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士 第一卷 第一章 冷艷的師母 三年前,我跟了一位師父學五行術,除了風水之外,也學了一些批命之類的相術。許多學生在一年內,便學成出山了,而我一學便三年,並不是我天資差,而是我故意繼續留在師父家裡,目的是為了接近艷麗誘人的師母。 師母是一名會計師,今年二十八歲,瓜子臉孔,留著長長的秀髮。當師母穿起緊身衣是最迷人,苗條的曲線和胸前一對高挺的雙峰,透過晶瑩潔白的皮膚,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 偶爾從師母的手袖或衣領的空隙,我能窺見師母胸前一對充滿震盪力的乳球。 我很佩服師父娶到師母這樣性感且高貴的女人,我花了三年的時間,不停的探究,師父用什麼法術去征服師母? 畢竟師父整整大師母二十歲,如果說師父單靠相貌取得師母的垂愛,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經過三年的磨練,我從學生的身份,變成師父的左右手,算是入門弟子之類的,可能師父膝下無子女的關係,所以把我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使我學到很多其他學生學不到的東西,有時候師父帶我一同出門看風水,還偶爾會向外界的人說,我是他的乾兒子。 「龍生,我現在要出去看風水,等會陳老闆會送錢過來,你幫我收下,順便替他對照一下八字,選個吉日給他新公司做開張之用。」師父說。 「師父,好的,等陳老闆來了之後,我才回家,您安心去看風水吧!」我說。 「嗯,師父出去了。」師父如往常一般很放心的讓我代他接待客人。 獨自一人坐在廳裡等著陳老闆,這時候聽到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知道師母睡午覺醒了。 「龍生,怎麼只留下你一人?」師母伸了一個懶腰說。 「師母,師父出去看風水,他要我等陳老闆來幫他做點事。」我說。 「嗯……」師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舉高雙手,胸部向前一挺,再次伸了個懶腰。 當師母挺起胸部的時候,我發現師母穿著薄絲的睡衣,浮現兩粒若隱若現的嫩豆在衣外,原來裡頭是真空。我的眼睛被師母渾美的胸脯牽引著,而下體的命根子,不知不覺中也興奮的高高舉起。 「好大、好挺的飽乳呀!」內心不禁讚了一句。 師母發覺自己的醜態,雙手馬上遮掩薄衣外露出的嫩豆,臉紅的急步走進浴室。我的臉也發燙,馬上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巨龍,我第一次被女人盯著巨龍,感覺很難為情,何況對方還是我所鍾愛的師母! 幸好師母進去浴室沖涼,讓我有一段時間可以壓抑體內的慾火,可是當我聽見浴室花灑的水聲,慾火不但無法壓抑,反而引起了偷窺之念。 淫邪的心,往往戰勝一切! 帶著緊張的心情,放輕腳步聲,走到浴室隔壁的廁所,輕輕放下馬桶蓋,小心翼翼的踏上去,然後慢慢把頭移到隔壁的浴室,從高而下的窺視浴室裡的春光。一望之下,差點興奮的叫了出來。 我終於看見師母的裸體,一對三十六C的竹筍型雪球,雖然鋪上一層肥皂沫,卻掩飾不了雪球的美態。 兩粒嫩紅的小豆,在師母嫩手的掌下揉搓,挺起嬌艷的一面。光滑的小腹,沿下是一片黑茸茸的蜜桃,想不到文靜的師母,下體的毛髮會如此的濃密。 心想女人下體的毛髮濃密,代表性慾強,莫非文靜的師母在床上很淫蕩?想到這裡,體內的慾火如浪花,澎湃的一浪接一浪湧上腦門……師母悄悄張開雙腿,玉指輕輕翻開兩邊花瓣,用一種液體塗在蜜桃隙縫中,將花瓣翻來翻去細心的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插入嬌嫩的蜜桃洞。 最難受是看見師母的玉指,插入蜜桃洞清洗的一刻,她的眼睛總是閉上,且擺出一種誘惑的神態,看了這一幕,內心激起強烈的興奮感,卻也帶來一種緊張的懼怕,呼吸也變得急促。 緊張的我受不了師母所呈現香艷刺激的一幕,差點從馬桶上滑了下來。 眼看師母就快衝好涼了,我飛身回到沙發上假裝看著報紙。 我的心跳仍未平伏,還是緊張急促的躍動著。 師母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眼睛不停瞪望著我,也許是我作賊心虛的關係,總是感覺師母的眼神在指責我偷窺的惡行。 師母走進房間後,我立刻轉身走進浴室,往洗衣藍裡翻找師母的內褲,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師母那條香艷且性感的通花小內褲。 摸著師母剛從胯間脫下的小內褲,體內的慾火已經按捺不住。全身發熱的我馬上拾起內褲,送上鼻子一嗅,體內的慾火更加猛烈,巨龍也興奮的高高挺起,此刻我再也鎮壓不住慾念的衝動,匆匆拉下拉煉,掏出滾燙火熱的巨龍,七吋大的巨龍,一柱朝天的挺著,而粗大的肉冠更目無一切的昂首示威。 「嗯……幸好內褲還留下師母胯間的味道……真香……」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興奮把師母的內褲套在巨龍上,感覺我的肉冠就像碰在師母的蜜桃上,內心無比的興奮,忍不住用手捉著巨龍,開始急促的套動,腦海裡不停想著師母赤裸裸的身體、想著師母用手指插入蜜桃清洗的情形。極度的興奮下,終於忍不住把體內的一股濃烈,全部射在師母的內褲上。 興奮過後,才醒覺師母的內褲沾上我的體液,一驚之下,馬上用水沖洗,我想萬一師母發現原本幹幹的內褲變成濕答答的內褲,她會怎麼想呢? 在浴室急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 「龍生,你在浴室嗎?」師母敲著浴室的門說。 「師母,是我呀!有什麼事嗎?」我無奈的回應一聲。 「龍生,你在浴室做什麼?」師母問。 我從沒試過在師父家裡衝過涼,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師母,我進來洗洗臉。」我牽強的找個理由回答。 「龍生,你好了嗎?師母要拿髮夾。」師母說。 「師母,我就出來了。」我說。 無計可施之下,我唯有將師母的內褲藏在洗衣藍底,希望師母不會發現了。 我開門走出浴室,師母見我出來後,閃電般的溜進浴室裡。 當師母走出浴室的時候,她的一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眼神充滿憤怒,一句話也沒說便走進了房間。我急忙翻找洗衣藍,發現那條內褲已經不翼而飛,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該向師母道歉嗎?還是當沒事情發生過好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最後,我決定向師母道歉,免得她向師父投訴,而把事情變得嚴重化。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師母的房間。 「師母,龍生有事想和您說,您可以開開門嗎?」我說。 「有什麼事?快說!」師母開門後,冷淡的語氣說。 「師母,龍生是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侵犯您的內褲,對不起!我懇求您別把此事告訴師父,好嗎?」我小聲的說。 「砰!」師母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沉,大力的把門關上。 我從未見過師母發這麼大的脾氣,以往師母總是掛在臉上的和藹可親,現在竟然全部消失,看來師母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不想再讓師母生氣,等她的氣消了再說吧! 我仔細的想,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何況我又不是師父的兒子,怎麼說都是外人一個,我應該好好為自己前途著想。 正在熟思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陳老闆,請進來坐吧!」開門看見是陳老闆來了。 我和陳老闆在師父的辦公室坐下後,陳老闆馬上遞了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竟然是三萬元,怎麼數目會如此之大呢? 「陳老闆,您沒寫錯吧?」我問。 「對呀!沒寫錯,是三萬啊!」陳老闆客氣的說。 「這就好,我怕您寫錯了,所以多嘴一問。」我說。 「龍生,這一張支票是給你的,你收下,不要向你師父說。」陳老闆說。 陳老闆遞了另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又是三萬元! 「陳老闆,這是……」我不明白的問。 「龍生,這是答謝你上次幫我批算的事,全給你說准了,要不是你說我有破財之災,恐怕我已經上了老千的當,還有我把手上的股票也全拋了,反而賺了一筆錢,所以這次登門的目的,其實也是想答謝你的。」陳老闆說。 「這……您坐一會……」我轉身走到洗手間,在洗手間望著支票上的數字,興奮的笑了出來,腦海更浮現了一個念頭,既然我有本事,為何不自己出來創業呢? 反正師母生我的氣,萬一她告訴師父我玩弄她內褲的事,不幸被他趕出師門,那我的損失不是很慘重嗎? 唯今之計,只有好好抓著陳老闆的心,看來他會是我的貴人。提了一口氣,我決定大膽邁向人生的新頁。 回到房間,我向陳老闆很有禮貌的笑了一笑。 「陳老闆,聽師父說,您要他為新公司選個吉日作開張之用,是嗎?」我問。 「龍師父,其實我想請你幫我選吉日,還想請你親自到我的新公司看風水。」想不到陳老闆居然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了。 不過,這個稱呼我很喜歡。 「陳老闆,您這樣請我看風水,好像於禮不合呀!」我說。 「龍師父,我也覺得這十分冒昧,但我相信你的本事厲害過你師父,我更相信你的天資和本事會比你師父強,所以我才會大膽邀請你幫忙。」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這樣替您看風水,好像師出無名。」我說。 「龍師父,你覺得怎樣才會師出有名呢?」陳老闆不解的問。 我的虛榮心此刻大增,加上口袋裡的支票,已經讓我雄心勃勃,決定大膽的賭上一把,也算是為自己未來的事業,開始走上第一步。 「陳老闆,我不瞞您,其實我想自己出來創業,可惜我缺乏資金創業,所以才無奈的死守這裡。其實我身上還有另外幾位師父的真傳,只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要是我先創業再幫您看風水,就方便多了。」我說。 陳老闆聽了後,低著頭想了一會,臉上露出笑容。 「龍師父,其實我覺得你的功力比你師父還高,淺水又怎能藏蛟龍呢?你想創業,我可以大力的支持你,我就當你的第一個顧客,先預支十萬元聘請你成為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這樣的安排,你認為妥當嗎?」陳老闆說。 我聽了心中大喜,差點又想到洗手間開懷的笑了。 「陳老闆,謝謝您的美意,問題是店舖和顧客不容易找呀!」我說。 「龍師父,這個你可以放心,店舖我多的是,我還可以介紹很多顧客給你。」陳老闆說完後,立刻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 「陳老闆,這個太急了吧……」我說。 「龍師父,不急,我對你有信心,我現在就帶你去看新店舖。」「陳老闆,那,好吧……」我高興的說。 當我走到師母房門外,想把陳老闆交給師父的錢交給師母,師母竟然不開門見我,最後我把錢放在桌子上便走了。 第一卷 第二章 初顯身手 我陪著陳老闆看了不少店舖,只是沒想到陳老闆有這麼多的產業,而且全都是黃金地段的商舖,價值不菲呀! 終於讓我找到一間靜中帶旺的理想店舖,陳老闆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回公司,叫秘書和公司裝修部主管一起來。陳老闆勞師動眾的舉動,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我們等了一會,一名臉孔長得清秀,年約二十五歲的女子正氣喘吁吁迎著我們的方向急步走了過來。 她留著長長的秀髮,有著高挺的鼻子、潤紅的雙唇、潔白的牙齒、雪白的肌膚,穿著一件斯文大方的格子套裙、淡黃色的絲襪,配著一雙淺藍色高跟鞋。 「陳先生,裝修部的主管在分公司簽文件,隨後便趕來。」女子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秘書,黃靜雯小姐。」陳老闆向我介紹。 「黃小姐,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闆說。 「龍師父,你好。」黃小姐大方的和我握手問好。 「黃小姐,你好。」我急忙伸出手和她握手。 當和黃小姐握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手掌很柔軟,屬於賢妻良母且孝順父母型。 細心地在她臉孔觀察一下,發覺中堂有一線青絲浮起,應該是有親人躺在醫院了。從她跑過來的動作,胸前一對飽挺且彈力十足的雙峰來看,必定是個理財能力極強的女人,要是誰娶到她為妻,肯定有福氣。 「龍師父,等裝修部的主管拿了鎖匙來,我們再詳談裝修。現在先到對面的餐室喝杯茶坐著等,好嗎?」陳老闆不停的抹汗說。 「好啊!反正黃小姐也跑得氣喘喘的。」我笑著對黃小姐說。 「抱歉!不好意思。」黃小姐用紙巾抹著頭上的汗珠笑著說。 黃小姐的露齒一笑,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坐在冷氣的餐室裡,果然涼快很多,我們故意坐在望得見店舖的位置,我越看店舖就越喜歡,簡直可稱為一間難得的旺鋪。 「龍師父,你為什麼會選這間店呢?記得前一手做得不是很好,而且這裡的人潮也不旺,坦白說給你聽,你師父曾經看過這間店的風水,他一直說不好。你能告訴我,為了什麼原因,你會選這間店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氣定神閒的喝了杯茶,心想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捉著眼前這位有錢有勢的貴人,關於師父的招牌和面子,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陳老闆,我猜這間店的上一任店主是開理發院的,對嗎?」我笑著問。 陳老闆向店望了一眼,我可以肯定,沒有人可以從店外看出,以前是做什麼行業的,畢竟沒有招牌,店內又封了。從陳老闆的眼神中,相信我猜對了。 「是呀!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呢?」陳老闆追著問。 黃小姐用很意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我的手向店外的道路上一指。 「陳老闆,您看見那條行車線嗎?外面的車輛駛進來的方向,是從店的正面左手方向彎進來,然後從右手彎出去,而且還是單行道。這條道路在風水格上,無意中形成店的金腰帶。為何說是金腰帶呢?因為有金黃色的陽光照著,也就是說此店,適合白天做生意的行業。」我說。 陳老闆聽了似懂非懂的,不停的點著頭。 「龍師父,這間餐室為何又會如此冷清呢?」陳老闆不解的問。 「陳老闆,這間餐室的生意不但冷清,而且店主還體弱多病呢!不信,您可以問問這裡的夥計,看我猜得對嗎?」我神氣的說。 剛好在身旁的餐室夥計,聽到我們說話後,也加入我和陳老闆的談話內容。 「是呀!老闆一向身體很差,你認識我們老闆?」餐室的夥計說。 我向餐室夥計笑笑,陳老闆的眼神中再次流露欽佩的神采。 「龍師父,餐室同樣是這條街道,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陳老闆問。 黃小姐很好奇的望著我,而我看見黃小姐吸管上的口紅印,體內有些衝動。 我立刻喝了口茶定定神,眼角望著身旁正偷聽我們談話的餐室夥計。 「你要聽就聽吧!太子爺!」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爺呢?我確實是老闆的兒子。」餐室夥計驚奇的說。 「你的手指這麼短,哪是夥計這種辛苦命呢?只是你找個生肖屬龍的為妻,和妻子的命格相沖。不過,命要是生得好,就會有貴人扶持,放心。」我說。 「哎呀!全猜中了!我妻子真的屬龍呀!有什麼辦法解救,幫幫我好嗎?你是風水看相的大師?有名片給我嗎?」太子爺緊張的問。 「你等龍師父的店開張後,過去找他指點就行了。」陳老闆笑著說。 「好的!我一定會找師父指點迷津。」太子爺說。 「龍師父,你還沒有說這兩間店,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陳老闆問。 我偷望了黃小姐一眼,她也很留心聽我說話,而且又對我笑了一笑,我就趁這個機會,在美人面前,施展一下我的才華吧! 「好吧!讓我揭開謎底吧!」我神氣的說。 「我剛才說我的店門前是條金腰帶,原因是我的店被道路圍在裡面,而這條道路就形成我店的腰帶般,而以前的店主卻不能擁有此店,肯定是做剪或砍的行業,而這一帶沒理由會有砍的行業,所以我斷定是剪髮行業,這條金腰帶又怎會不被他剪斷呢?最後當然是生意失敗呀!」我侃侃而談。 眾人聽很津津有味,不停的點頭。 「這間餐室和我的店成了對比,我的店是被道路圍著,風水格就形成了配上金腰帶之勢。但餐室卻剛好相反,店被拒在圈外,風水格上就不是一條金腰帶,而是變成一把彎刀。而餐室的收銀處,正好對著大門,每天被刀指著門口,顧客肯定退避三舍,又哪會有生意呢?」我氣定神閒的說。 「哦……原來如此!」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想不到同樣一條道路,竟然變成兩個風水格,不道破真不知道呀!」陳老闆說。 「現今社會,拿著刀指著對方強迫要錢的,只有兩種人可能性最大。一種是強盜,但餐室的老闆做的是小規模生意,況且生意又不好,強盜也不會光顧;另一個可能性是最高的,那就是醫生。」我說。 「很準呀!我老爸剛做手術。」太子爺說。 「餐室的店主,每天坐在收銀之處,每天面對著彎刀,加上生意又差,人力又單薄,試問一個人怎能抵受得了呢?輕者體弱多病,重者就要動手術了,如果再次大膽的猜測,我猜他的手術是白內障,對嗎?」我問太子爺說。 「對!沒錯!」大子爺舉起姆指,不停的稱讚。 「你怎麼算到是白內障的手術呢?」黃小姐緊張的問。 「很簡單,這間店的名字叫李炎記餐室,問題就是出現在這個炎字。店主面對這把彎刀,已經很辛苦了,而這個炎字就百上加斤了,一把火已經很強,還要多加一把火在上面,而且旁邊還有個木字,這樣就會變成更猛烈的火。人的五臟中,肝屬木,肝火旺盛之下,加上此店對著西斜,刀光強射雙目,所以肯定他的眼睛會受苦!」「哦……明白了!」眾人點頭稱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餐室的人全圍了過來。 「還有一樣就說給大家聽吧!李字去掉木字剩個子,而子對過去餐室的名李炎記,剛好成為子火口,就是說這間店注定要兒子去餬口。而餬口的中間隔著一個火字,這位太子爺肯定火氣很大了,所以我算準太子爺肯定在店內。」我神氣的說。 「原來你是這樣猜到我是太子爺,太神奇了,佩服!」太子爺不停的稱讚。 「龍師父,果然真人不露相,你師父是看漏了哪裡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陳老闆,這個破訣之處,與風水沒有什麼關係,您看看整列的店舖,全部都有收信用卡的,試問如果這條街的店舖不利做生意,銀行哪會擺放收卡機呢?銀行對每間店舖的營業額是最清楚了,怎會沒得做呢?」我說。 「原來如此!現在我明白了,也佩服自己的眼光,沒看錯你呀!哈哈!」陳老闆笑著。 我有什麼料,我自己知道得很清楚,於是見好就收,也不想再說了。 「好了!風水一談就說到這吧!太子爺有客人進來了。」我指著門口說。 「是呀!謝謝你!等你的新店開張,我第一個找你指點迷津,這餐我請客,當是我多謝你的指點,哈哈!」太子爺說完去招呼客人了。 黃小姐的手提電話這時候也響了,原來是裝修主管的人到了。 我們離開餐室後,裝修的主管已經開了門,正等著我們。 「讓我來介紹……」黃小姐想介紹的時候,被陳老闆示意叫她暫停。 「黃小姐,還是由我來介紹吧!」陳老闆親自向我介紹:「龍師父,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周雅麗小姐,她是我們公司裝修部的設計師,這一位是林子彬先生,是我公司的裝修部主管,日後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第一時間找他,我公司的禁區,他都配有鎖匙。」我禮貌的向兩人點點頭,原本這些介紹該由秘書做的,然而陳老闆親自介紹,除了吩咐他們對我的態度要好之外,也給了我不少面子。 「這位是龍師父,也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相信你們日後會有很多聯繫,你們把聯絡電話給龍師父,日後要隨傳隨到。」陳老闆說。 「陳先生,知道了。」林主管點頭說道。 「龍師父,你好!」周林二人禮貌的上前和我握手。 林子彬的相貌長得敦厚老實,手掌相當的大,相信他管的人也不少,我對他有好感,因為我最喜歡老實的人。 周雅麗算是美女,不過如果和黃小姐站在一起,還差了她一點點。 她長著杏子臉孔,年約二十六歲,戴著一副紫藍色的眼鏡,短短的頭髮、苗條的身材,胸前的雙峰沒有黃小姐的高挺,應該小一號吧! 不過,她的櫻桃小嘴,比黃小姐的要小些,顯得比較珍貴,幸好她的嘴唇。長得不會很薄,要不然她的兩片花瓣,就會很薄容易破皮。只可惜她穿了長褲,看不見她的粉腿,有點可惜。 「龍師父,你大約說說要怎樣的設計,比如說你坐的位置等等,我替你設計。」雅麗說。 「周小姐,謝謝你了,我先到四處看一看,再作決定。」我禮貌的說。 我拿起羅盤,在店內仔細看了一會,最主要是定好財位和克制死門之煞,其他的並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要好好捉著陳老闆的心。 「周小姐,這裡我想做一間靜修室,我就坐在這個位置會客,還有這個位置很重要,請你替我設計一條柱,一定要從地到頂,千萬不可用連接而成的柱子,顏色要用金黃色,這一點請你牢記。上漆的時候,請提早一天通知我,讓我選好時辰給裝修工人,其他的就麻煩你替我安排了。」我客氣的說。 周小姐拿起筆很快把店的平面圖畫了下來。 「龍師父,全都記下了,到時我起了初稿再和你商量,大約兩個星期,便可以裝修好,有問題嗎?」周小姐說。 「什麼?兩個星期這麼快?真的太感謝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如果有什麼需要改的,可以馬上通知他們,趁現在沒事,到我辦公室坐一會,晚上大家一起吃頓飯,慶祝龍師父找到新店之喜。」陳老闆說。 「陳老闆,謝謝您了。」我客氣的說。 陳老闆的總公司很接近我的店,大家一起走回公司。 在路上,我一直留意黃小姐,我發現她的眼睛很多時候也偷偷望著我。我猜她想找機會問我,有關她家那位病人的情形吧! 不過,我也很留意她,畢竟她的美態,已經深深吸引了我。 我們很快來到陳老闆的公司樓下,當我們走進升降機的時候,有幾個人追了過來,擋住升降機的門口。 「不好意思,請等等……」一名男的擋住升降機的門說。 這時候,走進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哎呀!山佑本先生,您來我公司,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呀?」陳老闆向中年人打招呼說。 「陳先生,您誤會了!我是約了十五樓的朋友見面,下次如果有空,我一定親自上來拜訪您,我這趟來香港,只逗留兩天,不好意思。」山佑本說。 陳老闆的臉色顯得很不好看,我想可能是生意的關係吧! 不過,這個山佑本的面相不像是有錢人的相,而且左鼻孔的旁邊,長了一粒黑痣,而這粒痣的位置代表散財不聚且是勞碌命,怎麼會做起大生意呢? 難道山佑本是個老千?! 「山佑本先生,您不會是到十五樓找宏天談日本連鎖店一事吧?您下次什麼時候還會到香港呢?」陳老闆投石問路的道。 「這……不是……到了……我們保持聯絡。」山佑本匆匆的走了出去。 山佑本走出升降機後,陳老闆沉不住氣,臉色很難看。 「黃小姐,山佑本到香港,你怎麼不告訴我?」陳老闆生氣的說。 黃小姐被陳老闆指著罵,非常的尷尬。我心生一計,馬上替她解圍。 「陳老闆,這是您的福氣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為什麼呢?」陳老闆驚奇的問。 「陳老闆,到了,我們出去再談吧!」我說完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第一卷 第三章 淘金風水局 走出升降機後,陳老闆帶我到他總公司的辦公室。 踏入陳老闆的辦公室,發現全都是以藍色為主題,無論窗簾、地上、椅子,甚至桌面上的電話,都是選用藍色。我想,可能是師父替陳老闆看風水的時候,特別交待要這樣佈置。 「照這樣看,窗外肯定是對著海了。」我心裡想著。 從窗簾的空隙中看見,窗口果然對著一片大海。 我要想個法子讓陳老闆脫離師父的影子,讓我成為他唯一的貴人,這樣我才能安心穩住這座泰山,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心裡不禁有點焦急,畢竟當我們這一行,急中生計是最重要的。 終於來到陳老闆的辦公室,這間辦公室也太大了。 黃小姐馬上拿出三張密碼卡,分別刷了三次,才把辦公室的門打開。 我覺得很奇怪,為何要裝置如此麻煩的保安鎖呢?這裡的人應該不敢隨便走進陳老闆的辦公室,況且機密的文件是存在保安庫,裡面有什麼好防的呢?我想裡面一定放著很重要的東西。 「龍師父,請進。」陳老闆很客氣的說。 「您先請,我是客。」我禮貌的說。 陳老闆看見我如此的謙虛,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起走進他的辦公室。 當我走進陳老闆的辦公室,發現裡面也是以藍色作為佈置上的主色。 「龍師父,請坐。」陳老闆親自拉了一張椅子給我。 「陳老闆,您不用太客氣,您是我的老闆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樣說,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請教你呢!」「陳老闆,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我。」我說。 我坐下之後,眼睛向四處仔細的觀看。 陳老闆坐的位置,後面是茶色的落地玻璃,而玻璃窗的外面,是一片大海和蔚藍的天空,氣派非凡。 「龍師父,你剛才說山佑本一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陳老闆心急的問。 我向黃小姐望了一眼,她似乎很緊張的聽著。也許我指她沒有通知陳老闆關於山佑本到香港一事是件好事,所以她也很好奇,想知道什麼原因吧! 黃小姐發現我向她望了一眼,禮貌的對我露齒一笑。看著她那高貴的儀態和笑容、胸前一對高挺且豐滿的雙峰、粉滑玉腿撐起的迷人山丘,不禁想起她蜜桃縫裡的小洞,對她產生了佔有的慾念。 「龍師父……龍師父……」陳老闆叫了我幾聲。 「抱歉!我在算一些事。」我如夢初醒,馬上回應陳老闆說。 「沒關係,你算到什麼了?」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是一個沉迷於風水數術的癡者,可能他有現在的成就,運氣給了他不少親身體驗的機會,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倚重風水數術。不過,他對風水數術的癡迷,卻令我十分高興。 「陳老闆,剛才在升降機,聽您和山佑本的談話,算到您和他有一項生意要合夥,所以我自作主張,仔細看了山佑本面相。」我說。 「龍師父,真的給你算到了,我打算和他聯手,在日本開連鎖的大型超級市場,雖然和他談了很多次,我也盡量迎合他的要求,可是都無法達成協議,聽說有很多人找他商量合夥的事,他仍然在物色心目中的商家。」陳老闆說。 「陳老闆,您真的很想和他合夥嗎?」我試探的問。 「是呀!這項計劃去年已經進行,最終無法達成協議,我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但他還在考慮中,今天我猜他是到十五樓,找我的死對頭宏天,商量合夥的事,我真的給他氣死。」陳老闆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陳老闆的死對頭是宏天。 「陳老闆,您可要多謝黃小姐沒有通知山佑本到香港一事,這也是您鴻運當頭的關係,所以避免了這次破財的危機。」我說。 「我鴻運當頭?避免了破財的危機?此話怎麼講呢?」陳老闆奇怪的問。 我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陳老闆,您對山佑本的背景,有深入的瞭解嗎?您得到的資料準確嗎?我相過此人面相,他乃是財而不聚、賤命貧苦之格,就算他窮一生的努力,勉強聚到財富,也會無福消受,注定要抱病臥床終老,他怎會有財力和您合資呢?」我望著陳老闆的眼睛說。 「這……資料……」陳老闆大吃一驚。 「陳老闆,山佑本這種命相的人,會出現兩種身形斷定他善與惡。心善者,肯定身體瘦弱,因為長期奔跑忙碌於工作;心惡者,肯定身體健壯,過著老千舒適的日子,但後者必定是左手來、右手散,晚年不得善終。」我說。 「山佑本是屬於身格健壯之人?」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他不但身整健壯、雙眼銳利,且目不正視,這表示說他是一名極陰險的小人,攻心計很強。這次他在升降機出現,我想他已經等候多時,他在十五樓走出去,也是看準您的弱點下手,您不妨多找他一些背景資料參考,最好分散幾個人收集,這樣的資料才會準確。」我胸有成竹的說。 陳老闆對我的話,可能半信半疑中,如果他完全相信,肯定會拍案叫絕,但他的表情顯很十分冷靜,我再細心的分析給他聽。 「陳老闆,山佑本說他這次到香港只逗留兩天,請問他來此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和宏天談公事,為何不見隨身提著公事包呢?如果他是無聊的閒談,怎會在這段時間去宏天?別忘記他只逗留香港兩天,可以閒聊肯定會是老朋友,為什麼不在吃晚飯的時候閒聊呢?」我加強自己的推論說。 陳老闆點點頭,對黃小姐說:「黃小姐,你派人試探宏天的老闆蕭老頭在嗎?」黃小姐馬上用電話通知第二助手去辦。 黃小姐俯身用電話的時候,我意外的從她身上那件淺藍色方格衣鈕的空隙中,窺見她胸前飽滿雪白的肉球,雖然肉球同樣被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的小乳罩半掩著,但豐滿的雙峰透過震盪的搖擺,已經使我全身發熱。 黃小姐這個電話很快放下,我的眼睛仍然依依不捨的偷望她,鼻子猛嗅從她身上飄過來的清香體味,只可惜不能把她摟在懷中,一親芳澤。 「陳老闆,我想山佑本等一下會故意過來找您閒談,目的是想試探您的反應,相信很快便會揭曉,您耐心等著電話吧!」我說。 「龍師父,如果真的被我查到他是有意來欺騙我,他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對了,你看我辦公室的風水如何?」陳老闆說。 我仔細向四處望了一會。 「陳老闆,您公司的佈置以藍色為主,相信是以前的風水師向您提議的,他的目的是想把窗外的海引進來,所謂水為財,想形成豬籠入水格,這個想法是沒錯,如果佈置成功,對公司納入無窮的潛力,所謂海水不可斗量。」「對!當時他也這麼說。」陳老闆點頭的望著窗外說。 「遺憾呀!他很大意沒有留心看遠處的海景,這個海已經被遠處兩座高山沿下的小山形成一對門閘,雖然它並沒有直接的連接,但半困的海,稱為死海,其勢已破,變成一個裝水的桶,試問潛能何在?我相信不論您如何的努力,也只會收到一半的成效。」陳老闆張開嘴巴,眼睛直瞪著我。 「是呀!有什麼方法補救嗎?自從搬來這裡一年,新推出的樓盤,只能以原訂的價錢削減一半推出,眼看樓盤就快落成,交樓期也即將到了,有什麼好計策嗎?我花了不少心血,現在扣除所有的開支,真的毫無利潤,我還以為是金融風暴的關係,想不到是被你師父壞了我的大事,你有什麼方法補救嗎?」陳老闆緊張的說。 「陳老闆,您是說那兩棟碧桃軒嗎?」我問。 「是呀!當初原訂每平方呎七千元,後來推出的時候,只能以半價推出,還要附送全部家俬電器,我真的很不想賣,可是在銀行利息的壓力下,為了要套現砍掉那筆貸款,只好啞子吃黃蓮了。」陳老闆無奈的說。 「陳老闆,這棟樓動工的時候,是否死過兩個工人呢?」我緊張的問。 「就是呀!不知道倒了什麼霉,這也是削價的其中一個原因。」陳老闆說。 我想這是個好機會,而且金額也相當大,如果我能幫陳老闆解決這個問題,確實是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我突然心生一計,不管是否能奏效,但對我的知名度,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死得好!死得好!」我大聲的說。 陳老闆和黃、週三人都以驚嚇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為何你會說死得好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如果沒死過人,就回魂無術了。」我故弄玄虛的說。 「哎呀!龍師父,有什麼妙計就說出來吧!我心急著呢!」陳老闆緊張的說。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突然想要不要和陳老闆談條件呢?最後仔細的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不適合這麼快談條件,反正這個方法,我已經佔了極大的好處! 「陳老闆,我建議您首先將辦公室的豬籠入水格,改成淘金風水格。全黃色的陽光,照在兩座高山上,呈現閃閃的金光,而海上兩邊的山閘,自然形成金山流下的金沙,這樣被困的死海,便會變成淘金的活水。而且金為沉澱之物,久而久之,便會形成了聚金的寶穴!」我很有信心的指著窗外說。 陳老闆聽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龍師父,怎樣才能設下這個淘金風水局?不怕金飄出大海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一點就是所謂的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就是利用這一點,有效運用風水的風字了,沒有通暢的流動,又怎能推動其效呢?」我說。 「哦!明白了!你還沒說用什麼方法引進。」陳老闆說。 「這很簡單,您先準備三塊金磚和沾有您血漬的頭髮,只要我在海上點到龍脈,就會把金磚和您的頭髮往下丟。而您一定要準備一面鏡子,在辦公室親自找個能照到我丟下金磚的位置,然後把鏡子裝上去,切記!一定要您親手裝上鏡子,當鏡子照到投金一剎那的奇景,便成功的把淘金風水格,引進您的辦公室了。」我說。 「沒問題,金磚我多得是。」陳老闆神氣的說。 我開心極了,其實根本不需要整塊金磚,只要小塊的純金便行了,到時候我來一招偷龍轉鳳,便馬上擁有三塊金磚,不禁開心的差點笑了出來。 「陳老闆,還有要將所有藍色的窗簾、桌和椅子都換成金黃色,但地面要鋪上灰色或籐器的顏色,這樣籐色在底、金黃色在上,您的公司就成了真正的淘金風水局了!」我臉帶笑容的說。 「我明天馬上準備金磚和沾有血的頭髮給你。」陳老闆開心的說。 「陳老闆,不用急,我要選上吉日和避開烏雲的日子,這一步要十分的謹慎,一點也不能馬虎。」我說。 「龍師父,你辦事,我放心。對了,關於兩棟樓的事,你還沒有說什麼方法,現在方便透露嗎?」陳老開開懷的說。 我差點忘記為自己造勢一事。 「陳老闆,這個方法不知道是否奏效,但值得一試。」我說。 「龍師父,你不妨直說,也許可以試試看。」陳老闆焦急的說。 「陳老闆,我已經是您公司的風水顧問,況且您的公司又是數一數二的大規模公司,您就在各大報章上,刊登我成為您公司風水顧問的賀喜啟事,對我新店開張誌喜。到時會有記者前來採訪,我找一位記者朋友,故意問起碧桃軒一事,由於曾經死過人,相信會很轟動。」我說。 陳老闆想了一會。 「龍師父,這樣對盈利沒有幫助呀……」陳老闆不解的問。 「陳老闆,還有下文,您別心急。到時我會說出不利的消息,而您就大方說,有人買了不滿意,可以八折退回訂金。到時樓盤收回後,用改變風水之法,說成是舉世無雙的風水格,這樣您就可以把回收的樓盤再次丟回市場上。反正您已收了兩折的利潤,不會造成什麼損失,到時看情形轉變,再慢慢調整售價,層數越高價錢就訂越高,這個方法也許會行得通。」我說。 這個方法對我造勢肯定很有效,但對陳老闆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好處,他會給我利益;如果行不通,我也封上自己的後門,怎麼說對我都好! 「嗯!這個方法好像很管用,反正還未正式開張,我仔細想想。」陳老闆說。 第一卷 第四章 驚世預言 我和陳老闆討論利用報章刺激碧桃軒樓盤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黃小姐第一時間拿起電話聽,只見她光點頭的說是,但她的眼睛卻一直望著我,也許她的助手已經查到消息了吧? 「陳先生,剛才的電話說,宏天的老闆去了上海,停車場也沒有看見他的房車,這個消息來源很準確。」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闆說。 「蕭老頭不在,那山佑本去十五樓做什麼?」陳老闆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 果然被我猜中,心中大喜。 「龍師父,想不到你相人如此的高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陳老闆說。 「陳老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吧!別說幫忙呀!」我馬上禮貌的說。 「黃小姐,你馬上去把所有高層主管的資料拿進來。」陳老闆對黃小姐說。 「我馬上去拿過來給您,很快……」黃小姐說完立刻走了出去。 黃小姐很快的拿了一個資料夾進來給陳老闆。 「龍師父,你幫我看看有誰不適合當主管的。」陳老闆說。 我接了陳老闆的資料夾,心裡非常高興,看來陳老闆開始對我十分信任。 當我要打開高層主管的資料夾看的時候,轉身向身後的周小姐望了一眼,然後向陳老闆打了一個眼色。 「周小姐,你有事要問龍師父嗎?」陳老闆說。 「陳先生,我想問龍師父動工的時候,是否要提早一天通知他?」周小姐說。 「周小姐,除了柱子要提早一天通知我之外,其他都不必了。」我說。 「好的,明白了。」周小姐說。 「周小姐,如果沒事,你先出去吧!」陳老闆說。 「陳先生,我先出去。」周小姐很不願意的走出去。 「周小姐不行嗎?」陳老闆等周小姐出去後,馬上追著問我有關周小姐的事。 「陳老闆,周小姐的名叫周雅麗,您看她的名字周字是平頭,雅字也是半個平頭,最後那個麗字更是兩個平頭,這正說明一件事,平平無奇。而陳老闆您委任她當裝修部的設計師,那您公司的設計,肯定是平平無奇了。」我說。 陳老闆拿筆寫著周雅麗三個字,不停的搖頭望著。 「是呀!難怪她的設計,我從來沒感到滿意,原來玄機就在這裡,看來我要把她調走才行,但你怎麼又肯將店交給她設計呢?」陳老闆對著我說。 「陳老闆,雖然她的名字不好,但她的面相卻透露她比一般人的人緣好,我可以改變她,您先不用調走她,讓我好好的觀察,可能對您有很大的幫助。」我說。 我看出周小姐和黃小姐兩人很要好,所以我故意將這般話說給黃小姐聽,目的是想和她們兩人打好關係,這樣我便可以在陳老闆身邊放上兩個線人。 「好吧!既然有用的話,就聽你的。那黃小姐她……」陳老闆一時說溜了嘴。 「黃小姐……我需要觀察。」我望著黃小姐說。 黃小姐的臉色顯得慌張,這也不能怪她,現在這種經濟想找一份好的工作,實在不容易。見她緊張的用手捉著裙角的樣子,想起我能主宰黃小姐在公司的命運,我不禁沾沾自喜,感到異常的興奮。 這時候,桌上的電話又響了。 「陳先生,山佑本在接待處,他說要見您。」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闆說。 「嗯!叫他進來吧!」陳老闆說。 看來我又猜中山佑本的廬山真面目了。 「龍師父,果然被你說中,我真的要重新估計山佑本這個人。對了!龍師父,我該怎樣最有效逼他現形呢?」陳老闆咬牙切齒的說。 「陳老闆,老千最怕您沒錢,只要您假意透露說,要投資一筆大金額的生意,放在某一個計劃上,他就會現形了。」我胸有成竹的說。 「好!果然是個好辦法。對了!要不然你到公司四處觀看一下,需要改變什麼的,告訴黃小姐就行了,等我見了山佑本再和你吃晚飯。黃小姐,你帶龍師父到公司四處參觀一下。」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先出去了。」我說。 「你請便,黃小姐好好記下龍師父所交待的事。」陳老間說。 當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山佑本剛巧走了進來。 「陳老闆,剛才我到宏天找蕭老闆閒談,我還以為您走了呢!」山佑本說。 我走出辦公室心裡偷偷的笑,沒想到黃小姐卻笑了出來,再一次看見她燦爛的笑容,胸前一對震盪飽滿的乳峰,不禁又被她挑起我內心的慾火。 黃小姐帶我到公司各部門參觀。 想不到總部的辦公室,已經佔用七層樓,陳老闆的生意可不小,聽黃小姐說國外還有好多處的分公司,我想那陳老闆給我十萬元,會不會少了一點呢? 我開始以為陳老闆只不過是位小老闆,給了我十萬元就已是很大的恩惠,可現在卻覺得他對我不夠大方。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他,況且以他的名氣和社交關係,日後肯定對我的名氣有很大的幫助,這口悶氣我就暫時吞下。 不過,以陳老闆的財力和龐大的生意,這十萬元真的是太少了。我越想就越不甘心。而且,黃小姐還一直在我面前不停的誇他的才能。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她卻在你面前不停的稱讚其他男人,這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啊! 想著想著,最後我也沒有心情逛了,便叫黃小姐拿了高層主管的資料,送到會議室給我。 黃小姐走後,我望著口袋中的十萬元支票,實在不甘心。 突然感覺尿急想上廁所,當來到門口,發現門腳下有個影子,於是偷偷把門縫打開向外偷望,原來是黃小姐和周小姐兩人在談話,於是很好奇想聽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靜雯,如果我沒有了這份工作,你叫我怎樣清還信用卡的債務呀!」「雅麗,我和你一樣泥菩薩過江,幸好我沒有信用卡債務,但我還沒做滿一年就被調走,那我以後怎樣當高級秘書?何況這類大公司的秘書,外界都很敏感,可能以為我是犯了技術上的錯誤呢!哎……」黃小姐歎了口氣說。 「靜雯,你有什麼辦法嗎?龍師父的本事,看來可不簡單,而陳老闆是最迷信的,看來這次我肯定完了,你替我想想。」周小姐緊緊捉著黃小姐的手說。 「雅麗,你算不錯了,龍師父說出你的命格哪裡出錯,而我仍然不知道命格有沒有出錯,到時真的被調走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對了!龍師父說你人緣好,有方法補救,要不然你求求他幫你改變命運,順便試探他對我命格的看法,好嗎?」黃小姐打蛇隨棍上的說。 「靜雯,我想想吧……」周小姐無精打釆的說。 「雅麗,我不說了,龍師父等了很久,我要進去了。」我聽了她們的談話,馬上坐回原位,心想我這個聲東擊西的方法不錯。 晚上,坐著陳老闆的房車到了一間高級會所。 在車上,陳老闆一直指罵山佑本的狡猾,又罵那些收集資料的人,不停的發牢騷,還說幸好遇上我,要不然便會有嚴重的損失。 而我的心想著只收陳老闆十萬元,實在不甘心。 當我們來到會所的門口,所有穿西裝代客泊車的人員,一擁而上,有的開車門、有的忙點頭鞠躬、有的馬上用對講機通知上面的人準備,我感覺就像名人一樣的威風,這時候我才感受到什麼叫名和利的重要。 沒多久,黃小姐的車也來了。當黃小姐下車的一剎那,令我眼前一亮,想不到秘書除了有私人房車之外,還要隨時準備一套所謂「見得人」的服裝。 當黃小姐走到我的面前,飄來一陣濃烈又清香的味道,只有一等一的法國名牌香水才有這樣的香味。 黃小姐臉上添了少許的妝,更加艷麗照人。而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當塗上了誘人的口紅後,那唇紅齒白的燦爛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與她熱吻,就算短壽十年,我也馬上答應。 當黃小姐走過我身旁,我發現她身上那套衣服的來頭不小,在雜誌上好像看過。那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裝,兩條黑色的衣帶,在頸項後綁了一個蝴蝶結,只要在結上輕輕一拉,整件衣裙便會應聲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型的設計。 黃小姐粉嫩的肩膀和雪滑的背肌無遮無掩的露了出來,最要命是看不見她胸前乳罩的扣帶,莫非她是真空上陣? 我細心窺視她低胸的領口,發現除了兩團飽滿雪白的乳球外,剛剛蓋在她乳球上的那件淺藍色通花乳罩,已經不翼而飛了。這麼說,她現在胸前挺起的一對雙峰,是真材實料了。 「哇!這就是我夢想中的女神呀!」我內心激奮的說。 走進升降機,我立刻在黃小姐前面走了進去,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黃小姐站在我前面,從她潔白晶瑩的背肌,傳來陣陣的體香味,令我異常的興奮。 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底部瞄了一下,真是要命的設計。露背的底線居然沉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我隱約看見她內褲上的橡筋帶。這份刺激感,差點讓我鼻孔流出血來,不禁使我想起,師母那件性感的通花小內褲……「我的天呀!女人的內褲為何如此神秘呀?」內心湧起澎湃的思緒。 走進高級會所的餐廳,果然另一番風味。所有的侍應生都是身材苗條、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不但斯文有禮,她們的開叉裙更是與眾不同,竟然開到腰上,一對對的雪滑粉腿穿風插雲的滿堂飛,看得我眼花撩亂。 高氣派就是高氣派,這間會所的裝修可說是金碧輝煌,當陳老闆問我想吃什麼的時候,我簡單的說「隨便」,結果侍應生笑著臉,手中的筆卻寫個不停,我想這個「隨便」,陳老闆真的是「隨便」亂點了。 陳老闆要了一瓶紅酒,侍應生馬上換了四個高腳的水晶杯。當女侍應生俯身換杯的時候,胸前的大乳只離我五吋,這種銷魂已經值回紅酒的票價。 當我拿起手中的杯子,自己對著水晶杯,暗中發了一個毒誓,如果下次沒有這樣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會再沾上紅酒。 當放下酒杯後,看見黃小姐的酒杯留下誘人的口紅印,不禁羨慕這裡收杯的侍應生,他們肯定舔過很多美女的口紅了。 這頓晚飯真是豐富,看著身旁的黃小姐和走來走去的侍應生,真是色香味俱全。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對中年男女,男的約五十歲,手拿著雪茄,臉上帶著一副名牌的眼鏡。 而他身旁的女子年約三十歲,蛋圓形的臉孔,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高挺的鼻子、潔白的肌膚、細細的纖腰,撐著一對洶湧的乳峰,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稱得上是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陳老闆,今天怎麼這樣遲才吃飯呀?」中年男人對陳老闆說。 「哎!我說您叫我老陳行了,怎能讓鄧爵士稱我為老闆呢?讓我介紹給您認識,他是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闆馬上放下餐具站起來說。 我見陳老闆如此尊敬的態度,我也禮貌的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了起來。 「龍師父,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鄧鳴天爵士,這位是鄧夫人。」陳老闆介紹說。 「您好。」我禮貌的點點頭說。 「嗯!你好。」鄧爵士只顧著抽雪茄,雙眼朝天的應了我一聲。 「你好。」鄧夫人很有禮貌的笑笑和我握手。 「鄧夫人,您好。」我馬上禮貌的向她握手。 我被鄧爵士的冷眼相望,心裡非常的不好受,幸好身旁的周小姐拉著我坐下,這時候我才發現周小姐的可愛之處,不禁以感激的眼神望著她,點點頭。 周小姐的臉此刻泛起一片紅霞,不知道是喝了紅酒的關係,還是被我望著害羞臉紅了,看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羞怯的眼神,我衝動的直想親她一下! 「陳老闆,風水顧問一職,不是你常常帶他上來吃飯的那個老頭子嗎?現在怎麼會換成他呢?那老頭子不錯呀!」鄧爵士噴出一口濃濃的雪茄味說。 「鄧爵士,龍師父是他的徒弟,不過青出於藍呀!對了,您父親出院了嗎?」陳老闆關心的問。 「我父親怎會有事呢?他已經出院了,精神很好,上次你那位老頭子不就是說他沒事嗎?果然給他算準了,他還說我父親很長命。」鄧爵士笑著說。 聽到鄧爵士說陳老闆每次帶師父上來這裡吃飯,我心裡就更加的生氣,想不到平時辛苦的事,師父就叫我一起去做,但在這種高級場所享受的樂事,他就獨自一個人享受,他的嘴邊還說什麼乾兒子,越想就越氣憤。 陳老闆和鄧爵士兩人不停的聊天,我卻在一旁望著身旁的周小姐和黃小姐,當然也會偷偷望著鄧夫人那條細細的纖腰,還有她胯間的神秘山丘。 有財有勢的人,實在是狗眼看人低! 受了鄧爵士的白眼,心裡這股氣實在吞不下,我不停的望著他,希望找到他敗相之處,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可是,此人的福緣命確實非常的好,要不是少年貪玩,現在可能已經當上高官了。 突然!我看見鄧爵士臉上浮現一片青暗之色,此乃大凶之兆,再仔細望了他的雙眼,發現他的雙眼蓋上一層孝子哭喪眼的暗光,我心裡不停的指責自己,為何對著這些貴人竟然會沒有發覺呢? 「陳老闆,我們下次再聊吧!約了朋友打牌。」鄧爵士說。 「好的,您慢走。」陳老闆說。 「是呀!打牌可別打太久了,寅時最好回到家中。噢!我說的是深夜四點,也就是天即將亮的四點。」我冷冷的向鄧爵士說。 鄧爵士用很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而我目不轉睛的對望著他。當我的雙眼瞄過鄧夫人的臉上時,奇怪的發現鄧夫人臉上竟然沒有青暗之色,我再一次看清楚鄧爵士的臉,那股青暗之色是存在的。 「為何你會這麼說,且要我四點前回到家呢?」鄧爵士奇怪的問。 「我只是好心的通知您,或許可以看見某人的最後一面,不過他的死會影響您一生,別說我沒預先通知您了,就當是給您的見面禮吧!」我神氣的說。 「你這個江湖……哼!」鄧爵士生氣拖著鄧夫人走了。 「抱歉……」鄧夫人忙道歉的說。 「鄧爵士,我想說多一句話,下次對人別太囂張。」我不客氣的說。 鄧爵士聽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陳老闆知道鄧爵士對我很不尊重,安慰了我幾句。 「龍師父,你別不高興了,鄧爵士一向是目中無人的,他的夫人就好很多。來,喝杯酒,別氣壞了。」陳老闆用親切的口吻說。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鄧。爵士。的父親。今。晚。深。夜。四。點。到。四。點。三。十。分。將會。逝。世。」我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 眾人驚異的眼光,這一刻全投在我的臉上。 「不會吧……」陳老闆欲言又止。 「怎麼不會呢?鄧夫人也不是他原配夫人,是情婦!」我說。 「什麼?是情婦?他們可是公認的一對。」陳老闆很驚嚇的說。 「那是公眾的誤解,您到時出席他父親的喪禮,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說。 這時,舞池響起旋律優美的音樂聲。 「想不到有舞跳呀!我最喜歡了,陳老闆,您不出去跳舞?」我問陳老闆說。 「我不會跳舞。黃小姐,你陪龍師父跳舞吧!」陳老闆說。 「好的!」黃小姐笑了一笑說。 我內心突然感到熱血沸騰,望著她低胸晚裝裡的一對飽挺的乳峰和她雪滑的背肌,下體不禁高高的舉了起來。 第一卷 第五章 性感的靜雯 黃小姐聽到陳老闆要她陪我跳舞,立刻很大方笑笑的點頭答應。 我馬上很有風度的走到黃小姐身後,正式邀請與她共舞。 突然我從黃小姐的背後,看見她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還有那條迷人的深溝,眼光不禁呆呆的望著。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兩團富有彈性的雪球在沒有乳罩的束縛下,蕩得更加劇烈。 剎那間!我全身的血,快速湧上大腦神經,整個臉發燙,心臟不停加速的跳動,丹田一股熱流往著命根子裡沖,結果龍根挺了。 「黃小姐,請!」我滿額大汗的伸出紳士之手。 「嗯!」黃小姐的眼角淺淺望了我一下,接著露齒一笑,以嬌憨的神情,慢慢把玉手搭在我發燙的手上。我被她一對銷魂奪魄的眼神一望,呆住了。 陳老闆和周小姐的掌聲,把我從迷惘中呼醒。 當我和黃小姐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全場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 黃小姐一對豐滿的雙峰在苗條的曲線上蕩著,裙角開叉處露出一對雪白的粉腿,配上五吋的高跟鞋把渾圓的美臀高高蹺起,長長鳥黑的頭髮垂散在雪白光滑的背上,以俗世的眼光投望,她簡直像一位出凡脫俗的仙女。 我帶著她步入舞池的一刻,全場的男士都向我拋出羨慕的眼光,此刻我深深感受,成功的男人,身旁一定要有位漂亮的仙女陪伴。 舞池的燈光轉暗,音樂奏著浪漫的曲子。在一片羅曼蒂克的氣氛下,我輕輕把黃小姐摟入懷中。 望著她一對銷魂的媚眼、羞怯嬌憨的神情、兩片濕潤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玉泉甘露,是飢渴之民的慾望泉源。 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一對彈性十足的肉球貼磨著,人間所謂的聞、視、嗅、觸、念,同一個時間出現在我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兩團柔軟且結實的肉球,不停貼在我的胸膛貼磨著,隨著音樂擺動的身體,我偷偷挺起胸膛,在黃小姐飽滿的雙峰上壓著搓弄,望著她一片光滑的背肌,只要我的手從她背肌滑下,便能輕易碰到那條內褲的橡筋帶,但我始終不敢放肆,怕會驚嚇摟在懷內的小綿羊。 閒到黃小姐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加上胸膛被一對豐滿的肉球貼著,我體內的慾火不停的高漲,巨龍更是高高的舉起。我盡量蹺起屁肌,避免巨龍頂到她神秘的禁區,以免出現尷尬的情形,可是淘氣的巨龍,竟然不體諒我,一直要往前頂,看來我是招架不住了。 「黃小姐,你很美……」我俯在她的耳邊說。 「龍師父,你過獎了。」黃小姐低著頭說。 「黃小姐,由於你太美的關係,希望你體諒,我不是有意侵犯你,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我怕黃小姐誤會我輕薄,為了保護自己的形象,先備案似的說著。 「龍師父,你指的是什麼侵犯呢?」黃小姐用很怪異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大膽且緊張的把巨龍推到她的胯間,碰在她胯間神秘的禁區上。 「啊!你……」黃小姐驚嚇的叫了一聲,臉紅的將頭低下。 「黃小姐,剛才我怕你怪我輕薄你,所以我已經蹺起臀部,盡量避免碰到你的敏感之處,但現在已經無法閃避,為了不想讓在場的人看到我下體的醜態,希望你別介意,能替我遮擋一下。」我小聲的在黃小姐耳邊說。 黃小姐的鼻息突然加速,我想她是緊張的關係吧! 「龍師父,你還……要我說……什麼呢……」黃小姐臉羞,手握起拳頭的低著頭說。 我十分緊張,不知道會不會嚇著她,可是我內心的慾火已經高漲,反正自己已經表明不是有意輕薄她,純粹是正常的生理因素的關係,我就大膽的一試。 我將臀部向前一推,把舉起的巨龍推前到黃小姐的胯間頂著,挺起的巨龍,果然已經頂到她禁區的一面牆。 「啊!」黃小姐突然張開小嘴的叫了一聲。 幸好旁邊有音樂聲相伴,要不然這個叫聲可尷尬了。 「黃小姐,我指的醜態就是這個,希望你替我擋著,別讓人看見我這個模樣,要不然會很尷尬。」我緊張的說。 我緊張的留意黃小姐的反應,怕萬一她翻臉就糗大了。 「嗯……」黃小姐害羞簡單的回應了我說。 「黃小姐,謝謝你。」我感謝的說。 「龍師父,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黃小姐害羞的說。 「黃小姐,希望你明白這是正常的生理關係,我不是有意冒犯。」我說。 「龍師父,我明白的。」黃小姐低著頭說。 既然黃小姐允許我的巨龍碰她的禁區,我便奉旨把巨龍盡量貼在她的禁區外,雖然隔著幾層布,但我的肉冠感覺是頂在她的花瓣位置,這一份刺激真是畢生難忘呀! 「呼……」黃小姐傳來急促的鼻息。 我把黃小姐摟得更緊,扭動胸膛繼續貼磨她沒有乳罩設防的雪球,雖然胸部被兩層薄薄的布隔著,但沒有乳罩的阻隔下,我深深感受到一對渾圓且巨大的雪球彷彿赤裸裸的在胸膛上燙著,我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巨龍仍然頂在她芳草之地,也許黃小姐被我的巨龍頂到十分難受,她的手指開始抓著我的衣服,不像剛才那般只是搭著,而她的鼻息更是不停的加速。望著她兩片潤紅的珠唇,我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黃小姐突然說了一聲。 當我的嘴唇即將碰到黃小姐珠唇的時候,竟然被她避開了。接著,她的臀部悄悄往後移,似乎想逃避我下體的碰撞,我不敢大膽用手將她的臀部推回來,我只好焦急的靜觀其變,心想難道我嚇壞她了?還是我過份而惹她生氣了? 音樂停下後,黃小姐立刻拖著我回到座位上,她的舉動已經表明,不接受我再次要求續舞,甚至把我想提出的機會都徹底的粉碎,這桶冷水當頭淋下,她這個舉動,使我感到十分意外,而我體內的慾火,則遭這桶冷水熄滅了! 「龍師父,來,喝杯酒。」陳老闆說。 「陳老闆,請……」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向黃小姐示個意。 幸好黃小姐也拿起酒杯向我示個意,我的心才安定下來,想不到黃小姐她不是我想像中那樣的簡單,看來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既然她這樣有性格,我只好暫時把目標轉移到周小姐身上,雖然她不比上黃小姐美艷,但也算是一位美女! 「龍師父,喜歡這裡的環境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裡的環境誰都會喜歡,入會費應該不少吧?」我放下酒杯說。 「是呀!入會費三百萬,會員推薦才可以申請,我們走了好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好的。」我說。 我以為陳老闆想送個會員籍給我,原來他是在炫耀自己。 陳老闆結帳只是簽個名就行了,信用卡也不用拿出來,這種氣派果然不簡單,我多麼希望下次簽名的人會是我呀! 我們來到樓下的停車部,車輛已經在門口待命,泊車部的人員恭維的遞上車鑰匙,我突然心生一計。 「黃小姐,你這輛車的性能如何?我想買一部這個型號的,你可否讓我試駕一圈?我想試試它的性能,可以嗎?」我問黃小姐說。 「龍師父,你不好叫我黃小姐了,叫我靜雯吧!你上車試試呀!」黃小姐說。 「好的!那我叫你靜雯了,謝謝。」我接過她手中的車鑰匙高興的說。 我駕著靜雯的車來到路邊,馬上停了下來。我內心十分的興奮,黃小姐居然要我叫她靜雯,是否表示感情加深一層了呢? 我馬上翻找後座的袋子,目的是想找靜雯換下來的乳罩,所以才會說要試試她的車。果然看見後座放著一個背囊,翻開一看,真的讓我找到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乳罩,我馬上把乳杯蓋在鼻子上猛吸。 熱血沸騰瘋狂的我,閉上眼睛想著,現在我手上拿的是靜雯雪球的貼身物、嗅的是她雪球的肉香味,一陣陣的香味傳入我的大腦神經,此刻情緒雖然高漲,但也感到惘然一片。 我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好不好將這個乳罩占為已有呢? 貪念和慾念不停和理性的正念鬥爭,最後我還是依依不捨將乳罩放回背囊裡,我不能讓靜雯對我起了疑心。臨放下的一刻,在乳杯的海棉墊底親了一下後,無精打神釆的將車駛了回去。 「龍師父,這部車,你覺得怎麼樣?」陳老闆上前的問。 「陳老闆,我想不適合我駕,應該會比較適合女性駕。」我把車鑰匙交給靜雯。 陳老闆問我對這部小車如何,我當然說不好。在他面前一定要說名貴的房車比較妥當,要不然他送了這部小車給我,我不是很吃虧嗎? 「龍師父,你住哪?我送你回去!」陳老闆說。 「陳老闆,不用了!我住在新界,自己搭計程車就行了。」我說。 「陳老闆,要不然我陪龍師父回去吧!我也住在新界。」周小姐說。 「嗯!這樣好,麻煩你了。龍師父,電話聯絡,再見!」陳老闆點頭說道。 「龍師父,再見。」靜雯笑了一笑說。 「好的,再見。」我說。 望著靜雯的離去,我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我和周小姐兩人走去計程車站。望著身旁的周小姐,雖然她的乳房沒有靜雯的大,但周小姐的乳房估計也有三十四B,肉球的彈性感覺也不差,加上苗條的曲線和溫柔的一面,亦算是一位美女。 當走到路旁椅子的時候,周小姐突然邀我坐下一談,正好迎合我意,剛才失落的心情至今還未平伏,現在正好找她聊聊天,舒解一下心中的悶氣。 「龍師父,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我們坐下談談,好嗎?」周小姐問。 「周小姐,好啊!」我坐上木椅說。 「龍師父,你不好叫我周小姐,直接叫我雅麗好了。」周小姐說。 「那好!我就叫你雅麗了。」我說。 我們兩人坐在木椅上,雖然不是公園,但路旁也種有一些花草。望著天空的月光,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真是感到很意外,最令我意外的事,我竟然會帶著十萬元屬於自己的支票,坐在路旁和一個女人閒談。 「雅麗,你有什麼事要問的呢?」我問雅麗說。 我看見雅麗似乎很緊張,不停在捏弄自己的手指。 「龍師父,今天聽你說我的命格好像很差,說我的命格是平平無奇之格,而且不適合在公司擔任設計師一職,是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猶豫了一會,想著該怎麼回答她。望著她心情緊張的樣、胸前雙峰一起一伏的情形,不禁使我想起靜雯豐滿的雪球,而雙手摸著自己的胸膛,回憶剛才那種海棉式的貼磨,體內的慾火再次慢慢升起。 「雅麗,你的命格是很差,而且是屬於入錯行,如果你當警察就剛好相反,雖然依舊平平無奇,但至少工作上不會出現危險的訊號。」我說。 雅麗聽了臉色慌張,欲言又止的望著我。 「雅麗,你有事不妨直說,沒關係。」我說。 「龍師父,你會建議陳老闆調走我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想是時候嚇嚇她了。 「雅麗,坦白告訴你,站在公司的立場上,我不能欺騙陳老闆,一定會如實的告訴他,畢竟你的職位對公司影響很大,抱歉!」我低著頭說。 雅麗臉上流露出一份很無奈的表情。 「龍師父,請問我的命格是如此的差嗎?沒轉機?」雅麗問。 「雅麗,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如果一般的家庭主婦,遇上這種命格,就不會有什麼關係;如果想在事業上創高峰,就十分遺憾了!你的命格不但是平平無奇,而且你的守護星暗淡的時候,恐怕會成了敗格的災星,到時候會身敗名裂,幸好你不是自己創業的。」我以沉重的語氣說。 「龍師父,有沒有辦法補救?你幫幫我。」雅麗說。 我想雅麗對自己的命格和前途很重視,相信她對我的功力也十分的信服,反正剛才我被靜雯的美態引到慾火焚燒,現在找雅麗相伴,也是一件美事。 望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和一挺一伏的山峰,分身又靜悄悄的挺了起來。 「雅麗,我可以用改名的方法將你的命格改變,這樣你不但在設計師位置上會有更出色的表現,我還可以理氣直壯的在陳老闆面前推薦你。」「龍師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雅麗聽了很高興。 「雅麗,你可別太高興,改名只是一種推動,最主要要看你身上有沒有更好的潛在運勢和祖蔭,這樣改名才會有效。」「什麼!身上要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改名才會有效?」「是呀!如果身上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就算改上再好的名也是無效,醫治要醫根的所在才有用呀!」「龍師父,請問要怎樣才知道,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這一點要在身上尋找,比如痣、骨格、體膚、色度等等,這都是本身隱藏的潛在力。比如胸前長一痣,就是掌管百萬兵之類的。」雅麗臉上泛起紅霞,我想她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了。 「龍師父,你是說要看了我的身體後,才會知道我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是嗎?」雅麗臉紅的問。 「雅麗,可以這麼說,就算身上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也要對照八字,看看是否適合天時、地利的運用。比如身上的潛能要五十歲才能發揮,那便要五十歲才適合做生意,明白嗎?」我說。 雅麗臉上流露失望的表情。 「龍師父,除了這個方法,你沒有其他方法了嗎?」雅麗問。 「沒有了。」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師父……你會幫我嗎?」雅麗低著頭,害羞小聲的說。 我聽了感到十分的刺激,想不到晚上竟然有一名女子問我不會不會幫她檢查身體,這是多麼香艷刺激的一回事呀! 「這一類的相法我很少做,除非對方是我的女友,或者說願意和我上床的女人,我才會以這種相法幫她看看命格,我不想讓外人誤會我是騙財騙色的神棍,畢竟我不是一個隨便洩露天機的人。」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師父,你是說要我成為你的女朋友,你才會幫我?」雅麗緊張臉紅的說。 「雅麗,這是我自己保護自己的一種做法,我怕有些人得不到好的消息,會誣告我騙財騙色,畢章過程中身體的碰觸,難免會引起生理的變化,況且我不是出家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相信你明白我為何不能幫你了。」我說。 雅麗的手指不停的抓著衣角,臉上露出害臊的表情,望著我卻欲言又止的,身體不停的擺來擺去,是緊張還是懼怕,我也不知道。 「龍師父,如果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呢?」雅麗鼓起勇氣說。 我聽雅麗主動要求做我的女朋友,就知道她已經上勾了。不過,我怕得到她便會失去追求靜雯的機會,這樣不值呀! 「雅麗,我知道你想做我女朋友的原因,目的是想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嗎?我們只認識一天,值得嗎?」我假意的問。 「龍師父,我聽靜雯說了你的事之後,真的很佩服你的本事。雖然我們認識只有一天,但為了自己未來的命運能得到解決的方法,我願意試試做你的女朋友。至於將來我們的關係會有什麼進展,這一切只好聽天由命,我當作是一種「賭運」了!」雅麗臉紅的低著頭說。 「雅麗,當我女朋友很委屈的,我不想你管我的私生活和自由,更加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這樣的委屈,你也會答應?」我說。 「龍師父,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如果暫時不公開,對兩人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認識不過一天,而感情將來會變成怎樣,大家也不知道。」雅麗說。 「你真的下定決心當我女朋友?不會後悔?」我問。 「龍師父,我真的願意當你的女朋友,又怎會後悔呢?」雅麗臉紅害羞的說。 我的手偷偷伸過去摸在雅麗的手上,雅麗害羞的縮了縮之後,又慢慢伸了出來。看著她臉上羞怯的樣,確實很迷人。 「雅麗,我不想讓你誤會,但等一下我會和你作愛,你知道嗎?」我緊張的說。 雅麗馬上低著頭,臉上紅了一大片。 「龍師父,我知道了……你別說得這樣露骨……我羞……嘛……」雅麗小聲的說。 現代的女性好恐怖,為了自己的飯碗和好運竟然會以身相許,也許她當這是一夜情,或者是一種交易,不過她大膽的作風,令我感到很意外,難道錢對一個人,真的是那麼的重要嗎? 「雅麗,這樣你就和我回去,對照一下八字,如何?」我望著臉紅的雅麗說。 「嗯!」雅麗羞怯的點點頭。 「走吧!」我大膽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 我的手搭在雅麗的肩膀一起走去計程車站,途中一直想,我今天到底是行了什麼好運,簡直可以說是變成另一個人,難道是我將父親的屍骨移進「遠山含笑穴」有關? 關於運氣的轉變,我還要慢慢的查找原因,但師父能追到漂亮師母的原因,我開始有些懂了。 雖然晚間的風吹來有些寒意,微弱的街燈不能照亮前面的路,但我知道我不再需要明燈,我就是眾生的一盞明燈,運氣就是我這盞明燈的能源,我心裡偷偷的發笑,終於有機會真正嘗試「明天會更好」的滋味了! 第一卷 第六章 愚蠢的雅麗 計程車在寂靜的道路上奔馳,望著窗外仍有少許的店舖為了多掙幾個錢而繼續辛勸地營業,而我自己在一日之間所賺到的,可能比他們多十倍、百倍,心理不禁沾沾自喜。 眼前可憐的計程車司機,困在小小的空間,以麵包充飢等候乘客光顧,而我卻出入高級場所,品嚐美酒、美人在抱、等待春宵一刻,相比之下,他們真是可憐,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湧上心頭,發現原來晚上抱著美女在苦命的計程車司機前賣弄風騷,是一種高級的享受。為了滿足自己那份春風得意,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雅麗,我可以親你一下嗎?」望著懷中柔情似水的雅麗說。 「嗯……羞……」雅麗臉紅的偷偷指了前座的司機說。 望著雅麗臉紅羞怯的神情和櫻桃小嘴上的兩片珠唇,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無意中被她的魅力引得我慾火高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雅麗的魅力是我看走了眼,還是此刻情緒高漲的問題呢? 我低下頭把兩片乾渴的嘴唇,印在雅麗兩片誘人的小唇上,舔著她唇上草莓味的口紅,使我衝動的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而她也不甘示弱,把她靈活的舌頭伸了過來。 兩條舌頭為了想闖入對方禁區,不停的挑來挑去,纏綿一塊。為了吮吸對方的香唾,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緊貼的纏在一起。 「嗯……嗯……」雅麗雙手緊緊環抱著我,偶爾發出輕微的呻吟。 雅麗短時間便發出熱情的回應,我猜想她可能已經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安慰。偷偷把手摸到她衣外的雙峰上,除了一塊布料外,還有一層厚厚的乳罩。我用手掌在乳房輕輕一按,才發現原來雅麗胸前的肉球是那麼的豐滿。 「嗯……」雅麗張開眼睛望了我一眼後,再次羞怯的把眼睛閉上。 我感到很驚訝! 我為何會如此大意,竟然沒有發現雅麗有一對飽滿且彈力十足的肉球呢? 從她身上的外型來看,實在難以想像她的肉球會如此的飽滿,不禁又讓我想起靜雯胸前一對惹火的雙峰,此刻只好從雅麗的肉球上追憶剛才和靜雯貼胸揉搓的情形了。 我繼續用手掌搓弄雅麗衣外飽滿的雙峰。 「嗯……嗯……」雅麗發現我搓弄她的肉球,馬上移動一下身體,遮掩司機的視線。 雅麗露出羞怯嬌憨的神態,望著我欲言又止的,胸前的肉球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可惜她不是穿著裙子,要不然就可以伸到她裙內,為所欲為。 雅麗把臉倚靠在我的胸肌上。面對她這隻小綿羊,我真是越看越心動,可惜不是自己駕車,要不然肯定會停在路旁來個就地正法。 我的手指移到雅麗上衣的鈕扣上,偷偷把第一個鈕扣解開,接著馬上拉開衣領,頭往衣內一窺。 微弱的燈光下,只見白色蕾絲繡花乳罩正包著一對雪白的肉彈子,唉,一對飽滿的肉球被乳罩緊緊束縛著,讓我不禁替它感到可憐。 「嗯……不要嘛……羞……」雅麗在我耳邊羞怯的輕輕求饒。 「我只看一會……」我小聲回應說。 當我想進一步的時候,司機突然回過頭,喊了一聲。 「先生,到了!是這裡嗎?」司機說。 「是的。」我向窗外望了一眼說。 當我掏出錢包付車資的時候,發現司機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望著雅麗。 如果雅麗換成是靜雯,我肯定會很激動且大動肝火,但他望著雅麗,我卻很潚灑的擺出神氣的樣子。關於這點,我不知道是屬於什麼心態,可能我當雅麗是一件玩玩的貨品,不是心中的摯愛,所以才會無所謂吧! 「收你的錢,看什麼看!」我故意用身體遮掩雅麗的身體說。 「不讓人看,就別帶出來!下車吧!」司機不滿的說。 「你的死相肯定當一世司機,別妄想會發達了!」我大力關上車門說。 「你別生氣了。」雅麗帶著笑,很開心的摟著我說。 「我緊張你呀!絕不會讓人佔你的便宜。」我摟著雅麗,溫柔的說。 「知道啦!謝謝你了。」雅麗主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故意在雅麗面前和計程車司機吵了一嘴,目的是假裝重視她,讓她深深的感動。這種女人最無知,剛才只是親了她一下,她便如此的興奮,可能想男人也想很久了,為了讓她日後對我更加的賣命,就做一些小動作來俘虜這名蠢女人吧! 進入屋內之後,便叫她坐在沙發上坐一會。 「雅麗,你先坐一會,我進房準備一下。」我說。 「嗯……」雅麗臉紅的應了一聲。 我走進房間掩上門,立刻裝置好偷窺器,心想留下一件有利的物品在手中,無論怎樣對自己都是有利的,要不然女人瞬間的轉變是非常恐怖的,像師母那種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真是很難控制,更何況她和靜雯又是一對好朋友! 擺好了偷窺器後,迫不及待的走出去,準備將高漲的慾火發洩在雅麗的身上。想起她飽受孤獨的寂寞,等會得到我安慰的時候,那種乾柴烈火的激情,不知道會是如何? 哇!一想就興奮……走進大廳,看見雅麗正低頭沉思著。 「雅麗,我們進房間吧!」我拉著雅麗的雙手,溫柔的說。 「我們會不會太快了呢?」雅麗害羞的說。 「你不是說過要「賭運」的嗎?」我問。 「好吧!」雅麗想了一會,很害臊的低著頭說。 我在她泛起紅霞的臉頰親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走進房間。 走進房間後,我馬上緊緊摟著她,在她珠唇上癡癡的吻著,舌頭進入她的櫻桃小嘴裡像只靈活小蛇不停的亂挑,胸膛更是緊緊地貼摩著她豐滿的肉球,引得她媚眼如絲,陶醉在意亂情迷中。 「雅麗,你心甘情願和我上床作愛嗎?如果你現在後侮,可以馬上離去,我不會勉強你,因為我不想你做出自己不願意的事。」我含情默默對準偷窺器的鏡頭說。 「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怎麼會後悔呢?」雅麗臉紅的說。 「你感覺下體有東西頂著你嗎?」我問。 「有……」雅麗很害羞的回答。 「我想幫你,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要求,現在你該明白,為何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你知道是什麼東西頂著你的下體嗎?」我問。 雅麗雙手緊緊捉著我的衣服,相信此刻她被我語言挑逗得很慌張,加上她臉上羞怯的神情,也許正在壓抑內心的興奮,所以才會全身發燙且不停的喘氣。 「我……不答……但知道……」雅麗低著頭說。 「你想摸摸它嗎?你多久沒摸過這個東西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我要一邊做,一邊找尋你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畢竟有很多生理狀況會影響體質上的差異,所以我要從你的日常生活中進行遂層解剖的推理,這樣推算才會準確,所以你要老實的回答,我一定會幫你的,明白嗎?」我小聲俯在她耳邊說。 有些話不方便錄音,所以要躲避偷窺器而小聲的說。 「我……明白……」雅麗把頭靠在我的胸肌上,點點頭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想摸摸它嗎?你多久沒摸過這東西了?」我問。 「大概……三年沒摸過了……」雅麗害羞低著頭說。 「你現在為何不摸摸呢?三年沒過這東西,那你有作愛嗎?」我緊張的問。 「很羞……有……」雅麗的手果然摸到我巨龍的褲襠外。 我被雅麗這一摸,內心的慾火更加的高漲,巨龍衝動的想突破障礙,殺出重圍! 「如果你有作愛的話,那你怎會沒摸過呢?」我奇怪的問。 我已經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貪婪的手慢慢攀上高挺的雙峰,輕輕揉搓著。 「我……自己做……」雅麗小聲的說。 「原來如此!你用手指做?」我問。 「嗯……啊……」雅麗媚眼如絲的應了一聲。 「雅麗,你這不算作愛呀!」我用力的在她肉球上搓了一下說。 「啊……我……我……用……按摩棒……」雅麗小聲說完後,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 聽到雅麗說用按摩棒自瀆,慾火立刻衝上了腦門。 「你怎麼不摸我下面了?」我問。 雅麗再次把玉手慢慢移到褲襠,輕輕在褲外摸著我的巨龍。 「好大!」雅麗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雅麗,拉下拉煉摸進去,我想解開你的衣鈕,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嗎?對了!你的乳罩是前扣,還是背扣的?」我故意用挑逗的語言刺激她說。 雅麗臉紅的想了一會,偷偷往衣內瞄了一眼。 「是……前扣……」雅麗羞怯的說。 「我可以解開你的衣鈕嗎?」我向雅麗的耳洞輕輕吹了口氣說。 雅麗的耳朵被我吹了一口氣,不禁顫抖了一下。 「隨……便……你……羞死了。」雅麗緊張的用手在我的雞巴上捉了一下。 「噢……」我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想雅麗開始放鬆自己了,剛才她所說的一切,都被偷窺器拍下且錄了音,表示全部都是她自願,這樣我就放心多了。 望著她衣上鈕扣,馬上進行解剖上衣行動,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雪白的乳球和白色的蕾絲乳罩,已經引得我面紅髮熱! 「雅麗,拉下我褲子的拉煉,把你的手伸進去。」我搓著雅麗雪白的肉球說。 雅麗顫抖的手,開始摸索我褲的拉煉。終於摸到時,她不停的喘氣,急促的鼻息不停的吹到我的胸膛上。看著她這份慌張的樣,令我非常的興奮! 雅麗滑嫩的小手,已經摸在我的內褲上,我自己解開褲子的鈕扣,讓她的手更加方便活動。 我也不敢怠慢,馬上解開她飽滿肉球下的乳罩扣,當乳罩的扣一解,乳罩馬上彈開一邊,整個肉球握在手上,一比之下,發覺她的肉球肯定有三十六C以上,當初以為她的肉球小過靜雯,原來是看走眼了。 「嗯……」雅麗害羞的扭動身體! 雅麗閉上雙眼,正在享受我扭弄她的兩粒嫩豆,她的身體雖然扭動,但她是把肉球推向我的手掌裡。 「雅麗,把手摸進我的內褲裡面。」我玩弄雅麗兩粒嫩紅的小豆說。 「嗯……」雅麗害羞的點點頭。 雅麗的手摸進我的內褲,玉手捉著我漲起的肉冠,細心的愛撫。一陣酸癢的感覺使得肉冠更加的衝動,在強烈刺激下迅速充血,整條分身佈滿青筋,準備就緒! 「哇……好大……」雅麗張開雙眼望著。 「你想不想親它呢?」我體貼的撫弄她的短髮,接著把她臉上的紫藍色眼鏡拿下。 「我……不……會……親……」雅麗害羞的說。 「沒關係……試試……」我鼓勵她說。 雅麗的身體像水蛇一樣,胸前一對大乳貼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最後雅麗的臉停在我雙胯之間,伸出一條細嫩的小舌,圍著我的肉冠打圈的舔著。 看著大公司的高級設計師蹲下舔我的巨龍,這份無比的滿足感就好像大地在我腳下一樣。 雅麗用羞怯的神情偷偷望了我一眼,慢慢張開櫻桃小嘴,將兩片濕潤的雙唇套在我火燙的肉冠上,接著很細心的用兩片濕唇慢慢的吞吐,靈活的舌頭不停挑逗著火燙的肉冠,我很快就被她的小嘴引得慾火焚身! 「再含深一點……」我發出激情的要求。 雅麗很用心且盡量用潤唇含著露在外面的巨龍,可是她痛苦的表情告訴我,無法將整支巨龍含住,我悄悄的將臀部往前一推,粗大的巨龍往她嘴內一挺,結果分身把雅麗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啊……」雅麗用手護著喉嚨,心慌之下把巨龍吐了出來,不停的喘著氣。 「抱歉!我太衝動了。」我一邊說一邊把巨龍推到她的臉上。 雅麗的手再次捉起巨龍放入口中,我不敢太放肆,怕會嚇壞了她。看著她的頭一前一後的擺動、看著她胸前一對雪球不停的震盪,真是雙重享受。 「噢……舒服……」火燙的分身被兩片濕潤的珠唇包著,偶爾碰到她的牙齒,引來陣陣酸癢的感覺,使得內心更加的興奮,想想天色已晚,該是作愛的時候了。 我扶起雅麗讓她站在床邊,看著她嘴中流出的唾液,十分感激她的服務,想著她三年不曾享受過男人的滋味,現在就讓她好好享受一番吧! 「雅麗,謝謝你。」我用手抹掉她嘴角流下的唾液說。 「嗯……別這樣……羞……」雅麗害羞的把臉低下。 我雙手摟著她入懷內,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耳朵,手則輕輕的揉搓她飽滿的雙峰,動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 「雅麗,你別壓抑自己,可以大聲隨意的喊……」我在她耳邊說。 「嗯……癢……」雅麗緊張的用手捉著我的背肌說。 「我可以解開嗎?」我的手滑到她褲上的鈕扣,溫柔的說。 「嗯……羞死了……」雅麗說完,竟然自己解開了褲鈕。 我心中大喜,馬上把嘴慢慢沿下吻著她潔白的脖子。一陣女人的體香傳入我的鼻子,使我興奮的繼續舔著嬌嫩的嫩豆,舌頭貼在胸脯頂著嫩豆,而嫩豆似乎受不起這樣的刺激,開始勃起堅挺的豎立,兩粒嬌小的嫩豆很快就高高的漲硬,且直直的豎立起來。 「嗯……嗯……啊……不要……」雅麗掙扎的喊。 我的舌頭仍然不肯放棄,繼續挑逗那粒勃起的嫩豆,另外兩隻手指開始搓弄另一粒的小豆,原來這粒小豆也發硬了,手掌在肉球上一擠,小豆的顏色變得更加紅嫩,引得我的舌頭馬上轉移陣地,瘋狂利用舌尖在豆尖上打圈的挑弄,雅麗忍不住扭動身體,發出連串的呻吟聲。 「啊……啊……好久沒試過……」雅麗緊緊捉著我。 我的手往雅麗的內褲上一摸,原來她的內褲已經全濕了,看來她已經性飢渴很久了,想要征服這個水蜜桃,可不簡單呀! 「雅麗,我親親你下面,你會反對嗎?」我的嘴沿下到雅麗的小腹,舌頭正挑弄她的肚臍,而手指則挑開她內褲的邊,摸到毛茸茸的蜜桃裡。 「啊……我……不知道……」雅麗緊張的合閉雙腿,閉上後又馬上張開。 我的嘴終於來到雅麗神秘的三角洲,白色的蕾絲內褲果然已經濕了,我馬上將內褲往下一拉,立刻把臉湊上烏溜溜的毛髮堆裡,雙手扶著她渾圓的臀股,伸出長舌在蜜桃的隙縫中,輕輕用舌尖一掃,雅麗全身顫抖著。 「啊……我受不了……」雅麗雙手擠壓自己的肉球喊著。 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馬上提起她一隻腳架在床上,蜜桃的隙縫大大的張開,看著隙縫流出的瓊漿,我不禁立刻用舌頭接著,然後用舌頭把兩片花瓣弄開,利用舌尖在小豆上輕輕的舔,慢慢在發漲的嫩豆上輕輕打圈的挑弄,蜜桃的隙縫起了很大的變化,一滴一滴的瓊漿不停的湧出,但全部都滴在我的嘴裡! 「啊……不要……受不了……啊……爽……舒服……」雅麗大聲的喊著。 我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將舌頭挑進隙縫裡,舌頭不停的左右亂挑,嘴唇含著整粒小豆,舌頭繼續在有限的空間展開靈活的挑逗,我一定要雅麗欲仙欲死,這樣她日後才會甘心為我效命,最後用力含著小豆,狠狠的用力一吸! 「啊……我受不了……我來……啊……來……」雅麗全身顫抖,雙手用力把我的臉緊緊推到蜜桃上貼著,仰天大叫、不停的喘氣。 一股陰精噴得我滿臉都是,我總算看見女人噴精的情形,就像噴泉一樣,憑一股氣,將陰精化成浪花般,一浪接一浪的湧出來。 「我……受不了……好久沒試過……啊……呼……」雅麗推開我的臉說。 激情過後,雅麗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態,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接著把她的褲子也脫掉,兩人赤裸裸的摟著對方爬上床。 我將挺起的分身貼在毛茸茸的蜜桃上,用肉冠在她小豆上磨著,我的肉冠很快被隙縫湧出的瓊漿沾濕,此刻肉冠正在濕滑的洞口,迫不及待的想衝進窄小的濕道裡。 望著雅麗緊張的抓緊床單,一身晶瑩的肌膚、兩團飽滿的肉球和雪滑的雙腿正等待我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我的內心感覺無比的興奮。 「雅麗,你想了嗎?我現在插進去,好嗎?」我問。 「我……你這問……叫我怎麼答?」雅麗用手掩著紅紅的羞臉說。 「雅麗,你還沒有回答,現在想要我插進去嗎?」我故意的問。 雅麗偷偷張開五指窺視我。 「我……已經回答……你了……」雅麗將渾圓的臀部一挺,將蜜桃往我的巨龍頂了一頂。 我狠狠一頂,故意問:「雅麗,怎麼啦?我不明白呀!」「嗯……好啦……插……進來吧!」雅麗羞怯的說。 終於錄下最重要的錄音了,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插進去,手指撥開兩片濕滑的雙唇,腰往下一沉,終於將分身插進雅麗的蜜桃洞裡。 「啊……很大……慢慢……我怕我……受不了……啊……嗯……」我一下一下的插進去,火龍被兩旁的璧肉緊緊的包著,使我頑強的火龍更加的想往內沖。 在濕滑的相助下,分身輕易抵達花蕊,肉冠受到一層不知什麼的擠壓,弄得十分的癢,於是大力的磨擦,逗得雅麗狂扭身軀,不停大聲的叫喊。 「啊……別鑽……受不了……」雅麗拚命張開雙腿,輾轉反側的叫喊。 我不管雅麗的叫喊,繼續用手揉搓她的大乳,火龍大力的抽送! 「啊……插得好……好久沒試過……啊……大力……就快來……啊……」我拚命的衝刺猛插,腦海裡想起洗澡的師娘、想起美艷高貴的靜雯,內心的慾火更加的高漲,馬上托起雅麗的雙腿,加快腰力的擺動,增強衝刺的力度。 「啊……大力……我要……」雅麗緊緊捉著床單說。 我每一下狠狠插到花蕊的底部,她也很配合我的抽插,每插一下就狂叫一聲。 「啊……快點……就快……來了……」雅頭不停的搖著頭吶喊。 我更是加快速度,狠狠的插。 「啊……好……啊……來……來……了……啊……」雅麗緊緊捉著我的手,張開眼睛直盯著我,全身顫抖的喊。 我的衝刺也到了極點,最後即將射出的一刻,我強忍內心的興奮,用手將火龍抽了出來,一股熱流噴到雅麗的身上,如水柱強而有勁,全部噴到雅麗的身上,她的臉上、額頭、鼻子、嘴巴都沾上滾燙的白漿。 「啊……好刺激……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景……太興奮了……」雅麗興奮的摸著臉上的白漿說。 射精後,全身乏力的躺下,我不停的喘著氣…… 第一卷 第七章 雅麗上勾了 我射完精後,全身乏力躺在床上,左手摟著雅麗,腦海裡想著口袋那張十萬元支票,還有兩天後的那三塊金磚,加起來整整四十萬,現在美人在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旁的美人,並非性感高貴的靜雯。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抱著赤裸裸的靜雯,躺在床上喝紅酒呢?」我歎了口氣想著。 兩人休息了片刻,臉泛紅霞的雅麗把身體壓了過來,她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似海棉般貼到我的胸膛,以羞怯的眼神含情默默的凝望著我。 「龍師父,我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說。 我望著擺放偷窺器的方向想了一會,覺得此刻不適宜公開光碟,反正雅麗又蠢又笨,目前還可以利用她的無知操縱她,但要怎樣走出第一步利用她賺錢呢? 「雅麗,我出去推算你的生辰八字,你留在床上等我,別走開。」我親了她一下說。 「嗯!我等你……」雅麗嬌憨的說。 我拿了雅麗的生辰八字走到大廳,不停的走來走去、不停的想,腦海裡一片混亂,正念與邪念不停的鬥爭,獨自望著天花板思考,我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嗎? 我已經有了四十萬元,這筆錢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況且現在有了一間店舖,身旁又有陳老闆這位貴人扶持,不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 但想起靜雯在我面前稱讚陳老闆的才能,誇讚他賺錢的本事,如果我以後全靠陳老闆,那我永遠是他的夥計,靜雯怎會看得起我呢? 我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讓靜雯知道我賺錢的本事也不差,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陳老闆是靠我相助,公司才會更上一層樓,我才是他的貴人。 最後,為了名貴的房車、為了高級會所三百萬元的會員籍、為了爭取靜雯對我另眼相看,邪念終於戰勝了正念,我不禁望著大廳發出冷笑。 「這屋子也太小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走進房間,雅麗躺在床上,眼睛望著門口。 「龍師父,我的八字如何?」雅麗緊張的問。 我走到床邊,雅麗馬上移了一下身位且翻開被子讓我躺下,當她掀開被子的一刻,身上兩團雪白飽滿的肉球搖蕩了幾下。看到這般惹火刺激的挑引,我的手情不自禁向高挺的雙峰摸了過去,手掌在彈力十足的竹筍型肉球上輕輕的揉搓。 「嗯……」雅麗羞怯,忙用被子遮掩肉球。 「雅麗,你胸前長了一對高挺的肉球,這般氣勢確實是一股潛能,但你鼻子兩旁的法令卻不夠深,表示說服力和威嚴不夠,做事往往吃力不討好,你是不是平時一直刻意掩藏胸部呢?」我問。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總覺得自己的……太大了,感覺很不習慣,平時都會……遮掩……」雅麗臉紅低著頭說。 「雅麗,這樣很明顯的指出,你的八字命格我沒有算錯,你的時運還未到,恐怕還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如果我現在改變胸部形象,會不會有所幫助呢?」雅麗緊張捉著我的手問。 「雅麗,你的胸脯確實有潛在的運勢,但問題是你面相的法令和你的八字阻隔,表示祖蔭的功德不足,所以不能發揮應有的本能。但你不用過於擔心,你可以靠後天的努力,在往後十五年勤做功德來加強祖蔭福澤,問題便能迎刃而解。」「什麼?勤做十五年功德,到時我幾歲了?」雅麗露出失望的神情說。 望著雅麗緊張的神情,整個臉激動得紅了一片,手指不停的互相扣著,我想她心慌急了。我故意說雅麗要等十五年才走運,到時她都四十多歲了,她怎會不心急呢?此刻她出現如此激動和失望的表情,正是意料之中。 雅麗激動的緊張,正合我的心意,她越緊張表示越無知,越容易哄騙。 我轉過身體,然後把大腿跨到雅麗粉滑的玉腿上,膝蓋貼在她胯間毛髮濃密的蜜桃,輕輕在花瓣的隙縫貼磨,挑逗花瓣中敏感的嫩豆,嘴唇含著雅麗整粒紅色的嫩豆,悄悄用舌頭挑逗那粒勃起且發硬的嬌嫩小豆。 「嗯……別嘛……先談談我的問題吧……嗯……」雅麗口中說不要,但雙腿卻自動張開。 雅麗越心急,我就顯得更加的漫不經心,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像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我可說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何況是對雅麗這種高度無知的蠢女人。 我將雅麗細嫩的玉手引到我胯下的分身上,讓她的玉指摸著我的春囊。雅麗一摸之下,臉上泛起羞紅之色,水汪汪的媚眼、嬌憨的神態,真是迷死我了! 「嗯……不……」雅麗嘴巴說不要,但她的手卻沒離開我的分身,仍然輕輕的揉著,她假矜持的演技也演得太差了。 「雅麗,你的八字命格中會有貴人出現,如果你不想等十五年,或許……」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要讓她更加心急。 「太好了!真的有其他方法可以幫到我?」雅麗興奮的問。 「雅麗,你的腿張開一點,行嗎?我的手指伸不到裡面。」我的手指在她蜜桃隙縫上按了一下說。 「不要……嘛……」雅麗臉紅的合起雙腿。 「雅麗,算了,沒關係!」我用很不高興的語氣說。 「別這樣……嗯……好……吧……」雅麗害羞的點點頭,悄悄把粉腿張開,她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立刻把通紅的臉低下,突然用手分開她水蜜桃的兩片花瓣,將我的手指塞入濕滑多汁的隙縫裡。 「喔……嗯……」雅麗扭動身體,飽滿的肉球向上一挺,閉上眼睛哼出呻吟聲。 「你下面好濕……怎麼,又想了?」我故意戲弄她說。 「別說……羞死了……到底有什麼其他方法可以讓我不用等十五年……啊……」雅麗蜜桃的嫩豆被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忍不住輕輕又吟叫了一聲。 「雅麗,如果有貴人出現,你確實不用等十五年,而且你還可以利用十五年的時間勤修功德來加強祖蔭的庇佑,到時你的運勢便會沖得更高。」我的手指搓著雅麗花瓣豎硬的嫩豆說。 「啊……你是我的貴人嗎……嗯……」雅麗紅著臉扭動雙腿說。 「不!目前我不過是陳老闆的一名夥計,怎會是你的貴人呢?而且我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原來做生意是天衣無縫的最佳合夥搭檔,其他的卻不是很理想……因為……還是……沒什麼……唉……」我把沾滿蜜汁而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水蜜桃抽出,欲說還停。 「因為什麼……你不妨直說……」雅麗慌張捉起我縮回的手,重新放在她的濕蜜桃上。 雅麗這個動作讓我感到意外,正常的推理下,當談起緊張切身的話題,思緒會聚在一個方向,不會出現享受的念頭,但雅麗卻把我的手放回她的陰戶上,表示她內心出現享受的念頭,換句話說她對我存著兩個可能。 她是重視肉體的享受呢?還是重視我的人呢? 這個問題使我亂了腳步,萬一她是重視我的人,對我的計劃將會大大的不利。 「雅麗,你的八字命盤顯示你會當別人的情婦,所以你只會是我的情人,不會是我的妻子,從這方面推算很容易知道,你的貴人必定是有婦之夫,能夠扶持你胸部如此大的潛能,他必定是位有財有勢的老闆。」我大膽的說。 我說出這些話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但我賭她不是重視我的人,萬一她真的是重視我的人,我只好改變計劃了。 「什麼?我會當情婦?」雅麗似乎不肯相信。 「雅麗,你不當情婦也沒關係,只要勤修十五年功德就行了,不過你的婚姻同樣要十五年後才能舉行,要不然只有離婚的下場。」我假意勸說。 雅麗愁眉深鎖,閉上雙眼沉思著。 雅麗如此理性的沉思,我心裡怕她真的會冷靜下來,萬一她選擇勤修十五年功德,我便要拿出光碟來威脅她。當然,這屬於下下之策,我一定要以三寸不爛之舌引誘她接受當情婦,這樣才算是上上之策。 我馬上把身體往她身上一壓,雙手緊緊抱著她,讓火燙的分身貼在她濕滑的水蜜桃上輕輕的磨擦著,接著在她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雅麗,如果你真的當了貴人的情婦,貴人便會幫你發揮運勢的潛能,同時也應了八字命格的安排,名和利的收穫肯定是非同小可。加上你又是一名設計師,肯定會成為國際性的大師,到時你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名女人呀!」「我……真的要當人的情婦……才會……」雅麗半信半疑的說。 「雅麗,如果你不發揮你運勢的潛能,對公司是一個阻礙,我不能瞞騙陳老闆,到時你便會被陳老闆調到另一個部門,恐怕你的事業也行人止步了。」我說。 雅麗聽我這一說,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緊緊貼在我的胸膛,兩團彈性十足的大奶貼磨著,這種舒服的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龍師父,就算……我肯……也不知道當誰的……情婦……而且對方未必看上我……」雅麗羞怯小聲的說。 雅麗果然走進圈套,我的心中頓時大喜。 「雅麗,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其實這個問題我想過,只是不敢對你說。」我說。 「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雅麗小聲的說。 「好吧!陳老闆就是你的貴人,只是你八字的命格和面相的法令阻隔,所以未能發揮出你運勢的潛能,只要你當了他的情婦,命運將會改寫。」我說。 「你要我當……陳老闆的情婦?」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雅麗,你認為陳老闆幫不到你?他的條件不夠?」我追著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老闆確實很有條件幫到我,如果不是他的關係,我不可能當上公司的設計師,當時就是他極力推薦我。只是,現在突然要我當他的情婦,實在令我意外,莫非真的是命中安排,陳老闆就是扶持我一生的貴人?」雅麗說。 我想雅麗很難逃出我的魔掌了,心裡不禁偷偷的笑。 「對!陳老闆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他果然是你的大貴人。」我說。 「但……羞……陳老闆會不會看上我呢……我怎跟他說嘛……羞死了……」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龍頭貼在雅麗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輕輕的擦著,隙縫流出的瓊漿已經沾濕整個肉冠,雅麗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引得我的分身不停的充血膨漲,全身熱血沸騰的我,緊緊摟著雅麗,像水蛇般不停的在她嬌柔的身軀上扭動。 「雅麗,如果你想得到陳老闆的幫助,我可以幫助你。」我貼在她耳邊說。 「你不會吃醋嗎?你捨得我被陳老闆他……」雅麗臉紅望著我說。 我心裡興奮的笑,但又要裝著很不捨得的樣,這種戲實在不好演。 「雅麗,我怎會捨得呢?可是以你我兩人的八字命格來看,是無法成為夫妻的,但我們卻能成為事業上最好的搭檔。既然你肯為你的將來付出,我肯定會大力支持和幫助你,也會在陳老闆面前叫他多疼你,除了這樣幫你之外,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日後你變成名女人,可能還需要你幫我呢!」我裝作極委屈地親了她一下。 「你……真是……好……人!」雅麗把她的珠唇壓在我的嘴上熱吻。 我心裡想等我把雅麗的好處說給陳老闆聽,接著說他們兩人在一起會對運勢有絕佳的幫助,迷信的陳老闆肯定會想得到雅麗,到時我讓他如願似償,猜想他肯定會用錢好好答謝我了。 「雅麗,如果陳老闆第一晚給你錢,那筆錢你不能使用,一定要用來修功德,要不然會前功盡棄。」我說。 「萬一陳老闆真的給我錢,那我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你可以選擇放生之類的,但是一定要小心使用那筆錢,萬一錢的用法不正確,不僅修不好功德,還會種下罪業,日後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災害。」我說。 「既然這樣,你可以代我放生修功德嗎?」雅麗說。 「嗯……那要看你現在肯不肯讓我插進去了。」分身頂了她的蜜桃說。 「嗯……你戲弄我……」雅麗臉上泛起紅霞,輕輕敲打我的肩膀,水蜜桃卻迎向我的火龍挺了一下。 「怎樣呢?想不想我幫你呢?」我的分身又頂了她的蜜桃一下。 「嗯……我……下面……不是……回答你了嗎……羞死人了……」雅麗臉紅嬌憨的說。 「我要你說出來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想……啦……」雅麗羞怯的說。 「你給不給我插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插進……去……嗯……」雅麗害臊的閉上眼睛,雙腿張開等待我的火龍插進去。 我的腰往下一沉,臀部向前一推,分身輕易的從濕滑的隙縫闖進一條狹窄的甬道,分身被兩邊狹窄濕滑的陰璧緊緊的夾著,焚身慾火的我已經忍不住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雅麗發出大聲的吟叫,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啊……啊……舒服……進點……嗯……呼……啊……」雅麗媚眼如絲,發出深怨的叫聲。 我一邊用力的插,腦子裡想著等雅麗當了陳老闆的情婦,她便不會公開我和她的關係,這樣我追靜雯便不用有所顧忌了。想起性感大方的靜雯,體內的慾火更加高漲,發怒的火龍更加快速用力推進,每一下都插到花蕊的底處。 「啊……大力……好……啊……舒服……啊……」雅麗緊緊捉著枕頭呻吟著。 「雅麗,你當了陳老闆的愛人,還會給我插嗎?」我一邊插一邊問。 「啊……會……一定……會……啊……我不會忘記……你……嗯……吻我……啊……」雅麗吻著我說。 插到一半的時候,整條熱管已經膨漲,而且不停的抖動,知道就快要噴漿了,我馬上加快速度抽插,爭取最後一刻的衝刺。 「啊……好……舒服……嗯……」雅麗揉著自己的乳房淫叫。 「雅麗……我快不行……了……就要射了……啊……」我大叫一聲,把火燙的白漿全噴到她的花蕊裡。 「啊……很燙……美死了……我也來了……啊……抱緊我……啊……」雅麗全身顫抖的說。 我緊緊的抱著雅麗,她的蜜桃不停的抽搐,我的分身被一股強烈的吸力緊緊的吸著,感覺十分銷魂。 「啊……舒服……」我親了雅麗一下,慢慢把巨龍從濕滑的隙縫抽出來。 「不……別拿出來……啊……讓我多感受一會……這種感覺很久沒試過了……抱緊我……」雅麗閉眼歎氣的說。 我只好把巨龍再次推進花芯裡,看著雅麗此刻淫蕩的樣,難以想像她在辦公室裡斯文端正的樣,不過她確實有資格當情婦的條件。 「是呀!我也很舒服。對了,有一件事要對你說,你和我的事千萬不可以告訴靜雯,畢竟她是陳老闆的秘書,我怕她不小心說出口,如果讓陳老闆知道,這樣對大家都不好,明白嗎?」我說。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算不算地下情呢?」雅麗笑著說。 「哈哈!地下情!」我們雙雙相擁一起入睡。 第二天一早,行動電話不停的響。 「喂……誰呀?」我不耐煩的問。 「龍師父,早!我是陳老闆,鄧爵士他一早要我找你,他約我和你一起到他別墅,說有事相談,你現在上來我公司,好嗎?」陳老間緊張的語氣說。 「好……我換過衣服就來。」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該是時候讓我教訓不可一世囂張的鄧爵士了,不過他怎樣都是名人,而且我還是要顧及陳老闆的面子,心裡總是感覺有點委屈,不過為了將來的前途,受些氣是無可避免的。 不對!我該為自己的名氣打算一下,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的好朋友小剛,他是報館的副編輯,我想他應該對此事很有興趣吧! 第一卷 第八章 匆匆忙忙來到陳老闆的公司樓下,原來我的好朋友兼報館副編輯小剛已經到了。 「龍生,什麼大事竟然要我親自採訪呀?」小剛看見我立刻跑了過來。 看見小剛一身記者的打扮,我感覺非常的不妥。 「小剛,我有很好的消息發給你,但目前別讓人知道你是記者,你暫時當我的助手,等時機成熟時才表露身份,明白嗎?」我嚴肅的說。 「龍生,從未見過你如此嚴肅的和我說話,相信是件大事了,我一切聽你的。」「小剛,我現在是這間公司的風水顧問,你是我助手,只能聽、只能看、不能講。」「什麼?你是這間大公司的風水顧問?說笑吧?」小剛用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說。 「小剛,現在開始我不會和你開玩笑,記著你要稱呼我龍先生,希望我們能衷心合作,共創一番大業。」我嚴肅的說。 「好!現在我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對了!可以偷拍嗎?」小剛嚴肅的問。 我低著頭想了一會。 「小剛,我偷拍的技術也是你教的,當然我也相信你的技術,不過所有的資料都很重要,為了怕會影響大局,你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可以登出。往後還有很多的消息會發給你,你要記著一點,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可以開玩笑,希望我們能夠好好合作。」我指著小剛說。 「好的……我明白了……一切聽從你的吩咐。」小剛開始明白事態嚴重,馬上把手上的相機放回車上,接著在車上換了一套西裝,現在我才知道記者也像探員一樣,隨時要易裝探消息。 走進陳老闆的公司,所有人都很忙,有的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有的忙著量尺寸,氣氛十分熱鬧。 小剛很機警沒有四處張望,只是用眼角偷偷的看。 這時,靜雯穿著白色的套裙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的臉孔、望著她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不禁想起昨晚與她共舞摟抱的情景,一股衝動的慾火不禁燃燒起來。而架在靜雯高挺鼻樑上一付莊嚴的眼鏡,則顯得她更加的高貴。 「靜雯,早!」我笑著上前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早!這位是……」靜雯指一指我身旁的小剛說。 「哦!讓我來介紹,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黃小姐。」我介紹他們認識。 「你好!」小剛和靜雯兩人打招呼。 「龍師父,陳老闆等你很久了,快點進去吧!」靜雯說完就轉身帶我見陳老闆。 靜雯轉身的一剎那,渾圓的美臀在我眼前一亮。望著靜雯美腿的白色絲襪,不禁想著靜雯美臀內那條內褲,會是什麼款式的呢?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瓊漿,又會是什麼滋味的呢? 一念及此,全身頓時發熱,不由得從乾渴的喉嚨中伸出燥熱的舌頭。 「小剛先生,你先在此等候。」靜雯指著旁邊的沙發說。 「好的!」小剛很客氣的回答。 「小剛,我想陳老闆可能私底下有話要和我說,你等一會吧!」我對小剛說。 「陳老闆,早安!」我第一時間向陳老闆問安。 「龍師父,早安!」陳老闆背對我望著窗外的大海,聽到我的聲音馬上轉過身。 「陳老闆,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焦急呢?」我好奇的問。 陳老闆邀我坐下後,他的眼睛凝望著我,這種眼神令我感到不安。 「龍師父,你昨天相鄧爵士一事,會不會出錯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不可能算錯,鄧爵士的父親應該是昨晚四時三十分逝世,為何您會這樣問呢?」我感覺事情有變,心情開始緊張。 「龍師父,一大清早鄧爵士便打電話要我帶你去見他。」陳老闆說。 果然被我算準鄧爵士的父親出了事,要不然鄧爵士不會那麼的慌張,這回又是我在陳老闆面前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陳老闆,鄧爵士可能急著找我幫他處理他父親的後事,因為我說過此事會影響他未來的命運,可能這是他急著找我的原因吧!」我氣定神閒的說。 陳老闆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一沉的搖頭歎氣。 「龍師父,我想你這回可算錯了,他父親在電話中和我談了幾句,他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要我帶你去見他,我想這回你八成準會挨罵了。為何你不仔細的算一算呢?竟然會如此的失策……唉!」陳老闆歎氣的說。 「什麼?鄧爵士的父親和您通電話……」我嚇了一跳。 聽到陳老闆說今早和鄧爵士的父親通過電話,心想這回可糟了,我還想藉這個機會大顯神威,沒料到竟然會陰溝裡翻船。 內心痛責自己太大意,而且還犯下相師的大忌,沒有先為自己鋪一條後路。 「龍師父,你為何會如此大意呢?萬一鄧爵士怪罪下來,對我的生意影響很大,現在我和你一同到鄧爵士府邸,如果他辱罵你,希望你能為我的生意著想,別和他對罵,盡量向他道歉,一切以和為貴,好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既然這樣說,我只好接受現實,硬著頭皮登門向鄧爵士道歉了。 一切只能怪自己太大意!這件事不但給了我一個教訓,也讓我看清楚陳老闆是一名自私的商人,他對我的大方也只不過是想利用我罷了。 「陳老闆,我相信我不可能會算錯,或許其中有些隱情,不過我一切會以您的大局著想,這一點您可以放心!」我裝腔作勢討好陳老闆。 為了討好陳老闆,我除了被逼要登門接受鄧爵士的辱罵之外,心裡還要擔心即將到手的三塊金磚可能會溜走。 雖然一進來就看見陳老闆的員工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但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闆會不會打消淘金風水局的念頭呢?還有我的店舖、雅麗這棵搖錢樹、想得到靜雯的希望,會不會都成為泡影呢? 「龍師父,我希望你沒有算錯,等見了鄧爵士再說吧!」陳老闆失望的說。 「陳老闆,我的助手小剛陪了我一起上來,他在門外等著,我叫他進來介詔給您認識!」我說。 「龍師父,我想不必了,免得尷尬,下次再介紹吧!」陳老闆歎了口氣說。 「是的!我先出去打發他走!」說完後,我便轉身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 事情突然的轉變,使我思緒零亂。當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神不守舍的摔了一跤,整個身體撞向靜雯的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和文件全都掉到地上。 「靜雯,對不起!打破你的杯子。」我馬上向靜雯道歉。 「這杯子不是我的,是林小姐有事匆忙放在我桌上,希望文件沒有沾濕。」靜雯拿了紙巾,蹲下去撿文件。 靜雯蹲下的時候,我的視線跟隨著靜雯的動作往下一望,發現從靜雯松闊的衣領處竟然看見白色乳杯上的花邊,胸前兩團雪白的大肉包子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擺著。靈光一閃,突然想起,這不就是昨晚跳舞的時候,貼在我胸膛上的……「啊……太美……太性感了……」我全身發熱,心裡不停的讚美。 「靜雯,小心玻璃,讓我來吧!」我馬上蹲下幫忙撿拾玻璃碎片。 窺望靜雯的大胸脯後,下體的分身已經勃起,蹲下雖然可以遮掩醜態,但蹲下時分身頂著褲襠的滋味十分難受。 偷偷望了靜雯一眼,體內的慾火直衝腦門,因為靜雯蹲下後,不知不覺雙腿竟然中門大開,讓我窺見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 幸好靜雯今天腿上穿的白色絲襪不是束腰型,可以讓我清楚看見她胯間白色的小內褲,雖然內褲護陰部位似貼上一層護墊,但黑茸茸的陰毛卻在半透明的通花內褲上呈現出一片黑影。 熱血沸騰的我,雖然撿著地上的碎玻璃,但兩隻眼睛仍然窺著靜雯胯間那條小內褲。 此刻腦裡不停的想,希望自己的嘴巴能替代內褲上的護墊,雖然女人胯間用的護墊俗稱尿墊,但只要能貼在靜雯蜜桃隙縫處,我的嘴巴願意代替尿墊,不管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是尿還是分泌物,我的嘴巴都會吸得乾乾淨淨。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可恨的清潔工人來了,靜雯拾起文件很快便站了起來,我連忙用手遮掩勃起的分身,背向靜雯慢慢的站起來。 「靜雯,我去去洗手間,回頭再向你賠罪。」說完,便匆匆朝著洗手間方向走。 我雙手掩著下體,想到洗手間發洩體內的慾火,當經過雅麗的辦公室,心想既然有個現成的,何必要勞動五姑娘呢?反正未來的命運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何不再多白吃一次呢? 敲了雅麗的門後,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龍師父,什麼事如此慌張?」雅麗望著我說。 「什麼都別說,快將窗簾拉下,別讓外面的人知道我進來找你。」我說。 雅麗馬上將窗簾全部拉下,並鎖上了門。 我上前抱著雅麗,下體的分身正好頂著她胯間的山幽,她臉上即刻泛起紅霞,羞怯的低著頭。 「雅麗,剛才我向陳老闆提起你的事,腦裡浮起昨晚和你在床上纏綿的情景,眼看你快要成為陳老闆的女人,我心裡百般的難受,但為了你的前途只好忍受,可是我的小淘氣卻不聽話,還舉旗抗議要讓我難受。」我摟著雅麗說。 雅麗聽了後,雙手用力摟抱著我,胸前兩團大肉球緊緊壓在我的胸肌上。 「龍師父,你太好了……」雅麗送上一吻後,將軟滑的手摸在我的褲襠上。 火燙的分身,此刻很需要安撫,加上時間有限,所以要速戰速決。 「雅麗……給我……把你的內褲拉下……」我在她耳邊親了一下說。 「什麼……在這裡……」雅麗緊張的說。 「嗯……是的……快點……陳老闆等著我……」我催促的說。 雅麗臉上紅了一片,緊張的鼻息一陣陣急促的傳了過來,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我的手終於忍不住攀上雅麗的雙峰,輕輕撫摸飽滿的肉丸! 「雅麗……為何還不拉下內褲呢……你要我難受嗎?」我問。 「嗯……要脫也是你幫我脫嘛……我怎麼好意思呢……」雅麗嬌憨的說。 「是呀!就讓我幫你脫……」我笑著說。 我將雅麗引到辦公桌,掀起她藍色的裙,望著粉滑的雙腿,透過肉色的絲襪看見胯間那條粉紅色的內褲,腦海裡再次浮現剛才窺望靜雯胯間的刺激一幕,體內的慾火加速運行,分身更加滾燙且不停的膨漲,我不再猶豫,馬上釋放勃起的巨龍。 望著雅麗性感且惹火的三角洲,衝動的將薄絲襪拉下,嘴巴湊在粉紅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上親了一下,雙手立刻把內褲拉下,除了看見毛叢叢的水蜜桃,最令我亢奮的是貼在內褲上的尿墊,這片尿墊就像貼在靜雯蜜桃上的一樣,我最後忍不住在尿墊上親了一下,彷彿就像親在靜雯的私處一樣。 原想親親蜜桃花瓣的小豆,但時間無多不能再拖,於是用手指往雅麗的隙縫一探,幸好雅麗是位快熱女郎,瓊漿已經潤滑小道且湧出洞口。 托起她放在桌子上,脫下一邊藍色的高跟鞋,將絲襪和內褲除下,分開粉滑的雙腿,用手扶著滾燙龍頭到濕滑的花瓣上,準備向狹窄的小徑推進。 「嗯……快點……我怕有人找我……快……」雅麗緊張小聲的說。 「是你急著要,還是真的怕有人找你呢?」我故意戲弄雅麗。 「你笑……我……」雅麗害臊的握起拳頭在我胸膛輕輕打了幾下。 「你下面已經很濕了……還不承認……」我笑著說。 「我……剛才……也是想起……昨晚的事……羞……不說了……快點……」雅麗臉紅的說。 我知道時間很緊迫而不能浪費了,臀部馬上用力一推,巨龍便往濕滑多汁的小洞一插,終於將滾燙的巨龍藏在狹窄的小道裡,兩旁軟綿綿的潤滑璧肉緊緊的包住膨漲的分身,一陣強烈銷魂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 「啊……很大……啊……很漲……」雅麗壓抑自己的呻吟聲,小聲的叫出來。 面對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雙手摟抱著上市公司高層漂亮的女主管,巨龍插著女主管狹窄且多汁的蜜桃裡,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可是想起再過幾個小時,也許我這個風水顧問可能就被除名了,未來的日子不知道還有沒有這份福氣? 「啊……插得……太深了……啊……」「雅麗……舒服嗎?」我一邊狂插一邊問。 「嗯……舒服……啊……」雅麗摸著身上的肉球說。 我使勁的抽插,心裡感到十分的可惜,始終插不到靜雯的銷魂洞,萬一我真的被陳老闆冷落而插不到靜雯的蜜桃,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啊……我不行了……啊……來了……」雅麗全身顫抖,用力的捉著我。 雅麗高潮降臨時,我的分身在花蕊似被一種強大的吸力緊緊吮吸著,一陣陣銷魂的快感像電流很快傳遍全身,結果巨龍受不了這份刺激,體內滾燙的慾火像水炮一樣,全部射進蜜桃的花蕊裡。 「啊……很燙……美死了……」雅麗全身顫抖,發出吟叫。 我倆雙雙達到高潮後,緊緊的抱著對方不停的喘著氣。 發洩體內的慾火後,隨便向雅麗胡扯了幾句,她竟然相信陳老闆已經接受她了,還情不自禁的在我臉上親了幾下。 我想,何不趁這個時候撈她一筆呢? 「雅麗,今天我算過你和陳老闆結合一事,如果今天實行的話,你日後肯定會名成利就,只要你聽我的吩咐去做,保證你日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說。 「太好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我今天就要和陳老闆他……」雅麗臉紅的說。 「是的!而且,你和陳老闆結合之前,必需要修一次大功德,要不然貴人給你的力量恐怕不足或短暫,明白嗎?」我說。 雅麗聽了之後,遲疑了一會。 「那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當然是放生和佈施,你可能要花一筆錢,如果這次修的功德夠大,收穫就會更大,明白嗎?」我捉著雅麗的手親切的說。 「我明白,也很樂意做,但需要多少錢呢?」雅麗問。 「你有多少錢呢?修功德也是要看你的緣份,隨緣。」我說。 「是不是做越多越好呢?」雅麗問。 「是的!我今天見陳老闆的時候,發覺他臉色紅潤,正是最當旺的一天,要不然他的公司今天就不會換窗簾布了。如果你今天能成事,肯定事半功倍,你想修多少錢的功德呢?」我問。 雅麗聽了後,低著頭用手指算著。 「我身上沒什麼錢,只有信用卡可以預支現金,大約二十萬,夠嗎?」雅麗問。 聽到雅麗說她的信用卡可以預支二十萬元的現金,簡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位任職的職員,銀行竟然會信任二十萬元,銀行是憑什麼會相信職員的能力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多思考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錢弄到手,萬一發生什麼事,我也能賺到一筆,不枉此行。 但此刻不能讓雅麗接觸靜雯,萬一靜雯透露我被鄧爵士辱罵一事給她知道,這筆錢可能會泡湯。 「雅麗,二十萬夠了,現在你向公司請假,先到銀行把錢拿出來,順便買一套全白色的衣服,接著要在南方找間酒店開個房間,租了房間後便通知我房間號碼,我會上來拿錢馬上去幫你修功德。只要你沐浴後,換上白色的衣服在房間等著,福澤之氣便會降臨到你身上,有了福澤之氣,你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便會運行,貴人便會出現!」我說。 「我在房間要等多久呢?」雅麗問。 「你除了要在房間等到太陽下山,這段時間也不能接觸任何人,甚至連通電話也不行,因為電波會驅散福澤之氣,明白嗎?到時候我會上來找你。」我說。 「好的!」雅麗點點頭答應。 想不到雅麗會這麼容易上當。只是,有一點很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信任我?而且肯將一筆二十萬元的巨款交給我? 「雅麗,為什麼你會如此相信我?」我忍不住問雅麗。 「我覺得你很熱心幫我,況且你也沒有必要騙我。對了!為何你肯幫我呢?」雅麗問。 「當日我受鄧爵士的白眼,你卻非常的關懷我,因此我對你產生了好感,而且你的命格將來會大富大貴,所以幫你也算是我的一項投資吧!」我說。 「只要我日後大富大貴,一定會好好報答你。」雅麗說。 「好了!我要趕著出去見陳老闆,等你準備好一切,便通知我吧!」我說。 我親了雅麗一下,便走了出去。 第一卷 第九章 鄧府的風水 走出雅麗的辦公室後,內心一陣喜一陣憂,喜的是騙到雅麗的二十萬元,憂的是我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闆不知道還會不會相信我。 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加快腳步去找小剛,想叫他先行回去。在經過靜雯的辦公桌時,上前向她道歉剛才打破杯子一事。 「靜雯,對不起打破了你的杯子,下次我賠一個給你,文件沒弄濕吧?」我說。 「沒關係!這杯子是林小姐的,剛才我已經告訴林小姐說打破了她的杯子,她說杯子是公司的,所以不用賠。文件我也重新整理好了,就當沒發生過吧!哎呀,陳老闆等你很久了。」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謝謝你的大方,等我交待小剛辦些事,便會進去見陳老闆。」我說。 我向靜雯道歉後,便要馬上去找小剛,但這時候突然想起剛才靜雯說過「這杯子是林小姐的」,突然恍然大悟,把原本想叫小剛先行離去的念頭打消了。 「小剛,由於事情有變,你暫時還不方便出現,要不然你跟在陳老闆的車後,等消息真正確定了,你才出現,好嗎?」我看見小剛,馬上向他說。 「好的,希望這個消息物有所值吧!」小剛笑著說。 「如果這個消息確定後,我擔保物有所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 「我先下去準備準備。」小剛說完轉身走了。 此刻的心情如面臨一場大戰,畢竟這一關對我未來的前途太重要了,而且還讓我深深感受到孤身作戰的那種緊張和懼怕的心情。 走進陳老闆的辦公室,原來他和靜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龍師父,你到哪去了?鄧爵士剛剛又打電話催我了。」陳老闆不滿的說。 陳老闆似乎很重視鄧爵士,難道鄧爵士對他的生意真的影響很大嗎?看來我要重新估計二人的關係。 不過,這一切言之過早,未來的命運還要見過鄧爵士才知曉。 「陳老闆,剛才我去起了一個卦,所以回來遲了。」我說。 「龍師父,你起的卦怎麼說?」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這回天機不可洩漏,很快您就知道了。」我假裝鎮定的說。 「好!那我們快走吧!」陳老闆叫靜雯一同前去。 一路上,小剛的車跟得很貼,經過三十分鐘車程,終於來到山腰的一座豪華別墅,一般的有錢人很會享受,別墅都會選擇山腰的位置。如果住在山頂,夏天會十分的悶熱、冬天會十分的寒冷,因此山腰的別墅售價比較高。 當我們的車子來到門口,別墅的保安即刻上前查問,當他們知道我們是鄧爵士邀請的客人時,管家馬上帶著僕人出來迎接我們到停車場。 鄧爵士的停車埸,最少放有五部名貴的房車,遠處除了有座寬大的游泳池之外,花園還有一座宏偉的四面神,看來鄧爵士一家都是相信風水的。 管家帶我們來到正門口時,命我們脫掉鞋子。這時候,我才發現階梯是用青麻石鋪設。當我們赤腳踏上凹凸不平的青麻石階梯,腳底痛得叫苦連天,幸好階梯只是幾級罷了。 我心裡不停的想,如果這階梯是風水師的佈局,那鄧爵士身旁肯定有位高人存在,因為赤腳踏上青麻石的痛楚,能驅走訪客身上的不祥之氣,使訪客不致於把霉氣帶入府內。 我希望鄧爵士的階梯是設計師的設計,不是風水師的指點。 大門是兩片茶色落地玻璃趟門,一般都會用一百八十度直線開關,可是鄧爵士的大門卻是一百六十度開關,形成一條斜線開關。 現在我肯定這裡的設計是風水師的安排,因為這大門是配合主人八字中的生死脈點位,難怪鄧爵士當日會看不起我這位風水師,原來他身旁有位高人存在。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走進從未見過的金碧輝煌大廳。 大廳的裝修氣派非凡,單單是天花板垂掛一座約數千粒水晶球的水晶燈已經令我大開眼界,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和四處擺放的古董,不但顯示主人的貴氣,還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而這氣勢正壓得我透不過氣。 「陳老闆,你們總算來了!這邊坐!」鄧爵士揚手示意。 「鄧爵士,抱歉!讓您久等了!」陳老闆低著頭客氣的說。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坐在金黃色沙發上的老人,相信他就是鄧爵士的父親,而鄧爵士仍然抽著雪茄,濃濃的煙霧吹向身旁儀態高貴的鄧夫人身上。 鄧爵士和鄧夫人兩人走上前迎接我們,除了感到他們熱忱的態度之外,讓我意外的從他們兩人臉上,發現一件驚人怪事。 當鄧爵士和夫人走上前,我近距離一看,發現鄧夫人的臉上和鄧爵士臉上同樣浮起一條暗黑之線,表示喪事已經臨門,為何他的父親仍然活著呢? 內心痛罵自己處事太急燥,昨晚居然沒有察覺鄧夫人的臉相和鄧爵士一樣。奇怪,記得我有仔細的看,為何又會看不出呢? 突然我想起相術一個大忌,燈光淺暗之處,只能相男不能相女,男士的臉上總會有面油,一般臉上呈現的浮線在面油的反映下很容易看得出。 但女性的臉上多數會有化妝,甚至修眉之類的,而且臉上的面油往往會比男士們少,加上環境的燈光淺暗,臉上的浮線會輕易被化妝品遮掩,所以是一個大忌。 現在是大清早,可以很輕易地看出鄧爵士和夫人兩人的眼睛都呈現著一對哭喪眼,但鄧爵士的哭喪眼中卻亮而有神,耳珠也出現脫皮的現象,最奇怪的是兩旁的眉毛髮出陣陣金光,一般只有死者的臉上才會出現這種情形,表示死者死後會登上仙界,如果生人臉上出現這種異相,表示柳暗花明之兆,世上極為少見! 鄧夫人身穿白色的素服,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但她的臉上沒有鄧爵士那股柳暗花明的吉兆,只有一層哭喪暗淡之色,雖然臉上有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可是雙眼無神,和鄧爵士相比,真是天淵之別。 我留意這位雍容華貴的鄧夫人,雖然她沒有化妝且打扮簡單,但她高挺的鼻子和一雙媚眼,加上輪廓淺笑的妙目梨渦、兩片誘人的濕滑珠唇,足以讓我神魂顛倒。 柔滑雪白的粉頸、晶盈光澤的肌膚、苗條曲線下的小纖腰、洶湧高挺的雙峰,胸脯隱約透出的迷人山溝,再襯上修長美腿托起的美臀,稱得上是絕色美人,只可惜我不能將她摟抱懷裡,一探衣內的全相。 這時候,身旁閃出三名僕人,原來在有錢人的家當僕人,最重要的是學會走路不會發出聲音,而且還要學會看主人的手勢,就像我家養的貴富狗一樣,都是看手勢。只是有一樣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人的茶杯要分三個人傳上來呢?難道是有錢人故意顯氣派的習慣,還是什麼原因呢? 「請用茶。」鄧爵士客氣的說。 「謝謝!」我們三人一起道謝。 我想鄧爵士臉帶寬容的款待我們,事情應該不是我想像中的差。拿起茶杯的一刻,發現茶具都刻用精美的英文字母,猜想也是名家的茶具吧! 不過,這類的名茶具,無論質感還是放在嘴邊品嚐,感覺上確實不同,而我感覺是身份被提高了,當放下杯子的一刻,靜雯說的那句「這杯子不是我的」再次浮現腦海。這句話使我產生一些聯想,放在靜雯桌子上的杯子,不一定就是靜雯的。 同樣,生長在鄧府,未必就是鄧老頭的兒子! 這個想法純屬個人猜測,沒有任何憑據支持我的論點,萬一我大膽說出這些毫無證據的論點,可能會引起破壞他人名譽的罪名,何況名流紳士對聲譽視如生命一般的重要。最令我擔心的是,萬一猜錯,我的名和利等一切將成為泡影。面對這場沒有後路的局勢,我不禁有點心慌意亂。 「鄧爵士,不知道您這麼急著找龍師父,有什麼事呢?」陳老闆問。 終於進入緊張的一刻。 鄧家的人這時候的視線全投在我的身上,各人臉上都凝重的望著我,使我不知所措,畢竟我是剛出道的新人,臨場經驗不足、仍然不懂如何控制氣氛,只好運用相師的「拖」和「守」的字訣了。 「拖」字訣是等待對方不留神,讓自己有機會把說錯的話兜回去;「守」字訣則是裝作氣定神閒,借用天機不可洩露的理由,逃避一些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我對「拖」和「守」這兩字訣,相當熟悉。 「陳老闆,我找龍師父是對他昨天在會所說的話很懷疑,而我父親也對龍師父產生興趣,因此想找他問個明白,你不會介意吧?」鄧爵士說。 聽見鄧爵士說他父親也對我有興趣,難道是氣我說他就快死一事? 雖然鄧爵士神色有些緊張,但他言詞之間,不像要辱罵我,而且很有禮貌的向陳老闆討了人情,態度不像昨天那樣囂張,但我的心情仍然緊張。 同時,我也不禁望向身旁俏麗的靜雯,在內心不停的問自己,靜雯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龍師父,你說我父親凌晨會有事發生,會不會看錯呢?」鄧爵士問我說。 這一戰終於降臨了!我未來的前途、名貴的房車、花花的鈔票、會所的名籍、性感的靜雯、一切的名和利,就在這一刻決定我未來的命運。 「鄧爵士,是的!」我肯定的說。 「龍師父,讓我來介紹,他就是我父親。」鄧爵士指一指身旁的老人說。 「鄧老先生,您好!」我禮貌的起身向他請安。 「龍師父,你好!英雄出少年呀!」鄧老先生笑著對我說。 「鄧老先生,您過獎了。」我說。 鄧老先生言詞中沒有發怒的語氣,而且還對我很客氣,令我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也加強我內心的想法,算是增添一種無形的支持力吧! 「龍師父,你為何說我父親會出事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老實說,鄧夫人的父親應該剛剛逝世了吧?」我問鄧爵士說。 這時候,鄧家的人全部靜了下來,只有陳老闆和靜雯兩人望著我,看來鄧夫人的父親逝世一事,被我猜中了。 「龍師父,你算對了,我岳父剛剛逝世,你為何會知道呢?」鄧爵士問。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腦子裡想著該如何回答。 「鄧爵士,關於這一點,請容許我的助手前來再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為何你剛才不帶他前來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要得到您的同意,才敢叫他前來,其實他已經在門外等候,只要我撥電話給他就行了。」我說。 「龍師父,您就通知他進來吧!」鄧爵士說完,向僕人望了一眼。 兩名僕人立時飛奔出去,另一個僕人則馬上把電話遞給了我,這種工作態度實在不簡單呀!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猜中鄧夫人的父親逝世,相信我也不會被鄧爵士辱罵了。這時候找小剛前來,讓他印證我的本事,將來方便他為我宣傳名氣。望著身旁性感俏麗的靜雯,追求她的希望再次燃起,內心激起無比的興奮。 通知了小剛之後,手提電話響了,顯示是雅麗打進來的,我馬上走到一旁接聽。 「喂,雅麗嗎?」我小聲的問。 「龍師父,我是雅麗,錢我已經準備好了,衣服也買了,我現在租了香格里拉酒店,一三三八號房!」雅麗說。 「雅麗,這麼快就辦好一切了啊!我處理完陳老闆的事,立刻會去找你。」我說。 「龍師父,我剛才沒有買白色的內衣褲,現在該怎麼辦呢?」雅麗慌張的問。 「雅麗,沒關係,你沖好涼就真空吧!明白嗎?」我開心的說。 「嗯……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沖涼……」雅麗說。 「雅麗,我辦完事馬上會去找你,等拿了錢後便立刻幫你去修功德,放心吧!」「嗯……好……謝謝你的幫忙。」雅麗說。 這時候,鄧家的僕人帶著小剛進來了。 我忙跟雅麗說:「雅麗,現在有要緊事,不說了,等會見!」說完後,便收線。 第一卷 第十章 四面神和青龍煞之說 小剛進來後,我馬上向他使了個眼色,他偷偷的向我點點頭,接著我便介紹他給大家認識,當然我只說他是我的助手。 「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鄧老先生,這位是鄧爵士和鄧夫人,這位是我的老闆陳先生,這位是黃小姐,你已經見過了。」我向大家介紹說。 我發現鄧爵士的眼睛一直望著小剛,好像對他的身份很懷疑似的,我想鄧爵士很多時候會接待記者,也許他覺得小剛有點面熟。 「鄧爵士,您不是問我為何會知道您岳父逝世一事嗎?」我向鄧爵士說。 我故意轉移鄧爵士的注意力,鄧夫人這時候也向我這邊望過來,相信這個問題大家很感興趣。 「龍師父,是呀!」鄧爵士回答說。 「鄧爵士,請問您的岳父是否四時三十分離開的呢?」我氣定神閒的說。 「是呀!真準!」鄧家的人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 「龍師父,你算得真是准,可是你昨天說我父親一事,好像離了題,會不會哪裡出錯了呢?碰巧你說的時間又是我岳父出事,令我半信半疑的,還有你說將來對我影響很大,所以想問個清楚。」鄧爵士說。 我仔細望著鄧爵士的臉,他臉上的暗青之色,確實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父親已經逝世,多次的驗證肯定沒有看錯,不禁低頭沉思考慮著,好不好將心中所猜一事道出呢? 望著俏麗的靜雯,腦海又不停的想,她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鄧爵士,我想您把僕人叫走比較好,畢竟是您的私事。」我說。 鄧爵士揮一揮手,所有的僕人馬上退出大廳。 「龍師父,你現在可以說了。」鄧爵士緊張望著我說。 「鄧爵士,我今天進來的時候,發現您臉上暗青之色,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您的父親已經逝世,情形和鄧夫人一樣。但您的眉毛之間卻隱藏著一股金光,而且您的耳珠開始出現脫皮現像,相信這道金光給您帶來一個喜,這個喜也會是您的囊中物,然而您的哭喪眼,直到現在仍然亮而有神,表示您還不知道您父親的死訊。」我捉著靜雯的手,大膽的說出心中的話。 「龍師父,你怎麼還說我父親死啊!」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鳴天,別吵!」鄧老先生替我解圍說。 整個大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只有陳老闆一人坐立不安。 靜雯的手被我緊緊的捉著,原本她想把手縮回,可是聽我說出這番話,反而緊張的捉著我不放。望著靜雯兩片誘人珠唇蠕動著,似有話要對我說,可是她又欲言又止的,可能聽見我對著鄧爵士說出這番話,不知所措吧! 我留意鄧爵士一家人,鄧爵士的神情愕然、鄧夫人雙手緊扣,只有鄧老先生笑了起來,不停的拍著手。 「龍師父!果然英雄出少年,比起當年的金吊桶還要厲害,鳴天確實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昨天我聽見鳴天回來大罵龍師父的預言,因此興起好奇心而想見見你,想不到高人竟然會如此的年輕,失敬!」鄧老先生說。 「爸……怎會這樣的呢?」鄧爵士馬上撲上前問鄧老先生說。 鄧夫人看見夫君鄧爵士的激動,馬上過來扶著他。 「鳴天,十五年前你兒子出世,我就想告訴你,當時你剛好受頒爵士的榮譽,因此起了私心,想讓鄧氏一族發揚光大,結果我私底下的疑問,更沒有機會說了。昨天聽見你的談話,知道你巧遇高人,碰巧親家又在四時三十分逝世,因此對高人產生好奇,所以要你把高人找回來,順便試一試他是否能看得出我和你的關係,同時希望他能幫我把多年隱藏在心底的疑問也解開。」鄧老先生說。 陳老闆和靜雯的臉色,由原本的驚慌之色轉為開心並露出笑容,小剛也偷偷向我豎起大姆指。而我緊張的心跳現在總算平靜下來,這一關總算我大膽僥倖的通過,看來靜雯真的是我的大貴人。 「鄧老先生,有什麼事要晚輩幫您的呢?能力範圍內,肯定為您辦妥。小剛,幫我把事情記下來。」我說。 我知道重要的事情將會出現,為了方便讓小剛拿筆記下事件,我就順口幫他一把。 緊張的氣氛已經過去,我鬆開靜雯柔軟雪滑的小手,向她點頭示意道謝。靜雯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同時向我嬌憨的一笑,她這一笑可把我迷死了。 過了這一關,我內心無比的興奮,現在我眼前看見的是,一大堆的鈔票、名貴的房車與高尚的住宅。 感覺身旁這位性感的靜雯也是我的囊中物,不禁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還有一位笨女人,放著二十萬元在酒店,等著我去拿,隨著這一刻的轉變,我才真正感受到世事難料呀! 「龍師父,其實我心中的疑問,想必你也猜到了吧!」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想我猜到了。」我說。 「龍師父,只要你解開我父親的疑問,多少錢我都給!」鄧爵士說。 我猶疑了一會。 「鄧爵士,您父親的疑問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幫他解答的,畢竟我不是法師,不能未卜先知,一切我只能照命理推算。我想,您父親是要我幫他找出,當年你母親是懷了誰的骨肉。」我對著鄧老先生說。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可是鳴天的母親,就是我的太太,始終不肯說出來,當她想說的時候,卻離開人世了……唉……造化弄人呀……」鄧老先生歎氣的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推算出來嗎?如能幫我父親解除他心中的疑問,花再多的錢也沒關係!」鄧爵士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就幫幫鄧老先生。」陳老闆上前對我說。 我心中的思緒很亂,並不是感到解決問題而亂,而是想著我應該如何好好借用這個機會揚名立萬,並且能得到更多的回報。 就連陳老闆也要對鄧爵士處處奉承,如果我能成為鄧爵士的私人風水師,相信我的成會更大,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脫離「陳老闆夥計」的身份。 回頭望著性感俏麗的靜雯,靜雯也望著我,此刻和她四目相投,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她也在鼓勵我。 一絲絲的甜意湧上心頭,內心翻起一股澎湃的熱流,我的手不禁伸了過去,再一次緊緊的握著她那柔軟雪滑的小手。 這個動作讓羞怯的靜雯不知所措,她想把手縮回去,可是卻被我暖烘烘的手掌緊緊握著,望著她胸脯一對高峰的起伏,想起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蜜桃縫的尿墊,還有那黑茸茸神秘的影子,體內一股熱流湧入丹田,沉睡的巨龍此刻也慢慢甦醒,就在刺激的一刻,傳來一陣的叫聲把我驚醒。 「龍師父,你怎麼了?」鄧爵士問。 「哦!我剛剛在推算鄧老先生的事,沒事。」我放開靜雯的手說。 我一放開靜雯的手,臉紅的靜雯害羞得把頭低下,羞怯的神情和濕潤的珠唇就像含苞待放且沾著霧水的鮮花一樣,是那麼的嬌嫩且讓人憐愛。 此刻我應以大局為重,不該沉迷情色之間,不過鄧爵士的眼睛一直瞪著我,恐怕在他銳利的眼睛下,已經看出我對靜雯……「鄧老先生,如果我沒猜錯,您身邊應該有位高人,這間屋子他也下了不少苦心,您為何不找他幫忙呢?」我故意用很沉的語氣說,想試探這位高人是何方神聖。 鄧老先生笑笑的點了頭。 「龍師父果然厲害!你從何處看出這間屋子受過高人指點呢?」鄧老先生問。 我向鄧老先生發出內心的微笑,現在是我顯示本領的最佳時刻,我要陳老闆和鄧爵士更加信服我,當然還有最親愛的靜雯。 「鄧老先生,您太過獎了,我也是看出少許罷了。如果我沒猜錯,屋外的游泳池應該死過人,所以才設立四面神守護。不過,這四面神是後來才安置的,對嗎?」「對!龍師父,你怎麼知道游泳池曾經死過人呢?不過你說得一點也沒錯,當年我太太就是在游泳池喪命的,當時為了心安,所以才從泰國請來這座四面佛供奉。對了!你怎麼說是四面神呢?」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發現游泳池旁邊種了八棵樹,而這八棵樹剛好是依照乾坤八卦方向定位,如果不是為了鎮壓邪靈,又怎需要掀起六十四卦呢?所以我猜想游泳池肯定有人喪命,不過這風水樹的擺設,始終很難令人心安,後來才會添置四面神,讓眾人視覺上感到心安,不過,這座四面神沒經過高人指點,因此我猜是後來才加上去的!」我說。 「龍師父,對!說得一點也沒錯,請問這座四面佛的擺設有錯嗎?」鄧老先生緊張的問。 「鄧老先生,確實擺錯了方向,這間屋子坐南朝北,而您將四面神的正面擺向屋外的大門,是錯的!」我說。 「龍師父,請問該怎樣擺設呢?」鄧老先生問。 「四面神擺放的位置,正面應該向西、背朝東,這樣當你們向正面拜的時候,便自然朝向東面拜起,接著順時鐘的叩拜,就合了規矩,所謂東拜父母(求壽)、南拜師父(求智慧)、西拜夫妻兒女(求夫妻和合、子女聽話)、北拜朋友(求人緣),還有一點最重要,上為尊、下為賤,鄧爵士授頒譽為爵士,屬高人一等,四面神的柱下該鋪上一層階梯,這樣才算合禮。」「我倒沒想到找風水師來擺設。對了!為何會稱是四面神呢?」鄧老先生問。 「鄧老先生,四面神乃屬天神之一,況且沒出過家,沒持比丘戒,怎麼會是佛呢?由於你們家的四面神擺錯了方向,家裡的人脾氣會很暴躁。長時間的暴躁,到了年老的時候,便會體弱多病,同時在外面人緣極差,對嗎?」我說。 鄧家兩父子不斷的點頭稱是。 「龍師父,你還看見以前的風水師做過什麼?」鄧老先生問。 「門前的階梯用青麻石築成,目的是利用痛楚來驅走訪客身上的霉氣,因為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該是提早了兩個月出世,所以身體很衰弱,且容易邪靈入侵,因此風水先生為您設下門前這條「青龍煞」,對嗎?」我說。 「嗯……都說對了!」鄧老先生點頭的說。 大廳上所有的人都聽得入迷,靜雯的雙眼還向我發出羨慕崇拜的眼光。這一刻,我不禁得意忘形,像是在開個人演唱會似。 「還有呢?」鄧爵士忍不住催著我說。 「鄧老先生,您真的還要我說下去?」我故意瞪著鄧老先生問。 「哎……龍師父,你請說吧!反正你也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鄧老先生望著我說。 「鄧老先生,我就直說了,我先喝口茶。」我說。 所有的人都等著我,我上前拿起茶杯,發現已經沒有茶。 「龍師父,我叫人拿過一杯新的給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給他們聽到不是好事。」我說。 「靜雯,可以嗎?」我拿起靜雯的杯說。 「隨便,沒關係。」靜雯大方的說。 我拿起靜雯的杯,故意對著靜雯,將印有口紅的邊放在嘴唇上,感覺就像親在她兩片濕滑的珠唇上。我發現靜雯看見茶杯的口紅印貼在我的唇上,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這杯茶是我有始以來最開心的,看在眼裡、喝在嘴裡、甜在心裡的感覺,此刻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真教我難忘。 「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身體衰弱,注定膝下無子,所以大門改用趟門,只讓一邊門口出入,簡稱「生門」,所以大門形成一條不規則的直線,「生門」高出約二十度,因此我猜您是提早兩個用出世。」我說。 「注定膝下無子?!那麼,我真的不是……」鄧爵士大吃一驚。 「鳴天,讓龍師父說下去!」鄧老先生說。 「鄧爵士,還沒講到您的部分,慢慢來您別急,鄧老先生,最後您領養了一名義子,但您怕義子承受不了這份福氣,所以風水師要您裝上這盞,以一百零八天罡之數,用三十三層,合共三千五百六十四粒水晶球的燈,托起他的鴻光,俗稱「點燈」,您真是用心良苦呀!」我說。 「龍師父,你果然是位高人,看來我心中的疑問,你一定能替我解開了。」鄧老先生笑著說。 第一卷 第十一章 鄧爵士和鄧夫人的身世 所有的推算都被我猜中,鄧老先生滿面笑容的,只有鄧爵士滿臉愁容坐立不安的,也許他心理上還不能接受自己不是親兒子一事吧! 「龍師父,我父親的疑問和我的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鄧爵士,鄧老先生的疑問和您的問題是同樣的。他想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其實很簡單,只要知道凌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有誰逝世,便一清二楚了。況且現在醫學的科技,只要查實核對DNA,便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了。鄧老生生,我說得對嗎?」我說。 鄧父子二人低著頭沉思。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剛才你已經顯示了本領,對於你的命理推算,我十分信服,所以你說鳴天親生父親逝世的時間,我也深信不疑,到時通過核對DNA的方法,就真相大白了。」鄧老先生微笑著說。 「爸!這個問題向外界洩露出去,您認為沒問題嗎?」鄧爵士問。 「鳴天,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公開,但可以秘密進行,這一點不用我教你吧?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嗎?」鄧老先生對鄧爵士說。 「爸……這……」鄧爵士有口難言似的。 「鳴天,無論結果如何,你仍然是我的好兒子,放心!」鄧老先生說。 我想大局已定,如果查到鄧爵士的親生父親是誰,就大功告成了。 「鄧老先生,關於查生死註冊局的資料,我想小剛可以幫到這個忙。」我說。 「龍師父,那就拜託你的助手了。」鄧老先生客氣的說。 我轉身叫小剛走到一旁談話。 「小剛,你有同事可以拿到生死註冊局的資料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當然有呀!我是做報館的,這些第一手資料,怎麼會沒人守著呢?我先打個電話查問,便一清二楚了。」小剛馬上撥電話查問。 小剛通過電話查問的時候,我發覺他的臉色露出驚嚇之色! 「龍生,凌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只有林震楠一人逝世,他是大名鼎鼎的珠寶大王呀!」小剛神色慌張的說。 「什麼!只有一個人逝世?那不就是鄧夫人的父親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這個消息真是物有所值,太感謝你了,龍生。」小剛興高采烈的說。 這件事情來得大突然了……「小剛,你之前曾經答應我,所有的消息會經過我的同意才見報,希望你會遵守諾言,畢竟這件事不是開玩笑,也許我們能從中撈到好處呢!」我說。 「這……但我是傳媒,有責任向公眾報導事情的真相……」小剛支支吾吾的說。 「小剛,現在這個消息是你獨家,不會有第二間報館知道。況且,我也不是叫你不要報導,只是要仔細想想在什麼時候報導、怎樣報導,才能收到最大的利益,你明白嗎?」我用嚴肅的語氣說。 「嗯……好吧……一切聽你的……」小剛想了一會說。 「小剛,謝謝你!有好處,我一定會關照你的。」我緊緊握著小剛的手說。 「龍生,我相信你。」小剛望著我說。 短短的時間裡,我和小剛建立一份無言的默契,他的職業和身份對我太重要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綁著他的心。 我懷著緊張興奮的心情,走到鄧老先生的身旁:「鄧老先生,您的疑問和鄧爵士親生父親的身份,我想已經知道了,由於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有沒有必要到書房談呢?」我說。 鄧老先生的眼睛望了小剛一眼。 「鄧老先生,我們先行迴避。」陳老闆站起身說。 「各位,不必了!龍師父,反正事情的真相在你手上,相信這個秘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座各位都是鳴天的好朋友,就請各位看在老頭子的面,多多關照了!」鄧老先生大方的說。 姜果然是老的辣,這句話真的沒錯,萬一這件事洩漏出去,就是不給鄧老先生面子,等於和鄧家作對。我開始越來越佩服鄧老先生了。 「龍師父,你可以說了吧!」鄧爵士緊張的說。 「剛才通過小剛的朋友查詢,凌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只有林震楠一人逝世,消息來源十分準確。」我說。 「什麼?只有林親家一位?」鄧老先生大吃一驚! 「怎麼只有林岳父一人呢?」鄧爵士臉色一沉。 「不會吧!只有我爸爸嗎?」鄧夫人臉色蒼白,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陳老闆和靜雯兩人聽了後,也互相呆望對方。 此刻,整個大廳變得雅雀無聲,冷清清的。 「大家不用太擔心,或許有的人還沒有到生死註冊局登記,這個消息也要通過核對基因遺傳,才能真正的確定。」我安慰大家說。 「龍師父,萬一消息準確的話,那我和碧琪不是成了兄妹,變成兄妹亂倫了嗎?我的天呀……」鄧爵士躺在沙發上,呆望著水晶燈說。 鄧夫人看見鄧爵士整個人軟弱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忙上前想安慰什麼的,可是卻給鄧爵士一手把她推開。這突然的轉變,實在令人無法承受啊! 「怎麼會這樣呢?一切都是我太太造成的啊!」鄧老先生歎氣的說。 這時候,小剛的手提電話響了,小剛走到一邊接了電話後,走到我身旁在耳邊說了一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後,我整個人興奮的跳了起來!我對鄧爵士的身份更加肯定了! 「鄧爵士,剛收到一個消息,不知道對您是好還是壞。」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快說吧!」鄧爵士催著我說。 「鄧爵士,記得我說過你的哭喪眼雙目有神,表示你不知道父親的死訊嗎?而今,你的哭喪眼已經無神,表示你已經知道了父親的死訊。還有我說過你眉毛髮出的金光會帶來一喜,記得嗎?」我說。 「是呀!喜從何來?」鄧爵士問。 「鄧爵士,剛剛傳來一個消息,林老先生的代表律師剛剛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內容說林老先生在遺囑上寫著他有一名失散的兒子,如果找到親生兒子,那親生兒子將能得到他的產業和幾座礦山,還有一筆五億的美金,相信這就是您的一喜了!另外,也要恭喜鄧夫人,你將會得到一億美金和一些產業。很意外的是,協助找到林先生親生兒子的人,會得到一百萬美金的酬勞!」我興奮的說。 「什麼?我可以拿到他的遺產?難道就是這個喜?」鄧爵士轉憂為喜的說。 「鄧爵士,沒錯!種種的推算顯示,您的身份似乎可以肯定了,相信您就是承受林震楠遺產的真命天子!」我說。 「唉……家門不幸……」鄧老先生搖頭喪氣的說。 「鄧爵士,我想這個時候你們有很多話要談,我們也該是時候迴避,不過你們的決定如何,最好能通知我,畢竟我昨天說過,您父親的死對您的命運會有一個很大的轉變,或者說有一個大劫會出現,小心了!」我嚇嚇鄧爵士說。 「龍師父,我會聯絡你的。」鄧爵士被我這一嚇,臉色蒼白的說。 「鳴天,我送他們出去,你坐著歇息吧!」鄧夫人說。 「鄧老先生,再見!」我們禮貌的說。 鄧老先生只是揮揮手表示再見。我們瞭解他此刻的心情,如果鄧爵士要繼承親生父親的遺產,那麼鄧爵士就要改成林爵士了,他怎麼會不失落呢? 鄧夫人送我們走出大門,來到青麻石階梯的時候。 「陳老闆,這條青龍煞的石路,風水師確實下了苦心,他怕訪客會吸走水晶燈的鴻光,所以訪客離去時也要從這條青龍煞的路走出去,痛楚會將霉氣驅散,同樣也會把我們吸到的鴻光驅散,如果你們想帶走身上的鴻光,我想你們要跳下去了,哈哈!」我說。 陳老闆真是一個迷信的人,他果然跳了下去,不過我很喜歡他的迷信。 「鄧夫人,不必送了,您是否有話要和我說呢?」我問鄧夫人說。 「龍師父,方便走到一旁談兩句嗎?」鄧夫人說。 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鄧夫人。 「鄧夫人,有什麼話,請吩咐。」我禮貌的說。 「龍師父,我想請求你別讓鳴天接受遺產,要不然我會很尷尬。」鄧夫人說。 「這……」我的眼睛望著鄧夫人胸脯上的山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鄧夫人發覺我的眼睛瞪著她的胸脯,臉上泛起紅霞,馬上用手遮掩。 「龍師父,你會答應嗎?」鄧夫人臉紅且焦急的問。 「我要仔細的考慮……」我的眼睛仍然望鄧夫人的胸脯說。 「龍師父,你留下電話號碼給我,等會我再聯絡你。」鄧夫人說。 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鄧夫人後,便向她告辭了。 陳老闆在車裡眉開眼笑,不停的誇獎我。 「龍師父,你的本領可不小,早上還以為鄧爵士會罵你,原來只是一場虛驚,相信鄧爵士經過這次之後,會對你另眼相看了,前途無量呀!」陳老闆說。 我對陳老闆恭維的言詞,已經不感興趣,現在我的目標放在鄧爵士身上,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鄧夫人也走到我身邊,她也算是一個貴人。 「陳老闆,現在是時候大量收購呼線電視的股票了。」我嚴肅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陳老闆開心的說。 「陳老闆,收購的時候要謹慎的拋和接,這樣股價才不會引起騷動,而且要秘密進行。」我說。 我留意靜雯的臉色,她聽了我說這番話後,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當車抵達公司樓下的時候,我留著陳老闆,叫靜雯先回到辦公室。接著,拉了小剛到一旁,向他借了一些偷拍器材,吩咐他先行離去,等候我的電話。 「陳老闆,我想帶您到一個地方,有些事情是昨晚推算之後,覺得有必要通知您,現在您有空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有空,你想到哪裡呢?」陳老闆馬上說。 「司機,麻煩載我們到香格里拉酒店。」我對司機說。 公司距離香格里拉很近,不用十分鐘車程,我們已經到了。 我和陳老闆走進酒店的咖啡廳,香格里拉酒店的裝修,講究豪華的氣派,所有的女侍應生似乎經過特別挑選,除了臉孔清秀之外,每個女侍應生都有苗條的曲線,穿著緊身的紅色旗袍制服,旗袍的開叉處很高,再加上胸前隆起的兩座高峰和穿著絲襪的修美粉腿,不禁讓人看了心動。 最令人心癢的是她們走起路時掀起的開叉處,隱約露出神秘的大腿內側,勾起無數的綺想……「龍師父,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呢?」陳老闆緊張問。 「陳老闆,昨晚我看過您公司職員的簡介,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對您可說是十分重要,只是……」我欲言又止。 陳老闆要繼續問的時候,剛好女侍應生捧了咖啡過來,當她彎下身體放下咖啡的一刻,胸前一對乳峰的側面正好近距離的對著我。看著山峰飽滿的外型,不但夠大還十分的尖挺,最要命的是她平滑小腹的三角洲散發著誘人的迷惑,不禁使我感到臉紅耳熱,真想用手摸進她胯間那條窄小的隙縫裡。 「龍師父,到底是什麼秘密?別賣關子呀!」陳老闆說。 「陳老闆,不是我賣關子,剛好侍應生走過來。言歸正傳,您記得公司設計師雅麗小姐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記得呀!她怎麼了?」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昨晚我發現她的八字,屬於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八字,她不但旺夫,而且還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數,這一類的旺夫女,我們簡稱是「九宮女」,如果被男人騎上去,這名男人肯定旺九方,不但旺東南西北,甚至東南、東北、正中央等等,都會名成利就!」我胡亂的說。 「龍師父,真的嗎?你說的「上」是指……」陳老闆小聲的問。 「陳老闆,我指的「上」是作愛!您對我的推算能力有懷疑?您想想,要不是她命格好,怎會當上設計師呢?如果您和她沒緣份,她根本當不了設計師一職,對嗎?」我記得雅麗說過她是陳老闆推薦的。 「龍師父,我當然不會懷疑你的實力。你說得確實沒錯,當年也是我無意中推薦她的,想不到她竟會是什麼九宮女,但要怎樣上嘛……我畢竟是她老闆,如果和職員發生這種關係,好像不是很好吧?」陳老闆有口難言的說。 我想陳老闆可能怕事情會鬧大,所以又想要、又害怕。 「陳老闆,您說說您的意思,到底是想要,還是想放棄呢?」我直接的問。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這麼旺夫,確實有些心癢,但怕流言會傳到我太太耳朵,始終會很麻煩,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陳老闆問。 原來陳老闆是怕被老婆知道。哎呀!他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怕靜雯知道呢? 「陳老闆,您是怕太太知道?還是怕靜雯知道呢?」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我除了怕太太知道,也怕靜雯知道。其實,我對靜雯早就有意思,只是緣差一線!」陳老闆歎氣的說。 這個陳老闆原來對靜雯有意思,幸好沒有給他搭上。這時,我突然對陳老闆產生一種討厭的感覺,我決定要逼他上了雅麗,好讓我抓著他的痛腳。 「陳老闆!其實我已經安排好雅麗給您,等會您上房間辦事,等您上完後,我便會叫她自動辭職。這件事我擔保沒有人會知道,她目前很等錢用,您會給她多少錢呢?」我大膽試探的問。 「什麼!你已經安排好?她真的會自動辭職嗎?如果是這樣最好,我不必怕公司會有流言,而且她又可以旺我九方,只要她肯當沒事發生過,我願意給她……三十萬吧!當是公司補償她的損失,可以嗎?」陳老闆心慌慌的說。 我知道三十萬是很高的數目,但陳老闆這麼迷信,如果收他三十萬太便宜了! 「陳老闆,這個價錢恐怕她不會接受,她一年的薪金已經有三十萬了。如果五十萬的話,會比較容易說話。」我試試陳老闆的反應說。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是九宮女,我就隨便給她五十萬吧!希望她真的會旺我九方,只是她怎麼會在上面了呢?」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陳老闆,不怕坦白對您說,昨晚我算準您會有意思,畢竟您和她有一線之緣,但您要記著,今天的事您可別說出去,要不然天機道破,損失的是您自己。」「龍師父,你真的未卜先知,我不會說出去的。」陳老闆隨即開了兩張支票給我:「龍師父,這十萬元是答謝你的。」「陳老闆,我不能收這筆錢,如果我收下,不就成了龜公嗎?」我把支票撕破。 「龍師父,你真是太客氣了。」陳老闆笑著說。 我當然不會接受陳老闆區區十萬元的茶錢,現在最重要的是鄧爵士那邊的一百萬美金獎賞。如果拿了陳老闆的錢,不但成了龜公,日後更抬不起頭了。 「陳老闆,我先上去交待雅麗一聲,等會您上去後,直接上就行,可以免掉很多的尷尬!」我笑著說。 「龍師父,麻煩你了。」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幫您做事是應該的。」我說。 我立刻搭電梯上房間找雅麗。 同時,望著手提電話想著,為何鄧夫人還不找我呢? 第一卷 第十二章 第一桶金 來到一三三八號房的門口,手裡拿著一張五十萬元的現金支票,心裡難免有點興奮,按了門鈴後,腦子裡出現一片混亂的思緒。 雅麗偷偷開了門的一角,當她發現是我站在門口,臉帶笑容的把門打開,馬上拉我進房,立刻把門關上。 「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在房間很害怕,電視機又不可以開,我真的很怕……鳴……」雅麗流下興奮的淚,緊緊的摟著我。 「傻女孩……怕什麼呢?」我撫弄著雅麗的秀髮,內心十分難受,原本想騙走她信用卡的預支現金,免得兩手空空而回,想不到她如此純真,不但將身體奉獻給我,而且還對我托以重任,將真金白銀二十萬毫不考慮的交給了我,而我卻要把她送到陳老闆懷裡,真是有點捨不得。 但望著手上的支票、想起性感的靜雯,便警告自己不能對她產生感情,為了錢和將來,我只好忍痛割愛,最多不騙走她的錢算了,也許心理上會比較好過吧! 「現在我來了,你還會怕嗎?」我在她臉頰親了一下說。 「嗯……現在好多了……」雅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時候,我想起雅麗衣內真空,難怪胸膛被兩團海棉燙得如此舒服,於是將手往她裙內一探,摸到毛茸茸的蜜桃,不禁引起內心的慾火,仔細的想想,現在確實不適宜和她作愛,萬一被陳老闆上來看到房間的痕跡,就會很麻煩,反正來日方長,還是辦好眼前的事為妥。 「你……為什麼……把手……縮了回去……我想……要……」雅麗媚眼如絲的說。 「雅麗,現在我不適宜和你作愛,這樣會破了你的好運。」我推開雅麗說。 「可是你下面已經勃起了……」雅麗臉紅的說。 「沒關係!很快就沒事,為了你,忍一下也值得。」我說。 「你真好……」雅麗摸著我的手說。 「言歸正傳,今天是你轉運的日子,我剛才再次推算過你的命盤,發現你修了功德後,有機會成為爵士夫人,享盡高尚無比的尊貴。」我說。 「真的嗎?我會當上爵士夫人?」雅麗高興的跳了起來。 「雅麗,可是你必需先得到貴人的陽氣,才能登上這個高峰。」我說。 雅麗臉色一沉的望著我。 「你的意思是……」雅麗似懂非懂的說。 「我的意思是說,你必需和陳老闆這位貴人作愛後,才能聚合體內的潛在祖蔭,發揮出無比的力量,讓身上的貴氣一沖青天。」我說。 「陳老闆答應了嗎?」雅麗低著頭小聲的問。 「陳老闆已經答應了,不過你成事之後便要遠離他,這樣你吸的貴氣才不會跑回他的身上。換句話說,你和他的主雇關係,也要告一段落了。」我說。 「這……這……嗯!」雅麗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不想用你的二十萬,剛才陳老闆給了你五十萬,我想要好好修你的功德,免得功德有缺,明白嗎?」我問。 「我上次不是答應你,第一次收到的錢,將全數用來修功德嗎?如果不夠,把我的二十萬也拿去吧!」雅麗說。 想不到雅麗會如此大方,如果她成功當了鄧爵士夫人,我的好處可不少呀! 「夠了!我想這五十萬夠了,這二十萬是你用信用卡預支的,你還是還給銀行吧!對了,陳老闆上來時,別和他說什麼,在床上喊著不要就行了。」我說。 「嗯……知道了……我真捨不得你……等會我腦海裡會將他當成是你……」雅麗抱著我說。 「我要趕著去辦你的事,你現在快去沖個涼吧!」說完推她進入浴室。 「一起沖吧!」雅麗說。 「別胡鬧!」我推她進入浴室後,一聽到水聲便馬上裝置偷拍器。 走出房間,我的心裡突然隱隱作痛。將自己喜歡的女子送給他人享用,這種感覺十分難受,如果換成是靜雯,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更痛苦的滋味出現。還好有五十萬平安落袋,總算也補償我心靈上的創傷。 走到咖啡廳,陳老闆遠遠看見我便露出淫笑的樣,真是噁心。 「陳老闆,我和雅麗談好了,她說要速戰速決,免得雙方尷尬。」我說。 「好!我也是怕尷尬呀!」陳老闆說。 「陳老闆,她在一三三八號房,您上去吧!」我說。 「龍師父,你等我下來,很快的!到時還要麻煩你幫我看看臉色是否有好轉。」陳老闆淫笑著說。 「好的,我在此等您。」我說。 望著陳老闆離去的背影,我閉上眼睛不停的想,這種騙錢法會有報應嗎? 此刻我很清楚,我已經成為金錢的奴隸。人用錢和錢用人,現在我口袋的錢是多了,但現在卻是錢用我,不是我用錢,不禁感到傷心難過。 「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一陣嬌柔甜美的聲音傳來。 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名漂亮的女侍應生。瓜子臉孔配上短短秀髮,一對明亮大眼充滿了天真無邪,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配上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粒瑕疵,微笑時還引出兩個醉人的酒窩,甜美的聲音不禁令人陶醉……「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女侍應生再次微笑的問了一次。 「哦!抱歉!被你的笑容迷住了!」我如夢初醒的說。 「先生,謝謝,您真會說話,嘻……」女侍應生笑著說。 女侍應生這一笑,令我全神投入她甜美的笑聲中。望著她臉孔兩朵淺笑的梨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充滿朝力慢慢的開放……高貴粉紅色的旗袍領口處,隱約看見雪白的粉頸,雖然兩肩被袍服遮掩,但兩旁的短袖口露出一對潔白無瑕的嫩滑粉臂,緊身的旗袍和纖纖的細腰襯得胸前兩座山峰更加突出。 「你叫陳小美?」我望著她胸前的名牌說。 「是的。」小美淺笑的說。 「小美,為什麼你身上穿著粉紅色的制服,而她們是穿綠色的呢?」我問。 「我是名學生,現在是暑期工讀,綠色制服是全職人員。」小美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也很勤勞,不錯呀!」我稱讚小美說。 「吸收一些社會經驗嘛!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好呀!麻煩你了,小美。」我笑著說。 「謝謝!」小美彎下身體收回我喝完的杯子。 當小美彎下身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陣清而淡的香味,我被她身上這股香味迷著,完全分不出是體香味還是香水味。 小美很快拿起桌上的杯子離去,望著她腳下高跟鞋托起結實的美臀,相信她最多十八歲,也許還是一名未曾嘗過作愛滋味的處女呢! 今天的小美帶給我一種新的念頭,目前需要一部名車,以我現在的財富和事業的前景,確實需要名車代步,要不然怎樣顯示我的身份和地位呢?況且香車載美人,也是我多年盼望的。 問題是自己出錢買呢?還是……小美捧著咖啡慢慢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活潑的臉孔、朝氣十足的步姿,我不禁想起性感的靜雯。兩人相比之下,各有各的風味,如果兩人赤裸裸的睡在床上,我實在不知道該上哪一個好。 小美捧著咖啡來到我面前,當她蹲下清理桌子的時候,旗袍的開叉處露出穿著絲襪迷人的粉腿,向袍服開叉處內一窺,竟然能看見禁區邊緣的大腿內側。 可惜絲襪是束腰型,無法窺見大腿內側的嫩肉。旗袍的設計師還真是可恨啊!無論小美如何移動身體,神秘的禁區總是隱藏得好好的,害我差點衝動的想撥開旗袍,一飽心中的慾望! 「先生……慢用……」小美起身的說。 「對了!小美,可否留個聯絡電話呢?」我問。 「先生,不是很方便……」小美笑著回答說。 「小美,我要怎樣聯絡你呢?」我問。 「先生,你可以來這裡呀!」小美笑著說。 「希望可以和你做朋友。」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小美說。 「謝謝!」小美笑著收下字條後便轉身走了。 我越來越渴望有部名車,不由得望著桌上的手提電話,希望鄧爵士和鄧夫人趕快聯絡我。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電話的鈴聲上,然而電話仍然是部啞巴的電話,使我的內心燃起焦急的火焰,開始坐立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老闆終於出現在我面前。 「龍師父,我的氣色怎樣?」陳老闆春風滿面的說。 望著他得意的樣,對他是恨之入骨,他越意氣風發,表示雅麗受的委屈更大。我的內心一陣陣的刺痛,掀起報復的念頭,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陳老闆,氣勢果然不同凡響,您的面相中流露出無限的威勢,推算之下,從今天起您該無往不利,或許可以到澳門試試手氣,贏當然是好,就算輸也無所謂,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嘛!」我笑著說。 這回我用些鋪後路的言詞了。 「對!小財不出,大財不進!今晚我們一起到澳門。」陳老闆沾沾自喜的說。 「陳老闆,恐怕不行,剛才我碰見一名賣車的經紀,他約我晚上看部車子,原本價錢很貴,怕付不起想推掉,卻被他纏著不放,最後便答應他試車,或者我試試聯絡他,看看能否把這個約會推掉。」我故意挑起買車的話題。 「龍師父,你想買車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一向嗜車如命,怎奈無錢滿足自己。如果我沒意思買車,前晚就不會試靜雯的車了。」我裝成委屈的語氣說。 「龍師父,要買車容易極了,中午我叫公司的汽車經紀送部車給你,這樣你可以陪我到澳門了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急著要我陪他到澳門,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方法,果然奏效。 「陳老闆,謝謝您!晚上我等您的電話,現在我要忙雅麗的事,等她寫好辭職信,我便交給公司,這樣就大功告成了。」我說。 「好!龍師父辦事果然有交待,我先回去公司,晚上見。」陳老闆說完就走了。 「陳老闆,慢走!」我起身送他到門口。 回頭結了帳,我馬上奔向雅麗的房間。 懷著失落的心情,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一三三八號房,思緒十分混亂,心情始終無法平定,唯有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為了將來,一定要狠心不可心軟。 在良知的責備下,按在門鈴的手指竟然不停的顫抖著! 雅麗開門看見是我,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湧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摟抱我,臉上的淚水滴在我的肩膀上。我馬上把房門鎖上,擁她到床邊躺下。 「雅麗,怎麼哭起來了?」我忍著心中的不快問道。 「我……嗚……」雅麗從床上起來,再次摟著我發出哀怨的哭聲。 我撫著雅麗的秀髮,不停的安慰她。這也難怪,畢竟她的打擊也很大,她就像妓女一樣,睡在床上當男人的洩慾工具,而且一份高尚的職業也沒了。 我不停的問自己,對雅麗這樣殘忍,會不會過份了呢? 「雅麗,你沒事吧?陳老闆有沒有傷害你呢?」我親切的問。 「嗚……沒……有……」雅麗哭著說。 「雅麗,那你為什麼哭呢?」我問。 「我……下……面……很痛……嗚……」雅麗哭著說。 「雅麗,陳老闆打你了?」我奇怪的問。 「不是!他……插……得……我很……痛……」雅麗低著頭小聲說。 「雅麗,陳老闆的東西很大?」我問。 「不是……因為我……下面很干……所有會痛……」雅麗臉紅的說。 「什麼?陳老闆沒顧你的感受、沒有足夠濕滑,他便插進去?」我問。 「嗯……」雅麗緊緊摟著我點頭說。 心中激動得不停怒罵陳老闆,想不到他竟然會這樣對待雅麗!我此刻心如刀割一樣的痛,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雅麗,你受苦了,為何你下面會沒有水呢?」我問。 「嗯……對他怎會有水……」雅麗握起拳頭輕輕的敲打我說。 「你平時很濕滑的呀!」我望著她說。 「嗯……那是遇到你才濕滑……羞……」雅麗轉憂為喜羞怯的說,接著又環抱著我。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著我,摸著她雪滑的粉肩,往下一窺,看見白色睡衣裡高挺的肉球,突然想起咖啡廳小美的苗條身段,不禁衝動將手探進雅麗的睡衣,揉搓著她的飽滿雙峰,幻想是小美的……「怎麼……你想要嗎?」雅麗仰天一挺,將胸脯的兩團肉推向我的手心,彈性十足的巨大肉球似海棉擠壓在我暖烘烘的手掌上,五指輕輕的一爪,隨後傳來雅麗銷魂的呻吟聲。 「雅麗,讓我看看你的下面是否真的擦傷了?」我推雅麗臥在床上說。 「嗯……不給你看……」雅麗緊閉雙腿,嬌憨的說。 「我偏要看……」我把身體退到雅麗雙胯之間,正想張開她兩條粉腿的時候,突然發現床單上有幾滴黏液,感到十分的噁心,馬上衝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液體。 「雅麗,我不想在陳老闆睡過的床單和你作愛,要不然我們玩一些特別的,好嗎?」我拉起躺在床上半裸的雅麗說。 「你……介意……嗎?那你會不會介意我……」雅麗低著頭說。 我知道說錯話了,馬上蹲在雅麗面前道歉! 「雅麗,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其實我也很心疼,所以想和你換換環境作愛,希望你會開心、興奮!」我親在雅麗的玉手上說。 「嗯……只要你開心……你想怎樣……我都願意……」雅麗說。 「好……那你起床嘛!」我拉了雅麗起來,接著把她身上的白色睡衣從雪白的粉肩往下一拉,整件睡衣慢慢的落到地面。 赤裸裸的雅麗站在我面前,羞怯的用雙手遮掩身體,高挺飽滿的雙峰上的嫩紅小豆微微勃起,粉滑大腿的胯間長著烏溜溜的毛髮,使我衝動解下身上的衣物,馬上把她拖入浴室……高級酒店的浴室也講究氣派,寬闊雲石桌上的洗手盆,裝有一塊大鏡子。 一走進浴室,我就抱起赤裸裸的雅麗,將她放在雲石的桌面上。雅麗背著大鏡子,而鏡子正好反映出雅麗的雪白背肌,在視覺上等於雙面享受。 「你要做什麼嘛……這裡好冰冷……」雅麗指著雲石說。 我馬上拿著白色的浴巾,墊在雅麗的圓臀上,然後將她的雙腿分的開開的,整個水蜜桃不但呈現在我眼前,兩片花瓣也向兩旁張開,露出嫩紅的桃源洞。 我馬上半跪式的把頭湊在菊門前,輕輕吹開蜜桃旁的雜草,伸出暖烘烘的舌頭,朝著嫩豆的方向前進。 「你……不……羞……怕……」雅麗緊張得想推開我的頭,可是雙手碰到我的頭,卻沒用力阻擋,反而領著我的頭前進。 「啊……不要……羞……太刺激了……」雅麗不停的喊著。 舌尖終於碰到嬌嫩的小豆上,輕輕的挑逗幾下後,沿著兩片花瓣上上下下的舔著,靈活的舌尖不停探著桃源洞的位置,順著花蕾沿下的舔,結果很快就抵達瓊漿流出的洞口,舌頭迫不及待的挑了進去,雅麗的淫叫聲也變得瘋狂了。 「啊……不要……受不了……」雅麗用雙手捉著自己的頭,不停的喊著。 聽到雅麗的淫叫聲,我的內心更加興奮,舌頭馬上用力朝著洞口伸了進去,不停用舌尖四處亂挑,嘴唇更是使勁磨擦著花瓣的小豆,蜜汁不停的流出,雅麗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偶爾把蜜桃推向我的臉上。 「啊……受不了……嗯……好……我要……」雅麗不停大聲的發出哀怨的呻吟! 驀然,雅麗的手按著我的頭,將蜜桃貼在我臉上不停的進行旋轉式的磨擦。她的這一下轉變,使我亂了步驟,只好用嘴巴拚命吮吸敏感的嫩豆,一吸之下,雅麗變得更狂野,雙手搓著胸脯,仰天大叫。 「啊……來了……吸得好……啊……美死……」雅麗發出顫抖的叫聲。 一股熱流冷不防的燙在我的臉上。 雅麗不停的喘著氣,我把她抱了下來,馬上清洗臉上的水漬。 這時候,春丸似被一條暖烘烘的物體舔著,我低頭一看,原來雅麗正利用她靈活的小舌輕輕舔在我的巨龍上。沉睡的巨龍在這番刺激的挑逗下,開始慢慢甦醒,轉眼間就變成一條粗霸的火龍。 「雅麗……含著它……」我雙手緊張的捉著水盆說。 我最喜歡雅麗的櫻桃小嘴,此刻肉冠感覺像被一層暖暖的海棉層壓著,中間有一條小蛇在龍頭上挑逗著,這種感覺既舒服又麻癢,使我忍不住輕輕的推送。 望著雅麗閉起雙眼一下一下的吞吐,這種惹火挑逗的表情讓我體內的慾火快速燃燒。血脈沸騰的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引,馬上將堅挺的火棒,從雅麗的口中抽出,拉她到浴缸內。 調好蓮蓬頭的溫度,蓮蓬頭那強而有勁的水力灑在我倆的身上,水蒸氣很快佈滿整間浴室。 在煙霧瀰漫的空間裡,我和雅麗緊緊擁抱對方,唇對唇激烈的熱吻,一對飽滿的肉球貼在我胸膛燙著,我的手在雅麗雪滑的背肌沿下撫摸,慢慢摸到富有彈性的的美臀上,此刻我更加激動,因為中指朝著股溝往下,雅麗也開始扭動……「嗯……嗯……」雅麗喉嚨發出陣陣的吟聲。 中指摸到庭洞,一時好奇將中指慢慢塞進狹窄的庭洞裡,雅麗突然掙脫我的嘴巴,將牙齒咬在我肩膀上,尖銳的指甲刺在我的背肌上,傳來陣陣的刺痛。 「親愛的……我受不了……手指……不要插……進去……怕……」雅麗全身顫抖著說。 肩膀和背肌的疼痛,引發我粗暴的激動,我不管雅麗的哀求,中指繼續狠狠的插入狹窄的庭洞裡,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啊……不……我會受……不了……啊……」雅麗狂扭屁股的喊叫。 雅麗的雙腿不停的張合,最後索性將一隻腳踏在浴缸的邊上,移動著身體,將蜜桃隙縫的嫩豆貼在火燙堅挺的火龍上,隨後使勁的上下貼磨。 此刻,早已分不清楚蜜桃上的水是浴室的水,還是蜜桃洞湧出的瓊漿,只是感到火龍潤滑無比。 「啊……我受不了……給我……快……我要……」雅麗激動的說。 雅麗的玉手扶著滾燙的火龍,毫不猶豫地將它引向蜜桃的洞口,扭動美臀要將火龍塞進隙縫裡! 「啊……插進來……給我……快……」雅麗急不及待的要求。 望著眉眼如絲的雅麗、聽著她苦苦的哀求聲,雖然她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和羞怯嬌憨的神情,但一臉淫蕩性飢渴的表情,卻引發出我內心的滿足感,此刻她需要我強而有勁的火龍,滿足她的慾望! 「給我……不要折磨我……求……快……插進來吧……嗚……」雅麗哭著哀求! 一剎那!感到無比的興奮、感到無比的威武!一個女人懇求男人去插她,而在哀怨聲中又加上哭泣聲,這怎能不令人既激動又滿足呢? 我馬上將火燙的肉冠套在蜜桃的洞口,狠狠的推進去,狠狠的滿足雅麗!我一定要征服她,滿足內心大男人的主義。每一下的推送,不再是享受性慾的滿足,而是享受暢快淋漓的征服感! 「啊……好大……塞得滿滿……啊……好大……」雅麗不停的吟叫。 聽到雅麗的吟叫聲,我的內心更加興奮且激動。一手環抱她的纖腰,中指仍然插在她的股洞裡,臀部加快的抽送,每一下都狠狠用力的將火龍插到最深處、用力的撞擊蜜桃裡的花蕊,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征服雅麗。 「啊……插到底……啊……中子宮……啊……受不了……要來了……酸……」雅頭仰天大叫。 一陣湧泉突然衝擊龍頭,帶來陣陣酸癢的感覺,雅麗突然瘋狂的用手按著我的屁股,不讓我抽送,而是要我把火龍頂著花蕊。 「啊……來了……別動……啊……舒服……」雅麗緊緊的摟著我。 龍頭頂著蜜桃的花蕊,感到裡面出現一股強大的吮吸力,花蕊正在一面抽搐,一面狠狠吮吸我的肉冠。這種感覺既舒服又銷魂,不知不覺中,火龍產生一陣酸癢,把體內火燙的精華,全部射到雅麗的花蕊裡……「啊……很燙……舒服……這感覺……太妙了……」雅麗的嘴巴向我索吻。 經過激烈的動作,我倆隨便清洗了身體,叫人重新換過床單,好好的休息一番。 雅麗累得呼呼大睡,我抽著香煙不停的想,外面烈日當空下,仍然有很多人苦命的工作,而我擁著美女睡在高級酒店的床褥上,感到無比的寫意。 這一下的轉變,還不是最高峰,我還要鄧爵士那個一百萬美金的獎賞。 鄧夫人找我,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收入? 店舖開張的收入、碧桃軒的收入、股票的收入、金磚的收入、手頭上的現鈔,像是作了一場夢似。 只是,望著沉睡的雅麗,我的內心十分內疚。為了錢和肉體上的滿足,一次又一次的設計欺騙她,使我的心理上感到十分的不安且慚愧。 想起陳老闆在床上對雅麗的殘忍,就恨之入骨。雖然他付了錢嫖雅麗,但感覺上好像嫖了我老婆一樣,而且他還想上我的女神靜雯,這令我更加的氣憤。 如果我向陳老闆報復,是對還是錯呢?畢竟是他令我有今天的成就和財富,這一點實在很難作出決定。萬一真的想報復,該怎樣進行呢? 從小到大,母親就教我做人要對得起良心,師父也對我說做這一行不能違背天理。可是我一出道,為了名和利,便忘記所有的教誨。 是名和利重要呢?還是心安理得重要呢? 現在的我,雖然有了很多的錢、睡在高級的房間裡、有美女雅麗相陪,我的心卻不安也不快樂。 無奈的是,我仍不自禁地想著,該如何騙取更多的金錢,騙取靜雯和師母的肉體…… 後語記錄: 龍生:一位半桶水的相師,只不過是學過三年的相術,憑著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在貴人陳老闆的支持下出來創業,好運的龍生,憑著一知半解的相術風水學,加上推理猜測,過關斬將的創出無比的財富,得到雅麗這位美女的迷戀! 陳老闆:一位超級風水迷,深信風水能帶給他一切,是他一手帶著龍生走出光彩的一面。 靜雯:一位性感的俏麗的美人兒,目前當陳老闆的秘書,她的智能使她直今仍是一名處女,她對陳老闆十分的敬佩,她的好友目前只有雅麗! 雅麗:一名失戀又沒什麼腦的蠢女人,糊里糊塗的愛上龍生,任由龍生安排她的命運,她最大的目的是想當出名的女人! 鄧爵士:是一名富商且是有名望的貴族,目前身世仍是個迷,他目中無人甚至不相信命理學,可是巧遇龍生後,改變對命理學的看法! 鄧夫人:一名深藏不入的女人,表面的她和內心的她,屬於兩面人,但外表儀態萬千的性感夫人,然而她夫人的身份,法律上是不承認,但公開場合是鄧爵士的太太! 師母:一名會計師,經過龍生對她不敬事件後,十分討厭龍生,而龍生被逼離開師父,自已出外創業也是因為她,表面上她是一名性感的會計師,典型貞節的婦女,然而她身上卻藏有一個重大的秘密,至今師父沒有真正的上到她! 小美:一名學生,十八歲,天真活潑,充滿理想朝氣的學生,身栽很好,長有秀氣天真的臉孔,在酒店當暑期工中,無意中認識龍生,展開一場生死戀… 自我評論: 這篇文章出現的美女很多相似,都是性感高貴女人,乏味!六萬多字已經把主角龍生推到高峰,過程中不曾受過任何的挫折,這一點或許可以理解,畢竟要把主角捧到高高,才會增強故事的趣味吧,但只不過學了三年風水學的主角,真的學到那麼多知識嗎?況且是跟著一位心胸狹窄的師父,很難相信師父會教他什麼了!失敗! 六萬字中只是上了一名雅麗,過程中是女角自動投入,到底龍生有什麼魅力能讓雅麗信服呢?畢竟她是一名設計師,推論設計師的工作,是用心和腦工作,試問一個時常用心和腦工作的女人,會不會那樣容易受騙呢? 文中寫到龍生要陳老闆把金磚丟進海裡,試問一個大老闆怎會做這樣的決定呢?把錢丟到大海裡,這個佈局很牽強,最好笑是花五十萬上一個女人,相信只有鬥氣的情形下,才會出現吧? 作者對景物和氣芬描寫相當不錯,龍生描寫自已心理的那一段也不錯,畢竟大奸大惡的人,也有良知的一面,或許是在善與惡之間,先為龍生的本性,埋下一個伏筆吧! 這篇文章的重點,似乎是發生在鄧爵士一幕,相信未來的故事發展,很難會再出現高潮,處理劇情和節奏感有些失誤,希望未來的內容,能創出更劇烈的高潮,可是沒有新角的加入,相信也是有心無力了! 最後一點錯字很多,甚至標點符號用得不當,如果想當一流大師級的作者,這兩點十分的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以上是自已寫給自已的評論,希望不會貽笑大方,如果作者寫完一部作品,能自已寫出評論,相信對寫文很有幫助,在這裡感激謝所有的支持者,對風水師一文的支持,謝謝! 第二卷 第一章 賭場的風水 床邊手機的鈴聲,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麗。 赤裸裸暖烘烘的玉體緊緊的摟抱著我,兩團彈性且巨大的肉包子擠壓著我的背肌,滑滑的玉腿蹺到我的大腿上,蜜桃上的毛髮騷弄我的股溝,這種纏綿溫馨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你的電話響了!」雅麗用細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說。 「哎……聽到了……」回應一聲之後,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起手機的一刻,內心十分緊張,這個鈴聲期待已久,馬上按鈕接聽,大失所望,原來是陳老闆催我過澳門,而不是鄧財神找我。 「陳老闆,我現在立刻趕到港澳碼頭,等會見!」我說。 原來已經晚上了,這一覺睡得可真甜,雖然很不願離開溫柔的被窩,可是陳老闆的約會我又不敢推掉……「你要走了嗎?」雅麗雙手緊緊擁著我說。 「是呀!陳老闆要我到澳門,不能不去呀……唉……」我無奈的說。 「別走那麼急嘛……」雅麗將長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說。 「雅麗,不行了,我要趕著見陳老闆,恐怕今天我還要過夜,我想儲存一些精力,應付今晚的疲勞,下次再餵飽你……」我笑著說。 「嗯……好吧……」雅麗說。 雅麗臉上雖然露出不滿的臉色,但她瞭解我確實很趕時間,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悶氣,起床服侍我穿衣。像雅麗這種大方且體諒男人的女人,真是難得! 趁雅麗走入洗手間的一刻,我馬上取回偷窺器。 「雅麗,今晚你想留在這裡過夜嗎?」我問。 「不!我一個人在酒店過夜會怕,等會我便回去了。」雅麗說。 「我們一起走吧?」我問。 「不!我……想……多躺一會……」雅麗欲言又止的。 「雅麗,你不是說怕一個人睡嗎?難道你想自已做一次?」我笑著問。 「嗯……不告訴你……免得你笑我……」雅麗臉紅的說。 「不笑你了,慢慢玩吧!我要走了,回來再和你聯絡。」說完,我走出了房間。 「小心點!」雅麗送我到門口親了一下說。 「知道了,再見!」望著雅麗赤裸裸的淫樣,我忍不住在她乳頭上扭了一下。 真的很後悔取下了偷窺器,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我忙呢……唉! 匆匆搭乘計程車趕到港澳碼頭見陳老闆,順便通知了小剛到樓下把偷窺器還給他,影帶自己留下了。拿著影帶的時候,突然浮起一個報復陳老闆的念頭,但覺得時候還不到,畢竟未來的日子不知道會怎麼樣。 計程車很快抵達港澳碼頭,付了車資後,我馬上飛快奔向約定的地點,原來陳老闆已經到了! 「陳老闆,抱歉!讓您久等。」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們進去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您想搭直升機過去澳門嗎?」我問。 「是呀!」陳老闆回頭望著我說。 「陳老闆,我覺得坐船比較好,您忘記了淘金的風水局嗎?趁現在您和海水接觸一下也是好事,況且水旺您呀!」我說。 「好吧!龍師父,就聽你的話改坐船。對了!淘金的風水局什麼時候進行呢?辦公室現在也準備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地毯還沒換。」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想這兩三天吧!金磚您也準備了嗎?」我問。 「龍師父,早已經準備好了。」陳老闆說。 「陳老闆,等地毯工程完成後,您就通知我吧!」我說。 我和陳老闆過海關,兩人登上一艘噴射水翼船。 我們很快找到座位,其他的乘客也魚貫登入,整個船上充滿吵鬧的聲音,原來船上最吵的聲音,不是來自粗魯男人的嘴裡,而是來自吱吱喳喳「師奶」的嘴中,加上售賣零食的喧鬧聲,真是一片混亂。 偷偷望了陳老闆的褲袋,發現他兩手空空,而且褲袋不像備著巨鈔。 難道有錢人賭錢是不用現鈔的?還是他想小刀鋸大樹?這樣不是要賭上一段很長的時間,萬一鄧家的人找不到我怎麼辦呢? 我們的座位前排是面對面的,這時候身旁飄來一陣香水味,是清香高雅的茉莉花香味,我馬上抬頭張望,原來她已經坐在我的前面! 對方身穿一套淺米藍色的套裙,令人注目的是衣上中央位置,印有一朵紅玫瑰,就像被人拋落海上的孤獨小花,寂寞且無助。 誘人的美唇塗上淡紅色的口紅,耳朵配戴兩顆大珍珠耳環,身上的打扮是刻意想引人注目,或許她內心空虛,想引起眾人的目光到她身上,以獲得內心的滿足感吧! 她那高挺且尖的鼻子似乎整過容,長長的秀髮染上部分似口紅的淡紅色,腳下淺藍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著我,短裙讓我窺見她穿上絲襪的修長美腿,只可惜窺不到雙腿之間的禁區,美中不足呀! 最遺憾的是她臉上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無法看見她的雙眼。令我不解現在已經夜晚,為何要戴上太陽眼鏡呢?是睡眠不足,還是怕人認出她是誰呢?是名人,還是偷漢的怨婦? 從她臉孔上兩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屬於怨婦的機會較濃。畢竟這類的臉相,如果不是寡婦,便是只有半個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虛。 玉指上佩戴鑲有鑽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經結婚。手上拿著名牌雙環藍色的手袋,應該是位有錢的太太,這類手袋最適合三十多歲成熟且高貴的女人用。 胸前一對乳房不見怎麼飽滿,估計是用B罩杯吧!不過這個乳型配她中等的身材,也算是天衣無縫的搭配。 她的視線可能發現我望著她,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對著我露齒一笑,我只好禮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裡為她取了一個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對我笑,還是對陳老闆笑呢?在我還未分清楚的時候,身旁又來了四名「師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吵鬧的聲音分散我對茉莉女郎的專注,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向四名師奶一望,這一望把我整個人嚇壞了! 靜雯怎麼會跟四名師奶走在一起呢? 「陳老闆,靜雯怎麼也來了?」我向陳老闆說。 陳老闆也發現了靜雯的影子! 「龍師父,沒理由,靜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現在開夜班正在趕幾份文件,她怎麼會來呢?剛剛上船的時候,我還和她通過電話,沒理由!」陳老闆說。 莫非人有相似?只可惜我沒有相機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給靜雯看,靜雯肯定會很高興。 我留意這位相貌似靜雯的女人,無論年齡和笑容都和靜雯一模一樣,除了樣貌清秀之外,輪廓和鼻子也長得像靜雯一樣。最令我驚嚇的是她胸前一對飽滿的雙峰,外型似足靜雯,身材曲線簡直是複製出來的,似足一對雙生女。最可怕的是她臉上也像靜雯一樣,浮起一絲青線,難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隱約中聽到有人稱她為黃老師,怎麼可能也是姓黃的呢? 幾次想向她們談話,可是沒有這份勇氣,她們的話題都是討論賭場的事,或者談一些名牌的話題,要不然就是說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黃老師極少加入談話中,要不然她在我心裡的純潔形象便會徹底的毀滅。 「媽,你要嗎?」黃老師說。 原來黃老師是陪著母親到澳門,不是我想像中的賭徒,她的母親和幾個朋友一樣,都是吱吱喳喳愛說是非一族,不過她比其他兩位好看,臉型像黃老師一樣,身材肥胖了少許,乳房雖然飽滿,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現象,皮膚保養得十分好,臉上也很少皺紋。 船終於開了,幸好這次沒搭乘直升機,要不然將錯失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兩位美女。 不想和陳老闆搭乘直升機還有個原因,怕他看見高山而問起風水穴的事,這方面我屬於門外漢,更不用說什麼經驗了。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麗,不知道她回家了嗎?她自瀆的時候,腦海裡會想著我的分身嗎? 無意中想起了師父,師母會不會向師父提起我玩她內褲一事?出來了兩天也沒有接到師父的電話,我想凶多吉少了,希望師父這時候千萬別出現,免得破壞我的大計。 到底師父對我有恩呢?還是一直利用我為他工作呢?我是否該通知師父,關於我開店一事呢? 心理上,師父給了我無形的壓力……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駛,我細心聆聽黃老師她們的談話,眼睛望著對面性感的「茉莉女郎」,視線投射在她雙腿之間,等待機會窺視裙下風光,只可惜她的太陽眼鏡沒有拿下,少了視線那份親密接觸!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澳門。 眾人爭先恐後的搶著登岸,原想跟著黃老師同行,可是人潮擁擠之下被逼分散,而我和陳老闆通過關後,便搭乘計程車直接到賭場。 計程車很快載我們來到葡京賭場門口,陳老闆下車後果然如我所料,問起賭場的事,幸好我準備了功課,要不然可不好應付。 「龍師父,人常說賭場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機,你認為怎樣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您說賭場的建築物像什麼?」我指了一指賭場的外型問。 「龍師父,當然像個鳥籠啦!」陳老闆說。 「陳老闆,看見上面那個圓形的物體嗎?被很多東西插住的那個。」我說。 「有啊!是風水的設計嗎?」陳老闆細心的看著問。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間賭場的老闆應該是屬火,所以才會由風水師把建築物蓋成一個鳥籠,因為鳥籠是裝鳥,而鳥的腳都會觸在木上面,說明是借木旺火之局,所以賭場的老闆是屬火!」我說。 「龍師父,這樣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陳老闆問。 「陳老闆,當年澳門是葡國政府統治,所以先取一個葡字,最重要的關鍵是個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開移到右手旁,成了什麼字?」我問。 「龍師父,是不是變成木口了?為何要移到右邊,不移到左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對!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樣排,京字不是在右邊就是在下面,怎樣都是木口,由於是葡國政府的殖民地,加起來說明是葡地木口處,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師有名,賭場的老闆在這片葡地上,可說是隻手遮天!」我說。 「龍師父,但這個木其實不是木字,多出一隻腳呀(京的下方是個「小」字)!」陳老闆說。 「陳老闆,所以說這個風水師,選這個字的玄機就在這裡,字的腳是踢向左邊,目的是加強旁門左道的生意運!」我說。 「哦!原來如此解法,難怪葡京會當龍頭了!」陳老闆自言自語。 「陳老闆,這借木取火之格還不算成功。地理風水之說,先要定下五行格,這塊地確實讓風水師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處,但此格只能助旺老闆本身的命格,最重要配合風水,才能達到旺丁旺財之效!」我說。 「龍師父請解!」陳老闆說。 這個陳老闆真是個風水迷,忘記這次目的是來賭錢的。 「陳老闆,風水最重要的是個「通」字。那個風水師很聰明,命令將建築物設計成像鳥籠的樣,這樣便能達到「通」的妙處。然而「通」也會變成「空」,所以他要在最上層放個紅心蘋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鳥籠的鳥射死,這樣「空」就變成「剩」了!」「原來如此!難怪上面會設計成一個像萬箭穿心的球狀物!」陳老闆說。 「陳老闆,還有一點您不知道,聰明的風水師也想到紅蘋果的紅色不利,怕火太旺會令老闆有煩燥之心,風水師難免會成為被罵的對象,於是他把皮削掉,改成白蘋果或黃蘋果,您看下一層的底部用金黃色,就是這個原理,最後風水師巧妙利用這個「剩」讓賭場旺丁旺財!」我解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不是成了籠中鳥?有方法解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一般慌張的鳥都會急著想飛出鳥籠,所以會撲向籠邊找出路,這類慌張的鳥最容易中箭死。換句話說,財不入急門,越急的人就會死得更快。如果用五行數破解,水克火,如果賭徒的心像水般清靜,會懂得利用籠邊的鳥做掩護,這樣被射死的機會就會減少,人口中說的「明燈」,就是這個道理!」「原來如此!」陳老闆點頭稱道。 「陳老闆,如果賭場的人太少,千萬不要賭,被箭射中的機會很大,所以他們設了很多貴賓廳,目的就是讓大家沒有了掩護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輸了兩次,就要馬上轉換環境,免得心急做了籠邊鳥!」我說。 「對!謝謝龍師父指點,我們進去吧!」陳老闆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陳老闆進入賭場後,果然心平氣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貴賓廳賭,只是在人多的賭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張望,希望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的縱影,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她們,內心不禁浮起一絲的失落感。 陳老闆的手氣十分的好,輕易贏得數十萬,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叫他見好就收,免得他把錢輸了回去,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和陳老闆兩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陳老闆很慷慨給了我五萬元。 「龍師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麗身上的錢,這麼容易又找回來了,她真的很旺我,不過最重要還是多謝龍師父的指點!」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腦裡不停的想,錢真的很容易賺。望著陳老闆得意的臉孔,內心就很氣憤,好像白白給他嫖了雅麗,自已變成戴綠帽的龜公。 第二卷 第二章 師父的真面目 今天起床後,總是感到不安,突然心血來潮,想起已經兩天沒有聽到師父的聲音了,平時他不會不找我的,況且昨晚還有風水課,應該會找我幫他打點,為何師父不找我呢? 左思右想胡亂的猜,莫非師母告訴了師父,我拿她內褲手淫一事?還是師父已經知道我跟了陳老闆,氣我搶走他的客戶?師父會不會出來破壞我的大計呢? 獨自在客廳低著頭走來走去的想,覺得還是要到師父家裡跑一趟,常言道醜婦終需見家翁,走這一趟不但可以解開心中的疑問,或許有機會可以明正言順出來創業,解除心理「偷偷」創業的壓力。 「反正我現在有的是錢,還有什麼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氣自言自語的說。 拿起這兩天穿的西裝準備換上的時候,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穿回平時的舊衣服和舊運動鞋。這雙運動鞋是師父一年前做了一樁大生意,用九十九元買給我的,那時候是多麼的高興,心裡還想著日後要好好孝順他老人家,現在想起一年前的我,覺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門前在鏡子前看了一下,發現相貌神情似乎變了樣,好像變老、變成熟了。想不到這兩天的轉變,竟然把臉上純真的樣樣換走了,是睡眠不足,還是這兩天作愛次數太多的原因呢? 另一個可能就是做了罪惡之事,心理因素在作祟。 當計程車即將抵達師父家的時候,我立刻叫司機停車,選擇步行五分鐘的路程,畢竟不想讓師父看見我乘計程車而來。 當腳踩踏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我不禁問自己,為何師父的影子,在我心目中仍然佔著重要的地位呢? 望著地上的影子走著,很快來到熟悉的「舊居」。 當拿起褲袋的鎖匙開門的一刻,竟產生一種怪異的生疏感,最後選擇按門鈴的方式。無形中,這個感覺已經告訴我,「舊居」不再屬於我的了。 「龍生,你來了,這兩天去哪了?」師父開門看見我說。 「師父,您好,前兩天不舒服在家裡休息。」我說。 「現在沒事了吧?」師父問。 「師父,沒事了!」我脫著鞋說。 走進屋子看見師母坐在沙發上,心中嚇了一跳! 師母這時候應該在上班,怎麼會在家裡呢?而且身上還是穿著一件黃色吊帶的上衣,下身穿著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褲,是家裡穿的便裝。師母看見我進來,臉黑黑的看著手中的雜誌,一句話也沒說。 「師母,您好!」我上前向師母請安。 師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只好坐在另一邊,師母今天臉上沒有化妝,但她艷麗的姿色、胸前飽挺的雙峰,已經美艷動人,實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妝。 師母的房間傳來陣陣敲擊的聲音,應該是進行裝修工程,難怪師母見了我沒有走進房間裡,剛才我還以為師母不生我的氣了。 「師父,房間在裝修嗎?」我問。 「是呀!把舊的鐵窗換成鋁窗罷了,師母不放心,請假在家看著。」師父伸了一個懶腰,坐在師母的身旁說。 「師父,早就應該換了。對了,今天有客人到訪嗎?」我隨便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趁今天空閒,所以才安排他們裝修。」師父說。 「師父,我想出去創業,您有什麼意見呢?」我試探師父的想法。 師父聽我說創業,即刻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生,你有錢嗎?」師父問。 「師父,錢方面很緊,勉強開間小店應該沒問題,但開店之後,恐怕上來這裡的時間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麼樣?」我說。 為了想試探師父的心意,我故意徵求他的意見。 如果師母告了枕邊狀,師父肯定會藉這個機會送走我;如果師母沒告枕邊狀,也可以順便試探師父待我之心。雖然說這個方法有一石二鳥之效,但一切的答案,我都不會高興。 如果師父善意支援我,會使我感到內疚和不安,畢竟我搶走他手上的大客戶;如果他非善意的對待我,就會使我感到害怕和擔憂,深藏不露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惡意對待我,是較容易提防,但會令我產生沉痛的失落感。 唉,真是矛盾呀! 「龍生,你的大運尚未降臨,此刻創業不是時候,而且你的功夫還未到家,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這樣吧!反正我想把這裡的生意轉到店舖,你就在我店裡打工,每個月支五千元給你!」師父說。 師母聽到師父這番話,雙眼瞪著師父,還偷偷用腳推了他一下。這個小動作被我看在眼裡,猜想師母已經告了枕邊狀,不想再見到我,而她有沒有把內褲一事說出來,就很難猜測! 師父這樣的回答,屬於非善類也是最可怕的一種。師母擺明要我離開這裡,可是師父為了留下我,情願開間店也不放我走,到底他的用意是為了什麼呢? 「師父,這裡好好的,為什麼要開間店,會增加負擔呀!」我說。 「龍生,這裡的生意始終都是做熟客,如果開店會有很多新顧客。開店的目的,一半原因也是為了你呀!」師父說。 「謝謝師父的好意,讓我想想吧!我去去洗手間!」說完便起身到洗手間。 經過充滿罪惡感的浴室,頭也不敢張望,馬上快步走進了廁所。 上完廁所走出廳的時候,突然聽到師母往日熟悉甜美的聲音。我馬上躲在牆邊偷聽師母的談話,如果我走出去,便聽不到師母的聲音了。 「你為什麼不打發他走?」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親愛的,龍生他有什麼不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生他的氣,你以為我真的當他是兒子嗎?我當他是廉價勞工呀!」師父呵護師母說。 「龍生……他……哎……不說了,警告你別讓他留在這裡!」師母生氣的說。 「親愛的,我已經聽你的話不讓他留在這裡,但我們這一行請人實在不容易,請個新人幫不上忙,如果請熟悉這行業的,薪資起碼要一萬多元,而且還有客戶被搶走的可能。我把生意轉到店舖去,留下龍生有兩個好處,一是他可以避開你,二是我不用高薪請外人,這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好嗎?」師父說。 「你沒聽到龍生要自己創業嗎?他怎會留下幫你呢?」師母以嘲笑的語氣說。 「龍生這個笨蛋只是隨口說說,他有什麼本事開店呢?」師父反駁說。 「你不怕龍生會搶走你的客戶嗎?」師母說。 「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他?我手上的大客戶,他都沒見過呢!這一點我早就防範了,再說他的思想那麼幼稚,你剛才沒看見,我說給他五千元薪資,他整個人就高興得說不出話來,現在他的心可樂死了!」師父說。 「總之我覺得龍生不是好人!」師母說。 聽到師父和師母的談話,我用雙手狠狠敲打自己的頭部,想到白白當了三年的傻瓜,此刻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全部消失了! 悲憤的我將鎖匙取下放在馬桶邊,用手臂的衣袖抹掉眼角的淚水,深深吸了口氣,快步往門的方向走出去。 「師父,我到樓下買些東西!」我開了大門,頭也不回的說。 「龍生,快點回來,等會幫我抹窗。」師父說。 走出「舊居」,內心十分沉痛,但師父和師母的對話,讓我深深瞭解,大自然所有的一切,只有「利用」兩個字。 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除了知道師父的真面目,也消除了內心的罪惡感︱︱對著雅麗,我不再感到慚愧;對陳老闆報復的念頭,更不會感得卑鄙。因為我也是大自然的生物之一,也需要靠「利用」兩個字生存。 看見對面的商場,望著身上所穿的舊衣服,馬上衝進商場的一間時裝店。 「給我一套最貴的西裝!」我低著頭用冷淡的語氣說。 女售貨員臉上馬上擺出燦爛的笑容,立刻挑了幾套西裝給我。 「是最貴的嗎?」我拿著衣服問。 「是的,這幾套是本店最貴的西裝。」女售貨員溫和有禮的笑著說。 隨手拿起西裝走進試衣室,穿上西裝果然神氣多了,最後很滿意的選了一套走出試衣間,女售貨員馬上替我量了褲角的長度,立刻拿到一旁裁剪。 「先生,您需要一雙鞋子嗎?」女售貨員問。 「當然要啦!」我望著腳上穿的舊運動鞋說。 「先生,請到這邊看看。」售貨員說。 當我走過去賣鞋部的時候,迎面來了一位熟悉的女人,想了一會就記起,原來她就是「茉莉女郎」。 「這位是我們的老闆娘,章太太!」女售貨員介紹說。 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她,可能我這位「大客」驚動了整間服裝店,老闆娘也笑著臉親自走出來打招呼。終於看見她漂亮的臉孔,果然是位艷麗動人的美人! 「您好!我是章太太,請問怎麼稱呼?」章太太笑著伸出手跟我握手。 「章太太,我們見過了,龍生!」我禮貌的向她握手。 「對呀!龍先生,我們見過了!」章太太握著我的手說。 近距離和章太太接觸,她身上仍然散發出那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水味,握著她那柔滑的玉手,感到她那滑潤的玉掌深深吸引著我。這類的玉掌俗稱「飛機手」,是男士龍根的剋星! 大自然就是那麼的奧妙,皺皮的春囊、火燙的巨棒,遇上柔滑、冰冷的玉掌,就會一洩千里,相生相剋、緣起緣滅的原理,作這比喻最合適不過了,玉掌能使龍根相生而舉起,最後玉掌也能使龍根相剋而垂下! 「對!我們見過了。」我望著美艷的章太太說。 「龍先生,你的手……」章太太的眼睛向我示意的說。 「抱歉!」我馬上放開手說。 章太太露出羞怯的神情,臉上泛起片片紅霞。雙眼含羞的眼神,不禁使我內心湧起一股衝動的念頭,想衝上前摟抱她的纖腰,在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龍先生,是否有什麼臨時重要約會,需要即時換上西裝呢?」章太太笑著問。 章太太這一問,不知道好不好告訴她,我是名風水相師。如果她不喜歡接觸風水師,以後肯定沒機會接觸她;如果她相信風水的話,也許會事半功倍。 風水師的身份很尷尬,對方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師父,如果不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名騙子。仔細想了之後,決定試探她是否相信風水之談! 「章太太,風水師告訴我今天要到西面換過一套新衣服,這樣桃花運就會降臨,所以出門的時候,我故意穿上舊的衣服,準備隨時換上一套新的衣服。」我說。 章太太聽了後,露出驚異的表情! 「龍先生,你怎麼會那麼迷信呢?莫非你的風水師很靈驗?」章太太問。 「章太太,我的風水師確實很靈驗,他說我昨晚有賭運,結果我在澳門轉易贏了七十萬。