。   醫院的護士見院長那麼恭敬倩輝,對大家也愛屋及烏。熱情地給搬來幾把椅子,都是有坐著很舒服的那種。因為大家的心在大醜身上,誰也沒說謝謝之類的客氣話。護士們偷偷議論:手術台上這小子長得那個樣,真不知是什麼來路,有這麼多美女關心。該不是什麼大明星吧。   在難熬的擔心的時間裡,眾女都是一言不發。有的皺眉,有的歎息。有的站起來踱步,有的靠在手術室門前不動。正這時,那邊走來一人。水華望去,說道:「她怎麼也來了?這麼快?」。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望過去。遠遠地走來一位姑娘,沖那身影之美好,步態之動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覺眼前一亮,像乍見天上明月一樣。她的外表豈是漂亮能形容的?除了小君與水華之外,別人不禁一呆。倩輝向來以美貌自負,這時見到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裡一下子就想到「鐵仙子」這名字。她心說,一定是她。聞名不如一見,今天她算開了眼界了。   來人正是春涵。她接到電話後,立刻上車。到站後,拿著背包直接就來了。飯也沒吃,水也沒喝一口。她向小君點點頭,拉住水華的手,問道:「他怎麼樣?醒過來沒有」。水華說:「還不知道。他不會有事的。那小子比犛牛還壯呢。命大著呢」。   一聽這話,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覺得心一顫,彷彿春風拂過心田。小君老公象被點穴似的,看得發傻。這也不能怪他,換了別的男人,基本也這樣。   大醜風流記 (五十二)哭聲   時間象沉重的車輪,緩緩地在諸女心上輾過,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著結局的出現。盼結局快來,又怕它來,生怕聽到大醜生命「熄滅」的噩耗,如果那樣的話,多數人心上不免留下終身都難以癒合的創傷,以後的人生,都會在這創傷的影響下蒙上陰影。   大家都不說話,春涵站立著,臉色沉重的盯著手術室的大門。因為大醜的關係,大家都沒有心情來欣賞這美女的風姿,更沒有心思來對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少。   諸女無奈地等著,盼著,時間越來越晚。倩輝究竟比別人冷靜一些,經過考慮,她對大家說:「這裡不需要這麼多人,留兩個就行了,其餘人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來,大家輪流在這守著。你們看怎麼樣?」   大家都沒意見,小君想留下來,但見到老公在這陪著,到底不忍心,只好離開。春涵想留下來,水華說:「你大老遠的回來,飯都沒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著,我在這兒守著。」春涵不再堅持。   最後,倩輝與水華留下來,因為肚子餓了,兩人叫了東西,隨便吃上一口,想到大醜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約是半夜吧,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醫生首先出來,他摘下大口罩,一臉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齊問:「他怎麼樣?」   醫生歎氣道:「我已經盡力了。」   話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當頭一棒,焦雷擊頂,動都不會動了。忽然倩輝向後便倒,水華趕忙去扶。   醫生叫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手術很成功,很有希望。」一聽這話,倩輝站直身子。   水華嗔道:「你這人說話怎麼大喘氣,差點把我們嚇死了。」   醫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後邊的護士把大醜推了出來,二女一看,見他臉色慘白,頭纏繃帶,閉著眼睛,看樣還是人事不醒。   水華問:「他怎麼不醒呢?」   醫生說:「雖然手術很成功,但他傷得重,能不能醒來,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十二個小時不醒,我也沒法子了。」   二女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   護士們把大醜推入附近的一個病房,又是好一陣的折騰,二女才被允許進房相伴。大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一具屍體差不多少。   倩輝害怕,便上前檢查,見他還有呼吸和心跳,稍覺寬慰,只是那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隨時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輝見此,眼睛一紅,幾乎要哭出來,想到肚裡的孩子,柔腸寸斷。要是大醜死了,這孩子成為遺腹子,夠可憐的,連親生父親都沒見過,早知如此,那麼自己這段時間應天天陪他才是。   水華在旁安慰倩輝說:「妹子,你不用擔心,他會醒過來的。你瞧他長得傻大黑粗,那是長命百歲之相。」   倩輝木然地點著頭,她在心裡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醜能見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過來,自己少活幾年也可以。   兩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華知她懷孕了,便說:「妹妹,你先回家吧。我來守著他,你明天再來。別弄壞身體,影響孩子。」   這話說了幾遍,倩輝才點頭,她站起來,叮囑水華:「如果他醒來,姐姐你馬上給我打電話。」說著,把號碼說出來,水華記下。   臨走,倩輝把大醜的手機交給水華,說道:「如果有人來電話,你給應付一下。」水華一一答應。   倩輝很深情很關切地望一眼大醜,這才毅然而去。當她出房時,她的眼淚奪眶而出,要不是她極力控制,早已哭出聲來。當她來到樓下無人處,她嗚嗚地哭了一會兒,才打車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輝走後,水華心說:這女人對他怎麼如此多情,為他不顧懷孕之身,在此守候,眼淚巴嚓的,跟對自己老公似的。憑直覺,也知道兩人關係不同尋常,同時,水華也想到,自己不一樣嗎?   這麼關心一個小青年,外人都會起疑心的。只是事情嚴重,自己也顧不上什麼掩飾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現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公公走時,還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顧他,相信老公對此不會說什麼的。   這一夜,水華是在臨床合衣睡的,她這樣一個闊太太,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個罪呢。有什麼辦法,為朋友兩肋插刀吧,何況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給自己的飛一般的性的快樂,水華臉紅了,心裡又多了得意與驕傲,有些女人真是可憐,活一輩子,連什麼是性高潮都不懂,更沒體驗過,那樣的活,真是白活了。   早上醒來,水華揉揉眼睛,看大醜時,見他依然如故,像一根木頭般躺著,懸空的點滴瓶子還在順著塑料管子在給病人輸送營養。水華心裡叫道:你小子要不醒來,你可對不起這些為你擔驚受怕,傷心流淚的美女們。你小子還真行,本事夠大,勾引上這麼多美女,你的雞巴可美死了,享受那麼多的肉洞。當男人,當到你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現在還不能死,等你醒來,看這些互不熟悉的女人們怎麼跟你算帳。   太陽剛出來,春涵首先跑來了,她雙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閒裝在她身上,怎麼看怎麼舒服。作為女人的水華,也多瞅她兩眼,心說:這個春涵,真是個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見大醜躺那兒,忙問手術情況,春涵冷靜地聽著,不說什麼。   水華打個哈欠,說道:「你先守著他,我去洗把臉。這小子,可把我折騰稀了。」   春涵輕聲說:「你回去休息吧,讓我來守著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華笑了笑,說:「我一會再走。」說著,去洗臉了。   水華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醜,先是認真地打量一番,接著,又摸臉,又拉手,又試呼吸,又試心跳,知他還活著,長出一口氣。   這位大醜兄,雖是長相差點,為人沒得說,善良,厚道,仁愛,熱情,對自己象對妹妹一樣關心,是個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報,她相信,老天不會虧待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與他相處的日子,心裡覺得好暖,那種感覺不像同事,不像朋友,也不太像戀人。真的很難說清。在他身邊自己一萬個放心,不必象跟別的男人那樣,總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則的話,那些傢伙便野獸般地撲來,男人多是如此。   這男人讓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覺不鎖門都成,他是值得信賴的。   她想起與他的那些戲言,心裡覺得格外溫暖。自己曾說:要是有一天沒處去了,就到他家去生活,問他肯收留嗎?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自己很開心,有人真心對自己好畢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運並不像別人想得那麼美好,自從父母離婚,母親病死,父親另娶後,只有舅舅一家對自己好。自己大學畢業後,當過服務員,推銷員,售貨員,打字員,又當文秘,可是沒一項工作讓自己痛快的,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呢?那是自己的事業,自己這次回哈爾濱,主要是為自己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幾個秋,總要瀟瀟灑灑走一回。當然還有顧慮的,現在,一切都顧不上了,只有拚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個能力,她可不想像有些女人一樣,利用自己的相貌,肉體賺取經濟利益。那種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萬萬不能做的,想不都不會想,自己可不會那麼賤。   正當她亂想時,水華進來了,水華洗過臉,臉色好多了。她坐下來,二人又談了一會兒,水華把醫生的那番話跟春涵說了,聽得春涵表情時而輕鬆,時而沉重,最後定格為擔憂。   如果十二個小時醒不來,大醜那可成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個關心者,老天會那麼不睜眼嗎?從昨天出手術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個小時。現在是早晨,那麼就看剩下的幾個小時了,大醜會那麼不幸嗎?他這麼年青,這麼健壯,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華交代幾句,把大醜的手機交給春涵,對大醜端祥一陣後,歎口氣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諸女一一來到,倩輝是最後到的,她沒有睡好,神情有點頹唐,別人臉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見到大醜那樣,心情比昨晚手術室外差不多少,那三位才知道醫生的話,這時惴惴不安,大家這時才深刻體驗到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的具體含義。   隨著「十二小時」的臨近,大家的臉色越發難看,臉上的希望漸漸地變為失望,由失望變絕望,大家都不忍見到最後一刻。   金玉嬌頭一個出病房,說是出去透透氣;班花是第二個出去的,說到單位轉一圈再來;水華拉著春涵到樓下找個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則一言不發,含著淚出屋,不知幹什麼去了。今天她是自己來的,說什麼不肯要老公陪,老公在她的壓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裡只倩輝一個人坐在那裡,她拉著大醜的一隻手,感到那手仍是溫暖的,她不信這手會突然失去溫度,更不信這丑兄弟會駕鶴西去。他能忍心離開這些愛他的女人嗎?她還要等他醒來,認真地審問一下這些女人都是怎麼一回事呢。   她不能讓他這樣胡來,這樣下去,身體不垮了嗎?鐵打的也受不了呀,雖然自己不是他妻子,這事也不能不聞不問。   她呆呆地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兒,想他會突然睜開眼睛,像平時那樣色色的望著自己,再用那不懷好意的聲音呼喚自己,再用健壯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讓自己再一次掉進情慾的海洋中。   她計算著時間,明知十二小時已經過了,她還是不甘心。醫生與護士來過多次,見病人始終那樣,都黯然而去,臉上寫滿「哀悼」,有的還安慰倩輝,讓她看開點吧,那口氣,好像大醜已經是個死人了。   時間過去好久,大醜依然安靜。想必凶多吉少。倩輝再也支持不住了,嚶嚶地哭出聲來,她拿著大醜的手捂在自己臉上,自己的眼淚雨一樣落下,落入他的手心,掉進他的指縫。   想到以後再難相見,緣盡於此,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越哭聲越大,再也不顧慮什麼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婦,忘了自己是權門中人,忘了自己平時的行為準則,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現在她覺得只有哭能讓自己痛快些,舒服些,這樣壓抑自己,她會發瘋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時福氣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輝忘情地哭著,到最後眼淚干了,聲音也啞了,腦袋有點暈眩,彷彿隨時要暈倒似的。   正這時,一個聲音說:「輝輝,你哭什麼,哭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這聲音不大,卻很清楚,把倩輝嚇了一跳,這麼一愣神,臉上的手在動,在給她擦淚呢。   倩輝睜眼一瞧大醜,不禁一呆,只見他正笑嘻嘻地望著自己,目光中分明有著熟悉的邪氣。   「你總算活過來了,把我嚇死了。」倩輝歡呼道,雙手緊抓大醜的手,放在胸上。   大醜笑道:「還往那地方放,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嗎?」   倩輝抿嘴笑道:「才活過來,又變色狼相了,一會兒那些美女都過來,有你受的。」   大醜問道:「哪些美女?」   倩輝便把這些美女的名字說了一遍,聽得大醜又是歡喜,又是頭疼,差點又暈過去,這麼多美女同時出現,叫我如何應付。   倩輝關切地望著他,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大醜微微動動頭,說道:「只是頭有點疼。」說著,想坐起來,剛起來,又無力地躺回。   倩輝嗔道:「老實點,別亂動,不要命了嗎?」又說:「你消停點,我去叫人。」   說完,出去找醫生,找春涵她們。   醫生進來給他簡單檢查一下,說道:「你真是命大,換一個人,只怕不好說了,我都有點失去信心了。」然後又囑咐大醜怎麼樣養病。   醫生走後,春涵,水華,小君,玉嬌,小君先後進來,見到大醜眼睛睜開,都滿臉喜色,紛紛上前問候。過一會兒,班花也來了,大家都用熱情而驚喜的目光望著大醜。   大醜被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單獨相伴,自己必定歡喜無限,同時而來,這倒是災難了,女人多了,麻煩也多。   水華見大醜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兒,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風嗎?   那股男子漢氣概哪裡去了?這麼多女人,看你怎麼辦。   大醜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過招呼,感謝她們來看自己,讓大家都回去忙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誤這麼多時間,等自己能動了,他要挨家去謝。眾女只是笑著,誰都不動,大醜實在沒招。   倩輝見他那副呆樣,有心給他解圍,便問道:「你是怎麼醒來的?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還有,是誰把你打傷的?你見到那個人沒有?你差點把命丟了,可不能放過兇手。」   大醜定定神,一一瞅過眾女的俏臉,每一張臉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與春涵。   小君婚後,這是頭一回見到;春涵更不必說了,聽說她為自己連夜趕回來,他有說不出的感動。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樣難得,我牛大醜就算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滿意足了。有的人活一生,連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都沒有,而自己多有福氣呀。   見倩輝問話,大醜想想,說:「打我那個人,從後邊打我的頭,我沒看到他的臉,就倒下了,但我聽到他的聲音了。那聲音我以前聽過,我肯定見過這個人的,只是一時想不起他是誰了,不過我一定會找到他的。不能那麼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來他是誰,我幫你把他捉來,給你報仇。」她站在離大醜稍遠地方,畢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醜衝她點點頭,說道:「你這位女俠,抓那種小毛賊,還不跟抓一隻耗子一樣容易嘛。至於報酬嘛,咱們可以從房租中算嘛。」說著,自己笑了。   春涵臉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還不知道春涵會武呢。   大醜接著說道:「你們說我昏迷了十幾個小時,我一點兒也不知道。我被打倒後,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覺,我一有知覺,便感到自己好像在天空飄浮,飄向遠處,盡頭是一個黑洞,一股大風,把我刮進黑洞。我糊里糊塗地進了洞,心裡很害怕,只怕裡邊有鬼。不想走不多遠,真碰上兩個,他們戴著白色高帽子,模樣很嚇人。   他們見到我,二話不說,拿鐵鏈子套我脖子上,我沒有躲開。二鬼拉著我,便往洞裡更深處走,我只好跟著。走了一會兒,遠處是個大殿,上邊坐個閻王。   我怕極了,聽人說,一進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後退,二鬼就拉。眼看要被拉進殿了,這時,只聽一陣哭聲,這哭聲很熟悉,一聽這聲音,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二鬼的束縛。我拚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風刮到高空,又從高空掉下來,摔得好疼,這麼一疼,我就醒來了。」   眾女聽了,暗暗稱奇,心說:這真有點像聊齋故事呢。人要死時,真那個樣子嗎?   倩輝望著大醜,心說:難道真的是我的哭聲救了他嗎?他不會在胡說吧?   倩輝問大醜:「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會編故事哄我們玩吧。」   大醜正色道:「我自然不騙你們,是真的,如果我說謊的話,叫我……」下邊的話說不出來了。   原來叫人把嘴兒摀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輝,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讓人笑話。   可玉嬌不管這事,這次捂他嘴的是玉嬌,她知道倩輝不喜歡聽下邊的話,於是幫忙。   大家見了,都笑成一片。這時,醫生與護士們進來,要給病人再檢查一下,讓大家迴避,大家很不情願地退了出去。   大醜風流記 (五十三)靜養   大醜住了半個多月院,把他悶壞了。半個月中,老周頭和下棋的老頭們常來看他,都說了不少吉利話。眾女象走馬燈般地陪他。為他著想,她們還專門雇個男人照顧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眾女雖與他關係不凡,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誰都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畢竟不是自己老公。總有些顧慮的。   住上半個月,大醜能下地走動了。儘管只是拄拐蹣跚的走,比起纏綿病榻,天天望棚,畢竟是兩個世界。打開窗戶,讓風吹過來,大醜精神一振,像小鳥出籠般的欣喜,歡悅。想到這些日子,如同惡夢一樣。他摸摸被打之處,兇手的陰影便襲上心頭。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終想不起那個人到底是誰。自己長這麼大,好像沒得罪過誰。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決。如果這回自己真的沒命了,不免會留下太多的遺憾。幸好自己命硬,經得住嚴峻的考驗。   終於醫院允許大醜回家了。大醜興高采烈,興奮地叫出聲來。出院那天,眾女都到了。那個院長專門來送他,態度極為友好。大醜自然知道他是沖倩輝的面子。   這次的醫藥費自然不低,在院長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錢。大醜不想讓別人掏錢,自己又不是沒錢。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麼去取錢呢?找個人幫忙吧,找誰呢。錢財這東西,還是少找人的好。再說,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這種情況下,由水華與倩輝掏了絕大部分,餘下由別人分攤。大醜很不舒服,如坐針氈。一再表示,出院後,要挨家還錢。眾女聽了,只是笑笑。她們根本沒有讓還錢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個小白人,賺錢有限,暫時你是還不起的。   回到家,萬事如意。看什麼都順眼。醫院那股味,使大醜的嗅覺受到嚴重影響。那股味,常使大醜疑心自己變成藥瓶子了。自己也在散發那股味兒。   回到家,按醫生吩咐,正常吃藥,加科學的飲食。做飯的事,落到春涵身上。這位大美女,做飯時,手忙腳亂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鹹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春涵因此發窘。幸好大醜很能體諒人,從不嘲笑。還很和氣地指出做飯的秘訣。在大醜的指點下,春涵學得很快。至少做出的東西能叫人安靜地吃下肚子。   眾女隔三差五地來看他。好吃的東西絡繹不絕。大醜看在眼裡,甜在心裡。同時,大醜也發現各人的眼神中有種怪怪的東西。像是怨恨,像是不滿。這是怎麼回事呢?大醜沒有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天早上吃過飯,春涵打算出去轉轉。看有什麼好工作或好差事適合自己幹。這麼大的人,總不算天天悶在家裡,得出去賺錢。她擔心大醜,大醜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說:「你儘管去吧,我沒事了。你看我,壯得像老虎」。當時大醜正像吃東西,吐字不大清,「老虎」兩字,念出來倒像「老鼠」。聽得春涵抿嘴兒笑了。大醜不知原因。見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著傻笑了。春涵的笑,能叫人男人銷魂。   春涵穿戴好,一開門,小君來了。二女相互打個招呼,春涵走了。   大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她。小君坐在離大醜最遠的沙發上。見大醜的笑容中有騷擾的意思,便避開了。   「結婚以後,你過得還好吧?有沒有想我」。大醜沒話找話。   「結婚還不是那回事,還沒有以前有意思。真是悶死了。過兩天,我就上班去。還是在單位有意思」。小君歎口氣。   「你還沒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醜強調關鍵問題。   小君白他一眼,說道:「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不像以前那麼隨便了。我不能給老公戴帽子。以後,你不能對我有什麼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聽得大醜有點心酸。他永遠忘不了跟她一塊兒的日子。那時,她對自己熱情如火,現在則相反,令他想起冬天來。   大醜說:「坐得那麼遠幹嘛,怕我吃了你嗎?快過來」。   小君微笑著搖頭。大醜沒法,只好自己站起來,向她走去。這時大醜不用拐走路,腳步有點發飄。走兩步,身子一斜,差點倒了。小君忙站起來攙扶。   兩人一起坐下。大醜喘過幾口氣。說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樣香。聞起來真爽」。   小君聽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邊挪去。大醜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遠離。嘴上說:「我有那麼可怕嗎?我現在這樣子,想犯罪也沒有能力呀」。說著,自己都笑了。小君聽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掙開自己的手。   大醜望著她,說道:「小君,你以前愛過我嗎?」。小君睜大眼睛望著他,猶豫一下,點點頭。大醜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對你要求太高了。像你這樣的姑娘,愛我一回,我也該知足了。又何必要讓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應該為你高興的」。嘴上說得灑脫,語氣中儘是酸味兒。   小君正色道:「我愛你有什麼用呢?我要的,你給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給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嗎?還有,我來問你,上醫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麼關係?真是你的領導,朋友嗎?鬼才相信」。說著,一臉的憤怒。   大醜真想解釋,又不知怎樣解釋才好。解釋不好,會越描越黑。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呢?他心裡也沒有譜。   靜了一會兒,他拿起她的手,很響亮地親一下。說道:「小君寶貝兒,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終不敢,怕惹你煩。我心裡也是愛你的」。   「小君寶貝兒」,這稱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這個詞是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綿時,大醜常用的一個名詞兒。每次都令小君心裡無限甜蜜。這時,她冷不丁一呆。   在這一瞬間,大醜摟過她,在她的俏臉上親幾下。這一親,小君便有點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著,大醜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兒上。還是那麼軟,那麼香。彷彿又回到從前。   大醜先是以唇觸碰,磨擦,吸吮。然後把舌頭向裡伸。小君本能地抗拒著。不肯張嘴。大醜的舌頭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轉。   大醜的手也來幫忙。一手摟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對兩隻大奶子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彈性十足,比皮球還好。按一下,又反彈。那麼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誘人的風景。形狀之美,曲線之暢,令人歎為觀止。   隔著衣服,一陣陣暖意和著香氣傳來。大醜深吸氣,享受著嗅覺上的美感。別看隔衣,大醜很準確地便捏住兩粒奶頭。在上邊揉著,撥著,撩著。很快,那東西便驕傲地挺起來,硬起來。大醜分明感到它的變化。心裡非常得意。   在大醜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聲音粗重。顯然性慾抬頭了。在她張嘴要發聲時,大醜的舌頭已然長驅直入。跟她的香舌絞在一起。不依不饒,如膠似漆的。令小君一陣陣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徵,插入自己的泉眼。此時,她的小洞已經春水流了。   大醜很熟練地解開小君的衣扣,將乳罩上推,那兩座尤物便白光燦然地出來了。像兩隻明燈。大醜鬆開小君的嘴兒,低頭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說罷,兩臂從她後邊伸過,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盡情玩弄,弄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粉紅可愛,硬如花生。   一隻手下滑,鑽進褲子,探入褲衩,在毛上愛撫幾下,便按著小豆豆。在小君忘情地呻吟聲中,食指已塞入嬌嫩的花瓣中。那裡已經是汪洋大海。   大醜上下其手,輕咬著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說:「小君寶貝兒,我真想操你。我好久沒有操你的屄了。讓我操屄吧」。   小君哼著,推著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行。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你不要命了嗎?」。大醜一想也是,於是慾火下降。但他沒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著。過不了操癮,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嘴上還問:「小君,等我病好了。你還讓我操你吧。像以前一樣,操得你真淌水」。   小君臉紅如霞,搖頭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樣了。我得當個好女人」。   大醜笑道:「當好女人有什麼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樂呀」。   兩人正玩著,說著。這時「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二人一驚,急忙分開。   大醜高聲問:」誰呀?」。這聲音中充滿了氣惱。來的不是時候。   「是我,快開門吧」。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大醜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臉上還紅著,明媚的大眼正對大醜瞪著。顯然是對大醜剛才的非禮有意見。   大醜已聽出是班花的動靜。見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開門。門一開,班花一臉笑容地進來。看一眼大醜,說道:「你恢復得挺快的。這麼快就不用拄拐了」。大醜關上門,說道:「大家這麼關心我,我能不快點好嗎?不快好,對不起大家」。   班花見小君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閒談起來。小君聽著話,很少說話。班花見小君眼角眉梢,都帶著春意。看大醜時,神情是既羞又樂的。她起了疑心。   小君坐不一會兒,便告辭離開。大醜送她出門,在關門的一剎那間,對小君擠了擠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醜過去坐在班花身邊,說道:「老同學,我生病以來,謝謝你常來看我。到現在我才知道你對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說著,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說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誰對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養的小貓小狗,要是有點病什麼的,我也是這樣關心的」。說著笑起來了。   大醜不以為意,嘿嘿一笑,說道:「有你這份心意,我寧可當小貓小狗了」。說著,握住她白嫩的手。班花輕輕掙開,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醜,問道:「她跟你什麼關係?」。   大醜故意裝傻,反問:「哪個她呀?」。班花向門努努嘴兒,說道:「就是剛才走的那個楊小君唄」。大醜很輕鬆地一笑,說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說道:「我才不信呢。總覺得你倆關係不一般」。   大醜臉上做出神秘的樣子,問道:「你真想知道嗎?」。班花點點頭。   大醜伸手示意,讓班花把耳朵湊過來。班花聽話地做了。大醜伸嘴在臉上一親,低聲笑道:「我跟她的關係,就像你跟我的關係。明白了吧?」。   班花臉一紅,說道:「我早猜到了。不過,想讓你自己說出來。也真怪,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跟你亂來。她看起來像個正經的女人」。   大醜哼地一聲,摟住班花,說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經嗎,不照樣……」。話沒說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兒。   班花大吃一驚,使勁推開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說過嗎,咱倆不能再亂來了」。大醜說:「我也不想怎麼樣呀,不上床可以,親親你還不行嗎,求求你了,穎麗。你還記得咱倆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頓時想起那羞人的場面來,時而是大醜趴在自己身上聳動,時而是自己跪在他腳下,給他口交。把龜頭舔得透紅,還多次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裡。說實話,無論是怎麼個親熱法,自己的感覺還是很美的。   自從兩人劃清界線後,自己再沒有那樣的快樂了。雖與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雲覆雨,但老公的傢伙,不能與大醜相提並論。無論是長度,粗度,硬度,強度,以及插入後所能達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動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屬於兩個檔次。好比自行車與摩托車,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潛意識裡,真希望再次擁有極樂的機會。而保守的思想,卻令她對大醜望而止步。要不是大醜這回遭遇大的變故,自己是無論如何不能與他見面的。她怕見面後,自己經不住誘惑。重新墮入性愛的深淵,不能自拔。遲早連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毀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個男人,而在肉體上卻需要另一個男人。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蕩,很不可救藥。   在她亂想時,大醜已經開始進攻了。小心地親吻她的臉蛋,雙手在奶子上亂摸。班花長得秀氣,乳房也秀氣。雖不如小君大,摸起來也挺爽。今天她穿著裙子,這就大大方便了大醜的活動。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著,好光滑,好肥嫩。接著便進了裙子。在小穴的外邊,褲衩上,有節奏地搔著,按著,摳著。沒幾下,那裡便濕了。溪流把大醜的手弄得溜滑。   大醜在班花的臉上一親,笑道:「穎麗,你發大水了。要不要我來救災」。   班花羞道:「不用」。臉上泛起迷人的紅暈,美目撩人,小嘴張合著。   大醜辛勤工作著。把班花的衣服脫掉,露出秀氣,白淨的身體。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乳房顫動著,小腹起伏著。肉洞的流水弄濕了大腿。   大醜讓班花躺在沙發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來,把肉棒掏出來,讓班花舔著。手還不老實,不是摸奶,便是插進肉洞裡摸弄。要不是醫生反覆叮囑,在病好前不能做愛,大醜早把這肉棒操進她的屄裡了。   班花張嘴嘓著大醜的雞巴。下身不時傳來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當真不凡。只見她側臥著,一手把棒,讓棒子在嘴唇間滑動。把棒子套弄得直響。又用舌頭在肉棒上上下紛飛,把肉棒舔得乾乾淨淨,殺氣騰騰。龜頭又大又紅,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   大醜喘著粗氣,手指在班花的屄裡不斷進出。想不到不一會兒,班花便高潮了。湧出大量的淫水來。大醜站起來,在班花的嘴裡,像插穴一樣,插了一會兒,預感到快要射時,才抽出來。   雖然享樂重要,但身體更重要。非常時期,只好非常對待。享樂也不在這幾天。日子長著呢。   兩人整理好衣服,打掃好現場。休息一會兒,班花突然說:「我最近聽到一點風聲,說公安正在調查一個叫剛哥的人。聽說他組織一個什麼俱樂部,葉如蓮也有份。說不定哪天,他們就得被抓。你沒有參與吧?」。   大醜聽得心驚肉跳。嘴上說:「我怎麼會呢」。心裡卻犯嘀咕:我去過兩回,不會有什麼責任吧?   班花放心了,說道:「沒有就好。如蓮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計後果」。   班花又坐一會兒,叮囑一些養病的話,便要走了。大醜說:「今天別走了,在這兒住吧。咱們一塊兒睡覺」。   班花淡淡一笑,說道:「得了吧。我還是走吧。要是讓那春涵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輩子」。   一句話便把大醜造沒電了。這話不錯,如果讓春涵知道大醜跟眾女的關係,不但兩人沒什麼希望,恐怕連朋友都沒得做。想起剛才,自己也太大意了。萬一春涵突然進來,真要大難臨頭了。他這位好人就與淫賊畫等號了。   班花走後,大醜回房,躺在床上。他開始想問題。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現在,想得最多的,是未來。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麼樣,就像自己不知道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活著,問題太多了。   大醜風流記 (五十四)搭檔   又過些日子,大醜徹底告別病號生涯,重新以生龍活虎的狀態出現在大家面前。儘管在病魔的折騰下,不免消瘦幾分,而精神頭很好。   這些日子,春涵經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來,雖然不說什麼,從她臉上,大醜也能看出是沒有什麼令人滿意的結果。於是,大醜忍不住問:「春涵,你到底想幹點啥工作?不妨說出來,我幫你參謀一下」。   春涵坐在沙發上,閉目沉思。良久才說:「我想自己幹事業,自己當老闆。我這個性子,不想聽任何人的擺佈」。說著,將一雙明眸望向大醜。   大醜坐她側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淨化人的靈魂的目光。那目光彷彿陽光,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醜一拍手,叫道:「自己當老闆,自己說了算。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你」。   春涵說:「我早想自己幹了,只是其中有難處。每次想過,也就算了。現在年紀越來越大,我不想再猶豫了。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拚一拚」。   大醜一拍大腿,讚道:「好,有志氣。這樣才是強人。不知道有什麼難處,我能不能幫你」。   春涵抿了抿嘴,說道:「做生意,主要是錢。我目前的錢不夠用,又不想向別人借」。   大醜情緒很好,向她身邊靠一靠,問道:「你想做什麼生意,需要多少錢。你有多少錢,又差多少錢。興許我能幫上忙呢」。   春涵冷靜地說:「我想來想去,覺得開個服裝店還行。至少對服裝我還懂一些。畢竟在服裝城工作過幾年,有些經驗。開一個小店,也得十萬八萬的。我大學畢業後,工作這幾年,只攢了五萬塊。遠遠不夠。我一張嘴,一定會有很多人借錢給我,可我就是不想張嘴。覺得太掉價了」。   大醜毫不猶豫地說:「原來是這樣。那好辦。錢的事,我幫你解決。你不用發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隨時吱聲。我可以給你當小夥計」。   春涵微微一笑,說:「你可是我的房東,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氣,還不讓我捲鋪蓋走人」。接著又正色道:「你借錢給我,我會接的。只是你的錢也是辛苦掙來的。萬一我賠了錢,拿什麼來還你。那時候,你不會像黃世仁那樣,逼我還債吧?」。   大醜嘻嘻一笑,說道:「錢,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賠了,啥時候有錢,啥時候還好了。還不上,就算了。只當送給你吧」。   春涵搖頭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麼人了。拿你的錢去賭博,我實在心裡不安。真要賠了,我會難過的」。   這些話,聽得大醜心裡溫暖如春。心說,有她這番話,就算我所有的錢財被她賠光,我也是樂意的。大醜說:「既然這樣,我看這樣吧。咱們合作開店。你當老闆,我當夥計,你說怎麼幹,我就怎麼幹。賺錢,咱們一塊兒分;賠了,算咱們倆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會兒,點點頭道:「這主意好。咱們算是入股了。不過,不能讓你當什麼夥計。咱們平起平坐,都是老闆,不分彼此。遇到問題時,商量解決」。   大醜靠近春涵,聞著美人身上的香味兒,爽快地答道:「好,就這麼辦。兩個老闆。來,拉勾」。說著,伸出手來。春涵也伸出一手。兩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醜的手指粗壯微黑,春涵的手指纖細白嫩。雙指相遇,大醜只感一股熱流沿對方手指傳來。霎時便流遍全身。望著春涵的俏臉,動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的香氣一縷縷地飄進他鼻子,像海浪一樣,激烈地拍擊著大醜的每一根神經。大醜不由地面紅耳赤,頭重腳輕。忍不住要胡思亂想了。相識以來,兩人從沒作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只要是男人,都會產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見大醜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緒走了彎道了。老實說,離男人這麼近,男人身上的味兒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她向來是對男人保持距離的,不讓他們有一點可乘之機。這時聞到這股味兒,她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熱了。她很清楚地意識到,這種感覺絕不是反感。   為了喚醒大醜,春涵提高聲音說:「牛大哥,快中午了,咱倆誰做飯呢?」。大醜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開春涵的手指,連聲說道:「自然是我做。我病好了,不能再讓你受累了」。說著,向廚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個老實人。要換了別的男人,估計還要裝一會兒傻。要多佔一會兒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醫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對他那麼好,難道僅僅是簡單的朋友關係嗎?看起來有點不像。若說有什麼越軌的關係,好像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醜是個有吸引美女的本錢也行。可他呢?無錢無猊,也沒什麼大本事。美女是不會對他起什麼反應的。可是小聰呢?自己明明發現那小姑娘對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對「大醜」的研究與猜測之中。大醜在廚房中忙活著,不時還轉頭對她笑笑。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像是被看破心思一般。像是為了掩飾,她上前幫忙。看大醜做起飯來,如老馬識途,隨心所欲。全不像自己那麼笨。想到自己的廚藝,她暗暗歎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別的方面都還聰明,學得很快。唯獨在這方面,比別人都差。記得表嫂對她說過:「你是好命呀,總能等吃現成的。以後嫁給誰,那人不會做飯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醜,單從做飯方面來說,這樣的男人當丈夫還是不錯的。然而跟自己的擇偶標準還差十萬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哪裡?鬼才知道。自己清楚的知道,活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男人讓自己怦然心動呢。也許這樣的男人,這世上根本沒有吧。   不久,大醜便做好兩個小菜來。兩人上桌品嚐。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覺得跟那個走的小聰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麼時候也能燒一手好菜出來呢。改天得向他請教做飯的秘訣。   大醜聽她誇獎,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掄開腮幫子吃的同時,也不忘給春涵挾菜。春涵心裡很舒服,忍不住誇道:「你對我真好。真像我的親人一樣。對了,像親哥哥」。   大醜心說,能當我的親人也不錯。如果當不成老公的話,親哥哥也中。只是這哥哥無法跟你生活一輩子呀。最好的身份還是當老公。那樣才叫美。不但可以跟你常在一起,還能晚上一塊兒睡覺呢。摟住你這樣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沒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敢說。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會勃然大怒,讓他鼻青臉腫,直至後悔一輩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醜,覺得兩人這樣的相處,真像夫妻一般。如果一輩子這樣,他也是願意的。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給他帶來無窮的美感。在他心上留下一生都難以磨滅的印象。別人夢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醜算得到一部分了。   飯後,春涵去房裡換過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條藍色長褲。豐腴,光滑,白膩,嬌嫩的肩膀與雙臂,裸露在外,不但泛著肉光,隱隱還散著肉香呢。褲子襯得玉腿修長,圓潤,筆直,線條極美。大醜看一眼,便捨不得移開目光了。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間極品,造物主的傑作。   春涵瞅瞅他,問道:「我要去服裝城。那天辭職後,我還沒有跟他們正式告別告別呢。你跟我一起去吧」。大醜想都不想,便答應一聲。這美女的話就是聖旨。別說去服裝城,就是陪她去死,他也會勇往直前。   大醜剛換好衣服,他的電話便響起來。他眉頭一皺,心說,誰這麼煩人。這麼大煞風景。一接聽,原來是好久不見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醜哥,我回來了。你在家沒有?」。耳邊傳來熟悉的小雅的聲音。   大醜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著膀似笑非笑地瞅著他。大醜避開她的目光,輕聲問:「你到哈爾濱了嗎?這麼久也不打電話,我還以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來,說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沒忘了。我現在在車站。你要在家的話,我馬上去你家」。   大醜說:「我在家呢。你快來吧。乾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麼折騰了。我打車過去就行了。等著吧」。   「你媽的病好了沒有?」。大醜想起這事來。   「等見面我詳細地說給你聽」。然而電話掛了。   春涵向大醜靠近一些,美目望著大醜,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嗎?」。   大醜笑笑,說道:「是呀。有些日子沒見到了。等她來,我介紹你們認識」。   春涵目光在大醜臉上一掃,問道:「她一定長得挺漂亮吧?」。大醜擺擺手,說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發上一坐,說道:「我要見見她,看她什麼樣。等她一進來,我就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麼反應」。她的聲音中帶著笑意。臉上卻是很正經的。   大醜一愣,隨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說,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興高興」。說著,快步過來,坐她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開他的手,哼道:「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說著,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大醜也跟上去,問道:「你不是要見她嗎?」。春涵說:「等回來再見她不遲。現在我去服裝城了。有興趣一塊去吧」。大醜笑而不語。   春涵這時正彎腰換鞋,背對大醜。這個動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現出原形。十分的飽滿,渾圓,挺翹,誘惑性十足。大醜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過去。試一下它的魅力。當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頭,見他的表情,便知怎麼回事。她推開門,冷冷地說:「牛大哥,你知道我怎麼對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嗎?」。大醜搖頭。   春涵回頭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當泡踩」。說著,手指曲張,似乎在挖眼睛。大醜嚇了一跳,連忙捂眼睛,大聲道:「我可沒看你呀」。春涵壓低聲音,說道:「你要那樣的話,我對你客氣些,先挖一隻眼睛。」。說著,目光變得尖利,看得大醜毛骨悚然,身子有點發抖。   春涵見大醜嚇成這樣子,呵呵地笑起來,銀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醜,關門下樓。   大醜的心怦怦亂跳。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細想,春涵不過是跟自己開玩笑罷了。自己怎麼那麼當真呢。她怎麼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夠可以的。看來,我偷看她屁股,她並沒有生氣。想到她沒有生氣,大醜心裡一寬。   大醜振定一下,在客廳踱步,耐心地等著小雅的到來。說實話,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想她的時候還沒有想小聰的時候多。自己難道不愛她了嗎?自己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細想小雅其人,也沒什麼大錯。接觸時間少了,自然會生疏吧。   大約半小時左右,小雅背著包上樓來了。進門後,大醜一打量,小雅依然如故。清秀,俊俏,臉蛋似乎比從前豐滿些了。一套合體的牛仔裝,使她顯得乾淨,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著大醜。柔聲問:「這麼久不見,你想我不想?」。大醜故意歪著頭不出聲。好像在判斷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樣子。等見到小雅臉色由喜變悲變怒,這才上前抱住她,親了個嘴兒,說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還能想誰呀」。小雅眼圈一紅,說道:「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大醜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邊摸,一邊說:「我天天都在想你呢」。小雅推開他,有幾分嗚咽地說:「你在騙我。那你這段時間不給我打電話。如果你不喜歡我了,你就吱聲。我不會纏住你不放的」。   大醜又過去抱住她,輕聲說:「你別那麼多心好不好?這段時間我住院來著。好多天都動不了」。小雅一驚,忙問:「你怎麼了?咋住的院?」。一雙美目打量著大醜的全身。   大醜長歎一口氣,說道:別提了。我太倒楣了」。於是,把自己受傷之事,很詳細地說出來。聽得小雅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緊緊地抱住大醜,生怕他會突然消失。   大醜摟住她,坐在沙發上。大醜問:「你媽媽好了吧?你哥哥他們怎麼樣?」。   小雅把頭靠在大醜肩上,說道:「媽媽沒事了。身體很硬朗。她常說起你。叫你好好幹。還說,等我畢業了,就叫咱們結婚」。聽到結婚兩字,大醜的臉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應該結婚了。   小雅又說:「哥哥還好吧。只是經常和嫂子吵架。他經常說,哪天也出來闖闖,像你一樣,出來打工呢」。大醜歎息道:「出來混也不容易呀。外邊的世界雖精彩,也很無奈。我有時真想回到家鄉生活。在那裡消停,安心的過一輩子」。   他想到自己來省城後的遭遇,自感幸運無比。如果自己不曾中獎,不曾遇到老李頭與倩輝等人。自己現在混得一定很慘。這外邊可不是到處能撿到金子的。   大醜摸摸小雅的臉,問道:「坐了一路車,累了吧?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做去」。大醜說著,要站起來。小雅說:「大醜哥,別走。陪陪我。我這些天來,經常夢見你。夢見你不要我了。你有了別的女人」。   大醜說:「別胡思亂想。我不會離開你的。我這德性,哪有什麼別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來,拉住大醜的手,認真地問:「聽說,咱家裡還住著一大美女。是不是」?   大醜說:「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聰嗎?她回家了」。小雅搖頭道:「小聰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說她。我是說鐵春涵」。   大醜一聽,笑了。說道:「你說她呀。是我的一個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是她的房東。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醜的胳膊,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想問你,她有多漂亮。是不是真跟仙女一樣」。   大醜搔搔頭,討好地說:「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幾歲」。   小雅抱著大醜一條胳膊,又問:「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她?我要親眼瞅瞅她怎麼個漂亮法」。小雅接到小聰的電話,聽說這個鐵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氣。自己在學校向來以美貌著稱。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顧母親,她早回來了。眼看著要開學了,她媽只好放她出來上學。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鐵春涵,看她怎麼個美法。不見見她,心裡總不踏實。   小雅斜視大醜,問道:「大醜哥,你喜歡我,還是喜歡那個鐵春涵」。大醜撇撇嘴,說道:「那還用問嗎?你是我老婆,我當然喜歡你。她是我的同事,我向來不大理她」。   這幾句話聽得小雅大為高興,明知這話未必全真,她還是愛聽。臉上自然有了開心的笑容。   小雅問大醜:「你看我是胖了,還是瘦了」。大醜在她臉上注視一下,說道:「我看不出來呀」。小雅笑罵道:「你怎麼這麼笨呀。跟頭牛似的」。說著,拉起大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紅著臉,低聲問:「你摸摸看」。   大醜的手按在柔軟而有彈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臉,羞意加媚態,非常撩人。多日壓抑的慾火一下子竄了起來。嘴上答道:「這樣摸,摸不準的。要脫光了摸才行」。   這麼說著,他的嘴已經湊上來,吻住小雅的嘴兒。像只飢餓的狼一樣,在小雅的嘴上舔著,拱著。那手也加了力氣,毫不客氣地抓弄著奶子。在兩隻奶上輪流把玩著,捏弄著。小奶頭經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來。   小雅知趣地張開嘴,讓大醜的舌頭進來,跟自己的香舌交纏起來。你來我往,親得直髮響聲。   過足吻癮,大醜在小雅耳邊說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沒操你的屄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嬌喘著,說道:「我是你老婆,我都聽你的。你想咋樣都行」。   大醜將小雅抱起來,抱到臥室的床上。像剝桔子皮一樣,把她一片片地剝光。   小雅躺在床上,身上泛著白光。乳房挺拔,奶頭粉嫩,柳腰一把,絨毛一叢。兩條美腿有象牙的光澤。美腿微開,嫣紅的縫裡正溢出一絲絲春水,在美女的下身,形成一個引人注目的焦點。   大醜忍無可忍,迅速脫光。挺著大槍,向小雅衝去。他趴在小雅身上,連挺幾次,也沒插正地方。也許是因為多日不練,技術有點生疏。不像以前,不用手幫忙,便能一桿進洞。這次,小雅很配合,親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對準小洞。   在春水的潤滑下,大醜一挺屁股,滋的一聲,便進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聲。她雙臂抱住大醜的背,呻吟道:「大醜哥,你的傢伙好大。這麼久不做,有點受不了」。   大醜笑道:「多操幾次就好了」。說著,緩緩拔出再行插入。覺得裡邊道路寬綽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自己的龜頭頂到一個嬌嫩的地方,說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覺得那東西好硬,好漲。令自己有充實的快感,被頂的美感。大醜一做活塞運動,她全身便迷醉在極樂之中。像是沉入無邊無際的美夢裡,再不想醒來。   大醜津津有味地幹著,屁股上的肌肉一會上移,一會下移的。兩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撥動奶頭。一張嘴還不時地親臉,親嘴兒,嘓她的舌頭。搞得小雅臉泛紅潮,嬌喘噓噓。嬌軀合著大醜的節拍,時而扭腰,時而擺臀。兩手在大醜的背上撫摸著,抓弄著。   大醜的肉棒像一條蛇,在小雅的洞裡進進出出。不斷地把小雅的春水帶出來。小雅叫道:「大醜哥,你真行,我好愛你。妹妹愛死你了。快點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醜加快速度,像下山猛虎,快如閃電。插得小穴撲滋撲滋直響。加上啪啪聲,喘息聲,浪叫聲,形成最原始的做愛交響曲。使人聞之魂消。   大醜一口氣干一百多下,只覺得小穴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夾得肉棒非常舒服。不久,小雅便長叫一聲,一股熱水流出來,澆在肉棒上。大醜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像瘋了一般,快插十幾下,把精液射進小雅的洞裡。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醜本不想這麼快結束,結果沒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嗎?如果真是那樣,得想個辦法才行。也許是這段日子缺少鍛練的原因吧。   大醜風流記 (五十五)找房   兩人收拾妥當,回客廳閒談。大醜端坐沙發上,小雅橫躺,頭枕在大醜的腿上。經過性愛的滋潤,她的臉嬌艷無比,她的情緒顯然沒完全從剛才的激情中掙脫出來。她的美目半瞇著,充滿甜蜜與深情。兩人情話綿綿,勝過顛倒衣裳。   小雅問大醜:「今天是陰曆多少?」。大醜說了,小雅驚呼:「明天是立秋呀」。大醜漫不經心地說:「立秋怎麼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說:「立秋吃餃子。吃餃子會走好運的。不行,我得去買菜。」。說著,她要坐起來,大醜按住她,說道:「要去,還是我去吧。要不,我給春涵打個電話,讓她順道買了。省得咱倆下樓了」。   小雅睜開眼睛,笑道:「她是你什麼人,她會聽你的嗎?」。大醜哼一聲,吹牛道:「她雖是我的房客,我讓她給買點東西,還不好使嗎?末了,她還不會從咱要錢的」。   小雅道:「不從你要錢,也在房費中算了,還不是一樣」。說著,格格地笑起來。笑得很開心。   兩人正說笑著。門一響,春涵進來了。大醜倒沒什麼反應,小雅趕忙從他腿上起來。被人看見枕在男人腿上,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裡邊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魚的。大醜過去一看,誇道:「還是你們女人細心。剛才還說要包餃子呢。這不,什麼都全了。明天咱們包餃子吃。咱們也走走好運」。   春涵換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禮貌地站起來。二女互相望著。大醜上前給兩人介紹。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聞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了。果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響。牛大哥的艷福不淺呢」。   小雅睜大美目,認真打量著她。雖然她是一個女孩子,但見到春涵的絕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顛倒之感。小雅望著她,一時間沉默了,半響才歎道:「世上真有這樣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當老婆」。   聽得大醜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小雅衝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隨聲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願意嫁給你。讓別的那些臭男人都氣死」。說著,向大醜掃了一眼。   大醜被這一眼擊中,不解其意。心說,這話是給我聽的嗎?我怎麼成了臭男人。他見二女初見,便很投緣,心裡很高興。春涵這樣的人,很少跟別人說說笑笑的。多數時,是一臉的嚴肅。跟小雅這麼好,倒使大醜感到意外。他不由亂想道,如果你們都成為我老婆,還能這麼相處的話,我真是樂死了。真是不白活一回。   大醜本打算跟兩人談談,哪知小雅說:「大醜哥,我有點餓了。你去做飯吃好不好?」。大醜瞅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廚房,說道:「老婆下令,還不快去。要找事嗎?」。   大醜問:「那你們呢?」。小雅說:「我要跟鐵姐姐聊天。你不能聽的」。春涵拉著小雅的手,補充一句:「談的都是我們女性的事」。說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聲相和,非常動聽。   大醜苦笑一下,無話可說。乖乖地去做飯。心說,我這個男人真不易。現有兩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齊人之福,還要給她們做飯。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飯,不時瞅瞅二位姑娘。見她們神態親密,笑語嫣然,談得很投機。因為聲音小,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大醜也懶得聽。只要不是不利於自己的便好。   大醜燉了一條魚。二女品嚐時,都眉開眼笑的。顯然味道還不錯。見她們開心,大醜心裡暖洋洋的,跟當初中獎一樣的舒暢。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處。   春涵沒換衣服,還是那條背心。大醜的目光不時瞄準春涵裸露的臂膀,心裡直吞口水。春涵發現他在「侵略」自己,便橫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實點,讓你女朋友瞧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招果然見效,大醜望她肩膀的次數明顯減少。但目光依然是那個含意。別看他目光很機警,總避開春涵的眼睛。春涵憑直覺,便知道他惡性不改,還在非禮自己。她倒並沒生氣,她和大醜相處日久,知他不是壞人。這時想逗逗他,讓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側的吊帶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這個動作極有風情。別的女人做出來,都很有魅力,更何況是春涵呢。大醜一呆,喉嚨動了動,嚥了口口水。   哪知小雅見到春涵的小動作了。她好奇地伸頭過去,從背心的上端往裡瞅,不禁叫道:「好大呀。還是花乳罩,迷死人了」。這話一出,春涵頓時臉紅起來。