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1)   樹林之外,兩位道人一坐一立。   坐著的那人才過中年,看來大約有四十多快五十歲,他雙目微閉,即使是大 太陽下也不見任何一點熱感,成熟而毫無皺紋的臉上一片恬然,絲毫沒有一點心 急。   立著的年輕人就不一樣了,他望著頂上的太陽,額上微有汗水,雖說沒有走 動,但看來卻像是強壓著才不至於四處走動的樣子,焦急的臉色像是在等待著什 麼。   「清音!」中年道人睜開了眼,聲音中有著微微的不悅。   「你修的是什麼道?才等了這麼一點時候,就心焦成這模樣,等回山後你給 我靜室清修,好好學習靜心之道,知道嗎?姬女俠武功高強,那粉燕子不過是個 下五門一個敗類,只要我等守在此處,不讓他逃走,姬女俠自能收拾得了他,不 必心急。」   「是,師伯。」   年少道人垂著頭,走回了師伯身邊,垂目靜立。   「多謝天翼、清音兩位道長壓陣,香華不負使命。」   林中步出了一位美女,一身男裝卻掩不住清冷明艷的明眸中,那散著冷冷艷 光的眼神。   兩道來自武當,乃是奉師門之命來協助,初次見到這樣冷艷的美女,連那道 基深厚、公認定力為門下第一的天翼道人都看直了眼,更何況他身邊那初渡紅塵 的清音小道,更是呆在當地,連客氣話都忘了說。   要不是清音手上的拂塵落到了地上,響聲驚醒了天翼道人,難堪的沉默還要 繼續。   「又來了,清音!」   天翼道人加高了聲音,不只是為了警醒沉醉在美貌中的弟子,也秀了一手深 厚的內功,好在眼前的美女心上留個好印象,但姬香華好似毫不在意,不只對天 翼道人的內功一無所覺,連兩道方纔的失態,都像是司空見慣、毫不在意。   「是,是,師伯,清音知錯了。」   清音垂著頭,退回了天翼身後,天翼道人立起的高個子剛好可以遮住他,但 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著眼前的美麗女郎。   姬香華身高腿長,本來在中原一般人看來,這身高算不上剛好,但她面目秀 麗如花,顏冷如霜反更襯出了冰潔出塵的天香國色,教他一見便自慚形穢,連落 地的拂塵都忘了揀,而他師伯天翼道人光顧著向這出山不久的峨眉高手說話,也 忘了地上有東西。   兩道出山時本想在誅殺淫賊後,便立即回山修行,但天翼卻忍不住向姬香華 毛遂自薦,要陪她繼續步入武林的任務。   「姑娘下山後,先後除惡無數,武林中下五門的淫賊人人自危,可稱得上是 威震武林,不知姑娘的下一個目標是誰?道者也可略盡棉力。」   「多謝道長盛情,香華心領了。」姬香華笑也不笑,對慇勤的天翼道人只是 微微頷首。   「但此次下山,乃是香華的修練,香華想獨自一人,道長的的盛情香華會記 在心裡,峨眉上下均感盛意。香華奉了師命,下一個目標是淫魔,不知道長可有 此魔消息?」   「這……」   天翼道人微微沉吟,此魔成名將近四十年,乃是天翼道人師輩級數的高手, 一向神出鬼沒,連少林、武當和丐幫這等眼目遍天下的名門大派,也不曾得知此 人的消息過,一想到姬香華初出江湖,便要對付如此老練的惡徒,天翼心中不禁 一陣懼意。   「說來慚愧,天翼對此魔一無所知,武林各派概也如此,若非此魔行藏如此 隱密,以他的所做所為,怕早已伏誅。」   「此魔上次出手在上個月,於兩湖大別山處,本門曾大舉出師,卻是師老無 功,連此魔的形影也不曾見著半點蛛絲馬跡。此魔武功究竟如何武林無人能知, 又是老練深沉如此,姑娘初入武林,對上此魔務必當心。」   其實天翼還有隱瞞,此魔來去如風,成名如此之久,武林中人竟連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說起來乃是各名門正派之恥,幾乎從沒有人敢把此事說出來,而姬香 華也算是後一輩的人,自然更不知道了。   「香華受教了。」   望著姬香華離去的背影,天翼和清音仍呆呆的,好久好久才如夢方醒,清音 不禁拉了拉天翼道人垂下的衣袖,彷彿有些事想說,卻又是說不出口來,也不知 是在顧忌著什麼。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天翼抿著嘴唇,聲音壓的低低的,以免給離去不遠的姬香華聽到。   「淫魔橫行已久,天下間也不知有多少女子高手想取淫魔性命了,但從來沒 有人能夠得手過,還有好幾個失身淫魔之後,被他將裸體曝於通衢大道,憤而自 盡,很多武林人對他恨得牙癢癢的,偏是拿他沒法,也不知姬姑娘如此佳人,是 否會步這些前輩後塵,真是令人擔心。」   天翼道人也曾見識,那一次倒楣的是恆山的朱玉雅,被淫魔以採補之術吸盡 了體內真元之後,將她赤裸裸地擺在路邊,並且還擺佈成淫蕩不堪的姿態,任人 欣賞。   得到消息趕去的天翼只見到她羞憤欲死,和雙腿大張,落紅和津液灑在腿根 處的誘惑模樣,白白的精液汨汨地流在令人忍不住慾念賁起之處。   想來也不知有多少過路的好色客人,趁著朱玉雅無力抵抗的當兒,在她身上 大逞淫慾了,被那麼多人輪流姦淫過,也難怪她連穴道都不想解了,只求天翼給 她一個痛快。   在大別山下,姬香華回復女裝,面上蒙了輕紗,益顯神秘嬌美無倫,走在路 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其實她之所以這樣做,不是沒有用意的,一旦有位神秘蒙面女子出入城中的 消息傳出,遲早會傳入那淫魔耳中,等到他對她出手時,便是有跡可尋,至少此 人的形跡就不會那般神秘莫測。   以武功而論,姬香華乃是峨眉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淫魔武功再高、再神秘, 也絕非名門正宗武學的對手;若要說出使暗招,姬香華下山也闖蕩過不少時間, 以她的聰明才智,再加上處處小心留意,絕不會輕易上當。   不過姬香華也非那麼自信,淫魔既能名垂武林近四十年,絕非易與之輩,對 此人姬香華唯一能確定的是,淫魔一向獨來獨往,從無隨從弟子之類,因此,姬 香華與半路上遇見的一位少年風驕陽同行,就算有什麼不測,也好有個照應。   風驕陽才二十歲多,絕不到二十五歲,雖非名門出身,名不見經傳,武功也 不算出眾,但依姬香華來看,此人眼光正直,絕非惡徒。   同行是絕對有安全的保證,更何況他消息靈通,有好幾次他都能得到一些姬 香華殺之不以為意的惡徒的資料,讓姬香華威名更盛,神秘蒙面女子的名聲也愈 傳愈遠。   或許和淫魔的一戰已是遲早之事,姬香華有鑒於此,用功更勤,風驕陽的情 報也愈形重要。   夜已深了,城中首富黃員外的家中卻一陣混亂,在幾聲慘叫中,一個黑衣蒙 面人躍出牆外,在脆弱的瓦面上步如履風,卻是如履平地,而黃員外奔了出來, 指著牆上的黑影大罵,聲淚俱下。   但那黑衣人卻好似充耳不聞,愈行愈遠,只留下了句話:「我便是江湖傳名 的淫魔,看上你家小姐是你上輩子的福份,干她的感覺還真不錯,你有本事就來 抓我,哈哈!」   笑聲在夜空中傳來,功力果然不弱。   「老爺,老爺!」   幾個家丁跑了出來,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平日躍武揚威的護院卻縮著不敢出 來。   「小姐不甘受辱,想嚼舌自盡了,不過已被夫人救了下來,管家已經去請大 夫了。」   「都是你們這些沒有用的奴才,才會讓我女兒……讓我女兒……」   黃員外怒火沖天,哽咽地差點說不下去。   「去!把那些只會吃飯不做事的護院全趕出去,要這些廢物有什麼用?平常 要錢倒是很快,碰上了事情卻一個個像縮頭烏龜一樣,還死了好幾個在我家裡。 要不是這些沒用的傢伙,我也不會遇上這種倒楣事。女兒啊!」   黑衣人奔行好久,已經逃到城外了,他才回頭看看,沒想到這一回頭令他心 膽俱喪……   一雙冷冷的目光正瞪著他,來自一位個子高高,黃衫的蒙面女子,就站在他 身後不到五尺處,而那女子身旁,立著一位少年,相貌沒有什麼特徵,就是一雙 眼光沈沈的,眼中微帶笑意,卻也帶著一股殺戮氣息,毫無半分邪意。   「是風驕陽和神秘女子麼?」黑衣人力持鎮定,冷冷一笑。   「本淫魔出江湖已久,床上摧殘女子無數,沒想到今夜又來一個,看來本座 運氣不錯,倒不知你在床上的功夫,有沒有本座方才享用過的黃玉蓮高明?」   「才三十歲左右的人,就別一副倚老賣老的神氣。」風驕陽語中微帶不屑。   「光從閣下方才遁行的身法,就可看出閣下不過三十出頭,倒不知少林弟子 中,怎會有閣下這等敗類?還要冒名淫魔!」   「算你厲害!」   黑衣人取下面罩,頭上還有著戒疤,果然是個年輕的和尚,擺出了架勢,手 中長劍業已出鞘。   「大別山處崛起的風驕陽,武功雖然不行,眼光卻極精準,華根早有意領教 高明,請賜招。」   他也知蒙面的神秘女子武功高極,是以向風驕陽挑戰,想趁機逃脫。   「不敢掠美,這乃是姑娘所見,這動手的事情就交給姑娘了,驕陽為姑娘掠 陣。」   姬香華在面紗中抑住笑意,她之所以欣賞風驕陽,就是因為此人並非硬撐之 人,對自己的武功高下也有瞭解,從不會為面子硬搏,讓對手有可趁之機。   這華根乃是少林一脈的好手,武功雖稱不弱,絕不會在風驕陽之下,卻不可 能是峨眉門下第一女高手的敵手。   看著倒臥地下華根的屍體,風驕陽微微一歎,望向了姬香華。   「姑娘武功之高,驕陽前所未見。只是驕陽和姑娘之約,不知姑娘可否還記 得?」   「那是當然。」紗後的聲音仍是冷冷的,不因這是己方而稍暖。   「如果風兄為本姑娘尋到那淫魔的形跡,本姑娘不只示告風兄名號,也讓風 兄一見本姑娘當面。風兄要見本姑娘,可要再加努力了。」   「那是當然!」風驕陽洒然一笑。   「只是明日一戰,勝負難料。大別山中三妖武功都高明,驕陽絕非對手,何 況他三人下五門的門道頗熟……」   「風兄放心,本姑娘必能保得風兄周全,大別山三妖的道行,還不在姑娘眼 內。倒是這華根的屍首難以處置,若把華根暗地裡行淫之事挑明,少林會大失臉 面,正道也難見人;若不讓少林知道,又顯得本姑娘行事不明,濫殺無辜了。」   「此事請姑娘放心,驕陽自有主意。」   喘著氣,姬香華靠著長劍休息了一會,大別山三妖武功比起她來雖是差得遠 了,卻沒想到還邀得幫手來,數人合力勢也不弱,雖然姬香華最後仍是勝者,卻 也耗了不少氣力。   還有一妖追殺風驕陽去了,不知他現在情況究竟如何?   姬香華心中對風驕陽有著微微的好感,不只是因為此人目光正直,也因為他 並非好色之人,即使對上姬香華那神秘的美貌,也不曾失態,他到底跑到那裡去 了呢?   本還想四處找尋的,姬香華一下又變了念頭,一個黑衣人如風中大火般,其 速快捷無比地從她眼前掠過,經過時還回頭望了她一眼,那目光又邪又淫,似是 可以看穿姬香華的外衣般,好像是在叫姬香華來追他的樣子。   從那快捷的身法和陰冷的淫邪目光,姬香華幾乎可確定此人便是她所要找的 淫魔,旁人有如此功力的可是少之又少,只好對不起風驕陽了,等她誅了此萬惡 淫魔之後,再回來救他吧!看風驕陽是否有這麼長命?   姬香華提氣直追,勢如流星趕月,但前頭的淫魔卻人如電閃,姬香華雖沒被 他甩掉,要追上卻也不是一時三刻間的事。   也不知追了有多久,姬香華眼前人影一晃,那淫魔已不見影蹤,這一個長時 間將內力提到頂點的遠距離追逐,只累的姬香華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等到 喘息已定,才有辦法打量打量四周。   那人為何這麼快就消失了?姬香華看了看一旁的山壁,心中暗笑,這淫魔確 實不簡單,竟在山壁中暗藏機關,鑽進了山裡去,怪不得一會兒就不見了。   不過姬香華在下山之前,曾經從白道一位高手那裡學習這種機關排設三年之 久,雖然她還不怎麼會排,不過姬香華所學以破解為主,這也不算什麼,一眼就 看出了怎麼開啟這山壁。   山壁洞開,卻是一點微聲也沒有,姬香華一邊小心翼翼地、閉住氣進入了洞 中,一面在心中暗自欽佩,閉氣是她長久訓練的習慣,以免被這些愛暗中下藥的 惡賊暗算。   洞中陳設精潔,只有一個小香爐和一張床榻而已,床榻之上被褥錦鏽,這淫 魔真好享受,姬香華一邊嗅著鼻尖處若有似無的檀香,一邊更向內裡行進了。   進了另一扇門,姬香華聚精會神,好久才適應裡面的暗無天日,她內力深, 早達暗中見物之境,要不是在進門之際,姬香華暗提功力,全心全意專注在手中 出鞘長劍上,早就看得到了。   不過這看得到並不一定是件好事,一見洞中之物,姬香華又羞又氣,原本冷 冷冰冰,就算是烈火之中也不見融化的臉兒都脹紅了。   洞中擺設了好些木製雕刻:立在四周,有一男一女的、數男一女的,各個的 姿勢都不一樣,卻全都是男女交合纏綿的淫姿浪態,教人不堪入目。   尤其是不知道怎麼著,淫魔好似故意要叫看到的人難看似的,每一尊都特地 強調性具的姿態,每個男子陽具都是栩栩如生,連上頭纏繞的青筋、挺直火爆的 龜頭都清清楚楚,教姬香華芳心中怒焰狂升,恨不得舉劍劈了這些不堪入目的偶 像。   不過從她進來到現在,一直沒有感覺到有人留在洞中,或許趁她在休息的當 兒,那淫魔早從不知藏在那兒的門戶中溜了,或許假裝對此洞一無所知,趁著夜 裡前來突擊淫魔還是個好主意,姬香華想著,本已舉起的長劍又放了下來。   望了望四周,並沒有什麼可能做為門戶的地方,倒是有個小洞在壁上,洞中 波光潾潾,散著微微的光亮出來。   姬香華不禁好奇心起,湊了上去,這一看更教她面紅耳赤,裡面是一幅生動 的春宮戲,一個標緻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們幹著淫穢之事。   那少女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著男人從後而來的撻伐,男人一面從後插著她 嬌紅的幽徑,一面抓箍著少女纖細的腰身,讓她不得掙脫,只能隨男人之意,扭 腰挺臀,恣意迎送。   少女櫻桃小口輕啟,前面的男人正享受著陽具被少女舔弄的快感,雙手按著 少女的頭,硬把她壓在胯下。   少女的手也不閒著,分別握著兩根同樣挺直的陽具,來回搓撫著,看那兩個 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來似的。   要不是姬香華眼尖,就看不到仰躺少女身下的第五個男人了,他強而有力地 抓著少女裸露的雙乳,讓陽具在柔軟肉球的摩挲之下愈來愈硬、愈來愈粗。   姬香華咬住了纖纖玉指,一邊不知所措地看著,好久才想到不該久留此羞人 之處,她飛奔了出去,等到了洞口處才停下來喘了口氣,慢慢平順了呼吸。   奇怪了,我怎會看這種春宮之戲看到出了神呢?姬香華一面想著,一面運氣 遍走全身,此時她才發覺大事不妙,自己股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膩潤滑,那狂 湧出的露水甚至濕透了小衣,沾染了黃色羅裙。   災情慘重的不只下體而已,一股火氣正在姬香華胴體四處遊走,燒的她心慌 意亂,忍不住就想倒上床去,用纖指滑入裙中,充實那飢渴的幽徑,淫蕩地承受 男人的侵襲,就算是像裡面小洞裡同時承受數男蹂躪也顧不得了。   姬香華強壓體內亂走的慾火,一邊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以她的內力和自制力,若非暗中遭了淫賊毒手,光是看著那些羞人的雕刻和 淫蕩景象,是不可能讓她春心大動的,難道說……   姬香華心中覺得很詫異,自己明明閉住了氣,檀香中暗藏的春藥怎會侵入她 體內的?   出了洞口的姬香華強提功力,那黑衣人輕鬆地立在一旁,一雙似可看穿她衣 裙的眼光罩定了她,嘴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淫笑。   姬香華這才第一次看到這淫魔的真臉目,他面目冷峻,臉上絲毫看不出歲月 的痕跡,好整以暇地看著情難自己的姬香華,好似要看著她在春藥藥力衝擊下, 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   而姬香華強壓著藥力,臉上、手上肌膚一片酡紅,眼前已經是一片朦朦朧朧 的,什麼都看不清。   姬香華心中一陣惱怒,自己可是峨眉這一代的第一高手,怎麼可以如此輕易 地失身於人?尤其是這令她最為痛恨的淫魔,她嬌叱一聲,猛衝向淫魔,淫魔似 是想不到她迴光返照的攻勢會如此強橫,意外之下向旁避了開去。   姬香華趁此良機,順著勢子衝下山去,耳邊還傳來淫魔陰陰的聲音,他慢慢 走了過來,像是認定姬香華一定逃不出手去似的。   「從沒有一個女子能從我手下『幽夢影』中逃出,連姬香華你也不例外,乖 乖回到我身邊,讓我寵寵你吧!本淫魔正留著氣力,要把你放在床上恣意宣淫, 教你樂在其中、沉迷不返!聽說峨眉一脈的內功,走至陰一線路子,元陰精華精 純無比,看你姬香華冷艷若此,想必傳言不虛,我發誓必淫你胴體、采你元紅、 吸你陰氣,教你欲仙欲死,『幽夢影』加上本人的獨門手法,看你姬香華在床上 能淫蕩到什麼地步?我等著呢!」   姬香華提氣直奔,耳邊淫魔的聲音愈來愈小,終至微不可聞,她仍直直地跑 著,直到撞進了一個人懷裡,姬香華抬頭一望,原來是風驕陽,他一身是汗,想 必對付大別山餘孽也耗了他不少氣力。   「姑娘,怎麼了?跑著這麼急,連路都不看了。你身上怎麼這麼熱?眼睛這 麼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姬香華放下心來,把事情都告訴了他,同時一邊壓制著體內藥力,春藥之力 雖猛烈,但看來一旦沒有外力相逼,姬香華的內力便大可壓制住,欲焰慢慢從姬 香華胸口、腦中褪去,壓制在腹內,但肌膚上卻依舊火燙難消。   「糟了!」風驕陽眉頭一皺。   「姑娘既然中了暗算,淫魔必然不會放過姑娘,想必正尾隨而來,就算我們 及時逃到城內,眾目睽睽下淫魔不敢公然動手,可是誰也無法保證在入夜前可以 找到『幽夢影』的解藥,要是等到夜深人靜,姑娘體內藥性還不解,我一人絕不 是那淫魔對手。更何況就算躲了起來,淫魔在此出沒這多時,怕也是半個地頭蛇 了,我們怎瞞得過此人耳目?該怎麼辦才好呢?」   「本姑娘也沒了主意,風兄想個辦法吧!」   姬香華一面說著,一面默運內功,內功修練最重專一,一旦集中內力壓製藥 力,便不可能再有心思去想今後行止,否則非但不可能專心運功,還有走火入魔 之險。   風驕陽自也知道其中凶險,若淫魔知道姬香華找得到他出主意,也不會讓姬 香華輕易離開了吧!   「只剩一條路了,不過相當冒險!」風驕陽沉吟著。   「淫魔此時恐怕就等在山前,等待著我們自投羅網;或者留在城中,查查客 棧或我們可能落腳之處,要想瞞過他耳目,我們只有躲進他在山壁裡的那個秘處 了。」   「這招出奇制勝,確實也是個好方法,就讓香華帶路好了。」姬香華深吸了 一口氣走了出去,聲音傳了過來。   「本姑娘是峨眉弟子,名叫姬香華,風兄記住了,別說香華刻薄如此,到這 時候還不告訴風兄姓名。」   才入洞風驕陽就一掌滅了爐中香火,讓洞中的檀香散了後才請姬香華進來, 讓她在床上打坐,壓下藥力。   「這『幽夢影』藥力好生歹毒,竟連閉氣也擋它不住,風兄可知這是什麼藥 物,竟有如此威力。」   「據驕陽所知……」風驕陽內內外外巡過了一遍,臉上紅紅的,看也不敢看 姬香華一眼,姬香華知他大概也看到了淫魔的淫猥佈置。   「『幽夢影』的藥力不算強,見效極緩,所以下五門的小賊少有使用者。」   「但它有一項其他藥物所沒有的特點:幽夢影並非由呼吸間侵入體內,而是 由人體毛孔侵入,因此即使閉氣也無法擋住,再加上人在閉氣時,毛孔會更加張 大,此時幽夢影也特別易於奏效,或許就是因為有此項特性,淫魔才會拿它來對 付像姬小姐這般的高手,此人實是工於心計。」   「小姐安心運功,驕陽到外面巡巡,弄些吃食進來,或許小姐要花些時間才 能驅除幽夢影的效力,不過小姐放心,『幽夢影』雖有奇效,卻非媚毒之屬,就 算短時間驅除不出,也不會內陰自焚,傷及精元,姬小姐大可心平氣和,慢慢驅 除。」   慢慢地取了件姬香華的外衣出去,姬香華笑了笑,並沒加阻止,她也很清楚 風驕陽表面上是出去找吃食,實際上是去布陷阱,若能把山路的樣兒扮成她逃往 鎮上的樣兒,或許可以騙騙淫魔,多爭取一點兒時間,這魔如此高明,多得一刻 好一刻呀!   看著風驕陽走出門去,姬香華放下了心來,同時有些事又回到了心頭,淫魔 手段如此,再加上方纔的追逐。   此魔武功絕不在她之下,姬香華此時才心中微戰,就算能逼去了體內藥力, 再遇上此魔又該怎麼辦?   剛才雖不曾真的交手,但姬香華實已心驚膽戰,要是真落到了此魔手上,給 他破了身子,採補了自己內功,將姬香華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或者弄成 了像內進那洞中的淫穢春宮戲,把她姬香華弄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女,一想到此等 後果姬香華就心中惴惴,一個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法從心中升起。   風驕陽走進了洞來,也不知他從那兒弄來了些野味,還是已烹熟的,就算吃 冷食也可挨上幾日。   這些東西顯然不是從城中買的,風驕陽十分明白那樣做雖然方便,卻會洩了 行蹤,淫魔只要打聽到此事,猜也猜的到姬香華藏回山上去了。   山洞之中,姬香華仍坐在床上,身上罩著件長袍,額上汗水微滲,不過面色 已恢復了以往的白皙,神情也清冷一如以往,方纔的嬌媚艷色像是從沒有發生過 似的,要不是她原本穿著的衣裙整整齊齊地疊在一旁,裙上還有水濕的痕跡,放 最上頭的小衣已經濕透,空氣中也瀰漫著若有似無的女兒家香氣,風驕陽真要以 為剛剛的事是一場夢。   「香華小姐已好了嗎?看來幽夢影的藥效已然祛除,確是可喜可賀,小姐功 力果然不凡。」   「還沒有。」姬香華臻首微搖。   「這幽夢影果然厲害,香華雖祛除了大半,還有小半分滯留體內,要是近日 內和淫魔動手,必然大有妨礙,說不定還會輸在他手上。驕陽,過來好嗎?」   「過……過去?」   風驕陽受寵若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天仙般的美女竟主動叫他過 去,受慣了姬香華以往的冰冷,風驕陽呆了呆,好像想要證實這是不是真的。   「香華……香華請你過來呀!」   姬香華嬌滴滴一笑,臉頰上一陣嫣紅,將臉兒別了過去,似是嬌羞不勝,迥 異於以往。   她對我笑了,她對我笑了!風驕陽感覺飄飄然的,像是浮在空中般地走了過 去,立在姬香華面前,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敢坐在佳人身旁。   「香華老實說。」姬香華臉兒垂的低低的,聲音好小好小。   「好好地想了之後,香華發現自己實不是那淫魔的對手,無論武功、心智、 陰招,香華都只有敗北的份兒……」   「香華小姐千萬別這麼說,自古有云:」邪不勝正『,就算那淫魔再怎麼厲 害,也總有遇上對手的一天。「   「或許,不過他的對手一定不會是香華。」姬香華微微一歎,輕輕倒向了風 驕陽肩上。   「方纔香華在逃離淫魔之手時,那淫魔竟說,必要破香華貞潔之身,採補香 華至陰功力,香華死也不要失身於不愛之人!」   「可是……」   「你還不懂嗎?」姬香華揚起了臉,纖手輕撫著風驕陽臉面。   「香華要把處子之身交給驕陽,就在這兒讓驕陽恣意憐惜,就算最後會敗在 那淫魔手上,也絕不讓他得采香華元紅。若蒙驕陽不棄……」   「別說了……」   風驕陽低下頭去,吻住了姬香華嬌巧柔軟的櫻唇,兩隻手滑進了姬香華的長 袍裡。   姬香華果然早有準備獻身,袍內空無一物,光是剛剛倒向風驕陽時,衣袍與 胴體的磨擦便已弄的她心跳加速,又如何抗拒得了風驕陽的手呢?   風驕陽口手齊施,熟練地挑逗著姬香華的肉體,將她強壓下去的幽夢影藥力 又引了起來,一面為自己和姬香華寬衣解帶,等到兩人裸裎相對。   姬香華早不堪刺激,慾火狂升、嬌軀直扭,白裡透紅的嬌嫩肌膚燙熱灼人, 只熨的兩人情火高燒,洞內春情蕩漾。   姬香華心中一個疑問突地閃過:看風驕陽一幅老實模樣,對女子的挑逗手法 怎會如此高明、如此熟練,直如積習已久、老於此道?   但她的第一道關卡已經失守,春心蕩漾的姬香華不只沒有縮起身子,反而挺 了上去,讓風驕陽的手溫柔地搓撫玩弄著高高挺起的玉峰,那手似有魔力,將姬 香華玩弄的情慾高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臣服於慾火的魔力之下。   「向下……向下走……向下走吧!」   姬香華口裡喃喃呼喚著,卻被風驕陽的嘴堵住了,聲音都發不出來,化成了 咿咿唔唔的呻吟聲。   也不知這樣被逗了多久,風驕陽這才鬆開了姬香華甜美的櫻唇,讓她高聲地 叫了出來。   他的嘴則移師而下,啜上了姬香華怒挺的玉峰,不住吮吸著、舔舐著,還不 時用牙齒輕咬那半綻的花蕾。   姬香華融化了,口裡嬌媚無倫地喘息著、懇求著更為狂猛的攻勢,那不只是 因為乳兒被他抓著、捏著、舔著、吸著的緣故。   姬香華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已失守,他的手指頭兒從姬香華的幽徑中不斷地勾 出了絲絲黏黏稠稠的液體,那輕輕揩撫的滋味更教姬香華難以承受,快活地大叫 出來。   姬香華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眼前之物讓她不禁心驚,忍不住向風驕陽求饒。   「怎麼……怎麼會這麼大……別……不要用那個……香華那裡……那裡容得 下這般龐然大物啊?驕陽……不要……」   「香華放心吧……不可能進不去的……我保證香華一定容納得下……第一二 次或許會有點痛,以後就舒服了……香華……忍著點……我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 的……」   雖說如此,但姬香華那放得下心來?風驕陽的陽具不僅巨偉﹝姬香華也曾在 淫賊風流快活之際下手誅殺,也曾看過一些採花賊的大小,但比起風驕陽的粗大 強壯,那些採花淫賊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又粗又熱,上頭青筋賁張,龜頭處還 安著四顆小小的白牙,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偶有奇遇。   一想到它就要破了姬香華的童貞之軀,插入姬香華嬌幽的幽徑之中,開啟這 鮮嫩的花苞,教姬香華怎能不緊張呢?   無奈她早被玩弄的渾身乏力,再沒有一絲抗拒之力,何況火熱的空虛正需慰 藉,叫她又怎能拒絕?   「啊!」的一聲高昂嬌呼。   姬香華破了身子,從少女成為婦人,風驕陽的陽具盡根而入,舂的姬香華首 次迎賓的幽徑滿滿實實的,嫩肉廝磨的感覺著實美的緊了。   姬香華微微低頭,看著風驕陽染血的陽具一寸一寸地抽拔了出來,上頭的可 是她珍貴的元紅啊!   落紅就這樣染上了床單,混著她美麗的主人被逗出的滑溜露水,益顯嬌美。   風驕陽慢慢地抽插著,直到姬香華可以承受了才緩緩加速,口手也一直沒有 停止,繼續在姬香華美艷的胴體上撫弄,撩動她處子的原始春情。   除了破瓜的痛楚外,姬香華真是舒服透了…………   狂揚的慾火燒的她幽徑之中處處酸癢、片片酥麻,但只要她挺腰扭動,便可 讓風驕陽龜頭上的小齒刮上她嬌嫩的軟肉,刮去那片片麻癢,搔的甫失身的姬香 華舒爽至極,她快活透了。   那兒酸癢就挺上去挨刮,加上風驕陽腰臀不住打著圈兒,在姬香華幽徑之中 快意抽送,刮弄的輕重緩急控制的恰到好處,美妙處樂的姬香華不住挺腰迎合, 爽不可支,真可謂是飄飄欲仙。   姬香華就這樣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軟麻地癱倒了下來……   但風驕陽猶未饜足,粗壯的陽具繼續毫不軟弱的抽送,只肏的嬌慵無力的姬 香華連疼帶爽、似滿足又似飢渴地求饒著,又上了幾次仙境後,才得到了風驕陽 射出的火熱陽精,酥的姬香華嬌呼連連,元陰大洩,癱的像成了塊歡樂的軟泥一 般。 游龍傳 (2)   「怎麼可能……」   軟癱在風驕陽身下,帶著滿足笑意的姬香華望著同樣滿足舒服的風驕陽,軟 語嬌柔。   「驕陽你怎會這般厲害?香華看你一向乖模乖樣,還以為你也是第一次呢! 沒想到你熟練若此,香華被你弄的快死了,真是好美啊!唔……」   不知怎麼的,姬香華感覺到,現在的風驕陽和以前的他不一樣,她卻說不上 來。   臉兒通紅,濕滑軟嫩,她心下亂亂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言情慾的她, 現在可是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天賦過人的奇男子,就算是 淫賊也成,原來是這個理由!   只有當女人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佔領,再也沒有一分保留時,才 會體會得到這種難以言傳的滋味,才發覺其他男子的微不足道。   現在的風驕陽就是這樣,此刻他面對的不是以往所見的冷艷仙子,而是一個 被性慾和滿足燒到虛脫的女孩,正在他的陽具之下嬌喘求饒,使他的英雄感油然 而生。   「你怎麼這麼快就上了仙境呢?我還以為你這冷仙子很有耐力、深知此道, 可以讓我玩很久呢!」   真是無禮啊!但姬香華又能怎麼辦呢?先不說他破了她的貞潔,光是現在的 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他所擁有了,嬌羞的臉兒怎麼扳得起呢?   「你這經驗豐富的小壞蛋,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香華初嘗人道,怎麼可 能比得上你呢?」   姬香華話聲未落,風驕陽猛提一口氣,還插在姬香華幽徑內的陽具陡地再次 堅挺起來,比剛剛更是強壯,直頂的姬香華花心處一片酸酥,幾幾乎立刻就高潮 了。   「我……我……香華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 香華……哎……好棒……再弄……弄死香華啊……」   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猛攻,春心蕩漾、嬌喘淫叫,快樂的姬香華耳邊又傳來 了他的聲音,不是風驕陽以往的聲音。   「那當然了,因為我就是淫魔!你被我肏的可舒服嗎?放心好了,絕對不會 只這一次而已。」   我怎麼會這麼淫蕩呢?被這淫魔姦淫失身,還會酥爽成這般模樣……   姬香華想著,迎上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淫魔的確耐戰,已經在姬香華幽徑 裡射了六次,肏的姬香華屢屢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此刻方知他就是淫魔,一想到一無所知的自己,竟主動將胴體奉送給這邪淫 惡魔,姬香華本不想主動奉迎的,奈何她已嘗到歡愉滋味,週身沐浴在仙境不知 凡幾。   在慾火的驅動之下,姬香華終於耐不住了,主動扭腰挺臀,迎合著淫魔的動 作,嫵媚放蕩不可方物。   等到淫魔第七次抽插時,姬香華已是飄飄欲仙,什麼矜持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了,爽的開始叫床了,淫魔哥哥心肝哥哥的亂叫。   等到他再次洩了慾火,姬香華早在次次高潮後,和元陰屢被採擷之中癱軟下 來,連根纖纖玉指都動不了了。   看著身邊淫魔睡的好沉,剛清醒的姬香華真的是欲哭無淚,兩人臀腿之間和 床單上,被姬香華的落紅和分泌物弄的半濕半乾,那淫猥模樣叫清醒之後的姬香 華如何能看?   她濕潤的目眶茫然地望望四周,自己的長劍就插在床邊,剛好是舉手可及。   姬香華拔起了長劍,看著沉睡的淫魔,也不知到底是該刺還是不該刺,她心 頭情絲百轉,雖說是自己主動獻身,可那也是因為淫魔的百般設計,不該怪自己 的,可是……   姬香華把劍放了下來,頰上兩行液水緩緩流下,整個人的力氣好似也隨著流 去了,她想躺下裝睡,但淫魔的手已拭去了她的淚水。   「不想殺我嗎?」   「你到底是風驕陽還是淫魔?」   「我是淫魔,風驕陽只是我的化名,對你的設計是從你一出現在大別山就設 下的,姬香華你實在是外在內涵兼俱的美女,足夠我花費如此心思,弄你上床, 如果你心裡肯,我還想要把你留下來呢!好美啊!昨晚的你。」   姬香華心中一陣軟弱,無論比什麼她都輸了,有生以來,姬香華第一次碰上 這種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她倒回了淫魔懷中,任昨夜將她逗的心花怒放的手溫柔地撫著姬香華烏黑的 秀髮。   「香華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以後香華我心甘情願的成為你的人,這樣好 嗎?」   姬香華也知道,淫魔之所以留下她,不像一般的採花賊飽食後便遠走高飛, 不只是因為姬香華昨夜在床上是那麼妖嬈香艷,曾經抗拒過的女人,一旦身心都 被徹底征服之後,也會比一般女子更為媚蕩淫浪,無法自己。   也因為她是峨眉傳人,江湖上均知她最恨淫惡之人,若和她走在一起,絕對 沒有人會想到他就是那神出鬼沒的淫魔,以後四出採花可不知有多少方便。   可是姬香華明知如此,還是選擇成了幫兇,昨夜他已完完全全地征服、俘擄 了她,夜來的滋味教姬香華再無法自拔,已被男人的熱浪融化的冰山再無法變回 原樣了。   「香華有事想問……問,裡面那小洞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此活靈活現的, 不可能是真人在裡面吧?」   「香華是不是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我?」淫魔微微一笑,不規矩的手又滑上 了姬香華軟滑嬌柔的肉體。   「如果有別人在,就依原樣叫我風驕陽,等只有我們兩人時,就叫我淫魔哥 哥吧!像昨晚那樣,要叫的那樣嬌媚才行。」   看著姬香華的臉頰陡地紅了起來,嬌羞不可方物,淫魔大笑出來。   「那是我千方百計,從大內盜出的,皇帝專用的催情用具。看過裡面那些雕 刻嗎?只要刻好臉蛋,將它們放進去,機器運轉之後,自然會讓它們隨心所欲的 自然動作,再加上中間的可是傳自西方的異物,看來就像是真人一樣。要不要去 見識見識?」   「淫魔……淫魔哥哥。」姬香華撒著嬌。   「香華昨夜被你干壞了,裡面又紅又腫的,痛的緊呢!再加上香華甫破瓜, 行動不便,就讓香華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再看嘛!」   「在我懷裡休息?那香華你恐怕更難恢復喔!」   「還不都是你害的?淫魔哥哥你昨夜也不管香華才初次破身,身子嬌弱,狠 狠肏了一整晚,教香華怎生承受得了?以後要是哥哥夜夜需索如此,香華那受得 住?」   「對不起了!」淫魔輕輕撫拍著姬香華裸著的粉背,像是要誘她入夢似的, 聲音軟軟的。   「我為香華開苞的時候,運功狂吸香華不少內勁,沒想到香華元陰如此旺盛 深厚,一下吸了太多,消化不下去,只得好好發洩在香華你誘人的肉體之上,以 免陰陽不調,以後保證不會了。」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淫魔抱起了姬香華一絲不掛的胴體,把她帶進了洞後。   也不知他在那兒動了什麼,小洞裡的情景全照上了另一邊的洞壁,雖說是放 大了不少,卻仍是活靈活現,一點也看不出來是人工之物。   「香華前次已見識過了,現在就別看了吧?」   即使兩人已有肌膚之親,赤裸裸的全面接觸仍教姬香華羞不可抑,尤其是淫 魔將她抱在懷裡,進來觀看春宮之戲,擺明是藉以助興,要好好淫玩她的肉體, 教姬香華怎有可能氣定神閒?   「要好好的看喔!這可是為了你特別準備的大禮呢!」   「不……不會吧!」   姬香華看的眼都呆了,還不用淫魔動手便已春心大動,等到他的手開始從後 包覆上姬香華的玉峰,時輕時重地烘燒著姬香華的慾火時,姬香華早忍不住身子 直扭,幽徑溪水潺潺,任君採擷。   壁上映出的仍是姬香華前次所見的,五男共戲一女之圖,只是放大之後,那 女子細部更是看得明白清楚,毫無遺漏,而前次的女子只是個標緻少女,身材不 過爾爾。   但現在身陷其中,正任憑男人淫辱的,卻是她姬香華那嬌媚的臉蛋兒,連身 材也是照姬香華的胴體做的,竟是毫無差錯。   看著自己同時為好幾個男人服務時,那舒爽混著微微痛苦的表情,姬香華雖 是羞煞愧煞,卻也是慾火焚身。   眼前的女子每被男人侵犯一處,姬香華幾乎就感覺到那一處麻癢起來,亟待 背後的淫魔慰撫充實,這種像是一次被數人恣意侵犯,逃也逃不去的感覺。   姬香華不只從來沒有見過,更是連想都想不到,逗得她身子發燙、修長的腿 輕輕地勾著正盤在她背後的淫魔的腰,主動要求他的侵犯蹂躪。   連前頭的床都不回去,在這勾起姬香華慾火的春宮戲之前,淫魔便再次淫玩 著姬香華的嬌軀,教她邊看邊爽。   像面前正被輪姦的自己一般,姬香華伏了下來,雙手雙膝撐在地上,挺起了 明月般的玉臀,一邊移不開眼目地看著活生生的畫面,幾乎是沉迷其中了。   姬香華感到背後淫魔的手有力的掰開她的臀部,挺直的陽具又強力又有勁地 刺穿了她,直達花心深處。   這次可不像開苞那夜等她適應了,淫魔抽送的又快又勁,火燙直烙著姬香華 柔軟的幽徑嫩壁,其上的小齒不住地刮著,讓姬香華想放鬆都不行。   她拚命地向後頂挺著,旋轉著玉臀,讓幽徑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軟, 麻癢不知從何而來,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兩三片嫩肉開始癢了,再加上眼前少女 那婉轉承歡的浪態,勾起了情竇初開的姬香華無比的熱情和放浪,毫不疲憊地迎 合著。   那兒酸麻就挺起那兒挨刮,露水不住滑出,那緊窄幽徑中水滑著,陽具既被 緊緊吸著又是抽插極便,教淫魔更加狂放,狠命抽插著姬香華那淫蕩的肉體,殺 的姬香華不住浪叫,潰不成軍,很快就讓姬香華再次洩出了元陰,達到高潮,茫 酥酥的,連口裡叫著什麼自己都聽不到了。   她雖已崩潰酥軟,但淫魔仍是慾火滿腔,尚未發洩,怎能容得姬香華就此逃 開?   反正姬香華已酥的眼冒金星,看都看不到了,在淫魔的魔手擺佈下,姬香華 改變了體位,變成和他正面抱著,原先在玉峰上不住探索的手滑上了姬香華汗濕 的纖腰。   姬香華一雙修長的美腿勾上了淫魔的腰,奮起餘力不住扭搖著,櫻唇則被他 緊啜著,呻吟聲變成斷斷續續地從喉間悶響,兩人的肉體毫無間隙,這樣的親蜜 接觸讓姬香華再次高潮。   但這下子淫魔並沒有趁機將姬香華扳平,大肆猛攻以求一快,就著這樣的體 位,他緊緊抱著姬香華汗濕的胴體,陽具深深插在姬香華體內,股股熱氣直接從 姬香華體內燒著,讓姬香華享受著雲雨溫柔的甜頭。   姬香華和風驕陽居高臨下,望著街心,一邊用著午飯。   姬香華是真的餓了,她取下了蒙面紗,吃的不慢,似乎是要和風驕陽比快似 的,快速地填充身體的養份,前兩天春宵連綿不斷,兩人真的都是消耗不少。   尤其是風驕陽兩日來馳騁床笫、盡興淫樂,一點也不肯放過姬香華,無分日 夜一次次的勇猛衝刺將姬香華的羞恥心完全摧毀,讓姬香華在一次次的銷魂慾火 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風驕陽所征服,對他的逗玩再沒有一點點抵抗 的意念。   用完了餐,正喝著茶的姬香華停了下來,眉頭微皺,望著街心處,似是看到 了什麼不想看到的東西,風驕陽受此感染,也看了下去。   本來擾攘的街心突地靜了下來,原因就在於一匹慢慢踱步的馬兒,背上的白 衣少女那懾人的神采。   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吧?一身雪白出塵的衣物襯著渾體無半絲雜毛的白馬, 益顯潔淨出世。   少女下了馬兒,仰首望了上來,風驕陽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白衣少女 個兒嬌小,胸前雙峰卻豐滿高挺無比,腰身纖細不盈一握,肌膚玲瓏剔透,吹彈 得破,風起時衣帶飄飄,似是弱不禁風,要隨風飛去,年紀輕輕卻猶如成熟迷人 的艷婦,叫人一見就不想忘記,更不想移開目光。   身段兒如此成熟,但少女的臉蛋兒卻是俏麗天真,櫻唇瓊鼻,柳眉之下美目 顧盼有神,一派秀氣,有如天仙下凡,真讓人想不到天真和成熟竟可如此調協地 混合在一人身上。   「再看久一點嘛!我知道她比我美的多。」   「對不起,驕陽錯了。」   風驕陽收回目光,光聽著姬香華語中透著不悅和不忿,就知她和此女必有過 節,少說也有些難解的心結,那少女不是輕移蓮步走上來了嗎?還在街心就和姬 香華打招呼呢!   「這位是?」   「她是香華的小師妹,名叫趙雪晶,在師父面前一向是最得寵的。」   姬香華望了望四周,早先上來時就注意過,這裡沒有什麼可以聽到他兩人低 聲談話的人物,現在只是再確定一下。   「如果你還是一直想看她的話,香華真的會生氣的。」   「如果我找到機會,讓你看到她慾火焚身、嬌媚求饒的蕩樣兒,讓香華有機 會羞她,或者是看她床上失身的浪態,香華可謝不謝我?」   「就知道你會打這種主意。這種事等到你讓香華點頭,才可以做喔!」   「放心好了,今晚驕陽保證讓香華點頭答應。」   白衣少女慢慢走近了桌邊,連正眼也不瞧風驕陽一眼,當他不存在那樣,直 接就向著姬香華,飛快地說了起來。   「師姐啊,師父不是一直跟你說,要趕快解決那淫魔的事,速回峨眉修練武 功的嗎?怎麼你現在還在這兒晃啊!師父等你的消息一直都等不到,才讓雪晶先 下山來協助師姐,對付此魔。」   「雪晶你說的容易啊!……」姬香華歎了口氣,秀目有意無意地飄了風驕陽 一眼。   「那淫魔一向神出鬼沒,江湖中無人能夠得其形跡,連消息最靈通的丐幫、 少林和武當武林諸名門正派,也毫無線索,甚至連淫魔的真名都不知道,這叫香 華怎麼找他?香華前些日子裡所以蒙面,以神秘女子之名四處行走,也是為了誘 此人出來,偏生這人深沉至極,到現在還不出來,香華也急得緊。現在根本就找 不到他,就算加上雪晶你,又能如何?」   「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趙雪晶仍是一副自信滿滿的,也不知是不知 天高地厚呢?還是真有抓到人的把握?   風驕陽心中暗笑,看你這樣初出江湖的小輩,想抓到我那有這麼容易?不過 為了安全,他還是得留在姬香華身邊,不只是為了行動方便,也因為姬香華肉體 的誘惑力,實在是讓他流連忘返,想多多享用,或許會把她金屋藏嬌,永永遠遠 留著。   趙雪晶那清柔嬌甜、像煞春暖鶯啼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以師姐的高超武功 和心智,加上有雪晶之助,管那淫魔是三頭六臂還是千變萬化,也絕逃不出雪晶 手去。」   還說什麼啊?姬香華芳心暗笑,淫魔就坐在你眼前,你卻是有眼不識泰山, 自誇也誇的太過份了。   從被淫魔在床上征服以來,姬香華這才知道天地之寬之大,以她的實力要走 江湖,實在是癡人說夢,此時的她聽著趙雪晶的話,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對了,這人是誰?師姐你怎麼隨便什麼人都混在一起啊!師父不是要你少 沾惹武林之中來歷不明不白的人物嗎?」   「這位啊!」姬香華微微一笑。   「這位公子是風驕陽風兄,雖說不是名門出身,武功不高,卻是香華的得力 好友,香華誅惡不少,都是風兄在背後出的大力。」   「喔!」趙雪晶神色間冷冷的,好像風驕陽不存在那樣,一副自重身份的矜 貴小姐模樣。   「師姐,師父不是跟你說過,少和閒人往來,辦完事盡快回山的嗎?不要在 山下沾上太多武林人的惡氣,雪晶記得師父說過的喔!」   氣得風驕陽不想說話,背轉了身去。   「師妹太無禮了,香華的朋友可不是任你如此欺侮的!」   「可是師父說……」   聽著她們吵著,風驕陽索性充耳不聞,到最後趙雪晶氣的跑了出去,而姬香 華也是氣鼓鼓的,直到風驕陽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才轉怒氣為嬌羞的微笑, 頷首同意。   客房裡,姬香華眼目朦朧,臉頰上嫣紅一片,櫻唇微啟,一絲不掛的胴體嬌 嬌地挨在淫魔懷中,一副雲雨之後慵懶滿足的神采風韻。   「香華的氣消了嗎?」   「怎可能不消?」姬香華嬌容輕抬,微揚著嬌俏笑意。   「雪晶不過是個小孩兒,香華那有這麼小心眼?氣一氣就過去了,只是淫魔 哥哥你今天好威猛啊!香華給你奸的骨頭都快散了,身子也酥透了,是不是你也 生氣了,在香華身上發洩火氣?」   「香華會生我的氣嗎?這樣把你當洩慾工具玩弄?」   「不生氣!」姬香華獻上香吻,甜甜地親了好久。   「香華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要把香華怎麼樣香華都甘心承受,更何況只是 玩弄香華肉體?香華求之不得呢!」   「白天跟香華提過的事,香華可同意嗎?」   「嗯!」姬香華摟緊了他,輕捏著他的手,撫在自己嫩頰上。   「雪晶太過不知天高地厚,也該給她點教訓。只是香華好怕,怕你有了雪晶 之後,就把香華打入冷宮,香華怎耐得住春閨寂莫?」   「香華放心!」淫魔輕撫著姬香華嬌嫩的臉蛋,讓姬香華舒服地閉上了眼。   「我保證以後把香華留在身邊,永永遠遠的,就算香華想逃都逃不掉,就算 弄了趙雪晶上床,最多讓她做小,讓香華管她。更何況……」   「何況什麼?」   「香華你對你這師妹有什麼印象?有就說出來,不要隱瞞。」   「雪晶啊!」姬香華吁了口氣。   「她還是個小孩兒,雖然說身材已經長成了成熟嫵媚的美樣兒,香華比都比 不上,可是她心裡還只是個小小的、驕縱的孩子,不但愛和師父撒嬌,又愛拿師 父壓人,狐假虎威,香華其實不是不想寵她,可是看到她就忍不住生氣,原來香 華還以為是因為受不了她的討人厭的壞習慣,可是跟你……跟你上了床之後,現 在香華知道了,香華是因為嫉妒雪晶比我美才這樣,哥哥原諒香華的小心眼吧! 香華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姬香華也知道,以淫魔這人的好色和深厚功勁,要她一個人承受淫魔的夜夜 求歡,姬香華絕對是承受不了的,以後或許會和其他人共享他的寵幸,還是現在 就說明白的好。   「咦?這跟雪晶有什麼關係?」   「我老實和香華說好了。」淫魔微微苦笑出來,摟緊了她,一股熱氣柔柔地 吹在她白皙的圓圓耳垂上。   「我大江南北走過無數次,床上享用過的美女艷婦也是不計其數,觀女之術 可說是專門。」   「趙雪晶肌膚晶瑩如玉,身材又早熟,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可是她的眼神 有一股微微的媚氣在裡面,或許連她自己都還察覺不到,有這種媚氣的人,在床 上可是需索無度,天生是床上的蕩婦淫娃,只要嘗過了男女雲雨滋味,這天性就 沉埋不了。」   「像趙雪晶這樣的美女,偶爾弄上床玩玩是可以的,不過我可沒有把握夜夜 都能滿足她,或許還是讓她自由在外面過著的好。就像你剛才轉述令師說的,趙 雪晶她情緣豐沛,將有數男之緣,可是要是她真的樂在其中,成為不顧名聲的蕩 女,香華可會傷心?」   「那又怎麼樣?也只是雪晶的命而已,何況香華也嘗過箇中滋味,又怎麼有 臉去阻止雪晶?只是你說過,我峨眉門下的功法另為一格,元陰之氣深厚,若以 採補之法得之,於功力大有補益,如果采的是含苞未拆的處子,就更有好處了, 有這等得益,香華不信你會放過雪晶這樣的美少女,淫魔哥哥你有什麼主意,要 不要香華幫忙?」   「不用了。」淫魔笑著,吻著姬香華的耳邊。   「香華白天有沒有發覺,有人盯上了我們?」   「誰?怎麼會?」   姬香華大吃一驚,她的武功算得上是高明至極,怎可能被人盯上還沒發覺? 其實她也知道那可能性,以淫魔的採補之術,加上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只怕 她的功力已經全到這淫魔體內去了。   「香華不要驚慌,你被我破了童貞之後,元陰被我大肆汲取,再加上這兩三 日來,你剛失身就被我舒爽至極地連奸十來次,功力自會大受影響,不過我也洩 了不少精元在你體內,稍加時日,等到香華體內陰陽調和,功力自會恢復,而這 段時日,就讓驕陽來照顧你四周吧!跟著我們的,是從你手下逃脫的大別山三妖 中的小妖。」   「是從你手下逃脫的吧?香華到現在還是難以想像,為什麼你要饒了他?如 果說是為了保持身份隱密,直接殺他滅口不就得了?」   「香華初出江湖,又沒有什麼大秘密,這方面不是你會知道的,如果要保持 身份隱密,最好是連死人也不知道你的秘密。他在後面一直跟著,看來他也知不 是你的對手,只是想趁機暗算我,稍抒惡氣而已,我那時一直暗中注意著他的行 動,發覺他偷偷追躡著趙雪晶去了,此人絕不是她的對手,不過他也一定會讓趙 雪晶追他到人跡罕至之處,到時候就是我的機會了。」   「原來如此。」姬香華主動獻上了香吻。   「怪不得你今天下手這麼重、這麼狠,讓香華的身子都酥了,人也快暈了, 原來是要弄倒香華之後,再去對雪晶下手。」   「既然知道這一點,香華就好好睡吧!這兩天好好休息,讓體內的陰陽兩氣 調和,過兩天我再來陪你。」   「對了,香華睡倒前,有事想問淫魔哥哥你。」   「說說看吧!」   「淫魔之名威臨武林已有四十年,可是哥哥你如此年輕,怎麼看也不會過三 十五歲,怎麼可能……」   「我才三十一歲!」淫魔柔柔一笑,雙手輕撫著姬香華的粉背,那柔和感覺 令姬香華昏昏欲睡。   「只是掛了淫魔的名號而已,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等以後我再告訴你,好 好睡吧!」   「呼!呼!」   趙雪晶喘著氣,身子靠著手中柱地的長劍,眼前陳屍的惡徒身上鮮血仍然流 著,有好些是死了之後被趙雪晶氣的再刺的傷口。   要不是他一邊出手,一邊口裡不乾不淨的,甚至老向著趙雪晶高挺的酥胸和 裙間出手,弄的趙雪晶羞怒交集,出手大受影響,好久才讓惡徒喪命劍下。   不過出完氣之後問題就來了,趙雪晶望了望四周,這兒是什麼地方啊?怎麼 從來沒有來過,要不是被那人挑起火氣,趙雪晶也不會氣的怒火攻心,什麼都不 顧地直追過來,到現在要怎麼辦?   白天的時候趙雪晶也曾經走過這些林子,可是現在是晚上了,而且今晚是新 月,晦暗無光,林子裡一片黑烏烏的,彷彿什麼地方都有陷阱,教趙雪晶站在當 地,她膽量雖是不小,卻也嚇的不敢動。   突然,趙雪晶俏目一亮,遠處一片火光掠過,像是沉在海水中的人抓到了木 片一般,趙雪晶展開輕功,急追而去。   偏偏那火光動的好快,在趙雪晶眼前的遠處忽隱忽現,趙雪晶又急又怕,現 在那急掠的火光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可不想一個人在這黑黑的林子裡一個人待到 早上。   終於追到了,趙雪晶怔了一怔,火光是從一個小茅屋中傳來的,可是,屋裡 的火光怎麼會動的那麼快呢?   剛剛的火光動得那麼飛快,趙雪晶還以為自己是遇上了什麼隱居的武林高手 呢!   敲了敲門,趙雪晶也不等裡面的人反應,直接就推開了門去,裡面沒有什麼 家俱,只有張竹床和一副竹桌椅而已。   唯一奇怪的是竹床上鋪著白白的床褥,和屋裡的簡陋大不相稱,一個人背對 著推門而入的趙雪晶,正慢慢地飲用著杯中的茶水,那味道不像是茶,趙雪晶一 點也聞不出來,不過聞來也不像是什麼藥物。   「在下趙雪晶,是峨眉弟子,因對付惡徒而路過此地,不知是否可以借宿一 晚?峨眉大感盛德。」   「今晚就宿在這兒吧!本來今夜這兒就是為你準備的。」   那人轉過了身來,趙雪晶突地感到全身一熱,那人的眼光像是可以穿透趙雪 晶身著的雪白衣裙似的,無禮地逡巡在她的胴體上,毫無一分保留。   「你……你究竟是誰?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趙雪晶擺出了動手的姿態, 長劍已經出鞘,滑進了她纖細的手中,劍上血猶未乾。   看著趙雪晶擺出了隨時動手之姿,那人卻神色絲毫不改,冷峻的臉色連一絲 動搖都無,一抹淫邪的微笑浮上了嘴邊,看到了那人神色如常,毫無動彈之意, 趙雪晶自己反而有些心慌。   「敢不敢試試?」   那人拿起了桌上的大壺,倒了一大杯透著微黃的液體,自己先喝乾了,這才 再倒了一杯,手一揚杯子便緩緩地飛了過去,輕飄飄地落進了趙雪晶手中。   他自己已經先喝了下去,看來應該不會是什麼毒藥,從那人的面色和杯中的 水色看來,應該也不是什麼媚毒吧?   大概是因為那人毫無顧忌的淫邪眼光吧!趙雪晶光是看著那人的微笑,心下 就老大不高興,賭著氣,趙雪晶一飲即盡,入口有些微微的苦味,喝來倒像是什 麼人參汁之類的。   可惡,原來陷阱在這兒!趙雪晶手中長劍墜地,身子軟了軟,內力像是失了 目標似的散回了臟腑,要不是那人扶著趙雪晶纖細如飄柳的腰部,只怕她就要倒 下去。   趁著趙雪晶一口飲盡,左手舉了起來,擋住了臉兒,眼光照顧不到眼前的當 兒,那人突地欺近身來,一指點在趙雪晶胸口乳中的檀中穴,那一指之凌厲,趙 雪晶原本運起的內勁全給打散了,根本無從抵禦起。   向趙雪晶身後一轉,趙雪晶陡覺背心和下體一陣麻,男子已分別點中了她背 後的靈台穴和股間的會陰。   靈台穴也就罷了,乳中和會陰全都位在女兒家最是珍貴秘密之處,是連男人 的眼兒盯的久了都太過失禮的地方,給他這樣一指封住了穴道。   趙雪晶只覺臉兒紅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發燙,偏生那人好似很滿意趙雪晶 羞赧的反應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覺有趣地欣賞著女兒嬌態。   「你……你到底是誰?」   趙雪晶連聲音都抖顫著,那人站的那麼近,濃厚的體氣好重好重,這距離是 那麼的富侵略性,偏偏她連退都退不開。   「你和你師姐不是正要找我嗎?本淫魔怕你們不好找,特地出現在你面前, 算得上是個優待喔!」   「你……」   趙雪晶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點穴時的感覺完全不一 樣,小腹之中有點微微的熱度,正慢慢升起來。   「你給我喝了什麼?封我穴道又用了什麼手法?」   「喝的啊?」   淫魔笑著,一手支起了趙雪晶纖潤姣美的下頷,讓她染著微微暈紅的臉頰再 也低不下去,那美態真令人想親下去。   「那是關外長白的人參汁,加了催情藥的,份量不算太多卻很有效喔!這種 封穴法倒沒什麼,不過是某門的獨門手法,保你趙雪晶內功再精深,也衝不開穴 道。」   「對付像你這種美人兒,如果我不稍微讓讓手,也太不公平了,這樣好了, 如果你能抗住這催情藥的效力,沒有主動要我姦淫你的處子之身,等到明天早上 我就放你走,不主動碰你,怎麼樣?」   「你……你等著,你會後悔的!」   看著趙雪晶閉目運功,專注壓制腹中藥力,淫魔心中暗笑,看你趙雪晶還不 著了我的道?   其實人參汁中沒有什麼重藥,但人參有提神的作用,他在汁中加的藥也有清 醒之效,更重要的是,這兩者混和之後,提神的效果不只大增,更使得服用者的 感覺更形靈敏。   如果再加上淫魔使的獨門封穴手法,其中的功勁能控制她的內分泌,使她少 女的情慾完全被挑起,若是不及時壓制住那獨門挑情手法,再三貞九烈的烈女也 會春心蕩漾、無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歡。   當趙雪晶開始運功時,藥力早在她體內發散,她愈是專心想壓制,心裡愈容 易向著男女之事上面走,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趙雪晶發覺上當的時候,她體內早已慾火如焚、再也無法克制,吹彈可 破、玲瓏如玉的肌膚上香汗微沁,處子幽香透了出來,散入了屋內。   趙雪晶此時早已不想夾住玉腿了,何況要夾也夾不住,津液已化為滾滾的春 潮,猶如山洪爆發一般,從趙雪晶水滑玉琢般的幽徑裡湧了出來,淋上了腿,連 羅襪織履都沾濕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濕濕地貼在大腿上。   「準備好了嗎?玉潔冰清的趙雪晶小姐,準備好獻出珍藏的處子貞元,讓我 大逞所欲,毀了你的黃花女兒身,讓你在床上享盡仙福、欲仙欲死了嗎?」   淫魔抬起了趙雪晶那嬌俏嫣紅的臉蛋兒,吻上了她小巧柔軟的櫻唇,一副你 一定會投降的樣兒。   「毀……毀了我吧!」趙雪晶的聲音如耳語般細柔。   「毀了雪晶的處子之身,享用雪晶的元陰吧!雪晶……雪晶已經受不了了, 你就行行好,用強破了雪晶的身子吧!難道一定要雪晶自己寬衣解帶、奉上肉體 不可嗎?」   淫魔哈哈大笑,看著女孩子從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獻出肉體任他 姦淫的這一刻的感覺,總是令他那麼自傲,感到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種快感。   「啪沙!」   數聲過去,趙雪晶的衣裳已在淫魔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飛絮散紗如雨一般散 落在趙雪晶身邊。   她火熱的胴體毫無保留地被他一覽而盡,連幽徑上那滑溜的媚人烏潤也不例 外,完全裸露在暗夜裡林中的冷空氣之中,穴道雖解開了,但趙雪晶的體力彷彿 隨著津液流出一般,渾身再沒有半分氣力,軟倒在淫魔懷中。   「哎呀!」   一聲痛喊,趙雪晶柳眉皺起,純潔處子的表徵隨著淫魔鋼槍緩緩從她體內抽 出,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紅。   淫魔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時間來逗弄已是春潮滾滾的趙雪晶,火燙粗壯的鋼槍 強橫地在趙雪晶初開的花苞中進出著,槍尖的小齒有如蜂蝶一般,不住從趙雪晶 的嫩蕊之中採擷著甜美花蜜,抽送地愈來愈有力。   還不時在趙雪晶花心深處轉著圈兒,深深鑽探著趙雪晶的初放元陰,小齒兒 刮的趙雪晶幽徑之內酥爽無比,片片春情難禁時誘發的酸麻癢虛感覺。   全在他無處不到的刮弄之下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趙雪晶忘了破瓜之痛,快 活地扭腰挺送起來,迎合著淫魔的層層進犯。   處子元陰再沒有一分保留,那種流洩的感覺令趙雪晶更是歡愉無比,在落紅 片片、繽紛如飄櫻的床褥上浪態紛呈。   在次次高潮的衝擊之下,趙雪晶終於到達了極點,飄飄欲仙地軟癱下來,吸 收了第一次承受的男子精華。 游龍傳 (3)   靠在樹叢的粗枝幹上,風驕陽舒服得不想動,夕陽斜斜地曬進了枝葉之間, 溫柔地灑在身上,暖暖的好生舒服。   夕陽同時也熱著林中的女子,趙雪晶一絲不掛,脫力的胴體趴伏在樹上。   昨夜才失身的她,這一天來被淫魔恣意蹂躪,連大白天也把她帶出來,讓趙 雪晶伏在樹上,從身後狠狠地插著趙雪晶初放的嫩蕊,干的她爽上了天,癱軟到 眼冒金星,連淫魔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這一整天她足足失身了有十來次,元陰幾被采吸殆盡,險些沒有當場爽死, 只是她也軟的動不得了。   隨腳步踩著樹葉的沙沙聲慢慢傳近……   趙雪晶反射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胴體,無奈身邊沒有一絲半縷,又是全身軟弱 無力,趙雪晶只能抱著眼前唯一能支撐她的大樹,掩住了被揉捏的片片紅痕的玉 峰,及沾染著點點落紅及津液的烏潤,不讓來人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   來人是個年輕英俊的劍客,赤裸的胴體落入眼內,他本想移開眼目的,但那 玲瓏如粉雕玉琢的肉體令他難以移開眼光,連話都結結巴巴的。   「奴家不幸,遇上了萬惡淫賊,失身在荒山野地,衣衫盡毀,孤單無助,不 知公子可否借奴家一件衣著,暫做蔽體之用。」   「當……當然。」   年輕劍客走到趙雪晶身邊,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覆在趙雪晶晶瑩潔白的 粉背上。   「在下趙彥,姑娘不必客氣。在林中有個小小泉水,清潔冰涼,姑娘是否要 洗洗身子?」   「原來是同宗,奴家是峨眉趙雪晶,公子請帶路。」   扶著披風之中嬌柔荏弱的趙雪晶,趙彥的心跳的好快。   「原來姑娘也是武林一脈,趙彥出身乃是天外宮天龍門。來,這邊走,待會 兒趙彥下山,為姑娘購置新衣,請姑娘在泉中稍待。」   「多謝公子了。」   隨著腳步走近了泉外林木之間,趙彥的心愈跳愈快,趙雪晶那白皙玲瓏的胴 體、緊翹圓實的豐臀,彷彿仍映在眼前,教他心想靜都靜不下來,尤其是他手中 正抱著趙雪晶待會要穿的衣裙和小內衣,光想著泉中美人出浴,和洗淨之後輕著 衣裙的艷色,更讓他忍不住暇思那種妙姿。   想著想著,趙彥撥開了泉外他剛剛用來遮擋著,不讓春光外露的枝葉,走了 進去,迎面而來的是一聲尖叫,和一股迎面潑來的水,要不是趙彥忙避向一旁, 手上的衣裙怕都要濕了。   泉中趙雪晶站立著,雙手交疊胸前,只掩住了粉紅的花蕾,卻擋不住那豐滿 驕挺的玉峰,這動作尤其顯出了趙雪晶纖細不盈一握的柳腰之美,再加上泉水輕 輕波動著,半遮半裸的玉腿緊夾幽徑,朦朧之中更顯誘人艷色,教人想不心如鹿 撞也難。   已經在腦中暇思了好久好久,搞的神思不屬,趙彥剛剛在路上似連走都不會 走了,差點跌倒了好幾次,這回出浴的美女當前,又是這一副誘人心跳的嬌姿艷 態,強烈的刺激讓他再也不克自制。   隨著趙雪晶一聲輕呼嬌吟,趙彥已躍入了水中,緊緊地擁住了趙雪晶那充滿 誘惑力的軟滑肉體,將她壓上了被泉水沖的濕濕滑滑的泉邊石上,趙雪晶微微撐 了撐,卻沒有再進一步的抵抗。   「彥兄,不要……」趙雪晶雙手輕輕頂在趙彥胸口,稍稍推離了一點兒。   「彥兄和雪晶同宗,同姓即是兄妹,不可如此,再加上雪晶已非完璧,如何 能承受彥兄憐愛?彥兄放過雪晶吧!」   「同姓又如何?趙彥和雪晶又不是親兄妹,又有何人能阻止?在這荒山野嶺 之中,惡徒出沒,不幸失身也不是雪晶的錯,不要再自責了,讓趙彥承擔起以後 照顧雪晶的責任吧!」   趙彥有些猴急了,他分開了趙雪晶撐著他胸口的玉手,封住了趙雪晶柔軟殷 紅的小嘴兒,再不讓她說話,一邊忙不迭地脫去了自己身上的層層衣物。   貼上了他精赤的胸膛,趙雪晶已放棄了抵抗,對拔刀相助的英俊青年劍士, 她的芳心之中並不討厭,相反地還有點隱隱的熱切。   其實趙彥說的沒錯,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方,失身於那老於江湖、 毒辣無比的萬惡淫魔,說實在也不是她的過錯,既然他都說了會接受她,就在此 把身子交給他吧!   何況昨夜裡那惡淫魔也說過,她趙雪晶情緣豐沛,將有數男之緣,今後的人 生也不該是始終自責的啊!   趙彥腰身一挺,已經進入了趙雪晶初開的幽徑裡,火熱處溫柔地熬著趙雪晶 柔嫩的嫩肉,趙雪晶微微喟歎了口氣,慢慢挺動身子,迎上趙彥那年輕氣盛、顯 得有些衝動的急速挺送,慾火逐漸被挑動了起來。   在波動的泉水中幹這事兒也是不錯的,水不斷的動著,帶動著趙雪晶自然而 然地挺送,讓趙彥的陽具頂緊趙雪晶的花心,不住啄動著,弄得趙雪晶慢慢從幽 徑裡頭癢了起來,那酥爽的感覺讓趙雪晶樂在其中,快活地扭搖著。   趙彥的陽具比起昨夜令趙雪晶神魂顛倒、不克自持的淫魔,威力要弱得多, 力道也比較小。   但趙雪晶不但沒有因此而達不到歡快,反而比昨夜裡更放鬆的多,芳心慢慢 綻開的趙雪晶心中尋思,那或許是因為淫魔實在是太大了吧?每次都直直截截地 重頂在趙雪晶花心裡,鑽的趙雪晶樂不可支,直直衝上了仙境,反而缺了慢慢培 養的氣氛,倒不如現在在趙彥胯下慢慢登仙的樂趣,應該說是各有千秋吧!   逐漸的,趙雪晶整個人化了開來,融化在性樂之中,要不是趙彥比她還先洩 了精,或許還會比昨夜更愉快吧?   趙雪晶芳心裡軟綿綿地想著,上了天堂般的肉體無力地軟癱了下來,卻沒想 到這整個放浪的過程,全錄進了樹上看著的淫魔的眼中。   直到看到趙彥慾火再升,將嬌羞的趙雪晶摟上岸去,在草地上再大干一遭, 弄得趙雪晶嬌吟不止,再次在她體內洩精之後,淫魔才轉身離去。   「嘗過了雪晶的滋味兒,你還會回來啊?」姬香華嬌滴滴的,奚落著累到一 回來就躺在她身邊的淫魔。   「香華還以為你會多弄她幾次呢?」   「嘗是嘗了好多次。」淫魔微微一笑,摟著姬香華纖腰的手輕輕地一扯,姬 香華嚶嚀一聲,倒在他身上。   「只是我怕嘗太多次,會沉迷在她身上,這樣香華豈不怨我?趙雪晶這小妮 子真是魅力無窮。」   「是這樣啊?」聽到心上人如此掛念,姬香華芳心竊喜,但心思馬上又轉回 了師妹身上。   「那雪晶怎麼辦?難道…………你就那樣把她丟在荒山裡嗎?她被你這麼毫 不自製的人采去元紅,吸補處子元陰,這樣幾次下來,雪晶那還會留下多少功力 下來?遇上了危險怎麼辦?」   「好好幫我按摩按摩酸酸的肌肉筋骨,香華的好淫魔哥哥就告訴你,這兩天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了趙雪晶失身於淫魔之後,立刻就被名門天外宮的高手接收了去,甚至 是馬上就以艷麗胴體擄去了那年青劍客的心,姬香華真不知是該罵趙雪晶淫蕩無 恥、還是該說說這淫魔的好,畢竟這的確不是該怪趙雪晶的事。   「大概很快吧!趙彥和趙雪晶應該很快就會回到鎮上來,如果他們倆沒有一 下在那泉子裡歡愛太多次的話,香華你是該留著找淫魔算帳?還是要陪你師妹回 峨眉去,陪同趙彥去提親?」   「雪晶被你壞了,香華如果不陪著回去,幫她撮合,香華心裡也真的是說不 過去。這樣吧!只要趙彥提到,香華就先陪著他們倆回去,也算是放牛吃草,讓 你自由自由,好好去壞女孩兒貞操,也算讓香華好好休養,香華發現這幾天來, 香華真的撐不住好哥哥你的需索無度,光是少少休息兩三天實在不夠。」   兩人分道揚鏕,風驕陽和姬香華走在山路上,去另外一個城鎮赴一個約會, 對方是新興的南山一脈傳人,武林之中和姬香華並稱美女的高手——宋巧織。   雖說此約同樣也是為了對付淫魔,不過姬香華和宋巧織老早就會過面,宋巧 織心高氣傲,要說她會和姬香華合作,誰也不會相信,此約此行大概不會是什麼 好事。   雖說是邊走邊生悶氣,姬香華卻注意到了,身邊的風驕陽似在想著什麼,並 不像以往的樣子,如果是以前,看到她在生悶氣,風驕陽一定會等到她稍稍生完 氣了之後,再撩她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這一次,走了這麼久,姬香華早就不在生氣了,她柳眉微蹙,望著風驕 陽那沉思著什麼的臉,風驕陽好似在回想著什麼,注意力一點都不在她身上,這 倒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怎麼了?」姬香華拍了拍風驕陽的肩膀,語音之中微有嬌態。   「還在想雪晶的身子嗎?或是為了她被別人接收了而生氣?」   「沒有啦!」風驕陽搔了搔頭,嘴角微泛笑意。   「驕陽只是在想,要怎麼對宋巧織下手,好讓和她在一起的香華擺脫嫌疑, 只是這樣而已。」   「才怪。」姬香華嬌笑著,纖手輕輕搥著他胸口,像是終於抓到他小辮子一 般,笑的腰都彎了。   「你這人啊!就算把香華弄了上床,還有趁機去破了雪晶處女身子,從來也 沒讓人看見你想的這麼深入。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香華吧!」   「香華真是慧心靈智,想瞞都瞞不過你。」風驕陽微微一笑,輕輕地將姬香 華抱了起來,坐到了蔭涼的樹下。   「驕陽因為聽到趙彥說,還要在武林中行走半年,才能上峨眉求親,之後再 回天外宮,而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老早的回憶又回到了心裡來。」   「可以跟香華說嗎?」   姬香華真的是很好奇,這淫魔神出鬼沒,從沒一個人能抓到他形跡,即使是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姬香華對他幾乎仍是一無所知,難得知道他也有墜入回憶的 時候。   「現在不行!」風驕陽啜住了姬香華的嫩唇,把她吻的嬌喘噓噓之後,才把 頰上暈紅的姬香華放開。   「以後驕陽自會跟你說,在床上告訴身上一絲不掛、正沉醉在男女之樂的香 華,現在可不可以談正事了?」   「什麼正事?」   「自然是如何把宋巧織弄上床去的大事嘍!」   遠遠的,亭子裡面人影悄悄,由於是逆光的關係,以姬香華這樣的銳目也只 能看到一坐一立的身影,一個娉娉嫋嫋、似會隨風而去的青衣身影,慢慢從亭外 走了過來,連識遍天下美女的風驕陽見到時都看直了眼。   走來的少女才十七八吧?雖比不上姬香華那冰艷如霜、清冷若身在天外的美 貌,但秀麗無瑕的俏姿,卻也是少見的美女了,要不是看到她一直站在亭外,顯 然不是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風驕陽差點要以為那就是宋巧織本人。   「師姐在亭子裡等著呢!姬姑娘請,但是這位……」   「這位是香華的朋友,也是兩湖新起的高手——風驕陽風少俠。」   姬香華面寒如霜,雖沒有說出來,這少女的意思顯然是,宋巧織並不歡迎除 了她以外的其他人進來,那為什麼她又可以帶自己的師妹入亭?   要不是在和風驕陽上床之後,知道天外有天,因而馴化了姬香華不少驕氣, 她現在就要發作。   「此地風少俠素所熟知,若有他相助,相信對對付淫魔一事大有輔益,請楊 師妹報上貴師姐。若是風少俠不獲尊重,不能相助對付惡敵,香華也只有先行請 退,和風少俠一同行動。」   那楊姓少女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去亭中,風驕陽這才找到機會詢問曾 和宋巧織碰頭過的姬香華,宋巧織帶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這兩人是姐妹,剛剛走過來的是姐姐——楊夢萍,亭中站在宋巧織身後的 是妹妹——楊夢湘,比起來姐姐是漂亮的多了。其實楊夢萍說來還比宋巧織早入 門,只是她沒有宋巧織那麼受南山門下歡迎,所以出來的時候,總是以宋巧織師 妹的身份,宋巧織好像也不太喜歡她,看她被孤立在亭子外面就知道了。」   「不過雖說宋巧織入門不算最早,卻是最有天份,武功成就在南山門下也是 最高,驕陽你可別小看她了。」   最後幾句話姬香華壓低了聲音,以免給正走過來的楊夢萍聽到,剛巧楊夢萍 走的急,給地上的草絆了一下,姬香華趕忙趁她站了起來,拍拍腳上的草末時, 把話題結束掉,回復一向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師姐說了,既然風少俠可以提供助力,南山一門自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道 理,只是亭中都是女孩子家,雖是武林中人,仍需重男女之防,能否請風少俠委 屈委屈,待在亭階蔭涼之處。」   「也罷!」風驕陽手一揮,阻止了正要發作的姬香華。   「先以誅除淫魔為重,驕陽就先站在亭外吧!事情總要分個輕重緩急,一時 之事總是可以先壓下來的。」   姬香華聽得出來他的話中有意,只得先靜了下來,倒是楊夢萍好像不太相信 自己聽到的話,眨了眨流波如幽靜深潭的眼睛,奇怪地打量著風驕陽和別過臉去 的姬香華。   「如此兩位請隨夢萍來。」   姬香華走進了亭中,楊夢萍送上了清茶,還特地送了一杯給靠在亭柱上的風 驕陽,惹得宋巧織瞪了她一眼,這才轉回來和姬香華唇槍舌劍,兩人幾乎是從一 見面就劍拔履張,隨著談話的深入,四周彷彿也熱了起來。   妹妹楊夢湘立在宋巧織身後,連個大氣都不敢出,而身為姐姐的楊夢萍不但 不敢說話,連眼神也飄了開來,一直偷偷地打量著靠在階上、輕抿著香茶的風驕 陽,好似對亭中兩人的談話漠不關心般。   站在那兒就像是站在瀑布邊一樣,一副清涼閒逸,只是偶爾打量著亭內,楊 夢萍一觸及他的眼神,就下意識地轉了過去,好像真怕了他,任風驕陽打量著亭 中宋巧織的美貌。   果然不是蓋的,風驕陽心中暗讚,像是和姬香華的頎長身材打對台般,宋巧 織個兒嬌小玲瓏,胸前豐滿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趙雪晶仍有所不同,兩人雖是一樣的膚若晶雪、晶瑩剔透,但趙雪晶 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靈,不食人間火氣,宋巧織卻是楚楚可憐,翦 水雙瞳猶如鎖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訴,叫人忍不住想輕蜜愛憐。   偏偏她辭鋒又是如此厲害尖銳,連一向冷若冰霜的姬香華也不禁動氣,那種 強烈的對比若在他人身上或有衝突之感,偏偏在宋巧織身上合而為一,讓人看了 頗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好不容易,兩位極不相容的美女終於達成了協議,五人一起入山,尋找淫魔 可能留下的線索,這樣應該已經可以了,不過……   「淫魔惡名在武林中傳揚已四十年……」   宋巧織好像很興奮,這一回姬香華可說是處處讓步,讓她高興的像是南山門 下終於壓過了峨眉似的,不過她還想要趁勝追擊。   「從來沒有人能抓到此人半點影跡,正因為此人有超乎常人的詭詐和機心, 此人的易容術可能也不錯,因此除了他一定是男子以外,我們可說是全無信息, 所以我認為最好讓風少俠留在山外,只有我們幾個女的入山,這樣也好一點。」   「這方法不錯,果是萬全之策!」   風驕陽笑了,他雖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是亭中的對話可沒有一句逃得 出他的耳去。   「只是驕陽另有一計,想請諸位姑娘考慮考慮。」   「哦?是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宋巧織的注意力這才轉到風驕陽身上來,她心裡也很奇怪,為什麼姬香華對 如此無禮的說法竟是一絲反駁也無,反而是望向亭外的風驕陽,純粹是叫他自己 處理。   「風驕陽也隨諸位一同入山,只是先讓諸位封住在下武功,就算淫魔要扮成 在下的樣兒,大概也不敢連武功一起封住,何況兩位姑娘所學都是各派的獨門手 法,那人就算膽大包天,也學不來這手法。如果他真敢這樣犯險,到時姑娘多用 話試試,總能找出破綻,到時他就是自掘墳墓了。」   「這計策倒是不錯,姬姐姐意下如何?」   宋巧織附和著,擺出一副勝利者的樣子看著姬香華,她也沒想到姬香華的追 隨者會提出這麼合她心意的主意,這下保證氣死姬香華了。   不過此次一見,姬香華的氣質大大不同於以往,宋巧織所能感覺到的,只有 她似是放開了心,不以自己為意,其他還有一點什麼,卻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既然風兄如此說了,香華豈有不同意之理?」   姬香華人如萍轉,滑到風驕陽身後,衣袖輕輕拂過他背心,只見風驕陽身子 微顫,好似一下還不能承受此種手法。   「輪到你了,宋小姐,不過可別怪香華先把醜話說在前頭,風少俠可是自己 提這主意的,一切都為了誅魔的大局著想,若是因你這一同意,讓風兄出了什麼 事情,香華絕不輕易罷休。」   「那巧織就不動手了。」宋巧織巧笑倩兮,一副得意貌。   「反正姬姐姐一定會陪在風少俠身旁,屆時風少俠如果出了什麼事,就別讓 巧織負責了,好不好?如果只受峨眉手法禁制,只要姬姐姐出手就可破解,風少 俠隨時也可出手,如此豈不甚好?」   「在入山之前,驕陽還要採買些什物,以備不時之需,就此別過,三日之後 於此處會合。」   「怎麼連這麼大的事,都不先和香華商量?」   走遠了,姬香華挨進了風驕陽懷中,一副嬌慵神色。   「要是真給宋巧織封了武功,看你還怎麼破那小鬼頭的貞元。」   「香華放心!」   風驕陽微微一笑,一手微微用力,讓姬香華再無法保持平衡,整個人跌進他 懷裡。   「要不是出此苦肉計,怎有機會一同上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原來你早有準備。」姬香華索性軟倒在他懷裡,任他抱著。   「香華的手法根本制你不著,早知道香華就不和宋巧織說那些了。」   「說得很好啊!我現在才確定,香華是真的愛上我了,才會這麼情不自禁的 維護我,是不是?」   「隨你說吧!反正香華也給你欺負夠了。」   「要不要本人好好地欺負你一次?幕天席地也不錯,林子裡幽幽靜靜,這兒 倒是好地方呢!」   「不……不要……」   姬香華按住他在衣上巡遊的手,她早知道,如果不及時阻止,就算她再不情 願,也會在這裡被他挑動無限慾火,任他玩弄。   雖說暫且是擋著了,但在這淫魔的手段之下,姬香華也已面紅耳赤、嬌軀火 熱不堪,熱情無比,她輕輕挨在風驕陽的耳際,聲音無比輕柔,呼氣如蘭。   「不要在這兒……今晚哥哥你找個好地方,香華也好想窩在你懷裡呢!只是 現在不好,距她們太近了,要是給宋巧織的人撞見,叫香華怎麼幫你?等哥哥得 償所願之後,要在那兒動香華的身子,香華都心甘情願奉上。」   「可是我現在就想要呢!」   風驕陽一陣淫笑,將姬香華抱入了路旁的草叢之中,只聽得草叢之中姬香華 嬌吟陣陣,草枝搖動不已。   等到風驕陽心滿意足的出來時,姬香華早已連一根手指頭兒都動不了了,軟 綿綿地癱軟在風驕陽懷裡,勉強穿上的衣裙之內片片濕滑。   迷迷茫茫的姬香華知道,要不是他也怕給人瞧見,因此而速戰速決,等到他 盡興的時候,自己只怕不會像現在這般清醒了,怕進客棧前都醒不過來呢?宋巧 織要何時才會嘗到這種滋味兒呢?到時候保證她可以把這恨的牙癢癢的美女活活 羞死。   算是運氣不錯吧?才在山中搜尋的第一天,就發覺了一棟小小木屋,裡面除 了食物以外,一切必需品是應有盡有。   宋巧織可樂了,她一向是溫室中的芝蘭,受寵慣了,一想到要野宿就心驚肉 跳,如今有這樣好的一個屋子可以暫時歇腳,做為搜尋基地,可真是太完美了。   倒是姬香華和風驕陽不知為了什麼,偏是不肯留下來,苦苦追問了,兩人才 說是因為山中不太可能有此好事,只怕會是奸人之計,在外面一切要小心為上, 哼,本姑娘偏不信這一套。   「你們如果害怕的話,就逃走好了,本姑娘偏要留下來,就不信那淫魔有如 此神通廣大,可以事先知道我們入山找他,還花這麼多心思設這種陷阱。光是怕 這怕那的,能成什麼大事?」   「師姐。」楊夢萍也勸著。   「這次姬姑娘說的很是,萬一這是別人設下的陷阱,誤入其中就太不值了。 荒山野嶺的,有這種設備完善的木屋,還乾乾淨淨的,沒有幾分灰塵,未免也太 奇怪了些。」   「你要怕的話就跟她們一起走好了。」   宋巧織索性發作,嚇的楊夢萍退了好幾步,不過她好似已司空見慣,並沒有 因宋巧織發怒而畏懼,只是習慣性地退下而已。   「本姑娘要留在這兒,好好住下來。就算這真是那淫魔的陷阱好了,本姑娘 倒要看那淫魔有些什麼詭計,無論他怎麼施招,本姑娘都能好好接下,這一回包 那惡徒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既然你那麼有把握的話,香華就留下來好了,香華倒要看看,這倒底是怎 麼一回事,還有你宋巧織到底能不能逮到那人?」   姬香華也生氣了,這宋巧織一向不知好歹,每次碰上她就生氣,要不是師門 和南山一派還算是武林中同氣連聲,她老早就發作了。   「也好,大家都留下來,也好有個照應。」   風驕陽打了圓場,和楊夢湘趕忙去打掃打掃,以備今晚住下。   「奇怪了,湘兒去找柴火,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連風少俠也像是不見了人 影,不知跑到那兒去了。」   楊夢萍心中七上八下的,從剛剛開始,就有些什麼無以名狀的東西糾纏在她 心頭,像是天邊的烏雲密佈一般難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每次楊夢湘出了什麼事,像是受傷、或練功太累了,就會有這種感覺,不過 楊夢萍也說不上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她也不曾向旁人說起過。   「的確是太久了,會不會出事?」姬香華不知何時出來,無聲無息地出現在 楊夢萍身邊,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楊夢萍嚇了好大一跳。   「是……是姬姑娘?」   「是我!」姬香華微微一笑,坐在長椅上,招呼楊夢萍也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也挺擔心風小兄的嘛!」   「沒……沒有啦!只是風少俠被封住了武功,是出於師姐之言,要是出了什 麼事,我南山一門也良心不安,何況他們又去了這麼久,就算沒有碰上惡徒,要 是遇上了什麼野獸也是危險的很,要是不聽師姐的話,讓他們一起行動的話,萍 兒也不用擔這麼多心。」   被姬香華說中了心事,楊夢萍臉頰上一陣羞紅,趕忙矇混過去,她那會看不 出來?   此次見面後的姬香華溫柔和氣,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清高出塵、如冰似霜,大 概是一顆芳心早繫在風驕陽身上了吧?不然那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真要擔心就去找好了。」   宋巧織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   「何必光是在這兒唉聲歎氣的?不會出事的啦!」   「要是出事了,你要負全責!」   姬香華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樓上下望的宋巧織,剛好在這個時候, 一直望著門外的楊夢萍叫了出來。   「風少俠回來了!」   人是回來了,卻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風驕陽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楊夢 湘背回來也花了好大力氣,幾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見楊夢湘衣衫不整、釵橫鬢亂,眼角紅紅的像是哭過,臉頰上一片嫩嫩的 嫣紅色,像是染上了紅霞一般,她軟軟地癱倒在姐姐懷裡,楊夢萍輕輕拍了她臉 頰好幾下,楊夢湘這才醒來。   「姐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宋巧織性急地問著。   「是……是那個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兒害……害了湘兒,事完後把湘兒丟在 那兒,幸好風少俠救我回來。」   楊夢湘纖細的話聲猶未已,宋巧織整個人已衝了出去,姬香華趕忙跟去,離 去的身影遠遠地丟下了一句話。   「看來湘師妹受創不輕,萍師姐你留下來照顧她,風兄也留下來,好有個照 應。」   輕輕地歎了一聲,楊夢萍盈盈起立,將妹妹抱回了房間去,光看著楊夢湘身 上的衣衫零零亂亂,像是被別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風……風少俠,多謝你……幫湘兒著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兒在此先謝 謝你了。」   「是驕陽的錯,驕陽雖是聽見了聲音,無奈趕去時已來不及了,徒叫那惡魔 飽食後逃逸無蹤。」   風驕陽坐回了椅子上。   「夢萍姑娘先把令妹扶進去吧!她也該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顧她,驕陽在這 兒為你把風,要是那惡淫魔摸了過來,也好讓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論,令妹 應不算弱,卻不是那惡魔對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對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謝謝風兄心意,別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稱呼萍兒、湘兒吧!萍兒比較習 慣聽這些了。」   「是……那麼萍兒姐姐先休息好了。」   虛掩上門,讓湘兒躺平床上,湘兒淚水這才湧了出來,濕濕地浸透了萍兒胸 前衣衫。   「發生了什麼事,都告訴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   萍兒輕輕拍著湘兒一抽一抽的粉背,溫柔地安慰著她。   湘兒慢慢走著,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邊上,池水好涼啊!今天的奔波讓 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氣已熱了,清涼的池水更具誘惑力,讓湘兒忍不住想趁著四 下無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輕響,一條出浴的美人魚已在池中悠遊,和萍兒一母雙生,湘兒和姐姐 一樣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織的出人艷色。   雖然說很多人都認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兒心中並不如此,她和萍兒容顏頗 為肖似,只是萍兒身為姐姐,在門下又受宋巧織有意無意的排擠,些許輕愁微蹙 老沉在眼角,因此看來不比湘兒明艷。   要是她放開心胸,又肯改掉將一切打扮機會都先給了妹妹的習慣,好好妝扮 自己,絕對是比湘兒漂亮的。   湘兒站住了腳,享受著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涼,軟軟地隨著池水流動而纖腰 款擺,舒服之至,軟綿綿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間,一股異樣感讓湘兒全身發顫,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無力,兩股之 間被什麼觸及了,來的一波波的,不斷的輕觸著,一觸即走,停也不停下來,那 輕輕撞上的感覺真是舒服,尤其被撞著的,是湘兒身上最敏感不過的部位,不斷 的輕觸之下,湘兒簡直就要軟癱了下來。   「是魚兒嗎?」   湘兒想這樣安慰自己,但她並沒有勇氣去證實,只是站在當地,任那一波波 的攻勢不斷輕撞著幽徑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衝擊彷彿直達芳心深處,舒暢 不已,整個人的力氣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絕不是魚兒。」   湘兒終於鼓起勇氣,告訴已意亂情迷的自己,那絕不是魚兒誤打誤撞地撞上 身來,而是有人在水中輕薄自己的結果,但她嬌軀發軟,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 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輕薄湘兒裸露的胴體。   漸漸的,那人似乎也不滿足於一點一點的撞擊了,一隻手慢慢滑了上來,順 著湘兒小腿而上。   從小腿、大腿順序撫玩,慢慢滑到湘兒珍貴的私密之處,輕柔地揉捏著,弄 的湘兒糊塗了,任他在下體玩弄著,手指頭兒輕輕溜入了幽徑內,微微戳著柔嫩 的洞壁,刮的湘兒渾身一陣抖顫,不禁心動起來,身子蹲了下去,好讓那人活動 的更加方便。   手指頭兒侵入了她,慢慢刮動著,淫水山泉一般地湧了出來,混在浸入的池 水裡,也不知什麼是什麼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頭兒觸著了阻礙,它才停了下來,而湘兒也頓的一醒,自 己是怎麼了?怎麼就不顧羞恥地站在這兒,任人輕薄調戲呢?   湘兒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來,雙手輕輕一摟就讓湘兒軟倒在他懷裡, 那人也是一樣的一絲不掛,池水洗浴卻沖不去他濃濃的體臭。   「你……你是誰?」   湘兒喘息著,好不容易才強壓下發顫的聲音,問出問題來。   從浮出水面開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兒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 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囓,弄得湘兒混身發顫、春心蕩漾不已,差點就要抱摟回去、 熱情獻媚,雖是勉勉強強忍下了這股衝動,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兒卻也動彈不得, 逃不開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對湘兒這樣欲拒還迎的情態非常欣賞,臉兒埋在她胸前,開始好好 服侍湘兒挺脹的雙峰,輕吸著湘兒粉紅幼小的乳尖,雙手則撫弄著湘兒頸上、背 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換來了湘兒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兒臉頰泛紅、眼如噴火,迫不及待獻身的媚 樣兒時,才封住了湘兒輕啟的櫻唇,吻的她氣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們既然要找我,我就來了。既然小姑娘那麼想要我,我就 來好好寵寵你,保證你被干之後還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唔……我是楊夢……夢湘……救……救命啊!」   聽到此人就是她們所要追殺的魔頭,湘兒不禁想要掙脫出那人帶著無比魅力 的懷抱,但她已被調戲的週身酥軟酸麻,怎麼還有力氣逃開呢?   連不聽他的話都做不到,湘兒報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錯了,她 芳心裡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樂聲音。   池水之中好難站住腳,再加上他熟練地在身上搓撫揉捏,湘兒更難立足了, 她小嘴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摟上了淫魔的身體,玉腿輕輕勾在他腰上,湘 兒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現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這惡徒的採擷。   看著湘兒這嬌癡模樣,淫魔淫笑起來,知道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會反抗, 不只是身體,連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實,教她盡享床笫上的淫樂美滋 味。   一聲抑壓住的嬌吟,湘兒別無選擇地摟住了他,痛的淚痕漣漣,手足處一片 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摟的那麼緊,緊的叫人掰也掰不開。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兒的處女之身,粗長火燙的鋼槍直直插入 了湘兒體內,直抵花蕊深處。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兒雖然已被淫魔擺弄的濕滑不已、淫心蕩漾,但 她窄緊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啟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剛猛的威力?   這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連接在淫魔那溫柔挑情愛撫的動作之後,更 教湘兒難以承受。   從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體之後,湘兒早被他逗的慾火高燃,自知 必將失身於他,卻那裡知道這初次開苞會是如此痛楚不堪?濕潤的空虛處像撕裂 一般被他充實了,再沒有半分逃脫的空間。   湘兒這才知道,為什麼會用上「佔有」這樣的詞來形容男女之事,的確只有 這個詞能描繪出她現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實滿足的痛。   抱著湘兒,淫魔慢慢地走向岸邊,雙手若即若離地輕撫著湘兒的肉體,靈巧 的舌尖舐去了湘兒冒出的冷汗。   隨著他每一步跨出去,緊緊陷在湘兒體內的鋼槍便微微彈跳,戳得湘兒一陣 顫抖,那火熱像是會傳染似的,將湘兒也弄的渾身發燙,再加上得到湘兒之後, 他的挑逗手法給予湘兒的感覺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讓湘兒倒在如茵 的草地上時,湘兒已被挑逗的淫念滿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溫柔吸啜的 口中一般。   將湘兒發燙的胴體抵壓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發揮著,強悍鋼槍雄猛 無比的威力,湘兒雖仍是稚嫩嬌弱,卻已勉可承受,不似方纔那般疼痛不堪,尤 其是淫魔的火燙鋼槍上前頭的幾顆小小利齒,不住地刮著湘兒柔嫩如初春花朵的 蕊心,刮的湘兒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這樣慢慢挺腰扭搖了 起來,每一下的迎合都讓湘兒樂不可支,體會愈發深入。   聽著湘兒響遏行雲的妖媚叫床的叫春聲音,看著她無法自制的迎合動作,淫 魔征服感狂升,鋼槍肏的更加深緊了,一陣緊一陣密的,抽插的愈來愈猛,只插 的湘兒神飄魂蕩、嬌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湘兒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軟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動不得 了,她已洩了不知幾次,處子元陰激噴出來,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樂,教湘兒再也撐持不住,她軟癱地上,任淫魔時輕時重的肏著 幽徑,激昂的叫床聲化為了嬌啼。   雖說光是軟癱著被干也是愉悅無比的,猶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兒深閨弱 質,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終於在湘兒身上盡興,精液射的湘兒飄飄欲仙 時,湘兒已通體脫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酥酥地昏迷過去。   連淫魔什麼時候離開,自己什麼時候被風驕陽抱回來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歡 之後,那難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這樣了,姐姐,湘兒該怎麼辦才好?」   湘兒哭了出來,身子一顫一顫的,哭的那般無依孤弱,萍兒輕拍她的粉背, 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當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兒的純陰之身,還在湘兒身上大行採陰補陽之術,讓湘兒的內力 被采掉了不少,湘兒這次可真是大大吃虧,以後該怎麼辦才好呢?正當萍兒搜索 枯腸的當兒,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響在外頭,吸引了萍兒的注意力。   萍兒一回頭,剛好看到一個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內,外頭黃昏的微暗光照之 中,有個人影兒倒在桌下,動也不動,看來被打昏了,難不成在無聲無息之中, 此人已擊昏了風驕陽?此人到底是誰?   解開萍兒心中疑惑的,是湘兒微啞的驚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個惡淫 魔!」   該來的始終躲不掉,萍兒心中歎著……   還要照顧不堪行動的湘兒,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從湘兒剛剛的話中,她大 概已經推知了,淫魔並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機重重、不可小覷的人物, 他既然如此大方的進來,自己保證是逃不掉了。   宋巧織一向固持己見,現在九成九還在南山小池一帶搜尋著,絕不會回來救 她,這回可真是無望啊!   萍兒手指甲緊緊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無半分戒備 之態。   本來自然的動作突地受到了阻礙,萍兒回頭一看,湘兒正牽著她衣袖,盈盈 欲滴的眼中似是強忍著淚水,湘兒如何不知?若不是為了照顧湘兒,不讓淫魔再 對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輕輕拍了拍湘兒的手,萍兒溫柔地笑著,掙脫了開去,該做些什麼、會遭遇 到什麼,她心中早有個譜了。   「不錯嘛!」   淫魔低下頭來,細細審視著萍兒惹人愛憐的嬌容,不禁心下暗歎,南山門下 是怎麼搞的,這樣的美女竟會排在宋巧織身後?真是毫無識人之明。   雖說萍兒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織,但卻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 巧織的自恃高傲,萍兒可是遠比她有氣質的多,像這樣的美麗女孩怎會一直受人 排擠?真是令人怎麼也搞不懂。   「自從本魔成名以來,敢這樣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楊夢萍還是第一 個,果然是頗有膽識骨氣,不知宋巧織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宋師姐自然是遠勝萍兒了,不論武功、容姿、膽識皆然。」   萍兒強忍住心兒撲撲的劇烈跳動,毫不示弱地與淫魔對望,兩人站的那麼的 近,萍兒呼氣如蘭,絲絲香氣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體臭,在這距 離下更是毫無保留。   「要是師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囂張?」   「也好,我也早想見識見識讓你如此推祟的師姐。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幫我 們穿針引線,好讓我們見見面?」   「怎麼可能?」   萍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輩,光看他 此時的悠閒氣度,讓萍兒都忍不住輕鬆起來。   從入南山門下以來,她還不曾如此放開過,萍兒心中忍不住要為宋巧織擔憂 了,雖說口裡強硬,但萍兒心中明知,比起來她怎可能是這淫魔的對手呢?光氣 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輕輕拍了拍萍兒的香肩,讓萍兒自然而然地讓了路,衣袖輕輕拂過床上 擔憂地望著姐姐的湘兒,讓她昏睡了過去。   「你幹什麼呢?」   萍兒的聲音並沒有多少的驚奇和訝異,也沒有什麼氣憤在裡面,和以往一樣 的溫柔婉約。   「湘兒妹妹被你……被你經手之後,連動都動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 也不能對你怎麼樣的,你的目標該是萍兒才是吧?」   「沒錯!」   淫魔笑了笑,如風吹拂般又回到萍兒身前,光這身法萍兒就從所未見,淫魔 輕支起了萍兒下頷,讓這低聲悄語的美女正面仰視著他。   「就算和往常一樣,湘兒對我的行動也是沒有什麼妨礙的,可是你呢?你要 你妹妹眼睜睜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熱情如火的媚樣兒嗎?」   「不……不想。」   萍兒垂下了頭去,露出了女兒羞態,他終於說到正題了。   「現在,你想要對萍兒怎麼樣都行,想要怎麼把萍兒玩弄摧殘,萍兒都聽你 的,絕無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應萍兒,只可以在萍兒身上盡興,萍兒保證會柔 順無比地侍奉你;千萬別再對湘兒下手了,行不行?」   「沒有這樣子的必要。」   淫魔的手心輕輕撫在萍兒透著淡淡粉紅色的頰上,動作無比溫柔,舒服的感 覺讓萍兒閉上了眼,微微嗯了出來。   「萍兒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麼。」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對萍兒出手,把萍兒弄上手,是嗎?」   「這算那門子的堂堂正正?」淫魔大聲地笑了出來,手指頭捏了捏萍兒水雕 一般軟滑的臉蛋兒。   「還有一個無力行動、無力自保的湘兒牽絆著你,怎麼樣我也不會說什麼堂 堂正正的話,讓你心裡嘲笑可舒服的很嗎?」   「算……算你老實……」   萍兒輕輕飛了淫魔一個媚眼,說實在話,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 還要來得坦蕩的多。   雖說此人也是善使心機,卻也絕非小氣之輩,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現在萍兒 眼前,或許萍兒的一顆心不用怎麼挑逗也會繫在他身上。   「看在這份上,無論你怎麼玩弄萍兒胴體,萍兒也不會呼救,更不會出手反 抗,你大可將萍兒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麼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兒心甘 情願的。」   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氣,一面咿咿唔唔的,聲音全給壓在喉間,萍兒一面忍 不住這樣想著。連萍兒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膽地愛撫著她,才剛說完話 萍兒就被奪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氣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兒再觸不著半分空 氣。   萍兒的雙手垂在身側,輕輕握起粉拳,卻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亂間再 自然不過的反應,淫魔的一雙手連萍兒的衣衫都不脫,輕解衫鈕後便伸了進去, 萍兒只覺他火熱的手撫摸在粉背上,似有若無地捏了幾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覺之間,萍兒的小衣已經被解開了,順著萍兒香汗輕泛的胴體溜了下 去,彈躍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輕揩柔撫、輕撚慢捻,萍兒只覺胸 前一陣微微地漲痛感,初開的蓓蕾在淫魔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漲硬了。   她這才知道,為什麼湘兒會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終至失身破瓜、 遭其姦淫……   他的手彷彿有著無窮法力,再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願的女子,都逃不過 如此強烈和溫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愛撫,更何況早知逃走無望,芳心 暗許他摧殘的萍兒?   一開始就放鬆投入的她,一分防禦也無的,將淫魔的挑逗照單全收,未曾真 正上床已經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   萍兒喘息著,小香舌被淫魔輕佻起來,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兒好不容易才被放 了開來。   光是看萍兒在懷中扭動著,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體內,粉頰之上桃李爭 春,眉梢眼角春光無限的媚態,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蕩漾、處子春情毫無保留 地被挑了起來,燒的萍兒通體火燙,亟須男體強烈的精水來滅火。   「求……求求你,留給……留給萍兒最後……最後一點……一點顏面,這… 這樣就夠了,別……別要逼的……逼的萍兒非要………………非要主動向你強顏 求歡,才……才得到萍兒好嗎……啊……」   「當然了,這次是淫魔來強姦萍兒、征服萍兒的,不是萍兒因情烈如火而獻 身的,不用萍兒自動獻上胴體,我就能得到你,嗯?」   淫魔一陣輕薄地長笑,雙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兒心動不已、嬌媚不堪、 情熱已極。   「萍兒要自己寬衣解帶,以求衣物完整,還是要由我來脫,保證地上一片裂 衣飛絮,讓任何人也知道萍兒被我奸了的好?」   「讓……讓萍兒脫……唔……」   一邊忍受著淫魔的愛撫把玩,萍兒困難地褪去羅衫,讓萍兒全無半分瑕疵, 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完美胴體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燒著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兒的情慾卻愈加高昇了起來,那狂熱的燃燒 讓萍兒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著她嬌柔胴體的人是誰了,一心只想獻上貞潔之 軀,和他共效于飛。   「求求你……唔……別……別再逗萍兒了吧?」   萍兒貼緊在淫魔懷中,不住廝磨著,一點阻隔也無的接觸,使萍兒更加忘形 了,她輕輕咬著淫魔耳垂,胴體散發出無比誘惑力,雙手已忍不住在淫魔週身滑 動著、探索著,那情急的模樣,真叫人認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強姦誰。   「對不起了!」   淫魔抱起萍兒顫抖的胴體,將她抱上床去,當然不是湘兒正躺著的那一張。   「萍兒你太誘人了,光是看著你赤條條的樣兒,我差點忘了要上你。萍兒你 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願,把你變成最快活、最熱情、最投入的女人。」   嘴兒又給他吮著,丁香小舌隨著他的帶動,稚嫩地動作著。   萍兒閉上了噴著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徑,那美妙無比的 脹滿,正逐步逐步地進入了她,始為君開的幽徑雖是窄小。   但由於萍兒已經被淫魔揩撫挑逗許久的緣故,逕中泉湧片片,淫魔雖是粗大 無匹,進入卻沒有太多困難,那火熱的快感慢慢燒透了萍兒。   正當萍兒要迎接破瓜痛楚、緊張無比的那一瞬間,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 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麼痛,只是這突然的襲擊,讓萍兒心神分了開來,一股像 是突地被針輕刺了一下的感覺,從萍兒正被開墾的幽徑中傳出,她處女的表徵已 經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佔有了。   其實破身的痛楚並沒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時,精 神老是專注於處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間。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緊張之下,也變成十分了,這種突擊手法正是 淫魔為女子開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歡縱慾之後,也不會讓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 上。   被他緊緊的貫穿了,萍兒溫柔地擁著他,任那火燙在體內四處鑽營。   但淫魔並沒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兒身上盡展威猛,他緊緊地抵著萍兒的 纖腰,鋼槍緊貼著萍兒窄滑的幽徑。   慢慢地擁吻著她,雙手愈來愈狂放地在萍兒身上滑動,等到萍兒能夠習慣時 才款款抽送,數淺一深的抽插逐漸化去了萍兒僅餘的羞恥心,讓她忘形地投了進 去,隨著淫魔的擺弄而扭腰擺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無比歡娛。   突然的,萍兒全身抽搐起來,幽徑前端像是瘋了一般緊粘上了火燙的鋼槍, 在一陣吮吸之後,萍兒全身鬆軟了下來,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已達高潮的 她再滿足也不過了。   但淫魔到此時才開始加強攻勢,讓萍兒再次扭腰迎送起來,等到一股水柱溫 柔無比地潤澤了萍兒飢渴的肉體時,萍兒已全身癱瘓,舒服地再也不想動了。   萍兒熱情淫亂的呼叫聲再次響了起來,趁著萍兒剛癱下的當兒,淫魔猛一鼓 氣,原已半軟的鋼槍再次挺個筆直,那猛猛的一戳直達萍兒幽徑最深處方遭采汲 的花心,讓萍兒高叫了出來。   再次的酥軟癱瘓很快就來到了萍兒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隨著淫魔不斷的 沖激,不時還以鋼槍尖端的小齒在萍兒柔嫩的花心處輕刮著,一波波的高潮強力 地沖刷著萍兒身心。   讓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潰了幾次,好久好久之後,幾欲暈去的萍兒 才感到淫魔放鬆了抽送的動作,挺直的鋼槍慢慢離開了她輕吮火燙的幽徑。   「你還想要嗎,萍兒?我以為你撐不住了呢!」   淫魔愛憐地看著身下這無比放懷鬆弛的少婦,激情之後萍兒已爽的無法控制 自己,歡樂的淚水正緩緩滑下臉頰,讓淫魔溫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將要離開她胴體的當兒,萍兒勉力舉起乏力的藕臂,摟住了淫魔,雙 腿也緊勾在淫魔腰上,不讓他退開去。   「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萍兒……萍兒撐……撐得住的……」   萍兒聲音猶如流過的清溪一般,柔軟清澈,卻又嬌弱無依。   「萍兒知……知道你還……沒有盡興……先在萍兒……在萍兒身上盡情…… 盡情發洩了……再離開萍兒……好嗎?」   她緊摟淫魔的肢體那般無力,明白顯示出她剛才已爽的要死了,現在的萍兒 不過是昏暈之前的迴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   淫魔輕輕吻在萍兒乳上,換得她一陣輕喘嬌吟。   「萍兒是怕我意猶未盡,會把剩下的慾火發洩在湘兒身上,這樣的話,萍兒 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兒爽吧!」 游龍傳 (4)   臉頰上一陣溫柔的輕撫,萍兒這才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姬香華關心的笑 意。   「好了,萍師姐你可醒了。」   「湘兒……湘兒她……」   「湘師妹睡的好熟呢!」   「那風少俠……」   「他才剛醒,好像還是昏昏的,待在外面。」   「那宋師姐呢?」   「那個宋巧織。」   姬香華咬了咬銀牙,彷彿有些話想要罵出來,卻又勉勉強強地忍住了。   「她在南山一帶撲了個空,回來又看到……看到萍師姐你受淫魔淫辱之後的 樣兒,一氣之下回房去睡了。」   「嗯!」   萍兒勉強想爬起身來,卻是四肢都不聽使喚,動都不能動。   「你被淫魔欺辱的慘了。」姬香華拍拍她胸口,教萍兒不要起身。   「功力幾乎被淫魔採擷殆盡,險些就被他活活吸乾吸死了。好好休息吧!你 受創頗重,可真是需要好好靜養呢!」   萍兒這才發覺,自己身上正罩著姬香華的披風,鵝黃色的披風暖暖地罩著全 身,再舒服不過了,而她自己的衣衫,則整整齊齊地疊在一旁。披風上面有點些 微的潮氣,看來剛剛姬香華才為自己拭身過。   「真對不起,污了姬姑娘衣衫。」   萍兒歉然一笑,一抹嫣紅拂過了嬌嫩的臉頰,她自己知道,自己現下之所以 全身乏力,不只是為了功力被淫魔吸取,還是因為那時的放浪過度,才造成了脫 力的現象。   「別叫什麼萍師姐湘師妹了,直接稱呼萍兒和湘兒吧!師父師姐老是那樣叫 我們的。」   姬香華未及開言,風驕陽已扶著牆走了進來:「是驕陽不好,要是驕陽能及 早發覺,通知萍兒姐姐逃走,也不會造成此等事。」   「沒事了,風少俠何必這樣自責?淫魔武功老練,加上風少俠功力被制,此 次實非戰之過。我們三人能活下來,已是上上大幸了,風少俠若還是自責無已, 萍兒才真會傷心難過的。」   「風兄來照顧萍兒好了,我上去看看,順便去告訴宋巧織,說萍兒已經醒過 來了的消息。喔,對了。」   春風一般的身形掠過了顯得不知所措的風驕陽,姬香華回眸一笑,連身為女 子的萍兒都看呆了眼。   「既然我都依你,叫你萍兒了,那好萍兒也不要姬姑娘前、姬姑娘後的叫我 了,這麼生份!要乖乖的叫香華姐姐,知不知道?」   「姐姐……」   萍兒怯生生地叫著,但姬香華早去的遠了,何況嬌弱無比的她,連聲音都沒 恢復過來,聲音甚至傳不出房門口呢!   「萍兒姐姐……」   「別叫萍兒姐姐了。」   萍兒微微一笑,她想舉起手來,招呼風驕陽坐到床邊的椅子上來,偏偏全身 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用不上力,只急的她呼吸急促,連蓋到頸邊的披風都 垂了下來。   姬香華身材相當高,在她身上剛好長度的披風,恰好足夠遮住萍兒赤裸的胴 體,但萍兒一急之下,玉乳不住輕顫著,連披風都落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和大半個豐腴的玉峰。   萍兒今天才花苞初放,偏又失身於自己所不愛的人,這下自己這癱軟嬌慵的 模樣又一分不漏地被情絲牽上的人兒看著,叫萍兒真的是又羞又急,偏生是什麼 也不能做。   風驕陽忙衝了過去,卻不是急色地想對萍兒下手,他舉手輕柔,溫柔地將披 風掩了回去,萍兒羞紅的臉頰這才慢慢回復了過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下去。   「萍兒不到二十,大概比風少俠小的多,風少俠還是……還是……」萍兒囁 嚅了好久,才說出來,「還是直呼萍兒吧!」   「驕陽有個想法,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傷到萍兒?」   「說說看吧!」   「現在,萍兒和湘兒是惟一親眼見過淫魔的人,香華小姐和宋師姐現下的尋 找不過是大海撈針,驕陽想……驕陽想說……可不可以先把湘兒姑娘送回去,請 萍兒你留下,好指認此人。」   「驕陽知道要讓萍兒幫忙找出這害了萍兒的人很殘酷,如此請求實在不近人 情,如果萍兒你忍受不住,把驕陽罵一頓重的,也是驕陽所當承受的,可是…… 嗯……不過……就是……」   看到風驕陽為難而又不知如何出口的模樣,萍兒淒然笑著。   「風……風少俠,抓著萍兒的手,讓萍兒摸摸你的臉,好不好?」   風驕陽照著做了,切身地感覺到那柔軟而微涼的觸感,萍兒的手掌在風驕陽 的包覆之下,輕輕撫在他的臉上,萍兒舒服地閉上了眼,他也知道風驕陽不只是 要找出淫魔來,還想安慰安慰她,減少萍兒的傷心和創痛。   「難得少俠不棄……」   「也別叫我少俠了。」風驕陽輕輕摀住萍兒的小嘴,目光中孕著無比深厚的 複雜神色。   「叫我驕陽,好不好?好的話就霎霎眼睛。」   萍兒長長的睫毛一陣的輕抖,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流出水來,這才慢慢說了出 口,「萍兒已是殘花敗柳之軀,實不值驕陽兄這般憐惜。讓萍兒好好考慮考慮之 後,再答覆驕陽兄,好不好?」   「別說什麼殘花敗柳之身的事了。」   風驕陽似乎手上也很舒服,抓著萍兒的手一直不肯放,熱熱的手心和臉頰間 夾著萍兒涼涼的小手。   「如果得萍兒首肯,驕陽真想從此就帶著萍兒走呢!」   「那……那姐姐……香華姐姐怎麼辦呢?你也太貪心了吧!」萍兒忍不住笑 了開來。   「你可終於笑了,萍兒這可是答應了吧!」   「才……才沒有……」   不知那兒來的力氣,萍兒硬是抽回了手,捂著嘴笑了起來,披風滑下,蓮藕 般的手臂全露在風驕陽眼前,不過這回萍兒可是不管了。   偏偏就當風驕陽還想再逗的萍兒忘懷的時候,外面一陣吵雜聲,門兒一撞似 乎有人衝了出去……   然後姬香華才走了進來,微微地向著風驕陽苦笑,聳了聳肩,姬香華坐在他 身邊,為萍兒把披風蓋好。   「知道萍兒醒了過來,宋師姐好像很高興,不過一想到你們受淫魔所辱,她 又氣的跑了出去,想要去找淫魔算帳。」   萍兒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她也知道宋巧織不是這種人,她八成是認 為淫魔在出手之後,體力會耗損不少,加上又連續在萍兒和湘兒身上大加摧殘, 消耗更是可觀,因此才想出去撿便宜。   「那可不行。」風驕陽撐著下頷,像是在考慮什麼。   「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是因為落了單,才受到淫魔的個個擊破。宋姑娘一個 人衝了出去,萍兒和湘兒初承災劫,全無自保之力,這下淫魔眼前,又是個香噴 噴的大餌,該怎麼辦才好?」   「我去幫助宋師姐。」姬香華玉手輕拂,風驕陽全身一震,功力又回到了身 上。   「驕陽你就留在這兒,照顧她們倆好了。」   「我怎能讓你去涉險?」姬香華想要離開的身形停了下來,衣衫微被牽著, 被風驕陽的手止住了。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但我們同時也不可能放著萍兒和湘兒不管,只 好祈禱宋姑娘的運氣好一點了。」   「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乾脆我們等到宋姑娘回來之後,就下山去,等到 萍兒和湘兒養復了身體,重訂辦法,再上山來找淫魔算帳,這個老魔應不會逃開 吧?」   「只好這樣了。」   姬香華若有所思地,望了一旁仍沈睡著的湘兒一眼,她聽的出來,晨間失身 之後,她一直睡著,而現在的時刻已經黃昏了,四周幽幽暗暗的,湘兒睡了這麼 久之後,要說還不醒也太奇怪了,她正裝睡著,聽著剛剛萍兒反常的忘憂開懷。   「男女授受不親,要是驕陽你晚了還留在萍兒和湘兒的房裡,對她們的名節 不太好。這樣吧!今晚萍兒的門就開著,我和驕陽在對面二樓的房裡,邊下棋邊 守夜,監視著這兒,這樣好嗎,驕陽?」   「你想到的方法,自是最好了。」   看著兩人走上樓去,進了房中,等到掩沒一切的黑暗被窗內微微的燈火所驅 時,窗紙上兩人已經對坐,萍兒這才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而另一邊床上的湘兒也翻了身,雖說是睡了一天了,但淫魔都無所不至的肆 虐,幾乎將湘兒整個人都吸光了,玩得她慵惓疲憊不堪,偏偏那舒暢的感覺混著 下體裂疼,仍留在身上,湘兒雖是心中情思如潮,卻也是累慘了,沒多久她也沉 入夢境之中。   夜風涼涼冷冷的,被那一臉淫邪之色的男子挾在腋下飛奔的宋巧織卻是通體 發燙、香汗淋漓,被餵了顆粉紅色的清甜藥丸,現在藥力已經發作了,春藥沖激 著宋巧織週身每一寸孔竅,蕩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原先,宋巧織想也想不到的,自己竟被姬香華所制倒!在姬香華告訴她萍兒 醒來的時候,宋巧織立時就想奔出門去,在萍兒身上大耗體力的淫魔想必走的不 遠,追上去將可大佔便宜,這樣的話萍兒和湘兒的破身還是有代價的,沒想到姬 香華卻由後偷偷出手,猛地將她制暈,還餵了她那顆藥!   現在的她雖清醒了,卻落在淫魔手上,看來姬香華背著那看來和她很好的風 驕陽,一副清高模樣,卻在背後和淫魔牽牽扯扯,淫蕩至極。   她明知此魔絕不是風驕陽,這人體臭極濃極烈,根本就不可能瞞住人,風驕 陽可沒有這麼明顯的特徵。   把宋巧織放在樹下的草地上,夜裡的草中涼涼的,有些雨露的潮氣,對通體 火燙的宋巧織,卻是半分的效果都沒有,那淫魔似是對自己的藥丸非常有信心, 甚至沒有封住宋巧織的穴道,讓她一獲自由,便不自主地喘息著、扭動著衣衫不 整的胴體,竭盡全力才能不在淫魔面前自慰。   在抱她過來的途中淫魔自不會放過宋巧織,現在的宋巧織衣衫零亂、衫鈕半 解,露出了泛著粉紅艷色的肌膚和大半個豐腴的乳房,小衣早被淫魔揉的皺了, 根本就不知道落在何方。   連少女秘密的幽徑都被他的手侵犯過,即使沒有春藥助興,宋巧織也早失去 了抵抗力,而淫魔似是暫已滿足了手足之慾,並沒有進一步地對宋巧織動手,只 是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現在才月初東昇,大好春宵還長著。   藥力在體內已發揮了好一段時間,燒的她心蕩魂搖,宋巧織眼前矇矇朧朧, 只覺金星亂晃,完全清醒不過來,連方才趁著他不注意,吞下的幾顆南山秘煉、 足以清心的玉魂丹都不見效。   狂揚的火燒化了宋巧織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著了,瘋狂地在草地上翻 滾著,撕著自己的衣服,想用那冰寒之氣抵住體內方張的火焰,偏偏卻是一點兒 效果都沒有。   直到淫魔走上前來,點住她幾個穴道,宋巧織才算能安靜下來,她喘著氣, 光是迎上了淫魔那火烈的目光,就讓宋巧織有幾近被撫搓玩弄胴體的感覺。   「你帶了幾顆玉魂丹?」   「為……為什麼……我要告訴你?」   「不想說嗎?」   「啊……不……不要……別……別捏那兒……巧織……巧織說就是了,總… 總共帶了七顆……唔……」   宋巧織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的念頭,光是那曝露出來的乳尖,那粉嫩的櫻桃 被他的手指頭兒捏揉,那燒入體內的火炎,宋巧織便已經抗拒不了了,她嬌聲呼 叫著,一聲比一聲更撩人。   「是這七顆嗎?」   淫魔取出了一個小白瓷瓶,倒出了幾顆小小白色的丸藥,先不說它馥郁的香 氣,那純粹的雪白光是看了就叫人心醉,宋巧織光嗅到那味兒就知是玉魂丹了。   「怎……怎麼可能……」   「當然是我先換了,你吞下的是另一種春藥。兩藥的藥性截然不同,保你宋 巧織內力再深厚,也壓得住一項,壓不住第二項,顧此失彼,等到你再壓不住體 內春情,爆發出來的時候,那情況才精彩呢!」   「那你……為什麼……封我穴道……?」   「為了要讓藥力完全融合,爆發出來呀!」   淫魔微微一笑,雙手慢慢在宋巧織乳上滑過,逗的她一陣呻吟之後,才解開 了她的膻中穴。   藥力一下子完全在宋巧織體內爆炸了…………   那熱流再快不過地奔竄在宋巧織全身,讓宋巧織一聲慘叫之後,心神完全崩 潰了,全不顧及什麼了,她忘情地自慰著。   而淫魔也不在此時動她,以免漏了好戲,只是撕光了宋巧織的衣衫,讓她赤 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撫愛的快感之中。   一聲嬌嘶,宋巧織暫時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軟軟地癱了下來,感覺半解放的 藥力仍沉在體內,準備再次的爆發,而淫魔已經脫光了,正淫笑地等待著要得到 她的胴體。   宋巧織已高潮過一次,處子元陰混著精純內力已經不能隱藏地奔馳著,這才 是對採補之術而言最好的下手時機。   身無寸縷的宋巧織被淫魔擺佈,趴伏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雙腿 早分了開來,無法遏止的淫水從幽徑之中鼓蕩出來,嫩滑的大腿上濕濕粘粘的, 淫魔那火燙的鋼槍一觸上去,便惹得宋巧織一聲聲的呻吟。   淫魔也不急著破了宋巧織的處子之身,他趴在宋巧織粉背上,雙手順著宋巧 織泛著香汗的纖腰輕輕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宋巧織賁張的玉峰之上,光是這樣輕 柔的試探,便讓宋巧織全身顫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著突出的玉脂時,宋巧織 早媚叫了起來,聲音是那樣的扣人心弦。   這淫蕩的姿勢、完全降伏的動作,宋巧織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為春藥, 但自己怎麼會如此淫蕩地,任他擺佈玩弄、任他奸媾?   