最靈驗的是他告訴我,在西面買新衣服會遇上船上所見之人,坦白說剛才我在店外確定售貨員是陌生人才走進來的,沒想到你的出現,讓風水師的話再一次靈驗,不由我不信!」我說。 我故意用第三者身份,試探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章太太驚奇的說。 「是呀!確實很神奇!章太太,你相信風水之說嗎?」我打蛇隨棍上的問。 「龍先生,風水之說我半信半疑,不過你說得如此神奇,我倒很想拜見這位高人,不知他是哪一位呢?」章太太問。 終於試探出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原來她是接受的。我很後悔剛才沒說自己就是高人,不過也沒關係,她不抗拒風水就行了。 「章太太,你對風水也感興趣?」我笑著問章太太。 「龍先生,聽你說得如此神奇,怎麼會沒興趣呢?」章太太立刻回答。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不看的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先生,請問高人有哪三不看呢?」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個規矩︱︱有錢人問財不看、婚姻幸福者問婚姻不看、健康之人問健康不看。如果無財之人問財看、婚姻失敗者問婚姻看、體弱多病者問健康看。我就是沒姻緣,所以他才會看。你想問什麼呢?」我說。 「龍先生,你一表人材怎麼會沒姻緣呢?」章太太笑著轉移我的問題說。 「章太太,你說笑了。」我說。 我心裡不停的盤算,該怎麼樣進一步接近章太太呢?突然心生一計,故意望一望手上的表,臉上裝出一份緊張的樣。 「龍先生,你好像很緊張,是否趕時間呢?」章太太問。 「章太太,高人說我必需一點前換上新衣服,要不然會自斷桃花。」我說。 「龍先生,放心,還有半小時,應該趕得及!」章太太叫人快把褲子弄好。 「小姐,給我一雙最貴的皮鞋。」我對女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馬上找了幾雙鞋子給我試穿,我對款式和顏色很滿意,輕易便選好了。 「龍先生,是否高人也要你買最貴的?」章太太好奇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再三叮囑要我買最貴的。對呀!如果我不是這樣的「怪」,相信你也不會走出來,我們也不會在此見面了。」我說。 「對呀!我一向很少出來招呼客人,聽售貨員說你買東西很怪,一切都要最貴的,而你剛進來身上所穿的都不是名牌,我怕她們遇上老千還是什麼的,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應了高人的預言,真是神奇呀!」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莫非高人說我交的桃花運就是你?」我小聲的說。 「龍先生,不會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我和章太太兩人都感到臉紅,低頭無語……此時,女售貨員把改好的褲子拿了過來,解開一剎那的悶局。 「龍先生,你先試試這條褲子吧……」章太太臉紅的把褲子遞了給我。 「好的,謝謝你!」我拿了褲子到試衣間。 當我走到試身間,突然回頭叫章太太過來。 「龍先生,什麼事呢?」章太太走了過來問。 「章太太,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有內褲賣嗎?」我問。 「龍先生,我們這裡沒有賣內褲,抱歉!」章太太說。 「哎呀!我忘了高人說一定要換上全套的新衣服,剛才我穿過了新衣服,如果現在沒有全新的一套衣服走出去,就會應了自斷桃花之局,你有辦法幫幫我嗎?」章太太低著頭沉默了一會。 「龍先生……我幫你到外面買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怎麼好意思要老闆娘替我買內褲呢?」我假裝受寵若驚的說。 「沒關係!我不想你花了這麼多錢又自斷桃花,現在時間又很急,我怕店員會誤了你的大事,我親自跑一趟吧!但款式我不敢保證。」章太太羞怯的說。 「章太太,謝謝你了。高人說過我一生中除了母親之外,第二個替我買內褲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真的願意替我買?」我故意這樣說。 章太太聽我這一說,臉上羞紅且泛起片片紅霞,顯得更加迷人。胸前一對高峰一起一伏的,表示她內心十分緊張,呼吸加促了。 「龍先生,你說笑了,我只是盡量滿足顧客的要求,達到完善的服務態度!」章太太低著頭,拿了軟尺量我的腰圍說。 章太太低著頭量我的腰圍時,從她松闊的衣領口,我窺見她衣內淺藍色胸罩包著兩團乳球的奇景。 雖然看不見乳球上的奶頭,可是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的龍根興奮的舉起,望著淺藍色小小的胸罩肩帶,腦海中不停的想,如果用手將兩條小小的胸罩肩帶往外推,當罩杯脫落露出奶頭的一刻,會是多麼的興奮呀! 可惜這個鏡頭很快消失,因為章太太很快量好了我的腰圍。 「龍先生,內褲指明要什麼顏色的嗎?」章太太問。 「章太太,顏色是不成問題,你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我問。 章太太含蓄的笑了一笑,走出店外。 換上整套新衣服和皮鞋,準備結帳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到師父家的時候,為了扮窮的樣,故意把身上所有的錢和信用卡都放在家裡,沒有帶在身上,這回該怎麼辦呢? 「章太太,昨天我到澳門故意換了錢包,所以今天出門忘記帶信用卡,只有普通的提款卡,要不然我將身份證交給你,一起到銀行拿錢好嗎?」我說。 「龍先生,沒關係,我陪你到銀行一趟,要不是昨晚在船上遇見你,很難相信你會忘記帶信用卡。」章太太大方的說。 「我把身份證先交給你,免得讓你擔心我半途會逃脫。」我遞上身份證說。 「龍先生,不必了,走吧!」章太太拿了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店外。 到了銀行之後,馬上把錢的事情處理好。 「章太太,錢已存到你的戶口。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們可以交換嗎?」我問。 「龍先生,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寫在單據上,你看看袋子就行了。」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你,我的桃花運一向都很差,甚至可以用灰心二字來形容,這回得到你的電話,內心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對了,你真的不怕高人所說的,替我買內褲者,會成為我的女人嗎?」章太太望了我一眼,兩片濕滑的珠唇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龍先生,我先走了,你的手機別關……」章太太說完,轉身便走了。 望著章太太離去的背影,我不明白為何她要我開著手機,有啥話不能當面講嗎? 果然,手機很快響了! 「龍先生嗎?」「是的,你是章太太?」「我是章太太,剛才你問我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而成為你的女人,還說自己的桃花運很差,可用灰心二字來形容。剛才我原想當面回答你,可是覺得難為情,所以才用這個方式回答你。其實你不用感到可悲,我除了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更是第一次為男人買內褲……」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你……我可以約你嗎?」我打蛇隨棍上。 「龍先生,這幾天我會到台灣,等我從台灣回來再說吧!不過約會時別叫我章太太,你就叫我……玉芳。」章太太說完便收線了。 章太太談話的內容,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對我來說太意外了。拿起章太太寫下的電話號碼後,我狠狠的把舊衣服和舊鞋全部丟到垃圾桶裡。 第二卷 第三章 車禍 換上一套新的西裝,整個人都精神多了。走在大街上,路人的眼光都投在我的身上,所謂人靠衣裝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手機響起,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師父打進來的。 「找誰?」我故意大聲回答,裝作不知道是師父打來的。 「龍生,我是師父,你到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師父說。 「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全部聽見了,為了不想讓大家鬧得不愉快,我決定以後也不回去了。鎖匙我放在馬桶邊,你去找吧!就這樣!」我立刻收線。 聽了這個電話,內心不愉快的心情都宣洩了。 談話中,我沒有叫他一聲師父,最後則很不客氣掛掉他的電話,雖然感到很神氣,但內心仍有一點失落感。 望著蔚藍的天空,仰天歎了口氣,現在少了師父在身邊,以後都要靠自己了! 閒聊無事正打算去陳老闆的公司,剛巧靜雯來電告訴我,陳老闆為我準備了一部新車,要我回去取車鑰匙。這個消息來得正是時候,衝散了心裡所有的悶氣。 「靜雯,車子在哪呢?」我心急的問。 「龍師父,新車在公司的停車場,你上來簽個名就行了。」靜雯說。 「靜雯,我馬上回去。」我興奮的說。 剛剛和靜雯通完電話,正要搭計程車趕去公司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這個鈴聲是我等待已久的鈴聲,就是鄧爵士鄧財神打進來的。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按接聽鈕時,發現手指不停的顫抖。 「喂,我是龍生,請問您是哪一位?」我溫和有禮的說。 「龍師父,我是鄧爵士,有事找你商量,晚上有空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晚上我有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如果方便的話,請您說說是關於什麼事,好讓我有準備。」我說。 「龍師父,我等了一天,查到死亡註冊局的消息,那段時間肯定沒有其他人逝世,所以今晚想約你出來商量我應該怎麼做。」鄧爵士說。 「鄧爵士,果然不出我所料。您不用心急,不過您要告訴我,您想領那筆財產嗎?畢竟接受和不接受財產,會有兩種做法,請您明示。」我說。 鄧爵士肯定會要那筆五億美金的財產,要不然他哪會等死亡註冊局的消息。 雖然說一百萬美元的獎金是我的囊中物,但用什麼方法拿才是最重要的。鄧爵士有五億元,肯定不會動我一百萬的主意,問題是我該怎樣借用這個機會爭取揚名立萬之效,另一方面又可以讓鄧爵士感激我、需要我呢? 「龍師父,我當然想要得到那筆財產,畢竟是親生父親留給我的,我得到財產後,肯定不會虧待你,現在我該怎麼做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您是林老先生的親生兒子,當然要取回那筆財產,不過一切要等到通過基因遺傳測試後,才算大功告成,不過我對您這個測試有信心。」我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說的一切,現在我需要準備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現在您什麼也不用做,就當沒發生過什麼事,但您要保守這個秘密,千萬別洩漏,其他的事等晚上我們見面再詳談,好嗎?」我說。 「龍師父,晚上我派司機接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到時您通知我地點就行了。」我說。 「嗯……好的,晚上見。」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個電話後,內心湧出一股喜悅感。我無比的興奮,簡直不敢相信會擁有一百萬美金。 這個數目可真大,差不多是港幣八百萬元,心裡既興奮又慌張,一時之間也算不出八百萬有幾個零……望著計程車收費表不停的跳著,此刻不但不會覺得它跳得快,反而很欣賞數字跳動的情形,因為我有錢、有車了,以後不需要再搭乘計程車,所以趁這個時候就多看一眼。當下車的時候,我還故意多給小費,想給司機留下一個好乘客的印象。 下了計程車,快步走進公司。在電梯裡,腦海不停的想,上天對我還不錯,安排所有的好事,出現在同一天裡。 今天不但解決師父的問題,還有八百萬和新車一起送到我面前。望著身上的西裝,終於明白上天是故意安排我穿上新衣迎接好事,那「茉莉女郎」章太太會不會也是獎品呢? 陳老闆的公司一片混亂,原來辦公室正在更換地毯,怪不得所有的桌子都擠在一起,看來這三塊金磚又到手了。 區區三塊金磚,現在我也不重視了。不過,只要是陳老闆身上的一分一毫,我都不會放過。 終於看見我心愛的女神靜雯了。她今天似乎知道我走大運,穿了一件金黃色的V領上衣,而且還在胸前那對三十六C的震撼大乳球上,配上一條純白無瑕的珍珠項煉。 望著這條珍珠項煉,想起和情趣商店賣的肛珠一模一樣,要是把這條珍珠項煉塞在靜雯美臀的股洞裡,看著她淫猥的表情、聽她喊出的浪叫聲,肯定十分刺激! 「靜雯,陳老闆在嗎?」我望著性感的靜雯說。 「龍師父,你來了啊!陳老闆不在,他要我把車鑰匙交給你,順便請你在這文件上簽個名,還有這一份文件也要簽。」靜雯拿出兩份文件說。 「靜雯,是什麼文件?」我問。 「龍師父,這些都是車和店舖象徵似的手續文件,沒什麼問題的。」靜雯說。 原來店舖的租約以象徵式收一元租金,我對這份租約感覺很不爽,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只好草草的簽上一個名。另外一份看了更冒火,原來新車只是給我使用,不是陳老闆買來送給我的。 這個名字簽了實在有點委屈,可惜鄧爵士那八百萬尚未到手,要不然手上這枝筆,不知道會給我拋到什麼地方去……「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在內心安慰著自己,忍著不快,在臉上堆著笑容說:「靜雯,簽好了,謝謝你。」「龍師父,祝你新店生意興隆。」靜雯笑著說。 靜雯這一笑把我心裡的不快全部掃空,現在我明白什麼是美人的「一笑傾城」了。望著靜雯臉上紅唇齒白的梨渦淺笑,加上胸前震盪的飽滿雙峰,恨不得把她摟入懷中,拉下她胯間的內褲,狠狠的將分身插進她的私處……「龍師父,你沒事吧?在想什麼呢?」靜雯體貼的問。 靜雯甜美的聲音把我從幻覺中喚回現實,要是在我的分身插進她蜜桃洞的一刻聽到她這般甜美的叫聲,肯定插入一半便忍不住射了。 「沒什麼!對了,雅麗要我把離職信交給你。」我把雅麗的離職信交給靜雯。 「龍師父,陳老闆早上通知我說關於雅麗離職的事,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辭職。況且她手上還有幾份設計圖未完成,她怎會走得如此匆忙呢?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雅麗她又不肯說,你能告訴我嗎?」靜雯說。 看來靜雯跟雅麗的關係很要好,幸好雅麗也守口如瓶,沒有把事情洩露出去,這樣我可放心多了。 「靜雯,你的責任是把車交給我,是否應該陪我去驗驗車呢?順便我將雅麗離辭的事告訴你。」我靈機一動的說。 「好吧!」靜雯想了一會說。 靜雯拿起化妝用的鏡子看了看,隨手整理一下頭髮,接著在珠唇上補了一些口紅。 望著靜雯兩片濕潤的誘唇,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一親芳澤呢? 當靜雯拿起黃色手袋和小型手機站起來的一刻,性感的她再次令我衝動,望著她那塊被兩條大腿緊夾的三角禁區,不禁猛吞口水。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得到靜雯!」我在心裡默默的發誓。 我和靜雯兩人走入電梯,剛好工人這時候也把舊地毯搬了進來,我馬上站在靜雯的前面,與她面對面的站著。 「靜雯,我替你擋著,免得他們弄髒你的衣服。」我說。 「嗯……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工人搬進來的地毯很快塞滿整部電梯。 「你們搬貨怎麼不用運貨的電梯呢?」我用埋怨的語氣說。 「運貨的電梯壞了,有什麼辦法呢?」其中一名搬運工人說。 我故意用很不滿意的語氣責問搬運工人,其實內心很感激他們,畢竟他們讓我有機會和靜雯的玉體貼在一起,如今她一對火辣辣的乳球燙在我的胸膛上,這般銷魂的快感令分身也受不了這股刺激,似鐵棒般的堅硬舉起,很不客氣的沖頂著靜雯胯間的神秘之洲。 靜雯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她肯定感覺到下體被我的鐵棒頂著,滿臉羞紅的低著頭,同時臉上也散發出女性矜持的美態。 「真是……太美了……」內心不由自主的發出對靜雯的讚美。 靜雯身上傳來誘人的香水味,使我體內的慾火更加狂升。衝動的我把龍根再推前一頂,可是卻被靜雯用手袋擋著,我只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把胸膛貼在她飽滿的雙峰上,只希望電梯別那麼快到停車場。 我腦裡想靜雯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日後追求她肯定十分困難。 走出電梯來到停車場,靜雯帶我來到停放一輛銀色「寶馬」的車旁。 「龍師父,這輛就是陳老闆給你代步的房車。」靜雯指著房車說。 「靜雯,這輛車,陳老闆很早就訂了嗎?」我好奇的間。 「龍師父,這部車原是陳老闆自己要的,可是他今天卻通知我讓給你用。」「那就謝謝陳老闆了,我來開門。」我說。 這輛「寶馬」雖然說是新款式,但我比較喜歡三門的開篷跑車型,對這類房車不感興趣,更何況它還是掛著公司車牌,少了那份親密感。 鴐著車子行駛出道路,心裡原想有靜雯相伴會很興奮,可是天意弄人,這一刻並非我想像中那樣的理想,現在感覺自己好像當了公司的司機。 最刺耳的,還是靜雯說的那句話「這架就是陳老闆給你代步的房車」。無形中,我好像是受了陳老闆莫大的恩惠,要是這句話不是出自靜雯口中,相信不會這麼難受。 「龍師父,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喜歡這部車?」靜雯說。 現在的秘書真是不簡單,還要懂得看人的臉色。 「不是!只是很久沒駕過車,駕駛技術生疏了,有點不習慣。」我說。 「龍師父,關於雅麗辭職一事,是否和公司風水有關?」靜雯問。 靜雯終於忍不住問起雅麗的事,她可能以為我認為雅麗的八字不利於公司而逼她辭職,所以想借雅麗離職一事,試探我對她的八字評價,也許她怕和雅麗下場一樣吧! 「靜雯,雅麗有更好的發展,離職是遲早的事,你不必太擔心。」我說。 我故意把車駛上高速公路。這條高速公路景色迷人,沿路不但可以欣賞海上的景色,同時可以觀看另一旁新建的高級豪宅。 平時乘計程車很少會經過這一帶,就算經過也不會有心情觀賞,當時的視線只會投在收費表上,現在駕著寶馬的房車經過此處,真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龍師父,你能透露雅麗有什麼發展嗎?」靜雯問。 「靜雯,關於雅麗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日後你肯定會知道。對了,昨晚我和陳老闆過澳門,在船上發現有個女人和你長得很相似,當時我錯把她當作是你,她會不會是你妹妹呢?」我問。 靜雯聽了之後發出甜美的笑聲。 「龍師父,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昨晚在船上遇見的應該是我妹妹,我倆是雙生的,昨晚她和母親也過澳門玩,沒想到給你遇上,這世界真是小。」靜雯說。 昨晚遇到的那個黃老師,是靜雯的雙生姐妹?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個後補,如果兩個都追上手就樂趣無窮,聽說雙生姐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相信和雙生姐妹一起作愛,肯定很過癮。 「靜雯,昨晚我似乎可以肯定她是你的妹妹,只是不好意思問她。」我說。 「龍師父,你怎麼會猜到她是我妹妹呢?」靜雯好奇的問。 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和靜雯談深入一些的話題,雖然和她有多次的身體接觸,但交情上仍然無法邁進一步,始終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現在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想想該怎麼樣把她引上勾。 「靜雯,當時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但她長得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仔細看她的面相,結果從她的面相推斷,她應該是從事教育工作,由於她面相的法令比較深,應該會有很多人聽命於她。再從她的年紀推算,應該是老師或教官之類,不過她的耳朵長得較薄,很多時候都會受氣,所以猜她是名老師。」我說。 「龍師父,你可真厲害,她是幼稚園的老師。」靜雯笑著稱讚說。 聽到靜雯的稱讚,我有點心花怒放,其實真相是我聽到她們稱呼她為黃老師,不過這次的取巧,首次得到靜雯的讚賞,也算是不錯的收穫。 「靜雯,這只不過是猜到你妹妹的職業,但猜到她和你的關係,原因是發現她臉上和你臉上同樣浮起一線青絲,表示你和她家中都有個親人躺在病床上,況且你和她的長相很相似,姐妹的機會很高,或許說我功力不夠,看不出你們兩人是雙生姐妹,慚愧!」我說。 「龍師父,你的功力很高了,不但看出她是我妹妹,還看出她的職業。有一點也給你說准了,我的父親確實病了很久醫不好,家裡人都很擔心。」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家裡既然躺著一位病人,那花費在醫藥上的費用肯定不少了,相信金錢上對她是一種負擔,要不然她怎會歎氣呢? 記得上次叫陳老闆收購呼線股票一事,她很留神的聆聽,可能她想在股票上找一些收入,看來我要對症下藥,這樣成功追求她的機會便大大的增加。 「靜雯,你父親的病如果醫生也無法治好,或許是風水上出了問題。不管怎麼樣,如果醫藥費用有問題或想改變風水什麼的,我一定會極力幫你。」我說。 「龍師父,先謝謝你的好意,你不但好心而且又有本事,陳老闆以前身旁那麼多的風水師,你算是最強的了。」靜雯笑著說。 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讚,轉過頭望了她一眼,突然有股衝動想捉著她的玉手。 就在這一剎那間,眼前突然閃出一輛車,心慌之下馬上把車盤向左邊一閃,車子一時失控,「砰」的一聲,撞向左邊的石壁。 「哎呀!」靜雯的頭撞在門邊,臉色蒼白,發出淒慘的尖叫聲! 第二卷 第四章 身體接觸 聽到靜雯的喊叫聲,心慌之餘,我馬上替靜雯鬆掉身上的安全帶,急忙把身體靠到靜雯身旁,緊張的看她是否被撞傷了。 幸好靜雯有反應,也沒有流血,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靜雯直喘著氣用手不停摸著自己的額頭,當我正想慰問她的時候,發現她胸前兩座高峰隨著喘氣的動作一起一伏震盪著,而且無意中從她上衣低領的開叉處,窺見黃色通花蕾絲的胸罩正緊緊縛著兩團飽滿的雪球。 「靜雯,你覺得怎樣了?」我摸著靜雯的秀髮問。 「我的頭很暈,呼吸有點困難!」靜雯喘著氣說。 「我馬上打開窗戶,你先躺下……」我把靜雯的座位放下,讓她可以平躺著。 轉身正想打開窗戶的時候,發現靜雯旁的窗戶玻璃已經破碎了,我想她感到呼吸困難,應該和空氣流通沒關係,她真的嚇壞了。 隨後,我撥了電話向警方求救。 「靜雯,你放心,救護車很快就來,不過你身上現在有很多玻璃碎片,我先撿起免得割傷你,好嗎?」我說。 「嗯……你……小……心……割傷……」靜雯仍舊用手護著頭部說。 想不到靜雯此刻不但沒有埋怨我,還會關心我,也許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內在美」。 路旁有很多車輛經過都慢駛的觀看,我看見他們嘴巴不停的動,猜想他們是在指責我的無能吧!畢竟成功的男人是不該讓女人受傷的,更何況還是一位敢坐在司機旁的美女,我不禁感到慚愧、內疚! 我把掉落在靜雯身旁的玻璃碎片丟出外面,直到要撿起她身上的玻璃碎片時,全身發熱且湧起無比的興奮。心急的我把頭湊到靜雯的大腿上,當用手在她裙上撿起掉落的玻璃碎片時,感覺手指就像摸在她的粉腿上,內心的慾火猛然燒起,胯間的火龍也迅速的勃起,很快便撐起了一個小帳蓬。 「靜雯,你的座位上有很多玻璃碎片,我替你撿起來,但你的腿千萬別亂動,很容易被割傷的。」我溫柔的說。 我不等靜雯回答,馬上將手按在她的膝蓋上,然後將另一隻手伸進靜雯兩腿之間,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碎片撿起,我的手繼續朝著她大腿內側方向搜進去。 心跳不停的加速且全身發熱,我強行壓抑內心湧起的一團火:「靜雯,原來這裡還有很多玻璃碎片,你千萬別亂動,那些玻璃很尖呀!」我一邊說一邊分開靜雯的腿,原來靜雯的大腿是那麼滑嫩雪白! 靜雯的臉色紅透一片,她羞怯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訴我,第一次被男人的手伸進她裙裡。她臉上那份兼具矜持、無奈和羞答答的表情,真是饞死我了!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假裝很留神的撿玻璃碎片,但我始終不敢過份,裝著很留心撿玻璃碎片的樣子,只掀起一點點裙角。然而,雖然只是掀起一部分,卻已足以讓我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內側。 當手指碰到大腿內側的雪滑粉肌,我的呼吸不停的加促,手指也忍不住衝動,大膽朝向靜雯的禁區方向移進去,裙角不知不覺中也掀……哇!終於看到靜雯胯間那條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雖然護陰部位像上次一樣被尿墊擋著視線,但內褲那半透明通花之處,已經呈現一片黑茸茸的影子,而且內褲狹窄的邊沿,伸出多條黑色誘人的毛髮。 我迫不及待把頭湊近靜雯陰部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希望嗅到從蜜桃散發出的香味,可是靜雯的手突然把我的頭推開,還把手放在裙上面,阻止我的手指繼續潛進。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可嚇了我一跳!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我腦海裡正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將手正大光明的摸在靜雯的蜜桃穴時,剛好她的手也壓了下來。我趁機五指一伸,結果靜雯的手掌把我的手指壓在蜜桃的邊沿上! 「啊!」靜雯大叫一聲,雙腿一縮,把我的手緊緊扣在她雙腿之間。 「靜雯,別壓著我的手,讓我將手抽出來呀!」我急忙假意要將手抽出來。 「我……呼……呼……」靜雯上氣不接下氣,急速的喘著。 靜雯的雙腿不但沒有放開我的手,而且全身顫抖不停的喘著氣,似在抽搐! 「靜雯!你怎麼了?」我發現靜雯有些不妥,馬上拍拍她的臉說。 「我……氣……喘病……發……作……手……袋……」靜雯雙眼直瞪著我說。 靜雯明顯是氣喘病發作,我想她的手袋肯定有氣喘噴霧劑,便馬上用力將手從靜雯的胯間抽了出來,然後打開她的手袋一看,果然有支氣喘噴霧劑,我馬上把藥放在她的嘴邊,她發狂的拿起藥猛吸! 「靜雯,別緊張,慢慢來。」我體貼的說。 靜雯這個動作使我熱血沸騰,她胸前那對飽挺的雙峰快速的一起一伏,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望著兩團肉球的震動,慾火衝上了腦門,焚身慾火的我衝動的想撲上靜雯的身上,來個霸王硬上弓,幸好在理智的控制下,始終沒有犯上大錯。 靜雯放開手中的噴霧劑,不停的喘著氣。 「靜雯,呼吸還很困難嗎?」我把頭靠近在她耳邊問。 「是……」靜雯臉青唇白的說。 靜雯這個急速轉變的樣,確實把我嚇壞了! 「靜雯,別怕,我在你身邊守著。」我抓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用感激的眼神向我微微一笑。 「靜雯,我已經打開所有的窗口,空氣應該很流通,呼吸很困難嗎?」我問。 「是……很喘……」靜雯說。 「靜雯,會不會是你太緊張呢?醫藥常識說,氣喘病發作時要盡量放鬆胸部,千萬不可束縛或壓著,好不好鬆掉你的……胸罩……透透氣呢?」我大膽的說。 靜雯閉上眼睛想了一會,然後把手伸到衣內。 我猜想她是同意我的建議,想鬆掉胸部的胸罩,可是她的手在衣內移動了幾下,仍然沒有動靜,呼吸反而加促,最後她放棄地把手抽了出來,看情形她是沒有成功鬆掉胸罩的鈕扣。 而我則被她解胸罩那火辣辣的動作,挑起了衝動慾念,一發不可收拾! 「靜雯,你太緊張且太用力,看你喘成這個樣子,哎……讓我幫你吧!」我說。 我不等靜雯的同意,大膽的把手伸進她的衣內,找尋胸罩的前扣。當手碰在她兩團飽滿的乳球上,感覺乳球又大又實,單是輕輕一碰便感覺到乳球的彈性與震撼力,手掌摸在乳球雪滑的嫩膚上,簡直愛不釋手……「哇……真的好大且滑嫩……」我心裡興奮的說。 手掌摸在軟軟的胸罩上,帶來了無比的刺激感,軟罩杯裡藏的乳球令我熱血沸騰,這份銷魂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手指沿著乳球摸下,結果在兩團飽挺且似要漲破罩杯的乳球下,摸到一個極不想摸到的扣子! 最後很無奈把兩團乳球擠在一起,讓胸罩的紐扣騰出一些空間,接著將手指從兩座乳峰下朝天式的插了進去。手指即刻被兩團滑嫩的乳球緊緊的壓迫,這種壓迫帶來無限纏綿舒適的感覺,要是手指換成是龍根的話,那有多好呀……靜雯臉上泛起片片紅霞,她羞怯的神情變成激烈的挑引,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逗,最後在體內慾火的衝擊下,鼻孔流出鮮紅的血絲……「你流鼻……血了……」靜雯喘氣的說。 「沒關係……」我說。 鼻血滴在我新買的長褲上,可是我不敢以熟悉的手法脫下靜雯的胸罩,我只好繼續讓鼻血滴在長褲上,不過這個代價非常值得,最後我的手指在胸罩胡亂扯了幾下後,終於把胸罩的扣解了。 當胸罩解開的一刻,我趁機在拉出胸罩的時候,用手掌在乳球上的小豆輕輕一掃,小豆好像已經明顯勃起且有些發硬的感覺,看來靜雯是屬於快熱的女人,也許她的蜜桃已經湧出了愛液。 成功脫下靜雯的胸罩,內心無比的興奮,最令我高興的是可以借這個機會把我和她的關係拉近,我想她應該會接受,要不然脫她胸罩的過程中,為何沒聽見她抗議呢? 想不到我和她的關係要在車禍中才能建立。 「靜雯,胸罩脫了……感覺呼吸較舒暢了嗎?」我說。 「嗯……好多了……你用紙巾……抹抹鼻子……吧!」靜雯臉紅的點點頭說。 靜雯關心我,表示不會怪我解開她胸罩一事,但我不小心把鼻血滴在她的胸罩上,我立刻用紙巾塞進鼻孔,不讓血流出來。突然,靈機一動!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鼻血滴在你的胸罩上,等我洗乾淨後再還給你。」說完,我馬上把胸罩塞進褲袋裡,不讓靜雯有拒絕的機會。 「不用了……」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臉紅,用手遮住胸前勃起的兩點,為了表示我是真人君子,我馬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胸前免得她尷尬。 「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遠處傳來救護車和警察車的嗚聲! 救護人員到場,我故意用緊張的語氣告訴他們,靜雯頭暈且氣喘發作,還裝出一臉焦急的樣,目的是要讓靜雯知道我非常的關心她,以博取她日後對我的好感。 「先生,你先躺下,你的鼻孔也流血呀!」救護人員說。 聽到救護人員說我鼻孔流血的事,感到十分尷尬,眼角偷偷望了靜雯一眼,原來她那羞紅的臉上也偷偷的笑了一笑。 「不用管我!你們先好好照顧黃小姐,別讓她受驚!」我扮緊張對救護人員說。 救護人員很快就扶著靜雯上了救護車,而我在做了酒精測試後,便隨著救護車到醫院去。 最受氣的是警察在登記我識業的時候,竟然問身旁的同事:「風水師算不算是職業?」我真的給他氣壞了,發怒的想和他理論,幸好摸到褲袋中的胸罩,怒氣全消,要不然肯定會對他破口大罵,畢竟風水師也有納稅的呀! 「靜雯,很快就到醫院,沒事的!」在救護車裡,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知道!」靜雯點點頭,接著閉上眼睛休息。 在救護車回醫院途中,我腦海裡想著今天發生的意外。 這真是一個打擊,陳老闆送的新車,我馬上就把它給撞了,而且還拖累靜雯受傷,身為一個風水師,這樣的小劫也避不掉,會不會讓人嘲笑呢? 到了醫院後,醫生檢查我之後讓我出院,可是靜雯卻要留院觀察兩天,畢竟撞傷頭部有可能引起腦震盪,醫方始終不敢馬虎。 我替靜雯辦住院手續的時候,故意要了一間私人病房和一名私人護士,並且約了醫哮喘病最好的專科教授。 除了要讓靜雯知道我是多麼的關心她之外,還要讓她享受尊貴無比的生活。 這筆醫藥費可不小,不過對象是性感的靜雯,可說是物有所值,而且我相信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女人……辦好了住院手續,我帶靜雯到樓上的私人病房。 當電梯升到最高層打開門的一刻,兩名護士已經推了輪椅在電梯外等候,原來私人病房的女護士和樓下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 私人病房的女護士,彷彿是通過選美挑選出來的。每個護士都有天使般可愛的臉孔,而且身材苗條、乳房飽滿,嘴邊還掛著可愛的笑容。 走廊上所有的護士,看見我們都很有禮貌的向我們點頭笑笑,我和靜雯兩人像處在帝皇宮殿一樣,受到無比的尊重。我心裡洋洋得意的想著,靜雯這回肯定開心死了,她以身相許的日子不遠了! 終於來到一天要壹萬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有著三十四吋的電視,所有的電器應有盡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全無遮擋的無敵大海景,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面上,閃出金黃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可說是景色迷人。 靜雯看到這裡的一切,不禁受寵若驚的嚇了一跳:「怎麼……這房間……」靜雯似乎被這意想不到的房間嚇呆了。 「靜雯,醫藥費我全付了,是我讓你受傷的,我在這裡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龍師父,你言重了。這純屬意外,你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靜雯大方的說。 靜雯果然有高級秘書臨場的鎮定,她很快掩飾內心驚訝的情緒,大方的以處之泰然的態度繼續談話,實在不簡單! 「抱歉!打擾一下,我叫方淑儀,是黃小姐的私人護士。我已經聯絡上陳麗慧女教授,約好她五點前來替黃小姐您做檢查,同時樓下的掃瞄心電房已經準備好,您可以隨時吩咐我為您更衣下去做檢查。」淑儀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方護士,謝謝你,我們再多談一會,很快的。」我說。 「不用急,慢慢來。」淑儀笑著說完,走到一旁。 「龍師父,什麼是女教授呢?我真的沒什麼事,不必勞師動眾。」靜雯說。 「靜雯,我知道你沒什麼事。不過,你別忘記你身上還有氣喘病沒治好,我不忍心看見你氣喘難受的樣,所以想把你身上這個病也治好。」我說。 「龍師父,你為什麼要那麼破費呢?其實我沒什麼事,不用住私人病房、請私人護士……」靜雯不好意思的說。 「靜雯,既來之則安之,好好休養兩三天,其他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說。 「龍師父……嗯……謝謝你……」靜雯用感激的語氣說。 「靜雯,不用謝我,你去更衣吧!」我捉著靜雯的手,體貼的說。 「嗯……」靜雯臉紅的笑了笑。 靜雯臉紅甜美的笑容,足令我陶醉。今天花費了一大筆錢,相信足以打動靜雯的芳心。腦海中不禁浮現人常說的一句話︱︱有錢,怎會沒有女人呢? 望著靜雯高挺的美臀,不禁想起靜雯頸上那條珍珠項煉……護士帶靜雯做心電圖和腦部掃瞄之類的檢查,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我通知陳老闆發生事情的經過之後,便接著撥了電話給小剛。 「喂!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什麼事?是不是鄧爵士那邊有進展了?」小剛說。 「小剛,鄧爵士有消息了。晚上我會約你出來和鄧爵士見面,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到新界區收購一間可以用來下葬先人的宅院,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最好用你太太或父親的名譽買下,然後我會用高價向你買,讓你賺一筆意外之財,記著要秘密進行!」我再三吩咐的說。 「龍生,真的?太好了!我馬上去辦!」小剛興奮的說。 「等你的好消息,晚上我會聯絡你,再見!」我說。 電話收了線之後,嘴裡不禁發笑。我故意讓小剛買下宅院,只要他買下宅院而在還沒有轉賣給我之前,他肯定會聽從我一切的指示,無形中他就被我操縱了。說不定,我也操縱了一份報紙呢! 獨自一個人在病房裡感覺很無聊,突然想起褲袋有靜雯的胸罩,反正體內的慾火還未洩出,想到這裡又是壹萬八千元租的高級病房,即刻產生一種既怪異又興奮的想法,馬上快步走進病房的廁所。 原來這個廁所還有按摩浴缸! 我馬上把廁所門鎖上,立刻掏出靜雯的胸罩。望著黃色通花蕾絲的胸罩,龍根再次衝動勃起,迫不及待把龍根掏出後,緊緊用手握著彈跳的龍根,另一手將胸罩的罩杯蓋在鼻子上,猛吸靜雯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剛才在車上的香艷情景。不知不覺中,就把五億的怒火全射了出來! 第二卷 第五章 雙生姐妹 發洩了慾火之後,收回靜雯的胸罩,整理好衣服走出廁所。 病房仍是空無一人,猜想靜雯到心電房做檢查還沒有回來,反正肚子有點餓,於是到醫院的餐廳吃些東西,順便給靜雯買些飲料和雜誌,免得她一個人在房間發悶。 醫院餐廳的環境也不差,賣的食品和外面沒有什麼分別,而且這裡的食物也比較衛生,實在是可以鼓勵上班人士多到醫院享用午餐。 前面有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用撐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辛苦,於是我上前扶了他一把,他笑笑很客氣的向我道謝。 「大叔,你想吃點什麼?我買給你吧!」我說。 「先生,你真是好人,我想要個炸雞腿和可樂。」大叔把錢交到我手上說。 「大叔,錢你先收下,這一餐就讓我請你吧!」說完轉身走去售賣處。 這位大叔的胃口真好,竟然要吃雞腿和可樂。不過,剛才過去扶他,甚至好心替他買食品的一刻,感覺上很舒服,似有一種喜悅感圍繞著我。 這兩天雖然說喜事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內心也很興奮,但興奮中卻隱藏著沉重的包袱和罪孽感,不像現在這般的舒適和輕鬆寫意,莫非這就是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分別? 腦海中想起警察說的那句話「風水師算是職業嗎?」,我不禁搖頭且發出苦笑,抬頭仰望著天花板,歎了一句︱︱風水師是善業,還是惡業呢? 這個問題,相信我也很難找到答案! 眼望那些身穿制服任勞任怨的護士,還有面前這些日出而做的餐廳服務生們,我為他們的工作感到敬佩,而看看身穿名貴西裝的我,真是……「先生!你要的東西好了,你沒事吧?我叫你很多聲了。」櫃檯人員說。 「哦,對不起!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謝謝你!」我拿了食品,尷尬的走開。 大叔看見我手上端了雞腿和可樂過來,不禁眉開眼笑的言謝。 大叔吃起東西很起勁,一點也不像抱病之人,如果剛才他不是自己掏出錢給我,說不定我會懷疑他是扮可憐來騙吃的。 人生的各面果然很矛盾,表面和內心的一面總是混淆不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吧! 靜雯的表面和內心一面,又是怎麼樣呢? 「年輕人,你好像悶悶不樂,想什麼呀?」大叔笑著說。 「哎,沒什麼!」我歎了口氣說。 「為了女朋友的事?她出了事?還是其他事出了問題?」大叔問。 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悶慌了,吃著東西還那麼多話講。既然他悶,我就和他閒聊幾句。 不過他的鼻子和嘴邊兩旁都呈現一塊暗黑之影,恐怕此人已經患了腎病,但奇怪是他雙眼有神,而且咬嚼食物充滿力氣,山根又飽滿,不該是體弱多病之相,為何會這樣呢? 「大叔,你說笑了,我還沒有女朋友,不過想追的確實有一個。」我說。 「她很美?很本事?」大叔說。 「嗯……她確實很本事,而且還很漂亮、性感!」想起靜雯,我就忍不住傻笑。 「哈哈,性感?那你肯定很想上她了,哈哈!」大叔一邊吃一邊笑著說。 「我……我……」我欲言又止的。 這回我說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覺得和外人談起靜雯,好像對靜雯很不尊重,於是閉口不說了。 「怎麼,說不出口了?其實喜歡就上沒關係的,女人都是給男人上的嘛!只要是相愛,上了後好好對待她就行了,現在是千禧年代呀!」大叔說。 大叔這句話似很有道理,不過上一個就娶一個,那怎麼行呢? 「大叔,老實說,我當然想上,不過說到娶字,那就要看兩人的性格,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如果上了就要娶的話,那不是很容易犯上重婚罪?哈哈!」我說。 「如果不喜歡對方,又不想娶她的話,那就不好上她了。」大叔說。 「哎呀!大叔,現在上和娶是兩回事,目前我只想上她,至於娶她當妻子,還是個未知數,畢竟還不清楚兩人的性格合不合呀!」我說。 「你可以等彼此都瞭解對方性格後,再上也不遲呀!」大叔說。 「大叔,當你面對性感又漂亮的女人,怎麼會不想先上呢?萬一給別人上了,自己不是很吃虧嗎?好了,不說了,我也要上去看看她,相信她也該做完檢查回病房了,我要上去陪她。」我不想再和他討論。 我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大叔談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很無聊! 「我也該回去了,萬一太太知道我下來偷吃東西,肯定被她罵死!」大叔說。 看到大叔用紙巾抹嘴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剛才和他言談的爭論,他是以男子漢大丈夫的語氣說話,為何他抹嘴的時候,會做出似「太監」的動作呢?莫非他祖墳風水出了問題? 「大叔,你有幾個兒子呀?」我好奇的試探。 「哎呀!我只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大叔歎氣的說。 聽大叔說沒有兒子,相信我的猜測很接近,不過,我也不想多事,畢竟和他只是一面之緣,最後送了他回到病房後,買了些飲料和雜誌,便上去看靜雯了! 走進病房看見來了兩個女人,細心一看,原來是船上那對母女︱︱那她們不就是靜雯的母親和妹妹了嗎? 想不到有機會再次看見黃老師,而且還是同一個時候看見兩個雙生姐妹在一起,真有點喜出望外。 靜雯和家裡人的關係肯定很要好,要不然母親和妹妹哪會那麼快上來了?! 「靜雯,你的家人來探望你了?你們好!」我走上前客氣說。 「老闆,您來了呀!太感謝您了,您不但給我靜雯住這麼好的房間,還請好的醫生治她的氣喘病,實在太感激您了!」靜雯的母親說。 「媽……」靜雯突然咳嗽兩聲,停止了說話。 「靜宜,你也快過來謝謝陳老闆呀!」靜雯的母親拉著黃老師的手說。 「謝謝陳老闆。」靜宜很有禮貌的點頭說。 「媽,他不是陳老闆,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師父。她是我母親,這位就是你提起的那位,我妹妹靜宜!」靜雯向我們介紹說。 靜雯的母親聽到靜雯這番話,臉色馬上一沉,突然走上前用手指著我。 「伯母……您……」我被靜雯母親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就是害得我女兒撞車受傷的那個?你說你是風水師,你算是什麼風水師?自己有禍竟然也算不到,還要我女兒陪你應劫?現在好啊!讓我女兒替你擋了劫,你卻沒事的走來走去,而要我女兒躺在病床上,現在你心涼啦,你到底存著什麼居心嘛!哼!」靜雯的母親指著我破口大罵。 「伯母……我不想的……」我啞口無言。 這類的「師奶」罵起人可真是起勁,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潑婦了! 「媽……你別亂罵人,這裡的費用和陳教授都是龍師父出錢的,你別亂罵人。龍師父,對不起呀!」靜雯馬上尷尬道歉的說。 「媽!你別無理取鬧嘛!」靜宜上前把母親拉開。 可是靜雯的母親推開了靜宜,舉起手指走過來! 「龍什麼呢?啊!要稱呼你龍師父,對嗎?」靜雯的母親以嘲笑的語氣說。 「伯母,您叫我龍生行了!」我尷尬低著頭說。 「不!我怎敢叫你的大名呢?還是叫你龍師父的好,要不然日後又不知道你會怎樣對付我女兒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風水相術萬一弄不好,很容易會害死人的,如果你學藝不成,最好學多幾年,我怕你把陳老闆公司的風水弄垮,害得我女兒失業,你好自為之呀!」靜雯的母親氣憤的說。 「伯母,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我的頭往房外一看,發現陳老闆站在房外,這回可糗大了! 我處於十分尷尬的場面。如果我和靜雯的母親爭論,恐怕引起這位「未來岳母」對我的不滿;如果不解釋又難下台,但要對付這類「三八」的女人,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幸好靜宣這時候把我引出房外,免得我被她母親再次辱罵。 「龍師父,我母親就是這樣,只要她下了口氣就會沒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別生她的氣,回頭我會勸勸她的。」靜宜道歉的說。 「靜宜小姐,你太客氣了,我還要多謝你替我解圍呢!」我臉紅的說。 「龍師父,你叫我靜宜好了!」靜宜說。 「好的。」我被靜宜的美態迷住了。 靜宜和姐姐靜雯,兩人長得很相似。靜宜她不但長得可愛,而且善解人意,甜美的笑容現出醉人的酒渦。最誘人的還是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走起路來不停的震盪,看得出乳房不但飽滿,而且彈性十足,渾大的美臀襯托起苗條的曲線。如果她和靜雯二人赤裸裡的睡在床上,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呀! 倘若有機會讓我的胸膛燙燙靜宜胸前的柔美大乳,那就太好了! 「龍師父,你想什麼呢?」靜宜小聲的問。 「靜宜,沒什麼,我看你看得太入神,你和靜雯兩人很相似!」我說。 「是呀!我和姐姐是雙生姐妹。對了,剛才聽姐姐說你很本事,竟然猜到我的職業和我是她妹妹,你簡直是世外高人呀!」靜宜笑著說。 「靜宜,你說笑了,剛才被你母親這樣的罵,我感到慚愧呢!」我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麼說,我母親太……」說著說著,走到房間外,卻看見陳老闆坐在一旁等著。 「靜宜,陳老闆在那邊等著,我先過去。」我說。 「好的,你們慢慢聊。我先進去,回頭見。」靜宜臨走的時候對我笑了一笑。 「陳老闆,您好!」我上前和陳老闆打招呼。 「嗯!」陳老闆隨便應了一聲。 陳老闆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怪我把新車撞了吧! 「陳老闆,不好意思,把新車給撞壞了,我會負責修理。」我說。 「龍師父,車撞壞了是小事,但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沒有算到自己會有此劫呢?沒想到你還把靜雯也弄傷了,哎!」陳老闆很不滿的說。 陳老闆果然把靜雯母親講的話放在心上,而且還埋怨我害了靜雯受傷,看來他對靜雯很關心,難道他也想追靜雯? 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不好受! 陳老闆的問題,我想不出應對之法,低頭望著身上的西裝時,靈機一動! 「陳老闆,我今天就是算到會有此劫,所以出門的時候,故意穿了整套想丟棄的衣服出門,然後到正南方買了這套新衣物換上,目的就是要避開此劫。當我看見靜雯的時候,發現她臉上也犯有血光之災,我算出南方是我們避禍的所在,於是將計就計把車駛向南方。」我胡亂的編造藉口。 「龍師父,那也不用撞壞我的車呀!」陳老闆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陳老闆,我一早去南方使用破財擋災之法,應該沒事了。可是卻碰上靜雯有血光之災,而您今天又碰巧把整部車交給她,您知道車乃金屬品,她簡直是避無可避,或許是天意吧!我無計可施之下,唯有順從天命,您也知道風水只能把危險性減到最低,而不能完全阻止它發生的。」我說。 「這點我知道,完全避掉的話,下次出現的禍害就會更大了。」陳老闆聽到風水之說,就入迷了。 「陳老闆,您明白這點就好,如果不讓它發生,可能小禍會變成大禍,所謂天命不可違,所以我算準時間,讓不幸事件發生。結果我們兩個都沒事,靜雯她只不過是氣喘病發作,我順便找相熟的醫生幫她看看,這裡的費用我會全部負責,畢竟我要應破財擋災之局,要不然今天您見不到我了!」我說。 「哦!原來如此,既然沒事就好,我先進去看看靜雯。」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不進去了,我有事情要辦,先走了!」我說。 「龍師父,好吧!你回去休息!」陳老闆說完走進病房裡。 我好奇想知道陳老闆會說什麼,所以留在門外偷聽,果然不出我所料,陳老闆在靜雯面前,不但沒有替我說好話,還不停的指責我,另一方面又用體貼關心的語氣安慰靜雯︱︱看來陳老闆是我最大的情敵,我開始感到心慌和憤怒! 晚上,鄧爵士約了我在東南亞最出名的「霧都夜總會」見面。這種高級夜總會,我從來沒想過會有機會走進去,而且還是名人約了我上去。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這一剎那的心情,最合適不過了。 我立刻通知小剛,並要他提早一小時在附近的餐廳見面。小剛穿了一件藍色的西裝匆匆趕來。 「小剛,這邊坐!」我向小剛揮手示意。 「龍生,最近你真的變了很多,整個人像是大老闆似的。」小剛走過來笑著說。 小剛走過來放下手上的手機,當我看到他的手機,很好奇他怎麼會用如此笨重的電話。莫非這電話有古怪? 「小剛,別笑我了。對了,這個電話是……」我指一指他的手機說。 「哎!你的眼睛很銳利呀!」小剛從衣袋拿出兩個小盒子。 「小剛,什麼玩意?」我好奇的問。 「龍生,這個電話改裝過的,可以錄下談話內容。這個正方型盒子,是偷聽器,但只能偷聽手機內容,而且只能聽到眼前那位使用者的談話,線上那位就聽不到了,這也是美中不足之處,而且只限五十步範圍內。」小剛說。 「那有什麼用?這個長方型呢?」我說。 「龍生,有時候也不能說沒用,只是看當時想做什麼罷了。當正方型派不上用場的時候,就要靠這個長方型的儀器,它可以干擾對方手機的頻道,使對方不能使用他手上那部電話,那你就可以趁機,借你手上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電話給他使用,這樣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小剛得意的說。 「哈哈,你們這些記者真是厲害,可不可以賣一套給我呢?」我說。 「當然可以,這套就送給你吧!反正我家裡有好幾套。」小剛大方的說。 「謝謝你了!今天你有籌備如何買新界的宅院嗎?」我問。 「龍生,這個問題我也想和你談談,畢竟買賣屋子很容易會被查出,你不怕鄧爵士知道會不滿嗎?或者說這樣轉賣的手續,算不算是貪污呢?」小剛說。 「哎呀!你這個笨蛋,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所以我叫你用你父親或太太的名字買,我打算讓鄧爵士知道,你們買這間宅院,是因為我在風水上給你們建議,最後不捨得才割愛給他。賺筆錢天公地道,什麼貪污不貪污的嘛!」「但……錢方面……可能有些問題。」小剛搖頭說。 小剛這個小動作,我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呢?他只是怕我反悔不向他買回來,故意刁難我罷了! 「錢不夠,我可以先給你,這樣行了吧?不過你要查清楚,那塊地必須肯定可以下葬先人,才能辦手續,要不然我不會要!」我再三提醒他。 「嗯!知道了!等會我要做什麼呢?」小剛的臉終於露出笑容了。 「等會你坐在一旁別出聲,一切看我指示。」我說。 「好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小剛提醒我說。 「好的!」我說。 原本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到高級夜總會見識,可惜被靜雯的母親和陳老闆兩人重拳一擊,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了。我擔心陳老闆在靜雯面前,不知道會怎樣的中傷我,而靜雯她又會怎樣想我? 想起陳老闆會是我追靜雯的情敵,就氣上心頭。所以這次的約會,我也不打算通知陳老闆,私底下見鄧爵士算了! 第二卷 第六章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感覺性感而且高貴。 「先生,請問幾位呢?」女招待禮貌的問。 「鄧爵士約了我們。」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龍老闆吧!」女招待甜笑的說。 「我是!請問鄧爵士到了嗎?」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闆。 「龍老闆,鄧爵士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說。 高貴的女招待,馬上替我們將手上的袋子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裡。 其中一位按著電梯門,另一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畢恭畢敬的︱︱這種服務態度只有這些高級夜總會才做得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們搭乘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裡,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 最銷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貼在我的手背上,還沒有到上面,就有如此香艷的挑逗場面出現,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 電梯門一打開,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 「歡迎龍老闆、歡迎龍老闆!」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 「這些是……」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說。 「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女招待笑著說。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問。 「龍老闆,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她會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說。 「原來如此!」我說。 「那賣身的叫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老闆,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著說。 「龍生,別問了,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哈哈!」我說。 原來那些公主只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 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歌星獻唱,所有的侍應看見我們走進來,向我們禮貌的點頭。 這裡的裝修很講氣派,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裡面養著七彩的熱帶魚,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珊瑚貴賓房」的門口。 對講機響起,我聽到對方說:「可以進來!」哇!這裡的保安很嚴密,是不是象徵我們的身份很尊貴而受到保護呢? 貴賓門打開,傳來刺耳的音樂聲。女招待引我們進入房間,裡面坐著無數的美女,相信是「小姐」了。 房間內的侍應拿了水晶衣架,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感覺就好像回到家裡那般的溫馨!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我內心不停的喊:「鄧財神呀!」「鄧爵士,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龍師父,請坐,想喝白蘭地、威士忌還是紅酒?」鄧爵士很客氣的說。 「鄧爵士,您太客氣了,白蘭地行了。」我說。 侍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 這個房間裝修得真夠豪華,金黃色的沙發、高貴水晶腳的酒桌、一流音響器材、英式桌球,還有私人電腦房、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這趟真是大開眼界。 「龍師父,先喝杯熱身酒,來,乾杯!」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鄧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體健康,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並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而且還很客氣的對待我和小剛。 「你們先出去,我和龍師父有話要談。」鄧爵士揮手示意說。 所有的小姐和侍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龍師父,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你想到怎樣安排嗎?」鄧爵士嚴肅的問。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視黃金如糞土呢! 「鄧爵士,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龍師父,那該怎樣走呢?」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您以前為了名譽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有遺產便出來相認,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我解釋說。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不停的點頭稱是。 看見鄧爵士點頭,我的心更鎮定了。我怕他自己跑出來承認,那我的獎金就沒了。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錄音,但要上法庭爭論,始終很麻煩。 現在可好了,我終於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而且對自己的名氣,還有很大的幫助呢! 「龍師父,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了嗎?」「鄧爵士,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是覺得還不到時候。現在,由我向報館洩露您的身世,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為了粉碎謠言,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這樣的安排,您滿意嗎?」我說。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 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龍師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來,乾杯!」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 「好,乾杯!」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 「我喝一半行嗎?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小剛小聲的說。 我和鄧爵士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鄧爵士,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於這段消息,是由小剛放給外界,您可不可以只給小剛的報館,做他們獨家報導呢?」我問。 「沒問題!龍師父,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鄧爵士將大杯大杯的酒往肚子裡倒。 「龍師父,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小剛問。 「小剛,現在你可以把在鄧爵士家裡談話的錄音,做第一天和第二天的報導。相信到那個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你再大肆宣傳,辦一個記者招待會,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第三天,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就宣佈接受基因測試!」我說。 「嗯……不錯……這個安排很好……」鄧爵士點頭說。 「我明白了!」小剛說。 「鄧爵士,有一點需要您幫忙,我怕到時小剛的報館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您可要幫幫忙,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我說。 「是呀!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小剛有口難言的說。 「這點沒有問題,高斯是我的朋友,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鄧爵士說。 「這樣好,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先走了!」小剛說。 「再見!」鄧爵士揮手道別。 小剛走了之後,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 「龍師父,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你們都錄音了?」鄧爵士問。 「鄧爵士,上次偷偷錄音,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希望您別怪我,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我忙解釋說。 「龍師父,我怎麼會怪你,這份是給你的。」鄧爵士說。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裡面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十萬,使我受寵若驚。 「鄧爵士,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師父,人為財死,鳥為死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只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對了,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能否告訴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鄧爵士說。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懂得用錢收買我的心。 「鄧爵士,您放心!我會為您做好準備,關於轉變的影響,暫時天機不可道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是要處理的,關於鄧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好處理……」我說。 「嗯……這一點我會處理,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心中似有一股悶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給我聽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鄧爵士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闆的氣一事,全說了出來。 「龍師父,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書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如果你在老陳那裡做得不開心,可以過來我公司當風水顧問,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興奮的說。 「好!龍師父,我們今晚就不醉無歸、盡情玩樂,為將來痛快的乾一杯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大口大口的喝酒,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馬上有三名經理走了進來,鄧爵士沒有說話,只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馬上點頭,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 「龍師父,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種高級的很少來,聽說有黑社會在背後撐腰,是嗎?」我問。 「龍師父,只要有錢就是貴賓,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放心玩。」鄧爵士說。 經理和媽媽桑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衣的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把身上風衣的鈕扣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 原來她們裡面是真空赤裸裸上陣,身材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高挺飽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沒有一處多長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髮,而那條誘人的小溝,清晰可見。 「鄧爵士、龍老闆,你們好!」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 我不是歡場老手,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過得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闆的女朋友呀!」媽媽桑笑著說。 「鄧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問。 「哈哈!乾杯!」眾人不停的笑。 房門再次打開,這次走進來的是兩位金髮女郎,她們的高度、走路儀態、笑容和眼神都充滿異國風韻,我不禁被她們深深的吸引。 我期待的看著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衣,不知道裡頭是否也是一絲不掛呢? 兩位金髮女郎將風衣的鈕扣一解,兩座高挺38D的大乳洶湧而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當時我是坐著,她們是站著,因此她們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髮無遮無掩的呈現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鄧爵士,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您想聽嗎?」經理上前說。 「好啊!雲南姑娘美不美?」鄧爵士問。 「鄧爵士,她很美,不過賣藝不……」經理還沒說完。 「美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叫她們進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經理馬上走出去,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少女進來。一個叫小娟,十六歲,拿著古琴;另一個叫小芳,二十歲,是小娟的姐姐,拿著二胡。 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臉頰只補上淺淡的紅粉,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十分可愛! 「嗯……不錯……有味道……」鄧爵士讚著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突出」,她們二人的胸部只是隱約的腫起,像個小籠包似的。 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腳上穿著銹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來,像電視劇裡的大家閨秀一樣,羞答答、身柔步輕,含蓄而嬌憨。 小娟比較害羞,可能是年紀小,臨場經驗不足;小芳比較大方穩重,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兩人在我們面前彈起古代樂曲,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援她們。 我終於明白,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 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衣裡,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衣,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兩位小姐的手,則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引得鄧爵士的褲襠撐起了小帳蓬。 「把我的傢伙拿出來!」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 小姐們不敢怠慢,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釋放出來的巨龍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想不到鄧爵士的傢伙竟會那麼的巨大。 鄧爵士毫不客氣,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裡,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面,臉紅的停止彈曲,鞠躬行禮馬上退下。 當她們走到房門時,突然響起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原來是鄧爵士舉杯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 「他媽的,為什麼不彈?」鄧爵士發脾氣的破口大罵。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接著偷偷按遙控器,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 經理和媽媽桑這時候也衝了進來,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 「你們快向鄧爵士道歉。」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 「鄧爵士,對不起,我們出去沒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為什麼走?我沒錢嗎?哼!」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經理上前解圍的說。 「你們跪下!」鄧爵士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只好跪下,而鄧爵士的大龍根正好在她們面前彈跳著,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驚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鄧爵士突然把面前的酒桌推翻,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髮,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鈕扣被扯掉,露出一個陳舊的棉質白色胸罩。 「啊……不要……嗚……」小娟雙手護胸,驚叫得大聲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我原本想要阻止,可是發現形勢不對,也只好靜坐一旁,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仍被陳舊的胸罩包著,不禁感到可惜。 「為何不把胸罩也拉下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只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確實很想看看,所以才有感而發。 「鄧爵士,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您別生氣。」經理上前說著。 「鄧爵士,您別欺負妹妹,她不懂人事,還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饒的說。 「你說!什麼是不懂人事?」鄧爵士質問小娟。 「嗚……我是處女……別傷害我……嗚……」小娟扭動身體說。 「好啊!竟然給我碰上處女!」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發上。 「鄧爵士,別傷害我妹妹,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 「誰說我要傷害她?我要替她開苞,什麼價錢說!」鄧爵士拿起公事包。 「鄧爵士,我們是不賣身的,您做好心,放過我們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說。 「這個胸罩多少錢?」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個胸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露出一對小小的嫩乳,我看見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乳頭似有似無的,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著在乳頭上親了一口。 「嗚……不要……」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 「不要!哈哈!這胸罩多少錢?裙和內褲多少錢?」鄧爵士狂笑的問。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無數的金黃色大鈔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面,不禁嚇呆了。 「還不脫?!」鄧爵士大喝一聲。 我內心情不自禁的替小娟打氣,心中直喊:「快脫、快脫!」「鄧爵士,您放過我妹妹,我脫!」小芳說。 「我要你脫嗎?我是要小娟脫!」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到小娟的身上。 「嗚……」小娟臉上流下淚珠,雙手遮掩乳房,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鄧爵士一萬元、一萬元的丟,相信眾人的心裡也鼓勵小娟脫吧! 「妹……好多錢!」小芳還未說完,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 「姐……我很怕……帶我走……」小娟顫抖的說。 「妹……這些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小芳的語言中,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了。這一刻,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我不是很欣賞,但是卻很喜歡。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衝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 我還沒看清楚,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狠狠的扯了下來。 「姐……幫我……嗚……」小娟四處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髮和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不禁心動的也想撲上去。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一定無比的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 「不要……嗚……」小娟大聲的哭,狂扭著身體,不停的四處亂踢。 「鄧爵士,您不要傷害我妹妹!」小芳衝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 「你想要地上的錢,就乖乖別出聲!」鄧爵士大聲一喝。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望著地上的鈔票,不知所措。 「妹妹……你忍受一下吧!鄉下很需要這筆錢……」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 鄧爵士脫下褲子,露出堅挺的巨龍,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檯上,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準備插進小洞。 「不要……嗚……」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拚命的掙扎。 驚慌的小娟,發狂式的扭動身體,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使它無法插進去。 「你過來捉住她!」鄧爵士向小芳說。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 「妹妹,你忍一下,痛楚很快過去,到時我們會有很多錢……」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 「姐……我不要……帶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 「全場自摸!」鄧爵士發出命令。 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衣脫下,開始自摸,沒有一個敢抗命,不過她們的目光,仍投向小娟身上。 可能她們也感到刺激,畢竟沒什麼機會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我也不例外的望著。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自己的手指盡量撥開花瓣,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著強行的塞進去,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雙手胡亂的拍打,眼看鄧爵士的火龍似乎真的要插進去了! 「啊……痛……不要……」小娟大聲痛哭,臉上的淚水如雨點不停的流下。 「妹……你要忍著……我們快有錢了……」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 「啊……痛!」小娟大聲的喊叫。 小娟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滿臉淚水的扭頭喊叫,臉部表情極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可是鄧爵士用力的捉著她,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小娟的喊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直瞪著小芳。 「不要動……痛……嗚……」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檯上。 鄧爵士開始有節奏的推動臀部,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整根火龍藏進小娟的蜜道裡。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 這一幕破處,不只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隱約可聽到她們的呻吟聲。 此時,我的身上多出一隻玉手,而這隻玉手的指甲塗著藍色的指甲油,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放在兩座肉丸上,十分舒服。 「噢!遲來的春天,寶貝!」我內心說著。 身旁的歐美女郎,赤裸裸的對著我笑,而在她兩片紅唇中,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朝向我的耳朵挑逗。 另一個歐美女郎把我挺起的巨龍給掏了出來,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確實很不錯,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發出無比的搔癢。 「快點……啊……」我心裡呻吟著。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引著我的火龍插她的蜜桃。望著長滿金黃毛的蜜桃,果然使我心動,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家俬,便提槍上馬,插了進去! 可是我後悔了,她們的蜜桃洞太闊,沒有壓迫感,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於是跑到小芳的身後,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 她的蜜桃已經濕透,我的火龍輕易叩關,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逼感重重包圍我的火龍,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我相信開處的情形會更加的興奮! 「噢!怎麼那麼大……啊……」小芳也淫叫著。 我狠狠蹺起她的屁股,將火龍插得更深,在濕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也迎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啊……來得正好……」小芳喊著。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可是卻非常的嬌嫩,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髮。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顫抖的說。 我剛剛射完,便看見鄧爵士從桌球檯上跳了下來。 「龍師父,到你上了,不錯!」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 我望著躺在桌球檯上的小娟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手裡摸著軟下的小蟲,心裡暗罵著鄧爵士︱︱為何不早點說啊?! 回家途中,心裡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畢竟鄧爵士一事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太大,去報館陪看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懷著愉快心情離去。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搭乘計程車回家,想起上次和雅麗搭乘計程車的情景,心中突然勾起無數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靜雯母親對我的惡劣態度、陳老闆這個情敵……最令我不解的是,鄧爵士那樣對小娟,不會構成強姦罪嗎?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難道錢真的是萬能? 有些醉意的我,腦海裡仍然記得很清楚,鄧爵士破處的情形是多麼的雄偉。 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才能顯示出男人無比的威風。 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才算是真正佔有了這名女人、才算是真正奪走了她的一切。 我不禁愛上破處,只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得償心願? 第二卷 第七章 陰盛陽衰的祖墳 第二天,很早便到醫院探訪靜雯,心裡希望這段時間不會遇上她的母親,要不然又會白走一趟。 為了討靜雯的歡心,我故意到很遠的地方,排隊買全城最出名的「烤金磚」給她作早點。其實「烤金磚」只不過是把麵包烤成金黃色,賣點是有三十種不同的果醬味,今天是芒果味。 手裡拿著熱烘烘的麵包,帶著愉快的心情,走進靜雯的病房。當正要步入病房的一刻,看見陳老闆從靜雯的房走出來。 我立刻躲到一角,最可恨是讓我看見,陳老闆在靜雯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原本懷著有機會追到靜雯的希望,如今卻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我感到很失望、痛心! 陳老闆走後,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靜雯的病房,望著桌子上的餐具,我相信手上這份愛心麵包,將成為她的午餐了。 「靜雯,早安!」我迎面笑著說。 「龍師父,早安!」靜雯轉回頭禮貌的笑笑說。 靜雯這個笑容失去往日的氣息,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 「靜雯,醫生怎麼說?」我問。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醫生說我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陳教授昨晚取了幾個樣本去化驗,她說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但要吃三個月療程的藥,才可以有效控制病情發作的次數,相信沒什麼大礙。」靜雯說。 「靜雯,只要你沒事就好!」我說。 「龍師父,昨晚我母親她誤解你,真的不好意思,不過我向她解釋清楚,現在她已經沒事了。對了,請收回你的支票,陳老闆說工作時間受傷,一定要公司負責,我也不想你破費,謝謝!」靜雯把支票還給我說。 陳老闆和我一樣,用攻心計追求靜雯,氣死我了! 「靜雯,那我只好收下支票了。這個麵包,我原本買來給你當早點,相信你也用過了,留著下午吃吧!」我把麵包遞給靜雯。 「好的,謝謝!」靜雯接過麵包說。 此時,靜雯的母親和靜宜也進來了,可是她們身旁多了一位大叔! 「龍師父,早安!有烤金磚,很難買的呀!」靜宜看到我,很高興的向我問安。 「伯母、靜宜,早安!」我有點害怕的說。 「嗯……早!」靜雯的母親隨便應了我一句。 「靜雯,他是……」我指著靜宜身旁的大叔問。 「龍師父,他是我父親,也就是你說的家中病人。」靜雯說。 這世界真是小啊! 想不到昨天在餐廳見到的大叔會是靜雯的父親,我竟然還和他討論該不該上女朋友的問題。 最尷尬的是我向他透露我不一定會娶上的女人,還和他就這個問題爭論。想不到昨晚和他爭論的問題,變成該不該上他的女兒︱︱這,真令我無地自容呀! 「伯父,您好!」我臉紅尷尬的向他請安。 「原來是你!我和你們說的好人,就是他呀!」靜雯的父親說。 「龍師父,你真是好人。」靜宜開心的笑著說。 「對了!龍師父,你不是說過,我家中有病人一事嗎?現在正好一家人在此,不知道你看出了什麼嗎?」靜雯靈機一動的說。 「靜雯,我怕伯母她會不喜歡。」我尷尬的說。 「沒關係!關於你的事,我聽靜雯說過,你想說就說吧!不勉強!」靜雯母親說。 聽到靜雯母親的語氣,我知道她心裡仍然生我的氣。 「龍師父,你說嘛……」靜宜突然拉著我的手。 靜宜這個動作,嚇了我一跳! 幸好靜宜知道自己失了儀態,臉紅的縮回自己的手,不過剛才被她玉手捉著時,發現她的玉指十分柔軟且嫩滑,而且我的手臂也碰到她高挺的乳房,這對乳房不但飽滿,還潛在一股強而有力的彈性,相信她的乳房不比靜雯的小。 「靜雯,其實昨晚在餐廳的時候,我也想過伯父的問題,發現他吃東西的動作是強而有勁,走起路來卻全身乏力,令我很好奇。於是,我就借個話題和他討論作試驗,果然發現他在討論中呈現一股陽剛之氣,可是回復平靜時那股陽剛之氣馬上消失,你有發覺嗎?」我說。 靜雯和她父親低著頭不語。 「龍師父,你說的好像很對,為何我們沒有發覺呢?」靜宜說。 靜雯和靜雯母親,兩人也點頭! 「如果我沒有算錯,入冬至立夏的一段時間,伯父入院的次數,也會增加吧?你們從這一方面去想,便知道我的推算得準不准。」我說。 「媽,龍師父說得沒錯呀!」靜宜驚訝的說。 「嗯……」靜雯和她母親也點頭。 「龍師父,哪裡出了問題呢?」靜雯父親緊張的問。 「是呀!龍師父,你說是哪裡出了問題呢?」靜宜緊張衝動得想上前捉我的手臂,不過要碰到的時候,她又臉紅的把手縮回去。 我猜靜宜可能是教幼稚園患上的職業病,總是衝動的想捉我的手,她確實屬於青春活躍型,如果和靜雯相比,兩人的性格剛好相反,也許這是雙生正常的「倒逆性格」吧! 「伯父,您的鼻樑左右兩旁沿下直到唇邊呈現出一塊黑影,相信您的腎已經出了問題,因此我確定,您父親的祖墳應該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還記得昨天臨走的時候,我問您的最後一個問題嗎?」我說。 「爸,龍師父問你什麼問題?」靜宜問。 「我記得龍師父問我有幾個兒子。」靜雯父親說。 「龍師父,這和幾個兒子有關係嗎?」靜宜對著我說。 「如果是有料的師父,哪會看不出有幾個兒子呢?」靜雯母親語帶雙關的說。 「媽……您……」靜雯推了一下母親的手臂。 聽到靜雯母親的語氣,猜想她對我的印象仍很差,不過,面對未來的岳母,我又能怎麼樣呢?這口氣只好吞下了。 「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想證明伯父的父親是否真的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因為葬此穴的後人,肯定膝下無子,全屋都是女人,就算養的寵物也是雌性,雄性肯定離失或病死,換句話說養不久。結果,不幸真的是……」我說。 「是呀!難怪阿旺無故走失,多麗卻養得白白胖胖的,那魚缸死掉那麼多魚,相信都是雄性的了。」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宜,這只不過碰巧罷了,很多人也是沒有兒子,難道也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嗎?哪有那麼多陰盛陽衰之地呀!」靜雯母親不滿的說。 我想靜雯母親很不滿意我說她生不到兒子,所以才會出言反駁。 「伯父的長相,乃屬火型,所以在激烈的動作和爭論中,會引發體內潛在的火氣,出現脾氣暴燥、沒有耐性等現象。可是這點火很弱,簡稱虛火,因為祖墳被陰氣重重圍困,很快會出現軟弱、疲倦的心態,這一點伯母應該最清楚了,是嗎?」我問靜雯母親說。 「龍師父,為什麼要問我母親呢?」靜宜好奇的問。 「靜宜,你不懂就別問,羞死了!」靜雯母親馬上喝住靜宜的話題。 聽到靜雯母親對靜宜說你不懂,我想靜宜難道真的不懂?莫非……「龍師父,這點我很清楚,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靜雯父親低著頭說。 「哎!寵物也養不活,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相反雌性的精子,便會很活躍,所以產下雙胞胎,一點也不稀奇!人常說,家裡有人生過雙胞胎,通過遺傳也很有機會生雙胞胎,其實是祖墳風水的關係。」我說。 「哦!原來如此!課本可沒教這一點。」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胡扯!」靜雯母親始終對我很不滿意。 談了這麼久,發現靜雯仍然保持沉默,沒有發問過任何問題,只是一旁聽著,也許她在用智慧分析我所說的話,這樣冷靜的女人是最難對付的。 「伯母,您一直說我胡扯,可容許我說得深入一點嗎?」我客氣的問。 「嗯……請說吧!」靜雯的母親說。 靜雯母親這句話把她自己給出賣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對我說了胡扯兩個字,肯定沒完沒了的繼續罵下去,不過她現在不但沒有繼續罵,還容許我說下去,這不是證明她內心默認我說的話嗎? 這類的心理測試,是每一個相師必學的傍身之術,要不然怎能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呢? 「伯母,伯父他飽受祖墳陽衰的影響,而您就相反屬於陰盛,此消彼長之下,兩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強一弱的局面。伯父他命門火衰、舉而不堅,而您就精力旺盛,頻需房事。結果他腎力衰退,導致體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氣攻墳,伯父更是力不從心。而您強奪之下,他病發入院,您就寂寞難奈!」我說到這一點,突然明白了靜雯母親對陳老闆有好感的奧妙之處。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聽了我這番話,則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你……你給我出去!」靜雯母親發脾氣指著門口說。 「媽……別這樣……」靜雯終於說話了。 我被靜雯的母親下這個逐客令,氣上心頭,終於忍不住賭上一把! 「伯母,您生我的氣沒關係,我認識靜雯是一個緣字。我坦白告訴您,昨天要不是我,您已經要辦理靜雯的後事了。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姐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不信您可以問靜宜,昨天一早,是否心跳不定?」我生氣的說。 「是呀!昨天早上睡醒,我的心就跳很慌,非常的不舒服。」靜宜說。 「伯母,靜雯出現血光之災的時候,陳老闆便將整部車交給她送給我。車乃是金屬品,這個劫擺到靜雯面前,她能避麼?我以風水趨吉避凶之法,將大劫化小劫,將小劫化小事,還故意用高級病房、私人護士,請幾名最好的醫生,目的就是要擺下這個假局,讓小劫當大劫處理。」我咳了兩聲! 「如果不是我出現,陳老闆不會把車送給我,他留下自己用,靜雯的禍就避無可避了,到時候肯定會喪生。她從撞到頭部到氣喘病發作,都有機會讓她喪命。」我接著說:「而在昨天的撞車事件中,她並沒有流過一滴血,結果還是我的血滴在她的腳上,讓她應了此劫,咳……」我說到口乾,喝了一口水。 「最後我還為她破財,繳了十萬元給院方,徹底清除靜雯身上那筆孽債。幸好冤有頭、債有主之下,罪魁禍首終於出來還了這筆錢。他是誰?他就是伯母您口中說的好人陳老闆呀!」我罵得夠爽快的。 我氣憤之下,一口氣罵了出來,現在卻很後悔︱︱我想自己是沒有機會做黃家的女婿了。 我準備接受靜雯母親的辱罵,可是大家全無反應。 靜雯坐一旁仔細的聽,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靜雯母親坐在一旁不語。剎那間,整個房間靜了下來。 突然,靜雯父親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叩頭,大家都嚇了一跳! 「龍師父,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一命!」靜雯父親趴在地上叩頭。 「伯父,您快快請起,龍生受不起這個禮。」我馬上扶起靜雯父親。 「龍師父,多謝你用心良苦!」靜雯含蓄的說:「那我們該怎麼做呢?」這個問題,終於由靜雯發問,有智慧的人說話總是,一針見血! 「靜雯,這可要問問伯母,是她要我出去的,我還可以繼續說嗎?」我說。 「媽……」靜宜望著母親。 「讓他繼續說吧!」靜雯母親的語氣溫和多了。 我故意走到靜雯母親面前。 「伯母,我畢竟沒有看過伯父的祖墳,只能靠事發經過去推算,我想多求證一件事,證明陰盛陽衰的確定性和存在性,剛才我說的房事問題,您認為對嗎?我有沒有推算錯呢?」我故意問。 「嗯!」靜雯母親的雙眼瞪著我說。 我想起在船上遇見靜雯母親的時候,聽她們說時常到澳門玩,而且每次都是輸的多,我想她兩個女兒要照顧家庭開支,又要兼顧父親的醫藥費,哪有多餘的錢給她輸呢?靜宜手上值錢的首飾,也不多一件,會不會是靜雯母親輸掉的呢? 我決定再大膽的試一試! 「伯母承認我剛才推算的事準確,表示「陰盛」已經到了極嚴重的地步。」「龍師父,那會怎樣?」靜宜心急的問。 「女人「陰盛」除了房事慾念強之外,心理會出現好勝的念頭,往往想騎在男人身上,想征服男人、想戰勝男人,所以性慾會也旺盛。當男人不能滿足她的時候,為了繼續追求獲勝的感覺,便會走近賭桌了,因為在賭桌上可以勝很多男人,伯母您應該輸掉不少錢吧?」我問。 這一刻我很緊張,靜雯母親的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 「嗯!」靜雯母親望著我說。 「媽……哎……你就別賭了!」靜雯歎了口氣說。 「伯母,您想贏回來嗎?」我笑著問。 對付這類愛賭錢的女人,相師最有辦法了,更何況是這類的「師奶」,所謂一物治一物,我只是隨意說個贏字,便能吸引她的注意。 「有辦法能贏錢?」靜雯母親開金口說話了。 「下三流賭徒,哼!」我心裡偷罵靜雯母親,嘴上卻試探的說:「伯母,只要能處理好伯父的祖墳,您就不用輸得那麼慘了。」「哦!原來我輸錢是他祖墳害的!」靜雯母親恍然大悟的說。 哎!賭徒果然姓賴的! 「伯母,您也別怪伯父和祖墳了,一切上天早已注定。」我說。 「龍師父,其實我兩個女兒很孝順,她們出來工作不久,賺的錢也不多。以前她們父親患病,欠下很多錢,現在她兩姐妹,除了要還錢給親朋好友之外,還要負擔家裡開支、父親的醫藥費,他吃的藥和洗腎的錢很貴,我不忍心看見她們那麼辛苦,但我又沒有工作能力,於是想贏點錢幫助她們。」靜雯母親說。 想不到賭徒的臉色可以瞬間就改變過來。剛才靜雯的母親還是很凶的,想不到我只是說了個贏字,她就像軟皮蛇一樣的稱我龍師父,現在還向我低聲下氣的解釋,宛如換了個人。 賭徒真是可怕,如果我早知道靜雯母親是這種人,昨晚我就不用不開心了。 靜雯母親對陳老闆除了性方面,會不會也為了錢呢?看來我要比陳老闆快一步俘虜她的心,趁現在人多,我當機立斷,從褲袋掏出靜雯剛剛還給我的十萬元支票。 「伯母,這筆錢您拿去還債,當是我給靜雯的補償!」我說。 「不!媽,不能要!」靜雯第一時間阻止母親接受支票。 「雯……」靜雯母親望著靜雯,手中不捨得放開支票。 「媽……絕對不能夠拿!」靜雯立刻撕掉支票。 「雯……你……」靜雯母親失望的對著靜雯發呆。 靜雯撕破支票,這一招真是高明。從她堅決拒絕我的好意來看,她的性格很強烈,想要真正得到或佔有她,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龍師父,抱歉!剛才情急之下,撕破你的支票,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絕不能夠欠你這麼大的人情。」靜雯說。 「龍師父,你很偉大,謝謝你!」靜宜眼睛紅紅的說。 「龍師父,謝謝你,關於祖墳有什麼方法,可以確定和破解呢?」靜雯父親問。 「伯父,除了用羅盤和看泥土的方法之外,還有就是看祖墳上下左右是否被女墳圍住,相信是這個情況的機會比較大,有空我去看看。」我說。 「龍師父,如果真的是祖墳葬錯陰地,那要怎樣處理呢?」靜雯父親緊張的問。 「伯父,那就要選最旺的剛陽之日移墳了,等移了墳之後,您的身體便會慢慢康復,賭運也會漸漸好轉的。」我說。 「龍師父,最快什麼時候能夠移墳呢?」靜雯母親緊張的問。 「伯母,最近這幾個月我很忙,而且沒什麼好日子,恐怕要多等一些日子,不過一切還要看過祖墳再說。」我說。 「好啊!龍師父,你有空想看墳,我可以帶你去。」靜宜說。 「好的。」我說。 突然,電話響了,我走去外面接聽這個電話,原來是鄧夫人打來的! 「喂,龍師父是嗎?我是鄧夫人!」鄧夫人說。 「我是的,鄧夫人,您好!」我禮貌的說。 「龍師父,今天的報紙你有看嗎?鳴天的身份被你公開了,現在你可以來我的別墅,我有事和你相談。」鄧夫人說。 「鄧夫人,我現在有空,可以過去找您,請您給我地址。」我說。 「現在很多記者找我,你來的時候要小心,記下地址吧!」鄧夫人說。 「好的!我現在過去。」我興奮的說。 聽了這個電話之後,我的情緒十分混亂,我不知道鄧夫人是否要罵我,可是我又不能不應約,真是頭疼! 仔細的想了一會,決定先搞定未來岳母比較重要,於是叫護士偷偷把靜雯的母親叫了出來,接著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龍師父,什麼事?」靜雯母親走出來問。 「伯母,我知道您很等錢用,剛才靜雯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好意,現在我給您十萬元,您把那些債務全清掉吧!日後不要賭了。」我說。 「龍師父,謝謝你了。對了,移墳的日子不能提早嗎?」靜雯母親說。 「伯母,您又想賭了?」我問。 「不是的……」靜雯母親欲言又止的。 我想她不是為了賭錢,就是寂寞難奈! 「伯母,如果您是因為房事困擾,那就請您多忍耐一會,我會盡快抽空去看伯父的祖墳。明天我送一份禮物給您,相信可以解決您房事困擾的問題。」我小聲的在靜雯母親耳邊說。 「這……」靜雯母親臉紅了一片。 「伯母,我先走了,這件事您可別說出去。」說完我轉身走了。 第二卷 第八章 鄧夫人的另一面 走出醫院,搭計程車前往鄧夫人給的地址的別墅。 此刻的心情,可說是心花怒放。內心湧起一股喜悅感,我不禁笑了起來︱︱這次不但可以博取未來岳母的好感,還可以得到靜雯全家人的尊敬。 不過,這十萬元花在爛賭的靜雯母親身上,難免有些心疼而且還有一絲隱憂,擔心靜雯母親日後會陸續向我要錢。 真的不應該第一次就給靜雯母親十萬元,後悔! 靜雯那份鎮定和剛直的性格,確實令我難以入手︱︱她的智慧和鎮定,正是相師的剋星。 僥倖的是,靜宜對我印象還不錯,她不但對我毫無戒心,而且望著我的時候,雙眼也泛起水汪汪的桃花,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應該較容易接近,萬一真的追不成靜雯,總算有她妹妹靜宜當後補。 問題始終是問題,鄧夫人約我見面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會不會要求我勸鄧爵士不要公開認回親生父親呢? 可是鄧爵士是我的貴人,沒理由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這大好良機,況且我和陳老闆之間已經出現惡劣情形,這個鄧貴人我不應該放棄。 我很清楚在這段時間,不應該和鄧夫人見面,免得動搖內心的決定,但想起鄧夫人高貴、溫和、香韻的一面,加上她胸前那對誘惑的豐滿乳房,實在難以抗拒和她單獨見面的機會,更何況這次屬於秘密性的約會,存在著共聚一室的可能性,令我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幻想。 但我還是要先分析清楚整件事為妙。鄧夫人有一億的遺產和房產收入,如果我向她要一百萬美金的補償,她肯定會給我,甚至要求和她上床,也許她會勉強的滿足我。 但我留在鄧爵士身邊發展,情況必定會更理想,魚與熊掌真教我難做出決定,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呢? 這個辦法確實不容易想出來,仔細的想了一會後,決定先假意和鄧夫人合作,先要錢,再用上床的條件為難她。 如果她真的肯犧牲和我上床,那我就先來個人財兩得,好好享受這位美人,反正她會顧著身份,事後肯定不會告我強姦罪,到時候我說鄧爵士不聽我勸告,大不了把錢還給她算了,她也奈何不了我。 這個決定是最好的,我忍不住要稱讚自己夠聰明的。 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計程車已經抵達目的地。下車後,發現這一帶並不是什麼豪華別墅,只不過是鄉下那些普通一幢三層的村屋,會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呢? 我立刻拿出地址問附近的人,地址果然沒有錯,他們指示著方向教我走。 鄧夫人選這個地點和我見面,也算相當隱蔽,只是沒想到高貴的鄧夫人會藏身此處。 沿著種滿很多木棉花的山路走著,四處也有很多不知名的花草,約莫走了二十分鐘,眼前出現一幢古老的大屋。 對了門牌的號碼,應該是這間大屋了,於是按下對講機按鈕。 「找誰?」對講機傳出女人的聲音。 「我是龍生,鄧夫人約我前來。」我說明來意。 「我是管家,你推門進來直走就行了,順便把門鎖上,謝謝!」管家說。 「好的,謝謝!」我關上鐵閘門,望望四周,便直走進去。 沿著路一直往前走,兩旁雖然種滿很多鮮花,可是我沒有心情觀賞,心裡只希望盡快見到高貴的鄧夫人,而且希望她會穿著低胸的上衣,讓我有機會窺視她胸前那條誘人的乳溝。而且,也不停的祈禱,希望鄧夫人會接受我的條件,允許我的龍根藏在她胯間那條暖道裡。 女管家已經在屋內等候,她看見我走進來,立刻上前為我帶路。 大廳上散發出清香的薑花味,不禁使我想起「茉莉女郎」章太太,為何那些高貴的太太們都喜歡花香味呢? 「龍師父,你來了?」後面傳來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 「鄧夫人,您好!」我向鄧夫人請安。 鄧夫人果然如我所願,她穿了黑色低胸的套裙,低胸暴露的隙縫處露出兩團豐滿的雪白乳球,乳球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艷雪白,有如盛開的冰山雪蓮。雖然鄧夫人臉上只是化上淡妝,卻隱藏不了臉上那份誘人的韻味! 鄧夫人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裙,顯示她的心情較為沉悶,可能是受報紙發放的消息所影響吧!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個嚴重的打擊,她能撐著和我見面已不簡單,情緒低落是難免的。 鄧夫人坐在沙發上蹺起腳的一刻,我無意中窺見她裙內那對雪白大腿的內側,不禁慾火中燒,胯間小龍這時候也按捺不住的慢慢勃起。 「鄧夫人,您約我前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鄧爵士他在嗎?」我迫不及待試探的問。 「鳴天他不在,是我單獨約你的。」鄧夫人望著窗外說。 果然這是個單獨和她共聚一室的秘密約會。 「鄧夫人,有什麼事是我可以為您效勞的?」我壓抑內心的興奮,盡快入題。 「哎……」鄧夫人歎了一聲。 看到鄧夫人臉上那份失落的神情,我內心實在替她難過,同時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如果鄧爵士事件不是已經開始行動的話,我也許會為她放棄一切。 「鄧夫人,有什麼事要龍生效勞的,但說無妨。」我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嗎?我落到如此田地,都是拜你龍師父所賜,你不是已經為我效勞了嗎?」鄧夫人以嘲笑的語氣說。 鄧夫人以這種語氣說話,我開始有些不安的感覺,但我想她只不過是想罵罵我來發洩內心的不快罷了,憑她一個女人能把我怎樣?我暗責自己大驚小怪的。 「鄧夫人,我也是想替林老先生,就是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罷了,我沒有做錯。當然,整件事您確實成了受害者,但也不能算是我的錯,畢竟我不是你們的媒人,您不能全怪我呀!」我解釋說。 鄧夫人拿了一根女人慣抽的雪茄,含在唇邊點火。望著她那兩片誘唇含著雪茄不停吮吸的動作,我不禁全身發燙。要是她含著我胯下的「紅雪茄」,該有多好呀! 鄧夫人從潤滑的紅唇中噴出香濃的雪茄味,使我想起剛剛看過一套法國的春宮片,同樣是高貴的少婦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抽著雪茄、一隻手拿著紅酒杯,而下體赤裸裸的打開雙腿,讓一隻貴賓狗舔她的蜜穴。 此刻鄧夫人的坐姿和戲中的女主角簡直一模一樣。望著鄧夫人的玉腿,我願意當戲中的貴賓狗。 熱血沸騰的我,開始有些按捺不住,喉嚨無比的乾渴,很想衝上前拉下鄧夫人的內褲,吮吸從她的蜜穴流出的瓊漿。為何她遲遲不向我提出條件呢? 「鄧夫人,您想要我怎麼做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引出話題。 「龍師父,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鳴天出來承認嗎?如果我真的害怕,兩天前我已經找你了,怎會等到報紙公開一切之後才找你呢?」鄧夫人笑著說。 此刻,我彷彿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原來事情不是我想像中那麼簡單。 「夫人,那您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我好奇心急的問。 鄧夫人對著我的方向,噴出一團雪茄煙霧。 「龍師父,我今天看了報紙,接著受到無數記者們的困擾,他們甚至發問一些不堪入耳的問題,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記者騙走,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所以我約你前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罵你!」鄧夫人極凶的說。 聽到鄧夫人這番話,我知道剛才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開始還以為會有意外的收穫,甚至妙想天開可以人財兩得,沒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門給她罵。我一直以為和藹可親、高貴的鄧夫人是斯文有禮的,現在她親手毀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貴形象,女人變起樣真是可怕! 「鄧夫人,我的出發點是好心替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呀!」我替自己解圍說。 「如果不是想著你的出發點,現在你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鄧夫人冷笑說。 突然感到眼前這位鄧夫人很可怕,她的另一面是我無法想像的。我的內心開始顫抖,只想盡快離開此處。 「夫人,要不是我的出現,您父親的錢還落在基金委員會手上,這點相信您也會很清楚,畢竟那筆錢不是個小數目。」我拚命邀功的說。 鄧夫人臉色一沉,接著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這個動作告訴我,她是多麼的憤怒,而我的處境相對變得更惡劣。 幸好她是女流之輩,就算打起架來,相信我應付得了,唯一擔心的是怕她身上有槍,擔心她有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 「龍師父,那天在鄧府裡,你看見鳴天是怎樣對我的。他天性風流而且是虐待狂,我飽受他的摧殘。可是,我爸爸是名門望族,把名聲看得很重要,我幾次想提出離婚,爸爸都極力反對。他老人家還說,如果我離婚,遺產一分錢也不留給我,我就這樣默默的忍受,直到現在。」鄧夫人紅著眼說。 「鄧夫人,現在您總算得到解脫了。」我說。 「解脫?我忍受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我除了要留著鄧夫人的身份拿到爸爸的遺產、正式和鳴天離婚,我還算出到時鳴天沒錢,肯定會為錢對我低聲下氣,那我就可以報復當年他折磨我之苦,誰料到你的出現……」夫人握拳痛恨的說。 想不到在人前恩愛的夫妻,感情生活是那麼的複雜。 「鄧夫人,鄧爵士的錢就快花光了?」我大吃一驚。 「你以為鳴天還很有錢嗎?當然,吃和住他還不缺,不過他揮霍成習,那些錢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氣已經收斂好多,對我也百般呵護,原因是為了向我要錢。記得當晚我聽到爸爸逝世的消息,心裡雖然很傷心,但想到可以開始對鳴天報復,便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沒想到你……」鄧夫人氣憤的說。 我終於明白,為何鄧夫人會生我的氣了! 「沒想到你的出現,不但破壞我的報復機會,將我爸爸的五億美金基金和礦山全給了鳴天,還要我無立足之地,沒臉見人,成了讓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話柄。昨晚他喝醉酒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你為他鋪設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離婚……」鄧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淚。 鄧夫人也算倔強,竟然忍下內心的悲傷,用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 「鳴天他要和我離婚、要把我鄧夫人的頭銜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報復、可以利用錢去威脅他成為老婆奴,沒想到現在變成一無所有,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怎能放過你?!」鄧夫人大聲的罵。 鄧夫人這種語氣,令我感覺到有一股很大的殺傷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靈驗,身旁跑出兩名大漢,我還來不及說話,他們二人就拿起布袋將我蓋著,眼前一黑,胸口即刻遭到重擊,當場腳軟軟的倒在地上……「別打……求求你們……別打了!」我大聲的喊叫。 我雖然大聲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創,我想他們是用腳狠狠的踢,每一下都踢得我魂飛魄散。氣門受創後,我也喊不出求饒聲了。 「別……打……」我護著臉,奄奄一息的求饒。 「好了!別打了,不要弄死他。」鄧夫人說。 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發覺視線仍很清楚,他們打我的時候,沒有打我的頭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發痛,湧起一道悶氣,原想用呼吸調整,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吐出了一口血。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嚇了一跳! 「鄧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 此時,鄧夫人的電話響了。 「別吵!」鄧夫人大喝一聲。 我正想啟動褲袋中的長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滿口酒味,手裡還拿著酒瓶,躺在公園的長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想喚回清醒的我,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記憶慢慢恢復了,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 腦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跌打醫生去了。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畢竟我剛剛吐了血,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 「龍師父!」後面傳來女子的叫聲。 我回頭一望,原來是靜宜。 「靜宜,你怎麼會來這裡呢?」我奇怪的問。 「龍師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靜宜問。 「是呀!我聽說這裡的跌打醫生很出名,所以找他醫治。」我按著胸部說。 「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宜馬上扶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讓她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 「靜宜,剛才我遇上劫匪,被他們打了一頓。」我說。 「龍師父,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很痛嗎?」靜宜關心的問。 「哎!靜宜,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但這是我道破你家祖墳的天機,屬於天譴的一種,不能躲避的,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這回算我機靈,選了最輕的去承受,為了你們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個謊。 靜宜的眼睛紅了,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宜,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我從褲袋拿出用剩的紙巾給她。 「龍師父,你太偉大了,難怪母親也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動。你走了之後,她不停的稱讚你是大好人,沒想到你為了我們,付出那麼多。」靜宜激動的說。 靜雯母親當然會講我的好話,她收了我十萬元呀! 神色慌張的靜宜,靠點關係,總算讓我不用排隊便可以先進去醫治。 這位關師父果然名不虛傳,他不但看出我受創的位置,還可以說出我什麼時候受傷和怎樣受傷。靜宜聽了關師父陳述後,嚇得臉色蒼白、雙眼紅腫。 「幸好你來得早,要不然就很難斷尾。你要切記一定要戒口,所有鹼、辣、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碼要戒一個月以上。這段時間只能用暖水清洗身體,清洗後還要用吹風機的熱風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現吐血的情形,一定要馬上到醫院,知道嗎?」關師父交待說。 「關師父,謝謝您!」我禮貌的說。 這個跌打醫生的收費,果然不比那些專科醫生便宜。 「龍師父,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園,放下東西後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靜宜說。 「靜宜,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說。 「不行!我怎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萬一你在途中吐血,怎麼辦?」靜宜堅持要扶我回家。 我想靜宜說得也對,萬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麼辦呢? 「靜宜,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別客氣了,是我們害你成這樣。不說了,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第二卷 第九章 女友曝光了 靜宜堅持要送我回家,我聽了心中當然大喜,畢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著,總好過孤獨一個人走。 當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靜宜一雙嬌嫩柔滑的玉手,已經搭在我的手掌。 此刻,已經不容許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動作,我默默享受從她手上傳來的那份親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這樣走起路來會比較方便。」靜宜說。 「靜宜,我沒什麼事……」我扮難為情的說。 其實靜宜身上那套吊帶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麼會不想摸一摸呢?只是礙於她是靜雯的妹妹,過份火熱的動作怕會引起她的誤會,萬一影響我和靜雯的發展,那不是會壞了大事? 我始終不敢以身犯險,除非是她堅持……「沒關係,來!」靜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同時也把身體靠了過來。 「謝謝!」我禮貌的說了一聲。 沒想到靜宜會那麼大方,毫不猶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 觸摸粉滑的玉肩,冰嫩柔滑的感覺令我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嗅著從她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直覺癡癡入醉。 偶爾碰到她胸旁的乳球,雖然被胸罩隔著,但胸罩卻不能隱藏乳球彈而大的真實感,不知不覺中,內心泛起一絲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體靠在靜宜的身旁,而且盡量去觸碰她胸部飽滿的彈球。我知道這次乃屬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日後可能沒機會再碰觸這對豐滿的美乳了。 「龍師父,你的胸部還會痛嗎?需要休息一會再走嗎?」靜宜關心的問。 「靜宜,我沒事,我的傷不是很嚴重。」我勉強的說。 天氣悶熱,我和靜宜兩人身體靠著身體走著,沒多久走到一間幼稚園的門口,靜宜停下了腳步,從手袋裡拿了張紙巾,遞了一張給我。 「龍師父,天氣很熱,抹抹汗吧!」靜宜拿起紙巾,抹著額頭上的汗珠。 「是呀!天氣真的很熱。」我望著天空說。 天氣果然很熱,一路上我顧著碰觸靜宜的身體,沒有發覺我的上衣已經給汗水濕透了。 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濕透,那靜宜的上衣也一樣,視線馬上朝她的玉體望了過去。 「呼……」靜宜不停的抹著汗。 靜宜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乳房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我面前豎起。 她還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風,結果體內兩團飽挺的乳球和胸罩的蕾絲花邊透過汗水映出衣外。望著美乳飽滿的外形,我感到此刻真是熱上加熱。 「龍師父,我進去簽個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會。」靜宜說。 「靜宜,我不急,你慢慢來吧!」我說。 靜宜走進幼稚園的大門,剛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 聽到靜宜稱呼她作沈校長,原來她是校長,難怪衣飾會那麼的古板且一副古老保守的樣。 無意中,想起在小學讀到「內有惡犬」四個字,記得當時我還把惡犬比喻在校長的身上,現在想起來便忍不住偷偷的發笑。 無可否認,將「惡犬」形容在莊嚴的沈校長身上,也是一點都不過份。 沈校長臉上戴著一副黑色橢圓型的塑膠框眼鏡,素色的唐裝套裙、一對半垂的乳房,纖細的腰下卻有渾大的肥臀,腳下穿著廉價的平底鞋。 唯一可取之處,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禮。不過,肥婆腰窄無子相,就是她這種類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這種老姑婆,很有機會培養出一位國家棟樑。 站在幼稚園門口,不禁想起當年背著書包的日子。雖然說沒有經濟的負擔,但卻要面對種種的考試和面對老師凶巴巴的臉孔,也算是個極沉重的包袱。 現在可好了,不但逃離那種不見天日的監獄,此刻還可以摟抱「靜宜老師」的玉體,觸摸「靜宜老師」的大乳,這種是否人常說的「天理循環」呢? 當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 「喂,是龍生嗎?我是陳老闆!」陳老闆用響亮的語氣說。 奇怪?陳老闆怎麼會叫我龍生呢?他一向稱我為龍師父,從他的語氣傳給我的訊息,有來者不善的感覺。 「打錯了!」我不客氣的說,接著馬上收線。 我關掉陳老闆的電話後,對剛才所做的舉動有些後悔。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氣上心頭,我不知道在生他什麼氣? 也許是他在醫院親了靜雯的臉,令我一股悶氣藏在心裡。現在發洩後,內心舒服了,想起未來的日子還需要他的扶持,畢竟鄧爵士現在還不能算是我的靠山,目前不宜和陳老闆翻臉。 幸好,手機再次響起。 「喂!龍師父嗎?我是陳先生。」陳老闆用溫和的語氣說。 這次陳老闆改稱我龍師父了,而稱他自己作陳先生,我想難道這個世界是需要靠惡靠凶的嗎? 也許是時候我需要重新學習待人處世之道,不過,陳老闆這個電話令我明白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陳老闆,我是龍生,請問有什麼事?」我禮貌的回答。 「龍師父,到底鄧爵士那件事是如何一回事,怎麼會上了報章的頭條呢?你怎麼沒向我提起呢?」陳老闆的語氣有些不滿。 「陳老闆,這件事是鄧爵士一再要求我守密的,我打算私底下當面向您說,畢竟隔牆有耳,我不敢通過電話告訴您,也很擔心讓鄧爵士知道,影響您和他的關係。況且這件事,可能已經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還是當面對您說吧!好嗎?」我假意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說的也沒錯,電話中很容易被記者們偷聽,我也不想和鄧爵士發生衝突事件,而影響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來公司,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就這樣,再見。」陳老闆說完,馬上掛斷電話。 聽了陳老闆的電話後,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訴鄧爵士關於鄧夫人打我一事呢?這件事我不能馬馬虎虎的處理,萬一處理得不好,情況會更惡劣……仔細想了一會,如果我報警的話,肯定會影響鄧爵士和鄧夫人的名譽,況且我手頭上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我又是親自送上門,這個地址鄧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 宅院門口的閉路電視,拍下的是我推門獨自走進去,如果我說不出屋內人的名字,那我變成是賊了,怎麼能報警呢? 鄧夫人這一招真是高,都怪我自己笨,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一點也沒有說錯。 鄧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體,而不傷害我的臉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臉出席記者招待會,還是怕記者問起我臉上受傷的事呢?看來鄧夫人不是普通的善男信女,我得小心應付為妙。 「黃老師,那位是你的朋友嗎?」沈校長指著我問靜宜說。 「沈校長,我來介紹,他是龍生師父,她是我們的沈校長。」靜宜介紹說。 我和沈校長握手問好。 「原來你就是今天報章頭版的風雲人物龍師父!看了報章上的內容,才知道現今這個社會還有高人存在,實在佩服!」沈校長笑著說。 想不到竟然會有校長親口誇獎我龍生,我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沈校長,過獎了!我不過是名江湖術士,難登大雅之堂。」我謙虛的說。 「龍師父,你太謙虛了!」沈校長說。 「龍師父,既然有緣來到這裡,你不妨指點一下這裡的風水呀!」靜宜笑說。 「龍師父,黃老師說得對,有緣嘛!」沈校長客氣的笑著說。 「既然有緣,那我就直說了。」我說。 以前我一直聽老師校長的話,這回有機會要校長聽我的話,心中萬二分的高興。為了不想放棄在校長面前顯威風的機會,於是爽快答應她們的要求。 「這裡的風水沒什麼問題,如果大門改成較淡的顏色會比較好。這個大門立在南位,而南方屬火,偏偏大門漆上了紅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經由此門進入者會比較暴躁,很容易為了些小事無故亂發脾氣,甚至在夏令時間還會出現流血事件,這點需要提防!」我說。 「原來如此,難怪……龍師父真是厲害。」沈校長點頭說著。 靜宜無故笑了起來,可能她心情愉快吧!她這個笑容真是甜美。 「沈校長,既然和你有緣,我再大膽的說,如果你想生兒子的話,就不要減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說。 沈校長聽了之後,臉上馬上紅透一片。 「龍師父,這一點我會謹記,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謝謝你的指教,有機會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表示謝意,謝謝!」沈校長忙點頭說。 「沈校長,不客氣,我要走了,再見!」我說。 「龍師父,慢走。」沈校長揮手說。 回家途中,靜宜一邊走一邊笑,好像很高興。 「靜宜,有什麼好笑呀?」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我們的沈校長思想很古板,甚至不會和異性談天,想不到她會請你吃飯,真是笑死我了,看來龍師父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靜宜笑著說。 靜宜笑時臉頰浮現兩個酒窩,加上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實在可愛。最要命的是笑的動作,胸前兩座大乳波濤洶湧的震盪,差點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剛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龍師父,什麼事?」靜宜緊張得過來扶著我。 「沒事,只是氣門有些疼痛。」我說。 靜宜立刻伸出嬌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輕輕的掃著。望著她額頭上的汗珠,我拿起紙巾替她抹汗。靜宜抬起頭望著我,一剎那間,我倆短距離的四目對望。 突然,靜宜臉上泛起紅霞,身體貼到我身上,兩團飽滿的大乳正頂著我的胸膛。看著她那兩片濕潤的紅唇,我已經忍不住把嘴唇湊了過去……靜宜沒有避開,只是閉上雙眼。 當我即將親到她珠唇的時候,腦海突然浮起靜雯的影子,我不能一時衝動而亂了方寸!我馬上把頭縮回,強行把體內那股衝動壓抑下來。 「靜宜,你的頭髮髒了。」我假裝在她頭髮上掃了幾下,避開尷尬的場面。 「謝謝!」靜宜雖然說了一聲謝謝,但掩飾不了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不是靜雯的妹妹,該有多好呀!」我內心歎氣的說。 「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正當我們走向計程車站的時候,看見路邊有一間水族館,門外擺著一些水蛭。我想水蛭是吸血的,用來吸身上的瘀血可能行得通,於是好奇的買了十幾隻試試。靜宜很怕這類濕滑滑的物體,始終也不敢觸摸。 我和靜宜上了計程車後,腦海裡想著等會邀請靜宜回家坐坐,然後找機會叫她沖涼或用廁,趁機拍下她赤裸裸的玉體。雖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體不成問題。 一念及此,想得心癢而偷偷向靜宜的大乳望了一眼,並告訴自己說,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見她的乳頭和蜜穴……正感到興奮的時候,計程車已經來到我家樓下。 下車後,手機響了。這個電話真的把我氣死,原來是雅麗路過我家樓下,想上來我家坐。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已經站在我面前。 為何時間會那麼巧呢?如果不是要買水蛭,就不會遇上她,真是倒霉透了。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雅麗緊張的上前扶著我。 「我沒事。」我急忙說。 「靜宜,龍生他發生什麼事?」雅麗問。 「你們認識的嗎?」我好奇的問。 「我怎會不認識雅麗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靜宜站在一旁說。 靜宜於是將我遇劫的事告訴了雅麗,雅麗慌張的扶著我,而且把手伸進我的褲袋掏出鎖匙包來開門。 雅麗在靜宜面前做了這個動作,我知道紙包不住火了,這回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靜宜解釋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只希望靜宜不要將此事告訴靜雯,不過,我也不能要求她這麼做,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 靜宜看見雅麗熱情的動作,站在一旁發呆,最後說要趕去醫院看父親,很不開心的匆匆離去。 進屋後,我一直想著靜宜肯定很不開心。今天也不知道遇上什麼衰日,不但被人毒打一頓,現在還讓靜宜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相信靜宜肯定會告訴靜雯。 靜雯會不會怪我當日不告訴她雅麗辭職的原因呢?對於我和雅麗的關係,靜雯會怎麼想呢?如果她向我問起雅麗的事,我找什麼藉口好呢? 正在發愁的時候,雅麗脫了鞋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我想現在也不是考慮靜雯問題的時候,還是先處理鄧爵士的事吧! 「雅麗,你到廚房將這些水蛭倒進桶裡,好嗎?」我說。 「嗯……」雅麗拿了水蛭轉身到廚房去。 雅麗對我真是千依百順,望著她擺著美臀走路的風騷樣,我不禁心癢癢的。 拿起電話撥給小剛,想問他籌備記者招待會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當拿起他送給我的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手機,我心裡就偷偷發笑。 「喂!是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我正想找你,關於後天記者招待會的事沒什麼變動吧?我已經聯絡很多記者出席,計劃沒有變動吧?」小剛問。 「小剛,我找你,也是為了此事。現在我除了想把這個記者招待會辦得更加隆重之外,還要鄧爵士現場驗遺傳基因,這樣可以省下很多時間。明天你可以發放記者招待會的消息,將鄧爵士認祖歸宗事件推向另一個高峰。」我說。 「龍生,出席人物名單,現在可以給我嗎?」小剛問。 「小剛,關於出席人物名單一事,我要和鄧爵士談談,我想明天可以給你。對了,購買宅院一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有好消息嗎?」我問。 「龍生,我父親和太太已經去辦,應該沒有問題。」小剛說。 「這就好,還有我叫你偷的東西怎樣了?」我問。 「龍生,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偷死人的東西,有什麼困難呢?」小剛說。 「這樣就好,現在我找鄧爵士談談,有關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我說。 結束和小剛的通話後,我立刻撥了電話給鄧爵士。 「喂!鄧爵士是嗎?我是龍生。」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今天的事辦得很成功,你找我有什麼事?」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找您,是想商量兩件事。第一是關於邀請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和地點,第二是關於鄧夫人的事。」我說。 「龍師父,你想我出面邀請哪一位出席?」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想您邀請管理那筆基金的高斯會計師,還有安排可以當場驗遺傳基因的地點,我想來個即時揭曉答案,免得夜長夢多,您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你說得對,我也希望能一次證實,免得夜長夢多。高斯會計師他已經答應出席,關於地點就要找我秘書安排,應該沒有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請您通知我出席記者招待會的人物名單和地點,最好多請幾位有名望的官員或律師等等。」我說。 「龍師父,好的,沒問題。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有什麼關係?」鄧爵士問。 「鄧爵士,第二件事對您比較重要,當驗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親生兒子,那您的身份就是鄧夫人的親哥哥,您和鄧夫人的關係便是亂倫了。這點對您和鄧夫人甚至您兒子的聲譽十分重要,您考慮清楚了嗎?我為您著想,所以想多提醒您一次。」我拍著馬屁說。 我希望鄧爵士不會臨陣脫逃,要不然我一百萬美金的獎金就會泡湯,但我要試探鄧爵士是否如鄧夫人所說的一樣,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錢,所以他很需要得到這筆遺產。 「龍師父,亂倫這個問題,我已經掙扎了很多天,整個人幾乎要崩潰。我現在確實很需要那筆遺產,父親也瞭解我的處境,最後在他老人家同意之下,我逼不得以才找你商量,因此才會遲了那麼多天才聯絡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這個消息讓我放下心中大石。 「鄧爵士,剛才我是為了您著想,不得不提醒您罷了。您可放心,我不但會支援您,日後還會把您的運程推向另一個高峰。」我拍緊馬屁說。 「龍師父,我拿到這筆遺產,肯定會好好對待你。有我鄧爵士的一天,你龍師父就有好日子過。」鄧爵士以激昂的語氣說著。 鄧爵士這句話,我十分相信,上次在夜總會他那一擲千金的豪氣,我畢生難忘。 「鄧爵士,至於鄧夫人那方面,您對她說了嗎?」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其實我找你之前的兩個小時,就和太太碧琪談過此事,沒想到她很大方的贊成離婚,而且不管我是不是她哥哥,都同意先行離婚。昨天我們還簽了離婚協定書,她這種異常反應,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鄧爵士說。 這就怪了,為何鄧夫人會先和鄧爵士離婚呢?在香港的法律條文中,妻子有權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財產,難道她不想分鄧爵士一半財產嗎? 如果鄧爵士拿到那筆財產,她就可以分到兩億五千萬美金,鄧夫人這個動作別說鄧爵士感到意外,我更加疑惑,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鄧爵士,既然鄧夫人事件解決了,您就不用擔心什麼了。不過,您可要先想好,日後您要人稱您鄧爵士,還是林爵士呢?」我說。 「嗯……我會好好想這個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我等您的名單和消息,再見。」我說。 掛上電話之後,腦海裡一直想著鄧夫人的事,這個女人的心計十分高,目前我實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第二卷 第十章 柔情的雅麗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身旁,望著她性感豐滿的玉體、嬌艷秀麗的臉孔,實在不忍心責怪她剛才在靜宜面前對我做出過份熱情的動作,畢竟雅麗是出於一片關心,但我可要套她說出一些話,好讓我有藉口應付靜雯,我絕對不能陰溝裡翻船,便宜了陳老闆。 「龍生,你的傷口怎麼了?感到很痛嗎?」雅麗關心的問。 「雅麗,剛才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讓靜宜發現我們的關係呢?萬一她回去告訴了靜雯,而靜雯又問起我有關於你辭職的事,你要我怎麼回答呢?」我說。 「哎呀!這點我可沒想到,當時我聽靜宜說你被人打到吐血,心就慌死了,哪會想到那麼多。要是靜雯真的問起我辭職的事,你就說是我私人理由不做,而且是我要求你守密的,這樣行了吧?」雅麗把身體靠在我身旁說。 我等的就是雅麗這句話,到時靜雯問起,我便可以推說是雅麗不許我說,不是我有意隱瞞她。 「哎!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了。」我歎著氣說。 「龍生,你究竟傷得怎麼樣了?」雅麗追著問。 「雅麗,我全身除了頭部之外,全身都瘀青了,你把窗簾放下,我想脫掉衣服看看傷患的部位,全身的肌肉都快疼死我了。」我歎著氣說。 雅麗放下窗簾後,轉身過來幫我脫掉身上的衣服,發現我的胸部上呈現一塊塊的瘀黑。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可能是關師父剛才把瘀血給推了出來。 「哇!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呀?」雅麗緊張的說。 「雅麗,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你拿醫師給的藥油,幫我推拿一下。」我說。 我轉身背朝天的躺在沙發上。 「龍生,你把長褲也脫了吧!我猜你的腿也受傷了。」雅麗拿了藥油過來說。 「你幫我脫吧!」我說。 「嗯,你轉過身來。」雅麗含蓄的說。 我轉過身捉起雅麗的手放在我的褲頭帶上,雅麗臉上有些害羞的表情,但她仍替我解開褲扣和拉煉,慢慢把我的長褲拉下。 這是我第一次讓女人脫衣服,這種感覺也很特別,尤其是當著女人的面前脫,這種刺激感真的難以形容。現在我終於明白那些暴露狂為何甘願冒著被捉的危險要以身試法,原來是為了這份刺激感。 「哇!你的大腿也……」雅麗摸著我的大腿說。 雅麗柔滑的玉指輕撫在我的大腿上,那種搔癢舒服的觸電感喚醒我內褲裡那條沉睡的巨龍,此刻巨龍慢慢甦醒,內褲很快在雅麗面前撐起了小帳蓬。 「龍生,你怎麼傷成這樣還心邪……」雅麗望著小帳蓬,臉紅的說。 「雅麗,在你面前能不心邪嗎?」我笑著說。 「你壞……」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的臉上泛起兩片紅霞,變得更加嬌艷麗人,加上對著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我又怎能不心邪呢? 「雅麗,你把我的內褲也脫下吧!胯下物被束縛著會影響血氣運行,對我的傷患不好,快把我的內褲也脫掉。」我望著雅麗說。 雅麗雙眼望著我下體撐起的小帳蓬,呼吸顯得開始急促。 「雅麗,你怎麼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笑著說。 「你別說得太露骨,害羞嘛!」雅麗垂下頭,羞怯的說。 我趁雅麗沒防備的時候,捉起她的玉手藏在我的內褲裡,當龍根碰到她柔若無骨的玉指時更加興奮的彈起,這份強烈的刺激感導致全身血氣湧上胸部,我立即感到隱隱作痛,十分辛苦。 「啊……痛……」我用手護著胸部說。 我立刻壓抑慾火,盡量讓血氣平和以舒緩胸部的疼痛。雅麗看見我痛苦的呻吟,立刻拉下我的內褲,掏出龍根仔細的摸著。 「你哪裡痛?是不是我的指甲弄痛你……那裡了?」雅麗慌張的問。 我舒出一口氣後,胸部感覺舒服多了,我想現在並不適宜進行房事。 「我沒事,你替我推拿吧!」我轉身趴在沙發上,硬生生將巨龍壓著。 雅麗用藥油在我背肌上推拿患處,這種推拿可不是按摩,每當她的手一碰在瘀血的部位,就會引起疼痛。每一下的疼痛都讓我記起鄧夫人,這個仇怨隨著疼痛的次數而在不知不覺中加深了。 雅麗的玉指來到我光滑的臀肌上,沒想到這多肉的部位仍然受創。 「龍生,怎麼這裡也瘀青了?」雅麗摸著我的屁眼說。 我第一次被外人的手指觸摸屁眼,幸好是雅麗的纖纖玉指,不過屁眼被她摸著倒挺舒服的。 「雅麗,這裡要用藥油推一下,要不然瘀血成塊,不能大便就慘了。」「嘻嘻!」雅麗發出笑聲。 冰涼的藥油搽在屁眼旁,整個股溝變成油淋淋的,雅麗的玉指在股溝兩旁的肥肌上輕輕推拿。 當雅麗柔滑的玉指在股溝推動的時候,傳來銷魂的感覺,尤其是碰到屁眼的一刻,引得股洞發出搔癢的感覺,難受死了。 「雅麗,我的屁眼很不舒服,可能裡面受創了,你可否試試用手指插進裡面推拿一下,我想屁眼裡面的肌肉可能有瘀血。」我說。 「什麼?你要我用手指插進你的股洞裡?」雅麗驚訝的說。 「雅麗,我本來不應該要你這樣做,畢竟屁眼裡面很污穢,但我的手指太粗,如果插進去推拿,肯定會加重傷勢,而你的手指纖細,所以我才會大膽向你請求,你不幫我這個忙,就沒有人可以幫我了。」我轉回頭對雅麗說。 雅麗臉上露出難堪的樣,這也不能怪她,畢竟要一位新潮的辦公室女郎用手指插入污穢的糞洞,確實難為她了。不過,她臉上那份無奈的表情,看了真的很過癮。 「雅麗,快點嘛!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幫我這個忙了。」我哀求的說。 「這……好啦……」雅麗無奈的點頭說。 雅麗提起顫抖的玉指在我屁眼外摸著,遲遲不敢插入裡面,癢得我扭腰擺臀去迎合她的玉指,這個動作也相當吃力,原來想被插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現在我終於瞭解女人被插前,為何會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雅麗……插進去……快……」我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好……吧……那我插了……」雅麗小聲的說。 雅麗皺起眉頭,很無奈的將顫抖的玉指輕輕插進我的屁眼裡。 當細嫩的玉指挺進屁眼的一刻,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立即傳遍全身,體內的血氣也湧上心頭,但為了享受這一剎那的快感,我將胸部的疼痛勉強忍了下來。 「雅麗,插進一點。」我雙手緊緊捉著沙發說。 「我怕手指碰到大便……不好再進了吧……」雅麗害怕的說。 「雅麗,不插進一點,瘀血散不掉……」我哀求的說。 雅麗很無奈的將玉指繼續往裡面插,望著雅麗害怕碰到大便的表情,我內心就更加興奮。我不停擺動屁股來迎合雅麗手指的抽插,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湧起。 「雅麗,撫摸我的春丸……」我望著雅麗說。 「嗯……」雅麗用另一隻手輕輕掃著我的春丸。 柔若無骨的玉指摸在皺皮的春囊上,一陣強烈的觸電感覺傳遍全身。雅麗將兩粒春丸放在纖纖玉指上輕輕的撫弄,巨龍忍受不了這般的挑逗,快速的挺了起來,肉冠也在充血情況下慢慢的膨脹。 慾火焚身的我,血氣翻騰,胸部也開始疼痛,最後忍受不了,馬上把雅麗插在我屁眼的手指給抽了出來,接著轉過身躺臥在沙發上,不停的喘氣。 「哎呀!有大便呀!」雅麗發現手指沾上我的大便,驚慌大叫的跑進浴室。 看見雅麗這個動作,我忍不住用手護著胸部笑了起來。 雅麗清洗後很害羞,手裡拿著衛生紙走出來。 「你笑什麼嘛?我幫你抹一下。」雅麗拿起衛生紙,抹抹我的屁眼。 當雅麗幫我抹屁眼的時候,我發覺她確實是一個好女孩。 「雅麗,謝謝你,剛才你怎麼會怕成那樣呢?」我說。 「我從來沒遇過這樣的情形。」雅麗俯在我身上說。 我摸著她柔順的秀髮,此刻感到很溫馨,要不是我遇上靜雯,肯定會追求她。 「雅麗,你知道嗎?所有的名流都喜愛這種玩意,甚至有的會性虐,如果你接受不了,日後怎能做名太太呢?」我說。 其實我聽鄧夫人說,鄧爵士有性虐的習慣,我怕雅麗日後會忍受不了鄧爵士的性虐遊戲,所以順便試探她對性虐有什麼反應,或者說我不捨得她給鄧爵士虐待,所以想嚇嚇她,希望她自動打退堂鼓。 「這……倒無所謂。」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雅麗,我說的是性虐呀!」我望著雅麗說。 「我知道,其實我以前的男友也喜歡玩性虐,也許我給他教壞了。前幾次和你作愛,我很想你能打我,不過我怕會嚇壞你,所以不敢向你提出。記得有一次,你跑進來我辦公室和我作愛,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用大頭針刺自己的胸部,那一次是我和你作愛,最興奮的一次。」雅麗臉紅的說。 想不到眼前這位年輕溫柔的雅麗,竟會喜歡性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實性虐也是正常的性愛遊戲,你為何不放坦白告訴我呢?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日後你嫁給有喜愛玩性虐的夫君,我也不必替你擔心。」我笑著說。 「龍生……」雅麗含情默默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 雅麗兩片濕唇仍然緊緊貼在我的唇上,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也樂得享受她口紅上的香味,吮吸她小嘴流出的香液。 一條靈活的嫩舌,隨著雅麗急促的鼻息聲,毫無忌憚挑逗我嘴裡那肥胖的大舌。兩舌相遇,大舌沒有憐惜對方是條嬌小的嫩舌,以粗大的身軀開始交纏式的埋身搏鬥。 「呼……」雅麗發出沉重的鼻息聲。 在狹窄空間的環境下,笨重的大舌始終無法系退雅麗靈活的小舌,反而被小舌嬌嫩細膩的身驅霸佔了先機,大舌節節敗退。驚恐之下,我只好伸出強而有力的雙爪,攻系雅麗胸前的大乳,目的想雅麗身軀酥軟,擺脫小舌對大舌的惡纏。 「噢……」雅麗雙手環抱著我。 不抓猶可,一抓之下,逼得雅麗使出渾身解數,她不但加強小舌的纏功,還發出扣人心弦的呻吟聲。我立即心神合一,將意念加強在雙爪上,再次使出雙龍出海,往雅麗的雙奶上狠狠的抓、拚命的搓。 無奈兩團彈而實的大乳,都穿上護奶的胸罩,始終無法攻擊大奶上的兩個死穴,結果又一次敗北。 「嗯……喔……」雅麗閉著眼睛高吟凱旋曲。 正當我想退兵的時候,雅麗得勢不饒人,竟然凶狠的捉著我的利爪,最後把俘虜得來的利爪,藏在方格圖案的薄衣內,企圖遮掩我的視線。 而遭俘虜的利爪,被藏在兩團狹窄的山谷間,面對堅韌的胸罩和渾大飽挺的乳球,利爪祈求擺脫困境,只好四處亂抓,亂抓之下果然奏效,很快就傳來雅麗哀怨的求饒聲。 「嗯……用力搓……我要……呼……」雅麗扭腰擺臀的淫叫著。 雅麗的求饒聲不是真正哀求我放過她,而是要求我狠狠的搓。 一氣之下,翻開乳房堅韌的保護罩,但堅韌的罩杯做出頑強的抗拒,拚命守護乳球的要害,不讓利爪輕易攻入被隱藏起的小豆。 無意中,利爪摸索到護罩的肩帶,心中一喜,馬上拉下護罩的肩帶,用力一扯,總算成功瓦解乳球的第一道防線。 「噢……爽……」雅麗仰天撥弄散亂的秀髮。 沒想到扯下雅麗的頑強胸罩,她竟然會道出一個爽字,我絕對不能讓她意氣風發,反正此刻我佔有先機,一定要乘勝追擊,攻陷她兩處死穴。 此刻,撤退不是擺脫對方的辦法,唯有征服對方,才是最佳的良策。 攻擊雅麗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征服她的途徑,乳頭就是她的死穴。 不敢掉以輕心的埋身搏鬥,已經赤裸裸的展開。我利用粗大的姆指和靈活的食指,立刻逮住震盪乳的小豆,狠狠的扭。 這一招似乎很奏效,雅麗開始感到不支且做出痛苦的表情,狂擺頭部甚至挺起胸脯,企圖想擺脫我的手指。 我擔心乳頭真的會滑脫,立刻改用食指和中指的關節,狠狠緊夾著乳頭不放。 「啊……好……嗯……」雅麗媚眼如絲,喊出顫抖的淫聲。 沒想到小小的乳頭也做出抗拒,乳頭逐漸勃起發出頑強抵抗的宣言,雅麗也不是善男信女,狡猾的她竟然懂得利用天賦的本錢,將胸前渾大的乳球以獅子撲免的姿勢將乳球壓到我的臉前,抵住我的鼻孔想令我窒息。 雅麗這一招果然狠毒,不過她忘記我鼻孔下仍有堅固的利齒,我馬上張開口,對準乳頭一咬。 這一咬,令雅麗瘋狂的發出獸性本色,她兩手緊緊箍著我的頭,埋在她的大乳上。這一下的轉變,我不能鬆懈要沉著應戰,立刻用力咬她的乳頭,同時用嘴巴大力的吮吸,希望透過乳暈的毛孔,將她大乳吸成小乳。 「啊……咬得好……」雅麗突然脫下身上的衣物說。 雅麗脫下上衣,不甘示弱的爬到我身上,也許她知道柔軟的乳球不足以對抗我堅固的牙齒,所以她解下身上的束縛,跨到我的身上,想利用渾大的美臀攻擊我的龍根,甚至卑鄙的想利用內褲上的蕾絲布料割傷我充血的肉冠。 「呼……」雅麗不停的喘著氣。 雅麗的一舉一動,我早已洞察她的動機,我不會讓她的奸計得逞。 雖然胸膛仍隱隱作痛,但我也要撐著一口氣,拼出一股蠻力把我的臀部挺起和她對抗。雅麗看見我迎戰的情形,馬上擺好姿勢,接著使勁搖擺臀部,利用內褲蕾絲的質料和肥穴貼磨龍根,想讓龍根口吐白沫而投降。 「啊……啊……」雅麗瘋狂搖擺臀部,拚命磨擦我的龍根。 雅麗經過劇烈的搖擺,蜜桃湧出無數的汗水,整條內褲變得濕滑,這種感覺不好受。 於是我把心一橫,用指甲刺穿雅麗的薄絲內褲,接著用力一扯,內褲這道障礙輕易被我撕破,可是我卻很大意,竟將她最厲害的武器給搬了出來,蜜桃毛髮無故獲釋,竟纏上我的龍根,肉冠一陣陣的搔癢,真是悔不當初。 「噢……來了……好……」雅麗興奮的叫著。 蜜桃上的毛髮給我要命的騷弄,龍根受不起這般的搔癢,迅速膨脹的挺起,肉冠無意中發現溪旁有個濕洞可作藏身之用,於是毫不猶疑的往洞內一鑽。 可惜狹窄的小道不輕易鑽入,心急之下,只好借用臀部之力往上一挺,幸好在蜜汁的潤滑下,終於把巨大的龍根成功藏入狹窄的暖道裡。 「啊……插進來了……啊……很漲……」雅麗發出呻吟的淫叫聲。 雅麗得勢不饒人,雙腳一叩,暖道緊緊的夾著我的龍根,雖然龍根被夾有一種舒服的壓迫感,但穴內流出的蜜汁,黏著肉冠很不好受,龍根也開始感到厭悶,終於按捺不住而發出野蠻的本色,怒頂蜜穴的深處。 機靈的雅麗早有此料,也做出迎合的動作,雙方一進一退的,由慢速的抽插變成暴雨的狂抽。 「啊……插得好……啊……」雅麗揉搓自己的乳房,尖銳的指甲狠狠刺插乳頭。 內傷的我受不了血氣的翻騰,加上臀部不能持久的迎頂,只能十淺一深的抽插,沒想到這般慢火煎魚,令雅麗忍受不了,拚命搖擺臀部,讓每一下都插到底部。 而我則盡量躲避雅麗的攻勢,每當她臀部一沉,我的臀部也往下一縮,畢竟我胸部疼痛,不能進行太劇烈的肉搏戰。 「啊……給我……不要退……我要……」雅麗苦苦的哀求。 原來懲罰女人的方法,就是惹起她的慾火之後,不要滿足她,讓她中途止不到癢、得不到有效的撞擊,這樣她就會有求於你。 胸部疼痛加劇,我索性把龍根抽了出來,改成坐在沙發上。 「呼……不要抽出來……給我……」雅麗慌張的摟著我,拚命想將蜜桃貼在龍根上。 雖然我和她做過幾次愛,但都沒想到她的慾念是那麼的狂野。我讓她斯文的外貌蒙蔽了,她剛才所說喜歡性虐的遊戲,看來並沒有騙我。 「雅麗,我胸部很痛,需要停一會。」我坐在沙發上喘氣的說。 「很痛嗎?」雅麗的視線望著我高舉的龍根。 「嗯……很痛!」我說。 「有藥吃嗎?」雅麗問。 我想也是時候要吃藥了。 「我忘記吃藥了,麻煩你過去把藥拿給我。」我指向桌面的藥說。 雅麗轉身走過去拿藥給我,望著她渾大的後臀兩旁鋌而實的股肌,心想她的股洞肯定很小,不知道龍根插進去會有什麼感覺? 外國的春宮片都是抽插股洞作賣點,相信後庭花肯定會很刺激。 好不好向雅麗提出要求呢? 「龍生,藥和水拿來了,你快吃吧!」雅麗體貼的說。 我一看到藥丸就不想吃,千禧年代怎麼還會有這種類型的藥丸呢? 藥丸不但沒有糖衣包裝,而且形狀如春丸那麼大,湊近鼻子一嗅,那種苦澀的中藥味讓人嗅了就想吐,怎會是人吃的嘛! 「哎!這麼臭,怎麼吃嘛?!」我埋怨咆哮的說。 「龍生,跌打藥都是這樣的。你不吃,內傷怎麼會好呢?」雅麗安慰我說。 雅麗說得沒錯,不吃藥怎麼會好呢?為了醫好體內的傷患,藥丸必定要吃,望著赤裸裸的雅麗那塊多毛且突起的嫩穴,我突然想戲弄她一番。 「雅麗,這個藥味很苦,實在很難嚥下去,哎……」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這裡沒有糖,我到樓下買吧……」雅麗望著地上被扯破的內衣褲說。 雅麗對我真是無微不至,其實我不是那麼怕這種藥味,只是想戲弄她罷了。 「雅麗,何必到樓下買糖呢?你不是有一個蜜桃穴嗎?」我摸著她的乳頭說。 「你說什麼嘛?」雅麗臉紅羞怯的說。 「雅麗,你害什麼羞呢?剛才你不是很激烈的嗎?」我笑著說。 「龍生,你作弄我,快吃藥……」雅麗把藥送到我嘴邊說。 「不,藥味很苦,我不吃!」我假意推開她的手說。 「那要怎麼樣才不會苦呢?」雅麗問。 「雅麗,先將藥丸藏在你蜜穴一會,讓藥丸吸收你蜜穴的芳香味和沾上你的蜜汁,那麼藥丸就不會苦了,好嗎?」我撫著她的秀髮說。 「什麼?哪有人把藥丸藏在……羞死人了……」雅麗臉紅的用手遮住蜜桃說。 「雅麗,你不答應,我就不吃,讓我受內傷吧!」我說。 雅麗在一旁扭弄自己的手指,我相信她心裡已是默許,只是礙於難為情罷了。 「好吧……不過等會我拿出來,你不准說不吃的,知道嗎?」雅麗臉紅的說。 「雅麗,沾上你蜜汁的藥丸,如果我不吃會天打雷劈的。」我笑著說。 「不許你這樣說……」雅麗用手阻止我說。 雅麗無奈打開雙腿,慢慢用手指把藥丸推進蜜桃穴裡,看她臉上流露出羞怯的神情,相信不用吃藥,我的傷勢也會好轉。 「雅麗,蜜桃藏下藥丸,有什麼感覺?」我笑著問。 「怪怪的,別問啦,羞嘛!」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手仍繼續玩弄她的乳頭,她的乳頭也很敏感,只是扭弄了一會,乳頭迅速豎起,看來她體內的慾火仍未平伏。 「雅麗,你的乳頭很硬……」我扭著她的乳頭說。 雅麗扭動身體,全身發熱的向我索吻。 「龍生,我很熱……很想……」雅麗撫摸著自己的蜜桃說。 雅麗這種異相倒很奇怪,於是用手摸一摸她胯間的玉豆,發現她的蜜桃如火一般的燙,而且蜜穴的隙縫處流出黑色的瓊漿。 「龍生,我下面很癢,很想要……難受死了……」雅麗扭動雙腿,發出呻吟。 我想蜜穴隙縫所流出的黑色瓊漿,應該是藥丸的顏色。 仔細的想了一會,藥丸有去瘀散氣的作用,莫非藥丸推動雅麗蜜桃的血脈和經絡,使她蜜穴的血絲加促運行,產生性慾的衝動? 「哎呀!」雅麗突然大叫一聲。 「雅麗,什麼事?」我問。 「哎呀!藥丸溶解了呀!」雅麗馬上將手指插入蜜道將藥丸取出。 「龍生,你看藥丸溶解成這樣了。」雅麗拿出的藥丸已經小了一半。 「怎麼好呢?」我說。 「你趕快吃下吧……」雅麗把藥丸塞進我嘴裡。 第一次有女人用蜜桃浸瓊漿給我送藥,我舔了幾下便吞進肚裡。 「龍生,你只吃了一半,會有效嗎?」雅麗說。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說。 「有辦法!」雅麗笑著說。 「雅麗,有什麼辦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舔我的下面,便可以把藥的份量補回,這不就可以補回了嗎?你說對嗎?」雅麗臉紅的笑著說。 雅麗的點子可真多,不過這種方法也算是好辦法,想著她對我的一片關心,更何況我也喜歡舔她的蜜穴,就來個將計就計吧! 「雅麗,你要我舔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只是,現在我還沒有想到要求什麼,先掛著可以嗎?」我說。 「這……」雅麗仍沒給我答案。 「雅麗,你快點答應嘛!水都快流乾了。」我說。 「嗯……好吧!」雅麗望著自己的大腿說。 「雅麗,你先坐下打開雙腿。」我蹲到地下說。 雅麗坐在沙發打開大腿,這種姿勢令我想起鄧夫人的情形,當時我就是想做戲中的貴賓狗,沒想到現在真的可以做一隻貴賓狗了。 望著雅麗打開大腿的美穴,我立刻把頭湊在蜜穴上,伸出舌頭輕輕佻開兩片花瓣,直接用舌尖挑逗勃起的花蕾,吮吸花蕾的蜜汁。 雅麗經我這麼一舔,全身酥軟似觸電般的顫抖,淫聲也開始響起。 「嗯……舒服……」雅麗用手按著我的頭說。 我的舌頭不停的挑逗玉豆,雅麗受不起這般的刺激,開始扭動蛇腰,將蜜桃緊貼著我的臉,拚命磨擦我臉上的鬍鬚。 我的嘴巴濕了一大片,蜜汁仍不停的湧出,雅麗用手把我的頭一按,舌頭舔到蜜穴的玉門,此處正是流出瓊漿的隙縫,我馬上用力的一吸,想把溶掉的那半粒藥丸的份量吸回體內。 「啊……美死了……啊……快吸……嗯……」雅麗扭動身體說。 既然雅麗那麼興奮,我只好成人之美,盡量把舌頭挑進暖道。雅麗似乎知道我的企圖,立刻把腿大大的分開,還主動用手撥開兩片花瓣,不斷把蜜桃推向我的臉。 「噢……好……」雅麗吟叫著。 舌頭鑽進狹窄的蜜道後,便四處的亂鑽。無奈舌頭短而肥大,只能有限制的挑進,然而雅麗似乎不滿足,緊張的把我的頭按了下去。 突然眼前一黑,心想眼睛應該被黑茸茸的毛髮遮蓋,為了不想讓眼睛受傷害,馬上緊閉起雙眼。 「啊……舒服……」雅麗扭腰擺臀的叫著。 原來我的鼻子碰到一粒小豆,而那粒小豆就是蜜桃花瓣中間的花蕾,敏感的花蕾讓雅麗產生異常的興奮,難怪她會如此的激動。 「啊……吸我……就快來了……」雅麗用力抓著我的頭髮說。 我再次狠狠的吮吸,這一吸令雅麗整個人發出強烈的顫抖,相信她的高潮降臨了。她可樂死了,而我的頭卻被她用力按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差點窒息身亡。 最要命的是她的臀部使出無情力,拚命將玉門的小豆貼在我的鼻尖上貼磨,剛好花蕾磨在我鼻尖腫起的青春痘上,真令我叫苦連天。 「啊……我沒氣了!」雅麗全身酥軟,倒臥在沙發上喘著氣。 「雅麗,你舒服了,我的鼻子可疼死了。」我揉著鼻尖上的青春痘說。 雅麗看著我痛楚的樣,竟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你笑人……我不理你了!」我假裝生氣,轉身走去浴室。 走進廁所小了便後,正想用衛生紙抹去肉冠上的尿珠,突然身後伸出一隻玉手,原來雅麗也跟了進來。 「你別那麼小氣嘛!來……我幫你……」雅麗含情默默的說。 雅麗蹲下,握著我的龍根到她唇邊,用羞怯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後,伸出細嫩的舌頭舔在沾有尿液的肉冠上。 望著雅麗櫻桃般的小嘴、看著她那條香艷靈舌在肉冠上挑逗的動作,再加上春丸被她的纖纖玉指輕撫,體內的慾火再次高漲,龍根也很快勃起,怒目金剛般的對著她。 「哇……這麼粗……別看……」雅麗自言自語的輕歎。 我把身體靠在浴門邊,仰望著天花板期待刺激的降臨。 興奮的一刻,果然很快來臨!肉冠被兩片濕滑的暖唇圍繞著,輸精管正被舌尖輕輕的搔著,幼舌似乎不怕皺皮的春丸,一步一步往下舔,兩粒春子被暖暖的珠唇含著,這一刻的銷魂實非筆墨能夠形容。 雅麗的濕唇含起我粗霸的龍根,她屢次想將整條龍根藏入口中,可惜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最後她只好上上下下的吞吐,每一下都很有節奏感的吮吸,引得我熱血沸騰,忍不住開始在她嘴裡輕輕抽送,有幾次因過度興奮而差點刺進她的喉嚨,幸好她沒有怪我粗魯。 突然,我想起剛買回來的水蛭……「雅麗,夠了!再弄,我就射了。」我扶起雅麗說。 雅麗害羞的站起來,我扶著她走出去,當來到廚房放著水蛭的地方,我突然摟抱她,將肉冠貼在她胯間的花蕾下磨擦著。 「嗯……你想做什麼……要做,我們進房吧……」雅麗說。 「雅麗,我現在要……想在廚房裡做。」我用肉冠加速磨著她的花蕾說。 「你……你……怎……啊……」雅麗全身酥軟得說不出話。 我不讓雅麗提出抗議,馬上抱起她放在洗衣機上,毫不猶疑的將龍根插進她的蜜桃裡,接著開始瘋狂的抽送,蜜桃的淫水不斷的湧出,使我的抽送變得更加順暢。 「啊……插得好深……噢……受不了……」雅麗雙手按在洗衣機上撐著身體說。 我快速的抽送,但胸部仍然發出痛楚,可能血氣翻騰又引起傷患吧! 不過,這次我不想半途而廢,繼續衝前的頂插,雙手揉搓她胸前的大乳,指甲狠狠的刺她的乳頭。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的扭腰擺臀迎合我的抽送。 「啊……舒服死了……刺大力點……啊……」雅麗瘋狂的淫叫。 趁雅麗處於瘋狂的一刻,我捉起桶裡的水蛭放到她的乳頭上。水蛭緊緊粘著雅麗的乳頭不放,雅麗突然驚叫,狂擺著頭部,發出前所未有的驚叫! 「啊……什麼東西……咬得我……很舒……服……」雅麗全身滾燙的淫叫。 「雅麗,很舒服嗎?是水蛭呀!」我笑著說。 「會有害嗎?不過很舒服……咬得我很過癮……還有嗎……啊……」雅麗淫叫著說。 我多捉幾隻水蛭放在雅麗的身上。剛才放在她乳頭上的水蛭,體型變大了很多,可能水蛭吸了雅麗的血而膨脹,不過雅麗兩邊的乳頭也腫了。雅麗似乎怕水蛭吸不夠血,拚命擠弄乳房,似乎想把血擠到水蛭的嘴邊。 「啊……這種感覺很怪……很舒服……用力插……我要……」雅麗望著水蛭說。 我狠狠用力的插,接著捉起一隻水蛭,用手撥開雅麗蜜桃的花瓣。我怕水蛭掉在我的龍根上,於是小心翼翼將水蛭放在花蕾上……「啊……啊……不行……我來了……啊……」雅麗狂扭身體,發出顫抖的淫叫。 雅麗的高潮降臨了,她用腿緊緊的扣著我,不讓我的龍根滑出,花蕊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緊緊吸著我的龍根,輸精管也不停的膨脹,這一刻快感湧上心頭,胸口卻突然感到鬱悶且陣陣作痛,我不捨得放棄這一剎那的快感,繼續忍著痛和忍著湧到輸精管門口的精子,爭取最後幾下的抽插。 「啊……用力插……咬得我很舒服……太強了……我要洩呀……」雅麗進入瘋狂的狀態。 雅麗一邊叫著,一邊擠弄自己的大乳,另一隻手持撫著蜜桃上的穴毛,媚眼如絲不停扭著腰,擺著頭胡亂的叫……我繼續用力擺動臀部,狠狠的插到花蕊的底部,雖然胸口仍劇烈的疼痛,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用手護著胸部,繼續堅持我的使命,狠狠的抽插,做出最後的衝刺。 「啊……我又來了……你插到很深……啊……」雅麗的花蕊,再次猛烈吮吸我的龍根。 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向我敏感的肉冠,這一刻真是銷魂!我緊緊摟著雅麗,發出最後的衝刺。 終於,在激烈興奮的快感中,龍根噴出滾燙的濃液。正當激烈發射的一刻,胸部同時也湧出一股熱流,一口鮮血全部吐到雅麗的身上。 「啊……龍生,你怎麼了?怎會做到吐血?」雅麗驚慌的叫喊。 當我暈倒的一刻,迷糊中看見雅麗身體沾著我的血,可是我的腿發軟而倒在地上,雖然我全身乏力,但是我仍屬於清醒,只是不停的喘著氣。 「扶……我……到沙……發……」我迷糊中說了一句。 雅麗似乎聽到我說的話,馬上把我扶到沙發上躺著,看著她細心為我清洗、抹汗、蓋被,而我吐在她身上的血漬還有那幾隻水蛭,仍掛在她身上。 我知道雅麗心目中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比什麼都重要……我很累,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我知道雅麗她很愛我…… 第三卷 第一章 情敵出現 今天一早醒來,胸部仍隱隱作痛,勉強的走下床洗了臉,打開報紙一看,鄧爵士身份一事,不但上了頭版,而且把龍生師父四個字,寫得像牛睪丸那般的大,介紹我的內容更是精彩無比,小剛他運用筆下功夫,將我點破鄧爵士身份的過程,寫得出神入化。 看見龍生兩個字上了報紙,內心很激動且興奮,一夜之間我竟成了新聞人物,不禁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我實在不敢想像,師父看到這段新聞會有什麼感想,他會不會以師父的身份出來和我搶風頭呢? 這也是我極擔憂的事。 萬一師父要和我瓜分那筆一百萬美金的獎金,我該怎麼辦? 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師父這方面的問題,我需要好好的處理,免得師父有指責我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類的話柄,於是馬上撥個電話給小剛。 「小剛,我是龍生,今天看了報紙,你寫我揭發鄧爵士那一段,寫得十分的精彩,如果內容加插一些關於我的簡介,是否會比較好呢?」我說。 「龍生,加上你的簡介當然是最好,你有什麼資料給我呢?」小剛電話裡說。 「嗯……你寫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傳,後來義務幫了黃師父三年,現在自己出來創業,目前籌備新店的裝潢,即將開張,能把地址也寫下嗎?」我說。 「龍生,如果寫下地址,這樣變成報館刻意在為你打廣告,效果可就不好了。這樣吧!你在另一版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這樣顯得更大方。對了,是寫你到西藏拜師,還是香港奇遇記呢?」小剛笑著說。 小剛很瞭解報章上的技巧,他的建議很有道理。 「小剛,我就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日期和地址遲一會通知你,但你要盡快貼出,至於西藏師父,我不想有人打擾他老人家靜修,你寫我在香港巧遇拜師吧!」我說。 「龍生,我馬上去辦,明天你的新店開張啟事通知和簡介,會在同一天的另一版登出,這樣讀者就可以找到你了。」小剛胸有成竹的說。 「好的,謝謝你。」我說。 胡亂的編了一個西藏法師的法號給小剛,接著閒聊幾句後便掛上了電話。 望見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忽然想起雅麗昨晚掛起我西裝的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衣袋中的寶物,心裡一慌,馬上過去往衣袋裡一探,幸好靜雯那件黃色通花的蕾絲胸罩還在衣袋裡,摸著柔軟的罩杯,腦海中又浮起靜雯那對飽滿的乳房,這件寶物真是令我愛不擇手呀! 「這個胸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還給靜雯。」我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今天出院,正好趁這個機會,試探靜宜是否有把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告訴了靜雯,於是匆匆更衣到醫院去。 一路上不停的祈禱,希望靜宜沒有向靜雯說出我和雅麗的關係。 計程車抵達醫院,我便如飛箭般的衝進醫院裡。 當來到靜雯的病房,看見陳老闆已經快我一步抵達醫院,而身旁陪著靜雯的還有她母親和靜宜。 「大家早!」我勉強裝上笑容的走進去說。 「龍師父,你來了。」靜雯的母親笑著對我說。 靜雯的母親收了我的錢後,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錢真是萬能呀! 「是呀!我原想來接靜雯出院,沒想到大家比我早來了。」我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靜雯冷淡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是有外人在身旁的關係?還是知道我和雅麗之間的事呢? 我感到疑惑和尷尬,原以為和靜雯經過車上親密的身體接觸後,兩人的感情會更上一層樓,成為情侶關係,沒想到現在會變成冷淡的局面,而我在醫院策劃對靜雯無微不至的醫藥照顧,也給陳老闆捷足先登,搶了功勞,真是失敗。 我確實心有不甘,整件事最難應付的伯母,也給我哄好了,可是臨門一腳,卻因雅麗的出現,使我陰溝裡翻船,真後悔當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萬元。 當初我的如意算盤還想著,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位靜宜做後補,可是平日對我有好感的靜宜,此刻也變成冷若冰霜,這回我真的是一敗塗地。 這次的失敗,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雅麗無心之失給我造成的重創,是上天懲罰我欺騙她的報應嗎? 當我想著報應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看見靜雯母親頸項沿到肩膀之間,長了一粒黑色的大痣,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伯母肩膀那粒黑痣,屬於賤骨極貧痣,往往會嫁錯郎或娶錯妻,導致出現失敗的婚姻生活,需要承受極大的家庭重擔和過著苦悶的生活。 這類賤骨又兼有重擔使命的人,往往都會踏上賭徒的不歸路,過著債台高築的苦悶日子。 伯母雖然已經踏上賭徒的不歸路,而欠下的債務應該不會很多,相信兩名女兒暫時還能幫上忙,不過,她丈夫這筆醫藥債,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繳清? 眼下這位伯母把兩名女兒帶大,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捱過這一關,現在靜雯和靜宜應該處於報恩的階段,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循環吧! 伯母肩膀的痣,兼備家庭重擔的本色,無論錢財或照顧家庭成員的重擔,都會落在她一人身上,無形中伯母變成靜雯和靜宜的守護神,難怪伯母的出現會給我帶來極大的麻煩,甚至讓我接二連三的遇上阻礙,導致陰溝裡翻船,這也只能怪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遇上她們的守護神,自然要承受敗果。 靜雯和靜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長,我仔細的推算一下,那些存著不良之心想靠近她兩姐妹的男人,肯定會遇上阻礙而無功而返,也許她們兩姐妹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看來我要衝破伯母這一關,才能真正接近她的兩位女兒。 細想之下,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想欺騙靜雯和靜宜而遭受挫折,那陳老闆卻能避過此劫,莫非陳老闆對靜雯是出自真心真意?那陳老闆的婚姻,不就出現了危機嗎?那現在陳老闆和她太太的感情是處於……「龍師父,關於鄧爵士的事,現在方便說一說嗎?」陳老闆向我說。 「陳老闆,好的,我們到外面談吧!」我說完便和陳老闆走出門外。 我和陳老闆坐在病房外面的沙發上。 「陳老闆,鄧爵士想出來接受基因測試以奪取遺產,但他又怕外間的人會於背後指指點點,所以要求我幫他佈置一個被逼出來澄清的場面,最後很無奈的接受測試而奪取財產。由於我怕消息會外洩,所以等見面才對您說。」我說。 「我早就想到鄧爵士會接受遺產,畢竟那筆數目實在太大了。」陳老闆說。 我突然想試探陳老闆的婚姻是否出現問題。 「陳老闆,今天看您的臉色,婚姻好像出了問題,是嗎?」我問。 陳老闆用很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我的婚姻確實到了嚴重的地步,已經做出離婚的抉擇,但也遇上很棘手的問題,哎!」陳老闆搖頭歎氣的說。 聽到陳老闆這一說,我的心冷了半截︱︱莫非靜雯是第三者? 「陳老闆,您有了外遇,還是出現第三者?」我緊張的問。 「嗯……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應該算是我單方面的追求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那對象是……」我緊張得雙掌直冒著汗珠說。 「是靜雯!」陳老闆雙眼直瞪著我說。 陳老闆口中說這兩個字,我體內的怒火湧起,差點揮拳打在這老淫蟲的臉上,幸好及時忍下這股衝動,但我知道臉上的表情應該很難看。 「陳老闆,靜雯知道,且接受您了?」我緊張的問。 「這倒沒有,我和靜雯仍是主雇關係,不過我有信心能追到她。」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一說,好比將一頂綠帽套在我頭上,氣死我了! 「陳老闆,什麼原因導致非要離婚不可?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 「龍師父,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說,我的太太只會旺我二十年,結果我和太太結婚後,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但也許我和她的夫妻關係,真的只有二十年,目前她患了病,而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陳老闆神情凝重的說。 「陳老闆,她患的病是?」我好奇的問。 「她患了性冷感,我和她分房已有兩年……」陳老闆望了我一眼說。 「原來如此,您跟太太提出離婚了?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陳老闆說。 「龍師父,最棘手的問題是她要分我一半的家產。」陳老闆怒氣沖沖的說。 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根據香港的法律,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的權力,不過,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的患上性冷感,如果問題真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怎麼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呢? 我想應該是陳老闆垂涎靜雯的美色,單方面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產。 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闆相信以前的相師說,陳太太只會旺他二十年,現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畢竟陳老闆是超級的風水迷,絕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闆,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 「陳老闆,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靜雯?」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就是你師父告訴我的,他說靜雯很旺我,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我看靜雯的人很好,娶她為妻也不錯,你說是嗎?」陳老闆色迷迷的說。 聽到陳老闆說是師父告訴他靜雯很旺他,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狠狠的揍師父一頓,竟然動我女神的主意,我發誓從此和師父,誓不兩立! 「靜雯確實是個脾氣很好的女子,不過由於她是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說什麼了。」我說。 「龍師父,什麼是犯七煞之女?」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所謂犯七煞之女,乃屬天機,相師不方便說太多。簡單的說,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而且是無可避免。」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故意嚇嚇陳老闆這位老淫蟲,他是超級的風水迷,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響,不會那麼的自在。 「龍師父,七煞女真的那麼可怕?沒有方法避免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無法避免。」我斬釘截鐵的說。 「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可是,怎麼你師父說……」陳老闆半疑的說。 「陳老闆,您這樣說,難道是不相信我,認為我會故意騙您嗎?」「不!不是這樣,當然不是……讓我多想想吧……唉……」看見陳老闆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內心就高興,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七煞之說」差點嚇死他,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轉變。 「龍師父,昨天裝潢部的主管通知說,可以為柱添漆了,你有空就到店裡看一看,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收購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線的股票繼續收購,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對了,三天後,我會為您公司舉行「淘金風水格」,公司的地毯和金磚、頭髮都準備好了吧?」我問。 陳老闆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淘金風水格」即將舉行,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 「龍師父,一切都準備好了。」陳老闆高興的說。 「陳老闆,三天後,我選了午時,就是烈日當空的十二點,舉行「投金入穴」的儀式,到時海面會呈獻一片金光閃閃的情景,您務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照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嗎?」我說。 「龍師父,沒問題!」陳老闆拍胸膛保證說。 「陳老闆,這就好,眼前最重要的是公司的風水問題,一旦公司有了好風水,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給您,保證您添富添丁,好嗎?」我說。 「嗯……再說吧!不過,就先拜託你了……」陳老闆搖頭無奈的說。 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便讓陳老闆半信半疑,有意放棄追求靜雯,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此刻我可以專心應付鄧爵士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 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也許這就是新店「金腰環」的風水所帶來的好運。 「龍師父,昨天被撞傷,沒事了吧?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陳老闆問。 「哦,沒事了,只是胸部有些疼痛,不礙事,我們進去吧!」我說。 走入病房,靜雯已經收拾好一切,正等著我和陳老闆。 「靜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向靜雯說。 「龍師父,沒關係,應該是我們向你道歉才對,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而洩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現在沒事了吧?」靜雯說。 靜雯終於關心我了。 「靜雯,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望著俏麗的兩姐妹說。 「龍師父,我昨晚還擔心你還會吐血,幾次想撥電話給你,但想到你有雅麗姐的照顧,所以就沒撥了,現在看見你沒事,我也安心多了。」靜宜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真氣死我了。 「我們走吧!」靜宜用很重的語氣說。 「靜雯……我……」我還沒來得及說完,靜雯已經向前走了。 靜雯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到我身邊。 「龍師父,我的東西希望你能盡快還給我!」靜雯在我耳邊說。 「什麼東西?」我假裝不明白的說。 「胸……罩……」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說。 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胸罩,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所以顯得很生氣。 「龍師父,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這是我的行動電話號碼,等你方便就通知我,現在我先送靜雯回家,再見。」伯母說。 「龍師父,再見。」靜宜默默的說。 「你們走好,再見!」我揮手向她們道別。 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想到新店看一看裝潢進展得如何了。 來到新店門口,裝潢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我向四處一望,他們的手工也算細膩,靜修室也設計得很好。 「龍師父,什麼時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說。 「林師父,這條柱子是一體成型的吧?」我問。 「龍師父,我們聽你的吩咐用一體成型的柱子立的,不會馬虎。」林子彬說。 「這就好,今天三點上漆,記著要用金黃色,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還有我要天花板全部的牆角和地面的牆角全塗上三吋金黃色的漆,門口左右兩旁都要從天花板拉下一條垂直五吋寬的金黃色線條,和地面的金黃色線條連接在一起,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明白了。」林子彬考慮了一會說。 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眼看新店五天後便可以開張,於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期。 通知了小剛後,突然想到新店開張難免會有記者來採訪,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那我新店應該供奉幾位西藏菩薩,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說服力,於是往佛具店走一趟。 第三卷 第二章 誘惑黃母 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間售賣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這間佛具店裡面陳設的佛像和器具,可說是應有盡有。 「先生,請隨便參觀。」迎面走來一名女售貨員。 「好的,我想買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我向女售貨員說。 「啊!你不是龍生師父嗎?」女售貨員笑著,很謙虛的說。 「是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今天你的相片上了報章頭版,怎麼會不認識呢?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好的。」我跟著女售貨員走。 今天終於嘗到當風雲人物的滋味,心裡十分的高興,時下報章的傳媒力量真是厲害,我原本是位默默無名的龍生,現在居然有人認識我,看來日後我還要多利用小剛這位朋友了。 「龍師父,這裡都是擺放西藏佛像的陳列櫃,如果看到合意的,我可以拿下來給你瞧瞧。」女售貨員說。 「謝謝你,讓我看看。」我禮貌的說。 現在我算是位知名人士,言談舉止都要格外小心。 女售貨員很健談,言談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而且還親身到西藏佛寺接受灌頂儀式。 遇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又怎能放過呢? 於是,盡量和她交談關於一些西藏拜佛的儀式,好讓自己對西藏佛教的文化長多一點見識,萬一被記者問起有關西藏佛教的問題,我起碼可以應付一兩句。 這位女售貨員名叫巧蓮,三十二歲,自小便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並且是位長期素食者,難怪她的言談溫和有禮。 而且從她晶瑩的肌膚中,散發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有一種神聖的味道……巧蓮幫了我很大的忙,她為我挑選了很多供佛的器具,而且還講解了該如何擺設等等。 所謂拜得神多,自然得到神庇佑,上天果然很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學習如何供佛,只要記者看見我供奉西藏佛的擺設功架,便會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 買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裡,搬運途中胸部仍隱隱作痛。 安置好一切貨品之後,正要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電話卻響了。 「喂,請問找誰?」我拿起電話說。 「龍生,最近你可威風了,當了頭版的風雲人物,怎麼也不通知師父一聲,還是你貴人事忙,忘記你還有位師父呢?」師父諷刺的說。 聽到是師父的聲音,想起他向陳老闆推薦靜雯是旺夫女,就火起三千丈,現在又聽到他諷刺的語氣,內心的怒火,急速湧上心頭。 「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龍生,你和鄧爵士的事,為何不通知我?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師父呢?」當初我還擔心師父會找我拿好處,現在聽到他這般的語氣,氣上心頭,把所有擔憂的事全都拋到腦後。 「什麼師父?我不是把鎖匙丟在馬桶邊給你了嗎?你配當我師父嗎?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你有沒有想清楚呀?!」我氣憤的說。 「好啊!龍生,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現在長了羽毛會飛呀!」師父嘲笑說。 「哈哈!你教了什麼本領給我呀?兩天前我見你的時候,你不是說我大運還沒到嗎?你有本事的話,怎麼看不出我已經走運了?虧你還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打工,你那些所謂的本事,留給你自己去騙人吧!」我說完之後,一氣之下把電話給掛上了。 我呆望著天花板,現在我和師父真正翻臉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幸好我早已經叫小剛公開我是師承西藏法師,要不然麻煩會更大,雖然剛才理氣直壯的和師父對罵,不過,心理上仍有一些心虛和懼怕。 平服了心情後,突然想起靜雯那方面的問題,心裡仍憂慮她對我的看法。無意中摸到褲袋裡有一張字條,原來是伯母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於是撥個電話約了她出來,接著隨便沖了涼,換上整齊的西裝,便急忙趕出去赴約。 臨出門的一刻,我撥了電話到半島酒店,借用陳老闆公司的名譽訂了一桌,畢竟我訂的這種高級餐廳,不是半島酒店三樓那種普通餐廳,所以需要以公司名譽訂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派吧! 我故意約伯母到高級的半島酒店,心想要對付這種勢利眼又低賤的女人,一定要用高貴的環境嚇唬她,這樣她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服服貼貼的。 當計程車來到半島酒店門口,遠遠的便看見伯母已經在酒店外等著,我急忙付了車資,上前和她打招呼。 「伯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一面走一面向伯母揮手示意的說。 「龍師父,我也是剛到不久。」伯母笑著說。 看來伯母很重視這個約會,她臉上化了淡妝,嘴唇塗上淡桃紅色的口紅,雖然是簡單的化妝,不過,以她天生麗白的臉孔,加上修飾過的髮型和一雙媚眼,顯得她清而不俗。 加上她笑起來,臉頰像靜雯兩姐妹一樣,浮現出兩個梨渦,艷麗醉人,此刻的她比起醫院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她的衣著裝扮,卻有失水準,也許這就是格調問題,畢竟她是個所謂的「村婦」,沒見過什麼大場面,衣著打扮始終難登大雅之堂。 或許她認為穿在她身上那件燙得整齊的牛仔褲和新買的圓領上衣,配上輕便的平底鞋,便是大方得體了。 我細想了一遍,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不似新買的,她怎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準備呢?莫非這套衣服,就是她準備用來應付大場面而穿的? 我想也許和她的格調無關,畢竟喜愛賭錢的「村婦」,怎會把錢投資在衣著上呢?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賤骨極貧痣」的關係,導致她「賤骨頭」吧! 看著伯母牛仔褲的打扮,心想糟糕,牛仔褲怎能進入高級餐廳呢?既然我有心想唬唬這位伯母,而昨天又投資了十萬元在她身上,反正已經洗濕了頭,現在也不好在乎什麼了,這回乾脆重拳出擊,再攻一城,先博取她的好感吧! 「伯母,您是長輩,就叫我龍生吧!不好叫龍師父了。」我客氣的說。 「我怎麼好意思叫你龍生呢?你可是高人呀!」伯母用手掩著臉笑著說。 「伯母,您別笑我了。這樣吧!身旁沒有外人,您叫我龍生,好嗎?」我說。 「這……好吧!龍生。」伯母露齒一笑的說。 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開眼笑的,手指不停半掩著臉部,她這個動作卻引起我很大的注意。古書有云「見人掩面偷斜看,密約私情任偷香」,莫非伯母有這種念頭? 「龍生,你在想什麼?對了,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伯母問。 「伯母,我不是說過要送份禮物給您嗎?」我靠近她身旁說。 「龍生,你把禮物帶來了?」伯母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著說。 「伯母,禮物我還沒有買,我想等您親自挑選,反正現在還有時間,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挑選,好嗎?」我說。 「好啊!能先說說想送什麼東西給我嗎?」伯母笑著問。 「伯母,等會您便知道的,請往這邊走。」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和伯母走入半島酒店的商場,這一層都是售賣高級名牌貨品,可說是所有世界性的名牌店都聚在這一處。 而現在我最重要的是為她添置新衣,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進入餐廳了。 「龍生,這裡的物品都是名牌,價錢很昂貴,你的禮物不是想在這裡買吧?」「伯母,我送的禮物是在隔壁商場,現在我想先為您添置一件新衣。我訂的餐廳在二十九樓,這間高級餐廳,不接受顧客穿牛仔褲進入的。」我說。 「龍生,普通吃飯,又何必到那麼高級的餐廳呢?」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這是我第一次請您吃飯,又怎能失禮呢?」我說。 這層售賣名牌貨品的商場,裝潢和佈置都是一級設計師所設計,顯示出高雅、貴氣逼人之勢,而名牌商店的陳列櫃,所擺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寬大的陳列櫃只擺著一件衣服或一雙皮鞋,也許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貴氣吧! 我和伯母兩人經過一間售賣名牌皮縷的商店。這間專門店,所售賣的皮縷是屬全球第一,我發現伯母的視線被陳列櫃所展示的一件皮縷所吸引,緊緊的盯著。 伯母的眼光也不差,居然會看中這個牌子的皮縷。 「伯母,天氣快轉涼了,而且您很多時候會乘船到澳門,海面的風大,萬一著涼了可不好,如果您穿上這件皮縷,肯定可以保暖,同時也會很好看且高貴,我們進去看看。」我大方的說。 「龍生,這件皮縷價錢很貴,我買不起的,還是別進去了。」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只是進去看看,不一定要買呀!」我拖了伯母走進店內。 我和伯母走入店內,兩名售貨員笑著臉迎上前呼招我們。 「歡迎,請隨便看。」店內的售貨員一起說著歡迎語。 走入這些名牌店,總是感覺被一股很強的氣勢壓著。雖然我口袋有的是錢,但我很少出入這類高級商店,難免有些不習慣,而伯母的臉色,更是難掩她內心那種尷尬和緊張的神情。 「我想看看櫃裡頭那件皮縷。」我指著陳列櫃說。 女售貨員馬上取了過來給我們看。 這件皮縷的質料相當不錯,摸在柔軟的羊毛上,十分舒服,如果冬季穿在身上,身體肯定會暖綿綿,不過價錢卻相當高,要整整三萬六千元。 「伯母,您穿上試試看。」我笑著說。 我沒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縷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只好伸起雙手穿在身上。這件皮縷倒很適合伯母的身材,售貨員把她帶到大鏡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轉右擺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貴的皮縷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縷脫下來。 「伯母,看來這件皮縷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過去笑著說。 「龍生……很合身,不過價錢……」伯母搖著頭,很無奈的把皮縷脫了下來。 「伯母,這價錢不貴了,這個牌子的皮縷是世界聞名的。而且,這塊皮是一體成型的,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的身上,可以顯示出您的高貴。」我稱讚的說。 「這位先生說得對,香港只有三件,存貨也有限。」女售貨員說。 「我還是考慮先……」伯母愛不釋手的把皮縷交給售貨員說。 「伯母,您怎麼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見您穿上皮縷後那般的雍容華貴,他肯定也會買給您,有誰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話,那就太可惜了,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扯進話題。 我明知道伯父他沒有錢,就算他真的有錢也不會買這類物品。不過,我只是想借個話題,刺激她嫁給了一個無能的丈夫,剛才才故意把話倒過來說。 「哎……不說了……」伯母臉色一沉的說。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說錯話了?」我小聲的說。 「不是,只是想到……哎!我只是一時感觸罷了,我們走吧!」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看著伯母談起伯父就傷感歎氣的,顯然是被我說中要害,雖然這件皮縷的價錢貴了點,但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只好重拳出擊了。 「小姐,幫我包起它。」我隨手拿出金卡說。 「謝謝!」售貨員看見我拋出金卡,馬上點頭道謝。 「龍生,怎麼你……」伯母看見我拋出金卡,立時嚇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歡這件皮縷,而且穿在您身上又顯得那麼高貴,我又怎能讓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經濟能力有限,為了不想讓您不開心,這件皮縷就當是我送給您的見面禮,希望您不好嫌棄。」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呢……太突然了……」伯母欣喜若狂的說。 看見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心想這回還不把她的心給緊緊給俘虜了……「伯母,只要您喜歡就行了。」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說。 當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原來是異常的柔軟、滑膩! 「龍生,就算你要買也等過了冬季才買,那時候的價錢會便宜很多,現在買冬季的服裝,最不合適了。」伯母說。 「伯母,這件皮縷全香港只有三件,冬季過後又怎麼買得到呢?而且名牌貨品是要趁潮流,現在穿在身上,才會顯示出高貴的身份嘛!不過,這件皮縷只有穿在您身上,才會顯得它的高貴,如果穿在別的女人身上,就沒那麼好看了。」我笑著說。 「你滑嘴,我人都老了,還談什麼好看不好看的,羞死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話,肯定是位美人兒,也許您長期要照顧伯父的病,沒時間裝扮,今天就讓我為您裝扮,讓您的艷麗重現香江。」我說。 「龍生,你竟然敢吃伯母的豆腐……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您千萬不用道謝,只要您別生氣就好,我想您開心……」我笑著說。 「龍生,伯母哪會生氣呢?好啦,今天你想怎樣裝扮我這位老太婆,就隨你裝扮好了,到時候要是你發現白費了心機的話,別怪我就行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肯定不會白費心機,我們快走吧!」我心想你當然會樂意接受我替你裝扮,錢是花我的嘛! 我們離開皮縷店,繼續在商場逛著,走了沒多久,我看見陳列櫃掛著一件低胸領口的黑色晚禮服,非常適合伯母穿,於是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小姐,請拿那件晚禮服給我們看看。」我指著陳列櫃向售貨員說。 「好的,請等一等。」售貨員馬上從另一個衣架上,拿了一件過來。 「龍生,那件太暴露了吧!」伯母臉紅的在我耳邊說。 「伯母,您身材那麼好,穿在您身上只有性感,又怎會暴露呢?」我心裡暗笑拍著馬屁說。 伯母正想推辭的時候,售貨員已經把晚禮服拿了過來。 「伯母,您拿去試衣間試試再說。」我把衣服遞給伯母說。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的服裝不能試穿,如果您想買的話,可以給我們的裁縫師量尺碼,如果有需要修改,我們可以馬上效勞。」售貨員說。 「什麼?買衣服不可以試穿?」伯母好奇的問。 「伯母,專業的名牌服裝店,確實有這條規矩,他們要保證店內每一件服裝都不曾有人穿過。」我說。 「這位先生說得對,另外是要保證衣服的衛生。」售貨員說。 「原來還有這種規矩。」伯母點頭的說。 「伯母,別那麼大聲講,她們會笑我們沒買過名牌的服裝。」我在伯母的耳邊小聲的說。 