把胸口一捂,好像自己已經赤祼祼似的。再看大醜,和她想像的相反。她以為,大醜這下不知要露出多難看的嘴臉呢。哪知他現在正低頭吃魚。彷彿對此全不知情一樣。那樣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鬆一口氣,心道,這傢伙怎麼這會兒正經起來了。肯定是裝的。   春涵轉頭對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小雅一聽,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小雅尖叫一聲。   春涵誇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個臭男人了」。說著,向大醜斜一眼。大醜聽而不聞,說道:「大家吃魚,吃魚補腦。日本人為啥聰明,就是因為吃魚吃的」。說著,給二女一人夾一塊魚肉。   二女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小雅心說,大醜哥真是個老實人。春涵暗道,假正經,偽君子。找個機會,非讓你女朋友見識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以後可能出現的大醜在女友面前的狼狽場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餃子,三人又吃一頓高興飯。在這又住兩一天,小雅去學校報道了。臨別時,她悄悄告訴大醜,雙休日她是肯定要回來的。別的時候,只要有時間,她還會往這兒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邊說:「你幫我看著點他,別叫他犯錯誤」。春涵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規,我叫他立馬加入殘疾人協會」。說著,望著大醜,那樣子,很凶的。像貓看耗子。   聽得大醜直髮蒙。二女見此,又笑上一陣兒。最後,是大醜送她下樓的。又說了不少貼心話。令小雅心裡熱乎乎的。   臨走時,小雅還說:「這個鐵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著迷了」。接著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裡住。要是換個女人,對你,我真有點不放心」。   大醜問:「這是為啥呢?」。小雅歪頭瞅瞅大醜,說道:「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愛上你的。她的心高著呢」。這話聽得大醜很不是滋味兒。他大聲道:「萬一她真愛上我怎麼辦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說道:「她不會像我這麼傻的。如果真是發生奇跡,她真的愛上你了。那好辦。她當大的,我當小的」。說著,又忍不住笑起來。   笑得大醜直皺眉。大醜嘴上不服氣,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你可別哭鼻子」。   小雅不吭聲,翹了翹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車,向大醜揮揮手。車便開跑了。對著遠去的車,大醜半天沒動地方。他知道小雅沒有那麼大方。她明知春涵不會跟自己有什麼的,她才敢那麼說。如果真有一天,讓她當小老婆,她才不幹呢。   不過她說的沒錯,春涵這樣優秀的姑娘,是不會愛上自己的。試想,她闖蕩社會日久,閱人無數。什麼好男人沒見過。為什麼到如今還單身一人?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誰都知道怎麼回事。因為心高唄。可以想像得到,有多少帥哥,大款,老闆,幹部,吃過她的閉門羹。連那些人都紛紛落敗,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後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這道理自己何嘗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還會胡思亂想,做夢都想獨佔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動物,總想追求縹緲的東西。想得越高,到頭來,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懷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便是大腦出現嚴重問題。正常情況下,她是不會讓自己親熱的。要得到她,看來,真的要給她下藥了。那是很容易的。應該不成問題。只是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當兄長一樣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獸不如。別人能做得到,我牛大醜絕不做。喜歡一個人,就該尊重她。   這樣想著,大醜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來。   春涵辦事是講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醜開始找房子。做買賣得有房子,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個滿意的房子,並不容易。兩人都有種想法,希望做買賣的地方離自己家近些。這樣來去比較方便。因此,他們找房時便在附近轉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貴,便是房子太破。這種情況令二人直皺眉。   找了幾天,總算找到一個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內光線充足。在裡邊一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狀況的房子都便宜些。這是為啥呢?二人到旁邊一打聽,才知道原因。原來以前這屋死過人。說有個做買賣的,因經營不善,賠個老底朝天,自覺沒臉見人,便在店裡服毒自殺了。半年多來,沒人來租房。人人都覺得晦氣,都怕惡運降臨到自己頭上。弄不好,自己也會走上那條不歸路。所以呀,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遠而避之。   春涵與大醜商量。大醜說:「這房子看來不太吉利,咱們還是另外找房吧」。春涵搖頭,說道:「你難道也迷信嗎?在我的家鄉,有好多樓房是蓋在墳墓上。當初有好多老人就說,地下的鬼魂們肯定不幹的。這樓房用不多久就得塌。這蓋樓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過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樓也沒倒」。說著,用期待的目光望著大醜。   大醜被她這目光一望,豪氣頓生。他一拍胸脯,說道:「好,就租這房子了。有什麼報應儘管衝我來好了。只要你沒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臉的驕傲。她問大醜:「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事事都順著我?有什麼圖謀?」。   大醜神秘地一笑,說道:「你真要知道嗎?」。春涵一揚眉,哼道:「有話快話,囉哩囉嗦的」。   大醜把嘴湊近春涵耳邊,小聲說:「我能有什麼圖謀,我不過總把你當成我大老婆」。這話一出口,大醜馬上來個青蛙跳,跳出遠遠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罵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掄拳過來。大醜媽呀一聲,逃之夭夭。   大醜能說出這話,是鼓了好大的勇氣。他很想試試春涵對自己的態度。想知道開個玩笑,她會不會生氣。一試之下,結果令他滿意。春涵沒有真生氣。這一點他看得出來。想必春涵拿他不當外人了。大醜想到此,萬分自豪。他暗暗發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讓天鵝飛了。   當天二人便找到東家,把房子定下來。在談租金時,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跟東家討價還價。東家直皺眉。到底是讓步了,這樣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燒高香了。到底給減了一千元錢。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東家的心在流血,臉上的肌肉在顫抖。而大醜與春涵卻高興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來,乘著高興勁兒,大醜拉著春涵的雙手,一個勁兒歡呼。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藉故要洗臉,跑衛生間去了。而她的手給大醜留下無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親一親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聯繫貨源。大醜給倩輝打電話,請她幫忙,幫辦開店的一切手續。倩輝大為高興,說明天我來看看。大醜說,明天我們去打掃房子,你到店裡找我們吧。倩輝愉快地答應了。當晚躺上床上,大醜非常開心。好像是跟春涵定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大醜與春涵來到「新房」,打掃這兒的衛生。拖地,擦玻璃,清除垃圾等。兩人都穿了工作服,很像幹活樣。春涵穿什麼都好看,頭上戴頂粗布帽子,帽沿下,一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兒勾走。大醜跟春涵相處日久,仍然感到誘惑。時不時的發呆。   春涵經常提醒他,「瞅什麼瞅,快幹活兒」。「我臉上沒長花,再瞅的話,我走了,你一個人幹活」。大醜連聲答應,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裡烏煙瘴氣的,灰塵濛濛。打開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時,倩輝興沖沖地來了。這時屋裡已經乾乾淨淨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沒擦了。倩輝一見到兩人勞動時的樣子,她呵呵地笑了。   「兩位老闆,這麼高的身份,還用自己幹活嗎?雇兩個人吧」。春涵說:「我是什麼老闆呀。他才是」。大醜放下自己的活兒,上前說:「李大姐來,我應該找個車接才是呀。對了,上回在醫院,你們給我掏的錢,我還沒還呢」。   倩輝望著他笑道:「你還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還有,這些美人們都出了錢,你都得還」。大醜說:「放心好了,砸鍋賣鐵,我也得還債」。   倩輝看看春涵,對大醜道:「砸鍋賣鐵倒免了吧。還不起錢,上我家當長工吧」。說著笑了起來。   春涵從窗台上下來,一打量倩輝,也不禁暗暗稱讚。論相貌,雖比自己稍遜,但也是百萬里挑一。而她的雍榮高貴,儀態萬方,卻是自己沒有的。那是與生俱來的,不是後天學來的。她越看倩輝,越覺得好看。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倩輝穿著天藍色長裙,特別的是,裙子上有個西服領,很別緻,很有個性。春涵沒見過,便仔細觀察。倩輝微笑著,也在看春涵。從上到下掃瞄個遍,接著誇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醜八怪了」。   春涵說:「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醜八怪,這世上哪還有美人?」。見倩輝有點不信的樣子,春涵轉頭問大醜:「你說,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醜見兩雙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說,可不能說錯話,讓她們挑出毛病。於是他說:「你們倆都不用謙虛。你倆都是中國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婦」。話音一落,二女相視一笑,臉上都露出得意之色。顯然大醜的馬屁是拍正了。   大醜提議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來下廚」。倩輝的目光在大醜臉上一溜,說道:「那好呀。你請客,我可不能不給你面子」。   大醜對春涵說:「咱們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兒,下午我來幹好了」。春涵說:「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後的這點活幹完。一會就完事。一會兒就回去了」。   大醜瞅瞅倩輝,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視大醜。大醜明白她的意思。便對春涵說:「那你快點回來。我做好飯等你了」。說著,跟倩輝出屋。   兩人走了不久。春涵回憶倩輝瞅大醜的眼神,覺得很不簡單。突然她眼前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她又幹一會兒活,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鎖門出屋。向家裡奔去。   大醜風流記 (五十六)好戲   春涵上樓,來到自家門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認真地聽了聽,沒什麼動靜,才小心地用鑰匙開鎖。然後開門,關門,腳步移動。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悄悄無聲。   她見客廳上沒人,心說,大醜二人一定在別的屋中。如果兩人有什麼關係的話,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醜的臥室。正這麼想著,大醜的臥室裡傳出呻吟聲,嬌呼聲,還有喘息聲。聽得春涵心驚肉跳,臉上發熱。   雖然她是一個黃花姑娘,未經人事。但她憑直覺,便知道二人在幹什麼呢。自己的懷疑得到證實了,原來兩人果然有那種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想到美麗的李倩輝背著老公跟人私通,春涵並不驚訝。現在這社會什麼事沒有呀,現在這種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綠帽還不知道呢。想到大醜跟人家老婆這樣,春涵感到驚訝,且有點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別的男人沒什麼不同。   她又換個角度想,以李倩輝的美貌與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誰,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呢。從這個意義上說,不能完全怪大醜。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輝這樣的優秀女人,為什麼會看中大醜呢?照自己看來,大醜實在沒有吸引美女的本錢。   這些想法在她腦中只是瞬間閃過。按說,自己目的已經達到,想像的果然是真的。在此情況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沒退。她對二人的事產生好奇心。別看春涵都二十幾歲了,在男女關係上,她是一張白紙。別說沒被男人騎過,就連被男人抱也是極少。這麼大了,還沒嘗過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談對象,她一直是很謹慎的。與對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點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來抱著一個思想,在婚前不能亂來。自己要以處女身嫁人的。男人都一個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這個思想,她對男人暗暗設防,處處小心。因此,連小嘴兒都沒「失貞」。   她過去談過幾個對象,不用說,都有某方面的優勢。那些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傢伙,在她面前都變得溫馴如羊,時時討好她。一旦男人有什麼企圖給她發現,二話不說,各奔東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淚都流了。他們說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個男人跟春涵處過半年。兩人感情還過得去。那男人以各種方式表達愛慕之心,親近之意。春涵只是裝傻。她覺得還不到親熱的時候。那男人以為她不懂風情,便找個機會帶春涵到自己家中,給她上性教育課。不知從哪弄來的黃碟,放給春涵看。看到錄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醜陋的棒子插進女人的肉洞。春涵羞得不敢睜眼。   當她看見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裡,叫女人用舌頭舔,並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臉上時,她感到一陣噁心。這時,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規矩。春涵大怒,狠狠地推開他,還給他一個嘴巴子。接著,一陣風地跑了。從那以後,她不再見他。那男人失戀後很痛苦,差點跳樓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終不予理睬。那男人罵春涵沒有人味兒。   春涵沒見過真人幹那事。她很想知道現實中人們是怎麼幹的。想到這個「干」字,她暗罵自己墮落。平時想到那事時,自己總用「做愛」來形容。表示那是愛情的極致的一種高尚行為。她為自己辯解說,因為大醜與倩輝二人,不是戀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愛情視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給人發現,會無法收場的。她貓下腰,躡手躡腳的向大醜的門口挪去。門愈近,聲越大,春涵越緊張。到門口一瞧,巧了,那門並沒有關嚴。留著一□多寬的縫呢。足夠春涵遊目馳騁,免費看戲的了。   在門外,她先是站起來,背靠牆。撫撫酥胸,深吸一口氣。她的心跳得好厲害,她的臉不斷升溫。如果這時她照一下鏡子,準保發現,自己的臉比盛開的桃花還艷麗呢。   她鼓足勇氣,轉身,矮下身,用一隻星眸偷窺。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還驚心動魄。相比之下,錄像中看過的一切便平淡如水了。   大醜與倩輝來到樓上,閒扯一陣,便親熱起來。大醜摸著倩輝的乳房,說道:「倩輝呀,我想操你。行不行?」。倩輝摟他脖子,春情如沸。說道:「我也想讓你操。好久沒被你的大雞巴干了。好想好想」。   大醜親她一個嘴兒,笑道:「那還等什麼呀,心動不如行動」。   倩輝推推他摳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擔心地說:「我怕傷肚子裡的孩子。還怕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來,那樣可不好了」。   大醜纏著她不放,問道:「那怎麼辦呢?你拿個主意。怎麼也不能叫我干憋著吧,會憋出病來的」。   倩輝捏一把大醜的寶貝,笑罵道:「你當我是二百五呢。在醫院裡,那些女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過了」。   大醜連忙賭咒發誓,一臉的冤枉。倩輝哼道:「我也懶得調查你。只是你不能對不起我和孩子。將來你要是不管我們娘倆,你這輩子也別想活好」。   大醜打斷她的話,連聲叫道:「看你說的,我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嘛?我要是那種人,你會看上我,還會為我生孩子嘛」。   倩輝笑道:「人心隔肚皮,實在不好說」。   大醜說:「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手嘴並用,在倩輝的身上大做文章。倩輝一邊喘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想親熱,就快點。插幾下過過癮,就拔出來吧。別傷到孩子,別讓鐵春涵給撞見」。   大醜不再多話,拉她進房。因為沒打算來持久戰,因此,兩人衣服都沒有脫光。倩輝有孕,不宜採用傳統式。不能壓倩輝的肚子,也不能讓倩輝騎馬。二人不約而同地想到後入式。   倩輝對床彎腰,大醜提起她的裙子,翻捲到腰上。親手扒下豐臀上的小褲衩。倩輝很懂事,雙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開開的。讓女人的秘密一絲不落地暴露給心愛的情郎看。   倩輝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絕不過頭,使人不覺其臃腫。它很白,欺霜賽雪。是健康的白,絕不是蒼白。它很圓,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的玉盤。它很光滑,像最好的綢緞,滑不溜手。它線條很美,巧奪天工。畫家也難以傳出其神韻之一二。   以前,大醜常常被倩輝的屁股吸引,現在還是著迷。在白屁股的光輝下,暖氣裡,倩輝的絨毛生在恰當的位置上。此時,絨毛亮晶晶的,水光瀲灩。那迷人的小洞張開嘴來,一吸一動,像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也展現著淡淡的光澤,一朵小花般地誘惑大醜的目光。   大醜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輝搖搖屁股,柔聲道:「還不快干,別浪費青春」。   大醜嗯了一聲,脫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牆了。大醜手持大槍,將槍頭湊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幾下,把龜頭弄得濕濕的。又去屁眼上頂幾下,頂得倩輝直笑,罵道:「你變態呀。你可不能走後門」。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顫動。大醜笑道:「這年頭不就實行走後門嗎,難道你不知道嗎?」。   倩輝說:「早知道你這麼賴皮,我早就把你辭退了」。   「辭退我,誰操你呀?」。   「想操姑奶奶的男人比狗還多。只要我一句話,那些男人都會跑來,比狗跑得還快」。說著,笑起來。笑得很暢快,很得意。   大醜將龜頭對準玉門,向前一頂,雙唇一翻,龜頭便被浪屄吞沒。很緊的感覺。倩輝興奮地叫了一聲:「真好。真大呀」。   大醜一邊幹著,一邊笑道:「聽你那些話,好像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吧?」。   倩輝輕聲呻吟著,嘴上還說:「你也是條狗」。   大醜狠插兩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話,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嗎?」。   倩輝叫道:「好呀,你敢罵我,瞧我不折斷你。叫你以後風流不起來」。說著肥臀左搖右擺,好像真要折斷大醜的寶貝似的。   大醜低頭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饒道:「寶貝兒,我說錯了,別怪我了。饒我一次吧」。   倩輝哼道:「饒你可以。但你得將功贖罪。拿出點行動才行呀」。   大醜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說罷,使勁地向肉洞進攻著。幹得倩輝浪叫連聲。她叫道:「親愛的……大雞巴弟弟……我美死了……輕一聲呀……別傷到你兒子……」。   大醜皺皺眉,把速度調到中速,嘴上發著牢騷:「這小王八蛋,耽誤他老子快活。以後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輝說:「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接著說不出話來。大醜雖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像要刺穿倩輝的小穴。   二人正幹得欲死欲仙,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過來了。她這個角度,看得很清楚。還能看到最動人的部位。只見她熟悉的牛大哥光著屁股,正用一根肉棒子在捅倩輝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縮的,那根肉棒子在同一節奏下不停地運動著。每幹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著。做愛真的很快樂嗎?   牛大哥的那東西好可怕。那麼粗,那麼黑,那麼長呀。每一下進去,李姐姐的屁眼便縮一下,抽一下,便張一下。那屁眼淡紅的,很乾淨很好看的樣子。那小穴也是紅紅的,還滴著水呢。像嘴唇一樣在吞吐著牛大哥的東西。二人又喘又叫的,又是淫聲浪語的。比錄像中的畫面更火暴呀,更纏綿呀。那事真的有那麼爽快嗎?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卻不想走。這真人表演比錄像更動人百倍,更有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搖神馳,呼吸異常。她覺得自己下邊熱騰騰的,怪難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這種感覺便是人們常說的慾火嗎?更要命的是,自己那從未被男性光臨的神秘地帶也有奇怪的感覺。那是癢,那是騷,好像要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似的。她極力控制著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會出事的。得快點走。別叫人抓住。可是那畫面實在吸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這次一見之下,不但不感到噁心,反而大有興趣。我這是在墮落嗎?在變壞嗎?   我快點走吧。心裡想走,卻感到腿有點軟。她把頭收回來,深吸一口氣。在極力恢復平靜。   這時,只聽倩輝說:「我已經好了。你快拔出來吧。說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回來的路上呢」。   大醜笑道:「她回來正好。咱們三個一塊兒玩」。這話聽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輝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連她也被你干了」。   大醜說:「我是說著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裡,我只是個沒出息的醜八怪而已。我這輩子是沒什麼希望了」。   倩輝笑道:「那你強姦她好了。那才像個男子漢呢」。   大醜說:「那種壞事我可牛大醜可不幹。強扭的瓜不甜」。   倩輝說:「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別說她了。我給你吸出來吧」。   吸出來是什麼意思?春涵又感到納悶。她又開始偷看了。只見屋裡的畫面變了。只見倩輝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大醜挺著那根濕乎乎的棒子,向倩輝伸過來。春涵暗叫:那個龜頭好紅好大,也好嚇人呢。那麼個大傢伙插入女人的洞裡還不要命呀。這麼想著,春涵羞得要死。   只見倩輝握著肉棒,沖大醜嫵媚地笑著。一臉的嬌艷與性感。簡直迷死人了。春涵素來以美貌自傲,此時見倩輝的樣子,也不禁怦然心動。她承認倩輝此時的魅力實在不可擋。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睜大的是,倩輝伸出粉色的舌頭,在龜頭上靈活地舔起來。上邊的浪水都進入她的嘴裡。那有多髒呀。可她一點不嫌棄,瞧她喉嚨偶爾動一動,好像都吃到肚子裡了。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玩嗎?我以為只有錄像裡才有呢。看牛大哥閉著眼睛,嘴裡直喘,臉上是那麼美。看來他舒服極了。那女人有什麼樂的呢?   你看倩輝姐那條舌頭在肉棒上迂迴著,盤旋著,舔得好認真,好仔細,連那個溝都不放過。肉棒上的髒東西都通通進嘴。可她的表情始終是快樂的,受用的。不時還說:」你的雞巴真好。倩輝愛死你了」。   牛大哥聽罷,一臉的得意,還說:「倩輝寶貝兒,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了」。   倩輝媚眼一掃,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侮我」。說著,把肉棒含到嘴裡,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見那肉棒在她優美的小嘴裡時長時短,硬邦邦地直翹。   這時牛大哥呼吸急促起來,像是到最後關頭了。只見他把住倩輝的頭,像剛才插穴一樣,抽動著大肉棒,插得滋滋有聲。倩輝也很配合,抱著大醜的屁股,在□溝裡搔著。   牛大哥激動起來,瘋狂地插了數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一聲:「好舒服呀」。然後拔出肉棒。只見倩輝姐的腮幫子鼓起來,閉著嘴兒,一臉幸福的笑。春涵知道,男人的精液都射入她嘴裡了。春涵奇怪,為什麼她不吐出來呢。總不能在嘴裡一直含著吧。   這時,牛大哥吱聲了:「輝輝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歡看你吃我的精液」。   倩輝向他做個發怒的神情,那樣子卻很可愛。只見她喉嚨一連動了幾動。腮幫子便恢復正常了。春涵心說,她真的吃下去了。多髒呀。會不會有什麼後果?聽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輝吃完,大醜把傢伙又湊上來,倩輝知趣的又舔起來,把那根肉棒舔得乾乾淨淨,紅通通的。這東西現在變小了,一點都不像剛才那麼凶,反而有點可愛了。   倩輝站起來給大醜繫上褲子,自己也穿好。她說:「該做飯了。春涵妹妹也該回來了」。   春涵意識到不好,自己早該走。現在,他們要出來了,我怎麼逃啊。這下慘了,叫人給逮住了。以後怎麼見人。得馬上走,他們一出屋,我裝作才進門。   大醜嗯的一聲,說道:「不忙,你陪我躺一會兒。等她進屋再做飯」。倩輝沒出聲。   春涵心說,還等什麼,還不快跑。這是機會。這麼想著,腿也不軟了。她像剛才進來一樣,小心地出去。剛才進門,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虛掩著門,並沒插上。這樣,她來到門外。又用鑰匙把門擰上。等到大功告成,確信沒被人發現。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她快步來到樓下,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歇了一會兒。這時她覺得下身一片冰涼。原來裡邊已經濕了。想到剛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臉捂起來。心說,我怎麼能那樣,看人家做愛。這哪像一個大姑娘呀。   平靜下來,春涵去買來衛生紙,找個沒人的地方,給自己下邊做個初步處理。一會兒回屋,得換內褲了。想到要跟大醜與倩輝見面,她覺得心裡特別彆扭。   大醜風流記 (五十七)要命   小店定於當月十八號開業。按大醜的意思,得找個風水先生看個好日子。因為春涵反對,大醜只好讓步。聽春涵的吧。最後,由春涵自己挑個日子。不管這日子對小店的將來會產生多大影響。大醜全聽她的。   兩人經過商量決定,來個低調開業。不打算通知那麼多人。只要放掛鞭炮,聽聽動靜。這麼開張也就是了。要是大張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後生意慘淡,每況愈下。真要那樣子,還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還是悄悄的把事辦了的好。   開業這事,大醜告訴倩輝,春涵告訴水華。就是說,只有他們四人知道。可以想見,開業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聲也會顯得分外寂寞。哪知道開業那天,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個好天。風和日麗,碧空如洗,空氣很清新。憑感覺是個黃道吉日。那天早上,二人沒等出門呢,一夥娘子軍便殺到了。都是跟大醜好過的女人。倩輝,水華,班花,小君。小雅本來也要來的,因為有個同學出了事,她與同學們去探望,無法來了。可惜這雙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醜注意到玉嬌沒來,可能沒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會來的。   大醜對大家的前來,還是很高興的。他一觀察,發現小君的老公跟在身邊。心中暗笑,怎麼的,對老婆不放心嘛?怎麼老是當尾巴呢。是不是擔心別人把她給吃了。   大醜禮貌的向她老公打個招呼,又衝小君很曖昧地笑笑。這種笑容別人不知道含意,小君卻感到臉上直髮燒。她太熟悉這種笑了。通常是大醜要跟她親熱時,才露出這獨特笑容。這種笑容,她一見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醜的肉棒給自己帶來的銷魂的快感,她的心裡暖暖的,甜甜的。又有點怪大醜。大庭廣眾之下,騷什麼情?於是,小君對大醜白了一眼。這一眼中,雖有嗔怪,卻深情無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大醜能完全領略。大醜心說,找機會,再給你開墾一下。   當然,這一幕是悄悄進行的。別人是沒有見到的。這種事也不能讓別人注意。那樣的話,會有麻煩的。   大家來了,都不白來。按照現在的社會風氣,都隨上禮。大醜想不收都不行的。   一行人說說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經過收拾,裝飾,已經很像樣子了。裡邊擺上定做的櫃檯,各樣的服裝在牆上像一道迷人的風景。這些服裝都是春涵進的,大醜是個門外漢,什麼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闆的架子,給春涵當夥計了。出不了智力,出點體力還是沒問題的。   揭開牌匾上的紅布,露出裡邊幾個醒目的銅字來:「春涵服裝商店」。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醜身上。大家心裡都想:「為什麼要以春涵的名字命名呢?這個店不也有大醜的份嗎?」。   水華代表大家把個問題提出來。大醜歎口氣,說道:「我的名字不好聽,上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開始不同意,後來還是聽我的了」。說罷瞅瞅春涵。春涵衝他笑笑,樣子很美。這大美人今天穿條白裙子,一臉的喜氣。說多迷人,有多迷人。   周圍有不少百姓來看熱鬧。在這個小店門口聚集了好幾個美女,成為一大亮點。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嚥口水呢。尤其是倩輝與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點炮時,又一夥熟人趕來了。卻是服裝城的同事們。以小周,老王為首的,男女共八個人。小周沒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夠意思。開店也不吱個聲。要不是俺消息靈通,今天這頓飯,你可省了」。他是沖大醜說話的,目光卻直盯著春涵。   大醜這時也不失時機地給他敲鐘:「今天這飯,我老牛是請定了。你叫個什麼勁兒。待會兒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當心仙女生氣了,把你眼珠摳出來當泡踩」。   話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卻微微地笑了。她橫了大醜一眼,說道:「你倒挺會學話的。引用我的話,要交錢的」。   大醜說:「這好辦,咱們回家再算帳」。這話出來,好多人都不大舒服。這語氣好像他與春涵是一家人。大醜的女人們就想,他們發展的好快呀,這麼快便成一家人了。看來,用不多久,這仙子也要落紅了。在場的男人都暗叫可惜。這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嗎?他們都盼著春涵能解釋一下,來個否認。和他劃清界線,表明自己和他沒什麼關係。奇怪的是,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為意。細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大醜時,比看別人都熱乎一些。雖不能說明兩人有什麼關係,至少可以肯定,她對他跟別人不同。   別人倒還沉得住氣,小周的臉色卻變了。自己的夢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滅了。他弄不懂,自己為什麼連一個醜八怪都不如。他看不出來牛大醜哪點比自己強。為什麼春涵肯接近他,而別的男人都保持距離。難道長得丑也是優勢嗎?他想不通。   鞭炮響過,小店開張。大家一哄聲地進店來。倩輝首先提議道:「咱們今天不能不來。咱們也客串一把售貨員怎麼樣?」。大家齊聲贊成。   大醜的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麗便是一種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裝跟前一站,便是最好的廣告。而服裝城的同事,除了小周與老王,都是專業售貨員,賣服裝是她們的專業。而春涵與小君也都有過售貨的經歷。都是內行。   眾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來,有心要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誰都不肯落後。酒席定在十一點。在不到兩小時的時間裡,竟賣出好幾千元的貨來。贏得頭一天的開門紅。   這一切,大醜與春涵看在眼裡,美在心裡。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這是個好兆頭。想必更好的運氣在後邊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飯店。由大醜做東,請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說有笑的。都吃得很開心。只有小周悶悶不樂,不停地喝酒。還和大醜較上勁兒了。有心要把大醜給放倒。大醜不甘示弱。跟他對著幹。終於,小周先鑽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牛大醜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誰。但誰也不吭聲。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輝水華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們都喝葡萄酒。倩輝,水華有意成全大醜的好事,給春涵勸下不少酒。春涵在開業的好日子裡,心情不錯。喝得臉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時臉上的嚴肅與冷漠。那模樣,不但男人們心醉,連女性們也都暗暗傾倒。   但春涵是個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時,便主動停止。水華不再勉強。她太瞭解這個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別人是無法勉強的。這姑娘相當有主意,有個性。   飯後,大家紛紛告辭。先是他的同事,然後是他的女人們。她們先後跟大醜告別。都是單獨告別的。在門外不遠處。   班花是頭一個走的。她小聲跟大醜說:「嗯,春涵這姑娘不錯,不但美,還挺有志氣呢。你要把握機會呀。我等著喝你喜酒呢」。   大醜說:「你也不錯呀。真想脫光你,使勁操一操」。班花一跺腳,嗔道:「三句話離不了本行。我以後再不上你的當了」。說著歎氣離去。   倩輝跟大醜說:「有了自己事業,要好好幹,像個男子漢。幹出個人樣來。別叫我失望。有什麼難處只管給我打電話」。   大醜連連點頭,又叮囑她多多保重。要順順利利地把孩子生下來。我還等著他叫我爸爸呢。倩輝聽得一臉的喜悅。問大醜:「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大醜說:「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歡」。倩輝嘻嘻一笑,誇道:「你倒越來嘴越甜了。好樣的。裡邊那個小仙子是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來,征服她。包括與她的心和她的肉體」。   大醜黯然歎氣,說道:「她會喜歡我嗎?」。倩輝給他打氣:「連我都能喜歡你,她為什麼不能?她難道不是女人嗎?對自己有點信心。男兒當自強」。   大醜瞪眼道:「你一點都不吃醋?」。倩輝搖頭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變壞都沒機會」。說著,嘴一抿,笑了起來。   然後,她說:「有空來看我」。見大醜點頭,她上車走了。   水華跟大醜說的是春涵的事。她說:「春涵是個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能對她用什麼手段。要感動她的心。凡事要慢慢來。她也有不少缺點,你一定得擔待點」。   大醜說:「我很喜歡她。我不會虧待她的」。   水華笑道:「一會你倆回去,你不要強來。她不想的事,你千萬別做。否則你會前功盡棄的」。   大醜說:「表嫂說得是。我一定聽你的話」。   水華說:「那我就祝你艷福無邊了。還有,這幾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時間陪陪我好吧?」。   大醜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應嗎?到時我一定讓你滿意,舒服」。   水華開心地笑了。沖大醜很有風度的揮揮手,又很風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格格有聲地走了。   轉眼間,大家都走了。只剩大醜與春涵了。大醜算完帳,與春涵出了門。   來到大街上,大醜見春涵走路不如平時穩當。便問:「真喝多了嗎?」。春涵點頭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沒勁兒,腳有點軟。現在要是有人非禮我,我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大醜喜道:「那我來機會了。這機會哪能錯過」。說著,伸臂攙住她的胳膊。春涵嚴肅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大醜說:「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嗎?」。這話搞得大醜手足無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說:「就這點小膽,還想當強姦犯呢。真好笑」。大醜問:「你說什麼?」。   春涵臉一紅,說:「沒事」。原來她想起上回倩輝與大醜親熱時說的話了。這酒後說話欠謹慎,一下給說出來。差點露餡了。   上自家樓時,樓道不寬。兩人緊挨在一塊兒。大醜聞著春涵身上的香氣,心神飄蕩。還真有點想當強姦犯的意思呢。不知哪來的勇氣,他索性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牽著她的手。這是他頭一回抱她,心裡跳得厲害。他擔心春涵會反臉。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說道:「又來佔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醜厚著臉皮解釋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嗎?」。   就這樣,兩人親熱地上樓。大醜真希望這樓梯永遠沒有盡頭。事實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醜暗暗歎氣,直罵他媽的。   進了屋,大醜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細腰。給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幾眼,像疑心什麼似的。大醜解釋道:「沒有毒藥的」。春涵搖頭道:「毒藥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醜明白她的意思,說道:「那我喝給你看」。說著端起杯來。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還是我喝」。大醜便把杯子,湊近她的嘴兒。春涵反對道:「我不用人喂的」。大醜說:「乖,聽話,快張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還真當我是孩子呢」。但她還是張開給紅潤的小嘴來喝水。大醜望著春涵一陣發傻。兩人離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醜的心。   她的長髮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寶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時,又有春風般的溫柔。她的臉,白裡透紅。就像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稜角分明,線條極美。那鮮艷的色彩惹人犯罪。還有她的高聳的胸脯,看得大醜眼珠都要冒出來。   春涵說:「我喝完了」。叫了兩聲,大醜才答應一聲,把碗放下。然後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來。春涵見他眼神中有火,有點緊張。忙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醜這時才像清醒似的。覺得有點失禮,忙說:「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該歇歇了」。春涵進房,又把頭從門縫中伸出,用一隻眼睛看著大醜,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醜嘴一撇,說道:「那我就色給你看」。說著,向前一邁步。怦地一聲,門關上了。沒聽到別的聲音。可見沒有鎖門。春涵搬來之後,向來不鎖門的。這是對大醜的信任。大醜也知道,但他從不隨便去她房間。他尊重她。   大醜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著一位仙子,心裡癢癢的。可又不能碰,這等於看著誘人的葡萄在眼前晃著,偏又吃不到。只能幹嚥唾沫,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忍著吧,誰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備不住會另嫁他人,那也沒法子。想當君子,只好這麼樣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當君子好難呢。自從御女以來,他還從未有過這般苦惱。   再想也沒有用。還是睡一會兒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這是誰呀,這麼煩人。打擾俺老牛的清夢。   到門前,從貓眼一看,是個陌生人。戴著眼鏡,留兩撇鬍子。大醜問道:「誰呀?」。   那人答道:「我是檢查暖氣片的。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嗎」。   原來是這樣。大醜開門讓他進來。那人進來後瞅了大醜幾眼。大醜坐在沙發上,說道:「隨便看吧」。   那人答應著,卻不動手。問大醜:「你是牛大醜嗎?」。大醜說:「是呀。我一直叫這個名字」。   那人說:「這樓是你的嗎?你在這裡住多久了?」。像是審問,令大醜反感。他沒好氣地說:「這樓若不是我的,我幹嘛住在這裡?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別人管得著嗎?」。   那人乾笑兩聲,又問:「這屋裡就你一個人嗎?」。大醜說:「你進來之後,就不是一個人了」。那人又乾笑兩聲,說道:「答得好」。   大醜說:「你來幹什麼來了?你到別人家幹活,也這樣跟人家說話嗎?有沒有被別人趕出來的時候?」。   那人說:「對對對,得幹活」。那人果然彎腰去看暖氣片,又是看,又擰閥門的。   大醜望著他,覺得好像見過他。再回想他的聲音及語氣。越發斷定這人見過。他是誰呢?大醜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認真觀察他。怎麼都想不起來。大醜背過身踱著步,苦惱地摸著後腦。這一摸,立刻想起江邊受傷之事。   大醜腳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張大才」。那人一臉凶相,叫道:「你總算想起來了」。白光一閃,一把刀向大醜刺過來。大醜心驚肉跳,趕緊躲開。那人步步緊逼。大醜臉上充滿恐懼,手足冰涼。大叫道:「救命呀。快來人那」。   張大才把大醜逼到牆角,獰笑道:「別浪費力氣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聽他一說,大醜喊聲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來,你要當寡婦了」。   張大才笑道:「她來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聽一聲門響,春涵衝了出來。一臉的怒氣。   張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醜又是一刀,大醜媽呀一聲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劃一道口子。還好沒傷到肉。   春涵飛起一腳,踢向張大才後背。張大才一轉身,踢了個空。大醜乘這機會,趕忙跑開,跑到春涵背後。這張大才也會兩下子,舞刀衝鋒。春涵拳打腳踢,毫不示弱。張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響運氣的話,張大才早象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張大才大驚,想不到這樣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學武多年,身手不錯。這小妞比自己厲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殺掉大醜,再奸這美人。想不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得趕緊衝出這屋。否則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個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飛出去,落到身後。張大才咬牙切齒,揮拳再上。只盼能衝到門口逃命。可這小妞實在不簡單。打著打著,春涵被張大才抓住一隻手腕,同樣,張大才也有一隻手腕被春涵抓住。兩人較起勁來。   大醜在旁看得驚心動魄,不知怎麼辦才好。上前踢張大才幾腳,打幾拳,全不好使。怎麼辦呢?大醜急眼了,拉開冰箱,掏出一個啤酒瓶子,照他後腦就是一下子。張大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大醜見他頭上流血,嚇了一跳,手一鬆,酒瓶落地,啪一聲,瓶子變成碎片。   大醜長出一口氣,身子一軟,坐在地上。春涵過來,扶起他,說道:「牛大哥你沒事吧。還是你厲害,到底是你給倒了他」。   大醜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沒了。謝謝你救了我」。   兩人坐到沙發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問:「你剛才喊救命時,你叫我什麼?」。   大醜尷尬地說:「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極了,亂說話。你不會怪我吧」。說著,拉著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來你對我早就有那個壞心眼呀。看不出來,你還有那想法」。說著掙脫他的手。   大醜真誠地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想一輩子跟你在一塊兒」。   春涵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對我好。那我問你,就算我真嫁給你,小雅怎麼辦?」。   大醜為之語塞,不知說什麼好。春涵沉默一會兒,說道:「打電話報警吧。這人是誰呀,跟你怎麼這麼大仇?非把殺了你」。大醜便把舊事重提一次,又報了警。   很快,公安來了。大醜春涵都要跟去做筆錄的。一開門,只見門外站了好多鄰居。這些人早聽見裡邊有動靜。但沒誰肯進來幫忙。都怕惹禍上身。   大醜心裡直叫:世態炎涼,人心麻木。這世上的雷鋒還有幾個呢。   大醜風流記 (五十八)真相   在公安局,幹警們稍稍用點手段,張大才便聰明起來,把什麼都招了。聽他一說,大醜原來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張大才為啥和自己過不去。   自從大醜救了錦繡。由錦繡提供情報,公安局的英雄們對彪哥的歌舞廳搞個突然襲擊。抓住在場的所有人,彪哥他們都被帶到局裡。   那裡受苦的姐妹們全被救出來。僅僅是這點事,彪哥他們也不會完蛋。哪知牆倒眾人推,民憤難息。知情人紛紛揭發他們的罪惡。把他們以前的罪行一一披露。結果他們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慘的是彪哥,來個無期。他使出全身解數,托人鋪路,才改為十八年。這樣的結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禍的起因在錦繡身上。錦繡這丫頭太可恨了。錦繡已經回家,離得太遠,不好報仇。但有一個人更為可恨,那就是牛大醜。如果不是他救了錦繡,一切就不會發生。自己也不會變成階下囚。想到大醜,他恨之入骨。不幹掉他,睡覺都不香。   找誰辦這事呢?彪哥想到張大才。他們這夥人裡,只有張大才關了個把月放出來了。因為他入行較晚,沒什麼大罪,沒被判刑。況且此人較為忠心,注重義氣,是可以信得過的。於是在張大才看望他時,他便把心事說了。   張大才本不想答應。知道這事的後果。殺人要償命的。但彪哥對他恩重如山。自己乃一下崗職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飯都成問題。若不是彪哥幫忙,自己還得過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沒有良心,得報恩。他明知此事不可為,為了義氣,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經過對大醜的長期跟蹤,觀察,他選擇江邊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為心存顧慮,下手時留情了。又沒打第二下。因此大醜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訓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還是見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張大才很怕見彪哥。怕他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老躲著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對張大才的手下留情,十分氣憤。把張大才罵個狗血噴頭。若不是隔著窗戶,拳腳早落到張大才身上了。   彪哥站起來,指著他鼻子叫道:「不辦好此事,我就沒有你這個兄弟」。張大才哪敢出聲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張大才繼續追殺大醜。他考慮著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大醜又很少出來。況且他身邊常有一個仙子般的少女。他雖然不知道她會武,但也明白,一旦動手,定會牽連到這姑娘的。最好,兩人分開時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沒有兩人分開的時候。張大才陷入苦惱之中。   這苦惱之中,還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見,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個黃臉婆,除了是個女人的性別,簡直沒什麼可令人心動的地方。他活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動人心魄的女性。他看她時,都有點直眼了。   雖是追蹤大醜,總在他樓下轉悠,但他漸漸發現,自己看她時,比看大醜的時候要多。他暗暗自責,自己是幹什麼來了。他經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為重。他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慾望。內心深處卻常以不能近距離端祥那少女而遺憾。他知道,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機會下手。這天,大醜的商店開業,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著這些人去飯店吃飯。他也到對面一家飯館吃東西。心情不好,還要一瓶酒。他坐在臨街的單間,一邊喝著,一邊觀察著對面的動靜。   當那夥人散盡,大醜與仙子出來時。他看清楚了,兩人都喝了酒,看樣還沒少喝呢。這是個機會,可以下手了。在室外當然不行。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何不入室殺人,再順便奸了那美女呢。   這是個好法子。可是他有點怕,這太冒險了吧?萬一不成,自己再讓人堵屋裡,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對付平常人太輕鬆了。大醜那樣的人,十個也不是個。那少女嬌嬌嫩嫩的,更不在話下。做事情就得膽大些。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到時可能連那美女也得一起殺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嗎?   為了給自己鼓勁兒,張大才咬咬牙,一連干了好幾杯白酒。酒壯英雄膽,酒後的張大才像個好漢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跡,又拍拍懷裡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禱老天保佑。   之後,他挺胸出門,跟在大醜春涵的後邊。見他們上樓了,他沒有馬上上去。他心裡仍然在做思想鬥爭。猶豫好久好久,才奮勇上樓。在門口聽聽,裡邊很安靜。大概兩人都睡了吧。也許兩人在床上幹事呢,那也說不定。想到這美女可能把誘人的身子交給那醜漢享受,張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幾口唾沫。真為那美女報不平。   為了分散大醜的注意力,一進門,他謊稱是修暖氣的。他本想快點放倒大醜,再奸美女。可他萬萬想不到那美女竟然會武,還是個高手呢。才交手時,還怕傷了她。幾個回合過去,才知道對方遠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   雖然自己被擒,可他輸得心服口服。一點怨恨都沒有。當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會被槍斃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要是在江邊自己狠點心,什麼麻煩都沒了。   他在講述時,時不時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對。張大才在講到對她的好感時,春涵也沒什麼反應。這種事她見得多了。對她著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總和還多。   只是大醜感覺不一樣。張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醜便覺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發作,只有把眼睛睜得跟牛眼般大,惡狠狠地瞪著張大才。要是沒人的話,他可能會撲上去咬他幾口。   從公安局走時,張大才還癡癡地瞅春涵。大醜趕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的眼光,不讓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親熱一下,把張大才氣死才好。   出了門,大醜大膽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時,見她臉上平靜,沒有什麼反感。便抓得緊些,像戀人一樣走路。嘴裡還唱起歌來。以表達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沒唱幾句,他便住嘴了。因為春涵表示抗議。春涵用另只手摀住一隻耳朵,臉上笑著,說道:「難聽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醜還自我解嘲地說:「這就對了。我本來就像牛嘛。不是牛叫,難道是羊叫嗎?」。   春涵嘴角一翹,傲慢地說:「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對手」。   大醜眨眨眼,把臉向她靠近,春涵把臉向後縮,說道:「老實點啊,好多人看呢」。   大醜歪頭,質疑地問:「你還會唱歌?」。   春涵下巴一揚,說道:「何止會呀。在中學時,我學過聲樂。在全校唱歌比賽上拿過冠軍」。   大醜笑瞇瞇地說:「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氣吧」。雖然春涵的聲音清脆,純淨,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幾分威嚴。但他從未想過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為從未聽過她唱吧」。   春涵見他不信,說道:「我唱兩句你聽聽。看有沒有你的牛叫好聽」。說罷,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雲>。沒等一首歌唱完,大醜便張大嘴巴,以一種崇拜的目光望著春涵。好像在望著心中的女神。   這首歌唱得好極了。低音平穩,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飽滿,表情相配。把大醜迷得差點沒暈倒。心說,厲害,真厲害。原唱也不過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醜叫道:「我還以為彭麗媛來了呢。太美了」。說著拿她的手在嘴上一親。   春涵掙脫他的手,嬌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後,你得給我洗手」。   大醜滿口答應,並問:「你唱得這麼好,為啥不當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嗎?」。   春涵臉色變了,冷冷地說:「娛樂圈哪有好人」。   大醜不解她為什麼情緒突變,不敢給她抬槓。便笑了笑,沒出聲。走不多遠,又大著膽子,拉起她的手。見春涵沒反對,大醜樂得心裡直開花。   大醜拉著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黃昏時候。隨處可見黃葉落地。秋天來了,溫度沒降多少。   在大醜的家鄉,天空要比這裡的寬廣得多,乾淨得多。那裡的秋天比城市還美麗。   大醜的小店運轉正常,生意很好。也許是因為春涵的風采出眾吧,顧客特別多。大醜不能幹別的,只好打下手。他當初的話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夥計。有什麼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幹,自己該高興的。他早把春涵當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麼清楚呢。   大醜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雖然不說出來,心裡美得也直冒泡。想到春涵那麼純潔,又那麼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能朝夕相伴。雖不能一親芳澤,顛鸞倒鳳,也是天大的福氣了。有春涵在身邊,大醜總是笑容滿面。   這天下午,是個陰天。客人時有時無的。兩人沒事,便坐下閒談。正談得開心,大醜手機響了。一看號,是水華打來的。大醜忙出店接電話。水華沒什麼要事,是要大醜陪陪她。她在家一個人,好想好想他。叫他無論如何去一趟。大醜當然不能拒絕。他有好久沒跟這美婦親熱了。想到她的床上風情,大醜的傢伙直往上翹。   回屋來,大醜說:「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來」。春涵望著他,輕聲問:「誰打來的,有什麼事?」。大醜皺皺眉,歎道:「是一個打工時的朋友。遇到困難了,要我幫忙。以前他挺照顧我,現在他有難,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點頭道:「是呀,做人不能沒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過,得早點回來」。   大醜笑了,說道:「你對我真體貼。越來越像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頭,笑罵道:「我看你身上是發癢了,欠揍吧」。   大醜連忙後退,抱拳笑道:「誰叫你這麼關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嗎?」。   春涵哼一聲,說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關心自己。你想,我不大會做飯。你不早點回來,我不是要挨餓嗎?」。   大醜聽得連連點頭,心說,你難道不會花錢買東西嗎?以前你沒來我家時,也沒餓著呀。不過嘴上卻說:「好的,我一定早點回來。我聽你的話,親愛的大老婆」。說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從後邊追來。大醜跑得雖快,還是屁股上挨一腳。一點都不疼。大醜卻裝得直咧嘴。好像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說道:「活該,咋不疼死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大醜向春涵盼個色狼臉,然後如飛而去。他心裡很明白,春涵沒有生氣。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話,他牛大醜早飛出店外,骨斷筋折了。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望著自己的小店,大醜覺得飄飄然的,好像要乘風而去。   來到水華家,一進門,水華便把他給抱住了。湊上紅唇,好一頓狂吻。大醜張開嘴,水華便把香舌伸進去,任君品嚐。大醜不會客氣,纏住它狠嘓。兩手上下遊覽,一手在她的豐乳上連抓帶捏,挑逗奶頭。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勁揉搓肥嫩且有彈性的美肉。稍後,滑入□溝,隔著兩層布,按摩她的桃源聖穴。   如此這般,上下齊努力,很快便搞得水華嬌喘噓噓,飛霞撲面,美目要滴出水來。