被淫魔緊緊壓在身後,宋巧織就像陷入了蛛網一般,再也無法掙脫,內外交 煎的她也不想掙脫,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之間,宋巧織天仙一般的胴體被淫魔得了 手,隨著宋巧織的叫喘和掙動,那火燙粗壯的鋼槍突破了阻礙,慢慢地推送,在 宋巧織的幽徑中殺出了一條血路來,深深地衝入了宋巧織體內深處。   隨著淫魔的抽插,宋巧織原已澎湃不已的春心再次蕩漾,本能地扭動起來, 雖在這不好使力的情況下,仍奮力地向後頂挺,卻不是為了掙脫,而是為了好讓 淫魔帶來的火熱,能更完美的熨燙宋巧織的每寸肌膚。   發情的宋巧織頂動的那般愉快,染的淫魔也放浪了起來,抽送的幅度愈來愈 大,讓宋巧織淫蕩的春泉,隨著大幅度的動作溢了出來,染的腿根處一片誘人的 紅白交雜,既淫穢又叫人心動。   早先雖是享用了萍兒的胴體,但不知何來的憐惜嬌寵之意,讓淫魔沒有盡興 放懷大幹,只是溫溫吞吞地動著,讓萍兒慢慢地沉淪慾火深淵,在極度歡愉中獻 出一切。   可是這回不一樣了,看著宋巧織被他逗的淫蕩無倫、騷浪不已的媚樣兒,淫 魔再也不想忍耐,將威力完全放了出來,樂的宋巧織扭搖不已,再快活不過地獻 上胴體,任他淫樂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飛到那裡去了。   洩身洩了不知幾次,被奸得酣暢無比、如陷酩酊美境的宋巧織猛地醒覺了過 來,淫魔的鋼槍似有吸力一般,在宋巧織花心深處不住吸啜著。   而她的處子元陰不斷放出,被他一口不餘的吸取,連功力也像是沒了阻擋的 洪流一般奔放出來,隨著元陰不斷失去,這應該就是淫魔的採補術吧?可是他這 樣一點不留的吸著,莫非自己要像萍兒、湘兒一般,被吸的再起不了床?   但花心深處,那鋼槍像張嘴一般的貪婪吮吸,加上還有小齒輕刮,那種美境 叫情思蕩漾的宋巧織如何抵拒?何況她已經嘗到了甜頭,更加逃不了了。   高潮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宋巧織全身顫抖,幽徑像唇般緊吸著鋼槍不知凡 幾,良久良久才鬆了下來,而在宋巧織再動彈不得的當兒,淫魔也離開了她,讓 癱瘓的宋巧織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已近西沉的月光暗暗的照在宋巧織貪歡的胴 體上。   「你……你吸乾了我!」   「沒錯。」   「你……巧織就算做鬼……也絕不放過你!」   「那就早點來吧!」   淫魔輕輕撫上了宋巧織無神的眼皮,而嘗盡世間甜事的宋巧織再也沒醒過來 過。   萍兒伸了伸身子,醒了過來,僅蔽體的披風滑下了萍兒凝脂般柔滑的胴體, 微微的汗珠映著反射的日光,無比晶瑩。   窗子是向著西邊的,早上怎麼說也不會這麼熱啊!萍兒舉手拭了拭汗,這才 發現湘兒正坐在床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怎麼笑的那麼賊,湘兒?」萍兒慵懶地拉起了披風,遮住了身子。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都過午了。」湘兒伏下了身子,羞著萍兒的臉頰。   「這麼會睡!看你懶成這樣,湘兒要告訴師姐。」   「別說了。」   「當然不會說。」湘兒貼上了萍兒的臉,聲音無比清幽。   「萍兒到底是為了誰,才被折騰成這樣子,湘兒那會不知道?都是……」   萍兒纖手輕揚,掩住了湘兒的嘴。   「別說什麼害了我之類的話了,我們是姐妹啊!本來照顧你就是萍兒的責任 了。這回事兒其實是萍兒的錯,要是昨天早上萍兒陪你出去,或者是讓你留著, 由萍兒出去找柴火,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別提那些了吧?提來提去你又要哭了。」湘兒話鋒一轉。   「昨晚上湘兒做了個怪夢呢!姐姐你要不要聽?」   「你就說嘛!幹嘛賣關子?」   「我夢到了哦!夢到有個男生走到了床邊,和一個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傾吐心 聲,想要那個女生嫁他,和他一起走入江湖……」   「可是那個女生呢?卻一肚子的害羞,雖然很想卻不敢說出來,又不敢找藉 口推托,說要好好想一想,要過幾天才肯告訴那個男生答案。其實啊!湘兒也知 道那個女生心裡所在想的事情,她可是高興的要死,偏又假正經不肯承認……」   「你笑我啊?」   萍兒頰上一片緋紅,死命掩著湘兒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也不知是從那兒 來的力氣,慵惓未消的萍兒硬把湘兒拖上了床來,兩人在床上一陣翻滾玩鬧,弄 的床榻一陣吱吱喳喳地響,幾乎快塌的樣兒。   「別鬧了吧,姐姐?」   湘兒喘著大氣,壓在萍兒身上,她睡的久得多,雖然淫魔沒有吸取太多萍兒 的精華元陰,而把湘兒的陰氣吸走了大半,但湘兒還是恢復的比較多。   「說實在話,你覺得風少俠怎麼樣?我看你蠻喜歡他的,從亭子裡第一次見 面,你的眼睛就牢牢的盯著他,一直在他身上打轉著,師姐一直在說話,沒有注 意到,湘兒可是一清二楚。」   「以萍兒現在的情況,又怎配得上他?更何況風少俠有了香華姐姐了,萍兒 又怎可能和香華姐姐那般出眾的人分享他?」萍兒閉上了眼,一絲清淚從眼角滑 下。   「如果風少俠只是貪新鮮,想要萍兒的身體解解悶,無論什麼時候萍兒也會 給他,但要說到長久的關係,那……可是……還是算了吧!等到師姐回來,我們 就回山去,別再出來走江湖了。」   萍兒下了床,穿上了放在床邊摺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湘兒只敢倒在床上看著 她,一句話也不敢說。   「吃過飯了沒有?要不要姐姐下廚做點東西?」   「吃過了乾糧,湘兒現在不餓。」   「光吃乾糧怎麼行?你身子那麼虛,姐姐非得幫你補補才行。對了,風少俠 和姬姐姐吃過了沒有?要不要請他們下來?」   「果然沒幾句話就講到心上人去了。」湘兒可沒有膽子大到敢把這句話說出 來。   「湘兒不想走出去,一直留在這兒等師姐回來和你清醒,不過一直沒看到他 們下來。」   「那我上去看看好了,麻煩他們一夜不睡地為我們守夜,總不能就在下面吃 起來不理人吧?」   惦著步子,萍兒慢慢地走進房裡,對坐弈棋的兩人都睡了,到現在還沒醒, 昨夜守了一整夜果然是滿疲倦的。   萍兒輕輕將披風蓋在姬香華身上,看著她鼻中微嗯了幾聲,睡的更安穩了; 不過當她纖細的手指輕輕觸著風驕陽飄落的黑髮時,風驕陽幾乎是立刻就醒了過 來。   「你醒啦?」   「對不起,是萍兒不小心,吵醒驕陽兄了。」   「沒有的事,睡了好久好飽,驕陽早該醒了,現在……應該過午了,真沒想 到下著下著就睡著了,希望沒有出什麼事才好。湘兒醒了嗎?」   「醒了。萍兒弄了些熱點,想請驕陽兄和香華姐姐用膳。」   「何必這麼客氣呢?」   風驕陽轉頭看了看高睡未醒的姬香華,愛憐之意溢於言表,看的萍兒心中一 陣醋意升起,但她很快又把它壓下,從宋巧織入南山門下之後,壓抑自己的感覺 已成了萍兒的絕活。   「我們下去吧!讓香華好好睡久一點,為了怕淫魔趁機下手,她昨晚比驕陽 警醒得多,看來可真是累壞了呢!」   吃完了東西,正當風驕陽要將早已備好的份,送上去給姬香華的時候,樓上 的房門開了,姬香華頎長直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瀑布一般鋪垂的秀髮全無簪飾 地披了下來,襯著她帶點含苞未放般慵懶未醒的臉蛋兒,更顯清麗出群、天香國 色。   舉手理了理秀髮,姬香華慢慢地走了下來,迎上了走向她的風驕陽,接過了 他手中的食盒,出口的卻是另一件事。   「她還沒回來嗎?」   「沒有。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香華很擔心嗎?」   「沒有的事,不過隨口問問而已。」   「香華姐姐累了一晚,想必還沒有梳妝打扮。」萍兒從旁插了進來。   「在姐姐用膳之前,就讓萍兒去幫姐姐打個水,讓姐姐好好梳洗吧!」   一方面是為了姬香華真的守了一整夜,萍兒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另一方面也 因為,她實在受不了看著風驕陽和姬香華那互相關心、情意綿綿的樣子了。   心中的自憐和怨苦愈來愈重,萍兒真恨不得跑遠一點去,大聲將心中的話喊 出來,湘兒也看得出來這一點,並沒有出言留她,或者是說什麼以身份來說不該 操持如此賤役的話來。   「水井距這兒也並不太遠,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不好意思麻煩萍兒,香華自己去就得了。」   姬香華微微一笑,打開了門,嬌慵的惓意突然地從她臉上消失,代之而起的 是戒備和憤怒的神色。   眼看她如此持重,風驕陽立即趕到了她身邊,而叫出聲來的,是從另外一邊 衝進來的萍兒。   「師姐!」 游龍傳 (5)   將宋巧織一絲不掛、赤裸僵臥的屍體抬了進來,屍身已冷,加上已經僵硬, 看來她是昨夜被害的。   光從宋巧織臉上那交織著幸福和驚怒的神色、股間淫漬和落紅斑斑、白皙如 玉的胴體被捏的處處紅痕、吻痕,以及眉梢那瞞不了人的嫣紅來看,很明顯地是 被淫魔姦污之後身亡,也不知是被淫魔活活採補至死的,還是一夜淫浪之後的辣 手摧花。   萍兒和湘兒不禁放聲大哭,尤其是萍兒,簡直就像是想把心中的悲苦全發洩 出來似的,一點也不保留半分矜持。   這很明顯的,是對昨夜守夜的姬香華的挑釁,看著萍兒悲傷成這樣,姬香華 真是愈看愈怒,也不管正安撫著萍兒的風驕陽了,一轉身就衝了出去,帶起的勁 風讓湘兒一時間止住了哭泣,壓的她再動彈不得。   「香華,香華!」   風驕陽叫著,幾乎是立刻就追了出去,但奔馳的腳步一動即止,像是想到了 什麼似的,停在門口,連身子都不轉過來,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去追香華姐姐吧!不用為萍兒和湘兒擔心。」   纖手輕輕推了推風驕陽背脊,萍兒貼上了風驕陽身後,蘭麝一般的女兒家香 氣拂在他頸上。   「香華姐姐很明顯的是淫魔的下一個目標,若不快追去,後悔就來不及了! 淫魔是個喜愛新鮮的人,對他而言,萍兒和湘兒已經不『新鮮』了,驕陽兄你放 心去吧!」   眼看著風驕陽頭也不回的走遠了,兩行清淚滑下了萍兒面頰,她勉強立著的 身子直直地、像是脫了力般地倒在背後的湘兒懷中,無聲地啜泣著。   遠遠的,倚閭盼望的萍兒站了起來,看著兩人愈走愈近。   風驕陽扶著步履蹣跚的姬香華,走的相當慢,而姬香華則步伐緩慢、口角溢 血、面色慘白、全無血色,看來吃了不小的虧。   「怎麼了?」   「碰上了淫魔,香華中了他一掌,內傷看來不輕,萍兒幫我一下,扶她到房 裡來。」   讓雙眼緊閉的姬香華坐定床上,風驕陽想走近去看看她的傷勢,卻又有些裹 足不前。   「就算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地方,香華姐姐想必不會生氣的,畢竟是她心上 的人為她看顧傷勢,驕陽兄就別顧忌什麼男女之防了。」   「還是請萍兒也在一旁顧著吧!萍兒出身名門,對這些武功造成的傷口創痛 特徵,想必比驕陽知道的要多得多。」   風驕陽走近了床邊,解開了姬香華上衣,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衣,和粉雕也似 的香肩,羞的姬香華閉上了眼,偏過了頭去不敢看,香肌凝脂之中,一個深紅色 的掌印烙在肩上,火辣辣的特別引人注目。   也不問問萍兒的意見,風驕陽盤膝坐在姬香華對面,手掌輕柔地印在那掌印 之上,慢慢運功將陷下的肌膚吸了上來,紅色的火氣一絲一絲地,從風驕陽的指 間散了出來,姬香華柳眉緊皺,好似正忍著疼一般。   萍兒看姬香華香肩上的掌印愈來愈淡、愈來愈淺,她的眉頭也愈來愈平順, 顯是大有起色的樣子,放下心來正要離開房間的當兒,卻被風驕陽留了下來。   「別走好不好,萍兒?」   「好。可是,為什麼呢?」   萍兒順從地坐在床邊,看著風驕陽閉目專注地為姬香華療傷的樣兒,一陣妒 意起而復止,傷憐之意湧了上來。   我是怎麼了?明知和風驕陽是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為他傷心呢?應該為他 和姬香華這對神仙眷侶衷心祝福的,不是嗎?雖是這樣想著,無可遏止的情感卻 在心底翻騰著,想要壓也壓不下去。   「驕陽曾受內傷,雖是勉強壓下傷勢,卻壓不下傷勢帶來的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   「驕陽的自制力極弱,壓抑不下心魔。要是和香華孤男寡女,處在一個房間 裡,在同一張床上,香華現在又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驕陽真的怕自己壓制不 住下,對香華見色起心,誤了為她療治傷勢的大事,所以想請萍兒留在身邊。」   「要說沒有反抗能力,萍兒也是一樣的呢!」萍兒微微一笑。   「要是驕陽兄真個不能自制,只怕萍兒也只有遭殃的份,根本不可能壓制得 下驕陽兄的……嗯……的心意。」   「不一樣!」風驕陽臉色陡地紅了一片。   「驕陽真的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之下,和香華做出事來。如果換了其他人在 身邊,或許驕陽真的會壓不下心中惡念,可是……可是驕陽絕不會在萍兒面前做 這種事的,驕陽不想讓萍兒看到那樣的自己。」   「嗯。」萍兒點了點頭,心中一陣甜酥酥的,原來自己在他心中,是這樣的 地位啊!   「在外頭等我一下好嗎?驕陽有話想跟你說啊!」   看到掌印慢慢地消失無蹤,風驕陽算是呼了口大氣出來,手掌慢慢地離開了 姬香華嫩滑如凝脂水波的香肩,讓傷後酸軟無力的姬香華躺了下來,將衣衫覆上 了她胴體。   萍兒本想無聲無息地滑出門去,卻還是被這句話留下,她微嗯了一聲,輕輕 地閉上門,在外廊慢慢踱步。   憑欄望向樓下的萍兒身子一震,軟軟地向後倒去,正好小鳥依人般挨在風驕 陽懷中,肩上他輕輕揉搓的手帶來的,是那般的舒服和溫柔。   湘兒到外頭去火化宋巧織的遺體了,姬香華正在房裡睡著,天地之間彷彿只 有這兩人一般,是那麼寧恬舒適,恍如夢中。   「為什麼?」萍兒臉兒轉了過來,貼在風驕陽胸前,濕氣慢慢浸進風驕陽胸 口,涼涼寒寒的,偏生懷中的她又是那麼火熱。   「如果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就算是在香華姐姐底下做小,萍兒也沒什麼關 系,可是……」   風驕陽手一緊,將少女緊緊抱在胸前,俯下的鼻子剛巧貼在萍兒柔順纖軟的 髮絲上,一股甜甜的香氣罩住了他。   「那並不是什麼人的錯,只是剛好發生了,而且發生在萍兒身上而已,如果 萍兒因此而自暴自棄,那才真是遂了奸人之願,不要因為這種事而忘記了自己的 幸福啊!萍兒。驕陽真的,真的很希望有萍兒為伴,更希望萍兒快樂。」   萍兒閉上了眼睛,忘形地獻上香吻,任他的嘴啜著,舌頭慢慢地度了進來, 輕柔地勾動著萍兒的小香舌。   就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萍兒的心快要被美妙的喜樂充滿到快要爆裂的當 兒,令人討厭的妨礙者卻出現了。   風驕陽一個大旋身,將萍兒藏在身後,遮住了她,雙手擺出了架勢;躲在他 身後,羞的面頰酡紅的萍兒偷偷地望了出來,頓時一陣心跳加速,怎麼淫魔又出 現了?   「被我用過的女孩子滋味如何,風兄?」   幾聲刺耳的笑聲過去,淫魔反手推開了姬香華的門扉,床前帳幕放下,擁被 而臥的姬香華那絕世姿容若隱若現,比之全無遮擋的狀況,更增嬌媚。   「看你這一回能不能護住她,不讓我得到你的心上人?你雖是解了我焚心掌 力,破了我度入她體內的內氣,但她至少也有兩三個時辰動不了手,光憑你怎會 是我對手?這回要不要我讓你在旁看著,看姬香華和你拚命翼護的小萍兒,怎麼 樣被我幹的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好好看著好了,你才會知道什麼叫做生不 如死!」   人影晃動之中,兩人已經動起了手來。風驕陽雖被淫魔那肆無忌憚、旁若無 人的態度激起了火氣,出手卻是一反常態,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麼差錯,要是 敗在他手中,萍兒和姬香華都要慘遭毒手。   不,不對,這人不是她所遇上的淫魔!萍兒心中想著。   奪去了萍兒處子之身的那個男子,雖是淫邪之氣頗重,卻不像現在這人那般 浮誇自滿,那彬彬有禮之處,反而比一般學究更為文氣,但看風驕陽的樣子,這 人顯然就是他和姬香華所遇上的那淫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眼看著風驕陽雖是拚命,又是小心持重,幾乎毫無破綻可尋,仍被那淫魔逼 的節節後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姬香華房間裡去了,看著風驕陽迭遇險招。   萍兒一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到自己內力未復、體力全然不足,萬萬不能夠和 人動手的,整個人就這樣向他撞去,衝撞的他直飛了出去。   淫魔似是不想因風驕陽而太過耗力,不能在床上好好整治姬香華,雖是事出 突然,仍借力彈飛出去,撞破了木窗逃之夭夭,倒是萍兒一撞之下愣在那兒,好 像是遇著了什麼奇怪的事兒一般,登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姬香華在風驕陽的攙扶下走出門來,嬌柔無力的玉手 輕輕拍上她的肩頭,萍兒才驚醒過來。   「多謝你了,萍兒。要不是你,香華在劫難逃,連驕陽都要受苦。」   姬香華柔柔地一笑,原本霜雪一般全無血色的臉頰,算是回復了些,唇上似 是上了點胭脂,沒有顯得和原來一般蒼白。   「姐姐那兒的話?這是萍兒應做的。」萍兒似是下定了決心,她雙手一福, 向風驕陽和姬香華打了個揖。   「經此一役,萍兒更不能原諒淫魔,必要回山之後,重新修功,以雪此辱, 等到湘兒回來,萍兒就先行告辭。」   看著萍兒和湘兒愈走愈遠,風驕陽似也在想著什麼,倒是姬香華先忍不住, 輕輕推了推他。   「怎麼了?」   「還不是你壞?打的那麼用力,香華骨子都快軟散了。」   「想不想渾身真的軟散掉?」   風驕陽笑了,摟住了姬香華,姬香華只是掙了幾下就放棄了,臉頰上一片火 熱,她那會不知?這好色姘夫正想要把她抱回屋內,好大逞所欲。   從和宋巧織等人同路上山起,風驕陽都沒有碰過她身體,被風驕陽盡情淫玩 調教過,敏感至極的胴體正想的緊哪!   「下一步,我們要去那兒?」   也不知耗了多久才回到床上,姬香華媚眼如絲,貓兒一般地繾婘在風驕陽懷 中,週身汗水淋漓,光是被抱著,邊干她邊走進來,就已經讓姬香華墜入了如夢 似幻的美境。   偏偏他在桌上、在門前都隨意地來了幾個花式,幾乎沒把姬香華折騰的骨軟 筋麻,但軟癱的她也是無比滿足疲憊,舒服地再說不出什麼埋怨之言。   「回峨眉去呀!那趙彥不是要帶著你師妹,那個天生麗質、生性淫蕩的趙雪 晶回去提親了嗎?如此大事,驕陽豈可不去見識見識?」   峨眉山的山路上,兩對人兒巧之又巧地遇到了一起,在趙雪晶的介紹下,趙 彥向姬香華打了招呼,對風驕陽卻只是虛應故事地點了點頭,全然不回應風驕陽 禮貌的招呼,一副自高自傲的模樣。   不過這也難怪,趙彥的出身是天外宮,而天外宮的三門之中,一直以來都以 天龍門最為出名,門下培育出來的高手也是最多,再加上其他兩門-香劍門和玉 女門的傳人,只要一出江湖,也都掀起一場強大的風暴,其武功之高之奇,在武 林之中早是一個傳說。   再加上以武林輩分來算,天外宮三門的門主,都要比武林諸派的掌門高出兩 三輩以上,趙彥雖然青年才俊,但要算起輩分來,只怕可與姬香華和趙雪晶的師 輩比肩,要擺出幾分傲氣也是很自然的事。   「師姐啊!雪晶聽到武林傳言,你和宋巧織一路,在大別山附近和淫魔交上 手了,是不是啊?」   趙雪晶一看到就心下有氣,自己和趙彥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卻還是規規矩 矩的,怎麼風驕陽就一副噓寒問暖的親蜜樣兒?   「不錯。」   姬香華原本面露笑意,一聽此言臉色就沉了下來,這趙雪晶還真是那壺不開 提那壺。   「宋巧織慘遭淫魔先姦後殺,連一同前往的楊家姐妹也沒逃出毒手,聽說南 山門下諸人這回可是氣的要死了,連南山門下原本閉關中的『南尼』柳月大師, 為了平反此辱,都提早出關了呢!」   「那也好。」風驕陽沉吟了一下。   「柳月大師閉關所修,南山一脈祖傳的」天心訣「神功,據說威力無窮,但 那淫魔非但狡智百出,武功也著實不弱,尤擅暗算,這一仗可有看頭了。」   「風小子還真是搞不清楚。」趙雪晶幸災樂禍地笑了。   「南山門下生氣的對象不是那淫魔,而是師姐你呢!」   「聽說柳月大師認定,南山門下三人都遭了淫魔毒手,但姬師姐你卻能全身 而退,乃是你和淫魔有所勾結,所以要找個時間上山來興師問罪,當然啦!彥哥 一定是站我們這邊的,哦?」   趙雪晶偎進了趙彥懷中,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難道楊家兩位姑娘回去都沒有說明清楚嗎?」風驕陽瞇起了眼睛,心中非 常奇怪,照說有楊夢萍解釋,南山門下應不會有這樣的偏見。   「那解釋的了啊?楊夢湘一回到南山,就只知道哭,好不容易才抽抽嗒嗒的 說出來整個經過。」   「難道夢萍姑娘沒回南山?」   「當然了。」趙雪晶看姬香華一直不說話,興致更高了。   「楊夢萍在回南山的途中溜了,連妹妹也不顧了,留書說什麼要去找淫魔算 帳,無論找得到找不到,都不會再回南山。哼,我看不過是怕了而已,連找個理 由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真是噁心!」   「是嗎?」   姬香華一怒之下,原本當場就想和趙雪晶爭辯的,楊夢萍絕不是那種人,但 衣袖之下,風驕陽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噤聲,一切由風驕陽應對。   「柳月大師素負盛名,是南山第一人,不該是如此意氣用事之輩,否則,以 後南山門下眾人,真正能對淫魔產生威脅的,就只有楊夢萍楊姑娘一人了。」   他搖了搖頭,對著快要忍不住的姬香華笑了笑。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峨眉應該快要到了。」   峨眉派的客房之中,姬香華端坐床上,心下卻在怦怦地直跳,真是想也想不 到,事情竟會如此演變,真是太難以相信了。   臉前一亮,遮面的紅紗已經被挑掉了,身穿大紅喜服的風驕陽坐在身邊,讓 姬香華順勢倒在他身上。   「都是你壞,事先也不跟香華商量商量。」   「香華不高興嗎?」   「怎麼可能?香華喜的心兒都快跳出來了。」   姬香華柔柔笑著,偎著他更緊了些,早上在大殿中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大殿之中,峨眉掌門靜意中央端坐,弟子羅列兩旁,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無 論是再不經心的人都知道,靜意這幾天下來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任何一 點問題都有可能招來一頓罵。   靜意心中暗歎著,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姬香華被南山所疑,趙雪晶的一顆芳 心又繫在趙彥身上了,最有可能接任掌門,這一代門下最出色的兩大弟子竟都出 了事,難道峨眉就此後繼無人了嗎?   不行,無論如何,一定要保全姬香華,這可是峨眉出人頭地的最後希望所在 了。   偏偏風驕陽一進門的第一句話,就讓靜意的如意算盤整個打破了,風驕陽並 不是來觀看趙彥和趙雪晶的大禮的,而是專程來求親的,光看一聽到這句話,姬 香華那又驚又羞的女兒情態,靜意就知道完了。   「婷兒,去請你師叔出來吧!」   風驕陽看著姬香華臉兒猛地泛白,不禁緊握住了她的手,姬香華的玉手是那 麼的冰冷,到底是為什麼?這纏在心頭的疑問,很就就被旁邊的幾個俗家弟子的 交頭接耳給揭穿了。   「好可憐喔!姬師姐看來真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聽說靜元師叔臉上的火傷,就是因為遇上了壞男人,所以她最恨男 子,無論是誰的婚事,只要問到她啊!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反對的,掌門人也真 是壞心,說什麼沒有意見,偏去叫師叔當壞人。」   「倒是那風驕陽也真是有膽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別的人遇到的話, 就算對象是姬師姐這樣的美女,也一定逃之夭夭;可是他不但沒跑,反而選在這 個時候上門求親,要是姬師姐對他不算討厭的話,這下心裡一定樂翻了,就算原 先沒想這種事,這下也會答應。」   正忐忑不安的姬香華身子一震,一股熱氣從兩人緊握的手中傳了過來,風驕 陽顯然是要她不要緊張,但這那有可能?這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何況決定者又 是那個出名麻煩的靜元師叔。   慢慢走了出來,風驕陽一見之下渾身劇震,趙彥也是一臉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的樣子,峨眉門下見得慣了,倒是沒有這麼激烈。   只見一身緇衣,靜元師太的左臉上有好大的一片燒疤,害得五官都扭曲了, 相當可怕和難看。   但是她的右邊臉頰卻是白玉無瑕、艷若桃李,令人忍不住要想,如果沒有另 外半邊的傷,她會是個怎麼樣的美人兒呢?如果真是因為壞男人而造成了如此傷 痕,也難怪她要對男人心懷怨恨了。   比之阿修羅一般,將至美和至丑混於一身的容顏,靜元師太接下來的反應才 更令人絕倒,一見到風驕陽,她整個人都怔住當場,連靜意都要叫了她好幾聲之 後,才換來她的應答,是什麼讓她如此的心驚?   更讓靜意師太心驚的是,靜元竟是連句疑問和反駁都沒有,一口就答應了這 椿婚事,而且還一反常態的主動走上前去,祝福姬香華未來有個快樂的生活,這 樣一下,連靜意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就這樣在同一天裡,靜意以最簡單而隆重的儀式,一口氣嫁掉了姬香華和趙 雪晶這兩個最出色的門人。   不過光看到她終於答允婚事時,姬香華那喜翻了心兒的樣子,靜意也不禁苦 笑,幸好自己沒有硬生生阻止這椿婚事,否則才可能鑄成大錯呢!   一邊想著早上的事情,姬香華笑的更甜了,她輕抓起風驕陽的手,環在自己 纖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好色的夫君,並沒有立刻就和她共赴巫山,只是這樣摟 著她,屋內一片旖旎春光、溫馨無比,直到隔壁傳來了趙雪晶的喘叫聲為止。   「好哥哥,淫魔哥哥,難道你不想……不想讓香華也變的像雪晶那樣,熱情 到不能自己嗎?」   風驕陽懷中,姬香華仰起了臉,眼角眉梢儘是羞紅春意。剛才的摟抱之中, 風驕陽的手早已偷渡了過去,現在的姬香華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強遮著早被風 驕陽佔領過的重點,若隱若現反更增誘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當然的了。」   風驕陽聲音懶洋洋的,手的動作卻很快,脫去了姬香華的繡鞋,將一雙纖細 的金蓮握在手中,溫柔地揉捏著,不時還在姬香華腳心輕輕搔抓著。   姬香華雙目微閉,呻吟了起來,只覺一股溫暖無比的熱氣,從腳心慢慢地傳 了上來,溫吞吞地,熨燙的她意暢神弛。   那雙帶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輕柔地在姬香華柔軟豐腴的大腿上愛撫輕 揉著,愈走愈近、愈來愈不規矩,只撩的姬香華體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膚燒上 了片片玫瑰般的艷紅,那股熱力讓姬香華連聲音都軟了下來,纖腰蛇一般地嬌媚 地纏在風驕陽身上,再熱情不過地獻上胴體。   偏偏風驕陽好似不想讓姬香華這麼快就得償所願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 華股間,輕輕搓撫挑玩著姬香華早已被逗的漲硬的陰蒂,那樣直截了當的刺激, 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華彈性嬌嫩兼具的大腿內側不住摩擦著,更叫人心蕩難忍。   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但風驕陽空出的手,已輕輕地偷入衣內,滑在姬香 華乳溝上頭,若有似無地輕觸著姬香華豐腴的乳房,逗的姬香華乳暈漲紅,整個 人就好像沒了骨頭,有如中了春藥一般,熱烈地向他獻媚求歡,染滿了香汗和春 水的小衣,不知何時已被他扯了開去。   時輕時重地做著前戲,姬香華已樂的快瘋了,嬌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迴盪, 整個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軟麻的感覺貼在週身,燒的姬香華身如火燎。   這時她才聽到,隔壁的一對已完了事,從趙雪晶的聲音聽來,她是很舒服沒 有錯,但並沒有像姬香華現在身受的登仙之樂,沒有那麼滿足。   不過姬香華也還不滿足,為什麼撫玩了她這麼久,弄的姬香華都高潮了,他 還不真刀實槍上陣呢?徒留姬香華被撩撥的飢渴非常。   唔,該來的終於來了,還是這般的充實。姬香華軟癱在床上,無比的充實感 讓她舒爽至極,纖纖玉手將床褥抓的皺了,面上那如苦似樂、似難以容納卻又滿 足之至的神情,實實在在顯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風驕陽立在床前,將姬香華的長腿分開,那濕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徑,正 一片狼藉地顯露在他眼前,出口處一片濕潤,逗的他直衝而入,這一下只干的姬 香華如受雨露,花心盡放,而更強力的衝擊才正要一波波的來呢!   似是不想讓鄰房的趙彥太過丟面子,風驕陽俯下了身子,緊啜著姬香華正快 活忘形呼叫、甘美紅潤的櫻唇,雙手抓著姬香華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 的頂挺,一次次地將姬香華送上了夢眛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裡快意馳騁的鋼槍,就足以讓姬香華忘形了,只覺深藏的花 蜜都被那放肆的動作所刮了出來,陰精愈洩愈覺快意舒暢,再加上高聳的雙峰被 他緊緊揉捏,姬香華更是熱情如火,偏偏嘴兒被緊緊吻著,出不了聲,姬香華只 能不斷地扭動著、挺送著纖腰豐臀,來表達出自己的歡樂。   高潮時的全身繃緊,和之後的全身舒放,姬香華已經歷了不知幾次,每次都 讓她樂的飄飄然如上九天,幾欲暈去,就這樣被淫玩的死去活來,死而復甦、蘇 而復死不知數次。   姬香華終於再次嘗到了雨露浸潤的滋味,飢渴的胴體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 樣,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愛郎懷中,享受這片刻溫馨,動也不想動了。   「香華真的樂的快死了,好哥哥。」姬香華媚眼如絲、氣若游絲,眼角水汪 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華知道你還沒有盡興哪!你第一夜就在香華體內射了七次,弄的香 華魂飛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還下不了床。」   「你想再試一次那種味兒嗎?」   「想……等下山再說!」姬香華摟緊了他,酥軟的聲音脆柔如黃鶯。   「要是在這兒被她們知道香華如此縱慾,非把香華看成蕩婦淫娃不可,香華 是只屬於淫魔哥哥你的淫蕩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後,才會這樣 縱情淫樂,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華被人家笑啊!」   姬香華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覺悟,以風驕陽的性慾之強、需索之 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轉承歡,那是絕對不夠的,在下山之後,自己 也只有為他物色對象了,不只要讓他有機會去採花,還要為他弄幾個姬妾出來, 否則她遲早會陰盡而亡。 游龍傳 (6)   第二天一早,和趙彥他們一起拜見過長輩之後,本來就要和他們一樣下山去 的,但風驕陽出門時卻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麼。   正當趙雪晶又想取此為笑樂的當兒,一個小師妹跑了過來,告訴他們說南山 門下已有信息來了,姬香華這才恍然,原來風驕陽之所以拖延時間,是為了這件 事情,新婚正當甜蜜,她根本早把這件事忘在腦後去了。   但當她回頭望向風驕陽之時,卻發現他在想著其他的事,這樣反而使姬香華 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靜意師太正沈思著,幾天來帶在臉上的笑意不知所蹤,專心到 連他們進來了都不知道,還是姬香華把她叫醒的。   「這次可真麻煩了。」   慢慢走向後山,姬香華偎在風驕陽懷裡,口中沉吟著。   「怎麼會這樣?」   「香華你在說什麼啊?柳月師太為一派之主,想來應該不會是不講理的人, 只要和她說清楚了,應可保無事的。」   「你不知道。」姬香華搖了搖頭,秀髮輕輕撒在風驕陽胸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對,只要找到了機會,對峨眉的打擊一向不 遺餘力,何況她新練了天心訣,要說這一次不會出手相試,才有鬼呢!」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最多就動手了,有外派的趙彥在旁看著,柳月師太要 撒蠻也要有個限度,至少還有迴旋餘地。」   「或許吧?」姬香華勉強笑了笑,貼著風驕陽更近了些。   「你想,為什麼靜元師叔要找我們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務,不可能是為了這 回的事;還有,為什麼她見到你的時候,滿臉驚奇的樣子,難不成你和她早就認 識了?還是你就是那個害了她的壞男人,給香華老實招來!」   風驕陽苦笑,沒有說話,而靜元所居的雲心觀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見了。」   雲心觀中除了背對觀門的靜元師太外,全無其他人,風驕陽一進門就坐上了 蒲團,彷彿早知靜元師太會找他來,倒是姬香華雖是峨眉高徒,卻也是第一次進 入雲心觀,雖然也坐在風驕陽旁邊,反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彷彿圈外之人,她 更想不到的,是靜元師太連頭也不回,聲音雖是無比平靜,出來的竟就是這麼一 句話。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沒想到,你會回峨眉來了,當年的事,你還恨 嗎?」   「你們在說什麼?」   嘴兒附在風驕陽耳畔,姬香華小小聲的問,她也不敢打斷兩人的話頭,光一 入門那異樣的氣氛,姬香華幾乎都有被震懾住了的感覺。   「還是讓我從頭說起吧!包括那時她的父親為我所殺,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 真相,靜元臉上的火傷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話,靜元現在還是一個出眾 的漂亮女孩兒,大概也不會長伴青燈。」   靜元師太轉回了身子,卻沒有絲毫阻止風驕陽說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 關於風驕陽那不為人知的過去,姬香華自也是專心聆聽,雖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 妒意,連和自己有肌膚之親了,卻是什麼也不說出口來,偏要在這兒說,到底是 為了什麼?   小小的餐館裡,一個嬌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剛用完午膳,結完了帳,站起 了身來。   在這時代,一般人家的閨女,即便是已經出嫁的婦道人家,那裡會這樣拋頭 露面的呢?   但是,並沒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來走動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 人,才會這樣不拘形跡,一個女孩兒家也敢獨自出遠門;而這些練武的人,多半 都有些怪異脾氣,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於成名的年輕人物,往往為了出名, 行事不擇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為多看了幾眼、多說了幾句話,因而成為劍下 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動俐落,毫無一般閨中少女放不開、忸忸怩怩的神態,十有八 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館中的眾人都是低下頭來吃自己的飯,沒有望向這清麗純潔 的可愛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種智慧吧?   少女付了帳,正要離開桌子,走到她身後那滿臉和氣生財、正隨俗地說著什 麼下次再來的堂倌,突地變了張臉,少女聽到眾人忍不住的驚呼,不禁轉過了身 來。   這一下才慘,那人突生的滿臉獰厲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無不魂 飛魄散,再加上人還沒離開桌椅,狹窄的空間連直立都有些困難,少女此時正是 最不好行動的當兒,又如何躲得過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閃著燐光的短劍突 擊呢?   就算會武功,但在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下,加上又受了驚嚇,這情況無論誰看 到,都會以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著那劍刺向胸腹之間,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讓,卻是頂上了桌子,這正 是那殺手所要求的反應,這樣的動作之下,身子根本無法施力向旁逃開,少女這 下更躲不開他這一下疾刺了。   短劍穿肉而過,那聲音不算太大,在靜下來的館子裡卻像是天雷轟隆隆劈下 來一般,鮮血噴灑而出,濺上了少女嚇白了的臉上。   那殺手暗啐一聲,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後就直竄了出去,連劍也不管了,十 足十是個久經訓練的高手,判斷和下手、進攻和逃脫都是那樣迅捷,但這一次或 許是運氣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劍貫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劍了,左手一揮,短劍猶如閃電一般,疾飛而 出,倏忽之間掠過了那殺手頸側,只見他躍出的身子繼續飛著,直到撞上牆壁, 跌了下來,頭上擦到的地方血絲滲出,慢慢染著了草地上,但根本就比不上頸側 那疾湧而出的紅泉。   挺身而出,為少女擋了一劍,被短劍貫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過十 六七歲,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紮,就任血水不斷從手上湧出,流到了被 那光景嚇的蹲下來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點頭示意了之後,竟就那樣走了出去,而少女嚇的 腿也軟了,纖手抓著桌沿,連動都動不了了,更別說是向那人致謝。   少年走了好遠,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才傍著樹坐了下來,放鬆的臉上露出了 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劍上沒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來只是為了唬嚇敵人 或是目標罷了,但劍鋒貫肉的痛苦,又豈是輕易受的?   那少年卻也不管手心的傷口,就那樣任血流著流著,汨汨地浸濕了地面,手 中的痛似乎還比不過心中的痛苦。   少年閉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這樣睡著了,全然任血直流,彷彿是尋死 一般,正等待著鮮血流盡、生命也燃燒至盡頭的那一瞬間,嘴角似乎還浮著一點 笑意。   手心的痛處由痛變麻、由麻變癢,彷彿就在頃刻之間,少年在睡夢之中似無 所覺,就算感覺到了也只以為是一場夢境而已,他也曾有壯志、也曾有豪情,但 現在,他所在做的,卻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間彷彿還有些涼意,少年這才睜開了眼睛,身上還沾著血 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擔心地看著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緊緊實實的,繃帶纏成 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裡面有隻手的樣子。   「拜託!傷口那裡是這樣包的?」   少年笑開了,右手慢慢地將繃帶球給一層層地、慢慢地解了開來,外行人就 是這樣,以為把有血跡滲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見就沒事了。   眼見著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傷口,少女那閃著水光的眸子一直看著,臉兒 脹的紅紅的,也不知是想哭還是想要生氣,偏偏情緒積在臉皮裡面,硬生生地壓 抑著,無論如何就是爆發不出來。   「謝謝你了,姑娘。」   包好傷口,少年向著少女笑了笑,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間已經黑了下來, 月亮都出來了,自己這一覺可睡的真久。   「沒什麼,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還挨了一劍,一定很痛很痛,包紮 傷口這等小事情,也是我該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麼會弄,弄成這樣會不會 傷上加傷?」   「不會的。」   少年倚在樹上,流血太多了,讓他就算睡了這麼久,仍是體力未復,現在眼 前還是恍恍忽忽。   「時候很晚了,你還不回家嗎?」   「我……」   少女低著頭,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著衣裳下擺,就算衣上血跡斑斑,這動作 仍是那般嬌美可愛。   「我家住得很遠,離這兒有好幾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殺我,我怕的很…… 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邊說著說著,少女的臉兒愈垂愈低,抓著衣裳的手也愈來愈用力,到最後 幾句話出口,聲音早細的像是擾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臉兒差點要觸著胸前那驕 人的曲線豐隆處。   她是天生的娃娃臉,看來一派天真幼小模樣,實際上她已經十九歲了,身材 發育的很完美,卻掩在衣內,要不是這麼近看,還真看不出來。   「好吧,反正左右無事,不過你別再把我救你的事掛在嘴邊。」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卻?」   「你在說什麼啊?」   少年搖了搖頭、笑了笑。   「我懶的包紮,血一直在流著,要不是你幫我包著,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 知道,應該是你救了我才對,我們扯直了,誰都不欠誰,是不是,小妹妹?」   「別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議,聲音很高,但紅通通的臉兒卻還是不肯抬起來。   「我叫韓容雪,今年都十九歲了,比你還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沒錯了。」少年伸了伸懶腰。   「我是年頭生的,今年剛滿廿歲,不過年都過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歲半 了。在下風林,只是個走江湖的單身人物,不要什麼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風林算是明白韓容雪為何會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鏡谷中 人,是一代神仙眷侶韓佑和林雲嫣的三女。   韓佑在武林道上聲名並不惡,雖已歸隱,但和西藏紅教喇嘛僧的交惡依舊未 解,這一回,韓佑出了遠門,好久都沒有回家,惹得好動的韓容雪忍不住出來找 他,而當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紅教弟子了。   韓容雪眼中,風林雖然年輕,卻是神秘兮兮的,什麼武功家派、出身背景, 一概不予吐露,而當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將那人擊退,卻為何寧可受一劍,走了那 麼遠也不願包紮傷口的因由,就算韓容雪再三套問,也仍是套不出來。   再三天就到明鏡谷了,途中雖有幾起西域人出手,卻被風林輕而易舉地擊退 了,而韓容雪也出了手,她家傳武功相當高明,但從無實戰過,膽氣也不足,往 往只是幫倒忙而已,還需風林分神照顧。   這一天晚上,風林在客棧的客房中盤坐床上運功,醒來卻見到韓容雪滿臉憂 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纖手才剛從風林額間收起來,不知是何時從她的房間跑進 來的。   「怎麼了?我很好,沒有生病的,韓小姐不用這樣擔心,我保證能送你安全 回家。」   「別瞞我了。」韓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數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雖在出手時幫不了你,卻也看得 出來,你體內是受了什麼傷,或中了什麼毒,因此體力內力不住消減,那天你存 心糟蹋自己,出手擋那一劍,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原因?」   「沒有啊,是你多心……」風林的嘴被韓容雪的纖手堵住了。   「你還撒謊呢!每次你晚上運功,我都來試試你的額溫,一次比一次高,燙 人至極,脈搏也愈來愈快、愈來愈疾,還說沒事?」   「沒錯,我是曾被金線蛇咬過,不過我那時力運內力,將蛇毒和蛇肉整個吸 入了體內,所以脈象大亂,功力日減,不過也不會傷命的。」   「你吸乾了金線蛇!」韓容雪亮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金線蛇…………那可是出名的至淫至毒,從沒人被它咬過之後,還能活命 的,更何況是吸乾了它,風兄你真的好……好厲害!可是難道沒有救你功力的方 法嗎?何況你究竟傷在何處,我怎麼都看不到?」   「給你看到還得了啊?」風林笑了出來。   「那一處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況我又 未娶妻,八成是沒有人能看得到了。」   韓容雪的臉兒整個紅透了,原來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陰,自己偏偏還問個不 休,要是他真要給她看,那才糟榚呢!   不過她心念一轉,想到了從父親的藥典之中,曾看到過關於金線蛇的記載, 雖然無力解其毒,有個方法卻可以壓制住金線蛇毒性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 功力日減。   「那不行。」風林搖了搖頭,才一聽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若要我每次運功出手之後,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陰,或者連日常也 奪去女子貞操,存女子元陰於身,以求延命,那風林豈不成了淫賊惡魔?」   「如果……」韓容雪聲音低了下來。   「如果要強取女子元陰,那真的就是淫惡之行,可是總有人是心甘情願獻上 元陰為你製毒的,何況你若少出幾次手,就算不常去姦淫女子,也可延命續功, 等到找到解方為止。」   「那有這種人啊?」   「被……被你救過命的人,就心甘情願了。」韓容雪的聲音更小了,臉兒垂 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為我包紮過,算是扯平了,更何況我救 你也不是為了肉體之歡的。」風林揮揮手,顯得意興闌珊。   韓容雪咬了咬銀牙,終於下了決心,她纖手一振,外衣順著她纖細軟滑的胴 體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體的鵝黃小衣,香肩粉腿盡露出來,豐隆的酥乳幾有 裂衣而出之勢,誘人至極,她向風林壓了上去。   「就算是暫救風兄一命吧!風兄你就放下什麼堅持,先拿容雪的肉體來…… 來治傷,求存內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願。」   少女幽香在懷中泛著,少女半裸胴體,乳燕投懷,本就叫柳下惠魯男子也要 心動,更何況風林盡取金線蛇精華,那至淫的性子早在他體內留根,要不是他還 能強自克制,路上韓容雪那驕人的胴體早不知被他奸過了幾次,這下她半裸地嬌 羞靠在懷裡,又是明擺著要他幹她,任誰也經不住此種誘惑。   風林強抑著體內那快要爆炸的慾火,強壓下腦中直叫著「剝光她,奸了韓容 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聲,硬是推開了懷中嬌羞的半裸處女。   偏偏意亂情迷之下,這一下根本沒推對地方,手心觸處嬌熱軟柔,又是鼓脹 滑膩,即使隔著薄薄小衣,這下接觸也足以讓風林感覺到韓容雪豐腴乳房的誘惑 力量,掌心直接貼上了酥胸豐隆處,風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鬆手。   「看一副老實樣兒,原來這麼壞,容雪是要你奪容雪處子元陰暫壓傷勢的, 那兒要你亂摸亂捏啦?啊……」   趁著風林的手來不及抽回,韓容雪抓著他的手腕,硬是讓那雙手抓著乳房, 酡紅的臉兒卻更抬不起來了。   更讓韓容雪想不到的是,風林並沒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緊緊一抓,隔著小衣 就開始挑逗撫弄著韓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聳的乳房,那力量讓韓容雪手一鬆, 酥的開始呻吟了起來,而風林雙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魚得水,小衣幾乎一點 遮擋的用途都沒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撫愛的份兒。   光是這樣子隔衣撫弄,韓容雪就已經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對、共赴巫 山,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銷魂滋味?   但對風林來說,現在他已顧不得懷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肉棒賁張,加上手 上的火熱不住灼燒著韓容雪,連他自己體內現在也是慾火熊熊,加上望著韓容雪 那嬌羞火紅的臉兒,那欲拒還迎的情態,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誘人,他也是個年輕 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過如此鮮美獵物?   韓容雪充滿了火光的勾魂眼兒再睜不開來,皙白無瑕的肌膚上燃起了酡紅艷 色,加上她一雙藕臂不知放在那兒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擱在風林肩上,環著他頸 子的無依媚態。   就算對她千依百順的情人,也不會把她口中呻吟著的「別摸了……嗚……… 嗯……饒了容雪……」之類的話當真,而放過如此佳麗。   韓容雪全身發顫,連呻吟聲也陡地高了幾度,風林再不滿足於此了,一手順 著她滑嫩如脂的肌膚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溝中緩緩流下,輕輕地在敏感的乳房 上輕佻慢捻,還不時順著粉紅的乳尖打著轉,就算隔著一層衣物,從外表看不到 肆虐的全貌,但光從小衣上那誘人的鼓動,和韓容雪似有若無的掙動及喘息,也 足以叫人臉紅心跳了。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容雪。」   風林也在喘息,他何嘗不想就此剝光韓容雪衣物,將她壓在身下徹底蹂躪, 完完全全地征服佔有?但為要吸取韓容雪的處子元陰,卻必須加重前戲,讓韓容 雪在樂得暈陶陶之中,將元陰完全展放,任人吸汲,這也算是一種耕耘吧!   不過這可算不上是什麼苦頭,光看著這小妮子現下那歡娛到像是要爆炸的淫 媚樣兒,看著她半裸美胴在懷中扭動喘息的嬌媚,也令人滿足感狂升。   「如果你不想的話,風林便就此放手,等到我解開了你這件小衣,你再掙扎 也沒有用了,再怎麼樣我也會全力下手,奪走你處子童身。」   都到這時候了,還說這些?加上他的手在背上小衣結子處輕點著,一點點微 微的熱氣,不斷從觸手處點進了體內,比之撫摸更有一番妙處,叫韓容雪縱有千 般不願,也要心蕩神迷,更何況她原先雖有些自我犧牲的感覺,將男女之事視為 苦處,現在卻已在他的手下酸酥了,又怎麼可能抵抗?   小衣滑下了床邊,風林的衣服也早不知到那兒去了,屋內的一切是那麼春光 四射、風情旖旎動人。   脫去了衣物束縛,韓容雪那柔軟嬌嫩的雙乳顫巍巍地抖動著,再舒服不過地 自在顫動,但那顫動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動之下更加疾了,光是體內烈火已燒的韓 容雪睜不開眼睛,處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雙乳正被他吸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貪戀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願睜眼,一雙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頸上,也不知該怎麼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壓 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讓他不滅的通體火熱更盡情地烙燒在自己身上,一時間韓容 雪神智昏茫,不知人間何處。   吸光了左乳再動右乳,風林的手也不閒著,在韓容雪那白皙滑潤、一絲瑕疵 也無的胴體上也不知巡遊了幾次,再怎麼樣的羞人之處也不放過,尤其是春水涔 涔的腿間,更是愛不釋手。   等到風林沾滿了韓容雪徑間愛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脹賁張的俏乳上 時,韓容雪已是咿咿唔唔,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剛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難禁的 嘴兒吻上了她,勾著韓容雪那沒半分親吻經驗的丁香舌捲動翻騰不已,韓容雪只 覺下身不自主地一抖,一股津液已洩了出來,那正是元陰展放的跡象,肉體的結 合應該快了。   還有著微微的含羞帶怯,春心蕩漾的韓容雪柔順地聽著,讓風林躺在身上, 賁張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鋼槍一般,尤其是上面生了幾隻小齒,更有如張牙舞爪一 般。   將濕潤柔嫩的幽徑對準了生著小齒的頂端,韓容雪慢慢沉坐了下去,光是剛 一觸及,那陌生的感覺已令她抖顫不已,等到那肉棒慢慢開啟了窄緊的幽徑,緩 慢地穿入時,韓容雪更是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離開。   那酥美無比的充實感,混著窄徑被衝開的微疼,叫毫無經驗的她如何承受得 住?等到肉棒觸到了阻礙,韓容雪更是渾身嬌顫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容雪……容雪好怕痛……哥哥……可不可以由……由你來就好?」   「不會那麼痛的,相信我,容雪這樣緊張,才真會痛呢!」   「可是……可是……」韓容雪輕輕咬了咬銀牙。   「當年爹中過媚毒,娘以身相就,才不致身亡,後來娘說,那一次她可真的 是痛不欲生,後來還是因為爹爹用強,才在半推半就下娶到娘的。」   「好吧!」   風林伸出了手,祿山之爪從下緣托在韓容雪乳房下,微微的輕搓已換得韓容 雪一陣呻吟。   「就是怕你疼,我才選這種體位的,不過你放心吧,容雪!我保證,你會愛 上這種疼的,包你到了夜裡,想都想不到要離開這張床。」   其實只要揭過了初夜的破瓜之痛,韓容雪保證離不開他。   那次金線蛇咬在他下陰,教他想壯士斷腕也無從斷起,著實陰毒,讓他只能 和金線蛇運功,比誰先撐不住,結果金線蛇被他所吸收,只留下咬住他的牙齒, 還緊緊地留在咬噬之處。   那金線蛇毒的後遺症著實厲害,一旦和風林進入了巫山雲雨之中,那小齒在 女體內不只會輕磨緩擦,不住勾挑著女子最敏感的處所,叫女子神魂顛倒。   更有一番奇處,就是它自動會放出金線蛇的奇淫體液,讓女子毫無抵拒地吸 收進去,這天然的春藥保證沒有一個女子能逃得過,再貞烈重節的女子也會在不 知不覺中慾火焚身,拜倒胯下,再淫浪不過地獻上肉體,任他宰割蹂躪。   韓容雪輕輕閉上了眼睛,專心地感覺著肌膚相親的觸感和那種甜美和溫柔的 感受,在將近承迎男人頭一遭的侵犯的緊張中,尤為舒服。   慢慢的,風林也坐起了身子,雙手環到了她粉背上,這回搓的可要比剛剛用 力多了,不過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韓容雪反而更放鬆了,在這銷魂的鬆弛 之中,風林微微地挺動著腰,讓漲硬到快發痛的肉棒更進去了,逐步逆流而上, 在不知不覺中突破了韓容雪的最後一道防線。   韓容雪「唔!」的一聲嬌弱輕吟,四肢環貼在正緊擁著她的風林身上,的確 有點兒疼,可是一點也沒有痛不欲生的感覺,更何況……更何況她已被風林搓揉 愛撫的全身滾燙。   幽徑雖初遭侵犯,但那充實感反而使韓容雪更為滿足,她輕輕嗯著,纖腰款 擺,任那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 進她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慾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尤 其是肉棒上那幾個小齒兒,更是輕重有致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 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韓容雪更是難忍 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總要表現得清純點,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輕輕的承受就好 了,不要浪蕩的享受著,表現的像是個蕩女淫娃似的,否則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 會討厭你的。   韓容雪原本是相信這種話的,就算被逗的全身發燙,恨不得高叫出來身受的 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但在風林無比有效率的手法逗玩之下,韓容雪的羞恥 和嬌怯幾已被破去,而沉淪在慾火中的韓容雪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幸好是一點 感覺也沒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覺之中,風林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韓容雪自己扭搖著胴體,快樂地享 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無可隱藏的滋味兒。   盈盈誘人的聳動雙乳被他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外面的 熱一點不遜於韓容雪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叫出來,熱情無比 地扭搖著。   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那火熱腫脹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肏著、插著、磨挲 著,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出了九霄雲外,現在的韓容雪已不是原先那嬌怯 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熱情愛慾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愛的狂潮中,再也無 法自拔的沉迷了。   元陰混著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湧了出來,風林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的, 貪婪地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韓容雪更加瘋 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   風林看著韓容雪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賁張、流波如火,那 快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尤其是當韓容雪扭動纖腰時,外溢的春水混著 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 升。   處子元陰不斷地被吸汲,體力也隨著狂亂的動作用散,韓容雪的動作猶如回 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下了泛著香 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風林肩上,軟軟的就像 她渾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時,風林這才翻過了身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韓容雪壓 在身下,韓容雪微噫一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只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即將來到身上的狂風暴雨。   「舒服不?容雪?」   風林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緊張的,尤其 是韓容雪含羞獻身,讓他更是小心,不讓這嬌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韓容雪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軟,嬌嗲地緊。   「倒是你……一直沒動呢!好……好好發洩……一次吧!容雪承受……承受 得起的。」   說是承受得起,但這種激烈方式引發的感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 韓容雪承受著、迎合著,欲仙欲死的感覺沖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 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快。   等到風林喘了一口氣,肉棒像是電殛一般的劇抖、跳躍了幾下之後,一股強 烈至極、溫柔至極的精水一股腦兒地全傾倒在韓容雪方啟的花心之中,讓她似要 斷氣般地吁了一口氣,全身在一陣緊繃之後,完全癱了下來。   撐在床上一翻一倒,風林翻了個身,讓韓容雪軟倒在他懷中,不讓她狂歡之 後再承受重壓,兩人就這樣地蜷縮在印著點點落紅和津液的床上,享受著雲雨之 後的溫馨氣氛,好一會兒都不想說話。   已經早上了,五更的更聲從窗外響起,天才濛濛亮,雖已有肌膚之親、床笫 之樂,卻仍嬌羞地掩著胸前的韓容雪想起身下床,下身幽徑處傳來了一陣裂疼, 讓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絲不掛地倒在風林懷裡。   「痛嗎?」   一雙手輕輕地摩挲在韓容雪香肩上,他的聲音那般溫柔。   「有一點點。」韓容雪微嗯一聲,雪白的嫩頰貼在他胸口。   「不過沒關係的。」   「別逞強了,痛的話就不要下床了,讓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點都不膩不 煩。」   「都是你啦!欺侮人家,容雪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 後叫容雪要怎麼辦?」   「那我以後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不好。」   韓容雪的聲音幽幽的,似有若無。   「容雪才不依呢!只要你高興的話,無論何時何地,容雪都讓你痛痛快快地 大干一通,恣意發洩,只要哥哥你高興就好。」   「放心吧!我怎麼會惹容雪你不高興?如果我真的恣意發洩,那我一定會選 你也想要的時候,好不好?」   「你壞死了。」   「破瓜之痛可不是那麼好忍的,這幾天你就別下床去,讓我服侍你好了,好 不好?」   「嗯!」   韓容雪縮了縮身子,心滿意足地眷戀在他懷中,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 游龍傳 (7)   要不是韓容雪曉得入谷的道路,自己恐怕真會迷失在這清雅之境中,風林不 禁要這麼想,明鏡谷風光秀麗明媚,果非凡境,地靈人傑,怪不得會孕育出韓容 雪如此人才,清麗秀雅,有如天仙下凡。   「林哥你這麼愛看嗎?」   「當然了。」風林微微一笑,摟緊了她。   韓容雪破身不過數日,給風林的狂烈弄得夜夜春宵,到現在還是步履維艱, 光只是走路而已,內裡便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酸麻,路上坐著大車還不怎麼樣,進 了山路就要靠著風林攙著才好行走。   從有了肉體關係之後,風林對她真是呵護備至、噓寒問暖,全沒有以前一路 上雖是保護著她,雖是和氣笑容,卻始終令人難以親近的樣子。   「要是容雪你想的話,我以後就不出谷了,陪著容雪在谷裡住著,夜夜都讓 容雪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遠不悶,你說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容雪心裡可是又喜又怕呢!」   「怎麼說?」   「都是林哥你啦!」   韓容雪把臉兒埋進風林懷中,抬都抬不起來,風林只覺懷中一陣熱,韓容雪 羞到甚至站立不住,整個人都依著他。   「除了……除了弄了容雪初夜的那一次以後,你每次都一樣弄得容雪神魂顛 倒,可是卻……卻只有第一次在容雪身上徹底發洩慾望而已,這幾夜你都耐著, 這樣對身子不好啊!容雪也知道自己實在無法承受得起你,要是光留在谷裡,你 可要怎麼辦?再加上你體內的金線蛇毒,遲早也是要解的。」   「金線蛇毒至淫至烈,要不是它完全化在體內,風林也無法弄得容雪你那般 酣暢,要是解了你可要怎麼辦才好?」   韓容雪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緊緊的,逃都逃不開來,她掙扎良久,但愛郎懷 中是那般舒服,她本心就不想逃開呢!   風林那雙貪婪渴求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在韓容雪玲瓏浮凸的身上恣意巡遊了 起來,完全沒有一分顧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道旁的如茵草地之上,將 韓容雪弄上性慾高潮的樣兒。   已有了幾夜交歡,韓容雪對風林的手段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如果他真要 在道旁行房,韓容雪自知也不可能抵禦得了,但這兒幾乎是自己家了,要是給大 姐或二姐,甚至是娘看到了,韓容雪的臉兒可要往那兒擱才好?   就在這半推半就、意亂情迷的當兒,韓容雪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救星,不 知從那兒來的力氣,猛地將風林推了開來,羞紅的臉兒幾乎不敢看林間步出的人 兒。   「大……大姐……」   「見過大姐。」   雖是被打斷了好事,但風林一點兒著惱的樣兒也沒有,他向著來人微微一弓 身,行了一禮,卻不敢抬起臉來,韓家的大姐韓浪雪的確是難得的佳麗,要是貪 看姿色,看久了不僅無禮,或許連韓容雪也要吃醋生氣,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得 下自己的愛人貪看另一女子的。   「風林在此有禮了,夫妻或有過份之舉,還望大姐不要見怪。」   看著韓容雪羞的霞燒玉頰,恨不得找塊地鑽進去,韓浪雪不禁也要掩嘴微笑 起來,風林這才有機會飽餐秀色。   比起韓容雪的魔鬼身材,韓浪雪要豐腴得多,卻是一副嬌羞無力的樣兒,宛 如浴罷華清池的貴妃,泛著光澤的秀髮和肌理,與剪裁合身的粉紅色宮裝,襯得 她染著嬌媚微笑的臉兒,更是清秀飄逸、光艷出塵,全無半分人間的煙火氣息。   風林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尤其是韓 浪雪豐腴而誘人,她的美是微微帶些肉感和妖嬈的,叫人一見就想到傾城傾國的 妖姬,偏又混合著那般出塵絕俗的飛仙般清爽明媚,彷彿牡丹和蘭花混種似的, 盡得其美而無其偏,要不是步入了明鏡谷,想也想不到世間有如此美女。   不用風林說,韓浪雪也看得出來,嫣紅一片的韓容雪彷彿花兒初放般,更顯 嬌艷,眉梢眼角儘是紅艷,加上她和風林的親暱樣兒,她和風林絕對是早已上過 床,有夫妻之實了,真沒想到,韓家最年少的小女孩,竟是第一個出閣的呢!   「娘等你們好久了。」   韓浪雪聲音如初陽時的露水,清亮潤滑,又有些臨風而去的餘韻。   「容雪私自出谷,包娘要好好的罰你,就看……就看三弟你如何護著她了, 隨浪雪來吧!」   放在掌心呵護的小女孩兒終於成人了,連女婿都找好了,林雲嫣再高興也來 不及,何況這最小的愛女,一向是她的寶貝,那捨得責罰呢?   雖是韓佑不在,不能依照世間六禮,讓韓容雪正正式式地出嫁,不過武林中 人又不是教書先生,那理得這麼多呢?當下就決定讓風林先住在韓容雪香閨中, 等到在峨眉學藝的二姐-韓星雪回來,再熱熱鬧鬧一番吧!   真是太……太美了,韓容雪氣若游絲,渾身無力地癱瘓在風林懷中,頰上遍 布紅霞片片,床笫之樂後的滿足誘人情態盡顯於外,汨汨汪洋從她嬌嫩的幽徑中 湧出,淋的地上亂散的衣物一片潮濕。   風林可真是慾火旺盛,看來前幾日在路上客棧中還有保留,但現在到了韓容 雪家裡,那可真說得上是放浪形骸了。   才進了韓容雪的香閨,把門關上,就將她一把抱住,上下其手,無所不至地 吻舔揉弄,韓容雪突遭襲擊,偏偏全身上下諸處能把她深藏骨內的春情慾焰引出 的性感點,早被風林從幾夜交歡之中盡悉,幾乎可說是沒幾下子,韓容雪的衣裙 已滑落地上。   一個雙頰火紅、氣喘吁吁的赤裸美女,正承受著愛郎那放恣的撫愛,動作之 大膽叫任何人看了都要不忍目睹。   也沒來得及上床,風林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讓被他逗的慾火焚身的韓容雪 跨坐在大腿上,以坐姿進入了她。   光是插入時韓容雪那滿足熱烈的喘叫聲,就足以令人瞭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縮 羞怯,完全忘了大姐浪雪的閨房就在隔壁,這樣高昂的淫猥聲音絕逃不出她的耳 去。   現在的韓容雪再管不到,明天會不會被大姐笑了,她緊抱著風林的頸子,纖 腰玉臀疾旋猛挺,快活無比地套弄著那被欲焰燒的灼燙粗壯的肉棒,花心深處被 肉棒上的小齒刮的既舒服又痛快,幽徑之中麻酸不堪,片片都是酥軟麻癢,亟待 灼燙刮搔。   那種刮搔雖是令韓容雪歡娛非常、忘形承歡,偏偏才剛刮去了一處,就有另 外好幾處同時酥癢了起來,那種追尋純肉體快感的樂趣,令韓容雪拚命挺送著嬌 軀,迫不及待地挨刮被搔,體內簡直就是一派火光燭天的美相,雖是春泉汨汨流 瀉。   燎原之勢一點未曾稍歇,反而在輕重有致的套弄之下,韓容雪更形飢渴了, 她快樂地仰天高叫著,上下左右套弄地愈來愈快,尤其是風林不光是任韓容雪挺 動而已,雙手也緊緊摟著韓容雪粉背,將她壓近身來,一張嘴兒容納了豐挺的乳 房,舌尖在上頭不時地圈轉著,撩的韓容雪全身是火,熱情地不辨東西。   在另外一邊,韓容雪的閨房之側,韓浪雪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旖旎,才進得 房來,韓浪雪正想解衣睡下,不想鄰房就傳來了韓容雪初時輕抑、而後愈來愈高 昂放懷的喘叫聲,一聲又一聲地衝擊著她的芳心。   原來今天在路上見到的時候,風林正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道 旁就和韓容雪行夫妻之事,這個初次見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二妹星雪一般,自幼就入峨眉為俗家弟子,也不像好動的容雪,出谷 不知幾次,韓浪雪自小就是長女,一直都留在谷中,從未曾踏出谷外一步,從容 雪和星雪的描述,她雖也曾想望過谷外的花花世界,卻從未真箇出去過。   谷中無日月,她就是這樣長大的,沒想到今日竟能夠見識到,男女之間可以 這樣歡樂無禁,風林那毫無拘束的笑意,一直在她心中盤恆不去。   光想著他又能怎樣呢?總不能偷妹妹的愛人吧?韓浪雪吁了口氣,解去了外 衣,落帳蒙頭睡下,她算是怕了妹妹那濃膩無比,似銷魂又似苦頭的喘叫聲,以 及隔房傳來那男女交合之際,肉體廝磨的誘人聲響。   帳子落了,被子蓋了,偏偏那酥軟嬌昂的聲音,卻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停 地鑽進韓浪雪耳內,弄得她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顆芳心裡,想的都是容雪嬌 喘如此,正被風林逗玩成什麼一個模樣呢?   心裡這樣胡思亂想,韓浪雪閉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床去,勉勉強強才壓抑住 了自己的喘息,她那一雙靈巧無比的纖手,不知何時已在自己豐潤的身上遊走, 在韓浪雪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風林正躺在身側,一雙侵犯的手正挑撥著自己一 般,小鹿亂撞的心裡根本就定不下來了。   正在椅上將嬌妻服侍的情思飄渺,不知人間何處的風林,動作地無比專注, 怎會知道鄰房之中,正有一個懷春美女,被慾火灼燒的渾身是傷,正待他的撫慰 呢?   韓容雪已經洩的全身發軟,垮了下來,被他抱上床榻,以一個「老漢推車」 的勢子,衝刺得她不住放懷呼叫著。   在瘋狂的歡娛之後,給風林這樣大起大落地肏著,韓容雪現時的滋味,真是 叫她難捨難離,何況風林並不光是大逞所欲,他順著韓容雪奔放的春泉,下下直 抵花心,還不時用上了數淺幾深、輕刮重扭的方式,教韓容雪無所適從,痛快到 頂地只想就此死去。   白天給韓容雪抱怨,風林這回可真的是全力出擊,無論如何都要在韓容雪身 上酣暢淋漓地來一次發洩,韓容雪這下可真的是自討苦吃了,不過也不怎麼苦, 韓容雪昏昏暈暈的芳心裡,真是愛煞了風林這樣發狠的樣兒,卻不知鄰房的韓浪 雪正在床上顛倒,給她歡欣暢快的呻吟聲,弄得翻來覆去。   妹妹,你總該完了吧?韓浪雪把自己摸弄的好生舒服,但這種摸索也著實累 人,加上把玩自己胴體的暢快,她也已昏昏欲睡,等到鄰房裡韓容雪發出了最滿 足、最高昂嬌柔的一聲呼叫,終於癱下時,韓浪雪幾聲微不可聞的輕囈,全身一 陣抖顫之後,也軟癱了下來,慢慢地進入了夢鄉,性的愉悅還留在她身上。   一邊輕撫著香汗輕泛、軟若無骨的韓容雪胴體,看著她沉沉睡去,臉上還掛 著一副嬌美的笑意,風林笑了起來,性慾滿足時的征服感和放鬆感,真是美輪美 奐,令嘗過的人歎為觀止,不自禁地沉迷下去。   完全不帶半分慾火意味兒,只是放鬆之後的愛憐,風林一邊輕撫著韓容雪猶 泛粉紅的胴體,一邊不禁想著,明鏡谷中真是美色當前,形形色色,今天剛見到 丈母娘時,風林也不禁心驚,怪不得林雲嫣當年會被稱為武林之中的絕色第一, 還有玉琴仙子之譽,令韓佑為了她,三番兩次和紅教的喇嘛僧生事。   現在的林雲嫣年已四旬,風林雖能從韓容雪、韓浪雪這雙姐妹身上,窺見當 年她風華絕代的美色,但是總也以為會年老色衰、不復當年絕艷,沒想到今日一 見,林雲嫣不但沒有半分老態,那嬌小的身上還加上了成熟的風韻,和女兒可說 得上是各領風騷,更有一般天生媚艷之態。   一邊想著,風林放開了手,起身下床,一絲不掛地走了出去,剛才在歡快之 余,心魂皆酥,他自然不會聽到附近動靜,但等到射在韓容雪體內後,他的耳目 已回復了平時的清明,自不可能放過鄰房之中,韓浪雪那春情勃勃的自慰,現在 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竊玉,滿足韓浪雪的。   揭開了床前帳幕,韓浪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著峰巒之勝,卻掩蓋不住處 子幽香輕泛,更遮不住白勝晶雪的肌膚上,那粉嫩的紅彩,留在股間的纖手,和 股間流溢的春泉片片,就更不用說了。   風林帶著臉上淫笑,解開韓浪雪束縛著酥胸的小衣,讓她豐腴的雙乳跳了出 來,雖比不上韓容雪的驕人碩大,卻也遠超常人,令風林忍不住輕抓了幾把,逗 的韓浪雪夢囈之中也是嬌聲輕喘。   等到風林的手輕輕慢慢地滑了下去,溫柔地挑逗韓浪雪蕩漾的春心時,她更 是舒服了,而光是輕撫慢撚著韓浪雪豐腴的胴體,那柔若無骨的藕臂、滑嫩如水 的皮膚,那快感也令風林忍不住又硬起了肉棒,真想在此就奸了韓浪雪,把她也 收服胯下,但風林心下還有一個計劃,要讓韓浪雪即便失身被淫,也沒有半分怨 懟。   韓浪雪正發著春夢,夢中風林是那麼的貪婪、那麼的壞心,一點一點地將韓 浪雪愛撫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沒有半分力氣,想要呼叫又捨不 得那般歡樂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帶著微微的羞赧和嬌澀,韓浪雪雙眼 緊閉、微張玉腿,長長的睫毛輕輕抖顫著,將豐滿的胴體全現在風林眼下,任他 賞玩撫捏。   被愛撫的春心大動、幽徑之中春泉滾滾,偏只差了臨門一腳,韓浪雪嬌軀輕 顫,小嘴微張,雙乳誘人無比地,化出了一天乳浪,股間在風林的手指輕薄下, 滾滾泉水沖的又濕又滑,墊在身下的床褥也浸濕了。   只恨風林為何還不動手,將她佔有過來,偏只滿足著手足之慾,現在的韓浪 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嬌嫩的胴體放浪地扭搖著,恨不得男人立刻將她撕裂 蹂躪、快意摧殘,撕了韓浪雪那端莊的假面具,把她變成媚艷無比的床第蕩婦, 把她送上男女之樂的高峰上去。   已經是清晨了,韓浪雪一早便起來,梳洗之後便先去妹子的房裡看看,韓容 雪睡的好甜、好香,從她那嬌軀橫陳、春色無邊的媚樣兒,和眉眼間酡紅未褪, 在在都證明了她昨夜是多麼地快活、多麼地酥爽;其實也不用看,夜來的聲響, 不就讓韓浪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樣的一種景況?   在房裡照以往習慣性地走了走,娘也還沒有醒來,倒是風林不知跑到什麼地 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來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為了招待風林,晚膳做的著 實豐盛,光是熱熱剩下的也足以打發一日。   韓浪雪打開了門,走到了距離不遠的小池邊去,看著朝陽之下,泛著幽幽青 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轉,怎麼樣也靜不下心來,昨夜的夢境,似到現在還在她 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當今早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赤裸,連小衣都沒有留在身 上,柔若無骨的胴體上彷彿還有搓揉過的痕跡,酸酸的、有點兒疼,卻酸軟地那 樣舒服,韓浪雪立即就想到了夢裡的情景去,沒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後,自己的手 仍自主地動作著,連蔽體的粉嫩鵝黃小衣都脫去了,風林的影響力還真是大呀!   光是想著想著,都能讓韓浪雪春意無邊,連睡著了都還自我慰撫著。   可是韓浪雪後來發覺不對,在夢境之中,風林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連 女兒家最珍貴秘密的幽徑都溜入了手指頭去,光是指腹的輕輕揉捏,就讓她芳心 蕩然,幽徑中春泉潮湧,醒來之後自己的股間也是濕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 沒有大膽到主動摸弄那兒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兒也沒有染到那種濕潤,那種滑膩的濕潤,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 是完全不同的呢!難道是風林擺平了容雪之後,還來到自己房裡,不但把自己慰 撫後入睡的媚態全收入了眼去,還在自己身上摩摩弄弄麼?   羞紅了臉,連頸子都熱了起來,韓浪雪搖了搖頭,極國想擺脫這香艷旖旎的 想法,如果真是這樣,昨夜風林應就會再接再厲,在她意亂情迷之下再加把手, 這樣自己今早醒來時,應不只是濕滑一片而已了,應該是軟倒在他懷中,而床榻 上剩下落紅片片才是。   韓浪雪一手扶著樹,羞的全身乏力、舉足不得,自己怎會有這種想法呢?想 到了這種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著風林對自己無禮嗎?那妹妹可要怎麼 辦?想到這兒,韓浪雪發燙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風林和韓容雪入房 之前,曾神情親蜜地偎在一起,說了幾句話,自己那時在一旁偷偷聽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麼?岳母大人不都接納我了,難道你還有什麼隱憂不成?大姐會反對 嗎?」   「就算大姐反對,容雪給你佔了身子,也離不開你了,容雪擔心的是自己, 你夜裡在床上是那樣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騰的死去活來,偏又是樂在其中,舒 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轉逢迎,卻是竭力 也不能讓林哥你歡暢至極境,每次你到最後都強忍著,容雪雖是渾身皆酥,可也 感覺得到,這樣對身子怎麼會好?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方法了。」   「別怕,風林保證不會吃了你,也不會讓容雪你擔心。」   「怎會不擔心呢?如果你肯,我就撮合撮合,把浪雪姐姐也弄上你的床去, 兩個人總能讓你痛快了。」   「真是這樣我就夜夜纏綿床笫,永遠都起不來了。」   後面的話,韓浪雪那敢聽下去呢?她雖對初見的風林有點新鮮好感,卻從來 也不曾想到夫妻房事之上,不過經過了這一夜的床上顛狂,韓浪雪不禁有些春心 蕩漾。   要是那一天容雪不在旁,而風林又像夢中那樣對自己動手動腳,或許自己真 會向他投降也不一定,之後就會變成他偷情時的情婦,又或是洩慾的玩物了。   腳下如茵草地泛著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動著,浸上了韓浪雪腳上 的繡鞋,寒氣透入了襪子,冷冷涼涼的頗為異樣,但韓浪雪芳心仍繫在這兩天來 的種種情事,卻是全然不覺。   等到她吁了口氣,打算先回屋裡去時,腳下微微一跘才發覺不對,似乎有著 些什麼牽住了腳上鞋襪,低下頭來一看,韓浪雪不禁滿臉羞紅,連罵都罵不出來 了,風林赤身露體,在池裡似乎浸的很高興,牙齒輕輕叨住了她的襪子,怪不得 她會險險跘上一跤。   「你……你在這兒做什麼?」   韓浪雪的聲音好小好小,又柔又潤,正在想著他的時候偏偏遇到了他,韓浪 雪怕走開的話,會扯壞了襪子,到時候有人問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當 地。   也是因為心中有他在,否則韓浪雪拂袖就走,全然不管足下如何,又怎會發 生什麼事?要是旁人的話,光是如此輕薄之行,只怕罵也罵出來了,何況他一雙 眼兒火熱火熱的,竟逕自從下往上,正牢牢地瞅著裙內風光,那眼色如此無禮貪 花,直是把韓浪雪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韓浪雪既然不走,那計劃已算是完成了一半,今早保證可以嘗到韓浪雪這豐 腴美女的滋味,風林也不答她,一雙手慢慢伸了進去,從韓浪雪皓玉一般的腳上 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撫摸著,由小腿溜上大腿,再向幽徑處進發,挑逗之意 不言可喻。   韓浪雪肌骨停勻、滑不溜手、柔潤無骨,光是觸摸都是一種享受,何況她是 這樣羞人答答地玉立在這兒,動也不敢動,任風林恣意輕薄?   心跳愈來愈是急促、呼吸愈來愈是重濁,韓浪雪連阻止的話都說不出來,夜 來那酸酸麻麻、飄飄渺渺的美妙感覺,彷彿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那不是韓浪雪在 聽著隔房傳來淫聲浪語時的自我慰撫,而是春夢之中,風林對自己的無所不至的 挑弄勾引,叫韓浪雪心也酥了,渾忘了掙扎和少女矜持,就這樣任他為所欲為。   微風拂過,韓浪雪腿上一陣涼意,裙子不知何時已被解開了,早上才拭淨的 雪白大腿上,汨汨春泉已脫離了小衣的阻擋,粘在腿上頭,風林的手沾得粘粘濕 濕的,繼續向上行動。   從衣內輕柔地滑了上去,撫著韓浪雪豐潤卻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光是一想 到他手上的濕滑是由自己幽徑所洩出的,那情景就教韓浪雪臉紅心跳,羞的不知 所以,如何能逃的掉?   任他放心大膽地玩弄了,韓浪雪閉上了眼睛,拚命壓抑著口中的喘息聲,卻 是再也壓不住那種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悅,都叫出來的渴望了。   她衣衫完整、端莊嫻雅時的樣子,已是肉感艷麗到叫人不禁想要將她壓制在 身下,剝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沒想到韓浪雪一絲不掛的樣子,更是嬌柔艷 麗、豐腴柔媚到叫人難以抑制的程度。   風林暗讚著,站在她赤裸的身旁,雙手輕輕箍著她小腹,在韓浪雪頸上來回 輕拂的靈巧舌頭,帶出了韓浪雪一聲接著一聲,實在是無法擋住的呻吟聲,如蘭 似麝的處子幽香,在寸縷不存的情況下更是純純地衝入腦際,叫柳下惠也要忍耐 不住。   一點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這樣被他一件件地脫光,在眼前獻媚撒嬌, 卻是一點反抗之心也升不上來,難道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嗎?   韓浪雪纖細若蠶絲的玉手抓在風林身上,柔軟的聲音不斷從喉中放了出來。   光是親蜜地在頸上舔舐的舌頭,就已叫韓浪雪無法抵禦了,更何況他那頑皮 的手,已輕輕悄悄地從小腹上滑溜下去,順著她軟滑柔順的陰毛下去,手指頭兒 已溜入了她從未失陷的幽徑,指腹輕輕巧巧地揉動著,弄的韓浪雪更是氾濫了一 江春水,渾身酥酸乏力。   「這……這種動作……」   韓浪雪勉強睜開了柔波婉轉的媚眼,慾火熊熊似是要噴出來的樣兒。   「昨天夜裡……可是你……是你來摸弄浪雪的嗎?把浪雪的……的小衣…… 都剝了……」   口裡質問著,一雙纖纖玉手卻反抗了主人的意志,不停地在風林身上抓著, 彷彿想要融在他體內似的。   「不就是我了?」   風林微微一笑,更加重了口舌吻舔的動作,在韓浪雪股間逗弄的手也微微摩 挲著,逗的韓浪雪早已硬出的陰蒂更加麻酸了,讓她不自覺地顫抖不已,那不是 冷的或害怕的顫抖,而是波波歡娛湧上身來的自然肉體反應。   更有甚者,風林利用滑下的手臂夾著她的側腹,輕輕摩搓,另一隻手則或輕 或重地勾點在韓浪雪粉嫩的乳頭上,教她更是情動,久曠怨婦一般地貼著他。   「浪雪真是美透了,摸來這麼舒服,我昨夜真想就奪去你的童貞元陰的,可 是我知道這樣你不會服氣,所以才選今天,讓你在清醒的狀況下被我弄上床去。 今兒早上你應該感覺得到,昨夜的手法你高不高興啊?」   「你這樣……不怕容雪生氣嗎?」   「你不也聽到了?」   風林更加重了手法,教她再難自持,春心蕩漾了起來。   「容雪怕自己承受不了我的夜夜求歡,很希望我把你也弄上手,和她一起在 床上嘗試我的床笫功夫。要不要我現在抱你去問她?」   「在被你弄成這樣光溜溜的、春心飄蕩的情況下,怎麼可能?」   韓浪雪抱住了他,口中茫酥酥地柔媚叫喚著,光手上的勾動已讓她動情,加 上風林邊舔邊吻玉琢般的頸項,還在她耳邊淫語綿綿,韓浪雪知道自己已經發浪 了,再不可能逃離他的手去。   「別……別在這兒……」   這真是韓浪雪最後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這兒失身,要是給妹妹或娘看到, 可真是羞煞愧煞了。   「求你……抱浪雪回房吧!浪雪保證……保證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 凶。」   「才不要呢……」   風林伸長頸子,吻上了韓浪雪櫻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兒。   「你沒看到嗎?那邊的茵茵草地上鋪上了床單,如果你在那上面被我得手, 破了身子,有蒼天為幕、大地為床,幹完之後,我們就下池子裡,好好洗個鴛鴦 浴,不是很美好嗎?」   看來這下是逃不過在此破瓜失身的命了,韓浪雪「嚶嚀」一聲,放鬆了雪白 如粉雕玉琢的胴體,給風林抱上了床單去,該來的總是要來,愛慾的手段是如此 強烈,這般兇猛地襲上身來。   隨著風林愈來愈是猛烈慓悍的動作,雪白的床單上濺上了點點紅暈,韓浪雪 眼皮半睜半閉,慾火似是將從眼中噴出來,四肢水蛇般地纏緊了風林,配合著他 肉棒的抽送,胴體扭搖了起來,任片片落紅雪花一般飄散開來,被男人突破防線 時,那微微的疼痛,早被重重快感所取代。   風林也是痛快至極,韓浪雪和她妹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樣,韓容雪嫩如冰雕水 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風林淫玩到動情之極,濕滑的幽徑仍窄若一 線天,狂猛姦淫有所困難。   韓浪雪卻不一樣,豐腴的肉體真是好敏感,沒幾下就被風林弄的如陷酩酊、 嬌聲求饒,雖是處女之身,但幽徑之中卻是又黏又滑,即使是風林奇遇之後的龐 然巨物,也可容納,加上她天生的淫蕩嬌態,叫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   只想嘗試看看對她無情挑逗奸媾,看看可把這天性淫蕩的美女,逗成什麼樣 一個妖冶樣兒,體內燃起的蹂躪衝動,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了局的。   韓浪雪壓抑著的情慾終於爆發了開來,聲音也不再壓低了,那不是被干的爽 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韓浪雪完全陷入了狂烈慾火之中,豐盈的肉體猶如 火焚一般,又燙又熱,熨著和她緊緊相貼的風林舒服透了。   讓他再也顧不得韓浪雪甫失身,即使天生淫蕩,也容不下他的猛烈,隨著風 林愈來愈兇猛的動作,肉棒愈來愈強悍的挑引衝刺,將韓浪雪從未被男人突入過 的珍蜜花心完全敞開,任他享用,骨子裡的淫媚之氣全給引出,讓韓浪雪一如久 經床笫的淫婦一般,歡娛地沉醉在性事之中。   光在這飄飄欲仙之下,處女元陰便直洩出來,一毫都不能隱藏,何況還有風 林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嬌喘吁吁的韓浪雪就洩了陰精,此時她才發現到,比起 男女淫樂,被風林那肉棒在體內鑽啄,汲取精元竟有著另一種茫然美感。   她摟緊了同樣汗濕的胴體,雪白粉嫩的肌膚上染上了玫瑰般的艷麗紅色,快 活地叫了起來。   韓容雪坐在床邊,銀牙輕咬著,這風林究竟到那兒去了呢?晚飯之後就不見 影子了,大姐也是一樣,一想到這兒,韓容雪就吁了口大氣。   今天一早,姐姐浪雪就怪怪的,步履蹣跚、面紅耳赤不說,還羞答答的,一 點都不像平常端莊大方的樣子,那樣兒……莫非今天一早,風林就把她弄上床去 了嗎?   韓容雪不禁想到,姐姐這樣兒和自己當時被風林肏過時,可是一個模樣啊! 風林的動作可真是快。   門開了,韓容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風林懷抱佳人,施施然地緩步而入,而在他懷中不斷聳動的赤裸胴體上,早 沾滿了晶瑩汗水,韓浪雪淫浪嬌媚已極,全然不管有妹妹在旁觀看,樂的有如登 仙一般,秀髮和酥乳抖的蕩漾迷人極了。   不管韓容雪在旁呆呆看著……   風林將韓浪雪放上了床褥,將她軟香潤玉的大腿掰了開來,輕顫的幽徑立時 又充塞了美滿的熱火,韓浪雪叫喚的更熱情更歡愉了,不僅是幽徑被大肉棒大起 大落地肏著,下下直抵花心,擊擊如臨心窩,讓她再沒有半分保留地被男人征服 佔有、恣意淫玩,乳房也被他出力擰抓揉捏,雖弄出了片片紅痕,不但不痛反而 更教她慾火難耐。   晚餐之後,才剛梳洗完,出水芙蓉般的韓浪雪在閨房之中就被風林挑逗,被 他直奸到現在,要不是風林封著她啞穴,那高昂的淫叫聲早傳遍了整個谷內。   也不知洩了幾次,韓浪雪茫茫渺渺,任風林帶來帶去,完全不知人間何處, 等到她稍微清醒的時候,自覺渾身乏力,一絲不掛地仰躺在韓容雪的床上。   而在她眼前,韓容雪玉手抓著床單,雙腿大張趴在床前,媚眼微瞇地承受著 從後方來,風林那一波比一波更強猛的抽插,隨著強烈的律動,股股津液從韓容 雪的幽徑中被抽了出來,淋在兩人的身上。   看著韓容雪的迎合愈來愈弱,韓浪雪自覺羞不可抑,但她又怎麼能掩蓋著自 己赤裸的身軀呢?   從房裡被脫的赤條條的,給風林抱了過來,再加上在她房中,風林已在她身 上滿足了一次,因此他更為持久,但韓浪雪也著實被折騰的慘了,渾身的骨頭好 似都酥了般,全沒法兒用力動作。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容雪被送到高峰上去,看著她軟癱的胴體被再次射精的 風林抱上了床來,兩女軟癱似地倒在風林懷中,享受著狂暴之後的片刻溫存。 游龍傳 (8)   窗外的天朦朦亮了,韓浪雪醒了過來,一絲不掛的胴體全面熨貼著他人的身 子,就這樣赤裸裸地被男人抱著,一覺到天明可是從沒有過的經驗,羞的她滿臉 通紅。   尤其當她回想到昨夜的種種瘋狂歡樂情境時,渾身上下更是熱如火燎,一向 端莊的她,怎會這樣狂亂地沉溺在床笫之中呢?何況還和其他的女子一起被他干 著。   昨夜鼓勇雙奸姐妹花兒,風林睡得好沉,嘴角浮著一線滿足的微笑。   在他懷中的韓容雪,神情更是一副滿足到頂兒的樣子,難道之前自己也是這 樣的美態,沉睡在他懷裡嗎?   也顧不得連件衣服也沒有,要裸奔回閨房去,韓浪雪一雙猶帶酥軟的玉腿移 下了床,站起的身子卻又跌回了床上。   不只是因為含苞初放,又被風林出力猛肏,大肉棒搗的她仍有著被充滿的感 覺,幽徑之中猶有些許裂疼,也不是由於夜來狂歡,渾身上下猶脫力未復,更重 要的是風林的一隻手,正攬著她的腰,硬是把她給拖回床上去。   如果那隻手是貼在她豐潤的小腹上,即使是掌心處那叫人忍不住想到床笫之 歡的火熱,也不足以拖住嬌羞不堪、猶如一朵初放花兒的她,但不知是有意或無 意,風林的手竟然貼在她陰毛下端,昨夜才被他瘋狂奸過,猶是半濕半乾的幽徑 口上,手指頭輕輕點著她柔嫩的陰蒂,一股酥軟直達芳心,教韓浪雪又軟倒了回 去。   「別再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韓浪雪嬌滴滴地縮在風林懷中。   「放浪雪回去吧!給你這樣逼著,在容雪眼前和你做這種事,叫浪雪今天怎 有臉見人?趁著容雪還沒醒,讓浪雪回房去好不好?」   「都已經做了,就繼續做下去嘛!」   韓浪雪羞的鑽進風林懷中,臉兒再也抬不起來,說出這番話的,竟然是韓容 雪。   「昨天夜裡,姐姐挺放鬆、挺享受的呢!」   韓浪雪一聲嬌媚地輕呼,想要逃離卻已來不及了,給風林的魔手一陣肆虐撫 愛,弄得她一雙盈盈秋水的媚眼如燒了火一般,春意無邊,房中頓時再燃起香艷 的戰火。   香榻之上,玉體橫陳,本是一副香艷刺激的美景,但聞一聲幽幽歎息,睡衣 已經零亂不堪的美麗女子起了身,坐在桌前,點起了燭火,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 了紗衣,露了出來,眼望無半分瑕疵的玉腕上,竟有著點點鮮亮的紅痕,好似是 用指甲抓出來的,女子一雙含霧的眼兒望著腕上傷痕,不禁又歎了口氣,輕輕地 叩門聲此時傳了過來。   「夫人,風林可以進來嗎?」   「不!」   林雲嫣的聲音又柔又輕。   「夜已深了,你就回去陪著容雪和浪雪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她們都很累 了,正等著你抱著同入好夢,何況你和她們……和她們弄了大半夜,想必也累壞 了,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趕快回去吧!」   「這事很重要,真的,如果有什麼不便,就讓風林在外面說,可不可以?」   風林心下暗暗想著,今夜就在韓浪雪的浴房之中,他和兩女好好洗了個香艷 無比的鴛鴦浴,連身上的水擦都不擦一下,就開始大搞起來,弄的姐妹都嬌嗔不 依,但他特地加重了前戲的份量,肉棒的衝刺少了,反弄的姐妹更加疲累的起不 了身,為的就是他今夜要情挑這大半年都沒有男人慰藉、獨守空閨的美麗岳母。   「你就說吧!看看雲嫣有沒有什麼能幫你的?」   林雲嫣歎了歎口氣,眼睛又回到了欺霜賽玉的纖手上去,那一點點的駭人紅 痕,是當她每當夜半夢迴之時,想到韓佑,情慾奔騰、無法抑制的時刻,壓制欲 火的方法,誰教韓佑是用強上了她,讓她沉迷在那半推半就、樂不可支的床笫之 歡中呢?   本來沒有多少紅痕,但自從風林來了,容雪和浪雪先後被他征服,日日夜夜 沉迷在淫樂之中,聲震屋內,吵的林雲嫣夜夜難以入眠,總是想到和丈夫行房時 的那種放鬆感覺,紅痕更是與日俱增。   「是!」   風林停了半晌,彷彿有些欲言又止,停了好久才把話說出來。   「是關於風林身體的事。想必夫人從容雪口中知道,風林曾遭金線蛇咬,雖 是後來強運內力,將金線蛇吸入體內,未受其毒直接侵體,但其中淫毒仍長留體 內,洩不去、壓不下、化不掉、逼不出,加上風林寡人有疾,一向……一向好色 貪花,才會採取吸取女子元陰的方法,壓制體內淫毒蔓延。」   「嗯,我知道。」   雖知他看不到,林雲嫣仍微點螓首,烏黑的秀髮直閃閃地披了下來,輕輕拍 著晶瑩若少女般嫩滑的肌膚,只可惜這美艷神色風林隔了門扉,根本看不到,而 韓佑一向只管床笫之中的肉慾之歡,從來不理妻子的嬌美姿色。   「所以雲嫣才會讓浪雪也跟了你,和你共效于飛,否則當時在翡翠池畔,雲 嫣早阻止你對浪雪下手了,又怎會讓你在草地上大逞所欲之後,還把慵懶乏力的 浪雪弄進池裡,恣意……恣意取樂?」   風林暗地裡伸了伸舌頭,原來你也看到了,我還以為當日將韓浪雪挑逗的春 心蕩漾、淫心飛舞的樣兒,只有我一人獨享呢!看來這美麗而獨守空閨的艷婦, 比自己所想的還需要男人的慰藉。   「是這樣的,風林近日來得浪雪和容雪珍貴的處子元陰澆灌,體內毒素壓制 了不少,以往那種烈火焚心的苦處已久不復見,可是……」   「可是怎麼樣?」   「可是風林體內肉慾,現在全仗淫毒推動,淫毒一旦被壓制下來,風林在床 笫之間,也難像以往一般勇猛投入,要是因此而不能在床笫之間滿足嬌妻,對浪 雪和容雪豈不太過份了?夫人早年有玉琴仙子美稱,非只有艷名冠於武林,醫道 亦是出色當行,風林特來請教,如何而能兩全其美?」   「容雪和浪雪本學的內功門道,和林兒你大不相同,因此你雖能吸取她們的 元陰,卻不能和你自己的內力融合一體,造成陰元和淫毒在你體內互相對抗衝突 交戰,一消一長。如果要化去淫毒之害,又要……又要放縱你床笫情慾,就只有 吸取和你修習同樣內功之女子的元陰,以此為媒,化合陰元與淫毒為一體,自然 可以兩全其美。但你體內元功特異,看來不是專走一家,而是從數家內功相互化 合而成,變成了你獨有的內功門道……」   「那此路豈非行不通?」   風林打斷了她的話,語音之中頗有些焦急。   「也不是行不通。」   林雲嫣微微一笑,頰生嫣紅,和個男人隔著一個薄薄門戶,談論男女間事, 在她而言可是第一次,又是羞赧又有些刺激。   「這並不是說,要你去找一位和你內力同樣路子的女子,對她肆行採補,只 要這女子所修內功,和你所修內力其中一路,有相同之處便可以了,在此之前, 你所能做的,也只有……也只有多積女子陰元於臟腑,和淫毒相互對抗,記著盡 量不要打鬥,即便戰鬥也不要全力出手,要是耗盡體內積貯的女子陰柔體氣,毒 發時絕非現下的烈火焚心可比。」   林雲嫣溫柔的聲音變的幽幽的,彷彿飄飛在空氣之中,如蛛絲、如細雨聲, 不注意聽還真聽不到。   「別再問這方面的事了,好不好?男女有別,又是夜深人靜,要是給浪雪和 容雪知道了,對林兒你也不好。」   風林應了一聲,舉步而行,林雲嫣聽著他的腳步離開,一步,兩步,突然之 間,風林一腳重重踩在地上,步履下地時聲音有些顫抖,彷彿連人都抖了好幾下 子。   一時情急之下,林雲嫣也不顧衣不蔽體了,忙搶了出去,風林原本微微前俯 的身子正直立起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硬挺的樣子卻瞞不了林雲嫣的眼 睛。   「沒有……沒什麼事的,夜已經深了,夫人還是快些回房休息的好,風林自 己可以回去的。」   原本回頭的風林猛地轉了回去,聲音也變的吱吱唔唔,林雲嫣心知肚明這是 怎麼一回事。   窗外微微月光映入,林雲嫣只在單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紗質睡衣而 已,皓比美玉、潔勝朝露的香肌半隱半現,月光之下尤顯姿媚,尤其是她那嫵媚 之中,帶著成熟風韻的絕色,所謂「月下看美人,媚勝十倍」,林雲嫣現下的樣 兒,又豈是常女十倍而已?   情急之下搶出房門,才剛下得床來,林雲嫣並沒有穿著鞋子,赤裸的纖足輕 輕踩在地上,雪白的腳曲線極美極媚,那柔弱纖細的樣兒真如隨時會?像風飛去 的仙子一樣。   一雙柔若無骨、纖如蝶翼的玉手伸了過來,扶住了風林,林雲嫣張開了櫻子 微泛的小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要扶他回韓浪雪的閨房嘛!若是兩女醒來,勢將尷尬非常;要扶他回自己房 裡去的話,要是風林一時之間慾火狂升,強向自己求歡,豈不是引狼入室?   就在林雲嫣芳心忐忑的當兒,風林的手輕輕撫在她腕上的紅痕上,也不是撫 摸,那種輕柔就像是微風拂過一般,若有似無。   「夫人的手上怎會有這許多傷口?難不成這兒有什麼厲害蚊蟲不成?」   臉兒也紅了,林雲嫣垂下螓首,全無簪飾的秀髮灑了下來,美的叫人不願移 開眼光,那樣兒之嬌柔羞怯,比之含苞未放的少女還有魅力,她輕輕點了點頭, 把事情都推給了山居的蚊蟲,她總不能說那是因為壓制被他和浪雪容雪夜夜的春 聲床事,才弄傷的。   一時無語,林雲嫣垂著頭,扶著風林站在當地,皓腕上微微有些酸酸的麻癢 感覺,就像是被制到穴道一般。   人的手腕近掌之處,本就有個專管情慾的穴位,只要適加刺激,便能升起無 比愛慾,再加上風林的手法又是精巧有效率,等到林雲嫣想阻止的時候,她的情 欲早沸騰了起來,再加上這幾天她夜夜都聽得風林和韓容雪、韓浪雪姐妹的淫亂 媚聲,強抑的慾火怎麼也消不去,正要在此時爆發開來。   「不……不可以……林兒你……你不能……不可以這樣……」   林雲嫣口裡請求的聲音是那樣嬌弱,按著風林滑上她藕臂的玉手是那麼柔若 無骨,她紅潤的臉兒是火,胴體也是火,蕩著千萬風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絕任誰 都不想要當真。   這樣下去不行啊!林雲嫣喘息著,神智再也留不在身體裡,愈飄愈遠,神魂 飄蕩之間,風林的手已溜入了薄紗內,溫柔地搓捏著她的香肩,並不是很用力, 但就是因為這種溫柔輕巧,才格外使得林雲嫣無力拒絕。   她一直以來承受的,都是韓佑急色的、狂風暴雨般的侵犯,無論她當時願不 願意,韓佑一直都能用強征服她,林雲嫣萬萬沒有想到,風林這種柔軟輕巧的撫 觸揭挑,比之韓佑的強力更有著破壞她防禦的無窮力量。   強壓下蕩漾的芳心,林雲嫣用力地咬了下下唇,劇痛使她暫時回復的神智, 雙手雖軟軟地搭在他手臂上,從香肩而下的柔弱使林雲嫣粉臂無力動彈,但她還 有腳啊!一念及此,林雲嫣一腳就踢向風林小腹上去,若踢向下陰會更有效果, 但林雲嫣總不能毀了韓浪雪和韓容雪的幸福。   腳才觸及風林小腹,林雲嫣猛感到不對,方纔她咬住下唇時,風林便已注意 到了,還特別放輕了對她的摩挲,而林雲嫣在情急之中,並未考慮到這麼多,腳 就已經踢出去了,一觸之下才發覺,由於練武人的直覺,風林早已鼓氣於腹,不 退不避,準備要硬生生地擋下她一腳。   這下也沒辦法了,林雲嫣早就知道,風林的內力至少由兩三種高明內功混合 而成,任何一種的造詣都遠在她之上,到底是何門何派,可以訓練出這種高手出 來?   即使如此,林雲嫣也只有硬拚了,她心裡也知道,硬拚之下的結果,她的腳 九成九會斷掉,接下來全無抵抗能力的她,就只有任由風林為所欲為、恣意逞兇 的份兒。   硬是咬住了銀牙,林雲嫣硬是踢了下去,準備接受腳趾折斷後,任風林強姦 淫辱的結果,沒有想到,風林猛地一呼氣,硬是卸去內力,任她一腳踢進了小腹 去,痛的彎下了腰來。   猛覺不對的林雲嫣強收了大半力道,但這一腳也夠重的了,風林再也抓不住 林雲嫣的粉臂,任她粉蝶般飛了開去。   脫去了魔掌,林雲嫣本應逃入房中,躲開風林的,但她的腳兒根本就邁不出 去,為什麼風林要硬受自己一腳?   「還痛嗎?」   「還好。」   「為……為什麼?」   「總……總不能讓容雪和浪雪…………讓她們看到,看到她們的母親腳上受 傷吧?」   風林苦笑,一縷血絲從嘴邊流下,林雲嫣舉袖拭去,原已消失無蹤的火氣, 卻在風林的下一句話後,又回到了身上。   「何況我本要的就不是一個斷腳美人,而是一個床上生鮮活跳的美女。」   他的手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林雲嫣身上,但這一回林雲嫣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了。   不知不覺之中,林雲嫣裸著的粉背,已經貼上了床褥,甫觸著的感覺令林雲 嫣臉兒一偏,一行熱熱的淚水已滑了下來,難不成自己的預感成真,真要成了出 牆的紅杏,那熱淚之中,是否只是傷心和自憐自艾呢?   林雲嫣自知不是,也因此叫她更為傷懷,那火熱之中,有一半是因為她體內 深藏許久的慾火已被挑起,燒的林雲嫣通體火熱。   而她柔弱的抗拒已漸漸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微不可見的開放,任風林 的手在她柔滑如水的胴體輕撫、嬌寵蜜憐,那種酥軟放鬆的感覺,是和韓佑同床 交合時,從來沒有過的高潮美感,偏偏自己還沒被他當真肏過,就已酥軟如此, 唉!   小衣滑了下去,林雲嫣玉體乏力,赤裸裸地橫陳榻上,偏偏風林左手一揮, 一股袖風衝了出去,燃著了桌上火燭,微微的燭光之下,林雲嫣承受著風林貪婪 如火的目光,整個人都滾熱了起來,嬌羞無依。   時間的流逝到底是怎麼了?在林雲嫣的感覺之中,好像已過了幾十寒暑那麼 久,可是天一點都沒有亮的樣子,風林的手不知已在她身上巡迴了幾次,起初林 雲嫣纖細的玉手還勉力擋著羞人之處,但微弱的防線在風林的努力之下,早像春 雪一般地融化了開來。   現在的林雲嫣只能強抑著呼吸,不讓自己叫喚出來,她明知這一聲呼叫出來 後,必會帶著無比的嬌柔和情潮慾火,那就和同意風林的侵犯沒有什麼兩樣,但 她又能做什麼呢?   光只是今兒的前半夜,聽著浪雪和容雪那無法抑制的叫床甜聲,林雲嫣深藏 的情慾早挑起了,風林甫一褪去她蔽體的小衣,便已見識到林雲嫣玉腿上的柔膩 濕粘,於她的春心蕩漾早有明見。   防線已然崩潰,林雲嫣這才見識到,風林那看似溫柔的手上,有著多麼強大 無匹的威力,她一雙藕臂勾在風林頸上,吹氣如蘭的氣息輕呼在他耳垂邊上,聲 音無比柔弱,直是呼喚著男人的肉慾侵犯。   「雲嫣投降了,好林兒!」   林雲嫣一雙玉腿箍在風林腰上,幽徑大開,春潮汨汨,成熟的果實正待有心 人採擷。   「毀了雲嫣……把雲嫣的貞節全毀了吧!把……把雲嫣……把雲嫣弄的欲仙 欲死,就像容雪和浪雪一樣……雲嫣……嗯……雲嫣情願死……死在你手上…… 啊……」   風林封著了她殷紅的小嘴兒,盡情地吸啜著,雙手更形狂烈地,在林雲嫣的 幾處性感帶上撫繞不休,將這久曠的美女逗的動情至極,這艷名在外的「玉琴仙 子」,其貞潔的外表已被他完全破去,只待風林狂抽猛送,將她弄的飄飄欲仙, 真符其仙子之名。   「真……真是舒服。」   林雲嫣身子一陣緊繃之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那鬆緊之間釋放出來的無比 快感,林雲嫣真的從未嘗試過,也怪不得韓容雪會如此放浪瘋狂了,連外貌端莊 貞靜的韓浪雪,也被欲焰重重熬煎,終於失身在風林手中。   光是那雙手和他那張無所不至的嘴,已令林雲嫣魂飛天外,渾身上下早漲滿 了無比的痛快,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人對床笫淫事追求不止、沉迷難 返,這種歡樂、這種享受,的確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願逃出來,偏偏給了她 如此歡快的風林,卻悄悄地離開了她。   「別……別走……」   鼓起了無比勇氣,林雲嫣緊緊摟住了她,香舌自動地尋找著那不住勾引她的 唇。   「我……」   風林想要說話,但林雲嫣那微啟的小甜嘴兒已堵住了他,好一會兒林雲嫣才 氣喘吁吁地放開,望著他的眼光嬌若玉女、春光無限。   「如果你到現在才想甩掉雲嫣,那就來不及了,算是雲嫣強要你、勾引你好 了,今夜雲嫣一定要和你共度春宵,成為你不可告人的情婦。」   一陣陣酥酸無比的快感襲上身來,幽徑之中一股熱流衝入,風林已經滿足了 林雲嫣那飢渴的胴體,同時也得到了她,林雲嫣四肢緊纏著他,陷入了沒頂的顛 狂歡亂之中。   「你……殺了我吧!」   清醒之後的林雲嫣真是欲哭無淚,即便風林已經離開了她,但渾身的嬌慵乏 力,和肌膚上猶存的觸感,以及幽徑之中點點溢出的男子精液,在告訴了她那並 不是一場夢境。   尤其是那種高潮的極度快感,要是風林不殺了她,以後林雲嫣一定會偷偷去 向他投降,任他再次淫玩污辱,林雲嫣非常清楚這件事。   看著林雲嫣將臉兒埋在軟軟的枕上,髮絲披散微顫,無聲的哭泣著,風林好 憐惜好憐惜,但做了的事,不可能因為心裡怎麼想而消失無蹤。   他俯下身來,擁著林雲嫣纖細潤滑的粉背,舌頭分開了飄散的秀髮,吻了下 去,順著那玲瓏的曲線慢慢流下,這年才四旬的標緻女子,方才承受他的動作時 是那麼稚嫩、那麼危懼,看來韓佑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教他更想擁有她了。   才剛剛痛快無比的解放過,他又是那樣溫柔地在背上吻著、舐著,微沁香汗 的粉背上被這般輕薄,林雲嫣根本就受不了,微弱的哭泣聲很快就變成了嬌弱難 抑的呻吟。   她微微弓起了身子,臉兒埋的更加緊了,烏黑潤滑的秀髮輕盈地抖顫著、舞 動著,枕間飄飛的聲音也漸漸變得濃膩起來。   風林的雙手順著林雲嫣弓身間的空隙,滑進了她小腹上去,光是這熱烈的掌 心在腹前一貼,林雲嫣就禁不住劇烈抖顫了起來,臀部再沒半分遮擋地,貼著他 方才才在幽徑之中大肆抽送的肉棒,那濕濕的氣息還留在上面,如果風林還想再 次和她共赴巫山,這姿勢真是太方便了。   「不……不要……嗯……」   林雲嫣轉過了臉來,賁張的櫻唇幾乎什麼話也來不及說,就被封住了,任他 享用了好一會兒,滿臉通紅的她才被釋放出來,風林知道這風韻誘人的美女已是 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她的元陰是那麼樣豐沛,讓他在方才吸汲之後,體內更是生 機勃勃,果然是好一個寶庫,值得他努力採取。   為了將林雲嫣的羞恥心完全摧毀,讓她徹徹底底被征服胯下,風林蓄意地挑 逗著,逗的林雲嫣渾身發燙。   「哎……」   林雲嫣終抵受不住狂揚慾火,她想轉過身來,想摟住風林,徹底向他獻上自 己胴體,任他瘋狂地發洩淫慾,但風林緊緊箍住她的胴體,叫林雲嫣即使想投降 都沒有辦法。   「雲……雲嫣輸了……林兒…………別再逗雲嫣了……趁著……趁著天色未 明……再弄一回吧!」   風林湊上了雲嫣的她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話,林雲嫣簡直羞的想在地下鑽 個大洞,鑽進去躲著不再出來,這般羞人的要求,平常她聽也聽不進耳裡去,但 現在又怎能不照著做呢?   看著林雲嫣螓首在自己腹下聳動,秀髮披垂飛舞,肉棒上傳來的軟滑感覺, 風林也放鬆了下來。   等到他一陣衝動,將林雲嫣香肩按實,讓她再也逃不走時,一股慾火也發洩 掉了,林雲嫣仰起的臉兒羞若火焚,嘴角還帶著微微漏出的白色分泌。   既已做了出牆的紅杏,林雲嫣又怎能再矜持的了呢?她所能做得到的,最多 就是要求風林,不讓韓容雪和韓浪雪知道她也成了風林胯下玩物,之後的夜裡, 在韓容雪和韓浪雪被弄得酥軟睡癱之後,林雲嫣的房內便是一片春光旖旎,夜夜 都讓她在不同的體位中得到不同的享受。   天已經亮了,晨光之中,一個窈宨修長、身段玲瓏的身影出現在明鏡谷中, 輕盈地走在林間小徑,溫柔的風輕輕飄起了佳人的衣帶,飄飄然的步伐就像腳踏 不到地面一樣。   碧色的池邊,林雲嫣輕輕踢著水,赤著的纖足浸的涼涼的,坐著的草地也有 些露水,但林雲嫣仍沉醉在夜來的瘋狂之中,等到那人走到了身旁,這才如大夢 初醒。   「星雪,你回來啦?」   大夢初覺的林雲嫣嚇了一跳,想站起來卻被女兒輕輕按著了肩膀,她真的是 芳心忐忑,深怕韓星雪看出了什麼,要是給這一向靈銳的女兒看出了姦情,可真 是……   「娘先坐著吧!」   韓星雪一向冷艷如霜雪的臉兒,一樣是一絲笑意也無,但她的聲音卻是柔柔 甜甜的,顯示出來她心中應是喜悅的,從韓佑遠行之後,林雲嫣從未這樣輕鬆寫 意地坐在池邊,玩著水兒像個少女一般。   「容兒一樣好睡懶睡,還沒起床嗎?她的新夫君也不好好管管她!」   「容雪啊!」   星雪像是什麼也沒發覺到,林雲嫣算是放下了懸著半空的一顆心,回復了一 向溫柔淡雅的笑容。   「她……她和她的新夫君早有夫妻之實,年輕人嘛!嘗到閨房之樂,那有那 麼容易早起的?更何況……」   「嗯?」   「何況連浪雪也攪進去了。」   想到自己也是這樣被風林弄上手,林雲嫣不覺有些嬌羞,臉兒微紅。   「現在浪雪和容雪二女共侍一夫,夜夜都弄得好大聲,娘都睡不好,才會這 麼早出來這裡,給你看到。」   「什麼?」   韓星雪的臉兒微微變了,她可沒有想到,竟然連大姐都要嫁人了,還和妹妹 共侍一人。   「看來星雪我可要好好見識見識,這新妹婿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物。」   「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一個人而已。」   風林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林雲嫣差點沒跌下水裡去,她可真是受驚了,尤其 是在谷中十幾廿年沒出去,就算武功沒有退步,膽識終究也會慢慢消失的。   倒是韓星雪還很鎮靜著,連頭都沒有回,要是現在一嚇回頭,給風林佔了上 風,以後看到了都會怕的,韓星雪這麼想。   「要是真的吵到了夫人,風林以後會盡量節制些的。」   「光會躲在別人後面嗎?」   韓星雪這才慢騰騰地回頭,和風林雙目相對後,兩人都嚇了一跳。   韓星雪所嚇的,是這人臉上全沒什麼特別,平凡的就像是在外頭天天所見的 常人一般,除了那雙眼神以外,那眼眸彷彿有魔力一般,靈靈的注視著你,讓你 溜也溜不過他的眼睛。   風林卻是睜大了眼睛,幾乎移不開眼光了,韓星雪身材修長,嬌美的臉兒麗 如仙子,冷冷的眼光使得她更形明艷,如霜如雪,幾乎全沒有融化的征像。 游龍傳 (9)   又是清晨了,韓星雪慢慢地走出了房門,在清碧的池畔佇立,面上的神情一 點不變,但眼神之中卻是沉沉的,不知少女百變千幻的芳心之中,到底是在想些 什麼。   回來的這幾天之中,韓星雪可也沒得好睡,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大姐、小 妹,甚至母親都是一臉嬌嬌慵慵的樣兒,好像沒有睡好,夜來疲倦不堪的模樣。   韓浪雪和韓容雪多半是為了要侍候風林的需索無度、夜夜春宵,才弄得魂不 守舍,而林雲嫣呢?大概也是夜夜被那種肉慾交歡的靡靡之音,弄到無法入睡的 吧?   蛇性至淫,金線蛇毒尤為淫中之首,看來風林體內的金線蛇毒果真不凡,雖 說不能直接致命,卻也已融合在風林體內,將他改造,讓他成為夜夜無女不歡的 好色之徒。   也難得在夜夜銷魂蝕骨之下,浪雪和容雪還能撐得下去,不過她們也付出了 代價,韓星雪看得出來,浪雪和容雪都元陰大喪,被風林吸取不少,怪不得夜夜 都被弄得慵懶嬌弱,聽聲音一副不勝索求卻又樂此不疲。   韓星雪是想勸上一勸,但是新婚蜜月情熱,容雪和浪雪又是一臉被征服身心 後的甜蜜模樣,韓星雪縱使有心,又從那兒下得了口呢?   韓星雪陡地瞇起了眼睛,就算是剛剛心神全放在姐妹身上,一下被人欺近身 畔,也著實是難得的失誤了,她也曾聽浪雪嬌羞說起,在池畔被風林恣意情挑逗 弄,直至獻身破瓜的情景,現在風林又咬住了她羅襪,顯然是想要故技重施,將 這矜冷的美人也收歸房內了,可是韓星雪可一點不同於浪雪姐妹呢!   只見韓星雪一晃身,飛也似地離開了風林,如同鳥兒一般逃入了林內,只留 下嘴上咬著一片粉織的風林苦笑著。   步入了林內,韓星雪這才放下了心頭半顆大石,風林顯然是想要染指於己, 把自己也變成和大姐一般的淫亂模樣,偏偏他又是姐妹新得的嬌婿,星雪就算可 以義正辭嚴,也難保不傷和氣,更何況……   韓星雪這才歎口氣出來,當日她將林雲嫣按回池畔時,感覺到林雲嫣香肩酥 軟玉滑,全不同於以往的僵硬。   那時她便心有疑惑,後來才想到,給風林和浪雪容雪夜夜交歡的聲音步步侵 襲,林雲嫣是正常的女人,丈夫又離家久矣,要說有什麼肉體上的需要,也是理 所當然,更何況有這個好色貪花的風林近在咫尺。   那一個晚上被風林俟機勾引,做了出牆紅杏,並非不可能之事,否則林雲嫣 的胴體怎會像被男人溫柔灌溉之後,少女般嬌羞可人?   明白這件事並沒有好處,反而使韓星雪更苦惱了,現在韓佑未歸,還不算問 題,但是在男女性事之上,風林的技巧顯然遠在韓佑之上,要是韓佑回來,在床 上卻滿足不了正當狼虎的林雲嫣,讓林雲嫣食髓知味,去找風林偷情的話,她夾 在其間,可要怎麼辦才好?真是愈想愈讓她傷腦筋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韓星雪停了下來,擺出了戒備之姿,她面對的不是奪命 強敵,而是好色淫賊,不但佔了嬌艷的姐妹花,連中年美婦的岳母都不放過,大 小通吃,而這淫賊還一副求饒模樣,立在面前數步之遙。   「二姐。」   風林微微躬身,雙手將一雙青色小襪捧了上來。   「風林方才多有得罪,弄破二姐羅襪,奉上新襪一雙,請二姐收下,還請二 姐原諒小弟一時見色失常。」   「嗯。」   風林都這麼低聲下氣,來請求原諒了,對韓星雪來說,也算有了個下台階, 更何況那雙小襪的式樣,正是韓星雪所喜愛的,看來這次的情況,姐妹之中也有 人串謀,韓星雪總也不能生氣。   「為表小弟懇切,能否讓風林侍候姐姐脫履著襪?」   要是他在韓星雪點頭之前說這句話,韓星雪真的可以甩頭就走,理都不再理 他,但在原諒他之後,韓星雪也只好讓到底了,她娉娉嫋嫋地坐在路旁的石上, 任風林蹲在身前,為她解去左腳的繡鞋破襪。   不知怎麼著,風林端著韓星雪赤裸纖幼的腳,掌心貼著韓星雪腳底,微微用 力上去,輕柔地為韓星雪按摩了起來。   驚覺到風林奇異的舉動,韓星雪本想問的,可是腳心處一陣微熱傳了上來, 前所未有的舒服感登時染上全身,讓韓星雪舒服地吁了口氣,問也不問了,任風 林搓揉著纖足,冰霜般的神情抒解了下來,遍身透出了少女溫柔的氣息,處子幽 香隨著微微的暖熱飄了出來,叫人魂為之銷。   腳心與全身穴道經脈本就有所聯結,所以後世有腳底按摩之法,可以觀察健 康、增進血脈循環。   在風林的手中,韓星雪只覺足心陣陣酸麻,微微的熱力慢慢衝了上來,一點 一點地燒的她全身都軟了,模模糊糊之中韓星雪右腳的鞋襪也給褪除了,雙腳都 赤裸裸地任他搓撫。   點點火熱從腳心處傳了上來,慢慢燒上了韓星雪臉上,弄得她霞燒玉頰、俏 媚無倫,清麗如天仙下凡的臉蛋兒酡紅若火焚,就好像是清修的道姑,被人恣意 挑逗淫玩之後,變成了任人摧殘的淫娃蕩婦,破戒享樂時那又羞又喜、半推半就 的模樣。   