「龍生,不好意思,讓你被人笑了。」伯母害羞的低著頭說。 「小姐,這位太太應該穿什麼尺碼呢?」我問售貨員說。 售貨員用皮尺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給我們。 「先生,這件的尺碼會適合這位太太。」售貨員說。 「伯母,您快換上晚禮服給我看看。」我陪她到試衣間說。 「龍生,真的要這件嗎?」伯母仍有些疑慮的說。 「伯母,您剛才不是說讓我替您裝扮的嗎?」我說。 「這……好吧……你在這裡等我,別走遠。」伯母關上試衣間的門。 我在試衣間等著,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見伯母的時候,記得當時感覺她的乳房很飽滿,似有點下垂的樣,而且身材也較肥胖,如今伯母只要穿上這件緊身的低胸晚禮服,身材到底是怎麼樣,也就無所遁形了。 看著試衣間地上的影子,我感覺好像在偷窺試衣間裡面的情形,隨著地上影子的移動,腦海便幻想著伯母換衣的動作,不禁浮起一絲淫念。 過了沒多久,試衣間的房門打開了,伯母穿著黑色低胸的晚禮服,待在試衣間裡不敢走出來。 「龍生,這件衣服真的不行,你過來一下,我不敢走出去。」伯母焦急的說。 「為什麼不行呢?太窄了嗎?」我走到試衣間的門邊說。 「龍生,不是衣服太窄,是我……哎……怎麼說好呢?」伯母心急如焚的說。 「伯母,哪裡出錯呢?您把手放下讓我看看。」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 伯母一臉無奈的樣,羞怯的低著頭把手放下。我把頭湊近一看,原來低胸開叉處,露出了大半個白色胸罩,難怪伯母會說不合適。 「龍生……我今天穿戴的胸罩,並不適合穿這件晚禮服。」伯母臉紅的說。 看見伯母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那股洶湧而出的樣子,使我兩眼瞪直的呆望。 「龍生,你看什麼嘛!現在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你說該怎麼辦好呢?」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這樣的衣服要配怎樣的胸罩呢?我現在出去為您買。」我說。 「龍生,低胸開叉領的衣服,要穿戴前扣軟斜半罩杯的胸罩。」伯母臉紅說。 「伯母,我現在去替您買,要什麼尺寸呢?」我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要你去買呢?還是我親自去買吧!」伯母說。 「沒關係,我去吧!您在此等我一會,是什麼尺寸呢?」我說。 「是36D!」伯母害羞的說。 我走出店外,在商場走了兩圈,我希望這裡沒有胸罩店,就算有我也不會買,剛才看著伯母胸前雪白的大乳,體內的慾火就高漲,狠不得用手揉搓一會。 想不到伯母的身材會如此的性感,當時真是走漏了眼,這也難怪,要不然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怎會有如此驕人的身段呢? 體內的慾火仍然高漲,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伯母大乳的情景,此刻我在想,如果我上了伯母,會不會影響我追求靜雯的大計呢? 反正現在靜雯對我冷淡,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會,又沒有公開的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就算我追不到靜雯,起碼也可以上了她母親,這也算是一種回報。 對!只要是秘密進行,肯定對我會有好處,況且伯母是有夫之婦,她一定也會守口如瓶的,再說我投資了那麼多錢在她身上,也該先討個回報,免得日後兩手空空,做了笨蛋就糗死了。 腦海中仍記著伯母的身段和飽滿的大乳,突然想起,伯母應該很久沒有和伯父進行房事了,那她必定飽受性饑荒之苦,以她現在的生理狀況,可能還會是名怨婦。這種怨婦我可沒碰過,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麼樣? 最大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挑起她的慾火,引她上床呢? 不知不覺中走到酒店大堂,心想還是先準備一間房間比較妥當,萬一有機會便可隨時上房,免得讓她有機會冷靜,而打退堂鼓。 「靜雯,你可別怨我,這都是你對我冷淡,才造成你母親偷漢,你日後可別怪我呀!」我拿了房間鎖匙,自言自語的說。 第三卷 第三章 烏鴉變鳳凰 拿了酒店房間的鎖匙後,正興致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萬一伯母怪我買不到胸罩而堅持不穿那件低胸晚禮服,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夢成空嗎? 想起靜雯那種一百八十度,突然轉變的自我執著性格就害怕,恐怕她們兩母女的性格也會相似,萬一沒有她要的胸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陣? 就算她答應真空上陣,途中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會時時刻刻提高警覺,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難? 擇其善者而騎之,我還是找個胸罩給她比較妥當,為了不想花費時間,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罩店。 走進商店,看見伯母已經換回牛仔褲的便裝,坐在一旁等著。 「伯母,這個商場沒有胸罩店,要到隔壁商場去,反正我們也要到隔壁商場買禮物,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過去買,到時候您在胸罩店才換上這套晚禮服。這個安排,您說好嗎?」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 「其實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過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無奈的說。 這間店的規矩,真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馬上付了錢後,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場。 這間商場和半島酒店的商場,真是天淵之別,我帶著伯母來到寶路絲胸罩店。 「龍生,我自己進去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說。 「伯母,沒關係,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著進去胸罩店,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嗎?難道伯父沒陪您來過?」我強詞奪理的說。 「沒有,他哪有這份細心……」伯母說完,出其不意的拖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動作,令我大吃一驚。 莫非是我提起她無能的丈夫,掀起她內心的憤怒和空虛,她才做出這樣的逆反心理動作? 還是被我點中,她是屬於「密約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們黃家的祖墳,推斷是陰盛陽衰之格,伯母在長久性的陰陽失調之下,得不到陽水的滋潤,而要飽受慾火的煎熬,體內那團火正蓄勢待發,她有此舉動也不足為奇,看來我要借伯父的影子,盡量挑引她體內那團不滿的烈火……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緊緊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軟細膩的滑掌,另一方面傳達雄性的熱能去溫暖她寂寞的芳心。 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見伯母低著頭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臉上隱約流露一絲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麼呢?」售貨員上前招呼我們說。 「我想看前扣半斜軟杯的胸罩。」伯母說。 「太太,這邊請,請問罩杯墊綿要多厚?肩墊要多寬的呢?」售貨員問。 「小姐,這個我不知道,平常我買的是36D。」伯母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說。 想不到胸罩也有這麼多學問,幸好不是我一個人來,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麼回答,看來伯母穿的胸罩也是一般的廉價品,所以也不是很懂這類高級品。 我早期曾經在電視節目中,看過寶露絲這個牌子的胸罩介紹,似乎很專業有水準的,今天我也算幸運,能到此一遊,果真是大開眼界。 「太太,其實好的胸罩對胸部護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這幾個試試,戴上後便會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同的效果。」售貨員很有信心的說。 「哇……這個價錢太……」伯母看了價目表,大吃一驚。 「太太,一分錢一分貨,保露絲有信譽的保證。」售貨員馬上解釋說。 「伯母,沒關係,只要好用就行了,別那麼大聲,很失禮的。」我小聲的說。 「我又說錯話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點頭說。 售貨員拿了胸罩陪伯母到試衣間,我望著店內種種類型的女人貼身物,不禁感到面紅耳熱,感到有很多女人穿著內衣褲圍繞著我。 伯母和售貨員從試衣間走出來,看見伯母臉上的笑容,似乎很滿意的。 「太太,其實女人應該有個好的胸罩用來睡覺前穿戴,這樣不但可以穩定胸部的位置,罩杯的襯托力還能減輕乳房下垂的嚴重性,而且我們有專人替顧客設計合適的胸罩,太太您不妨也試一個。」女售貨員說。 「好啊!伯母您就訂一個。」我討好的說。 「龍生,她剛才說訂做的胸罩要萬多元,很貴的呀!」伯母小聲的對我說。 真沒想到一個胸罩竟然要萬多元,我還以為最多是兩三千元,既然我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沒理由這時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認為售貨員說的話可信嗎?您認為這寶露絲牌子的胸罩,穿戴起來會不會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開伯母到一旁說。 「龍生,坦白說,寶露絲的胸罩確實是好,不過,訂做要萬元……」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伯母,您說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問。 「龍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歡……不過穿在衣內,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只要您喜歡,又能添加您的美態,這個胸罩就讓我送給您,我相信您穿了後,肯定漂亮極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說。 「龍生……別提起伯父,總之,謝謝你了……」伯母臉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現在您進去把晚禮服換上,我在這等您。」我說。 「好的,我出來你可別笑我。」伯母臉上笑了一笑,便走進試衣間。 望著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時今日的龍生竟然可以揮金如土,送萬多元的胸圍給伯母,如果讓母親知道,肯定會氣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經十幾萬,陳老闆和鄧爵士兩人各給我的五十萬,已經用了兩成,如果鄧爵士的獎金出了差錯可就慘了,回去還是得想個法子,動動腦筋找陳老闆補償這次的損失︱︱我想如果拿陳老闆的錢,嫖他老婆就更爽了。 過了沒多久,當伯母穿了緊身晚禮服從試衣間走出來的一刻,我的視線深深被伯母的美態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貴、風韻猶存的美人兒,加上她臉上泛起紅霞的梨渦、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頸、胸前兩團震盪的雪白乳球在低胸狹窄的領口洶湧而出……黑色低胸的晚禮服,設計真是一流。輕盈薄質的衣料和兩條纖細的肩帶隨著乳球的震盪掀起衣上的波紋,讓人感受到羽衣即將滑落的美感,隨著伯母嬌美的曲線,不規則的開叉剪折裙腳,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將雪白的粉腿變得更雪白秀美,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突然想起,靜雯當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禮服,和伯母身上這一件也很相似。最興奮的是伯母經過細心裝扮後,和她女兒靜雯倒很相似,想起當日摟抱靜雯起舞,那興奮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過,又想到靜雯的冷靜且清醒的性格,無疑動搖了我想引誘伯母上床的信心。 沒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嬌美,當初還以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婦,如今她在緊身衣的束縛下,嬌美的身段原形畢露,總算沒有辜負我投資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預備好的房間,只可惜她現是「觀音頭、掃把腳」,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她腳下那對寒酸的廉價平底鞋,看來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著她的手說。 「龍生……別笑我了……」伯母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嬌憨的說。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見您,他一定以為是認錯人,您簡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體弱多病,而把您累壞的話,您肯定是那些闊太中,最漂亮的一個。我早說過只要您肯讓我替您裝扮,一定不會白費心機,我說得沒錯吧!」我說。 我知道那些好賭錢的村婦,最妒嫉那些闊太了,平時她們最喜歡講闊太的是非,現在把她捧成是個最漂亮的闊太,猜想這個馬屁也拍得夠響的。 「龍生,你怎麼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滿的說。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內心對伯父的不滿,甚至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衝動而不顧一切投在我懷裡。我要讓她知道,她無能的丈夫埋沒了她的美態、浪費她的青春、讓她受盡貧窮的折磨、飽受性的空虛。 既然靜雯給我冷淡,我就要她母親當代罪羔羊!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邪惡的心態,難道是受了師父的影響,所以養出這種報復的心理?還是獨自一人,時時刻刻為了保護自己,不知不覺中所養成的?難道我本性如此? 伯母的年齡也有四十多歲,不過,經過裝扮加上她一白遮三醜的雪白肌膚,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歲,最多是三十多一點。 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嬌美,也可說是個奇跡,也許這是她祖先聚了無量功德,給後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許是伯父很少操她或進貢了不少補品給她吧! 「伯母,我為您訂做了一個特別的胸罩,這是收據,但要一個月後才可以取,顏色您自己決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張。」我望著伯母的身段說。 「龍生,這麼貴你也……那顏色你替我選好了。」伯母既高興又感激的說。 「伯母,貼身物的顏色怎能讓我選呢?要選,也是您或伯父選,畢竟穿了是給伯父看,又不是給我看,您怎麼會要我選呢?」我故意挑撥的說。 「龍生!我說過不要提起伯父,顏色你替我選吧!」伯母臉色不悅的說。 「伯母,您別生氣,那就選桃紅色,怎麼樣?您唇上那美麗的顏色。」我說。 「嗯……我喜歡桃紅色,看不出你也夠細心的。」伯母微笑著說。 「伯母,那我就選桃紅色,這張收據您先收好。」我把收據交給伯母說。 「哇!一萬五千元…… 龍生,你怎麼對我這麼……」伯母臉上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 「伯母,只要您高興,這區區小錢又何必道謝呢?能轉個身看看嗎?」我說。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轉了個身。 伯母簡直太美了,健美的雙腿撐起高蹺的屁股、渾美紮實的股肌,不禁令我慾火直衝腦門,丹田一熱,龍根悄悄的勃起,尤其是看見透在裙外那幾條內褲邊沿橡筋的影子,更為火熱衝動,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內把內褲給脫下來。 由於晚禮服是選用輕薄的布料,雖然內褲邊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美觀,既然花了這麼多錢,也不介意多買條內褲。 「伯母……您的內褲好像很不適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跡象。 「哦!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要穿的話,就穿丁字褲較合適。」我笑著說。 「龍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說丁字褲好看,可以勉強試試,畢竟丁字褲我還未穿過,她們兩姐……哦,沒什麼。」伯母知道自己說錯話,馬上停著不說。 原來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喜歡穿丁字褲。 我和伯母走到擺放丁字褲的陳列架。 「太太,要什麼顏色呢?」售貨員說。 「我要桃紅色。」伯母拿起桃紅色的丁字褲,偷偷望著我說。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會比較好看。」我故意把合適說成好看。 「我偏喜歡桃紅色,穿在裡面又不是給你看,況且外人也看不到,有什麼關係,嘻……」伯母俏皮的說,卻放下桃紅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試身間。 伯母這句「又不是穿給你看」也真是夠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試衣間,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沒有內褲邊的影子。渾大圓滑的屁股,實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人心動,根本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婦人。 「伯母,換了嗎?」我故意問。 「你沒看見嗎?」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怎會看見裡面嘛!」我笑著說。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說。 「哦!看到了,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紅色內褲遞給她說。 「龍生,怎麼你又買了桃紅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說。 「是呀!您喜歡,我就會滿足您。能滿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氣的說。 「嗯……你說得對,能滿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發的說。 伯母雖然不讓我提起伯父,但也難不倒我,這一擊簡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門口,便聽到背後傳來店內售貨員的談話。 「那不是龍什麼的風水師父,怎麼帶女人來買胸罩了?」一位售貨員說。 「要死啊!背後說客人的嫌話,他是大客呀!」另一個售貨員說。 「龍生,不好意思,要你給人說嫌話,不好意思,她們真沒口德。」伯母拉著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沒關係,相信我一生中只有和您進入過胸罩店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次踏進這類胸罩店了。」我無奈的說。 我內心真是氣憤,光顧她們那麼多錢,竟然給人背後笑,這也好讓我日後有個提醒。不過伯母沒有破口大罵,看來她裝扮後,果然添加幾分貴氣。 離開了寶露絲胸罩店,馬上為伯母添一雙鞋子,要不然「觀音頭、掃把腳」可笑死人了。 人靠衣裝這句話最真的了,伯母換上高貴服裝在我身旁,這種感覺比起剛才穿那套牛仔褲裝的時候,簡直是兩回事。 走入鞋店為伯母挑了幾雙高跟鞋,伯母比較喜歡鞋面鑲有假鑽石的類型,而我坐在一旁,讓她獨自享受買東西的樂趣,看著她左挑右選的,感覺她買了幾件名牌後,說話的語氣開始沒那麼的小家子氣,也許是鞋子的價錢低吧! 伯母越神氣、越大方、越不可一世的話,我心裡就更高興,這表示她開始被金錢物質迷住本性,日後她就會對我這位「供應者」更服服貼貼。 怕就怕她會像靜雯那般倔強,想起靜雯把十萬元支票撕掉的動作,真是可怕! 「龍生,你坐到那邊幫我看看,哪一雙比較好看。」伯母指著對面的沙發說。 當我坐到伯母對面沙發的時候,發現視線正好對著伯母的胯間,而伯母為了試鞋,大腿大大的張開,透過不規則的開叉裙腳,竟然讓我窺到伯母裙下的春光,兩條雪一般白的大腿,將我的視線,毫不客氣引進神秘的三角地帶裡。 「哇!這條丁字褲買得真是合時!」我在心裡興奮的對自己說。 人就是那麼的怪,脫光光給你看,反而會覺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況下,雖然只是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種興奮卻教人難以形容。 可惜,伯母今天選了黑色的內褲,分不清楚哪些是毛髮,但可以肯定是一個肥穴。不知不覺中,想起當日在公司偷窺靜雯的裙底,這種滋味真教我難忘。 伯母幾個門庭大開的動作,把我引得神魂顛倒,體內的慾火是一陣陣的湧上心頭,喉嚨感到乾燥,火龍已經蠢蠢欲動,怎奈此時不是時候。 經過伯母細心的挑選,終於選到合適且極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面鑲有一些閃光的假鑽石,不但高貴也把伯母墊高幾吋,現在的伯母可說是擺脫「村婦」的影子,變成一位風韻猶存的貴妃少婦。我歎了一聲,錢真是萬能! 「龍生,我是否需要買一個手袋呢?」伯母小聲的問。 聽見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的手袋望了一眼,發現她的手袋確實很殘舊,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於是陪她買了一個新手袋。 此刻,伯母真的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貴人」,我想這回該買的也都買了吧! 「龍生,你說的禮物也是在這個商場裡?」伯母問。 「是呀!不過……」我欲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枝假陽具給她解決性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龍去滿足她,如果送了假陽具給她,那我的火龍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龍生,你是否覺得送太多東西給我了,現在不想送了?不過這也沒關係,我身上這些物品,就當是你那份禮物吧!」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這招應該是以進為退吧?既然她問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興的話,那我剛才花了這麼多錢,不都是白費了嗎? 反正假陽具也不是很貴,我可以假裝用關心她的藉口,把她和我的關係拉近,順便可以試試她的反應如何。不過,這是個很唐突的話題,她會接受嗎?會不會翻臉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醫院,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我答應送她一份用來解決房事的禮物給她,今天她追著把電話號碼交給我,莫非就是為了這份禮物? 這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我一時也很難抉擇。如果我不送這份禮物,可能她心裡會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錢,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對我有好感的機會下手,日後便更難上手了。 無奈之餘,只得孤注一擲! 「伯母,買這份禮物需要身份問題,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買,現在您裝扮後,變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貴,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妻了。」我說。 「龍生,為什麼要夫妻才可以買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麼禮物。」伯母聽了,笑了一笑說。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們現在就去。不過,可要扮成夫妻哦!」我說。 「好啊!沒關係,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如果您答應的話,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還有,要手牽手才顯得我們恩愛,可以嗎?」我緊張的問。 「龍生,你叫我碧蓮吧!碧蓮是我的名字。」伯母說。 「伯母,那我今天稱您為碧蓮,好嗎?對了,我可以牽您的手嗎?」我問。 「好啊!你就叫我碧蓮,我的手剛才你不是牽過了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麼禮物會那麼的神秘!」伯母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再一次牽到伯母嬌潤柔滑的玉手,這次和剛才牽手的情景不一樣,剛才是走進店內,現在是在外面,感覺像拍拖一樣,而且還是靜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親,如果今晚事事順利,那靜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嗎?一想就興奮。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層,來到一間情趣用品店的門口。 「伯母,到了,就是這裡面。」我在情趣用品店門口說。 「龍生,你怎麼會把我帶來這種店舖?」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記得當日在醫院我不是說過,伯父他體弱多病,而您要飽受慾火的煎熬。其實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格原是富貴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痣,導致您會嫁給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數太強,容易衝動且好強,而您偏偏又喜歡賭錢,如果房事沒有得到適當的身心調劑,後果將不堪設想。」伯母聽了臉色一沉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伯母,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便給您大罵一場,不過看見您如此關心女兒,我內心極為感動,加上我仔細觀察您的面相,您屬於大富大貴之人,只可惜遇上伯父……哎!也許是前世……」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真的嫁錯了……」伯母脫口而說。 「伯母,對!沒嫁錯,您怎會這樣命苦呢?當日在醫院,您明明有十萬元,結果被女兒攆走,不是命苦是什麼呢?要不是我洞察先機,那十萬元您怎會失而復得?我很想幫您,但要替伯父移走敗穴的日子還要等很久,為了想讓您好運,所以才會冒著被您誤會,甚至被您罵的危機,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幫您。」伯母仍不發一言。 「伯母,您認為我是來戲弄您的嗎?我和您互不相識,為何要給您十萬元還債?我一方面要讓您性生活得到調劑,去撲滅體內那團慾火,解決命格出現的「焚己之數」,所以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剛才我還要被人背後說嫌話,另一方面……咳……咳……」我故意裝成用心良苦的樣。 伯母聽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面,我要讓伯母您身上顯出貴氣的樣,花了不少錢和心思去為您裝扮,我待我母親也沒有這般好。現在來到此店門口,我還要冒著被您罵的危機,如果說我不是關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話,您就當我是賤骨頭,現在您進不進去或想回家的話,我沒有意見,您自己決定吧!」我大膽的用上以退為進之法。 「龍生……我……」伯母顯得有些焦急,看來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很適當。 「伯母,憑良心說,我可以做的,都已經盡力了。也許疼您的那位,應該是伯父才對,我太自作多情了,無論如何,希望您別再賭了。忠言逆耳,您聽就聽,不聽就算,如果您繼續賭,以後也不用指望我會再幫您。」我斬釘截鐵的說。 伯母一向在家裡都是指著伯父來罵,相信家裡沒有人敢罵她,現在我大膽的在她面前露出男子漢的氣勢,半罵半命令式的唬唬她︱︱嘗試用心理學觀點,女人要被男人罵了之後,心裡才會感到爽而聽話。 我希望這一招有效,可千萬別出錯。 「伯母,怎麼樣?我們回家吧!飯也別吃了。」我說。 「龍生,我……又沒……說……不……進……去。」伯母臉紅羞怯的說。 「伯母,您真的肯進去?」我問。 「嗯……我們別站在門口了,怪羞的。」伯母緊緊拉著我的手說。 「伯母,可以扮得更親熱點嗎?」我望著羞怯的伯母,打蛇隨棍上的說。 「龍生,叫我碧蓮……」伯母把身體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體在我身邊一靠,飽滿的大乳壓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軟似海棉且有彈力的乳球傳來強烈的震撼力,我忍不住用眼角從她低胸領口處向內一窺,火辣辣的雪白乳球和挑逗誘惑的胸罩扣,使我全身發熱,既銷魂又難受! 「碧蓮,我們走吧……」我摟著她一起走入情趣用品店。 我想伯母她現在穿得這麼漂亮,怎會捨得不去宴會而獨自回家呢? 我這招軟硬兼施的手段看來很收效︱︱先利用金錢物質滿足她的貪婪、攻擊她無能丈夫的弱點,再以男子氣概壓下她的「惡女」氣勢,最後再用細心關懷之心填補她那顆空虛失落的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該怎麼樣攻破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怎麼樣才能撕破她胯間那條不足半兩的小布? 哎!男人為了撕破這半兩不足的小布,卻得花上幾百斤的力氣。 我和伯母兩人牽著手走進情趣用品店,裡面擺設很多類型的情趣用具,有震蛋、肛珠、一系列的性虐皮具,還有一枝枝粗大的假陽具,伯母臉紅害臊,緊張得五指緊扣我的手掌,小鳥依人般的緊緊貼著我。 「碧蓮,這些就是我想送給您的禮物,您自己選吧……」我指著假陽具說。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麼選,隨便啦……快點走。」伯母嬌憨的說。 「那好……就這枝吧!」我故意選了一枝粗大的假陽具。 「不……太大了……」伯母嚇了一跳,馬上按著我的手說。 我放下那枝粗大的假陽具,而故意選上一隻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臉紅的說。 我笑了一笑,隨手換上一枝裡面有走珠的假陽具。 「碧蓮,這枝很漂亮,好嗎?」我說。 「這些珠很怕人,還是那枝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枝普通的假陽具說。 「碧蓮,這枝嗎?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陽具上說。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縮回,害臊的低著頭向四處望了望說。 當伯母的玉手摸在假陽具上,看著她的纖纖玉指觸在假陽具上,不禁使我雙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龍上,那有多好呀! 我付了錢後,正想離開情趣用品店的時候,伯母臉紅的馬上把假陽具藏在她的手袋裡,最後舒了一口氣才走出店外。 「伯母,怎麼不讓我拿著呢?」我說。 「龍生,我不是叫你稱我碧蓮嗎?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給人發現多尷尬,還是藏在手袋裡比較安全。」伯母說。 「哦!原來如此,我們離開情趣用品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嗎?」我說。 「我喜歡你叫我碧蓮。」伯母的手仍是緊緊牽著我,身體一樣靠在我身旁。 我倆很高興牽著手走到半島酒店,開始享用我們的晚餐。 第三卷 第四章 龍碧生蓮 我牽著艷麗高貴的碧蓮,走入半島酒店。當踏入電梯向工作人員說了一聲二十九樓,工作人員馬上向我們點點頭,並露出禮貌的笑容。 電梯門一打開,聽到響亮的腳步聲,一位年輕秀麗的女侍應走上前迎接我們。這位口操流利英語的女侍應,向我們對過訂位的名單後,馬上向我們鞠了一個躬,帶我們進入餐廳。 「龍先生,請把行動電話關掉,謝謝。」女侍應很有禮貌的說。 「哦!龍生,真的要關掉行動電話嗎?」碧蓮好奇的問。 「小姐,電話的鈴聲會吵到旁邊的客人,所以我們要求客人都要關掉行動電話或選用震動,抱歉!」女侍應向我們解釋說。 「碧蓮,別失禮嘛!」我小聲在碧蓮的耳邊說。 走過一條擺放很多鮮花的走廊,當來到餐廳的入口處,我突然發現旁邊擺放名酒的陳列櫃中,擺放著一瓶軒尼詩「 Timeless」。這瓶是軒尼詩酒廠,為了紀念千禧年來臨,全球發行兩千瓶的限製版,香港只獲得四瓶的配額,價格不菲! 「先生,我叫湯,這邊請。」一位身穿「踢死免」的經理,遞上名片說。 「小姐,我叫美,我替您拿著。」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經理上前說。 這裡的服務水準真是一流,碧蓮可能沒看過這種場面,雙手緊緊的握著我,臉色顯得有些緊張。無可否認,這餐廳的裝潢,可真是氣勢逼人。 這餐廳樓頂可真高,而且是以金字塔類型築起,尖型樓頂沿下的壁牆都添上古埃及的文化色彩。 屋頂垂掛著無數發出浪漫黃光的水晶燈,從桌上點的蠟燭計算,寬闊的面積只擺設六張桌子,而每一張都是四至六人桌,看來餐廳只會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可能是為了保持寧靜的氣氛和浪漫。 我們被帶到鋪上金黃色桌布的座位,兩名侍者馬上移開桌子的一角,讓我們坐進去,接著又用桌子封住了出口。 碧蓮看了這個動作,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當我們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發上,優美的雕刻,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套,感覺這一刻的身份,似當了皇族成員。 經理給了我們兩份長方型的餐牌,餐牌內的文字,除了有英文之外,不見有中文字體,不過卻有法國文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有法國文字的餐牌。 「龍生,他們為什麼要用桌子頂著出口,那我出去不是很不方便?」碧蓮問。 「碧蓮,高級餐廳是不可以隨便走動,甚至不可以大聲說話,這是一種禮貌。他們用桌子頂著出口,原因是怕我們不懂規矩而影響旁邊的客人,不過當我們站起來的時候,他們便會立刻上前服務,甚至替我們移開桌子。」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在碧蓮面前,一定要裝成什麼都懂,只好胡亂瞎編。 碧蓮打開餐牌便皺了眉頭,可能是看到一大堆不懂的文字的緣故。 這時候,一個身穿西裝,腰上帶著一個大陀錶的酒顧問走過來。 「龍生,這個人怎麼這樣怪,竟然帶一個大陀錶在身上走?」碧蓮笑著問。 「碧蓮,這個陀錶代表他的身份。這個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帶著的,必需對酒很有認識才行,他是驗酒的顧問。」我說。 「龍先生,請問今晚有興趣嘗酒嗎?」酒顧問走過來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好啊!」我用尊敬的態度說。 「謝謝!龍先生,今晚您的心情想嘗什麼醇酒呢?」酒顧問說。 今天我想灌醉碧蓮,但喝紅酒我容易醉,明天還會很辛苦,突然想起酒櫃那瓶「 Timeless」,於是便向他詢問。 「請問酒櫃那瓶「Timeless」名花有主了嗎?」我笑著問。 「噢!還沒有,它正等待愛酒之人。龍先生,您想看看嗎?」酒顧問說。 「好的。」我緊張的說。 我心裡很興奮,當日在報章上看到介紹這瓶酒的時候,不禁被它深深吸引住,感覺和它好像很親近,當時還妙想天開的說要喝它,沒想到這麼珍貴的酒會來到我手上,簡直太意外了。 沒多久,酒顧問拿了名酒過來,介紹酒的來歷後便打開給我們看,原來這瓶名酒還有一個精美的架子護著。 當打開名酒的介紹書一看,原來酒瓶的玻璃是純正奧地利水晶製成,由數十名設計師設計而成,橢圓形的外型、中間裝酒的位置很寬、酒瓶的上下屬扁型、酒架是四方型,別看小小的酒瓶,重量可不輕。 「哇!酒瓶很漂亮!」碧蓮忍不住讚美的說。 酒顧問即刻用中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她不可大呼小叫,碧蓮知道自己失了儀態,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一笑。 「什麼價錢?」我緊張的問。 「龍先生,請看這裡。」酒顧問指著酒牌說。 我往價目表一看,原來要七萬八千元,這個價錢真嚇人,難怪會留到現在。我心癢癢的想要,但價錢似乎太貴,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能在碧蓮面前開這瓶酒,肯定可以在她面前顯示我的財力,可能她還會對我更加另眼相看。最後,我決定就大膽一次,就當這瓶是一百萬美元獎金的慶功酒。更何況,也許這瓶酒的錢,可以在陳老闆身上找回來。 「今天為了紀念和碧蓮第一次約會,我就用這瓶名酒慶祝吧!」我說。 「「Timeless」找到好知音了,恭喜!」酒顧問聽到我的話,眉開眼笑的說。 碧蓮也大吃一驚,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我,也許這種眼神叫做「感激」吧! 「龍先生,請您給我一個名字,我們餐廳會刻一個名牌,掛在名人壁上。同時,這張表格請您填好之後,寄到法國酒廠,他們會寄回一張證書給您。」「碧蓮,這瓶酒是為我倆而開,就寫龍碧生蓮,好嗎?紀念我們今晚的約會,讓龍碧生蓮四個字,永遠掛在半島酒店名人壁上,好嗎?」我對著碧蓮說。 「好!」碧蓮眼眶有點濕濕的,最後衝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原來七萬八千元就可以買到這個吻,那我可花了太多冤枉錢了。 酒顧問領著一名侍者,推著一部金光閃閃的小車過來,小車上載著我的「名酒」,還有一系列的酒杯。酒顧問小心翼翼選了兩個白蘭地的水晶杯,還細心檢查過酒杯的玻璃,用光線測試酒杯的瑕疵和衛生問題。 「龍先生,請試試。」酒顧問遞上兩杯酒給我和碧蓮。 我把酒杯拿高一看,「 Timeless」果然是「掛杯」的美酒,如果不是美酒會流到杯底下,那酒便不能掛在杯的玻璃上,只有醇酒才會出現「掛杯」的情形。 「碧蓮,為我們的認識、為你明天的好運,乾杯!」我說。 「嗯……乾杯!」碧蓮高興的說。 想不到我龍生會喝到在報章上看到的「名酒」,如今酒的香味散發在嘴裡,香醇的白蘭地散發出淡香的花味,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 穿上「踢死免」的經理笑著臉走過來為我們點菜,也許他看到桌上的名酒,所以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的燦爛。 我點了魚子醬、紅酒鵝肝、多羅魚生、龍蝦燴群翅、紅燒四頭網鮑、一百五十克爪哇血燕兩份……侍者看了我們的上菜次序後,便為我們擺上一系列的餐具。所有的餐具,也是照著出菜次序擺設,同時獻上不同類型的麵包,還換了一枝桃紅色的螺旋狀蠟燭,蠟燭下面有一張心型名片,寫著「浪漫一夜」。 「碧蓮,你最喜歡的桃紅色。來為我們「浪漫一夜」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今天……謝謝你……乾杯!」碧蓮興奮的說。 當碧蓮放下酒杯,看著酒杯留下她的唇印,我不禁向她的珠唇望了一眼。 「龍生,你看什麼嘛?」碧蓮臉紅低著頭說。 「碧蓮,我看見你酒杯上的唇印,想起古人說過,美酒要從美人的嘴裡流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美酒,因此我忍不住望了你的雙唇,想增添幾分陶醉感。可惜,我不是伯父,無奈不能親你紅唇,要不然我真的可說是不枉此生!」我故意緊緊捉著她的手,裝成傷感歎氣的模樣說。 「龍生,答應我,別提他,別破壞此刻的氣氛。」碧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碧蓮這句話顯得有些激動,也許又被我撩起她不滿的烈火。突然,碧蓮擁著我的頭,竟然將雙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原來碧蓮和我親嘴的時候,將她嘴裡的美酒從兩片珠唇中,一點一點的流入我的嘴裡,她是在滿足我不枉此生的心願。 正當她把嘴裡的酒輸入完畢,正想離開我的雙唇時,我即刻摟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的雙唇離開我的嘴,繼續吮吸她嘴中的香液,把我滾燙的舌頭挑進她嘴裡。 「唔……」碧蓮緊張得企圖掙扎,但最後她的手指,卻緊緊捉著我的上衣。 從碧蓮的鼻息,我感受到她是興奮、是喜悅的,我即刻挑逗她的香舌,她有意無意間,也用香舌回頂了我幾下。 「謝謝你……碧蓮。」我握著她的手說。 「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只是想滿足你的心願,只許一次,下不為例!」碧蓮臉紅羞怯的說。 「謝謝你,我也不敢苛求,已經很滿足了……」我說。 過一會,侍者送上佳餚,有的還是推著車子在我們面前煮,所有的食物都選用精美的盤碟上菜,一切的配菜、主菜都是精心巧制而成,正所謂色香味俱全。 「碧蓮,這次是我倆第一次共餐,你第一道入口的菜,就讓我以鮮美的魚子醬,親自送到你雙唇邊,紀念龍碧生蓮的夜晚,祝你青春常駐。」我說。 「龍生……謝謝你……」碧蓮凝望著我,悄悄的閉上雙眼。 我將塗滿鮮美魚子醬的麵包放在自己的嘴上,然後輕輕送到碧蓮的唇邊,看著她張開雙唇,伸出貪婪的滑舌在麵包上舔了一下,接著張開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嚼在紫色的魚子醬上。 桌上閃爍的燭光,照在碧蓮泛起紅霞的梨渦上,使她顯得更加艷麗照人。 我用眼角偷偷窺探她低胸領口的誘惑深淵,發現她乳溝兩旁的雪白乳球,在酒精的刺激下,此刻也泛起片片紅霞,就像雪地鋪上片片的梅花,色艷誘人,而我的火龍也按不住慾火的衝動,迅速撐起了小帳蓬。 不知不覺中,我的枯燥干唇碰上兩片濕滑的潤唇。清涼濃香的瓊液,卻只能滋潤我的枯唇,而滋潤不了我的干舌,反而令我的干舌迫不及待的怒闖碧蓮的甘泉。 枯舌纏上潤舌後,雙雙疊在一起,拚命的吮吸,碧蓮發覺枯舌的侵犯而想躲避,可惜在我強而有力的臂彎下,她沒得逞……聰明的碧蓮知道無路可退,想利用嫩舌把來犯的枯舌推出境外,可是嫩舌始終弱小力薄,形成四處躲避之勢。 枯舌得勢不饒人,四處亂挑,最後,碧蓮在幾番奮鬥下,也告體力不支,身體開始酥軟,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薄衣當支撐,偶爾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嗯……好了……不要……」碧蓮咬字不清的說。 我怕碧蓮怪我過份會嚇走她,於是含情默默的分開。 「碧蓮,我一時得意忘形,抱歉!」我說。 「龍生,你可別太過份,雖然我說不提伯父,但我始終是有夫之婦,剛才是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希望不會引起你的誤會,同時你也別胡思亂想。」碧蓮咬牙嚼字的說。 「碧蓮,我明白了,只是……還是沒什麼了,吃吧……」我悶悶不樂的說。 剛才碧蓮的舉動,我發現她是非常的衝動,從她手指緊捉我上衣的一刻,我便感受到她體內的慾火已經焚燒。 此刻,我想她是多麼期待男人的擁抱和安慰,急促的鼻息聲加上酒精的刺激,猜想她慾火難耐,蜜桃也許開始發癢,瓊漿可能已把她胯間那件丁字褲沾濕了。她羞怯的眼神是在逃避,還是在期待呢? 碧蓮斬釘截鐵的搬出伯父出來壓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是屬於「冰山溶解論」,聞說冰山溶解前的一刻是最寒冷,莫非我已經將她的冰山劈開了不成?此刻正是溶解前的「矜持」? 我突然想到,貪婪的人最怕的就是老闆掉頭走,像我也是怕老闆會掉頭走,而碧蓮是貪婪之人,而且她已經被我親了,心理上不多不少會有損失的心態,只要我假裝掉頭跑,她肯定心有不甘。貪婪之心的魔鬼,會驅使她對我有所行動,只要我待「最寒冷的一刻」消失,那她的矜持之念肯定會不攻自破。 我決定採用一言不發的策略繼續用餐,當然我也留意碧蓮的舉動,以防此策不通。 這一餐在兩人食不語的情況下結束,氣氛也變得沉悶,碧蓮拿起酒杯的次數也增加了,或許貪婪之心的魔鬼,令她感到不安,而開始焦急……舞台響起音樂,燈光轉暗,侍者也好像換了無聲鞋似的,此刻一片寧靜,只有抒情的音樂輕送。 此刻,雖然是十分的浪漫,但我的心卻焦急萬分,為何碧蓮仍是毫無行動?怎奈我必需堅持不語,繼續扮演「掉頭走的老闆」。 「龍生,你不高興,是否我講錯話了?」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碧蓮,剛才你說起伯父,我慚愧得無地自容。你的話很有道理,但面對著你,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只是被一絲無奈牽著走,感到有些可惜罷了,我……還是不說了。」我裝成十分遺憾的樣。 「龍生,忘記我剛才說的話,我們跳支舞,好嗎?」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 「好的,請!」我站起來牽著她柔軟的玉手,侍者馬上為我們移開餐桌。 終於等到碧蓮有所行動,她纖纖的玉手伸了過來,搭在我的手背上步出舞池。 望著貪婪而變成柔情似水的碧蓮,想起她也有靜雯那種冷若冰霜的性格,此刻我不知道她的冰山是否真的溶解了? 我的感覺就好像要在同一個時間應付兩個女人似的,真頭疼。 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我知道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考慮了,決定趁跳舞的時候藉由身體的觸碰,挑起碧蓮體內那股慾火,把她的冰山徹底溶解,要不然過了今晚,我預備的房間和一切就會功虧一簣了。 我牽著碧蓮冰滑的玉手,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纖柔的細腰。我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媚紅霞的臉蛋,突然,她媚眼一笑,輕輕投入我的懷裡。 「龍生……你看什麼……」碧蓮細語的說。 「碧蓮……你很漂亮,我被你迷住,嗯……很香……」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嗯……我有點醉……」碧蓮把身體全貼到我身上。 碧蓮把身體貼在我身上,我雙手即刻環抱著她,隨著音樂的舞步,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 碧蓮兩團乳球也真夠大、夠實的,不但大得均衡,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正給我胸部帶來火辣辣的擠壓。 「哎!要是碧蓮沒買胸罩,真空上陣多好呀!」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的乳球似會發電,一股強而有勁的電流傳到我身上,我體內的慾火迅速把火龍喚醒,火龍即刻挺起,頂向碧蓮雙胯之間。 一條粗大的火龍漲起,正貼在柔軟的嫩肌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布,但這種刺激也相當過癮。 碧蓮好像發覺下體受到我的火龍攻擊,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蓮……我很想親你……可以嗎?」我望著臉紅的她說。 「龍生……我不知道……」碧蓮把臉朝下,似在躲避我的雙眼。 我不給碧蓮任何逃脫的機會,馬上托起她嬌美的臉蛋,便把嘴湊到她的珠唇上,狠狠的親了下去。 這次是我倆第三次交吻,此刻,我不再猶疑,第一時間便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拚命的吮吸……熱吻……我的手開始在碧蓮的背後輕輕的撫摸,而我的胸部緊貼著她飽滿的大乳邊搓著,火龍繼續頂著她的禁區。面臨這三路夾攻,碧蓮的身體也開始酥軟……「喔……嗯……」碧蓮輕輕發出呻吟。 碧蓮摟得我緊緊的,她把乳球狠狠的壓在我胸上,不但沒有逃避我的火龍,反而偷偷頂了我的火龍幾下。我知道碧蓮的慾火已經被我挑起,此刻,她是多麼想得到男人的安慰,我的手從她背部一直往下摸,終於摸到她渾美紮實的美臀上。 「噢……不……不要……」碧蓮如夢初醒般的想擺脫我的攻擊。 我不理睬碧蓮的抗議,仍緊緊將她摟在懷裡,手掌繼續摸在她的美臀上。我用手護著她的臀部,不讓她的禁區離開我的火龍,碧蓮無法掙扎,只好緊緊的摟抱我。我見她不再反抗,於是悄悄把手從美臀的位置,摸向大腿的前面。 「龍生……不……我怕……」碧蓮發現我手部的動作,立刻按著我的手不放。 「碧蓮……不要這樣擋著,讓人看到會說笑話的。」我在她耳邊說。 「龍生……你不要……衝動……」碧蓮聽我這一說,只好放開我的手。 碧蓮的手一放,我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面的大腿上,接著慢慢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誰知道我的手再次被她按著。 「龍生……我們別這樣……我會受不了,我們回去吧!對不起!」碧蓮說。 回到座位上,碧蓮馬上喝了一口酒。 「碧蓮,我破壞了跳舞氣氛,抱歉!」我試探她是否生氣。 「龍生,問題不在你身上,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可是……」碧蓮再次拿起酒杯。 「碧蓮,可是什麼呢?我知道你是……需要的。」我撫摸她的手說。 我自己也喝一口酒壯膽,我知道現在已到了最重要的一刻。 「可是……我是有夫之婦,我不能對不起……哎呀!說好不提起他的。」碧蓮說。 「碧蓮,我知道你是為了伯父,但你這樣長期性壓抑,非但對你的生理不好,而且身心得不到舒暢,會對你的運程有所影響,你有考慮過嗎?」我說。 「龍生,我一向憑著自己受了委屈的理由,在家裡是敢怒敢言。可是,萬一我背叛了丈夫,心理上便會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你叫我往後怎麼面對他和女兒呢?你對我奉承的目的,難道我不知道嗎?你還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你別說我喝醉,我很清醒,我說得對嗎?」碧蓮清醒的說。 為什麼靜雯那麼的理智、她母親也是這樣的理智?當初我還以為碧蓮收下我十萬元便對我另眼相看,原來她是有目的的,真給她兩母女氣死! 原本我以為碧蓮是個貪婪的女人,會比較容易應付,沒想到她是更加的難應付。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她應該早就看出我是為色而來。 但她一早不拒絕我,反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她先收下我的禮物,還巧言令色令我投入,當殺入正道的時候,她才侃侃而談,揭穿我的真面目,姜果然是老的辣。 靜雯和碧蓮一樣的理智、清醒,不過碧蓮卻比靜雯狡猾。 我不能這樣就氣餒,碧蓮畢竟是性肌渴,剛才她需要男人、需要性的衝動,絕非一般良家婦女能裝出來的。 雖然她洞察先機,但男人和女人一樣,無論怎樣堅定的立場,只要面對色這一關,便注定會失敗,除非是看對方不上眼。 她確實很狡猾,但她遇上我龍生,是她玩火自焚,我只怕靜雯那種一言不發的人。 我很清楚她「密約私情任偷香」的舉動是假不了,只是沒想到「賤骨極貧痣」也保護了她。無論如何,我要攻破她的防線,除非她看我不上眼。 「碧蓮,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全是裝出來騙我的?」我說。 「龍生,我也不是全騙你……只是……」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難道你對我不曾有過性衝動?望著我說。」我捉著她的玉手說。 「這……這……」碧蓮始終答不出,只是低著頭不語。 我趁碧蓮回答我問題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手伸進她的胯間一摸,內褲果然全濕了。我的想法沒有錯,但我這個動作也太大膽了,但我想過她沒有證人,告不了我非禮罪,所以我才敢拚命一試。 「啊!」碧蓮的禁區被我突擊,馬上緊閉雙腿且發出尖叫聲! 「碧蓮,你下面已經濕了,你還說對我沒動真情,你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但你可以騙到你自己嗎?你的潛意識已經背叛了丈夫和女兒,為何你不敢再跨出一步?只要你肯跨出一步,一切都將變得美好。你這樣壓抑自己是很辛苦的,我替你感到心疼,你知道嗎?」我裝成傷感的說。 「龍生,你怎麼可以這樣侵犯我?」碧蓮說。 「碧蓮,你不好意思說,我只想把證據找出來,你確實對我動情了。」我摟著她說。 「好!龍生,我老實告訴你,我不否認對你動了情,甚至有所衝動,但我承受不了偷漢這兩個字。我也很辛苦,試問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龍生,對不起,我真的無法跨出你說的這一步。」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你隨我來,我有份禮物要交給你。」我說。 「龍生,什麼禮物?你不是給我了嗎?」碧蓮好奇的問。 「碧蓮,你看見禮物便會知道,不是很遠。」我說。 我匆匆結了帳後,便拿著她那件名貴的皮縷走,我知道這件皮縷在我手上,她肯定會跟著來,不會掉頭離去。 第三卷 第五章 孤男寡女 離開餐廳,我和碧蓮搭乘電梯到十八樓,當我步出電梯口的時候,碧蓮仍然站在電梯裡不肯走出來。 結果,我花費了一番口舌,加上花言巧語,並以酒店保安人員會看錄影機為藉口,她才肯懶洋洋的走出電梯。 「龍生,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這裡明明是酒店的房間。」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這份禮物要站在房間的窗口才能看見,你不進來房間的窗口看,怎麼知道禮物是什麼呢?」我焦急的打開房門說。 我知道這間房間的窗口,是面對海景的方向,因為我訂房間的時候,已經再三叮囑要海景房。 「龍生,你分明在撒謊嘛……」碧蓮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想不到碧蓮自我保護性會如此之強,我真是低估了她。 不過,要是她真的那般精明,那我那個根本不是理由的藉口,她又怎麼會相信而肯步出電梯呢? 莫非碧蓮知道我想誘她到房間作愛,而她生理和心理上是接受了,但礙於名節上的矛盾和女性的矜持,所以難跨出她口中所說的第一步?或者,是她不好意思向我要回手上那件皮縷,而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今晚的得與失,全操縱在碧蓮的腳上。 這時候,轉彎處來了兩名保安人員,還有一位手拿對講機身穿西裝的男人。 「碧蓮,酒店保安人員巡房,別讓他們看笑話了。」我催她入房說。 我把手搭在碧蓮的肩膀上,以半推半挾之勢,終於成功把她拖入房間內。 碧蓮踏進房間,也許是看到金黃色被褥的大床,而臉紅害臊的快步走到窗口邊。此刻,我的心才舒了一口氣,畢竟她要走進房間裡,我才有機會把她胯間不足一兩的小布給脫下來,要是她不肯走進房間裡,那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我的眼睛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半島酒店的套房佈置也算不錯,選用白色雕金圖案的歐美家俱。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的圓形天花板……這裡所有的設備開動鈕,都是裝置在床頭桌上,包括窗簾布……我在床頭桌按了窗簾鈕,窗口兩旁的窗簾,慢慢向左右兩邊分開。 夜晚的天空只有月亮和星星發出微弱的亮光,但路燈仍映出街道的情景,加上高樓大廈發出燈飾的亮光,還有海面船隻發出的浮燈,無意間把原本黑暗的畫面,變成一個既寂靜又浪漫的夜景。 房間精緻櫃櫥內,擺放一些小瓶的洋酒,我突然看見一瓶「威士忌」,心想「威士忌」容易上腦,如果現在喝下「威士忌」,到時候和肚裡的「白蘭地」摻在一起,便會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於是倒了兩杯威士忌加綠茶,走到碧蓮的身邊。 「碧蓮,祝你心想事成。」我把酒杯遞到碧蓮的手上說。 「謝謝!我也祝你事事順利!」碧蓮的眼睛向酒瓶和綠茶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站在碧蓮的身後,將手搭著她的肩膀上,眼睛很自然以斜角的視線,從她背後窺進她低胸的領口內。 這一窺,發現她胸前兩團雪一般白的大乳球,此刻已經被酒氣薰上一層艷紅的羽衣,就像兩個剛出爐暖烘烘的肉包子一樣,我恨不得將它們捧到嘴裡,狠狠的嚼上一口。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我也想回家了,你快說是什麼禮物吧!」碧蓮兩隻手握著酒杯望向窗外,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碧蓮,你看到對面那一帶的豪宅嗎?」我胡亂指著對面半山的方向說。 「哦!這關我什麼事呢?」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 「碧蓮,怎麼會不關你的事?你原本是大富大貴之命,是住在豪宅的貴婦,如今不但變成負債之人,還要長期服侍抱病在床的丈夫,自己卻飽受生理的煎熬,夜晚睡在冷冰冰的床上,難道不苦嗎?」我雙手搭在她的粉肩說。 「哎……好壞命生成……」碧蓮歎了口氣,喝了一口酒說。 「碧蓮,什麼好壞命生成呀?只要等兩年,在四十八天後,聚氣成罡之日,我將伯父的祖墳移走,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唯一可怕之處,是你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到時候我恐怕你也無福消受……」我胡扯的說。 「哦……我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那該怎麼辦呢?」碧蓮沉思著說。 「碧蓮,你這兩年內,一定要保持身心愉快,除了絕不能賭錢之外,更要提防「焚己之數」。不幸的是這個「焚己之數」卻出現在你狼虎之年裡,恐怕你想保持身心愉快也很難,也許這就是「鯉魚躍龍門」的難關,你跳得過就身價百倍,要不然只好命苦,恨自己過不了「焚己之數」了。」我胡言亂語的說。 「龍生,那要怎麼樣才能過得了你說的「焚己之數」呢?」碧蓮緊張兮兮的問。 看著碧蓮臉上的緊張表情,她肯定相信我說的話。事情已經到了刺激緊張的一刻,想起她誘惑性感的玉體、暖烘烘的大乳,不禁使我熱血沸騰的連手掌也發出汗水。 最令我興奮的是可以上靜雯的母親,我真不敢想像,當龍根插入靜雯出生的老鄉,會出現怎麼樣的興奮。我雖然不去想,卻又不能不想……「碧蓮,當然有錢的生活才算過得寫意,這一點我也許能幫到你,但你要有好的性生活去調劑一下身心,才能撲滅體內慾火的焚燒,這才算是真正的身心愉快,才能達到貴氣聚而不散之效,但伯父他又幫不到你……」我故意把錢的話題扯了進去,順便刺激一下她那位無能的丈夫。 「你剛才不是送了份禮物給我了嗎?」碧蓮小聲的說,接著把酒杯的酒喝光。 「碧蓮,假陽具只能解決你一時之需,它畢竟是條死物,沒有陰陽之氣調和你的身心,始終沒什麼功效。如果是真正的陽剛之物,不但能驅走你體內的空虛,還能滿足你的需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得到異性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惜這一點伯父無法給你,你明白嗎?」我輕托起她的粉額,將勃起的龍根頂在她的胯間說。 「噢!龍生……我已經說過很難跨出這一步,別逼我!」碧蓮移開她的屁股說。 「碧蓮,我知道你很難走出這一步,你名字中的「碧」已經告訴我一切,但我倆的結合,是上天有意安排,也注定我是你的貴人。」我急中生智的說。 「哦!你是上天故意安排給我的貴人?我不信!」碧蓮把臉轉向另一邊說。 「碧蓮,你的「碧」字上頭左青龍為王、右白虎為白,王字出現在黃字的田字中間。可惜,王字旁是個白字,表示你命中會遇上這位白虎星。最糟糕的是王白下面是個石字,王白兩字相壓之下,顯得王白虎虎生威,而把你壓得透不過氣,所以你很難跨出這一步也是有理由的,看來你這條石路確實很難走。」我說。 「那和你龍生又有什麼關係?」碧蓮低著頭沉思著說。 「碧蓮,我龍生的出現就是你的轉捩點。你的蓮字上面出現雙十,車字的上下出現雙十,加起來剛好是四十,表示你的大劫和大貴會在你四十歲後出現。而你的蓮字是蓮花的蓮,是需要水才能生長,而我的龍會噴出你的生命之水,注定要撲滅你身上的火,而你蓮字的車去掉雙十,剩下日字……」我故意賣關子。 「龍生,那日字怎麼了?」碧蓮緊張的問我。 碧蓮果然對我的話題感興趣,看來時間也差不多,威士忌該發揮它的功效了。 「碧蓮,車字裡的日,屬陽為火,也說明四十歲後,你的運勢會被烈火焚燒。而我龍生的龍,正好以月字為腳,月字屬陰為水,你和我結合,正是日月乾坤,陰陽之合。別忘記我的生字也有個王字,但我這個王屬生,能克制伯父而把你救出困境。你說,我們的結合,是否上天的安排呢?」我笑著說。 碧蓮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另一隻手不停的在手掌上寫著,看見她如此的用腦思索,我心裡就高興。 我就是想她多用腦去想,讓威士忌的酒精加速運行。此刻,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立即進行除布大行動,我也知道機會只有一次。 「碧蓮,我和你是否上天早已注定的一對呢?」我放下酒杯回到碧蓮的身旁。 我雙手從後環抱著她的纖腰,然後把頭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火龍正挺起頂著她的屁股。 嗅著她體內被酒精薰出醉人芳香的體香味,使我慾火難耐,而我的手和她兩座飽挺的乳峰只差幾吋。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即將瘋狂,已經不能再壓抑了,終於,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 「嗯……不要……」碧蓮發現我親她,即刻用手推開我的頭,並且逃避火龍的頂撞。 「碧蓮,難道你未來的日子,仍想要在壓抑下渡過?」我再次親了下去。 「龍生……不行……我怕……我過不了自己那關……不要……」碧蓮顫抖地推開我的身體說。 我想碧蓮的自尊心很強,就算她的生理如何需要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尊心的包袱,所以我只挑起她慾火的策略是不夠的,我必需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而要徹底摧毀對方的自尊心,就要盡量羞辱她、要她接受現實,無法逃避……我立刻改變策略,趁碧蓮不留神,我立刻捉起她的手到她底褲內,讓她的手指摸在濕淋淋多毛的蜜桃上,雖然她拚命使勁的想抽出手,可是被我掌心一按,她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水蜜桃上,無法將手抽出來。 「龍生,你放開我的手,你想做什麼……」碧蓮驚慌的叫著。 「碧蓮,你看你的下面已經濕成這個模樣,你還說你不需要,如果你心掛念著伯父,還會春心大動嗎?你已經對不起他,你比起那些敢愛敢恨的女人更脆弱,其實你進來房間,心裡就想著要我的傢伙插進你的蜜桃裡止癢,為何你不敢說呢?!現在我就滿足你!」我解開褲襠的拉煉,將她的手放到我的內褲裡。 「不……不要……」碧蓮臉紅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縮回,可是卻掙脫不了我的手掌。 我的火龍被碧蓮的玉手一碰,更加凶狠的彈跳起來,嚇得碧蓮神色慌張。 我即刻以男人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把她緊緊的摟入懷中,讓她感受被男人抱著的滋味、讓她嗅嗅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碧蓮,我是關心你、想你好的粗魯男人,你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抱著、關懷著的感覺,我會滿足你、充實你……」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並且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吹得可真妙,碧蓮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我……」碧蓮還沒來得及說,我的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 我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雖然她有些反抗,可是當我瞪大眼睛望著她的時候,她卻似受驚般且害羞的樣子,張開珠唇,讓我的舌頭挑進去……我的手在碧蓮背肌上也不是閒著,除了四處亂摸之外,還留意拉煉的位置,同時不想讓她逃脫,緊緊的摟著她,胸膛也搓弄她的大乳。 沒多久,碧蓮受到我前後夾攻,身體開始放軟,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覺中被引到我的嘴裡,我們熱情吮吸對方。 此刻,整個房間變成一片寂靜,正是無聲勝有聲。 「呼……」此刻,整個房間只有我倆急速的鼻息聲。 趁著和碧蓮熱情親嘴的時候,我偷偷拉下她兩旁的肩帶,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 我的手慢慢移到前面,掌心向上停留在她飽挺的乳峰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撲向飽挺的乳峰,很快就把柔且大的乳房握在掌心裡,立刻以太極以柔制剛之法去征服這粒大乳。o一下的突擊,嚇得她整個人彈了起來。 「啊!不……停下來……不要……」碧蓮驚慌的叫,想掙脫我的懷抱。 我早已經料到她有此一著,馬上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粉頸,不讓她逃脫,接著從後面把她衣服的拉煉往下一拉,拉煉是鬆開了,可是卻被她驚慌的手夾著,晚禮服始終不能如意的給脫下來。 「龍生……不要……我們不能……」碧蓮雙手推開我,幸好她是靠在窗邊無路可逃。 我見上身的攻勢被碧蓮擋著,只好往下身進攻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拼最後一擊。老實說,我的心也火了、也急了……碧蓮忙穿回身上散亂的衣服。 我一言不發在她面前蹲了下去,掀起她的裙角後,將頭鑽進她的裙裡。 「龍生……你想做什麼?」碧蓮雙腳不停亂踢的喊著說。 我鑽進她的裙內,發現裡面黑漆漆一片,幸好看見她兩條腿的位置,於是用手臂緊扣她的粉腿。 我很快便探到內褲的橡筋,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拉,一條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如願以償的給脫了下來,接著我把臉貼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怎料整個臉全沾上蜜桃隙縫流出來的蜜汁。 「哇!碧蓮的水還真是源源不斷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噢!不要……求求你出來……不行呀!」碧蓮求饒的說。 我不管碧蓮的求饒聲,雖然她狂扭屁股,但她貼在牆邊,雙腳又被我的身軀頂著,所能掙扎的範圍不大,她不能掙扎就是我進攻的大好良機。 我伸出舌頭在沾滿蜜汁的毛髮堆裡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幸好我的舌頭夠長,當舔到蜜桃的下方,便可以在蜜桃之間的隙縫裡,狠狠的用力往上掃。 「啊!龍生……不要……我會受不了……」碧蓮的指甲刺在我的肩膀說。 肩部被碧蓮的指甲刺得陣陣生痛,可是又不能推開她的手,只好忍著痛楚。同時,我為了發洩這股無奈,狠狠用舌尖在她蜜桃勃起的小豆上鑽,還不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花瓣撥開,將舌頭鑽了進去。 「啊……龍生……你怎麼……我受不了……啊……喔……」碧蓮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 我的指頭繼續挑逗勃起的小豆,舌頭一進狹道便拚命往內鑽,沒多久,我發現碧蓮的腿自動張開,而且還將蜜桃貼到我的臉上,打磨似的鑽著。 「噢……不……進點……我……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碧蓮的手不再按著我的肩膀,使我的肩膀減少了被指甲刺的痛楚。 可是,這回她把手按在我的頭上,不停將我的頭貼在她的蜜桃上,而最慘的是我的頭髮,就快被她拔光。 頭髮的痛楚很難受,我拚命的呼氣,結果我的嘴巴無意中變成吮吸碧蓮蜜桃上的花蕾,引得她大聲的嘶叫,她臀部的擺動顯得更加劇烈。 就在緊張的一刻,她突然發狂的將我的臉重重按在她抽搐的蜜桃上,不讓我的臉移動︱︱也許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劫,差點在她多毛又多水的蜜桃下,窒死或淹死。 「啊……出來了……啊……呼……」碧蓮喘著氣說。 我喘著氣站起來,偷偷拉下自己的褲,碧蓮全身乏力害羞的望著我,當她眼睛看見我赤裸裸的龍根,便轉身逃跑,可是卻被我逮住而逃脫不掉。 「龍生……你好無賴……」碧蓮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遮掩雙眼說。 「碧蓮,你說我無賴,我的頭髮和肩膀的指甲印,是誰留給我的?你看到我嘴巴的水嗎?是誰的?你竟然說我無賴,你卻不想想剛才你是多麼的興奮、豪放、熱情,現在卻打了齋不要和尚了?」我將身體靠在碧蓮的身上。 「龍生……你想怎麼樣?」碧蓮悄悄張開手指頭偷望的說。 我出奇不意托起碧蓮的大腿,架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掀起她的裙把火龍貼在多毛的濕蜜桃上。 碧蓮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兩個字,但她的腿卻沒有掙扎,這時候我知道她的防線已經崩潰了,目前只是在維護女性的矜持罷了。 我的火龍貼在碧蓮濕滑的蜜桃上,卻不急於插進去,只將火燙的大肉冠貼磨著那粒膨脹的花蕾,雖然她的臀部有移動動作,但卻不是避開之意,而是配合我的肉冠去碰觸她蜜桃想碰的位置。 「龍生……你想怎麼樣……別嚇我……」碧蓮緊捉著自己的衣服說。 第三卷 第六章 饑荒的黃母 我知道碧蓮想要我提出作愛的請求,可是我卻忍著不說,只是加重火龍的磨擦力,幸好最近幾天都有做過愛,持久力還算勉強支撐得住。 「嗯……呼……」碧蓮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碧蓮,你下面很濕,我剛才一時不慎,而把你下面突然湧出來的水吞進了肚裡,只是沒想到是那麼的清香甜美……」我伸出舌頭舔了嘴唇一下說。 「你……你……」碧蓮臉紅的忍不住偷笑,但羞怯的笑容卻十分的誘人。 我故意將手慢慢伸到碧蓮的胸脯上,她只是閉上眼睛,緊張的喘著氣,卻沒有推開我的手。 最後我的手掌終於摸在她的大乳上,我忍不住拉開她的衣服,一個前扣半斜軟罩杯的黑色胸罩,終於暴露在我面前……「真美啊!碧蓮,你好美、好大、好性感呀!」我不停的讚美。 碧蓮聽到我對她的讚美,雖然沒表示什麼,但她得意的樣,卻流露了出來。 「哇!碧蓮,伯父有你這位美人兒做太太,真是他的褔氣。」我故意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過今晚不要提起他的嗎?」碧蓮低頭望著另一個方向說。 「碧蓮,我只是妒嫉罷了,不是有意想提起他。」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說。 「你現在正玩著他的老婆、摸著他的老婆……還好意思說妒嫉……」碧蓮說。 「碧蓮,我不是玩弄他的老婆,而是關心的疼她,不想她受苦。」我的火龍繼續磨擦著她的水蜜桃說。 「噢……龍生……我……嗯……」碧蓮欲言又止,雙手抱拳搖頭擺臀的。 我不想和碧蓮多說,繼續向她索吻,下體的火龍仍繼續加快磨擦她的蜜桃。 然而,她仙桃流出的瓊漿,是不停的流著,不但把我整根火龍沾濕,甚至春子也感到潮濕有些冷冰冰的。 「嗯……」碧蓮閉起眼睛,喉嚨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我握著碧蓮的大乳放在手掌心揉搓著,雪滑的乳球使我愛不釋手,碧蓮的身體有意無意間將胸罩的邊推到我的指頭上,似乎想我把指頭挑進去。 看來她是動了春情開始把持不住了,她心理上的障礙顯然也消除了。 「碧蓮,現在你感覺如何?」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嗯……摸……進去……」碧蓮聽了我的話,把我摟得緊緊的說。 碧蓮的心理障礙果然被我的舌頭征服了,我立刻將手指挑進半斜軟罩杯裡,即刻被我摸到一粒豎起的乳頭。 我就這樣輕輕的一碰,碧蓮身體便顫抖了一下,雙手把我摟得更緊。我不敢怠慢,立刻用兩根指頭,輕輕在勃起的乳頭上扭弄著,這幾下的扭弄也把碧蓮的心底話給扭了出來。 「龍生……龍生……我快受不了了……你真的……不放我走嗎……龍生……」碧蓮輕輕的說。 「碧蓮,我是來幫你的,又怎會半途而廢?」我用手指將乳頭按進乳球裡。 「啊……喔……告訴我,你不是來騙我的……」碧蓮的手壓在我摸著她乳房的手說。 「碧蓮,我沒有騙你,你肯跨出那一步了?」我五指狠狠的揉搓她的乳球說。 「嗯……噢……龍生……我老實對你說,我埋藏體內的慾火已經很久了,雖然曾經有和他做過……但這兩三年內,卻不曾在他身上得到滿足,現在我的慾火已經被你挑起,你肯定有信心能滿足我?」碧蓮突然以一種很邪淫的眼神望著我說。 我突然被碧蓮這種邪淫的眼神嚇了一跳! 「碧蓮,我能否滿足你,下面不是已經有了答案?而且剛才你也摸過了,你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現在你已經很濕了,需要它嗎?」我用肉冠頂了一下她說。 「嗯……」碧蓮扭動蛇腰,將蜜桃迎頂了我幾下。 「碧蓮,想不想把胸罩脫掉,但我不會解……」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嗯……噢……」碧蓮輕易在大乳下面的扣上輕輕一弄,兩邊的罩杯馬上彈開。 哇!一對飽滿震撼的大乳,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在我眼前。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明顯的豎了起來,而旁邊的乳暈也是淡黑色,不過,乳球卻是滑嫩無比。 我馬上用嘴巴含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忙著揉搓另一邊的乳房。 「啊……這裡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親過……喔……」碧蓮的呻吟聲也開始轉大了。 我用力吮吸碧蓮的乳頭,下面的火龍加快的磨著,碧蓮的臀部加快配合火龍的磨擦,而每一下都是往我的肉冠裡推,她的手雖然抱著我,但有意無意間似想伸到下面去。 「嗯……龍生……你還等什麼……」碧蓮用手解開我的領帶說。 現在我才想起原來我的衣服還沒有脫,於是馬上解除武裝,脫得光溜溜的,可是碧蓮的晚禮服,仍掛在身上沒有脫下來,她的眼睛直瞪著我的火龍發呆。 「碧蓮,怎麼你不把衣服脫下來呢?後悔了?」我走到她身旁摸著她的秀髮說。 碧蓮的雙手突然緊緊的環抱著我而不說話。 「碧蓮,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了?」我奇怪的問。 「龍生,你會好好對我嗎?我很怕……我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剛才你問我為何不脫衣,現在我第一次偷……覺得這件衣服很重……」碧蓮把我摟得緊緊的。 「碧蓮,抱歉!是我粗心了,讓我幫你脫……」我溫柔體貼的說。 「龍……生……到……床上……把燈熄了……」碧蓮羞怯的說。 「不!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四個字嗎?我們的第一次,就望著對面的豪宅吧!等我把沙發搬過來。」我立刻轉身把沙發推到窗口旁。 「龍生……會給人看到的……羞……」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怎會有人看到呢?」我上前摟著她,並將她的晚禮服褪下,現在碧蓮真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望著她胸前的大乳,發現原來她的乳房因為年紀的關係而有點下垂,腰間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皺紋,幸好不是很礙眼。 不過,她身上的滑肌和雪白晶瑩的膚色,已教我感到十分興奮。 「龍生,真的不會有人看到嗎?我很怕……也從來沒試過這麼大膽……」碧蓮捉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會讓你受傷害呢?」我溫柔的說。 我摟著碧蓮來到窗邊的沙發,托起她的美臀把她放在沙發的背頂上。 碧蓮害羞的用手護著乳房,緊閉雙腿,而她身後是一面大海和對岸亮著燈光的高樓大廈,此刻此景,把碧蓮這位赤裸裸的美人,襯托得更加誘惑、嬌艷、迷人。 接著我跪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望著她黑茸茸的水蜜桃,忍不住再次親了下去! 「啊……怎麼你又……我受不了……快吸……」碧蓮的手捉著窗口的門柄支撐著身體,幸好窗口是酒店用特備的鎖匙鎖上。不過,我以平面的角度望向碧蓮身上,她胸前的大乳隨著身體的擺動,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彈一樣,蕩來蕩去的……舌尖輕輕觸碰碧蓮蜜桃的花蕾,她身上即刻出現劇烈性的顫抖,隨著我的舌頭上下的舔,令她手舞足蹈的,雙腿又張又合,還高唱起無字名曲……「啊……真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碧蓮大聲的叫著。 當我的舌頭舔著碧蓮花蕾的時候,我偷偷將中指插入她的蜜洞裡四處亂撩,碧蓮的蜜桃受到突擊,雙腳挺伸大叫,不停的扭動蛇腰,狂抓自己的頭髮。 蜜洞傳來陣陣的吸力,把我中指緊緊的吸住,我想她果然性饑荒已久,正急不及迫的大小棍通吃。 「啊……什麼東西……很癢……舒服……」碧蓮將雙腿扣在我的頸項說。 我見時機已到,立刻站在沙發上把碧蓮扶起來。她眼睛打開一看,便看見我七吋長的火龍挺在她面前,她臉上即刻浮起紅霞,不知所措! 「好大……好可怕……太長了……」碧蓮小聲自言自語的說。 我把碧蓮的頭移到我的火龍邊,肉冠正好對著她兩片桃紅色的珠唇,也許她知道我的用意,我見她提起氣閉上眼睛,接著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利用舌尖輕觸肉冠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開雙唇慢慢把我的肉冠含了起來,我的肉冠被兩片濕唇含著,感到無比的舒服、舒暢。 我望著窗外的天空,在內心吶喊著:「靜雯,你母親在含我的火龍呀!你知道嗎?等會我就會插進你的老鄉呀!靜雯,你聽到了嗎?」碧蓮的吞吐相當有技術,也許她平時替伯父吞慣了,我見她很有節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頭便很巧妙的肉冠上打了一圈;當吐出來的時候,卻是用舌尖輕輕的頂送出來,兩片紅唇更是輕掃火龍身上的神經線,每一下的力度都運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肉冠感到發癢,也煽動著我內心的慾火……「滋……呼……」碧蓮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還有聲音配合。 我把火龍抽出她的嘴巴,便移到碧蓮的菊門外,利用滾燙的肉冠貼磨蜜桃那粒吊鐘的花蕾,但我遲遲不肯插入,我要等她哀求我插進去︱︱靜雯的母親懇求我插她的蜜穴,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比的興奮。 「嗯……啊……龍生……你……不要折磨我……給我……」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聽到碧蓮懇求我插她的哀求聲,我不禁沾沾自喜。 「碧蓮,你想了嗎?我找不到門口……」我逗著碧蓮說。 碧蓮拚命張開雙腿,另外一隻手伸到蜜桃處,替我分開她兩片濕滑的花瓣。 「小心……慢慢……別太急……它久沒……」碧蓮扶著我的火龍,緊張的引進蜜桃洞。 肉冠在碧蓮纖纖玉指指引下,終於闖進狹窄的蜜道裡,她的呼吸加促,雙眼瞪著我的火龍插進蜜洞的情形,一隻手推著我的臀部,另一隻手拚命的撥開花瓣,臉部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她是既興奮又害怕。 「啊……很大、很充實,好久沒試過這種滋味。龍生,答應我別那麼快射,我要你好好滿足我,記著……啊……進了……你記著別那麼快射……啊……」碧蓮緊張的說。 火龍一下一下緩慢的推進,火龍被一條狹窄的山谷包著,因舒服中有些發癢、有些悶熱而感到不耐煩,於是偷偷用力頂了一下。 我這一頂也不算小力,加上這條濕道也夠滑的,竟然一頂便頂到底部,碧蓮的身體往後一仰,發出響亮的吟叫聲。 「啊……插到很深……很大呀!」碧蓮用手護著小腹,可能我插到她的深處了。 我用四淺一深的抽送,碧蓮也開始配合迎頂我的抽送,兩人一推一進的情況下,節奏也開始加快。 我望著窗外想,如今正抽插靜雯的母親,也是靜雯十個月的藏身之所,內心就更加興奮,動作也漸漸由慢變快,想不到碧蓮也會環抱我的身體,使勁用屁股加速迎頂,口裡還不停的喊要加快。 「快……用力……啊……快……噢……停……等一等……」碧蓮滿身大汗的說。 我繼績用力的抽送,突然碧蓮喊停,使我莫名其妙的也停了下來。 「龍生,這個動作不行,我要另一個動作才能得到高潮,我們快上床。」碧蓮突然由被動變成主動的把我拖上床,來到床邊她便把我推倒在床上,接著跨上我的下體,雙腿分開一跪,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屁股一沉的將我擎天一柱的火龍逐步吞進她的蜜洞裡。 接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雙手也不讓它空閒,只拚命的搓著自己的乳房,興奮得搖頭擺發的進入無我狀態。 「啊……好……頂到很舒服……啊……」碧蓮的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動。 碧蓮這一剎那的轉變,令我十分吃驚。不過,她的姿態也夠香艷的,我也樂得墊高枕頭,看她香汗淋漓興奮的表情。 碧蓮胸前的大乳房,隨著屁股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雙手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瘋狂的叫……「啊……插得很深……很實在……啊……」碧蓮搓著乳房說。 我的火龍被碧蓮塞進濕滑的狹道上,而蜜桃裡也有充份的瓊漿,可以維持快速的抽送,最興奮的是火龍插到最深處。 每一下的撞擊,肉冠也頂到花心裡,引得我肉冠發癢,當肉冠撞上花心,碧蓮也歡聲喊叫的。 「啊……撞得好……啊……用力……」碧蓮的手指移到蜜桃黑茸茸的毛髮裡,快速將指頭按在豎起的花蕾上,不停的刺激和加快屁股的撞擊。突然,碧蓮破嘶大叫,屁股一沉,雙腿緊夾,蜜桃也緊緊的吸著龍根……我感覺蜜桃裡有一股一股的浪水湧在肉冠上,就像海浪湧上石巖所濺出的浪花般,引得肉冠陣陣發癢,丹田有一股氣流往下湧,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春丸一陣酸軟,結果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噴射到蜜桃的湧泉裡……「啊……射得好……啊……」碧蓮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仰天大叫。 蜜桃出現一陣強而有勁的吮吸力,拚命吸著我的肉冠,火龍感到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我知道這種情形就像采陽補陰般,對我十分不利且傷身,於是我想快速拔出火龍逃離危境。 可是,碧蓮雙腿緊緊夾著,又被她的大屁股坐著,火龍無法脫離困境,陽氣給她吸盡,丹田一冷,我想這次陽氣可給她吸光了……「啊……出了……我洩了……舒服……啊……」碧蓮雙手護著小腹,全身不停的抽搐,滿額大汗的喘氣呻吟……最後,赤裸裸的碧蓮將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喘著氣,良久她才放出我軟下的小蛇,躺在我的身旁摟著我、親我。 「龍生……你感覺怎麼樣?有後悔纏上我嗎?」碧蓮的玉指抓著我的胸膛說。 「碧蓮,只要你舒服就行了,高潮來了幾次?」我喘氣的問。 「我不告訴你,但我很興奮,好多年沒試過了,謝謝。」碧蓮親了我一口說。 「碧蓮,只要你興奮高興就行了。」我全身酸軟的說。 「嗯……」碧蓮閉起眼睛,似在回憶剛才的情形,有意無意間還笑出了口。 我想這回千方百計的上碧蓮,卻沒想到她是個如此淫蕩的女人,剛才在床上我像被她奸了似的,而且還損失了不少陽氣︱︱遇上這種狼虎之年的女人,命也短了幾年。 現在我終於感受到黃伯父的壓力,到底我是做對,還是做錯了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上了靜雯的母親。 我下床想到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感覺雙腿發軟,勉強撐起身體,扶著床褥走到洗手間的一刻,突聽碧蓮在床上嬌聲細語的說:「快回來,我還想多一次!」聽到這句像索命似的話,我整個人差點仆倒在地上……去完洗手間回到床邊,碧蓮替我掀開被單,看見她滿臉春風,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不禁被她性感的玉體再次深深的吸引住。 「碧蓮,睡過去一點,這邊的床單全給你弄濕了。」我笑著說。 「龍生,你笑我……不依你,就沒有你的嗎……」碧蓮羞怯的移了一下玉體。 碧蓮移了身位馬上摟抱著我,她這個摟抱不但把胸前兩座巨大的乳峰壓在我臂上,還把粉滑的玉腿蹺到我腿上,而蜜桃上的毛髮也在我腿上騷著,引得我癢癢的,俏皮的她還用手指玩弄我的耳朵,偶爾送上深情一吻。 「龍生,現在我已經和你那個了,是不是從此我就會有好運,兩年後的貴氣便會長聚能固了?」碧蓮嬌聲細語的說。 「碧蓮,經過剛才的纏綿,你現在的臉色好多了、春風滿面的,相信你體內的火也給我撲滅了,現在你有了我這條陽剛之物,日後怎麼會沒好運呢?不過,你要留意一點,你的命不能嫁兩次,否則必遭天劫。」我嚇嚇她說。 我怕碧蓮會衝動得和她丈夫離婚,轉過來纏著我,畢竟我在她心目中是有錢有地位的俊男,所以必需先打斷她的後路。 此外,我還要她保密我們兩人的關係,免得她將我們之間的一切洩露給靜雯兩姐妹知道,那我的大計就被破壞了。 「龍生,以前相命的也說我不能重婚,要不然我早就離婚了。不過,你也說得很對,我現在這個年紀也老了,最多也是多玩幾年,還是有錢比較重要,況且我有兩個孝順的女兒,如果我現在離婚,肯定會家變。」碧蓮歎氣的說。 「碧蓮,你放心,我不會向你女兒提起我們之間的事。」我說。 「嗯……龍生,難為你了……那我現在和你的身份算是……」碧蓮望著我說。 「親愛的,當然算是情人啦!還是秘密夫妻呢!」我逗著碧蓮的鼻尖說。 「龍生……」碧蓮雙手環抱著我,並在我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碧蓮,對了,你兩名女兒對我印象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龍生,靜雯對你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不過,她今天好像很不願意提到你,我也曾向她問過你的事,她總是把話題扯開,可能氣你害她住幾日醫院吧!反而靜宜卻很欣賞你,說你很有本事。對了,你問這個幹嘛?」碧蓮說。 「碧蓮,我怕她們討厭我這位龍叔叔罷了,哈哈!」我笑著說。 「你少臭美啦!龍叔叔!」碧蓮笑著罵說。 碧蓮說靜雯很不想提起我,看來她是氣我和雅麗之間的事,難怪她會對我冷冷淡淡的,還下命令要我把她的胸罩還給她,幸好這回我先上了她母親,就算日後追不到她,今天也算撿了個便宜。 「對了,碧蓮,為何你在餐廳臨走的時候,會對我那麼絕情呢?」我說。 「這……要說出來嗎?」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你想我們之間存有一個心結嗎?」我說。 「龍生,我現在人也給你了,還會有什麼心結呢?其實,我們跳舞的時候,我知道體內的慾火已經被你挑起,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所以盡最大的努力壓抑自己,沒想到千年道行一朝喪,終於難逃你的魔掌……」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現在你落入我的魔掌,感覺怎麼樣?好嗎?」我笑著說。 「我不知道……要看你現在怎麼樣……」碧蓮說完就把身體往被裡鑽。 當她的手摸在我軟蛇的時候,我心裡一慌的想,碧蓮不是那麼快又想要吧? 結果,我還沒來得及想出推辭的辦法,肉冠已經被兩片軟綿綿的珠唇含著。最後,我也難逃惡運,在碧蓮爐火純青的口技下,我再一次傾囊而出…… 第三卷 第七章 初登大場面 第二天,天還沒亮,行動電話就響個不停。除了小剛向我報告報章上的事之外,財神爺鄧爵士也撥了進來,當然,這也是我所盼望的電話。 鄧爵士撥電話給我的原因,主要是通知我記者招待會的地點,而且他還故意安排能在兩小時內驗出遺傳基因的醫院舉行。 無可否認,這個安排確實方便很多。不過,可以在兩小時內便測出甚因的可能性,我有點懷疑,但這一點也用不著我擔心,我只是希望鄧爵士不會半途變掛而取消驗證的決定。 「鄧爵士,我不能不再次提醒您,一旦公開驗證,如果證實您真是林老先生失散多年的兒子,那您和太太就是屬於兄妹關係,變成一件豪門亂倫事件,您可要想清楚,要有心理準備。」我再次試探鄧爵士說。 「龍師父,這一點我已經很清楚,也已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事實。」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我已經準備好一部車子送給你。不過,為了避嫌,這部車子等記者會驗證通過後才交給你,免得記者們又在送車事件大作文章。」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我明白您的意思,非常感謝您的禮物。」我激動的說。 「龍師父,別客氣了,等這件事完滿結束後,我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呢!你不需要和我客氣,知道嗎?」鄧爵士大方的說。 「鄧爵士,好的,我先在此祝您心想事成,事事順利!」我說。 「嗯……好的,等會記者會見吧!」鄧爵士說完後便收線了。 聽到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表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去面對記者,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我只是沒料到,他說要送車給我一事,竟然會是真的,當時我還以為他在說酒話︱︱喝酒時說的話,往往都不能算數。 現在我又有新車了,希望這輛新車的款式不會讓我失望。 「龍生,一早就有那麼多電話找你,看來你真是貴人事忙,今天你有很多事要做嗎?」碧蓮摟抱著我,溫柔的說。 「碧蓮,是啊!今天我確實很忙……」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嗯……對了,我買了這麼多名貴的東西,萬一女兒問起,我怎麼回答她們好呢?我怕她們又罵我胡亂的揮霍,回去肯定給靜雯罵死了。」碧蓮說。 「親愛的,這個問題我幫不了你,畢竟你家裡的事我不瞭解。這樣吧,這房間我就再訂兩天,你在這兩天裡好好想個藉口吧!」我說。 「龍生,那好吧!今晚我等你吃飯,現在我很累想多睡一會,我很久沒有試過像這般累的感覺了。」碧蓮摟得我緊緊的說。 「嗯……你睡吧!等我出門的時候,再叫你起床鎖門。」我說。 「嗯……親我一下。」碧蓮閉上眼睛說。 我在碧蓮臉頰親了一下後,她便閉上眼睛睡了。 望著她甜甜入睡的樣,就像欣賞著一幅優美的畫,睡姿是充滿誘惑的,金黃色的床褥、艷麗的臉孔,誘惑的紅唇、雪白柔滑的的粉肩雙臂,加上地上散亂的胸罩和性感的內褲,足以令人熱血沸騰的,而我最喜歡的是她臉上流露出幸福、甜美的樣。 碧蓮的睡姿已經如此誘惑,我真的不敢想像,跟她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女兒靜雯,睡姿會有什麼更誘惑的一面。畢竟靜雯比她母親年輕,一定會更加的迷人。 洗了臉換上衣服和碧蓮告別,離開半島酒店後,乘計程車回家換過一套整齊的西裝,拿了行動包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為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出發。 在搭計程車趕往記者招待會途中,陳老闆的電話又到了。 「龍生,你在哪呀?今天你是不是去鄧爵士認親的記者招待會?」陳老闆說。 真不湊巧,竟給陳老闆知道了,我只好告訴他記者招待會的地點,反正昨晚在碧蓮身上花了一大筆錢,正好找他墊墊底。 「陳老闆,我正想上公司找您談此事,現在我已經在途中,約五分鐘就到。」「龍師父,你是上來我辦公室呢,還是要我陪你到記者會呢?」陳老闆問。 這個陳老闆分明是想和我一起出風頭,但現在我還要奉承他,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不滿,所謂爛船也有三分釘,況且他目前還是艘大輪船。 「陳老闆,我當然是想您陪我去,我還想趁今天有那麼多記者在場的機會,順便為您推行「碧桃軒」的計劃,這樣對您、我、公司、新店,可說是一舉四得,您怎麼認為我會不邀請您出席記者會呢?」我大方的說。 「龍師父,你別誤會,我只是沒有接到你的通知,所以……」陳老闆解釋說。 「哎呀!陳老闆,您多慮了。我出道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只是不想透過電話通知您,擔心會有人竊聽。我就快到您公司樓下了,要不然我叫計程車司機直接上停車場,改坐您的房車,我們一路上邊走邊談,好嗎?」我說。 「龍師父,好的,等會見。」陳老闆說完後便收線。 我知道陳老闆很討厭走停車場那條路,所以他習慣在公司樓下上車,現在我和他要趕往記者會,如果他真的還尊重我,必定會親自在停車場等我,如果他在公司樓下等車的話,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計程車來到停車場,陳老闆果然到了停車場,正坐在車裡等我。 如此看來,他並沒有怪我撞壞他的車子和隱瞞鄧爵士一事,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尊重和相信我。既然他還重視我、又相信我,那我就順水推舟,先在他身上找回昨天在碧蓮身上花掉的錢。 我知道這種貪得無厭是相師最大的壞習慣,但用他的錢去嫖靜雯的母親,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極大的痛快,壞習慣就壞習慣,所謂「熟了不吃,更待何時」。 「陳老闆,抱歉,讓您久等了。」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先上車吧!」陳老闆打開車門說。 上車後,我告訴陳老闆記者招待會的地址後,司機便開車前往。 一路上,陳老闆很擔心驗證的結果,也許他是擔心我會出錯,怕外人笑他請了一個沒有本事的風水顧問。 我也不想和他保證什麼,只是說我有信心,其實我內心正在盤算,該如何再敲他一筆。 「陳老闆,雖然我這兩天在處理鄧爵士的事,但心裡一直想著您的「淘金風水局」,其實這個淘金局加上五方五土龍神,效果會更好,但……」我欲言又止的。 「龍師父,好就行了,有什麼問題嗎?」陳老闆緊張的說。 「陳老闆,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如果加強這個風水局,我怕您的命格不知能否承受得了,何況還需要多兩片金磚,但最大的問題是……」我再次賣關子的說。 「龍師父,多兩塊金磚又是什麼問題呢?你就直接說嘛!別吞吞吐吐的,聽了真教人心煩。」陳老闆催著我說。 看著陳老闆緊張的態度,我想也是時候和他打真章了。 「陳老闆,金磚沒問題,您的命格我也可以為你祈福,加上投金的當日,順便替您放生添功德,這樣您的命格也不是大問題。而最大問題是您曾經說過想娶靜雯為妻,我查過靜雯的八字,她命格是水屬陰,而淘金局是陽剛之勢,恐怕很難兼顧。」我說。 「哦……」陳老闆臉上露出憂愁之色,低著頭沉思。 「陳老闆,五方五土龍神有五條金龍護穴,而靜雯屬龍,她的靜字是青字旁,青乃屬陰,是一條屬陰的青雌龍。加上雯字的雨大過文,表示是場狂風暴雨,加上青龍的殺傷力,無疑可撲滅火龍的真火,靜雯是條又陰又惡的雌龍,如果您娶了靜雯為妻,成了您陳家的人,就會直接影響此穴,況且她是七煞女。」我故意再次提起七煞女,怕陳老闆久而忘之。 陳老闆手掌寫著字,不停的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臉上那份憂愁之色仍掛著。 「陳老闆,這是我第一次為您建風水,所以我不能不提醒您,至於您的決定如何,我都會尊重。而淘金局和引用五龍護穴法,必定要一起進行,如果您日後真的不能放棄靜雯,到時候再破穴也行,但機會只有一次。」我怕陳老闆會打消淘金局的念頭,馬上為自己補條後路。 「嗯……祈福和放生功德,需要多少錢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些由您自己決定,所謂功大德高嘛,明天就要做了。」我說。 「龍師父,這樣我就出十萬吧!拜託您了。」陳老闆馬上開支票說。 我早就看出陳老闆是個超級風水迷,雖然說我眼前有一百萬美元的獎金等我去拿,但陳老闆的錢我可不能放過。 而且,我要讓陳老闆對靜雯多一個心理負擔,就算他日後真的搶到靜雯,我也要他心理上不好過。 「陳老闆,等會我在記者會上進行「碧桃軒」事件,您認為如何?」我說。 「龍師父,好的,沒問題。」陳老闆說。 「陳老闆,如果市民將「碧桃軒」拋售,您八折收回,沒問題吧?最近您又收購「呼線」電視台的股票,我擔心您的資金周轉問題……」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這一點沒關係,銀行已經批出貸款了,沒問題。」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就好,現在您每一百萬就淨賺二十萬,「碧桃軒」那四十四層高,每層八個單位,初部估計有十五億,單單這筆回購也淨利三億,到時每坪漲兩千元,可達七億,加起來轉眼間賺整十億,陳老闆,龍生先恭喜您了。」我說。 「龍師父,這都是你的良策,總之,日後我不會虧待你……」陳老闆說。 「陳老闆,謝謝您。」我笑著說。 一路上,陳老闆沉思著不說話,我也管不了他那麼多,現在我要養精蓄銳,應付鄧爵士那個大場面,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車子來到一間大醫院,立刻湧出很多記者,司機被逼要慢慢的行走,可是記者們個個都不要命似的,相機的閃光燈四方八面的閃。 我第一次成為記者的新聞人物,內心當然很興奮,而陳老闆原本憂愁的臉,此刻也掛上了笑容。 「龍師父,你怎麼知道鄧爵士是林先生的兒子?」記者提著錄音機到我面前說。 「龍師父,你認為你的勝算會有多少?」記者高舉麥克風問。 「龍師父,拿了獎金,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記者一邊拍照一邊問。 「到我、到我了!龍師父,你和鄧爵士認識嗎?」女記者的乳房壓著其他人問。 ……我下車後便聽到記者們無數的問題,心想他們真是難應付。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服內心的情緒,眼睛便開始尋找小剛的位置。 小剛很機靈的假意爭先恐後的拍照,接著一步一步為我指路,最後,他把我帶到一間又冷又莊嚴的會議室。 「龍師父,您好,我是鄧爵士派來負責這次記者招待會的張文慈,請問這位是?」她指著我身旁的陳老闆說。 「謝謝!他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也就是我的老闆。」我客氣的說。 「失敬,兩位請隨我來,大會半小時後便開始,到時有線電視台會獨家現場直播。同時,會上所發表的言論,屬官方新聞稿,一切都要承擔法律上的責任,這是大會的章程,請隨我到宣誓廳,這邊請。」張小姐說。 「好的,謝謝你。陳老闆,請。」我說。 想不到鄧爵士會弄到這麼大的場面,居然還要宣誓和負上法律責任,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保障了我的獎金。 但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難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覺,少一點鎮場的經驗也不行,幸好身旁有陳老闆伴著,暫時還算應付得了。 拿起手上的章程一看,裡面居然有大法官、太平紳士、議員、大律師等等當見證人,而有份宣誓的人也出乎我意料之外,除了我和鄧爵士,還有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和負責驗證的張榮耀醫學教授。 「陳老闆,怎麼一個普通記者招待會,變成上法庭似的?」我忍不住問陳老闆。 「龍師父,有關錢財上的問題,記者會都會做出這樣的安排。」陳老闆說。 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大場面了。 迎面走來兩位約五十歲,身穿西裝的嚴肅男人,以及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女人。 「龍先生,我是胡培忠大法官,身旁兩位是張天厚和謝芳琪大律師。他們兩位是我說話的見證人,由於你年紀較輕,怕你不知道這次會議所要承擔什麼法律責任,所以過來通知你一聲。」胡大法官說。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鞠躬道謝。 「好!閒話少說,龍先生,如果這次你不能有效舉證所說的話,或企圖以欺騙手法、恐嚇威脅的手段進行人身攻擊,將會面對律政處對你做出刑事指控,同時,不排除當事人會對你做出誹謗指控,聽清楚了嗎?」胡大法官說。 「謝謝胡大法官的訓話,龍生清楚了。」我禮貌的說。 胡大法官望著身旁兩位大律師,而這兩位大律師即刻向他點點頭,接著胡大法官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到座位上。 「陳老闆,想不到這些高官竟然會這樣囂張。」我說。 「龍師父,這是正常的打官腔和擺官威,是這個樣子了。」陳老闆找位子坐。 我和陳老闆坐下後,四處的張望一下,覺得還是剛才那位謝芳琪大律師艷壓全場。 雖然她已有三十歲,但她冷若冰霜的美艷,就像一把鐮刀似的,發出陣陣冰冷的寒意和無形的殺傷力,男士們見了她真是又愛、又怕、又心寒。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我想若能成為她的男朋友,肯定是名英明神武的大俠了。 我對謝芳琪有些心動,心想如果能夠征服她,肯定是一種享受。雖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可是剛才從她西裝外套窺探到她體內那件白色薄質的底衫,發現她的乳房彈性十足,還是朝天類似竹筍型般的蹺起,加上一條纖細的小蠻腰,把乳房襯托得更加性感惹火。 這時候,全場的人一同站起來,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全場的人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我簡直被這個場面嚇呆了,場內的人全部都是高官侯爵、名門望族。 想不到鄧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難怪當時他對我是那麼的目中無人,想起當日自己敢在會所唬他、敢登門和他大談風水論、敢和他一起在夜總會把酒高歌,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難怪陳老闆那麼重視鄧爵士,難怪胡大法官對我這位江湖術士的言詞會那麼尖酸刻薄,現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麼是身份和地位的重要性了。 如果當時我知道鄧爵士的身份是那麼顯赫,我肯定不敢爬到他頭上,既然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也不道是好事是壞事,只希望鄧爵士成事之後,別翻臉不認我了。 另外一陣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那就是鄧夫人的雙眼。這個眼神告訴我,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簡直是要我死無葬身之地的狠毒。 最可怕的是這個凶狠眼神還隱藏冷笑之意,這個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汗水。 幸好鄧爵士朝我這邊大方的露齒一笑,無形中給了我一粒定心丸。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上台宣誓,台下投上來的是恐嚇的眼神,還有那種等著看我怎麼死的表情。 雖然宣誓詞只是短短幾個字,房間的冷氣也開得很大,但我的身體卻開始有些僵硬,最後顫抖著身體很辛苦才把宣誓詞念完。 記者會終於舉行了,負責大會的張小姐說了一大堆廢話後,我和鄧爵士兩人大方的握手,台下的閃光燈不停的閃,令我最緊張的是看見電視現場直播的攝影機。 在眾多眼睛的注目下,兩位身穿醫生袍和帶上手套的人,親自從鄧爵士身上取下血和頭髮,接著放進一個箱子裡走到另一個房間去。 大會的章程暫告一段落,記者被請到另一邊享用茶點,而我們也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享用茶點。 享用茶點的過程,我發現鄧爵士和鄧夫人沒有說話,而鄧爵士可能為了避嫌,也沒和我交談。或許該說,這裡沒有一個人肯和我們交談,而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先生卻和鄧夫人眉來眼去的,偶而也向我投來怨恨和冷笑的目光。 兩小時終於過了,大會重新開始,這也是最緊張的一刻,當主持人要宣佈驗證報告的時候,我的心情萬分緊張,而陳老闆的手也緊緊的抓著我。 「經過嚴謹查核鄧爵士和林震楠先生的基因,證實兩者不合。」「噢!」場面響起一陣喧嘩聲。 第三卷 第八章 驗證通過 當鄧爵士的基因報告出現不吻合的時候,立刻響起一陣喧嘩聲,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在我身上,而我身旁的陳老闆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著我。 「哇!龍師父算錯了……鄧爵士不是真命天子……」即刻傳來眾人的喧嘩聲。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陳老闆感到很意外的問。 鄧爵士低著頭很失望的望著我,全場只有鄧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但她這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屬於陰險的笑容。 「鄧爵士,您對於這次的報告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 「龍師父,你對於這次算錯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的閃光燈再次閃起。 「龍師父,你有什麼打算呢?擔心鄧爵士會告你誹謗嗎?」記者問。 這一刻,整個記者招待會可說是失控,幸好大會主持人張小姐夠經驗,能即刻鎮壓住記者們的騷動。我望著小剛,而小剛也偷偷向我點頭示意。 我望了鄧爵士一眼,向他點點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座位站了起來。 「大家請安靜片刻,我有些話要宣佈,請問在場各位,誰有這種款式的錄音帶播放器?我想記者們該會有吧!」我舉起小剛之前給我的行動電話說。 現場很多記者都舉手說有,最後我選了小剛手上那部播音機。 「這位記者先生,麻煩你播給大家聽。」我說。 全場的人看到我這個舉動,很好奇的望著我。 此刻,全場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機上。 我細心留意鄧夫人的臉色,她似乎開始感到不安,手指按在眉心處,低著頭似在閉目養神或是沉思著什麼的。 這時候,播音機開始播出錄音帶的內容。 「高斯,我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聲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 「碧琪,原來是你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我還以為鳴天在你身旁出了事呢!事情進行得順利嗎?」聲帶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 「我剛剛打了他一頓,現在正想離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女子說。 「碧琪,驗血主管張榮耀已經被我收買。那個龍生也算大膽,竟敢燒到我們頭上也真是該打的。不過,你可別打死他,像他這種江湖術士有個屁用,我想他經過這次教訓後,應該不敢在記者會露面了,就算他真的露面,也不用擔心。對了,你簽離婚證書了嗎?」男子說。 「你那邊處理好,我就放心。今早我簽了離婚證書,下年便會搬到文華酒店,你辦好事就上來,我等你,一三○六號房間。」女子說。 「好的!你小心點,等會見。」男子說。 播到這一段,我便把錄音帶按停,場內又出現混亂的情形,議論紛紛。 鄧夫人顯得坐立不安。這時候,胡大法官叫了主持人張小姐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各位,大會現在要暫停三十分鐘,請各位繼續用茶點。」張小姐說。 接著我又被張小姐引進房間裡,同行的陳老闆擺出一幅莫名其妙的樣,而鄧爵士的臉孔像火炭那般的黑,最好笑的是鄧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遺產基金的高斯,二人神色慌張不停的互望。 我手上那卷錄音帶,幸好我被打當日還算機警,臨危不亂,在昏迷前的一刻,懂得按下長方型盒子發出電波,騷擾鄧夫人行動電話的接收器。 果然如我所料,鄧夫人竟然借用小剛給我的特備錄音電話,要不然我也沒機會扭轉劣局,也許這就是天意。可惜,我手頭上的證據仍十分有限,不足以當面指控她。 「龍師父,原來那次你說撞傷是假的。你怎麼被人打,也不告訴我呢?現在身體沒事了吧?沒想到鄧爵士的事會演變成這樣,你也真是的,發生了這麼大件的事,也不和我商量……」陳老闆的語氣有些埋怨的說。 「陳老闆,我被鄧夫人打一事,原本是不想說的……」我說到一半,鄧爵士氣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說話。 「龍師父,驗證一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碧琪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卷聲帶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快一五一十的說,別再瞞我。」鄧爵士臉黑黑的說。 「鄧爵士,這件事您不能怪我,當初我想被鄧夫人打了也就算了,我不想節外生枝,怕會誤了您的大事。沒想到他們會站在一起,不但把您給出賣,還想您一無所有,我為了推翻剛才的驗證,所以不得不揭發此事。」我害怕的說。 「龍師父,那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呢?」鄧爵士發怒的指著我說。 鄧爵士的語氣真可怕,嚇了我一跳。這件事也難怪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他除了要面對亂倫的壓力,現在又加上妻子紅杏出牆的醜事,不怒才怪。唯今之計,我只好盡量挑起他對鄧夫人的怒火,另一方面爭取他給我的袒護。 「鄧爵士,我之前不告訴您的原因,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頂著。如果鄧夫人她有念著和您的感情,不在驗證上做手腳、不阻止您取這份家產,就相安無事。而我受這一點傷,若能令鄧夫人出這口氣也無所謂。只是沒想到最毒婦人心,居然和外人對付您,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筆基金……」我用委屈的語氣說。 鄧爵士聽到我說高斯手上那筆基金,以一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狠狠盯著高斯。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再次驗證、取回基金,其他的事慢慢再處理,現在我一定要拆穿他們的陰謀,才能為您爭取再次驗證權。」我說。 「對!龍師父,這回要靠你拆穿他們的詭計了。」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待會我對鄧夫人會無禮,而且還會讓您名譽受損,您要有心理準備了,您真的沒什麼意見嗎?」我試探的說。 「龍師父,我的名譽早已經受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遺產,免得便宜他們。那個賤人暫時不管她了,其他的事日後再算,就靠你了!」鄧爵士激動的說。 「鄧爵士,放心。」我握緊拳頭說。 現在我明白錢和名譽是哪一個重要了,不過,我眼前這一關也不容易過,畢竟手頭上證據不足,一切只能隨機應變,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運了。 當我走到一大堆人面前,心裡是提心吊膽的,畢竟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眼前這些都是權威的名人,心中的壓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沉重。 幸好有鄧爵士出面為我打開話題。 「大家好,由於剛才記者會中發生變故,也十分的突然,所以我想請求胡大法官暫時主持大會,不知胡大法官可否幫個忙呢?」鄧爵士說。 「嗯……沒問題。」胡大法官想了一會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請教胡大法官。」鄧爵士說。 「好的,多謝鄧爵士。」我走上前說。 「你有什麼問題,說吧!」胡大法官說。 「胡大法官,相信您剛才已經聽過錄音帶播放的內容,我想推翻鄧爵士剛才那份驗證報告,重新在記者面前再次驗證。」我說。 「龍師父,其實這次只不過是記者會,不是在法庭裡,你當然有權可以推翻,如果鄧爵士肯再次驗證,那就沒有問題了。」胡大法官說。 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會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處理此事,對我可大大不利,我不可以再次處於被動的位置上,我需要爭取主動權。 「胡大法官,剛才您已聽見錄音帶的內容,說出大會上有人使出欺騙手段,做一份假的驗證報告,企圖阻止鄧爵士認親一事,同時事情也牽扯到林老先生的遺產。現在,我要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到時候請各位做個證人。」我望著鄧夫人說。 鄧夫人聽見我這麼一說,臉上即刻露出慌張的神色。 「龍師父,你絕對有權報警,我們受邀出席也有義務當見證人,不過,我要提醒一點,這份報告是真是假,至今還沒有得到一個肯定,因此剛才那份報告,不能當是一份假報告,除非鄧爵士肯再次驗證,在有力的證據下,才可以說剛才那份報告是假的,或是有人故意造假報告。」胡大法官說。 我聽了胡大法官說的話,雖然很認同,但心裡總是覺得他表面尊重鄧爵士,但卻有心庇護鄧夫人和高斯兩人,不禁使我對他產生懷疑。 細心一想,反正報警對我有利,我一個小市民若把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明天報章頭條一登,對我的名氣可大大增加。 「胡大法官,這樣我只好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我拿起電話就打。 「等等!龍師父,大家聽我說幾句,在場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如果我們一夥人被請到警局給口供就不好看了,也會花費很長的時間,畢竟這件事只是龍師父、鄧家和高斯之間的事,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對嗎?現在我行使太平紳士的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要求重新驗證,如何?」邵爵士說。 「行使太平紳士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這倒可以……」胡大法官和眾人點點頭說。 「邵爵士,那我現在不就變成不可以報警了嗎?」我問太平紳士邵一夫說。 「龍師父,我給你面子稱你龍師父,難道小兄弟想為難我們這群人?我不會有損司法制度的精神,更不會欺負你這位小兄弟。我在這裡向你保證,你不但可以保持追究他們法律上的責任,同時在場所有的人也會為這件事做見證人,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吧!邵伯伯會幫你,信我!」邵爵士說。 「龍師父,邵爵士這個安排最好不過了,一來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二來你們四個人可以私下談談此事,三來你可以保留向他們追究法律上的責任,那份文件暫時就由邵爵士代為收藏,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如何?」胡大法官說。 「嗯……好的,就這樣決定。」我不能不給他們面子。 我始終要留一些面子給邵爵士他們幾位,萬一真的得罪他們,對我可不利。 「我反對!反對大家過於信任龍師父手上的錄音帶,更加反對重新驗證。以現今的高科技,要製造假錄音帶又有何難?我也可以告龍師父以假錄音帶嚴重傷害我和鄧夫人的名譽,並要向他追討法律上的責任。同時,要求大會驗證通過,重新驗證會造成對林老先生的不敬,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煩。」高斯說。 高斯終於發言了,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 「邵爵士……他……」我裝成很無奈的樣,想試探邵爵士對我的態度。 「高斯先生,你有權力向龍師父追究法律責任,但重新驗證勢在必行的,我不想今天這個記者會弄出個不清不楚的結果,更不想看見明天報章上出現嘲笑我們無能和偏袒的謠言,所以需要重新驗證,趕快解決此事。」邵爵士說。 「這……」高斯擺出很不高興的樣子。 邵爵士的態度似乎在維護我,但高斯出來發言表示向我下馬威,我可不能給他唬到。 可惜手頭上搬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指證他造假一案,如今之計,只好和他對唬了,希望他做賊心虛會知難而退。 「高斯先生,重新驗證是勢在必行,如果你想告我誹謗,我無所謂,甚至歡迎。你說我這卷錄音帶是假,那電訊公司發出的談話地點會有假嗎?酒店房間的證記名字有假嗎?路人看見鄧夫人和幾名大漢出入有假嗎?重新驗證後,很快便知道張榮耀是否有做假報告,你們一夥人是逃不了關係的。」我壯起膽子說。 高斯和鄧夫人聽到我這一說,臉色一變,另一邊的張榮耀也不停的走來走去,看來我這一招很奏效,就打蛇隨棍上吧! 「高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以梅花易術算出鄧爵士是真命天子,你看不出鄧爵士臉上已經泛出紫金之氣嗎?此乃金龍祥瑞之兆,天富從天而降,則是大富大貴之相,我敢斷定鄧爵士是真命天子。」我侃侃而談。 所有的人都望著鄧爵士的臉部,不禁發出讚歎聲。 「高斯,等我再次驗證後,如龍師父說我是真命天子,我會即刻舉報商業調查局,同時也會即刻向法庭申請禁制令,停止基金會一切的運作,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把帳簿交給我查看。」鄧爵士這一腳踩得夠硬的。 「鳴天,你……」鄧夫人指著鄧爵士說了一句後,慌張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門。 「鄧爵士,夫人她……」我對鄧爵士說。 「別管她!」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們大家出去,趕快完成重新驗證事項吧!」胡大法官說。 我們一夥人回到記者會上,作者們不斷的發問,大會主持張小姐應付幾句之後,便由劉智強教授頂替張榮耀驗證一職,結果又要等候兩小時。 原本這個認親記者會,大家本來是看熱鬧、簽個名的,沒想到會發生不愉快事件,還引出種種的法律問題,現在每個人也不想多說話,只希望時間快點過。 「鄧爵士,如果驗證通過,您真的會通知警方?」我問鄧爵士說。 「龍師父,其實我抓不到主意,你說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林老先生那筆遺產,向法庭申請禁制令、停止基金會的運作是當務之急。如果帳目沒問題,我想就不必舉報商業調查局了,況且也沒什麼理由舉報。至於驗證造假一事,日後再說吧!」我說。 「龍師父,暫時就這樣決定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這時候,行動電話響了,原來是鄧夫人撥來的。 「龍生嗎?我是鄧夫……哦,不是夫人了,我是碧琪。」碧琪說。 我走到一旁:「碧琪,有什麼事呢?」「龍生,我想約你出來談談,什麼時候有空?」碧琪說。 「碧琪,上次我出來便被你打,你想我還會那麼笨上你的當嗎?」我說。 「龍生,你放心,這次我有事求你。這樣吧,地點由你說,好嗎?」碧琪說。 「這樣……好吧!半島酒店一八二六號房間,晚上十點你一個人來。」我說。 「嗯……好吧!」碧琪說。 我想這次碧琪是求我放過她別報警,既然對我有利,就不妨見她。 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內心就興奮且有些衝動,於是就大膽的試試能否說服碧蓮今晚來個一王雙後。如果碧蓮不答應,就再開另一個房間了。 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驗證要通過,畢竟這是整整一百萬美元獎金,還有無限的名和利。 時間過得很快,驗證報告終於出來了。 「大家好,林震楠先生和鄧鳴天先生兩人的遺傳基因,經過三次嚴謹的驗證,證明吻合。」劉智強教授宣佈說。 「啊!恭喜鄧爵士……好像要改口了。」我一時得意忘形的說。 「不!大家還是稱我鄧爵士,其實我來之前,家父已經和我說,我是他的養子,我為了報答他老人家對我的栽培和養育之恩,決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盡孝,直到他百年歸老後,我才改稱林爵士。」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了嗎?」記者說。 「各位記者,我順便向你們公佈一件事,我和碧琪的結合是個誤會。也許是上天弄人,這件事對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離了婚,希望大家別再提起這件傷心事,尤其是我養父,他老人家患上嚴重的心臟病,醫生說他一旦受到刺激便會中風,希望大家幫個忙,別讓他再受傷害了。」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一番話,我不能不佩服他,想不到他竟然把心臟病的養父搬上桌,來解決這次尷尬的亂倫事件,他這一招實在高明,我衷心佩服。 「龍生師父,你這次神機妙算,可說是將密宗禪師的聲望發揚光大。不知道你對你老闆「碧桃軒」的新樓有什麼看法?聽說那裡曾經死過人,你有什麼辦法扭轉「碧桃軒」的風水呢?」我故意要小剛打斷亂倫事件而發問。 「關於「碧桃軒」的風水,我看過了。風水上屬於「螃蟹入鍋」局,屬於一個必死之局,建築屋的外型設計就像一隻大螃蟹,最要命的是地面的花園剛好圍著建築物,形成了一個大鍋,一到夏、秋,草地變黃就更糟了,凶地!」我說。 「龍師父,沒有解救的方法嗎?這對買了樓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小剛問。 「這一點我和陳先生商量過,還是由他來說吧!」我說。 「大家好,我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由於風水的設計是無心之失,為了不讓買了「碧桃軒」的住戶不安心,本公司決定八折回收,謝謝。」陳老闆說。 「雖然是八折,但也很有道理,算不錯了。」小剛說。 最後記者會也告尾聲,太平紳士和胡大法官在眾多律師和議員見證下,在驗證書上簽名見證。 這份驗證書有了這兩人簽名,只要到法庭一轉,便隨時產生法律效用,也就是說鄧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所有的遺產。 在離開記者會的時候,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小伙子,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邵爵士說。 第三卷 第九章 談判密事 離開記者招待會後,鄧爵士原本要送部車給我,可是驗證上時間拖得太久,所以改為明天才送我。 臨走的時候,我特別吩咐鄧爵士要小心,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鄧爵士恍然大悟忙向我道謝,眼神隱約流露無限的感激。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鄧爵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說。 陳老闆送我回家途中,不停的稱讚我,也許他高興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軒計劃,所以心情特別的輕鬆。 而我腦子裡想,其實我在陳老闆身上也拿了不少錢,這次也該是最後一次,免得讓他起疑心,更何況大雞也不該吃小米了。 陳老闆送我回到家之後,我馬上拿了偷拍器,即刻前往半島酒店。 途中,腦海裡一直浮現今天記者會發生的事,其中邵爵士給我留下親切的印象、給我一種慈父的溫馨感覺。當他擺出太平紳士的權威,尤其教我羨慕。 謝芳琪大律師的冷艷美態,同樣不停的浮現在我腦海裡,可她那副冷若冰霜的驕艷臉孔、射出鐮刀般銳利眼神的雙眼,不禁令人心寒。 上天是否有意戲弄我,讓我無意中,窺見她胸前一對高翹的美乳。到底是胸罩托起乳房的美,還是她天生有一對竹筍型的尖峰呢? 我開始陶醉在謝芳琪的美乳中,心癢使我產生想挑開她衣服的念頭和衝動,然而內心對她身上發出的冷艷,感到心寒又懼怕,到底她是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呢? 不禁問自己,為何我所喜歡的女人,都是那麼的難下手呢? 不知不覺中想起鄧夫人碧琪的約會,她這次擺明是為了談條件而來,我該怎樣和她談呢? 雖然說她已經和鄧爵士離婚,但她的身份畢竟是鄧爵士的妹妹,這個問題真難倒我,需不需要通知鄧爵士呢? 想起第一次看見鄧夫人的時候,她是多麼的雍容華貴、艷麗照人,加上苗條性感的身段,配上一對飽滿的大乳、雪一般白的柔滑大腿,現在有機會佔有她的身體,我怎能輕易放過呢? 再說我被她毒打一頓,沒理由不追究此事,但她是鄧爵士的親妹,真令人矛盾,好難抉擇呀! 仔細的想了幾遍之後,決定撥個電話給鄧爵士備個案,希望能透過說話的技巧,獲取鄧爵士的同意讓我對碧琪施加壓力。 「鄧爵士,我是龍生,鄧夫人想約我出去相見,談談有關高斯造假證一事和毆打事件,您想出來和她談談嗎?」我通過電話問鄧爵士說。 「什麼?碧琪約你談判,她為什麼不找我?」鄧爵士發怒的說。 「鄧爵士,鄧夫人可能尷尬而不敢找您談判,而且這次她又是為高斯而來,怕您會火上加油,所以才想找我談吧!況且她也想私下解決打我一事。鄧爵士,恕我無禮,她這次是為情郎高斯而來,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談判。」我巧妙的說。 「龍師父,我為何不方便和她談談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雖然您和鄧夫人離了婚,但她畢竟是您的親妹妹,如果您原諒她,外面的人會說您戴上綠帽也不敢出聲;如果您不原諒,他們又會說您不顧兄妹情,對您的名譽會有所損失。」我說。 「龍師父,你認為我該怎麼處理才好呢?」鄧爵士停了一會說。 「鄧爵士,這樣吧!這件事您就讓我和鄧夫人談判,我要高斯在報章上向您道歉,並且要他盡快處理好基金轉讓授權書一事,就算法庭還沒有正式頒令轉讓權給您的情形下,您仍然可以先運作基金,算起來也是一件美事。」我說。 「龍師父,你說得對,我不該牽涉談判事件中,那你趕快辦好此事,有好消息馬上通知我,等此事圓滿結束後,我會重重答謝你。」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這個談判,您是授權讓我全權負責了?」我再問一次說。 「龍師父,是呀!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快去!」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怕鄧夫人愛郎心切對條件有所保留,我該怎麼對付她呢?畢竟她是您的親妹妹,我怕會得罪她,而引起您對我的不滿。」我緊張的說。 「哼!碧琪她有什麼條件說保留的,她為了獨霸財產,假意說什麼亂倫事件會蒙羞,建議驗證前先離婚可以避開尷尬,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雙宿雙棲,背後還設計想害我一無所得。現在東窗事發,還有什麼親妹妹、夫人可言的!總之,你要替我出這口氣,什麼事都不用怕。」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說。 「鄧爵士,這口氣我會為您出的。」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好!龍師父,我等你的好消息。」鄧爵士說。 結束和鄧爵士的通話,我總算套出想要鄧爵士說的話,內心十分興奮︱︱現在我終於不用再顧慮碧琪的身份,可以為所欲為了。 計程車很快抵達半島酒店了。 原想今晚來個一王雙後,可是仔細一想,怕靜雯的母親萬一不肯接受,那我就前功盡棄,花在她身上的錢也就白花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一王雙後的遊戲,正所謂留得青山在……既然回到酒店,沒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蓮的,於是向酒店多訂了一間房,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裝好,然後跑去碧蓮的房間。 按下門鈴後,碧蓮知道是我,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原來她上身赤裸裸的,下身只穿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蜜穴黑溜溜的毛髮都露了出來。望著她胸前兩座蕩來蕩去的大奶,我忍不住用手在乳頭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龍生,你怎麼……突擊人家嘛!」碧蓮嬌聲細語,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說。 面對眼前這位惹火的尤物,我衝動的和她接了一吻,胸膛正好被兩團柔棉的大乳擠壓著,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感,龍根也貼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 「嗯……給我……」碧蓮伸手撫摸我胯間的龍根。 龍根被碧蓮的玉手一抓,顯得有些失控,急著想鑽進她胯下的迷人洞。 可是想起今晚有一個更惹火、更高貴的尤物,馬上壓抑內心的衝動,推開了碧蓮直走進去。碧蓮感到很奇怪,忙上前拖著我的手陪我坐到沙發上。 「龍生,怎麼不高興,我惹你生氣了?」碧蓮小聲的說。 坐在沙發上,看見碧蓮床頭的燈罩上蓋著她那條黑色的丁字褲,我想她肯定洗好了想烘乾,這時候,我內心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不!我只是今晚有重要約會,不能和你纏綿,所以不高興罷了。」我說。 「龍生,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一點我很明白,你不用不高興,等你赴約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對嗎?」碧蓮吹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是我的心想著你嘛!」我望著碧蓮說。 「你的心想著我便行了,龍生……」碧蓮送上一吻說。 「親愛的,這樣吧!你脫下內褲讓我穿上,這樣我赴約便會感到有你陪著我,心情也不會那麼失落,也實在多了,可以嗎?」我親了碧蓮一口說。 「啊!你想穿我的內褲……這怎麼可以……」碧蓮臉紅的望著身上那條丁字褲說。 「你不想我掛念你嗎?萬一事情弄砸……」我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碧蓮的玉指阻住。 「好!不准你說不吉利的話,我脫……」碧蓮臉紅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內褲說。 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從碧蓮的三角洲慢慢褪下,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髮,接著小小的一塊布,從兩條雪白的玉腿滑下,最惹火的還是她蹺起的美臀。 「怎麼有些濕了……」我接過碧蓮的內褲說。 「別笑人了……還不是你害……」碧蓮羞怯的將赤條條的玉體投在我懷裡。 「碧蓮,你就幫我把心愛的小褲褲換上吧!」我說。 「好!」碧蓮立刻用俏皮的語氣說。 碧蓮脫下我的長褲,當她看見我內褲包著的大棍,眼睛瞪得大大的,嚥下口水、伸出婪舌,十足像個貪嘴的小女孩。 接著,她的雙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突然,她的頭撲到我的胯下,捉著龍根便狠狠的舔,塞在嘴裡閉上眼睛快速的吞吐,最後勉強吞下整條巨龍……我被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防不勝防被她纏上,肉冠正被她嘴內的靈舌滑過來挑過去的。最要命的是她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掃在春丸上,一陣似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滾燙的浪花身不由己的噴了出去。 「完了,什麼都沒了……嗚……」我不禁喪氣的說。 回頭望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碧蓮嘴裡流出白色的液體,心想也不好責怪她了,只好死氣沉沉的穿上她的丁字褲。 唉,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氣重振雄威了。 離開碧蓮的房間後,我腳軟軟的走到另一個房間,等鄧夫人碧琪來談判。 進到房間,我馬上撥電話向餐廳要了兩粒生雞蛋,便躺在床上望著羅馬式的天花板發呆。 隨後,我又轉身打了一通電話提醒鄧夫人房間號碼,當然也恐嚇她只准一個人來。 酒店的餐廳很快送來兩粒雞蛋,我立刻打破裝在一個大杯裡,接著開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許,再加上兩瓶白蘭氏雞精和一瓶紅牛,接著再倒進雪碧汽水,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隨便攪和攪和就一口氣把它喝光。 一股氣湧上心頭,呼出後便解除身上武裝,躺在床上爭取一小時的睡眠,想盡快補回精力。 這趟真的是給碧蓮玩死,心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我繳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話,她的心思可不簡單。 當睡到正甜的時候,卻給急促的門鈴聲弄醒了,我想是鄧夫人碧琪來了,於是隨口應了一聲,便下床隨便洗洗臉。 當要開門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看見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條女裝的桃紅色丁字褲,而丁字褲兩旁的隙縫處露出少許的醜陋肉體,心想名貴的鄧夫人看見,肯定羞死或氣死她了。 高貴的夫人被逼和穿著女人丁字褲的男人在房間說話,會有什麼反應呢?這算是一種羞恥,還是恥辱呢?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讓高貴的鄧夫人進來,接著向外望了一眼,迅速的把門關上。 「哇!你怎麼不穿褲子?」鄧夫人看見我身上只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褲,臉上露出驚嚇之色,羞怯的用手遮著臉,並要求我穿回長褲。 「鄧夫人,我算過今天桃紅色有利於我,但男人怎能穿著桃紅的長褲呢?於是,我就買了這件桃紅色的丁字褲,畢竟要和您談判,謹慎一些比較好,如果您嫌尷尬那就別談了,我無所謂。」我用試探的語氣說。 「龍生,別叫我鄧夫人,我和鳴天已經沒有關係,叫我凱薩琳。」鄧夫人說。 「對喔,高斯都習慣叫你凱薩琳。現在我穿成這樣,你還要談判嗎?」我說。 「要!」凱薩琳顯得很不耐煩的說。 看著一位家產超過兩億美金的富太,正受我這個小人物的氣,實在很過癮,我知道機會只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經兩巴掌打下來,或者破口大罵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差不多將半個春丸給露出外面納涼。 「怎麼不望著我說話,既然沒誠意就別談了。」我再次下馬威。 「哼!」凱薩琳發出很小聲的不滿又無奈的轉過來。 嬌紅的臉雖然有些疲態,但也算是風韻猶存,可是她今天卻穿了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汗衫來,也許她怕有人認出她的身份,故意穿起平民裝。 不過,貼身的牛仔褲把她渾美的圓臀,束得緊緊而高高的蹺起,胸前豐滿的大乳房,把輕薄的汗衫給撐到半空中。 「一對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內心不禁稱讚,可惜胯下物仍沒有動靜,心裡開始擔心起來,怕會白白浪費這豐富的奶餐。 「閒話少說,找我想談什麼?」我問。 「你心裡有數,開個價吧!」凱薩琳用鼻孔說話。 「好!痛快!我要你全部的家產,包括你父親留給你的兩億美金。」「龍生……你……過份,哼!」凱薩琳憤怒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 「你呀!口氣就別那麼大,居然要我開個價,你給得起嗎?我一向習慣沒錢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貴的鄧夫人進監獄後替裡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在監獄每晚給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這項欺騙案起碼會判十年,鐵案如山的證據,就算你請幾個大律師,也返魂無術,哈哈!」我說。 其實我是被逼著要使出先聲奪人之策,畢竟手上的證據不足夠,如果這次唬不到她,就前功盡棄了。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是剛才的條件,我還不如死了算,沒錢叫我怎麼生活。再說,我坐牢你也沒好處,如果是一兩百萬,也許我還會給。」凱薩琳冷冷的說。 「你走吧!法庭見。」我起身開了一瓶白蘭地說。 我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不行就完了。 我轉身拿酒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臉上的慌張神色,順便借烈酒壯膽和衝擊一下胯間的神經。 良久,凱薩琳沒說話,累得我要去假裝弄冰塊、洗手、小便,以躲開和她正面的對望。此刻心情緊張,實在不宜和她正面交鋒。 「龍生,你開個公道的價錢,我會盡量的滿足你,就算你不給我面子,也要看在鳴天的份上,對嗎?」凱薩琳終於放軟了語氣說。 我終於舒出一口氣,緊張的情緒開始鎮定下來。 我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上,但我的雙腿仍然大大的張開,而凱薩琳的視線總是不敢正視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恐怕這次的恥辱,她從未經歷過。 「你說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誠意,別忘記我是名相師,我的道行你很清楚,坦白告訴你,我是故意前去給你打,因為我算出有小劫出現,但不會致命,所以我一早就設了圈套讓你踏進來。是我命人從外面發出騷擾的電波,要不然怎會只有我的行動電話可以打出呢?現在鐵證如山,大律師也幫不了你。」我說。 「什麼?原來你早已經知……」凱薩琳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訴你,這次白虎星已經攻破你的天煞位。以此氣數來看,你必定會受牢獄之災或中風之兆,要不然就要破財見血擋災,因為你命中的福星也就是你父親,現在已經消逝,所以你身上的護罡之氣也跟著散了,眼前的路要怎麼走,你自己決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說。 「那……你要多少錢呢?」凱薩琳臉上露出驚嚇又有些懷疑的眼神。 「好!看在鄧爵士的份上就幫幫你,我要你九百九十九萬美金,湊足三個九解你天網之災。還有我要高斯馬上簽一份轉讓書,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會的轉讓權交給鄧爵士。另外,高斯還要在各大報章上貼出向鄧爵士道歉的啟事。只有這樣,你和高斯才能逃過大劫,條件就是這樣,你自己決定。」我說。 「什麼?九百九十九萬美金……」凱薩琳顫抖的說。 「怎麼要?很多嗎?」我笑著說。 「我……打個電話……」凱薩琳說。 「請便。」我大方的說。 凱薩琳立刻走進浴室通電話,猜想她肯定是問高斯怎麼辦。 沒多久,凱薩琳很不高興的走回來。 「龍生,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幫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說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條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何?」凱薩琳說。 凱薩琳這個要求可真好笑,竟強逼我說這種條件。我想了一會,目前最重要是收錢,其他的事等收了錢再說。 「好!我答應你。」我裝著很勉強的說。 「你什麼時候把證據交給我?」凱薩琳說。 這個問題真傷腦筋。 「我肯把證據還給你,相信你也不會放心吧!你怎知道我有沒有多錄一卷錄音帶呢?這樣吧!我們到律師事務所立約,我們之間的事私下解決,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訴,同時我和鄧爵士也會登報接受你們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這個安排最好了,你認為如何呢?」我說。 「嗯……」凱薩琳想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了。 「好!為我們兩人解決此事幹杯。」我拿起酒杯說。 「好。」凱薩琳望了望酒杯說。 第三卷 第十章 肉債肉償 凱薩琳喝完酒放下酒杯,便拿起手袋想離開。 「凱薩琳,談判還沒完,你怎麼就急著走呢?」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說。 「你想做什麼?有什麼還沒有談妥的?」凱薩琳掙脫我的手說。 「哈哈,剛才只是談妥造假證,那你打我的那筆呢?」我望著她的大奶說。 「什麼打你的那筆?不是全包括了嗎?!」凱薩琳大力丟下手袋,坐回沙發上說。 「不!錢債,錢銀了;肉債嘛,就一定要肉身償了……」我淫笑著說。 「什麼?錢債錢銀了,肉債肉身償?!」凱薩琳臉色驚慌的說。 「對!當日你打到我吐血,今天你就要給我插上一次。」我大聲的說。 「你無恥……我死也不答應你,休想得到我,走開!」凱薩琳大喝一聲。 「好!那你等著坐牢,到監獄替女犯人舔穴吧!高斯也不用當會計師,陪你去監獄讓人插屁股吧!他的一生就是敗在你這個心狠毒辣的女人手上。」我說。 凱薩琳聽了,眼睛紅紅的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過去把她摟在懷裡,嘴巴強吻在她臉上。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很幽香,加強我對她的佔有慾,我不知不覺中將整個人壓了下去。 「不!你走開,我會告你強姦!」凱薩琳推開我說。 「你想告我強姦,簡直是做自日夢!在記者會上,你和我有瓜葛,還氣沖沖的離開,現在晚上又獨自一個人跑來我房間,你告我強姦,法官會相信你的話嗎?就算我被你告贏也沒關係,高斯他文質彬彬,到時候看誰插誰的屁股,我還會向他說是你害他的,而你坐十年監出來後,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了。」我說。 女人最怕老,更何況是高貴的凱薩琳,她怎能接受牢獄之苦呢? 趁凱薩琳即將崩潰的一剎那,我用力一拖把她推到床上。她一驚覺,馬上就頑強的和我對抗。我即刻把健碩的身軀壓在她兩座飽挺的乳峰上,富有彈性的海棉把我胸膛撐起︱︱這兩座乳峰的彈力,真不可小視。 「放開我……不要……」凱薩琳狂擺著頭,奮力抵抗我向她的侵犯。 我不敢親凱薩琳的珠唇,怕會被她的利齒咬到,於是將她的汗衫推到她的頭部,緊緊的套著她的頭。 雪白的大胸脯上,兩團大奶被一個白色棉質的大罩杯蓋著,我焦急的用手推開緊束在大奶上的罩杯,可是胸罩緊緊的束縛著,始終推不開,於是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的鈕扣給解了。 「不行……不……快放開我……我是鳴天的妹妹……」凱薩琳大喊的說。 凱薩琳企圖用鄧爵士恐嚇我,但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向鄧爵士下了藥,心中偷偷的發笑。 想起打鐵要趁熱,於是馬上把解了扣的胸罩拉下,誰知道胸罩兩條肩帶掛在她的手臂上,而她的手又四處亂擺,實在很難脫下,我的身體又顧著要壓著她的身體,行動很不方便,唯在把兩個罩杯往上一推。 「啊!」凱薩琳的胸罩被我拉開,可能引起她極大的驚慌,雙腿擺動得更加劇烈,似乎想踢我的命根子,幸好被我的大腿頂著而保住了龍根。 胸罩被推開後,兩團大奶終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果然是大西瓜的類型,乳房顯得過重有些下垂,而乳暈很大、也很黑,兩粒乳頭像吊鐘似的堅起,不過,乳球卻十分滑膩。 辛苦了這麼多天,今天才可以看見凱薩琳的乳球真面目,雖然不是十分完美,但我也埋頭親在奶頭上,始終想試試親在高貴夫人的奶頭上會是什麼滋味。 「唔……唔……」凱薩琳仍然不停的掙扎,想擺脫我嘴巴對她奶頭的攻擊。 我的嘴巴親了凱薩琳的奶頭幾下之後,發現奶頭不停的膨脹,乳暈表層也起了一粒粒的,不知這是敏感的反應,還是興奮的響號呢? 最後我也不管了,用舌尖把勃起的奶頭頂回乳球內,將粗糙的舌頭用力磨擦在乳暈豎起的粒狀層,可能這個動作令凱薩琳更加發癢,身體的扭動開始變猛烈。 「不……不要……」凱薩琳拚命的彈跳身體想擺脫我的身體,還揮拳揍在我臉上。 我想再持續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還有一條要命的牛仔褲,於是我乾脆站起來把她的胸罩強行拉了下來,用她的大胸罩將她雙手反到背後,緊緊的綁著,然後脫下自己桃紅色的丁字褲,塞進她嘴巴裡。 「唔……唔……」凱薩琳的雙眼發怒的望著我,雙腿使勁的向我亂踢。 我機警的即刻跳下床,雙腿夾著凱薩琳的雙腿,伸手到她藍色的牛仔褲上,解開興奮的褲扣,拉下金黃色的拉煉,眼前呈獻一條緊身的束腰褲,沒想到她的細腰是靠束腰褲形成,難怪她的身材會那麼的苗條。 凱薩琳看著自己的褲被褪下,心慌之餘立刻扭動身體,可惜她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又被我夾著,只好運起全身的彈力抵抗。 無意中,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游泳的樣子,上身彈了後,便輪到下身彈。我可不管那麼多,馬上將那條惱人的牛仔褲除下,一條白色的束腰褲終於露在眼前。 從束腰褲的縫隙中露出少許白色內褲的蕾絲花邊,看見此景,我不禁熱血沸騰,這時候,龍根也開始有反應了。 一不做二不休,惹火的內褲蕾絲花邊已經使我龍根充血,全身熱血沸騰的面赤耳熱,相信那杯特製的飲料也起了作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我隨手把凱薩琳的束腰褲往下一拉,一條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絲內褲頓時呈獻在我眼前。當顫抖的手摸在高貴夫人的毛茸茸黑影上,整個心房興奮得快要抖了出來。 「唔……唔……」凱薩琳十分的頑強,不停的想用腳踢我,可是腳卻被我夾著,她竟然就用牙齒咬著枕頭,想用枕頭丟我。 是否人常說「人急則無智」,枕頭怎會傷到我呢?她這個動作雖然很幼稚,不過看見她垂死的掙扎,卻引起我的惻隱之心︱︱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內褲的黑影山丘上親了一下。 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拚命掙扎保護最後防線。我深信凱薩琳胯間那條小布一旦給我脫下,她肯定會絕望和崩潰;如果插入那條私家路,也許會愛我一萬年。 我還是不想太多了,兩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手指抓著內褲的橡筋帶,準備往下一拉。 凱薩琳好像知道我的動作,腰力一沉夾緊雙腿,將全身的力氣,聚在巨臀上重重壓著我的手掌。我立刻用牙齒在她蜜桃上咬著內褲,準備用力一扯。也許我這個姿勢太凶了,她急忙蹺起屁股想閃避,而我趁這千鈞一髮的好時機,兩手抓著內褲,從她大腿兩邊外側一拉,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給我脫了下來。 山丘高高聳起,好多黑毛髮的蜜桃由兩片花瓣緊守著崗位,不讓外物侵入洞內。雖然凱薩琳雙腿用力的夾著,但那條迷人的幽溝,仍清晰可見。 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凱薩琳的蜜桃上,她像發瘋的在床翻滾,想利用肥臀保護蜜桃而趴著,口中還發出抗議的雜聲。 也許這次她來真的,只見她雙眼佈滿血絲,雪滑的背肌上發出晶瑩的汗珠。我用指尖輕輕往上一掃,直到她的耳後,她猛搖頭甚至將頭撞在床褥上。 「唔……唔……」凱薩琳發出聲音,不停搖頭。 突然看見桌上那瓶已經開過的小瓶白蘭地酒,我靈機一動,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接著狠狠用力打開她的雙腿。 可是她趴著,很難把她翻過身,於是我用手在她腳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的腳踢了起來,我馬上俯身一托,把她一隻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拔掉酒瓶的蓋,將酒瓶插入蜜洞裡。 酒瓶裡的烈酒流出瓶口,湧進佈滿黑茸茸毛髮的蜜洞裡。凱薩琳扭腰擺臀極力的把屁股往後退,想將酒瓶頸擺脫蜜桃的範圍,結果身體不知不覺移到床角,而把頭撞向床邊的桌角,眼角的淚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機不可失,我把握這個機會,立即用手掌按著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洞一推。 我這一推把哭泣中的凱薩琳喚醒,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臉部的表情顯得驚訝之餘,心靈重創的感覺也從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來,她臉上的表情有如城門失守的將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來臨。 我不會那麼的殘忍,面對柔白雪滑的嬌軀,我只會輕揉飽挺的豪乳。心想烈酒湧進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會引起火辣辣的癢,況且凱薩琳已經軟下,我也不急於進攻,希望通過安撫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癢,使她接受事實的來臨。 「凱薩琳,你不大聲的喊叫,我就把你嘴中的布拿出來,好嗎?」我說。 凱薩琳即刻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原來我挺起的火龍,正凶巴巴的對著她。我輕撫她頭部撞傷的位置,接著把塞在她口中那條桃紅色的內褲取了下來。 「凱薩琳,還痛嗎?你還記得當日你找那幾名大漢打我的情形嗎?當日我被你打得吐了三日血,醫生說我再吐血就要住院,深怕我內臟出血,還會有生命危險,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覺,你知道嗎?」我對著她說。 凱薩琳聽了後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靈上已經受到重創而放軟了。 不過,她的腳雖然沒有被我緊束著,但蜜洞仍然夾著酒瓶頸,沒有想擺脫酒瓶的念頭,偶爾還會扭動幾下屁股,也許烈酒產生效應,蜜洞開始產生癢的感覺。 「凱薩琳,如果當日我不幸被你打死,甚至被你拋到公園誤診而身亡,你的良心會過意得去嗎?我受那麼大的內傷,日後還會有很多後遺症,現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取回一些補償,應該不會很過份吧!好,我現在把酒瓶拿出來,等你想清楚,平服了情緒後,再替你鬆綁……哎!」我婉轉的說。 「卜!」當我拔出凱薩琳蜜洞的酒瓶,即刻響了一聲。 我坐回到沙發上望著挺起的火龍,心想你有沒有機會插入富貴洞,就要看有沒有福氣了。不過,我很有信心凱薩琳會接受我一棍,畢竟蜜洞被烈酒燒著可真的是很難受,從她剛才雪肌上出現斑斑的紅霞,和臉上咬牙閉唇的表情、雙腿緊閉的蠕動,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 坐了片刻,凱薩琳反過身趴著,這還不是動情的現象,應該是花蒂發癢而想借床單磨擦吧!這時候不過去,還等什麼時候? 「凱薩琳,我解開你了……」我解開綁在她手上的胸罩說。 解開凱薩琳的雙手後,想不到她立刻跳起來走下床︱︱她不是想離開吧?那樣的話,我的全盤計劃不就失敗了? 「凱薩琳,你去哪裡?你的胸罩……」我假意遞胸罩給她,試探的說。 「哼!」凱薩琳很生氣的走入廁所,並大力的關門鎖上。 凱薩琳可能不知道高級酒店的鎖匙,是可以開廁所門的。 我走下床拿了鎖匙到廁所門外,偷聽裡面的聲音。忽然,我聽到裡面陣陣的呻吟聲,心想凱薩琳的蜜洞一定是癢得難當,所以先來個自助餐。 於是,我馬上打開廁所的門,看見凱薩琳正用蓮蓬頭沖洗蜜桃洞,另一隻手指插入蜜道,正在自我陶醉著。 「你……為什麼進來……快出去……」凱薩琳羞怯的叫了一聲,將蓮蓬頭的水噴向我。 我即刻跨進浴缸內,把凱薩琳手中的蓮蓬頭放下,然後上前緊緊擁抱她,下體的火龍不偏不倚頂在菊門上,胸膛被她兩團豪乳搓著,十分舒服。 蓮蓬頭的水四處亂濺,熱水的蒸氣瀰漫整個浴室。此刻,我們身上的水,也分不出是水,還是汗。 我的肉冠頂在凱薩琳黑茸茸毛髮堆的花蒂上貼摩著,她的呼吸顯得開始急促,屁股也慢慢扭動起來,心想她已經動情,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慾,是多麼的有滿足感呀! 我在她耳邊半命令式說「抱我」二字,她果然很聽話的雙手摟著我。 今時今日的龍生,可以命令高貴夫人赤裸裸的抱我,這種極大的滿足感和大男人主義的征服感是多麼的震撼,體內的慾火同時也帶動我體內的血氣運氣,我很清楚火龍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溝旁蹓躂。 凱薩琳雙手開始乏力,身體也酥軟下來,她把一條美腿跨在浴缸上。這種火辣辣的挑引,確實令人難以抵抗。 「唔……唔……」凱薩琳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雙手和屁股緊貼著我,火龍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溝旁加快速度摩擦,凱薩琳的呼吸聲也同樣加快了。 「凱薩琳,你同意我的條件,肉債肉償嗎?」我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說。 凱薩琳沒有回答我,只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龍移向蜜洞口,當她的手握著我的龍根,轉了幾轉找到洞口的時候,吁了一口大氣,慢慢將我的火龍引入洞內。 火龍被夾窄濕滑小道緊緊的包著,火燙的山谷正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吞下火龍。凱薩琳瘋狂擺臀迎合火龍的入侵,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這個痛真是難頂,加上有水湧入指甲割傷的部位,痛楚也挑起了我的獸性。我開始發狂,使勁的猛搖屁股,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處,以求發洩。 「啊……啊……太強了……」凱薩琳緊緊摟抱著我喊道。 我雙手扶著凱薩琳的屁股,加快狠狠的抽插,她也狂擺著屁股迎合我。兩人交合抽插,同時產生一種水聲的交響樂,節奏越來越快,凱薩琳的屁股在迎合,正補捉最刺激、最快感的一刻,甜美的呻吟在喊著,使我慾念昇華……「啊……嗯……來……喔……來……了……」凱薩琳緊緊的抱著我。 凱薩琳的高潮接踵而來,澎湃的湧泉已經洶湧而至,火龍受不起蜜桃顫抖的抽搐,一陣酸溜溜的電流傳遍全身,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將暖管一股股的濃水全噴射到最深的花蕊裡。 「啊……燙……」凱薩琳全身顫抖,緊緊的擁著我不停的喘氣。 結束了這場火辣辣的肉戲,雖然我內心很興奮能和高貴的夫人作愛,甚至征服她,但卻得不到她口中的願意二字。 最令我愕然的是,完事後,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臨走的一刻在房門外說律師事務所見,並再次提醒我向高斯說,是我逼他們要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去的。 第四卷 第一章 師母的出現 高貴的前鄧爵士夫人凱薩琳,被我狠狠的敲了一筆。我發夢也沒想過有一千萬美金,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興奮,我激動跳上軟綿綿的床褥,把臉撲在枕頭上,將內心那股澎湃的心情,用聲音發洩了出來。 「哈哈!原來我最大的財富,不是來自那筆一百萬獎金,而是手上那卷掌握鄧夫人和高斯罪證的錄音帶,是一千萬美金呀!」我欣喜若狂興奮的喊著。 當心情最興奮最激盪的時候,就會想和心愛的人一同分享這份快樂。此刻我的心情也是一樣,只可惜我不能和靜雯一起分享,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躺在這張軟綿綿的床褥上,望著地面那條桃紅色的蕾絲內褲,不禁心又癢癢的,龍根也悄悄再次勃起,不知道是我心情激昂的關係,還是血氣受酒精刺激的影響,龍根竟然能在短時間內接二連三的勃起。 對!雖然沒有靜雯陪伴,但她母親碧蓮就在隔壁房間。 我難耐內心那股癢,決定將這股不平凡之火發洩在碧蓮身上,於是即刻下床穿上衣服飛奔出房間。 我在房門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以免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偷看我和凱薩琳激戰的影帶。 當我走到碧蓮的房間,正想掏出房間電腦鎖匙的一刻,突然想起,萬一碧蓮看見我有兩張房間的電腦鎖匙,不就很糟糕嗎?最後決定將另一張電腦鎖匙,寄存在酒店的接待處,這樣感覺上會比較妥當。 我一邊走一邊想,為何碧蓮在我心裡,會造成一股壓力?畢竟她是花我的錢,況且她已經失了身給我,算是個紅杏出牆的女人,照理應該是她感到有壓力,我怎麼反而會感到有壓力呢? 唯一可以解釋的理曲,大概就是碧蓮是靜雯的母親吧……「小姐,我想寄存房間的鎖匙。」我向酒店大廳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哦!先生,我們酒店的房間是採用電腦鎖匙,只要您出示證明,我們便會發一張新的給您,所以鎖匙是不用寄存的,客人也可以隨時更改鎖匙。這張鎖匙,我先把它取消,您需要鎖匙的時候,我們會發另一張給您。」女接待員說。 「你是……」眼前這位酒店女接待員,似曾在哪見過,但我一時又記不起來。 「先生,我是陳小美。」女接待員笑著說。 「哦!我想起了,陳小美……」我目不轉睛的望著小美說。 小美有著瓜子臉孔、短短秀髮和一對明亮充滿天真無邪的眼睛,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點瑕疵,微笑中還閃出兩個醉人的酒窩和甜美的聲音。 「先生,您是……」小美仔細的望了我一眼。 「小美,我就是在咖啡廳,被你笑容迷住的那位,我寫過電話號碼給你,可能你順手把它給丟了,相信你記起我們在哪見過了吧?」我笑著說。 「哦!我記起了……對……那天我們在咖啡廳見過……」小美掩著小嘴笑著說。 「小美,你怎麼會跑來這裡當接待員了?」我好奇的問。 「先生,我是修讀酒店管理,這次暑假目的是實習吸收經驗,所以酒店每個前線部門,我都有機會學習。」小美笑著臉解釋說。 「小美,上次我向你討個聯絡電話號碼,你不肯給,還叫我到咖啡廳找你,看來上次你是有意作弄我的。」我故意挖苦小美說。 「先生,我不是故意作弄您,我的工作是酒店安排,我只是沒想到酒店會那麼快便將我調到接待處,所以……」小美尷尬忙解釋說。 可愛的笑容加上羞紅的酒渦,顯得小美更加嬌艷迷人。兩片濕潤的紅唇、胸前一對突起的乳峰,不禁使我衝動的想上前擁抱她,燙一燙她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親一親她那兩片誘惑的濕唇……小美令我癡癡入醉,是她身上散發著那股青春的氣息,和她臉上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孔。 這種感覺在靜雯身上是找不到的,畢竟她們兩人的美態不一樣︱︱靜雯是散發出高貴女人氣質的美,而小美是處於蜜桃成熟階段的誘惑美。 此刻,我對小美有強烈的渴望,因為我的龍根還未插過剛成熟的嫩蜜桃,更不知道嫩蜜桃的窄道會帶來怎麼樣的壓迫感,所以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 「小美,你……叫我龍生就行了。」我雙手掩著下體,臉帶羞容的說。 「先生,不行的,身上穿著制服,不能對顧客無禮。」小美笑著說。 「小美,可否給我聯絡電話號碼,我想和你保持聯絡,可以嗎?」「抱歉!由於我的身份低微,沒有卡片可以給您,但您的電話號碼我有留著,等過了這個暑假,回到學校之後我再聯絡您。現在我雖然是在酒店實習,但也不可以犯技術上的錯誤,因為酒店給我的評語,對考試的評分極重要的。」「小美,那好吧!反正我的新店剛開張會比較忙,也許沒有時間約你。現在我們各自向各的目標奮鬥,暫時別約會了,但你過了暑假後,可要記得聯絡我,到時候我們各自準備一份禮物送給對方,當是獎勵對方,如何?」我說。 「這個……這個……好吧……」小美支支吾吾的說。 我想小女孩聽到有禮物收,怎麼會不心動呢?我故意營造成一種鼓勵對方的交換禮物的約會,這樣便會消除彼此間的尷尬問題,最重要的是讓她有一個大方接受禮物的藉口。 而且,和剛認識的朋友,便有這個別開生面的約會,對女孩子來說是新鮮、是好奇的,我肯定她會為了買禮物和拆禮物的好奇心而心動。 「小美,謝謝你,我很高興你接受我的交換禮物約會,那我們下個月底見了,你可別忘記哦!」我笑著說。 「嗯……好……」小美被我這個突如其來的約會弄得有些心慌,我猜測她可能想著怎麼推掉我的約會,或者是對這個約會感到好奇。 為了保證小美有我的電話號碼,我馬上再次寫在紙上交到她手上,也順便將約會時間拖到五十天後。 我是故意用慢火煎魚法,讓她內心那份好奇心,不停在她腦海裡想著,讓她養成每天想著我的習慣,相信這五十天也該想死她了。 「我……先……工作……去……」小美臉上的可愛笑容不見了,臉上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神態,不知道她是害怕,還是擔憂什麼的……「哦……下個月見。」我禮貌笑著說。 小美轉身離開接待處,走進一間辦公室裡。 我正想離開接待處的一刻,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女人走過,只見她匆匆忙忙走進一間餐廳裡,我即刻把頭低下不敢望她,原來她就是看不起我的師母。 這可怪了,師母晚上九點是不出門,十一點前必定回到家裡,今天她怎麼會在這段時間跑來酒店呢?而且匆匆忙忙很焦急,看來她這個約會可不簡單。 雖然師母戴著黑色的太陽眼鏡,但我肯定沒有看錯,她身上那套黑白單線條,束身吊帶側邊短裙,是我最喜歡的那套。還有黑色的高跟鞋,配上黑色的絲襪,更是師母一貫的配搭,我肯定沒有看錯,而她胸前那對彈跳震盪的乳球和渾大的美臀,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次看見師母性感的身段,不禁使我想起偷窺她沖涼的情景,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張開雙腿,玉指輕輕翻開兩片花瓣清洗的一幕,真教我畢生難忘……我想會不會是師父約了師母在餐廳見面呢?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師父知道師母這段時間是不出門的,況且師父是老婆奴,又怎麼會做些師母不喜歡的事呢? 反正這間餐廳燈光很暗,不妨進去探個究竟,萬一師母看見我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向她點點頭請個安罷了。 我沿著餐廳的方向走過去,看見餐廳門外站著一男一女的侍應生,他們兩人不停的望著我,可能是我遮遮掩掩的舉動引起他們的注意吧!畢竟我怕師母會突然走出來和我撞個正著。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男侍應生走上前很客氣的說。 「我想知道剛才走進去的那位女士的談話,給我一張好座位,行嗎?」我暗中把一百元大鈔塞進他口袋裡,然後揚起我房間的鎖匙給他看。 「先生,我們不會知道客人說什麼,但……我會提供客人舒適的座椅和環境,這邊請……」男侍應生點頭笑著說。 我點點頭笑著跟男侍應生走進餐廳裡,心想錢果然可以通神。 走進餐廳一看,發現這間原來是法國餐廳。法國最講究藝術和浪漫氣氛,全場的光線,只靠桌面的燭光,和牆上一些別出心裁圖案的閃光,難怪餐廳會那麼的暗。不過,這裡確實是男女談心的好地方。 男侍應生帶我兜了一個很大的圈子,然後才招呼我坐在一張四人用的卡座裡,坐在卡座的真皮沙發上,我才發現這個位置離門口不遠。 現在我知道剛才為何要兜那麼大的圈子了,原來受我錢財的侍應生,不想讓我和師母碰個正面,所以故意讓我從師母的背面坐進卡座裡,這位侍應生果然夠……既然來到法國餐廳,當然要喝法國紅酒,於是我隨便要了一瓶紅酒,男侍應生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笑笑轉身走了,也沒有問我想吃點什麼的。 隔壁的卡座,果然傳來師母的聲音,雖然師母說話的聲音很小,幸好這裡是講究浪漫情調,環境很清靜,而且我和師母只是相隔沙發肩,總算聽得很清楚。 於是我將耳朵貼在沙發肩上,細心的聆聽,當然我也很感激那位侍應生的關照,給我一個那麼好的地利環境,那一百塊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高斯,你怎能夠離開香港到外地不回來呢?那我們的會計樓怎麼辦?你怎麼能夠說走就走呀!」師母的語氣,顯得很生氣似的。 聽師母提起高斯兩個字,我差點整個人跳了起來,師母怎麼會和高斯走在一起了,而且還有合辦的會計公司? 哎呀!我怎麼忘記師母是名會計師呢! 不對,師母有一間公司也很正常,但為何我不曾聽師母提過呢?師母每年應該也要找師父算流年或開張什麼的,畢竟我在師父那裡待了三年,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師母有公司這回事。 唯一解釋是,師母的公司是前兩天開的,或者是師父也被師母蒙在鼓裡? 「玉玲,你以為我想離開嗎?這都是龍生開出的條件,要是我不聽龍生的話,肯定會坐牢,難道你想看著我坐牢?就算我真的坐牢,公司也會出現同樣的問題,萬一不幸被商業調察局的人上來查案,後果更不堪設想,到時候你也許會有麻煩,別忘記你是會計樓的合夥人。」高斯埋怨的說。 「哼!該死的龍生!」師母發怒的罵了我一句。 雖然我被師母罵了一句很刺耳的話,不過,我知道給了高斯和師母一個這麼大的麻煩,心裡倒很開心,尤其是聽到高斯說那句「商業調察局的人上來查案,後果就不堪設想」的對白,簡直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此刻澎湃的心情。 難道高斯和師母還有很多罪證? 當我還沒有想出什麼結果的時候,再次傳來師母的聲音,我馬上留意的聽。 「高斯,龍生敲詐你多少錢了?」師母說。 「玉玲,不是敲詐我的錢,是敲詐鄧夫人的錢,一千萬美金啦!」高斯說。 「什麼?龍生竟敢要一千萬美金,看不出這個小鬼會那麼大膽,真是豈有此理,幸好這筆錢不用我們出,但我也不明白你們怎會那麼笨,竟然給龍生捉著把柄。龍生除了要這筆錢和你離開香港之外,還有什麼條件?」師母說。 這回我可過癮了,我不但在師母面前顯示我的本事,更把師母氣得呱呱叫。經過此事,相信師母會對我另眼相看。 接下來我的心情可緊張極了,我不知道鄧夫人會不會把肉債肉還的事,也告訴了高斯。如果師母知道肉債肉還這件事,不知道她會怎樣想我的人格。 「哎!龍生要我簽一份轉讓書給鄧爵士,同時在報章上登出道歉啟事,就是這兩個條件,其他沒有了。」高斯歎氣的說。 「高斯,我沒有聽錯吧……龍生要你簽轉讓書給鄧爵士,那麼我們把錢調去私下投資的事,不就都見光了嗎?這該怎麼辦好呢……是刑事呀……沒了……什麼也沒了……這回可真的給你害死!」聽師母的語氣好像很痛心的。 「玉玲,現在最重要的是填好虧空那筆錢,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高斯說。 「填!用什麼來填?那些都是負資產呀!」師母生氣的說。 「玉玲,如果不填補虧空的錢,你我二人都會很麻煩。」高斯說。 「高斯,當初我不贊成你拿那筆錢來投資,但是你很有信心說不會有事,還說就算出事,也不會有人知道。現在出事了,你自己想辦法吧……要不然找你的老相好鄧夫人填補這筆錢吧!」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玉玲,我盡量和鄧夫人談談吧!我擔心的另一點是,鄧夫人一向懷疑我和你有私情,現在她知道我們兩人偷她老爸的錢搞私下生意,便會更加懷疑我們的私情,恐怕我很難向她解釋。萬一她惱羞成怒,而不肯幫我們的話,那可就慘了。還有,她一向有心臟病,這個打擊對她可不輕……」高斯小聲的說。 「去!去!去!我和你會有什麼私情!我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懂得什麼叫禮義廉恥,如果鄧夫人以為我是偷漢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師母說。 現在我終於明白,師母為何對我玩她內褲一事,會那麼的激動和生氣。原來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 我也很高興知道,師母和高斯只是合夥人的關係,剛才我還誤會他們是偷情男女。 像師母這種把禮義廉恥看得那麼重的女人,也相當可怕,萬一她發現師父對她不忠的話,那師父的命根子,就岌岌可危了。 我對這種傳統的女子,總是有一種又怕,卻又很想親近的感覺。 我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師母平日打扮得如此新潮,思想竟會那麼的保守,而且還是個百分百的傳統女人,要不是她和師父結了婚,恐怕世上又要多了一名老姑婆。 分析了高斯和師母二人的談話,知道他們動用林老先生的錢,做私下投資活動而虧空了一筆錢。萬一鄧爵士不滿意而報警的話,那高斯和師母就難逃法律上的責任。此刻,我也不知道該幫師母好,還是落井下石的好。 「玉玲,你現在怪我也沒用!我怎麼會想到林老頭的兒子竟然會出現。如果不是龍生的出現,林老頭的錢就會繼續我們任意調動,鄧爵士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呢!沒想到半途中殺出一個龍生,害得我和鄧夫人為了彌補這件事,不幸讓龍生捉著把柄,你還好意思怪我們。」高斯埋怨的說。 「高斯,你是怪我說錯了?現在公司出了事,你就離開香港,那麼香港所有負資產,你就要我一個人撐嗎?而且公司隱瞞鄧爵士身份的事,現在已經通了天,我這個會計師還可以做下去嗎?你叫我用什麼去撐那筆債?!」師母的音量越來越大聲了。 「玉玲,我們再吵也沒有用,這樣吧……我找鄧夫人幫我們填補虧空的金額,而你叫你的丈夫和龍生商量一下,不要把我逼到外國,好嗎?」高斯說。 我想這個高斯的頭腦也不差,起碼臨危不懼,還懂得怎樣處理,這一點我可要好好學習,至於師母的脾氣,我就不敢領教了。 「高斯,我想要我丈夫和龍生談也沒有用,現在龍生已經氣了我丈夫,前兩天他們還吵了一架,不過,這個龍生在我眼裡也是個小孩子,也許我找他談,還有商量的餘地。」師母說。 「哦……玉玲……你是說,如果你親自去找龍生談,說不定會有商量的餘地?」高斯問。 「高斯,你認為我不行嗎?龍生在我面前只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管教孩子畢竟是女人的工作,只有我那個自以為是的蠢丈夫,才會被他將了一軍。說到底龍生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只要我……總之……那個小子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快去勸好你的鄧夫人吧……」師母說。 師母說這番話可嚇了我一跳,她怎會那麼有把握,有信心說服我聽她的話呢?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玉玲,那好吧!我能不能留在香港,就看你的了。」高斯說。 「高斯,很晚了,我們分頭行事,有什麼事電話聯絡,明天我不回公司了,我不想見到記者。」師母說。 「好的,我送你!」高斯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行了,免得我那個小氣的丈夫看見。」師母說。 高斯和師母離去的時候,我馬上用手掩著臉部,俯在桌上扮成喝醉酒的樣。其實我也是多此一舉,門口在他們的前方,他們怎麼會回頭看呢? 高斯和師母離去後,我的思緒很凌亂,師母怎會當我是個小孩子呢?到底她有什麼信心,肯定我會聽她的話? 萬一師母真的出事,我又該不該幫她呢? 種種的問題,我無法找到答案。望著桌前高貴的水晶杯,望著酒瓶上寫著八二年和「拉菲」的英文字母,嚇得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馬上揮手把侍應生叫過來。 一名侍應生馬上走過來,我一眼便認出,他就是賺了我一百元小費的那個侍應生。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呢?」侍應生很有禮貌笑著說。 「我想問這瓶酒多少錢?」我指著桌前的紅酒說。 「先生,這瓶是兩萬六千元港弊,是否酒質有問題呢?」侍應生很認真的說。 「你……你怎麼會開那麼……貴的酒……給我呢?」我有些不高興的說。 「先生,剛才我向您示意,是你點頭同意,我才開的。」侍應生說。 「你……沒事了!」我舉起手指狠狠指著侍應生說。 這個侍應生果然夠狡猾的,竟然乘我不留神之際,賣了一瓶貴酒給我,也許他看見我手上有酒店房間的鎖匙,所以才敢把貴酒拿出來給我。 剛才我還稱讚他夠聰明的,看來他不但聰明,而且更會提握時機,不過,手法有些陰險。 「你那麼聰明有個屁用,賺了錢還不是老闆的!」我心裡罵著說。 第四卷 第二章 浪漫餐廳 我最不喜歡喝紅酒,望著桌前這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真是越看就越心疼,怪只怪我過於緊張,沒有看清楚便點頭答應。經過這次的教訓,下次我一定會看清楚。 這個教訓也讓我明白了一點,為何高級的法國餐廳,一般會選用浪漫和沉暗的環境當情調,因為名酒比較容易賣。 既然花了幾萬塊喝瓶酒,沒有理由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的,突然想起碧蓮今天沒出過房門,於是撥了個電話給她。 「碧蓮,你睡著了嗎?」我溫柔的說。 「龍生,你還沒有回來,我怎會睡著呢?我在看電視,你回來了嗎?我等著和你一起吃飯。」碧蓮用嬌柔的語氣說。 「碧蓮,你怎麼不叫東西吃呢?可別餓壞了……」我說。 「龍生……我不想有人闖進我們的……小天地嘛……對了,今天我沒讓人整理房間,浴室的毛巾還沒更換。」碧蓮說。 「碧蓮,我的客人剛走,要不然你下來酒店大廳的法國餐廳,我陪你吃點東西,順便開瓶好酒給你嘗嘗。」我說。 「我……沒有化妝……沒有穿衣服……你可要多等一會哦……」碧蓮說。 「嗯……不用化妝,這裡很暗沒關係的,不過你可要穿漂亮一點,這裡的侍應生看不起我,好像笑我沒有女朋友似的。」我說。 「龍生……我盡量快……你等我下來。」碧蓮說完馬上收線。 碧蓮收了線後,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妥,忽然看見一位女侍應生走過,這時候我才想起,萬一給小美看見我和碧蓮在一起,那不就是很不妥嗎?但我已經叫碧蓮下來,真是失策! 我從口袋掏出一張五百元,再次揮手叫賺了我一百元小費的侍應生過來。 「先生,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您的?」男侍應生客氣的說。 「我的女朋友就要下來,這裡有五百元,有沒有辦法幫我找一打玫瑰花給我,如果有辦法的話,這五百元是你的。」我說。 「嗯……有……有辦法……謝謝!」男侍應生想了一會,開心的笑著說。 「對了,酒店大廳那些接待員,什麼時候換班呢?」我問。 「先生,他們半小時前,應該已經換了班,有什麼事嗎?」男侍應生望了表說。 「哦……沒事了,拿份功能表給我。」我放下心中大石說。 「先生,請等等……」男侍應生很快把功能表遞給了我。 我點了幾道菜後,男侍應生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想他是為了賺我那五百元拚命去了,現在都這麼夜,他到哪裡找花給我呢? 獨自一個坐在寂靜的座位上沉思,想著師母到底有什麼能力,可以讓我聽她的話,她會不會用我偷她內褲一事來威脅我呢?或者是以身相許,讓我屈服呢?但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又怎麼會輕易脫衣服呢? 種種的疑問令我很苦惱,而另一件令我最苦惱的事是,我該怎麼樣才能讓師母屈服於我的胯下。 以我現在有千萬美金的身家,若想幫師母渡過這次難關確實不難,若用錢令她屈服於我,感覺上不過癮,但不用錢又有什麼好法子呢? 今天再次看見師母的性感身段,美腿上的黑色絲襪是多麼的誘惑,我還記得她身上的乳房是竹筍形狀,奶頭是潤紅翹起的、乳球像雪一般的白,如果我能擁著她赤裸裸的玉體,龍根藏在她粉腿之間的黑森林,肯定是無比的銷魂,要是能舔師母蜜桃的花蕾,相信她溪內湧出的瓊漿,一定是芳香清甜……師母回去肯定會告訴師父,我向鄧夫人要一千萬美金的事,師父聽了一定會眼紅髮怒。當日他說我大運未到的,今回正好剃掉他的眼眉。不過,我內心有些擔心師父會找我麻煩。 身後傳來一陣清香的味道……是女人的體香味! 「龍生,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碧蓮的玉手搭在我的肩膀說。 「哦,親愛的,你來了……」我即刻站起來在碧蓮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謝謝!」碧蓮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著她身上那套露背低胸的黑色晚禮服,而兩座飽滿的乳峰中間,露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雖然碧蓮的乳球我已經看過,但乳房在性感的晚禮服襯托下,顯得更加的誘惑動人,我不禁也感到熱血沸騰的,龍根也蠢蠢欲動……「碧蓮,來,裡邊坐。」我站起身讓碧蓮移進去。 碧蓮原是背向著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轉過身將乳房貼在我身邊移進去,結果她胸前的大乳球毫不留情壓在我的胸前,她這一下的貼身挑逗,使我胯間的龍根發出強烈的抗議,也不客氣的往她胯間一頂,這一頂差點把她頂出聲來,幸好她用手掩著小嘴,要不然可嚇壞站在一旁的侍應生了。 碧蓮一對誘惑的媚眼,偷偷的向我瞄了一瞄。 我不知道碧蓮這個動作是屬於挑逗,還是故意引誘我對性的幻想,但她今天的神態、舉止和氣質也顯得高貴多了,或許是身上的名牌效應吧! 不過,今天的她和初認識的她,無可否認已經判若兩人。 「碧蓮……你很美……」我忍不住在碧蓮的玉手上親了一下。 「別這樣……讓人笑了……」碧蓮始終有些害臊。 侍應生替碧蓮斟了酒,便轉身輕步的走開。 「親愛的,我們乾一杯,祝我們永遠恩愛、幸福……」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碧蓮舉起酒杯,握著我的手,含情脈脈望著我。 當碧蓮塗上桃紅色口紅的小嘴貼在高貴的水晶杯上,紅酒和燈光的襯托,映照出碧蓮高貴脫俗的氣質,使她顯得更加的艷麗。 我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位女人,就是當日在醫院罵我的那名潑婦,但確實是她……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我想起來了,原來碧蓮和我作愛後,那顆枯躁空虛的心,得到春雨的灌溉,把她多年生理上所壓抑的憤怒之火,全都宣洩出來。 另外一點最重要的是,她排除偷漢的心理障礙,變成春風蕩漾的美婦,身上所散發出的正是嫵媚之魅。 這時候,侍應生推了一部小車過來,上面有一個很大的銀盤,裡面裝什麼則看不見,因為有一塊紅布鋪在上面。 「龍生……這是什麼?」碧蓮笑著問。 「親愛的,抱歉……我也不知道。」我說。 這時候侍應生將銀盤的布掀開,原來是一束玫瑰花。 侍應生把花遞給了我,我立即站起身接過鮮花,親手交給碧蓮。當我把花交到碧蓮手上的時候,突然,有一位身穿法國傳統服裝的男人,用小提琴拉起「你最珍貴」的小曲走過來。這一剎那的浪漫,真是教人難忘,今晚也許是碧蓮終生難忘的一夜。 我把花交到碧蓮手上,接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全場的侍應生,不約而同拍起手來。 此刻,我的心情是多麼的激昂,無可否認,我愛上這間法國餐廳,更愛上這裡的每一位侍應生,包括趁火打劫的那位。 「先生,這是我們餐廳送給你們的一份紀念品。」侍應生把一份包得很精緻的禮物交給我們。 「親愛的,你拆開來看……」我高興的說。 「龍生,有外人就別叫親愛的,害羞嘛……」碧蓮臉紅的拆開禮物一看。 原來是一對用粘土搓成小情人的手工品,而小情人身上的服裝,正和我們身上穿的一模一樣,看來這是現場搓出來的,可愛極了! 「龍生,很可愛呀!」碧蓮像個小女孩似的望著手上的小情人說。 「嗯……你也很可愛……」我小聲的說。 碧蓮再次用眼角望了我一眼,不過,她這次的眼神帶來無限的溫馨……我即刻大方掏出賞錢,多謝侍應生們的辛勤。 「親愛的,開心嗎?」我在碧蓮的耳邊說。 「開心,很開心,謝謝!噢!我的口紅……」碧蓮衝動的親了我一下,但發現我臉上留下她的口紅印,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不用擦,我喜歡……留下吧……」我擋住碧蓮的手說。 碧蓮笑了一笑,繼續望著那對小泥人。 「碧蓮,你有撥電話回家嗎?我怕靜雯和靜宜會掛著你。」我說。 「龍生,這點你放心,她們已經習慣了,以前我在澳門也時常沒回家,這點你不用擔心,今天我也通知了靜宜,說我在澳門玩幾天。」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那你想好用什麼藉口,解釋身上的衣服嗎?」我問。 「龍生,這些是女人的事,就讓我處理吧……你不用替我煩惱。我知道外面的事也夠你煩的了,今天我在電視看見你在那個什麼爵士的大會上,說你之前被人打的事,我看了就替你擔心,現在看見你沒事,我的心可安定多了。」「碧蓮,電視播了鄧爵士認親一事了?」我興奮的問。 「是啊!你不知道有電視拍攝的嗎?」碧蓮好奇的問。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播出來罷了。」我說。 原來我龍生上電視了,我的心情實在很興奮,起碼對我的新店宣傳很有幫助。不過,師父看了後,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想法? 「龍生,我知道你外面賺錢很……辛苦,有時候看你花錢,我也很心疼,如果你能儲蓄多一點錢,就多存一點吧!現在經濟真的是很差,我擔心你為了賺錢,再次遭人什麼的,我不想看見你受傷,你明白嗎?」碧蓮小聲低著頭說。 我很久沒聽見有人對我說這類關懷的話,內心十分的感動,尤其是出自貪錢女人的口中,聽起來更有親切感。 「碧蓮,你忘記我是相師嗎?我怎會有危險呢?總之,只要你快樂高興就行了,其實我現在很有錢,明天我還想買一粒鑽石給你,女人起碼有些手飾襯托,才會顯得高貴的,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我抱著碧蓮說。 「嗯……你笑我……」碧蓮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我想碧蓮很久也沒有聽見這類甜言蜜語了,難免會有些害臊。 待應端上我要的頭盤︱︱「紅酒鵝肝醬」。 碧蓮看見桌面的餐具,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碧蓮,桌上的餐具是從外用到內,還沒用到的餐具別亂翻,這是餐桌禮貌,先把餐巾鋪好,我來幫你……」我把餐巾鋪在碧蓮的三角洲上,突然發現碧蓮的乳頭,都凸了起來,於是好奇的摸了一下。 「龍生,別摸嘛……我……沒有……戴……胸罩……」碧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碧蓮,你怎麼會沒戴胸罩呢?是不是故意的?」我笑著問。 「龍生,我剛才聽你說這裡很暗,沒化妝也無所謂,我想這件露背裝也不合適戴胸罩,但我又沒有乳貼,於是大膽決定不戴,反正我們又不會去街上,只是在酒店裡面,所以就……」碧蓮小聲的說。 「哈哈,碧蓮,那你有穿內褲嗎?」我笑著問。 「當然有啦……別笑我了……吃嘛……」碧蓮害羞的說。 「好!我們乾一杯!」我舉起酒杯說。 「嗯……」碧蓮舉起酒杯說。 我和碧蓮吃了鵝肝醬後,接著喝龍蝦湯,沒多久主菜也上場了。當碧蓮看見主菜的時候,開心的讚不絕口。 「龍生,這個心連心型的牛排很別緻,我很喜歡。」碧蓮開心的笑著說。 「親愛的,只要你喜歡就行了,最主要還是你開心和滿意,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嗎?」我望著碧蓮說。 「龍生……我當然記得……是我們兩人第一次的開始,你對我真好,我很感激上天讓我認識你。我知道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如果我有什麼做錯,你可要教教我,畢竟我知道還有很多東西我是不懂的。」碧蓮將手搭在我的手上說。 「碧蓮,千萬不要給自己壓力,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開心,快吃吧……」我說。 「我……捨不得吃……」碧蓮望著桌上的心連心型牛排說。 「傻女人……快吃吧……」我摸了摸碧蓮的秀髮說。 我和碧蓮兩人很開心吃了心連心型的牛排,我餵她一口,她餵我一口,有時候趁侍應生不在,我們還用嘴巴傳送。 此刻,我們是多麼的恩愛、是多麼的溫馨,而牛排也接獲另一個使命,就是為我們兩人傳送纏綿綿的愛意……但我的心想著,要是此刻坐在身旁的是靜雯,那該有多好……吃完了溫馨牛排,享用了飯後甜品「火焰山」後,我和碧蓮兩人相倚喝著紅酒,雙雙陶醉在這片浪漫的……突然,我感覺碧蓮身體微微的顫抖,可能是她身上的布料少而感覺冷,我即刻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碧蓮的嬌軀上。 「哦……謝謝……龍生,你真細心……」碧蓮摸著身上的外套說。 「碧蓮,應該的,這是男人的風度。」我在碧蓮的眉心親了一下。 「男人的風度……我已經很久沒試過,或許說從未試過,但今天我終於有機會感受到男士的慇勤,龍生……謝謝你……」碧蓮說完把臉貼在我肩膀上,我感覺她在哭泣,也許是一時感觸吧……從碧蓮肩膀上的痣可以看出,她的命是相當的苦。從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歲數推算,碧蓮應該很早便嫁給靜雯的父親,接著就是大肚生孩子,根本沒什麼機會出來接觸這個世面。 直到兩名女兒長大後,碧蓮開始踏入懂性的階段,丈夫卻不濟事,而要空虛的獨守空房,最不幸的是她選擇了壓抑生理,而不選擇偷……此刻,碧蓮感受到男人的體貼,怎會不有所感觸而哭泣呢?也許眼角所逼出來的淚水,是貯藏了二十年的心酸淚。 「碧蓮,日後我對你會更加的好……別哭……」我用紙巾抹掉碧蓮兩行淚水。 碧蓮突然雙手環抱著我,閉上眼睛將兩片濕唇印在我的唇上,她小嘴裡的香滑小舌,迅速挑進我的嘴裡,不停吮吸和挑弄我的舌頭。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在浪漫的環境下,我慢慢陶醉在激烈熱吻中……酒不醉人人自醉,望著碧蓮嫣紅的臉,似看見靜雯的影子,不禁使我癡癡入迷,視線沿下到碧蓮胸前低領的空隙,不知道是燈光還是酒精的關係,發現兩團雪白的乳球,泛起片片的紅霞,就像桃花飄落在雪地的情景一樣,實在迷人且誘惑,我體內的慾火開始燃燒,胯間的火龍已默默發起革命的號召。 「龍生,你怎麼這樣望著我,有外人在……」碧蓮發現我猥褻的眼光,羞怯的低著頭說。 我衝動捉起碧蓮的玉手,拉到餐桌底下,最後放在我褲襠的帳篷上。 「龍生……你……」碧蓮心慌而不知所措! 「親愛的……沒人看見……摸摸它……」我將手搭在碧蓮的粉肩上,摟得她緊緊的。 碧蓮冰冷的玉手摸在我的胯間,她想把手縮回,可是卻被我的手按著,無奈之下,只好輕輕在褲外揉搓我的火龍。 「龍生……怎麼你那麼……衝動……很漲……」碧蓮小聲的說。 「親愛的,望著你,能不衝動嗎?我整天雖然在外面工作,但心裡總是掛念著你,甚至渴望能聽到你的聲音……碧蓮……我……」我親了碧蓮兩片珠唇說。 「龍生……我……」碧蓮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她的玉手卻用力一按,說出她是激動和興奮。 「碧蓮……我想你……」我欲言又止的。 「龍生,你想我什麼?說下去嘛……」碧蓮緊張的追問。 「碧蓮,沒什麼……算了……」我將碧蓮摸在我胯間的手推開,然後喝了一口酒。 「龍生,到底什麼事?是不是想作愛……如果想的話……我們回房間吧……好不好?」碧蓮的玉手自動放在我的龍根上,繼續輕輕的在褲外揉搓。 此刻,碧蓮柔情似水像小鳥依人的靠在我的肩膀,甚至向我提出作愛的挑逗,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不輕了。 其實我剛才欲言又止的,是突然想起看見師母背影的一幕,想起她渾美的彈臀,所以情不自禁,想向碧蓮提出臀部的要求。 當我想提出要求的一刻,怕會嚇壞她,所以馬上閉口不談,畢竟我和碧蓮交往的日子還算很淺。 「碧蓮,我是想……作愛……我……」我始終不敢說出口。 我不敢說出口的原因,是想起碧蓮過去的日子,寧可壓抑生理,仍持著不偷漢的定力。雖然她這次被我征服,投到我懷抱裡,可是,她堅持已久的定力,是剛崩潰不久,如果我要她再一次接受心理的挑戰,釋放屁眼的堅持,恐怕她接受不了。所以始終不敢向她提出要求。 當然,如果碧蓮的屁眼已經開了苞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另外一個不敢提出要求的原因,我是怕碧蓮的屁眼,已經被靜雯的父親開了苞,那我便會失去那份新鮮感。雖然碧蓮的屁眼是否被開苞,至今仍是個未知數,但我十分渴望,能得到碧蓮身上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這種心態算不算過份,也許是男人心理上的一種自我滿足吧! 「龍生,如果你想作愛,你知道我是沒問題的,但你為何會吞吞吐吐呢?總之感覺很怪的,難道你有性……病?」碧蓮驚嚇的說。 「不是啦!什麼性病嘛,胡扯!」我即刻反駁說。 「龍生,那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不想猜了……你說嘛……」碧蓮哀求的說。 現在我的心情,可說是心慌意亂。不說,碧蓮又苦苦追問;說出來,又怕知道真實的結果,還有不知道碧蓮會不會答應,萬一她當我是個好色之徒就慘了。 如今只好試探似的看看她反應如何,再做出決定。 「碧蓮,你真的愛我嗎?」我問。 「哼!如果我不喜……歡……怎會跟你……而且我兩天沒回家了……」碧蓮氣惱的說。 「碧蓮,我怕直接說出來你會生氣,所以才會借個開場白,我怎會不知道你愛我呢!算我說錯話,罰我喝杯酒,別生氣。」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不用罰你喝酒,罰你把那句話說出來。」碧蓮推著我的身體說。 「碧蓮,好的……我說……等我喝口酒壯壯膽先。」我一口氣喝完整杯酒。 「龍生,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喝酒壯膽,才敢說呢?」碧蓮好奇凝望著我。 「碧蓮,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剛才很衝動想和你作愛,突然,我想……想……」「龍生,想什麼,快說下去……」碧蓮緊張的催促我說。 「親愛的……我……想……闖闖……你的……後面……」我終於說出我的要求。 「什麼!後面?!」碧蓮聽了後,不但嚇了一跳,身體也向後縮了一縮。 「碧蓮,你怎麼了?」我馬上捉著碧蓮的玉手說。 「龍生……我……很緊張……」碧蓮雙手護著胸部,接著和我一樣,喝下一大杯酒。 碧蓮這種慌張的神態,是我最希望看見的,起碼說明她對後面的玩意很陌生,她丈夫應該沒有試過。 「碧蓮,我就是怕你害怕,所以不敢向你提出,當我沒說過。」我說。 「龍生,抱歉,太意外了,我不敢……抱歉!」碧蓮雙手緊張的捉著酒杯。 看見碧蓮緊張的表情,無疑加重我的興趣,如果她一口便答應,可能就沒有了那種味道,既然她身上還有一個第一次,我又怎能錯過呢? 「碧蓮,對不起,是我過份了。」我安撫碧蓮的心情說。 「龍生……我是不是很沒用,你會生我的氣嗎?」碧蓮摸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龍生,你現在還衝動想作愛嗎?」碧蓮羞怯的說。 「我……當然想……我現在想摸摸你的乳房,可以嗎?」我小聲在碧蓮耳邊說。 「嗯……」碧蓮向四處望了一眼,點頭應了一聲。 我迫不及待的摸向碧蓮的飽滿大乳上,輕輕的一揉,乳球的柔軟彈力,透過掌心直擊我的心房,帶來刺激的快感,我按捺不了內心那份刺激,眼睛向周圍望了一眼,貪焚的手沿著低胸領的空隙伸了進去……「龍生……別這樣……有人看著……羞……」碧蓮忙用雙臂交疊放在胸前,企圖遮掩醜態的一面。 我的手順利插入碧蓮的衣內,五指狠狠的狂搓她的乳球,指頭輕輕彈著悄悄勃起的乳頭,我的心情無比的興奮,想著在這種高級浪漫的法國餐廳裡偷情,真是妙不可言。 「噢!」碧蓮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吟,接著馬上用手掩著嘴巴,從她身體的舉動和表情,相信她也和我一樣,感到無比的刺激。 「親愛的,你衝動了嗎?」我挑逗碧蓮說。 「我……不告訴你……」碧蓮俏皮的說。 「親愛的,讓我摸摸看你濕了沒有?」我笑著說。 「不!不要摸……」碧蓮馬上用手制止我的手說。 「碧蓮,好,我不摸,但你自己摸摸看濕了沒有?要不然,我可要摸了。」「你好壞!這……嗯……」碧蓮緊張的向周圍望了一眼,接著將手伸到裙內撩了一會,戰戰兢兢的把玉指伸出裙外。 「碧蓮,快點讓我看看啦!」我馬上捉起碧蓮的纖纖玉指一看,果然是濕膩膩的。 「你別看嘛!我們真是荒唐,別玩了。」碧蓮很害羞,急忙想縮回沾上蜜桃瓊漿的玉指。 我即刻張開嘴巴,把碧蓮那只沾上蜜桃瓊漿的玉指含進嘴裡,而且還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 「你……」碧蓮羞得忙把頭低下,眼角偷偷看著我舔她沾上蜜汁的玉指。 「碧蓮,很香甜,你的手指很濕,動情了,是嗎?」我故意戲弄碧蓮說。 「你……舔得我……很想……不說了……我們回房間吧……」碧蓮羞怯的說。 我想也真是該回去了,原來我們是最後一桌客人,於是簽了個名在帳單上,便拖著碧蓮走出去。收了我不少賞錢的男侍應生,也在門口恭送我出去。 這間法國餐廳給我留下很好的印象。 當我和碧蓮踏出電梯,第二部電梯的門也打開,一位侍應生走了出來。 「先生,酒店說這張單的金額太大,可否請您……」侍應生臉帶愁容的說。 「什麼!金額太大不能簽?!」我不高興的說。 「先生,可能您的房間不是用公司名開的,預繳的保證金又不夠,才會出現這個尷尬,實在抱歉!」侍應生忙道歉的說。 「哼!狗眼看人低!」我一怒之下,從褲袋掏出一大疊鈔票,當場結了張單。 「謝謝!對先生造成不便,實在抱歉!」侍應生收了錢後,馬上離開。 如果我是鄧爵士的話,酒店會用什度態度對待這張單呢? 我無意中又上了一課,凡是出入高級場所,一定要先顯示自己的實力,看來我可要申請白金的信用卡,要不然有一千萬美金的家財,也會被人追債。 「豈有此理!狗眼看人低!」我越想越氣,破口大罵的。 「龍生,別為小事生氣了,走吧……」碧蓮拖著我走進房間。 第四卷 第三章 猜不透的女人 回到房間鎖上門後,我即刻將碧蓮擁入懷中,送上強烈的熱吻,而碧蓮也緊緊的摟抱我,投入火辣辣的熱吻中。 我的手在碧蓮光滑的粉背上四處遊走,接著利用手指慢慢的輕掃,偶爾把手伸到她的美臀上,輕輕的按摩,指頭也趁機在股溝上挑了幾下。 碧蓮的身體開始蠕動,腰肢像水蛇般的扭動起來,急促的鼻息聲後,慢慢響起了誘人的呻吟聲……「哦……龍生……我要……」碧蓮忍不住發出強烈的呻吟聲,接著親自將肩膀上兩條黑色的吊帶拉下,雙手舉高,將身上那套黑色露背低領的晚禮服脫了下來。 碧蓮胸前兩團飽滿的大乳,在我面前不停的搖晃著,而她下身僅有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那堆誘惑的黑茸茸毛髮,從內褲的邊沿露了出來。 我忍不住蜜桃的誘惑,衝動的把手摸在碧蓮的內褲上,發現原來碧蓮的內褲已經濕透一大片,難怪她會那麼的衝動。 「龍生……今晚不知怎的……很想……」碧蓮想也沒想,便把丁字褲脫了下來。 「碧蓮,我也很想……」我隨便應了一句。 「哦……摸摸我……在餐廳我……被你挑起了火……摸我……」碧蓮將我的手放在她毛茸茸的蜜桃上。當我的手碰在濕滑的毛髮上,碧蓮的腿自動張開,還將我的手推到那條濕滑的小溪上。 「龍生……推……進去……嗯……」碧蓮全身酥軟將身體倚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被碧蓮的手,推進濕滑的蜜道裡,蜜道裡面十分的濕滑,當我的手指頭動一下,隱約聽到「吱、吱」的水聲,當然我的手指很快便全根插了進去。 「龍生……啊……扣一扣……啊……挖……」碧蓮扭動著臀股,迎頂蜜桃裡面的手指。 「噢……噢……多插一根手指進去……我要……啊……」碧蓮發出震撼的呻吟和要求。 我試試將另一根指也插了進去,碧蓮的蜜桃果然可以容納兩根手指,這時候我感到很好奇,碧蓮到底可以容納幾根手指呢? 「哇!好!多插一根……啊……」碧蓮扭腰擺臀的拚命喊著。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將四根手指頭插進碧蓮的蜜道裡,碧蓮除了叫喊之外,也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偶爾我還看見她用手指扭弄黑色的乳頭。 「龍生……我忍不了……給我……我要你那根……」碧蓮大聲的喊著。 碧蓮心急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接著推我到床上捉起我的龍根,便將大肉冠含進嘴裡。 碧蓮的口技相當不錯,只見她兩片珠唇套在我的龍根上,一上一下的吞吐,不但不會碰到她的牙齒,而且還有一種很強的吮吸力,帶給我極銷魂的享受,還有她纖纖的玉指,在我的春丸上慢慢的輕掃,真是又癢又想……碧蓮慢慢將她的屁股移到我的面前,最後還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的蜜桃,既然她含我的龍根舔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給她一點舒服。 沒想到我們剛離開法國餐廳,現在竟會在床上,研究法國的六九藝術。 我挑開碧蓮蜜桃的兩片花瓣,接著便將舌頭挑在蜜桃的花蕾上,碧蓮似乎很興奮,把整個屁股貼在我的臉上,我只好將舌頭挑進她的蜜道,另外用手指頭刺激她的花蕾。 「噢……舒服……嗯……」碧蓮興奮的喊著。 我一邊舔一邊望著碧蓮肥大的美臀,不禁想起她的屁眼,於是好奇將手指移到她的屁眼上,輕輕在股洞外挑逗,但我不敢將手指插進去。 「龍生……給我……我忍不了……」碧蓮突然身體一縮,即刻轉身說。 碧蓮似乎怕我的手指會插進她的屁眼,馬上轉過身向我要求作愛。但我對碧蓮的屁眼感興趣,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她提出,恐怕只有和她玩心理戲了。 「碧蓮,我很累……」我睡在床上說。 「龍生……你怎麼了?生我的氣嗎?」碧蓮可能發覺我有些不妥,馬上把整個身體壓在我上面,嬌聲細語的說。 「碧蓮,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只是很累而已。」我說完就把臉轉過另一邊去。 「龍生,但你那裡仍是挺著,你怎麼會睡得著呢?」碧蓮用手把我的臉轉了過來說。 「碧蓮……」我不想說太多,一切還是讓她主動的好。 「龍生……」碧蓮親了我的嘴一下。 「碧蓮,我很累,如果你想要的話,你騎上來吧……」我冷淡的說。 碧蓮的手摸著我挺起的龍根,我知道她感到有些進退兩難︱︱她騎上來,好像在勉強我作愛似的;如果不騎上來,她又無法撲滅性慾之火,教她怎麼能入睡呢? 其實我這一招,也不知道妥當還是不妥當,畢竟我不能樣樣順著她,免得日後把她寵壞,偶爾要讓她知道,我對她也有不滿意的地方。 「親愛的,你騎上來吧……」我以退為進的說。 「好……吧……」碧蓮無奈跨在我的身上,然後將蜜桃兩片花瓣撥開,將我的龍根對準她濕滑的小溪,接著慢慢的把屁股沉下,龍根隨著蜜洞潤滑的瓊漿,輕易將整根火龍塞進她的蜜洞裡面。 