她使勁兒推開大醜,嗔道:「那麼猴急,哪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等一會兒再玩,你看我這套內衣怎麼樣,是保暖的」。   大醜這才注意到水華身上穿著白色的一套,像平常的線衣線褲。沒什麼稀奇的。他只是點點頭,說:「我看見了。不就是線衣線褲嗎,到處都有賣的」。   水華笑罵道:「你這土豹子,一點都不識貨。你知道嗎,好幾千塊錢呢」。說著,上前在大醜的胯下握一把,說道:「我看你呀,除了這聰明,別的地方都傻」。   大醜一甩頭,得意地說:「有的男人,是別處賊聰明,就這兒賊傻。你喜歡嗎?」。   水華嫵媚地一笑,說道:「此時此刻,我得意你這樣的。換個時間,那可難說了」。   大醜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傢伙上,催促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會兒它讓你更舒服」。   水華說:「我沒意見,你說什麼是什麼。不過,得先把我身衣服脫了,這可是老公大老遠叫人捎來的」。   大醜問道:「你老公哪兒去了?」。水華一邊脫衣,一邊回答:「他去北京談買賣了。一周都回不來。這下,可憋死我了」。   大醜一揚眉笑道:「乾脆,你搬我家去吧。咱倆天天在一塊睡。你就不憋了」。   水華長歎一聲,說:「我倒是想了。可你家還有春涵呢。我總不能那麼不要臉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樣的話,我這個表嫂成什麼人了」。   大醜嘿嘿笑道:「女人不騷,男人不愛」。   水華很浪的一笑,說道:「那我就騷給你看。讓你好好愛我」。這時,水華已經脫得只剩內衣褲了。玉臂,白腿,高胸,豐臀,散發著肉香,及沐浴露的清香。還有,她的乳罩與褲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圖案,使水華的嫵媚中多了幾分野性。   大醜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長髮上聞聞,又親親她的臉,誇道:「寶貝兒,你洗澡了。好香呀」。   水華扭動腰肢,使豐乳在大醜的身上磨擦。嘴上嬌媚地說:「可不是嗎,一覺睡到十點多鐘。醒來洗了澡。躺了會兒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雞巴來操屄。操得一定像以前一樣舒服」。說著,又把俏臉貼上來。   大醜在她嘴上響亮地來個吻,笑道:「那還等什麼。走,我們去操屄」。   水華風騷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讓你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大醜問:「那是什麼好處?」。   水華哼道:「要操完再說」。   大醜大喝一聲,說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讓你明天起不來床」。說著,抱起水華進臥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實力征服她,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大醜風流記 (五十九)推車   放在床上,水華一臉的春意。叫道:「讓表嫂伺侯你吧,牛兄弟」。她從床上站起來,給大醜脫衣,直到一絲不掛。大醜上床,將水華推倒,從臉上開吻,往下去,緩緩來到腹下。   水華哼道:「牛兄弟,你嘗嘗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大醜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嗎?」。說著,隔著褲衩,舔起那敏感的部位。舔了數下,那布片濕了,不知是大醜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水造成的。由於濕,隱約可見黑乎乎的毛。   大醜用舌頭點,頂,還用嘴唇啄,嘬。癢得水華連哼帶笑的。叫道:「牛兄弟,我好爽呀。你好有本事」。說著,自己坐起來,拿掉胸罩。用手按著大醜的頭,讓大醜繼續服務於小穴。   大醜的功夫十分了得,舔得水華淫水不斷。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水華又脫掉這身上唯一的東西。張大腿,將肉洞向大醜的嘴巴湊去。大醜伸長舌頭,展開技巧,猛烈攻擊水華的小豆豆,浪得水華嘴裡大叫,嬌軀亂顫。「牛兄弟,我也要舔你。我要吃你的大雞巴,快給我呀」。   大醜一瞅水華,酥胸起伏,美目迷離,臉上紅如火。想是非常興奮了。他覺得還需要再升溫一下才好玩。他順從水華的意思,倒騎在她身上,頭伏低,接著舔穴。而自己的肉棒正好落在水華的眼前。   肉棒粗粗長長,青筋突出,龜頭猙獰,馬眼積了滴液體。水華如獲至寶,抓它過來,伸香舌在馬眼上一舔,那液體便進嘴裡了。就這麼一下,便爽得大醜啊地一聲。他覺得全身的毛孔都突然大開,四肢百骸無不舒服。心裡暗叫,玩女人真爽呀。難怪那些大人物都喜歡玩那麼多女人。   大醜仔細觀察水華的秘處。陰毛茂密,略微捲曲。大部分都亮晶晶的,是給淫水洗禮的。兩片肉唇肥厚,顏色稍暗。難得的是肉縫很緊,不像某些女人一張腿,便是個大洞,既在審美上差勁兒,又在做愛時不爽。水華的肉縫跟大姑娘一樣迷人。肉縫裡溢出大量的春水,慢慢下滑,滑到腿根,滑向小屁眼。在屁眼上積成一小水潭。淡紫色的小屁眼因此水靈極了,也迷人極了。看得大醜激動不已,嘴巴向下,在美女的屁眼上嘓了起來。   那滋味也很美。全是肉香,洗澡後的清香。大醜一點嘗不出有什麼異味來。這一下,水華更爽,屁眼直往裡縮。她也激動了,把肉棒舔得唧唧直響。龜頭象洗過一樣乾淨。且顯得更兇惡,更粗大了。   大醜興奮的有射的意思。他抬頭喘著,叫道:「表嫂,我要操你了」。水華吐出肉棒,嬌聲道:「我想操操你。你躺下來」。   大醜躺下,水華一臉風情地跨上來,馬步蹲襠,手扶肉棒,冉冉坐下。那怪物一般的傢伙,便被美女的兩片肉給吞下了。大醜覺得龜頭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肉窩窩,且緊揪揪的,彈性十足。   當肉棒盡根時,水華向大醜拋一個媚眼,忘情地叫道:「真是寶貝呀。要捅進我的心上了」。說著,晃動屁股,吞吐肉棒,追求更美的快感。那對大奶子,在她的動作下,波濤洶湧,妙趣橫生,令人眼花瞭亂。   大醜伸手,攀上高峰,貪婪地把玩著。隨意地把奶子弄成各種形狀。那兩粒紫葡萄,少不了也受到致命的騷擾。沒一會兒,奶子膨脹了,奶頭硬起來。看得大醜好不得意。他一邊享受美女的服務,一邊過著摸癮,同時還看著她的淫態,聽著她的浪叫。這是人生的一大樂趣,可惜他不是詩人,否則的話,定會整出幾首千古絕唱來。   水華象騎馬一樣,越套越快,叫聲越來越大。大醜配合她,兩手把她屁股,下身狠狠地上頂。頂得水華連連叫好。才幹了能有一百多下,水華便達到第一次高潮。她大叫一聲:「牛兄弟,我愛你。你真是男子漢」。然後她趴在大醜身上喘息著。大醜一手抱她,一手在她的後背上滑行。   大醜親親她火熱的臉,問道:「寶貝兒,你舒服嗎?」。水華點點頭,有氣無力的答道:「真好。每次和你操屄,都浪得不行了」。大醜笑道:「那你是不是騷屄?」。水華在大醜嘴上輕咬一下,很迷人地一笑,說:「在你面前,我是騷屄。我願意被你操」。   大醜伸手摸著她的肥屁股,問道:「你老公操你時,你舒服不?」。水華歎息道:「他的雞巴和功夫都照你差多了。每次還沒等我爽呢,他就完蛋了。還是你好。要是一輩子都能跟你在一塊兒就好了。窮點都行」。   大醜說:「你現在有錢,你才這麼說。你知道沒錢的日子有多麼難呢。那種滋味有時叫人想跳樓」。   水華搖頭道:「一個女人在床上都不能被操得爽的話,這輩子那是白活了。我現在死掉的話,我也知足了」。   大醜問:「你捨得你那些錢嗎?錢能辦好多事呢」。   水華哼了一聲,說道:「錢有什麼好的。錢也不是萬能的。你要喜歡錢的話,我的錢都給你。有好幾十萬,你儘管拿去花吧。你表嫂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有點錢」。   大醜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笑道:「我又不是小白臉,幹嘛要你的錢?。我喜歡錢不假,可我要自己掙去。不要女人的錢」。   水華立刻笑了,誇道:「你真有骨氣。難怪老爺子喜歡你呢。你這樣的男人,我喜歡」。說著,在大醜的嘴上親一口。   大醜問她:「咱們就只性關係嗎?你愛不愛我?」。   水華愣一下,稍後才說:「我不知道愛不愛你。反正一段日子不見你,就有點想。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而且我下邊也會癢癢的。為了你,我把全部的錢都送你,都成」。   聽得大醜好感動。他愛憐地摸著水華的頭,激動地說:「你對我太好了。我真想哭呀。自從我父母去世後,我得到的是好多人的白眼。那麼多人都看不起我。我心裡很難受。現在我覺得好有福氣。因為有人關心我,愛我呀」。   水華用臉蹭著大醜的臉,呢聲問:「春涵愛不愛你呀?」。大醜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八成是不會愛的。我也沒有什麼能吸引她的地方」。   水華安慰他:「別灰心呀。我看她對你算好的了。別的男人在她跟前開句玩笑都不敢。可你好像還點過她的便宜」。   大醜說:「哪有什麼便宜可佔。最多是拉著手逛街,要不抱抱她的腰,開幾句玩笑」。   水華呵呵一笑,眼中閃出亮光來。說道:「那你有希望了。這丫頭高傲得很,哪個男人敢拉著她手,敢抱她的腰呀。據我所說,她談對像時,關係最好的,也不過達到這個程度。她雖沒有和你談戀愛,但已經這樣了。說明她對你是有好感的。要不,以她的個性,你這樣對她,她早就一拳把你打成豬頭了」。   大醜聽得直犯嘀咕,自言自語道:「真是這樣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呢」。心裡卻很高興。他願意相信這是真的。這麼一高興,下邊的東西硬得直向上翹。   水華笑罵道:「你這個大淫賊,又想幹壞事了。一提春涵,你更硬了。八成是想操春涵了吧?」   大醜哪能承認呢。辯解道:「我哪敢操她呀。我現在最想操你的屄。你的屄夾得我好舒服。你的屄那麼緊,是不是沒生孩子的關係呀?」。   水華說:「是呀,女人一生孩子,下邊就鬆了。我老公一直催我生個孩子,我不想要。這陣子,催得急了,我說考慮考慮吧」。   大醜說:「女人總要生孩子的。你也不小了,該要一個了」。   水華點點頭,說道:「那生誰的孩子呢?」。   大醜眼睛一瞪,說道:「當然是你老公的了,難道給我生嗎?」。   水華眼睛笑成一條縫,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你操得我舒服,你就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現在知道好處是什麼了吧?」。   大醜疑惑道:「你真想為我生一個孩子嗎?」。   水華道:「你還沒有達到我的要求呢。我還沒決定」。   大醜提醒道:「你剛才不是舒服了嗎?」。   水華笑道:「那不算,那是我在操你。你沒有功勞」。   這句話激起大醜的英雄氣概。他大叫一聲:「好吧。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抱著水華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兩手抓她的奶子,下邊的肉棒,硬邦幫的向裡插。每一下都帶著雷霆之威。每一下都發出「撲滋」的淫聲。   水華叫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剋星呀。好樣的,我服你了」。   大醜不答話,一味地抽動肉棒,狠狠撞擊著,狂風暴雨般向水華攻擊。水華感到那東西觸到自己的花心上,每一下都令自己有銷魂的美感。她樂得直叫,雙臂抱住他的背部。   「好極了,妙極了,這才是男人。這才是英雄。為英雄生孩子,我開心死了。操吧,操我吧。操你表嫂的騷屄吧。把你表嫂操出孩子來」。   這一連串的浪語,令大醜得意極了。那肉棒象活塞一樣急促運動著,插得肉洞直開花。水華的水不知淌了多少。後來,把水華的玉腿置於肩上,做更猛烈,更暴力的強攻。操得水華浪語都沒法完整地說出一句。這一氣不知操了多少下,直到把水華操到高潮,告饒為止。   在那一刻,水華叫道:「你也射了吧,我要你的孩子」。大醜一望她那多情又性感的眼神,一激動,便撲撲地射了。直到最後一滴完了,才翻身下馬。   水華將枕頭墊在屁股下,使精液不流出一滴。感動得大醜湊過頭去,在她的嘴上直親。   休息一陣兒,大醜對水華說:「想要孩子,幹一次未必能懷孕。得多干幾次」。   水華斜他一眼,笑道:「我倒想呀。只是怕你體力不行。要把你給累壞了,春涵那丫頭還不找我拚命呢」。   大醜說:「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次干幾回,還不成問題」。   水華摸摸他的棒子,笑道:「還是軟的呢。想幹也幹不成」。   大醜眨眨眼,說道:「你多摸幾下,它就想操你了」。   水華哼了哼,說道:「我才不信呢」。但還是給他摸。把那東西,一會兒套,一會兒捏,一會兒又提的。像擺弄心愛的玩具。   水華又衝大醜笑笑,說道:「不行了吧,跟棉花糖一樣」。   沒等大醜答腔,水華已經驚奇地呀一聲,原來那傢伙突然像充氣一般脹起來。很快變成一根丈八蛇矛。水華不敢相信地望著大醜。   大醜驕傲地揚揚頭,說道:「怎麼樣,我行不?」。   水華誇道:「你果然有點不一樣」。說著,興高采烈地吻起來。又張開嘴兒,津津有味地嘓起來。大醜誇道:「好表嫂,你真會舔雞巴。我好喜歡你,好喜歡操你」。說著,挺動屁股,讓肉棒在她的嘴裡抽動。   好一會兒,大醜說:「咱們開工吧」。水華問:「這回怎麼玩?」。大醜突然想起錄像中的花樣。說道:「這回咱玩點新鮮的。你一定喜歡」。說著,介紹兩個花樣。水華也看過錄像,一點即通。不過,還真沒有那麼操過。   兩人下床,按照要求,水華面朝下,趴在地毯上,雙臂撐地。大醜立於水華腿間,左右手各握她一條腿。提起來,使水華身子懸空。這樣,再把肉棒插進去,一邊幹著,一邊向前走。水華用手走路,大醜在後跟著。這種干法,不但新鮮,還挺爽呢。   水華很有興趣,在屋裡走了好幾圈呢。騷屄被大醜插得美極了。只是這招女性太吃力了,堅持不多久。後來實在走不動了,大醜拔出棒,讓水華休息。   水華喘息著問:「牛兄弟,這招叫什麼名?」。大醜也不知叫什麼。隨口謅道:「好像叫老牛推車吧」。水華聽了,很爽朗地笑了,說道:「我聽過老漢推車,還是頭一回聽說老牛推車。挺好玩的。不過,倒挺貼切的。你本來姓牛嘛。用這招操屄更牛了。哪天你操春涵時,讓她也試試滋味兒」。   大醜說:「如果我現在回去跟她說,我想操她。她不得殺了我」。   水華笑道:「如果你真敢這麼說,我可佩服死你了」。   大醜皺眉道:「我又沒有吃錯藥。我才不說呢」。   水華說:「咱們再做那個花樣,看效果怎麼樣」。   大醜關心地說:「你不累嗎?要累的話,改天再試也行」。   水華說:「今天高興,你要不急的話,多操一會兒吧。下回還不知哪天呢」。   說幹就幹。這招更新鮮。大醜跪伏在地,水華抱大醜脖子,雙腿勾住大醜的腰,將傢伙收進肉洞。大醜要做的是,像小狗一樣向前跪走,操穴之事,便交給水華。水華一邊向上挺屁股,一邊親吻大醜的臉和嘴。鼻子還哼著,顯然很興奮的。   大醜可辛苦了。雖然地毯不是很硌,水華也不是很重,但這個姿勢,他要負擔水華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無心體會操穴的美感。有什麼法子,自己提的好建議呀。他真有點後悔。   可把水華美壞了,幹了一會兒,便大聲浪叫,一臉的美爽。只是看大醜不是很快意,她便叫停了。兩人又上床去,大醜趴在水華身上,又是一陣猛插。他把全部的力氣都用上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操得很有力度,很有強度,很有深度。沒多少下,水華又高潮了。大醜也不想再玩了,便射精了。都射入水華的肉洞。為了生孩子,可別浪費了。   這時,兩人都累了,一塊躺會兒,水華打電話要來飯菜,兩人便吃起來。   水華問大醜商店生意怎麼樣,大醜如實說了。水華點頭道:「有春涵這丫頭經營,你什麼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別忘了我」。   大醜說:「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請你當特約嘉賓。咱們一起玩兒」。   水華傲然道:「只要你敢邀請,你就敢去。你當我是敢小鬼嗎?」。   大醜笑笑,便改了話題。他問:「表嫂,你今天心情不錯呀。有什麼好事呀,該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水華罵道:「放你的屁吧。你表嫂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高興,是因為我一個對頭她倒楣了。這下我可開心死了」。   大醜隨口問:「那是誰呀,調戲過你嗎?」。   水華橫他一眼,說道:「我那個對頭葉如蓮被拘留了,你說我不該高興嗎?你李大哥學壞,與她有直接關係。我殺了她才解恨呢」。   大醜一驚,心跳得厲害。他強作鎮靜,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華給大醜挾塊肉,冷笑道:「葉如蓮這婊子,嫌操她的男人不夠多。又和人組織一個什麼換妻俱樂部。定期搞淫亂活動。自以為隱秘,早叫公安給盯上了。前幾天的一個晚上,她們正樂呢,叫公安把窩給端了。現在她在裡邊享福呢,真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漂亮吧。」。   大醜暗吸一口冷氣,心說,還好,我及時退出來了。要不然,我也去「巴黎」了。那種臉可丟不起。不知這事會不會牽連到我。   大醜定定神,問道:「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嗎?」。   水華說:「我也不清楚。估計不會坐牢。這幫人都很有來頭,就算要坐牢,他們也有法子出來。和她合夥的那個叫剛哥的,是個黑道頭目。聽說他姐姐給一個大領導當二奶。你想,有這個門子,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沒事了」。   大醜心一寬,感覺好多了。他可真怕牽連到自己。要讓春涵知道那事,我什麼戲都沒有了。不過憑良心,真應該去看望一下如蓮。好歹也好過一場。   兩人吃一陣兒飯,都飽了。大醜站起來,說道:「表嫂呀,我改天再來看你。天快黑了,春涵讓我早點回去呢」。   水華站起來,拉著他的手,取笑道:「還沒結婚呢,就成氣管炎了。看結婚後,你怎麼到外邊風流?」。   大醜說:「除了你,我哪有可風流的女人呢」。   水華笑笑,美目一轉,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呢。到醫院看你的那些女人,我看呀,多數跟你操過了」。   大醜傻笑道:「我哪有那麼大本事」。   水華撲到他懷裡,讓他狂吻一番,亂摸一番,才肯放他走。當大醜走後,水華感到有種淒涼之感。雖然她現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夢想,但她卻經常苦惱。也許人生本就常在苦惱中進行吧。   苦惱是人生的本質之一。   大醜風流記 (六十)野蠻   大醜回家,春涵果然沒吃飯,正坐著看書。是寫李嘉誠如何發家的。大醜問:「我不回來,你可以買點東西吃呀,別餓著」。   春涵淡淡一笑,說:「買的東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點餓了」。大醜二話不說,趕忙去做飯。   春涵問:「你服裝城的工作不要了嗎?病好也不去上班。」   大醜一邊切東西,一邊答:「有了咱們自己的事業,那工作只好扔掉。要是我不辭職,你一個負擔一個店,怪辛苦的。我會心疼的」。   春涵抱著膀,靠在廚房門框上,嫣然一笑,說道:「別灌迷湯,我可不上你的當。你當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嗎?」。   大醜歎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壞了」。   春涵不解地問:「那是為啥呢?」   大醜說:「那樣,我可能這輩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會認識你,熟悉你。你也不會住在這裡,跟我開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這輩子再沒有什麼所求了」。說著,很深情地望著她。   春涵瞅瞅他,笑了笑,說:「我這樣的女子,你還是不娶得好。脾氣不好,很任性。又很霸道。從來不喜歡別人擺佈我。你受得了嗎?娶了我,男人會受苦的」。   大醜忙道:「我願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邊,什麼苦都受得了」。   春涵認真地說:「我的眼光很高的,你達不到我標準。最重要的是,我要那個男人對我一心一意。對別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聽得大醜直發愣,吐了吐舌頭,一臉的失望,不知說什麼好。春涵見他樣子好笑,又可憐,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說了嗎,哪天走投無路了,我會來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纏著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這話大醜愛聽,聽得他眼睛直發光,精神頭一下子上來了,渾身是勁。幾乎要快樂得大叫。幹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飯時,春涵覺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可見,女人的影響有多大。她不笑話大醜,人人都有對美的追求的願望。   晚上,兩人坐在一塊兒聊天,看電視。當看到男女熱情狂吻時,大醜偷看一眼春涵,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這種反應令大醜非常失望,暗暗歎氣。轉念一想,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點黃的,她也未必動心。   正亂想呢,春涵側頭看他,目光一撞,大醜笑笑,連忙避開了。春涵輕聲說:「你也想和我那樣,對嗎?」。大醜看她,那目光好亮,像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膽怯的力量。   大醜很誠實的點點頭。春涵望著他,說:「你很誠實,我喜歡誠實的男人」。頓了頓,又說:「來吧,你親我好了」。說著,美目閉起,小嘴翹起,很誘人的樣子。   大醜聽了,心跳加快。那紅潤的嘴唇,散發著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大醜咽口唾沫,咂咂嘴兒,始終不敢上前。生怕春涵忽然一掌劈來,使自己骨斷筋折。再者,他有點不信春涵是真讓自己親的。她那樣高傲的人,連男友都不讓親嘴兒,更何況自己這醜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驗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大醜望著她不動,春涵睜開眼,見他傻頭傻腦地坐著,微微一笑,兩手一攤,說道:「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別怨我。我的初吻,還沒給過男人呢」。說著,伸過嘴,在大醜的臉上吻一下,說道:「你是個好男人,可惜咱們無緣呢」。接著,歎口氣,起身回房了。   大醜望著她的背影,摸著被她吻過的地方,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熱乎乎的,血流得好快。這感覺真好。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賜以香吻?是看我可憐?還是一時心血來潮?不管怎麼樣,她親我總是好事一樁。   因為這個吻,大醜非常興奮。躺床全無睡意,天快亮時才睡著。   第二天頭午,大醜去服裝城辭職。在這兒幹了這麼久,真有點捨不得。沒辦法,為了自己的事業嘛。人往高處走,他沒有錯。   老闆當然要照例挽留,大醜說了不少客氣話。之後,到會計那裡結帳。他以為能碰上小君,結果沒有。那裡的人說,她還沒有上班。想到跟小君相好一場,心裡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摟在懷裡呢?不說別人,就家裡的「大老婆」,自己便沒法征服她。   平常佔點口頭便宜還有勇氣,真要說動手跟她親熱,自己說啥都不敢。不能用卑鄙手段,正路又不通。看來只能眼睜睜地看她將來投入別人懷抱。他實在不願看到那樣的結局。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會不會發瘋?會不會像小周說的那樣,她嫁給誰,我都要找他拚命?   最好老天可憐,讓她走投無路,她來投奔自己。投奔意味著什麼?不就是自願給自己當情人嗎?那樣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活十年都願意。   大醜又想,以春涵那樣的條件,會走投無路嗎?如果說小雅那樣的姑娘會走投無路的話,也許有人相信,春涵嘛,絕對不會的。自己把她變成「大老婆」的夢想終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大醜長歎不止。   大醜又跟同事們話別。別看平時大家對他冷嘲熱諷,挖苦搗蛋,真到分別時,大家還真有了難捨之意。尤其是小周,聽說他走了,緊握他的手,然後緊緊擁抱他。他說:「哥們,我會去看你的。也看鐵仙子。真羨慕你,能跟她在一塊兒」。   大醜雙眉緊鎖,說道:「在一塊兒也沒有用。誰知道將來她會飛到哪裡去?我的狗窩,怎麼能養住金鳳凰?」   兩人又談一會兒,大醜跟大家告別。大家都紛紛表示,要安排一桌飯,給大醜,也給鐵仙子送行。大醜朝大家揮揮手,愉快地答應了。也請大家常去小店捧場。這時大醜的表現,已不像當初才來省城時,那麼土氣,那麼遲鈍了。   出了服裝城門,大醜向下走,突然一呆。前邊的台階上來一人。是位姑娘,是她令大醜發呆的。   大醜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衝擊,大腦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對美的一種正常反應。在大醜的人生裡,有過這情況時極少。應該是有兩回。一是初見倩輝時,二是認識春涵時。這回是第三回了。這姑娘雖不能跟春涵倩輝比,但絕對比小雅,小聰強。   那姑娘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上衣沒系扣,高胸把白內衣撐得緊而欲裂。一條緊身褲,束得美腿端長如錐。腳上長筒靴,油光珵亮。走起路雄赳赳,氣昂昂的,這令人想起野蠻女友來。再看她的臉,冷艷白淨,目如點漆,唇如塗丹。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頭,準保回頭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為什麼,她的臉上帶著霧一樣的憂傷。   大醜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審美的機會。他忘了一切忌諱,把眼睛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著她。目光如火,像要把她給熔化了。   這樣看一位姑娘,是極不禮貌的。大醜已經忘了,他沉醉在美的境界裡。他倒沒有什麼骯髒的念頭,只是在拿她與倩輝,春涵,小聰,小雅,小君,水華等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大醜的目光,令姑娘眉頭一皺,目光一寒,臉上現出鄙夷之色。在經過大醜身邊時,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大醜一下,鼻翼一扇,哼一聲,低語道:「醜八怪,你瞅也白瞅」。說罷,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大醜感到很沒面子,對著她的背影,對著她搖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腳,氣道:「神氣個雞巴,跟我老婆一比,你是醜小鴨」。   這聲音不大,哪知,那姑娘耳朵很尖,她聽到了。她在門口猛地一轉身,幾步竄過來,指著大醜的鼻子,怒道:「你再說一遍,醜八怪,誰是醜小鴨?」。   大醜一驚,不曾想她又殺回來了。定了定神,硬著頭皮說:「我說,我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那姑娘不服氣,氣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會比我漂亮。就憑你這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大醜下巴一抬,用眼睛的餘光斜視她,說道:「我這模樣不好嗎?在這哈爾濱,有好多美女爭著搶著要叫我老公。我還不干呢」。   那姑娘仔細瞅他,被他給氣樂了。那一笑,當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鮮花怒放之美。大醜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這笑容轉瞬即逝。又恢復冷漠,憂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呢?我去會會她。我也見識一下能叫我像醜小鴨一樣的美女」。姑娘瞪著大醜,語氣中儘是酸味兒。   大醜被她逼得沒法子,便說:「我老婆去上班了。沒法子見你。白白吧」。   大醜抬腳想走,那姑娘抓住大醜的胳膊,說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不見到你老婆,你別想跑」。   大醜被她這一抓,倒無計可施,便說:「你真想見我老婆嗎?要見的話,先放手。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那姑娘這才覺得有點失態,向旁邊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這兒看過來。她連忙放開大醜。她低聲問道:「你說吧,怎麼樣才能見到你老婆?」。   大醜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對面有家飯店,你今天下午五點鐘在哪等我,到時我領你見她」。說著,用手指著斜對面一家豪華飯店。   那姑娘望望對面,說道:「好,一言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約」。   大醜笑道:「你要不來,可是你的事了。那時,怪不了我」。   那姑娘盯著大醜說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話,哼,有你好看的」。說著,快步而去。大醜瞧著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裝城門口,心說,這姑娘雖比不得我的春涵與倩輝,也是難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點。這種姑娘當女友的話,得先馴服才行。   大醜只是這麼想想,沒別的意思。絕對一點「干」的念頭都沒有。他得到的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經知足了,不想再亂來。他想改邪歸正,做一點好人。至於下午去不去赴約,大醜要考慮一下。不過,按他的性格,他一定會去。他牛大醜雖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講信用的。說話不算話,豈不是如同放屁嗎?   走了一會兒,大醜想起校花的事,便撥通班花的電話。班花證實了校花的被抓。大醜約她一塊去看望校花,班花說,自己已經去過了。大醜便打聽校花被關押的地方。班花詳細地告訴他了。   最後,大醜笑笑,問她:「幾天不見,你想不想我?有沒有干的意思?」。   班花罵道:「我是一個良家婦女,有夫之婦,你休想,大流氓,大淫賊,王八蛋」。罵到這裡,班花笑起來。   大醜威協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操死你的」。   班花叫道:「滾你的吧」。說著,便掛斷了。   下午,大醜買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裡看校花。那裡離大醜家不算遠,只坐二十分鐘車便到了。在一個不大的屋裡,大醜坐在一張桌旁,等著校花。不大一會兒,校花被一個民警帶來了。隨後,民警轉身出去。   在大醜的想像裡,校花一定沒個人樣了,奇慘無比。等見到時,真有點意外。只見校花衣服乾淨,整潔,頭髮光亮,跟平常沒太大不同。只是臉上有些憔悴,有點傷感。是的,關到這裡的人有幾個能開心得起來?   校花見到大醜也是一驚。她忘情地抓住大醜的手,叫道:「是你,牛大醜,你來看我了?」。大醜笑笑,點點頭,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開大醜的手。   大醜望著她,問道:「我來看你,你好像很奇怪呀。這很正常嘛,咱們是老同學了,而且還相好過。你落難了,我怎麼能不理呢」。   校花聽得眼圈都紅了,她感激地望著大醜。說道:「我真想不到,你會來看我。平常跟我好過的男人多了,我一倒楣了,沒一個來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都不是人」。說到這裡,她咬牙切齒,聲色俱厲。   大醜說:「班花,你老公沒來看你嗎?」。   校花語氣緩和下來,說道:「穎麗來過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來過了。我真高興,還有人惦記我。我老公也來了,但他不是來看我的,他是來……」。   大醜奇道:「他不是來看你,那來幹什麼來了?」。   校花長出一口氣,說道:「他是來找我談離婚的。昨天,我已經在離婚書上簽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為面子問題,才跟我離的。我這個老婆,令他沒臉出去見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這個媽了」。說到這裡,校花眼淚流出來了」。   大醜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如蓮,別哭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別再放在心上了。以後注意點就好。你還年輕,別那麼消極呀」。   校花拉住大醜的手,說道:「謝謝你,牛大醜。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出了這事,名聲都完了。以後,你會瞧得起我嗎?」。   大醜笑了,說道:「我當然還會當你是朋友。不會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再說,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門外,低聲道:「我守口如瓶,沒有把你供出來。你不必擔心」。   大醜說:「我來可不是為這事。我來就是為看你。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校花擦掉淚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剛哥已經出去了,他很有本事。他已經找人為我活動了。我明後天就能出去」。   大醜說:「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校花望著牆,思忖一會,說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個好朋友。她在那裡開著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飯吃」。   大醜點點頭,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訴我一聲,萬一我缺錢,我好找你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樣,說道:「實話跟你說,我這次挨抓,被罰不少錢。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罰金,家裡錢我分到一半,就這一半,就有幾十萬呢」。   大醜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說道:「他沒錢,我嫁給他?就他那德性?」。接著說:「聽說你開了個店,我還沒向你道喜呢。本想親自去賀。可警察不讓我去呀」。說著,笑起來。   大醜說:「那是個小店,掙不了多少錢」。   校花湊近大醜,問道:「聽說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開的,就是鐵仙子」。   大醜搖手道:「什麼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鐵春涵」。   校花笑道:「我聽穎麗說了,她說,這回她服氣了。那姑娘的確長得比她美一千倍」。   校花又問:「什麼時候跟她結婚呢?」。   大醜頭一低,說道:「我是做夢吧」。   校花說:「瞧你哪像個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大醜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兩人談了好久,大醜得知校花在裡邊沒有受苦,生活正常。心裡覺得很安慰。又談一陣兒,大醜把自己買的東西拿給她看。校花很高興的接過來。   大醜站起來告辭,說道:「你離開哈爾濱時,告訴我一聲,我給你餞行」。   校花說:「我會的。我一定告訴你。到時,我還得報答你呢」。   大醜不明白,問:「報答什麼?」。   校花解釋道:「我進來以後,除了老公,沒一個男人來看我。我很難過,想不過男人們都這樣,平時跟你好得像一個人,關鍵時刻都跟死人似的沒影了。我在心裡發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個男人來看我,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他。今天,我聽到有男人來看我,心裡舒服極了。我把可能來的男人的名字在心裡數一遍,都是平時跟我最鐵的。但沒有你的名。想不到來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想不到。你真有福氣,可以得到那麼好的報答。你回家偷著樂吧」。   大醜敲敲自己的頭,笑道:「不知道你要給我多少錢?」。   校花神秘一笑,說道:「天機不可洩露。回去等好事吧」。   臨走時,校花還跟大醜親個嘴兒。那神態跟以前的肉慾不同,這次是非常深情的。令大醜感覺甜甜的。   離開拘留所,大醜回來,他沒有坐車,就這麼遛達著。他晚上不想做什麼飯了,想找個地方買點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飯店。連帶地想到與那野蠻姑娘的約會。   男人不能失信。一個野丫頭我怕她幹什麼?她能吃了我?去看看,看她來不來。讓她見見春涵也好,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讓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拿自己總當香餑餑。   大醜不帶性目的的去赴約。自從泡妞以來,這種情況,是絕無僅有的。   大醜風流記 (六十一)初吻   大醜來到那家飯店門口,一看表,不到約會時間。估計那姑娘不會來的。但他還是到裡邊轉一圈,要沒有的話,坐一會兒,要兩個菜,等到點,她不來,俺老牛便走也。拿著可口的東西回家跟寶貝兒春涵共進晚餐。   連看幾個屋,沒有個影兒。當看到最後一間臨街的屋時,一開門,那野蠻姑娘正睜圓了眼睛瞅著他呢。像是嘲笑,像是憤怒,也像在挑戰。既然這樣,大醜沒法子,進屋坐吧。   那姑娘望著他冷笑一聲,叫道:「服務員,上菜」。外邊答應一聲。大醜笑道:「菜都點完了。多點幾個,得吃飽。吃飽了,才有力氣看我的漂亮老婆去」。   那姑娘瞇眼一笑,說道:「我長這麼大,從來不知道客氣。反正又不用我掏腰包」。大醜心說,看來要我請客,她不會黑我吧?情況不好的話,我得開溜。別叫一個小丫頭給整了。嘴上還傻傻地問:「不用你掏腰包,難道你們單位給報銷嗎?看來你們單位不錯」。   話音才落,那女子騰地站起來,瞪著眼睛,想大吼兩聲,但她還是忍住了,她慢慢坐下。微笑道:「你一個大男人,難道讓我請客嗎?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話,這頓我請了」。   這種情況下,大醜無論如何不能後退。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如假包換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塊兒吃飯,能讓女人請嘛?」。   那女子高興起來了,說道:「這還差不多。像個男人」。正這時,服務員上來了,菜也來了。絡繹不絕,一盤盤往上端,端一盤,大醜便心疼一下。   謝天謝地,總算安靜下來,不再上菜了。大醜用眼光一掃盤子,心裡格登一下子,我的媽呀,十個菜呢。基本哪個菜,都在十元以上,這能吃完嘛?   大醜奇怪地望著那姑娘,問道:「這麼多,能吃完嗎?」。那姑娘嘴一歪,說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別裝假」。說著,給大醜挾塊肉過去。   大醜苦笑一下,心說,今天叫一個小丫頭給算計了。想找個借口走人吧,實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虧的。   正想呢,那姑娘又大聲要酒。好嘛,一張嘴,十瓶哈啤。她叫酒時,嘴上說:「先來十瓶吧」。這「先」字,聽得大醜直皺眉。心說,這丫頭,好像要叫我破產似的。換了以前的我,恐怕什麼都顧不上了,早就逃之夭夭。可不能為討女人歡心,自己當冤大頭。   事情到這地步,大醜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錢。那姑娘也一改臉上的愁容。打開一瓶酒,豪氣如雲,連杯子都不用,跟大醜學,直接用瓶子來。大醜一張嘴,半瓶下肚。這姑娘毫不示弱,照樣跟著。看得大醜暗暗叫好,果然不讓鬚眉。在自己的認識的美女裡,這樣氣概的,恐怕沒有。   兩人喝著酒,吃著菜,又談著天。大醜便問她是學生嗎?她說才畢業,已經上班了。大醜問她家裡情況。她聽得身子一抖,像給刺到傷口上一樣。臉色又變得悲傷起來。一句話不說,拿起一瓶酒,一口氣喝光。喝完了,用餐巾紙一擦嘴,說道:「好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大醜望著她,微笑道:「這麼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嗎?」。姑娘哼地一聲,說道:「上個月,我把他給甩了。這年頭,誰怕誰呀?」。   大醜說:「一定是你愛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見,把你給惹火了」。那姑娘輕聲一笑,說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麼回事?」。   大醜說:「一定是他要結婚,你不肯,嫌他錢少」。那姑娘聽了,說道:「有點意思了。不過,不全對。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幹」。   一聽上床,大醜來了興趣,接嘴道:「這年頭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嗎?上就上唄,反正現在也沒有處女了」。   那姑娘大聲道:「誰說沒有,我就是一個」。大醜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聲。   那姑娘問:「你不信嗎?要不要檢查一下?」。說著,伸手解扣子。大醜趕緊阻止,說道:「我信了,你別動手。叫人看見,好像怎麼回事似的」。   姑娘得意地瞅瞅大醜,小嘴翹翹,說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輕易給人的。要有大用呢。連男朋友都不能給」。   大醜想起小說中的故事,便笑了,說道:「怎麼,你加入明教了,要當聖女嗎?」。   姑娘搖頭道:「什麼聖女不聖女的。我是因為……」。說著,又把一瓶啤酒乾了。因為喝得急了點,嗆得直咳嗽。   大醜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說道:「沒人跟你搶酒喝,你慢點。有什麼事,你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姑娘抬起頭,一雙水靈的眼睛裡透出傷感。她對大醜望一會兒,歎道:「看你的樣子,你也幫不了我」。   大醜搓著手,傲然道:「你別門縫裡瞧人,把人瞧扁了。備不住我真能幫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來當球踢,咱還辦不到。只要是現實中的事,都可以想辦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說道:「你要能給我五萬塊兒錢,我這個大姑娘就是你的。一輩子都是你的」。說罷,吸氣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臉上露出嫵媚的神情。似乎讓大醜見識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大醜看得一呆。別看大醜已經經歷過一幫美女了。畢竟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大醜深知這一點。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醜看著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臉變得紅紅的。衝動之下,差點脫口而出:「行,我答應你」。還好,現在的大醜,已非當初的大醜。並不是見美女走不動道,把命豁出去都行。現在的他,現實多了,奸多了。讓他為女人不顧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那個女人是誰。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收回來了。心說,不能胡來。我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天底下需要幫忙的人多了。我這點錢幫得過來嗎?再說了,你的身子值五萬嗎?要是春涵的話,百萬千萬也值,你嘛,就不好說了。   姑娘看大醜表情變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說你幫不了吧?你還不服氣。可惜我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給哪個老頭子糟蹋。老天爺真是瞎了眼,他媽的,我還不如死了呢」。說著,一副要哭的樣兒。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說道:「是我媽呀。你等我一會兒」。說著,便跑出去了。還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沒有。只是臉上微紅,像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醜往窗外看。只見那姑娘正和一個中年婦女在說著什麼。那婦女臉上也是愁苦的,和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們都有相同的苦惱。很快,那姑娘便跑回來,對大醜說:「我得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請你」。說著,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裝包裡,又把包上肩,看得大醜直笑。   又和大醜說:「我叫江淺淺。你叫什麼?到哪裡才能見到你老婆?」。大醜一笑,說道:「你還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認輸吧」。   江淺淺往外望了望,一跺腳,喝道:「快說,別說廢話」。   大醜故意停了停,說道:到「春涵服務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問她好了。   淺淺說道:「好。我會去的。她要沒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帳」。   大醜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話,你可得請客」。   淺淺哼一聲,掉過頭,傲然而去。大醜在後叫道:「當心點,酒後失身」。那身影已經消失,她的聲音卻傳過來:「誰敢碰我,閹了他」。聽得大醜哈哈大笑,心說,這丫頭,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點像,都那麼厲害。不過春涵可比她穩重多了。   她值五萬嗎?大醜在心裡悄悄地給她估價。隨後,大醜又叫飯店做兩個菜。他要帶回給春涵吃。   大醜回到家,見春涵正坐著等他呢,一臉的不悅。見他回來,登時有了笑容,上前來接東西,嗔怪道:「你再不回來,我就餓死了」。見他臉紅撲撲的,一身的酒味兒。又問:「又喝酒了,跟哪個狐朋狗友?。   大醜笑道:「有人請客,能不給面子嗎?因為想著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然,不知要搞到幾點鐘呢」。   春涵一邊往盤子裡倒東西,一邊說:「總算你還有良心。知道家裡還有我」。這話大醜聽來,興奮極了。因為她那語氣,真像對待自己丈夫一樣。因為高興,大醜又去廚房熱飯。   春涵說:「別麻煩了,光吃菜也行」。大醜說:「那樣對胃不好的。再說,也不費事」。   很快,大醜把飯端上來。春涵一直沒動筷子,直到大醜把飯遞過來,她才邀大醜共吃。大醜本來不餓,但春涵發話了,他還是坐下來,慢吞吞地吃。邊吃邊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著,嘴裡得空還說:「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沒記性。別老瞅我,我又不是飯。瞅我能當飯吃嗎?」。   大醜認真地說:「怎麼能不能當飯吃。人家說秀色可餐嘛」。   春涵說道:「那好,從明天起,你可以隨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飯」。說著,笑起來。   大醜停止吃飯,望著她說:「我看你,看一輩子也不厭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說道:「想看一輩子?難呢。哪天我看中哪個男人,便跟他跑了。你還是在這兒看小雅吧」。   大醜心裡一酸,說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個男人。敢搶我老婆,活膩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著大醜,說道:「看來我這輩子想嫁別人都嫁不成了。我什麼時候跟你簽了賣身契了?」。   大醜一怔,說道:「現在就簽吧。我去拿紙筆」。說著,站起來,好像來真格的了。   春涵見此,笑個不止。說道:「我可不能簽,簽完了,我就得天天給你做飯吃了。你當我是傻瓜不成」。   大醜癡情地望著她,說道:「你要願意的話,我一輩子給你做飯吃」。   春涵瞅他一笑,沒吱聲。大醜覺得那目光很溫暖。使他如沐春風,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   飯後,春涵對大醜說:「今天,我廣州的一位好朋友打來電話,聽說我開了個店非常高興。她老公是服裝廠的。她說,可以以最低的價格把最好的服裝進給我們,保證質量。我跟她說好了,要進她老公的貨」。   大醜說:「廣州?好遠呢。從那裡把貨運到這兒,要多久啊!」。   春涵望著他,微笑道:「你這土豹子。以為是用車運嗎?告訴你吧,是空運,用飛機」。   大醜恍然大悟,又說:「你這朋友可靠不?」。   春涵說:「絕對可靠。我們在校時親如姐妹。畢業後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廣州了。我們一直有聯繫。她一直鼓勵我去廣州發展。還說,要給我介紹個廣州的男友。我沒聽她的」。   大醜連連點頭,說道:「你沒聽她的,真是聰明。好好的,幹嘛要背井離鄉,家鄉有什麼不好的。龍在哪裡都是龍,耗子在哪裡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說道:「你這樣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醜問:「你明白了什麼,跟我說說」。   春涵說:「咱們心照不宣。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醜鄭重地說:「咱們做買賣,一定要穩打穩拿。千萬不要急於求成。咱們的本錢太小。不容咱們冒大險呀。弄不好,血本無歸」。   春涵不同意,反駁道:「穩重是必須的。不過有時也需要有膽量,有魄力。商場也是戰場。良機不可錯過。該冒險時,一定得冒。雖然心驚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樂趣」。   大醜說:「我總是說不過你。你想怎麼幹,只管干。干之前,要知會我一聲才好。讓我也幫你多分擾。兩個人的店,沒理由讓你一個人操心」。   春涵站起來,對大醜行個禮,脆聲道:「是,牛老闆,小女子謹遵老闆教誨」。那種模樣與腔調,聽得大醜哈哈大笑,樂得前仰後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來。認識她以來,從沒見她這麼開心過。一張臉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醜眼睛發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節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湧湧的。令大醜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腦一片空白。稍後的念頭便是,把她摟到懷裡,盡情地吻一頓。   他是這麼想的,可手卻不聽命令。他敢於對好多美女動手,不管人家是不是願意,他起碼敢於一試。在春涵面前,他成為膽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見大醜的眼睛發直,目光的焦點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紅,芳心忐忑。儘管她沒經過男女之事,憑直覺,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裡的活春宮一事,春涵更有點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為阻擋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雙臂遮住乳房,並微側身。臉上露出羞澀與不安來。一雙明眸在大醜的臉上狠瞪一下。就這一下,大醜便猛然驚醒。他使盡力氣,把眼睛轉到別處。嘴上還說:「差點得罪你了,還好沒有」。   春涵含笑,撅嘴兒道:「已經得罪了。想不認帳可不行」。   大醜歪頭道:「我已沒怎麼你吧?」。   春涵冷著臉道:「你的眼珠子該換個地方了」。   大醜厚著臉皮道:「那你來幫忙換一下吧。你看挪到臉兩側怎麼樣?跟你魚一樣」。說著,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來。   春涵不笑,繃著臉說:「我看行,我來幫你換」。說著,伸兩手向大醜撲來。   大醜大叫:「謀殺親夫」。嘴裡叫著,身子後閃,春涵撲個空。春涵剛一起身,大醜心一橫,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懷裡,伸嘴向她親去。春涵豈能讓他得逞?本能地一轉頭,這下壞了。大醜是親她右臉,她這麼一轉頭,真巧,這個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兒上。   這個變故令大醜一呆,隨即便覺得小嘴好香好軟,滋味很好。親一下後,又貼上去,拱著,觸著,舔著,想得更多的甜頭。很可惜,這小仙子不如別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張開嘴兒,讓狼舌深入,品咂香舌,佔盡上邊的便宜。   這個變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親,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經都起了反應。也說不清是反感還是喜歡,總之是很特別的。但幾秒鐘後,她便醒過神來。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開大醜,「啪」地一聲,大醜挨個耳光。然後,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間。   大醜摸著疼痛的臉,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這下可壞了,我非禮她了。她生氣了,以後再不會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塗了。明知不能碰還是碰了。真是該死。   他顧不上別的了。去敲春涵的門,叫道:「春涵妹妹,對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饒我一回吧」。叫了半天,裡邊才傳來春涵的聲音:「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你」。接著,便聽到門彭地一聲,像什麼東西砸到門上。聽其聲,不像玻璃等物,興許是枕頭一類的。   大醜長歎一聲,心說,多日的努力,毀於一旦,自己真他媽的沉不住氣。從今以後,我們是完了。我牛大醜是廢物一個。不配當男人。   大醜回到自己屋,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神。往床上頹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來。我本是一個癩蛤蟆,還想吃什麼天鵝肉?現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醜,你去死吧。   想到那親吻的滋味,大醜又覺得甜蜜無比。摸摸被打的臉,也不覺疼了。對著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禱,求老天保佑,千萬別叫春涵離開他。他是個窮人,除了有擁美做樂的願望,別的什麼都沒有。難道老天真這麼殘忍,連這點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滿足嗎?   如果是那樣,大醜也會罵,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大醜風流記 (六十二)喝蜜   因為春涵的事,大醜不知什麼時候才睡著。他也不知睡時是幾點,想必快半夜了。正迷迷糊糊間,一個聲音把他驚醒。是雷聲,響亮的雷聲,伴著刺目的閃電,驚天動地,震耳欲聾。   大醜一下坐起來,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時白光萬里,白的嚇人,群樓象魔鬼起伏。這暗時漆黑如墨,無邊無際,說不盡的詭異。彷彿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曾。並伴有沙沙的雨聲,瀟瀟的風聲,在這午夜,在這雷鳴中,風雨聲倒像魔鬼的腳步聲了。   大醜見了,也不禁心驚。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聽說春涵怕雷。自從她搬來之後,打雷時候比較少。即使有,也只是輕雷隱隱,微不足道。像這種氣勢驚人的焦雷,還是頭一回聽見。不知道這美女會不會受到影響。   如果這時候她跑過來,我一定會抱住她,抱她在懷裡,全力保護她。只是有點乘人之危,非男子漢所為。如果她若無其事,不會過來,大醜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極了。   想到飯後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難消。即使怕雷,寧可被雷劈了,也不想到我身邊避難。這麼想著,大醜的心,像一塊石頭,急速下沉,沉向深淵。   他的思想活動寫來雖多,其實用時不過幾秒。大醜深吸口氣,下床來,瞅瞅窗外。他一個男子漢,見了那光景,都有點緊張。女人一定會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這麼晚,只怕讓她誤會。   他正想著,突聽一個聲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這聲音中透出無限的恐懼與驚慌。正是春涵的聲音,美妙的聲音,此刻令人聽了,頓起滿腔的憐愛之心。這聲音由遠及近,看來春涵已經來了。   大醜豪氣頓生,穿拖鞋向門口跑去。門一開,一個溫暖的身子便投入懷裡,緊緊地摟住大醜的脖子。不用看,單聞那香氣,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動入懷,令大醜一震,差點暈倒。接著,他馬上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暈的時候。他調整一下呼吸,輕聲說:「春涵,別怕,牛大哥會保佑你。你沒事的」。春涵身子顫慄著,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雖看不清她的臉,仍可見她的雙肩在抖動。   大醜說:「來,跟我來」。說著,大醜摟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醜說:「來,你進被窩裡。我守著你,雷公也不敢動你」。說著,扶春涵上床,給她蓋好被。大醜坐她旁邊,春涵還拉著他一隻手。雖然她的手還有點抖,很明顯,她比剛才好多了。   這時,雷聲還在響,轟隆隆的。春涵把頭縮進被裡,拉著大醜的那隻手顫個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閃電劃過,屋裡乍明又暗。沒等大醜想什麼呢,又是一聲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顫。   春涵哆嗦一下,兩手抓住大醜的一隻胳膊,把頭伸出來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藉著又一道閃電,大醜看清她的臉上居然有了淚痕。這使他驚訝,認識她以來,她一直是鐵人形象,從未向人示弱。無論是在單位領導面前,還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從無懼色。此時,她恢復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個大哥哥來照顧。   大醜安慰道:「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要給你做飯,做一輩子呢」。說著,他不再有什麼顧慮,抬腿上床,鑽進被窩。沒等他怎麼樣,春涵便像泥鰍一樣進他懷裡。雙臂摟脖,俏臉貼上,全身都跟大醜全並。那香氣,那柔軟,那感覺,大醜覺得像上了天堂一樣。她的雙臂那麼有力,她的乳房,別看隔著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飽滿,及彈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給大醜帶來銷魂的美感,還有那方寸之地,令大醜想胡思亂想。   春涵是從床上跑出來的。因為怕雷聲,她醒來後,第一個動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時便往大醜這裡來。那一刻,大醜成為她的保護神。她覺得,他那裡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為急,她連外衣都沒穿,只有睡衣裡邊是胸罩,褲衩。大部分肉體在外邊露著。   大醜也一樣,總穿褲衩睡覺。此時,兩人抱在一塊兒,與裸體區別不太大。是肉貼肉的接觸,自然刺激。大醜的肉棒起了反應,像槍一樣,頂在春涵胯下。大醜清楚地感到,那裡柔軟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長驅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溫泉裡洗澡。但他極力克制著,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這樣一位可愛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腳,控制不住自己的傢伙,那傢伙支支愣愣的,懷著邪惡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亂拱著,幸好春涵並著腿,否則的話,它早穿布而過,把她變成少婦。   外邊雷電交加,風雨不止。室內被窩,二人貼近,合二為一。在男人的懷抱裡,春涵漸漸不抖了,頭腦慢慢冷靜下來。那雷聲不再可怕了,閃電不再駭人了。這是一種什麼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時,那男人的氣味令她面紅耳赤,心跳異樣。啊,貼得這麼緊,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條摟她腰,一條卻放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著,在感受著美臀的魅力。這還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東西,硬如鐵棒,頂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還想進自己那裡呢。想到自己那裡,春涵羞不可仰。   她畢竟是個黃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沒理由再賴在人家懷裡了。這情景,真是香艷,讓他大佔便宜。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這樣過。想起自己是主動送上門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掙扎一下。雖然自己武藝高強,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麼呢?她不是怕他強暴,她是怕自己拒絕不了。   這段時間來,她越發覺得自己對他有依賴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塊兒上班,一塊兒回來。等他做飯自己來吃。他不在家,自己飯都不想吃。她一直堅強,獨立,現在卻變了,越來越像個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對他的開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現今的接受,甚至還有點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換了別人,自己早就拳打腳踢,讓他上醫院報道。現在卻聽習慣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佔自己便宜,自己當時很生氣。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還回想當時的情景。她覺得很不對勁兒。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嗎?他有什麼好的。雷聲一響,自己雖怕,可也不必往他房裡跑吧。自己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只要把頭藏到被裡,過一陣兒便好。這次卻怪了,第一個念頭,便是找他來保護。自己的思想與心態竟變化這麼大。連自己都沒有察覺。   春涵掙開大醜的摟抱,說聲:「又佔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沒等下地呢,又是幾聲雷鳴,同樣的驚人。春涵不覺又怕了,一回身,又撲入大醜的懷裡。弄得大醜很尷尬,不知該不該抱她。不抱吧,也太無情。抱吧,一會兒,她過後又要怪自己非禮。做人好難呢。   他思前想後,心裡有氣。我憑什麼老受你的擺佈,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開她,拒絕她入懷。春涵呆了一呆,怔怔地望著他,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趴在枕頭上嗚嗚地哭個不止,傷心之極。顯然是自尊心受到很大傷害。想不到對方竟然這樣打擊她。自己從小到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向來是別的男人想方設法,費盡心思要一親芳澤,他竟然這麼狠心,這麼無情。   大醜心一軟,過來拍拍她,說道:「別哭了,是我不好。來,快到我懷裡」。春涵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罵道:「你這個混蛋,我恨你」。啪地一聲,一個耳光。不到八個小時,大醜挨了兩個耳光。打得大醜暈頭轉向,不知說什麼。   春涵望著自己打人的手掌,非常後悔。兩人對望著,一時無言。雷聲一個接一個,春涵強忍著撲他懷裡的衝動,身子顫抖著。寧死也不受他可憐。   大醜不再計較耳光的事,主動抱住她,兩人又回到被窩。春涵氣也消了。她摸著大醜被打的地方,問道:「還疼嗎?」