風林看韓星雪的自制力已經被他減弱了,這才把真功夫拿出來,務要在今日 就把這清冷自矜的優雅美女,變成貪戀床笫之樂的艷女。   不自覺之中,韓星雪呻吟了起來,風林的真氣滑入了體內,就好像有雙手沖 了進來般,從體內恣意愛撫韓星雪的全身,韓星雪只覺週身滾燙,那雙手一寸不 失地撫愛著全身,貪婪地玩弄著她,非禮之意再明顯也不過了。   韓星雪終究是峨眉高弟,定力極高,她強吸了口氣,硬是平服體內賁張的烈 火,才剛想開口說話,責備風林的無禮之處,沒想到她快風林更快,風林知道, 現在他已是騎虎難下,都已經到了這地步,要是這下沒奪去韓星雪的處子之身, 以後韓星雪有了警戒之意,可就更難弄上手了。   正當韓星雪強吸了口氣,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胸口時,風林急鼓真氣,一股強 而有力的氣息,從內向外直闖,正撞在韓星雪起伏不定的酥胸上,弄得她忍不住 一聲嬌噎,原將平順的氣息又復潰亂。   風林可不會放過如此的好機會,他集中了內勁,次次衝撞著韓星雪酥柔的乳 峰,就好像有雙手在上面愛戀不去般,輕搓重撫,加上內勁是由內而外,就好像 用手將韓星雪的雙乳向前推,讓敏感的乳頭輕輕揩擦著衣裳,那酥癢處,比之直 接了當的用力撫愛,更有一番不同的感受,弄得韓星雪連抗議都說不出來,只能 嗯嗯哎哎,承受著風林完全無禮的玩弄。   內勁可比手更方便了,在於它可以無限於體位,週身都可觸及,加上手只有 兩隻,內勁卻可千變萬化,給風林的內勁侵入體內,韓星雪那裡還能抗拒得了?   雖然身上還有衣裳,韓星雪現在的感覺,卻像是被風林剝的光溜溜,赤裸裸 地癱在他面前,任他的手恣意撫愛全身上下,無所不至。   光是乳上的「撫愛」,韓星雪已是抵受不住,更何況他的內勁四處流動,韓 星雪就好像全身都被他狎玩似的,週身都不對勁了,灼熱而濕潤的幽谷中不能自 主地鼓動著,潮水就好像決了隄似的,恣意地洶湧著。   韓星雪乍如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了,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他的內勁吸了 過去,軟綿綿地癱在石上,只留下一雙充滿慾火的眼睛,半睜半閉,皙白清嫩的 臉上染遍了誘人的艷媚緋紅,猶如仙女動情般,叫人真想真個動手,即使韓星雪 不願意也要奪去她的身子,讓她嘗到男女之樂、交合之趣。   「哎……」   韓星雪一陣輕喘,她的手輕輕握著拳,無力地想要推拒著,奈何那火焰是從 裡而來,她又如何能推拒呢?   她想要把正握著她纖足的風林踢開,可是那一陣輕一陣重的電流,不斷從腳 心傳上來,電的韓星雪混身顫抖不已,什麼自製心、羞恥心都似被消失掉了。   韓星雪好不容易,才能壓制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她手心掐著,微微的痛楚好 不容易才讓韓星雪勉能壓下翻騰不已的慾火,可是……   可是風林可不會這麼快就放過她,勉強壓下慾火的韓星雪一聲高昂的呼叫, 那內勁一下子移了下來,灼過了小腹,直達韓星雪腿上,在最靠近幽谷的大腿內 側一陣輪轉,那可是女孩子最不容人侵犯的地方,這下給他「非禮」了,弄得韓 星雪的自製心完全崩潰,握著的手鬆了開來,整個人癱倒在石上,慵慵軟軟的再 起不來了。   看韓星雪已被他弄得全身酥軟癱瘓,甚至連端莊也不顧的軟倒了,風林這才 挺直了上身,立了起來,慢慢地俯下身去,吻上了韓星雪鮮甜的嘴,雙手慢慢收 回了內勁,只是還柔柔地搓揉著韓星雪的足心,弄得她仍是迷迷糊糊的,無法自 制。   內勁這一招絕對有效,比任何春藥媚毒更要厲害得多,無論再矜持、再貞烈 的女子,都不可能壓得住那從體內湧出、不斷翻騰的欲焰火氣。   可是這一招非但極為耗力,加上內勁湧入之後,女孩子的肉體幾乎就任他擺 布了,兩人的內勁融成一體,要是女孩出了什麼須臾,或者是收功時太急太快, 震動了臟腑經脈,到時候兩人都要內傷沉重,最糟就是經脈震斷、永不能痊,所 以這一招一旦奏了功,風林一定會很早就收招的。   現在的韓星雪連被奪去了初吻,都沒有矜持的反應,顯然她的身心早已經投 降了。   嘴兒被他啜著,輕吸重吮,風林還不時移動著,來來回回地逗弄著她,勾引 著她丁香般鮮美甘甜的小舌。   風林的吻是那麼深入,幾乎將韓星雪的呼吸都阻絕了,韓星雪只覺得喘也喘 不過氣來,只能仰起頭來,迎上風林的嘴,那無窮無盡的啜吸,氣息幾乎都被吸 去,本來還留在胸口的空氣,被風林這樣擠壓出去,加上身體自主地溫柔迎合著 他的吻,韓星雪只覺自己愈來愈虛弱,只能任他擺佈,韓星雪的身子愈來愈軟、 愈來愈熱,被風林慢慢地壓了下去,和他一起滾在草地上。   韓星雪低聲唔著,眼睛再也睜不開來,白皙如玉的嫩頰燒的好紅好紅,他雖 是收了功,但方纔從內而外的火仍燒在身上,加上從肌膚上烘起的烈焰,把韓星 雪弄得再也無法清醒了,而且風林的吻是那麼精彩、那麼深入,那般醇烈的感覺 好像美酒一般,令兩人都酩酊了起來。   韓星雪無比投入地哼叫著,她的唇有一股自然的甘甜味,再加上帶著韓星雪 無比清新甜美體氣的清泉津液,被風林溫柔的吮吸著,那嬌媚的唇皮被他溫柔輕 掃著。   比之方才內勁無比霸道地、將韓星雪骨內深蘊的嬌柔汲出,現在的溫柔攻勢 更使得韓星雪渾身皆酥,她不斷扭動著嬌軀,火熱軟柔在風林懷中不住輕揩,一 雙玉臂輕勾在風林頸上,無言地鼓勵著風林再進一步的侵犯。   「哎!」的一聲,韓星雪的呻吟更加綿軟了,風林一隻手溫柔地環在韓星雪 腰上,抵著她向上輕頂,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讓韓星雪無比敏感潤濕的股間貼 在他硬挺之處,即使是隔著衣裙,中間妙況仍令兩人臉紅心跳。   仍為含苞未拆、嬌柔純潔一如清泉的韓星雪,比之已習於男女之歡的風林, 對如此親蜜的接觸更不能抵抗,更何況風林已不滿足於深吻了。   他空著的手不住地向下探索、探索,手指輕輕捻過韓星雪薄紗的衣裙,手上 的火熱溫柔地貼著韓星雪的肌膚,從脖頸、雙峰、小腹而下,韓星雪的呻吟聲愈 來愈高亢、愈來愈嬌柔。   突然地,韓星雪全身一震,一聲特別嬌弱、特別軟媚的嬌喘從韓星雪喉間奔 出,即使中間有層層衣物擋格,從沒被別人觸及過的幽谷,此刻竟被男人輕薄揩 油,那感覺仍讓韓星雪無法自制地喘息著。   她激烈地抖了抖,處子幽香混在奔溢的汗水中,被那暖熱一烘,香氣盈滿了 只有兩人的小空間,一切的一切顯得那般溫馨和嬌柔,那一下幾可說是直抵黃龍 的觸感,讓韓星雪瀰漫著熊熊情慾愛火的心醒了醒。   然而風林的手仍毫無止境地動著,醉人的感受重重衝擊著韓星雪身心,那種 混著羞恥和歡愉的感受,在韓星雪心頭不住滾翻,層層激盪,她雖想要推拒,偏 偏玉手就是推不出去,只能軟軟地隔在胸口高峰處,勉力不讓風林直接觸碰她充 滿情慾的高聳,口乾舌燥的她偏偏得不到雨露滋潤,只能任風林恣意逗弄。   韓星雪全身發顫,呻吟聲愈來愈高亢……   風林揉弄她雙腿間透著微濕裙子的手,再不滿足於溫柔的輕撫了,他的手愈 來愈用力,弄得弓起了身子的韓星雪不住嬌弱輕吟,縮著的股間卻逃不過風林的 重重進犯,更何況風林的手感覺到了韓星雪無法自抑的香艷汁液,揉得更加用力 了。   雖然這種強姦式的暴力進侵,讓韓星雪頗不能接受,但這微微受虐的感覺, 對韓星雪這一向被峨眉重重門規規限、一向冷艷待人的矜持女子而言,比之任何 方式更能挑動她的春心。   「不可以……」   韓星雪搖,好不容易風林才放開了她的嘴,但終於自由的櫻桃小嘴,並沒有 能讓韓星雪逃離男人的攻勢。   那嬌媚的微囈,反而讓聽著的韓星雪更為嬌羞,更不能反抗這對她施暴的男 子,她勉力推拒著風林正揉捏撫玩著禁地的火熱手掌。   但不住喘息的她,再沒有其他的動作了,現在的韓星雪再不是人前那冷艷的 冰雪仙姑,而是任風林恣意侵犯、任意逗玩的美女,正準備著承受床笫之間,男 人那教韓星雪軟癱酥爽,猶如飛上雲端的溫柔和粗暴。   風林的手暫時離開了韓星雪透著處子幽香的股間,那處已是一片濕膩,可想 而知裙內誘人的烏黑之上,必是一陣水鄉澤國,氾濫的香甜正待風林採擷,這美 麗的女子正毫無抗力的待他上馬馳騁。   星目流波的媚眼半睜半閉地貼在風林身上,韓星雪只能在口頭上嬌滴滴地抗 議著,卻不能抵拒風林正為她褪衣解裙的手。   逐漸的,韓星雪從沒被男人見過,白裡透紅的嬌嫩肌膚裸露出來,一分一寸 地被男人鑑賞著,只留下貼身小衣的韓星雪嬌羞不堪地蜷縮風林懷中,任他在耳 邊不斷傾注著令懷春少女臉紅耳赤的淫言浪語,燒的她耳也紅了,半裸的嬌艷胴 體再也離不開了。   「這麼想要我嗎?」   風林慢吞吞地撫摸著她水琢般的香肩,微一用力便帶起了那誘人無比的呻吟 聲。   「二姐你可真是熱情,風林被你的嬌姿媚態挑逗的都忍不住了,一定要弄你 上床呢!」   「你壞死了。」韓星雪嬌嬌地嗔著。   「也不管星雪推你打你,就這樣上下其手的,把星雪弄成這樣子,衣衫不整 的,要是給妹妹看到了,叫星雪還有什麼臉見人?」   「要我放你嗎?還來得及喲!」   風林笑著,慢慢抬起了身子,卻被熱情的肢體縛住了,又壓了下去。   「你這麼可惡。」   韓星雪臉兒貼在他胸口,軟軟的溫熱令兩人都舒服了起來。   「偏偏星雪被你這樣弄,弄得都走不了了。」   「你連走都走不了,豈不是要任風林為所欲為了?」   風林笑著,充滿了勝利感,撐著韓星雪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將她貼得更緊了 些。   「風林保證讓你舒舒服服,讓你根本就不想走。」   韓星雪唔了一聲,甜嘴兒又被封著,這回風林的笑不見了,他的吻是那麼強 悍,那樣強力地弄得韓星雪渾身軟弱,韓星雪閉著雙眼,身子水蛇般地纏在風林 身上,她纏的那麼緊、那麼親蜜,就好像要將身子擠在他體內似的。   韓星雪完全迷失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到,緊貼著她的男人氣息 是那麼強烈,韓星雪虛弱地纏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麼,想要得到些什 麼,迷茫的芳心裡知道自己或許要失去些什麼,失去了之後就再也得不回來,偏 偏她卻無法以言語形容,無法明白的說出來,明白地要求什麼,只能夠喘息著、 嬌弱地哼著、溫柔地纏緊著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麼,就好像剛才縈繞在 她胴體上的快感一般。   風林淫笑地看著韓星雪再難自抑的羞紅臉兒,知道這冷艷清麗的美女再難逃 過自己的手了,她珍貴的處女貞潔再留不了多久了,但光是這樣還不夠,風林要 的不只是韓星雪的臣服而已,還有她徹徹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慾海。   裂帛聲和韓星雪嬌媚的呼叫是同時響起的,風林手一撕,韓星雪渾身一震, 全裸的胴體再沒有任何遮擋,小衣化成碎帛散在四周。   他的動作雖然很粗暴、很過份,但對春心蕩漾的韓星雪來說,這已經不重要 了,他的粗暴很快就會毫無妨礙地,被韓星雪純潔的胴體所承受,那威力將完完 全全地舒放在韓星雪體內,未知的羞懼和期待在韓星雪芳心深處互爭著控制權, 那茫然無從感令韓星雪更嬌柔地呻吟出來。   他的手強硬地掰開了韓星雪的雙腿,一股強烈無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 地衝入了韓星雪體內,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讓韓星雪原已鬆開的玉腿緊緊地夾了 起來,風林強硬的大肉棒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燙緊緊地熨著韓星雪最是嬌 嫩的肌膚。   雖然風林及時勒馬,沒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緊皺的韓 星雪,仍讓風林心疼不已,讓他緊緊擁著韓星雪微顫的、受驚孩子般的胴體,溫 柔地舐去她的淚痕,雙手輕輕地揩擦著韓星雪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讓韓星雪 擺脫出獻上初夜的破瓜之痛,粘著點點落紅的股間慢慢暖了回來。   嘴唇愈啜愈緊,親蜜的肌膚相親讓風林完完全全可瞭解到,韓星雪已脫離了 那苦楚,方才被他逗弄時誘發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他一手撐起了韓星雪白比羊脂的玉臀,讓兩人的體位能更契合,慢慢地開始 用力、開始抽送,肉棒的堅挺和火熱也慢慢發揮了威力,將正歡娛承受著的韓星 雪淫的酥爽媚笑不已。   尤其是當風林緊緊送入韓星雪體內,那小齒兒輕磨柔揩著韓星雪花心中的嫩 肉,刷的她麻癢難搔,幽谷之中春水亂溢,在抽插之中引出了無比誘人的聲響。   首次敞開在男人棒前的嬌嫩花心,被那無比尖銳的小齒兒輕咬著、時輕時重 的鑽啄著,韓星雪陷入了瘋狂的歡樂之中,快活地、淫蕩地扭搖著纖腰,讓那切 入體內的尖齒廝磨著癢處,珍貴的處子元陰和歡快時的流洩。   在重重吸啜鑽探之下,再不能保留地洩了出來,被風林恣意吸取,很快韓星 雪就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登仙妙境,陰精大洩。   一旦爽的陰精全洩,女孩子當場就會像力氣被吸乾一般,酥軟嬌慵地癱瘓下 來,韓星雪也不例外,尤其她貞潔被奪之前,已被風林技巧爐火純青的挑逗弄得 高潮迭起。   切身體會到風林的強悍之後,她更是洩的快了,整個人虛脫般地垮倒下來, 任風林緊緊壓著,在再次的狠奸猛淫之後,飢渴的肉體終於得到了甘霖滋撮,那 種從內裡傳上來的、無比激烈的猛烈衝擊,重重地打在她酥軟地吸吮著的花心嫩 蕊之中。   韓星雪爽的幾乎暈了過去,偏偏她又沒昏暈,而是迷迷糊糊的,享受著那暢 美的餘韻,滅頂般的愉悅佔領了她的身心,弄得韓星雪在一陣曼妙無比的喘叫之 後,極度歡愉地倒下。   性交的歡快還留戀在體內,半清醒的韓星雪卻已感覺到了,幽谷中像是被充 滿了的異樣、股間粘著點點落紅的膩滑,以及微弱的失身痛楚,還有正擁抱著她 汗濕滑溜胴體的、風林同樣濕滑的身子。   「殺了我吧!」   韓星雪聲音無比嬌柔,她手肘撐著地,勉勉強強離開了風林的懷中。   「我怎麼捨得?」   風林微微一笑。   「要不是……要不是你突襲,星雪也不會被你所害,失身受創,到現在連功 力陰元也被你吸光了,你難道以為星雪會饒你嗎?」   「你捨不得的。」   風林伸手摟上了她,輕輕一拉便把韓星雪柔嫩滑溜的身子拉了下來,她嚶嚀 一聲,全無抵抗的倒在他懷中,再也沒有掙扎了。   「如果沒有了風林,叫你怎可能再嘗得如此美滋味?難道你以為會有別人有 我這種技巧嗎?更何況……」   風林吻上了她火熱未褪的耳珠,聲音輕輕的,卻惹得韓星雪臉兒紅了一半, 再也抬不起來。   「風林剛剛以內勁催發了二姐的情慾,也順便把二姐的體質改變了,以後二 姐就算禪功再深厚、再有辦法清修自守,也熬不住夜夜體內的春情勃發。我會讓 你永遠忍不住,每到晚上就想要我……」   「你害死星雪了。」   韓星雪的眼淚染在風林胸口,那不止是羞意,還帶著方纔的歡樂。   「要是星雪真不從你,豈不被你害得變成夜夜……夜夜需索無度的蕩婦?」   「這樣不好嗎?我看二姐剛才挺享受呢!」   「你壞死了。」   韓星雪嬌哼著,看她這樣親暱地挨著他,神情又是舒服至極,誰也想得到她 已經向風林投降了。   「讓你這種大壞蛋入谷,怪不得連娘也要為你所害、紅杏出牆了。三兩天內 一口氣佔了韓家四個女子的身子,你真的壞透了,到底你會不會滿足啊?」   「不讓你滿足的發狂,風林那會滿足啊?」   在韓星雪不依的柔聲中,風林哈哈大笑,把她抱了起來,躍入了碧沉的池水 中,鴛鴦戲水之後,再次滿足慵懶的韓星雪美目半閉,像是會說話的眼神溫柔地 盼著他。   靜元師太微微一笑,猶然白嫩的頰上一片暈紅,少年的往事一下兜上心來, 她雖苦修數年、心如止水,被昔日愛郎將自己床笫間事給說的清清楚楚,也不禁 要嬌羞不堪,她波光粼粼的眼波輕飄在滿臉疑惑的姬香華臉上,含羞點了點頭。   「沒錯,靜元就是當日被他……被他改變了體質,弄到夜夜纏綿床笫的韓星 雪,要不是後來的事,靜元現在也不會留在峨眉山上清修了。」   「後來……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姬香華本想順順當當的問出來,但她秀目一撇之下,卻見風驕陽和靜元師太 臉上,同時閃過了不忍之色,偏偏現在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吶吶了一下,她仍是 問了出來。   「還是交給我來說吧!」   風驕陽伸出手去,輕輕握住了靜元師太的手,靜元師太微微頷首,並沒有收 回手去,只是臉上的紅霞更濃了些,雖只有半邊臉頰,但這秀麗無倫、嬌俏可人 的媚態,出現在這清修女尼身上,令姬香華也不禁看呆了眼。   明鏡谷內的場子上,風林半身貼地,鮮血不住從重創的右手湧出來,而剛剛 偷襲得手的韓佑,正和幾個面露沉狠笑意的喇嘛立在一起,臉上的神色既憤怒, 又痛快,原本清俊的顏容,在風林眼中卻是無比的扭曲。   原本當韓佑回谷時,風林雖對他原本清瞿俊挺的顏容,此刻竟變的頗為憔悴 而心驚,但接踵而來的便是韓佑的舊敵,那以傷女無數的歡喜禪功出名,惡名冠 於當代的紅教喇嘛僧。   風林原本和韓佑同出禦敵,沒想到韓佑卻趁他出手時偷襲,一擊就使風林的 戰力崩潰,連隨即而出的林雲嫣等四女都看呆了。   「為……為什麼?」   「你自己心裡明白。」   韓佑的聲音好冰冷好陰沉,完全不是林雲嫣和韓家姐妹聽過的語氣,韓佑一 向瀟灑高傲,以前林雲嫣和他同行武林時,見他即使對上再可惡、再十惡不赦的 對手,也不曾見他如此神態。   「偷我妻子、淫我女兒,韓佑如何能饒得過你?」   他的雙手微微發抖,顯然正聚著全身的內力功勁,要對這負傷倒地的年輕對 手全力一擊。   「因你之辱,韓佑拋棄舊仇昔怨,丟棄了一切,只為了將你挫骨揚灰,你休 想全屍而亡!韓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姦夫淫婦都死無葬身之地!」   「大概不會如你所願,真是可惜。」   風林微微一笑,韓佑一看到他這笑容,雖忍不住火上心頭,卻也心生驚意, 喇嘛僧也發覺不對,忙不迭地奔向前來,但就在他們出手之前,風林冷冷長嘯, 噴出的血猛地爆開成一天血霧,當血霧終於在韓佑和喇嘛僧的掌力之下退散時, 風林已消失不見了。   這人都已經傷成了這模樣兒,竟還讓他遠走高飛,圍堵的眾人全沒能留下他 來,只氣的韓佑連連頓足,連喇嘛僧也都是一臉頹喪的樣子,沒想到風林身上竟 負有邪門武功,這魔教失傳久矣的「散天破地遁血大法」,雖是大耗精元,施展 之下卻是無人可追及,幸虧此功過於霸道,連施展者肢體都會被爆震的功力所重 挫,不可能帶人走,失魂落魄的林雲嫣和韓家姐妹都沒來得及走。   「韓小兄。」   眾人當中最是雍容華貴的老喇嘛微微一笑。   「我等已幫你完成了說好的事了,你所答應我們練功的爐鼎,也該好好準備 了。」   「老早就準備好了。」   韓佑冷冷一笑,林雲嫣登時渾身一震,她想要將女兒推走,奈何驚魂之下肢 體綿軟,再加上被風林採補經月,元功大損,功力施展不出來,只能等著命運邪 惡的安排。   「姦夫雖走,淫婦還未受惡報,再加上這幾個心裡外向的女子,我韓佑不要 了,就禮讓諸位大師,做為歡喜禪功的爐鼎吧!雖說這幾個都被風林那惡徒開了 苞,算不上是絕佳爐鼎,不過勉強用用也不錯了,倒是不知……」   韓佑冷冷一笑,說出來的話讓韓星雪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韓浪雪和韓 容雪早昏了過去。   「不知諸位大師可否開示這套練功之法,讓韓佑可附驥尾,明鏡谷中正是修 練的絕好去處,也順便讓韓佑嘗嘗這幾女的滋味兒。」   「七年之前。」風驕陽聲音也冷了,這段回憶真是不堪回想。   「當風林終於修練完成師傳武功時,明鏡谷早非原先之地,韓佑授首之後, 風林只見著了苦等的韓浪雪,聽到了她的遺言,要不是她的遺願,讓風林代她活 下去,為她過著剩下的一生,風林怕也了無生趣。我本以為將她們的遺體火葬之 後,明鏡谷中之事會一了百了,沒想到……」   「沒想到當日之火,燒燬了星雪的臉。」   靜元師太微微一笑,淒然之意卻不能稍掩半分。   「要不是因為喇嘛僧以星雪為陰體,修練歡喜功法,將星雪的功體給毀了, 星雪怕根本熬不到現在,等到你來了,謝謝你悄悄運功解去星雪體內禁制,不過 那對靜元已經無用了。」   「對風林卻有用。」   風驕陽俯過身去,在靜元左頰上吻了一口,靜元微笑以受,想說些什麼的姬 香華被風驕陽半強迫地攙了出去,連滿臉的淚痕都來不及擦拭。   「淫……淫魔哥哥。」   姬香華確定四周都沒有人時,這才敢怯生生的開口說話,她有一大堆問題想 問,偏偏又不知道該先問什麼才好。   一陷入了回憶,過往的一切就像書冊一般,一頁頁攤在眼前,風驕陽的心思 早回到了七年前,他坐在大火高燒的小屋之前,和四女美好的回憶,卻無法隨同 灰飛煙滅,懷中的韓浪雪氣若游絲,嬌美的臉兒消瘦了下去,風林想盡辦法,卻 是救也救不了。   「我已經沒救了。」韓浪雪苦笑著。   「不用費心思了,連娘和妹妹都死在裡面,浪雪又怎可能獨活?何況連爹爹 都對浪雪做了……做了那種事,浪雪根本就不想活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風林淚流滿面,聲音也變的哽咽了。   「都是風林害你的,要不是……我本以為,虎毒不食子,怎麼會……」   他再說不出來了,韓浪雪的手輕捂著他的嘴,柔美圓潤雖已不再,溫柔之意 卻一如往常。   「別自責了,也別說什麼,你也瘦了。」   風林的臉兒被那溫柔輕輕撫滑而過。   「這些年來你也是不好過,是不是?你的內傷看來還沒有痊可,加上對那幾 個喇嘛出手,就算贏了,你的消耗也不少,你這幾年一定沒有對女孩子施惡,是 不是?光是從我們身上吸奪的陰元,也用得差不多了吧?」   「那不重要了。」   「不可以的。」韓浪雪柔柔一笑。   「你還有未來啊,而且……浪雪的人已經完了,在浪雪死前,答應浪雪一件 事,好不好?」   「你說,風林一定答應。」   「浪雪要你好好活下去,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可以尋死,就好像……好像 是幫浪雪活下去,要當浪雪就是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把你的眼睛當浪雪的眼 睛,好好為浪雪過活,嗯?」   韓浪雪笑了笑,好像好久都沒有這樣笑出來了。   「就算是做出了什麼人神共憤的壞事,林弟也千萬不可以有尋死的念頭,浪 雪只要你活下去,無論你做了什麼、別人說什麼,千萬記得浪雪在……在想你活 的好好的。」   「嗯。」   風林重重的吻在她額上,直到浪雪在滿足中斷去那口氣,才慢慢的、依依不 捨的鬆開來,這把火不但燒燬了明鏡谷,也燒去了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對風林 來說,那是永遠拿不回來的記憶。   「什……怎麼回事?」猛的從回憶中醒來,風驕陽真的嚇了好大一跳。   「香華,有什麼事嗎?」   「香華有事要問你啊!」   「一個一個問吧,別混的自己都心亂了。」   「嗯。」   姬香華抿了抿唇。   「風林,還有風驕陽,到底那個才是你的真名字?你總不會真叫做淫魔!」   「我是孤兒,師父從小收養我,只知道我姓風,名字都隨我自己取的。」   風驕陽微微一笑。   「無論是風林或風驕陽,都是我。」   淫邪的笑了笑,風驕陽重重吻住了她,弄得姬香華咿咿唔唔的,既怨他不該 在這師門重地對她,偏又愛死了他這肆無忌憚的示愛。   「所以在床上,香華要怎麼叫我都行,香華可放心了?」   「又不是在問你這個。」   姬香華勉力推開了他,嫣紅潤滑的臉兒嬌艷無匹,要不是她抓著他的雙手, 依風驕陽的習性,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把姬香華弄得一絲不掛,恣意把玩。   「你怎麼會魔教武功的?」   「驕陽師門在武林之中不算正道,尤其是師父更是武學天才,正邪武道均有 大成,不知何時風林在武功上才能望及師尊項背。」   這可是第一次,姬香華以前從沒看過,風驕陽竟會佩服別人,而且是佩服的 五體投地,那孺慕情懷是裝也裝不出來的。   「還……還有一個問題。」   羞的面紅耳赤,姬香華推開了風驕陽伸入她衣內,正恣意撫愛的手。   「一口氣問了驕陽這麼多問題,驕陽可要你好好補償,再問的話,驕陽就什 麼也不顧了喔!」   「別在這兒!」   姬香華吻上了他,主動抓著他的手,揉擰著她高挺豐聳的酥胸。   「等到了夜裡,好哥哥你要怎麼幹、要香華怎麼配合,香華無不心甘情願、 任君愛憐。」   「這樣還差不多,問吧!」   「哥哥你……你為什麼不帶師叔走?」   姬香華美目半睜半閉,風驕陽胡走的手全無撤退之意。   「她現在過的很舒服,心裡也很平靜,要是驕陽這次再毀了她的清修,豈不 是罪過?驕陽從沒看過她這樣恬美的樣兒,這麼溫和而心無罣礙,豈忍心再毀了 她?」   「是嗎?」姬香華似懂非懂,不過她也得承認,這句話的確不錯。 游龍傳 (10) ***********************************   抱歉,剛考完試,最近累的一塌糊塗,比較沒靈感寫新文…   在此特貼上游龍傳未完之部份。 ***********************************   峨眉大殿之中,眾人都是一臉嚴肅待敵,除了風驕陽翩然卓立殿心,望著供 著的大佛像之外,餘人皆看向殿外,等著南山門下大舉上山,每個人心中都是十 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原本趙彥應該留在這裡的,大家看到了他就像吃了顆定心 丸一般,可是……   「都出了這麼大的事,趙公子怎麼會……怎麼會選在這時候回山去了?他明 知南山門下要上門找麻煩的啊,總不會是怕了吧?」   小女尼們嬌嬌細細的聲音不斷地傳到風驕陽耳中,雖說是盡量壓低了聲音, 可是這近在咫尺的鶯聲燕語,那裡瞞得過他?   「不大可能吧?不是說天龍門有人傳達,說趙公子的師父傳他回去,他才把 二師姐也帶下山的嗎?或許天龍門也出了什麼事吧?」   「算了吧!天龍門在天外宮中,一向飄渺幽遠,到現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天 外宮的確實位置,加上天外宮內的那三門,天龍門、香劍門、玉女門中人誰不是 武功高強,哪可能出到什麼事,就把還在新婚燕爾的弟子給召回去?我看是他沒 什麼真功夫,一聽到要動手就怕得逃了。」   「你可別胡說,二師姐眼高於頂,要是那趙公子真是個膽小鬼、沒什麼高深 武功,二師姐哪會跟他?」   「你才呆呢!二師姐跟那個趙公子結髮,是因為……」   聽她們愈說愈不像樣,靜意師太特意地咳了咳,才把淅淅瀝瀝的聲音壓了下 去,要是她們繼續說下去,把趙雪晶失身淫魔的事也說出來,那可真是丟臉丟到 家了。   當趙雪晶抽抽搭搭地,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稟告她時,靜意師太就知道, 非把事情壓下來不可,否則一傳出去,不只是峨眉丟了臉,連天龍門的聲名也要 掃地。   正當小女尼們勉強安靜下來時,原似置身事外的風驕陽這才說話,一句話就 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移開了。   「趙彥並沒有在怕,只是天會的時間到了,才被天龍給召回去。」   天龍便是這一代天龍門的掌門人,雖然他一向不出武林,但聲名卻是威震天 下,有人甚至說他的武功,已經超越了當年連域外兇徒也要畏其名而遠遷極北苦 寒之地,連入侵之心都不敢有的上代掌門龍之魁。   「你怎麼知道?什麼是天會?你倒是說清楚啊!」   風驕陽沒有答話,而內殿出來的美人兒,讓大家的視線都溜掉了,也沒有人 再來理風驕陽的奇怪說話。   只見姬香華步如風擺楊柳,嬌柔地偎在風驕陽身旁,大概是因為今天可能有 一場好戰吧?風驕陽昨夜和她交合時特別落力,幾乎重演了當日姬香華被他破身 時,一夜七次,把姬香華採補得連起都起不了床的紀錄,弄得姬香華現在腳下仍 是虛虛浮浮的,嬌嫩的臉兒艷美難言,又是慵慵懶懶、無比滿足的樣兒,雖說峨 眉門下全是女子,還有好些已是出家之人,看了也心癢難搔。   輕輕撥了撥未施簪纓的烏亮秀髮,姬香華一言不發,只是全心全意地偎依在 風驕陽身畔,一股溫馨意味登時衝散了大殿中的緊張氣息。   整齊的步履聲由遠至近,慢慢地傳了過來,還帶著隱約可聞、金鐵交觸的鳴 響,殺伐之氣愈來愈濃,原本沉醉在殿中溫柔的眾人都不由得怨著來人,真是殺 風景啊!要是南山門下一直不來,讓殿中難得的溫柔氣氛,就這樣一直留下去, 那可有多好!   眾人的眼光又回到了殿門,除了風驕陽又回過臉,去看他的佛像,而姬香華 一幅天下只有風驕陽在,無比溫順地偎依在他身旁的樣子,無論是出家或俗家修 行者,都是一臉忍不住的艷羨。   看得靜意苦笑搖頭,要是能渡過此劫,她接下來要處理的,只怕就是一大堆 思凡的門人弟子,這問題可真是原先想都想不到的;不過她也隱隱地要感謝這一 對,要不是他們那旁若無人、又是甜蜜溫馨的新婚樣兒,整顆心都沉在這關係峨 嵋聲名的大問題上,靜意自知根本無法將心思抽出來,靈台清明地把整個事情理 清楚,那樣接下來的言辭交鋒就真無勝算了。   進入大殿之後,南山門下諸人整齊地分成兩列,全無一絲混亂地左右分開 來,讓最後一乘轎進入殿中,那整齊和沉著,比之退入大殿的峨眉在外招待的小 尼姑,那忿忿不平、想動手又不敢出手的樣兒,真有天壤之別.   從那沉靜和整齊的步伐,便可見南山這回是有備而來,來人沒有一個不是武 林中名聲響亮的好手,顯然是精銳盡出,除了轎中人和抬轎者以外,每個人都手 握劍柄,躍躍欲試,劍拔弩張的氣氛表露無遺.   看著南山來人竟坐著轎子,直接就抬了進來,再加上個個躍躍欲試,神態竟 不是來講理的,也不是來動手的,而是直接就想佔了峨眉、據為已有的表情,真 是太肆無忌憚了,靜意師太強抑無名怒火,依足武林規矩,領了弟子向前見禮, 南山的柳月終究是宋巧織的師祖,要說起武林輩份來,還比靜意高了一代,要不 是這人竟是如此倨傲無禮,主人這禮也是該施的。   「害死我南山門下宋巧織,毀了楊夢萍、楊夢湘兩女名節,姬香華你全無懺 悔之意,連見面都不行禮麼?」   轎簾竟自動分了開來,沒人動作竟就自己縛貼在轎門上,轎中人功力果然不 凡,柳月大師深坐轎中,比一般鬚眉男子還豪情霸氣的臉兒露了出來,眼光彷如 烈焰一般,炯炯照耀之處每個人都被逼的轉過頭,或者是低眉下去,不敢望向她 烈火般的眼神。   只有姬香華專心地望著風驕陽,眼光之中綿綿情意不斷,全沒顧到柳月的氣 魄,氣得柳月大師衣袖無風自動,顫動的像是火光上跳耀浮游的空氣,「峨眉門 下不只勾結淫魔,連武林規矩也不顧了,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人心不古啊!」   「說我內人勾結淫魔?柳月啊!你要胡扯也有個限度,別人的清譽可不是可 以如此賤毀的。」連臉都不回,風驕陽冷冷一笑,對武林之中輩分極高的柳月, 聲音之中竟是全無敬意,不止是那些小輩,連靜意都嚇了一跳,這人從什麼時候 有這麼一張臉的?這樣高傲冷峻,連點面子都不肯留給柳月這武林前輩,偏偏那 種神態,卻逼的靜意師太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什麼主動權全給他佔走了。   「無論是什麼事情,說出來前都要弄個清楚,才不致辛苦掙得的名聲貽人笑 談,柳月你既說我內人勾結淫魔,就舉個證據出來,否則你那未及大成、只得其 偏的天心訣,只怕要大大含恨。」   柳月大師的個性原本就剛毅暴烈,修練天心訣後,大得天地自然間常有的天 崩地裂之勢薰陶,更有如烈火霸雷化身,給風驕陽無禮一激,連原本在南山時想 好的,要用來指控峨眉,將這久遠的對手一口氣逼的身敗名裂的話題都忘了。   只見她手不揚、足不動,身子竟輕飄飄地滑出了轎子,動念即止,淵停嶽峙 一般地立在當地,才一停下,原本抖動的衣裳立時靜了下來,動也不動,全身上 下賁揚的火氣全聚到了眼中,灼灼地燒在風驕陽背上。   連原本滿懷情意的姬香華,都似有些受到了影響,縮到了風驕陽身前,偏是 風暴中心的風驕陽依舊目望大佛,理都不理,左手溫柔地環在姬香華纖腰上,右 手向外一撇,平掌以待,但靜意等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手並非像一般人出掌時, 用力撐得平平的樣子,反而是五指併攏、指根突出,掌面圓圓的,風驕陽的聲音 繼續不疾不除地傳了過來。   「天地之心,有所變、有所不變,柳月你自恃天才,專注過甚,反不能得天 心訣變幻莫測之機,光只是天地之威,豈足掛齒?別的不說,你先看看我的手法 為何,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你還是回南山去吧!」   這是什麼手法?靜意不禁尋思,但眼前的景況登時讓她看直了眼,連南山門 下都好似從沒看過柳月全力出手似的,一直到她出手後才歡聲雷動,這一擊之威 果然足以使天地動容,柳月緩緩步出,袖中霹靂之聲大作,卻不是她在袖中暗藏 了什麼,那只是她潛運功力時,筋骨波動之聲,由此可見這一招招未出而威力已 乍然顯現,叫人真不敢相信,仍背對著柳月大師的風驕陽要如何面對這一招。   蓄威已久,柳月大師終於出手了,靜意只覺眼前一熱,那一招既出,賁張的 火光不斷地向四周爆裂,如兩尾火龍般張牙舞爪地衝去,一時之間狂烈之氣籠罩 大殿,連靜意這等功力,都要暗運內力護身、閉上雙目以免受到那火光所噬,旁 觀的小輩,或是反應慢了些的人,突然之下哪擋得住如此狂烈威霸?   連能站得住腳的人都不多,大部份都跌坐在地、運功以抗,小部份來不及運 功的,甚至像是被火焚身一般,痛的倒在地上打滾,連南山門下都不例外。   微微睜目,看著殿中情景,靜意不禁以為自己的耳朵聾了,她竟聽不到任何 一句喊痛之聲,但大家在地上痛苦的狼狽樣,卻不是假裝的,喊叫的模樣是那般 迫切,偏偏所有聲音都像被火燒光了一般,勉能站立的人只能看著這無聲的詭異 情景。   風驕陽明明沒有回過頭來,為什麼她竟感覺得到他的嘴角正浮著一絲笑容? 靜意真的是好好地嚇了一跳。   全身陡地一震,殿中又回復了有聲的空間,靜意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攙著姬 香華的手一點未動,連望也不望柳月大師一眼,風驕陽只是右手輕飄飄地拂了出 來,掌尖先觸著了柳月大師擊來的右拳,慢慢地滑動著,整個手掌像球一般地滾 了半圈,掌心緊貼著柳月的拳頭,竟無半分離開。   他的動手雖輕巧得像是毫不使力,柳月卻全身上下猶如被雷殛一般,向後飛 了出去,直撞進了轎內,原本被她以內力逼住的轎簾落下雖快,卻掩不住那狂噴 出來的一口鮮血,南山門下登時大亂,有的扶在轎旁、拚命地喊叫著;有的拔了 兵刃,掩護外緣;更有的乾脆就向著峨眉弟子動起手來。   「大家停手,我有話說。」聲音從轎中傳來,依舊威猛如昔,卻沒有了入殿 時語音之中那股震撼山河的力量,柳月這一下受得傷顯然不輕,這可是這位出道 以來,從未敗陣的老尼第一次受創,「你……你究竟是趙彥,還是風驕陽?」   「好問題,」風驕陽這才轉回頭來,懷中的佳人望著他的眼神是那般迷醉, 「在下風驕陽,這一式專破天心訣的『翻天印』如何?哈哈!」他擁著姬香華, 揚長而出,南山門下和峨眉諸尼為其威所懾,竟沒有人能說出半句話來阻擋他, 或是讚賞他。   洗浴之後,帶著一陣香風,姬香華走進了客棧的小房間中,風驕陽正端坐在 床上,前所未有地用功打坐,好久才睜開了眼,看著滿臉擔憂,恨不得輸功助他 的姬香華。   「沒事了,香華。」風驕陽微微一笑,「柳月自恃天資過人,雖是勤修苦練 卻難以到達大成之境,再加上功力未成,便聽到宋巧織身亡的消息,心急之下全 力摧功,提早出關,以致過於猛進強衝,剛而不能守,實力並沒有你們看到的強 大絕倫。」   她微噫一聲,風驕陽彈起身來,其快無比地在姬香華甘甜的唇上啄了一口, 弄得她一聲嬌嗔,卻不見風驕陽一如以往地擁她入懷,痛快地大加非禮,奸的她 飄飄欲仙。   「還說沒事呢?看你累成這樣。」   「放心吧!驕陽只是一時用力過度,損耗不少,休息一下就好的。」風驕陽 一下噤了聲,在他眼前,姬香華微帶嬌羞地寬衣解帶,軟玉溫香的胴體倒入了他 懷中。   從被他弄上床去,肆無忌憚地姦污兩三日之後,姬香華身心完完全全被他所 征服,但一直以來,都是柔順地任他逞兇,再如何淫猥的聲情動作,都是婉轉承 歡,從沒有這般浪漫多情,主動裸裎求歡的。   少婦溫柔的灼熱燒在他全身上下,姬香華纖手輕揚下,風驕陽很快也變回了 赤裸裸的原始狀態,「淫魔哥哥……香華愛死你了……好好把香華再征服一次… 把香華…把香華采的飄飄欲仙……好好把……把哥哥你今天的損耗補回來吧!」   「我捨不得呀!」嘴裡說捨不得,風驕陽的動作仍有效如往昔,不知過了多 久之後,姬香華迷醉一般地倒在風驕陽懷中,修長性感的胴體上頭汗珠飄香、迷 人以極,風驕陽雖沒有採補她的陰元功力,卻以這性感誘人美女的胴體為餌,逐 步誘發了體內金線蛇的毒性,讓這毒性在男女交合中,被它至淫的情性所催動, 逐步化入了風驕陽體內,融合成他自身的功力。   那力道雖不比從女子身上吸取的精純,要彌補損耗卻已足足有餘了,姬香華 在他連番姦淫采吸精華後,雖是陰陽融合,功力精進不少,但元陰卻頗有耗損, 要是被他再次恃強採補,若有須臾,恐怕真會香銷玉殞,他哪容得下這損失?   「香華。」   「嗯?」姬香華甜甜地吻上了他,銷魂之後的溫馨,確是誘人之至。   「有一件事,嗯……驕陽要對不起你了。」   「是什麼事情?」   「驕陽的翻天印,讓柳月誤認為趙彥,你可知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姬香華漫應著,一副趙彥哪比得上你的神態,事實上,她的確 不關心趙彥,比起來風驕陽才是她的心上人。   「詳細的事情,以後驕陽再跟你說,保證一點都不瞞你。只是驕陽有些和他 有關的私事,要先去處理,而且非得單獨去不可,可能要香華你獨守空閨好一陣 子。」   「那要香華去哪裡呢?」在姬香華來得及哭出來前,風驕陽已經吻上了她, 恣意地吮啜之下,姬香華不一會就被他吻的嬌喘連連、芳心浮動,什麼都忘了。   「你先去上次那地方等我好不好?」   「那個地方?」   「你怎麼可能忘的呢?」風驕陽湊近了她耳朵,「就是我享用了香華你的第 一次,弄得你下不了床,之後又愛的你昏天暗地,讓你夜夜飄飄欲仙,我倆那 『愛的小窩』啊!」   「你討厭啦!」姬香華嬌嬌地搥打著他,房內登時春光無限。   天龍門的大廳之中,趙彥和趙雪晶相擁一邊,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正甜甜蜜蜜 地相親相愛,旁若無人,男的俊逸挺拔、女的嬌艷如花,羨煞了旁觀的弟子們。   「彥哥哥……」   「晶妹放心,放一百個心,」趙彥愛憐地擁著妻子那柔軟的胴體,「我這次 坐關,是為了半月之後的天會,要和香劍門的高手們切磋較藝,再保天外宮的龍 頭位置,趙彥既是掌門大弟子,此事實是責無旁貸,何況師父從月前就入關了, 趙彥又豈能置身事外?晶妹盡量放心,等半月之後,諸事皆了,趙彥將向師父告 假,和晶妹遊山玩水,過一個好好的蜜月,好不好?」   「師兄,師兄!」本來守在山下的弟子,像火燒屁股般衝了進來,打破了兩 人間的情意綿綿.   「怎麼了?」趙彥眉頭微皺,被打斷了話,讓他頗有些不悅。   「山下有人上山來了,我們攔都攔不住,而且他好像對山勢很熟悉,山下的 天然地勢對他一點阻擋都沒有。」   「那人話都不說就向上闖,七師弟想和他講理,卻被他打傷了,九師弟和十 四師弟正和他動手,卻非來人敵手,師兄快來啊!否則在這時候讓外人打攪,事 態可是嚴重至極,這人八成是香劍門派來的人,想趁機阻礙本門弟子的精修,真 可惡!」   「小師弟呢?」對手竟如此強橫,讓趙彥大吃一驚,此時此刻,守在山下的 弟子都是門中精英,兩人聯手竟連來人都擋不住,真是豈有此理。   「他啊!還不是一樣溜的不知何處,找都找不到,真不知道師父為什麼選他 出陣,這小子雖說很有天份,可是武功在門下又非出眾,更何況老不練武功,別 說贏了,不要當場出醜就阿彌陀佛了。」   「你不知道的。」趙彥微微苦笑,小師弟方羽一向不是出眾之人,又不常在 旁人面前努力用功,但趙彥卻是知道,方羽私底下是極用功的,再加上他見識超 人,入門雖遠在趙彥之後,但武功只怕不比趙彥弱上多少,在天龍門內除掌門人 天龍,和師叔輩的翔龍外,算是頂級的了。   「大戰已迫在眉睫,不能讓師父煩心,我這就下去,雪晶你也來吧!看看來 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或許是南山門下那些人,在峨眉山大鬧特鬧之後,不知天高 地厚的,想要來找你麻煩,為夫就大顯神威,讓你看看南山門下的狼狽模樣。大 家都來吧!」隨著他振臂一呼,大夥兒全振奮了起來,前呼後擁地奔下山去,看 這武功超人的大師兄出手克敵,來人就算再強,也絕不會是他對手的。   可惜這一回猜錯了,來人並不是南山門下,當趙彥到達半山腰時,風驕陽正 輕輕鬆鬆地拾級而上,背後幾個天龍門弟子正緊追著,想動手卻又不敢妄動,當 風驕陽停住不走時,還會嚇得倒退幾步。   心中嚇了好大一跳的趙彥力持冷靜,盡量不把心中的驚訝表現出來,這人以 前在他面前一向平凡,武功怎可能如此強悍?   「趙彥倒是走了眼,沒想到風兄是如此高手,以前頗有失禮之處,望風兄見 諒。不知風兄恃強硬闖本門,有何貴幹?」   「山中景物如詩如畫,本就是為了讓人欣賞弛意,」風驕陽望了望兩邊迎風 飄飛的枝葉,這山上的樹枝葉都很軟,即使再大的風,也不會被風吹折吹斷,那 柔軟和隨風飄飛的寫意樣兒,讓人看了就心曠神怡,「天龍門不知從何時開始, 變成佔山為王了?」   不知是為什麼,趙彥就是最受不得這風驕陽的氣,竟是連話都不多說,便已 猱身直上,和他動起手來。   看著趙彥全力出手,眾人本想要歡呼助陣的,但沒有幾下子,大家的聲音都 消失了,愕然的表情佔領了每個人的臉,就連全沒練過天龍門武功的趙雪晶都看 得出來,風驕陽和趙彥的出手招式,幾乎是一模一樣。   還不只如此,風驕陽隨手揮灑,何等逍遙、何等如意,趙彥卻愈鬥愈心驚, 手底下愈來愈軟,漸漸為風驕陽所制,很明顯可見的,風驕陽身上所負天龍門武 功的造詣之深厚,還遠在趙彥之上。   眾人心中早有定見,以為風驕陽是香劍門派來的人,怪不得對天龍門武功有 所認識,心中的驚訝隨即變成了劇烈的憤怒,也顧不得什麼武林規矩了,兩個武 功最好的師弟對望一眼,靈犀一動,一左一右衝了上去。 游龍傳 (11)   不……不可能吧?眾人心中的怒氣逐漸變成了驚訝,慢慢的,每個人都不是 驚訝了,而是大為駭然。   雖說是三個人同時出手,以師兄弟長年以來的默契,威力已不只是三倍而已 了,幾乎有了五、六倍的力量,除了趙彥那亟亟可危的情勢,終於被扭轉了,出 手不再是步步驚魂、招招險惡之外,眼前戰局竟沒有太大的改變。   風驕陽依舊是瀟灑輕鬆,好像沒用上全力,但三人卻是額上見汗,顯然已動 了真火,卻是連風驕陽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這顯然不只是風驕陽武功高明卓絕 而已,極其明顯的,風驕陽對天龍門的武功,不只是熟知,簡直已是熟極而流, 那種出手、那種風度,怎麼看都像是師範輩在戲耍小孩子一般。   陡地,正動手的三人一驚,肩上被輕輕地拍了一下,雖是沒動真力,這一下 卻直像是天雷強殛般,震的三人全停了手,連風驕陽也飄了開去,輕鬆的神色雖 仍不變,卻有一種氣勢迫人的樣兒,顯然方才只是牛刀小試,現在風驕陽才是要 專心出手,而來人卻全然不改冰冷的面色,只是卓立一邊,肩後劍穗微動,眼中 神光閃電般罩著風驕陽,雖然風驕陽仍是一副瀟灑樣兒,全然不受控制,但那平 分秋色的神氣,比之師老無功的趙彥等人,誰高誰低大家已是心中瞭然。   一言不發的,兩人已在空中交上了手,甫一交手風驕陽差點兒中招,連旁觀 諸人也看得心驚膽跳,那一擊招式明明已經用老,眼看著風驕陽蓄勢待發的攻勢 就要如流雲一般飛展而出,沒想到方羽肩上微動,手掌竟前移了三分。   雖說還是差了一點,風驕陽也著實吃了一驚,沒想到方羽竟將通臂拳的訣竅 用了上來,讓風驕陽眼中平平無奇的一招,登時就像活了起來一樣,要不是風驕 陽身法如風似霧,飄飛無定,怕真要重重吃上一擊。   不過這一下的確有先聲奪人之效,逼得風驕陽收了幾分力道,出手便沒那麼 飄逸輕柔,而方羽也好支撐了些。比之方纔的輕鬆流暢,風驕陽這回可沒有那麼 控制全場了,方羽的出手和趙彥全不一樣,雖是同樣的手法,但招招式式皆有新 意,每每在招式用老時更有新變,讓風驕陽頗出意外,忍不住想打久一點,看看 這沉默到家、到現在連話都不說的方羽,到底還留了些什麼法寶。   雖然說風驕陽仍操控主攻,方羽要待他出手七、八招才還得一招,但比之趙 彥的縛手縛腳、步步遇險,真是有天淵之別。   眾人原先看風驕陽的氣勢陡變,還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現在卻是明悟 於心:風驕陽之所以用上了真功夫,不像剛才的遊戲之作,就是因為之前的幾個 對手,並不能像方羽一樣,逼得他非全力動手用上真功夫不可,沒想到方羽一向 深藏不露,竟有如此功力,看得原以為方羽至少差他一截的趙彥臉上陣紅陣白, 心中翻騰不已。   雖說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變,難以捉摸,但方羽的武功仍不出天龍門的范 疇,慢慢的風驕陽已能掌握得住脈絡,數十招一過,方羽的攻勢便漸漸遞不出去 了。   眼見如此,方羽冷嘯了一聲,出手突變,全採守勢,透出的空隙之中陷阱處 處,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綻,也無法動手攻破,防守的嚴密與沉著,看得出是下過 一番苦功的,或許是天龍暗指中教的吧?   「停手吧!」一聲低沉清明的聲音,恍如天際灑來,醍醐灌頂一般撞入眾人 耳中,震散了場內烽火。   風驕陽微微一笑,知道正主兒出來了,空中微一轉折,斜斜飄了出去,也不 知怎麼用勁,竟輕靈靈地滑到了方羽背後,姿態是那樣地輕鬆寫意,方羽也不知 是該氣還是該笑的好,立在當場,連手都怔了,在性命相搏之中,趨退得如此輕 易,可見風驕陽武功之高,剛剛似是還沒有全力出手。   石梯上十來丈外,一個清瞿的中年儒生,微笑地站立著,全身上下也不見兵 刃,活像個趕考的文中才子,那裡是武林高手了?但在場的人中,除了從沒見過 他的趙雪晶外都知道,這恂恂儒雅、全無霸氣,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是天 龍門當代的掌門人天龍,武功之高令江湖中人聞之色變的超凡入聖高手。   在他背後,站著一個高峻挺拔的人物,形相壯實剛猛,雖不說話,但神態卻 是再強悍也不過了,英氣逼人、豪情勝慨,眾人心中一動,沒想到天龍和隨他一 起閉關的師弟翔龍,竟提早出關了。   趙彥正要進前請安,並說明現在的情況,突地平地風生、罡風大作,逼的趙 彥如此高手,竟也說不出話來,但他卻明顯地看見了:天龍眼中神光迫人,直罩 而下,在目光交擊的那一瞬間,兩人同時出手,天龍拔起了身後翔龍的配劍,而 風驕陽則是腳尖輕點,彈起了剛被震下來的一節枯枝,空中的交擊如電光石火一 般,卻是光輝萬丈,叫看過的人同受驚懾,捨不得眨眼,再也忘不了這一擊。   一擊之後,兩人互換了位置,風驕陽站在翔龍身前,手中的枯枝只剩下了半 截,隨著他手掌輕輕張開,餘下的半截也化粉飛去;而天龍手中的長劍呢?乍看 之下什麼傷痕也沒有,正當眾人鬆了一口氣時,奇變突生,那柄長劍自中而折, 卻不是斷成了兩截,而是從劍脊處裂開,一柄普普通通的長劍,變成了兩枝細長 的鐵刃,裂得像是尺劃般直,全無斜裂,就算是被人用寶刀神劍劈開,其力道之 精準也要叫任何人都歎為觀止,更何況風驕陽只是用枯枝而已?   一聲脆響輕輕劃過諸人耳邊,在眾人目光灼灼之下,方羽的臉難得的飛紅了 起來,剛拍著的手掌卻黏在身前,再也分不開來,其實很多人也想鼓掌的,只是 沒有人像他這樣肆無忌憚的做而已。   師叔,為什麼不出手?趙彥心中想著的也是大家心中的疑惑,天會之期已經 近了,此人多有可能是別門派來的精英,此時此刻實非講什麼武林規矩的時候, 就算風驕陽武功再高,碰上了天龍和翔龍的前後夾攻,怎麼也不可能活下去。   「好久啊!離開了十年,師兄武功又有了精進,真是可喜可賀。」天龍笑了 笑,慢慢轉過身來,正好迎上了風驕陽轉來的目光。   「七年前我回來過一次,不過並沒有遇上你,要不是天會,只怕我還不會回 來。」風驕陽也笑了,他走上前去,握住了天龍伸出來的手,翔龍的手也加了進 來,緊緊地交纏著,許久未見的師兄弟終於會面了。   師兄?不會吧?趙彥吞了吞口水,這怎麼可能呢?當年龍之魁只收了三個門 徒,二徒和三徒分別就是天龍和翔龍,而當年的首徒,以神出鬼沒、變幻莫測出 名的孽龍,十年前便因被龍之魁的師弟大國主所暗算了,據說已死於金線蛇毒之 下,久已消失無蹤,難道說,這風驕陽真的就是……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當年孽龍和天龍一時瑜亮,均得龍之魁的真傳, 天龍為人沉著冷靜,用功純篤,頗合龍之魁的武功家數;而龍之魁手創的『天子 意』心法,號稱借物成性,一向最能善用地形,發揮深厚內力的優勢,獨步海內 從無對手。   但孽龍性子不合於此,所學和龍之魁所傳雖頗不相合,但他天資極高,卻能 自出蹊徑,光從他那時自練的武功便能和天龍不相上下,可見此人實力之強、天 份之高;不過也虧得他得了龍之魁這個明師,要是旁人,看徒弟所學不合己意, 阻止都來不及了,那會像龍之魁一樣,不但不加阻止,反而鼓舞有加,努力點撥 他的不足之處,讓他自由發揮呢?   「師……師伯,彥兒參見。」趙彥走上前去,低頭行禮,頭都不敢抬起來: 「彥兒不知師伯身份,以往多有得罪,還請師伯見諒。師伯若要重罰彥兒,彥兒 絕不敢有半分違背心意。」   「不用這樣,」孽龍微微一笑,似是連理都懶得理他:「師弟得彥兒如此人 才,傳承衣缽,的確不錯。」   「徒兒們不知師伯親駕,和師伯動手,請師伯責罰。」看趙彥都被原諒了, 剛才和趙彥聯手的師弟們,這才敢上前見禮,看來孽龍今天脾氣頗好,應不會有 什麼重重責罰。   「沒關係,你們的武功已很不錯,再努力就能做得更好。」   「謝師伯。」   「師兄所見,我這末徒如何?」天龍微微一笑,介紹了方羽上來。   孽龍未語先笑,頭搖了兩搖:「這小子不行,基本功夫都沒有練好,光只靠 小聰明,如果師弟你心中天會的代表有他,最好讓他在會前再多閉關個幾天,讓 他好好反省,否則可能會丟掉他那條小命,光只會在枝節上發展,哪能成得了大 器?」   看來這師伯心胸很狹窄呢!趙彥暗地裡想著,其實對方羽武功勝他,趙彥雖 是有些心中不悅,卻也得承認,方羽獨自用功的事實,加上他一向不把時間浪費 在旁事上,的確讓他心無旁騖,進步驚人,連一向以眼光自負的趙彥都瞞過了, 趙彥不得不佩服,但孽龍卻實在是太過份了,竟違背良心說這種話,連天龍都似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在當地。   天龍微微斜眼看去,方羽的臉孔仍一如往常沉冷,只是瞳孔微微地睜大,看 來這不公平的看法和處遇,已讓他動了真火。   趙彥這回是真的佩服師父了,心愛的徒弟遭到這番數落,他竟然還能笑得出 來,而且還笑得很開心:「好吧!就依師兄你了,羽兒,你說怎麼樣?你師伯的 話你可懂得?」   話裡的貶抑之意如此明白,扭曲事實,還有誰聽不懂?就連一向和方羽處的 不甚好的幾個門徒,也不禁要心生不平,究竟被罵的是自己的師弟啊!   但方羽不知怎麼著,並沒有當場發作,看來好像對自己的遭遇,已能逆來順 受的樣子,只有聲音中仍有微微的波動,看來一向心冷若冰的他,這下也被激起 了人的感情:「徒兒明白,徒兒懂得,多謝師伯指點。」   「我們還是先回去屋裡吧!別在這兒吹風了,師兄遠道而來,也該好好地休 息,聽說師兄在峨眉大展神威,打得柳月蒼惶而逃,真是威震天下。南山門下也 真是不知記取教訓,當年柳月的師姊柳青,天心訣的功力比她只贏不輸,在師父 的翻天印下也要戰死當場,柳月這小孩兒又算得上什麼?」   「柳月沒有你們想得那般不濟,」孽龍領頭前行:「她的功力並不在柳青之 下,天心訣法也不是威力平平的功夫,確有其威懾武林之處,當日之戰我就在師 尊身畔,看得最是清楚,若不是師尊老早有備,閉關年餘練成了專剋天心訣的翻 天印奇功,現在威震武林的,應該是柳月和柳青兩人。」   「不過柳月功力雖深,人卻沒經過什麼歷練,比起柳青要差遠了,在宋巧織 被害的噩耗下,雖強撐著沒有走火入魔,卻不知已被心魔纏身,走入歧途,積怒 之下只想全力摧功,早日出關,以至沒有練成天心訣之變幻莫測處,天心訣的功 夫她最多發揮到六成,還不如老老實實地用上她原有的武功,配上她收發自如的 內力,威力還要強些。」   天龍聽得心下暗笑,他知道孽龍的話不是說給他聽的,而是用以教導跟在後 頭的弟子們,要看清自己的情況,才能把實力盡情發揮出來,戰場上可沒有後悔 的空閒存在哩!剛剛對方羽說的話也一樣,方羽自負天資,的確有些過於強進, 基礎扎的並不甚好,否則以他剛剛動手的第一招,的確讓孽龍大吃一驚,要是基 礎足夠,方羽也不會敗的這麼快,天龍心中不禁跳的更快了,孽龍認為方羽有成 大器的機會,而趙彥卻只能承天龍的衣缽,難道這兩人真的差這麼遠嗎?   「不談這個了,師兄,」翔龍插了話,雖說是師叔,他的年紀也沒比趙彥大 了多少,只是他自幼便入天龍門下,而趙彥是十來歲才進天龍門的。   說起來,龍之魁的親傳只有兩個徒弟,翔龍的武功全是孽龍代師所傳,對這 亦師亦長的師兄,翔龍心中真是又尊敬又仰慕:「師兄七年前既回來過,為什麼 都不上來看看,害我和師兄想得緊呢!」   「傻子,」天龍笑了起來,拍了拍翔龍的肩膀:「七年前發生的是什麼事? 難道師弟全忘了?」   「七年前?」翔龍仔細地想了想,登時恍然大悟:「那時候師父被大國主所 暗算,門內正是群龍無首,一團混亂,無人可主持公道,又沒有外援,天龍師兄 以哀兵必勝,帶領我們奇襲大國主的外殿,一場苦戰之後,終於擊殺此獠,為師 父報仇雪恨。」   「那一戰事後想想,天龍師兄雖不說,我卻認為勝得僥倖,大國主的內力不 知為何大有損耗,而他的寶貝徒弟,號稱武功才智可與大師兄比肩的杜君安,也 不知所蹤,難道是……是大師兄……」   「真是後知後覺,」孽龍轉回了頭來,表情就像是師父遇上了不怎麼成才的 徒弟,想要罰卻又罰不下手,只能苦笑了事:「天龍從和大國主一戰之後,就知 道當日之事了,只有你啊!才會想這麼多年還想不透。」   「天龍只能猜想個大概,卻不知詳情,當日之事還要請師兄解明,不然杜君 安的生死之謎,始終也是天龍心上的一顆懸石。」   「杜君安大概沒死吧?」孽龍也是一顆心陷入了回憶,當年的事又回到了心 頭:「大國主當年雖有篡位之志,卻一直沒有行動,直到師尊因天會而受創,才 敢動作,有七八成也是杜君安所出的謀略,十年前以金線蛇暗算我,也只有這人 才想得出來。既然他先暗算我,孽龍怎可能不做回報?」   孽龍現出了一個帶著邪氣的笑意,眾人只覺一陣冷風拂來:「在對大國主動 手前,孽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金線蛇算了他一記,不過杜君安算不 了什麼,我對他用金線蛇,只是為了對付大國主時,不要有人礙手礙腳,所以一 確定他中毒,我就去了大殿,向大國主搦戰,拖了他幾十回合,在你們進去前半 刻才跑掉,不過後來沒看見杜君安的屍體,可能他也像我一樣,克服了金線蛇毒 吧?」   「那以大師兄所見,武林之中誰最有可能是杜君安的化身?」翔龍這問題頗 有道理,慘遭金線蛇咬,輔佐師父圖霸天外宮的大業又成泡影,要說杜君安不想 報仇,以這人年輕心傲,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但天龍門威名遠震,他在沒有把握前,也絕對不敢現身,最有可能的,就是 杜君安化身潛伏武林之中,俟機對天龍門報復,不論是武功才智,都可以算得上 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怎麼說都不能讓他養成氣候。   「不知道,」孽龍搖了搖頭道:「若要說可能的話,武林中有一個出名的惡 魔,淫魔是最有可能的。他武功夠高,也的確神秘莫測,加上我和……和內人追 擊此魔時,發現他也有中了金線蛇毒的特徵,雖然武功高明,卻少有正面動手, 大有可能是因為體內中毒未解,以內力強壓毒性,所以不敢全力動手對敵。」   「可是……」趙彥想了想:「淫魔成名已四十年了,可是杜君安最多也才三 十……」   「淫魔未必只有一人,」孽龍微微笑了起來:「從十五年前,淫魔便消聲匿 跡,五、六年前才再出來為惡,極有可能當年的淫魔,已如傳說所言,伏法於九 華山頭,現在的淫魔是他的私淑弟子,也就是杜君安的化身。好啦!我們到了, 先別說淫魔的事,讓我們好好聚聚,明天再來說說,對這次的天會我們該有什麼 打算?」   距離天會之期只剩下三天了,天龍門的情勢外弛內張,沒有被選出的弟子們 無不戰戰兢兢,緊守四處,每當夜晚,山下總是目光灼灼,連一隻跑上山來的田 鼠都逃不過眼睛,往往平常至極的一件事情,都會引來無比的注意力和步履聲。   但在山上,無論何時都是安安靜靜的,每個人都是緊緊張張地規行矩步,一 點突出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白天還好,到了晚上真是靜的可怕,膽子小的人都 只有早早上床睡覺的份兒。   一個可以俯視山南的深谷,地勢又不會太高,空闊清涼的樹下,孽龍正輕鬆 地伸著懶腰,享受這夜半的沁涼,幾天來天龍、翔龍、趙彥和方羽都守在密室之 中,各自用功,準備愈來愈近的大戰,連門都不出了,只有孽龍仍像是什麼都不 管,四處閒閒地走來走去,不過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武功輩份都高,再加上孽龍在決戰之前,最是注重放鬆,就連十年前那一次 的天會,龍之魁也沒有打擾過他的自由自在。   輕輕巧巧的碎步聲,從後面慢慢接近,孽龍微微一笑,會在這時候跑出來找 他,不會有其他的人了。   「師伯……」   孽龍回過頭來,眼光登時被吸住了,移都移不開來,牢牢地盯著來人,眼光 似乎可以穿過衣物似的,又火燙又熱辣,讓趙雪晶微微縮了縮,偏是含羞任他觀 賞。   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而現在的趙雪晶經過了刻意的打 扮,又豈是十倍而已?   月光之下,趙雪晶粉紅色的紗衣似乎正閃著光芒,溫柔貼身地擁著她嬌如春 花、麗比楓紅的窈窕胴體,那紗衣些許透明著微光,半隱半現之中,更顯得蔽體 的小衣奪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更是嬌艷明潔;趙雪晶天真 如孩童、姿色比嫦娥的臉蛋兒,上了微微的妝點,透著嫩紅的肌膚,更是姿媚地 似可搯得出水來,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會湧起將趙雪晶制服在地,將她剝得 光溜溜赤裸裸,對她恣意行淫,充實著她玉腿之間的空虛,好好地玩弄她,逗的 她欲仙欲死,聽她飢渴難耐的呻吟叫春聲音,更何況孽龍本就是好色之人,看得 眼都直了,好不容易才吞下口唌,更不可能放過如此美食。   「不要……不要用那種……那種眼光看雪晶嘛!」趙雪晶撒著嬌,反而靠得 他更近了些,那並不是她的矜持,而是明顯地誘惑,讓男人更清楚地注意她誘人 心跳的身材:「雪晶會怕,你看雪晶的腳都在發抖呢!」   她慢慢地坐在草地上,抬起了一隻柔軟的小腳,從腳踝到腳趾的線條是那麼 優美。在走近之前,趙雪晶已脫去了鞋襪,腳上一點泥也沒沾到,清潔乾淨,那 嬌小的玉雕般的小腳,比之任何東西都更有誘惑力;更何況她這樣一抬腳,薄薄 的裙子悄悄地順著玉腿滑了下來,從光滑細緻的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 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下撩,看到那銷魂之處, 那美麗嬌嫩的幽徑,究竟是如何的美麗呢?   「好美的腳啊!」孽龍不禁心下讚歎著,那一次他得到趙雪晶初夜,之前雖 是看她在春藥助興下,賞遍了嬌艷柔軟的胴體,看著她漸漸面泛紅潮,在春藥煎 熬下,讓趙雪晶終撐不住,主動獻上處女胴體,任他淫玩,但可從沒看過趙雪晶 這般若隱若現、蓄意挑逗時的嬌柔妖艷。   「有什麼事嗎?」孽龍口中還很正常,一雙手卻已握上了趙雪晶不盈一握的 小腳,輕輕地搓著,急色之意不言可喻。   「雪晶……嗯……雪晶想……」   「想什麼?」   「嗯……好舒服……彥哥得罪了師伯……哎……別……別停嘛……雪晶好喜 歡……喜歡讓你這樣……唔……真的是……雪晶是……是代彥哥來……來向師伯 賠禮的……嗯……雪晶也是為了……為了向師伯賠罪……啊……師伯……你好厲 害……雪晶全身都熱了……那時雪晶……唔……雪晶還小……不懂事……對師伯 多有……多有得罪……所以……所以特來……請師伯……請你原諒……哎呀…… 別鬆手……雪晶好舒服呢!」   略帶呻吟,趙雪晶微帶嬌嗲的鶯聲燕語,夾雜著柔媚的喘息聲,就好像正被 男人「使用」中,正叫著床一般的春意盎然。   「我豈是氣量窄狹之輩?趙彥的事我早原諒了,雪晶也不用怕我會記恨,對 不對?」   「嗯……」不但沒有把腳縮回來,趙雪晶反而雙手撐住了地,另一隻腳也抬 了起來,享受著在他手中搓撫的快意。   「如……如果……如果師伯……如果你不接受雪晶的道歉……雪晶……哎呀 ……舒服死雪晶了……你不接受的話……雪晶真的會傷心的……好不好嘛,接受 雪晶的道歉嘛!人家好不容易……嗯……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趁你單獨一人 時過來……無論……無論你要怎麼樣責罰雪晶,都……都不會有人看到。」   這種道歉很明顯的,是趙雪晶想獻上自己的肉體,換取一夜歡娛,她其實也 不是那麼的天生淫賤,只是她的第一次是被淫魔給『開』了,短短時間內來了十 來次,那帶著強力的侵犯,真的讓趙雪晶的心花都開放了。   之後的趙雪晶被趙彥接收,雖說趙彥也是年輕力壯,少年心性,對性愛極為 需要,但他終究是名門弟子,不能太過恣意放縱情慾,每每是差了臨門一腳,趙 雪晶芳心裡的感覺,真可說得上是天差地遠了。   如果沒有經過比較的話還好,至少趙雪晶不會想要再一次失身在那可怕的淫 魔手裡,但在峨眉頂上成婚之後,趙雪晶真的聽到了,聽到了姬香華的歡樂,每 每趙彥已收兵熄鼓,趙雪晶也微微舒放時,鄰房的喘息才正發揚,姬香華才正要 攀上歡樂的巔峰,那幾夜來雖說風驕陽努力壓低了聲量,不讓隔房的他們聽得清 清楚楚,但若隱若現之中,反更讓趙雪晶思前想後、綺思不斷。   等到孽龍也到了天龍門內,趙雪晶才知道,姬香華是得到了什麼樣的一個寶 藏,龍之魁的武功兼得正邪之長,為人也是亦正亦邪,對女子的催情手法,和男 女的性愛享受,所知更是武林一絕。   天龍為人沉潛方正,專心於武,孽龍的雜學卻頗得龍之魁真傳,趙彥那裡比 得上呢?再加上被淫魔『啟用』過之後,趙雪晶真的愛上了床笫之事,偏偏最近 半個月來,趙彥閉關修武,全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陪這春心方動的小妻子,此消彼 長之下,叫趙雪晶如何能不來找孽龍,一解寂寥呢?   趙雪晶今夜特意打扮的性感迷人時,心中本還有些忐忑不安的,但當她的腳 被孽龍溫柔搓揉時,趙雪晶就明白了,她今夜的選擇,不管對或不對,至少這一 夜一定可以過的痛快淋漓。   放下了趙雪晶的腳,孽龍走回樹下,留下趙雪晶幽幽怨怨地望著他的背影: 「如果雪晶你真要賠禮,可要照我說的才成,一舉一動都不能違抗我的意思,知 道嗎?」   「嗯,」趙雪晶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樣子又溫柔又小心,那臣服的樣兒叫 人愛都愛死了:「無論你說什麼,雪晶都會照著做。」   「別賴著了,先站起來吧,讓我好好看看你。」   趙雪晶含羞立起,羞人答答地別過頭去,芳心鼓動的像要是跳出來。   「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吧!要慢一點,讓我好好地欣賞佳人寬衣的美態,別轉 過去,我要看雪晶的身體,一寸一寸地露出來。」   好會享受的男人啊!他的老練比起趙彥來,可真是有天壤之別,玉手微微抖 著,趙雪晶想鎮靜下來都做不到,顫抖的指頭好慢好慢才解開了第一顆衣釦。   香肩露了出來,孽龍的眼光牢牢地盯著,好像火般燒的趙雪晶身子發燙,尤 其是寬衣之中裸露的部份,更像是被烈火直接燒灼一般,朵朵紅暈慢慢爬上了趙 雪晶的臉頰,連肌膚都燒紅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蔽體的小衣褪了下來,讓赤裸 裸的胴體盡露人前,即使在趙彥面前,趙彥也從不曾叫她自動脫的光光的,更別 說是在花前月下,讓趙雪晶寬衣解帶,一絲不掛地赤裸著。   隨著孽龍的命令,趙雪晶纖手輕抬,拔下了髮簪,長可及腰的烏亮秀髮灑了 下來,隨著趙雪晶不經意地輕梳,少婦幽幽淡淡的香氣,隨著風兒滑入了孽龍的 鼻子。   走近了趙雪晶,一手抓著她剛脫下的內衣放在鼻尖嗅著趙雪晶柔弱的體香, 孽龍一手扶上了趙雪晶的腰,趙雪晶嚶嚀一聲,順勢倒入了他懷中,雖說聞嗅著 趙雪晶誘人的體香,但孽龍可沒有讓玉人空守的打算,那隻手不住地上下移動, 挨挨擦擦地,弄得趙雪晶嬌嗔不休。   真是完全不同,趙雪晶這才知道,為什麼姬香華會有那麼幸福、那麼快活的 表情,光只是一隻手,那種時輕時重、剛柔並濟的動作,沒一會兒就弄得趙雪晶 口乾舌燥,就算趙雪晶想抵抗,也沒得抵抗起,如果說不是趙雪晶主動獻身,而 是孽龍蓄意來挑逗她的春心,毀去她的自製和防衛,趙雪晶現在也只有任人魚肉 的份。   不知何時,趙雪晶的內衣已落到了草地上,她嬌媚的喘息著,呻吟聲愈來愈 大,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在那裡才好,孽龍的雙手全移到了她身上,揉玩地愈來愈 大膽,趙雪晶只覺全身上下,都陷在一股歡樂的烈火之中,燒的她無可歸依,就 好像落進了水中,想要抓著什麼,偏偏又抓不住。   趙雪晶高昂的喘叫聲,變成了口中咿咿唔唔的呻吟,孽龍封住了她櫻桃般的 小嘴,舌尖突入了進去,帶著她的小舌輕輕掃動,勾得趙雪晶口中芳香外溢,聲 音慢慢發不出來,呼吸也愈來愈粗濁,她失了神,雙手摟住了他不知何時已脫去 衣物的強健胴體,柔軟的小手本能地搓撫著他的身體,香甜的小口之中,舌頭稚 嫩地動著,隨著孽龍的動作,趙雪晶的香舌愈來愈狂野,學得愈來愈快。   慢慢地孽龍的舌頭停止了動作,讓趙雪晶操控主動,舌尖被引進了他口中, 溫柔而狂烈地吸掃著,吸啜的快意染上了趙雪晶全身,她發熱了,情慾已讓她無 法自己,前凸後翹、魔鬼也要艷羨嫉妒的胴體,不住的在他身上廝磨著,幽徑中 的泉水再不能保留地湧了出來,黏得兩人身子都是誘人無比的香甜膩滑,孽龍知 道,趙雪晶骨子裡的浪蕩妖淫,已經被他完全挑了出來,正待他的恣意瘋狂。   慢慢坐了下來,孽龍摟著趙雪晶火熱軟柔的胴體,感受著美女身上熱情難耐 的熾熱,慾火早將這美人兒煎熬到失神了,趙雪晶忘形地擁吻著他,雙手本能地 在孽龍週身滑動,那雙手甚至大膽到主動探索孽龍已昂揚挺拔的巨偉肉棒,那灼 熱燙手的溫度,讓趙雪晶一觸之下不自主地縮了手,但內心狂燒的欲焰,讓趙雪 晶強抑下畏怯嬌羞,玉手盈握著那火熱,輕輕地上下滑動著。   前所未有的灼熱讓趙雪晶忍不住呻吟了出來,那巨大的強悍肉棒,趙彥實是 遠遠比不上的,就連曾經強姦了趙雪晶整整一日夜的淫魔,感覺上也沒有這般偉 大,一想到那火熱將貫注在自己體內,一想到嬌弱的自己,將在那巨棒的肆虐逞 威之下,被送上美妙難言的絕頂仙境,趙雪晶可真是又羞又喜,她不禁要擔心起 來,自己那窄緊嬌小的幽徑,豈容得下如此威力呢?   一陣畏羞的試探,趙雪晶嘗試了兩次,都縮了回去,春泉滴滴落在孽龍的股 間,一直到第三次,趙雪晶才咬緊了銀牙,身子慢慢沉了下去。   窄緊的幽徑漸漸被撐開了,強悍的火熱一點點地灼著她嬌嫩的肉壁,要不是 孽龍的雙手溫柔地帶在她纖腰上,讓她逃不開來,只怕趙雪晶真會逃之夭夭。   良久良久趙雪晶才整個人都沉坐了下去,將孽龍的火力完全容納了,那火熱 的頂端直直地燒灼著柔嫩的花蕊,燒的趙雪晶泉水直流,雖然她已經被逗的又濕 又滑,幽徑早做好了承受的準備,但這一下仍讓趙雪晶快活地叫了起來,自己竟 真能承受得住他的強悍呀!   滿意的也太早了點吧?孽龍什麼也不說,他俯下了頭,齒尖輕輕地咬嚙著趙 雪晶既鼓脹且圓嫩、又軟綿又堅挺的乳房,將嫩紅的乳蒂輕輕逗弄,靈巧的舌尖 更是輕巧快活地舔舐著,趙雪晶像是被電了一般,無比的慾火從乳尖傳了進來, 燒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數地加強著。   本能已控制了趙雪晶的胴體,讓她緊緊含咬著孽龍的肉棒,前後左右地套弄 著,更令她芳心竊喜的是,孽龍的肉棒竟也長著利齒,這樣大幅度的套弄,讓趙 雪晶柔嫩的花蕊被刮的花蜜流洩不已,趙雪晶只覺體內熱火翻湧,從被緊刮之處 源源洩出,而快感也隨著這猛洩更形奔溢,讓她更加快活地搖動著、扭轉著,花 蕊被刮的又酥又麻、酸癢兼俱,那源源不斷的酸癢,讓趙雪晶奮力扭搖著纖腰, 那一處酸麻就讓那一處迎上去挨刮,雖然麻癢被刮去了,但刮搔時的無比快感, 卻讓其他處更是酸麻難搔了。   趙雪晶樂得再也不知自製為何物,呻吟聲咿唔不斷,她雙手反撐著地上,挺 『乳』承受著孽龍那技巧熟嫻、次次將她帶上高峰的舔玩,纖腰像是要扭斷似的 劇烈地扭搖著,迎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刮搔,每一次都讓趙雪晶融入了更強烈的愉 悅中,讓她更是努力迎送,洩的全身酸酥,眉梢眼角儘是幸福滿足的紅潮,很快 她就無力地癱暈了下來,這也難怪,從被淫魔破瓜之後,趙雪晶從不曾承受過如 此狂烈、如此不知收斂的淫亂床事,嬌弱的她又怎可能撐得住呢?   但孽龍可沒有這麼快就滿足,對姬香華他心懷無比憐惜,除了第一次的瘋狂 姦淫外,從沒有完全盡興;但這回可不同了,趙雪晶這朵出牆的紅杏,是如此的 妖冶浪蕩,更何況孽龍對她也沒有什麼心理上的情感,更不需憐她嬌弱。   仰起了正蓄勢待發的身子,孽龍雙手抱住了趙雪晶雪白汗濕的玉腿,讓她仰 躺了下來,被干的微紅的幽徑突了出來,被孽龍就著勢子,強抽猛送,擦的趙雪 晶更是春水淋漓、嬌叫不已。   這個姿勢本就讓趙雪晶無法抗拒,再加上她才剛被奸的樂陶陶,酥得全身乏 力,趙雪晶這下真只有承受的份了,孽龍重重抽送之後,拱入的肉棒頂端緊緊地 抵著,不時還轉了幾下,刮的趙雪晶香汗沁出,一直呻吟喘叫的喉嚨都啞了,花 蕊深處傳來的強烈快感,讓趙雪晶身心都被征服了。   月夜之下,只見趙雪晶陰精亂洩、玉泉奔湧,被孽龍不住採補著,層層快感 讓趙雪晶更是高潮不斷,全身酥酸地任人宰割,爽的再也叫不出來了,已近高潮 的孽龍這才把肉棒緊緊送入,一股強烈至無法抗拒的快感,隨著勁猛的噴射,鑽 進了趙雪晶心窩,她奮起餘力,拱起了纖腰承受著,那爆發讓她猛翻白眼,連叫 都叫不出來了。 游龍傳 (12)   「太……太美了……師伯……」   「你是香華的師妹,可以算是我平輩,只有我們倆人的時候,叫的更親蜜些 好了,我也才好把你『服侍』的更舒服些。」   「是……雪晶……雪晶的好哥哥……你真勁……真猛……雪晶差點沒被你活 活奸死……從出生就沒這麼爽過……嗯……」   「雪晶真是美透了,我也沒嘗過這麼舒暢絕倫的,全身都輕了幾分。雪晶你 好像在想什麼,說出來聽聽。」   「沒、沒有什麼……只是、只是師伯你……嗯……那個淫魔有個特徵……」   「其實淫魔沒有特徵,」孽龍輕輕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件事天龍和翔龍也 知道,你師父應該也瞭然於心,不過,我想還是說給你聽的好,那就是淫魔的由 來。」   「由……由來?」   「四十年前,北域魔教之亂方平,敗走的教徒多半都回到北方,但武林卻在 此時,傳出了淫魔為亂的消息。那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師尊也只是剛開始練武, 本門的太師父帝龍椿為免引起糾紛,深怕方平息風波的武林又起動盪,因此獨自 一人潛入武林,追查淫魔的下落,想要誅除此魔,結果給他發現了真相。」   「什麼真相?」   「各大派門總有不肖弟子,在外興風作浪,」孽龍長歎了一口氣,事情就好 像發生在他眼前,「姦淫擄掠無所不為,但各大門派為了顏面,往往不願張揚出 來,當然他們也不願放任門人,因此組織了一個武林公判庭,表面上說是維護武 林公義,實際上是負責暗地裡清除敗類,同時掩蓋住真相,但那些兇手也不能無 緣無故消失啊?所以才給他們冠上了諸如淫魔、劍邪等等的名號。」   「原來如此。」   「如果不說清楚,你還以為床笫功夫高明一點的人就是淫魔,那不就冤枉好 人了,嗯?」   「哥哥……你真是太強了……雪晶美的人都快昏了……後面幾天……雪晶可 不可以……可不可以再和你……和你幹這事……雪晶保證服服貼貼……讓哥哥盡 情玩弄……玩到死為止……」為了轉移話題,趙雪晶忙不迭地再次求歡,雖說是 轉移話題,不過這也是她心中所願啊!   趙雪晶情話綿綿之間,豐腴的雙乳不住顫抖著,孽龍本還沒注意到,但兩人 如此親蜜廝磨,又豈會感受不到她的誘惑?   孽龍將趙雪晶翻過了身來,讓她趴伏在草地上頭,玉腿大開,剛被盡情幹過 的幽徑泉水涔涔而落,趙雪晶還沒準備好,孽龍已一股氣運了上來,比方才更有 力的肉棒重重地充實了她。   這姿勢就像狗交一般,趙雪晶也只有在被淫魔強姦的時候,曾接受過如此羞 人的淫辱,這淫猥的動作她雖是嬌嗔不依,但孽龍的強力早征服了趙雪晶身心, 加上她才剛剛爽過,又怎拒絕的了如此迷人的侵犯?   不一會,趙雪晶飛揚的慾火,已燒垮了芳心之中微微的不願,她快活死了, 拚命地向後頂挺著被孽龍又揉又抓的小屁股,好讓那尖銳的小齒更方便地搔刮她 體內麻癢之處,每一刮都讓她慾火更形旺盛,趙雪晶陷入了瘋狂的歡樂之中,只 想讓身後正佔有自己的孽龍,能盡展所長,將她肏的活活爽死。   強力的抽送讓趙雪晶心花怒放,她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快活地獻上自己的 嬌軀,供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兩番欲死欲仙的快感連環衝擊下來,趙 雪晶的體力幾乎都被抽乾了。   這一次比剛剛更快到達高潮,但在趙雪晶浪叫連連、高潮迭起、快感綿綿要 大洩特洩之時,孽龍才正要全力出手,他緊緊摟住趙雪晶柔軟如綿、嫩滑如脂的 纖腰,不讓趙雪晶有任何歇息的機會,肉棒衝刺地愈加強猛有力了,只肏的趙雪 晶淚水直流、歡樂無匹,香汗淋漓、酡紅似火的天仙般俏臉上頭,快樂的淚水已 決堤般地狂湧了出來,就好像趙雪晶承受的快感那樣猛烈又不能控制。   待到孽龍將生命的精華全熱熱燙燙地送入了趙雪晶濕潤的仙境中時,趙雪晶 已癱昏了,那絕頂的快感也沒讓她再次嬌吟,只是讓趙雪晶徹徹底底地被男人征 服,完完全全拜倒在大肉棒下。   趙雪晶再也動不了了,兩次承受男人的高潮射精,絕頂的高潮讓趙雪晶陷入 了瘋狂,而痛快發洩後,她已洩的全身無力,這回她真是連向孽龍獻媚的淫言浪 語都說不出來了,她只能軟軟地依在孽龍同樣汗濕如雨的懷中,完全被征服的她 可不知道,這種無力的嬌慵模樣,才是對男人的滿足感和征服欲最大的滿足和獻 媚,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對被他奸到脫力的女人,感到不滿足的。   「好哥哥……放雪晶回去吧……明晚……不……白天也行……等到沒人看著 的時候,雪晶……雪晶自會準備好……準備好好哥哥你的光臨……無論何時何地 ……都可以……啊……」   休息了好一會兒,趙雪晶看著月兒將要西墜,真沒想到一弄就幹了一整夜, 雖是全身仍慵懶乏力,她也非得趕回房裡去不可。   「我送你吧!」   「不……不用了……雪晶自己會回去的……」趙雪晶趕忙拒絕,她倒不是怕 會被人瞧見,而是孽龍真的是需求強烈無比,有了肌膚之親的她,對這點最是清 楚,要是她真給孽龍抱回房去,只怕在她的房中床上,趙雪晶立刻就要再被孽龍 『玩』一次,趙雪晶怎承受得起這種快樂的折磨呢?   看著趙雪晶亂披著衣衫,秀髮飄飛,步履艱難,不時還要扶著樹休歇休歇, 一副嬌羞不勝的模樣,孽龍這才笑了出來,吸取了姬香華豐沛的處子元陰之後, 他自覺功力再晉了一層,否則也無法那麼行若無事地擊敗柳月,這回加上了趙雪 晶,元陰一般的豐沛醇美,老天真是對他太好了。   天會之處,四面空闊,又是廣大又是四望無際,完全沒有身處深山之中,那 微微的窒悶感,領著門下走進的天龍和孽龍,在看到了那熟悉的戰場之後,不約 而同地歎了口氣,這地方實在予他們太多回憶了,一草一木,地上的陳跡和場邊 的木蓬,都是天外宮十年一會的見證者,茫茫無際的廣野之中,也不知掩蓋著多 少絕妙武功、多少辛酸血淚、多少興奮和多少失望。   天龍看了看正專注場中紅土的孽龍背影一眼,他知道這師兄和他自己一般的 感觸良多,十年前的那一次,是孽龍第一次在天會出手,也是孽龍第二次看龍之 魁在天會威震天外宮,那一次也是天龍第一次參予如此盛會,第一次見識到香劍 門和玉女門那絕不輸天龍門的絕世武學,而且……   要不是那一次大戰,龍之魁前所未有地負傷,或許一直被他壓的死死的大國 主也不會起叛意,身為前任天龍門主帝龍椿之子的他,雖說對龍之魁頗有嫉心, 卻從不敢發作,若非那次龍之魁負創,他也不會被杜君安所挑撥,之後也不會發 生那麼多事,要是沒有那一次的事情,現在天龍門應該仍是由龍之魁領軍,孽龍 也不會離開這麼多年,一直音訊全無……   苦笑著一張臉,天龍壓抑了自己的表情,不讓身後的趙彥看到,過去的事, 想再多也沒有用,現在天龍門是由自己領軍,為了天外宮之主誰屬,為了保證天 外宮這強絕一方的勢力,不會涉足武林紛爭,他也只有鞠躬盡粹了。   看著遠遠走來的整齊隊伍,天龍輕聲地向孽龍指點,離開了這麼久,香劍門 有那些新起之秀,雖說天龍曾向孽龍分析過,不過正式介紹前,還是私下先指出 來的好。   慢慢走了回來,慢慢地落了座,剛使出了全力,好不容易擊敗了香劍門主, 以『劍如玉、人如玉』出名的玉劍祝雪芹,天龍表面上舒了口氣,心下卻是放鬆 不下來。   天會一向是斗五陣分勝負,無論是那兩門對仗都要拚個五場,要不是十年前 敗的太慘,又不肯放棄爭取武林盟主之位的心,讓玉女門主雪玉璇放棄天外宮的 一席地,造成只剩天龍門和香劍門爭雄的局面,或許事情會更複雜.   「怎麼了?」孽龍皺起了眉頭,輕輕的聲音只有天龍聽得到,「就算是爭奪 十年的主政局面,劍法一向柔和謙溫的香劍門人,為什麼這一次都是一副不管死 活的樣兒,出手這般狠辣?」   「還不是為了彥兒的事?宮中只剩下天龍門和香劍門,我可不想當年之事再 起,重演內爭慘事,或是為了權名傷了兩家和氣,好早前就為彥兒定下了親事, 就是那位現在還沒出手,要和師兄爭這一陣的師嬌霜師姑娘,」   天龍真的只有苦笑而已,「結果彥兒娶了雪晶,香劍門嚥不下這口氣,這一 次搞的比上一次還拚命血戰,要不是方羽聽你的話,真的好好重修基礎,不像以 前一般只求變化,吊兒啷噹,恐怕連現在的兩勝兩負局面都沒有。這種事我又不 能怎麼辦,兒女情長那裡是師父管得了的?」   孽龍也只好苦笑,他又不是看不出來,要光以外貌而論,趙雪晶的確是艷冠 群芳,香劍門下雖都是容貌嬌美的女弟子,容色也各佔勝場,氣質出眾如雪凝霜 化,乍看之下還是差了一截,更何況那位師嬌霜雖也容顏甚美,卻沒有趙雪晶那 令人一見屏息的驚艷,較起來自是落在下風了,要不是趙雪晶近來身體不適,沒 有參加天會,否則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只怕香劍門下出手會更不顧性命,不過 ……   孽龍心下暗自微笑,也只有他這繼承了龍之魁好色貪花的一面,特別愛對女 子打量的人看得出來,師嬌霜不論是一舉一動,甚至是無心的呼吸之間,都有一 種高雅溫柔的神氣,優雅一如落下凡塵的仙子,即使在群芳環繞的香劍門中,也 有種特別的神韻在,特別的優雅溫柔、特別的文秀氣質,若是好好打扮,嬌姿怕 不比趙雪晶差,看來趙彥這回可是放棄好寶貝了。   「師兄萬勿輕敵,」天龍皺起了眉頭,光從看到第四陣,兩邊都由掌門親自 下場,翔龍就一直嘀咕著,認為現下武功還不及天龍門下,香劍門打的是下駟對 上駟的法子,先以全力對戰前四場,先搶下三勝就贏了,那時的孽龍臉上有著微 微的嘉許之色,讓敗了的翔龍仍是頗為得意,反正贏了他的莫青霜,是龍之魁未 過門的妻子,他們師兄弟有名無實的師娘,要不是因為杜君安對龍之魁的好色貪 美大加誇張,造成了兩邊誤會,讓天會時莫青霜親手擊傷龍之魁,現在莫青霜應 該是天龍門的人吧?   「據天龍所知,師姑娘是師娘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徒弟,不只是得師娘武功真 傳,玉女心經的心法功力也是高絕,其武功實力絕不在祝門主和師娘之下,看來 應是香劍門留下的最後一張王牌。」   「就跟我一樣?」孽龍的反問讓天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實在話,他的確 沒有必要這麼擔心,孽龍的武功不弱當年,就算師嬌霜如何高明,也不會是孽龍 這天外宮有史以來第二名的武功天才的對手(第一名當然是龍之魁了,這句話根 本沒有人會反駁)。   「彥兒你要小心了,」站了起來的孽龍,只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剛剛雖是 勝了你,那粉劍英玉寒看來還有些憤憤不平,像是傷的你還不夠重,今明兒夜裡 彥兒或許還要打上一架,你受傷不輕,好好運功休養才行。」   「是,彥兒知道了。」趙彥真是聽得一身冷汗,英玉寒美則美矣,武功也真 是高明,加上她和師嬌霜最好,對趙彥娶趙雪晶,她可是最火大的人,剛剛出手 之狠之辣,就好像趙彥是她不共戴天的死仇一般。   一想到英玉寒那敢作敢為、絕不收手的個性,趙彥忍不住要打個寒戰,要不 是心中對孽龍還有些不滿和疙瘩,他真要對孽龍千恩萬謝了,不過,如果不是孽 龍,他也不會發火到忘了自己的事,要不是孽龍厚此薄彼,竟指點方羽而不指點 他,以趙彥的武功,也不會因為心有旁騖,不過十招就被英玉寒所傷,雖然對手 是挾怨出手,完全不留餘地,可是方羽可是應付裕如呢!趙彥這回可真是丟臉丟 大了。   大概是芳心迷惘吧?場中行禮的師嬌霜雖是全神貫注,卻總讓孽龍有一種『 她正陷入迷濛』的感覺,師嬌霜的眼波如霧如水,顧盼之間,好像正盼著某個人 一般,眼角有一點點微微的青紫氣息,像是沒有睡好,配上她溫柔如水的優雅氣 息,讓人頗生擁她入懷、親蜜愛憐的衝動。   「不知公子是何方高人?」師嬌霜的問題也是香劍門人共有的疑惑,其實這 也難怪,十年江湖風霜,步步行來催人老,縱是心比天高,那能敵如刀歲月?   比之十年前的意氣風發、目中無人,孽龍確是憔悴了不少,雖說有超凡入聖 的內力強撐著,讓他容顏不衰,但和當年的模樣卻是大大不同,連天龍初見時也 只是心中模模糊糊有個影子,到當真動了手,才從孽龍那綜合數家之長,獨一無 二的內功路子,真正確定是他本人沒錯.   連親手教他玉女心經的莫青霜都認不出來,香劍門人又豈有認得的份兒?若 不是從現身之後,他便一直表現出和天龍平起平坐的氣派,而天龍也毫無拂意, 反而處處謙讓,以為有外人參與天會的香劍門下高手早爆發了。   孽龍微微地一笑,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就是知道,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提起 這種話題,表面上看來是香劍門的出陣者在分他心神,天龍他們一定是這麼想的 吧?   或許連一臉沉溫如玉,表情連動也不動半點的祝雪芹,此刻心裡也在暗讚這 徒兒好會用心機,可是師嬌霜此時出言,只是在虛應故事而已,或許應該說是, 師嬌霜『以為』自己應該問這個問題吧?!她真的只是想問問而已,就算沒有答 案,對她而言也沒什麼,反正是問過了就好。   微微有些鼓躁的鶯聲燕語,在孽龍身法微展之後,立刻便杳若無物,眾人只 見他臉兒微側,似是要回答師嬌霜的問題,突然人就變成了兩個,在他原來的左 右晃了晃之後,人化流影一般,也不知是從師嬌霜左邊還是右邊,一眨眼間就到 了莫青霜身前,雙手揖在胸前,深深一禮.   「十年未曾向師娘請安,孽龍今日特來請罪了,師娘身子清健,孽龍萬千之 喜,孽龍不曾親上香劍門拜見師娘,還請師娘恕罪。」   「原來是你……」伸手扶起了孽龍,莫青霜柔若花瓣、潔勝青空的臉兒露出 了一個淒然的笑意,她算得上是孽龍的又一個師父,當年聽他死訊時,莫青霜臉 上不動表情,似是從親手戰龍之魁後,就心如止水,但心下卻是人所不見的傷心 欲絕,如今看到他生龍活虎的立在身前,歡喜的心下卻掩不住對往事的悽清。   「你回來了,很好,很好。師姐,」她轉頭望向祝雪芹,「青霜先回去了, 孽龍,你好自為之。」   竟就那麼走了,連一個眼神也不再回望,也不管香劍門內又是一片壓低了的 銀鈴語音。看到這個身法,香劍門內再也沒有懷疑他的身份,這『流風身法』乃 是孽龍自創,當日天會之前,連龍之魁看了也要心癢癢,在原先只是出手試招之 中,兩人打發了興,連一旁看著的天龍和翔龍也看得忘了阻止,打完後龍之魁耗 力不少,頗為不適,再加上因莫青霜的反目,心中大亂,否則大概也不會在天會 中負傷。   在孽龍死訊之後,這『流風所及、無定萬里』的身法便再也不見,翔龍雖得 孽龍教招,頗得其中秘訣,出手快捷無倫,但也顯不出這身法的舒緩自在,天龍 練的是龍之魁威武厚重的路子,在這方面更是望塵莫及。   流水一般環過了師嬌霜身畔,孽龍又回到了原處,從師嬌霜臉上仍是一副心 在事外的樣子,全然不受影響,孽龍就可以確定,師嬌霜的武功的確超過了莫青 霜和祝雪芹兩位師父,果然是香劍門的最後王牌。   「請!」師嬌霜微一頷首,手中的長劍已如彩霞幻飛,五彩幻變的光芒閃耀 而出,香劍門祖傳的寶劍不少,這傳聞果然不差,再加上師嬌霜身法也走輕靈一 路,劍招更是無法言其柔美,偏又式式威力強大,真有如天界玉女下凡,如舞如 飛一般。   數招一過,翔龍已經是張口結舌,再也不敢小覤此女了,更遑論其他看得呆 了的天龍門下弟子,他們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一流的高手,就是因為他們程度極 高,才看得出師嬌霜武功的出神入化處,不由得對身處其中,仍是悠遊如意,仍 掛著那副高深莫測笑意,絲毫沒有變色、沒有敗象的孽龍,崇拜的五體投地。   連理應知道其實力的香劍門下也看呆了眼,她們知道師嬌霜的武功高明,已 在莫青霜和祝雪芹之上,卻從沒看過她如此曼妙的出手身姿,就好像山林之中, 深谷幽蘭吸收空靈之氣,良久良久形成的結晶,天香國色也不能形容其出色於萬 一,她們惟一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為什麼孽龍竟還沒有敗下陣來?從剛剛力戰 祝雪芹的出手,看來連天龍也未必能支撐的了如此久啊!   「叮!」的一聲,纏戰良久的兩人終於分了開來,各自靜立一角,四周的人 這才想起來,讚賞、艷羨之聲此起彼落,連是友是敵也不顧了,只是全心全意地 誇讚著場中力戰方歇的兩人。   師嬌霜似有若無的眼波,若無其事地望向了手中長劍,裂痕是那般地微不可 見,要不是她凝目觀視,又是心有定見,根本就看不出來。   那邊廂的孽龍手微地一張,一根微不可見、風吹得起的細針落下,卻不像看 到的人所想像到的一般,並沒有落在地上發出聲響,它在空中便化做了鐵粉,飛 散四方,再不見影跡,竟似方才一擊,已經粉碎,難不成,難不成孽龍就是用這 平凡不過、輕擰可斷的針,在她的寶劍上挑出裂痕?   「好劍,」孽龍笑了笑,甩了甩手,好像硬挑裂了那柄劍,並不是如同表面 上那麼行若無力,反震的力道還是對他的手造成了損傷,「好一柄『燕歸來』, 果非凡物,只是師小姐啊!若你像方才一樣,只用上七分力道,又不用上貴門最 出名的『沉碧』劍,這一戰就沒什麼好打了。」   「抱歉了,這是嬌霜失禮. 」師嬌霜微微一福,花蕊、蝴蝶也不能及的萬種 風情於焉綻放,突綻的花香嬌姿,比上趙雪晶那無雙的艷麗,竟也各擅勝場。   雙手輕輕揚起,兩柄青碧碧的小劍,從袖中滑到了師嬌霜欺霜賽雪的纖手上 來,雖是呈青碧之色,卻是亮澄澄的,猶如青草一般的純美無瑕,而不是一般武 林中人所使的搽毒兵刃,青油油的甚是怕人。   雖沒有剛剛那柄『燕歸來』的光采照人,但『沉碧』劍上頭的青碧之意,卻 有種更為醇美、更為清秀、更為雅致、更為天真的動人之氣,是純潔清和中見天 然的自然之美,和師嬌霜真可算得上是絕配,這才叫『寶劍贈佳人』。   或許和實情有些不然吧?但孽龍心中,忍不住飛起了這句話來。「『沉碧』 既已出手,嬌霜必盡全力,不負公子求戰之心,孽龍道兄請小心了。」   孽龍身子就像灌了風般,飄飄然似欲乘風而去,聲音也好像從天際而來,不 知仙鄉何處,「師小姐也請小心了,剛剛孽龍出手的那幾招,從『流風無定』、 『流風所及』到『風翔萬里』,都還停留在當年『流風身法』的範圍局限之中, 接下來的『如夢似幻』,才是孽龍這十年的所成,接我這招『春夢無痕』吧!」   手輕輕一揚,就像和他早有默契似的,方羽手心一振,原先還未入鞘的長劍 如虹飛出,從孽龍身後飛來,而他看也不看,一伸手便輕輕鬆鬆地接到了,微微 一抖便抖起了似有若無的蒼穹之音。   這………眾人原本想,剛剛被那般美妙的氣勢所震懾,連讚賞之聲都出不了 口,這回的招式必定更是驚心動魄,自己可要大肆喝采了。   沒有想到即使已經心有所備,仍是連大聲喝釆都做不到,場中師嬌霜舞劍如 芳草隨風,又是飛揚又是隨意,嬌似春花、麗如秋霞,碧綠虹彩如絲帶飛翔,雖 只一色,竟比方才『燕歸來』使發時的五彩繽紛,更是美麗。   至於孽龍呢!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是真的看到他了,他的身影輕輕飄舞,無 所不在又似是根本不在,那麼虛幻又那麼真實,眾人只覺眼中彩光嬝娜飛揚,春 天般溫柔又耀動不已的生氣,像水氣般沁入了所有旁觀者的心,更令人不敢相信 的是,場中雖是劇烈的比鬥,卻沒有一點斧鉞干戈之氣,好一個春夢無痕啊!   眼前正是春光乍現之時,一位美麗少女沉醉其中的獨舞,生氣勃勃而氣機盎 然,是那般具有充沛的生命力,又有點令人不敢相信的虛幻,真有如沉入了夢中 一般,眾人看的真是嘴都合不攏了,無比的夢幻美境,無比活躍的氣息就在眼前 跳躍著,就算是張口結舌般的失態,又有誰要管呢!   「太……太厲害了,師兄……大師兄怎麼……怎麼可能厲害到如此地步…… 師兄!」翔龍回復清醒,即使如此,他的心仍被那美絕麗絕的場中交手所傾倒, 但是,怎麼叫都喚不到天龍的回話,翔龍不由得回了頭,看到天龍怔怔地立在那 兒,兩行淚正慢慢滑到了腮邊上。   天龍武功高絕,即便是那無邊無盡的美態,也沒能讓他心神迷惑,現在的他 正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日龍之魁遭大國主和杜君安暗算後,奄奄一息地倒在他懷 中,雖知死期將近,卻沒有半分的畏怯之態,天龍和翔龍都是證人,龍之魁即使 到死,也還是那睥睨天下、傲氣比天高的龍之魁。   「天龍,記住我的話,」咳出了一口血,龍之魁的臉上反而滿是笑意,「孽 龍生死不明,翔龍也還不成氣候,大國主和杜君安仍不足恃,本門的武功,和為 師的遺願,都會在你身上發揚光大。」   「師父……」天龍那時雖已經三十好幾了,在師父的面前,仍一如十年前入 門一般的小孩兒一般。   孽龍雖小他十歲,但孽龍自小就為天龍所撫養,入門遠比天龍早得多,三年 前天會之時,龍之魁被莫青霜所傷,心傷的比身體傷的更重,他雖沒有把傷心欲 絕表現出來,但從他一直不肯療治傷勢,只是一直拖,天龍自是知道,一向傲岸 的龍之魁,也已有些迷失,否則就算是大國主和杜君安聯手,就算他們是暗加偷 襲,又怎能擊殺一生大小戰何只千百,經驗豐富之極的龍之魁。   「不要哭哭啼啼的,你可是我龍之魁的弟子!」龍之魁聲音並沒有異常的高 昂,但仍壓的天龍強自抑止了眼眶中流動的淚水。   「我死了之後,你要將為師的武功彙集,存留在天龍門中,讓大國主若想再 有突破,也非得求助為師不可。」龍之魁的眼睛望向了朗朗天際,彷如出神, 「千萬記住,要把你師兄的那一招……那一招『流風身法』也放進去,別讓它失 傳,能傷得了我龍之魁的武功,一定得流傳下去,不可以因為他的生死不明,因 而湮沒無蹤。」   「唉!孽龍啊孽龍,我一生心血所傳,偏是老和為師唱反調,連武功路子也 刻意走和為師不同路的好徒弟;你若死了倒好,到了陰司路上,為師還要和你較 一較,究竟是你的『流風身法』高明,還是為師的『無悔亢龍』強些,哼……哈 哈……」   隨著笑聲漸漸小去,天龍懷中的人也愈來愈冷,天龍一直溫著他,連淚水流 下來了都不曉得。   回憶如雪融去,翔龍的聲音把天龍又喚回了現實,眼前師兄所使的,可不就 是當日,讓龍之魁硬接之下,也要身受暗創的武功身法嗎?只是遠比當日更加的 如夢如幻,更令人心魂飄蕩。   孽龍當日的身法雖遠比現在還要快,連影兒都讓人捉摸不到,卻沒有現在這 樣兒更自在,更予人難以捉摸的感覺,看來孽龍這大師兄說得並非誇言,他的身 法真的比當日更進一步了。   這樣可不行啊!祝雪芹也離開那震撼,心頭雖仍激動不已,卻已能看出現實 的不妙;表面上看來,師嬌霜舞動的那般美麗、那般輕鬆愉快,實際上面對孽龍 的變幻莫測,師嬌霜雖是巧招盡出,仍是遠落下風,她的內功出於莫青霜所傳, 比香劍門中任何一人的內功都高,玉女心經的功夫已達到第九重天,只差一步就 到了大成之境,沒想到在對上孽龍如此高手的情況下,竟也打得氣息漸促。   看著師嬌霜出手愈來愈快,祝雪芹心中不喜反憂,她也知道師嬌霜想逼他硬 拚,想盡快分出勝負,但孽龍武功已脫出了武學的常軌,雖是詭異變幻,出手之 勁之強悍,竟絕不亞於天龍那樸拙無華、步步為營的武功之下,而且那強絕的出 手勁力,竟完全沒有抵消孽龍變幻無窮的身法速度,光從帶起的勁風撲面,旁觀 的她已知此戰之凶險.   以孽龍出手勁道之強猛,要是真的硬拚下去,自己這愛徒恐怕要受重傷,但 一想到自己這一叫停服輸,本門在天外宮中這十年內,又得聽天龍門號令,她不 禁有些猶疑不決,全心栽培師嬌霜,力求此戰一勝的莫青霜,和其他為了今日, 兢兢業業努力的弟子們,她們能心服嗎?   在祝雪芹猶豫的一剎那間,大勢已定,她要叫停認輸也來不及了,場中人影 一閃,發生了什麼事連天龍和翔龍都看不清楚,更遑論心神已分的祝雪芹。   只見場中師嬌霜寶劍拄地,嬌喘細細,臉兒飛起了一片紅霞,配著額上頰上 映著微光的汗珠,更顯嬌媚可人。   另外一邊的孽龍站的一如往常,完全沒有力戰之後應有的耗力神態,兩手空 空,原來在手中的長劍,不知何時已收入了方羽的鞘中,竟連方羽都似驚了,顯 然這一戰,師嬌霜已經敗北。   「先生高明至極,嬌霜敗的心服口服。」舉袖掩去了面上嫣紅,師嬌霜輕飄 飄地向後飛去,隱入了遠處林中,竟連香劍門的蓬子都不回去了,沉碧劍也留在 當地。 游龍傳 (13)   夜色之中,一條纖細的人影輕輕飄落,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黑色的貼身 勁裝裹著來人穠纖合度、玲瓏浮凸的胴體,聳挺豐胸、水蛇柳腰、高隆圓臀盡露 無遺,曲線之美令人屏息,就算看不到臉,也可想見來人是如何誘人的美女,更 令人湧起想掀開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廬山真面目的慾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厲,很 明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無聲地滑入了迴廊,她貼上了其中一扇掩著的房門,從她偷聽天龍門弟子的 談話,趙彥應就住在這一房,新婚不久的趙雪晶應該也在裡頭。   偷偷聽著房中動靜,英玉寒思考著,她究竟是要問趙彥為何移情別戀,還是 要對付趙雪晶這奪人夫君的媚艷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師嬌霜一直沒有 表態,沒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趙彥還是趙雪晶,連她的閨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 情,旁人自更是如墜五里霧中,茫茫渺渺。   不過無論如何,激戰之後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翔龍又習慣早睡,其他人並 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還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龍加上天龍,這力 量香劍門也不一定惹得起,以前香劍門和玉女門由於同為女子,一向聲氣互通, 但從十年前玉女門遷出之後,天龍門聲勢更旺,幾乎完全不把香劍門放在眼內, 這才是最讓英玉寒無法接受的一點,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門,單槍匹馬地來找趙彥 的晦氣,除了為師嬌霜出頭,討回個公道之外,一半也是為了這牽纏久遠的心頭 之恨。   奇怪了,為什麼房中一點聲音都沒有,面罩之內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 聽著,耳朵緊緊貼在牆頭上,房中仍是靜靜的,若有一根針落了地,她應該也聽 得見。   許久許久也不聞聲響,自己的心跳反而愈來愈快,英玉寒正驚疑之間,肩膀 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長劍已經刺出 數招,來人卻已滑到後頭去了,難道……難道是孽龍來了?若是他的『流風身法 』,就算武功高強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兒。   看到了來人的臉,英玉寒嚇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趙彥是誰?但從昨 日天會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間,怎可能如此輕鬆地拍了她的肩頭?   「是你……怎麼可能?」   「的確是我,」趙彥也壓低了聲音,不想驚動其他人,或許他也不願讓旁人 聽到,香劍門對他這負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這樣想著,「師伯早知你不會放過 我,天會上頭就提醒過趙彥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讓雪晶移了房,也不 讓門內其他弟子接近此處百丈之內,就是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憑你?」   「憑我還不夠,」趙彥笑的好陰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識了,卻是第一 天看到他這樣的神情,「不過再加上祖師爺爺的靈藥,還有此處聲不外放、五十 丈外聲不可聞的特性,也就夠得很了。」   「你想用什麼藥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沒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 來,露出了宜嗔宜喜、儀態萬方的俏臉,她心下卻暗暗戒備著,龍之魁身集正邪 之長,又是極好色慾,櫃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慾的藥物,這點連英玉寒也 知道,杜君安當時以這做宣傳,讓莫青霜和龍之魁反目,的確也是個好方法。 「英玉寒連碰也不碰你,趙彥你就算有什麼藥物,也無所施其技。」   「是嗎?」趙彥笑得更邪了,「那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幾下 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來,仍和他對峙著,她運功默查,體內並沒 有什麼奇怪反應,英玉寒不信邪地繼續運功,這回就慘了,不運功還好,一運之 下,一股強烈至極的火熱,從臉上燒了起來,瞬間燒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熱 了,紅暈染了滿臉。   難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藥物是塗在牆上,她耳朵貼牆靜聽,藥氣便滲了 進來,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擋不住藥力,所以她的內力才會慢慢散亂,以致於讓趙 彥欺近身後也沒有查覺,而兩次強運內力,反而讓隱伏的藥力狂野地散開,一息 之間流遍全身每個經脈,那異樣的火熱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來不及運 功抗拒,更何況英玉寒是中在臉頰上,藥力直接就衝進了腦中,再加上雖有面罩 遮擋,卻只讓藥力些許地打了個折扣,反而消去了藥力的霸道之處,隱伏的威力 在發作時更為強烈。   英玉寒頰上酡紅更甚,全身都發熱著,手腳慢慢無力了,一股以前從未感受 到的空虛和舒適,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沖激著,讓她愈來愈無力自持,眼前一陣 迷濛,芳心之中綺思不斷,腿間已經濕了起來,溫熱的潤滑暖暖地熨源在腿上, 英玉寒雖夾著雙腿,那溫熱仍不斷向下流動著。   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體內恣意妄為,沖激著英玉寒的春心,她咬著銀牙,強忍 著那衝動,那種衝入趙彥懷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貼體勁裝,將她溫柔寵愛,或 者是將她粗暴地脫光,對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嘗人道的胴體蹂躪摧殘的衝動。   看著趙彥邪笑的臉愈來愈近,英玉寒的衝動也愈來愈強烈,長劍早落了地, 她嚶嚀一聲,帶著紅霞遍佈的臉蛋和一身火熱,投入了趙彥的懷中。   趙彥冷笑著,他回來之後,幾乎連趙雪晶這小嬌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著 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不在天龍門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龍又向來不管這些小節, 趁機偷入了已故龍之魁的臥室,翻找他的遺物,總算找出了這效力強烈至極的丹 藥,好用以暗算真實武功絕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從嘗到了男女之樂後,趙彥也沉醉於對快感的追尋,雖然夜夜都在趙雪晶身 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奈何趙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雖然他嘴上不說,總 是趙彥心頭的一根刺,而這種遺憾,沒能『開』到處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彌 補起來了,一想到這對自己不假辭色、嬌艷如花,數招間便令自己丟臉的美女, 就要在他懷中衣衫盡褪、婉轉嬌啼、逢迎著自己的強悍力量,被他徹底佔有,奪 去她處子之軀,趙彥心中就像是灌飽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著趙彥不留意的當兒,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劇痛一時間驅去了佔有全 身的春情,讓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奮起餘力,硬是撞在趙彥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懷中發難,加上現下正是趙彥心神恍忽的時候,本來是 非中不可,但趙彥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後,英玉寒通體酸酥,功力根本就運不 起多少,給趙彥硬是來得及清醒,擋下了攻下下陰的重重一腳,但顧此失彼,胸 前的那一下肘擊,卻是擋不住了,趙彥只得運功於胸,硬是承受了這一擊。   他本以為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這一下趙彥也要吐血,想到 這兒,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實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看來威力絕倫的 一擊,到他胸口竟變成了輕輕一觸,讓趙彥用錯了力,胸口難受至極;英玉寒果 也不凡,在這情況下,仍能以逃走為先,臨時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趙彥回 過氣來時,她早已去得遠了,氣的趙彥搥胸頓足。   不過,其實也沒有關係,趙彥知道那是什麼丹藥,就憑那藥性,英玉寒絕沒 有辦法回到香劍門去,揭露他的所做所為,只是趙彥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 凶,特地也服了助興的藥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動已極,如今的解決辦法,看 來也只有回去,好好寵寵香閨寂寞的趙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遠,英玉寒已被體內澎湃的熱力,煎熬的春心蕩漾,夜裡 的寒風一點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熱。   終於力竭的她倒在地上,體力愈來愈狂放的春意,讓她臉兒愈來愈紅,就好 像可以捏出水來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體裡的火燒的她再也無法自制 地在草地上翻滾著,緊貼她誘人胴體的勁裝撕裂了,露出了燒紅的雪白肌膚,但 英玉寒也管不著了,她喘息著,胴體在地上扭動著,讓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軟的 肌膚,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紅痕,卻壓抑不住那美妙的溫熱。   「你……你是誰?」英玉寒的聲音啞了,方纔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動, 加上藥力沖遍經脈,已讓她全身無力,雙手無力地遮著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 侵犯和佔有的她,再也沒有抗拒的能力。   來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來,細賞著她火紅的俏臉,是孽龍。英玉寒 知道完了,龍之魁的門徒之中,孽龍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龍之魁一般有節制, 只會對玉女門那些,以採補之術縱橫床笫的蕩女動手,春藥對他而言,只是玩樂 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龍手中,只怕不會比落入趙彥手中好多少,但是……英玉寒 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經滾燙了,正期待著男人,無論他是對自己溫柔愛寵、 或是粗暴淫污,英玉寒羞於啟口的是,她正等著呢!欲焰煎熬她這麼久,英玉寒 再三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龍在她耳邊說了這番話,英玉寒陡覺眼前一黑, 她已被翻了過來,給孽龍按伏在地面上頭,幾聲裂帛聲起,英玉寒渾圓如玉、嫩 若香蕊的聳挺玉臀已經露了出來,英玉寒非但沒有縮起身子,反而讓玉臀高高挺 起,她的飢渴讓英玉寒放棄了羞恥,拚命地誘惑男人,渴求那強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聲痛喊,淚水已迸了出來,她真的沒有想到,孽龍全不管她濕漉漉 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後庭,那種乾乾的脹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滿心欲 火的英玉寒也經受不住,求饒了起來,但孽龍全沒有饒過她的意思,仍有節奏地 抽送著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讓她承受著那異樣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龍這樣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聲漸熄,臀內的痛楚也漸漸沒有那 麼難忍了,而且還有一種……一種英玉寒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正逐步地佔有著 她,讓英玉寒心也酥軟了,她慢慢扭搖了起來,口中唔唔嗯嗯,輕聲地喘叫著。   真是難以相信,這麼變態的搞法,她居然會有快感!那快感愈來愈強烈,終 於在英玉寒體內爆裂了開來,她全身劇戰,前所未有的癱軟降臨到她身上,讓慘 遭摧殘的英玉寒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仍輕輕溫柔吻吮著,孽龍趁隙 滑入她口中,正輕輕滑動的手指頭,那表情、那酥軟,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睜開眼睛時,她正軟倒在一張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溫溫地摟 住了她,感覺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衝動,讓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聲悶哼, 嬌軀一顫,幾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後庭間的裂疼,讓英玉寒難以撐持,更讓她羞紅過耳的是,當被子滑 下的時候,英玉寒一絲不掛的身子也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全沒有一塊布遮著,讓 她只得縮身於被中,擋著床前孽龍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勁裝,和破損不堪的內 衣,全被扔在遠遠的一角里,孽龍的全身上下也是一絲不掛,昨夜侵犯英玉寒的 肉棒一柱擎天,一點遮擋也無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還想以肘撐著身子,但隨著孽龍伸過了手來,輕輕地 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為什麼要剝……剝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縮著,她雖不算高 個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難以盡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將線條優美的赤腳 露出了被外,光是那處被孽龍有如火燒的眼光看著,英玉寒真有著自己正被他觀 覽著赤裸胴體的感覺。她羞的聲音也小了,嬌滴滴、溫潤潤的語音,就好像正對 著情人撒嬌般,要給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發現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為了檢查你啊!」孽龍嘴角掛著笑,一雙手輕輕在被上滑動著,微微地用 上了力,間接地撫摸著英玉寒的嬌柔胴體,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溫柔和 舒服讓英玉寒愈來愈放鬆,整個人都鬆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嗎?」英玉寒的聲音微不可聞,她根本不信孽龍 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藥,難道他……他已趁機奪了英玉寒的處子 之身,讓她變成了他的女人?   「沒有,」孽龍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聲輕吟,臉又紅了,「我解不掉, 或許連師尊再生,也解不了這種毒。」   「怎麼可能?」英玉寒還沒來得及開口,聲音便像被劍斬斷了一般,孽龍口 中的三個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蠶散』至淫至毒、絕無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師尊竟留著這種媚藥, 更想不到會落在趙彥手中,這毒難以制配,師尊也沒有配方,趙彥手上的份量, 最多能再對付一個人而已。」   「是春蠶散?」英玉寒閉起了眼睛,「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對玉 寒做那種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裡,都想對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睜開了眼,孽龍輕言細語中,挑逗的言語看來並沒有讓她繃 緊的芳心放輕鬆,「玉寒……玉寒還有幾天好活?」   也難怪英玉寒聲音微弱、絲毫沒有一點兒生氣,春蠶到死絲方盡,這方藥正 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強烈的性需求將令她崩潰,就算再貞烈,也會渴 求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不斷在男人的玩弄中洩出元陰,直到陰盡人亡為止,男 人也是,這藥雖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風香』有同樣效力,但醉骨春風香總 還有解藥,春蠶散卻是至死方休,猶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經男子,春蠶散的藥力也會蔓延全身,燒燬經脈, 趙彥可真是做孽,這種毒也碰得的?」   「為什麼?」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孽龍,「如果中了『春蠶散』, 玉寒現在應是慾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還記得昨夜的事吧?」孽龍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麼想玩女子後庭,算不 上有這個嗜好,「師尊本想研究出對付此毒的解方,卻是功虧一簣,只知道肛交 可以暫壓藥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閉上了眼睛,吹彈可破、皙嫩嫣紅的臉頰輕輕摩挲著孽龍的手,「孽 龍……或者是風驕陽,既然玉寒……玉寒已是無藥可救,你為何還讓玉寒活著? 昨夜就讓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捨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臉紅了,她也知道孽龍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是注定無救,孽 龍至少還想在這七日內,將英玉寒佔有征服,享用她毫無缺陷的美麗肉體,不過 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這七日,享受被面前這技巧熟嫻 的男子,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攻陷、寵幸的種種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麼呢?   在英玉寒玉頰飛紅的同時,孽龍的手也出動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龍的手 已伸入了被內,輕輕地貼上了她柔滑如絲緞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嬌軀,光是掌心 便如此火熱,燙的英玉寒身上一陣火熱,她本能地想躲開,但孽龍的手心卻在稍 離之後又貼了上去,那不是孽龍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動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龍 懷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兩人間惟一的隔閡。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發洩吧!把慾望都發洩 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輕輕的……玉寒還沒有……還沒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話……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嬌嫩,孽龍那會不知克制?不過……」孽龍微微 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讓英玉寒更加貼緊了他,嘴唇輕輕點在她發熱的圓潤耳珠 上頭,男性的熱氣輕拂耳際,讓英玉寒登時情迷意動,或許是藥力又回到身上了 吧?英玉寒只覺得自己很空虛、很嬌弱,亟須孽龍的慰藉與征服,要是他太過著 重自己的觀感,而不能放手而為,或許對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這 種事,雖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龍收手,沒有盡興的話,會有什麼事發生,「要 是我太過投入,一時不慎弄得太過火……」   「別……別擔心這種事了,」不知那兒來的勇氣和衝動,英玉寒輕仰玉容, 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龍熟習而流地吮吸舔舐,舌頭也在一陣 輕描淡寫之後,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的口中不停流動著,吻的她嬌喘吁 吁、迷醉不已。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終於能放開來時,昨夜那種甜蜜而稍有痛 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衝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來愈急促,纖腰也在不 經意間輕輕地扭搖著,放射出動情美女的無窮魅力,讓貼著她身子的孽龍魂為之 銷,「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點……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沒有經驗……不像你是花間老手……你就……就引導玉寒些……」   「怎麼樣都好嗎?玉寒可能會受不了的喔!」輕輕地吻著她宜嗔宜喜、正羞 紅嬌怯的臉頰,逗弄著她的櫻唇、耳際、嫩頰、頸項等敏感之處,孽龍的手也不 閒著,貼在她背上的手輕輕推著,讓英玉寒更親蜜地貼在他懷中,隔著一層微薄 感覺著英玉寒盈滿高挺、隨著呼吸輕推著他胸口的雙乳,孽龍的另一隻手也出動 了。   英玉寒本還不覺得,但一雙輕巧柔軟的纖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熱力也漲 了起來,和體內正漸漸發威的藥力,以及孽龍正溫柔的愛撫會合著,引發了一重 又一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覺羞不可抑,偏又是快樂無比,她輕輕呻吟著,稚嫩的 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龍的動作,任孽龍的手和口無所不至地在身上漫遊。   「怎麼樣……怎麼樣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認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厲害的……別管……別管玉寒 怎麼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 嗯……輕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要是在正常情況下,英玉寒也是閨中少女,這種淫亂言語那可能出得了口, 即便孽龍逗的她再心動,英玉寒也不會如此放鬆,但現在不一樣,已經是最後的 享受了,她再也不會留下任何矜持,更何況……更何況體內賁張的火力,正焚燙 著英玉寒每寸肌膚,燒的她春心蕩漾,比之慣於床笫間事的玉女門下,其淫蕩之 處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龍終於扯去了她蔽體的薄被,讓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嬌 喘細細、全身濕滑,腿間尤其是柔軟黏濕,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紅霞,也掩不住被 孽龍撫捏吮吻過的痕跡,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沒有一片肌膚,是不曾被孽龍 駐足過的了。   尤其當孽龍伏在她腿間,貪婪地將處女那未曾開放的妙境飽覽無遺,甚至開 始吮著英玉寒那充血殷紅的小小突起時,猶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聲登時 高了,她從沒想過自己體內,竟還有這種地方,這種被他一吮一吸,就彷如要讓 她全身碎掉的美處,那種被舔被吮之後,便像烈火一般衝上了腦際,讓她完全無 法抗拒、無法逃脫的快意,英玉寒幾乎快樂的要發狂了。   「叫吧!叫吧!更蕩一點、更浪一點的叫吧!沒人會來救你,就算你受不了 破瓜之痛,我也不會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為這世上最放蕩、最騷浪的女人, 保證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壞些!」   「好哥哥……」不斷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讓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 來,她只覺自己正完全開放給他,任他採取、任他剝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奪 去,痛快至極,「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盡情地使壞……使狠吧……玉寒要 你……要你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兒……太……太美了……你……你 要……你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 哥……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龍那忍心讓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 著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湧出來,英玉寒的胴體正等待著,等待著即將來到的狂風 暴雨,將她送上前所未聞的美境去。   一隻手摟著她水蛇一般輕扭的纖腰,孽龍挺起身子,好讓英玉寒也能看到, 孽龍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間的波浪之中,英玉寒羞的想要轉移視線,卻被孽 龍阻住,硬逼著她看著那鋼槍慢慢地逆流而上,漸漸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 起之處,在他充份的撫愛之下,英玉寒下身兩片嬌嫩嫣紅的『櫻唇』,充血充得 紅潤潤的,處子幽香慢慢地透著,剛被他吸過的小蒂,現下看來更是嬌嫩誘人。   