「啊……好漲……龍生……你……舒服嗎?」碧蓮媚眼如絲的呻吟著。 「嗯!」我隨便以應酬的語氣,回應了她一聲。 碧蓮不停在我身上用力的搖,有時候撫摸自己的乳房,有時候伸手挑弄她蜜桃的花蕾,總之,盡量做出最誘惑的一面,也許想引發我的衝勁。 「啊……你的……很大……啊……」碧蓮搖頭撩發的,不斷發出激烈的叫床聲。 我只是裝成死魚一樣,任意碧蓮舞動也不做出任何反應,我知道這是我和碧蓮兩人的心理戲,我必需堅持到底。 如果我現在不能控制她,日後碧蓮便會把我當成是她丈夫那種無用的男人,久而久之,便會騎到我頭上來。 反正我現在站在有利的位置,因為我有的是錢,而她失利的原因,是她需要錢。另外,她最嚴重的致命傷,就是已經失了身給我,這些都是看不見的利害關係。 一切都是心理挑戰戲,誰先發制人,誰就牽制誰。 「啊……龍生……頂一頂……我不行了……啊……我要出了……啊!」碧蓮全身抽搐,蜜洞湧出一股暖暖的瓊漿,而我的肉冠最怕遇到這種暖流,最後也吐精軟下。 「啊……出了……龍生……你舒服嗎?」碧蓮歎著氣說。 「嗯,舒服。」我冷淡的回應一句。 「龍生,你累的話,躺下別起床,我替你善後。」碧蓮親了我一下,接著便轉身走進浴室。 原來裝起冷淡的表情,竟會有那麼好的待遇,我心裡偷偷的發笑。 碧蓮赤裸裸的從浴室走出來,拿了紙巾在我龍根上抹了一下,接著將一條熱毛巾包著我的龍根,暖暖的毛巾包著我的龍根,感到十分的舒服。 「龍生,這兩天你已經出了四次,如果下次感到很累的話,可以先告訴我,這樣我便不會挑逗你了,看來我下次要燉一些補品給你吃。」碧蓮笑著說。 「哦!謝謝!」我應了一聲。 碧蓮用毛巾輕輕柔柔的抹乾淨我的龍根後,接著在肉冠上親了一下,便走進浴室沖涼。 我睡在床上想著,碧蓮只是討好和服侍我,並沒有說起她屁眼的事,看來我這個策略不成功了,我還以為她會為了討好我,勉為其難將屁眼給我碰一下。 哎呀!這回我又要傷腦筋了! 「龍生,你說累了,怎麼還不睡呢?」碧蓮沖好涼,從浴室走出來說。 「哦……就睡了……」我冷冷淡淡的應了碧蓮一聲。 碧蓮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只見她爬上床礸進被子裡,然後才將身上的浴巾脫下放在床頭上。 她這個動作很奇怪,記得昨晚她是用浴巾抹乾身體,赤裸裸搖晃著大奶爬上床的,怎麼現在突然會那麼保守呢? 碧蓮不會是惱了我對她冷淡吧? 「龍生,如果有什麼不高興,你可以坦白告訴我,兩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言相對,別把不滿意的事獨自藏在心裡,這樣對大家是沒有好處的。」碧蓮望著天花板說。 碧蓮這個人可不簡單,開始還以為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少婦,沒想到她的言詞那麼鋒利,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的,要不然她女兒靜雯,怎麼會那樣聰明呢? 腦袋呀腦袋!快給我一個應對之策呀! 我想起一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太急則無智」,既然想不到就別去想,用無聲勝有聲之策! 我轉過身用背部對著碧蓮,決定睡覺不睬她。 碧蓮突然把房間的燈全熄掉,也用背部向著我睡覺。 我和碧蓮兩個人各睡一邊,情形變得十分惡劣,好像吵了架的夫妻般,我想會不會是過了火呢?我需要回頭討好她嗎? 當我想轉回身討好碧蓮的時候,碧蓮卻快我一步,把身體靠了過來,我內心暗中歎著氣,幸好沒有先主動討好她,要不然便前功盡棄。 「龍生,你是不是氣我……不接受……後……面……的事?」碧蓮的手搭在我身上,而胸前兩粒飽滿的乳球,緊貼在我背肌上。 「碧蓮,你怎麼又提起那件事了?」我轉過身說。 「龍生,我心裡實在很……不舒服……」碧蓮說。 「碧蓮,你怎麼哭了?」我發覺有水滴在我的手臂上,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是碧蓮的眼淚,馬上安慰她。 「龍生……我從來沒試過,用心等著一個男人回來,今天我確是很用心的等你回來,因為我想見到你,所以當我一見到你回來,便情不自禁的想親你。我也不曾全心全意去愛一個男人,但我對你是徹底的愛,毫無保留的愛,甚至背上偷漢的罵名去愛,但我看見你剛才對我的冷淡……我很傷心……嗚……」碧蓮哭著說。 「碧蓮,別哭……」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我開始後悔戲弄了碧蓮,我想不到她是個重情的女人,開始我以為只需要對她態度稍為冷淡,她便會把屁眼送上,結果屁眼我可沒有得到,卻得到幾滴晶瑩的淚水,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龍生,我兩天沒回家,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擔心你回來看不見我,會不高興。我也不知道怎麼樣叫酒店的餐廳,所以我寧願餓著肚子等你回來,也不想跑到外面吃東西……怕你碰巧那時候回來……嗚……」碧蓮一直流著眼淚。 「傻女人,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你餓壞了,怎麼辦?」我安慰碧蓮說。 「龍生,我餓壞不是問題,起碼你不會知道,也不會對我冷淡,但你說要我的「後面」,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走回房間的途中,我確實想過要滿足你,但你的手摸在我「後面」的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全身顫抖著,而剛鼓起的勇氣,也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碧蓮無奈的說。 「碧蓮……我不知道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生,其實我不是想向你表示什麼,只希望你能珍惜我們的感情,同樣我也會盡量嘗試克服自己,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要給我一些時間……」碧蓮說。 「碧蓮,其實你也不用太強迫自己,我只不過想在你身體某個部位上,做第一個男人罷了,關於「後面」的事,就不好勉強了。」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龍生,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其實你已經是我第一個最愛的男人,也是闖進我心靈的第一個男人。」碧蓮說完再次送上激烈的濕吻。 「碧蓮,那黃先生他……」我受寵若驚的說。 「龍生,當年我只是為了有安定的生活,所以隨便嫁了我丈夫,這也是我一生最大的錯,幸好上天賜了兩名孝順的女兒給我,才讓我對人生有些希望。現在我和你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嗚……」碧蓮又哭了。 「碧蓮,怎麼好好的又哭了?」我忙抹掉她臉上的眼淚說。 「龍生,剛才你對我的冷淡,我真的不知所措,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我不甘願如此的踏出這個房間,畢竟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走進來,我不想是為了性走進房間、為了性而踏出房間,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下賤,內心很難受。剛才我跨在你身上,你對我不理不睬,我的淚水是往心裡頭滴。」碧蓮哭泣的說。 「碧蓮,對不起,我確實是太累,並沒有怪你拒絕「後面」那件事,希望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真的?你真的只是累?」碧蓮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真的!」我裝著咬牙切齒的說。 事到如今,我只好背著良心哄哄碧蓮。 「龍生,日後我會盡量滿足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好對我不理不睬的,更不可以用冷冷淡淡的態度對著我。」碧蓮示意要我勾手指頭。 「好!」我無奈舉起手指頭和碧蓮勾了一下。 「龍生,我好高興啊!」碧蓮興奮不停的吻著我。 「碧蓮,只要你高興就行了。」我說。 「龍生,我也要你高興,晚了,快睡吧!你今天也夠累的了。」碧蓮說。 「親愛的,晚安。」我親了碧蓮臉上一下。 「龍生,晚安,閉上眼睛,睡。」碧蓮替我蓋上被。 我從碧蓮可愛的笑容中,似乎看見自己垂喪的樣子,心裡好像有很多疑問,但又說不出什麼的,總之,感覺怪怪的。 第四卷 第四章 考驗龍生 第二天,酒店的電話鬧鐘響起,我很無奈的爬起床,突然感到頭很痛,即刻用手輕輕按著兩旁的太陽穴,我想應該是酒精還未散去。 「龍生,怎麼頭很痛嗎?」碧蓮爬起身倚在我背後,替我輕輕按著頭部,接著也替我扭了幾下脖子。 雖然頭部的疼痛未能消止,但卻給了我一種舒適的溫馨感覺,尤其是碧蓮赤裸著上身,將飽滿的湯碗型大乳壓在我背肌上的一刻,龍根即刻高高舉起,無意中使我明白,睡醒的時候,旁邊有個女人的重要性。 碧蓮胸前一對震盪的大乳球,不停在我背肌上搓著,隨著她按摩的動作,乳球的壓迫力更加強烈,一陣陣的快感,從背肌湧上腦神經,肉冠迅速的充血,雙手也開始發癢,偷偷伸到背後摸向碧蓮的禁區。 怎麼有塊布擋住呢? 「親愛的,怎麼你穿內褲睡覺了?」我笑著問。 「昨晚聽你說很累,所以怕你碰我那裡,引起你的性慾……於是我……」「親愛的,但你的一對美乳,已經挑起我的慾火了,你摸摸看……」我用手指挑起碧蓮胯間的丁字褲邊沿,將手指伸進毛茸茸地帶。 碧蓮原本是坐著的姿勢,隨著我的手指在她蜜桃的花蕾上,輕輕搓了幾下後,她也慢慢撐起身體,張開兩條玉腿半跪式的把臀部翹起,接著把頭貼在我的肩膀,玉手從我的腰間,慢慢沿下,往我火焰之地摸去。 「哇!怎麼那麼硬……」碧蓮偷偷在我肩膀上親了一下說。 「親愛的,男人睡醒都是這個樣,你……你……」我故意不說下去。 「龍生,我怎麼了?」碧蓮緊張的說。 「親愛的……你……你出水了……濕了……」我轉過頭親了碧蓮臉頰一下說。 「噢……你很會挑逗……每次聽到你的……我都會全身……酥軟……很興奮……很想……」碧蓮的玉手,套著我的龍根說。 「親愛的,我的手指全濕了……你知道嗎……」我繼續挑逗碧蓮五覺中的聽覺。 「啊……我……知道……大腿……內側……也……濕……啊……」碧蓮扭動身體且開始呻吟了。 「親愛的……你需……要嗎……」我將手指慢慢抽出蜜洞外。 「龍生……不……不要抽出來……我需要……要……啊……」碧蓮即刻按著我的手指,不讓我的手指抽出來,接著還使勁擺動臀部,發出強烈震撼的叫床聲。 「龍生……我受不了……給我……我要……」碧蓮擺動屁股,狠狠將蜜洞頂了我的手指幾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我的前面,拉下胯間的丁字褲,隨手將濕透的丁字褲一拋,玉手握著我龍根,便跨到我的腿上,再以坐蓮的姿勢壓在我的龍根上。 這種姿勢我沒試過,嚇得我馬上用手往後頂著床褥,以平衡我的身體。 「噢……好大……好充實……啊……」碧蓮雙手環抱我的頸,使勁的推動屁股,加強我龍根的抽插。 望著碧蓮胸前兩團大奶不停左右上下的搖晃,這般火辣辣的刺激奶景,無疑加強了我內心的衝動,接著我也使勁的頂向碧蓮的蜜桃。 「啊……頂得好……噢……」碧蓮搖頭擺發的仰天大叫。 坐蓮的姿勢抽插了一會後,我漸漸覺得平衡身體很吃力,於是換了個姿勢。 我推開碧蓮,然後站在床邊,捉起碧蓮,要她背向我,兩腿分開的跪在床邊翹起屁股,嚇得碧蓮身體不停的顫抖。 「龍生……你不是想要……後……」碧蓮驚慌顫抖的說。 「親愛的,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我絕不會侵犯你的「後面」,我只是想玩玩「老漢推車」的花式罷了,你不用擔心。」我安慰驚慌的碧蓮說。 「哦……我信……你……」碧蓮雙手緊緊捉著床單,我想她內心應該還是不相信我,要不然她的雙手不會如此緊張。 不過,她肯暫時相信讓我繼續做,而沒有即刻拒絕我,已經算不錯了。 其實,碧蓮會不會故意克制自己的驚慌,希望給我闖一闖呢?這點我真是猜不透,但我不會霸王硬上弓,我要碧蓮自動把屁眼奉送給我,那時候才過癮。 安撫了驚慌的碧蓮後,我便將龍根移到碧蓮的蜜洞口,慢慢插入那條濕滑的小溪裡。當我的龍根一插進去的時候,小溪的淫水向外四處的亂濺,現在我知道「香吉士」賣柳橙的廣告構思,是從何得來了。 「啊……插到很深……啊……」碧蓮的手緊緊捉著床單說。 「親愛的,你沒有試過這種姿勢嗎?」我雙手用力扣著碧蓮的腰間說。 「啊……試……過……但沒有……這麼強的抽……插力……感覺完全不一樣……啊……」碧蓮勉強的應了我一聲,接著又大聲的叫了起來。 「親愛的,這樣刺不刺激?」我一邊插一邊問說。 「啊……我很怕這種……姿勢……」碧蓮的屁股迎合我的推頂說。 「為……什麼……呢?」我身體開始顯得有些累,而且雙腿發軟似的。 「這種……姿勢……我會……很快洩……啊……頂到……子宮了……很刺激……啊……舒服……好久沒……試過……」碧蓮大聲的叫喊。 望著碧蓮狂擺翹起的美臀,不禁使我想起師母的彈臀。 我即刻閉上眼睛,腦海裡想著師母當日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沖洗的情景,思緒在強烈的刺激下,使我亢奮的加快速度推頂,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花蕊裡。 「啊……我受不了……啊……來了……」碧蓮大喊一身後,全身不停的顫抖抽搐。 碧蓮蜜洞湧出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發癢的肉冠促使慾念昇華,而碧蓮的高潮也接踵而來,龍根終於受不起這股暖烘烘的熱流攻擊,終於將滾燙的精液,如炮彈似的轟進碧蓮的蜜洞裡。 「啊……很燙……啊……我沒力氣了……」碧蓮倒在床上歎息說。 香汗淋漓的碧蓮,突然轉過身拉了我倒在她的懷抱,再次把我尚未軟下的龍根,塞進她抽搐的蜜洞裡,接著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我,而她的蜜洞張張合合的吮吸我的龍根,似乎想把我體內的一切都吸過去。 「龍生,這一剎那是最溫馨的,女人最怕男人射精後,便轉身走開,這樣會讓女人有一種失落、孤獨和空虛的感覺。如果男人完事後,便用這種自私和殘忍的態度對待女人,是十分殘忍的。希望你別這樣對待我,當然,我也不希望你會這樣對待外面的女朋友。」碧蓮望著我說。 碧蓮這句話太深奧了,我無法在短時間內瞭解她的寓意是什麼。 「碧蓮,你說什麼外面的女朋友嘛?」我應了一句說。 「龍生,沒關係,畢竟我和你的年紀相差太多了,等再過幾年你便會嫌我老,總之,不管在我面前或背後,你都要保留男士最有風度的一面,知道嗎?」碧蓮含情脈脈的說。 「碧蓮……你……」我不想反駁碧蓮,更不想在她面前許下什麼承諾的。 「龍生,你不用說了,我幫你善後,我知道你會……喜歡。」碧蓮笑著說。 「嗯……謝謝!」碧蓮說得沒錯,我確實很喜歡她替我善後,尤其是用熱毛巾包著龍根善後的方法,那種感覺很舒適,而且還有大男人的那種感覺。 「龍生,你今天該有很多事做吧?」碧蓮說。 「碧蓮,你怎知道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用電話鬧鐘叫醒你,所以我猜猜罷了。」碧蓮一邊說一邊用暖毛巾輕輕撫抹我的龍物。 「嘻!嘻!」當碧蓮抹到我的春丸上,我忍不住笑出聲。 「龍生,今晚你大約什麼時候回來?」碧蓮問。 「碧蓮,今天晚上我應該可以陪你吃飯,如果你想吃東西,電話只要按個五字就行了,桌面上有功能表,千萬別像昨天那樣捱餓,很容易弄壞身體。」我說。 「龍生,今天我想出去一會。」碧蓮說。 「碧蓮,是否想回家呢?」我說。 「龍生,我想……沒什麼啦……」碧蓮拿了毛巾到浴室清洗,接著踏進浴缸用蓮蓬頭沖洗身體。 「碧蓮,怎麼說到一半不說了?」我馬上從床上跳起,跑進了浴室。 我走進浴室看見碧蓮,正用手指翻開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拿著蓮蓬頭對著蜜洞沖洗,接著塗上皂液在黑茸茸的禁區上,輕輕的揉搓。 碧蓮這個動作和師母清洗蜜桃的動作是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挑逗和誘惑。 「碧蓮,你在手淫嗎?」我戲弄碧蓮說。 「龍生,你說什麼啊!快出去,別偷看。」碧蓮用蓮蓬頭的水潑向我。 「親愛的,好了,我不笑你……我先刷牙。」我拿起碧蓮為我準備好的牙刷,慢慢的刷著,但我的視線卻投在鏡子上,偷看碧蓮沖涼的情形。 我覺得女人沖涼的時候,就像手淫自摸那樣,撫摸自己的乳房,接著將手指插進蜜洞……我發覺多了一個嗜好,就是喜歡看女人沖涼。 我洗了臉刮著鬍鬚的時候,望著手上的刮鬍刀……沒多久,碧蓮也沖好了涼,身上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來。 「親愛的,你還沒說想什麼的,不是說好要坦言相對的嗎?」我穿著背心說。 「龍生,你真多心,我只是想到醫務所走一趟……」碧蓮過來替我整理衣服。 「哦……你不舒服……哪裡不舒服……怎麼回事?」我轉過身,望著碧蓮。 「哎呀!這是女人的事,你們男人就別管嘛……」碧蓮有些臉紅羞怯的,正逃避我的目光。我想她應該不會是什麼大病,也許是看婦科吧! 「碧蓮,既然沒什麼事,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快說。」我捉著碧蓮的手說。 「哎呀!龍生,我沒有想到會和你做……什麼的,而你又射了進去,所以我想到診所打一支避孕針,要不然有了孩子怎麼辦。」碧蓮臉紅的說。 「哦……原來是為了這個,碧蓮,你不是一向有避孕的嗎?那你和他……」我知道又說錯話了。 「龍生,你真是,我丈夫有了腎病,又怎麼會有孩子呢!再說他也……沒這個能力……我不想提起他。」碧蓮不開心的說。 「碧蓮,我下次用保險套吧!我聽說女人打多了避孕針對身體不好。」我說。 「不!我不想你用套……我不說了……」碧蓮臉紅的替我穿上長褲。 「親愛的,抱歉!我今天不能陪你了,這裡有些錢你留著用。」我說。 「龍生,不用那麼多,這點就夠了。」碧蓮把錢還給了我。 碧蓮把錢還給我的一剎那,我整個人愕然起來,我還以為她是個貪錢的女人,怎麼給她幾萬元,她竟然不要,只是拿了幾千元,這實在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碧蓮,我出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撥電話給我。」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嗯……對了!我今天會回家一趟,順便到醫院看看,如果晚上你有空,能否陪我到一個地方?」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你出來了兩天,是應該回家看看,你的女兒也會掛著你,還有想好用什麼藉口來解釋新衣服的來源。對了,你想我陪你到什麼地方?」我好奇的問。 「龍生,藉口我已經想好,你不用替我擔心,我想你陪我到……情趣用品店一趟,我想買一個東西。」碧蓮羞怯的說。 「什麼?碧蓮,你想到情趣用品店買東西,那你想買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害臊不想說,去了你就知道。」碧蓮說。 「碧蓮,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萬一沒有賣你想要的東西呢?」我說。 「龍生,我記得上次那間有賣……羞啦!」碧蓮推我出門口說。 「碧蓮,那好吧……我辦完事,就馬上回來找你。」我親了碧蓮一下,便離開房間。 我走到大應,再次偷偷的跑到另一間房間去。 我來這間房間的目的,是想取回那部偷拍器,裡面有我和鄧夫人火辣辣的性戲。當我拿著偷拍器的一刻,忍不住播放片段看了一會,看見鄧夫人被我奸的一刻,實在過癮,而最興奮的還是她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的那一幕。 只要鄧爵士接收了林老先生的遺產,律師樓和鄧夫人簽了和解約,那我便是千萬美金的富翁了,折成港弊是八千萬元呀! 「我就快有八千萬元了呀!」我忍不住內心的興奮,大聲的叫了出來。 我收拾好一切,便離開房間到大廳辦退房手續。 來到大廳,我急著找小美替我退房,當我將鎖匙遞到櫃面,接待員馬上拿了我的鎖匙,走進辦公室。 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旁邊那些顧客退房,接待員只是敲打電腦的鍵盤,不用到辦公室裡,為何我的房間會那麼特別呢? 這時候,辦公室走出一位約四十多歲,身穿西裝的中年人。 「哦……沒想到龍師父居然下榻本酒店,光榮之至。」穿西裝的中年人上前說。 「你是……」我禮貌的和中年人握手。 「我是沈萬理,是這間酒店的總經理,你好!」沈萬理和我親切的握手說。 「沈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什麼貴幹呢?」我禮貌且好奇的說。 「龍師父,請到我辦公室談。」沈萬理帶我走進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沈萬理客氣的說:「龍師父,請坐,吃過早餐了嗎?」「沈先生,不用了。」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秘書劉美娟。」沈萬理指著走進來的女人說。 這位走進來的女人年約三十歲,帶著一副黑框的眼鏡,頸項掛著一條珍珠鏈,瓜子型的臉孔、潤白的皮膚、亮晶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直覺是個充滿智慧型的女強人。性感的身段,兩座高挺的乳峰,修長的美腿,步伐沉重有勢,或者說她走起路來有大將之風。 「先生,請問要茶,還是咖啡?」斯文大方的美娟,走上前對我說。 美娟走到我面前,我好奇而仔細向她臉上望了一眼,發覺她的面相乃屬貴人之相,面部不但紫帶金氣,而且鼻樑下隱藏掌令之威,人中之長顯示,她是細心行事之人、實事求事之人、眼證為實之人,稱為極品中的「三人之師」。 美娟的櫻桃小嘴,唇紅齒白,齒齊而不疏,唇紅而不暗,音清而不躁,從她身上各處來相,必定生長在一個萬富之家,怎麼會出來打工呢? 「龍師父,您怎麼了?」沈萬理客氣的笑著說。 反而這位沈萬理,性急且躁、掌心單薄、五指過長,乃是個性躁之人,又怎麼會臉帶笑容呢? 最令我奇怪的是,他的辦公室怎會有一件女人的披肩?而且剛才看見他的衣袋有香煙,為何辦公室的桌面上,不見有煙灰缸? 最令我不解的一點是,高級的總經理怎麼會穿平底鞋呢?一個總經理又怎麼會迫不及待,清清楚楚介紹自己的女秘書呢? 當我的眼望向沈經理的手指頭時,忽然看見他指甲藏的黑漬,我已經明白一切了。但我畢竟不敢肯定心中的答案,只好用心理旁敲法,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他們自己說出答案。 「沈萬理,真人面前別說假話,今天我起了一支卦,是上上卦,卦中說我遇見的貴人,是位女貴人,怎麼會變成男的呢?如果由那麼高貴的人端茶給我,恐怕我會受不起。」我轉過身用背向著美娟,但手指卻指著她說。 「龍師父……你……」沈萬理欲言又止的。 「劉小姐,你的茶,我就不喝了。因為我趕時間,車子壞了還沒修好,不知道貴酒店有沒有幫住客修車服務的呢?」我轉身向著美娟說,手指卻指著沈萬理說。 「好!龍師父果然高明!佩服、佩服!」美娟說。 沈萬理聽了美娟說完後,身體向後退了一步。 我看見劉美娟和沈萬理兩人的樣,我知道已經猜中了,現在到了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得勢不饒人。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很有禮貌的繼續和兩人交談,希望從中得到些好處,但我現在是已有幾千萬身家的人,不需要委屈自己,大可以擺出一個大師父的樣,壯壯自己的名氣。 「哼!荒謬!」我假裝生氣的走出門外。 「龍師父,請息怒,我們向您賠罪!」美娟喊著想我停下腳步。 我當然會停下腳步,因為辦公室外有不少職員,在眾人面前顯顯威風,是人生一大樂事。 「劉小姐,你有事相求,如果不是壞事,我必定會幫你,何必要和沈萬理調換身份呢?你以為我看不出沈萬理是做什麼的嗎?!」我大聲的說。 「哇!龍師父果然厲害!」我聽見職員小聲的說。 「龍師父,沈萬理確實是我的司機,我只不過想證實龍師父的實力。」美娟說。 「哼!鄧爵士試我給了一百萬美金,你能給我多少?」我故意在眾人面前提高自己的名氣,到時候我又可以叫小剛來這裡拿資料見報。 「我們酒店也照給!」美娟說。 什麼?怎會有那麼多一百萬纏上我呢? 「今天我沒空,等我新店開張,拿一百萬美金到我的店找我吧!我只會在新店開張那一天短暫露面,見到就見到,有沒有緣份就看上天安排吧!」我說完就走出去辦退房手續。 「先生,這間房間已經退了,您不用付錢,所有的費用,酒店已經扣除。另外一間房間,您可以繼續住下,也是扣除所有費用了。」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小姐,不會又像昨晚那樣,追債追到房門外吧?」我嘲諷的說。 「先生,當然不會,因為昨晚發生尷尬的事,劉小姐才知道您住在本酒店,所以馬上在您的帳戶上,簽了不收費的註明。」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嗯……代我謝謝你們的劉小姐。」我轉身走出酒店。 走出酒店上了部計程車,緊張的心情才待以舒緩。 在計程車裡不停的想,劉小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一百萬美金也肯給我,應該不是件小事,不會又是尋找生父吧? 最近所遇見的事,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師母和高斯的談話,出現了一個疑問,師母到底有什麼信心,我一定會聽她的話? 我原想唬唬碧蓮,讓她全聽我的話,一切會順從我。可是,我卻弄巧成拙,自己不但聽她的話,而且還和她勾了手指頭,我感覺自己反而掉進她的圈套,全都聽她的……貪錢的女人竟然不要錢? 對我癡心的女人,竟然大方不介意我外面有女朋友? 碧蓮你到底在算什麼呢? 不行!我不能讓女人亂了我的思緒! 我要專心開我的店,先把陳老闆那五塊金磚弄到手上,然後繼續幫鄧爵士弄好一切,再收下那一千萬美金,這些才是當務之急要做的事,女人的事暫時就別管那麼多了! 我有的是錢,女人算是什麼東西! 第四卷 第五章 中傷靜雯 回到家裡,脫下身上的西裝,換上師父給我的唐裝。 當拿起這套唐裝的時候,想起師父曾經說過,我穿起唐裝整個人像個大師父似的,當時我還笑著說怎會當大師父呢? 沒想到今天我……終於成了大師父,而且還是短時間內,憑著運氣瞎撞下打出了名堂,今天的我不但是報上的風雲人物,還是電視中的傳奇人物。 更可笑的是一等一的大酒店,居然給我免費住用,不禁再次想起常掛在嘴邊的話:「我是在做夢嗎?」其實我內心也很迷惘,現在都市的人,到底講的是實力,還是包裝呢?如果我沒有小剛的幫助,肯定不會那麼快出名,如果講實力,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也不會有今天的財富。 雖然我弄不清楚,應該是靠實力還是靠包裝的問題,但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撥個電話給小剛,靠他的包裝為我加強氣勢。 「小剛,我是龍生,你在哪裡呀?」我撥給小剛說。 「龍生,目前我人在報館,我原本就想找你,但不知道你是否睡醒了,所以改變主意,打算中午才找你,沒想到你會主動找我,高人就是高人!」小剛笑著說。 「小剛,別說笑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問。 「龍生,我想清楚確定那間大屋,你是真的要嗎?」小剛問。 「小剛,我當然要,計劃沒有更改,你別亂來。」我立即緊張的說。 「龍生,好的,我知道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小剛說。 「小剛,你想不想找一些私家報導呢?」我笑著問。 「哦?又有好消息給我?」小剛用興奮的語氣說。 於是我將酒店的事說給小剛聽,小剛聽了很興奮,想到酒店取下第一手資料,我好人做到底,叫他直接到酒店的接待處做採訪,然後要小剛和我配合時間,假裝在酒店相遇他,順理成章的在酒店做訪問,這樣見報會更有說服力。 小剛舉手贊成,馬上跑到酒店準備一切。 我換了唐裝,也快步趕去陳老闆的公司。 計程車很快來到陳老闆的公司樓下,我了下車便匆匆的走上陳老闆的公司。 當我來到陳老闆的辦公室門口,靜雯看見我就即刻走過來。 望著靜雯婀娜多姿的性感嬌軀,以輕盈的步姿,晃著兩座飽滿高挺的乳房走過來,不禁使我衝動的想上前和她擁抱,只可惜我沒有這份膽量。 靜雯可說是善解人意,今天公司進行淘金風水局,她身上不但穿了一套藍色的行政套裝,而且她俏麗的臉蛋上,掛了一副藍色框的眼鏡,纖纖的細腰下,渾美的翹臀,圍著一件長不過膝的藍色短裙,而銷魂的玉腿,鋪上一層藍色浮金的薄絲襪……我猜想靜雯是故意在絲襪上鋪上一層閃閃發亮的浮金粉,這樣走起路來,美腿不但會閃出金光,而且金粉掉在地氈上,像征公司成功把淘金局引入公司,萬一薄絲襪的浮金粉不掉落在地上,她藍色的高跟鞋上面,也鑲有金黃色的裝飾扣,單從這一點便看出,她是個心思細密,而且還是善於未雨綢繆的美女。 我除了欣賞靜雯夠心細之外,最擔心她玉腿上的薄絲襪會包著她的水蜜桃,因為我曾經看見,靜雯有用尿墊的習慣,如果毛茸茸的水蜜桃被尿墊、內褲和絲襪包著,那蜜桃花瓣上的小花蕾,就會很不舒服,脾氣和情緒也會大受影響,萬一她月經來潮,不用尿墊改用衛生棉,情況會更嚴重。 不知道靜雯的內褲和乳罩,是否也是藍色的呢? 「龍師父,你怎麼那麼遲才上來,陳老闆等你好久了!」靜雯臉帶不悅的說。 聽靜雯的語氣,她似乎還在生我的氣,看來我要趁今天這個大好機會,和她談一談,讓她重新對我產生好感。 「靜雯,今天我被大酒店的總經理和記者圍著訪問,所以來遲了。」我說。 「龍師父,別說了,我們進去吧!」靜雯瞪了我一眼說。 怪了!靜雯怎麼生我的氣呢?是否她還在意我和雅麗的事,她妒嫉了?還是氣我隱瞞雅麗的事而不高興? 若她是為前者而氣,表示心裡面還重視我;如果是後者,那我想追求她,就會難上加難了。 不行!我要和靜雯多談一會,可是找什麼藉口呢? 忽然,我想起靜雯一身全藍色的打扮,心想她一定十分重視這個風水佈局法,但她的出發點是想討好陳老闆的心,還是內心很相信風水?這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試試她,如果她是對風水的重視,日後我便有機會能親近她了。 「靜雯,等會公司會進行淘金風水局,我看你一身全藍色的打扮,若留在公司,恐怕會構成一定的破壞力,你能迴避會比較好。」我細心留意靜雯的表情說。 「龍師父,為何我不適合留在此處?你不是想說我和陳老闆相沖吧?」靜雯驚嚇的說。 「靜雯,不是說你和陳老闆相沖,因為這個淘金局,以藍色和金色為主,你身上眼鏡、上衣、下裙、襪子、鞋子成為五藍之色,而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因此我才會說你不適合留在此處,除非你身上去掉一藍,比如脫下你的眼鏡就行,保持身上沒有五藍之色。」我望著靜雯說。 「龍師父,身上只能保持四藍之色?」靜雯數著手指說。 我猜想靜雯的乳罩和內褲都是藍色的,要不然何必數得那麼認真呢? 「靜雯,你脫下眼鏡就行了,鞋子和絲襪千萬不要脫,因為你的鞋子和絲襪是藍配金,是一個很好的吉兆。」我怕靜雯會換鞋子或脫下絲襪,於是先發制人。 「龍師父,這枝筆……」靜雯終於有事要詢求我的意見。 「靜雯,拿出來給我看看。」我說。 靜雯把衣袋插著的筆拿出來給我看,是一枝很精美的名筆。 「靜雯,這枝筆和鞋子一樣,都是淘金局的吉兆之物。」我說。 「哦……」靜雯撥了一下秀髮,然後拉開左乳球位置上的衣袋。 靜雯身上這件藍色的前排鈕扣上衣,衣袋剛好在她左乳峰的位置上,衣袋被高挺的乳峰撐得高高的,而靜雯把筆插回衣袋的時候,可能衣袋很淺,剛好又被乳球頂著,結果靜雯插了好幾次,才將筆扣在衣袋上。 靜雯這個插筆動作,就好像用筆撩弄自己的乳頭似的,而筆桿在衣袋裡,隨著乳球的輪廓擺動,無疑把她整個乳球的形狀畫出來似的。 最刺激惹火的一幕,是當筆擺動的一刻,前排鈕扣的縫隙移動,春光外洩,而把藍色乳罩和罩杯也容納不下的雪白乳球露了光,看得我血氣沸騰,慾火難耐的火龍也悄悄勃起……「靜雯,可是你的筆又不能插在衣袋中,因為衣、裙、鞋子和絲襪已經四藍,其他藍色的東西就要拿下來,包括你的眼鏡。」我等靜雯把筆插好了才說。 「龍師父,請問是風水進行的時候,還是永遠都不能見到五藍呢?」靜雯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五藍不五藍的,我只不過想唬唬靜雯,希望她對我會有好感,能保持多接觸的機會罷了。 「靜雯,因為人會有呼吸,所以不希望今天有聚五藍的人在場,但過了今天就沒關係,不過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龍師父,我不是已經破壞陳老闆的風水了吧?」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其實算是衝上了,不過,有我在就不成問題,你快把眼鏡脫下,盡早解下五藍,這樣我才有辦法解救……」我望著靜雯的高挺乳峰說。 「這……好吧……你等等……」靜雯說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桌子前,然後又快步的拿著一個塑膠袋,和一卷白色的膠紙跑過來。 「龍師父,你等我一會才進去見陳老闆,好嗎?」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你趕著去哪裡呢?」我故意問靜雯。 「龍師父,我去一趟洗手間,很快回來,你等我!」靜雯說完轉身就衝出辦公室到洗手間去。 我猜靜雯是穿了藍色的乳罩和內褲,所以才會匆匆忙忙拿著膠帶到洗手間把它脫下來。 那她手上那卷白色膠紙,莫非是用來貼乳頭的?如果是真的話,我可替兩粒乳頭感到可憐。 我細心一想,這次無意中戲弄靜雯,卻給我帶來一個很好的藉口,萬一陳老闆的公司倒閉,我便可以把責任推到靜雯身上,這樣便與我設下的風水局無關。 望了一望窗口,太陽的光線很強,表示天空沒有密雲。原本今天是我新店開張,但未來三天都會下雨,看在三塊金磚的份上,我只好將開店的吉日和設風水的吉日調換,我對陳老闆算是不錯了。 靜雯果然很快從洗手間回來,我一對猥褻的目光,狠狠的投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上,靜雯的任何動作,我都看得很清楚,她的膠袋明顯漲起,應該是裝了一些物品進去。 當靜雯即將走到我身邊的一刻,我可以肯定,她剛才胸前所配戴的乳罩,已經放在塑膠袋裡。 我發現靜雯胸前的乳房,比剛才輕盈多了,而且走起路的時候,乳房搖晃的動作也比較柔和,顯然乳房上的乳罩已經脫下,不過,她的乳房仍是飽滿的高高挺著,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胸前也看不見有乳頭突起,也許靜雯在乳頭上補了膠紙吧! 「龍師父,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靜雯走到我面前說。 「哦……我想你沖了五藍,該如何補救罷了。」我的眼睛仍在靜雯的鈕扣中,想尋找一些空隙望進去。 「龍師父,如果影響大的話,可否另行改期呢?我不想害了公司。」靜雯焦急的說。 「靜雯,今天和後天是今年最好的吉日,可是後天密雲沒有陽光,所以一定要在今天進行,我想想吧……你不用擔心,借枝筆給我。」我望著靜雯的大乳說。 靜雯即刻從她左乳球位置的衣袋,抽出那枝筆給我,我接過筆後,隨便在掌心胡亂的寫了幾個字後便還給她。 最緊張的一幕即將出現了! 靜雯再次將筆插入左邊乳球的衣袋裡,同樣是不容易把筆扣在衣袋上,當筆擺動的一刻,前排鈕扣的縫隙移動,我的眼睛死死盯著空隙處。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窺見雪白的乳球和貼在乳頭上的膠紙,這時候我才想起,靜雯的乳頭是嬌小且嫩柔型,所以衣外不見有突起的兩點。 當想仔細看的時候,靜雯卻很快把筆扣好,真是氣死我了! 「龍師父,怎麼了?有方法補救嗎?」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即刻把視線轉向掌心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吧……」靜雯無精打彩的說。 我和靜雯走去陳老闆辦公室的途中,我想起一件很怪的事︱︱靜雯是個智慧型的女人,怎麼對五藍的事,沒有一點懷疑呢?而且很緊張且關心陳老闆的事,這會不會是人常說的「當局者迷」呢?難道她已經是陳老闆的女人了? 跟著靜雯的身後走,望著她翹起的美臀,想起她裙內是真空,應該內褲也沒穿了,我只要把她推到桌子旁,掀起她的外裙,便能將龍根從後插入她的蜜道,甚至撐開兩邊雪白的臀肌,便能插入她的屁眼,越想越衝動,真是難受死了! 「龍師父,你終於來了!」陳老闆看見我,很高興的站起來迎接我。 「陳老闆,您千萬別客氣,您請坐。」我急忙強顏歡笑的說。 其實我看見陳老闆笑起的那張臉,就想起他對雅麗的那件事。現在他想追靜雯,我內心真的有些怕,畢竟我是相信因果的︱︱我上了雅麗後交給陳老闆上,因果循環之下,陳老闆若上了靜雯後才給我上,那時候我可痛心死了。 「龍師父,昨晚睡得好嗎?」陳老闆親切的問。 「陳老闆,我昨晚不停的推算這個風水局。」我說。 「龍師父,結果怎樣?快說……」陳老闆緊張的問。 靜雯也張大眼睛望著我。 「陳老闆,還是那句話,陰煞破陽剛、七煞占乾坤、五藍沖金沙!」我望著靜雯說。 「啊!」靜雯嚇得把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 「龍師父,到底是什麼嘛?」陳老闆望了靜雯一眼,接著緊張的問。 「陳老闆,前面的陰煞破陽剛、七煞占乾坤,相信您已經清楚,就是青龍煞和七煞女的出現。」我說。 「龍師父,這個我知道,那五藍沖金沙又是什麼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在設風水淘金局,最怕遇上五藍,而五藍加上青龍煞和七煞之力,足將金沙衝散。」我說。 「龍師父,這……」陳老闆望了靜雯一眼,接著閉目思考似的。 「陳老闆,我今天興致勃勃上來公司,卻被靜雯身上眼鏡、上衣、下裙、襪子、鞋子的五藍之色衝了過來,我心知不妙,所以要靜雯身上保持四藍之色,絕不能將五藍之色聚在一身。」我說。 靜雯無助的望著陳老闆,但她一對怨恨的目光卻投在我身上,而陳老闆閉起眼睛,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猜陳老闆是想著,我在車上對他說的那番話。 當日我說靜雯是七煞女,八字的命格乃屬陰邪的青龍。 那時候陳老闆聽了半信半疑,現在無意中給我牽出了七煞女的話題,我怎能錯過此良機,而不狠狠的加重藥呢?! 當日我是故意嚇嚇陳老闆,因為陳老闆說要和老婆離婚,而娶靜雯為妻。靜雯一向很敬佩陳老闆,我在醫院曾親眼看見陳老闆在靜雯臉上親了一下,我擔心他們兩人真會成其好事,現在有機會破壞他們,我怎能不把握時機,嚇嚇陳老闆,要他放棄追求靜雯的念頭。 「龍師父,這……」陳老闆有口難言。 糟糕!陳老闆和靜雯兩人不是搞上了吧? 「陳老闆,當日是您看得起我的關係,我才有今天的小成就,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更不用顧忌什麼,我龍生一定會替您辦妥。總之,千萬不要和我客氣,有什麼,請您儘管交待!」我站起來說。 我看見陳老闆的臉色很怪,似乎靜雯在旁邊他很難說出口,但他又不敢叫靜雯出去,而靜雯剛才那種毫無理智投入風水專注的態度,根本不是她一貫的作風,種種的疑問和憂慮,加重我對他們兩人關係的懷疑。 陳老闆仍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睛望著身旁的靜雯。 「陳先生,我出去安排一些事情。」靜雯說完,臉黑黑的走出門外。 我想靜雯也許感到尷尬,所以自動的走出去,但陳老闆為何會那麼怕靜雯呢? 「龍師父,剛才靜雯在這,所以我不敢說,其實靜雯要我放棄這個風水局,她說我們公司的生意還算過得去,不要隨便更改。」陳老闆搖搖頭說。 這就奇怪了!陳老闆什麼時候聽靜雯的話,而且還給靜雯騎在頭上似的? 「陳老闆,您今天的態度好像變了很多,是否您和靜雯已經發生了關係?」「龍師父,當然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不過,我確實向她求了婚,但她要考慮還沒有答覆我。」陳老闆搖頭說。 聽到陳老闆和靜雯求婚,可氣得我怒火中燒,幸好他和靜雯還沒有發生關係,要不然我可能會衝動得一拳打過去。 「難怪!我進來便看見您的臉色被一團青氣圍著,沒有了往日那些光彩,原來您向這只青龍求了婚,哎……之前我已經勸您不好纏上靜雯,你們兩人的命格是對沖的,您看見她今天的五藍……不說了,可能是天數。」我心中已亂了方寸。 「龍師父,今天靜雯應了五藍邪陰的角色,嚇得我閉上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剛才我想叫她出去,但面對著她又說不出口,好像被她的氣勢壓著似的。」不行!我要打蛇隨棍上,要不然靜雯就會投入陳老闆的懷抱裡。 「陳老闆,您會不會覺得向靜雯提出求婚後,便覺得很多事情都不順呢?」陳老闆低著頭似在想些什麼的。 「龍師父,我向靜雯提出求婚後,第一件不順利之事,就是風水局。」我突然想起陳老闆昨天才和我在車上談靜雯的事,怎麼會那麼快提出離婚呢?他好像還沒有和太太辦離婚手續呀? 「陳老闆,您什麼時候向靜雯求婚?您好像還沒離婚……」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怪只怪我衝動,昨天你對我說靜雯是七煞女,會對我十分的不利,當時我半信半疑,因為我覺得她在公司幫了我不少忙,而且她來了之後,公司也沒有出現什麼危機。我回到公司將「碧桃軒」的好消息說給靜雯聽,接著便和她一起加班,處理收回樓宇的一些文件,接著……」陳老闆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陳老闆,接著呢?」我追著問。 「龍師父,接著我們處理好文件上的工作,便一起吃晚飯,可能你說靜雯是七煞女之事,使我很煩惱,不知不覺中喝多了幾杯酒,所以一時衝動,想來個快刀斬亂麻,便向她求婚……」陳老闆低著頭說。 「陳老闆,酒醒之後,你是否後悔向她求婚了?」我緊張的問。 「龍師父,我當然是後悔,我還沒有離婚,怎能向她求婚呢?但昨晚很奇怪,每當靜雯叫我別太相信你的時候,我居然會認同她的話,好像被她牽著走似的。當聽到你說昨晚為風水局起的卦所出現的那些阻礙,好像全應了,靜雯她今天確實是全身藍色的裝扮,我還說她為公司帶來了好預兆。」陳老闆說。 原來靜雯的內心一直不相信我,甚至還在陳老闆面前說我壞話,真是氣死我了。自從發生車禍後,我還以為靜雯對我有好感,原來已經是懷恨在心。 不對!靜雯應該是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後,態度才一百八十度改變,莫非靜雯是因愛成恨,如果是的話,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陳老闆,我已經說過靜雯是七煞女,若她只是您的職員就沒關係,一旦您對她有非份之想,運程就會急速轉變,不但會破您的財運,甚至讓您有牢獄之災。您只不過向她提婚,身上的氣勢就全給她壓住了,臉上不但沒了光彩,還差點以五藍之色破壞這次風水局,真的是娶不得呀!」我歎氣的說。 「我……也覺得很奇怪……被她壓著……」陳老闆點頭說。 「哎……七煞女要是不過……想一想都會死人的……可怕!」我搖頭說。 「龍師父,看來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好吧,我不再想靜雯了!」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句話實在是太感人了! 「陳老闆,您的當機立斷,龍生實在佩服,那風水局還要進行嗎?」我問。 「龍師父,當然要進行,而且東西已經準備好,我拿給你。」陳老闆打開抽屜取出一包東西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五片像手掌般大的金磚,雖然金磚不是很大塊,但卻十分的量,每片是一公斤,我還是第一次摸到金磚,真是大開眼界。 「陳老闆,那我現在去準備功德的事,您要記著當十二點,我的船便會在海面上出現,您的鏡子一定要照到我投金的位置,明白嗎?」我拿了金磚和陳老闆的頭髮說。 「龍師父,我明白了!」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現在看見您的氣色好多了,放棄了七煞女,果然不同凡響,恭喜您通過上天對您的考驗。」我笑著說。 「嗯……龍師父,說得好,通過上天對我的考驗,哈哈!」陳老闆開懷的笑。 「陳老闆,我走了!」我說。 「龍師父,路上小心!」陳老闆親自送我出門口。 第四卷 第六章 靜雯要嫁人 我收起陳老闆給的五塊金磚後,便走出門外。 當我一踏出陳老闆的辦公室,看見靜雯臉黑黑,雙手擺在紅色秘書椅的手柄上發悶氣。我沒見過靜雯發脾氣的樣,原本想避而不見,但我必需經過她的桌前才可以走出大門。 「龍師父,和你談兩句。」靜雯看見我從陳老闆的辦公室走出來,馬上站起身擋著我的去路,接著要我跟她走。 我沒理由拒絕她的要求,只好跟著她後面走,無意中被我發現,原來靜雯生氣走起路來的時候,屁股搖晃的動作也很大,配上腳下的高跟鞋,誘惑的美腿所撐起的彈臀,更加誘惑動人……靜雯把我帶到會議室,這個會議室我曾經來過。 「靜雯,什麼事呢?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我借個開場白說。 「龍師父,你為什麼要告訴陳老闆,我衝上五藍之色?你知道陳老闆一向很迷信,你是否想他把我給調走?!」靜雯不悅的說。 「靜雯,為何你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我也是實話實說,況且我也告訴陳老闆,已經解下五藍之色,更沒有說會鑄成什麼大錯的,你何必大動肝火呢?我從來沒被女人這般的指責。」我瞪著靜雯說。 看來這條七煞青龍可不簡單,發起怒可真嚇人! 我進來會議室的時候,心裡也猜到靜雯會對我興師問罪。原本我還想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但我看見桌面上的報紙,登出我的相片和「神算子龍生師父」幾個大字,一種前所未有的虛榮感湧上心頭,隨即改變了主意,不想在靜雯面前過於低聲下氣,畢竟自己是個有名氣的師父。 「龍師父,你知不知道你和陳老闆這麼一說,對我會有多大的傷害嗎?我知道你已經出了名,是位神機妙算的相師,但是我只不過是個小秘書,很需要這份工作去維持家計,你看我不順眼,也不好落井下石!」靜雯生氣的說。 怎麼靜雯說話那麼不客氣?而且她內心的怒火,似乎越來越急躁,情況對我十分的不妙。 我不能讓女人壓著我,昨晚我已經被碧蓮反客為主,這次我更沒理由給她母親壓了後,再讓她女兒壓,如果我龍生被她兩母女這般的壓法,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在酒店面對美娟是多麼威風,現在怎能讓靜雯的氣勢凌駕在我頭上呢?! 「靜雯,我沒有向你落井下石,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你我都是一樣和陳老闆工作,而且我和你在工作上沒有直接關係,再說我現在的名氣,會將陳老闆看在眼裡,很留戀在這間公司當顧問嗎?!我只不過是飲水思源罷了。」我說。 靜雯的目光瞪著我,雙手握拳狠狠的打在椅柄上。 得勢不饒人,我決定再次狠狠的唬唬靜雯。 「碰!當!當!」靜雯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 我把手上包著五塊金磚的袋,拋在桌子上,隨即發出響亮的巨響,接著響起似敲在鍾上那種清銳的聲音。冷不防我有此著的靜雯,被這聲巨響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原來,五公斤的金磚拋在桌子上是發出這種聲音,我的內心感到十分的過癮,而且還是拋在女神面前,感覺更加的瀟灑,這是否就是人常說的一擲千金呢? 「靜雯,我不想跟你吵,更不想說什麼落井下石的,現在你替我把金磚還給陳老闆,這個風水局我也不做了,以後你別再說我留戀這間公司,或想趕走你的那些廢話,後會有期!」我裝怒氣的說。 我大膽的做出這個動作,因為我知道靜雯一定會被我嚇得不知所措,她也不可能會把桌面的金磚交給陳老闆。 「龍生!你很過份!竟然這樣欺負我,你是在逼我和陳老闆翻臉!」靜雯憤怒的站起來指著我罵。 我和靜雯的關係,跨向一大步,她叫我龍生而不是龍師父了,不過,是跨向惡劣的一步。 靜雯真的很迷人呀! 靜雯站起來向我一指,胸前飽滿的雙乳,立即向左右兩旁劇烈的晃了幾下,接著上下震動盪漾著。 我知道女人的乳房想要做出這樣震撼的效果,一定要有一對彈實夠挺的乳房,才能做到回震的效果。偏偏靜雯的乳房,就是有這種本錢,當然她也要解掉乳罩的束縛,才有柔美的姿態。 為了想更清楚看見靜雯的乳房,於是走前幾步,站在靜雯兩個身位前。 「靜雯,說到過份,可比不上你,雞食放光蟲,心知肚明吧?!」我指著靜雯說。 「龍生,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過份的?要不是你耍手段,雅麗怎麼會突然離開公司?現在你也要我像雅麗那樣的離開公司,到時候陳老闆身邊所有的人,全被你趕走後,你便可以把陳老闆玩弄於股掌中,為所欲為,你以為我不知道?!」靜雯指著我說。 我的天啊!靜雯怎會有那麼幼稚的想法?也許不是幼稚想法,是聰明的想法。 不過,她太小看我,以為我沒有陳老闆便活不成,所以才會猜想我弄走雅麗之後,便開始對付她。 「靜雯,我告訴你,我沒有中傷雅麗,是她自己要離開公司,這一點我可要澄清,你別冤枉我!」我說。 「哦!雅麗自己想離開,她會不通知我嗎?我和雅麗是好朋友,她怎麼會不通知我呢?記得當日我問你的時候,為何你又不說呢?要不是靜宜告訴我,雅麗在你家樓下出現,恐怕我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靜雯氣憤的說這個靜雯真是蠢,或者說她是自私而蒙蔽本身的智慧。不過,她這種情況也是很平常的,試問有誰會一世精明的呢? 不對,我仔細想了一會,覺得她不是怕我弄走她的職位而發怒,因為陳老闆已經和她求了婚,她根本不用留戀秘書一職──莫非她是怕我嚇走她的愛郎? 這樣看來,靜雯真的喜歡陳老闆了! 真是豈有此理! 無名火起三千丈,我從未試過這樣的憤怒,內心的怒火不禁使我激動得緊握拳頭,可是在靜雯面前,我卻不敢做出火暴的動作。 「靜雯,你不要把話題扯到另一邊去,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你根本是喜歡陳老闆,迷戀陳老闆的財富,你怕我在他面前,說你和他八字對沖,怕他會嫌棄你,使你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哼!」我指著靜雯說。 靜雯聽了我的話,張大嘴巴瞪著我,啞口無言。 「靜雯,你不知道陳老闆有老婆的嗎?當你想破壞人家的家庭,有沒有替陳太太著想過,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便可以不顧一切,破壞對方的幸褔家庭,別忘記你也會有年老的一天,還有天理循環的報應!」我狠狠發洩內心的不快。 靜雯無言相對,神態呆滯的坐在會議椅上。 「我沒有……沒有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家庭……」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哼!沒有?如果沒有,怎麼會穿上全藍配金的裝扮上班?!你不是想討好陳老闆,那又是什麼呢?可惜,你沒想到會犯上五藍的禁忌,而弄巧成拙罷了。你氣我向陳老闆說出五藍之事,原因是怕陳老闆會懷疑你和他的命格相沖的問題,擔心會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故向我興師問罪。」我指著靜雯說。 「沒有……我今天穿成這樣是想公司好,我怎會故意討好陳老闆,再說我是陳老闆的秘書,討好他也是我的工作。」靜雯自圓其說。 「靜雯,只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今天的裝扮,不單只是為了討好老闆,而是想討好你的有錢郎,因為他昨天向你求婚了!」我把底牌也翻了出來。 「什麼?你知道這件事……」靜雯大吃一驚。 「哼!我有什麼不知道的,我只是沒想到你為了錢,會去破壞別人幸褔的家庭,你還卑鄙的在陳老闆面前中傷我,叫他不要相信我,你真卑鄙!」我說。 經過這一番對靜雯的辱罵,我的內心可舒服多了,但靜雯喜歡陳老闆一事,我始終憋著一肚子的氣,暫時還放不下。 不過,我這次敢大聲討伐靜雯,卻是有些始料不及,可能是怒氣加醋意吧! 雖然我心裡還是氣著靜雯,但我敢把靜雯的氣勢壓下去,甚至騎在她頭上破口大罵,倒覺得很滿意,也可說發揮得淋漓盡致。 畢竟我從未試過凶狠的指責女人,尤其是指著心目中的女神痛罵,那種感覺實在過癮、痛快。 當我沾沾自喜的一刻,傳來微弱的哭泣聲,我回頭一望,看見靜雯的臉俯在桌子上哭,我即刻感覺不妙。 女人怎麼會喜歡哭的呢?昨晚碧蓮也是哭,現在靜雯也是哭,她們母女倆怎麼會那麼容易哭的呢? 突然,靜雯眼內噙著的熱淚,忍不住湧了出來,嚇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才我罵得好好的,靜雯也反駁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哭了起來呢?是不是我罵得太過份,但相罵就是這樣的啦,而且又是她先罵我的。不過,我深知讓女人流淚,始終不是大丈夫所為。 「靜雯,你怎麼了?」我上前慰問一句。 靜雯推開我,她的心情似乎很激動,而且滿臉通紅,臉上那兩行淚水也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淚水。這時候,我的心開始有些慌了……「靜雯,什麼事慢慢說,先不要哭。」我遞上紙巾給靜雯。 靜雯一手便把我遞過去的紙巾推開。 「靜雯,是不是我的用詞得罪你了,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向你道歉,我剛才也過於衝動了,對不起!」我很不情願的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其實我知道陳老闆不會再纏靜雯了,何必罵得如此過火呢?內心責怪自己很笨,經過這一罵,日後我想追求她,更加無望了。 「龍生,你罵得對!我確實很卑鄙,昨晚陳老闆向我求婚,我知道他有太太、女兒、幸福的家庭,應該馬上拒絕他,但我卻回答說要考慮。回家想了一夜,不但沒體諒陳太太的感受,甚至卑鄙的想,該如何把他丈夫搶到手中。今天我細心的打扮,確實是想讓他覺得,我是旺他的女人。」靜雯仰望天花板,哭泣的說。 沒理由!靜雯不會是這樣的女人,但……「靜雯,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激動地蹲下,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母親很爛賭,前天過了澳門,至今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把什麼難題又帶回家裡。我的薪金全給她還債,妹妹那一份用來支付父親的醫藥費,昨天我接到醫院通知,我父親病情嚴重,下個星期需要動手術,但我哪裡有錢呢?現在我每個月還要替母親還債……嗚……」靜雯傷心的哭。 哎呀!怎麼會那麼糟呢?如果靜雯的母親碧蓮,不是陪了我兩天的話,靜雯可能不會那麼痛心,而做出賣身的決定。幸好這次我即時阻止了,但我又不能向靜雯解釋碧蓮不是去賭錢,真是老鼠咬龜,無從下手。 沒想到碧蓮陪我兩天,她家裡會發生那麼多事,如果碧蓮不是陪著我,只要她向我說一聲,問題便能馬上解決。 這一次我差點把靜雯送給了陳老闆,幸好還來得及挽救。 「靜雯,所以你為了替母親還債和找父親的手術費,便答應……」我不敢再刺激靜雯。 「我妹妹很懂事,她每個月的薪金,全拿來繳父親的醫藥費,不曾有什麼怨言,但我那份薪金全拿出來,有時候也不夠,因為我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會輸錢,我什麼時候會多一筆債。為了父親和妹妹,犧牲我的幸福,又有什麼關係,也許父親這個手術,算是來得合時吧……嗚……」靜雯再次俯在桌子上哭泣。 「靜雯,你不用那麼傷心,抹抹眼淚先……」靜雯的臉俯在桌子上,我只好蹲下去將紙巾遞給她。 當我蹲下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 我看見靜雯的雪白玉腿裡,那片黑茸茸的蜜桃,這時候我才想起,她剛才把內褲也脫了,所以我才看見她蜜桃的真面目,沒想到我今天會那麼幸運,差點興奮得叫了出來。 「龍生,剛才你破壞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全家人。如果陳老闆聽了你的話,認為我和他的八字相沖,而不要我的話,那麼,我父親的手術費也就泡湯了……」靜雯繼續的哭著。 我暫時顧不了靜雯那麼多,我的眼睛正窺著她腿內的春光,從她誘惑的玉腿中,看見一對潔白無瑕的腿肌,而大腿的內側盡頭,是令人慾火焚身的煉獄。 在黑茸茸的幼毛下,有兩片弱不禁風的花瓣,正堅守著蜜洞那粒寶珠,靜雯胯間這塊令人著火的煉獄,也是我朝思夢想的仙地。 「龍生,你到底和陳老闆說什麼?」靜雯望了我一眼,接著馬上把雙腿緊閉,可能她發現我偷窺她的私處,所以除了合閉雙腿,臉上也浮起羞怯的神態。 靜雯臉上是既驚慌又壓抑的神色! 「靜雯,我不怕老實對你說,陳老闆已經告訴我,關於你們昨晚的事,其實他是喝多兩杯,在意亂情迷之下,才會向你求婚,今天他看見你很尷尬,所以要我向你解釋。」我向靜雯說了一切。 靜雯臉上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龍生……這些話真的是……陳老闆要你說的?」靜雯震驚的說。 「靜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是否喜歡了陳老闆?」我小聲的問。 「他既然不喜歡我,為何之前他還向我提出要和我……嗚……」靜雯哭著說。 「靜雯,陳老闆他向你要求什麼了?」我緊張的問。 「他……嗚……我不說了……我還以為……嗚……」靜雯雙手掩著臉哭。 我猜想陳老闆應該是用錢要求和靜雯上床,後來陳老闆怕傷了她的自尊,所以改用花言巧語的手段。 而靜雯在經濟困境的打擊下,苦思苦想之下,無奈將冰清玉潔的嬌軀忍辱的獻出,沒想到竟遭對方拒絕,這個打擊對她確實很大。 不過,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靜雯,你別太傷心……」我安慰靜雯說。 「算了!我當是黃家命苦,不過,這種挫折難不倒我!」靜雯突然抹掉臉上的眼淚,站起來很堅強的說。 靜雯這一剎那的勇氣,真是迷死我了。剛才她身心受創,還俯在桌上痛哭,現在居然那麼快便能收拾心情,堅強的站起來,勇氣可嘉。 「靜雯,我現在知道你的苦衷,剛才是我錯怪你,對不起!」我說。 「龍師父,算了!」靜雯低著頭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我看出靜雯的內心仍是十分的傷心,現在只不過盡量壓抑自已的情緒罷了。我想現在正是好時機,因為她身邊需要一個男人,需要一個能照顧她的男人。 「靜雯,剛才我會那麼衝動的向你發怒,是因為我喜歡上你,我非常嫉妒你和陳老闆,所以才會破口大罵。其實我第一天認識你,便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大膽的向靜雯表白。 「龍師父,你不用可憐我。」靜雯冷冷的說。 「靜雯,我不是可憐你。記得我們車禍那一次嗎?我以為那次車禍,會是我們的開始,之後,我寧願被你母親罵,也要到醫院看你,因為我對你不死心,直到後來你對我冷淡,接著看見陳老闆在你臉上親了一下,我才失望的離去。我向你表白這些,目的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在關心你。」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你……」靜雯甩開我的手,但我又把她的手緊緊捉著。 「靜雯,當時我想陳老闆比我有錢,應該可以給你多一些幸福,而我看見你又肯接受他的吻,所以我只好退出,但我一直掛念著你……」我說。 「你不是……掛念著你的雅麗嗎?」靜雯嘲諷的說。 「靜雯,雅麗和我沒有關係,日後我會向你解釋,或許你自己也會明白。」「龍生,你太突然了……」靜雯低著頭,臉紅的說。 「靜雯,現在我算是小有成就,我答應會給你最好的一切,我要讓你幸福,你的問題和困難,我願意和你一起去承擔,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說。 「龍生……不……太快了……我接受不了……」靜雯低著頭小聲說。 「靜雯,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大膽的跪在地上。 「龍生……你……快起來……」靜雯馬上蹲下扶我起來。 「靜雯,我對你是真心的,請你答應我。」我緊緊捉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羞怯的點頭。 我興奮的馬上扶起靜雯,接著緊緊的摟住她,衝動的把嘴印在她兩片濕唇上,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吮吸她珠唇流出的香液,享受她胸前大乳的貼摩,環抱她纖細的小腰。 此刻,我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靜雯也嬌憨的閉上雙眼,似在享受這場激烈的舌戰。不過,靜雯接吻的功夫很差,處於被動的狀態,也許是她的初吻吧! 當靜雯胸前飽滿的大乳貼在我的胸部上,那種柔軟兼彈性的震盪力燙得我十分的舒服,唯一美中不足是左乳球上多了一枝筆,而幸運的是她解下了乳罩。 我和靜雯擁抱了一會,靜雯羞怯的推開我,我也忙用手遮住我下體的醜態,不知道巨龍魯莽的沖頂是否嚇壞了靜雯,所以才被她推開。 「靜雯,謝謝你……」我內心很興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傻龍生……謝什麼……感情是兩人付出的……」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總之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全說給我聽,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全力以赴,還有你們家的祖墳,我會盡快抽空去看看,這幾天你知道我會很忙,今天我還遇見一件很怪的事。」我故弄玄虛不說下去。 「龍生,到底什麼怪事?」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我趕著去辦陳老闆的風水,要不然我們晚上吃飯再談好嗎?」我說。 「嗯……好的,你現在也算是有知名度的人,在外面言談舉止都要小心,可別得罪那些記者或什麼人的,還有做什麼都要小心點,記著千萬別囂張,畢竟你剛剛才起步,明白嗎?」靜雯關懷體貼的說。 聽到靜雯這般關懷體貼的話,我的心全給靜雯俘虜去了。 「親愛的,我會記著你說的話。」我在靜雯的臉上親了一下。 「龍生……上次我向你要的東西,還沒有還給我……」靜雯臉紅的笑著說。 「哦……下次再還……我要走了……我們談很久了……」我無奈的說。 「嗯……晚上吃飯再詳談吧!」靜雯點頭說。 「親愛的,你別再傷心了,知道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傻瓜,我怎麼還會哭,還會傷心呢?你快走吧!要不然可趕不及了,我們晚上見。」靜雯提醒我說。 「嗯……晚上見。」我說。 第四卷 第七章 淘金風水局 今天很意外,我竟然錯有錯著,從陳老闆的手中把靜雯搶了過來。而靜雯對我一百八十度的改變,甚至投入我懷裡,這些都是剎那間轉變的事,開始我還不敢相信是事實,甚至懷疑她是在戲弄我,但她確是真的和我嘴對嘴的親吻,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對於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我只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或者說上天對我太好了,把世間最美好的一切,財富、事業、美女、地位全都賜給了我,而我在感謝上天的厚待之外,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新店的風水所賜。 離開陳老闆的公司,時間已經很晚了,幸好很多事情早已經準備了,要不然中午肯定趕不及所要進行的淘金風水局。 忽然,我看見對面有一間銀行,心想我沒理由背著五公斤的金磚在街上四處跑的。 於是我快步橫過馬路,走進那間規模不小的銀行,幸好開保險箱的窗位沒有人排隊,於是立即跑到櫃檯的接待處。 「小姐,我想開個保險箱,不知道方便嗎?」我問櫃檯小姐說。 「龍師父,當然方便啦,您等等。」櫃檯小姐說。 「小姐,你認識我嗎?」我仔細瞧了銀行小姐一眼。 「龍師父,這幾天有看報紙的人都會認識你,風雲人物哦……」櫃檯小姐說。 沒想到銀行的職員也認識我龍生,當了知名人士可真夠爽的,去到哪都會有人歡迎,而且整間銀行職員的目光,都投到我身上,不禁使我感到很自豪。 「龍師父,請填上這份表格,給我您的身份證。」櫃檯小姐笑著說說。 「好的,謝謝。」我把身份證交給了櫃檯小姐後,便填寫保險箱的申請表格。 經過一番的手續和繳費後,我終於有保險箱了。 記得師父以前來銀行的時候,總是很神秘的不肯帶我進保險庫,現在我不但可以大方的走進去,還能開屬於自己的保險箱。其實保險庫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師父自以為了不起,在我面前顯威風罷了。 我將陳老闆給我的五塊金磚放在裡面,望著五塊金黃色的金磚,就開心得不得了。雖然這五塊金磚不是很多錢,但有很多人一世都沒有摸過,而我卻能在短時內便擁有五塊,倒覺得自己挺本事的,最後依依不捨的將保險箱鎖上。 「小姐,謝謝你。」我到櫃檯簽了一個名。 「龍師父,不必謝,有空我還要請您指點呢!對了,您有名片嗎?」櫃檯小姐小聲的問。 「抱歉!名片還沒有印好,下次我拿給你。」我親切的說。 「龍師父,真的哦……可別騙我……我們這裡有幾個同事,都想找您指點迷津,不知道收費貴不貴呢?」櫃檯小姐笑著說。 「哦……放心,我不會收你們貴的,下次我親自拿名片過來,再見。」我說。 「龍師父,您慢走,再見。」櫃檯小姐笑得很燦爛。 我聽靜雯的話,不以囂張的態度接近人,果然得到對方的好感,現在身邊有了靜雯這位女朋友,做起事來可踏實多了,只不過靜雯的母親碧蓮又在身邊,如果我向碧蓮提出分手,她肯定受不起這個打擊,當我是騙色的老千,日後當她知道我和她女兒拍拖,肯定會掀起一場大風波,這個問題真令我頭疼。 我不惜敲打自己的頭部,這都怪我當日想發洩內心的不快,所以才會發力死命的追求碧蓮。當時我是想追不到靜雯,追她母親來發洩也好,結果我成了拿石頭敲自己的笨蛋。 不過,從我得到靜雯這整件事來看,我追碧蓮也不算是用石頭敲自己的笨蛋,畢竟碧蓮這件事,成了主要的關鍵。 若不是碧蓮幾天沒回家,靜雯便不會擔心碧蓮輸錢的問題,精神上更不會崩潰和無助,所以她為了改變環境,才會下定決心,衝破心理的性格障礙,踏出人生重要的一步,接受陳老闆的要求。 當然,我給陳老闆的壓力和靜雯父親病情惡劣的消息,也是我成功主要的關鍵。或許說是我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巧妙懂得把握時機向靜雯示愛。 靜雯被逼妥協,勉為其難打算獻出自己身體的一刻,卻遭到對方的拒絕,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而她所掙扎得來的勇氣和希望,全部幻滅。 當靜雯面對人生最無助、最傷心的一刻,我把握時機跪在她面前,願意和她共渡患難,她怎能不感動、不接受呢? 雖然我成功追求了靜雯,但面對她們兩母女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解決,眼前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搭了計程車來到專賣五金用品的街道,走了約十分鐘,終於給我發現有一條金黃色的銅片,形狀和金磚的太小很相似,以前我不曾看過金磚,不知道金磚形狀的大小,所以無法預先準備,現在找到也不算遲。 我走進店內,選了顏色較亮的,便要求他們幫我把銅片切成五塊,當然我要付出整條的費用。 做生意的人可真是狡猾,趁火打劫的手法更厲害,他們看出我是外行,不但不可以減價,甚至他們幫我切成五塊,還要另付費用。 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任他們魚肉了,誰叫我有求於人呢! 終於弄好了五塊金黃色的銅片,我趕著到魚市場去,因為我訂了五十公斤的廉價魚,我怕他們會誤了我的大事,所以提早過去看一看。 走在天氣悶熱的街道上等計程車,真是難受死了,我等了很久,始終不見有計程車的蹤影,我想要是自己駕車有多好,不用等車等到汗流浹背的。 對了!記得鄧爵士說過要送一部車給我,怎麼沒有消息了呢?如果我現在貿貿然打電話找他,可能會令他對我反感,也許他是要等法庭的文件辦好之後……哎呀!我真是疑心重,鄧爵士還有很多事情要求我辦,他怎麼會飛出我的五指山呢?還真是杞人憂天了。 走到街口才知道原來這裡是禁區,所有的車輛不能停,我應該走回剛才下車的方向才對,要不然便要往前走到另一條街道去。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覺得往前走比較好,因為前面有一座商場,我可以穿過商場,從另一個出口等計程車,一方面不用被太陽曬,一方面可以享受冷氣。 踏進商場享受著冷氣可真是舒服,腰間突然強烈的顫抖,原來是電話響了。 「喂!找誰?」我問。 「找誰?你身邊還有其他人嗎?」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清甜的聲音。 「親愛的,回家了嗎?」我說。 「回家?回什麼家?我還要上班……你是龍生嗎?」電話中的女子問。 上班?上什麼班?碧蓮有上班的嗎?我即刻想了一想──哎呀!是靜雯啊! 我一向很少接過靜雯的電話,而且剛才精神集中享受商場的冷氣,所以才會大意的以為電話是碧蓮撥進來的。 「親愛的,我以為你心情不好,怕見到陳老闆而尷尬,會請假回家休息。」我即刻做出反應說。 「龍生,我工作的時候是工作,怎麼會把私事放在工作上呢?而且也要有責任感,不能因為情緒不好,便丟下工作而離去的,你不是這樣的嗎?」靜雯說。 沒想到靜雯的詞鋒那麼尖銳,還把責任兩個字拋了出來,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當聽到責任兩個字,便感到毛骨悚然的。 「靜雯,我當然也是重視責任感的人。」我應了一聲說。 「龍生,剛才你問找誰,莫非你身邊還有人?是女人嗎?是誰?快說!」靜雯連續性的發問,心臟不好的,早就給她嚇死。 「靜雯,什麼女人嘛!我自己一個人正想趕去魚市場,準備放生的事,我身邊怎麼會有女人呢?」我回答說。 「龍生,你出去那麼久還沒到魚市場?剛才你跑去哪裡了?」靜雯追著問。 「靜雯,我剛剛到銀行交了一些雜費,所以現在正趕著去魚市場。」我說。 「龍生,現在天氣十分炎熱,你在街上走到流汗的時候,千萬別到冷氣的地方吹冷氣,要不然很容易會感冒,知道嗎?」靜雯關心體貼的說。 怎麼靜雯說的話,都命中要害的呢? 「靜雯,我知道了,你是否掛念我,所以才撥電話給我呢?」我向四處望了一眼,感覺她在跟蹤我似的。 「龍生,別肉麻,我在公司裡頭不方便說話,我是怕你擔心我母親的問題。我剛剛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已經回家了,這次沒有添加什麼麻煩給我,所以通知你一聲,不用擔心了。」靜雯說。 「靜雯,這就好,總之你開心我就開心。老實說,有沒有想著我?」我說。 「龍生……不告訴你……那你呢?」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什麼?」我戲弄靜雯說。 「龍生……你不說就算了……收線……」靜雯說。 「靜雯,慢……我當然也有想著你。」我說。 「真的?」靜雯用小孩子俏皮的語氣問,真是可愛極了。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說。 我拿著手提電話和靜雯邊走邊談,不知不覺中走到一間賣女人內衣褲的商店,我忽然想起靜雯現在衣內是真空的,萬一洩漏春光就十分不妥。 「靜雯,等會有人會交一份禮物上去公司給你,不過,你要沒有人在身邊的時候才拆開,知道嗎?」我說。 「哦!是什麼禮物?」靜雯用好奇的語氣問。 「靜雯,到時候,你看了便知道。記著了,要自己一個人時,才能打開禮物呀!」我說。 「嗯……怪怪的,不說了,我要工作了,別亂花錢呀!」靜雯說。 「靜雯,知道了,晚上見。」我說完便掛了線。 我向賣女人內衣褲的店內望了一眼,看見只有一名年青的女售貨員。我想她應該不會留意風水之料的事,應該認不出我是龍生,於是大膽的走進去。 女售貨員看見我走入店內,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而不是笑著臉迎上前的神態。也許男人走入這些賣女人內衣褲的店,她們都會懷疑是否變態的顧客吧! 我不知道女售貨員怎麼樣猜疑我,我只希望此刻,不好有女顧客進來就好了。 「小姐,我想買一套女人貼身物送給我的女朋友。」我先表明立場笑著說。 「先生,請等一等。」女售貨員說完,過去把門上的牌子反過另一面,接著把門掩上。 我看見牌子上寫著「點貨中」三個字,這樣我的心就定了很多,起碼我沒有那麼尷尬,而店外路過的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小姐,這個方法不錯哦……」我不得不讚賞女售貨員的方法。 「先生,其實現在很多男士,都會送這些貼身物給女朋友,以表示關心和關懷。很多女孩子收到這些禮物,都會很高興的。」女售貨員笑著說。 「小姐,你收到這些禮物,也會很高興?」我試探女人收到這類禮物的心態。 「先生,我當然會高興,如果是名牌我會更高興,只可惜我沒有男朋友,沒有你的女朋友那麼幸運。」女售貨員說。 「哦……那我進來的時候,為什麼你的眼神會那麼……」我說。 「先生,我記得好像見過你,但又記不起在哪裡見過,總之,我肯定是見過你的。」女售貨員說。 我想這位女售貨員,肯定是在報章上見過我了。 「小姐,你們這裡有名牌的嗎?好像什麼寶露絲的。」我問。 「先生,我們這裡沒有名牌的,倒有一些算是小有名氣的牌子,好像……」「小姐,可否給我看看……」我尷尬的說。 「先生,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帶我到一個陳列櫃,我看見上面擺著不同顏色和不同款式的乳罩,有棉織、蕾絲、圓罩杯,半斜罩杯、軟杯、吊帶、肩帶……總之,琳琅滿目,眼花繚亂的,感覺很多乳房壓在我臉上似的。 左挑右選之下,我喜歡薄軟輕盈型的設計,罩杯的海棉墊很薄,不會像個死殼似的,而且粉紅色蕾絲鏤空的繡花邊,不但手工精美,又巧妙配合輕盈的設計,似在空中散發花香般。而半斜的罩杯,正好將靜雯竹筍型的飽滿美乳,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透出誘惑挑逗的一面。 「小姐,你認為這個好看嗎?」我問女售貨員說。 「先生,這個胸罩要配合有本錢的女人穿才好看。」女售貨員說。 「小姐,看來你做生意很老實。」我讚美女售貨員說。 「先生,做生意是這樣的,最重要是顧客買到合適的,這樣顧客才會再來。」「嗯……說得對,我就要這個。」我說。 「先生,什麼尺寸的?」女售貨員問。 我向女售貨員的胸部望了一眼,她好像發現我的目光,顯得有些害羞的。 「小姐,身型和你差不多,但罩杯應該大點,抱歉!」我尷尬的說。 「先生,大很多嗎?」女售貨員臉紅的問。 「小姐,我想大一個號吧……」我說。 「哦……我知道了,如果尺寸不適合的話,可以回來換的。」女售貨員說。 「謝謝!可否給我看看內……褲。」我不好意思的說。 「先生,這個胸罩和內褲是一套的,所以價錢會貴一點。」女售貨員說。 「哦……價錢沒關係……」我答。 我付了錢後,女售貨員拿出包裝紙想替我包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還有尿墊。 「小姐,你們店裡沒有賣尿墊吧?」我問。 「先生,我們沒有賣這些日用品,如果你想要的話,便要到百貨公司買了,不過,如果你想要一個的話,我自己有備,可以送給你。」女售貨員很大方的說。 「哦!謝謝了!」我感激的說。 「不必謝!你可真是細心,相信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女售貨員笑著說。 「小姐,你真的沒有男朋友嗎?」我問。 「先生,我可沒有像你的女朋友那樣幸褔,我和男朋友已在一年前分手了。」這位女售貨員也長得不錯,年約二十二歲,圓圓的臉型,短髮上染了少許淡紅色的顏色,身材也算苗條。 時下一般的少女,都是講究瘦身什麼的,然而她臀部不是很大,卻有一雙修長的美腿。在我認識的女人之中,她算是最高的,但胸部的乳房不是很飽滿的類型,只能說適中吧! 為了感激女售貨員恩賜的尿墊,想起她說過喜歡男朋友送貼身物給她,既然她送了一塊尿墊給我,使我送靜雯的禮物達成完美之效,我也大方送一套給她吧!反正我也不在乎這套內衣褲的錢。 「小姐,多給我一套同樣類型的,不過,罩杯小一號。」我說。 「哦……好的,請等等。」女售貨員開心的為去我準備。 沒多久,兩份禮物都包好了,我拿了禮物興高采烈的走出店外,接著走到一間花店訂了兩束花,並將禮物和花,要他們一起送去給靜雯和女售貨員。 我想女售貨員收到禮物一定會很高興,而靜雯收到禮物看到裡面有片尿墊,一定會被我的細心而感動流涕! 匆匆忙忙來到魚市場,工作人員已經將五十公斤的魚準備好,我要的魚不是很大條,所以數量看起來很多,目的是要做個勢出來罷了。 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我便登上魚船,開始展開這次的淘金風水局。 當船即將來到目的地的時候,時間不遲也不早,於是我拿起羅盤,裝模作樣的看來看去,我知道陳老闆在公司用望遠鏡看著海面。 「先生,我們的船不能在海上隨便走動,最多只能慢駛。」船上的人員說。 「大叔,這裡一點錢給你,船隻要慢駛就行了,記著要慢駛,當我叫你快駛的時候,你才快駛,明白嗎?」我說。 「好的!」船上的人說。 「大叔,當船快駛的時候,你們便把魚倒入海裡,但要投在同一個地方,別分得太散,總之,只要事情令我滿意,我便會多給一些小費。」我說。 「先生,只要你吩咐就行了,我們會盡量配合你。」船上的人說。 「謝謝!」我說。 今天的陽光很猛烈,金黃色的光線投在水面閃閃發光,我想是時候撥電話給陳老闆了,於是拿起手提電話撥給他。 「陳老闆,您現在看到我嗎?」我說。 「龍師父,我看見你了,請問你多久會進行投金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現在約數五十下吧!」我把裝著五塊金黃色銅片的袋,放在船邊,然後拿起羅盤再次比比。 「龍師父,開始了嗎?」陳老闆在電話中問。 「陳老闆,現在鏡子照到我的臉,是嗎?」我問。 「龍師父,沒錯!」陳老闆說。 「陳老闆,現在我掛線,心數十下後便開始了。」我說。 我掛了線,拿著羅盤擺好姿勢,心數十、九、八……四、三、二、一,接著便把五塊金黃色的銅片快速投入水裡。 「放魚!」我大喊一聲。 船上的工作人員馬上把魚倒入水中。魚群倒入水內的時候,有的魚慌張的跳出水面,有的被倒下水的那股力量衝擊得暈在水面,但沒多久便游入水底。 當大量魚群湧入水面的一刻,陽光照射在魚鱗的身上,加上魚群慌張的跳動和掙扎,海面隨即映出一片金黃色的閃光,這個場面可說是壯觀。 其實五十公斤的魚之中,有十公斤是淡水魚,我的目的是要這十公斤的淡水魚,因不適合鹼水而不停的在水面掙扎、瘋狂的彈跳,使海面上閃出鱗鱗的金光──這個勢,相信陳老闆會滿意的。 「陳老闆,您看到嗎?」我撥了電話給陳老闆。 「龍師父,看見了,很漂亮!」陳老闆開心的說。 「陳老闆,看見海上映出的金光嗎?」我問。 「龍師父,看到了,很壯觀!」陳老闆興奮的說。 聽到陳老闆高與的語氣,我就放心了。 「陳老闆,快用筆畫上鏡子的位置,這樣便能記下公司的龍脈。」我說。 「龍師父,好的,我馬上記下。」陳老闆說。 「陳老闆,請您把電話交給靜雯。」我說。 「龍師父,你等一下。」陳老闆說。 「龍師父,什麼事?」靜雯說。 「靜雯,收到禮物了嗎?」我問。 「龍生,剛剛收到了……今晚我有事要問你,現在人多不說了。」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今晚見。」我興奮的說。 第四卷 第八章 三龍初現 辦完了陳老闆的風水局後,正想到陳老闆的公司,手提電話響起了。我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鄧爵士撥進來的,我即刻按下接聽鈕。 「喂,是龍師父嗎?我是鄧爵士。」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我是龍生。」我說。 「龍師父,我有事找你,現在方便過來我的別墅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剛剛替陳老闆設好了淘金風水局,現在正好有空,但我不知道您的別墅在哪裡?」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沒關係,你寫下地址,然後坐計程車過來,這裡很容易找,快點來!」「鄧爵士,我現在馬上過去。」我寫下了地址說。 「好的!我等你!」鄧爵士說完後便掛了線。 我馬上將地址拿給計程車的司機看,司機看了後笑一笑,我猜想路程該是很遠吧!要不然他怎麼會笑得那麼開心呢? 果然給我猜中,鄧爵士的別墅是非常的遠,不過,可沒有關係,我也想利用這段時間,在車上好好閉目養神,畢竟未來這幾天有很多事要辦,壓力相當大。 新店怕師父會來找麻煩;感情上更變得一團糟,竟然和靜雯兩母女纏在一塊;師母又給我留下一連串的問號;鄧夫人那筆錢還未真正過戶……雖然鄧夫人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可是那筆錢至今還未落到我手中,心中難免有些憂慮,唯一最安心的是保險箱那五塊金磚了。 鄧爵士現在急著要見我,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記得以前有人說過,有錢人是最煩惱的,現在我親身經歷過這個階段,覺得一點也沒說錯,以前我沒錢,生活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但現在煩惱可多了。 計程車終於來到一座別墅,通過對講機,兩名工人開門帶了我進去。當我經過停車場的時候,看見一輛新款香檳金色的「賓士」敞篷跑車,不禁被它威風凜凜的「霸氣」所吸引,不由羨慕擁有此車的主人。 「龍師父,你來了,快進來。」鄧爵士身外披著一件紅色的絲質涼袍,坐在安樂椅上,手裡拿著煙斗,看著花花公子的寫真集,旁邊桌面上擺放一套中式的紫砂茶具和一份白色的文件。 大熱天不用工作,在家裡開著冷氣,外披絲質袍喝著消暑茶,吸著煙斗看著美女寫真──這種有錢人的生活真教人羨慕,也可說是對窮人的一種諷刺。 「鄧爵士,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呢?」我禮貌的向鄧爵士點點頭說。 「哦……你看看這份文件。」鄧爵士指著桌面上的白色信封說。 「好的。」我坐在一旁拿起白色信封的文件一看,發現這不就是外面那部「賓士」跑車的所有權文件嗎?而且文件中還夾著一張相片,證明我沒有看錯。 「鄧爵士,這部車不妥嗎?香檳金的色彩很適合您,車牌的號碼也不錯,難道有問題?」我望著雙眼一直瞪著我的鄧爵士說。 「龍師父,你算算看……」鄧爵士說。 「鄧爵士,屋外熱,屋內冷,而您身體卻外冷內熱,大自然的冷熱,在我眼前竟然出現雙層互調,莫非鄧爵士您想送出身上的內熱,迎合大自然之意?」我留意著鄧爵士的表情說。 「龍師父,請繼續……」鄧爵士閉上眼睛點頭說。 我想應該是猜對了,鄧爵士是想送東西,從他點頭的自然動作,已經表明一切,而他閉上雙眼,只是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眼神,是故意遮掩他的虛實,顯然此地無銀三百兩之舉,但他要送什麼呢? 我忽然想起鄧爵士說要送部車給我,但聽鄧夫人說過,他經濟上已經有些問題,沒理由這時候有錢買車給我的,但這份車子的資料,沒理由此刻會出現在桌面上,應該是他故意拿出來,那麼說,他想將車送給我的機會很大……對!所謂爛船也有三根釘,更何況他是爵士身份,想買一部車又有何困難? 「鄧爵士,謝謝您的好意,這輛車太高貴,我……」我大膽的把話說一半,如果我猜錯的話,可以用不敢接受或不敢猜測應對,這種隨機應變的功力,我還懂得幾招。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怎麼算到我會想把車送給你?」鄧爵士驚訝的說。 鄧爵士不打自招的說出答案,不過,這個答案確是令我受寵若驚! 我聽到鄧爵士說想把車送給我,差點笑了出來──竟然給我猜中!我即刻壓抑內心的興奮,臉上擺著一種很自然的神情,腦海裡急著想該怎麼樣解說我猜中的方法,沒理由告訴他,是我想起他曾經說過要送輛車給我的事。 正當我急著不知道該怎麼樣解說的時候,突然看見桌面上的美女寫真。 「鄧爵士,其實關鍵在這本寫真集上。」我靈機一動的說。 「哦?這本書?」鄧爵士好奇的望著手上那本美女寫真集。 「鄧爵士,我剛才已經說過你體外冷而體內熱,加上寫真集外是冷,內容卻是火辣辣的熱,和您出現同樣的外冷內熱,陰陽相吸之下,乃同屬一體,沒理由會分開。反觀車是金屬品,它會令您熱上加燙,出現陽性相拒之理,所以猜您會把這輛不耐煩的車送走。」短時間我只能想到這個方法解釋。 「哦……原來這本書,但車那麼貴……」鄧爵士還是有點不滿意的。 「鄧爵士,車與別墅相比是別墅貴,別墅與鄧爵士的身份比,當然是鄧爵士身份貴,而今您的氣勢,更是呈獻一片祥瑞之氣,車子的貴在您眼中只不過是小貴罷了,您怎麼會看在眼裡呢?」我侃侃而談的說。 鄧爵士聽了我的奉承之語,臉上隨即露出喜悅之色。 「龍師父,高明,果然是名高人!我確是想把車送給你,只要你在文件上簽個名,你便是這輛車的主人了。」鄧爵士神氣的說。 「鄧爵士,我只能說聲謝謝,因為您現在的氣勢非常強旺,我知道無法拒絕您的好意,所以也不想推辭了,謝謝。」我開心的說。 只有這樣的接受,才不會顯得自己貪婪,又可以趁機奉承鄧爵士。 「龍師父,你說我臉上呈獻一片祥瑞之氣,那是件好事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麼樣才能把氣勢推得更高?」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和您身份的問題,理論上您現在只不過是我的顧客,有很多話在學術上屬天機,我不方便也不能道破,希望您瞭解我的苦衷。就算陳老闆和我是主雇身份,我有時候也不能說太多。」我婉轉的說。 我想是時候要和鄧爵士交上更深一層的關係,不能和再他維持朋友或顧客之間的關係,要不然這位財神爺便有溜走的危機。 「龍師父,我請你當我的私人風水顧問。」鄧爵士說。 「鄧爵士,剛才我已經說過,陳老闆和我是主雇身份,我也不能說太多關於風水上的玄機和天機。而你臉上雖有祥瑞之氣護著,但隱約中那絲紫青之氣仍存在,這天機恐怕我不能說出……」我欲言又止的說。 「龍師父,那可就慘了,我該怎麼辦?有什麼方法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除非你是我的至親之人,如父親或兒子之類的,但我可沒這份福氣,要不然就是師徒……但……」我低著頭苦思著。 「龍師父,我拜你為師,行嗎?」鄧爵士說。 我就是等鄧爵士說這句話,我知道這些有錢人要嘛就是不信你,如果相信你的話,認你做父親也行,鄧爵士就是很好的例子。 「鄧爵士,我怎敢當您的師父呢?您的身份地位那麼的高,確實很難為您。」「龍師父,你就收我為徒吧!」鄧爵士突然跪在地上說。 鄧爵士突然跪在我面前,我受寵若驚的不知所措,沒想到身份和地位那麼高的人竟然會跪在我面前,看來鄧爵士十分相信我,而且還是很怕死的那種。 記得在會所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那種囂張的態度,我實在看不順眼,現在看見他這個動作,除了不敢相信是事實之外,心裡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我很清楚不能令鄧爵士受委屈,還要好好奉承他一般。 「鄧爵士,快快請起,我不……」我摸著鄧爵士的頭,接著把他扶起來。 「龍師父,有問題嗎?」鄧爵士眼中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我知道鄧爵士的心怎麼想,他以為肯受委屈的向我下跪,我一定會接受他,怎料聽到我說個不字,臉上便浮起很不爽的表情。 其實,我怎麼會拒絕呢?但這個徒弟確實不好收,不但要奉承他,還要看他臉色,而且我也沒什麼可教他的。 「鄧爵士,您是一名貴人,剛才我摸了您的天靈之位,發覺您會是世間的富翁之首,是一流的大人物,命格絕不是相師那種的勞碌命。這樣吧!為了想推動您的運勢,又可以向您洩出天機,我就在名譽上收您為徒,您是大富大貴的奇材,不適合學五行術的,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真的?我會是富翁之首?」鄧爵士喜出望外的說。 「嗯……真的。」我點頭說。 「我是否該稱你是師父呢?」鄧爵士問。 這真是尷尬的問題,也是我喜歡的問題。 「鄧爵士,所謂名譽上的徒弟,就是讓眾人知道您拜我為師就行,等我新店開張就喜上加喜,這一來對您的運程,可會有很大的幫助。況且那時候叫我師父,才算是名正言順,以後我在您面前,也不用忌諱什麼天機的,什麼都可以對您直說。」我說。 「龍師父,太好了!」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然會高興,他只不過是拜我為師,什麼天機我就會對他說。說起來我也覺得很好笑:鄧爵士要我內心的話,而我卻要他表面的身份,我和他真是互相利用,當然能夠和他相識,也真是很有緣份。 「龍師父,那我身上的紫色之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還不能洩露天機。不過,兩天後我新店便開張,到時候便能對您說了。」我說。 「也對,兩天很快過。」鄧爵士說。 我簽了跑車的文件後,鄧爵士便和我一起前往停車場,並親手將車鑰匙交給我。 我登上駕駛座,按下了開篷的按鈕,使其變成真正的敞篷跑車。舒適的高級沙發皮革、超勁的音響器材……最過癮的是車上的一切全都自動化,包括安全帶也是自動的送到面前。 終於,我駕著名貴的「賓士」跑車,離開鄧爵士的別墅。 然而,我駕這部跑車的時候,有一個人很失望,他就是載我前來的計程車司機,當他看見我駕車出來的時候,臉上那張可愛的笑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駕車回酒店途中,我撥了一個電話,通知小剛我即將回酒店,原來他和四名手下正在酒店找資料,當他知道我即將回到酒店,馬上吩咐手下湧到酒店大廳,說要擺出一個圍攻式的訪問,並要我放慢腳步假意寸步難行。 「龍生,記著想一些震撼的話題,別浪費這個機會。剛才我也問過酒店的職員,他們簡直把你當做是活神仙,還給你取了「神龍子」的稱號,看來這間房間,倒租得很有價值哦……」小剛說。 「他媽的!」我罵了一句說。 「龍生,為什麼罵我?」小剛用驚訝的語氣問。 「小剛,抱歉!不是罵你,我是罵要我把車停在一旁的交通警察。」我忙解釋說。 「龍生,你駕車了?犯了什麼事?」小剛問。 「哎!應該是告我駕車用手拿著電話講吧!我忘記用免持聽筒,不過,這輛車是鄧爵士剛剛送給我的,真是大意!」我歎氣的說。 「龍生,算了!當是破財擋災吧!」小剛說。 「小剛,不談了,警察走過來了。」我說。 真是沒理由,我今天賺了五塊金磚,且又賺到這輛跑車,運氣正當旺盛之際,怎麼會遇上官司的? 莫非我真的不利駕車,上次陳老闆送我那部車,第一次駕駛便遇上車禍,現在這部新車,第一次駕駛又被警察罰款,真怪! 終於,我來到酒店的門口,小剛正坐在石獅子旁等候著,當他看見我的車子,馬上迎上前,並拋出羨慕的眼神。 我把車交給酒店代客停車的人員後,便走進酒店。 「龍師父,我想對你做個訪問,不知道可以嗎?」記者們問。 「龍師父,為什麼你會來這間酒店住呢?」小剛望著我說。 這時候酒店的服務生,湧上前想替我擋開那些記者。 突然,小剛整個人跌在地上,我即刻上前扶他,當我的手把小剛扶起的一刻,閃光燈不停的閃,拍下我扶起小剛的一幕。 我以為小剛真的是跌倒了,直到碰在小剛手上的時候,他輕輕在我手上點了幾下,我才明白原來他剛才那一跤,是故意製造氣氛而摔倒。 我實在佩服這些專業記者的急智,不但分散了酒店服務生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替我拍下這張仁慈的照片。 「這位記者先生,你沒事吧?」我用關心的口吻說。 「龍師父,我沒事,您接受我們的訪問,好嗎?」小剛站起來說。 這時候,我看見酒店的高層劉美娟總經理,從辦公室走了過來。 「那……好吧……」我裝出無奈的神態說。 「各位記者,請你們別騷擾我們的住客,大家讓一讓。」美娟走過來替我解圍的說。 「劉小姐,龍師父已經答應我們的訪問,並不是我們騷擾他。」小剛說。 「哦……是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嗯……是的,我答應這位記者先生做五分鐘的訪問。」我點頭說。 「那……請你們到這邊來……」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和兩名酒店服務生,帶我們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下後,便開始展開訪問。 面對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在我面前閃著,也把我內心那份虛榮感閃了出來,小剛也成功要求我和劉美娟合照一張。 「龍師父,你怎麼會來這間酒店住呢?」小剛問。 我發現劉美娟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也許她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 「我想保留這個問題,畢竟這有些廣告成份……」我望著小剛說。 「龍師父,沒關係,這只是個私人訪問。」小剛搶著說。 我發現劉美娟臉上,也掛了好奇的表情。 「這位記者先生,那我就說吧……」我望著美娟說。 「龍師父,您直稱我小剛行了,請說。」小剛笑著說。 「各位,大家都知道我的新店即將開張,而且私下有很多顯赫的高官貴人,已經約了與我相見,我擔心事務繁重,恐怕能力上應接不暇,所以先來這間酒店吸吸靈氣,畢竟我是個責任感很重的人……」我說。 「哦……來這間酒店吸靈氣?」眾人議論紛紛的說。 「咳……」我發現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他們也感到很好奇,有些還不停的翻譯給身旁的外國朋友聽。 酒店的幾名保安人員也過來幫忙,這種場面我看了真過癮,內心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龍師父,能否說吸靈氣是怎麼一回事呢?」記者問。 「龍師父,為何要找這一間呢?」記者問。 「龍師父,吸了靈氣會有什麼幫助呢?」記者搶著問。 「記者們,請大家別太吵,千萬不可以騷擾其他的住客,慢慢來。」劉美娟說。 「咳!咳!」我故意咳了幾聲,把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 「好!我就告訴你們吧!」我說。 眾位記者聚精會神的拿著筆,準備抄下我說的話,而劉美娟也不停的望著我,她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我前兩天推算過香港的地運,發現控制香港地運的九條龍,已經有三龍甦醒且吐出金龍珠,香港已有三龍匯聚之地。相信各位幾日前,也發現香港出現怪異的龍風,證實我的推算沒錯,所以我為此龍,而入住這間酒店。」我說。 「龍師父,你說這間酒店是三龍匯聚之地?」小剛大聲的問。 「不!這間酒店只不過是一龍之所,其他的二龍我尚未去找,但這一龍已經足夠加強我的運勢和一切,若能尋獲其他二龍之所,當然會更理想啦!」我說。 「龍師父,請問其他六龍會甦醒嗎?還是根本沒睡過呢?」記者問。 「香港的地運自從九七年,即是回歸那段時間,九龍便開始進入冬眠,地運缺少真龍的庇護,不幸出現連串的災禍,金融風暴、禽流感、SARS等等。現在九龍中的三龍甦醒,香港地運便會帶來一片吉祥之氣,所有的禍害也會全部消失,其他的六龍也會接著甦醒,香港有救了!」我站起來說。 圍著的人群突然拍起手掌,這突如其來的掌聲,確實令我意想不到,還有另一件我猜想不到的事,明天報章會不會引起全國轟動呢? 「龍師父,其他八龍的位置,您知道在什麼地方嗎?」記者問。 「我已經心中有數,目前不方便透露,現在三龍甦醒已經能帶動中國、香港、台灣的國運走上繁榮、萬象更新、昌盛的一面,到時候其他六龍甦醒,九龍匯聚,整個東南亞的經濟,便會更加的昌盛!」我大聲的說。 「好!」眾人的掌聲如雷雨般的響起。 「荒謬!」一名滿臉長著青春痘的醜陋男士突然出聲。 「先生,你怎麼會這麼說呢?」其中一名記者追著問。 「經濟就是經濟,怎能說成什麼龍之類的迷信謊言,簡直是一派胡言!」醜陋男士說。 我望著醜陋男士,突然記起當日我和小美在接待處閒談時,他曾經也在接待處談電話,內容是說他回港辦理離婚和兒女扶養權的問題,還說要將兒子送到外國醫治什麼的,我心生一計,決定唬一唬他。 「這位先生,你說得對,風水確實是迷信,然而你雙目無神、耳珠偏薄、妻官位淺、權令深卻略瘦、眉毛長過睛而前密後疏,最可怕的是……」我故意不說下去,讓他主動的發問。 「最可怕的是什麼?」醜陋的男士大聲的說。 「可怕的是你離婚後,兒子未必和你同住,而要分開。況且你兒子體弱多病,你想醫好他,恐怕並不是你經濟能力所能支援,除非……」我再次故意不說下去。 「大師,你說得對,他堅持要和我爭奪兒子的扶養權,他要把兒子帶到外國去,雖然是說醫治,但我始終不能見到兒子,內心實在難過,所以想把兒子留在身邊,您能否幫幫我呢?」一名中年女人衝上前說。 果然給我猜中!不過,我只記得那位醜陋男人的談話內容,其他的完全不清楚,現在我不適宜和她說太多話,免得出洋相。 「這位太太,我新店開張,相信會有緣再見,到時候我會幫你將兒子的病給治好,你不用大傷心。況且你丈夫也是愛著你,只是他目前心情煩躁,你要多體諒他,你兒子現在最需要一個完整的家,知道嗎?」我說。 「這位太太,這是大師新店的地址。」小剛馬上把地址交給了中年女人。 「龍師父,您真的是本領高強,只是望一望,便知道對方的一切,真是佩服您。對了,您還沒說吸了靈氣有什麼作用?」記者問。 「吸了靈氣的人,便會和真龍之氣相和,日後不管對運程、人緣或財運,都會有很大的幫助。現在住在這間酒店的住客,可說是前世修來的褔。」我說。 我發現劉美娟聽了後,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笑容。 「龍師父,請問酒店是否也想找您看風水了?」小剛接著問。 「嗯……這個問題,你們問劉小姐好了。她是當事人,也是酒店的高層,這是她內部的事,我不方便說太多。」我向劉美娟瞪了一眼說。 劉美娟可能感到發言的壓力,支支吾吾的終於說了:「我們今天早上才知道龍師父入住本酒店的消息,實在感到無限的光榮。為了表達本酒店對他的重視,我想請他指點這裡的風水擺設,目的是讓所有的住客能萬事順利。關心照料住客,一向是本酒店的第一宗旨。」劉美娟說。 「劉小姐,聽說貴店早上曾試龍師父的功力,是嗎?好像是你和司機故意調換身份,探探龍師父的真實吧……」小剛把握時機的問。 「這……是……的,所以我現在要向龍師父鄭重的道歉,因為我們需要的是一位真才實學的師父,難免會謹慎一點,抱歉!」劉美娟當眾向我道歉。 「劉小姐……客氣了……」我揮一揮手還禮說。 「劉小姐,經過考驗後,貴店是否覺得龍師父是真才實學呢?」小剛問。 「千萬別說考驗兩個字,抱歉,我只能說龍師父是位真才實學的名師,本店上下都十分欽佩,也很尊敬他。本酒店除了要為早上一事作出道歉之外,龍師父已經是本酒店的特別貴賓,所以他在本酒店,無需再付什麼費用。」劉小姐說。 「劉小姐,謝謝了!」我禮貌上笑著說。 「劉小姐,聽說貴店好像要龍師父指點什麼的,能否透露呢?」小剛問。 「抱歉!這個問題龍師父還未答應,我現在不方便公開。」美娟說。 「好了!訪問到此為止,我要休息了,抱歉!」我說完便起身走開。 這個訪問我很滿意,也認為很成功,這個小剛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當我走過人群的時候,聽到有些人在翻譯鄧爵士的事給外國朋友聽,看來龍生的名,可能會揚名海外,真是高興死我了! 第四卷 第九章 龍生被罵 回到房間不見碧蓮的蹤影,而我買給她的新衣服還留在房間裡,猜想她是回家還沒有回來,看來她似乎想在此長住似的,這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畢竟我和靜雯兩人的感情開始有進展了,碧蓮無疑對我構成了一種壓力。 我暫時也不想考慮太多問題,該如何能把靜雯誘上床,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心裡頭想起靜雯性感的身材,腦子裡又勾起了邪念。 我突然想起碧蓮約了我,但靜雯也約了我今晚見面,我當然是重視靜雯的約會多過碧蓮,想了一會馬上撥了電話給碧蓮,告訴她今晚有事不和她吃飯,碰巧她也說家裡有事,今晚不回來酒店,明天才過來。 我想她知道丈夫要做手術的事,所以想和兩名女兒談談,故無法抽身回來酒店。 洗了一個消除疲勞的舒適按摩浴後,我臥在床上不停想著最近所發生的事,想了一會感到有些睡意,於是決定睡個午覺,養好精神等晚上見靜雯。 手提電話吵醒睡夢中的我,看了床邊的電子鐘,發現已經傍晚五點多了,我即刻拿起電話一聽,原來是心愛的女神靜雯撥進來。 「喂,是靜雯嗎?」我用溫柔體貼的語氣說。 「龍生,為什麼語氣那麼風騷?」靜雯問。 「靜雯,沒什麼,只是看到電話顯示你的號碼,心裡興奮罷了。」我解釋說。 「嗯……我可以走了,在哪見面?」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去接你。」我神氣的說。 「不!我不想那麼快公開我們之間的事,你到公司前兩個車站的加油站等我,六點鐘見,不准遲到。」靜雯說。 「哦……好的,我會準時到。」我說。 「就這樣,等會見。」靜雯說完便直接收了線。 我還想風騷的說一聲等會見,靜雯也不給我機會,真是給她氣壞。 我急忙起床到浴室梳洗,發現浴室竟然沒然沒有刮鬍刀,氣得我破口大罵。 「高級酒店怎麼會沒有刮鬍刀,他媽的!」我即刻撥了電話到服務部,大聲的投訴不滿。 服務部的人員告訴我,刮鬍刀是住客要求,酒店才會放置。於是我向他們要求了刮鬍刀,順便要他們上來給我收拾房間,以平息我心中的不滿。 其實要服務部的人員整理一下房間也好,今晚要是成功誘到靜雯上床,到時候就不用手忙腳亂。 可是,碧蓮的衣服給靜雯看見,又不行啊! 算了,到時候再打算吧……我駕了賓士雙門的敞篷跑車在路上行駛時,路人都向我拋來羨慕的眼光,我想要是他們等會看見我身旁坐著一位性感的美女,他們就會更加的羨慕和嫉妒了。 然而,路人羨慕的目光,不是令我最興奮的,最興奮的是想著,靜雯是否會穿上我送給她的乳罩和內褲,她會怎麼樣的感謝我呢? 想起我送給靜雯禮物中的那片尿墊,就更加的過癮,她一定很欣賞我的細心,或許會感激心動,而以身相許也說不定。 不過,她不肯公開我和她的關係,卻是令我很疑惑,難道我現在的身份還配不上她? 聽著車上那套高級音響所播放的音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尤其是當車停下,搖滾的音樂聲把路人的注意力都引到我車上,而我從後視鏡看見自己所裝出的瀟灑表情,十足像個明星似的,這種滿足感實在難以用筆墨形容。 望見遠處的加油站,有位女人站在路邊等著,我知道她就是靜雯,馬上望了表,幸好沒有遲到,我即刻重重的踩了油門,車子似箭那般飛快的衝了過去。 「靜雯,你等了很久嗎?」我向靜雯揮手說。 靜雯的表情告訴我,她驚覺我駕了一部名貴跑車前來。 「嗯……我早到罷了。」靜雯望著我的跑車說。 「靜雯,先上車再說。」我打開車門說。 「嗯……謝謝。」靜雯登上駕駛者旁邊的座位。 我虎視眈眈的盯著,靜雯的乳球和美腿間的空隙。 很可惜,我看見靜雯乳球的鈕扣空隙,隱約露出藍色的乳罩,而不是我送給她的粉紅色那套,雖然很失望,但我想也許是乳罩的顏色和她衣服的顏色不配,所以她不穿罷了。 我坐在駕駛座準備開車,同時也等著靜雯問我新跑車之事,因為我準備好好炫耀自己一番。沒想到靜雯第一句話是叫我把音響關掉,接著要我關上車的外篷,第三是叫我專心駕車,別駕得太快。 靜雯這三道命令,我唯命是從,接著一話不說,我把車直接開到淺水灣悠靜的餐廳。 「龍生,別到這種高消費場所,我們找些便宜的餐館就行。」靜雯說。 「哦……」我無奈的應了一聲,駕著車繼續的往前走。 我實在不願意到便宜的餐廳去,畢竟人很多,而且缺少浪漫的氣氛,使我無法使用環境的殺傷力武器。 「龍生,前面那間肯德基不錯啊!」靜雯指著前面的肯德基說。 「什麼!肯德基?!」我驚訝的說。 「是啊!我最喜歡吃的!」靜雯說。 「靜雯,那好吧……」我懶洋洋的說。 沒想到我和靜雯約會,第一餐會是到快餐店吃肯德基,看來這隻雞肯定和我們有很大的仇恨,要不然我們怎麼會駕著名貴的跑車,來到約會聖地什麼都不吃,偏偏要吃它呢? 踏進肯德基的店內,一片吵鬧的聲音,沒有音樂,桌前沒有紅酒,功能表更沒有牛排和高級料理,只有炸雞與速食。 周圍有小孩子不停的四處亂跑,不但影響我和靜雯兩人的情調,最氣的是還要我親自排隊買食物,最後,我要了兩杯特大杯的可樂,以撲熄心裡那股煩躁之火。 靜雯看見炸雞,開心的笑了起來,她臉頰所浮起的兩個梨渦,深深的把我吸引。沒想到這個炸雞餐,竟能讓靜雯如此的高興,我不知道該感激她替我省錢,還是怪她沒品味,竟會喜歡這類快餐店,但只要她高興,對我也是件好事。 望著靜雯緊閉牙關,用柔白的玉指撕開雞塊的一幕,從她胸前乳球震動的情形判斷,似乎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靜雯成功把雞塊撕開。當她把剛炸好的灼熱雞塊放進櫻桃小嘴,輕輕咬嚼的一刻,我相信此雞死得也該瞑目,起碼它可以一嘗靜雯的香液……當然,我的龍根也勃起提出抗議,但我這個主人暫時無法為它效勞,只能讓它困在狹窄的褲襠裡。 「龍生,你不吃?」靜雯一對精靈的眼珠盯在我身上說。 「哦……」我如夢初醒的回應了靜雯一聲,接著開始拿起雞塊。 「龍生,你吃雞腿。」靜雯拿起一根雞腿給我說。 「哦……謝謝。」我的視線鎖定靜雯手指碰在雞腿上的位置,因為我知道她手上沾有嘴裡的芳香唾液,就第一時間將那部位放進嘴裡,不禁顯得有些狼狽。 這頓晚飯沒有高級的餐具、沒有浪漫的燭光情調,但我和靜雯兩人,確實很投入這頓撕雞餐。雖然兩人雙手油膩膩的,但卻擺脫了桌面禮貌的束縛,能痛痛快快享受無拘無束的感覺。 我和靜雯兩人約會的第一餐飯,就在淺水灣這間肯德基留下足印──地點是一間花費幾十元的快餐店,沒想到一間快餐店就奪走了我和靜雯的第一次。 為何靜雯沒有向我提起禮物的事呢? 「龍生,我母親回來了,但她明天又要去澳門,所以今晚她約了我和靜宜回家談談父親的事,我不能陪你了,現在你送我回家,好嗎?」靜雯說。 「哦……好的。」我勉強的點頭說好,內心卻偷偷罵了死碧蓮三個字。 「龍生,今天你送給我的禮物,我很高興收到那束花。但我拆開禮物的時候,卻十分的生氣,尤其是那小片的東西。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很下流,並不是什麼細心的表現,所以希望你不要有下一次。」靜雯一口氣說完。 「靜雯,我……」靜雯一盆冷水淋下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生,你不用解釋,其實你的用意我知道,但有為的青年,不該做出這種行為,你應該以事業為重,何況你的事業是剛剛起步,怎能胡亂的花錢呢?你要明白花無百日紅的道理,就像我們剛才在快餐店也吃得很開心,沒有必要到高級餐廳,那是很奢侈的行為。」靜雯說。 「靜雯,第一次和你約會,我想留下一個好印象。」我不滿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用意,所以我也沒有生你的氣,希望你會記著我說的話。算了,送我回家吧!」靜雯說。 「嗯……好的。」我應了靜雯一聲。 我無奈的駕著車送靜雯回家,腦海裡不停的想,到底是R雯的想法對,還是我的想法錯了。 也許她不知道我有很多錢,才會那麼的節省,但我又不敢向靜雯說我的金錢來源,真是無奈! 終於來到靜雯家樓下,靜雯在車上一直沒有說話。 「靜雯,到了……」我停下車說。 「龍生,你要上來坐嗎?」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不上去了,你們開家庭會議,我不方便。」我說。 「哦……沒關係,這份禮物我就先收下。可是,你以後就別再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知道嗎?」「靜雯,我知道了。」我低著頭,無精打彩的說。 「龍生,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禮貌上不是該親一下的嗎?」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我怕你生氣,所以……」我還沒說完,靜雯已經親了我一下,之後便馬上跑下了車。 靜雯這一吻可說是突如其來,我被靜雯忽冷忽熱的態度,弄得不知所措,到底她的心在想什麼,我真的猜不透……第二天,我很早便起床回家,接著把在佛具店買的物品搬到新店佈置一切。 來到新店,檢查了所有的裝修都沒有問題,店中最重要的那條柱子,果然是從天花板沿到地面上,沒有發現任何接駁的痕跡,我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 牆上所漆的三吋金線,手工很細膩,不但畫得很整齊,同時還鋪上一些反光的原料,閃閃發亮。 這條三吋寬的金線,從柱子上方圍繞整間店的天花角,而地面牆角的三吋寬金線,也是圍繞整間店的地面,攀回柱子上連成一線。 金黃色且發亮的柱子,無疑成了整間店的命脈。柱子上所發出的金光,除了將整間店變得威嚴霸氣之外,更添上一份貴氣。 「龍師父,裝修得好漂亮哦……」一名女子走進來說。 「你是……」我覺得這名女子很眼熟,但記不起在哪裡見過。 「我是賣佛具的售貨員。」女子望著我說。 我終於記這名女子是誰了,原來她就是賣這批佛具給我的售貨員巧蓮。 「我記起來了,巧蓮小姐,抱歉,剛才一時記不起。」我尷尬的說。 「沒關係,龍師父,你貴人事忙,而且見的人又多,記不起也是正常的。對了,你在忙些什麼?」巧蓮四處張望的說。 「巧蓮小姐,抱歉,店內的物品還沒有擺好,四處凌亂還沒有打掃,招呼不周,你可別見怪。」我說。 「龍師父,你叫我巧蓮就行了,不用叫小姐那麼客氣。對了,怎麼不見有店員幫你呢?」巧蓮說。 哎呀!我怎麼大意得忘了請店員這回事呢?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巧蓮,最近我太忙了,竟然忘記請店員一事,謝謝你的提醒。我剛剛替客人佈置好風水局,直到今天才有空來店舖,但男人對於擺放物品的心思,始終比女人差,不但手忙腳亂,想了老半天也不知該怎麼樣擺設。」我苦笑說。 「龍師父,反正我現在有空,而這些物品又是在我店裡買的,要不然我就替你擺設,你去忙其他的事吧!」巧蓮說完馬上替我擺設神龕的佛具。 「巧蓮,太感謝你了,如果有什麼物品買漏的,順便請你替我添補,我忙別的事去了。」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你太客氣了。」巧蓮笑著說。 巧蓮想也不用想,很快便開始擺設物品,可能她是佛教徒的關係,加上有售賣佛具的經驗,擺設一點也難不倒她。 我除了清潔抹塵的工作外,眼睛一直盯著巧蓮,從她擺動身體的動作中,雖然看不出乳房真正的大小,但乳房的外貌卻有些飽滿的跡象,而最吸引我的是她一身清秀脫俗的氣質,還有她那條纖纖的細腰。 目前店裡頭就是缺少一名店員,而選擇店員最重要的是人緣,起碼不能讓客人看了售貨員的臉,便產生討厭或恐懼的現象。 巧蓮一身清秀脫俗的氣質,態度溫和有禮,言談舉止和藹可親,況且又是名佛教徒,在她身上種種優勢的條件下,我沒理由不邀請她加入我的店。 「巧蓮,我剛剛開店,不懂得該怎樣做門面銷售,不知道你有沒有意思到我店裡幫忙,細節上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我單刀直入的說。 「龍師父,目前我有份工作,就算我想過來,也要向東家說說,所以我不能答應你。但我對這間店很有好感,這裡的裝修雖然說過於金碧輝煌,但踏進來卻有一種溫和的感覺,讓人的心境感到很平和、舒服,對於我們這些修道的人,這種環境是可遇不可求。」巧蓮說。 「巧蓮,那你應該過來我的店了,薪金方面不會虧待你的。」我說。 「龍師父,我會仔細考慮,當然也要問過我老闆的意見,畢竟蟬過別枝也要顧慮人情和道義上的問題,希望你能諒解。」巧蓮說。 「對,做人必需顧慮人情和道義……」我有所感觸的說。 「龍師父,你沒事吧?」巧蓮拍拍我的手說。 「哦……沒事,聽到你說人情和道義,不禁深深的佩服你。」我說。 「龍師父,貴店明天就開張了,如果沒有店員幫忙,好像很……」巧蓮說。 「巧蓮,我就是為這個問題煩惱,所以才急需你過來幫忙。」我說。 「龍師父,就算我過來也是下個月的事,而明天就開張,確實是很頭疼的一回事。這樣吧,我修道的精舍有幾位好師姐,我叫她們過來幫忙一天,只要是和佛有關的盛事,她們都會積極的參加。」巧蓮說。 「巧蓮,那是說明天你也會來幫我的忙咯?」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明天是公共假期,我不用上班,沒問題。」巧蓮說。 「巧蓮,太好了,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我說。 「龍師父,我要去上班了,總之,我答應你明天上午七點,我和幾位師姐妹會過來幫你招呼客人,到時候我們才分配工作吧!」巧蓮說。 「巧蓮,太好了,明天我七點前在店等你。」我說。 「龍師父,好的,我要上班了,明天見。」巧蓮說完便離開了。 幸好明天有人幫我招呼客人,要不然讓人看見一個店員也沒有,可真是丟臉,我也算糊塗了,竟然會忘記這麼重要的問題。 第四卷 第十章 師徒鬥法 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也是最有紀念價值的一天。 因為,我龍生終於創業了。 雖然這間店不是很大,但它卻給我帶來好運,尤其是我手中現在摸著的金柱。 記得當日為此柱添金的時候,我便順利取得鄧老先生的一百萬美金和鄧夫人那筆一千萬美金,它是屬於我龍生的幸運金柱。 「金柱啊!你是坐鎮龍生館命脈的大將軍,可要保佑龍生館,一切順順利利,逢凶化吉啊!」我愛不釋手摸著店中的金柱,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父,早安!」巧蓮走進店裡向我請安。 「巧蓮,你來了,大家早啊!」我笑著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師姐風英和師妹紫媚、愛玲,她們三人都是售貨員,所以我叫她們來幫忙招呼客人,應該不成問題的。」巧蓮介紹說。 「巧蓮,太感謝你們了,由於我第一次開店,很多東西都沒有準備,這次真的很感激,謝謝。」我熱情的向眾人握手說。 當我和愛玲握手的時候,發現她不停的對著我笑,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原來她就是賣女人內衣褲的女售貨員,這回可真的尷尬,沒想到買兩套女人貼身物會那麼的尷尬,真是出師不利……「巧蓮,你幫我打點一切,如果有什麼物品需要買的,桌子的抽屜有些錢,你儘管拿去用,不必問我的。」我尷尬的說。 「龍師父,好的,你大可放心,我們會分配工作。」巧蓮說。 我看見愛玲十分的尷尬,找個藉口躲進房間裡去。 巧蓮和幾位師姐妹商量一會後,很快便分配好工作,開始各忙各的。 巧蓮在兩小時內,便佈置好一切,包括糕點、茶水、紅包、名冊等等,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她還在我房間添置一個檀香爐,使我房間添上另一種色彩。 此刻,萬事俱備,只等賓客蒞臨。但我的心情卻十分緊張,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開店,況且我還擔心師父會出現,不知道他會不會前來嘲諷我? 還有另一個令我很擔心的人,就是師母。 九點一到,花籃不停的送到,現在我明白巧蓮為何要準備紅包了,原來店主需要回禮給送花籃的工人。 店外圍了很多人前來觀看,也許他們想看看我龍生的真面目,畢竟他們在報章上看過不少我的新聞,但他們還沒正式見過我的廬山真面目。 眾人的熱情使我很興奮,店外圍著的人越來越多,花籃也多得沒地方擺放,結果要警察先生前來維持秩序,幸好沒有發生推撞事件。 我深深感受到傳媒和廣告那股強大的推動力量。 賓客不停的湧進店內,我忙向他們握手,有些賓客甚至是我不認識的。我記得第一位客人是陳老闆,可是沒有收到他的賀禮,也沒有看見靜雯和他一起出現。 突然,店外響起打鼓聲,我和陳老闆到店外一看,原來是鄧爵士和一隊舞獅正浩浩蕩蕩走過來,我還看見有兩個人扶著一個包著紅布的牌匾。 「龍師父,恭喜!恭喜!小小心意!」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你太客氣了!」我笑著說。 所有記者的照相機不停的發出閃光,這一刻我的心情實在興奮,我想在明天的報章又會登上頭條了。 「龍師父,你看誰來了?」鄧爵士往身後一指。 「太平紳士邵爵士、胡大法官、謝大律師也來了!」我興奮的迎向前說。 「龍師父,恭喜!」邵爵士和眾人笑著說。 「太意外了!沒想到有這麼多大人物光臨小店,謝謝!」我向諸人握手說。 當我握著謝芳琪大律師的玉手那一刻,望著她嬌美的臉蛋、柔滑嬌嫩的玉掌、胸前翹起的那對乳峰,不禁使我看得癡癡入迷……「龍師父,你可有天大的面子,這塊匾是邵爵士親自寫的啊!」胡大法官說。 「龍生,快請他們進去。」一陣甜美的聲音傳到我耳裡。 「哦……是你……靜雯……」我喜出望外的說。 我回頭一看,原來靜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身旁,當我聽到靜雯提醒的話語後,才想起要邀請他們進入店內。 我和眾人走到店門外的時候,鄧爵士叫我停下,且向我身旁指了一指。 「龍師父,替醒獅點睛呀!」鄧爵士說。 「哦……我沒試過……哈哈……」我不知道該怎麼點。 「龍師父,請跟我來。」一位身穿教頭服裝的人說。 於是我便走上前,照著教頭的話,在醒獅上點了幾下。 當點到最後一點的時候,打鼓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舞獅開始不停的舞著,且向我敬三個禮,所有的人不停鼓掌。此刻,我實在太興奮了。 舞獅順利採了青後,接著兩個人和舞獅將牌匾呈到我面前。 「龍生,快把紅紙撕開。」靜雯小聲在我耳邊說。 「嗯!」我馬上把牌匾上的紅紙一撕,亮出四個大字,再次響起如雷的掌聲。 「哇!「再世布衣」呀!」眾人齊聲的讀出牌匾上四個大字。 我看見牌匾上的四個大字,簡直太激動了,不停的向邵爵士鞠躬謝禮。 「龍師父,這是送給你的。」陳老闆給了我一個紅色的信封說。 「陳老闆,這是……」我接過信封說。 「龍師父,我已經把這間店的契約,轉到你的名下,現在你是這間店的主人了。」陳老闆笑著說。 鄧、邵、胡、謝眾人拍起手掌,再次恭喜我榮升店主之喜。 「陳老闆,這……謝謝……」我不懂該說什麼感激的話,只是緊緊握著他的手。 「龍師父,法庭已經頒了令,讓我接受父親的遺產,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一百萬美元的獎金!」鄧爵士把支票交給我說。 「鄧爵士,恭喜你了!」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你終於拿到獎金了,感到很興奮嗎?你想怎樣利用這筆獎金呢?會不會開第二間店?」記者問。 「龍師父,關於這筆獎金……」記者不停的追問我獎金一事。 我想反正已經有鄧夫人的一千萬美元,何不趁這個機會大大的撈點地位呢? 「各位記者,你們不用追問關於獎金一事,我會以林老先生的名譽,將這筆一百萬美元捐到孤兒院去,讓失去父母親的孤兒,能得到林老先生的恩澤,同時讓林老先生在天之靈,也感到欣慰。」我大聲的說。 眾人再次拍手,人群中我還隱約聽到「龍生師父真是好人」之類的讚美聲。 小剛也偷偷向我豎起了姆指。 「龍師父,吉時已到。」巧蓮說。 終於,我在激烈的掌聲和舞獅陪同下,將店招牌的紅紙撕下。 「哦!龍生館!」眾人紛紛讀出招牌的名字。 「好!取得好!龍生館!」邵爵士不停的點頭向身旁的人笑著說。 「好啊!我們這一區給龍生管了,風水肯定會變好,這區的樓價可以升漲啦!龍生管,我們這區就交給你管了,哈哈!龍師父!萬歲!」人群中有個人說。 「是啊!龍師父,萬歲!趕走負資產的災荒!」眾人喧嘩的說。 「謝謝各位街坊支援了!」我高舉雙手激動的說。 在店外慶祝一陣之後,我把多位貴客請到店內入座。 這時候,店外響起熟悉的笑聲,我知道走進來店內的人,就是我的師父。 「龍生,哦……不是,應該是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師父嘲諷的說。 這一刻,我不知道該叫他師父好,還是叫他金師父好。 「龍生,好像來者不善。」靜雯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靜雯,別擔心……我能應付……」我小聲的向靜雯說。 「先生,請用茶。」巧蓮端上茶。 「這杯茶雖熱,但用冷茶葉沖泡,不好喝!」師父大聲的說。 師父這句話出口後,所有賓客的目光都投在他的身上,也許還有人嗅到一些火藥味。 「冷熱屬陰陽,壺內定乾坤,玄極兩儀生,方知茶味濃。」我走上前說。 「師父,請喝茶。」我舉起茶杯遞給師父說。 我覺得在眾多賓客面前,實在不能不尊敬師父,畢竟怕記者寫我水鬼升城隍,不念師父往日的教育之恩,所以表面上我也要做做戲,起碼要尊師重道。 「哦,龍師父果然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當日真是走眼了。」師父冷笑說。 「師父,您老人家別來無別恙吧!」我忍著氣說。 「師父我最近吃得好、睡得甜,所以畫了一幅畫送給你。」師父把手中的畫拋了過來。 我打開畫一看,發現畫中有一個紅太陽,而紅太陽旁邊有條張牙舞爪的大龍,圖畫的下面,是一片很大的田地,有一位農夫和一隻牛正在耕田。 「哦……謝謝……」我以不高興的語氣道謝。 「龍生,此畫如何呀?」師父笑著問。 「還不錯……」我隨便應了一聲,轉身想走開,但師父又把我叫了回來。 「龍生,看得明白嗎?如果不明白,我可以說出畫中的意思,讓大家評評理的。」師父得勢不饒人的說。 我轉過身,即刻跪在地上,向師父磕了三個頭。 「龍師父,怎麼行起大禮了?」眾人議論紛紛的說。 當我站起身的時候,靜雯也上前扶起我,陳老闆在師父身旁說了幾句話,我想陳老闆是上前勸阻師父別鬧事。 「陳老闆,這是我和龍生兩師徒的事,你不用勞心。」師父說完,順手推開陳老闆。 師父這一推,我假裝衝上前扶著陳老闆,暗中卻順勢偷偷用身體把他推到地面上,接著我即刻扶起他,這一幕我巧妙的引來不少相機的閃光燈。 「師父,我已經對你處處相讓,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陳老闆!」我對著師父說。 「陳老闆,對不起!不小心把你推倒了。我是想試試你公司風水顧問龍生的功力,看他能否算出畫中的意思,如果他沒本事看出畫中的意思,又怎能當相師呢?我對你也是出於一片好心。」師父大言不慚的說。 「哦!師父想考徒弟的功力……」眾人議論紛紛。 「龍生……我沒事……你小心……」陳老闆小聲的對我說。 我看見鄧爵士、邵爵士等人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靜雯臉上也露出緊張的神色,而冷艷如霜的謝芳琪大律師也望了我一眼。 既然師父存心要我下不了台,看來我也只好大膽的賭一次,盡量找出畫中的意思。同時,我即刻向小剛使了一個眼色,小剛偷偷向我點了點頭,接著跑出店外。 「師父,剛才我向你叩了三個頭,已經給足你面子了,但我沒想到你會厚顏無恥在眾人面前說要試我的功力,你自己有多少斤兩應該很清楚。記得幾天前我曾經問你,我想開店如何?你竟然說我大運未到,接著還要我打你那份五千元的工,我扮窮你也看不出,現在竟敢在此大言不慚。」我大聲的說。 「龍生,你……」師父恍然大悟的啞口無言。 「師父,這幅畫也不用我怎樣看,剛才你已經說出答案。」我說。 「呃……說出答案了?!」眾人驚異的說。 「龍生,什麼答案?」師父大聲指著我說。 「師父,畫中的龍當然是指我的姓,而畫中的牛,在牛字下加上一劃,正好是個生字,加起來正好是龍生二字。你這幅畫也是衝著我而來,你用火紅的太陽光,把龍轉變成是火龍,而火龍屬紅,正好衝著耕田的牛,使牛煩躁不安而撞傷主人,也就是想龍生撞傷自己的老闆。」我說。 「哦……」眾人點頭稱讚。 「師父,剛才你已經如願以償,我老闆陳先生果然倒在地上,但你可別忘記,不是我想撞倒他,而是畫此畫的人不安好心,想龍生的老闆都跌下。但結果是我扶起他,我才是他的貴人。而一片那麼大的田地,只有一隻牛在耕田,天空又火龍當道,意思是在詛咒我的店,難捱下去!」我說。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鄧爵士聽得忙點頭說。 我一邊講一邊注意眾人的反應,我發現他們都認同我的說法,當然,我用剛才事情的真實經過,引述畫中的意思,他們沒理由不認同。 既然眾人都認同我的話,我就狠狠再推一把! 「師父,其實你的功力很淺,畫中的農夫應該走在前面,而不是走在牛的後面,因為牛感到煩躁肯定會往前衝,所以我不會撞倒主人。所謂有藥無方,就是這個意思,幸好我得到西藏高人傳藝,要不然我現在可……」我說。 「龍生,你完全誤解畫中的意思,還說我功力淺!」師父大聲的說。 「師父,在畫上也難拼出一個高低之分,我想請太平紳士邵爵士,為我們做個公證,好嗎?」我說。 「哼!好啊!」師父說。 「沒問題,當公證人可以大開眼界,哈哈!」邵爵士笑著說。 「是啊!哈哈!」眾人也笑了起來。 「龍生,怎麼鬥法?」師父問。 這時候,有人送了一隻很大的木質含錢蟾蜍進來,含錢蟾蜍是一種吉祥物。 「師父,我們算算這只蟾蜍是什麼質料做的。」我說。 「哦……」眾人發出驚奇的聲音。 「哼!是檀香木。」師父氣定神閒的說。 「邵爵士,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是檀香木,就算不是相師,也能相出是什麼質料,原本也不是一個好題目,但我看見送禮物的人呈上的那一刻,盒子卻掉在地上,便覺得是一個好題目。」我說。 「哦……盒子掉在地上變成好題目,什麼原因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師父,現在你要更改答案嗎?」我問師父說。 「不必!」師父堅決的說。 「邵爵士,盒子掉在地上的時候,我起了一個卦,發現是用假檀香製造,所以才出這個題目。」我說。 「瞎扯!」師父上前嗅了一嗅,接著又摸了蟾蜍幾下說。 「邵爵士,我剛才看見盒子掉在地上,於是用年、月、日、時起了一個卦,得睽變噬嗑。睽的下卦是兌,兌為澤,噬嗑的下卦為震,震為木,是水澤的木,所以算出不是檀香木。」「哦……」邵爵士聽到津津有味。 「睽卦上互為坎,坎為水,下互得離,離為火。所謂火上有水仍是湯,噬嗑卦上互出現坎,坎為水,下互出現艮,艮為山,為山中有水,像中有象。這是水澤長時間損害污濕了的木,是用湯煮過的木,也就是一塊鋪上壇香粉用水煮過的木罷了,並不是什麼檀香木。」我說。 「真的?」邵爵士驚異的說。 「邵爵士,不信可以找人驗證。」我說。 最後,蟾蜍經過沖洗和砍開兩邊一看,果然不是檀香木──這場鬥法,我贏了。 「龍師父,功力很高啊!」眾人歡呼的說。 「師父,相師的工作,就是要替人分析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如果憑肉眼便可以做出定論,那他們何必要找相師呢?什麼時候也不能忽略年、月、日、時的推算,不過,這些你不會的。」我笑著說。 師父知道輸給了我,而且還在眾人面前遭我諷刺嘲笑,最後氣沖沖的走了。 我終於打贏這場戰,贏得不少的掌聲和歡呼聲。 就在我最興奮的一刻,店外又起了騷動,我急忙走出店外一看,發現有人用木板畫成一張七個零的支票,浩浩蕩蕩的走進來。 原來,帶頭者正是酒店的女總經理,劉美娟小姐! 第五卷 第一章 拜師前戲 在眾多賓客旁觀下,我僥倖利用機智和環境因素擊退了師父,成功贏得諸位賓客如雷的掌聲和贊言之句,內心無比的興奮、激昂! 「龍師父,果然高明,好呀!」週遭不停傳來讚賞的歡呼聲。 此刻,終於舒出多日以來積在胸口那股悶氣和憂慮之感,我激動的用手撫摸身旁的幸運金柱,內心對金柱湧起一份莫名的感激。 而令我最興奮是發現站在邵爵士身旁,那位冷艷如霜的謝芳琪大律師,她也拍起手來,且對我露齒一笑。 得到謝芳琪這位美若天仙的性感尤物掌聲,無疑似注射了一支強心針。 謝芳琪臉蛋泛起嬌紅的梨渦笑容,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唇紅齒白,那對插雲般的乳房,隨著拍手的動作,不停在胸前蕩漾著,散發出迷人誘惑的一面,使我看得癡癡入迷,若我能佔有冷艷冰霜的她,相信那份滿足感……只可惜,謝芳琪的笑容和掌聲,只不過是一種禮貌,她臉上醉人的笑容很快便消失,隨即便掛起如鐮刀般的目光,而身上那股冷艷的味道,再次回到她身上。 當我眼睛和她眼睛再次碰觸的時候,她只冷淡的轉移視線,似不曾相識般。唯有她胸前那對插雲般的乳房,仍是高高的挺著。 正當我被謝芳琪所迷惑的時候,外面響起喧嘩之聲,我向店外一望,看見酒店的女經理劉美娟和眾人,浩浩蕩蕩拿著一張七位數的木刻支票走進來。 「龍生,快上前接待貴賓!」靜雯小聲在我耳邊提醒說。 「哦!」我即刻應了靜雯一聲,馬上走上前迎接。 「龍師父,開張大吉!」劉美娟上前握著我的手說。 「謝謝光臨!」我上前和劉美娟握手說。 當我和劉美娟握手的時候,發現劉美娟彎下身的一刻,松闊的衣領露出一條誘人的乳溝,隱約中還看見乳白色的胸罩肩帶,雖然這誘惑的乳景只有剎那,但她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分身高高的挺起。 「龍師父,這是酒店送給您新店的賀禮。」劉美娟向身後的人揚一揚手說。 兩個工友馬上把那張七位數的木刻支票呈上。 「劉小姐……這……」我受寵若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我不曾收過這類的木刻支票,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兌現,心想不會要我抬去銀行吧? 「龍師父,您忘記和我們酒店的約會嗎?」劉美娟笑著說。 此刻,我記起來了,這一百萬的支票是酒店要我幫他們辦一件事,當日確實是我提出要一百萬元的酬勞,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拿了一百萬來找我。 「哎呀!不對!酒店要我幫什麼事呢?」我內心驚嚇的自言自語。 「龍師父……您……沒事吧……」劉美娟拍拍我的手說。 「哦!沒事!我記得這個約會……」我支支吾吾的說。 「龍師父,您記得就好,那支票請您收下。」劉美娟接過支票的一角,而工友把支票的另一角送到我手上,這時候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我想明天的報章肯定又大事宣傳,很快便成為市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我勉強裝起笑容讓記者們拍照,眾人也激烈的拍掌,興高采烈的祝賀,只有我心裡正煩著,酒店付出那麼多錢,到底要我幫他們什麼事呢? 「龍師父,恭喜您的新店,第一樁生意就賺一百萬,這一百萬會不會又捐給慈善機構呢?」小剛以記者的身份笑著說。 我想小剛這時候提出這個要求,應該有他的理由,鄧爵士那筆一百萬美金都捐了出去,沒理由收下這筆一百萬港幣吧!為何不大方的也捐出去呢?反正鄧夫人那筆八千萬很快便落袋平安,既然要大方就徹底的大方一次吧! 「這位記者先生,之前我向酒店提出一百萬元酬勞,只想看看他們的誠意罷了,既然他們那麼相信我龍生,那我必定會全力以赴為他們辦事,現在我將這筆一百萬元用酒店的名譽,捐給公益基金吧!」我大聲的說。 「龍師父,您太好人了,我代表受益者們多謝您!」小剛大聲的為我造勢。 「不客氣!」我禮貌性的鞠個躬回應說。 「劉小姐,能否發表一聲,貴酒店找龍師父幫什麼忙呢?是否和三龍匯聚之地有關呢?」記者問。 「各位記者,由於龍師父今天新店開張,他又忙於招待賓客,所以不方便和他詳談,等過幾天問過龍師父後,再向你們發表,謝謝!」劉美娟委婉的說。 「各位記者,劉小姐,請過來這邊用茶點。」巧蓮機警的拉開記者們。 「龍師父,我今天除了祝賀您之外,目的是送這張支票給您,謝謝您了。」劉美娟遞上一個紅色的信封。 我打開信封一看,原來是張支票,這時候我才明白,剛才那木刻的支票,只不過是用來拍照罷了,真正存進銀行的是這一張支票。 「劉小姐,這是我私人電話,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絡我。」我遞上名片說。 「龍師父,謝謝,我先回酒店了,保持聯絡。」劉美娟笑著說完轉身走了。 望著劉美娟高蹺的屁股和背形,內心突然有些依依不捨的眷戀,我定一定神,把思緒帶回現實中。 我向四處望了一眼,看見鄧、邵爵士、胡法官、謝芳琪等人都不停的點頭拍手,巧蓮也停下腳步,激動的拍著手。而我最擔心是靜雯的反應,幸好她也和眾人一樣的支援我,這筆錢總算用得很有價值。 「龍師父,真是不錯呀!」隱約傳來邵爵士的讚賞聲。 「龍師父,不但真材實料,而且是位大善人,老鄧,你能拜他為師,算是一份福氣,看來我以後可要多跟著你,沾一點福氣也好,哈哈!」胡法官笑著說。 「老鄧,日後你可別不理我呀!」邵爵士也笑著說。 「哎呀!你們怎麼戲弄我起來了呢?哈哈!」鄧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當然,最滿足的還是我,能夠得到他們一同讚賞,是我畢生的榮幸。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了! 「喂,親愛的,怎麼不見你來呢?」我走到一旁看見電話是碧蓮撥進來的。 「龍生,我剛才路過店外,看見靜雯在你身旁,所以不好意思走進來,反正我也不懂得應酬,若有失禮反而不好,所以自己走回到酒店,用空氣傳送我給你的祝賀,祝你生意興隆!」碧蓮說。 「嗯,謝謝,你真是懂得維護我的體面,我愛死你了!」我小聲的說。 「不!喜慶的日子中,別說那個不吉利的字!」碧蓮緊張的說。 「親愛的,好!我愛你行了吧!小淘氣!」我笑著說。 「龍生,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等你有空再找我吧!再見。」碧蓮說。 「嗯……再見!」我親了一下話筒說。 靜雯和巧蓮兩人四處找我,當她們發現我的時候,匆忙的跑了過來。 「龍生,外面送來很大的花藍,有一個人要當面見你。」靜雯說。 「靜雯,別匆忙,我們過去看看到底是誰?」我鎮定的說。 「你是……」我看見一個穿西裝的年輕人。 「我是張家泉的私人秘書,你是誰?」這位年輕人說。 啊!張家泉?他不就是香港數一數二地產的大企業家嗎? 「我是龍生。」我神氣但有些慌張的回應。 「哦!原來你就是龍生,言歸正傳,我是張家泉的私人秘書梁麗珍,這是我和張先生的名片,今天是張先生仰慕龍師父的大名,特送來賀禮和你打個招呼,順便向你要張名片,方便日後聯絡你。」梁麗珍說。 我接過名片一看,果然是地產家張家泉和他私人秘書梁麗珍,不過,奇怪的是秘書不是都穿套裙的嗎?怎麼會穿起西裝,甚至有些女扮男裝的模樣,真是摸不著頭腦……梁麗珍可能發現我的眼睛盯著她的身上,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 「不是我的衣著出了什麼問題吧?」梁麗珍不滿的說。 「不是!只是好奇為何秘書會穿西裝罷了?」我直接的說。 「這是我一慣的衣著,張先生沒有意見,你不用感到奇怪。」梁麗珍厭煩的說。 「那好!名片我收下了,請你代我多謝張先生的好意,其他的事且用電話聯絡吧,就這樣,我有些事要忙!」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開。 私人秘書也不用那麼神氣吧!而且還用厭煩的語氣和我說話,那麼沒禮貌。當然我也懂得用厭煩的語氣回應她,要不是看在張家泉的名氣,我早就把她給趕出店外,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那你的名片呢?」梁麗珍追著問。 「有事找我的話,叫張家泉親自約我!」我故意大聲的說。 「啊!怎麼能夠呢?」梁麗珍驚嚇的說。 「為什麼不能夠?梁麗珍,你聽好,在場的諸位都是名門望族,他是邵爵士、鄧爵士、胡大法官、謝芳琪大律師等等,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秘書,在我面前竟然擺起架子,笑話!」我大聲的說。 「剛才酒店的經理都要親自送一百萬,才能見到龍師父,而你只送一個花藍就想耍神氣,屬於相當愚蠢的行為啊!」鄧爵士上前嘲笑的說。 「小姐,龍師父他剛才一口氣,捐了一百萬美金和一百萬港幣給慈善機構,他會是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嗎?你還是快走吧!」小剛也上前嘲笑幾句。 「梁麗珍,我不是看不起沒錢或低下層的人,我最討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反而我很欣賞有禮貌且不分階級的人。窮人也是人,有錢人也是人,況且很多有錢人也要靠窮人為他工作,甚至有些有錢人,是靠賺窮人的錢飛黃騰達,所以說何必看不起窮人或低下層的人呢!」我大聲造勢的說。 「龍師父,說得好!窮人也是人!」眾人在店外異口同聲的說。 梁麗珍望著眼前眾多的閃光燈閃著,直喊著別拍兩個字,往店外的方向匆匆離開。 「龍生,你說得太好了!」靜雯將嬌嫩的玉手放在我手上說。 「靜雯,希望我沒讓你失望。」我望著靜雯嬌美的臉蛋說。 「龍生,沒有,我很開心!」靜雯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龍師父,吉時已經到了,是否該舉行拜師儀式了?」巧蓮說。 「噢!我差點把拜師的事給忘了,幸好有你提醒,對了,你打算正式過來我店裡幫忙嗎?」我趁這個機會,再次邀請巧蓮過來店舖幫忙。 「龍師父,我先問過老闆,如果他沒有意見,我會即刻過來幫你。」巧蓮說。 「巧蓮,謝謝你了!」我說。 「沒法子啦!遇上一個這麼好的大善人,而且又是一個肯為窮人出氣的師父,我怎能不過來幫忙呢!」巧蓮笑著說完後,便繼續忙著招呼賓客。 「龍生,蓮姐確實很能幹,而且工作勤快,看來你眼光不錯哦!」靜雯取笑的說。 「靜雯,我眼光當然不錯,要不然怎麼會追你這位美人兒?」我笑著說。 「龍生……你少來花言巧語。」靜雯臉泛紅霞的說。 「靜雯……你跟我來。」我捉起靜雯的手,走進店內的私人房間。 這間私人房間是我故意設計的,可說是房內有房。這間房間擺放了一張酸枝木的辦公桌和兩張椅子,除了書架之外,桌面還放了一個檀香爐。 這間房間主要是讓那些想保留隱私的顧客所設計,畢竟有些顧客很要面子,當談起一些私人話題的時候,總不希望給外人聽見。 而另一半的房間是自己休息或睡午覺之用,這間房間和見客的房間,只不過是隔一條布簾,而布簾主要是遮蔽裡面的大床,畢竟讓顧客看見擺了一張大床,實在不好看,所以才會用布簾遮蔽,變成房中有房。 「龍生,你帶我進來做什麼?」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我今天不但高興且很興奮,而我興奮的原因,除了有這間店之外,還有你這位紅顏知己相隨,所以想和你一起分享這份喜悅。」我抱著靜雯說。 「龍生,我看見你今天的成就,真替你高興,有你這位男朋友,甚至感到驕傲,不過,你千萬不可驕傲,要記著驕者必敗的道理。」靜雯說。 「嗯……我會記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望著靜雯嬌艷的臉蛋說。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掙脫我的懷抱說。 就在靜雯掙脫的一刻,我從她粉紅色套裙的衣領空隙中發現,原來她今天穿著我送給她那套粉紅色胸罩。沒錯,正是我從愛玲店買的那套,不知道她下面的水蜜桃,是否也貼上我送給她那片尿墊? 此刻,我內心湧起一份莫名的興奮和衝動,勃挺的分身已經使我失去理智,我張開雙手,狠狠的把靜雯再次摟入懷中,靜雯雖然有輕微的掙扎,可是她怎樣也無法擺脫我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 望著靜雯兩片嬌嫩的濕唇,我終於忍不住親在她的朱唇上,而胸部也緊貼在她胸前飽滿的大乳上,且不停的移動身體,藉故瘋狂的揉搓,一嘗飽挺大乳所帶來震撼的彈力。 「唔……龍生……別這樣……外面有人……」靜雯慌張的說。 我怎麼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接著我繼續將嘴巴貼在靜雯的朱唇上,然後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裡,拚命四處胡亂的挑弄,吮吸她嘴裡芳香的甘液。 「唔……唔……」靜雯扭動著身體,發出輕微的抗議。 此刻,我體內慾火高漲,十分的衝動,無論靜雯發出什麼抗議,我也不管了,繼續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體香味中。而這股香味深深牽引著我的嘴巴,我的吻如小雨般落在靜雯的臉上,從朱唇、臉頰、耳朵、當我親到她脖子的時候,我發覺她身體開始有些酥軟,原本她想推開我的雙臂,如今變成環抱著我。 「靜雯,我好興奮,你穿上我送給你的胸罩,是嗎?」我小聲的問。 「嗯……你怎麼知道?」靜雯把頭靠在我肩膀點頭說。 「我……」我大膽將手移到靜雯的飽滿的乳房上,輕輕的一揉,乳房飽滿、高挺的彈性,使我血液直衝腦門,激動的不顧一切,狠狠快速的揉搓。 「不……不能這樣……」靜雯用慌張的語氣不停的喊著,而且用頭把我身體推開。 「靜雯……你……」我大失所望的呆望著,心裡盤算著好不好衝上前,繼續前戲的挑逗。 「龍生,我們不能越軌,畢竟還沒到那個地步。」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靜雯,你忘記我們撞車那個時候嗎?你的胸罩也是我親手為你脫下,而且我還撿過你大腿內的玻璃碎,我們之間已經很親密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我知道……但今天外面那麼多客人,這裡也不是適合的地方……」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什麼?這裡不是適合的地方,難道靜雯答應給我了? 「靜雯……你的意思是說肯給……我……是嗎?」我激動的問。 「龍生,別說了……」靜雯露齒一笑。 「靜雯,我會永遠的愛你、照顧你……直到永遠。」我說。 「龍師父,拜師吉時已到!」外面傳來巧蓮的催促聲!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緊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同時也用手在衣外整理體內的胸罩,這個火辣的姿勢,真教我難忘。 走出房間,原來巧蓮已經佈置好拜師的椅子和需用品,巧蓮確實是位好幫手。 「龍師父,出來了!」眾人站起來說。 「不敢!不敢!龍生受不起大禮,各位請坐下。」我急忙上前禮貌的謝禮。 「龍師父,真客氣!」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很有禮貌的說。 「鄧爵士,等會拜師象徵一下便成了,不用太多禮數,可別難為您呀!」我說。 「龍師父,謝謝關心,這邊請。」鄧爵士說。 我被鄧爵士牽到太師椅上,望著這座太師椅,便想起當年我就是跪在這種太師椅前,結果白白給師父利用,甚至騙了幾年。 現在我就要坐在上面,鄧爵士就像我以前的樣子,莫非拜風水師為師,都會先給師父利用的?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說。 「大家好,鄧爵士的身份比較特殊,我不敢失禮,儀式一切從簡,這樣吧!我站著受禮好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把椅子搬走。」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你請坐。」鄧爵士客氣的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請上座吧!別太講究什麼身份了,可以的話我也想下跪拜師呢?哈哈!」眾人聽了邵爵士這番話,不禁也笑了起來。 「鄧爵士,各位,龍生失禮了!」我臉紅的坐在太師椅上。 這時候,愛玲奉上幾杯茶,看見她的出現,想起當日在店內挑選女人內衣褲的情景,真是羞死了。 「師父,請喝茶。」鄧爵士跪在我的前面端上茶說。 「鄧爵士,不用跪,快快請起!」我急忙說。 鄧爵士不但沒有站起來,而且叩了三個頭,看著他叩頭的情形,想起當日在會所,他臉上那付囂張的神態,還有罵我神棍的語氣,現在居然向我叩頭端茶,果真人生如戲呀! 「鄧爵士,快快起來!」我上前扶起鄧爵士說。 「師父,您應該叫我的名字鳴天了。」鄧爵士笑著說。 「對啊!真是有點不習慣,好,我就叫您鳴天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師父,這是我一點孝心,請您收下。」鄧爵士遞上一個紅包封說。 「哦!謝謝!這塊玉就送給你當見面禮,做過法的,可別遺失哦……」我說。 「哈哈!恭喜兩位了!」眾人上前再次祝賀的說。 「龍生館一開張,就喜上加喜,我真佩服龍師父的本事,輕易又有了一個好預兆,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呀!」邵爵士不停的誇獎我說。 「邵爵士,你太誇獎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師父,我也要告辭了,如果張家泉給你麻煩就通知我,明白嗎?」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這個動作,已經是第二次了,雖然說不出什麼,但卻有一種親切感,總之,感覺上他是疼我的。 最後,胡大法官和謝芳琪大律師也隨邵爵士走了,只有鄧爵士仍留在店內。 第五卷 第二章 催情物品 眾人走了之後,開張的事也告一段落,我感激巧蓮和她們幾位師姐的幫忙,於是準備了一封大紅包給她們,當然巧蓮那封是最大的。 「巧蓮,今天幸虧有你幫忙,這個開張儀式才會如此成功,要不然肯定會讓人看笑話了,對了,你問過你老闆關於辭職的事嗎?」我把被鈔票漲得滿滿的紅包交給巧蓮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紅包,剛才我問過老闆,他聽到你想聘請我來這裡工作,他尊敬你所以馬上答應了,不過,他想請你幫他看看店內的風水,不知道你會答應嗎?」巧蓮吞吞吐吐接過紅包說。 我聽了心中一喜,要是巧蓮真的過來幫我打理這間店,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巧蓮,難得你的老闆肯給我面子放你過來,我感激他還來不及,關於替他店看風水一事,絕對沒問題,像征式收一元紅包好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謝謝你,我老闆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等會我通知他之後,明天我便可以到這上班。不過,有很多事情我不懂,需要做些什麼的呢?」巧蓮問。 「巧蓮,這裡的工作很簡單,你知道我時常在外面跑,所以你只要替我看店,有顧客找我什麼的,記下他們的資料,安排預約就行了。」我把店舖大門的鑰匙交給巧蓮。 「龍師父,這店的鑰匙我怎麼能夠拿呢?」巧蓮受寵若驚。 「巧蓮,沒問題,店內沒有貴重的東西,或許最貴重是我的人吧!況且我每天會遲上班,甚至有時候沒有空回來,所以開店和打掃的事,只好拜託你了,總之你放心,工資方面我不會虧待你。」我大方的說。 「這樣……好吧……我先把紅包發給她們,然後過去找老闆正式辭工,明天十點我會準時來開店,明天見。」巧蓮拿了店內的鑰匙凝望著。 「好的,明天見!」我說。 「龍師父,這是我手機的號碼,有什麼事要交待我,可以隨時找我。」巧蓮把字條遞給我說。 「哦!謝謝!」我收下字條說。 我摸著店內的幸運金柱,心想一切的事情太順利,不管天時、地利、人和總是教我稱心如意,突然,我想起鄧爵士給了我一個紅包,我還不知道他給我多少錢,四處張望後偷偷打開一看,發現是張五百萬元的支票。 這五百萬雖然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但鄧爵士得到五億美金的家產,卻只給我五百萬港幣,感覺上是少了些,不過,我也不想計較,反正我在鄧夫人身上得到那筆八千萬,也不想再計較什麼了。 無意中想起今天和師父鬥法一事,突然想到師母今天沒出現,這點確實令我十分意外,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正當我思索師母一事的時候,靜雯拿著手袋迎面走了過來。 「龍生,我要到醫院探望父親,對了,鄧爵士還在店內,你過去陪陪他聊天,但千萬別得罪這位身份特殊的徒弟,知道嗎?今天你也夠累的,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通電話,再見。」靜雯說完親了我一下,便急著走出門外。 「哦!再見。」我望著靜雯的背影揮手說。 我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和靜雯親熱,沒想到她竟然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只是交待幾句後便匆匆走掉,不知道她是故意逃避我,還是真的關心我? 靜雯的背影還沒消失,鄧爵士匆忙走過來,話也沒說便拉了我進房間。 「師父,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徒弟,相信沒有什麼事不能講了吧!我很緊張關於我臉上那道青氣,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剛才我嫌鄧爵士給我五百萬不夠,現在正是好時機,讓我好好敲他一筆。 「鄧爵士,沒有人的時候,我還是稱您鄧爵士好了,可以嗎?」我說。 「師父,你想叫什麼都沒問題,隨你的便!」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我不敢直稱鄧爵士為徒弟,我知道他很愛面子,如果我稱他為徒弟,恐怕他會心中不快,萬一引起心病什麼的,對我就大大不妙。 「鄧爵士,現在我倆關係是師徒身份,我告訴您也不會遭天譴,其實您臉上那道青光是一股煞氣,這道煞氣會令您身敗名裂,您做什麼事可要當心。」「師父,我現在是吉星高照,難道壓不住這道青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當然可以壓得住,問題是三個月或三年後呢?」我問。 「這個……這個……沒辦法把它解掉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相信鄧爵士現在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管我說什麼,他也會相信十足,但我不能一次便幫他解決這個難題,萬一他日後不理我,那時候我就得不償失了。 「鄧爵士,這道青氣就算化掉,恐怕很快又回頭找您,或許用流年的趨吉避凶之法,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我說。 「師父,什麼趨吉避凶之法,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鄧爵士心急的說。 「鄧爵士,意思就是您要加強護陰德之事,加強保護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日後您所做的事,都必須要三思而行。」我說。 鄧爵士一邊聽一邊不停的抹汗,這個房間空調也不差,看來他是十分的緊張。 「師父,那要怎樣才能加強護陰德之事?怎樣加強保護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呢?哎呀!你就一次把它說完嘛!別婆婆媽媽的啦!」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看來鄧爵士這塊肥肉,已經到我嘴唇邊,任我魚肉了……「鄧爵士,第一件事就是要護陰德,現在您父親的屍體還沒有下葬,所謂陰宅還沒替您父親找著,又怎能護陰德呢?再說要找一個真正能護陰德的龍穴,確實不容易找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對啊!師父,我父親還沒有下葬,真是不孝子,不行!我一定要父親睡得舒舒服服,師父,我相信你有能力幫我父親找到龍穴,拜託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沒有這個能力,只是香港的地脈實在難找,上個月我好辛苦才替朋友找到一個,恐怕香港很難找到了,除非他肯出讓……」我歎氣的說。 「什麼?你上次找到一個?可否要他讓給我呢?」鄧爵士欣喜若狂的說。 「鄧爵士,恐怕他們不肯出讓!因為那塊地原是一間石屋,他們辦了很多手續,才成功向政府申請改為墓地,況且那種鄉村的風俗習慣,都是老一派舊思想,怕會破壞村裡風水什麼的,最後為了討好當地的村長和村民,忍痛花了一筆錢……總之,既勞神又傷財,我想他不會讓出來……」我說。 「師父,反正他那麼相信你的話,你不妨運用一些風水技巧,哄哄他就行了,最多我多給一點,保證他們滿意如何?」鄧爵士說。 「什麼?您要我騙他們說風水不適合?不行!風水不可以瞎說,會遭天譴的,我最多只能盡量說好話,一切看天意了……」我說。 這個鄧爵士實在夠自私的,竟然要我撒謊,我不敢想像我在他心目中是什麼地位,尤其見識過他在夜總會那種霸道和臭脾氣,簡直不可理喻,幸好這塊地是我和小剛預先安排給他的,要不然可不知怎樣滿足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伴君如伴虎,不禁毛骨悚然……「師父,我相信你行的,那第二件事呢?快說!」鄧爵士急著問。 「鄧爵士,第二件事就是「護命夫人」一事。您和太太離了婚,但您的八字是皇帝命,身旁怎能沒夫人相伴呢?但這位夫人的八字,一定要有護命的作用,這樣才能保護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使您處於不敗之地。」我說。 「師父,我去哪裡找個護命夫人呢?」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鄧爵士,只要您將護陰德一事辦妥,護命夫人很快就會出現,但這位護命夫人的命格,足以影響您的本命興旺,所以您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千萬不可虐待她,若您能做到這一點就行了。」我說。 「師父,我會記著你的話,所有的事我就拜託你了。」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目前香港三龍匯聚一事,相信您知道了,接著還有六龍甦醒,到時候九龍匯聚,是一個名成利就的大好機會。您應該趁這個時候做點事,這樣您身上吉祥之氣便會更加持久,況且您也要加強自己的名氣,有了更好的美譽和名氣,運勢就如虎添翼般,更上一層樓。」我說。 「師父,那我應該怎樣做呢?」鄧爵士不解的說。 「鄧爵士,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替您想好,等護陰德和護命夫人二事辦妥,慢慢再進行也不遲,目前您耐心等待九龍匯聚吧!」我說。 「師父,謝謝你了。」鄧爵士臉露笑容的說。 我想鄧爵士已經被我九龍匯聚之談所迷惑,不過,他今天給我錢少一事,我仍耿耿於懷,突然,我靈機一動,想到個好法子。 「鄧爵士,這車鑰匙……我還給您。」我掏出褲袋中的車鑰匙說。 「師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鄧爵士不解的問。 「鄧爵士,我家住在那種貧民區,而我每天駕著名貴的房車出入,心理上總是感到很不安,您知道那區裡的人品很複雜,萬一被人偷走就不好了。再說駕名貴車在那種地區出入,實在很礙眼,所以還是決定把車還給您,您那份心意我心領了。」我說。 鄧爵士雙眉一皺,似在想著什麼……「師父,沒關係,反正現在樓價很低,也是置業的好時機,這樣吧!我替你物色一間住所,過兩天我叫秘書或地產的職員聯絡你,鑰匙你先收回去,當日我曾經說過,我拿到父親的遺產,絕不會虧待你,再說我鄧爵士送出的東西,怎能收回來呢!讓人知道真是個大笑話!」鄧爵士拍拍我的手神氣的說。 「怎……能夠這樣……」我掩飾內心喜悅的說。 「師父,沒關係,只要你幫我辦好那兩件事,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哦……不……你現在已經是我再生父母了,這點小事你別放在心上,我會盡快安排。」我想鄧爵士當然沒問題,我幫他找到五億美金和金銀礦,還有一大堆產業,而今,他在我身上只花這麼點錢,對他來說這點錢,也只不過是零頭罷了。 「鄧爵士,那到時候再說吧……」我裝成無奈的樣說。 「師父,別為這種小事煩惱,等我的電話……」鄧爵士大方的說。 「鄧爵士,您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貪財或神棍之類的術士?」我故意有此一問。 「師父,你怎麼這樣講呢?當初我不認識你,我的失言只不過是防人之心罷了。你今天可以用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去置業,解決你住所的煩惱,但你卻大方用我父親的名字把獎金捐出去,你此舉不但不貪錢,而且大仁大義,使我對你更加欽佩,之前的誤會,你可別放在心上。」鄧爵士豎起拇指對著我說。 鄧爵士說得也對,我原本可以利用獎金換成豪宅,現在卻兜兜轉轉要他送給我,到底我是否多此一舉了呢? 最後,鄧爵士也累了,臨走的時候要我收回車鑰匙,明天等他的電話。 不知不覺中,我忙了一整天也夠累的……當回到酒店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間不見碧蓮的蹤影,正想到浴室探個究竟的時候……「噢……是龍生嗎?你……可回來了……怎麼這麼晚呢……」浴室傳出一把似有磁力的嬌媚聲音。 「抱歉!店裡很多事忙……」我回應了一句後,突然,嗅到一股很香且怪異的味道,這種香味不是一般香水味,但我又嗅不出是什麼玩意。浴室內那嬌答答的聲音,我聽出是碧蓮口中傳出,這可怪了,她什麼時候懂得用銷魂的語氣傳情了? 我急步衝進浴室一看,這一看,差點使我以為走錯了房間,因為眼前這位女人,不像平時的碧蓮,而是一位高貴的美婦,仔細一瞧後,證實她是碧蓮。 「親愛的……怎麼你……」我望著嬌媚的碧蓮,呆著不知說什麼好。 今天碧蓮的裝扮,可教我吃了一驚! 碧蓮今天換了髮型,發角的上端,染上色艷奪目的紅飄,雪白的臉蛋,化了一個高貴艷麗的粉妝,尤其是雙眼畫的眉線,映出一對迷人媚眼的目光,而原有幾條淡淡的皺紋,已經被粉妝掩飾得無影無蹤。唇上桃紅色的口紅,添上一層反光的唇油,兩片朱唇顯得既濕潤又嬌艷,名副其實的櫻桃小嘴。 「噢!真美……」我心裡頭不禁讚了一句。 最惹火是碧蓮身上那件桃紅色披肩的薄絲睡袍,絲袍沒有任何鈕扣之類的,只有小小條的腰帶縛著,而絲袍中間的空隙處,露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這條乳溝卻令我稱奇,因為比往常還要深,而乳房也顯得更為豐滿高挺,腰肢也變得比以之前纖細了點,不過,最可愛是胸前那個桃紅色胸罩。 我記起這個桃紅色的胸罩,這個胸罩應該是日前在寶露絲女人用品店,所訂做的神奇胸罩,可真的是物有所值,這對神奇胸罩把雅蓮這對乳房和乳溝,襯托得更加性感、更加的誘惑迷人。 視線往下一移,碧蓮的下體是真空沒有內褲,只有一層薄質的絲袍遮掩,但絲袍兩邊分開少許,除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內側之外,還有幾條黑溜溜的毛髮露出絲袍外。 浴室的燈光照射在桃紅色的絲袍上,而薄質透明的絲袍,所透出的蜜桃更加嬌嫩,而且蜜桃上有濃密茂盛的芳草,顯得更有原野、奔放的味道。 望著性感裝扮的碧蓮,我的分身已經火速的勃挺,變成一條怒火的蛟龍,甚至想衝破褲襠的束縛……「碧蓮……你……」我看見碧蓮正在清洗手上那條光滑的按摩棒,印象中這條按摩棒我不曾見過,肯定不是我買的,以前我送給她那條,可比她手上這條粗大很多,她手上這條只不過是一條細小的棒子罷了。 碧蓮聽見我這一說,臉紅將正在清洗的按摩棒藏在身後。 我心裡好奇的想著,碧蓮為什麼會有這條幼細的按摩棒呢?莫非我送給她那條太大了,她不喜歡粗大型? 我衝上前把碧蓮摟在懷中,伸手拉起她藏在背後的手腕,當我摟抱她的一刻,她身上隨即傳來清香的味道,而我胸部也被她兩團飽挺且富彈性的乳球,緊緊貼磨著,這種火辣辣的肉質感,實在舒服、銷魂……「我……什麼……嘛……不要……拉我……的手……」碧蓮羞怯的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說。 「親愛的……什麼時候買的?」我搶了碧蓮手上那條幼細的按摩棒說。 「我……」碧蓮臉紅害羞掙脫我的懷抱,衝出了浴室,跳到床上去。 我急忙隨著碧蓮身後衝出房間,當我步出浴室的一刻,看見碧蓮的玉體面向著我,並以半側臥的姿勢躺在床上,而她身上那件絲袍的裙角,則從玉腿兩旁滑下,露出一雙雪白無瑕的玉腿,和那塊隱約可見的黑色山丘……柔和的燈光下,躺在高貴床褥上的碧蓮,此刻是多麼的性感誘人,她的臥姿和眼神,散發出女人最誘惑的一面,更是讓男人充血的一面。 我即刻解除身上的武裝,當我拉下內褲的時候,碧蓮傳來兩聲輕微的笑聲,同時也臉紅的用手遮蓋臉蛋,不過,我窺見她手指的空隙,正射出她羞怯的目光。 我解除身上所有的武裝後,快速跳到床上緊緊的摟抱碧蓮,我再次嗅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這種香味直衝我的腦門,體內的慾火不禁急促上升,龍根顯得比以往更加的堅挺和漲大。 「親愛的,你很香……」我陶醉的說。 「哦……是嗎……吻我……」碧蓮說完後,將兩條玉腿搭上我的臀肌,而我的火龍正好頂在她蜜桃的花瓣上,然而蜜桃的濕潤,正是火龍的瓊漿。 我的下體悄悄用力一推,肉冠沿著濕滑的隙縫,順利將粗大的龍身,塞進碧蓮滑膩膩的小道。不甘勢弱的狹窄蜜道,也狠狠一口一口吞噬我的火龍,企圖想把我整條龍根吞下,偶爾我的火龍還擊幾下,卻感到被蜜桃咬的感覺……「喔……怎麼那快便弄進來了……前奏……還沒……啊……」碧蓮十指抓著我的背肌說。 「親愛的……我很衝動……很熱……給我……」我衝動不停的狂插著。 「啊……很強……啊……喔……」碧蓮的臀部往上迎頂著說。 我的龍根越插越感到它不停在膨脹似的,肉冠也不停的在充血,但沒有想射精的感覺,幸好碧蓮的瓊漿源源不斷,足以應付強烈粗暴的抽插,不至於會有破皮的損傷,可是,龍根插了很久,始終洩不出慾火,十分難受,不禁慌張起來。 「親愛的……我們換個姿勢……」我抽出龍根說。 「換姿勢……也不用抽出……快放回去……」碧蓮嘟起了小嘴,有些埋怨的說。 我只好把火龍再次送進火焰洞內,接著慢慢將身體移動到床邊,然後雙腳站在地面,雙手把碧蓮兩條粉腿托起,手掌則壓在她兩座飽挺彈實的雙房上,接著大力推動臀部,狠狠的狂抽、狂插,每一下都插到花蕊裡……「啊……強……好……啊……嗯……」碧蓮的頭不停的左右搖擺,發出強烈的叫床聲! 此刻,我才發現碧蓮的胸罩還沒脫下,雖然我的手掌揉在胸罩上,不是肉與肉的接觸,但神奇的胸罩,卻把乳房襯托得額外尖挺,尤其是那條乳溝,給我視覺上帶來一種莫名的興奮,使我捨不得解下胸罩,怕會失去視覺上的享受。 「啊……快……我就……要……來……了……啊……快……」碧蓮狂抓兩旁的床單。 我快速的推動狂插,但我仍是沒有一點想射的感覺。 「啊……我……來……了……啊……抱緊……我……快……嗯……」碧蓮的高潮終於來了,興奮的她狂扭身體、狂搓乳房,結果瘋狂的把枕頭也拋到床下。 我雖然沒有洩精,但為了尊重碧蓮,我只好抱著她,將龍根也頂在她的花蕊裡,沒有抽出來,同時,我也感受到她全身在抽搐,因為她的花蕊,正一口一口咬著我的龍根。 「親愛的……舒服嗎?」我笑著問碧蓮說。 「嗯……」碧蓮臉紅羞怯喘著氣點頭說。 「親愛的……你舒服就好……」我慢慢把大龍根抽了出來。 我的分身抽出之後,仍是擎天一柱的挺著,完全沒有軟下的跡象,我心裡也感到很奇怪,但我經過剛才劇烈的衝刺,也感到累了……「龍生……你還沒……怎麼抽出來了……」碧蓮驚覺的說。 「親愛的,我有些累……」我仰天躺在碧蓮身旁說。 「龍生……你真的很累嗎?」碧蓮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的分身說。 「是呀!」我閉上眼睛爭取時間養養神。 碧蓮匆匆脫掉身上粉紅色的絲袍,接著把神奇胸罩的扣也解開,隨即便將胸罩拋到沙發上,她將赤裸裸的玉體,貼到我的身上,而胸前那兩團的大乳球,開始不停在我的胸前輕輕掃著。 「嘻嘻……」我被碧蓮乳球上那兩粒豎起的乳頭掃著,不禁發癢忍不住笑了! 「龍生……你不是對我沒興趣了吧……」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這一問,使我覺得很奇怪,她怎麼會這樣想呢?反正現在閉目養神,何不戲弄戲弄她呢? 「嗯……沒這回事!」我故意用不耐煩的語氣說。 碧蓮沒有再回答我,原來她的嘴巴已經移到我的龍根上,張開塗上粉紅色口紅的雙唇,輕輕套在我的肉冠上,慢慢開始吞吐,接著企圖將我整條龍根,藏在她櫻桃小嘴裡。 「喔……舒服……」我的龍根被碧蓮兩片濕唇含在嘴裡,而肉冠被她嘴裡的小靈蛇不停的挑弄著,我也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碧蓮的頭上上下下吞吐我的火龍,而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移動,突然,她將兩條玉腿分開,把屁股送到我的面前,她這個舉動簡直出乎我意外之外。 此刻,在我眼前是一個多毛的蜜桃和渾美的屁股,我明白碧蓮想要我做什麼,於是,我雙手捧著她的大屁股,將舌頭鑽進亂草之中……「啊……」碧蓮的蜜桃遭我舌頭挑了幾下,瓊漿不但流出,甚至唱起無字梵歌。 雖然我顧著舔碧蓮蜜桃的小豆,但眼前那個小小的股洞最吸引我,記得上次她很抗拒我碰她的股洞,但這次她主動把屁股推給我,我到底好不好試試碰一下呢? 我懷著緊張的心情,將手指慢慢移到股洞的旁邊,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抗議聲,於是我逐步將手指移到她的股洞,用中指輕輕在股洞外揉搓起來。 「嗯……不要嘛!」碧蓮終於發出抗議聲了。 我想說些話哄哄碧蓮,可是嘴巴卻給她那肥大的蜜桃壓著,始終說不出話來……突然,碧蓮全身顫抖且發出震撼的呻吟聲,從鏡子看見她雙手瘋狂揉搓自己搖晃的大奶,她搖擺的身體,把那塊肥大的濕田和芳草,在我臉上劇烈的又摩又擦……「啊……吸……快吸我……就快不行……要出了……啊……呼……啊……」碧蓮扭動蛇腰大喊! 一股如湧泉的液體,急速從兩片花瓣的隙縫,洶湧的流出,把我整張原已濕透的臉孔,添上一層粘膩膩的瓊漿……「啊……啊……我……又……出了……」碧蓮抓著頭髮,仰天大叫。 第五卷 第三章 後庭之戲 碧蓮經過三番四次劇烈的興奮後,房間終於恢復一片沉寂,然而只有我的火龍,仍是擎天一柱,高昂的挺起,這個現象不禁使我感到意外且擔心起來,會不會是傳說中所謂「馬上風」的預兆呢? 「龍生……怎麼你還沒射……」碧蓮喘過氣後,玉手輕撫我的火龍說。 「碧蓮,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是我累的關係……」我說。 「龍生……以往……我用……口……你就……什麼了……我想起了……也許是……」碧蓮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但她欲言又止的。 「親愛的……你想到什麼?快說……」我撫弄碧蓮頭上的秀髮說。 「龍生……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碧蓮臉紅嬌憨的說。 「嗯……快說……我不笑你……」我說。 碧蓮拿起床頭上的紙巾,清理蜜桃的殘漬後,雙手掩著羞紅的臉,轉過身背朝天的將頭藏在我胳膊下。 「我……今天……獨自一個跑去……情趣用品店……了……」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你今天一個人跑去情趣用品店?」我大吃一驚的說! 「嗯……」碧蓮點了幾下頭說。 我的天啊!上次碧蓮還不敢踏進那種情趣用品店,現在竟然大膽的獨自一個人跑去那種地方逛,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現在,我終於明白她手上那支按摩棒從何得來,不過,這和我分身不洩,又有什麼關係呢? 「碧蓮,這和我不洩有什麼關係呢?」我把碧蓮的身體轉過來當面問她。 碧蓮沒說什麼,只是用手指往左邊的床頭桌一指。 我馬上向碧蓮所指的方向望過去,發現有一個很漂亮且精緻的桃紅色磨砂玻璃瓶子,而瓶子上面有一個銀色的蓋子,感覺很名貴。而圓型的玻璃瓶子內,裝有一些水,外型像是一瓶香水似的,不過,我的手一碰,發現瓶子有些微熱,應該不是香水了,那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呢? 「這是……」我把玻璃瓶子拿到手上仔細的看,嗅到瓶子上的銀蓋,散發出一些香味,嗅覺告訴我,這房間的香味,就是從這瓶子散發出來的。 「龍生,這就是現今很多人用的香薰瓶,你別把它貼近鼻子,不過,瓶子裡面的香油,卻是……」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這香油是什麼?」我把香薰瓶放回原味,接著摟著碧蓮問說。 「龍生,這香薰油是情趣用品店買的,他們說……說……不說了……羞……」碧蓮臉紅起來。 「親愛的……說嘛……」我好奇的追著問。 「龍生,店裡的小姐介紹,這種香薰油有催情作用,加上催情香水和催情按摩膏,會有另一番滋味,他們還說這種香薰油可以令男人……金槍不倒……不說了,羞死人了……」碧蓮臉紅起來,雙眼瞪著我下體那根擎天一柱的肉棒子。 我聽了後心想著,難道這香薰真的能令男仕金槍不倒,那不就比威而鋼更有效嗎?雖然不可思議,但我現在確實是金槍不倒,教我不能不信! 「碧蓮,若我長時間都金槍不倒,而不能洩出,那不就很乏味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龍生,店裡的小姐告訴我,只要把香薰的瓶蓋闔上,再把房間的窗口打開,讓空氣流通就行了,不會有副作用。」碧蓮解釋說。 聽碧蓮說完這個香薰的簡介,我內心可興奮極了,下回可以用來和靜雯一起享用,讓靜雯嘗嘗我金槍不倒的厲害,要她臣服於我胯下。 「碧蓮,你剛才用了那些催情品,對你有沒有幫助?很興奮嗎?」我想問清楚催情品的功效,方便我日後用在靜雯身上。 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母親試過春藥後,我便用在她女兒身上,想到這裡內心不禁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龍生,很有效!剛才我確實很興奮,原本我想在你回來之前,先試試那些催情品,看它是否有效?沒想到它很快便令我興奮且衝動起來,剛才你回來的一刻,我正想準備自己……」碧蓮臉紅把頭低下不說了。 我想起碧蓮剛才在浴室洗那條按摩棒,原來她是忍不住想自己弄,難怪她身上只穿著胸罩,那內褲應該是她的手做前奏的時候,已經脫掉了,難怪會裸出下體,看來這個催情品也很有效……「碧蓮,你手上那支按摩棒也是一起買的?你怎麼會想到去情趣用品店呢?」我終於把內心最主要的疑問說了。 「龍生,今天我知道你的新店開張,當我走到店門外的時候,看見靜雯就不方便走進去。然而看見你如此的風光,內心十分的替你高興,於是撥了電話向你賀喜之後,便獨自在街上逛逛。不知不覺,走到你帶我去過的那家情趣用品店門口,當看見那些催情品,發現又是女售貨員,於是好奇的走了進去。」碧蓮說。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碧蓮怎麼會到情趣用品店去了。 「龍生,你記得我要你帶我去一個地方,結果你沒空帶我去嗎?」碧蓮問。 我想起真的有這麼一件事,莫非碧蓮就是想我帶她到情趣用品店去? 「碧蓮,你就是要我帶你到情趣用品店去?」我問。 「嗯……龍生,我知道你很想得到我的後面,但我聽說會很痛,況且你那裡又那麼大,實在沒勇氣滿足你。記得當日你帶我到情趣用品店的時候,我見過那種小小支的按摩棒,於是想先用小支的試試,看能否刻服內心的恐懼,日後滿足你的要求。」碧蓮臉紅的說。 我聽碧蓮這一說,內心實在感動,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為了滿足男朋友,做出這種委屈的事,女人實在偉大,此刻,我真的很感動! 「碧蓮,你對我真好,我不但愛你,還會報答你這份情義,過幾天我帶你去投資一些股票和產業,總之,賺了錢是你的,萬一虧了就算我的,我要把你變成一位女強人,讓你在女兒面前站起來……我愛你!」我激動的說。 「龍生,真的嗎?我愛你!」碧蓮興奮衝動的送上一吻,這一吻,結果吻了好幾分鐘。 「龍生,我怕我蠢做不成女強人,到時候你會很失望……」碧蓮垂頭的說。 「碧蓮,有什麼好怕的,我有的是錢,可能你不知道我很有錢,所以才會如此擔憂,這也難怪你不知情。」我自豪的說。 「龍生,我知道你很有錢,剛才在店外看見你把一百萬的美金,毫不考慮便捐了出去,總之,我一切聽你的話,希望真的能做個女強人。」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點點頭無語……剛才激動衝口而出,向碧蓮說了那番話,現在有些後悔,其實我是想找個機會擺脫碧蓮,現在我和靜雯拍拖,紙包不住火,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就得不償失。 算了!不該說的話已經向碧蓮說了,就拿一點錢給她玩玩,反正鄧夫人那筆八千萬,我一個人也花不了,算是孝敬未來岳母吧! 「對了,碧蓮,剛才那支按摩棒你試了怎麼樣?」我突然想起那支按摩棒。 「我……我還沒用……你就剛巧回來了……」碧蓮嫣紅一笑的說。 「哦……那我不是壞了你的大事?」我嘲笑碧蓮而說。 「龍生……你……說什麼……嘛……」碧蓮握起粉拳打在我的身上。 看著碧蓮嬌憨的樣,體內的慾火又湧上心頭,趁著她粉拳打下的一刻,我立刻捉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豎起的龍根上,她一見狀馬上把拳頭張開,輕輕在龍根上拍打一下。 「碧蓮,我還沒洩出哦……」我用淘氣的語氣說。 「龍生……那……你想怎麼樣?把窗口打開先好嗎?」碧蓮說。 「親愛的……等會才打開,現在我想要了……」我說。 「嗯……來吧……」碧蓮迎上前想和我接吻。 「不!碧蓮,剛才我不是破壞你的好事嗎?要不然我們現在玩玩那支按摩棒,好嗎?」我笑著說。 「現在玩?怪羞的……」碧蓮臉紅的說。 「親愛的……不用怕……我會小心進行……」說完後,我馬上把按摩棒拿在手上。 碧蓮望著那支按摩棒,臉上嬌紅一片,也許新鮮感加上恐懼感,使她緊張吧,但她那張神情的臉蛋,在我眼裡是異常的嬌貴,此刻,我的心情好像和處女開苞一樣的緊張。 「龍生……不好啦……」碧蓮嬌憨的說。 「親愛的……沒關係啦……對了,試試你那瓶催情按摩油,看它是否如你所說那般,真的可以發揮催情作用。」我說。 「你……哎……」碧蓮很無奈的拿出那瓶催情按摩油。 我拿起按摩油仔細一看,原來剛才我嗅到,碧蓮蜜桃上的那種味道,就是這種按摩油的味道,難怪她的蜜桃會那麼的香……我即刻將按摩油倒在掌心,然後塗在她的蜜桃和股洞上。 「親愛的,這樣塗上按摩油就行了嗎?」我想知道如何使用按摩油,方便我日後用在靜雯身上。 「不……還要用手磨擦……讓油產氣生一種熱能,才會有效的。」碧蓮說。 「哦!原來如此!」我自言自語的馬上用掌心,磨擦塗在碧蓮蜜桃上的按摩油,沒多久,我的掌心果然熱了起來,碧蓮的身體開始蠕動,雙腳不停的左右擺動,應該是動情了,看來這種按摩油真的很管用。 「喔……你塗得太多了,很熱……難受……」碧蓮輾轉反則的說。 「是嗎?」我隨便應了碧蓮一聲,忙著揉搓她蜜桃上的小豆,這粒小豆顯得比往常漲大了,不知道是我心理受了催情品的錯覺,還是她生理上的狀況。 「嗯……癢……難受……」碧蓮媚眼如絲的呻吟。 我見碧蓮已經進入興奮充血的狀態,於是用另一隻閒著的手,拿起按摩棒在蜜桃洞外騷了幾下後,慢慢往下移到她的屁股,可惜,碧蓮仰天躺臥,始終不能將按摩棒移到她的股洞。 「親愛的,我們換個姿勢……」我輕聲細語的在碧蓮耳旁說。 「嗯……怎麼不直接推……進來……我要……」碧蓮發浪的說。 「親愛的……你不是想試試這支按摩棒嗎?」我用按摩棒在碧蓮的屁股頂了一下說。 「真……的要試……嗎……」碧蓮雙眼一皺的說。 「親愛的……你不想試又怎麼會買這支按摩棒呢?」我笑著說。 「嗯……你笑我……哎……」碧蓮輕輕在我嘴上拍了我一下。 「親愛的……轉過身……」我說。 「你……先將棒……放進去先……」碧蓮撒嬌不依的說。 我只好順著碧蓮的意思,將按摩棒塞進她蜜桃的小道中,當按摩棒一塞進去,碧蓮雙腿馬上夾得緊緊的,並發出銷魂的震撼聲! 「啊!」碧蓮閉上眼睛,屁股往上一挺,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親愛的,快……轉過身……」我催著碧蓮說。 碧蓮望了我一眼,顯得很無奈慢慢轉過身,但她的雙腿仍是緊緊夾著蜜洞裡的按摩棒,甚至她在轉換姿勢的時候,用手推了按摩棒幾下,深怕會掉下來似的。 碧蓮轉過身將渾大的美臀對著我,望著她雪白渾實的屁股,心想要是龍根插在這屁股的小洞裡,龍根一定會被兩旁彈實的股肌,夾得很舒服……我迫不及待抽出碧蓮蜜桃內的按摩棒,碧蓮的屁股隨即搖擺了幾下,向我發出不滿的怨言。然而她屁股這幾下的搖擺,不但改變不了我的初衷,反而引起我強烈的佔有慾。 我將碧蓮的身體移到床邊,並叫她雙手撐在床上,雙膝跪著且打開雙腿。一個雪白渾美的玉臀,在我面前蹺了起來,站在床邊的我已經慾火難奈,最後忍不住握起火龍插進她的蜜桃裡。 「喔……好……啊……」碧蓮雙手緊緊的捉著床單,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我想若是貿貿然便用按摩棒插進碧蓮的股洞,她肯定會驚怕,也許會功虧一簣,所以我要讓她處於興奮狀態中,才能進行推股行動。 然而此刻的抽插,我也不留遺力,鞭鞭到肉的狂抽,蜜桃的瓊漿洶湧流到大腿,可想而知碧蓮的興奮,已經步入忘我的狀態中……「啊……啊……」碧蓮不停的喊著……我知道時間也差不多,於是將龍根向前一挺,上身盡量往後,騰出一些空間,再次將催情油倒在股溝中,然後用手指把催情油塞進股洞裡,接著把小小支的按摩棒放在股洞外,輕輕的揉搓著。 「嗯……啊……喔……」碧蓮半跪式的發出浪叫聲。 現在可是最主要關鍵的時刻,我想萬一插入這只按摩棒,碧蓮感到痛而驚怕,結果不讓我插股洞,那我不是前功盡棄?反正按摩棒塗上催情油,相信已經足夠潤滑,而且按摩棒現在輕易便能推進少許,我何不真槍上馬呢? 心中有了決定後,於是我慢慢抽出龍根,而把按摩棒塞進碧蓮的蜜道裡,快速的抽插,另一隻手將按摩油淋在龍根上,瞬間,整條火龍油淋淋的……「噢……好……」碧蓮不停擺動屁股,迎合按摩棒的抽插。 我始終有些很不放心,最後提起勇氣把心一橫,將按摩油的瓶口對準股洞,用力擠了幾下,相信按摩油已經流入碧蓮的股洞內。 此刻,萬事俱備,望著碧蓮雪白的屁股,一種強烈開苞感,湧上心頭,異常的興奮,心跳加促……我用手推開碧蓮屁股兩旁的股肌,將火燙的肉冠貼在股洞外搓著,現在美洞當前,厲兵騎馬之勢,也不容我多考慮什麼憐香惜玉的問題,目前我只知道,這一插之後,蓬門今始便為我開。 「龍生……你……不……」碧蓮意外的喊出這個不字,可能她發覺我想要插她的股洞,驚慌之下發出抗議。 而我現在不但是血脈沸騰,甚至有不到黃河心不死之心,怎麼會懸崖勒馬呢? 「碧蓮……我要……給我!」我喊了一聲,用手撐開碧蓮兩旁渾實的股肌,握起拔挺滾燙的大火龍,往前狠狠一插……「啊!痛……嗚……不要!」碧蓮痛叫一聲! 幸好按摩油有足夠的潤滑之效,火龍一挺便順利插入小小的股洞,屁股兩旁彈實的股肌,緊緊夾擊我的龍根,這種逼迫感真教我難忘……「不要……嗚……」碧蓮的叫喊聲很快變成哭泣聲。 我猜到碧蓮一痛,便會把身體退縮,果然,她的哭泣聲之後便想逃跑,但她的雙腿早被我的雙手緊緊扣著,趁她發力一退的時候,我順勢雙手一拉,龍根再次狠狠一挺,結果,整條火龍已經插了進去……碧蓮股洞那半吋的縫隙,此刻,被我嬰孩拳頭般大的火龍,撐開幾吋的空間。 「啊……嗚……痛!」碧蓮不停的哭叫,雙手猛拍打床褥,潔白無瑕的背肌,不知什麼時候,鋪上一層晶瑩的汗珠。 我緊緊扣著碧蓮的雙腿,不讓她身體退縮,但龍根被彈實的股肌夾著,感覺上雖然是舒服,但煩躁的火龍,不甘就此做罷,衝動的搖擺龍軀,展示它那份霸氣和雄偉之勢,當然,我也樂於助火龍一臂之力,開始有節奏性的抽插。 「吱!吱!」我狠狠快速抽插碧蓮那小小的股洞。 「痛!別動!求求你……嗚……」碧蓮第一次向我用這個「求」字,大男人主義的我,感到無限的滿足,為了這份滿足感,我再次發動第二次排山倒海的狂抽! 「啊!痛!我不行了!啊!」碧蓮猛拍打床褥,突然仰天大叫一聲。 突然,碧蓮身體一軟,整個人癱瘓倒在床上,已經沒有叫聲,我用力的抽了幾下,她仍是無動於衷,我心感不妙,即刻抽出火龍……「碧蓮……你怎麼了?」我一驚之下拍拍碧蓮的臉。 「還好……不用怕……只是暈了……不用怕……」幸好碧蓮還有呼吸,剛才嚇得我滿頭大汗,雙腿發軟的,我拍拍自己的胸口,不停叫自己鎮定……良久,碧蓮終於醒了,我馬上向她道歉之外,還百般呵護的,但始終無法令她消氣,最後用了兩層樓做代價,她的臉上總算勉強掛起一絲的笑容。 最後,我也沒有心情繼續作愛了,畢竟那份刺激感,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擎天的一柱,也在冷水下變回小龍,站在蓮蓬頭下獨自沉思的我,檢討這次開苞的過程,和是否真的要買兩層樓給碧蓮的問題? 也許這次開苞,最大的收穫是看著碧蓮,雙手護著屁股,一邊喊著痛,一邊急著衝進浴室的情景吧! 第五卷 第四章 透視偷窺器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我便急著離開酒店,雖然床上仍躺著嬌柔萬千,赤裸裸的碧蓮,但今天是我新店開張的第二天,我總不能遲到,在海棠熟睡的碧蓮臉蛋送上一吻後,無奈的踏出房間的大門。 駕著香檳金色的賓士敞篷跑車在路上飛馳,路人不時向我拋來羨慕的眼神,使我內心湧起無限的滿足感,迎面的風不停吹過,突然,這些風給我吹出了一個問題……「我該用什麼營業之策呢?」我自言自語的問。 當車子停在十字路口,望著車前路過馬路的行人,突然,看見一位妙齡女郎穿著白色的裙子過馬路,而太陽的光線正好投射在她美妙的高臀上,光線的透視,令我隱約中看見她裙裡的春光,這一剎那的轉變,使我心生一計! 我馬上把車掉回頭,往回家的方向飛馳。 回到家後,匆匆忙忙把家裡所有的偷窺器材全都搬到車上,然後直踩油門想比巧蓮早一步抵達店舖。 當車子來到店舖的門口,望見有好多人在店外候著,我悄悄把車停在一旁,拿起兩大袋子的偷窺器材,向店舖走過去。 「龍生師父來了!龍師父來了!」眾人看見我引起一陣的騷動。 若是平時我受到這般英雄式的歡呼,肯定會異常的高興,不過,今天我手裡提著偷窺器材,擔心會讓他們發現,而不巧的是,巧蓮比我早到一步! 「龍師父,我幫您拿!」巧蓮上前彎下身準備接我手中的袋子說。 「哦!不用了,這兩袋東西很重,你幫我把門打開行了!」我心虛的說。 雖然我心裡很慌張,但巧蓮蹲下身體開鎖的一刻,我的眼睛也不空閒著,即刻往她衣領的空隙處一窺,很可惜看不見她乳球的部位,只窺見雪白的胸脯,和肉色的胸罩帶……「巧蓮,先把門關上,還沒到營業時間!」我急忙叫巧蓮把店門關上,然後飛快的把兩袋偷窺器材搬到會客室裡。 「大家請稍等,本店十點鐘才開始營業,抱歉!」巧蓮禮貌的將店門關上。 聽見巧蓮以溫和有禮的語氣向客人致歉,心想我總算沒請錯人。 「龍師父,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巧蓮在門外說。 「巧蓮,暫時不用,你在外面等我一會!」我喘著氣說。 「哦!好的!我先打掃一會,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請吩咐我啊!」巧蓮說。 「嗯……好的!」我回應了巧蓮一聲後,開始忙著安裝偷窺器。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我已經把偷窺器的外貌掩飾得很不錯,現在只需要擺設和安裝到電腦螢幕上,當然這些工作也難不倒我。 經過左移右擺,偷窺器材總算找到安身之處,經過幾次的測試,感覺效果還不錯,只是那部紫外光透視器,效果並不是很理想,突然,靈機一動,想找個真人試試臨床效果! 「巧蓮,麻煩你進來一會!」我找巧蓮試試偷窺器。 「龍師父,有什麼吩咐?」巧蓮笑著臉走進來說。 「巧蓮,別站著,先坐下……來……」我要巧蓮坐在椅子上進行角度的測試。 「龍師父,有什麼事要我做,請儘管吩咐。」巧蓮笑著說。 「哦!這也沒什事,我只是想向你說說關於店務及一些瑣事。」我一邊說一邊打開電腦程序,開始進行多方面的角度測試。 「龍師父,請說……」巧蓮以溫和有禮的語氣說。 「哦!好的,我每天見客的時間是上午十點至中午一點,一點過後我便不見客了,有客人的話,你就為他們訂個預約時間,但第一個客人要訂在三個月後,因為這三個月我會很忙,不過每天的預約名單,必需給我過目,明白嗎?」「龍師父,這三個月您不見客人,那不是……會不會……」巧蓮驚訝的說。 「巧蓮,你不用擔心店舖的營業額,因為我手上有幾件大生意忙著,況且每天的預約名單,我都會留意著,萬一有什麼重要的客人要見,我們可以回頭給他電話,再訂見面時間,對嗎?」我解釋說。 我一邊和巧蓮談話,一邊望著螢光幕的她,很可惜偷窺器的擺設不是很理想,鏡頭不能準確補捉巧蓮雙腿之間的春光,只能拍到一部分,雖然是一部分,但能夠窺見她雪白大腿的內側,算是有點收穫吧! 「哦……這樣我明白了……還有什麼吩咐嗎?」巧蓮點頭的說。 「巧蓮,等等……」我開動另一部紫光透視鏡,沒想到效果更差,而且巧蓮是坐著的關係,所以只能拍到上半身,下半身跟本就不入鏡頭,這個角度問題真教我頭疼。而透視的清晰度,也不是很理想,只能模糊看見巧蓮衣內的胸罩,但巧蓮衣內體膚有無瑕疵,就不能清楚的看見了。 除了偷窺器和角度問題教我頭疼之外,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也讓我很擔憂的,就是巧蓮的師妹愛玲,不知道愛玲有沒有向她提起我買女人內衣褲一事? 「龍師父,有什麼事?」巧蓮問。 「巧蓮,我是想問問你的師姐妹們,昨天過來幫忙,她們對於酬勞方面沒異議吧?會不會嫌少呢?」我隨便找個話題當開場白說。 「龍師父,她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異議呢?昨天的酬金夠我們交道堂兩個月租金了,今天我正好想找個機會向您道謝,謝謝了!」巧蓮開懷的說。 「巧蓮,什麼道堂兩個月租金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我和師姐妹們是都虔誠的求道者,去年師父逝世後,留下一間道院給我們,我們不忍心把它結束,而且大家求道心重,所以大家主張合力繼續供養道院,幸好目前大家都有份工作,勉強能支撐下去。」巧蓮低著頭說。 「巧蓮,你們大家都是修行者嗎?」我好奇的問。 「是的!」巧蓮點頭說道。 「巧蓮,不會吧?愛玲年紀那麼小也是修行者?」我投石問路的說。 「龍師父,愛玲當然也是修行者,她是失戀後才加入的,是我們道院中最小的師妹。」巧蓮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故意向巧蓮問起愛玲一事,但從巧蓮的眼神和語氣中,感覺愛玲沒有告訴她有關我買女人貼身物一事。 接著和巧蓮多談幾句,略略知曉她們道院一事後,接著談了一些店內工作的問題,便結束了談話。 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不停想著剛才和巧蓮臨床的測試,總結是所有的偷窺器材都不合格,應該找些最新科技的偷窺器,才能拍出好效果。還有,必需想出一套完美的手法和步驟,這樣才算是十全十美,要不然只拍到上半身有個屁用! 突然,我想起一般看相或問八字什麼的,除了提供出生日期外,我也可以藉口要求他們高度和重量的數字,以平衡他們的流年運行,況且在術數上,這些數字對健康和五行相剋也會有影響。 只要顧客肯接受測量高度和重量,我便有機會拍到他們的全相。 不知不覺,想起昨晚和碧蓮作愛的一幕,要是房間也加上催情的香薰,豈不是更加完美嗎? 反正我決定抬高自己的身份,今天不急於見客,現在可以去買,因為所有上門預約時間的顧客,我都推到三個月後。越難約,就會顯得越有氣派,況且我也不缺錢用,若是真的有貴客臨門,我也可以另行處理。 想起錢這回事,照日期推算,鄧夫人也該給我錢了,怎麼到現在仍沒有消息呢?看來還是撥個電話給她比較妥當。 「喂!鄧夫人在嗎?」我客氣的問。 「我是!哪位?」「鄧夫人,你好!我是龍生,想請問你答應過的條件……」我說。 「龍生!你總要等我拿了遺產後,才能兌現給你吧!」鄧夫人凶巴巴的說。 「這也是……」我想了一想,覺得鄧夫人也說得很有道理。 「就這樣,沒事別找我!砰!」鄧夫人說完即刻把電話掛斷。 掛上電話後,我想鄧夫人是有理由氣我的,反正我目的是為了那筆錢,也不好對她發什麼脾氣了,總之,鄧夫人不食言,就得過且過吧! 準備動身添購偷窺器材的時候,當鎖上會客室的大門,店內的顧客湧上前,不停向我問好甚至握手,這一剎那的感覺,好像成了天王巨星般,十分過癮! 「龍師父!出來了!」眾人不停的叫著! 「大家好!」我一邊打招呼,一邊快步走出店外。 沒料到這些顧客對風水會那麼癡迷,要不是當日我果斷離開師父自己出來創業的話,相信這輩子也沒機會這麼風光。 踏出店舖聽到巧蓮在背後向顧客們解說預約的問題,面前卻有一大堆的記者,他們手上的閃光燈,開始不停的閃著,真是又愛又恨。 「不好意思!龍師父每天只能抽出三個鐘頭見客,因為下午要上門替人看風水,而這三個月見客的時間,之前已經填滿,所以大家只好等候了,如果有人取消預約,我會另行通知,務必做到先約先看,大家請放心!」巧蓮忙向顧客們解釋說。 請到巧蓮替我掌店,也算是上天對我一種呵護。 閃避記者們的糾纏後,即刻開車飛快的離開現場。 坐在鄧爵士送的驕車上,想起鄧爵士承諾送樓給我一事,看來我要為他盡快辦好墓地事宜。 於是撥了電話給小剛,要他約好家人,一起到律師樓辦轉名手續,當然我也答應給他們一百萬元的酬勞。 如今也該是我報答小剛的時候,除了答謝他助我利用傳媒的力量,在名利上取得事半功倍之效外,還要和他談談古屋買賣一事。雖然我給了他一個賺錢的機會,但這也是他應得的,若當日沒有他的幫忙,我怎會一舉成名天下知,我懂得要飲水思源的。 另一個我要答謝的就是雅麗,雖然說她蠢上了我的當,但她那份愚蠢,卻成了我的動力,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使我更加有自信心,發揮我的潛能,今天除了找個機會報答她之外,也會專心幫她完成那份心願。 我隨即撥了個電話給雅麗,要她換好衣服,陪我到律師樓辦手續。 車子很快來到雅麗的樓下,雅麗還沒有準備好,於是我在車上撥了個電話給鄧爵士,讓他高興高興也好。 「喂!請問是鄧爵士嗎?」我客氣的問。 「我是!你是師父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說。 「師父,有什麼好消息,快說!」鄧爵士用緊張的語氣說。 「鄧爵士,我昨天為了龍穴一事,想到整晚失眠,今天一早起床,丟下店內的顧客,馬上去為龍穴一事奔跑……唉!」我故意用很累的語氣說。 「師父,結果怎樣了?對方肯相讓嗎?多少錢都沒關係!」鄧爵士緊張的說。 「鄧爵士,您不用慌張,起初對方還不肯相讓,最後我把您的名字搬出來,他聽見後,突然答應了,而且照原價讓給您,沒有多加一分錢!」我說。 「師父,那趕快和對方簽約,免得他反悔,知道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些您大可放心,對方肯照原價相讓,沒有多加一分錢,您還怕她反悔嗎?由於她聽了您的名後,變得如此大方,我好奇趁簽草約的時候,偷偷看了她的出生日期,沒想到她的八字,竟然會有護命的作用,看來和您挺有緣的,您可要好好把握良機哦!」我說。 「師父,對方是個女的?有護命的八字?會是我的護命夫人?太神奇了!快說!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她,我請她吃頓飯,如何?」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緣份是天定的,慢慢來,不用緊張,等簽約那天您便可以看見她了,現在不必太緊張嘛!」我說。 「哦!那拜託師父了!我早說過你辦事我放心,對了,我現在正忙著替你安排住宅的事,回頭再談好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那我不煩您了,再見!」我聽見鄧爵忙我住宅一事,馬上掛上電話不想煩他了。 沒多久一名身穿白色牛仔褲和新潮白色圓領的汗衫女郎,迎面朝我車子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位白衣女郎正是雅麗,沒想到她真的還穿著全白色的服裝,真不知道她是屬於蠢,還是迷信呢? 「雅麗,你好!」我打開車門向雅麗打了一聲招呼。 「龍生……這部車很漂亮……」雅麗不停望著我的名貴跑車。 「雅麗……你也很漂亮……」我情不自禁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先上車……給人看見不好意思……」雅麗紅著臉閃入車內。 當我坐在車上,嗅到清新的香水味,我知道這股香味是從雅麗身上散發出來的,無意中我又我想起,要是車上也裝上催情香薰,豈不是……「龍生……你要我到律師樓辦什麼手續?」雅麗小聲的問。 「雅麗,我今天總算賺到一點錢,你記得我曾經說過,一定會幫你達到名成利就的心願,甚至當個夫人什麼的,現在我為了實現你的願望而來。」我說。 「什麼?龍生……真的?」雅麗受寵若驚的叫了一聲! 「雅麗,我推算過你的命格,你的真命天子鄧爵士已經出現,我為了促成你的心願,所以高價收購古屋,而且會把古屋轉到你的名下,到時候你就照原價賣給鄧爵士就行了。關於我額外給對方賺的一百萬,就當是我送給你和鄧爵士的賀禮。」我大方的說。 「龍生……你……」雅麗突然摟抱著我,激動得流下兩行淚珠。 「傻女孩,哭什麼呢?」我摸著雅麗的秀髮說。 「龍生……你對我太好了……」雅麗在我臉頰親了一下說。 「雅麗,別哭,只要你幸福就行了!」我說。 「龍生……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龍生……」雅麗衝動的將朱唇貼在我嘴上,足足吻了五分鐘才分開。 「雅麗,你要老實告訴我,在床上你真的喜歡玩性虐遊戲嗎?」我問。 「龍生……為什麼這樣問嘛?」雅麗臉紅的把頭低下說。 「雅麗……我怕鄧爵士會喜歡玩虐待的性戲……你老實告訴我……」我說。 「嗯……我喜歡被虐……如果被你虐……我會更喜歡……」雅麗小聲臉紅的說。 「雅麗……這樣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你在這方面受委屈。」我放下心頭大石。 「龍生……你真好!」雅麗情不自禁的又送上朱唇。 「嗯……我們要走了……要不然可會遲到。」說完後我便開車向律師樓出發。 我和雅麗很快便抵達律師樓,由於小剛古屋還沒有正式買賣,只是給了部分訂金的緣故,因此轉讓的手續,很快便完成。 小剛因為輕易賺取了一百萬元,高興得眉飛色舞,不停的向我致謝。而雅麗在簽署文件的一刻,眼睛不停張望著我,從她眼神中,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無限感激。 對於雅麗的感激,我最多只能承受一半,畢竟另一半的原因,我是為了奉承鄧爵士,目的是要他感激我,盡快將豪宅送上,這一百萬也不過是拋磚引玉罷了。這個安排另一個目的,當然也是為了製造「護命夫人」出場,讓鄧爵士喜上加喜,到時候這封媒人紅包,又豈止一百萬? 原本我以為鄧爵士認親一事會泡湯,就利用雅麗的肉體,先賺取五十萬,甚至想騙取她所有的積蓄,這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有機會能為雅麗做回點事,若她真的得到一個好歸宿,或完成她名成利就的心願,我心理上可舒服多了。 步出律師樓,看見雅麗的眼神,似乎很想和我作愛,我也很衝動想和她作愛,但為了不想讓她對我產生愛戀,而能夠好好準備,迎接未來成為爵士夫人的日子,我把她送回家後,便和小剛一同離去。 「上天!希望雅麗和鄧爵士有緣,能夠成為夫妻吧!」我內心為雅麗祈禱,雖然說是祈禱,但我有信心會讓迷信的鄧爵士娶雅麗為妻。 小剛陪我一起添置偷窺器材,當過記者的人,對這門玩意,簡直是老行尊,什麼新進器材,小剛都無所不懂,甚至小剛說的一些玩意,香港還沒有進口呢! 挑選了器材後,小剛和我道別,臨走時還向我千謝萬謝的! 滿載而歸的我,興奮的把器材搬回店裡,經過安裝後,總算大功告成! 第五卷 第五章 奇人奇術痣 安裝偷窺器大功告成後,很自然想再次做個臨床測試,而這個角色,也非巧蓮莫屬了,心癢癢的情況下,終於把巧蓮叫了進會客室。 「巧蓮,麻煩你把今天預約的名單拿給我看看。」我找個藉口要巧蓮進來會客室。 「龍師父,這份是預約的名單……」巧蓮進來放下名單後,站在桌子的前面。 哎呀!這個角度拍不到啊!怎麼好呢? 心急如焚的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 「巧蓮,沒事了,你出去吧……等等!」我假意叫巧蓮出去,當她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準備好鏡頭,突然喊了一聲等等。 巧蓮停下腳步,轉身站在門邊的一刻,我馬上把握這個大好機會,即刻開動電腦程序,以透視的鏡頭,把巧蓮衣內的秘密,全數拍下。 「巧蓮……還是沒事了……順便把門關上。」我拍下巧蓮前後的透視相片後,隨即便說沒事,便叫了她出去。 巧蓮出去之後,我馬上把剛拍到她的透視照片,放大在螢光幕慢慢觀賞。這部高科技器材果然非同凡響,比起我之前那幾部,可說是天壤之別。 現在拍出來的透視效果,不但清晰,而且遙控角度也比較廣。 當我觀看巧蓮透視相片的時候,才明白今早為何從她衣領的空隙處,窺不見她的乳球,原來她的乳房不是很大,而且是戴一個密封式的胸罩,把整個乳房蓋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不曾想過,我會用高科技的透視鏡,把她胸前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視線繼續往巧蓮的下體追看,發現她真是個古板的保守女人,腰間竟然出現兩條內褲的橡筋帶,也許外層那條是束腰內褲。 不過,不管她是穿了多少條內褲,在我這部高科技器材面前,都一一原形畢露! 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俏瘦且乳房不大的巧蓮,蜜桃的毛髮卻長得濃濃密密的,差不多將整個山丘蓋得密不透風,甚至兩片花瓣中間那條小溝,也遮得不見天日。 照理說,蜜毛濃密的女人,對性事應該很需要且重視,為何她衣著會那麼保守,又怎麼會是一個吃齋的修行者呢? 我好奇地詳加分析,要是我沒有猜錯,那巧蓮身上,只有一解釋,她是個女同性戀者,也許是過去某種因素,導致她的性慾偏向同性,那她保守兼吃齋的修行論,就合情合理。 「嗯……應該是這樣……」我望著電腦螢光幕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的臀部,也是我不能放過的。要觀賞的部位,當觀看她臀部的外型時,發現她的脊椎骨,就是股溝的上端,竟然出現一粒痣。 看見這粒痣的出現,我差點給喊了出來,因為這粒痣乃是奇才奇術痣,擁有這粒痣者,不但能文能武,而且是博學、富貴、名氣聚於一身的奇才! 奇怪!巧蓮怎麼會淪落到當個銷貨員呢? 第一眼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接著放大仔細看了兩三遍,確實是粒奇才奇術痣,我瞪大雙眼望著巧蓮那粒痣,心想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哎呀!糟糕!若善待擁有這粒奇才奇術痣的人,就會鴻運高照;若侵犯此奇人的話,必會遭受不幸或霉運!我不但侵犯了她,而且還偷拍她衣內春光,簡直是最污辱的侵犯,想到這裡我手心不停冒汗,心想這該怎麼好呢? 原來我最近好事頻頻,一切是由我善待巧蓮開始,那現在我不是要開始倒霉了? 「鈴……鈴……」我的手機響了! 「喂……我是龍生……請問哪位?」我無精打采的接聽電話。 「師父,我是鳴天,你怎麼了?難道你已經算出這個消息了?」鄧爵士說。 聽見這電話是鄧爵士撥進來,我即刻精神一振,心想到底是什麼消息? 「師父,你果然神機妙算,原來你已經算出碧琪會出事,真是了不起,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想第一時間通知你,看來我是多此一舉。哎呀!師父,既然你早已經算出,為何不告訴我呢?又是天機不可洩漏吧!我現在終於明白,當日你為何要我盡快向法庭申請領產一事,你真是用心良苦呀!」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我……」我真的給鄧爵士氣壞,我根本不知道鄧夫人發生了什麼事,他自己就長篇大論的說,最要命是他講了一大堆話,始終沒有道出,鄧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慘!我的八千萬還在鄧夫人手中! 「師父,其實我已經是你徒弟,有什麼不可以對我說的呢?我今天再一次領受到你的本領,真是沒話說的,就這樣,我先忙碧琪的事,晚上再聯絡你。」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鄧爵士便掛上電話,我真的給鄧爵士氣壞,到底鄧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我那筆八千萬還沒到手呀! 不會是我侵犯了奇才奇術痣的巧蓮,馬上遭到報應吧?仔細的想了一想,鄧夫人出事,那她的財產便落在鄧爵士手上,那會不會是鄧爵士做了什麼手腳呢? 心急如焚的我,馬上撥了電話給小剛,問個究竟! 「小剛,我是龍生,你知道鄧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緊張的問。 「龍生,我收到消息,鄧夫人心臟病發作,目前正在急救中!」小剛說。 哎呀!萬一鄧夫人不幸逝世,那我的八千萬不就泡湯了嗎? 「小剛!有最新的消息,即刻通知我,知道嗎?」我慌張的說。 「龍生,不說了,鄧爵士出現,我要做訪問了。」小剛緊張的把電話掛上。 我坐在電腦螢光幕前,呆望著巧蓮那張透視相,心想若鄧夫人真的逝世,那侵犯奇才奇術痣的傳說,我便可以印證是真的了。 電話再次響起,知道是小剛撥進來,當我提起電話的一刻,心跳的次數不停加促,全身的血似乎同一時間湧上腦門,呼吸也停頓了下來似的。 「喂……怎麼樣了?」我拼出全身的力氣問。 「哇!龍生!大新聞,這下可有得好寫,鄧夫人逝世了!」小剛興奮的說。 「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寫的!」我大罵一句後,狠狠的將電話拋在地上! 我整個人癱瘓的坐在大班椅上,望著巧蓮那張透視相,真是有苦說不出,腦海裡不停的想,奇才奇術痣的報應,不會來得那麼快吧?到底是湊巧還是上天弄人?或者是人為? 但醫院的報告和法醫的判斷,說是死於心臟病,應該不會判錯,雖然人總有一死,但這個時候死,未免過於巧合了吧!上天簡直是在戲弄我! 「哎呀!八千萬沒了……獎金又捐了出去……慘……」我心痛的說。 「龍師父……沒事吧……有電話找您……」巧蓮敲了門說。 「沒事!」我隨便應了一聲便接了桌上的電話。 「師父,你的手機怎麼撥不通?」鄧爵士說。 「電話剛剛沒電……」我無精打采的說。 「師父,碧琪剛剛逝世了,沒想到那位護命夫人剛出現,我便遇上一個好兆頭,師父,你功力果然高強!」鄧爵士興致勃勃的說。 「鄧爵士……只要你滿意就行了……」我無奈的說。 「師父,有很多記者來了,不談了!」鄧爵士匆忙說了幾句,馬上掛上電話。 聽見鄧爵士那種喜出望外的語氣,覺得鄧夫人的死不像是他做手腳的,他的興奮也能理解,因為鄧夫人逝世,那她所有的錢,都會落到他手中。 我不禁問自己,為何鄧爵士的命會這麼的好,上天真是不公平! 一肚子的悶氣憋在肚子裡,真是不好受,最後關上電腦,拾起地上的手機,發現剛才那麼大力丟在地上,居然沒有壞,看來電話的運氣,比我還要好,接著歎了口氣便步出店外。 「龍師父,你出去呀?」巧蓮禮貌的問了句。 「兜兜風……」我望著巧蓮的臉,無奈的應了一句。 走出店外,抬頭仰望天空的白雲,形態變幻無窮,此刻此景,好比我的得與失那般,八千萬剎那間成為泡影……「哎!人算不如天算!」我仰天長歎了一句! 迎面的路人看見我,向我打招呼,我也沒心情去應酬他們,只是向他們點點頭,快步走進停車場去。 登上香賓色的賓士跑車,心理總算踏實了許多,我想八千萬雖然沒了,但我還有這部名貴跑車,手頭上還有幾百萬,而且保險箱裡還有五塊金磚,比起一般人可好多了,又何必垂頭喪氣呢? 何況眼前還有一座豪宅等著我! 雖然自我安慰了一番,但侵犯了巧蓮身上那粒奇才奇術之痣,內心總是很擔憂,不知道報應的果,還要我倒霉多久。 想起巧蓮,我對她就恨之入骨,要不是遇上她,怎麼會白白不見了八千萬,此刻,恨不得把她先姦後殺的! 想到這裡,突然靈機一動! 對!只要我和巧蓮做了愛,成了巧蓮生命中的另一半,那粒痣的殺傷力就自然消失,雖然說沒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便可以消除她身上那粒痣的殺傷力,日後我若有機會娶她為妻,就更如虎添翼! 不過,想和巧蓮作愛,確實很傷腦筋。 巧蓮不但是個吃齋的道姑,而且可能還會是名同性戀者,她怎麼會冒然接受一個男人呢? 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和巧蓮作愛呢? 「強姦?不行!迷姦……對!迷姦倒是個不錯的想法。」我靈機一觸的說。 我想有催情香薰的幫助,要迷姦巧蓮,並不是一件難事,而且香薰是催情的氣體,在巧蓮興奮之下,鏡頭拍成是她勾引我,那我就不用背上迷姦罪,萬一真的出錯,料她也不會報警,畢竟道姑很重視聲譽,不會公諸於眾。 唯一擔心的是,修道之人的定力很強,我該用什麼藉口,才能長時間挽留她去吸那股催情香薰呢?怎麼樣才會輕易挑起她的慾火呢? 我想起猜測巧蓮下體毛髮濃密一事,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是同性戀的話,那我可以利用碧蓮去挑逗她,或許會成功挑起她的慾火也說不定。 嗯……也許這個方法可行,可是要怎麼樣利用碧蓮幫我挑逗巧蓮,倒是一個難題,萬一碧蓮生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管那麼多了,先找碧蓮買盞香薰器和催情油再決定。 於是我撥了電話給碧蓮,叫她馬上穿一件低胸的晚裝,在酒店大廳等我。 我的車很快便抵達酒店門口,但碧蓮還沒有下來,我只好在車內等著,同時利用時間,想著該如何說服碧蓮去挑逗巧蓮。 沒多久,嬌媚的碧蓮穿著黑色的露背低胸晚裝,站在酒店門口,我馬上向她揮手示意,接著她以高雅的步姿,穿著尖頂的高跟鞋,擺著屁股迎面走過來。 我望著迎面走過來的碧蓮,深深被她性感惹火的身段吸引住,尤其是她胸前那對搖晃的大奶,加上真空的視覺,相信不止我一個被引得熱血沸騰! 最性感還是碧蓮裙角那些不規則的開叉,當她走起路來,所揚起的裙角都露出雪白的腿肌,顯得更加誘惑迷人……有一點令我很好奇的是,今天碧蓮為何會有纖細的小腰呢? 「龍生,等了很久?」碧蓮彎下身把頭伸進來說。 望著頭髮染上色艷奪目紅飄,和兩片濕潤紅唇的碧蓮,我竟然呆呆的凝望著,居然不懂得怎樣回應? 「龍生……龍生……」碧蓮連續叫了兩聲! 「哦!抱歉!想些事想到入神了,抱歉!」我似夢中驚醒般。 「沒關係……」碧蓮仍站在車門外說。 「碧蓮,怎麼不進來?」我好奇的問。 「你都沒開車門讓我進去!」碧蓮抬頭仰望的說。 「抱歉!我馬上開!」我急忙下車給碧蓮開車門,但我走過去的時候,實在想不明白,碧蓮怎麼會懂得這些,而我竟然會忘記應有的風度。 「親愛的,你今天真美,怎麼後面不痛了?」我戲弄碧蓮說。 「龍生,這些淫語只適合在房間說,公眾場所不適宜說這些……」碧蓮很認真的說。 「哦……你怎麼變得那麼懂禮儀了?」我好奇的問。 「龍生,今天我看了一本有關儀態的書,想充實自己,起碼在外面不會讓你失禮,對了,我們現在去哪呢?」碧蓮說。 「碧蓮,我想你帶我去買盞香薰器和香薰油,是鄧爵士要的,好嗎?」我說。 「龍生,我穿成這樣,你叫我去那種地方?」碧蓮不滿的說。 「碧蓮,那個商場很靜,沒有什麼人會看見的啦!」我有些生氣的說。 「那……好吧……」碧蓮小聲的說。 今天真是交上霉運,沒想到一向聽我話的碧蓮,今天居然以高姿態出現,原本我還想勸她幫我挑逗巧蓮,照這般情形來看,真是難開口了! 既然難開口就索性不說話,默默專心的駕車,當車走了約五分鐘後,突然我感到血脈翻騰,慾火燃燒,胯間的龍根也無故的挺了起來,我急忙呼出一口氣想壓抑體內的衝動,正當我用力呼吸的一刻,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想起這股氣味,就是香薰催情油的味道,仔細的想一想,碧蓮沒理由會帶著香薰出來,我拚命的想,這股香味從何而來。 突然,我想起昨晚我們的房間點燃了香薰,這股香味應該是從碧蓮的衣服或頭髮散發出來,由於車內的空間小,所以對我產生了作用! 哇!這催情香薰真是厲害,我內心不能不稱讚,發明這種催情香薰的人。 當我和碧蓮買了香薰器後,便走進情趣用品店購買催情油,當我踏進情趣用品店的一刻,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似的,但我回頭張望又不見有人,心想可能是出了名的關係,心理作祟罷了……走進情趣用品店內,我馬上走到櫃檯購買催情油,銷貨員拿了催情油給我之後,邀我們四處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想要是巧蓮真是同性戀者,這裡很多物品可用得著,為了以防萬一,什麼震蛋、長短棍、雙頭棍等等,我都胡亂買了些。 碧蓮看見我瘋狂的購買性用具,疑惑的眼神投向我的身上。 「龍生,為什麼買那麼多用具?」碧蓮小聲的說。 「親愛的,等回到房間再告訴你,剛才你不是說過淫語,是留在房間說的嗎?」我故意氣氣碧蓮說。 碧蓮被我氣了一句,不服氣的瞪了我一眼! 買了催情油和性用具後,正想找間有情調的餐廳和碧蓮說明用意,偏偏這時候手機響了! 「哦……是鄧爵士……」我望著手機的螢光幕說。 「喂!是龍生嗎?」鄧爵士很大聲的說。 「鄧爵士,我是龍生,請問有什麼事?」我說。 「龍生,我今天很興奮,等會我要到澳門狂歡,如果你有興趣就過來。對了,我叫了地產部的林小姐帶你看樓,如果你喜歡的話和她說一聲,是我送給你的,不喜歡的話,就叫她繼續給你找,總之,找到你滿意為止!不說了,我趕著搭直升機,記著,有興趣玩的話就過來找我!」鄧爵士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沒多久,我的電話再次響起,果然是林小姐撥進來,從嬌柔的聲音聽出,對方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她說話不但口齒伶俐,而且聲音中似有一股魔力,教人輕易入迷,我也聽得癡癡入醉! 我和林小姐談了幾句後,她告訴我地址且問我什麼時候看樓,由於她的聲音甜美,我恨不得能即刻看看她的盧出真面貌,所以馬上要求現在去看,她欣然答應了。 「龍生,什麼地址?」碧蓮臉帶笑容,嬌聲細語抓著我的手問。 「碧蓮,鄧爵士想送層樓給我,所以叫我看看喜歡不喜歡……」我說。 「鄧爵士真的送層樓給你?龍生……你太厲害了……」碧蓮瞪大著眼睛說。 「碧蓮,哈!我有什麼厲害?送樓那個才算厲害!」我說。 碧蓮聽了後沒回答什麼,只是低著頭似在想些什麼。 而我內心則有所感觸,鄧爵士真是及時雨,在我最倒霉的一刻,他送層樓給我沖沖喜,看來我並不是倒霉透頂,起碼還有位貴人在身旁撐著……但巧蓮那粒痣的殺傷力也太強,雖然有及時雨給我沖沖喜,但內心仍隱藏一絲憂慮……身旁的碧蓮低著頭似沉思著,偶爾她無意中會露出笑容,她這個笑容我感受到是溫馨的笑、是滿足的笑,但為什麼笑我就不知道了? 碧蓮這個溫馨、滿足的笑,無疑要我放棄叫她挑逗巧蓮一事,雖然我也想打退堂鼓,但理智、迷信和自私的觀念上,我真希望她能幫我一把,讓我佔有巧蓮,消除那粒痣對我的威脅。 我照著林小姐給我的地址來到一間住所,應該說是來到一間別墅,因為這一帶的豪宅,要隔很遠才會看見另一間,也許這就是所謂富豪氣派的象徵。 「哇!龍生,不會是這一間吧……你有沒有抄錯地址?」碧蓮不相信鄧爵士會送這間別墅給我,所以有此一問。 