。大醜搖搖頭,說道:「這耳光不能白挨吧,總要得點補償」。春涵說:「想怎麼樣,你來吧,本姑娘不怕你」。說著,傲然一笑。   大醜豁出去了,別說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緊抱春涵,感受著她嬌軀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過去,印在春涵的嘴上。在春涵沒明白怎麼回事時,大醜的雙手已經來到春涵的屁股上,那麼貪婪,那麼邪氣的抓弄著,揉搓著。春涵頓時覺得像觸電一般,說不出舒服,也說不出刺激。這種感覺好新鮮。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大醜的手,哪裡能做到呢?   這時候,她的武功一點都用不上。她的美麗的紅唇被大醜親得唧唧響。大醜的舌頭來到她的唇裡,想親春涵的香舌,無奈春涵緊閉著嘴,就是不肯張嘴。大醜只得在牙上滑動。   這時的大醜領略著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復好色本相,不再猶豫。像對待別的美女那樣,肆無忌憚起來。他一翻身,將春涵壓在身下。上邊繼續吻著,他的手兵分兩路,一手伸向酥胸,一手伸向胯下。當手指碰到那時,春涵身子一顫,鼻子哼一聲。   因為強烈的刺激,春涵張開嘴,於是,大醜舌頭深入,纏住她的香舌,極盡纏綿。把春涵搞得全身發軟。大醜抓住春涵的乳房,仔細的握著,捏著,彈性真好,是自己摸過的最有彈性的乳房。那奶頭真敏感,沒幾下,便被弄硬了。她的下邊,大醜隔著布片,便準確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又撥又按的,又到小溪處瀏覽。這些動作,令春涵忘了羞澀,忘了自尊。她從輕微的掙扎中,到平靜的接受。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沒有用。她身體軟如麵條,無力抵擋。   大醜大樂,動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佔便宜。當大醜放開她的嘴時,春涵叫了起來:「牛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受不了你。快放開」。   大醜意氣風發,哪能放手。他收回手來,脫掉她的睡衣,把胸罩上推,露出一對奶子來。藉著偶爾劃出的閃電,大醜看見那兩個尤物,果然不小,如兩座聖女峰。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個。   春涵輕聲哼著,推他的頭。但不頂用。小奶頭被他親得水淋淋的,乳房受不得刺激,如麵包般膨脹起來。大醜愛不釋手。   稍後,大醜來到春涵胯下,分開她的玉腿,將頭伏上去,對準春涵的方寸之地,狂吻起來。春涵叫道:「牛大哥,別親,別親那裡,怪髒的」。大醜吸一口春涵的春水,說道:「大老婆,你這裡好香,我愛吃」。說罷,又低頭吃起來。吃得春涵遍體酥麻,嬌哼不休,水流不止。春涵的溪水,全進入大醜的肚裡,一點沒浪費。   後來,大醜不顧春涵的抗議,把那濕淋淋的小褲衩給扒下來,把嘴又送上去。這種肉貼肉的親吻,令春涵難以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邊呻吟著,一邊按著大醜的頭,嘴裡不時叫道:「牛大哥,你好討厭,親人家那裡」。   春涵的浪聲,雖不如水華,校花諸女放蕩,但這種少女似的,同樣具有令人瘋狂的魔力。這聲音給大醜無比的刺激,他伸長舌頭舔著春涵的小穴,輕咬著小豆豆,把技術發揮到極限。他要讓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於佔有她。   很快,春涵便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她甜美的酣叫聲裡,一道暖流突然流出。大醜張大嘴,努力地吃著。還是弄了一臉。他也不在乎,把春涵的穴舔得乾乾淨淨。   之後,大醜躺她旁邊,問道:「寶貝兒,你舒服嗎?」春涵不吱聲,羞得往他懷裡鑽。大醜知道她很痛快。便摟著她的屁股,說道:「寶貝兒,咱們做夫妻吧?就現在」。說著,把肉棒放出來。拿春涵的手來摸。春涵大膽的握握,說道:「好可怕的東西,剛才頂得我好疼。男人都長這個樣子嘛?」。   大醜輕聲說:「男人有個棒,女人有個洞,一插進去,會很舒服的。來,咱們試試吧」。   春涵說:「不,不,牛大哥,我什麼都能答應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大醜問:「為什麼?」。   春涵說:「我的身子要在結婚那天,獻給自己的老公」。   大醜說:「我不是你老公嗎?」   春涵哼道:「你不是真的。誰知道我將來嫁給誰呢」。   大醜叫道:「什麼?到這時候了,你還想嫁給別人。看我不強姦你的」。   說著,一翻身,將春涵壓底下,挺著肉棒亂捅。春涵抓住那條可惡的東西,說道:「你再這樣的話,我廢了你」。稍一用力,大醜便叫起來:「我投降了,好痛呀。別捏壞了,捏壞了,你要守一輩子活寡」。   春涵說道:「那你還不快下來」。大醜沒法子,只好下馬。春涵主動抱住他,柔聲道:「牛大哥,對不起了。我沒有給你身子。你不會生氣吧」。   大醜親親她的臉,說道:「咱們現在跟夫妻有什麼區別呢?日子還長呢,我還怕你跑了嗎?」。   春涵誇道:「你這樣想就對了。別整天老想著搞女人。得想想事業。我問你,你搞過多少女人?」。   大醜回答:「只有小雅一個」。春涵哼一聲,說道:「還想騙我,我什麼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後,給我老實點。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雅,你不准碰任何女人。要是讓我發現你不老實,哼哼,看我怎麼規攏你」。說罷,在大醜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大醜直咧嘴。心說,原來她這麼厲害呀。我還以為,占完便宜,以後,我可以管她了。誰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後,大醜抱著春涵入眠,感覺極美。大醜飄然若仙。大醜是光光的,春涵因為害羞,把內衣又穿上了。   這時,天氣早好了。一場雷雨,讓大醜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時,也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春涵,現在看來,以後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麼多順心事呢?人生就是這樣。   大醜風流記 (六十三)往事   早上,大醜睜眼。懷中空空的,美女不見了。一坐起來,才發現春涵坐在床邊看他呢。已穿戴整齊。她神情很複雜,有怒,有羞,也有疑惑。大醜拉住她的手,問道:「起這麼早,幹嘛不多睡一會兒?」   春涵小聲說:「你那麼野蠻,我怕失身」。大醜說:「我哪敢強姦你?你是武林高手」。   春涵甩開他的手,站起來說:「會武有什麼用,還不是照樣吃虧?」。   大醜說:「你不要怪我好嗎?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春涵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說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換了別的男人,我絕不饒他」。   大醜一聽,臉上有了笑容,說道:「你喜歡我,我開心死了」。   春涵嗔道:「臉皮真厚,我多咱說喜歡你了」。   大醜情緒極好,問道:「春涵,你膽子那麼大,怎麼會怕雷呢?這原因可以告訴我嗎?」。   春涵聽了,臉上湧起悲傷與憤怒來。她半響才說:「咱們也不是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媽媽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大醜心裡一酸,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最能理解失去親人的痛苦了。   春涵坐下來,眼望窗外,接著說:「那夜跟昨夜很像。閃電很亮,雷聲很響。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聲驚醒。我有點怕,去媽媽屋一看,媽媽躺在哪兒,一動不動。我怎麼叫她都不醒。我怕極了,忙給爸爸打電話。媽媽被送到醫院搶救,也沒活過來。她是服安眠藥自殺的。在收拾她的房間時,發現了遺書。在遺言裡,她讓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順他。還要我照顧好自己。以後結婚後,對丈夫溫柔些,別亂發脾氣。別像她那樣。   大醜問道:「你父母當時不在一塊兒嗎?」。   春涵眼圈紅了,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說道:「他們離婚了。在媽媽死的前半年,他們離了。當時,我正上高中。本來,他們的感情一般,媽媽脾氣很大,經常跟爸爸鬧彆扭。爸爸往外跑,一點法子都沒有。有一天,爸爸和媽媽又吵架了。爸爸被氣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個女演員。那女的很漂亮,很溫柔,也是失戀不久的。兩人很談得來,便好上了。媽媽知道後,沒有做爸爸的思想工作,而是到爸爸單位大吵大鬧,威脅爸爸。說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來往,她就讓他身敗名裂。爸爸也氣極了,從此家都不回。跟那女的住在一塊兒了。爸爸想離婚,又怕傷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猶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給他吹枕邊風。他還是跟媽媽離婚了。離婚之後,媽媽病倒了。我送她上醫院。在醫院住了兩個月,病基本好了。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殺了。她太狠心了,連她的女兒都不要了」。   說到這裡,晶瑩的淚水在春涵的眼中打轉,她控制著,不讓它流下。又說:「從那以後,我跟爸爸鬧翻了,我認為媽媽是因為他死的。我不能原諒他。我不想見他,見了也不叫爸爸。可他還是關心著我。我進城唸書,每隔一段時間,他總會來看我。我跟你在一塊兒,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經長大了,什麼事會自己處理好的。而我總沒法忘掉媽媽的死。又落下這麼個怕雷的毛病。雷聲一大,我便會想起媽媽的死的那個晚上。她的臉上是那麼痛苦與無奈。雖然她有錯,她也不該死呀。離就離唄,一個生活不是更好嗎?女人憑什麼得依靠男人。」   大醜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堅強的。多數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當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話沒說完,春涵哼一聲,怒道:「男人也有當鴨子,傍富婆的,吃軟飯的」。   大醜笑道:「我想那麼幹,還沒有人要呢。」   春涵大怒,罵道:「這麼沒出息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這樣怎麼當我老公。」說著,抓起枕頭向大醜頭上打去。   大醜大叫:「謀殺親夫」。不閃不避,雙手急伸,把春涵摟個結實,一下子便把美女抱上床來。   春涵大驚,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經挨過兩個了,終究不忍再打。這下,大醜可樂了,將她壓在底下就親。春涵左躲右閃,臉上被「啃」多下,最後連小嘴都沒保住,讓大醜好頓給嘓,過足癮了。只是這美女死活不肯張嘴,把香舌奉獻。   儘管如此,大醜已經知足。兩手趁機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上按摩一番。弄得春涵呼吸都變樣了。大醜見好就收,知道再這樣下去,她也未必肯失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的是時間,何必急於一時呢?   他放開她,兩人坐在床上,春涵臉紅如桃花,一雙眼睛有了熱量。她靠在大醜的肩上,嗔道:「你這個大色狼,總要逼我。你再這樣,我可跟你反臉了」。   大醜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動獻身吧」。春涵忽地摟住大醜的脖子,柔聲道:「我是一個可憐的姑娘。一直沒人疼,連你也欺侮我」。   大醜覺得身上一熱,責任感加強。他抱住她的腰,說道:「以後,我會疼你。你是我最親愛的大老婆。我會讓你過得開心,快樂,幸福。」   春涵抬頭,注視大醜說:「那小雅怎麼辦?」聲音中帶著酸味兒。   大醜想了想,說道:「我要你,也要她。誰都不能辜負。」   春涵搖頭道:「那不行,只能選一個。」   大醜不再猶豫,說道:「那我選你吧。這下滿意了吧?」   春涵又搖頭道:「也不成。她又沒錯,你怎麼能拋棄她。你不能對不起她,她是個好姑娘。」   大醜扭幾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乳房,感受那裡的美妙。嘴上說:「那怎麼辦呢?我不會了,你教教我吧。」   春涵沉思起來,半天才說:「牛大哥,我餓了,你起來做飯好不好?」   大醜說道:「要叫老公。」   春涵故意瞇起眼睛,嗲聲嗲氣地說:「老公,你大老婆餓了。起來做飯好嗎?」   大醜聽得靈魂出竅,那聲音,那腔調,那媚勁兒,誰能受了?平時女子這樣說,一般人都受不了。何況是春涵呢?   哪知隨後,她猛地推開大醜,硬聲硬氣地說:「肉麻死了。你當我是小聰,小雅她們呢?」。   大醜笑道:「女人不會發賤,哪有男人疼。」說著,他站起來,要穿衣服。   這一站起來,被子下落,他露出裸體來。胯下那根大槍,充滿生命力。一翹翹的,沖春涵點頭致意。   春涵臉一紅,啐道:「好噁心的東西,又想犯罪了」。   大醜沖春涵一笑,挺挺肉棒,說道:「你來親兩口」。   春涵見那凶巴巴的東西,心裡緊張,便站起來往門外走,嘴上說:「我去拿刀來,給你割掉。看你以後敢不敢欺侮我。」   大醜聽了,摀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為老公想,也要為咱兒子想。你能剝奪他誕的權利嗎?」   春涵一笑,在門口回頭說:「狗嘴吐不出象牙。」說著,便去洗臉了。   大醜心裡甜蜜極了。穿好衣服,生龍活虎地去給美女做飯了。雖然這一夜並沒真個銷魂,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無窮,一生難忘。當神仙也沒有這樣的快樂。   飯後,二人去上班。大醜拉著春涵的手,春涵照樣是冷如冰霜。只是一跟大醜眼神相對時,就變得溫柔多了。眼中有了溫度與熱情。自是昨晚遭受風雨洗禮的結果。別看沒失身,與失身只差毫釐了。春涵回想當時的情景,心裡怦怦直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開店門,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沒等這工作結束,便有客人光臨。人逢喜事精神爽,大醜對客人今天是特別熱情。不到一小時,便賣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條褲子,標價是一百元。幾天以來,旁邊那些千八百元的服裝都賣掉了,剩這褲子孤伶伶的,像個孤兒般還在原地。   大醜想把它便宜處理了,省著看著鬧心。春涵不答應,兩人商量,想個法子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幾個人,在褲子前經過,摸摸褲子,猶豫一下。再一看價格,都搖搖頭走了。大醜悄悄問春涵:「怎麼,這個價錢還嫌貴?」。春涵在他耳邊低語道:「不是那麼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辦法了」。   大醜望著她,問道:「有什麼辦法,要加點價嗎?」。   春涵衝他一笑,說道:「你瞧我的。保準有戲」。看看屋裡沒有旁人,便拿起筆來,在標價上的原數後加個零。於是一百變成一千。   大醜看得一驚,擔心的說:「這能行嗎?人家又不是不識貨。」   春涵嫣然一笑,俏臉生春,說道:「你瞧吧,準有識貨的。」說著,她便把那條褲子摘下來,掛到高檔的褲子群中。   春涵回到椅子上剛坐下,便有一個禿頂的胖子挎一個靚妹走進來。一進來,目光便在春涵身上打轉。大醜看著不舒服,忙上前擋住色狼目光。   大醜很禮貌地把他們引到那條褲子跟前。春涵親自出馬,給他們介紹不少名牌,別的都說了好話,唯獨不說這條褲子。胖子聽得連連點頭,並不看褲子,只看春涵。   那女的一臉敵意地打量春涵,對那些名牌不屑一顧,毅然決然地拿起那條被改價的褲子來,並跟春涵侃價。春涵很為難的皺眉,半天才給讓了二十元。最終,九百八十元賣出。   春涵強忍著笑,把那條褲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春涵。那靚女火了,擰著他的耳朵,拎著褲子出店。兩人前腳一走,春涵與大醜相對一望,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一時,屋裡春風殆蕩。   大醜誇道:「大老婆,你真聰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選擇」。說罷,不由分說,跑過去摟她,狠狠親個嘴兒。   春涵急忙推開他,罵道:「要死了,這是在商店。你以為在家呀,得注意影響」。說著,往門口瞅瞅。   大醜遺憾地搓搓手,說道:「這要是在家,我一定讓你痛快一把」。   春涵瞪他一眼,說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點,在人前你可不能說我是你老婆。」   大醜連聲回答,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說你是我老婆。只說我是你老公。」   一句話,把春涵氣樂了,罵道:「真是個無賴。不要你那張牛臉」。   大醜摸摸自己的臉,自吹道:「瞧呀,我這張牛臉,多英俊呀。劉德華都比不上我。」春涵在旁笑個不止。   正調笑時,門外進來一位美女。合體的西裝套裙,緊裹著豐滿的身材。輕盈的步履,大方的氣度。臂上挎包,笑容燦爛。俏臉艷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會為之心動的。   春涵是女人,在心裡也暗叫一聲好。這女人真迷人。那種成熟女人的媚態,是自己所沒有的。那種媚態,是自然流露出來的,不是硬裝的。春涵心想,牛大哥還不看得眼珠子冒出來。   想著,春涵轉頭,想瞅瞅大醜的醜態。哪知,大醜很正常,臉上露出自然的微笑,說道:「大美女,老同學,知道我開店,來隨禮來了嗎?」。   美女笑道:「禮金在銀行,你跟我去搬吧。」。大醜哈哈地笑。   美女見到春涵,愣了一下,隨即嫵媚一笑,對大醜問道:「這位仙女般的姑娘,就是春涵嗎?」。   大醜點點頭,忙給兩人介紹,說:「這位是我的老同學,葉如蓮」。「這位是我們老闆,鐵春涵。」   兩人同時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後,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春涵誇上一頓,最後說:「這麼好的姑娘,嫁給你可白瞎了。妹子,乾脆我給介紹個好男人吧。?   春涵笑了笑,說:「葉姐,我沒嫁個他。什麼好男人,我現在也不能看,事業要緊。」   校花誇道:「妹子有志氣。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說著,瞅瞅大醜。大醜正沒好氣地瞪著她呢。很顯然,剛才校花那話使大醜很不舒服。好你個校花呀,要給我們倆口子製造麻煩。沒人時,看我怎麼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衝他笑笑,說道:「老同學,我有話要跟你說。你能不能跟你老闆請假出去一會兒?」   大醜轉頭對春涵說:「春涵,我一會就回來。你辛苦點。」   春涵白他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你老闆,還請個什麼假。快去吧。不用那麼早回來」。   春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賢慧了?大醜盯著春涵的眼睛,發現她眼裡沒別的意思,這才放心。春涵衝他努努嘴,意思是說,去吧,我沒什麼事。   大醜深情地望望春涵,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春涵,心說,這姑娘真是人間精品。自己長麼大,閱女無數,還真沒見過這麼美麗的。不愧是仙子。臉蛋,身材,氣質都是超人的。這牛大醜挺厲害,去哪找這麼一位搭檔來。   校花與大醜進入一家咖啡館。坐下來,一邊喝東西,一邊聊天。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也沒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經知足了。你還是別來接我,讓人看到不好。會影響你名聲。」   「活在世上,前怕狼,後怕虎的,還怎麼活呢。」   校花點點頭,說:「說得好。我問你,你怎麼勾引上鐵春涵的?別說,真漂亮。我見了都有點著迷。」   大醜想起剛才的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在她跟前盡說損我的話。不怕給我攪黃了。」   校花笑出聲來,說道:「真金不怕火煉。她喜歡你,就會相信你。她討厭你,我說好話都沒用。」   大醜無法反駁。便問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要告別吧?」   校花一聽,臉色鄭重起來,說道:「你猜對了,我就是來告別的。明晚,本市的一些朋友要給我送行,請我吃飯。你也來,好嗎?」   大醜立刻回答:「那沒問題。我準時到。」   校花叮囑道:「記住呀,你自己去,可別領春涵去。會不方便的」。   大醜低聲問:「你想跟我聚聚嗎?」說著,臉上露出色相來。   校花神秘地笑笑,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開心。放心吧,這回不是俱樂部那回事。」   大醜咧嘴笑道:「你倒要見識一下,你送給我的好禮物。」   校花有幾分感傷地說:「這一去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回來。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大醜說:「我這人啥也不是,沒錢,不帥,又不瀟灑,本事也沒有。不值得你留戀的。」   校花搖頭道:「不,我現在才覺得你是個不錯的男人。男人應該有情有義,你就是這種。我被拘留時,和我好過的男人那麼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動。」說著,拉住大醜的手不放。大醜輕撫著她的手,說道:「我會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還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麼著能把她拉上床。」   大醜問:「我跟她有希望嗎?她會愛我嗎?」。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點。你要看準,一舉成功。」   大醜說:「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讓她跑了。」   兩人像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大醜往窗外一看,咦了一聲,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進入他們的商店。   大醜風流記 (六十四)離前   沒等大醜細看,那人已進店裡。儘管這樣,大醜已能確定她是誰了。等那人出來時,大醜看見她的臉,果然不錯,正是那個有點野蠻的美女。   校花順著他的目光,也見到江淺淺了。便淡淡一笑,問道:「你認識江淺淺嗎?」。   大醜收回目光,望著校花,回答道:「見到兩回,不過,不瞭解她。」   校花又問:「對她的印象怎麼樣?」。   大醜喝一口咖啡,說道:「夠漂亮,也夠野蠻的。」   校花問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辦法幫你。」   大醜搖搖頭,忽然問:「怎麼,你跟她很熟兒嗎?」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鄰居,經常見面。」   大醜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細了。」   校花瞇眼笑道:「當然知道了。這姑娘是個好姑娘,別看有點野,心眼挺好,孝順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醜望著她,沒說什麼,等著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繼續說:「她家本來過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單位上班,工資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當然要治,本地沒治好,就到外邊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幾個月還是死了。死人倒解脫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為治病欠債纍纍。把樓房都賣了,還欠八萬呢。債主常去催債,她媽都愁死了。我見了可憐,替她們還了三萬。」   大醜問:「你為什麼不全給還了,為什麼留下個尾巴?」   校花說:「你問得好,問得尖銳。我留下個尾巴,有我的用意。不過,不能告訴你。」   既然人家不說,大醜便不再勉強。大醜歎道:「可憐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沒有可憐人了,人間真變成天堂了。」   校花望著她,別有深意地笑道:「你為啥不掏錢幫她?五萬在你來說,也能掏得起吧?」   大醜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把我當大款了?老實說,如果不跟春涵開這個店,我能掏起。現在開店,錢都用在買賣上了。我想幫幫不了呀。」   校花說:「那太可惜了。現在這姑娘在賣身呢。真不知道會落到什麼樣的男人手裡。」   大醜說:「她的初夜值五萬元嗎?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慮一下。一夜光陰很快就過去,這五萬元不知能買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買她的?   校花哼了一聲,訓道:「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她願意賣身嗎?她是被迫無奈。換了你是她,你怎麼辦?」   大醜說:「換了我是她,也沒有什麼法子,可能也得走這一條路吧?被人家上門要債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說:「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幫幫她。」   大醜苦笑一聲,低頭喝著咖啡,不再說什麼。   校花問:「你怎麼了?沒什麼說的了吧?」   大醜歎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話,我會讓全國人民都過上共產主義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罵道:「真是廢話。這用你來說嗎?長嘴的都會說。」   大醜說:「耗子,狗,貓,它們都長嘴了,它們就不會說。」   校花笑道:「說得對。因為你比它們要聰明得多。   大醜說:「你是在拐著彎罵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囑大醜,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養足精神去,不然想親熱,你都不行。   大醜吹牛說:「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樣能叫你「死」上幾回。   校花站起來,盯著他媚笑道:「是騾子是馬,到時拉出來遛遛。」   兩人分別後,大醜回店。在店裡,春涵正忙著招呼七八個客人,有點吃力。大醜趕緊上去幫忙。春涵見他回來,這才鬆一口氣。有些工作,的確不是一個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盡,春涵坐下來,問大醜校花找他什麼事,大醜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說了。春涵帶著幾分懷疑地望著他,問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麼吧?」。說到這裡,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大醜雙手一攤,做出很坦蕩的樣子,微笑道:「你以為我是張國榮嗎?女人都喜歡我。」   春涵哼了兩聲,說道:「那也不一定,備不住就有女人專門喜歡你這樣的。」   大醜用手摸摸臉,說道:「有人喜歡我?好事呀。我現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問:「幹什麼去?耍猴嗎?」   大醜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頭率。」   春涵聽了,瞅瞅大醜的臉,格格直笑,笑得直彎腰。看她笑得好看,大醜也笑了,並用很色的目光直視著她。   春涵感覺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兇惡的樣子,右手在半空虛劈一掌,怒道:「再那麼色,看我不廢了你。」   大醜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說道:「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嗎?」   大醜說:「沒辦法了。我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沒有感覺,那一定是喪失性能力了。」   春涵輕聲叫道:「別在我跟前說這種話,我不愛聽。」說著,用手捂耳朵。   大醜學乖了,便不說話。心說,這下,我總沒有錯吧。   哪知過一會兒,春涵來到他身邊,說道:「牛大哥,剛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聽聽?」。   沒等大醜說什麼,她已經講開了。大醜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臉上,人家講話,不看人家的臉,可是不禮貌的。   春涵說道:「剛才不在屋時,愣頭愣腦的進來一個黑衣服的姑娘,問我是不是一個醜八怪的老婆。我問她有什麼事。她說,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沒什麼說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誰漂亮。我就說,有什麼好比的。模樣都是爹媽給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聽我這話,便連聲說,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我生氣了,說,你說話文明點,別亂說話。她不再說話,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後再看她自己。最後露出很難過的表情,說,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沒法跟你比。我得趕緊跑,讓你那個醜老公見到,會讓我請客的。不等我說話,她又一陣風的跑出去了。   大醜聽得直笑,心說,這個江淺淺挺逗人樂的。還真來跟春涵比美了,還用比嗎?你怎麼跟春涵比呢?不用說相貌,就是比為人處事,說話舉止,你也差遠了。   春涵便問大醜,跟那姑娘是怎麼回事。大醜便把與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春涵聽了,嘿嘿一笑,說道:「以後少拿我出去做廣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醜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聽你的。」春涵指著大醜的鼻子,笑道:「干罵沒夠,又來撩騷了。」   大醜說:「敢說我撩騷。我敢撩給你看看。」說罷,做個「惡虎撲食」的架勢,要奔春涵來。正這時,門外來顧客了。大醜無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動。   第二天晚上下班,兩人回家。大醜給春涵做好可口的飯菜,然後坐她對面,看她文靜的吃東西,自己不吃。一會兒要去赴宴,得留點肚子。要不然,豈不白去了。   哪知春涵覺得一個人吃沒意思。便給大醜裝碗飯,讓他也吃。大醜便把不吃的原因說了,春涵說:「少吃點,不影響正事。再說,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沒辦法,大醜只好聽老婆的話,乖乖的用飯。不過他倒真沒吃多少。春涵見他聽話,很開心。   飯後不久,大醜覺得該走了。春涵深情地望著他,拉著他手,囑咐他:「少喝點酒,早點回來。別讓我擔心你。」大醜親一下她的手,說道:「你放心吧。當你一覺醒來,我就在你的被窩裡。」   春涵一聽,臉紅起來,說道:「你要敢回來鑽我被窩。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我說到做到。」說著,甩開大醜的手。   大醜拱拱嘴,說道:「來,大老婆,咱們來吻別。」春涵哼一聲,說道:「少噁心了。你以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醜歎道:「算了,不讓親拉倒。難道這世上就沒有肯讓我親的人嗎?」說罷掉頭就走。不曾想,春涵忽然躥過來,勾住他脖子,把臉貼上來。   大醜說:「我不親臉,我要親嘴兒。」說著,便吻住她的小嘴兒。兩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著。沒幾下,春涵便喘起來。大醜便舌入其口,猛吸春涵的香舌。春涵想說不要,如何能發出聲音來。   雙手過足摸癮。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極盡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熱流迅速傳遍春涵的全身。另一手也毫不客氣地撫弄春涵的屁股。時而如清風掠過,時而似颱風兇猛。時而如洪水般急促,時而如小河般緩慢。這已經叫春涵受不了了,可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進□溝。撓了幾下,又進小穴進軍。在春涵最敏感的地方,時輕時重,時疾時徐地攻擊。春涵感到有股熱流流出來了,忙推開大醜。羞答答地跑進自己房裡,去換內褲。臉上熱得厲害,心跳得也厲害。心說,我這是怎麼了,對他的無禮,不但不反感,反而有點喜歡。這可不是好現象。這樣下去,不失身才怪。   大醜說聲:「春涵,我走了。我會早點回來的。你在床上等我。」接著,便興沖沖的上路了。他心裡愉快極了。   春涵的唇那麼香,像某種花。那麼軟,那麼嫩,像能滴出水來。她的乳房,那麼堅挺,發育極好,摸起來彈性極佳,是絕對的上品。而且個頭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聳,是驕傲的挺立。   別看隔了衣服,大醜照樣能感覺兩粒奶頭硬出來了。剛才要不是時間不准,一定解開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陣兒。把那美女舔得嬌軀亂顫,俏臉如火,大醜才得意呢。   還有她的屁股,雖不如倩輝的大,但也有迷人之處。圓如太陽,滑如象牙。那小穴想必更美。那晚上有點可惜了,因為黑天,沒有開燈,並沒有看清她的裸體。下回有機會,一定要仔細欣賞一下。否則,這上天的最偉大的傑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嗎?   想到她要嫁人的話,如今大醜已經不相信了。他認為那是戲言。既然她能跟我這麼親熱,一定是對我鐵了心的。不然,不會亂來的。以她的性情,絕不會再想另嫁他人。這麼一想,大醜心胸開闊起來。他覺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他決定今晚要早點回來。她讓我早點回來,我自然要聽話。   校花要跟我親熱怎麼辦?好辦,跟她辦完事,馬上回來好了。這叫做外邊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呀。就這麼辦。不過以後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麼大膽的采野花了。讓春涵知道,非把我「辭退」不可。以她的為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她要拋棄我的話,就算你佔有她的身子也沒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貞操,而要個性。   到了指定飯店,人並不多。來送校花的只有兩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大醜說,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經知足了。大醜一打量在座的,沒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他都不認識。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還算挺有良心。   大醜本來不認識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訴他的。大醜一瞅那人,長相不比自己強。且年紀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絕不是因為感情。一定另有所圖了。現在的女人不都那樣嗎?有幾個是跟著愛情走的呢?現在的人都比較現實。那春涵圖我什麼呢?大醜想不通。也許這種事,也不需要問為什麼。只要她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還有什麼可求的?只要她快樂,自己做牛做馬都成。   這酒喝到九點多。因為跟大家不熟兒,大醜只喝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錯,她也沒喝多少。不管誰怎麼勸,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兩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語盈盈。不時對大醜拋幾個媚眼,搞得他下邊的肉棒,頻頻點頭,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後,校花跟大家一一話別。當只剩大醜一個人時,她便過來坐下,跟大醜又喝兩杯,這才離開。兩人出門,校花挎上大醜的胳膊。一陣陣香氣,不時襲來,使大醜飄飄欲醉。還有,她的玉腿不時磨擦著大醜,令大醜口乾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來今晚,校花穿一條旗袍出來。絳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別撩人。高胸,細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連她老公都有點忍不住了。   因為穿旗袍,玉腿不時從開叉處露出,不時的擦亮大醜的目光。使大醜有驚鴻一瞥的美感,也有驚艷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態頻現,大醜不神魂顛倒才怪。   大醜心癢,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罵道:「你這傢伙,這是在街上。不怕群眾撲上來扁你嗎?」。   大醜一瞅,可不是嗎?正在街上,雖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燈光下來來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醜問她:「咱們去哪裡?總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說道:「離婚了,也不能那麼幹吧。你想氣死他呀。再說,我不住那裡了。」   大醜問:「那你住哪裡呢?到男朋友那兒住?」   校花在大醜身上一拍,罵道:「你小子,總是損我。告訴你吧,我這幾天住在賓館。是我朋友開的,給我優惠。走,現在就去。」   大醜茫然地望著她,說道:「在哪個方向?」。   校花拉他鑽進一輛的士,說了個地址,司機便向那裡開去。原來那家賓館在動力區,離這裡可不近乎。下了車,校花說:「你付帳吧。」大醜咬著牙付帳。   校花笑道:「你的錢不白花,一會兒,你會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給我磕頭。」   大醜撇撇嘴,突然說:「對了,你說要送我禮物的。在哪裡,快給我。」   校花說:「就在上邊。」   校花拉著大醜奔那座燈光燦爛,建築華美的高樓走去。一進大廳,大醜暗讚這裡的高檔與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   兩人進了校花的房間。坐了一會兒,校花便拉大醜去洗澡。兩人洗個鴛鴦浴。大醜打算在澡間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說啥不肯,倒很賣力地給大醜搓身。尤其是下邊的寶貝,被校花洗得乾乾淨淨,顯然一會兒要有大用。在洗澡過程中,大醜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亂舞一陣兒。想怎麼摸都行。大醜心裡大樂。   還沒洗完,校花先出去了。說是要叫點東西,等一會兒餓了再吃。讓大醜一個人接著洗。等大醜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來,進入臥室時,大醜一驚,趕忙去捂下身。原來他發現,裡面竟有兩個美人,除了校花,還有一個更年輕,更迷人的。   大醜風流記 (六十五)開路   這個年青的女子,大醜認識。別看她低著頭,一身黑的,在室內耀眼的燈光下,大醜還是輕叫一聲:「江淺淺,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淺淺一抬頭,見到是他,也是啊的一聲,同時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襠下的模樣,罵了一句:「真不要臉,難看死了。」罵完,將臉背過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條睡衣,一臉的興奮。見此情景,忙站起來,對大醜說:「來,坐她的身邊。聽我的話。」大醜聽話,便走過去,坐在淺淺旁邊。   校花過去,對淺淺嚴肅的說:「忘了我的話嗎?我跟說什麼來著?你又是怎麼發誓的?」。   江淺淺肩膀一顫,像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點膽怯地說:「葉姨,我沒忘。我一切都聽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還不把臉轉過來。你別忘了你是來幹什麼的。」   淺淺沒出聲,卻把臉轉了過來,見大醜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醜捂下身的樣子,卻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務,她的臉色一暗。   校花過來,將大醜的手拿開,柔聲道:「別捂了,讓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手一拿開,那根大肉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頑皮。   大醜心怦怦直跳,有點不好意思,他問校花:「這是怎麼回事?我有點糊塗了。我衝你要禮物,你怎麼找來一個大活人。」   校花嗔道:「這你還不明白嗎?江淺淺就是我送你的禮物。不過,她不永遠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麼幹都行。」   大醜說:「她為什麼聽你的,你不會告訴我,她的債,你都給還上了吧?」。   校花在他臉上親一口,誇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錯。我替她還債,她為我做事,來陪你一夜。怎麼樣,我送的禮物你還滿意吧?」   大醜笑道:「這也太離譜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說:「有什麼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強姦她。是她自己願意的,不信,你問她」   大醜望著淺淺,問道:「江淺淺,你願意陪我過夜嗎?」   淺淺猶豫著,她自然不願意。陪一個陌生人幹那事,怎麼能願意?何況他長得不帥,倒可惜自己美麗的身子了。自己寶貴的貞操要喪失他的手,有什麼法子,自己有別的出路,也不會這麼幹。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還不是因為要賣個好價錢嗎?還完錢,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後可以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了。再不用像現在一樣,被要債人逼得沒有退路,被人家損得沒個人樣。   她見大醜問她,心裡有氣,答道:「今晚我聽葉姨的,就算她讓我陪豬狗不如東西,我也得願意。你來吧,怎麼樣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說這話時,一臉的剛毅和堅強。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亂顫。指著大醜說:「她在罵你呢,你還不收拾她?快上。」   大醜也聽出她話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姓牛的雖然好色,但從不強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幹那事,也沒多大意思。今晚還是由葉大美女陪我好了。」說著,把校花摟在懷裡,連摸帶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說:「你要真不願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萬元,就當白送。這五萬元,我不能給你了。我又不是什麼慈善家。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說著,配合著大醜,跟他親起嘴兒來。   淺淺猛地站起來,又緩緩坐下,帶著幾分哭腔說:「我願意,我沒說不願意。你叫他過來吧,儘管上。我永遠不後悔。」   校花笑了,說道:「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幫你一次,你也得幫我一次。而且,你一點不吃虧。你想,在這省城裡,有幾個人肯掏八萬元買你的初夜。你雖然很漂亮,但也達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說著,校花指指大醜。   校花從大醜懷裡下來,一推大醜,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動不如行動。你不幹她,她就得讓別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別人手嗎?一點憐花惜玉之心都沒有。   大醜丟掉思想上的包袱。他過去,一把把淺淺摟過來。見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興一點,就當我是你老公。」說著,伸過嘴,在她的臉上一下一下的親起來。她的臉很滑很嫩,香噴噴的。大醜還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軟且有力。不禁手動了動,感受那裡的特點。   校花在旁看著,大聲鼓勁兒:「牛大醜,使勁兒親她,親她的嘴兒。對,對,使勁兒,得像個男子漢。把你床上那股瘋勁兒拿出來,給她瞧瞧,讓她一輩子忘不了你。」   這事還用別人教嗎?玩女人的技術,大醜現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當初入城時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淺淺閉上眼,不想看他佔便宜的樣子。大醜親這幾下子,她倒沒覺得怎麼反感。當大醜的嘴結結實實地印在她的紅唇上,她感到心裡一熱。他親得好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熱情。親得自己的神經有點開始激動了。   大醜親得興起,拉她站起來,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又圓又大,厚實有力,彈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該有的優點,她都有。大醜覺得,她的屁股比春涵的一點不差,甚至比她的還要發達。   大醜摸得起勁兒,兩手都到上面大佔便宜,像揉面一樣,猛搓,猛抓,猛拍,猛擠,像要把它弄碎似的。這真是男人的最可愛的玩具。   摸的淺淺呼吸加快,嘴也張開來。香舌成為大醜的俘虜。大醜那麼熱烈,那麼粗魯地玩著她的舌頭與屁股。令淺淺不能自控。一股股肉體的刺激與酥麻猛番襲來,使她想叫出聲來。   這麼好的貨,不認真的對待實在浪費。大醜加快步伐,兩手攀上夢寐以求的大奶子。她的奶子,比春涵的更大,更挺。像不倒翁一樣,按下便彈起。大醜象得到珍寶一般,愛不釋手地玩著。把住兩粒奶頭,盡情地頂它捏它。奶頭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淺淺受不了,鼻子哼了起來。兩臂也自然的勾住大醜的脖子。令大醜受寵若驚。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這樣的「非禮」,淺淺不止一次,她談過的男友中,有兩個便跟她很親熱,要不是考慮到父親有病,媽媽的叮囑,淺淺早就是婦人身了。   大醜上邊親著,摸著,又分出一隻手來到淺淺的□溝。在那神秘的峽谷裡,丟了東西似的,仔細地搜索著,折騰著,鑽研著。淺淺畢竟還是有理智的,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大醜用動作宣判她的抵抗無效。反而變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摳得淺淺的肉洞流出泉水來。   大醜一放開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來。再看淺淺,哪有一點野蠻的樣子,一臉的嫵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像一朵鮮艷的玫瑰等君採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過癮,鼓掌喝采道:「牛大醜,好本事。你快操她,我很想看她被人操的樣子。」   這話大醜聽了,嘿嘿一笑,對校花說:「你也跑不了,等會收拾你。」   淺淺被校花粗話刺激得抬不起頭,那話雖粗,卻令人興奮。她長這麼大,不是沒想到操屄的事,只是沒幹過。不知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操,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紅顏薄命,第一次要給這個醜男人操。他的傢伙那麼大,還不要我的命。   大醜把淺淺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脫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紅的,被飽滿的肉球撐得要炸開。一部分球體暴露在外,牛奶一樣白。那深深的乳溝,春色無邊,撩人遐思。看得大醜激動不已,肉棒連跳了幾跳,神魂飄蕩。   再看那條褲衩,同樣是紅的。在它的貼住小洞的位置處,卻畫了一張微笑的嘴兒,顯得很俏皮,很可愛。隆起的小丘,把小嘴兒頂得鼓鼓的,像要讓人親吻似的。從襠部的縫隙,數根黑毛伸出來,很誘惑性的捲曲著,在向大醜問好。同時,引人把狂想的觸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這麼迷人的東西,大醜不能再當君子。他從上到下的瀏覽一遍,那青春的腰,修長的玉腿,肥美的屁股,洶湧的乳房,真乃偉大的藝術。於是,他的慾望象火山爆發。   淺淺瞇著眼,見他噴火般的眼睛盯著自己的嬌軀,羞得抱胸並腿,不讓他得逞。這只是一種很正常的少女反應,根本毫無作用。   大醜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這玉體的彈性與柔軟。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將手指伸進胸罩裡摸。肉貼肉的摸,果然爽極。那兩粒奶頭早就驕傲地挺起來了。   大醜向下,分開淺淺的大腿,並將自己的腿放入,使她無法合併。大醜再度看到那張笑著的嘴,不禁笑了。淺淺叫道:「別看那裡,別羞人的。」知道反抗沒用,便用手摀住發燒的臉。   校花也上床來,笑道:「牛大醜,你真有艷福,看這丫頭,這身材,這皮肉,這臉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個痛快,過了今晚,你們可互不相干了。」   大醜衝她笑笑,說:「我得感謝你。沒有你,我哪來這福氣。」   校花說:「想謝我,那容易,一會兒在我身上多下點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放蕩一回。以後我得做個良家婦女。」   大醜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婦女,那比殺了你還難受。」   校花在他額頭上來個腦瓜崩,笑罵道:「你這混蛋,又來損我。快幹你的活吧,你看她褲衩上的小嘴兒,多漂亮,你親親它。」   大醜正有此意,將嘴伸過去。淺淺叫道:「不怕,別親我那裡。我會受不了的。」說著,扭著腰肢閃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聲叫出來吧。這裡很安全,沒人會打擾你的。」說著,給她摸起乳房來,一邊摸,一邊誇。   大醜在淺淺的褲衩上親了幾口,小穴的溫暖濕潤,混和著少女特有的腥味與芬芳,衝擊著大醜的神經。這種味道,大醜再熟悉不過。這種味道使他發狂。他不能停止,在那上邊狂吻起來。   淺淺的重要部位被親,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奶子,上下進攻,使淺淺無法壓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來:「葉姨,牛大醜,你們饒了我吧,這樣下去,淺淺要瘋了。」   校花得意地捏著大奶頭,笑道:「瘋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瘋些,那才好玩。」   大醜抬起濕淋淋的嘴,也回應道:「淺淺妹子,一會兒你會更瘋的。那時,你會求我操你的。」說著,把淺淺這條水洗一般的褲衩脫下來。然後仔細觀察這少女的美穴。   淺淺的秘處暴露出來,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這那。我那裡不讓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釋道:「淺淺妹子,咱們女人長那麼個東西,就是讓男人看的,也讓男人操的。如果男人都不操女人,這人類不都滅亡了嗎?再說咱們女人也不能白長這個好看東西呀?」。   大醜一邊附和道:「說得對極了,至理名言。」一邊在大飽眼福,他在心裡大讚淺淺的花園的美麗。只見圓滑的小腹下,濃密的黑毛向下曼延,形成幽深的叢林。在肥美的大腿根間,在叢林的掩映下,兩片薄薄的肉片,擠成一條立縫,粉嫩嫣紅,露珠點點,暖意融融,香氣撲鼻。   大醜高興的親了一口,嘴上問:「淺淺,你這裡怎麼還有香氣?是不是總用香水洗澡?」。   淺淺低聲說:「我生來就是這個樣子。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事的男人。」   大醜笑道:「那讓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遠記住我。」   淺淺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麼這麼命苦。「   大醜不再說話,伏下頭,把頭埋在這迷人姑娘的肉洞上,用舌頭舔,用嘴吸,把她的春水當上好的飲料用了。偶爾也用手摸。他試探地將手指插入,果然沒進多深,便碰到那層薄膜。這便是為世上所有男人都看重的,女孩家最寶貴的童貞。   淺淺皺眉叫道:「求求你,別插它,怪疼的。」校花放開淺淺的胸,對大醜笑道:「怎麼樣?是黃花姑娘吧?」。   大醜道:「你的眼力還會差嗎?」。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麼謝我呢?」   大醜站起身來,笑道:「賜你香腸一根,來,吃兩口,讓淺淺學學功夫。」說著,將肉棒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餓,吃什麼香腸?再說,你那腸也不香。」   大醜說:「香不香,要嘗嘗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來吃你。」說著,將身上睡衣帶一解,再一拋,一個珠圓玉潤的迷人身子便展現在大醜眼前。   大醜平躺,校花跪他腿間,一手持棒,伸舌尖在馬眼上一點,這一下便使大醜全身一震,神經興奮。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氣。   校花抬頭媚笑道:「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想不投降都不成。」又對一旁不知所措的淺淺說:「好好學功夫,以後好伺候男人。」說著,把龜頭認真地舔起來,舔得滋滋直響。大醜舒服的慢慢呼吸著,生怕自己一衝動便交貨了。   這時的淺淺,拿一件衣服遮著身子,羞答答地看著校花把肉棒含到嘴裡,一下一下地套著,不但不嫌髒,反而當寶貝似的愛著。她大感意外,以前她只聽說口交,沒見過真的。這回見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大醜喘息道:「淺淺,你過來,我想摸摸你的奶子。」淺淺猶豫著,還是聽話的過來。事情到這地步了,羞也沒用。   按照大醜的指揮,淺淺先並躺在大醜身邊,任大醜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淺淺的乳房,像兩個大白饅頭上,嵌兩枚紅棗。不但視覺上很有審美價值,在手感上也令人叫絕。真是天生尤物。   一會兒,大醜又想吃奶子。讓淺淺身子橫過頭上,兩手撐床,一對奶子便搖搖晃晃地在嘴邊了。大醜快活極了,用嘴輪流叼住兩粒可愛的東西,連親帶嘓的,愛不住口。弄得淺淺嘴裡音樂不斷,花園裡泉水潺潺。   大醜後來又想吃淺淺的蜜桃。淺淺含羞帶辱地蹲在大醜頭頂,少女的秘密全部獻給這個醜男人。從大醜這個角度,淺淺迷死人了。屁股張成悅目的雪白的兩半,小穴微開,含苞未放。屁眼縮動,是一圈淡紫色的皺皺的嫩肉,夾得極緊。像一朵嬌美的菊花。   大醜看得正過癮呢,淺淺的一滴春水滴在大醜的嘴上,大醜用舌頭舔舔,誇道:「好香呀」。這話令淺淺羞不可抑。沒等她再想什麼,大醜的嘴上來了,在她的屁眼上,小穴上展開地毯似的轟炸。炸得淺淺全身抖動,像地震似的。嘴裡大聲叫著,忘了什麼顧慮了。   她對面的校花吐出濕淋淋的肉棒,抬身對穴,慢慢坐下去。校花的穴不小,肉棒不費勁的,便盡恨而入。接著,校花便騎馬般地馳騁起來,嘴裡大聲叫好。在這情況下,大醜依然堅持工作,一邊領略校花的性愛,一邊品嚐淺淺的滋味兒。淺淺看著校花的舉動,心裡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悅。   這麼幹了不久,校花拔出肉棒,說道:「淺淺,該你享受男人了。來吧,別怕。」說著,把淺淺位過去,幫她對準小穴。淺淺咬著牙,套正龜頭,她慢慢下坐,當龜頭一觸穴口,淺淺便痛得一皺眉,說道:「疼呀,太大了,進不去的。」校花說:「自己用手扒開點,再往裡干。」   淺淺聽校花的,用手扒著,好不容易,把龜頭尖吞入,儘管這樣,還是受不了。身子往上一抬,想重新再來。校花不耐煩了,說道:「我來幫你。」說著,雙手用力按淺淺的肩膀,滋的一聲,便進去大半根。淺淺大叫一聲:「疼死我了。」皺著眉,眼裡有了淚光。同時,大醜看見幾條血絲從穴裡出來,沿著肉棒滑下。   又一個少女報廢了。我老牛真是罪大惡極。這個牛鞭上,沾滿美貌處女的鮮血。我雖不是好人,但也沒強姦她們。這麼想著,心裡好過多了。這個時候,他也沒心思多想。他的肉棒進入一個柔軟,溫暖,濕滑的肉窩裡,好緊呀,夾得真舒服,魂都飛了。   這時,淺淺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大醜身上。大醜愛憐地親著她的小嘴,兩手在她的後背上,屁股上撫摸著,佔盡她的便宜。一邊親著,摸著,肉棒還試探性地動動。   過了一會兒,校花笑道:「姑娘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來吧,接著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淺淺無奈,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擺著屁股,大醜一邊享受著,一邊伸手抓著大奶子。肉棒慢慢向上挺著。淺淺果然不凡,剛破身不久,便發出愉快的呻吟。那是喜悅,那是美感,絕不是痛苦。   大醜大喜,一邊捏著奶頭,一邊往上頂。頂得淺淺嬌軀顫動,一股股快感從小穴,電一般流遍全身。興奮之下,大醜覺得不過癮,一翻身,把她壓在底下,大肉棒根根到底,幹得淺淺大聲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極了。做愛好美呀。我要你,你真強。」   大醜被誇,得意洋洋,有意賣弄本事,肉棒如風狂雨驟,氣勢不凡。淺淺叫聲更大,反應更強烈,雙臂緊抱大醜的腰,神態無比親密。這個時刻淺淺早當是老公了。   因為處女的穴太緊,太軟,太有彈性,大醜一氣幹了一百多下,他本想多幹一會兒,結果身不由己,便被淺淺給夾得受不了,撲撲地射出來。那美妙的瞬間,大醜痛快地叫道:「淺淺,你真迷人。我幹得好爽。」淺淺則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燙死我了。」   之後,兩人都不動了,大醜趴在淺淺身上休息。校花大為不滿,在大醜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們得勁兒了,我還沒好呢。我要你操我。」   大醜翻身,躺在淺淺身邊,在淺淺臉上親了親。對校花說:「讓我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要讓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大醜身邊坐下,手抓著肉棒,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罵你十八輩祖宗。」   大醜不服氣,說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牛。我跟你一個姓。」   校花說:「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鋼鐵戰士。」   休息半小時,校花叫來吃的,三人飽餐一頓。接著,大醜把肉棒插入校花嘴裡,好頓的享受,再塞入她的肉洞。這一次大醜是帶著英雄氣概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為射過一回,這回他控制得極好。牛一般體力,發揮到極點。把個校花幹得浪聲大作,整個房間都是她的音樂。不知高潮幾回了。   看得旁邊的淺淺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原來做愛可以這瘋狂的,想不到葉姨這麼放浪。令她更驚奇的是,校花後來又主動的讓肉棒進入屁眼裡,玩起後庭花來。看得淺淺背過臉來,又忍不住時時偷看。   最後,校花大聲求饒,大醜叫她叫什麼,她便叫什麼。肉麻得讓淺淺無地自容。   大醜放過校花,又抱過淺淺。自己坐在沙發上,讓淺淺坐懷,併吞入肉棒。同時握奶子,親她的舌頭。又是一番難忘的纏綿。淺淺的屁股讓大醜留戀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過足癮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大醜讓兩女並躺。自己這根棒子,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一會操校花,一會操淺淺。正如古人說的:風流好似魚戲水,才過東來又向西。」真是淫而無度。   在校花要求下,大醜在校花的穴裡又射兩回。校花說,看能不能給他生個小牛出來。聽得大醜直笑。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大醜摟住二女休息。過了一會兒,大醜穿衣下床。他謝絕校花說的三人共眠的艷福。他想起家裡的春涵。雖然現在已是半夜了,他還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強。摟住她親了親,說道:「天亮後,我就走了。想你時,我會打電話的。到時,讓你家春涵打壞醋醞子。」   大醜拍拍她的肥屁股,笑道:「去外邊好好混,別給咱龍江人丟臉。有困難時,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力幫你的。」   大醜沒有再碰淺淺,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便對淺淺說:「以後多多保重。找個好老公過日子。把我忘了吧。」   淺淺在坐床擁被,望著大醜,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半響才說:「我一定會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們這事,不知會有什麼感想。」然後便不理大醜。   大醜最後望一眼二女,都是那麼美。沒法子,該走必走。這一晚,對他來說,是一個永不再來的艷夢。想到剛才在二女身上體會到的美感,他一陣得意,也一陣失落。深深地歎一口氣。   他揮揮手,慢慢地出房下樓。他像走出一個傳奇故事,或者童話夢境。結束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裡正有一個仙子在等他。不管將來他能不能娶到她,他都會認真地對她。   因為累了,回來又晚。大醜並沒有大膽地去鑽春涵的被窩。他想,該裝君子時,還要裝的。且不要以小失大。   他和她的路還長著呢,前邊必定有戲。   (今天真是好冷。我連單位都沒有去,幸虧單位管得不嚴,不然要扣錢了。在家沒事,便寫大醜。這回寫得太多了,四個小時,寫了近八千字。寫大醜以來,在一回中沒有這麼長的。還真有點累。這陣子因為寫得快,覺得質量不好了。以後,還得以質量為本。不能貪多。得速度放慢。   下午去三哥家拎水。天氣真叫人難受。刮起煙炮來,寒風如刀。天空迷迷濛濛,地上,雪面迅急,如群蛇竄動。覺得臉被刺得生疼。想起南方的朋友真有福,不必受這寒冷之罪了。   大醜風流記 (六十六)商量   因為睡得晚,大醜早上不想起來。想到春涵要吃飯,只好強撐著起床。首先他上澡間洗個澡,把身上的酒味兒,香味兒都徹底除掉。這香味可不能讓春涵聞到,聞到便是事。在兩人和平發展的過程中,一定要小心些,不能留下蛛絲馬跡。   昨晚可夠辛苦的。淺淺倒好對付,校花的胃口卻大得出奇。不賣點力氣,不能擺平她。在美女面前,豈能示弱?不把她幹舒服了,她打心裡都看不起你。想到淺淺,大醜有點遺憾。那姑娘,長得美,身材棒,小穴夾得自己爽極了,要能選擇,一輩子都不想拔出來。她那裡還有迷人的香氣呢。好可惜,只有一夜夫妻的命。以後,便沒有戲了。這麼好的姑娘,不知輪到哪個傢伙享受呢。   洗完澡,見春涵屋裡沒動靜。敲敲門,沒有反應。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大醜推開門,果然不見人。被褥疊得整整齊齊的。看來,真是出去鍛練了。這美女幾乎天天晨跑,雖然再沒有男人上門找麻煩,但大醜多次看到有些男人跟到樓下。沒有上來過,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大醜抖擻精神,開始做飯。扎上圍裙,操起菜刀,那樣子真是一位家庭婦男。當飯菜差不多好時,春涵哼著曲從門外進來。一套運動服,臉上香汗點點。大醜馬上找手巾給擦汗。   春涵微笑道:「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務。」   大醜堅持道:「還是讓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說沒人疼嗎?」   這回春涵出奇的聽話,一動不動地任憑大醜擦去臉上,脖子上的汗水。她的明眸注視著大醜,目光很溫暖。等大醜擦完,春涵說:「怎麼這麼會來事?