不只是看著這羞人之處,英玉寒同時也承受著其他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龍正 貼著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鋼槍不算,光是孽龍那只看不見的手,在她臀上深 深地探索著,在深陷處搞鬼,手指頭不住地輕觸著英玉寒濕潤的根源,那溫柔的 快感,以及愈來愈現實的,自己即將失身的感覺,讓英玉寒呻吟著,偏是想不看 都不可得,無比的感官刺激,讓英玉寒比昨夜還無力自制。   分開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看他,火熱的臉蛋兒熨在他胸口上 頭,心跳鼓蕩的像是要跳出來一般,但肌膚上靈銳無比的觸覺,卻讓本能地逃避 的英玉寒,再無法欺騙自己地迎上了那將來的甘霖,那鋼槍輕輕觸及了她的『櫻 唇』,在上頭輕輕巧巧地動著,偏是不肯急色地猛衝進去,一下奪去英玉寒的處 子之軀。   英玉寒知道,孽龍之所以不急,為的是讓甫開苞的她,能更適應他的強烈雄 風,減除人道之苦;同時,他也樂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這般美艷處子的 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溫柔多情和憐惜,正飢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 孽龍好色的本能,將英玉寒蹂躪、摧殘、姦淫、征服,讓她在痛苦和歡樂交錯之 中,將自己全無保留地獻給他,也讓英玉寒崩潰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雖急色地想拱起纖腰,將處子身一下獻上,但孽龍卻控制著她的纖 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讓英玉寒無論是快樂、痛苦或是崩潰,都完完全全操 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決定之下,這才是床笫之戰最誘人的部份。   聽著英玉寒的叫春聲愈來愈酸軟、愈來愈酥膩,貼上他的裸體也愈來愈熱、 愈來愈軟綿綿,孽龍知她已被挑逗得夠了,這才慢條斯理地挺動腰部,手輕輕分 開了她的臀,慢慢進入了英玉寒窄緊而濕潤的處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雖已足夠濡濕,預備好了任他抽插深送,但剛要被男人肏 的幽谷仍是太過窄小,絕對無法接納他那令淫婦也難以承受的肉槍,托著她玉臀 的手不由得加緊了動作,讓英玉寒的腿分得更開了。   真的很大,雖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熾,英玉寒仍畏縮著,皺起了柳眉,英玉寒 慢慢地挪動著,慢慢吞下了那大肉棒,這感覺真是難以言喻,空虛感被充實了, 幽谷被他強硬而溫柔地撐開,撕裂般的劇痛,混著前所未有的被漲滿的快感,以 及終於被他佔有了的心動,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爽還是痛、是快活還是 悲傷,只知道要緊緊摟住,這正和她結合著、和她有著最親蜜關係的男人,享受 著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熱貼上,那種燒的英玉寒全身酥軟的快感。   尤其是孽龍雖體貼著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體內,沒有抽動,但 嘴可不閒著,一面在英玉寒耳邊,訴說著英玉寒的肉體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 勾起他無比強烈的淫慾,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聽了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淫蕩 言語,一邊還不時在英玉寒聳挺的乳上來回舔舐吮咬,讓已被體內的春藥,和體 內的撫玩,弄得芳心蕩漾的英玉寒嬌滴滴地欲迎還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 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從昨夜被干了屁眼後,被痛覺壓下的藥力,在孽龍的挑逗 下又蒸騰起來,燒的英玉寒更為浪蕩。   看英玉寒眉舒神暢、眼波盈盈、玉頰飛紅、嬌聲時作,孽龍知道英玉寒已經 動了淫浪春心,再次對她動人肉體撻伐的時間已經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頭 去,輕輕咬著英玉寒那膨脹粉紅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輕喘嬌吟,既羞的想 要逃開,卻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邊抬起英玉寒皙白圓潤的玉臀,讓她的體位更適切,這才隨著啪啪水聲, 抽送地愈來愈快、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猛,粗挺鋼槍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斷摩擦, 刮的淫泉滾滾,還不時在英玉寒幽谷深處,輕輕重重地刮她一下、轉她兩次,小 齒兒在英玉寒體內不斷刮搔,肏的英玉寒昏頭轉向,快活地逢迎著、浪叫著、扭 搖著,彷彿天地間只有這正佔有著她的男人一般。   銷魂的快感不斷衝上了她的腦際,讓英玉寒全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不在歡 愉歌頌著,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芳心,那痛快隨即又被更強烈、更扣人心弦的痛 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讓英玉寒無所適從,她褪去了處女的嬌羞,將身心完全 奉獻給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龍的動作,接納那令她神魂顛倒的愉悅。   英玉寒就這樣一寸一寸地被孽龍完全征服佔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極境, 元陰盡洩,叫聲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熱烈地吸吮著孽龍的肉棒,就好像想把 他吞下時,孽龍也感到強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滿了全身,他緊緊挺入,將肉棒盡 根送入了英玉寒的體內,一下強烈的射精,讓英玉寒迴光返照地高叫出來,承受 了男人的滋潤,酥的整個人都軟了下去,洩的魂飛雲端,若是現在遇上了敵人, 英玉寒連劍都拿不起來、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孽龍笑了出來,看著英玉寒癱瘓汗濕的艷美胴體,臉上的享受神態就像仍沉 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間儘是被抽出來的斑斑落紅和淫漬,以及被他揉弄出來的 痕跡,在在都顯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麼樣的愉悅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兒……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麼有這 麼美的滋味兒呀……玉寒真的飛上天了……骨頭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 心……把玉寒肏成這樣……玉寒差點……差點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 了……」   「如果我剛剛放過你,不那麼狠的話……」   「不可以這樣……」英玉寒嬌弱無力的纖手,輕輕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連 這麼小的動作,都是如此費力,不難想見她剛剛真的送上了全部體力,供孽龍歡 愛取樂,「玉寒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 力的感覺……好哥哥……玉寒剛剛真的樂死了……玉寒真的愛死你的使壞了…… 嗯……」   「很痛嗎?」孽龍輕輕地舐著她的臉頰,英玉寒這才感覺到,自己羞紅的臉 上,不知何時已流下了兩行清淚,她竟全無感覺,那大概就是她在極度的交合歡 樂之中,難以自抑的淫樂證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強烈了……玉寒一時承受不起………好哥 哥……趁著玉寒還有時間……多佔有玉寒幾次吧………讓玉寒……讓玉寒享受享 受……享受有你寵幸的時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饒你呢!多叫我幾聲好哥哥來聽聽,我包保服侍得你 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隨著英玉寒嬌柔的淫聲,孽龍再展雄風,讓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瘋狂的歡樂, 讓她再次嬌慵地軟癱下來,任孽龍溫柔憐愛。   軟軟地倒在孽龍懷中,英玉寒嬌喘著,暈紅雙頰、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鬆 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這人可真厲害,即使沒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 的魂飄九天,爽上了無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氣,這也難怪,孽龍真的是需索無度,這六天來,英 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連用餐都是任孽龍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沒有 半分閉關靜修的樣兒,四處都是英玉寒暢美後的淫漬,就連入浴時,英玉寒也是 被他抱著,在她的嬌吟鶯啼之中,一同鴛鴦戲水的,英玉寒真沒有什麼休息的時 候,不過她也真的愛上了如此放縱之趣,熱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歡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龍卻一直沒有真正騎上英玉寒放蕩的胴體,將熱情的她玩 弄的死去活來,只是很溫柔地、很輕巧地,觸摸她的全身上下,讓英玉寒迷失在 那溫柔調情之中,全身都似輕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鬆弛之後,英玉寒的聲音,輕軟地就 像是還沒裁成衣裳的綢緞,又暖又滑,「你怎麼了……今天你一直都沒有……沒 有寵愛玉寒呢……都已經……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難道你……你玩厭玉寒了嗎 ……」   「怎麼可能呢?」孽龍吻了她,在她乳上流連的手,輕輕地揉著她發燒的乳 頭,逗的她全身又熱了,「玉寒這麼的美,這麼的嬌俏可人,又是這麼會享受床 笫之樂,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會厭。只是,孽龍今天想好好和你 談心,前幾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樂,我也真怕你會膩煩,孽龍不想放掉今天的機 會。」   「胡說………」英玉寒閉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連的手更方便動 作,「你每次都換花樣……還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剎那,逗玉寒 說話,什麼羞死人的話都讓玉寒供出來了,玉寒從來沒有……沒有嘗過被男人如 此玩弄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說就是。春蠶散的藥力讓玉寒你的元陰洩而不能守,加上孽龍又 好採補女子,這幾天來,玉寒你的陰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間,被孽龍吸了大半,孽 龍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會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歡那種樣子。」   「別顧慮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齊放,「從……從被你破了身子 ……不……是從被你弄了後面之後……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地姦淫至 死,或許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寵幸玉寒好不好…… 讓玉寒被你弄死……在飄飄欲仙中死去……」   「嗯……」   「不過……玉寒還有件心事……」   「說吧!孽龍一定為你完成,不會讓你掛心而去。」   「還不就是嬌霜師姐嗎?」微微吁了口氣,英玉寒彷彿沉入了回憶,「要不 是遇上了師姐,受她所影響,玉寒這幾日也不會……也不會如此縱情,給你大佔 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殺死趙彥,為玉寒報仇。」   「可是我最知她的,嬌霜姐武功很高,對什麼事都放得開,可是她心裡…… 她心裡實在是很空虛的,她為了師門的名譽,苦練武功;為了青霜師叔的心願, 而修練玉女心經;為了做師門表率,讓自己循規蹈矩,連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是……可是她應該也想好好放縱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別人的 期望全都丟掉,丟的乾乾淨淨的,」她嬌羞地笑笑,輕輕推了孽龍一把,「便宜 你了,嬌霜姐可是頗有『內涵』的,要是你逗的她上了火,保證她會迷死你。」   「我可沒說要收她啊!」   「你會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這些天來 ……和你日夜交歡的情份上,答應玉寒的遺願,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嬌霜姐收 為妻妾,也找……找個時機……像嬌寵玉寒一樣……把嬌霜姐弄得動情不已…… 弄得她和玉寒一樣……一樣快活……」   「好玉寒兒,孽龍答應你,不過……孽龍現在要來殺死你了。」   「快來吧……玉寒……玉寒等著呢……」   慢慢走進天龍門的大殿之中,孽龍看著門下弟子一副慌亂模樣,不由得皺了 眉頭,他和天龍不過是各閉關了十五天,門外怎麼就亂成這樣子?翔龍雖沒有多 少統率能力,可是趙彥在這方面,卻是極為出色的。   想到這兒,孽龍不禁要泛起苦笑,閉關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後 半段才真有點練功的樣子,慢慢將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為己有,沒想到自 己在放鬆的同時,竟像是出了什麼事一樣。   「怎麼了,師弟?」進了大殿,孽龍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天龍正踱著方步 在殿中來回地走著,愈走愈快,活像是不會停一樣,連翔龍也是一副憂心如焚, 只不見趙彥影跡,連趙雪晶都不見了。   「杜、君、安!」天龍一字一頓,「趙彥留書出走,說他發覺了淫魔形跡, 就在本山中,而香劍門下也丟掉了兩個人,英玉寒還沒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 卻……卻被發現陳屍於林中……」   他有些難以啟齒,被孽龍以眼光催促之後,才繼續向下說,「是中了『春蠶 散』之後,被淫魔……蹂躪至死的,而我也發現師尊收藏的藥不見了。若非杜君 安,天下有誰知道天外宮山居何處?又有誰會去偷師尊的藥物?這行動分明是對 天龍門示威,也讓香劍門對本門產生誤解,彥兒因此才下山去尋淫魔。」   「香劍門來吵過了?」孽龍現在知道天龍為何那麼煩了。連他都回門了,好 不容易在天會時佔優,讓天龍門取得天外宮接下來十年的領袖權,偏偏卻發生了 這種事情,要是因此而擺不平香劍門,無法使她們心服,他要如何領袖天外宮? 若香劍門學玉女門一般走入江湖爭霸,天龍門遲早無法維持這一方靜土,非得下 山捲入武林漩渦不可,這可是天外宮創宮以來的最大忌諱。   其實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訴天龍,若要清理門戶,同時讓香劍門賓服,他知道 天龍絕不會手軟,不過呢?孽龍倒真是很想看看,趙彥若在外攪風攪雨,弄得天 下大亂,那時天龍會如何對付這好徒弟,要是再不給天龍一點刺激,讓他動腦用 功,一直在天外宮無所事事地耽著,只會埋沒了這一代高手。孽龍暗想,怪不得 師尊在世時,老是說孽龍唯恐天下不亂,這名字真取對了。   「可不是?還是師娘親自來的,」天龍聳了聳肩,「在香劍門中,英玉寒和 師嬌霜最是相交莫逆,一聽到英玉寒失蹤,師嬌霜師姑娘幾乎是立刻就下山了, 要是讓師姑娘誅了杜君安,本門的棄徒還要靠香劍門處置,天龍可真無顏見師尊 於地下了。」   「放一百個心吧!師尊那會為了這種事怪你?」   「說是這樣說,不過若真如此,天龍又怎原諒得了自己?」   「那……這樣好了,反正我這幾天也要下山,就先幫幫彥兒吧!天龍你可要 好好守好山上,我絕不信杜君安會放過這兒的,不過這傢伙很能忍,要隔了這麼 久,才捲土重來,總之是小心為上。」   藏著暗笑,孽龍的肚子都快要撐破了,師嬌霜一定找不到人,因為真正的凶 手,可是趙彥啊!將惟一可做為指控他證據的『春蠶散』,用在香劍門另一個弟 子身上,趙彥這下全無跡可尋了,除了他孽龍之外,再沒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麼。   天龍的用心很清楚明白,是要拗孽龍下山助趙彥,反正孽龍既能七年不回, 要他留在山上,撐著天龍門也是不可能,天龍說出這麼多話,其實也只是要他順 便幫忙而已,這師弟的鬼心計可也是愈來愈多了。   「彥兒新婚燕爾,留著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歸,豈不是太過份了?不如 我叫他回來吧!」   「我也知道那危險性,」天龍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龍都煩了,「杜君安居 心叵測,又是敵暗我明、俟機而動,若是雪晶留在天龍門中,看似防衛森嚴,實 則是杜君安的一個最好目標,他既敢用『春蠶散』暗算香劍門下弟子,也不知還 藏了什麼手段,不如師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給彥兒,讓彥兒隨身守著她,比在 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這個主意,」聲如黃鶯出谷,步若楊柳乘風,趙雪晶嬌小的身子 分花拂柳一般從殿後走了出來,向孽龍盈盈一禮,「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風寒,身 子不適,彥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讓彥哥面對強敵時,仍掛 心雪晶,雪晶可真是萬死不贖,還請師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師兄,」天龍微微一笑,向孽龍行了一禮,「天龍以前就吩咐 過彥兒,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諸正派取得聯繫,為正道造福,師兄向這方向 去找,應可以找得到他。」   話都被你們正大光明地說光了,我那敢不去找他?孽龍心下苦笑,他又不是 不知道,趙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風寒』,是在他的熱烈下難以撐持,放浪的春 意又瞞不了人,因而想出的好法子,這回她又要孽龍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 要再讓孽龍摘她這朵甫盛放的鮮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著臉兒,不敢看他,孽 龍已可確定個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體內吸了不少元陰,雖是努力吸化,但也 未免太過滿脹,也要找個女人來發洩發洩,趙雪晶正適合他的需要。 游龍傳 (14)   終於將趙雪晶交給趙彥了,也不管趙彥留他下來,共同尋找淫魔蹤跡,孽龍 逃也似地走下了少林山門,不禁要暗地裡鬆一口氣。   自從在天龍門內,嘗到了偷情放縱的滋味兒,趙雪晶幾乎就像是上了癮似的 渴求,在被他送下山的這一段日子內,她一直都待著孽龍雇的大車之中,沒辦法 呀!夜夜逢迎孽龍的強烈雄風,趙雪晶早上根本就起不了床,更何況在男子陽精 的灌溉之下,這朵花兒出落地更加動人,若是讓她在人前出現,招蜂引蝶、惹來 麻煩不說,要是被有心人見了,發現他和趙雪晶的姦情,傳出去也不好處理。   更何況這甫嘗人間美味的少婦,對性真是渴求至極,不愧當日淫魔對她情緣 豐沛、不乏裙下之臣的評語,連孽龍為了滿足她,也費了不少功夫,其實這也不 算是苦處,但真正苦的是,趙雪晶連大白天的,都是一副春心蕩漾、無比渴望的 媚樣兒,銷魂眼兒不斷在孽龍身上游動,給別人看來,還真是一副新婚甜蜜的夫 妻樣兒呢!   把這苦樂參半的重擔放了下來,孽龍又回復了平時的警醒,他邊走邊感覺不 太對勁,似乎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偏偏他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問題,要 真說有什麼不對的話,那就是趙彥的態度了,似乎是對他有什麼不滿似的,但又 不像是發覺了趙雪晶的異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其實不對的還有另一件事情,孽龍並不是沒有發覺到,只是不太想把注意力 放上去而已,若說要在茫茫武林中找尋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原來在武林 中,有重大影響力的門派協助,這些名門正派彼此都有聯絡,動員了這許多人幫 忙,總好過一個人瞎找,這也就是趙彥為什麼要找少林派幫忙的原因。   但為什麼,為什麼沒有看到師嬌霜的芳蹤呢?趙彥曾入江湖,還算有些許人 面,但師嬌霜從未出香劍門,武林之中幾乎無人識得,加上香劍門一向比天龍門 還沉潛得多,更不像趙彥有一些正道上的朋友,足以為其耳目。如果說師嬌霜真 的放心思在找出英玉寒的行蹤,或是要找出淫魔報復,她竟選擇單獨行事,而不 去找以少林為首的名門正派幫忙,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難道是師嬌霜已找上了少林,甚或已找上了趙彥,而趙彥竟瞞著他?又或者 師嬌霜下山的原由,並不是為了找尋淫魔或英玉寒,而是有其他的因素?甚至是 已遭了趙彥毒手?還是她所找上的,是和少林等派一向不通聲氣的黑道,以和趙 彥完全不同的方向,來對茫茫人海進行搜尋?   其實最後一個方面的可能性還大一點,以師嬌霜出神入化的武功修為,在武 林中偏又沒什麼人脈,應該不會得那些最重身家、師門的武林正派歡迎,反倒是 以力為勝,最不管出身的黑道份子,對她而言還比較容易說通些;更何況,武林 正道查了幾十年,也從不曾找出關於淫魔的半點蛛絲馬跡,要說無能還真的是很 無能,若師嬌霜真的心急了,大概也會去找和武林各地的在地人、地頭蛇較有關 系的黑道份子吧?   反正香劍門少出江湖,根本也就不用管他什麼武林聲名,或者是一些正道人 士的觀感。其實這也是天外宮一向不入武林的方針,最主要考量的一點,「不入 武林」並不代表不管世間事,對於外侮,天外宮的出力甚至比那些一天到晚說什 麼肝膽塗地、忠肝義膽的正派多得多,天外宮諸門只是不想和這些門派搞上關係 而已,這大概也和天外宮走的亦正亦邪路線有關吧?   算了,算了,別想那麼多了,孽龍甩了甩頭,好像要藉著這大動作,把已趨 散亂的思緒給找回來似的,現在他要做的,不是去尋思趙彥或是師嬌霜究竟在想 什麼,而是要回山上去,好好寵寵對他朝思暮想,春閨寂寞的姬香華才是,離開 她都多久了,想必姬香華也在想他才是。   走過了一間小茶坊門前的孽龍腳步停了一停,一個有趣的傳聞滑入了他的耳 內,就在今天晚上,趙彥要在少林山下的望海坪中,當著武林諸派面前,公開淫 魔的身份,如果只是他說這種話,大概不會有多少人理他,不過武林正派諸門, 已在少林率領之下,公開宣佈支持趙彥的說法,亦即今晚被趙彥所指出來的人, 就是武林公認的淫魔,受武林人人唾罵,絕無翻身之餘地。   這可真是一個新鮮事兒,孽龍不禁想要看看,趙彥究竟能翻出什麼把戲,看 來也只有對不起苦苦等待的姬香華了,反正只是晚一點而已嘛!   好一個望海坪!孽龍雖是足跡遍及江湖,卻也很少見到如此寬廣遼闊之地, 一望無際的平野之處,真有點可以一望至海的氣勢;天外宮中天會之處,雖也是 空闊無盡,終屬山中,比起來並沒有此處的氣勢,令人心神皆暢,全無一點窒悶 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在海邊一樣,就算擠了想也想不到有多少的人山人海, 也像是永遠也塞不滿人一般,總有著空闊之處。   而這塊空曠之地,今夜彷彿會打破紀錄似的,到處都是人頭鑽動,孽龍好不 容易才擠到了最前面去,趙彥和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都到了,只差和孽龍及趙彥有 著姻親關係的峨眉派掌門未至,甚至連門下弟子都沒來一個,而高雅溫柔清麗出 塵的師嬌霜,赫然就亭亭玉立在趙彥附近,只是她低眉俏目,像是趙彥所說的, 和她全無關係,雖然她的優雅高潔、出眾脫俗,吸引了不少目光,但總沒有高台 之上趙彥所說,來得吸引人。   讓他說話說一堆,結果說的全都是廢話!   台上趙彥聲嘶力竭,全在臭罵淫魔如何如何可惡,如何如何罪孽深重,黑白 兩道都無法忍受,身為武林公敵,應該被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一類,孽龍不 禁有些不想聽下去,他在這兒煽動情緒,只是把冷飯再熱熱地炒一次罷了,又不 是淫魔已經在這兒公然現身,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幹嘛?環顧全場,人已散去了不 少,最著重實際利益的黑道人物都跑光了,剩下的人多是正道人士,倒是在趙彥 的著力鼓吹之下,群情激奮,恨不得把人給五馬分屍一般。   正當孽龍聽不下去,舉步離開的當兒,趙彥才把話移上了正題,「這一次, 淫魔毒手竟伸到了天外宮,傷了天外宮的兩位俠女,也因此香劍門的師小姐才下 山伏魔。」   師嬌霜微微頷首,行了一禮,望向孽龍的眼光特別逗留了一會兒,恍若言語 的目光好似在說些什麼似的。   「行徑雖是囂張無比,此魔也因此露出了破綻。天外宮地形為天然險阻,若 非熟人,絕不可能通行無阻,更不可能在山中隨意行動,而不被本宮發覺,所以 此魔必是本宮中人,至少也是本宮破宮而出的弟子;不過淫魔在外惡名遠播,幾 乎每隔上幾天或幾個月,就傳出案子,絕非是長留本宮之人,這樣扣一扣下,在 武功或行動上能成淫魔之人,連在本宮中都沒有幾個。孽龍師伯,」趙彥陡地提 高了聲音,大的像是整片望海坪都聽得到,「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想逃走 嗎?」   隨著趙彥舉臂一呼,四周人眾毫無散亂地,迅速圍成了一個大圈子,把孽龍 困在其中,趙彥和各派掌門首腦也迅捷無比地衝下了高台,個個劍拔弩張,一副 完全不容辯解的架式,怒斥的言語登時此起彼落地炸了開來,倒是師嬌霜落下的 遲了些,也沒說句話,連劍也沒有拔出來。   「既說我是淫魔,還動用了這許多人手,那也行,彥兒,你可有把握留得下 我?」孽龍冷冷一笑,也沒打算突圍,看他們的動作如此嫻熟,想必早有默契, 這一次根本就是為了對付他而設下的局。   趙彥也是精明出眾的人物,為了克制孽龍出神入化、無可捉摸的身法,特地 動用了這許多高手耆老,將他團團圍住,讓他身法再快、出沒再疾,也無所施其 技,若是這些人以守代攻,手上招式連綿,護住了要害,腳上慢慢合圍,等到欺 近孽龍身旁時,他也只有力戰而死的份兒了。   「那是當然,你這淫魔武功高強、詭詐百出,淫行令人髮指,為武林公敵, 本非一人之力所能擊斃。為張武林公理,趙彥這才廣邀武林各派正道前輩人士, 要在此處讓你這惡賊伏法。為張天理、為伸公義,趙彥也只有不顧師門之情、君 子之風了,但對付的是你這等狼心狗肺的惡徒,師父在天龍門必也容我如此。」   「孽龍師伯,你就回頭吧!別再善言辯解、自取其辱了,趙彥還可顧得師門 情誼,向正道諸士為你求情,留個全屍,並讓你屍骨留存天龍門下,不至死無葬 身之地。為了師門清譽、為了師父、更為了師祖爺爺一身清名,師伯你就別再掙 紮了,難道你還要讓彥兒心痛下去嗎?你以為彥兒是甘心情願,在正道之前自暴 師門敗類的嗎?天龍門的清譽、天外宮的淨土高名是否能存,都在師伯你的一念 之間了。」   趙彥愈說愈是激動,到後來簡直是聲淚俱下,聞者無不動心,但重圍之中的 孽龍,卻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那全不把眾人當一回事的樣兒,讓各派人士 更是怒火沖天,叫罵聲愈來愈大。   紛亂聲中,少林長老玄心大師首先出來叫陣,武當的天翼道人也站出來了, 人人都知道淫魔不好惹,但是所有惡行都被抖了出來,看他非但無悔改之意,反 而是這樣的無動於衷,看得佛都有火。   南山門下的柳月大師本也要站出來,卻被趙彥阻了回去,只聽得趙彥聲震全 場,「千萬別上當,他是要亂了我們的陣勢,一旦和他單打獨鬥,就中了他的詭 計,諸位賢達請先歸本位!勿要自亂陣腳,予敵可趁之機. 」   待得紛亂已定,人人各歸本位,將孽龍圍在核心,再沒有半分破綻時,孽龍 才高笑出來,手上精光閃爍,一口長劍不知何時已滑上手了,在這受困無救的情 況下,竟連一點緊張都沒有。   「彥兒啊彥兒……」   孽龍聲音似從天際傳來,聲音清幻又變動無定、無可捉摸,全不像是從場中 說出來的,趙彥心下叫糟,下了天龍門後,他苦心月餘,才想出了這以眾敵寡, 對付孽龍那流風身法的訣竅,現在看來對孽龍卻沒半分影響。   「當日天會之時,孽龍只用上了『如夢似幻』身法中的『春夢無痕』,已經 取勝,難道你以為孽龍技只此矣嗎?留點神,接接我的『惡夢』擊吧,讓我看看 別了兩月,你可有什麼長進?」   話猶未止,人影已渺,場中眾人猶如墜入了深沉的夢境之中,師嬌霜兩番身 歷其境,體會最深,這一次孽龍的出手大不同從前,那一次若是令人神舒體暢、 心神蕩漾的少女春夢,這一回的出手,就真如字面所說,是一場令人心膽俱裂的 惡夢。   場中諸人皆是高手,卻完全沒有人能看到孽龍是從何處出手?向誰出手?只 覺得天昏地暗,明亮圓滿的月光似被烏雲掩住了光輝,沒有一絲光線能傳到地面 上,身邊處處都是兵器呼嘯之聲,孽龍的攻勢似乎可以從任何方向刺來,那身法 之快,每個人幾乎同時都受到了致命性的攻擊,若非這些人訓練有素,名門正宗 的內力扎根又深,修養可謂極佳,否則在如此劣勢之下,怕早已心慌意亂、任憑 屠戮,那能像現在一樣,連腳步都不亂了一分,人人各守崗位,守的潑水不入。   心念雖是電轉,師嬌霜的出手可沒有慢了半分,幾乎從孽龍出手開始,她也 已拔劍出招,身法如電光石火,四處游動,耳目感官都無法抓得到此人身影,只 能靠著直覺出手,硬碰硬地擋下孽龍大半的攻勢,但是場中諸人雖是全力出手, 守的風雨都無法透入,卻連自保都很難,場中哀聲時起,令無傷的人心下更亂, 出手也漸無章法可循,因為就算是再強固的防禦,也難擋得住孽龍那不知從何而 來的攻勢,更何況這樣護住全身,可是比想像中累得很多呢!   一聲卓然入天的長嘯,漸行漸遠,瞬間便是聲傳里許,場中諸人手上壓力一 輕,這才歇下手來,只覺全身筋骨酸軟,以前從沒出手到這麼累過,日光不知何 時已經大亮,看來至少已經是巳時中了,場中諸人人人帶傷,分別只是或輕或重 而已,只有趙彥氣喘吁吁、師嬌霜面如霜白,兩人身上沒有傷痕,但方纔的激烈 戰鬥之中,師嬌霜出手為眾人掩護,身法如電、縱橫全場;趙彥揭破孽龍身份, 想必首當其衝,兩人都不是躲在一旁,避開戰鬥的無膽之輩。   少林掌門觀心大師本想以場中位望最尊的身份,說些話來安慰眾人,話到了 口邊卻是說都說不出來,只能廢然而歎。   誰能想像得到,孽龍武功竟然高明如此、強狠狂橫若斯,今日要不是有師嬌 霜在場,只怕孽龍高笑遠去時,場中眾人不只是身上負傷,而是全軍覆滅、一個 不留了。   以趙彥的精明,及師嬌霜與孽龍最近交手的經驗,原先竟都想像不到,他竟 留了這一手,而且還是威力無窮的一手,師嬌霜自忖,若非孽龍沒有全力對自己 出手,她或許也接不下這連綿無盡的一擊。   心驚是心驚,師嬌霜不禁也感到痛快至極,自己可從沒有這樣毫無保留的出 手過,真是打的痛快淋漓。   人人乘興而來,個個敗興而歸,山下原本是熱鬧已極,各個客棧都是一位難 求,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散的不見人影了,最生氣的就是已經預備好大賺一票的客 棧夥計了,客人都跑了,錢賺不到不說,原先已空出來的客房,和原先預備好的 大批食物,這下都銷不出去了,只有自己想辦法處理,不知又要花多少冤枉錢, 心疼的老闆對這些大損失真是無力可施,氣的個個都沒有什麼心情做事,早早就 關了店門,上床去睡大頭覺,什麼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處理。   特備的客房之中,淡雅溫柔的師嬌霜正盤坐床上用功,床前簾幕深垂,從外 面只能看到她優雅的身形。   一向就不太多話的她,從今晨一戰後,變得更沉默了,一句話也不說出口, 一整天都待在房裡,叫那些想和她搭訕的名門弟子們,根本就無處下手,個個吃 了閉門羹,只能回頭來酸葡萄。   驀地,盤坐的師嬌霜身子一震、喉頭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灑出了漫天血 霧,淡色的簾幕上頭登時血跡斑斑,吐的還真不少。   顫著身子,師嬌霜下了床來,扶著桌子才勉力坐到了床前的椅上,顫抖的手 打了好久才打著打火石,將燭火點了起來。   師嬌霜其實並不想示弱,雖是從大戰之後,就負了內傷,卻連一個字也不提 起,一直把傷勢壓到現在才爆發出來,這一下真把她全身的力氣都散掉了,看來 內傷比她所想的,還要重得多。   房門打開,趙彥施施然地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坐在了師嬌霜眼前的椅子上 頭,竟是連一點兒禮貌都不顧了,師嬌霜雖是警醒,顫抖的手卻已無力拔劍,甚 至連大聲呼嚇,或走出去都做不到。   「師小姐受傷了,怎麼連一句話也不提呢?要是早說的話,趙彥也能幫你一 把啊!」   「不勞掛懷,深夜單房之中,單獨男女多有不便,趙公子請吧!嬌霜要歇息 了。」   「你都受傷了,叫我怎捨得棄如此佳人而去?別這麼見外嘛!好歹我們也曾 有未婚夫妻的名份,也是並肩作戰的戰友,讓彥兒幫你一把,盡盡做丈夫的『責 任』,好好地來寵寵你吧!」   趙彥邪笑著,心中狂喜不已,在趙雪晶和英玉寒身上得不到的,他今夜終於 要在師嬌霜身上得到了,她傷勢那麼重,四下又無人打擾,如此良機若不把握, 還待何時?   「你……你沒有受傷?」   「我也很奇怪呀!孽龍根本就沒對我出手,大概他也怕得罪師父吧?倒是可 憐你傷得這麼嚴重。」   「他……他果然不是淫魔?一切……一切都是你的……的說詞?」   「他是,他當然是,有我趙彥出面指證一切,加上武林同道對他深痛惡絕, 孽龍想不成為淫魔都難哪!」   「你能指證什麼?一切全都是趙彥你的推測之詞而已。」師嬌霜雖緊咬著櫻 唇,到現在卻再也壓不下去了,一線血絲從嘴角滑了下來。   為了不讓旁人看出她負傷,一向不施脂粉的師嬌霜特地在唇上上了些胭脂, 但現在在微弱的燭火之下,配上她雪白無瑕、全無血色的瓜子臉兒、嬌怯無力的 慵弱模樣,反而更顯淒清。   「嬌霜你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要是你今夜被人先姦後殺,聞訊趕來的 我,又恰好看到衣衫不整的孽龍,從你房中出來,你以為孽龍這下子還逃得過我 的手嗎?」   趙彥笑的全無忌憚,一隻手輕薄地捻了捻師嬌霜寒涼的玉頰,突地,那隻手 移了下來,抓著師嬌霜的衣襟,用力一撕,指尖在她頸下留下了一道血痕。   清脆的裂帛聲下,春光外洩,露出了白玉一般的肌膚,聽著趙彥嘖嘖連聲的 讚美,師嬌霜負氣地偏過頭去,努力地想著自己究竟該怎麼辦?   口中笑聲不斷,手指頭兒慢慢在師嬌霜身上滑動,趙彥正要再接再勵,好讓 自己心滿意足的當兒,異變陡生!燭火突地化成了兩點,向他眼睛飛了過去,勢 不可當,若非趙彥武功也高明至極,臨時運功到腳上去,一式「鐵板橋」下來, 險而又險之中,硬是避開了這一下突擊。   但是燭光一閃即逝,無光的房中登時一片昏暗,逼的趙彥不暇對敵,先保自 身,屏息以待對手聲息,等到蓄勢待發的趙彥終於發覺時,師嬌霜芳蹤已渺,早 不知何處去了,只留下了打開的窗口,一泓月影正照在窗外。   衣衫不整地蜷縮在救了自己的人那暖暖的懷中,師嬌霜全不掙扎,連問也不 問,心中似有千言萬語不住糾纏,卻又不想說出來。   害她的人,是和她原在同一條陣線上的趙彥,而救她的人,卻是剛和她動手 過的孽龍,是友是敵全沒有辦法分辨,這筆帳到底要怎麼算呢?師嬌霜放棄了思 考,放鬆了身子,讓孽龍能更方便帶著她行動,慢慢陷入了茫茫然的睡夢裡。   一邊加速在夜路間奔行,孽龍的眉頭這回皺得可厲害了,他可沒有想像到, 竟會把師嬌霜傷得這麼重,現在加上被趙彥刺激到,師嬌霜體內真氣更是混亂, 要是不找個地方馬上為她療傷,就算以後傷癒了,對師嬌霜的功力也會造成巨大 的影響,孽龍微一咬牙,轉頭奔上了少室山去。   一夜過去,孽龍悠悠轉醒,赫然發現自己的懷中,師嬌霜正甜甜睡熟,外衣 全都跌落在床外,只留下蔽體的內衣留在身上,如蘭似麝、清馥繽紛的少女幽幽 體香,溫柔地撲上了鼻頭。   看著她那微透血色、白裡透紅的肌膚,以及那般甜美的睡姿,嗅著師嬌霜動 人的處子淡香,再加上一早起來後,被她長腿玉股親蜜纏著的下身,正是一柱擎 天,惹得孽龍一陣衝動,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真想要讓師嬌霜在夢中失去童貞 元陰,但他微微一歎,輕輕巧巧地離開了她,沒有必要趁人之危的。   纖手輕揚,師嬌霜把他勾了回來,雖然口中仍夢囈著,但臉蛋兒卻忍不住紅 了起來。   「還在裝睡?嬌霜起來吧!」孽龍埋下頭去,輕輕吻著她天鵝一般修長美麗 的脖頸,搔的師嬌霜在聲聲嬌笑中起了身。   「太壞了點兒吧?竟然裝睡逗我,要是我真狠下心去,硬是破了嬌霜元陰之 軀,你可要怎麼辦才好?」   「那是最好的,」師嬌霜嬌羞笑笑,纖手在他胸前輕輕撫弄,「如果嬌霜不 想要你,又怎會給你這麼大好的機會?」   「好啊!」孽龍抬起了頭來,把臉埋在她耳畔,嗅著長若流瀑、光可鑒人秀 發上的香氣,「原來你這麼想要我侵犯你,那好,我保證,會在嬌霜最不想要的 時刻,硬是把你弄上床來,在無情的勾引你之後,再把嬌霜弄得死去活來。」   「無論嬌霜昨夜願不願意,你還不是把人家弄上床來了?」   「那是為你治傷嘛!」   「龍哥哥,你就別瞞著嬌霜了……」師嬌霜嫣然一笑,風情萬種,比之原先 那優雅纖細的美態,現在的她更有一種完全不同的風姿。   「上次和你動手時,嬌霜就發覺了,你身上還有毒性未清,否則也不會硬是 等到昨早,那種非得動手不可的情況下,才全力出手,如果不是為了採補嬌霜身 上,和你同出一源的內力,你才不會救嬌霜的,對不對?」   「所以你昨晚才完全不加抵抗,任趙彥輕薄羞辱,就為了等我把你擄走,是 不是?」   「這也被你猜對了,可是嬌霜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運功救治嬌霜 的內傷?嬌霜雖是內傷頗重,功力猶在,你就算不救嬌霜,逕行……逕行動了嬌 霜的身子,也能達成目的……」   「更何況昨晨一戰,你也受了傷,身上又是毒性未清,自救更是當務之急, 可是你卻還是運功救治嬌霜內創,反而讓你自己內創加深,就算今天早上也不肯 動我,究竟是為什麼要保著嬌霜一命呢?留著嬌霜並不能讓你對付趙彥,你若是 采光了嬌霜功力,一來可以治你自己的內傷,更可以重複功體,盡去毒性威脅; 二來你若把嬌霜玩……玩死,不但少了對手,以師父她們的想法,也不會真把你 當成兇手。光是玉寒的遺願,並不能讓你饒過嬌霜一條小命吧!」   「你知道玉寒的事?」   「不知道,只是和你兩次動手,嬌霜感覺得到,這次,你體內有玉寒的功力 在,以你之能,也不用對玉寒用上春蠶散,大概是她中了毒,在最後那幾天裡被 你……被你照顧著吧?下毒者是不是趙彥?」   「嬌霜很聰明嘛!」   「別岔開話題,你還沒說留下嬌霜一命的原由。」   「玉寒臨終的拜託是一個原因;此外,孽龍為了延命,這些年來冒著淫魔之 名,害了不少女子,也有些厭了,就這樣。另外……」   「另外?」   「另外就是,嬌霜為了找我,從香劍門下山,獨身入江湖,就只是為了找到 機會獻身給我,孽龍非是無情之人,那裡捨得害你?」   「原來……原來你……也知道了,」師嬌霜玉頰飛紅,全身都滾燙了起來, 香肌上透出了鮮艷的酡紅色,卻沒有否認孽龍這算得上是自戀的話,道,「龍哥 哥……你會不會以為,嬌霜是無……」   師嬌霜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櫻唇就被孽龍吻住了,夜來殘脂還留著,清甜口 氣卻沒半分污髒,「嬌霜放心吧!有嬌霜垂青,孽龍歡喜都來不及了,更何況嬌 霜是敢愛敢恨的好女孩,熱情如火,誰能看不起你呢?」   「那你要怎麼辦?」師嬌霜有點擔心,「要是你不採嬌霜元陰,身子就很難 復原了,旁人的功力再強,終和你練的不是一路,就算吸了,也無能煉化為你自 身的元功。」   「嬌霜放心,你這麼美,孽龍怎可能不採你?到時候保證採得嬌霜你神魂顛 倒,不知身在何處。只是在那之前,孽龍要先養復功力,才能容納嬌霜你的元陰 精華,這段時間之中,要麻煩嬌霜你為我護法了,就算是為了到時候的欲仙欲死 的代價,嬌霜就勉為其難吧!」   「嬌霜不就是為了讓你大逞肉慾,才來會你的嗎?」   師嬌霜甜甜一笑,雙手輕輕撫著孽龍身上,慢慢滑下了小腹,溜入了孽龍衣 內,輕巧無比地貼上了孽龍那賁張的鋼槍,溫柔地愛撫著,「龍哥放一百個心, 嬌霜會為你護法,之後才被你開苞,收為床上艷妾,只是在這之前,讓嬌霜為你 服務吧!算嬌霜為早上……為早上道歉。」   師嬌霜的手法的確奇妙,孽龍只覺下身舒適感不斷升高,在她的撫弄之下愈 來愈是火熱,全身的慾火似是都被燃起來了,熊熊地向下身集中。   慢慢的,師嬌霜的手離開了那雄偉的肉棒,開始輕柔地挑弄捻玩著孽龍的身 軀,那溫柔潤滑的小手,摸的孽龍全身舒服極了,而肉棒也在師嬌霜香甜櫻唇的 擺弄舐吸之下,愈來愈熱燙了。   聽著孽龍快活的哼聲,師嬌霜的「服務」愈來愈落力,不知過了多久,孽龍 終於射了出來,注滿了師嬌霜口中,被她慢慢吞了下去,舌尖依舊舔動著,吸的 孽龍比方才更是舒服,整個人都酥軟了,好像剛和女孩子痛快地幹了那事一樣。   「嬌霜真是厲害,孽龍肏女無數,從沒試過像剛才那樣痛快的。」   「要不是因為是你,嬌霜也不會想到要做這種事情,」師嬌霜臉兒羞的抬不 起來,纖幼的手輕輕拭著孽龍下身,「嬌霜做的怎麼樣?好哥哥來下個評斷好不 好?」   「連玉女門那些人都沒你厲害。」   「那趙雪晶呢?嬌霜跟她比起來怎麼樣?」   「你知道我和雪晶的事?」   「天會前幾夜,嬌霜睡不著,出來走走的時候,不小心……不小心看到的, 趙雪晶真被你整的很慘呢!連走回房去都是跌跌撞撞的,偏生又是那麼享受的愉 快樣子,嬌霜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嬌霜才會想辦法來取悅我嗎?」   「嗯……」師嬌霜滑回了孽龍懷中,嬌嫩的臉蛋熨貼著他的胸口,「其實, 嬌霜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若非是你,也不會讓嬌霜回去翻閱,玉女心經最後一 章那些……那些取悅你們男人的方法。」   「玉女心經上記載的?我還以為,玉女心經一定要處女才能練成呢!怎麼會 有這些東西在上面?」   「嬌霜也不知道,總之……總之是可以讓你高興就是了,是不是?」   「哎呀!光是和嬌霜纏綿在床上,我都忘了要養復身體了。」   「要嬌霜在旁邊陪你嗎?」一邊穿回了衣服,師嬌霜一邊擔心地問著。   此處乃是少室山後的一處山洞,少林寺的人為了追殺孽龍,大部份都下山去 了,此處應該很安全,可是孽龍的臉真的是白的嚇人,教師嬌霜怎能不擔心呢?   師嬌霜心中很清楚,孽龍本非如此不濟,可是昨晨的一場大戰,打的如此劇 烈,加上又碰上了師嬌霜的處處阻截,打的雖是痛快無比,卻也引發了他體內一 直被強壓著的餘毒,孽龍現下的內傷雖沒有師嬌霜深,卻也絕不稍淺於她;再加 上昨夜師嬌霜被趙彥凌辱,氣急之下、真氣大亂,孽龍帶著她,閃過少林派的眼 線,逃到了此處,又是毫不遲疑、全無保留地輸功救她,將師嬌霜的內創全給平 服,孽龍的內傷卻因此加重了,叫師嬌霜怎不心疼?怎不擔憂?   「有嬌霜這等美女在旁,孽龍心上眼前都是嬌霜倩影,怎定的下心練功?」   「那……那嬌霜到洞外去了。」   「別去,若有人看到此處有人,反而更危險,不如嬌霜就躲在洞口旁邊的陰 暗處,那裡涼快些,也比較好藏身。」   「嗯!嬌霜去了,你養好了身子後,要告訴嬌霜一聲,嬌霜也好準備……准 備……」她紅了粉頰,嬌羞地別過了臉去,纖手一揮熄了桌上的燭火,身影輕輕 飄飛了出去。 游龍傳 (15)   眼睛看著外面,長劍放在手邊,盡量讓自己放鬆地依著洞壁,師嬌霜表面上 是專心地監視著外頭,實際上她的心卻還縈繞在洞中,她也知道這種重建功體的 工作只能靠孽龍自己的根基,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只有專心地為孽龍護法,才是 她唯一做得到的、對他最有幫助的事,但是想歸想,一顆芳心卻老是定不下來。   外頭的景致慢慢地變了,陽光慢慢地移了位子,洞外在叢叢樹林的掩映下, 愈來愈暗,師嬌霜的一顆心也愈提愈高,放也放不下來。   孽龍雖受內創,但他久歷江湖,該當早已習慣這種戰鬥的場面,養復身體的 工作對他來說應是駕輕就熟,怎麼會耗了這麼多時間呢?就算是因為救她,而使 內創加重加深,也不該花這麼久。   師嬌霜也不知按捺下多少次回頭去看、進洞去照拂他的衝動,要是她離開了 此處,若有什麼人或是動物偷闖了進來,打亂了孽龍的行功過程,那可不得了, 她壓抑著愈來愈激動的呼吸,感覺著冷汗正慢慢流了下來。   突地,一陣粗濁無比的喘息聲從後面傳了過來,是如此大聲,一點掩蓋都沒 有,愈來愈近,師嬌霜心下一震,洞中應該只有孽龍才對的啊!可是他的呼吸怎 會粗重若此?她不敢回頭,也不知是在怕面對什麼。   聽來很慢,但那人的動作很快的,猛一下一雙鐵鑄般的臂膀,便箍住了師嬌 霜纖腰,連著藕臂都抱住了,完全無法掙脫,熱熱的氣息呼在師嬌霜背後那簪瓔 未施的秀髮上頭,似可直透進來。   師嬌霜也不掙扎,從肉體的接觸上,她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肌膚滾 燙,體內就好像有燎原的烈火,四處猛烈地燃燒著。   大概是因為金線蛇未清的餘毒吧?原本孽龍還能強壓著的,但這一回的傷實 在太重,讓孽龍非得全心養功不可,以致於失了壓制,讓毒性爆發了開來,隨著 孽龍功行圓滿,深厚的功力又回到了身上,至淫至性的蛇毒也隨之增長,終至彌 漫到無法控制的地步,現在的孽龍神智已被湮沒,體內慾火狂走飛竄,正瀕臨走 火入魔的邊緣,同一洞中師嬌霜這美麗的異性,正是孽龍唯一可尋的發洩對象。   師嬌霜微一咬牙,她知道現在的孽龍要的是什麼,而接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 不會是他的溫柔和嬌寵,而是令師嬌霜所難以想像的,男人的粗暴和惡劣摧殘。 她輕輕歎了口氣,輕輕抽出了手,撥了撥背後被他弄亂了的秀髮,讓男人那貪婪 的吸吮落到了修長如天鵝般的潔白頸項上,真的是蠻痛的。   師嬌霜閉上了眼睛,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了起來,任男人把她抱進了洞內深 處。一路上裂帛聲時起,師嬌霜的衣裳化成了碎布散在地下,吹彈可破的肌膚在 男人的粗暴之下,染上了片片血痕,讓再正常的男人看了也要湧起一陣蹂躪的沖 動,身在其中的女子,心內的苦況可想而知。   但師嬌霜並沒有逃去的打算,相反的,她挪過了已是一絲不掛的胴體,不管 他的手正強力地揉弄著她,溫柔地吻上了孽龍火熱的臉兒,任他火般灼燙的肌膚 燒灼著她嬌嫩的香肌玉膚,她是他的甘霖,也是孽龍現在唯一的救藥。   師嬌霜只希望,現在的自己可以撐得住孽龍那超乎常人的強健體力,能夠承 受得住孽龍的天賦異稟,連趙雪晶那般熟習床第之人,都沒辦法讓孽龍完全發洩 和滿足,她可以做得到嗎?   秀髮披散在枕上,師嬌霜的裸背貼上了柔軟的床褥,不禁嗯地輕叫了出來, 被他的手指重重揉搓,已弄痛弄傷了她,再這樣摩擦自不會太舒服。   師嬌霜雙手勾住了他脖頸,雙腿輕輕環在他腰上,挺起了身子,讓即將被他 踏足的幽徑挺了出來,雙眼閉上,嬌軀卻有些僵直,準備承受那一下撕心裂肺的 破身之痛,咬的唇都痛了。   不知為什麼,讓師嬌霜變成女人的衝擊一直沒有來。   師嬌霜睜開了含羞帶怯的美目,看著孽龍閉目喘息著,身體的灼熱正慢慢地 退了下去,好久好久孽龍才睜開眼睛,和他親蜜地肢體交纏的師嬌霜,知道孽龍 體內奔騰的慾火已暫退了。   「對不起,嬌霜。」孽龍低下頭,溫柔地舐去了師嬌霜眼角的淚水,師嬌霜 這時才感到身上無處不疼,嬌弱地囈出聲來,「好痛……」   「是我的錯……」   「沒……沒有關係的……」師嬌霜裝出了微笑,吻上了他眷戀不去的舌頭, 「嬌霜早就是你的人了,嬌霜的身子也全是你的,無論龍哥哥你是溫柔寵愛,或 者是粗暴蹂躪,嬌霜都是心甘情願。」   「可是像剛剛那樣的情況,下次你遇上了一定要逃,」孽龍望向她的目光中 無比深情,「要是剛剛真讓我得了手,保證我會變成一隻不知留情的猛獸,將嬌 霜完全吞下去,一點不留地將嬌霜的處子元陰吸乾吸盡,讓嬌霜活活洩死。這次 是因為嬌霜清馥的處子幽香,讓孽龍能及時醒轉過來,否則你就要爽死了。」   「那不是挺好嗎?嬌霜要死的話,也想要被你活活玩死。」   「是這樣嗎?」孽龍輕輕地、詭異地笑了笑,從女性的直覺,師嬌霜知道孽 龍已從愧疚中恢復了過來,「我猜的果然沒錯。」   「什麼沒錯?」   「嬌霜之所以下山,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原因。」   「你……」師嬌霜渾身一震,摟著他的手也軟了,整個人大字形地癱軟在他 身下。   「因為趙彥不要你,所以嬌霜對自己沒有信心,才自暴自棄,想讓孽龍以治 傷為名,將你弄上床來姦淫至死,讓你離開這苦難世間,不然以嬌霜之智,怎會 相信趙彥誣我的鬼話?如果嚴格一點來說,讓你失去生望的,並不是趙彥的移情 別戀,而是同門的指指點點,對嬌霜來說,與其在門下聽著旁人發自內心的溫柔 安慰,像一把刀一樣刻著你,還不如下山來,讓自己丟掉一切的好些……」   「不……不要再說了!」師嬌霜激烈地哭了出來,別過了頭去,把臉兒埋在 枕上,像是好久都沒有這樣子痛哭了。   孽龍也沒再傷她,只是慢慢地、溫柔地撫摸著,這剛剛被他弄到遍體鱗傷的 胴體,好久好久師嬌霜才止住了哭聲,讓孽龍吮乾她面上的淚痕。   「我們這個樣子不行的,」孽龍的聲音輕柔如和風,「嬌霜要弄清楚自己的 心意,孽龍也要先將玉寒的功力完全納為己用,否則要是現在孽龍就得了嬌霜處 女身子,對你我來說都不是好事。」   「嬌霜會想辦法的,可是你怎麼辦?玉寒的功力不輸於我,要吸納可不是那 麼容易的事,除非……」   「除非怎麼樣?」   「除非你碰上了玉女門的人,」師嬌霜軟語呢喃,哭過之後好似整個人都放 鬆了下來,「玉女門下以採補為功,對於如何化去吸補而來的異種真氣,應該有 獨特的法子。據嬌霜所知,玉女門有一種方法,是透過男女之事,讓真氣重新融 合,應該可以解得了龍哥哥你的問題。」   「那孽龍就走了。」   「那嬌霜要怎麼找你才好?」   「就約在這兒吧!半月之後的那個晚上,孽龍可要盡展所能,讓嬌霜變成這 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女人。」   「嗯…」師嬌霜玉手輕攬,將孽龍又摟回了床上,「明早……明早再走…… 嬌霜被你弄傷了,很需要龍哥哥你的慰撫呢!」   躲進了客棧中,孽龍不禁苦笑了出來,說來容易,只要找到一個玉女門下就 好,可是玉女門從撤出天外宮之後,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點兒蹤跡也沒有,叫 他怎麼找?再加上現在的孽龍可是人人欲得之而甘心,隨時都要應付武林人士的 重重追殺,再怎麼樣也不能任意出去,剛剛在樓下,他就差點兒被武當的清音道 人給認了出來,要不是他早預備下了另一個身份,好在武林中行走,只怕今天就 要再大戰一場。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孽龍搖了搖頭,決定不要再想這種事,反正就算找不到 人,只要再多個三天,以他收發自如的內功,足以將英玉寒的功力全納為己用, 只是若需要如此,這三天內他就不能出房門,這樣子反而會引人疑竇。   窗外漸漸暗了下來,不久之後弦月升上,星斗滿天,又過了一天,孽龍關上 了窗子,伸了伸懶腰回到床上,白天在客棧中聽到的消息又迴響在他耳際。   真是難得,那竟不是關於他的話題,而是另外一位新崛起武林的神秘高手。 在大約一年之前,武林之中突然出現了三朵名花——玫瑰花主、雕欄玉心劍和月 心嫦娥怨,神出鬼沒,無跡可尋。   其中雕欄玉心劍人還比較正派,只是手段過於狠辣了些,對黑道人物不只是 殺無赦,連其親族、友人多半也不饒,即便是一些較少惡行,為人居於正邪之間 的人物也不例外,在她經過之後,現場往往是一片死傷狼藉,雞犬不留的景象。   至於另外兩人呢?或許聽到她們的消息,算是孽龍運氣好吧?玫瑰花主和月 心嫦娥怨,都是一入江湖便是艷名傳遍的蕩女,一路專找武林人士下手,兩女又 是美貌如花,拜倒石榴裙下者,真可說是不計其數。   只是郎有情妹無意,武林中多少俊彥俠少,能被她們看上眼的,卻是少之又 少,加上她們都是出了名的無論對象是誰,只保留一夜情緣的關係,一夜歡愛之 後便消失無蹤,不過說也奇怪,找上她們的男子,事後多半都不敢再找她們了, 難道是床第之間吃了虧?孽龍的思緒不禁要跑上了相關的方面,或許這兩女都是 精於採補之道的高手吧?其中會不會有玉女門的人呢?   上了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好現象,孽龍坐起了身子,閉上了雙眼, 感覺夜風輕輕拂了進來,涼涼地吹著他的耳邊,一個輕巧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從 窗口傳了過來,慢慢地走近了他,輕輕地揭開了帳子,暖柔的清香拂進了孽龍的 鼻子裡。   「是你?」孽龍轉過頭來,不禁大喜過望,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熟識的嬌美臉 孔,「萍兒,要不要坐進來?外頭涼呢!」   「嗯……」久違的楊夢萍鑽上床來,盤坐在孽龍對面,看來要比以前大方得 多,孽龍不禁打量著她,想看看究竟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楊夢萍比之以前的確是大大不同了,今夜的她穿著粉紅色的羽衣,輕飄飄地 罩著她粉雕玉琢的胴體,細軟修長的秀髮上頭全無簪飾,寫意自然地披了下來, 襯得嬌柔秀氣的臉蛋兒更加秀麗了。她微微上了點妝,頰上映著淡淡的嫩紅色, 波光掩映的眼波溫柔地在孽龍身上流動著。   楊夢萍沒有穿鞋襪,纖細的玉足裸在被外,嬌弱可人,整個人比之以往的溫 柔文靜,就好像是多了一些什麼似的,就好像一朵飽受雨露滋潤的鮮花一般,正 含羞地對他綻放著最嬌艷美麗的一面,孽龍看的眼都呆了,自然而然地伸了手過 去,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楊夢萍也沒縮手,只是嬌笑了起來,另一手輕輕 地推了推他,受美景所誘的孽龍這才回復了正常。   「一年多不見,見了面卻只曉得瞪著萍兒猛瞧,連句話都不說,驕陽兄是怎 麼了?」   「是驕陽失態了,」孽龍笑了笑,聽來她很開朗,想來萍兒這些日子過得不 錯,「可是萍兒你……太漂亮了,讓驕陽實在忍不住,看得什麼都忘記了。你這 些日子過得好不好?淫魔……有沒有逮到?」   「淫魔……不就是你嗎?」   「故友相見說的卻是這種話。」孽龍微微一笑,光是看她忍不住笑的臉兒, 就可以知道她是開玩笑的,「難道萍兒是來抓我,以報湘兒的失身之辱的嗎?」   「當然不是,誰會聽趙彥那種人的話啊?」   「不過,如果萍兒不趕快跑,那驕陽也要變成淫魔了,」孽龍大笑了出來, 雙手溫柔地輕撫著楊夢萍粉嫩的玉頰,讓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接受他的親暱, 「看到萍兒這樣的美態,再加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再能自制的男人也受不了, 尤其是驕陽最是好女色,如果萍兒再這樣和驕陽在床上纏著,小心我真把你給吃 了喔!」   順勢輕輕一倒,楊夢萍嬌滴滴地倒入了孽龍懷中,外衣滑落她凝脂一般的肌 膚,只留下了貼身的內衣,芳香氣息盈滿胸懷,柔順烏潤的秀髮,軟軟地滑在孽 龍本能地抱住了她的手上,媚意醉人的香氛之中,只聞楊夢萍晰晰嚦嚦的鶯聲燕 語,「萍兒來此,就是要趁著香華姐姐不在的時候,讓驕陽兄得償所望的,有什 麼事,能不能等到驕陽兄寵過了萍兒再說?這些天來驕陽兄受了不少悶氣,就好 好在萍兒身上發洩吧!」   「好萍兒,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孽龍吻上了她,雙手忙不迭地 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兩人已是赤裸裸地相擁床上,一室之內春光旖旎。   孽龍本就好色如命,那未解的金線蛇毒更是助紂為虐,加上前些日子,夜夜 都和師嬌霜交頸而眠,偏偏又沒有能夠對她怎樣,體內的慾火早已躍躍欲試,能 讓師嬌霜離開他時,還保留著處女之身,本就讓孽龍心癢難搔,更前些時候又是 夜夜肏的趙雪晶放浪不已,比起來這些日子的忍耐,更讓他亟鬚髮洩,現在有了 萍兒自告奮勇,來被他姦淫,對孽龍來說可真是天掉下來的好運啊!   一手流連在萍兒軟柔的發上,輕輕撥著她皙白嬌嫩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 動,在萍兒的腿上愛撫許久之後,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徑,手指頭兒輕輕刮弄 著那嫩嫩的玉肌。萍兒快活地叫了起來,孽龍那靈巧的舌頭,正輕重有致地,將 她粉紅的蓓蕾又舐又吸,敏感處受到如此強烈的挑逗,萍兒的心弦慢慢地被撥弄 著,意興漸漸飛揚了起來。   舌頭的動作更進了一步,孽龍索性整張嘴都罩了下去,將萍兒大小適中的乳 房給吞了進去,牙齒輕輕磨挲著、嘴唇柔柔揩擦著,加上舌頭逗的萍兒賁張的乳 頭更嫩紅了些,萍兒樂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擺脫那帶著魔力的唇舌,萍兒也 沒有辦法做到,那不只是因為她正渴望著,也是因為孽龍摟著她的手,貼在她背 上,輕輕地迫她拱起了胸,任他大快朵頤。   萍兒閉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快活的眼淚,她真恨不得孽龍長了兩張嘴,光 只是一邊乳上被舔舐,另一邊卻被涼快,真是讓萍兒難以忍耐。   「驕……驕陽……把萍兒……抱緊萍兒……把萍兒吞了吧……別……別再逗 萍兒了……萍兒……嗯……萍兒忍不住了……」   萍兒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身材也比以前更為完美,肌若凝脂、香比玫瑰, 嬌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孽龍一邊感歎著,在她幽徑口抽刮的手轉移了位置,揉搓得更加輕柔了些, 帶起的呻吟聲卻更為誘人,萍兒叫的更為柔媚了,充血盈滿的陰蒂被男人輕搓慢 捏,萍兒真有魂銷神蕩的感受,她一雙纖手插在孽龍發內,本能地搓動著,胴體 帶著無比的飢渴,緊緊地貼上了他,溫暖的胴體不斷地揩擦著,肌膚之親確是誘 人已極。   看萍兒已是如此放縱情慾,眉宇之間滿是誘人的嬌柔媚意,原已有些難挨的 孽龍卻不心急,他的手指頭輕輕地在幽徑口上滑動,帶著她泉水汨汨奔流而下, 指尖兒又暖又濕,直到已然確定,萍兒的幽徑口正急喘喘地縮張起來,期待著他 火熱的侵犯時,孽龍才把手移到了萍兒圓脹緊挺的臀上,帶著她向上一挪,火紅 發燙的肉棒順著水流滑上,在萍兒聲聲嬌弱的輕喘呻吟之中,將萍兒的胴體給貫 滿了,被滿滿地充實了的萍兒,有如酥了一般,軟綿綿地緊纏著他。   聽著萍兒滿足的嬌哼,孽龍溫柔地推送著,慢慢地前進,直至全根而入,萍 兒仍是那般的窄緊,柔軟的肌膚緊緊熨貼著他最火燙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 要酥了,尤其是萍兒竟主動抬起了腰,配合著他的動作,讓孽龍能插的更深,那 嬌弱的媚態,光是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你……」歡愉之中的孽龍猛地感覺不對,想抽身卻已來不及了,萍兒雙腿 纏在他背上,窄緊的幽徑比剛剛更緊密地裹著他的肉棒,一股寒涼之氣卻慢慢薰 著他的尖端,像有隻手般又擠又壓,想把孽龍的陽精給吸出來,比之男女之間的 歡愛,有種異樣的快感,令人不自禁地沉迷其中。   但孽龍採花無數,經驗老到可說得上是到了極點,光從萍兒的幽徑之中突地 乾涸了,原已泉湧的愛液竟消失無蹤,便知道萍兒正以採補之術對付他。萍兒睜 開了眼,幽怨的波光輕輕撩在他身上,腹部卻鼓氣更疾,孽龍只覺敏感的尖端被 吸的更加厲害,頗有股一洩千里的衝動。   「萍兒,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萍兒的笑容無比淒怨,兩行清淚正緩緩流下,「萍兒不會 那麼輕易相信趙彥的話,只會依自己的判斷做事。那日淫魔來侵犯香華姐姐,在 她門前和你交手,被萍兒撞了出去。光從他的說話,萍兒便感覺不對,再加上和 他撞上,萍兒更清楚那人其實就是香華姐姐所喬扮,淫魔究竟何人,哪瞞得過萍 兒呢?」   「所以你要騙我,讓驕陽死在你身上。」   「沒錯。萍兒的武功即便再練上十年二十年,也不會是你的對手,所以萍兒 只有出此下策,主動勾引驕陽你上床,讓驕陽兄在得到萍兒之時,也踏進地府裡 去。」   「那你要更小心點才行,」孽龍微微一笑,一手順著萍兒暖若春陽的嫩滑香 肌,從她背上滑到了乳下,輕輕壓著萍的兒心口,似怕壓痛了她,「如果你想殺 我,就要先封著驕陽穴道,否則以驕陽的內力,就算你已經得手,臨死前也足以 帶你下黃泉去。」   「那我們就試試吧!」萍兒閉上了眼睛,將陰功施展到極限,等著孽龍對她 心口的一下重擊。   突地,孽龍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嗯?萍兒的陰功修為著實不弱,怎麼以前 從沒聽你提起過?」   「弱女子遊走江湖,總要有一技隨身,不然可怎麼辦?」   「那就對不起了,萍兒。驕陽身處花叢,風流浪子的慣技的確也學了些兒, 光是陰功還不一定對付得了我。」   萍兒雙目陡睜,驚恐之色浮了出來,孽龍扳著她香肩,一口氣間肉棒突地漲 了起來,長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兒緊夾著他的軟軟洞壁,尖端直衝進了萍兒花 心深處,那銳利的小齒兒刮的萍兒身子一震。   萍兒痛的高聲哭叫了出來,她以陰功將孽龍緊緊夾在體內,沒想到孽龍一下 運功,便將肉棒變的雄風大振,一下撐傷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運功將幽徑緊縮 的當兒,萍兒身受的強烈痛楚,就好像嬌嬌滴滴的大家閨秀,慘遭天賦異稟的惡 徒強姦,在一點前戲也沒有的情況下,就被深深地插了進來,從未被啟用過的嬌 嫩幽徑承受著難以想像的強力突破,痛的萍兒真是花容失色、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時,孽龍突地變長的肉棒又侵入了她最敏感、最珍密的花心處, 小齒兒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敏感的要害處,才這麼一下就將萍兒征服了,把她送 上了仙境深處,那種至痛和至爽混合的無比妙處,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兒 軟癱了,運功收起的洶湧愛液全洩了出來,陰功被孽龍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毀,現 在的她一點兒抗力也沒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好似要報復似的,孽龍雙手箍著萍兒蛇也似的纖腰,肉棒狂猛抽送,一下子 就提到了最強烈的節奏,沖的萍兒不住哆嗦。她身子顫抖著,口中不斷泛著嬌媚 哀憐的呻吟嬌啼,元陰在孽龍強而有力的衝刺之下大洩特洩,任他吸吮接收,萍 兒原已被他送上了高潮,癱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躪?   她軟綿綿地癱在孽龍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個人被快感衝擊地失神了,那 強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蓋住,萍兒雙手撐在腦後,勉力挺腰迎送,迎上那強力的 衝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點抗拒都做不到的快感再次佔領了她,讓她迷失 在性慾的巔峰之上。   趁此良機,孽龍將功力慢慢放出,在女體中流轉了幾圈之後再吸收了回來, 讓異源功力在高潮的女子胴體之中,漸漸化合,再也沒有彼此衝突的問題了。   等到孽龍行功已畢,萍兒早連迎合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半暈迷地癱軟著,被 孽龍深深地幹著,快活的淚水再控制不住地傾洩出來,一直爽到了這個時候,孽 龍才緊緊壓住了她,棒尖的小齒兒在她花心深處刮個不停,刮的萍兒更加歡樂, 等到她再次高潮之後,才將陽精射入了萍兒那飢渴的胴體之中。   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漲破了,萍兒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酥酸的身體卻是動也 動不了,似是連骨頭都融化了,軟綿綿地挨在他的懷中,渾身上下和床上可是一 片狼藉,半濕半干的印痕染的床褥和身上中沒一片清淨,摟著她的孽龍正好整以 暇地看著她。   「為……為什麼不殺我?萍兒可真的是想置你於死地的啊!」   「真的嗎?」孽龍微微地笑了,他俯下頭來,吻上了萍兒嬌艷欲滴的紅唇, 萍兒順從地閉上了眼,微微嗯出了聲來,他的吻是那麼溫柔甜蜜,全沒有半分敵 意殺氣,讓萍兒一點也不想逃。   「如果萍兒真的想殺我的話,在發動陰功前,應該會先制我穴道吧!不然在 我剛發覺時,也可以先摧動功力,你沒有這麼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盤托出,這 可不行哪!盜人功力的陰功最重要的,可是殺人於不動聲色之間,萍兒想的事不 是殺我報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驕陽兄果是厲害,」萍兒呶起了唇,追尋著剛吻上她的嘴,「萍兒心裡頭 在想什麼,全都給你看穿了,一點都沒放過。再吻萍兒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兒 的身子,萍兒就什麼事都告訴你。」   「這樣可很不好喔!」孽龍笑了笑,在她嬌盈的乳上愛撫的手捏了重重的一 下,惹得萍兒一陣嬌吟不依,「萍兒的身子被驕陽拿來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幾乎 全都毀了,再加上剛剛被驕陽那樣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驕陽狠下心來辣手摧花, 再愛一次萍兒,萍兒恐怕真會死的喔!」   「難道萍兒還會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來摟著他,卻是四肢百骸都還軟軟 的使不上力,萍兒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剛被他玩過,現在她連勾引他 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萍兒不想說,就最好不要說。」   「萍兒還是說出來的好,可是,」萍兒白玉一般的頰上染上了暈紅,更顯嬌 羞,「萍兒要……要在驕陽的寵幸之下,邊做邊說。」   溫柔地再來了一次,萍兒這回真的連話都說不出了。即便風驕陽體貼入微, 全沒有放縱,極盡溫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剛破瓜一般的萍兒也不 耐久戰,再次滿足的她慵懶地依在孽龍懷中,享受著歡愛後的餘韻,倒是孽龍臉 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沒說半句話出來。   實在太慘了,孽龍一點也沒有想到,萍兒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 正的淫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獨自在江湖上飄蕩,尋求對付他的法子,也因 此而落入了陰陽會的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手中。   鄧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頭,最喜糟蹋少女,邪淫之處,三十年來足 以和淫魔平起平坐,不過若非得了龍之魁死訊,他還不敢從南疆的藏身處出來, 也不會因而和陰陽會扯上關係.   萍兒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過只是數日之內, 也不知被鄧英瑜姦淫了幾次,最變態的,是鄧英瑜還有個習慣,每次姦淫女子的 時候,一定要同時看著部屬在旁宣淫,有時還和部屬交換女子淫樂,每個被鄧英 瑜玷污過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屬們玩過,甚至連活活被姦淫至死的都有, 比起來只是單獨一人的淫魔還比較沒那麼惡毒。   萍兒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卻被鄧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極的 春藥,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殘之後,藥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藥力時,那又似 情動、又似強忍的情狀,卻為陰陽會主所欣賞,因而在鄧英瑜滿足了慾望之後, 被納入了會主的系統,成為會主極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陰功也是因此而來的,光 從短短時間內練起陰功的程度,孽龍就可以想見,這位會主實力絕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兒用功,也還不是你的敵手呢!」萍兒的聲音真可以說是微不 可聞,若非兩人身體親蜜廝纏,孽龍也難聽到,「驕陽兄你要小心,從你擊敗了 柳月師伯之後,會主就已經把你當做目標了,不然就不會派萍兒來對付你。」   「也就是說,陰陽會主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兒會被派來也只是巧合,」把頭埋在他懷中,萍兒溫柔地 吻著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來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經 毀在你手上了?」   「驕陽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過?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還徹底毀了她的功力,現在……現在月心嫦娥怨還被你 弄的服服貼貼,爽的動都不能動,被你壓著呢!」   「原來是你啊!」孽龍身子一倒,變成仰躺著,讓萍兒依在他懷裡,雙手又 環上了她纖腰上,萍兒嬌聲喘息著,被征服了兩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 「現在萍兒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麼辦才好?」   「萍兒倒沒想過這回事,本來以為這次可以瞞過你,讓萍兒死在驕陽兄手上 的。」   「這樣好了,就讓我們回到當日的山上,驕陽這回不管萍兒怎麼說了,就算 強迫也要把萍兒收在身邊。」   「這樣不行吧?」萍兒淒然微笑,「萍兒這回不只是殘花敗柳,還是人盡可 夫的蕩婦,哪能夠……」   「別胡說了,」孽龍吻緊了她,不讓她再說下去,「萍兒是身不由主,而且 要嚴格來說,驕陽還比較可惡,算是『人盡可妻』呢!」   「還在說笑話哪!你都不知道,陰陽會已失敗過一次,萍兒已經不是第一個 被派來對付你的了。」   「難道說,陰陽會的勢力……已經滲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麼知道?」萍兒這回可真是大吃一驚,這種關係陰陽會爭霸武林的大 秘密,連陰陽會之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而孽龍幾乎是才剛剛知道武林中有這 個陰陽會,怎麼可能發現這等大事?   「這也不算什麼,只是驕陽從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後,就存了疑心,為何會被 武林正道圍殺?趙彥自以為天龍門武功睥睨當世,可以以此號令正道群雄,但以 那些自以為是的名門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會聽人擺佈,怎會服趙彥這樣的 小伙子?驕陽本來就想,會不會另外有一股勢力,在背後操縱著,看來就是陰陽 會了。」   其實不只是孽龍,連師嬌霜也有此感想,那幾日山中纏綿,兩人曾不知幾次 對此事交換過意見,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誰能操控如此龐大勢力而已。   不過連師嬌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龍隱隱覺得,趙彥雖身在局中,當局者迷, 以他的才智卻不可能會完全被騙過,或許趙彥本身也感覺到不對了吧?「武林近 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難道連玫瑰花主也是陰陽會的人嗎?」   「嗯,而且她比萍兒狠辣的多,萍兒最多只是在床第間盜功而已,但那個玫 瑰花主人如其名,週身是刺,和她上過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她在經脈之間 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會經脈盡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這樣糊里糊塗 被害的。不過驕陽兄不知道的是,其實連那個雕欄玉心劍,也是本會的人。」   「啊?」孽龍這回可真被嚇到了,據他所聽得的,雕欄玉心劍除了出手極其 狠辣、雞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貞潔自守的,對男人從沒有好臉色,真想不到她也 是講男女之道的陰陽會中人。   看來這陰陽會的確是有備而來,以多樣化的方式潛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 女之道的色魔或蕩女排除了,也難說就此拔了陰陽會的根基。   「她是會主的嫡傳弟子,沒有親近過男人,也是會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練 功力的人,會主派她出武林,乃是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於陰陽會的人 物。」   「她所練的內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經?」孽龍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從峨眉一會,他擊破了柳月大師的天心訣,陰陽會就因此把他當做必 殺對象,那就表示陰陽會從那時起,就知道他是天龍門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 他就是孽龍,因此而放棄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著,陰陽會連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宮的內幕也知道嗎?但天外 宮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陰陽會和破宮而出的玉女門, 必然有所往來,或許陰陽會就是玉女門在武林中的化身。   從剛剛和萍兒做愛,更堅定的孽龍的想法,萍兒的陰功,走的也是玉女門的 路子,再加上雕欄玉心劍以劍法出名,卻不像玉女門一般的門下走陰陽採補的路 子,難道她的劍法,也是從香劍門來的嗎?在玉女門出天外宮前,這兩門一向可 是來往密切的呢!   「連這種事也知道?真是太厲害了,怪不得會主想對付你。如果萍兒再和你 在一起,會拖累你的,萍兒知道陰陽會太多事情,會主絕不會讓萍兒流落在外, 不加處理的。」   「放你在外頭更危險,萍兒的功力全失,你們會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兒在床 第間敗給了我。這樣吧,明早萍兒化裝成我的樣子往南邊走,我會偷偷跟著你, 等到打發了陰陽會暗中『照顧』你的人,我們再會合,我帶你去找香華。」   「等到了香華姐姐那邊,萍兒再把所知陰陽會的事情說給你聽。」   「那萍兒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和陰陽會的人好好玩一玩。」孽龍笑了 笑,神氣湛然的模樣,讓萍兒看呆了眼,她從沒看過孽龍這種傲氣四射的自信神 態,彷彿天下萬物都不放在眼內,卻不知天龍門中人,本就是這般神氣的,「到 時候驕陽再看看,陰陽會有些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敢來找天龍門的麻煩?」 游龍傳 (16)   說也奇怪,從暗算了尾隨著萍兒的那人之後,孽龍護送萍兒上山,和姬香華 會合,在山洞渡過了無比熱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龍再回到少室山下的這段時 間,一直沒有任何大規模地找尋萍兒的行動,陰陽會的冷靜沉著,完全不像是走 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樣子,再加上連追緝淫魔的風聲也平靜了些,孽龍不禁要懷 疑,陰陽會的會主心中,究竟打著什麼主意,或者這平靜只是大風暴的前奏呢?   孽龍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陰陽會的實力,絕不會弱到不敢對他孽龍,甚 或天外宮動手,光是暗地裡追躡在萍兒身後,那有『神行太保』之稱的費童,武 功和輕功在武林中絕對是第一流的,但萍兒對他卻是一無所知,看來在這位會主 手下,還有著連萍兒這等高級幹部都被蒙在鼓裡的強大實力。   就算不算這批人手好了,陰陽會光在檯面上的力量也遠在武林各大派之上, 那會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門的門主雪玉璇吧?孽龍曾和她見過一面,對她的印象 卻頗為深刻,連一向不服人的龍之魁,也認為此女是個人物。   就算不管師父的評語,光看她雖出身在以男女之道為重的玉女門,卻還能千 辛萬苦地,將和本門武功絕對不合的玉女心經弄到手,還特意培養出幾名處女弟 子,讓她們專心習練這種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絕非束縛於武功門派之別的人。再 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經交換香劍門的絕世劍法,完全不怕香劍門的弟子中,會有 人能練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見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對敵,已足夠孽龍頭 痛。   再加上陰陽門的兩大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和『旋風天子』邵若樵兩 人,當年在武林中的聲名,都不見得比龍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他的幾 位護法和堂主,那聲勢當真連少林也要甘拜下風。   叛出武當的天華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戰革裳、兩廣一帶的正道之首公冶帝 決、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幫的朱汝,在陰陽會中都當不上副門主之位,只 是區區一護法而已,可見此會中人材之盛,絕非拘泥名門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比 擬。   其中尤其讓孽龍注意的,是會中名位只在正副會主之下的總堂主,和會主的 護駕高手七龍子,從萍兒的生動轉述和描寫,孽龍幾乎可以肯定,那總堂主絕對 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龍子呢?他們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難道就是杜君安 在這些年中,所訓練出來的力量嗎?   不想這些了,孽龍身子閃動,行動忽慢忽快,人影忽隱忽現,就算身後有人 在暗地裡盯著,也不可能在不現出身形的情況之下,還能追上孽龍的輕功身法, 一眨眼間孽龍已飄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機關隱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細看,看 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壁而已,卻不知壁間岩石之內別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龍強自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腳步加快,心下卻不自禁地愈 跳愈急促,留下來的師嬌霜究竟想開了嗎?想開了的她是不是還在洞中等著自己 呢?   眼前一亮,孽龍身法如箭脫弦,瞬息間已停在床前,床上師嬌霜正做海棠春 睡,粉頰上嫣紅如灼,薄被輕掩春光,曲線玲瓏若鬼斧神工,誘人已極。她微微 地夢囈著,柳眉輕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點點沁出水滑的肌膚,清淡而又馥郁 的少女香氛,柔軟地在空氣中飄舞著。   在夢中,師嬌霜正陷身於難以想像的境界之內,和孽龍裸擁床上,他的手正 溫柔而堅持地,將師嬌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帶著無比火熱的雙手在她週身流動 著,每一次觸摸都讓師嬌霜發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師嬌霜閉起眼睛,注意力專注在身上,專注在他無所不至的手,所帶起的溫 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完全阻擋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 一想到孽龍正色迷迷地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觀察著這清純可人的玉女,如何 被他挑動了春心,還隨著師嬌霜嬌媚的反應,調節著施力和動作,每當觸到師嬌 霜的敏感地帶,就不經意地多逗幾下,還在她發熱的耳邊,不斷傾訴著連夫妻間 也很少說的愛戀甜蜜言語,不時語涉輕薄,逗的春心方動的師嬌霜更加嬌羞了。   或許是錯覺吧?師嬌霜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在她身上肆行無禮的手,變得愈 來愈多了,三四隻手不斷觸碰著她、愛撫著她,師嬌霜嬌軀扭搖如行房艷婦,喉 中愈來愈乾渴,蕩漾的情慾不斷上升,火熱的胴體哪管得著是誰在撫玩著她呢? 肉體的臣服愈來愈明顯,師嬌霜的白皙肌膚上透出了粉嫩艷麗的酡紅色,香汗輕 泛之下更現嬌癡,她的身子已經軟化了,正喘息地等待著,等待著從少女變成婦 人的那一剎那。   若非修練過玉女心經,一顆心比一般深閨女子更是純靜自守,或許師嬌霜就 會任其所為,讓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睜開了眼,和她床上纏綿的孽龍已變了樣 子,變成了四面八手的天神之像,火熱的手心熨貼在她身上,灼燒的慾火燒入了 她的身子,雄壯的身體正傲立在她眼前,將強烈的慾望和征服快感送入了她的身 心。   師嬌霜完全投降了,整顆芳心都融化在他手上,她想抬起身子,想主動獻上 嬌軀,想讓他盡快得到自己,把師嬌霜佔為己有,但孽龍用兩隻手壓著她,限制 了她的自由,另外的手輕重有致地逗弄著、撫愛著她,師嬌霜的身子完全無法動 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讓孽龍隨心所意地擁有她的每一寸,將師嬌霜一寸不留 地佔領。   雖說師嬌霜早想要和他雲雨風流,但這種完全被控制、完全無力護守的被侵 犯、被挑逗的感覺,師嬌霜實在吃不消,更何況她也知道,孽龍的天賦異稟正躍 躍欲試,等到他想要了,不管師嬌霜願不願意,她都將和那天神一般、粗長勇猛 的身體結合,將承受那強硬火辣的攻陷,被他任意策騎,盡展威能。   雖說芳心中仍有些不安,師嬌霜卻知道自己的反應,她的期待愈來愈高昂, 那種被他得到的期待,正苦苦熬煉著她,但師嬌霜並沒有後悔,她期待著他的強 悍,而且將要被那種強悍所侵犯、所佔有、所蹂躪、所征服,不知道之後的自己 將會被他淫玩成什麼一個淫蕩模樣呢?   「唔……」一聲清柔的嬌囈迸出,師嬌霜感到全身都酥透了,身子在一陣緊 張的抽搐後軟癱了下來,纏綿不去的舒爽就像是吸在身上似的,猶然盈繞在師嬌 霜身上,她微微睜開了眼,看到孽龍正壓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嬌慵的 模樣兒,這才驚覺到方才是南柯一夢。   「你……你回來啦?」師嬌霜按著床褥想撐起身子,卻被孽龍硬是按回了床 上去,渾身軟綿地像脫了力一般,一點也使不出力來。   「幸好回來了……」孽龍笑也不笑,雙手掌根相並,按在師嬌霜關元和檀中 兩穴上,緩緩輸功進去,師嬌霜只覺得一股溫和的熱力傳了進來,暖暖地烘出了 她週身香汗,原已軟癱的身子更是無法動彈了。   「山中夜寒露重,嬌霜怎也不注意一下?弄到受了風寒,如果剛剛我沒發覺 這回事,趁著你睡夢之中硬是上了你,吸補了嬌霜精純內力,元陰盡失再加上寒 毒入侵,嬌霜可要怎麼辦呢?」   「那有什麼辦法?」輸功了好一會兒,孽龍鬆了手,看著血色慢慢回到了師 嬌霜白玉一般的臉蛋上,這才舒了一口氣。師嬌霜摟住了他,將他拉到了自己身 上來,嬌柔的囈語甜美如蜜水,「什麼床褥也比不上好哥哥你的懷裡暖和,嬌霜 前些夜裡早被你寵壞了,就是為了一直想著你,嬌霜才會受了風寒嘛!還要受你 這般怨怪!」   「對不起,嬌霜,」孽龍吻住了她,「是我一時心急了,又被你撩撥的心癢 難搔,這才……」   「嬌霜哪有撩撥你啊?一醒來你就壓在嬌霜身上了,也不管嬌霜沒穿衣服, 又凶成這樣。」   「原諒我好不好?」孽龍見狀轉移話題,「剛剛的夢挺美的嘛!是不是夢見 我了?」   「嗯……」師嬌霜一陣羞赧,臉兒埋著不肯抬起來,「你連在嬌霜的夢裡也 是一樣的壞,把嬌霜調弄得……嬌霜不說了。把嬌霜丟下了這麼久,你好不容易 回來,嬌霜想死你了,好哥哥今夜可不准離開嬌霜,你不是說要讓嬌霜在今夜… 在今夜裡,變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嗎?」   「嬌霜病可還沒好全呢!孽龍怎捨得辣手摧花?等到嬌霜恢復了,你就算想 逃我也不讓你逃,包保讓你變成你從未想見過的淫蕩樣兒…就好像你才夢到的一 樣。嬌霜可會怪我,沒有立刻讓嬌霜破身,享受那飛上天般的肉慾美妙快感?」   「嗯……」師嬌霜嬌嬌一笑,纖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子,溫柔地為孽龍寬去衣 衫,「你是憐惜嬌霜嘛!嬌霜哪會怪你?只是今晚……今晚可不准你走了,山裡 夜裡頭好冷,嬌霜一定要在你懷裡才睡得好。」   「那當然,不過你怕不怕?嬌霜光著身子窩在孽龍懷裡,又是這麼一個媚態 橫生的模樣,小心到明天早上嬌霜醒來時,已經被我得手了喔!孽龍是絕不會放 過你,只是怕你漏了那絕美的一刻。」   「只要是你,嬌霜就不怕,更何況就算……就算漏了,你也會為嬌霜補回來 的,是不是?」   慢慢地將繩子和紅線調到了適中的鬆緊,孽龍打上了結,退了幾步,得意地 看著椅上的成果,一絲不掛的師嬌霜被他縛在椅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椅背和椅 腳上,動彈不得,尤其是這縛法精巧之至,全沒掩住嬌艷的春光,反而由於麻繩 從乳下環繞而過,繩子一拉緊後,賁張的玉乳被擠得更加挺了出來,再加上師嬌 霜雙腿分開捆著,股間那叢嬌媚的烏黑完全展現,再無一絲一毫的遺漏,整個人 看來更是誘惑力倍增。   羞的抬不起透著蘋果紅色的臉蛋兒,師嬌霜整個人都滾熱了,她從沒這麼樣 被人『欣賞』過,尤其是就算不看著他,師嬌霜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孽龍此時看 著她的灼灼眼光,正恣無忌憚地盯著她脹鼓渾圓,因綁縛以致血液全湧了上來, 漲的殷紅熱情的雙乳,眼中幾乎要發出了紅絲,貪婪得就像是要花上好多心力, 才能強忍著將那紅潤漲硬的嫩嫩乳尖,拿在手心中揉弄的衝動。   如果僅止於此也就罷了,師嬌霜也曾赤裸裸地和他相擁床上,共入美夢,應 該早習慣了他的淫邪眼光,但是那時她可是在孽龍的視線外才脫衣的,連進到孽 龍被中,也是羞答答地先叫他閉眼,那時節,孽龍所能看到的,只有師嬌霜如玉 筍一般,甜美白嫩的高峰,雖說也是羞人之至,可是現在可不同了,師嬌霜真的 是抬不起頭來,賁張的情慾和羞意,正在她體內四處亂竄。   孽龍那有如烈火一般的眼光,慢慢順著師嬌霜優美的曲線移動,慢慢移上了 師嬌霜烏光柔潤可比得上秀髮的下身,師嬌霜真的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其實這也是師嬌霜咎由自取,若非得她建議及首肯,孽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 對她做這事呢!在這情形下讓孽龍得到自己,師嬌霜可也是芳心忐忑,或許這肢 體受縛、完全無法掙脫的情況下,孽龍才能發揮他那淫魔本性,那無情地挑逗、 淫玩女子胴體的高明處,但身受其『樂』的師嬌霜,心中卻也有些微微的不安。   這些日子以來,孽龍太寵她、太珍惜她了,本來師嬌霜是存著報恩的心,和 自己也不願承認的一種自艾自憐,想著任他蹂躪一夜,將自己珍貴的處子元陰、 和玉女心經已近圓滿的功力獻給他,也就算了,根本也沒深思。   但經過了這半月來的想法,師嬌霜放鬆了自己的心,確定自己是想要永遠地 交給他,這才看出了一個頗大的問題:無論是採陰補陽和采陽補陰,在武林中都 是為人所不齒的下流手法,這也不完全是因為名門正派天生地對床第之事不敢言 說,不敢明論此種羞恥之事,一大半也是因其性質使然。   採補之法專講『盜』采,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手段,加上太過於明顯地損人利 己,被採補了的人,無論男女或功力深淺,不說重的有可能就此殞命,至少身子 也會受損;加上這事其中的樂趣,又使人留連忘返,一旦沉溺於其中,較弱的一 方多半都被掏空身子,難能養復,因此鑽研此術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對自己心愛之人使用此術,但若孽龍因愛寵而不肯 吸她,豈不失了祛除金線蛇毒的最後良機?師嬌霜想來想去,也只有以自己的肉 體為餌,以被捆縛、全然無助的模樣兒,好激起孽龍原始的侵略慾望,讓他徹底 拋卻理智,任由色慾控制,以最凶狠的方式摧殘她,才能讓他發揮淫魔無情自私 的本色,全不顧她的恣行採補,先治癒自己再說。   但師嬌霜可一點也沒有想到,一旦自己赤裸受縛,被他綁在椅上,任他瀏覽 賞玩之時,竟是如此羞人的感覺,她根本就不敢迎上孽龍那灼熱的、像是要燒化 自己的眼光,偏偏在這情形下,身體的感覺更加靈敏,讓她一點不留地感覺到、 接收到他的淫慾。   一想到待會兒的自己,想到到時候自己會被搞成什麼樣兒,師嬌霜只覺身子 慢慢濡濕,輕沁的香汗柔順地滑在透著嬌艷酡紅的肌膚上頭。   加上他的手方才溫柔地探入她未啟的幽徑,將細細的紅繩套在師嬌霜幽徑口 處的陰蒂上,還在繩上打了結,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師嬌霜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猶 然新鮮甜美的小唇,本就叫她心動,現在在他的眼光刺激之下,師嬌霜只覺自己 已濕透了,幽徑之中春泉汨汨躍動,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慾望,想要被他侵犯、 被他佔有、被他得到,那快感令師嬌霜忍不住想要大聲叫出來。   看著師嬌霜羞不可抑,偏又熱情如火,直欲爆發的誘人模樣,聽著她壓抑著 的嬌囈,孽龍承受這雙重的美艷感官刺激,只覺前所未有的挺硬,真想要就此沖 入她,讓師嬌霜得到滿足,讓她承受那持續良久,足以令師嬌霜融化、將她帶入 仙境的美妙,直到她軟癱、慵弱地倒下來為止。   但孽龍也知道,師嬌霜是這般嬌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綿軟,又是未曾開封 的處子,無論如何絕承受不住突來的威猛,要是他真的為所欲為,在他療愈毒患 之後,只怕師嬌霜已被蹂躪的死去活來了,那雖也會帶給她無比的美妙,但之前 的破身疼痛,豈是如此吹彈可破的如花女孩受得了的?   一想到為了他,師嬌霜放下了身段,放掉了自己高雅如仙的氣質,讓他飽覽 她縱情的嬌野放任,美人恩澤怎易消受?他又豈起得了狂歡縱慾之心?   難以想像的快感從乳尖傳來,師嬌霜不由得高叫了起來,什麼矜持、什麼內 斂都抵不過被他吸啜時,那電流一般瞬間流過全身的快意,比之任何手段更快地 引發了師嬌霜蠢蠢欲動的情慾。   不該這麼快動情的,師嬌霜火花亂閃的腦中想著,她是怎麼了?白玉一般聳 挺無瑕的雙乳,又不是第一次被孽龍享用了,這一次怎會如此熱烈呢?難道這種 被綁縛的情形之下,比之平常的狀況更能讓師嬌霜享受到性愛的美妙嗎?   其實是也不是,此時的師嬌霜完全無法轉移注意力,滿腦子都是將要被孽龍 佔有、被男人接收的景象,加上自己正赤裸裸、全無防備地在他眼前,那將要被 侵犯的自覺,才是最強力的春藥;更何況在這巧妙的束縛之下,師嬌霜的乳房被 整個束著,賁張的血液全湧了進去,映著鮮美艷麗的紅潤色澤,賁張的血脈使師 嬌霜更為敏感,如此種種湊合之下,師嬌霜焉有不意亂情迷之理?   「把頭抬起來,好嗎,嬌霜?讓我看看你的臉蛋兒,你好美、好像下凡的仙 子一樣,我要盡情地玩你、逗你、解放你的每一寸肌膚,把你的心、你的人完全 得到手上,讓嬌霜在欲仙欲死之中,知道床事是多麼棒,教你以後夜夜都想和我 上床尋歡,直到永遠。」   孽龍喘息著,慢慢鬆開了師嬌霜迷人彈跳的雙乳,舌尖輕巧的舔舐著,無比 溫柔地向上滑去,從師嬌霜酡紅的臉頰上溜過,直抵她小巧的耳垂,若有似無地 挑動著。   「好……好哥哥……龍哥哥……好淫魔大人……你弄得……弄得嬌霜舒服透 了……嬌霜……嗯……整個都是你的……是你的私產……是你的玩物……是你床 笫間的戰利品……哎…嬌霜反抗不了…要被你縱情玩弄了……你就行行好心…… 把嬌霜……把嬌霜變成女人吧……別……別再逗嬌霜了……唔……」   師嬌霜柔順地抬起了嫣紅的臉頰,嬌慵地舔吸著他的手指頭,就好像那日為 他口交一般,而她那最易動情的耳根子,早已在他的啜吮之下徹底軟化。   性慾像海嘯一般,強猛地吞下了她,沖的師嬌霜飄飄欲仙,降服的鹹濕言語 不斷飛出了她甜美的檀口,她的櫻唇和耳珠,都被孽龍逗的熱乎乎的;更何況孽 龍的另一隻手,正時輕時重地挑玩著她纖細的櫻桃兒,掌心還溫柔地包覆在她柔 軟的乳房上,將一股股熱力的氣息傳入,師嬌霜很快就驚喜地發覺了,自己的身 體變得動情浪蕩,幽徑之內水花四濺,甜蜜而想要被充實的衝動已鼓脹了幽徑內 外。   「好哥哥……好淫魔……你要了嬌霜吧……哎呀……你擰的好重……唔…… 不要……千萬不要鬆手……再……再重一點……嬌霜的乳房是你的……盡情地捏 擰吧……嗯…嬌霜要化了……龍哥哥……嬌霜舒服透了……只差…只差被你…… 被你開封……被你變成女人……嬌霜爽昏了……嬌霜愛死了的男人……快來嬌霜 身上……快干死嬌霜……啊……你的手……嗚……」   聽著師嬌霜甜美的呻吟,孽龍也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也很明白,師嬌霜 雖已情熱無比,這良田只待他的開發和採擷,但在如此誘人的挑逗之下,再加上 再次玩了萍兒,採了她的功力之後,他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連鋼槍比起以往來 都只有更加的粗長強壯,絕非易與,若不先以手和口將師嬌霜玩得神魂飄蕩,真 的開了她的處女幽徑時,師嬌霜保證是吃不消的。   孽龍改變了手法,被師嬌霜舔的手指頭兒輕巧地滑溜了出來,緩滑而下,輕 挑慢捻之中,帶著師嬌霜香甜口氣的手,已箍住了師嬌霜另一邊乳房,撫的她的 白玉軟滑不住地抖顫著,帶著濕氣的手比之以前更能誘發她的內涵。   前所未有的快活又出現了,師嬌霜嬌媚的喘息聲卻堵在喉中,她迷亂地近上 了孽龍的強吻,享受著被他侵入口中,盡情舔吸她淡雅口氣的醉人。   至於孽龍的另一隻手呢?那可就有得忙了,在師嬌霜香肩上一陣搓揉,讓她 全身都酥麻下來之後,慢慢地、以極為輕柔的動作移動著,避過了繩縛之處,緩 緩而下,順著師嬌霜一絲贅肉也無、平滑纖細的小腹,又輕又慢地溜流而下,火 熱的掌心終於貼上了師嬌霜泛著粉紅的肌膚,緩慢溫柔地探索著,輕輕地撥開了 烏潤微濕的草叢,指尖輕搦著她濕潤的內外小唇。   師嬌霜顫抖地歡叫出來,聲音發著快樂的顫舞動著,被孽龍的嘴緊噙的纖指 上同時傳來了一點點微微的疼痛,卻是那麼舒服。   雖說他的手沒有侵入幽徑去,但指頭卻勾住了輕套著陰蒂的紅線,輕扯之下 束了起來,最敏感的陰蒂也被指頭兒擦上了,微痛和快感強烈地混合,登時湧出 了一團火來,燒的師嬌霜身子直顫,嬌吟不已,還有還有,那紅線中打著小結, 就浸在師嬌霜水滑潺潺的幽徑之內,在輕扯之下不斷游移,摩挲著師嬌霜嫩比水 紋的玉肌,輕柔處比之男人的手,更有一番樂感。   師嬌霜哭了出來,快活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傾洩而出,孽龍又變了花樣,這一 次他的嘴移了下去,溫柔地吻上了幽徑口處敏感無比的小唇兒,舌尖靈巧地滑動 著,陰蒂在這輕舐之下不住賁張。   師嬌霜似已魂飛天外,茫酥酥的叫喘聲不斷傳出,一聲比一聲更柔媚,因為 孽龍不只是舔她,還用舌尖為她解縛,靈巧地褪去套著陰蒂的紅線,不斷的啜動 讓師嬌霜陷入了茫然的仙境,她玉腿勉力夾著孽龍的頭,卻不是要阻止他,而是 不斷地點醒他,他的舌頭正吸啜著師嬌霜最敏感的地方,那吸吮正把她玩弄的無 法自拔,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師嬌霜就是他的人了。   師嬌霜的舌尖也沒閒著,孽龍的手已經伸入了她口中,不是那撫愛著她乳峰 的手,而是方才沾著她幽徑中汨汨流泉的手指,即便有些不願,師嬌霜此時也沒 法兒了,她溫柔地舔吸著,那香甜竟不比她的櫻唇遜色,師嬌霜這才知道,他為 何要在她下身留連這麼久,那處的溫馨甜蜜,確令人忘懷。   等到孽龍解去了幽徑上的紅繩,師嬌霜早達到高潮,她軟綿綿地癱在椅上, 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樣兒。   解去了她身上的麻繩,孽龍愛憐地將慵弱的佳人抱到床上,溫柔地吮吸著師 嬌霜身上的紅痕,師嬌霜此時才發現麻繩磨擦處那擦傷的疼痛,在他的憐惜下竟 是如此甜蜜美妙。   「好哥哥……怎麼不就此……弄了嬌霜呢?」   「嬌霜在怕什麼?遲早嬌霜會被弄得更羞人的。」   「唔」的一聲,師嬌霜感覺到了,孽龍的鋼槍已滑入了她,幽徑之中登時漲 的滿滿的,那充實感的確美妙無比,雖難免有些微微地、被撐開的裂疼感覺,比 起快感來卻根本算不上什麼。   「我就要得到你了,嬌霜。」孽龍喘息著,他要強力的克制,才能忍住一下 盡根的衝動,畢竟這是師嬌霜的初夜,不是可以放浪沖動的時刻,「第一次會很 痛,一般人都會,何況…何況你是這麼棒的女孩,我被你逗的比平常更強硬了, 你會比常人破瓜更痛。不要衝動,一切交給我。」   「好哥哥,盡情地玩吧!嬌霜……嬌霜不怕的。」   嘴裡雖說不怕,心裡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但當最後一層屏障在他的壓力之下 徹底破去時,師嬌霜仍痛的蹙起了姣好的柳眉,玉腿緊緊箍住了他,幸好孽龍也 不為己甚,並沒有就此一逞長才,他緊擁著師嬌霜惹人愛憐的嬌軀,停著不動, 只是慢慢地撫愛著她,溫柔地挑去她破身的不適。   慢慢的,師嬌霜心花怒放,隨著他火熱的熨燙,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時已 經消失無蹤,只餘充實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個人都像麻了一般,軟綿綿的,孽 龍緊緊地抵在她體內,一直沒有開始動作,只是無比溫柔地吻著她、撫摸她,讓 師嬌霜緊緊地夾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膚的溫柔。   「好……好哥哥……你動一動吧……」師嬌霜巧笑嫣然,纖手輕輕按在他背 上,嬌柔的語音猶如花瓣一般的綿滑,「嬌霜……嬌霜可以了……不過你真的好 大……好硬……又……又好粗……弄的嬌霜渾身酥麻了……你可要輕點兒……免 得把嬌霜玩瘋了……以後不好見你呢……」   「好嬌霜要我怎麼動呢?」   「還這麼壞……」師嬌霜輕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頭來,孽龍只覺胸 前一股嬌弱的火正在燃燒,「都把嬌霜逗成這模樣了……還在使壞,你可是有經 驗的,要怎麼玩弄嬌霜的身子……哪要嬌霜說啊?嬌霜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你偏 偏……」   「嬌霜別生氣,我保證…保證讓你氣不出來,好不好?」孽龍扶著她的腰, 原本才剛突破了她身子的鋼槍再向內進,他的粗長這才顯現出來,雖說孽龍已是 極盡所能的溫柔了,雖說師嬌霜已被逗的波濤洶湧,濕滑無比,但他緩慢的侵略 仍讓師嬌霜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撐下。   等到孽龍全根而入的時候,師嬌霜已是花容失色、氣若游絲,只覺那火熱似 已突入了她的五臟六腑,頂入了她心窩之內,那粗壯將她柔弱的身子整個撐開, 讓她全身上下都開放了,雖說算不上痛苦難耐,不過也頗吃不消哩!   孽龍溫柔地擁著她香汗輕泛的身子,貪婪地嗅著師嬌霜如蘭似麝的幽幽香 氛,輕巧溫柔地和她調情,慢慢地等待師嬌霜性慾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 來,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時節。   唔……好……好大,好硬又好熱,師嬌霜溫柔地忍受著,光只是看著已叫她 心驚,沒想到真的讓他進來體內,竟會撐的如此充實滿足,幾乎連一寸空隙也沒 有,直直截截地頂入了花心裡。   其實並沒有那麼痛苦難耐,師嬌霜也知道,只是她是頭一遭,難免有些緊 張,身子也繃的緊了些,她放鬆了身子,承受著孽龍那時輕時重、威力萬鈞的手 法,火熱的情懷慢慢又回到了身上來。   幽徑深處那透骨的酥酸感,讓師嬌霜忍不住嗯哼出來,孽龍這才扶住了她臀 上,輕輕將她微抬起來,好更適切彼此的體位,師嬌霜這才發覺,幽徑中的潺潺 泉水,不知何時已湧了出來,染的兩人交接處一片濕滑,而她的胴體正順著那火 熱,慢慢地扭搖著,羞的她紅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無比的愉悅,身子 已本能地動作起來了。   溫存了這麼久,你可終於承受得了了嗎?孽龍暗地裡鬆了口氣,慢慢將自己 也解脫開來,把身為淫魔的長處發揮了出來,一面親吻得師嬌霜迷迷茫茫,樂的 不知人間何處;一面開始輕抽緩插,讓勃發的熱力下下抵住她敏感的花心。   隨著孽龍熟練至極的輕抽緩動,熾烈的慾火漸漸染滿了師嬌霜全身,讓她在 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孽龍抽送的節奏,放浪地扭搖了起來,那在體內深 處不住摩挲、鑽營的火熱,緊緊貼著她軟滑的嫩肌,弄得師嬌霜愈扭愈是舒服痛 快、愈搖愈是花心大放,她熱情地回吻著他,雙手緊緊捏在他背上,承受著那帶 給她無比愉悅的抽送,沉醉在性慾無比的狂放之中。   孽龍的溫柔抽送慢慢變成了大起大落、狂攻猛進,他的吻也變得粗暴,不像 方纔那樣溫柔地挑動,而是粗暴的攻勢,將師嬌霜體內的空氣一點一點地擠了出 去。   師嬌霜感到愈來愈虛弱,不只是因為他的抽送把師嬌霜珍貴的元陰給抽了出 來,貪婪吸吮,也是因為在如此強烈親吻之下,師嬌霜漸漸無法呼吸,她緊抱著 孽龍,瘋狂地吻了回去,吸著那灼熱的空氣。   隨著這種強烈的爆發,師嬌霜只覺體內縱橫的慾望愈來愈激烈,那力量好像 衝擊到臟腑和經脈處,一點一滴地將她的功力和陰元完全擠壓了出來,一點不留 地潰堤流洩,被孽龍吸光了。   在功力散盡的那一剎那,師嬌霜體內的快感也終於積壓不住,猛烈地爆炸了 開來,師嬌霜在一陣陣的歡愉衝擊之下,完全失去了知覺,癱軟了下來。   而同樣舒爽無比、達到高潮的孽龍可沒有就這樣癱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 慢慢運功煉化了剛從師嬌霜體內吸來,醇厚如美酒的元功,將它們完全化入了自 己體內,而金線蛇的毒性也在這過程中消失無蹤,附骨之蛆終於褪除殆盡。   「嬌霜…嬌霜…」呼喚似由天際飛來,師嬌霜幽幽轉醒,摟著她的孽龍溫柔 地環在她身上,面上浮著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好像大惑方解,又像被開了一個好 大的玩笑,那又好氣又好笑的怪樣子,師嬌霜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醒了?」   「嗯……」師嬌霜微嗯著,想要坐起身來,下身的一股裂疼讓她哼了一聲, 又軟入了孽龍懷中,那不光是破了身子的疼痛,還加上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濕 膩的感覺正縈繞在身上。   「痛嗎?嬌霜先不要動,有什麼事我來就好。你甫破身,行動自會頗為不 便……再加上……」   「加上被好哥哥的天賦異稟弄過……」師嬌霜甜甜地笑著,柔若無骨的玉臂 環上了他,「嬌霜真的舒服到極點了,骨頭都像酥癱了一樣,就衝著這一點,嬌 霜就不後悔被你收為禁臠,就算是洩光了全身功力也不在乎,嬌霜真的滿足到家 了。」   「關於這一點嘛!」孽龍笑了笑,「嬌霜好妹子,你試試看運運內功,看看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依言而行的師嬌霜眼睛睜的大大的,櫻桃小口合不上來,完全不敢相信會有 這種事,「怎麼可能?嬌霜……嬌霜的功力應該全被你吸乾了……功力怎會充盈 若此?就好像……就好像玉女心經功成一樣?」   「我也嚇了一跳,」孽龍親蜜地吻著她的眉頭,「孽龍看你爽到昏了過去, 深怕是自己採補太過,吸死了嬌霜,就想輸功進去,沒有想到嬌霜的體內深處, 竟有功力反震出來,比以前還強的多。難道玉女心經的最大秘密,之所以一定要 處女才能修練成功的原因,就是因為要到處女破瓜才能功成圓滿嗎?」   「大概是吧?」師嬌霜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還沉醉在方纔的餘韻中,酥酥 軟軟的不想動作,「好哥哥…扶嬌霜一下子,把嬌霜扶到梳妝的鏡台前面……」   「嗯……」孽龍也不問原因,輕柔地抱起了師嬌霜窈窕纖細的胴體,坐到了 台前去。   師嬌霜望著鏡中,彷彿已經為之沉醉了,鏡中的玉人兒,就是方才被男人弄 的爽入骨髓的自己嗎?   鏡中人嫩滑如暖玉的頰上浮著微微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 艷,那汗珠慢慢地流了下來,順著師嬌霜一絲不掛的胴體,滑下了孽龍環在她腰 際的手上,全無一點阻礙;紅暈如雲的臉頰上,眼角浮現著微微的青黑色,師嬌 霜自己知道,那是她方才太過放縱情慾,加上元功被男人盡吸,所造成的虛損之 態,但這不但無損其嬌顏,反而更顯現出一種性感的誘惑力量,再加上在狂烈的 吻吮之中,顯得微微浮腫的櫻唇陪襯,冶艷無倫,滿腔春色完全掩藏不住。   春情無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間,也透在香汗輕泛的雪嫩肌膚上,含羞帶 怯的薄薄酡紅,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頭,高聳如玉峰的雙乳之上, 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隨著她愈趨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顫抖著,連師嬌霜自 己,都為了鏡中絕色而神魂顛倒,更何況是正擁著這初放鮮花的孽龍呢?   「哎……」輕輕咬著牙,忍著那微微的痛楚,師嬌霜再次承受了孽龍那火熱 的侵略。   這一回不比方纔,剛才孽龍憐師嬌霜花苞初放,柔弱不勝,先前便對她百般 溫存,直到弄得師嬌霜慾火焚身,幽徑內春泉滾滾,才慢慢地得到了她;但是這 一次,師嬌霜真的感覺到,孽龍鋼槍的強壯鋒銳,強硬而威猛地將她撕扯開來, 即便有著先前未褪的分泌,師嬌霜方開的幽徑,仍險些承受不了他,銳利的狂熱 將師嬌霜充的滿滿實實的,再沒有一分空虛,切身地感覺到那火熱的威力。   這一回,孽龍採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勢,雙手扶著師嬌霜的腰,讓她沉坐下 來,慢慢得到他的恩寵。   師嬌霜輕吁淺吟,感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充實了,緊緊的幽徑再沒有一寸肌 膚能逃得開他火熱的貼體溫存,花心的最深處也在他的逞威之下,被完完全全地 侵犯了,孽龍可真是天賦過人啊!師嬌霜這才曉得自己有多幸福,孽龍的技巧過 人不說,光是他的稟賦,便足以令每個嘗過滋味的女子,在欲仙欲死之中,身心 完全被征服佔有,即便是被他強姦的女孩,大概也逃不過沉醉欲焰的命運吧!   雙手反撐著檯面,師嬌霜在嬌喘聲聲、脆吟媚啼之中,再次陷入了狂亂的欲 海中,她緩緩地扭搖了起來,淫蕩也好、妖冶也好,師嬌霜已管不到自己現在像 是什麼樣的人,她只知放開一切,降服在肉體的需求之下,順著天性本能的指 導,上下套動、前後扭搖,盡情地享受著花心深處被鋼槍上的利齒時深時淺、刮 搔癢處的無窮快感。   偏偏那快感又沒有止息的時刻,每當師嬌霜一處的酥癢被刮的爽了,另外幾 處又變得更加貪渴,此起彼落的強烈飢渴和被滿足的快意,讓初嘗性愛滋味的師 嬌霜如何吃得消呢?她陷入了瘋狂的仙境之中,淫叫聲愈來愈嬌媚酥軟,動作也 愈來愈大,面上的表情更是似爽似疼,愈來愈銷魂。   雙手已不必再協助師嬌霜扭搖了,孽龍的手順著師嬌霜香汗如雨、火熱軟柔 的胴體緩緩上移,撫玩著她觸手如綿的嬌軀,慢慢地托上了她隨著強烈喘息而彈 跳的乳房,手指尖輕柔地挾著嫣紅的蓓蕾,溫柔地揉捏著。   師嬌霜在他的雙管齊下之中,慾火燎原般地焚燙著,也不管被他強力撐開的 幽徑那難忍的酸麻和微疼,還有絲絲落紅隨著泉水流洩而出,她放懷地享受著、 逢迎著,熱情地奉獻自己,一次次攀上了令她愉悅的高潮妙境,讓慾火和熱力將 她燒的全身融化,酥軟無比。   師嬌霜微睜美目,看著鏡中愈來愈淫浪的縱慾少女,那妖冶浪蕩、樂在其中 的美態,真是吸引人啊!眼前的自己是這般的放蕩愉悅,幽徑傳來的是愈來愈強 烈的高潮快感,師嬌霜搖的愈來愈快活,雙乳在他的手中,彷彿成了孽龍的武器 一般,橫流漫溢的高度電流,電的師嬌霜全身皆酥,爽的她陰精連洩。   很快的,她的力量就像是被吸乾了般,師嬌霜嬌媚無比地癱瘓下來,動彈不 得,狂洩的陰精汨汨地暖著孽龍正緊緊充實她的鋼槍,被幽徑溫熱地籠著、吸吮 著、像纖手一般地捏揉著,讓孽龍幾乎也要射精了,他吸了口大氣,硬是壓了下 來,把師嬌霜慵懶軟綿、任他宰割的肉體扶上床去,鼓起餘勇盡情衝刺,雙手緊 緊箍著師嬌霜柳擺纖腰,讓她逃也逃不去。   每一下都被奸入了心窩裡頭,一次次都爽的師嬌霜神魂顛倒,已經是丟盔棄 甲、大敗虧輸的師嬌霜,哪裡承受得住如此強力的抽送呢?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不 斷從她的檀口中竄出,在在言明了師嬌霜的舒爽,她軟軟地享受著被男人征服的 快感,高潮波浪一般地沖刷著她,迷迷茫茫的師嬌霜甚至不知道孽龍是何時結束 的,激情之後的她連神智都似飛上了雲端,完全醉倒在那美妙之中。   軟癱在池子裡,師嬌霜星目半睜半閉,滿足無比地倒在孽龍懷中,連話都說 不出來了。從將自己的肉體獻給他之後,師嬌霜這幾日來不斷和孽龍歡愛,幾乎 在每個地方、每個時間,孽龍都可以和她尋歡作樂,而師嬌霜也似完全開放了自 己,一點矜持也無地開懷忘憂。   「龍哥哥……」   「好嬌霜,你真是美死人了,叫我怎麼忍得住不動你呢?」   「摟緊嬌霜吧…嬌霜現在連動都動不了了,好哥哥不抱緊嬌霜的話,嬌霜就 要沉在水裡了…都是你害的,讓嬌霜變成了沉迷慾海的女人,一刻都離不開你, 要是給師叔…或是師姐妹們知道,嬌霜被你變成了蕩婦,可要怎麼辦才好?」   「嬌霜現在還算好,」孽龍淘氣地親了親她的鼻尖,「等到以後,嬌霜才會 知道,什麼叫做狂歡縱慾的滋味。」   「說實在的,嬌霜不懂……」師嬌霜甜甜笑著,他的溫柔是這麼令人難以抵 抗,尤其在激烈的巫山雲雨之後,方纔的孽龍還真是粗暴呢!偏偏師嬌霜也愛上 了這種被當成洩慾玩物的快感,被滋潤的像朵初放的鮮花一樣,雖說不上是煙視 媚行,卻也是放浪的令她自己都難以相信。   「嬌霜是真的愛上了被好哥哥你……恣意狎玩淫辱的感覺,大概女孩子被你 弄上手之後,都會這樣吧?好哥哥你實在……哎……實在是太強了,讓嬌霜…… 嬌霜一點抵抗都沒辦法,即使再不願意,也只有任你為所欲為的份。可是……為 什麼嬌霜……嬌霜的身體……也是……也是……」   「也是那麼敏感,連一丁點的刺激都受不了,是不是?」看嬌羞的師嬌霜說 不下去了,孽龍忙為她補上。   「嗯……」   「其實這該算是我的錯,」孽龍抱著她,慢慢游回了岸邊,這山泉雖在少室 山中,卻是人跡罕至,真不知他是怎麼找到這塊地方的,「那夜嬌霜被我開苞的 時候,不是被我吸乾了『玉女心經』的功力嗎?」   「嗯……」   「而後我也攀上了頂峰,陽精勁射的嬌霜欲仙欲死,也是因為陽精入體,陰 陽會合之後,嬌霜的玉女心經才終至大成。不過也在那個時候,我體內的金線蛇 毒完全被化解了,卻不是被逼出體外,而是融化在內力之中,變成了我身體的一 部份,所以……」   「所以其中至淫的那一部份,就射進了嬌霜體內,改變了嬌霜的體質,也改 變了嬌霜的本性,讓嬌霜變成最易動春情的淫娃蕩婦了,嗯?」   師嬌霜橫了孽龍無比嬌媚甜美的一眼,輕輕在他胸前咬上了一口,「這也是 好哥哥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一直隱瞞不說,因為這樣的嬌霜才最適合你,是不 是?」   「嬌霜不愛這樣嗎?」   「愛……愛死了,」師嬌霜吻上了他,含羞帶怯地,聲音慢慢地小了下去, 「要不是你,嬌霜也享受不到人生至境,不能被好哥哥你征服,嬌霜才是不愛 呢?嬌霜只是怕……只是怕……」   「嬌霜是孽龍碰過最百依百順的絕色美女,再加上你的好淫本性,又是我改 造的,孽龍怎可能不要你?好嬌霜別胡思亂想了。」   「為了罰你……」師嬌霜羞的紅了臉,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好哥哥今晚別 想睡了,嬌霜要和你享樂直到明天早上,要你以最深厚的採補之術,吸的嬌霜欲 死欲仙,把嬌霜玩的死去活來,如果嬌霜明天早上仍能睜得開眼,你的麻煩就大 了。」   「好嬌霜放心,」孽龍的臉兒浮現了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好像在看著一個 自找死路的獵物,「原本怕嬌霜受不了,我還有好幾招『特別』的玩意兒沒有用 在嬌霜身上,既然嬌霜都說了,今晚我就要全力出擊,不管嬌霜求饒也好、哭啼 也罷,一定要弄到連嬌霜你這小淫婦也撐不下去為止,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說?」   師嬌霜一聲嬌呼,登時陷入了慾火之中,等到她三天後暈乎乎地醒過來時, 只覺腰肢酸軟、全身乏力,這才知道被孽龍拿來洩慾,是多麼享受而又恐怖的一 回事,若非她玉女心經已經練成,根基沉穩,換了旁人怕早已被孽龍活活淫玩至 死了。 游龍傳 (17)   迷茫如霧的眼睛慢慢張開,前一夜才樂的全身脫力的身子仍是軟綿綿的動也 不想動,師嬌霜挪了挪身子,讓一絲不掛的胴體能更適切地感覺到,孽龍懷中那 溫柔的暖氣,舒服的讓她更不想動了。   想一想,從她被孽龍破了身子,到現在也不過才六七天而已,對師嬌霜來說 卻好像已有六七年那麼久,強烈到無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滿了師嬌霜身子每一 個角落,像海嘯一般地席捲了她,師嬌霜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那滋味兒才好。   孽龍也還沒醒,師嬌霜看著他沉睡的臉,不由自主地輕輕吻了下去,這些日 子以來也真夠他累的,夜夜笙歌,難道她師嬌霜真有如此銷魂魅力嗎?   「嗯…」孽龍伸了伸懶腰,醒了過來,但他卻睜不開眼睛,師嬌霜一雙欺霜 賽雪的纖手溫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環繞的吻輕輕巧巧地落在上面,親蜜無比。   「先別醒來,再睡一下子。」   「來不及了。」師嬌霜一聲輕呼,手不由得放了開來,孽龍的魔手突襲了她 昨夜被肏的有些紅腫的幽徑,雖說動作是如此輕柔,但仍惹得師嬌霜一聲嬌弱輕 吟,被孽龍一旋身,壓在身下。   「這樣使壞的?」師嬌霜雙手環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嬌霜是怕你睡得 不夠,才叫你再睡會兒的。」   「我還以為是嬌霜想趁我熟睡的時候,好好的欺負我呢!」   「嬌霜只有被你欺負的份,」師嬌霜撇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眼,惹得孽龍在她 頰上一陣輕啄,「光是這些日子以來,哪一天晚上嬌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貼貼的? 就算嬌霜不情願也一樣,連嬌霜『好朋友』來的時候,你也不管嬌霜身子不適, 還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嬌霜玩的死去活來、血染床褥,還敢說嬌霜是河東獅,想 欺負你?」   「對不起,對不起,」孽龍笑了笑,舉手投降了,對著她沒有必要裝什麼硬 氣,「誰叫嬌霜即便在『那個』來的時候,蛾眉輕蹙的樣子也是那麼美如春花、 麗比夕顏,我那忍得住嘛!孽龍實在是不想惹你傷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麼, 真的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連我動你都沒有什麼回應,還哭了出來……」   「只是……只是嬌霜的心事而已……」   「說出來我聽聽嘛!」   「還不都是你啊!」師嬌霜輕輕地在他鼻頭上咬了一下,「從你為嬌霜開了 苞,讓嬌霜玉女心經得以大成後,嬌霜就一直在怕……」   「其實嬌霜不用這麼多心的,孽龍行事便是再無忌憚,也不會全然不顧嬌霜 的想法。這樣好了,孽龍當天立誓,如果……」   「誰要你立誓呢?」師嬌霜吻住了他,不讓孽龍再往下說,好一陣纏綿後才 放了開來,「師叔的玉女心經修練頗久,卻是不明其法,始終未能達大成境界, 讓師叔終能達成心願也是好事。更何況…更何況有誰比嬌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 隨心所欲,恣意妄為?當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讓玉女心經終止於成時,師 叔的處女身早已確定保不住了,就算她名義上是你師娘,你也不會把她放過。」   「嬌霜本來還有些許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滿意了,可以讓師叔免遭劫難, 可是光嬌霜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哪滿足得了你呢?更……更何況這種『劫難』, 師叔也未必不喜歡,嬌霜這些夜來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渾身舒暢,哪會不曉得 其中滋味?」   「嬌霜真知我心,」孽龍笑了笑,把師嬌霜摟緊了,聲音像水波一般輕柔地 環在她耳邊,「嬌霜等著看吧!我會把你沉溺慾海的師叔帶到你眼前,讓她『親 口』來和你道謝。 