「碧蓮,我怎麼會抄錯呢?林小姐清楚的說明是這裡,這一帶不是別墅是什麼呢?難道會是五百呎的洋樓嗎?你也別丟鄧爵士的臉了。」我說完按了一下大門柱旁的電鈴。 我想鄧爵士是因為我的出現,才得到一筆大遺產,現在鄧夫人也逝世了,那所有的財產都落在他的手中,難怪他會興奮得過澳門狂歡,而他送這間別墅給我,對他目前來說,也只不過是小費罷了,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 沒多久,眼前的鐵閘,分兩邊往後左右打開,這些就是氣派,沒氣派的電門閘,只會單邊往側面移動。 「哇!好漂亮!我喜歡……我從沒想過有機會住在別墅裡……龍生……」碧蓮欣喜若狂捉著我的手說。 聽了碧蓮說這一句,我心裡頭感覺很怪,她怎會知道我一定和她住?不過,她這句話卻帶出一個問題,到時候我怎樣安排靜雯和我一起住? 沒想到鄧爵士送這間別墅,也把大煩惱一起送給了我! 「親愛的……你喜歡?」我問碧蓮說。 「嗯……我很喜……」碧蓮衝動的親我一下。 沒見過大場面的女人,就是沒見過大場面,只不過一間別墅,就把她鄉下婆的土氣現了出來,剛才還扮什麼高貴儀態的,真是爛泥……不過,我喜歡碧蓮那對貪婪的眼光,喜歡她對物質的追求,如果她為了物質會不顧一切,此刻的我會更加的喜歡……這間別墅確實很夠氣派,裡面除了一座大花園,還有一個游泳池,最特別是游泳池的設計,竟然只離大屋約十步範圍之間,真是個非常特別的設計。 我和碧蓮下車後,不停張望四處的環境,感覺身心暢快了許多,也許是這間別墅的貴氣吧……迎面走來一名妙齡女子,從她神彩飛揚的步姿,相信又一位女強人什麼的,也許她就是電話中,引得我癡迷的女郎…… 第五卷 第六章 卡地亞女郎 迎面走來一位妙齡女郎,年約二十六歲左右,瘦長的臉型、長髮披肩,頭上架著一個名牌卡地亞的藍色太陽眼鏡,耳珠也同樣掛上卡地亞白金飾的扣環,同時她在雪白的柔頸,也掛上一條白金卡地亞的鑽石圈,看來她是真正卡地亞迷,我暗地裡稱她為「卡地亞」女郎。 「龍先生,您來了……您好,我是林艷珊。」艷珊大方向我握手說。 「林小姐,你好,她是碧蓮……」我摸著林小姐的掌心發呆。 「林小姐,你好!」碧蓮悄悄的推了我一下,且瞪了我一眼,這時候我才如夢初醒的放開艷珊的手,原來剛才我被林艷珊那把甜美的聲音給迷住了。 現在我近距離仔細看了艷珊一眼,發現她除了嘴唇上塗了淡紅的唇膏之外,臉上並沒有化什麼妝,但一樣嬌麗艷人,尤其是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長袖薄絲衫,隱約可見黃色胸罩的蕾絲花邊,相當的性感惑人。 然而,最令我全身發熱的,是她胸前兩個胸罩杯所露出那條乳溝,使我的呼吸也開始轉變急促……果然沒猜錯,艷珊是名卡地亞迷,腳上那對黃色高跟鞋也是卡地亞。 她性感小腿上那件淡黃色絲襪,一直延伸入大腿短裙內,每當我往上望一吋,我的心就跳一下,當我的視線望到裙角開叉處,窺見她雪白大腿的內側,龍根已經快速勃起,腦海裡想著內褲,會不會是淺黃色?會不會也是卡地亞這牌子? 「龍先生……龍……」艷珊叫了我兩聲。 「林小姐……什麼事……」我緊忙回答說。 「龍先生,我們進去參觀,好嗎?」艷珊說。 「好的……」我用紙巾抹掉額頭的汗珠說。 我邊走邊想,怎麼會如此失禮兼失策呢?竟然給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迷倒,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而且還讓碧蓮瞧在眼裡,真是失敗! 但我不能不稱讚艷珊,她確實是位美女,人不但漂亮,還有一把醉人的聲音。衣著打扮雖然有些暴露,但卻是性感的暴露,而且她懂得利用名牌來襯托出她性感的高質美,給人留下的印象,是高貴美術的化身,加上她巧妙利用一對媚眼傳情,無疑把這份美術品,添上生動的神彩……走進別墅的大屋裡,沒想到外層的建築有些古老式,但室內的裝修,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屋內都是選用新一派的構思設計,沙發不是古老歐美式的沙發,而是新一代太空真空椅墊,電器當然也是最新高科技產品。 碧蓮望著室內高貴氣派的裝修,不禁欣喜若狂,飛身坐在沙發上,仰望天花那座似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不停的讚歎。 此刻,她臉上的表情也告訴了我,她是以別墅主人的身份,正在感受此刻的陶醉……屋內的一切雖然很有吸引力,但那些都是死物,我的視線仍停留在一個活生生的美人身上。望著艷珊纖細的小腰和高蹺的美臀、胸前飽挺的乳球,隨著輕盈嬌柔的曲線,輕輕在蕩漾著,就好比在品嚐一支名貴的拉菲紅酒一樣,那種味道是飄柔、蕩漾、溫和……我越看越興奮,體內澎湃的浪花,是一浪接一浪洶湧而至……「龍先生……我們到房間看看好嗎?」艷珊嬌媚的說。 「好的……」我望著艷珊兩片塗上淡紅色口紅的朱唇說。 當我在興奮澎湃的一刻,艷珊的嘴裡竟然吐出房間兩個字,真是給她誘死了! 原本碧蓮摸著水晶餐桌,當聽到艷珊說參觀房間,她即刻踏上那條沒有扶手的水晶玻璃階梯,快步的奔向樓頂。 「太太,主人房在三樓啊!」艷珊提醒碧蓮說。 「林小姐,不好意思……她太緊張了……」我尷尬的說。 「龍先生……沒關係……您太太似乎很喜歡這裡……」艷珊小說的笑著說。 「哦……她不是我太太,是遠房親戚,她陪我來看看罷了!」我馬上掩飾碧蓮的身份,但我為什麼要掩飾碧蓮的身份,我就不清楚,也許是我面對艷珊的自然反應吧……「龍生……你快來看……很漂亮呀!」碧蓮大聲的喊著說。 我想樓下的裝修已經那麼漂亮,主人房一定也花了不少心思,老實說主人房的裝修,我是十分重視的。 當我來到主人房的門口,不禁讓我大開眼界,什麼時候看過主人房有兩張大床的? 我十分好奇走進去仔細一看,原來左邊的床褥是選用太空真空墊,躺在床上是無比的舒服,而房間一切的電器,包括窗簾全是電動遙控。 「林小姐,為什麼主人房會有兩張床?故意讓分床的夫婦睡嗎?」我笑著問。 「龍先生,不是啦……你到右邊的床上試試便知道……」艷珊臉紅的說。 我到右邊的床上一看,發現這裡的地面,和左邊的地面墊高了少許,無形中分開兩個層次,而右邊墊高的地面,是選用玻璃鋪設。 這個設計相當有趣,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林小姐叫我開動旁邊一個按鈕,我才發現原來這張是電動水床,接著她又叫我按下一個紅色電掣,奇觀出現了! 不知從何處跑出幾面玻璃鏡,形成一間四方八面都是玻璃鏡的房間,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這間是作愛用的房間,我馬上把關閉的玻璃鏡門,開出少許空間。 「哇!龍生……好漂亮!」碧蓮心花怒放的讚美著,無疑這間房間確實很別緻,難怪碧蓮會大呼小叫的……「林小姐……麻煩你進來一會……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我望著旁怪異的椅子說。 「龍先生……什麼事?」林小姐只是把頭探進玻璃鏡房間,人卻沒有踏進房間。 「林小姐,你進來……不用站在門外呀!」我說。 「龍先生……這地面……」艷珊吞吞吐吐臉紅的說。 「龍生……地面是玻璃鏡,她怎麼好意思進來呢?她穿裙呀!」碧蓮小聲的說。 我終於明白艷珊為何會吞吞吐吐,當我想叫她不用進來免得尷尬的時候,沒想到她已經臉紅地踏在地面的玻璃鏡上,我精神一振,馬上將視線往地面一投! 哇!艷珊果然是穿著黃色的內褲,雖然她雙腿緊閉,遮掩住蜜桃的春光,但窄小的黃色丁字內褲,已經毫無保留地被反映出來。 這一幕,真教我難忘,滿足我偷窺的慾念……「林小姐,這張椅子有什麼用?」我指著很多手扶柄的椅子說。 「龍先生……這……張是叫……神仙椅……」艷珊臉紅的說。 「林小姐……有什麼用呢?」我不明白的問。 「龍先生……請看這張圖……我準備了……」艷珊把手上一張圖片遞給我說。 哦!原來這張神仙椅是作愛的時候,用來玩花式用的,我怎麼聯想不到呢! 「碧蓮……你看……」我把圖交給碧蓮說。 「我不看……」碧蓮臉紅地推開我手上的圖,但她的視線仍是投在神仙椅上。 而我的視線,當然投在地面的玻璃鏡上,畢竟艷珊不可能長時間閉起雙腿,偶爾也會走幾步,偏偏她走幾步的一刻,卻給我看見,她丁字褲的貼陰部位,露出很多黑溜溜的毛髮,我全身慾火不禁洶湧而至,恨不得把她拉到神仙椅上,來個就地正法。 停留在性事房一會,林小姐便帶我和碧蓮參觀主人房的浴室,當我踏進浴室,簡直身在按摩院裡,裡面有個特大的浴池,上空吊著四隻會噴水的天鵝,還有乾濕兩種桑拿房,還有站著沖身的淋浴室,但這個淋浴沖身的浴室,三面牆共有十個蓮蓬頭。 三樓除了主人房之外,還有一間健身室和書房。 二樓除了幾間客房,還有一間是紅酒和雪茄房,一間桌球房,真是哪裡也不用去了。令人滿意是每個房間都是面對海景,而我印象最深刻,還是那間性愛房。 「龍先生……這間別墅覺得怎麼樣?」艷珊笑著很客氣的問。 「嗯……感覺是不錯……讓我考慮、考慮……」我瞪著艷珊的胸脯說。 「龍先生,這張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疑問,或者想看別的別墅,隨時可以找我,保持聯絡……」艷珊笑著說。 「林小姐……好的,保持聯絡!」我揮手說。 碧蓮坐在車子裡望著別墅的外觀,感覺她好像依依不捨的,當我的車出了別墅大門後,她叫我停在一旁,想多看一眼。 當我的車停在別墅外的時候,看見艷珊戴上藍色的太陽眼鏡,駕著一輛黃色敞篷式的保時捷跑車路過,看著她的風姿,不禁受她深深的牽引……「龍生……這間別墅你還不滿意嗎?」碧蓮說。 「碧蓮,不是我不喜歡,只是怕無褔消受……」我吞吞吐吐的說。 「龍生,什麼無福消受嘛?你不是說是鄧爵士送給你的嗎?又不用你的錢買,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碧蓮不滿的說。 從碧蓮的語氣,似乎要我馬上答應接受這間別墅? 「碧蓮,我何嘗不想要了這間別墅呢!剛才我說無福消受,是因為我今天頂撞了一位身懷奇才奇術痣的人,凡是頂撞這種人,都會交上霉運,所以我不敢冒然的答應……」我用以退為進的語氣說。 我不敢將偷窺巧蓮的事,原原本本說出來,畢竟我要先試探她,或者說投石問路,至於能否請她幫我挑逗巧蓮,那要看她反應如何再做定論。 「龍生,你騙我吧……怎麼會有那麼神奇的事?」碧蓮難以相信的口吻說。 「碧蓮,當時我頂撞她之後,才發覺她身上有粒奇才奇術痣,那時候我後悔已晚,接著不幸和倒霉事件,排山倒海的來。像今晚要不是我倒霉,鄧爵士怎麼會丟下我不管,自己去澳門玩呢?我感覺貴人似乎開始離我而去,內心浮現一種孤單的感覺……哎!」我繼續扮委屈的樣子。 「龍生,你多慮了吧……這別墅垂手可得,不會像你說的那麼悲吧?」碧蓮說。 眼下沒有辦法了,我只好將鄧夫人那筆八千萬一事說給碧蓮聽,我和鄧夫人的床戲,當然沒說出來。 「哇!那你不見了八千萬?哎呀!真可惜!」碧蓮替我感到可惜。 「碧蓮,你說我是否應該先消除那個人對我傷害,然後才接受這間別墅呢?要不然搬進來住,也會提心吊膽的。」我說。 「嗯……你說得沒錯,你現在有什麼方法消除那個威脅?」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也許你可以幫到我,日後能否住進這幢別墅,可能要看你了。」我說。 「看我?我幫到你?」碧蓮臉帶驚訝的表情說。 「嗯……碧蓮,反正你沒到過我的新店,現在帶你到店舖見一個人。」說完後我便開車直飛店舖。 「龍生,什麼人?靜雯會不會出現在你的店裡?」碧蓮似乎很高興的問。 「碧蓮,靜雯怎麼會到我的店呢?我帶你去見那個人,就是店舖新請來的女店員,我今天就是頂撞她,而遭她身上那粒要命的痣克住,你見到她盡量別激怒她,最好能和她好好談天,想辦法博取她的好感,只要她高興,那對我的威脅就會大大減少,明白嗎?」我撒了個謊說。 「什麼道理嘛?哪有老闆要自己的女人去博取夥計好感的?對方是男還是女的?」碧蓮感到不妙,隨即大聲的問。 「哎呀!當然是個女的啦!難道龍生會叫自己的女朋友,去服侍男人嗎?」「這還好……但總是怪怪的……」碧蓮自言自語的說。 一路上我心裡盤算,到底利用碧蓮去挑逗巧蓮,成功率會有多少?巧蓮是否同性戀者?她對碧蓮是否會有興趣?碧蓮會真的和我合作嗎? 一切的問號很快便將揭曉,此刻的緊張,比起以往還要來得激烈,不過,另一個怪異的感覺,以往不曾出現的,就是感覺有人跟蹤似的……回到店舖,我和碧蓮走進去,巧蓮看見我馬上起身,對我露齒一笑! 「龍師父,你回來了,她是……」巧蓮客氣的問。 「巧蓮,她是靜雯的母親碧蓮,剛好我在外面碰見她,想起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於是順便約她和我們吃餐晚飯,當作是歡迎你加入龍生館。」我說。 「巧蓮,你好!」碧蓮笑著主動和巧蓮握手。 「碧蓮姐……你好……」巧蓮握著碧蓮的手,但她的視線盯在碧蓮低胸的位置上。 巧蓮這個舉動,我看在眼裡,真是高興極了! 因為女同性戀者和女人握手,很容易便產生好感,同時會輕易做出同性戀者的舉動,好像這款含情脈脈的握手禮,就是一種身體語言。 看來我估計巧蓮是同性戀者的猜測,有很大機會猜中! 「龍師父,怎麼好意思要您破費呢?況且我是吃齋……不是很方便……」巧蓮對著我說,眼角卻吊在碧蓮的身上。 「巧蓮,沒關係,我知道會所有齋菜,我先訂個位。碧蓮,你和她聊聊……」說完後我跑進會客室,放下手中提著的香薰器和催情油,便即刻找陳老闆,替我在會所訂張桌,接著倒了催情油入香薰器中,便緊張的觀看碧蓮和巧蓮兩人……我躲在會客室旁,偷偷望著碧蓮和巧蓮兩人談話,我發現很有趣的是,碧蓮坐著而巧蓮卻不坐,反而站在碧蓮面前說話,眼睛除了盯著碧蓮的胸脯之外,雙手還時常藉故握著碧蓮的手不放,真不知道巧蓮是友善的熱情,還是對碧蓮起了衝動? 晚上,我帶著碧蓮和巧蓮兩人,來到高級的私人會所,可能我來過很多次的關係,加上又是駕著敞篷的賓士跑車,所以不用核對身份,很輕易的進入會所。 我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望著周圍穿著高叉旗袍的女侍應生,不知不覺又想起鄧夫人那筆八千萬,要是我有那八千萬,今晚何必要陳老闆替我訂桌,想到這不禁有些頹喪……「龍師父,好久沒見您了,今晚想吃點什麼?」女侍應生過來和我們點菜問說。 「最近比較忙……」我和女侍應生寒暄幾句後,便點了幾道菜,同時也要了一瓶紅酒,只可惜,巧蓮她不喝酒。 正當我歡看巧蓮和碧蓮兩人的時候,突然迎面走來兩個熟悉的身影,我定一定神,仔細的望了一望,頓時被嚇了一跳! 原來迎面走過來的人,正是陳老闆和靜雯兩人! 「龍師父,你們剛來嗎?」陳老闆揮手向我說,接著叫女侍應生加多兩個位。 我的額頭開始流汗,我怎麼沒想到陳老闆會撞上來的可能性呢?最要命是他把靜雯也帶來了,這種場面可真是尷尬,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靜雯和碧蓮兩人。 「媽?你怎麼會在這裡?」靜雯望了我笑了一笑,接著看見她母親,臉上即刻露出驚訝的表情,同時也用疑惑的神情,往我身上掃了一下。 我被靜雯用這種眼神一掃,差點嚇得心臟也掉出來,我想靜雯看見自己的母親,打扮成貴婦似的,一定感到很意外,所以才會望了我一眼。 「你們先坐一會,我上洗手間去。」靜雯說完轉身離開。 沒多久,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靜雯撥給我。 「喂!」我還沒說完,已經被靜雯打斷我要說的話。 「你別說那麼多,先出來見我!」靜雯說完即刻掛斷電話。 我向陳老闆說了一聲,同時朝碧蓮使了個眼色,碧蓮好像知道靜雯要我出去見她,接著我便往門口走過去。 「龍生,老實告訴我,我母親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她怎麼會打扮成這樣?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她有沒有向你借錢?有沒有欠你的錢?」靜雯臉露青筋的說。 「靜雯,你母親怎會欠我的錢呢?她穿成什麼樣子,關我什麼事?她來我店舖找我,要我幫她算算今晚過澳門會不會贏錢罷了。剛好巧蓮是第一天上班,所以我請她吃頓飯,當做是歡迎她加入龍生館,而你母親就順道一起吃飯,你想到哪去了?」我鎮定的回答,其實這些答案我走出來的時候想好的。 「龍生,你出來吃飯,而我母親也在場,那你怎麼不約我來呢?」靜雯問。 這個靜雯的腦筋轉得可真快! 「靜雯,我怕你會罵我來這麼貴的場所吃飯,所以我不敢通知你,而最重要的是你母親穿得這樣高貴,我怎能帶她到低級的餐廳吃飯呢?你說對嗎?」我說。 「這倒也是……你別讓我知道你騙我,要不然我不會原諒你!」靜雯指著我說。 幸好我腦筋也轉得快,要不然這可糟糕了! 這頓飯幸好相安無事,而巧蓮不停和碧蓮談天,而我也盡量纏著靜雯聊天、跳舞的,總算暫時能夠分開兩母女對話。 不過,巧蓮對碧蓮的熱情,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看見巧蓮和碧蓮跳舞的一幕,我更加相信巧蓮是個同性戀者。 陳老闆向我提起碧桃軒一事,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最後答應他會盡早解決此事,畢竟我那筆八千萬泡湯,也很希望盡快能找多一點錢防身。 吃飯吃到一半,碧蓮突然要離開,說約好了朋友在碼頭見,我知道她為什麼要提早離開,原因她是不想被靜雯糾纏著,臨走的時候向我使了一個眼色。 最好笑是巧蓮也要跟著碧蓮走,說什麼順路送她一程,我心裡可真替碧蓮感到可憐,一邊要躲避靜雯的追問,另一邊要躲避巧蓮送她到碼頭的煩事。 不過,巧蓮要和她一起走也好,起碼可以阻擋靜雯追出去的念頭。 接著沒多久,我也送靜雯回家,一路上靜雯臉色很難看,我也不敢和她說什麼,怕說多錯多,最後送她到樓下,馬上開車就走。 第五卷 第七章 靜雯揭破姦情 回酒店的途中,腦海裡不停浮現靜雯和碧蓮在會所相遇的尷尬場面,所謂接二恐會連三,內心實在擔心會再次出現這種場面。 日前怕夜長夢多,原本打算和碧蓮斷絕來往,但現在又需要碧蓮幫我去挑逗巧蓮,讓我佔有巧蓮,以解除她身上那粒奇才奇術痣對我的威脅,真是進退兩難! 靜雯發起脾氣可真是不簡單,然而她對我的警告,並不是開玩笑,而且言詞鋒利,萬一我和碧蓮之事東窗事發,到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她? 當兩者不能相取,必取大者,而今大者的身份,落在碧蓮身上,看來我只好告訴碧蓮真正用意,若她能幫我得到巧蓮,那就和她保持關係,要是她不肯幫我,也沒有必要背上這個定時炸彈,所謂英雄不立危牆之下,我除了放棄她,別無它法! 心中既然有了決定,便馬上踩重油門,飛車回去酒店。 回到酒店房間,發現碧蓮果然在房間,地上是一片淩亂,鞋子、胸罩、內褲、絲襪、甚至那件低胸晚裝也隨意丟在一旁。心想莫非碧蓮發我的脾氣?要不然她知道我回來,肯定會先和我說話。 「碧蓮,衣服怎麼四處亂丟?」我望躺在床上的碧蓮說。 「龍生,我給那個巧蓮可煩死了,覺得她怪怪的,你給我說清楚,你和她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靜雯和你說了些什麼?」碧蓮發牢騷的說。 靜雯和碧蓮這對母女,兩人的性格實在相似,既然她要我說清楚,我也沒有必要保留,就算真的和她翻臉,相信她也不會對靜雯提起我和她之間的事。 「碧蓮,既然你想要我說清楚,我就和你說清楚,靜雯暫時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我和靜雯在拍拖。而那個巧蓮,就是身上長有奇才奇術痣的女人,我就是侵犯她,而遭受霉運的懲罰,所以要你和她見見面,看看你能否幫我解掉這個惡運,明白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你和我女兒拍拖?是多久的事?發生關係了嗎?」碧蓮睜大眼睛問。 「我和靜雯剛剛開始,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我說。 「龍生,你有了我還想搞我女兒!哼!」碧蓮發怒的指著我罵。 「碧蓮,我和你歡好之後,是你女兒主動接近我,如果我對她有非份之想,早就和她上床,還會有所保留嗎?」我反駁說。 「哼!我女兒靜雯會主動接近你?騙誰?!」巧蓮嘲笑我說。 「碧蓮,要不是你老公要做手術、要不是靜雯找不到她母親、要不是她孤立無援、要不是哭到傷痛欲絕的時候,你說她會這樣嗎?」我說。 碧蓮聽了後,默默不語,雙指按在眉心處,似在沉思些什麼的……「龍生,你要答應我,別動我女兒靜雯的主意!」碧蓮冷冷的說。 「好!」我即刻答應碧蓮,畢竟我目前需要她的幫忙,就算她要我去死,我也得答應。 「龍生,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碧蓮雙眼瞪著我說。 「碧蓮,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低著頭說。 「這就好……」碧蓮說。 聽見碧蓮的語氣溫和了許多,我緊張的情緒也鬆懈下來,並開始解除身上的武裝,爬到床上鑽進被窩,當我打開被單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碧蓮是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對了,龍生,你要我見巧蓮是什麼用意?你說我能幫你消除那個惡運,怎麼講呢?」碧蓮將身體靠在我身旁,兩粒大乳球同時也壓在我肩膀上,然而我感覺她兩粒乳頭硬硬的豎起……「碧蓮,小剛今天拿了一部透視機,正在我的會客室試機,當巧蓮走進來,無意中拍下她的透視相片。原本沒有什麼事的,但我發現她身上長有那粒奇才奇術痣,當場嚇得手心冒汗,因為這粒痣有保護主人的靈氣,所有侵犯者,輕者會交上霉運,重者會喪失生命,報應很快降臨,我不見了八千萬。」我說。 「這麼神奇?小剛呢?」碧蓮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碧蓮,小剛那時候,剛好到外面聽電話,避上一劫,就是因為小剛走出去,巧蓮才會進來會客室……」我撒了一個謊說。 「小剛也真是的……避了一劫,他可真夠運……」「碧蓮,最慘是我因此交上三年的霉運,況且我明年本命相沖,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你說我怎麼敢接受鄧士那幢別墅呢?」我故意這時候提起別墅一事。 「龍生,那你要我怎麼幫你消除這個霉運?我能幫得上忙嗎?」碧蓮問。 碧蓮問起該怎麼幫,那她要幫忙的機會,就大大提升! 「碧蓮,我算出巧蓮是個同性戀者,剛才她和你吃飯的時候,相信你也有感覺到,若我能佔有她,有了夫妻之實,那粒痣對我的威脅,就會不攻自破,就看你肯不肯幫我挑逗巧蓮,讓我能趁虛而入去佔有她?」我說。 「什麼?要我挑逗巧蓮,讓你趁虛而入佔有她,去破那粒痣的威脅?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竟然說出這種謊……」碧蓮忙搖頭嘲笑的說。 「碧蓮,你可以不幫我,但不能說我撒謊,要是我不想辦法解決這個威脅,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倒霉事發生,畢竟我的事業剛開始,我不能不重視,你不幫就算了!」說完後我倒頭大睡也不想和碧蓮說太多,一切讓她自己去想吧! 「龍生……」碧蓮推了我身體一下。 「算了!不想和你吵,我自己想辦法,睡吧!」我推開碧蓮的手說。 一切不敢說的話,和不知該怎麼面對的事,經過和碧蓮交談後,始終沒有一個結論,也許只能怪自己不夠狠……第二天,睡夢中的我被鈴聲吵醒! 「喂!是誰?」我懶洋洋的說。 「龍生……是門鈴響啦……」碧蓮拍著我肩膀說。 「誰呀?來了!」我望了桌面上的鐘,原來已經十點了,於是懶洋洋爬起床。 當我打開門的一剎那,差點暴斃! 站在門口的,竟然會是靜雯! 「靜……雯……」我還沒得及說,靜雯似箭般的衝進房間! 「哼!你們幹的好事!龍生,我和你一刀兩斷!」靜雯看見她母親碧蓮睡在床上,狠狠用力將報紙丟到碧蓮身上,接著含淚奪門而出! 我當時被嚇個雙腿發軟,也不懂得追出去……這時候,我和碧蓮兩人真正如夢初醒般,我馬上拿起報紙一看,我的媽呀! 昨天我感覺有人跟蹤似的,果然真的是有人跟蹤,而且還是報館的記者。結果他們報導我昨天的行蹤,從雅麗、律師樓、情趣用品店、會所、酒店等等的事,全部報導在報章上,幸好情趣用品店沒有揭露我買什麼性用具。 靜雯也算神通廣大,居然懂得找到我的房間,剎那間,我知道和靜雯的關係全完了,靜雯肯定不會原諒我……「龍生……嗚……」碧蓮雙手掩在臉上痛哭! 驀地,鈴聲再度響起,這回真的是手機響了,我知道是小剛撥進來,但我只是接聽卻沒有和他對話,口中只是不停的說是,接著把手機關掉,相信小剛也摸不著頭腦。 「碧蓮,你知道剛才是誰撥電話給我嗎?」我問碧蓮說。 「誰?」碧蓮眼睛紅紅的問。 「是鄧爵士,他要我解釋清楚報章的事,才讓我簽別墅的合約!」我說。 「啊!」碧蓮雙目無神的望著我! 「碧蓮,現在你相信巧蓮那粒痣的威脅力有多強了吧!這回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別墅、名氣、金錢、貴人都沒了,昨晚我請求你幫忙,你卻當我在撒謊,沒想到我最需要你幫忙的一刻,你竟會用這種理由來搪塞我,如此看來,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這間房間別住了,沒意思,算了!」我垂頭喪氣的說。 「什麼?別住這間房?那你叫我住哪呀?嗚……」碧蓮哭著說。 「碧蓮,你現在還在想住哪裡的問題,當然是回家住,難道交上霉運的我,還會有能力養你嗎?今後能否平安渡日,還是一個未知數!」我誇大的說。 「龍生,不會那麼嚴重吧?」碧蓮睜大眼睛說。 「碧蓮,現在這一刻,你還不相信那粒痣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前天新店開張,原本今天我有整億的家產,現在不但全沒了,而且是徹底的完蛋,接下來會交上什麼霉運,我也不知道,難道你認為我們還有好的路走嗎?」我說。 「龍生……嗚……我現在怎能回家,怎樣面對她兩姐妹和她父……嗚……」碧蓮痛哭。 我痛恨報館的記者,沒想到他們摧殘了我和靜雯的感情。但我仔細深入想了一會,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的壞,起碼我可以利用這件事,加重威脅碧蓮去挑逗巧蓮,讓我成功佔有她,反正碧蓮現在無路可走,不過,就這樣犧牲我和靜雯那份感情,實在痛惜! 「碧蓮,算了吧……是天意……我們分手吧!大不了過回以前的日子,不喝紅酒、不穿名貴的衣服、不駕車,住回破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故意諷刺碧蓮,因為我可以過以往的生活,她就不能夠了。 「嗚!」碧蓮聽到我這番話,激動得再次抱頭痛哭……「碧蓮,反正這間房間,酒店是不收錢的,你想住到什麼時候,自己決定吧……我心情很差,今晚不會回來了,你多多保重吧……」我轉身走進浴室想,你能住多久呢?不用吃嗎? 走入浴室聽到碧蓮傳來的哭泣聲,望著鏡子中的我,臉上那種表情實在難以形容,是憂愁、緊張、可憐、興奮,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禁問自己,連續發生不幸的事件,真的和巧蓮那粒痣有關嗎? 倘若碧蓮肯和我合作去挑逗巧蓮,我能否成功的趁虛而入?種種的疑問,不禁感到心煩,然而心煩中,也隱約有些興奮。 「龍生……除了要我去挑逗巧蓮,真的別無它法嗎?」碧蓮赤裸裸的站在浴室外對著我說。 「碧蓮,那個威脅不解除,加上我明年本命相沖,肯定會沒好日子過。若是幸運能解除那個感脅,我有信心我們能過幸福的生活,很悠閒的住在別墅裡,但能否成功挑逗巧蓮,只是個未知數……」我說。 「龍生……那你要和巧蓮作愛?叫我怎麼忍受嘛!」碧蓮不高興的說。 這回我可真的發火了! 「碧蓮,我用溫和的語氣跟你談,你卻用埋怨的語氣回應我,你有看清楚你是站在什麼位置和我說話嗎?你沒有我會有錢花嗎?靜雯會原諒你嗎?她還會替你還債嗎?到時候債主找上你,我看你怎麼去應付,你現在居然還敢管束我,你以你是誰呀?!」我大聲的罵。 「嗚……」碧蓮含淚倒在床上痛哭! 「我現在出去,你最好自己想清楚,日落之前給我答覆,要不然我會叫酒店收回這間房間,你自己搬吧!還有,別想跳樓自殺,毀我的名聲。如果你想和我兩敗俱傷的話,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手頭上有拍下你和我作愛的影片,到時候公諸於眾,我看你兩個女兒,哪還有臉立足,你自己想想吧……日落之前啊!」我說。 「什麼?你拍下我和你作愛的影帶?原來你早己立了不好的心,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喜歡我……原來你……嗚……」碧蓮傷心欲絕的哭著。 「哼!這只能怪你女兒當初對我太絕情,現在可好了,我已經沒機會追到靜雯,你也沒什麼利用價值,如果你成功挑逗到巧蓮,為我辦好這件事,我也是飲水思源之人,肯定會善待你,這條路想怎麼走,就看你了!」說完後,我穿上衣服,準備走出房外。 「對了,碧蓮,如果你不幫我,別以為我會死,我可以叫別的女人幫我,知道嗎?哼!」我裝著笑了幾聲便走出房外。 我走出房間後想著,剛才這樣威脅碧蓮會不會很過份,但我也無計可施,只能在內心說聲對不起。 不過,我露出卑鄙的一面,碧蓮也許會開竅而幫我,畢竟她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離開房間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請教他如何處理這件事,原來小剛那個電話,正是想教我怎麼處理,接著我記著小剛所教的方法,去應付那些記者。 走出酒店,果然如小剛所說,那些記者不肯放鬆我,仍是對我貼身的糾纏,最後我照小剛教的方法,說兩天後會舉行記者招待會,交待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小剛這方法果然奏效,那些記者聽了後很滿意的離開。 望著記者們的背影,我終於明白什麼是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的道理。 回到店內,巧蓮已經開了店,也許她看過報紙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於是我乾脆把她叫進房間,目的想為碧蓮鋪條路,順便也為我挽回一些名聲,要不然怎麼維持主雇的關係。 「巧蓮,今天你該看過報紙了吧?」我問巧蓮說。 「龍師父,我……看過……了……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巧蓮難為情的說。 「嗯……巧蓮,我不是想向你解釋什麼,但你是我店的職員,我應該向你說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萬一你被師姐妹問起,你也懂得怎樣回答。」我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的人格……如果勉強的話,你不用解釋的。」巧蓮小聲的說。 「沒關係……是這樣的……」我向巧蓮說碧蓮丈夫患上腎病一事,接著又說碧蓮丈夫不能進行房事,導致碧蓮守生寡很辛苦,所以我才會帶她到曾經替朋友看過風水的情趣用品店,買些輔助品讓她調劑身心。 而房間是碧蓮自己一個人住,因為她不想看見有病且嗜酒如命的丈夫,但靜雯始終未嫁,不知守活寡的苦處,最後不滿碧蓮的所做所為,結果兩人鬧翻,且產生沒必要的誤會。 「哦!原來如此,難怪開張當日,只見靜雯而不見她母親來道賀,原來是這個原因,那碧姐也很辛苦,這就是所謂的人生無常吧!最不幸是你龍師父了,沒想到你為了幫碧姐,結果不吃羊肉惹到一身騷,真難為你了,而最不好還是那些記者,為了銷量竟然侵犯你的私隱。」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算了,記者也是為了生計。對了,萬一碧蓮來這裡,你替我安慰安慰她,相信她知道這件事會更加苦惱。我今天不見她了,免得又讓記者寫些什麼的,下午我會過澳門幾天,這裡和碧蓮就拜託你照顧了。」「龍師父,您真大方,這裡我會替您看著,祝你到澳門一切順利。」巧蓮說完繼續出去看店。 我應付了巧蓮,順便也替碧蓮鋪了路之後,接著把偷窺器的電腦程序,移到手提電腦,然後開了香薰的催情器,接著把門掩上告別巧蓮,臨走的時候還叫巧蓮,看見碧蓮的時候,請她多多照顧碧蓮,別讓碧蓮做出傻事。 我覺得自己很聰明,想得出別讓碧蓮做出傻事這一招,因為這招可以要巧蓮貼身的看著碧蓮。 我駕著車四處亂逛,為了怕再次被記者們跟蹤,不停的到各大商場和酒店奔走,目的也是為了記者招待會,先做些準備功夫。 然而在商場逛的時候,心情很焦慮,也十分的緊張,除了心急想接到碧蓮答應的電話之外,同時希望能成功挑逗巧蓮,讓我趁虛而入去佔有巧蓮,解掉那粒痣對我的威脅。 不知不覺中走了幾個小時,突然手機響了,顯示出一個生疏的電話號碼,接聽後才知道對方是艷珊,原來她想問我那幢別墅考慮得怎麼樣。 既然是美女找我,沒理由在電話中談,況且我沒有了靜雯,也該找個女伴襯托一下,萬一有什麼公眾場合要攜伴,起碼也有個對象,於是約了她到附近酒店的咖啡廳見面。 當我來到酒店咖啡廳的時候,艷珊已經比我早到一步,我不慌不忙的走過去和她握手問好,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和那出谷黃鶯的美妙聲音,再一次教我癡癡入醉。 「林小姐,你好!」我摸著艷珊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今天的艷珊身上仍是戴著卡地亞飾物,唯一和昨天不一樣的是,她沒有穿上昨晚的半透視裝,但她身上那件粉紅色的中排鈕長袖衫,一樣是卡地亞牌子,而且她把鈕扣扣得很低,兩團飽挺的雪白乳球,似乎要撐爆上衣的束縛,洶湧的展示出衣外,從她乳房震盪的動作,發現她是真空上陣! 對!是真空上陣,因為衣外露出兩粒尖尖的乳頭形狀! 「龍先生,很高興認職你,如果不談公事的話,我倒希望稱你為龍師父,我們別站著說,請坐!」艷珊很大方的坐下,然而我站在她面前的角度望下去,剛好從她胸部的衣隙,窺見左邊那粒粉紅色的乳頭,真是把我給迷死了! 「哦!你知道我的職業?」我急忙坐下掩飾我褲襠的醜態。 「我當然知道……早些時候我的朋友,已經把你驗證一事說了,我相當佩服你的能力和智慧。」艷珊笑著說。 得到美女的稱讚,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林小姐,你的朋友是?」我好奇的問。 「謝芳琪!」艷珊望著我說。 「謝律師是你的朋友?」我欣喜若狂的問。 「嗯……是的,既然琪兒說你如何的厲害,能否看出我的過去?」艷珊笑著說。 原來謝芳琪在艷珊面前讚過我,沒想到一個冷艷且不言不笑的女人,竟然會在別人面前誇讚我,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既然艷珊要我談談她的過去,那我可要仔細的看清楚,絕不能讓芳琪掉眼鏡,同時也想在艷珊面前來個下馬威。 「嗯……照你的相從眉毛的起和落之處,恐怕你的童年不是很理想,或者說是無父無母……」我小聲的說。 「我和琪兒是在孤兒院長大。」艷珊點頭說。 「艷珊,剛才摸你的手背,發覺圓滑掌且厚,我想就算你住孤兒院,也是吃最好、睡最好的,錢財更是無憂……」我說。 「嗯……」艷珊說。 「不對!能否站起來挺胸給我看一看!」我發現艷珊鼻翼間有些瑕疵,所以要艷珊給我瞧一瞧。 艷珊站起來挺起胸給我一瞧,真是雙峰插雲的奇觀。 「艷珊,你的乳頭是否有痣?」我小聲的問。 「啊!你看見了嗎?有!」艷珊自然反應,雙手護著胸部! 「嗯……那你的童年十二歲前,曾遭人強姦……不幸……」我說。 「龍師父,你真的很厲害,全給你說中。」艷珊豎起拇指說。 聽見艷珊對我的誇獎,不禁沾沾自喜。 「龍師父,不瞞你說,自小我在孤兒院給人領養,而領養我的人是外國人,莊生.約姆翰伯爵,我就是給他強姦。算了,也許我的命就是這樣,你說得沒錯,我吃、用、住、睡、穿都是最好,因為我是伯爵的養女。」艷珊喝了一口咖啡。 「林小姐,那你現在有沒有童年的陰影?」我大膽的問。 「龍師父,你兩次見我都穿得很暴露,其實我不敢碰男人,我曾經拍過拖,但男朋友想和我親熱,我就自然的嘔吐,甚至全身發抖,之後我再也不敢交男朋友,也許我的衣著作風,只不過是想掩飾內心脆弱的一面。」艷珊說。 「那……可真不幸……」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師父,三年前,養父死後我領了他所有的財產,四處遊玩,現在回到香港。其實我的思想很開放,只想有個家,有個疼愛我的丈夫,但……」艷珊眼角紅紅的說。 「林小姐,那你擇偶的條件是什麼?我想看看自己是否有資格。」我以開玩笑的口吻問著,其實我對自己很有信心,能符合艷珊的條件,畢竟我是出名的風水師,而且還有些家產,應該屬白馬王子什麼的,肯定夠資格當艷珊的男朋友。 而我會說出這個玩笑話題,也是因為聽到艷珊領了伯爵所有的財產,不禁對她另眼相看,從昨天看她駕著那輛敞篷的保時捷跑車,就知道不簡單,而我覺得自己的條件也不差,肯定夠條件,所以大膽以開玩笑的來一招投石問路。 「龍師父,我怎麼好意思說呢?」艷珊以不好意思的語氣說。 「林小姐,沒關係,只是普通的聊天罷了,我也想知道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份量,你就問吧……」我望著艷珊飽挺的乳峰說。 「龍師父,那好吧……當是閒聊話題,您有學位、銜頭嗎?」艷珊問。 「沒……有。」我小聲的答。 「是哪間私人俱樂部的會員?」艷珊問。 「沒……有。」我小聲的答。 「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會籍,應該有了吧?」艷珊問。 「我很少出國,沒去過……」我低著頭說。 「龍師父,我擇偶的條件很簡單,有學位、地位、頭銜、看來你不適合我,不過,我知道您也是說笑……」艷珊說。 我實在無地自容,原來我在一個少女面前,是那麼的抬不起頭,早些時候我和碧蓮出入高級場所,還以為自己很本事,看來這一點我要檢討、檢討! 「林小姐,你說的那一些,雖然我都沒有,但我有一項本事,是別人沒有的哦!」我不甘給一個女子把我看得那麼低,即刻想出一個強項,提高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於是氣定神閒的說。 「龍師父,是什麼?」艷珊好奇的問。 「林小姐,我能醫好你身上那個害怕異性的病,你相信嗎?」我說。 「真的?相學術數是一門很玄的學問,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但怎麼醫?」艷珊緊張的說。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碧蓮撥電話給我,她想約我出來談挑逗巧蓮一事,我想正好借個機會向艷珊賣賣關子,讓她心理上時常掛記著我。 「林小姐,我有要事先走,下次我們再約,關於你身上那個害怕異性的病,在術數相學中,只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鄧爵士,如果我是神棍他也不會送別墅給我了,放心,保持聯絡。」說完我轉身就走。 「龍師父,我相信你的話,保持聯絡,再見。」艷珊慌忙站起來送我出去。 第五卷 第八章 碧蓮挑逗巧蓮 我約了碧蓮到店舖附近的酒廊見面。我每次約碧蓮,她總是會遲到,這個問題我留意了很久,但找不出是什麼原因? 這間酒吧很別緻,全體的女侍應生都穿上兔子裝,雖然不是穿三點式的兔子女郎,但個個都穿上黑色魚絲網的絲襪和短熱褲,倒也十分性感,有幾個身材較為矮小,扮起來怎麼看也不像兔子,反而像隻老鼠似的! 碧蓮終於出現了,當她走近的時候,發現她雙眼紅腫,相信她哭了好幾個鐘頭,其實我也不明白她腦子裡在想什麼,我又不是叫她當妓女去陪男人睡,只不過是挑逗巧蓮,會有什麼難受的呢? 「碧蓮,既然來了就坐下,站著怎麼說話呢?」我指著對面的座位說。 「龍生,我知道你很討厭我,甚至不該來找你,很落魄吧?但我以往也是這樣,習慣了,可是現在無處棲身,所以……哎!」碧蓮歎氣的說。 碧蓮和靜雯兩母女,真是同樣性格,就算到了這個局面,說話仍是有些勁的。 「碧蓮,其實只要你肯低著頭回家,相信你兩個女兒也不會把你趕走,不過回去後,會給她們看不起,你兩個女兒是多麼孝順你老公,甚至會為父親打抱不平也說不定,但一張床一碗飯,始終會給你吃的。」我說。 「龍生……我相信女兒不會把我趕走……」碧蓮望著桌面的蠟燭說。 「碧蓮,但你以後也不用想還可以到澳門賭錢了,你欠下的債,你女兒會不會替你還呢?也許你可以出去工作,但你的工作能力能做到什麼呢?能否像以往和我一起時候那般,穿漂亮的衣服、出入高級場所、喝名貴的紅酒、住高尚的別墅呢?」我故意刺激碧蓮說。 「龍生……我……」碧蓮無言以對! 「碧蓮,我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我已經和林小姐簽下那幢別墅,因為我找到另一個女人幫我的忙,過兩天便會和她搬進別墅住。」我撒了個謊說。 「什麼?你找到另一個女人幫你了?」碧蓮目瞪口呆的說。 「嗯……碧蓮,你知道嗎?昨天去看別墅途中,我以為你會不顧一切的幫我、支援我,所以觀看主人房的時候,我還想著怎樣和你在電動水床作愛、在安樂椅上和你用什麼花式玩、躺在四隻空中噴水的天鵝按摩池底下為你擦背,我對你是付出,沒想到我需要你的幫忙時,你竟然不肯幫我,還想要約束我!」「龍生……你真的有那麼想?」碧蓮捉緊我的手說。 「碧蓮,我真的有這麼想,但這一切都已過去……」我甩掉碧蓮的手說。 「龍生……我……」碧蓮忍不住湧出兩行淚珠。 「碧蓮,你房間的東西全搬走了嗎?等會我要辦退房手續,或許我還可以幫你把行李載回家,算是好聚好散吧……」我再次恐嚇她。 「龍生……我們真的完了嗎?沒有機會和好如初嗎?」碧蓮擦著眼淚說。 「碧蓮,老實說我很喜歡靜雯,當時追不到她,所以才會追你出氣,現在靜雯我是沒希望了,如果我和你還在一起的話,還有意思嗎?」我說。 「龍生,那你有愛過我嗎?」碧蓮再次捉著我的手問。 「有!龍碧生蓮!」我故意挑起碧蓮一些回憶。 「龍生,只要你不離棄我,以後你想怎樣,我再不會約束你,日後若有機會,我會在靜雯面前幫你說好話,就算你和她結婚,我也不會有怨言,只要你不要離棄我,要我做什麼都行,龍生……我實在放不下這段感情……嗚……」碧蓮緊緊捉著我的手,臉上流著淚說。 「真的?」我壓抑內心那份興奮,冷冷的問。 「真的!自從我那天背棄丈夫起,已經決定把整個心投在你的身上,因為龍碧生蓮四個字,使我不能自拔,瘋狂的愛上你。我時時刻刻想滿足你,包括你想要的後面,我也盡量滿足了你,可是我在家所養成的臭脾氣,短時間內戒不掉,只要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改!」碧蓮說。 「但我已經有了人選去挑逗巧蓮……」我假意的說。 「不!這個忙讓我幫你完成,我想為你做點事,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會答應……龍生……」碧蓮苦苦的哀求說。 「碧蓮,那看看你能否成功挑逗巧蓮,使我真正佔有她才說吧!畢竟巧蓮這個痣我不可掉以輕心,日後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就看你等會的表現。」我說。 「等會……那麼急?」碧蓮心慌的說。 「碧蓮,你又怎麼了!」我以不滿的語氣說。 「不!龍生,我怕雙眼浮腫不好看……好……就等會去吧……我會盡力……」碧蓮點頭答應說。 「碧蓮,擦乾眼淚吧……」我遞上紙巾給碧蓮。 我用第三者出場,果然把碧蓮嚇個半死,早知道這麼容易的話,我就不用兜那麼大圈子,更不會平白失去靜雯,真是失策! 不過,巧蓮那一關的壓力,至今仍未消除……「龍生,我該怎樣去……挑……逗……巧蓮呢?我從未試過……」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先喝點酒吧……」我舉起酒杯說。 「嗯……」碧蓮舉起酒杯。 轉眼間,碧蓮變成小鳥依人般的樣,想到她現在的處境也相當可憐,既然我的目的已達,也不好再欺負她了……「碧蓮,剛才在店內,我怕巧蓮看見報章而感到尷尬,於是我……」我將和巧蓮說的話,重新說一遍給她聽。 「龍生……你怎麼告訴她情趣用品是買給我用的,把我說成淫婦似的,多不好意思,我怕看見她會尷尬,不好意思……」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要不然我解釋不了為何到情趣用品店一事,反正巧蓮對你好像很有意思,現在她又同情你,別怕,喝多兩杯壯壯膽就行了,來!」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昨天我也覺得巧蓮怪怪的,她總是找機會摸我,或者用眼角瞄著我的胸部。坐計程車的時候,就更加離譜,竟然用肘部不停的摩擦我的胸部。初時我以為是不小心碰撞到,後來才發現她是有意的,開始對她有些避忌。對了,那第一步要怎麼樣開始呢?」碧蓮說。 我聽到碧蓮說巧蓮那幕戲,心裡可開心極了,最主要她對碧蓮有興趣就行了。 「碧蓮,你可以到我的店,假意進去會客室等我,現在你剛好又喝了酒,就扮有些酒意,小聲的哭博取巧蓮的同情,然後藉著胸部不舒服,解開衣鈕去挑起她的慾火,相信這個方法行得通。但你要留意一點,我的房間點了催情香薰油,你要盡量留住她在房間和你談天,讓她吸多一點催情油……」我說。 「這……好吧……我真是沒試過……」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還有一點,你到了店舖後、先給我撥個電話,我會叫她先關店,要不然前功盡棄……快多喝兩瓶酒……順便帶些酒過去……」我說。 「嗯……」碧蓮低著說。 我陪碧蓮不停的喝,碧蓮臉泛紅霞,開始有些淺淺的醉意,我見也差不多,於是結了單,拖著她的手到車上,順便送她一程。 「碧蓮,已經到了,你自己進去吧……別忘記撥個電話給我,順便把這袋東西也帶進去。」我把昨晚在情趣用品店買的性用具,一起交給碧蓮說。 「嗯……這是什麼?哇!為什麼要拿這些尷尬品嘛?」碧蓮好奇打開袋子一看,隨即喊了一聲! 「碧蓮,你說今天報紙報導,我昨天帶你去買這些情趣用品,擔心女兒會搜出這些用具,所以不敢留在家裡,而要把它還給我。」我說。 「嗯……」碧蓮臉紅紅的拿了這袋情趣用品,下車朝龍生館走去。 突然,碧蓮回頭走過來。 「碧蓮,什麼事?」我奇怪的問。 「龍生……你真的和林小姐簽了那幢別墅?」碧蓮低著頭小聲的問。 「碧蓮,我沒騙你啦,快去吧!」我催碧蓮快走。 「嗯……我去了……」碧蓮含情默默的望著我說。 我在想這幢別墅,真的對碧蓮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現在我也不管了那麼多,於是馬上打開手提電腦調整程序,此刻已經到了最重要,也是最緊張的一刻,巧蓮是否動情,就看碧蓮的表現了……手提電腦的螢光幕,出現了會客室的房間,但拍不到店外的情形,我只能從遠處望著碧蓮的背影走入店內,我馬上拿起手機檢查一下網絡,看看接收訊號是否正常,畢竟這個電話對我太重要,不可以出錯……在一切正常的情況下,手機也響起,果然是碧蓮撥進來。 「龍生……你在哪裡……我想見你……有些醉了……」碧蓮說。 「碧蓮,扮得不錯嘛!繼續努力……」我透過電話支援碧蓮說。 「龍生……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等你……」碧蓮說。 「碧蓮,你盡快走入會客室,記得解開胸前的鈕扣,露出你那雪白的胸脯和胸罩,我相信巧蓮看了會很難受,畢竟你是那麼的性感。對了,把電話交給巧蓮,我吩咐她關店。」我說。 「我是巧蓮,你是龍師父嗎?」巧蓮語氣緊張的說。 「巧蓮,店內沒事吧?碧蓮怎麼來了?聽她的語氣好像很醉的樣?」我說。 「龍師父,是啊!碧姐真的喝了很醉,她說有袋東西還給你。」巧蓮說。 「巧蓮,可能碧蓮心情很差,所以才會喝到那麼醉吧!但我身在澳門,無法照顧她,你就幫我看看她,盡量使她清醒,還有別讓記者拍到她在店內醉成這個樣子,乾脆把店關上吧!反正時間也差不多,記得別讓碧蓮做傻事,一切拜託你了……要你辛苦了……」我說。 「龍師父,那碧姐手上那袋東西怎麼樣?我不知道裡面的物品貴重嗎?」「巧蓮,你看看是什麼東西?」我故意說。 「龍師父,好的,我看看……哇!」巧蓮叫了一聲! 「巧蓮,是什麼東西?危險品嗎?」我裝成緊張的語氣說。 「龍師父,不……不是危險品……但我不知該怎麼形容……」巧蓮吞吞吐吐的說。 「巧蓮,既然這樣,你就把它放在我房間,如果碧蓮真的很醉,你就送她到我床上,讓她睡一會,不過,麻煩你替我看著她,等我回來香港再謝謝你,好嗎?」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會照顧她,你放心……」巧蓮說。 「謝謝!」說完後,我即刻掛上電話。 遠處觀望的我,果然看見巧蓮把店門關上。電腦的螢光幕上,此刻也出現碧蓮的畫面,碧蓮迎面向會客室走,途中俏俏解開胸前兩粒鈕扣,露出雪白的大乳球之外,也看見那個桃紅色性感的胸罩,而巧蓮也提著那袋性用具,隨碧蓮身後跟著。 看見碧蓮臉紅羞怯的自解鈕扣,誘引巧蓮的情景,真是過癮極了。我隨即打開另一個鏡頭,免得錯失一些精彩畫面。 這種高科技的偷窺術,我還是第一次嘗試,那種興奮的滋味和一般不相同,是一種既緊張、又急、又興奮、又搔不到心癢的快感。 巧蓮放下手中的袋子後,即刻上前扶著碧蓮,然而巧蓮將碧蓮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十指緊扣,而她另一隻手則穿過碧蓮的胳膊,把手掌擺在碧蓮的右乳球和腰部之間。 我看見碧蓮身體自然反應中,悄悄縮了一縮,不過,碧蓮很快又若無其事的讓巧蓮扶著她,繼續往床邊走過去。 我即刻關掉其中一部偷窺器,然後重新開動床邊那部偷窺器,雖然電腦程序連接中,但巧蓮和碧蓮的對話,仍是清得很清楚。 「碧姐,你覺得怎麼樣了?」巧蓮把碧蓮扶到床上說。 「龍生……怎麼還沒來……這裡是哪裡呀?」碧蓮半閉著眼睛,雙手亂擺的說。 「碧姐,這裡是龍師父的休息室,你躺一會,等酒氣過了再說吧……」巧蓮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螢光幕很快出現床上的鏡頭,我即刻按下車上關篷掣且開冷氣,因為我知道一場熱血焚身的好戲就快上演。 突然,我看見螢光幕上的碧蓮,閉起雙眼沉睡般,我想她剛才不是喝了很多酒,不會那麼容易醉倒的,也許她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始挑逗巧蓮,正在閉目尋思吧! 不過,她鬆開上衣幾粒鈕扣後,兩團飽挺的乳球似乎露在衣外,而玉腿上的裙角又被掀起,這種性感的睡姿,我也不禁感到全身發熱……巧蓮似乎也和一樣,不停望著睡在床上性感的碧蓮,她比我幸運能在現場甚至近距離輕撫,而我只能望著螢光幕,有得看沒得吃,我發現望著自己的女友給別的女人欣賞或揩油,倒是另一種快感。 巧蓮輕輕爬上床,視線投在碧蓮的胸脯上,接著拍拍碧蓮的肩膀,碧蓮仍閉著眼睛,身體也沒做出任何動作,我想她是等著巧蓮主動。 巧蓮拍了幾下碧蓮的肩膀後,接著輕輕拉起碧蓮的上衣,解開一粒鈕扣,這粒鈕扣一解,差不多把碧蓮的上衣鈕扣全給解了,蓋在碧蓮乳球上的胸罩,和雪白的飽挺乳房,終於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緊張望著手提電腦的螢光幕上,發現巧蓮那神色緊張的眼神,不但望在碧蓮的乳峰上,她的手企圖想摸但又不敢,只是偶爾輕輕的碰……聰明的碧蓮沒做出什麼反應,只是喊著熱且主動把乳球推到巧蓮手中,碧蓮這個動作,無疑是鼓勵巧蓮大膽摸她的乳房,可能乳房的吸引力也太強,巧蓮終於忍不住誘惑,雙手摸到碧蓮飽挺的乳球上,而且還輕輕揉搓著。 「嗯……熱……」碧蓮仍是使用喊著熱這招,也許她想巧蓮將她胸罩給脫了。 「碧姐,真的很熱嗎?真可憐……」巧蓮說了幾聲,看見碧蓮沒說話,於是將手指移到碧蓮兩座乳球的下方,按著胸罩的扣子,以熟巧的手法,輕輕一挑,便把碧蓮身上的胸罩脫了下來,碧蓮飽乳上的那兩粒乳頭無遮無掩暴露在巧蓮眼前。 巧蓮真是幸運,能夠脫下我龍生女朋友的胸罩,突然間,我看見巧蓮竟然把碧蓮脫下的胸罩,放在鼻子上嗅,而且神情似乎很陶醉……巧蓮這個動作不禁使我懷疑,巧蓮是否真的是修行者?還是以假修道為名,誘道院的師姐妹們玩同性戲,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呢? 因為我感覺巧蓮對女人,是屬於瘋癡狂戀的態度,不像一般點到即止的同性戀者,而且手法也相當純熟,此刻的她和我上午見過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我想起也許是催情香薰的原因,所以巧蓮才會如此的放蕩! 巧蓮嗅了蓋在碧蓮乳球上的罩杯後,接著伸出舌頭開始舔碧蓮的乳頭,我知道碧蓮的乳頭很敏感,於是將鏡頭拉近一看,碧蓮兩粒乳頭果然已經挺硬勃起。 巧蓮一邊舔,她的手也一邊揉搓自己的乳房,有時候還捉起碧蓮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這時候發現巧蓮也是屬於快熱的女人,因為她另一隻手已經鑽進自己的裙內,在蜜桃的位置上撫摸著。 沒想到她們兩人都是屬於快熱的,我不能不讚她們,真是同性戲最好的搭檔啊! 碧蓮開始蠕動身體,可能她的乳頭被巧蓮舔得難受,開始發出身體語言。巧蓮見狀即刻將手指探進碧蓮的胯間,而且還是將手指鑽進碧蓮內褲的空隙縫內,接著不禁的搖頭……「碧姐……你真的很需要……看來你已經飽受多日的性苦悶,現在讓我為你的蜜桃,釋放一些陳年的淫水吧!讓你得到滿足……」巧蓮望著碧蓮自言自語的說。 我的媽呀!這些話怎會是一個修道者嘴裡說出來的話,我覺得巧蓮越來越似個假修行者,我真是看走了眼,當初還以為她是個虔誠的修行者。 螢光幕上看見巧蓮開始動手解開身上的衣鈕,接著還將背後的胸罩扣,一併解開,雖然巧蓮和碧蓮的年紀差不多,都是中年女人,但巧蓮的奶卻比碧蓮小很多。 碧蓮的奶像個湯碗般大,而巧蓮的奶像蕃茄般小,不過,巧蓮的膚色較柔白,也許她一向很少曬太陽吧! 巧蓮的手開始解開碧蓮的裙,當她接著想拉下碧蓮胯間那件內褲的時候,可能這個動作過於激烈的關係,碧蓮突然雙眼一睜,傻傻的呆望著巧蓮! 我望著螢光幕,看見碧蓮那種不知如何是好的呆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哇!巧蓮,你做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碧蓮喊了一聲,一手遮掩自己的乳房,一手拉回自己的內褲說。 「好!扮得好!」我在電腦的螢光幕上看見碧蓮的動作,不禁拍掌叫好! 「碧姐,剛才你醉了,龍師父叫我好好看著你,並叫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但我看見你……」巧蓮欲言又止的。 「看見我什麼?」碧薄追著問。 「碧姐,我聽見你不停的喊熱,而且你很衝動的不停摸自己的胸部,還將我的手放到你胸上,接著自己解開胸罩,要我舔你的乳房,最後還脫掉我的衣服……」「哇!這個巧蓮真是看不出,腦筋會轉得那麼快,竟然把自己的動作,推到碧蓮身上,真是比我更狡猾,果然一山還有一出高,奇才!佩服!」我忍不住要稱讚巧蓮的腦筋轉得真快。 「我……真的……那樣?」碧蓮目瞪口呆的望著巧蓮,可能她也和我一樣,對巧蓮剛才那番話,佩服之至。 「碧姐,我不會怪你,龍師父說過你的丈夫不能滿足你房事的需要,所以要用性用具解悶。我和你都是女人,深深明白那種難受的空虛感,但你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用那些性用具,始終不能慰藉心靈上的需要,對嗎?」巧蓮把身體倚到碧蓮身上說。 「嗯……」碧蓮低著頭點頭說。 「碧姐,女人需要的時候,除了躲在房間自己用手弄,或者用些性用具安慰之外,還可以找個知心好友一起玩,這樣一來可以互相慰解對方心靈的空虛,二來可以享受一個人無法玩到的樂趣,就是互磨……」巧蓮把自己的奶,推到碧蓮的奶邊,輕輕的碰觸。 「巧蓮……你……」碧蓮雙手抓緊床單。 「碧姐,你不知道你已經興奮了嗎?你看我的手指所沾上那些濕膩膩的液體,你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嗎?」巧蓮把乳房貼在碧蓮的乳房上說。 我簡直難以相信巧蓮會說這般話,但確實是從她嘴裡說出來,我也猜不透碧蓮是經不起巧蓮的挑逗而興奮,還是忍受不了同性尷尬而緊張。 「巧蓮……你……」「碧姐,你就叫我巧妹好了,比較有親切感嘛……」「巧蓮,聽龍師父說,你是個修行者,怎麼……」碧蓮終於懂得應變。 「碧姐,都說叫我巧妹好了。其實我也不是什麼修行者,你千萬不要介意或抗拒什麼的,當日我被男朋友拋棄後,心理上恨透所有的男人,便在道院中求靜,但生理上我卻十分的空虛,每晚難以入眠,最後,我在一本書籍上看見同性這種玩意,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索性在道院住下,目的是接近俗家的師姐妹們……」「哈!全中!我猜得一點也沒錯!」我興奮的叫了一聲。 第五卷 第九章 兩女同性戲 我在車內利用手提電腦透過偷窺器,觀看碧蓮挑逗巧蓮,沒料到看見精彩的情色畫面之外,意外的還發現,原來巧蓮不是真正的修行者,她只不過借用求道的途徑,去親近師姐妹們,以達到同性戀的目的。 開始的時候,我還很擔心不知該用什麼藉口進去和她作愛,現在可好了,她和碧蓮的對話,全給我綠了音,只要我嚇嚇巧蓮,說把綠音帶的內容播給她的師姐妹聽,她肯定驚慌之下什麼條件都會答應我。 我知道巧蓮是個同性戀者後,也明白她身上長有那粒奇才奇術痣,為何只是當個銷貨員了。 大自然非常的奧妙,一切皆以陰陽為合,偏偏巧蓮沉迷於同性戀中,有違陰陽之律,故此,她無法承受奇才奇術的福蔭,所以現在只當個銷貨員。至於她為何會沉迷於同性的遊戲,恐怕我要慢慢深入研究,才能找到答案。 「不!巧蓮,我無法接受……」電腦突然響起碧蓮的驚叫聲,我馬上往向螢光幕一看,看見巧蓮正撲到碧蓮身上,且要和她接吻,嚇得碧蓮心慌意亂的喊。 「碧姐,我手上那些濕膩膩的東西,正是你下面流出來的,表示你已經很需要了。不怕老實告訴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那麼衝動的想要,反正現在這裡又沒有外人,龍師父在澳門不會回來,我們兩人先解決一下生理,要不然壓抑在心裡,十分的難受。」巧蓮摟抱著碧蓮說。 巧蓮的放蕩,也許是催情香薰的原因,使她的作風會那麼的露骨大膽。 「巧蓮……」碧蓮還沒說完,巧蓮的手指已經擺在碧蓮的嘴唇上,不讓她說話。 「碧姐,我都說叫我巧妹了,你怎麼又忘記……」巧蓮說。 「是……巧妹……這種遊戲……我沒玩過,很怕……」碧蓮心慌慌的說。 「碧姐,你怎麼會怕呢?現在你這裡仍是暖烘烘……濕膩膩的,而且你的腳也慢慢自動張開了,其實你心理是接受的,只不過是第一次……讓我帶著你……」巧蓮的手摸到碧蓮的胯間說。 「哇!你想做什麼?」碧蓮再次喊了一聲! 原來巧蓮說完後,即刻把頭移到碧蓮的胯間,將嘴巴貼在碧蓮的內褲上,拚命不停的舔,我知道碧蓮最喜歡蜜桃被舔,巧蓮這個動作,正好命中碧蓮的要害,擊中她最興奮的重點,樂得掙扎中的碧蓮,臉上也露出興奮的表情……「噢……不要啦……不……」碧蓮嘴裡輕輕的叫。 巧蓮的嘴唇貼在碧蓮內褲的正中央,手指從內褲橡筋的邊緣伸了進去,似在騷弄碧蓮的蜜桃洞,碧蓮也開始扭動蛇腰,雙腿還不停胡亂的擺,偶爾自己偷偷揉搓乳房。碧蓮這個動作我最熟悉,是表示她已經春情蕩漾了! 「碧姐……把內褲脫掉好嗎?」巧蓮伺機問。 「嗯……」碧蓮也不裝純情,似有似無的答了一句。 巧蓮很細心的把碧蓮內褲拉下,接著把內褲拿到碧蓮面前。 「碧姐,你看你的內褲多濕呀!」巧蓮笑著說。 「你……笑……我……」碧蓮臉紅的說了句。 「碧姐……別害臊……你摸摸看……」巧蓮把碧蓮的手伸到她裙內。 「哇!你也……濕……」碧蓮說到一半,用枕頭遮住臉紅的臉孔。 「碧姐,你別害臊嘛……我和你都是女人,來……」巧蓮一邊說一邊把碧蓮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接著她自己也開始脫。 「碧姐,麻煩你把我裙後面的拉練拉下。」巧蓮轉過身說。 碧蓮無奈伸出手,替巧蓮鬆開裙後的拉煉。 「嗯……順便把我內褲也脫了嘛……」巧蓮撒嬌的說。 碧蓮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慢慢的把巧蓮內褲拉下,可是拉了一條還有一條。 「巧妹……為什麼你穿兩件……內褲?」碧蓮小聲的問。 「碧姐,因為我下面很容易濕,分泌物多的關係吧!但我用尿墊碰到敏感處,又十分的難受,所以只好穿兩條內褲了……」巧蓮摸著碧蓮的乳房說。 「那你的需求量可真大……真是難以置信……」碧蓮一面說一面拉下巧蓮的內褲。 「哇……巧妹……你的毛多成這個這樣?」碧蓮看見長在巧蓮蜜桃的黑毛髮,不禁驚訝的說。 「碧姐,天生的,我想它剃掉,因為月事來的時候很麻煩。但我又擔心剃掉後會長得更多,所以一直沒有剃……」巧蓮移動雙腿把內褲拋落地面。 巧蓮脫光衣服後,即刻摟抱和她一樣脫成赤裸裸的碧蓮,兩個女人嘴對嘴的接吻,乳球貼乳球的揉搓,這時候整個房間沉靜下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和輕微的呻吟聲! 我在車上望著手提電腦螢光幕上的兩位赤裸美人,剛好巧蓮股溝對上那粒痣。 對著螢光幕,我對這粒痣是又愛又恨,恨是恨它對我的傷害,愛是因為它令我親眼看見她們這場戲,而且還揭曉巧蓮的真面具。 巧蓮開始移動身體,她把頭移到碧蓮的蜜桃上,而她自己也分開雙腿把蜜桃壓在碧蓮臉上,兩人成了法國六九的藝術成員,她們彼此用手分開對方花瓣的動作,和伸出舌頭舔穴的準確點,可說是熟巧能手……我不禁起了疑心,巧蓮是同性戀者,這方面經驗充足還說得過去,但碧蓮不曾聽說她曾試過同性戀,但手法怎麼會那麼純熟呢? 「噢……碧姐……你舔得很到家,力度適中……我給你舔死了……很酸……啊……」巧蓮歎著氣呻吟著。 「啊!巧妹……你的功夫也不賴……我已經很酸軟……恐怕快不行了……很想要……」碧蓮同樣呼出沉重的呻吟。 巧蓮沒有說謊,她果然是個水源充足的淫女,她的蜜桃不但緊貼碧蓮的臉部,還不停的在碧蓮臉上打圈的磨,蜜桃的淫漿,似乎就要把碧蓮給淹死……碧蓮是躺在巧蓮下面,所以無法把蜜桃緊貼巧蓮的臉部,只能拚命將屁股往上頂;每頂一下,她就大喊一聲,看來她已經忘記此趟的目的,現在她的思緒中,恐怕只想把體內的慾火宣洩出來……我的事已被拋出九霄雲外。 「啊……吸得好……我來了……」碧蓮大喊一聲! 「啊……我也來了……快吸一吸……」巧蓮同樣喊了一聲! 巧蓮和碧蓮顧著喊,一方面又要顧著對方的感受,當高潮一旦降臨的時候,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巧蓮高潮降臨的時候,位置上她比較有利,她只需要把整個屁股坐在碧蓮臉上就行,而碧蓮則要高舉雙腿,才能把巧蓮的頭夾住。 不過,這高難度的動作,碧蓮仍是把握得很好,把巧蓮整個頭埋在她的蜜桃上,動也不能動下一下,更別說想逃開了……「怪了?碧蓮從哪裡懂得這些技術呢?」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和巧蓮雙雙得到高潮之後,全身軟下躺在床上,不停歎著氣。 「巧妹……舒服死了……」碧蓮歎著氣說。 「嗯……我也舒服……不過……」巧蓮欲言又止的說。 「巧妹……不過什麼……麻煩遞些紙巾給我……」碧蓮說。 「碧姐……接著……」巧蓮下床拿了紙巾,順便把我桌上那袋性用具也拿到床邊,當她走回床上的時候,很自然把我房間的門鎖上,也許鎖門是掩飾心虛的一種自我保護吧! 巧蓮把紙巾遞給碧蓮後,站在床邊打開雙腿,清潔她蜜桃的水漬。 「碧姐,我幫你抹……」巧蓮搶過碧蓮手中的紙巾,開始抹碧蓮的蜜桃。 「巧妹,謝謝……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不過呢?」碧蓮大大的張開雙腿,而手墊在後腦很寫意的說。 「碧姐……你的功夫也不賴,尤其是舔這玩意,最容易看出來。以我玩同性戲多年的經驗,我敢說你不是第一次玩!」巧蓮幫碧蓮清潔蜜桃同時堅決的說。 「巧妹,為什麼你會這樣說呢?」碧蓮不解的問。 我在螢光幕聽見巧蓮這樣說,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 「碧姐,如果同性戲不玩舔,只玩磨的那部分,就會很難發覺,因為不玩同性戲的女人,也會透過利用枕頭手淫,練到同性磨的技術。但舔這方面的技術,就很考究了,如果女人沒舔過女人那裡的話,又怎麼懂得舔呢?況且第一次舔穴,就像對男人口交一樣,會抗拒之外,也會有生疏的表現,所以……」「巧妹……你看見我手法不生疏、不抗拒,所以懷疑了?」碧蓮問。 「嗯……碧姐……我和你還有秘密的嗎?」巧蓮在碧蓮臉上親了一口說。 我透過電腦聽見巧蓮和碧蓮的對話,內心萬二分的緊張! 「巧妹……真是個細心之人,我確實不是……第一次……」碧蓮吞吞吐吐的說。 「啊!碧蓮試過同性戀的遊戲?」我大吃一驚的說! 「碧姐,你不但不是第一次,而且還是經驗老道的能手,當我開始挑逗你的時候,心裡已經懷疑,你怎麼會那麼容易上勾?還要我用誘惑性的話和憐愛之心去俘虜你,而你還扮成很驚慌的樣子,真是夠狡猾的!」巧蓮推開碧蓮說。 巧蓮這個動作,我覺得很熟悉,對了,影片上看到的同性戀者,似乎都會做這個動作,應該是撒嬌的一種吧! 「巧妹……算我不對了……別生氣……」碧蓮即刻摟回巧蓮說。 「碧姐……你戲弄了我,要我不生氣也不難,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另一半到底是誰,玩了多久就行?」巧蓮用有些嫉妒的語氣說。 「巧妹……我不能說的,這……」碧蓮有口難言似的。 「碧姐,有什麼難言的,你該知道同性者的自尊心很強,要愛會愛得很徹底,不會存有疑心,一旦有疑心的話,寧可斷絕交往,也不會出賣自尊,留下做第三者。」巧蓮很堅決的說。 「哎呀!該怎麼說好呢?」碧蓮不知所措的。 我從螢光幕看見碧蓮焦急的樣,知道她怕巧蓮會離開而誤了我的大事,所以心急如焚。 「碧姐,你不說你的另一半是誰,是什麼關係的話,那我留在你身邊也沒有意思,對嗎?」巧蓮準備下床,嚇得碧蓮忙把她捉住。 「巧妹……我說了,但你要保守秘密,千萬不能說給第三者聽,包括……」碧蓮一臉無奈的樣。 「嗯……我答應你……」巧蓮放穩了語氣說。 「巧妹……對方是我……女兒……」碧蓮小聲的說。 「靜雯?她不是龍師父的女朋友嗎?我還以為她是龍師父的女朋友,所以才不敢打她主意,原來她也是同性之友!」巧蓮興奮的說。 「不會吧!靜雯是同性……」我和巧蓮一樣,大吃一驚的自言自語。 「不!不是靜雯……是我另一個女兒……靜宜……」碧蓮說。 「哦!原來你有兩個女兒,那她和你怎麼會發生的?」巧蓮緊張的問。 「巧妹……我和你說你千萬別說出去,答應我……」碧蓮捉著巧蓮的手說。 「嗯……怎樣開始的,我很有興趣想知道,她和靜雯一樣漂亮嗎?」巧蓮問。 我想不到這個巧蓮會那麼好色,更加想不到靜宜也是個同性戀者! 「巧妹,其實靜宜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是雙生姐妹,但靜宜不是同性戀者,她只不過撞見我手淫,瞭解我性事苦悶,所以不知不覺中玩在一起。」碧蓮說。 「碧姐,靜宜和你玩多久了?有玩這個嗎?」巧蓮拿起袋中那支雙頭棍說。 「不!靜宜只是三個月前,開始和我摸摸舔舔的,沒有用這些東西。」碧蓮搖頭說。 「碧姐,你騙人!我不相信三個月以來,你怎麼可能都不想塞東西充實一下呢?況且你是沒有男人的命根子才會和靜宜玩同性戲……」巧蓮說。 「巧妹……我真的沒騙你,因為靜宜是處女,不能要她破了處女膜吧……」碧蓮無奈的說。 「哦!原來靜宜是處女,難怪!難怪!」巧蓮喃喃自語的說。 「巧妹,現在你不會嫉妒了吧!滿意了吧?」碧蓮拍了巧蓮一下說。 「碧姐,我錯怪你……親一下……」巧蓮笑著說。 「巧妹,記著,別說出去!尤其是龍師父呀!」碧蓮說。 碧蓮怕巧蓮傳出去,甚至要巧蓮不能對我說。她肯定想不到,我不但全看在眼裡,而且還錄了音,如果我把這些話播給碧蓮聽,肯定會氣死她! 另外,我腦裡在想,碧蓮試過同性戲,怎麼我沒聽她說過,剛才她還在我面前扮不知怎麼玩同性戲,這個女人真是深藏不露,看來我要重新估計身邊的女人了。 「碧姐,我知道了啦……你已經說了很多遍……對了,我們別顧著聊天,先來磨一會吧……反正我還想要……你也還沒夠吧……」巧蓮說完馬上壓在碧蓮身上,接著張開雙腿坐著,並把碧蓮的腿架在她的玉腿上,然後將自己蜜桃和碧蓮的蜜桃貼在一塊,對準雙方花瓣中的花蕾後,開始搖擺屁股的貼磨。 「噢……舒服……碧姐……感覺怎樣……」巧蓮邊磨邊說。 「嗯……好……」碧蓮嬌憨的回答。 「碧姐……和我磨感覺怎樣……會不會比和你女兒更舒服?嗯……」巧蓮問。 「噢……當然是和你磨較舒服啦……呼……癢……」碧蓮摸著自己的乳頭說。 「碧姐……你的奶癢了……看來你很快熱……對了……靜宜的奶比你大嗎?」巧蓮問。 「傻巧妹……靜雯還是個處女,怎會有我的大呢?雖然她的乳房也有靜雯的大,但也無法和我相比吧!況且我還是生過兩個女兒的母親,當然無法和我相比啦!」碧蓮笑著說。 「哦!生過孩子的奶便會大。其實我和你年紀差不了多少,但我的奶和你相比,就差很遠了,真是同人不同奶,如果日後我了孩子,恐怕也無法和你相比,哎!但我又怎會有孩子呢?」「巧妹……你怎麼會玩起同性呢?沒有試過交男朋友嗎?」「碧姐,自從我被第一個男朋友拋棄後,便沒有找過第二個男人了。因為我的第一個男朋友很聰明,所以我才會喜歡他,後來我讀書的成續,不停的超越他,加上我又成為學院的才女,無論在什麼場合,辯論會、研討會、我都名列前矛,記得有一次在公開男女辯論賽中,他被我轟得無還擊之力,結果……」「啊!結果怎樣了……」碧蓮問。 「哎!結果他同學時常嘲笑他,還說被我壓在他頭上,甚至叫他老婆奴或縮頭龜的。也許因此而傷了他的自尊心,最後他心有不甘,為了奪回男人的尊嚴,不但強行把我破處,還拿了相片和染有處女血的手帕,到學院向朋友示威。當時我真的很痛心,無法接受他所做的一切,並告他強姦!」巧蓮激怒的說。 「巧妹,別撞得那麼凶……啊!怎會有這樣的男人,真是的!」碧蓮說。 「哎!經過這一次之後,我接觸到新男人,便會想起前男友所做的一切,心理上簡直無法接受男人。最後我退了學,為了逃避朋友和記者們的糾纏,便躲去道院求安寧,糊里糊塗和道院的師姐妹們搞上,最後,怕東窗事發,索性成為道院的一份子,以掩飾目的和住在道院的藉口。」巧蓮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終於明白為何巧蓮身懷奇才奇術痣,卻寂寂無名成為銷貨員,原來她是過不了情關和有違陰陽。 這也難怪她,畢竟好的福蔭會有些難關要過,而且她天生陰毛多,一旦春穴被搞過了之後,又怎能壓抑慾念呢? 「碧姐,上天把我倆湊在一塊,真是好笑,我是不能接觸男人而戀同性,你是沒男人而同性,龍師父中午和我說你的事之後,還叫我好好照顧你,現在我決定對你多加照顧,你該滿意了吧?」巧蓮笑著說。 「什麼?龍師父中午說過我會來找你?」碧蓮用驚訝的語氣問。 「是啊!龍師父可真是好人,知道你性苦悶,還替你買那麼多性用具,不過,倒有些怪,他怎麼會買雙頭棍給你呢?」巧蓮覺得好奇的問。 「巧妹!龍師父說這些是買給我的?」碧蓮神色緊張的問。 「是啊!怎麼了?龍師父不是買給你的嗎?」巧蓮問。 「哦!是……的……」碧蓮低著頭沉思說。 「對了,碧姐……昨晚你有用過這些性用具嗎?」巧蓮問。 「啊……昨晚沒空……不方便……沒有……」碧蓮漫不經心的說。 「碧姐……既然這樣……我們兩人試試……」巧蓮爬下床拿起袋中的雙頭棍。 我在車內聽到巧蓮說了不該說的話,而碧蓮的臉色起了很大的轉變,我想也該是時候出擊了,要不然大事不妙。 於是我匆忙關上手提電腦,即刻下車,帶著極緊張又興奮的情情,朝店舖的方向走過去。 第五卷 第十章 誘姦巧蓮 我帶著極興奮又緊張的心情,前往店舖。 沿途,我非小心留意周圍是否有記者跟蹤,幸好這次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但即將走到店舖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手機的螢光幕顯示是靜宜撥進來的。 奇怪?靜宜怎麼會找我呢?難道又是為了她母親碧蓮見報一事? 「喂!我是龍生!」我裝著不知道對方是誰的口吻說。 「龍師父,你好,我是靜宜,請問你知道我母親在哪嗎?」靜宜問。 靜宜果然是要找她母親碧蓮的,我猜想得一點都沒錯。原本我想說不知道推掉便算了,但聽到靜宜的聲音,便想起她和她的母親碧蓮也有玩過同性戲,突然起了一個念頭,想把她也騙來店中,反正靜雯沒希望了,找她妹妹靜宜出出氣也好。 「靜宜,你母親在我店裡,但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要是你能下來勸勸她最好了,相信你今天也看過報紙了吧?」我說。 「龍師父,我就是看過報紙,怕母親會不開心,所以打了電話給她,但始終無法接通,你知道她有帶著手機嗎?」靜宜很客氣的問。 「靜宜,你姐姐靜雯罵過你母親,所以她不想聽到靜雯的聲音而把手機關上,要不然你下來勸勸她吧……」我說。 「龍師父,麻煩你把電話交給母親,我想和她談兩句,謝謝!」靜宜說。 「靜宜,你母親不肯聽電話,說什麼沒臉見你……想求死什麼的!」我誇大言詞的說。 「龍師父,我現在馬上趕過來,麻煩你暫時替我看著她,謝謝!」靜宜說完匆忙的掛上電話。 聽靜宜的語氣,想必靜雯沒有告訴靜宜,關於早上到酒店罵母親一事,現在可好了,讓她兩母女碰個正面,也許好戲還在後頭,我即刻加快腳步走到店舖。 由於我沒有開店的關係,只要打開小門便能進去,我輕輕的打開小門,且放輕腳步聲,一步一步走到會客室的門邊,偷偷掏出鎖匙把門鎖開了……我靜悄悄推開會客室的門,除了不讓巧蓮發現之外,也怕催情香薰會散發出房間外,失去原有的效果,所以只打開一道小門縫,偷看房內的情形。 幸好巧蓮沒有把床邊的布簾拉上,使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哇!巧蓮和碧蓮兩人,已經拿出雙頭棍,還好她們還沒有插進蜜桃裡,讓我能追上看見這一幕,要不然可錯失美景。 「碧姐,你看這支棍的頭可真大哦!」巧蓮拿著雙頭棍在碧蓮的乳頭上輕輕掃著,而碧蓮拿著震蛋不停在研究著。 「巧妹……別掃了,看到這個頭那麼大,心裡既怕又心慌慌的,你看看這粒東西更有趣,不但會跳還會震動,真有趣!」碧蓮拿著震蛋笑著說。 「碧姐,這粒叫震蛋,你沒玩過嗎?讓我教你玩!」巧蓮搶過碧蓮手上的震蛋,接著放在碧蓮的乳頭上,開動按鈕,碧蓮即刻身體一縮,嚇得大叫一聲! 「哇!震到好酸……不要……噢……很癢……啊……」碧蓮口說不要,但手指忙揉著另一邊乳頭,不停發出呻吟的浪叫聲。 「碧姐,你說不要,但你的乳頭已經豎起,你的乳房真美……嗯……你吸吸我的乳頭嘛……嗯……」巧蓮邊弄碧蓮的乳房,接著捉起碧蓮的手放在她的蜜桃上。 「嗯……巧妹……你的乳頭也豎起了……啊……別往下移……我會受不了……啊……」碧蓮看見巧蓮把震蛋往胯下移,忙求饒的說。 可是,巧蓮不聽碧蓮的求饒聲,繼續將震蛋朝碧蓮胯間那堆黑溜溜的毛髮裡送。 「啊!電死我了……啊……很酸……哇……我受不了……喲……」碧蓮張開雙腿,不停扭動蛇腰,興奮狂叫著。 「碧姐……舒服嗎?」巧蓮親了一下碧蓮說。 「巧妹……我……受不了……啊……很癢……想要……啊……」碧蓮緊緊捉著床單抽搐的說。 「碧姐……你真的想要……用這支好不好?」巧蓮一邊用手指扣自己的蜜桃,一邊拿著雙頭棍說。 「嗯……妹……你捉主意吧……我很想……快不行了……快……噢……」碧蓮搖臀挺腰的說。 「嗯……碧姐……看你那麼興奮……我也受不了……也想了……」「妹……那快點……喲……」碧蓮搶了巧蓮手上那支雙頭棍,馬上放在蜜桃上搓弄。 「姐……我幫你……我們一起……」巧蓮馬上把身體往下移,最後和碧蓮一樣,張開雙腿,將自己蜜桃對著碧蓮的蜜桃,然後把雙頭棍其中一個頭,推進碧蓮的蜜桃裡。 「啊……好大……再進點……舒服……啊……」碧蓮狂叫著。 巧蓮見狀馬上加快速度,狠狠的把雙頭棍推進碧蓮的蜜道裡! 「啊……好粗……啊……插到底了……頂到了……啊……動一動……」碧蓮緊張急喘的說。 「嗯……碧姐……你的水真多……我也塞進去了……」巧蓮握著插在碧蓮蜜桃雙頭棍的另一邊頭,然後將蜜桃洞對準雙頭棍的頭,用手指分開兩片花瓣,將雙頭棍的頭,慢慢套進蜜洞裡,接著移動腰肢將雙頭棍逐漸吞噬……眼看粗長的雙頭棍,一點一點的藏入巧蓮和碧蓮的蜜道裡,沒多久,她們兩人把整支雙頭棍都插入了蜜道裡。 「啊……碧姐……我也插到底了……啊……」巧蓮喊著說。 「巧妹……我也是被頂得酸酸麻麻的……很癢……快……動一動……」碧蓮呻吟著。 碧蓮和巧蓮兩人同時扭動屁股,她們二人不但你前我後的享受雙頭棍的推撞,而且兩人的花蕾互相貼磨,堪稱雙重享受。 我躲在一旁看了也忍不住,馬上解除武裝,我的龍根早已經變成怒目金剛,猜想又是催情香薰的作用吧……「啊……好……啊……很興奮……我受不了……快來了……啊……來了……」碧蓮搓著乳房說。 「嗯……我也被頂到……很舒服……啊……等等我……等……啊……」巧蓮把震蛋擺在花蕾上。 「啊!妹……你想要我死……我不能出太多……震到很辛苦……啊……不要了……」「姐……我也快來……啊……快……噢……來……來……了……啊……」巧蓮全身顫抖的說。 「妹……我……不要……不要了……啊……」碧薄雙腳胡亂的踢,全身抽搐的狂叫。 「哼!你們可高興了!」我看到巧蓮和碧蓮兩人,高潮降臨那種興奮的情形,忍不住提了一口氣,衝進房間裡大喝一聲。 「啊!」巧蓮回頭一看是我,而且是一絲不掛的我,嚇得驚慌大叫,接著急忙將塞在蜜桃裡的雙頭棍抽出來。 「啊!巧妹,你不是說龍師父在澳門嗎?」碧蓮裝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樣。 「碧姐,我怎麼會知道?你叫龍師父先出去吧……」巧蓮驚慌的說。 「巧妹……龍師父……他沒有穿衣服……你說……怎麼叫呢?」碧蓮小聲的說。 巧蓮忙用碧蓮的身體,掩飾自己赤裸裸的玉體,並將枕頭擺在碧蓮的身體前面,遮掩碧蓮雪白的肉體。 「巧蓮,你們不用遮了,剛才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全看在眼裡,不用在我面前扮純情,剛才你們不是玩得很興奮的嗎?繼續呀!」我嘲笑她們說。 「龍師父……你剛才全看見了?」巧蓮驚訝的問。 「嗯……我不但全看見,也全聽見了,而且還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我走近床邊,伸手摸向巧蓮雪白晶瑩的肌膚。 「龍師父……請尊重點……」巧蓮推開我的手說。 「哈哈,請尊重點?是要我尊重你是修道者,還是尊重你是同性戀者呢?」「你……你……」巧蓮無言以對,身體縮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爬上床伸手摸巧蓮的乳房,她臉紅羞怯,推開我的手不讓我碰。 「巧蓮,你想不想我把剛才錄下的影帶,播給你的師姐妹看呢?」我不高興的說了一句後,再次把手伸到巧蓮的乳上,這次她沒有用手推開,但臉上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巧妹……別哭……我想龍師父不會告訴你的師姐妹。」碧蓮安慰巧蓮說。 「當然,只要巧蓮聽話,我怎麼會傷害她呢?」我摸著巧蓮雪白的粉肩。 「龍師父,你不說身在澳門嗎?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原來你有企圖的,莫非你和碧蓮兩人是串通好的?」巧蓮瞪著碧蓮說。 「哈哈!巧蓮,你真是聰明,短短的時間便被你揭開謎底,不愧是長有奇才奇術痣的天才,我就是命碧蓮引你踏入這個圈套的,但我也是被你所逼!」我把受了奇才奇術痣的威脅,和以夫妻之實來解除的方法,一起說給她聽。 「我身上有奇才奇術痣?而且給你帶來傷害,瞎扯!」巧蓮搖頭的說。 「巧妹……是真的……龍生他已經不見八千萬……千真萬確!」碧蓮緊張的說。 「你不要和我說話,滾開!」巧蓮發怒且凶巴巴的對碧蓮說。 「妹……你……」碧蓮不知所措。 看見巧蓮對碧蓮那種發怒的表情,真正讓我感受到同性友那愛恨分明的一面,不過,巧蓮發起火來,臉泛紅筋的,卻有另一種美態。 「哦?剛才你們不是好好的,還互舔的嗎?而且兩位的愛液,仍沾在這支棍上還沒幹,怎麼現在那麼快就鬧翻了?碧蓮,你就舔舔巧蓮,讓她先消消火吧!」我摸著床上的雙頭棍說。 「走開!龍師父,你到底想怎麼樣?」巧蓮大喝一聲,並推開我的手說。 「巧蓮,你問得好!那我現在告訴你,第一,我除了想解除你那粒痣對我的傷害之外,我也想讓你承受那粒痣的福蔭,你這十幾年也不好過吧?」我說。 「第二呢?」巧蓮閉上眼睛似在思考什麼。 「第二,我第一天看見你,便看出你內心種種的憂鬱,為了證實我的看法,因此意外受到你那粒痣傷害,這也是我預料不及之事。但我的出發點是為你好,是想你去除憂鬱,重獲新生,過著一般女人擁有的生活,比如:家庭、丈夫、兒子等等,不願看你過憂鬱的日子。難道你不想嗎?」我把手搭在她身上說。 巧蓮聽了我這番話,無言以對,也沒有推開我搭在她肩膀的手,我想應該敲到她心靈的要害了。 「巧蓮,你過去發生不幸的事,我很同情,但那些都已經屬於過去了。性傾向怎麼樣玩也沒有關係,但硬生生的棍子,比得上有血有肉的棒子嗎?你為了不該愛的男人,用麻醉式的方法來摧殘你自己,結果受傷害的也是你自己,不是嗎?」我說。 「龍師父,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怎麼會利用碧蓮來誘惑我?」巧蓮反駁的說。 「巧蓮,你不能怪我,畢竟我受你那粒痣的傷害而求自保,但我對每一個人,都是真心對待。碧蓮她之前是個嗜賭如命的女人,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現在她的生活和人生觀也改變了,我對她是無微不至,我當著她的面也敢說,對你也會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我親了一下巧蓮的臉蛋說。 「巧妹……龍師父……真的是好人……」碧蓮小聲的說。 「你……你……哎!」巧蓮搖頭歎氣的說。 巧蓮聽我說了一番話,果然開始心軟了,起碼沒有說滾開二字了,我想是時候多施展些壓力,然後進一步挑逗,讓她無法自拔。隨即我向碧蓮使了一個眼色。 「巧蓮,如果我只是為了得到你的肉體,也沒必要說什麼道理,只要報警說你身為我的職員,竟然挑逗醉女人上床玩性愛遊戲,你說這件事傳了出去,會有什麼後果呢?你的師姐妹們會怎麼想?會感到羞恥嗎?」我說。 「你……你想我怎麼樣……」巧蓮也許感到事情的重要性,不禁發呆的望著我! 「巧蓮,我想你和我作愛,做我龍生的女人!」我斬釘截鐵的說。 「做你的女人?」巧蓮驚訝的說。 「對!做我龍生的女人!」我一邊說一邊將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滑下……雖然巧蓮仍用枕頭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但我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掃著的時候,我發覺她的乳頭仍是勃起的,顯然她心理是逃避男性,並不是真正的抗拒男性。 「巧蓮,你多久沒摸過男人的……」我把巧蓮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龍根上。 「不!」巧蓮即刻把手縮了回去。 「碧蓮,親親它……」我對著碧蓮用眼角瞄了一下自己的龍根說。 碧蓮臉紅羞怯的用手握著我的春丸,凝望了我的龍根一眼,接著張開小嘴套在肉冠上,慢慢在巧蓮面前,吞吐我那八吋長的火龍。 「我要離開……」巧蓮看見碧蓮吞吐我的龍根,即刻站起來吵著要走,雖然我用手捉著她,但她用力甩掉我的手走下床。 「龍生……巧蓮她……」碧蓮嘴裡含著我的龍根,當她看見巧蓮走下床,忍不住說。 「碧蓮,她什麼呢?她能走出這個房間,能走出所有朋友和師姐妹們對她的恥罵嗎?日後見報了,她還有床上的知心友嗎?」我等巧蓮走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才說。 第六卷 第一章 馴服巧蓮 當我捉起巧蓮的手,擺在我胯間那條八吋怒火的龍根上,巧蓮滿臉通紅,且氣憤用力甩脫我的手,接著急忙跳下床拾起地上衣服…… 「龍生……巧蓮她……」碧蓮驚見巧蓮憤怒走下床,雖然她嘴裡含著我的龍根,但也忍不住脫口而說。 「碧蓮,巧蓮她什麼的?就算她能走出這個房間,日後醜事見報了,她能躲避師姐妹們對她的恥罵嗎?知心友還會和她上床嗎?到時候的孤獨和寂寞感就難耐……」我冷嘲熱諷大聲的笑著說。 我故意等巧蓮把罩杯套上乳球,才說出那番有些恐嚇的字句,畢竟我相信她不是憤怒而走,因為剛才我捉起她的手擺在火龍的一刻,發現她臉上除了流露羞怯和緊張神色之外,她那塊毛茸茸的蜜桃,已經濕膩一片。所以猜想她急著走下床的原因,只不過掩飾內心的驚慌,並不是真正發怒的想離開。 從巧蓮蜜桃濕膩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受了香薰的催情,正處於慾火焚身難耐的一刻,照理推斷她應該會不顧一切,尋求洩慾,但怎麼會突然想離開呢?莫非是她抗拒異性多年,導致心理出現驚慌之感,而無法欣然接受異性?還是碧蓮在旁的關係,感到害羞而抽身想逃呢? 面對巧蓮這種類型的女人,絕對不能好言相待,畢竟她內心有一股超強的抗拒力。 唯一征服她的方法,就是大膽騎在她的頭上逼她就範,要不然就乾脆別碰她,同時我也知道,萬一騎不了她,也有被拋下的可能性。此刻的心情,似在馴服一匹野馬般的刺激。 而今,我希望剛才恐嚇的字句,對巧蓮會產生一些作用。 此時響起巧蓮微弱的哭泣聲,續而仰天一望,有所感觸似的,而她的五指狠狠捏著胸罩杯,企圖發洩內心的不滿或憤怒,但她這一捏,無疑是捏在自己的乳球上,因為罩杯是套在她的乳球上。不過,她這一捏,並沒有捏出奶汁,而是擠出眼角兩行晶瑩的淚珠。 「龍生……巧妹……她哭了……」碧蓮推了我一下身體說。 「嗯……我看到……」我應了碧蓮一句,光赤著身體,高舉龍根的走到巧蓮身旁。 巧蓮看見我走過去,馬上用手遮掩乳球和蜜桃,即刻轉身背向著我。 巧蓮的轉身動作,讓我再次看見長在她臀部上端那粒奇人奇術痣。我對這粒痣簡直又愛又恨,恨是它給我帶來霉運,愛是它激發了我對巧蓮的佔有慾。望著巧蓮雪白的背肌、纖細的小腰,無疑加速想佔有她的慾念。 「巧蓮,轉過身來!」我大喝一聲後,用力把巧蓮的身體轉過來。 巧蓮被我這大聲一喝,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雙手更是緊緊護著雙乳和蜜桃。 既然巧蓮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那我打鐵可要趁熱,隨即伸出雙手狠狠把巧蓮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拉開,接著把巧蓮擁入懷中。 「哇!沒想到巧蓮的肌膚如此柔滑!」我內心裡暗中稱奇。 「不!不要!放開我!」巧蓮拚命掙扎,企圖想掙脫我的臂彎,不過,她這個掙扎動作,卻把彈實的乳球和兩粒豎硬的奶頭,貼在我胸前互磨著。而蜜桃上的濃密芳草,也直在肉冠上騷擦,粗霸的火龍按捺不了這陣騷癢,開始在蜜桃洞外,不耐煩的彈跳起來…… 突然,我感覺火龍上的肉冠粘膩膩的,不只是肉冠濕透,火龍的身也沾上蜜桃湧出的春水,心想既然巧蓮已經發浪,也沒必要說什麼了,就來個霸王硬上弓,眼下解除奇人奇術痣的威脅較為重要。 「巧蓮,我不能不要,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如果你要怪,就怪你身上那粒痣吧!」我急忙把巧蓮抱起放在床邊,雖然她拚命的掙扎,香汗淋漓,但她始終逃不了被我拋在床上的厄運。 「不!不行!」巧蓮咬牙切齒,手腳不停的掙扎。 「碧蓮,你發什麼呆?還不快幫我按著巧蓮!」我一邊怒罵碧蓮,另一邊忙將巧蓮兩條玉腿托在手臂上,接著雙臂一張,把巧蓮的雙腿八字型的分開。眼前黑茸茸的山丘,隨即亮出一張湧出瓊漿的艷紅小嘴,而這張小嘴的兩片濕唇,隨著身體的動作,一張一合的蠕動,此情此景,不禁使我全身發熱、衝動…… 異常興奮且衝動的我,即刻將蓄勢待發的滾燙火龍,往巧蓮胯間那個濕滑仙洞,狠狠一插!可惜,巧蓮拚命扭動臀部,結果這一插,力道過猛而失准,竟然撞在那塊長滿黑茸茸陰毛的恥骨上,換來龍根一陣陣的劇痛…… 「哎呀!呸!巧蓮,你下面已經發癢,且濕透一片,還在我面前扮什麼矜持?我讓你當我龍生的女人,是你天大的福氣,還擺什麼架子!」我喊了一聲痛後,隨即向巧蓮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並破口大罵! 巧蓮雙唇緊閉,不發一言,而她身旁的碧蓮,兩眼直瞪著我,她這種眼神無疑向我射出一道極酸的醋意和嫉妒之火。 「碧蓮,你瞪什麼瞪?巧蓮是我的女人,你碧蓮也是我的女人,只要你們好好聽我的話,我龍生一定會善待你們。還有你們記著一句話,我龍生風光,我的女人必定風光,就算剩下一碗飯,也是我龍生的女人先吃!」 碧蓮和巧蓮兩個人,聽了我說這番話,呆呆的凝望著我。從她們的表情,我知道這句話奏效了,而巧蓮這只野馬,似乎也被我馴服了,只見她傻乎乎的看著我,不再做出掙扎的舉動…… 心想莫非這番話那麼厲害,中了她們的要害?還是我剛才吐口水的動作,嚇壞她們了?不過,我先狠狠傷她們自尊,再把她們捧成我命中之寶的手段,這種忽起忽落的心情,真教她們不知所措。 既然巧蓮身體不再掙扎,我就毫無忌憚握著巨龍移到蜜桃的洞外,用粗大的肉冠頭,將兩片花瓣撬開。此刻的巧蓮,果然不再掙扎,只是閉起雙眼,呼吸加速的緊扣碧蓮的雙手…… 「巧蓮,我來了……」我向巧蓮發出一道勝利的宣言,馬上將火龍長驅直進的插入那條濕滑的隙縫小道。 終於,成功闖入巧蓮多汁的蜜道裡,兩旁狹窄的滑壁,暖烘烘的將火龍夾著,給巨龍帶來陣陣緊迫的快感。 「啊!」巧蓮五指緊捉碧蓮的手,身體一縮、雙腿一閉,發出震撼的尖叫聲! 「啊!巧蓮,我終於佔有你啦,我們有夫妻之緣了,成功破解那粒痣對我的傷害了!太好了!巧蓮!」我興奮說完後,衝動往巧蓮的臉上和碧蓮的臉上,各親了一下。也許我這個動作太激烈,臀部隨著我親吻的動作,自然往前一頂,火龍受無情力推撞,結果,一衝之下,全根插入潭底。 「啊!痛!」巧蓮大喊一聲,臉上的淚水湧了出來。 「龍生,你輕點嘛!巧妹……你……覺得……怎樣了?」碧蓮用手指輕抹巧蓮臉上的淚水,尷尬的慰問一聲。 「碧姐……我……痛……」巧蓮滿臉通紅的應了碧蓮一聲,隨即把頭擺向另一邊,逃避我們的目光。 看著巧蓮和碧蓮那種尷尬和臉紅的神情,心裡十分過癮,日後若她們兩人能夠和睦相處,那就更好了,不過,眼前最重要先把巧蓮哄好,要不然這碗齊人之湯,就不用指望了。 「巧蓮,剛才我一時心急,魯莽且衝動向你吐了口水,現在我親自把它舔乾淨,以表示我的歉意。」說完後我馬上用舌頭在巧蓮臉上舔,我也分不清哪些是汗、口水或是淚水,總之,她臉上的水,我都一一舔入嘴裡。 當我舔的一刻,巧蓮雖然有所閃避,不過她閃避的動作中,眼神閃出友善且羞怯的目光,感覺她那頑強和固執的心態,已經軟化下來,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此刻我才想起,原來我那條粗暴的龍根,仍是頂在她胯間那條濕滑的小道裡。 突然,我心生一計! 我開始展開拖拉時間戰略,仍默默不語繼續舔著巧蓮的臉,而龍根的大肉冠動也不動的,只頂著蜜桃的花蕊,偶爾輕輕的磨上幾下,蜜道的瓊漿,源源不絕的流出…… 瞬間,巧蓮的呼吸聲加速,顯然有些急躁,接著看我仍是沒有抽送的動作,緊閉雙唇的將屁股用力住我肉冠一挺,發出不滿的身體語言。 巧蓮全身開始發燙,臉上泛起片片紅霞,呼吸和輕微的呻吟聲也加速,我心裡暗中叫好,她越著急慾火就越難耐,而我更慢悠悠的,龍根仍是只頂不動。身旁的碧蓮暗中用手推動我幾下,也許她也感受到巧蓮的需要,然而碧蓮的大方卻令我感到意外,看來這碗齊人之湯,已經送到嘴邊了。 不過,我使用這招慢火煎魚法也夠辛苦的,除了香薰催情之外,更要命還是巧蓮的水蜜桃,一張一合吮吸我的大肉冠,教我又癢又酸的,幸好這香薰除了有催情作用之外,還有持久力的效用,要不然這場慢火煎魚戲,早已宣告完場。 雖然我的性慾高漲,但為了長久能和巧蓮和睦相處,就必需要徹底俘虜她的芳心,逼著要演變第二幕戲,反正此刻慾火難耐,第二幕戲正好可以舒緩我高漲的情緒,能使慾火抑壓、抑壓。 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就不再猶豫了…… 我出其不意抽出藏在巧蓮蜜道中的滾燙火龍,而蜜道那股受肉冠阻塞的瓊漿,隨著火龍抽出的動作,洶湧的濺出體外,落在雪白的粉腿和床單上。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不但巧蓮感到意外,碧蓮更是張大眼睛直瞪著我。 「巧蓮,我為了解除你身上那粒痣對我的傷害,所以不得不和你有夫妻之緣,現在目的已達,我不能再傷害你,也許你會說我是個偽君子,但上天似在作弄我們,我無從選擇……」我坐在床邊小聲的說,偷偷向碧蓮打了一個眼色。 「龍生,你這樣就算了嗎……但你還沒……」碧蓮似乎不明白我要她幫什麼,只是馬馬虎虎的答上一句,看來我要給她更清楚的提示。 「碧蓮,剛才我已經侵犯了巧蓮,內心十分慚愧,難道你還想我繼續羞辱她,你真把我當成是禽獸嗎?」我握著龍根用眼角往巧蓮一瞄,再次提示碧蓮說。 碧蓮看了我這個動作,並向我偷偷點了幾下頭,也許她明白要怎樣配合我了。 「龍生……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但巧妹她也……你看……」碧蓮隨手往巧蓮的蜜道上一掃,隨即把沾滿巧蓮淫水的手,濕淋淋的送到我面前,還俏皮地蓋在我的鼻孔上,讓我嗅一嗅。 「碧姐……你……」巧蓮臉紅,一手遮著水蜜桃,另一隻手企圖想捉住碧蓮的手。 「巧妹,你別緊張臉紅什麼的,我和你都是女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呢!況且你確實很需要嘛!剛才我還看見你用屁股往上頂了幾下……這也難怪你,畢竟龍生那根是女人至寶,我第一次和龍生做愛的時候,也是受不了他那根的魔力……」碧蓮淫笑著說。 「碧姐,你別說了嘛……羞死人了……」巧蓮說完轉過身,將水蜜桃貼在床上。 「巧妹,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勉強你了,反正我有些癢……癢的……」碧蓮說完將手摸到我的龍根上。 「碧蓮,你別挑逗我了,我不想在碧蓮面前失禮……」我假意的說。 「龍生……沒關係……給我……我想要……插進來……」碧蓮臥在巧蓮的身旁,雙腿大大的張開,並把我的龍根貼在她蜜桃的空隙間。 「那好吧!巧蓮,你先躺一會……我先和碧蓮……」我臀部往前一頂,滾燙的龍根向碧蓮的蜜道一插,濕滑的小道被我粗大的分身,塞得滿滿的。 「啊!爽死我了!哇!」碧蓮發出大大的浪叫聲! 為了讓碧蓮發出更震撼的叫床聲,挑引身旁的巧蓮,我只好不留力的狠狠抽插,幸好碧蓮的淫水充足,每一下都順滑插到深處裡,而且每一下的抽插,也響起輕微「吱、吱」的水聲。 「啊!頂到了!很酸……搓我的奶……快……我癢……啊!」碧蓮大聲的浪叫中,還捉起巧蓮的手放在她的乳球上。巧蓮看見碧蓮興奮的表情,不知所措,最後也只好順從碧蓮的要求,開始揉搓碧蓮的乳房。 我偷偷窺視巧蓮的表情,只見她開始搓那幾下顯得很尷尬,接著雙眼直瞪碧蓮的雙乳,而且揉搓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看來她也屬於快熱的女人,這對我來說卻是一件美事。 「嗯……龍生……我受不了……就快來了……換個姿式從後面來……快……」碧蓮跳起來趴在床邊蹺高了屁股,她上半身伏在床上的姿態可吸引死我,因為她的臉剛好貼在巧蓮的蜜桃上,是多麼誘惑的一幕。 「碧姐……不要……」巧蓮似乎發覺碧蓮的企圖,急忙想逃避,可是她的腿卻給碧蓮雙手緊緊箍著,無法動彈。 巧蓮驚慌羞怯的神色,使我更加的衝動,熱血沸騰的我,即刻握著大龍根,想也不想便用手撥開碧蓮雪白的股肌,朝她的屁股洞狠狠的鑽進去。 「啊!痛……插到後面了!啊!」碧蓮痛得大叫一聲! 「碧姐……怎樣了?很痛嗎?」巧蓮望了我一眼,接著用手擦掉碧蓮臉上的淚珠,看見她二人情同姐妹般,我內心更加的暢快,抽插的速度也自然加快。 「噢……輕點……嗯……巧妹……讓我分散……注意力……你讓我舔……」碧蓮把臉俯在巧蓮的蜜桃上開始舔著。 「碧姐……嗯……你別太狂……受不了……」巧蓮雙手遮住俏紅的臉,張開雙腿躺下。 「碧蓮,你要好好的舔,讓巧蓮痛痛快快的洩一次,補償剛才我對她的無禮,知道嗎?」我用力拍在碧蓮彈實的屁股上。 「噢!」碧蓮興奮的叫了一聲! 雖然我在碧蓮身後插著她的屁股,但我的視線仍緊盯著巧蓮的一舉一動,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蓮雙手很快也開始揉搓自己的乳球,顯然再次墮入興奮忘我的境界,我不知道是催情香薰的效力?還是碧蓮那條靈舌? 不過,我對碧蓮的口技倒很有信心的。 「碧姐……嗯……你的舌頭……不要往內鑽……我很難受……很癢嘛……」巧蓮媚眼如絲響起了無字梵音,屁股還挺起緊貼在碧蓮的臉部燙磨著。 「噢……龍生……你的太大了……我的屁眼很痛……噢……不行了……你停一停……」碧蓮發出求饒聲。 「碧蓮,你就忍多一下……」我望著巧蓮說。 「龍生……不……很痛……可能破皮了……痛……」碧蓮求饒著說。 「龍生……碧姐她痛……你放過……她吧……哇!碧姐……別吸……不要啊……受不了……啊!」巧蓮話沒說完,再次喊了一聲震撼的浪叫聲! 我不知道碧蓮的求饒聲是真是假,既然巧蓮要求我別插碧蓮,我就順水推舟假意賣個人情給巧蓮,反正我正想找機會轉移目標。 「碧蓮,你沒事吧……」我假意關心碧蓮,體貼慰問的說。 「龍生……我休息一會就沒事……別管我……你就舔舔巧妹吧……要不然她的高潮不來,是很辛苦難受的。」碧蓮喘著氣說。 「碧蓮,如果你的屁眼真的很痛,那我先舔舔你的屁眼吧……」 「碧姐,什麼?龍師傅肯舔你的屁眼?」巧蓮好奇小聲的問碧蓮說。 「巧蓮,我為什麼會不肯呢?碧蓮是我的女人嘛!」 「嗯……龍生確實很疼我……但我不是很疼,休息一會便可以繼續,龍生,你現在先舔舔巧蓮,讓她先洩一次,免得她難受……」碧蓮笑著對我說。 「碧姐……不用了……」巧蓮臉紅羞怯的說。 「碧蓮,你一向知道我的舔功不行,怎能舔出巧蓮的高潮呢?」我望著碧蓮說,但眼角偷偷望了巧蓮一眼,發覺她臉上浮現一絲失望的表情。 「哦!對啊!那……」碧蓮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碧蓮,那我用磨的吧!反正你也說過我的磨功很強。」 「噢!對啊!磨功!」碧蓮用很好奇的眼光望著我,畢竟她也不知道我指的磨功是什麼? 「碧姐……什麼磨功……」巧蓮小聲的問碧蓮說。 「巧妹,你叫龍生答你吧……這是他的專長哦!」碧蓮把問題推回到我身上。 「巧蓮,磨功的意思是將我的那個,貼在你蜜桃小豆上磨著,因為我的那個會散發出暖暖的熱能,比起舌頭還強得多,保證你的高潮很快降臨,總之,我答應你不會插進去,放心吧!」 「哦!原來這種叫磨功,龍師傅,不用了……」巧蓮臉紅的說。 聽到巧蓮肯回答我的話,表示剛才那些怒氣和尷尬的局面全消了,心想這碗齊人之湯,我是喝定了。 心中一喜,我即刻上前分開巧蓮的雙腿,提槍上馬把巨大的肉冠,貼在她毛茸茸的濕滑小豆上。 「嗯……」巧蓮扭動蛇腰,發出一句呻吟聲! 我想找對了巧蓮的要害,於是握著火龍在她那粒濕滑嫩豆拚命的磨,偶爾把肉冠移到兩片花瓣,沿著那條濕滑的隙縫和蜜洞口,打圈的騷弄。 「哦……好癢……嗯……好難受……很燙……」巧蓮開始發出強烈的呻吟聲。 「碧蓮,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的屁眼很痛,你忍一會吧!等巧蓮洩了之後,我馬上幫你舔,我實在不敢要巧蓮幫我這個忙……抱歉……」我故意這樣說,目的是想巧蓮自動請纓幫這個忙,要是她肯主動,日後這齊人遊戲就好玩了。 「碧姐……你真的很痛嗎?那我幫你舔吧……過來……」巧蓮望著碧蓮說。 聽巧蓮這一說,我可是心花怒放,即刻向碧蓮打了個眼色,碧蓮馬上張開雙腿,跨向巧蓮的頭部,將屁股貼在巧蓮的臉上。 「巧妹……謝……」碧蓮顯得有些尷尬的說。 「碧姐……別這樣說,來……移前一點……」巧蓮伸出舌頭,左撥右挑的向碧蓮屁眼前進。我看見這一幕,心中大喜,一不留神,竟將半個肉冠滑進巧蓮的蜜道裡去,幸好我及時抽出,要不然整條龍根肯定會滑了進去。 「噢!」巧蓮身體一縮的叫了一聲! 「巧妹,怎麼了?」碧蓮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說。 「哦!沒什麼……」巧蓮慌張的說。 「巧蓮,不好意思,剛才我的那個不小心滑了進去。」我故意加上一句。 「喲!原來是龍生那個滑了進去,乾脆整根放進去好了,反正巧妹此刻也很想,你就別吊巧妹的胃口啦,哈哈!」碧蓮淫笑著說。 「拍!」的一聲突然響起,原來巧蓮在碧蓮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哦!爽!巧妹,多打幾下……嗯……」碧蓮閉上眼睛,屁股開始在巧蓮的臉上打圈的磨了起來。巧蓮果然很聽話連續拍了幾下,逗得碧蓮淫聲四起,這時候,房間除了響亮的拍打聲和淫叫聲外,還有挑逗的喘息聲。 「巧妹……好舒服……快舔舔我前面……快要來了……」碧蓮急忙轉過身,用手指分開蜜桃的兩片花瓣,直把那粒敏感的小豆,迎上巧蓮的小嘴邊。 我也不敢怠慢,馬上加快肉冠挑磨巧蓮蜜桃的速度。 「啊!巧妹……我……來了……噢……啊……」碧蓮身體顫抖了幾下,即刻從巧蓮身上跳下來,背部朝天、雙腿緊閉的躺著,急促的喘息中,身體偶爾還抽搐了幾下。 第六卷 第二章 齊人之福 碧蓮高潮的浪叫聲,不但令我衝動且慾火湧上腦門,巧蓮似乎也和我一樣有了反應,只見她兩條玉腿不停的張合,甚至挺起屁股,企圖把我的龍根套進她的蜜洞裡似的。 我趁這個機會,身體往下一沉,雙手摟抱巧蓮滑不膩手的玉體,她那張泛起紅霞的臉蛋和春水蕩漾的神情,竟然使我產生一種意亂情迷的幻覺…… 「哦!痛!」巧蓮扭動身體,喊了一聲! 我被巧蓮突如其來的喊叫聲驚醒,原來我摟得她太用力了。這時候,我驚覺剛才意亂情迷的一幕,感覺十分很怪,似有一種溫馨的喜悅氣流湧過來,深深把我牽引過去,像被催眠似的,導致我弄痛她。 這一刻,我猛然想起,書中曾記載過:凡有奇人奇術痣的人,面對喜歡的異性,奇痣便會散發一種魅力,而把對方吸引住,若與奇人奇術痣之人行房者,也將會得到散發魅力的功力,唯一不幸的是,婚姻不圓滿。 這時候的我思緒上有些混亂,喜憂交集,我不知道巧蓮是否喜歡上我,導致那粒痣散發出自然性的魔力?或者是我之前曾經佔有了她,導致我身上也沾有那股魔力,而把她吸引了?又或者說是我兩人各懷魔力,惺惺相惜呢? 哎呀!那我日後的婚姻,不就出問題了嗎? 我心裡不停怪責自己,怎麼會記漏這一點?真是陰溝裡翻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想既然走到這一步,也不好埋怨太多了,一切都是天意。不過,仔細想了一想,覺得事情也不是那麼差,我有了這股天賜的魅力,日後追求異性可容易多了,況且只要我有錢,婚姻圓不圓滿,也並不是那麼重要。 既然想通了,那我可要好好幹巧蓮一番,盡量把她身上那股魔力吸過來。望著她那泛起紅霞的臉蛋、慾火難耐的神情、一身嬌柔雪白的滑肌、兩粒豎起的艷紅奶頭,蕩漾在柔白的乳球上……低頭一看,巧蓮兩條粉腿,緊緊的夾著水蜜桃,而她的玉手已經擺在黑茸茸的芳草上。 「巧蓮不會是壓抑不了,想用手偷偷解決吧?不行!萬一真的給她用手解決,那我不是前功盡棄了嗎?」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你真的很想嗎?」我捉起巧蓮擺在黑茸茸芳草上的手,發現她的手指果然濕膩膩的,接著我馬上用腿分開她兩條玉腿,直把大肉冠頂著她那濕透一片的蜜桃口。 巧蓮的手被我拉開後,臉色一沉,她的手似乎不想被我拉開,但她的力度卻不及我,最後歎了一口氣,屁股往上一頂,撞了我的龍根一下,她這個動作企圖向我表示不滿,發出無聲的抗議。 「哎呀!龍生,你這樣問要巧妹怎麼樣答你嘛?」碧蓮懶洋洋的靠過來說。 「碧蓮,我說過不會再侵犯她,我問她是否很想,如果是的話,就把這條雙頭棍交給她嘛!」我把雙頭棍交給碧蓮說。 「噢!我的媽!我已經洩了好幾次,不能和她玩這個了,累了……」碧蓮懶洋洋的說。 「巧蓮,那這條雙頭棍交給你自己決定吧!」我把雙頭棍遞給巧蓮說。 「你……」巧蓮白了我一眼,接著用手甩掉那條雙頭棍。 「巧蓮,你怎麼了?生氣了?」我裝傻的說。 「龍生,你怎麼那麼蠢,你那條現成的不給巧妹,卻把那條死物交給她,巧妹怎麼會不生氣呢?」碧蓮笑著說。 「碧蓮,你是說巧蓮想和我做愛?那她怎麼不說呢?」我繼續裝傻的說。 「龍生,可能巧妹不好意思說,畢竟我是你的女朋友嘛!對嗎?」碧蓮靠在巧蓮的身上,一邊揉搓她的乳球一邊說。 巧蓮臉紅羞怯把頭轉過另一邊,逃避碧蓮的目光,但她的手卻緊緊捉住碧蓮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 「巧妹,如果你真的很想和龍生做,我沒有問題,你不需要為此介意,我和你已經是姐妹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你看你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碧蓮的手伸到巧蓮的蜜桃摸了一下說。 「嗯……姐……你笑我……」巧蓮說了一句,環抱碧蓮嘴對嘴的接吻。 「巧妹,那你是允許龍生插進去了?」碧蓮笑著對巧蓮說。 「嗯……姐……你……」巧蓮說到一半,害羞的用雙手遮住艷紅的臉蛋。 「巧妹,你不說就當你答應了,不過,先提醒你,龍生那個很粗大,你最好盡量打開雙腿,免得把你給插痛了。」碧蓮淫笑著說。 巧蓮聽了碧蓮那番話,果然把雙腿大大的張開,這種身體語言已經表示她肯讓我插了。此刻,我真佩服碧蓮那套穿針引線的功夫,內心對她讚不絕口。 「嘻嘻!龍生,巧妹已經答應了,你就插進去,讓妹痛痛快快洩一次吧!」碧蓮向我展示勝利的微笑。 「不!我說過不會再侵犯巧蓮,除非是她親口說願意……」我戲弄巧蓮說。 「哎呀!龍生,巧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碧蓮拍了我一下屁股說。 「如果巧蓮不好意思說,那她用手牽引我的那個放進去吧!」 「巧妹,你就用手帶一帶路,龍生他找不到門口,哈哈!」碧蓮捉起巧蓮的手放在我的龍根上。 「嗯……羞……姐……你替我……帶路……羞……」巧蓮羞怯的說。 「巧妹……你真是的,現在還羞什麼羞嘛……好啦,我就送佛送到西……」碧蓮五指狠狠的在巧蓮乳球上用力一抓,接著起身握著我的龍根,向巧蓮的蜜桃前進…… 「噢……好大……燙……嗯……慢……」巧蓮扭動蛇腰,媚眼如絲,發出輕蕩的吟叫聲。 望著巧蓮撩人的春情,使我內心更加的焦急,恨不得盡快把火龍,插入她那條充滿瓊漿的蜜道。無奈這個大肉冠,面對狹窄的小道,確實不易闖入,幸好蜜洞有足夠的淫漿湧出,才順利滑進半個頭…… 「哇!好大……慢……嗯……」巧蓮的手伸到蜜桃洞,用手指撐開兩片花瓣,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取代碧蓮的手,為我的火龍帶路。 機警的碧蓮,看見巧蓮轉為主動,立刻把手縮回,不過,俏皮的她也不願意閒著,竟用指尖從後搔弄我的睪丸和屁眼,使我體內的慾火,迅速上升! 「龍生,你抽動一下嘛!別傻傻的待在洞外呀!」碧蓮輕輕推了我屁股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隨即輕輕推動屁股,肉冠慢慢向蜜洞挺進,沒多久整個肉冠成功闖入,但狹窄的蜜洞口,仍緊緊套著龍身,而洞內的瓊漿,一股一股的湧在肉冠上,教我奇癢難當,有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 「巧蓮,我忍不了要衝了,你……」我話還沒說完,屁股已用盡全力往前一衝,結果這一衝,整條火龍全根插入,水花四濺,隨即傳來巧蓮響亮的嘶叫聲! 「哇!好燙!啊!痛!別動……」巧蓮雙手緊緊捉著床單,仰天一叫! 聽到巧蓮喊著我別動,我的大肉冠頂在她的花蕊處,便不敢胡亂的動,而她的雙腿,突然緊緊箍著我的屁股。 「呼……呼……嗯……噢……」巧蓮身體顫抖了幾下,發出激烈的淫叫聲,急促的喘息聲和身體的抽搐也接踵而來。 「巧蓮,你不是高潮來了吧?」我好奇的問。 「巧妹,真的這麼快?哈哈!」碧蓮笑著問。 巧蓮望了我和碧蓮一眼,用手遮掩那張滿臉通紅的臉,直點了幾下頭。 「哈哈!巧妹……你怎麼那快失守呢?看來你比我還大吃呢!」碧蓮吵著說。 「碧姐……你怎麼會那麼說呢?」巧蓮不解的問。 「巧妹,一般上高潮遲來或不來,往往是性慾低或性冷感,而高潮輕易出現的話,表示性慾強盛。而龍生還沒開始,你的高潮便來了,所以說你比我還大吃呀!」碧蓮指著巧蓮的鼻尖笑著說。 「嗯……姐……在取笑我……不理你了……」巧蓮推開碧蓮的手指說。 聽到碧蓮一番言論,覺得似很有道理,如果巧蓮真是性慾強的話,那她和碧蓮兩人真是天生一對,日後我可大飽眼福了。 「巧蓮,你的高潮來了,我們還要繼續嗎?」我裝著若無其事的問。 「龍生,我猜巧妹已經夠了,不想再做了……」碧蓮摸了摸巧蓮的乳頭說。 「但我仍還沒有……」我心有不甘向碧蓮瞪了一眼。 「嘻嘻……」碧蓮一對淫笑的眼睛望著我說。 「龍生,我只是說笑吧了,剛才我不是說過巧妹是個大吃的女人嗎?她只不過洩了一次,怎麼會夠呢?哈哈!」碧蓮笑著說。 「碧姐,別這樣說,羞死人了……」巧蓮臉紅捏了一下碧蓮的手臂說。 「巧妹,我有說錯嗎?你看你的乳頭仍是硬硬的豎起,哈哈!」碧蓮笑著說。 「嗯……姐……別這樣……」巧蓮臉紅說了後,偷偷用手在乳頭捏了一下。 兩個女人在床上說起淫話,聽起來真教人骨頭發癢,望著兩個赤裸裸的玉體,四乳相貼的春景,火龍又怎能按捺得了呢? 我悄悄把身體靠在巧蓮身旁,一手把她摟入懷中。 「巧蓮,你是不是還想要呢?」我在巧蓮耳邊小聲的說。 「龍師傅……別這樣問……你……」巧蓮羞怯握起粉拳輕輕打在我的肩膀上說。 「巧蓮,親一個……把腿張開點……」巧蓮果然兩腿大大的張開,我心中一喜,即刻往巧蓮的珠唇送上一吻,沒想到她竟然還主動把香舌挑進我嘴裡…… 趁巧蓮閉上眼睛和我接吻的一刻,我偷偷將火龍的大肉冠,貼到巧蓮蜜桃的隙縫邊,接著輕輕一頂,兩片花瓣輕易分開,肉冠隨著潤滑的瓊漿,衝破窄小的蜜洞口,直鑽兩邊狹窄的陰璧,結果把蜜洞的隙縫,塞得滿滿的。 「噢……好大……好充實……嗯……」巧蓮十指狠狠抓著我的背肌,發出連串的呻吟! 「碧蓮,親她的嘴……」我忍不住背部抓傷的痛楚,馬上叫碧蓮和巧蓮親嘴,我便趁機擺脫巧蓮的十指,用力狂搓她的乳球,而龍根就狠狠的狂插,以發洩背肌所承受的痛楚…… 「啊!噢!」巧蓮狂扭屁股,發出尖叫的淫聲! 不管我怎樣狂插,狹窄的蜜道仍是狹窄,緊緊包著我滾燙的火龍,不過瓊漿卻一浪接一浪的湧出,如浪花般的打在肉冠上,帶來無比的痕癢。 突然,我想起和靜宜的約會,現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可是窗口沒打開,催情香薰散不去,那我可無法射出,若是平時倒無所謂,但這次…… 「碧蓮,快打開窗口,我想射……」我向碧蓮使了一個眼色說。 碧蓮向我點了頭,馬上跑去打開窗口。 「龍師傅……你不能射在裡面……我沒避……啊!」巧蓮臉露驚慌之色。 我不讓巧蓮說完,再一次用力狠狠插到她的花蕊裡,接著暴雨般的快速狂抽,巧蓮十指緊緊抓著床單,緊閉雙唇發出似是而非的浪叫聲。 「嗯……嗯……呼……我快不行了……嗯……」巧蓮扭動蛇腰的喊著! 巧蓮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而且是有節奏性的將花蕊,迎頂肉冠的衝刺,泛紅的臉所哼出的淫笑聲,使我血脈翻騰,龍根不停的膨脹,突然,巧蓮身體顫抖了幾下…… 「啊!我來了……啊……」巧蓮發出震撼的叫聲,雙手拍打床褥。 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心想不妙,果然一股熱流從花蕊裡湧了出來,灑在我的肉冠上,一陣酸癢且微燙的快感,似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不禁顫抖了幾下,滾燙的龍精在失守之下,唯有怒射蜜桃的花蕊。 「啊!好燙!美死了……啊……又來……」巧蓮仰天一叫! 巧蓮隨著這一叫,高潮再次降臨,而我的龍根正被她的蜜桃一張一合的吮吸,我知道龍根此刻不抽離現場會很傷身體,但龍根被蜜桃吮吸的快感,卻教我欲罷不能,況且龍根還興奮的在蜜道裡彈跳著…… 「啊……我要死了……」巧蓮喘著氣雙手按著小腹說。 「巧蓮,我可以抽出來了嗎?」我戲弄巧蓮說。 「嗯……」巧蓮臉紅低下頭不敢正視我,只是羞怯的回應了一聲。 我慢慢把龍根從巧蓮的蜜道抽出,濕膩一片,當龍根抽出後,隙縫隨即湧出白色的液體…… 「噢!」巧蓮輕輕叫了一聲! 「巧妹,你的水可真多……」碧蓮也戲弄巧蓮說。 巧蓮害羞忙用手遮掩蜜桃,不讓碧蓮碰。 「哎呀!」巧蓮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巧蓮,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你怎麼射……在裡面呀!」巧蓮以埋怨的眼神瞪著我說。 「巧蓮……我……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好。 「巧妹,沒關係,龍生他一慣都是射在我裡面,沒事的,有什麼事姐姐幫你解決,不用擔心啦,哈哈!」碧蓮替我打圓場的說。 「那有什麼辦法呢?射都已經射了……」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我幫你善後……」碧蓮拿了紙巾說。 「碧蓮,多給我幾張紙巾……」碧蓮轉身取了幾張紙巾遞給我,接著替我輕抹龍根和春丸上的殘跡。 我接過碧蓮手上的紙巾後,俯身在巧蓮的胯間,開始為她那塊濕透一片的蜜桃善後,巧蓮被我這個動作,嚇了一跳,臉紅羞怯緊縮雙腿。 「巧蓮……來……讓我為你效勞、效勞……」我體貼的說。 「龍師傅,別這樣……多不好意思……」巧蓮臉紅低下頭小聲的說。 「巧蓮,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為你做點事算什麼呢?除非你仍是討厭我……來……」我再次分開她的雙腿,將白色的紙巾抹在黑茸茸的蜜桃上,然而薄薄的紙巾,很快被蜜道洶湧而至的瓊漿淹蓋。 「噢!」巧蓮雙腿突然夾緊一縮,隨即喊出銷魂的呻吟聲。 「巧蓮,別夾著我的手嘛……」我戲弄巧蓮說。 「對不起……」巧蓮臉紅羞怯回應之後,雙手遮掩俏紅的臉,而雙腿也慢慢張開,讓我繼續為她善後。她這個舉動無疑說明不再抗拒我,顯然肯接受我了,最興奮是我看見她把掩著臉的雙手放下之後,臉上流露出一份感激的表情。 「妹……你的水可真多……」碧蓮把頭湊上前,看著我替巧蓮善後並笑著說。 「姐……你總是欺負我……笑我……」巧蓮揚起粉拳打在碧蓮的肩上。 「巧蓮,水真多……總算抹乾淨了……」我笑著說。 「龍師傅,怎麼你……也取笑我……」巧蓮的粉拳也落在我身上。 「哎呀!我不再笑你們兩個就是了……」說完後,我飛身躺在碧蓮和巧蓮之間,來個左擁右抱,嘗一嘗齊人之福是什麼滋味。 碧蓮和巧蓮兩人很溫柔的把頭俯在我的肩膀上,嗅著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香汗和體香味,感覺這一刻是無比的辛福。回想當日第一次在佛具店認識巧蓮,絕沒想過會和她大被同眠,更無法想像和她初次上床,竟會出現兩女同伺一夫的場面,世事真是難預料呀! 「巧蓮,現在你已經是我女人,如果你不嫌棄我、相信我的話,日後我會好好愛你、照顧你,日後我們的生活必定很溫馨、愉快。」我撫弄著巧蓮秀髮說。 我說完這句話,隨即引來碧蓮怪異的目光。 「龍師傅……我……」巧蓮望了碧蓮一眼,欲言又止的。 「巧蓮,叫我龍生或老公就行了,別再叫得那麼陌生吧!」 「龍生……我不是說嫌棄你什麼的,只是怕……碧姐……她不高興我成了你們之間的第三者……」巧蓮再次欲言又止的。 「巧蓮,我還以為你擔心什麼,相信碧蓮不會介意……」我暗中拍了一下碧蓮的手臂說。 「巧妹……我怎麼會怪你呢?如果我在意的話,剛才就不會挑逗你了,況且我目前的遭遇,相信你也知道一二,而且我是個有夫之婦,那有條件嫌棄你呢!只希望日後能開開心心的過生活,其他的事我也不敢想了。」 「碧姐……真的嗎?你真的能接受我?」巧蓮握著碧蓮的手問。 「嗯……」碧蓮把手搭在巧蓮的肩膀點頭的說。 「這就好了!我會一視同仁對待你們二人,總之,我會好好照顧和疼愛你們,來先親一個,你們兩姐妹也親一個。」我興奮的說。 說完後,我親了碧蓮和巧蓮的嘴一下,接著她們兩人也四唇交疊的熱吻起來,此刻,我興奮的心情,難以筆墨形容…… 「對了,龍生,我身上那粒痣,對你真的有那麼大的傷害嗎?」巧蓮問。 我點點頭,接著把鄧夫人的死訊和損失那筆錢的事,向她們二人說。 「哎!龍生,我身上那粒痣給你造成的傷害,真不知道該不該向你道歉?」 「巧蓮,你道什麼歉呢?可能是上天安排,雖然我損失一筆錢,但陰差陽錯有了你這位美人,我倒覺得高興,錢沒了日後可以努力賺回來,再說若不是出現這個劫數,我又怎麼會幸運的遇上你呢?如果上天要我再選擇一次,我也一定寧可要你而不要錢。」 「龍生……」巧蓮望了一眼,雙手緊緊捉著我的肩膀,垂下頭像只小綿羊般,俯在我的胸膛上。 我無奈的望著碧蓮搖搖頭,如啞巴吃黃蓮般,有苦自己知。 「龍生,關於那間別墅,你決定怎麼樣?」碧蓮問。 「什麼別墅?」巧蓮好奇的問。 於是我將鄧爵士送我別墅一事說給巧蓮聽。 「姐……意下如何?鄧爵士怎麼會那麼好心送別墅給龍生呢?」巧蓮懷疑的說。 「妹……我真的不知道,我和龍生偷情的事,現在所有的親戚都知道了,簡直不敢面對他們,也沒面子回家,是個無家可歸的人……哎!」碧蓮眼紅的說。 「姐……別這樣……你還有我和龍生嘛……」巧蓮安慰碧蓮說。 看見巧蓮和碧蓮二人情同姐妹般的感情,不禁感到欣慰,於是我把鄧爵士和我之間的感情告訴巧蓮,消除她對鄧爵士那份懷疑之心。 「龍生,既然鄧爵士對你那麼好,那你就要了別墅吧!反正碧姐正愁沒地方住,不是嗎?」巧蓮望著碧蓮說。 碧蓮聽了巧蓮這番話,雙眼射出兩道感激的目光。 「嗯……巧蓮,我也有這個打算,如果你同意也搬進一塊住,那就不需要考慮了,畢竟你現在和師姐妹們住在寺院也不是很好,我不想你受苦或委屈的,剛才我不是說過,要一視同仁對待你們嗎?」 「什麼?你讓我搬進別墅和你們一塊住?」巧蓮驚喜的說。 「巧蓮,我說過一定會疼愛我的女人,除非你不想做我龍生的女人。」 「我……嗯……」巧蓮緊緊擁抱我說。 「那好吧!明天我答覆鄧爵士,過幾天搬進去吧!」 「好!嘻嘻!」碧蓮和巧蓮二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碧蓮的貪婪我很清楚,而她臉上流露出那份燦爛的笑容,也屬正常,但巧蓮臉上的那份笑容,我卻覺得很怪,似有一個解不開出的問號,莫非她的性格也和碧蓮一樣貪婪?還是我多慮了呢? 突然,桌面的手提電話響了,我走下床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靜宜撥進來…… 「哎呀!我怎麼忘記靜宜了呢?」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回頭往床上望了一眼,看著床上赤裸裸的的碧蓮和巧蓮兩人,心想如果巧蓮換成是靜宜該有多好,若加上靜雯就更完美了。 「哎!靜雯,你在哪裡呀?」內心突然湧起對靜雯的思念和愁悵。 第六卷 第三章 真假靜宜 正當我享受碧蓮和巧蓮二者的齊人之福的時候,不巧被靜宜的電話,驅散內心那份喜悅感,思緒中憶起心愛的靜雯和靜宜。 「龍生,怎麼不接聽電話,是誰找你呀?」碧蓮走下床靠在我身旁說。 「哦!是靜宜找我……」我撫弄碧蓮的頭髮說。 「是……嗎……」碧蓮低下頭憂鬱的說。 這時候,赤裸裸的巧蓮也下床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滿臉愁容的?」巧蓮不解的問。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手提電話的鈴聲再次響起,又是靜宜撥進來,碧蓮慌忙往手提電話一看。 「龍生,你聽靜宜說什麼,如果她問起我,說我不在……」碧蓮沉重的說。 望著手提電話的接聽鈕,不是我不懂得按,而是腦海裡一片空白。此刻的我不知道是否該照原先的想法,直接把靜宜也干了?若是我照之前的想法把靜宜也弄上床,不知巧蓮對我會有什麼想法呢?萬一弄不好,不但幹不了靜宜,甚至會弄翻這碗齊人之湯,到時候我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我想還是拖一段時間,先探一探碧蓮和巧蓮的反應。 「喂,是靜宜嗎?」我一邊對電話說,一邊留意碧蓮的神情。 「龍師傅,我來到您的店門口,發現店舖的門關上,您是否在店裡呢?我母親她怎樣了?我想見見她……」靜宜緊張的說。 「靜宜,現在還不行,當我提起你和靜雯的名字,你母親的情緒便激動且很煩躁,口口聲說不想見你,我想還是讓我先勸勸她,待她情緒穩定後,到時候你才和她見面吧!要不然情況會更糟,你相信我嗎?」我走到一旁小聲的說。 「龍師傅,我當然相信您,那……好……麻煩您好好勸我母親,千萬別讓她情緒煩躁,我在店外等您電話,有消息請馬上通知我,拜託了!」靜宜緊張的說。 「靜宜,我明白該怎麼做,但要你母親的心情平伏,恐怕要花些時間和精神,要不然你到附近的餐室坐一會,待她心情平伏之後,我即刻通知你。」 「龍師傅,好的,我等您的電話,拜託您勸勸我母親了。」靜宜說。 我和靜宜通完電話後,碧蓮馬上跑過來。 「龍生,靜宜說了些什麼?」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臉上這份緊張的神色,使我感到意外,剛才她還很憂愁,甚至不想和靜宜通話,但她的態度怎麼會突然間一百八十度改變呢? 回想一下,碧蓮如今在報章上被揭發與人通姦,沒面目見自己的丈夫和親人,更沒面目見靜雯,畢竟她和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通姦。對了,可能她以為靜雯告知了靜宜我們三人的關係,導致她內心更加羞恥,而不敢見靜宜。不過,靜宜始終是的她女兒,況且和她曾玩過同性遊戲,難免心中會有所牽掛和不捨。 哎呀!我怎麼忘記碧蓮和女兒靜宜,曾玩過同性戲一事呢? 碧蓮和靜宜玩過同性戲一事,原本對我來說可是件好事,起碼我可以從這方面向靜宜施手段把她佔有。但巧蓮的出現,無疑是一個大問題,若是我強硬的把靜宜佔有,不知巧蓮會以什麼眼光衡量我的人格。再說碧蓮是靜宜的母親,她會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我施暴,讓我的獸慾得逞嗎? 雖然我很想佔有靜宜,甚至把她當成是靜雯的替身,將我對靜雯那股慾火和怒怨,發洩到她上身上。但此刻我絕對不能大意,萬一碧蓮和巧蓮二人合力反對,不但佔有不了靜宜,嘴邊的齊人之湯,便有翻砸的危機,而最慘的是,剛才所花費的心思和努力,也會付諸東流。 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暫時放棄佔有靜宜的計劃。 「碧蓮……沒……什麼……你別……問吧……」我故意用沉重的語氣說。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嘛……」碧蓮緊張的問。 「我們到坐到床邊說……」 我牽著赤裸裸的碧蓮和巧蓮到床邊。 「龍生,靜宜到底說了什麼?」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哎!我不知道該怎樣說起……」我臉上裝成一副無奈的樣子。 「龍生,你就照直說出來,免得碧姐那麼緊張,就算遇上什麼困難之事,只要我們三人同心,哪怕不能解決呢?」巧蓮把我們三個的手緊扣著說。 「龍生,巧妹說得對!」碧蓮望著巧蓮激動的說。 這位當妹妹的巧蓮,竟然會說出這番話,顯然她在處事方面,比當姐姐的更鎮定和富有果斷力。我不禁多望了巧蓮一眼,看來身上長有奇人奇術痣的人,確實不簡單。 「碧蓮,你可要先答應我,聽了之後要保持冷靜,可以嗎?」我望著碧蓮說。 「可以……可以……快說。」碧蓮抓緊我的手說。 剛才我故意拖時間,目的是盤算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既然看見碧蓮那麼緊張靜宜,乾脆來個將計就計,大膽的做了個決定。 「碧蓮,原來靜宜她一直暗戀著我,你知道嗎?」我望著碧蓮說。 「什麼?靜宜她暗戀你?」碧蓮目瞪口呆的說。 「嗯……碧蓮,剛才靜宜把暗戀我的事說了,你想想……她知道母親偷漢,做出紅杏出牆的醜事,已經苦不堪言,而母親的姦夫竟會是她的意中人,在雙重打擊之下,教她如何承受得了呢?怎會不怨死你呢?哎!」我歎著氣說。 「這……嗚……」碧蓮眼睛浮現紅絲,最後把眼角淚水也逼了出來。 「碧姐……事到如今……哭是解決不了問題……想想怎麼挽救……」巧蓮安慰碧蓮說。 「巧妹……你說我這個做母親的,該怎麼面對兩個女兒,該怎麼辦……嗚……」碧蓮抱著巧蓮大聲的痛哭。 「碧姐,你不妨叫你另一個女兒靜雯向靜宜說說,我看靜雯說話很有說服力,也許她能勸解靜宜,事情不會那麼難處理吧!」 「靜雯呀!哎!嗚……」碧蓮再次大聲的痛哭。 「碧姐,怎麼了?這方法不行嗎?」巧蓮好奇的問。 聽到巧蓮說的方法,我心裡偷偷的發笑,她可真是越幫越忙,我終於忍不住要說話了。 「巧蓮,靜雯她也是我的女朋友……」我小聲的說。 「什麼?靜雯也是你的女朋友?我的天呀!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為什麼你有了靜雯,還要和碧姐什麼的,碧姐是靜雯母親呀!看來我要重新評估你的人格,真後悔剛才還和你……」巧蓮不滿的對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蓮對這件事很敏感,幸好我沒依照之前的計劃進行,要不然准在陰溝裡翻船,不過她這道難題,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去應付。 「巧蓮,你說什麼重新評估我的人格嘛……」我小聲反駁的說。 「還不是嗎?碧姐是靜雯的母親,你不但母女不放過,甚至把我也……」巧蓮說到一半臉紅垂下不語,可能覺得害臊吧! 「巧蓮,你和靜雯是兩回事,不能放在一起談,我為了破除奇人奇術痣,才與你產生戀情,但之前是沒有預謀的。然而,靜雯是我和碧蓮發生關係之後,才被逼開始的戀情,聽清楚是被逼,而靜宜是暗戀我,不是我主動……」 「龍生……靜雯怎麼逼你了呀?試問天下間有不吃魚的貓嗎?」巧蓮嘲笑的說。 巧蓮這句話,我分辨不出是嫉妒之語,還是為碧蓮打抱不平的宣言。 「巧蓮,相信在開張的時候,你見過陳老闆吧?」 「見過,怎樣了?事情也扯到陳老闆的身上?」巧蓮好奇的問。 「沒錯,靜雯是陳老闆的秘書,當日我和碧蓮發生關係之後,不巧靜雯的父親,也就是碧蓮的丈夫要動手術,急需要一筆錢。陳老闆他卻趁人之危,提出要靜雯嫁給他的條件,那時候我剛好是陳老闆的風水顧問,他把靜雯的八字交給我測,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 「哦?接著呢?」巧蓮感興趣追著問道。 「接著我便和陳老闆詳談,獲悉他要拋棄和他一起苦捱二十多年的妻子,那時候我開始瞧不起他。另一方面,我得知靜雯為了這筆錢,被逼無奈而委屈要答應陳老闆的要求,但我不能讓碧蓮的女兒受苦,畢竟碧蓮是我龍生的女人,於是我挺身而出幫靜雯。」 「龍生,我想你是為了想得到靜雯,而出手吧……」 「巧蓮,別把我龍生看得那麼賤……」 「巧妹,別這樣說龍生……他不是……」碧蓮對巧蓮說。 「碧姐,要不然靜雯怎麼會成了他的女朋友呢?」巧蓮自以為是的說。 這時候,該是我向巧蓮發難的時候,我就是等這一刻來臨,好好將她一軍,讓她理虧於我,日後在我面前不敢再放肆。 「巧蓮,我幫靜雯是一片好心,當時靜雯瞧不起我這個江湖術士,心理上跟本無法接受我的施助,最後在我好言相勸下,可能因此而感激動了真情,最後她要以女朋友的身份,才接受我這筆錢,雖然我推辭了幾次,但徒勞無功,不過,至今為止我並沒有碰過她,我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禽獸,我要你道歉!」我大聲的說。 「那她為什麼要以女朋友身份接受那筆錢?」巧蓮不解的問。 「巧蓮,我當時指責靜雯很自私,竟然為了自己的父親,而不顧陳老闆太太的感受,乃屬十分卑鄙的行為,可能是這一點,她喜歡上我吧!那時候,我沒藉口推辭不當她的男朋友,更不可能將我和碧蓮的私情告訴她吧!不過,我可沒趁人之危,至今為止,我從未和她沒發生過肉體關係。」 「巧妹,你冤枉龍生了……道個歉吧……」碧蓮望著我說。 「那……對不起了……」巧蓮說完,主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龍生,那我該怎麼解決靜宜的事?」碧蓮焦急的問。 事情終於來到關鍵的一刻,我的計劃成功與否,就看碧蓮和靜宜的母女情有多深了,若母女情越深,就對我越有利。 「碧蓮,事到如今,你想要靜宜諒解你,應該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故意說到一半停下來,留心觀察碧蓮的神態。 「龍生,除非怎樣?快說!」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除非你扮精神衰弱、內心憂鬱、有自殺的傾向,這樣靜宜便會念在母女的情份上而寬恕你,甚至還會對你細心照顧,畢竟你是她母親。但有一點你可要切記,你的病不能那麼快痊癒,要花一些時間去沖淡她內心的怒怨,要不然便會前功盡棄而弄巧成拙。」 「龍生,這方法行得通嗎?」碧蓮疑惑的問。 「碧蓮,我看過靜宜的耳珠,圓而光澤,肯定是名孝女。不過,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所以你裝的病不能那麼快痊癒,甚至要多做一些想自殺的念頭和舉動,令她害怕而不敢主動向你提起往事。換句話說,日子久了,她內心對你的那股怒恨便會慢慢沖淡,而變成寬恕。」 「龍生,你這招果然高明,先置死而於後生,厲害!」巧蓮讚不絕口的說。 「巧妹,真的行嗎?」碧蓮疑惑的問巧蓮。 「碧姐,龍生這招先發制人,應該行得通,你不但不用去討好女兒,反而要你女兒去遷就你,你說怎麼不行呢?」巧蓮笑著說。 「這……好像又是……但要裝到什麼時候?我怕露出破綻……」碧蓮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果然中計了,我心裡偷偷的笑。 「碧蓮,你記住一點,只要裝情緒憂鬱,盡量少和靜宜說話,終日不語的,那你就不會露出破綻,一切讓靜宜做出主動。我也會安排靜宜和我們住在一起,到時候你的病慢慢痊癒,我擔保靜宜不會再提起往事,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明白嗎?」我胸有成竹的說。 「嗯……那好吧……我聽你的。」碧蓮點頭向我說。 「龍生,我想靜宜對你是恨之入骨,她會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巧蓮問。 巧蓮的腦筋,果然轉的很快,算夠聰明的。 「巧蓮,這一點你放心,試問哪有女兒不關心母親的。」 「這……也是……」巧蓮點頭稱道。 「嗯……碧蓮,就這樣說定,我約靜宜出來談談,你收拾一下這裡。」 「碧姐,收拾房間的事讓我做好了,你休息一會吧!」 「巧妹,還是讓我來吧……」 看著碧蓮和巧蓮兩人,相敬如賓和睦相處的,我內心感到很欣慰,當看到巧蓮拿起碧蓮的胸罩為她戴上的一幕,引得我體內熱血翻騰…… 我終於按捺不了慾火的燃燒,一步一步走到巧蓮的身旁。 「巧蓮,你摸摸看……我又……」我大膽捉著巧蓮的手放在我的龍根上。 「噢!怎麼你又……」巧蓮的玉掌碰到我的龍根,臉色泛紅,發出嬌媚的聲音。 「巧蓮,幫我親親它行不行,它又想要了……」我將嘴巴俯在巧蓮的耳邊說,而我的手攀在她胸前雪滑乳球上,輕輕揉搓著,五指開始挑弄那粒嫩柔的乳頭。 「嗯……你找碧姐要吧……」巧蓮用雪白的屁股,輕輕推了我一下。 「碧蓮,巧蓮她不給我,她要我向你要……」我撒嬌的說。 「龍生……我心裡還煩著可沒心情玩,你和巧妹玩吧……」碧蓮笑著說。 「巧蓮,你姐姐要你和我玩,你就親一親它嘛……」我把手伸到巧蓮的胯間,一邊揉搓蜜桃的小豆,一邊扭搓已經豎起的乳頭。 「嗯……不要嘛……」巧蓮嫣紅的臉垂下,雙腿悄悄併攏又張開的,這種欲迎還拒的表情,可真是把我給誘死了。 「巧蓮,來……親一下……」我望著巧蓮的小嘴,肉冠直發癢,最後終於忍受不了,將手移到巧蓮的肩膀上,悄悄用力往下一按。 巧蓮似乎很聽話,肩膀沒有做出頑強的抗拒,只是做了少許的矜持動作,接著雙手把秀髮往後一撥,身體逐漸向下移動,而她那張櫻桃小嘴,也貼在我的胸膛順滑直到小腹…… 「噢……」我不禁發出一聲舒歎聲。 巧蓮誘惑的小嘴,從我的小腹沿下直到龍根的毛堆中,這時候,櫻桃的小嘴吐出靈活的小舌,左挑右撥的,這一剎那的挑引,火龍也忍受不了,高高挺起,一彈一跳的敲打巧蓮的臉頰。 「巧蓮,親得好……快含住它……」我閉上眼睛發出舒暢的吟聲。 沒想到俏皮的巧蓮,竟然也使用慢火煎魚法,她沒張開小嘴含上肉冠,只是伸出玉指輕撫我的春丸,指甲輕輕的掃,引得我全身發癢酸溜溜的,最可恨是她那條精靈小舌,居然越過大肉冠不舔,而舔在龍根和兩粒春丸的底部…… 「巧蓮……別逗我……怪難受……快含一含……」我撫摸著巧蓮的秀髮說。 「哇!沒想到巧妹的口技,竟然令龍生發出吟聲,看來我這個姐姐的,可要向妹妹多多學習。」碧蓮在一旁觀看,忍不住稱讚的說。 我覺得碧蓮這句話說得沒錯,巧蓮的口技確實令我不知不覺中發出吟聲,這可是頭一回,其實我早已經留意巧蓮的小嘴,只是沒想到她操控香舌的力度,是那麼的到家,剛柔並重的,也許這種技巧是她玩同性戲的時候學到的。 嫩滑且尖的小舌,在春丸打圈的挑了幾下之後,接著將舌尖緊貼在龍根底部的輸精管位置,輕輕往肉冠的方向輕掃,這一掃簡直要了我的命,輸精管內如萬蟻爬行發出無比的酸癢,當濕滑的兩片珠唇,貼在充血的大肉冠上,傳來一股暖烘烘的感覺,就像插在小蜜洞似,心跳和慾火的澎湃,身體不禁開始顫抖…… 「巧蓮……快……含住它,我忍不了啦……」龍根忍不住熱血和慾火的衝刺,一股接一股莫名的浪花,在輸精管膨脹翻騰,直湧到大肉冠上,我知道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最後無奈發出強烈的要求聲。 幸好巧蓮時間把握的相當準確,就在我要射出的一剎那,兩片珠唇應聲而至,將膨脹發燙的大肉冠,含入小嘴內使勁的吮吸,這銷魂的一吸,把我所有的慾火,全數射入巧蓮的嘴內。 而最意想不到的是,射出之後,她依然含著肉冠不吐,仍使勁的吮吸,續把高潮推上另一個巔峰,而我的精庫差點給她吸光。 「噢……太舒服了……別吸了……受不了……真要命……」我顫抖著身體握著春丸說。 巧蓮小心翼翼吐出我的龍根,而我射在她櫻桃小嘴裡的龍精,從兩片珠唇角滲出,沒想到沾上白精的紅唇小嘴,加上嫣紅的臉蛋,是那麼的艷麗誘人。 「巧妹,辛苦你了,快過來……我幫你清……」碧蓮遞上紙巾說。 羞怯的巧蓮把小嘴往紙巾一吐,接著搶了紙巾轉過身清理,不敢正視我們。 一旁的我看著碧蓮和巧蓮兩人感情融洽,再看巧蓮剛才對我任勞任怨的態度,心裡欣慰萬分,隨即上前從後摟抱巧蓮,送上深切的一吻。 「巧蓮,謝謝你,我剛才很興奮,我愛你。」 「龍生,你對巧妹說我愛你,沒對我說,我不依……」碧蓮撒嬌的說。 「是啦!我也愛你行了吧!總之,我會一視同仁。」我把巧蓮和碧蓮牽到我身旁說。 碧蓮和巧蓮兩人聽了無語,雙雙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 「嗯……時間不早了,我還要約見靜宜,這樣吧!碧蓮你帶巧蓮到我們的酒店暫時一起住,從今天起,我們三個人一條心。」我興奮的捉著她們兩隻手說。 「好啊!這樣我在房間多了個伴,就不會寂寞。對了,龍生,你見了靜宜之後,有什麼消息馬上告訴我,好嗎?」 「嗯……放心……」我向碧蓮點頭說。 「哎呀!龍生,我今天什麼也沒準備,怎能和你們到酒店住呢?」 「巧蓮,為什麼不行?需要準備什麼呢?」我不解的說。 「龍生,你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啦,巧妹的意思是說,她沒有洗面乳和內衣褲更換。」碧蓮笑著說。 「碧蓮,你的胸罩和內褲可以借給巧蓮呀!」 「這……怎行呢?碧姐的……那麼大……我……」巧蓮指著碧蓮的乳房羞怯的說。 「哦!這還不簡單,晚上我帶你們去買就行了,總之,我不會令我的女人受委屈,日後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我說就行了,知道嗎?」 「知道!」碧蓮和巧蓮異口同聲的說。 第六卷 第四章 冷淡的靜宜 處理好碧蓮和巧蓮這碗齊人之湯後,內心雀躍萬分,沒想到我龍生在最倒霉的一刻,意外地搭上巧蓮這位純美人,也算是討回個安慰獎,享齊人之福。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擁有奇人奇術痣的巧蓮,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但這種怪是什麼呢?又說不出來…… 眼前當務之急最重要是說服靜宜,畢竟我已經失去了摯愛的靜雯,如今她這位雙生妹靜宜,是萬萬不能再出錯了,穿衣服的一刻,腦海裡也不停的想,該怎麼樣下靜宜這步棋? 「碧蓮,我先出去見見靜宜,你收拾好這裡便帶巧蓮回酒店等我電話。」我穿好衣服說。 「好的,靜宜有什麼消息,你可要盡快通知我一聲!」碧蓮回頭應了一聲。 「嗯……好啦,我走了。」 「龍生,我送你出去。」巧蓮手裡拿著內褲說。 「巧蓮,不用了,你的內褲還沒穿上呢!我先走了。」望著只戴上胸罩而沒穿內褲的溫柔巧蓮,竟有些不想離去的念頭。 踏出店舖,馬上撥電話和靜宜約好地點後,快步走到停車場取車,開始向目的地出發。 沒多久來到和靜宜相約的地點,當我的車還沒有駛到目的地,遠處便看見一位身穿短裙的少女在路旁站著,我猜想她就是靜宜吧! 我果然沒猜錯,當車子駛到短裙少女的身旁,便認出她就是靜宜,但從她身上所流露出的性感和魅力,卻令我十分的意外。她把披肩的長髮剪掉,換上一個俏短的髮型,而俏短的髮型把她嫩白的臉蛋,和天真俏麗的一面,完完全全襯托出來,加上高挺的鼻尖和垂掛的銀色耳環,顯得更有時尚麗人的朝氣。 最性感是她身上那件米色的吊帶短裙,吊帶上不但露出雪白的粉肩,短裙下又展示出一對潔白無瑕的粉腿,加上兩吋半的米色高跟鞋,把她彈實的美臀蹺得更完美。而輕薄的衣棠,又怎能壓得住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結果一對高挺彈實的乳峰,直把上衣撐起,露出性感的纖細小腰。 以前打扮較樸實的靜宜,不論是外型或裝扮,遠遠比不上姐姐靜雯性感,現在她穿起時尚的服裝,懂得外型俏麗的裝扮,加上雙生相似的關係,簡直是靜雯的化身,難怪我第一眼望見靜宜的時候,感覺十分的意外,還以為她是靜雯。 「靜宜,抱歉,要你久等了。」我打開車門,望著臉上不沾化妝品的靜宜說。 「龍師傅,沒關係……」靜宜向車內望了一眼後,臉上隨即流露失望的眼神。 「靜宜,這裡人多不方便說話,要不然你先上車,我們找個較靜的地方坐下,好嗎?」我提出要求說。 「好吧……」靜宜向四周望了一眼說。 靜宜提起穿上兩吋半高跟鞋的玉腿踏入車內,就在這一刻,我眼前亮起她裙下另一隻雪白粉腿的內側,雖然看不見兩腿頂端的內褲,但這片嬌嫩的玉腿內側足教我心跳加速,氣血翻騰。 也許女人最誘惑之處,就在隱隱約約中,若是光赤赤的,便會少了那份美感,我瞥見的是靜宜裙內玉腿深處的春光,怎教我不心跳加速呢? 靜宜坐在司機旁的座位上,當車門一關,安全帶的架子自動伸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動作,竟會嚇了靜宜一跳。 「靜宜,沒什麼的,只是電腦系統提醒你扣上安全帶罷了。」我笑著說。 「沒想到現在的車……竟有此高科技……」靜宜的手輕輕拍了兩下胸脯說。 靜宜輕拍胸脯的動作,差點把我的靈魂也給拍了出來,我真沒想到她只不過是輕拍幾下,胸前那對飽滿高挺的乳峰,竟然也震盪了幾下,足見她胸前那對乳球彈力十足,也該算是乳房極品之最吧! 不知不覺中,我的慾火給靜宜挑起,火龍在黑暗中,默默發起革命。 「靜宜,我幫你扣上安……」我衝動的把身體靠了過去,伸手接過靜宜左手邊的安全帶,就在這一刻,我故意將手臂往她乳峰上一碰,果然夠挺且彈力十足,心想若她肯給我揉搓幾下,要我短十年命也會毫不豫猶的答應。 雖然現在還無法揉搓靜宜胸前那對美乳,但剛才手臂輕輕的一碰,已經感覺到她衣內的胸罩乃屬軟杯型,這種感覺很過癮,心理上我已如窺見了似的。 「龍師傅……我扣就行了,你開車吧!」靜宜將身體一縮,臉上泛紅的用手臂推開我的手,接著搶過安全帶自己扣上。 「哦……」我的視線投在她短裙角的粉腿上,所以漫不經心的應了她一聲,因為她剛才身體一縮的動作,無意中把短裙移上,露出雪般白的玉腿…… 「龍師傅,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即刻收起失態的眼神,馬上開動車子。 「龍師傅,我母親的狀況怎樣了?您是帶我去見她嗎?」靜宜迫不及待的說。 「靜宜,我們坐下才說吧!事情很複雜呀!」我歎氣的說。 「唉!好吧……」 一路上,我雖然駕駛著車子,但腦海裡的思緒,仍是停留在靜宜雪白的粉腿上,而剛才那一幕,無意中想起當日和靜雯在車禍中的香艷片段,也掀起我對靜雯的片片愁思…… 此刻,長得和靜雯一模一樣的雙生妹妹靜宜,就恰好坐在我身旁,但我十分的清楚,此刻我絕不能碰她,免得驚嚇了她。雖然之前她對我曾有好感,甚至很大方的接近我,扶著我看跌打醫生等等,但我和她母親碧蓮偷情事件曝光後,感覺上她對我的態度已經冷淡,恐怕今日的靜宜,不再是昨日的靜宜了。 真不知上天是待我好,還是在折磨或戲弄我?原本有機會可以上了靜宜,可是那時候怕會失去靜雯;當不顧一切把靜宜哄到家的時候,偏偏雅麗又出現,結果兩個都沒弄上手,反而弄上她們的母親。當初還以為弄上她們母親之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哪會料到竟成了我上靜雯和靜宜的絆腳石呢? 車子駛到海濱公園,我向四處望了一眼,這個時候遊玩的人並不多,況且石椅是面對寧靜的大海,不愧是談情的聖地,於是把車駛進露天停車場。 「靜宜,到了,我們下車到石椅上談吧!」我熄掉車的引擎說。 「好……」靜宜解了安全帶,打開車門走出去。 靜宜這些動作雖然很普通,但她站起身的一刻,高蹺彈實的美臀一挺,接著轉身關車門的時候,纖細小腰下的短裙,剛好被輕風吹起,大腿內的春光若隱若現,加上一對高挺的飽滿乳峰在我眼前一震,看得我頓時目瞪口呆。 鎖上車門走過去石椅的一段路,我屢次想牽靜宜的手,可是都被她巧妙的避開,記得以前她陪我看跌打醫生的時候,甚至爾後多次的見面,她的手都讓我牽著,有些時候還是她主動牽我的手。 現在她既然有意避開我的手,表示她內心已經和我畫分楚河漢界,彼此的交情不再如往日般,而是刻意的陌生了。 靜宜的冷淡態度,使我心中所盤算的策略再次受挫,腦海裡一片凌亂,原想她對我很崇拜且尊重我,加上以往幾次曾和她身體接觸過,還以為想把她弄上手不是件難事,沒料到她母親和我偷情之事曝光後,她會變成如此的冷淡和陌生……不過,也難怪她會做出如此反應,我只能後悔當初沒趁熱上了她。 「靜宜,坐吧!」我用手掃掉石椅上的葉子。 「嗯……謝謝……」靜宜很禮貌的點頭。 靜宜說完將手往臀部的短裙一掃,接著將秀髮往後一撥,然後輕輕的把美臀坐在石椅上。望著她這個動作,不禁使我想起當初和靜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也是做出同樣的動作,難道雙生姐妹的身體和舉動都是一樣的? 「龍師傅,我母親她怎麼樣了?」靜宜坐下後急問著。 「哎!」我裝起搖頭歎氣的樣,其實我心裡還沒捉好主意,不知該怎麼回答? 「龍師傅,到底我母親怎麼樣了嘛?我好擔心,您說呀!」靜宜追著問。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畢竟往後的事很難說得準。 「靜宜,你母親這次受的打擊可真大,不巧是她的天狼星已經入宮,隨時會浮現自殺的念頭,而且性情火躁,情況不是很理想。」我隨便嚇唬的說。 「龍師傅,母親怎麼會變成這樣?」靜宜焦急的問。 「靜宜,你記得我曾經批過你母親乃是陰盛之人,而且好勝心強,也是性慾旺盛的女人嗎?如今你的父親腎病告急要動手術,肯定不能進行房事,你母親遇上了我,還以為可以解決生理的問題,誰料偷情事件曝光,她不但沒臉見你父親,更沒臉見你和靜雯,試問她心理遭受連番的打擊,如何承受得了呢?」 靜宜聽了我這番話,臉上浮起紅霞和一絲的愁容。 「我母親……都是被你所害的……」靜宜低著頭說。 「靜宜,其實我也是個受害者,你知道你母親一向瞧不起我,當時我為了減輕靜雯的負擔,幫你母親還了那些賭債,甚至千方百計討好她,誰料到你母親不但因此接受了我,還主動提出和我歡好……」我邊說邊留意靜宜的反應。 「那你也不能和她……」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當時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樣,我怎麼會趁人之危呢?」 「但事實擺在眼前!」靜宜不滿的說。 「靜宜,其實我已經拒絕你母親很多次了,當我接受你母親的那一天,也是你父親病情告急要動手術那天……」我說到一半故意停下來不說。 靜宜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你接受我母親,這和我父親病情告急,牽上什麼關係?」靜宜不解的問。 「靜宜,你母親的命格屬陰處盛,而你父親的命格屬陽處衰,說明你父親的命格,正被你母親克住,而你父親最後入院那次,也是住院最久的那次,你母親因此長久得不到你父親寵愛,體內的慾火自然旺盛,她的氣勢隨節上升,而你父親的氣勢,相對便越衰退,最後抵受不了病情告急。」我說到一半停下。 「龍師傅……這……」靜宜的臉色顯得有些懷疑。 突然,我想起靜宜和碧蓮,曾經玩過同性戲,何不在這點子上,大作文章呢? 「靜宜,你不相信我的功力?懷疑我是胡亂說的?」 「這……令人難以置信……」靜宜搖搖頭。 「靜宜,如果我沒算錯,你父親臥病其間,你母親解決了性慾,氣勢便自然降低,你父親的病開始好轉,此乃相剋之道,要不然你父親的病情,怎會時好時壞呢?要不你母親外面有男朋友,或者外面有同性戀伴侶,或你和靜雯兩人陪她洩慾,這一點你可以找你姐姐或母親去證實。」我留意靜宜的臉色說。 靜宜聽了我說這番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相信我這番話敲到她的要害了。 「我……不……知……道……」靜宜顫抖的語氣說。 「哎!靜宜,你不知道也罷,只希望幫助你母親發洩性慾會是個男的,要是個女的那可就麻煩了……」我故意長哀短歎的說。 「龍師傅,怎麼是女的就會很麻煩?您說清楚!」靜宜慌張的說。 靜宜慌張的反應,不禁使我內心發笑,心想這回你還不踩進我的圈套? 「靜宜,以你母親的性格,應該不會找女性洩慾,這方面你可以放心。」 「龍師傅……我……」靜宜雙手緊握,欲言又止的。 此刻,靜宜的舉動,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把我逗死了。 「靜宜,不對呀!照正常的推理計算,若是你母親是有男朋友,那你父親的病怎麼會加重告急呢?這可糟糕了,萬一是女人的話,就……」我嚇唬的說。 「龍師傅,就會怎麼樣了?」靜宜緊張的追著問。 「靜宜,如果你母親找女人發洩的話,那你母親的氣勢變成陰上加陰,氣勢便更加的陰盛,對你父親的殺傷力就更強,恐怕……」我賣起關子的說。 靜宜聽後坐立不安,看她臉上一片焦容,心想這回我還不牽著你走。 「龍師傅,恐怕什麼?」靜宜問。 「靜宜,沒什麼恐怕的,畢竟出現女人的機會很低……」我搖頭的說。 「龍師傅,我想是……出現……女人了……」靜宜低頭小聲的說。 這下可好了,靜宜終於忍不住掀開底牌,也是我開始進攻的時候了。 「靜宜,你可別瞎說,這件事可大可小哦!」我裝起驚嚇的樣。 靜宜沉默了一會,最後抬起頭,仰天一歎! 「龍師傅,那個女人……可能就是……我……」靜宜羞怯的說。 「靜宜,你可別亂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碧蓮是你母親,她怎麼會……」 「龍師傅,我怎麼會拿這些開玩笑呢?不過,我不知道和母親的一切,算不算是陪她洩了欲……」靜宜小聲羞怯的說。 靜宜的臉一片透紅,十足像剛生下的雞蛋那般,嫩紅又可愛的,我不禁望了幾眼。加上她羞怯的眼神和語氣,像只溫柔的小綿羊似,緊張的氣息中,胸前那對飽滿的彈乳,一起一伏的,看得我全身發熱,沉睡中的火龍也被喚醒。 「靜宜,什麼算不算陪她洩了欲呢?」我故意有此一問。 「哎!龍師傅,我怎麼說好呢……多羞人……」靜宜羞得用手掩著臉說。 「靜宜,你是說曾經和你母親玩過同性戲?」我戲弄靜宜說。 「嗯……」靜宜的手仍遮住俏紅的臉,只是點頭小聲的應了一聲。 「靜宜,那你和母親是脫光的嗎?」我被這些話題挑起心頭的慾火。 「嗯……」靜宜仍是不敢正視我。 接下來的問題,令我異常的興奮和緊張,也是我對靜宜最重視的問題,雖然問題還未說出口,但緊張的心跳已將全身的血湧上大腦。 「那……你和你母親兩人的下面都有插進東西嗎?」我緊張的問。 「當然沒有啦!」靜宜突然大聲的說。 「沒理由!那你和你母親兩人怎麼解決?瞎編!」我裝傻的問。 「我沒瞎編!我們……只是……親親……下面……」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仍是處女嗎?」我緊張的問。 「這和問題有關係嗎?」靜宜好奇對著我問。 「靜宜,當然有分別,處女的氣勢和非處女的氣勢不一樣,對於要算出你父親的氣勢被壓制有多重,是非常重要的一環。」我撒慌的說。 靜宜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手指,而我緊張的心跳中,把頭上的汗珠也逼了出來。 「嗯……我是……處……是……」靜宜紅著臉的說到一半便不說,只是忙點頭。 我知道靜宜仍是完璧無瑕的處女,終於舒出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 「龍師傅,我父親會怎樣?您還沒說!」靜宜緊張的問。 「靜宜,照你這樣說,整件事就明白了,並足以證明我的推測和說法一致,難怪你父親的病情會加重告急而要動手術。若是你和你母親沒干陰上加陰的事,你父親便不會病情加重,這也許是上天安排,我的出現而把你母親的慾火洩掉,來減輕你父親所要承受的痛苦,看來我做出的決定是對的。」 「怎麼會那麼神奇、那麼玄……」靜宜搖頭的說。 「靜宜,這些荒謬的數理,你們外行人是不會相信的,但事實勝於雄辯,我和你母親什麼之後,你父親的病情便穩定下來,算是逃過一劫。但萬萬沒想到我和你母親的事會曝光,現在你母親陷入另一個死局,萬一你母親出了什麼差錯或輕生,這樣你父親可就危險了。」我再嚇一嚇靜宜。 「什麼?竟會那麼嚴重?」靜宜瞪直著眼睛說。 「靜宜,若是你母親自然死,對你父親來說是件好事,少了相剋之苦。但若是你母親含怨而死,便會形成一股陰氣,直接籠罩在你家的祖墳上,那你父親可就更危險,但話又說回來,你母親怎會自然死,含怨死的機會比較大。」 「龍師傅,我不想父親和母親都有危險,那該怎麼辦?」靜宜慌張的說。 「靜宜,眼下最重要是別對你母親提起往事,免得她又鑽牛角尖想尋死,只要能看好著你母親,讓時間沖淡她心裡的不快,日子久了,也許會逃過一劫。」 「龍師傅,怎麼說會逃過一劫呢?」靜宜問。 「靜宜,我說過你母親是陰極盛的女人,在這段時間她用洩慾來麻醉自己,每當她性情暴躁,我便和她床上做什麼的,舒緩她急躁的情緒和免得她鑽牛角尖,要不然真怕她會做出傻事,應上那一劫。」 「龍師傅……難為你了……但怎麼會做了之後便沒事?」靜宜的語氣仍有著疑慮。 「靜宜,做了那件事後,你母親自然疲倦想睡覺,內心煩躁之火也會撲熄,而不用想太多去鑽牛角尖,等於吃了精神病的藥一樣。不過,吃那種藥會變成傻呆,所以我盡量滿足她,希望時間能快點能沖走她心中的不快和壓力。」 「哦!原來這樣……」靜宜點頭的說。 「靜宜,總之你母親我會好好照顧她,等過兩天她的性情穩定下來,你才見她吧!到時候你搬來和她住,畢竟我剛開業有時候無暇分身,但你千萬別提起不快之事,也別在她面前說你父親的事,最重要別說刺激的話題,明白嗎?」 「龍師傅,明白了,這陣子多謝你了。」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你不用謝我,等我處理好你們黃家的祖墳,到時候再謝吧!不過,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不是貪你母親的美色而什麼的。」 「嗯……我明白……」靜宜冷淡的低頭說了一聲。 「靜宜,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故意牽她的手,試試她的反應如何? 沒想到和她談了那麼多話,她的態度還是一樣冷淡,玉手仍是不肯給我牽,真是分不清楚她是尷尬我是她母親的情人?還是對我所說的話有所懷疑? 「龍師傅,不必了,送我到市區就行。」靜宜說。 「靜宜,你約了人?」我好奇的問。 「嗯……」靜宜打開車門說。 「那好吧!我送你到市區。」我無奈的說。 第六卷 第五章 賴布衣後人 駕車回市區途中,我和靜宜說的話不多,一問一答的。我心裡在想,這次和她交談算很滿意,畢竟我由被動變成主動,甚至把發言權給奪了過來,原本應該很高興才對。但靜宜的冷淡,使我內心產生一種疑惑,尤其是她的衣著,從樸實到新潮的轉變,極可能是為了男朋友,而裝扮自己也說不定…… 靜宜現在到市區,是否約了男朋友呢? 從各方面推斷,靜宜可能有了男朋友,若是真的可糟糕了,萬一她的初夜被某君奪去,那我不就倒霉透頂。之前我先失去靜雯,如今再失去靜宜的話,那我龍生不是給黃家兩姐妹,玩弄於股掌之中? 我開始後悔,當初沒把靜宜先弄到手。 既然靜宜仍是處女之身,就先不管她有沒有男朋友,最重要是設法先把她的初夜弄到手,要不然待她處女膜給人插穿之後,一切悔之晚矣。 萬一靜宜真的給我弄上床的話,極有可能她母女二人會同時服侍我,然而眼前我還是得先哄哄碧蓮。但巧蓮的存在也確實很傷腦筋,若要我放棄她,我又捨不得,看來我要好好想個策略才行,真是傷透腦筋。 車速雖然開得很慢,但終於也來到了市區。 「龍師傅,前面放下我就行了。」靜宜指著前方的商場說。 「哦!」我無奈的把車駛向前停下。 「龍師傅,我母親就暫時拜託你照顧了。」靜宜歎了口氣說完便下車。 「好的。」凝望著靜宜胸前性感的飽挺乳房說了後,接著只能望著她那彈實的臀影離去。 突然,內心湧起一股沉重的失落感和疑慮,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車子停在大路旁,偷偷跟上前去探一探,究竟靜宜是約了誰? 心情焦急且緊張的我,快步追上前跟在靜宜的身後,沒多久靜宜走到一個商場的門口,不停對著表的左望右盼,心想她到底是在等誰,怎會如此焦急呢? 此刻,我的心情也許比靜宜更焦急。 商場的門口人來人往的,靜宜雖然不會輕易發現我,但我的視線同樣也會偶爾受阻,我為了不想因視線受阻而走眼,只好買了報紙作掩飾,冒險跟上前牢牢的盯著。 沒多久,靜宜面前果然出現一名男士,靜宜很有禮貌且笑著臉和他交談,雖然他們兩人動作不是很親熱,但那個男的雙手不停的在整理靜宜頭上被風吹亂的頭髮,這一幕不禁使我怒火中燒,差點想把手中的報紙,來個五馬分屍。 就在我氣得眼暴紅筋的一剎那,靜宜和那個男人面前,再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髮型和靜宜一樣、相貌一樣、身材一樣、乳房和臀股的外型也一樣,只不過她身上的衣服,沒有靜宜那樣性感,只是一件淺黃色的方領套裙,屬於較斯文且大方的保守套裝,這回可讓我真意外,沒想到靜雯也出現了。 望著靜雯和靜宜兩人,內心的疑惑更添一層樓,兩人除了相貌和身材太相似之外,兩人還剪了同樣的髮型。 雖然剛才我沒懷疑靜宜會是靜雯,但回想剛才她那冷淡和不讓我牽手的舉動、身上那套性感短裙的裝扮,不禁覺得事有蹊蹺,畢竟她是一名老師,而且母親事件纏身,怎麼會作超性感的打扮呢?更何況是一向純情的靜宜? 到底誰是靜雯?誰是靜宜呢? 那個男的又是誰呢? 當我想再看清楚時,他們三人招了計程車走了,我想招計程車追上前,可是卻不見閒著的計程車經過,而我自己的車又停在另一處,真把我給氣壞了。 最後,無奈的回頭取自己的車,沒想到香港的交通警察,辦事效率可真高,擋風玻璃的雨刷,已經夾上兩張紙,不需要看便知曉,肯定是罰單傳票之類,今天我可算是倒了個大霉,竟然短時間內連中雙元。 雖然領了兩張傳票,但讓我看見剛才那一幕,卻是值回票價。暫且不說靜雯和靜宜的身份問題,假使剛才和我談話的那位是靜宜,事情就理所當然;要是靜雯真的假扮靜宜和我談話,那對我是好事,起碼表示她對我龍生存有疑問和興趣,不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尚有一線生機,我倒希望剛才那個靜宜是靜雯呢? 心裡不停反覆思量剛才靜宜的身份,可是她兩姐妹太相似,簡直無法看出破綻,雖然我撥的電話號碼是靜宜,可她倆難免會調換電話,怪只能怪自己談話中太大意,沒料到她們會有互調身份的可能。 靜雯和靜宜身邊出現那個男人,卻令我十分憂慮和擔心,到底他是何方神聖? 眼下靜雯和靜宜身上那塊處女膜,會不會讓他捷足先破呢? 不行!我可要好好謀略一下,該怎麼樣才不會讓靜雯和靜宜那塊處女膜溜走? 既然目前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已不由我控制,那暫且聽天由命吧!不過想起房間那碗齊人之湯,內心的煩悶可鬆懈多了,畢竟初次享齊人之樂,難免有些興奮。 想到齊人的時候,便想起巧蓮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照理我身上應該得到奇人奇術痣散發魅力的功效,為何吸引不了剛才那位靜宜呢? 回到酒店已經傍晚了。 「龍師傅,您回來了。」巧蓮打開房門說。 「巧蓮,怎麼又叫我龍師傅了?碧蓮呢?」我關上門抱著她親了一下說。 「碧姐正在沖涼。」 「嗯……巧蓮,讓我抱一抱……」我摟抱巧蓮的小腰,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凝望著她那張迷人的櫻桃小嘴,忍不住重重送上一吻,巧蓮的香舌也巧妙的伸入我的嘴裡,互相吮吸,彼此間的舌頭都互不相讓。 激烈的濕吻,足足纏上幾分鐘後分開。 「嗯……我們到裡面坐……」巧蓮羞怯牽著我的手說。 走進房間,我朝床褥望了一眼,開始還怕此床不夠寬,容納不了三人,不過,這也是我多慮了。 「巧妹,是龍生回來了嗎?」浴室傳來碧蓮的聲音。 「是啊!碧姐!」巧蓮即刻應了碧蓮一聲。 「妹妹,你和龍生談一會,我沖好涼就出來。」 「碧蓮,行了!你慢慢沖吧!不急!」我朝浴室方向喊了一聲。 我長了那麼大,房間第一次出現兩把女人的聲音,那種滋味倒很過癮。 「龍生,你好像不開心……先喝口水。」巧蓮倒了一杯水過來,坐在我身旁說。 「謝謝!你怎麼了?」我接過巧蓮手中的杯子,發現巧蓮臉上浮現一絲愁容。 巧蓮低著頭望著自己的手指頭不語。 「巧蓮,什麼事不開心了?說出來聽聽,反正已是一家人了。」 「龍生,今天早上你告訴我,有關報章報導你和碧姐之間的事,而且你說只是同情碧姐的遭遇,帶她到性商店一逛,並沒有碰她,直到我踏進這間房,才發現原來你是在騙我。」巧蓮嘟起小嘴的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早上對巧蓮說過的話呢?真是前言不對後戲,這件事我一定要牢牢記住,當做是一個警惕,畢竟這也是風水師第一大忌。 「巧蓮,對不起,這件事屬於碧蓮的私隱,我不能胡亂的公開,起碼我要尊重自己的女人,對嗎?難道你介意我和碧蓮之間的事?」我反客為主的說。 「龍生,你別誤會,我不是介意你和碧姐之間的事,當我還未和你發生什麼的時候,其實我心裡已經猜到你和碧姐的關係,當時我真的很抗拒,但又不知怎麼的,竟然不懂得拒絕,甚至允許你闖入……」巧蓮臉紅的說。 我聽了巧蓮這番話,內心偷偷的笑起來,她還不知道催情香薰的厲害之處。 「巧蓮,你後悔了?」我以沉重的語氣說。 「龍生,若是我後悔,就不會跟碧姐上來這間房,其實給你闖進的那一刻,我決定和自己的命運賭一次,要不然你怎會成功呢?」 原來碧蓮是和自己的命運相賭,並不是催情香薰的功效,不過,我始終不相信催情香薰沒有作用,也許它已經激發巧蓮的需要,而令她產生想賭上一次的衝動。但她為什麼要賭?這和命運又有什麼關係? 「巧蓮,你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命運賭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我知道自己早期的命運很差,注定是感情婚姻的徹底失敗者,所以遭受前男友重創之後,我再也不敢結交異性。但家傳的秘笈記載,我三十二歲會遇上一位好伴侶,甚至大富大貴,所以我才賭上一次。」 「巧蓮,什麼家中秘笈?」我好奇的問。 「龍生,那是太祖留下的家傳之寶──賴布衣秘笈。」巧蓮歎了口氣說。 什麼?賴布衣秘笈? 「巧蓮,你姓賴的?」我問。 「龍生,我太祖姓賴,你說我是否姓賴呢?」巧蓮好氣的說。 「嗯……是……是的……」我點頭沉思的說。 我心裡想著,既然巧蓮的太祖是賴布衣,那她太祖必定會給後代留下福蔭,但她太祖留下的福蔭,已經相隔多年,不知道還會有效嗎?不過,有一點肯定的是,她手上那本家傳秘笈必定是寶,要不然怎能算出巧蓮會遇上我這個大富大貴之人呢? 「難怪巧蓮身上長有奇人奇術痣!」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咕嚕的說些什麼?」巧蓮問。 「巧蓮,我在想你肯讓我闖入,是否全信賴秘笈所說的,而沒考慮過我龍生呢?你這次賭會不會顯得衝動了些?」 「龍生,這也不是說我全信秘笈所說的,最主要是我感覺你很疼愛碧蓮,而且你口口聲聲說,不會讓你身邊的女人受傷害。再加上你今日的成就和與你相識的緣份,所以才會賭上一賭。再說我很崇拜你的相學本事,可能是我身上流傳太祖血脈的淵源吧!」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既然你肯賭上一次,為何臉上又有愁容呢?」 「龍生,當我踏進這個房間,看見房內的一切,感覺自己像個第三者似,怕會破壞你和碧姐的感情……」巧蓮低著頭說。 這時候,碧蓮從浴室走出來。 「巧妹,你可多慮了,我和龍生相處的日子雖然不久,但我肯定他絕對是個好男人,只要他對我好,日子過得開心就行,就算他外面有多幾個女人,我也不會過問,你的加入我也歡迎之至,別把自己當成第三者什麼的。」巧蓮赤裸裸的蕩著大乳球從浴室走出來,邊抹頭髮邊說。 「巧蓮,碧蓮她說得對,大家在一起生活,最重要是開心,老實說當我第一次遇見你,便對你產生好感,要不是因為那粒痣,可能至今還很陌生,也許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緣份。至於會不會結婚,我可不敢保證,但我可以保證一點,我要妻子接受你們,才會和她結婚,相信我!」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絕對相信你,況且秘笈說我今世沒婚姻,就算有也會維持不久,所以我也不敢祈求結婚什麼的,只要開心就好,但……」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妹,但什麼的?」碧蓮追著問。 「碧姐……我的身材……怕龍生會嫌棄我……再說我沒到過什麼大場面,怕會丟龍生和你碧姐的臉……」巧蓮望著自己的胸脯說。 「哈哈!巧妹,我以為你擔憂什麼,我也是沒到過什麼大場面,但只要去過一兩次就習慣了。不瞞你說,還未認識龍生的時候,我比你可土多了,至於身材方面,就大可放心,只要你有正常的性生活,得到異性的激素,乳房肯定會再次發育,我是過來人,我懂的!」碧蓮笑著說。 巧蓮臉紅羞怯的低著頭。 「巧蓮,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更何況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什麼美容纖體的,只要有錢想要什麼樣的身材,就有什麼樣的身材,哈哈!」 「嗯……不跟你們說了,羞死人了……我幫碧姐吹頭。」巧蓮臉紅的跑過去和碧蓮吹頭髮,看見她們兩人和睦相處,增添房間和諧的氣氛,倒是件樂事。 「龍生,等會可要替巧妹增添一些日用品,起碼要買一兩件穿得出大場面的衣服,還有護膚品和內衣褲什麼的。」 「我知道了,我就是為了此事而趕回來的嘛!」 今日的碧蓮和昨日的碧蓮,已經大不相同了,起碼懂得什麼叫排場和裝扮。 「對了,龍生,靜宜她怎麼說?」碧蓮轉回頭對著我說。 「碧蓮,靜宜她可生你的氣,但我說你想自殺和性情暴躁,她馬上改變態度且關心你起來,總之,你別和她說什麼,讓她主動遷就你。時間會沖淡一切,你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要不然你失去了女兒,可別怨我。」 「那……好吧……你先去沖涼吧……」碧蓮無精打睬的說。 「那我先去沖涼……」 「巧妹,爭取時間你和龍生一起沖涼吧!這頭髮我自己吹就行了。」 「碧姐……什麼和龍生一起沖嘛……怪羞的……」巧蓮臉紅的說。 碧蓮果然好提議,竟會叫巧蓮和我一塊沖涼,我想一邊沖涼,一邊望著巧蓮羞紅的臉,倒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巧妹,去去去!還有什麼好害臊的!」碧蓮把巧蓮推到浴室裡,接著我也半主動的跟了進去。 走進浴室望著羞紅粉臉的巧蓮,想起她是賴布衣的後人,不禁異常的興奮。 「巧蓮,你顯得有些不自然似,是不是受委屈了?」我走上前正視她說。 「這不能說是委屈……只是沒試過和男人一起沖涼,怪羞的……」 「巧蓮,還有什麼好羞的,剛才我倆已經做過愛,而且你還親我的龍根,算是夫妻一場了,一起沖涼也只不過是種樂趣罷了,我幫你脫衣……」我體貼的說。 「我……自己……脫……」巧蓮垂下頭開始解開領口的鈕扣。 「讓我……幫你……」說完我即刻伸手解開巧蓮上衣的鈕扣。 雖然說我和巧蓮已經做過愛,但開始解開她的鈕扣的一剎那,心裡倒有些緊張和興奮,不曉得是我知道她是賴布衣的後人,還是第一次和她單獨身體接觸所引起的緊張? 望著巧蓮上衣的鈕扣,一粒一粒的被我解開,瞬間露出雪白的胸脯、肉色的胸罩,此刻,巧蓮的臉更加羞紅,急促的心跳帶動胸脯一起一伏的,這種無形的挑逗,已向我身上迅速漫延。 脫下巧蓮的上衣,她即刻用手遮掩乳房,我想解開她的裙,無奈找不到裙的鈕扣。 「裙拉下即可……沒有扣的……」巧蓮別過頭小聲的說。 巧蓮這一說,我才恍然大悟,發現裙帶只是用尼龍橡筋帶套在腰間,於是雙手把裙往下一拉,整條內褲暴露在我眼前。 我撿起巧蓮的衣服,細心折好放在一邊,我相信這個細心動作,肯定在她心目中取了很多分。接著雙臂一展把巧蓮摟在懷中,當我正想解開她胸罩的扣,才發現胸罩扣已經自動解了。 「我的胸很小……沒有碧姐的大……」巧蓮的胸罩被我取下,她馬上用手遮掩說。 「巧蓮,其實你的乳房不小了,只不過碧蓮的是特別大,所以你不用為這個不開心的,我最喜歡是你一身潔白無瑕的肌膚,這點碧蓮可比不上你呀!」 「嗯……可別讓碧姐聽到……」巧蓮用手堵住我的嘴巴。 「巧蓮,來……把內褲也脫了……爭取時間。」 「龍生,我自己來……男人不可以隨便替女人脫內褲……」 「巧蓮,你知道嗎……女人的內褲有男人幫她脫,表示她幸福,你這件就讓我來替你脫,我要你成為幸褔的女人……」說完便把她的內褲往下一拉,一個長滿秀髮且誘惑蜜桃,呈在我的眼前。 「龍生……我愛你……」巧蓮雙腿緊閉,仰天激動的說。 望著巧蓮潔白無瑕的玉體,不禁使我衝動想用最快的時間解除武裝,我想巧蓮要是替我寬衣,也算是一種享受,尤其是望著她羞答答的表情。 「巧蓮,我也愛你……幫我把衣服脫了……」望著巧蓮嫣紅的臉說。 巧蓮臉紅羞怯的低著頭,輕手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下,接著解開我的褲帶,當鬆開褲鈕和拉下褲鏈的一刻,她鼻息加重,而那對羞媚的眼睛,已將視線投在我的龍根上。 「巧蓮,快把我的內褲也脫了……」我摸著巧蓮白晢玉背說。 「嗯……」巧蓮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接著輕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頑皮鼓噪的火龍,一見束縛已解,即刻興奮的高挺彈出,有如君臨天下的氣勢,豎立在巧蓮的面前。 「哇!怎麼又……」巧蓮瞪著火龍吞了一口水說。 「巧蓮……來……我們一起沖涼。」我牽著巧蓮踏入浴缸,調好花灑(蓮蓬頭)的溫度,溫水開始灑在我倆人身上,片刻間,水蒸氣籠罩了整間浴室,在煙霧瀰漫的空間,我緊緊擁抱巧蓮,展開激烈的濕吻。 巧蓮柔軟的小乳球,緊貼在我胸膛摩擦著,雖然沒有大乳球那股震彈力,不過,卻令我有想壓暴它的快感。我的手在她粉滑的背肌滑下,慢慢沿下到彈而有力的臀溝上,貪婪頑皮的手指,不知不覺中,竟想闖入她的屁眼。 「噢……不可以……不要……」巧蓮喉嚨發出陣陣的抗拒聲。 巧蓮突然掙脫我的摟抱,雙手護著屁眼,並向我拋出一道埋怨的目光。 「龍生……我受不了……手指……不能插進去……怕……」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我的手指並沒有想插進去的念頭,只是摸摸罷了,你不用過於驚慌,就算我想要,也會事先問過你,更會尊重你。」 「龍生,之前我看見你玩碧姐的後面,我已經嚇到半死,後面的遊戲,我絕對不敢玩,抱歉……如果你現在想要,我叫碧姐進來吧……」巧蓮低著頭說。 「巧蓮,不用了,你別那麼拘謹,不玩後面也可以玩前面,總之,你日後有什麼不滿意,可儘管說出來,不需要大驚小怪的嘛……來……」我安慰巧蓮說。 巧蓮用手護著屁眼那一幕,讓我興奮極了,加上她臉上那份驚訝之色和尖叫聲,可真被她騷入骨子頭裡去,引得心癢癢的。雖然她的屁股不算很大,但她那個小屁眼,卻不曾被人插過,若是我的大火龍插進去,肯定會帶來無比緊縮的壓迫感,一定痛快死了。 「巧蓮,來……移過來一點……」我將火龍移到她的蜜桃園說。 「做……什麼……嘛……嗯……」巧蓮嬌聲的說。 我將巧蓮一隻腳放在浴缸的邊上,接著迫不及待的移動身體,將火龍貼在她蜜桃的隙縫嫩豆上,隨後使勁不停的磨,片刻,我感到火龍潤滑無比,這份潤滑到底是花灑的水,還是蜜桃洞的瓊漿?我也分不清楚了。 「啊……我受不了……你為什麼還不進……」巧蓮激動的說。 「巧蓮,不急……慢慢來……」我戲弄的說。 「哎!不……」巧蓮說完,突然牽著我的火龍,毫不猶豫往蜜桃的洞口裡塞。 「啊……進來吧……嗯……」巧蓮焦急的說。 媚眼如絲的巧蓮,傳來誘惑的挑逗聲,當她脫下矜持的一面,隨即暴露淫蕩的本色,而原本那張純情正氣的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相信此刻只有我強而有勁的火龍,才能滿足她的慾望。 「龍生,別逗我了……快……弄進來吧……」巧蓮摟著我的頸說。 此刻,我感到無比的興奮,當面對一個女人哀求你的火龍去插她,內心怎能不激動、不滿足呢? 我內心也很自然湧起一股神武的氣勢,當我想把火龍,從巧蓮蜜桃的隙縫邊插入時,突然,想起靜宜高蹺彈實的美臀,和那對飽滿高挺的乳峰,但眼前的乳房和靜宜的乳房相比,簡直天壤之別,是有些乏味。 對!我可以從後插入,這樣視線便可以避開美中不足之處。 「巧蓮,換個姿式用狗仔式,從後插入吧!」我擺動巧蓮的腰說。 「龍生,你不可以趁機插入我後面……」巧蓮很認真的說。 「巧蓮,你放一百個心吧!我不會強人所難。」 巧蓮望了我幾眼,最後也順從我的意思,背向著我把身體趴下,屁股蹺高。 我雙手搭在巧蓮的雪白臀肌上,且用腳把她雙腿大大的分開,接著將火燙的肉冠,移到蜜桃洞外,狠狠的將火龍,從後朝蜜桃洞裡推,一插便到底。 「噢……好大……塞得滿滿……」巧蓮雙手頂著牆邊的叫。 這時候,碧蓮突然走了進來。 「噢!你們又做了,真是乾柴烈火,一碰即著呀!哈哈!」碧蓮笑著說。 「碧……姐……你笑我……哎唷……頂到了……」巧蓮話沒說完,忍不住又淫叫起來。 「你們可要快點,時間不早了。」碧蓮拍了我一下屁股便走了出去。 「嗯……快……動……我……我……要……」巧蓮再次大聲的喊叫。 聽到巧蓮的放聲大叫,我心裡就更興奮,十指狂捏雪滑的股肌,偶爾用手拍打她那搖擺不停的屁股,每一下的拍打,令她發出更強烈的嘶叫聲:「啊……頂到盡頭……噢……受不了……要來了……酸……」巧蓮顫抖的喊了幾聲。 突然,一陣湧泉衝擊我的肉冠,帶來陣陣酸癢的感覺,巧蓮瘋狂的用手抓自己的頭髮,並且緊閉雙腿,企圖把我的火龍緊緊夾住。 「哇……來了……別動……噢……舒服……」巧蓮緊緊的摟著我。 肉冠頂著蜜桃的花蕊處,感覺有股強大的吮吸力,正在一面抽搐,一面吮吸我的肉冠,這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但舒服且夠銷魂的,在不知不覺中,火龍感到一陣酸癢,最後一團火燙的精華,傾巢而出,全都射到花蕊裡。 「啊……很燙……舒服……這感覺……太妙了……」巧蓮喘著氣說。 我和巧蓮喘過氣後,提著酸軟的身體,草草沖洗,便告完畢。 當我正想離開浴室的時候,巧蓮突然拉著我的手。 「龍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巧蓮垂下頭似很嚴肅的說。 「哦!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是否在打靜宜的主意?」巧蓮一字一字的說。 我心想這可怪了,巧蓮怎麼知道我在打靜宜的主意呢?難道奇人奇術痣,也有預知的能力? 「巧蓮,你怎麼會那麼說呢?」我問說。 「龍生,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行了。」靜宜說。 「這……這……」這問題來得太突然,我一時不懂得該怎麼去回答。 「龍生……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巧蓮說完披上浴巾走出浴室。 我被巧蓮這一問,整個人呆住了,此刻我的心情,就好像被人看見我偷東西似,不知道是羞還是慚愧? 「巧蓮呀!巧蓮!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呀?」我對著鏡子自言自語。 第六卷 第六章 可怕的巧蓮 今天的我有兩位美女相伴,左有碧蓮右有巧蓮,可說是威風八面,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但走出酒店大堂的時候,卻不敢太招搖,更不敢左擁右抱,只讓她們走在我身後,害怕遇上記者們。 踏出酒店大門,鬼鬼祟祟的登上計程車,畢竟帶著碧蓮和巧蓮二人,駕自己的車太耀眼,很容易被其他女士認出,尤其是靜雯和靜宜。 「司機,去置地廣場。」我向計程車司機說。 「好的。」計程車司機應了一聲。 「龍生,為什麼不駕自己的車嘛?」巧蓮稍有不滿的語氣說。 「哎呀!你忘記報章那件事了嗎?」我搖頭歎氣的說。 「哦!還會有什麼事呢?就算有也不會難倒你龍生吧?」巧蓮嘲諷的口吻說。 巧蓮說完這番話後,計程車司機向後照鏡望了幾眼。 「巧蓮,我不想再次見報,免得碧蓮多一次尷尬。」我解釋說。 「哎!早知道我便不跟出來……」碧蓮尷尬的說。 「算了!我怎樣都要尊重碧姐,免得她兩個女兒靜雯和靜宜會不高興,你說我講得對嗎?龍生!」巧蓮瞪著我說。 「巧蓮,你能明白就好,我以為你不諒解碧蓮的難處。」我瞪了巧蓮一眼說。 「龍生,我怎會不諒解呢?你多心了,做妹妹的怎樣都要體諒姐姐的嘛!」巧蓮對我擺出一個極難看的笑容。 碧蓮低著頭沒有答話,只是握緊我的手。 我看出碧蓮心裡很不舒服,但巧蓮這番話,我聽了就更不舒服,似話中有話,甚至含有嘲諷我的意思。 開始我以為她和碧蓮會和睦相處,甚至對這份齊人之褔,沾沾自喜的,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便發生第一次不愉快的事了。 巧蓮轉變的態度,我可真預料不及,簡直是判若兩人,記得她在浴室,問了我有關靜宜的事後,態度和語氣便開始轉變,莫非她在呷醋? 其實我也不需要受巧蓮的氣,要是難相處把她踢走就算了,但她是賴布衣的後人,手上有本賴布衣秘笈,這本秘笈對我的將來,可說十分重要,若是我現在向她發脾氣,可能會一拍兩散。入寶山而空手回的事,我龍生可不幹,眼下唯有暫時受受氣,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心裡在想,巧蓮她是一時之氣,還是天生小氣的本性呢? 記得我認識她第一眼開始,她給我的印象是個單純、與世無爭、吃齋且不貪婪的女人,何況從她處理轉到我店舖工作一事,便輕易的看出,她是個通情達理之人,若她的本性真屬天生小氣的話,那我可真是看走了眼,算自己活該吧! 「龍師傅,置地廣場到了。」計程車司機笑著說。 「謝謝。」我望了收費表一眼,便掏出車資給他。 「龍師傅,能不能贈我一句呢?」司機把錢推還給我說。 「老兄,你掌大指長是勞碌命,這錢你收下吧!可別拿去賭了。」 計程車司機聽我了後,睜大著眼睛望著我不語,直到我和碧蓮、巧蓮三人下車關上車門後,他才如夢初醒般,不斷點頭自言自語的。 置地廣場內的店全都是名牌店,有的名牌更是享譽全球,不過,我對這些名牌店存有好奇感,因為不管我什麼時候經過,都不曾見有客人光顧,門可羅雀的,試問在寸金尺土的租金下,他們是怎樣經營的? 「哎呀!我們來晚了,很多店都關了,真掃興……」巧蓮埋怨的說。 「巧妹,隨便逛逛吧……要是買不到,明天還可以再來。」 「碧姐,你什麼時候想來,當然不成問題,但我可要工作,我下班時間也正好是他們關店時間,可不像好命的闊太,飯來張口。」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巧蓮這句話可真說到點子上,這些名牌店果真只做不用上班的闊太生意,你下班他關店,你休息他也休息,若是上班一族想光顧他們,除了利用吃飯時間之外,恐怕就要請假前來,做生意能做到如此囂張,也真夠氣派的。 記得有個名人說過,若想顯赫你是富貴之人,那就要遠離貧窮的朋友。 名牌店果然將這句話,套用在經營策略上,看來我龍生館的營業時間,也該要改一改,要不然怎麼追上名牌的氣派呢? 「嘩!龍生,你看這個手袋(手提袋)多漂亮呀!」巧蓮指著陳列櫃的手袋,興奮的說。 「是嗎?」我上前望了手袋一眼,不覺得它有什麼漂亮之處,但價錢可不菲。 「龍生,我們進去看看。」巧蓮二話不說的便把我拉進店內。 巧蓮走進店內便叫售貨員把手袋拿給她看,並擺出肯定會買的姿式,我心想這個手袋差不多要兩萬元,她怎麼捨得買呢? 巧蓮不會是想我買給她吧?我仔細的想了一想,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悄悄走到別的陳列櫃參觀,留下巧蓮一個人看手袋。 過了沒多久,巧蓮果然拿著手袋走到我身旁,並向我講解手袋的漂亮之處,更說這手袋是她夢寐以求的物品。 「巧蓮,既然你那麼喜歡,就把它買下吧……」 「龍生,真的嗎?那我當它是你給我的訂情禮物了,謝謝!」巧蓮高興的說。 我的天呀!巧蓮竟會如此貪婪,我和她的關係也只不過短短幾個鐘頭,她居然敢要我送如此名貴的物品,雖然說兩萬元對我龍生是很小的數目,但平時卻不曾見她用名牌物品,現在一挑便是兩萬元的名牌,這擺明當我是呆子,看來她可不簡單。 「巧蓮,不需要說謝什麼的,你喜歡就行。」我無奈的說。 我原先是想拒絕巧蓮的要求,可是仔細的想了想,畢竟剛才和她發生關係,要是我現在拒絕她的話,想必她會很生氣。 萬一她生氣而離開,不但會弄翻我剛烹調好的齊人之湯,也會錯失她手上那本賴布衣秘笈,在無計可施且處於被動的情況下,只好忍氣吞聲,答應了她的要求。 巧蓮滿懷欣喜跑去和售貨員詳談,而我身旁的碧蓮,默默無語,似乎沒什麼心情,或許她也覺得巧蓮很過分。 「碧蓮,你也挑一份吧!我還沒送訂情禮物給你呢!」我握著碧蓮的手說。 「龍生,不用了……訂情禮物以後再說吧!」碧蓮甩掉我的手說。 「碧蓮,你怎麼了……」 「沒……什麼……」碧蓮小聲的說。 「龍生,我買好了,你過來嘛……」巧蓮對我說。 我走到收銀處想起口袋沒帶那麼多現金,突然,心血來潮想試試巧蓮的經濟。 「巧蓮,我身上沒帶現金,你用卡先過帳,回去我給你現金。」 「龍生,我怎會有卡呢?」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 「那用我的卡吧……小姐,麻煩你……」我把信用卡遞給收銀處的職員說。 我們三人在手袋店逗留了一會,接著巧蓮說要到女人內衣店。 逛了沒多久,果然找到一間女人內衣店,我抬起頭望了招牌一眼,發現就是我和碧蓮買內衣那間寶路絲,看來這間店的內衣,不僅是名牌,分店也不少。 巧蓮飛快的走入店內,而我和碧蓮兩人心靈相通似的,看了招牌後都向對方望了一眼,眼神中傳達了無數情意。 「龍生,你認識新的女朋友,這間店的老闆是最高興了。」碧蓮笑著說。 「碧蓮,你別笑我,這次和你牽手走進來,心裡浮起無限的愛意。」 「嗯……我也是……不過,你的愛意卻給了巧蓮一半……」碧蓮歎了口氣說。 「碧蓮……你……」我無言以對。 「龍生,別你的我的了,快去陪你的新女朋友選胸罩吧!」 「碧蓮,你看巧蓮手上那些胸罩,還需要我替她選嗎?」我搖頭的說。 「巧妹……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怪!」碧蓮歎氣的說。 我很認同碧蓮說這句話,巧蓮確實在幾小時內判若兩人。 「巧蓮,選得怎樣了?」我走過去巧蓮身旁說。 「龍生,我只選了一些,感覺不是很喜歡。」巧蓮顧著東張西望的。 「巧蓮,你也選了不少了,如果不喜歡可以到別家看看。」巧蓮手上胸罩的罩杯,全是小碼的,若是和碧蓮上次買的那個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就在這剎那間,我竟然有所衝動,不禁向碧蓮飽滿的乳房望了一眼,手掌也開始發癢,真想找些實物揉揉。 「龍生,女人的心理就是那麼怪,尤其是貼身物,多數只會喜歡過往用過的牌子,雖然這些是名牌貨,但穿在身上感覺始終很陌生。」巧蓮一邊說,一邊左挑右翻的。 「是嗎?」我在消化巧蓮剛才說的那番話。 「哎!龍生,坦白對你說,我最不喜歡買胸罩,畢竟自己沒什麼本錢,無論穿什麼都不好看,我身上所穿的全都是好朋友愛玲送的。」 巧蓮這麼一說,使我想起那位賣女人內衣褲的愛鈴。 「這位太太,其實我們的胸罩是最專業的,除了陳列架上的貨品外,我們還有神奇胸罩,是專人替顧客設計的胸罩服務,擔保顧客佩戴後,肯定會滿意,你想看一看嗎?」女售貨員說。 「哦?真的那麼神奇?」巧蓮望向女售貨置疑的說。 女售貨員使出三寸不爛之舌,遊說巧蓮對神奇胸罩的興趣。我在一旁看著巧蓮聽得津津有味,心想女售貨員這回又釣到大魚了,巧蓮果然很快對女售貨員的話感興趣,並隨售貨員到試衣間去。 「龍生,巧蓮不是真的訂做神奇胸罩吧?」碧蓮問我說。 「碧蓮,如果巧蓮不是有興趣,怎麼會跟售貨員到試衣間去呢?」 「龍生,神奇胸罩可不便宜,巧妹真的捨得買?」碧蓮驚歎的說。 我不知道碧蓮是真笨還是裝傻,剛才巧蓮的手袋也是我給錢,現在胸罩的錢,當然也是要我掏腰包,巧蓮她怎麼會捨不得呢! 「碧蓮,你上次也買了一個,要是巧蓮也喜歡,而我不買給她的話,日後若被被她發現,肯定氣死她。不過,她確實需要佩戴神奇胸罩,要不然出外她怎能與你看齊呢?」我指著碧蓮的大乳說。 「哼!不跟你說了,我替你的荷包心疼,你還取笑我。」碧蓮瞪眼的說。 沒多久巧蓮和女售貨員從試衣間走出來,接著到櫃面寫了些資料便叫我過去。 「龍生,我想買神奇胸罩,你可以送給我嗎?」巧蓮笑著對我說。 「巧蓮,你喜歡的話就買啦……」我無奈的說。 「太太,我們會發一張貴賓卡給你,下次光顧可享有八折優惠。」售貨員說。 「巧蓮,我想碧蓮她應該會有貴賓卡。」 「龍生,你是說碧姐有買過這間公司的神奇胸罩?」巧蓮睜大著眼睛問。 我隨口應了巧蓮一聲是,但很奇怪她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龍生,剛才進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裡有神奇胸罩?」 「巧蓮,我怎麼知道你會有興趣?」 「算了!結帳吧!」巧蓮不悅的對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把帳單遞了給我。 「哇!怎麼那麼多錢?要五萬多……」我驚訝的說。 「先生,這位小姐總共選了兩個款式、三種顏色,總共是六個,我們已經打了八折,應該沒算錯的。」女售貨員笑著對我說。 「巧蓮,為什麼要買了那麼多呢?」我忍不住問。 「龍生,顏色和款式都是用來配襯衣服,如果你不高興就不買了。」 巧蓮這種態度簡直是不可理喻,尤其是她最後說的那一句,氣得我差點一巴掌摑了過去,但為了得到她手上那本賴布衣秘笈,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兼付了帳。 身旁的碧蓮一言不發,若無其事的,倒令我很意料,當初我還以為她很貪錢,原來最貪錢的是巧蓮,或許不應該用貪字來形容她,用搶字會比較恰當。 離開胸罩店,一路上我不斷的想,為什麼巧蓮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為什麼會那麼大膽向我勒索?我也開始擔心以後不知要花多少錢在她身上。 此刻,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我是重視齊人之樂,還是重視那本秘笈了? 「算了!巧蓮不過是花我的錢,只要她把秘笈交給我,其他都無所謂。」我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接下來拚命的逛服裝店,幸好大多數的高級服裝店都關了門,她只能添購一些較普通的服裝,所謂較普通是指價錢較低,總共買了幾件也不超過一萬元,這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但挑選衣服的過程中,她嘴巴總是埋怨比不上高級的漂亮,也許她在掩飾沒有身材罷了。 這次是我第二次買服裝給女人,記得第一次和碧蓮買衣服的時候,她穿上低胸晚裝出來的一刻,不但性感且美艷動人,更令我熱血沸騰,被她挑起的興奮和衝動的快感,便值回票價。 可是,花在巧蓮身上的服裝錢,不但值不回票價,還要忍受她滿口的怨言,最要命是她選的服裝全是保守派,性感二字就不用說了。 結束了慘淡的置裝之旅,終於可以牽著碧蓮和巧蓮的手進入餐廳。 今天是我第一次算和兩個老婆同桌進餐,似叫什麼齊人之餐的,心情本應非常的興奮,可是剛才無辜被花掉了幾萬元,心裡始終有道悶氣。 我要了一瓶紅酒,接著點了一些頭盤和主菜,我也特地要了十隻生蠔,據說生蠔是補腎強精,我想如今已享齊人之福,也該是時候補一補身體了。 「來!我們乾杯!祝我們三人生活愉快。」我舉起酒杯說。 我們三個水晶杯碰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亮聲。 「唉!可惜我們出來晚了,很多店舖都關了門,買不到想要買的東西,真是掃興呀!」巧蓮仍在埋怨。 「巧蓮,其實你今天也買了不少東西,還有什麼可惜的,碧蓮她一樣東西都沒買呢!」我不滿的說。 「龍生,不是碧姐不買,而是你以前已經買了給她,要不然她怎會是寶路絲的貴賓呢?」巧蓮反駁的說。 原來巧蓮還為寶路絲貴賓一事,耿耿於懷。 「龍生,老公買禮物給老婆是應該的……別說了……」巧蓮用腳輕輕踩著我說。 「龍生,話又說回來,我知道你買了幾萬塊的胸罩給我,心裡很不舒服,但你知道我的身材不好,需要有些神奇的玩意襯托一下。再說買多幾種顏色,用來配衣服也是應該的,要不然今天大、明天小,那多難看呀!」巧蓮小聲的說。 我和碧蓮聽了忍不住偷偷的笑。 「你們別笑我,碧姐的胸那麼大,還用那神奇玩意那才好笑。」 「巧妹,那是龍生自作主張買給我的,不是我要買的……」碧蓮澄清的說。 「龍生,你可真偏心,明知有神奇的玩意,卻只買給碧姐,而不買給我,要不是售貨員的推薦,我還不知道有這種玩意,還說一視同仁……」巧蓮撒嬌的說。 「哎呀!巧蓮,我怎麼可能每天都記著,寶路絲有神奇胸罩賣呢……」 這時候,侍應生端上主菜上桌,我選了烤羊扒,碧蓮選了西冷牛扒,巧蓮選了炭燒龍蝦。 「龍生,我很少吃西餐,幫我弄一弄這個龍蝦,我不懂得用餐刀剝殼。」巧蓮小聲的對我說。 「巧妹,我幫你吧……」碧蓮說完動起手,兩三下便弄好。 真沒想到當初對餐具很外行的碧蓮,現在用起餐具是那麼的熟手,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碧蓮,你怎麼進步了許多?」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從電視、書本、雜誌上學的,這些學問多少也要懂一點,我怕萬一出席宴會,不小心會丟你的臉。」 「嗯……果然是派上用場了……有空的話教教巧蓮吧……」我點頭的向碧蓮說。 今日的碧蓮,已經不是昨日的土碧蓮了。 「對了!巧蓮你不是吃齋的嗎?」我突然想起巧蓮是素食者。 「龍生,那本書記載,只要我三十二歲找到男伴,便不用吃素了。」 「哦?什麼那本書?」碧蓮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用腳碰了一碰碧蓮說。 「龍生,我想起一件事,剛才忘記和你說。」巧蓮放下手中的餐具嚴肅的說。 「哦?什麼事?」我望著巧蓮說。 巧蓮拿起酒杯,連續喝了幾口。 「龍生,你記得剛才在手袋店舖,你叫我用信用卡一事嗎?」巧蓮問。 「嗯……記得……」我好奇的點頭,碧蓮也放下手中的餐具,集中精神的聽。 「龍生,剛才我在店舖裡可尷尬死了,你仔細想一想,當你龍生的女人,竟然拿不出一張信用卡,這不是丟你龍生的臉嗎?再說以你現在的地位和知名度,沒有保鏢和傭人伴著,真不夠體面,畢竟你也算是個公眾人物,難道買東西要你自己掏腰包,不覺得難看嗎?」 「會嗎?」我在消化巧蓮那句話。 巧蓮這句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道理之中似又聽得出一些弦外之音。碧蓮聽了後,馬上拿起餐具,低著頭吃她的牛扒,她似乎也聽出什麼來的,當然,我也明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巧蓮,那你說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我有一個朋友在銀行做,剛巧她們在推廣信用卡,若成功申請,不但有禮品送,還有大抽獎。好不好明天你也申請一張,順便給我和碧姐發一張附屬卡,反正我的日常用品還沒買,到時候可以儲一些積分換禮品,再說你和我們出來,由我們結帳,你多有體面是不是?」 巧蓮這句話,可真嚇了我一跳,碧蓮的反應也告訴了我,她受了一驚,然而碧蓮還懂得瞪我一眼、踩我一腳,做出提醒我小心的反應。 我心裡想著,巧蓮的貪婪之心,算不算過分了呢?而最令我不解的是,為何做愛前和做愛後的她,竟會判若兩人? 巧蓮既然敢向我提出附屬卡的要求,當然胸有成竹,想必我肯定會答應,到底她憑什麼支持那份自信心呢? 「龍生,你怎麼發呆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因為銀行的推廣期,明天便截止了,我等著抽獎和禮品包呢……」巧蓮推推我的手說。 我想要是我不答應,巧蓮她自己也會申請,到時候她把月結單交給我,我一樣要替她繳款,既然如此,何不現在順從她的要求?反正主卡便是我的名,附屬卡我更可以限定她的簽帳金額,最多就給她簽幾萬塊,若幾萬塊能試探她的心,倒也值得一試,萬一她真的很過分,便名正言順的把她的卡給取消。 「巧蓮,沒問題……」我的話還沒說完,碧蓮又踩了我一腳。 「碧姐,這一點可以看出,龍生真的很疼我們。」巧蓮笑著說。 「龍生,你把你的身份證號碼給我,我叫朋友填寫好申請表,明天給你簽。」 「好的……」我把身份證號碼給了巧蓮。 吃完飯後,我們三人回酒店途中,巧蓮心急怕明天趕不上遞交信用卡的申請表,堅持要找朋友把申請表格拿回來給我們先簽名,結果,我和碧蓮兩人只好先回酒店。 第六卷 第七章 巧蓮的告白 我和碧蓮回到房間,她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床邊,要和我詳談巧蓮的事。 「龍生,你覺不覺得巧蓮好怪?」碧蓮望著我說。 「你吃醋了?」我笑著問碧蓮。 「龍生,我和你談正經的。」碧蓮嚴肅的說。 既然碧蓮想嚴肅的和我談巧蓮之事,我也樂得聽聽她有什麼要說。 「碧蓮,有什麼要談的?」我摸向碧蓮胸前飽滿的乳房說。 「龍生,我們三個人離開房間後,巧蓮的語氣開始針對我,而且還變成另外一個人似,臉上不但沒有了那份清純感,最可怕和意外是她買東西的時候,好像完全不用徵求你的意見,似在呼喝你般,難道她忘記你是她老闆或老公?」 「嗯……我也有同感……」我無奈的點頭說道。 「巧蓮在浴室和你談過什麼?你好像受了她控制,不會是中了她的降頭吧?」 「荒謬!」我用力在碧蓮的乳球上狠狠一捏。 「哎呀!痛!」碧蓮甩開我的手說。 沒想到碧蓮剛和巧蓮認識不久,便已經察覺巧蓮的舉動很不妥,她的好奇和不滿,顯然不是一般女人爭風吃醋的範圍之內,看來這個問題確實是個問題。 「龍生,你和巧蓮在浴室,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你說嘛……」碧蓮追著問。 我考慮好不好將巧蓮是賴布衣後人一事告訴碧蓮,既然她窮追猛打的追問,我想告訴她也無妨。 「碧蓮,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怕說了後,會讓你吃驚或被你看成笑話。巧蓮她說是賴布衣後人,手中有一本賴布衣秘笈,而我會處處遷就她,一來是我龍生疼愛自己的女人,二來是想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畢竟這本秘笈對我的將來影響可大。」 「什麼?巧蓮是賴布衣後人,手上還有本秘笈?信不信得過呢?」碧蓮問。 「碧蓮,這個問題我也懷疑過,但她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卻不是一般人可擁有,除了要有祖先的福蔭之外,祖墳還要葬在龍穴之地,試問她身上有那粒痣的存在,我能不相信她的話嗎?」 碧蓮聽了後,身體仰天而躺的歎了一口悶氣,她胸前那對飽挺的乳峰,高聳而立之外,乳球也隨著氣息,如浪潮般起伏不平,無意中演出誘惑的一幕。此情此景,我貪婪的五指又怎會循規蹈矩,而不攀上火辣辣的乳峰呢? 正當我的手指解開碧蓮胸前的鈕扣,開始潛進胸罩的一刻,碧蓮突然抽出我的手,從床上彈起而坐。 「龍生,那你為了巧蓮手上那本秘笈,日後都對她千依百順了?」碧蓮問。 「碧蓮,如果巧蓮不是很過分,起碼我不會讓她對我反感。」 「這樣的話,我以後的日子可難熬了……」碧蓮低聲細語的說。 「碧蓮,你怎麼了?」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龍生,巧妹口中雖然稱我為姐,但相信你也聽見,她對我說了不少諷刺之語,也許她想氣走我,而獨自霸佔你。」碧蓮憂鬱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 記得我和巧蓮在浴室出來的一刻,她曾問過我是否打靜宜的主意,莫非她真的想氣走碧蓮,使我無法接靜宜到新居陪碧蓮,以杜絕我打靜宜主意的機會,甚至要靜雯和靜宜,怨我趕走她母親,恨上加恨? 仔細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巧蓮想氣走碧蓮,獨自霸佔我的話,那她應該小鳥依人般的對我千依百順,怎麼會暴露揮霍無度的一面? 雖然巧蓮的轉變,仍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很清楚知道一點,無論怎樣都要先穩定碧蓮哄靜宜,忍巧蓮而奪其書。 「碧蓮,究竟巧蓮是一個怎樣的人都沒關係,最重要是我要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所以眼下你一定要忍著氣,等我大功告成,再替你出那口氣。」 「哎!今天的遭遇,自己也無法相信,先用自己的美色去誘一個女人,接著竟要把身邊的男人讓一半給她,最後還要忍受她的冷嘲熱諷……哎……我的命算起來也真苦,自己的丈夫房事不濟算半個男人,現在有個強的卻要與人共享,難道我的命裡,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百分百的男人嗎……嗚……」碧蓮流下淚珠說。 「碧蓮……別這樣……」我想安慰碧蓮,可是卻不知該怎麼安慰。 「龍生,如今我也沒什麼好期待的,只希望你幫我找回兩個女兒的心。」 「碧蓮,你放心,我會有辦法讓你兩個女兒諒解你。對了,你和巧蓮從店舖到酒店,是否有談過什麼嗎?」我突然想起會不會是碧蓮和巧蓮說過什麼,導致巧蓮的態度有所改變。 「龍生,你怎麼這樣問?巧蓮離開店舖便說要回家裡拿東西,最後是她自己上來酒店,接著沒多久你就回來了,那時候我還在沖涼,什麼話也沒說。」 「哦?巧蓮回家拿東西?那麼她的東西放在哪了?」我好奇的問。 「對啊!巧妹的東西放在哪了?」碧蓮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說。 碧蓮臉上流露疑惑的表情,甚至有些驚慌似。 「龍生……巧蓮她說謊……」碧蓮捉起我的手說。 雖然我對巧蓮的詭秘舉動難以理解,但看見碧蓮過敏的反應,唯恐她對巧蓮說錯話,而鬧得不愉快,眼下我必需先把大事化成小事,然後再開解她心理的疑慮,免得她把秘笈的主人嚇走。 「碧蓮,你也不用大驚小怪,巧蓮平時屬於純樸的女人,今天可能和我們做了極荒謬淫蕩之事,一時無法克服心理的犯罪感,所以藉故說回家拿東西,目的只想出去透透氣罷了。」 「那巧妹買東西的態度和語氣呢?」碧蓮問。 「碧蓮,我想她是試探我對她的真心吧……」我勉強的說。 「龍生,反正你是一家之主,既然你認為沒問題,我也不需要擔心什麼,若巧妹日後與我和睦共處,我就是她的好姐姐;若事與願違的話,我最多為了你受受她的氣,但你得到秘笈後,可別遺棄我。」碧蓮撒嬌的說。 「嗯……我知道了……先去沖個涼……」我邊說邊脫衣服。 「龍生,要我陪你沖嗎?」碧蓮嬌氣的說。 「不用了……你歇會吧……」說完便獨自走進浴室裡。 走進浴室便想起巧蓮今天和我說的話,一切是從她這句「是否打靜宜主意」開始,結果,她的舉動便開始戲劇性變化,而她身上所有一切的問號,此刻我也只好先暫時放下,畢竟心裡和身體都真的累了…… 浸了一個舒服的溫水浴,消除身上疲勞的我,開始迎接齊人之福的夜晚。 剛走出浴室,巧蓮正好開門走進房間。 「怎麼……你們剛才……」巧蓮走進來看見我們尷尬的說。 巧蓮這麼一說,我才發覺原來碧蓮脫得一絲不掛,而我邊走邊用浴巾抹著身體,下面那條大蛇無遮無掩的露出體外,難怪巧蓮會誤會以為我們剛做完愛。 「沒有……我剛沖好涼出來。」我解釋的說。 其實我也真笨,何需解釋呢…… 碧蓮沒有出聲只悄悄是把棉被蓋在身上。 「沒關係,就算有也是正常的,對了,信用卡的申請書我拿回來了,龍生你簽個名吧!不過,我朋友身上剛好只剩下一份,碧姐那份我沒拿。」巧蓮說完把申請書丟在書桌上,接著望也不望我們一眼,便走進浴室大力的把門關上。 碧蓮仍是沒出聲,只是把原來蓋在身上的棉被,換成蓋在頭上。 我走到書桌拿起信用卡的申請書一看,截止日期果然是明天,既然巧蓮已經拿了回來,我不能不簽,只不過動起筆要簽的一刻,倒是有些不願意,尤其是申請附屬卡簽帳金額一欄,更猶豫了幾分鐘。最後,提了一口氣咬緊牙根寫下十萬元,心想反正有意想試試巧蓮貪婪的心,乾脆就試到底吧! 沒多久,巧蓮從浴室走出來。 「巧蓮,我簽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到銀行,為碧蓮申請一張附屬卡,順便我也替你們兩個開戶,方便我轉帳給你們做家用。」 巧蓮拿起申請表不停的看,而碧蓮的頭則從棉被裡鑽了出來。 「龍生,你看……看巧妹……她哭了……」碧蓮突然指著巧蓮說。 「巧蓮……怎麼了?」我即刻回頭望向巧蓮,發現她閉上眼睛,低聲哭泣中,於是我上前把她摟在懷裡,巧蓮隨即把頭伏在我胸前,雙手緊緊的把我摟著。 床上的碧蓮,則一臉無從談起的表情。 「巧蓮,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哭起來了?」我用手撫著巧蓮的秀髮,心想她不會是聽我說也要為碧蓮辦一個帳戶,而小氣扮哭泣耍手段吧? 「龍生,我沒事……」巧蓮輕輕抹掉臉上的淚水,接著把我拉到床邊,碧蓮見狀馬上移了一下身體,騰出一個空間給我們坐下。 「巧妹……怎麼哭了?」碧蓮小聲的問。 「龍生、碧姐,我知道剛才買東西時候的舉動和語氣,可把你們給氣惱了,在此我向你們道歉。其實我的反常舉動,是受到前男友拋棄的心理陰影下所致,加上對自己的身材又沒有信心,害怕會被龍生遺棄,所以會這麼做,萬一真被遺棄,也先讓龍生大大的出血……」巧蓮捉起我和碧蓮的手疊在一起說。 我和碧蓮聽了後,互相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碧姐,我要向你再次道歉,我說的話可讓您受氣了,真是對不起……」巧蓮望著碧蓮忙道歉的說。 「傻巧妹……我怎會氣你呢……我也是女人……明白的……」碧蓮一臉無奈的說。 我心裡想著,巧蓮這無謂的舉動,花了我幾萬元,雖然感覺上有些無辜,但也算買了些名牌和實用的胸罩給她,最重要一點是,心底下的疑團,終被解開了,倒有一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巧蓮,你也算夠狠的,竟然要我花幾萬元,用在買胸罩的報復裡,確實有點無辜之外,還有一點令我不解的是,為何你感覺會被遺棄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假意要你送個手袋給我,你竟然叫我自己付錢;接著踏入胸罩店,你和碧姐兩人便卿卿我我,完全當我不存在。再說,我在試衣間看見自己的乳房那麼小,而碧姐的卻那麼豐滿,最後又氣你不告訴我有神奇的玩意,但又買過給碧姐,於是一氣之下,便要了六個胸罩……」巧蓮低頭的說。 聽巧蓮這麼一說,我回頭向碧蓮的豐滿乳房望了一眼,而碧蓮害羞的忙用雙手遮掩,阻擋我色淫淫的目光。 「巧蓮,你不該是那麼小氣吧?還有什麼原因呢?」 「龍生,其實我腦海裡一直不相信,身上那粒痣會給你帶來傷害,反而覺得你是找個藉口想得到我,這也是我在浴室問你那句話的原因。當時我只恨自己,怎麼輕易的便把持不定讓你得逞,我想唯一的解釋是你那句「就算我龍生剩下最後一碗飯,也是我龍生的女人先吃」而有所感動失身吧!」巧蓮羞怯的說。 我和碧蓮聽了巧蓮說的話,兩人同時向催情香薰望了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 「巧妹,那你怎麼突然想和我們坦白一切?」碧蓮好奇的問。 碧蓮可問到點子上,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 「碧姐,我對你的無禮和諷刺之語,你不但沒生我的氣,還能處處相讓,使我心中有愧。接著龍生不但簽了附屬卡的申請書,還寫下十萬元的額度,甚至還要辦戶頭給我們家用。那一刻,我除了深信龍生是真心當我是他的女人之外,連被前男友遺棄的心理障礙也一掃而空。既然心中踏實,便勇於坦白了。」 「哦!原來如此!」我和碧蓮兩人同時點頭稱道。 「龍生,你又成功俘虜一個女人的心了。」碧蓮笑著對我說。 「嗯……要我用心去俘虜的女人,她必然是世上最好的美人。」我撫著她們的頭笑著說。 碧蓮和巧蓮聽了後,臉上浮起溫馨的表情,這種表情是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尤其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更令人意亂情迷…… 「碧姐,您還生我的氣嗎?還會當我是妹嗎?」巧蓮捉著碧蓮的手問。 「我當然會當你是妹,而且還當你是傻小妹呢!」碧蓮笑笑拍巧蓮的手說。 「碧蓮,你高興就好,你兩粒大乳也不用彈跳著向巧蓮示威嘛!」我笑著說。 「龍生,你壞……示什麼威嘛……」碧蓮臉紅垂下頭,並用手遮掩裸露的乳房說。 「龍生,你別笑碧姐了,姐確實有本錢可以示威,而我……」巧蓮垂下頭的說。 「巧蓮,你的乳房也不錯……」我上前將手摸在巧蓮胸前的衣外說。 「嗯……別摸了……」巧蓮羞怯的推開我的手,上前和碧蓮四乳相貼的摟抱。 「巧妹,姐我可是有個規距,穿過街上的衣服塵埃多,為了衛生問題,所以不能帶到床上,畢竟我們女人很容易會感染細菌的。」碧蓮嚴肅的說。 「碧姐,那我不是要脫掉身上的衣服才能上床?」巧蓮臉紅的問。 「對!要脫到一絲不掛,好像碧蓮那樣赤裸裸的。」我笑著說完後,接著把下身上那條毛巾一拋,光著屁股跳到床上,準備看美人寬衣的一幕。 巧蓮無奈只好走下床,動手拉下長裙背後的拉鏈,原來拉下背後的拉鏈,可要分兩次進行,先從肩膀的位置拉下一半,然後再繞到腰部後,拉下另一半。 巧蓮拉下拉鏈後,接著轉過身背向著我們,把衣上的肩帶向外一撥,白色的蘭花裙,從她雪滑的肌膚,慢慢滑下…… 「碧姐……衣內的就不用脫……是嗎?」巧蓮羞怯的問。 「要呀!反正一家人上床,還羞什麼呢?」我笑著說。 「一家人?嗯……好吧……一家人……」巧蓮喃喃細語的,接著把傳統的密實胸罩扣一鬆,便把胸前的胸罩取下。最好笑是她胯間穿著兩條內褲,我真是替她的蜜桃感到可憐,就在這一刻,我突然心血來潮,暗中許下承諾,將來我要買最好、最漂亮的內褲,送給巧蓮的蜜桃。 巧蓮終於把兩條內褲也脫了,就在她上床的一刻,我對她的蜜桃浮起憐惜之心,即刻上前一摸,發現濕透一片,而且還黏黏的。 「巧蓮,你又想要了……這麼濕……」我對巧蓮說。 「不是啦……今天做太多了……怎還會想要呢……」巧蓮羞怯的答。 碧蓮可能好奇,也伸手往巧蓮的蜜桃一摸。 「呵呵!龍生,那是你遺留在巧蓮裡面的余精啦,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碧蓮,那不是早就被沖洗掉了嗎?我記得在浴室已經替巧蓮沖洗乾淨了。」 「哎呀!龍生,並不是能全部沖洗掉的,很多時候明天還會流出來呢……」碧蓮說完拿了紙巾給巧蓮。 「碧姐……我還是多沖一次水吧!」巧蓮不好意思的說。 「嗯……也好,反正你下面的毛髮那麼多,衛生一點是好的。」碧蓮點頭說。 巧蓮轉身走進浴室裡,這時候我想,何不趁現在把巧蓮的陰毛給剃掉呢? 「碧蓮,反正酒店有新的剃刀,要不然我們把巧蓮那堆濃密的陰毛給剃掉,這樣就衛生多了,是嗎?」我徵求碧蓮的意見。 「什麼?把巧蓮的陰毛給剃掉?」碧蓮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可不知道巧蓮肯不肯?」碧蓮似有口難言的說。 「碧蓮,巧蓮她有什麼不肯的,反正她的分泌物多,只要你說是為了衛生,她那麼聽你的話,肯定會答應,再說她剛剛向你道歉,必定會討好你而答應。」 「這……我說說看吧……你總是那麼色……」碧蓮搖頭歎氣的說。 「碧蓮,你再多話說,我就把你的陰毛也剃掉,然後塞進你嘴裡,嘿!」 「你想死!我把巧蓮剃下的陰毛塞進你嘴裡就行,哈哈!」碧蓮大聲的笑。 我終於聽到碧蓮真正開懷的笑聲,可想而知,她今天為了我所承受的委屈,也真是夠苦的。 「你們笑什麼呀?」巧蓮從浴室走出來說,接著拿起剛買回來的內褲。 「巧蓮,還是讓碧蓮告訴你吧!我先到浴室為你準備工具,對了,你現在先不用穿內褲。」我望著巧蓮手上的內褲說。 「喲!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拿什麼工具?不會是想對我進行什麼酷刑吧……」巧蓮以天真半蹲之式,雙手護胸的說。 「巧妹,別擔心,只是和你玩玩罷了,上床吧……」碧蓮下床牽巧蓮的手說。 「我來了!」過了一會兒,我拿著剃刀從浴室跳出來。 「噢!龍生,你拿剃刀做什麼?」巧蓮雙手護著下身,看來她已經知曉似的。 「巧妹,我們知道你的分泌物多,所以龍生想替你把上面的陰毛剃掉,這樣不但很衛生,而且保持清爽。」碧蓮牽著巧蓮的手說。 「不!不能……」巧蓮突然甩掉碧蓮的手,逃開至一旁全身顫抖的說。 巧蓮這下驚慌錯亂的動作,嚇得我和碧蓮兩人不知所措。 「巧蓮,沒什麼事的……不用怕,我每天也有刮鬍鬚……」我走上前說。 「放下……你……的剃刀……」巧蓮眼睛牢牢盯著我手上的剃刀,全身仍顫抖的說。 「好……好……我放下……你別激動……聽話……」我放下手中的剃刀說。 其實一間酒店的房間有多大,巧蓮能逃到哪裡呢?只不過我不想嚇壞她,希望能通過安撫而完成使命,不過,對於她如此懼怕剃刀一事,我倒很感興趣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巧蓮看見我放下手中的剃刀,逐漸平伏激動的情緒。 「巧妹……你為什麼如此怕剃刀呢?」碧蓮安慰巧蓮,並扶她到床邊坐。 「巧蓮,喝口水……」我倒了一杯水給巧蓮。 巧蓮喝了一口水後,臉上總算恢復一些紅潤之色,不像剛才那般的恐怖。 「在我六歲那年,我親眼看著母親被醉酒的男人強姦,當時他強行在我母親身上洩慾之後,還拿剃刀剃我母親的下體,當時我沒有力量保護母親,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不停的掙扎,和她一片血淋淋的下體,從此以後,我每見剃刀全身便不寒而慄。」巧蓮緊緊握著杯子說。 「巧妹,其實我們是一片好意,只是沒想到你會如此懼怕剃刀。」 「巧蓮,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你不能在多層不良的心理影響下生活,是很容易患上精神衰弱的。」 「龍生,有什麼方法可以幫巧妹解除嗎?」碧蓮問。 「嗯……這……讓我想想……」 望著巧蓮軟弱無奈的眼神,感到她很可憐。 第六卷 第八章 剃毛之樂 巧蓮的心理實在很脆弱,種種不快的往事都籠罩在她身上,對她來說可是一種無形的束縛,導致嚴重性的缺乏自信心。一旦沒了自信心便會多猜疑,多猜疑嚴重的話,就容易產生嫉妒病,這對我可十分不利。 有什麼辦法能解除巧蓮的心理障礙呢? 不過,就算把巧蓮的陰毛給剃掉,也不一定能把她心理的問題解決,但我內心剛剛湧起剃毛的衝動,若不能進行就更掃興了。 「巧蓮,一般上的心理障礙,很多原因是逃避和不敢面對,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我相信你只要剃過一次,日後就不會怕剃刀了……」我苦思下得到的結論。 「不!我實在害怕!」巧蓮緊張的說。 「龍生,巧妹她真的不行……」 既然巧蓮不行,乾脆叫碧蓮上陣吧! 「碧蓮,既然巧蓮如此懼怕,倒不如你親身示範,我先剃你的吧!」 「剃我的?」碧蓮大吃一驚! 「碧蓮,你不是也有心理障礙吧?」我邊取笑碧蓮,邊走下床把剃刀和毛巾拿到床上,巧蓮看到這情形不知所措,竟想閃到浴室躲避。 「巧蓮,你不可以走開,我要你看著和學習面對。」我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龍生,其實也不一定要剃……」巧蓮緊張的說。 「巧妹,其實剃掉也不錯,現在我們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下體很敏感且容易感染細菌,必定要多注重衛生,況且我們女人經期的時候,往往就是陰毛黏上經血很不舒服,而且你的陰毛和分泌物又多,剃掉絕對是明智的。」 「龍生……他也有很多恥毛……」巧蓮望了我下體一眼說。 「對呀!龍生,你的也要剃掉。」碧蓮興奮的說。 今天怎麼變成剃毛大會了? 沒想到碧蓮和巧蓮兩人也把我也扯上關係,不過,男人剃恥毛卻很少聽見,不知道剃掉恥毛後,對持久力有沒有幫助? 「好吧!送佛送到西,為了我的女人衛生和巧蓮的心理障礙,我龍生的恥毛,就破例給你們剃一次吧!」我激昂的說。 「好啊!」碧蓮高興得手舞足蹈的。 只有巧蓮呆呆的望著我和碧蓮,沒有說半句話。 「碧蓮,我先剃你的,快把雙腿張開……」我興奮的說。 碧蓮無奈把身體躺下,接著慢慢的把雙腿大字型分開,我心想著她黑茸茸的蜜桃,等會就變成光禿禿的蜜桃,那時候一定很過癮,現在想起都興奮。 「巧蓮……幫我打開剃鬚膏的蓋……」我故意把剃鬚膏交給巧蓮,目的是要她逐漸放鬆心情,慢慢解除對剃刀的恐懼感。 巧蓮提起顫抖的手,慢慢把剃鬚膏的蓋打開。 「巧蓮,順便把剃鬚膏塗在碧蓮的蜜桃上。」 「龍生,你叫我這裡什麼呀?大聲點嘛……」碧蓮笑著說。 「是蜜桃啦!」我大聲的叫。 「嘻嘻!龍生叫我這裡做蜜桃,哈哈!笑死我了!」碧蓮笑到猛拍床褥。 「巧蓮,動手吧……碧蓮她瘋了……」我笑笑的說。 巧蓮也微微發笑,可是一聽見我叫她動手,臉色一沉,最終很無奈將剃鬚膏擠在手掌上,但遲遲都不往碧蓮的蜜桃塗。 「巧妹……來吧……不用怕……」碧蓮也許等到不耐煩,續而鼓勵巧蓮說。 正當巧蓮猶豫的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的手放在碧蓮的蜜桃上,一層白色的泡沫,終於黏在碧蓮的碧桃上。 「巧蓮,用手把剃鬚膏的泡沫,均勻的抹開……」我繼續的說。 巧蓮顫抖的手慢慢鋪開剃鬚膏的泡沫,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故意拖延時間,竟然撫摸起碧蓮的蜜桃,甚至將泡沫往蜜洞的縫隙裡塞。 「噢!巧妹……別逗我了……」碧蓮擺動屁股淫聲叫起的說。 「巧蓮,夠了……快拿著……」我把剃刀交到巧蓮的手上。 「哇!不!」巧蓮驚慌把手中的剃刀甩開,但我知道她會有此一著,所以當我將剃刀交到她手上的時候,便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剃刀她是甩不掉,但她的人卻拚命掙扎,企圖要跳下床。 「你們兩人別鬧,要看著我呀!」碧蓮緊張的說。 「巧蓮,別怕、別逃避、面對現實……跟著我的手動,別弄傷碧蓮……」我用另外一隻手把巧蓮緊緊的摟著,另一隻手移到碧蓮的蜜桃上,開始輕輕的刮…… 巧蓮知道剃刀已經架在碧蓮的蜜桃上,所以她的手也不敢亂動,只放軟手部任由我牽引她移動。 「巧蓮……做得很好……睜開眼睛看看……提出勇氣……別逃避……」我苦口婆心的說。 「噢……很刺激……啊……」碧蓮竟喊出吟叫聲。 「碧蓮,真的很刺激嗎?」我好奇的問。 「嗯……真的很刺激,我怕巧蓮會弄傷我,沒想到這種怕是這樣的刺激,噢!很癢……感覺小豆在發漲……這種感覺很妙……啊……」碧蓮雙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突然感覺倚在我身旁的巧蓮,她的呼吸聲也加重了,莫非她是聽到碧蓮的呻吟聲而有所動情? 我即刻將手指往下向巧蓮的蜜洞裡一探,果然山洪氾濫,淫水已淹至股間。 沒想到巧蓮如此懼怕剃刀,現在聽到碧蓮的呻吟聲也會動情,突然,我靈機一觸,心想若是如此,那卡地亞女郎的心病,用這個方法醫治不就行了嗎? 「巧蓮,你濕了……」我在巧蓮耳邊輕輕的說。 「嗯……」巧蓮臉紅羞怯的應了一聲。 「喔……快點把碧蓮的陰毛剃掉,讓我幹幹你……」 巧蓮臉紅的點點頭,我逐漸放鬆自己的手,巧蓮不知不覺中,全神投入剃毛的使命,我再一次相信,性慾能控制一個人的心理,同樣,心理也能控制一個人性慾。 沒多久,碧蓮的陰毛已經全數剃光,變成一個光禿禿的蜜桃。 「噢!剃完了嗎?」碧蓮似有些埋怨的說。 「碧蓮,剛才後半段是巧蓮幫你剃的。」我說完後將剃鬚膏塗在自己的手上。 「是嗎?」巧蓮難以置信的說。 「當然是你剃的,後半段我跟本沒動,是你帶我的手動。」 碧蓮和巧蓮兩人的眼神告訴我,難以置信…… 「哈哈!毛被剃掉後感覺很怪,涼冰冰的,倒很舒服……嘻嘻!」碧蓮不願起床仍用手撫摸自己的光禿禿蜜桃說。 我發現巧蓮的雙眼,正凝視在碧蓮光禿禿的蜜桃上。 「來!巧蓮,讓我幹幹你……」說完後便將塗滿剃鬚膏的手,抹在她的蜜桃上。 「龍生……你不是想……」巧蓮看見我把剃鬚膏塗在她的蜜桃上,十分驚慌。 「不用怕……來……」我說完把巧蓮順勢一推,接著抬起她的雙腿,剃刀往前一送,那知道巧蓮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腿一掃接一踢,失去平衡的我,直接被她踢到床下,頭上傳來陣陣的疼痛。 「龍生,你沒事吧?」碧蓮隨即從床上彈了起來慰問。 「我……還沒死……」我雙眼狠狠盯著巧蓮,她似乎想和我道歉,但身體卻緊張顫抖而縮成一團,我看了也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 「碧蓮,你捉住巧蓮的腳……」我小聲在碧蓮耳邊說。 「龍生……你沒跌傷吧?」巧蓮小聲的問。 「沒有,開始!」我喊了一聲,馬上把身體壓在巧蓮的身上,碧蓮應聲而至,她也學我用身體壓住巧蓮的一隻大腿,雙手緊緊捉住另一隻腿。 「不要……求求不要……怕……」巧蓮想再次用腳踢,但她這次無法得逞,不過她的身體仍顫抖得十分劇烈。 「巧蓮,別動,萬一弄傷你別怪我。」我故意揚起手中的剃刀擺在她面前說。 「嗚……嗚……」巧蓮看見剃刀嚇得馬上閉上眼睛,全身發汗不停的顫抖。 我故意將剃刀的背部,先在巧蓮的蜜桃上一掃,目的想試試巧蓮驚慌的程度,果然,她除了大聲喊叫之外,差點還抓破床上的被單。 「巧蓮,你怕什麼呢?剛才不是已經刮了一刀,痛嗎?」我問。 「不……痛……」巧蓮睜開眼凝望著我,而不敢望下體,眼神似很疑惑。 