對我這麼體貼?老實交代,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大醜笑道:「哪有的事?我對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貞不二的。」   春涵說:「那可不好說。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麼回來那麼晚?」   大醜說:「別提了,吃完飯,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騰稀了。還有別的節目呢,我也沒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春涵笑道:「就這些?沒別的了?你沒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學親熱?比如抱抱什麼的」   大醜搖頭道:「我倒想了。可人家不幹。」   春涵說道:「讓我檢查一下」。說著,靠上前,眼睛搜索著,鼻子聞著。大醜被她的表現逗得想樂。心說,幸好我有準備。要不然,讓她發現什麼,又得跟我生氣了。「   春涵失望地說:「早晚讓我抓你個現形。到時,看我怎麼撿拾你。我鐵春涵的男人,是不能跟別的女人分享的。」   大醜一把抱住她。春涵叫道:「又想幹嘛?」   大醜說:「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幹什麼你都得受著。來,先親個嘴兒吧。」   伸嘴就是一下,春涵出手一擋,便親在春涵的手背上。春涵笑道:「早防著你這招呢。我還能老你的吃虧嗎?」   大醜緊摟住她的細腰,歪頭說:「大老婆,要討老公高興,得學會配合老公。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動投懷;老公要親嘴兒,你得把嘴兒先湊過來;老公要睡覺,你得先去給暖被窩。」   春涵向後縮縮頭,笑罵道:「真肉麻死了。噁心。你當我是小雅她們呢?我才不會發賤呢。」   大醜歎道:「這麼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風情。來,讓我來調教你。」說著,又親上去。春涵這回沒動手,頭一歪,打算讓他親下臉就算了。哪知,大醜這動作是假的。他事先已經判斷出她的頭要歪向哪邊了。他的嘴早在哪兒等著了。因此,這一下親個正著,「叭」地一聲,印在春涵的紅唇上。   春涵推開他,叫道:「本姑娘上當了。你夠狡猾的。」   說著,向衛生間走去。大醜問:「你幹嘛去?」   春涵答道:「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親得有味兒了。」說著,笑出聲來。   吃飯時,春涵向大醜說了兩件事。一件事是:服裝城進一批羽絨服。她做主留下一些。別的貨都沒要。大醜挾口菜吃著,問道:「怎麼別的貨不進了?店裡該多進些貨了,剩下的賣不幾天吧?」   春涵鄭重地說:「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廣州的好朋友來電話說,他老公最近加工一批襯衫,樣式,質量都相當不錯。目前廣州還沒有上市,咱這裡當然也沒有了。她建議我上一批來賣,還讓我多上些。好一舉發大財。還保證,幾天內不賣給別人。在價錢上可以給我算便宜些。   大醜沉吟道:「多少錢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春涵道:「她說賣別人一百元一件,合我八十。我打算照五萬元上。」   大醜一驚,放下筷子,說道:「這有點太冒險了。這可是咱們投資的一半呀。她可靠嗎?質量能行嗎?」   春涵說:「她是可靠的。質量嗎,我和她說好了,要她在電腦的視頻頭前給我試驗一下,我也好親眼看看。畢竟眼見為實。」   大醜說:「還是得慎重點好。咱們這小本生意,經不過太大的打擊。要不,少上點看看。」   春涵點頭道:「是的。我也這麼想。等看完貨再決定。」   春涵說:「還有一件事,我學給你聽。」   大醜洗耳恭聽。原來是這樣,他們這個小店的房東,昨晚打電話給春涵。說自己要落葉歸根。這座商業樓要賣掉。因為整座樓的賣,價格昂貴,不易出手,便化整為零。一部分一部分的賣。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們這屋,跟隔壁那屋還沒有主。如果春涵與大醜有意的話,價錢好商量。   春涵一聽,心往下一沉。這事其實是大好事,如果把這屋買下來,自己就不做買賣,光這兩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觀。春涵有點心動,只是上哪裡找那麼多錢呢?   春涵便問東家,這兩屋最便宜多少萬?那東家思索一下,說道:「別的屋,每屋要價七十萬,考慮到你們那屋死過人,一般人忌諱這事。我就便宜些吧。兩屋你給我一百三十萬。   春涵說:」一百二十萬還中。」   東家笑了,說道:「姑娘,你可真夠黑的。一下抹這麼多。好吧,反正我的本錢早回來了。我又急著要現錢。就一百二十萬吧。三天內付清。三天內不付清,我便賣給別人了。」   春涵說:「我要跟我的搭檔商量一下。很快給你答覆。」   東家說聲:「越快越好」。便掛了。   春涵微笑著把這事講了。原是當笑話的,不抱多大希望的。沒有錢呀。出去借嗎?試想,誰有那麼多錢借給你呀?有這麼多錢,人家不會自己買這房嗎?只是這房子不要,實在可惜了。要向舅舅借嗎?自己有點張不開嘴。向表哥借嗎?只怕難成。   大醜一聽,心裡一動,我那些錢在銀行放著也沒有用。那是死錢。要是拿出來生錢,是再好不過了。只是這事不能告訴給任何人。   大醜表示:「如果這房子沒什麼說法,這裡又沒有什麼陰謀的話,倒是應該買下來。」   春涵雙手一攤,說道:「咱們哪有那麼多錢?你想把我賣了?」   大醜故意皺眉道:「把你賣一百二十萬,不知道有沒有買主。」   春涵一瞪眼,怒道:「本姑娘就值那點錢嗎?」說著,用筷子敲一下大醜的頭。大醜趕忙抱頭求饒。   大醜問:「你的意見怎麼樣?要不要買?」   春涵說:「當然買。那屋子可是聚寶盆。只是錢是個難題。」   大醜一拍桌子,叫道:「好,咱們買下了。錢,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好了。」   春涵問:「找誰借?我舅舅嗎?我表哥嗎?」   大醜搖頭道:「找李倩輝借。她會有辦法的。」   春涵道:「原來是她。」心裡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宮來。   大醜問:「你那羽絨服什麼時候到?」   春涵回答:「今天上午就能到。」   大醜擊掌道:「好的。給我留出七件來,我有用,」   春涵不解,問道:「你有什麼用?要拿去送禮嗎?」   大醜說:「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沒少幫忙。我應該向她們表示一下謝意。我想一人送一件羽絨服,多少是個心意。你們六個,加個小雅,一人一件。放心吧,衣服錢由我掏了。」   春涵一聽還有自己的,心裡一暖,說道:「你想不掏錢都不行,我會在你工錢裡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總不能不識好歹。我收下了。」說著,臉上現出微笑。   大醜笑道:「你這丫頭,就是不肯吃一點虧。你就不能說,你那件不要了,給我省點錢。」   春涵白他一眼,說道:「我憑什麼給你省?整天大老婆長,大老婆短的,白讓你叫的。再說,我也沒逼你給我衣服。是你自己願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會挑件最好的,給自己。」說著,雙手在胸前合十,雙眼一瞇,自語道:「女人要學會心疼自己。」   大醜說:「下午,我拿羽絨服給李大姐,順便讓她調查這個房東,看有沒有問題。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錢。」   春涵點頭道:「這樣也好。」說完,跟大醜一起高興地吃東西。忽然她抬頭叫道:「不好。」   大醜凝視她,急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春涵用筷子指著大醜的鼻子說:「牛大哥,李姐姐長得那麼漂亮,你見了人家,別忍不住毛手毛腳,非禮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錢,還得打你兩個嘴巴子。」   大醜哈哈地笑了,說道:「你當我是韋小寶呢,見到哪個漂亮的女人都動心?問題是,我喜歡她們,她們不喜歡我呀。」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說道:「她們不喜歡你那最好了。省得你變成大眾情人。看來,人長得醜點也有好處。女人嫁給他放心。」   大醜說:「就是嘛,你嫁給我絕對沒錯。」   春涵問道:「我就是不明白,那李倩輝長得那麼美,又是高幹兒媳,有權有勢,神通廣大的。她怎麼對你這麼好?好像你跟周潤發一樣有吸引力似的。」   大醜驕傲地撇撇嘴,說道:「想知道嗎?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先得坐我懷裡,討我歡心。我一高興,就什麼都告訴你了。」說著,得意地笑起來。   春涵嫣然一笑,做出嫵媚的樣子,慢慢站起來,向大醜走來。大醜心一跳,心說,不錯呀,挺上路的。對我這麼好。   正等著她來懷裡,自己盡享艷福呢。哪知,春涵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大醜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春涵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這下你高興了吧?可以說了吧?」   大醜蹦起來,向春涵撲去,春涵反應靈敏,一縱身,逃回房間。等大醜到時,門怦一聲關上,又被鎖上。春涵的聲音隔著門傳來:「干氣猴,氣死你。看你以後敢不敢亂說話。   大醜揉揉被掐的地方,還真疼。心說,這小娘們真夠潑辣的。以後娶進門可有得受了。不過在床上幹起來,一定更有味道。就像江淺淺,不也是一個辣妹嗎?到床上怎麼樣,還不是給我老牛收拾得服服貼貼嗎?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讓你這小娘們心服口服。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欺侮呢?   飯後,兩人去店裡。服裝城果然派人送來一批羽絨服。質量都是非常好的。上價就是三四百元。賣時,一件怎麼也得淨掙個百八十元的。   二人從中挑出七件來。春涵要了一件天藍色的。大醜問她怎麼選藍的。春涵不屑地哼一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藍色代表幻想。我現在正在幻想掙大錢,發大財」。   大醜接茬道:「那我助你美夢成真。」   春涵誇道:「你心眼真好」。   哪知大醜又說:「你是我老婆,你發財了,有錢了,我還會沒錢花嗎?」。   春涵拿起羽絨服在大醜背上拍一下,連連歎道:「你好沒出息。我怎麼這麼沒眼光。」   一會兒,春涵問大醜:「你打算給李姐姐拿什麼顏色的?」   大醜回答:「就白色的吧」。   春涵說道:「你敢肯定她喜歡白色的嗎?先是問一下好。」   大醜說,我知道了。說著,瞅著這些羽絨服不說話。由這些衣服,大醜忽地想起往事來。   以前,大醜家裡很窮,根本買不起這奢侈貨。只能看著別人穿這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那時,他最大的願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絨服。可是父親工資少,每月去掉花銷,根本剩不了幾個錢。他父親自己還沒有呢。他怎麼能提無理要求呢?   後來父親去世,自己高考落榜。為了生活,自己當起「當代駱駝祥子」。不辭辛苦,攢了半個月錢,終於得償所願,買一件羽絨服。   當他把羽絨服抱在懷裡的那一刻,他幾乎要流出淚來。他暗暗在心裡歡呼著,吶喊著。同時也在慨歎著這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運,並憂慮著未知的將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時來運轉,倚紅偎翠的一天。命運,是不可捉摸的。   春涵見他發呆,似乎在想什麼。便問:「你怎麼了?牛大哥。不舒服嗎?」   大醜搖手道:「沒什麼,只是想起過去來。」   說著,便撥通了倩輝的電話,跟她說了自己下午去看她,並說上次住院的事,還沒道謝呢,先送羽絨服意思一下。倩輝聽此消息,喜出望外。笑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來賄賂我。」   倩輝知道春涵在他身邊,不敢亂說情話。她輕撫著自己微隆的腹部,想到自己的孩子,聽到情郎聲音,心裡多提多美了。臉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輝,母愛的光輝。   大醜跟倩輝說了幾句,要掛電話。春涵搶過手機來,問道:「李姐姐,你喜歡什麼顏色的羽絨服?讓他給你捎件好的。」   倩輝說:「不必太好的,過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   春涵連連答應。放下電話,春涵盯著大醜出神。   大醜不解其意,一邊把電話插入套中,一邊問:「怎麼了?」   春涵心裡酸溜溜的,哼道:「你可真瞭解她。我喜歡什麼顏色的,你都不知道。」   大醜說:「我怎麼不知道。」指著那件藍的,說道:「你喜歡藍的。」   春涵笑道:「現買現賣,花言巧語。」   大醜說道:「你穿上這藍色羽絨服,我看看好看不。」   春涵說:「這天穿羽絨服,你想把我給熱死呀。」   大醜一個勁兒說:「穿一下嘛,很快就脫了」。   春涵架不住大醜的糾纏,到底穿上在屋裡走幾圈。那秀雅,脫俗,絕美的風采,像鑽石發出悅目的光來,照亮屋子的各個角落。把個大醜看得傻了。   門外陸續進來一些顧客,他們也沒有出聲。跟大醜一樣,呆呆地望著客串模特的春涵出神。   大醜風流記 (六十七)溫暖   大醜到倩輝家,倩輝早在家等著呢。大醜一進屋,沒等換鞋,倩輝便上前給他親個嘴兒。一股香氣在鼻孔縈繞,令大醜沉醉。那種親吻給大醜帶來的美感,更是難以言表。   倩輝掏出羽絨服,展開來,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親愛的,你真有眼光,這長短大小看著挺合適。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沒白疼你一場。」   大醜說:「你穿上試一試。」   倩輝聽話的穿上,對鏡子照照,又讓大醜欣賞。大醜連連叫好,稱讚不已。倩輝是位絕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麼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懷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親的氣息。   倩輝穿上白色的,在嬌艷,成熟,優雅之外,又多了份聖潔與灑脫。倩輝那雙明亮的眼睛瞅著大醜,問道:「我的樣子,還看得過去吧?」。   大醜點頭道:「還行,勉強吧,不影響市容。」   倩輝笑罵道:「你這個混球,這麼不會說話,那春涵怎麼沒把你一腳踢出門外。」   大醜笑道:「你都捨不得踢,她更不捨得了」。說著走上來,從背後抱住她的腰,倩輝順勢頭枕在大醜的身上。讓男人的氣息在自己身上瀰漫。她帶著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雙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覺自己在飛翔,飛向天堂。   一會才掙開身,脫下羽絨服,與大醜並坐沙發上。輕聲問:「你來找我,不只是給我送衣服吧?」   大醜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懷裡,一手輕撫著她的腹部,說道:「主要是來看你的。難道我除了麻煩你,我一點好處都不能給你嗎?」   倩輝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給了,在我肚子裡呢。」   大醜見她笑得甜蜜,嫵媚,便吻住她的嘴兒,倩輝很知趣,把嘴張開,讓大醜享受。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親密無間,唧唧有聲。一朵朵灼人的愛的火花在兩人心中閃爍,愛的波濤無休止地扑打著兩人的敏感的神經。雙方都得到歡悅的快感。   好一陣兒,兩人才分開。倩輝已經輕喘,臉上緋紅。大醜咬咬她的耳唇,說了不少情話,才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倩輝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還問:「你有錢嗎?缺錢的話吱一聲,這點錢,我有辦法給你解決。」   大醜感激地望著她,說道:「錢的事,我已經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輝含情地望著他,說道:「跟我你不用客氣。」忽然伸手擰住大醜的耳朵,大聲問:「快說,又是哪個女人借給你錢了?」   大醜趕緊求饒,說道:「天地良心,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錢。哪有女人借我那麼多錢呢。你當我是萬人迷嗎?」   倩輝說:「那一定是向老李頭吱聲了。」   大醜點點頭,說:「不是他,還有誰」。   倩輝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貪,人家對你很夠意思了。見好就收。」   大醜說:「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倩輝叮囑道:「如果他那裡不行,你再來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醜很響亮地親一下她的嘴兒,誇道:「寶貝兒,你對我太好了。我感動得想哭。」   倩輝雙手捧著他的臉,柔聲道:「那你哭一個我瞧一瞧。」   大醜立刻皺眉鼓腮,並發出哭聲。倩輝見了,笑了起來,說道:「比狗叫還難聽。算了吧。別嚇到我孩子。」   大醜將她從身上放下,讓她躺下,自己蹲下來,把頭貼在她的小腹上傾聽。倩輝笑道:「你能聽到什麼?別逗我笑了。」   大醜認真地說:「我聽他在叫媽媽爸爸。」   倩輝很開心,說道:「以後你可得好好對我們母子,要不,老天都不會饒你。」   大醜說:「我要那麼沒良心,你會看上我嗎?」   倩輝笑罵道:「你要是個好人,你會強姦我嗎?」   大醜皺眉道:「我多咱強姦過你?」   倩輝說:「咱們第一次做愛。我不願意,你就動粗。」   大醜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許的嗎?你當我不明白嗎?」   倩輝怒道:「我有那麼淫蕩嗎?」說著坐起來。   大醜反問道:「難道你不淫蕩嗎?」說著,又過去抱住她,在她臉上一陣啃。   稍後,倩輝告訴大醜:「你知道嗎,玉嬌的情夫死了,就是那個老頭子。」   大醜啊了一聲,隨後說:「這下玉嬌解脫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輝說:「總算老頭子有良心,給玉嬌留下不少錢呢。夠她花一陣子的了。」   大醜說:「以後,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輝笑道:「她是那種能閒住的人嗎?」   大醜說:「出了這事,看來,有空應該看看她才對。好歹大家也是熟兒人了。」   倩輝嬌聲說:「何止是熟兒人?連人家下邊都熟門熟路的。」   大醜得意地問:「吃醋了嗎?」   倩輝說:「吃醋吃得過來嗎?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則,還不得把我氣死。那麼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後在這方面,你可得悠著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我和孩子,你還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讓我的孩子沒爸爸。」   大醜在倩輝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寶貝兒,你別咒我。我還想長命百歲。」   倩輝吃痛,連連求饒,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錯了。讓老天保佑,你長命千歲,萬歲。」   大醜叫道:「你拐彎罵我是王八。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便要動手。倩輝連忙叫道:「別碰到你兒子。」這話好使,大醜不敢造次。   倩輝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機,說道:「還行,你還算有良心,沒把我的送的東西換掉。」   大醜說:「怎麼會呢。我這輩子就用這部手機了。」   倩輝點頭道:「等這個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過,別告訴你那些老婆,免得她們找麻煩。」說著,給手機關機了。   大醜眨眼道:「幹嘛呀?」   倩輝臉上一紅,媚笑道:「還能幹嘛,關上了,省得煩。你來一趟,想拍拍屁股就走嗎?不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嗎?」說著,水汪汪的大眼很動人的瞅著大醜。   大醜擔心地問:「你的身體行嗎?會不會影響孩子?」   倩輝道:「你聽我的話,便萬事無憂。注意,得聽話。」   既然如此,大醜還用客氣嗎?他牽起倩輝的手,兩人向臥室走去。四目相望,心裡都燃起愛火。   大醜迅速地脫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輝迷人的玉體象藝術珍品般出現在眼前。她的細嫩的皮膚,高聳的山峰,肥圓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瑩的露水,每次都叫大醜神迷心蕩。再加上漂亮的臉蛋,高貴的氣質,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醜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會一撲而上。   倩輝坐在床邊,雙手後支,玉腿大開。大醜蹲在地上,伸過頭,輕咬著那粒小豆豆,又是頂,又是含的。倩輝舒服得玉腿直晃,嘴裡發出爽快的叫聲。兩隻大奶子一顫顫的,畫出迷人的軌跡。   像接吻一樣,大醜把著光滑的屁股,賣力的親著紅唇。溪水涓涓而來,源源不斷。大醜張口食用,不亦樂乎。他把全部的熱情與激情都用在心愛的美人身上。   爽得倩輝浪叫不已:「親愛的,好人兒,我愛你。你搞得我美極了。我感覺要上天了。繼續。」大醜再接再厲,把技術發揮到極限,倩輝流得一塌糊塗,全身發軟。雙臂一彎,便倒在床上。   大醜就勢抬起玉腿,使其彎曲,讓那美妙的下體突起來。這下不錯,小洞開了口,屁眼更為顯眼。屁股的形狀呈現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態。   大醜伸出舌頭,像吃奶的孩子一樣,貪婪地拚命地永往直前的衝上去。似乎要舔乾倩輝的所有的泉水。   倩輝手撫乳房,忘情地叫道:「親愛的,來吧。你來操我吧。我要你。我要你使勁操我。我要你操屄。裡邊好癢。」   大醜笑道:「寶貝兒,你叫得真好聽。你再叫兩聲。我還要聽。」   倩輝罵道:「你這個混蛋,總想折磨我。還不快操,再不聽話,我讓別人操了。」   大醜叫道:「你是我的小騷屄,不能讓別人操。   倩輝笑道:「我老公還經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嗎?」   大醜說道:「可現在你只能讓我操。」說著,兩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邦凶巴巴的傢伙向大門挺去。那傢伙獨具只眼,一目瞭然,在□溝裡,在泉水上蹭了幾下,便準確地頂進神秘之門。   大醜揮動利器,緩緩地使其盡根。緊緊的嫩嫩的軟肉,像溫柔的小手握住的大醜的肉棒,其間還有泉水來潤滑,來湊趣,爽得大醜直喘粗氣。   大醜一邊插著,一邊問:「寶貝兒,你感覺怎麼樣?」   倩輝說:「真好,還是那麼大,那麼硬,像插到心裡了。」   大醜高興地抽動肉棒,看著紅唇在自己的動作下一吞一吐,陰蒂一動一動,淫水閃閃亮亮。聽著熟悉的撲滋聲,美女的甜美的呻吟聲,暢快的浪叫聲,他深感自豪。做為一個男人這才是最快意的樂事,最驕傲的成績。   插著插著,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處;那秘處像個圓洞,淫水淋淋,襯著周圍秀麗的絨毛,十分性感與可愛。大醜興奮地跟它親個嘴兒,然後挺起肉棒,又唧的一聲,干了進去。   倩輝哼道:「親愛的,你真會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癢癢的。你操得好,我愛死你了。」   大醜意氣風發,溫柔而不失激情的幹著倩輝,使倩輝這陣子的乾渴的心得到滋潤,升高的慾望得到回升,激動的情緒趨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輝便湧出一股暖流來,給龜頭沐浴一下。   倩輝叫道:「親愛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醜說:「我會讓你復活的。」說著,肉棒繼續動著。   倩輝輕聲說:「親愛的,讓我休息一會,好吧?」   大醜笑道:「下邊可以休息,上邊不行。」   沒等倩輝再說什麼,大醜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來,把肉棒向她紅唇挺去。倩輝很乖,張開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親幾口,便側臥,手握肉棒,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時而溫柔,時而猛烈地對付起大醜的傢伙來。倩輝的口技一流,又很賣力,因此,大醜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響,難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著氣,伸手抓住倩輝的奶子,像玩玩具一樣擺弄著,又像得到寶貝兒似的,在奶頭上頻頻捏著,撥弄著,挑逗著。兩隻乳房象花朵一樣,為大醜盛開著。   大醜的努力沒有白費,使倩輝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響,香舌翻飛,激情四溢。龜頭在愛的洗禮中漲得特大,紅得發紫。在倩輝眼前一跳一跳,像要做惡一樣。   大醜的手又探入倩輝的下邊。在森林中徘徊著,在小溪內漫步著,在菊花上舞蹈著,每一下都像在彈琴,彈琴的結果,是小溪氾濫成災,使女人更像個女人。   大醜被倩輝嘓得銷魂蝕骨,忍不住挺動屁股,一下下的插著倩輝美麗的小嘴兒。倩輝配合他,一邊束住嘴唇,一邊用舌頭舔著,頂著,盡量讓情郎得到更多的美味。   當大醜感到有射的徵兆時,便抽出傢伙,干進倩輝的肉洞裡,深吸一口氣,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來得晚些。他咬著牙,操了倩輝幾十下,便在倩輝肉洞的壓迫下,撲撲地射出滾燙的子彈。每一下都打在倩輝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輝激動不已,舒服得直叫。   幹完事,擦個乾淨,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拉來一張被蓋上。大醜抱倩輝,像夫妻一樣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很香,大醜還做個好夢。夢裡,大醜也沒閒著,對美女照操不誤。只是被操的對象不是倩輝,好像是春涵那妞兒。   休息好了,兩人相視笑著。心裡都甜蜜蜜的,深感對方是真愛自己的。大醜這時精神多了,昨晚便沒睡好,又連番激戰,此時,精神上來了。幸好比較年青,不然真有點吃不消。   大醜這時顯得非常體貼,主動來給倩輝穿衣,又是寶貝兒,心肝兒,娘子,老婆地亂叫。叫得倩輝幸福得想歡呼。從沒想到做女人會做到這個份上。   大醜忽然問:「最近,被那兩個男人幹過幾回?」   倩輝搖頭道:「什麼兩個男人?我那個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醜問道:「他不是很愛你嗎?怎麼會捨你而去?」   倩輝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動要求分開的。」   大醜手撫倩輝的奶子,說道:「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倩輝笑罵道:「去去去,這麼厚臉皮。與你有什麼關係。我是想,彼此年紀都大了,都該為家庭負責。做事也應該為家裡考慮考慮。不能像年輕那陣兒那麼胡來了。如果相愛的話,把愛放在心裡也是一樣的。我不想再影響他家庭,使他老婆受委屈。況且,他的身體也不像以前那麼強壯了,身體要緊。那事,還是不做了。這樣,對彼此都好。」   大醜問:「那他同意嗎?你老公知道這事嗎?」   倩輝歎息道:「他當然不同意。不過,在我的勸說下,最終同意了。一個那麼有為的男子漢,一聽說要分手,眼淚都要下來。」   大醜說:「這說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難得他對你這麼真心。」   倩輝說:「這些年,他一直對我真心實意。常跟我說,他要離婚,什麼都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醜說:「那你能幹嗎?」   倩輝皺眉道:「怎麼能那麼干呢?那樣做傷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麼自私。再說,為了愛情,捨棄現在這人上人的生活,我總覺得不值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說我說的對嗎?」   大醜沉吟道:「你說得很對。人活著,不只為了愛情。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呢。」   倩輝說:「我老公已經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說,我看得出,他很開心。那天,他特意請我出去吃火鍋。」   大醜說:「那是了。以後,再不用戴那人給的綠帽了。」   倩輝恨恨地瞪著他,哼道:「可是,你還在給他戴呢。」   大醜笑了,說道:「你要願意的話,我以後不再給他戴了。」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想甩了我,沒門。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訴你家春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麼處理你。」   大醜說:「那她一定說,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還沒事,情人的肚子先鼓起來了。她一定會讓我加班工作的。」   倩輝格格直笑,說:「你別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給你,你要讓她知道你在外邊常幹女人。她還不把你廢了?」   大醜說:「看來,我不能娶她了?」   倩輝說:「你要想老實的過日子,娶她真不錯。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還是別娶她。她會受不了。不過,那姑娘如果讓別人得手,你一定會心疼死的。」   大醜搖頭道:「看來,這還真是個難題。」   兩人閒談一陣兒,大醜看太陽已經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還在店裡忙活,自己卻在這兒風流快活,有點心裡不安。便向倩輝告辭。   倩輝膩在他懷裡好一會兒,讓大醜又親親,又摸摸,又強調一些為人處事的的規則等等,這才戀戀不捨地放他走。大醜保證,有時間便來看她。   下了樓,大醜打開手機,上邊赫然有春涵的號碼。原來剛才她來過電話。那是什麼事?大醜急於知道,便撥通春涵的電話,想問個明白。   六十七溫暖   大醜到倩輝家,倩輝早在家等著呢。大醜一進屋,沒等換鞋,倩輝便上前給他親個嘴兒。一股香氣在鼻孔縈繞,令大醜沉醉。那種親吻給大醜帶來的美感,更是難以言表。   倩輝掏出羽絨服,展開來,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親愛的,你真有眼光,這長短大小看著挺合適。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沒白疼你一場。」   大醜說:「你穿上試一試。」   倩輝聽話的穿上,對鏡子照照,又讓大醜欣賞。大醜連連叫好,稱讚不已。倩輝是位絕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麼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懷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親的氣息。   倩輝穿上白色的,在嬌艷,成熟,優雅之外,又多了份聖潔與灑脫。倩輝那雙明亮的眼睛瞅著大醜,問道:「我的樣子,還看得過去吧?」。   大醜點頭道:「還行,勉強吧,不影響市容。」   倩輝笑罵道:「你這個混球,這麼不會說話,那春涵怎麼沒把你一腳踢出門外。」   大醜笑道:「你都捨不得踢,她更不捨得了」。說著走上來,從背後抱住她的腰,倩輝順勢頭枕在大醜的身上。讓男人的氣息在自己身上瀰漫。她帶著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雙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覺自己在飛翔,飛向天堂。   一會才掙開身,脫下羽絨服,與大醜並坐沙發上。輕聲問:「你來找我,不只是給我送衣服吧?」   大醜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懷裡,一手輕撫著她的腹部,說道:「主要是來看你的。難道我除了麻煩你,我一點好處都不能給你嗎?」   倩輝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給了,在我肚子裡呢。」   大醜見她笑得甜蜜,嫵媚,便吻住她的嘴兒,倩輝很知趣,把嘴張開,讓大醜享受。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親密無間,唧唧有聲。一朵朵灼人的愛的火花在兩人心中閃爍,愛的波濤無休止地扑打著兩人的敏感的神經。雙方都得到歡悅的快感。   好一陣兒,兩人才分開。倩輝已經輕喘,臉上緋紅。大醜咬咬她的耳唇,說了不少情話,才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倩輝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還問:「你有錢嗎?缺錢的話吱一聲,這點錢,我有辦法給你解決。」   大醜感激地望著她,說道:「錢的事,我已經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輝含情地望著他,說道:「跟我你不用客氣。」忽然伸手擰住大醜的耳朵,大聲問:「快說,又是哪個女人借給你錢了?」   大醜趕緊求饒,說道:「天地良心,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錢。哪有女人借我那麼多錢呢。你當我是萬人迷嗎?」   倩輝說:「那一定是向老李頭吱聲了。」   大醜點點頭,說:「不是他,還有誰」。   倩輝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貪,人家對你很夠意思了。見好就收。」   大醜說:「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倩輝叮囑道:「如果他那裡不行,你再來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醜很響亮地親一下她的嘴兒,誇道:「寶貝兒,你對我太好了。我感動得想哭。」   倩輝雙手捧著他的臉,柔聲道:「那你哭一個我瞧一瞧。」   大醜立刻皺眉鼓腮,並發出哭聲。倩輝見了,笑了起來,說道:「比狗叫還難聽。算了吧。別嚇到我孩子。」   大醜將她從身上放下,讓她躺下,自己蹲下來,把頭貼在她的小腹上傾聽。倩輝笑道:「你能聽到什麼?別逗我笑了。」   大醜認真地說:「我聽他在叫媽媽爸爸。」   倩輝很開心,說道:「以後你可得好好對我們母子,要不,老天都不會饒你。」   大醜說:「我要那麼沒良心,你會看上我嗎?」   倩輝笑罵道:「你要是個好人,你會強姦我嗎?」   大醜皺眉道:「我多咱強姦過你?」   倩輝說:「咱們第一次做愛。我不願意,你就動粗。」   大醜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許的嗎?你當我不明白嗎?」   倩輝怒道:「我有那麼淫蕩嗎?」說著坐起來。   大醜反問道:「難道你不淫蕩嗎?」說著,又過去抱住她,在她臉上一陣啃。   稍後,倩輝告訴大醜:「你知道嗎,玉嬌的情夫死了,就是那個老頭子。」   大醜啊了一聲,隨後說:「這下玉嬌解脫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輝說:「總算老頭子有良心,給玉嬌留下不少錢呢。夠她花一陣子的了。」   大醜說:「以後,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輝笑道:「她是那種能閒住的人嗎?」   大醜說:「出了這事,看來,有空應該看看她才對。好歹大家也是熟兒人了。」   倩輝嬌聲說:「何止是熟兒人?連人家下邊都熟門熟路的。」   大醜得意地問:「吃醋了嗎?」   倩輝說:「吃醋吃得過來嗎?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則,還不得把我氣死。那麼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後在這方面,你可得悠著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我和孩子,你還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讓我的孩子沒爸爸。」   大醜在倩輝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寶貝兒,你別咒我。我還想長命百歲。」   倩輝吃痛,連連求饒,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錯了。讓老天保佑,你長命千歲,萬歲。」   大醜叫道:「你拐彎罵我是王八。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便要動手。倩輝連忙叫道:「別碰到你兒子。」這話好使,大醜不敢造次。   倩輝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機,說道:「還行,你還算有良心,沒把我的送的東西換掉。」   大醜說:「怎麼會呢。我這輩子就用這部手機了。」   倩輝點頭道:「等這個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過,別告訴你那些老婆,免得她們找麻煩。」說著,給手機關機了。   大醜眨眼道:「幹嘛呀?」   倩輝臉上一紅,媚笑道:「還能幹嘛,關上了,省得煩。你來一趟,想拍拍屁股就走嗎?不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嗎?」說著,水汪汪的大眼很動人的瞅著大醜。   大醜擔心地問:「你的身體行嗎?會不會影響孩子?」   倩輝道:「你聽我的話,便萬事無憂。注意,得聽話。」   既然如此,大醜還用客氣嗎?他牽起倩輝的手,兩人向臥室走去。四目相望,心裡都燃起愛火。   大醜迅速地脫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輝迷人的玉體象藝術珍品般出現在眼前。她的細嫩的皮膚,高聳的山峰,肥圓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瑩的露水,每次都叫大醜神迷心蕩。再加上漂亮的臉蛋,高貴的氣質,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醜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會一撲而上。   倩輝坐在床邊,雙手後支,玉腿大開。大醜蹲在地上,伸過頭,輕咬著那粒小豆豆,又是頂,又是含的。倩輝舒服得玉腿直晃,嘴裡發出爽快的叫聲。兩隻大奶子一顫顫的,畫出迷人的軌跡。   像接吻一樣,大醜把著光滑的屁股,賣力的親著紅唇。溪水涓涓而來,源源不斷。大醜張口食用,不亦樂乎。他把全部的熱情與激情都用在心愛的美人身上。   爽得倩輝浪叫不已:「親愛的,好人兒,我愛你。你搞得我美極了。我感覺要上天了。繼續。」大醜再接再厲,把技術發揮到極限,倩輝流得一塌糊塗,全身發軟。雙臂一彎,便倒在床上。   大醜就勢抬起玉腿,使其彎曲,讓那美妙的下體突起來。這下不錯,小洞開了口,屁眼更為顯眼。屁股的形狀呈現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態。   大醜伸出舌頭,像吃奶的孩子一樣,貪婪地拚命地永往直前的衝上去。似乎要舔乾倩輝的所有的泉水。   倩輝手撫乳房,忘情地叫道:「親愛的,來吧。你來操我吧。我要你。我要你使勁操我。我要你操屄。裡邊好癢。」   大醜笑道:「寶貝兒,你叫得真好聽。你再叫兩聲。我還要聽。」   倩輝罵道:「你這個混蛋,總想折磨我。還不快操,再不聽話,我讓別人操了。」   大醜叫道:「你是我的小騷屄,不能讓別人操。   倩輝笑道:「我老公還經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嗎?」   大醜說道:「可現在你只能讓我操。」說著,兩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邦凶巴巴的傢伙向大門挺去。那傢伙獨具只眼,一目瞭然,在□溝裡,在泉水上蹭了幾下,便準確地頂進神秘之門。   大醜揮動利器,緩緩地使其盡根。緊緊的嫩嫩的軟肉,像溫柔的小手握住的大醜的肉棒,其間還有泉水來潤滑,來湊趣,爽得大醜直喘粗氣。   大醜一邊插著,一邊問:「寶貝兒,你感覺怎麼樣?」   倩輝說:「真好,還是那麼大,那麼硬,像插到心裡了。」   大醜高興地抽動肉棒,看著紅唇在自己的動作下一吞一吐,陰蒂一動一動,淫水閃閃亮亮。聽著熟悉的撲滋聲,美女的甜美的呻吟聲,暢快的浪叫聲,他深感自豪。做為一個男人這才是最快意的樂事,最驕傲的成績。   插著插著,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處;那秘處像個圓洞,淫水淋淋,襯著周圍秀麗的絨毛,十分性感與可愛。大醜興奮地跟它親個嘴兒,然後挺起肉棒,又唧的一聲,干了進去。   倩輝哼道:「親愛的,你真會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癢癢的。你操得好,我愛死你了。」   大醜意氣風發,溫柔而不失激情的幹著倩輝,使倩輝這陣子的乾渴的心得到滋潤,升高的慾望得到回升,激動的情緒趨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輝便湧出一股暖流來,給龜頭沐浴一下。   倩輝叫道:「親愛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醜說:「我會讓你復活的。」說著,肉棒繼續動著。   倩輝輕聲說:「親愛的,讓我休息一會,好吧?」   大醜笑道:「下邊可以休息,上邊不行。」   沒等倩輝再說什麼,大醜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來,把肉棒向她紅唇挺去。倩輝很乖,張開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親幾口,便側臥,手握肉棒,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時而溫柔,時而猛烈地對付起大醜的傢伙來。倩輝的口技一流,又很賣力,因此,大醜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響,難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著氣,伸手抓住倩輝的奶子,像玩玩具一樣擺弄著,又像得到寶貝兒似的,在奶頭上頻頻捏著,撥弄著,挑逗著。兩隻乳房象花朵一樣,為大醜盛開著。   大醜的努力沒有白費,使倩輝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響,香舌翻飛,激情四溢。龜頭在愛的洗禮中漲得特大,紅得發紫。在倩輝眼前一跳一跳,像要做惡一樣。   大醜的手又探入倩輝的下邊。在森林中徘徊著,在小溪內漫步著,在菊花上舞蹈著,每一下都像在彈琴,彈琴的結果,是小溪氾濫成災,使女人更像個女人。   大醜被倩輝嘓得銷魂蝕骨,忍不住挺動屁股,一下下的插著倩輝美麗的小嘴兒。倩輝配合他,一邊束住嘴唇,一邊用舌頭舔著,頂著,盡量讓情郎得到更多的美味。   當大醜感到有射的徵兆時,便抽出傢伙,干進倩輝的肉洞裡,深吸一口氣,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來得晚些。他咬著牙,操了倩輝幾十下,便在倩輝肉洞的壓迫下,撲撲地射出滾燙的子彈。每一下都打在倩輝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輝激動不已,舒服得直叫。   幹完事,擦個乾淨,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拉來一張被蓋上。大醜抱倩輝,像夫妻一樣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很香,大醜還做個好夢。夢裡,大醜也沒閒著,對美女照操不誤。只是被操的對象不是倩輝,好像是春涵那妞兒。   休息好了,兩人相視笑著。心裡都甜蜜蜜的,深感對方是真愛自己的。大醜這時精神多了,昨晚便沒睡好,又連番激戰,此時,精神上來了。幸好比較年青,不然真有點吃不消。   大醜這時顯得非常體貼,主動來給倩輝穿衣,又是寶貝兒,心肝兒,娘子,老婆地亂叫。叫得倩輝幸福得想歡呼。從沒想到做女人會做到這個份上。   大醜忽然問:「最近,被那兩個男人幹過幾回?」   倩輝搖頭道:「什麼兩個男人?我那個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醜問道:「他不是很愛你嗎?怎麼會捨你而去?」   倩輝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動要求分開的。」   大醜手撫倩輝的奶子,說道:「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倩輝笑罵道:「去去去,這麼厚臉皮。與你有什麼關係。我是想,彼此年紀都大了,都該為家庭負責。做事也應該為家裡考慮考慮。不能像年輕那陣兒那麼胡來了。如果相愛的話,把愛放在心裡也是一樣的。我不想再影響他家庭,使他老婆受委屈。況且,他的身體也不像以前那麼強壯了,身體要緊。那事,還是不做了。這樣,對彼此都好。」   大醜問:「那他同意嗎?你老公知道這事嗎?」   倩輝歎息道:「他當然不同意。不過,在我的勸說下,最終同意了。一個那麼有為的男子漢,一聽說要分手,眼淚都要下來。」   大醜說:「這說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難得他對你這麼真心。」   倩輝說:「這些年,他一直對我真心實意。常跟我說,他要離婚,什麼都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醜說:「那你能幹嗎?」   倩輝皺眉道:「怎麼能那麼干呢?那樣做傷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麼自私。再說,為了愛情,捨棄現在這人上人的生活,我總覺得不值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說我說的對嗎?」   大醜沉吟道:「你說得很對。人活著,不只為了愛情。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呢。」   倩輝說:「我老公已經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說,我看得出,他很開心。那天,他特意請我出去吃火鍋。」   大醜說:「那是了。以後,再不用戴那人給的綠帽了。」   倩輝恨恨地瞪著他,哼道:「可是,你還在給他戴呢。」   大醜笑了,說道:「你要願意的話,我以後不再給他戴了。」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想甩了我,沒門。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訴你家春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麼處理你。」   大醜說:「那她一定說,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還沒事,情人的肚子先鼓起來了。她一定會讓我加班工作的。」   倩輝格格直笑,說:「你別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給你,你要讓她知道你在外邊常幹女人。她還不把你廢了?」   大醜說:「看來,我不能娶她了?」   倩輝說:「你要想老實的過日子,娶她真不錯。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還是別娶她。她會受不了。不過,那姑娘如果讓別人得手,你一定會心疼死的。」   大醜搖頭道:「看來,這還真是個難題。」   兩人閒談一陣兒,大醜看太陽已經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還在店裡忙活,自己卻在這兒風流快活,有點心裡不安。便向倩輝告辭。   倩輝膩在他懷裡好一會兒,讓大醜又親親,又摸摸,又強調一些為人處事的的規則等等,這才戀戀不捨地放他走。大醜保證,有時間便來看她。   下了樓,大醜打開手機,上邊赫然有春涵的號碼。原來剛才她來過電話。那是什麼事?大醜急於知道,便撥通春涵的電話,想問個明白。   大醜風流記 (六十八)購房   接通電話,春涵說:「廣州的貨,我已經定下了。質量真不錯。想跟你再商量一下,你怎麼關機了?」   大醜大驚,心說,這麼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這也太過分了吧?萬一給賠進去,咱們一下子就變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變樣。   大醜還聽到電話中雜有青年男人的聲音,還有點耳熟兒。他的心本能的一緊,感到是對自己的威脅。他說聲:「我這就回來」。便匆匆而歸。本來是在街上漫步的,現在是打車回去的。   一進店,便看見春涵在忙活著賣貨,客人有四五個。有一個始終在櫃檯附近不動,直直的瞅著春涵。大醜一眼便認出是以前跟春涵來往密切的那個帥哥,好像叫趙青雲的。一見是他,大醜覺得渾身沒一處是舒服的。像給人虐待。   趙青雲並沒看到大醜,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裡只有春涵,故此沒見到別人。大醜很反感地盯著他,在想如何把他驅逐出境。   春涵見他回來,便發令道:「快來幫忙,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大醜走上前幹活,嘴上卻說:「怎麼是一個人,他不是人嗎?」說著,指著趙青雲。   春涵聽了,狠狠瞪大醜,說道:「你是我的夥計呀,還是他是我的夥計?」   大醜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當然我是。他算老幾呀」。這麼一說,心裡輕鬆多了。   等把顧客打算完了,大醜見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趙青雲這才如夢方醒。尷尬地一笑,對大醜點頭致意。   大醜沒好氣地說:「趙先生買什麼衣服,儘管挑吧。我們馬上要打烊了。」說著,瞅瞅趙青雲,又瞅瞅春涵。春涵望著兩人,不出聲,像在看戲。   趙青雲知道大醜的意思,便對春涵說:「春涵,我改天再來看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給我打電話。千萬別客氣。我還是那個號碼。」   春涵輕啟朱唇,淡然一笑,說:「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會吱聲的。我就不送了。」   趙青雲深情地望著春涵,又對大醜說:「牛老闆,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咱們到外邊好不好?」   大醜心說,我還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怕你。瞧你那豆芽體格吧,還不一推一個倒?   大醜看看春涵,看她沒別的反應,便點頭道:「你先請吧」。   趙青雲打頭走出門,大醜跟著。做好戰鬥準備,不怕他突然回頭襲擊。兩人站在離門稍遠的地方,大醜便說:「有什麼指教,趙先生」。說著,十指交叉,活動手腕,使骨節發出脆響。   哪知,趙青雲對這視而不見。他一臉的和氣,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向你請教個秘訣,不知道你肯明示嗎。」   大醜一看沒打的意思,便不再重複那動作,兩眼直盯他,追問道:「什麼秘訣?做豆腐秘訣?還是打架秘訣?」   趙青雲說:「牛大哥,我想問問,你的泡妞秘訣。你怎麼能追上她的?為什麼我就不行?」說著,一臉的沮喪和失敗。聲音充滿淒涼與肅殺。   大醜見此情景,氣消一半,還覺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問他:「你和春涵處得好好的,怎麼會黃的?你先告訴我。」   趙青雲一聽,長噓短歎的。說道:「是呀,本來處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有一天,我請她吃飯。多喝了點酒。我和她討論起家庭地位的事來。她說,男人應該聽女人的,讓女人唱主角。我說啥不同意。跟她一個勁兒的辯論,還舉了不少例子呢。結果她不吱聲了。臨走之前,她告訴我,以後不用再見她了。我想起這事,我後悔呀,悔得腸子都青了。我好愛她,我好想她。我……」   說著,他聲音有點嗚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來不可。一個大男人這麼脆弱,真令大醜吃驚,也令大醜憐憫。   大醜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目光望著自家小店的櫥窗。春涵正窗裡瞅他,眼中露出微笑。這令大醜精神一振。馬上挺胸收腹,像個男子漢。   趙青雲說:「我什麼都說了。牛大哥也該把秘訣透露一下了吧?」   大醜見他很誠懇,便說:「這能有什麼秘訣?我也說不好。一句話,她說什麼,你點頭就是了。她說黃瓜是樹上結的,吃西瓜得吃皮。釘個梯子便能上天等等。你都點頭就行了。」   趙青雲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又意猶未盡地說:「牛大哥,就這點兒嗎?沒有別的了。」   大醜笑道:「還有就是,以後少來找我老婆。你要記住了。」   「什麼?你老婆?你們已經?不會吧。」在他自言自語中,大醜已經回店了。   大醜來到春涵面前,春涵笑著瞅他一眼,問道:「你們背後都說我什麼壞話了,老實交待,不要隱瞞。」大醜說:「哪有什麼壞話,都是好話。」想到剛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訣,不由笑了起來。   春涵打量著,問他:「笑什麼笑,你撿到錢了?」   大醜笑道:「別提了。我以為他要跟我動武,哪知我理解錯了。」便把剛才的事大致說一下。不過,自己的回答可沒提。   春涵聽了,臉上滿是笑容,店裡頓時無比溫暖。她望著大醜,明眸閃動,說道:「那個秘訣,有什麼難的。我替你答了。這還不簡單嗎?首先你要準備一套樓房。想辦法讓你喜歡的姑娘來租房。再慢慢親近她,時間長了,熟兒了,再動手動腳,開點低級玩笑。最好找機會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說著,春涵嘻嘻笑起來。   大醜一聽,蹦了起來,叫道:「天地良心,我什麼灌醉你了?」   春涵揚臉笑道:「本姑娘防備森嚴,沒給你機會。讓你吃不著,乾著急。」   大醜笑道:「是嗎?好呀,我現在就來吃你。」說著,雙臂一張,要撲過去。   春涵指指門,低聲喝道:「這是店裡,別亂來。我問你,你借錢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大醜便把一切簡單說了。並說,錢不成問題,你就瞧好吧。又問她:「廣州上貨的事,你答應了?」春涵說:「是呀。我通過視頻,看到那貨真的很不錯。便同意了,找你商量電話又不通。我朋友又急著我表態。我就表了。錢都匯了,是電匯。」   事已至此,大醜說什麼都沒用了。他的臉上露出憂慮來。春涵看得清楚,便寬慰道:「我朋友說了,為了照顧咱們,先給咱們發貨。三四天後,再給別人發。就這三四天,咱們便能掙錢。」   大醜點頭道:「但願如此吧。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春涵拉住他的手,說道:「不會的。你也瞧好吧,我對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對,大醜覺得在她明亮的目光裡,自己象受到陽光照耀一般的溫暖舒適。心說,不就幾萬塊錢,就算打水漂也無所謂。只要她高興就好。   正這時,門一動,有顧客進來。兩人趕緊分開,各據各位。沒人時,大醜又問春涵,那小子來幹嘛。春涵說,好久不見,他來看看我。也沒有什麼事。   這麼一說,大醜的心裡踏實多了。   兩天後的早上,倩輝打來電話通知大醜,已經找可靠朋友調查過那個房東,找不只一個朋友。結果顯示,那人是正經商人,經商多年,沒有過劣跡,口碑很好,信譽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賴的。他賣房一事,開始多日。各種手續都全。為安全起見,倩輝還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證號碼告訴大醜。   大醜很高興,跟倩輝說些客氣話,便聯繫東家,跟他約好晚上見面,商量購房的細節。對方愉快地答應了。大醜望著春涵,兩人都露出喜悅的笑容。   當天下午,廣州的貨運到。那襯衫果然不賴。大醜興奮之下,拿襯衫在門外叫賣,吸引好多人過來。這麼一做廣告,當天下午便賣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百元賣出。這勢頭真的不錯,大醜與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醜去銀行取出錢。用一提包拎了。當他在銀行時,手摸大票,想起往事,感慨萬千。真想淌幾滴英雄淚。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自己的命運發生巨大的變化。彷彿昨天還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飛了。   人生,每一步的發展,都是難以預料的。像極小說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飯店,兩人與東家見面。在飲酒暢談的同時,開心地把事辦了。自此,大醜又多了兩個門市房。這可不得了,什麼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便能過紅火日子。   當晚,大醜多喝了幾杯,臉都紅了。春涵則喝幾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兩人走在燈火輝煌的街上,都覺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種奔向好日子的朝氣。   大醜拉著春涵的手,說道:「大老婆,這回咱們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著他,淡淡的說:「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們。」   大醜摟住她的腰,笑道:「當然是咱們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錢是你的錢,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夢……」   春涵笑道:「別說的好聽。難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嗎?你的小老婆,也是我的小老婆嗎?」   大醜輕捏一下她的腰,說道:「你呀,盡往肉上叼。專門跟我抬槓。」   在街上,大醜買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塊,蘋果,香蕉,餅乾等等。他說,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兩人各坐在一個沙發上,一邊吃東西,一邊不著邊際的聊天。聊著聊著,大醜湊上前來,不懷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隻手。春涵用眼角剜著他,嗔道:「你幹嘛,皮子緊嗎?想找打呀。」   大醜在她的手上親一口,厚著臉皮說:「大老婆,咱們也不能總分居吧?今晚咱們同床共枕吧,一個人怪寂寞的。」   春涵搖頭道:「不,我喜歡一個人睡。旁邊有人睡,我會失眠的。」   大醜搖著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這一回。以後,咱就當君子了。」   春涵睜大眼睛,凝視大醜,之後笑道:「怎麼看,怎麼不像君子。裝都裝不像。」   大醜說:「大老婆,你答應我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春涵甩開他的手,歎道:「真拿你沒辦法,像個癩皮蠶。好了,我答應你。不過有條件的」   大醜喜出望外,連忙問:「什麼條件?快說吧。時間寶貴。」   春涵笑瞇瞇地望著他,說道:「今晚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別離開我,在我身邊陪我。你能做到嗎?」   大醜瞅瞅表,都八點了。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毫不猶豫地回答:「好,我求之不得呀。絕不離開。」   春涵追問道:「若做不到,你怎麼說?」   大醜說:「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頭,笑道:「那你當女人好了。」   正說得高興,門鎖一動,門開處,小雅興匆匆地進來了。「大醜哥,我回來晚了,你沒有擔心吧?」大醜很意外。雖是週末,見她這麼晚沒來,還以為不來了,結果她來了。自己的確擔心過她。想打電話來著,因為忙著買房的事,沒道出功夫。   大醜過來,拉過她的手,問道:「幹什麼去了,回來這麼晚?我和你春涵姐,剛才還在說起你呢。快過來,這裡有好多東西吃。」   小雅說:「老師過生日,我們都祝賀去了。」大醜望著小雅微紅的臉,問道:「還喝了酒吧?別叫人佔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沒事的。想佔我便宜,除了你,別人沒那膽子。」說著,挨春涵坐下,對她看個不住。   春涵穿個吊帶小衫,雙肩露在外。雪白,滑膩的肌膚,形成柔和的光輝。雙峰在胸前隆成誘人的形狀,引人無限遐思。那張臉之美,花不足表其嬌,月不能表其麗。那極具個性的氣質與風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誇道:「鐵姐姐,你讓我心都醉了。」說著,冷不丁在春涵臉上親一口。還在她胸上捏上一把。這兩個動作,春涵猝不及防,臉一下紅了,又啊地一聲叫。之後,故意裝怒地擰著小雅的臉蛋,罵道:「小丫頭,你怎麼也變色了。」   小雅拱進春涵的懷裡,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連妹妹都忍不住了,何況男人呢?「說著,對大醜看看。大醜望著她們的樣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戀呢。看把你鐵姐姐嚇的。比見到耗子還害怕呢。」   小雅騰地坐起來,叫道:「大醜哥,你罵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說著,左看右瞅的,像在找武器。春涵起哄道:「刀在廚房呢,割掉他牛舌頭,叫他以後不能胡說八道。」   小雅轉頭問春涵:「鐵姐姐,你住這兒以後,他有沒有對你不規矩?」   春涵說:「他呀」故意停頓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醜,接著說:「他呀,手腳還算老實。只是那眼神,有點髮色。」   小雅連聲道:「這就好。手腳老實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見到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春涵伸手又擰擰小雅的臉,笑罵道:「小丫頭,你也找打吧。說什麼你,跟你牛大哥都學壞了」   過了一會兒,春涵說:「我累了,我要睡了。你們慢慢聊吧。」說著,站起來,往自己房裡走。大醜也跟過去。春涵一瞪眼,問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醜笑道:「你不是說那什麼嗎?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麼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願意嗎?」   大醜說:「她怎麼不願意?你不信我問她。」說著,大醜走近小雅,在她耳邊低語:「你春涵姐姐給你買了件黃色的羽絨服,問你願意要嗎?願意的話,我這就進她房裡給你拿」   小雅一聽有人給買衣服,立刻叫道:「我願意,我當然願意」。說著,對春涵投以感謝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來。   趁這功夫,大醜先進春涵房裡來。春涵趕緊追進去,嘴裡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讓別人進的。」兩人一進屋,大醜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個不停。春涵掙開他,指指門外。   大醜得意地說:「怎麼樣,她願意了吧。我沒騙你。」   春涵說:「你當我是傻瓜呢。你剛才肯定是沒跟她說真話。你要是願意在這兒住的話,我出去問她。她要真願意,我也喝出來吃虧了。」   大醜苦笑道:「什麼都瞞不了你。」便把剛才對小雅說的那話重複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說著,便把地上的一個裝羽絨服的手提袋遞給大醜(這幾件羽絨服,已經拿家來了),說道:「你快出去吧。別讓她疑心。聽我的。」   大醜問:「大老婆,你吃醋了嗎?」   春涵搖搖頭,怒道:「快滾你的吧。」大醜轉頭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貼上去,跟大醜親親後,才推他出去。大醜發現,春涵的眼睛紅了,臉上佈滿醋意。他又是歡喜,又是苦澀。讓她受這樣的委屈,實在不該。   小雅見到羽絨服,非常高興。兩人又談一會兒,大醜拉小雅進房。小雅紅了臉,說道:「讓鐵姐姐知道,多難為情呀。」大醜笑道:「人家早知道了,還遮遮掩掩的,沒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說的吧?」   大醜說:「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倆的樣子,什麼都明白了。」說著,便和小雅坐在床上。這時,大醜沒像平時那樣,慾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時要忍受情郎被別人佔有的委屈,大醜心裡實在不是滋味。有什麼辦法呢?他又不是太陽,不可能讓每一果樹都掛滿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   大醜風流記 (六十九)逢源   銀白的悅目的燈光下,大醜與小雅並坐在床邊。大醜心潮起伏,思緒萬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著頭,臉上帶著羞紅。一個在校的女生,一個未婚的姑娘,跟一個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愛的樂趣也給人奇妙的感覺,使人留戀忘返,至死難忘。   小雅以興奮又羞澀的心情等著大醜火熱的動作。像一朵鮮花等著雨露的滋潤。她等了半天,沒有動靜。轉頭一看,見大醜一臉的呆相,癡相。她以為他在裝相呢,為了給她一個新感覺。   小雅不再猶豫,反正倆人早有夫妻之實了。便主動投懷送抱,兩條玉臂緊緊地勾住大醜結實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瞇著,如夢如幻,嘴裡嬌聲喚著:「大醜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沒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醜猛然一驚,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時候,別人厭之如臭肉,遠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親,哥哥卻像親人一樣對待自己。