」   「道謝什麼的就不用了,」師嬌霜眉目之間浮現了微微的擔憂之色,「害得 師叔破瓜失貞,嬌霜已很過意不去,師叔一手帶嬌霜長大,將嬌霜培育成香劍門 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經的心得也傾囊相授,絲毫沒有藏私,若非要師叔夢想得 圓,嬌霜情願以身子拖住你,就算被你以為是最淫最賤的騷婦蕩女,讓你鄙夷之 下對嬌霜棄若蔽履,也不讓你去對師叔……對師叔使壞。」   「一直懷念著龍之魁師伯,師叔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嬌霜這 樣的閨女還要嬌嫩得多,要是被你這壞蛋用強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時候師叔 會怎麼想,你可別太過粗暴了。」   幾夜婉轉承歡下來,師嬌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間的孽龍到底有多麼 勇猛,多不憐香惜玉,以往因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現在已完全消失無蹤, 銷魂蝕骨之餘,師嬌霜不禁要想,自己獻身救他,是否是養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 天敵。   孽龍也不答她,只是溫柔地擁著她香汗未干的胴體,在溫柔中又投入了夢 鄉。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涼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纖手裡把玩著杯子,眼光中 卻有著綿綿不絕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卻一點也沒有 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詣,纖指流轉早臻隨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 杯中已達八分滿的茶水,早該傾出來了吧?   「師叔…」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躊躇良久,好不容易才決定打破這一片寧靜。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邊,莫青霜卻連眼尾也不向她飄上一眼,仍沉緬在久遠 的回憶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兒,莫青霜仍是那麼孤獨,那麼寂寞,身邊彷彿環著 一團冷氣般,明月夜真要自歎弗如了。   以前師嬌霜陪伴著莫青霜的時候,師嬌霜雖也是很少說話,卻讓莫青霜脫去 了籠著的寂寥外衣,主動開啟了話匣,那時候的莫青霜可比現在的她要有生氣的 多,雖是一樣的讓人親近不了,除了對師嬌霜外沒露出過表情,卻不會如此令人 擔憂: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氣露重,可是很容易受涼的,只著單衣 的莫青霜卻一點也沒有加衣的意思,連內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著熱 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卻似完全沒有感覺般。   「師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涼可不行。嬌霜師姐雖在惡戰淫魔之役後失蹤, 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勝她也不容易,更何況在天會中小敗給那淫魔之後,師姐 閉關三日,武功也更進了一步,她的失蹤應該不是像趙彥說的,是被淫魔所擄, 大概只是化明為暗、繼續追殺而已,應該不用師叔擔心。天寒露重,冷的緊呢! 要是師叔受了涼,師姐回來會傷心的,就算師叔不添衣裳,也該喝喝熱茶啊!」   「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靜一靜。」莫青霜終於有了動靜,雖說 是下了逐客令,總比聽聞師嬌霜失蹤以來,那完全無言無語、令人心冷的樣子好 啊!   明月夜微顯豐腴的身段,逐漸在薄薄月光中淹沒,莫青霜這才慢慢地把杯子 放下。她輕輕褪去了鞋襪,潔白細嫩的纖足裸了出來,觸及了冷冷的地面,寒涼 感傳了上來,讓莫青霜微微顫了顫,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半掩在雲後的月光,映著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單薄的衣裳溫柔地熨貼著身 子,赤裸的纖足像玉一般地映著光,成熟淒美的風情,確是惹人遐思。   她側了側臉,拔去了簪飾,只留著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無地綰著柔亮的 秀髮,白衣黑髮的簡單妝扮,特別浮現了莫青霜淒美難言的氣質,明月之下,竟 看不出雪白無垢的貼體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纖纖玉手,有什麼分別,要讓這樣的 美女獨守空閨,也太可憐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著纖巧的足尖,看似悠閒寫意,莫青霜心下的擔憂卻是愈來愈 甚。   身為孽龍半個師父,還在世的人中,沒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龍的實力究竟有 多麼可怕,師嬌霜雖是她苦心孤詣培養的傳人,武功才華在香劍門中都是無與倫 比,但比之孽龍,還是差了一籌,若只是比武較藝,在有所保留的狀況下,師嬌 霜就算終會敗陣,大概也不會受傷什麼的,但若變成了生死鬥,想要殺孽龍,只 怕非要龍之魁復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會,莫青霜之所以半途離開的原因,除了不想見這兩個算得上是 她兒女的人自相殘殺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來,孽龍身上仍有毒傷未 解,絕對不會全力出手,結果也正如她所料,師嬌霜雖敗,兩人卻也只是伯仲之 間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這一場,卻是關係孽龍生死的一役,即便是從江湖中那稍嫌 誇大的傳言來看,莫青霜也知孽龍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卻生死的盡力出手, 否則以當時集聚坪上的數百人力,個個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實力就算再強, 怎可能在縱橫當場、人人帶傷之下突圍而去呢?   光是聽到傳聞,莫青霜便可想見當日一戰的可怕,此戰之後的武林正道,雖 仍盛傳著捉拿淫魔歸案之聲,人人仍是呼喊的聲比天高,卻完全沒有任何人動手 的消息,那不會因為孽龍會潛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喪膽,再不敢招惹 他了。   在那種場面之下,身法如電、步步阻截,強接了孽龍全力出手的師嬌霜,絕 不可能毫髮無傷,若是師嬌霜真受了內傷,而後又被孽龍所擄,後果會如何莫青 霜真不敢設想,孽龍不只是武功得龍之魁真傳,好色的個性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受毒傷又頗需以女子元陰來進補壓制,絕不會放過師嬌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 玉女心經已難大成,難道連她最後的希望,也會毀在孽龍手中麼?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卻已來不及了,背心幾處 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鎖住了,再也使不出勁道來。   莫青霜輕不可聞地吁了口氣,放鬆了身體,那種鎖功的手法、那種靈銳的出 手速度、以及來到她身後,卻讓她渾然不覺的身法,以及那輕按著她香肩,光是 掌心微微用力搓撫,一股溫溫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間令她全身軟弱無力的 手法,除了孽龍,還會有誰呢?   「你來了,龍兒?嬌霜怎麼樣了?」   「嬌霜很好,」孽龍俯下了頭,口中的暖熱氣息熨著莫青霜耳後,「這些日 子以來她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師娘你沒能看到,你培養出來的好徒弟,在和我上 過床之後,是怎麼樣的意亂情迷樣兒,現在的她夜夜需索無度,連我都有些應付 不來呢!嗯!」   本以為可以拖上一點時間,沒想到孽龍是那麼急色,莫青霜一聲壓低了的驚 呼,孽龍的嘴已吻上了她細膩柔滑的裸背,溫柔地流動著,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 抑制的心,喘息聲軟綿綿地壓在緊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懶懶地垂了下來。   而孽龍的手早已不滿足於肩上了,隨著莫青霜的體溫愈來愈高,她也再難壓 抑,當孽龍的手逐步或輕或重地摸索著,慢慢叩上莫青霜嬌嫩如櫻子的香甜蓓蕾 時,莫青霜已是嬌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動著,輕泌的香汗隨著他的手而流動 著,汗濕的雪膚柔軟而潤滑,觸感柔美的像是嬰孩一般,令孽龍不禁加重了對她 的輕薄。   月下的涼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艷戲正在上演,輕喘嬌啼不斷的莫青霜 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而且在孽龍愈來愈 具侵略性的挑逗愛撫之中,那誘人心跳的酡紅不斷地加深,像楓火一般燒得她情 動之極。   瑩然如玉的裸背,孽龍似是很滿意地看著、感覺著她的肉體已燒起了熊熊欲 火,無言地懇求著、需要著男人,而神智卻緊緊守著,不肯投降,那種欲拒還迎 的情態,真叫人欣賞至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將她收服胯下,恣意 蹂躪的原始衝動。   「不…不可以這樣……孽龍……青霜…青霜是你師娘啊……嗯……不要…… 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兒……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過 我……龍兒……」   「才不放你呢!」孽龍嘴角掛著一絲淫賊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沒有錯,雖不像金線蛇毒一般惡辣,玉女心經也有改造體質的功 效,修練過玉女心經的人,無論男女,對男女肉慾的渴求,都會在不經意中愈來 愈深,肌膚也變得愈來愈敏感,不經異性誘惑則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 挑撥,慾火便會變得無可遏止,焚身的慾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還難自持,比 之任何人都有著淫蕩的天性,對異性的肉體渴求已極。   「嬌霜本來還很不喜歡的,在被我幹了幾夜之後,卻變得渴求無比,夜夜都 要被我幹的死去活來才肯罷休。好師娘啊!就讓孽龍來檢驗檢驗,看你和嬌霜比 起來,究竟是誰比較淫亂好色,比較愛被男人姦淫狎玩,保證孽龍比其他男人, 更能讓你食髓知味。你還是原裝的嗎?」   「青……青霜還是……是原裝的……不要!啊……別……別捏了……青霜… 青霜會受不了的……」   大概再沒有什麼聲音,比之女子如此嬌媚的、欲拒還迎的呻吟聲,更叫男人 心花怒放的了。   孽龍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個夠,等到她春情浪蕩、慾火焚 身的當兒,孽龍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時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閨房中,在她 的床上盡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動情,而在她這種欲焰難抑的挑 逗之下,孽龍自己也已是不得不發了。   環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來,孽龍輕輕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熱的嬌軀,雙 手卻不停止對她雙乳的撫玩,嘴唇更是親蜜地吻嗅著她芬芳的脖頸,等到莫青霜 終於坐在桌上時,她身上早已是一絲不掛,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飛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鋪著桌巾,怕孽龍也不會想到,要在亭中讓莫青霜失去貞操,這 美女如此誘人,胴體散發著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來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龍一邊 愛不釋手一邊想著。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別……別親……不可以啊……」   軟綿綿地橫陳桌上,莫青霜靠著孽龍一手環著纖腰,才不至於倒下去,潔比 山頂萬年瑞雪的胴體上頭,誘人的嬌柔粉紅色不斷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 陷入了瘋狂的邊緣,口中雖還喊著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慾火 之下,莫青霜嫩滑猶勝花蕊的胴體,正不自覺地逢迎著男人愈來愈深入的侵犯, 而孽龍老於床第之事,又豈會放過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緊箍著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纖腰,孽龍俯下了頭,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 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發出了一陣比一陣高昂歡快的叫喚聲。   待到孽龍將她身子扶正,讓春情蕩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對他時,莫青霜 從沒被男人望見過的純潔胴體,已是無一處沒有佈滿男人貪婪的吻吮痕跡,連孽 龍時輕時重揉搓時留下的紅痕,相襯之下也已消失無蹤。   此時的莫青霜早已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放棄了處子的嬌怯,她呻吟著、渴求 著,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龍身上盤去,她的喘息是火、肉體是火,連眼光中也含著 熱烈的欲焰,被孽龍的手分開的腿根處早已是春泉淋漓、濕黏無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亂了,孽龍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陣子,吸的 莫青霜快活亂叫以後,慢慢又移了下來,莫青霜的腿間不但沒被他的貪婪吮乾, 反而更形春潮氾濫了,浪漫的綺情已生了根,熊熊慾火燒的莫青霜全身發燙、意 亂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帶出的徒弟,幾乎是她的兒子輩,現下 的莫青霜只期待著那前所未有的樂趣,等待著衝破倫常的交媾苟合將她埋沒。   滿意地看著這淫興已被挑起的絕色美女,孽龍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動作 著,嘴唇在莫青霜聳挺的雙乳上留連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藝全都用出來, 將莫青霜逗玩的熱情如火。他的嘴慢慢地動著,從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動, 滑過了粉頸,吻過了嫩頰,等到孽龍終於移到莫青霜渴求乾燥的櫻唇時,幾乎是 被她捕獲的,莫青霜渴求地獻上香吻,兩人的唇舌一瞬間便進入了熾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龍陡然發覺不對,要撤退卻已來不及了,莫青霜狂熱多情的吻 中,一顆小小藥丸滑入了孽龍口中,一下便溜進了孽龍腹內,孽龍只覺腹中一陣 火熱,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慾火陡地升起,瞬時燒遍了他全身,孽龍原已雄猛 高挺、似要擇人而噬的鋼槍,在這一下刺激之中,變得更加燙熱了。   孽龍自知天賦過人,莫青霜還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 的放浪,原本他還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慾火焚身至極點時,再將她幹的魂銷 魄蕩、欲仙欲死,但在這春藥的威力之下,孽龍的忍耐登時瓦解冰消,他近乎粗 暴地分開了莫青霜的玉腿,將她的幽徑張到最大、最沒有防備的狀態,碩大無朋 到令女子見之又羞又喜又懼的鋼槍,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處女身子,全根而入, 莫青霜被他壓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間,只有任憑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邊遠,光這一聲就可以讓香劍門全 都醒過來,她嬌柔窄緊、未逢客掃的幽徑,被孽龍一下突破到了最深處,強烈至 無可言喻的火熱一下充滿了她,整個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開來了一般,偏偏孽 龍接下來做的,並不是溫存體貼,而是一下下愈來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 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搗黃龍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那兒受得了呢?她哭叫著、勉強地扭動著,不讓孽龍的鋒銳 刺傷她的苦處,處子落紅在孽龍大起大落的動作之下,不斷地灑出來,淫漬原已 半干的地面又鋪上了層層半紅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纔那長久似沒有窮盡的前戲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從初次的痛苦之 中解脫開來,嘗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發覺之時,她禁不住霞燒玉頰,但身子卻本能地扭動著,迎合著 被慾火燒紅了眼的孽龍的衝刺,莫青霜的雙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時已環住 了他的腰,正順著孽龍的衝刺搖擺著呢!莫青霜只覺口乾舌燥,全身上下充滿了 熱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著、渴求著孽龍的強吻,喉間發出了快活美妙的呼 喊。   方纔孽龍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龍 投降,什麼都不顧了,這下換成了真刀實槍的猛勇淫玩,初嘗美妙的莫青霜哪撐 得住呢?她很快就敗下了陣來,處子元陰混著體內元功,隨著酥透骨髓深處的美 妙快感,一趟趟全無抑制地洩了出來。   隨著肉體的無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陰精大放,愈丟愈是爽到了魂飛九 霄、樂不思蜀,但孽龍可還沒完呢!在春藥的帶動之下,他幹的更加猛了,也不 管莫青霜已獻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溫存,孽龍完全發揮了深不可測的實力, 愈干愈深、愈沖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沒感到苦處,對孽龍來說,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 藥力沖激之下,他也沒忘了如何取悅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緊一下、松一 下地鑽探著,還被他的利齒刮的酥癢無比,樂趣無窮,不時還被他的幾淺一深弄 得慾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龍那一股燙熱的陽精,終於毫無保留地衝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貴花蕊中 時,莫青霜早被干的幾死復甦,軟綿綿地動都不能動了,那一股熱力直燒入莫青 霜芳心,燙的她渾身發顫,又洩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脫力,而孽龍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乾似的,整個人放鬆之 後,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沒有動作。   眼前還有些暈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過來,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境 一般,若不是孽龍還倒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以及幽徑處傳來那微微的痛楚,渾 身香汗的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事呢!   莫青霜本想撐起身子,離開孽龍那暖暖的懷抱,奈何幽徑深處一陣裂疼傳 來,痛的她悶哼一聲,又倒了回去,夜來放浪過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還是師娘厲害,」孽龍幽幽地說,就像以前一般嘟著嘴兒,像是要向她要 些什麼,「淫魔從不曾像這一次一樣,栽在女孩子手裡,還被下了藥,弄到力氣 都被抽乾了。」   「討厭……」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嬌柔地盼著他,「都……都弄得青霜這 個樣兒了,還叫青霜師娘,也不改口嗎?」   「當然不改口了,師娘還是師娘。」   「算了,算青霜輸你一世,從以前開始你就最不聽話……」   「到底是為什麼呢?」孽龍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陣甜美嬌嗔, 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紅潤豐腴的櫻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師娘從一開始就是半推半就,還故意勾逗起孽龍的火氣,甚至還 對我下春藥,師娘總不至想男人想到這種程度吧?難不成孽龍此來侵犯,令師娘 失去處子純陰之身,還是師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纖指卻被他抓著,逐個吻吮著, 令莫青霜幾乎連說話也失去了力。   「青霜……霜現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為了修練玉女 心經,沒有把身子交給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稱心的弟子,如果… 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塗地把身子給你算了……誰知道……誰知道你 這麼厲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後青霜真會被你欺負一世一生呢! 哎……別……別再吸了吧……青霜夜來被你肏壞了,承受不得龍兒再一次的瘋狂 淫樂呢!」   「師娘這麼可愛,龍兒哪捨得摧殘瘋狂?」孽龍笑笑,在莫青霜顫抖的豐乳 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陣銷魂呻吟,「師娘昨夜真大膽的好可愛,孽龍真沒想到 你是第一次呢!」   「龍兒你壞,」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輕咬了他一口,「對師娘竟也用上了採補 之術,想把青霜活活奸死麼?」   「師娘不喜歡被我活活奸死嗎?」   「哪……哪會……哪會不喜歡……」就算是和男人裸擁床上,就算是已和他 有了親蜜的肉體關係,講到這方面莫青霜仍是放不開來,嬌滴滴的。   「青霜真的愛死你了。說實在話,你怎麼知道的?青霜雖沒有嘗過,可也知 道這是玉女心經大成之況,龍兒是怎麼會……怎麼會知道,要靠著男女交合,才 能突破玉女心經的最後一關?」   「嬌霜比師娘還早嘗到這種淫樂滋味,這樣說師娘明白了嗎?」   「原來你早在嬌霜身上實驗了,」莫青霜嬌怯怯地,師嬌霜就像她的女兒一 般,一想到方纔的美滋味,師嬌霜也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該羨還是 還慶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愛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腦筋打到青霜身上 來。」   「何止打歪腦筋,師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孽龍淫笑著,捏了捏莫青 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龍兒知道師娘在怕什麼,不過師娘放心好了,除 非師娘同意,否則孽龍絕不會一馬雙鞍,在嬌霜眼前把師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   莫青霜正要說話,孽龍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過等到師娘再被我玩的死 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當兒,要師娘答應這種事,只怕也不難吧?嗯?」   夜來狂歡之後,全身脫力的莫青霜原不願再來一回,奈何孽龍的挑情手段實 在太高明了,何況是她才剛被他姦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 神魂顛倒的迷亂愉悅之中。   年輕的男子真是體力無窮啊!尤其是床上,面對著一絲不掛的美女,體力和 慾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過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種被男人愛寵的 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廁外,莫青霜從沒出過房門,日夜不分的纏綿讓莫青霜真是 沉迷其中。   愛憐地看著身邊睡熟的孽龍,莫青霜輕輕地坐起了身子,忍著肢體的酥酸, 拿起了床邊的小巾拭擦著彼此的身體,兩人的身上都黏著方才淫亂的種種痕跡, 尤以被干的飄飄欲仙的莫青霜為然。   那夜她硬塞給孽龍的春藥,到現在還在發揮,莫青霜不禁要慶幸,若不是孽 龍以元功壓制了春藥,讓它不能一口氣完全爆發出來,恐怕在第一次獻上貞操之 時,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還是有後遺症,孽龍慢慢地、讓藥力逐漸發散出來,卻是每一點都發 洩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轉承受的份兒,怪不得她會變得和 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個模樣兒。   這可全是自己惹出來的啊!莫青霜對此已不知想了幾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 容,溫柔地躺回了孽龍懷中,若非如此,她又豈能發現性愛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 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點點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孽龍環住了她的纖腰,在莫青霜玲瓏有致的胴體上一陣愛撫, 汗濕剛剛拭去,猶有些濕滑留在上頭,摸起來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膚嫩滑 如水波,觸感異常的好,叫人真是愛不釋手。   「別……別再來了吧……」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輕薄,柔若無骨的玉手也落入 了他的掌握,被他帶著直向莫青霜從未觸及過的羞恥之處前進,雪般潔皙的肌膚 再次湧起了媚艷的酡紅色,「從青霜被你弄到手開始,日日夜夜都沒放過青霜, 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霜是愛得狠了,可你也要讓青霜有休息的時候嘛!」   「那……很難喔!」孽龍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師娘是這般嬌媚天生的 女子,雪肌冰膚又是如此溫暖,和你孤男寡女地處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魯 男子也要無法自持,更何況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嗎?」莫青霜格格嬌笑著,玉手輕輕搔著孽龍 肋下。   「那更危險喔!我在床下,看著師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會連逗 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喲!」   「那青霜豈不被你干死了?」莫青霜也知那種情況的嚴重性,孽龍實是天賦 過人,平常女子哪經得起他的手段?要是沒經過前戲,給那龐然大物攻入了女子 的體內,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了。   「所以師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誘惑我,否則孽龍就發一次狠給你看,保證 師娘經不起孽龍一輪猛攻的。」   孽龍下了床,將莫青霜窈窕輕盈、恍若沒生骨頭的胴體抱了起來,「讓孽龍 帶師娘去好好洗個澡吧!師娘有沒有經驗過,在水池裡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 逗、載浮載沉地被奸的死去活來的滋味?」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什麼好抵抗的呢?」莫青霜羞答答地將臉兒埋 在他懷中,孽龍只覺懷中的美婦通體火熱,光是言語勾引已是春情蕩漾、無法自 持。 游龍傳 (18)   什麼叫做銷魂蝕骨的快感,莫青霜這回真的感覺到了,在池中可不比床上, 莫青霜完全沒有可借力之處,整個玲瓏修長的嬌軀,非得癡纏在孽龍的腰間才不 致於滑下,就好像……就好像孽龍為她開苞時一樣,非得靠著孽龍的扶助才行。   但在水中可比亭中好得多,水波有浮力,又是活動的,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 而波濤洶湧,好像一雙手般從腰後不斷推動著莫青霜的軀體,讓她能更深入、更 強烈地迎合上孽龍強悍深入的衝刺。   原本孽龍的碩大便早已降伏了她,令莫青霜的窄緊幽徑次次被充實撐滿,全 無可以退縮之處,熾熱的欲焰全然沒有遺漏地燒在莫青霜體內,直直灼化了她芳 心,燒的她媚吟嬌啼、浪蕩不已,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了性交的高潮頂點,透骨的 酥酸不斷侵犯著她,讓莫青霜陷入了從沒有想像過的仙境中,快活地什麼都顧不 了了,元陰一點一滴地被汲了出來,讓正奸著她的男子放懷取用、恣意享有。   真是太強了,對莫青霜而言,孽龍是一個巨大到令她難以承受的寶貝,每次 交歡都被他淫玩到無法控制自己,爽到了極點,對孽龍的需索無度,莫青霜真是 又愛又怕,既愛那種被男人溫柔又粗暴地享受的快感,又怕這樣下去,自己終會 吃不消這種極度放浪的愉悅,但每一次的結果都一樣,即便是不想或是不願,莫 青霜次次都被孽龍所征服,身心再沒有一點保留地開放了,連芳心似乎都因他的 強姦而心花怒放。   看莫青霜已爽到了極限,軟癱的胴體春色撩人,被男人盡情征服過的身子再 沒有移動的力氣,孽龍嘴角掛上了招牌的淫邪笑容,將原已加快速度的抽送緩緩 放慢,卻是每一下都更為深入。每一次都是這樣,當女子被他佔有了身心,完全 不能自拔地露出這種失神的神色時,就是他的佔有欲最滿足的時刻。   孽龍強抑著要在她體內解放的衝動,將莫青霜灼人的美麗胴體抱到了平底的 池邊上,將她壓在上面,對已奉承至極的莫青霜,做一次最深入、最令她舒爽的 抽送,挺的莫青霜用盡體力,浪叫不已,幽徑不自主地收縮著,本能地吸吮著孽 龍深入她的鋼槍,從那種不斷傳上身來,電殛了體內每一寸的神經的快感,孽龍 知道莫青霜已經浪到了極點,再幹下去她就要昏死了。   而孽龍自己呢?也已經是酥透了背脊,鋼槍不住顫跳著,陽精就要一洩如注 了,他奮力地要把肉棒抽出,想要像以往一樣,把精液射在莫青霜嬌艷的胴體上 頭,然而這一次卻來不及了,莫青霜奮盡了餘力,將他摟的緊緊的,玉腿箍死了 他的腰,不讓孽龍抽出來,逼得孽龍一陣舒爽酸麻快感之後,緊緊地肏了進去, 讓澎湃的雨露全數灑在莫青霜體內。   莫青霜滿足無比地承受著,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飢渴地將乳白的陽精全 吞入了花蕊的最深處,整個人就像是融化了一般,酥軟脫力地癱瘓了,只留下了 滿足至極的嬌媚笑容。   「為什麼,師娘?」喘息了許久,孽龍這才說出話來,但莫青霜櫻唇溫柔地 堵住了他的話,讓孽龍停止了,好久好久孽龍才終於能問出來,「這樣可是很危 險的。」   「別說這種話,青霜才該怪你呢!」嘴上雖說怪,莫青霜泛著粉紅春光的眉 宇之間,可沒有一絲的怨怪之色,「除了讓青霜成為婦人的那一次外,你一次都 沒有佈施雨露,讓青霜總有著差了一點點的感覺,難道青霜就比不上其他被你玩 弄過的女子,沒有擁有你的資格麼?」   「不是的,」孽龍重重地痛吻著珠唇,抱的她更加緊了,「你是孽龍的好師 娘,怎可能比不上別人?你可是最好最棒的,嬌霜都比你不上。只是你終究不能 和孽龍雙宿雙飛,所以孽龍特別小心。為師娘開苞的那一次,孽龍是為了讓師娘 體內陰陽融合無間,玉女心經能臻至境,才在師娘體內洩身,孽龍光那次就很怕 了,要是讓師娘你懷孕,可要怎麼辦才好?所以孽龍強忍著慾望,以後都沒有在 師娘體內盡興,誰知道……」   「別說這話了……」莫青霜眼波盈盈,如霧如幻,樂的就像是得到了至寶一 般,「青霜已是你的女人,就不會怕為你懷孕。何況就算青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 了,你剛剛玩的青霜那般盡興、那等放浪淫蕩,青霜知道這樣一定會懷孕的,就 讓青霜為你生個孩子,好不好?算青霜求你,青霜明知不能和你雙飛,我們的緣 份只有這一段,你就忍心拒絕青霜嗎?」   「放心好了,」孽龍雙手溫柔輕巧地環了上來,掌心輕搓著莫青霜豐腴玉滑 的雙乳,搓的她閉目輕吟、全身皆酥,「反正後悔已來不及,孽龍這幾次會加緊 在師娘花蕊處播種,讓師娘爽上天去,想不為孽龍懷孕都不行,好不好呢?」   雖是在山洞之中,卻是燭光如映,一點也沒有陰暗的感覺,燭光微微地飄動 著,卻絲毫不減其光明。   羞紅了皎比明月的嬌媚臉蛋兒,全然不像是年已四旬的婦人,比一般少女更 是嬌柔畏羞的莫青霜,隨著孽龍的呼叫慢慢地走了過來,潔白的絲袍中露出了潔 白如玉的肌膚,若非艷麗的嫩紅生氣,正慢慢感染上來,皎潔處和絲袍竟沒有半 分分別。   莫青霜走的很慢,欲語還羞,良久良久才走到了正喘息著的孽龍身邊,鼓動 的心跳帶著她全身都發著微微的顫抖,薄薄的絲袍透著光,若隱若現地展現著莫 青霜傲人的胴體,甫在孽龍的威猛下成為婦人的她,剛被開發的身子正顯現著肉 欲的嬌色,絲袍之下全沒有半分衣裳,在孽龍的灼灼目光之下,莫青霜幾乎就像 是赤裸裸地走過來,正含羞帶怯地等待著孽龍那帶著微微暴力的寵幸似的。   如果是平常的情形,孽龍早就已經撲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擺平,讓莫 青霜嘗到男女歡好的快樂,但這次卻不一樣了,莫青霜順著孽龍的指示,嬌羞地 爬到正仰躺著的孽龍赤裸的身上,柔順無比地俯下了身子,吻上了孽龍猶帶汗濕 的胸口,慢慢地舔了下來,溫柔地為他把汗濕舐淨,在侍候他的當兒,還不忘將 一雙玉手輕巧地揉搓著他手臂,為他搓去所有的疲憊。   完全能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放下了所有矜持、所有身段來服侍著男人, 再加上這種姿勢之下,孽龍的一雙眼睛正牢牢地盯著她掩不住的顫動雙乳,這動 作、這想像,以及接下來的事情,令莫青霜臉蛋兒愈來愈紅,呼吸也愈來愈粗重 了,熊熊的慾念燒上了她全身,使得莫青霜渾身發熱,和她切體交纏的孽龍最明 白這情形。   其實,這種程度的服侍他,對莫青霜來說已不是第一次了,再羞人的聲情動 作,莫青霜也曾在他面前表現過,雪白而渾圓的玉乳早不知被他揉過、吻過、吸 過了多少次,那會在乎男人區區的眼光呢?   可是這一回不一樣,光是走過來幾乎就讓莫青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但是 孽龍是令她如此動心,讓莫青霜渾忘了羞意,全心投入地愛撫,也不管癱臥一邊 的師嬌霜,正看著這師叔那期待男人寵幸的媚樣兒了。   其實師嬌霜的眼光並沒有多灼烈,離別了好久好久,孽龍才剛一回來,就擁 住了情不自禁、飛奔入懷的她,也不管莫青霜在旁看著,更不管還是在光天化日 之下,連山洞都沒進去,當場就將久曠之下,春心蕩漾的師嬌霜剝了個精光,讓 她變成了個嬌弱無比、惹人愛憐的小白羊。   被壓在草地上的師嬌霜本不願在這大白天裡,更是在等於半個母親的莫青霜 眼前,被孽龍淫玩,但是孽龍的挑逗手段實在太厲害,再加上師嬌霜早就被他征 服了芳心,在他身下更不會有任何矜持。不一會兒,春心大動的師嬌霜便迎合起 來,完全忘了莫青霜正含羞在旁看著,淫蕩無比地浪叫了起來。   也不知被幹了多久,才在半晚的夕陽下被送上了高潮,但孽龍可沒有這麼快 滿足,他抱起了魂縈夢繫許久的美人兒,將師嬌霜酥軟地似可滴出水來的胴體摟 得緊緊的,以立姿再次侵入了她。   隨著孽龍進入洞中的步伐,每走一步,便是一次強悍而有力地深入了師嬌霜 花蕊,挑的她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那深入的探索,頓令師嬌霜爽上加爽、酥上 加酥,快感更為深入而激烈。   等到師嬌霜再次爽到極點,陰精大洩之際,孽龍也已射了精,將師嬌霜射得 一陣美妙浪吟,一同滾倒在暖暖的床上。   真沒有想到,孽龍竟真能把一向最不想出門的莫青霜帶下山來,而且從莫青 霜那嬌羞似花朵初開,偏又偎著他不肯須臾離開的模樣,仍在喘息中的師嬌霜心 下明白,莫青霜多半也已是孽龍的囊中之物了。   眼看著莫青霜丁香般的小舌,旁若無人而溫柔地舐去孽龍下身那柔膩的液態 沾黏,此刻的莫青霜好似已沉迷了下去,什麼都不管了,正旁若無人地為愛郎品 簫。看著剛剛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鋼槍,在莫青霜水色纏綿的舌間吞吐著,漸漸地 又茁壯起來,師嬌霜不禁芳心躍跳不已,若非她剛剛才滿足過,全身上下又酥又 酸,真想要爬起身來,加入莫青霜那媚態邀寵的行列中。   在香劍門的後山,莫青霜的香閨中,被開了苞的莫青霜早不知為孽龍這般『 服務』了幾次,對吹簫的技巧早已是出色當行,尤其是她衣襟半解,白玉般香甜 可口的酥乳半隱半現,撩人至極,配上莫青霜那享受無比的神態,比一般春藥更 能強烈地撼動男人,不一會兒孽龍已雄風再振,比方才淫玩師嬌霜時更形雄猛, 師嬌霜這才發覺,孽龍比以前更粗大得多了,看來從莫青霜身上,他也已得了不 少好處。   輕輕吸了口氣,強抑著愛徒一旁觀覽的羞赧,莫青霜風情萬種地飄了孽龍一 眼,如怨如訴的眼神,彷彿訴說著千言萬語一般,叫人魂也飛了。   一想到處子之身保持了四十年多,竟那般輕易地被孽龍給奪了去,之後還被 他控制了身心,隨時隨地都陷入了熾烈的慾火當中,現在還這般無法自抑地,在 師嬌霜眼前被孽龍佔有,莫青霜芳心當中真是百感交集,但她並沒有退縮,情慾 的力量是如此的暴烈,絕非她可以抗拒,莫青霜早確定了,無論孽龍如何對她, 都要沉醉其中,任他予取予求,光是和孽龍的妻妾一同服侍他,算得上什麼呢?   慢慢沉坐下去,幾聲輕吟嬌喘,莫青霜美目半閉,浪潮洶湧的幽徑再一次被 充滿了,那火熱強烈地燒化了她的身心,雖說已不知是第幾次承受,仍強烈到讓 莫青霜無法習慣,她仰起了霞燒通紅的玉頰,強烈地吸著氣,專心地感覺那充實 了她的無比烈焰,喉間不自禁地傳來了快活的呻吟,纖細的玉指緊抓著床褥,彷 若不如此便無法承受那絕頂的快感,嫣紅的乳暈艷麗地綻放著,又挺又媚。   即便是剛滿足過的師嬌霜,看到了她這般無可抑制的快感,也要再次春潮奔 湧,正享受著莫青霜的孽龍,自然更是樂在其中,這種性慾的淫樂,除了身在其 中的人外,是絕對無法感受得到的。   目睹孽龍和師嬌霜全無半分忌憚的縱慾,從洞外跟到洞內,全沒有一點兒遺 漏,即便是心如古井的出家人,也要被燃起慾火,更何況莫青霜才剛失身,才嘗 過滋味的女子最是癡纏,幾天來又是夜夜春宵,再加上正是對上床這事渴求無比 的狼虎之年,叫她如何忍耐得了?莫青霜的芳心早被撩撥了起來,否則即便是芳 心所許的愛郎,她那有可能在愛徒的眼前,為男人吮吸肉棒呢?   幾乎是立刻便陷入了瘋狂忘我的絕頂歡樂之中,莫青霜快活地淫叫了起來, 一叫便再不可能安靜下來了,師嬌霜只是一旁聽著,便被那全無遮飾的內容弄得 臉紅耳赤,自己也曾在孽龍的勇猛逞威下,叫得這般誘人啊!   光只是聽著而已,就叫師嬌霜股間春水連綿、芳心蕩漾不已了,正滿足地聽 憑莫青霜前後上下扭搖、自由套動吞吐的孽龍,身受的又是如何的快感呢?   師嬌霜真是無法想像,她所知道的只有一點,這種令人茫茫然的愉悅,自己 也享受過,而且今後隨著莫青霜的加入,她滿足無比的浪蕩樣兒,絕不會只有孽 龍看得到了,以後她的嬌姿浪態,必是逃不過莫青霜的眼睛,真是令人又羞又喜 啊!師嬌霜想著,芳心深處的渴求又躍動了起來。   無窮無盡的快感佔領了莫青霜身心每一個角落,她歡愉地扭搖著,奉獻著自 己,高潮猶如電流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她,那讓莫青霜情思蕩漾的爆炸, 不斷地在莫青霜體內發動著,每一次都將她送上了仙境,茫茫然的莫青霜爽的元 陰傾洩不已,洩的全身發軟,到達了最高點的她終於垮了下來,孽龍這才直起了 腰,將嬌慵無力的莫青霜壓在床褥之中,開始挺動了起來。   莫青霜原本還想要逃,奈何方纔她已經迎合的全身皆酥,嬌軀被淫的酥爽已 極,舒服的氣空力盡,再沒有半分力氣了,再加上孽龍休息許久,正是生力,此 時的莫青霜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   陷入魔掌的莫青霜無比狂野地喘息著,四肢蛇一般地纏在孽龍身上,不知是 要推阻他的衝刺,還是要敞開自己,讓孽龍更方便地沖激莫青霜花蕊的最深處, 總之在一旁的師嬌霜眼中,莫青霜正享受著前所未有的絕頂歡愉,孽龍的堅挺正 不斷沖激著她暢快的源頭,花心中不住的鑽營令莫青霜忘我地扭搖著,任憑爆炸 般的歡樂沖刷著胴體每一個角落,陰精大丟特丟,洩的又舒爽又快活。   等到孽龍再次的一洩如注,射的莫青霜爽歪歪地浪叫起來時,莫青霜已是強 弩之末了,只聽得她一陣迴光返照的嬌吟,便整個人癱了下來,四肢軟綿綿地張 著,任人宰割的慵媚是那麼誘惑,孽龍同樣滿足的身子壓著她,兩人好一陣子動 也動不了了。   擁著兩個巫山雲雨之後,嬌柔慵懶、風情無限的美女,孽龍微笑地看著她們 甜蜜的笑容、乏力的胴體,以及交合之後無比滿足的神采,感覺到自己體內深處 的蓬勃火熱,又生機勃勃地躍動了起來。   仔細想一想,自己可真是好色到無可救藥了,但老是這樣可不行哪!若老是 由自己耗力來取悅這兩位絕世佳人,孽龍就算有無限體力,遲早也要消耗殆盡, 更何況在遠遠的一方,姬香華和萍兒正朝思暮想著他的狂歡寵幸呢!   靈機一動的孽龍邪邪笑著,不知是什麼樣一個好主意又飛進了他心裡頭,看 得師嬌霜芳心之中又懼又喜,喜的是不知道孽龍又想到了好方法來玩弄她了,懼 的也是一樣,這回他會用什麼方法,把甫嘗性慾美味的她和莫青霜弄得欲仙欲死 呢?   孽龍口中的暖熱溫溫地燒灼著明珠般的耳珠,聽得師嬌霜和莫青霜同時紅透 了臉,偏偏兩人雖是嬌羞不堪,恨不得整個人埋進被褥裡去,連根髮絲都不肯再 露出來,但被孽龍征服了的身心,卻不由自主地跳動著,想要聽他的話去做的強 烈衝動,在體內不住鼓蕩,再也無法平息。   「誰贏的話,孽龍有獎品喔!保證好貨,讓你們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呢!嬌 霜、師娘,你們可要好好比喔!至於輸了的人嘛!孽龍還有一種好手段,保證讓 她心悅誠服地被罰。」   風情萬種地飄了他一眼,師嬌霜看了看霞燒雙頰,嬌羞到抬不起臉兒,鼻尖 都快要觸到胸口的莫青霜,本想要說出來的話又忍不住了。   爬起了身子,師嬌霜以一種最妖冶、最具誘惑力的姿勢爬了過去,小舌溫柔 地在莫青霜半濕半乾的幽徑口處流動著,在大腿內側小心翼翼地滑動了一陣子之 後,才緩緩移師而上,朝向最終的目標。   最敏感的陰蒂,除了孽龍以外,從來沒有被人看見過,更別說被吸吮過的禁 忌之源,如今竟被師嬌霜香甜的口舌不住舔吮挑動,莫青霜本能地低聲歡叫,身 子一陣抖顫,眼看精元就要洩了出來,當堂認輸,敗的一蹋糊塗。   但莫青霜可不想就這麼敗給師嬌霜,在武功上師嬌霜已勝她一線,莫青霜可 不想要連在床上取悅男人這方面,都輸給師嬌霜了。兩人的體位正好是69式, 師嬌霜那泉水輕顫的目標就在眼前,莫青霜情不自禁地吮吸上去,只覺幽徑處師 嬌霜的嘴兒一陣陣突然地用力吮吸,一陣酥酸感登時流遍了全身上下。   雖是舒暢迷惘,但心裡也知道,這一招該是得了手,連師嬌霜也為之緊張, 加快了挑弄她的速度,莫青霜不甘示弱,舔得更加努力了,纖細的玉手也滑上了 師嬌霜聳挺的乳上,柔媚萬端地愛撫著,就算是和孽龍孤男寡女處於一室,放棄 了矜持和羞恥心,為孽龍口交的時候,怕也沒有這般落力呢!   這回可是換成師嬌霜全身酥軟了,她的肉體敏感至極,可禁不住任何的挑撥 呢!剛剛才被孽龍肏的洩了的慾火,在旁觀莫青霜的騷浪時便又烘烘然焚燙著她 了,灼的她情不自禁地要丟了,否則本想要慢慢地舔舐、慢慢地將莫青霜的性慾 引發的她,怎會本能地用力吸吮,讓莫青霜渾身酥酸呢?   莫青霜究竟是狼虎之年了,從不曾被男人看過的身子,甫失身就連連挨男人 肏,再加上對手實力驚人,令她每次都被淫的渾身脫力,床笫間對男人的渴求, 總比年輕女孩的需求要殷切得多。   知她好勝,師嬌霜本想敗下陣去,讓莫青霜去承受孽龍那美好的『獎勵』, 但在莫青霜加力的吸啜,以及纖纖玉指的輕揉緩搓之下,師嬌霜只覺得異樣的美 妙滑過全身,從不曾被這樣揉玩過的亭亭玉乳上,詭異美妙的電流一股股傳了進 來,難不成她師嬌霜真的被孽龍玩的淫蕩騷浪至極,連同為女人的愛撫都受不起 嗎?   被體內的快感摧的春情大動,加上這甜蜜的交手之下,不由得從心中升起不 肯服輸的心態,師嬌霜也認真了起來,把從玉女心經學來的,用來取悅性交對像 的十八般武藝全使了出來,在莫青霜身上輕揉慢捻、淡抹復挑,玉手到處,只聞 莫青霜一聲聲嬌弱地呻吟聲,隨著愈來愈澎湃的欲焰而高昂起來。   一邊忍著,一邊加強了手段,莫青霜真沒有想到,連床上媚態,自己都會輸 在師嬌霜手中,看來不肯鑽研玉女心經最後一章那些羞人的學問,可是她今日潰 敗的主因了,師嬌霜真是得天獨厚啊!   雖說已呈現了敗跡,莫青霜可不願就此認輸,她拚盡了全力,將自己所知的 和盤托出,緊咬著牙關,徹底地逗弄著師嬌霜的裸軀,兩人全心投入相爭之下, 可便宜了一旁看著的孽龍。   瀟灑地一手撐額,孽龍滿意地看著這兩個為他而爭奪,盡情地演出著撩人春 戲的女子,眼前所見確實是誘惑已極,連他這女人堆中的老手、看盡天下淫情的 人都要歎為觀止:兩女以69式的姿勢,互相舔舐著嬌弱的幽徑,彼此的淫液被 小巧的香舌所勾取,在玉雪般的肌膚上,不住勾畫著粉紅色的痕跡,透著微微的 燭光,在汁液上反射著妖媚的色澤,真是漂亮極了。   「啊……好……美死我了……好嬌霜……唔……你……你厲害……酥死青霜 了……哎呀……嬌霜……好嬌霜……青霜的好徒弟……算……算青霜求……求求 你……別舔了……啊……呀……青霜要死了……好嬌霜……求求你別舔了……青 霜……青霜要被你吸死了……好龍兒……好龍兒……你叫……叫嬌霜停下……停 下來吧……」   「哎……青霜……唔……嗯……美死我了……青霜……青霜……輸了……青 霜投降了……好嬌霜……你饒了師叔……饒了青霜吧!青霜認輸了……哎呀…… 青霜快……快要樂死了……嬌霜……好嬌霜……你停……停手……啊……青霜… …受……受不了了……青霜要丟了……啊……青霜洩了……哎……」   這些日子以來,莫青霜夜夜被孽龍姦淫,狼虎之年的她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 期,加上孽龍的技巧和體力奇佳,每每弄得莫青霜欲仙欲死、魂飛九霄,次次飽 足之下,嬌軀比先前愈發敏感了。   而深閨期盼的師嬌霜呢?她這些日子以來可休息得夠了,再加上剛剛是師嬌 霜先遭魔手,之後也是師嬌霜休息的多,這樣下來,莫青霜在體力上,怎會是師 嬌霜的敵手呢?自然只有棄甲投降的份了。   但師嬌霜可沒有因莫青霜的認輸投降,因而放過了她,師嬌霜自己也已被欲 望俘虜了,一面在逗弄著這冰清玉潔的師叔,將她逗的爽不可言,一邊自己也被 她吸啜著,春潮蕩漾,這樣的煎熬令師嬌霜不可自拔,她奮力地吸吮著,令已經 放開心胸,在高潮之下癱瘓的莫青霜竟無法自拔地又洩了一次,等到莫青霜爽了 第三次,洩的飄飄欲仙,整個人魂都不知跑到那兒去,正是最舒服的時候,孽龍 這才把師嬌霜拉開,讓爽到失神的莫青霜軟倒在旁,被熊熊欲焰燒的鼻翼賁張、 雙眼發紅的師嬌霜,正等著她的,是孽龍那元氣已復,正以逸待勞的堅挺鋼槍。   「好嬌霜,」溫柔地吻去師嬌霜瓊鼻上沁出的小小汗滴,孽龍親蜜地擁著師 嬌霜火熱軟柔、被慾火烘烤的酥燙無比的胴體,挑逗的聲音是那般輕佻而誘惑, 「孽龍要給你一個獎賞,保證你喜歡,要好好聽我的話,好好地去做喔!」   「好哥哥……龍哥哥……」全然不管莫青霜在旁,師嬌霜的眼裡現在只有自 己的男人,她迫切地擁吻著他,玉手不住在他身上摸索著,渴求的慾望一點掩藏 也沒有,「給嬌霜吧……痛快地玩弄嬌霜的身體吧……嬌霜……嬌霜現在只要你 ……只聽你的……嬌霜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好哥哥……你怎樣都好…啊……」   輕伏在她耳邊,孽龍的言語說得並不快,他的手悠然地撫滑在師嬌霜香汗如 雨、嫩比春風的肌膚上,舒服地『享用』著她,而師嬌霜呢?她的慾火早已熾烈 到了極點,飢渴空虛的無以復加,真恨不得孽龍趕快侵犯她,偏偏孽龍卻慢條斯 理地行動,不疾不徐地交代著,等到他終於說完時,那魔手已不知將師嬌霜玩弄 了幾次,只見這原本清雅脫俗、氣質高貴的佳人,嬌喘吁吁、全身火燙,全然沒 有一點點淑女的模樣,在孽龍的懷中纖腰直扭、輕吟嬌喘,焚身的慾火似可以燒 到和她親蜜接觸的孽龍身上。   艱難地離開了孽龍的懷中,順著他的交代,師嬌霜撐著床褥,靠著雙手雙膝 支柱,渾圓美白的隆臀高高地挺了起來,她輕抿著櫻唇,身子因期待和羞意而滾 燙著,連呼吸都微微地發著顫。   師嬌霜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孽龍的手已溫柔地扣住了她的纖腰,不讓她有 絲毫退縮的空間。手或輕或重地撫弄著,孽龍滿意地聆聽著師嬌霜如泣如訴的呻 吟,溫柔地吻上了她的粉背。   師嬌霜無法自制地扭動起來,她柔嫩的臀部肌膚,這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上 啊!那處的柔軟嬌嫩,加上距離她即將被恣意佔領的部份是那麼近,力道幾乎都 可以傳過去,叫師嬌霜要如何忍耐呢?   纖腰輕顫之下,孽龍的手已經滑到了她大腿上,輕巧地向上流動,揉捏著她 微濕的腿間,慢慢將師嬌霜的玉腿分了開來,只見被莫青霜逗弄地發紅髮燙的幽 徑處,一絲絲黏膩的汁液慢慢滑下,映著微微的燭光,襯著師嬌霜秘處的紅潤艷 姿,真是再誘惑也不過了。   「好嬌霜,原來你已經這麼濕了啊?這麼想要我嗎?」   「嗯……好哥哥……」師嬌霜含羞回應,聲如輕蟬,「嬌霜……嬌霜忍不住 了……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喜歡你沒有辦法……」聲音輕輕地響在耳邊,「嬌霜把腿分開……你的 好哥哥要進來了……保證把飢渴的嬌霜給填飽……」   一聲似爽似疼的嬌吟,師嬌霜感到幽徑中微微的刺痛,孽龍的鋼槍已慢慢挺 入了她,本來該是識途老馬的,應該不會這麼難以承受啊!   朦朧中的師嬌霜其實是知道的,把莫青霜也弄上了床,不僅讓她沉醉歡愉, 也將她的處子元陰吸收不少,孽龍的功力又大大進了一步,鋼槍也比以往更強悍 粗壯,加上方才看著她和莫青霜的熱情淫戲,孽龍的慾火也被勾起,現在的他真 是令師嬌霜吃不消,怪不得他要說這是獎賞了,只有身受者才知道,只有被這麼 樣的龐然大物奸過,才會知道被這樣蹂躪的快感。   高跪在師嬌霜身後,孽龍雙手扶著師嬌霜纖腰,慢慢向前挺腰,將火燙的鋼 槍慢慢送入,若非師嬌霜是如此濕潤,春潮如此洶湧,還真是難以承受他的巨大 呢!   慢騰騰地前進著,孽龍自知不需要急,光只是這種肌膚相親的觸感,也是床 事中一種難以形容的美感,他雙手輕輕地滑上了師嬌霜乳上,時輕時重地抓著揉 著,弄的師嬌霜嬌嗔不已,她柔軟又挺聳的乳房被他揉玩著,那嬌嫩窄緊的幽徑 處,在他的侵入下慢慢臣服,逐漸被他開疆闢土,開出了一條足以容納他的道路 出來。   師嬌霜的喘息聲愈來愈急促,幽徑也愈開愈大,隨著他的動作,滾滾浪花噴 灑了出來,潤著他更好推進了,終於,師嬌霜達到了盡頭,她窄深的幽徑被他盡 情地填滿了,熊熊的火直截了當地烤著她,燒的她花蕊處不住顫抖著,刺激處一 股春泉陡地溢了出來,洩的師嬌霜真是舒爽無比。   她已經爽了,但孽龍可還沒完呢!他慢慢地推送著,等到師嬌霜嫩滑的玉臀 終於觸到男人時,她的喘叫早已變成了狂烈地吸氣,被孽龍全根而入的她,不只 是被塞滿,似連芳心深處都被觸著了,狂烈的慾火燒灼著她,爽的師嬌霜高呼起 來,花瓣一般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了無比嬌媚的嫣紅。   一直到現在,師嬌霜才終於知道什麼是孽龍的獎賞。孽龍緊緊插在她體內, 微不可覺地動著,真正滿足她的人是莫青霜,她撐起了酥軟欲眠的嬌慵身子,照 著孽龍交代的,柔軟而纏綿地舔舐著孽龍和師嬌霜的交合處,那舌頭好厲害,舔 的師嬌霜心神一片茫酥酥的,一陣陣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身心,那處可是她的 敏感之源,只要被輕觸一下,登時就電的師嬌霜渾身酥軟。   剛剛才被莫青霜舔舐過,現在又來了麼?只是這回不一樣了,剛剛師嬌霜把 心神分散在挑逗莫青霜上頭,加上不肯服輸的心支撐著,並沒有那麼投入享受; 可是這次呢?孽龍正緊緊地插著她,將她身心全都收服於胯下,令師嬌霜享受無 比的當兒,又遭到女子溫暖的舔舐,怎不教師嬌霜春心蕩漾、情焰高燒?   原本在和孽龍恣行淫蕩時,只是經由孽龍的抽送,間接地刺激著陰蒂,便已 讓師嬌霜爽的浪態紛呈,全沒半點的矜持保留,這一回被直接地舐著了,登時讓 師嬌霜如受電殛一般,爽的高潮迭起,加上孽龍輕輕巧巧地動作,鋼槍上的利齒 不住搔抓著她酸癢之處,更是滿漲的令師嬌霜承受不起。   太……實在是太激烈了,師嬌霜的心神已經迷失在茫然的美境之中了,她被 干的渾身酥軟,再也撐不住身子,藕臂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玉臀高挺著任孽龍抽 送,除了幽徑中傳來的重重性慾歡愛之樂外,再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她洩的渾身 脫力,偏偏每次丟精後軟下的慾火,又在孽龍和莫青霜的合力之下再次高昂,再 次燒的她忘情迎合。   雙手箍著師嬌霜水滑柔嫩的纖腰,孽龍喘息著,賁張熾烈的欲焰狂烈地燃燒 著,鼓動著他更加強力地抽送著,鋼槍一次一次重重地頂入師嬌霜嫩蕊之中,以 最有力的勢力刮搔著她,將這情竇初開的少婦,弄得慾火焚身,一次又一次地被 送上仙境。   莫青霜早已軟癱了下去,她才剛被師嬌霜逗到高潮,又在孽龍的引導下挑逗 師嬌霜,那感官上頭的無比刺激,比之床笫之樂,竟有著全不遜色的快感,光是 看著就讓她洩了,軟綿綿地癱軟一旁,偏是移不開眼睛地沉醉其中。   不知被幾方的攻勢不住夾擊,酥爽得真正是前所未有,師嬌霜洩的再沒有動 作的能力,銀牙輕咬著床褥,纖指抓緊了床被,似要如此才能讓她支撐下去,偏 偏那連綿不斷的快感,仍一次比一次更狂猛地襲上身來,將她滅頂。   待到孽龍也已精疲力竭,一股強烈的衝動,從不斷被師嬌霜的幽徑擠吮的鋼 槍上傳來,那美妙的衝擊,登時讓他背脊一酸,將精液全然射入師嬌霜飢渴貪慾 的花蕊時,舒服到極點的師嬌霜早爽的暈了過去,連那般強烈的刺激,也只讓她 在昏暈中一陣曼妙的嬌吟,醒都醒不過來。   迷迷茫茫中醒了過來,昨夜的瘋狂美妙仍歷歷在目,師嬌霜只覺口乾舌燥, 她想移身下床,偏偏全身無力,只有軟綿綿地倒臥床上的份。   師嬌霜自己也知道,昨晚被孽龍逗的那麼狠,搞到精關不守,元陰幾乎洩盡 了,若不是她玉女心經已臻大成至境,守著最後一點精元,自己恐怕夜來已活活 爽死了,只是那般淫樂之下,她的身心完全被征服,一點抗拒也沒有地將孽龍的 精液完全吸入體內,這回一定會因而懷孕的。   師嬌霜苦笑了一下,她並不是不想為孽龍生兒育女,只是在陰陽會和趙彥的 威脅下,她更想為孽龍盡一份心,現在可不是她懷孕生子的時機啊!   「你醒了?」   「嗯……」師嬌霜眼中仍如雲霧,朦朦然如夢如幻,連聲音也像是飄飄忽忽 的。   雙手溫柔地探入了她腋下,輕輕地將師嬌霜纖細綿軟、柔若無骨的胴體抱入 懷中,孽龍愛憐地吻去她頰上的淚水,舐去了半濕半乾的痕跡,昨夜實在太過刺 激,師嬌霜快樂的淚水像決堤般地湧出,隨著她的舒爽愈流愈多,到現在還未全 乾呢!這樣慵弱無力的模樣兒,真令人愛憐。   「嬌霜可舒服嗎?你昨晚真是渴望呢!吸的我精疲力竭,孽龍從未感覺這麼 放鬆的,嬌霜真是太美太美了。」   「嬌霜也是……好哥哥,抱緊嬌霜吧……」師嬌霜半啞的嗓子,聲音有若呻 吟,「昨夜你可弄死嬌霜了……要是嬌霜再柔弱一點,一定會被你弄殘弄死…… 你可真狠呢……自己上來不要緊,還叫師叔一起來欺負人家,嬌霜被你弄成了最 淫最騷的蕩婦妖女,想都不敢再想呢!」   「如果嬌霜不喜歡,孽龍以後不做了好……」   孽龍的話被師嬌霜甜美的櫻唇堵著了,他順勢吻了下去,舌尖時輕時重地逗 弄著,將師嬌霜弄的嬌喘吁吁。   「不、不可以……嬌霜愛死你了……你要怎麼……怎麼逗嬌霜……嬌霜都心 甘情願……嬌霜只是怕……怕、怕你會嫌嬌霜淫亂騷浪,從此不理人家了……」   「怎麼可能呢?我還怕你不夠淫浪呢!」   「你壞……壞死了……」   「說說正經的,好嬌霜,」孽龍頗有興味地審視著她,「你說說看好不好? 說說看你昨夜的感覺,看看孽龍的好寶貝,是怎麼讓你沉醉其中,讓你爽昏了頭 的?」   這叫師嬌霜怎麼說呢?偏偏孽龍不肯放過她,還輕咬著她唇皮,硬迫著這嬌 羞少婦欲語還羞地,當著他面說出來。等到師嬌霜招供之後,孽龍早被她逗的欲 焰騰騰,差點就要一翻身,再次將師嬌霜送上仙境,全不管師嬌霜嬌軀癱軟,全 然無力承歡。   只聽得一聲輕吟,師嬌霜轉頭一看,登時羞的臉紅耳赤,她原以為睡熟了的 莫青霜,正嬌滴滴地倒在一邊,緊閉的玉腿被孽龍的手分了開來,泛浪的幽徑正 承受他的褻玩,看來她早已醒了,師嬌霜那段羞人無比的招供,一字不漏地滑入 了她耳中去,洞中很快就傳出了莫青霜的叫床聲,又騷又浪,良久方止。   清秋月光溫柔地罩了下來,一切是那麼清謐而寧靜,但在東方世家的客房之 中,卻傳出了一陣微不可聞的歎息聲。   躡手躡腳地走下床來,趙彥溫柔鋪好被子,讓床上甜睡著的趙雪晶能睡得更 舒服,她嬌比春花、艷勝楓彩的臉蛋兒,映著微微的汗珠,放肆後的胴體軟綿綿 的,充滿了雲雨之後的放鬆和滿足。   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拭去了她微沁的汗水,趙彥笑了笑,連衣裳也不 穿、燈也不點,獨自坐在桌前。   看來這一回天龍門之行果是大有斬獲,趁著天會結束,眾人心神鬆弛之際, 趙彥不但進入了龍之魁遺物存放的秘室,弄走了所剩不多又無可配製的春蠶散, 更是得償所願,終於開了處女花苞,得不到英玉寒雖有些可惜,但那被他活活奸 死的香劍門弟子,嘗來的滋味其實也頗不錯呢!   更何況他所得還不止於此,在龍之魁的房內,他弄到了一本秘笈,那可不是 武功的秘冊,而是龍之魁所遺下的,對女子胴體的解析,記載著龍之魁一生對如 何勾動女子春情、挑起異性情慾的心得,趙彥一試之下,果是威力無窮,這幾夜 以來他可是夜夜春宵,連一向有些不滿足的趙雪晶幾乎都要承受不住,夜夜都帶 著滿足嬌艷的笑容睡去,全沒有以往那慾求不滿的樣兒。   不過更重要的是,趙彥終於成功地,將和他一直不對盤的孽龍,給害得身敗 名裂,再也不敢出現武林,受盡世人唾罵,峨眉派雖因著和兩人的姻親關係,保 持中立,兩不相幫,也算不得什麼。   而且孽龍之事還只是小事而已,最完美的是,因為對付淫魔而組成的『誅魔 盟』,包含了武林正道九成九的勢力,選了趙彥做為盟主,幾乎已有武林至尊的 架勢,趙彥一想起來就想要開懷大笑,自己終於功成名就,只要再一步,再一步 把天外宮的力量也收進誅魔盟,自己就等於領導了全武林,只要這一步就夠了。   雖是威名大震若此,趙彥心下還是有著幾根刺。   第一,當日望海坪一場激戰,竟讓孽龍大勝而去,連事後師嬌霜被擄,應該 也是他吧!趙彥心想,這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此人不除,對他而言終究是一大禍害,雖然他的太師娘,香劍門中出名的高 手莫青霜也留書下山,要親自去找淫魔算帳,但她的消息全沒傳進武林盟來,算 不上是趙彥的同志,而以現在他手上的實力,要叫囂或造勢是很夠了,但若真的 和孽龍這般高手對上,輸的可能性還是大得多。   雖然當日之戰以後,他趙彥也是奮發圖強,加上從龍之魁遺物中所得的御女 妙術,足以讓他用採補之技,使功力一日千里,但要說勝過孽龍,他還真是沒有 信心,那日一戰後,武林中人對孽龍這萬惡淫魔,雖是恨之入骨,卻也是聞名落 膽,連他趙彥這等高手,事後想想也要心生惡寒。   第二點,趙彥不知孽龍也想到了,但以他的靈銳,也不可能全無所覺,武林 諸正道對他並沒有那般心服,從一開始趙彥就感覺到了,只是那時因孽龍之故, 他沒怎麼重視,直到現在才覺得這是個問題。   要是連這些人都壓制收服不了,他要如何統一武林?在這些人的背後,似乎 還有另一個組織,看來那就是趙彥要先對付的人了。   再來的一方,或許才是趙彥最擔心的,雖然眼下沒有什麼行動,對他卻是最 大的威脅,要是遠在天外宮的天龍,不准許他介入武林要怎麼辦?趙彥可是絕不 能對天龍門動手的,沒有把握不說,要是傳了出去,他就變成了欺師滅祖之輩,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名將毀於一旦,統一武林、功成名就的願望也要變成泡影 了。   難不成?趙彥心下暗歎,如果說功成名就的代價,是和從小培植自己,如父 如師的天龍為敵,他到底該選擇那一個?   輕輕的叩門聲響了起來,趙彥微微一笑,從思考中醒了過來,這步聲、這輕 巧的叩門,除了她還有誰呢?   說起來若非是她的關係,東方世家的宗主東方燕返,也不會一改獨立世外的 方針,熱心地為趙彥奔走各大門派之間,讓東方世家成為誅魔盟的總部,這人是 他建基立業的關鍵,可真是得罪不得。   「是東方姑娘芳駕嗎?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是……是玉瑤叨懮,」門外傳來東方玉瑤怯生生的語音,「趙兄怎麼也還 沒睡?」   「有些事想想,睡不著而已。是不是剛剛……剛剛吵著你了?」   「不不……沒有沒有……」東方玉瑤的聲音更小了,剛才趙彥才把趙雪晶弄 得飄飄欲仙,無法自制的趙雪晶自是快活地聲震屋瓦,這叫她一個小小少女,怎 聽得入耳?「玉瑤只是……只是有話說……」   「怎麼了?」   「爹爹明日要上山去掃墓,玉瑤閨閣之軀,一向是不去的,可是現在東方世 家是誅魔盟基地,爹爹怕淫魔的注意力移到了這兒,卻又不敢違背祖宗遺訓,教 未出閣女子上墳,所以……所以……」   「東方姑娘放心,趙彥會留下來,守住誅魔盟這片基業,再加上正道之中, 都有好手在此,保證那淫魔不敢正眼以覷此處。」   「那……那玉瑤就放心了………」聲音在房門前面纏綿,顯然這少女還不想 走,「明天不知趙兄有沒有時間……嗯……玉瑤想向趙兄你討教……討教一路劍 法……」   「東方姑娘若有此心,趙彥自是奉陪到底。」   「不會……不會佔到趙兄的時間嗎?」   「俗語說『教學相長』,有此時機讓趙彥和姑娘切磋,該說是趙彥的福氣才 對。」   「那就……那就明天見了……」   小跑步的聲音慢慢地遠去,趙彥笑了笑,東方玉瑤也算得美女,雖非天外絕 色,卻也是嬌俏可人、我見猶憐,加上當日望海坪一戰後,趙彥的聲名也大為流 傳,不知何時起,她就纏上了他,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哪!他回過了頭去,床上 錦被之中,香肩微露的趙雪晶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怎麼了?嫌彥兒弄得你不夠嗎?」趙彥有意無意間,拉脫了錦被,露出了 趙雪晶一絲不掛的身子,眼睛登時放光。   「彥哥哥,你饒了雪晶吧……」趙雪晶縮了縮,卻全然沒有讓趙彥的眼光離 開她身子的意思。   「雪晶都快被你弄死了………彥哥哥你這回離了天龍門後,好像變了個人似 的,雪晶真的承受不起呢!那東方玉瑤對彥哥哥你很有意思……不如你就收了她 吧!也讓雪晶有個小妹妹,來分擔彥哥哥你……你的雄壯威武……」   「在讓她分擔前,彥兒要再來一次……」趙彥俯下身去,拉去了趙雪晶身上 的錦被,再一次引發了狂熱的滿室春色。 游龍傳 (19)   時節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難免有些寒意,但場上擺 開架勢的東方玉瑤,雖只是單衣勁裝,卻沒有半分畏寒,反而興奮的臉兒紅撲撲 的,動手沒幾招就已香汗如雨,頰上水滴盈然。   要說是緊張,也未免太緊張了吧?和她試招的趙彥臉上還帶著笑意,襯得原 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兒更是玉樹臨風,東方玉瑤對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見之下更是 情難自已,邊動手邊是全身發熱,芳心鹿撞。   趙彥臉上還保持著笑意,心下卻是驚詫不已,令他驚異的不是東方玉瑤的武 功,東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無過人之處,就算一直保持著不參與武林 事的方針,也早不知被滅了幾十次。   雖是限於年歲,東方玉瑤武功還不算好,但內功卻扎的極穩,遠勝一般武林 中的好手,趙彥和她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宮中,十多年來,終 日面對相處的都是絕代高手,對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見識不凡,對這點最是清 楚了,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心神不寧呢?   一邊心存懷疑,趙彥一邊虛應故事,以東方玉瑤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 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應付得過來。   看著東方玉瑤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來愈是 紅潤,似笑非笑的表情,簡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 江湖蕩女。   一邊想著,趙彥不禁分了分神,猛的東方玉瑤一劍當頭刺來,他竟險險才閃 過去,多年練武的直覺,讓趙彥的手本能地動作起來,左手如執畫筆,輕抹之下 已把東方玉瑤的劍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隨形,分花拂柳般點上了她捏著劍訣的左 手,似慢實快地畫了一個圓,溫柔處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間從手臂拂過了她背 上。   一下用差了力,完全收不回來,只能硬挨趙彥這一招,東方玉瑤只覺全身一 震,一股暖洋洋的氣息瞬息間流遍體內,令她渾身酥軟,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倒 入了趙彥懷中,櫻桃小口不住喘著氣,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 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體香,不住傳上了正緊摟著她的趙彥鼻尖。 天龍門的擒拿絕學『柔絲百轉』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來。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懷,懷中的軟玉溫香嬌喘細細,暖暖熱熱的幽幽香氣潤著 鼻尖,趙彥差點就要把持不住,雙手溫柔地搓撫著她的背,趙彥慢慢抓到了,東 方玉瑤的背心靈台和頸上大椎穴處,被人以一種奇異的手法制住,詭異莫名地刺 激著她體內竅穴,令東方玉瑤難以自持。   若是換成了半年以前的趙彥,連看都沒看過,根本就要束手無策,但他現在 卻很明白,那是一種陰損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貞九烈的女兒家,在刺激之下 也要神智泯滅,成為沉淪慾海的蕩婦,加上東方玉瑤運功之後,氣走百穴,情慾 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連他在龍之魁的遺物之中,也從沒見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誰?給我出來!」左手輕揮,將東方玉瑤摟在臂彎,手掌按在她背心上 頭,勉勉強強抑壓住她體內澎湃的慾火,趙彥低聲吼了出來,眼光直逼左邊的那 棵大樹上頭,一聲格格輕笑輕輕灑進他耳內。   樹葉連搖都沒搖動,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絳紅衫子女郎,輕輕巧 巧地落下地來,趙彥不禁心下暗驚,她絳紅色的衫裙雖在落下時隨風輕巧晃動, 恍若欲隨風飛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湧起將她擁入懷中,輕蜜憐愛的本能衝動,但 趙彥卻看得出來,因為是他才看得出來,那女郎的衫尾輕拂,只不過是她隨風輕 舞,拂動男人心弦的自然動作,在她落下的時候,雖有著香風飄揚,卻連她的衣 角都沒有帶動一下,這看似嬌弱無力、風吹得起的嬌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 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沒有看到她落下時的輕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雖說世家中的首腦人 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衛森嚴,但絳衫女郎能從東方世家那絕對算不上疏漏的 防守中來去自如,絕非易與之輩。   何況誅魔盟的總部防禦,可不像外觀上那麼毫無戒備,東方世家的外圍,至 少有二十來處暗椿監視著各角落,而且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門派那 些暮氣沉沉的老人們,而是趙彥從望海坪一戰之後,從各大門派精挑細選的年輕 人,親手訓練後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趙彥心下驚詫,但是那絳衫女郎臉上巧笑倩兮,心下的驚訝可一點不下於趙 彥,她原本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趙彥隨口便叫出了藏著的她,心下不禁 有些明白,會主為何要派自己過來了。   前些夜裡,在陰陽會的總壇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總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趙 彥暗訓精兵的居心。   原本連兩位副會主,以及會主都被瞞了過去,以為趙彥之所以訓練這批年輕 人,真是為了對付淫魔,以報望海坪一戰慘敗之恥;但總堂主慧眼獨具,一眼便 看出,趙彥之所以訓練這批人,不只是為了表面上的對抗淫魔,同時也是藉特別 訓練之便,讓這批人脫離了各大門派的掌握,成為只服從他一人的直屬精銳,而 且那不只是為了在各大門派之外,練出自己的實力而已,依總堂主所見,趙彥之 所以急於擁有完全屬於自己掌控的實力,絕非僅止於不信任各大門派,極有可能 是已經發覺,在號稱武林領袖的名門正派之後,有陰陽會潛伏著,所以要暗貯實 力,以資對抗。   副會主之一的鄧英瑜一聽可是大為緊張,出道以來未嘗一敗、聲勢惡名傳遍 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懼的他,生平第一遭的敗陣,就是敗在龍之魁的手 中,連和他同享惡名的四位結拜兄弟,也當場戰死於天龍門外,驚弓之鳥的鄧英 瑜,嚇的在龍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為了防患於未然,鄧英瑜本想親自出手,在趙彥未成羽翼之前,將他連根拔 除,可是非但總堂主和會主難得同氣連聲的不同意,連一向不出聲的邵若樵,也 不贊成於此時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讓她來對付趙彥,如果能把趙彥收服於床 笫之間,讓他乖乖的成為陰陽會的一份子,對陰陽會而言還算是賺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趙彥有失遠迎,在此先行謝罪。」   「不用拐彎抹角了,趙兄,」絳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趙彥身前,笑容嬌媚如 見情郎,身如彩轎輕搖,形若貴妃醉酒,嬌艷之姿令一心防備的趙彥也要放下震 怒的表情,「東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獨門的『醉花仙』手法,若趙兄不能令她梅 開五度,盡享銷魂蝕骨滋味,嘖嘖嘖,一旦她的內力壓抑不住,讓情慾爆發時, 一個冰清玉潔的武林女俠,恐怕床上媚態連我這個玫瑰花主也要自歎不如了。」   飛了趙彥一個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輕笑,纖手輕浮地在又羞又氣的東方玉瑤 臉上捏了一把,「趙兄不用問了,讓本花主告訴你吧!你既然想要對付陰陽會, 本會又豈能放任你胡為?就憑趙彥兄小小的道行,怎能瞞得過會主明察秋毫的神 眼?」   「原來你也知道。」趙彥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卻見她站的極近,玫瑰一般的 香氛輕拂而來,全沒有半分戒備模樣。   轉思之間趙彥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沒有 帶解藥,更何況就算如此制住了她,這朵帶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會服貼,趙彥還 是算輸,更何況趙彥也真的很想制住她,從她口中套出陰陽會的機密,趙彥雖知 名門正派之後,有陰陽會在主持一切,可是對這組織卻是一無所知,連陰陽會的 名頭也是此時方聞,這麼大一個情報,可不能輕易放過。   「彥兄放心出手,」玫瑰花主湊上了花承曉露般清麗的臉兒,香澤微聞的近 距離令趙彥下意識地閃了閃,「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趙兄你若不能在床笫之 間征服玫瑰,玫瑰情願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哼了一聲,趙彥手指輕拂,被點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緩緩坐下,竟連坐姿都 是那麼惹人心神蕩漾,遠處的亭中,趙雪晶這才施施而出,看著趙彥愛憐審視懷 中玉女的神情,東方玉瑤眸中又羞又喜,滿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嬌羞之處,令 人不禁湧起保護這朵溫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為彥哥哥你護法,彥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瑤妹妹。至於這 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帶入地牢內禁著,到時候看彥哥哥你要怎麼樣都行, 雪晶就不信她的嘴會那麼硬。」   「不用了,讓她留在這兒吧!彥兒自有辦法的。」趙彥冷冷一笑,一手倏地 伸出,在玫瑰花主頸後大椎穴上按揉了幾下,玫瑰花主嬌軀隨著這看似輕巧無力 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變,很快又變回了原有的樣子,一副顛倒眾生、全然不 把床笫雲雨、肉體情慾當成一回事的樣兒。   「原來,趙兄也是摧情手法的專家,怪不得要讓玫瑰留下來了。想讓玫瑰被 東方小姐的媚樣兒激發春情,一口氣把玫瑰也收服胯下,只怕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喔!玫瑰什麼陣仗沒見過,這點小小手段對付得了我?天才曉得!」   趙雪晶臉兒一紅,她湊上了臉兒,香吻重重堵住了趙彥的嘴,等到她放開來 的時候,臉頰早已紅撲撲的,壓都壓不下來了。   看著趙雪晶挾著一縷香氛,飛也似地跑了開去,趙彥苦笑了幾下,這一回對 他可是最大的考驗了,要是輸了這一陣,別說是天外宮了,連陰陽會都會是他注 定贏不過的關卡。   「對不起了,玉瑤,趙彥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沒有其他的路了,」趙彥輕 輕地吮著東方玉瑤燒燙的小耳,柔聲道,「趙彥這一次會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瑤 當做洩慾的工具般玩弄。玉瑤的第一次恐怕不會太舒服,會被趙彥殘忍的挑逗淫 玩,或許連內力都會被趙彥以採補之道吸取……」   「趙兄……不……彥哥哥……」東方玉瑤的軟語呢喃,讓趙彥的慾火幾乎要 衝破了自製心,當堂爆發開來,「是玉瑤……是玉瑤害了你……盡情地玩弄玉瑤 ……玉瑤的身子……把玉瑤吸乾……只要……只要你高興就行……玉瑤情願做你 的玩物……」   她順從地閉起了眼睛,嬌小微挺的嘴唇被封了起來,柔軟濕黏的舌頭探了進 來,輕巧的吸吮讓東方玉瑤不自覺地配合著,溫柔地吻了回去,雙手環上了趙彥 的頸上,盡情地任他吻著,微微的嚶嚀語聲傳了出來,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東方玉瑤幾乎感到心快跳出來了,趙彥的手愈來愈 不規矩,本來只是摟著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輕輕解開了她的襟扣,意亂 情迷的東方玉瑤強自壓下了阻止他的心,讓體內澎湃的慾望主導了一切,反正這 一切都要發生的,就不要矯情的動作吧!對這方面趙彥要比她瞭解的多,讓他來 做就不會有事。   感覺到懷中女孩愈來愈緊張,芳心撲撲地跳著,緊貼著他胸口的高聳也上下 抖動著,柔軟地拂著胸前,雖是隔著兩人的衣衫,銷魂的感受仍讓趙彥不禁用上 了力,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東方玉瑤失去了支柱,離地的小腳輕輕踢著,踢去了 粉紅色的小繡鞋,露出了絲蘿制的小襪,和被包得緊緊的、線條優美的足踝。   不自覺間移動了幾步,趙彥將東方玉瑤嬌小的胴體壓在了樹上,嘴唇移師到 她半裸的酥胸,啜吸著少女那粉嫩抖顫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襲的感 受,讓東方玉瑤一聲接著一聲嬌弱難耐的輕吟。   背後就是大樹,東方玉瑤根本就逃不開,更何況全身發顫的她,根本也不想 逃離趙彥的掌握,東方玉瑤雙手緊纏著趙彥的背上,生怕一鬆手就要滑落,胸口 那如電殛一般,一下輕一下重的吮啜,令東方玉瑤的喘息聲愈來愈酥軟了,就好 像被剝去了層層護殼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讓她挨在樹上,親蜜地吻啜著東方玉瑤胸前盈然悄舞的雙峰,趙彥的手滑了 下去,在東方玉瑤白皙如玉、沒有半分多餘贅肉的小腹上面停了一下,感覺到她 更緊張了,身子繃得緊緊的,對於即將來到的首次體驗,是那麼既期待又怕受傷 害。   趙彥的手輕巧地滑動著,在東方玉瑤小腹上愛憐地撫著,她的香肌是那麼嬌 嫩,那麼受不得摧殘,軟柔的不像武林俠女,嬌弱處連一般閨閣女子也不如,令 趙彥不禁要感歎,若是自己不選擇武林爭雄的這條不歸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 如此對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想這些無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瑤放心,讓趙彥來,我會讓你舒服的,不要怕……」   溫柔地安慰了她幾句,趙彥的手試探性地向下探,第一次東方玉瑤仍難捨矜 持,小腹輕鼓了幾下,無力又無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輕薄,但第二次動作時,她的 情況就好多了,待到趙彥第三次伸手,東方玉瑤的反應己是合作多於阻擋,她嬌 柔的靨上浮著羞赧的神色,艷美的酡紅色爬滿了臉,羞的不敢抬頭看他,卻沒有 更進一步的阻止,顯然已準備要承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褪去東方玉瑤最後一層護衛,將這少女一絲不掛地摟在懷中,趙彥吻得更深 入了,強烈的渴求讓他在東方玉瑤的乳上愈舔愈重,自己正不斷被吸吮、被玩弄 的快感,讓東方玉瑤無法自持,腿股之間一片濕黏,再加上在趙彥的擺佈之下, 她的雙腿環在趙彥腰際,雙手廝纏在他頸後,一副全然無力自保,任君採擷的模 樣兒,更是羞的她臉紅耳赤,偏偏那躍動的芳心,讓她知道自己的肉體,正期待 著趙彥再進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覺讓這名門閨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終究不比春藥,若非東方玉瑤春情初動,想要引發她的情慾還不是 那麼容易的事,趙彥的進入受到了阻礙,東方玉瑤初啟的肉穴,是那麼窄緊而柔 弱,而她的嬌啼,更令趙彥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捨不得強狠攻伐,一口氣將這少 女的純潔摧毀殆盡。強忍著蹂躪的衝動,和憐惜之意不住的混亂交纏,趙彥微一 咬牙,輕輕咬住了東方玉瑤賁張的乳尖,咬的她一聲嬌呼。   「我要進去了,玉瑤忍一下……一下就好……」   這……那裡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讓東方玉瑤一聲不自禁的哀叫, 若非是她知道,趙彥是為了救自己,而對她侵犯,強自壓下了痛感,怕會叫的更 哀怨,然而破瓜的裂身苦處著實艱辛難耐,雖然東方玉瑤已在慾火情濃和趙彥的 百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趙彥新得養陰之術,淫棍養的又粗又大,如 同內含火種般的熾熱,第一次承受的嬌弱少女那受得了?   東方玉瑤感到整個人都被狠狠搗破了,肉穴的阻礙在一瞬間被趙彥所突破, 徹徹底底地被他佔有了身子,痛的她淚水直流。   輕輕拔出了淫棍,上頭血跡斑斑,那可是東方玉瑤珍貴的初夜之血,光是從 他輕抽之時,東方玉瑤那強忍的表情,趙彥也知道她的難忍,可是為處女開苞的 暢快,卻更舒爽地充滿了他,令他魂銷意蕩。   緊緊箍著東方玉瑤的纖腰玉臀,趙彥拉開了架勢,一下接著一下,愈來愈重 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將她的處子血汲了出來,混著她柔潤豐美的 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著實厲害,讓趙彥也自制不了了,他飢渴地吻上了東方 玉瑤的唇,強力地將她體內的空氣給抽乾了,淫棍更加強悍地強抽猛送著。   隨著趙彥愈來愈是強烈的動作,東方玉瑤愈來愈虛弱,她抽泣著,戰慄著, 趙彥的強吻抽去了她的空氣,他的強力抽插,讓東方玉瑤的傷口愈來愈疼痛,難 道這就是趙雪晶所身受的嗎?   慢慢的,東方玉瑤深蹙的眉頭展了開來,在趙彥的衝擊之下,肉穴深處的敏 感花蕊不住輕顫,她慢慢地嘗到了男女之間的甜頭。等到東方玉瑤發覺的時候, 肉穴深處的痛楚已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飄飄欲仙的快感,配 合著他強力的吮吸、緊緊熨貼著她的肉體廝磨帶來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難以想 像,足令人無法自拔、放棄了羞恥而追求的無上快樂。   東方玉瑤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纖腰慢慢地扭搖了起來,四肢全纏在趙彥身 上,這反而讓東方玉瑤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礙,可以盡情放浪。   趙彥看到東方玉瑤已脫離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著,享受著初嘗的美 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盡出,淫棍在東方玉瑤的肉穴中不住鑽營,探、刮、 吸、磨、鑽、旋、插等等訣竅,盡情地在這嬌羞少女的身上大放異彩,只樂的東 方玉瑤心花怒放,花心處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陰精滴滴放洩,愈洩愈令 東方玉瑤快活無比,樂的她全然忘卻了一切,盡情地獻上自己,在性慾之中放懷 享受著,一時間和趙彥旗鼓相當,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愛老手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來是旗鼓相當,實際上兩人卻是天差地遠,趙彥的種種花巧,可是 有深厚無匹的內力為後盾的,加上在趙雪晶體內演練了不知幾十次的採補技巧, 愈干愈是後力綿綿,初嘗性愛之美的東方玉瑤那是對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處,東方玉瑤陡覺花蕊一震,絕頂暢快之中綿長的陰精傾洩而 出,洩的她眉花眼笑、渾身舒暢,脫力的胴體被快感所盤踞,難道這就是令男女 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夠的,在東方玉瑤的婉轉嬌啼之中,趙彥毫不留手,抽送的 更加強猛了,只爽的東方玉瑤慾火再起,纖腰扭搖不已,在趙彥的強悍之下再次 心花朵朵開,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裡,在毫無遮掩的廣場之中,還有個玫瑰花主在旁觀 賞著,偏偏親愛的彥哥哥又是那麼悍,把我幹的欲仙欲死之後,仍不肯罷休,還 再一次讓我酥死在性愛之中。   東方玉瑤這樣想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趙彥姦淫著,被干的死去活來,也不 知已梅開幾度,陰精丟了不知多少,等到趙彥在東方玉瑤花心中射了第三次精液 時,東方玉瑤終於撐持不住,和趙彥一起滾倒在地,軟綿綿地再也起不來了。   看著趙彥喘著氣,慢慢地站了起來,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來,不過未免 有些強自撐持,玫瑰花主臉頰紅了兩塊,神情微微一動,坐姿卻仍不減嬌媚,顧 盼之間仍是欲語還休的柔情似水,連呼吸都沒絲毫亂掉,顯然趙彥對她施用的摧 情手法還不到家,沒能讓她情慾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玫瑰花主目光溫柔地望著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東方玉 瑤,甫獻上貞潔肉體的她還迷亂在仙境之中,癱軟著還未回神,墊在身下的衣物 佈滿了片片落紅和穢跡,其範圍之大,讓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從東 方玉瑤被干的又紅又腫的肉穴上頭,乳白的精液混著絲絲落紅還在不住外湧,就 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麼的浪、多麼的舒服、多麼的放懷享樂。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時之間爽到洩了五六次,雖說初次還是東方 姑娘可是支撐的範圍,沒想到你這人全不知憐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讓她爽到洩 了十來次才肯罷休,她的陰元都被你吸光了,差點就要香銷玉殞,真沒想到赳集 武林正道,共討淫魔的正義之士會是這種人,看來孽龍身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 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纖纖玉手不自覺地輕拂髮際,那模樣兒說不上妖冶,卻著 實誘人心動,趙彥不禁暗歎,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個顛倒眾生的尤物,「香劍門 兩位可憐女俠,嘗起來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還是處女,」趙彥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著身子,淫棍上 還沾著昏暈一旁、肉體橫陳的東方玉瑤的蜜液和落紅,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彷彿有著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問,靈巧的小舌輕巧地舔舐著那半挺的 淫棍,讓它愈來愈火熱粗壯,「好一個天性淫蕩的玫瑰花主,看來你早已想得緊 了,要不要我現在就滿足你呀?」   「不用那麼急嘛!」吐出了被吸吮的雄偉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飄了他一個 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玫瑰到這兒來,就是自薦枕席,要和你在床上鬥上一鬥 的,你高興什麼時候干本花主,要用什麼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隨趙兄 你高興。」   「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臉,任趙彥撫捏,舒服地閉起了眼,「如果你 弄不死玫瑰,沒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會的任何資料,輸在玫瑰 裙下的人,會被玫瑰弄成多慘,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趙彥俯下了臉,貼上了她的耳朵,強忍著淫棍被她熟練的挑逗之 下,那不住衝上身來,將要一洩千里強烈衝動,「趙彥等準備好了,再來贏你, 不過今天先送個禮也不錯。」   一聲輕呼,感覺上像裝的多過於芳心的驚訝,被撲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絳紅的 羅裙被掀了開來,蓋上了臉兒。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覺一股滿足感傳上身來,已是濕潤潤、膩潺潺的蜜壺 之中,那長大的烈陽已衝了進來,徹徹底底地充實了她,在十來下強烈的抽送之 後,一股陽精正沖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氣。   「這禮不錯吧?」   「還不壞,」纖手輕揚,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趙彥抱了起 來。   「等我準備好的時候,你就有難了。」   「趙兄………趙兄!」東方玉瑤一驚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來,錦被滑了下 去,露出了纖美高聳的雙乳,肉穴處傳來的劇痛,讓她又倒了下去,床邊趙雪晶 正溫柔地望著她。   「做了惡夢嗎,玉瑤?」   「嗯……」東方玉瑤含羞點頭,四處望了望,這兒是她的香閨,除了趙雪晶 外再無旁人了,從身上的感覺來說,錦被之內的她可是一絲不掛,窗紙上月影橫 斜,看來已是夜半了,「趙……趙兄呢?」   「這樣說可不行喔!」趙雪晶打趣地望著她,似笑非笑,「你和彥哥哥都是 什麼關係了,還說的這麼生份?」   「是……」東方玉瑤羞的縮進了被中,只留下青絲露在外頭,「彥……彥郎 ……玉瑤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趙雪晶輕輕地為她鋪好錦被,「為瞭解你身中的摧情手 法,彥哥哥可是累的要死,剛剛強撐著向令尊提親之後,一回來可就癱了呢!」   不說還好,一聽到這種話,臉嫩的東方玉瑤,登時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廣場 之中,是怎麼樣的一個聲情動作,自己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呢?她羞的更是囁嚅 了,「我……玉瑤……那時候……會不會……會不會……」   看嬌嫩的她這麼難堪,趙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時候雪晶人不在,所以 雪晶一點也不知道。」   笑了笑,趙雪晶接了下去,「每個女人都會碰上這個時候,如果許給了不知 風情的魯男子才是不幸,玉瑤是幸運的很呢!雪晶也嘗試過那種滋味,如果你太 放不開,對彼此才會不舒服。」   「嗯………」東方玉瑤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 呢?」   「她被軟禁在客房裡了,彥哥哥和她還有一場好鬥。」趙雪晶歎了口氣,玉 手輕柔地拂著東方玉瑤涼涼的額頭,「玉瑤,晶姐問你,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 天,彥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進門來,讓她成為彥哥哥的寵姬,你會怎麼樣?」   「還……還能怎麼樣?」東方玉瑤就著被子,揩了揩頰角,「男人總是貪鮮 美的……更何況……更何況他……他好像還有事要問她……玉瑤也只有忍一忍算 了……」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著燭火發呆,下腹暖暖熱熱的……趙彥那一發直篤篤 地射進了她體內,那種感覺勾起了她的回憶,雖是塵封的回憶卻依舊那麼清晰, 一滴眼淚慢慢從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來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叫唐潔依,是兩湖一帶玄豐門掌門唐應的 掌上明珠,是一個潔身自愛的名門閨秀,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 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爺會生氣的……哎……」累的半 倒在馬背上,小雪幾乎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從晌午這累死人的小姐就獨自跑了出 來,害她們幾個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麼都勸不回她來。   看來小姐也只是拿她們逗樂而已,她騎的馬兒可是千中選一的良駒,比起她 們的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話早把她們全丟光了。小雪環顧四周,小琪和 香玲也累壞了,伏在馬背上直喘息著,只有玉瑩還是很有精神體力,要追到天涯 海角的樣子,練過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樣。   前頭策騎的少女一拉馬韁,像是不費什麼力的回過頭來,連喘都不喘,沒半 絲雜毛的駿馬,配上她天香國色的絕世姿容,確實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 露著淘氣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訴爹爹,潔依要到前面鎮上, 吃一頓燒羊肉再回去,你們要吃的話就跟著來!」   拉著韁繩的手輕輕巧巧的一扯,人立起來的馬兒高嘶一聲,轉頭又飛奔了出 去,實力一旦發揮,這回小雪她們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瑩的馬蹄聲還努力 追著,冬日裡的追逐還沒有結束。   唐潔依一驚,手上韁繩力扯,馬兒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從樹林中 緩緩而出,擋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讚賞之意,不過對他來說,最值得看 的,還是唐潔依那皎潔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嬌艷容貌。   「你是誰?擋在路中間幹什麼?」話還沒說完,唐潔依一馬鞭已揮了過去, 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但那人只不過頭微側一下而 已,竟就這樣閃了過去,顯有驚人藝業。   「我乃漢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來也是江湖中人,不會連在下的名字都不知 道吧?」   唐潔依微微地放鬆了表情,雖然沒有交往過,但她在玄豐門內,也曾聽過此 人大名,白家三義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義疏財,嫉惡如仇,在江湖上頗 有俠名,雖然他們和玄豐門從無往來,但也算不上敵人。   「那你擋著姑娘的路,是要幹什麼?總不可能白家三義轉了行,做起了劫徑 的小賊,或者是擋道的惡霸吧?」   「說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聲竟有著無窮的邪淫味兒,「既知如此, 姑娘還敢高踞馬上,還不快快下馬,讓白某教教你,什麼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 看你的樣子,你還沒許人吧?讓白某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看好不好?」   沒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實際上白家三義卻是一肚子壞水,此人既是白家三義 的老大,其他兩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傷了馬,唐潔依飄然落地,長劍已然唰的一聲出了鞘,通人性的馬兒慢 慢地跑了開去,只留下唐潔依和白丁生對峙著。   「其他兩個人呢?總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來行惡吧?」唐潔依露齒一笑,輕 聲細語之間,長劍已如電一般出了數招,逼的白丁生登時手忙腳亂。   看著唐潔依驚人的美貌,白丁生幾乎有些暈陶陶起來,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 出手,全沒半分徵兆,再加上唐潔依劍法熟習精絕,雖尚差了些火候,卻也絕非 泛泛之輩,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風。   數招一過,白丁生的頹勢慢慢挽了回來,他慣戰沙場,無論內力經驗都比唐 潔依深厚的多,但玄豐門的劍法也是一絕,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雖能鬥個不上 不下,但要取勝可難得緊。   「停手!我有話說!」白丁生一聲叱喝,退出了戰圈,唐潔依也乘機收手, 精招盡出卻沒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這回是遇上了對手,口頭上卻 不肯讓步,「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才怪,」白丁生冷冷地一笑,「我的兄弟們這可來了,要不然你過回頭看 看。」   雖是依言回頭,唐潔依可沒有露出破綻,手中劍舞的風雨不透,但當她回頭 之時,可真的是大驚失色了,四匹疲憊的馬兒被綁在一起,慢慢走來,馬背上兩 個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輕薄著四個姿色不差的少女,殘酷的笑意愈來愈 濃,被她拋在後方,小雪、小琪、香玲和玉瑩全沒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頭的唐潔依,面前的白丁生正 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潔依陡覺頭一昏、手一軟,劍竟提不起來,只見白丁生得意 的大笑,「當你回頭去的時候,白某早施出了獨門的迷魂散,這法子百試百靈, 看你還有活路沒有?標緻的小姑娘,你的劍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樣香噴噴 火辣辣的,才不辜負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豐門的人,白家三義要動我,最好先想清楚這後果。」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輕薄地摟住了唐潔依纖腰,將她抱上了馬兒,「唐 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豈會一夜苦等?」   現在的唐潔依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 處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無間』地享受著甫被開苞的處女胴體, 少女的哭叫聲和喘息聲,正此起彼落的混合著。   男的三個,女的五個,本來如果是分別姦淫,也就罷了,雖對女子身心都是 摧殘,總還有可能挺得住,但這三個兄弟大概是合作的太愉快了吧?就連姦淫女 子都是三人齊上,什麼孔穴都不放過,既邪惡又變態,無論是任何女子,都不太 可能受得了如此強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潔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後享用,等到惡運即將臨到她頭 上的時候,唐潔依如姊妹般的侍女們,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瑩還好,只是在如此劇烈的衝擊中,神智整個都崩潰了,等 到三人離開她的肉體,玉瑩幾乎是整個人立即癱了下來,軟倒在地上,嘴角不斷 漏洩著乳白的淫液,腿根處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跡、氾濫的淫水,以及被開 發後庭時,被抽出來的穢物和崩破的鮮血,混成了一片。   至於小雪、小琪她們呢?最先被姦淫的小雪沒幾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則撐了 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輪流姦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慘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從的 她,在慘遭惡徒輪流姦淫後,軟綿無力的身子被抱出去。   唐潔依聽得很清楚,香玲在外頭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氣的惡莊丁們 輪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之後,被帶進來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氣,渾身青紫的 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斷氣的。   眼看著她們都破了身子,唐潔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綁在柱上,四肢 張成了大字形,私處盡露,一絲不掛,那白丁生似是挾怨而來,竟在她口中和私 處各塞了一粒強力無比的春藥,還在她面前公開姦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濃厚 已極。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唐潔依體內春心蕩漾,私處淫露不住滴落,聖潔 如仙女的臉蛋兒早被藥力摧成了一片誘人的酡紅蕩色。   接下來的事情,實在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著心窩,猛喘著氣, 淚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連夢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記憶,此時竟一點一滴地浮了出 來,全然無誤地滑過了她腦際。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愛不釋手、無比柔嫩軟滑的胴體上下來時,她已不知被 姦污了幾次,都已經三天了,卻連一個救兵也沒有。   異變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發生的,室外一陣刀劍響聲,令悠悠然昏迷 的唐潔依也醒了過來,若在三天之前,她會很高興有人來救她,但是現在,唐潔 依只盼誰也不要過來,就讓她這樣活活涷死在冰天雪地裡好了。   那一次的慘痛經驗,讓唐潔依再也回不了玄豐門,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欄玉 心劍極力勸說,無家可歸的唐潔依也不知會流落何處。   之後的三年內,唐潔依夜夜承受著藥力的折磨,以白家三義的力量,根本不 能讓唐潔依體內的藥力完全發散開來,再加上又是兩顆!為了除去藥力,除去那 夜可怕的記憶,唐潔依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情慾,夜夜春宵。   唐潔依本就美如天仙,胴體又在藥力的摧激之下,變的極其淫亂輕狂,亟須 男人的淫樂,再加上陰陽會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笫之事,唐潔依自是 不愁夜裡無伴,只是她愈來愈是空虛,即便是藥力盡褪後的胴體,對男人早變成 了一種習慣的需要,即便是沒有什麼樂趣,她也像上了癮似的,全沒有半分抵抗 力。   不久之後,原來那清純嬌柔的俠女唐潔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艷名震於 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親芳澤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還 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過一夜歡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盜而已,經脈間還 會被暗算,常常有暴斃情事發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覺生出『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風流』的衝動,真是最美麗的閻王使。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玫瑰花主的芳心裡,不自覺起泛起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 情,或許這個男人不一樣。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們的 玩物和寵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風威猛,但趙彥不一樣,他雖也算得上 是恃強姦污了東方玉瑤,過程中也有著強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樣,但總有著那 麼一點點的憐惜,一點點令女子要在床笫之後,想要畏縮在他懷中、任他溫存的 衝動。   躲在門縫裡偷偷望著玫瑰花主暗自飲泣的模樣,趙彥站起了身子,放棄似的 貼上了牆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著前額,微微地吁了口氣,若是房中的玫瑰花 主沒有沉浸在回憶中,或許就會發現他了吧?   休息了好幾天,算是養復了體力,回想起來趙彥不得不承認玫瑰花主這一招 的確靈光,被摧情手法摧動了少女春心的東方玉瑤,比之慣於床笫的女子,更有 一種令人不想放棄、不想停止對她征伐的原始衝動,那日讓東方玉瑤心花怒放, 直到精洩魂舒的整個過程,讓趙彥幾如強弩之末,直到數日後的現在,東方玉瑤 還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證據。   今夜暗來偷香的趙彥,原本是想趁著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將 所知的調情方式和盤托出,將她徹底征服於床上,不只洩了前些日子那口鳥氣, 也順便嘗嘗這純粹洩慾的美味,玫瑰花主老於花叢,一定知道許多取悅男人的方 法,對女子的胴體也一定比常人更瞭解,再加上陰陽會的內幕,真可說是一舉數 得。   不過這個方法的冒險程度,趙彥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將玫瑰花主的身心全 盤征服,自己一旦輸了,就只有全盤敗亡的份了,之間全無迴旋餘地。   但是現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為了什麼,正沉浸在悲傷之中,那脈脈含愁的 美態,令他也忍不住起了愛憐之心,連趙彥自己都無法想像到,已經決定投入武 林爭雄的自己,竟會有這種惻隱之心,又或許是自己為了領導正道,長期間思考 行動、表率武林的結果,他已經變成了正義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對付孽龍的事情上去,趙彥後來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 己為什麼非得害這個師伯不可?他又沒怎麼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現在這時點 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讓他頭都大了。   「怎麼哭了?」趙彥柔聲道,不知何時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輕拍著玫瑰花主 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觸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種心魂俱醉的愉快, 「有沒有趙彥可以解勞的地方?」   或許趙彥是自己可以放棄那令她神傷魂斷的過去,是她回復原本唐潔依的天 真快樂的唯一希望,但這怎麼可以向他說呢?頰上浮起了微微的嬌羞之色,玫瑰 花主低著頭,連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輸給了你,要向東方妹子賠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麼慘,要是 她出個難題,來難倒玫瑰,那慘的可就是玫瑰了,東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 是孤身一人呢!不過也沒辦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讓本花主看看,趙彥你究 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濟濟的本會作對。」   趙彥心下暗歎,現在的自己愁腸百結,可不是適合拚勝負的時候,玫瑰花主 顯然也沒有回復正常,這樣在床上爭鬥下去,一點樂趣也沒有,何況兩人也發揮 不出實力,「趙彥還沒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準備,只是心中有很多事 情,今晚想找人說一說,不知你肯不肯聽?」   終於說出這句話了,趙彥自知這樣示弱至極,八九成會變成她嘲笑的話題, 可是不知為什麼原因,他就是想這樣說,把師門教授的心戰之法完全丟到腦後去 了。   有點兒出乎趙彥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並沒有笑,不知怎麼著,趙彥就是知 道,她也有些話想說,今晚雖然算不上是傷心者會傷心者、斷腸人聚斷腸人,可 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剛好,」輕輕地抿著嘴兒,玫瑰花主纖手握住了他的手,帶著慢慢下 滑,貼到了另一隻手上去,「我也有話想說,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這兒說 還是在床上說?」   「在床上說好了,反正今晚不拚勝負,我們只是彼此慰藉而已。」二人相視 一笑,最後這句話兩人是同時出口的。 游龍傳 (20) ***********************************   下周起要下高雄受訓了,游龍傳張貼的進度恐怕會稍有拖延,在此先說聲抱 歉。   還有,游龍傳的主角『一直都是』孽龍,只是他名字(風驕陽、風林)和外 號(淫魔)多一點而已,趙彥只是配角,不是主角(不過他後面還有不少戲)。 ***********************************   談了一整晚,他的堅挺也同時滿足了她一夜,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蕩神弛, 泛著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動,眉宇之間滿是幸福的華采,她想的果然沒錯,本 應慣於雲雨巫山的她,這種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無比放鬆舒服的快活感覺,可 是第一次嘗到,而走到窗邊的趙彥也是,渾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間無比的灑 脫,好像解脫了什麼事一般。   「彥哥哥……」玫瑰花主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想像的滿足舒適和放鬆,「如 果……如果沒有旁人、沒有床上比試的時候,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怎麼不行呢?」走回床上,趙彥揭開了錦被,玫瑰花主透著輕淡嫣紅的赤 裸胴體,好似還在歡迎著他的樣兒,而她輕扯錦被的嬌羞樣子,的確是吸引人, 「可是那個時候,我也要叫你潔依,你可不許不聽。」   「潔依會聽的,彥郎……」將錦被搶了回來,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臉兒在外 頭,唐潔依嬌俏地伸了伸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彥哥哥,彥兒,潔依真想 再多叫你幾聲,可是現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嬌妻會擔心的,趙雪晶 可不好惹呢!」   趙彥輕歎了一口氣,收了趙雪晶進門,對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禍:她身份特 殊,讓趙彥和孽龍成了連襟,也讓趙彥得以透過和峨眉派的關係,和名門正派取 得聯絡,他目前的成就,幾乎有一半是趙雪晶帶給他的;但趙雪晶所帶來的,還 有孽龍這個久未謀面的師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來,要不是昨夜和唐潔依一夕 慰撫,只怕這矛盾現在還積壓在他心中。   「別歎氣了,」玫瑰花主輕柔撫著他的臉,「如果彥郎你還有什麼想要發洩 的,就在潔依身上來吧!就當是……就當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 就之下被你玩了,順便被你征服了,而現在你只是取點利息,對趙雪晶和東方家 的人也有些交代。」   「別擔心,彥兒不會有事的。」   正當趙彥和唐潔依情話綿綿的當兒,孽龍正步行在剛升的陽光之下,表情卻 算不得很愉快。   將莫青霜、師嬌霜送去和姬香華、萍兒會合後,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兩三 天,孽龍才有機會跑出來,他的計畫雖已完成了該做的部份,應該是可以躲在美 女懷中,快活快活個幾個月,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出來打探打探情況,畢竟陰陽會 和趙彥兩方面,都有著相當的實力,絕不容輕視。   走的正疾的孽龍突地停了下來,遠遠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滑過他靈銳的耳 邊,是有人比鬥的聲音,而且光從那聲細微的兵刃交擊聲中,便可以聽出其中一 人,劍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見,而且劍招似柔實堅,偶爾還夾著幾招狠辣十足的殺 著,若非是這些殺著銳猛強悍至極,他幾乎以為自己是錯聽到香劍門的劍法,怎 麼可能這麼像呢?   疾掠向聲音來源的孽龍,在中途停了下來,交戰之聲已經停止,顯然其中一 方已落敗身亡,而勝的一方正追著一個急急逃亡的步履聲,似是要趕盡殺絕。   好奇心起的孽龍身子一晃,避入了樹叢,剛好看到一個尚稱英挺的少年劍士 急急忙忙地狂奔著,年輕的臉上或許原應是意氣風發吧?但現在逃命的他卻是滿 臉的惶急,連劍都丟了,只留下空空的劍鞘背在背上,隨著他急忙的步伐,一下 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丟掉,還是逃得急了,連挪出手來放棄 劍鞘都做不到。   或許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後的那人一聲狼唳,長劍如雷奔擊而出,由下往上 的一揮,在少年背上開了道口子,強絕的力道將少年帶著飛上了天,而這一下只 是前奏而已,綿密周延的光芒電網層湧而上,瞬間將少年分解了,慘叫聲一響即 止,少年看來是沒受多少活罪,只是死無全屍令人悲歎。   也不知是為什麼,追殺的那人並沒有避開飛濺的血,反而閉上了眼睛,很享 受似的被淋著,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雖說一直以來行事低調,也不可能避過 所有的衝突,孽龍也曾經歷過稱得上是『腥風血雨』的交手,但像這樣真真正正 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目睹這種事確實令人心驚,更何況這招是那 麼似曾相識,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憶。   