「巧蓮,只要細心輕輕的刮是會不痛的,剛才碧蓮還挺舒服的。」 巧蓮開始顯得有信心,眼睛朝下體望,我即刻把剃刀交到她手上,慢慢牽引至多毛的蜜桃上,好笑的是每沿下一吋,她的鼻息就加重一分。 「巧蓮,對了……慢慢不用怕……別逃避……自己操控就更安全……」 「我……怕……」巧蓮顫抖的說。 「慢慢……開始了……我們輕輕……刺激嗎?」我哄著說。 「嗯……」巧蓮閉上眼睛的點頭。 「已經來到兩片花瓣的旁邊……輕輕的……往下移……」 「噢……」巧蓮的屁股開始有些蠕動,偶爾發出兩聲呻吟聲,手指也張開去碰她那粒已發漲的嫩豆。 「巧妹……現在是最爽了,慢慢來可別那麼快,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享受,這粒小豆是否在充血很癢呢?」碧蓮挑逗的說。 巧蓮緊閉雙唇,似在自我掙扎…… 「噢……別逗我……弄進去……」巧蓮興奮的說。 聽巧蓮這麼一說,我知道她性慾之火已經點燃,是時候出擊了。 「巧蓮,快……睜開眼睛看……別再逃避……勇敢面對……」 巧蓮果然睜開眼睛看,就在她眼睛張開的一刻,我即刻鬆開自己的手。 「巧蓮,剩下一點點,快把它刮掉,我已經準備就緒……」我握著火龍說。 「啊!原來……啊!」巧蓮上唇緊閉下唇,把最後一點也刮乾淨了。 「巧蓮,你成功克服剃刀的恐懼了……」我摟抱她說。 「哇!讓我親一親這個光禿禿的蜜桃。」碧蓮說完把頭埋向巧蓮的胯間。 「姐……別舔……我……要……」巧蓮興奮的躺下,並把雙腿大大的張開。 碧蓮興奮的把巧蓮兩腿架到肩膀上,拚命的吸吮從光禿禿蜜道流出的瓊香。 「碧姐……舔得好啊……你的也給我……我想舔……」巧蓮扭腰擺臀的喊著。 碧蓮馬上移動身體也把光禿禿的蜜桃送到巧蓮嘴邊,兩人投入忘我的境界,互相拚命的舔,似在比拚吞對方蜜道流出的香液般,我也樂得坐在床邊,觀看這場狼吞虎嚥的春戲。 我最滿意是巧蓮不知不覺中,完成剃毛遊戲,成功克服了內心那股恐懼感,並且正在享受那份緊張所帶來的刺激感。我對性慾能控制心理恐懼的想法,就更加的充滿信心,此刻,我腦海中不停浮現「卡地亞女郎」的影子。 所謂人生如戲、果然真的一點也沒說錯,就像巧蓮開始的時候,口中不停的喊怕,但剃刀一下一下的刮,濃密的陰毛在無情刀的掃蕩下,結果胯間的蜜桃,變成和碧蓮一樣光禿禿的,而兩個剛出爐的光禿禿蜜洞,在我面前湊在一起搖來擺去,若人生不是戲,這一幕又是什麼? 碧蓮和巧蓮激情的表演,終於在聲嘶力竭的情況下結束。 「龍生,你在想什麼?」碧蓮回過氣後說。 「哦……沒什麼?」碧蓮的聲音把沉思中的我喚醒。 巧蓮沒有出聲,只是望著手裡那把剃刀。 「巧蓮,你沒什麼事吧?」我問。 「我沒事……只是好奇,為什麼我現在不怕剃刀了?」巧蓮問。 看見巧蓮敢把剃刀拿上手看,表示她真正克服了心理的障礙,深感欣慰。 「巧蓮,每當遇上困難或不能克服的事,就必需勇於面對,若害怕想逃避或不敢面對的話,心理的壓力就會加劇,運氣也會一直走下坡,甚至原有的好運或祖蔭,也會白白被趕走。你身上長有那粒奇人奇術痣,而得不到好的運勢且走下坡之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侃侃而談。 「哦!原來我這多年,就是因為心理障礙,導致我的運勢往下沉,難怪很多相士都說我的命好,但我卻偏偏過著霉運。」巧蓮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那巧蓮今天算走好運了嗎?」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巧蓮她當然算是走好運了,她之前被男人遺棄,是第一個心理障礙,最後我們成功挑逗,導致她突破情字第一關。而第一關衝破後,便有幾萬元的胸罩和名牌,你說她是否走好運了?」我隨機應變的說。 「這……好像又真的是喔……」巧蓮點頭說道。 「龍師傅,那我現在也算突破童年的陰影,還會有好運降臨?」巧蓮笑著問。 「哈哈!巧妹,你怎麼叫龍生成龍師傅了?」碧蓮笑著說。 「碧姐,緊張嘛!」巧蓮掩著嘴笑說。 「巧蓮,這點你就不能不信命了,我和你可能是上天早就安排在一起了,上天知道我會幫你突破童年陰影,所以安排好信用卡和家用一事,要是你不堅決拿信用卡申請書回來,我和你可能仍各自猜疑,而誤了大事,更別說突破童年陰影了,所以你這一切的好運,也算是你積極所得回來的。」 「龍生,你也算有功勞,要不是你肯簽名,巧蓮怎麼會坦白呢?」 「對!一切都是龍生賜給我的。」巧蓮感激的說。 「是啊!包括家用呀!」碧蓮眉開眼笑的說。 這一刻,我不能不再次稱讚自己夠聰明的,這麼大的圈子竟然也兜得回。 「對呀!巧妹,我們忘記一件事!」碧蓮如夢初醒的說。 「碧姐,什麼事?」巧蓮好奇的問。 「龍生答應剃恥毛一事呀!」碧蓮大聲對我說。 「這……不是真的要吧……」我後悔之前許下的承諾。 「怎會不要呢!巧妹,我們上!」碧蓮大聲一喝,接著和巧妹聯手把我推倒在床上,一層一層白色的泡沫從天而降,全都落在我的恥毛上。 「我投降!但我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巧蓮操刀,你敢嗎?」 「我……我為什麼不敢!」巧蓮大聲的說。 「好妹妹!上!」碧蓮把剃刀交到巧蓮手上。 沒想到她們兩人竟會如此同心,我只好眼睜睜目送陪我二十多年的恥毛離去,然而我卻沒想到,我和恥毛竟會出現捨離別之苦。 苦是苦,但我身旁兩位美人挺善解人意,巧蓮手持剃刀輕輕的刮著我的恥毛,而她那張櫻桃小嘴,含著我充血的肉冠,輕輕的吮吸且用香舌舔撫。最刺激還是她手上那把剃刀,每當它動一動,我的心就跳一跳,是刺激、充血、澎湃的跳,筆墨難以形容,尤其是那個正與香舌拚搏的火龍頭,就更加難熬…… 正當我火龍頭集中精神和巧蓮的靈舌對抗時,碧蓮突然跨上我的肩膀,並把她光禿禿的蜜桃送到我嘴邊,接著她用兩根手指,分開蜜桃的花瓣,另一隻手狂搓蜜縫的玉豆,讓蜜洞湧出的芳香花汁,一滴一滴掉進我的嘴裡。 不過,沒毛的蜜桃舔起來也另有一番滋味,除了沒有毛髮的騷擾,蜜洞流出來的晶瑩通透淫珠,滴滴都清晰可見。 「舔我……快……吸……我受不了……要來……了……救救我……」碧蓮的手指瘋狂搓弄玉豆,而腰肢的推送,如騎師般的鞭策,每一下狠狠的將蜜桃,往我的嘴巴和鼻尖衝刺,簡直把我的臉當成是終點似的。 「啊!不行了!來了!」碧蓮狂抓自己的頭髮,仰天一叫! 果然一股暖灶灶的熱流,如噴泉湧出的浪花,灑在我的臉上…… 巧蓮似乎也感受到碧蓮那份快感,除了加快吮吸火龍頭,也加快吞吐的速度,此刻,我全身的慾火被碧蓮高潮的情景,推上另一個高峰。就當我想射出的一刻,巧蓮似乎感受到,馬上將我整條火龍含入小嘴裡,用勁一吸,結果我滿身的慾火,忍不住狠狠勁射,在她喉嚨暴漿…… 「咳!卡!」巧蓮緊張的雙眼一閉,咳了幾聲。 巧蓮用手護著脖子,滿臉通紅的衝進浴室,碧蓮見狀即刻撲上前,用嘴巴把我火龍再次含住,接著伸出舌頭幫我細心善後。 此刻,我全身已經酸軟不堪,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想前幾天望著剃刀的時候,浮起想把碧蓮陰毛剃掉的念頭,沒想到這麼快便如願以償,人生簡直太痛快了。 巧蓮從浴室裡走出來,雙眼似吊睛白吊額虎似的瞪著我,可能是怪我把精子射進她喉嚨裡,心虛的我見狀,馬上走下床倒了一杯水給她,算是補償或什麼都好,這點細心,我龍生是必需給她的。 「我也要……」碧蓮撒嬌並揚起蘭花指說。 「好……我這就去拿給你……」我轉身再為碧蓮倒杯水,心想這也是齊人之樂吧。 「龍生,我明天要去剪髮,你說好嗎?」巧蓮站在鏡子前不停擺弄頭髮說。 「這些小事就不用驚動我了吧……」 「喲!很多人說剪頭髮也要擇時辰的呀!」碧蓮加把嘴說。 「哎!巧蓮已經突破心理的障礙,現在她是百分百的奇人,身上自然有貴氣罩著護體,凡是芝麻綠豆的小失,影響不了她的。」我懶洋洋的說。 「龍生,話又說回來,剛才我照鏡子的時候,感覺自己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樣,但什麼地方變了,又說不清楚……」 「巧蓮,你體內那種叫氣勢,身上有錢叫財勢,這就是所謂的有財有勢,現在你心理的障礙解除,已經真正承受了祖仙的福蔭,現在是行奇人運。」 「哦?奇人運?」巧蓮驚訝的哦了一聲,臉上隨即浮現笑容。 「龍生,真的那麼厲害?」碧蓮的表情似半信半疑。 「我龍生可不會用風水術騙人,雖然說巧蓮的氣勢很強,不過,大地萬物有相生,也有相煞這回事,奇人是注定沒婚姻的……」 「龍生,那巧妹不就沒婚姻?若當人的小老婆行嗎?」碧蓮緊張的問。 巧蓮聽了後,臉上的笑容消失無影無蹤,換上愁思的一面。 「當小老婆就不成問題,若想做正室就難了。」 「哼!沒婚姻就沒婚姻,反正現在我已經當了龍生的小老婆,只要龍生對我好,名分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巧蓮直接的說。 聽到巧蓮說名分不重要,我差點高興得笑了出來。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我感覺有些累,心想該是時候享受齊人之睡了。 「碧姐,我們三人真的裸睡嗎?」巧蓮臉紅羞怯的說。 「巧妹,龍生不喜歡我穿衣睡,喜歡我赤裸裸的睡……嘻嘻!」碧蓮掩著嘴笑著說。 「嗯……那好吧……」巧蓮羞怯的躺在我右手旁。 我也樂得將兩隻手,各自擺在巧蓮和碧蓮光禿禿的蜜桃上睡。 正當想關燈睡的一刻,碧蓮突然坐了起來。 「巧妹,剛才你還沒說在浴室,問了龍生什麼問題?」碧蓮問。 「碧蓮,有什麼好問的,睡吧……」我馬上搶在巧蓮前面說。 「沒關係,我好奇嘛!也不過是一句話罷了……」碧蓮嘟囔著說。 「巧蓮,不方便說就別說,不用管她,睡吧……」我偷偷拍巧蓮的大腿說。 「龍生,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想碧姐知道後,對你也許是件好事。」 我的天啊!如果巧蓮把我想打靜宜主意之事告訴碧蓮,那我不就給她罵死? 第六卷 第九章 陰謀敗露 原本有些睡意的我,突然被碧蓮問起巧蓮在浴室的問題,而巧蓮似若無其事般的想說給碧蓮聽,嚇得我即刻從床上跳了起來。 「巧蓮,不好說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道。 「龍生,反正我們三人都睡在一張床,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況且我也沒吃醋,再說碧姐她始終會知道的,萬一日後她知道,可能就更麻煩……」巧蓮向我解釋說。 碧蓮可能覺得事有蹊蹺,開始緊張起來,且不停的追問。 這回我知道可真的完了,奇人想做的事很難阻攔,何況巧蓮還是初踏奇人運格,氣勢如脫韁之馬,而最可怕是她到底懷著什麼心去處理這件事。是挑撥我和碧蓮之間的感情,還是有意弄砸我打靜宜的算盤? 當然我期待巧蓮會幫我,千萬別小心眼就好了。 「巧妹,到底是什麼事?」碧蓮緊張的追問巧蓮。 「碧姐,我在浴室是問龍生,是否打靜宜的主意,當時我察覺龍生對靜宜一事,十分的緊張,而我自信心又不足,深怕龍生會喜新厭舊,所以試探似的問了一句。結果我猜得沒錯,剎那間,我很沮喪,性情也隨之大變,決定盡量花掉龍生的錢圖報復,而我見到你的時候,便聯想起靜宜,所以也順便向你出氣。」 巧蓮這麼一說,我知道完了,什麼都完了,開始我要碧蓮去挑引巧蓮,結果挑逗成功,接著便打她女兒靜宜的主意。 試問一個婦人先把自己的男人分一半給別人,接著還要將自己的女兒再分一半給人,這種事情教她怎能接受呢?此刻,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碧蓮?更不懂得如何辯解和安慰…… 「什麼?龍生打我女兒靜宜的主意?」碧蓮大吃一驚,並發怒的說。 今天我到底交上什麼霉運呀?先是巧蓮發我脾氣,累我花掉幾萬元,當我處理好巧蓮之事,又輪到碧蓮發脾氣,真是一浪接一浪。但碧蓮這件事,相信也是我一生中,最棘手的事。 「龍生,龍生,你說!巧蓮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巧蓮憤怒的指著我說。 「碧姐,你發那麼大脾氣幹嘛……」巧蓮安慰碧蓮說。 「巧妹……我不是發火……我……我……是心痛……龍生他……答應不打我兩個女兒的主意,沒想到……嗚……」碧蓮激動得滿眼通紅,最後忍不住湧出兩行淚珠。 「碧姐……別……」巧蓮安撫碧蓮。 我思緒很零亂,剎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和辯解? 「碧姐……龍生他這樣做,可能有他的苦衷,我們不知道罷了,就好像他要你來挑逗我,想破解我身上的痣那般,外人不知道以為他是好色之徒,現在讓龍生他自己說說,我們可別冤枉他……」巧蓮向我打了個眼色說。 巧蓮的這番話,聽起來好像話中有話,內有玄機,真不明白她是害我還是幫我?不過,剎那間要找個藉口,確實不容易,畢竟問題扯到她女兒身上,不易哄呀! 「龍生,你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難道碧姐還能不體諒你嗎?」巧蓮再次向我打眼色說。 這下可怪了,巧蓮說話的時候,「還能」兩個字,是特別大聲和拖音的,好像在提醒我什麼的。 「還能……什麼是還能呢?」我心裡自言自語反覆的思考。 「哎呀!龍生你在浴室和我說,什麼碧姐的丈夫和什麼生命之類的?現在你對著碧姐,為什麼說不出口呢?難道你是騙我的?」 怪了!我在浴室跟本沒有和巧蓮說過什麼,這句話明明是她加插進去的,莫非暗示教我如何辯解?不過,她這句話倒給我湧出了個概念,但要好好重組一下。 「龍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不相信你會打我女兒靜宜的主意。」碧蓮哭泣的說。 此刻,我總算瞭解,巧蓮說的還能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了,以碧蓮現在的處境,我想做什麼,她還能阻攔嗎?我可以要她去挑逗巧蓮,為何不能讓她去挑逗靜宜? 雖然說手法有些殘忍,但只要我日後對靜宜好就行了,想起在醫院的碧蓮,她不是見錢眼開也去奉承陳老闆的嗎?現在我是她生活支柱,她還能反什麼抗的! 看來巧蓮故意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倒是有些心思,要不然等米已成炊的時候,再解釋就更麻煩,說不好還會惹上強姦之類的官司。 現在把靜宜的母親也拖下水,對我起碼有一點保障。問題是用什麼藉口,讓碧蓮心服口服的幫我? 「嗯……發怒最好不過了,起碼可以先嚇嚇碧蓮……」我心理盤算著。 「澎!」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向牆角摔了出去。 「龍生……你做什麼?」碧蓮被我丟出的杯子,嚇了一跳! 這招管用了,果然嚇了碧蓮一跳,只要她驚怕,發言權就重握在我手裡。 「巧蓮,你真多事,明明這是天機不可洩漏的,你偏偏又說給當事人聽,你想害我減壽呀!」我扮憤怒的說。 「我怎麼知道會是天機會減壽的呢?」巧蓮臉帶驚訝之容說。 「龍生……到底什麼事……居然會減壽?你別發怒慢慢說……」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 只要能讓對方心中懼怕或擔憂的話,相師便容易趁虛而入,這也是我強項之一。 「碧蓮,關於你們黃家陰盛陽衰祖墳一事,我想過很多方法去破解,可是你老公命危旦夕,若不出手的話,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到時候你兩個女兒沒了母親,再死父親,她們如何承受得了呢?而最重要的問題,破解者需屬親人之類方能動土,可是我該用什麼身份去破解呢?」 「沒了母親,再死父親?需屬親人之類方能動土?」碧蓮目瞪口呆的說。 「碧蓮,這可不是玩的,若不是屬於親人而動土,恐惹天劫或邪風必至,就算我不姑息你老公的命,我也要看著你的兩個女兒。因為你老公至今,乃屬黃家之龍柱,一旦龍柱倒下,就算請到八將神兵下凡,也無濟於事,到時候你兩個女兒就陰氣聚身,成了名副其實的剋夫女,誰娶誰死!」我進一步恐嚇的說。 「剋夫女,誰娶誰死?龍生,該怎麼辦呢?」碧蓮臉色驚慌的說,而一旁聽著的巧蓮,聽得津津有味,似乎也深信不疑。 「碧蓮,我思考了很久,唯有一個方法可行……」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龍生,什麼方法?快說……」碧蓮焦急的問。 我想碧蓮也該被我哄到底了,不過,一定要把害處也牽拖到她身上,那她才會不顧一切,對我唯命是從。 「碧蓮,眼前只有一條路,可以使我和黃家變成親人,那就是當黃家的女婿。可是靜雯知道我和你偷情的事,她的性格屬於硬派難以追求,眼下唯有轉向靜宜身上,這可要看上天能否賜良機給黃家,讓我成為黃家女婿,要不然就免談。」 碧蓮聽了十指握拳,似乎很憤怒,我即刻補上凶狠的一句,免得她發難。 「碧蓮,要是到了免談一步,恐怕我也要和你分手,因為龍柱喪命,黃家之人必全陰聚身,不但靜雯和靜宜成了剋夫之女,你也是一樣,若我不離開你,難免會被你剋死,你只能怪命運弄人了……」 碧蓮聽了我說這句話,手握的拳頭顯然逐漸放鬆,我開始瞭解什麼叫自私了。 「龍生……我也會成了剋夫的女人?」碧蓮激動的說。 「碧姐……別激動……事情不會是那麼糟的吧?」巧蓮安慰碧蓮說。 碧蓮的激動我可以理解,但要克制她這份激動,必需利用她的測隱之心。 「碧蓮,其實不一定要你離開,我也能破解你的剋夫之運,畢竟我不想你離開,我曾經說過會愛我龍生的女人,怎會讓你獨自受苦呢……」 「龍生……有什麼方法?」碧蓮轉憂為喜的說。 「碧蓮,很簡單,只要你和老公離婚,你便不再屬於黃家的人,到時候用三牲送走身上所聚下的黃氏陰氣,你便可以脫離剋夫之刑,至於靜雯和靜宜就由得她們了,這也是最後的方法。」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那我兩個女兒不是很慘嗎?」碧蓮低頭沉思的說。 「龍生,如果要碧姐這樣自私的話,恐怕她往後會過著心痛的生活。」 「巧蓮,針哪有兩頭尖的呢?除非我和靜宜……」 「龍生,若是你和靜宜結了婚,那我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尷尬,不行!」 「碧蓮,其實不結婚也沒問題,只要有了夫妻之實就行。」 「龍生,我不是和你有夫妻之實嗎?」 「有啊!我和你黃家有的是姦夫之實,其實你懂不懂這個實字怎麼解?要和黃家的女兒,或你老公的母親發生關係;若我是是女人的話,就和黃家的兒子,或和你老公發生關係,這樣才真正叫實呀!真是給你氣壞!」我發牢騷的說。 碧蓮被我說得面目無光,續而把頭垂下不語。 「算了!不講了!明天你和老公離婚吧!要不然我可幫不了你,我睡了。」我假裝上床蒙頭大睡。 「龍生,你怎麼睡了,碧姐很憂慮呀!」巧蓮拍打我說。 「龍生,你剛才說的實,是否指發生關係而不結婚?」碧蓮小聲的問。 「嗯……當然……要不然你的位置擱在哪?我不會令你難堪。」 我現在怎樣也要裝著很眷顧著碧蓮,起碼讓她沒有以後身份的壓力,以她自私的心態,她已經沒路可走,我想她會為了做出自己好和兩個女兒好的選擇。 「龍生……若我選擇讓你和靜宜成實,我是否要和靜宜坦白的說?」碧蓮臉紅的問。 這可不行!萬一靜宜和靜雯談起,可能全會泡湯,畢竟靜雯的智慧和果斷力較強,記得她曾在醫院,想也不想就撕掉我的支票,便知她可不簡單。 當然若是靜雯為了護妹妹,挺身而出,是最好不過,但冒這個險實在犯不著,還是先上靜宜比較妥當。但我擔憂的是,碧蓮不知道分不分得出靜雯和靜宜? 「碧蓮,天機絕不能道破,原本我不打算和你講,直接讓靜宜和我們同住,然後我去追求她,並想法子和她發生關係,可是多嘴的巧蓮……卻無意中……」我裝出埋怨的語氣。 「那是我獨具慧眼,看出你的心思,什麼多嘴嘛!」巧蓮即刻不滿的說。 「龍生,你用追求不是用迷姦或強姦吧?」碧蓮緊張望著催情香薰說。 「哎呀!我龍生怎會強姦或迷姦靜宜呢?我會在她願意的情況下,才和她發生關係,當然也希望她有性慾和衝動,這樣我比較方便行事。只要我和靜宜大功告成,破解黃家祖墳之後,到時候只要你和老公離了婚,脫離多年誤搭的夫妻命宮,那你的命運氣和氣勢,必定有所突破而直衝雲霄,到時候……」 「到時候怎樣?」碧蓮驚喜的問。 「到時候你必定恢復你原有的命格,記得我曾經說過,你的命本來就是富貴命格嗎?」 「嗯……你好像曾經說過……」碧蓮思索中說。 「龍生,剛才你說希望靜宜有性慾和衝動,是否要碧姐幫你呢?」巧蓮問。 「巧蓮,這當然最好不過的,如果你也能幫上忙,我相信碧蓮更不會尷尬,反正靜宜也曾玩過同性遊戲,一旦刺激她體內的荷爾蒙和生理,我想她也較容易接受異性的追求吧!」 「我只擔心靜宜是處女身,不會那麼容易就範……」碧蓮擔心的說。 「對呀!靜宜是處女……我倒沒試過……」巧蓮忍不住衝口而出。 「要死呀!」碧蓮拍了巧蓮的手說。 「我覺得這個任務,充滿刺激和挑逗性……」巧蓮笑著說。 我心想碧蓮的憂慮也是多餘的,到時候不管靜宜願不願意,我也會霸王硬上弓,要不然給那個陌生男子奪去她的處女膜,那我可就虧大了,反正奸了她也不怕被告強姦,畢竟她母親是同黨。 況且她犧牲了處女膜,又怎會不想我去破墳呢?起碼她也要顧著她姐姐靜雯未來的命運。 「碧蓮,那你認為怎麼樣,好不好叫靜宜和我們一起住,還是你和老公離婚,不管你兩個女兒了?」我逼碧蓮說。 「這……這……」碧蓮始終說不出口。 「碧姐,要不然叫靜宜先過來住,然後再決定也可以,問題是現在你和時間競跑,萬一拖過了時間,就大事不妙。」巧蓮理解的分折說。 「嗯……這也是,那叫靜宜過來住吧……我也想見她……」碧蓮點頭說。 「那好吧……我們可以睡了……」我左擁右抱的說。 「對了!巧妹,你姓賴的嗎?」碧蓮突然問道。 「是呀!怎麼了?」巧蓮好奇的問碧蓮。 「哦……沒什麼……」碧蓮點點頭,接著躺在我胸膛。 既然大事已定,我催促碧蓮和巧蓮睡覺,這可是我第一次的齊人之睡。 第六卷 第十章 測字恐懼 今晚雖然說是我享齊人之睡的首夜,但床上除了熟睡中的巧蓮,我和碧蓮兩人都難入眠。碧蓮獨自悄悄坐在化妝椅上沉思,也許她想著靜宜一事。而我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想著巧蓮今天所做的一切,畢竟她給了我一個很意外的驚喜。 巧蓮一向給我的印象是單純、性子急、反應敏捷、辦事效率甚高的女人,處理事情更可說有大將之風。但她為我處理靜宜一事,有些險中求勝之道,她的果斷也替我先解決日後應面對碧蓮的難題,或許說她巧妙的把日後難題搬到前面,讓我在策劃中達成事半功倍之效。 從巧蓮開始反態行為和處理靜宜一事,我深深感受她私心挺重的,從她反態的過程中,不管我和碧蓮的感受,接著靜宜一事中,更不管碧蓮的感受,為求達成目的,不管他人死活,快速行軍,手段真是比我還狠,但無私心者又豈能成大事? 也許巧蓮那份自私感,是從她抑壓心理、獨自一人的生活環境中所養成。 我也很清楚明白一點,若巧蓮忠心於我辦事,她不愧是名良將、軍師,若轉向矛頭的話,便是個可怕的敵人。然而她幫我處理靜宜一事,不知道她是感激我而報恩,還是為了愛而對我而愚忠? 這也是我整夜失眠的原因。 第二天,我帶著碧蓮和巧蓮到銀行辦理開戶手續,開戶過程中,證實巧蓮確實是姓賴。而我也一口氣存了十萬元到她們兩人的戶頭裡,所謂朝廷不養餓兵,靜宜一事我還需要她們兩人為我賣命。 此趟沒料到竟給記者們跟上,當辦好手續後,踏出銀行門口,便給記者們圍住,我心感不妙,碧蓮很尷尬的躲在我身後,而我又不方便照顧她,幸好巧蓮很機警的即刻上前護在她身旁。 「龍師傅,你到這間銀行開戶,是否算出有什麼大事?會不會是第二條龍在這間銀行出現?能否介紹你身旁兩位女士給我們認識嗎?」記者們搶著問。 「不好意思,各位,龍師傅有要事趕著辦,大家能讓一讓嗎?」巧蓮轉開記者們的話題說。 記者們不但沒把巧蓮的話聽進耳朵裡,而且還湧上前阻塞我們三人的去路。 「龍師傅,能否回答剛才的問題呢?」記者追著問。 我真的給記者們氣死,同時也很佩服他們的專業,他們一來阻塞我們的去路,另一邊發散消息,圍上來的記者是越來越多。照相機不停對著我們拍,最可恨是我最需要小剛幫我解困的時候,卻偏偏瞧不見他的影子。 我想要是明天這些照片登出報章後,靜雯看後又會活生生被我們氣死。 「暫時無可奉告,時機成熟,我會告訴大家,請大家請讓一讓。」我推開記者說。 「龍師傅,她們二位是誰?」記者指著碧蓮和巧蓮問。 「龍師傳,穿黑衣女士,是不是上次出現在性商店那位?」其中一個記者問。 我聽到他們發問這個問題,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但他們是傳媒界,我又不敢得罪他們,只能內心破口大罵。 「不是!你們認錯人了!讓一讓……」我控制自己的情緒,雙眼瞪著剛才發問那位問題的記者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和她們兩個開戶頭,請問她們和你的關係是?」記者問。 「龍師傅,你們三人從酒店出來便到這裡,請問你們三人昨晚都在一起嗎?」 「是呀!龍師傅,她們三人昨晚都在你房間過夜嗎?」記者大聲的問。 記者們一連串的問題,我真是不懂該如何面對?此刻,我除了尷尬和憤怒之外,只想盡快衝上車快速離去。畢竟我不敢得罪他們,因為他們不單只是記者,更是一群可以捧你上天,又可以推你下地獄的魔鬼。 最後,我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鑽進車內…… 「龍生……我很怕……」碧蓮在車上哭泣的說。 「碧蓮,沒事的,反正你的身份早已曝光,所謂見怪不怪了,只不過你兩個女兒看了不好受罷了……」我安慰碧蓮說。 「我就是知道女兒會難受……所以心裡更不好受,要是靜宜真的和你成事,就更加煩上加煩,我很怕……嗚……」碧蓮激動得又哭了。 「碧蓮,我和靜宜之事,只不過一次罷了,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今你最尷尬的問題,是因為你身上仍是黃太太的身份,運勢仍被黃家祖墳拖著,只要成功破解黃家祖墳,再解除你身上的婚姻束縛,成為單身女人後,心理上就沒有了抑壓問題,運勢也會強起來,到時候你的女兒,肯定會回到你的身旁。」 「真的嗎?」碧蓮破涕為笑的問。 「碧姐……龍師傅說過,不會利用風水相術騙人,你大可放心。」巧蓮安慰說。 「嗯……希望是吧……」碧蓮點頭小聲的說。 「碧姐,放心吧……哎唷!」巧蓮喊了一聲,接著將手伸進衣內揉搓乳房的位置。 「巧蓮,怎麼了?」我好奇望著後照鏡裡的巧蓮。 「沒什麼,只是剛才推開記者的時候,不小心被他們的手肘,撞了一記胸部,現在有些輕微的疼痛罷了。」巧蓮拉開衣領看。 「哦?撞到乳房瘀腫了?」我好奇的問。 「哎!看不清楚,我猜九成也瘀了,我的皮膚白,很容易瘀腫……」巧蓮仍揉著乳房說。 「哈哈!乳房被人撞到瘀腫,還是頭一次聽說。」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生,你別笑巧妹了,要不是她為了護我離開,又怎會弄傷呢?巧妹,你怎樣了,讓我看看……」碧蓮把視線窺進巧蓮衣內關心的說。 「碧姐,沒關係,誰叫我的乳房沒你的大呢?要是我有你的那般大和強勁的彈力,就不會給人撞到瘀腫了。」巧蓮歎氣的說。 「巧蓮,你可以去隆胸,想多大便有多大,哈哈!」我隨口開玩笑的說。 「對呀!其實我以前有想過去隆胸,可是當時我沒有男朋友,心想隆了給誰看,所以很快便打消念頭,現在倒給你提醒了……嗯……」巧蓮興奮的說。 我想巧蓮若是真的把平坦的胸部給隆起來,以她的膚色和纖細的腰肢,肯定是位性感的美人,不過,隆胸要有很大的勇氣,我猜巧蓮也只不過是說說罷了。 「巧蓮,要隆就隆吧……我給錢……」我使用激將法說。 「真的你給錢?我想想……嘻嘻……」巧蓮手舞足蹈的,看來忘記胸部的疼痛了。 駕車途中,想起剛才記者拍照一事,心裡可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可以給壓力碧蓮讓我早點得到靜宜,憂的是怕靜雯看見報章,對我恨上加恨。最後,我還是不想靜雯再次發怒,於是找小剛幫忙,希望他能通過人情,勸服其他記者別刊登報章,若需要多給一些茶錢,我也無所謂。 可是小剛的回覆,竟然是無法幫上忙,他說記者們不但不要錢,甚至還可以給錢向我買新聞。我當時聽了,真是呆了一呆,心歎現代的記者可真是囂張和有錢,我更沒想到,他們對我那麼有興趣,畢竟鄧爵士認親一事,已告一段落,而我又不是明星,真是不明白記者們,為什麼像冤鬼般的纏著我? 回到店裡,巧蓮忙打點開店的工作,而碧蓮迅速躲到我的休息室內當一名閒人,不過這名閒人,似乎也有點良心,懂得收拾清潔休息室,添加催情香薰油。 「龍氣,巧蓮她已經成了你老婆,這個香薰座還擺在這裡幹嘛?」 「不放著,難道把它丟掉嗎?」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隨便找個問題當答案。 「哦……」碧蓮臉上浮現一絲疑惑。 今天怎麼老是遇上難回答的問題呢? 我馬上屈指一算,原來今天是孤星探穴,正好衝上我的命格,難怪我會遇上一連串的問題和險象,真是差點被個「探」字玩死,不過,即然是衝上「探」日,那我今天肯定會有得或有失,對了,到底是得還是失呢? 仔細再推算一次,今天我為碧蓮和巧蓮兩人開戶,存了一些錢給她們當家用,算是應了個「失」字。然而這個「得」字,又從何而來呢?這時候,碧蓮正掃著地,心想她很少機會在店內掃地,乃屬奇景,心血來潮便用個「碧」字測一測,到底「得」從何而來? 誰料,不測猶可,一測心神大亂。碧字一拆,成了左王右白下石,顯然「王石乃玉,卻不成玉」,意思是說一件不值錢寶物,但不值錢又怎會是寶物呢?最可怕左青龍、右白虎,然而「白虎已成白,青龍不見青」,明示白虎星衝著我而來,而身旁的貴人,卻幫不上忙。 測字結果暗示,今天衝著我而來的白虎星,是位我懼怕的人,導致我身旁的貴人都幫不上忙。然而還會送一件不值錢的寶物,究竟是誰會衝著我而來呢?開始我想白虎星是記者,幫不上忙的貴人是小剛,可是並沒有禮物出現,心想應該不是指這件事。 這個衝著我而來的白虎星,到底會是誰呢? 「巧蓮,今天我不見客,什麼人都不見。」我大聲的喊了一聲。 我馬上做出應付白虎星計策,就是避而不見,只要今天我避過白虎星,明天就不用擔心了。 「龍生,發生什麼事?為何不見客?」巧蓮走進會客室好奇的問我說。 「是呀!什麼事?」碧蓮也好奇的跟著問。 「沒什麼,今天測了一個掛,不是很適合見客,所以不見客……沒事……」 「但今天你有預約的客……」 「即刻通過電話把他們的約會推掉。」 這時候,我的手提電話響起。 「龍生,我是陳老闆。」 「陳老闆,早安,有什麼事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準備了一份文件給你簽,是加你薪金呀!」 怪了,平白無事怎麼加我薪金?如果是賭博上贏錢,他是給我現金的,莫非公司賺了大錢分紅利? 「陳老闆,怎麼這樣客氣呢?」我試探的問。 「哎呀!龍生,你現在名氣大升,已經不是剛出道的龍生了,我怕你出了名,不想當我小公司的風水顧問,所以先加你薪金,讓你高興高興。」 「陳老闆,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怎敢忘記呢!明天我過來簽吧……」我想起今天不適宜見客,馬上推遲明天再簽。 「龍生,怎麼今天不能來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今天掛象說我不適宜見客,所以我要避一避,明天我一定上來簽。」 「哇!這麼準……」陳老闆欲言又止的。 「陳老闆,什麼這麼準?」我追著問。 「沒什麼!那明天記得過來簽了……」陳老闆說完後,急忙掛上電話,再見二字我也來不及說。 我和陳老闆通過電話後,心想他會不會就是白虎星?而且加薪金一事,可算是份禮物,但整件事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陳老闆的語氣…… 就在這時候,巧蓮捧了一個郵包走進來。 「龍生,這郵包寄給你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沒寫上誰送的……」巧蓮問。 「我不知道……」我好奇的馬上打開郵包一看。 原來是件黃色性感的小內褲,碧蓮和巧蓮二人看了目瞪口呆。 「龍生,是誰送來的?」碧蓮和巧蓮異口同聲的問。 「王石乃玉,卻不成玉!」我對著盒內那條內褲說。 我坐在椅子上想,我已經避開所有的客人不見,沒想到白虎星竟從空中降臨。 第七卷 第一章 誤中迷魂煙 當我拆開郵包,發現是一件性感小內褲的時候,整個會客室沉寂一片,不但碧蓮和巧蓮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嚇了一驚,因為我知道今天會犯沖,已經避開所有的人不見,沒想到白虎星竟然從天而降,而眼前所擺著的,正是一件不值錢的寶物。 碧蓮和巧蓮兩人,異口同聲追問郵包是誰送來的? 我當然不會說出是誰送來,只推說有人惡作劇罷了,其實我心裡知道是誰送來的,畢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這件內褲所賜,我對它簡直是又愛、又恨、又心懼…… 對!這條黃色小內褲,就是我敬愛的師母送來的。 眼前這條黃色小內褲,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憶,內褲上的蕾絲繡花,令我腦海中浮起當日師母在浴室,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清洗蜜桃縫隙的情景,那份性感、誘惑、高貴的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 雖然我很想知道,這條內褲是否清洗過,上面是否還沾有師母的蜜桃香味?可惜,碧蓮和巧蓮兩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將內褲湊上鼻孔嗅,只能抑壓內心那股衝動,和內心那份欲罷不能的渴望。 有幾點我不解的是,師母為何還會保留這條內褲?她不嫌棄內褲曾沾上我的精華嗎?況且師母極討厭我的,她保留這條內褲,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釋的是,師母想利用它來當師傅面前指證我,可能當日我隨即便離開,她覺得也沒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記內褲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內褲仍保留了起來,不過,她今天不但把內褲翻出來,而且又寄來給我,恐怕來者不善…… 種種的疑問,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龍生,我還是把內褲丟出去,免得污穢我們神聖的房間。」巧蓮不悅的說。 「不!」我衝動的從椅子跳了起來,即刻把內褲搶回手中,激動的說。 碧蓮和巧蓮看了我激烈的反應,臉上隨即浮現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來做證據,等日後查出是誰在惡作劇,我可以拿出來當面痛責他一番,先交給我藏起來。」我即刻將內褲放回郵包,藏入櫃內。 「龍生,我知道我不能約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算是有身份的相師,可別為了色字而斷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對這位敢送內褲上門的女人,來者不善,要多加防範你的名興利呀!」巧蓮率直的說。 「是呀!龍生……你要聽聽巧妹的勸解……」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馬馬虎虎的應了一聲,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煩。 「龍生,那你今天還要見客嗎?」巧蓮問。 「我今天不見客了,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電話。對了,巧蓮,我想請個人回來店裡幫忙,畢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舖拋頭露面的,總覺得不是很好。」我說。 「哦?請個人回來看店?」巧蓮好奇的問。 「是呀!你現在也算是我老婆,身份已經不同了,是該過些女人的幸福生活,反正碧蓮一個人在家也夠悶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說。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話,我就不會那麼悶了。」碧蓮笑著說。 「嗯……秘笈上說得果然沒錯,夫君出現,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轉變。」巧蓮說。 「嗯……就這樣說定,我叫小剛登個聘請廣告,請人的事巧蓮你處理吧!但我們這一行,別找那些長得醜或年紀太小的。」我說。 「龍生,我有一個朋友正想轉換工作,要不然我叫她來試試。」巧蓮說。 「嗯……你負責吧……我沒意見。」我說。 「龍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預約的顧客改期,順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蓮說完便走出店面,碧蓮繼續掃她還沒掃完的地。 巧蓮剛才所言,我感到渾身不舒服,身旁似有個人在監視般,於是把心一狠,直接找個藉口把她調走,免得她知道我身邊的事太多和有所約束,就像我剛才想嗅嗅師母那條內褲也不行。 「龍生,你的電話!」巧蓮一邊走進來一邊喊著說。 「我是龍生,請問你是?」我拿起電話說。 「我是郵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誰嗎?」聲帶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說。 「我……知……道……」當我聽到師母的柔美聲音,澎湃的熱血,洶湧直上腦門,此刻,我已經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聲中。 「知道就好,我要見你。」師母道出既感性、又權威的話。 「好……好……」我既興奮又懼怕,顫抖著回答。 「好!一小時後,尖東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就這樣。」師母說完即刻掛上線。 「好……」我提著電話仰望半空說。 當我放下電話,巧蓮第一時間追問是誰找我。 「是師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氣說。 「內褲是你師母送的?」巧蓮這一問,碧蓮也轉過頭瞪著我。 「當然不是!師母怎會送內褲給我呢!荒謬!」 巧蓮臉上隨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給我一種很大的壓力,然而,若換成碧蓮,我是感覺不到這份壓力。 「龍生,我想到韓國玩玩,這也是我很久以來的心願,要不然我們三個一起去玩玩,怎麼樣?」巧蓮轉話題說。 「好啊!我很久沒出國旅遊了。」碧蓮興奮的說。 「你們兩個決定吧!我沒問題。」今天巧蓮產生很多疑問,我不想讓她失望,於是先答應,讓她高興高興,到時候再決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資料。」巧蓮興奮的走了出去。 「碧蓮,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這裡休息一會,昨晚你也沒睡好。」我說。 「你怎知道……」碧蓮微笑的問。 「我很關心你的……」我說。 「嗯……謝謝……」碧蓮開心的說。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裝,碧蓮馬上過來替我結上領帶。 「對了,龍生,你方便的話可以到藥房幫我買些東西嗎?」碧蓮問。 「哦?你病了?哪裡不舒服,我先帶你去看醫生。」我說。 「不用,我的下體裡有些痛,應該是破了皮,我想你幫我買一些可塞進下體的消炎藥,可以嗎?」碧蓮小聲的說。 「你要買多少?有牌子嗎?」我說。 「你向藥房問就行了,不用說什麼牌子,我想買多一點也好,反正你的要求那麼大,加上巧蓮性慾又強……」碧蓮臉紅的說。 「嗯……辛苦你們兩個了……」我笑著說。 「你笑人……」碧蓮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說。 「不說了,我要走了,晚點見……」我親了碧蓮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記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紅呀!」碧蓮提醒我說。 當我走出會客室的時候,我曾有機會可以將內褲偷偷帶在身上,可是我怕巧蓮心疑,萬一來個突擊檢查,發覺內褲我帶走的話,始終不是很好,要是她再問起,我更難辯解了,最後還是打消念頭,提起精神趕著赴師母的約。 當我出去經過巧蓮面前,看她臉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蓮調走的決定,絕對是正確的。 離開店舖,心情萬分的緊張,此刻,我去見不但我最尊敬,且神聖不可侵犯的師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貴、地位崇高的會計師。她胸前那對飽挺的竹筍型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別說兩粒嫣紅的乳蒂,和長有幽幽芳草的聖地…… 師母給我的感覺不知怎的?是一種無比異常的興奮和懼怕,是否性愛的興奮呢?這又說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態而懼怕? 當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對比師母更性感又年輕的靜雯,我仍想佔有她。唯獨師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貴的身份導致我懼怕?鄧夫人身份那般高貴,我只會想狠狠的插她,但師母卻…… 我就這樣自問自答的來到日航酒店,唯有一個問題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對,師母她約我出來,想必是為高斯當說客,但她有什麼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於她呢?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會選和我對沖之「孤星探穴」日相見,而我今天已經決定不見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來應約,難道真是天命難違? 「先生……請問幾樓……」電梯服務生說。 「先生……先生……請問您上幾樓,您沒事吧……」電梯服務生再次問說。 「哦……對不起……沒事……十五樓,謝謝。」我心神不定的說。 「噹!」的一聲響起,十五樓到了。 步出電梯的一刻,緊張的心情,如攜帶違禁品過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冷氣也毫無憐惜之心,不斷吹擊我那僵硬的身軀,直叫我不停地顫抖。 終於,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時間尚早,不見有酒客,一片寂靜,加上窗外藍藍的大海,算是環境清悠的相聚點,足見師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請問幾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齡服務生說。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會不會是裡面那位女仕呢?」服務生指向牆邊的另一角說。 「是……的……」我望了一眼點頭說。 其實我看不見對方,只不過看見一個女人身影,我想過去瞧瞧也無所謂,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沒有出現。 我隨著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務生後面走,望著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彈臀,不禁想起和小美的約會,現在不知道她怎樣了? 「先生,請坐。」服務生說。 坐在雙人沙發的女子,驚訝的笑了一笑,純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齒,使我眼前一亮,原來她不是師母,而是一位染上紅飄長髮的美婦。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抱歉……」我雙眼盯著桌前的美婦說。 「嗯……沒關係……」美婦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長煙嘴,接著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草味。 一陣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開,這種味道我感覺很怪,然而這些味道吸入後,逐漸湧上腦門,緊張的情緒竟開始慢慢緩和下來。 「請坐……喝杯酒吧……」迷糊中聽到美婦說了一句。 美女還沒說完,再次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霧,我的思緒突然停滯不前,甚至有些懶散,不想再思考什麼的,腦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給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婦向服務生說。 「謝謝。」服務生點頭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婦道謝,可是我卻懶散的不想動,就算說句話也感到疲累,只是用眼睛向美婦閃了幾下,當是身體語言的道謝。 我雙眼盯在美婦身上,從外貌猜她約三十二歲,杏子臉孔,雙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下,小嘴塗上艷紅的唇膏,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 望著美婦胸前的紅晶石,才發覺她似乎喜歡紅色。 尤其是她身上紅色輕紗套裙的鏤空中,發現衣內也是配戴紅色蕾絲薄殼型的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紅色,除了她裝扮有些過火之外,也算是一名性感的艷婦。 我和美婦兩人對望約三分鐘,彼此都沒說話,只是互瞪著對方,吸她噴出的煙霧,直到服務生把啤酒放下,我們舉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這個僵局,不過,她不許我和她碰杯,也不許我問她的名字。 「我不喜歡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還有不許問我的名字。」美婦說。 「好……」其實我也懶得拿起酒杯對碰和說話。 「你叫龍生,現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動是嗎?」美婦瞪著我說。 「你……」我想問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實在懶得不想說話,更不想用腦筋思考問題。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問你問題,你只要閃一下眼睛就行。記住,閃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沒有不同意的權力,明白嗎?」 我似乎明白美婦說什麼,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說麼,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閃兩下。 「這個紅晶石漂亮嗎?」美婦拿起胸前的紅晶石,擺在我面前說。 此刻,我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麼反應,只知道聽美婦說完話後,我的眼睛便閃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體感覺很冷、很冷…… 「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和留意聽我說話。」美婦放下手中的煙嘴。 我的眼睛閃了一下,準備留心聽美婦說話。 「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紅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著它不放。」美婦說。 我望著美婦手中擺來擺去的紅晶石,腦海中只記著紅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裡,呼叫沒人回應,全身冰冷,需要紅紅的太陽……可是太陽沒有出現,你全身顫抖、很垂喪、很累、很疲倦……」 我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紅晶石,聽見耳邊的話,感覺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動。 「現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婦擺著紅晶石說。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確實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數到十以後,你就能把眼皮垂下,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你就睡醒,現在開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當我聽到睡字,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著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說是。」我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我記得這聲音,就是我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應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美婦問。 「是!」我應了一聲。 「不要只說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麼,你只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美婦命令式地說著。 「是!主人!」我說。 「現在你慢慢睜開看看你的主人。」美婦說。 「是!主人!」我聽到聲音中傳來的命令,於是慢慢睜開雙眼。 「看見你的主人嗎?」美婦問。 「看見!主人!」我望著眼前身穿紅色輕紗套裙的美婦。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見過我嗎?」美婦問。 「見過!」我說。 「多久前見過我?」美婦問。 「剛剛不久!」我說。 「你在什麼地方見過我?」美婦問。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樓的珍珠酒廊見過你。」我說。 「你來日航酒店做什麼?」美婦問。 「我來見我師母。」我說。 「早上你收到什麼禮物?」美婦問。 「師母的內褲。」我說。 「知道我的名字嗎?」美婦問。 「不知道,你不許我問。」我說。 「當時你有留意我嗎?有懷疑我是誰嗎?」美婦問。 「沒有,當我嗅到一口煙味,全身便很懶散,腦子不想思考問題,我有留意你,但來不及懷疑你,也曾經懷疑你對紅色的喜愛。」我說。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麼?」美婦問。 「我留意你的臉型和服裝的打扮,最後還留意你的乳罩和飽挺的乳房。」 「哦?我裝扮怎麼樣?挑起了你的性慾?」美婦問。 「我覺得你的裝扮很奇怪,為何全身是紅色裝扮?我不敢對你有性衝動,因為我約了師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說。 「你進來除了想你師母之外,有沒有想過其他的女人?」美婦問。 「有!」我說。 「是誰?」美婦問。 「小美!」我說。 「有沒有想過我?」美婦問。 「沒有!」我說。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難道不想摸它嗎?」美婦問。 「沒有!」我說。 「那好!我要把你從冰天雪地救出來,你現在是一頭牛,不怕冷、不怕寂寞,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滿力氣、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婦說。 「是!主人!我是一頭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開始激昂的說。 「你還冷嗎?」美婦問。 「我不冷,主人!」我說。 「你注意看著我的胸,看到了嗎?」美婦說。 「我看到主人搖來擺去的胸。」我瞪著美婦的胸部說。 「你看到我胸部紅色的布料,氣惱嗎?眼睛花嗎?」美婦問。 「主人,我看到很氣惱,眼睛很花。」美婦問。 「我現在賜你力氣,你只要聽到我啊一聲,就帶我離開這裡,走到門口後便往下走一層,左轉到酒店房間,一四零一號房,記住是一四零一點房。」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房間是什麼號碼?哪一層?」美婦問。 「一四零一號房,往下走一層。」我說。 「這是一四零一號房間的鑰匙,你帶我到房間門口,便用鑰匙打開房門,把帶我進去,知道嗎?」美婦說。 「知道!主人!」我說。 「你現在還看見我搖擺不定的胸部嗎?」美婦問。 「看見!」我說。 「你試試輕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婦說。 「是!」我說完往美婦的乳房摸過去。 「摸得好!」美婦說。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婦說。 「是,主人!」我望著桌上的酒杯,拿起來一口氣喝完。 「輕輕放下杯子,別弄出聲音。」美婦說。 「是!主人!」我輕輕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現在用手再次摸我紅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婦說。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婦的胸部一摸。 「啊!」美婦大喊一聲。 我聽到美婦喊了一聲,記起她曾經交待我的話,於是,我馬上帶她往門口方向走,可是,美婦搖擺不定的身體,不容易牽著走,於是我強行用力拖著她走。 當我把美婦帶到門口,想起她說往下走一層,於是我帶她往下走一層,接著左轉找到一四零一號房間後,馬上拿出鑰匙把美婦帶進房間裡。 第七卷 第二章 淫蕩的美婦 我將美婦帶進房間後,知道任務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帶女人到房間,只會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嗎?」美婦說。 「不會!」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你沒有性幻想嗎?」美婦問。 「有!主人!」我說。 「難道我不夠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婦問。 「不!主人很性感!」我說。 「對我有性幻想嗎?想佔有我嗎?」美婦問。 「有!主人!」我說。 「那你為什麼不過來和我親熱、撫摸我呢?」美婦問。 「因為主人沒有吩咐!」我說。 「我剛才不是賜你力量了嗎?現在你是一頭牛,是充滿力氣,血氣方剛的牛。你看見我全身紅色的裝扮,就會氣惱、就會想做愛、需要性……」美婦說。 「是!我是一頭牛,是充滿力氣,血氣方剛的牛,我看見紅色的東西會氣惱、會想做愛、需要性……」我說。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慾之火會自己燃燒,用你的性能力滿足我,發揮你一慣做愛的本領吧!」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你只能和我做愛,不可用武力傷害我,記著你是一頭牛!」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完向美婦身旁走過去。 當我走到美婦身旁,沒想到她從床上跳了起來,在房間跑來跑去,而她全身火紅的裝扮,在我面前跳來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氣惱! 我衝上前想把紅美婦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邊,撲了一個空。 「來!過來捉我!捉到我便給你幹!」美婦揚起她身上的紅輕紗,向我示威。 不看猶可,一看可怒火中燒,我對準美婦的腹部,發力的衝過去,可惜,美婦跳上床翻了一觔斗,在另一邊跳來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氣聚在手臂,再往美婦的方向,發力一衝。 美婦終於被我捉入懷中。 「啊!記住可別弄傷我!」美婦大聲的喊說。 「是!」我即刻將臂彎的力氣放軟,但雙臂仍把美婦箍在懷裡。 「用你男人的本色佔有我,來!」美婦說。 美婦閉上眼睛,把頭迎向我的臉,且伸出紅色的舌頭。 腦海中記得美婦要我用男人的本色佔有她,我即刻把她緊緊的摟抱,同時也伸出舌頭和她舌尖相疊,互相挑逗對方,最後雙唇也貼在一起,彼此吮吸對方…… 「嗯……」美婦緊緊環抱我的脖頭,並發出呻吟聲。 我感覺胸前被兩團飽滿的乳球頂著,記得以往我會用手揉搓這對乳球,於是,我的手開始移到美婦的雙乳間,張開五指把其中一個乳球握在掌裡。 「喔!大不大?」美婦輕輕的問。 「主人……很大……」我邊說邊揉搓美婦的乳球說。 「喜歡它嗎?」美婦媚眼如絲的望著我。 「喜歡!主人!」我說。 「把手伸進去衣內……摸……」美婦說。 「是!主人!」我挑開美婦衣領的空隙,把手伸了進去。 「滑不滑?」美婦用指尖頂著我的鼻子說。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婦衣內,隔著乳罩撫摸她柔滑的乳球,雖然乳頭被罩杯擋著,但那個半斜罩杯,根本擋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頭了嗎?」美婦嬌憨的問。 「還沒有,主人!」我說。 「把手指……伸進去……」美婦哀怨的說。 「是,主人!」說完後,我把擺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內一插,緊緊夾著剛豎起的奶頭。 「噢!夾緊它!」美婦把頭往後一仰的說。 「是,主人!」我的手指隨即用力將美婦的奶頭一夾,堅韌的乳頭仍頑強挺拔,毫無軟下的跡象,但流出一些液體。 「喔!夾得好!」美婦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著說。 美婦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邊的乳球。 「被你佔有的女人,都是穿著衣服的嗎?」美婦問。 「不是!主人!」我說。 「把它脫掉!」美婦說。 「是!主人!」說完後,我開始將美婦輕紗的裙角翻至腰間…… 「不!用撕的!」美婦蹬著腳說。 「是,主人!」我說完,即刻把藏在美婦乳罩中的手抽出來,接著雙手捉起衣領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結果只撕開胸前小部分,裸出兩團渾大的雪白乳球外,還有紅色半斜奶杯的蕾絲乳罩。 「你是一頭牛,有的是蠻勁,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衣服全撕掉,我要一絲不掛!」美婦發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說。 我的手向美婦身上,順勢一推,輕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婦被我推下床後,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紅晶石,放在枕頭底下。 「來!你是一頭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婦伸出舌頭舔自己的上唇,擺出猥褻的挑逗動作,並豎起中指,向我發出淫蕩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婦的腰間,望著她身上的紅色輕紗,確實令我討厭,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捉起她的輕紗,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頭牛,你有的是勁!」美婦掙扎著身體,似在挑逗我的力氣。 美婦身體越動,紅色的頭髮、紅色的輕紗、紅色的乳罩,甚至紅色的小內褲,在我面前不停的搖擺,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紅色的衣料,我便狂捉、狂抓的,以發洩內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紅色輕紗,不知不覺中,被我撕得破破爛爛,當我撕掉美婦胸前最後一塊布的時候,飽滿的雪白乳球上,還有一個更刺眼的紅色蕾絲小奶罩,這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紅色的乳罩上,準備用力扯下的時候,突然,聽到美婦的嘶叫聲! 「啊!撕得好!快!還有下面的沒撕!」美婦淫蕩的嘶叫。 聽到美婦這一說,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間以下的仍完整無缺,因為被我坐著而沒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輕紗的裙角放在嘴邊,繼續狂撕狂咬的,結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輕紗撕掉。 此刻,床上只躺著一個身穿紅色乳罩和紅色內褲的美婦。 「你還等什麼?快!把它也給撕了!」美婦指著乳罩說。 我上前將手放在飽滿的乳球上,接著捉著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勁往下一扯,一個繡有蕾絲花邊,無肩帶的小乳罩,被我野蠻的扯下,並拋向空中。 「拋得好呀!」美婦興高采烈的喊著! 我和美婦兩人,同時望著乳罩從空中飄落地面的情形。 「刺激呀!還有內褲!」美婦彈著內褲的橡皮筋說。 我的手往下一移,準備把內褲撕破,美婦突然用手攔著不讓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婦對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 「是!主人!」我說。 我把頭埋向美婦雙腿之間,望著紅色透明的蕾絲小內褲,發現內褲半透明之處,浮現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面有幾朵蕾絲質料繡成的紅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齒把它全部咬下,內褲上的繡花被撕,尿味也撲面而至,毛髮更從空隙孔冒了出來,我用舌頭挑起內褲破碎之處,利用鋒利的牙齒,將小內褲用勁一扯! 「嘶!」的一聲,內褲破了一角,呈現一片黑茸茸的毛髮。 當我要把美婦胯間剩餘的內褲撕下時,美婦卻用手阻攔,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脫了。」美婦自己脫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內褲。 「是!主人!」我起身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內褲也脫了下來。 「走過來讓我瞧瞧。」美婦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說。 「是!主人!」我走到美婦身旁。 美婦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間,撫摸我沉睡中的小蟲和春丸。 「為什麼它無動於衷呢?它不會蹺起來嗎?你性無能?」美婦問。 「不!主人!」我堅決的說。 「你和別的女人做愛也不會硬?」美婦問。 「不!主人!」我說。 「我不夠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沒興趣?」美婦不耐煩的說。 「不!主人!」我說。 「那它為什麼不硬?」美婦激動的在我龍根上,拍了一下。 「因為主人沒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說。 「哦!我忘記!現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美婦繼續撫摸龍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蹺起來了,繼續蹺,別停,我要它像牛那樣粗!」美婦說。 美婦一邊說一邊撫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張開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裡,接著快速的吞吐,並利用舌頭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婦吐出我的龍根說。 美婦轉身從手袋中拿出一個避孕套,她以熟練的手法撕開,並把避孕套含進嘴裡,動作可說是一氣呵成,三秒內完成整個動作。 「來!」美婦說完用手拖著我的龍根到她面前,接著把我的龍根再次藏在她嘴裡,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頭挑弄,可是,這回的感覺不一樣,似有一些東西頂著,又好像有東西套在龍根上。 「試過有人這樣給你帶套嗎?」美婦問。 「沒有,主人!」我說。 「感覺怎麼樣?」美婦抹掉嘴巴的口水說。 「一般!主人!」我說。 「享受嗎?」美婦問。 「主人沒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說。 「現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體,包括乳房、下面和後面。」美婦站起來挑逗的說,而且她說到乳房,便用手擠著自己的大奶,說到下面更用手指翻開兩片花瓣,當說到後面,也轉身蹺起屁股,用手掰開兩旁的股肌,並以中指插著屁眼。 「是!主人!」我說。 「你興奮嗎?」美婦說。 「主人要我興奮,我就興奮,主人不要我興奮,我就不敢興奮。」我說。 「氣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愛!」美婦咆哮的說。 「是!主人!」我說。 「是什麼?」美婦激動的問。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愛。」我說。 「那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動手呀!」美婦氣得破口大罵。 「是!主人!」說完我即刻衝上前把美婦擁入懷中,雙雙的倒在床上。 「對!我要你衝動,要你像頭牛那般強壯,盡情的向我發洩。」美婦揚起頭上的紅色頭髮說。 「是!主人!」我說。 「擠我的奶!挖我的下面,讓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幹我!」 我馬上用手狂擠眼前飽挺的大奶,誰料我用手一擠,竟噴出白色的液體。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嗚!」美婦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不敢怠慢,馬上把嘴巴湊到美婦的奶頭上,拚命用力的吸,雙手同時握著一個乳球,瘋狂使勁的擠,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噴泉似,穿過我的喉嚨,直闖鼓熱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婦撫摸我的頭說。 大量的奶汁湧進我的肚裡,不禁感覺有些飽且漲的感覺。 「還有這邊,快吸!」美婦把另一個乳球推到我面前。 「主人,我飽了!」我抹乾淨嘴角上的奶水說。 「不!我要你喝!我的兒子就是沒有奶水喝給餓死的!喝!」美婦痛責的說。 我無奈只好把嘴巴湊上另一個奶頭,我不敢用力的擠,畢竟我的肚子已經很漲很飽,可是美婦自動請纓,手下不留情的為我擠奶,喝到我差點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婦躺在床上撫摸自己腫起的奶頭說。 我呆呆望著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發什麼呆?快舔舔我的下面!」美婦指著毛茸茸的蜜桃說。 「是!主人!」我說。 我的身體往美婦的下體移動,當我來到她小腹下的時候,嗅到一些異味,美婦見狀自動把雙腿大大的張開,這陣異味變得更濃烈…… 「快舔!」美婦用手將黑茸茸的毛髮往上撥說。 我把頭湊上美婦的蜜桃,美婦自動用手指將兩片花瓣翻開,我清楚看見蜜桃除了濕淋淋之外,還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這異味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我掐著鼻子勉強把嘴巴湊到美婦毛茸茸之地,一陣強烈味道撲鼻,使我無法向前更進一步。 「你等什麼!快舔!」美婦說。 「主人!味道……」我說。 「那不是什麼,是很久沒做愛的味道,舔幾下就沒了。」美婦起身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陣強烈味道撲鼻,我忍不住把頭縮回,猛喘大氣。 「你又怎麼了?」美婦不耐煩的問。 「主人,裡面味道很怪!」我望著美婦說。 「去你的!什麼味很怪!那是女人長久想做愛,但又沒愛做的騷味,加上我剛生下兒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夠乾淨的,是男人之寶呀!什麼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婦氣得破口大罵。 「是!主人!」我小聲無奈的說。 我掐著鼻孔準備繼續…… 「放開你的手指!」美婦拍打床褥的說。 「是!」我說。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頭往美婦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婦很享受發出呻吟,且撥開兩邊的花瓣,用指頭揉搓紅紅的嫩豆。 「哦!爽呀!繼續舔,別停!」美婦淫騷的叫著。 我無奈的舔了一陣後,那陣味道果然逐漸消失,可能隨著流出的淫水散發了。 「快把手指也塞進洞裡!」美婦扭腰擺臀的說。 我聽到美婦的要求聲,馬上將手指塞進濕淋淋的洞裡,原來這個洞很窄,或許真的如美婦所說,長期想做愛又沒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進去。」美婦喊著說。 我試試也將食指塞進洞裡,果然兩根手指的闊度,已把美婦的洞填得滿滿的。 「啊……動呀!抽呀!」美婦說。 我即刻抽插在美婦洞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都拖出許多淫水,當然淫水也從股間流到床單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傢伙插進來,我要!」美婦瘋狂的從床上跳起,接著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著披頭散髮的美婦,用嘴巴在我龍根吞吐了幾下,接著便跨在我身上,將龍根對準她的濕洞,腰下一沉,渾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條龍根,很自然也插進那條狹窄的小道裡。 「哇!真夠粗的!」美婦自言自語的不停搖擺身體,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上一下套動,沒多久,我感覺春丸和大腿旁都濕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夠堅挺的!」美婦加快搖擺的次數。 「啊!啊!不行,換你在上面插!」美婦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後不停拍打我,喘著氣催促我快點壓在她身上。 我撲在美婦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著我的龍根往她洞裡塞。 「快動!狠狠的插呀!」美婦緊張的說。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氣,運用腰力將龍根狠狠的往她洞裡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一聲,最後她還把腳蹺到我的腰後,幫我拚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頭牛呀!」美婦說。 我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勁的衝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 「啊!我來了!不要停!快!啊!」美婦迎合我的抽動狂叫著。 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突然湧向我的肉冠,那種感覺很舒服。 「啊!頂進裡面,別動,我出了!」美婦用腳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著按住不讓我動,我的肉冠頂著她的花蕊,感覺酸酸麻麻的。 這個姿式,我們維持了幾分鐘。 「喔!剛才真是爽透了,沒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夠強的,你和別的女人做也一樣久嗎?你很會做愛?」美婦喘著氣說。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強。」我說。 「真的?那你有沒有插過女人後面?」美婦問。 「有插過!主人!」我說。 「沒想到女人的後面你也插過,我讓你插插後面,不過,你等一會。」美婦說完走下床,從櫃裡面拿出一條約尺長的馬鞭。 「喜不喜歡玩這個?」美婦問。 「主人,我沒玩過!」我望著馬鞭說。 「很簡單,你只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還有你帶上這個。」美婦說完後,把另一個鑲有很多尖刺的鐵皮帶讓我戴上。 「主人,我不會戴,沒試過。」我說。 「我幫你!」美婦說完蹲下身,替我把鐵皮帶戴上,原來好像穿褲般戴上,不過,這條皮帶很有趣,那片鑲有尖刺的中間,露出一個洞,是讓龍根穿過去,結果有尖刺的部分,只是配戴在春丸和龍根上面。 「你戴上這個,一邊插我,一邊可以刺我,知道嗎?」美婦說。 「知道,主人!」我說。 美婦摸摸我的龍根,替我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潤滑油,接著,她拿出一個尖嘴型的塑膠蓋,套在潤滑油的瓶嘴上。 「你幫我插進屁眼,擠些潤滑油進去。」美婦說完趴下並蹺起屁股說。 我拿起潤滑油,將尖尖的瓶嘴,慢慢插進美婦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便用力把潤滑油擠了進去,同時也響起「吱、哎」聲,聽起來挺過癮的。 「嗯……你可以插進來了,拿著!」美婦把馬鞭遞給我說。 我接過馬鞭後,用手掰開美婦兩邊彈實的股肌,握著龍根移向屁眼洞,美婦的手從蜜桃下穿到屁眼洞為我引路,看來她似乎很緊張。 潤滑油的幫助下,我的肉冠輕易滑進屁眼裡,可是粗大的龍身,仍停留在體外,畢竟狹窄的股洞緊緊縮著,舉步難行。 「慢慢來,我有些緊張,喔!」美婦說。 我嘗試用力將龍根往股洞裡頂,可是仍徒勞無功。 「不!我太緊張了,你用鞭抽我幾下,讓我興奮、興奮……」美婦說。 「是的!主人!」說完後,揚起手中的馬鞭,在美婦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幾下。 「拍!拍!」的響了幾下。 「噢!噢!爽呀!」美婦咬牙閉唇的哼了幾聲。 我用馬鞭拍了幾下之後,感覺屁洞果然鬆了少許,龍根也挺了些進去,不過,肉冠被兩旁的股肌夾得有些悶。 「啊!繼續拍!沒那麼緊張了,抽多兩下便插進去吧!」美婦抓緊床單說。 既然美婦叫我插,我只好抽多幾鞭,用盡腰力,往前一衝! 「啊!痛!啊!噢!」美婦雙手掰開她的股肌,大聲的喊叫! 這一插,龍根果然進入一大半,可以開始慢慢抽送了。 「擠多一些油,全部插進去,我準備好了,快!」美婦把腿大大張開的說。 我拿起潤滑油擠在尚末插入的龍根上,接著用力往屁股洞內一頂,整條龍根全部插了進去,這時候,美婦響起了雷霆的轟炸聲。 「啊!痛死了!啊!別動嗚……」美婦大聲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婦繼續叫我插。 「插吧……」美婦說。 我扶著美婦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馬鞭狠狠的抽打,然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經變成紅腫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帶刺過的傷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頭牛呀!」美婦不停的喊著。 我聽到一頭牛這句話,便渾身是勁,不管三七二十一,瘋狂掃落葉的衝刺,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狹窄的小洞,插出一條大道。 「啊!很興奮呀!繼續用力!」美婦興奮的說。 我大約在美婦的股洞插了兩百下,她突然轉身躺在床邊舉高雙腿,要我插她前面,當時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紅紅的鮮血,而這些鮮血也流到床單上。 「快!插我!」美婦閉上眼睛說。 我再次將龍根插入美婦的洞,不過,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當插入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洞仍是濕淋淋。 「快插!用馬鞭打我的奶頭。」美婦說。 我只好將火龍插入美婦的蜜道裡,接著用馬鞭打在她的奶頭上。 「啊!好!打得好!繼續打!你是一頭牛呀!」美婦呻吟的說。 聽到美婦說我是一頭牛,我就瘋狂快速的衝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頭,美婦的臉上雖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來的,都是興奮的叫聲,就這樣插了兩百多下,突然,我發覺蜜道緊緊的收縮,夾得我很舒服,於是拚命使勁的衝! 「啊!好啊!我又來了!」美婦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縮給我帶來陣陣的快感,突然,龍根湧現酸溜溜的感覺,膨脹的肉冠,忍不住酸癢,一股滾燙的龍精,便勁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婦癱瘓的躺在床上,全身顫抖不停的喘氣說。 當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時候,美婦即刻從床上跳了起來,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幫你弄,你別亂來。」美婦說。 美婦蹲下小心翼翼,幫我把裝滿精子的避孕套解下,鬆開我穿戴的尖刺品,然後一拐一拐,拖著沾有鮮血的下體走入浴室。 沒多久,美婦從浴室走出來,她用紙巾抹乾身上的血和水漬,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放進一個塑膠袋裡,接著換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別動!」美婦說。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著美婦。 這時候,美婦倒了一杯水過來。 「你把這杯水喝了!」美婦說。 我接過美婦手中那杯水後,一口氣喝光。 「你今天玩得興奮不興奮?」美婦問。 「一般!主人!」我說。 「不喜歡插我嗎?」美婦問。 「一般,主人!」我說。 「現在你感覺怎麼樣?」美婦問。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說。 「好!等會你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便自然清醒!」美婦說完,拿起兩個玻璃杯,轉過身,接著我聽到一聲響亮的清脆聲! 「澎」的一聲! 我即刻驚醒,但頭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只看見前面有個女人身影,接著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第七卷 第三章 龍生入獄 身體一涼,朦朦朧朧中被冷氣吹醒,全身疲憊且極不願意睜開眼睛的我,摸索著把被子重蓋在身上,繼續大睡。 但身體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陌生的感覺很濃烈,悄悄睜開眼睛,發現床單是白色,心想這可怪了,怎麼不是淺藍色呢? 可能是碧蓮換了床單,但碧蓋就是不喜歡酒店的白色床單,所以才私下換上淺藍色,怎麼現在又換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燈鈕,可是手中所觸碰的按鈕,不像平時那種款式,即刻睜開眼睛一看,可真嚇了一跳!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我驚嚇的問自己。 頭部隱隱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頭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憶的片段,無奈,猛然的敲打仍無濟於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發現床上的左邊竟有血跡,嚇得我心慌意亂,隨即從床上跳了下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並無傷痕,也肯定床上那灘血跡不是我的,這一刻,內心感到不妙,身體也開始不停顫抖。 「到底發生什麼事?床上怎麼會有血?」我坐在旁邊沙發上,心驚肉顫……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並告訴自己是夢境、是幻覺,可是拍打臉頰,感覺是痛的,這也清楚的告訴我,眼前所見的一切不是夢境,而是鐵一般的真實。 「嗚……」驚慌無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對,手提電話!」我即刻找尋自己的手提電話,幸好電話仍藏在褲袋裡。 手提電話是找著了,但不知該要撥給誰? 腦海的思緒,一片零亂,心中更沒了方寸,突然,望著浴室半掩的門,想起浴室還沒有檢查,不知裡面有沒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個究竟,害怕浴室會有人,但又怕裡面沒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坐了片刻,細心聆聽浴室的聲音,發現沒有任何動靜,心想浴室應該是沒有人,最後穿上內褲,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慢慢推開浴室的門一瞧,幸好裡面真的沒有人,總算鬆了一口氣。但這口氣也只不過鬆了幾秒鐘,又開始坐立不安,畢竟沒有人會比有人更可怕,最後,拖著沉重的腳步坐回沙發上。 我不斷按著疼痛的頭頂,苦苦追索腦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記得接過郵包送來的內褲後,便接到師母的電話和相約見面地點,最後氣匆匆的趕到日航酒店,對了,我記起曾見過小美,不是,是見過一個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齡,很像小美的女侍應生,最後她帶我到一個美婦的桌前…… 「對!我吸了美婦煙嘴所噴出的一口煙霧,便不省人事,難道我遇上迷煙黨?」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財物,但身上的財物都沒有損失,若她真是迷煙黨,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婦不騙財莫非騙色?」我即刻檢查身上的龍根,察覺肉冠黏膩膩的,感覺有做過愛似,於是翻找垃圾筒,卻沒發現曾用過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過愛,我仍很懷疑,因為我若做愛,肯定會帶上套。 我不停反覆思量整件事,無奈我真的無法記起不省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沒有,而那位美婦是什麼相貌,也難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間的情形和我龍根的狀況,確實有做過愛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灘血漬,若不是做愛,我怎麼會出現在房間裡? 突然,心裡湧出一個很大的疑問,美婦怎會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現?莫非她和師母是一夥的?那師母有沒有出現呢? 我始終無法相信,師母會使用下流的迷煙手段對付我,更不相信師母會認識這些敗類,但我從接到內褲和電話約會地點,師母始終脫離不了關係,更是主要關鍵的人物,若說是她佈置這個局,也極有可能,但我始終有些不相信,師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對付我。 哎呀!我該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師母給奸了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婦嘴中噴出的煙霧,才不省人事的。 「對!撥個電話給師母,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我自言自語的說。 拿起手提電話,可是我不知該怎樣問師母?萬一師母是局外人,這件醜事就不攻自破,日後要我怎樣面對師母?我決定還是到珍珠酒廊問個清楚,順便查看這間房是什麼人登記,然後才決定是否該撥電話給師母。 當然,我不希望房間是師母的名字登記的。 「叮噹!」當我拿定主意,正準備穿衣服的時候,門鈴響了! 這個門鈴聲把我嚇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誰按門鈴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現床上的血漬,到時候他們必定會報警,還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蓋在血漬上,畫量阻止工作人員踏進房間。 萬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而是美婦的老公上來勒索,那又怎麼辦? 此刻,我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真不知所措,最後決定不開門,即刻上前把門的保安鎖扣好,然後撥電話找小剛求救。 當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鎖的一刻,突然,房門被人打開,而且門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著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還有四男一女穿著普通衣服的人員。 眼前這一幕,嚇得我差點把尿給撒了出來,但我還來不及撒尿,已經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裝的人制服。 「警察,別動!」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將我推到牆邊,鉗制我的雙手,並用他的腳膝頂著我的屁股,接著搜我的褲袋,然後把我押到沙發上,並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來他們是警探,那不是說有人報警了嗎?難道是受傷的人報警…… 便衣警探從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份證,交給身旁一位女警做記錄,接著向站在門口的警探揚手示意。 「可以叫她進來了。」看著我的警探,向門外守著的警探說。 「警察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心驚肉跳的問。 沒多久,門外一名女警帶著一位女人進來,但女人只是站在門邊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向女警不停的點頭,接著女警向看著我的警探,做出一個簡單的手示。 雖然我無法看清楚,女警帶什麼女人進來,但從她身影和染上紅飄的頭髮中,印象中記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見過面那個。 「龍先生,我們是重案組探員,你涉嫌一宗強姦案,現在你毋需說些什麼,但你所說的一切,日後將會當作是呈堂證供,明白嗎?」便衣警探說。 「什麼我強姦女人?」我驚慌從沙發跳起來,大聲喝道。 警探看見我激動,馬上抽出腰間的手銬,把我雙手扣上。 這時候,門口兩名警探關上門走過來,接過女警登記的檔案一看,臉上即浮起兇惡的神態,把我掀起帶到另一旁。 「叫什麼名字?」一名警探坐著問,另一名用手搭在我頭髮上。 「上面不是寫著我叫龍生嗎?」我說。 「對警察叔叔說話客氣點!」搭在我頭髮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說。 「痛!我叫龍生……」我受驚的說。 「什麼時候到酒店?和幾個人來?來酒店做什麼?」警探問。 「我一個人前來……」警探一連串的問題,我索性從收到內褲開始,最後說吸了美婦的煙霧後,便不省人事,整個過程,完完整整和盤托出,當我說到珍珠廊,筆記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個眼色,接著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門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詞,還是在考驗我說的話,這一段連續要我講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夠累的,最後,可能我充分合作的關係,兩名警探沒有打我了,臉上的表情也溫和了很多。 突然,門鈴再次響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門張開,看見一男一女提著鐵箱走進來,他們的裝扮類似醫生,直到他們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二人是鑒證科人員。 鑒證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異的塑膠眼鏡,不停搜刮證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謹慎的撿起來,最後在地毯噴上一層化學藥品,慢慢仔細的觀察。 「先生,請吐一些口水進去。」女鑒證科人員遞了一個空瓶子對我說。 我對著瓶子吐了口水,女鑒科人員很客氣的向我說聲謝謝,接著向警探交待兩句便轉身離去。 警探人員叫我起身,接著把我的手扣在身後,接著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毫不留情往我頭上一套,我想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讓記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謝貴酒店的合作,這間房間的登記名單,我要帶回警局當證據,等這宗案件結束後,便會還給你們,現在這間房可以交回給你們了。還有,樓上那位女侍應張小姐,我們會再次請她到警局協助調查,或上庭做證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負責人說。 「好的,沒問題!」酒店女負責人說。 「對了,這位龍先生有欠酒店的帳嗎?」警探問。 「我們查過了,沒有。」酒店女負責人說。 「那好,我們先走了,謝謝!」警探說完押著我,神氣的走出房間。 我龍生今天可真是倒了個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經說明,是衝著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臨門,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禮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沒想到師母約我出來,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說的,都忘得一乾二淨。現在可好了,紅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著,而今還惹上最嚴重的刑事案,強姦!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內心實在難受,尤其是擔心在電梯和酒店大堂會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條秘密通道,我才不至於走得那麼狼狽,當坐上重案組的車輛,眼上的淚水已經忍不住,全都湧了出來。 坐在警車的我,腦海中除了不斷的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之外,心裡還擔憂,不知該怎麼樣向碧蓮和巧蓮兩人解釋?還有靜雯、靜宜、鄧爵士、陳老闆等等…… 悲傷哭泣的我,除了眼淚流到嘴邊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帶到一間裝有攝影機的房間,這間房間的冷氣也真夠大,不禁使我全身顫抖,也許身上的顫抖,是害怕的關係。 「龍先生生,我現在說說,你可以在這裡行使的權力,你肚子餓可以吃東西、喝水、寫信、打電話、找律師,以上這些警方都會提供給你,若你想抽煙的話,我可以給你抽,但你要老老實實的作供。」警探說。 「明白,我想找律師和朋友幫忙。」我小聲的說。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電話交還給我。 拿起手提電話,我真是不知該找誰幫忙? 突然,想起鄧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份和地位,況且他認識的人也不少,也許他認識這裡的警司或警務署長什麼的,這對我可大大有利,起碼不會被警探們打吧! 「請問是鄧爵士嗎?」我拿起手提電話撥給鄧爵士。 「是呀!師傅找我有什麼事?對了,別墅選好了嗎?」鄧爵士懶洋洋的說。 我想鄧爵士應該還沒睡醒,不過,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鄧爵士,別墅一事等我出來再說。」我說。 「哦?師傅你出國了?不在香港?」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出國,而是被關在警局裡。」我垂喪的說。 「什麼?被關進警局裡?哪一間?犯了什麼事?」鄧爵士驚奇的語氣問。 「應該是尖沙嘴警局。」我說。 「是不是忘記帶身份證?我打個電話給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來就行,沒什麼大不了的,哪一個警員處理你的案件,讓我跟他說。」鄧爵士神氣的說。 要是如鄧爵士口中所說那麼簡單,那可就好了。 「鄧爵士,不是那麼簡單呀!」我歎氣的說。 「不是那麼簡單,那你到底犯了什麼事?」鄧爵士問。 哎!強姦罪這三個字,真是難以說出口,但醜婦始終要見家翁。 「哎!我犯了……強……奸……罪……」我鼓起勇氣說。 「不是吧!你犯了強姦罪?」鄧爵士驚嚇的口吻說。 「鄧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來後再和你詳談,現在我要給口供和擔保什麼的,你能過來幫幫我嗎?我還急著要辦你護命夫人和龍穴的事呀!」我請求的說。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鄧爵士,害怕他會丟下我不管。 「當然可以,我馬上聯絡邵爵士,要他乾女兒謝芳琪大律師擔保你,現在你不用怕,我馬上過來找你。」鄧爵士說完馬上掛斷了電話。 鄧爵士突然變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擔心,畢竟他給我的印象,是個很自私的人,也許我還沒有辦好他家的風水龍穴和護命夫人一事,才能夠牽制他成為我的救命符,沒想到這位護命夫人雅麗,又無意中幫了我一次。 「我的律師馬上過來。」我向警探說。 「那好!你在這裡坐吧!若有什麼需要,可以按這個電掣通知我們。」警探說。 獨自一人被關在房間裡,不禁為這件事再次傷悲流淚,除了擔心會被關在牢房外,更擔心一切的名和利,會付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後,該怎麼面對碧蓮和巧蓮二人? 尤其是巧蓮,她剛剛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懷抱裡,沒想到只不過一天,身邊的男人便犯上強姦罪入獄,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多麼的殘酷呀! 不行!我現在應該趁空餘的時間,想想對自己證供有利的事,畢竟我真的是被迷煙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強姦,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更別說幕後操縱者了。 從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測字中也顯示,會收到一份不值錢的寶物,送禮人便是帶災害給我的白虎星,偏偏師母今天就出現,還送上一份不值錢的寶物,這明顯的道出,幕後操縱者便是師母,但這些又怎能當做是證供呢? 況且我也不相信師母會使用這種手段,但內褲一事除了她之外,確實沒人知曉了,真是自相矛盾。 這時候,有位警探走進房間。 「是不是我律師來了?」我興奮的問。 「不是!只是幫你做簡單的記錄,還有寫下你身的東西。」警探說。 警探這個簡單的工作,可把我嚇壞了,這不是說明要關我嗎? 「我的律師還沒到,你怎麼肯定我會關在這裡?」我試探似的問。 「強姦犯還指望可以擔保出去?廢話!我們還證實你身上多張是偽鈔,你想還可以擔保嗎?坐下!」警探不客氣的將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說。 試探出警員嘴中說這句話,我整個似被判了死刑似,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什麼?我身上有偽鈔?」我嚇得雙腿發軟的說。 「是呀!」警探說。 我無奈做完簡單的手續,如記錄身上的東西、套取指紋、照相等等,這時候,門外走進一個警探。 「龍生,你的律師來了。」警探說完帶了四個人進來。 我向門外一看,原來鄧爵士帶了邵爵士、謝芳琪大律師,還有一位從未見過面,年約二十七歲,拿著公事包的女人。 「鄧爵士,我可盼到你來了。」我逐一向各人打個招呼、握手。 人生如戲,果真一點也沒說錯,當日他們一行人來我新店舖祝賀,我也是同樣這樣和他們握手,但此時不像彼時,往日是滿面春風的龍生和他們握手,現在卻像喪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恥。 唯有一點相同的是,謝芳琪大律師的玉手,仍是那麼的柔滑,嬌美的臉蛋,依然是冷艷傲人,胸前所蹺起的乳峰,同樣是高挺且飽滿,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鐮刀似目光。 「這位是李若瑩律師,因為我是資深大律師,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過律師,才能轉到我手上,明白嗎?」謝芳琪向我說。 其實我也不明白謝芳琪說什麼,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瞭解,只是不停點頭。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可要幫幫我。」我轉身兩位貴人說。 「龍生,到底什麼一回事?」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龍師傅,你放心,只要你沒做過就會沒事,法律是公平的,況且我乾女兒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哦!謝謝!」邵爵士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種感覺很怪、很親切,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說,謝芳琪打官司真會有一手。 「你們可以開始了嗎?」警探不滿的說。 「等等!你是誰?」謝芳琪問警探說。 「我是重案組警員,沒看見我的工作證嗎?」警探說。 「你在學堂,長官是這樣教你回答的嗎?」謝芳琪大聲的指著警探說。 「對不起,我是莊智昌警長,警員編號二一一三八,隸屬尖沙嘴警局,重案組第三隊,請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莊警長問道。 「你們先出去,我要和龍先生談談。」謝芳琪向警員說。 「好的!」莊警長說了一聲後,把兩名警員也一起叫了出去,這個警長似乎很生氣,故意大力的把門關上。 「別管他!李律師你可以開始了。」謝芳琪向李若瑩律師說。 「龍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當你這案的首席辯護律師,請在此簽名。」李律師嚴肅的說。 我仔細觀察這位李若瑩律師,杏子臉孔,一對鳥溜溜的大眼睛,兩耳較粗,約二十七歲左右,門牙不齊,雙唇肥厚,怎看都不像當律師的。但她乳房小,腰細且長,臀大彈實,雙腿不長,腿肌粗壯,這種上身輕、下身重的體型,做事肯定夠穩重踏實,我也很放心,於是草草簽了個字。 「龍先生,由於這宗案件會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轉聘謝芳琪資深大律師,做我們的首席顧問,明白嗎?若明白的話請在此簽個名。」李若瑩問說。 「明白!」我馬上簽了個字。 「龍先生,現在我是你這宗案件的首席顧問,你要老實告訴我,整件事的經過,這樣我才好幫你,明白嗎?」謝芳琪開口說。 「明白!但整件事的經過,我已經給警員寫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說的時候,發覺謝芳琪大律師是個女人,始終難以說出口,於是要她向警員拿我剛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紙看,便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省得我在她面前尷尬。 「什麼?你已經作了口供,那你要我來做什麼!我們走!」謝芳琪氣得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叫李若瑩收拾東西走。 第七卷 第四章 冷艷大律師的本色 鄧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馬上請了邵爵士和謝芳琪大律師到警局幫我,沒想到謝芳琪聽到我已給了警方口供,氣得她馬上叫李若瑩律師收拾東西走,她的脾氣,我總算領教到。鐮刀似的目光,冷艷的無情,有如殘酷的日本皇軍,幸好她是名大律師,若她當上法官的話,恐怕犯人真的變成賤民了。 謝芳琪大律師這一著,可把我嚇死,邵爵士卻臉帶笑容的走上前。 「琪兒,怎麼又耍起脾氣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歡接強姦案,也憎恨強姦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對方是否冤枉,再決定接不接也不遲,起碼你要給乾爹一點面子,可別讓人把乾爹當成笑話哦……」邵爵士上前撫慰芳琪說。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著門口,不語。 李若瑩律師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樣,給芳琪暴燥的脾氣嚇壞。 鄧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氣不破口大罵,算是有些定力了,畢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終要給邵爵士一點面子。而我在這房間裡,算是最窩囊的一個,別說出言認錯,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鄧爵士,請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說。 鄧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氣得把手上剛點的雪茄,生氣的丟在地上踩熄。 看見鄧爵士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著,手頭上還有哪一位大律師是他認識的。害他為了我而受芳琪的氣,真是過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艷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贏這場官司,我肯定把她給奸了,才甘心入獄。 「算了!若瑩,開始吧……你先把那個莊智昌警長,還有他們的總督察黃軍,一起叫進來,我要先見見他們。」芳琪說。 「是的!」若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我開始佩服芳琪的記憶力,剛剛聽過一次的名字便能記著,而我就記不起了。 「老鄧,你別怪小侄女,她辦起事的脾氣,有時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說。 「邵爵士,你別這樣說,我和師傅算是在人屋簷下,明白的。」鄧爵士這句話擺明是說給芳琪聽。 「龍生,人人都是生長在法律二字的屋簷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頭,可別指望我會替你洗脫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讓你得到公平的栽決,明白嗎?」芳琪望著文件說。 「邵……她……」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老鄧……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鄧爵士的手說。 「知道了。」我說。 「你可以叫我謝大狀,或者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知道,謝大狀。」我小聲的說。 「龍生,把你的經過說一遍,記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說。 「謝大狀,現在恐怕來不及說,莊警長和黃軍總督察要來了。」若瑩說。 「若瑩,外面的人上七樓,請黃總督察下來,這趟路來回約十五至二十分鐘,你出去到現在,也只不過是五分鐘,怎會來不及?你要好好學習如何計算時間,出庭對質,計算時間這一環,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說。 「是!大狀,受教了。」若瑩說。 「龍生,可以開始了。」芳琪說。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於是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師傅,不會吧?你中了迷煙黨?」性子急躁的鄧爵士大聲說。 「鄧爵士,請別打斷我的問話。」芳琪說。 鄧爵士張開嘴巴說不出話,最後把頭轉到另一邊,哼了一聲! 「龍生,你醒來後,發覺身上有傷痕嗎?」芳琪聽我說了整件事,只問我這一點。 「謝大狀,沒有。」我向芳琪說。 「我問你的是,「發覺」兩個字?意思是要問你,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身體?請留意我的用詞。」芳琪雙眼瞪著我說。 「哦!明白,我檢查過沒有傷痕,謝大狀。」我說。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謝大狀,我肯定沒有!」我非常肯定的說。 「若瑩,快記下這一點,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說。 「是的,大狀。」若瑩點頭說完後,馬上記下我說的話。 果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芳琪說。 莊警長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總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進房間。 「謝芳琪大律師。」芳琪遞了一張名片給三粒花的總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組、第三隊副指揮官,黃軍總督察,他是陳炳文督察,也是負責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總督察說。 「謝大狀,你好!」陳炳文督察禮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說。 「嗯……」芳琪只是隨口應了一聲。 我心想這可怪了,黃軍和芳琪兩人怎麼不認識的呢? 開始我以為芳琪認識黃總督,原來他們不認識,但她卻做好準備了。剛才她還說不接此案,看來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嚇唬嚇唬場面,讓我對她有信心和說真話,不過,在這麼短的時間,她能準備好一切,實在不簡單。 「黃總督,這位是東南三院永久名譽總理、良保局永久名譽董事、全球婦女保青會永譽會長、防止青年犯罪協會名譽主席,邵一夫太平紳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這位是李若瑩律師。」芳琪介紹眾人給黃總督認識。 「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說。 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記憶力,還逼得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剛才黃總督接過芳琪的名片的時候,根本沒有做出要交換名片的動作,而今他肯自動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擺下官威,芳琪可真會利用地利、人和…… 「謝大狀,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黃總督笑著說。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裡,向我當事人錄口供的警員。」芳琪說。 芳琪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哦?不知他們犯了什麼事?」黃總督神色凝重的問。 「我要指控他們,蓄意傷害我的當事人之外,還要加控他們,在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沒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說。 「陳督察,你知道這件事嗎?」黃總督聽後問身旁的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還沒看見報告,不知情。」陳督察說。 「莊警長,是你帶隊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嗎?」黃總督問莊警長說。 「等等!第一、龍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們強行無理的逮捕;第三、龍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份,到警局協助調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權力。」芳琪說。 「黃總督,事情是這樣的……」莊警長陳述在酒店發生的一切。 眾人仔細聆聽莊警長的陳述經過。 「謝大狀,莊警長沒做錯呀!」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的當事人中了迷煙,他還強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當事人的安全問題。加上房內有血漬,沒有把我當事人送到醫院檢查,還趁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套取口供,這兩條足以構成蓄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指控。還有他無理的逮捕我當事人,構成對我當事人,嚴重性的名譽譭謗,我保留追究權利。」芳琪說。 「謝大狀,有受害人指證龍先生,我們是合法逮捕。」莊警長不滿的說。 「這是你們沒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對我當事人不公平的認人手續,我提出嚴重的抗議,若瑩,幫我記下這一點,並用紅筆圈上。」芳琪說。 「記下了!」若瑩說。 「你的當事人沒說身體有受傷害,何必到醫院檢查呢?」莊警長駁回說。 「莊警長,房間內出現血漬,凶器何在?他說中了迷煙,身上又沒有傷痕,萬一床上的血漬,是我當事人吐血呢?」芳琪說。 「怎會猜到你的當事人會吐血?」莊警長不滿的說。 「對!那你憑什麼認定床上那灘紅色的液體會是血?既然不能認定是血,又憑什麼把我當事人扣上手銬,且帶上黑頭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對我當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濫用職權,導致我當事人名譽上受嚴重損害的權利。」芳琪衝向莊警長面前,狠狠的指著他說。 「謝大狀,這樣吧!我把你當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廢,現在重新做份口供,至於你要指控我的警員或投訴,你可以使用你的權力,好嗎?」黃總督說。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當事人到醫院檢查,確保我當事人,在清醒情況下才作口供。記著,我當事人是協助調查,並非罪犯,如果遭到無禮的對待,我連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說。 「我們警務人員是講人權法,現在我安排你的當事人到醫院做檢查。」黃總督說。 黃總督說完後,臉色不悅的把陳督察和莊警長都叫了出去。 「琪兒,做得不錯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說。 「乾爹,情況不是很樂觀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說。 我看了芳琪和黃總督的交手戲,原以為勝卷在握,內心正感高興的時候,聽到她說情況不樂觀,馬上又驚慌起來。 「謝大狀,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一切要等到驗身報告書出來後,才能判斷前景。」芳琪說。 「師傅,你放心,只要你說的是真話,還有什麼可怕的!」鄧爵士說。 「乾爹,現在我們回去吧!讓他們盡快帶龍師傅去檢查,等驗了身之後,我們再回來替他爭取保釋。」芳琪說完後,便轉身和若瑩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的說。 「嗯……既然這樣,先到我附近的別墅坐一會,龍師傅,別擔心。」邵爵士說。 「謝謝大家替龍生操心了,謝謝。」我說。 鄧爵士一行人離去後,沒多久莊警長和兩位警探帶我到醫院驗身,這次,是我同意帶上黑頭套到醫院,但手銬卻由不得我說。 抵達醫院後,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著,面對空白的四面牆,加上一隻手被鎖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淚流。 「你有什麼事或需要,可以按這個掣,我們有人會在外面服侍你,別投訴我們無禮對待你呀!」莊警長嘲諷的說。 「嗯……謝謝。」我小聲的說。 「走!我們出去吧!記著你們沒錢請大狀,做事就要小心點,別得罪那些有錢請大狀的罪犯呀!」莊警長向他身旁的警員說。 「警長,放心,我們以後不吃、不穿、不花,也會把錢留下請大狀做我們的護身符,以後,每當我們接到什麼案件,會先找大狀詢問法律意見再行動的。」警員們邊走邊說。 警員的對話,目的也是想嘲諷我一番,不過,從他們的談話中,使我明白有大狀庇護的好處,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碼我不會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對待。 醫院派來的服務人員,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來一個男護士,也許我是強姦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備吧!最後,醫生替我檢查身體,並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後,便把我帶回警署。 回到警署,鄧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馬上進行為我錄口供。 「謝大狀,這張是醫院證明,你當事人龍先生處於清醒狀態,現在我們要和他錄口供,你沒意見吧?」陳督察出示證明書向芳琪說。 「只要我的當事人同意,便沒有意見。」芳琪看過陳督察出示的證明書說。 「我沒問題。」我說。 「那我們現在開始。」陳督察向莊警長說。 女警開動房間預備的攝影機,並向鏡頭說一大堆的言詞後,開始錄取口供。 「龍生,你說你接到一個郵包後,師母便約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面,請問有什麼人可以做證,郵包裡面是什麼?」警探問。 「這……我的職員巧蓮可以做證,但郵包的禮物……就……」我不好意思說是內褲,實在尷尬,況且還是師母的內褲。 「我當事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芳琪說。 幸好芳琪及時替我解圍。 「龍生,你說被侍應生帶到一位從不認識的女人桌前,那你為什麼還會坐下呢?你不是約了你的師母嗎?」警探問。 「當時我看見對方是全身紅色的裝扮,腦海不停的想,她怎麼會裝扮成這樣怪異的模樣,這時候,她嘴巴噴出一口煙霧,接下發生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也完全沒有印象,我說的是真話。」我說。 「那你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什麼怪異的事嗎?」警探說。 「什麼是怪異二字,請你清楚的說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異,是問他清醒後,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警探說。 「龍生,你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對我說。 「我清醒後,感者說半清醒之間,發現床上有灘血漬,嚇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當時不停的想,怎麼在這間房裡?」我說。 「龍生,當時你想報警,剛好警察這時候來到門口了,對嗎?」芳琪向我說。 「對!對!」我Y刻點頭說是。 「請記下這一點!」芳琪對寫口供的警員說。 寫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當時,你看見你師母出現在現場嗎?」警探問。 「對不起,你指的當時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後?」芳琪問警探說。 「當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後啦!」警探不耐煩的說。 「我的當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謂的清醒後,他仍屬於半醒之間,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說。 「清醒前的時候,我沒看見師母出現過。」我說。 「肯定?當時酒廊有多少人?」警探問。 「我當事人拒絕回答後面的問題。」芳琪搶著說。 「我肯定在酒廊裡,沒有見過師母。」我說。 「清醒後,感覺有做過愛嗎?」警探問。 「我當事人提出嚴重性的抗議,何謂感覺?有誤導性的用詞。」芳琪大聲的說。 「我意思是問,你清醒後,有沒有發現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沒有遺留精液的狀況?」警探問。 「抗議!嚴重侵犯我當事人的私隱,選擇不回答。」芳琪說。 「這個問題龍生必需回答!」警探說。 「抗議!這是誤導性的用詞,這宗是強姦案,精液是主要的關鍵,若是我當事人有夢遺,或習慣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體構造問題,導致輕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樣對我的當事人,是極為不公平,堅決選擇不回答。」芳琪指責的說。 「我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我說。 警探無奈的把問題移到假鈔票上。 「能解釋你身上為何有假鈔票嗎?」警探問。 「抗議!目前鈔票還未證實是假鈔票,我當事人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芳琪說。 「那好!等化驗報告出了後,再錄取口供,警長二一一三八,莊智昌報告,檔案編號一八三三四,於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時,終止口供,完畢!」莊警長向攝影鏡頭前說。 「我申請為我當事人,辦理保釋手續。」芳琪站起來說。 「這點我要請示上司。」莊警長不高興的說。 「好!謝謝!」芳琪很有禮貌點頭的說。 莊警長離開房間後,我馬上追問關於保釋問題。 「謝大狀,你看能保釋的機會大嗎?」我急切的問。 「龍師傅,情形不樂關,希望我看錯。」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沒多久,莊警長和陳督察走進房間。 「謝大狀,抱歉,你的當事人不准保釋。」陳督察說。 「笑話!為什麼不能保釋?難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紳士不夠份量?請解釋為什麼不能保釋?」芳琪生氣的說。 「因為很多證物化驗中,況且你的當事人涉嫌強姦和假鈔票兩案,所以不能擔保外出,必要時還會做認人手續。」陳督察解釋說。 「這簡直是無理的要求,證物化驗中,表示目前沒有證據指控我的當事人,為何不能保釋?」芳琪大聲的問。 「我們警方有權扣留四十八小時,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把他帶下去拘留所。」陳督察直接向莊警長發出命令說。 「是!」莊警長興高采烈的說。 「我要求警方在當事人有律師監督下,才進行認人手續。」芳琪說。 「好的!」陳督察說完後,轉身和莊警長帶我離開房間。 臨走出房間的一刻,我聽到芳琪和若瑩說,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時的藉口,不准保釋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經做出最大的努力,內心十分感謝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階梯,內心實在難受和傷痛,其實我也算出無法保釋,必定會進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會道出「孤星探穴,白虎臨門」呢! 進入拘留所,辦理好簡單的手續後,便關進拘留室內,裡面簡直是臭氣薰天,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還是尿的臭味? 總之,嗅到便想吐…… 無奈的我走進去,面對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可說是心驚膽跳,我低著頭輕步走到牆角蹲下,除了不敢發出聲音之外,剛才走路也擔心發出聲音,會觸犯他們。 今天也真是夠累的,除了頭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傷痛,無形的傷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龍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聲驚醒,原來那些嗜毒者的毒癮發作,大聲喊著痛苦的呻吟聲,有的要自殺,有的要發洩,甚至有的性衝動…… 這時候,莊警長滿身酒氣的帶了一個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員,上前招呼他,並把一些錢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對他的來臨,發出熱烈的呼叫聲,我還聽到道友說,他私下放高利貸,現在是來收帳和送宵夜。 莊警長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過來瞪了我一眼,接著,捉起身旁一位約四十多歲的道友,猛然的歐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後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頭。 「沒有人欺負你吧?沒有人打你吧?有的話告訴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來的罪犯,所以我前來教訓他。」莊警長大聲的說。 「莊警長,目前……我還好……」我小聲驚慌的說。 「嗯……你們聽著,千萬別……打他呀!要不然我會生氣的,明白嗎?」莊警長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說。 「明白!明白!」牢房內所有的人一齊歡呼說。 「嗯……開飯吧!」莊警長丟了兩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後,便拖著女人離開。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靜入睡,可是我卻睡不著,腦海裡浮現莊警長打人的一幕,也僥倖自己有大律師看著,才不致於成為莊警長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朧朧的時候,突然,迎頭掉下一張被子,接著眼前黑漆漆一片,無數的拳頭和腳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嗚……」我護著臉部衰痛的哭。 沒多久,有位警員聞聲而至,那時候所有的人已經回到床上,而他快步衝過來保護我,並將我帶到一間獨立的倉房。 「你放心,有我看著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人打你的。」警員說。 我不知道警員是說風涼話,還是當我剛好沒被人打著,但我不敢出聲,更不敢說要驗傷,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待在這裡,只能忍痛的閉上眼睛流淚。 第七卷 第五章 龍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朧朧中,被強勁拍打的鐵門聲驚醒,這次的驚醒,嚇得身體又猛然顫抖。 睜眼一看,發現剛才響亮的鐵門聲,原來是獄警送早餐的呼叫聲。這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不再是昨天驚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臨。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著疼痛的身軀,慢慢拾起拋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塊冷冰冰的麵包、冷冰冰的雞蛋、一杯半溫的白開水,面對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豐富,還是…… 當冰冷的雞蛋放進口裡,心想往後這類早餐,不知還要吃上幾份?心酸的痛,一陣陣湧上心頭,想起當日和靜雯吃肯德雞,我竟說是無品味,真是報應呀! 此刻,面對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淒涼涼的,唯獨冰冷的心,能專注參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錢時的我,臉上掛起不可一世的囂張、色淫無度之餘,更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拚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慚愧和內疚。 也許大自然真有報應這回事,我為了得到鄧夫人的肉體和金錢,結果被人打。為了性感的師母,結果遭人陷害入獄。雖然我也曾做過捐款的善舉,但那些只屬名利上的買賣,然而現在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師費之後,也全數繳清於大自然的報應…… 我開始慢慢覺悟並對天發誓,若我踏出這道牢門,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個大善人,做一個有功於社會的人! 但……我還有機會踏出牢門嗎? 「不對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這筆帳……又該怎麼算?」我自言自語的說。 不!我現在該好好想想,如何面對這次的大劫?如何將孤星探穴的我,衝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靜,需要透徹的心,洞察一切,靜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拋掉手上的麵包和雞蛋,雙腿盤起,閉目靜坐…… 可是丟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緒萬分,無法靜坐入定,最後,集中精神,並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飯送來之後,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這時候,警探又把我帶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龍生過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內心的平靜,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靜的心,一步一步很鎮定的走出去。 「龍生,你的大律師來了,她會在場後監督這次認人手續,你站在六號的牌子上,記著,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體語言動作,對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說。 「明白!」我點頭小聲說。 走到六號牌子的位置上,雖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內心卻十分清靜,不再驚慌、不再懼怕,此刻,冷靜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糧。 認人過程完畢後,再次被帶進口供室。 口供室內,鄧、邵爵士、李若瑩律師都在,唯獨不見謝芳琪大律師的影子。 「師傅,你怎樣了?謝大狀在簽辦認人手續。」鄧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問說。 「我……沒事……」我坐在桌前,面對一盒香噴噴的雞腿飯。 「龍生,我知道你午飯沒吃,這是我們警員私下出錢買給你吃的,你要茶還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煙也行。」莊警長說。 眼前所見、耳中所聞,原來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瑩,快拍下龍師傅身上的傷痕!」謝芳琪踏進房內即喊著說。 「哎呀!剛才我怎麼沒看見,快點拍!」鄧爵士怒氣的說。 鄧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瑩馬上拿起相機,不停的拍。 「這些傷痕,聽說是龍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莊警長即刻說。 「哼!我當事人保留追究你們警方的權力。」芳琪怒氣指著莊警長說。 「你們真是無法無天……哼!」邵爵士憤怒甩手的說。 「龍生,先吃點飯,然後告訴我,整個受傷的過程。」芳琪說。 「嗯……」我開始動手吃飯,當嚥下飯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飯全給吐了出來,接著暈倒地上,不省人事。 我雖然閉上眼睛,但耳邊卻聽見眾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動,一定要繼續暈倒,因為我想起,莊警長昨晚臉上陰險的樣子,實在不敢想像今晚還會有什麼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暈倒,沒到醫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盡量自己保護自己,可幸的是,龍生那副冷靜的腦袋,終於回來了。 清醒且冷靜的我,領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該回想過去發生的事,更不該想昏迷前發生的事,這樣我會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讓人擺佈或讓人牽著走。我應該想如何面對即將發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護自己,才是最上策,畢竟我是名相術師,也是時候運用我的天賦本能。 此刻,我堅持一個信念,要騙得了別人,先要騙得了自己。我不管到醫院後,醫生會對我做什麼,我只知道怎麼自己騙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終於坐上醫護車,雖然手仍被手銬扣著,但我終於成功踏出牢門。抵達醫院後,醫生替我做了很多檢查,當然我是慢慢的甦醒,終於,我得到醫生口中那句「留院觀察」四個字,這正是我的目的。 現在,我不會想之前所發生的事,也不再是驚慌的笨龍生,而是清醒的龍生,是身處於清悠環境養息中的龍生,我可以冷靜的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走…… 鄧爵士一行人前來醫院探望我,並帶了一個壞消息,走進這個病房。 「龍生,現在你涉嫌兩宗案件,一是強姦罪、二是身上懷有假鈔,警方已通過律致處對你提出控訴,而所有環境證供,對你十分不利。」謝芳琪大律師說。 「嗯……是嗎?」我冷靜的說。 「師傅,你不是說中了迷煙嗎?」鄧爵士緊張的說。 「我確實中了迷煙。」我說。 「那驗身報告怎麼說沒有呢?我還急著要你替我辦風水和護命夫人之事,現在你不能出事呀!」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知道……」我瞪了鄧爵士一眼。 「你知道!龍生,那你為什麼要騙說中了迷煙給假口供呢?」芳琪不滿的說。 「我沒騙你,謝大狀!」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說。 「還要騙我!以我見過許多犯人的經驗告訴我,對方若是說真話,他必定對驗身報告很緊張,而你卻不緊張、不追問,顯然是早已知道會驗不出什麼。」芳琪說。 「謝大狀,鄧爵士走進房間,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還會有什麼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環境證供,臉上愁雲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來,不曾有好事發生,若沒破財,已屬不幸中之大幸,怎還會有好消息呢?更別說是我能翻身的驗身報告了。」我對著芳琪說。 「哇!真準呀!沒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纏身的龍師傅,仍是料事如神,看來我們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著拍拍我的肩膀,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邊的獄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鄧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驗身報告有好消息,他不會那麼憂愁風水之事,因為報告書驗出我是中迷煙,一切便好辦甚至會沒事,然而他的舉動已經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點我發現,芳琪胸前所垂掛的手提電話,不是昨天那個,而是換上舊款式,心想她的電話不是壞掉,就是遺失,所以我用若沒破財的若字,就不怕會猜錯。 「哦!原來師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鎮定,我心裡也踏實些……」鄧爵士說。 「怎樣?謝大狀,我沒說錯吧?」我望著臉帶疑惑神情的芳琪說。 「嗯……是沒錯,但法律講是講證據和供詞,你說中了迷煙,嚴格來說,律政處可以多告你一條給假口供的罪。」芳琪說。 其實芳琪說這一點,正是我昨天驚慌,導致內心亂了方寸所累,無意中再次踩進對方布下的陷阱。試問對方敢到警局報案,怎會沒想到我會要求驗身呢?想必對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煙藥物,這一點,我倒十分佩服對方。 「要是我早一點冷靜的處理,就不會驚慌失措,真該死!」我自言自語的說。 「師傅,你說什麼?」鄧爵士問。 「沒事,我在起一個卦。」我說。 「哼!」芳琪無故的哼了一聲! 「琪兒,不可無禮……」邵爵士小聲的說。 「師傅,算出了什麼?會沒事吧!對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當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臨門的道,昨天我假裝暈倒,目的就是要躲來醫院,因為醫院、監牢、屠殺場、儐儀館,都是白虎之地。我無法保釋離開警署,唯有選擇這裡,起碼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養運,畢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氣定神閒的說。 「怪了?師傅,到時候你也會被判罪的呀!」鄧爵士說,眾人也點頭說道。 「不!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這裡有人保護,身體不舒服有人看著,而我需要在清靜之處,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說。 「師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麼的,現在沒法保釋呀!」鄧爵士說。 「所以我要利用這段時間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說。 「磨箭?」眾不不解的說。 「鄧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份,就是我的箭,謝大狀是射箭之人,而我則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時、地利、人和,三種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無法保釋候審。最重要是謝大狀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動權,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對嗎?」我說。 眾人聽了臉上仍是一籌莫展的,身旁的獄警也朝我望了幾眼。 「怎樣?謝大狀,你能盡量配合我嗎?」我望著芳琪說。 「琪兒……」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說。 「嗯……好,我就盡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時、地利、人和。」芳琪說。 「嗯……這就好,聽著,我無論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為孤星受了傷,孤星是指我的運程,所以三日之後,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數,將「孤星」帶回來。」我說。 「為什麼要三天後呢?」鄧爵士問。 「我算過,三天之後,是申宮入命,申宮屬水,適有紅鸞伴太陽,孤辰劫殺已無傷,早幸運是本年紅鸞太陽入命,遇龍德、紫微天喜、天聽、福星、月德朝拱,縱有孤辰劫、殺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說。 「師傅,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鄧爵士和眾人傻乎乎的。 「哎呀!總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時、地利,加上你們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釋候審,還有,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煩你交給我店舖的巧蓮,要她明天之內,替我向太陽紫微祈福,她住過廟宇應該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給鄧爵士。 「好的,玄是夠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鄧爵士接過我八字,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傅,那你要我怎麼配合?」芳琪不耐煩的說。 「謝大狀,盡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後提堂,可能這是一個難處,但你身上的冷艷之氣,往往困境中,會得到貴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說。 「我……盡量吧……」芳琪說。 其實,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為她乾爹背後有個胡大法官,所謂朝廷有人好辦事,排期之事會有何難呢?再說,讓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巧蓮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況且她手上有本「賴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夠算出我的出現,那應該也會算出我的劫數吧! 「嗯……看來龍師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著問。 「哎!此刻的龍生,不敢想太遠的事了,目前被困於淺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還要請諸位貴人相助,只要我龍生一旦脫離此劫,他日必感恩圖報,龍生在此先多謝過各位了。」我雙手合禮的說。 「龍師傅,別太客氣,我邵一夫只能說一句,只要能幫得上忙,你就儘管交待吧!記著,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聲的說。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乾女兒謝芳琪大律師。 「對了,師傅,有什麼人你想見,或有什麼事急需要辦的?」鄧爵士問。 鄧爵士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顧著想自己處身問題,倒把幾件事給忘了。 「鄧爵士,我需要小剛的幫忙,若能帶他前來見我最好,我想他幫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煙的紅衣女郎蹤影,對了,我寫小剛的電話號碼給你。」我念了小剛的電話號碼給鄧爵士。 「師傅,放心,我明天會把小剛帶進來見你,至於那位紅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聽她的下落,相信不會很難,要是你想到誰是幕後者,就更好不過,我可以找人探個水落石出。」鄧爵士說。 「不!千萬不可打草驚蛇!幕後者必需要我保釋後,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數後,才可以進行,要不對方會有更多的防範,到時候就更麻煩,記住,是三天後方能進行。」我說。 「噢!看來龍師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釋候審似的,相信這也是我第一次遇見當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開始疑自己的判斷力,希望到時候,真如你所願,成功保釋候審吧!」芳琪半嘲笑的說。 「謝大狀,如果你成功爭取三日後上庭,我就很有信心,當然,一切勝卷也操縱你手裡。」我說。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師很好勝,且喜歡擺架子,更何況是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我必需給她一點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這樣她必然為了面子而出力。 「琪兒,這點小事可別辦不成,要不然乾爹會很沒面子的呀!」邵爵士說。 「嗯……我盡量……試試……」芳琪小聲點頭的應了一聲。 邵爵士肯幫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實多了。 「師傅,還有什麼吩咐的呢?」鄧爵士問。 「讓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著頭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後,報章一定會大肆報導我的事件,那時候我的事業,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損,恐怕幕後者還有下一招。何不趁鄧爵士,仍視我為師的時候,多撈一筆錢,以防不幸入獄之後的養老金呢? 「鄧爵士,其實些事我想你替我準備,這對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難說出口,怕你會不高興或誤會什麼的……」我裝成委屈的說。 「師傅,這時候你還顧慮什麼,不管什麼事,只要能幫上忙的,我都會答應,剛才邵爵士也不是說了嗎?」鄧爵士激動的說。 「是呀!龍師傅,有什麼事你不妨直說。」邵爵士說。 「鄧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訴訟是假鈔案,所以我的戶口想多存一點現金,以實物推翻假鈔的控訴,謝大狀,你認為我說的對嗎?」我故意問芳琪說。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證明你的財力,是推翻使用假鈔……最好的供詞。」芳琪說。 「沒問題,這點我可以幫上忙。」邵爵士搶著說。 「不!不!怎能麻煩你邵爵士呢?我是師傅的徒弟,交給我辦就行了,對了,師傅,存一千萬夠嗎?不夠就存一億吧!」鄧爵士神氣的說。 我知道鄧爵士愛面子之外,也是容易衝動之人,一億不過是他衝口而說罷了。 「不!不需要那麼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幫這個忙。」我即刻補充一句,並堅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錢,我怕他乾女兒芳琪不高興。 「為什麼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這筆存款必需師出有名,戶口無故多出一大筆錢,指控官會說我故意擺門面,以求脫罪罷了,所以這筆錢一定要有來由。」我說。 「哦?師出有名?」鄧爵士疑惑的說。 「龍師傅說得是真的,法官不會接受突如其來的現金,而相信他的財力。」芳琪說。 「所以這筆錢只有鄧爵士能幫上忙,數目是一百萬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獎金給捐了出去,鄧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為了答謝,而將一百萬美金,存到我龍生館的戶口,這樣就師出有名了。」我說。 「嗯……這說法不錯。」芳琪點頭的說。 「師傅,這一百萬美金,別說我擺在你戶口,是我應該給你的,回頭我馬上去辦,還有什麼要我辦的呢?」鄧爵士大方的說。 聽見鄧爵士一口答應,我可心花怒放的,沒想到捐出的一百萬美金,竟意外的能撈回袋子裡,若是平時弄到這筆巨款,恐怕紅酒也能喝上幾瓶。 「還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我吞吞吐吐的說。 「鄧爵士,我保釋候審,記者肯定不會放過我,到時候肯定回不了酒店,畢竟那裡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間容身之所,最好能與世隔絕。」我說。 既然鄧爵士仍有求於我,乾脆趁現在也把別墅弄上手,畢竟我要為碧蓮和巧蓮兩人打算,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碼她們也有個容身之所,況且,我至今還欠她們兩人一個交待。 「師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間別墅,滿意嗎?」鄧爵士問。 幸好鄧爵士還記得別墅這回事。 「鄧爵士,我當然滿意,只不過那麼大份的禮物,實在受寵若驚,龍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說我貪而無厭。」我說。 「師傅,你怎麼這樣說,是我送給你的,我還以為你不滿意,現在還忙著為你物色,既然你滿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給你辦手續,到時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鄧爵士說。 「那……謝謝了,謝謝。」我點頭道謝說。 這時候,傳來幾下敲門聲,獄警上前查看,原來是可恨的莊警長來了。 「各位,時間差不多了。」莊警長揚起手上所佩戴的貴重飾物說。 「莊警長,四十八小時後,我申請擔保當事人外出。」芳琪說。 「謝大狀,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驗報告完成了,律政處已經起訴你的當事人強姦和使用假鈔兩條罪狀,所以不可以保釋。」莊警長揚起手上的金錶指著我說。 「什麼化驗報告?我沒收到有關文件!」芳琪說。 「謝大狀,早上我不是把律政處送來的文件給你看了嗎?」李若瑩小聲的說。 謝芳琪即刻向李若瑩使了一個眼色。 原來當大律師不但要懂得法律,還要懂得些演技,這份報告,她早就對我們說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開始懷疑,演技也許是讀法律系必修的一門課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龍生,現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強姦和使用假鈔二罪,我們會盡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間不能保釋,等你病情康復,還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嗎?」莊警長神氣的說。 「明白。」我不想望莊警長那副可恨的臉孔,而把視線對向天花板說。 最後,莊警長目送鄧爵士一行人後,向我陰險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第七卷 第六章 龍生硬碰大律師 今天,意外中得到鄧爵士一筆百萬美金和一幢別墅,可說是兩天以來,唯一值得開心的事,不過,身處牢獄且面對強姦及假鈔兩案的我,這種開心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畢竟所牽涉的案件太嚴重也很不樂觀。 還有,最可怕是臉上掛了陰險笑容的莊警長,他竟把我視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真煩…… 另一點不解的是,莊警長的仇人,應該是謝芳琪大律師,他怎會把矛頭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虧,懂得扮內傷到醫院避禍,但唯一擔心的是,不知裝病能裝上幾天,要是三天後不能保釋候審的話,就要面臨更大的劫難,而眼前這三天,也未必能騙得過這裡的醫生,真是傷透了腦筋。 反覆思考,覺得有個方法可能會行得通,因為夜裡的值班醫生,大多數都是臨床經驗不足的見習醫生值班,唬唬他們寫下一些病狀記錄應該不難,反正對自己總會有些好處。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屬南,而南方屬火,正是我相剋方位,寅申相沖,就決定深夜三點開始行動,相書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輾轉反則,始終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點,拿定主意狠狠將頭撞向頭頂的床板上,接著按下手中的緊急鈴,沒多久驚動了護士長和獄警們衝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獄警驚慌的問護士們說。 「不知道,等醫生來了再說。」護士長忙吩咐護士通傳醫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拚命摸著頭頂的喊痛。 這一下的撞擊,可真是要命,畢竟我選了克我的方向和時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醫生,簡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見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額頭和用手電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護士替我打止痛針,沒做進一步的檢查,接著一邊問我感覺怎樣,一邊猛搖頭忙記下病狀。 我就是要醫生寫下這份病錄報告,當然,我不會說是故意撞床板,而說是不定時發痛,甚至連續發作好幾次,一旦發作的時候,是劇烈的痛,嚇得醫生再次照我的眼球,並吩咐護士多加留意,要定時給我服食止痛藥。 最好笑是醫生問我,以前有沒有病例,有沒有熟悉的家庭醫生? 醫生這麼一問,倒給了我另一個啟示。 我馬上說沒有,並告訴醫生是昨天被罪犯重擊而傷,並要求聘請私家腦科醫生為我做檢查,這幾天我總算能待在醫院,而不用關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請腦科專家醫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鄧爵士果然帶了小剛、巧蓮、地產經紀林艷珊小姐前來,當然還有謝芳琪和李若瑩律師。 「師傅,精神好點了嗎?我命人燉了些湯給你,是滋補的極品湯。」 「鄧爵士,謝謝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聲招呼。 「龍師傅,我幫……你吧……」巧蓮臉帶愁容的說。 「謝謝!」望著巧蓮憂愁的臉,我內心有說不出的慚愧。 「小心燙,慢慢……」巧蓮小心翼翼把湯端到我面前。 這香噴噴的湯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師傳,這鮑魚花膠燉水魚,不錯吧!對了,這是銀行一百萬美金過帳的單據,另外我把地產經紀林小姐和小剛也帶來了。」鄧爵士把銀行過帳的單據,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鄧爵士,這湯燉得真夠火喉。」我邊喝邊贊湯燉得好,其實手中握著一百萬美金,就算喝白開水,也會喝得津津有味。 「龍師傅,喝完湯就好辦正事,林小姐忙著要走。」芳琪不耐煩的說。 「哦!好啊!那我們先辦正事,林小姐,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呢?」我說。 面對「卡地亞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飽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領所露出的乳溝,和黃色乳罩的薄蕾絲花邊,簡直是性感尤物。 「龍師傅,聽鄧爵士說,你很滿意上次看過那間別墅,是嗎?」艷珊笑著說。 「哦!沒問題……沒問題……」我望著艷珊胸前飽挺的大乳說。 「龍師傅,要是你沒問題,只要在此簽個名,這間別墅便會轉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續和費用,鄧爵士已經交給李若瑩律師樓處理。」艷珊俯下身體,解釋文件上的內容。 艷珊身上一陣一陣的芳香和體香味,撲鼻而來,我猜她應該也是噴了「卡地亞」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領露出更闊大的空隙,望著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黃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聲音和性感的乳溝,簡直衝動的想把她摟入懷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艷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簽,我就簽…… 「龍師傅,恭喜呀!恭喜這幢別墅找到你這位新主人了!」艷珊伸出手向我賀喜。 「謝謝!」我握著艷珊柔若無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厭。 「好了,我和艷珊出去說兩句,你們先談一會吧!」芳琪打斷我和艷珊的短聚,接著把艷珊和若瑩都拉出門外,臨踏出房門的一刻,芳琪還牽著艷珊的手,看來她兩人的感情,是挺不錯的。 這時候,小剛走上前到我身旁。 「龍生,你怎會弄到這步田地,我能幫上什麼忙?」小剛焦急的說。 「小剛,千萬不要急,不可亂了方寸,現在不是檢討過去發生的事,而是處理未來的事,明白嗎?」我堅決的說。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麼?」小剛問。 「小剛,你到日航酒店,無論如何盡量找當日的錄影帶,細心觀看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的話拷貝一份給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攝器,警方未必全部帶走,這一點你可要多花心思,畢竟對整件事影響很大。」我說。 「這……很難……」小剛不禁搖頭的說。 「小剛,記著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順便你找人跟縱我的師母,留意她的一舉一動,記下她到過什麼地方和見過什麼人,錢不是問題,明白嗎?只要我成功打贏官司,我日後肯定不會虧待你。」我在小剛耳邊說。 「嗯……明白,我盡量試試……」小剛說。 「小剛,師傅要你做什麼,你就盡量幫幫忙,如果遇上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商量,我會全力支持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認識日航酒店的老闆嗎?」小剛問。 「這我可不認識,不過負責整間酒店業務的總經理,我倒是認識,有需要我可以約他和你見面。」鄧爵士說。 「小剛,關於酒店錄影帶一事,我看交給鄧爵士幫忙,你幫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還有幫我想想,到時候我該怎麼回應那些麻煩的記者。」我說。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你自己小心點,多照顧自己了,我先忙著去。」小剛說完忙著趕出去。 「師傅,我除了聯絡酒店的總經理之外,還要做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先謝謝你幫的忙,目前我還需要一位相熟的腦科醫生,希望你能為我安排,我想通過他的職權,讓我留在醫院住上兩天,以便爭取上庭保釋的口供,這件事要快辦。」我說。 「這點應該沒問題……」鄧爵士低頭思索著說。 這時候,芳琪和若瑩走進房間,唯獨不見了艷珊的蹤影。 「謝大狀,林小姐走了?」我問芳琪說。 「嗯……她有事趕著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師會跟著辦,你放心。」芳琪說。 「哦!那沒問題……」我失望的說。 芳琪拖了一張椅子,到我旁邊坐下。 「龍師傅,剛才我聽你說想請專科醫生為你治病?」芳琪問。 「是呀!謝大狀!」我說。 「這個要求可要申請,就算申請成功,未必如你所說能使用他的職權,很多方面都要經過政府醫生的決定。」芳琪說。 「謝大狀,沒關係,總好過沒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個懶腰說。 原以為想到個好辦法,沒料到卻會那麼麻煩,真是的! 「龍生,現在你能說出實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難為你辯護。」芳琪說。 「謝大狀,謝謝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條例我是不懂,這點可真要你多多幫忙,但人與人之間的五行相剋之術,相信我比你強,所以某些方面,請你聽聽我的意見,不知你同意嗎?」我試探性的問芳琪說。 「龍師傅,現在我們打的不但是一宗強姦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極嚴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話會判處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絕對不可以拿後果來開玩笑。就算你不當是一回事,我也不會用我大律師的身份和你瞎扯,我可要顧著自己的名氣。」芳琪不滿的說。 「謝大狀,我豈會用自己的終生自由來開玩笑呢?又怎會拿你的身份和名氣開玩笑呢?雖然我龍生今天鬧上這回事,若是平日論名氣的話,我的名氣也不小,我希望你聽我的意見是,比如選日期、時間、上庭辯護該站的方位、指甲的顏色等等……至於其他法律的意見,我當然要聽你的,相信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我大膽的說。 這位謝芳琪大律師,平時掛上一臉冷艷的表情,那種自恃高傲的態度,真教人難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們這類相師,還是她有個爵士乾爹,自以為很了不起。 「琪兒,龍師傅的要求,聽起來也不算很過分,就聽聽他吧!」邵爵士開口說。 「這……好吧!」芳琪轉回頭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後很不情願的答應。 「謝大狀,假鈔的化驗報告,相信你看了,是嗎?」我問芳琪說。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氣的說。 看來謝芳琪大律師的脾氣,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給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經轉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讀那麼多書,並考上大律師,起碼該有些內涵和休養,怎會以這種態度對我呢?難道她真把我當成是強姦犯? 對了,我想起林艷珊說過,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艷珊曾遭養父強姦,最後導致心理受損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這個原因,形成她特別厭惡強姦犯,何況還是面對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沒錯,那我可要捉緊這個機會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讓她對我另眼相看,當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會十分內疚。她至高無上的自信心被我衝破後,那時候我想要俘虜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樣,若錯失這個機會,恐怕永遠也難接近她,更別說什麼俘虜了。 雖然我說用智慧破此大案,談何容易呢?我堅持只要自己沒做過,必定有些蛛絲馬跡可尋,總不會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況且我的命格沒出現終身牢獄之災,所以有信心能脫罪,既然有信心脫罪,乾脆大膽借此案,嘗試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併俘虜起來,她胸前的竹筍型乳房和臉上冷艷之情,直教我心癢。 「請問謝大狀,警方有將我的錢包,一起拿去化驗嗎?比如檢查錢包上的指紋等等……」我說。 「喔……這倒沒有……怎麼有關係嗎?」芳琪被我這一問,翻查手上的文件後說。 「師傅,怎麼有關係嗎?」鄧爵士緊張的問說。 我靜了一靜,想著好不好把師母的事說出來,最後決定還是說了,反正日後可能要鄧爵士幫忙,想瞞也瞞不過。 「我懷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後策劃整個局,故意讓我踩進去。」我說。 「哦?有人背後設的局?」邵爵士好奇的問。 「是誰?師傅快說,我找人去……」鄧爵士衝動的說,但他沒說完,我便把他的話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龍生,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再說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佈局,擺明是算準我的命格來行事。而我當日也有所提防,並吩咐巧蓮我什麼人都不見,她在此可以證明,結果,沒想到我竟被至親的人出賣,哎!」我仰天長歎的說。 「師傅,到底誰是你至親的人?快說,哼!」鄧爵士憤怒的說。 巧蓮聽到我說的話,也緊張衝動的站起來,我猜她衝動的原因,是想知道郵包那條黃色內褲是誰送來的。 「是……我的……師……母!」我說。 「什麼?是金師傅的老婆?」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是不是你新店開張那天,登門找麻煩那位師傅呀?」邵爵士問。 「對!除了他,沒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來對付我,畢竟我的生辰八字不會有外人知。」我說。 「這樣我明白了,他和你鬥法輸了後,所以不服氣找機會向你報復,沒想到他出手會那麼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於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搖頭歎氣的說。 「他媽的,我找人和他算帳,要他到警局自首,還你清白!」鄧爵士說。 「老鄧!別胡鬧,現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鄧爵士說。 「龍師傅,這些只是你的猜測,不是證據,更不能拿上庭對法官說,還有,你為什麼問起,要化驗錢包上的指紋一事呢?」芳琪說。 「謝大狀,記得當日我師母約我是早上十一點,估計是午未時之間出事,那時候正是烈日當空,而受害人的服裝,全身紅色的打扮,甚至頭髮也染上紅飄,我記得她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相信是用來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還嗅到強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說。 「紅衣女郎?」鄧爵士聽得津津有味。 「龍師傅,你所說的並不代表什麼?和錢包扯不上關係。」芳琪嘲笑似的說。 「不!我說過當時是午未時之間出事,烈日當空下,在一間日字頭的酒店,就像跑進熱鍋裡。而我命格屬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應我還頂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紅色裝扮,並以紅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雙眼,想把我這條龍,朦朦朧朧的困入火海中,結果他們成功了……」我說。 「哦?千禧年還有這回事?」鄧爵士摸摸腦門驚訝的說。 「這只是你個人說法,荒謬之談!」芳琪搖頭的說。 「就是這道紅光,射得我無比的睏倦,輕易吸上迷煙,接著不慎中了催眠術,之後所發生的事,完全受對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麼?」我說。 「就當你中了催眠術,那和錢包上的指紋,有什麼關係?」芳琪問。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受害人全身紅色打扮,雖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會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進行陰謀之事,內心會更加的急和燥,所謂急則亂,她把假鈔放進我錢包,我相信必會留下指紋,試問被強姦的女人,事後會故意摸對方的錢包嗎?」我說。 眾人聽了低下頭沉思著,唯有芳琪即刻向若瑩使了個眼色,接著若瑩急著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瑩要求警方重新驗證。 「龍師傅,你那麼有信心覺得對方會摸你的錢包,難道對方不會用紙巾隔著去摸嗎?」芳琪追問說。 「這一點我想了很久,急則亂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強,不過,當時她也流出鮮紅的血,擺明也因火所困,試問當時的她,怎能想到指紋這回事?然而假鈔運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紋,我就佔有先機,然而我最希望錢包上面,能發現有受害者的指紋,這樣我脫罪的機會更加有希望。」 「但是對方可以說,為了證實你的身份,所以偷看你的身份證,以便到警局報警,所以你的錢包有她的指紋,不算是有力的證供。」芳琪沉思後說。 「所以我想把身份證也驗一驗,但謝大狀你想想,案發現場是五星級的酒店,只要她報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嗎?再說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幾個小時,才決定報警,那幾個小時她到哪去?還有一點,她是遊客的話,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遊客,為何會租酒店?」我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似……」鄧爵士點頭的說。 「現在等錢包的指紋化驗報告出來後,才可以證實我說的話,謝大狀,我想查證的原因,除了想脫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訴你,我不是強姦犯。」我說。 「希望你說的是實情。」芳琪說。 這時候,鄧爵士的手提電話響了,原來是小剛撥給他。 「什麼?這麼快便找到錄影帶了!你看過了嗎?」鄧爵士大聲的說。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佩服小剛的能力,或者說是佩服記者的辦事能力。 「鄧爵士,先問小剛,受害人臨走的時候,手上有行李嗎?」我急忙說。 「喂!小剛,師傅問你受害人出事後,走出房間有帶上行李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問了小剛後,臉上露出緊張表情外,房間裡每個人臉上,同樣掛上緊張的表情。 「什麼?沒有?真的!哈哈!」鄧爵士聽了後,笑著對我說。 聽見小剛說,紅衣女郎走出酒店沒帶上行李,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是很大的關鍵問題之一。 「師傅,你想的一點也沒錯,受害人不是遊客,那他租酒店幹嘛?」鄧爵士掛了小剛電話後對我說。 「鄧爵士,問題不是那麼簡單便解決了,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跟著辦。」我說。 「龍師傅,這話說得沒錯,目前最重要,趕緊掌握有利的證據。」芳琪說。 「龍師傅,你果然夠鎮定,不但能洞察誰是幕後者,更聯想到對方錯失之處,現在好了,足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幫你,相信不會有人說閒話了吧?」邵爵士話中有話的說。 我聽得出邵爵士這番話,是故意說給他幹女兒芳琪聽。 「邵爵士,謝謝你的幫忙,龍生感激!」我點頭的說。 「好了,老鄧,時間差不多了,你去找個專科醫生來給龍生,我和芳琪約了胡法官見面,一起走吧!」鄧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這親切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 「巧蓮,你留下陪陪師傅,我不送你了。」鄧爵士說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謝謝!」巧蓮禮貌的站起來代我送客。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現在我又要面對另一次尷尬的場面,望著巧蓮的臉,內心感到很慚愧,畢竟她剛重拾對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強姦案當見面禮,實在內疚萬分。 第七卷 第七章 青烏序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我面臨既尷尬又慚愧的一刻,為了躲避巧蓮的目光,我拿起桌面涼了的極品湯,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熱的給你吧!」巧蓮搶過我手中的湯,一口氣喝完,接著從保溫瓶裡,倒了些熱的給我。 「謝謝!」我低著頭說。 巧蓮無言以對,凝望著我喝湯的樣,她這個舉動,使我更不自在,也許她罵或打我,相信我內心會比較好受。 突然,我記起不久前的一個教訓──當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現在怎麼又重蹈覆轍了,況且我是無辜的,又何必慚愧呢? 「巧蓮,碧蓮她還好嗎?」我抬起頭正視巧蓮說。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後來聽見鄧爵士說,你犯了強姦案,嚇得她心慌意亂,現在我們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記者說錯話……哎……你瘦了很多……」巧蓮望著我說。 聽了巧蓮這番話,我心裡又開始慚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對了,你們現在住哪呢?」我說。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龍生,你千萬不可以出事……」巧蓮眼睛紅紅的說。 「巧蓮,放心,我不會有事,目前店舖還是別營業了,暫時關上幾天吧!只要等我保釋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對了,我已經安排好一間別墅,就算我不能保釋外出,也會通知鄧爵士把別墅交給你,還有,酒店房間的保險箱,裡頭有十多萬現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戶口裡,起碼你們兩個不用愁生活費。」我說。 「龍生,目前你不用擔心我們,最重要是保護你自己。」巧蓮抱著我說。 旁邊的獄警看了後,想要上前阻止,最後他把頭轉到另一邊,而我也趁這個機會,在她乳房上揉了幾下,巧蓮即刻臉紅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別這樣……你會很難受……」巧蓮羞怯推開我的手,接著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對了,你替我辦了太陽紫微祈福一事嗎?」我問。 「當然有,我聽了鄧爵士的電話後,馬上關店趕去為你祈福,碧姐知道後也吵著要陪我一起為你祈福。」巧蓮說。 聽見碧蓮和巧蓮兩人,如此關心我,內心倒很欣慰。 「巧蓮,相信你的「賴布衣秘笈」會記載,你的另一半出現,便會遇上一次大劫吧!對嗎?」我試探巧蓮說。 「嗯……你自己看吧!我帶來了。」巧蓮從袋中取出一本破舊的書。 當我接過巧蓮手上的秘笈時,內心湧出一陣說不出的喜悅。 「巧蓮,這可是你賴氏傳家之寶,你怎麼交給我看……會不會……」我興奮的說。 「龍生,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現在你有難,我還會計較什麼傳家不傳家的嗎?難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嗎?」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 「親愛的,謝謝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說。 「龍生,你看這頁……」巧蓮馬上翻開疊起的一頁。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書面寫著三個大字「青烏序」和「賴太素著」,第一頁註明是賴太素畢生心血凝聚,實有奪天地造化,變禍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仁厚者得之,可造福萬民;心性奸詐者得之,可遺禍百世。 這本「青烏序」現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還是心性奸詐者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寫著,賴布衣百年會現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現身是什麼時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現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詐,真怕他會找我算帳。 還是別管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術的資料。 原來青烏序記載,當日尋龍追脈之時,不慎踩中一條百步蛇,而百步蛇受驚嚇,即刻轉身撲咬,結果咬中賴布衣的小腿。賴布衣急忙揮劍怒斬蛇身,就在這一剎那,賴布衣發現蛇身長有金鱗,知道此蛇絕非普通的蛇,而是條仙蛇,隨即大喝一聲「閃」,接著把劍拋向另一邊。 靈性的百步蛇,看見賴布衣不攻擊它便退了幾步,可是,賴布衣腳上的蛇毒,劇毒無比,見血封喉,賴布衣全身發冷,不停的顫抖,他心想必死無疑,突然間,奇景出現了,只見百步蛇衝了過去,向他嘴裡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滾入賴布衣肚裡,體內熱氣滾遍全身,最後湧至傷口,而傷口的鮮血和毒液隨即膨脹,突然,傷口射出一道紅光,賴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沒多久,賴布衣的傷口逐漸消腫,賴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當他想叩頭謝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風,賴布衣馬上拿出羅盤一看,發現紅光所射之處,正是龍脈山腰之靈的奇人奇術穴,賴布衣喜獲此穴,即刻向仙蛇叩拜謝恩。 後來賴布衣夢見仙蛇,知曉它是等賴布衣前來償還因果之報,才位列仙班。 從此,賴布衣後人中,便會出現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會長有一粒痣,據說那粒痣,正是紅光所射之處。 而奇人奇術痣,有仙蛇之靈守護,有保護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紅光點穴之處,有蛇毒之氣籠罩乃屬陰,所以往後的奇人痣,都出現在女性身上,然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並叮囑伴者絕不能姓賴。 「原來你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是這樣得來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開始我也不相信,後來前男友拋棄我之後,看見他的報應出現,我不得不相信了。」巧蓮說。 「那我不是要好好對你?」我笑著對巧蓮說。 「只可惜奇人沒有好婚姻,哎!」巧蓮歎氣的說。 「沒關係,只要我對你好,不就行了嗎?」我說。 「嗯……希望如此,後面還說成為我的男人,必會遇上一劫,就像賴公得此龍穴,也需承受一傷。」巧蓮說。 我想想也對,賴布衣得奇人穴,結果受了毒液和毒霧所傷;而我得了巧蓮,也被迷煙所傷,看來風水這回事,絕不是鬧著玩,日後我可要好好對待巧蓮。 「後頁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蓮替我翻到後頁。 巧蓮翻到後頁,我仔細認真的看。 後面寫著:若想破奇人奇術劫,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想得奇人運,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 我想了一陣,終於悟出其中玄機,當我明白的時候,巧蓮也羞怯的笑著。 「巧蓮,難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著說。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蓮羞怯的說。 「巧蓮,賴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說。 書中記載要破此劫,追向紅光處,不就暗示要追查紅衣女郎的下落嗎?只要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脫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為何偏偏會全身紅色打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蓮到太陽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嗎?太陽光正是金黃色,就像賴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議! 若想得奇人運,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這句話我更佩服得五體投地,意思是說: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運,必需得到處女血,這樣我便真正成為賴布衣一般。 我的血屬陽,等於是賴布衣身上的血。而處女的血屬陰,等於蛇的毒液,只要兩體結合,便真正陰陽合,加上太陽紫微祈福的金光…… 難道巧蓮支持我打靜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運? 「巧蓮,我現在明白,為何你會支持我打靜宜的主意。」我試探巧蓮說。 「龍生,現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氣氣,沒有什麼劫是我們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頭地,更上一層樓。」巧蓮激動的說。 「巧蓮,你真的向碧蓮說了秘笈這回事?」我緊張的問。 「你現在的處境,我還能瞞著不說嗎?」巧蓮說。 「巧蓮,關於紅鸞太陽入命,意思是說:今年我可能會當父親。不過,秘笈寫著,賴氏所出現的奇人,都會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個女的,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個,等嬰兒出世後,我讓她姓賴。」我握著巧蓮的手說。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後頁。」巧蓮高興的流下眼淚說。 看見巧蓮如此興奮,我即刻翻開下一頁。 秘笈上寫:若奇人之夫,肯將第一胎改姓賴,便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切記,此伴絕不能姓賴,切記、切記。 真是神呀!什麼事情都給秘笈說中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上天也好像為了這本秘笈,默默為我鋪排,連處女靜宜,也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蓮,現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著說。 「嗯……以後不管你有幾個女人,你睡覺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嗎?」巧蓮撒嬌命令式的說。 「知道了,親愛的。」我說。 「龍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黃色內褲是誰的嗎?」巧蓮問。 「你不會生氣?」我問。 「我說過要和和氣氣,又怎會生氣呢?」巧蓮說。 「好吧!那我說,是……師母……的。」我大膽的說。 「哈哈!果然給我猜中,龍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師母的主意。」巧蓮笑著說。 「別笑我了,因為她是師母,所以我才會中計。」我說。 「龍生,別埋怨什麼了,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給你的劫數,碧姐也同意這個說法。總之,你好好照顧自己,不用擔心我們,不管怎樣,我和碧姐一定會等你出來,這也是她要我向你說的話,當然,也是我心裡想說的。」巧蓮認真的說。 「嗯……我明白你們的心意。」我說。 「龍生,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巧蓮問。 「巧蓮,我想你答應一件事,可以嗎?」我說。 「巧蓮,這個要求對你來說可能很過分,但我身陷獄中,不能不求你了。」 「龍生,到底什麼事?快說!」巧蓮追著問。 「巧蓮,能不能替我保管郵包的禮物……」我尷尬的說。 「哈哈!我還以為什麼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經把它收藏好了,不會弄丟你師母的寶物,放心吧!」巧蓮笑著說。 「真的!你們不會覺得我很過分?」我好奇的問。 「龍生,總之你別多心,你喜歡的,我們就喜歡;你能接受的,我們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過,只要你對我們好就行了,就像當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樣。要是你有本事說服你師母還是其他女人,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們絕不會小氣反對,明白嗎?」巧蓮的手指頭掐著我鼻子說。 「我對你們的大方有些感動和懷疑,不會是你們外面也有男人吧?」我問。 「胡說!我和碧姐是你龍生的女人,而龍生是我們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無法約束你的自由,所以乾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們做個保證……」巧蓮說。 「哦?保證什麼?」我好奇的問。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別把病傳染給我們。」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 「我發誓,一定會!」我譽起三隻手指向天說。 「行了!發什麼誓嘛!」巧蓮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裡偷偷發笑,發個誓有何困難,況且我只說一定會,到底會把病,傳染給你們呢?還是一定會忘記戴套呢? 「兩位,對不起,探訪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上司恐怕會來,所以……」獄警說。 「好的,謝謝你,兄弟!」我直稱獄警為兄弟,因為感覺他對我十分的友善。 「龍生,記著我和碧姐的話,自己照顧自己,不用擔心我們。對了,忘記一件事,陳老闆找過你幾次,我不敢說你出了事。還有,靜雯和靜宜也找過你兩三次,你想見她們嗎?」巧藉走到門口,回頭再次叮囑的說。 陳老闆和靜宜找我,不會感到意外,靜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蓮,你通知鄧爵士帶陳老闆來見我,另外,靜宜由你帶進來吧!但別讓碧蓮知道,明白嗎?」我吩咐巧蓮說。 「嗯……明白了,我馬上去辦。」巧蓮說。 「別急,小心呀!再見。」我向巧蓮揮手道別。 送走了巧蓮,當我腦海裡想著,靜雯為什麼會找我的時候,獄警走了過來。 「龍師傅,我聽過你的大名,這兩天聽你說的那番話,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對你表示同情。」獄警走過來說。 「兄弟,謝謝你的信任。」我感謝的說。 「龍師傅,別叫我兄弟,你認識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實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叫我。」阿差說。 「好!阿差,你有什麼事嗎?」我直接稱呼獄警為阿差。 「龍師傅,剛才聽你說,明天要請專科醫生為你診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過,這個方法……」阿差沒有說出口,只是猛搖頭向我明示。 「哦?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律政處只接受政府醫生的報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設法得到保釋,要不然等死的機會就越高了,我想你還是扮上吊比較有用。」阿差說。 阿差是獄警,應該看過不少類似的案件,照理聽他的話準沒錯,可是我扮上吊,會不會影響法官對我保釋,而有所故慮呢? 「阿差,不會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記錄,法庭就會關著我,不讓我保釋了,難道不怕我保釋後會自殺嗎?」我說。 「龍師傅,我不會指條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麼多名爵、大狀等等,試問你死在外面和死在裡面,律政處和法庭會怎麼想?死在外面,一乾二淨,既省錢又省時間,加上一句畏罪自殺,四個字便解決了。萬一不讓你保釋,而你又死在裡面,那份報告要誰來寫?律政處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樣是吃白米飯的人嘛!」獄警阿差小聲的說。 阿差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難怪很多有錢人都可以保釋,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我不能不稱呼你一聲差哥了,這樣我該怎麼自殺?」我小聲的問。 阿差沒說什麼,只是指了指床單,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單箍自己的脖子。 「謝謝你,我龍生逃過此劫,定會好好報答你。」我說。 「龍師傅,客氣了,我相信你會沒事,不過,要小心莊警長,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後,我到龍生館找你。」阿差說。 「你知道我的龍生館?」我問。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說。 晚上,我終於看準機會,來個自殺行動,果然驚動了整間醫院和警方,最後要特別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給我再有自殺的機會。 第二天,鄧、邵爵士、謝芳琪大律師、李若瑩律師、陳老闆和靜雯都來了。 「龍生,昨天我和律政處通過電話,他們不批准你聘請專科醫生,但我用律師樓名義,發出一份文告,要律政處解釋理由。」芳琪說。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個自殺記錄,相信到時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對了,謝大狀,上堂的排期怎麼了?」我問。 「申請成功,明天早上十點出庭。」芳琪說。 「謝大狀,你辦事能力真強,或許說你的面子夠大,謝謝!」我奉承的說。 「時間算是給你控制了,問題是相術之談,不知能否見效?」芳琪嘲笑著說。 「謝大狀,你認為保釋成功的機會有幾成?」我笑著問。 「六成!」芳琪說。 「既然謝大律師已經有六成把握,勝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塗上紅色指甲油,不停找機會指著法官,那其餘四成把握,也會落入你手中,相信嗎?」我笑著說。 「胡扯!法庭是講證據和供證的地方。」芳琪不滿的說。 「謝大狀,你說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塗上紅色指甲油,心口會湧上一份無比的自信心,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記著是明天才塗上指甲油,你答應過邵爵士,會盡量配合我的,對嗎?」我瞪著芳琪說。 「好!我明天就塗上紅色指甲油,到時候出什麼差錯,可別怪我。」芳琪說。 「謝大狀,我明天需要出庭嗎?」我問。 「一定要,但只做轉上高院候審的手續。」芳琪說。 「謝大狀,意思是說,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麼供詞了,對嗎?」我問。 「明天,你不用說什麼,一切我會向法庭說。」芳琪說。 我相信秘笈所說的紅光,對方用紅色傷害我,沒想到紅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第七卷 第八章 陳老闆的苦衷 謝芳琪大律師和我談好後,陳老闆心急搶著上前和我說話,這兩天雖然我住在醫院裡,但感覺好像身在皇宮,皇帝召見大臣般,只是少了叩頭的禮儀罷了。 「龍師傅,剛才鄧爵士在車上,已經說了你的事情給我聽,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你為什麼那麼失策,踩中對方的陷阱呢?」陳老闆問。 我聽著陳老闆說的話,可是眼睛卻偷望靜雯,自從在酒店被她摑了一巴掌後,已經很久沒和她說過話,當日跟蹤靜宜,也只不過是遠遠見過她一面,至今正面對望著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淺綠色的中間排鈕套裝,顯得更青春艷麗,充分發揮出時尚少女的美感。 靜雯纖細的小腰,扣上一條兩吋半的黃色皮帶,不但展示出她苗條的纖腰,也把上衣縮緊,令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插雲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點的中排鈕,無意中把兩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漢界,似在比試,分個高低。 長不過膝的短裙,展露一對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綠色的絲襪,不禁令人狂想,雙腿頂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濃香的蜜汁…… 「龍師傅……龍師傅……」陳老闆拍了我幾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帶回現實中。 「沒事!我剛起了一個卦。」我掩飾的說。 「師傅,你又起卦了?」鄧爵士問說。 「嗯……今天陳老闆找我,卦說是有求於我,但又不利於我……」我說。 「師傅,怎麼算出陳老闆有求於你,又不利於你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邊的獄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會神的聽。 其實我不是在起什麼卦,只不過被性感的靜雯,引得我癡癡入迷罷了,接著被陳老闆拍醒,脫口而說是起了個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麼卦,我只好瞎編一個。 看見陳老闆手上拿著文件,想起當日他要我簽什麼文件,也說過要加我薪金什麼的,但此刻我惹上強姦的官司,不多不少也會影響他公司的聲譽,沒理由還會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書,所以說有求於我,又不利於我。 萬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會多,也可算是不利於我,這種活動性的藉口,我隨時可以搬上一百幾十個。 「陳老闆,你今天想見我,是否有求於我呢?」我問。 「哈哈!龍師傅,你猜對一半,我確實有事求你,但是有利於你哦!」陳老闆說。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過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陳老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加薪給我呢? 「陳老闆,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說給各位聽聽。」我拖延時間說。 「各位,我今天來是加薪給龍師傅,並和他訂一份合約,畢竟怕他名成利就後,丟下我這個老頭不理不睬,到時候我就損失慘重。」陳老闆笑著說。 眾人聽了也笑了起來。 「等等!我說老陳,你還沒說加多少薪金給我師傅?」鄧爵士笑著問。 「對呀!老陳,加多少你還沒說呢!說不定我會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加入話題。 「哎呀!兩位身份尊貴的爵士,我怎敢在你們面前班門弄斧的,別戲弄我這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萬元給龍師傅罷了。」陳老闆有些不好意思說。 「哈哈!十萬元不錯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鄧爵士問。 「是……是的……」陳老闆點頭稱是。 「嗯……那不錯,年薪又多百萬了,龍師傅,好運來了呀!」邵爵士笑著說。 我一旁看著鄧、邵爵士兩人戲弄陳老闆,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加十萬元薪金給一個夥計,竟要加得如此尷尬,我還是頭一回見,旁邊的芳琪顯得很不自然,我猜她也許不喜歡眾人奉承我這位相士吧! 「陳老闆,這可對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說。 「龍師傅,為什麼會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對呀!龍師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陳老闆不滿的說。 「各位,容我龍生說一句,房間的諸位,都是我龍生的貴客,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而我龍生算是什麼東西,要不是當日得到陳老闆的提拔,我龍生還是一個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飲水思源四個字,我不敢忘記,要是我接受加薪,不就說明我是見錢眼開的嗎?」說到見錢見開,不禁咳了兩聲。 獄警阿差順手遞了杯水給我。 「大家看到了,我龍生不幸惹上官司,獄警對我也以禮相待,為什麼呢?因為睡在這張床上的龍生,不是往日的龍生,而是陳老闆提拔的龍生,陳老闆對我這份知遇之恩,我應該是無條件幫他,對嗎?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後別說幫,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龍生只說一個字,行!」我激昂的說。 眾人響起激烈的掌聲,最好笑是芳琪也無奈的拍起手,為什麼我會說無奈?因為她拍手的動作,和臉上的表情,是兩個模樣。 「難得龍師傅有這種想法,我邵一夫閱人無數,很多人發財之後,便忘了根本的所在,而今龍師傅雖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會得到上天的庇祐,我敢說龍師傅是無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動拍拍我的肩膀說。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覺,一次比一次親切,我看見他的眼睛紅紅,似要哭的樣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後,也有想流淚的衝動,我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邵爵士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為何有衝動想哭的感覺,我開始害怕第七次的來臨,怕到時候真的會哭了出來。 「我相信師傅是無辜的。」鄧爵士舉起手說。 「我也相信龍師傅是無辜的!」門外響起一把女人清晰的聲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來是靜宜走進來,並激動的舉起手說。 「妹,你怎麼會來?」靜雯上前和靜宜說。 「姐……等會……我向你解釋。」靜宜推開靜雯,走到我的床邊。 「大家好,我是靜宜,是小學英文教師,她是我姐姐靜雯,剛才我在門口,聽見各位說的話,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說一件事,因為這件事令我實在感動,你們看這些……」靜宜從袋裡拿出一大堆鈔票放在我床上。 「這錢……是……」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在座各位可能認為這些錢,並不是什麼大數目,是整整十五萬,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金,這些錢是龍生要巧蓮姐姐,私底下拿給我醫治我父親的手術費,並吩咐巧蓮姐姐不能說是他給的,為什麼他要這樣做,因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嗚……」靜宜激動的哭了起來。 