那種來自內心的真情與溫暖,在大醜的記憶上留下烙印。令大醜覺得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並燃起了他對這世界的希望與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堅強地活下去。   大醜暫時放下心事,伸臂摟腰。小雅調整一下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他懷裡,將雙腿盤在他腰上。同時,把火熱的櫻唇貼上來。把自己的柔情與熱情奉獻給老公。   大醜這時什麼都不想了,想也沒用。他穩定一下情緒後,便吻起小雅來。像嘴癢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時輕時重的拱著,蹭著,磨擦著。感受著那裡的柔軟,清香,激情,稍後便吐出舌頭,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著,每一寸都不放過。舔得小雅癢癢的,直想笑。   小雅是個懂事的姑娘,為使大醜的享受更全面,更徹底,她張開嘴,伸出香舌。大醜如獲至寶,展開進攻。於是,兩條舌頭像兩只可愛的小動物,在嘴外糾纏起來。你來我往,不依不饒,互不相讓。一會兒,你舌頭進我嘴;一會兒,我舌頭進你嘴的,戰鬥不止,親熱不休,口水聲在這靜夜裡,房間內,時不時飄起。   大醜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邊大佔便宜的同時,雙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來。那裡是圓潤的,隆起的,溫暖的,富於彈性的和誘惑的。雖不像倩輝,水華,小君,江淺淺她們有一張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處。正所謂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大醜一手在兩瓣屁股肉按摩著,輕拍著。還到□溝裡感受交界線的痕跡的深淺。雖是隔著褲子的,大醜仍能感到那裡激動與熱情。大醜一手托著屁股,一手來到褲子上端,想沿縫而入。無奈縫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個很會討人高興的女孩子。見大醜受阻,便自己解開褲帶,給大醜自由活動的空間。大醜如魚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從她後腰探入裡邊。伸入褲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溝裡一撩,便發現了那裡的水災。原來這可愛的小姑娘已經春情蕩漾,春水涓涓了。   大醜連親帶摸的,搞得小雅氣喘吁吁的,嬌軀扭動不已。俏臉火樣紅,鼻子頻頻發出迷人的音樂,令人聽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會兒,大醜放開小雅的嘴,在她耳邊低語道:「小老婆,你下邊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著,在大醜的臉上亂親著,嘴裡說:「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災。」   大醜說:「咱們脫了吧,開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費寶貴時間。咱們有幾天沒干了,你想不想被我操?」   小雅貼著大醜的耳朵說:「我想,我想極了。同寢的女生們經常開些黃色玩笑,再不就談論做愛的事。聽得我臉紅。她們還以為我是處女,什麼都不懂呢。」   大醜微笑道:「哪知道,早讓男人給貫通多少回了。」   小雅掄著小拳頭在大醜後背上連擊數下,罵道:「你這壞蛋,都是你毀了我。」   大醜問:「那你在床上躺著,想我時,下邊癢不癢?」   小雅小聲說:「不但癢,還會濕呢。那時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肉棒挺進來。」   大醜笑道:「大濕人,咱們現在就挺進去吧。」   說著,放下小雅,兩人各自脫衣。大醜脫個精光,小雅卻留下三點式,讓大醜親手來脫。那種撒嬌的模樣,令大醜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親手把她變成原始人。   大醜保持原來的姿勢,依然坐在床邊。小雅和剛才一樣,對面跨坐上來,肉貼肉的感覺真不一樣,大醜好享受。靈魂飄動,色心激盪。   大醜輕摟小雅細腰,任其自由活動。小雅此時不再有什麼顧慮,沒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愛多少回了。早視此事為樂事,沒什麼羞恥可言的。   只見她單臂勾住大醜的脖子,雙腳站床邊,一手把住肉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對準,藉著充足的潤滑劑,把白屁股晃了幾下,慢慢地把大醜的傢伙吃掉了。   鐵棒子一樣硬,爐桶子一樣熱的傢伙一進來,把小穴撐得滿滿的,風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龜頭抵衝著,稍一活動,小雅便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撥動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像被彈琴似的,發起美妙的音波,一個個音波都向自己衝來。這性的快感洪水一樣淹沒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時所顧慮的一切。   小雅按著大醜的雙肩,不停地扭動腰肢,擺動屁股,像要把肉棒夾斷似的。嘴裡啊啊地浪叫著,一對圓圓的奶子,起起伏伏,鼓鼓湧湧的,令人眼花瞭亂。大醜心醉,伸手抓住奶子,用心地玩著。將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狀,把奶頭弄得硬硬的,挺挺的,像愛人的玩具。   他下邊的肉棒,配合著小雅的動作,一下一下,雖不是快,但卻堅實而有力衝擊著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頂著軟軟的一個地方,既讓大醜爽得神魂顛倒,也令小雅浪得連哼帶叫,什麼好聽的話都出來了。這也難怪,多日沒有性愛,小雅的性慾一直壓抑著。   本來,今天已經夠晚了,那家飯店離這兒也不近乎,但她堅持要來。除了相思之外,也想著與老公來個盤腸大戰,來個地動山搖,將性愛進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實何止是她呢,別的同學,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無論男的,女的,在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於各種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帶著面具做人,夾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偽君子,心裡明明是淫賊,嘴上時時刻刻是君子。   小嘴張合著,屁股搖晃著,肉棒在紅紅的嫩穴裡進出著,帶出好多淫水來。飄著腥味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是二人激情交戰的證據。   這時的大醜不再那麼溫柔與被動。他摟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馬力,狠狠地挺著,肉棒帶著驚人的氣勢與力量征伐著少女的肉體。小雅激動不已,叫道:「大醜哥,你好猛,這幾下讓妹妹美死了。」   大醜大受鼓舞,想盡快擺平她。他站起身來,走出幾步。小雅四肢纏在大醜身上,挺著小穴。媚眼如絲,桃紅滿臉,煞是迷人。嘴裡喘著,浪叫著,把一個女孩子能迷人的態度都拿出來,男人不發瘋才怪。   大醜豪情萬丈,果敢衝鋒。只見他雙腿微彎,托住她屁股,兇猛地抽插著,大量的春水沿結合處冉冉而下,無聲地滴在地上,成為小小的一潭。   大醜動作緩和一下,問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得嗎?」   小雅浪笑著,性感的眼神注視著他,有氣無力地說:「老公,你比楚霸王還厲害。快把小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說著,朝大醜努努嘴。   大醜被誇,好不得意。他伸過頭,響亮地親她幾個嘴兒,然後以加快速度又操起來,毫不留情,棒子如飛,彷彿真要把小老婆給操死一般。   這一陣的快插,持續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給推上第一次高潮。爽得小雅緊緊抱住大醜,嘴裡大叫道:「老公,我愛你,我一輩子都叫你操。你操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澆在肉棒上,舒服得大醜直喘。他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覺得還沒有征服她呢。他認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麼才能聽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這肉體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著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醜將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肉棒又在小穴裡發威。看那小穴,水光淋淋,把陰毛和屁眼弄得精濕。   大醜奮起神威,霍霍有聲幹著小穴,屋裡充滿各種聲響。除了肉碰肉的啪啪聲,插穴的撲滋聲,大醜的粗喘聲,小雅的哼叫聲,還有大床的抗議聲,這一切交織成性愛的交響樂。不但這房間被震動了,好像連整個樓房都被搖動了。   凌亂的長髮,迷人的眼神,緋紅的臉蛋,張合的櫻唇,顫動的肉體,起伏的奶子,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醜在視覺上享受著這些,在觸覺上,肉棒被小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這麼舒服的美事了。   大醜聳動屁股,威風凜凜,把自己的激情發揮到極限。他在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厲害,證明自己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要讓她心服口服。完全聽命於自己,以後有什麼事都好商量的。   大醜一鼓作氣,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變了動靜。她受不了這麼猛烈的攻擊,那根大肉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種情況下,又洩身一回。然後,她向大醜求饒,大醜巴不得這樣。老實說,他也有點累了。畢竟自己也是個人,不是鐵打的。這幾天辛苦了。   大醜又幹了幾十下,才把精華獻給小老婆。然後,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動了。小雅親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像是嘉獎似的。   大醜翻身躺在旁邊。小雅不依,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貼得緊。閉上眼睛,緩緩地喘著。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香艷的鏡頭裡脫身出來。剛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簡直是一首絕妙的好詩。要是能寫下來,一定是絕唱。   大醜問道:「吃飽了沒有?還想吃嗎?」   小雅點點頭,說道:「再吃,就會被撐死了。你還是省點糧食吧。你的糧食是有限的。」   大醜吹牛道:「咱這地好,有的是糧。你還怕沒得吃嗎?夠你吃一輩子的。」   小雅說:「只怕會有人跟我搶著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搾乾不可。」   大醜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陣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樣的話,又傷害小雅。這真是頭疼的煩事呀。即使聰明如孔明,怕也沒什麼良策。現在還不是大家在一塊兒攤牌的時候。現在攤牌的話,一定是兩頭不討好。一定雞飛蛋打。自己才不會那麼蠢。   大醜說:「小老婆,你剛才好熱情呀,只是叫聲未免大了點,也不怕你春涵姐姐聽見。」   小雅睜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為愛你。春涵姐姐聽見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說,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備不住呀,早就不是處女了。她可能也那樣叫過的。」   大醜一聽,很不舒服。皺眉道:「真是瞎說。你春涵姐姐是談過戀愛,可她還是處女呀。」   小雅望著他,微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檢查過。」   大醜一愣,急忙解釋:「我是憑感覺的。再說,她那麼高傲的人,能隨便跟男人那樣嗎?」   小雅搖頭道:「這就不對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慾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像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還不是讓你給教壞了?現在只要隔段時間不做那事,心裡就想,下邊也會不舒服的。老公,你不會笑話我吧。」   大醜說:「我怎麼會笑你呢?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我可沒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願意的。別誣陷好人。」   小雅笑罵道:「你這壞蛋,還強詞多理。該打。」說著,用小拳頭錘了大醜幾下。猶如抓癢一樣的輕。   大醜仔細望著她,問道:「小老婆,你喜歡你春涵姐姐嗎?」   小雅回答:「那還用問你嗎?她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呀。再說,她那麼要強,獨立,自己能開店,闖天下,比我強百倍。不像有些女人,長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沒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醜又問:「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嗎?」   小雅說:「怎麼不想呢。我真想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見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輩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將來咱們結婚了,或者她嫁人了,還是要分開的。」   大醜緩緩說道:「你可以想個辦法呀。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呀。」   小雅望著大醜,狡黠的一笑,說道:「你問這些,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了,你對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嗎?」說著,又向大醜懷裡拱了拱。臉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醜親親她的臉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遠是我的小老婆,我不會拋棄你的。我還要你給我生個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對春涵有什麼野心呢,即使有也沒有用,她那樣的人材,怎麼會喜歡我呢。誰配當她的情郎呀。   小雅這才放下心來,望著大醜,柔聲說:「如果她要喜歡你的話。你只管跟她好。不過,你得答應我,到什麼時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認定你了。」   這一番話,聽得大醜熱血沸騰。得到小雅的首肯,大醜興高采烈。覺得自己的夢想還是可能成真的。   他親親小雅的嘴兒,誇道:「寶貝兒,你真好。我永遠跟你在一起。」   兩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著了,臉上帶著甜蜜與幸福。大醜自然睡不著。他關上燈,在黑暗中枯坐著。想到春涵,自己很過意不去。自己在這裡爽快,她卻要一個人冷冷清清。太對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這麼想著,他低聲叫了幾聲小雅,見小雅沒什麼反應,這才輕輕地掙開她的束縛,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褲衩,像個賊般的出了門,轉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隱約可見物。為了不嚇到她,大醜低叫道:「大老婆,我來了」。見她沒什麼動靜,聽得她呼吸平穩,料定她已熟睡。   大醜躡手躡腳,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鑽入,給她個驚喜。哪知道,突然被裡踹出一腳。大醜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撲通」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點給摔開花。疼得大醜大叫一聲。   春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冷冷的:「你這個陳世美,還有臉來見我?快給我滾。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擾你的好事。」   大醜一聽急了,說道:「春涵,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離開我。你走了,我會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別走。」說著,也顧不上疼了,咬著牙爬上床來。   這回春涵沒踹他。一翻身,給他一個背。大醜臉皮厚得很,掀被進去了。摟住她的腰,緊貼玉體,用下身拱著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愛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打我吧,罵我吧,我像幼兒園孩子一樣聽話。」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轉過身來。大醜高興地抱住她,激動地在她臉上親著。她的臉上有鹹鹹的液體,呀,這是她的眼淚。她流淚了。   當大醜發現春涵竟然流淚時,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寧願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讓她流淚。在他的印象裡,這是她第二回流淚。為自己流淚,這是她第一次。   大醜風流記 (七十)低谷   大醜舔乾春涵臉上的淚,輕聲問:「大老婆,你怎麼哭了?哭得我心裡好難受。」春涵說:「沒什麼。最近常想起我的媽媽。可沒有你什麼事。」   雖然這麼說,大醜當然明白她是掩飾真情。他親親她的臉,說道:「你媽媽不在了,還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樹。有什麼煩惱,你都跟我說。我會解決的。」   春涵哼一聲,說道:「別吹牛了。我的煩惱你能解決嗎?就拿眼前這事來說,她一來,你就和她鑽被窩。把我放在何處呢?我哪兒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當我是玩物。」   大醜連連道歉道:「春涵,真對不起你。我實在不想那麼做。可我也是沒法子。」   春涵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歎息道:「其實我不該怪你。她畢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後來的。我是第三者。若說錯,也是我的錯。」   大醜說:「你別這麼說,你這麼一說,我心裡更難過了。你們都沒錯。是我一個人的錯。」   春涵摀住大醜嘴,輕聲說:「好了,咱們不提這事了。就此拉倒。我問你,你剛才跟她幹得為什麼那麼大聲?她那叫聲我都聽到了,看她文文靜靜的,叫得那麼浪。」說到這兒,春涵的聲音小到快沒了。顯然是很羞澀的。   大醜說:「不把她馴服了,我怎麼出來看你呀?」   春涵說:「看來我還得謝謝你了?」   大醜說:「謝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說:「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顆如假包換的色心。」   大醜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損我。損我能讓你高興的話,你就損吧。」   春涵也覺得自己處處帶刺,便溫和地問:「剛才那一腳還疼嗎?」   大醜說:「怎麼不疼,差點沒要了我的命。你快給摸摸。」   春涵搖頭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髒的。」   大醜說:「大老婆,你給摸摸吧,你一點都不疼我。」說著,不由分說,拉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春涵無奈,輕輕地給揉揉。   大醜忽然想起小聰的話,便問:「春涵,你是處女嗎?」   春涵一愣,才說:「早就不是了。中學時候就失身了。你問這個無聊的問題幹什麼?」   大醜說:「我不信。你一定在騙我。」   春涵哼道:「騙你幹嘛,是給人強姦的。當時很慘的,我當誰都沒有說過。你可別洩露給別人。否則,我不輕饒你。「   大醜說:「既然是這樣,讓我來好好疼疼你。」說著,一翻身,壓在春涵的身上。整個嘴印在春涵的紅唇上。這突然襲擊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後,她掄起巴掌,想再給他點教訓,只是想到剛才那一腳踢得夠疼了,氣已經出了。因此,這一掌就沒下去。   大醜不知死活,厚著臉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張嘴在春涵的臉上親來親去。兩隻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跡。兩隻乳房被大醜握在手裡,有滋有味的玩著,兩粒小奶頭很快便興奮得挺立起來。後來一隻手遛到下邊,隔著小褲衩在敏感部位上點擊著,抓弄著。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慾迅速上升。   不知不覺,她張開嘴,讓大醜佔便宜。大醜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春涵被逗得全身發燒,下邊忍不住流出泉水來。把大醜的手指都弄濕了。大醜抬起頭來,把手指放在嘴邊舔一口,誇道:「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罵道:「你這人真噁心,真下流。我怎麼會看上你。」   大醜說:「那還用問,當然是俺老牛傢伙事大了。」說著,拉她手來摸肉棒。雖說隔著內褲,那硬度與粗大也叫春涵心驚肉跳的。這東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過。   大醜脫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蕩漾之際,把她也扒個精光。然後趴在春涵身上,張嘴含住一粒奶頭,一隻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摸著。含得那麼貪婪,摸得那麼色情。春涵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大醜抬頭,央求道:「大老婆,讓我進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說:「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醜不想罷休,將龜頭在那嬌嫩的穴口頂著,一衝一衝,企圖鑽進那道密縫。那裡的水已經把龜頭給潤濕了。泉水好滑好熱。大醜覺得觸覺極好。想必裡邊的感覺會更美。   大龜頭不顧一切,向裡衝去,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龜頭甩離正軌。大醜不解,問道:「寶貝兒,你怎麼了?」   春涵柔聲說:「牛大哥,你下來好嗎?我還不想幹那事。你要愛我的話,就聽我的。你要逼我的話,我死也不從。」   大醜連忙翻身,躺她身邊。親親她的嘴兒,笑道:「大老婆,我聽你的,我不會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愛你的。上回咱們在一個被窩,我也沒有逼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不會強求你的。」   春涵主動摟住大醜,歉意地說:「大老公,對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還沒有做好失身的思想準備。你給點我時間好嗎?」   大醜說:「我早說過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的話就是聖旨。」   春涵微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我鐵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醜疑惑地問道:「什麼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還有大小之分嗎?」   春涵反駁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當然也有了。」   大醜又問:「你說你喜歡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歡我什麼呢?我好像沒什麼能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來你身上有不少優點,像善良,真誠,坦白,熱情,正義感。現在嘛,可不好說了。好像就剩下這根東西是優點了。」說著,握住大醜的傢伙一陣套弄。   這話說得大醜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著兩人高興,大醜說道:「春涵,哪天你也給我舔舔這東西,別老用手捏好嗎?」   春涵一聽,放下肉棒,罵道:「你變態呀,讓我做那麼髒的事。」   大醜一笑,說道:「大老婆,這都什麼時代了。口交也是很常見的了。算了,我以後慢慢教你吧。現在咱們睡覺。來,我抱著你睡。」   春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幹嘛用你抱著。我自己不會睡覺嗎?」   大醜不管她說什麼,一把摟住,便不放手。沒辦法,春涵只好任他胡來了。兩人便光著睡覺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大醜被叫醒。原來是春涵在叫他:「快回小雅哪兒去,讓她發現了,對咱們都不好。聽我的話。」大醜沒法,只好穿上內褲。抱住春涵好頓的啃。最後,春涵在他屁股上掐一把,他才不情願地走了。   大醜回到自己臥室,小雅還睡呢。大醜鑽進被窩,閉上眼睛,再也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小雅又鑽進他的懷裡。兩人又恢復大醜離開前的那姿勢。好像大醜沒離開過一般。   早上,小雅起床。怎麼叫大醜,他都不起來。小雅沒法,自己起來做飯吧。一出來,衛生間的門開著,春涵正在洗臉呢。她一回頭,見到小雅從大醜房間裡出來,便對她淡淡一笑。這笑本來是問好的,沒別的意思。小雅卻感到臉上發燒。畢竟自己是個女孩子,讓別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澀,很丟臉的事。   春涵見到小雅臉色很好,光光的,白裡透紅,很滋潤。想必是昨晚灌溉的結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與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個女人願意與別人分享一個男人的。可這個問題,始終要面對的,躲也不是辦法。   當大醜起來時,小雅的飯做得差不多了。大醜坐在沙發上,望著小雅在廚房忙碌的情景,大醜很自然的想起小聰來。那是一個令他魂縈夢繞的好女孩兒。自己多想把她留在身邊呀。有幾天沒跟她聯絡了。也許她現在已經正式上班了吧。說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記呢。   飯菜端上來,春涵過不一會兒,便從門外回來了。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的。不像大醜總睡懶覺。   大家坐下來吃飯。大醜與春涵的目光一對,春涵便把目光避開,生怕小雅會看出什麼不對來。小雅情緒好極了,胃口也好。一邊吃,一邊宣佈,她今天要跟二人到店裡幫忙,當服務員去,體驗生活。說以後萬一沒有工作做,還可以跟二人打工。   大醜與春涵都沒意見,都願意她來磨練一下。正說得高興,小雅的同學來電話,告訴小雅一個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學們給過生日的那位老師,在昨晚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呢。大家都準備去看看,問小雅去不去。小雅一聽,急了,說道:「我當然要去了。你們等我。」說著,問明醫院地址,匆匆吃了飯,便要下樓。   大醜與春涵囑咐她幾句,讓她早點回來。大醜又拿些錢給她帶上。小雅臨走,還當著春涵的面,在大醜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倉促下樓了。   小雅走後,春涵一臉的不高興。大醜笑道:「大老婆,你又吃醋了。這是好現象。」   春涵走到他跟前,哼道:「她會親,我就不會嗎?」說著,在大醜的臉上連親幾下。這樣的機會,大醜怎麼能放過?他就勢摟住她,跟她親一會兒嘴才放過她。然後,兩人心平氣和地吃飯。   飯後,二人來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特火。哪知,在店裡守了兩個小時,竟然沒幾個人對昨天的襯衫來電。多數人是很注意,可一聽價錢,都搖搖頭。   大醜與春涵不解。後來,當有個人再搖頭時,大醜便問他怎麼回事。那人說,你們的價錢也太貴了點。別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買下來。這話令大醜與春涵大吃一驚。難道外邊也有了這種貨嗎?廣州那位朋友不是答應要幾天後才給別人發貨嗎?怎麼這麼快別人家就有貨了呢?   兩人一商量,由春涵看店,大醜出去走市場。沒過多久,大醜回來,告訴春涵,說好多地方都出現這種襯衫,而且人家的價錢都比咱們便宜。既然如此,兩人也沒法子,只好降價銷售吧。哪知道,這價錢猛跌,頭午還在二百元以上,下午竟跌到一百元。大醜與春涵眼對眼的瞅半天,都有點急了。   兩人都清楚,即使現在一百元一件全賣掉,也是個賠。別看你八十元上的,別忘了還有運費跟著。他們這個小店目前賣出的襯衫錢,能夠上運費已經不錯了。那麼這些襯衫怎麼辦呢?只有兩條出路,要麼寧可賠錢,把貨銷出。要麼停止銷售,把貨存起來。以後再說。不過這樣,會把現金壓在貨裡。只怕連上貨的錢都不夠了。   春涵與大醜合計這事。春涵皺眉說:「最好的辦法是停止銷售,只是把五萬元都壓在這上面,以後我們怎麼開店呢?要不,只好賠錢賣了,不過,這可是真賠了。」   大醜半天不出聲,只是望著窗外發呆。其實他也是在思考。他覺得春涵這次有點太冒險了。春涵的出發點也是好的,無非想盡快發財。   春涵見大醜不出聲,便會錯了意,說道:「大老公,你是在怪我吧?我知道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罵我吧,我讓你受損失了。」   哪知,大醜哈哈一笑,說道:「這點錢算個屁,還不夠人家有錢人賭一把的呢。我雖然沒錢,也不把那五萬當回事。就算這五萬元白扔,也沒什麼。為了我大老婆,我再掏五萬元就是了。」   春涵拉著大醜的手,苦笑道:「你總是那麼寵我,也不怕把我寵壞了。我跟說正經的呢,你還在開玩笑。」   大醜正色地說:「我也是在說真話,不是開玩笑。你讓我拿主意,我已經打定主意了。這些襯衫,暫時停止銷售。找個地方,先存起來。等到行情好轉,再拿出來賣,你看好不好?」   春涵沉吟道:「這樣再好不過了。只是這上貨錢怎麼辦?」   大醜說:「你不用擔心,包在我身上。一百萬都難不住我,何況這區區五萬呢?」   春涵深情地望著大醜,說道:「又要找人去借嗎?」   大醜搖搖頭:「這點錢,不用找人借了。」   春涵問:「難不成去偷嗎?」   大醜說:「你以為我是妙手空空嗎?」   春涵眨動美目,猜測道:「那你最近撿到錢包了嗎?」   大醜笑道:「錢包倒沒撿到,倒撿到一個大老婆。」說著,將春涵就是一摟。春涵瞧瞧門外,急道:「快放開,抱一下過過癮就行了。別叫顧客看見,會笑話咱們的。你不要臉,我還得要臉呢。」   大醜放開她。春涵說:「你還沒有告訴我,錢從哪裡來呢。想做我老公的話,得老實交待。」   大醜問:「你真想知道嗎?」   春涵點頭道:「那還有假的嗎?」   大醜低聲說:「晚上,我在被窩裡再告訴你。但你晚上得讓我為所欲為才行。」   春涵笑罵道:「你這傢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腳不疼了嗎?」   大醜皺著眉,摸著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腳也太重了點,也不怕我會受內傷。」   春涵說:「我當然是心裡有氣嘛。想到你拋棄我,跟別的女人親熱,我恨不得衝到你房間裡,把你給揪出來,胖揍你一頓。」   大醜說:「你知道嗎?你說要搬出去住,嚇死我了,我差點沒給你跪下。你當時是說著玩吧?」   春涵笑道:「我不是嚇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我已經搬出去了。不過,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否則的話,我會一走了之,這輩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這樣一個人,眼裡不揉沙子。」   大醜聽得心怦怦直跳,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興興的。讓你欲死欲仙。」   春涵瞪他一眼,笑罵道:「瞧你這話多邪氣,說著說著就下道了。真是河水不能倒流,狗改了吃……」說到這兒,便不再說下去。   這時,又有顧客來。又有人問那襯衫的事。春涵又皺眉頭,想想這事,真是來氣。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給廣州那位朋友打電話,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守信用。   撥了半天,電話也沒有打通。顯然是關機了。這樣一來,春涵對這位同學竟然有點懷疑起來。但她冷靜之後,還是堅信這位朋友絕不會騙自己的。她不是那樣人。自己不會看走眼的。   這一天,兩人主要賣店裡原有的貨。銷量還不錯。下午下班時,找輛貨車,把那些襯衫都運回家裡。全都放在原來小聰那屋裡。整整裝了十個箱子。   晚上,小雅打電話回來,說她與幾個同學回校住了。那醫院離學校近些,明天還要去醫院的。   晚上睡覺時,大醜拉著春涵進自己被窩。說是要像個夫妻的樣子。春涵知道他不會亂來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   大醜風流記 (七十一)發財   開著燈,兩人進了被窩,大醜想跟春涵親熱,被春涵制止。他實在搞不懂她為什麼總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不讓自己得逞呢?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不必那麼封建吧?心中想著,嘴上便問了出來。   春涵跟大醜保持距離,不讓他貼在身上。她很鄭重地回答:「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給你。」   大醜叫道:「什麼?咱們都睡一個床上了,你居然還會這麼想。真難以理解。」說著,一臉的沮喪。   春涵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說,咱們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為我願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塊嘛?」   大醜說:「你武功厲害著呢,我強迫得了你嗎?自然是你願意的了。」   春涵被他擊中要害,非常羞澀,辯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個弱女子。再說,天天跟你在一塊兒,誰知道你有沒有給我下點什麼藥。」   大醜順勢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在你碗裡下了春藥。沒有男人,你會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春涵衝他翹翹嘴,不屑地說:「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讓臭男人佔便宜呢。」   大醜笑道:「反正你也不是處女了,失身一次和失身兩次沒什麼區別。來吧,我為你解毒吧。」說著,向春涵摟過來。春涵向旁邊躲。床的寬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大醜給摟住了。   春涵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大醜說:「那你欺侮我好了。」抱住她一轉,春涵便到了上面,趴在大醜身上。   春涵說:「快放我下來。我好怕你。」   大醜說:「你怕什麼呢。反正咱們再親熱的事都做過,你還怕這個嗎?」   春涵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會做出禽獸的事來。我還不想失身。」   大醜說:「你都不是處女了,還怕個什麼勁兒。」   春涵說:「那也不行。我不願意的事,你就不能強迫我。除非你不愛我。」   大醜歎息道:「好的,我不讓你失身還不行嗎?我忘了問你,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他叫什麼名字?他是個什麼樣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春涵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是被人強姦的。初中時,我放學回家,天黑了,在道上被一群壞蛋攔住。那時我的武功不好,被他們給打倒了。一群人按住我,那個為首的把我強姦了。」   春涵的聲音淒切,聽得大醜心裡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緊她。說道:「都過去的事了,都忘了吧。我會好好對你的。別難過。」又問:「那群壞蛋後來抓住沒有?」   春涵恨恨地說:「當然抓住了,一個沒跑了。被我老爸一頓好打,都給送進牢房了。」   大醜罵道:「這幫畜牲,應該槍斃。」心裡不勝惋惜與難過。原本以為她是在說笑話,現在看來竟是真的。鐵仙子居然不是處女,實在意外。   春涵幽幽地說:「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不是處女,你還會愛我嗎?還會想娶我,叫我大老婆嗎?」   大醜立刻回答:「我當然愛你。和從前一樣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彌補你心靈上的創傷。」   春涵把臉靠在大醜臉上,由衷的誇道:「大老公,你真好,我這輩子也不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聽著大醜有力的心跳,聞著大醜強烈的男人味,春涵也有點興奮。   大醜的一手在春涵的背上摸著,另只手在春涵的屁股上很不老實的活動著。摸得春涵身子微微扭動。嘴上說:「大老公,別誘惑我,我受不了的。再這樣下去,我會失身的。」   大醜一笑,暫時忘掉一切不快,說道:「失身就失身唄。反正咱們是夫妻。」   春涵說:「現在還不是夫妻。連個證都沒有。」   大醜笑道:「咱們還沒有同床證呢,現在還不照樣同床嘛。」   春涵哼道:「你總有說的。總想著佔我便宜。」   過了一會兒,春涵問大醜:「你不是說晚上要告訴我,你的錢從哪裡來嗎?現在都在被窩裡了,快說吧。」   大醜有點猶豫,不知應不應該把秘密洩露出來。既然是秘密,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的好。萬一叫人知道,害多於利。可是對於自己心愛的人,騙她實在是一種罪過。可這秘密自己還沒跟任何人說過。還是慎重得好。   春涵柔聲說:「老公,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會逼你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不例外。」   大醜想了一會兒,說道:「咱們是夫妻,我就不瞞你了。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可以做的。」於是,便把自己中獎,來省城求發展的事通通說了一遍。聽得春涵睜大了眼睛。最後埋怨道:「老公,你有這麼多錢,早跟我說呀。」   大醜說:「怎麼?早知道,早就給我當老婆了嘛?」   春涵說:「你想得美。我是說,如果你早說,咱們就不用開店了,整天什麼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大醜搖頭道:「這話不像你說的呀。你不是這樣人呢。」   春涵笑道:「其實我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是別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跟別人一樣虛榮的。」   大醜說:「我不信。既然你現在知道了,明天咱們把店關了吧。聽你的,咱們只管玩,什麼都不做。」   春涵說:「我倒沒意見,你捨得嗎?」   大醜回答:「我捨不得,你能捨得嗎。」   春涵說:「我也捨不得。」   大醜說:「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錢,你也會出來創業和工作的。你是個閒不住的人。」   春涵笑道:「你還行,還真得瞭解我。不算太笨。」   大醜說:「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像牛。」   春涵笑起來,大醜也笑了。兩人這麼身體接觸,是很刺激的。大醜聞著春涵的香氣,早已血液沸騰,下邊的東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釁著。   春涵掙扎著從大醜身上翻下,在大醜棒子上拍一下,罵道:「壞東西,再不老實,我廢了你。」   大醜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卻不給她去火。來,老婆,咱們熱乎熱乎。」   春涵推著大醜,軟聲軟氣地說:「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好吧?」   大醜當然不願意,可也沒法子。心說,我為什麼老聽你的?我為什麼不能勇敢一點,把你給拿下?你都不是處女了,還守身如玉的,有什麼意思呢。真是不懂你。   大醜不強迫她。但還是抱住她一塊兒睡。兩人只著內衣,身體親密,感覺也滿好的。春涵的氣息像是興奮劑,把大醜的睡意給沖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勉強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春涵已不見人影。想必又出去運動了吧。昨晚沒得到她的身子,大醜倒沒什麼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處女的秘密,多少有點失望。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純潔如山泉。想不到已經是婦人身了。看來世上沒有完美的東西。   這都什麼時代了,按說,大醜不應把這事看得太重。問題是感情太好,便會要求更高。若是換個人不是處女,隨便哪個,小聰,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意。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處女,他卻有點吃不消,想起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懶懶地不想起來。仰著頭,盯著雪白的棚出神。一時間,千頭萬緒,無數雜事,攪在一塊兒,令大醜想不分明,又感慨萬千。   一會兒,春涵進來了。穿著在家常穿的牛仔褲,吊帶小衫。屁股被箍得圓繃繃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樣白,象牙一樣光。令大醜的審美發生地震。   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麼了?怎麼像個懶貓。」   大醜衝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說道:「來,大老婆,陪我躺會兒。」   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這個。你也不怕羞。」   大醜說:「怕什麼?咱們是啥關係呀?咱們穿一條褲子,不,是一條褲衩。」   春涵大罵道:「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兒。」說著,動起手來。   大醜哪能讓她給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軟,秀氣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窩裡。於是,大美女進入老牛的懷抱。   大醜愛憐地親著春涵的臉,問道:「寶貝兒,今天沒去跑步嗎?」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來了。還給一個朋友打個電話呢。」   大醜大聲問:「朋友?什麼朋友?男的?女的?」   春涵說:「你也會吃醋嗎?只許你會女人,我給男人打個電話都不行嗎?」   大醜討好地說:「行行,你做的事,我向來都同意的。打個電話算個什麼呀,小兒科的。」   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剛才給我那個廣州的姐妹打了電話。」   大醜立刻精神一振,忙問:「打通沒有?」   春涵說:「這回運氣好,打通了。談了半天。」   大醜問:「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談話跟大醜說了。原來她這位姐妹給春涵發完貨後,因有急事,便出門了。臨走囑咐老公要他幾天後,這種襯衫才可給別人。哪知她前腳一走,她老公貪圖經濟利益,便偷偷地賣貨了。於是,哈爾濱市面也就有了這襯衫。這位姐妹回來後,跟老公大鬧一場,要跟他離婚。嚇得老公跪地求饒。她的氣才消些。   她覺得對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電話時,她關機了。她實在沒臉跟朋友說話。今天早上,她想到一個補償的主意,正要給春涵打電話,哪知春涵的電話過去了。   這位朋友連連道歉,春涵積攢了一堆的牢騷都說不出口了。朋友把原因一說,春涵的氣也就沒有了。春涵跟她反應了自己的損失與難處。朋友表示,為了補償春涵的損失,她打算再為春涵發一批貨。現在老公廠子又出一款襯衫,還沒有外賣呢。她打算先給春涵,上價照舊。為保險起見,她親自坐鎮,看著老公。並且,她還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先免費送貨過來,等春涵掙到錢了,再付給她錢。她是有心讓春涵發財。   這決定令春涵非常感動,偏又拒絕不得。朋友表示,兩天後到貨,共一千件。五天後,他們才給別人貨。這樣,春涵他們便在市場上有個壟斷的地位。朋友說,這下春涵會發財的。若不發財,她分文不收。   因為有過先前的教訓,春涵對這事不敢堅信。她把這話告訴大醜,大醜笑笑,說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會這麼好心嗎?」   春涵說:「你不認識她,她這個人很講感情的。向來是感情第一的。連一般男子都不如她仗義的。」大醜說:「你的話我信。咱們等著瞧好了。」   春涵從他懷裡鑽出來,叫道:「老公,快起來。都幾點了。」   大醜說:「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你給我點動力吧。」   春涵笑道:「你又在動什麼鬼心眼?」   大醜說:「我的要求不高。親親我吧。」   春涵說:「你的要求還真不高。來了。」說著,在大醜的臉上叭唧一下。   大醜皺眉道:「你搞錯了,大老婆,是親嘴呀。」   春涵嫵媚地笑著,說道:「那也容易。」說著,來親大醜的嘴。   大醜知道,她要來個蜻蜓點水似的。便猛地抱住她,把嘴貼上去,狠吻起來。兩隻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抓。還把舌頭伸進春涵嘴裡,品味香舌的美妙。那種感覺每每令大醜飄飄欲仙。直到春涵呼吸異樣,哼了起來。大醜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春涵羞紅著臉,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大醜,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罵道:「打死你這只色狼。」這拳還真用了點勁兒,疼得大醜誇張得大叫,彷彿給捅了一刀。   吃過飯,兩人上班去。在店裡,兩人一起工作。賣貨還算順利,一天下來,收入不薄。兩天後的中午,那位廣州朋友的貨到了。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貨。大醜與春涵大喜。當即開始發賣。   這回兩人都學奸了。春涵先讓大醜去市場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獨有。回來一說,真的沒錯。全城沒有第二家有這樣的貨。兩人高興的歡呼著,以最好的姿態工作。這一下午,都沒有做廣告,很輕鬆的賣出一百多件。   接下來的形勢更好。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銷售一空,還有好多人因為買不到而十分掃興呢。當兩人回家,坐下來算帳時,結果很喜人。去掉一切的開銷,雜費,兩人淨掙十六七萬。兩人對望著,不約而同地叫起來,熱情如火的抱在一塊兒。   大醜抱著春涵的腰,在客廳上一圈圈的旋轉。然後,又把她按在沙發上,撲上去狂吻。這時的春涵心情極好,主動伸舌頭讓大醜享受。大醜把手伸進她乳罩裡去摸,她都沒有特別攔阻。當大醜要解她的褲子時,春涵還是猶豫一下,便堅決地推開他。   大醜皺眉,心說,怎麼又來這事呢?我到底什麼時候能當她真正的老公呢?難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嗎?   春涵見他一臉的失望,便輕聲地說:「對不起你了,老公。我保證,我一定會讓你稱心如意的。這一天,不會太遠的。」   大醜笑笑,說道:「咱們可說好了,你要是到時不依我,我可來個霸王硬上弓了。那時,你可別罵老公耍流氓。」   春涵點頭道:「好的,到時讓你耍流氓就是了。」   大醜說道:「咱們這次發了財,該怎麼慶祝呢?我看這樣吧,先去吃飯店,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話沒說完,便被春涵給否定。春涵擺手道:「不不,我不喜歡那些地方。再說,銷費也不低,有那錢還是用在別處吧。」   大醜望著她,問道:「老婆,你說怎麼辦怎麼辦。我聽你的。「   春涵說:「我看這樣吧,咱們買菜買酒,在家吃一頓就行。」   大醜點頭微笑,誇道:「大老婆,你真會過日子。這主意好,省下的錢,都給你買衣服。」   春涵說:「要那麼多衣服幹什麼,我的衣服夠穿了。有錢還是用在店裡是真格的。」   大醜說:「國慶節要到了。咱們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陽島好不好?」   春涵見大醜滿臉期待的樣子,不忍拒絕,便說:「好吧,就去太陽島,玩它一天,玩個痛快,」又問:「咱們都走了?那店怎麼辦?」大醜說:「停業唄。」   春涵說:「那會少掙錢的。不行,不能停業。」想了想,又說:「有法子了。」   大醜說:「找人代班嗎?」   春涵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個服務員。」   大醜問:「咱們兩個人不夠用嗎?」   春涵說:「目前這一個店,是夠用的,要再開一個店就不夠用了。」   大醜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讓人家把房讓出來,咱們再開一個店?」   春涵笑道:「就是這樣子。兩個店一塊開,又挨在一塊兒,便於管理。不用交房租,省下一大筆。這樣,再加上兩店每月的收入,統計起來,一年下來,幾年下來,呀,老公咱們成有錢人了。」   大醜笑道:「有錢是大爺,咱們也嘗嘗當大爺的滋味。」心裡卻說,還有一個房子在哈站呢,那房租更多。只是這事先不告訴你。   春涵說:「招個什麼樣服務員呢?起碼得正派,機靈,勤快,可靠。明天就貼廣告。」   大醜說:「別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春涵一聽,叉腰瞪眼,怒道:「那麼說,我也是花瓶了?」她的怒容另有一種風情。   大醜一撇嘴,故意說:「你這模樣,也算得上漂亮嗎?切。」   此言一出,春涵大怒,一陣拳頭下來,大醜很快求饒:「我服了,大老婆,老公無條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這拳頭也是天下第一。」   這一番恭維,才使春涵心平氣和,便挎著大醜的胳膊出去買菜。一路上羨慕死不少人。大醜臉上笑著,心裡卻說,他媽的,有什麼好羨慕的。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剛才她胖揍我一頓怎麼沒有人看見?我老牛風流蓋世,處心積慮地泡到位仙女,雖然接近成功了,卻要經常挨打,老天呀,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其實春涵打他並沒有用力,可大醜覺得委屈。畢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想想春涵的種種動人的表情,肉體的香味,以及颯爽英姿的風采,心裡又是甜甜的。再多的黃蓮也能變成蜂蜜。   大醜風流記 (七十二)戀愛   這天上午,春涵守店,大醜出去辦事。他到打字複印社打份廣告,招人的事現在就開始了。   返回店裡,把打好的廣告給春涵過目,春涵看過,覺得沒什麼不妥的。大醜便輕鬆愉快地把廣告貼到門外。按他的想法,應該招個相貌平平,手腳麻利,性子隨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強,吃苦耐勞,能為店裡多賺錢的姑娘。   在對「相貌」的要求上,大醜與春涵持不同意見。大醜認為,主要是能力,相貌不重要。春涵認為,兩方面都重要。試想,能力再強的人,如果長得不好,也會讓廣大顧客大為倒胃的。結果,照例是大醜讓步了。原定的「相貌平平」那句,改為「相貌端正」。   大醜與春涵呆在店裡,一邊賣貨,一邊等著應聘者上門。他倆都覺得,既然是招人,當然得認真的挑選,這可不是小事。萬一招得不好,不但對經濟利益有損,還會惹一肚子的氣。兩人估計,怎麼也得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滿意的人才。   想不到,沒用一小時的時間,從門外進來的的姑娘就有十幾個。有美有丑,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大醜眼花瞭亂的。她們聚集到店裡,自然都是來應聘的。   她們像一群快樂的小鳥,唧唧喳喳的進來,一張張臉上寫滿希望與自信。她們把一股青春之風,吹進小店,令大醜與春涵感到心情暢快。   儘管大醜臉上帶著隨和的笑容,這些姑娘卻不買帳。她們皺著眉,把目光移開,顯然是大醜的尊容令她們的審美受到毀滅性的破壞。她們無法象對帥哥那樣,露出心儀的笑意。   當她們的目光落到春涵身上時,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睜成大眼睛,臉上都露出沉醉與驚歎。她們想不到在這裡能碰上這麼美麗的姑娘。有的自負美貌的,此時,也覺得自己是醜小鴨。驕傲之氣一掃而光。   一陣寂靜過後,她們便七嘴八舌地誇獎起春涵來。春涵只是笑笑,並不出聲。這種來自他人的誇獎,自是家常便飯,她早就不以為意了。   其中有一個小聲問春涵:「他是你的夥計嗎?」說著,小嘴向大醜撇撇。很明顯,大家對這對美醜組合,不太贊成。   春涵望望這個嬌小的姑娘,又深情瞅著大醜,臉上露出幸福與快樂來。她說:「這樣的夥計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說著頓了一下。她本想說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也是這裡老闆。但見大醜一臉的沮喪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漢的尊嚴在這幫姑娘面前大受損害。   春涵心一軟,便堅定地說:「他是我的老公。」話音一落,春涵覺得臉上熱熱的。畢竟自己是頭一回在人前稱他為老公。   大醜一聽,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著春涵。接著又得意洋洋地瞅著眾女,心說,怎麼樣,這下你們老實了吧?那些姑娘大驚失聲,轉著頭,一會兒看春涵,一會兒看大醜,怎麼也看不出他們象夫妻。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實在太可惜了。   春涵擺擺手,說道:「姑娘們,咱們說正題吧。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現在開始吧。」說著,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櫃檯外,坐下來。讓姑娘們排好隊,挨個提問。她要通過這種方式,考察一下她們的文化,口才,反應能力等等。   大醜在旁饒有興趣的瞅著。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抱著膀,明眸熠熠,顧盼生輝。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極。那臉上的威嚴勁兒,也使她像個老闆,或者領導。這種派頭,使他想起倩輝來。以前在她那廠裡時,聽倩輝講話,也有這種威風勁兒。女人有了英氣,是一種剛性的美,跟那種柔軟的美正好相反。   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難道是倩輝打來的嗎?想誰來誰,真有那麼靈嗎?一看號碼,並不是倩輝,而是多日不見的玉嬌。他「老公」去逝,自己還沒有去問候過一聲呢。實在有點失禮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邊接手機,怕招麻煩。女人對這種電話都是反感的。哪個女人願意有別的很具威脅性的女人給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裡也會犯嘀咕的。   大醜穿過「花叢」,到門外接電話。電話一接通,便聽到玉嬌的吼聲:「喂,牛大醜,你怎麼半天不接電話?這麼幾天就把我忘了嗎?太沒良心了吧?」   大醜趕緊解釋:「我大老婆在旁邊呢,我敢接嗎?」   玉嬌吃吃笑起來,說道:「怕她幹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在家說了不算,早晚當王八。」   大醜輕聲叫道:「別胡說八道的。你找我有什麼事?聽說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嬌歎氣道:「別提他了,怪難過的。我找你,是想你來看看我,因為我要走了。」   大醜一愣,問道:「你要出遠門了嗎?去哪裡?要去很久嗎?」   玉嬌說:「你問這麼多,叫我怎麼回答呀。你來我這兒,我詳細的告訴你。快點,我等你。」   大醜想了想,說:「好吧,我這就來。得告訴老婆一聲。」   玉嬌笑道:「妻管嚴。還沒結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給你扣個綠帽子,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大醜罵道:「小騷屄,你又發燒了。一會兒,看我不操死你的。」說著掛斷。心裡有點氣,他最反感別人拿春涵開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別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給我扣綠帽子,我怎麼辦?我會殺了她嗎?不會的。我那麼愛她。連個屁都不放就忍了嗎?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奇恥大辱。那時,我一定會肝腸寸斷,找一種合適的方式殺死自己。   當他一進門,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時,他不禁自責起來。我這都胡思亂想什麼呀?春涵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則的,做人很講人品的。自己卻總要給她破身,總想變她為小婦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醜在心裡做了簡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評。他自己想想,覺得很好笑,心說,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尚了。為什麼我干女人的時候,就把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嗎?我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生來就有人性的弱點。   趁著春涵提問的空隙,大醜走到她跟前,在她耳邊請假:「春涵,有個朋友要請我喝酒。很熱情的,我沒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來。店裡的事,就讓你受累了。回頭,我一定給你補償。」   春涵轉過頭,很嚴肅地盯著大醜,問道:「是男的,還是女的?」   大醜笑了笑,輕聲問:「男的,女的,這有什麼不同嗎?反正也不用我掏錢。」   春涵卻不笑,很正經地說:「要是男的,你可晚點回來。要是女的嘛,一個小時就得回來。要不然,我去抓你回來。」   大醜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這麼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走到街上,回頭率百分之百。」說著,學華仔的一個動作,用四指那麼一理頭髮,做出很酷的姿態來。   春涵見了,笑得直捂嘴。眾女也都笑成一團,好像見到耍猴子一般。大醜也隨著眾人笑了。   稍後,春涵對大醜很嫵媚地白了一眼,說道:「快滾你的吧。記得,早點回來。」大醜爽快地答應一聲,提起春涵的手,親了一口。眾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點窘,正想罵他兩句,大醜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轉為嚴肅,說道:「安靜,安靜。有什麼好笑的。現在咱們接著來,下一個。」此時,大醜已經上了輛出租車。   他坐在車上,心裡就想,玉嬌在到哪裡去呢?莫非也像校花一樣,要到外地發展事業嗎?笑話,她這樣養尊處優的人,可不是幹事業的那種。同樣是雞,讓一個母雞去打鳴,那怎麼可能呢。   玉嬌住處離這不算遠,坐車十多分鐘就到了。這樓是她那「老公」給她買的。大醜是頭一回來她這兒。當大醜進門後,只見玉嬌穿著睡衣。   大醜問:「怎麼才起來?」   玉嬌說:「起來有半個小時了。剛衝過澡。」   大醜笑道:「我還以為,你把被窩擺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嬌媚笑道:「一會兒,有你表現的機會。你別急呀。」   大醜見玉嬌懷裡抱著一隻長毛狗,便笑問:「玉嬌,這麼幾天不見,就把兒子抱出來了。」   這話把玉嬌逗樂了,她大聲罵道:「你這混蛋,一見面,就損我。看我不拍你。」說著,一臉嬌嗔的舉起狗來,要砸大醜的樣子。   大醜提醒她:「當心,你的狗。」玉嬌這才笑著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像知道死裡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醜打趣道:「你兒子跑了,快追呀。」   玉嬌恨恨地說:「要是我兒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醜笑道:「罵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嬌大怒,撲上來教訓大醜。大醜連躲帶閃,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幾下掐。鬧得夠了,大醜大模大樣的往沙發上一坐,像個主人。玉嬌也不客氣,像個要人疼的小婦人,膩在大醜的懷裡不放。大醜也樂得享受。   大醜問道:「說吧,你要去哪裡呀?真要離開哈爾濱嗎?」   玉嬌摟著大醜的脖子,肥屁股在大醜的腿上慢慢蹭著,吐氣如蘭地說:「牛哥哥,我不是要離開哈爾濱。而是我戀愛了,可能會結婚的。」   大醜吃驚地望著玉嬌,半響才說:「這是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   玉嬌說:「才認識幾天。我見他長得不錯,人也斯文,對他印象很好。就想跟他結婚,做個好妻子。以後,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說,老頭子給我留下的財產也不少。總算他有良心,不但給我這套樓,連那幢在郊外的別墅,也都給了我,還有現金。想不到他對我會這麼好。臨死時,他也這麼說的,讓我找個好男人嫁了,好好活著。別再像以前那麼瘋了。這回,我聽他的。」這麼說著,玉嬌眼中竟有了淚光。   大醜更是驚訝,認識她以來,還沒有見過她這麼多情過,動情過。還以為老頭死了,她會開心得喝酒慶祝呢。然後,再找新的靠山。現在看來,自己以前對她不夠瞭解的。   大醜說:「這樣很好,以後,你可以安心過日子了。體驗一下做妻子的感覺。不知道這男的是幹啥的。找對象可得細心點,別上當。」   玉嬌臉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個學校當個小官,家裡很有錢的。至於他叫什麼名字,暫時保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大醜說:「那就祝你早日成為新娘子,當個正經的良家婦女。」   玉嬌笑道:「謝謝牛哥哥。我也祝你早當新郎官。你現在可是艷福無邊。又有女友,又有鐵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訴我,你每天晚上,跟那個鐵姑娘干幾回。插進去,你很舒服吧?」   大醜瞪眼道:「你又在亂說了。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跟她做過那事呢。」   玉嬌大叫道:「不會吧?你在說著玩。在逗我,肯定是。那麼好的女人,你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大醜不好意思地說:「我好想,可她總是不同意。」   玉嬌問道:「女人有同意的嗎?還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當初我還不想跟你那樣呢,你還是哪樣把我給上了。」   