「好招,好一招『血雨風生』,」邊拍著手,孽龍邊施施然地走出來,好似 面對的不是個殺人兇手,而是庭園的閒居友人罷了,「沒想到當年的血衣盟竟還 有後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沾滿了血跡的人影中,鶯啼燕囀般 清脆的女聲響起,「好一個孽龍,竟還敢大搖大擺的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還 跑得到那兒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報在你身上。」   「沒想到大名頂頂的『雕欄玉心劍』,也想要詐我?」孽龍冷冷一笑,其實 光看到剛剛那一招,他已明瞭了來人的身份。   十餘年前天會之後,玉女門出走天外宮,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與天外宮分 庭抗禮的血衣盟遇上,當場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宮遙遙相對,一直保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場面,血衣盟的實力確非泛 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為了兩門的傳統友誼,緊持著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 這場遭遇戰,只憑著玉女門的力量,怕當場就要被血衣盟一舉殲滅。   即使如此,玉女門也是節節敗退,但是後來龍之魁及時出現,縱橫全場,無 人可敵,神威令人望之膽寒,令趁虛而入,本來還以為可撿個大便宜的血衣盟戰 況登時轉優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當場飲恨戰死,門外弟子們更是死傷沉 藉,名震一時的血衣盟登時如鳥獸散,以後再也振興不起來。   當時血衣盟的總護法為玉女門所擒,後來隨著玉女門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 蹤,如果說玉女門從他身上,將血衣盟的武功全壓搾了出來,讓玉女門人身兼兩 家之長,武功大進,絕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個淫魔,果然瞞不過你,不過雕欄玉心劍今天仍不會放過你,光你傷 我朋友的罪,就絕不可饒!」   比一般女子更長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強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渾身浴血的污 髒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長突出的胴體中,所含藏的強大力量。   這雕欄玉心劍的身高幾乎更高於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華,和孽龍幾可 平頭,北國女兒的健美胴體,絕非血衣能掩。   心頭暗笑,孽龍也知道,所謂她的朋友指的是誰,只是雕欄玉心劍未免有些 過於氣急攻心,這豈不是把自己的門派曝露了出來麼?「原來你和月心嫦娥怨同 出一門,看來你也是那個陰陽會的人。」   「沒錯。」雕欄玉心劍冷冷一哼,心頭卻不禁有些驚懼,孽龍的武功之高, 她也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的腦智也是如此高明,光從她的出手和幾句說話,就 把她的底牌挖的徹徹底底。   驚懼是驚懼,憤恨卻是有增無減,當日月心嫦娥怨去對付孽龍,卻是有進無 出,只有孽龍一人出了客棧,行走之間步履有些虛浮不定,顯然和月心嫦娥怨在 床笫大戰後,也頗有損傷。   也不管那追尋孽龍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龍晦氣的武林人物,和她 無關,偷入孽龍房中的雕欄玉心劍卻一無所獲,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細心找尋 之下,終於給她發現了,床下四處散著血黃色的藥粉,是化屍粉,而且有用過的 痕跡,蝕的地面上都出現了好幾個洞,難道月心嫦娥怨在盜功敗北之後,慘遭孽 龍毒手,連屍首都沒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欄玉心劍自不可能嚥下這口氣,無論 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龍報復不可。   雖說是氣急攻心,雕欄玉心劍並沒有喪失理智,孽龍的武功之高,她雖未親 眼見過,但是能從望海坪那樣眾寡懸殊的激戰中全身而退,令以膽氣自豪的武林 中人聞風喪膽,盛名絕非虛言,如果她沒有一開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無取勝之 機。   一聲嬌叱,雕欄玉心劍窈窕的身子一下勁旋,染血的外衣飄著斷裂的衣帶飛 出,衣上未乾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擊孽龍的臉面。   外衣和血滴去勢雖是勁猛無匹,卻只是極招前的試探而已,掩住了對手視線 的外衣之後,雕欄玉心劍的長劍閃著冷冷寒光,正蓄勢待發,只待孽龍一撥開外 衣,注意力被引開的剎那,她最拿手的『血濺五步』便要順手使出,一擊就要讓 孽龍飲恨劍下;就算孽龍不撥開迎面而來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濺五步 』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內至少她也能佔得到上風。   這一下絕招,連雕欄玉心劍自己都從未曾於迎敵時使用過,只有在試招時動 用,她的師父初試時也要招架乏力,連那一向色瞇瞇的鄧英瑜,在見識了這一招 之後,也嚇得再不敢對她風言風語,雕欄玉心劍對這招可真是信心滿滿。   衣裳直直飛出,衣後的他竟沒有半分動靜,眼見血衣直飛而去,以雕欄玉心 劍那般豐富的迎敵經驗,也要為之愕然。   雖是為之一驚,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輩,猛一吸氣將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 回來,雕欄玉心劍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龍的流風身法豈是等閒?雖算 不上瞬息千里,卻也不是區區一個雕欄玉心劍所能夠反應過來的,就在她想要恢 復神智清明的那一剎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強絕的勁道剎時流遍週身,回過 頭來的她只見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跡的孽龍,正等著抱住她軟倒下來的身體。   懷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溫春暖,蒸氣緩緩而上,孽龍嘴角微微一笑, 抱著雕欄玉心劍就跳了下去,登時水波四濺。   隨著孽龍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欄玉心劍身上的血跡,一雙手慢慢撫摩過這少女 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漬漸漸化入了水中。   一邊為她擦洗著,孽龍的手腳自不可能規矩,以他的實力和經驗,即使只是 隨手而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絕不在話下,雕欄玉心劍的呼吸聲慢慢濁重, 閉著的雙眼卻不肯睜開來。   一邊輕薄著這艷蓋群芳的少女,孽龍心下不禁暗自感歎著,玉女門下的女子 可真是個個出色,隨手捻來都是如此出塵的美女。   光從雕欄玉心劍出招的那時開始,血衣飛出的那一剎那,孽龍針般銳行的眼 光,便已捕捉到難掩的春光,外衣飛出的她只留下貼體褻衣留在身上,恰到好處 地裹著她玲瓏修長的身子,卻遮不住那驕人的玉臂,以及修長到驚人的美腿,一 瞬之間艷色如浮光掠影,確是美不勝收。   這一回愛撫把玩,親手觸及的觸感更是不得了,雕欄玉心劍用功頗勤,也不 像一般的大家閨秀般不近陽光,泛著健康光澤的肌膚,無比結實健美,每一寸肌 膚都不知包藏著多少力道和美麗,瘦不露骨的身材雖是纖細卻沒有半分削弱的感 覺,水蛇般的纖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麼名字?」孽龍漫不經心地問著,魔手愛不釋手地搓揉著她纖細又 豐滿、柔軟而結實的大腿,濕透的褻衣衣帶已在水中飄了開來,若非孽龍另一隻 手將濕衣壓貼在她胸口,雕欄玉心劍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龍有些難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溫膩的藕臂上頭,一點紅的怵目驚心的 硃砂還留在上頭,那明顯的是處女的守宮砂,這美女竟還是完璧。   雕欄玉心劍本不想說的,但他的手愈來愈是大膽,弄的她芳心愈來愈熱了, 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詩華……求求……求求你……別再摸了好不好?」   「別再摸了?」孽龍淫淫地笑著,「你忘了我是誰嗎?」   「你……你不就是孽龍?難道……」被他這樣一嚇之下,雕欄玉心劍不由得 不睜眼了,難不成趙彥說的是真的,還是他運氣好,誤打誤撞之下瞎貓碰上死耗 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我不摸嗎?」孽龍輕咬著少女柔軟如玉的耳 珠,聲音柔軟而火熱,「你可聽過有美麗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後,還能保持完璧之 身的?你放一百個心吧!」   孽龍似是漫不經心地動作,雙手有力地在曾詩華那賁張潤滑的乳上一陣強力 的揉搓,捏的曾詩華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龍的嘖嘖讚歎中呻吟起來,她豐挺高 聳、柔軟又堅挺的雙乳觸感極佳,確實是人間極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著,耳邊還有男人的貪婪聲音,曾詩華渾身舒暢,幾幾 乎連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證讓你嘗到人間最高等的美味,讓你欲仙欲死的出 盡三寶,一直爽到脫陰而亡。」   換別的女孩或許只會感到害怕吧?但曾詩華出身玉女門,雖仍能保持處子之 身,對男女之事卻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瞭然,女子的三寶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 之中的精華集處,一旦被異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陰精華便會不受抑制的脫體而 出,任他吸收品嚐,一旦出盡三寶,女子必將得到高潮,再貞烈的女孩都會在那 強烈的歡快下被徹底征服,不是成為男人的洩慾玩物,就是被干到脫陰而亡。   閉起了細長入鬢、又媚又是水汪汪的雙眼,曾詩華眼角沁出了兩滴淚,身子 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慢慢脫離了她的掌握,一股強烈而無可抗禦的慾火,正緩 慢而旺盛熾烈地灼燒她的全身,一點一點地燒的她渾身發熱、香汗輕泛,與她正 親蜜廝纏的孽龍最是瞭解曾詩華現下的情況。   雖是緊咬著嬌艷紅潤的櫻唇,狂野的慾火卻愈忍愈是強旺,勃發而難耐,如 果孽龍現在就把曾詩華剝的溜溜的,肆行非禮的話,或許對她而言還是一種幸福 吧!   但孽龍可不是這麼好相與的,他冷靜地觀察曾詩華的反應,一雙魔手逐步摸 索著她的性感帶,還不時或輕或重地調節著手法,時而隔衣輕觸、時而探入濕透 貼身的褻衣之內,將曾詩華富有爆炸性誘惑力的胴體完全遊遍,每一寸肌膚、每 一個毛孔都沒有遺漏。   在孽龍的手法之下,曾詩華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軟綿綿地癱在孽龍 懷中,承受著他悠遊自得的玩弄,只覺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龍要她舒 服她便舒服,孽龍若要她難過,她也只有嬌哼的份兒。   更令曾詩華恨的是,如果孽龍封住了她的穴道,就這樣姦淫了無力反抗的她 也就罷了,偏偏他不知何時已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湧的春情控制她的身 心,就讓曾詩華不想也不願反抗了。   那帶著魔力的手慢慢離開了她,曾詩華睜開了水波蕩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 著他,柔媚而充滿性感的喘息聲再也藏不住了,她的護守已被摧毀,飢渴的空虛 正期待著他的填補,曾詩華的渴求化為惹人愛憐的呻吟和嬌哼,完全沒有保留地 表現著她的降伏,處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雖然不願、雖然羞恥,但此刻的曾詩華,卻已被勃發的肉慾給完完全全的支 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為溫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間,將自己徹底 獻給他,任由男人恣意享樂佔有。   「我今天不干你,」孽龍咬著她耳珠,感到她臉頰上一陣燙熱,曾詩華軟語 呢喃般的嬌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著,「讓你保留著完璧之身回到陰陽會 去,但你會記得我的,你會在午夜夢迴的當兒,被我留在你體內的慾火所勾引挑 逗,夜夜都期待著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終於得到你的時候,你 才能夠滿足。不要以為你能忘得了我帶給你的快樂。」   孽龍手上輕擰,曾詩華的呻吟聲登時高亢了起來,他的手正擰在令她最難受 的部位,那感覺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而孽龍咒誓般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了 起來,一點一點地佔奪著她的心。   「自己感覺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濕』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 溉之後,保證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殺了我吧!」曾詩華嬌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纏在他身上,雙手渴求地探 索著,那樣兒連青樓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詩華知道那可怕的事實,孽龍的說法雖然無禮,卻是 事實,他的手法已經征服了曾詩華,足以在她身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他 有意,任何時候都可以得到曾詩華寶貴的童貞,讓她得嘗男女床笫之樂,「否則 ……你如果……如果讓詩華活著回去……詩華一定會將……將你碎屍萬段……」   「你捨不得的。」   「什麼捨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曾詩華說不出來了,臉兒脹 的紅如果實,燒的又紅又燙,她怎麼可能說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 淫、不享受那銷魂之樂,這些話在曾詩華腦中盤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膽也不可能 說出來。   滿意地看著曾詩華俏臉生霞,孽龍知道她的心已經徹底投降了,正當他要再 接再厲,將她逗的更加動情縱慾,讓她雖未性交便知箇中美味的當頭,異變卻在 此時生起。   緊摟著渾身濕滑柔膩的少女胴體,孽龍感覺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詩華體內功 力亂流,正值走火入魔的邊緣,幾股強勁至極的勁道內力在她體內纏戰不休。   略一思索,孽龍已知其理,雖然靜心修練玉女心經的劍道內訣,但曾詩華的 功力卻顯得太高了,看來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徑,和她原來的玉女心經功力頗不 相合,但在玉女門的陰功周旋下,在曾詩華體內維持著危險的平衡。   原本該當是沒有問題的,但經孽龍有意無意的挑撥,曾詩華慾火大盛,陰功 登時大為強旺,令體內原有的平衡之勢完全破滅,陰功、劍功和血衣盟的內力, 在她體內不斷纏戰,現在的曾詩華既虛弱又是慾火焚身,肉穴之中陰元早洩,若 是不及時回復體內功力的平衡,登時就要同時承受散功之苦和慾火難洩之痛,直 到陰精枯竭而亡,他孽龍乃憐香惜玉之輩,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況要如何 才能救她,孽龍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嬌喘聲從曾詩華的口中流洩了出來,難以遏抑的慾火越發地加 強,曾詩華玲瓏浮凸、結實又纖柔,幾乎可說是沒有一點缺陷的胴體上,嬌艷誘 人的粉嫩顏色,正和著她肌膚上頭泛著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膚都隱藏著無比活力的肉體之中,慾火愈來愈是氾濫了,難 以忍耐的熾熱婉轉而熱烈地焚燙著曾詩華,她如畫的嬌顏嬌媚至極,口中雖還喊 著不要,不要的,灼熱搓磨的玉腿之間,山洪泛蕩。   相信她口中不說,一顆芳心之中實是期待至極,孽龍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 異可怕,也不知是因為天賦異稟呢?還是他的鋼槍上頭安了什麼特別玩意兒,又 或者是他熟練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無不傾心於他,成為他胯 下心悅誠服、任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俘虜。   曾詩華只知師父在詢問過一些被淫魔採擷的少女後,搖搖頭對她說的話, 「可惜詩華你不該破身,否則一旦被淫魔採花,算是你好福氣呢?」   曾詩華只覺得羞赧至極,自己是那麼不願失身於他,偏偏身子卻早已經投降 了,若是孽龍現在就侵犯她,曾詩華口中呼喚的將不是無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 迎合聲,身子也將本能地迎合他的衝刺,直到崩潰為止。   可惜孽龍卻沒有就此奪走曾詩華珍貴的處子之軀,在曾詩華的嬌呼聲中,孽 龍的手強力地抓在她柔若無骨、修長如蛇的纖腰上,將她扳過了身子,從後方摟 緊了她,兩隻手貪婪地從裸背上向前探索,當曾詩華終忍不住男人在她聳挺玉乳 上的步步探索,喘息聲愈形粗重時,孽龍已經整個人貼住了她。   曾詩華自覺已經完全滑入了孽龍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著自己豐挺高聳 的肉峰,將峰頂的蓓蕾以各種手法疼愛,逗的她心花朵朵開,而他熱烈的嘴下, 曾詩華天鵝般修長皙嫩的頸上,已遍佈著男人的吻痕,點點混著熱火的酥快,正 一片一片地侵佔著曾詩華的芳心和肉體。   而此刻最難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詩華結實緊翹的玉臀了,那處直接地 觸著了孽龍賁張的鋼槍,火一般的熱力直直地烘進了曾詩華那未嘗人道的肉穴之 中,燒的那處更是春液氾濫,濕滑到極點了。   在這樣飢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詩華體內登時慾火如焚,衝突的功力竟都被 壓了下去,這當然只是假相,曾詩華自己清楚,等到積壓的功力爆發,那絕不是 任何人可以再次壓制得了的。   「啊!」的一聲高呼,曾詩華整個人都弓了起來,肉穴中無比的充實感和撕 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沒想到孽龍竟會以這種姿勢,從後慢慢挺入,侵佔了 曾詩華的肉穴,濕滑的肉穴雖是淫水淋漓,早已備好承受男子恩澤的準備,但孽 龍那粗大巨偉的鋼槍,豈是易與之輩?   那充實到極點,甚至讓痛快中的曾詩華錯覺到自己已被撕開的感受,混合了 肉慾的歡快和肉體的痛楚,真不是言語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龍閉上了眼睛,專注地感受著為這健康美麗的處女開苞的美 味,她的緊窄肉感、她的健美結實,在在都為男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的窄小肉穴簡直是寸步難行!孽龍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進去了一點點, 但曾詩華已在羞恥和愉悅的交纏之下淚水漣漣,直到此刻,孽龍的推進才受到了 阻擋,那薄薄的阻絕輕巧而有彈性地擋住了孽龍的入侵。   溫柔地吮去了曾詩華的淚水,順便吻的她無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詩華慾火 再熾,孽龍才抓緊了她,粗暴的一下衝入直沒至頂,徹底地讓曾詩華從女孩變成 了女人,毀掉了她的貞潔之軀,曾詩華疼的哭叫起來,玉腿將侵犯著她的男人緊 緊夾著,肌膚的美妙觸感令孽龍真是舒服死了。   孽龍這才知道,他正佔有的是多麼寶貴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嬌美過人、結實 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會有著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覺,在花心處到中段像是絞 住了一般,柔軟肥美卻又有著絕妙的力道,緊緊包住他的鋼槍,不停地緊縮和痙 攣,就好像其中長了張嘴,正沉醉在他所帶來的快樂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 頭頂。   雖說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佔有,曾詩華的痛苦卻沒有那麼久長,幾乎是一 疼之下就被快感席捲而去,接下來的是無比的快活,下下直衝到芳心深處。   孽龍驚喜的發現,這曾詩華簡直就是天生下來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 合著孽龍,步步湊迎上孽龍強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發在她身上,燒 的她更加快樂,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強姦著,歡愉無比地迎合著,在一聲接一 聲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飄飄欲仙;寶穴在孽龍熟練的操控之下,處子元陰傾洩而 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詩華似不知這樣會使自己脫陰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 聲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龍的動作若合符節,雖在如此窄小的空 間內,仍讓孽龍能盡展所長,火爆鋼槍連抽帶送,奸的曾詩華飛上天似的歡呼挺 搖著。   也不知這樣享樂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過去,曾詩華這才感覺到,肉穴 之中孽龍的狂暴一陣跳動,一股強力至無可抑制的陽精送入了她體內深處,射的 她爽歪歪,整個人完全脫力地軟癱了。   浴池之中水氣氳氳,又暖又熱,浸浴其中的曾詩華雖已經從鬆弛的迷醉之中 醒來,身子卻還是軟綿綿的,動也不能動。   她的臉兒酡紅未褪,那不只是因為方纔的快樂還在她身上留連不去,更是因 為孽龍的那雙帶有魔力、叫她無法自拔的手,正溫吞吞地撫愛著她,柔柔地洗去 她股間的點點落紅和誇張飛濺的穢跡,偶爾手指頭還偷偷地突入曾詩華早被他恣 情過的肉穴,弄得曾詩華嬌滴滴地不依。   孽龍慢慢地享受著曾詩華高挑性感的胴體,一點一點地感覺著她騷入骨髓的 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龍那鋼槍雖然奸女無數,也不知征服過多少女 子的身心,但像曾詩華這樣拚命拒絕,承受甘露後卻又嬌羞臣服、依依不捨的女 郎,卻也不多見,不過奸她的感覺卻是難得的舒服,這倒是不會錯的。   像是慾火再升、無法遏止似的,曾詩華的喉間奔躍著嬌媚的呻吟,修長的身 子水蛇般纏在孽龍身上,媚眼半閉的臉上柔媚有加,雖然小嘴裡還是不肯主動求 歡,肉體的本能卻是再強烈不過了,但以孽龍的經驗看來,無論天性再好淫的女 子,這樣投入的表現也太過份了一點。   像是發覺了孽龍的疑惑,曾詩華湊上了臉,軟軟嫩嫩的臉皮輕輕地摩挲著他 的臉,聲音如山泉水般輕柔、如楓葉一般無依、如蚊蚋一般嬌弱,「你想問什麼 嗎?只要你說,詩華都會和盤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親蜜廝磨的孽龍足可感到她渾身火熱,最後的幾個字像是會 融化般,軟軟地消失在空氣裡。   「你真是太美了………」孽龍柔聲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濕又滑,叫 人不忍釋手,再加上你的小穴兒也是天賦異稟,叫人幹了你之後,怎捨得放走你 呢?」   「你可曾聽說過,女子的三種特異骨相……」   到頭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採花戲蕊無數的孽龍微微一笑,這種事他自然不可 能忘記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這也是最常見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態天生,床笫 之間妖嬈渴求無比、需索無度,玉女門中最多的就是這樣的人;另一種是天生玉 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潔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氣質,被孽龍收納的師嬌霜就是 這樣的女子,無怪乎她在孽龍的灌溉之後,床笫之間麗質天生,嬌媚到叫人不肯 放,偏又擁有著無人可比的清麗,兩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誘惑力量。   最後一種就是天生淫骨了,這種骨相和媚骨極相像,對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 絕倫,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還是對自己心愛的人才開放胸懷,淫骨女子 卻連這層防禦都沒有,一旦破身之後,便要日日被慾火所焚燒,只要一見男子就 會湧起性的衝動,無法可治,此種骨相萬中無一,看來今天偏教孽龍遇上了。   「原來詩華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嘗來這等潤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 的歡愛中了呢!」   「你才沒有呢!」輕輕地吁了口氣,帶著少女噴香的氣息灑在孽龍耳際, 「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詩華早叫你給玩死了。你不是要讓詩華欲仙欲死、獻上 三寶,被你玩到脫陰而亡嗎?」   「詩華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陰盡喪,死在狂歡縱慾之中嗎?」   「反正你也不會留我在身邊,」曾詩華舔了舔孽龍的耳朵,一股難以想像的 誘惑力和慾火不禁在孽龍體內升起,「詩華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詩華身上,只是 為了一夜之歡,和吸取詩華體內功力,以免詩華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詩 華身子之後,你就會把詩華棄如蔽屣。別太小看詩華身為女子的直覺了。」   「既然如此,」孽龍冷冷淫笑著,一雙手登時加速了活動,「我就叫詩華嘗 嘗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樂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詩華咿咿唔唔的,沒能夠再出聲,一陣無可名狀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龍已 再次和她結合了,而且這次不像方纔那般溫柔地逐漸加速,讓曾詩華慢慢進入狀 況,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為,孽龍這回騎她可是一開始就全力出擊,只奸的曾 詩華痛快到極點,強烈的慾火和滿足直奔頭頂,燒化週身。   方纔孽龍還防著她的反擊,沒有奪去曾詩華的初吻,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 櫻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龍強悍的刺激,元陰氣息完全無法自守地傾洩而出,曾 詩華這回才嘗到了什麼叫做『出盡三寶』的快樂,這種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 犯的感覺,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寶。   不知不覺間,曾詩華已摟緊了他,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在他腰間,將少女肉穴 盡情開放,她哭了出來,雙手纏在他頸後愈來愈緊,懸空的腰臀盡情地扭著、搖 著,承受著孽龍無窮無盡的威力,肉穴深處花蕊間的吸力更加大了,帶給男人的 感覺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數地加強著。   這樣強烈的肉體刺激下來,兩人的狂喜極點自然也會較快到達,迎合的那般 酥爽的曾詩華,在連續的三五次高潮殛頂之後,終於洩的癱瘓了,而孽龍在她回 光返照的緊夾啜吸之下,也將一股熱烈恩澤射入了曾詩華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 來。   正當軟癱下來的曾詩華倒在池沿時,體內一股虛弱感傳了上來,嬌慵茫然之 中,她知道自己已洩的差不多了,但這種快感卻實在太過美妙,令她留連忘返, 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換取呀!   沒想到孽龍在她嘴中長吸了口氣,吸的曾詩華口中和體內一陣酥麻,才剛勁 射過,已經半軟的鋼槍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體內,插的曾詩華身子弓起, 一陣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幾乎是立時又洩了一次。   「詩華好好享受,這才是淫魔的真材實料!」   曾詩華這才知道,自己擁有的是什麼樣的福氣,剛才那樣的衝刺只是前奏而 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愛之處,在於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氣,淫魔那天賦異 稟的巨大鋼槍可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幹,無論什麼樣貞潔不屈的女子,根本 不可能抵擋得住那種特別強烈的歡愉。   實在是太快活了,曾詩華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著,那快樂已讓 她上了癮,再不可能逃開,只見她秀髮不停篩動,香汗飛灑而出,豐腴的雙峰和 堅挺的玉臀,幻出了無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騷。在不知第幾十次的快樂中,曾 詩華感到了異樣的快感,她終於被孽龍給幹了屁股,肛交雖然疼,而且孽龍的龐 大火辣又令她淚水漣漣,但曾詩華終於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軟軟地躺在床上的曾詩華這樣回憶,這兩天一夜以 來,孽龍不斷地干她、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侵犯她,毀掉了曾詩華的羞恥和矜 持,現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動作,全身上下都佈滿了男人 發射過的痕跡,連續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詩華魂飛九霄,連孽龍是 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游龍傳 (21)   換回了一向的裝扮,雕欄玉心劍眼觀鼻、鼻觀心,慢慢走向大殿,雖然表面 上看來沒什麼不同,但雕欄玉心劍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帶動著身上的疼處呢!   仔細想想,半月前自己從這兒出去,追殺拒絕加入陰陽會的『鐵筆文士』杜 元猛一家大小時,那時的她可真是意氣風發了,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兒,誰知道杜 家人是死盡死絕了,連最後一個遺孤都沒有留下來,自己卻在杜家的小谷之中, 被孽龍所制所淫,什麼都被他給奪走了。   孽龍在八天前離開了裸裎床頭的她,留下了雲雨之後極度慵懶的她癱軟的身 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頭揮不去的回憶,光在路上的這幾夜雕欄玉心劍都是輾轉 難眠,一閉眼那感覺就重回到身上,被窩之中好像還有孽龍的存在一般,好像孽 龍還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這怎麼可能呢?她明明已經把身上的淫漬洗去了啊! 為什麼還是……   其實說外表一樣是騙自己,雕欄玉心劍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過的女子, 怎還會和處子同一個模樣?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幾乎錯覺到,彷 彿每個男人都在貪婪地打量著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樣,以前 還不覺得,現在的雕欄玉心劍可知道了,處在一堆淫賊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 過的呢!   但現在最讓曾詩華擔心的,是該怎麼向師父報告這件事,竟日顛狂之下,加 上對手又是採補之道的高手,她的內力陰元大半為孽龍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 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沒有了武力護身,先別說別人了,光是如何對付那以好 色出名的副會主鄧英瑜,不讓他趁機沾身,就夠讓她頭痛欲裂了。   其實雕欄玉心劍自己並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內力壓制,所以還顯不出來, 現在她破了身子,肉體的渴望就再也壓制不下去,先不說她已在孽龍的調教之下 嘗到了性愛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爭奪的滋味兒,她天生的淫骨,也讓她夜夜難 眠。   這一路上,曾詩華是多麼想要啊!想要讓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撲上來壓倒她, 在她的欲拒還迎中對她的誘人胴體為所欲為,讓她的嬌媚呻吟喘叫響徹雲霄,無 論是在床上或是野合、無論是夜間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詩華仍保有最後的一點點矜持,她還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 受鄧英瑜那種眾樂樂的做法,要她成為眾人替換的玩物,在鄧英瑜和他的手下前 面被輪流享樂,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來只有躲在師父身邊,或者依靠另一位副會主邵若樵了,他為人雖不一定 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從他入會之後,就從來沒有人見他動過女孩子,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辦法了。   吸了一大口氣,雕欄玉心劍停了一下,入殿的階梯就在眼前,這一步卻如此 艱難,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況走上階梯這樣的大動作,牽動了她肉體的記 憶,光是大步一些就讓她想到被孽龍狂插猛抽的感覺,好想用手解決,偏是不能 在這兒,真是叫人難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詩華垂著臉兒,亭亭玉立於殿心,感覺到三股不同 的眼光正審視著她。   閉上了細長纖媚的眼兒,其實曾詩華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習慣的樣子: 正中間坐著的,是位雍容華貴的美婦,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輕掃下來,雖入中年 卻仍有著少女般的嬌柔,其實以雪玉璇已達至境的採補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 般的綺年玉貌並不為難,實際上她的胴體也像少女般的嬌嬈,但十年來佈置武林 爭雄,實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難怪功力難再大進了。   左手邊上的是一個矮矮小小、禿頭羊面的五十來歲老者,細小的眼睛中透著 淫邪的微笑,尖細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長著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臉上。   據說這人邪淫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掃視之下,嘗過性慾滋味的女 子都會為之畏縮退避,曾詩華原不相信,但現在她可信了,鄧英瑜果然一點都不 隱瞞他的慾望,像他這樣的花叢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詩華已受過男人洗禮,連想 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老惡魔正在想著,該怎麼把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裡吞了口口水,曾詩華感覺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 著她,那裡面有些詭異的算計,曾詩華女性的直覺感覺得出來,但她也只知道其 中沒有性的意味,其餘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溫柔地一聲喟歎,一把清雅好聽的女聲傳了下來,愈來愈近,纖細的玉手輕 摟著曾詩華,「怎麼了,詩華?如果現下不方便說,就先到為師房中等著,待會 再一五一十的告訴為師,無論是誰欺負你,為師都為你主持公道,絕不讓對手逍 遙法外。」   「弟子…弟子除殺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沒想到卻遇上了淫魔,弟子… 弟子不是他對手啊!」   「此事暫且休提,」淳和穩重的男聲傳了出來,打斷了鄧英瑜欲發的語聲, 「會主日理萬機,淫魔之事就交給我們吧!詩華小姐此次受創頗重,亟須清靜之 所養性修真,屬下的『溫泉軒』正好合用。」邵若樵嘴邊飄著一絲微微的笑意, 似有所指,但雪玉璇並沒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這樣吧!詩華你先到溫泉軒去,等你養好了身子,再來把事情回覆為 師,先讓為師處理玫瑰的事兒。」雪玉璇說話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飄了 邵若樵一眼,但曾詩華並沒有發覺到。   「是!」曾詩華微微一福,讓邵若樵的人領去溫泉軒還屬其次,玫瑰花主去 挑戰趙彥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了呢?當時提出這點子的人是邵若樵,雖說這種 美人計曾詩華並不喜歡,連雪玉璇也不贊成,但經邵若樵分說後,她們倆也只有 答應了,雖說是有點不情不願。   但即使到了這個地步,曾詩華也絕不願置身事外,「關於玫瑰師妹的事,弟 子想在一旁聽著,請師父和兩位副會主成全。」   這下麻煩可來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詩華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話 說了,其實她也猜得到他想說什麼,以這人的頑固脾性,連雪玉璇都有些怕他, 「會主在上,若樵有話上稟。」   「若樵先生請息怒,」雪玉璇話聲一樣輕柔,她移了移身,隔斷了邵若樵的 視線,「詩華為私是玉璇弟子,為公是本會會眾,又方遭劫難,難免有些心神不 定,一時間口頭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為師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 先算了吧!」   「也對!也對!」鄧英瑜加了進來。   不知為了什麼,從入會以來,桀傲不馴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 定惟他馬首是瞻,好像是為了遮掩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過不去,天天 吵已經是司空見慣,不過這種事那瞞得過雪玉璇的眼?   「這種小事何必當真?若樵兄你也要憐香惜玉些,別老是把規矩這般小事掛 在嘴上,否則啊……」   「別說了,先討論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沒動作般輕飄飄地飄回了 原位,雙手輕輕一振已經把曾詩華送上了旁席,而鄧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當 雪玉璇回席時兩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監視誅魔盟的弟子傳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皺,在座諸人都非常清楚 她對徒弟一向是一視同仁,玫瑰花主、雕欄玉心劍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 但她關心的程度卻全然相同。   自從月心嫦娥怨失蹤後,她嘴上不說,實際上卻是心焦如焚,這點曾詩華非 常瞭解,「玫瑰近日來和趙彥同進同出,和趙雪晶、東方玉瑤全無隔閡,再加上 前些日子裡,曾聽到玫瑰的房中傳來她在床第間慘敗,向趙彥哀憐求饒的聲音, 看來這次玫瑰是敗了,趙彥的實力不容輕侮啊!」   「這樣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這結果早在算中,「本來派她去就是 一條兩面的計策。如果玫瑰贏了,趙彥成為本會會眾,本會對付天外宮的贏面又 多了一條;一旦玫瑰輸了,被趙彥收做姬妾,至少也能為本會收集消息,若樵就 不信,那趙彥連在床第間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軟如玉,如果不是為了邵若樵天衣無縫的理由,她可不 願讓玫瑰花主去犯險,「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敗了,連心也要被趙彥全盤佔領, 再不可能與之敵對,要讓玫瑰為本會收集重要情報,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 報來了,是否真實,也在未定之數。」   「這也沒關係,」邵若樵莫測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傳回了虛假的情報, 以本會的判斷能力,要判斷出趙彥這小子在玩什麼把戲,那還不容易?這小子終 究還淺,要和本會多年來的基業和經驗相較,只會是以卵擊石。」   「若是玫瑰無險,詩華便放心了,」曾詩華頭兒低低,簡直就像要觸到豐挺 的胸前,她實在受不住鄧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點用也沒有,就 好像實物一般瀏覽著她,讓她好似已經被剝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後去。   偏偏還不只如此而已,這感覺中還夾著一絲詭異,曾詩華被淫魔徹底玩過, 對性愛的渴求已在體內覺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頭找尋滿足,真把曾詩華羞 也羞死了,「請容詩華先行告退。」   眼看著曾詩華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緩緩前行,顯出了好久不見的 女兒家如花嬌態,鄧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真想要現在就撲上去,讓女 人飢渴的喘息聲響遍四處。   也沒坐多久,鄧英瑜找個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視苦笑,看 來慾火燒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個發洩,以免當眾出醜了。   「若樵先生也真壞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自收了曾詩華這弟 子,發現她的天生稟賦之後,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讓她太早嘗到性慾滋味, 沒想到還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後曾詩華會變成什麼樣兒,「竟然讓詩華去住溫 泉軒,這不是明擺著……哎!真不知道詩華明白真相後,要怎麼怨怪為師了。」   「她豈會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會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經發生, 就要好好利用,何況詩華小姐天生如此,這樣對她也該是好事,再加上我們偶爾 也要攏絡人心啊!先不提這事,從玫瑰花主那兒傳來的消息,趙彥已決定對天外 宮下手了,還透過玫瑰要求我們合作,事後讓天外宮成為本會所屬,不知會主以 為如何?」   他的聲音中透著微微的興奮,手中的茶杯激動的水聲輕輕作響,連袖子也無 風自動,只有臉容還勉強保持著冷靜。   「能不答應嗎?」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當日若樵先生答應加入本會, 唯一條件不就是殲滅玉女和天龍二門嗎?若不是你我都不識天外宮道路,本會早 已動手了,十年確是長久啊!現下有趙彥領路,本會豈有不利用這大好良機的道 理?」   「多謝會主了,」邵若樵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一點沒有以往莫測高深的沉 著樣子,反而是激動莫名,恨不得拔劍起舞的剛烈氣勢,「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終 將得報,若樵請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龍和祝雪芹的首級,以洩我心頭之恨。」   「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龍身為天龍門之首,自是該死,只是…… 玉劍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實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讓玉璇求個情……」   「好吧!」邵若樵說得倒是乾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若祝雪芹沒 有當場戰死,為本會活擒,若樵就不殺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個令人心 寒的笑容,「到時候就把祝雪芹交給鄧副會主處置,任憑鄧副會主如何對待她, 會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這樣如何?」   「怎麼……」雪玉璇咬了咬銀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慘遭鄧英瑜淫辱摧 殘、尊嚴喪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對祝雪芹而言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 啊!但是,好死總比不過賴活啊!「好,玉璇答應你了。」   「多謝會主。」   浴房之中春色無邊,一位一絲不掛、體態健美修長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溫熱 的池水中央,承受著男人的恣意輕薄。   少女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上頭,泛著一片溫潤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時的池 水、男人舔她時留下的唾液、還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魚般纏著她,正舔舐著她柔滑晶瑩裸背,令這赤裸美女不住輕聲哼 叫的男人可是一點放鬆的模樣都沒有,他愈纏愈有力,雙手從後抱上前去,正留 連忘返地搓揉著少女高聳的雙乳,口舌則在少女的背脊上頭拚命地舔著、舔著, 好像永久都不煩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須正時輕時重地刮著,令少女忍不住輕喘 著。   怎麼會這樣呢?又落狼吻的曾詩華努力不讓呻吟聲傳出去,她沒有呼叫也沒 有反抗,她知道那沒有用,這兒一向少人來,更何況在這總壇之中,根本也沒有 人敢來打擾享樂中的鄧英瑜。   曾詩華拚命地忍受著被挑起的肉慾。就在她以為好不容易脫離了鄧英瑜的狼 吻,終於來到了邵若樵庇護下的當兒,曾詩華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溫泉軒幾乎 就癱了下來,直接就進了浴房,在溫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著,甚至還等不到洗 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誰知就在曾詩華舒服解脫了的時候,鄧英瑜竟脫得光光的從後面抱住了她, 他的嘴和手是那麼火燙,卻比不上正緊頂著曾詩華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 擺著是要讓曾詩華浪一次。   其實曾詩華怎麼會不想呢?淫魔七八天前丟下了被姦淫的渾身脫力,連動都 不能動的她,之後的曾詩華真是夜夜難眠,她的肉體多麼渴望男人啊!   本來呢,曾詩華雖不想讓鄧英瑜動她,卻不是因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佔有, 在和淫魔恣情縱慾的時光後,曾詩華是再明白也不過了,女人最嬌艷的時刻就在 正被男人幹著,距離舒暢的高潮丟精只差一步的時刻。   那時的女人情慾蕩漾,嬌媚不可名狀,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 嬌美難言,更何況像曾詩華這樣的美女呢?而何時是最令女人舒服滿足的時刻? 那自然是洩到不能再洩,再差一點就要脫陰而亡的剎那,女孩兒飄飄欲仙,神魂 飄蕩,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飛九霄,什麼都顧不了的時刻了。   唯一令曾詩華沒有縱情慾海,沒有任由骨內淫媚之氣發揚光大、控制一切的 是那少之又少的羞恥心,即便體內烈火衝擊,但她可不想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淫 娃啊!到現在淫魔可還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詩華慢慢地放鬆了,鄧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體內最原始的春情,讓曾詩 華的體內湧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強烈的慾火,燒得她渾身發燙,雙 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還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慾火已燒起了曾詩華的熱情,偏偏 鄧英瑜卻故意節制著手法,沒有急色的一口氣讓曾詩華的理智崩潰,而是一寸寸 地燒化她的理智和羞恥,這才是最能征服女體的路。   曾詩華慢慢被慾火燒昏了,她再站不住腳了,腿兒軟綿綿地跪倒在池沿上, 口中的輕聲哼叫已放了開來,完全地顯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懷抱當中,曾詩華健美妖嬈的纖腰輕柔地前後挪挺著,似想要擺脫那 兵臨城下的棒子的樣兒,但鄧英瑜抱得那般緊,雙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著 曾詩華敏感的乳房,讓她乳房漲硬,連蓓蕾都似要綻放出來的飽脹,讓曾詩華真 恨不得轉過身來,趕快讓男人吸個痛快。   軟綿綿的胴體沉入軟綿綿的被褥之中,曾詩華所受的甜蜜折磨並未因此而稍 減,鄧英瑜雖暫時是鬆了手,可在下手擦乾曾詩華全身的當兒,這男人可不會放 過暢玩她胴體的時機,被放上床的曾詩華身上雖然干了,股間卻更是浪濤洶湧, 一個勁兒地令她的肉穴又濕又膩滑。   此時的曾詩華已被玩得登上了高潮,嘗到了甜頭,但遍體酥麻的她知道,男 人真正的實力還未爆發,她很快就要再嘗到那種死去活來的快感了。   烏黑光潤的頭髮半濕半干地披上了酡紅的臉頰,曾詩華閉上了眼,專注於肌 膚相親的快感,皓齒輕咬著被性慾烘的紅潤美艷的紅唇,修長有力的玉腿盡情地 張了開來,曾詩華微微緊張的吸了口氣。   現在的她,已經準備好承受男人那強烈抵著她的熾熱,她的空虛是那麼的巨 大和飢渴,那麼的需要撫慰,需要男人的強烈和暴力,盡情滋潤這朵鮮花,濕潤 的肉穴水濕潺潺,已經準備好要承受那美妙的衝擊和滿足,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沖 擊之後,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要飛出天外,她雖不喜歡鄧英瑜,不願意被他予 取予求,但到這地步,曾詩華已是什麼都不管了。   不,這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這樣?被鄧英瑜破體而入的曾詩華,幾乎是 一觸便即洩陰了,痛快無比的她原本以為,淫魔那棒子上的利齒刮搔,已是女子 所能得到的極限歡愉,沒想到鄧英瑜的棒子和床上功夫卻另有一功,其威力絕不 弱於淫魔的巨棒。   其實鄧英瑜的功力不見得比淫魔要強,但是女子的肉穴其伸縮性之強,可是 冠於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過大或小的棒子,都是可以搔到癢處的。   不同於淫魔那火辣辣的利齒,鄧英瑜的棒上長了一排整齊的剛毛,無論是多 麼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幾圈後,敏感處無不被刷的痛快至極,只有叫床的份 兒了,更遑論曾詩華身具淫骨,比一般淫婦更要妖冶得多。   只見曾詩華玉臂反撐腦後,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鄧英瑜腰間,隨著鄧英瑜 的旋轉篩動著,嘴裡的輕聲哼叫,很快就在慾火沖激之中,變成了高聲呻吟,慢 慢地化成了誘人無比的叫床聲響。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嗚…哎唷…哥哥你…你…厲害啊…刷…刷死 我了…詩華…嗯…詩華受不了…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啊…就是那兒… 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暢快死人了…詩華…詩華服了…別…別刷那…… 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別…哎呀…求…你快刷死詩華了…救…嗚…丟了… 好人兒……詩華丟了啊……」   眼看著曾詩華如此享受,縱情無比地旋動著,讓鄧英瑜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 濕滑得抓不住了,鄧英瑜這色中餓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聽如此嬌媚渴求的 淫聲,叫鄧英瑜怎壓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氣,穩定精關,棒子轉的更加疾了,還 故意逆著曾詩華纖腰旋轉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掃穴,讓曾詩華更能享受到被刷的 酥透美絕的快感,讓曾詩華的淫叫聲更形妖淫了。   曾詩華這下可痛快了,淫魔和鄧英瑜兩人各有各的好處,真不知道自己是交 了什麼好運,竟能被這樣身懷絕技的男人姦淫。   淫魔的肉棒頂上裝了幾個小齒,一旦和他交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 咬,什麼不甘不願都在瞬時間被刮的不知飛向何方,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種快感 實在太凌厲了,一下子就讓女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鄧英瑜的肉棒卻是大大不同,雖說花蕊處只是被間歇頂著和磨著而已,沒有 太特殊的快感,但盡情濕潤的肉穴壁上,在他時而強而有力、時而輕若鴻毛的搔 掃下,那快感可真是無窮無盡的,只樂的曾詩華盡情迎合,拚命旋動纖腰圓臀, 再痛快不過的讓鄧英瑜恣意地掃著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欲仙欲死,大洩特洩, 若不是鄧英瑜只為逞一夜之快,沒有採補她元陰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詩華又要活 活爽死了。   鄧英瑜拚命吸著氣,衝刺的愈來愈深、愈來愈猛烈,曾詩華的淫骨真令他有 著無比快樂的享受和滿足,那可不是干其他女孩時可以得到的,她的肉穴像是生 了嘴一般,每當曾詩華洩陰的當兒,就吸吮的特別有力,沒有一個男人在這樣的 吮吸之下,不會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鄧英瑜怎捨得辣手摧花呢?   這女子可是要長久保有的珍寶,要以透體的歡愉令她食髓知味,將她徹底的 控制在手上,否則少了這麼一個玩物,可真是損失大了,鄧英瑜一邊想,腰身挺 送的更急了,剛毛刷的也更加有力,樂的曾詩華幾乎要瘋掉了,津液愈洩愈多, 在兩人的強烈動作下四處噴濺,弄得整床被褥都濕了,災情還不斷地延伸之中。   鄧英瑜不禁要感謝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兩人將曾詩華安置在溫 泉軒,以曾詩華的戒心,鄧英瑜要偷香竊玉還得多費番工夫。其實邵若樵和雪玉 璇都知道,這溫泉軒的浴房中,有個地道和鄧英瑜的居室相連,一旦有女子被安 置在此,那不是為他鄧英瑜安排的機會,還會是什麼呢?   心情歡快之下鄧英瑜愈是抽送愈是爽利,本來吸啜著曾詩華乳房的嘴也放開 了,完完全全專注於棒子在曾詩華體內強抽猛送的動作,刷的曾詩華嬌聲哼叫, 放浪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服了一位淫娃,男人的征服感不由得狂升起來,精神 愈提愈長。   聽著曾詩華嬌聲求饒、氣若游絲,眼看這健美嬌嬈的女郎已洩到四肢發軟、 慵癱脫力,連淚水都流了出來,再沒半分保留地被他佔有了,鄧英瑜這才一洩如 注,和曾詩華一起滾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溫泉軒,暖暖地灑在床上淌著香汗的裸體上,曾詩華嚶嚀 一聲,醒了過來,極度舒爽之後的肉體懶洋洋地不想動,那種被男人恣意淫媾的 美妙,確是令人回味無窮。   休息了半晌,曾詩華起身穿好衣裳,對鏡好好的梳妝打扮,沒有穿上內衣, 緊身的勁裝正襯出了她玲瓏修長的身材,凸顯著她誘人身段的每一寸。   陰陽會中不禁男女之歡,以曾詩華的身份,只要她願意,光勾勾手指頭就會 有一大票的男人衝上來。一想到待會出得溫泉軒去,會有多少色中餓鬼等著讓她 享受被奸被肏的快感,曾詩華臉都紅了,連酸軟的股間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邊的樹下,看著遠遠升上的明月,孽龍不覺歎了口氣,這兒離他和姬 香華初結緣的秘洞不遠,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來的地方。   只是身體雖然放鬆了,精神也鬆弛下來,但心頭牽絆的事情,可是沒有那麼 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女之道來解脫,可是這一次的事由太大,煩得他 連行房的興致都提不起來了。   溫柔暖熱從背脊上傳了過來,孽龍舒了口氣,輕輕嗅著背依著他的少女身上 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說給嬌霜聽聽嗎?」   「嬌霜別聽比較好。」   「原來……」師嬌霜轉到他面前,嬌癡無比地倒入了他懷中,像個初經人事 的小女孩般,臉上的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為了香劍門的事情?你真的 決定要放棄香劍和天龍二門了?」   「你怎麼知道?」輕輕摩挲著師嬌霜玉般晶瑩的嫩頰,孽龍的嘴角泛起了苦 笑,他原以為這計劃可以瞞過她,沒有想到師嬌霜的才智高絕,竟想到了其中關 鍵。   「好哥哥是絕瞞不過嬌霜的。」師嬌霜頰上嫣紅微泛,秀目閉緊,兩人雖早 有過巫山雲雨,即使在莫青霜眼前,也毫不忌諱的尋歡作樂,但碰上了只有兩人 的時刻,她仍忍不住臉紅耳赤,像是含苞初放的處子似的,嬌羞無倫,不過對孽 龍來說,這才是弄她上床的樂趣所在。   「光是從你那日只弄了師叔下山,供你縱情淫樂,嬌霜就已看出了不對。如 果真要說起對男人的誘惑力,全門上下沒有一個人比師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騎 上美女,你這好色的壞蛋怎可能會放過師父這般……這般尤物?」   說得也是,孽龍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劍門下一向以氣質取勝,雖不乏美女, 卻多以高雅脫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見便色授魂與的艷麗,但這一代的掌 門『玉劍』祝雪芹卻不一樣,雖已年逾四旬,但她駐顏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 無論身段容顏都完全沒有歲月的痕跡,一見之下還以為是雙十年華的女郎。   其實以她的功力,要讓自己看來像十幾歲的小少女也並不為難,但祝雪芹卻 偏偏讓自己留在最嬌艷的年華,明明處在沒有男子的環境之中,還讓自己充滿了 對男人的誘惑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開祝雪芹天香國色,令男人一見魂銷,絕不輸姬香華和趙雪晶的嬌媚容 顏不談,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楊柳,纖細柔軟,襯 得原已傲人的雙峰顯得更加堅挺誘人,換句話說,祝雪芹可是個超級波霸,連衣 裳都擋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沒有任何不適合的地方,無論以任何角 度來看,祝雪芹的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無論外貌內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 讓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標,孽龍這淫魔竟沒有弄她上床來姦淫,實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嬌霜就想了,你弄了師叔上床,還讓師叔懷了身孕不得不留此待產, 偏不動師父的原因是什麼呢?想來想去嬌霜只有一個答案,你打算犧牲天外宮, 用來充實趙彥的實力,讓他能和玉女門一較長短,而為了讓你能有適時干涉兩方 決戰的實力,才要把嬌霜和師叔收為己有,是不是?」   「嬌霜真是太聰明了,」孽龍低下頭來,吻緊了師嬌霜櫻唇,「如果讓天外 宮和天龍處於事外,那麼趙彥的行動就要縛手縛腳,深怕天龍門保持著天外宮一 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態度,出來扯後腿,再加上他的實力原不及陰陽會,這樣下去 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陰陽會的天下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犧牲天外宮,成全趙彥的好,他一向受師弟們的支持, 這麼大好時機,趙彥應該能獨佔其利,不會讓陰陽會有機會插手,所以嬌霜你也 別擔心,師尊收我入門的第一個教誨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傳統,全力向前。」   「嬌霜……嬌霜有件事求你……」   「說吧!」   「嬌霜對好哥哥的大計絕對贊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實趙彥的實力,可是,」 師嬌霜曲起了身子,縮在孽龍懷中,「師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師門為重,絕 不可能甘心落在趙彥下風,到時候……到時候嬌霜真怕師父以身殉門……」   「但我們不能去救,」孽龍咬著牙齒,嘴邊竟出現了微微血痕,「絕不能讓 大計提早曝光,不能讓趙彥感覺到還有我這股力量的存在,只能請……請你師父 自求多福了。」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   師嬌霜也知道孽龍為什麼必須如此絕情,如果可以救,孽龍絕不會放著天龍 不管,但這一次,卻是非得放棄這師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師嬌霜解去了衣帶,纖美如玉的手環上了孽龍脖頸,「只要… 只要你弄得嬌霜沒法起身,嬌霜就不去救師父,好不好?」   「這不行,」孽龍吻上了她脫離束縛後充滿躍動的盈盈雙乳,吮的師嬌霜一 陣陣銷魂哼喘,全身都麻了,「我會忍不住……會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嬌霜會 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 游龍傳 (22)   冬雪已近融解,路邊草上已開放了春芽,山中那初春的纖柔意態,卻掩不住 場上濃濃的殺意。   香劍門、玉霜殿外的大廣場上,分成了壁壘分明的兩個陣營,無論是人數上 或氣勢上,來犯者都明顯地高出太多。   然而來犯者雖眾,卻也明顯地分成了兩半,比起場上敵我分明的形勢,在心 態上趙彥和陰陽會這兩方還要離得更開。   雖然臉上言笑晏晏,看似談笑用兵,但實際上趙彥心下可是七上八下,先不 說眼前陰陽會那遠比他想像中強大的戰力,這次對他和陰陽會而言,可是一次完 美的突擊戰,事先一點兒朕兆也沒有,沒想到他們大軍才剛到達,香劍門的防禦 陣勢已經擺了出來,雖是敵眾我寡,卻沒有半分應有的手忙腳亂,受到突襲的驚 惶雖沒能完全從臉上抹消,但眼下的香劍門弟子們卻還是整整齊齊,確實不凡。   殿門開處,猶如朝陽初放,廣場上像是突地亮了起來,連原本互有出齬的誅 魔盟和陰陽會人馬,也停止了說話,眼光直射向香劍門殿門去。   只見一個素色身影出現了,一位身形輕巧、艷若春霞,一瞬間便奪去了眾人 目光的美女,亭亭玉立地出現在香劍門齊齊破開的劍陣口上,烏雲疊鬟、杏臉桃 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未 加妝扮、素色衣裙也沒能掩蓋其出塵嬌艷於萬一。   「雪會主、趙少俠大軍光臨敝門,小女子未曾遠迎,先行謝過。」   聲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緻的玉杯般明潤柔滑,祝雪芹啟朱唇似一點 櫻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轉秋波如雙鸞鳳目,眼角里送的是嬌滴滴 萬種風情,雖說是向雪玉璇和趙彥發聲,卻好像全場都是她顧盼的對象。   雪玉璇和她的交情久矣,早慣了她這神態,她知道祝雪芹一向是這樣子的作 派,雖無誘人之心、狐媚之意,卻總能把所有人迷的神魂顛倒,無論男人女人都 一樣,要說到天生尤物,祝雪芹可要比任何人都適合這個封號,不過她以前向祝 雪芹這樣調侃時,她卻也只是一笑帶過。   「祝門主客氣了,」雪玉璇淡淡地一笑,「本會和趙盟主的來意,玉璇就開 門見山直說了吧!宇內世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會主今日重回天外宮,就 是要讓天外宮放棄不問世事的往例,回到武林整合的行列,為武林的未來貢獻心 力。」   她果然是生氣了,雪玉璇心下暗暗咋舌,祝雪芹沒有理她,只向趙彥發話, 「趙少俠的天龍門和本門同為天外宮一脈,不知是否也同意雪會主所言,以為天 外宮應同化於武林中呢?」   被那極端的美色所懾,趙彥直到被吃醋不過的趙雪晶在手上重捏了一大把, 這才醒覺過來,「不錯,在下……也這麼認為,所以才領陰陽會到此。如果祝門 主也同意此言,能否請貴門加入本盟,同為武林共益而努力?」   「如果加入了誅魔盟,不知貴盟將如何對待本門弟子?」   「這……與其他人自是一視同仁………」趙彥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復 了一向的口才,「本盟以誅除淫魔為第一要事,聽說貴門弟子英玉寒也因此魔受 害,至今不知所蹤,本盟主深感不幸。如若貴門中人肯加入本盟,以貴門的武學 出眾造詣,相信必能誅魔成功,同執武林牛耳,到時候名揚天下,恩澤萬世,成 為支柱武林的一份力量,趙彥保證,將來加入誅魔盟的人必將英名傳後,成為萬 世頌揚的對象。」   「胡說八道!」愈聽愈怒,原本就性子急的明月夜一聲怒喝,「師父別聽這 些人的鬼話,如果他們真有這般好心,想要待我等一視同仁,就不會用突襲暗算 這麼卑鄙的手段。師父,只要您一聲令下,本門就算全數戰死,也絕不皺一下眉 頭!」   「不錯,請掌門示下!」香劍門的眾人可真是異口同聲,比之方才趙彥和雪 玉璇初至時的沉默是金,確有先聲奪人之效,果然是一支節制之師。   「好吧!那你們要聽我的話,這可能是雪芹最後一次的命令了。」   「謹遵掌門令旨!」   「明月夜,」祝雪芹微微一笑,在彼此那劍拔弩張的氣味中,這樣的溫柔輕 吐確是出人意表,雙方的殺戮之氣都減低了不少,「今後本門所有的人就交給你 了,你可要好好帶她們。」   「師父……」明月夜瞪大了眼,她實在想不到,在這將要全師盡沒的當兒, 祝雪芹為什麼要託孤?但更令她料想不到的還在後頭呢!   「趙盟主,」祝雪芹的語音依然那麼溫柔嬌媚,叫人忍不住升起愛憐之意, 那像是一方掌門?「以後她們就交給趙盟主看顧了,希望趙盟主真能遵守諾言, 讓明月夜她們好好度日,香劍門今日就算毀了吧!」   「師父……」明月夜囁嚅著,她真不知怎麼說才好,要切遵祝雪芹的話是她 先說的,現在更沒有反抗的餘地。   「只是香劍門既亡,我這掌門也沒有做下去的義務了,不知是誅魔盟還是陰 陽會那位前輩出手,結束香劍門?明月夜,這是為師最後一個要求,無論如何, 決不可為為師報仇,聽明白了麼?」   「是……師父……」明月夜強忍淚水,率領師姊妹們緩緩退到了趙彥身後, 行列之中嚶嚶的哭聲似斷似續,而趙雪晶等人懾於這麼突來的發展,什麼話都說 不出來了。   「如果沒有其他人要出手,就讓本座來完結香劍門吧!不知祝掌門可願讓本 座一親芳澤呢?」   排眾而出的鄧英瑜邪邪笑著,色狼般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祝雪芹身上悛巡,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似這絕色美女已是囊中物一般,「這方面的事可是老經驗 的好啊!年輕小伙子算什麼呢?」   趙彥微一咬牙,祝雪芹的行動已經很明白了,她寧可犧牲自己,也要讓香劍 門人不再受傷害,但以現在的情勢,陰陽會肯讓香劍門人全歸入誅魔盟的掌握之 內,成為誅魔盟的新興戰力,已是最大的極限,關於祝雪芹的事他已再沒立場說 話了,可是看著明月夜等人的悲泣樣兒,他至少不能讓她們看著祝雪芹犧牲, 「雪會主,趙某有一事相求。」   「趙兄請說。」聽祝雪芹如此決絕,連一句話都不願向她說,雪玉璇的心真 的碎成片片,她也想維護祝雪芹,奈何……   「如果祝掌門當場戰死,趙某無話可說。但如果祝門主被生擒,一日聽得她 承受慘刑身死,趙某無論如何,也要向貴會討這個公道!」   「趙兄放心,」撇了撇身後的邵若樵,雪玉璇暗暗地歎了氣,「如果祝掌門 被擒,玉璇擔保她絕不傷命便是。」   「如此趙某先告退了,我們在天龍門再見。」趙彥手一揮,誅魔盟的人分成 了兩半,其中人數較多的一邊,隨著趙彥走了,香劍門人在明月夜的帶領下,也 走上了這條路,她們自不願眼觀祝雪芹的犧牲。   「大家都走了,你我十幾年前的舊帳也該算了,」鄧英瑜邪邪一笑,身邊邵 若樵飄飛而出,這一觀之下還真讓祝雪芹吃了一驚,「『蛇口針』卜季!真沒想 到,當日你被孽龍一掌擊毀了臉,竟能存活至今,雪芹也算佩服。」   一講到當年事,卜季——也就是邵若樵,不禁怒上眉梢。當年他和結拜兄弟 鄧英瑜等五人,偷上天外宮,原本想要一場大勝之後,便可揚威武林,沒想到和 龍之魁一戰,五人遇上了自出道以來最慘的敗仗,三位兄弟分別戰死在龍之魁、 莫青霜和大國主手上,鄧英瑜勉強從祝雪芹手中逃生,而卜季則被孽龍一掌重重 震在面門,墜下山崖,幾乎所有人都當他死了,沒想到他竟能得生。   「不錯,邵若樵如今還活著,就是為了復當日之仇!你也等著,」邵若樵猙 獰一笑,臉色好生扭曲,他的臉當日已毀了,靠著這維妙維肖的面具,才得回當 日看似溫文儒雅的外表,只是現在這張臉看不出臉色,只是一片蒼白死寂,看來 還真有些恐怖,「如果祝雪芹你今日活了下來,哼哼,我也不對你出手,只是把 你交給我這好拜弟處置,讓你好好享受那溫柔風流趣味,他對女人的手段你也知 道,自有得你樂的。」   「等春風幾度之後,他自有折磨你的手段,等到他用上他的銷魂手段,把你 弄到欲死欲仙、魂飛天外,再好好地對你動刑,到時候還有得你受的,這好戲我 可絕不會錯過,我倒要看看你這柄冰清玉潔的『玉劍』,在嘗過了人間美味,再 加上我這兄弟的手法後,會變成什麼個媚樣兒?」他拍拍鄧英瑜的肩膀,鄧英瑜 回了他一個意有所指的微笑,「老哥儘管放心,一切交給我吧!」   祝雪芹淡淡一笑,對鄧英瑜和邵若樵一搭一唱的調戲和侮辱似無所覺,雪玉 璇本想要說話,突地見祝雪芹身形一閃,原本她只是柳眉微蹙,奪人心魄的眼波 當中脈脈含愁,一瞬間長劍如水,已逼到了近處。   身當其衝的三人忙使身法閃躲時,卻見祝雪芹皓腕一反,長劍已回了過來, 竟是直奔喉際、全無畏退的一擊!   原來祝雪芹一見鄧英瑜和邵若樵兩人出場,便知今日之戰已無倖理,就算雪 玉璇仍有回護之意,這名聞世外兩大兇徒也難保她控制得住;再加上當年一場大 戰,這兩人心存復仇之意久矣,對香劍門的劍法必下了一番苦心鑽研,在招式上 自己絕對無法佔得上風。   更何況即便是當年,她的武功也不過稍勝五人中實力最弱的鄧英瑜,但那時 五凶中武功內力最強的,卻是這蛇口針卜季,孽龍那時也施了不少詭計,加上他 看孽龍尚幼,致輕敵而敗。   今日一見卜季飄飛而出的輕功身法,武功顯是遠勝當年,自己絕非敵手,若 是當真交上了手,只怕她連自盡都做不到,一旦落入了鄧英瑜手中,自己會受到 什麼折磨,那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沒有想到當年就以智謀出名的卜季,今日換成了邵若樵,仍是一般的智計無 雙、制敵機先,一見祝雪芹出手,便知她已蓄求死之志。十多年來的仇恨長久以 來深藏心中,這些年來,邵若樵的一切都是為了復仇,眼看終能讓仇人之一受那 無邊無盡的活罪,豈容得祝雪芹自盡?   卜季那一閃只是虛招,一見祝雪芹回手,他立時便飄近了身去,祝雪芹回劍 自刺的一擊用上了全力,再管不了他,就在劍尖將近刺頸的那一剎,只覺胸口一 疼,手上竟用不上力,邵若樵輕輕一抹,便將祝雪芹手中劍打落了。   他冷冷一笑,笑聲中充滿了大仇得報的歡悅,手一揮便將祝雪芹無力軟倒的 身子拋給了鄧英瑜。   「看你了!」   鄧英瑜淫淫一笑,左手重重在祝雪芹豐滿的胸口揉了兩揉,「哎呀!老哥, 解藥先交給我吧!要是她死在你的蛇口針下,活美人成了死美人,可沒有人能活 受我的銷魂之刑,到口的美女飛了不打緊,你的大仇又怎報得了?」   「說得是,我復仇心切,倒忘了這一層。會主,我們走吧!雖然孽龍不在, 可是天龍門猶存,我要天龍代替他的師父好好受這惡刑,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接了邵若樵丟來的解藥,鄧英瑜眉花眼笑,緊緊抓住了手中藥瓶,好像是拿 到了什麼千金寶貝一般,眾人眼前一花,人已飛也似地跑掉了,聲音遠遠傳了過 來,「會主,老哥,英瑜先去享受了!」   這人可真是天生的色中餓鬼,雪玉璇暗暗喟歎著,自己把祝雪芹送入了他手 中,也不知是好還是壞,不過該做的事還是得做才成。   「鄧副會主,」雪玉璇高聲叫著,「別回總壇了,玉女門的房舍就在左近, 在我們昨日會合處不遠。等到大功告成,我們再在那兒會合,到時那裡就是陰陽 會的新總壇,可千萬別弄錯了。」   千萬別弄錯了,雪玉璇心下默禱,她原先可沒想到邵若樵就是卜季,怪不得 他會對香劍門和天龍門恨之入骨。此人的蛇口針毒性極強,要是鄧英瑜不快找到 房舍,為祝雪芹解毒,那可糟榚至極了。   輕輕地一瞥身畔的邵若樵,現在的他可正在興高采烈的當頭,只見他舉臂高 呼,眾人皆應,首戰得勝讓所有人都樂瘋了,己方的人力雖厚,但天外宮英名在 外,在來此前大家無不心下惴惴,除了雪玉璇、邵若樵等人明知敵我外,餘人無 不生畏,生怕功未成而身先死,看來這可是杞人憂天了呢!   閉上雙眼,偏過了頭去,賭氣般的不想睜眼,祝雪芹兩頰暈紅,嫩的猶似可 以掐出水來,長長的睫毛微微動著,顯然她心情激動、難以克制。   鄧英瑜的好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閉著雙眼,祝雪芹也可以感覺得到,他的 眼光就好像一團火般,正熊熊烘烤著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給燒化了一般, 全身的衣裳似是一點遮擋也無。   光是這牢牢盯著她的眼光,就叫這從沒接觸過男人的美女難受了,更何況鄧 英瑜那會放過摟抱她飛奔的機會呢?一路上鄧英瑜不規矩的手可一點都沒閒著, 祝雪芹胸前的衣裳早是一片零亂,那強烈的手勁和熟練挑逗女人的手法,弄得她 不禁心跳加速、臉紅耳赤,對這矜貴的絕世美女而言,被男人這般輕薄,可是頭 一遭呢!   其實,祝雪芹不是沒有自殺的機會,中了蛇口針的她雖是全身乏力,可是動 作的力量仍是有的,然而鄧英瑜偏偏挑中了她唯一的弱點,在她耳邊輕聲威脅著 她,害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從剛剛場上的情況看來,趙彥交給雪玉璇的人,幾乎全是陰陽會伏在誅魔盟 中的人物,顯然趙彥的誅魔盟雖是團結武林正道,現在的實力並沒有眼見那般強 固,要是真讓鄧英瑜鼓動雪玉璇趁亂偷襲,明月夜所率的人力九成九會損失慘重 啊!   秀髮披在軟軟的枕上,祝雪芹如玉琢般,正燃著誘人酡紅的頰上,兩行淚緩 緩地滑了下來,閉上了眼反而讓祝雪芹全身的感官更靈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覺得 到,鄧英瑜的手是怎麼樣在自己玲瓏浮凸的胴體上恣無忌憚地滑動、撫玩著,那 手法高明至極,祝雪芹雖是心中萬分不願,身子仍是慢慢地暖熱起來,就好像正 在一團熊熊烈火中一般。   慢慢地,祝雪芹的心花開了,纖細如柳般的纖腰輕輕地扭起來了,祝雪芹的 呼吸愈來愈重濁,她的體內熾熱難耐,口中愈來愈是乾渴,腿間慢慢潮濕起來, 初嘗情挑滋味的女郎咬著牙,腿根處輕輕揩擦著,卻是怎麼也擦不乾……   衣扣慢慢被解了開來,強烈的呼吸需求讓祝雪芹不自禁拱起了胸脯,驕人高 挺的雙乳更形聳動誘人,鄧英瑜似是急色至極,一把拉開了她素色的上衣,拉開 了祝雪芹粉紅色的抹胸,豐隆的雙乳趁機躍出,粉嫩的蓓蕾誘人至極地迎風招展 著,更顯得祝雪芹壯觀的乳房嬌美可人,那雙峰傲然挺立,即使是躺倒著,也絲 毫沒有一點軟下的樣兒。   祝雪芹強抑著粗重的呼吸,但是鄧英瑜的動作實是一種愉快的苦刑,他的口 舌在祝雪芹深深的乳溝中滑動著,粗短的山羊鬚不住摩挲著雪玉芹飽滿玉立的雙 乳。   那感覺絕對不僅僅是酥癢而已,祝雪芹不僅僅是乳房豐滿傲人,那柔嫩的玉 峰比之任何人都要敏感,一路上被鄧英瑜愛不忍釋地撫弄撩玩,等到被放到床上 時,祝雪芹早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光只是隔著衣搓揉就是這般快感了,這下被鄧英瑜全無阻礙地磨擦吸啜,叫 祝雪芹怎可能承受得住?渾身猶如蟲行蟻走般,酥酥癢癢的快活無比,這般歡悅 未嘗人道的她從未嘗過,祝雪芹強忍著不扭動身子,僅餘的羞意是她最後的防線 了。   一陣酸麻過去,祝雪芹陡覺身子像輕了一半,胸口中針處的麻木感已消失掉 了,她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睛,偷眼瞧著伏在她身上的鄧英瑜,只見他向旁吐了一 口,卜季聞名天下的蛇口針被他吐在一旁,接下來是乳溝上一陣麻癢難受的酸酥 感,傷口處卻涼涼的甚是舒服。   等到鄧英瑜為她上好了藥,抬起頭來時,羞不可抑的祝雪芹又別過了目光, 雖然年過四十,但至今仍含苞未破,盈盈雙乳這般裸露人前,還是這以淫惡出名 的色狼,教她又怎睜得開眼?   胸前一陣異樣感,鄧英瑜的手一陣摸索後,又將衣裳別了回去。   「你……為什麼……」祝雪芹綿軟沁心的柔柔鶯聲,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 嬌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鳥雛的羽毛般。   「你等著看好了,」鄧英瑜扯開了祝雪芹上身的衣裳,輕輕搓弄著殷紅的守 宮砂,「我會讓你受盡折磨,讓你在無法自制、神魂顛倒之後,再奪走你祝雪芹 的貞潔之軀,那一夜的溫柔風流,絕對會讓你痛快到極點,保證你嘗到箇中滋味 後,會主動臣服在我胯下寶貝下,要求我再接再勵呢!嗯!今天先給你什麼節目 好呢?」      ***    ***    ***    ***   先不說祝雪芹身受的風流刑,另外這一邊,在階上走著的行列之中,除了其 中幾人面色有些凝重外,其餘人可都是興高采烈的。   「會主,怎麼了?入天外宮首戰本會輕鬆得勝,續戰眼見也是勝利在握,您 的臉色怎如此難看?」雪玉璇護駕的七龍子之一,聞采眉偷了個空,挨近了雪玉 璇身邊,她的擔心並非沒有來由,連邵若樵在初戰的喜上眉梢後,也不知為了什 麼凝起了眉頭,好像發現了什麼一般。   「采眉,」雪玉璇不答反問,「這回的聯盟,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沒有?」   「屬下唯一擔心的,」聞采眉老實回答,「就是本會對天外宮地形不熟這一 點。在突襲香劍門時,有趙彥領我們走小徑,自可輕鬆得勝;但天龍門遠非香劍 門可比,使得我們非得分兵兩路,前後夾攻,可是……」   躊躇了一會兒,聞采眉還是決定說出來,「雖說趙彥領人走只有他知道的後 山小徑,讓我們走大路,但屬下還是不放心,要是給天龍門先知道了怎麼辦?」   「這倒不用擔心,天龍門人一定會知道的。」   雪玉璇這決絕的回答,讓聞采眉嚇的停下了步子,她深吸了口氣,才加快腳 步趕了上去,「怎麼會……」   「趙彥是天龍門出身,又是最大弟子,在天龍門素孚眾望,再加上他想要擴 充自己的實力,所以他並不想大戰一場,這一戰他唯一要排除掉的,只有他師輩 的天龍和翔龍兩人而已。」   「會主英明,可是………」聞采眉這下真嚇到了,「會主怎麼知道呢?這種 事……」   「光看他留給我們的人就知道了,」雪玉璇臉寒如水,旁人從沒見她這般氣 過,「趙彥的誅魔盟這回可是精銳盡出,我原以為他只是為了想要確保勝利,結 果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他的全力出手不過是障眼法,趙彥為的只是把我們潛在誅 魔盟的人全挑出來,交回給我們,要讓我們在路上遭受伏擊,損失慘重,他才好 收拾殘局。」   「那麼我立刻去通知前面的人小心!」聞采眉想要安慰雪玉璇,幸好她也發 現了現下陰陽會並非全屬劣勢,「會主放心,這兒可是大路,要設下陷阱不是那 麼容易的事,光是天龍門的伏擊,本會怎麼說都可以輕鬆接下,要讓本會損失慘 重,可沒有那麼容易。」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接受趙彥建議,讓趙彥去抄小路的理由,」雪玉璇仍皺 著眉頭,「可是我仍想不透,為什麼趙彥會提出這建議,讓我們走寬敞大路,應 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   「這……」聞采眉絞盡腦汁,但用計定策這個方面非她所長,可真是丈二金 剛摸不著頭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屬下慚愧,屬下不知……」   正當兩人且行且尋思之間,前頭的人已經停了下來,聞采眉只覺眼前一花, 雪玉璇身法如電,已走出了十來丈,忙向其餘六龍子使了個眼色,追了上去。   石板鋪成的階梯旁,有一個小小的亭子,亭外雖是人聲吵嚷,亭中卻是一派 清靜悠閒氣象,一個背對著眾人的儒生,兩手背在身後,正旁若無人地賞玩著山 水勝景,好像後面的大隊人馬全然不存在那樣。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陰陽會的眾人最多是以為遇上了個窮酸書生,連看也不 看地走過去吧!   可是這兒乃是天外宮的轄地,眾人雖是興高采烈,以為可制必勝,卻也不敢 心生大意,先不說這兒不可能有什麼尋常儒生上來了,就算是巧合,有個什麼人 在這兒散心,看到這麼一大堆舞刀動劍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麼可能這樣 輕鬆地觀看山景?   眾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團團圍在亭子外頭,竟是沒有一個人敢越過亭子 向上走去。雖是人潮洶湧,擠的水洩不通,卻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這樣也好,天龍輕輕地吁了口氣,香劍門一向與世無爭,刁斗不嚴,但他天 龍門卻要入世得多,陰陽會和趙彥才剛進此山,天龍手上已經得到了消息,可惜 的是要通知香劍門已經來不及了。   眾人仍在身後吵嚷,天龍的心思卻慢慢地往回飛去。知徒莫若師,他親手帶 出趙彥這麼大的人了,對他的心思那有不瞭解的?天龍門一向不想主動干預武林 中事,天龍自己也一直秉持著這個方針,只是他也沒有古板到要干涉弟子們是否 入世,只要別影響到天龍門的其他人就好。   其實,天龍這十來年清修,也沒全把他的火性子給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 做,現下在這兒待敵的,應該是天龍門的強勁武力,而不是他單獨一人,但天龍 可是一點兒也沒想到,竟連他的好師弟——翔龍都選擇了追隨趙彥這條路。   眼看大勢已去,天龍也只能做下最後的抉擇,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給了翔龍統 帶,讓他和趙彥一起去打天下。   其實,天龍也不是不能明白,翔龍一向自高自傲慣了的,要這個雄心勃勃的 漢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業,也著實是荒費了他一身武 功,翔龍天資不錯,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確非同泛泛,從上次天會之戰看來, 絕不在他和孽龍之下,確有強爺勝祖的能耐。   可是,師弟啊!天龍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雖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 來,難道你以為你贏得過孽龍或我嗎?就連現在的趙彥,在山下闖蕩之後,也是 不可同日而語了,現在讓你下山去,對你而言或許才是最壞的時刻啊!   聽到後頭的聲音突地小了,天龍知道陰陽會的主腦人物已到,動手的時刻已 至,他也不打話,身子向後直撞進人群之中,一閃之間不知何人的劍已到了他手 上,飛灑上天的血光揭開了大戰的序幕。      ***    ***    ***    ***   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裡,祝雪芹縮在床上,看著自己纖巧的腳,想起這幾日來 的生活,臉兒不自禁浮上了兩片紅雲。   鄧英瑜的確夠壞的了,這些日子來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 雖說身上沒有半點傷痕,留在心下的回憶卻是怎生也磨滅不去。   光說每天的開場就好了,祝雪芹轉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門旁的一張太 師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紅的艷光就燒上了頸子,光一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她 在那逍遙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當她胸口的針拔了之後,虛脫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鄧英瑜邪邪 笑著,開動了機括束縛了她的手足,然後才慢條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 還帶嬌甜的悶哼聲中,褪去了祝雪芹的褻褲。   祝雪芹一開始全不知他想做什麼,只道鄧英瑜就要動手破了自己的貞操,沒 想到鄧英瑜也不動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祝雪芹正覺得奇怪, 椅子上的機關已經發動了,祝雪芹只覺幽谷口上,一塊毛絨絨的布疋正輕輕揩拭 著,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輕揩悄舐之下,頓覺酥不可當,速度雖是不快,卻是一 點也不見停下,動作輕巧已極,令人只覺舒服痛快,全沒半點疼痛。   幾乎沒拭得幾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經忍不住婉轉嬌啼了,女子最私密的 處所,被這樣週而復始、全無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傳入了心窩,撩的 祝雪芹渾身似蟲行蟻走,酸、酥、麻、癢各種感覺,無所不至地席捲著祝雪芹全 身,撩的她渾身火燙,強烈昂揚的慾火像蛇一般遊戲全身。   酥癢,一直不斷的酥癢,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強大的火焰燒灼般,烘的全 身軟癱,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斷傳上的麻癢感,令祝雪芹飢渴非常、嬌喘不休, 真恨不得讓他趕快為自己止癢才好,偏偏鄧英瑜又在眼前看著,還不時用些邪淫 語句挑逗著她,令苦於無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氣,偏又受不住那無比的快 活感。   也不知被他這樣淫戲了多久,等到鄧英瑜終於關了機關,將祝雪芹抱回床上 時,祝雪芹早已癱軟如泥,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初試滋味,已是如此難堪,偏偏這才只是個開端而已,這些日子以來,祝雪 芹每日無不又愛又怕,愛是愛這種酥入骨髓的滋味,確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 死,怕的是這樣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慾深淵,任那鄧英瑜操縱控制了?祝 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來,祝雪芹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了一跤,她扶著牆,迎風搖曳 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瞭然,自己這些天來一直沒能靠自己走下床來,來 來去去都是靠鄧英瑜抱著,再加上在鄧英瑜的調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 魂不守舍,暈陶陶的,自然會不習慣。   「怎麼還沒來?」祝雪芹手裡撥弄著桌上的水杯,臉兒又紅了,時日雖短, 對鄧英瑜的種種手段竟已像是習慣了般。   「祝……祝門主……」門口外顫顫的聲音傳了進來,祝雪芹知道那是鄧英瑜 的侍兒,是特地派來侍候兼監視她的,聽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聲探問一番。   「沒事,整天待著悶死人了。」   「副會主……副會主有事,這兩三天都不會過來。副會主交代過了,如果祝 門主悶的慌的話,副會主準備了些書冊,就放在妝台下面,是要給祝門主解悶兒 的……」   「我知道了。」祝雪芹微微地一笑,也沒去找書,她很清楚,像鄧英瑜這種 人,準備的書還會有什麼?只怕不是春宮畫冊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 樹,臉上不禁泛起了寂寞之色,一現即隱。 游龍傳 (23) **********************************************************************   如果有人希望看到美女都被主角開苞的話,不好意思,接下來,有好幾集會 讓你失望了…   想看孽龍大逞淫威的人,恐怕得等個幾集… **********************************************************************   看到祝雪芹臉兒又復垂下,樹上的師嬌霜微不可聞地喟歎著,她也是過來人 了,雖只有一剎之間,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過那表情, 非常清楚那代表著什麼意思。   背上一麻,師嬌霜驚醒卻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登時軟倒在來人的懷中,一 股濃厚的體臭味,隨著那人的體溫散發出來,師嬌霜一向愛潔,這濃重味兒一入 鼻,登時蒸的她幾乎要暈了過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師嬌霜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師父身上, 但對四周的警覺卻無半分鬆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會矇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後, 怎麼可能呢?她在這兒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時機把祝雪芹救出來,但以她 的警醒,陰陽會中有誰能伏在她身後不被發覺?   不,這人絕不是陰陽會的人,被那人挾在脅下,迅捷奔行的師嬌霜雖是穴道 被制,全身無力,卻仍仔細思考著逃脫的方法,同時也注意著四周的動態,尋找 脫困的可能性,全沒有半分的遺漏。   雙眼雖然被那人用布條蒙著,但以師嬌霜的功力,這薄薄的一層布巾,豈困 得住她的兩眼?但那人的制穴手法好生詭異,師嬌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內力,連眼 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層布竟讓她什麼也看不見。   不過沒有關係,師嬌霜雖然眼不能視物,其餘的五官感覺只有比平常更加敏 銳,光是聽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閃避著院中的警衛,就可 得知此人必非陰陽會中的惡徒。   不過說也奇怪,她師嬌霜藝高膽大,再加上玉女門雖已遠去,對她們一向友 好的祝雪芹,可從未忘記玉女門這些殿堂的清理,路徑並無大變,所以對這兒的 環境,師嬌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聽那人的行動,雖是躲躲藏藏,卻是半分 遲疑也無,好像也對這兒瞭若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間稻草房內,被拋下的師嬌霜哎了一聲,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嬌顏 上的嫣紅如火,被那人緊緊挾著,這般貼身的接觸,師嬌霜豈有感覺不到那人男 性的衝動之理?   他體內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漲,直有裂衣欲出之勢,兩人的衣衫全沒有阻擋之 用,再加上接觸的部份是師嬌霜腰臀之處,這一路下來,師嬌霜就好像正被男人 侵犯般的難受。那人擄她來的目的是為了採花,這一點是絕對錯不了的。   軟軟地癱倒在乾草堆上,師嬌霜疼的噫了一聲,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啊!粗暴地將師嬌霜藕臂高舉在頭上,也不知是用什麼縛了起來,師嬌霜只覺那 人手勁奇大,一下就將師嬌霜夾緊的腿子掰了開來,疼的師嬌霜又是一聲嬌吟。   耳邊裂帛聲起,師嬌霜只覺身上一陣浸涼,瞬息之間那人已撕光了師嬌霜衣 物,讓她赤裸的胴體纖毫畢露。   在孽龍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師嬌霜那原本就嬌艷可人的胴體,更加添了不 少令男人獸慾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掙扎之時,裸背在乾草上頭磨擦著, 酥酥癢癢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嘗性愛滋味未久的胴體忍不 住情動起來,再加上那人濃烈厚重的體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發了最原始的肉體 衝動,師嬌霜又羞又氣,偏偏又壓不下去那股熱潮。   但男人接下來的動作,並沒有師嬌霜想像中的急色模樣,他輕輕抓著師嬌霜 柔弱的纖手,輕輕地揉著她的皓腕,師嬌霜只覺一點點暖暖的熱流,從腕上輕輕 慢慢地傳了出來,緩緩地、一點一點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點一點地 流遍了她,暖遍了師嬌霜週身,慢慢地將她烘熱起來。   雖說現在身上是一絲不掛,雖說現在時節才是初春,冬寒未去還帶些冷浸浸 的,雖說她穴道被制,不能運功暖身,剛被脫光時週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 顫,但在這天然的暖流溫柔無比的摧動之下,師嬌霜只覺自己週身慢慢發燙,一 股強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體內澎湃洶湧,那種感覺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體 內與生具來的情慾,慢慢的在那慾火的煎熬之下,她師嬌霜將會忘記一切羞恥、 一切倫理和規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雲雨銷魂之樂。   師嬌霜強忍著不哭出來,她不願示弱,芳心卻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現 在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龍,那師嬌霜會什麼也不顧,將腿子纏上他的腰,全 身融在這慾火的狂潮當中,盡情地呻吟著、喘息著,向孽龍懇求他男性的瘋狂進 擊,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是現在這玩弄她胴體的男人,卻是她從未謀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還是那 樣可惡可恨,趁師嬌霜不注意時將她擄來,要在這柴房之中將師嬌霜盡情淫辱, 奪去她的一切,師嬌霜又非玉女門以男女之事為日常的蕩女,這情事叫她怎生承 受呢?   更何況師嬌霜芳心那樣清楚明白,男人那緩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練的挑逗, 在在顯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種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貞九烈的黃花閨女也要忍耐 不住,在春心難耐中奉上肉體,任憑享用,更何況師嬌霜在孽龍的調教下,對性 欲的要求是那般強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會兒,師嬌霜已被挑起了無窮欲焰,綺思滿腔、春潮滾滾,雪般潔淨的 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著,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給吸回去,師嬌霜原想以這動作強 抑滿腔春心,偏偏是適得其反:先別說在這動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線輕扭微搖, 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話語都要誘人,即便是雙腿之間,那濕滑黏膩也不是能 這樣擦得去的,這動作反而令師嬌霜股間更是水聲潺潺,欲情難以抑制,再加上 臀下的乾草酥磨,師嬌霜的情慾愈來愈是高揚了。   渾身一陣抽顫,師嬌霜強忍住已奔到喉頭的呻吟,纖腰卻忍不住挺了起來, 迎上了男人靈巧的口舌,被慾火燒的忘形的師嬌霜原已熾熱難耐,再加上盈然如 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陣滾熱之下,師嬌霜那受得了呢?   雖然是強咬著朱唇,不肯叫喚出來,但師嬌霜的胴體已是魚龍曼衍,在男人 輕撫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嬌顫,放出了無限的春情慾焰,她一雙未受束縛的雪白玉 腿不住向外撐踢著,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聳,一雙玉乳挺拔傲立,粉紅色的乳暈賁 張,這春心大動的反應,令正逗玩著師嬌霜的男人十分滿意,天下還有那件事, 比看到一個女人,尤其是像師嬌霜這樣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慾火焚身、丟棄了一 切矜持,正欲拒還迎地想要男人的佔有更令男人雄風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嗚……哎……別……不要……不要再 ……求求你……啊……」   一陣顫動芳心深處的抽搐,從幽徑中強勁無比地洗遍了師嬌霜全身,她的最 終防線終於被突破了,那快感讓她腦中倏地一片空白,當師嬌霜想到時,那羞人 無比的表白終於奔出了嘴兒。   已經崩潰的防線就無法再守得住了,接下來從師嬌霜嘴裡呼出的,乃是無比 誘人的呻吟哼喘,師嬌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暢快的哼著,雙腿本能地空踢 著,令男人愛不釋手的腰臀扭搖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著的乳尖火辣辣地 漲硬著,在在讓男人顯示了師嬌霜已經臣服在男人的手下,春情氾濫的她現在渴 求著雨露,已經管不到正要姦污她的男人是誰了,就算不是孽龍她也顧不得了, 情慾的滋味是那麼美妙,而她已在這慾火下軟癱,正要向男人盡表她的降服,期 待著男人的寵幸。   男人看師嬌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護守本能,這高雅矜貴的 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慾念所操控的淫娃蕩婦,嘴角不由得掛上了 笑,在師嬌霜粉嫩幽徑中扣挖的食中兩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幾下,只扣的師 嬌霜嬌哼不已,大開的腿間更是淫水不斷。   「不……別走……再來……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嬌霜……唔 喔……嗯……嬌霜要……不要啊……嬌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厲 害……哎……喲喲……嬌……嬌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離 開我……求……求你……啊……」   在師嬌霜那惹人憐愛的婉轉嬌啼之下,男人本想離開她幽徑,另行發展的手 指頭又留了下來,更深入、更使勁的一陣強力搓勾挖扣,弄得師嬌霜哭笑不得, 嬌嫩幽徑被男人扣挖的感覺,是那般又甜美又難過的次次衝上她腦際,偏偏被這 把火燒的口乾舌躁的她又捨不得他的離開。   正當師嬌霜準備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時,男人卻在一瞬間抽開了手,勾起 了一絲黏稠,師嬌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著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麼的甜美嬌癡,如果是孽龍在和師嬌霜做愛,他一定會順著 師嬌霜的渴求,手指頭再接再勵地深入,直到玩的師嬌霜昏天暗地、死去活來才 罷休,但這男人的做法,和師嬌霜所熟知的那體貼的孽龍卻完全不同,他自顧自 地抽回了手,讓師嬌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慾難耐的磨擦,讓眼前的嬌娃飽受愛慾 煎熬,偏偏剛被挑撥起火的幽徑,卻這樣空虛在這兒。   師嬌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間迷人的幽徑雖是空虛無比,胸前高聳的雙乳卻 是一邊一個,各自承受著完全不同卻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雖說她的眼兒被矇著,但雙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練的挑情 之下,師嬌霜的肌膚更是靈感如生了眼,一邊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輕罩,時重時輕 的吸吮舔啜著,一邊的乳房卻是被男人濕滑的手指頭兒重重的愛撫著,而那帶黏 的濕滑,還是從她的幽徑中勾出來的呢!   一陣全身緊繃的暢快抽搐之後,師嬌霜亂踢的玉腿軟倒了,幽徑中洩放的陰 精被男人一陣啜吸,完完全全進入了男人口中,那靈巧的舌頭,和自己正被吸吮 時的火熱快感,幾乎讓師嬌霜再次高潮了。   就在師嬌霜高潮剛過正待喘息的當兒,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師嬌霜結實緊 翹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讓師嬌霜玉腿大開,強而有勁的男根勇猛地闖 入了師嬌霜的幽徑,深深地插入了師嬌霜迷離的花蕊深處,再重重地抽了出來, 刮出了一陣火濕和一聲聲誘人的啪啪之聲。   雖是經孽龍那粗壯的鋼槍多次臨幸,雖是被男人的手指頭扣挖的氾濫不已, 已經舒服的高潮丟精,但師嬌霜那少女般的胴體回復真快!幽徑處不僅沒有半分 的鬆弛,反而更形窄緊了。   再加上雖已是春潮滾滾,淫水如熾,但師嬌霜的幽徑原就生的窄淺,男人的 衝刺正迎合著她肉體最深處的吶喊,令她雖是剛洩的骨軟筋麻,仍奮力迎合著男 人的抽送。話雖如此,但師嬌霜才剛敗陣,又被男人一陣強抽猛送,自是一陣心 花大開的節節敗退,不一會兒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兒。   一陣陣升天般的快感湧上身來,四肢百骸無一寸不暢快,師嬌霜忘形地扭挺 著,氣血流通之下,穴道不知何時早給衝開來了,雖說雙手仍被縛著不自由,沒 法抱住他,師嬌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雙腿環纏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隨著 男人的抽送舞動著,臀下的乾草早被她奔騰洶湧的淫水染濕了,但那滴水之聲, 可一點都比不上師嬌霜的喘叫和肉體磨擦的美妙音響呢!   從好久以來師嬌霜就沒嘗過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說孽龍在性愛上的力量弱於 此人,只是孽龍對她實在是太為嬌憐愛寵,每次和她交歡雖也幹得狠猛,卻因憐 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盡興。   尤其是當莫青霜來了之後更是如此,每夜和她與莫青霜一起縱情淫樂時,師 嬌霜雖也是痛快滿足,卻總有些空虛感盈繞心頭,現在被別的男人姦淫著,完全 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強肏,卻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飄飄欲仙,師嬌霜這才知道那是 為了什麼,和孽龍在一起時的滿足,只不過是肉體上慾火的些微發洩而已,何嘗 有像這樣被奸的爽歪歪的,什麼顏面、什麼羞恥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樂的魂飛天外,爽的氣若游絲,師嬌霜這下可真是樂到透頂了,這男人比起 孽龍更有一番奇處:孽龍不只是粗大而已,龜頭頂點還鑲著小齒,每一上陣便殺 的女子慾火如焚、陰精狂洩不止,師嬌霜沒有一次在接觸之後,沒被那小齒刮的 爽透的,但這男人不只是龜頭上也有異物而已,他那不輸孽龍的陽具上頭,還環 生著一縷剛毛,在她幽徑內抽送時,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師嬌霜嬌嫩宛如 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氾濫,此時的師嬌霜對孽龍就有千般 情愛、萬分貞潔,也被男人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痛快和歡愉。極 度的肉慾快感令師嬌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懷扭動著,口中急喘著,臉上卻是淚水 漣漣,也不知是痛快的淚水呢?還是後悔的淚水呢?   這強姦她的男人還真是不知體貼啊!師嬌霜已洩到了這地步,鶯聲燕語都快 發不出來了,無論是那個男人都該暫停一下,好好用上溫柔手段整治這美女,偏 偏他不但沒有半分放鬆,反而將師嬌霜的玉腿扛上了肩,雙手強力地揉捏著師嬌 霜被欲焰燒至賁張的玉乳,勇猛地向她發動攻勢,肏的師嬌霜更是死去活來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著,師嬌霜自己也感覺得到,這男人的採補功夫亦非等閒, 在極度酥爽之間,師嬌霜洩出的元陰沒有一點漏得過男人的吸收,他的陽具就好 像生了小嘴般,在師嬌霜柔嫩的花蕊中一刻不停地吸著、咬著,甜蜜地逗弄著, 搞得師嬌霜雖是千百種嬌嗔不依,仍是丟精不停。   師嬌霜再也沒有力氣迎合了,她的腰就好像扭斷似的軟癱了下來,靠著男人 半跪的大腿撐著才沒倒下,她的嗓子也啞了,再也叫不出來剛才那迷人的呻吟, 這體位令師嬌霜無法動作,只有挨打的份兒,再加上她被蹂躪了這麼久,那不斷 襲上身的快感,早讓她什麼都守不住,什麼都要被男人佔有了。   暈茫之間,師嬌霜只覺體內又是一陣陣酥透骨髓的抽搐,一陣迷失之間精關 已然不守,再加上男人那強力抽送的節奏陡地加快了速度,師嬌霜只覺得又是一 陣暈茫茫的大洩特洩,她哭了,那不只是強烈至無可抗拒的快感所至,師嬌霜知 道,只要男人再接再勵,不一會兒她就要在男人的摧殘之中,在那強烈的歡樂之 中脫陰而亡,偏偏她明知如此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嗚……」師嬌霜軟癱了,徹徹底底地癱瘓了,男人也到了盡頭,他雙手箍 緊了師嬌霜纖腰,陽具深深地刺入了師嬌霜花蕊中,一股強烈的沖激打入了師嬌 霜體內,雖然眼兒被矇著,師嬌霜仍可如眼見般的看到,一股強力的白色精液, 重重的射進了自己嬌慵無力的花房中,那感覺讓她猛地一醒,從性愛的歡悅中醒 了過來,無比的後悔感浮上了心頭,她可是孽龍的人啊!怎麼會讓別的男人佔有 她的身子,還爽的無可復加?這強力的精液射穿了她後,師嬌霜的身子徹徹底底 地被玷污了,這叫她以後要如何面對孽龍呢?   在連番的性愛高潮猛轟之下,師嬌霜的體力幾乎全被搾乾了,完全接收了男 人精華的她連動也不能動,軟軟地倒在乾草堆上,白裡透紅、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頭,一層薄薄的濕氣映著媚光四射的嫣紅,那艷色真是令人心動。   將師嬌霜玩弄到如此虛脫,到現在連動都不能動,男人似也在師嬌霜身上用 盡了力氣,汗如雨下的肉體緊緊地壓著她,不願須臾離開她誘人的胴體,甚至連 方才令師嬌霜欲仙欲死、忘形歡樂,現在讓清醒後的她欲哭無淚、後悔不已的勇 壯男根,雖是已洩雄風,卻仍緊緊插著她不放呢!   頰上的淚被男人吸乾了,師嬌霜敏感的幽徑中一陣衝動,她發覺了,男人已 洩的雄風竟有著復甦的趨勢,難道她又要再次承受姦淫了嗎?   「別哭了,好嗎?被我霸王硬上弓並不是那麼難過的事吧?」從擄來了師嬌 霜之後,男人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聽的師嬌霜又是一陣嬌啼,雙眼終於重獲光 明的她看清了那男人是誰。   啼哭了好一會兒,師嬌霜好不容易才在男人的安慰下停止了眼淚,「龍哥哥 ……你怎麼……怎麼這樣害嬌霜嘛!那樣子弄……搞的嬌霜……嬌霜……真的好 想……好想自殺……都是你壞……」   「我是罰你啊!」輕柔撫著師嬌霜猶然汗濕的裸背,孽龍俯下頭去,溫柔如 昔地舐著她白嫩猶似羊脂的雙峰,一直吮到師嬌霜嬌喘噓噓、兩頰暈紅,才抬頭 看著她波光如水的半閉雙目,「誰叫我可愛的嬌霜不聽話,孤身犯險,氣的我忍 不住想整整你啊!」   「嬌霜不敢了………」羞的不敢面對他,偏偏又是全身發燙,在這兩股難耐 的感覺摧逼下,師嬌霜身子更軟了,「真的不敢了……好哥哥………你原諒嬌霜 吧……」   「如果不原諒你,我就不以原形跟你見面了,」孽龍嘻嘻一笑,有點不好意 思地吻了她的額頭,「剛剛我差點兒就忍不住,想把嬌霜的小穴再磨啊磨,把嬌 霜的精元全磨出來,險險就把嬌霜干到脫陰而死了呢!」   「你壞死了,」師嬌霜貼在他胸口,剛剛在無比痛快中高叫的嗓子還是啞啞 的,好生性感,「嬌霜知道你根本就是那個壞淫魔,也知道萍妹和香華的初次都 是被你強奪的,可沒想到……你一旦發狠,是這麼壞呢!」   「所以你知道了,為什麼我不想你去救師父,」孽龍笑笑,「剛剛祝雪芹的 神情你也看到,在鄧英瑜的軟硬兼施下,她雖還強撐著,一顆芳心卻早被他奪去 了,心甘情願的獻身給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你也親身體會過,該當知道那不一 定是壞事,嗯?」   「嬌霜知道了,」師嬌霜扭了扭腰,這般親蜜廝磨早讓她受不了了,師嬌霜 自己也是面紅耳赤,才剛被玩到差點脫陰,現在竟又樂歪了,「為了讓嬌霜更明 白……嗯……你就再狠狠玩嬌霜一次吧……嬌霜知道你和嬌霜……和嬌霜同床的 時候,從沒……從沒用上全力,就算是……就算是再罰一次嬌霜……」   「我知道了,」孽龍摀住了師嬌霜的嘴,將她轉了一圈,讓她俯臥在乾草堆 上,聳挺的玉臀高高翹起,香甜的蜜汁慢慢流下雙腿,師嬌霜的鼻尖嗅到,淫魔 的強烈體味又回來了,「你好好的爽吧!我會用淫魔的方式將你淫辱,玩的嬌霜 你捨不得的。」緊跟著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傳了上來,令師嬌霜不禁夾緊了屁股, 口中奔湧出快樂的哼喘。   正當師嬌霜在乾草堆上恣意地享受著男女交合的樂趣,承受著那令她魂銷骨 蝕的無比愉悅時,剛剛在天外宮大勝而歸的趙彥,也正暢快無比地享用著他的戰 利品,在床上盡展虎威,抽送的好不快樂。   雖然身處於趙彥的猛攻之下,胯下的少女早已落紅點點、面紅耳赤、骨軟筋 麻,卻仍賭氣地不肯開口,只有誠實的肉體還本能地迎合著,又羞又爽的神情完 完全全顯現在圓潤的臉蛋上頭,配上那帶雨梨花的點點清淚,惹得趙彥更是雄風 大振,全然不管胯下少女是否承受得住,馳騁地愈發強猛了,終於弄得少女一陣 又一陣的嬌啼哭叫,再也耐不住那徹骨酥酸的侵襲,強烈地扭搖著,讓趙彥在極 度舒暢之下,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語不斷在她耳邊響起。   等到趙彥用上了採補之術時,少女已然完全崩潰,在無限的歡樂之上獻出了 處子元陰,再也倔強不起了。   ……再往前推個三四個時辰……   「別胡說八道了,我絕不可能答應這種事!」拍案而起,明月夜臉蛋兒漲得 紅紅的,「女孩兒家最要緊的就是名節!師父命我統帶門下諸姊妹,是為了讓她 們都有個好將來,而不是送入虎口,任人糟蹋的!如果趙盟主無力對抗陰陽會的 實力,就早早收蓬,別再在江湖同道眼前丟人現眼!什麼叫做以採補之道增加功 力,以抗大敵?我們香劍門下雖是今日落難,流離失所,棲身於此,卻也不是能 讓人如此凌侮的!以這方法求勝,趙彥想誅的到底是那個魔?」   她本想絕袂而去,但身旁的任芸兒伸手牽住了她衣袖,對這師姊她總不能這 樣絕情,這才坐了下來。「芸兒姊……」   「我知道你不會接受這種事,」任芸兒淒然一笑,「如果是為了姊妹們的將 來,芸兒也聽不下這事,可是從天外宮傳來的消息說,師父並未當場戰死,而是 被邵若樵和鄧英瑜所擒,縱然是清白不保,至少我們還有救師父的一線希望,趙 盟主想以採補之術,在短期之中功力驟進,以搶得這點時間來救援師父,芸兒想 來想去,要救師父確也只有趙盟主可托了。我想也不是要所有師姊妹們失去清白 之軀,看看有誰願意犧牲,無論如何,救師父可是第一件大事啊!」   