「靜宜,別說了……別哭……」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十五萬的現金。 「龍師傅,我沒事……各位,現在龍師傅所面對的,極可能是終身監禁,但他仍擔心我們的處境,你說這樣的好人,會是殘忍的奸虐犯嗎?剛才聽到各位激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為龍師傅說句話,請恕我冒昧。」靜宜低聲哭泣的說。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禮了!」靜雯馬上把靜宜拖到另一旁。 靜宜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臉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巧蓮臉上鋪上一層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間保險箱的錢,交給了靜宜。 「龍師傅,這十五萬你收回去,這位小妹妹父親的手術費,從我邵氏基金撥出來,不!這麼有意義的事,還是我私下支付,當是我對龍師傅的一點支持,日後這位小妹妹家裡還有什麼需要,請儘管找我商量,這張是我的名片。」邵爵士說。 「靜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貴人臨門,可是好事呀!這樣吧!錢不好搬來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們領個情就行了。」我趁機會和靜雯搭上一兩句。 「謝謝邵爵士的好意,心領了,錢的事我們已經解決,謝謝!」靜宜答謝說。 靜宜的事騷擾了一陣後,接著陳老闆又走過來。 「龍師傅,你還是簽了吧……」陳老闆把紙遞給我,並小聲的說。 我覺得陳老闆今天怎麼那麼怪呢?平時他給錢我是乾脆俐落,一筆一筆給的,這回卻要簽字什麼的,恐怕來者不善,但是怎麼想,也很難想像他會加害我。 「陳老闆,我要是簽上名,就變成是無情無義的龍生,試問我怎會簽呢?況且我目前的名譽已受損,若再當你公司的風水顧問,畢竟十分尷尬,我還想自動辭去風水顧問一職,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堅決的說。 「哎!這……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各位,我有些事要辦,改天喝茶……」陳老闆垂頭喪氣的說。 「好的!改天見。」眾人應了一聲。 「靜雯,你先陪你妹妹,晚點回公司也沒關係。」陳老闆懶洋洋的說完後便走了。 「好的。」靜雯說。 是時候和靜雯聯絡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後更沒機會和她接觸了。 「靜雯,我看陳老闆很怪,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靜雯說。 「龍師傅,可能陳老闆心情不好。」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為了什麼事心情不好呢?不會是辦公室的風水出了問題吧?」我直接的說。 「哦……不是風水出了問題,別問啦……」靜雯心煩的說。 靜雯很少會失禮,陳老闆這次肯定遇上大難題,逼我簽字加我薪金,確實事有蹺蹊,但怎樣才能令靜雯把實情說出來呢? 「是靜雯小姐吧?」邵爵士說。 「是的,叫我靜雯行了,邵爵士。」靜雯很有禮貌站起身說。 「靜雯,陳老闆的事,我在外面聽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說出來好嗎?」邵爵士說。 「不!邵爵士,還是別說……」靜雯堅持不讓邵爵士說。 靜雯這種婆婆媽媽的態度,我實在忍受不了,或許說,靜雯對陳老闆那種愛護之心,我心裡實在不好受。 「靜雯,我相信陳老闆找我簽字是有目的,現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或許我會考慮答應他,要是你現在堅決不肯說的話,那我以後也肯定不會簽,說到底,我想逼你說出實情去幫他一把,畢竟這裡全是陳老闆的好朋友,就算是我風水局出錯,照直說也無妨,我們會幫陳老闆的。」我說。 「龍……師傅,讓我仔細考慮一會。」靜雯說。 「好的。」我說。 所有人好像忘記,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沒想到現在卻把陳老闆當成主角。 「龍師傅,既然這樣,我就說給大家聽,其實你的風水術很靈驗,風水做了只不過三天,便招來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來最大的生意,這點恐怕各位不會相這,但我卻不能不相信,因為是擺在我眼前的事實。」靜雯說。 眾人的目光,同一個時間投在我身上,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氣一番,但靜雯所說的靈驗,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當日我只不過想混些金塊罷了,難道誤打誤撞,真的弄出個淘金局,不會那麼神吧? 「那是我師傅功力夠,是好事啊!老陳當然要加師傅薪金啦!」鄧爵士說。 「嗯……風水之術……真不可小觀。」邵爵士點頭的說。 「靜雯,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為何要吞吞吐吐,還有下文吧?」我好奇追問。 「龍師傅,剛才要是你接受,簽上名的話,那就是你一張十年的賣身契,合約上註明,雙方十年內不能毀約。」靜雯說。 「這類合約若法律生效的話,一旦毀約,就要賠償對方所有的損失,簡單的說是賠償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帶的條件。」芳琪說。 「哦?那不是千多萬的合約?」鄧爵士想了想說。 我心裡暗罵自己,為何剛才不簽呢?還扮起大仁大義的龍大俠,白白溜走了千多萬,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陳老闆為什麼要龍師傅簽十年約呢?五年不行嗎?員工合約,哪會訂十年那麼長?」邵爵士不解的說。 邵爵士這句話,不慎露出了馬腳,剛才他還向靜雯說,聽到陳老闆的消息,原來他是唬靜雯的,沒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這份合約是地產大企業張家泉指定要的。」靜雯說。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似?在哪聽過呢?」我思考著說。 「師傳,那天你新店開張,不是有個很囂張的秘書找你要名片嗎?張家泉就是她的老闆。」鄧爵士說。 「哦!我記起了,但我不認識他,怎麼……」我不解的說。 「靜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說一遍吧!我們不想猜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各位,事情是這樣的,龍師傅新店開張的第二天,張家泉親自跑上來找陳老闆,當時我在旁聽著,他以市價雙倍收購陳老闆的公司。原本我以為龍師傅的風水應驗了,接著,沒想到他開出一個條件,就是要風水顧問龍生師傅,簽下十年的合約,要不然他就不買。」靜雯說。 「來者不善、來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唸唸有詞的說。 「師傅,你的卦又說中一次,果真是有求於你、又不利於你呀!」鄧爵士說。 「龍師傅,真是神機妙算!」邵爵士望著我說。 「哈哈!原來我這麼值錢的嗎?」我笑著說了一句,避開答不答應的話題。 「師傅,原來你設的風水局那麼厲害,只不過三天,便有人出雙倍價錢收購,真是不簡單。」鄧爵士說。 「老鄧,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邵爵士憂慮的說。 「嗯……邵爵士想的不錯,當日我就是犯了風水術的一些禁忌,所以種下禍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這個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換不成?」我說。 眾人好奇等著我說下去,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更是以緊張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麼風水禁忌?」靜雯驚訝的問。 「靜雯,你記得當日我說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那回事嗎?我知道是不可以講的,但要是我不講,不但對陳老闆的公司有問題,而你會犯上大忌,禍事必至臨門,所以為了幫你擋掉那一劫,只好硬著頭皮,要你解下五藍之色,沒想到報應那麼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藍真是夠毒、夠邪的……」我搖著頭說。 其實當日五藍之說是我瞎編的,目的只是想窺探靜雯的乳罩和內褲是否藍色,沒想到這個瞎編,竟給我說出個人情債,靜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怎麼又是我們令龍師傅受苦……」靜宜傷感的說。 「龍生,當時我怎會知道那麼嚴重?」靜雯焦急的說。 沒想到靜雯驚慌起來,竟叫起我龍生。 「靜雯,這是天意……」我望著靜雯搖頭的說。 「師傅,現在沒問題呀!你沒簽字張家泉怎能綁著你的自由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日我為陳老闆設淘金風水局,是將對著他公司的死海,變成淘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銀財,吸納入公司內,現在算是靈驗,直接把張家泉吸進陳老闆公司內。所謂泉字拆開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應該成人之美,讓陳老闆完成這筆買賣,你們說對不對?」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萬萬不行,這樣你就被張家泉綁住了。」邵爵士緊張的說。 「邵爵士,這可沒辦法,怪只能怪當日,靜雯衝上五藍之色……算是我倒霉吧……哎!」我垂頭喪氣的說。 「師傅……這……」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這樣吧!看張家泉能否讓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免得上了賊船。」芳琪說。 「不對!陳老闆的資產不到兩億,若張家泉給雙倍,不就四億嗎?到時候用三千萬把賣身契贖回來,不就行了嗎?」鄧爵士笑著說。 「這點我想過,恐怕合約的條文,不會那麼簡單,所以要龍師傅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我猜對方必留有後著。」芳琪說。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說明,不利於我,合約那件事等我上庭後再討論,我們還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談過你的事,幸好現在不是他接手,還能給你些意見,要是轉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話,恐怕就不會那麼方便了。」邵爵士說。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麼看法?」我緊張的問。 「胡大法官告訴我,最大的關鍵是紅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已給假口供,騙說中了迷煙,這點對你保釋有很大阻礙,但我們會盡力為你做擔保,希望能險中求勝。」邵爵士說。 「邵爵士,請代我多謝胡法官。」我說。 「龍師傅,明天只是過堂,現在也沒什麼好討論的,我還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文件,要不然我們先離去,反正你還沒和兩位女仕談過話。」芳琪說。 「謝大狀,多謝了,記得明天塗紅色指甲油。」我笑著說。 「好吧!我答應你。」芳琪對我笑了一笑。 難得芳琪大律師會對我笑,可能她聽了剛才談話內容,開始對我改變看法。 「靜雯小姐,我送你回陳老闆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陳談談。」邵爵士說。 「這……好的。」靜雯望著我的眼神,充滿無奈的表情。 巧蓮再一次為我送鄧爵士一行人出去。 第七卷 第九章 單純的靜宜 巧蓮送鄧爵士們出去,獄警阿差也藉故走到房外,臨走的時候還小聲對我說,鑰匙在他手上,沒有人可以隨便進來,我實在感謝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間只剩下我和純真的靜宜。 「靜宜,過來這裡坐一會,我有話和你說。」我揮手向靜宜示意說。 「嗯……嗚……」靜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緒,默默哭泣中。 靜宜原本可愛的天使臉孔,現在卻換上一片哭泣憂愁的臉,實在教人心疼,幸好她臉額兩旁醉人的梨窩,仍流露出青春的氣息,總算遮掩臉上幾分愁容。 她走過來哭泣的動作,令胸前飽挺的乳峰,微微震盪,當來到我面前近距離的一刻,龍根已經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動。 「靜宜,為什麼哭了,快把眼淚抹乾……」我遞上紙巾給靜宜又掩飾勃起的龍根說。 「龍師傅,剛才聽到你為了我姐姐,硬擋了一劫,內心很感激,雖然你和我母親什麼,但我知道你是出於一片好心,絕不是貪圖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瞭解你,更不明白你為黃家付出的苦心,還在我面前不停道你為小人。剛才她深知陳老闆要你簽字的陰謀,卻不出言阻擋,真教我痛心,姐姐怎會變成這樣……」靜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單純的一面,就會出現愚蠢的一面,靜宜不像她姐姐靜雯那般的機靈,可能是雙生的關係,往往會出現相對的性格,靜雯和靜宜就是最好的憑證。 這個憑證卻令我擔心一個問題,靜雯和靜宜的性慾,又是否會相對呢? 「靜宜,我不會怪你姐姐,畢竟她最後也說出陳老闆的陰謀。」我望著靜宜高挺的乳峰,同時也窺探她衣鈕所騰出的空間。 可惜,設計靜宜上衣的服裝師,真是混蛋,鈕扣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氣死我了! 「不!姐姐只不過想要其他人幫陳老闆,才會將實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幫你,她只會擔心陳老闆賺不到錢,簡直不管你的死活!」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你也不好這樣說你姐姐,她怎樣也要為老闆著想,這才是忠心職員,她剛才道出陳老闆的陰謀,算來對我已經不錯了。」我說。 「我姐姐是被逼而說,要不是邵爵士也聽到消息,姐姐怎會說出來,她這樣對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恥,你畢竟幫了我們黃家不少,眼前這十五萬就是最好的證明,試問有誰會那麼好心,起碼陳老闆就不會!」靜宜怒氣的說。 「好了,我們別討論這件事,對了,上次我送你下車,看見有個中年男人出現,他是你還是靜雯的男朋友?」我試探靜宜說。 「當然不是,那個男子叫西門,他不過是我們的髮型師,沒關係的。」靜宜說。 聽到靜宜這一說,總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碼可以保住兩塊處女膜。不對,仔細一想,秘笈說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照推測這個劫理應能躲過,但世事絕非必然的,萬一敗訴入罪的話,那兩塊的處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傅,什麼不妙?」靜宜緊張的問。 靜宜突然一問,可把我問得說不出話,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愣住了。 因為靜宜上衣的第二粒鈕扣鬆脫,胸前露出大半個雪白乳球,而粉紅蕾絲花邊的軟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靜宜兩座豐滿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盪,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將被逼爆似的,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龍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靜宜的乳房,或者說,是我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靜宜身上的乳罩才對,乳罩上的粉紅色蕾絲花邊,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還嗅到她胸前飄過來的乳香味,不知為什麼,我對這股香味竟癡癡入迷…… 「龍師傅……龍師傅……」靜宜拍了我兩下肩膀。 「我沒事……你的衣……」我如夢初醒的指著靜宜胸部說。 「噢!」靜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臉紅髮出尖叫,隨即轉身背向著我。 原來靜宜這件上衣的設計,有自松鈕扣的功能,剛才還錯怪了設計師,不過,從背後望著靜宜扣鈕的動作,竟然也是一種享受。 「扣好了?」我低著頭假裝迴避目光的說。 「嗯……扣好了。」靜宜小聲的說。 我慢慢抬起頭,發現靜宜羞紅的臉,像個紅蘋果一樣,可愛極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我的龍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樣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頭故意慢慢睜開眼睛說。 「龍師傅,單憑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你是個真人君子,上天沒理由會讓你被人冤枉,我相信你一定會無罪釋放,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不妙?」靜宜說。 靜雯的機智和聰明,相信靜宜很難學會,畢竟雙生的性格是相對的。 「靜宜,剛才我聽靜雯告訴邵爵士,手術費的問題已經解決,她會不會是接受了陳老闆的錢?若是真的話,極有可能她和陳老闆已經拍拖,要不然靜雯絕不會接受男人的錢。而我說的不妙,是擔心她會破壞陳老闆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者,那對她將來的婚姻就不妙。」我找個藉口說,順便試探靜雯和陳老闆的關係。 「龍師傅,你不用擔心我姐姐,那筆手術費至今還沒解決,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辭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隨口說問題解決了,免得在眾人面前尷尬,哎……姐姐這樣對你,而你還以德報怨……」靜宜歎氣的說。 「靜宜,你也不好說姐姐的壞話了,畢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為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個,失去便失去,是無人可以取代其身份的。父母親也是一樣,世上也只是一個,所以有的時候要珍惜,不管日後你姐姐變成怎樣,她始終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說。 「龍師傅,我不是想說我姐姐壞話,但她無中生有,說你拿了她的胸罩不還給她,你說她過分嗎?」靜宜怒氣的說。 我的天呀!靜雯怎麼將這件事也告訴靜宜了! 「靜宜,你姐姐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緊張的問。 「就是我母親上報那天……」靜宜臉紅的說。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氣,所以說氣話罷了……」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種話怎能亂說的,當時我也很氣,怎麼又不見我會亂說話,見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罷了,但後來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沒氣你了呀!」靜宜說。 「難怪當日和你見面,覺得你總是怪怪的,變得很生疏的樣子,記得有好幾次我想牽你的手,結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試試大膽的說。 我現在終於明白,當日靜宜為何對我會如此冷淡。 「當日我聽你解釋我母親的事,心裡算是沒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說,你拿了她的胸罩不還給她一事,心裡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試問我又怎會像以前那樣,讓你牽手呢?」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你真的不會怪我和你母親的事?」我興奮的問。 「今天巧姐姐告訴我,你很關心我母親,這點我還沒有多謝你。然而我姐姐幫陳老闆,不管你的死活,我內心就更加過意不去,怎還會怪你呢……」靜宜說。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過了……」我心裡偷偷發笑。 「龍師傅,我會盡量勸姐姐別傷害你……」靜宜欲言又止的。 「靜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這樣吧!這些錢你先存入戶口,先解決你父親的手術費,免得你姐姐再次為錢煩惱,我擔心會把她給逼瘋了,畢竟整頭家要她一個人撐,也真難為了她。對了,你母親欠下的債,我會替她清還,這樣你兩姐妹的擔子,日後就輕鬆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墳移了位,好運就會接踵而來。」我說。 「龍師傅……多……謝你……」靜宜突然捉緊我的手,雙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靜宜,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順便幫我把巧蓮叫進來。」我摸著靜宜的手說。 「嗯……再見,我回去請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運!」靜宜依依不捨說。 「靜宜,等等……這錢你還沒拿……」我把錢交到靜宜的手中說。 「龍師傅,這錢不好吧……」靜宜尷尬的說。 「別再推來推去的,要是你不拿,萬一我被判入獄,心裡會更不舒服。」 「那……謝謝你……」靜宜把錢放入手袋說。 「記著,這筆錢別告訴你姐姐是我給你的,記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說。 「嗯……再見!」靜宜說完眼睛紅紅的轉身離去,我相信她內心該很激動,這種單純的女子,內心就是善良,面露於色,不會帶假面具,若是相師遇上這類顧客,可真笑得閉不上嘴巴。 望著靜宜的背影離去,腦海裡想著,為何靜雯會告訴靜宜,我拿走她胸罩一事?這點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靜雯的性格較剛烈直率,但沒理由也將這件事告訴靜宜吧? 靜宜今天的表現,也令我難以相信,平時別看她文靜的臉,待人和和氣氣的,一旦要她出來伸張正義,她竟敢毫不畏懼站出來說話,這點倒是有老師的風範。 靜宜的人較單純,一般單純的人,心裡很難藏得了秘密,看來以後有什麼秘密,可千萬要留心謹慎,不可讓她知道。 「龍生,又在想什麼,想到那麼入神?來……先抹抹臉……」巧蓮走進來說。 「哦……沒想什麼……」我接過巧蓮遞來的毛巾,順便望望獄警阿差有沒有跟進來。 我抹好了臉,出其不意把巧蓮摟入懷中,順勢將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搓,巧蓮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整個人縮成一團,拚命使勁的推開我。 「別這樣嘛……有人看著……」巧藏羞怯臉紅的說。 「巧蓮,我好想……」我的手從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內側,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著我的手指直搗黃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內褲的筋帶,逼向光禿禿的蜜桃縫隙上。 「噢!別亂來,有攝影機!」巧蓮驚慌用力掙扎,身體一跳閃開了。 巧蓮能逃脫我的手掌,並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攝影機」夠威脅力,嚇得我不敢不鬆開手,因為我怕警方多一條,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開胸前兩粒鈕扣,讓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實在想念它……」我說。 「怎麼?剛才被靜宜挑起慾火了?」巧蓮轉身背向攝影機笑著說。 「不是啦!昨天靜宜沒來,我也不是一樣想摸你,反正看見你,我就有說不盡的需要,多解一粒鈕扣嘛……」我望著巧蓮解開鈕扣的縫隙說。 「不行,多解一粒鈕扣,太張揚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這樣……」巧蓮矜持的說。 我已經好多天沒見過女人的乳罩,這次瞧見巧蓮的乳罩,感到特別的興奮,此刻,眼前的乳罩對我來說,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蓮,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開始無病呻吟,視線纏繞巧蓮的胸脯說。 「哎!我的乳房不夠豐滿,沒什麼吸引力,要是換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難受,還是別看了,等你出來後,我隆大給你看個飽。」巧蓮臉紅笑著說。 「不!讓我看多一會,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嗎?」我好奇的問。 「是呀!我知道你喜歡胸部大的女人……不說了,怪怪的……」巧蓮扣上鈕扣說。 巧蓮對我可真是無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聽到的、摸到的,甚至未來的,她都替我處處著想,單憑這一點,我內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實上天對我龍生也算不錯了,起碼身邊女人的心,都是忠貞的向著我,只是眼前這個劫就…… 眼前還是別說什麼隆胸的,就算巧蓮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還是個未知數,現在還是別想無聊的事,最重要處理好未來的事,畢竟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現在也只不過是剛起步,一隻腳還踏在牢房裡,並未真正渡過危險期。 「巧蓮,剛才靜宜拿出的十五萬,是你自作主張的吧?」我問說。 「你不高興?我做錯了?」巧蓮好奇的望著我。 「不是,只不過你之前沒通知我,使我有點措手不及罷了,碧蓮知道這件事嗎?」 「我當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張,我還說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知道後,不知有多開心呢!」巧蓮邀功的說。 「哦!算了,以後可以的話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問起答不出話很尷尬。」 「是的!」巧蓮應了一聲。 我知道巧蓮出於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動靜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張把十多萬交給外人,完全沒詢問過我的意見,未免有些越權,甚至有先斬後奏之疑,此風絕不可長。但我目前處於牢獄中,暫時還是張只眼、閉只眼算了,等保釋出去後再說。 「巧蓮,這是林小姐給我的新別墅的鑰匙,相信新屋沒什麼缺的,你回去和碧蓮準備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籬下。」我把別墅的鑰匙交給巧蓮。 「我會和碧姐打理乾淨新屋等你回來,還有什麼吩咐嗎?」巧蓮高興的說。 「那個郵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舖內?」我問。 「你呀!只會擔心你師母的內褲,你那件寶物,我會帶到新屋內給你,不會弄不見的,別擔心啦!」巧蓮笑著說。 「好!真不愧是我龍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頭大石說。 「對了,龍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巧蓮說。 「什麼問題?說吧?」我好奇的問。 「我想退掉寶露絲的乳罩,當時是我發小孩子脾氣戲弄你,可是現在想了想,覺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損失一點錢沒關係吧?」巧蓮說。 「沒關係,既然買了就穿吧!你不是說寶露絲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嗎?」 「是很合我心意,但幾萬塊好像很……再說以後可能不合身……」巧蓮不安的說。 「為什麼不合身?」我問。 「我想去……隆……胸……反正這幾天休業。」巧蓮羞怯的說。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頭也變成粉紅色,哈哈!」我笑著說。 「人家和你談正經的,你就會戲弄人……」巧蓮撒嬌的說。 「好啦!你想怎樣就怎樣,反正東西已經送了給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說。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決定,現在我和碧姐先去準備新屋的日常用品,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說。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記者尷尬,你一有好消息,記得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會準備柚子葉、火盤,讓你送走身上的霉氣,記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明天新屋見!」巧蓮說完轉身走出房外。 「巧蓮!新屋的地址呀!」我大聲追喊著說。 「哈哈!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見。」巧蓮笑笑走回頭拿地址說。 「嗯……明天新屋見。」我點頭的說。 巧蓮走後,獄警阿差走進來。 「差哥,剛才謝謝你讓了個空間給我們。」我答謝阿差說。 「龍師傅,我說過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實我們是不該站在房內聽你們談話,但你龍師傅的預言和推算命理之術,我捨不得錯失機會,你不會怪我吧?」阿差笑著說。 「哦!不會……」我說。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於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腦海裡隨即出現一個念頭,於是偷偷向獄警阿差借電話,撥給了鄧爵士,要他幫我找一套紅色西裝和有箭圖案的領帶。 第七卷 第十章 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很早到醫院探我,並拿著一套燙得很整齊的大紅色西裝前來借給我。 「師傅,你要的大紅戰衣給你拿來了,還有這條金黃色有箭圖案的領帶,找這條領帶可夠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東南西北找,幸好給找到了。」鄧爵士說。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這條領帶,信心就更強。」我接過領帶不停的看。 「師傅,這條領帶真的管用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你懷疑我的能力?怎麼謝大狀沒跟你們一塊來?」我問。 「琪兒要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所以不能隨我們一起來,她會在法庭和我們會合。」邵爵士說。 「邵爵士,為何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我還以為她忙著塗指甲油。」我笑著問。 「龍師傅,律師到法庭餐廳,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聽消息,順便試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談條件等等。總之,天下烏鴉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從早餐裡談出來的。」邵爵士搖著頭說。 「邵爵士,辛苦謝大狀了,我最關心她有沒有塗上紅色指甲油。」我說。 「邵爵士,以芳琪那麼囂張的態度,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聽我師傅話,塗上指甲油,這一點我倒很懷疑?」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怎麼了,老鄧?還生琪兒的氣?她無論怎樣任性都好,必定會聽我的話,你們放心吧!她不敢不塗上紅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著對鄧爵士說。 「不!我怎敢生你乾女兒的氣,她的脾氣還比我還臭……」鄧爵士搖頭的說。 「龍師傅,怎麼還不換衣呀?」邵爵士問。 「邵爵士,獄警說需要等醫生檢查過,才決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說。 「師傅,萬一醫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對你的安排可有影響?」 「今天,我算過是「七星拱北日」,對我可大大有利。」我說。 「師傅,什麼是「七星拱北日」,說來聽聽……」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所謂「七星拱北日」是有利於命格屬水之人,凡是命格屬水之人,今天祈福、開張、迎娶等等的喜慶,就會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個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釋,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氣護著我,而這七道意念之氣也會影響磁場,加上我這套紅色西裝,就萬無一失。」我說。 鄧、邵爵士兩人除了好奇之外,還忙著用手指數著,我猜想他們是算有幾個人會到法庭支持我吧! 「師傅,我算來算去好像不夠,我和邵爵士、兩名律師、小剛、肯定的只有五個,若陳老闆沒來,就肯定不夠,我看還是把巧蓮也叫來湊人數比較妥當。」 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但巧蓮和碧蓮出現,到時候記者又會大作文章,節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陳老闆肯定會來,若陳老闆來了,靜雯肯定也會跟著來,況且我還有靜宜當後備,要七個人支持我,相信不會很難吧! 萬一陳老闆真的沒來,怎麼辦好呢? 偏偏這個時候,醫生走了進來,接著例行公事般的問了我幾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看,便草草寫了幾個字,批准獄警送我到法庭。 「師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醫生走後,鄧爵士馬上搶著說。 「嗯……今天算是過了一關,接下還要過法官那一關,我能不能逃離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談過,關於你保釋這件事。」邵爵士望著窗口說。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麼說?」我緊張的問。 「胡法官的說法是,一般這類強姦案,都要轉移高等法院審,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會將保釋的問題,轉移高院一併處理,所以他們不會在小法院給保釋,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邵爵士說。 邵爵士這番話,無疑將我點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撲熄。 「邵爵士,不會吧?胡法官沒辦法幫上忙嗎?」鄧爵士焦急的問。 「要是他能幫上忙,還用我問嗎?」邵爵士不悅的說。 「鄧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為難之處,不可以勉強的。」我無奈的說。 雖然胡大法官幫不上忙,但我絕無怪他之意,畢竟小地院的法官,不會自找麻煩,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審,他們何必讓我保釋? 此純屬多此一舉,萬一出錯什麼的,還要負上責任,換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會給保釋的。 邵爵士這番話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烏序」記載,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肯定無牢獄大災,目前我就怕給這些小災害死。 「師傅,不怕,還有那個七什麼月陣法,一定可以保釋,應該沒事的。」鄧爵士走來走去的說。 「老鄧,你別走來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氣著說。 「不是了,邵爵士,還是打個電話給老胡,叫他想想辦法。」鄧爵士拿出手提電話給邵爵士說。 「哎呀!我不是說過,他有辦法還要我說嗎?你以為我不想幫龍師傅,他是我的……唉……還是沒什麼了……」邵爵士怒氣坐在沙發上。 「邵爵士,師傅是你什麼……」鄧爵士好奇的走上前問。 「別問!走開!沒什麼……」邵爵士發怒的說。 今天可怪了,平時兩位爵士都是和和氣氣,鄧爵士是擔心,我無法續做他家祖墳和護命夫人一事而焦急,這點我可以理解,但平時待人溫和,慈愛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麼顯得特別火爆,還說我是他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邵爵士,你剛才說我是你什麼的,那到底是什麼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邵爵士歎了口氣,走過來雙眼直瞪著我。 「龍師傅,你父親很早便逝世,是母親蔡金蘭一手把你帶大的。你十五歲那年,中學還沒畢業,母親因患重病幾年,導致家道中落,你為了維持生計和母親的醫藥費,結果輟學跑去當修車學徒。後來你母親病逝,你為了母親的身後事,結果搶劫被判入獄兩年,對嗎?」邵爵士歎了口氣說。 為什麼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還是一字不漏的,竟連我曾入獄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為什麼會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問。 「你出獄後,當了一年送貨員,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金師傅,後來跟他學藝三年,接著離開金師傅,成了陳老闆公司的風水顧問,後來名成利就,直到現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對嗎?」邵爵士瞪著我說。 為什麼邵爵士要翻我的過去? 那我師承西藏師傅的西洋鏡,不就給邵爵士拆穿了嗎?而且還是當著我徒弟鄧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為了什麼原因,要翻查我的過去? 「真是從來想也沒想過,師傅的背景,竟是這麼的淒慘,為了母親可吃了不少苦頭,真是名孝子……」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我就是欣賞他是名孝子,甘願用兩年的自由,換取一副棺木給他母親,所以……哎……不說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沒猜錯,害怕第七次出現,會忍不住流淚,結果這第七次,我真的流淚,我隱約看見邵爵士也跟我一樣流淚。 「師傅,別傷心,你該受的苦以前已經受了,這次必定會逢凶化吉,放心,有什麼事我和邵爵士都會撐住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邵爵士,那你說我是你什麼的,還沒說下去?」我忙追問的說。 就在邵爵士想說的一刻,獄警偏偏進來要我換衣服到法庭。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邵爵士傷感說了後,便走出去。 「師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會沒事的,放心。」鄧爵士臨走的時候說。 「嗯……」我拖著沉重的心情走進浴室。 這時候,獄警阿差下班,特地給我送來了剃刀和發油,因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許帶進來,就算喝的湯也不能有骨頭。 對於獄警阿差這份心意,我心裡很感激,算是我患難之交吧! 換上整齊的紅色西裝,剃掉鬍鬚、梳起頭髮,變成精神煥發的龍生。 其實,我心裡頭除了憂慮胡法官所說的話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問,更不停浮現在腦海裡,讓我無法集中精神,踏上這條司法之路。 此刻,擅長戴假面具的我,也無法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最可恨是陰險的莊警長,親自過來押送,從醫院送往法院途中,我為了避免記者們的相機,要求戴上頭套,但他偏偏不讓我戴,甚至將手銬扣到最緊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盡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記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從哪條通道出來似,重重包圍著我,閃光燈不停的閃。 我原想走快兩步,但莊警長卻停下接聽電話,命令我蹲在地上,無形中變成遊街示眾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記者面前受辱。 幾名警員站在我前面,阻攔記者們碰我,而我也擔心剛梳好的頭髮會被弄亂,畢竟法官看見我散亂的頭髮,印象就會不好,很容易成為保釋的阻礙。 明天的報紙,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終於被押上囚車,記者們仍是追纏不休,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追些什麼?不過有一點卻很意外,眾記者當中,唯獨不見小剛的影子。 囚車就是囚車,所有窗口都有兩層鐵絲網護著,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彈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彈玻璃,那政府對罪犯可不錯,沿途用警察和防彈車護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險到法庭當證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嚴格來說,罪犯對社會也算是一種貢獻,要不然法官、律師、警察就會加入失業率表中,那對經濟影響可大,難怪政府要保護罪犯。 囚車走了一段時間後,進入法院的特別通道,這條通道機關重重,可惜車上只有我一個囚犯,若是有多幾個囚犯同車的話,可以輕易分別出那些是初犯,因為他們心驚、好奇、恐懼、沉默的表情,全都會聚在臉上。 囚車進入另一個門後便停下來,莊警長替我解開手銬,接著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可真熱鬧,裡面起碼有百多個罪犯候著,當然律師也不少,看來這間法庭的風水倒不錯,生意好得忙不過來。 等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走進來。 芳琪可算是律師之花,在場眾多位女律師,沒一個比得上她,單看她走路,胸前搖晃的乳景,纖細的小腰,便輕易分出勝負。加上天使的臉孔和冷艷的目光,簡直像模特兒進行律師服裝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興是看見芳琪的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這點可開心死我了。 「快!梳好頭髮,就快到你了。」芳琪走過來遞了一把梳子給我。 「痛!」我接過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剛才被手銬弄傷,不禁喊了一聲痛。 「你的手怎麼又弄傷了,讓我幫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頭髮。 「還不是那個莊警長……」我說到一半,突然說不出話,整個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傳來的清香味,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著替坐著的我梳頭,角度上變成我的臉,無意中貼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離面對她兩座拔挺的乳峰,從鈕扣之間,還窺見少許的紅色蕾絲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慾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紅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說,紅色會給她帶來幸運呢?還是純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問她原因,但內心感覺到,她給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裝顏色……」芳琪望著我身上的紅色西裝。 「我說過今天紅色是我的幸運顏色。」我用手掩著勃起的小帳蓬說。 「迷信。」芳琪搖頭歎氣的說。 「謝大狀,你應該有聽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談話內容,現在你認為能保釋的機會有幾成呢?」我問說。 「哎!極度不樂觀,因為主審法官告病假,現在由蔣清玉法官當主審,她可是出了名討厭審強姦案件,所以能保釋的機會等於零。現在我倒希望你說的那套什麼術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腳力,到老遠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歎氣說。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聽到邵爵士那番話,心裡頭已冷了半載,現在芳琪這句話,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毀了,難道上天要我命喪在女人手裡? 「不怕!謝大狀,你塗上了紅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圖案的領帶,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剛巧我命格屬水,只要有七個知心友支持我,這七道意念會影響法庭的磁場,直接影響法官的思緒,到時候法官會感到無比的寒冷,當她看見我紅色的西裝,必定感到溫暖而對我產生好感,說不定就會判保釋。」我說。 「是嗎?」芳琪以嘲笑的語氣說。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個人能支持我。」我說。 「七個?我和李律師加上鄧和邵爵士,還有誰會來支持你呢?」芳琪問。 「可能陳老闆、靜雯、靜宜,小剛等人。」我說。 「若他們不來呢?」芳琪問。 對呀!這是生死關頭,我怎麼沒想到,目前別管場面尷尬不尷尬的問題了,還是先湊足數為上策。 「謝大狀,為了安全一點,我馬上叫巧蓮和碧蓮過來,起碼有六個。」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會來個及呢?」芳琪望了表說。 「那只好聽天由命,看陳老闆、靜雯、靜宜,小剛能不能出現了。」我說。 「龍師傅,今天只是過堂不用答辯,所以你不用接受盤問,我盡力爭取為你保釋,心情放輕鬆一點,我先出去準備。」芳琪說。 「好吧……」我無奈的說。 我怪自己太大意,為何之前不叫碧蓮和巧蓮兩人前來湊數呢! 沒多久,庭警把我帶上犯人欄裡,嚴肅的法庭有嚴肅的官,寂靜的場合有寂靜的好友。他們都坐在公眾席上。 我不敢明目張膽的四處望,偷偷用眼角環繞一場,發現鄧、邵爵士,陳老闆、靜雯都來了,靜宜卻不見她到場,還有今天小剛也不見影子,合指一算加上兩名律師,只有六個人,不禁開始心慌起來。 要是不能保釋,那我不是要回去那個,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嗎? 我開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著頭寫文件,根本無法看見她的面相。 雖然聽不懂她們到底說什麼,但從語氣聽來,這個女法官實在冷傲,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官威吧! 芳琪終於站起來,念了一大堆話,而我只聽懂她念檔案的編號,其餘的就聽不懂了。 這時候,法庭的門口突然打開,我緊張望向走進來的人,心想會不會是救我的第七個人出現。結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來,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們就是我預想不到的師傅和陷害我的師母。 這回慘了,迎救我的第七個人沒來,竟來了兩個陷害我的人,難道天要亡我? 第八卷 第一章 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這個命格屬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聽審的支持者只有六位,無法湊成七星拱北之數,若發揮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難凝聚成柱而分散,無法達成拱北的氣勢,更無法影響場地的磁場;意念不成實,萬事皆落空。 我開始後悔不想碧蓮尷尬,沒叫她們前來聽審,如今少了一個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勢,氣得差點把頭撞向面前的木欄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態,要不然會把保釋最後一線的機會,也喪失掉。 我偷偷朝師傅和師母的方向望了幾眼,看見他們二人專注的聆聽,我不明白師傅在聽些什麼,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臉上卻裝出聽得懂似,還漸露笑容;而師母的神情較為緊張,然而她這份緊張,我不知道她是擔憂我能保釋,還是不能保釋?但她策劃給我踩的陷阱,已經成功了。 我佩服師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著法庭出入口的門,可惜每當打開都是我不認識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見到的小剛和靜宜,卻不見蹤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語,費時約達十分鐘之久,然而法官聽完後,只簡單的念了幾個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嚴厲大聲的開腔,手口並用不停的唸唸有詞,法官低著頭沒什麼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寫,而遠處的莊警長,臉上掛起得意的陰險笑容,令我不寒而慄。 主控官念完後,芳琪迫不及待的舉手站起來說話,並將一份文件,由李若瑩律師呈交給法庭的文件書記,而書記寫下後,再呈遞給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遞上的文件後,接著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這一眼,無意中讓我看見蔣清玉法官的面相,雖然我不敢怎麼望她,但她臉上的氣象,顯然內心壓抑某事,導致面相之氣,聚而不通,凝結成傷。 「辯護律師,你的當事人無業,同時沒有任何家庭負擔,請留意保釋的條文和律師守則第三章八條。」法官拿下臉上的眼鏡,朝芳琪方向望著說。 法官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隨即站起來,再次說出一大堆話,並再次呈遞另一份文件給法官查閱。 蔣法官看了文件後,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鐘,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時間,還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後庭研討? 官就是官,官是兩個口,無需其他人的意見,當她站起來,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這個罪犯當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間,當我進去的一刻,忙揮手要芳琪進來見我。 芳琪終於來到特別房間見我。 「到底什麼事要我見進來你?法官等著我有事相談。」芳琪急著說。 「謝大狀,保釋的情形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哼!機會等於零,因為這件是強姦案,加上你是無業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維持,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成為你保釋的藉口,現在看法官考不考慮兩位爵士的身份了。」芳琪說。 「我怎麼是無業人士?我有龍生館,是店舖的老闆呀!」我說。 「可是你沒有報稅的記錄,而且你的龍生館剛開業幾天,商業登記證也要一個月後才發出來,我已經把有關文件呈上去,現在只能看法官,給不給兩位爵士面子,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頭的說。 怎麼我的大律師盡說些洩氣的話? 「謝大狀,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續庭的時候,那粒星會及時出現,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說一句話嗎?」我問。 「龍師傅呀!現在法官已經差不多表明立場,不會讓你保釋了,就算你說的什麼最後一粒星,就算到了,會如你所說而出現奇跡嗎?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請律師,乾脆請相師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評我說。 「謝大狀,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師的身份,但你絕對不可以辱罵相師的專業,我想請你轉達一句話給法官可以嗎?」我再次不滿的說。 「抱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想我轉達什麼話給法官?」芳琪說。 「謝大狀,如果情形真的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問一聲法官,她家裡可有久抱病臥床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我講的。」我說。 「什麼!這不等於是恐嚇嗎?」芳琪怒氣的說。 「什麼恐嚇嘛!我說巧妙性的問法官,讓她重新評估,相師也是一種專業人才,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無用之人!」我指桑罵槐的說。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我不會用我的牌照和你開玩笑。」芳琪說完轉身便走。 「他媽的!什麼大律師嘛!」我內心怒氣的罵道。 三十分鐘很快便過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欄,當我從特別房間踏在出犯人欄的一刻,立即緊張望向觀眾席,看看有沒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場,結果還是失望,小剛和靜宜仍是不見人影。 法庭的首席書記,再次喊出我的檔案號碼,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對辯,最後芳琪也放棄似的,可能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只見她一臉愁樣,坐回律師席上,以無奈的眼神望著我。 我知道法官將要作出是否讓我保釋候審的決定,我留心觀察法官的眼睛和頭部,我期待她能施捨式的望我一眼,雖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敗,但我堅信「青烏序」所說,我不會有長久牢獄之災,因為要是我不能保釋,便會待在收押所好幾個月或一年以上,這樣和「青烏序」所記載的便有出入。 「青烏序」所記載的: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我身上這件紅色西裝和太陽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齊了,況且有箭圖案的領帶也給我找到,加上有兩位爵士的擔保,沒理由敵不過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個法庭全靜下來,因為法官就要作出決定。 我身體開始顫抖,能不能睡在別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齊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蓮和巧蓮的乳房……就在蔣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夠在冷艷大律師的面前抬起頭,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緊張的一刻,法官突然抬頭向我望了一眼,這一眼停留約十秒鐘。 我就是等待法官這一眼! 「檔案編號五四零二八,獲准以五百萬現金和人事擔保。」法官說。 「好啊!」鄧爵士突然大聲的喊叫! 「肅靜!肅靜!」法官即刻敲擊法錘說。 鄧爵士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瞭解鄧爵士的心情,因為這剎那間,我整個人也興奮,甚至差點喊出來。如釋重負之下,我終於舒坦的呼出口氣,雙手舉高朝臉黑黑的莊警長瞪了一眼,接著興奮地向芳琪和鄧、邵爵士,做出勝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歡呼,馬上把我押走。 這次不是回到剛剛的房間,而是走約十分鐘到另一間擔保房,這裡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碼不像剛才那間房,個個臉上像死了老爸似,還有這裡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坐下等擔保,可是心裡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從法官注視我身上十秒鐘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決定的神態,所以我肯定她是臨時改變主意,到底誰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 我腦海裡不停重複的想,公眾席上沒有人我是認識的,除了鄧、邵爵士、陳老闆、靜雯和兩位律師之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對了,還有師傅和師母兩人,莫非他們二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誰支持我的呢? 師母是設陷阱的幕後人,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過,今天也證明靜雯同樣是支持我的,這一點倒令我十分開心,但我無法證實到底誰會是最後一星。這時候謝芳琪大律師,笑著臉走了過來,我想怎樣也要找一個人當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以便誇大我的神術之學。 不過,不管我選師傅還選師母是不妥,因為我在眾人面前判斷,他們兩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夠突然又說,他們其中一個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個自圓其說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剛才說過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龍師傅,恭喜你成功獲得保釋。」芳琪笑著說。 「謝大狀,是不是你轉告法官我那句話?」我說。 「當然不是,你那句話可以構成恐嚇或妨礙司法公正,我怎能轉達給法官聽,再說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會離開,就算我想說也沒這個機會,可能是你那個什麼七星陣的應效吧!」芳琪笑著說。 「哦!原來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幻覺……」我裝起很玄的舉動和語氣說。 「什麼不是幻覺?」芳琪不解的問。 「剛才我以為是你和法官轉達我說的話,她才會給面子讓我保釋。現在照你那麼說,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最後一個前來支持我的,竟是鄧爵士的父親,林振楠老先生,難怪我會看見他出現,他還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報恩來了。」我裝成很感激的樣子說。 「龍師傅,不會那麼嚇人吧……現在他走了……嗎?」芳琪說。 原來冷艷的謝芳琪,外表雖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確實走了,當法官念出獲准擔保的時候,林老先生和兩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離開法庭,記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別的時候,他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這次前來幫我,無非也是為了報恩。」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說。 這類話題只能適可而止,說太多對方會覺得你是在瞎扯。 「沒事,謝大狀,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呢?」我說。 「現在鄧爵士到銀行提取現金,只要繳了擔保金給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會很久,因為鄧爵士早已調動一筆錢在附近銀行。」芳琪說。 「對了,龍師傅,你為什麼要我把那句話轉告給蔣法官聽呢?」芳琪問。 「因為我從蔣法官面相,看出她家裡出了事。」我說。 「出了什麼事?」芳琪好奇的問。 「謝大狀,世上的事就是那麼神奇,全講一個緣字,當日我誤打誤撞幫了林老先生一次,現在他出現幫回我一次。而我剛才要你轉告蔣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轉告她,也許蔣法官的兒子和我無緣,或者可以這麼說,她的兒子和你沒有緣,所以才會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說。 「什麼話?蔣法官的兒子因我而死?」芳琪嚇了一跳。 「謝大狀,若當時你肯將這件事告訴蔣法官,湊成一點緣,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兒子的命,但你拒絕不肯接上這份緣,那她兒子連最後一個求生機會,也不幸喪失在你手裡,這就是所謂的緣份。」我說。 「龍師傅,不會是真的吧!當時你是為了保釋,嚇嚇蔣法官罷了……」芳琪說。 「荒謬!風水神術怎能胡鬧亂說,若是將風水神術亂來的話,輕者受些懲罰,重者將會喪命,甚至還會禍害三代,當日要不是我替靜雯硬撐一劫,現在怎會惹上這個禍?」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嗎?」芳琪以蚊子般的聲音說。 「謝大狀,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說,你今天雖然塗上紅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沒找機會指給法官看,你塗上紅色指甲油,只不過想交待給邵爵士看罷了。幸好我平時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幫我,仙佛也會前來相救,但是你這種鄙視風水神術的態度,恐怕報應很快會降到你身上。」我恐嚇芳琪說。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開始懂得以溫和的語氣說話。 謝芳琪身上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還有高傲和自視甚高的壞習慣,我很早已經想教訓她,無奈找不到機會。既然現在有機會,我還不痛痛快快嚇嚇她,最好能把她嚇得睡不了覺。 「我說過不會用風水神術嚇人,幾日前我說你走霉運,對嗎?」我說。 「嗯……」芳琪低著頭沉思說。 「我也說過你今天塗上紅色指甲油,會交上好運,對嗎?」我說。 「你能保釋也算是有些好運的……」芳琪點頭說。 「這樣的話,我也告訴你,今天你不幫蔣法官的兒子,同樣日後你的兒子也沒貴人幫。萬一不幸被我說中,你兒子出了什麼事,請謹記你今天做過的自私行為,可別到時候怨天怨地,知道嗎?」我這句話起碼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這麼嚴重?!」芳琪臉色驚慌的說。 「謝大狀,你還是替我看看鄧爵士回來了沒有,我不想留在這鬼地方。」 「好的,我馬上去看看。」芳琪說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當日我落魄的時候,芳琪給我受的氣也不少,現在看見她如此緊張急著辦我交待的事,我心裡可痛快極了,真是風水輪流轉,不得你不信。 鄧爵士辦好了手續後,我終於被庭警當眾釋放,雖然這次不是無罪釋放,但起碼不用關回牢房裡,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師傅,你終於成功保釋出來了。」鄧爵士開心的說。 「龍師傅,這次總算成功保釋外出,相信日後必定會無罪釋放。」邵爵士開懷笑著說。 「哎呀!龍師傅,我算過你肯定沒事!」陳老闆笑著﹛C 「我龍生在此多謝各位的幫忙,沒你們兩位和聰明的大律師,恐怕我龍生還要待在裡面受苦,龍生在此向各位多謝了。」我當然要多謝兩位爵士的幫忙,同時,也會讓芳琪染上些面子,畢竟他是女人嘛! 「走!師傅,我們去吃頓好的!」鄧爵士說。 「好呀!我好像很久沒吃過飯似,哈哈!」我說。 正當我們興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煩的記者又把我圍著,真是令人討厭。 「龍師傅,你真的強姦那位女人嗎?」記者問。 「龍師傅,能否說說強姦的過程?」其中一名記者說。 「各位,我是謝芳琪大律師,請注意你們發問的問題,如果有任何譭謗之言,我當事人必定會追究。」芳琪企圖幫我解圍。 之前我曾經想過,保釋外出就必定會遇到這尷尬的場面,是無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該怎面對,原本我還想要小剛幫我解圍,但直到現在仍不見他的蹤影。 人生在世遇上問題,最重要是出來面對,我決定親自大方站出來解決。 「記者們,我龍生告訴你們一句話,我沒有強姦任何人,我龍生只能說這一點,雖然我很明白你們要找資料回去交差,但我發生什麼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為我被人下迷藥和催眠了,日後我龍生有什麼好資料,一定會發佈給你們交差,好嗎?」我說。 「龍師傅,你怎麼會中迷煙的?在哪裡被催眠?」記者還是追著問。 這情況再繼續下去,便會多出無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師,下個星期我不是安排一個九龍匯聚香江的記者招待會嗎?請你幫我記下那些合作又有禮貌的報館,到時我要發邀請卡請他們獨家採訪。希望出席招待會的記者,請跟李律師寫下電話,謝謝!」我只能盡量敷衍記者們。 很多記者第一時間將名片遞給李律師,但我這個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們,最後還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謝芳琪帶我們搭乘一部屬於法庭高級行政人員的電梯,聽芳琪說這部電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師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記者都止步了。 電梯門打開,芳琪叫我們進去,碰巧裡面站著的,正是讓我保釋的蔣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記者圍繞。」芳琪向蔣法官解釋說。 「明白。」蔣法官禮貌的說。 「謝大狀,我和蔣法官同一部電梯,怕不怕會影響……」我說。 「沒關係,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會影響,進來吧……」蔣法官說。 我們一行人,終於搭乘這部身份特殊的電梯。 「蔣法官,這位是邵一夫爵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芳琪禮貌式的介紹兩位爵士給蔣法官,但沒有介紹陳老闆、靜雯和我。 「你們好。」蔣法官只是隨意點頭說。 「蔣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邵爵士笑著邀請蔣法官吃飯。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蔣法官推辭的說。 「龍師傅,你不是有話要和蔣法官說嗎?」芳琪突如其來一問。 蔣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這個芳琪可真會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說的那個緣字。既然芳琪說出口,而我又想多謝蔣法官讓我保釋一事,就來個知恩圖報吧!反正我也想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一顯身手,威風一次。 「蔣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臥床很久的兒子?」我說。 此話一說,嚇呆所有的人,他們絕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問,而蔣法官聽了後,即刻瞪著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蔣法官好奇的問。 「我師傅很多時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鄧爵士神氣的搶著說。 當我想說的時候,電梯剛好打開門。 「蔣法官,要是有興趣,不妨一起吃頓飯詳談,如何?」邵爵士笑著說。 「那……好吧!我約了人,只能坐一會,去哪呢?」蔣法官問。 最後,邵爵士說了地址給蔣法官聽,便各自駕車前去。 可惜不能和靜雯同車,因為我被鄧爵士拉上他的車,芳琪和若瑩跟邵爵士的車,靜雯也理所當然坐陳老闆的車。不知怎地,看見靜雯和陳老闆一塊,內心總是不好受,難道夥計一定要坐老闆的車嗎? 如果陳老闆不是靜雯的老闆,那該有多好呀! 第八卷 第二章 刑沖之事 一路上鄧爵士忙追問,我是如何看出蔣法官的兒子出事?但我推辭說暫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曉。 「師傅,那我父親的墳什麼時候做呢?還有那位護命夫人怎樣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氣會散掉。」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我出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事,畢竟我也想你飛黃騰達的,對了,我還沒撥電話回去報個喜。」我借了鄧爵士的手提電話。 「喂!巧蓮是嗎?我是龍生,我已經保釋外出了,你和碧蓮還好吧?」我問。 「龍生!你出來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你回來。」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我是碧蓮,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快回來,我想見你。」碧蓮說。 「好的,我和鄧爵士他們吃些東西後,便會馬上回來,等我呀!」我說。 「嗯!快點回來。」碧蓮搶著說。 掛了線之後,內心感到很溫馨,家裡的碧蓮和巧蓮把溫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親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以往我當師傅是親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無法產生溫馨的感覺,而師母又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以前也算是個很孤獨的人。 「師傅,我想你和巧蓮是情侶吧?」鄧爵士笑著問。 「哦?你不知道嗎?」我故意大方的說,反正紙包不住火。 「還有一個好像叫碧蓮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侶?」鄧爵士問。 「是呀!不過,碧蓮是有夫之婦,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說。 「師傅,沒想到你追女孩子那麼厲害。」鄧爵士笑著說。 當年,我也是這樣稱讚師傅,只不過我沒說出口,沒想到我現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樣,竟會誇獎自己師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師母的主意,不知道鄧爵士這位徒弟,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打師母的主意? 沒多久,我們抵達酒樓門外,原來這裡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富豪飯堂」。 這間飯店裝修不算豪華,但門口卻有幾個保鏢看著,不是會員或熟客帶的話,一概不能進入。裡面的東西很陳舊,也許富豪過慣豪華的生活,所以喜歡來這裡,懷念以往貧窮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裡想,到底誰才是席上的主角? 鄧爵士親自點了些菜,這份工作他做最適合不過了,因為我無意中看見,這裡的白飯,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點菜,我真不知從何下手? 「龍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長久臥病在床呢?」蔣法官迫不急待的問。 這個場面也真夠尷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話,我猜蔣法官可能會稱呼我一聲龍師傅。 「蔣法官,我在車上問過師傅很多次,他始終不肯講,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說。」鄧爵士加把嘴說。 「畢竟這是蔣法官的私隱。」我禮貌的回答。 「沒關係,其實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龍師傅,只是礙於我今天是他的主審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兒子長久抱病臥床一事,我就顧不了那麼多,既然現在已經同桌吃飯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你就不妨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兒子。」蔣法官說。 「蔣法官,其實我站在犯人欄裡,已經看出你家裡發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說話,所以無緣幫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終於讓我們有機會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張桌子用膳。」我說。 「嗯……我也很相信緣份,哎!」邵爵士突然歎了一口氣說。 我最怕看見邵爵士歎氣的樣子,每當他歎氣我的心就不安,但他開心的笑,我也會特別的開心。 這種感覺很怪,他身上還存有一個疑問,我還未來得及問清楚,相信今天他會告訴我了吧! 「龍師傅,到底蔣法官的兒子,出了什麼問題?」芳琪追問說。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著芳琪,雙眼也直瞪著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說……」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蔣法官,我看見你眉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當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禍臨頭。我推算年齡不該是孫輩,所以肯定在兒子身上。況且你臉上的晦氣是黑而結成團,所以猜測必是壓抑內心很久了,既然兒子的事壓抑內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類,絕不會是喪夫或喪子之痛。」我說。 「龍師傅,果然厲害。」蔣法官興奮的說。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興奮的時候,會做出不知不覺的事,好像蔣法官那樣,恐怕他叫了我一聲龍師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龍師傅的功力果然不簡單,恐怕我再鑽研個十年,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佩服!」陳老闆搖頭歎氣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要是你行的話,就不用被那張小子唬到了。」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你也別挖苦老陳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師傅,我兒子出世後,便一直生病到現在,看過無數的醫生都不曾好過,也驗不出到底是什麼病,曾經試過找人看過風水,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你能否幫幫我兒子,讓他渡過難關?」蔣法官祈求的說。 風水輪流轉,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幾個小時前,我在蔣法官面前,擺出同樣請求的表情,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她也和我一樣用同樣的表情對我,真是痛快極了。 不過,我很同情他兒子的遭遇,也算答謝她讓我保釋之恩。 「蔣法官,我幫你純粹是不想你兒子受苦,並不是答謝你讓我保釋什麼的,這點我要說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讓我保釋,我也打算找機會幫你,明白嗎?」我說。 「謝謝你了,龍師傅,你果然深明大義。」蔣法官激動的說。 「蔣法官,你兒子什麼時候出世的?」我問蔣法官。 「我兒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點多出世。」蔣法官想了一會說。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闆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麼沒理由,有什麼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麼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闆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準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沖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沖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裡,你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沖,所謂命犯刑沖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貴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你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你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你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顯自己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麼想什麼?你真的會知道?那麼神奇?」蔣法官問。 「蔣法官,平時我不知道,今天也許知道些。」我笑著說。 「沒錯,從頭到尾我從來沒想過給你保釋,尤其是這類案件,謝大狀知道我審案手法,從來不會給保釋。今天當我想拒絕讓你保釋的時候,突然全身寒冷,接著看見你身上的紅色西裝,感到很溫暖似,剎那間,你給我一個感覺,你是無辜的。我就這樣改變決定,而讓你保釋。」蔣法官說。 「哈哈!師傅,你的「七星拱北陣」,果然靈驗,真是高明,老陳,這點你就永遠學不會的,哈哈!」鄧爵士神氣的說。 「嗯……我再一次看見龍師傅的神功,竟然把風水神術之學用在法庭上,琪兒,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這次,該是我龍生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威風的時候了! 「你們說什麼用在法庭上呢?」蔣法官說。 鄧爵士於是將我的「七星拱北陣」之事,一五一十講給蔣法官聽。 「竟會有那麼神奇?難怪我會意外地作出這個臨時決定,原來我是中了龍師傅的陣,實在高明。事後我也不禁問自己,怎麼會答應讓你做保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勝於雄辯,不過,這樣也好,我對龍師傅更有信心,看來可以代小兒先叩謝了。」蔣法官驚覺的說。 「琪兒,聽蔣法官這一說,你該寫個服字給龍師傅了吧?」邵爵士說。 「其實是鄧爵士的父親,幫了龍師傅的。」芳琪說完後,馬上掩嘴止口。 這句話我就是等著芳琪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說我裝神弄鬼的,其實他們是知道我厲害的。 但這些還不足夠,我又不能說師傅和師母兩人其中一個是最後一星,乾脆把事情誇大,讓他們知道,神佛也會幫我龍生。 「什麼,你說我父親顯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你直接問龍師傅好了,我聽了也有些怕。」芳琪說。 「師傅,到底什麼事,你說給我聽。」鄧爵士緊張的說。 於是,我再次把瞎編鄧爵士父親顯靈的事說一遍,聽得眾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間,我猜想她是怕聽到鬼吧! 「師傅,真的嗎?我父親他真的顯靈來救你?」鄧爵士疑惑的問。 「鄧爵士,你以為我會騙你嗎?難道當時還有第七個人幫我嗎?」我反駁說。 「這也是……沒第七個支持者的話,這個「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難道老爸是為了多謝師傅幫他找回兒子,所以前來報恩……」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這也許真的是天意,龍師傅以前幫林老先生找回兒子,現在林老先生前來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說。 芳琪從洗手間回來,我想再嚇她多一次。 「邵爵士這句話說得一對也沒錯,很多時候風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沒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風水師。好像蔣法官,我明明沒有機會幫她,可是偏偏在電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夠豁達,不肯給我們方便,那就湊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報,皆是因為如此。」我說。 「嗯……」邵爵士點頭稱是。 「各位,還有一點,如果知道祖墳不好而不修,肯定沒好運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該還的時候而不還,也會沒好運走。最慘我們這些相師的,看到不好的想說,可是對方又不相信,有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幫,但又不忍心幫了,結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撐一個劫。」我望著芳琪和靜雯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又要應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問。 「邵爵士,本來今天蔣法官的事,我和她是無緣中的有緣。原本我是為芳琪和蔣法官牽緣,可是芳琪怕會造成恐嚇法官,或妨礙司法公正而不幫,結果蔣法官的兒子屬無法得救,照理因果時機已過,我是不該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應劫,更不想她兒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著芳琪說。 「龍師傅,那我真過意不去,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出現呢?」蔣法官不好意思的問,而芳琪也緊張的聽著。 「目前還不知道,我要回去起個卦,才知道劫從何來。」我說。 芳琪低頭不語,靜雯也不敢正視我,也許她們心裡內疚吧! 「龍師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麼難辦的事要找人幫忙,盡可給我電話,千萬不要獨行獨斷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這次沒有想哭的衝動,但令我想起他留給我的疑問,至今他還沒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說我是你的什麼,至今你還沒有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呢?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我問邵爵士說。 「龍師傅,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現在時間不多,你也該回去沖個好涼和見見親人,要不然我們現在回去,好嗎?」邵爵士說。 既然邵爵士不想說,我勉強也沒有用,算了,還是下次再問他,可能現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講。 鄧爵士結了帳後,順道送我去新別墅,老實說,若他不送的話,我真的不懂得怎樣回去。 回家途中,鄧爵士不停起他父親顯靈一事,我只好胡亂的編下去。 「師傅,我還需要為父親做什麼法事嗎?」鄧爵士問。 「嗯……不用了,當時你父親出現,我即刻閉目和他溝通,他要我轉告你一句話,若你要保住好的運氣和家財,和你七十五歲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護命夫人。」我說。 我想雅麗遲早會成為鄧夫人,就趁這個機會,嚇嚇鄧爵士,讓他日後善待雅麗,畢竟我也要為雅麗日後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碼不能讓她受欺負。 望著天上的白雲,我心中默默的禱告:雅麗我可以做的,已經全做了。 回到別墅,看到碧蓮和巧蓮為我準備了柚子葉和火盤,我跨過火盤,沖了舒服的柚子葉涼,接著坐在大廳上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左邊摟著碧蓮,右手摟抱巧蓮,這真是在家的感覺。 「龍生,你瘦了很多……」碧蓮說。 「碧蓮,巧蓮,你們也瘦了,昨天你們清潔這裡,相信很辛苦吧?」我說。 「不!只要你能回來,什麼都不辛苦。」巧蓮躺在我胸膛說。 「你們心裡真的沒怪我嗎?」我摸著碧蓮和巧蓮的頭髮說。 「我和巧妹談過,我們不會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們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後,想想我們就行了。還有和別的女人做愛,一定要用套子。」碧蓮望著我說。 「謝謝你們,碧蓮,剛才鄧爵士送我回來,我不好意思去買你要的那塞進陰道的消炎藥,我下次回來才買給你,好嗎?」我說。 「龍生,你還記得這件事?」碧蓮衝動的摟抱我索吻。 這時候,巧蓮也過來替我脫下睡褲,甚至把內褲也拉下,捉起我的龍根放進她的嘴裡,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裡那條靈活的小蛇,很快便將我的龍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將手插入碧蓮衣內,接著推開胸前的乳罩,使勁揉搓兩粒飽滿的大奶。 「喔!我好久沒摸過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著。 巧蓮拚命舔我的龍根,順著龍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靈活的香舌挑逗,實在令人慾火難耐。 我衝動的把碧蓮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接著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將火龍朝蜜洞一塞,潤滑的蜜汁,輕易將我的龍根,送到蜜洞的最深處。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蓮媚眼如絲的吟叫起來。 「碧蓮……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勁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來巧蓮也脫成一絲不掛,手裡還拿著黃色內褲,在我面前擺來擺去。 「這條不就是師母的內褲嗎?」我內心興奮的狂叫! 這條內褲給我的動力太強了,我看見這條內褲,感覺無窮的力氣,在體內澎湃著,而龍根也感覺在膨脹,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頂插碧蓮的騷蜜桃。 「啊!龍生!你好強!喔!」碧蓮不停的用屁股迎頂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愛的巧蓮,突然把師母的內褲套在我的頭上,這股興奮,差點把我全身的血鼓到頭上。 我屁股拚命的往前衝,同時也伸出舌頭舔在內褲上,我希望能舔到師母蜜桃的香味,簡直太刺激了! 「啊!龍生……我不行了……來了……啊!」碧蓮拚命搖晃胸前的大乳,雙手緊緊捉著沙發的邊,閉上眼睛狂叫著。 蜜洞內湧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擊到我肉冠上,又熱又燙的浪花,引得我奇癢難當,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蓮懂得拿師母的內褲給我,那我就將臨門這一射回報給她。 我馬上抽出火龍,撥開巧蓮正在扣菊豆的手,將粗大滾燙的火龍,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蓮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瘋狂的推動屁股,怒插巧蓮那條狹窄的蜜桃縫,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蓮不斷發出激烈震撼的吟聲。 沒多久,我終於將儲存幾天的蛋白質,一起發射到巧蓮的蜜壇裡。 第八卷 第三章 豪華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發現巧蓮已經到外面買了早餐回來,而碧蓮準備好浴缸的水給我沖涼之外,連牙刷也擠上了牙膏。她對我的這般體貼,我想也沒想過,當初還以為她只不過是個踩著牛糞的鄉下婆,沒想到,原來她竟是禾桿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對著一面闊大的鏡子刷牙,從鏡子映出浴室的空間,我才發現原來這間浴室,比我舊居的廳還要大上三倍,怎麼之前我沒見過這間浴室,還是我當時只顧著窺望艷珊的身材…… 這間浴室除了有心連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應該稱是心連心型大浴池才對,因為估計最少可以容納十個人,為什麼會說是心連心呢? 原來這浴池可以分開冷熱水,所以稱為雙心連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還有一個按摩水柱冰房。 為何會說是冰房呢?因為它的佈景,是以南北極雪山情景設計,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面,鋪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頭,當進入冰房踏在石頭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覺,而十個水柱射出的溫水,確實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這間浴室花了心思去設計,當然也少不了乾濕的桑拿蒸氣室,但我不明白為何會有張吹氣的軟膠浮床? 我開始後悔,讓碧蓮和巧蓮搬到這間別墅住,要不然帶其他女子來的話,不但能夠輕易吸引她們上床,還是一間非常理想的偷情別墅。 這時候,碧蓮穿著一件紅色細吊帶的蕾絲紅色睡裙走進來,睡裙的長度,只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點的位置,走起路來隱約閃出雪白的美臀,還有一雙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設計,並沒有鈕扣或拉煉之類,只有胸前和小腹兩條絲帶,這個設計很好,可以於半脫之間做愛,增加性感美…… 「龍生,睡醒了……」碧蓮為我寬衣解帶。 「嗯……」我邊刷牙邊點頭應道。 「巧妹她已經為你準備了早餐,昨晚她為你挑燕窩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買些挑好毛的,她說挑好毛的含有化學品不好,始終要買天然未加工的純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過,我也和她一樣,為了燕窩整夜未眠。」碧蓮拉下我的睡褲說。 「辛苦你們了……」我感激的說。 「你在裡面不是更辛苦,來……脫下……」碧蓮脫下我的內褲說。 「嗯……」我太享受這一刻了,要是永遠能停留這一刻,該有多好呀! 「啜!水調好了……你看夠熱嗎?」碧蓮脫下我的內褲,並在我龍根上親了一下,這個吻不是性愛的吻,而是對寵物那種親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說。 這時候,巧蓮也開門走進來。 「對不起……打攪你們了嗎?」巧蓮站在門邊笑著說。 「巧妹……說什麼嘛……有什麼時候你是不能進來的,快進來吧!」碧蓮笑著說。 「我準備好燕窩,你們隨時可以吃……」巧蓮走到浴室旁說。 巧蓮身上也穿著性感的紅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卻不像碧蓮那般真空上陣,而是有條棉質的內褲在裡面。 「怎麼你大清早穿上內褲的?」我戲弄巧蓮說。 巧蓮臉上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龍生,你就別問那麼多,用腦子想想吧……嘻……」碧蓮說。 我現在的身份還用想嗎?直接把巧蓮的內褲脫下,不就行了嗎…… 「不!不要啦……」巧蓮護著內褲,身體彈開到池邊說。 「怪了?巧蓮,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保守的?」我問。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經來了啦……」巧蓮低聲說道。 原來是月經來了! 「不對!怎麼看不見有月經帶的痕跡?你騙我!」我說。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經條……」碧蓮搶著說。 「巧蓮,我還沒見過女人用月經條,脫下內褲讓我見識嘛……」我說。 巧蓮低下頭似想些什麼的。 「龍生,男人看女人的經血,不是不好的嗎?」巧蓮問。 「胡說,有什麼不好的,有些人見到血很怕,所以說看經血會不吉利,我可沒什麼好怕的,要不然怎樣當你們的男人。」我說。 「嗯……那好吧……」巧蓮說完伸手到睡裙內,從腰間拉下內褲。 「龍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蓮擦著我的背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疼我,同樣我也很疼愛你們,總之,我們珍惜今世的緣,更希望下一世能續緣在一起。」我有感而發。 「巧妹她脫了,你先看看……」碧蓮提醒我說。 我轉過頭一瞧,發現巧蓮已經把內褲脫下,我示意她走過來。 「怎麼不見有經血在上面?」我望著巧蓮光禿禿沒毛的蜜桃說。 「龍生,女人第一天來潮的經血不會多,接下幾天就會很多的。」巧蓮說。 「棉條在哪?」我把頭湊前到巧蓮的蜜桃看。 「你把這條線拉出來就看見了。」巧蓮把腳架在池邊,讓蜜桃中門大開的說。 果然有一條白色的線條,我輕輕一拉,果然拉出一條似燈蕊的白色條狀物,而白色的棉條上,果然沾有紅色的經血,但不是很多。 我邊拉邊塞的戲弄巧蓮,情形如用假陽具抽插般,樂得我開懷大笑。 「龍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熱,但現在又不適合做,而這條半硬不軟的……實在夠難受……別逗了……放過我吧……」巧蓮半呻吟的說。 「是呀!女人來潮,若刺激經血流動很傷身的,你放過巧妹吧!反正你手上這條她也不合用,她喜歡粗條大碼的……」碧蓮說。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歡粗大形……還說龍生夠粗大……很好用……哎呀……別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親手……噢……」巧蓮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會傷身就不弄了,等巧蓮經期過後再滿足她。」我放開手中的棉條說。 「嗯……龍生乖……」碧蓮撫摸我的頭說。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蓮撒嬌,頭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巧蓮突然脫掉身上的睡衣,拋下內褲,拿了吹氣的浮床拋入池中,接著拿了幾瓶類似沖涼液的東西,隻身跳入池內。 「哦!巧妹被你挑起慾火,你小心了……」碧蓮掩著嘴巴笑說。 沒想到巧蓮的慾火如此旺盛,但她拋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當然我也猜到是什麼用途了。 「碧姐,幫我……」巧蓮跳入水池後,接著也叫碧蓮下池。 碧蓮望了我和巧蓮兩眼,最後站起來也脫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進池內。 巧蓮和碧蓮把我牽到浮床邊,然後要我攀上浮床,接著在我身上擠了很多滑膩膩的香液,接著不停在我身上撫摸,我也樂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著四隻噴水的天鵝,心境猶如在天界般的逍遙,而身上被四隻玉手不停的撫摸,龍根受不了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漸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們面前抬頭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蓮吐出香舌說。 「巧妹,我沒騙你吧……還不騎上去……快……」碧蓮從後推巧蓮說。 巧蓮攀上浮床,卻差點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蓮扶著,沒想到這張浮床,竟然可以浮起兩個人,不禁讚了一句。 想起當初被關進牢房的處境,和現在兩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戲的感覺,同時,也深深領悟發財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傳來一陣暖烘烘的感覺,我忙睜開眼睛一看。 原來碧蓮幫巧蓮盛了一杯較熱的水,而巧蓮將熱的水含在嘴裡,然後把我龍根藏入她嘴裡,開始上下的吞吐,一陣陣的半熱水在龍根上燙著,倒是挺舒服的,我開始想,巧蓮怎會懂這個玩意? 突然,龍根感到冰冷,那種感覺把我刺激的跳了起來。原來巧蓮口中的水早已經換成了冰冷的水,難怪會有冷冰冰的感覺,莫非這就是色情刊物上寫著的冰火? 龍根一陣冷、一陣熱的感覺,實在舒服…… 「龍生,怎樣?舒服嗎?」碧蓮笑著問我。 「當然舒服……你們怎麼會懂這些玩意?」我好奇的問。 「你不在那幾天的時候,我和巧蓮忙想著,究竟要找什麼驚奇玩意,讓你出來後可以開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還有到那間性商店逛過,這些香泡液也是那間買來的。」碧蓮在我身上塗了很多香泡液。 「這些香泡液有什麼用?」我問。 「嘻嘻,等會你便知道……」碧蓮扮起鬼臉說。 巧蓮可能聽到我和碧蓮之間的談話,放棄冰火的遊戲,而上前摟抱我身體,並不停的移動身軀,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還用乳頭挑弄我的奶頭,最後也將乳頭貼在肉冠上輕撫,這種人體乳摩浴,真教我過足了癮。 可是浮床受不起兩人的震盪力,幾次差點掉入水中,於是,我們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面上,接著讓巧蓮繼續為我施展人體乳摩浴。 巧蓮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柔滑的香泡液發揮了很大作用,也幫了巧蓮不少的忙,因為滑膩膩的泡沫,已經讓巧蓮的身軀,自動在我身上任意奔馳,最要命是她那個蜜桃洞,在我龍根上纏繞,好幾次想鑽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魚般,慾火也因此衝上一層樓。 碧蓮也加入戰團,可能她的乳房比較豐滿碩大,所以摩擦起來,如海綿似的柔軟和彈性的滾燙,直把我體內的血脈,掀起了巨浪,原始的獸性也開始復發,我二話不說,壓在巧蓮身上,握著火龍,推進她那瓊漿直流的濕洞,續而發起強烈的攻勢,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蓮雙眼一皺的發出嘶叫聲! 我就是要巧蓮這句嘶叫聲,以做我的推動力,果然,她的叫聲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蓮扭腰擺臀的叫。 我不管巧蓮叫成怎樣,續而快速狂插約兩百多下,一股滾燙的龍精,全數射入她體內。 發射之後,看見碧蓮赤裸裸的嬌軀,才發覺我似乎偏心了,兩次的龍精都給了巧蓮,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餵飽了巧蓮,卻餓了耕田的我,而碧蓮也樂得為我們兩人善後,她這份任勞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賢良淑德…… 幹過一場激烈的早戲,休息片刻後,換了衣服到大廳,坐在歐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墊的沙發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雖然這裡一切算是豪華氣派的裝修,但我腦海裡不停浮現種種的問題,包括陳老闆的合約書、邵爵士身上的疑問、謝芳琪大律師身上的催情香薰味,這些都是還沒找出答案的問題。 最切身的問題是,今天開始,我怎樣面對其他人? 我隨手打了個電話給小剛,可是接不通,這小剛也不知道跑去哪裡?竟然兩天不見人影,接著打了電話給靜宜。 「靜宜,我是龍師傅,我想通知你一聲,我保釋出來了。」我說。 「龍師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聽審,可是學校請不到假,所以沒去,後來聽姐姐說你已經保釋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撥電話給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攪,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你出來喝茶。」靜宜說。 「什麼時候都沒問題,我等你電話。」我說。 「嗯……就這樣,我趕著去學校。」靜宜說。 「好!到時候電話聯絡。」說完便掛上電話。 這時候,巧蓮弄好了早餐,並準備了報紙和濃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開始用餐,心想面對這般舒適的生活,況且戶口存有八位數的存款,我為何要愁煩去面對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裡住一世,也沒有問題呀! 「龍生,你又見報了,這段寫得你好威風哦……」巧蓮拿著報紙說。 對了,我還沒看今天的報紙,但巧蓮怎會說我有威風的新聞,應該是描寫我強姦女人的醜事,難道我強姦了女人,也是威風之事?於是,馬上搶過巧蓮手上的報紙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原來報章上寫了幾個大字:龍生師傅擺下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會不會再次重新考慮我的保釋呢?」我驚嚇的自言自語說。 另外一點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飯堂用膳,門外確實有幾名保鏢站著,外人是不能進入的,而且那裡是出名的私隱飯堂,為什麼我這件事居然會見報了? 看來富豪飯堂三十五元的白飯,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過,這件事起碼對我的醜事有些幫助,雖然說報章仍是有報導強姦一事,不過,我能用風水神術屈服一名法官,心裡倒有一種滿足感,畢竟對方是官,但最後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師傅和師母之外,到底還會是誰呢? 若是師傅和師母兩人之間,我猜多半會是師傅,但又教我難以相信。師母就更不必說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謀,而且師傅教師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說沒理由是他們兩人其中一個,那最後一粒星會是誰呢? 「龍生,先吃了燕窩吧……補補身體哦……」碧蓮說。 望著碗裡的紅燕窩,突然腦裡想起「青烏序」記載:需得金光,續追紅光。 我回來之後,怎麼沒察覺,碧蓮和巧蓮的睡衣都是紅色的,現在碗中的燕窩也是紅色,就連巧蓮身上的經血也是紅色,難道這些紅色都是巧蓮故意安排,想給我一個紅色的驚喜?那她的經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呢? 「巧蓮,你是否故意想讓我能追到紅光?」我拿著燕窩,對著巧蓮笑著問。 「龍生,你果然夠細心,這也能洞察出巧蓮的心意,哈哈!」碧蓮說。 「碧姐,你就別說嘛……」巧蓮低著頭吃燕窩說。 果然被我猜中,我開始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觀察力。 「巧蓮,月經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進一步試探自己的觀察力。 「吃東西……別說什麼月經的嘛……」巧蓮臉紅的說。 「龍生,你猜對了,巧蓮是用藥給催出來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來想要,所以讓我潔身等候服侍你。」碧蓮說。 「多謝你們為我安排那麼多好事,能夠認識你們兩個,我龍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動的說。 「別這樣……」碧蓮和巧蓮望著我的眼睛紅紅的,其實我也想流淚。 「龍生,店舖什麼時候開業呢?」巧蓮問。 「巧蓮,其實開不開都沒關係,反正我們不愁錢用,何況現在我的處境,怎去面對外界的人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不喜歡你這種消極的態度,這不是成功男仕應有的習慣,更不是屬於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沒有錢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積極面對壓力,這點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會說你,同時,也有很多人會支持你,現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還有看誰的事沒辦好,應該馬上辦好它。」巧蓮認真的說。 「龍生,我也支持巧妹說的話,就算你出去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或受了什麼氣,你不妨想想,回到家裡有兩個認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讓你發洩的女人,這兩個女人無時無刻都會支持你,愛護你。」碧蓮說。 我默默不語聽碧蓮和巧蓮說的一字一語,雖然這種話很刺耳,但只有忠於家庭、忠於老公的女人,才會說出這番話,我深深領略著。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老公留在家裡餵你們,那我出去餵別的女人吧!」我笑著站起來說。 「嗯……只要你還會出去餵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餵吧……我們餓了會互相喂對方……嘻嘻!」巧蓮色迷迷的望著碧蓮說。 「龍生,什麼時候能帶靜宜給我瞧瞧,我很久沒見她了。」碧蓮問。 「我會盡快安排靜宜來這裡,上次我已經給她十五萬,做她父親的手術費,你不用擔心,總之,你保持沉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說。 「嗯……謝謝你……」碧蓮說。 目前我手頭上有什麼事,需急著辦好的呢? 「對了,酒店的房間,我還沒有退房,而劉小姐給我的一百萬,我還不知道要幫她做什麼?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間退了,順便把她那件事處理好,免得讓人說我龍生收了錢不辦事。」我說。 「龍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記者們纏上嗎?」巧蓮問。 「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麼氣,回來發洩到你兩個身上。」我說。 「好!龍生,果然就是龍生,不管你受不受氣,只要你想發洩,兩座大門隨時為你打開,哈哈!」巧蓮開心的說。 「我上去為你準備西裝,要穿什麼顏色?」碧蓮問。 「黑色!」我大聲的說。 「哦!我馬上去拿。」碧蓮急忙路上樓。 我選擇黑色西裝,目的是不想讓人輕易認出我來,加上黑眼鏡一戴,恐怕能認出我是誰的,就沒有幾個了。 換了黑色西裝後,原想駕自己的跑車,可是怕記者認出,於是改變主意轉搭計程車前去。 在計程車上,腦裡想劉小姐為何出一百萬給我,究竟她要我幫她什麼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會不會出現退錢的可能?幸好,那筆錢我捐給慈善機構,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機構要。 還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謝芳琪怎會懂得用催情香薰? 這個問題,恐怕我很難找出答案。 第八卷 第四章 芒果樹的陰謀 計程車來到酒店,我向周圍望了一望,然後悄悄下車,快步走入酒店內。 今天酒店很清靜,好像沒什麼旅客,於是我低著頭走到接待櫃檯,辦理退房的手續。 「龍先生,你的房間只有我們酒店的總經理才可以辦,請你等一下,我通傳劉總經理出來。」櫃檯小姐很有禮貌的說。 「好的,謝謝!」我點頭說道。 響亮的高跟鞋聲從我耳邊響起,我回頭一看,正是當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劉美娟小姐。她舉步輕身如燕,以高貴美態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舉步輕快,踏在地面,卻帶出穩實的步姿,此乃做事穩重的象徵,難怪當日她會和沈萬理,調換身份來試探我的虛實。 劉美娟走到我面前,發覺她的面相和當初所見差異甚多,當日她臉上的氣色是紫帶金光之氣,鼻樑下隱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見她的臉上,別說帶金氣,就算應有的紫氣也所剩無幾,並鋪上一層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長和鼻樑下隱藏的掌令之威,總算能保住「三人之師」之勢。 「龍師傅,你好。」劉美娟露齒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劉小姐,你好。」我握著劉美娟的玉手,同時也留意她的面相。 劉美娟的臉上,仍是戴著一幅黑色框的眼鏡,那條珍珠煉,依舊垂掛到胸前飽滿的乳峰間,瓜子型的臉孔、尖挺的鼻子、唇紅而不暗、齒白而不疏、聲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堅彈而不垂,算保有萬貫家財之相。 「龍師傅,我臉上有何不妥之處?敬請指教。」劉美娟禮貌的說。 「哦……沒什麼……」劉美娟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有什麼不安,又說不出來 「龍師傅,到我辦公室裡面談好嗎?」劉美娟微微笑的說。 「好呀!」這當然好,免得遇上麻煩的記者。 劉美娟帶我走進酒店的行政樓層。 「麗莎,給兩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龍師傅的。」劉美娟向桌旁的女職員說。 我猜她是劉美娟的秘書,女職員聽了後,忙點頭稱是,接著,馬上起身替劉美娟打開辦公室的兩邊大門,當大門打開,我整個人愣住了。 「龍師傅,進來呀!」劉美娟走進辦公室,向我揮手示意說。 「好……好……」我邊走邊看說。 不是這間辦公室的風水嚇壞我,而是我從來想也沒想過,竟會有如此大間的辦公室,單單牆上掛的電視,已經超過三十部,畫面不是播放電視節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英文,而每部電視機上,都有一個時鐘,我不知道是看股票還是看什麼,我只知道對著它,命肯定不會長。 長長的會議桌,高高疊起的文件夾,種種不同類別的模型,這哪像間辦公室,簡直像個貨倉。我開始明白,為何職位越高的行政人員,招待客人會選用會客室,今天,我總算知道會客室的誕生原因了。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說。 我坐在劉美娟面前的會客椅上,望著她身旁那顆假芒果塑膠樹,不知怎麼總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劉小姐,等等……」我脫口而說。 「龍師傅,什麼事?」劉美娟驚奇的望著我。 「劉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擺設,假的芒果塑膠樹呢?」我問。 「這顆樹是我生日時大舅送過來的,說什麼是旺果樹,有問題嗎?」劉美娟問。 「哦……沒問題……為何會送顆芒果樹呢?」我腦海裡想著,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了一會,還是覺得別說什麼,先試探劉美娟找我何事?順便試探她大舅和酒店的關係。 「劉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試探著問。 「以前我大舅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他已經離職好多年。」劉美娟說。 「那現在的總裁是……」我好奇的問。 「原本是我哥哥當總裁,可是他兩年前遇上車禍,目前仍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暫時接任總裁一職,因為總裁之位,要股東開會投票決定,所以總裁之位仍懸空著。」 「劉小姐,你的意思是說,目前你算是見習總裁,能否上位還要看日後表現,也就是說,你極可能在股東大會後,失去總裁這個職位,我說得對嗎?」 「龍師傅,你說對一半,因為我們家族目前仍是大股東,所以總裁一職,仍會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劉家又沒有男丁,我又是個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現,要是我的表現不理想,股東是有權更換總裁的。」劉美娟歎氣說著。 「那你找我是想幫你看風水,祈求好運?」我說。 「不!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對風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點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風水神術,解開鄧爵士認親疑團一事。」劉美娟說。 「所以改變了你對風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風水上指點你迷津?」我問。 「不!我對風水仍是不相信,但對你的神術很感興趣。」劉美娟說。 「你是要我用神術幫你行好運?」我問。 「不!」當美娟要說的時候,女職員捧了咖啡進來。 今天怎麼搞的,為何猜測之事全都猜錯,我就快被劉美娟的不字煩死了。 「龍師傅,少糖多奶對嗎?」劉美娟問。 我沒有回答劉美娟,只是點點頭,這個點頭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習慣。 「劉小姐,請繼續……」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嗯……我不是對風水神術有興趣,更不是想你在這方面幫我什麼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氣,或者說借用你的嘴,幫我做一件事。」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沒想到我龍生可厲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氣賺錢,感覺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綵也可以賺大錢。 「難道要我為你公司剪綵?」我問。 「不!對不起,我聽個電話。」 我示意劉美娟請便,其實我心裡被個「不」字,氣到說不出話。 劉美娟隨便談了兩句,接著吩咐秘書,什麼電話都不要接進來,可能她想當著我的面,給我一點尊重吧! 「抱歉!剛才我說不是要你為公司剪綵,而是要你在公眾場合上,替我說一句話,因為我在金融風暴前投資了一塊地,結果你該猜到肯定是虧了一筆錢,最不幸酒店業又偏遇上SARS,業績滑落新低點,一切的不幸,好像衝著我來,眼前股東大會逼近,那塊地會把我趕下台。」劉美娟神態憂慮的說。 「所以你想找我幫你替那塊地,餵上一粒還魂丹?」我說。 這回總該猜對了吧! 「對!我就是希望龍師傅你能幫我一把,讓我渡過這次股東大會的難關。」 「這個職位真的對你那麼重要?」我把身體湊前小聲的說。 「是,我不能失去這個職位。」劉美娟也湊前小聲的說。 劉美娟湊前的動作,無意中露出低衣領的空間,一條深且惹火的乳溝,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帶,無意中也露了出來,看得我渾身發熱。 最要命就是這種,似看見又看不見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帶,又看不見乳罩杯,看見深深的乳溝,卻看不見乳…… 「為什麼?」我再湊前小聲的說,想讓劉美娟再湊進我一點。 「因為我不能把哥哥的職位弄丟,要不然他醒來也會沒有人生意義,我不能丟劉氏貴族的面子,況且還身在重男輕女的家族中……」劉美娟憂心忡忡的說。 可能劉美娟說話內心有些激動,導致胸前那條乳溝,微微發出震盪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於我聽入耳朵的話,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遺憾的是,仍是窺不見深蓋在乳球上的罩杯。 「龍師傅,你明白嗎?」劉美娟說。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說。 劉美娟可能發覺我窺視她胸前的乳房,只見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溝。 「劉小姐,原來你給我一百萬,是有它的代價存在,但對比之下,你付出的價和收回的價,有天淵之別哦……」我隨即應付一句,以掩飾我狼狽的樣子。 「龍師傅,若你幫了我,讓投資得到好成績,等我坐上總裁之位,你怕我日後會薄待你嗎?」劉美娟拿起咖啡說。 這個劉美娟果然不簡單,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資那塊地的身價,然而還怕傳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故意用人抬著大張的支票板給我,她這步棋還下得不錯。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劉美娟怎麼也沒想到,我會惹上強姦案,恐怕現在我嘴裡的話不是預期中的值錢。 「劉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問。 「這點我當然知道。」劉美娟說。 「你不怕我說的話已經不值錢?不怕我的出現會令這間酒店蒙羞?」 「龍師傅,坦白說,我們酒店業傳聞很快,當日你出事,外界雖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傅,但我們行內已經知道。當時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絕我,竟然連最後一個機會也抹殺,不給我翻身餘地。誰料到,無巧不成書,也許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聞,讓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劉美娟笑著說。 「這個報導有用嗎?我現在的身份是……」我尷尬得說不出口。 「龍師傅,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沒關係,你犯了什麼錯也沒關係,最重要不是犯了風水技術的錯,因為我需要是你的風水專長,來迎合我的計劃。」美娟說。 坐在面前的劉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師,加上走路穩實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時日,她肯定可以稱心當上總裁一職。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東大會之期逼近,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霉運,亂了她的陣腳,不能不出此下策。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命理風水神術之談,她一點也不相信,而我這個相師變成演員般,幫她演場戲去欺騙觀眾,想起來真有失我們相師的專業。 我本應不需考慮即可當面拒絕,可是她之前給我那筆錢,我已經捐了給慈善機構,現在想不答應都不行了,總沒理由要我自掏腰包還給她吧! 這回該怎麼辦好呢?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錢,而巧蓮又叫我盡快辦好顧客交待之事,既然這樣就別外生枝,草草的做場戲,趕快解決問題算了。 「劉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錢,現在我有官司纏身,什麼時候無罪釋放,我也不清楚,總之我收了你的錢,就有責任履行誠諾之事,這樣吧!你安排好場所,到時候要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記住,下不為例。」我不高興的說著。 「龍師傳,謝謝你的幫忙。」劉美娟開心的笑著說。 「劉小姐,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煩你了,再見。」我說。 其實劉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許她認為只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總裁一職,我也很感謝她那麼看得起我。不過,美娟也挺有運的,要是幾天前和我商談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殺價,這種趁他病、奪人命的動作,確實是我龍生的強項,只不過經牢房一遊後,我開始要發財立品。 「龍師傳,請稍等一會。」我剛想離開的時候,劉美娟把我喊住。 「劉小姐,還有什麼事?」我坐回椅子上說。 「龍師傅,剛才你為何會問起有關這顆芒果樹的事呢?」劉美娟問。 「這……還是沒什麼了……」我不想再煩些什麼事。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不妨直說。」劉美娟再次的問。 「劉小姐,你是一個實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賞你這一點,但你要我照你的話欺騙其他人,老實說,我是一萬個不願意。然而你還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向傳媒大事宣傳,逼得我硬要接受,現在要不是我忙於官司之事,肯定不會妥協,更別說我幫你什麼。」我不客氣的說。 「龍師傅,你也認為我是實事求事之人?」劉美娟問。 「當然,從你腳踏地的步姿,輕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穩重,加上你臉相長有三人之師兼富裕之相,而且還有權威之令,若想坐上總裁一職,應該不是問題。只可惜你臉上原有的金紫光氣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氣,金氣變成一層灰暗死沉之色,你此刻能讓我屈服,也只不過靠你掌令之威罷了。」我說。 我怎樣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機,而是輸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嗎?」劉美娟馬上抽出手袋內的粉盒仔細的看。 「劉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臉上的氣象,就不必找我們這些相師了。算了,再聰明的人也會上當,我龍生這次雖然上當,但也有一百萬進帳,就算是我為了慈善機構而撒謊吧!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事,我們之間有的,也不過是一項承諾罷了,風水之事我們就免談了,就這樣……」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 「龍師傅,請原諒我之前算計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這樣做,因為我怕上風水師的當,更怕遇上無恥之人。其實我這樣做,也是賭上一鋪,因為我看你很老實,該不會日後威脅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膽的推出籌碼。」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當時被名利沖昏了頭腦,也被你豪爽性格給騙了,相師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樣,相師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師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輕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話,沒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現在確實私事纏身,你那件事我照辦就是,不說了。」我說完起身要走。 「龍師傅,我們再談一會。其實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這個總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親又中了風,要是我守不住這個職位,便會讓我大舅掌權,那我們劉家可就慘了。」劉美娟眼睛紅紅的說。 「哦?莫非又是豪門爭權之事?」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其實這些是我們家族的醜事,不該對你說,但日後你替我撒了那個謊,若你要勒索的話,恐怕已有足夠的把柄在手,我這就不妨坦白告訴你有關我家族之事,同時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後不要勒索我。」劉美娟問。 「好的,我龍生答應不會勒索你。」我欣然答應。 「龍師傅,我未說之前,你能否說,這顆芒果樹有什麼問題嗎?」劉美娟說。 「好吧!我就先說給你聽。」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著。 「謝謝。」劉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實我不在意劉美娟說不說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門爭權之事,我很樂意聽,畢竟我已擠入小富之家,這些事可長我防範之智。 「劉小姐,當我第一眼看見這顆芒果樹,心中就不寒而慄,所以即刻抽出羅盤一看,發現怎麼會放在這裡呢?初時還以為是你喜歡,所以買下來點綴辦公室的美觀,但隨口一問,知道是你大舅送給你,他還要指定你擺在這裡,所以更加好奇,畢竟很少人會送芒果當生日禮物的。」我說。 「為什麼呢?」劉美娟緊張的一問。 「所謂「芒果」和「亡果」同音,但這顆是假的塑膠樹,頭而不長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麼會要你擺在風水之中的「生」門裡,這可是風水的大忌,屬大大不利的,何況你還是酒店的最高領導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麼意思嗎?」我說。 「龍師傅,這顆芒果樹真的影響那麼大?」劉美娟驚訝的問。 「劉小姐,你懷疑我是個怎樣的人,沒關係,但不要懷疑我的專長,你是公司的策劃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說嚴重嗎?而最重要有兩點,第一是它擺放的位置,第二是什麼時候送來。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遷之類的,送上這顆東西很平常,但不會指定你擺哪裡吧?算了,你不相信風水,說了也白說。」我說。 「嗯……龍師傅,如果我不相信風水,不相信你的功力,為何當日要沈萬理試試你的虛實呢?你說得沒錯,我是實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個真材實料之人,以解決我心中的疑問。」劉美娟說。 「解決你心中的疑問?」我好奇的問。 「嗯……請你出來做場戲,推高地皮的價值,是必行之策。而我們劉氏家族這幾年發生很多事,父親無故中風,三個哥哥連續發生車禍,連續變成值物人,這是一件事實,只是兩個哥哥是父親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當日我試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幫我找出這個原因。」劉美娟說。 「哦?這樣神奇?三個哥哥都變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會有此事。 「是的!」劉美娟堅決的說。 「同一輛車?」我問。 「不!不是同樣時間發生,也不是同樣日期發生。」劉美娟說。 「這很可能是被人擺下風水陣陷害了,真慘。」我有所感觸的說。 「這就是我為何要探你虛實的原因,現在接受我是信風水的吧?」劉美娟說。 「嗯……」我閉目沉思的應了一聲。 「嗚……」劉美娟望著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來。 「劉小姐……別傷心……」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把紙巾遞給她。 「龍師傅,我沒事……」劉美娟接過我遞上的紙巾說。 「如果是在風水上動手腳,對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絕子絕孫,還要他變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恥,知道是誰做的嗎?」我激動的說。 我不反對為了生計,藉風水相術騙飯吃。但若是能夠擺出風水陣,令人絕子絕孫,為何不靠真功夫創業,而選擇邪道的捷徑呢?這點我十分反對和憎惡。 「劉小姐,要不你說說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說。 「好!我就說給你聽。」劉美娟平伏心情後,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第八卷 第五章 設陷阱引狐狸 劉美娟終於說出,她給我那一百萬是要我做什麼之外,同時也向我說出她們劉氏家族的豪門爭權之事。原來眼前這位美麗大方兼性感的劉美娟,早就在我背後觀察我,甚至試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後,竟還懵然不知,世間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不過,劉美娟確實也很辛苦,除了要暫代大哥總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會像大哥那般成為植物人。因為劉氏家族三個男丁,連續車禍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懷疑劉氏家族的風水給人做了手腳。從劉美娟的交談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風水神術,在背後發動起謀財害命的陰謀。 「劉小姐,現在能說出你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嗎?」我說。 「嗯……好……」劉美娟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我也把杯裡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聽外界不知道的貴族醜聞。 「龍師傅,自從我父親中了風之後,家族的生意就交給大舅管理,他便成為總裁。而我大哥當時正在讀書,後來大哥回來後,便接掌了業務,大哥無意中發現,大舅利用總裁的職務,竟把所有賺錢的機會,以低價賣給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為這件事被揭發,大舅無條件退出管理階層。」劉美娟說。 「劉小姐,為什麼會說你大舅無條件退出總裁之位呢?那個總裁之位不是劉氏家族的嗎?你大哥回來公司,那你大舅便應該退位才是,我對這一點很不明白。」 「龍師傅,劉氏家族的生意遍佈全世界,但總裁一職,是要通過股東大會選出來的,要是總裁任職其間沒做錯事,是不能隨便更換的。」劉美娟說。 「劉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為何不將他繩之於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不將他繩之以法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我們的大舅。」劉美娟歎氣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維持私下開的公司,那他當總裁的時候,業務肯定是虧了大錢,股東為何不借這個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問。 「龍師傅,那就是我大舅聰明之處,他不會讓業務虧錢,只是將有賺大錢的機會,賣給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賺大錢,但公司業務上仍有小錢可賺,這樣股東怎能踢他下台呢?」劉美娟無奈的說。 這樣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賺一千萬的生意,他以一百萬賣給自己的公司,結果業務上是賺了一百萬,而自己的公司卻賺九百萬,這樣兩家公司都有錢賺,他可真夠狡猾的。 「劉小姐,這樣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當總裁吧?」我問。 「龍師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東們的關係,相信回來當總裁不是件難事,況且我們劉家,已經沒有人可以出任了。」劉美娟說。 劉美娟這句:「我們劉家已沒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劉家的風水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她父親和三個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們的身體同樣出現不能動的下場,太巧了吧? 「劉小姐,我想你家的風水,肯定是出了問題,你沒找人看過嗎?」我問。 「龍師傅,我一向不相信風水,但近日所發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面找風水師,談何容易?不幸的話還會遇上神棍。後來,我在報章上看見關於你和鄧爵士的事,使我對你很有信心,於是想出一石二鳥之計,除了要你幫我把地價推高之外,順便想請你幫我看看風水,是否哪裡出了問題。還有,之前對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會怪你,我只希望能幫你找出風水出錯的地方,好過要我以風水師的身份去騙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風水術行騙之人。」我大聲的說。 這時候,外面的女秘書捧了兩杯咖啡走進來,我心想劉美娟沒說過要咖啡,她怎知道我們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級秘書,都要有這種本事? 當女秘書捧了咖啡進來後,我突然發現女秘書的眼神很怪異,一直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她的眼神無意中告訴我,芒果樹有古怪,而且一般沖咖啡是茶水間阿嬸的工作,秘書怎會親自捧進來?就當是老闆交待,那她身為總裁的秘書,怎會那麼沒禮貌的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呢? 假芒果樹肯定內有乾坤。 「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咖啡?」我問了女秘書一句。 「龍師傅,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換過一杯。」女秘書笑著說。 「你讓我喝一口試試,挺熱的……你怎麼稱呼?」我故意拖延時間,偷偷留意秘書的面相和神態。 「龍師傅,我叫黃天美,請指教。」黃秘書露出禮貌的笑容說。 這位秘書約二十八歲、杏型臉孔短髮,身高約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條,乳房卻不見很大,可能是穿著緊身衣的關係,而把天賦的本錢給隱藏了,但她修長美腿上的灰色絲襪,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絲襪是否束腰的款式? 雖然眼前這秘書長得挺漂亮,且有可愛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長有一粒痣,令我對她的面相產生更大的疑問。因為雙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賊之相,唯恐劉美娟已經引狼入室。 「嗯……不錯……」我放下杯子說。 「龍師傅,沒什麼問題,我先出去了。」黃秘書向劉美娟望了一眼說。 「好的,謝謝。」我起身望著黃天美的彈臀說。 當黃秘書轉身關門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樹旁,這個動作也是我故意做給黃秘書看,她果然放慢關門的動作,隱約中我看見她從門縫隙偷偷的窺探。 我更加相信那顆假芒果樹,肯定大有文章。 「龍師傅,你先坐下,不用站著……」劉美娟說。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說。 劉美娟突然臉泛紅暈的,也許她看見我不停望著黃秘書的屁股或什麼的,顯得不好意思而臉紅,不過,她可愛的臉蛋鋪上一粉紅霞,顯得更嬌艷迷人。 「劉小姐,你千萬別以為我是好色之徒,剛才我是相你秘書的身型和步姿,發現此人信不過,而且臉上有賊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聲的說。 「哦?為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的問。 我用身體語言通知劉美娟小聲說話。 「劉小姐,你這位秘書眼弦那粒痣,是作賊奸智之痣,極可能你已經引狼入室。況且她的名叫黃天美,三個字的腳都是東西兩邊跑,若不是當奸細,就浪費她做賊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白白浪費呢?」我說。 劉美娟聽了即刻敲打電腦的鍵盤。 「黃秘書她住在紅灣半島……」劉美娟望著電腦不安的說。 「紅灣半島是豪宅,她那麼有錢,哪還用上班呢?她結婚了嗎?」我問。 「單身……」劉美娟望著電腦說。 我走到假芒果樹旁,不停的翻找,結果給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東西。 「龍師傅,你怎麼了?」劉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問說。 「你看……」我指著芒果樹幹上,那粒不仔細看很難瞧見的黑色小東西說。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用手撥開假的芒果葉看。 「別……」我即刻捉著劉美娟的手,另一隻手示意她別說話。 劉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極了,要是用來撫摸我的龍根和春丸,是最好不過了。 「到這邊來……」劉美娟小聲的說。 劉美娟牽我的手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我也樂意讓她牽著我,好讓我可以偷偷摸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臉紅紅的甩開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發上,偷偷嗅了嗅手指,發覺手指上有種香味,我猜想可能是潤膚乳液的味道吧! 「龍師傅,那粒是否竊聽器?」劉美娟緊張小聲的問。 我點點頭當作是回答了。 「這……我的秘密全讓對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窺器……你說會不會是黃秘書放的呢?」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誰放的,這裡又不是你的閨房,放偷窺器做什麼?然而對方放竊聽器,目地是想知道關於你業務上的消息。這顆樹擺放的位置,明顯是想清楚聽你談話的內容。而且,亡果樹放在風水之中的「生」門裡,到底是巧合還是蓄意的呢?」 「龍師傅,那你已經猜出是誰弄的把戲了嗎?」劉美娟瞪著我說。 「我猜是你的大舅,對了,黃秘書是你請的?」我問。 「不!黃秘書以前跟我大舅,因為我和哥哥從外國回來,業務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所以沒有更換秘書,再說,換秘書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劉美娟說。 「那我可以肯定,黃秘書是你大舅擺在你身邊的棋子,我剛剛說過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浪費人才呢?」我說。 「真想不到……」劉美娟搖頭的說。 「劉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沒有什麼想不到的,當務之急,應該馬上換掉秘書,還有查清楚哪裡還有擺放竊聽器。不過,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說。 「龍師傅,請一個秘書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我們是大公司,更換秘書除了要有合理的解釋,就算請另一個新人,她未必能勝任。若從舊人挑選,恐怕又會用到奸細,再說新人也可能又是對方安排過來的,真頭疼!」劉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件非常頭疼的事。 「劉小姐,這樣吧!人選我幫你找,不過,她肯不肯過來幫你,我要問過她,但我可以擔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絕對不成問題。」我說。 「嗯……麻煩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傳的聘請秘書。」劉美娟歎氣的說。 看來劉美娟確實很麻煩,不但業務上出現麻煩,甚至處在風水不利的環境下工作,隨時可能出現生命之危。沒想到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敵人布下眼線和竊聽器,真是寸步難行。 對了,我和劉美娟談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麼名字,雖然我未必會認識他,但我可以通過身邊的貴友試探一下,所謂知己知彼…… 「劉小姐,你的大舅叫什麼名字呢?他的生意現在做很大嗎?」我問。 「龍師傅,他現在是出名的地產家,如果和我們比較,他當然差得我們很遠,也許你可能會認識,或聽見過他的名字,他就是張家泉。」劉美娟說。 「什麼?張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聽了不禁大吃一驚! 「龍師傅,你認識我大舅?」劉美娟好奇的問。 我的天呀!為什麼世界那麼小呢? 「劉小姐,我不認識張家泉,不過,我新店開張的時候,他派秘書來過我的店找我,當時我還辱罵他的秘書,後來他就……」我把張家泉找陳老闆要簽我十年約的事說了一遍。 劉美娟聽了,臉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龍師傅,沒想到我大舅已經主動聯絡你,可能他聽到你接受我一百萬的事,所以想先下手為強。其實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我多次的投資,就是敗在慢他一步。」劉美娟望著天花板說。 原來張家泉是如此厲害之人,從劉美娟這件事上,也讓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高價收購陳老闆的公司,原來他的目的,不是只想出氣而用合約綁死我,而是怕我壞了他謀劉家產業的計劃,真是沒想到他的手段那麼高明。 我最佩服張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強姦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釋外出,仍要陳老闆找我簽約,他寧願虧一筆錢去爭取到底,一絲空間也不留給劉美娟,他這點積極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別出手,若出手就不留餘地。 「龍師傅,你還沒有教我用什麼藉口,讓我辭掉黃秘書。」劉美娟說。 「這個嘛……剛才我已經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後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要不然可騙不了聰明的老鼠。」我說。 「龍師傅,你做了什麼前半部功夫,我怎樣沒看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剛才我故意等黃小姐關門的一剎那,走到芒果樹旁,她會擔心我發現那粒竊聽器而心不安,所以我們要繼續說話,讓她以為剛才我只不過是欣賞芒果樹,並沒發現竊聽器。」我說。 「黃小姐不會認為你知道有竊聽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嗎?」劉美娟問。 「不!黃小姐她會想,如果我要檢查芒果樹,肯定會等她關了門之後檢查,絕不會門沒關上便上前檢查。另一點,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細是賊,所以認為我是欣賞芒果樹,而不是發現竊聽器,我這次要她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樣……也說得通……只怕黃小姐會更聰明……」劉美娟自言自語的說。 「劉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說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龍師傅,什麼下一步?」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我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要引發劉美娟的好奇衝動。 「龍師傅,有什麼不妨說出來商量。」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這樣吧!我們在竊聽器面前說假話,我會扮演成一個無賴,頻頻做出向你敲詐的舉動,除了要你加多九百萬之外,還要你陪我做一次愛,因為黃小姐知道我是強姦犯,所以會相信我們談話的內容,而上我的當。」我說。 劉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說這番話,她感到羞怯吧! 「龍師傅,這方法行得通嗎?」劉美娟低著頭說。 「劉小姐,老鼠看見食物不會即刻衝上前吃,它不會為了一件食物,鋌而走險,相反會仔細觀察四處的環境。但只要它確定不是陷阱,那它就會急著把食物搬回自己的地盤,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嗎?」我望著劉美娟的胸脯說。 「聽起來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這跟老鼠有什麼關係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大舅為了害你們劉家,費了那麼大心思設風水局,現在差不多到了最後一步。可是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陣腳,他為了阻止我幫你,不惜費盡心思在陳老闆身上,甚至還丟出一大筆錢想綁著我,現在黃秘書知道我貪財貪色,肯定想說服我之後,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許她還會向你大舅加價。」 「黃秘書向我大舅加價?」劉美娟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劉小姐,黃秘書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幾千萬想控制我,而今我只要求一千萬,你猜她會不會向你大舅討個好價錢和我平分呢?這就是老鼠的心態,嘴咬一個、手捧一個走,你忘記我說她是奸智之人嗎?一般心胸奸智之徒,只會想本身的利益,明白嗎?」我說。 「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給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成功收買你,然後讓她向我大舅邀功兼收好處,對嗎?」劉美娟恍然大悟的說。 「嗯……你總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攝影機,要不然可沒證據。」我說。 「我辦公室有攝影機,那計劃怎樣開始進行?」美娟問。 「劉小姐,很簡單,你把攝影機給我,然後我們在竊聽器旁說些討價還價的假話,接著我假裝生氣回到房間,你叫黃秘書打份文件,證明願意加到五百萬,到時候,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收買我……」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辦法製造機會,讓黃秘書收買你?」劉美娟非常好奇的問。 「放心,我龍生不打沒把握的戰,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說。 「嗯……」 「劉小姐,那我們去說一些假話給黃秘書聽。」我說。 「好的,但內容要說什麼,我可不知道,你要帶我入題……」劉美娟說。 我和劉美娟兩人再次坐回辦公室的椅子上。 「劉小姐,我不知道你們家族會那麼複雜,況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纏身,很尷尬不想露臉見人,我想還是把那一百萬還給你,就當我龍生接不起這筆生意算了。但我答應你,如果日後我無罪釋放的話,我一定會幫你。」我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大聲的說。 「龍師傅,要是你不幫我,還有誰能幫我呢?如果你想要什麼條件,不妨說出來,我們還可以商量,你就幫幫我吧……」劉美娟瞪著我說。我向劉美娟點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劉小姐,我們也別花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房間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給我,寫明我已經還你一百萬,雙方各不相欠,這樣了事算了,如果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我說。 「龍師傅,真的沒商量餘地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怎麼老是纏著我不放呢?我現在是個強姦犯的被告身份,實在羞於面對群眾,莫非你真的想我當眾出醜?」我說。 「龍師傅……」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劉小姐,我們別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認為你的計劃會成功,那我就出醜一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萬,同時,你要陪我做一次愛。你說我是有意為難你也好,還是認為不值得也好,總之,我在房間等你,還有你的錢。要不然拿一封信給我簽,雙方從此各不相欠,就這樣,我不想多說了,你自己考慮吧!」 劉美娟突然聽到我說要和她做愛,她的臉即時紅得像個蘋果似的,羞怯的眼神、帶有驚嚇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動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聲對劉美娟說。 「龍師傅、龍師傅……」劉美娟聽我說而喊了幾聲。 「嗯……我現在回去房間,你去吩咐黃秘書打信,記住,給她機會進來瞧瞧那粒竊聽器,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劉美娟像個小孩似,不停的點頭說道。 「攝影機呢?」我小聲的說。 「哦!對!忘記了……」劉美娟從身後的櫃子,把攝影機拿出來交給我。 「劉小姐,你不用對黃秘書說什麼,直接叫她打信,不過,不是解決之信,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萬的信,然後要她親自送來我房間,並叫她盡量勸我幫你的忙。」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美娟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我先回房間,到時候肯定有證據交給你,再見。」我說完馬上走出劉美娟的辦公室。 第八卷 第六章 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劉美娟交給我的攝影機,走出她的辦公室,當經過黃天美的辦公室,偷偷往內一瞧,卻不見她在裡面,正當我好奇她怎麼不在裡面偷聽我和劉美娟談話的時候,她剛巧從我面前走過來。 黃秘書走到我前面,對我嫣然一笑,並把臉上綁有藍色頸帶的新潮眼鏡垂放至胸前。她這個動作,無疑是想把我的視線,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卻不覺得她的乳房有什麼動人之處,要是換做是靜雯或謝芳琪做這個動作的話,恐怕我已熱血沸騰了。 「龍師傅,你要走了?」黃秘書笑著對我說。 「嗯……」我裝成很不高興的樣子說。 「龍師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會是我沖的咖啡出了問題吧?」黃秘書擺弄胸前的眼鏡說。 「不關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給人利用了,心情怎會好呢!」我望著黃秘書美腿上的灰色絲襪說。 「怎麼給人利用了?」黃秘書顯得很意外。 我心想著,這個黃天美真是懂得演戲,明明已經偷聽到內容,還問我為什麼會給劉美娟利用,但她裝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說了!就這樣,哼!」我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快步踏出行政樓層。 離開行政樓層後,改搭子彈型的玻璃電梯,望著豪華氣派的酒店,使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搶回總裁一職。不是為了錢的關係,而是為了身份和氣派的虛榮心。 我默默垂下頭的想,人與人之間,難道只有名和利存在嗎? 為了名和利,親情都可以拋諸腦後而不顧,甚至不擇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嗎? 回到酒店的房間,原來房間已經給房務部的人員整理過,和我剛住進來的情況一模一樣。白色雕金色圖案的歐美家俬、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圓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樣是我的身份──不是往日意氣風發的龍生,而是背上強姦案的龍生。 我記起碧蓮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這個房間;我被靜雯摑了一巴掌,是在這個房間;我第一次享受齊人之福,也是這個房間。我、碧蓮和巧蓮三人下體的毛,也是這個房間同時被剃掉,這個房間給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覺這個房間有股很強的淫氣,站在門外和門內,浮現不同的心態。站在門外的時候,我很冷靜且清醒,但進入房內後,我開始有些淫意想做愛,我不知道這是房間風水的關係,還是床褥發揮誘惑的一面? 我架起攝影機在隱蔽之處,接著便躺在床上,等待黃秘書按門鈴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出門,原本打算不再多事,只想盡快解決之前承諾於人之事。沒想到,我又節外生枝,竟擔心起劉美娟的處境,內心更湧起俠骨之氣,想幫她剷除內奸和消滅惡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這條船,我的生命會開始受到威脅,畢竟對方不是弱者,而是頭惡虎。 我沒有回頭退縮之意。 我不知道是擔心劉美娟會身受其害呢?還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顧一切的往前走? 「叮噹!」門鈴聲響了! 緊張的一刻來臨了,當我走到門鎖的時候,再三提醒自己,只要我一打開此門,便會惹上惡虎,甚至會有丟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後,我始終把門打開,原因只有一個,「青烏序」沒說過奇人會守寡,更沒說過奇人之夫會遇害身亡,所以我繼續往前走…… 打開房間門,看見黃秘書手裡拿著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門外。 我假裝拿著手提電話在說話,接著揚手示意黃秘書進來。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龍生只要有錢就行了,然而劉美娟要我辦那件事,她的利益是個天文數字,但她只不過給我一百萬。而且她還利用我新店開張,擺了我上台,你說這口氣教我怎麼吞得下,我要她給一千萬和陪我做一次愛,也不算很過分,要不然我怎樣也不會答應。」我在黃秘書面前,假裝和別人通電話。 我留意黃秘書的神態,她集中精神的聽我談話。 「我有朋友在這裡,回頭再談吧!」我假裝掛了線。 「黃小姐,不好意思,請坐。」我拿了張椅子給黃秘書說。 「龍師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著臉說。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給我簽?」我坐在天美面前說。 「是的,這份是劉小姐給你簽的文件,她希望你會答應。」天美說。 我隨手接過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實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內容是什麼,只不過演戲演整套,乾脆就讀一遍,但我的視線,不久便窺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妝椅上,而我坐在床邊,雖然不能窺探她裙內的春光,但看著她性感的美腿和誘人的薄絲襪,已經感到慾念昇華。 「怎麼會是五百萬?不是解除合約或一千萬的嗎?」我裝成很生氣的樣子,用力的將文件丟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天美見狀,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馬上蹲下假意幫她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窺探她的裙底。可惜,這一幕不像當日窺視靜雯裙底那一幕,而且運氣也比當日差,這次不但沒窺見天美雙腿頂端的山丘,甚至底褲的邊也沒瞧見,只是窺見裙內的大腿內側,也證明她穿的絲襪,屬束腰的款式。 「對不起!」我說。 「沒關係……」天美的語氣有些害羞,我想她該不會發現,我偷窺她的裙底吧? 「龍師傅,這份合約你不滿意嗎?」天美坐回椅子上說。 「黃小姐,這份合約寫錯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約,或是金額一千萬的合約,劉小姐現在寫這五百萬,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扮很生氣的樣子說。 「龍師傅,劉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說。 「那除了這五百萬,劉小姐還有交待什麼嗎?」我問。 「沒有了!」天美搖頭的說。 「哼!這就更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吧!你下去告訴劉小姐,我要一千萬,另外一個條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話回頭準備文件給我簽,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約,擺在大堂的櫃面上,我下去簽就行了。還有,告訴她,我以後不想見到她了。」 「龍師傅,另外一個條件是什麼呢?」天美問。 「另外一個條件我不方便對你說,你照我的話傳達就行了,還有告訴劉小姐,我不但能保住她總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陰謀,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萬她不會白費,物有所值的。記住「芒果樹不宜久留」這句話,就當是我龍生送給她的警惕之言,不,還是我親自告訴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樹的玄機說出來。 「龍師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離去。 「好,慢走,剛才我說話語氣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對了,順便告訴劉小姐,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裡的事我也會保密,我只是求財,不會向外胡亂說,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門口時說著。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頭我即刻給了一個電話,通知劉美娟寫出一千萬的合約,我猜想天美肯定會在劉美娟做出決定之前,通知張家泉。唯一令我擔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張家泉。 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要幫助劉美娟? 過了沒多久,房間的門鈴又響了,門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臉色有些緊張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計劃接近成功了。 每當女人在我面前有求於我的時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佔有對方的念頭,好像以前的雅麗、鄧夫人、碧蓮那般,當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這種心態,是否屬於習慣成自然?但能夠嘗嘗高級秘書的身體,也算是男人一種正常反應吧! 我把天美引進房間,這次她的舉動果然不同,之前她進來我的房間,沒有關上門,這次她進來後,竟主動把門關上且按下了門扣。 「天美,請坐,劉小姐答應我的要求了嗎?」我笑著說。 「是的。」天美只是隨口應了我一聲,並沒有把文件交給我。 「哎!雖然劉小姐給我一千萬,但我心裡始終有些不情願,但總好過兩手空空,沒理由讓錢白白從手裡溜過,對嗎?」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你剛才不是只要一千萬嗎?」天美問。 「我當然希望錢越多越好,其實我對另外一條件更有興趣,可能是緣份的關係吧……」 「龍師傅,什麼條件?讓我和劉小姐談談,看她是否能滿足你?」天美緊張的說。 「算了,我對劉小姐也沒興趣了,還是對錢比較有興趣,文件呢?」我問。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遞給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後,接著向她借了筆,準備簽名。 我偷偷窺望天美的舉動,發現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顯得還有些緊張,看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心裡就高興,既然那麼高興,我就假意上洗手間,讓她多焦急一會。 踏進洗手間,我緊張的情緒才鬆懈下來,其實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樣萬二分的緊張,我緊張是面對一場即將來臨的艷遇,我焦急的是怕艷遇不能成事。畢竟我還沒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願意為了收買我而脫下衣裳? 究竟和高級秘書做愛,會是什麼感覺呢? 我知道欺騙天美,假意被她收買而佔有她的肉體,是非常不智和沒道義的行為,但為了證實她是奸細,我不能不這麼做。要是她肯自願脫下衣裳來挑逗我,肯定我會無法抗拒;萬一她不願意脫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會壓抑不了獸性而強行佔有她。我確實不想壓抑,但又不想衝動,真矛盾…… 走出洗手間,看見天美坐在一旁,她剛才緊張的情緒,已經較安定下來,但失望的表情,仍掛在臉上。而她臉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對她有些同情,現在我到底是想佔有她,還是不想佔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現在馬上簽字讓你回去交差。」我邊走邊說,但我的視線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會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 「龍師傅,沒關係……」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無奈,此刻所有的主動權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買我的話,恐怕我真的要簽字了,那一切的計劃,也會付諸流水。 算了,還是照簽吧!反正這張合約,只不過是我和劉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工具,沒有什麼條件之談,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話,算她智高一籌吧! 「天美出手吧!拜託……出手吧……」我提起筆尋找簽名欄,內心不停的禱告。 我手中的筆,終於移到簽名的欄目上,站在我前面的天美仍是沒有舉動,心想計劃終究失敗了。要動手簽字的一刻,突然,筆尖畫在一隻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脫口而出的喊了一聲! 最關鍵的一刻,天美終於出手了,使我鬆了一口氣,但緊張的心跳,又開始加促,因為我面對的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對手,真是步步為驚。 「什麼事?」我裝著好奇的表情問說。 「龍師傅,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慮?還有商量的餘地嗎?」我好奇的問。 「能否多等五分鐘,我看劉小姐還有什麼交待的,好嗎?」天美鎮定的說。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劉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張子泉的電話吧? 狐狸決定是否要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內心肯定是非常緊張的,但天美卻露出鎮定的一面,令我佩服之至,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的計劃,還有五分鐘的延續壽命。 「哦?劉小姐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呢?」我試探天美如何應變我這一招。 「劉小姐說要多找一位見證人看你簽字。」天美想了一會說。 「那好吧……」我掩飾內心的喜悅說。 我真佩服天美的應變能力,這張合約明明是假的,劉美娟怎會找見證人看我簽字,擺明她是等另外一個人的電話或指示,但這也說明我的計劃即將成功。 既然狐狸已經露出半條尾巴,那我也應該騰出一點空間給狐狸入位,要不然怎麼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狽為奸呢? 我坐在床邊,故意用猥褻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讓天美發覺,我對她起了色心,讓她感到有機會能收買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從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後停留在她雙腿之間的裙底間。灰色的絲襪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內大腿內側的神秘之區,更挑起我體內的慾火和衝動,我知道再這樣望下去,肯定會找機會把她佔有,但我卻無法抽身而回,畢竟她裙內的春光,對我有強大的誘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窺她的裙底,突然她把雙腿一合,拉長裙角,我感到十分可惜,不過,她嫣紅的臉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無意中又挑起我對她更大的佔有慾。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乾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劉小姐的辦公室簽算了,好不好?」我使計的說。 天美聽了我這一說,急得面露慌張之色。 「龍師傅,我看多等一會吧!我怕見證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張的說。 「哎呀!待在房間等多無聊呀!」我說了一句後,便把身體躺在床上,這個角度使我的視線和她裙底成了條直線。 只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緊閉著,無法窺探到她裙內的秘密。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吧……無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的裙底。 「不……請多等一會……」天美緊張的說。 當天美說完後,突然,她把緊閉的雙腿,稍稍張開,雖然大腿內側的灰色絲襪,呈現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區的山谷,但卻贏得我對她的妥協。 「好吧……」我把枕頭墊高頭部,色迷迷的說。 「嗯……」天美無奈的應了一聲,接著滿臉羞紅的繼續把腿張開。 天美為了挽留我在房間,只好將羞紅的臉轉向另一邊,接著偷偷把裙角拉高,撇開雙腿,自洩春光,取悅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臉上所流露的無奈表情,我看了是既同情、又過癮。 天美不敢望著我,她把雙腿張開後,臉部便朝向另一邊,除了任我目光窺視外,她的臉一直不敢面向我,只是不停望著她的手提電話。 皇天不負苦心人,天美的手提電話終於響了,這個響亮的鈴聲,也把天美臉上焦急之色衝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緊閉,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電話的掣鈕後,直奔入洗手間內。 天美這個神秘電話也算談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鐘,我估計天美的電話,應該是張家泉撥給她的。可能是我內心緊張的關係,覺得有些不耐煩,這也很難怪我,畢竟這是我自導自演的戲,況且我現在面對的是一頭猛虎,是一頭我從未見過的惡虎。他們是否會識破我設下的陷阱,對於整件事來說,是一個成敗的主因。 天美從洗手間走出來,從她的步姿和臉色猜測,心情該是喜憂參半,也許我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擔憂下一步該怎麼走? 「天美,劉小姐派見證人來了嗎?」我望著天美說。 「龍師傅,劉小姐說還是不用找見證人了。」天美小聲說著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筆準備在文件上簽字,但內心和剛才一樣,不停的緊張禱告,希望天美快點出手收買我。 「等等!」一隻雪白的手背,再次擋住我的筆峰。 這一刻,內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難忘,天美一句簡單的「等等」兩個字,表示我設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獵上一頭大惡虎、那是多麼大的滿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劉美娟面前顯威風,現在我極可能威脅到天美自動獻上玉體,雖然這種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莊警長、紅衣女郎、師傅的手段相比,我算是什麼卑鄙呢?該說是大自然給我的一種果報,我好心幫劉美娟,所以好人有好報,算是酬勞吧…… 我知道這是編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給自己,但我實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內褲,甚至想摸摸天美胯間的神秘之谷,更想試試鑽入高級秘書的蜜道,會是什麼滋味?或許我把她當成是靜雯,以解我對女秘書的性渴望。 「有什麼事呢?」我壓抑內心那份緊張和興奮的心情說。 「龍師傅,莫非這一千萬,你就覺得滿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氣說。 「還有更多……嗎?」我放下手中的筆,坐到床邊。 「龍師傅,如果有人給你兩千萬,要你拒絕幫劉小姐,你怎麼想?」天美說。 「你這是……在試探我?劉小姐要你試探我的忠心?」我反駁的問。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說。 「有什麼保證?」我說。 「只要你給我銀行戶頭的號碼,兩千萬馬上存到你戶頭中。」天美說。 「那對方要我做什麼?」我試探的問。 「就是要你什麼都不用做。」天美說。 「哪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為了這一千萬,正愁著要做很多東西,現在你給我多一倍的價錢,反而要我什麼都別做?簡直癡人說夢話。」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什麼都別做的原因,是要你關於劉小姐的事,什麼都別做,我的老闆就是要她垮台,明白嗎?」天美開始給我套出些話來了。 「不會吧!如果你有那麼雄厚的後台,還需要上班當秘書?我想你是受劉小姐所托,試探我對她的忠心後,她才會給我九百萬吧!我龍生不會那麼輕易上當的,況且我也不會出賣我的僱主。」我說。 我不斷的拋出拖字訣,急得天美如熱鍋上的螞蟻。 「龍師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闆馬上給你錢,剛才你不是在電話說過,你主要是為了錢嗎?」天美說。 「沒錯,我很喜歡錢,但你老闆成功後,隨時可以告訴銀行,存錯了戶頭而追討回那筆錢,而我卻無法證明你老闆欠了我什麼。」我說。 「龍師傅,那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老闆的誠意呢?」天美反問說。 「那你撥電話叫你老闆存款,還有……」我站起來,面對面的貼在天美的身前。 「還有什麼……」天美退後兩步說。 「還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體靠前兩步,直把她逼到牆櫃的門框邊。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顯得有些顫抖。 第八卷 第七章 智擒狐狸 我設計要天美露出奸細的本來面目,幾經折騰的轉變中,天美終於露出真面目,也向我使出收買的手段,同時還願意給我兩千萬,條件是要我拒絕劉美娟的請求,但我是全心全意要幫助劉美娟渡過難關,是絕不可能會接受天美的條件。 此刻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該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時候功成身退的時候…… 可是天美性感嬌艷的玉體,還有她裙內絲襪的秘密,無疑挑起我強烈的佔有慾,故我想用手段把她俘虜於胯下。雖然這種手段屬於卑鄙,但比起她老闆張家泉、比起天美暗中使用對付劉美娟的手段,我算是什麼卑鄙呢? 同樣,我也能以卑鄙的手段對待天美,怪只能怪她老闆給了我機會和推動力,這點,她日後絕對不能怪我。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有些顫抖的說。 「你繼續……撥電話……叫你老闆存款……」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摸到她灰色上衣的鈕扣上。 天美把臉轉向另一邊,目光不敢正視我之餘,手裡拿著手提電話,全身不停的顫抖,鼻息續而加重,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加劇,晶瑩的汗珠也從秀髮中流下。 「你……你……不……」天美眼看我的手指,已經摸在她上衣的鈕扣上,身體不停的顫抖,驚慌中低聲嗚咽起來…… 「快……打電話……」我從未試過用如此火辣辣的手段挑弄女人,看著天美驚慌的臉色和動作,如同一隻餓虎爪下的綿羊般。此刻,我本應如餓虎般,向綿羊展開廝殺,但我卻不想這麼快便進餐,因為我太喜歡看天美驚慌受辱的樣子,太過癮了。 當日莊警長,心裡笑著看我被人打;陷害我的人,心裡笑著看我被捉上警車;而今我心裡也樂著,看天美驚慌的樣子。但天美的遭遇,卻和我不一樣,她是享受我龍根帶給她的興奮和高潮,而我則是被毒打和坐牢。 我的手指在天美的衣鈕上,輕輕一挑,鈕扣便輕易被我鬆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條淺淺的乳溝。 我不禁眼前一亮,驚覺的發現,原來天美的胸脯,竟會出現乳溝,心想著,那她的乳房應該也不小了,外表可真是看不出呀! 「不!」天美突然搖頭哭著說。 「嗯……你想我改變主意?」我的手指繼續往下到第二粒鈕扣上,手指移下的動作間,我也趁機用手背碰了一下天美的乳房,感覺她的乳房蠻飽實的。 「盜亦有盜,我是……送錢給你……的人……你不能傷害我……」天美氣憤的說。 臨危不亂的天美,果然有些膽色,竟敢和我講道義。 「我原本的條件是一千萬,並要劉小姐陪我做一次愛,如果你是劉小姐派來試探我的話,那你應該代替劉小姐,陪我做一次愛。若你不是劉小姐的人,那你的老闆,更應該要滿足我餘下的條件,對嗎?」我露出淫猥的樣說。 「你……」天美氣得雙手握拳,氣得說不出話來。 「天美,你在我身上也賺了不少錢吧?難道你老闆真的只給兩千萬,你沒賺上一分一毫?要不你讓我和你老闆談談,若是你真的沒偷賺,我就不碰你,還和你平分我得到的錢。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老闆知道你從中取利,結果會怎樣,想必也不用我說了吧?日後你還有立足的餘地嗎?」我挑開天美上衣的第二粒鈕扣說。 哇!衣內是一件金黃色繡有花草圖案的硬殼乳罩,怪不得她的乳房,能隱藏得如此神秘,原來硬殼杯把她的乳房壓得密不透風,難怪外表看不出…… 「你……你狠……」天美突然把頭轉過來,一對噴火似的眼睛,狠狠盯在我的臉上。 「我們兩人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你到底是不是劉小姐派來試探我的?」 我故意拖時間和天美說話,而手指卻悄悄鬆開天美上衣兩粒鈕扣,如果我沒猜錯,只要多松一粒鈕扣,必定能把她的上衣給脫下來。但我偏偏留下一粒鈕扣不松,我想保持她身上那份誘惑美,接著,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她的玉腿上。 「我已經說過不是劉小姐派來的……」天美一邊說,玉腿一直想逃避我的魔手。 「你的腿很美……」我的手掌摸在天美的玉腿上,接著便在大腿的絲襪上大肆亂搜一番,最後把手掌插入裙角,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往上推進,直插入裙內的神秘之區。 「你……」天美滿臉泛紅,雙唇緊閉的做出無聲抗議。 我終於摸到天美的絲襪,而且手掌還碰在她兩腿之間的山丘外,可是束腰的絲襪,阻止我的手指潛入,於是,我偷偷利用指甲在絲襪上,用力刺破一個小洞,接著把指頭鑽入洞內,跟著第二隻手指……第三隻手指…… 「不要……」天美心急之下,喊了一聲! 天美的喊叫聲遲了一步,我另一隻手也湊上她雙腿之間,並捉起絲襪的破洞,用力左右一撕。雖然聽不到破裂的聲音,但天美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我,她腿上的絲襪,已被我用蠻力撕破了。 我的手掌成功攻陷絲襪的阻攔,並摸在天美雙腿之間的山谷上,然而這片山谷,仍有一塊小布阻攔,不過,這片小布可是真小布,根本無法遮掩山谷的一片野草,很多野草已經投奔在我手掌中,但小布有些濕膩膩的感覺,可能是溪水氾濫…… 「你下面濕了……」我小聲貼在天美的耳邊說。 突然,天美仰天一望,吸了一口氣。 「你要我,我可以給你,若你不能滿足我,我要你好看!」天美瞪著我說。 天美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天美自動將手伸入裙內,把灰色的絲襪和金黃色的內褲,一起從裙內拉下到膝蓋邊,接著坐到床邊,脫下高跟鞋,繼續把絲襪和內褲脫下。突然,她把內褲和絲襪,往我臉上拋了過來。 我用手接住了天美拋來的絲襪和內褲,我呆呆的望著正在解衣鈕、松乳罩扣的天美,這時候,我盯著天美眼弦上的痣,感覺她簡直像個妓女似的,最可怕是她脫下乳罩後,兩個乳房根本看不見,只看見兩粒豎起的乳頭。 我的天呀!剛才飽實的乳房去哪了?乳溝又去哪了? 天美的乳房嚇得我不知所措,剛才視覺上的性感誘惑,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美把身上的衣服脫成一絲不掛後,接著張開雙腿,大字型的躺著。 「怎麼你還不上來?」天美轉過頭望著我說。 天美反常的動作,使我大失所望而沒了興趣,我原想從天美的身上,感受和高級女秘書做愛的滋味,以慰解我對靜雯的性念。沒到到天美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從害羞、矜持、性感,變成妓女接客似的隨便,完全抹煞我心裡的高級秘書的形象,加上她和我想像中的身材相比,簡直雲泥之別,真令我大失所望! 我腦海中的靜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根本無法接受,更別說爬上床去。 天美眼弦上的痣,我看了就更加不感興趣,內心好像和賊人睡在一起似,也許現在有這個想法,多半是和她醜陋的身材有關,剛才龍根所掀起的巨浪,此刻,也因為她的身材,即刻恢復寧靜的一面,是立刻恢復寧靜的一面。 不!我不能失身給身材如此醜陋的天美,更不可以和賊人發生任何關係,我應該把精神集中在劉美娟身上,不管財力或美貌,劉美娟才有資格成為我的床伴,我不該讓天美成為我追求劉美娟的跘腳石。 「你怎麼還不脫衣服上來呢……」天美顯得很不耐煩,一邊催著我,另一邊把枕頭夾在雙腿間,屁股還悄悄擺動著。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把天美剛才拋給我的內褲,順勢拋回去給她說。 「怎麼了?」天美驚訝的說。 我想起剛才房間發生的一切,已經拍錄在攝影機內,此刻,我該彌補剛才所犯的淫猥之錯,畢竟劉美娟會向我討回攝影機,若我洗掉畫面,可能她會有更多的想法。而今,最佳彌補的方法,我該以正人君子的身份,演好下半場的戲,而剛才上半場的淫猥動作,就當是我為了誘敵或試探,而被逼要使用的手段。 這個方法也可以防範天美日後會向劉美娟打我小報告。 「天美,你把衣服穿上吧!這場戲演完了!」我把地上的衣服拋到她身上說。 「什麼戲?」天美大吃一驚的說。 「天美,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你是奸賊之徒,然而劉小姐卻不相信,所以我才設下這個合約局,目地是想引出你本來的面目,剛才我怕你不相信我是小人,所以被逼要扮成是個貪錢圖色的小人,冒犯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大聲的說。 我故意大聲的說,是怕攝影機錄不到這段話。 「你們原來是……」天美雙手掩飾乳房,低著頭,不知所措…… 「天美,你到底有沒有搞錯啊!劉美娟是你老闆,而她也把你當作是生死之交,有什麼天大的秘密,都會和你商量,而你卻在她辦公室擺放竊聽器,吃裡扒外的幫助外人來壓垮自己的老闆,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我狠狠的痛責天美說。 天美把頭低下,眼睛望著床單,一句話也沒回答。 「天美,你天生已長成一副奸賊之相,如果不安守本分,而繼續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最後只會落個天地不容的下場,到時候,你以為張家泉真會護著你嗎?你今天會出賣劉美娟,同樣,張家泉也會防範你日後會出賣他,你讀了那麼多書,這點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我痛批天美的說。 我這幾句凜不可犯之言,相信足以掩飾我剛才的淫邪之相吧? 「你們知道我幕後的老闆是張家泉?」天美好奇的望著我說。 「當然!我龍生不是浪得虛名,要不是我相過你的相貌,怎知道你是內奸?再說,張家泉使用陰險的風水手段,加害劉家後人,你怎麼仍無動於衷,死心塌地的為他辦事呢?難道為了錢,真的可以埋沒天良,哎!」我歎了一口假氣說。 我內心越來越佩服我的演技…… 「龍師傅,其實我也是被逼的,當日我為了貪小便宜,偷了公司一份資料,賣給另一間公司,沒想到給張家泉逮個正著,當時我害怕張家泉會報警,而我又怕坐牢,所以無奈受他操控。後來他將我擺在劉小姐身旁,當作是他遙控的棋子,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天美流著眼淚說。 我想,向天美買資料的公司,說不定也是張家泉的公司,否則世間事哪會那麼巧? 「那你為何不向劉小姐坦白呢?」我問。 「我曾經試過想向劉小姐坦白,可是,我要說的時候,劉小姐的三個哥哥連續出事,而且三個都成為植物人,我曾經聽過張家泉說過,他要利用風水神術,讓劉氏沒後代,結果他說的話應驗了,我怎麼敢逆他而行呢?只好對他唯命是從了。」 「張家泉怎麼會告訴你有關風水的事?你還知道什麼有關風水的事?」我問。 「張家泉為了要我看管劉小姐,所以向我說了風水一事,他還交待絕不能讓劉小姐知道酒店底層的風水局,甚至把酒店底層的建築圖,全都藏了起來,總而言之,他要我把酒店有底層一事,遮得密不透風。」天美說。 我聽了可嚇了一跳! 「那底層你去過嗎?」我緊張的間。 「張家泉帶我去過,但鑰匙不讓我保管。」天美說。 「裡面是怎樣的?」我好奇的問。 「很怪,我不會描述,非常的恐怖。」天美面帶驚嚇的說。 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應該告訴劉美娟,讓她可以有些防範,也許這個風水局和她三個哥哥生命有關,千萬不可小覷…… 「走!快穿上衣服陪我去見劉小姐。」我說。 我剛說完,天美的手提電話響了,原來是劉小姐詢問關於簽約的狀況,我搶了電話來聽,並要劉美娟在辦公室等我。 天美拿了衣服,起身到洗手間去,我截住了她。 「天美,我能否問你一個關於女人的問題。」我捉住身上只穿內褲的天美說。 「哦?什麼女人的問題?」天美好奇的問。 「剛才你還沒鬆脫胸圍的時候,發現你的胸部挺飽實的,但為何……」我問到一半發現自已的問題,過於尷尬而問不出口。 「這……」天美被我問得愣住了。 「天美,對不起,我換另一個角度問……」我還沒說完,天美已經用手截住我。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樣吧!等會你看我戴胸圍便知道了。」天美臉紅的將乳罩交到我手中,接著走進浴室裡。 我拿著天美繡有花草圖案的硬殼乳罩一看,發現硬殼的罩杯裡面,墊了一層很厚的海棉,和我以前看過的乳罩不一樣,我想玄機就在這塊海棉上。 天美進了洗手間很久,我懷疑她和張家泉通電話,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走到浴室門邊,偷偷把耳朵俯在門上仔細的聽,可是,我沒聽到談話的聲音,只聽到些水聲,和天美似在淫叫的呻吟聲。 沒想到外表羞怯的高級秘書,性慾會如此旺盛,不知道靜雯是否也像天美一樣,性慾也會特別旺盛呢? 天美突然打開浴室的門,我來不及閃避,結果和她面對面碰個正著。 「你在門外偷聽?」天美驚訝的問。 「沒……有……」我尷尬的說。 「嗯……算了……」天美的臉孔再次泛起紅霞。 我只好跟著下身只穿上裙子,而上身赤裸裸的天美,走到床邊去。 「給我……你看著了……」天美臉色羞紅,拿回她剛才交在我手上的乳罩說。 「替我扣上……」天美雙手穿過紅色的乳罩肩帶,然後對我說。 我把天美的乳罩扣扣好,但我發覺天美的乳罩不太合身,好像是小了一個碼,天美要縮了一縮身體,才能將乳罩扣給扣上,接著天美翻起罩杯小小的空間,用手把胳肢窩以下的肉,強行擠入罩杯裡…… 我向天美的乳房望了一眼,果然那條乳溝又重現了,果真是不可思議,所謂經一事長一智,以後女人不脫光衣服,我再也不會憑外觀相信對方的乳房大小,總之,戴上乳罩的乳房,我就信它不過。 「你明白了,這樣吧!龍師傅,你先下去劉小姐的辦公室,我怕我們一起步出房間不是很好看,畢竟我是酒店的職員。」天美臉紅的說。 「嗯……好的。」我轉身拿下攝影機。 「怎麼有個攝影機在這裡,那我的裸體不就……」天美驚嚇的說。 「天美,為了讓劉小姐看見你的真面目,我不能不出此下策,但我可以保證,劉小姐看了後,會完整的交回你手中,放心,我眼弦上沒有痣。」我說。 「好……吧……」天美無奈羞怯的說。 其實這也由不得天美說什麼,而且我也是故意讓她知道,剛才房內的一切,我已經拍下,免得她在劉美娟面前胡亂說。 離開房間後,我直奔劉美娟的辦公室,一路上心情很暢快,雖然我沒有得到天美的肉體,但瞧見她赤裸裸的身體,揭開她衣內的秘密,我已經十分滿足,而且我還可以在劉美娟面前,扮演一個正人君子,並非好色之徒,這點就更值得鼓舞了。 唯有天美所說酒店底層的風水局,倒令我有些惶恐。 我還沒有走到劉美娟的辦公室,行政櫃檯已經有人準備為我引路,看來劉美娟真的很心急。其實這是一件好事,她越心急,表示對風水神術就更加的信任和依賴,日後我想追求她,可就容易多了。 我再次僥倖剛才沒有和天美做愛,要不然便會失去劉美娟這位美人兒。 「龍師傅,情況怎樣了?」劉美娟看見我走進來,即刻從大班椅站起來說。 劉美娟這個動作,不知道是尊重我,還是過於緊張的關係?當然我希望是前者。不過,劉美娟站起來的動作,導致胸前兩座拔挺的乳峰,微微震盪幾下,我心想,她的乳球不該像天美那般,是用胳肢窩下的肉撐起來的吧? 「劉小姐,一切很順利,已經探出個真實來了……咳……」我氣沖沖的說。 「快!倒杯水給龍師傅……」劉美娟吩咐引我進入辦公室的人說。 劉美娟示意我到沙發上坐。 我坐到沙發上後,便把攝影機交給劉美娟看。 劉美娟馬上播放錄影帶看,她一面看,表情顯得越來越沉重,直到看見我解開天美的鈕扣,她的臉鋪上一片紅霞,除了沉重的鼻息聲,胸前乳球的起伏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劉美娟全神慣注的觀看錄影帶,我偷偷往攝影機望了一眼,發現劉美娟看見我撫摸天美大腿內側的一幕,她的鼻息聲是越來越沉重。尤其當我的手伸入天美裙內搜索時,她的雙腿開始不停的張張合合,胸脯起伏不停,我想她該是動了情,蜜桃應該也流出蜜汁了…… 要是我和劉美娟能躺在沙發上看情色影片,相信那時候會很過癮。 「原來天美真的是我大舅派來的臥底……」劉美娟神情呆滯的說。 「我龍生相人,又怎會相錯的呢?」我神氣說。 「龍師傅,我三個哥哥的命,都在落大舅的手裡,這回我該怎麼辦好呢?」劉美娟緊張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能用風水術害你三位哥哥,我同樣能用風水術,幫你救回你那三位哥哥。」我說。 「真的?拜託你了,龍師傅。」劉美娟感激的說。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是三條人命,我怎會坐視不理呢?」我神氣的說。 「那天美我該怎樣處置她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我看還是暫時放她假,別打草驚虎,我指的虎是你大舅,明白嗎?」 「嗯……但沒有藉口要天美放假呀?」劉美娟不停搖頭的說。 「哎!劉小姐,你就隨便找個藉口要她上大陸,或者不放假也沒關係,等會要她先清除這裡所有的竊聽器,我想最多都是煩惱幾天罷了。再說,我不接受張家泉的條件,他也應該猜到是怎麼回事,恐怕這頭惡虎,已蓄勢待發了……」 「我大舅已蓄勢待發……那我和大哥不是很危險……我絕不能讓哥哥有事,萬一他們真的出事,那我父親也會傷心……」劉美娟不禁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這時候,捧茶給我的人和天美一起走了進來。 第八卷 第八章 酒店的陰龍穴 劉美娟看見黃天美走進來,臉色變得十分慌張,我不知道她是怕了天美,還是怕天美背後的那只惡虎張家泉? 想起來,我也覺得好笑,劉美娟的身份是代總裁,沒想到在外人面前,竟會出現自己人怕自己人的場面。不過,劉美娟的大舅張家泉,倒是個可怕的人物,他手段不但毒辣,還懂得利用風水去置人於死地。 「劉小姐,龍師傅……」黃天美低著頭走到沙發旁,等阿嬸放下茶杯後,便臉帶慚愧之容走到我們面前。 「天美,坐下吧……」我替天美打圓場的說。 劉美娟可能不知道該說什麼,坐在一旁不言不語的,我除了叫天美坐下之外,發現劉美娟一對眼睛,怒射在天美的腿上,我好奇的也轉向天美的腿上望了一眼,發現天美的腿上,沒有了絲襪的縱影。 我想天美的絲襪,可能被我撕破了一個大洞,所以乾脆不穿,但劉美娟為何會那麼注意天美腿上的絲襪呢?這點我就摸不著頭腦…… 「天美,其實我待你也很好,為何你不坦白告訴我其中的委屈與原由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我為何不敢違逆張先生交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今天要不是龍師傅識破我的身份,恐怕我還要內疚多日。過去的日子裡,一方面我擔心你會受害,一方面又被張先生操縱,我心裡也很難過,現在可好了,我不用叛逆張先生,又可以向你坦白一切,我算是走出了黑暗。」天美哭泣的說。 「哎!」劉美娟無奈中,歎了一口悶氣。 「劉小姐,其實我是你們家族爭權奪利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整個過程中,我只能後悔當初貪小便宜,而不敢面對現實,才會受你的大舅張先生操縱。如今,我的身份被龍師傅識破,如果要我贖罪的話,你們大可任意的處置我,就算報警指控我當日的罪行,我也毫無怨言。」天美激昂的說。 「天美,現在我也不想計較以前的事,我只擔心幾位哥哥的生命安危,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一點,我不但不計較以前的事,甚至還會報答你。」劉美娟說。 