大醜解釋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開導她多少回,她就是轉不過彎來。好在時間長著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玉嬌笑道:「我可提醒你,該出手時不出手,搞不好,會讓別人佔先的。你得防著點。」   大醜說:「我一定努力,早日採花。」   玉嬌在大醜臉上一親,說道:「我看你這位鐵姑娘,雖然很漂亮,看樣子倒是個厲害角色。以後,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後要娶了她,看你還怎麼到外邊風流。」   大醜說:「那也沒法子,婚姻是圍城,早就都得進去的。你不也想進去嗎?」   玉嬌說:「那快趁著咱們都在城外時,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來的目的,就是說,咱們以後怕不能這麼親熱了。我也得學正經姑娘,在和人家戀愛期間,得忠於他,要不,讓他知道,什麼都泡湯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可不能錯過。」   大醜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後可能摸不著你了,那麼現在,我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讓你一輩子都想著我。」   這樣說著,大醜的嘴便吻住玉嬌的紅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隻向下,伸進玉嬌的睡衣裡,在她肥美的迷人的屁股上撫摸著,磨擦著,鑽研著。那種光滑與彈性,圓滿與豐盈,令大醜慾火熊熊,不能自控。很快的,那隻手便來到□溝,浮光掠影的在溝裡迂迴,癢得玉嬌直扭腰,想躲開這甜蜜的騷擾。可那隻手象象蚊子一樣,如影隨形,跟著她的□溝跑。   那激情的手指隔著薄布在玉嬌的菊花上,小洞上侵略著,放肆著,不一會兒,玉嬌便春水涓涓,把褲衩濕了一大片。大醜的手也受到滋潤,他故意多沾了點水,鬆開玉嬌的嘴,把手指拿到玉嬌嘴邊,笑道:「這是你的蜂蜜,你嘗嘗味兒。」   玉嬌臉紅如霞,嬌喘噓噓,媚眼如絲,一邊挺著下身,一邊嬌聲說:「牛哥哥,你先嘗嘗,看香不香。」大醜見她浪態撩人,便把春水都舔到嘴裡。   玉嬌膩聲問:」牛哥哥,我的味道好不好?」   大醜不答,把嘴壓到玉嬌嘴上,吻了起來。借這個機會,把她的液體都渡進她的嘴裡。之後,大醜問道:「味道怎麼樣?」   玉嬌哼道:「你這人壞死了。索性讓你壞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它給我性福。」   大醜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幾回。讓你以後,每回跟老公幹之前,都能想起我來。」說著,抱起玉嬌,走進性愛的天堂裡。   大醜風流記 (七十三)雄風   大醜抱玉嬌進臥室,兩人上了床。玉嬌讓大醜躺著,把腿分開,自己跪在他下邊,掏出熱氣騰騰的棒子來。那棒子剛才受刺激,早漲得如同鐵棒,支支愣愣,青筋突出,凶得像一個魔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玉嬌芳心怦怦跳著,笑嘻嘻的抓住這根讓她又愛又怕的傢伙。先捏了幾下,接著,又輕打一下,嘴上罵道:「長得這麼大,就會欺侮女人。」大醜叫道:「輕點,打壞了,你賠不起。打壞它,你可害了一大幫女人。她們不跟你拚命才怪。」   玉嬌妖嬈的一笑,說道:「打壞才好,省得你到處禍害好姑娘。」嘴上這麼說著,卻低下頭,伸出可愛的香舌,乖巧的舔起龜頭來。剛舔一下,龜頭便興奮地一跳。大醜舒服地叫一聲:「真爽呀。玉嬌寶貝兒,你的舌頭真好。」張嘴大喘著。   玉嬌得意地笑著,更加賣力的舔著。靈巧的舌頭,自由地在肉棒上閒逛著,取樂著。像在疼愛自己最喜歡的寶貝。她一臉的喜悅,一臉的美感。把肉棒舔得滋滋直響,馬眼滲出沾液來。等不到它有什麼變化,玉嬌早將它消滅,全進入誘人的小嘴裡。   肉棒在玉嬌的工作下,漲得更粗更大,龜頭紅通通,大有爭霸天下之勢。玉嬌更加喜歡,張開嘴,把它吞到嘴裡玩耍。又是嘓,又是套的,又是蹭的。爽得大醜連呼帶喘的,那種尖銳的,癢麻的快感,像電流似的一陣陣的擊打著大醜,使大醜全身發抖,靈魂出竅,差點沒射了。   大醜求饒道:「玉嬌,你的口技真好。我真服了你了。快別舔了,再舔,我就冒水了。」   玉嬌吐出濕淋淋的傢伙,說道:「叫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你還敢不敢趴在我身上逞兇了。」說著,將大醜的下身脫光。大醜深吸一口氣,自己坐起來,把上邊脫光。   大醜見玉嬌坐著不動,問道:「你怎麼不脫?想穿著衣服幹嗎?」   玉嬌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麼這樣不懂風情呀。跟女人在一塊兒,不主動點,哪個女人讓你操呀?」   大醜笑道:「看來這是我的錯了。那我將功折罪了。」說著,解開玉嬌的睡衣。當睡衣離身後,大醜一看,叫道:「玉嬌,你要讓男人瘋狂嘛。我真受不了你。」這麼說著,目不轉睛地瞅著打玉嬌發傻。   原來玉嬌身上穿了一套紅的內衣,都是薄紗的,襯著雪白的肌膚,無比誘人。兩隻肉球,在胸罩裡,圓圓的,挺挺的,帶著幾分朦朧。偏偏在乳頭處,紗料稍厚,遮住奶頭。使人胡思亂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邊,褲衩小得驚人,束得秘處鼓鼓的。小褲衩在洞口上端,卻變成縷空的,按說,應該露出一些陰毛來,可惜,玉嬌是光板子,無毛可露的。   大醜摟過玉嬌來,一手摸上邊,一手摸下邊,那感覺是又爽又驕傲的。很快,玉嬌的奶子漲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層紗更透明了,隱約可見洞口的影子。已經張開嘴,向大醜微笑呢。   大醜三兩下把她扒光,玉嬌一絲不掛地在大醜眼前,像一塊美玉照亮他的眼睛。紅暈的兩腮,輕佻的眼神,起伏的乳房,流水的泉眼,害得肉棒一柱擎天,躍躍欲試。   玉嬌撥弄一下肉棒,罵道:「瞧你這德性,還挺牛屄的,一會兒就叫你服軟。」   大醜笑道:「誰服軟,可不是吹出來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厲害,還是你的大鉗子厲害。」   說著,把玉嬌按倒,玉嬌很懂事,平躺後張開玉腿,讓大醜見識她的絕代春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網一樣掛下來。床單很快出現一塊濕的圖案。   大醜趴她身邊,一邊津津有味的賞景,一邊動手調戲。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腹,在濕漉漉的洞上搜索著,像在找寶一般。那兩片紅唇一張一合,水流加快,像是饑民。   玉嬌嬌哼不止,摸著大醜結實的身體,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點來吧。玉嬌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來吧,我要你,我要你操屄。」   大醜偏不如她的心,繼續玩著,把手指伸入洞裡,得意地做出各種技巧性的動作。小洞外一片狼藉。玉嬌大聲浪叫,主動的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秘處拉。使的勁可不小,大醜可不敢跟她拔河。這不是開玩笑,一個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終身了。   順著牽引的方向,大醜順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嬌的身上。玉嬌放開它,雙臂摟住他的背。連聲叫道:「快給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嬌浪得不行了。我要大雞巴。」   大醜有俠義之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龍活虎的傢伙,在玉嬌的□溝掃了掃,便滋的一聲驟然而入。玉嬌大叫一聲,騷媚地說:「輕點呀,別把洞給撐壞了。」   大醜一邊插著,一邊笑道:「壞了,咱再買新的。市場有得是。」   玉嬌不依,連連拍他的後背,哼道:「去你的,你當是買包子呢,到處都有。」   大醜振作精神,抱住玉嬌,下身猛挺,只聽撲滋撲滋聲,與玉嬌的呻吟聲歡呼聲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麼緊,那麼暖地包著棒子,連同磨擦的快感,一齊傳來,令大醜銷魂。再看著玉嬌嬌艷的臉,勾人的眼神,大醜直欲瘋狂。越發的加快動作,插得床墊訇訇有聲,像要把玉嬌干死一般。   果然過不久,玉嬌暢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把我操死了。我……」很快,嬌軀戰慄,一股水便噴發出來。床單再次「受辱」。   大醜還是體貼她的,停止動作,問道:「怎麼樣,玉嬌,爽不爽。」   玉嬌激動地親著他的臉,說道:「真好,好極了,像成仙一樣。跟你在一塊兒,真是美。要是你錢多些,要是你身邊沒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醜哈哈大笑,在她的奶頭上舔兩下,說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你。」   玉嬌瞪著他,說道:「我有什麼不好的,長的不美嗎?」   大醜摸摸她漂亮的臉蛋,笑道:「你的長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綠帽子壓死。」   玉嬌哼一聲,怒道:「佔我便宜,還要損我,明天我就到你店裡,告訴你的寶貝兒鐵春涵,讓她知道她喜歡的男人在床上怎麼禍害我的。還有別的不少女人也受害了。」   大醜還真怕這招,萬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腳把我踢上半空才怪。這麼想著,便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你要嫁給我,我求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嬌一聽,臉上有了笑意,說道:「如果你跪在我腳下求我,我倒可以考慮當你為候選人。」大醜笑道:「我老牛看來不行,誰都知道,老牛這種動物是不擅長下跪的。」   玉嬌嘻嘻一笑,點著他的頭說:「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了。」大醜厚著臉皮吹道:「那可能嗎?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動給我脫衣,脫鞋。我熱了,給我扇扇,冷了,跑我懷裡,給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嬌笑個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問問,看她怎麼說。」大醜一聽,連忙以嘴堵嘴,不讓她往下說了。下邊那根利器已經如馬達般動作起來。於是玉嬌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來。   幹了一會兒,大醜說:「玉嬌,你撅起屁股,我想從後邊操你。」玉嬌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屄,長了一根好雞巴,想把所有的女人都操死。」大醜笑道:「長雞巴是幹嘛的,不就是為了操嘛?」   玉嬌乖乖的翻身,學小狗樣跪伏著,使女人的玉體以最誘人的姿勢展示著。一張溜圓的結實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冒著香氣,夾著淺色的屁眼,以及多水的浪屄。屁股被光線映得悅目,□溝卻一片陰影,形成誘惑風景。   大醜跪在玉嬌的後邊,愛不釋手地摸著肥肉。又低下頭在上面唧唧地親著,最後,把大舌頭伸入敏感地帶,貪婪地吃起來。吃得玉嬌啊啊叫著,雙臂一軟,支撐不住,整個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翹得老高。大醜抱住可愛的屁股,像吃麵條一樣,滋滋有聲的吃著。   玉嬌有氣無力地說:「進來吧,像一個大男人,操我吧。操死我吧。」大醜抬起頭,挺著大肉棒,藉著水的潤滑,順利的進入。然後,像瘋了似的,把小穴插得響聲不絕。嘴裡還叫道:「我操,我操,我操玉嬌的騷屄。小騷屄夾得真緊呢。」玉嬌也是什麼粗話賤話都出來了。   他們覺得這樣最刺激。在床上作樂時,不講什麼文明的,總之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再說,兩人壓根也不是文明之輩。沒有那麼多顧慮的。   大醜大展雄風,大槍進進出出,帶得淫水淋漓。兩手握著奶子,猛抓猛捏。兩路進攻,非要玉嬌投降不可。這一陣的猛擊,把玉嬌操得渾身發軟。最後在她的央求下,大醜才撲撲射了。而這時,玉嬌不知高潮幾次了。   這回玉嬌算見識大醜的雄風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說出什麼崇拜話都沒有力氣了。只是讓大醜抱著休息。良久,兩人穿衣下床。   玉嬌說:「我還沒有吃飯呢。有點餓呀。」大醜說:「我請客,請你出去吃。」玉嬌親著他的臉說:「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過,不用出去。我早定好了,到時你付錢吧。」   說著,玉嬌給一個飯店打個電話,不久,便有人送飯菜來。其中還有啤酒呢。   兩人坐下,邊吃邊談。大醜告訴玉嬌,說給你買了羽絨服。今個兒忘拿來了。改天給你送來。   玉嬌啃著一條雞大腿,笑道:「不用了,我會上你們店去取的。」   大醜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亂說話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玉嬌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會吭你的。我也想你能過得像個人樣。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交個桃花運,我幫忙還來不及呢。」   大醜笑了,誇獎道:「還是玉嬌心眼好。我沒看錯人。」   玉嬌橫他一眼,說:「以後,少損我兩句就謝天謝地了。   大醜大口的喝著酒,看玉嬌吃東西。玉嬌長得花容月猊的,吃東西可不大雅相。大醜瞅著她笑。   玉嬌啃下一塊雞肉,一邊嚼著,一邊解釋道:「我是真餓了。平時,我很吃東西很好看的。」   大醜只是笑著,不說什麼。玉嬌問道:「倩輝姐什麼時候生孩子?前幾天我看到她臉上的得意勁兒,真叫人羨慕死了。」   大醜說:「怎麼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玉嬌用餐巾紙擦一下嘴,瞅著大醜笑道:「你可真行,用別老婆肚子生孩子。當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來就是富貴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大醜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與我沒什麼關係了。」   玉嬌說:「我也想生一個,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大醜說:「每次我都給你射進去了,為什麼你沒有懷孕?」   玉嬌一聽,突然跳了起來,說道:「今天還沒有服藥呢,可別懷上。」   大醜說:「懷上還不好,你要當媽媽了。有人想懷還懷不上呢。你乾脆也生一個吧。」   玉嬌想了想,說:「看你的運氣吧。」   大醜問道:「這話怎麼講?」   玉嬌說:「今天我就不服藥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懷上,就便宜你。」   大醜說:「你還是服藥吧。我可不想害你。」   玉嬌哼道:「我偏不聽你的。如果真懷上,我就養著,長大了,我告訴他,他爹有多麼花心。」   這話聽得大醜笑了起來,玉嬌也笑了。兩人都覺得這是個有趣的話題。   大醜覺得該走了,免得春涵擔心。玉嬌想到過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離,不禁有點動情。主動跟大醜吻別。主動拿大醜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摸,才放他走。大醜下樓時,回頭看站在門口的她,眼中閃著淚光,心裡也不禁傷感。   又一個美人離開我了。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身邊只有春涵與小雅了。以後,要多多愛護她們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大醜坐車回店,想到與春涵見面。覺得有點不安。總覺得對不起她。總是背著她跟別人親熱。實在不應該。可有什麼辦法呢?男兒本色。   來到店門前,他發現招人廣告已經不見了。張貼處只留有橫一道,豎一道的紙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哪個孩子淘氣,偷偷給撕了?不然是自己沒貼結實?這可能嗎?   大醜帶著一肚子疑問,進入店裡。店裡安靜下來,那些姑娘已經沒了。春涵站在櫃檯旁,正在和一個人說話。那人背對大醜,身材非常棒。   大醜向春涵走去,一邊走,一邊問:「春涵,門口的廣告怎麼沒了?不是讓風刮跑了吧。」   春涵過來,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經招到了,廣告就不用了。」   大醜一笑,說道:「你的辦事效率可真高呀。是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時候也讓我瞧瞧。」   春涵輕聲道:「現在就瞧吧。這不,在那兒呢。」接著,春涵對那人說:「轉過來吧,讓你牛大哥瞧瞧。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吧。」   那人聽了,依然不動。好像沒聽見似的。大醜笑了笑,說道:「我倒看看,這個服務員,是不是比我還難看。」   那人一聽這話,勇敢地轉過身來,大醜一瞧,愣了愣神,才說道:「原來是你呀」那人一身黑衣,白臉紅唇,大眼有神。正是多日前有過一夜之歡的淺淺。此時,她望著大醜,目光中有冷,有怒,也有迷惑與傷感。   大醜知道這目光的含義,顯然是那夜的事造成的。大醜心說,那能怨我嗎?那是校花安排的,我可沒逼你。再說,那事也是你自願的。   春涵會錯了意,還以為淺淺與大醜還鬧著當初的小矛盾。她哪裡知道其中的文章。她過來對淺淺說:「以前鬥嘴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在這裡工作,你可得尊重他,他怎麼說也是一個老闆。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淺淺這才對大醜點了點頭,說道:「牛老闆好。以後,請你多多關照我這個可憐的小女子。」這話聽得大醜心裡很不是滋味。隨口說道:「以後,你要多跟你春涵姐姐學。她比我強多了。」說著,向春涵一笑。   春涵向大醜翹翹嘴角,笑道:「少拍馬屁,以後你可不准欺侮江妹妹。」   大醜笑道:「我哪敢呢,如果我欺侮了他,就叫我掉進松花江裡喂王八。」   兩女同時笑起來。淺淺對大醜瞪眼,大聲道:「你以後再敢欺侮我,我就告訴鐵姐姐。她會叫你回家跪洗衣板。」   大醜說道:「你這話,我雖然不愛聽,但這口氣才像你。」   淺淺哼了哼,臉上又有了初見時她的神氣。這樣子才像她的性格。旁邊的春涵說了:「淺淺呀,對顧客可不能這樣子,這樣,會把人嚇跑了。   淺淺恭敬地說:「是,姐姐,我聽你的。」   春涵望著她,說道:「慢慢學吧。這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這樣,一會兒,你到我家來,我們請你吃晚飯。讓你牛大哥去買菜。」   大醜說:「那沒有問題。」   淺淺瞧瞧大醜,又瞧瞧春涵,說道:「姐姐,這不大好吧?第一次來,就上你家吃飯。」   春涵拉著淺淺的手,說道:「咱們以後就是好姐妹了,我們可指望你出菜呢。不用客氣的。」   又對大醜說:「牛大哥,你先去買菜回家吧。回家等我們。把你拿手的好菜做幾個來。   大醜痛快的答應著,瞅瞅二女,出門走了。心裡亂得很。她來幹什麼?真是當服務員?   她不是有工作嗎?不是來報仇的吧?想到此,大醜心裡一陣陣發涼。   大醜風流記 (七十四)遊玩   國慶要到了,大醜與春涵打算開心的玩玩。店裡的事,就交給淺淺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春涵看得出,這姑娘是可以信任的。手腳雖不那麼麻利,做事已經很用心了。人也不笨,在春涵的熏陶下,已能獨立賣貨了。別看缺乏有些服務員的狡猾與機靈,但絕對不傻,不會賣賠錢的。   這樣的表現,春涵基本滿意。她剛剛起步,一切慢慢來,不會的東西可以學的。   大醜私下問春涵:「為什麼選她當服務員?我看她不適合當服務員,一點都不精明。」   春涵說:「因為她漂亮。女孩子漂亮,本身就是廣告,東西自然賣得比別人快。沒有誰是天才,天才也得學習。只要用心,蠢才也可能成為天才。難道你生來就會做買賣嗎?我看你剛開始時,還不如淺淺呢。」   大醜笑道:「你就能護著她。哪天她給咱們賠錢了,你就笑不出來了。」   春涵堅定地說:「我對她有信心,她絕對是個可造之才。」   大醜不再言語了。自己向來是辯論不過春涵的。再說,自己也從來不跟她鬥嘴。他可不想傷感情。尤其在沒有成就好事之前,更不能傷她的心。男人追女人的過程,是從奴隸到將軍的過程,艱難著呢。   在遊玩前,春涵把帳整理一下。對著剛剛賺到的那筆錢,兩人都熱血沸騰。   春涵把本錢給朋友匯去,剩下的錢怎麼處理呢?經過商量,就那麼辦。十萬元進銀行,留下一萬元兩人零花,其餘的用在店裡投資。並決定,把家裡堆放的那些襯衫拿出去賣了,便宜點處理,換些現金回來。   春涵順便問大醜:「大老公,你在商業上最高目標是什麼?」   大醜拍拍頭,想了想說:「把咱們開店的那幢樓都買下來,當個大商人。」   春涵一笑,神態迷人,令大醜眼睛一直。她說道:「你的目標只是小學生的目標。太小了點。」   大醜不服氣地說:「那麼請問牛大夫人,你這大學生的目標是?」   春涵傲然道:「至少得擁有一條街吧。」   聽得大醜張大嘴巴,半天才說:「大老婆,你胃口真大。像個女強人,像個大人物。」   春涵一挺胸,說道:「什麼叫像呀,我本來就是女強人,大人物嘛。」   大醜盯著她高高的胸脯,那誘人的曲線、性感的球體使大醜要停止呼吸。他定定神,口水差點流出來,嘴上說:「大老婆,讓我來看看,你到底哪裡大。」   說著,雙手向乳房摸去。   春涵像一條泥鰍,輕鬆的躲開,灑脫地笑道:「被你欺侮多少回了,我早防著你吃豆腐呢。」   大醜撇撇嘴,笑道:「不讓摸就不摸唄,反正早就摸過了。那滋味俺老牛記得清清楚楚。一輩子不忘!」   春涵羞得紅了臉,衝上來罵道:「讓你說,讓你佔便宜,看我不拍你。」   大醜也知道她會來這手,也及時閃躲。自然,他的身手不行,被春涵捶了多下。不但不疼,倒讓大醜美滋滋的。事後想起,還回味無窮。   國慶到來,臨出門,春涵與大醜來到小店。春涵跟淺淺交待一些必要的話。   淺淺認真地聽著,臉上很平靜,很謙虛。等兩人出門時,春涵打頭,大醜在後,他回望淺淺,只見她正望著自己。眼中的神情變了,沒有怒,沒有恨,只有迷惑與幽怨,還有幾分期待。這種眼神大醜是看得出來的。   大醜不敢往深處想。自己與春涵在和平發展,已經不容易了,還是少惹麻煩。離她遠點,萬一把握不好,會雞飛蛋打,得不償失的。自己可不能那麼蠢。   這天天氣極好,陽光普照,整個城市罩上金色的光環。平添上絢麗與高貴。   就像一個平民,穿上龍袍。   兩人在北方劇場下車。這裡車流奔騰,人流不斷,十分熱鬧。兩人拉著手,走在人群裡,向秋林那邊走去。遠遠聽到鏗鏘的鼓點聲,樂曲聲,像在搞什麼活動。原來在「松雷」旁邊空地上,搭個T型台,正有男女模特,穿著新潮秋裝,在上邊展示風采呢。兩人湊上去觀看。   春涵對高頭大馬的女模讚不絕口,不時鼓掌。   大醜乘機奉承道:「你上去,她們就成醜小鴨了。」   春涵向他擠著眼睛,說道:「那我上去,試一試吧?」   大醜連連搖頭說:「那哪行呢,不行的。咱家東西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看呢。   我可受不了,別人用淫賊的眼光瞅你。」   春涵哼一聲,說道:「瞧你那小氣叭拉的樣兒。哪像個男子漢。」說著,甩開他的手,不理他。   大醜臉皮挺厚,討好的笑著,又拉她的手。   正這時,後邊有人說話了:「小倆口吵架了。你怎麼惹春涵生氣了,還不跪下認錯。」   兩人回頭一看,卻是水華與班花。春涵忙打招呼,並抽回被握的手。   兩位美女都穿著長裙,水華是紅的,班花是藍的。水華顯得成熟艷媚,班花端莊清雅。大醜笑著望著她們,眼中有話。嘴上不說,二女也能感覺出來。無非是與那事有關的。   班花臉一紅,目光躲開。   水華可不怕他,在大醜嘴邊道:「我可能懷孕了。你等著當爹吧。」   聽得大醜身體一震,直勾勾的瞧著水華。   水華嗔道:「別用這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表嫂呀。再說了,春涵也會吃醋的。」   春涵笑道:「他願意瞅誰就瞅誰,跟我沒關係。」   水華道:「沒關係,你們倆怎麼還穿著情侶裝呢。」   春涵瞧瞧自己身上,又看大醜,見大醜正得意的笑呢,就解釋道:「我本來不想穿,是他逼我的。不信,你問他。」   大醜當然得向著她,說道:「我不對,我有罪,我錯了,我檢討。下次咱不穿情侶裝了。咱穿別的。」   水華說:「那穿什麼呢?」   大醜瞅著春涵,壞笑道:「穿夫妻裝吧。」   話音一落,水華與班花都笑了。   春涵臉現窘態,恨恨地說:「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醜說道:「表嫂,穎麗,你們要沒什麼事,跟我們去太陽島玩吧。一切由我買單。」   水華瞧著他倆笑道:「那敢情好。不過,還是別當燈泡。我倆還有事呢。」   表面很灑脫,可大醜看得出來,她眼裡有幾分惆悵。看來,對大醜還是有感情的。   跟二人告別,大醜與春涵打車奔江邊。   春涵在車上問大醜:「我表嫂跟你說什麼,那麼神秘。」   大醜在春涵耳邊說:「你表嫂說,如果我對你不好,她說,她就閹了我。」   春涵聽了,開心的笑起來。笑聲清脆而甜美,惹得司機一分神,差點車失控了。   江邊人更多,好像這城市裡的人都集中在這裡了。人們帶著愉快的心情,跟家人,跟愛人歡度節日。大江茫茫,遠望白光光,明晃晃的。看不出它的流動,彷彿已經睡了似的。   岸邊停有大量的載人的船。是那種狹長的的機動船,用普通木船改造成的。   船上有棚,四面露天。因為價錢便宜,生意還不錯。   大醜與春涵上了這樣的一隻船。很快人就滿了,船離岸開行。向遼闊的江面行去,迅速而平穩。大醜不怕水,他的水性向來不錯。   他很有興趣的看著江上的風景,跟春涵說著話。   春涵卻有點不自然,大醜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春涵說:「沒什麼,一見水,就有點怕。你看,這船上連個救生衣都沒有。   真要有個啥事,我可慘了。」   大醜仔細打量這船的各個角落,還真沒發現救生衣的影子。他仗著會水,便安慰她說:「放心吧,我是有名的水上飛。擔保你沒事。」   還沒等春涵答話,後邊一個聲音說:「春涵,你別怕,他不救你,我也會救你的。」   這聲音挺耳熟的。大醜與春涵回頭一望,原來是趙青雲。這個人,大醜一想起來,就如吃到蒼蠅一樣不舒服。   春涵平靜地說:「怎麼是你?要上太陽島搞研究嗎?」   趙青雲歎息道:「我是去散心的。我心裡一直很難過,都是因為你。」   春涵不吱聲,轉回頭。   趙青雲依然說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春涵低聲說:「你小點聲,怕別人耳朵不怕使嗎?我和你的事都成歷史了。   不用再提。再說,我已經有了男友了。快結婚了,到時找你喝喜酒。」   這話大醜聽話真爽,心裡暗叫萬歲。   趙青雲長歎一聲,悲切地說:「春涵,你在騙我,我不信你會看上他。看在咱們過去的份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不會傷你了。」   春涵沉吟道:「你對我真的那麼真心嗎?」   趙青雲睜大眼睛,堅決地說:「那還用問嗎?此心此情,蒼天可鑒。」   春涵說:「如果我現在掉到水裡了,你會救我嗎?」   趙青雲回答:「那當然了。你比我的命還重要。」   春涵問道:「這麼說,你寧可自己不活也要我活了?」   趙青雲道:「沒錯,真有那時候,我會像鐵達尼號的傑克一樣,把唯一生存的機會留給自己的愛人。」   春涵笑了笑,望著大醜,說道:「牛大哥,如果我拿同樣的問題問你,你怎麼說。」   大醜惡狠狠地盯著趙青雲,回答春涵說:「我老牛可不會說漂亮話,只會行動。」   春涵點頭道:「我感到自己真幸運,有兩人對我都這樣好。可惜,沒法檢驗一下。最好還是別檢驗,弄不好,連小命都沒有了。」   大醜不說話,拉住春涵的手給後邊的趙青雲看,有意氣氣他。果然,趙青雲臉色蒼白,眼中冒火,要吃人似的。看來旁邊沒人的話,早就衝上去咬大醜了。   這時,船到江心了。在船上發生一件事。   這船上共有四排座。一左一右的,有這樣兩個乘客。他們一胖一瘦,中間隔著過道,本來相安無事。這瘦子隨口吐了口痰,不想,正吐在胖子的鞋面上。新買的高檔皮鞋,粘上這骯髒東西,令胖子勃然大怒,讓瘦子給擦下去。瘦子臉上笑著,說啥不肯。   胖子大怒:「你他媽的,要不把這狗屎給我舔乾淨,我把你小子扔到江裡喂王八。」   瘦子氣得蹦起來,大叫道:「你媽屄的,你他媽的罵誰呢?」   胖子也站起來,聲色俱厲地罵道:「你個屄養的,就罵你。看你這熊樣,肯定就是個雜種。」   此話一出,瘦子動手了,胖子也不示弱,兩人在船上支起黃瓜架來。旁邊的船老闆以及別的乘客當然要竭力勸架,使兩人熄火。哪知,大家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兩人的火藥味更濃。   瘦子先掙開胖子的糾纏,幾步竄到船頭,回頭向胖子挑釁:「大胖豬,有種的就過來。沒種的就躲到你媽屄裡別出來。」   胖子怒不可遏,也跑到船頭,大叫道:「小猴崽子,今天不把你扔到江裡喂王八,我就是不是男人。」說著,向瘦子撲去。   大家平時愛看熱鬧,這時見了,好多人都興奮起來,比看武俠片都過癮。見胖子撲了好幾回,都沒成績,有的人大叫起來,先是站起,然後向船頭湊去。先是一個人,然後越來越多,成群的向前邊湧去。   船老大大叫道:「都回來,你們不要命了。會翻船的。」   哪有人聽他的呢。除了春涵與大醜等少數人還在原位,別人都歡呼著向前。   於是,船尾便翹起來。   大醜對春涵叫道:「不好,船要翻。」   春涵嚇得面色都變了。這時,船尾越來越高,整只船漸漸向「人立」發展。   當大家意識到怎麼回事時,那船已經要翻了。   撲通一聲,趙青雲先跳進水裡。這個時候,保命要緊。他沒有多想。以他的水性,是不難逃生的。在船將翻的一瞬間,大醜拉著春涵的手,一起跳到江裡。   耳邊充滿雜亂的驚叫聲,哭喊聲。   那船直立後,便緩緩扣下,「啪」的一聲,把所有的人都倒進水裡。大水像一隻猛獸,張開大口,向這些無辜的生命吞來。   大醜風流記 (七十五)掙扎   大醜與春涵跳進水裡,鼓足勇氣,與天抗爭,與命抗爭,與大自然抗爭。大醜一手摟住春涵的腰,一手向前游著,兩足踏水。嘴上吩咐:「春涵,快脫衣服,脫你的,也脫我的。」   春涵明白,這樣做是為減少阻力與體重,生還的希望會更大些。她哆哆嗦嗦地動手,好不容易解開大醜的扣子。然後又解自己的。不大一會兒,兩人的外衣都扔進水裡,身上只剩泳衣。原來,兩人事先說好,要到水上樂園玩去,因此,來前換上泳衣了。   春涵望著遠遠的對岸,心往下沉,問道:「能游到哪兒嗎?」大醜說:「能,沒事的,放心好了」。其實他心裡直打鼓。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游到對岸是很可能的。現在多了春涵,可能就變成不可能了。但他不能放棄希望,他要她活下去。他還要娶她當老婆呢。   大醜咬緊牙關,跟水流搏鬥。這是他的敵人,只要自己稍一鬆懈,就會被他殺死。他英勇向前,以空前的剛強與堅韌,向前衝著。強大的水流向兩邊分開,似乎在投降。   沒過多久,大醜的臉上冒出汗來,他有點累。而活命的距離還遠著呢,他必須挺住。春涵看在眼裡,心疼得為他擦汗,又親親他的臉,給他精神上的鼓勵。   後來春涵的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你對我已經夠意思了。我就是死了,也已經知足了。聽我的,放開我,你自己逃命去吧。我不會怪你的。」   大醜搖頭道:「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此話一出,春涵的眼淚禁不住流下。她不再說什麼了,她不想影響他的體力與士氣。   大醜超常發揮,他的能力遠遠超過平時。他的心中燃燒著一團火,這團火不熄,他就不會低頭。他自認不是弱者,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更不服輸。這時的大醜像個大英雄。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能耐過。   對岸由小變大,由遠及近。大醜不時地變換著游水的花樣。時而踩水,時而甩水,時而飄揚,偶而還來一陣狗刨。這樣的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緩和體力,擴大成績。   春涵也異常堅強起來,不停的給大醜打氣,誇道:「好樣的,牛大哥,你不愧是我的好老公。過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樣都行。你一定堅持到底。」   大醜不答話,用眼神望望她,繼續努力。汪洋越來越小,土地越來越近。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快了,快了,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快了,快到了,我們要勝利了,我們要安全了。春涵高興得要大叫。眼中閃著興奮的光來。   而這時,大醜的腿卻軟了,手再也動不了。他累壞了。他內心的火熄滅了。他絕望了,他悲傷著,人世的一切灰飛煙滅。我的女人們,永別了。他口中喚道:「春涵,春涵,我……我真沒用……說罷,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身體往下沉著。   春涵連忙抱住他,大哭道:「大老公,老公,你不能死,要死咱們死在一塊兒。」說完,身體下降,水向她嘴裡灌去。她也絕望了,既然是夫妻,死在一塊兒也是件幸福的事。到了天堂也不分開。來世還是夫妻。她真後悔在家時,沒有讓他為所欲為。要他帶著遺憾而去,真是對不住他了。   就在兩人身體要被大水吞沒時,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春涵聽到個極刺耳的破鑼嗓子叫道:「快站直身子,那兒水淺,淹不死人的。」春涵按話行動,身體直立,兩腳踏到江底,江水才到肩膀。春涵長出一口氣,啞然失笑。再看懷中的大醜,雙目緊閉,沒什麼動靜。春涵大急。   她把大醜抱到岸上來,連聲叫道:「牛大哥,牛大哥,快醒醒,咱們得救了。你快看呢」春涵把大醜放在地上,不停地叫。   這時一個老頭過來,對春涵說:「讓我看看。」老頭上上下下瞧瞧大醜,又翻眼皮,又聽心跳。說道:「沒事的,是累的。休息一會兒就會醒的。」春涵心中一寬。   春涵聽他聲音,知道就是他剛才提醒自己的。連忙道謝。那老頭連連擺手,說道:「謝什麼呀。老頭子最怕這謝字了。」一張紅潤的臉上露出笑容。說完便走了。   春涵打量眼前的環境,是島上的一角,北邊多樹木,青翠蔥蘢。靜悄悄的。向東望,遠處是這島上的渡口,自然人多,房子也長。   等了一會兒,大醜還是不醒。春涵又擔心起來,怎麼辦呢?她想起人工呼吸來,便捏住大醜的鼻子,用嘴向大醜嘴裡吹氣。吹了一陣兒,放開他,想看看效果,哪知,對方的嘴忽地湊上來,吻住自己的小嘴,在她慌亂之時,那大舌頭進來了。   他活過來了。驚喜之下,春涵主動把香舌伸出來,任他享用。大醜嘓得不如平常有力。畢竟體力不行。春涵見此,熱情地嘓起他來。大醜的舌頭返回嘴裡,春涵跟過來,纏纏綿綿,激情四射。把個大醜美得差點又暈過去。   很快,春涵意識到太大膽了,推開大醜,低頭不語。真是羞死人,主動跟男人親熱。這太不像自己了。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一點也不像平時冷靜謹慎的自己。自己變了。   大醜摟著春涵,深情地望著她。輕輕的喘息著。他問道:「大老婆,我們還活著嗎?這是哪裡,這裡是天堂嗎?」   春涵貼著他的臉,以前所未有溫柔聲音,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大醜嘿嘿笑了,說道:「這是老天爺可憐我呀。知道我沒娶老婆,再給我五十年時間,讓我伺候你。我真是太開心了。對了,那位恩人呢?」   春涵微笑道:「少說話,養養神。」大醜點著頭。   良久,大醜好了一些,就說:「大老婆,你現在這樣真好看。我真看不夠。」春涵嗔道:「好什麼看,頭髮都濕了,像個水鴨子。」   大醜讚歎道:「你穿上泳裝真美。可惜這泳裝太古老了,要是三點式就更好了。」的確,春涵穿著體操服樣的泳裝,美妙的身材暴露無遺。突胸,圓臀,細腰,再加上露在外邊的美腿,玉臂,引人入勝。換了平時,大醜的口水都會流出多長,牛鞭更會犯罪般的硬起。現在不行,他有心無力。   春涵得意地笑道:「你願意看,等回家了,每天晚上,我都穿這個給你看。」   大醜逗她說:「不行,這個太老了。穿三點式吧,你會更迷人的。」說著,伸伸舌頭。   春涵把臉貼到大醜胸上,說道:「以後,你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我以後要對你好。要給你當老婆。」   大醜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眼睛濕潤了。這番話,一直是自己的夢想。當它真出現時,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手放在春涵的乳房上,那裡那麼挺,充滿生命力。他用力的揉著,不帶一點邪氣。這動作,像是對生命的讚美,是對幸福的回應。   休息差不多了,兩人站起來。春涵扶著大醜,向東邊走去。得找點衣服穿上,得找船回家才是。   春涵說:「我的手機,咱們的錢都沒了。一千多塊呢。」   大醜笑道:「知足吧。保住命就是萬幸了。   春涵道:「你比我奸呢,有自知之明,沒帶手機來。」   大醜說:「我的手機不是在家充電嗎?再說,出來玩,帶它幹什麼。會影響心情的。」   兩人說著話,便來到熱鬧地帶。兩人這打扮,與眾不同。何況春涵美如天仙,又是泳裝在身,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男人們眼睛直了,女人充滿妒意。春涵平常這種目光見多了,只是現在這衣服,使她有點羞怯。   大醜火冒三丈,他最討厭別人「目奸」他老婆了。他叫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如果你們也從大江裡逃命游過來,肯定比我們還狼狽。」   這時從人群中出來兩個人,一人扛著攝影機,一人拿著麥克風。自稱是省電視台記者,正在採訪翻船事件的新聞。要請春涵與大醜談談。大醜說:「採訪是可以的。不過,請找件衣服,給我女朋友披上。再把我們送回去。」二人答應著,其中一個脫下衣服給春涵披上。   大醜對著鏡頭就不會說話,便把機會讓給春涵,由春涵來答對他們。而他自己眺望著大江,眺望剛才差點要命的大江,想到剛才,大醜覺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還好,閻王爺不收咱們。   大醜望著江面,發現幾條小船正在打撈,還有幾隻汽艇正在江上轉悠,顯然都在救援遇險者。不知道那些同船人有幾個活下來的。命運真是難測,活生生的人,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轉眼間便成為冰涼的屍體。   轉頭看看春涵,她美目閃閃,帶著驕傲的神氣正在眉飛色舞的講大醜勇救愛妻的感人事跡。講的同時,不時深情地望著大醜。令大醜感到無比溫暖。從這一刻起,他才覺得她是真正屬於他的。   等電視台採訪完,又有報社來採訪。當採訪結束時,人家要給兩人照相。平常在男女之事很拘謹的春涵,這時顯得很大方,拿掉身上的外衣,雙臂勾住大醜的脖子,含情脈脈地望著鏡頭。周圍的人群登時沸騰起來。那些男同胞,看得眼珠子都掉下來了。心裡直罵老天太不公平了。這樣的美人,是本城的驕傲,竟然找這麼一個男人,也太那個了吧。   當採訪結束,記者與兩人一一握手。他們挺講信用,找來衣服,鞋襪,找來船隻,並送兩人回家。   回到家,兩人往床上一躺,像散了架一樣,再也不想起來。這時候,春涵才覺得累。說不清是心累,還是身累,也許兩者都有吧。   展開被子,大醜抱著春涵,兩人舒服地睡上一覺。這一覺比哪覺睡得都香,都甜,都有味道。人生沒有比這一覺更美的時候。   等大醜再度睜眼時,天已經黑了。一看表七點多了。再看春涵,睡得正香呢。他不想影響她,輕輕掙開她的摟抱。悄悄下了床。他有點餓了,想做點東西吃。但發現家裡已經沒什麼菜了,再說,就算有,現在他也不願動彈。   拿起手機,給跟前的飯店打電話,要幾個菜來。要了自己喜歡的,也要了春涵喜歡的。他想,她也一定餓了。很快,菜上來了,都擺在客廳的桌上。大醜想要叫春涵時,一抬頭,春涵已站在門口,正對他甜甜的笑呢。像一個需要人疼的小姑娘。   「來,大老婆,來吃東西,這裡有你最愛吃的魚。」大醜向她招手。春涵說:「我要去換衣服。說罷,走進自己的屋裡。」大醜說:「我也要換。」向春涵屋裡走去。春涵叫道:「大老公,你好討厭,你的衣服不在我這裡。快回你自己屋。「說著,把大醜給推出來。沒辦法,大醜回屋換上短褲背心。   春涵換上長褲小衫,出來吃飯。兩人對視,都生出無限的感慨。這一天的變化好大,差點變成古人。自己是何等幸運,不知有多少人吃不到晚上的飯呢。   兩人談起江上的經歷,還心有餘悸。春涵望著大醜,笑意盈盈。心說,想不到他會愛我這麼深,我以前還以為他只是迷戀我的容貌。時窮節乃見,趙青雲口口聲聲說愛我,關鍵時刻,一個人單飛了。這大醜多傻,讓他自己逃生都不肯,真是人間第一等的癡情人。看來,我鐵春涵並沒有看錯人。他的確是一個好男人。是可以托付終身的。有這樣一個人愛我,我真幸福。   大醜衝她眨眨眼,笑道:「別看了,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還以為你春心蕩漾了呢。」   春涵笑道:「我就是春心蕩漾了,你敢把我怎麼樣?」   大醜一瞇眼,伸長舌頭,做出色狼模樣。春涵吃吃笑道:「我才不怕你呢。你的那點小伎倆想唬誰呀。」   兩人正在閒談時,電話響了。是倩輝打來的,原來她看到電視了,特地打電話來詢問。大醜便把情況簡要地說明了。倩輝說:「嚇死我了。沒事就好。你們好好休息。改天我去看你們。」大醜在春涵面前,對倩輝很禮貌。   大醜坐下來繼續吃飯,春涵說道:「李姐姐對咱們不錯呀,改天咱們請請她。」大醜點頭同意。不久,先後有三個電話打來。分別是水華,小君,班花。都是通過電視知道今天兩人遇險的事。都一個目的,都是關心和問好的。感動得大醜眼睛發酸,心裡熱乎乎的。人在危難時,最能感到人情的可貴。有這幫朋友,人生實在太美。   大醜說:「改天我作東,請這些朋友們吃一頓。這些朋友太好了。總給我們幫助。」   春涵望著大醜,大有深意地笑著,問道:「你跟小君,班花,玉嬌是什麼關係?」   大醜吃口肉,說道:「你這不明知故問嗎。」   春涵眨了眨眼,自言自語道:「我就不信你和她們僅僅是朋友。」   大醜笑瞇瞇道:「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嘴是你的。當然,你也可以直接問她們,她們會告訴你的。   春涵笑了,說道:「我問人家幹什麼,我只問我老公。說來也怪我,是我沒有管好你,使你在外沾花惹草的。」   大醜叫道:「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別壞了人家的名聲。」   春涵說:「想要證據還不簡單。一會兒,就讓你跪搓板。你就什麼都說了。」   大醜求饒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吧。要跪換個日子吧。今天我真有點累了。一會兒,洗個澡就睡覺。你也一塊兒來吧。」   春涵搖頭說:「我離你得遠點。你是有名的採花大盜。」   大醜放下碗,笑道:「那我就采給你看看。」說著,要撲過來,春涵馬上跑自己房裡了。   大醜風流記 (七十六)出名   晚上睡覺,大醜沒有纏著春涵。今天大家都累了,還是讓她安心休息吧。硬和她在一塊兒,儘管自己挺爽,軟玉溫香抱滿懷。也許在春涵那邊看來,是不舒服的。大醜對女人向來是體貼的,盡量不惹她們反感。   大醜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天的疲乏基本快消了。不知怎麼,他怎麼都睡不著,在床上連連打滾。臉朝哪邊都沒有睡意。一閉上眼睛,便感覺是在大水中掙扎,在拚命呢。自己在汪洋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塵埃。生命隨時會斷絕,自己隨時會像一縷輕煙,被風吹散。   因為落水的是春涵,自己捨命相救,不計後果。如果那時,那個人不是春涵,在大水中呼救,岌岌可危,那麼自己還會像救春涵那樣,勇敢的救他(她)嗎?這可就難說了。   他又想到自己來到這座陌生城市後,所遭遇的一切。一幕幕,一段段,像電影一般在眼前放映。多數是與女人有關的。自己在她們身上得到銷魂的艷福,令常人所不及,令自己有了驕傲的資本。儘管自己不是什麼君子,但自己從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這一點,不知道她們可能感受得到。   這些美女之中,自己到底最愛誰呢?小雅,小聰,倩輝,春涵,毫無疑問,後邊兩個更叫他迷戀。倩輝成熟的風情,高貴的氣質,如火的真情,常令自己戀戀不捨。自己有難時,她總會挺身而出。而春涵的強硬個性,不屈不撓的精神,由幗不讓鬚眉的氣概,更令自己折服。如果她是男人,准成為大人物。她的美貌,更叫人傾倒。在外表上幾乎是完美的。只是臉上常有冷氣與傲氣。還好,對自己總算是和氣的,溫暖的。畢竟我與她關係不同。   想到白天,在江中,兩人共度患難,差點成為亡命鴛鴦。那趙青雲口口聲聲說愛她,到關鍵時刻,還是棄她而去。這並不能表示,他不愛她,只是在他眼中,生命比她更重要。自己並不鄙視他,畢竟生命誠貴呀。既然如此,春涵問他時,他就不該表現得那麼堅決與爽快。到頭來,他的行動證明了他的虛偽與軟弱。   聽說,他的水性也不錯的。如果當時,他真能捨命救春涵,像自己一樣,那麼春涵會不會被他感動,捨我而去?說老實話,這個趙青雲的綜合條件比我強多了。自己拿什麼跟他比呢?也許是自己誠實可靠吧。說得出做得到。   進行這一陣的思想活動,大醜更睡不著了。這時候,隔壁的春涵可能已在美夢之中了吧?白天在江中的經歷,她恐怕一生都不會忘。那是生死關頭,也是一場惡夢。她還是盡快忘掉的好。經過這一回的危難,自己跟她的關係應該是更進一層了。   想到春涵,他就想過去看一眼她。不看一眼她,他放心不下,好像此時還在水中遇險一般。   大醜穿條短褲,輕輕推開春涵的門。黑暗之中,只能見到床的一片黑影,看不到她的輪廓。他想看的清楚些。便躡手躡腳地向前湊乎,直到春涵的臉前。雖然看不清,但聽得到她平穩的呼吸,呼吸之間,飄著淡淡的香氣,啊,是她的體香,自己很熟悉。這種香,多次令大醜魂飛神蕩,慾火如熾。   他忍不住低頭,在春涵的臉上親一下,覺得不夠勁兒,又在她的嘴上親一下。又仔細瞧一眼,便想走了。哪知,春涵忽地坐起來,把大醜嚇了一跳。   春涵笑問:「這麼晚來幹嘛,想採花嗎?」   大醜坐到床邊,說道:「我一直睡不著。想到白天的事,有點不放心,來看看你。」   春涵說:「現在不是在水裡,是在陸地上。在陸地上,我本領大得很。」   大醜說:「那就好。我放心了。你什麼時候醒的?」   春涵故意怒道:「你一親我,就把我親醒了。都弄上口水了。你可真色。換了別人,晚上偷入我房間,一定打他個半死。再向全世界宣佈他的罪行。」   大醜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我是你老公,你怎麼也不能那麼狠吧?」   春涵拉著大醜的手說:「既然是老公,那就上來吧。別裝正經了。被窩裡暖和。」   大醜最愛聽這話了,抬腿上床,鑽進被窩。春涵貼到他懷裡,兩人情話綿綿。   大醜微笑道:「你身上真香,真軟,摟在懷裡,我的魂都沒了。要能摟一輩子就太好了。」   春涵說:「等你的小雅來了,你就當著她的面,鑽我被窩,看她有什麼反應,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大醜的手在春涵的背上滑行,嘴上說:「她來更好,我一手摟一個,咱仨一塊兒睡,一塊兒做愛。」   春涵哼道:「想左擁右抱,你想得倒美。你忘了我說過的,我不想跟人分享一個男人。」   「事情到這地步,你說怎麼辦才好?」   「現在是一夫一妻制,我們倆只能選一個,要我還是要她,你看著辦吧。」   「那我兩個都不要。」   「不行,只選一個。」   「好吧,我選她。還好,咱們還沒有那種關係,你想嫁給別人還來得及。」   「這更不行,你不能那麼沒有良心。我把一顆心都給了你。都在一個床上了,你竟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你滾吧。」說著,把大醜往外邊推。   大醜緊緊抱住她,說:「我是逗你玩的。娶老婆,我當然得選你。你是最優秀的女孩子,我不要你,豈不是睜眼瞎。」   春涵誇道:「說了半天,就這句像人話。」   大醜問:「難道我剛才說的都是獸語嗎?」   春涵笑了,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大醜叫道:「敢罵我是獸?現在,叫你嘗嘗老牛我的獸性。」然後,一翻身,便把春涵壓到下邊。一張嘴在春涵臉上親著,兩手握著春涵的奶子,又揉又搓的,非常快意。   春涵求饒道:「老公,我服了你了,你快下來。咱們還不能那樣。」   大醜軟語相求:「大老婆,咱們現在就洞房吧。讓我真的成為你老公。你真當我的老婆。」   春涵推著大醜,和氣地說:「我答應你,但今晚不行。我還沒有考慮好。我是個大姑娘,真要做那事。心裡總有點怕,再給我點時間吧。」   大醜磨擦著她的奶頭,弄得春涵鼻子有了哼聲。大醜說:「行,不洞房也成,那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得老實回答我。」   春涵說:「你快把手放開,我才回答你。」   大醜放開摸奶的手,問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   春涵一笑,說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大醜說:「並不重要,但我想知道。」   春涵囁嚅道:「這個……這個……」   大醜說:「不說是吧,家法從事。」說著,又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春涵叫道:「好了,我告訴你就是。你大老婆我,當然還是黃花姑娘了。」   大醜怒道:「那你那天晚上還說什麼被強姦了。你是純心騙我玩嗎?」   春涵微笑道:「人家是試你的。看你聽了有什麼反應。如果你要是很在乎貞操問題的話,那咱們的事,乾脆算了吧。證明你不是真愛我的。」   大醜說:「那我算通過了吧?」   春涵回答:「順利通過。再加上在江裡你奮不顧身的救我,從那一刻起,我決定了,這輩子都纏著你,你想甩都甩不掉我。」   大醜大為開心,笑道:「那你不就成為二皮臉了嗎?」   「什麼,你敢罵我二皮臉。你找不自在呢。」雙手伸到大醜的腋窩下撓著,癢得大醜從春涵身上跌下,笑個不止。兩人鬧成一團。到了後半夜,才抱一塊兒睡了。   第二天早飯後,兩人上班去。一進店門,兩人大吃一驚,店裡站了半屋子人。淺淺從裡邊跑出來,叫道:「牛大哥,鐵姐姐,你看他們,我叫他們走開,他們就是不聽。」   春涵問淺淺:「他們是幹什麼的?」沒等淺淺回答,那幫人已經將兩人圍上,一臉的熱情。只見他們手裡都拿著報紙,七嘴八舌的說:「我們是來看英雄的。」「我們是來看省城第一美女的。」「我們都是這城市裡的居民。」   這一下把春涵與大醜造愣了。抓過一份報紙,匆匆看過,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大醜在江上勇救女友的事跡在報上登出,上面還配有兩人的照片。正是在島上,春涵摟大醜脖子的那張。照片上的春涵,比電視上的那些女明星漂亮百倍。身材更是在泳裝的包裹下,棒得不得了。春涵自己看了,都覺得自己好美。以前,沒覺得自己這麼美。   大醜看看照片,望望春涵,笑道:「這上邊還誇你是省城第一美女呢。說你是省城驕傲,省城的瑰寶。」   春涵哼了兩聲,笑道:「我快成大熊貓了。」旁邊那些人跟著起哄,大叫著瑰寶,仙子下凡什麼的。鬧了一會兒,春涵禮貌地把大家打發走了。不想,一會兒,又來一批,有看英雄的,有來跟春涵比美的。照例讓春涵給送走了。   等安靜下來,春涵與大醜對望一眼,都笑了起來。大醜說:「想不到我牛大醜成了大英雄,成了名人。」   淺淺過來,一臉的關心,問起昨天的事。她說,昨晚,她在電視上也看到報道了,擔心壞了。昨晚就想上家裡去看看。   春涵拉起淺淺的手,感慨地道:「昨天要不是你牛大哥,不顧命的救我,今天,你去參加我的追悼會吧。我的命不錯,總算找到一個真愛我的男人。」   淺淺望著大醜,目光變了。好像頭一回認識大醜似的。她的眼中有一點酸楚。   沒過多久,又有一批人到來。大醜實在煩了,跟春涵說:「我有點頭痛,我出去走走。」也不等春涵吱聲,一溜煙地跑了。   淺淺笑起來,說道:「姐姐,你看牛大哥嚇得那樣,那像個英雄。」   春涵望著他的背影,說道:「我瞭解他的性格,他有點不習慣這種人多的場面。人一多,他話說不出來。」   中午,大醜才慢慢回到店裡。拎回一兜子的水果。春涵高興地拿出個梨來給淺淺。自己扒開一根香蕉,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大醜瞅著她笑而不語。春涵白他一眼,問道:「有什麼好笑的,看你鬼頭鬼腦的,一定有埋汰念頭。」   大醜笑道:「想知道嗎?把耳朵伸過來。」   春涵伸過耳朵,大醜低聲說了一句。春涵立刻臉紅了,叫道:「你好噁心,我還怎麼吃東西呀。」說著,望著自己手中的半截香蕉,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大醜說:「你不吃,我吃。」說著,搶過來吃著。而春涵則扒開另一根香蕉來。   淺淺在旁邊望著兩人打情罵俏,心裡不是滋味。她很奇怪,為什麼自己遇不上這樣一個好男人呢?自己以前的那些男友,對自己哪有什麼真愛。只想跟自己幹那事倒是真的。別的什麼都沒有。   一會兒,春涵去扔果皮。大醜問淺淺:「淺淺,你怎麼會來這裡應聘?與我沒什麼關係吧。」   這時淺淺一臉的怒氣,說道:「你佔了我的便宜,難道就算了嗎?我江淺淺是仇必報的人。你禍害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大醜氣惱了,說道:「你講不講理?那是我逼你那樣做的嗎?是你自己願意的。怎麼能怪我。」   淺淺漲紅了臉,說道:「那是我自願的嗎?我不那樣做,那債務非把我逼瘋了。我無可奈何,才讓你這個臭男人糟蹋的。」   大醜歎息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還是忘了吧,那樣你會活得更好。」   淺淺瞪著大醜,眼睛都紅了,說道:「我忘不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夜。我一定讓你討出代價。」   大醜笑道:「代價,已經討過了。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淺淺道:「那是兩碼事。你傷害了我,就得給我個說法。一個姑娘的第一次,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大醜皺眉,長歎道:「跟你們這些女人,真是說不清。」   這時,春涵進屋來,見淺淺眼睛發紅,要哭的樣兒,心疼的拉過她的手,問道:「淺淺,誰欺侮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說著話,眼睛瞄著大醜。   大醜擺手道:「我可沒欺侮她。我想,是因為,剛才的水果,我多吃了,她吃得少了,所以才難過得哭鼻子吧。   此言一出,逗得春涵與淺淺都笑了起來。淺淺用眼睛斜著大醜,做出兇惡的樣子。而在大醜眼裡,卻顯得很頑皮和淘氣。   過一會兒,春涵忽然說:「有件事,還沒有告訴你呢。剛才,服裝城的小周來了。」   大醜問:「這小子來幹什麼?不是又來對你抒情的吧?」   春涵微笑道:「他來通知咱們,說明晚要請咱們吃飯。說大家同事一場,相處得都不錯,咱倆離開服裝城,一直沒有歡送。這回給補上。」   「咱們離開這麼久,怎麼才想起歡送來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告訴你吧,這裡是有一個原因的。不少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大醜努力想著明天是個什麼日子。從陽曆上,從陰曆上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難道那天是西方的什麼節日不成?聖誕節,情人節,復活節,愚人節等等,好像都不是。大醜猜不到,一臉的為難。   春涵在大醜耳邊低語道:「明天是我生日。」大醜臉上立刻綻放笑容,說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好有點準備。不過,現在還來得及。   他看看春涵和淺淺,說道:「現在到吃飯時間了,我出去買點飯菜來。你們報名,都喜歡吃什麼。」春涵與淺淺各自說了,大醜轉頭便走。   淺淺說:「不用麻煩了,我還不餓呢。」   春涵攔阻道:「別管他,反正是他掏錢。咱們當女人的,只管張嘴就好了。」說著,一臉幸福的笑。   大醜走在街上,心中盤算著,大老婆要過生日了,我該送點什麼給她好呢?一定得讓她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五十年後都記得。   大醜冥思苦想,半天沒有一個結果。畢竟他這腦瓜算不上太聰明。夠得上中等已經很不錯了。   大醜風流記 (七十七)洞房   那天晚上去赴宴之前,兩人都換了衣服。春涵穿了月白色的旗袍,把身材裹得非常優美。一張臉也顯得高貴,聖潔,優雅。大醜則換上高檔西裝,比平時精神多了。   春涵望著大醜,笑道:「誰說你長得醜,你這麼一打扮,快成白馬王子了。」大醜張大嘴樂了,說道:「大老婆,你可真會說話。我老牛都快找不著北了。」   春涵挺挺胸,單手插腰,下巴微抬,問道:「大老公,你看我這樣子行不?能不能出去見人?」   大醜瞇著眼睛嘿嘿笑了,說道:「讓我仔細看看。」說著,對著春涵色瞇瞇的,不是盯著胸脯,就是往下邊描。春涵笑罵道:「你這個淫賊,你又想挨收拾了吧。」   大醜笑道:「我不想挨收拾,我想收拾人。」說著,湊上來,一手摟腰,伸嘴在春涵臉上拱著,親著,還誇道:「老婆,你這模樣,把我迷死了。那些男人見到你會沒命的。」說的春涵吃吃笑著。把嘴迎上去,跟大醜接吻。兩條舌頭伸出嘴外,打起架來,發出迷人的聲音。   大醜的手,沿開叉處伸入,放到春涵的屁股上,稍稍用力的抓著,揉著,另一隻手也爬上高峰,測試其彈性與軟性。三路進攻,令春涵有點受不了,沒一會兒,便嬌喘不止。大醜的肉棒硬得很,往春涵的胯下挺著,令春涵春心微蕩。下邊已經濕潤了。   她畢竟是個冷靜而理智的人,當大醜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時,她及時推開大醜,嗔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今天就這樣吧。咱們還得去赴宴呢。」大醜放開她,見她玉顏緋紅,雙眼水靈靈的,顯然已經動情了。可這時得去赴宴呀,正事要緊。   他定定神,才說:「先放你一馬。等回來繼續。」春涵微笑道:「等回來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繩子把你給捆上,要不然,又一個處女要遭殃了。」   大醜問道:「你捨得嗎?」春涵說:「不捨得也不行。好了,咱們出發吧。記住,到時不准亂說話,不准多喝酒。」大醜大聲回答:「是,大老婆。」然後,兩人牽著手,親親熱熱地下樓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熱情。大醜聽從春涵的吩咐,盡量少喝酒。他的酒量很好,加上有意克制,因此,他喝的那些酒,連臉色都沒變。在場的男女,都知道大醜的光榮事跡了,都稱讚大醜是個大英雄,男子漢。連向來不大瞧得起大醜的小周,都對他刮目相看。男同胞們沒有不羨慕大醜的艷福的。大醜很想吹吹牛皮,但想起春涵的話來,便只好忍著了。   當晚,小君也去了。若是獨處的話,大醜就厲害了,不但語言上去,手腳上去,連肉棒都上去。沒辦法,環境所迫,只能對小君色色的笑。小君不以為然,像以前一樣,對他露出熱情的笑臉。似乎也想跟大醜做肉體交流呢。   當晚,春涵的情緒好極了。她在人前,向來是矜持與嚴肅的。那天,她破例地露出笑臉來,當真是比花嬌艷,比月光輝,魅力無窮。把在場的人們都看呆了。人們都不禁想,如果哪個男人跟她獨處一室的話,恐怕誰都忍不住。不知道現在的春涵,有沒有失身。大醜這傢伙,有沒有把仙子給吃掉。   當晚回來,春涵喝得臉紅如火,雙眼似乎要滴水出來。還好,沒有大醉,只能用微醺來形容吧。兩人回到家,春涵靠在沙發上,瞇著眼,輕聲喘息著。   大醜笑道:「大老婆,還叫我別多喝,我看你倒喝多了。」春涵衝他一笑,說道:「多倒沒多,只是有一點頭暈。」大醜說:「我屋裡有醒酒藥,給你拿點吃。」說著,進屋取出一個兜子來。從裡掏出兩片藥。   春涵笑道:「不是春藥吧?我還真有點怕呢。」   大醜道:「還是烈性春藥呢。吃下去,烈女馬上變蕩婦。」   春涵說:「那我倒要試試。」說著,倒水服藥。   大醜在她身邊坐下,說聲:「大老婆,生日快樂」春涵笑了笑,說:「淨玩虛的,禮物呢?你早忘了吧?」   大醜說:「在這裡呢。」說著,從兜子裡掏出一部嶄新的手機來。深紅的,小巧,精緻的。一打開,便響起悅耳的音樂來。春涵接過來,用手摸著,柔聲說:「好漂亮呀,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大醜笑道:「我想給你個驚喜唄。「又問:「喜歡嗎?大老婆。」春涵說:「喜歡極了。我正要買呢。」說著,在大醜的臉上吻了一口。   大醜說:「我這裡還有呢。你瞧,這是什麼。」說著,從裡邊拿出一個好看的盒子來,春涵問:「這是什麼?」大醜回答:「自己打開瞧瞧吧。」   春涵遲疑著打開,眼前一亮,是一條金項鏈。黃橙橙的,金閃閃的。拿起來,中間是一塊紅寶石。背面有字:天長地久。春涵心裡一暖,感激地看著大醜,臉上無限幸福。   大醜說:「寶貝兒,來,我給你戴上。一定很漂亮。」春涵乖乖坐好,大醜把項鏈給春涵戴上。不用大醜誇獎,春涵自己到鏡前一照,也覺得自己平添幾分高貴氣質。心裡十分高興,自覺自己的風采不下於任何美人。   春涵沖大醜笑著,誇道:「老公,你真體貼。當你老婆真幸福。」   大醜說:「什麼時候,你真給我當老婆呢?我都等不及了。」春涵微微一笑,並不出聲。她打開大醜那只兜子,問道:「老公,這裡邊還有什麼?我檢查一下。」大醜忙說:「沒有什麼了。」   春涵從裡邊又拿出一部手機來,問道:「這又是什麼?」大醜解釋道:「我的手機也老了,也想換部新的。」其實這部手機是買給小雅的。他不想讓春涵知道,怕她多心。   憑直覺,春涵覺得大醜是在說慌。但她今天情緒很好,不想為小事而破壞氣氛。便放下此事不提。   大醜又望著春涵誇道:「大老婆,今晚,你真美,像是嫦娥下凡。沒有一個女人能有你美。」春涵心裡很舒服,嘴上說:「少灌迷湯,我看你動機不純。」   大醜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差點忘了。」   春涵見他說得正經,便問:「有什麼事?」   大醜向春涵招招手,春涵便走過來。大醜突然叫道:「你上當了。」將春涵攔腰抱起,抱到自己的房間裡。春涵嬌呼道:「大老公,你想幹什麼?」   大醜笑道:「我想跟你洞房。今晚你不准拒絕我了。你已經拒絕我多少次了。」大醜把春涵放在床上。房裡的燈很亮。   春涵低頭道:「老公,不是我不答應你,我……我好怕呀。」   大醜摟住她的腰,安慰道:「有什麼怕的,習慣就好了。每一個女孩都要從害怕開始走上快樂之路的」說著,將她撲倒在床上。   春涵叫道:「別弄皺我的衣服。我自己脫。」大醜放開她,笑吟吟地瞅著她。春涵一臉的忸怩相,顫抖著手解開兩個扣子,對大醜說:「老公,把燈關了吧。我怕燈光。」   大醜搖頭道:「那不好,關了燈,我就看不到我老婆迷人的身子了。」   春涵嫣然一笑,嬌聲說:「老公,你把身子轉過去。」   大醜又搖頭道:「更不好。我就想看仙子是怎麼脫衣服的。」   春涵過來,搖著大醜的肩膀道:「好老公,春涵求你了。你轉過身子去,我就脫。」   大醜長歎一口氣,沒法子,只好不情願地把身子扭過去。春涵還在背後叮囑道:「不准偷看,偷看的話,我就不理你了。」只聽到一陣輕微的聲音過後,便安靜了。   大醜問:「好了沒有?」   「沒有。」   「好了沒有?」   「沒有。」   大醜實在受不了了,便自己轉頭,只見春涵已經鑽到被窩裡,只露一個頭。見到大醜轉身,連頭都縮入被裡。   大醜一見,興高采烈,迅速的脫衣,脫個精光,大笑著鑽入被裡。兩人在被裡滾來滾去,但見被子鼓鼓湧湧,高高低低。好一會兒,大醜露出半截身子,將被一掀,春涵便露到外邊了。原來這姑娘身上還有乳罩,褲衩呢。她的內衣是淑女型的,穿在她的玉體上,使有一種清純和傳統之美。使男人更有佔有的慾望。   大醜輕聲道:「寶貝兒,脫光吧。讓老公瞧瞧,你能打多少分。」   春涵羞得閉上眼睛,嘴上還硬:「我不,不嘛。我還是少女,我不脫。」   大醜笑道:「老公這就把你變成少婦。」說著,伏身下來。   大醜激情如火,狂吻著春涵的臉,耳朵,脖子,親得春涵笑了起來。來到乳房時,兩手盡情地揉著,像在玩玩具。一會兒,便把乳罩推了上去。春涵想以手遮擋,被大醜拉開。大醜生平頭一回看到春涵的奶子。兩座山峰,果然不小,潔白尖挺,乳頭粉嫩。在乳溝中,大醜還發現一顆小痣。他覺得新鮮,兩手把住奶子轉著圈,用舌頭舔著痣,時輕時重的。弄得春涵連呼帶喘的。   一會兒,一隻手來到小穴外。隔著布摸索著。很快,便插入裡邊,直接撫弄春涵的私處。那裡已經漲水了。   大醜不再浪費時間,先把乳罩拿掉,又把她褲衩除去。於是,春涵變成一位祼美人。在明亮的燈光下,春涵的身上泛著聖潔的光輝。皮膚之細膩,曲線之流暢,大醜實在形容不出來。兩隻奶子驕傲的挺立著。它不如小君與淺淺的大,卻非常秀氣,圓潤。她的小腹下,與眾不同。便是她的絨毛出奇的濃密。   大醜用力扳開她的雙腿,發現花瓣只露個小影。那裡是神秘的,富於誘惑性。絨毛已經有了亮光,那是春涵的秀水氾濫的結果。   大醜聽說毛多的女子,性慾旺盛得很。這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在春涵身上,一定可以試出來的。   大醜拿起個枕頭墊在春涵的腰下,使秘處更為突出。大醜伸手,分開春涵的密林,那兩片尖尖薄薄的紅唇已張開一條細縫來。像小嘴一樣,此時,正流著透明的口水呢。大醜愛極了春涵,他受不了春涵肉體的誘惑,說了句:「春涵,今晚讓我好好愛你吧。」便把嘴湊上去,一頓狠嘓。嘓得春涵春水潺潺,全身發抖。嘴裡哼叫道:「老公,我好癢呀,你別舔我了。我會發瘋的。」   大醜哪能聽話,他的動作更火暴了。將春涵的腿抬高,使整個屁股,整個神秘地帶,全部展露在他的眼前。春涵的香氣與下體的氣息,使大醜無法忍受。他像一頭獅子,兇猛的向春涵進攻著。用嘴,用舌頭,愛撫美人的小豆,小溝,還有緊揪揪的菊花。她的春水差點叫他給吸乾了。春水都叫大醜給飲用了。   春涵哪受得住他這番挑逗。這美女啊啊叫著,鼻子哼哼著,不知不覺已經高潮一回了。把下身流得一片狼藉。還好,大醜及時「清除」。   春涵膩聲叫道:「好老公,你來吧,佔我有吧。我是你的。我願意為你流血。」那雙眸子嬌媚地望著大醜。大醜何曾見過她這種勾人的眼神。魂都飛了,骨頭都軟了。   他立刻抽出枕頭,擺好姿勢。將肉棒抵在春涵的肉縫上。春涵很不習慣,不停地扭著腰。嘴裡哼道:「老公,我怕呀,我害怕。我怕我會挺不住。」大醜親親她的小嘴,鼓勵道:「一會兒就好了。開始有點疼,你要挺住。老公知道你是女強人,一定能過關的。」春涵閉上眼,點點頭,雙臂摟住大醜的後背。   大醜的龜頭往裡塞著,塞了多次都不成功。他比較有耐心,親嘴摸她的,做前奏工作,使其放鬆精神。下邊的肉棒沾了好多春水,一伸一縮的,在門外搔擾著。當龜頭好不容易頂進個尖時,大醜一挺屁股,龜頭便叩門而入。   那麼細的一條縫,被撐開一個洞,自然很痛了。春涵皺著眉,忍受著破身之苦。嘴裡還是不禁發出斷續呼痛聲。還好,她是堅強的,並沒有流淚。   大醜心疼她,停住動作。伸出舌頭在春涵的唇外舔著。春涵獻出香舌。任大醜隨意的吮吸著。吸得唧唧有聲。   一會兒,大醜問春涵:「好點沒有?」春涵說:「好些了。老公,你來吧,都插進去,讓我當你的女人。我能挺住。」   儘管春涵這麼說,大醜卻沒魯莽行動,他用嘴含住春涵的乳頭,有滋有味地嘓起來,還用牙輕咬著。為公平起見,兩粒乳頭都有份。很快,乳頭硬到極限。   春涵雙手摸著大醜的頭,呻吟道:「老公,你吃奶吃得真好。以後,你要常吃呀。你一吃,我就舒服。」   大醜笑道:「以後,我跟咱兒子一人一個。」春涵撲地笑了。   大醜見差不多了,便不再猶豫,一挺下身,肉棒長驅而入,一條細縫變成羊腸小徑。男人的東西,頭一回進入處女的底部。春涵正式告別少女。   春涵強忍著,沒叫出來。而她的嘴唇已經有點顫了。顯然這重創可不小。想不到她會疼得這麼厲害。為了不讓她受罪,大醜想拔出來,到此為止吧。哪知,春涵抱住他不放。春涵淒然一笑,說道:「想不到做這種事,會這麼疼。我看錄像中的女人在做愛,叫得都挺爽的。」   大醜親親她,說道:「你不用急,你以後也會爽的。第一次都這樣的。」   春涵問道:「那小雅第一次做時,是不是也很疼。」   大醜說:「也疼,但沒有像你這麼疼。人與人是不同的。」   春涵低聲問:「老公,說實話,你幹過幾個處女?」   大醜很正經地說:「就你們兩個唄,還能有幾個?」   春涵說:「你甭騙我。起碼,我看小聰就不純了。一定也讓你給做了。」   大醜只是笑著不出聲。自己的肉棒被一個暖窩套住,舒服得想叫出來。那快感令他全身無比舒泰。望著那張仙子般的臉,大醜心頭的驕傲,不可名狀。他心說,怎麼樣,那麼多男人惦記著,到底讓我給吃掉了。如果此時此刻,那些男人知道我正跟春涵做愛,是不是會氣瘋了。   大醜見春涵已經好多了,便輕輕的動起來。那根大肉棒在春涵美妙的小穴裡進出著,因為春水的幫忙,大肉棒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大。大醜的快感越來越多。他終於可以正常地抽插大傢伙了。讓大傢伙讓春涵的洞裡美美的洗澡。   春涵慢慢地也體驗出做愛的美妙來。她的眼眉舒展開,她的雙眸射出春光來。她的嬌軀笨拙的扭動著,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人會為了男人付出一切了。   那根肉棒把小穴撐得鼓鼓的,龜頭每一下頂在花心上,都會引起春涵全身的振蕩,靈魂的震撼。美妙的快感使春涵輕叫起來:「老公,你的好硬呀,頂得我好酸好癢。你加把勁兒」春水從結合處流出來。   大醜得意地挺動傢伙,大顯威風。動作越來越猛。一連幾十下的攻擊,便使春涵第二次高潮了。大醜為了不折磨她,自己也主動射出來。射進春涵的小洞。那種熱勁兒,使春涵全身一抖。   大醜翻身下來,望著初承雨露的老婆。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艷紅,從沒有過的柔媚。雙眼瞅著大醜,又喜又羞。   大醜問道:「大老婆,這個生日很難忘吧?」   