冷冷地掃了來做說客的唐潔依一眼,明月夜雙手握拳,粉拳微微發抖,但這 氣並不是向著她發的,「明月夜也知道……也知道救師父是最要緊的,可是…… 可是我沒有辦法說這件事!這叫明月夜如何說得出口?師父也不會答應的。」   站起了身子,明月夜轉過頭去,掩去了奪眶而出的一線清淚,「此事明月夜 是絕不答應的,要救師父的方法,明月夜自會想到,先告退了。」   看著明月夜走了出去,唐潔依苦笑地歎了一口氣,她早就知道這差使不好達 成,更何況趙彥的本心,熟悉床笫之事的她也是一清二楚。   對於採補之道,香劍門下多半不知其詳,但她可是瞭然於心,趙彥的功夫路 子和香劍門根本不合,即便是採了香劍門的女子,對功力的進步也不會有太大幫 助,不然的話,以趙彥的年輕俊彥,加上現下的聲勢實力,只要透露點意思,自 願獻身的黑白兩道女俠可不知有多少呢!   但是趙彥心發此念,也並非全是為了出當日天會一戰時,敗於英玉寒手下的 一口悶氣,或者是純為了好色貪花。陰陽會擄去了祝雪芹不殺,而把她交給了以 淫辱女子出名的鄧英瑜,不僅僅是為了報復而已,同時也是為了讓香劍門的餘眾 心有所繫,留下日後混亂誅魔盟的線索。   好不容易藉著天外宮一戰,將誅魔盟中所有陰陽會的份子清除出去,趙彥怎 容得盟內的混亂?如果香劍門的姊妹們全給他佔了身子,這疑慮大概可以排除不 少,至少現在是如此。「芸兒姊,你看該怎麼辦才好?」   「我……還還有什麼好說的?」任芸兒垂下了頭,嬌羞之意浮上了臉頰, 「明月夜師妹性子最是剛烈,怎可能勸得她動?除非是……」   「除非是將生米煮成熟飯,教她再也後悔不得,是不是,芸兒姊?」唐潔依 促狹地笑笑,趙彥這可不是第一次向香劍門下下手了,從那一戰下山回東方世家 的途中,他便找到了機會姦淫了任芸兒,硬是奪去了她的貞操,一整夜的叫天不 應,叫地不靈,盡化成了事後甜蜜淒苦兼具的記憶,不然臉嫩的任芸兒也不會和 唐潔依一起當說客,當日以挑情手法挑逗起任芸兒那賁張的處子春情的就是唐潔 依,生米煮成熟飯後任芸兒對趙彥是如何的死心塌地,她可是最清楚的了。   「芸兒是最苦命的女子,」想起了那一夜,被唐潔依誘到了外面,在她的上 下其手下被挑逗,然後被趙彥『經手』,從女孩變成了婦人的過程,任芸兒羞的 更是抬不起頭來了,尤其是那日趙彥馳其淫威,奸的任芸兒真的是死去活來,若 非唐潔依也在場,任芸兒恐怕要爽到脫陰而亡,那種飄飄欲仙的無比歡樂,將任 芸兒的身心都征服了,尤其是那種瞞著同門姊妹的偷情,更令她沉溺不可自拔, 「潔依你那夜害死我了。你可知道,如果讓明月夜失了身,她會如何恨我?」   「放心吧!」唐潔依笑了笑,「彥哥自然有辦法讓明月夜服服貼貼的,我們 只要製造機會就好。想想看彥哥哥的『厲害』,或許到時明月夜感激你也來不及 呢?」她捏了捏任芸兒的臉頰,「事不宜遲,咱們今兒就動手。」   「不……不可以……」明月夜閉上了眼睛,簪珥盡落,一頭秀髮在半空中飛 舞著,散著點點晶瑩汗珠,豐腴嬌嫩的像是水捏般的肌膚上頭,艷麗的嫣紅透在 微微汗珠上頭,更顯誘人丰韻。   任芸兒和唐潔依像是沒聽到明月夜的求饒一般,為她寬衣解帶、盡情挑撫逗 弄的動作更快了,即便是同門姊妹也未嘗見過的胴體被她們這樣撫愛,陌生的甜 美感覺不斷衝上身來,明月夜真是魂飛魄蕩,她又羞又怒,偏偏那美妙快活的火 焰在體內蔓延,燒的她忘了形,只知求饒。   被那提議氣的跑出去散心,過了午才回來,沒想到才一進門,迎上來的任芸 兒就點了她穴道,跟著來的就是這甜蜜的折磨,任芸兒技巧雖未嫻熟,但她甫成 趙彥女人,可是特別落力,口手齊施,一面為明月夜寬衣褪裳,一面又吮又舔、 又揉又搓的,反比唐潔依更具威脅性。   如果被點死了穴道,全身不能掙動地任她們上下其手,明月夜或許還不會如 此難堪,偏是任芸兒只點了她四肢穴道,讓明月夜在慾火焚身之下扭腰挺臀,情 熱如火,叫這未經人道的女孩兒如何承受得?   「可以停了,」趙彥施施然地走了進來,抱過任芸兒來重重吻著,一雙祿山 之爪恣無忌憚,不一會兒任芸兒嬌喘細細、眸射春光,衣衫不整的身子軟綿綿地 挨在他身上,好似失了力氣一般,「接下來換我上場。」   「別……別逗芸兒了,」任芸兒雙手似捨不得般地黏在他身上,「好好留些 力侍候明師妹吧!」   求救的眼光卻喚不回任芸兒和唐潔依的背影,口乾舌燥的明月夜斜倚床上, 半裸的身子被趙彥淫邪的眼光照著,就好像正被他非禮一般,比起面對這和她一 向不合拍的人,被任芸兒和唐潔依挑玩似還好一點呢!   示威似的在明月夜面前褪去衣物,趙彥下身那肉棒驕傲地矗立著,征服任芸 兒的快感確實不賴,她的半推半就、婉轉承歡令男人樂不可支,眼看著又一位處 子要在他胯下成為女人,再加上這女子是一向倔強傲悍的明月夜,一想到日後將 可以盡情玩弄蹂躪她豐腴的胴體,教她死去活來,再也無力反抗他的征伐,趙彥 真是爽斃了。   他慢慢地走向羞的閉目轉臉的明月夜,硬逼著她轉回頭來,看著那將要進入 她體內的肉棒,光是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樣兒也是有趣,尤其明月夜已被逗玩的欲 火焚身,春心難禁,竟連反抗也忘了,叫男人看了不由性慾狂燒。   一把撕去了明月夜最後的蔽體衣物,明月夜身子一震,卻沒法兒掩住赤裸裸 的胴體,更沒法子避開趙彥那令她羞憤的眼光,惟一能做的,就只有壓抑著不出 聲音,做為沉默的無力抗議。   趙彥邪邪一笑,看著明月夜赤裸嬌嫩、光滑晶瑩的豐腴肉體,伏下了身子又 是一陣輕揉慢挑,弄得明月夜渾身發顫,雙乳上又是一陣又麻又癢的酸酥,惹得 她身子直扭、香汗直流,肌膚之上又是一股媚艷的酡紅。   聽著明月夜愈來愈是急促的呼吸聲,切體感覺著她嬌軀的震顫,趙彥這花間 老手那會不知她已是春情難禁,只待自己的強暴攻伐了?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子的加力玩弄,明月夜就要欲潮爆發,成為完全被慾火 所控制的蕩婦淫娃了,但是他和明月夜一向不對盤,如果對方是任芸兒,趙彥就 會選擇多逗她幾下,將她弄到高潮之後再行佔有,讓她雖被這樣雄壯的大肉棒開 苞,也不會多有疼痛,可是換了明月夜呢?那可就不一樣了。   軟癱在床上,雙腿被他用力一掰,股間洶湧的春水染濕了被褥,明月夜只覺 腰身被他一舉,一股強烈到撕裂身子般的疼痛感立時狂衝了進來,又強又猛地狂 入了她,火辣辣的感覺一下突破了她胴體的最深處,燒透了她全身上下,疼的她 淚水直湧,全身的力氣都似被疼痛抽走了。   即便是經過任芸兒和唐潔依那麼努力的挑逗後,神飄魂蕩的情慾也壓不住被 男人強力破體而入時的失身之苦,再加上趙彥又是那麼暴力、那麼毫不憐香惜玉 地侵犯了她,將她的純潔完全奪去,羞憤交加之下,明月夜當場就昏了過去。   看著以往在他面前那般不屑、那般全沒好臉色的少女,現在已在他的強暴之 下昏暈過去,完全不能反抗地任他蹂躪,趙彥不禁湧起一股衝動,一股莫名的滿 足感從心中升起,再加上她那處女身子緊繃的夾住了他,豐腴溫潤的體熱熨得趙 彥十分好受,他慢慢地抽了出來,看著肉棒上頭血滴點點,股股流泉混著殷紅被 他刮了出來,征服感不禁狂升,他勢要將此女的身心徹底奪得,讓明月夜成為他 最服貼的禁臠,隨時供他淫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月夜才在快感如潮中醒來,趙彥的衝刺並沒有半分軟 下,反而隨著暈迷之中,明月夜的肉體那本能的活動,更加狂暴了,只肏的明月 夜股間淫漬片片、落紅如雨。   在狂暴的慾火侵襲之間,明月夜被封的穴道已解了開來,但她已在破身之痛 和慾火狂潮的交替中迷亂了,完全沒有逃離的打算,趙彥看她已是如此開放,只 差沒有呼叫出那銷魂之樂了,不由得想要更進一步地侵犯她。   趙彥雙手抱起了明月夜的玉臀,讓她雙腿箍上他的腰際,使得明月夜的雙手 不得不環上他的頸項,雙手輕輕一鬆,明月夜整個人兒滑了下來,花蕊處挨了一 下重重的衝擊,那酸麻快感令她不自主地哼了出來,羞的她真想要摀住嘴,偏偏 手又空不出來。   一腳跪在床上,雙手扶在她腰上來回推送著,腰身的抽送也更加兇猛了,聽 到明月夜嬌啼的趙彥似火上加油一般,全沒半分疲態地動作著,終於將明月夜最 後一點點倔強突破,在微不可聞地輕聲哼喘之後,讓她高聲地哭叫了出來。   明月夜原本不想叫的,可全沒經驗的她一點也沒想到,一旦把快感呼叫出來 之後,愈是出聲、聲音愈高,那種欲求便愈形加劇,令她更想要攀上高峰,連自 己是在趙彥的算計、任芸兒的背叛下失身也管不得了,她挺起了腰,聳動的雙乳 向上挺著,充份地表現出她內心的需要,任由趙彥採摘這朵甫綻放的鮮花。等到 趙彥爽夠了,開始大肆採補之時,明月夜早在高潮中崩潰,再也保守不住元陰。   清醒之後的明月夜真的是欲哭無淚,真沒有想到一向最厭惡趙彥的自己,竟 會像個蕩婦般讓他佔有,而飽食之後的趙彥,竟還毫不饜足地挑逗著她慵懶的身 心,威脅她不能妨礙他佔有其他香劍門姊妹處子之軀的大業。看著趙彥得意洋洋 的背影,和床單上、腿間那零亂的落紅和穢跡,明月夜不禁躲進了被內,啜泣聲 慢慢傳了出來。 游龍傳 (24)   無聊地翻了翻桌上的書冊,祝雪芹偏了偏頭,自在散落的秀髮寫意地垂在肩 膀上,近落的陽光熱熱燙燙地照了進來,這一天又過去了一半。   最近的陰陽會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從被俘之後祝雪芹就和外界斷了聯繫,連 陰陽會中的事情鄧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覺到的是,陰陽會在天外宮一 役似是傷亡慘重,照理說大勝之後,天外宮盡入掌握,雪玉璇應是將陰陽會整個 總壇都搬了過來,可是外頭的人聲,卻連當日香劍門外會戰之時,都有所不如, 難不成……到了後面,他們還是被天龍門重創了嗎?   連一向不甚管事的鄧英瑜都沒多少時間來折磨她,除了剛開始的幾日,祝雪 芹確實在鄧英瑜的無禮下羞憤不堪,但後來也放鬆了。   想到這兒,祝雪芹臉兒不禁飛上了兩朵紅雲,自覺全身發燙,雖說自己現在 仍保著處子之身,可是這身子有哪一寸沒被鄧英瑜壞過?每當一想到鄧英瑜在自 己身上恣意愛撫挑撥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動搖,一股莫名的衝動在體 內奔騰,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裡明白,鄧英瑜的武功雖或有不及自己,對女孩子的挑逗手法 卻著實是出色當行,現在他還不想佔有自己,只想要享受這文火慢煎、日日看著 祝雪芹被他勾引撫愛到神魂飄蕩、欲焰渴求的迷人樣兒,一日復一日的以慾火將 她改變,一旦鄧英瑜決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著遭難了,至於到時候 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一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又怎 麼能夠想像呢?   立起了身來,不經意地撥了撥光潤的秀髮,一旁鏡中的自己有多麼地風情撩 人她也知道,一旦這模樣兒給鄧英瑜看了去,他恃強淫辱她的日子便會更近她也 知道,但不知怎麼著,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斂自己的美艷,難不成這天仙臨凡般的 絕色美人兒已大動春情了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的一聲輕喘,一雙手已環上了祝雪芹的纖腰,用力地將她拉入了 懷中。   祝雪芹全沒有半點推拒,從鄧英瑜進房來她就知道了,近月以來他總是有一 刻沒一刻地來逗玩自己,他的步履聲她怎會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鄧英瑜,感覺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沒有以往的平靜了,鄧英瑜 以往的動作雖是像玩火一般的激烈,但呼吸卻是和緩平順的,一直要到逗弄的祝 雪芹慾火高燒、春情難禁,胴體如水蛇般地纏扭著,連仙女般聖潔的嬌容上也表 現出對性愛的無比渴求時,才會有些激動的樣子。   但不知為了什麼,鄧英瑜仍一直保留著祝雪芹的處女身子,總是在祝雪芹春 心蕩漾難耐時棄她而去,在鄰房裡大逞所欲,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洞中窺視過, 不知有多少個黑白兩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陰陽會所擒,在鄰房的逍遙椅上享盡風 流之樂,在遭到鄧英瑜的糟蹋之後,成為陰陽會會眾恣意淫樂的對象。   尤其是前日被擒來的湘水一鳳更慘,被鄧英瑜強暴之後還被灌入了春藥,在 慾火難耐的當兒鄧英瑜竟逕走後庭,讓湘水一鳳肉穴上頭落紅點點、春水盈盈, 慘遭雞姦的小屁股卻是又紅又腫,災情慘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鄧英瑜滿足了淫慾,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著名溫柔多情的湘水一鳳幾 已內陰自焚,雖是及時讓陰陽會的眾多會眾救回了一命,淫慾卻已在她體內生了 根,這些日子以來每夜若沒有被三五人玩過,她就無法安然入睡,甚至連白天裡 面,也本能地尋人淫樂,淫亂輕狂的臉蛋兒,全沒有半分大家閨秀矜持的模樣。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鄧英瑜的種種手法之下, 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鄧英瑜上馬,她就要在他的胯下被整治的服服貼貼,再 加上卜季,她的未來絕不會比湘水一鳳好。   可是今天的鄧英瑜卻是一開始就很激動,那急促的心跳聲感染了祝雪芹的心 搏,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長挑的身子也沒掙動,就順勢地倒入鄧英瑜懷中, 等待著情慾那難以言喻的滋味。   輕咬銀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聲,今天的鄧英瑜沒有以往那般冷靜、沉著地 挑玩她的興致,他的手好像帶著一團火焰,熊熊地烘烤著她,即便是隔衣愛撫, 那感覺也遠比以往的動作更令祝雪芹無法抵拒,更何況雖是隔著層層衣物,祝雪 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豐腴的雙峰,敏感度可是絲毫沒有減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鄧 英瑜熾烈而毫無收斂的賁張慾火,這種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 祝雪芹現在這般柔順,抱她上床的鄧英瑜動作上更沒有任何阻礙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渾身發熱,處子幽香隨著體溫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氣都 更使人血脈賁張,更何況懷中是如此嬌美艷麗的仙女。   美眸半睜半閉,祝雪芹口中的咿唔聲更綿軟了,今天的鄧英瑜可真是急色, 連她的衣衫都不脫,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皺亂的衣服磨挲著衣內鼓脹如山的雙 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還更有一番滋味兒。   鄧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強烈地燃起她的春心,祝雪芹的呻吟聲陡地加高了,但 不滿足於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時已伸了下去,撫上了祝雪芹玉腿,他 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掙扎,奈何鄧英瑜 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內,盤住了她雙腳,讓她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   雙手扶在這男人頸上,祝雪芹不知何時已開始喘息了,白裡透紅的嫩頰上染 著點點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鄧英瑜半用強的挑逗中,自己竟這般無 力反抗,任他為所欲為;喜卻不知從何而來,那純粹肉體的放縱歡樂,讓祝雪芹 真感刺激,恨不得出聲請求這男人再加蹂躪才好。   偏偏此時,鄧英瑜卻說話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懇求我的粗暴吧! 今天老子不會再放過你了!老子一定讓你嘗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樂!祝雪芹, 我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到你求饒之前,我們就這樣玩下去!今天我剛好有時 間,讓我看看,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著,雖說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失身在他手下,一定 會在他面前丟棄所有羞恥,成為任他操控的淫蕩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沒有想到, 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姦淫時,才肯佔有自己,到那時候她的嫩臉可撕 光了,就算鄧英瑜沒把她賞給下面人,她也再沒臉見人了。   真要說起來,這可真是對她最可怕的侵犯,無論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徹底 佔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麼活躍,那麼明瞭祝雪芹肉體的需要和渴望,祝 雪芹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本能地順著他的手而扭搖著,強烈的慾火不 由得她不投降,更何況鄧英瑜撐著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斷在她背上手指輕戳 快點,一點一點的詭異氣息,不斷突入她那順服的、毫無防備的胴體,和那欲焰 混合之後,那感覺更叫祝雪芹難捱。   喘息呻吟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歡樂突破所有防線的祝雪芹終於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兒……快……快……」   「快什麼啊?」   「快……佔有我……快……快干雪芹……嗚……你的手……太厲害了……哎 呀……」   「太小聲了,我可聽不到喔!」   「啊……你……你太壞了……明明……」   祝雪芹的呻吟還未完,鄧英瑜已經加重了挑情手段,揉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難 過,「說我壞!好,老子就壞給你看看,看你還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兒……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 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佔有雪芹吧!」   「要怎麼佔有你啊?說明白一點!」   「就…就是……」被那幾可焚身的慾火不住燒灼,令祝雪芹再也無法反抗, 強忍著羞赧和慾火同時沖刷全身的感覺,她櫻桃小口輕輕咬著鄧英瑜的耳朵,甜 美暖和的氣息直奔他臉上。   「求求你……好人兒……用…用你那硬挺的棒子……插…插進雪芹體內…… 活活的……活活地弄死雪芹……啊……拜託你……別再逗雪芹了……雪芹情願給 你奸死……情願給你插到丟陰丟死……好瑜哥啊……佈施些……佈施些雨露給雪 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給……給雪芹痛快……啊……」   想到偷窺了前幾天被強姦了後庭的湘水一鳳,正被魔手玩弄的祝雪芹欲焰更 熾,「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門……雪芹的後面……後面也為你 開放……嗯……」   原本這種妖冶語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說不出口的,但在這些日子以來,祝雪芹 日日夜夜接觸的,不是鄧英瑜提供的春宮書畫,就是這老魔頭時重時輕的玩弄, 全身上下沒一寸沒被他動過,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鄧 英瑜姦淫時的情景,這些言語自然而然是脫口而出了,只見祝雪芹全身發燙,處 子幽香更熾,那酡紅也不知是羞赧,還是被挑起的火。   逼著祝雪芹再重述了幾次,等到確定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貼 貼,鄧英瑜才淫笑著展開了再進一步的行動。   從那時在天外宮敗北,乍見祝雪芹嬌媚而驚艷的他,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 要如何在床上干的這仙女盡情放浪,現在大願終於得償,鄧英瑜可真是爽的全身 都像要笑開來,他原本就不是記仇的人,當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色如命的他, 一見到祝雪芹這等絕色,絕不會放過就是。   將祝雪芹壓倒床上,嘴唇繼續在她胸口流連,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 瘋狂,鄧英瑜一手墊在她背後,挺起了她的酥胸,繼續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 滑過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陣搓弄之後,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襪,邊脫還 邊在祝雪芹纖秀的腳上揉著,弄得她更是情思蕩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鄧英瑜的引導之下,祝雪芹繼續 呻吟著對肉慾的渴求,淫言浪語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熱如火。   「哎!」的一聲,混著衣裳撕裂的聲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縛一寸一寸地褪去 了,但情慾卻一分分地高漲起來。   隨著衣裳逐漸化為飛絮,祝雪芹傲人的胴體再次裸露在鄧英瑜眼前,只是這 次不再只有挑逗愛撫了,祝雪芹那無可挑剔的肉體將在鄧英瑜的征伐下被開拓, 她將嘗到從女孩成為真正女人的樂趣。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緊張了起來,香劍門下並不禁嫁娶, 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時候,也會和她說起洞房之夜的種種,再加上她所看過的 書畫,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寫成一種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緊張呢?   但祝雪芹的緊張,很快就被性的歡愉所取代了,才剛將祝雪芹剝個精光,鄧 英瑜連一秒鐘也沒有浪費,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舔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嫩柔軟的 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寸遺漏。   從頸子到腳趾,沒有一個地方被遺漏地任男人舔吮吸咬,那種感覺到底有多 刺激呢?祝雪芹已沒有辦法找出言詞來形容了,鄧英瑜才週而復始舔到第四遍, 她已經再次洩陰,偏偏鄧英瑜那大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發揮威力呢!   手一揮,燭火亮了起來,羞的祝雪芹閉上了眼,將紅紅的臉蛋兒別過一旁, 但她正赤裸裸地被男人壓制住,哪逃得過男人蓄意審視的目光呢!   細賞著身下這絕色美女那巧奪天工般的胴體,鄧英瑜不禁要讚歎出來,祝雪 芹確是得天獨厚的尤物,令人顧盼魂飛的嬌容不說,無論身材、肌膚和體香,即 便鄧英瑜胯下肏女無數,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見。   那聳挺傲立的碩美乳峰,又柔軟又有彈性,連這般仰躺時也不見稍有軟散, 雪般皙白的肌膚上兩顆嬌嫩甜美的粉紅蓓蕾鼓漲著,在鄧英瑜鍥而不捨的玩弄 下,已有著綻放的趨勢,此女確實有足以傲人的本錢。   祝雪芹身材修長,站立時雙腿筆直,連躺下時修長的玉腿夾著,竟也有令男 人心動的本領,光從嬌羞之下,祝雪芹雙腿夾的那般緊,鄧英瑜就不禁馳想著, 一旦讓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間,在她的光潔緊夾之下馳騁著、抽送著,讓這 天仙美女在欲死欲仙之中崩潰放浪,對自己百依百順、聽憑處置,是怎樣的一番 動人快活滋味。   感覺著鄧英瑜有若火焚般的色瞇瞇眼光在胴體上流動,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 加速了,那感覺滑過了雙乳和腿間,燒的她發燒發燙起來,偏擋不住這種非禮, 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無比臉嫩的她雖盡力夾緊了玉腿,奈何才剛 在鄧英瑜的舌下快感連連,股間早已是春江氾濫,現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欲 潮又怎能掩蓋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鄧英瑜的目的,絕不只是要佔有祝雪芹那美麗絕倫 的胴體,還要將她的心也征服於胯下,讓祝雪芹在慘遭蹂躪之後,成為供他摧殘 的玩物,所要做的當更不只此。   「睜開眼睛!」一手撐起祝雪芹羞熱的頸子,一手伸在她腿間,溫柔地撥弄 著祝雪芹下身微潤的毛髮,鄧英瑜命令著,同時還在祝雪芹的耳邊一陣輕一陣重 地舐咬,弄得情思蕩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經多麼 濕了,嗯,這觸感還真的滿不錯的。」   「我……我是沒有辦法……」祝雪芹嬌吟著,鄧英瑜的動作早超出了她所能 忍耐的範圍,再加上已被逗弄的全身火燙的胴體,全無阻礙地接收了鄧英瑜的巧 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鄧英瑜共度巫山雲雨,任憑 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 賞……賞給雪芹你的大棒子吧……」   在鄧英瑜的百般引導之下,祝雪芹徹底崩潰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對性愛的抗 拒能力。   羞紅了宜嗔宜喜的臉兒,祝雪芹玉手溫柔地捧著鄧英瑜火燙的肉棒,帶著它 逐步逐步地貼上了她的幽谷。   當那大肉棒觸著了她濕濘濘的幽谷口上時,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沒想到 一直命她施為的鄧英瑜卻採取了主動,他腰身一挺,尖挺的龜頭頂端已經突了進 去,又驚又懼之下,祝雪芹不禁更縮入了被中,卻被鄧英瑜步步進逼,等到祝雪 芹停下來,鄧英瑜已觸著了她那處子的證明,只差一點點就要讓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祝雪芹呻吟著,巧奪 天工的胴體承受著比以往更有感覺的風流罪過。   她本期待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後就是鄧英瑜的為所欲為,沒想到出名邪 惡的鄧英瑜竟是如此體貼身下的玉人,不斷地對祝雪芹的性感點刺激著,等到她 可以承受時才慢慢進軍,不知不覺之間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鄧英瑜那火燙的龜頭 深入了體內,當他慢慢地退出時谷中才感到了些許的疼痛,點點春液混著落紅被 拉了出來,格外美艷。   「呃……」   「痛嗎?」   「不……只是……別這麼溫吞吞的……」臉兒埋在他肩上,雖是百般嬌羞, 祝雪芹仍主動吻上了他的肩膀,「別讓雪芹這麼難過……雪芹……雪芹的身子… 承受得住的……雪芹剛剛……不就叫你……不要……不要停的嗎……」   「那你不反對我整個下去?」鄧英瑜淫笑著,硬是擺正了祝雪芹的臉蛋兒, 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我的寶貝可是很大的喔!」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嬌羞,前些日子以來,鄧英 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讓她見識到他的雄偉,體貼到它的火熱,這次只是第一次讓它 深插入體內、大逞所欲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來吧……」接著,幽谷之中一陣火辣辣,那充實的美妙 快感登時衝上了腦際,祝雪芹「啊!」的高叫出來,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納了鄧英 瑜的強勁,那充實無比的滿足感,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搖了起來。   不動則已,祝雪芹才一動起來,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爽的快感 交織,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這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明知淫冶放蕩之名絕惹不得,仍別無 選擇的臣服在肉體愛慾之下,那性交的快活確令人留連忘返,讓她不由得放浪起 來,任由男人享用她的肉體。   鄧英瑜原就是色中餓鬼,一直這樣保留,只是為了讓祝雪芹能夠承受,好讓 她能享受到性交的種種愉悅,也為了讓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後,能將她的身心完全 地加以控制,這般絕色艷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逼急了,日後豈不少了一個 玩物?   順從地拱起了玉臀,祝雪芹感到臀下墊了個枕頭,她原先不知那枕頭有何妙 用,等到鄧英瑜開始衝刺放浪,讓她親身嘗到其中美味後,祝雪芹才開始佩服, 鄧英瑜在性事這方面,確實有常人所不及的長處。   光只是加了個枕頭而已,就讓祝雪芹嬌嫩的幽谷挺了出來,更適切、更配合 地迎上了鄧英瑜的強力抽送。   銷魂的快感猛烈地衝上了她,沖的她渾身皆酥,沒有一寸肌膚不在男人的動 作下傾倒,祝雪芹放浪地哼叫著、淫蕩地扭搖著、愉悅非常地扭搖挺動著腰臀, 承受著被鄧英瑜那硬毛刷刷的渾身酥麻、骨軟筋酥的快活。   嘗到了甜頭膽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嬌媚無倫,那氾濫鼓漲的情慾 不住地推送著她,讓祝雪芹更加快樂、更加浪蕩地迎合著。   隨著鄧英瑜的快意抽送、揮軍直進、下下直抵花心、步步擊中重點,殺的祝 雪芹節節敗退、軟語哀求,她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迎送 之中,得到鄧英瑜所施予的快樂,在嬌弱求饒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開的強烈 攻伐。   鄧英瑜的抽送是那般強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鑽營、他的旋轉、他的磨挲,在 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淫樂的深淵,奮力迎合著,口中呼喚著快樂的哼喘,全身 上下都在慾火的焚燙之中舒爽著,全然不知臀下的枕頭已沾染了腥紅點點、落英 繽紛,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斂的狂歡景象。   對她渴求的胴體施以一陣陣強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撻伐之後,鄧英瑜看 祝雪芹已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狂湧的高潮已讓她滅頂,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 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個點子。   雖然渾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對現在的祝雪芹來說,給予她肉體歡樂的鄧 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無上的聖旨,是她最樂於聽從的指示了。   翻過身子,祝雪芹一雙玉手落入了鄧英瑜的掌握,隨著他左右伸展著手臂, 祝雪芹的手再也無法支撐自己,酥軟無比的她只能靠著腰力,挺直著上身,幽谷 在鄧英瑜的命令中愈夾愈緊,鄧英瑜那肉棒上的剛毛也隨之刺入了祝雪芹的嫩肉 中,微微的刺疼混著徹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嬌呼起來,這種痛快勁感的確是 太美了。   看著祝雪芹聳挺的美乳在眼前輕彈,感到肉棒在她窄緊幽谷的重重熨貼之下 愈來愈火燙,鄧英瑜享受著這雙重的感官刺激,傾聽著慾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禁 地嬌吟,也不知過了多久,被有生以來最大的高潮侵襲的祝雪芹,終於無力地癱 瘓在鄧英瑜身上,成為他最美麗的玩物。   「太厲害了……」嬌聲地呻吟著,祝雪芹軟綿綿地癱在鄧英瑜身上,再也無 力起身,清醒後的嬌羞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嚮往的情慾世界中, 祝雪芹早奉上了所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動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鄧英瑜慾火的衝刺中連連高潮洩精,體內那失去完璧 之身的點點刺痛,讓她一動就是一陣顫抖,只能軟癱在這徹底佔有了自己身心的 淫徒身上,任由他輕薄揩油、上下其手,鄧英瑜深深插著她幽谷的肉棒還沒盡興 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你真強…原來男人的滋味是這樣的… 雪芹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時就……就……」   「嘗到滋味了吧?」鄧英瑜淫淫笑著,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無論任何貞節 烈女也要化成妖冶蕩婦,只是沒想到祝雪芹竟會敗的如此之快,他本還以為要花 更多時間,才能一親芳澤。   「以後就要看你的態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爽的話,老子說不定 會常常在你身上佈施雨露,讓你多嘗嘗箇中美味,不然的話,空閨寂寞可有得你 好受。」   「雪芹會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鄧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沒想 到祝雪芹還有動作的氣力,只覺腰後被她有力的玉腿一勾,仍然如日中天的巨大 肉棒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內,爽的她連連悶哼,眉梢眼角的春情是如此 媚人,雖是一派雲雨後的嬌慵風情,卻全沒有軟弱無力的模樣兒。   輕輕地移開了祝雪芹的玉腿,鄧英瑜笑了笑,在她白嫩的耳上輕咬了一口, 「哪有這麼容易的?我可要聽你再叫幾聲,要叫的比剛剛你爽的魂飛天外時還好 聽,我才讓你這小淫娘子再爽幾番。」   「你也真壞,溫柔的瑜哥哥,」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輕撫在他背上,「為了 體貼雪芹才剛破身,不肯在雪芹身上盡興,剛剛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當兒,才給 雪芹幾下狠狠的衝擊。雪芹早是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床上,雪芹甘心情願成 為最淫蕩的小娘子,任你為所欲為。至於雪芹會乖成什麼樣,你剛剛不就知道了 嗎?」   「原來你發覺啦!」鄧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十幾年前那一仗,他便已 醉心在祝雪芹的絕代姿容之下,從此以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 之下,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連色慾的發洩都無法洩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機 會,無論怎麼樣都好,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爽一次。   沒有想到等到夢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隨時隨地大快朵 頤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實在無法在心愛玉人之前大逞淫威,在她慾火未升的情 況下將她蹂躪,否則,以他的好色、他的惡毒,祝雪芹的第一次性交怎會如此遲 來?又怎會如此令她神魂飄蕩、不由自主?   「從第一次看到你開始,英瑜就愛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著你,玩女人的 時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著的人就是你。真想你連開苞的夜裡也不會疼 痛,所以對你這美人望而卻步,要不是今天特別衝動,我還真提不起勇氣和你同 床合歡呢!沒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聽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覺嬌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不由得說了出來,「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天外宮見面時,你對我說了什麼 話?」   「記…記得……」提到這個,鄧英瑜竟也害羞了起來,那時他驚艷之下,不 由得口不擇言,說出來的淫浪言語,連身旁怙惡不峻的兄弟們都聽不下去,「你 還不高興嗎?」   「不會……」聲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滾燙,埋進了他懷中,「你要答 應不笑雪芹……」   「我當然不笑。」   「那時……你……你是第一個敢向雪芹說那種……那種話的人……也不知怎 麼著……你的那些話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會夢到…夢到陷在你的手上…… 被你……被你為所欲為……雪芹不說了……別……別用那種眼神看雪芹嘛!」   「原來雪芹你也想了這麼久啊!」   「別說……別說這個了……」祝雪芹嬌羞萬分、眉宇神態千嬌百媚,一絲不 掛時的她確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還沒爽呢……雪芹……雪芹還可 以再來一輪……」   「那不行,」鄧英瑜愛憐地吻上她紅潤如櫻的唇,「你甫破身就洩太多了, 再加上我的棒子太大,原不應由處子經受,現在你還感覺不出來,等到早上你就 知道,一下床你一定沒法子走路的,要是再來一輪,你真的會撐不住。」   「那就讓……讓雪芹用嘴……來幫你解決吧……保證讓你舒服的。」   「不要擔心。」鄧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對他如此千依百順,不光只是 性慾的滿足而已,今日風流之後,不知何時她就會被邵若樵弄去,到時候會受什 麼苦刑雖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卻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棄的她,自然要好好享 受剩下的時光。   明知隱瞞此事,可以讓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 捨不得讓她擔心呢!   「二哥在天龍門一戰當堂戰死,本會的護法、堂主們死傷慘重,為了重整戰 力,不讓虎視耽耽的趙彥有機會動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 好發洩,我怕還沒有勇氣對雪芹動手呢!」   「既然已經動過了手,」祝雪芹的聲音幽幽的,她軟綿綿的胴體纏上了鄧英 瑜,神態是那麼渴求,真有些曾詩華那淫骨天生的模樣兒,「就在雪芹身上好好 發洩吧!害你相思這麼久,雪芹也……也好補償你……」   「不用急,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   「嗯……可不是嗎?」祝雪芹口中這樣說,纖纖玉手卻移了下去,輕柔地抓 上了鄧英瑜胯間,柔順地套弄了起來。   才剛剛如願以償,將這嬌嬈可人的絕艷仙女弄得飄飄欲仙,鄧英瑜可是滿意 得不得了,心滿意足之下,連自己尚未洩精都不管了,沒想到這柔骨美女竟會主 動至此,柔順地為他服務。   鄧英瑜享受了好一會那小手輕撫的感覺,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處空閨, 從未嘗得情愛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體對欲的需求正是最強旺的時節,被他 這些日子若即若離的誘發之下,所有的情慾幾乎在剛剛完全爆發,燒的她忘形承 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熱的情慾之下,再也無法自拔。   已嘗得被肉慾操控快感的祝雪芹,雖是含苞初拆,在這方面可能要比身經百 戰的浪娃兒更難纏,連淫骨天生的曾詩華,恐亦比她不上,而鄧英瑜可不能讓盼 了他這麼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將祝雪芹壓在身下,強撐意氣的鄧英瑜再逞剛勇,一陣狂暴氾濫的抽插 之後,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終再嘗登仙之樂,在似疼還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 了鄧英瑜強猛的射精,整個胴體都似被那滾燙的陽精佔有了,每寸肌膚都在男人 的強壯之下歡叫著,交媾的兩人都在那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 不知外面一雙冒火的眼光正看著呢!   如果是一般正經的女孩兒家,看到了這種白日宣淫、欲潮氾濫的影像,應該 會拂袖而去的吧?難道自己竟是變態的女子麼?在遠遠的樹上用千里鏡看著祝雪 芹失身的整個旖旎過程,姬香華口中咒詛著,眼睛卻離不開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 神態。   讓出身名門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態的姬香華沒有離開,最主要的原因只有 一個吧?她也曾有過這種經驗,那一次尤其悽慘呢!   她在淫魔的誘引之下,主動獻身給風驕陽,當風驕陽得到了她珍貴的貞操, 得意地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後玩她玩得更狠時,姬 香華雖是羞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洩慾的陶然愉悅之下,所有名門正派培養出 來的道德感和貞潔觀都不見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濤的一刻,姬香華飽受摧殘 的身心徹底被淫魔所佔有了,從此以後那冷艷如霜、貞潔淑靜的姬香華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實玩物,在性愛中熱情如火的尤物。   不過雖是如此轉折,若不是為了淫魔-孽龍-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 連侍候男人也不敢讓別的姐妹看到的她,怎會含羞看盡祝雪芹處子破身的整個過 程?   正當她意亂情迷、渾身火熱,正待孽龍安慰的當兒,姬香華身子一麻,整個 人軟倒了下來,竟就這樣被男人抱著,躍下了樹來。   那男人果真是陰陽會的惡徒吧?光從這人僅只顧忌著鄧英瑜,避出院內,竟 是毫無羞恥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華的衣衫,讓 她玲瓏修長、在孽龍的灌溉下飽滿豐盈如初放鮮花的胴體完全裸露出來,急色地 對她撫弄挑玩,姬香華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陰陽會的會眾、若不是習於光天化日 之下姦淫女子的惡徒,怎會如此沒有顧忌的,在人人可經的路旁大逞淫慾呢?   想是這麼想,姬香華對男人的玩弄卻沒半分應有的反抗。剛剛看了那麼久, 她久抑的慾火又奔放了起來,從得到了師嬌霜之後,孽龍『光臨』她的次數就少 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龍是那麼渴求,把姬香華也慣壞了,一直以來的飢渴,在 鄧英瑜的挑逗下爆發出來,他對祝雪芹的每一步淫玩、每一下抽插,姬香華幾都 錯覺是降臨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樹去,到那房內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這應該只是錯覺而已,姬香華頗有自知之明,第一,陰陽會的前身是玉女 門,門下武功別走蹊徑,以她姬香華的武功,一旦露出了身形,決討不了好去; 第二,陰陽會和孽龍及峨眉的關係都不好,對姬香華而言絕非可以出現的環境; 第三,姬香華的絕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這批淫徒手中,後果可真的是不 堪設想。   怎麼也沒有想到,姬香華竟還是被陰陽會的人給抓住了,而且就在這光天化 日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時機把握正確,現在的姬香華正是春心 蕩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床上去,恣意姦污蹂躪的當兒。   很快地,姬香華的胴體便臣服了,她軟綿綿的,任憑男人的手恣意玩弄那對 聳挺豐腴、曲線艷極的肉球,峰頂的花蕾已腫脹了,只差男人再進一步的勾引, 就要放出花蜜來了,若非孽龍的形影還在她心上,名門正派的禮教還束縛著她, 姬香華只怕就要狂吟嬌喘、當眾出醜了。   偏偏這男人可也是情場悍將呢!他也看到了鄧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個過程, 連姬香華在樹上忍不住動手,在自己裙內撫愛挑玩的景況都看到了,對這天香國 色、清冷矜持的美女,怎麼可能就此囫圇吞棗呢?   輕輕咬著姬香華那柔嫩的耳根子,在她白膩細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吻痕, 男人慢慢開始了輕薄姬香華芳心的大業。   手裡擺弄著,口中指揮著,眼睛放著光,慾火難禁、春情蕩漾的姬香華在男 人的指揮之下,含羞擺出了一個個的性愛姿勢,將那酡紅嬌艷、羞花閉月的酥胸 纖腰曲線,以最嬌美的姿態供男人觀賞,連那男人禁地的幽徑處,也在這些姿勢 下盡情裸露,全無遮掩,有些姿勢竟是連孽龍也不曾叫她擺出來的。   姬香華何嘗受過此種對待?偏偏她芳心內慾火如焚,有些動作難度雖高,她 還是盡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揮下竟沒有半分不悅的神色,雖被擺弄得一身香汗, 但姬香華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貞的恐懼外,更想要嘗嘗看,在這種動作 下被男人肏的快樂。   這男人在床上也是老經驗了,哪會不知姬香華的渴求呢?只是,床第之上如 沒有女孩兒熱情淫蕩的叫床聲音,沒有女孩兒盡情迎合扭搖的舒爽,樂趣就減了 不少,姬香華雖已是慾火焚身,再逃不過他的姦淫,但神情之間還有些壓抑,一 絲禮教和矜持仍牢繫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強忍的姬香華終忍不住嬌媚的哀吟出聲,男人的手已光臨了她最私密的 境地,加上她現下的姿勢特別強調幽徑挺出,這一輕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來?   重重慾火衝開了她所有的防線,姬香華盡情的歡叫著,主動擁上了男人,任 他衝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頂挺著,好讓他的攻勢更深入地侵佔她的肉體,一下又 一下的重擊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搖中爽上了峰巔,彷彿像 被淫魔奸著時一樣,享受著那肉慾的歡愉。   將姬香華淫的浪叫不已,淫魔心中不禁苦笑,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 又限於名門出身,放不開心,怎麼也不敢把欲求說出來,才會這麼的折磨自己, 看來以後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這兒是陰陽會,對男女性愛全無避諱,光天化日之下的慾火發洩是平常 之事,否則他可不敢這麼大膽,在路旁就動手了呢!不過現在最叫孽龍擔心的, 不是事後要怎麼向姬香華解釋,而是師嬌霜那邊要怎麼說才好呢? 游龍傳 (25)   正當祝雪芹飄飄欲仙,享受著性愛樂趣的當兒,明月夜卻再次承受了趙彥的 姦淫。   雖是失了身,明月夜卻仍是十分硬頸,還不是很肯屈於趙彥下風,以致趙彥 對這難採的花兒更興起了盡興摧殘的意念,光是今夜,趙彥就在春藥的助興下, 全沒休息地連來了七八次,只奸的明月夜死去活來,洩的全身無力,等到趙彥終 於盡興而歸,明月夜已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沒有 動彈的力氣,迷迷糊糊的,魂兒就好像不見了一般。   茫然之中,一點點微弱的觸覺從身上傳來,全沒有半分漏失的,一隻軟綿綿 的手心輕柔地撫過全身,拭去了明月夜的汗水。   雖說週身都暴露在來人的眼下,沒有一寸逃得過來人的碰觸,連剛被趙彥恣 意抽送過,又紅又腫的小穴都沒有放過,但明月夜絲毫沒有被非禮的感覺,那人 的手是那麼溫柔,全然不含半分情慾,只是無比柔和地撫慰著她。   其實這雙手並不是第一次撫在她身上的,心中一陣天人交戰,明月夜及時伸 手,挽住了將要離開的她。   「任師姐,留下來吧!」明月夜虛弱地睜開眼睛,彷彿連微弱的燭光照射在 身上都會疼似的,「夜兒好累,好累……」   她的手那麼柔弱無力,任芸兒卻全然無法推開,自自然然地坐在床沿,為明 月夜的胴體蓋上了被子。   從幼入香劍門學藝以來,她兩人就是一直看著對方長大的,明月夜一向剛烈 強悍,對不喜歡的人從不假辭色,老是被師父說是沒一分女孩子樣子,任芸兒可 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柔弱、這樣需要別人呵護的模樣。   一想到明月夜竟會被男人這樣摧殘身心,生不如死,都是自己害的,任芸兒 更是不敢面對她,只能在每次趙彥的瘋狂之後,在明月夜的茫然不覺之間,輕手 輕腳地撫慰她受傷的身體。   任芸兒原本以為,趙彥會像為她開苞時一樣的溫柔,讓明月夜享受那溫柔浸 遍了全身的甜美感受,沒想到趙彥對明月夜卻毫不憐惜,全然是粗暴的征服、全 然的性慾發洩,沒有一點點溫柔,任芸兒心中早不知是多麼後悔,握著明月夜無 力的小手,淚水不知不覺已滑落下來。   「別哭了………」無力地安慰著她,明月夜連聲音也啞了,趙彥玩弄得她那 麼狠,逼得她嗓子都破了,聲音都不太發得出來,「不是芸兒姐的錯,夜兒瞭解 的,在情場之上芸兒姐不會是趙彥的對手……呃……」   「你好好休息才是,」任芸兒咬了咬牙,終於含羞說出了真相,「芸兒並不 是在情感上被他騙的,而是……而是……」她褪去了一邊衣襟,露出了皙白的裸 臂,「芸兒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只是……只是……是芸兒天生淫賤,竟受不了 趙彥的甜言蜜語,和那種……那種感覺……」   「別說了,」明月夜閉上了眼睛,「除了夜兒以外,本門還有多少姐妹被趙 彥這樣欺負過?」   「還……還沒有,」整好了衣襟,任芸兒的語音是那麼輕柔,「你是師父留 令領導香劍門的人,他雖能說你是因為被陰陽會所傷,因而不出房門,但大家都 會來看你,為了不讓別人發覺異樣之處,他也只敢在你和芸兒身上…身上動手。 只怕……只怕一旦有人不來,大家一散,趙彥就更能為所欲為。」   其實任芸兒也隱瞞了真相,同門最近入門的藺宮媛,從天會開始,一縷情絲 早就繫上了這英挺的少年劍士,前些日子就已主動獻身給他了。   「這樣好了,芸兒師姐,夜兒……麻煩你傳個話,」銀牙咬得好緊,明月夜 的嘴角都出現了血絲,「告訴趙彥,明月夜和他賭了!如果他能夠救出師父,明 月夜情願夜夜任他採補淫戲,絕不向姐妹們暴露他的真面目,只要師父脫險,隨 他想要哪一位姐妹的貞潔,不論用計用強,明月夜都會為他辦到。」   「但如果他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或在救出師父之前,就對其他的姐妹們下 手,明月夜也能讓他身敗名裂,就算是賠上了明月夜的清白名聲也不在乎。讓他 記住,只要給夜兒看到姐妹中誰的神情異樣,我就當她被趙彥污了,那後果他自 己知道。」   「嗯!」點了點頭,任芸兒十分瞭解性格剛狠的明月夜可是說得出做得到, 趙彥這回可算得上是踹到了馬蜂窩,逃也逃不掉了。   偏偏明月夜這一擊,可是真正抓准了趙彥的要害,以誅殺淫魔為名的聯盟, 要是盟主犯了淫戒的事兒給抖了出來,就算只是流言好了,趙彥的前程也一定完 蛋,偏偏這回可全是事實呢!   看著任芸兒走出了門口,裝睡的明月夜又睜開了眼睛,她知道的,以任芸兒 的溫和善良,為了趙彥的名聲,她一定會力勸趙彥收斂。   但是,明月夜的真正目的,並不只是讓趙彥身敗名裂而已,她暗暗的咬牙, 這一點任芸兒可是千萬不能知道,為了保守這秘密,除非是她死了,否則趙彥就 非得和陰陽會正面開戰不可,到了那個時候,一直隱伏的孽龍就會伺機而動,一 舉解決掉趙彥。   就算孽龍還能忍著不出手,等到那種良機,一直不知所蹤的莫青霜和師嬌霜 也該不會漏掉大好機會。   在出征之前要好好『放鬆』,這是孽龍的習慣,他吁出了口大氣,愛憐地望 著懷中嬌慵的美人,身旁莫青霜和萍兒早在他的強悍下昏死過去了,師嬌霜也茫 然地癱在一旁,魂飛天外,連動也動不了,懷中的姬香華已洩了十來次,比剛被 他破身時還痛快瘋狂得多,她爽的連睡也睡不去,只能軟綿綿地纏在愛郎身上, 感覺到他的雄風再起。   太強了也是個麻煩,環視著身邊的美女們,孽龍微微苦笑著,從那日將師嬌 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經心法徹底破去,將她的元陰大幅採補後,他的功力竟是再 進一步,現在這四位美女聯手也已不足承受他的淫慾了,看來在這場趙彥對陰陽 會的大戰之後,他還得再找人進來呢!   想到這兒孽龍不禁有點兒火冒起來,這天龍可真是害人不淺,竟留下了這麼 一個爛攤子給他收拾,幸好方羽在天龍的命令下,早已逃脫出宮,天龍門的傳承 不用他費心,否則還有得忙呢!   孽龍怎麼也不相信天龍死了。老早老早就讓方羽下山,表示趙彥的『突襲』 天外宮,對天龍而言只是個孩子的笑話,早有預警的天龍,又怎會不知所措的死 在當場?他現在一定躲在什麼地方,等著看孽龍如何動手對付趙彥。   想著老早以前的往事,孽龍不禁歎了氣,比武功、比實力,甚至比才幹、觀 察力,他都遠在天龍之上,為什麼老是天龍閒著而他要累呢?從大國主那時就是 如此,看來真是有天敵在呢!   「歎…歎什麼氣呢?是香華服侍得淫魔哥哥不夠嗎?」嬌滴滴、怯生生的, 挨在他懷中的姬香華軟語如綿,想要掙脫去穿衣服卻已沒有力氣,孽龍也知她撐 不下去,對名門正派出身的她來說,這樣和其他女子一起共享雲雨,可是想都不 能想的羞事兒,偏偏一想到這兒,他就想逗她。   「是為了要減輕你們的負擔,」他拍了拍姬香華的俏臉,順手在姬香華那修 長的玉腿上愛撫著,弄的她一陣輕軟酥滑的嬌吟,偏又不敢給師嬌霜她們聽到, 「我想多找幾個人回來,夜裡一起合歡,就怕你不肯呢!」   「有什麼不肯的?」姬香華埋在他懷中,玉手輕輕按住他使壞的手,「香華 既成了淫魔哥哥的女人,就任憑哥哥你為所欲為了,連在姐姐們面前和你同房都 肯了,你要找女人香華又哪有話說?」   「香華放心,我不會有了新歡就忘舊愛的,」孽龍故意逗她,這臉嫩的女子 逗來特別有趣味,「在她們面前,我保證肏的香華更舒服,絕不會深閨寂寞的, 好不好?」   「嗯……」姬香華不依地搖著頭,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茫然之中張開了口,吞下了藥丸,邵若樵「唔!」了一聲,睜開了眼,自己 人還在山崖下面,渾身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疼痛,更慘的是手足都不能動,全然 不聽指揮,看來這一摔讓他的四肢都斷折了。   好個天龍,苦戰之餘竟還能重創他,若非邵若樵奮不顧身地和他同墜山崖, 只怕這個人還死不去。   「副會主,」曾詩華吁了口氣,「你可終於醒來了。」   「天……天龍的屍首呢?」頸項無法轉動,邵若樵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眼睛 所見的只有周邊的山壁而已。   「詩華沒有見到,」似是怕了邵若樵的問話中那強悍的語氣,曾詩華整個人 都縮了回去,「詩華爬下山壁之後,只見到副會主昏迷在這兒,卻沒見到天龍的 人,詩華也曾四周詳查過,仍是沒半分蹤跡,或許……或許他已粉身碎骨了。」   「不行,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邵若樵激動了起來,原本疼痛莫名的頸子 也轉了過去,眼光直瞪著曾詩華。   「你馬上上去,請會主……咳…多派人手,封山搜山,非得找到此人不可。 天龍若不除,叫我……叫我怎生甘心?本會的……霸業……也無法完成……」   「可是……可是副會主的傷……」   「不用擔心,沒事!」說了這許多話,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來,這才發現眼 前確是美景繽紛。   曾詩華原沒參加天龍門之役,看來是得到他墜崖的消息之後,才慌慌忙忙趕 過來的,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貼身勁裝,裹著她那勻稱修長的性感胴體,被淫魔破 瓜之後的她,比以往更形嬌艷婀娜了。   這還不算什麼,山下風大,將曾詩華的勁裝吹得貼緊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 淋漓,這一吹簡直讓勁裝成了貼身小衣,看來她可是在會中狂歡縱淫之際得到消 息而趕來的,連內衣都沒有穿呢!   連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詩華似也發覺了卜季的淫毒眼光,羞的雙手遮 胸,纖腰款擺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態,反更襯出了此女天生的嬌姿媚態。「不 過是小傷罷了,不信你要不要試試?」   「怎……怎麼試?」   「你跨坐到我腰上來就知道了。」   「這…這是大不敬之舉,詩華不敢……」看到邵若樵胯間突出的高高隆起, 曾詩華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了。邵若樵原不以好色聞名,在陰陽會中更是出名的不 沾女色,看來若不是因傷而定力大減,也不會有這段說話。   順著邵若樵的話意,曾詩華含羞緩緩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時眼前一亮,她 果然如他所想,勁裝之內是一絲不掛的,胯間更是一片濕潤膩滑。   當身子緩緩沉下,將邵若樵的那話兒納入體內時,曾詩華不禁發出了淫蕩的 呻吟聲,她事先可沒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熱, 一沾之下幾令她渾身舒癱。   在曾詩華不停的扭搖吶喊聲中,邵若樵閉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著這 熱情少女的服侍。   看來從被淫魔破瓜、被鄧英瑜淫玩,一直到在陰陽會中放浪,曾詩華對性的 享受是愈來愈嫻熟了,不只是扭搖的浪態令人望之魂銷,嬌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 醉,她的肉穴之中更是機關重重,不斷將男人的那話兒吸吮摩挲,觸感和快感皆 屬上乘,怪不得從她開始發騷浪蕩之後,全陰陽會中人都是排排等著和她干呢!   在重重歡愉中,邵若樵也開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輸鄧英瑜的好色之徒, 若非對天龍門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詩華了,甚至連雪玉璇都不放過呢!陣 陣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頂點,他背脊一陣酥酸,「唔喔」一聲猛地射了出來, 貫的曾詩華一陣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你……」那話兒被曾詩華的肉穴一陣吸拔,邵若樵的慾火又被強烈地抽了 起來,但他終究是一代高手,只那射精後的一陣清爽放鬆,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 了身上。   當日大敗之後,多少年的苦修鍛練,只為了今日一戰,他怎可能對性慾那般 無法控制?再加上曾詩華如此落力,全沒當他是個受了傷的人,甚至還吸得他雄 風再振,簡直就是想讓他活活爽死。   「沒錯……」曾詩華停下了扭搖,肉穴中卻更加緊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 若樵忍不住又洩了陣精元。   「我剛給你吞下的,是會中最強烈的媚藥,就算你骨斷筋折,那一根仍是龍 精虎猛,直到精盡人亡為止。」   一面冷聲說著,曾詩華嬌媚的臉上已沒有了享樂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簡直 可以將邵若樵整個人都給吞下去,偏偏肉穴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 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為什麼?」邵若樵就算想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奈何他重傷在身,已沒有了 抗力,又已在曾詩華穴中射了兩次,更無法自制,反而洩的更疾了。   「我哪兒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藥,我甚至連干都沒幹過你?你…你…… 這蕩婦……騷貨……唔……」   「你沒幹過我?的確,或許吧!可是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曾詩華怒 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陣狠刮,刮的他登時皮破血流。   「詩華原先不幸在淫魔手下失身,雖是慘遭蹂躪、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 逼的我無路可走,還讓我能好端端的回到會中,若非你巧施惡計,讓鄧英瑜趁機 強姦了詩華,詩華也不會淪落到如此人盡可夫的……的下賤境地。邵若樵,今天 詩華一定要你惡貫滿盈,洩到精盡人亡為止。」   慢慢的,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氣息終於消失,但曾詩華的表情並沒有半 分大恨得償的歡悅,反而更形凝重了,皺著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體就像穿 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緊緊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那並不是因為曾詩華舒暢的不想起來,也不是因為她身子無力,現在的曾詩 華咬著銀牙,閉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導正體內亂成一團的真氣。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連死後也不放過對 手,他臨死之前不僅沒有閉緊精關,反而是全力催功,將數十年的深厚內力全吐 入曾詩華體內。功力雖算是不弱,比起他卻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曾詩華怎承 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萬頃一瞬間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滿溢而出的?   如果宣洩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強絕一時的勁道在曾詩華體內左衝右突,不斷 衝擊著她的經脈,若非曾詩華原先內力也算不弱,又在被淫魔挑逗時嘗過這種滋 味,體內早有抗性,這一衝擊只怕要令她當場魂歸西天,即便如此,曾詩華的氣 息也愈來愈弱,愈來愈難以撐持,她咬牙苦忍著,曾詩華很清楚,一旦守不住這 一絲清明,那真氣就會決口而出,將她身子爆裂。   也終於要守不住了,曾詩華嘴角滲血,正當她要昏去的當兒,一股溫柔的氣 勁慢慢流了進來,一隻有力的手掌輕貼在曾詩華後心,功力徐徐而入,就好像在 驚濤駭浪之中,駕著一葉小舟般,駕御著曾詩華本身的功力,很慢很慢、很溫柔 地,在曾詩華的體內慢慢巡行,將那股亂竄的真氣,一絲一線地收了回來。   在那溫柔之中渾身酸酥,熏熏然如欲睡去的曾詩華心中暗跳,這暗助她的人 內力之強,絕不在邵若樵之下,甚至還……還遠在其上,即便她完全吸納了邵若 樵的功力,大概也遠非其對手,光從他單手輕貼,竟能將曾詩華的功力完全玩弄 於股掌之上,此人實力之強可見一斑。   自己可還是赤裸著呢!曾詩華一陣心驚,若是他突起色心,要控制曾詩華的 肉體,將她恣意淫污,讓曾詩華成為他的玩物可是件簡單的事呢!其實曾詩華並 不是不想被他玩了身子,他的功力如此之強,想必床第之術也不賴,要是他能將 她玩到死去活來,那滋味可真是令她難捨難離啊!   等到曾詩華醒來之時,地上已不見邵若樵的屍首,只見到血污遍地,滿地殘 屍碎肉。她微一運功,感覺到那高手就沒碰過自己,芳心之中竟是一片茫然。   長長地吐了口氣,雪玉璇一陣心軟力弱,她可真沒想到,天龍門這一役會造 成如斯重創,光只是天龍一人,就殺的陰陽會傷亡慘重,尤其他專對幹部下手, 護法級的高手死傷殆盡,連她隨身的七龍子也全無生還。   大勝的歡愉還未過,雪玉璇就碰上了另一難關,耗費了多少心思,她暗伏在 誅魔盟中的陰陽會眾,幾乎都被趙彥挑了出來,編回了她麾下,結果在這一戰中 慘遭痛擊,很明顯的,趙彥已是鐵了心,要在這一役後再下毒手,將陰陽會也一 舉殲滅。   強弱之勢已然易主啊!雪玉璇心下暗歎。現在的陰陽會化暗為明,沒有了身 居暗處的優勢,再加上雖勝天龍門,卻是勝的傷亡慘重,實力大受影響,更重要 的是對手僅有天龍一人,卻造成了如此大的傷亡,士卒們的信心也大受打擊,要 是趙彥趁此時來犯,以陰陽會現下的實力,的確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偏偏趙彥 對這兒的地形又熟,這一戰難道會讓陰陽會自此消失武林嗎?   想著背上就是一陣冷汗,雪玉璇知道再也猶豫不得,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她在私下訓練的高手,這回可是出動的時刻了。   為了能和邵若樵及鄧英瑜這兩個老魔頭抗衡,不讓他們欺過了頭去,雪玉璇 私下還養了一批高手,人數雖是不多,但這十來人卻是一支精兵,不僅個個武功 不弱,還在武林中的黑白兩道吃得開,頗有勢力。   就算一旦陰陽會滅了,即使光靠著這批人,雪玉璇也能東山再起,但她可咽 不下這口氣,天龍或孽龍也就罷了,她怎麼可以輸在趙彥這般小輩身上?再怎麼 說她也丟不起這個臉,一旦在這兒敗給趙彥,帶給雪玉璇的不只是顏面大失,或 許連這支精兵她也要帶不動,這可是絕對不行的。   拍了拍手,雪玉璇召入了幾個人來,將早已寫就的密函散了出去。她不只要 將人力集中在山外,準備來個內外夾擊,還要先給趙彥一個下馬威,將趙彥淫辱 明月夜的事情宣揚開來,至少也先拖他個幾個月,好爭取點時間,先恢復一點戰 力再說。   在心中又歎了一口氣,其實啊!如果不是鄧英瑜自得了祝雪芹之後,夜夜纏 綿床第,幾乎是完全不管會務,邵若樵又不幸和天龍同歸於盡,小小一個趙彥後 生晚輩,怎放得在她眼中?   秋風之中,兩匹馬兒緩緩走著,腳下雖不起煙塵,速度卻相當快,眨眼之間 已把路上的車馬全落在後面,顯然不只馬是良駒,策馬人的馬術也是精湛到了極 點,見到的人中不乏識貨的,偏是想就近見識也辦不到,誰的速度跟得上呢?   「小姐,」策馬良久,確定了四周完全沒有旁人在,稍墮在後頭的女子才說 了話。潔淨的青布衫、平凡的妝飾,看得出來她是前頭那女子的隨從一類人物, 「你才剛破了件大案,好不容易有幾天的休息,怎麼不好好留在家裡呢?老爺才 從武當回來,正想和你同享幾天天倫呢!」   「算了吧!」前頭的女郎回過了頭來,速度卻一絲也不見緩,淡雅宜人、宜 嗔宜喜的臉蛋兒配上霧鬢風鬟,閃閃動人的雙目襯著櫻花般紅潤嬌小的唇,再加 上那白中透紅的如花嫩頰,若非那眼光中閃耀著奪目的銳氣,迫人心目,稍稍抑 住了天姿國色,便是十足的艷麗美人兒了。   「爹爹還不是想要我早日出嫁而已?明知這樣會逼得我非出來不可,還老是 不改,真是……雪韻你要是再說這話,當心我不要你侍候,叫你回家去。」   「老爺也是關心你啊!」小姑娘雪韻嘟了嘟嘴,「女孩子走江湖總是危險, 更何況小姐你還是刑部首屈一指的捕快,對手也是那些比一般武林人更奸險的敗 類,要是一個閃失,怎生了得?更何況……」   「不要再說了,」那小姐似已聽不下去,不耐煩地撇下一句話,策馬而去, 雪韻忙催馬趕了上去,「如果你敢說宗主一句壞話,我馬上讓你回家!」   「是……」雪韻答的滿懷委屈。   說句實在話,下人最是難做,要侍候脾氣不好的小姐更難,再加上小姐和老 爺的衝突,夾在其中實是難上加難。   她家老爺是武當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天外神龍』卓一凡的大號任你大奸 巨惡、綠林狂徒也要讓步三分,偏偏生了個好女兒卓玉芬,老愛和爹做對。   更慘的是,卓一凡的武功是傳子不傳女,卓玉芬偏偏暗地裡拜陰陽會會主為 師,修練了一身高明武功;卓一凡身處江湖,和朝廷官員一方,向來是井水不犯 河水,兩下相安無事,偏卓玉芬還在朝廷刑部找了份差事,還幹出了名頭;卓一 凡武功名望俱全,但他一向自恃名門正派出身,最重身份,對陰陽會這收納黑道 好手的幫會,並沒有什麼好感,卓玉芬偏是陰陽會主的愛徒。   卓一凡雖是氣滿胸膛,卻拿這女兒沒法,若不是卓玉芬的武功之高,甚至高 明到可和卓一凡相持百招以上而不露敗相,他老早把這女兒關起來了。   這一次陰陽會主發出柬帖要請卓玉芬前往幫忙,卓玉芬一則為了師門之義, 一則為了帖上所云,趙彥雖是少年俊挺、金玉其外,實是個邪惡淫徒,還極有可 能是淫魔的真身,說什麼她也要到誅魔盟調查這件事,連好久不見的老爹也不理 了。   其實雪韻也不是不知道,卓一凡若是聽到這件事,多半也會贊成卓玉芬去, 行事作風正派非常,卓一凡可是武林出名最痛恨偽君子的人呢!更何況趙彥年紀 輕輕便領袖誅魔盟,乃是武林年輕一輩最聲名鵲起的高手,隱有成為武林至尊之 態,若他真是那淫魔,卓一凡怎忍受得住這欺瞞?   但是,說實在的,就算雪韻對卓玉芬的武功造詣佩服到極點,這一場實在也 令她為這不知世事的小姐擔心。   趙彥藝出天龍門,武功原已是尋常武林高手難以望其項背;再加上前次一役 天龍雖是墜谷身亡,但陰陽會的諸多高手都因此戰而死,餘眾也多喪膽,光天龍 一人就有如此聲威,再加上天龍門的門人現在多在趙彥領袖之下,就算不算上誅 魔盟的原有兵力,或是東方世家對趙彥的支持,光這股力量就令自高自傲的名門 正派也要禮敬七分,就連少林或武當大概也不敢招惹吧?光靠卓玉芬一人能成得 了什麼事呢?   不是不知道雪韻的擔心,實際上卓玉芬在出門前就已想過了,趙彥的誅魔盟 雖是聲勢浩大,威震黑白兩道,但那股勢力多半是因為畏懼陰陽會為禍武林而結 合,在陰陽會勢力已大不如前的現在,他們對趙彥未必真能服氣,聽其使喚。   至於東方世家雖是趙彥的親家,但一向對牽入武林風波並不心甘,若是趙彥 所行不合武林正義,會先大義滅親的第一個就是他們;說來說去,真正能為趙彥 效死力的,恐怕只有他新收的天龍門門人了。   再加上誅魔盟終是位於東方世家的羽翼之內,怎麼說趙彥在東方世家也不敢 干的太過份,更何況她以朝廷刑部的名義查案,趙彥就算膽大包天,在陰陽會的 餘眾仍有一定力量的現在,絕不可能打這兩面戰爭。   也就是說,只要她卓玉芬行事小心,不讓趙彥抓到把柄,這次的行動可說是 有驚無險,更何況雪玉璇所求於她的,也只是把事實弄個明白清楚、水落石出, 而這正是她身為刑部名捕的職責,她怎有可能逃避呢?   卓玉芬雙腿輕勒,馬兒陡地停了下來,身上隨風披飛的鬣毛,還意猶未盡地 向前衝著。   不過慢了半拍,雪韻的馬兒也停了,兩人的眼光不約而同地盯向阻路那人。   看似年才過三旬的年輕人,渾身上下全無兵刃,也沒有半分武林人的豪邁氣 息,更沒有一點點俠士英風,偏偏只是毫不在意地站著,便散出了令人不安的意 氣風發,卓玉芬很清楚他是衝著自己來的。   而且,光看此人那輕鬆閒適的模樣兒,偏又能散出如此強傲氣息,可見他的 武功之高,絕不在卓一凡或雪玉璇等人之下,武林中何時出了這麼個年輕高手? 卓玉芬心中掠過一人,不禁涼了半截。   「小姐小心,」雪韻說得很輕,很小聲,幾乎令人聽不到,「這人很厲害, 連老爺……連老爺都不像他這樣……這樣令人害怕……」   把手一擺,卓玉芬躍下了馬,頭也不回地將馬韁拋給了雪韻,右手將背上的 長劍拔出了一半,擺出了架勢,「孽龍兄擋在當道,不知有何教益?玉芬現正執 行朝廷公務,閣下若有什麼要事,可否等玉芬處理完公事再談?」   孽龍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此路不通。趙彥的事不是姑娘你管得的,不管 朝廷有什麼公務,或是陰陽會有什麼急務,無論如何卓姑娘都走不成這條路,就 算有『天外神龍』護航也一樣。」   外表看似輕鬆閒適,孽龍心中其實也頗為緊張,他老早知道,雪玉璇身後還 有一支伏兵,也猜得到以雪玉璇的自負,絕不可能在趙彥之前輕言認輸,她這支 精銳伏兵,現下可正是出動的當兒。   可惜即使以孽龍之智謀老練,也有料錯的時候:孽龍原以為雪玉璇的伏兵會 在集中之後,才向陰陽會開拔,協防陰陽會的週遭,沒想到雪玉璇竟還有如此自 信,不管陰陽會現在部眾多是傷兵、戰力低弱,還敢將伏兵調到外圍,準備給趙 彥來個內外夾攻,一口氣將趙彥的實力連根拔起,底定江山。   一著之誤,全盤皆亂,光只是弄錯了這一點,孽龍現在已完全抓不到雪玉璇 伏兵的行蹤;但要是給陰陽會眾休養生息的時間,狀況將更不可收拾,萬不得已 之下他也只有走最下策了。   銀牙微微一挫,卓玉芬拔出了長劍,「不論如何,趙彥的事玉芬都是非管不 可,孽龍兄請亮兵刃吧!」   看到是孽龍一人擋道,卓玉芬心中又何嘗不緊張?不過這緊張之中還混著一 些些如願以償的快感。   雖說是名滿天外、惡人聞之膽寒的名捕,其實卓玉芬也還只是正當妙齡的少 女,對於世事名人還有著少女般的憧憬,尤其是對那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在少女芳心之中更是美夢重重。   而對卓玉芬來說,孽龍正是她芳心之中不可磨滅的對象,光是在望海坪一會 中,以一人之力橫掃天下高手,大笑之中揚長而去,就足以教卓玉芬這樣的女孩 芳心鹿撞不已,再加上他本門中的徒輩幹事也是轟轟烈烈,可以想見此人之威。   在卓玉芬心中原想此人是位佼佼不群、威武傲人的大人物,而且年輕英武、 貌比潘安宋玉,沒想到今日一見,他雖是貌不驚人,那閒適的氣勢卻遠比想像之 中更是懾人,遠比卓玉芬見過的武林中人更是威風八面。   說實在的,對於孽龍卓玉芬心中還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她已是及笲之年, 卻因為身在武林之中,還沒有婆家,再加上修練的是原先玉女門的武功,夜裡發 發春夢是平常中事,可是……可是自從望海坪一戰傳開之後,卓玉芬夜間發夢的 對像全都是他。   少女的情懷總是美麗的,在卓玉芬的夢中孽龍尤其神威驚人,總是令夢中渴 求不已的卓玉芬滿足至極,股間春潮洶湧,現在他就在眼前,打量著她絕世美貌 的眼神又帶著些許邪氣,卓玉芬心中不爭氣地一陣酥軟,股間感到慢慢地濕潤了 起來,連眼神都變得帶些水汪汪。   聽到卓玉芬如此決絕的說法,孽龍心下叫糟,如果卓玉芬趕往誅魔盟真是為 了刑部的公務,而不是為了陰陽會的存續,那麼,以雪玉璇識人之明,就絕不會 把對陰陽會如此重要一戰的重責交在她身上,更不會讓她知道其中細節。   如此觀來,卓玉芬對雪玉璇的佈置多半也一無所知,那麼他原本想擒下卓玉 芬,逼她供出雪玉璇計劃的想法,只怕也化為泡影了。   轉念一想,其實這也沒多壞,原本這就是趙彥自己的戰爭,孽龍心中暗笑了 笑,他並沒有必要做到讓趙彥輕鬆取勝的地步,只要讓趙彥和雪玉璇彼此相殘, 讓陰陽會從此消失武林,也就夠了,趙彥的聲勢雖是如日中天,但他終究年輕, 許多事想不到那麼深入,並沒有那麼不好對付。   但無論如何,老練如雪玉璇才是強敵,讓陰陽會先滅是頭等要務,孽龍是絕 不會讓卓玉芬阻擋這個計劃的。   看著孽龍無言地擺出了架勢,看來全是破綻,反令人有全然無從下手之感, 那不只是因為他的破綻實在太多,還要加上孽龍自信滿滿,就好像這些破綻全都 不是破綻,卓玉芬不禁心驚,她遇敵無數,臨戰經驗可說是豐富至極,可從來沒 看過這般人物,連卓一凡看來也要遜他一籌,這一戰的情況她可是頭一次面對, 全沒半分把握。   「卓姑娘若不動手,孽龍就要動手了。」孽龍冷冷一笑,慢慢踏前了兩步, 他腦中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可以令卓一凡對趙彥非動手不可的方法,雖然這招 著實陰損,不過武林之中爾虞我詐,本就是這樣子。更何況卓玉芬也是個姿色不 讓姬香華的美人兒,以孽龍的淫魔本性,也難免要食指大動。   正當卓玉芬全神防備孽龍的出手,緊張到簡直就要停止了呼吸的剎那,孽龍 突地手一揮,一手『遍灑金針』,滿天花雨飛洩而出,一大把的細針陡地釘住了 卓玉芬全身上下,虧得她一口長劍護的風雨不透,才沒著了道兒。   但就在卓玉芬全力出手,全神護身的當兒,孽龍身形一展,漂亮無比地滑了 開來,卓玉芬心中一震,護身的劍雨灑得更加急了,無論身前身後,都守的是風 雨不透,沒想到他的身法一展,卓玉芬竟連眼睛都跟不上,只覺眼前一花,身後 「唔!」的一聲,雪韻已栽下了馬來。   沒想到孽龍竟是聲東擊西,卓玉芬這一驚非同小可,但她終是一流的捕快, 這種場面還沒法令她眼花繚亂,只見卓玉芬轉過身來,一聲輕叱,人劍合一,冷 冽的劍光劃過了半空,直刷向孽龍眼目。   孽龍微微一笑,陡地,卓玉芬眼前一暗,一條人影如飛箭離弦般射向了她。 卓玉芬心中這才定了下來,看來孽龍你技止此矣,這飛來的人兒她雖望不清楚, 卻也猜得到必定是穴道受制的雪韻,而雪韻身後就是如影隨形的孽龍,只待她一 變招,氣血一滯,手忙腳亂地接住雪韻的當兒,依在雪韻身後的孽龍便會趁機出 手,將她一同制倒,這種招術她已接得不想再接,怎可能上得了當呢?   左手一招,衣袖捲住了雪韻,將雪韻摟在胸前,卓玉芬右手向前一伸,滑到 雪韻身後,就在這眼不見物的情況下氣勢凌厲地連出三招,即便無法傷及孽龍, 至少她也救回了雪韻,對孽龍的氣勢是一次大挫。   可惜卓玉芬還是棋差一著,當她伸手接過雪韻,長劍在雪韻身後連環出招的 當兒,卓玉芬突覺耳際一熱,被孽龍輕輕地呼了口氣,隨即腰間一暖,身子被孽 龍緊緊抱住的卓玉芬再也控不住手中長劍,整個人軟癱了下來。   一手摟著一個,孽龍輕輕巧巧地落下地來,才一落地就將卓玉芬拋了出去。 在空中翻了兩翻,卓玉芬站定時並沒有半絲踉蹌,只是臉頰上浮起了兩片誘人之 極的暈紅,益顯一向被掩住的嬌羞女兒神態。   卓玉芬和江湖中人動手過無數次,在這方面頗有識人之明,只是這短短的時 間,孽龍便忍不住對她大加輕薄,光從這急色的模樣,和她被挑逗之後難以掩蓋 的火熱反應,卓玉芬便已知曉,看來孽龍在女色方面,也是個毫無禁忌的,要是 自己過不了這一關,落到了他手中,那可是……想是這樣想,她總不能放下雪韻 一個人逃跑吧?   像是看穿了卓玉芬的想法,孽龍放下了雪韻,雙手一攤,「我知道卓姑娘你 剛剛敗得不服,要不要再來一次?」   「要是我走得了怎麼辦?難道你不怕玉芬逃出去嗎?」忍不住想出口試探試 探,卓玉芬從一開始就一直有個想法,不知趙彥和孽龍究竟是分開行動還是互有 照應?光從孽龍方纔的話意,她便有感覺,或許望海坪一戰只是兩人同心協力放 出的煙幕,是為了讓孽龍和趙彥分開行動的惑人之計,光從誅魔盟成立之後,首 先面對的是陰陽會而不是孽龍,就夠啟人疑竇的了。   「這種事,孽龍還做得了主,」冷冷地一笑,孽龍心中一喜,卓玉芬的江湖 經驗還是太淺太嫩了些,被他幾句話一兜,就被他迷惑了,而令對手心生疑惑而 自亂,正是他的看家本領。   「咱們來打個賭賽吧!待會你若能避過我七招,孽龍就讓你走路,只要你不 上誅魔盟,孽龍就不再對你下手,天空地闊任你遨遊。」   「如果我避不過呢?」   「那時我就帶你上誅魔盟去,只是,」孽龍邪邪一笑,眼光露骨地打量著卓 玉芬的全身上下,好像想把她吃了一般,「是在玉芬你嘗遍了身為女人的樂趣之 後。」   趁著孽龍話聲未落,卓玉芬箭一般地直射過來,玉掌漫天飛舞,但在孽龍這 等行家眼前,她的胸腹之間儘是破綻,只要他一招出手,保證卓玉芬手到擒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當孽龍的手指點上卓玉芬胸前穴道,將她制倒時,卓玉 芬足尖輕點,將倒在孽龍身前的雪韻踢飛了出去,翻上馬兒,遠遠地逃了開去。   卓玉芬原先也知道自己這一招使出來,絕對是傷不了孽龍的,她本就只想將 雪韻送走,讓她回家去尋求救兵。   光從孽龍的眼神中,以她這般冰雪聰明的人,怎會看不出他對自己有非分之 想?一旦留下來,最後卓玉芬必定貞操不保,但一來武功遠不及他,二來卓玉芬 芳心之中竟有一股衝動,很想投入他的懷中,任這可惡的男人對自己的肉體為所 欲為。   「真是聰明嘛!」孽龍嘻嘻一笑,手在卓玉芬背上一捏,趁勢吻上了她櫻子 一般嬌小紅潤的唇。   「聰明的卓姑娘,可知道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些什麼事兒?」   其實從卓玉芬全無掙扎,合作地任他吻上櫻唇,還稚嫩地反應著,在他懷中 的胴體又突地火燎般熾熱,以孽龍如狼似虎,征服女體無數的經驗,怎會不知這 小妮子春心已動,正等待著男人的衝動和慰撫?   「你……」卓玉芬身子一陣又一陣的火熱,孽龍那強烈的男性氣息不斷烘燒 著她,讓她知道夜間那美麗的夢境就要成真,自己就要實地嘗到被男人侵犯的滋 味了,「玉芬……玉芬知道……玉芬也……也想……可是……可是你至少……至 少別在這當道……這可是玉芬的第一次啊!」   心慌意亂中的卓玉芬,已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只知道孽龍的手上 傳來一股又一股的熱力,烘燒得她春心蕩漾。   一陣嬌弱的呻吟,卓玉芬已羞的閉上了眼睛,但閉上眼後身上的感覺反而更 為靈敏,對孽龍那雙魔手的反應也愈發增強,尤其是這男人的大膽,他竟在這當 道之地對這美麗的俘虜大加輕薄,一隻手甚至已解開了卓玉芬的褲帶,伸入卓玉 芬那濕潤而秘密、從未為男人開放的寶地,肆意地摸弄卓玉芬那粉嫩的小突起, 逗的卓玉芬更是春潮滾滾。   更可惡的是孽龍早已解開了卓玉芬的穴道,讓她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拚命 在他耳邊送上嬌嫩的喘息。   「你已經想要了嗎?」   「是……是……」卓玉芬臉上發著燒,身上更是火燙,一雙迷死人的媚眼水 汪汪地瞅著孽龍,似是怨他不該如此急色,更似是怨他竟將卓玉芬挑逗玩弄如此 之久,沒有將她大快朵頤。   「想要什麼呢?」孽龍一面親吻著她,一面引誘著她,雙手更是在卓玉芬身 上來回遊走,卓玉芬身上的衣衫早一寸不漏地揉亂了,衣衫不整的她嬌滴滴地癱 在男人懷中,一邊不依地輕扭一邊熱情地摟吻著男人,粉紅的嫩頰更是貼上了艷 麗的酡紅色。   但孽龍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滿足的人,他一邊火熱地回應卓玉芬大膽的摟抱吻 吮,雙手一面趁機深入,將卓玉芬的外衫半解,掌心熱烈地貼上卓玉芬敏感的乳 房,指尖似輕實重地揉擰著卓玉芬粉嫩的蓓蕾,另一邊的手掌則輕佻慢捻著卓玉 芬賁張的小蒂,富侵略性的指尖則逐步進犯卓玉芬的幽谷。   光是看到他卓玉芬已是不克自持,再加上被這經驗豐富的男人火辣辣的挑逗 了半晌,教卓玉芬哪兒受得了呢?   「玉芬……玉芬想要……想要和你合……合體……想要和你……和你同床交 歡……求求你……唔……求求你……把玉芬『做』了吧……」   「做什麼呢?」看到卓玉芬如此熱情如火,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床,孽龍也很 高興,他也想把這般美女好好享用,將她調教得和姬香華、師嬌霜甚或莫青霜一 般,成為床第之間性感妖冶的淫婦,尤其是莫青霜這曾為孽龍師娘的女人,在被 孽龍恃強淫辱之後,反而比一般美女更為淫蕩熱情,床第間的媚聲嬌呼教男人魂 為之銷,那樂趣真是人間極品。   「做…做…」卓玉芬也曾是臨敵無數的人,尤其她是名捕,對淫賊的用語更 是司空見慣,只是從沒想到那般不堪入耳的用語,今日竟會讓她現學現賣,嬌羞 地輕喘低喚而已,「求你呀…把玉芬『做』了…把玉芬『淫』了…盡情的…盡情 的『玩』了玉芬的身子…玉芬想被你干…被你弄的爽上了天……被你奸的死去活 來…讓玉芬纏綿床第…『插』得玉芬欲仙欲死…還有…還有…玉芬要你…要你盡 情地肏了玉芬的小穴呀……」   「繼續說啊!」孽龍淫笑著,抱起卓玉芬的胴體,朝著林間深處慢慢走去。 游龍傳 (26)   「可惡!可惡!」聽了雪韻的報告,卓志航一點也鎮定不下來。他握緊了雙 拳,在大廳中走來走去,一心想要飛奔到那片林中去救人,偏又明知孽龍絕不會 留在那兒,這一去一定撲個空。而他又不能這樣冒冒失失地去,要是給父親知道 了,那還得了?「要是救不回來,卓家的臉面還往哪兒擱?」   「定下心來吧!志航。」聲音依舊不疾不徐,卓一凡慢慢地走了出來。雖是 六十多的人了,但他武功高強、內功精深,容顏只像位四十開外的英挺中年人。   看著父親出來,似是對一切已經瞭然於胸,卓志航驚了半晌,隨即明瞭了原 因,火熱憤怒的眼光向雪韻瞪了去。   「少爺別生氣啊!」雪韻嚇得跪了下來,連連磕頭,「雪韻一回來,先就向 老爺稟告了,這般大事,雪韻哪敢有所隱瞞?」   「夠了,志航,」卓一凡慢慢踱了過來,拍了拍卓志航的肩膀,他知道這兒 子一向火爆霹靂的脾氣,發起來他也壓不下,連女兒也對他是敬而遠之,其他人 更不用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這消息稟告掌門師兄,請他定奪。」   「趙彥手中擁有天龍門和香劍門兩大門派的實力,再加上翔龍壓陣,如今還 有孽龍為其後盾,實力之強絕不可小覤。若是此時你逞一時之勇,誤了你個人事 小,害了武當上下事大,若是今後武林沉淪,你爹爹更是無顏以對天下人,以此 而觀,玉芬之事實是小事,不可不分輕重。」   「是,爹爹。」咬了咬牙,伸手拂去了嘴角咬破的血絲,卓志航抬起頭來, 「但趙彥所為實在太過份了,玉芬不過是去拜訪他,順道查案而已,竟然疑心生 暗鬼,暗派孽龍將玉芬擒了去,要是不快點將他的真面目傳出去,不知有多少武 林同道會為他所惑?」   「我知道,」卓一凡點點頭,「我馬上去向掌門師兄稟告此事。孽龍武功高 強無比,在望海坪一戰竟連你天翼師叔也傷在他手下,至今傷重未癒,就算那一 仗中他有趙彥暗中幫手,他的真實武功也絕非泛泛。有他和翔龍在,趙彥的實力 就如落地生根,無法可撼。不過你也別心急,趙彥馬上就要對陰陽會動手了,對 武林正道而言,無論如何也要等到這一仗結束,趙彥實力大損的時候,才是對他 破臉的時機。」   「但陰陽會實力平常,」卓志航提出了不平之鳴,「上次光是天龍一人就讓 他們死傷慘重,連副會主之一的邵若樵也當堂戰死,光靠他們豈能讓趙彥實力大 損?」   「這你倒不必擔心,天龍的武功為父知道,我曾看過天龍出手,他的武功之 高,遠在你所能想像之上,絕不在當年威震武林的龍之魁之下。」   卓一凡長長一聲喟歎,對他而言,天龍門的武功乃是一篇神話,也只有親眼 見識過的人才知其厲害,「能將他擊落山崖,陰陽會的實力比你想像的要強得太 多,恐怕還不在少林武當之下,要將這樣的強大組織殲滅,趙彥的實力至少也要 損失個七八分,到時候就是趙彥惡貫滿盈的時候了。」   「不過先準備一下也好,志航你到武當去,將實情稟明掌門師兄,為父先上 少林,請少林掌門到武當會合,共商大計。時間寶貴,快去!」   「是,爹爹!」   看著卓志航頭也不回,急急地向外走,卓一凡眼神驀地一暗,欲言又止了一 會兒,才出言止住了他,「志航……等到這一戰結束,救回了玉芬,你……你可 不要對她說……說太過嚴苛的話了。這一次玉芬或許清白不保,但這也不是她的 錯,孽龍的武功太厲害了,換誰去都一樣。」   「是,爹爹。」   真要知道才好啊!卓一凡看著卓志航的背影,心中暗歎,卓志航氣量之狹, 絕非一個領袖的材料,尤其是太注重面子,對人不夠慈和,這樣的個性想法,以 後這個家他都未必能擔待得下。   反而是卓玉芬一向看得開,對她卓一凡倒還沒那麼擔心,只是落入了孽龍之 手,不知現在她變成怎麼樣了?   不過想是這樣想,卓一凡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是孽龍對手,再加上又不知 他躲在哪兒,卓一凡就算再擔心也是沒用,他已是武林打滾過幾十年的人了,明 知輕重,怎會為這種無用之事傷神?   但卓志航終是他獨子,也是武當門下最有前途的年輕英俠之一,若要說武當 的下任掌門人選,除了清音以外就是他了,可是卓一凡自己也知道,卓志航雖有 執掌武當,稱雄武林的大志,卻沒有相對的修養和胸襟,對他而言,或許不執掌 武當才是正確的吧?   當卓一凡在擔心的當兒,卓玉芬正赤裸裸、嬌滴滴地癱在男人懷中。初承雨 露之後,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暢令她沉迷不已。若不是在孽龍的連番轟炸下,幾度 雲雨後的卓玉芬已是渾身脫力,連根小指頭也動不了了,怕她還真想再被『做』 一次呢!   「你……好強喔……玉芬……玉芬真是快活死了……」含羞地在孽龍耳邊嬌 囈,卓玉芬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猶如上了胭脂一般,嫣然而嬌艷,眉宇之間更是春 色無邊。   雖是頭一遭就被孽龍那巨物佔有,但卓玉芬並沒感受到太多破瓜的痛苦,那 重重的衝擊反而更令她徹骨酥軟、樂在其中,連孽龍也不得不承認,卓玉芬雖然 是和曾詩華全然不同的典型,卻也是天生要享受性愛樂趣的嬌娃,尤其是快活之  後,她那猶如浸了蜜糖般的悄語低吟,更令男人聽了心搖神蕩。   「尤其是……尤其是你好猛……一次來了又一次……玉芬差點沒被你奸到脫 陰呢……足足弄了玉芬七八次,玉芬才剛開苞……」   「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就收斂些兒……」孽龍故意逗她,一隻魔手已滑下 了卓玉芬香汗濕滑的粉背,從後面侵入了她濕潤的禁地。   卓玉芬不能自抑地呻吟了起來,她才剛失身就被男人雄猛地連干了七八次, 又是被這般大棒臨幸,即便她已達極限,嬌聲求饒了,孽龍仍是不肯放過她,反 而干的更狠,次次弄得她爽上天堂仙境,也沒顧到清理,現在卓玉芬的股間仍是 穢跡片片,儘是處子落紅和舒洩的蜜液,怎堪如此強烈的挑逗?   「不……玉芬不要你收斂啊……」卓玉芬熱情地吻住了他,一雙高聳的肉球 在孽龍的胸前不住摩挲,顯是情熱非常,「玉芬是……玉芬是你獨享的淫婦…… 要你恣意地揮灑雨露……把玉芬蹂躪的欲仙欲死……你要怎麼幹玉芬也好……玩 弄玉芬也好……就是別讓玉芬半天吊……」   「好,我不收斂,好讓你知道滋味兒。」孽龍微微一笑,反正要讓卓玉芬爽 還有的是時間,而且他也沒有全力出擊,只是牛刀小試而已呢!「你和香華好像 早就認識了嘛!」   「嗯……」看著倒在一邊,也是渾身淫跡,甚至還在半昏迷狀態的姬香華, 卓玉芬的臉兒更紅了。   卓玉芬和姬香華原本就是舊識,非常明白姬香華的冷艷之下,有一顆灼熱的 心,尤其她不屑淫賊,更是眾人皆知,當姬香華下嫁風驕陽的消息傳出時,卓玉 芬還有些不知所措,這出名討厭男人的姐妹,怎會這麼快就嫁了?   而在昨夜,卓玉芬被抱回這小屋,第一眼看到姬香華時,卓玉芬就知道了, 姬香華多半也是被孽龍先奸後娶的,而且那一『奸』多半也讓姬香華完全遭到男 性的征服,否則她怎會如此香艷地等待男人?   昨夜的姬香華只披著件粉紅紗衣,內裡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修長的玉  腿、高挺的玉乳和股間那誘人的烏黑若隱若現,著實動人。   直到現在,卓玉芬仍感激著她,要不是姬香華使盡渾身解數,先和孽龍好了 半夜,不但承受了孽龍大半體力,也讓旁觀的卓玉芬看的情慾高燒、體內彷彿燒 起了烈火,否則以她含苞初放的處子之軀,如何承受得孽龍那異於常人的勇猛強 悍?   「要……要不是……要不是香華姐姐……玉芬現在也……也不會如此舒服… 如果昨夜玉芬真被你獨『吃』了……玉芬真會爽到死呢……」   「以後都是真正姐妹了……還說這些幹什麼……」姬香華醒了過來,嬌媚地 纏上了孽龍,「只是淫魔哥哥的真正厲害……玉芬你還沒嘗到呢……」   混戰之中,陰陽會的陣線愈來愈後退了,正和趙彥激鬥的雪玉璇武功不凡, 對手又還不及他,但雪玉璇雖已慢慢佔了上風,奈何還有東方玉瑤和趙雪晶的夾 攻,分不出手來指揮會眾。   雪玉璇原已知道,此戰下來多半不利,為了不讓祝雪芹難堪,她忍痛讓鄧英 瑜和祝雪芹離會退隱去了,而曾詩華也出去聯絡她密藏的伏兵,現在的陰陽會中 等於只有她一個人可以指揮。   雖是如此,趙彥的誅魔盟打的也沒想像中順利,雖然在前一戰中,在天龍手 下損傷慘重,但陰陽會不愧潛伏已久,會中高手雲集,很快就有人補上了位置, 雖在誅魔盟和武林正道高手的圍攻之下,節節失利,卻也未見兵敗如山倒,只要 曾詩華率在外的伏兵回援,陰陽會這一戰大概還是贏面居多呢!   半空之中一劍如虹飛來,逼得趙彥不得不收手,連擋帶退,才避過這連環險 招,但來人武功之高,遠出趙彥意外,才只是這一剎那而已,劍光已如水般揮灑 而出,趙雪晶眼前一花,心口一涼,若非翔龍及時出手,將她拉退了半步,那劍 將不只是劃破衣裳而已,只怕趙雪晶會當場重傷,甚至喪命。   但東方玉瑤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雪玉璇這對手實在太強,激鬥之中她早已用 盡心力,雖是及時看到劍光如雨而下,但心知不妙時手中劍已被壓沉下來,隨即 肩頭一陣熱辣辣的痛楚傳來,已是挨了一招。   看到愛妻受傷,趙彥卻是無法出手,來人劍勢奇快,在傷了東方玉瑤、逼退 了趙雪晶後,竟能趁著趙彥一退之勢,劍光連閃而出,逼得趙彥手中劍揮得風雨 不透,七八招後才止住退勢。   「會主,快退!」及時來援的曾詩華並沒有趁機逼近,反而先護住雪玉璇, 聲氣頗為惶急,「外圍伏兵全數被害,趙彥還有其他戰力!這一戰我們已輸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被曾詩華護著連逃了十幾里路,氣喘吁吁的雪玉璇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停下來 喘口氣。   「他們沒追來嗎?」   「追兵應該已被甩掉了,會主。」擎劍傲立的曾詩華眼光警醒地望著四方, 彷彿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隨時準備擇敵而噬。   「或許吧!趙彥現在應該專注在掃蕩本會的殘餘,大概也沒有心思來追殺我 們。」長長地歎了口氣,雪玉璇的手搭上了曾詩華的肩,似要借她之力才不至於 倒下去。「詩華,你身上帶著胭脂嗎?」   「師父!」曾詩華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雪玉璇,後者輕輕地拂了拂飄 散出來的秀髮,手中的絲巾拭去了面上的塵土。   「我知道詩華你想要問什麼,」雪玉璇淒然一笑,舉手阻止了曾詩華,「等 為師梳妝之後,再來回答你的問題。」   就著小溪,妝扮完了的雪玉璇抬起了臉蛋兒,那令人呼吸頓止的美麗,令曾 詩華不禁為之震動,她只見過雪玉璇一向的雍容貴態,成熟雍容的長者風範,從 沒想過一旦仔細妝扮之後,雪玉璇竟會美到這種程度,一顰一笑間儘是萬種魅力 風華,全然不比祝雪芹那絕世玉容稍差。   「為師美嗎?」   「美……真是太美了……」這是曾詩華衷心的贊語,她一向也以姿容自恃, 在嘗到了性慾之美後,放浪的她更增添了成熟肉感的艷麗,但眼前的雪玉璇卻是 層次完全不同,和她比來,曾詩華真覺得自慚形穢,「沒想到……沒想到師父打 扮起來,竟是……竟是如此艷麗的美人兒……」   「我也是個女人,」纖手輕拂過及肩的髮絲,雪玉璇微微一笑,「至少在死 前,玉璇也想打扮一次。」   「師父不會死的,趙彥他們還趕不到這兒呢!」   「可是要殺我的人,是你啊!詩華。」   連退了七八步,曾詩華不敢置信地望著雪玉璇,良久良久,曾詩華才靜下了 呼吸,握緊了手中長劍,雪玉璇見狀才繼續說下去,「因為為師放縱鄧英瑜對你 出手,是不是?」   「是,師父。」   「你的功力進步了很多,遠超過為師的想像。七八成是因為……你以采捕手 法,吸乾了邵若樵的功力?」   「師父所料不錯。」   「為師在外面的伏兵,難不成也是死在你手下?」   「不,不是的。」曾詩華搖了搖頭,眼中頗有些疑惑,彷彿連暗伏如她,也 把握不住全盤狀況。   「詩華本想先施暗算,但在詩華找到他們時,他們已經無一生還,從現場痕 跡來看,大概是死在天龍門的武功之下的,而且那人的武功不像是孽龍或天龍的 出手,從剛剛那一戰看來,此人武功應在趙彥之上,卻還比不上天龍或孽龍的實 力,而且他出手不快,也不像是翔龍。」   「原來如此。」雪玉璇淒然一笑,「你動手吧!既然得了邵若樵功力,你的 功力已非為師所能敵,我不會反擊的。陰陽會已滅,天外宮也到了趙彥手上,現 在玉女門也該消失於武林,雪玉璇能死在你手下,也算是幸運。」   握緊了手中長劍,曾詩華垂下了頭去,握劍的右手不斷用力,指甲陷入了肉 中,一絲血光已滑下了劍來。   當被鄧英瑜從澡池中一路玩弄,直到在床上被他強力姦淫,被燎原慾火弄到 無可自拔,曾詩華的復仇意欲,曾強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但自從邵若樵 身亡、鄧英瑜出走,她的氣已消了不少,對這撫育自己一生的師父,她實在下不 了手啊!   「我……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會就此放過你……」想了好久的曾詩華這 才抬起頭來,「我要你也嘗到詩華的痛苦……」   「嗯?」   「我知道的,你自從出走天外宮,一手創立陰陽會後,就守身如玉,從不曾 嘗男女關係,也不再願意修練玉女功法,因為你原就不喜歡這事。」曾詩華冷笑 著,看著雪玉璇的臉兒刷地雪白。   「我要你去勾引一個名門正派的年輕弟子上床,和他顛鸞倒鳳,享盡風流滋 味後,再看要怎麼對付你。我知道那種在不甘不願之下,被男人征服肉體的感覺 有多快活和難受,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我要你也好好嘗嘗。」   在遠遠的山頭,一雙冷冷的眼睛正看著溪邊的師徒相爭,卻沒有半分想出手 的樣兒,那人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習慣性地抹了抹,劍上半乾涸的血跡卻已來不 及拭去,若非那一仗實在太過激烈,他以一敵十,雖勝卻也內傷不輕,不得不趕 在曾詩華出現前逸去,看來這柄劍可是毀了。   「把劍拿去吧!小羽兒。」飄風一般地出現在那人身後,孽龍笑了笑,將他 所帶出天龍門的一柄祖傳寶劍遞給了他,順手奪去了他手中帶血的長劍。   「劍還我吧,師伯。」   轉過身來,方羽微微一笑,難得的笑意在他臉上綻開,似是連眼睛和臉頰都 放著光,「這柄寶劍方羽會留著,但方羽的手中劍是方羽自鑄,在以之挑戰大師 兄前,方羽絕不離手。就算是重鑄吧!方羽也絕不會放棄。」   「先休息一下吧!」孽龍笑笑,他知道的,方羽這小孩子雖然少言少語,卻 是好勝猶在趙彥之上,絕不會在他人眼前示弱的。   一隻手輕輕按在方羽肩上,慢慢地輸入功力,為他療傷,孽龍一邊淡淡地說 著:「這一仗你立了大功,陰陽會覆滅全是你出的力,讓孽龍這酣戰之時還在一 旁偷懶的人,運功療你的內傷,應不為過吧!」   「這……是……師伯……」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方羽同意了,他體內的傷 實在比他所想要嚴重得多,在這當兒嘴角已流出了血絲。   兩人功力同源,加上孽龍的功力強絕,遠在方羽之上,不一會兒,方羽只覺 渾身暖洋洋的,骨頭也軟酥酥的,激戰的疲勞似已不翼而飛,經脈的傷創竟已好 了八九成。   孽龍抽開了手,拍了拍方羽的肩頭,「你進步了很多,師伯欣慰至極,不過 你也不要太急躁了,先周遊武林,好好鍛練提升自己才是首要,畢竟你是天龍門 新一代的人,在我們老一輩消失之後,武林天下就要由你來帶領了。先等三年, 在三年之後再去找趙彥的麻煩吧!」   「是,師伯…」方羽一陣欲語還休,他手一拂,頭巾順風飛去,一頭長髮嘩 地灑了出來,光可鑒人的烏黑散在肩上,無比適意,「方羽有件事要稟告師伯, 請師伯饒恕方羽相欺之罪。」   「不用說了,也不必除去易容,我已經知道了。」孽龍笑了笑,他可沒有想  到,自己竟也會被騙這麼久而一無所覺。   方纔為方羽行功時,運功在他體內流走,孽龍才發現到方羽氣脈不同常人, 竟是六陰絕脈。   此種脈象百年不出一人,絕脈纏身的人絕不能練武,一旦練起內功來,極易 走火入魔,據孽龍所知,有這種脈象的人,能練武的方羽還是他所知的第一個, 這人比他所想的還要天才,竟能避開六陰絕脈的脈息亂流之噩,將武功練化到這 種地步。   「有件事師伯還不知道,」方羽垂下了頭,揭去了臉上精巧的人皮面具,聲 音變得很輕、很甜,柔柔的女子聲音,彷彿已壓了好久,險些兒不知怎麼說話, 「羽心隱去了女兒身,投入天龍門,一則是為了修習上乘武功,一則也是為了挑 戰這『六陰絕脈不能練武』的天然規限。只是這脈象確是麻煩,使得羽心的武功 一直不能追上師伯的造詣,羽心千思萬想,加上師父的指導,好不容易才從玉女 心經中找到瞭解方。」   「如果這種解方你不喜歡,就別說了。」一聽到從玉女心經中尋出,孽龍幾 已瞭然於心,這解方必與男女之事有關,否則方羽心也不必吞吞吐吐。   「還請師伯先聽,」方羽心笑了笑,身子輕倒,倚在孽龍懷中,「若是…… 若是陰陽相合之後,羽心以自己所想的心法,將男子陽氣和體內處女元陰相合導 引,或可衝破六陰絕脈的規限,不知……不知師伯可願意……」   「男女之事,順乎自然,必須兩情相悅。」孽龍笑了笑,懷中的女體無比溫  柔,加上吐氣如蘭,處女香馥薰人若醉,但他可是第一次抱著個女孩子,卻是完 全不想佔有她,真是難以想像,「武功並不是最重要的,無論如何羽心你也不必 為了武功內力,隨便將身子付給那一個人。」   「如果是師伯你就沒關係,」方羽心笑笑,「你對女孩子可是很有一套的, 不然淫魔行淫天下,怎會到現在還沒失風?」   「原來沒瞞過你……」   「算羽心威脅師伯好嗎?請師伯盡量溫柔地和羽心……行……行男女之事, 羽心知道你經驗豐富,絕不會讓羽心難受的。」   「現在不行,」孽龍笑笑,魔手已解開了方羽心衣衫,露出了潔若凝脂的肌 膚,在她的香肩上重重地吻了一口,留下了一個重重的吻痕,疼的方羽心一聲輕 吟,「等你闖蕩江湖,三年之後,就算你不願意,孽龍也要強弄你上手,保證毀 掉你的處子之軀,讓你知道女孩子家隨便向淫魔挑釁,是怎麼樣不智,這痕跡就 是見證。」   「是……羽心知道了……」方羽心強抑著心猿意馬,拉好了衣服,從孽龍的 懷中脫逃了出來。從當日孽龍在天龍門出現,就好像磁鐵般將方羽心的心給吸了 過去,從那日以來方羽心就一直為他心亂神迷,等找到了這解方,她第一個想到 的,竟不是這解方是否有效的問題,而是到時候,孽龍會怎樣將她佔為己有呢?   「羽心先行告退。」   「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不……」方羽心慢慢地走了,連頭都沒有回,「師伯既然還不要和羽心… 和羽心成好事,就先別看羽心的臉,等羽心的真面目出現在師伯面前時,就是羽 心失去處女之身的時候。先去對付你的雪門主吧!羽心知道師伯你既在此出現, 就絕不會讓雪門主逃過你的採花魔手去。」 游龍傳 (27)   迷迷茫茫之中睜開了眼,祝雪芹只覺得全身無力,赤裸的背上似有人正溫柔 的按摩撫弄著,輕輕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殘留的不適。   入眼的是一層錦繡般的床被,從肌膚上頭的觸覺,祝雪芹可以感覺得到,自 己身上已連一件衣衫也沒有了,敏感的雙峰頂著暖被,仍脹脹的微有不適,她輕 輕撐起了酥酸難當的身子,轉過了風情萬種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 禁驚咦出聲:「嬌霜,是你?怎麼會……」   「師父好好休息,讓嬌霜服侍師父。」師嬌霜雙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 覺渾身一陣酥麻麻的,剛剛升起的一點力氣又酥了下去,雲雨之後的胴體本就有 些酸軟,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風暴雨般的幹過、征服過,那人甚至封了她體內的氣 脈,壓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無力起身,只得任師嬌霜撫摩著,心裡又 回到了那個時候……   和鄧英瑜走出了陰陽會,祝雪芹頗有再世為人的感覺,她原就不喜歡江湖爭 雄,香劍門下雖是精銳,走江湖的卻沒有多少,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香劍 門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變成了誅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鄧英瑜魔掌下失了身, 差點還要捲入誅魔盟和陰陽會的相鬥之中,若不是雪玉璇為了不讓她和誅魔盟對 敵,硬是讓鄧英瑜帶她離開,只怕她真要打此不樂之戰了。   「我們要到哪兒去呢?」   「到哪兒去都好,」鄧英瑜笑了笑,沒有了邵若樵管著他,什麼地方都好: 「我們有錢有閒,武功又是武林頂級,怕他什麼?」   「可是你那些手下卻一個也沒帶出來。」   「你放心好了……」鄧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麼,他的手下一向橫行霸 道,又習慣了和他一同行淫。說實在,祝雪芹實在怕哪一天鄧英瑜不高興了,就 把她賞了給屬下們輪流淫樂,就像一些曾得罪過他的女會眾一樣:「我把他們留 在會中,就是不會對你做同樣事的保證。當然了,那也要你祝門主乖乖的才行, 要是哪天老子不高興,會對你做出些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喔!」   輕輕地歎了口氣,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鄧英瑜的性格,能連著半個 月專心在祝雪芹身上取樂,沒有在奸了她之後就棄若敝履,已經很不簡單了,伴 君如伴虎,又有誰敢說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經是鄧英瑜的女人,再沒有逃離 的可能,又有誰敢惹這武林知名的大魔頭?   「或許……你再沒有機會做什麼事了。」從道旁的樹後施施然走出,孽龍嘴 上掛著微微的笑意。   一是為了師嬌霜思念師父、莫青霜也想著師姐,二也為了祝雪芹的絕世姿容 實在不是孽龍所能抗拒的,若他倆還在陰陽會中,為了不讓趙彥和雪玉璇的激戰 中多生枝節,他或許還能忍住,但現在兩人既脫離了陰陽會,他可就再沒有顧忌 了。   「哼!就憑你這頭師門不收、弟子背棄的孽龍,老子還不放在眼中。」口中 強硬著不肯示弱,鄧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當年決戰時孽龍對上的是五兄弟中 武功最高強、心思最陰毒的卜季,動手之中卜季卻是處處受制,到後來竟被他擊 下山崖,若孽龍對上了自己,單打獨鬥下鄧英瑜可不一定是對手呢!   只見鄧英瑜手一滑,只聽得祝雪芹一聲唔嗯,穴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來, 她早知一旦鄧英瑜要和人動手,為了防她逃走,一定會封她穴道,如今只有腿上 穴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爭,哪有移開眼光的空隙?鄧英瑜才剛分神點祝雪芹的穴道,眼光 稍稍離開了面前的對手,孽龍手不抬、足不動,竟已從一個絕不可能的角度滑了 過來,一溜煙般到了鄧英瑜身前。   待鄧英瑜回過神來,準備接敵之時,孽龍指掌距他臉已不足二尺,鄧英瑜生 得比孽龍矮得多,孽龍微一伸手,掌著處剛好就是他的頭。   勁風刮面而來,掌雖未至,掌風已刮得他臉上生痛,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的 鄧英瑜心下大驚,當日孽龍的身法已如風般難以捉摸,比龍之魁還厲害,連卜季 都吃了大虧,若非鄧英瑜之後武功也有所進步,實力足以獨步天下,百忙中頭向 後一仰,一個鐵板橋立個筆直,這一掌還真避不過去。   真的是沒有想到,孽龍這一掌雖已到了盡頭,卻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竟還 能向前伸得半尺,向著鄧英瑜趨避的方向壓下,加上鄧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 力,用力已老的他對這一擊根本就避不過去,祝雪芹才一轉眼,鄧英瑜胸口已結 結實實地吃了一掌。   鄧英瑜武功高強,只差孽龍一籌,本來雖在失著之下,挨這一掌也沒什麼, 最多是吃點小虧,退得三五步,待氣血回復過來也就是了,最嚴重的不過是嘔口 血、受點內傷,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龍一掌得勢,卻是高明到連回氣的空隙也不給他,只見他有如黏著鄧英 瑜飛退的身子一般,隨著他疾飛而去,連掌帶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擊在鄧英瑜 身上,只打得鄧英瑜渾身作響,儘是骨裂肉斷之聲,連血都吐不出來了。   偏偏鄧英瑜又處於退勢,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難以動手反擊,孽龍下手又 重,一掌接著一掌,打的他氣血逆行、功力散亂,完全沒有辦法還擊,只得等著 孽龍氣勢去盡,不得不收手回氣的時候才能反擊。   但孽龍也知道這回事,竟拚著損耗功力,全力出擊,連番下的都是殺手,務 要讓鄧英瑜連氣都喘不過來,以最快的速度分出勝負。   等到孽龍也撐不住了,收勢滑下的時候,鄧英瑜已是傷重到非得倚樹才能站 立了,原本帶黑的皮膚變得慘白,竟連血色都完全出不來了,偏偏孽龍卻是輕鬆 無比、尚似留有餘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隨手抽出了她的長劍,只見空中劍光 如煉,準準地穿過了小腹,將鄧英瑜給釘到了樹上。   「真是抱歉……」孽龍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頭一震,他的眼光雖只是斜 斜一撇,卻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覺上她就好像赤條條地任他觀賞瀏覽一般,連 一點點的遮掩都沒有,比鄧英瑜的眼光還可怕。   「鄧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讓你死在這兒的,若是不能讓你親眼看到你的女 人,美艷誘人的祝門主被我幹得死去活來、欲死欲仙的騷蕩樣兒,聽到她發出前 所未有的淫蕩浪叫美聲,我師弟被害之仇豈算能報?」   順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無骨的嬌軀,只見孽龍手上一動,只聽得一聲裂帛, 祝雪芹一聲驚叫,她上身的衣衫已離體飛出。   為了能在起意之時方便隨地將祝雪芹擺平,大逞淫慾,鄧英瑜根本就沒讓她 穿內衣,孽龍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雙聳挺碩美的玉乳已彈了出來, 正顫蘶蘶地表現著出眾的彈力,一絲缺陷也沒有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 芹連忙舉手遮著,卻只能遮住嫣紅的甜美櫻桃,豐潤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 纖柔的柳腰反襯下更是奪人眼目,氣的鄧英瑜目骴欲裂,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輕輕鬆鬆地將祝雪芹壓到了樹上,孽龍一雙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瓏浮凸的胴 體上遊走著,全無忌憚地大肆輕薄,祝雪芹護得住雙峰其他處就沒辦法了,偏偏 孽龍的手法比鄧英瑜還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瑩嬌媚的胴體又是無比敏感,對男 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應,如此情況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給孽龍在祝雪芹敏感的纖腰上一陣輕柔又軟滑的撫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 覺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燒似的灼燙,渴望著男人強猛的滅火行動。   不一會兒,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雙玉臂情不自禁地摟上了孽龍的 頸子,任他俯下頭來,靈巧無比的口舌在兩顆漲硬的櫻桃上又吮又吸著,那甜美 的口感使得孽龍真的是愛不釋『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時輕時重地刮著祝雪 芹高挺的雙峰,刮得那嫩乳一陣陣難耐的跳動。   情動之下,祝雪芹已忘卻了,自己正在鄧英瑜那虎視耽耽的眼光下,被這男 人挑動著情懷,她軟綿綿地呼叫著,幽谷中早已是一陣又一陣的稠稠霪雨。   而孽龍的雙手可沒閒著,以左手輕巧地滑脫了祝雪芹的褲帶,讓她豐潤修長 的玉腿重見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豐滿圓翹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嬌 弱地呻吟起來,一腿已勾上了孽龍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動著嬌軀,粗糙的樹皮在她的裸背上輕輕地刮著,那微微 的痛感非但沒有滅去祝雪芹賁張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熱情非常,若非孽 龍的手撐著,怕已在這劇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祝雪芹在孽龍那熟練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 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燒當中,即使在這當道之處、即使在日正當中、即使在奪走了 自己處子之軀的鄧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蕩漾,什麼羞恥都 忘記了,她的幽谷是這麼的濕潤軟滑、她的胴體是這麼的青春誘人,怎麼孽龍還 捨得不佔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孽龍湊近了她耳邊,淫淫的笑聲傳了進來,順 口將祝雪芹櫻桃般嬌小、比乳尖還要誘人的小嘴兒給擒進了口中,恣意地吮吸著 她舌尖上頭那點甜香的氣息,吻得祝雪芹熱烈地反應著,她香舌輕吐,稚嫩地任 孽龍引導著給他品嚐著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沒想到,光是男女間的熱吻也會 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來愈是難以自拔,連孽龍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如果你這麼快就受不了,讓我非得現在就干你,你怎麼嘗得到和男人幹那 檔事時的真正樂趣?好祝門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性愛中的女人還要性感, 你的雙乳白玉一般的讓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兒又是這麼敏感……」   輕聲細語之中,孽龍順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輕輕地摳了幾下,惹得祝雪芹又 是一陣嬌滴滴酥酸難耐的媚吟,雙眼都快睜不開來了。   「怎麼可以這麼急,不好好享受呢?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真正的樂趣, 保證你爽了之後再也離不開我。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向你逼供,你 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許我會饒你幾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龍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問吧……」若 非之前被鄧英瑜盡情開發過,祝雪芹也不會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膚, 竟是經不得一點兒輕薄挑弄。   被孽龍這樣輕薄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燒,愈發敏 感,真的讓祝雪芹體內的火燒化了一切,燒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 他共度雲雨,任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點……雪 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厲害……摳的雪芹……又舒服又難過……求 求你重一點……好哥哥……你有什麼話就快問吧……問完就……就……」   「放心,」孽龍逗著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鄧英瑜逗發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團 乾燥的柴,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發起燎原狂焰:「我問完了就干你,幹得你死去 活來,快樂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貞潔』的祝門主,我會讓你愛 上這種恣意行淫尋歡的滋味,讓你我的性交成為你的寶貝,讓你一次又一次的 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別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著,這人真是厲害,祝雪芹只覺在他手 下,自己的胴體已然引發了愛戀情火,對男人的強攻已是無法抵禦,偏偏他還是 輕緩自在、似有若無地愛撫著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 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摳重些…… 嗯……不……別……別這麼重……那……那裡要……要輕……輕點啊……求…… 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問吧……問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 把雪芹給……給奸死……求……啊……雪芹要丟了……」   逗弄這美女雖是無上美事,但可不能讓祝雪芹這麼快就爽了,非要讓鄧英瑜 再氣一些,讓她再難受些不可。   慾火就是這樣,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點,讓她體內的火焰積得更多,爆發時 她所受到的衝擊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龍故意放慢了步調,讓祝雪芹渴望他重 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著,追尋著他的手:「你…你怎麼慢…慢下來了…… 還輕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陣又一陣不顧羞恥的呼喚,祝雪芹只覺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龍的 操控之下蕩漾飄搖,她早已渴想著性愛,渴想著孽龍能給她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沖 刺,將她的芳心和肉體全盤佔有,徹底征服。   偏偏孽龍卻是好整以暇地撫玩著她的胴體,感受著她的熱情,在她將要高潮 之際又緩了下來,這樣掌握著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在就要 爆發的當兒舒洩下來,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輕薄之下慾火狂升,祝雪芹雖是不住 嬌嗔,媚態萬千地向他邀寵,奈何孽龍卻是完全依著自己的步調,一點不漏地愛 撫著她,將祝雪芹的敏感地帶、要害處和激情點全然瞭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著爆炸,渴望著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瘋了,奈何孽龍還是 輕重自如地玩弄著她,祝雪芹幾有個錯覺,她正沉醉在永無止境的天堂之中,在 孽龍的擺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種盡情崩潰臣服的快感卻又是如此遙不 可及。   「哎……」正當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幾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渾身上下都已被快 感充實的當兒,孽龍已經有了進一步的動作,而且是無比強烈的。   他一手扶著祝雪芹春柳般的纖纖細腰,一手抱住了她勾著自己腰間的長腿, 調整著祝雪芹的姿勢,竟僅憑腰力一送,就將慾火正熾的鋼槍整個插入了祝雪芹 窄緊的幽谷中,直直地佔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連環不斷地衝刺著, 那強猛的勁道,頓時使得祝雪芹體內慾火徹底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一口氣便被 拱上了天堂。   強烈的衝擊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嬌呼起來,熱情迸發的胴體再也無法自制, 本能地配合著他的衝刺而顫抖著、迎合著,拚命地抵著他的腰廝磨著,好像發了 燒似的渾身滾燙、情熱不已。   孽龍不只是幹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擊在祝雪芹的敏感之處,重重地 將她的羞恥心和抵抗心擊潰,讓祝雪芹風情萬種地迎合起來,那沉重的衝擊,全 然不像方纔的輕柔挑引,而且他的鋼槍又燙又粗,槍尖的利齒沒刮得幾下,早已 濕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洩了出來,一陣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發,那強烈的洪流 被孽龍的鋼槍帶著洩了出來,不半晌已染得兩人腰臀處淫漬班班。   痛快無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偏偏他的戳刺那麼火 熱,讓她渴求的幽谷熱情無比地吸吮著他的火燙鋼槍,不只讓男人能大逞所欲, 也讓她完完全全地接收著、感受著那火熱所帶給她的無比愉悅,使得原已洩到酸 酥難當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動起來。   被男人幹得快樂無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著,整個人纏緊了他,承受著那種 沒頂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男人的攻擊下快樂地酥麻了。   不久之後,祝雪芹驚喜地發現,孽龍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槍尖有著利齒,每 一次他的衝刺都帶著旋轉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嬌顫不已,陰精大洩;加上 不知為何,她纖嫩的谷中竟有著被刷子次次重刷輕揩的感覺,使得祝雪芹渾忘了 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為渾身充滿慾望的蕩婦,愈來愈是淫態橫生、樂 在其中,就在這樹下從鄧英瑜的女人變成了孽龍的情婦。   太過強烈了,祝雪芹實在撐不住這種幾可滅頂的快樂,不一會兒她已將陰精 洩得飄飄欲仙,任憑孽龍享用著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體。   在欲仙欲死的幾死復甦下,洩身洩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無法支持了, 她叫了最高昂的一聲,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陣強烈無比的抽 搐,這回的昏暈就再也沒醒了,也不知孽龍在自己身上盡興了沒有,至於鄧英瑜 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來……」祝雪芹睜開了眼睛,看著既擔心又有些放心的師嬌霜,看來自 己一定睡了很久:「原來嬌霜你已經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師父睡了有一整天,」師嬌霜伸手試了試祝雪芹的腕脈,臉上擔憂的神色 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壞……明知師父被鄧英瑜……被鄧英瑜欺侮,還採得師父 那麼慘……當師父回來的時候,師父氣息微弱,嬌霜還以為……以為師父被他一 時失手給……給……還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沒關係的……」祝雪芹輕輕喟歎著,纖手想撫著她盈盈欲淚的臉兒,卻是 半點力氣也沒有。   「別哭了,嬌霜!你也給他……給他……也和他是夫妻了,應該知道他在男 女之事上頭的厲害,說實在的,為師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個人都融 掉了,為師還真要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嬌霜的關係,他殺了鄧英瑜後,大可把 為師姦殺了,省得麻煩,大概也沒有人會知道。」   「是……」師嬌霜羞紅了臉,說實在話,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間硬逼孽龍,他 還不一定會把祝雪芹弄來,這人還真是鐵齒,硬是熬到祝雪芹離開陰陽會後才肯 出手。   「不過呢!他在享受了為師的身子後,就把無力動彈的為師交給你,想必他 也只是玩玩罷了吧!」   祝雪芹一聲輕歎:「總之是為師不幸,處子之軀竟給鄧英瑜奪了去……男人 總是愛純潔的。」   「他敢!」師嬌霜嘟起了小嘴兒:「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後不把師父放在 心上,嬌霜跟他沒完沒了,師父安心住下,嬌霜保證不讓師父受半點委屈。」   「當然她不會受半點委屈的。」   啟簾而入的楊夢萍笑了笑,將一盤飯菜交給了師嬌霜,祝雪芹這才感到飢腸 轆轆,才剛在性愛中虛耗了那麼多,怪不得她餓了。   看著師嬌霜溫柔地餵著祝雪芹,楊夢萍坐了下來,等到看著祝雪芹用完了餐 和師嬌霜兩個帶些疑問的眼神望了過來,才繼續了下去。   「看到他帶著體虛氣弱,艷色卻不減的祝門主回來,卻完全沒有陪著進房的 做法,萍兒早問過他,結果嬌霜姐姐你猜他說什麼?」   邊說著,楊夢萍邊忍俊不住,差點兒就要撐不住大笑出來,連耳根子都憋得 紅了:「他說啊!祝門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們簡直是不同層級的美 貌,要比女性的魅力這方面,我們幾個是拍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 不敢愛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後,就會冷落我們呢!」   「呿!那個壞傢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陰陽會,卻被孽龍化妝擒去,蒙 著面和她躲在間草茅中胡天胡帝,差點沒活活奸死了她,師嬌霜不由得臉上一陣 燒辣,而當祝雪芹失身的那天,聽說他也把被誘得心神失守的姬香華擺平了,在 陰陽會中人人可見的道旁,大膽之極地將姬香華弄得死去活來,這人的手段可真 多,對被冷落的女子的『補償』也未免太難消受了。   「好萍兒,你沒被他冷落過,不知道,如果他覺得冷落了你啊!之後對你的 『補償』可真是難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著面把嬌霜綁走,在一個乾草堆之 中硬是挑起了嬌霜的情慾,讓嬌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況下,被他給強姦了, 硬是弄得嬌霜爽了好幾次,等到洩了之後才讓嬌霜知道是他。弄嬌霜之前完全不 透露身份,硬是把嬌霜搞得……搞得死去活來,嬌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看著師嬌霜又愛又惱,又是心思纏綿其中的女兒情態,祝雪芹心 中一陣暖洋洋的,在她的愛徒中,看來她現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龍看來不是太壞 呢!「說得這麼白,是要羞死為師嗎?別忘了為師才剛被他……剛被他霸王硬上 弓過……看來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來,沒事被晾個十天半月,等他偶爾想起 來,再來弄弄為師的,為了好嬌霜不被冷落,為師只好忍耐些了。」   「師父笑嬌霜,嬌霜可不依啊!」師嬌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楊夢萍看她 們這樣鬧著,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盤就離開了。   看著楊夢萍離開,師嬌霜溫柔地為祝雪芹蓋好了被子:「師父放一千一百個 心,嬌霜絕不會讓他冷落師父的,那個人啊……他最愛就是在一張床上弄得女人 們死去活來,偏他長力又夠,加上師父一個也足的,保證不會讓師父寂寞……」   「你啊!」祝雪芹臉兒微紅,羞意輕輕地起來了:「不要你多事,顯得為師 好像對這種事愛……愛不釋手的樣子……」   「師父放心,」看祝雪芹這樣含羞帶怯的模樣,師嬌霜心中大定,看來她已 經服貼在孽龍手下,不會尋短見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後,沒有不 沉迷床第之事的,師父也嘗過那滋味。以師父出眾的姿色,保證他嘗了師父床上 的溫柔以後,絕不會讓師父寂寥,倒是嬌霜才要擔心呢!」   看著師嬌霜離開,祝雪芹滿足地吁了口氣,軟回了床上去,這條孽龍可真是 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過被他姦污了一次而已,已採得祝雪芹陰元大損、胴體 酥軟,竟連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龍雖是很有自信,卻也防著 她,強姦她的過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著隨時可以對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 思,也就是說這傢伙沒有全力出手,還有所保留呢!   還有保留的情況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幹得這樣欲死欲仙、爽不可言,無論身 心都被他奪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難以想像,當他和師嬌霜行房的時候,到底把自 己這好徒兒弄成什麼樣子呢?   看見師嬌霜方才提到他時那嬌羞的神態、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幾可預 見,她和孽龍的床第之間必是幸福無邊,這好徒兒早已成為孽龍百依百順的俘虜 了。   其實早在天外宮中,祝雪芹和孽龍就不止一面之緣了,只是那時孽龍還小, 香劍門和天龍門又是不冷不熱、半敵半友的關係,那時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龍門 人足稱道者,只有龍之魁、大國主而已,一點兒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沒想到……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卻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 下,在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任他恣意採補佔有,還舒爽的什麼都不顧了,那時的感 覺還深深留在祝雪芹芳心之中,真是想想也羞死人了,卻又是甜美滿足無比。   祝雪芹自知,如果孽龍還想對她再來一遭,包保她要熱烈無比地向他投降, 自己究竟是被鄧英瑜帶壞了?還是本性就是這樣一個好淫貪色的女人呢?連被他 那樣無情地采走精元,採得她現在仍是慵懶無力,卻仍是如此熱情地希望他再來 一次。   其實祝雪芹的芳心和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樣敏感,尤其是肌膚相親的親蜜廝 磨,在交合的過程中,從孽龍的舉手投足間,祝雪芹已對他瞭解了不少。   他並不像一個普通的採花淫賊一樣,只是好色而已,光是他為了讓祝雪芹經 驗不多的肉體承受得起他那強猛鋼槍的佔有,就花了那麼長久的時間來挑逗祝雪 芹,直到逗的她心花也開了、魂兒也飄了,才讓祝雪芹嘗到了有生以來最狂野的 佔有,讓她瞬時之間魂飛天外。   祝雪芹也知道,而且在被侵入幽谷的時候就知道了,原本孽龍並不想這樣貪 婪地采吸她的功力,但鄧英瑜的武功實力,根本上並不差孽龍多遠,只是輸在一 著之失,又抵不住孽龍的絕世輕功進擊,因此被他乾淨俐落地解決了。   但孽龍那樣快速地、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轉眼間就擊斃了他,自己的體力 功力消耗也相當多,如果不是鄧英瑜分心去封祝雪芹的穴道,讓她不能夠動手幫 忙,連在事後也只有眼睜睜任由孽龍姦淫的份兒,情勢可要大幅改觀,若是兩人 合力出手,怕孽龍不但不能勝,還要吃上好大的虧。   因此,當孽龍在忍耐好久,終於侵犯了祝雪芹的時候,體內的氣虛讓他本能 地向祝雪芹那熱情無比、元陰傾洩的胴體尋求補償,若不是他還有憐惜之心,在 那種本能衝動之下,祝雪芹還真有著被活活弄得脫陰而死的準備呢!   怎麼會?在祝雪芹酣然欲睡的當兒,一雙火熱的手又揭開了她身上的錦被, 一個火般熱情的男體已壓上了她,嘴唇像烈火一般在祝雪芹白皙嬌嫩的裸背上落 下了雨點般熱情的吻,雙手更是滑過了祝雪芹的腋下,掌心熨上了祝雪芹豐腴的 雙乳,那熱烈的接觸使得兩人同時發出了醉人的呻吟聲。   他似是很有自信,知道祝雪芹絕不會反抗,而祝雪芹也一如他所想的合作, 慢慢地放鬆了身體,輕輕地拱起了臀部,不只是為了讓男人的手更好動作,也因 為他食中指的指根處輕柔地夾著她的乳尖,愛不釋手地不住撫弄,又輕巧又強烈 有勁的逗弄,立刻就讓祝雪芹粉紅的乳頭硬挺起來。   甜蜜的櫻桃連結著豐碩的玉球,是祝雪芹最熱烈的性感地帶,那種灼燒般的 本能衝動讓祝雪芹當場就情慾蕩漾了,不得不採取最能誘發男人動作的姿勢。   祝雪芹一聲嬌吟,紅透的臉兒羞的埋入了枕中,火燎般的快意卻從被男人侵 略的肌膚上傳了進來,她拱起的隆臀觸及的,不就是男人那滾燙似是剛從火爐中 出來,正要在女性的胴體中發洩,好將熱火傳出的鋼槍嗎?對祝雪芹來說,那可 是最美好的心肝寶貝兒了。   祝雪芹伸展著修長的胴體,迎上了男人似可融化了她似的挑引,完全沒有抵 抗,除了孽龍外,還會有誰在此時此處,想要將雲雨後猶然酥軟的祝雪芹姦淫占 有呢?   偏偏那種似可揉碎祝雪芹身心的蹂躪始終沒有來,男人只是口舌並用、手足 兼施,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舔舐著祝雪芹的胴體。   開苞至今沒有多久,曾幹過她的又是鄧英瑜和孽龍這兩個慾海高人,祝雪芹 的肌膚早被調教的熱情而敏感,最是容易接受男人愛憐而又狠辣的侵犯,偏偏這 人又是溫柔而強烈地挑逗愛撫著她,舔舐、吻吮、吸啜、輕咬,以及暖熱輕吹的 口中技巧,加上揉、捻、抹、挑、勾、摩、按、搓、捏、扣的手指神技,令祝雪 芹愈來愈是神魂顛倒。   悠悠乎乎之中,祝雪芹幾乎要錯覺到自己又高潮了,她失守的心神早在前一 次孽龍的侵犯中失落,被他全盤佔有,此刻又被他鍥而不捨的揩擦輕薄著全身每 一寸肌膚,祝雪芹只覺渾身都被那醉人的感受佔有,飄飄的芳心早就飛入了他手 中。   「嗯……嗯……哎……酥……酥死人了……」把甜美的櫻桃嘴兒埋在枕中, 連一句綿軟的嬌聲也不傳出來,終於她身子一軟,那種似可在她身上肆虐到永久 的手法,使得祝雪芹渾身軟癱。   幽谷處也不知被他吸啜了多久,光瑩嬌媚的雪白肌膚上都是他留連過的濕潤 痕跡,數也數不清那麼多次的舔舐之下,祝雪芹再也撐不住了,那慢慢的燃燒熔 化了她的身心,使得祝雪芹嬌癡地酥化了,一陣滾燙的陰精洩出,全然被男人那 火般情濃的口舌給吸了去。   此時的祝雪芹就好像被男人勇猛無比地連干了好幾次一樣,連眼都睜不開、 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身子微不可見地痙攣著、抽搐著,這樣癱慵若死的快樂,真 不知要幾世才能修到的福份。   「舒服嗎?」雖然沒有和祝雪芹交合,但這麼溫柔的愛撫和肌膚交纏,孽龍 自己也是累得緊了,他壓在祝雪芹細滑的身上,感覺著祝雪芹柔軟而富彈性的肌 膚,那感覺真暢美的無以復加。   「不……不要說話……」祝雪芹的聲音既柔軟又甜蜜,似是要融化了一般: 「好龍哥哥……你抱著雪芹,讓雪芹融化在你懷裡……讓雪芹享受……唔……」   這樣無言地溫存了良久,祝雪芹才似回到了現實,她竟這樣赤裸裸地軟化在 男人身下,任這個和她同時一絲不掛的男人抱著摟著,羞怯之意讓祝雪芹真想掙 扎,卻又捨不得男人懷中那種溫暖,和可能隨時被他侵犯胴體的期待。   「你真是……折磨死人了……偏偏……唉……偏偏雪芹愛死了……愛死了被 你這樣侵犯的感覺……你真是雪芹命中的魔星……別笑雪芹淫蕩好嗎……雪芹真 想就……就這樣被你淫的脫陰……淫態畢露的死去……又捨不得想留下來給你享 受……你啊……你這壞蛋……弄得雪芹這麼矛盾……」   「看來也折磨得你夠了,」孽龍溫柔地捧起祝雪芹綿長烏潤,像煞絲帛般的 秀髮,印上了親蜜的吻,熱氣慢慢地熨燙著她:「好雪芹再等一下,待會我就抱 你去洗洗,或許我會臨時起意,在池子裡弄你一番,你可要好好準備……好好準 備爽了……」   「嗯……」祝雪芹甜甜地笑了出來,螓首輕轉,一個溫柔甜蜜的吻落在孽龍 的臉頰上頭。   真的是完全沒有想到,連洗個澡也是這麼大陣仗,軟綿綿地倒在池壁上正劇 烈喘氣的祝雪芹只覺渾身酥軟,每一寸毛孔都似暖了開來,而摟著她的孽龍呢! 卻是意猶未盡地輕舐著她的頸背。   當孽龍的手帶著熱熱的水搓洗著她吹彈可破、溫潤如玉的肌膚,一點不漏地 撫過她的全身時,那種激情的手段登時將祝雪芹的情慾帶上了高峰,讓她嬌喘著 滑入了孽龍的懷中,竟連池壁都上不去了,在池中就重重地挨了一炮,轟的祝雪 芹心花怒放,整個人都似化成水了般。   也不知孽龍在這天然溫泉中加了什麼藥物,當一浸入泉中時,祝雪芹已是情 熱難耐,熱烈地渴求著他。   偏偏激情後的祝雪芹雖是心神皆醉,卻仍是清醒無比,她知道孽龍方纔的行 動,雖然激烈卻是短暫,只不過算是前奏而已,他還留有餘力,當他將已臣服於 肉慾中的祝雪芹扶上池邊,拭淨她的胴體之後,只怕祝雪芹還沒挨到床上就要被 他姦淫,被他邊走邊幹著,直到欲死欲仙為止。   「感覺好嗎?」像捧著個易碎的美玉似的,將祝雪芹的胴體抱在懷中,無比 疼惜地輕憐蜜愛,孽龍生怕這柔弱狐媚的美婦真的就此融化了,從這幾次和祝雪 芹交合,孽龍暗自慶幸,幸好她並沒有被鄧英瑜摧殘得多慘,否則他可沒法向師 嬌霜和莫青霜交代。   「怎……怎麼會不好呢?」仰起了人見人憐的玉容,嫣紅未褪的臉蛋兒貼上 了孽龍的臉,祝雪芹溫柔地伸展著,盡情地感受著水中的熱度:「雪芹從未…… 從未感到這麼美過……整個人都快酥了……骨頭都被你弄化了……」   祝雪芹偷偷地望了望,在輕煙飄渺的另外一邊,也正洗浴的師嬌霜轉過了臉 去,關心之情卻是那麼難掩。   冰雪聰明如祝雪芹也知道,師嬌霜在那兒並不是為了煞風景,讓她不能完全 放縱地進入雲雨巫山境,而是因為她深怕孽龍一時不知收斂,將甫脫狼吻、尚未 復原的祝雪芹在熾烈的情慾中給弄傷了,如果她剛剛稍有些不能承受的樣子,師 嬌霜大概會以身相替吧?真是個純真的女孩。   「你說句實在話,是因為嬌霜的關係,才把雪芹弄上手,還在鄧英瑜眼中玩 了雪芹,好讓雪芹再也沒有臉離開你嗎?」   「一半一半。」孽龍嘻笑著,環在祝雪芹柳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摟得祝雪芹 似嗔似喜地盼了他一眼。   就算不論絕世仙顏和誘人身段,這絕世尤物的腰既細又軟,偏又是充滿了青 春的彈力,摟摟摸摸都是說不出的舒服,確實是個教人玩也玩不膩的女郎:「從 天會中一見到你,我就想要將玉雕般的祝大門主弄上床來,也因為想取悅你,我 才那麼努力地學習師父的悅女之道,說來嬌霜她們可都是受了你的餘蔭。」   「你真是……真是個好人兒……」閉上了勾魂懾魄、艷光四射的媚眼兒,祝 雪芹緊緊地在孽龍精赤的身上揩了揩,夢囈似地呢喃著:「好人兒…好龍哥哥… 雪芹愛死你了……你真是雪芹的天生剋星……才剛被你幹上雪芹就已……就已心 醉了……想被你這樣蹂躪一生一世……」   「那我們就上去吧!讓孽龍好好地『蹂躪』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兒,我保證弄 得你死去活來……事後爽到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先……先別這樣……」情不自禁地吻著孽龍的胸口,雖是意亂情迷,祝雪 芹可有著自知之明,她連鄧英瑜那般融著愛憐的疼惜,都有些撐持不住,如今卻 落在這連鄧英瑜都要甘拜下風的孽龍手上。要是順著孽龍這不知收斂的性子,讓 他放手而為,自己只怕再沒有下床的機會了,還不如趁此良機把師嬌霜也拖進來 吧!「雪芹有個主意……只是……怕一旦提出來……你會認為雪芹淫蕩呢……」   「我就是愛雪芹你冰清玉潔中的淫蕩性子……」孽龍靈巧的手指沒一刻離開 祝雪芹濕柔潤嫩的幽谷口上,斷斷續續地愛撫著她,那溫柔的輕戳弄得祝雪芹渾 身猶如蟲行蟻走,酥酸不堪。   看祝雪這意亂情迷的放蕩模樣,那令人怦然心動的風流嬌俏,無比地投入和 快活,孽龍知鄧英瑜對她的傷害已成了過去,祝雪芹已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這才 是孽龍和師嬌霜所希望的:「好雪芹說吧……看你有什麼好主意,我可渴想聽得 緊呢!」   想到了那天在池水之中,將師嬌霜和祝雪芹同時佔有時,兩女那嬌媚絕倫又 是迷醉渴戀的反應,孽龍就不禁要笑出聲來。   幸好當日自己去救了祝雪芹,這美女不只是天生得艷光照人,連肉體也是女 中第一,孽龍從沒見過這麼容易動情的,竟比曾詩華的天生淫骨還要更勝一籌, 真是厲害,讓孽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差點真的冷落了其他人呢!   不過祝雪芹也在怕,她的處女之身不是給孽龍得去的,加上徒弟和師妹也是 孽龍的女人,種種原因使得祝雪芹自製多了,雖然和他親暱著,但如果不是孽龍 說話,她才不會主動去和孽龍享樂呢!   「不動手嗎?」淺淺一笑,祝雪芹滑到了孽龍懷中,看著遠遠的溪前,雪玉 璇和曾詩華還沒有走:「我可真沒想到,方羽竟是女兒身,好龍哥哥你可真是艷 福不淺。」   「別胡說了,」孽龍莫可奈何地笑了笑:「雪芹你有所不知,羽心這小姑娘 正在挑戰我呢!如果我真的乖乖聽她擺佈,乖乖的幹了她,以後她可就不會再服 我了,這小姑娘對自己的誘惑力的確很有把握。」   「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到時候我要讓她在不知我身份的情況下失身,在毫 不情願中被弄得飄飄欲仙、浪態百出,這小姑娘才知厲害。雪芹其實關心的不是 方羽,而是雪玉璇,對不對?」   「嗯……」祝雪芹點了點頭:「玉璇和我是老朋友了,當日雪芹被陰陽會所 擒,也是因為她的緣故,鄧英瑜和卜季才決定留我一命,只讓我承受鄧英瑜的淫 虐之刑,說來雪芹的命還是她救的,龍哥哥幫雪芹一次,救玉璇一命好不好?」   「放心,我自有我的方法救她,只是,這次需要雪芹和嬌霜幫忙才行。」   已是春暖花開的時刻了,一個年輕人慢慢地走在溪邊,身上穿著的是崑崙的 服式,從背著的長劍式樣看來,也是崑崙派下常用的,從他那微顯稚氣的神情, 和額上慢慢流下的汗珠,可見此人不過是崑崙派的一個平常弟子,還算不上是高 手。   「好熱啊!」年輕人擦了擦汗,用手搧了搧,突地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 看四周,等到確定沒有人旁觀時,才一溜煙地跑到了溪邊,掬起清涼的溪水洗了 把臉,暢快地呼了口氣出來。   驀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還在發著抖,水中的倒影似是映出了什麼,年輕 人抬起了頭,看著對面坐在石上的女子。   那女子大概剛到三十吧!雖是如此,神情仍是顯得青春火熱,有著少女的清 純,加上眉宇之間含著淡淡的哀愁,柔軟的眼波中似含帶著一層深意,那成熟又 清純的美,比年輕少女更是扣人心弦。   而且她的穿著,內裡抹胸、外罩輕紗,流行於宮廷貴人,其實不算什麼奇異 的穿法,但這年輕人從未曾看過像她這樣,內裡的粉紅色抹胸,緊緊裹著女子曲 線玲瓏的身材,加上外頭的白紗勻稱地覆在她白裡透紅的胴體上頭,實在令人心 動。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了年輕人牢牢的眼光,頗有些吃不消,頰上透出了一片暈 紅,襯著微啟的櫻唇,更顯得嬌羞:「奴家……奴家往娘家探親,回程時路過此 地,不料腳上絆了一下,不知這位君子可否送奴家一程……奴家萬千之喜。」   「這……也好,人出門在外,難免有些時候需人扶持的。」   年輕人似是看癡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眼光卻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女子正纖手 輕揉的赤足,小巧金蓮雪白嬌嫩,上頭有著紅紅的一小點,但那小點不只無損於 纖足之美,反而更襯出了皙白無瑕。   年輕人步過了溪去,扶起了女子柔若無骨的嬌軀,她似因傷足而全身無力, 整個人都偎依在年輕人身上,軟綿綿的:「多謝君子了。」   「不……不用客氣……」年輕人咬了咬牙,被這美女依入懷中,整個人都似 酥了,他這才知道何謂美女的絕代風華,她不僅柔弱無骨,一副需人照顧的荏弱 樣兒,那豐潤誘人的胴體,更是招蜂引蝶,何況那似會勾人的眼神,雖是半睜半 閉,貌似放心,微微一隙之中卻仍能透出無比風情:「不知姑娘住在何方?」   「奴家……奴家早不是姑娘了……先夫已逝三年……奴家正守著呢!」   「啊……抱歉……在下口誤了。」年輕人苦笑了一下子,臉也紅了,她既往 娘家探親,應該是已經出閣了。   陡地,年輕人腳下一軟,絆了一下,女子一時間平衡不住,整個人倒入了年 輕人懷中,她身上帶著是火,眼神中噴的也是火,那年輕人血氣方剛,又早被這 女子的美色誘得心癢癢的,反正她也是寡婦,應該沒有關係嘛!   年輕人抱著女子,就地一滾,兩個人翻到了草叢之中,待得他將女子壓在身 下時,肉體的親蜜交纏早使得這久曠的怨婦玉頰泛紅、嬌喘吁吁,她無力的玉臂 軟軟地抱在他手上,白紗敞了開來,露出了雪般白嫩的肌膚,眼光似怨似艾地勾 著他,似是怨年輕人怎麼這樣無禮地壓著她,又似是在勾動男人的本能慾望。   「你怎麼……怎麼這樣壓著人家……奴家要起來了……」   「你起不來了!」年輕人被她這樣勾人心魄的輕嗔之下,不由得慾火狂升, 將什麼禮教都丟到腦後去了,只見他忙不迭地拉開了女子的薄紗,一把將她的抹 胸給撕去,露出了一雙晶瑩彈躍的玉乳,雖不算大,卻是彈性十足,上頭櫻桃輕 顫著,惹得他急色地俯下頭去,將那點櫻桃噙在口中,恣意地吻吮舔舐著,另一 只手則繼續剝去了女子的裙子。   知道這年輕男子的輕薄,在氣力上絕非她所抵擋得了的,那女子似已無力反 抗,只在被他撫弄時一陣陣嬌弱的悄罵,但眼神卻是脈脈含情,欲迎還拒的行止 之中,對男人的行動似已渴望很久了。   「不要……不要……哎……」女子沒能喊得出來,年輕人已扶住了她的腰, 將肉棒給頂了進去,只覺得其中並不是平滑如鏡的,而是溫暖肉緊,嫩肌重重圈 卷,緊緊地啜著他的肉棒,他的經驗不太足,並不知道要用什麼體位來輔助,只 知道橫衝直撞,一次次將熱情送入那女子體內深處。   而那女子呢?她似已被這出乎意料的襲擊給征服了,原先的反抗不一會兒就 化成了逢迎和歡愉,四肢緊緊地摟在年輕人身上,纖腰不斷擺動,迎合著他的沖 擊,嬌美的臉上顯現著欲仙欲死的飢渴神態,似乎年輕人的衝擊正好能滿足她久 曠的胴體。   「哎……不可以……不要……你怎麼……怎麼這樣欺負奴家……這兒是…… 是大白天啊……奴家……啊……奴家舒服透了……哎呀……別……你好猛啊…… 你……哎……干……干死人了……奴家這回真的要……要死了……」   聽著美女似怒似怨的嬌聲呻吟,看著她纖指抓著小草,神態既快樂又羞赧, 偏又有些不肯屈服於暴力的神氣,年輕人不由得慾火狂升,腰部沖得更加猛了, 加上女子的胴體深深地吸著他,絕妙的吸力不住吮著年輕人的肉棒,吸得他魂兒 飄飄,如癡如狂,不知人間何處,這種強烈的誘惑使年輕人在一陣酥酸之下,身 子一震,一股陽精便噴了出來,重重地貫在美女體內。   既然射了精,男人的體力就似洩干了,年輕人鬆弛了下來,正想享受這雲雨 之後的快感,沒想到女子似被他引發了焚身慾火,被他重重地一下還不滿足,吮 吸他肉棒的力道反更加疾了,而且身子也壓了上來,騎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動著, 一對玉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動作,不住地飛舞著,惹得年輕人伸手上去 抓著,在這熱烈的撫弄之下,美女更似熱情了。   年輕就是本錢,他的體力還在,何況這女子正這麼賣力,他又怎能放棄?很 快年輕人就雄風重振,深深地頂入了她體內,頂的那女子一陣嬌吟。   陡地,那女子的動作停了下來,雙手輕輕地移開了年輕人抓著她雙峰的手, 滿臉哀憐之色,年輕人只覺她表面上雖沒有動作,但是幽谷深處的吸力卻是更加 疾了,而且是緊緊地熨貼著他的肉棒,不住地吮吸著,似想將全部精力吸出才罷 休,那種快感雖是前所未有,但被害的感覺卻教人難以忍受,年輕人已洩得無力 了,四肢都軟癱了,動也動不了。   「對不起……」   「你……你是誰?」年輕人驚恐地問著,他原以為這不過是一個艷遇,雖然 有些恃強姦淫的嫌疑,但之後總有辦法掩蓋的,沒想到看來像是陷阱,她的動作 這麼純熟,內裡又有機關,想必是以採補之術害人的女子,說不定就是陰陽會的 人。   「我是雪玉璇,」雪玉璇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是這麼急色,我還真想要 饒你一命呢!你說是不是,詩華?」   叫了幾聲也沒有人來,雪玉璇剛想要轉回頭去,沒想到此時年輕人已有了動 作,他的手迅速滑上了雪玉璇腰上,一點一揉之間,一股酥麻登時佔領了雪玉璇 身子,隨即他一個翻身,將雪玉璇壓在身下。   主動之勢登時倒轉,原以為控制全局的雪玉璇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一陣難 以想像的快感已傳遍了全身,酥的雪玉璇一陣哆嗦,那年輕人的肉棒,喔不!現 在該說是柄肉槍了,而且又硬又燙又直又粗,該是柄能制服任何女子的寶槍。   雪玉璇雖是功力通玄,床上功夫也是絕頂高手,但卻從未曾遇上這等寶貝, 加上又是事出突然,給他這樣沖得幾下,纖腰處的敏感穴位又被年輕人熟練地刺 激著,彷彿有股力量直衝體內,幽谷深處已是一陣顫抖,渾身抽搐的痛快下一股 陰精洩了出來,那感覺實是難以想像的快活。   但怎麼可能呢?她雪玉璇修練媚功這麼久了,可從來沒有這樣丟過精啊!更 何況那種摧動情慾的手法是這麼有效,她怎麼會一點也不知道呢?   難以想像的快樂不斷地沖刷著身心,雪玉璇登時陷入了快感的窠穴之中,這 回可不像剛剛半假裝的了,雪玉璇纏緊了他,纖腰不住地聳動著,讓他一下又一 下地插在最深處,插得雪玉璇陰精狂洩、如癡如狂、再也不能抵抗地被佔有了。   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強暴的這麼爽,雪玉璇舒服到渾然忘我,媚態橫生地迎合 著,幽谷親蜜地貼吸著他,在那猛烈的磨擦之中,被征服了的雪玉璇忘形逢迎, 頂挺的動作愈來愈大,不斷地獻給他更多的性交快感,自己也隨著愈來愈舒爽, 沛然如雨的元陰不斷洩出,給他盡情暢飲。   當年輕人再度射精時,雪玉璇已洩的魂飛天外、氣若游絲,差點暈死過去, 纖腰彷彿已不是自己的,麻麻的再也動彈不得。   「你……你究竟是誰?」   輕輕地吻了吻雪玉璇的嫩頰,年輕人笑了笑,剛洩雄風的鋼槍竟又再硬直起 來,頂得雪玉璇一陣又嬌媚又荏弱地呻吟。   雖然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沖刷的渾身皆酥,美的連骨頭都似要化掉了,但雪 玉璇卻保持著三分清醒,她也知道,這人的採補之道絕對在她之上,加上又在突 然之間讓自己洩了身,只要這人想要的話,要讓雪玉璇活活在床上爽死絕不是難 事,她也曾想過自己的死法,卻沒想到這樣死去。   「在下孽龍,」將雪玉璇抱了起來,以坐姿再度頂挺著,讓雪玉璇一雙媚眼 微閉,再次投入在慾火中,孽龍的聲音就像由天際傳來:「我會把你活活弄死… 等到雪姑娘再次睜眼時,一切都會不同了。」 游龍傳 (28)   誅魔盟新設的大殿之中,趙彥正意氣風發地坐了上位,志得意滿地看著階下 環列的弟子們,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大破陰陽會之後,誅魔盟聲勢大盛,許多原看不起他這等黃口小兒的幫會和 獨行人物,都一改原先態度,向他輸誠,聽憑指揮,以及原天龍門弟子的回歸, 使得誅魔盟中人才充沛,足以自立,再不必像以往一樣看那些名門正派人物的臉 色。   加上陰陽會原在武林中的勢力完全連根拔起,趙彥猶如去了心頭之患,天外 宮的原本力量全到了他手中,這回可是他大大發揮的時候了。   更教趙彥快活的是,雖然沒能救出祝雪芹,但終究是破了天外宮,明月夜不 得不對他心服,加上他之後聽任芸兒的意見,對明月夜特別加意懷柔,讓她第一 次嘗到魚水之歡,在那甜美而飄飄然的快感之中,這倔強的女子終於軟化,身心 皆被他所征服,現在明月夜已成為了趙彥乖巧聽話的女軍師,在名義上成了香劍 門的門主,連帶著香劍門的門人對他也更形乖順。   現在趙彥身邊論智有嬌妻明月夜和老丈人東方燕返,輪武有翔龍和天龍門的 眾師弟,力量強大無倫,武林之中幾已無勢力可與之抗衡。   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孽龍,如今仍無形跡,以及救走雪玉璇那武功令人心 寒的神秘女子外,其他的人已不放在他心上,但雪玉璇的實力已完全破滅,不可 能再復立,孽龍則形只影單,對他再不能構成有組織的威脅,現在的趙彥已可說 得上是呼風喚雨,武林至尊的名號唾手可得。   「自大破武林敗類所聚的陰陽會後,武林局勢大定,正道實力蒸蒸日上,本 盟也重立基地,今後的武林正是本盟大展拳腳之地,本盟主必將帶領各位,共同 為武林正義奮鬥,將猶逃亡在外的孽龍、雪玉璇、鄧英瑜等人緝拿,以正天道, 本盟主在此請各位更形努力,絕對不可懈怠,其他人猶可,孽龍這廝心計奸巧, 其才又足以濟惡,實是武林中一大禍患,萬萬不可輕敵。」   「這倒也是,」翔龍沉吟了一會,他的武功多半為孽龍所傳,對這人的武功 實力比趙彥還清楚,如今和他為敵,翔龍一思及將和他動手,可真是心驚膽跳, 「大家在追查此人形跡時需要特別小心,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讓人抓到的人物。」   「這倒也是,」趙彥笑笑,「不過師叔也無須擔心,他的妻子姬香華是峨眉 門下高弟,峨眉掌門靜意師太深明大義,想必能協助本門追查姬香華的行跡,連 帶著他也逃不過追擊的。至於當日救走雪玉璇的人,明門主,你有什麼看法?」   「據我查詢陰陽會的俘虜,得知陰陽會崩潰前,雪玉璇身邊曾出現一個淫浪 不堪、人盡可夫的蕩女,不只媚男功夫高人一等,武功也相當不弱,尤其劍法兼 得血衣盟、玉女門、香劍門三家真傳。」   明月夜在這方面完全沒有隱瞞的打算,她才聽到當日參戰同門師妹的轉述, 已可確定此女所使的是香劍門劍法,只是其中混了不少玉女門和血衣盟的武功精 華,而且不只是招式深得其秘,內力更是高人一等,加上雪玉璇又派她去聯絡外 圍的伏兵,想必是雪玉璇的親傳弟子,才能得她如此信任。   事實上,當明月夜聽到甚至連趙彥在她手下都差點吃虧,便知此女必是雪玉 璇手下的實力派高手,絕非泛泛之輩。   「此女應該是雪玉璇秘密訓練的親傳弟子,而且她內力遠高於雪玉璇,甚至 能擊傷東方姑娘,該不是雪玉璇所能訓練出來的,想必是有所奇遇,萬萬不可輕 敵,但看她那時如此惶急,甚至不顧戰場情勢,貿貿然做出拖垮陰陽會士氣之行 動,此女再高明也有限,盟主無須掛心。」   「這樣也好……」趙彥笑了笑,神情自若,能收得明月夜甘心從他,看來的 確是趙彥賺到了,今晚自己可要好好的寵寵這美麗的『戰利品』呢!   「接下來呢!就是『九手魔司』鄧英瑜這惡魔的事了,此人惡名昭彰、行徑 邪淫,不在淫魔之下,淫行比淫魔更令人髮指,正是我誅魔盟所不能不誅除的邪 魔,加上他又是陰陽會餘孽,離開天外宮時還帶走了香劍門的前門主祝女俠,本 盟更不能不理。不知各位可有此人消息?」   「說也奇怪……」東方燕返搖了搖頭,他雖然一向沉潛不露鋒芒,終是江南 武林響鐺鐺的正道人物,也是趙彥和武林正道諸派門的聯絡人,表面雖不出色, 卻是誅魔盟中的一大支柱。   「連向來號稱消息最靈通的丐幫,在盟主號召之下偵騎百出,竟也沒有發現 此人形跡,只知近月前此人帶著祝女俠,從兩湖一帶向四川方向行動,但出了武 昌之後,就再無人見了。」   「諸位放心,」趙彥站了起來,「鄧英瑜怙惡不悛,至此時刻仍膽敢擄人而 去,妄圖遠走高飛,但也可見此人膽小如鼠,甚至連和陰陽會共同對抗本盟的膽 子都沒有,相信不成大患。」   「傳令下去,立刻動員本盟擅於追蹤的所有人前往兩湖、四川一帶,追尋此 人行蹤,一切以救出祝女俠為第一目標,只是諸位千萬小心,此人狡若狐輩,說 不定會設下什麼陷阱,引人上當。」   「誅魔盟重新立基,百事待舉,本盟主須得親鎮於此,四川之行就拜託七師 弟了。師叔、明門主、東方宗主,待會散會後我們密議一下,看看要怎麼對付淫 魔,此人乃誅魔盟第一個目標,絕不可讓他逍遙法外!」   「啟稟盟主,」守在新總部門外的弟子施施然走了進來,向趙彥一禮,「武 當門下弟子卓志航求見。此人一進來就出口不遜,辱及盟主,故以十三師弟請他 在門外暫等,應如何懲處,請盟主示下。」   說得是輕輕鬆鬆,完全不當卓志航是個人物,其實這也是天龍門下的通病, 少林武當等派高手在他們看來都不堪一擊,何況是像卓志航這樣的第二代人物, 若不是趙彥嚴令他們要以禮待之,只怕連通報也不通報就趕人了。   「別了吧!」趙彥坐了下來,揮了揮手,「卓師兄遠道而來,想必有緊急要 事通報。至於口出不遜這事嘛!或許是有什麼誤會,我們要有容人之量,就別管 這小事了,先讓他進來再說。」   「卓師兄遠來辛苦,不知有何事見教?」   「不用假惺惺了!」在門外就被擋駕,守門的天龍門弟子對他表面上雖保持 著起碼的禮貌,不過真的只有『起碼』而已,連他也看出他們根本不把自己放在 眼內,只是虛應故事而已。   從妹子被擄以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卓志航真氣的想爆發出來,一看到趙彥 言笑如常,火氣就升上了腦門,再也忍不住了。   「趙彥,你好奸賊!成立了誅魔盟,說是要對付淫魔,結果呢?看來看去也 只見你對陰陽會、天外宮出手,淫魔也不曾被你摘下一根毛來。現在更好,你什 麼功也沒立,就在這西湖畔置下這麼大一片基業,好像要開宗立派似的,我今天 也不問你什麼功過,你先把我妹子放出來再說!否則我武當派絕不客氣!」   「令妹?」趙彥這回可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才一進門就被卓志航罵 得狗血淋頭,若不是趙彥還不想和武當破臉,還得壓抑著天龍門諸人的情緒,以 他的個性早就動手了,卓志航又豈是他的對手呢?「卓玉芬卓女俠不曾來啊!卓 師兄是要我交什麼人呢?」   「什麼不曾來?」卓志航一聲怒斥,若非顧忌著身在誅魔盟內,天龍門的弟 子們虎視耽耽,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出手了。   「你表面上和孽龍翻臉,說他是淫魔,還組織了誅魔盟來對付他,結果呢? 你根本和他暗中勾搭,狼狽為奸。我妹子聽聞你涉及某件案子,為了武林同門對 付陰陽會在即,不願張揚,在一月前帶著侍女雪韻前來此處稍做調查,什麼都還 沒做,誰知你狼子野心、做賊心虛,竟派孽龍在半途將她擄去,至今生死不知, 若非陰陽會之事在即,本門才不容你這奸賊逍遙。」   「當日望海坪一役,除你和香劍門師姑娘外無人不負傷,之後師姑娘失蹤, 至今無跡可尋,我本覺得蹊蹺,想來必是你和孽龍早有默契,當日之戰你暗中助 孽龍下毒手,傷害各派前輩高手,不但使孽龍名聲大震,你自己也成白道領袖, 師姑娘必定是被你所害,才遭毒手的,我已查詢過當日師姑娘投宿的客店,有一 小廝看見你當日夜半偷入師姑娘房中,隨即一陣大亂,之後你就說師姑娘被孽龍 擄去,其實是你和孽龍自導自演。」   「趙盟主請息怒,」聽到卓志航來了,卓一凡深怕自己這口上沒遮攔的兒子 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隨即也趕了過來,剛好趕上了,「小兒歷練不深,胡思亂 想,禮貌不周之處還請趙盟主原宥。」   「好說!好說!」趙彥咬著牙,卓一凡你出來的可真是時候,話又說得這麼 低聲下氣,分明是讓我不能發作,偏偏你身後武當掌門天智道人也出現了,讓趙 彥想氣也氣不出來,再加上他當日想侵犯師嬌霜確是事實,這樣加起來他可解釋 不清了。   「萬事都有個理兒,趙彥也不管什麼了,卓大俠,令郎既對趙彥指證如此大 罪,就請令郎提出個人證物證,否則這樣侮告趙彥,趙彥實難心服。」   卓一凡頓了一頓,老練如他也一時語塞,他原還沒找到足夠的證據,因此根 本沒打算過要來,誰知卓志航的性急出乎意外,竟先就跑來了,師嬌霜之事是天 翼道人回想當日情況後,和他商量時靈機一動所想到的可能,什麼小廝眼見,其 實根本就是胡謅,要舉證可教他那兒去舉?   至於卓玉芬之事,能作證的只有一個雪韻,偏偏她只是個下人,又是卓家的 人,出來作證也沒什麼公信力,所以他和天智商議的結論是暫避其鋒,待尋得證 據再行動作,沒想到卓志航卻……   根本不想老爹為什麼吞吞吐吐,卓志航一拳擊在桌上,「好,你要證據我就 給你證據,當日我妹子被擄時,她貼身侍女雪韻逃了回來,現雪韻正留在家中, 我這就教她過來,和你當面折辯!」   「不用你去了,」卓一凡淡淡的說,「我早已稟告過掌門師兄,為了安全起 見,武當已派了弟子去接雪韻了,想必後日便可到此。但雪韻當日也只聽到孽龍 所言,此人老奸巨猾,說不定連雪韻也受騙了……」   「沒有關係。等雪韻姑娘到日,我們再談這事吧!來人,給天智道長和卓家 兩位英俠準備廂房,好好招待人家。師叔,你通知七師弟,四川之行且暫時按下 吧!以免被人家誤會我們去殺人滅口!」   「夜兒,你認為怎麼樣?」散了會,趙彥一副氣滿胸膛的模樣,才大白天就 把明月夜抱上了床,好好地『洩氣』了良久。   明月夜似是知道趙彥氣溢難消,一句話也不說地任他所為,雖被他那般強烈 地蹂躪了許久,也沒吭上半聲,等到趙彥的『火氣』痛痛快快地洩在她體內了, 被弄得渾身酸疼的明月夜才吁出了口氣。   「想來…想來該是孽龍之計吧!」軟軟地癱在床上,芳心劇烈的搏動未歇, 明月夜眼中仍是一片迷茫神色。   「望海坪之役後,孽龍擄去了師姐,他一開始就想將這事嫁禍在你的身上, 只是奸計不成,這才另行圖謀,這回他擄去卓姑娘,又故意放了個雪韻回去,想 來也是為了讓你更難脫身。」   「不錯,但卓志航空有火氣,沒什麼大腦,還好對付,那卓一凡老練成精, 任兒子那樣大放厥辭,自己卻在後頭補缺,說什麼雪韻可能受騙,又不把師姑娘 那事的證人帶出來,把一切弄得繪聲繪影,偏是沒個實證,分明是想要趁著這事 扳倒我,這些過河拆橋的名門正派,看我趙彥不把你們弄得翻天覆地,哼!」   「或許卓一凡所想確是如此,那雪韻是他卓家的侍女,不管當日狀況如何, 卓一凡要她怎麼說,她自就會怎麼說了,那客棧的小廝嘛也是隨便找個人就算, 誣陷之意再明顯也沒有了。偏偏他們厲害,竟找這種流言方式下手,就算此事揭 過了,對你的名聲也是大大有損,哎呀!」   「怎麼了?」   「我想到一事……」明月夜一驚之下,整個人坐了起來,聽到趙彥的聲音, 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正裸露在他眼前,忙想抓被子遮著,卻被趙彥抱了 回去,恣意地輕憐蜜愛,方才肏得她太狠了,看她現在還疼痛不堪的模樣,真惹 人疼呢!   「好彥哥哥你別……別弄了……這事可大得緊呢!」   「好吧!不弄你了。」   喘息良久方定,明月夜迅速說了出來,「現在雪韻是惟一的證人,若她能好 好的到達這兒,和彥哥哥你折辯,到時我們隨方設計,還可以解除此患,但若雪 韻在這路上被孽龍所害,你這黑鍋可就背定了。」   「沒錯!」趙彥也是聰明人,怎會不知其中關竅?方才只是一時氣昏了頭, 才沒有想到此處。   「以孽龍的武功,武當哪一個弟子能擋他三招?我該立刻去保護雪韻姑娘才 是,說不定還能堵到孽龍呢!看來我得找師叔一起去才成。」   「不能再拖延了,」明月夜推了他一把,「你趕快找翔龍師叔去呀!」   「不行,」想了想,趙彥又躺回了床上,「若我現在去,能救得到人是好, 若救不到人,這些人還以為我特別去殺人滅口呢!偏偏現在已經入夜,卓家父子 又住得較遠的房間,等到找到他們都天亮了。」   「不如這樣吧!」明月夜想了想,「你先和翔龍師叔去,在路上截著武當弟 子,護送雪韻一起過來,明早我再向卓家父子說明,盡起誅魔盟兵力前去護駕, 好解他們心中惡思,只是這兩人對你早有成見,說不定不會信我的話。」   「想這麼多也沒用,夜兒,多謝你了,差點我就漏了這麼重大的一點。」趙 彥重重地吻在明月夜豐潤的唇上,「等回來之後,我再好好補償你。」   眼看著趙彥忙不迭地穿窗而去,身影消失在暗中,猶然赤裸而汗濕週身的明 月夜躺回了床上去,嘴角漏出了一絲笑意,她感覺得出來,窗外偷窺的目光是那 麼年輕火熱,沒一刻離開她豐腴誘人的胴體。   在窗外,天智道人和卓一凡在趙彥穿窗而出後,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色,沒 想到兩人所料不差,趙彥果然趁夜去殺人滅口了,終於有了收穫,也不枉他們在 此守候了這麼久。   「看來……我得先找玄心討論討論才行。」   「不錯,」卓一凡點了點頭,「少林武當本是一家,若要扳倒趙彥,我們正 道非得合作不可,志航,我們先走吧!掌門師兄去找少林玄心大師,我去請峨眉 派出面,想必靜意師太深明大義,能大義滅親,志航,你先回房去,裝做我和師 兄也在,要瞞過趙彥的人非你不可,快去!」   「是……」依依不捨地將眼光從明月夜光裸的身上移開,卓一凡和天智道人 早去得遠了,卓志航忍不住再向房中緊緊盯了一眼才走。   聽著趙彥的呼叫,翔龍忙不迭地去了,床上的趙雪晶緊緊地縮在被中,等到 確定趙彥已去遠了才探出頭來,她差一點以為趙彥是來捉姦的呢!   其實在天外宮天會之後,孽龍和天龍閉關,趙彥又不知忙著什麼,前兩天晚 上都不知到了哪兒去,後來又下山去找那淫魔的晦氣,春心難耐的趙雪晶早忍不 住慾念之苦,她被淫魔開了苞,在被淫魔盡情採補元陰的過程之中,早被淫魔調 養成了飢渴無比的尤物,趙彥雖是年輕,卻還不能滿足她,偏偏她前面偷找到的 孽龍,其厲害處又不下於淫魔,早把趙雪晶養出了胃口,弄得她沒有男人相伴的 夜裡,可真是慾火難耐。   偏偏趙雪晶是峨眉出身,自幼修練的正宗武功使得趙雪晶雖然芳心飢渴,面 上卻還是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在含蓄中散發出無比誘惑,更容易吊男人胃 口,但她也想不到,最先忍不住的竟是翔龍!   就在趙彥下山後兩天,翔龍竟摸到她房中來,當趙雪晶在睡夢中被驚醒時, 翔龍已破體而入,正在她身上聳動著,一股股快感正從體內爆發,正被滿足的趙 雪晶不由自主地摟著他,本能地迎合了起來……   於是趙雪晶也不管什麼了,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和翔龍共赴巫山,盡情地享 受著男人的滋味,翔龍不但人高馬大,身體更是強壯,而且技巧也不弱,弄得趙 雪晶沉迷不已,而後兩人私相往來,已是不只一次,偏趙彥忙著接收香劍門的女 子,還不知自己的妻子已被偷了呢!若非如此,翔龍怎會棄天龍於不顧,心甘情 願地聽從趙彥的指揮呢?   心中暗叫可惡,趙彥和翔龍在林中快速行動,偏偏這林子似是和他倆做對, 怎麼走都走不出去,若是再這樣迷路下去,那可真是個大笑話了。   「不對!」翔龍拍了拍趙彥的肩膀,讓他停了下來,面色凝重已極,「這林 子裡的排設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在此排設了機關,盟主你看那兒,樹身的痕跡 不對,分明是被人移殖過的。」   「那怎麼辦?」趙彥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兩人雖說武功高強,在武林中也是 數一數二,但對機關排設可絕不在行,這方面的雜學七師弟丁平訓還厲害得多。   「我聽平訓說過,凡陣勢必有陣眼,那處便是陣中的生地,」翔龍沉吟著, 努力追尋著往日的記憶,「而要找尋陣眼,首先就要平心靜氣,慌張是絕對無用 的。」   「師叔教訓的是,彥兒知錯了。」趙彥深吸幾口氣,硬是讓自己平靜下來, 慢慢地向著一塊樹根處走去,「我們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喘個幾口氣,再來想 想該當如何破陣。咦?」   翔龍順著趙彥的眼光看去,只見那樹根上頭竟釘著張紙,上面墨跡未乾,筆 跡飛揚飄逸。   「字喻趙彥小子:        雪韻已為我所姦殺,你就等著接收這殺人滅口之過吧!                                   淫魔」   「好一個孽龍!」趙彥咬緊了牙,雙手顫抖著,氣的真想把這張紙給撕了。   「不對,」翔龍接過了紙去,「這不是孽龍師兄的字跡,雖然彷的不算壞, 但仍然看得出來。」   「不錯,」趙彥吸了口氣,氣的又吐了出來,「淫魔裝成孽龍的模樣,擄走 了卓玉芬,拚命地要把這罪責嫁禍給他,還故意將我們誘入陣中,留下這字條, 讓我們在氣急敗壞中,還真以為是孽龍留書挑釁。」   「這惡魔既然計慮如此周詳,現在趕去恐也來不及了,那我們該怎麼做?」   「我們先想法出陣,然後盡速趕回誅魔盟去,在時間的計算上還有得折辯, 遲了恐怕就只有背黑鍋的份兒了。」   話雖如此,但當兩人趕忙出陣,回到誅魔盟時,也已是第二日晚上的三更時 分了。   似乎很舒服似地躺在客棧的床上,孽龍伸了伸懶腰,看著師嬌霜推門而入。   「一切就像你所想的一樣……」慢慢地坐在孽龍身邊,師嬌霜閉上了眼睛, 抓著孽龍的手按在自己的玉腿上,讓孽龍順手抱上了她的腰臀,那既溫暖又舒服 的懷抱,讓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當趙彥回去的時候,剛好雪韻被害的消息也傳到了誅魔盟,現在誅魔盟裡 面一片大亂,趙彥正忙著闢謠,和對付來自各方面的追問,連明月夜也忙得緊, 若不是他初建大功,剛剛破了陰陽會,只怕這回的大浪就要把他掀下來了。」   其實師嬌霜也知道,光只是這次的行動,並不足以把趙彥的勢力掀翻,而孽 龍的目的也僅止於此,否則也不會故施手段,讓一切都這麼難明,以他的能耐, 要製造證據讓趙彥倒台絕非難事。   「對不起,嬌霜……」孽龍坐起了身子,將師嬌霜抱入懷中,當日他將雪韻 先姦後殺時,盯著趙彥動靜,並適時發動機關困住他們,還在他們離陣後將機關 全盤收去,不留半點痕跡,使時間和一切都配合得恰到好處的就是她。   雖然師嬌霜口中不說,孽龍也十分明白,善良的師嬌霜對他將雪韻奸到脫陰 而亡的事,還是心有芥蒂的,「我知道,這次的計劃你並不喜歡。」   「嗯……」師嬌霜閉上了眼睛,對她而言,像這樣陰謀暗算的事兒,以她的 個性是絕對不會做的,「雖然要對付趙彥,必須用非常手段,可是……可是嬌霜 還是沒有辦法忍受這事……好哥哥,是不是嬌霜太心軟了?」   「是太心軟了,」孽龍吻著她的嫩頰,「可是……可是我就愛你這種心軟… 這件事如果讓香華或萍兒來做,或許她們不會像你這樣感受深刻,畢竟她們都是 嘗過被壞心淫魔毀去貞潔的體驗……嬌霜啊!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讓你做這麼 過份的事。我心裡也不舒服啊……這表示我們都不適合這武林……」   「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師嬌霜抬起了頭來,波光粼粼的眼睛深深地 望入了孽龍的眼裡去,「告訴嬌霜……雪韻死時,是什麼表情?」   「嬌霜你也曾有過……讓龍哥哥給你感覺……感覺她的『死法』好不好?」   「先……先別做這事兒……」師嬌霜喘息著,輕輕地推拒著他的手。   也不知是為了逗她逗得更狠,還是又有新的想法,孽龍憑著屢次和她交合的 經驗,以及淫魔的本能,不斷地開發著她新的性感帶,而且都是用著讓她無法承 受的技巧,每次都弄得師嬌霜無法自抑地沉醉在性慾之中。   偏偏孽龍自得到祝雪芹和雪玉璇之後,功力竟似是更進了一大步,每夜總是 讓師嬌霜進入難以想像的夢幻般境界,若非師嬌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經功力在被 孽龍所破之後,以陰陽雙修破而後立,功力更形穩定深沉,只怕已承受不住他的 求歡了。   「先…先聽嬌霜說句話吧……等到這次的事後……你…你要代趙彥而起…… 領袖武林嗎?」   「才不要呢!」孽龍笑了笑,逗弄著師嬌霜胴體的手法更加緊了些,現在的 師嬌霜上身赤裸,一雙高挺白嫩的乳峰已滑入了孽龍手中,被他又溫柔又強烈地 撫著,觸感真是愈來愈好了。   「要領袖武林,就要天天花心思在一大堆頊事上,哪還有時間來寵我的好嬌 霜妹子?你放心好了,那些事兒讓趙彥自己去辦,我打擊他只是為了讓趙彥自顧 不暇,別來管我的事,省得麻煩而已,如果他倒台了,天龍門和香劍門又要找你 我出來整頓,那時才真是麻煩呢!何況……」   孽龍嘴角掛上了一個嘲弄的微笑,嘲笑的也不知是自己還是誰,「趙彥可是 天龍的徒弟,又不是我的,要我盡心盡力到這個程度,怎麼說也太夠了,這回我 非要逼天龍自己出動不可。」   「天龍師兄……還沒死麼?」師嬌霜猛地一醒,乏力的玉手按住孽龍的手, 這消息實在太震驚了。   「先放鬆些,我慢慢跟你說……在嬌霜爽昏了的時候……」   「不要啦!」師嬌霜在他懷中撒著嬌,「嬌霜整個人、整個身子都是你的, 你什麼時候要……嬌霜哪有說不的?你就別賣關子,先說給嬌霜聽好不好?」   「這事也簡單。天龍這小子一向深沉,就算在天會中也沒現出過真正實力, 他的真正武功絕不在我之下,就算是在千軍萬馬之中,以他的實力就算不能像我 在望海坪勝得那樣漂亮,自保也絕對無虞,如果真想要他的命,就憑陰陽會的實 力,整個賠下去都不夠看,差得可遠了。」   「何況趙彥這毛頭小子雖說夠毒夠狠,要說才智卻還差他一大截,加上天龍 在趙彥攻山前剛好將方羽給派了出去,擺明是讓他留下日後復興的火種,這樣看 來他對趙彥的行動早瞭然於心,那一仗怎殺得死他?我敢說這小子正躲在某處, 看著我和趙彥相鬥,暗地裡哈哈笑呢!」   輕聲地噓了口氣,「我才沒這麼乖,幫他去帶孩子,這回合算是我們贏了, 我可要見好就收,日後讓趙彥自己去處置,無論天龍出不出面,總之我是不會管 了。」 游龍傳 (29)   這回的事的確是軒然大波,如果不是少林派方丈仗義直言,為趙彥美言,明 月夜又證明趙彥此去不是為了殺人滅口,而是為了趁著孽龍一定會出手消滅證據 的機會,想去堵人卻功敗垂成,加上卓志航一方又提不出什麼實質證據,只怕趙 彥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名,就要毀在這一次了。   雖說如此,但武林之中,聲名何等重要?經此事之後,趙彥受到的打擊真的 是很大,誅魔盟簡直是盛極而衰,再也起不了風波了。   不過這也是個機會,趙彥雖在一開始深受打擊,但之後馬上就振作了,他剛 好趁此時機轉入地下,暗地裡發展誅魔盟的實力。   雖然經此事後,趙彥在正道的聲名頗受影響,但無論事情真相和證據都是晦 暗不明,流言雖對他不利,但相信他無辜的也是大有人在,只是正道中人卻是沒 辦法像以往那樣明白的支持他了。   「從那事之後……已經兩年了嗎?」坐在大廳之上,趙彥翻了翻各地送來的 報告,好事還是不少的。   他的誅魔盟表面上消聲匿跡,實際上的實力卻猶勝以往,尤其他揉合了天龍 門和香劍門的武功,不僅自己武功大進,加上他揀了些容易懂的教了師弟和香劍 門一些資質好點的,誅魔盟的整體實力也是大有進展,已非當年可比。   「是啊!」東方燕返捋了捋長鬚,「已經兩年了,當年栽了好大一個跟頭, 偏偏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曉得,一直到現在還不敢妄動。」   「其實也不用猜,」翔龍笑了笑,聲音中頗有滄桑之感,「若不是大師兄, 就是二師兄的徒弟方羽……不是我要說嘴,除了本門出來的人以外,能把我們整 成這樣的,我還真找不到別人,此人把我們的性子和作風都摸熟了,而且趁著我 們志得意滿的時機,一擊而中,傷的我們好深,絕非不知我們的人能為。」   「大師伯也就罷了,」趙彥凝著眉頭,「師叔你認為……方羽會有份嗎?」   「難說,」翔龍搖了搖頭,「方羽是二師兄的愛徒,除你之外,他是二師兄 花最多心思栽培的人,何況後來大師兄又秘密教了他幾招,能得大師兄看上眼的 豈是等閒之輩?他能到達什麼程度,連我也難以測度,如果不是大師兄的話,此 人實是最有可能。」   「只可惜…那一回的事,可不是我呢!」殿外聲音悠悠傳來,趙彥、翔龍、 東方燕返和明月夜臉色同時大變,什麼人能從他們絕不鬆弛的戒備中闖入總壇, 讓外頭的弟子們連一點警音都沒有?   只見人影一閃,四人忙搶了出去,庭中一條長長的人影,正抬頭看著日光, 傍晚的夕陽將他的身影拖得長長的。   「大師兄,好久不見了。」   「方羽……是你!」翔龍阻住了趙彥,他在輩份上較尊,理應由他先說話, 「你在外頭流浪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回來報到,怎麼連通報都不通報?」   「我不是回來報到的,」方羽總算轉回頭來,嘴邊浮起了一絲譏誚的笑意, 「在那個時候,天龍門就已毀了,師父要我下山之時,就已經明言,以後方羽再 不必管天龍門的任何事。」   「那你來幹什麼?」   「師父當年的死,方羽是來弄個清楚的。」   方羽笑了笑,眼神突地凌厲了起來,盯得趙彥心中一陣發毛,看來這兩年不 只他大有進步,方羽也不是白混的。   「師父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我原本只和陰陽會一起對付香劍門而已,誰知 陰陽會這批人狼子野心,竟趁著我新得香劍門加盟的機會,趁機攻擊本門,等到 我知道時已來不及了,若不是師父一人斷後,爭取時間讓翔龍師叔帶領所有人和 我會合,只怕其他的師兄弟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要遭他們毒手。」   吞了口口水,趙彥繼續說明,「此仇我已報了,陰陽會已經全滅,除了雪玉 璇和鄧英瑜還在逃之外,當年的仇人已一個不剩。我知道你不知當年實情,所以 對我有些誤會,不過沒有關係,誤會解開就好,現在我正要重振誅魔盟,成為下 一個天外宮的基石,以之威震武林,你回來的正好。」   「師兄,你實在不會說謊。」苦笑著搖搖頭,方羽臉上的表情竟有些憐憫, 「難不成你以為方羽來此之前什麼都不做嗎?當日你擊潰陰陽會,他們的伏兵就 是我趁暗夜伏襲,一個不留的,所以當年的事情,其實方羽都是知道的。」   「何況以你的性子,哪會這麼婆婆媽媽的解釋一堆?你是騙不了我的。師父 實際上是因你而死的,翔龍師叔也有份,是不是?」   「你……」沒想到當年密議的事,竟被方羽說的一字不差,趙彥惱羞成怒, 想要當場動手卻是不敢,在東方燕返和明月夜都在的現在,他可萬萬不能承認, 否則連這兩個助手都要失去。   「竟敢誣陷本盟主,該當何罪?不管你是不是天龍門人,就憑你登堂入室, 毀棄本盟主聲名之罪,本盟主就要你好看!」   看著趙彥愈說愈僵,眼見是要動手了,千里鏡後的孽龍笑了笑,將千里鏡拿 給了身邊的祝雪芹。   「你不去幫方羽一把嗎?」祝雪芹嫣然一笑,「你可還沒拿下方羽心這小姑 娘的處女之身呢!若是她敗在那兒,豈不可惜了?偏偏這小姑娘也倔,到現在還 易容著呢!」   「不用擔心……」孽龍笑了笑,摟緊了另一邊的師嬌霜,背後姬香華也摟了 上來,只氣的沒來得及動手的莫青霜和雪玉璇一陣嬌嗔。   「天龍一定也在一旁看著,羽心是他的好徒弟,他豈會不注意她的行動?何 況就算他不出面,這回的事我也不管了,樂得輕鬆反而好。等到看到了結果,我 們就躲開吧!天外宮應該算一個不錯的隱居之地吧!」   「這樣不行吧!你是大師兄,怎麼能就此不顧呢!」   孽龍轉回頭來,看著另一邊的樹上倚枝微笑的人影,也不知從何時出現的, 久違的天龍竟輕輕鬆鬆地依在那兒,千里鏡就放在一邊。沒想到有旁人在,羞的 師嬌霜和姬香華鬆了手,躲到了一旁去。   「我才不管,這回我不受你利用了,自己徒弟惹出來的事自己去解決吧!」 孽龍扮了個鬼臉,和天龍相視而笑。   嘴上笑了笑,天龍的笑意卻是很快就消失了,眼角浮出了一層森冷的,連孽 龍也不曾看過的寒意。   「抱歉了,師兄,這回天龍是非出手不可,羽心這孩子還不是趙彥、明月夜 和東方燕返聯手之敵,加上還有翔龍在內,不論怎麼說天龍也不能坐視。而且… 彥兒實在令我太失望了,竟把好好一個局面弄成這樣子,這回天龍會全力動手, 以任何方法來打擊他,絕不讓彥兒輕鬆渡過。」   「是嗎?」多久的師兄弟了,孽龍怎會不知天龍的想法?   趙雪晶和翔龍有染,東方燕返為了不要『一條路走到黑』,早在暗中和武當 的卓一凡有了往來;天龍門的弟子有些較有才智的,也早知趙彥和當年天龍的死 有關,對他早就陽奉陰違。   誅魔盟中早已分崩離析,現在對趙彥真正忠心不二的,就只有香劍門人了, 如果將方羽救出來,讓趙彥的誅魔盟繼續下去,遲早趙彥會得知實情,那時對他 才是最大的打擊,只是孽龍沒想到,天龍會決絕到這地步,「既然如此,這回你 就不必去了,讓我去救羽心吧!她還欠我一晚呢!」   翔龍一擊不中,心中一寒,數年不見,他知道方羽必然大有進步,卻不知竟 能進步到這種程度,才剛說翻臉動手,翔龍蓄勢已久、快速絕倫的一擊竟連他一 絲衣角也沾不著,若非他比趙彥和方羽還長著一輩,無論功力經驗都遠非這兩個 小輩能敵,百忙中身子幾近不可能地一沉一彈,險而險之地避過他一劍,差點要 當堂負傷,不過避得那般狼狽,連旁觀的趙彥等人都吃了一驚。   這回可不是平常的陣仗,趙彥當機立斷,向東方燕返和明月夜打了個招呼, 人已經衝入了戰團,明月夜的身形也不比他慢上多少。   東方燕返一聲輕歎,身形微動,在旁掠陣。後來聽到了聲息,直到這時才走 了出來的玫瑰花主連忙滑到了門邊,將大門給緊緊地閉了起來,要是給人看到盟 主等人一同圍攻一個年輕人,那還了得?   若真說功力深淺,光是翔龍一人已足夠擊敗方羽了,更何況是加上武功大進 的趙彥和明月夜聯手?   但方羽數年精修的實力,直到這時才顯露出來,他身形雖動得不快,卻是每 一步都恰到好處,輕輕鬆鬆地避開了三人的殺招,還似行有餘力,竟頗有孽龍那 揮灑自如模樣的幾分影兒,再加上方才一擊無功,翔龍的心中猶有寒意,出手間 雖是威力極盛,卻暗地裡留了兩三成力以備不時之需,旁觀的趙彥和明月夜出手 更有保留,四人翻翻滾滾地拆了百多招,方羽竟似還佔了上風。   表面上看是佔了上風,以一勝三,威風已極,但方羽背心也已是冷汗直流, 她原本仗著趙彥好歹還是誅魔盟主,該重自己身份,以一敵一,她縱不勝也難嘗 敗跡,這一仗方羽本就只是想探探趙彥的實力而已。   沒想到翔龍竟會搶著動手,加上趙彥和明月夜竟也不顧身份同時出手圍攻, 她雖佔一時上風,但要取勝卻是絕不可能,這種打法最是累人,只要一招之失, 便會落入一路挨打之局,逼得他非得全力保持先手,方羽不由得暗恨自己太過托 大了,若早和孽龍取得聯繫,和他一同出手,怎會落得如此地步?   偏偏這三人武功都非等閒,一點夠讓她脫身的空隙都沒露出來,在旁待機的 東方燕返更是老江湖了,眼光炯炯地追著她的身形,她怎也找不到空隙退出來, 只能拚著消耗功力,一招一招地拆著。   又拚了百餘招,翔龍畏意漸去,舉手投足間力道愈來愈重,趙彥和明月夜的 出手也愈來愈熟稔,方羽已是險相環生,長劍閃電般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滑出, 逼開了翔龍那威力萬鈞的一掌,又縮身躲開了趙彥直刺右肩的一劍,明月夜回向 她頸口的那一劍卻是怎樣也避不開了。   方羽情急生智,頭一回,亮如飛瀑的秀髮飛灑出來,內力貫處,猶如絲絲發 劍,出乎意料的明月夜一個躲不及,腕上重重地挨了一下,連忙滑退出去,若非 她退得快,只怕還要挨上一招。   明月夜才退到牆邊,方羽秀髮一舞,髮絲在她脫手的劍上一帶,帶得劍飛刺 出去,竟是直襲向東方燕返面門,他本在外掠陣,尋找著方羽的破綻,想一擊成 功,哪想得到方羽竟有此閒情向自己出手?   偏偏那一劍來得好快,才剛想出手的東方燕返,連長劍都還沒來得及出鞘, 飛來的長劍已近眼前,慌得他身子向後一仰,就地一個鐵板橋,長劍就在鼻尖飛 過,嚇得東方燕返登時一身冷汗。   雖是衝開了一條路,但翔龍和趙彥的攻勢豈是易與?向著東方燕返讓開的一 絲空隙全力飛出,方羽陡感背上一涼,衣衫破成片片飛出,已重重地挨了翔龍一 掌,不由得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受六陰絕脈所限,方羽的功力進途原就慢,再加上翔龍和她功力相去何止倍 蓰,又是含怒出手,這一掌哪是輕易受得的?方羽只覺身子一酸,人剛登上牆就 軟滑了下來,竟是再登不上去,連身在半空時,想多升得數尺以便逃出也有所不 能,只得背轉身來,倚牆而立,準備拚命死戰。   「同門這麼久,倒是想不到你竟是個女人!」看著方羽秀髮披散,嘴角流出 一絲血跡,面上的人皮面具滑開了一半,露出了雪白如脂的面頰,柔膩潤滑,可 以想見面具之下的容顏必是出眾之姿,原就好色的趙彥不由得心跳起來,反正方 羽已是手中之物,再沒脫逃的機會了,本還有著的戒心登時放了下來,無論如何 他都不會輸給女人的。   「竟敢詭言辱我,又脫離本門,無論如何我也饒不了你!看趙彥先好好『懲 處』你個三天三夜,再交眾人公議。」   慢慢地退了開去,東方燕返讓出了位子,讓聞訊趕來的任芸兒和藺宮媛等人 和趙彥翔龍一起合圍,堵住了方羽逃出的路子。   在江湖打滾了這麼久,感覺著趙彥那邪淫的語氣和視線,方羽也知趙彥這好 色人所說的『懲處』指的是什麼,心高氣傲的她豈會容趙彥輕易得手?但翔龍那 一掌打的著實重,方羽只覺得體內氣血翻湧,竟一點也平靜不下來,連出言反駁 趙彥都沒法子,只能緊緊握住手中劍,準備動手。   「可別『懲處』得太過火了,」趕了過來的丁平訓笑了笑,既然對手是個女 子就不用怕了,天龍門一向沒有女人出頭的地方,即使是現在化為誅魔盟也是一 樣,「如果在交付天龍門公議前就弄死了,我可捨不得呢!」   趙彥聞言哈哈大笑,卻聽的翔龍眼神一暗,心中怒火勃發。以他之智,翔龍 也知道趙彥想的是什麼,同門這麼久了,方羽和趙彥都算得上是他的子弟,兩軍 對陣、互有殺傷,那是在所難免,但無論如何趙彥這種做法都太過份,怎麼說他 也得加以干涉,至少不能丟臉丟給外人看呀!   沒想到翔龍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忽然之間,方羽原倚著的那面牆壁,竟無 聲無息地垮了下來,也不是被擊破、或是被炸開,反而像是被蟲蛀過的木頭般, 一陣風過便酥酥鬆鬆地風化著,竟是一瞬間就灰化無蹤,原靠著牆才能勉強站立 的方羽一個不防,身子一軟竟倒了下去。   怎會這樣?原先竟連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直到現在,方羽也沒感覺到牆破, 只是失去了倚靠而已。   但現在正面對強敵,方羽豈容得自己就此軟癱?她強吸了口氣想直立起來, 沒想到從牆後軟軟貼上她背心赤裸肌膚的那隻手,渡過了一重又柔軟又溫和的勁 道,化去了方羽的力氣,讓她只得軟軟地癱在來人懷中。   也不掙扎,方羽放鬆了力氣,甜甜地癱了下去,這手掌的感覺如此熟悉,不 是孽龍駕到還有別的嗎?   看到孽龍出現,嚇得趙彥退了幾步,但他身為誅魔盟主,又是站在最前面, 哪能就此示弱?   可是趙彥也曾親手和孽龍過過招,深知此人武功之高,絕非現在的自己所能 匹敵,望海坪那一仗,教趙彥真是聞風喪膽,就算和翔龍一起出手,能不能在孽 龍手下走過二十招也是疑問,在望海坪上有師嬌霜擋住孽龍大半出手,翔龍的武 功卻怕還及不上她,再加上現在自己身邊的人的戰力聲勢,可遠比不上望海坪上 呢!   「如果各位都不想出手,」孽龍笑了笑,手上微一用力,原只是倚著他的方 羽一聲清甜嬌吟,整個人登時軟癱在他懷中,想逞強都逞強不起來,「小姑娘我 就帶走了。」   趙彥暗一咬牙,就算明知鬥不過孽龍,就這樣讓他來去自如,誅魔盟這臉可 丟得大了,但就在他要說話之前,孽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師弟啊!天龍已經去了,我又習慣在外遊蕩,不常留在門內,天龍門下以 你居長,這批弟子們你也該好好管管,千萬別丟了師父一世英名。名滿天下、謗 亦隨之,師父一生背負了多少惡名,可他從來也不曾花半分心思在洗刷外人之見 上頭,你可不要將本門這流風給污了呀!」   聞絃歌而知雅意,趙彥和翔龍都是何等精明之人,哪會不知孽龍這句聽似沒 頭沒腦的說話,是在為他們找下台階?如果不用管那些蜚短流長,趙彥根本就沒 有理由要對方羽出手,更不必和孽龍起衝突,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看著孽龍帶著方羽揚長而去,丁平訓微一咬牙,「師兄,難不成我們就讓師 伯這麼來去自如?誅魔盟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行走?我們師兄弟苦練的翔風大陣 不就是專門為了對付他的嗎?」   「現在不行,第一,翔風大陣還沒完成,第二,他身邊還有個方羽,她雖然 受傷,但畢竟還有一口氣,何況誰知道孽龍還伏得什麼人手?他有個明媒正娶的 姬香華,還有上次被他擄去的師嬌霜,若是她們暗中出手,恐怕要畫虎不成反類 犬了。以後還有機會,遲早我們會把他的命給留下的。」   心神突地一動,方羽心驚醒了過來,身上還是原來闖誅魔盟時的那套衣裳, 背心處那股渾厚的熱力仍源源不斷地傳導進來。   背後那人似也感覺到方羽心醒來了,他的手心仍貼著她,只是傳來的熱力, 隨著方羽心體內氣息漸定,也慢慢地靜息下來,方羽心一聲嬌吟,整個人倒了下 去,軟綿綿地躺入了孽龍懷中。   「好多了吧?」   「是……謝謝師伯……」   「先休息一下,等養好了傷勢,我們再來看看要怎麼對趙彥動手。」   「師伯……」方羽心纖手輕輕抓住了孽龍的衣袖,另一手想揭下面具卻被孽 龍阻住了,只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羽心……有話要說啊……」   「你就說吧!」   「從當日……從當日在山上初遇師伯……羽心就已經……就已經想……已經 想跟師伯在……在一起了……再加上這次師伯救了羽心一命……羽心無以為報… 怎麼說也該要……也該要把處女身子獻給師伯……只是……只是羽心還想……還 想以自己的力量去為師父報仇……就算是六陰絕脈的問題……也……」   「我知道你的意思,」孽龍笑笑,這小姑娘的倔樣兒還真不是普通的強,吃 了這麼大的虧也不服輸,就像……就像自己當年一樣,「羽心你放心,在你決戰 趙彥前,我不會動你,我會好好幫你想想,要怎麼以六陰絕脈之身修練的功夫來 對付趙彥。只不過,吊我這壞淫魔的胃口,羽心你可會不好受的。」   「師伯想怎麼……怎麼樣?」   「我要好好訓練訓練你,讓羽心即使是處女之身,也修練一些床第之技,等 你的身子交給我的時候,我可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服侍到我爽為止。」      ***    ***    ***    ***   伸了伸懶腰,孽龍慢騰騰地走進了房間。這一年多來方羽心在他的訓練下, 雖然內力沒多少進境,但武功劍法上卻大不同於昔日,即使是孽龍親自出手,也 足可拆個數百招而不退不亂。   只是誅魔盟的情況已是一日不如一日,明月夜和香劍門人彷彿成了趙彥的私 兵,專門為趙彥抓盟內不服之人的小辮子,或是誅殺、或是斥革,原來天龍門內 不少師弟也變成了清算的對象。   加上在孽龍的暗中操持之下,東方燕返和武當卓志航勾結的事還是發了。雖 說為了不讓面子丟得太大,趙彥採取了明月夜的建議,軟禁了東方燕返,和武當 則是保持和平,減少往來,連原已被擒下的卓志航也放了回去,但紙終究包不住 火,這事兒還是讓誅魔盟的聲勢大衰。   而方羽心也愈來愈急了,眼看趙彥和武當派逐漸勢如水火,不知何時就要大 拚一仗,若是自己趕不上,讓趙彥給卓志航或清音殺了,師門之仇如何得報?她 越發刻苦自勵,而教導她的孽龍所注心力也是愈來愈多,每天都累得要命,不用 採補之術弄得師嬌霜等諸女昏暈還沒辦法呢!   走入房中的孽龍呆了一下,房中燭火半明,一位嬌美無倫的美女靜靜立在桌 前,如絲如緞的白紗若隱若現地裹著她傲人的胴體曲線,教孽龍差點看得呆了。   原本照輪流的話,今夜該是姬香華和卓玉芬來陪他,怎麼會讓祝雪芹出現在 他房中呢?祝雪芹雖然美色出眾,在孽龍的眾位美姬妾之中首屈一指,但她性子 可淡泊得多,雖然已當狼虎之年,對孽龍的性愛手段更是毫無抗力,卻不像姬香 華、師嬌霜她們那樣渴求,永遠只是淡淡的期待他。   而在其他人眼中,孽龍對這思凡仙女一般的美女也著實嬌寵極了,不但對上 她時手段溫柔,絕不讓她難受,還讓她自己決定要不要陪他,如果不是因為她是 師嬌霜師輩,怕早就吵起來了呢!   「是我跟她們說,今晚要來的。」舉手想熄去燭火,偏給快了一步的孽龍牽 住纖纖玉手,祝雪芹頰上一紅,玉手微微一扯沒有扯脫,便任他牽著了。   「有事求我嗎?」   將祝雪芹扯入懷中,看她嬌噫一聲後,輕倚入懷,完全任憑宰割的樣子,孽 龍愛憐地說著,一邊溫柔地伸手滑入她衣內,在祝雪芹纖細柔潤的肌膚上愛憐地 輕撫著。   光看祝雪芹一雙足以傲視天下的碩美雙峰,就足以教所有男人魂銷了,何況 孽龍的手段驚人,祝雪芹又是存心要給他大逞淫慾,對他的手完全沒有抵抗,任 憑撫愛,不一會兒她已是孽龍的手撫的嬌喘噓噓、身如火燎。   「嗯……」羞不可抑地點了點頭,祝雪芹伸展著修長的頸子,撥開了秀髮, 任孽龍吻上她細緻的香肩。   「好…好龍哥哥……先別問……等你……等你弄翻了雪芹……讓雪芹舒服上 天了……雪芹再說……好不好?你最近太累了……雪芹看得心都痛了……你說過 雪芹和嬌霜都是元陰豐沛的女子……是最好用採補之道…的女人……在雪芹身上 毫不憐惜的……逞兇……一次就好……雪芹其實……其實渴想著你的撫慰呢!」   「我知道的…你和嬌霜都在擔心我,怕我為了栽培羽心,而忘了保養自己, 所以嬌霜昨夜特別熱情,將本身元陰全注入我體內,連番洩的差點昏死過去;而 今晚你也來了,是不是?」   孽龍把祝雪芹抱入帳內,解去了她身上紗衣,溫柔地吻在她裸露的雪凝香肩 之上,一雙手更是小心翼翼地在祝雪芹內衣裡面游動,既溫柔又纏綿地挑揉著祝 雪芹高挺誘人的雙乳,讓原已春心蕩漾的祝雪芹不住嬌吟,一雙纖纖玉手柔順地 為孽龍解去了衣裳,在他鋼槍之上輕柔地撫弄著,那灼人的熾熱既可愛又令人怕 羞,使得祝雪芹真想縮手,卻又愛不忍釋地愛憐撫弄。   「看來真的是大事喔!」輕輕地按住了祝雪芹的纖手,孽龍放開了祝雪芹嬌 吟不已的檀口,她光是半睜半閉的媚眸一盼,便足以教任何男人魂銷,更何況孽 龍早就和她有過親蜜關係,孽龍也不知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下來沒有立刻佔有 她。   「好雪芹你雖然敏感熱情,天生是要享受此道歡樂的絕世美女,但你的性子 卻不是這麼渴求的,到底是什麼事呢?」   強忍著體內被他勾起的蕩漾芳心,祝雪芹半嗔半怨地勾了他一眼,給這熟悉 此道的男人玩弄過後,她才算是知道了男女間的樂趣,偏又羞著不敢主動找他, 連和師嬌霜等人輪著陪他也不敢,偏又明知這男子最愛的就是弄得女孩兒迷迷糊 糊,先在女孩身上摸個夠本才上馬,祝雪芹嬌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重的,才羞 答答地說了出來,「是為了……為了夜兒的事。」   「明月夜?好雪芹你放心,嬌霜也說過了,她現在雖是趙彥手上第一支柱, 也是誅魔盟的最大依靠,但羽心的目標只是趙彥一人,我更不想辣手摧花,只要 之後她不來纏,我便放了她,這有什麼難的?」   「不是這樣。」   祝雪芹頰上暈紅更增,嬌艷無倫,給孽龍邊說,邊在這光亮猶勝白晝的燈下 觀賞,一寸不露的溫柔撫愛,她敏感的嬌軀真的受不了,偏又知孽龍碰上她這等 絕代紅粉,最愛的就是這調調,「你和羽心…都是關心則亂,嬌霜和我商討過, 我們看夜兒並不是心甘情願幫趙彥的……」   「你別說,讓我想想。」   一邊回想著方羽心這幾年暗中查探,明月夜的所做所為,一邊揉弄著祝雪芹 纖細窈窕、足令仙子也羨妒的胴體,祝雪芹幾次忍不住想呻吟出來、想迎合他的 手而扭搖,卻又怕打斷了孽龍的思路。   他這邊想邊動手的癖好,真教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受不了,祝雪芹渾身香汗如 雨,火般的熾熱早使得她慾火如焚,幾度想強渡關山,偏這時候是救明月夜這好 徒弟的關卡,強忍的祝雪芹知道,這壞男人有一半是故意的,他想讓祝雪芹在被 他溫柔撫愛良久,直到芳心也被他揉弄得酥麻了,肌膚再沒有一寸能避免於欲的 渴望,才用強將她徹底征服,讓祝雪芹爽到昏死。   「她的進言無不中庸平和,雖然全落我算中,卻有充足的理由說服趙彥…… 我知道了,你是認為她對趙彥是虛以委蛇,實際上心並不在他身上,是不是?」   「既然知道了……就別再折磨人……」被他撫愛的渾身酥軟,祝雪芹只覺體 內猶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酥麻酸癢,恨不得給孽龍的鋼槍,狠狠幹上幾番來止 癢,再次令她爽到毫巔才好。   「雪芹已經……哎……已經忍不住了……好龍哥哥……雪芹本想求你……在 去前先……先弄了夜兒上手……先聽聽她怎麼說……偏偏雪芹的一切都是你的… 身心都是好龍哥哥的……只有請你……請你狠狠淫玩一番……先爽快了再說…… 求求你……雪芹想要你想得瘋了呢……」   「現在不行,我還逗得你不夠呢…好雪芹,忍著點,讓我好好享用再說…」   說是這樣說,孽龍的手早已忍耐不住地滑入了祝雪芹一片黏濘的谷口,惹得 祝雪芹一陣酥透了心的嬌聲淺唱,玉般光潔的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手,感覺著那 屬於男人的慾望,女子的體香隨著被慾火烘高的體溫,郁然馥然地散發出來。   雖然靈巧的手被祝雪芹夾得好緊,但孽龍乃是此道高手,哪會不知要如何勾 挑祝雪芹的幽谷?   更何況祝雪芹不是要他被困在裡面,而是默許著他在裡面使壞,從最裡面逐 步讓她的理性崩潰,使祝雪芹的情慾橫流,控制住身心,成為第一次被孽龍侵犯 時,那完全受肉慾操控的女人,那時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人可見的道旁,被孽 龍壓在樹上,勇猛無比的姦淫著,將她的身心徹底蹂躪,直到崩潰,一次又一次 使祝雪芹的慾念衝到頂頭,那融化般的快感祝雪芹至今仍印象深刻。   「求求你……好龍哥哥……雪芹……雪芹等不及了……你太厲害了……喔… 雪芹洩了……丟了……丟得要死了……你太……你太讓雪芹痛快了……快干…… 狠狠的玩死雪芹……雪芹要你狂猛些……啊……」   祝雪芹嬌吟著,只差一步,只差一點點她就要全然的崩潰在慾火之下了,理 性的堤防在欲流的沖激下逐步決堤,那種完全沒有辦法,只能一步步走向被征服 的陷阱,感覺實在太強烈了,教祝雪芹怎麼可能反抗得了呢?   一雙修長光致的玉腿,輕輕顫抖的夾著他帶著魔力和熱力的手,任他的手指 頭在自己最珍貴的幽谷中恣意的勾挑玩弄,祝雪芹的聲音愈來愈軟媚、愈來愈是 騷冶,舒服到差點兒就要哭出來了。   孽龍不只是正滿足他的手足之慾而已,在讓另一手撫著她腰間的敏感穴位, 逗得祝雪芹嬌嗔不已,谷中水流不止時,他的眼光肆無忌憚地玩賞著祝雪芹完美 無瑕、連天上仙女也要羞怯的胴體。   那滿溢體內的嬌羞之意,比任何事都更教祝雪芹芳心之中酸酥不已,她夾著 孽龍的手,一雙玉臂按著他的肩,好讓孽龍的手能更重更有力地撫愛著他,慾火 透上了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臉蛋,灼得暈紅如胭脂一般,時開時闔的小嘴兒吹氣如 蘭,更教和她肌膚相親的男人難以忍耐。   「好龍哥哥……快……干死雪芹吧……用最狂猛的干法……讓雪芹愛死你… 狠狠的弄……弄死雪芹……哎……雪芹又要流了……」   已不知呻吟了多久,祝雪芹的聲音中已帶著些哭聲,頰上淚水滑下,為什麼 孽龍還這麼狠心,不肯滿足她的飢渴呢?   慢慢地侵入了她,讓祝雪芹又愛又恨的鋼槍逐步進侵,緩慢而溫柔地填滿了 祝雪芹的幽谷,讓她無比滿足,孽龍改變了位置,讓祝雪芹坐在他的懷中,幽谷 深深地容納著他如日中天的火爆。   這體位雖然不太好動作,但正好能讓交歡的兩人談情說愛,當對上這如夢似 幻的尤物美女時,可是最好的位子了。   那火燙的巨槍已完全填入了祝雪芹體內,強烈的慾火灼的祝雪芹快樂的顫抖 著,一股又一股的慾火燒的她心花也開了,孽龍的鋼槍是那麼強烈又難以承受, 偏偏每次承受都帶著絕頂的歡樂,完全無法以筆墨形容的猛烈快感,將全身完全 融化在他的侵犯之中,爽的全身酥癱。   祝雪芹閉上了眼睛,聽著孽龍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訴說著她的胴體有多麼美 麗、她的肌膚有多麼細滑、她的幽谷是多麼窄緊、將他的鋼槍夾得多麼舒服,帶 給了他多麼美妙的快樂。   那輕柔的語調,配合著孽龍的手愛憐地揉著祝雪芹纖細的柳腰,還不斷在祝 雪芹敏感的乳上吻吮舔吸,啜得祝雪芹慾火高燒,一趟又一趟地承受著強烈的欲 火直衝腦際,她再也忍不住了,忘形的將情慾爆發出來,纖纖玉指抓在孽龍的發 內,拚命地讓他的吮吸更加用力,讓那已被慾火燒脹的碩乳更加賁張。   祝雪芹本能地在孽龍懷中扭搖著,讓鋼槍上的火灼遍她空虛幽谷的每一寸, 一邊快樂地喘叫著,語無倫次地向孽龍訴說著,她是多麼喜愛這種被他弄得渾身 酥麻的感覺,多麼想他再接再勵,讓她的芳心完全被慾火燒化,肉體完完全全被 他所佔有。   實在是太美太美了,狂喜的祝雪芹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強烈的酥酸從幽谷深 處火般的延燒起來,瞬間突破了一切,高潮的快感使祝雪芹渾身如受電殛,元陰 混著那無比的快活洩了出來,給他深深突入體內的鋼槍吸得乾乾淨淨,光是他在 她幽谷內的吮吸,便教祝雪芹痛快得差點再洩一次。   「好……好龍哥哥……實在……實在是太棒了……你……怎麼這麼猛……雪 芹洩得快……快死了……」   「好雪芹……還沒結束呢!」半躺下去,孽龍伸出手來,撫在祝雪芹被他舔 得高聳挺拔的雙乳上頭,那細嫩的肌膚早被他吮得柔嫩黏濕,再敏感也沒有了, 給他有力的雙手一陣又一陣時輕時重的揉捻愛撫,爽的祝雪芹又叫了起來。   「你好好的扭……像剛才一樣……想怎麼爽就怎麼扭、怎麼搖,這回我讓你 自己來,好好的動,讓你自己爽上天去吧……唔……你的小穴兒真棒……又緊起 來了……」   他的淫言浪語讓聽著的祝雪芹渾身發燒,但她已被欲焰徹底佔領,又怎反駁 得了他的說法呢?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祝雪芹雙手撐著孽龍的小腹,在方才高潮纏綿的余 韻中再次扭搖起來,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美色更加千嬌百媚, 那高挺的雙乳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孽龍槍下雖說臣服女子無數,卻也很少看到如此令人心動的美景,刺激得他 鋼槍更加硬挺,頂的祝雪芹更加舒爽,那悸動不斷席捲著她,本來還有些生硬的 扭搖頂挺,愈來愈是熟練,隨著強烈動作揮灑的香汗,使得她肌膚更加滑溜,給 孽龍揉捏起來手感更加舒服,兩人的動作在對方的引誘之下,越發的狂野,帶來 的快感也愈發的強烈火燙。   現在的祝雪芹已完全沉迷了,她忘記了孽龍的鋼槍是如何的粗大,自己柔嫩 的幽谷是絕對承受不了的,扭頂得愈來愈是瘋狂,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樂倍加提 升,而孽龍呢?他迷醉地看著祝雪芹狂野的歡樂模樣,他的手早被祝雪芹的手給 擺開了,現在祝雪芹的雙手強烈的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口中狂野的呼叫著,卻難 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   扶著祝雪芹纖腰的孽龍一面慢慢用力,以免樂極生悲,讓狂歡中的祝雪芹滑 了出去,一面集中精神在享受她幽谷的窄緊觸感上,這美女是如此的妖媚,讓他 忍不住想一洩如注,孽龍已很久沒這樣沉迷的感覺了。   感覺到祝雪芹柔軟的胴體在一陣痙攣中軟垮下來,看著祝雪芹的臉蛋兒充滿 著洩出慾火的解脫快意,是那麼慵懶而滿足,孽龍知道祝雪芹的體力已經到了極 限,這次她是真的完完全全爽翻了,光是她獻給孽龍的陰元,便豐沛到以往都難 以比擬的地步,可是孽龍被她挑引的雄風大振,現在正當如日中天,可不能這麼 簡單下馬呢!   「太……太妙了……」祝雪芹的呻吟聲如此無力,如此啞然嬌軟,這次她可 是浪得眼前發黑,已經半虛脫了呢!「雪芹……雪芹好爽啊……」   「抱歉了……好雪芹……」孽龍挺起了身子,將祝雪芹酸軟無力的胴體撲倒 在半濕的床上,她已是濕潤泥濘的幽谷,正夾著他強暴的鋼槍,準備迎接接下來 瘋狂的狂風暴雨的洗禮了。   「我要洩……我要在你的身上洩出來……所以我要再來一輪……可憐的小雪 芹……我知道你已經洩到頭、再受不了了,但我還是要發洩出來……」   「好龍哥哥……」溫柔地吻上孽龍,天知道這要用盡祝雪芹僅剩的餘力,她 嬌滴滴地輕吟著,柔弱的語聲中帶著無比誘惑,「你盡量…盡量狂野的發洩吧… 雪芹好久沒侍候你了……讓雪芹……讓雪芹一次爽個夠吧……哎……啊……」   正當祝雪芹綿軟無力地癱著,任孽龍強勁的發洩衝擊時,一個微顫的身影也 在窗外出現了,她輕輕咬著指頭,似是在想著什麼,耳邊祝雪芹似是難受更似歡 快的嬌吟,一波又一波地強烈起來,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頭戳破了窗 紙,映入眼簾的竟是一片野性的淫亂景象。   只見孽龍餓虎撲羊似的,將她撲在床上,仰在床上的祝雪芹媚目半閉,一點 朱唇輕啟,香汗如雨輕綻,嫩頰暈紅無匹,面上的神情是那麼嬌柔乏力,既惹人 憐愛,又逼得男人湧起一股蹂躪摧殘的衝動;她那光致潤滑的玉臂軟軟地癱在一 邊,玉指嬌弱地輕曲,顯然已是無力移動,一雙修長潔白的玉腿,被孽龍架在肩 頭,挺出的幽谷正承受著孽龍鋼槍那強而有力的衝擊。   光看祝雪芹那腿根上那潤滑濕稠的流洩,和床上被染的一片濕膩,便可知祝 雪芹已承受過多麼強烈的性愛交合,沒想到孽龍竟還沒結束呢!   祝雪芹的幽谷正挺在那人眼前,紅潤潤的,不斷湧出的甜美愛情汁液被孽龍 泵得噴濺著,如果聽得到的話,光是幽谷被抽插,不斷賁張的水聲就足以令人聞 之銷魂了,但那人的耳裡,只聽得孽龍的喘息聲,和祝雪芹柔弱又甜蜜,聞似無 力承受偏又像媚聲鼓勵的呻吟,聽得那人想離開的腳步又停了下來。   「天哪!」咬著指頭,方羽心現在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孽龍能把這幾個美女 收拾得服服貼貼,連跑都不想跑,就算明知會被他採補,但每次侍夜後還一個個 都是滿足至極的嬌媚神態。   以方羽心的印象,從祝雪芹舒爽的呻吟出來,到現在已不知過了多久,她光 聽都聽得受不了了,原本她還以為習慣就好,而這些日子以來,她也的確習慣多 了,沒想到一時心動,起來看看之後竟是如此情景,教她以後怎可能受得了呢?   「祝姐姐…你怎麼這麼厲害?我還以為你算比較恬然,比較沒那麼投入的… 怎麼……怎麼會……」   也難怪方羽心受不了,從她到這兒來,這一年多祝雪芹這回才第一次和孽龍 上床呢!要是她看得到其他房內,姬香華、師嬌霜、雪玉璇和卓玉芬諸女在床上 翻滾強忍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有多麼有定力。   幸好莫青霜生產不久,和萍兒等人都換在另一個遠些的地方哺兒,否則以萍 兒功力全被孽龍所破,恐怕更忍不住這種煎熬哩!   一邊胡思亂想,方羽心一邊繼續看著,她自己知道,等到和趙彥的事有了個 結果,那教她又愛又怕的新婚之夜就要來臨,她將把自己的身子完全獻給他,到 時候在孽龍的鋼槍下婉轉呻吟的,就要換成她了。   不久方羽心就發覺了,在祝雪芹高挺著的雪白泛紅臀腿映襯之下,孽龍抽插 的鋼槍是那樣又粗又黑又長又大,濕漉漉地極有迫人之威,給那麼勇猛的鋼槍狂 抽猛插,怪不得祝雪芹要爽成這副模樣了。   「好……怎麼這麼厲害?這麼長又……又這麼粗,祝姐姐看來嬌弱的像朵花 一樣,竟然受得起?她……她是怎麼承受的呢?」   看著祝雪芹的神態越來越嬌弱,彷彿隨時會在男人的狂猛下斷氣似的,偏偏 那種快感似是如此珍美,令她就算斷氣也要追求,竟完全沒有叫停的聲音,方羽 心情不自禁地顫抖著,一想到到時候孽龍在她身上如此逞兇,使得她也浮出如此 嬌媚渴求的神態,方羽心就好像已經被孽龍干了似的臉紅了。   不自覺地伸手向下一摸,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忘形了,裙擺內一片流膩濕淋, 一股股的津液已滑了出來,正慢慢地向下滑去,羞的方羽心渾身發熱,偏偏孽龍 干的正急,那聲音更如戰鼓似的一聲一聲震人心弦,使得方羽心流得更快了。   哎,算了!半放棄似的方羽心伸手抓住了窗沿,深怕一個抓不住,自己就會 忍不住逃開來,更怕手會被那魔音所感染,忍不住就在她濕滑的裙內翻攪起來。 反正這光景遲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就先好好的習慣吧!方羽心強抑著羞赧,看 得如此專注,芳心也似隨著祝雪芹的婉轉呻吟而躍動著。   在這段時間,為了讓方羽心日後和孽龍上床時不會太過難以適應,最熟於男 女間事的雪玉璇自告奮勇,每天都抽出一段時間,教導方羽心男女間的知識。   此時的方羽心已不是初入此處的無知姑娘了,她看著房內祝雪芹的神情愈來 愈是舒暢,眉宇之間儘是高潮時刻欲仙欲死的媚態,雖然聲音和嬌吟的內容是那 麼的嬌弱,呼吸是那麼的急促,好似隨時會在孽龍的狂猛下斷氣似的,但那才是 女孩子爽到頂峰時的表現呢!   方羽心感到自己的芳心也急速的鼓動著,隨著孽龍的動作愈來愈急而鼓躁, 好似隨時要跳出心窩一般。她也知道留在這兒愈久,愈容易出醜,偏偏心中雖是 千思萬想,始終就是邁不出離開的第一步。   至少自己現在裙內已是一片濕滑,津液正不斷外湧,沾得大腿上一片片的, 體內那處女的春情已經蕩漾難抑;如果孽龍幹完了祝雪芹還不滿足,還想要再找 人發洩的話,一旦他看到了窗邊的她,到時候春心蕩漾的方羽心絕對跑不了,說 不定還會主動投懷送抱,熱情無比地向孽龍獻上貞潔。   天啊!祝姐姐,你怎麼還沒丟?方羽心倚著牆壁,她看得渾然忘我,竟不知 時間已過了這麼久,春心蕩漾的她已洩的雙腿發軟、渾身皆酥,腿根處一片飢渴 的黏膩濕滑,彷彿已準備好給孽龍那強壯的鋼槍臨幸,差一點就再站不起來了。   不管屋外有人看得春心蕩漾、無法自已,房內的祝雪芹仍快樂地享受著,她 的神態愈來愈是嬌媚冶蕩,喜翻了心的呼喊聲,完全沒有半分矜持和忌憚,彷彿 孽龍正讓她在仙境中巡遊似的,嬌媚柔軟的肉體非但沒有半分垮下來的模樣,反 而愈戰愈勇,甚至已再次迎合起來,配合著孽龍的抽送頂挺著。   倒是旁觀的方羽心慘了,她已被挑逗的春心蕩漾、汗下如雨,連站都站不住 腳了,真想不到一向嬌柔纖細、像花又像天仙下凡的祝雪芹,在床上竟會享受到 如斯模樣?   不知道窗外正有位懷春少女被煎熬著,祝雪芹全心全意的,享受著孽龍的強 猛帶給她的絕頂歡樂,其實她早該軟了,偏偏孽龍一面在她體內放懷衝刺,一邊 卻用上了男女雙修之道,讓內息在親蜜無比的交纏之間不住往回,祝雪芹雖是洩 了一次又一次,卻又得回了豐沛的補償。   不過這樣做祝雪芹雖然舒爽,男方得操控著內息流動,可就不好享受了,祝 雪芹本能地感應到孽龍正在將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仙境,心頭不由得甜滋滋的, 她軟綿綿地蠕動著,在幽谷內啜吸著那深入的鋼槍,啜得一股又一股強烈的快感 直衝孽龍腦際,同時也給他磨的汁液濫流。   好不容易能和心甘情願的祝雪芹上床,孽龍本想好好的讓她舒服,補償這因 他而失身於他人的美女,讓她享受到性愛的幸福,沒想到她卻反擊的如此甜蜜, 孽龍憋了這麼久,也有些受不了了。   孽龍慢慢發揮自己的本領,在祝雪芹體內磨啊磨的,槍尖的利齒在祝雪芹體 內不斷刮動,刮得祝雪芹顫抖不已,愈洩愈是誇張,爽的幾乎就要昏暈過去了。   本來被孽龍這樣餵了這麼久,祝雪芹的體力已經回復了不少,但孽龍這刮磨 絕技實是厲害無比,就連師嬌霜、莫青霜和姬香華合力也受不了,不一會兒就洩 的元陰盡舒,再沒有一點力氣留在身上,狂歡之中的祝雪芹又怎能例外?   屋外的方羽心只聽得她一聲又一聲高昂嬌甜的嬌呼,強大無比的浪潮衝上了 她,祝雪芹只覺渾身的力氣和神智,都像被這一波大浪給沖了去,不由得在一陣 哆嗦之後癱瘓了,這癱瘓是如此美妙,她只覺得迷迷茫茫,就好像心神還在仙境 中漫遊一般,孽龍射精射的如此激烈,爽的祝雪芹幾乎要從床上跳了起來,使得 她的仙境之遊不由得更上了一層樓,爽的真想就此死去。   看著孽龍也軟了下來,壓在酥軟的祝雪芹身上,顯然兩人都到了頂點,方羽 心陡地一醒,她強提一口氣,拔出了裙內緊夾玉腿之中,已被沾的潮濕的玉掌, 忍著躍動不已的欲焰,逃難似的溜回了自己房裡去,現在的她衣衫不整卻不想整 理,只覺得羞澀,面頰通紅,真怕遇上了誰可就慘了。 游龍傳 (30)   「真…真是太美了……好龍哥哥……雪芹……雪芹愛你……雪芹愛你這樣… 這樣狠狠的玩弄……酥的雪芹心都飛了……」   舒服無比地癱在孽龍懷中,祝雪芹不用看也知道,即便在經驗豐富如孽龍來 說,這樣的享受也是少有的,她軟綿綿地不想動,只想和這耗盡了體力的男人一 起,享受這片刻慵懶時光。   「嗯……我也是……」孽龍應著,他幾乎也是酥透了,換了以前,看懷中的 美女這樣嬌媚的呻吟,他的魔手早已撫上去了呢!   「好雪芹……好祝門主……你真是太美了……早知道我就……我就不放你這 麼久……用強也要讓你輪著……讓你服侍我……」   「嗯…」竭盡了全力,祝雪芹吻上了他,光致嫩滑的肌膚親密地和他貼緊, 祝雪芹只覺自己以往的羞怯已不翼而飛,只想這樣軟在他懷裡,「雪芹也……雪 芹也愛上了這滋味……以後雪芹再也……再也不逃避了……雪芹要跟嬌霜搶…… 搶著和你上床……保證夜裡侍候得龍哥哥你舒服……唔……」   「真的……真是沒想到呢……」   啜著祝雪芹香甜的舌頭,吮著她甜美的津液,孽龍雖然手足都軟透了,舌頭 上的力道卻是十足,功夫也是一點未減,吸的祝雪芹不住嬌嫩呻吟,「香劍門的 天下第一美女……好雪芹你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我可真沒想到……你在床上 會這麼媚這麼蕩……光看著都美翻了……」   「都……都是你害的……把雪芹弄成這副淫蕩樣子……偏偏……偏偏雪芹已 經是食髓知味……再離不開你了……就和嬌霜和青霜一樣……哎……對了,」祝 雪芹微微地皺了皺眉,神情似是嬌羞無限,「你……你發現了嗎?」   「當然了。」孽龍邪邪地笑了笑,舌尖在祝雪芹舌下輕掃了幾下,祝雪芹只 覺體內一陣虛,知道又一股陰元被他取去了,偏偏這感覺是那樣舒爽,她就算知 道,就算還有力氣也不想抗拒。   「本來我全心全意地干你,什麼也沒發覺,不過後來我感覺到,羽心那孩子 就站在窗外,索性就做了場好戲給她看。」   「嗯……」渾身一陣燙,祝雪芹嬌滴滴地呻吟了出來,她也曾和師嬌霜一起 被孽龍干的爽上天去,沒想到一知道自己在淫態百出的當兒給人偷看,還是羞不 可抑,她連忙轉移了話題。   「羽心妹妹雖然還不肯給你看她的真面目,不過據我看,她對你已是千依萬 肯的了,我還以為你救她回來那天,羽心就要變成女人了,以你這麼好色的人, 怎麼可能會放過她的處女之身?」   「當然不會放過,」孽龍笑的好邪,「不過羽心那時還是個孩子,還不能領 略男女之道中的歡樂,所以我慢慢的教育她,甚至把她心目中溫文高雅的祝門主 也熬得浪態紛呈,讓她春心蕩漾卻又沒法子發洩,加上玉璇正逐步逐步地開發羽 心的性感之源,讓羽心的慾念愈來愈強烈,讓這朵花苞愈來愈成熟,到那時候… 哼哼,我保證可以弄出一個天下最淫最媚最蕩的處女,干她的感覺保證是最棒的 了。好雪芹你給我找個機會,把我說的話告訴她,我要讓羽心心頭小鹿亂撞,又 氣我又期望著變成女人的那一刻。」   纏綿之中,祝雪芹微微地皺了皺眉,有個小小的疑問,她一直不敢問,偏偏 卻一直縈繞在心頭,「好龍哥哥……」   「什麼事?如果是明月夜的事你就放心好了,即便你不說,光看在嬌霜的面 子上,我也不會太為難她。加上好雪芹你又把你天仙般的身子給賠了出來,讓我 睡得這麼棒,我怎麼樣也要聽你一次,是不是?聽說趙彥明天要和翔龍去視察誅 魔盟的分站,我們就趁這機會,偷偷去會明月夜好不好?你也要去,畢竟她可是 你的弟子。」   「嗯……」聽到孽龍還這麼關心她提的事,祝雪芹心裡真是甜死了,雖然有 些答非所問,但那種滿足可不是容易得的呢!恣意地將身子伸展開來,盡量和孽 龍親蜜地纏綿著,祝雪芹提著膽子,小小聲的問著,「好龍哥哥……雪芹有個問 題……你要答應聽了之後不生氣,也不笑雪芹……好不好?」   「先講再說。」   「不要嘛!雪芹要你先答應……否則雪芹也不敢問了……好不好……」   「好吧…看你說得這麼嚴重,再天大的事我也只得不生氣了……不過呢!」 孽龍輕輕地咬了咬祝雪芹的乳頭,禁地突然受襲,祝雪芹身子一震,但這可是自 己愛到極點的男人,何況他又咬得那麼輕巧、那麼舒服,她怎樣也推不起他呀!   「如果真是很過份的事情……那麼這一路上,我可是要讓雪芹你好生難過的 喔!我跟你保證,無論在路上、在草地裡、在河邊,甚至是在別人眼前,我都可 能隨時把雪芹你弄到爽的喔!」   「是……雪芹知道了……」嬌羞地點了點頭,祝雪芹嘴上不說,心下可著實 歡迎著呢!孽龍雖是急色,對女孩子卻是很體貼,和他姘上的確不壞。   「嬌霜、青霜和雪芹都給你弄過……雪芹被鄧……鄧英瑜調弄得淫蕩多了, 可以不論,但嬌霜一向是恬淡高雅的孩子,青霜師妹更是心如止水,怎麼會…… 怎麼會給你上了之後,就變成這麼渴求的模樣?」   「這其中緣故也怪不得你不明白,」孽龍笑笑,「這事說來可長了。」   「當年我被杜君安用金線蛇暗算,負傷而退,淫毒一直被我硬壓著,靠著嬌 霜奉上的處子之軀,才把那淫毒給排了出來,幾乎全是倒在嬌霜體內,因此才使 得本來高雅嬌貴的像個瓷娃娃的嬌霜,變成你想也想像不到的蕩婦。」   「不過那淫毒終究在孽龍體內渡過十來年了,在我身上已生了根,和我化在 一起,所以我這個人啊!對女孩子特別沒有抵抗力,尤其是像雪芹和青霜師娘這 樣的美女。好雪芹,你感覺得到嗎?除了第一次弄你時我特別戴上了羊眼圈,掃 的你沒半下就酥了以外,我身上可還有個天然的機關。」   「當……當然知道了……」祝雪芹原本皙白如玉,連莫青霜那雪般精潔的肌 膚都給比了下去的嫩臉上一陣暈紅,孽龍的鋼槍上有什麼機關,那機關上頭又有 什麼厲害威力,被轟過的女人最清楚。   「你那好棒子上……上的小齒……每次都刮的雪芹爽翻了心,真恨不得給你 多玩幾次,弄得雪芹什麼都不顧了,愈淫亂騷蕩愈好。好哥哥,你怎麼會有這種 美妙的好寶貝?即使是被你給強暴了,只要被那利齒在裡面刮上幾刮,沒有女孩 子不會欲仙欲死,把整個人都交給你的。」   「這可不是天生的,你也不知道我是受了多大痛苦才因禍得福。」孽龍笑了 笑,貼上了她滑嫩的肌膚,溫柔地磨蹭著。   「那齒兒……就是咬上我的那金線蛇的遺跡,雖然它被我活活吸乾了,不過 這幾顆牙卻是怎麼也弄不掉,也因此它們可以隨我一起,嘗遍天下美女的身子, 尤其是像雪芹你這樣的絕世仙女,算它們好運呢!我後來默察過,當我射精的當 兒,那小齒也會分泌出一點液體,就是這液體融入了你們茫酥透頂的體內,改變 了你們的體質,讓你們愈來愈浪,愈來愈愛這檔子事。」   「原……原來如此……那真是太好了,」祝雪芹嬌媚地甜笑著,「那麼…… 以後雪芹可要多和你在一起了,雪芹真的愛上了這滋味呢!哎呀不好……」   祝雪芹的臉上突地緊張了起來,突發的那絲奇想令她好生擔心,「青霜剛為 你生了個好女兒,雪盈可是個可愛的好孩子,這淫毒……會不會影響到她?」   「我原來也怕,不過看來還好,雪盈的身體完全沒有一點受傷害的樣子,健 康又活潑可愛,我所擔心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情?」   「即使五歲不到,雪盈已經是一個美人胚子,姿色說不定不會在你之下,可 是我卻看得出來,那淫毒已和她的身體化合在一起。以後雪盈不破身則已,一旦 嘗到了男女之間的滋味兒,在這方面的需求可能比我還厲害。」   「那也沒辦法,但這事可絕不能給師妹知道,」祝雪芹想了想,「其實雪芹 也嘗到了滋味,對雪盈來說沉迷色慾也不定是壞事,只是你得讓玉璇好好教她, 別讓她吃虧了……看來,她可是天生就要變成個女淫魔呢!」   「就算玉璇不去教她,只怕也會被你帶壞。」孽龍故意凶了凶她,「看來可 不能讓你留在她身邊,明兒個我們就出發,去誅魔盟吧!」      ***    ***    ***    ***   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的月光,想事情想到入了神,明月夜渾然不覺,頰上已 是涼涼的兩條淚跡。   她本來也只是個小女孩,不過是因為入了香劍門,習得了上乘武功,除此以 外她和其他年輕的女孩子並沒有兩樣,只是性子倔了些,常常惹得祝雪芹搖頭, 老說看不出她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但在那一戰之後,什麼都變了,為了繼承祝雪芹交下的重擔,明月夜咬緊牙 關,承受著寄人籬下的壓力,不但要護著門下眾姐妹不被天龍門人欺負,還得想 辦法營救陷入虎口的祝雪芹,可是她的努力一點回報也沒有,自己竟然因為任芸 兒的暗算,連清白身子都給趙彥那大色狼給污了,甚至不只一次,後來趙彥來的 那麼勤、那麼理所當然,彷彿明月夜的胴體已是趙彥所有的了。   拚著一口氣,明月夜強忍著被趙彥當成洩慾對象,夜夜慘遭凌辱的痛苦,將 自己給賠了進去,硬是不讓趙彥再對其他姐妹們動手,除了幾個不識趙彥真面目 的年輕女弟子外,其他並沒有人成為他魔爪下的犧牲品。   但這對明月夜來說一點也不夠,她強忍著被趙彥玩弄的心痛,硬是強顏歡笑 搏得了趙彥的信任,慢慢地控制了誅魔盟的力量,同時也逐步逐步地,將忠於趙 彥的實力一點點一點點地翦除。   現在可好,不只是原不屬天外宮的人員已離散了大半,連趙彥的老丈人東方 燕返也在叛變事敗後被擒,為了不讓趙彥起疑心,明月夜誓死進言,讓已燃起殺 心的趙彥不得不放手,同時也為了安撫東方玉瑤,對東方燕返僅只於幽禁而已。   至於原來的天龍門下,雖然一向對趙彥服膺,但趙彥和天龍之死總是脫不清 關係,這事自從天外宮和陰陽會聯兵之後,就是誅魔盟內的絕大隱憂,在方羽來 犯後更是明顯,敏感的明月夜已經發覺到,天龍門中除了老七丁平訓、老九鍾雲 勳外,其他人對趙彥的話已不是那麼的奉若神明了。   鍾雲勳武功之高,天龍門年輕一輩中除了趙彥、方羽外就要數到他,而丁平 訓的才智僅次於趙彥,雖然武功不行,機關術數之學卻是第一流的,也是趙彥的 股肱軍師。   不過這兩人都不是問題,對明月夜來說,最麻煩的人物是翔龍,他比趙彥還 長著一輩,還是孽龍最親的師弟,武功直追孽龍,卻不知為何對趙彥死忠,無論 情況如何惡劣,一點變節的跡象也沒有,若是不除去他,明月夜休想扳倒趙彥。   但是……扳倒了又如何呢?自己的清白已經毀了,趙彥就算被千刀萬剮,也 彌補不了明月夜所受的傷害,更何況她也未必能原諒自己。   為了讓趙彥的聲望加速惡化,明月夜曾在雲雨情濃時對他半開玩笑的提起, 如果讓天龍門和香劍門人彼此婚配,該可以更加進團結,武功交流也可加速;而 且,如果由對男女之事方面擅長的趙彥,在洞房前先『教導』女方相關的知識, 該更可以促進婚後和諧。   明月夜也不過是半開玩笑,沒想到趙彥還真當真了,幾個已和天龍門弟子論 婚的師妹,都被趙彥先行奪去了清白,逕行採補之後才放出來,造成的情況遠比 明月夜所想得到的還嚴重。   淌著眼淚,明月夜暗暗祝禱著,你們要恨就好好恨我吧!這都是為了毀掉這 惡魔,不得不為的呀!   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明月夜像是觸了電般的跳了起來,人還沒來得及回 身,手上暗青子已迅快無比地發了出去,趁勢倒縱的她其快無比地閃到了窗邊, 一顆藥丸不知何時已滑到掌中。   或許是心中有鬼的原因吧?明月夜自覺愈來愈容易疑神疑鬼了,不過她也知 道,人性愛屋及烏,恨也一樣,天龍門人對趙彥離心,連帶著對她也沒好印象, 明月夜早就防著,如果被人暗算,或是自己事敗,她隨時會舉藥自盡,絕不留下 一丁點兒落入敵手,慘受活罪的機會。   「師……師父……」看到祝雪芹站在那兒,纖指夾著那顆暗青子,帶著微笑 溫柔地搖頭,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對著頑皮的明月夜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明月 夜不由自主的一軟,手中的藥丸不知何時已落了下去,微微的響聲驚醒了明月夜 怔著的心。   「師父恕罪,徒弟冒犯……」明月夜忙不迭地跪了下來,卻是跪到一半就被 祝雪芹給攙住了。   「什麼都不要說了,讓為師好好看看你。」愛憐地撫著明月夜的臉,祝雪芹 溫柔地撫慰著她,而明月夜就好像心中的積鬱終於找到了出口,淚水不停地掉下 來。   看來自己所想的果然沒錯,明月夜真的在暗中打算讓趙彥倒台,祝雪芹溫柔 地將明月夜帶到床上去,讓她伏在自己懷中,心下不禁一陣痛。   沒想到明月夜竟會瘦成這樣!原本英玉寒還常笑她心中藏不下事,動不動就 大吃特吃,遲早胖死,微顯豐腴的明月夜怎麼會變成這樣纖細苗條的?而且她還 不到二十五,發內竟已有了微微的白絲,如果不是心中有著不能說出口的事,而 且是拚命地在盤算、在耍權謀,以明月夜樂觀的個性,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師父……」明月夜不停的哭著,這幾年以來,所有積壓的鬱結、自責、痛 苦和擔心,都化成了淚水滾了出來。   「是為師……是為師對不起你,明知你和趙彥最是不合,還把這擔子交給了 你……」   「不……不是師父的錯……」明月夜哭的更大聲了,「是夜兒……是夜兒不 好……為了報復他……夜兒什麼壞事都做了……害的姐妹們傷心的傷心,受害的 受害……師父啊……你重罰夜兒……夜兒再也受不了了……夜兒不要再這樣子… 我也……我也不想害她們啊……可是……可是……」   「先別說了。」祝雪芹手上微微一緊,按住了明月夜背心大穴,慢慢地輸功 過去,溫暖和煦的內力柔和地滑過明月夜的體內,慢慢地補充著她的內力。   即使連像祝雪芹這麼絕不記恨的人,對趙彥也不禁有所慍怒,他竟然這麼心 狠手辣!對明月夜也施以採補之道,而且是以最傷害她身體功力的方式,若是她 再晚來個一年半載,明月夜幾乎就沒有救了。   她不只功力被采,而且臟腑受創,趙彥分明是以玫瑰花主那床第中盜功的手 法在對付著明月夜,那種手法極為陰毒邪惡,沒有一個被傷的人能完全沒有後遺 症的癒合的,即使是孽龍在暗中以傳音方式告訴她,要如何療治明月夜的內創, 恐怕也沒辦法徹底斷根。   運功的祝雪芹心中愈來愈是傷痛,功力也愈摧愈急,她真恨不得將自己的功 力全部都輸過去,只要讓明月夜能康復就好。   「師父……不要白費力氣了……」抬起了頭,明月夜的微笑那麼令人心痛, 「在趙彥毀了夜兒身子之後大約半年,夜兒感到身體不適,功力似有阻滯,瞞著 他去求醫時就已經知道了……師父,抱緊夜兒吧!為了報復他,夜兒做了好多錯 事……每個晚上都在夢裡……見到師父……見到師父傷心難過的樣子……夜兒好 難過……」   「不要難過了……」祝雪芹咬了咬牙,再顧不得孽龍的大計了,她要把明月 夜立刻帶走,再也不讓她在這兒留上一刻!   「為師立刻就帶你走!絕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你可是為師的心肝徒兒……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留在這兒受苦?」   「師父……有師父這句話,夜兒……夜兒很夠了……」抱緊了祝雪芹,彷彿 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明月夜好不容易笑了出來,「夜兒要留下來……一直到看 到趙彥受到報應為止……」   「你……你這傻孩子……」祝雪芹知道的,光從明月夜這語氣,她就知道自 己已經勉強不了她。   「對了,師父!」明月夜陡地心中一醒,要說受到惡人蹂躪,落入鄧英瑜手 中的祝雪芹所受的恐怕比自己更可怕,她急忙抬頭,祝雪芹的臉上雖有著淚跡, 眉宇之間也有被男人佔有過的春色,卻是青春嬌美,顯然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對她 嬌寵有加,「你不是……」   「沒錯……」祝雪芹撫著明月夜的額頭,溫柔地拭去了她的淚水,自己的眼 淚卻更不受控制,「師父的身子……才進陰陽會就給鄧英瑜糟蹋了,但在趙彥和 陰陽會正式開戰之前,鄧英瑜就帶著為師離開了陰陽會,在途中給孽龍劫走了… 現在為師……為師是給他在照顧著,青霜和嬌霜也在,師父過的很好,只是心下 牽著你們……」   「那……那就太好了……」別過了臉去,明月夜的聲音中安慰多了,雖然處 女身子被鄧英瑜毀了,但看祝雪芹難掩的幸福神情,想來孽龍對她非常好。   「一點也不好。」如鬼如魅地在床邊出現,明月夜也給嚇了一跳,倒是孽龍 神色如常,只是輕輕地推了推祝雪芹。   「怎……怎麼了……」   「我想賭一下,救你的好徒弟,」孽龍笑了笑,突然重重地吻上了祝雪芹嬌 艷欲滴的紅唇。   離開那山居之處前,才給孽龍好好的寵幸了一晚,弄的兩人都酥了,這幾天 兩人白天趕路,晚上祝雪芹可是一夜也逃不過的和孽龍歡愛,對他可是一點抗拒 都起不來呢!   芳心之中雖是怨他不好好選時間地點,竟在此時此刻逗起她來,但祝雪芹早 被孽龍徹底征服了,很快她就融入了熱吻之中,等到孽龍離開她時,祝雪芹臉上 已是紅暈蒸騰、媚眼如絲。   「好雪芹,別陶醉了,給我好好的把風吧!我試試看重整她體內經絡,能多 療她幾成內傷是幾成。」   「你……你想用什麼方法……」明月夜的聲音也顫了,孽龍不只是在她眼前 痛吻祝雪芹而已,他的手不知何時開始,已經在明月夜胸前滑動著,撫的她不住 嬌顫著,在祝雪芹在旁時卻不敢掙扎。   「我想強暴你,不過我會奸的你很快樂……」孽龍笑笑,慢慢地將明月夜的 扣子解了開來,「為了讓你師父高興,讓她在床上浪蕩點,好夜兒配合一下好不 好?」   「你……」羞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祝雪芹逃命似地鑽了出去。   「真是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看祝雪芹飛奔出去,孽龍的手也停了下來, 火熱的手心溫柔地熨貼在明月夜的胸前,差個一兩寸就滑上她亭亭的雙峰了。明 月夜苦笑地看著他,「在師父面前壞得像什麼一樣,師父一走你就君子起來了。 想怎樣就怎樣好了,連師叔身為你未過門的師娘,竟也逃不過你的手,我猜你也 不會客氣,只是夜兒要先提醒你,我的身子給趙彥弄壞了,對這種事只想愈快結 束愈好,什麼感覺也不會有,你可別指望我像師姐和……她們一樣享受。」   「那就很可惜了。」孽龍的笑意慢慢蕩了開來,明月夜只覺胸前一熱,一股 溫柔的氣息從孽龍的手上傳了進來,溫潤地走遍全身,像一雙手般從體內撫慰著 她,比之祝雪芹的輸功方式,他的手法竟使得明月夜舒服的多,整個人登時就酥 了,被那溫柔熱力撫的昏昏欲睡的明月夜,只覺耳邊孽龍的聲音好遠好遠。   「不論是嬌霜、青霜,或是你的好師父,可都愛死了我在床上的表現,只怕 我不去寵她們,尤其是可愛的小嬌霜,被我弄上床後可是愈來愈風騷浪蕩了呢! 你明月夜才不會是例外。」   「我……我才不信……」嘴上強硬著,明月夜迷亂的芳心已經首肯了,別的 不說,光從自己現在身上反常的溫暖放鬆,她就知道了,這孽龍對女孩子的確有 一手,如果這手法他也能應用在床第之間,給他弄過的女人只怕沒幾個受得住不 被征服的,連原本沒什麼慾望的明月夜,也被弄的嬌慵起來,只覺得好想好渴望 呢!   「你……你真是厲害……怪不得最是高潔出塵的師父……也變得……也變得 那麼一副沒有你不行的樣子……」   本來已涼透了心的明月夜,對孽龍的行動並沒有半分抗拒,因此那功夫可說 是照單全收,不一會兒,明月夜已感到全身發熱,讓她體內動了一股莫名所以的 需求,「不怕告訴你說,夜兒……夜兒已經心動了……」   「你還差得遠呢!」溫柔地笑了笑,孽龍的手滑上了明月夜赤裸的雙峰,明 月夜只覺一股強烈至極的酥麻從乳尖傳入全身,他竟能和內勁從內而外的配合, 讓那快感更加深入她的芳心,聲音不由自主地已顫了起來。   「你的內傷因採補而起,如果要救的話也要從採補方面入手。你好好放鬆, 完全不要用力,就當自己正在做場心裡愛翻了的春夢,我會傾盡所知,將你的春 情完全挑動起來,讓你得到生平最強烈、最快樂的高潮,把你的內力全部吸出, 再以陰陽和合之術內化你的傷痕。你如果還是想活,就動也不要動,讓我這有經 驗的人來引導你就行。」   「你……如果……如果夜兒……夜兒想……」被他無所不到的內勁和魔手, 不論體內體外的撫愛弄得渾身皆酥,原以為早已沉寂的感官快樂又泛了起來,本 已一心求死的明月夜心神顫抖著。   想來祝雪芹也是夜夜承受著這種快感,才會那般嬌艷如花,乍看之下比明月 夜還要青春,如果……如果以後還能被他這樣逗弄著,那麼……那麼明月夜可還 真不想死呢!   明月夜囁嚅著,偏偏他的手法時輕時重,惹得明月夜體內慾火如焚,讓她完 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好不容易才嬌顫地問了出來,「如果夜兒想活……想活… 那你要夜兒……唔……要夜兒怎麼辦……」   「那你就好好的自慰好了,就像這樣,一隻手柔軟的揉捏乳峰,另一隻手在 你腿裡面揉搓一下,要輕一點,你自己會找到讓你最快樂的地方,嗯……沒錯… 在那裡……就是這樣……」   沒想到自己求生的意願還是那麼濃厚,承受著孽龍火辣辣的眼光,明月夜雙 手慢慢地動作起來。   這種快樂的感覺好像會擴散一樣,明月夜絲微的不願在孽龍的指導和自己的 手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強烈而溫柔的快樂,她自己控制著,那激烈的美妙 一波又一波地襲擊著她,明月夜只覺得體內一陣又一陣輕微的繃緊,又是一陣一 陣的舒緩,而每當緊繃的胴體崩緩的時候,就有一股股的快感衝上腦際。   不知從何時起,她那原來還有些做作、有些稚嫩的動作愈來愈成熟,明月夜 只覺耳邊孽龍挑逗的言語愈來愈是淫邪,愈來愈是不堪入耳,偏偏那種下流的聲 音,卻讓明月夜更加的動情,這是第一次,她在男人面前激情的自慰,更是第一 次她心甘情願的想,想要被男人侵犯,想要被他勇猛的攻陷,想要被他佔有到體 無完膚,將身心全盤任他處置。   「你好乖…我很快就來……你可不要漏了,好好去感覺…感覺我和你結合成 一體,感覺我將你的體內翻攪著,將你的淫蕩全盤挑起,讓你心甘情願的爽…… 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刻……」      ***    ***    ***    ***   帶著一身的疲憊走入誅魔盟,趙彥支退了跑上來的弟子們,他也走得真是累 了,一進門就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倒在椅上的他只想好好躺著,什麼也不管, 而身邊的翔龍也是一副累倒的樣子。   真沒想到武當派的暗算這麼狠!那時破獲了東方燕返和卓志航的合作,有大 半的原因是因為卓志航太沉不住氣,使得行動曝光,不過也因此讓趙彥放鬆了戒 心,不把武當派放在心上。   輕敵的他,卻沒想到卓志航背後還有一隻老狐狸卓一凡在,事前完全沒得到 消息,卻在此時此刻挨了少林武當聯手地重重一記突擊,不只是鍾雲勳和丁平訓 戰死,連趙彥和翔龍也僅以身免而已,這仇趙彥一定要報,管他什麼武林大勢? 現在的趙彥可是下定了決心,任誰來進言都不管了。   兩人癱在椅上休息了好久好久,好像大半的體力都回來了,這才睜開眼來, 卻差點沒嚇得跳起來,就在面前數尺之遙,孽龍竟好整以暇端坐著品茗,還有個 方羽清淡柔和地在一旁打坐。   完全不知道他們是何時進來的,趙彥雖知以孽龍的身手,若想要瞞過盟內諸 人,真可說是易如反掌,卻還是嚇得一身冷汗,他心裡有數,如果孽龍真有心下 手,方才兩人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知師伯你偷偷摸摸的溜進來究竟為了何事?竟連個通報的禮貌都忘了! 難不成這般無禮的行動,就是師伯你這些年來的成果嗎?」   「我只是來監督的而已,」放下了杯子,孽龍滿足地呼出了一口熱氣,真是 一杯好茶,這附近的水質確實棒,「真要動手的,是羽心和你。」   「羽心?」瞪著閉目打坐,連呼吸也沒有絲毫紊亂的方羽,趙彥冷冷一笑, 「就憑一個女人也想勝我?還是你自己出手吧!」   也不見趙彥如何動作,身子一閃之間已滑到天井正中,一陣高昂的唳聲從趙 彥口中響起,四周圍立時人聲鼎沸,竟似早已有備。   「這是七師弟嘔心瀝血,專門想出來對付你的翔風大陣。雖然他和九師弟都 已不在,以這陣的威力,保證你還跑不掉。」   「如果不只是他,還加上我們呢?」醇美如酒的聲音傳來,一個光出現就吸 走了全場目光的美女千嬌百媚地走了出來,身後明月夜和香劍門的弟子們列陣成 行,正包圍著翔風大陣的一角。   趙彥心下一寒,一股冷氣從腳底冒了上來,即使對陣法不算行家,終究也對 這關乎他性命的陣局下苦心研究過,趙彥自是看得出來,這樣一圍看似沒什麼, 卻正堵住了翔風大陣的陣腳,一旦翔風大陣發動,只怕未奏功反而先要崩潰,真 沒想到連祝雪芹也到了孽龍那邊,這樣香劍門豈有向著自己之理?   看隊伍中的明月夜容光煥發,竟似比以往還美了許多,身材也豐盈了不少, 更教趙彥受不了的,是她看著孽龍的眼中,如此的火熱,如此的甜蜜,光這點他 就敢保證,明月夜一定已經和孽龍上過床了。   趙彥本來也怕過,怕祝雪芹和陰陽會合作,使香劍門日後反目,所以他對明 月夜下手特別重,和她上床時特別強悍,務要在床上征服她,讓她徹底投降,一 點異心也不敢起,想讓她在毫無希望之下,只能俯首聽命,想不到最後還是棋差 一著。   「師弟,」孽龍微微一笑,和翔龍攜手飄了出來,一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只聽得翔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竟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讓羽心和趙彥在裡面 打上一架,我們老一輩的就先出來吧!」   一聲冷哼,趙彥知道,自己除了進去和方羽心打一場外,再沒有其他的路走 了,他慢慢地走了進去,一邊眼睛望向翔風大陣的另一角,趙雪晶、唐潔依和東 方玉瑤都站在那兒,這才是他不敢發動大陣的原因哪!任芸兒怎麼不見了呢?趙 彥原來想問的,但眼見大敵在前,他也只得強將此事排出心頭,畢竟自己的命最 重要。   看孽龍將眼光放在緩緩闔起來的門上,翔龍打量著四周,只見所有人的眼光 都射向同樣一處,他輕輕鬆開了孽龍的手,身法如電一閃,趙雪晶還來不及叫出 聲來,兩人的身影已經不知何往了。   「讓他們去吧!」像是早知道這個結果,孽龍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將方纔 翔龍遞來的一串鑰匙拋給了東方玉瑤,讓她去將老父放出來,就像昨晚兩人協議 的一樣。   看東方玉瑤愈走愈遠,唐潔依也跟著她,祝雪芹那輕巧至極,彷若沒半點聲 音的步子,輕輕地走到孽龍身邊,就在四周徒兒驚疑不信的眼裡,無比虛弱地倒 入了他懷中,讓他的手溫柔的環抱著。   以前的祝雪芹絕不相信,自己會在徒兒的面前,對男人投懷送抱,但現在的 她只覺得虛弱,好想讓他抱著,旁若無人地、溫柔地擁有自己。   「你……你可真是壞呢!」聲音柔軟清甜,又帶著幾分醇美潔淨,似是投入 他懷抱便已醉了一半,祝雪芹整個人軟綿綿的,也不管在一旁的明月夜充滿羨慕 的眼神。   「讓羽心和趙彥一戰,雪芹原本就想得到了,但你竟然點了芸兒和宮媛的穴 道,讓她們在裡面樑上,聽著羽心一五一十的將趙彥的罪過說出來,這打擊對他 可真是徹底,換了雪芹怎麼也做不到。」   「我的打擊還不夠徹底,」孽龍笑了笑,「他總和我有同門之誼,所以我些 微鬆了點手。好雪芹你想想,如果我讓翔龍在他的眼前帶走趙雪晶,讓他看到兩 人雙宿雙飛的模樣,趙彥現在可還忍得住?」   「那是因為你不想害趙雪晶,」師嬌霜的聲音傳入了孽龍耳中,傳音入密的 功力比以前又深了不少,「誰教她的身子是你破的,在天龍門裡又和你私通過? 要不是早知她和翔龍有……有關係,你連她都要收下了,真是好壞心的人哪!」   傳聲同時也傳入了祝雪芹耳內,她羞答答的一笑,挨緊了孽龍,師嬌霜可是 最不吃醋的,這種玩笑話不過是為了抒解孽龍的擔心罷了,在裡面的方羽心,終 究才是現在最危險的人呢!   不過嬌霜啊!如果你知道孽龍之所以能得知翔風大陣的秘密,因而先讓自己 和明月夜策反了香劍門的原因,只怕你也真要泛起些醋味了,昨夜她可是惟一幫 孽龍把風,讓他安心的去偷香竊玉,徹底地征服了東方玉瑤和唐潔依的身心的人 呢!   唐潔依倒還好,畢竟她曾是玫瑰花主,床上功夫得雪玉璇真傳,對這方面的 事情並不排斥,倒是東方玉瑤才慘呢!她非但是名門出身,個性更是拘謹,連和 趙彥上床都有些畏怯,昨夜卻硬是被孽龍制住,在口手齊施,被他玩弄得慾火如 焚之後,才切身承受到孽龍那勇猛鋼槍的衝擊,沒多少經驗的她只有任孽龍為所 欲為的份兒,不一會兒已經陷入了極度歡樂的酩酊美境。   醒來之後的東方玉瑤真的是羞憤欲死,偏偏孽龍弄爽了唐潔依後,竟食髓知 味的再次強姦了她,已經因這淫魔的緣故,而享受到前所未有歡樂的她,自是再 也無力抗拒,連續的快感真的讓東方玉瑤的理性完全崩潰,再加上要救老父東方 燕返,事後她也只有乖乖和孽龍合作的份了。   一聲叱喝聲震全場,緊闔的大門像是從裡面炸開似的,整個爆了出來,只見 煙霧之中,趙彥像飛一樣的衝了出來,再沒一分收勢地撞到了牆上,一口長劍斜 斜地插在他的心口,光看一地氾濫的血跡便知已經無救了,裡面的方羽心傲立廳 心,威風凜凜,鎮壓得心仍靠向趙彥的天龍門人都不敢妄動。   「師……師伯……」慢慢地被任芸兒和藺宮媛扶出,冷汗這才慢慢沁出的方 羽心乏力地走近了孽龍,倒進了他懷中,聲音是那麼柔軟,「羽心…羽心贏了… 你答應過羽心的……可絕不能反悔……」   「就在今晚……我一定給你……」孽龍笑了笑,將祝雪芹放了開來,全心全 意地摟緊了方羽心。「好羽心……我保證讓你以最舒暢的方法破身,讓你完完全 全的承受到身為女人的快樂……你放心吧……今晚我會給你……給你最完美最合 你希望的高潮,還有處女破瓜時的美麗落紅……我要你永遠記住今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