春涵羞澀地笑道:「下輩子都忘不了。早知這樣,我就不過這生日了。讓一個臭男人給廢了。我這二十多年的處女身呀!太白瞎了。」   大醜嘿嘿的笑了。他摟住她,蓋上被,在心滿意足中睡著了。   大醜風流記 (七十八)雙美   第二天早上要起床時,春涵背過身,讓大醜檢查一下被單上有無血跡。結果是沒有。春涵大急:「怎麼會這樣?我沒有跟別人亂來呀。這……這……。」   大醜抱住她,親著她光滑的脖子,安慰道:「大老婆,我當然相信你是處女。處女因為某種原因,可能自己破了,等做愛時,就沒有血了。我想,這你是知道。再說,除了我,你也看不上別的男人,是吧?」   春涵這才心花怒放,說道:「老公呀,你可真能吹牛。我有過好幾個男友,都想跟我幹那事。可我總覺得沒發展到那種程度。結果後來都黃了。黃了就黃了吧,我也不在乎。自從跟你在一塊,我卻喜歡上你了。你跟女的一親熱,我就不舒服。可我對你總是有不滿意的地方,總覺得你跟我的標準還差得遠。因此,總在猶豫著。總想,若遇到一個好的,我就離開你。命不好,沒碰上。自從在江上你不顧命的救我,從那一刻起,我才確定自己是愛你的。從那時起,我決定,這輩子跟定你了。」   大醜貼著她的臉說:「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吸引了。開始是你的相貌,後來是你的個性。我常想,我要能娶你當老婆,少活幾年都成。」   春涵笑道:「老天保佑你長命百歲。你活得短了,我可怎麼過。」   大醜摸著她的胸說:「大老婆,從今天起,你每晚都要陪我睡覺,好不好?」   春涵搖頭道:「不行,我還是大姑娘,怎麼能幹那事。」   大醜大笑道:「你現在真的還是大姑娘嗎?」   春涵一聽,想起一件事,穿上內衣褲便跑回自己屋。大醜問:「你幹什麼?」春涵不答,去梳菪x前照鏡子,她想看看,經過這一夜,自己會有什麼變化。   鏡子裡的自己,還是那麼美貌。只是臉上多了幾分健康的紅潤,水靈的光澤。眼角眉梢多了春意,以及成熟的風韻。這使她比以前更迷人。   春涵的心怦怦直跳,心說,我出去見人,大家會不會看出來,我不是處女了。這時,大醜穿戴好,拿件衣服給她披上。春涵揚臉問:「老公,我比過去有什麼不同?」   大醜端祥著她的臉,微笑道:「沒多大不同,更動人,更像個小媳婦兒了。   春涵又問:「那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處女時的我?」   大醜摸著她的頭髮說:「那還用問嗎?當然是現在的你好。」   春涵問:「這是為什麼呢?」   大醜微笑道:「現在的你能陪著我睡覺唄。以前的你,讓我有點不敢接近。現在的你,我一見,雞巴就硬了。」   春涵笑罵道:「大色狼,你說話真粗。」說著,柔情似水地環住大醜的腰,說道:「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你可得好好待我。要不然,老天也不饒你。」   大醜連連親她,說道:「就是有人拿美國總統的位置換你,我都不幹。」兩人相視而笑。   上班的路上,照例有好多人驚艷於春涵的美貌。都睜大眼睛瞅她。這種事天天都有。春涵以前不以為然。可今天卻覺得臉上發燒,好像人家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心跳得很厲害。想盡快找個地方貓起來,不讓人家看。   自從二人上床之後,感情更好。每天晚上,他們都睡在一塊兒。睡之前,當然要狂歡一番。春涵的小洞不知被大醜灌入多少的精華。她的臉色越發嬌艷,她的風韻更加動人。認識的人都說,春涵更漂亮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春涵在床上大有進步。不像當初那麼拘束與矜持了。也敢於騎在大醜身上征服男人了。只是些親熱方式與花樣,春涵有點皺眉,當然更有叫大醜如意了。   那天是週三吧,才七點多,兩人便上床玩起花樣來。都脫得一絲不掛。春涵不再為自己裸體而羞怯。反而很自負自己的玉體的迷人。白如雪、光如瓷、香噴噴,線條極佳、身段極棒。實在是最好的人體模特。不過,大醜可沒有那麼偉大,讓老婆脫光給藝術家畫去。   因為春涵會武,大醜便想起與之有關的花樣來。他讓春涵倒立,雙臂支床,玉腿分開,春涵紅著臉,勇敢的為老公做了。而大醜站立著,頭置於雙腿間,抱著春涵的白屁股,張開大嘴,對春涵的兩個小洞,來一陣最下流的轟炸。害得春涵春水直冒,無法自控。嘴上發出甜美的呻吟:「老公……我好癢呀……也好爽呀……你真是我的剋星……我怕了你……。」   不必擔心弄髒床單。春涵的水流得再多,也不能浪費了。通通讓老公自己食用了。別的男人都反感吃女人的水,可他偏偏愛吃春涵的水。只要情況正常,每天他都要吃一陣。   春涵又做出另一個姿勢,來個拱橋型。上身後仰,手腳觸床,身子如半圓。大醜從前邊打量著,玉一般的美體,飄著勾魂的肉香。晶瑩剔透、巧奪天工。小腹下的叢林,正黑得發亮。林下泉水,悄悄溢出,沿著肥美的大腿,無聲的滑動。   大醜的肉棒翹到最高,一跳一跳的,迫不急待地要槍挑春涵。大醜的臉,被慾望燒得通紅,他大聲叫道:「大老婆,鐵仙子,我要你。」   春涵喘息道:「你來吧,快來吧,我是你的人。」   大醜還等什麼。衝上去,兩手抱住春涵的屁股,那根殺氣騰騰的傢夥,便沿著水路,殺進叢林,鑽入肉洞。接下來,大醜狠狠抽動著,插得小洞撲滋撲滋直響。大醜聽了非常過癮。   他的嘴也不閒著,伸出舌頭,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掃蕩著春涵的肉體。這兩路進攻,使春涵哼叫不止:「老公……老公……你好硬……你好粗……我……我好美……呀……我……飛起來了……。」   大醜也叫道:「我的好寶貝兒,老公得好不好?想不想一輩子讓老公屄?」   春涵忘情地叫道:「我好想……我想呀……我下輩子也讓你……」   大醜急忙催道:「讓我什麼呀,快說,你老公最愛聽了。」   春涵被迫說出:「……我的屄。」聲音如蚊。   聽著春涵的粗話,大醜得意洋洋,威風凜凜。一根肉棒揮動如風。春涵支援不住,大醜便讓她躺下,舉起玉腿,放在肩上,肉棒再接再厲,果敢衝鋒。沒多久,把春涵推上高峰。   大醜還沒有完事,接著往下干。他閉上眼睛,慢慢插著,感受著春涵小穴的美好。這時,只聽啊地一聲,把他驚動了。   尋聲一看,只見門口站著小雅,正驚訝地瞅著自己與春涵,不知所措。大醜不知怎麼辦。春涵還算清醒,說道:「把她抓來,讓她投降。」   大醜嗯了一聲,拔出肉棒去抓小雅。小雅一見那根水淋淋,硬邦邦的傢夥,立刻醒過味來。轉身要跑。自己回來看他,想不到他竟然跟鐵姐姐幹那事。他太欺侮人了。   原來,小雅他們放假幾天。因為學校的教室要改造一下。今晚,她和幾個同學出去吃東西。她心裡惦記大醜,便想回來跟大醜聚聚。有幾天沒跟情郎做愛。自己下身經常癢癢的,渴望他的大肉棒磨擦一陣。   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她沒有大呼小叫地進來,而是像賊一樣溜進來。哪想到,竟看到這樣的一幕。她是又驚又怕、又恨又傷心。他不要自己了,自己該怎麼辦?雖然當初說得好,如果畢業之前,他遇上心儀的姑娘,自己便不耽誤他。事實上,自己做不到。在自己的心目中,他已經是自己的老公了。   大醜抓住小雅,摟到懷裡,連連叫道:「小老婆,咱們一起樂吧。」   小雅用粉拳打著大醜,哭道:「我恨你,牛大哥,你要她,不要我了。我以後怎麼辦呢。」   大醜微笑道:「小老婆,我怎麼會不要你?以後,咱仨在一塊兒。吃在一塊兒,住在一塊兒,屄也在一塊兒。你來得真好,老公的雞巴正硬著呢,快給我去火。」   小雅向春涵一瞥,哼道:「有她讓你,你還找我幹什麼。」   大醜說:「她不行了。她投降了。下邊的事有你來完成。小老婆,乖乖。」說著,去解她的衣服。小雅心想,只要他不拋棄自己,以後的事,可以慢慢來。自己絕不能後退。我是他的原配,我絕不能輸給她。因此,她決定發揮優勢,把大醜給降住。   當小雅被解除武裝,變成原始人時。春涵不禁暗讚一聲,心說:「這小丫頭,也挺誘人的。難怪大老公不管有多少女人,都不肯甩了她呢。瞧這模樣,這身段,是男人沒有不動心的。自己清麗秀逸,珠圓玉潤,自以為可以壓倒一切,今天見了她這小家碧玉、學生氣質的,才知道,事實不是這樣。今後,可不能放鬆對老公的控制。春涵在旁擁被而坐,望著大醜收拾小雅。   小雅知趣地躺下,文靜的小臉生起紅霞。一雙美目露出期待與興奮來。她主動張開玉腿,迎接大肉棒的光臨。大醜趴在小雅身上,舔著紅瑪瑙般的乳頭,肉棒已緩緩而入。那緊緊的小穴,包得肉棒像著了一件緊身服。裡邊的還有暖流洗滌龜頭呢。大醜舒服得喘息起來。   小雅有心要壓倒春涵,嘴裡叫道:「老公,便勁。我是你的小老婆,我要讓你快樂。」說著,雙臂摟脖,玉腿翹起,纏住大醜的腰,屁股隨著大醜的節奏,一晃一晃的。   大醜一邊誇道:「小老婆,真懂事。老公會好好疼你的。」一邊展開功夫,肉棒飛快在小雅的穴裡發威。小雅的兩片肉一張一合,跟肉棒較勁兒,不讓它得意。晶瑩閃亮的淫水,一縷縷的淌出,給床單製造圖案。   小雅全力配合,熱情地像一個熟婦。眼睛媚媚的,鼻口哼叫著,下身猛挺著。大醜一高興,不一會兒,便射了出來。在那一刻,小雅驕傲地笑了:「怎麼樣,老公,你不行了吧?服不服?」   大醜趴在小雅身上,很不好意思地說:「我服了。我向小老婆無條件投降。希望能得到寬大處理。」   小雅望了一眼旁邊的春涵,說道:「老實說,你怎麼勾引上鐵姐姐的?」   大醜笑了,說道:「這個問題,現在不說,改天告訴你。」   小雅說:「你不說,我吸乾你。」說著,把大醜推下,使他平躺下來。春涵不解其意,想看看她想幹什麼。說實話,看著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孩兒做愛,春涵心裡酸溜溜的。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是後來的。要說第三者,自己才是。絕不是人家小雅。   只見小雅跪在大醜的腿間,伸手摸著因射精而發軟的肉棒。她拎起它來,把嘴湊上去,用舌頭認真地舔起來。先把上邊的髒物舔乾淨,再把龜頭含到嘴裡,一下下的套著。又用舌頭去刮弄馬眼與稜溝,搞得大醜啊啊直叫,直喘粗氣。   看得春涵眼睛睜得多大。雖然以前也看過倩輝給大醜口交。但那時離得遠,又是偷看,心裡緊張,看得不細。今天近距離觀察,那感覺真不一樣。在她的思想裡,是不能接受這種方式的。如果讓她像小雅這麼做的話,自己怕是去死,也不能做出來。   你看小雅,舔得那麼認真,那麼執著,像是在表達愛情呢。臉上沒一點反感的表情,相反,倒很興奮。好像她在舔的同時,她也很爽。再看大醜,那模樣,簡直是賽過神仙呢。   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須得苦練功夫。學好功夫,才能牢牢地控制住他。可這種事,自己怎麼能做得出?那根東西多麼髒呀。可為什麼像倩輝那樣的貴婦,也喜歡這個調調呢?   正當她胡思亂想呢,畫面已經變了。小雅像一個女騎士,騎在大醜身上,把大醜重新硬起的傢夥收伏在自己的小洞裡。一邊吞吐著,一邊浪叫著,也不管旁邊有沒有觀小4蟪罄值孟硎埽△悸v兆判☉諾娜櫸客妗?   一會兒,大醜說:「小雅,讓我你吧。你把屁股撅起來,我從後邊屄。」小雅聽話得把屁股撅得老高,還回頭用媚眼瞅大醜,還把屁股左右擺動,嘴裡放出性感的音樂。   那肉洞與屁眼,在雪白的屁股間,水淋淋的跟大醜打招呼,大醜如何忍得住呢。挺著一柄大槍,給她進去。插得很快,兩手又拍屁股,又抓蕩漾的奶子。   這樣子多麼羞人呢。春涵心想,雖然自己已經進步多了。但還是沒有勇氣擺這姿勢。屁股一翹,什麼都叫男人瞅到了。還要出聲叫男人「」,想到這個「」字,春涵感到羞不抑,無地自容。其實她內心覺得這粗話也挺刺激人的。   這個回合,大醜把小雅給殺敗了。綜合成績,兩人算是個平手。大醜向春涵招手,春涵不好意思。大醜便過來把她從被裡揪出來,將那根粘有小雅液體的傢夥,插入春涵的洞裡。因為小雅在旁,春涵不敢大叫。但後來,大醜把她插得高興,也就放大音量。也學小雅,用四肢纏住大醜。兩人廝殺著。   小雅在旁瞅著,自愧不如春涵的美貌。身體也不如人家長得好。小雅好喜歡春涵的肉體。兩人做愛,她便伸手摸春涵。一會兒摸臉蛋,一會兒抓奶子。一會撫弄別處。心裡暗叫:這真是人間的尤物。自己走遍全城,還沒有見過一個這麼美的姑娘。她真是這城市的奇跡。不去當明星,有點浪費了。我老公還真有本事,不知道是怎麼把她給拿下的。   小雅望著大醜趴到春涵身上生龍活虎的模樣,心說,以後,可不能得罪鐵姐姐。大醜哥那麼愛她,如果我跟她關係搞壞了,他一定會不要我的。做事得以大局為重。   等到風平浪靜。大醜一手摟著一個,一臉的壯志已酬的英雄氣概。嘴上說:「大老婆、小老婆,以後,咱們就在一塊兒睡吧。多好,想誰誰。」   春涵摀住他嘴兒,嗔道:「說話總有髒字。以後得改改。」   大醜說:「你剛才不也帶了嗎?」   春涵大羞,說道:「都是你逼的。你還敢說。」   小雅笑著跟春涵說:「鐵姐姐,我以後不在時,你可得看住他,可不能讓他勾三搭四的。」   春涵點頭道:「妹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買手拷腳鐐給他上上。」大醜露出苦相,小雅卻笑了。   小雅問大醜:「我們倆,你以後娶哪個?」   大醜很為難,見二女都睜圓了眼睛讓自己表態。想了想說:「這個好辦,誰先有孩子,我就娶誰。」   小雅一聽,叫道:「明天,我就去退學。」   大醜一愣,問道:「你幹嘛?有什麼不對勁嗎?」   小雅說:「退了學,天天陪你,我懷孕的可能性才大些。」   大醜與春涵對望一眼,不禁都笑了。至此,這個家庭成為三口之家。大醜也算夢想成真。自以為人生沒什麼遺憾的了。   大醜風流記 (七十九)歸來   時光如流水。眨眨眼,冬天便到了。北風如刀,飛雪飄零。城市的五彩繽紛,形形色色,全部讓位於銀白。銀白成為這城市的主流。人間萬物在這白色中改變自己的形象。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全副武裝的,順應潮流。什麼棉手套,棉皮鞋,羽絨服的,通通上場。那形象怎麼看怎麼臃腫。為了溫度,只好不要風度了。   出門走路的人,腳踩在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呼吸之間,一團團白氣在口鼻之間轉悠。天是鐵青的,好像是給凍的。樹上光禿禿,像是被風給剃的。昔日的地面,結上厚厚的雪殼,形成密麻的小坑,稜角。天空時常是霧濛濛的,很少一碧萬頃。太陽也不是不出來,出來也沒用,一點暖意都沒有。它的光輝射在冰雪上,反而刺眼。   冬天是漫長而寂寥的。每年得到五一時,才算正式結束冬天。即使南方已經百花盛開了,北方還是春寒料峭,冰涼入骨的。   大醜現在幹什麼呢?這些日子以來,他的變化可不小。最主要的,他去整容了。整容很成功,沒有一點後患。臉上那道大煞風景的長疤已經不復存在。牛大醜恢復了他原來的相貌。整容後的大醜,並不像你們想像的那樣,有多帥氣。其實他長相很普通。只是五官端正,臉相樸實,再加上幾分陽剛之氣。他的臉倒比進城時白點了,這是城市文明造成的。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為什麼想起去整容呢?這是有原因的。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丑就丑吧,反正人家只笑話我。我不在乎。現在則不同了,他有兩個老婆,都是人見人愛的美女,自己這副樣子,跟他們在一起,常會引起他人的驚訝。為了不使二女的自尊受到傷害,大醜只好改變初衷,咬著牙去整容了。要不是為了她們,這輩子老牛是當定「大醜」了。   整容之後,大醜再也沒有在人們在眼裡找到鄙夷,看來,自己不再是另類,不再影響市容了。為什麼人們都要以貌取人呢?看看自己的兩個老婆吧,雖然口口聲聲說不在乎他的模樣。可大醜整容後,二女見了,都露出喜悅的笑容來,爭先恐後的投懷送抱。   當大醜跟春涵親熱時,春涵開玩笑的說:「怎麼感覺這彆扭呢,好像是在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做愛。覺得自己好像出牆了。」每次聽到這埃r蟪蠓淺P朔埽瑞v強鈣鶇漢騧賃r齲x鶯蕕母傷麩硊檎蠷蝡姘梫私小?   春涵的叫床很淑女,卻很動人。大醜不但喜歡她的叫床,更喜歡扒開春涵的玉腿,看它那個神秘的泉眼,流出粘粘的溫暖的泉水。他每次做愛,都要喝她的泉水。春涵起初罵他變態,後來竟然習慣這種親熱了。每次都要大醜那做,火暴一些。每次都樂得春涵胡說八道,什麼粗話都來了。只是這美女一清醒時,從來是不認帳的。也許,女孩子們都是假正經吧。   每逢小雅回來時,三人必在一塊玩群交。春涵漸漸也能接受這種娛樂了。為了方便自己隨時跟二女親熱,為了玩得更開心,大醜把二女屋裡的床都換成雙人床。這樣,想跟睡時,就可鑽被窩。一點不擠,三人同樂也中。   因為老李頭的生日要到了,春涵打算回尚志祝壽,順便看望老爸。大醜也想跟著,春涵不讓;讓他在店裡守著。淺淺畢竟不是自己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再說,店裡有個大事小情,也得有個人處理。   沒辦法,大醜只好囑咐春涵早點回來,並替自己向老李頭問好。他還特地買了一份厚禮讓春涵帶去。想起老李頭對自己的恩情,大醜簡直要熱淚盈眶。   這天早上,把春涵送上車,大醜回到店裡。淺淺正在店裡守著呢。淺淺見他進來,向他直瞪眼睛。不過,這時的淺淺,眼中已經沒有憤恨與氣惱,只剩下迷惑與輕愁。   大醜不理她,坐在平時春涵常坐的那把椅子上看「生活報」。淺淺冷哼一聲,一把將報紙奪過來,扔到一旁。大醜抬頭說:「你發什麼神經?想怎麼樣?直說。」   淺淺冷哼一聲,說道:「我想捅你一刀,給你放血。那天晚上,你讓我出血了,我也得讓你出血。」   大醜說:「那你還等什?只管動手吧。我還怕你不成。」   淺淺眼睛一轉,說道:「可我又改主意了。雖然你不是東西,畢竟是鐵姐姐的男人。我傷了你,她會很難受的。」   大醜冷笑道:「難得你還這麼有良心。」   淺淺有了笑意:「我這個人,一直是很好的。只是你沒有瞭解我。老以為我蠻不講理。」   大醜心說:「你要講理的話,公雞都能下蛋。」嘴上問:「這說,咱們的帳算了結了。好啊。皆大歡喜。」   淺淺說:「我改主意,可沒說完事。我只是想到了別的法子。」   大醜急道:「少說廢話,說主要的。」   淺淺忽然忸怩起來,低下頭,臉上有了紅暈。半響才說:「你壞了我的身子,你總要負責吧。我也不用刀子捅你了。你的禽獸行為我基本能原諒。但你得娶我。」   「什麼?」大醜差點蹦起來,嘴張多大。「不行,不行,這怎麼行?開什麼玩笑。我有愛人的。我怎麼能放棄她們娶你。」   淺淺說:「就算你不能和我登記,也得讓我進門。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大醜沉吟道:「你是說,你給我當情人也行。」   淺淺說:「不錯。我沒法跟鐵姐姐爭,至少也得像小雅一樣,進你家門。當你的女人。」   淺淺本是一流的美女,比不過春涵,也能比過小雅。她這種害羞的模樣,當真使她有了十分魅力,跟平時的野蠻截然不同。大醜望著她的臉,她的高胸,還有長腿,心裡怦怦跳,又想起那晚的好事來。   大醜說:「我有什麼好的,你非得跟我。再說,你根本不喜歡我。」   淺淺說:「誰說我不喜歡你?自從你整容之後,我看你越來越順眼。我打定主意跟你了。你到底答應不?」淺淺的聲音大起來。   大醜不出聲,心裡七上八下。這事很為難,春涵二女能點頭嗎?自己恐怕沒有這個艷福。淺淺見他不出聲,為了表示誠意,撲到大醜懷裡,勾住他脖子,富有彈性的酥胸磨擦著大醜。並把小嘴貼上去,伸出香舌來。大醜頭腦一熱,不由的嘓起淺淺。一手摸胸,一手捏屁股的。那種手感的美勁,使大醜肉棒將褲子頂起多高來。   一隻手來到她胯下,粗魯地按著,摳著。淺淺覺得小穴濕了,鼻子哼出聲來。稍後,大醜還是冷靜地推開她。這裡可不是家裡,是在店裡,隨時有人進來。叫人看見,成什麼樣子呀。   淺淺的美目動情地望著他,喘息著說:「這回相信我的誠意了吧?快給答覆吧。」   大醜皺眉,想了想說:「我接受你了。不過,你要耐心地等等。等到適當的時候,我會跟你鐵姐姐說的。」   淺淺高興地跳起來,一臉的興奮。叮囑道:「你可不准騙我。要是你只是逗我玩。我跟你沒完,非把咱倆的事,告訴她不可。」   大醜怒道:「小騷屄,你敢威脅我。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很意外,淺淺竟沒有發火,反而貼上來,勇敢地握住大醜的傢伙,溫柔地說:「牛哥哥,對人家溫柔點嘛,我也是你的女人。也別罵人家是騷屄,你也嘗過的,你知道人家那裡很香的。」   那種風情,那種眼神,那種語氣,那種言辭,把大醜迷得魂都沒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直直地瞅著淺淺。淺淺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本想再加把勁,擴大成績。只因為有顧客進門,只好放棄了。   晚上下班,淺淺想跟大醜上他家住去,大醜說啥沒同意。他可不想惹麻煩,一個弄不好,讓春涵知道,老牛就成死牛了。他狠心的拒絕了她,看她一臉失望的樣子,大醜暗暗歎氣。他多想晚上有個美女陪著。春涵不在,小雅不在,今晚只能孤枕難眠了。想到淺淺那噴火的身材,撩人的眼神,大醜的心直癢癢,恨不能按住她,盡情地再操操她。那晚的滋味,大醜很想重溫一下。   大醜回到家。一進門,咦,屋裡有菜香味和金屬碰撞聲。一觀察,廚房裡正有一個人忙活著。那人齊頸短髮,穿著紅絨衣,紮著小圍裙。幹起活來,動作嫻熟,姿態好看。不用看臉,大醜便知道是誰。   大醜這個家,目前有四把鑰匙。除了自己與春涵二女,便是小聰了。這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離開這久,終於來找他了。大醜欣喜若狂,衝過去從後邊抱腰,嘴上叫道:「小寶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聰一驚,聽聲音是大醜,扭臉一看,嚇了一跳,使勁全身力氣推開他,把大醜造愣了,不知道這是咋回事,還以為抱錯人了呢。   小聰把眼睛睜到最大,端祥一會後,才撫一下胸膛,說道:「真的是你呀,牛大哥,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別的男人非禮我呢。」說著,一頭又扎進大醜的懷裡。大醜這才明白,原來因為自己整容了,小聰都不敢認了。   大醜問道:「小寶貝,老公整容後,好看嗎?」小聰含情地望著他,柔聲說:「好看。只是現在在你懷裡,跟以前不一樣,感覺怪怪的。」大醜笑了,知道這感受跟春涵的差不多。   兩人坐在一塊吃飯,大醜便問小聰這久在家幹什麼?上班沒有?我叫你好幾回都不來。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還說自己有多想她。   小聰告訴他,自己回家之後,住在叔叔家。工作沒分,要到明年才行。這段時間,一直幫叔叔家幹活。有那多熱心人給她介紹對象,可她一個都不看。她心裡一直想著他,她心裡容不下別的男人。自己多次想來,可一想到會傷害小雅,就忍著不來。如今,被相思逼得要發瘋,這才來看他。看完他就走,還說,她要在這裡城市裡打工掙錢。現在這世界,沒錢是不行的。   大醜聽得放下筷子,把她摟在懷裡,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久才說:「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春涵,小雅是我的女人,你也是。這裡就是咱們的家。我說啥也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春涵與小雅那邊,由我去說。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讓她們答應的。你想掙錢,也不用到別處打工。就在我這店裡幫忙吧。過些日子店裡還要擴大規模,需要人手。你的工錢照付。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小聰癡癡地望著大醜,說道:「要是她們容不下我,我也不叫你為難。我不會賴著不走的。」   大醜捏一下她的臉蛋,微笑道:「說什麼傻話,這個家我還是說了算的。」其實他心裡也沒底,只是喜歡的小姑娘,他總想把她留住。   小聰靠在大醜的懷裡,像一隻溫馴的小貓,柔聲說:「牛大哥,我都聽你的。」   大醜糾正道:「叫我老公,再說幾句我愛聽的,好嗎?寶貝。」   小聰便用柔美的聲音叫起老公來。臉上有點羞澀,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滿足。   大醜心滿意足,又讓小聰說別的。小聰大羞,但最終還是貼耳低語:「老公,我想你,我愛你。我天天都想著你的大雞巴,都想著你的大雞巴操我的小屄。每次一想你,我的屄都濕了。」雖然聲如蚊哼,還是羞得不敢睜眼。而大醜聽得雙眼冒火,口乾舌燥。在大肉棒的強烈要求下,這飯不吃了。   大醜抱起小聰,向自己的床上跑去。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對小美人的愛意。   雙方開始交戰,都恢復了原始的模樣。兩具肉體纏在一塊,小聰粉嫩玲瓏,肉光耀眼。腿根都是淫水。大醜的膚色稍黑,但肩寬背厚,身強體壯,肌肉很結實,是標準的男子漢。尤其那根男性的象徵,像是嬰的胳膊,那個粗,那個長,龜頭之兇惡,衝鋒之強勁,對美女的殺傷力之大,常令大醜引以為豪。   此時,這根可愛的寶貝正插在小聰的洞裡,小聰美美的享受著,不安的扭著細腰。雙臂摟著大醜的脖子,隨著下邊的動作,不時地親著老公的臉。   大醜坐在床上,小聰坐在他的懷裡,晃動著白屁股,鼻口頻頻發聲,表達自己的感受。大醜一邊挺著下身,一邊握住小聰的奶子,微笑道:「小寶貝,這久不見,別的沒變,這喳喳可變大了。摸起來真過癮。」   小聰喘息道:「我也覺得變大了。我們村子裡的姑娘,常盯著我的胸看,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大醜問:「怎麼會變大了?是不是一想我,你自己就摸,摸得太使勁了,給摸腫了?」   小聰羞得脖子都紅了,嘴裡吃吃笑道:「老公,你淨瞎說,哪有的事。每次我摸的時候,都很小心,很輕的。我想,八成讓你給摸的,還有呀,你的精液可沒少往我洞裡射。也有這原因吧。」   大醜說:「那好呀,那我就多射些給你,讓你當波霸。」說著,一低頭,把一隻奶頭含到嘴裡吸吮不已。吸得小聰叫聲大起來。   一會,大醜抱住小聰的屁股,使勁往裡插著,又站起來,微微彎腿,一下一下猛挺。一支手指還在□溝裡騷擾,撓幾下那裡的皺肉,又粘了些淫水,把菊花弄濕,緩緩塞入半根手指。小聰哪受得了男人這般挑逗,浪叫道:「老公,你好壞呀,好煩人。摸人家哪裡。快拿出來。啊……啊……我快不行了。」   大醜被她的肉洞夾得很爽,每一根神經都處於興奮之中。操屄的樂趣,使他充分感到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愛。自己是何等的艷福呀,插入一個個美妙的屄裡。其中的美味,是無可名狀的。下輩子要是當人,如果我能選擇,我還要當男人。男人的雞巴,就是攻擊女人,戰勝女人的最好武器。   大醜聽她快要高潮了,連忙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前,扛起玉腿,狠狠的戳著,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怎麼聽怎麼叫人不能自已。幹得小聰小穴張合著,淫水如溪。   多日乾渴的心,總算得到滋潤;空虛的小穴,總算得到充實。她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走了,就住在這裡。有他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小聰高潮之後,休息一陣,兩人繼續戰鬥。那天晚上,大醜把小聰操得死去活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經過大醜的澆灌,小聰變得更美麗了。   大醜風流記 (八十)出走   小聰的到來,使大醜很高興,只是他擔心春涵與小雅反對小聰的加入。因為有這心事,大醜睡覺都不安穩,他等著迎接那可能到來的難堪的場面。   很意外的是,當春涵與小雅見到小聰時,一點兒都不意外,更沒有排斥的意思。大醜百思不解,私下裡問小聰,這是怎麼回事。小聰便告訴他,自己來時,跟小雅和春涵溝通過,在她們的同意下,自己這才動身的。   大醜問:「那你怎麼不把這些告訴我呢?害得我直擔心。」   小聰微笑道:「我是想試試你還在不在乎我。」   大醜做個金剛嗔目的表情,大叫著向小聰撲去,小聰向屋裡跑,但終究免不了讓老公澆灌一回。   大醜很注意春涵的反應,看他臉色很平靜,一切跟平常沒什麼不同,這才放下心來。只是有一點讓大醜不明白,自從小聰來了之後,春涵再也沒有參預集體「快樂」,推說自己思想覺悟差,跟不上形勢。   大醜想跟她親熱,便去她房,鑽她的被窩。事實上,大醜還是和春涵睡覺的時候較多。   大醜很感激春涵在小聰問題上的寬容和大度,不但在性上盡力伺候,還買了一些她喜歡的東西,哄她開心,春涵在微笑之餘,還不忘提醒大醜一聲:「知足者長樂,不要得寸近尺才好呀。」   大醜立刻回應:「是,大老婆。你的話,我絕對服從。」   春涵的臉色這才好看起來。   小聰來後,大醜的心情更好,不只是多一個美銷,還多一個好幫手。做飯,小聰包了,她手藝好,大家吃飯很有胃口。   她到店裡幫忙,因為人漂亮,態度好,說話溫柔,笑容親切,使店量大增,連淺淺都服氣。   淺淺看得出小聰與大醜的關係,心裡不是滋味,私下裡連催大醜趕緊給她辦事,大醜支吾而已,氣得淺淺想罵他祖宗,但考慮到大局,只好先忍了。   大約是十二月底吧,大醜家裡發生一件大事,使這個美滿的家庭受到地震般的衝擊,事情的起因,要從錦繡身上說起。   錦繡是河北的一位姑娘,上次被人販賣到這裡,多虧大醜的救助,才跳出火坑,感激之餘,勇敢的獻身,把初夜給了大醜。回到家鄉後,照樣過她的日子,後來,母親去世了,她很傷心,平靜之後,又到城裡打工,幹了不少活,都覺得沒什麼意思,工資也不高。   誰給介紹對象,她都表示反感,仔細一想,才意識到,自己還惦記著遠方的那個人。因為想著他,便來看望他了,也不管他是否成家,是否愛自己。反正,我要去看他,看到他,我心裡才愉快,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麼苦都能吃,什麼事都能做。   那天晚上,大醜與春涵在談話,小雅在看言情劇,小聰在廚房做好吃的。   這功夫,錦繡來敲門了,大醜打開門一看,是錦繡,背著一個大包,還是那麼漂亮,一臉的青春氣,美目清澈,神情明朗,見到大醜後,照例愣了愣,還是認出大醜來。   她拉住大醜的手,笑容很燦爛,歡呼道:「沒搞錯吧?牛大哥,你變成師哥了。」   大醜也笑了,趕忙拉她進來,給大家介紹認識,並簡單述說了自己跟她的關係,包括那種親密的事。眾女一怔,這才明白,原來又是一個敵人,雖然不怎麼開心吧,還是跟她一一拉手。   大醜注意到春涵的臉色一變,他的心一沉,覺得不好。稍後,見她又恢復平靜,這才長出一口氣。錦繡是個聰明的姑娘,放下東西,便去廚房幫小聰做飯,她性格不錯,容易接近,等她和小聰從廚房出來時,兩人已經有說有笑了,儼然姐妹一般,看得大醜別提多開心。   吃飯時,大家聽錦繡講過去的經歷,以及沿途的見聞。小聰與小雅都很有興趣,跟她談得投機,而春涵只是笑笑,基本上沒說什麼。   大醜見她臉上沒有結冰,心裡暗暗慶幸。   晚上睡覺時,大醜把自己的房間讓給錦繡,自己到春涵被窩裡睡。錦繡很想跟大醜同床的,但她姑娘家,臉皮嫩,怎麼好開口呢。再者,初來乍到,怎麼好跟人家爭寵呢。   別看大醜沒細說,她也知道,這三個姑娘都是他的女人。她們長得都漂亮,尤其是那個春涵,簡直美得沒邊了。任何美女在面前,就像星星在明月面前,失去光彩了。   她睡在大醜的床上,聞著大醜被上的氣味,就像在大醜的懷裡一樣。這姑娘立刻想起兩人在床上的鏡頭來,他那根棒子那麼硬,帶給自己無窮的快樂。這麼想著,下邊便濕潤了。她的一隻手,便向自己的胯下,摸那件屬於他的騷答答的寶物,雖然在黑暗中,沒有別人,錦繡還是覺得臉上發燒,像有人見到似的。   再說大醜,這天晚上很是憋氣,因為春涵不理他,想跟她親熱,她不准。推說什麼來事了,弄得大醜只好扔掉那個念頭,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什麼,只是困了,很想睡覺,叫大醜別煩她。   大醜知道她在鬧情緒,因為錦繡的事,便耐心地給她講述錦繡當初的不幸與無助。   春涵便說:「好了,大老公,你不用多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大醜以為她想通了,很高興的抱住她,雖然沒做成那事,但是,春涵還是讓他的嘴和手,給大佔便宜。   第二天早上,當大醜醒來時,懷中已空,他知道這美女又出去鍛練了。真可謂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正常時候,風雨不誤。等小聰做好飯時,大家來吃,還不見春涵的影子。   大醜意識到不好,覺得有事。他急匆匆到春涵屋裡檢查,發現不見了她的一個包,還有一些常換的衣服也沒了。大醜心一痛,明白怎麼回事了,又在梳妝台上發現一張紙條,用一個立著的鏡框壓著。   鏡框裡邊是春涵與大醜的合影,正是在太陽島上記者們給拍的。真不知她什麼時候,沖人家要回來的,又是什麼時候,把這照片放在這裡的,自己好粗心,竟然沒發現。   大醜看著照片上春涵的笑臉,一陣心酸,泫然欲泣。他拿起紙條看,上邊寫著:「得寸近尺,忍無可忍。天南地北,永不相見。好好開店,苦心經營。要是破產,絕不饒你。」後邊署名是:「鐵春涵。」   大醜看了,眼前發黑,天旋地轉,像洩了氣的皮球,一頭栽倒在床上,半天不起來。在這一刻,他覺得生不如死,沒有她,好像天塌地陷,世界一片漆黑。   三位姑娘也跟進屋,都見到紙條。   錦繡嗚嗚的哭了,說道:「都是因為我來了,才把她氣跑的。我是個罪人,我沒臉留在這裡了。」說著跺著腳往外走。   大醜騰地一下從床上蹦起來,大叫道:「你給我回來,不准走。」   錦繡站住,回過頭來。   大醜向她招招手,錦繡像燕子穿林般,撲進他的懷裡,又哭起來。   大醜穩定一下情緒,強作笑臉,拍拍她的背,逗她道:「快別哭了,哭得我這個難受勁兒,別把鼻涕弄我一身。」   錦繡一聽,這才哭聲止住,抬起淚水漣漣的臉。   大醜安慰道:「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平時對她的不夠關心,她才走的。你不來,她也會走的。她不是真走,只是氣氣我,過幾天,她氣消了,就會回來的。」   錦繡將信將疑,還問:「是這樣嗎?」   大醜說:「沒事的,我會把她找回來的。」   錦繡心裡一寬,情緒才好些。   大醜接著又說:「從現在開始,你們三個都一樣,都是我的媳婦兒,誰都不准走,誰走了,我就不要她。」   錦繡一聽,心中大喜。   大醜望望小雅,小聰,二女都點頭同意。   大醜又說:「從今天開始,我把店裡的事,交給你們跟淺淺。我暫時請假,小事你們自己做主,大事,跟我商量。我要拿出全部的時間和精力,把我的大老婆找回來。」   大醜望著窗外,心說:你想甩了我,沒那麼容易,你就是躲在東海龍宮裡,我也把你給抓回來。我牛大醜絕不會放過你的。   從這時起,大醜開始尋找春涵。他整天在省城裡轉悠,這七個區的每條街,每個旮旯,他都不放過。   早出晚歸,真有掘地三尺的架勢,又用電話聯繫春涵的所有朋友與熟人,極力尋找線索。   當然,他給春涵也多次打過電話,但都打不通。他真懷疑,她一怒之下,會遷怒於手機,把它摔它稀爛。那手機可是自己精挑細選的,價位可不低。   經過一個多月的尋找,始終沒結果,正所謂「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大醜肝腸寸斷,背地裡不知流了多少淚。他已經好久不流淚了,自從來到哈爾濱,自己多數時候都是春風得意的,快樂似神仙!這裡有多少事讓他開心呀。   這時小雅已經放假了,這丫頭決定不回家了,要跟老公一塊過年。因此,她每天都到店裡幫忙。小店不大,這四位美少女,成為店裡的一大亮點,吸引無數的顧客,銷售額連連上長,大醜的錢越來越厚,但他並不開心。   有人問起春涵,大醜便說,她回娘家了。   他為了獎勵四位姑娘,每月給她們可觀的工資,四女自然非常高興。三女都挺懂事,基本上不在大醜面前提起春涵來,免得觸動他傷口。只有淺淺,可不管那事,不但常提春涵姐姐,還私下裡催促大醜,讓自己早點過門。   大醜火了,喝道:「催什麼催,跟催命似的,沒見到我正煩著嗎?再催,我就不要你了。」   淺淺心酸,眼睛紅了,就差沒哭出來。   大醜見她委屈的樣兒,便摟過來親親她的臉,語氣也異常和氣地說:「淺淺呀,我的話重了點,你別往心裡去。我心情不好,別怪我。我一找到你春涵姐,就接你進門。」   淺淺這才樂了,用俊俏的臉直蹭大醜。   這段時間以來,水華,班花,小君,倩輝,也都來人或來電話安慰他,讓他別難過。大醜很感激這些美麗而可愛的女人們,自己今天的幸福,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她們,儘管自己很不是東西,但自己對每個人都是很好的。   本地沒有動靜,大醜打算出省去找,在全國範圍內「搜捕」春涵。只怕出去走不多遠,便過年了,幾位姑娘勸他,過了年後,再出去吧。那時,天氣也暖和些。大醜覺得她們說得有理,便答應了,他知道,尋人很難,自己準備打持久戰吧。   在家的大醜,因為心情不好,不注意身體,結果生起病來,病得都住院了,到他要出院時,離過年只有一周時間了。在醫院裡躺著,大醜的眼前全是春涵的笑臉。這美女一天也不放過他,他在睡覺時,她便飛入他的夢裡。   在夢裡,他追逐她,她飛得很快,自己老是差那麼一點。等自己停下來,她也停下,對自己微笑,像是挑逗。   這天要出院,水華來看他,她說:她有了春涵的消息。大醜激動地抓起水華的手,大聲急問。   水華閉上嘴,偏不說。大醜急得抓耳撓腮。水華見屋裡沒人,便說:「讓我說,也可以。可不能白說,得給我好處。」   大醜爽快表示:「什麼好處都行。」   水華紅著臉說:「以後有空你得多陪陪我,我下邊想你想得厲害。」說著,摸大醜的胯下。   大醜興奮得把手伸到她的裡邊,摸弄著她敏感的部位,嘴上說:「只要能把她找回來,我一定讓你多死幾回。」   水華這才告訴大醜,春涵現在北京,在一家娛樂城當歌星呢,前天給水華打電話。   大醜叫道:「你怎麼不早說?我這就去找她,我這就去買車票。」   水華怒道:「她不讓我說,我是偷著告訴你的。還有,你長沒長腦子,火車多慢呀,等你到那兒,她萬一走了呢。」   大醜拍拍自己的頭,罵道:「我真是傻瓜。」   大醜問:「那你現在打個電話,你看她還在哪裡沒有?」   「還用你告訴提醒我嗎?我早打了,打不通。」   大醜明白,她是有意躲著大家,她不想做的事,別人無法逼她。   大醜問清春涵落腳的旅店,便跟家裡打個招呼,乘飛機直飛首都。大醜沒坐過這麼先進的交通工具,若在平時,他一定要仔細品味一下飛機的好處,可這時哪有那個心情呢,只覺得看什麼都不順眼。   下飛機已是中午,他打輛車,以最快速度趕往那家旅店,結果撲個空。老闆娘說是有這個客人,但她已於昨天下午走了。大醜連連歎氣,隨即詢問春涵在這裡的情況。老闆娘在得知大醜的身份後,這才把知道的告訴大醜。   老闆娘說,春涵在這裡住一個多月了,她在附近的一家娛樂城當歌手,每天出來進去,都是那家老闆親自開車接送。可春涵從不對她說個「謝」字,連個笑模樣都沒有。   老闆娘強調,她不愧是姓鐵,真跟鐵一樣冷。在這裡住這麼久,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笑。   真是太可惜了,這京城這麼大,這樣美的姑娘,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來,只是太冷了,好像是有什麼傷心事。   每天來找她的男人那麼多,她向來愛理不理的,好像她是女皇,人家都是僕人。那些在京城耀武揚威的大人物,在她面前,都老實了,又是送花,又送首飾的,結果她都不收,讓她的屋門都不讓進。   有個冒失鬼,趁酒醉闖她的房間,被她的打得鼻青臉腫的。想不到這姑娘還是個俠女呢,功夫不錯。有不少人請她當保鏢呢,她這模樣的當保鏢,還不把老闆給迷死才怪。   有不少人向她求愛,她對外宣稱,自己已經有老公了,並說出老公的名字:牛大醜。   大醜聽到這裡,感動得眼淚要下來,他知道她並沒有忘記自己,她依然愛著他。他無心往下聽,他只想知道她在哪裡,這才是最重要的。   大醜問春涵去了哪裡?老闆娘想了想,說道:「好像她說要回家過年。對,是這個話。」   大醜一聽,心裡一暖,情緒好了起來。   他謝過老闆娘,又匆匆回家,什麼地方都沒去玩,根本沒那心情。在路上,他便打電話,又往家裡,又往水華那兒,又往春涵舅舅家,結果是都沒見到她。   大醜再次失望了,心說:難道她真的不見我了嗎?也許她根本沒回來。   回到家後,幾位姑娘都來問好,小聰做好東西,給他接風。晚上,她們照例來陪伴大醜,只是大醜不來電,自從春涵走了,他便禁慾。她們也不怪他,仍然會輪流陪他睡覺。   大醜焦急又耐心地等著春涵,她說回家過年,一定是回到這裡。她說的話,一定會算數的。等吧,等吧,幸福會重新再來的,大醜這麼安慰著自己。   大醜風流記 (結局)除夕   除夕那天早上,吃過飯,眾女都到店裡去了。按大醜的意思,都這個時候了,乾脆關門休息吧,消停過年。但錦繡與小雅都不同意,都打算在最後一天有個圓滿的結尾,以便把好運帶到明年裡去。   大醜望向小聰,想聽聽她的意見。小聰想了想,也舉手同意。   大醜點點頭,三女先去店裡了。剩大醜一個人在屋裡,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眼前總晃著春涵的影子。她在對他燦爛的笑,她在對他嬌嗔的怨,她在對他咬牙切齒。不管什麼樣子,在大醜感覺都是美的,都是值得回憶的。如今,她在哪裡呢?胖了還是瘦了?   大醜在出門之前,照例要到春涵屋裡轉轉的。屋裡一切如昔,還是春涵在時的樣子。好像她早上出去,到點還會回來似的。被子疊得有稜有角,挺挺實實的。地面泛著暗光,沒有灰塵。梳妝台上,除了梳妝用的小玩意,化妝品等,還有她常看的一些書,都是關於創業的。   最特別的,是台上站著一張鏡框。大約兩□長,裡邊鑲著一張彩照。正是在太陽島上,春涵與大醜身著泳裝的合影。照片上的春涵,四肢白嫩,笑面如花,深情款款,常春籐般的又臂,熱情地纏住大醜的脖子,而大醜是一臉的受寵若驚的樣子。也含有驕傲與得意。   大醜拿起鏡框,撫著春涵的「臉」,想到當時情景,想起江上的險情,想起一切關於兩人的往事,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澀。真不甘心,這一切都變成歷史,更不甘心她像鏡花水月般消逝。難道她真是仙女下凡,停留的時間一到,她便重返天上嗎?如果是那樣,為什麼不把我一塊帶走?這麼想著,他有點癡了。   自從春涵出走之後,這屋一直這麼空著。大醜自己不住,也不讓別人進來。他跟三女睡在別屋。因為空間有限,總有一位美女,跟自己同眠。雖然同床,但大醜從來沒有過界。也就是說,春涵離開之後,儘管常抱美女休息,可沒有過性生活。那美女把他的激情帶走了,他再也沒有情緒做那種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想。這不是出於什麼道德原因,或是恕罪感,自責感,而是一種感覺。這感覺使無法做愛。如裡這美女總不回來,真不知自己會在什麼時候繼續他的風流人生。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大醜便出了這屋,輕輕帶上屋門。生怕聲音大了,會驚動什麼似的。本來,他可以不去店裡的,店裡有三女就行了。但他還有點不放心,就像春涵在時,店裡的什麼事,若不親自過目,心裡總不踏實。他每時每刻,都在心裡大呼著:「大老婆,你在哪裡?大老公想死你了。你不回來,這生命淡如白開水。」   大醜穿上羽絨服下樓,這衣服是春涵親自給他買的。他向自己的小店走去。耳邊不時響起鞭炮聲,提醒他今天什麼日子。過年又能如何?在他,春涵在時,天天在過年;她不在身邊,過年如常日。因為沒那份心情,他連過年所需之物,都沒有張羅。都是三女去買的。當然,一切花費,都由他老牛出。   大醜過了橫道,走向小店。小店就在對面那條街,在左側沒多遠的。遠遠便看見自家的牌匾落上一些雪。此時,天正在下雪。零碎的小雪花正從陰晦的天上悄悄飄落,製造一種夢般的靜謐。   無意中,他向右側望了一下。他發現在右側的樓前,在小店的斜對面,一位女郎正站在皚皚的雪地裡。她穿著藍色的羽絨服,筆直的佇立著。身影那麼美好,誰見了都會叫一聲真美。她沒有扣帽子,潔白的雪花,一朵朵的,輕盈的在她的瀑布般的長髮上增加。她癡癡的望著對面的小店,一動不動,像是一尊美麗的雕像。   大醜看她第一眼,便渾身顫抖一下,像被電打了。雖然對方的頭髮,有一部分垂下來,擋住臉,大醜只能看到一個鼻子尖,然而,憑直覺,他也知道那是誰。   驚喜之下,他趕緊靠邊,貼著右側的樓下,小心地前進。他怕驚動她,怕她像小燕子一樣,突然掠身而去,渺無蹤跡。   他偷偷來到她後邊的位置,貓著腰,一步步挪著,突然出手抱住她。他以為,她必定發出受襲擊時的尖叫,哪知他錯了。這美人頭也不回,還把頭靠在他的身上,嘴裡輕聲說:「你這壞蛋,害苦了我,我恨死了。」   大醜伸長脖子,望她的臉,嘴上問:「大老婆,你怎麼知道是我?萬一是別的男人,你不是吃虧了嗎?」   春涵用明亮的眼睛白著他,不屑地說:「你小子鬼頭鬼腦的,從那邊過來,我早發現你了。還以為挺高明呢。再說,你身上的臭味,我能聞不出來嗎?你以為我是木頭?若是別的男人來非禮我,現在他已經躺在雪地上哼哼了。」   大醜誇道:「我老婆,就是不簡單。快,讓老公看看,走了這麼久,有沒有胖?」說著,把她轉過來。春涵那張宜喜宜嗔的臉,就如皓月般的照耀他了。   大醜拉著她的手,笑道:「還那麼漂亮,只是有點瘦了。一定是想我想的了。這不用問。」   春涵用眼睛橫著他,說道:「我想你?氣都氣飽了。要不是惦記我這個店,我一輩子都不回來。」   大醜軟語相求:「大老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咱們睡了還不止一夜呢。」   春涵甩開他的手,哼道:「你少噁心。一見面就是這套。告訴你,想我原諒你,可沒那麼容易。」   大醜又抓住春涵的手,急道:「你想怎麼樣才原諒我呢?只要你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皺眉。」   春涵這回不甩手了,臉上露出捉弄人的笑容來,沉吟道:「晚上,先回家跪一夜洗衣板,明天早上,如果我見你有誠意,有改過之心,如果我那時心情不錯,我會跟你說話的。」   大醜豪邁地表示:「不,不,一夜怎麼夠,我要跪一年。誰也別攔著我。」   春涵誇道:「好老公,真是好樣的。這一年可有點你受了。只怕我心疼的。」   大醜笑道:「這有什麼呀?老婆開心,我就開心。老婆說話,就是聖旨。老婆走哪,我給打雜。」心裡說,先把你給穩住再說。讓我跪洗衣板,我會那麼傻嗎?跪一年的意思都不懂嗎?今天是什麼日子,是除夕呀。過了一夜,便是明年。跪一夜,不是跪一年嗎?   春涵突然紅了臉,說道:「老公,你還沒有好好抱我一回呢。你想不想抱我?」   大醜叫道:「這就火暴一回。讓大街上的人都瞅著眼紅。」說著,雙臂抱腰,把春涵抱起,然後在雪地上瘋狂地轉起圈子。地上雪花一群群的跳起來,像是蝴蝶,圍著兩人。過路的行人,有不少駐足而立,驚訝地看著激動的兩人。   兩人都大叫著,大呼著,大笑著,陶醉在二人的世界裡。好像這裡只有他們二人,世界空空的;好像天地只有他們二人,宇宙都空空的。   轉了一會兒,春涵讓大醜放下她,說道:「我有點頭暈。」落到地上,春涵才發現有那麼多眼睛都在看著他倆,不禁有點害羞。大醜可不管那事,他的臉皮早就練出來了,沒有城牆厚,也能趕上一本書吧。   大醜眉飛色舞,攬著春涵的腰,又打飛吻,又吹口哨的跟大家打招呼。好像是謝大家捧場一樣。人們哄笑一陣兒,看了一會兒美女,便都依依不捨地各自去了。   這時,春涵的小店門開了,四位姑娘跑出來了,大叫著春涵姐。大醜笑道:「大老婆,咱們進店吧,她們都在等你去主持大局呢。」   春涵望大醜微笑道:「我老公多有本事呀,簡直就是一個皇帝。她們都是你的妃子。」   大醜接茬道:「你不就是正宮娘娘嘛。」   春涵哼一聲,說道:「少貧嘴。別忘了地上的包。」說著,被過來的四女,眾星捧月般的迎到店裡。大醜望著她們,撓了撓頭,說道:「怎麼沒人理我呢?我真成孤家寡人了。我老牛是怎麼混的呀。   他的目光望向雪地,這才發現地上有一個不小的包。這自然是春涵的東西,那麼鼓溜,也不知裡邊裝有什麼寶貝。   大醜拎著包進店,眾人正圍著春涵說話呢。都問長問短,噓寒問暖的,親熱得很。大醜看了高興。有的人還給春涵掃著身上的雪,有的給她理頭髮。令大醜欣慰不已。   小雅就問:「春涵姐姐,這麼長時間,你到哪裡去了?可把我們想壞了。這一路上,一定有好多好玩的經歷吧。給我們講講吧。」   春涵坐在椅子上,微笑道:「好玩的事,太多了。等回家裡,我慢慢講給你們聽。」   淺淺拉住春涵的手,問道:「姐姐,外邊好吃的東西一定不少吧?你有沒有嘗嘗?」   春涵說:「怎麼沒有。什麼天津麻花,狗不理包子,北京烤鴨什麼的,我都吃膩了。不知再吃什麼好。」這話令淺淺睜大眼睛,露出艷羨的神色。恨不能親自去嘗嘗。   春涵指著自己的包,說道:「我包裡還有不少好吃的東西呢。你拿出來嘗嘗。」   淺淺笑了一笑,沒有動手。雖然很有品嚐的意思,畢竟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那樣。   錦繡過來,一臉憂鬱地說:「對不起,春涵姐姐。都是因為我不好,因為我來了,才把你氣走的。都是我的錯。現在你回來了,萬事大吉。我想,我也該走了。」   春涵一把把她摟過來,正色道:「好妹妹,你說什麼傻話呢,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往哪兒走?你要真走了,我會生氣的。再說,我這次出門,與你沒什麼關係。就是沒有你的出現,我也要出門的。在家裡呆悶了,想出去逛逛。同時,也想試試有的人,是不是真喜歡我的。」錦繡聽了,這才消除憂鬱,一臉笑容地跟春涵貼臉。顯得十分激動。   淺淺在旁看了,大感淒涼,心想,你們都好了,都樂了,我呢,我怎麼辦?轉頭看大醜,大醜只是帶著傻笑望著春涵。把淺淺恨得暗暗咬牙。心裡直罵大醜的八輩祖宗。她心說,怎麼想辦法混進後宮呢。在床上用自己的寶物,夾住他的大雞巴,讓他乖乖投降,大叫心肝寶貝。讓他知道離我不行。這才能消我心頭的被辱之恨。   這時小聰說話了,她把春涵走後的事情,詳細地講給春涵聽。關於店裡,家裡的等等。主要強調了大醜是如何著急,上火,難過,流淚,如何尋找,如何悲觀等等,甚至把大醜如何禁慾,不與大家做愛的事都抖了出來。這小姑娘真夠大膽的。但這時沒有一個人覺得好笑,都鴉雀無聲的。   直聽得春涵眼中有了淚光,要不是強忍著,早就淚如雨下,無休無止了。她對站在圈外大醜招手,溫柔地喚道:「大老公,你過來。我也好想你。」   大醜慢慢地過去,春涵一頭扎進大醜的懷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出喜悅的淚水。大醜的眼圈也紅了。旁邊的眾女都心裡酸酸的。小聰乾脆哭了,淚水比春涵的還多。   很快,春涵離開他的懷,擦乾淚水。然後對大醜說:「老公,今後,我不再氣你了。你對我太好了。我知足了。只是不知道,我該給你什麼好處呢?」   大醜憨笑著,摸摸自己的額頭,剛想說:「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回來,便是最大的好處。」張開嘴時,忽見對面的的淺淺對他擠眉弄眼的,還指指自己的胸。大醜不傻,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春涵才回來,就提這事,這不是上眼藥嗎?別再弄不好,又把春涵給氣跑了。   大醜歎著氣,感到很為難。氣得淺淺直跺腳,都想自己開口了。這一切都看在春涵的眼裡,她暗暗歎息。心道,我怎麼這麼傻,當初為什麼把她留在店裡?她那麼漂亮,明顯的對大醜有強烈的吸引力。我這不是自作自受嗎?我怎麼也幹了件蠢事。真不知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把她勾上的。好吧,我好人做到底,就成全她吧。不過,以後,可得看緊了。防夫如防賊。要堵塞一切漏洞,杜絕一切隱患。絕不讓悲劇重演。   因此,春涵便說:「大老公呀,我想好一個主意,你準保高興。我知道你喜歡漂亮姑娘。看在你對我一片真情的份上,我就再給你一個」老婆「的名額。你已經有了我們四個,現在,你可以找第五個。不過,我只能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之內,你如果能找到一位喜歡的姑娘,就讓她當你第五個老婆。聽好,只有十分鐘時間。過了這十分鐘,你這輩子休想再有第五個。」說完,坐下來,眼角的餘光瞅著淺淺。   大醜還是提不起勇氣,要淺淺入門。淺淺急了,嗖地躥出來,叫道:「哇塞!我終於熬出頭了。」同時,衝上去,抱住大醜的脖子直親。   這下,除了春涵,把別的姑娘都驚呆了。她們把目光集中大醜身上。大醜輕輕推開淺淺,見小雅,錦繡都露出兇惡相來,嚇得他趕緊把頭轉向一邊。心說,這下糟了,晚上又有罪受了。這幾頭母老虎還不吃了我才怪。   本來,有春涵這一個辣妹,自己就夠頭疼了。現在又加一個淺淺。這丫頭,野著呢。別看在春涵面前,像淑女一樣,其實他知道,那都是裝的。她比春涵還厲害呢。自己怎麼這麼不幸,怎麼會惹上她呢。真沒有眼光。   還沒等各位對淺淺之事進行表決呢,忽聽外邊有聲音。門一開,進來三人。一人說:「你倆走慢點,腳下穩當點,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一人答道:「沒事的。我上了好幾份保險呢。有事自有保險公司負責。」   另一人笑道:「我不但有好幾份保險,我還有兒子扶著。你們想,我這當媽的要是有事的話,我兒子能看著不管嗎?」說著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原來來者正是班花,水華以及倩輝。她們見到春涵,都十分親熱。春涵眾人忙搬椅子請她們坐。   班花瞅瞅眾女,又望向大醜:「牛大醜,你這是幹嘛?要舉行選美比賽嗎?個個都這麼靚。」   水華說:「這樣的服務員賣貨,大醜很快要成大款了。到時,得向他借錢了。」   倩輝笑道:「這小子想當皇帝呀,要搞三宮六院。不知道那功夫行不行。」一句話,把幾位姑娘說得臉紅起來。   春涵趕緊打圓場,問道:「你們沒有吃飯吧?正好,老牛要請客,一起去。」說著,向大醜遞個眼色。   大醜立刻響應:「對對對,大家都去。誰不去的話,我會不高興的。」說著,挺挺胸膛,使自己更像個爺們。   倩輝三人齊聲附和:「牛老闆請客,怎麼能不給面子。天上下刀子,也得去。好的,大家都去,要大吃,特吃。飽飽的過年。」   春涵問大醜:「咱們到哪裡去吃?這裡的飯店這麼多。」   沒等大醜說話,淺淺笑道:「你們跟我來吧。我知道一家新開的大酒樓,那個氣派勁兒,附近沒有第二家。」說著,打頭往外走。   淺淺的話,聽得大醜心一疼,暗罵:「你這個死丫頭,真是吃男人不吐骨頭。在那兒吃一頓,夠在家吃半個月的。這個小騷屄,下回趴你身上時,看我怎麼操你。   大醜,春涵與倩輝,水華,走在最後,春涵不停問二女關於孕婦,保胎等等事情。二女也沒在意,耐心解答。   大醜隨口問道:「春涵,你這麼喜歡小孩子,趕明兒咱們也生一個吧。」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對大醜怒道:「都是你不好。害得我這麼丟人。我跟你沒完。」大家不明白春涵為什麼發火。大醜更是聲都不敢出。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我一個大姑娘,可怎麼辦?過幾天,肚子大了,想瞞也瞞不住了。我可怎麼見人。」說著,摸摸自己發燒的臉。   大醜一呆,接著大叫道:「咱們明天就登記去。」把春涵又抱起來,又在地上轉起圈子來。這回,周圍的觀眾更多。大家都以為大醜是個瘋子。只是被抱起的那姑娘可真美,比影視上的明星可強多了。   在斷斷續續的鞭炮聲中,在飄飄的小雪花裡,過去的一年即使遠去,新的一年年即將到來。那抖峭的寒氣停留不了多長時間了。又一個春天,帶著無限的希望,無限的溫暖,像一道絢麗的彩虹,正迅速的向人們飄來呢。   歡呼吧,吶喊吧,奔跑吧,跳躍吧,讚美吧。我們張開懷抱,我們擁抱艷陽,我們擁抱美好的明天!   大醜風流記 尾聲(全)   除夕那天早上,吃過飯,眾女都到店裡去了。按大醜的意思,都這個時候了,乾脆關門休息吧,消停過年。但錦繡與小雅都不同意,都打算在最後一天有個圓滿的結尾,以便把好運帶到明年裡去。   大醜望向小聰,想聽聽她的意見。小聰想了想,也舉手同意。   大醜點點頭,三女先去店裡了。剩大醜一個人在屋裡,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眼前總晃著春涵的影子。她在對他燦爛的笑,她在對他嬌嗔的怨,她在對他咬牙切齒。不管什麼樣子,在大醜感覺都是美的,都是值得回憶的。如今,她在哪裡呢?胖了還是瘦了?   大醜在出門之前,照例要到春涵屋裡轉轉的。屋裡一切如昔,還是春涵在時的樣子。好像她早上出去,到點還會回來似的。被子疊得有稜有角,挺挺實實的。地面泛著暗光,沒有灰塵。梳妝台上,除了梳妝用的小玩意,化妝品等,還有她常看的一些書,都是關於創業的。   最特別的,是台上站著一張鏡框。大約兩□長,裡邊鑲著一張彩照。正是在太陽島上,春涵與大醜身著泳裝的合影。照片上的春涵,四肢白嫩,笑面如花,深情款款,常春籐般的又臂,熱情地纏住大醜的脖子,而大醜是一臉的受寵若驚的樣子。也含有驕傲與得意。   大醜拿起鏡框,撫著春涵的「臉」,想到當時情景,想起江上的險情,想起一切關於兩人的往事,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澀。真不甘心,這一切都變成歷史,更不甘心她像鏡花水月般消逝。難道她真是仙女下凡,停留的時間一到,她便重返天上嗎?如果是那樣,為什麼不把我一塊帶走?這麼想著,他有點癡了。   自從春涵出走之後,這屋一直這麼空著。大醜自己不住,也不讓別人進來。他跟三女睡在別屋。因為空間有限,總有一位美女,跟自己同眠。雖然同床,但大醜從來沒有過界。也就是說,春涵離開之後,儘管常抱美女休息,可沒有過性生活。那美女把他的激情帶走了,他再也沒有情緒做那種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想。這不是出於什麼道德原因,或是恕罪感,自責感,而是一種感覺。這感覺使無法做愛。如裡這美女總不回來,真不知自己會在什麼時候繼續他的風流人生。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大醜便出了這屋,輕輕帶上屋門。生怕聲音大了,會驚動什麼似的。本來,他可以不去店裡的,店裡有三女就行了。但他還有點不放心,就像春涵在時,店裡的什麼事,若不親自過目,心裡總不踏實。他每時每刻,都在心裡大呼著:「大老婆,你在哪裡?大老公想死你了。你不回來,這生命淡如白開水。」   大醜穿上羽絨服下樓,這衣服是春涵親自給他買的。他向自己的小店走去。耳邊不時響起鞭炮聲,提醒他今天什麼日子。過年又能如何?在他,春涵在時,天天在過年;她不在身邊,過年如常日。因為沒那份心情,他連過年所需之物,都沒有張羅。都是三女去買的。當然,一切花費,都由他老牛出。   大醜過了橫道,走向小店。小店就在對面那條街,在左側沒多遠的。遠遠便看見自家的牌匾落上一些雪。此時,天正在下雪。零碎的小雪花正從陰晦的天上悄悄飄落,製造一種夢般的靜謐。   無意中,他向右側望了一下。他發現在右側的樓前,在小店的斜對面,一位女郎正站在皚皚的雪地裡。她穿著藍色的羽絨服,筆直的佇立著。身影那麼美好,誰見了都會叫一聲真美。她沒有扣帽子,潔白的雪花,一朵朵的,輕盈的在她的瀑布般的長髮上增加。她癡癡的望著對面的小店,一動不動,像是一尊美麗的雕像。   大醜看她第一眼,便渾身顫抖一下,像被電打了。雖然對方的頭髮,有一部分垂下來,擋住臉,大醜只能看到一個鼻子尖,然而,憑直覺,他也知道那是誰。   驚喜之下,他趕緊靠邊,貼著右側的樓下,小心地前進。他怕驚動她,怕她像小燕子一樣,突然掠身而去,渺無蹤跡。   他偷偷來到她後邊的位置,貓著腰,一步步挪著,突然出手抱住她。他以為,她必定發出受襲擊時的尖叫,哪知他錯了。這美人頭也不回,還把頭靠在他的身上,嘴裡輕聲說:「你這壞蛋,害苦了我,我恨死了。」   大醜伸長脖子,望她的臉,嘴上問:「大老婆,你怎麼知道是我?萬一是別的男人,你不是吃虧了嗎?」   春涵用明亮的眼睛白著他,不屑地說:「你小子鬼頭鬼腦的,從那邊過來,我早發現你了。還以為挺高明呢。再說,你身上的臭味,我能聞不出來嗎?你以為我是木頭?若是別的男人來非禮我,現在他已經躺在雪地上哼哼了。」   大醜誇道:「我老婆,就是不簡單。快,讓老公看看,走了這麼久,有沒有胖?」說著,把她轉過來。春涵那張宜喜宜嗔的臉,就如皓月般的照耀他了。   大醜拉著她的手,笑道:「還那麼漂亮,只是有點瘦了。一定是想我想的了。這不用問。」   春涵用眼睛橫著他,說道:「我想你?氣都氣飽了。要不是惦記我這個店,我一輩子都不回來。」   大醜軟語相求:「大老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咱們睡了還不止一夜呢。」   春涵甩開他的手,哼道:「你少噁心。一見面就是這套。告訴你,想我原諒你,可沒那麼容易。」   大醜又抓住春涵的手,急道:「你想怎麼樣才原諒我呢?只要你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皺眉。」   春涵這回不甩手了,臉上露出捉弄人的笑容來,沉吟道:「晚上,先回家跪一夜洗衣板,明天早上,如果我見你有誠意,有改過之心,如果我那時心情不錯,我會跟你說話的。」   大醜豪邁地表示:「不,不,一夜怎麼夠,我要跪一年。誰也別攔著我。」   春涵誇道:「好老公,真是好樣的。這一年可有點你受了。只怕我心疼的。」   大醜笑道:「這有什麼呀?老婆開心,我就開心。老婆說話,就是聖旨。老婆走哪,我給打雜。」心裡說,先把你給穩住再說。讓我跪洗衣板,我會那麼傻嗎?跪一年的意思都不懂嗎?今天是什麼日子,是除夕呀。過了一夜,便是明年。跪一夜,不是跪一年嗎?   春涵突然紅了臉,說道:「老公,你還沒有好好抱我一回呢。你想不想抱我?」   大醜叫道:「這就火暴一回。讓大街上的人都瞅著眼紅。」說著,雙臂抱腰,把春涵抱起,然後在雪地上瘋狂地轉起圈子。地上雪花一群群的跳起來,像是蝴蝶,圍著兩人。過路的行人,有不少駐足而立,驚訝地看著激動的兩人。   兩人都大叫著,大呼著,大笑著,陶醉在二人的世界裡。好像這裡只有他們二人,世界空空的;好像天地只有他們二人,宇宙都空空的。   轉了一會兒,春涵讓大醜放下她,說道:「我有點頭暈。」落到地上,春涵才發現有那麼多眼睛都在看著他倆,不禁有點害羞。大醜可不管那事,他的臉皮早就練出來了,沒有城牆厚,也能趕上一本書吧。   大醜眉飛色舞,攬著春涵的腰,又打飛吻,又吹口哨的跟大家打招呼。好像是謝大家捧場一樣。人們哄笑一陣兒,看了一會兒美女,便都依依不捨地各自去了。   這時,春涵的小店門開了,四位姑娘跑出來了,大叫著春涵姐。大醜笑道:「大老婆,咱們進店吧,她們都在等你去主持大局呢。」   春涵望大醜微笑道:「我老公多有本事呀,簡直就是一個皇帝。她們都是你的妃子。」   大醜接茬道:「你不就是正宮娘娘嘛。」   春涵哼一聲,說道:「少貧嘴。別忘了地上的包。」說著,被過來的四女,眾星捧月般的迎到店裡。大醜望著她們,撓了撓頭,說道:「怎麼沒人理我呢?我真成孤家寡人了。我老牛是怎麼混的呀。   他的目光望向雪地,這才發現地上有一個不小的包。這自然是春涵的東西,那麼鼓溜,也不知裡邊裝有什麼寶貝。   大醜拎著包進店,眾人正圍著春涵說話呢。都問長問短,噓寒問暖的,親熱得很。大醜看了高興。有的人還給春涵掃著身上的雪,有的給她理頭髮。令大醜欣慰不已。   小雅就問:「春涵姐姐,這麼長時間,你到哪裡去了?可把我們想壞了。這一路上,一定有好多好玩的經歷吧。給我們講講吧。」   春涵坐在椅子上,微笑道:「好玩的事,太多了。等回家裡,我慢慢講給你們聽。」   淺淺拉住春涵的手,問道:「姐姐,外邊好吃的東西一定不少吧?你有沒有嘗嘗?」   春涵說:「怎麼沒有。什麼天津麻花,狗不理包子,北京烤鴨什麼的,我都吃膩了。不知再吃什麼好。」這話令淺淺睜大眼睛,露出艷羨的神色。恨不能親自去嘗嘗。   春涵指著自己的包,說道:「我包裡還有不少好吃的東西呢。你拿出來嘗嘗。」   淺淺笑了一笑,沒有動手。雖然很有品嚐的意思,畢竟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那樣。   錦繡過來,一臉憂鬱地說:「對不起,春涵姐姐。都是因為我不好,因為我來了,才把你氣走的。都是我的錯。現在你回來了,萬事大吉。我想,我也該走了。」   春涵一把把她摟過來,正色道:「好妹妹,你說什麼傻話呢,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往哪兒走?你要真走了,我會生氣的。再說,我這次出門,與你沒什麼關係。就是沒有你的出現,我也要出門的。在家裡呆悶了,想出去逛逛。同時,也想試試有的人,是不是真喜歡我的。」錦繡聽了,這才消除憂鬱,一臉笑容地跟春涵貼臉。顯得十分激動。   淺淺在旁看了,大感淒涼,心想,你們都好了,都樂了,我呢,我怎麼辦?轉頭看大醜,大醜只是帶著傻笑望著春涵。把淺淺恨得暗暗咬牙。心裡直罵大醜的八輩祖宗。她心說,怎麼想辦法混進後宮呢。在床上用自己的寶物,夾住他的大雞巴,讓他乖乖投降,大叫心肝寶貝。讓他知道離我不行。這才能消我心頭的被辱之恨。   這時小聰說話了,她把春涵走後的事情,詳細地講給春涵聽。關於店裡,家裡的等等。主要強調了大醜是如何著急,上火,難過,流淚,如何尋找,如何悲觀等等,甚至把大醜如何禁慾,不與大家做愛的事都抖了出來。這小姑娘真夠大膽的。但這時沒有一個人覺得好笑,都鴉雀無聲的。   直聽得春涵眼中有了淚光,要不是強忍著,早就淚如雨下,無休無止了。她對站在圈外大醜招手,溫柔地喚道:「大老公,你過來。我也好想你。」   大醜慢慢地過去,春涵一頭扎進大醜的懷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出喜悅的淚水。大醜的眼圈也紅了。旁邊的眾女都心裡酸酸的。小聰乾脆哭了,淚水比春涵的還多。   很快,春涵離開他的懷,擦乾淚水。然後對大醜說:「老公,今後,我不再氣你了。你對我太好了。我知足了。只是不知道,我該給你什麼好處呢?」   大醜憨笑著,摸摸自己的額頭,剛想說:「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回來,便是最大的好處。」張開嘴時,忽見對面的的淺淺對他擠眉弄眼的,還指指自己的胸。大醜不傻,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春涵才回來,就提這事,這不是上眼藥嗎?別再弄不好,又把春涵給氣跑了。   大醜歎著氣,感到很為難。氣得淺淺直跺腳,都想自己開口了。這一切都看在春涵的眼裡,她暗暗歎息。心道,我怎麼這麼傻,當初為什麼把她留在店裡?她那麼漂亮,明顯的對大醜有強烈的吸引力。我這不是自作自受嗎?我怎麼也幹了件蠢事。真不知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把她勾上的。好吧,我好人做到底,就成全她吧。不過,以後,可得看緊了。防夫如防賊。要堵塞一切漏洞,杜絕一切隱患。絕不讓悲劇重演。   因此,春涵便說:「大老公呀,我想好一個主意,你準保高興。我知道你喜歡漂亮姑娘。看在你對我一片真情的份上,我就再給你一個」老婆「的名額。你已經有了我們四個,現在,你可以找第五個。不過,我只能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之內,你如果能找到一位喜歡的姑娘,就讓她當你第五個老婆。聽好,只有十分鐘時間。過了這十分鐘,你這輩子休想再有第五個。」說完,坐下來,眼角的餘光瞅著淺淺。   大醜還是提不起勇氣,要淺淺入門。淺淺急了,嗖地躥出來,叫道:「哇塞!我終於熬出頭了。」同時,衝上去,抱住大醜的脖子直親。   這下,除了春涵,把別的姑娘都驚呆了。她們把目光集中大醜身上。大醜輕輕推開淺淺,見小雅,錦繡都露出兇惡相來,嚇得他趕緊把頭轉向一邊。心說,這下糟了,晚上又有罪受了。這幾頭母老虎還不吃了我才怪。   本來,有春涵這一個辣妹,自己就夠頭疼了。現在又加一個淺淺。這丫頭,野著呢。別看在春涵面前,像淑女一樣,其實他知道,那都是裝的。她比春涵還厲害呢。自己怎麼這麼不幸,怎麼會惹上她呢。真沒有眼光。   還沒等各位對淺淺之事進行表決呢,忽聽外邊有聲音。門一開,進來三人。一人說:「你倆走慢點,腳下穩當點,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一人答道:「沒事的。我上了好幾份保險呢。有事自有保險公司負責。」   另一人笑道:「我不但有好幾份保險,我還有兒子扶著。你們想,我這當媽的要是有事的話,我兒子能看著不管嗎?」說著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原來來者正是班花,水華以及倩輝。她們見到春涵,都十分親熱。春涵眾人忙搬椅子請她們坐。   班花瞅瞅眾女,又望向大醜:「牛大醜,你這是幹嘛?要舉行選美比賽嗎?個個都這麼靚。」   水華說:「這樣的服務員賣貨,大醜很快要成大款了。到時,得向他借錢了。」   倩輝笑道:「這小子想當皇帝呀,要搞三宮六院。不知道那功夫行不行。」一句話,把幾位姑娘說得臉紅起來。   春涵趕緊打圓場,問道:「你們沒有吃飯吧?正好,老牛要請客,一起去。」說著,向大醜遞個眼色。   大醜立刻響應:「對對對,大家都去。誰不去的話,我會不高興的。」說著,挺挺胸膛,使自己更像個爺們。   倩輝三人齊聲附和:「牛老闆請客,怎麼能不給面子。天上下刀子,也得去。好的,大家都去,要大吃,特吃。飽飽的過年。」   春涵問大醜:「咱們到哪裡去吃?這裡的飯店這麼多。」   沒等大醜說話,淺淺笑道:「你們跟我來吧。我知道一家新開的大酒樓,那個氣派勁兒,附近沒有第二家。」說著,打頭往外走。   淺淺的話,聽得大醜心一疼,暗罵:「你這個死丫頭,真是吃男人不吐骨頭。在那兒吃一頓,夠在家吃半個月的。這個小騷屄,下回趴你身上時,看我怎麼操你。   大醜,春涵與倩輝,水華,走在最後,春涵不停問二女關於孕婦,保胎等等事情。二女也沒在意,耐心解答。   大醜隨口問道:「春涵,你這麼喜歡小孩子,趕明兒咱們也生一個吧。」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對大醜怒道:「都是你不好。害得我這麼丟人。我跟你沒完。」大家不明白春涵為什麼發火。大醜更是聲都不敢出。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我一個大姑娘,可怎麼辦?過幾天,肚子大了,想瞞也瞞不住了。我可怎麼見人。」說著,摸摸自己發燒的臉。   大醜一呆,接著大叫道:「咱們明天就登記去。」把春涵又抱起來,又在地上轉起圈子來。這回,周圍的觀眾更多。大家都以為大醜是個瘋子。只是被抱起的那姑娘可真美,比影視上的明星可強多了。   在斷斷續續的鞭炮聲中,在飄飄的小雪花裡,過去的一年即使遠去,新的一年年即將到來。那抖峭的寒氣停留不了多長時間了。又一個春天,帶著無限的希望,無限的溫暖,像一道絢麗的彩虹,正迅速的向人們飄來呢。   歡呼吧,吶喊吧,奔跑吧,跳躍吧,讚美吧。我們張開懷抱,我們擁抱艷陽,我們擁抱美好的明天!   大醜風流記 後 記   本書已經結束。在「除夕」之前,當然還有別的部分,但我就不發了。   因為本書已經和人談好出版。為了維護人家的利益嘛。我想,各位朋友是可以諒解的。本來,這節也不應發,但不發覺得對不起大家。   本書寫了近七個月,得到好多熱心朋友的支持與厚愛,在此一併感謝。本書本為消遣,大家不必太過於認真。從藝術角度來看,不足之處,數不勝數。相信下一部書會更好些。下一部是什麼?什麼時候動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有人說後邊寫得不好。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前邊行文的節奏都是緩慢的,後邊突然加快,情節上有了跳躍,自然會引起大家的不快。沒辦法,構思時,就是這樣的。   慚愧的是,有的人物到後邊走了形。有點跟著感覺走了。自己也覺得不好。   這是個教訓。下回可得注意了。   大醜的故事,可寫得自然很多。但我不想寫了。明年有明年的任務。因此,我不能在這本書多費心了。現貼出結尾,留一段空白,聰明的讀者可以自己去想像的。   自己覺得,小弟對得起大家。大家也就不用指責這書是「太監」了。至此,此書接近完整。   最後,向大家敬禮。謝謝你們給我這麼多掌聲。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好運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