「劉小姐,風水的事我可不懂,張先生只交待我,不能讓你知道底層的事,其他的事,他沒對我說過。」天美說。 「天美,我知道你當然無法破我大舅的風水,我只要你帶我到底層看看,關於破風水一事,當然是要拜託龍師傅了。」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可沒有底層的鑰匙。」天美說。 「天美,那你知道怎麼走到底層嗎?搭乘電梯會到嗎?」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底層是非常隱蔽的,搭乘電梯後,約要往下走六層,曾聽張先生說過,那是酒店龍脈之地,其他工作人員是不准進入的。」天美說。 「那裡面不是沒電燈或冷氣之類的設備?」我驚訝的問。 「沒有!裡面什麼都沒有。」天美說。 「怎麼酒店竟會有這種地方?聽起來怪恐怖的,要是不幸傳了出去,恐怕真會影響酒店的聲譽。」劉美娟自言自語說。 「劉小姐,我知道酒店在動土挖地的時候,必會先找風水師點上龍穴,然後祭拜,並招請五靈、五陰,做鎮地之用。然而有些酒店,沒經過這類的祭拜,往往會出現很多問題,比如鬧鬼、天禍、地災、失瘋、官司、沒生意等等,甚至有些酒店會突然倒塌,就是沒做祭拜的關係。」我解釋說。 「真的有那麼嚴重?」劉美娟懷疑的問。 「劉小姐,很多酒店門外都放著一個噴水池,其實噴水池底下的通道,就是直達龍脈之處,無非是讓底層五靈、五陰吸收天地正氣,維持龍穴的生氣,續而興旺生意和人氣。有些酒店外面沒有多餘的位置,便會把水池建在酒店內或最高層,一般都會有條通道直達龍穴之位。」我說。 「原來如此!」劉美娟聽了似懂非懂的說。 「劉小姐,你也真是的,當上總裁一識,竟然這一點也不知道。」我笑著說。 「龍師傅,我一向不信風水,怎會知道呢?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劉美娟問。 「現在最重要是解除辦公室的竊聽器,然後到底層看一看。」我說。 「天美,這點你能幫上忙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不追究我以前犯的錯,那我便不用給張先生操縱了,現在不管是贖罪還是道義上,我當然會站在你這邊幫你,怎還會幫張先生呢?」天美慚愧的說。 「謝謝你,天美。」劉美娟感激的說。 天美的口中說出道義二字,我突然不寒而慄,一個天生奸賊之相的人,嘴裡竟講出道義二字,教我怎能不受驚呢? 從劉美娟對天美流露出感激的眼神裡,我不禁替她擔憂起來,但該怎樣對劉美娟說,我一時又想不出來,畢竟牽涉三條人命。 「天美,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除下房內的竊聽器吧!」我故意要天美走開。 「好的。」天美馬上起身去除下竊聽器。 我馬上趁這個機會,提醒劉美娟多加防備天美,小聲對她說:「劉小姐,天美的話不能盡信,別忘記她眼弦上那粒痣……」 「龍師傅,我已經不計較天美之前犯的錯,她現在又不必給我大舅操縱,她怎會加害我呢?你看她現在把竊聽器除下來,而且還說出關於底層風水室的事,我相信她已經悔改了,你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劉美娟很有信心的說。 「劉小姐,總之,我覺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多加小心。」我無奈的說。 「龍師傅,多謝你的關心,我們女人對女人講話,是有一種感覺的,而這種感覺你們男人身上是沒有的,不過,我還是很多謝你的關心,謝謝。」劉美娟笑著說。 「隨便你吧……」我說。 「龍師傅,別說了,天美走過來了,別讓她聽見,免得她尷尬。」劉美娟說。 「嗯……」我無言以對的坐到另一邊去。 我心想,劉美娟怎麼會輕易相信一個人,難道女人和女人談話,真的會有所感應,能分辨出對方真假之話?不過,我對這一點有所保留,畢竟有句話人常說:女人家的心思,只有女人才會明白。 「劉小姐,辦公室內的竊聽器,我已經全部除下來,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專人前來查驗一番。」天美把五粒竊聽器放在桌子上。 「天美,我怎會不相信你呢?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好姐妹,只要我們合力渡過這次難關,等我正式坐上總裁一職,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劉美娟笑著說。 「龍師傅,現在還要我表明什麼嗎?」天美對著我說。 「龍師傅,我們現在要到底層走一趟嗎?」劉美娟問。 我想走一趟也無妨,雖然我對風水術不是真的很精通,但我可以看了之後,回去翻查「青烏序」,找出破解方法。 「劉小姐,這一趟當然走的,要不然怎樣破你大舅的風水局,去救回你三位哥哥的命呢?還有,你把錄影帶交還給天美吧!畢竟裡面有她的裸體片段。」我尷尬的說。 「不用了!這份錄影帶,就讓劉小姐收藏,等一切事情解決之後,我又贖完罪,才申請要回來吧!」天美主動的說。 「好!難得天美肯拿出這份誠意,好!」劉美娟對著我笑笑說。 劉美娟這個笑容,目的是想告訴我,她女人的感覺沒有錯。 「那好吧!我們現在到底層看看去。」我無話可說。 「走吧!」劉美娟扶起天美說。 一路上,我看見劉美娟對天美的熱忱,感到有些意外,她心裡怎麼想,我真的看不出來。 我和劉美娟還有天美,搭乘電梯到最底層,接著天美打開另一道門,帶領我們步下石階,我們就這樣一直往下走,當走到第三層的時候,發現一道鎖著的門。 「天美,到了嗎?」我問。 「龍師傅,還沒到,還要多開三道門才到。」天美用鑰匙打開門。 我們進入第一道門之後,接著一直往下走,越走就感到越來越恐怖,不但陰森森,而且空氣有些不流通。 打開第二道門,裡面是一片漆黑,劉美娟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我就趁這個機會,馬上握住她的玉手。 「劉小姐,有我龍生在,別怕。」我握著劉美娟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嗯……」劉美娟點頭的說。 「劉小姐,不用怕,這裡有手提的大燈。」天美打開門後,在黑暗中摸索,竟給她找到一盞大燈。 「天美,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盞燈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我天天都要走一趟,這些燈是我放的。」天美說。 「你天天要下來走一趟?做什麼?」我繼續問天美說。 「龍師傅,只要走下一層,你便會知道了。」天美繼續領著我們走。 我們終於打開第三道門,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見兩邊牆壁下,點了很多盞油燈,現在我明白為何天美都要走一趟了,原來她要為這些油燈添油。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別怕,有我在……」我同樣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龍師傅,我每天到這裡為油燈添油,但對面那道門,我就沒鑰匙開了,那鑰匙是由張先生保管,他還吩咐我,不可以越過第七盞油燈的位置。」天美說。 聽天美這麼一說,我即刻仔細的數了一數,發現牆壁的油燈,一行是七盞,兩行總共十四盞,而且置放油燈的路很怪,只能一人跟著一人過,倒像條橋似……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條就是風水局中的「奈河橋」,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裡面應該擺放空墳,是讓五靈、五陰聚合之穴,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心慌的說。 「劉小姐,不用怕,酒店一慣都會這樣佈置的,所謂「聚陰之地,生人勿近」,就是指酒店龍脈之氣的所在。」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對!前面那道門打開之後,裡面還會有另一道門,是通往酒店門外噴水池的「生門之路」,這道門裡面的龍穴之位,便是影響酒店當權之人的龍位,好比你哥哥和現在的你,是好是壞,就要到裡面瞧瞧才知道,我相信你哥哥的生命,就操縱在這道門裡面的風水局上。」我說。 「那我趕快找人把門打開。」劉美娟激動的說。 「不!千萬不可以,如果我推算的沒錯,就更加不可以,因為裡面是聚陰之地,也就是說地龍乃是條陰龍,如果多幾名生人,冒然湧進去,陰陽相剋必相攻,這不但影響龍穴的安寧,或許還會破此龍氣,那你哥哥的命就難保了,千萬不能大意,一切要謹慎為妙。」我嚴肅的說。 「龍師傅,那該怎麼辦?」劉美娟說。 「今天不適宜探穴,更不應該讓此陰龍沾上人氣,我們快快走吧!回到辦公室再作打算。」我催促劉美娟和天美,速速離開。 「好吧……先回去……」劉美娟帶頭走回去。 回辦公室途中,我一直留意天美的臉色,發現她確實有些驚慌,可能她真的不知道這陰龍穴的事,只知道每天下來為油燈添油罷了。 我知道這個陰龍穴非同小可,其實不是不能進入,而是我也有些害怕,為了謹慎,覺得還是先唬唬劉美娟,讓她先回辦公室,待我回去翻查「青烏序」後,才決定該怎麼做,畢竟裡面牽涉三條人命,我實在沒把握,也不懂該怎麼做。 第八卷 第九章 三大美人 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劉美娟便忙捉著天美的手坐到沙發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還和你說過些什麼?」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你怎麼如此緊張,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我故意想轉開劉美娟和天美的話題。 「龍師傅,剛才到底層一走,裡面那麼的陰森恐怖,加上你這麼一說,我怎麼還會不相信風水呢?」劉美娟說。 其實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發現真有其事的話,就會深信不疑,尤其是風水神術這玩意──鄧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麼樣?記得起嗎?」劉美娟緊張的再次問天美說。 天美猶豫了一會,突然好像記起了些什麼。 「劉小姐,我記起張先生初時曾經向我說過,裡面只要沾上當權之人的血,他設的風水局,便會前功盡棄,所以特別提醒我,絕對不能讓你跑到底層去,怕萬一你不小心碰撞,便會破壞他的一番心血。」天美邊想邊記的說。 「我的血?」劉美娟不解的說。 「是呀!張先生說過,只要你的血,沾在中間蝙蝠的釘子上,那他就會白費心血,這是他口快說出來的,因為他說有關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至於什麼蝙蝠,什麼釘的,我就不清楚了。」天美小聲的說。 「龍師傅,你認為怎麼樣?」劉美娟向我拋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現在已經不早了,你出去整理文件,這件事過幾天再談吧!」 我故意要天美離開辦公室。 「嗯……那好吧!劉小姐若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天美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龍師傅,你不信任天美?」劉美娟等天美離去後,迫不及待的問。 「劉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說的話……」我說。 「龍師傅,可是天美已經和我們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層所有的秘密,也向我們說了,她還有什麼不可以信的呢?你們男人就是少了我們女人這份感應力,你不知道我們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嗎?」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男不跟女鬥,我也沒必要和劉美娟爭些什麼,尤其像她這種女強人,永遠要找些東西,來表示女人勝過男人的真理,尤其是當上酒店和劉氏貴族最高策劃的女強人,就更加不輕易服輸。當然,我也希望她所謂的女人與女人的感覺,不會出錯。 「龍師傅,我對風水不是很懂,簡直可說是門外漢,但聽人常說或戲裡看過,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墳,才可以做風水的嗎?底層那個又不是祖墳,怎會害成我哥哥變成植物人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這個劉美娟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呀! 「劉小姐,因為底層是這間酒店的龍脈之聚,除了會影響酒店一切之外,同樣也可以影響最高領導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風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墳去。但你另外兩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樣遇害,我猜你家祖墳應該也出事了。至於底層的風水,會不會傷害你另兩位哥哥,這點我要看過之後才會知道。」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嗎?」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不怕老實告訴你,底層這個風水局,實在難以對付,你看地麵點的油燈,左右兩行共十四盞,一行是放七盞,是風水中的「奈河橋」佈局,我估計裡面應該是擺放著空墳,目的是讓五靈、五陰聚合,這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情況不是很妙。」我說。 「龍師傅,那要怎麼辦?」劉美娟慌張的捉著我的手說。 「劉小姐,你鎮定一點,雖然說這個風水局很難破,但也不是無法可破,只是有些難度……哎!」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剛才天美不是說出破局之法嗎?如果要我的血沒問題呀!」劉美娟說。 「劉小姐,天美說的話,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因為你是女性本屬陰,兼是這裡最高策劃者,你的血確實能用得上場,這個風水局的地龍,明顯是條陰龍,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無事,假如換作你是男性的話,恐怕已經成為第四個躺在病床上的劉氏兄弟了。」我說。 「這麼厲害……」劉美娟神色凝重的說。 「劉小姐,我能否問你一個較私人的問題?」我說。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行了。」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你是處女之身嗎?」我試探的問。 其實這個問題和風水局毫無關係,我只不過是望著性感艷麗的劉美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過身罷了。 「龍師傅……這……和……是不是……處……女……有關係……嗎?」劉美娟臉紅羞怯的問。 「哦!這個當然有很大關係,如果你是處女,怕你進入底層的風水局,會出現陰陽相剋必相攻的情況,到時候驚動陰龍而發惡,恐怕會引起連串的禍事。」 劉美娟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處女之身,畢竟在國外的女孩子,很難可以保留身上那塊處女膜回國,再說以她性感艷姿的嬌軀,哪會沒有男人追求呢? 「龍師傅,不瞞你說,我還……未……失身……」劉美娟滿臉羞紅,小聲低著頭說。 「劉小姐,你是說你還是處女?」我好奇的問。 我知道用錯還是這兩個字,幸好劉美娟沒留意聽,要不然我可尷尬死了。 「是……的……」劉美娟不敢望我,只是點頭。 我簡直不相信耳朵聽到的話,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劉美娟竟然會是處女? 「那可遭了……」我裝起很心慌的樣子說。 「龍師傅,這怎麼辦好?」劉美娟也焦急的問。 我想劉美娟既然是處女之身,而我奇人之運不就是欠處女之血嗎? 「青烏序」上寫著: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這回我不妨打打劉美娟的主意,看能否把她那塊處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給我弄上手,這樣我不就可以行奇人運了嗎? 最大關鍵,這塊處女膜必需對方真意獻上,要不然可不能成為靈女血,想起來真有些難度。 「劉小姐,沒關係,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嗎?只要找他幫你破了它,那不就行了嗎?」我逼著要使出險招,要不我貿貿然提出和她做愛,會令她有所懷疑,畢竟劉美娟的頭腦,不像雅麗那麼笨,怎麼說她都是處理過大事的代總裁。 「龍師傅……我沒有男朋友……」劉美娟臉紅的說。 劉美娟這句話引到我心花怒放,沒有男朋友最好不過了,眼下還要多給她一些難題,我怕她過於心急想救哥哥,而隨便找個一夜情破處,這樣我就吃了大虧。 「劉小姐,我還以為你有男朋友,還想對一對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他幫你破處,沒想到你沒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裝無奈的歎了口氣。 「龍師傅,還要先對過八字?」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屬陰,那就更好不過,只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哪會像我這樣全屬陰的呢?萬一男人八字屬陽又偏重的話,可能你破身後,還要多等一段日子,才能進去底層的陰龍穴。」我故意說出我的八字是全屬陰的。 「怎麼會那麼麻煩!」劉美娟沮喪的說。 劉美娟想找個人破處都那麼難,我深深感受她沮喪之意,但內心卻笑得合不上嘴。 「劉小姐,這樣吧!現在已經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嗎?」我說。 此刻,我不適宜說太多話,一切讓劉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劉美娟無精打睬的說。 「劉小姐,有什麼事不妨給我電話……先走一步了。」我說完轉身走出辦公室。 「龍師傅,我送你……」劉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門口。 離開劉美娟的辦公室,腦海裡不停想著天美的問題,到底她是真的幫劉美娟,還是虛偽的呢?我真的無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門口等計程車,怕會遇上記者們的糾纏,於是走到另一條小路等計程車。無奈的我,在小路上等了約十五分鐘,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車不是給前面的人截停,就是總是在我後面下車,氣得我說不出話。想到我龍生會在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對師傅和師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罵。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罵不到兩分鐘,一輛載有客人的計程車,竟在我面前下車,結果,我幸運的上了計程車。 當我向司機說了我的目的地,司機眉開眼笑的即刻開車,他跑這一趟,可說是大長途,遠比載上十個八個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我拿起一看可興奮極了,原來是靜宜撥進來。 「請問是龍生師傅嗎?」靜宜很有禮貌的說。 「靜宜,我是龍生,找我有什麼事啊?」我高興的說。 「龍師傅,姐姐要我約你出來吃飯,她說有件事想和你談,你想見她嗎?不過,她不准你叫我母親和巧姐來。」靜宜小聲的說。 「好啊!如果也能見到你就更好了。」我笑著說。 「那我和姐姐一起過來,你保釋出來後,我還未見過你。」靜宜說。 「好啊!在哪裡呢?」我高興的問。 「龍師傅,地點你說吧……」靜宜說。 「嗯……這樣吧……要不然我們吃潮洲菜,有個明星剛開了一間潮洲菜館叫「港潮樓」,那裡新裝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鹼菜胡椒粒煲豬肺湯,還有凍龍蝦和凍新娘魚,應該很合你們兩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說。 「真的有新娘魚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靜宜興奮的說。 「靜宜,我怎會騙你呢?不但有新娘魚,那裡還有明星陳錦紅和多位明星出入,很多時候,那些港姐和亞姐的,都會到那吃晚飯,聽說那裡簽下不少名片,當真是塊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陳錦紅,不說了,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時候見。」靜宜高興的掛上線,可能她急著通知靜雯吧! 沒想到這個電話有兩個人高興,卻有一個臉黑黑的,那就是計程車司機,當他知道我要更改地點,不但把車速加快,而且還直衝紅燈,飛馳到高速公路的橋上。 我在後座氣得說不出話,因為上了高速公路便無法掉轉回頭,一定要往前走,而且路程也很遠,我只好悶不出聲,怪只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計程車司機。 蒼天有眼,狡猾的計程車司機沖紅燈,結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罰款還扣分。當司機交出身份證的一剎那,我有所感觸──司機的狡猾,結果被警察捉;而我的狡猾,也同樣被警察捉,莫非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報? 從這一刻開始,我不再生計程車司機的氣,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後我下車的時候,不但給了應繳的車資,還額外多給他付罰款的銀額,算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扶持吧!他當然很開心的笑著,而我心中默默的說:以後別狡猾了…… 當我來到「港潮樓」,沒想到可以容納兩百多桌的大廳竟然客滿,我只好改訂客房,衝著我龍生的面子,他們才勉為其難,騰出一間小房給我。 從此之後,我明白什麼叫明星效應,更明白娛樂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靜雯和靜宜兩人還沒有到,我獨自一人品嚐潮洲人的功夫茶。這功夫茶果真會打功夫,別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來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後,清淡的茶味即刻變成濃厚的茶味,而這股濃厚的茶味,從咽喉直攻腦門,感覺就像被老伯的拳頭般,一拳一拳轟過來似的。 瞬間,兩位青春美女走進房間,她們便是雙生的靜雯和靜宜,她們一起出現,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帶她們進來的女服務生,也看得不想離去。 同樣,我和女服務生一樣,看見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如神遊太虛般,不懂得招呼她們坐下。 我不曾和靜雯與靜宜兩姐妹一起到外面吃過飯。記得這對雙生妹一起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不巧都是在醫院裡。一次是靜雯遇車禍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裝病在監獄的醫院,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兩姐妹一起出來吃飯。 靜雯今天穿著黑色半透明薄紗,波浪線條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雪滑的粉肩上,加上一件顏色艷目的粉紅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色粗線條的斜紋絲襪,三吋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還閃著似鑽石的亮光。 靜宜衣著打扮沒有靜雯那麼高貴,她只穿著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裙角長不過膝,穿出一種新潮復古的時代美感,腿上的粉紅色絲襪,配上紅色的平底布鞋,讓人有些土氣不配襯的感覺,但又像走入新時代的創新時代美,到底靜宜身上這套設計,是步出新時代的美,還是不懂得裝扮的土氣美呢? 對!也許設計這套服裝的設計師,就是要讓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分鐘,以便欣賞這套短袍裙的耐人尋味美。我除了停留欣賞那三分鐘耐人尋味美之外,還特別欣賞靜宜穿上這套緊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緊的上圍設計,也出賣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靜宜胸前那對真材實料,高挺飽實的乳房,不但沒有被出賣,反而顯得更飽挺,如雙峰插雲般的高高挺起,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面,加上緊身的曲線,裸出性感嬌美的纖細小腰,男的看了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了都拋出嫉妒的目光。 靜雯和靜靜兩人,頭髮同樣染上紅飄。 靜雯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別有一番的性感美,兩條細幼的交叉吊帶,圍繞在雪白的粉頸上,感覺像古代美人衣內肚兜的頸帶般,小小的細幼吊帶,已經發揮出無限的誘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溝,簡直要人鼻血橫流…… 靜雯的乳房和靜宜一樣,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來不少目光,如蒼蠅般圍繞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榮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隻大蒼蠅,畢竟靜雯的乳房太性感、太誘惑了。尤其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透過她低胸空隙,窺見大半個乳球被擠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點昏死過去。 幸好我們坐在貴賓房裡,要不然除了侍應生之外,恐怕還會有更多的蒼蠅目光。 「靜宜,你也坐吧……」我禮貌的招呼靜雯坐下後,接著拉開椅子讓靜宜入座。 「謝謝,龍師傅,你也坐吧!」靜宜露齒一笑的說。 就在我拉出椅子,讓靜宜坐下的一刻,竟窺見她那無袖的空隙,裸出紅色的胸圍肩帶,還有曇花一現的雪白乳球,這個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椅子上,只給我留下一陣清淡的飄香味。 「龍師傅,我們來晚了,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嗎?」靜宜笑著說。 「我也是剛到,喝茶……」面對兩位性感艷麗的雙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顫抖。 「嗯……謝謝……」靜雯把茶杯送到她兩片濕潤的珠唇上,她這個動作無意中勾起我當日在鄧爵士家裡,錯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難忘。 我向部長點了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靜宜再三叮囑我點新娘魚,不知是她喜歡吃,還是喜歡新娘二字?潮洲人的傳統風俗中,新娘魚是嫁娶當中不可缺少的一種吉祥物,代表新娘純潔和嬌柔,更有獻上鴻運給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靜雯和靜宜兩位美人,都獻上新娘魚給我,那有多好呀!不,應該是三條,還有她們的母親碧蓮,不過,第二次再嫁的新娘,會不會用新娘魚獻給丈夫,我就不清楚了。 「靜雯、靜宜,既然我們吃潮洲菜,就別喝紅酒了,我們試試中國的白酒如何?聽說有好的潮洲凍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餚。」我說。 「嗯……我沒問題,不過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靜雯說。 「龍師傅,沒關係……喝什麼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裝扮,如果喝中國酒,就更有愛國的象徵,傳統的中國女性嘛!哈哈!」靜宜挺起胸脯的說。 靜宜將胸脯往前一挺,差點把我雙眼也挺瞎了,尖聳拔挺的飽實乳峰,迎面而來,有哪個男人會吃得消呢? 「妹……莊重點,別失禮了……你是老師呀!」靜雯馬上勸止靜宜。 「哦!得意忘形了……」靜宜知道自己失禮,臉紅的低著頭喝茶。 「沒關係,下了班輕鬆點是好的。」我替靜宜補上一句話,免得她尷尬。 接著,我要了一瓶純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糧液,打開酒瓶的時候,附上一支小手電筒,這隻手電筒是用來照封口的標籤,以證明它是正貨。 「來!我們喝酒!」我舉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說。 「龍師傅,祝你保釋成功,接著無罪釋放,還你清白!」靜宜小聲的說。 「嗯……我也祝你一切順利!」靜雯也笑著說。 「那我祝你們青春美麗。」我高興的說。 「嗯……好香……但有些辣……」靜宜喝了酒後,跟著扮起了鬼臉說。 靜雯始終登過大場面,只是雙眼一皺,沒說什麼。 「是呀!這五糧液有股強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純喝酒的話,會覺得比較辣,但配上凍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說。 突然,我電話響起,原來是劉美娟撥給我,並告訴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見見我,最後,我徵求靜雯和靜宜的意見,便叫她過來一起用餐。 「部長,剛才我點的菜遲一點上桌,因為臨時有個朋友過來,要是外面有位姓劉的小姐找龍先生或龍師傅的話,請帶她進來,順便多擺一個位子。」我客氣的說。 「沒問題,龍生師傅。」陳錦紅突然走進來笑著說。 原來是大明星駕到,看來他很給我面子,竟跑進來和我打招呼。一場禮貌的互相介紹免不了,不過,這位大明星的交際手段和人緣相,確實不錯。 「龍師傅,你好威風,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靜宜等陳錦紅走出房外說。 「他是這裡的老闆,打招呼是難免的,來,喝杯!」我避開所謂的面子話題,畢竟我惹上強姦案,面子還是不提也罷。 「龍生,既然劉小姐要來,那我先和你談談,好嗎?」靜雯直截了當的說。 「嗯……好啊!請說。」我放下酒杯說。 「龍生,你有沒有考慮和陳老闆簽約呢?」靜雯說。 我正想回答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龍先生,劉小姐到了。」女接待員開門說。 今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剛才以為今晚靜雯和靜宜是全場最漂亮的,沒想到三名都落在這間房裡,真是興奮極了。 劉美娟可能回家換過衣服,現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剛才見面那套,而是一套薄絲金黃色的中間排鈕長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黃色的長褲,腳上配了金黃色特尖頂又長的中東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項煉,和無名指上的藍寶石,真是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鬆開兩粒鈕扣上衣的眼鏡,讓人眼前是一大亮。 為何說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試想想,眼鏡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鈕扣上,那兩粒鬆開的鈕扣,真正裸出的位置,是垂掛珍珠項煉的雪白胸脯,是一對豐滿乳房的正中央。雖然兩粒鈕扣鬆開了,但仍是遮掩著,並不是中門大開,隱約中仍可瞧見衣內金黃色的乳罩,還有雪白高挺的半個乳球。 有錢的女人,裝扮就是不一樣,尤其像劉美娟這種浸過洋水回來的女人,衣著不但大膽,而且態度豪放,很多人從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錢的女人,但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她仍是一名處女。 至今,我還是半信半疑中…… 「劉小姐,請坐……」我怕這個動作給侍應生搶了去,即刻起身拉開椅子說。 「謝謝!」劉美娟對我笑了一笑說。 要命,再次窺見不該窺的乳房,而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見整個乳罩之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圍,只能遮掩兩粒乳頭罷了,而兩團雪白乳球,差不多被掏出了衣外,不禁令我緊張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說的要命,是龍根抵受不了這火辣辣的挑引,龍根在眾目睽睽下,竟然蹺了起來,而且還撐起了小帳蓬,嚇得我急忙坐下,並用餐巾遮住下體的醜態。 劉美娟畢竟在商場奔馳過兩年,基本的禮貌不用我說,她已經介紹完畢。 「來!我們大家乾杯!」我再次舉起酒杯說。 「乾杯!」我們四人一起歡呼。 「你們要談什麼,可以繼續談,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迴避一下。」劉美娟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其實靜雯和我談的,也有關於你。」我說。 「龍師傅,你叫我美娟好了,關我什麼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我們喜歡叫名,親切點,我可以叫你娟姐嗎?」靜宜笑著對劉美娟說。 「當然可以,那我直叫你們靜宜和靜雯了,要不然兩個人都叫黃小姐,怪怪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了。」靜雯禮貌的笑著說。 聽見靜雯、靜宜和劉美娟如此大方談話,不禁想起家裡的碧蓮和巧蓮兩人,要是她們三人也成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過了。但能否相敬如賓,那就不清楚了,假使要我三個選一個,恐怕很難作出抉擇,相信選擇靜雯的可能性會比較高。 「龍生,我剛提出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靜雯繼續問。 「靜雯,我不是不想幫陳老闆,但我會被綁死十年呀!」我說。 「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起碼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說你做風水相命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擔保每天都有貴人出現嗎?」靜雯不滿的說。 「姐姐,要龍師傅被綁死十年,這可不是玩的。」靜宜向靜雯說。 「其實綁死有什麼不好?起碼十年以內不會失業,不會被栽員,你們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人,因為沒被綁死,結果栽員的栽員,失業的失業,破產的破產。又試問被一間大公司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哼!」靜雯開始生氣。 一旦發起脾氣,酒精便更快上腦,靜雯滿臉通紅,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靜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只知道想幫陳老闆,到底陳老闆給你什麼好處?你竟這樣牽強的為他做說客?」我故意刺激靜雯,想套她的真話。 「陳老闆什麼好處也沒給我!」靜雯生氣的說了後,再喝了一杯酒。 「靜雯,你先聽我說,關於那張合約的陰謀,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張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靜雯聽了沒說什麼,靜宜聽了就忍不住小聲的罵著,唯有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想說也說不出口,畢竟張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恥尷尬吧! 「龍生,劉小姐在這裡,我也照直說,相信劉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龍生是當算命的風水師,張家泉給你一張十年的合約,那筆是多少錢,你算過嗎?劉小姐給你只不過一百萬,你一百萬花光,誰可憐你?況且你能保證能解決劉小姐的難題嗎?你別忘記你是生意人,還有官司纏身,萬一被判入獄,誰可憐你?」 靜雯說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現在的處境去沖量,她說得一點也沒錯,萬一我入獄,那張合約確實夠巧蓮和碧蓮的生活費,但道義上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如果我是剛出來謀生的龍生,就另當別論。 「姐!你怎能說這樣的話,龍師傅怎能幫卑鄙無恥的小人呢!」靜宜不滿的說。 「張家泉是給龍生幾千萬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那劉小姐給了龍生什麼?」靜雯嘲諷的說。 「要是我大舅這件事解決了,我當上總裁一職,我也給龍生十年的合約,甚至給他三千萬也行。」劉美娟忍不住的說。 「如果龍生幫不了你,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哎!算了,我不想再談下去,不想吃了,你們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靜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靜宜看也不看靜雯一眼。 「那好吧!你們慢用!」靜雯轉身便走了出去。 第八卷 第十章 難以抉擇 靜雯走了後,靜宜代表靜雯向我們賠罪,其實我知道,靜宜很不滿意她姐姐的作風,只不過礙於維護姐姐的面子,壓抑內心的不快,不想反駁罷了。 「靜宜,你別這樣說,整件事都是我大舅搞出來的,若要道歉的話,應該是我賠罪才對,這杯我喝了。」劉美娟大方舉杯的說。 「娟姐,我陪你一起喝!」靜宜乾掉一杯說。 靜宜今天有些反常,平時她很文靜且不會亂說話,怎麼說她也是一名教師,我猜想她內心,肯定有很多不滿。 「劉小姐,你千萬不要介意。」我說。 「你怎麼又叫我劉小姐,叫我美娟吧!我不會介意的。」劉美娟大方的說。 「靜宜,剛才你怎麼頂撞靜雯呢?我怕她會不高興。」我試探著靜宜內心的秘密。 靜宜滿臉通紅的舉起酒杯,再次喝光杯中的酒。 「龍師傅,你知道我姐姐為何要幫陳老闆嗎?她是有獎金拿的,我不滿意她為了錢,竟不管你的死活,更不滿意她不讓母親回家,你知道我多想念母親嗎?這些你不懂的,但我姐姐懂,但她為了討好陳老闆,不停在陳老闆面前中傷你,還說你是信不過的小人。」靜宜說。 「哦?靜雯怎會這樣說我呢?」我驚訝的問。 「龍師傅,你為我黃家做了那麼多事,她不但不領情,還為了那筆獎金,不顧你的死活,一定要你簽賣身契。當日在法庭她會支持你,無非是想你出來簽約,我聽了是多麼的痛心,你是暗中掏出十五萬給我們的恩人,她做的一切,我感到可恥,也無話可說,不過,她始終是我姐姐……哎!」靜宜歎氣的說。 「可是你回去後,也要面對靜雯,我想你別想什麼了,免得兩姐妹為了我的事又吵架,我會過意不去的。」我說。 劉美娟臉帶愁容的,將一杯一杯的酒,強灌入肚子裡。 「龍師傅,我不想回家見到姐姐的,我很想念母親,多麼希望能和她一起住,對了,我母親可好?」靜宜問。 「靜宜,你母親現在情況很好,你希望我幫劉小姐,還是希望我簽約?」 劉美娟緊張的望著靜宜。 「我當然希望你幫娟姐,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絕不會幫卑鄙無恥的人,要是你簽了約,我肯定以後也不見你。」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謝謝你支持我。」劉美娟興奮的捉著靜宜的手說。 「嗯……為我們的正義乾杯。」我說。 「乾杯!」我們三人舉杯高飲。 「美娟,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龍師傅,你走了以後,我在辦公室越坐越怕,於是跑回家。可是回到家裡,一樣是那樣的怕,現在我三個哥哥成了植物人留在醫院,父親待在療養院,家裡剩下我一個,不知不覺中,想起底層的景象,和你說過什麼奈何橋的,嚇得我不敢獨自一人留在屋裡,所以約你出來了。」 「娟姐,你三位哥哥都出了事,家裡沒人談天,真是很孤單,所以我生姐姐的氣,絕對是沒錯,希望龍師傅能出手教訓你大舅,對不起,我說太多話了。」靜宜可能想起張家泉是劉美娟的大舅,即刻把話停住。 「沒關係,我大舅是應該受到教訓的,現在我很擔心躺在病床的三位哥哥。」劉美姐眼睛濕濕的說。 「娟姐,別這樣……龍師傅會救回你哥哥的……」靜宜遞上紙巾給劉美娟。 「謝謝你們支持我和安慰……謝謝!」劉美娟激動的流淚了。 「你們怎麼了?現在我們是出來吃飯,工作了一整天,現在是放鬆的時候。我們暫且拋掉不開心的一面,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讓我們好好享受今晚,忘記身上的不快和壓力,現在我們只講開心事,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嗯……我們好好玩一晚!」靜宜高興的說。 「好吧!暫時拋開心中的不快,乾杯!」劉美娟抹乾臉上的眼淚說。 「龍師傅,你說的新娘魚呢?」靜宜問。 「哦?什麼新娘魚?」劉美娟好奇的問。 「不用問,乾脆我們吃,我叫部長上菜!」我馬上叫部長上菜。 「乾杯!」我們再一次舉杯高飲。 沒多久,侍應開始為我們上菜。粵菜和潮洲菜就是不一樣,粵菜是湯先上,而潮洲菜則是凍品先上。由於喝了烈酒,我非常希望能先喝到湯,解解體內的酒精。 一盤一盤的凍品,陸續的端上桌面,凍龍蝦、滷水鵝、滷水豬耳、墨魚,最後端上潮洲極品的新娘魚,和盼了很久的一盅解酒老湯──鹼菜胡椒粒豬肺湯。 「劉小姐,靜宜,試試這道新娘魚,不過,新娘魚要自己夾上才好吃的,還有配上這個調味料……」我揚起筷子說。 「哦!這就是新娘魚,看起來鮮味可口,顏色也很漂亮。」靜宜笑著說。 「讓我也試試什麼叫新娘魚……」劉美娟忍不住也夾起一片放入口中。 我對這新娘魚很有信心,既不腥又鮮甜,魚肉嫩滑有如初生嬰兒般,她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讚好,結果,最快吃完的也是新娘魚。 我和靜宜還有劉美娟,喝的酒也差不多,這五十多度酒精的酒,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們兩個很少喝酒,結果她們開始有些醉,甚至藉著酒意,趁機轟走內心壓抑長久的不快,不管談話內容,或是談吐舉止的態度,若在日常生活中,肯定無法見到她們現在的模樣,因為她們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場合。 我一直保持頭腦的清醒,畢竟我是男士,要保護靜宜和劉美娟的安全,所以不敢暢飲,而且,我要集中精神窺視兩位美女的乳房,尤其是劉美娟暴露的衣著,我差點被她那對誘人的乳球,誘到想將她就地正法。 「走!回我家拿車,我們一起兜風去!」我興奮的說。 「不用!我有駕車來,駕我的車!」劉美娟舉起手興奮的說。 「好!我們走!」我左擁右抱的走出貴賓房。 我走到櫃檯,掏出四張一千塊,大喊一聲不用找,待應們高興得眉飛色舞的。 我和靜宜還有劉美娟來到停車場,劉美娟掏出車鑰匙給我,向我左邊指了一指。接著我按了一下搖控鈕,一輛新款紅色法拉利跑車的指示燈,隨即亮了一亮,我霎時心花怒放,這輛敞蓬的法拉利,是我的夢想之車。 當我再按下開車門的鍵鈕,左右兩旁的門向上打開,那種氣勢果真有皇者之風。 我坐上司機座椅,靜宜坐在後面,劉美娟坐在我旁邊,扭動引擎,輕踩油門,即刻發出響亮的跑車引擎聲,打開頭頂上的蓬蓋,轉開光碟機,播出激昂的樂曲,接著我激昂的高喊一聲:「出發!」 「喲!」後座的靜宜,也興奮的喊了一聲! 一路上我壓抑內心那股衝動,輕踩油門慢慢駕駛,當車駛上高速公路的剎那,我迫不及待狂踩油門,車子隨即像火箭似的,逢車過車,狂命衝刺,這股刺激感,是第一次嘗到,也是我第一次危險駕駛。 靜宜隨著激昂的音樂聲,不停的搖擺身體,我從倒後鏡窺見她旗袍掀起裙角的一幕,看見她腿上的絲襪是束腰的款式。然而腿中那塊聖地,卻因黑暗而無法瞧見,而她舞動的身體令胸前兩座飽實的乳球不停的擺動,令我十分難受。 身旁的劉美娟也有幾分醉意,她也和靜宜一樣,舞動身體,要命的是她上衣的鈕扣鬆掉兩粒,雪白的乳球不停隨著動作,半裸地在我眼前搖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車直駛入西貢,接著下車買了些啤酒,繼續駛向無人的海邊。 當我的車駛到海邊的時候,發現此處剛好沒人,於是把車子停下,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海邊,她們狂奔的歡呼,劃破黑色寂靜的夜晚。 「龍師傅,你也下來玩呀!」劉美娟和靜宜齊聲歡叫的喊說。 我不禁給靜宜和劉美娟的熱情所感染,覺得自己也該輕鬆一下,自從離開師傅出來創業後,我終日掛著一副假面具在臉上,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怕會讓人發現我很幼稚,所以步步為營的塑造自己成熟的形象。 我關上車門,手裡拿著啤酒走到沙灘上。 「龍師傅,海浪聲多好聽呀!」靜宜陶醉的說。 「嗯……是的,聽了確實很舒服……」我說。 「你們有沒有聽到,還有蟲叫聲伴奏呀?」劉美娟笑著說。 「哦!是呀!來喝酒吧……」我把酒遞給靜宜和劉美娟說。 「好!我們比賽,誰喝得慢就要被拋下水。」劉美娟說。 「好!」我和靜宜異口同聲的說。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劉美娟想必也不會輸,靜宜必敗無疑。可是,我不忍心她被拋下水,只好看著靜宜慢慢的喝,結果,我輸了。 「龍師傅輸了!拋他下水!」劉美娟興奮的說。 「不!龍師傅讓我罷了,是我輸,我自己衝入水。」靜宜說完笑著跑出海邊。 「劉小姐,看著靜宜,別讓她出事!」我衝動的馬上追出去。 劉美娟見狀也即刻衝出去,原本以為靜宜醉了,原來她是到海邊踢水,當她看見我們過來,便將水踢到我們身上。 「哈哈!」靜宜笑著不停的向我和劉美娟潑水。 我和劉美娟也不甘勢弱,馬上也用水潑回靜宜身上,我們三人瘋狂的玩水,身上一切憂愁之事,已經拋出九霄雲外了。 看著劉美娟和靜宜身上震盪的乳球,左晃右擺的,不禁感到熱血沸騰,下體的龍根蠢蠢欲動,當互相潑水碰撞的一刻,偶爾被她們飽挺的乳球一撞,真想出手揉它一揉呢! 玩了沒多久,我不想大家身上全濕,於是叫她們坐下喝酒,靜宜和劉美娟不停的喘著氣,加上瘋狂的玩了一陣,血氣運行也把酒精湧上大腦,各人都有些醉意。 我左擁右抱的把靜宜和劉美娟擁入懷中,她們也累得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此刻,我覺得自己不像個師傅,倒像她們的老公。 「龍師傅……我母親她怎樣了?」靜宜望著前方的大海說。 靜宜突然這一問,我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她? 原本我是策劃好教碧蓮如何配合我追靜宜,可是我被關上幾天,原定的計劃被逼擱置一旁。我回家後又忘記問巧蓮這件事,現在被靜宜這一問,答不出話來。 「我母親出了事?」靜宜緊張的問。 「當然沒事,你母親怎會出事呢!只是壓抑得有些苦悶,她很久沒笑過,有時候提起你,她會開心一陣,我猜想她很想念你吧!」我將計就計的說。 「那我現在去見她!」靜宜激動的說。 「不!靜宜,你貿然出現,可能她會不懂得怎樣面對。要不然這樣……」我望了劉美娟一眼。 「龍師傅,我先走開……你們繼續談吧……」劉美娟低著頭走開。 我和靜宜望著劉美娟憂愁的離開,感覺有些失落。 「娟姐!」靜宜衝動的叫了一聲! 「靜宜,你不怕讓劉美娟知道,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我驚訝的說。 「不怕!你怕嗎?」靜宜突然問道。 「劉小姐,你回來,我們三個人沒什麼秘密的,快回來!」我喊著說。 靜宜聽了我叫劉美娟回來,握著我的手,對我笑了一笑,她這個笑容,表示贊同我剛才說的話,我們三個人是沒有秘密的。 「我回來了!」劉美娟像個小孩,開心的跑了回來,緊緊握著我和靜宜的手。 「龍師傅,我該怎樣和我母親見面呢?」靜宜問。 我想了一想,好不好今晚來個快刀斬亂麻呢? 「靜宜,我撥個電話給巧蓮,問問你母親今天情況如何?」我說。 「嗯……」靜宜點頭的說。 我走回車上撥電話給巧蓮。 「喂!是巧蓮嗎?」我問。 「是龍生嗎?什麼事?」巧蓮說。 「巧蓮,今晚我和靜宜,還有劉小姐回來家裡狂歡,麻煩你準備些酒和些吃的,可能的話,今晚我會和靜宜……你懂嗎?」我說。 「好啊!我馬上通知碧姐!」巧蓮高興的說。 「我想和碧蓮談談,你叫她來聽。」我說。 「好的,你等等……碧姐!老公找你!」巧蓮大聲的喊著。 「碧蓮,等會我帶靜宜回來,但你要扮得很憂鬱,讓靜宜主動關心你,明白嗎?」 「真的嗎?我明白!」碧蓮高興的說。 「碧蓮,你最好和巧蓮喝點酒,這樣氣氛才不會那麼尷尬。」我說。 「嗯……好的,我現在就喝。」碧蓮高興的說。 「碧蓮,還有一件事……巧蓮曾經和你說過,我要和靜宜什麼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你要……溫柔……一點,她還……未經人事……」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瞭解的……」我感激且興奮的說。 掛上電話,當我走到靜宜和劉美娟身旁時,真不知道今晚該上那一個好? 靜宜肯定有機會上,反而劉美娟要是我今晚不上,以後可能沒機會了。以劉美娟的財富,我沒有理由讓她溜走,該上誰好呢? 我實在難捉主意,若換作是靜雯的話,我就不用惆悵了,剛才吃飯的時候,我不是想過這個問題嗎?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打算吧! 「靜宜,今晚我帶你去見你母親,同時,我叫巧蓮準備吃的和喝的,總之,別給自己壓力。還有一件事,靜宜,剛才你說,我們三人沒秘密的,對嗎?」我問。 「是呀!有什麼不妨直說。」靜宜說。 我心裡發笑,靜宜不知道我要說什麼,竟然這樣大方的答應,那我就不客氣了。 「靜宜,你說過曾經和母親玩過同性戀?對嗎?」我問。 靜宜聽到我這一說,羞得滿臉通紅的,不知怎樣面對劉美娟。 我即刻向劉美娟使了一個眼色,劉美娟馬上向我點點頭。 「靜宜,不用尷尬,在外國很平常的,我支持你。」劉美娟大方的說。 「嗯……謝謝,龍師傅,我該怎麼做……你……直說好了……」靜宜一口氣把酒喝光。 「靜宜,回去見到母親後,別提起不開心的事,要是能勾起她的性慾,就更沒問題了,我相信一旦產生性慾,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會全部消失,明白嗎?」 「嗯……明白……」靜宜臉紅的點頭說。 「好!今晚我們就放下自己的身份,你忘記你是老師,你忘記你是總裁,我忘記是師傅的身份,我們現在就釋放內心所有一切不開心的事,讓我們狂歡一天,你們說,好不好?」我說。 「好!今晚我們就狂歡一夜!」劉美娟說。 「謝謝你們!」靜宜終於再次笑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我的手緊緊牽著劉美娟的手,而劉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興我牽著她。 第九卷 第一章 引女入室 懷著興奮的心情,駕駛劉美娟的法拉利跑車,送她和靜宜到我的別墅。今晚對我來說極為重要,因為我必需得到處女,才能走上奇人運,幸好我遇上靜宜和劉美娟兩個處女,但也出現了兩個問題──處女不能強取要對方自願奉上,另一個問題是,兩位美女當前,我不知該選誰好? 我龍生今世交上最好的運是認識了巧蓮,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對我好之外,還奉獻她最大的無私,除了肉體和家傳之寶外,她還幫我想法子追求靜宜,這一點,我內心十分的感激,起碼我不用煩惱碧蓮那方面的問題。 今晚,機會終於來了…… 碧蓮在巧蓮的誘導下,同意我把帶回家的靜宜弄上手,雖然這種手段對靜宜很殘忍,但我無計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無邪的純美,完整無疵的處女宮,胯間那條不曾被人開發的嫩道,她身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靜雯是雙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願似償,成功得到靜宜的初夜? 對了,聽說雙生的人,彼此間會有一種心靈感應,要是我今晚得到靜宜的初夜,不知靜雯會有什麼感覺?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劉美娟,煩惱的問題,再次浮現…… 若以劉美娟的外貌和財力,她絕不比靜宜差,她同樣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上高貴的品味,更是男人的夢幻女神。她還是名門望族的淑女,現在我駕駛的,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車。而且,她和靜宜一樣,是個未開苞的閨女,總而言之,她的條件絕不在靜宜之下,因此,難以作出抉擇…… 眼下最重要是先讓靜宜和碧蓮,兩人產生慾念,這樣我才可以趁虛而入。雖然靜宜和劉美娟兩人,我不知該上誰,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劉美娟,靜宜也必定是我上劉美娟的餌,因此,靜宜和碧蓮是今晚主要的關鍵人物。 當然,巧蓮今晚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開車往我別墅途中,劉美娟和靜宜都有些醉意,雖然說要狂歡一晚,但內心所壓抑的事,不是想忘記便能輕易忘記,所謂酒落愁腸愁更愁,再說,喝了高度數酒精的五糧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發的酒精,不容小視。 車上兩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間沉思不語,靜宜可能想到就快見到母親碧蓮,所以顯得有些緊張;劉美娟不知是否擔心哥哥的危險,悶悶不樂,但她玉手牽著我手的一刻,感覺她好像期待些什麼…… 劉美娟心裡的期待,會不會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閉上眼睛的睡姿,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親親她的濕唇,很想摟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將龍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衝動,尤其是後座還有對目光看著我。 身旁的劉美娟合上眼睛睡了,從後視鏡看見靜宜仍沉思著。她想些什麼,我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淚是想念母親,還是想到快回到母親的懷抱,興奮而落淚? 靜宜無意中令我對她,產生一種憐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後座,伸到靜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我倆緊緊的相握,無言中,一種很溫馨的愛意,微微傳到我手上。我倆的手越握越緊,我倆正在揉搓對方的手,也許希望通過磨擦能燃起愛的戀火,但衝動的我,最終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的圖案。 靜宜笑了,是羞怯低頭的笑,是少女情竇初開的笑,她笑起來令人看了很舒服,我相信辛勞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見這種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會一掃而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癢了起來,原來靜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畫了些東西,她到底畫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但聽到她隱約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戲弄男生的玩意吧!靜宜身上就是有這種天真可愛的氣質,可能她每天對著很多小學生的關係,她這點可愛之處,靜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隨著靜宜的笑聲,她豐滿且挺拔的乳峰,開始波濤洶湧,起伏不平的震盪起來。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體內如有萬蟻爬行般的難受,肉冠更是奇癢難當,相信只有塗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緩那陣癢至內心的急疾。 靜宜會不會把蜜桃的香汁,讓我塗在肉冠上呢? 車子很快開到別墅門口,我下車過去按下密碼,兩旁的電動鐵閘自動打開,當我想回頭把車駛進去的時候,車子突然自動的駛進來,當場嚇了我一跳! 原來劉美娟醒了! 我向劉美娟豎起了大拇指,把電動鐵閘關上,然後坐上車子駛進去。 「美娟,停在這裡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說。 我和劉美娟還有靜宜下了車,當我望著自己的別墅,不禁有所感觸,心想要是鄧爵士沒送別墅給我,我真不知該怎樣招呼客人回家,鄧爵士這幢及時雨總算來得好,不但讓我在兩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於錯過今晚的良機。 一句我不想說的話,也不認同的話,但禮貌上我也要說。 「地方窄小,你們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氣,當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說。 「嗯……小是小了一點,但夠用就行了……」劉美娟笑著對我說。 劉美娟這句話,可真頂上我的心頭,我還以為會撈到些稱讚的話,沒想到在貴族眼裡,這幢別墅還算小,看來有些客氣話也不能隨便講,要有適當的環境和對像才可以說。 「哎!我們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著對劉美娟說。 「哦!這你就錯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為酒店股東呀!」劉美娟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 要是我娶了劉美娟,那我不就是劉家的女婿嗎?說不定可能會是劉家唯一的男人,劉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順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來今晚要插穿哪片處女膜的問題,又在腦海裡翻滾了。 「龍生,你回來了,大家進來坐。」巧蓮跑出來迎接我們說。 「巧姐,你好!」靜宜馬上過去和巧蓮打招呼。 「靜宜,你好,這位是……」巧蓮望著我說。 「哈哈!忘記介紹,她是劉美娟小姐,半島酒店的總裁。」我介紹給巧蓮說。 「劉小姐,你好!」巧蓮熱情的笑著說。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靜宜一樣,稱呼你巧姐嗎?」劉美娟禮貌的說。 「當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蓮客氣的說。 一個當總裁的和一個當銷貨員的,竟然有那麼多話說?我把她們都叫進屋裡去。 「哎呀!你們進屋談吧!靜宜,我帶你去見你母親。」我牽著靜宜的手說。 踏進屋子裡,清爽的冷氣吹在身上,可舒服極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靜宜驚歎的說。 靜宜的讚美,可說是珊珊來遲。 靜宜進屋後向四處張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親碧蓮吧! 「美娟,快進來坐。」我牽劉美娟的手到沙發上。 「我在紅酒房準備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樓的紅酒房坐。」巧蓮說。 「哦!我帶你們上去。」我一手牽著靜宜,一手牽著劉美娟,到二樓的紅酒房。 「好呀!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紅酒房。」靜宜四處張望的說。 「巧蓮,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蓮身旁小聲的說。 「嗯……行了……只要你開心就行……」巧蓮笑著說。 趁靜宜和劉美娟沒留意我的一剎那,我偷偷親了巧蓮的臉頰一下,這個吻是多謝她在短時間內,為我準備了一切,還有多謝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歡巧蓮大方,不管什麼大小場合,她總是讓我很放心,要是當日我氣她胡亂花我的錢,或不信任她的話,相信會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損失。不但錯失「青烏序」這本寶物,還無法成為奇人術才,最重要一點是會失去她這位,既體貼又關懷我的情人,總之,這一切算是上天給我極大的考驗和回報吧! 巧蓮的出現也讓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個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蓮能和睦相處,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溫馨的愛,散播到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這一點,我對她們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終於,我牽著靜宜和劉美娟踏入紅酒房。 「哇!這房間好漂亮……」靜宜站在紅酒房外,驚喜的說。 「嗯……很優美的環境……」劉美娟隨著靜宜的讚美後,也發出似評估員的語氣說。 聽見兩位美女對紅酒房異口同聲的稱讚,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從貴族身份和品味高的總裁嘴裡說出。 坦白說,要不是巧蓮帶路的話,恐怕我未必能找到這間紅酒房,畢竟我對屋子的環境,簡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這樣說,我與這間屋子的交情,只不過是一面之交罷了。我瞭解賣房子給我的林艷珊,多過瞭解這間屋子。 靜宜和劉美娟對紅酒房的讚美,絕對不是為了想奉承我而說,房間對出的海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環繞海景而立,沒有接合痕跡的玻璃,單單這片玻璃,已經教人讚不絕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無際的海景外,還有兩個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間,確實是玻璃分隔,兩個房間都可以對望,視線上不會阻隔。一間擺放多種類型的雪茄,另一間擺放不同牌子的紅酒,當然這兩間房間的溫度,和外面不一樣,感覺好比養著一種不會動的寵物。 除了兩間特設的房間外,廳上有兩張羅馬帝皇式六人座金黃色沙發、貴妃椅上鋪了一張很大的雪狐裘、牆上四十多吋的大電視、大小不同類型的喇叭箱與水晶製造的蠟燭型吊燈座。另一邊還有舞池,兩支鐳射燈槍與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轉幻燈,當然也少不了隔音設備。 此時,除了水晶蠟燭發出微弱的黃燈光之外,太空船也隨著輕柔的慢歌,把大小不同的心連心燈影,投射在牆壁上,以超慢速旋轉舞動,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這紅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時心裡想著,環繞海景的玻璃,是怎樣運上來的?房間裡的紅酒和雪茄,又是誰買回來的? 紅酒和雪茄是一門很欺人的學問,若不是對它們有深入的認識,一定不敢買,畢竟它們的價錢是無法想像的貴,最要命是幾萬塊和幾十塊的包裝和外型,似乎一模一樣,所以外行的人,多數在擔心受騙的情況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發現房間多來了一位隱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處張望,果然給我發現催情香薰器,這下的驚喜可說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蓮還是碧蓮擺放的呢? 我猜是碧蓮擺放的機會較高,因為巧蓮至今還不知道催情香薰這回事,除非是碧蓮告訴了她。 「龍生,今晚想喝什麼酒呢?」巧蓮走過來問我說。 這是一個很專業的問題,喝紅酒不適合興奮的氣氛,喝白蘭地又怕靜宜不易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檳了,香檳冰冷、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歡香檳裡有汽,能夠將酒精迅速送上腦門,容易產生飄飄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過了。 唯一的問題,家裡不知有沒有香檳? 「巧蓮,家裡有香檳嗎?」我問巧蓮說。 「嗯……有……碧姐買了幾瓶,她說原本等你出來慶祝喝的,但你回來卻急著要辦那回事,結果忘了拿出來,你現在想喝嗎?」巧蓮說。 「嗯……我看還是等會才拿出來,你先把香檳急凍,現在先開一瓶紅酒。還是我來開吧!你去忙你的,對了,那個東西是誰放在這裡的?」我指香薰器說。 「嘻!是碧姐提議放的,我先把香檳急凍,嘻……」巧蓮偷偷的發笑。 從巧蓮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經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興是碧蓮主動擺出來,看來她真想我上她女兒靜宜。要不是我親身經歷,我真不敢相信,世上會有母親,肯把自己的女兒給情人上,雖然她做出這個決定,但我知道碧蓮是為了女兒好,同時也是為了我好,因為她知道,我必定會善待她的女兒靜宜。 不管碧蓮做出這個決定,是屬自願還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兒,鞏固自己在龍家的地位,但我絕對不會辜負碧蓮一番苦心,日後我必定會好好善待靜宜,同時,巧蓮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為我日後不會辜負她的理由。 劉美娟坐在沙發,陶醉在旋轉式的心連心燈影下,而靜宜走進兩間透明的玻璃房參觀,我走到靜宜身邊,將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紅酒庫。 臉頰泛上酒意紅霞的靜宜,看起來更加迷人,泛紅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聯想起她胸前那對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紅霞,乳頭肯定猶如桃花羞顏之色,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銷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兩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噴噴的,畢竟未經人道的玉女宮,所湧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兒紅。 靜宜暖暖的玉手和額頭冒出汗珠,乳球隨著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顯然她芳心大亂,不知是否房間悶熱的關係,還是因為被我摟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這點我分不清楚,但無論如何,靜宜感到熱對我來說,肯定是件好事。 「靜宜,你感到熱嗎?」我拿出紙巾輕抹她頭上的汗珠說。 「嗯……可能酒在體內燒著……喝多了吧……」靜宜羞怯的說。 「那你可以解開頸項的鈕扣把頸領翻下,這樣會比較舒服……」我望著靜宜說。 「嗯……」靜宜解開頸領的鈕扣。 「來……我來幫你……」我伸手到靜宜紅色旗袍裙的頸領說。 「謝……謝……」靜宜心慌忙低下頭羞怯的說。 我輕輕解開靜宜頸前的鈕扣,接著將手移到粉肩下的鈕扣,猶豫了一會。 「這粒鈕……鬆開……的話,可能會……沒那麼熱……」我緊張的說。 「嗯……我自己……來吧……」靜宜仍是不敢抬起頭說。 「沒關係……我來吧……」我搶著說。 當靜宜粉肩和乳球,兩吋半之間的鈕扣,被我鬆開之後,隨即露出白裡透紅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龍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還是……我自己來……謝謝……」靜宜羞怯的道謝後,即刻將身體往後移了少許,接著忙將被翻起的領口,作狀式的用手掩飾。 這時候,我才如夢初醒般,原來我的龍根一挺,真的頂在靜宜的粉腿上,難怪她會露出驚訝和尷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狽之態,不會驚嚇到嘴的綿羊吧…… 「這裡的酒真多……」靜宜把頭轉向另一邊,不敢正視我說。 「是呀!全都是你母親買的。」巧蓮剛好走進來說。 「我母親買的?她對紅酒有認識?」靜宜和我一樣,感到很驚訝。 聽巧蓮這一說,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蓮什麼時候開始對紅酒有認識了?我急忙走向紅酒瓶一看,發覺都是些好貨種,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蓮這次肯定被人敲詐了,因為紅酒的價格,對那些初入門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騙。 「貨種是不錯,但價錢上碧蓮肯定會吃了虧……」我說。 「龍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網看了很多資料,而且走了很多間店舖問價錢,最後到處三兩瓶,三兩瓶的買,我相信不會買貴了。」巧蓮替碧蓮申辯說。 「我母親會上網?」靜宜再次驚訝的說。 「是呀!我怎會騙你呢?」巧蓮肯定的說。 記得碧蓮曾經說過,她從書本上學習儀態的知識,目的是不想丟我的臉,同時她也曾示範教過巧蓮,如何使用餐具,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學會紅酒和電腦,看來今日的碧蓮,與當日土氣的碧蓮相比,真是判若兩人了。 「巧蓮,那你可要多向碧蓮學習,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著說。 「沒關係,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裡的傭人,家裡不能同時有兩個厲害的女人,要不然爭吵就會多了。」巧蓮大方的說。 「那你不是很吃虧?」我問說。 「哎呀!什麼吃虧不吃虧的,都是一家人,況且碧姐是我姐姐,我們只要你好就行了,你們可知道,碧姐對我很好的。」巧蓮笑著說。 「嗯……這個家就麻煩你們兩個了。」我有感而發的說。 「謝謝你們照顧我母親,同時也感謝對我母親那麼好。」靜宜客氣的說。 「靜宜,你謝什麼嘛!龍生對你母親好是應該的,況且龍生他是個很體貼的男人,對我們可是無微不至的,他還經常在我們面前稱讚你,說你懂得大體,是個很重情義的美女。」巧蓮忙搶著說。 「總之,謝謝你們了。」靜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說。 「來!今晚應該開哪一瓶呢?」巧蓮轉開話題說。 我向四處看了一會,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龍生,碧姐買酒的時候說過,若是靜宜來的話,送這瓶酒給她,或和她一起喝,我拿給你看。」巧蓮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這瓶有什麼特別?」靜宜好奇上前一看。 「靜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說。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親處處想著我……」靜宜有所感觸的說。 「母親想念女兒,是天經地義應該的。」巧蓮說。 「嗯……那今晚先喝這瓶吧!順便也把這瓶開了。」我拿另外一瓶說。 「好的。」巧蓮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實我拿另一瓶,是劉美娟出生的年份,畢竟不能順得哥兒失嫂意,幸運的是,兩瓶都被碧蓮買上,她無意中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巧蓮擺放五隻波圖的水晶紅酒杯,這時候,房間門打開,走進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她就是靜宜的母親碧蓮。 第九卷 第二章 狂歡之夜 碧蓮裝扮起雍容華貴的樣走進來,令我我嚇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靜宜去安慰和照顧碧蓮,現在她裝成幸福且高貴的模樣,那靜宜怎還會擔心母親而住下呢? 碧蓮今晚的裝扮確實夠高貴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紅色睡縷,繡有無數的波浪紋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縷前胸的分叉空隙,隱約露出紅色的蕾絲花邊,顯然睡縷內,還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膚上,垂掛著一條鑽石襯托,顏色既綠又通透的翡翠玉墜。 我沒想碧蓮還有更高貴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蓮臉上清淡的化妝,淡紅色的口紅,塗上粉紅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親切的笑容,高貴的步姿,不禁讓正在沙發上仰望天花板的劉美娟,也肅然起敬。 「媽!」靜宜迫不及待衝上前摟抱碧蓮。 「靜宜,有客人在,讓我和她打個招呼先,回頭才和你慢慢聊。」碧蓮向靜宜說,眼睛卻望在我身上。 「劉小姐,你好,我是靜宜的母親,碧蓮。」碧蓮主動和劉美娟握手問好。 「蓮姐,你好。」劉美娟即刻和碧蓮握手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請坐。」碧蓮笑臉的說。 「媽!」靜宜看見碧蓮和劉美娟打完招呼,再次衝動地將母親環手一抱。 「靜宜,我要準備紅酒,等會再和你詳談,乖,陪陪劉小姐。」碧蓮摸著靜宜的秀髮說。 「嗯……」靜宜似有千言萬語的。 碧蓮經過我身旁,我卻不和她說話,因為我不滿碧蓮,以這種高貴的姿態出現。 「龍生,謝謝你把靜宜帶來。」碧蓮回頭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 「嗯……」我以不悅的語氣說。 「我先去準備紅酒……」碧蓮可能見我沒說什麼,無趣轉身走去準備開紅酒。 我留意碧蓮開紅酒的過程,雖然她不是很熟練,卻是使用正確的開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著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個過程都屬專業手法。對於碧蓮的學習精神,我十分欽佩,但是,她不聽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滿意。 「龍生,你怎麼了?聽碧姐說你不高興……」巧蓮走到我身旁說。 「哼!碧蓮她怎會穿成這個樣子走出來?我不是要她裝病和不舒服的嗎?」 「龍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這樣的。」巧蓮說。 原來是巧蓮的主意,我真是給她氣死了。 「巧蓮,你怎能要她扮成這個樣子呢?」我生氣的說。 「龍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計劃進行,但我看見你們醉醺醺的走進來,於是心生一計,改變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說,最後還是決定留個驚喜給你。」巧蓮說。 「什麼驚喜?你改變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麼辦?」我氣在心頭的說。 「龍生,我覺得你的計劃,若是用在靜宜清醒的時候,那倒是沒問題,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況她身邊還有劉小姐,就萬萬行不通,所以我馬上替你改變策略。」巧蓮說。 「你憑什麼說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給巧蓮說得信心有些動搖。 「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很難說明給你聽的,所以才會自作主張,沒徵求過你的同意。」巧蓮說。 怎麼又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啊!難道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真的就有那麼強嗎?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後面。」我笑著說。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話,我要看你提槍上馬的情形。」巧蓮笑著說。 「好呀!」我神氣的說。 其實,我聽了巧蓮分析靜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別,覺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蓮裝成病人,那今晚靜宜怎會有心情狂歡呢? 再說碧蓮裝成不開心或有病的話,靜宜便不會盡興,那劉小姐留在這裡,也會覺得枯燥乏味,萬一她獨自跑去外面買醉,不幸跟了別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損失可大了。看來巧蓮的心思挺細密的,希望她說的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不會出錯吧! 碧蓮把酒裝入盛酒的水晶器後,正想捧出去的時候,我馬上走上前搶去她的酒。 「碧蓮,讓我幫你……」我親切的說。 「嗯……謝謝……不氣我了?」碧蓮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你的寶貝女兒在此,我怎敢氣你呢?」我笑著說。 「也許過了今晚,她……哎……不說了,總之只要你開心,日後順順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蓮凝望坐在沙發上的靜宜說。 「碧蓮,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我們過去吧……你要多招呼劉小姐,千萬不可失禮。」碧蓮說。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蓮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脫胎換骨了。 「碧姐,你太客氣了。」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喝紅酒就是很麻煩,要先揮發瓶內的酒精,你可別見怪。」碧蓮笑著臉客氣的說。 我放下紅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時候,碧蓮搶著我手上的酒。 「龍生,讓我來……你招呼劉小姐吧!」碧蓮說。 「嗯……好的。」我坐到劉美娟身旁。 碧蓮拿起紅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裡,接著拿了給我試酒,這時候,巧蓮換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盤葡萄走進來,同時還拿了幾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蓮換上一套普通的紅色吊帶睡裙,雖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隱約還看見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邊。 我心中好奇,巧蓮為何要更換睡裙呢? 「劉小姐,試試嗎?」巧蓮拿著雪茄問劉美娟說。 「好呀!謝謝巧姐。」劉美娟點頭微笑的說。 沒想到不抽煙的劉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蓮倒了五杯酒,巧蓮點了四支雪茄,唯有靜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師身份,始終沒勇氣抽煙吧! 「來!為我們歡聚乾一杯。」我舉起酒杯說。 「乾一杯!」巧蓮興奮的說。 「好酒,這酒不錯呀!」劉美娟稱讚說。 「美娟,這瓶酒是碧蓮買的,而且背後有一個重大意義。」我說。 「哦?什麼意義?」劉美娟好奇的問。 「這瓶酒是碧蓮故意選靜宜出生年份而買的。」我說。 「靜宜真幸福……」劉美娟羨慕的說。 靜宜臉上流露出激動的眼神。 「劉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蓮笑著說。 「怎會關我的事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另外一瓶是龍生故意選你出生年份開的。」巧蓮說。 「是嗎?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紅酒?好開心哦!」劉美娟喜出望外的說。 「希望你會喜歡。」我握起劉美娟的手說。 「嗯……謝謝,我們碰一碰杯。」劉美娟感激的說。 我們五人連續喝了幾杯後,靜宜忙捉著碧蓮談話,我則留心聽她們談些什麼。 「媽,多日沒見你,沒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靜宜仔細打量母親碧蓮說。 「傻女兒,我的憂鬱病多虧龍生醫好的,要不然我怎會容光煥發……」碧蓮說。 「哦?龍師傅也會醫病,而且還是心理醫生?」劉美娟驚訝的問。 「我不懂醫術啦!我只是用心開解碧蓮的心鎖罷了。」我隨便的回答,因為我沒想到碧蓮會這樣說。 「謝謝你,龍師傅。」靜宜感激的說。 「怎麼又叫我龍師傅了?」我笑著問。 「嘻嘻!忘記了,對了,我母親的病全好了嗎?」靜宜問。 「當然全好了,當日我答應你會好好照顧你母親,我龍生沒食言吧?」 「龍師傅,那你幫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劉美娟捉著我的手說。 「我會記住的,放心。」我拍拍劉美娟的手說。 「今天你們說好要盡歡的,怎麼又談起不開心的事,來!我們乾杯。」巧蓮說。 「乾杯!」我們一起拿起酒杯說。 「女兒,有掛念我嗎?」碧蓮摸著靜宜的手問。 「有!那母親有掛念我嗎?」靜宜同樣問母親碧蓮說。 「當然有,只是不知該怎樣面對你和靜雯罷了……」碧蓮歎氣的說。 「媽,姐姐那方面,你暫時就別想了,免得又舊病復發,我和你喝一杯。」靜宜舉起酒杯說。 「嗯……來……我倆母女喝一杯。」碧蓮對靜宜說。 碧蓮和靜宜喝了一杯後,竟在靜宜的臉上親了一下,靜宜也親了碧蓮一下,兩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媽……你真的很漂亮……」靜宜摸著碧蓮睡縷的胸花,顯然有些醉意了。 瞬間,靜宜出生年份的紅酒已經喝完,巧蓮馬上捧了劉美娟出生年份那瓶過來。 「巧妹,換酒要把酒杯給換了,我幫你。」碧蓮說完站起身。 「碧姐,讓我來吧!你就陪陪你女兒吧!」巧蓮即刻拉住碧蓮說。 「辛苦你了,巧妹。」碧蓮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靜宜的手。 「看見你們的生活真幸福……」劉美娟有感而發。 「美娟,如果你一個人在家覺得悶,不妨過來坐,或者搬來住也沒問題,反正樓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補上一句。 「真的?」劉美娟含情默默的說。 「只要你願意……」我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劉美娟突然臉紅起來,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來和母親一起住!」靜宜也舉手的說。 「靜宜,大門早已為你打開,你什麼時候想搬來住,不需要問過我。」我說。 「好呀!媽,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靜宜開心的摟抱碧蓮說。 「以後我們這裡可熱鬧多了,哈哈!」巧蓮捧了新的酒過來說。 「這就是我出生那年釀成的紅酒?」劉美娟望著水晶杯裡的酒說。 「嗯……這酒和你一樣的高貴……」我摟抱著劉美娟說。 「謝謝。」劉美娟突然在我臉上吻一下。 劉美娟給我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畢竟我身旁還圍繞幾個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這也難怪,我們五糧液、啤酒、紅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濃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難支持,何況是她們? 「房間的雪茄味太濃了,我去多拿一個香薰器。」巧蓮笑著對我說。 「靜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煙不好。」碧蓮把手上的雪茄擺在靜宜兩片濕唇上。 「媽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靜宜吸了一口,即刻噴出煙霧,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我不只是看見靜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見她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時候,便忍不住發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龍根,肯定會十分刺激,可惜是我還沒欣賞夠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掃興呀! 不過,靜宜的櫻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畫面,挑逗力肯定夠火辣的,尤其她還是老師的身份,滿足了我小時候想報復老師的那種慾望。 「我就不信邪,沒理由你們能抽,我便抽不了!」靜宜那種頑強的性格,倒有點像靜雯,可能這點是父親的基因遺傳吧!不過,她卻少了靜雯那份冷靜,多了一份敢愛敢恨的衝動。靜雯是喜怒不形於色,靜宜相反是喜怒於色,若要說雙生有相對的性格,這點就是最佳證明。 靜宜這回可聰明多了,她沒把煙吸入體內,只是輕輕吸上一口,便馬上移走雪茄,即刻噴出煙霧,不至於再次咳嗽,總算在我們面前,挽回剛才丟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說。 「嗯……不錯……」碧蓮拍了掌後,在靜宜的嘴上親了一下,靜宜也親回碧蓮的嘴一下。她們母女倆嘴對嘴親吻,我還是頭一回見識,我相信要不是靜宜有些醉意的話,她肯定不敢在眾人面前這樣親吻母親。 我突然轉回頭,大膽的在劉美娟珠唇上,親了一下。 劉美娟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顯得不知所措,她雙手緊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幾眼。我知道她沒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個吻,我就不清楚了,當然,我也不敢親第二次,免得靜宜見了會不喜歡,至於第一個吻,我屬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劉美娟當成是靜宜的替身。 巧蓮多拿了一個催情香薰器進來,接著提議我們唱歌,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這部唱機我不懂該怎樣弄……」巧蓮說。 「唱機我最內行的,讓我來!」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踩著醉步上前調控唱機。 從劉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經醉了,不過,巧蓮提議唱歌也是好的,起碼可以唱出體內的酒氣,不至於會醉得不省人事,而且還可以保持醉之癲狂。 結果,大家唱歌的搶著唱歌,喝酒的搶著喝酒,房間充滿一片歡暢之聲! 我坐在劉美娟身旁,她把整個身體靠著我,兩團飽滿的彈實乳球,也一起壓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這種隔著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 由於伴唱帶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結果歡暢的氣氛又停頓下來。 「巧蓮,還有什麼好玩的?」我問巧蓮說。 「是呀!還有什麼好玩的,趁今晚那麼高興,找點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們到迪士高跳舞。」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說。 「不!我是老師,不能到迪士高玩,萬一給學生的家長看見就不好了。」靜宜說。 「其實這間房間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單單跳舞好像沒什麼刺激。」我說。 「那你想要什麼刺激,你可別欺負我哦!告訴你我是外國長大的,說到玩我可不怕的喲……嘻嘻!」劉美娟指著我鼻尖說。 「你們真的敢玩?」巧蓮突然問道。 「敢!玩什麼我都不怕!」劉美娟第一個舉手說。 「靜宜呢?」巧蓮問靜宜說。 「巧姐,只要在這個房間,沒有危險性,我就敢玩,況且我有母親陪伴,只要我母親玩,做女兒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靜宜雙手環抱碧蓮的脖子說。 「如果你們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紅酒吧!喝最慢的罰清潔桌面!」 巧蓮說完,第一個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 巧蓮這一說,大家忙著喝掉杯裡的酒,結果碧蓮輸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貴的儀態而輸,還是故意想讓大家贏。 「喝!喝!」大家齊聲喊著要碧蓮喝光杯裡的酒。 碧蓮拿起酒杯,竟然遲疑了幾秒鐘,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實她的酒量不錯,怎會喝得那麼辛苦呢? 「媽,我幫你喝!」靜宜搶過碧蓮的酒杯,一口氣喝光,此刻,我開始明白,碧蓮為什麼會喝得那麼辛苦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新玩意!」巧蓮站起來說。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說,可是碧蓮又搶著要做,我就樂得坐著想,到底巧蓮有什麼玩意? 「你們會不會醉呀?」我問左手旁的靜宜和右手旁的劉美娟說。 「醉不是很醉,不過好像很興奮,感覺有些熱……」劉美娟說。 「我也沒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樣,很興奮和熱……」靜宜說。 靜宜和劉美娟興奮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說起熱倒真是有些熱,可是冷氣正常操作,怎會這樣熱呢?我上前到冷氣的電掣一看,原來是溫度調到二十六度,難怪會熱了。 正想我想調降冷氣的時候,碧蓮上前阻止我,看來她和巧蓮是故意調到這個溫度,這樣我就不動它了,看看她們到底想攪些什麼,我也樂得隔岸觀火。 「來了!讓大家久等了。」巧蓮捧了杯子和香檳,還有一盒撲克牌進來。 沒想到家裡也有香檳杯。 巧蓮倒了五杯香檳酒在桌面,同時,還拿出撲克牌對我笑著。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會難為你,其他人呢?」巧蓮擺明使用激將法的說。 「靜宜讓我玩,我就玩……」碧蓮說。 「媽,沒關係,一起玩嘛!到底玩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到底玩什麼?」劉美娟也好奇的問。 「現在只有龍生一個男人,我們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龍生敢不敢玩,沒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蓮說。 巧蓮這個問題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會玩,怎會問我敢不敢玩呢?這擺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應,可能她想誘惑靜宜和劉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陰多陽衰,必敗無疑,我看你們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說。 「你玩啦!玩嘛!」靜宜和劉美娟同時吵著我說。 「那要玩什麼呢?」我笑著的說。 「大家說玩,我才講出遊戲規則,要不然我就不說,先小人後君子,我說出來之後,誰打退堂鼓的話,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檳。」巧蓮扮起奸笑說。 巧蓮這個方法也夠絕的,靜宜和劉美娟玩可就中計,若不玩便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檳,這還不醉倒嗎,我越來越佩服她的頭腦,幸好她的心是向著我。 「那你玩不玩?」我問巧蓮說。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們了。」巧蓮得意的說。 「我不玩了……你們四個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搖頭的說。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檳哦!」靜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說。 「是呀!玩啦!」劉美娟也勸我玩。 「那你們玩不玩?碧蓮呢?」我反問道。 「我不玩……怕輸……」碧蓮笑著搖頭擺手的說。 「碧蓮不玩,那我也不玩了,聽歌!」我說。 「不!媽,你玩啦!要是你輸了,罰我!」靜宜大聲的說。 「那……」碧蓮似在考慮。 「媽……玩啦……」靜宜再次哀求說。 「我輸了可罰你喲……」碧蓮對靜宜說。 「嗯……罰我,龍師傅,你怎樣了?」靜宜問我說。 「是呀!碧姐已經玩了,你是男人還怕什麼?」劉美娟用激將法對我說。 「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況且房間五個人、五杯酒,五字乃屬土,剛好土克水,對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搖著頭不肯玩。 「玩啦!我們不是說過今晚不計較什麼身份的嗎?怎麼你又裝起師傅的身份了,有什麼事會難得了你呢?」劉美娟和靜宜兩人,互相使眼色吵著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們要是輸了,可別怪我呀!」我說。 「嘻嘻!誰怕誰!」靜宜和劉美娟興致勃勃的說。 最後,我也只好裝著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巧姐,怎麼玩法?」劉小娟和靜宜一起問巧蓮。 「大家都玩,好!先講明,反悔者要罰喝五杯香檳酒。」巧蓮說。 「知道了,龍生一定輸!」靜宜說。 「嗯……遊戲的規則是這樣,我們各人抽一隻牌,誰的點數最小就輸,就要罰喝一杯香檳。由於我們玩錢沒意思,同時也會傷了和氣,所以改成選一個人出來,任由他脫下輸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嗎?」巧蓮興致勃勃的說。 劉美娟和靜宜聽了,大吃一驚! 「我不玩了,我肯定輸死了,你們姐妹多,我肯定會被你們圍攻而被剝光,那我可沒臉見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搶先打退堂鼓,免得靜宜和劉美娟說不玩,順便刺激刺激她們好勝的心理。 第九卷 第三章 脫衣遊戲 巧蓮提出遊戲的玩法後,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為進之法,目的是不想讓靜宜和劉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實這招屬於險招,若她們附和我也不玩,那遊戲就玩不成,幸好聰明的巧蓮也作出後招,誰不玩就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檳酒,這一喝肯定會爛醉如泥,她的後招可真絕呀! 所謂酒裡出漢子,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靜宜和劉美娟聽我說不玩,加上我說數目字五乃屬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壯膽色的靜宜和劉美娟,居然不肯讓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話,她們便要捨命陪我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裡發笑,因為我的奸計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劉美娟捉著我的手,不肯讓我喝罰酒。 「這種遊戲可能會脫光,怎能夠玩呢?恐怕你和靜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罰酒後,我便送你們回家吧!別再逞強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進行以退為進的策略。 這麼高興的狂歡夜,我突然說不玩而送她們回家,劉美娟哪會放過我,而靜宜剛剛見到母親,又怎會捨得回去呢? 「不!你還沒問靜宜玩不玩?」劉美娟死纏著我,不讓我碰罰酒。 「劉美娟,靜宜不用問了吧!她是老師的身份,怎會同意這種玩意呢?靜宜有義氣倒是真的,但她可沒你和靜雯那般豪放的膽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剝光也心甘情願,我看還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知道靜宜是老師,很難接受這個遊戲,所以我必需給她一個藉口,讓她理氣直壯的加入遊戲。一般越注重身份的女人,一旦有機會豪放,肯定會借酒行兇,以滿足內心那股長久被抑壓的不快,何況我還用靜雯來刺激她。 「誰說我不敢玩?我們不是說好,今天忘記自己的身份,只求狂歡嗎?現在還沒狂歡就收場,回家怎麼睡得著?我玩!」靜宜雙手插腰的說。 我臉露驚色,心裡暗自偷笑…… 「女兒呀……你想清楚了嗎……輸了要脫……」碧蓮撫著靜宜的頭說。 「媽,我不怕……不會輸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靜宜激動的說。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輸了在女兒面前……多羞呀!」碧蓮臉紅的說。 「媽,沒問題,現在只不過是遊戲,就算萬一輸了被脫光也沒什麼好羞的,反正這裡全是女的,龍生……就當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這句把我也當成是女的,聽得出她是臨時改變說法,我猜她原想說,你的身體龍生早已見過,有什麼好羞的,可是劉美娟在旁邊,她不敢直話直說,所以兜了一個圈子,改成把我也當成是個女的說法。 「這……這……」碧蓮顯得心慌意亂的。 我眼看碧蓮的表情,發現她很有演戲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試過挑逗巧蓮,所以現在駕輕就熟吧! 「媽!一起玩啦……最多你輸多了,我替你代罰……」靜宜苦苦哀求的說。 「那……好……吧……」碧蓮撫摸靜宜的秀髮說。 「龍生,現在只剩下你這位男士了,這是看你有沒有男士風度的時候了。」劉美娟說。 劉美娟擺明向我使用激將法,從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見自己反而比她更聰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風度,那我這位唐僧,只好勇闖女兒國了。」我苦笑的說。 「好呀!有人就快變成剝光豬了!」靜宜拍掌笑著說。 「哈哈!這趟還不是看,龍游淺水怎樣遭蝦戲了!哈哈!」劉美娟大聲的笑說。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這灘淺水裡。 「好啦!既然這樣,我們的遊戲可以開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蓮說。 「乾杯!」大家舉杯的說。 「等等,那麼有記念性的狂歡之夜,怎能不留下記念呢?大家笑一笑!」巧蓮從身後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攝影機說。 大家對著鏡頭舉起杯子,大聲高喊乾杯二字。 眼看遊戲既將開始,大家臉上都凝聚一片緊張的表情,巧蓮忙著準備多幾瓶香檳,還有播放另一種強打的迪士高歌曲,這一刻的氣氛,可說是推上高潮,對靜宜和劉美娟來說,這是狂歡之夜,而我覺得今晚是火龍的生日派對。 巧蓮準備好一切,正當她要發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來。 「不好意思,大家太緊張而不停的抽雪茄,煙霧太濃了……等等……」巧蓮起身拿了個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蓮真夠絕,大家聚精會神抽牌,就會吸入大量的香薰劑,果然好策略。 「哈哈!」大家看見對方緊張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場,而且身體也隨著強打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動醉晃的身體,此刻,波濤洶湧不在話下,熱血沸騰的一幕,即將上演。 巧蓮一切安排就緒,將手中的撲克牌打橫一拖,鋪成一條長長的直線,順時鐘的抽牌規矩,依次是碧蓮、靜宜、我、劉美娟、巧蓮,結果第一輪的抽牌結果,我的點數最小,果然應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剋之格。 「我都說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剝光了。」我說。 「先喝酒!」巧蓮指著酒杯說。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蓮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蓮拿了吸管給我說。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氣吸光杯裡的香檳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檳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腦嗎?隨著吸一杯香檳後,下體的火龍開始滾燙,這時候我明白,巧蓮為何要將催情香薰放在桌面,為何要用吸管吸香檳酒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罰之人,吸入催情器散發出來的催情煙。 巧蓮這一招真夠絕,絕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裡所進行的驚人大陰謀,一點也不露痕跡。 「巧蓮,現在該怎樣罰?」我問巧蓮說。 「現在你站出來,然後指定一個人出來,讓對方任選脫下你身上一件衣物,說明一點,脫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脫下為準,你選誰呢?」巧蓮掩著嘴說。 「不能先脫下衣內的背心?」我問。 「行!只要是第一件脫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麼衣物。」巧蓮笑著說。 這可難為我了,選碧蓮和巧蓮就沒意思,選靜宜又怕順得哥兒失嫂意,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該選誰好呢? 突然,心生一計! 「既然這樣,沒理由我選碧蓮和你吧!怎樣說靜宜和劉美娟都是客人,我就順時鐘選劉美娟吧!」我想到一個好藉口說。 「劉小姐,出來吧!任由你脫龍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蓮說。 「脫領帶行了……」我對著走出來的劉美娟說。 劉美娟用一種很姦淫的目光,從頭到腳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領帶!領帶!」我喊著說。 「長褲!長褲!」靜宜大聲的叫著說。 劉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頭望了靜宜一眼,突然,臉紅紅的提了一口氣,竟脫下我的長褲。瞬間,我長褲被脫下,雙腿之間,露出一個用黑色內褲架起的小帳蓬,結果大家捧著肚子,互相摟抱的大笑一番。 「被脫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當我想穿上長褲的時候,巧蓮阻止的說。 我假裝很無奈,用手掩著小帳蓬,低著頭坐回沙發上。 「哈哈!」靜宜和劉美娟看著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說過不玩的,你們偏要我玩,有領帶不脫,偏要……」我委屈的說。 「這就是遊戲好玩之處嘛!」巧蓮笑著說。 「好玩之處,等會我就要你們看什麼叫好玩之處,哼!」我喝一口酒說。 「好啊!我等不及呢?」劉美娟裝出挑逗的樣子,樂得大家直捧著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剎那,發現劉美娟和靜宜都窺望我的下體,可能她們是處女,不曾見過男人的龍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為她們好奇而興奮,至於她們內心想不想見見我龍物的盧山真面目,或者想試試龍的霸氣,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對了,萬一劉美娟和靜宜輸了,兩人都不點我出去脫她們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虧嗎?不過,從另一個角去想,若是她們肯點我出去,表示對我有愛意,也肯讓我接觸她們的玉體。就算她們不肯也沒關係,視線上我始終有得享受,再說桌面還有多杯的奪魂酒,她們要是過得了這一關,我再擔心也不遲。 第二輪的抽牌開始進行,很快便輪到我了。 「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屬金、二數水、三屬火、四屬木,我就選第四張,木克土,看你們怎樣輸光光,哼!」我神氣的說。 「我就選你不要的第五張,我就不信邪!」劉美娟說。 「美娟,要是你真的輸,怎麼辦?」我按住她的牌說。 「我真的輸就點你出去。」劉美娟不服氣的說。 「好!我也一樣,那就鬥一鬥,開牌見我吧!」我翻開牌子一看是三點。 眾人手上的點數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來,劉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臉。 「美娟,你的牌還沒開,怎知道一定會是我輸呢?」我說。 「你的只不過三點,看我的……」劉美娟翻開牌子一看,竟然是兩點。 這次,輪到我捧著肚子大笑,差點撞到沙發的木邊上。 「我都說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著說。 「喝就喝,願賭服輸,出來吧……」劉美娟豪氣的對我說。 「靜宜,沒想到劉美娟竟有你姐姐靜雯那般的豪氣,真是女中豪傑。」我故意用靜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靜宜,目的是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好勝的心態。 「我輸了也會一樣豪氣,我也是女中豪傑!」靜宜不服輸的說。 「龍生,出來呀!」劉美娟站到沙發外,搖搖欲墜的說。 我怎會不出去呢!我只不過要享受多一刻的興奮罷了。 「美娟,剛才你脫我的褲子,現在我也脫你的褲,你不會生氣吧?」我說。 「願賭服輸,脫吧!」劉美娟雖然說得很豪氣,但卻閉上眼睛,身體有些顫抖,畢竟不曾被男人碰過的處女,身上自然而然,就會有那份驚怕的羞怯感,這點是裝不出來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種特徵。 我提著緊張的心跳,將手搭在劉美娟金黃色長褲的鈕扣上,接著一鬆,在她三角洲之間的蜜桃位置上,將拉煉拉下,我感覺劉美娟的山谷是漲卜卜的,接著,長褲隨著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劉美娟的金黃色長褲脫下後,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條的蕾絲鏤空內褲,蜜桃上呈現一片黑影,當我蹲下把她長褲撿起的時候,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猜想這會不會是她剛才用吸管吸酒,誤中催情煙的證據呢? 不知靜宜的內褲,是否也像劉美娟那般,濕透一片? 劉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窺望她三角之洲,龍根更加的衝動,擺好準備隨時攻入她蜜道之勢。 「終於有仇報仇了!」我即刻掀起氣氛,不能讓尷尬之風,繼續籠罩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身上,只有鬥氣的話題,才能讓她們更激動,更狂野! 接下來,遊戲繼續玩下去,這回不巧是碧蓮輸了,碧蓮吸了香檳後,便點了靜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動搖的一件事實,聰明的靜宜伸手插入母親碧蓮的裙底,脫下裙內的紅色內褲,避免了碧蓮那份尷尬。 「不公平,我和劉美娟就脫成這樣,靜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著想掀起氣氛。 「沒錯呀!遊戲規則是脫下第一件衣物為準。」巧蓮說。 「不公平,剛才還說什麼豪放……女中豪傑……」我笑著說。 「現在我輸了嗎?有本事你贏了我再說。」靜宜發起小姐脾氣。 「真的?你輸了敢點我嗎?」我用激將法對靜宜說。 「我為什麼不敢,等會要是你輸了,我先把你剝精光。」靜宜單手插腰的說。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覺搭在劉美娟的粉腿上說。 哇!劉美娟的粉腿滑膩極了,而且腿肌帶有彈性,摸上的感覺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剎那,她顫抖的身體和閃縮,有如一隻驚慌綿羊般的可愛和過癮,也許,這就是處女的特徵。 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負有心人,靜宜真的輸了。 「哈哈!女中豪傑輸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傑的名稱,還不能作實,要看是否有膽量點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說。 「在房間裡面,有什麼不敢的,點你就點你!」靜宜吸了桌前的香檳對我說。 我當然樂意走出去,我發現碧蓮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種想勸止又抑壓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態,畢竟靜宜是她的女兒,要她當著面看情人脫下女兒的衣服,實在有些難為情和難受,最後,她連續吸了兩杯香檳,看來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靜宜面前,望著她身上那套裙角長不過膝,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熱發燙的,而且火龍高高挺起,我真怕它會從內褲的空隙鑽出來撒野。 「靜宜,要我脫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戲弄靜宜說。 「隨你喜歡,願賭服輸,娟姐也是這樣說。」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故意提起劉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傑,然而,她確實點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認,她有剛強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剛才脫碧蓮那般?」我對著靜宜說。 「噢……不……隨便你……」靜宜聽我說後,從驚嚇中保持鎮定的說。 「我還是脫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皺,好嗎?」我再次戲弄靜宜說。 「嗯……」靜宜似乎很醉,臉頰紅得像個番茄,但腳步卻站得很穩,挺可愛的。 原本靜宜身上的旗袍鈕扣,已經解開兩粒,只要我動手多解開一粒鈕扣的話,她胸前飽滿的乳房,便會在我面前原形畢露,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機會,可是當靜宜給我機會脫下她衣服的時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顫抖,感覺像拆定時炸彈一般…… 從靜宜起伏不平的乳房來看,顯然她也是十分緊張,當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窩對下的鈕扣時,靜宜稍稍張開胳臂,騰出一些空間,結果把剛才解開的衣領翻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壓抑內心那股衝動,在戰戰兢兢的心情下,將手指搭在即將解開的鈕扣上。 靜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鈕扣還未解開,我已經看見她大半個雪白乳球,還有三分之一的紅色誘惑罩杯,然而罩杯細小的蕾絲花邊,差點成為我爆出龍漿的導火線,為了不想浪費時間,我終於將靜宜身上的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當解開最後一粒鈕扣的時候,我急忙掩著鼻孔,害怕會有鮮血噴出…… 靜宜身上的旗袍裙,隨著滑不膩手的膚肌滑下,此刻靜宜的身上,僅有紅色鏤空的蕾絲乳罩,和一條紅色的丁字褲,然而紅色單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納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乳球,只是勉為其難掩蓋兩粒小奶頭,其餘彈實的乳球,已經爆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優美的曲線,粉美的玉腿,彈實的美臀,上天全擺在靜宜身上。在場不止我一個呆望靜宜的胴體,甚至劉美娟、巧蓮、碧蓮們都一樣呆望著,也許,我比她們看多了一些,因為靜宜胯間小布的邊縫上,露出幾條黑溜溜的毛髮,還有她們仍未嗅到的處女體香味。 我留意觀察靜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發現也有一片水漬,這是很容易瞧見的,因為紅色的布料沾上水,就會顯得比較暗沉,雖然蜜桃的秘密揭曉了,但她乳頭顏色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因為罩杯被飽漲的乳球塞得滿滿的,完全沒有空隙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種肩帶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興歎呀! 脫下靜宜的旗袍裙後,我和她都坐回沙發上,巧蓮放下手上的攝影機,並把音樂的聲量調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種刺激的強打音樂,攪得特別興奮,相信劉美娟和靜宜也和一樣興奮,不知不覺中,開始起身扭動身體跳舞。 「這樣吧!我們今晚想狂歡,就來個刺激的,輸的喝兩杯香檳酒,接著讓所有人脫光,輸者不能反抗,搶不到衣服者,就罰一杯,怎麼樣?」巧蓮問。 我同樣使用以退為進的方法,沒想到這時候碧蓮站出來說話。 「龍生,你當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剛才你脫我女兒靜宜的衣服,現在怎樣我也要脫光你才服氣,女兒,你支持我嗎?」碧蓮問靜宜說。 「媽,我當然支持你!」靜宜激動的說。 「哈哈!你們想報仇的話,那也要問過美娟,肯不肯繼續玩下去,對嗎?」 我得意的說。 「娟姐,你繼不繼續呢?」靜宜走到劉美娟身旁說。 「我……我當然支持你,女人當然支持女人,我玩!」劉美娟激動的說。 「不是吧……美娟……是脫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裝很意外的說。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個女人脫不了你精光!」劉美娟也激動的說。 「好!我們女人乾一杯!」碧蓮提起酒杯說。 氣氛突然變成如此澎湃,這個巧蓮真是個強者,懂得安排碧蓮在適當的時候入戲,此刻,靜宜和劉美娟想退出遊戲也不行,結果強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來越喜歡巧蓮和碧蓮,她們布的局和製造氣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們的……龍師傅……哦……師傅呀……你不敢玩?嘻!」靜宜醉醺醺指著我鼻尖說。 「玩就玩,如果你們輸了被脫光光,我就免費為你批個全相!」我激動的說。 「好呀!難得龍生師傅肯免費為我們看全相,起碼不會虧大本,哈哈!」巧蓮興奮的說。 「哈!可能輸就是賺了,哈!」劉美娟舉起手,搖擺身體站不穩的說。 其實我說為她們看全相,目的也不過是想找個藉口摸一摸,順便過過手癮罷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靜宜和劉美娟會以假醉的方法,掩飾羞怯和自尊心,這點我不能不防。 「開始!」靜宜舞動身體,大聲的說。 「龍生,快抽牌!」劉美娟的頭也隨著音樂舞動著說。 大家都站了起來,誰也不肯坐在沙發上,畢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強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雖然大家都已經到了很興奮的狀態,但我仍勉強保持清醒,因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務。劉美娟和靜宜兩人醉意漸濃,畢竟那幾瓶香檳可不簡單,不但有汽而且她倆體內混合了四種酒,加上又用吸管飲法,酒精不上腦才怪呢! 「龍……生!快……抽!」劉美娟使勁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黃色的劉美娟,既然金多就當金,七屬火,我就抽第七張,開!」我這一抽,結果抽出個十點。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劉美娟醉著抽出個七點。 「哈哈!我都說火克金,被我說中了吧!」我可開心了,起碼這回我不用輸。 「哼!到你靜……宜,你抽什麼……都當我輸……嘻!」劉美娟笑著對靜宜說。 「不!我要輸……不能……讓娟姐……輸……」靜宜抽出了一張五。 接著巧蓮和碧蓮兩人抽,最後是碧蓮輸了。 「快喝兩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檳說。 「好!我喝!」碧蓮笑著說。 「媽,我幫你喝!」靜宜說。 「不用!我喝行了,你們脫吧!龍生,我可願賭服輸哦!」碧蓮喝光接著張開手,任由我們上前把她脫個精光。 巧蓮一馬當先湧上去,接著我和劉美娟也湧上去,靜宜最後也忍不住衝上前,碧蓮很快被我們脫成一絲不掛的。 碧蓮赤裸裸的玉體,嚇得靜宜和劉美娟兩人,面露驚訝之色…… 第九卷 第四章 瘋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蓮露出光禿禿的蜜桃,所以靜宜和劉美娟兩人,會看得目瞪口呆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媽……怎麼你……」碧蓮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靜宜忍不住指著碧蓮胯間,目露疑惑的眼神。 「靜宜,你們不用大驚小怪的……龍生的更怪呢……嘻!」碧蓮似乎也醉了。 靜宜和劉美娟兩人的目光,第一時間投在我雙腿之間,而她們的眼神很怪異,是疑惑還是羞怯,我分不出來,總之羞怯中帶點衝動,衝動中又帶點羞怯…… 「我們繼續抽!我想……看龍生……怎麼怪法……快抽!」劉美娟兩隻手扶著沙發說。 接下來是劉美娟輸了,我等劉美娟吸完兩杯香檳酒後,馬上撲前到她粉腿之間,衝動的脫下她的小內褲,當內褲脫下的時候,眼前裸出稀散毛髮的山丘,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關係,發現她蜜桃的兩片花瓣是桃紅色的,十分誘人。 我趁脫劉美娟內褲的一剎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縫上一掃,竟掃出一片水漬,隨著我的手指一掃,隱約聽見今晚第一個女人的呻吟聲。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已經成為水蜜桃,而蜜桃的瓊漿,來勢洶湧,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甚至已衝破小內褲的阻攔,想淹沒整個房間似的,看來催情香薰的效力,實在不容小視。 劉美娟被我們脫精光很不服氣,馬上要我、靜宜和巧蓮繼續比下去,結果這次,我終於滿足劉美娟的心願,我手上的兩點,全無縛雞之力,終告敗北,最後吸了兩杯香檳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來吧!任由你們處置,絕無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舉起手說。 不知劉美娟和靜宜是否借酒行兇,以醉的姿態走出來,處女應有的矜持,都被拋出雲霄外,向我頻頻發出凌厲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貴,在她們眼裡像殺父仇人似的,不用兩三下的搶奪,東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剝得一絲不掛,下體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龍根,內褲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美娟和靜宜兩人,望著我下體足足看了十多秒鐘,從她們臉上驚訝之色,我肯定她們必定見過男人的龍物,知道男人龍物上必有龍鬚,所以她們的驚訝彷彿是在問我,龍鬚給誰拔掉了? 「大家滿意了吧?」我苦笑的說。 劉美娟和靜宜兩人仍是沒說話,眼睛只凝望我的下體,完全忘記少女該有的矜持。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脫光衣服,給未上過床的女人這樣看,心裡倒湧起一種很自豪的感覺,自豪是來自龍物的龐大,還是美女對我身體垂涎而感到自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龍物不會驚嚇到她們。 「現在剩下靜宜和巧蓮未分出高低,開始吧!」我用手掩著挺起的龍根說。 「靜宜,可別手下留情哦……」巧蓮笑著對靜宜說。 「今晚,巧蓮沒輸過,靜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說。 巧蓮笑了一笑,結果把牌翻起是三點,而靜宜翻的是五點,結果巧蓮輸了,最後一個大贏家當然是靜宜,巧蓮被我們脫光後,我發現她衣內沒什麼秘密,剛才她為何要換衣呢? 真耐人尋味…… 雖然靜宜是大贏家,可是巧蓮卻建議,不讓靜宜身上有衣服,堅持要她和大家一樣,脫掉身上的衣服,並主動上前開始剝她的衣服。 「不!靜宜是我女兒,由我親手脫,大家說可以嗎?」碧蓮醉醺醺的說。 「好呀!碧姐親自下場,最好不過了。」巧蓮說完把音樂的聲量調高。 「好吧……」我們三個圍在靜宜和碧蓮旁邊,觀看碧蓮怎樣脫靜宜的胸罩和丁字褲。 碧蓮踏著醉醺醺的腳步,走到靜宜身旁,靜宜將手搭在碧蓮身上,她們兩人的眼神,傳送無限的溫馨之情,突然,兩母女嘴對嘴親了起來。 好刺激的母女濕吻,兩人的舌頭各自挑弄對方的雙唇,這一幕要不是靜宜醉醺醺,恐怕我永遠也無法瞧見,簡直太誘惑了! 五分鐘後,碧蓮和靜宜的香唇也沒分開,兩人繼續吸吮對方的香液,碧蓮性慾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靜宜飽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揉搓,靜宜彈實的乳球,不管碧蓮怎樣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只是在乳球被揉搓的當兒,發出誘惑的呻吟聲…… 「嗯……」靜宜媚眼如絲,陶醉在母親碧蓮的懷抱裡。 火辣辣的畫面,續而出現,碧蓮的手伸到靜宜背後,突然,靜宜粉肩上的胸罩帶鬆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靜宜的乳罩扣解開了。接下來更刺激,靜宜突然露出半個雪白的屁股,這一幕,差點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蓮只把靜宜的內褲脫至一半,並不是完全脫下,導致我無法看見靜宜的裸體,內心如熱鍋上的螞蟻,逼得直咬自己的指頭,為緊張的心情解壓。 碧蓮終於剝下靜宜的小乳罩,靜宜飽滿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與我相見。雪白嫩滑的竹筍型乳球,挺拔嬌勢豎立胸前,嬌嫩羞人的粉紅色乳頭,在稀微淡色的乳暈下,仍不畏懼伴著乳球豎立,我的龍頭見狀,也急忙舉起向她行禮。 最激情的一幕,竟給碧蓮吊起了胃口,她把靜宜的小內褲,脫至靜宜的膝蓋邊,沒有完全剝下來。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剛好是她的蜜桃,貼在靜宜的蜜桃上,視線完全給她遮住,氣得我心裡發慌,真想上前把碧蓮甩出門外。 碧蓮的渾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擺動,顯然是緊貼靜宜的蜜桃貼磨,而靜宜全身乏力似的,只見她使勁環抱碧蓮,幸好在短時間內便分開,碧蓮續而蹲下把靜宜的丁字褲脫下。 俏皮的碧蓮像小孩似的,竟把靜宜的小內褲拋到我身上,我隨手一接,發現內褲不止濕了一片,內褲上面還有些滑膩膩的透明液體,心想這會不會是靜宜的陰精? 我不敢湊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靜宜胯間漲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卻夾緊那條小溪,只能看見蜜桃周圍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髮。 靜宜還沒有爛醉,還懂得用手遮掩下體的蜜桃,處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嬌氣、柔若無骨的玉體、雪白無瑕的肌膚與一種清新的氣息,全聚在靜宜身上,此刻,我不禁擔心劉美娟會生氣,幸好她只拋出嫉妒的目光。 「靜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劉美娟上前牽著靜宜說。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靜宜笑著說。 突然間,房間響起一陣強勁的迪士高音樂,燈光漸漸暗沉,兩枝鐳射燈槍突然亮起,發出無數的綠色鐳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轉幻燈也快速旋轉,並發出五顏六色的燈光,大家隨著強烈的歌曲,跳起瘋狂的熱舞。 濃烈的雪茄味、香氣撲鼻的美酒味、誘人的赤裸裸玉體、迷惑的香薰、處女的幽香、一望無際的海景、迷幻的燈綵、搖晃的玉奶、嬌嫩的春苞、彈實的美臀,全都圍繞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劉美娟和巧蓮兩人狂跳,碧蓮不會瘋狂舞,靜宜跑來和我狂跳,我也樂得在靜宜面前搖著我粗大的龍物。然而靜宜閉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斷的搖頭擺臀,而我被她搖晃的大奶,引至熱血沸騰,極度難受。 狂舞中,我看見碧蓮走到巧蓮耳邊說了幾句,巧蓮忙點頭繼續跳舞,接著碧蓮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門外,她們又在進行什麼陰謀呢? 不過,我也懶得去想,反正她們做的一切,都是對我有益處。 跳過一陣狂舞後,播放柔和輕慢的音樂,燈光也變得柔和起來,大小不同心連心的燈影,籠罩整個房間。 「好美……」劉美娟望著心連心的燈影說。 巧蓮捉著劉美娟跳起慢舞,而我當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馬上捉起靜宜的手,將她摟入懷中,輕輕跳起慢步的貼身舞。但我不敢過於放肆,龍根始終不敢頂在靜宜的大腿上,兩人之間仍保持一個空間的距離。 「靜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靜宜的耳邊說。 「謝謝,今天喝太多酒了……現在有些醉……」靜宜在我耳邊說。 「靜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開心,你呢?」我問。 「嗯……我也很開心,尤其是看見母親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就更開心。」 「是嗎?」我說。 「是的,當我第一眼看見母親的時候,我簡直無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親,原來我母親是那麼的高貴和漂亮,這都是你的功勞,多謝你照顧我母親。」靜宜含蓄的說。 「我也希望能照顧你……」 「是嗎?」靜宜瞪大眼睛望著我說。 「是的!」 「那劉美娟呢?」靜宜問。 「我不知道……當有一天我說我愛你的時候,心裡肯定只有你一個。」 「我希望會等到那一天。」靜宜小聲的說。 「靜宜,記得我初出道的時候,陳老闆請我和你姐姐吃飯,那晚我被陳老闆逼著要和你姐姐靜雯跳舞,那時候的狼狽樣和今晚很相似。」 「什麼狼狽樣?」靜宜好奇的問。 「你看下面……」 靜宜低頭一看,即刻臉紅閉上眼睛,她是看見我高挺的龍物,正對著她的蜜桃而臉紅,女人這一剎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當日的狼狽,也是拜你姐姐靜雯所賜,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飾我下體的醜態,沒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開,結果所有人看見我下體的醜態而偷笑,想起來靜雯可真不近人情,這次她找我簽約,我真不知該不該簽好?」 「別簽!」靜宜突然向前踏一步,雙手環抱我說。 我剛才故意編出靜雯和我跳舞那段戲,目的是想刺激靜宜,沒想到她這一抱,把我的肉冠給弄濕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瓊漿而濕。剛剛還以為,她的瓊漿能止我肉冠上的癢,沒想到塗上之後,反而越來越癢,加上她把兩座乳球,壓在我身上,簡直是癢到入心…… 「這樣不狼狽了吧……」靜宜柔情摟抱我的頸項說。 「我……」我已經陶醉在溫柔的靜宜懷抱裡,腦子什麼也想不出了。 正當最溫馨的一刻,燈突然亮起,巧蓮分開我和靜宜,接著把我們帶到浴室去。 「衣服不用拿了,暫時放在這裡吧!免得弄濕,碧姐已經在等著了。」巧蓮說。 「巧姐,我母親準備了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剛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現在我們浸浸溫水解除疲勞,大家肚子也餓了吧!碧姐準備了食物,一邊吃一邊浸溫水吧……」巧蓮說。 「好呀!巧姐,謝謝你了!」劉美娟興高采烈的說。 「哈哈!你謝謝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蓮拍了一下劉美娟的光滑屁股說。 我們四人醉醺醺,赤裸著身體,跑去樓上浴室,途中我們互相挑逗對方玩追逐樂。 巧蓮和碧蓮的安排是不錯,但沒理由當我和靜宜,情到濃時分開我們吧!老實說我真的有點氣,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順其自然。 「你別走……那麼快……我腳有些軟……」劉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樓梯口說。 「嘻嘻……我過來扶……扶你……」靜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閉上一隻眼睛瞄著劉美娟說。 「靜宜,你醉了……讓龍生扶你上去吧……劉小姐我看著她行了……龍生!」巧蓮大聲示意我快點過去。 看著兩個醉貓走路的樣,就覺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們,她們確實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劉美娟。 「靜宜……我扶你上去……」我馬上扶著靜宜搖擺不定的嬌體,望著她胸前搖晃的美乳,我終於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覺柔滑彈手,而且奶頭顯得特別嬌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頭,會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對。 最刺激是扶靜宜上階梯的時候,我從後扶著她,龍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那種挑引,真是挑入心裡,偶爾她還站不住腳,竟把我的龍根夾在雙腿間,害得我差點把龍漿射在她腿上。 我們終於來到浴室,碧蓮調了柔和的燈光,旁邊還準備了些食品,當然這裡也少不了隱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靜宜走到浴室門口,驚訝的發出讚歎。 靜宜和劉美娟的稱讚,沒說錯也不是說醉語。天花板垂吊的噴水天鵝、心連心型的冷熱水池、柔和的燈光和四十多吋的大電視,這樣豪華的裝修,怎會不美呢? 碧蓮看見靜宜走進來,忙扶著她踏入溫池,巧蓮則扶著劉美娟。唯獨我沒人扶,只好自已走到溫池邊,看著她們浸水的美姿。望著劉美娟和靜宜的美乳在水中蕩漾,確實是另一種享受,我還可以看見兩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當她們踢一下,蜜桃的黑毛髮,便在水裡飄一下,挺刺激的。 「龍生,喝杯酒吧……你怎麼不下水呢?」碧蓮倒了杯酒給我,接著把酒遞給浸在池裡的劉美娟和靜宜。 「嗯……等一會……」我應了碧蓮一聲,便試試碧蓮遞給我的酒。 誰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嚇了一跳,怎麼又換白酒了?那我們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種酒嗎,那明天她們怎麼起床? 不過,這白酒倒是不錯,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麼產地我不清楚,因為我對白酒沒什麼認識,望著池裡的劉美娟和靜宜,一口氣喝完的豪氣樣,我真替她們擔心,但她們現在醉到這個程度,老實說再混上什麼酒,她們也沒有感覺了。 「碧蓮,這酒不錯,是哪裡出的?」我問碧蓮說。 「這是馬爾戈的白蘇維濃葡萄酒。」碧蓮笑著對我說。 「碧蓮,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購買馬爾戈的白酒。」我稱讚的說。 「這沒什麼,從書裡學的,我想你出來之後,會有很多貴客臨門,所以準備些好酒,方便用來招呼客人,沒想到今晚給喝了。」碧蓮說。 「媽,你不下來浸,好舒服……快下來……」靜宜拍打水面說。 「好啦……」碧蓮踏入水池裡,坐在靜宜身旁。 「龍生,你快下來……」劉美娟把我拉下水說。 「好啦!我下來了!」我大聲的說。 碧蓮雖然下了水,但仍為我們添酒,大家浸著溫水,嘴裡卻喝著冰冷的白酒,感覺十分的寫意。 突然間,浴室的燈光變成很暗,整間浴室只有電視發出的亮光,大家都莫名其妙,這時候,傳來一陣很刺耳的做愛聲,原來電視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愛畫面,我想又是巧蓮安排的。 「大家看性愛片,沒關係吧……」巧蓮踏入水池說。 「沒關係,這裡全滿十八歲了,哈哈!」我先發制人的說。 「沒關係就行了……」巧蓮說。 巧蓮說完移到劉美娟身旁,無意中把我和劉美娟兩人隔開,我不知道巧蓮想安排什麼,我只好閃開一邊去。 靜宜和劉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蓮,只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她們的表情似乎很緊張,從水面的波浪來看,她們的腳正在激烈的擺動,可能被性愛的畫面…… 碧蓮和靜宜兩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竟成了摟抱,偶爾還互相的親對方;巧蓮替劉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緊貼在劉美娟的背肌上。 我覺得看現場兩對女人的動作,好過看電視的性愛片段。 電視畫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傢伙,準備插入女主角的玉門,當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門的一刻,靜宜十分緊張地捉著碧蓮的肩膀,嘴巴張得大大的,而碧蓮的手在水裡,摸著靜宜的蜜桃,兩人的濕唇又一次交疊。 巧蓮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摸到劉美娟的乳房上,而劉美娟的頭望著電視,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蓮的乳房上,巧蓮不會是打劉美娟的主意吧? 碧蓮這邊更刺激,靜宜閉上眼睛,享受碧蓮撫摸她的乳房,突然,我聽到碧蓮和靜宜的談話,但卻聽不到靜宜說什麼,可能碧蓮是故意大聲說給我聽。 「靜宜,想不想媽媽?」碧蓮問。 靜宜答什麼我沒聽到,只是看見她直點頭。 「想不想我親親你這裡……」碧蓮問。 碧蓮沒說親靜宜哪裡,可是她是用身體語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靜宜也沒有回答,只是嬌憨的點點頭,接著碧蓮便扶起靜宜離開水池。 「龍生,等一會,你自己過來找我。」碧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我忙點頭回應碧蓮,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讓太監為我準備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蓮真的打劉美娟主意,她們兩人竟然熱吻起來,而且兩人的手,在對方身上四處亂摸,我心想可別摸走劉美娟的處女膜呀! 過了一會,我離開溫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蓮和靜宜。 第九卷 第五章 靜宜破瓜 當我走到房間門口,聽見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於是我放輕腳步走進房間偷聽,原來是碧蓮和靜宜兩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談天,我仔細向四周看了一遍,發現巧蓮剛才用的攝影機,放在門邊的櫃上,於是我偷偷的取了過來,準備拍下她母女倆的精彩片段。 開了攝影機,擺在一個好的角度後,偷偷潛進房間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聽碧蓮和靜宜談些什麼。 「靜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氣,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所以才會叫龍生帶你回來見我,這些日子媽想起你,心裡實在很難過。」碧蓮在床上一邊說,一邊摸著靜宜的乳房。 「媽,你別想姐姐的問題了,她最近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有時候甚至對我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時候,嗯……」靜宜說到一半,發出呻吟的叫聲。 「靜宜,恐怕今後……我只能和你相依為命了,靜雯恐怕不會再認我這個母親,想起就心傷……哎!」碧蓮歎氣的說。 「媽,別提起不開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會復發。」靜宜握著碧蓮的手說。 「好吧……我們說些開心的,這些日子媽不在你身邊,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想起我嗎?」碧蓮揉搓靜宜的乳房說。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靜宜望著碧蓮說。 「那晚上……有想嗎?」碧蓮的手伸到靜宜的腿上說。 「嗯……有……很想……」靜宜羞怯的說完後,在碧蓮的嘴上親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動了……還是用枕頭解決?」碧蓮問。 「我……姐姐不在的時候……用過幾次枕頭……但大多數時間……都是沖涼時候……嗯……舒服……」靜宜說到一半又發出呻吟聲,還不停向碧蓮索吻。 「媽……對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蓮以慚愧的語氣說。 「媽,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嗎?」靜宜望著碧蓮問。 「有……我多數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處女身……不能用……我拿給你看……」碧蓮說完拿了雙頭棍給靜宜看。 靜宜看見雙頭棍,臉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媽,這是怎樣用的?」靜宜好奇的問。 「這邊放進我這裡,這邊放進你那裡,兩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有時候找巧蓮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蓮親了一下靜宜說。 「媽,我們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靜宜摸著雙頭棍說。 「不!你還是處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蓮說。 「媽……但我今晚很想……」靜宜捉碧蓮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兒,你今晚當然想啦……都濕成這個樣子了……」碧蓮笑著把自己被靜宜淫水沾濕的指頭,張開給靜宜瞧個清楚。 我想靜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煙入體內,她的蜜桃當然會濕透一片啦! 「媽……我開始很難受了……這個插進去會很痛嗎?」靜宜臉紅的問。 靜宜床上說的話和床下說的話,簡直判若兩人,教我吃了一驚! 「傻女兒,那有女人用這個破瓜的,會遭天打雷劈的。」碧蓮啼笑皆非的說。 「媽……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試一試,試了之後,日後我便可以和你玩這個,不用那麼多避忌……」碧蓮羞怯的摸著雙頭棍說。 「那你見過真正男女做愛嗎?」碧蓮問。 「沒有,我怎會見到真正男女做愛呢?」靜宜睜大著眼睛問說。 「女兒,媽現在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蓮坐起身問。 「媽,你問吧……」靜宜也坐起來很認真的聽。 「你知道媽和龍生的關係嗎?」碧蓮握著靜宜的小手說。 碧蓮這一問,可真嚇壞我,坦白了之後,靜宜怎還會跟我……真給她氣死了! 「媽,我知道……」靜宜小聲低著頭說。 「那你知道……媽晚上……會和龍生……做些什麼嗎?」碧蓮有些心慌的問。 我一旁偷聽,心裡是越來越緊張,我不是害怕碧蓮和靜宜發現我偷聽,而是聽了她們談話的內容,擔憂靜宜內心有了這根刺,會影響我和她的關係。 「我知道,就是做剛才電視畫面的事情。」碧蓮小聲的說。 「那你會生我的氣能接受得了嗎?不會像靜雯那般護著爸爸,而討厭龍生?」碧蓮問。 碧蓮這個問題,真是問得太好了! 「不會,尤其是今天看見媽媽,變成如此幸褔和高貴的模樣,覺得你當初的決定沒錯,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給您吃了很多苦。還有您肯為了龍生而戒賭,這一點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興,起碼不用擔心你還會欠賭債,所以我支持您。」靜宜說。 「靜宜,你真的長大了,媽今天十分開心,你剛才不是說,想和我一起用這個東西嗎?那我在你面前和龍生做愛,你能接受嗎?」碧蓮問。 靜宜沉默不語,沒答出半句話。 「怎樣了……寶貝?」碧蓮摸著靜宜粉滑的大腿內側說。 「媽……為什麼要我看著你和龍生做那個呢?」靜宜終於說話了。 「嗯……這問題你問得好,剛才你不是說想和媽玩這個,甚至願意把這個插進去,如果媽媽和龍生做,順便也替你把瓜給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嘗到做愛的滋味,日後還可以和媽媽玩這個東西,是一舉兩得呀!」碧蓮說。 「媽……這怎麼行呢?」靜宜驚訝的說。 「靜宜,媽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其實也是有苦衷的。」碧蓮說。 「媽!什麼苦衷?」靜宜緊張的捉著碧蓮的手說。 「靜宜,其實我想讓龍生和你破處,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龍生發生關係後,便可以鞏固我在龍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龍生喜歡上你和靜雯兩個,正處於難以抉擇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這一步,讓龍生得到你而放棄追求靜雯,這樣的話便可以杜絕龍生和靜雯簽約的危機。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厲害了,萬一不幸龍生追上靜雯,恐怕到時候,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碧蓮歎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喜歡我和姐姐?還會為了姐姐而簽約?對了,您怎知道簽約這回事?」靜宜驚訝的問。 「我聽巧蓮說的,所以十分的擔憂,我們還是別談這個問題,就當我沒說過。對了,你的乳房怎麼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經常自己摸的關係,所以變得那麼大,剛才我鬆開你胸罩的時候,已經為它心動。」碧蓮捧著靜宜的乳球,邊揉邊搓的說。 「媽……別這樣說,您的也不錯……」靜宜望著碧蓮的乳房,輕輕玩弄碧蓮的乳頭。 「噢!靜宜……喔……」碧蓮仰天發了一聲輕歎! 「媽,怎麼了?我弄痛您了?」靜宜以為弄痛了母親,緊張的慰問碧蓮。 「不!你摸摸看……」碧蓮將靜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間去。 「媽……您想了……」靜宜羞怯的低下頭說。 「你也不一樣想嗎?」碧蓮將手伸到靜宜的嫩蜜桃上摸著說。 我躲在牆邊窺看靜宜和碧蓮母女的挑逗戲,感到渾身火燙,堅硬的龍頭不停住上蹺,似在催促我衝上前去。 然而,我卻不想那麼快驚嚇她們,因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窺。 「靜宜……親我……」碧蓮一邊摸靜宜的水蜜桃,一邊把靜宜的頭按到她的胸脯上。 「噢……喲……」碧蓮發出震撼的呻吟聲! 我瞭解碧蓮的性慾,她屬於快熱且性慾強的女人,何況今晚還吸了很多濃烈的催情香薰,而且靜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碧蓮剛才所發出的呻吟聲,我猜她的乳頭該是被靜宜突擊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沒試……過……噢……」碧蓮不停的發出興奮的叫聲。 果然,靜宜伸出小舌頭,圍繞碧蓮的乳暈和奶頭,積極的左右上下挑弄,逗得碧蓮沉醉在忘我的情境,發出感人誘惑的叫床聲。 「嗯……噢……」碧蓮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體以半跪式將乳房緊貼在靜宜的臉上。 靜宜可能透不到氣,突然起身環抱碧蓮的脖子,接著把碧蓮壓在床上,然後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蓮的乳球上,並將她胯間的水蜜桃,擺在碧蓮飽實的乳球上貼摩。碧蓮沒有推開靜宜,任由靜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燙乳,接著拿了雙頭棍,交到靜宜的玉手上。 靜宜的玉掌,握著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雙頭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碼我就被她這個動作,引得心緒不寧。 「靜宜,幫我弄進裡面……快……」碧蓮緊張的分開大腿說。 這一幕可笑死我了,靜宜壓在碧蓮身上,導致碧蓮前方受阻,手又不夠長,情急之下,只好叫靜宜代勞。興奮中的靜宜,可能不想離開碧蓮的乳球,於是,她一個急轉,背向碧蓮的把雙頭棍插入碧蓮的蜜道裡……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蓮發出哀求聲。 我想莫非這就是靜宜和碧蓮兩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靜宜把雙頭棍插入碧蓮的蜜道後,似乎很認真的推動,我覺得現在該是我出場的時候,這一刻,我非常的緊張,除了怕嚇壞靜宜,更怕她的酒意減退了。 既然怕會驚嚇靜宜,要不然乾脆我就真的嚇一嚇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心中拿定主意後,便大步往床邊走過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動一次,雖然很緊張,但這種感覺十分刺激。 「靜宜,你不能用這個東西,插入碧蓮體內……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攝影機說。 「啊!」靜宜看見我光赤著身體走進來,嚇得急忙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接著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蓮的身旁,縮成一團。 「靜宜,你母親的病還未完全康復,若是用這個假東西,她心理會再次受損,恐防舊病復發,以前她就是長期沒真的東西用,所以壓抑成病,你怎能那麼大意和糊塗呢!」我大聲的說。 靜宜呆望著我和碧蓮,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媽,你怎麼不對我說呢?」靜宜以責怪的口吻對碧蓮說。 我心裡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亂找個藉口,竟可以嚇到純真的靜宜。 「靜宜,我就是衝動且難受的想要做愛,原本我想叫龍生上來和我做,但我又不想你離開我身邊,所以剛才才會問你,能否接受看著我和龍生做愛,結果你給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聽龍生的話,先用這個東西解決……」碧蓮羞怯的說。 碧蓮從我身上學到的隨機應變能力,顯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強…… 「但您不能不顧著自己的健康呀!」靜宜指責碧蓮說。 「靜宜,其實你母親也不是說不能用這個假東西,只要她用的時候,心裡不傷感,不想起以往不開心的事,那就沒問題。可是她心中有個遺憾,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這種失落感對她心理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你不能在她面前用這個東西,如果她和巧蓮一起用,那就沒問題。」我補充疏漏之處。 「媽……真的嗎?」靜宜推了碧蓮的手臂一下問著。 「靜宜,我每次用這個假東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終於見到你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龍生上來和我做,驅走身上那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龍生做,為了不想讓你離開我身邊,我只好放棄找龍生,而堅持要你陪我……」碧蓮哭泣的說。 「媽,你別哭嘛……我怎會離開你呢……」靜宜激動的摟抱著碧蓮。 「真的?」碧蓮抬頭望著靜宜說。 「嗯……」靜宜點頭說。 「那我現在想和龍生做,你會離開房間嗎?」碧蓮展開笑容說。 「我陪您就是了……」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龍生做,我實在很高興,對了,你還沒摸過男人的真東西吧?」碧蓮捉著靜宜的手說。 「媽……您……怎麼……這樣說嘛……」靜宜即刻把頭鑽入枕頭底。 碧蓮向我使個眼色,示意我開口說話,但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因為看見靜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經心慌神亂的,精神根本無法集中,更別說什麼隨機應變之能。 「女兒呀……你羞什麼嘛!反正你已經那麼大,這是遲早的事,剛才你還說想破瓜什麼的……」碧蓮靠在靜宜的耳邊說。 「媽……你別說出口……羞啊……」靜宜用手遮住碧蓮的嘴巴。 「好了,媽不說了……你摸摸看吧……」碧蓮向我使個眼色,拍拍我的屁股,接著把靜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龍上。 我即刻將火龍移到靜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極了。 「媽……不要……」靜宜的手碰到我火龍的時候,即刻想縮回玉手,可是碧蓮緊緊把她的手握住,老實說,我的火龍給她兩母女這樣握,感覺有些痛。 「靜宜,你已經長大了,不用怕……乖……」碧蓮親了靜宜的嘴一下。 「媽……放開我的手……」靜宜羞怯的想擺脫碧蓮的手。 碧蓮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靜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過火龍很不滿意似的,竟在靜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許滑膩膩的龍水。 我僥倖火龍吐出的不是龍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盡棄。 「來……摸著……別怕……」碧蓮說完馬上摟住靜宜,並和她嘴對嘴熱吻,接著摸向靜宜的乳房。我悄悄放鬆我的手,靜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剛才被死死的捉住,現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軟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龍上,不但不能撫慰火龍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龍兇惡之火,並開始不停的怒動,企圖想跳出玉掌的束縛。 我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站著床邊,我的手也伸到碧蓮的乳房上輕揉,靜宜的手摸一個,我的手也摸一個,碧蓮倒是悠閒的閉上眼睛,享受我和靜宜帶給她乳房的快感,瞬間,誘惑的呻吟聲,也隨她扭動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蓮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靜宜給她的撫摸,而碧蓮的手也摸向靜宜的蜜桃上。靜宜顯得很緊張,我見她既然那麼緊張,就讓她更緊張,於是大膽捉起靜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嚇了一跳,正當她把手縮回的一刻,我又將她的手移到碧蓮的蜜桃上,接著還用她的中指往碧蓮的蜜道縫裡塞。 靜宜驚訝的偷望了我一眼。 「靜宜,別讓你母親吊胃口,要不然她會很難受而想起往事……」我嚇唬靜宜。 「嗯……」靜宜很緊張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續而往碧蓮的蜜道裡塞。 「哇……靜宜……放多一隻手指進去……噢……」碧蓮半閉眼睛的說。 「龍生,給我你的寶物……我要舔……」碧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說。 於是我把火龍送到碧蓮的嘴中,碧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輕舔我的肉冠,續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靜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張,偶爾低著頭偷偷的張望,從她乳球震動的情形來看,我相信她的腦門已經開始充血。 然而,我還發現靜宜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瓊漿流到大腿上,還是蜜豆充血而奇癢難當呢? 碧蓮的手仍是摸著靜宜的蜜桃,靜宜似乎開始受不了,見她臉紅鼻息沉重的,偶爾還有手往乳頭,偷偷搔了幾下,最後她悄悄閉上眼睛,不再看碧蓮吞吐我的火龍,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蓮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蓮搖頭擺臀的叫著。 靜宜額頭開始滴下汗珠,這時候碧蓮吐出我的龍物,且把摸在靜宜蜜桃中的手,移到靜宜面前。 「靜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濕,讓我親親你的乳頭……」碧蓮轉向對靜宜說。 靜宜猶疑了一陣,最後還是把乳房迎上碧蓮的嘴,不過,這也由不到靜宜說個不字,因為碧蓮的頭已經伸到靜宜的胸前。 「龍生,靜宜她已經動情,她一動情乳頭會發癢且難受,你就幫幫她,我們一人親一個吧!免得她那麼難受……」碧蓮誘導我說。 「靜宜,可以嗎……」我還沒說完,碧蓮已經把我的頭,按在靜宜的雪白胸脯上。 「媽……」靜宜想退縮,但她的身體被碧蓮的手摟住,而我當然也不給靜宜退縮的機會,假裝失去平衡,雙手環抱靜宜的玉體,嘴巴準確親在她那飽滿的竹筍型乳球上。 「我終於親到靜宜的乳頭了……」我內心極度興奮的自言自語。 當我的鼻子湊在靜宜的乳房上,傳來陣陣強烈的體香味和酒氣味,教我今世難忘,曾聽人說美酒佳人,我想該是指酒味加上美人體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試,才嘗到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靜宜粉紅色的嫩乳暈,伴著嬌小的俏奶頭,它的豎立令我異常的興奮,飽滿彈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厭。我輕輕的揉,靜宜發出淺淺的鼻息聲,這種鼻息聲,代表她內心承受快感的衝擊,果然,從乳球飽漲的狀況,和她把奶頭推向我臉部的動作判斷,她的奶頭是極度的發癢。 「嗯……」靜宜終於歎出一句誘惑的呻吟聲! 「龍生,別一直親這裡,往下嘛……」碧蓮把我的頭往靜宜的下體推。 我順勢伸出舌頭,從靜宜乳球沿下輕舔,慢慢輕輕滑下至小腹,最後抵達長有稀少毛髮的山丘。濃烈芳香味撲鼻,我知道舌頭已經來到處女的禁地,這股正是處女的幽香味,是一種香純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個貯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間俗氣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帶上俗氣,想破壞香花囊的摧花者。 沒錯,眼前就是一個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該釋放香甜的瓊漿,一旦散發出這股香瓊漿,帶刺的蜜蜂便會洶湧而至。 靜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錯,流出的瓊香漿,結果引來我這只帶刺的蜜蜂,我已經舔上香花囊的瓊漿,恐怕這個香花囊,時日無多也,畢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蓄勢待發,到時後便會發出強悍的攻擊力,直搗香囊的花蕊,最後會鋪上一層既濃且白的雪花,以標記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紅且濕的舌頭,正努力翻開兩片嬌嫩花瓣,濃烈的幽香味撲鼻,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著那粒長在花蕾上的小豆…… 「龍生,輕點……這裡……」碧蓮的手指翻起靜宜兩片花瓣,引導我的舌頭尋獲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紅嫩似吊鐘的小豆,已經充血豎立,我即刻將舌頭迎上。 「媽……別……噢……」靜宜還沒說完,我的舌頭已經攻陷兩片花瓣,直闖玉門關。 「啊……喔……燙……」靜宜縮起小腹,抽搐性的發出求饒的哀怨聲。 這股哀怨聲聽起來可教人熱血沸騰,一向笨拙的舌頭,此刻竟然精靈起來,不但左挑右弄,還懂得輕舔以騷弄它的癢處。舌頭上下兩片乾渴之唇,面對芳香的瓊漿,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瓊漿都吸入體內。 「噢……媽……我不行……很酸……啊……」靜宜狂揮凌亂的秀髮,十指怒抓身旁之物驚叫著。 靜宜驚狂而叫後,心情逐漸平伏…… 「女兒……癢不癢?」碧蓮問靜宜說。 「媽……有點……嗯……」靜宜臉紅羞怯,用雙手掩著臉蛋說。 靜宜這個動作真教我心動,她是害羞而不敢對望我,還是為她剛才的狂野感到羞愧? 「女兒,讓我來替你解癢……」碧蓮說完後,拿起雙頭棍在靜宜的蜜桃上輕輕擦著。 「嗯……媽……我……」靜宜閉上眼睛,如燕鶯啼哼起誘人的呻吟聲。 碧蓮一手操作雙頭棍在靜宜的蜜桃上摩著,另一隻手推我靠在靜宜雙腿間,接著丟下手中的雙頭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龍,繼續磨著靜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媽……不要……」靜宜邊說身體邊往後縮。 此刻,我的心情可說是異常的興奮和澎湃,眼看我的龍物已經貼在夢想已久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靜宜的處女宮,直搗黃龍,還可以真正成為奇人才,唯獨這個處女宮,必需靜宜願意奉上,若是我強取的話,便會沒有效用。 「媽……怎麼那麼燙?」靜宜發覺事有蹊蹺,即刻睜眼一看。 靜宜不看猶可,一看嚇得花容失色,除了驚慌之外,身體不停往後縮,奮力逃避火龍的糾纏,可是她的頭已頂著床頭,身旁又有碧蓮摟著,簡直無處可逃…… 「女兒,好不好今天把它給破了,這樣日後我母女倆就沒隔閡,可以痛痛快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還有可以……鞏固我的……哎!」碧蓮說到一半歎息著。 「媽……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龍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靜宜驚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記得我是她母親的情人,極力作出最大的抗議。 「靜宜,只有你才可以勸止龍生不簽你姐姐靜雯的合約,要不然他就會被約束十年而沒了自由,那時候我可能也沒地方住了。」碧蓮哀求的說。 「不!他簽不簽不關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靜宜直斥的說。 看見靜宜堅持不讓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許闖進靜宜兩片花瓣之間的狹窄之洞,嚇得靜宜狂推亂踢的…… 碧蓮見狀,即刻以身體壓著靜宜狂擺的嬌體,接著以臂彎強橫之力,分開靜宜欲想緊閉的雙腿,我見靜宜蜜桃的玉門已打開,也不管她是否願意奉上處女宮,更不管能否成為奇人才的問題了,腦海裡只記得「蓬門今始為君開」這句話。 我開始握著火龍,直往靜宜的香花囊推進,可是不曾開發的洞穴,始終不易闖,唯一僥倖是春池儲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斷,讓火龍輕渡萬重山。我確實想輕渡,而不想以蠻勁之力破囊,若以蠻勁之力破囊,搗破那片隔囊之膜,唯恐靜宜痛楚難當,日後會留下一個陰影。 「不!走開!不要碰我!很燙!媽……救我!」靜宜的怒罵聲,變成哀求聲! 沒錯,因為我的大肉冠已經闖入一大半,靜宜香汗直流的發出驚慌恐叫,而碧蓮無動於衷,只緊握靜宜的玉掌,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對一個擁有飽挺竹筍型乳球的處女,龍物插入不曾有人闖過的蜜道,是多麼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隨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難得的機會呢? 無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濕整片床單,我擔心她驚慌之下,春池不再湧現春水,那時候便寸步難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圍的春水,塗在仍露出洞外的龍身上,接著使勁往香花囊內,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靜宜發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單,晶瑩的淚珠,也洶湧流出! 我的火龍,終於強蠻插入那條二十多年來,不曾有人路過的狹隘之道。 「全進去了嗎?」碧蓮緊張的問,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靜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聲。 「啊!痛啊!」靜宜狂叫喊痛,不惜冒頭撞板之痛,仍是續而撞之,也許她企圖想逃避下體那條不速之客。 處女蜜道裡的狹隘之壁,緊緊箍著我粗大的火龍,似乎不容許我有移動的空間,可是她掙扎和退縮的動作,無疑成為我抽插的步驟,結果引來凌厲的痛叫聲。 「啊!痛呀!媽……嗚……」靜宜臉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瑩淚珠。 「靜宜,最痛的階段已過……」碧蓮憂愁說完後,暗自傷神的獨自走出門外。 這時候,房間內突然闖進兩個人,一個是巧蓮,另一個是劉美娟。我十分的尷尬,應該是靜宜的驚哭叫聲,把她們引到這裡,門沒鎖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劉……」我還沒說什麼,劉美娟已經轉身,奪門而出。 劉美娟的反常舉止,嚇了我一跳,巧蓮見狀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願離開靜宜的蜜道和玉體,只是發呆凝望床上的靜宜,此刻,房間沒有談話聲,只有靜宜可憐的哭泣聲。 「你走開!」靜宜奮力一撞,把我整個人推倒床上,接著用手掩著下體,一拐一拐的追出門口。 我望著龍根上的處女血漬,呆在床上想著,今晚算是成功嗎? 第九卷 第六章 身體怪異之象 破了靜宜處女宮的我,獨自在床上發呆,望著肉冠上的落紅血漬,原本該是高興,甚至會喝上幾杯慶祝破瓜成功,但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靜宜,破處後竟會發出如此的震怒。而劉美娟一言不發便奪門而出的舉動,是表示生我的氣,還是看見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興? 接下來的局面,我不知該怎麼善後好? 肉冠上,靜宜的落紅血漬,我更不捨得抹掉。 這時候,碧蓮已經穿上睡裙走進來,當她走到我面前時雙眼紅腫,雖然她沒在我面前哭,但憂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說明一切。 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碧蓮,畢竟我是親手奪走她女兒貞操的摧花者。 碧蓮蹲在我腳旁,抬頭望了我一眼,無言的目光相對了一會,終於,她放棄無聊的對望,沉寂的房間裡,多了一句哀怨的歎息。 我瞭解碧蓮不想說話的心情,因為我也不想說什麼,此刻,萬般愁緒籠罩整個房間,彼此間都不想破壞此刻的寧靜。 碧蓮是惱我,還是恨我? 碧蓮冰冷的雙手,握起我下體已縮成一團的蟲身,她凝望蟲身頭上的血漬,再次歎了一口氣,隨後拿起紙巾,當她要抹掉血漬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紙巾給推掉。 「不……別抹……」我推掉碧蓮手上的紙巾說。 「這是我女兒的落紅血……」碧蓮凝望了一會哀怨的說。 「嗯……」我回答的語氣是慚愧,而不是神氣。 突然,碧蓮張開濕唇,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條蟲身含入嘴裡,平時她若含我的龍根,也是不會徵求過我的同意,但她剛剛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紅血漬,我便已經拒絕,沒想到,她丟棄手中的紙巾,卻迎上她的嘴巴,堅持要為我善後。 「不!」我再次阻止碧蓮。 「這血是我女兒的……」碧蓮抬頭望了我一眼說。 碧蓮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已令我啞口無言,因為這幾字包含的,是屬於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我還能堅持什麼…… 我只是覺得好笑,是一種苦笑,母親舔回自己女兒的落紅血。 突然,我覺得那麼辛苦得來的處女血,又輕易被人取走,我實在心有不甘,心急之下,撲向碧蓮身上,重重的把她壓在地面,接著將嘴巴迎上碧蓮的唇間,強行利用舌頭鑽入她嘴內,誓要奪回靜宜落紅的血絲,以讓它永遠藏在我體內。 碧蓮見我突如其來的衝動,閉上眼睛張開雙手,沒有任何反抗或掙扎的動作,只是緊閉雙唇。我的舌頭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卻徒勞無功,碧蓮的雙唇仍是緊閉,如同一座撬不開的冰門。 冰門是指碧蓮緊閉的雙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無情的冷淡,聚於她一身,對於我舌頭苦苦的索求,她仍是無動於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給我……」我終於無奈的開口說。 碧蓮沒有回答,也沒有望著我,終於微開雙唇,同時也將眼淚一起送給了我。 當碧蓮的雙唇只張開一條小縫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頭挑進去,並用九牛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邊吸,碧蓮的眼淚就一邊流,小聲的哭泣聲,終於,變成大聲的痛哭聲…… 「碧蓮……你怎麼了……」我還沒說完,感覺身體很痛苦。 「龍生,我很開心,你真的很喜歡靜宜,你不是純粹為了她的肉體……嗚……以後你要好好對待她,靜宜還是個小女孩……別傷害她……嗚……」碧蓮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會的……哎呀!」我說到一半,發覺身體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蓮的唾液後,談了沒多久,全身便開始發燙,我感覺身體不停的腫漲,全身的血液,似從血管湧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膚紅上一片,我心驚膽悸,碧蓮見狀嚇得花容失色,隨即發出驚人的叫喊聲! 「救命!救命呀!」碧蓮退了一步,無助的坐在地上,雙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蓮第一個衝進房間,沒想到靜宜是第二個,劉美娟是第三個,模糊的景象中,記得巧蓮和靜宜,發出第二次聲驚叫後,劉美娟才衝上來的。 「龍生,你怎樣了?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你到醫院去……」巧蓮慌張的說。 我無法回答巧蓮的問題,喉嚨更是燙得說不出聲音,舉動也笨拙,四肢完全不屬於自己似的,只能以滾動的眼睛,傳達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見。 「哎呀!龍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劉美娟緊張的說。 我不知道身體為何突然會變成這樣?心想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靜宜發出慚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靜宜似乎知道我想表達什麼,最後,她伸出小手緊握著我,幾經痛苦的掙扎中,我才勉為其難向靜宜露出少許的微笑,因為臉部的肌膚,也不受我控制了。 「龍生……你怎樣了?哇……你的手很燙……」靜宜緊握我的手,眼睛紅腫的說。 我無法說出想說的話,只能望著靜宜,以目光傳送我內心的傾訴。 「龍生,你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沒怪你,最重要你會沒事……別嚇我……媽……現在怎麼辦?」靜宜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急向母親求助。 「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好?」碧蓮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現在盡量調高冷氣的溫度,用冰冷的毛巾蓋在龍生的身上幫他降溫,這也是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其餘的就要等救護人員來了再決定,我也通知了幾名醫生候著,一旦需要什麼醫學上的意見,他們會幫上忙。」劉美娟說。 雖然我處於痛楚中,但劉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謂處理過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這回總算讓我和碧巧二蓮見識到了。 巧蓮做好劉美娟交待的事後,竟然不見了人影,房間只留下劉美娟、碧蓮,還有一直和我十指緊扣的靜宜。靜宜不停為我抹汗,換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一切,不能減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緊張,卻實實在在的撫慰了我內心的不安,起碼她讓我知道,她沒有怪責我強取她的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會死得很安樂。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來了,警員也隨後趕到,登記資料後,便匆匆把我推上救護車。然而陪伴我在救護車的,是剛被破瓜的靜宜,而她所流的眼淚,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護車很快來到醫院,院方可能接到劉美娟的電話,已安排醫務人員準備就緒,一旦我送到醫院,即刻推進了手術室。靜宜無奈的要待在手術室外等候,見她滿臉淚水的樣子,我心裡實在好難過。 這也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感到難過。 進入手術室,幾名醫生和多名護士們,匆匆忙忙為我身體作檢查,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幾針,最後洗了胃被推回病房。當我推回病房的時候,感到十分的疲倦,很困很想睡覺,可是病房卻站滿了人,但我想見的靜宜,卻不見了蹤影。 「龍生,你沒事吧……」碧蓮緊張的上前問著。 「你們等一等,讓我們先將病人轉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幾名護士禮貌的說。 我望了她們一看,當場嚇了一跳,碧蓮和巧蓮還有劉美娟,個個身上都受了傷,碧蓮撞傷了額頭,還腫了一塊。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個個都受了傷?靜宜呢?」我驚訝的問。 「我們沒事,剛才劉小姐的車撞了,我們只是受了輕傷,不礙事。」巧蓮說。 這時候,我發覺能說話了,身上的腫脹也消失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現在能說話了,對了,你們怎會撞車的?」我問。 「劉小姐擔心你的安全,所以車子開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蓮說。 「美娟到底有沒有事?剛才我還見到她,怎麼又不見了?」我四處望了一眼。 「我沒事,剛剛上了廁所。」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 「沒事就好,嚇了我一跳,靜宜呢?」我問。 「靜宜這個小女孩,到醫院樓下的小教堂為你祈禱去了。」碧蓮說。 「只要大家都沒事就好……就好……」我點點頭,躺回床上。 靜宜這時候也回來了,當她見到我的時候,即刻加快腳步走上前。 「龍生,你沒事了吧?」靜宜眼睛紅紅的問。 「我……沒事……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嗯……」靜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門打開,幾名醫生走了進來,她們四個女人異口同聲,向醫生問個不停,然而醫生只顧著回答劉美娟的話題,劉美娟再一次顯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劉小姐,你可以放心,龍先生只不過是酒精中毒……」醫生欲言又止的。 「醫生,有什麼不妨坦白說,這裡都是自己人……」我向醫生說。 劉美娟隨即轉回頭,望了我一眼。 「龍先生,我是蕭文輝醫生,你剛才的病狀,是因為喝了多種的酒,加上吸了一種怪異的煙類,導致中毒,請問你知道那種煙霧氣體是什麼嗎?」醫生問。 我沒理由告訴蕭醫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蕭醫生,我家裡有點香薰的習慣,已經點了好幾年。」我撒謊的說。 「哦!想必是多種不同的酒,混合香薰產生一種毒罷了,詳細的資料,要等檢驗報告出來後才知道,你以後也別喝太多酒了。」 不對呀!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劉美娟和靜宜怎麼又沒事呢? 「蕭醫生,她們四個怎麼會沒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們應該也和我一樣呀?」我不解的問著醫生。 「這……」醫生猶疑了一陣,始終沒說出話。 「蕭醫生,有什麼不妨直說。」 「嗯……好的,因為她們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氣方剛的時候,又不能得到釋放,體內的血液便加促運行,因此在充血的情況下,酒精容易侵入內臟,所以你中毒的機會比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嗎?」蕭醫生尷尬的說。 當醫生說到充血和血氣方剛,我不禁尷尬的低著頭,身旁的劉美娟也和我一樣,聽了不禁尷尬,而且臉也紅了起來。而靜宜聽了臉露慚愧之色,碧蓮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有巧蓮偷偷的發笑。 「蕭醫生,謝謝你,我明白什麼原因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問。 「龍先生,只要十個小時內沒有問題,便可以出院。」蕭醫生說。 「好的,謝謝你,蕭醫生。」劉美娟說。 「龍先生,你以後別喝太多酒了,這張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我,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蕭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蕭醫生走出病房後,碧蓮即刻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醫生說你你血氣方剛,應該是指你體內的香薰,但你還沒有完事,應該仍是充血中,我擔心你沒完事的話,可能還會出事,我想還是先完事一次,這樣比較有保障,你同意嗎?」碧蓮緊張的問。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碧蓮,畢竟現在身處醫院裡,難道在此大攪性戲,恐怕不是那麼方便吧!再說劉美娟又在房間裡,但望著靜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癢癢的。 靜宜聽母親碧蓮這一說,臉蛋再次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望我。 「這……方便嗎?」我尷尬的說。 「龍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過來探你……早點休息吧……」劉美娟以不悅的語氣說。 劉美娟不悅的語氣,似乎語帶雙關,聽起來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夠累的……早點回家休息也好……」我說。 「劉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蓮馬上說。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夠累的,早點歇歇吧!再見了各位。」劉美娟說完馬上轉身走出病房,巧蓮想送也送不及,隨後傳出響亮的關門聲。 「碰!」傳來響亮的關門聲,我們都愣住了。 劉美娟的舉動是嫉妒,還是生我的氣?我分不清楚,但有一點我知道,她回家後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畢竟她吸的催情煙也不少。 「龍生,我想還是幫你釋放體內的慾火,免得憋在體內難受或再次發作。釋放之後,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們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認為好不好?」碧蓮的手摸著我褲外的龍根說。贊 「嗯……」我點頭贊成碧蓮的意見,但視線卻投在靜宜飽挺的乳房上。 靜宜可能發覺我的目光盯著她的乳房,馬上移動身體,把俏紅的臉轉向另一個方向,逃避我那對猥褻的目光。 「我出去為你們把風,免得護士們撞進來……」巧蓮笑著說。 「嗯……謝謝你……巧蓮……」我十分感激巧蓮的說。 「巧姐,我陪你……」靜宜臉紅的說。 「可以陪我嗎?」我即刻牢牢握著靜宜的手。 「靜宜,你就陪陪龍生,這次母親不會勉強你……」碧蓮小聲的向靜宜說。 「靜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靜宜。 「嗯……」靜宜紅著臉垂頭不語,最終輕輕的點了兩次頭。 「好了!我到門外把風去,你們別叫得太大聲哦!嘻嘻!」巧蓮笑著走出去。 巧蓮可真是鬼馬,竟不走出門外把風,只躲在門後的小玻璃旁,窺視門外的情形。 碧蓮看見巧蓮準備就緒,便開始將我的褲子和內褲一併拉下,接著拿了一些紙巾,鋪在我的龍物旁,開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這次是我第二次,在靜宜面前亮出我的龍物。 靜宜的玉手被我握著,臉紅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親碧蓮撫摸我龍物的動作,只是垂下頭,望著我牽著她的手,而我卻盯著她胸前開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龍根開始受到兩片濕潤且柔軟的珠唇含著,大肉冠則受舌頭輕舔,春丸在碧蓮的魔指輕佻下,一陣快感湧擊丹田,龍物開始慢慢勃起,而碧蓮也隨著龍根的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動作。 碧蓮曾經用嘴親過我龍根很多次,但不曾在醫院的病床上試過,這種感覺很新鮮,醫院環境的設備,聯想起白衣天使的俏護士,感覺下體被俏護士親著似。當然,眼前的美人兒靜宜,也是快感的主導線,單單她胸前那對竹筍型的堅挺乳房,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蟲,即刻充血勃起。 「龍生,有沒有想射的感覺?」碧蓮吞吐了一段時間後問。 「還沒有……」我說。 我原想說若辛苦就換巧蓮接替,可是看見身旁的美人兒靜宜,不好意思說出口。 碧蓮已經吞吐很長時間,但我仍沒有想洩的感覺,可能體內的香薰,至今還未真正消散,導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頭還有些暈弦的感覺。」碧蓮吐出我的火龍忙喘著氣說。 「碧蓮……你休息一會吧……」我說。 「要不換巧妹試試……」碧蓮直喘著氣說。 「我不行……剛剛在車裡撞傷了嘴和手……」巧蓮走過來說。 三個女人望著我下體那條怒目金剛,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龍,感到束手無策。 「怎會那麼強的呢?」碧蓮無奈的說。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這房間算是老的了,龍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兒靜宜身上,他此刻怎會因我們而完事呢?」巧蓮笑著說完後,接著在碧蓮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碧蓮臉露半笑愁之容的點頭。 我猜巧蓮是叫碧蓮讓靜宜代勞吧! 靜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轉身走出門外,可是卻被碧蓮擋著去路,然而碧蓮還沒說些什麼,靜宜便顯得不知所措,雙唇緊閉且把身體往後縮,挺拔的乳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靜宜,媽和巧妹兩人都受了輕傷,我勉強做了後,頭部開始感到有些疼痛和暈,可能是搖擺的關係,所以感到不適,你能代母親效勞嗎?我是不想勉強你,但我怕……」碧蓮欲言又止的。 「媽……您怕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我怕龍生的病會復發,你剛才奪門而出,我回到房間後,看見他那裡不停的膨脹,十分的嚇人,所以……」碧蓮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蓮的苦處,更不想為難靜宜,畢竟她是個閨女。 「碧蓮,你頭暈就坐下別站著,要不然跌傷了更麻煩,還有別勉強靜宜,我自己解決行了……你們先回去休息……」我說完轉身背向她們,自己用手套弄龍根。 「龍生,你這樣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蓮說。 「龍生,要不我幫你……」巧蓮說。 「巧蓮,你的手也是有傷,不用了……」我繼續套弄自己的龍根說。 其實當著靜宜的面前,套動龍根也十分過癮,可以滿足內心那種暴露感,而且看見靜宜羞怯粉紅的臉蛋,胸前飽挺的雙峰,誘惑的味道來得更強烈。 「龍生,你這樣會很辛苦的……」碧蓮說完拉靜宜到床邊。 「媽……」靜宜嬌憨的把粉紅臉頰,閃開到另一邊,不敢正視我的龍根。 「靜宜,你就幫幫龍生,免得他又像你父親那樣……」碧蓮說完捉起靜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龍上,母女倆的手開始為我套弄火龍。 我感到異常的高興,兩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龍,要是靜雯的手也加在一塊,那就更完美了。不過,靜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無骨的嬌嫩,雖然不懂怎麼弄,但在母親的駕駛下,也算勉強合格。 「龍生,感覺怎麼樣?」碧蓮問。 我只是搖搖頭。 「哎呀!這樣可能效果會好一點。」碧蓮說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擺在靜宜飽挺的乳峰上,我馬上將手一縮。 「龍生,別拖時間了……」碧蓮想把我的手擺在靜宜的乳球上。 「可以嗎……」我望著臉紅的靜宜說。 「嗯……」靜宜悄悄的點點頭。 我的手輕輕擺在靜宜兩座高挺的乳峰上,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手是想摸乳房,但又怕傷害乳球,真是一種癢到入心的感覺。 最後,我的手指始終碰在乳峰上,接著開始輕輕的揉,彈性十足的乳球似有一種魔力,引誘我用力的搓,使我心裡浮現一種模稜兩可的心情。我擔心手指往乳球用力一捉後,真會壞嚇了靜宜。 「龍生,你的精神投入一點嘛……」碧蓮動手解開靜宜旗袍上的鈕扣,雖然靜宜做出反抗,但卻無濟於事…… 靜宜旗袍的鈕扣逐粒解開,雪白的胸脯和紅色的蕾絲乳罩,若隱若現的閃在我面前,因為靜宜的手臂仍護著旗袍領邊,堅持不讓它滑落…… 碧蓮在靜宜的背後做了個小動作,我猜想碧蓮是解開靜宜乳罩的扣,靜宜被碧蓮這個動作,嚇得花容失色,雙唇緊閉的跳了開來。 「好……媽……您和巧姐先出去守著。」靜宜吸了口氣,稍稍定神的說。 「這……」碧蓮猶疑的望著我。 「碧蓮,你就和巧蓮到門外看著吧!」我說。 碧蓮和巧蓮很無奈的走到門後面。 「不……出去嘛……」靜宜臉紅的望了碧蓮和巧蓮一眼。 最後,巧蓮牽了碧蓮的手走出門外。 「嗯……你快點吧……」靜宜肯定碧蓮和巧蓮走出門外後說。 靜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龍,但她的眼睛沒有望著它,手臂也沒再護著衣領,只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靜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畢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靜宜說。 「嗯……」靜宜閉上雙眼,抬起頭點了幾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靜宜共處一室,我對她突然產生一種很怪的憐香惜玉之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頭,望著她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臉頰,我決定不再傷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開靜宜的手說。 我推開靜宜正為我火龍套弄的玉手,接著還為她扣上鬆開的鈕扣,靜宜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實我也不相信,我會放棄眼前銷魂的一刻,但我確實放棄了。 我把靜宜摟入懷中,望著她俏麗的臉蛋,接著在她額頭送上一吻。 「靜宜,謝謝你,夠了,我不想你難受。」 「但你……」靜宜不知所措的。 「靜宜,我會沒事的。」 「嗯……」靜宜雙手牢牢的環抱著我。 沒多久,碧蓮和巧蓮走進來,我騙她們說完事了,最後,她們才肯離開。靜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會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讓她留下,堅持要她送碧蓮和巧蓮回家。 第九卷 第七章 奇人護身之氣 靜宜跟碧蓮和巧蓮走後,躺在寬闊頭等病房的我,不管身體是多麼的睏倦,始終無法入睡,我乾脆升起床架,以半臥式躺著,思憶靜宜破瓜的一幕,還有她臨別時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歡夜的結論,愉快節奏中卻出現耐人尋味的結局,各人情緒莫名其妙的轉變,到底是我控制不好,還是與我的本命相關呢? 難道我龍生不能同時擁有四個女人? 劉美娟的不悅,可能是酒意消退後,覺得愧疚與荒唐,不能接受事實;又或者我大膽的假設,她是喜歡了我,變成內心嫉恨我和靜宜上床。不過,關於劉美娟的心態問題,我還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後見了劉美娟便能知曉一切。 至於靜宜失身後的憤怒,轉變成對我情深一面,這點實令我預料不及。她母親是我的情人,若靜宜向我投情示愛,不就變成她和母親搶情人了嗎?沒料到我和靜宜的關係會演變成這樣,因此,對於她的熱情,我開始有些顧忌。 我很注重個人的感情和愛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蓮,純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並不是因為愛情而上床。但靜宜擺明是因為愛情,而投入我懷抱裡,這一點我不能不防,畢竟愛情會綁死一個人的自由,所以剛才我不敢上她,是擔心往後的自由,會給靜宜的愛情所綁死。 我必需想出一個好法子,讓靜宜內心的愛情變成感情。 還有一件令我更擔心的事──身體為何會突然膨脹? 我不相信醫生所說的,什麼酒精和香薰混合一體,會成為毒素的說法,那劉美娟和靜宜喝了,怎麼又沒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護士進來為我量體溫。 「龍先生,怎麼睡不著?身體感覺好點了嗎?」護士笑著臉走過來為我量體溫。 「是呀!睡不著!」 當護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很強烈想推掉她的感覺,接著,我不由自主的用枕頭,用力甩開她的手。 「龍先生,你怎麼了?」女護士驚訝的將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我心裡浮現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或者說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剛摸過死人……別碰我……」我閉上眼睛,內心隨著所浮現的感覺道出。 「龍先生,你怎麼會知道?」女護士臉露驚嚇之色說。 「你剛才摸過是一位七十六歲,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睜開眼睛對著護士說。 「是呀!哦!你剛才看見了。」女護士拍拍胸脯後,稍稍定神的笑著說。 「護士小姐,現在不是你驚嚇,而是我自己嚇著了自己,你沒看見我一直沉著說話嗎?我不知身上怎會突然有預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體顫抖的說。 「對呀!你沒理由到過深切治療部的呀!」女護士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護士小姐,你叫另一個同事幫我量體溫,我想靜一靜……」 「好的……」女護士走出門外的時候,不停的回頭張望著我。 我在床上想著剛才內心所湧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想不該會是老人家的靈魂,出現在這間病房吧? 最後,我提出轉換病房的要求,當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面傳來很大的喧嘩聲,我還發覺很多護士們都走進來,她們進來不是要做什麼,只是望了一眼,便馬上走出去。她們怪異的舉動,引起我的注意,於是我走到門後的小玻璃向外一探,發覺原來外面聚滿了人。 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聽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麼,不該會是醫院著火了吧? 碰巧這時候,有位女護士又推門走進來,我即刻把她攔住。 「護士小姐,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嗎?那你怎麼知道林姑娘,昨晚摸過七十六歲死的老年人呢?」女護士反問我說。 雖然我身體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癡,聽女護士這麼一說,我便猜出外面吵些什麼了,而剛才那些頻頻走進來,又慌慌張張走出去的護士,顯然是為了瞧我盧山真面目而來。仔細想了一會,最近發生了強姦案,知名度大減,幸好有個「七星拱北陣」頂著,但也不是很收效,這次預知本領的宣傳,倒是個起死回生的好機會。 不過,昨晚那種第六感,會不會再次出現呢?萬一再次測算不準的話,豈不是自拿石頭砸自己的腿嗎?但我沒理由放過這次的機會呀! 「哎!人怕出名豬怕肥……」我搖頭歎氣的躺回床上說。 「龍師父,你可以指點我一下迷津嗎?」女護士笑著臉走到我身旁說。 「嗯……你有機會到我龍生館再說吧!你眼前有個大富大貴的機會,一切要看你我是否有緣……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閉上眼睛沉思的說。 「我有大富大貴的日子?」女護士驚喜的說。 「當然……不過時機還未到……似乎很遙遠,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摸不著,但又豎立在你面前,形影不離的,總之,一切盡在緣字中……」我閉著眼睛說。 「龍師父,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好玄哦……」女護士緊張的問。 「所謂機緣當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邊的人,或者有緣龍生館見吧……」 「龍師父,什麼時候你會在龍生館呢?」女護士追著問。 「這就是我說的緣,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龍生館不開了。」 「什麼?龍生館不開了……不是剛開不久嗎?」女護士好奇的問。 「護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龍生館不開,我猜你也不會錯失那個機會,放心吧!我相信你會有大富大貴的日子,多留意身邊的人哦……」我點頭的說。 「龍師父,那我多留意男的還是女的?」女護士問。 「嗯……天機呀……你別問了,出去吧……」我笑著搖頭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贈言,我會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麼需要,可以隨時通知我們。」女護士說完後,依依不捨的走出病房。 女護士走出病房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剛才我說了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想她到外面和同事,大肆討論剛才我和她的對話罷了。 沒多久,巧蓮和碧蓮前來探我,靜宜要教課,所以不能前來。 「龍生,碧姐昨晚回去後,馬上下廚燉的參湯,對解酒很有用的。」巧蓮端上給我說。 「嗯……碧蓮……謝謝你了……也謝謝你……巧蓮。」我感到很幸福。 「龍生,怎麼這樣說話,照顧你是我倆的工作。」碧蓮說。 「對了,巧蓮,昨晚我病發的時候,途中為何不見你了?」我好奇的問。 「就是為了這個,你看……」巧蓮拿出青烏序說。 看見「青烏序」這本書,我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乾淨雙手,以尊敬的姿態,雙手接到手裡,仔細的翻閱。 看了「青烏序」後,我才明白,為何身體會無故的膨脹,還有昨晚發生第六感的事件。 原來「青烏序」上記載,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靈女血的當兒,體內會加上奇人護身之氣,一旦不祥之氣侵體,便會自然地產生第六感。然而,體內加入奇人護身之氣前,必需接受一個考驗──若對奇人之伴用情不誠,必當場吐血身亡。 我僥倖通過這次的考驗,可是回頭想了一想,發覺巧蓮明知道這個考驗,她卻事先不對我說明,而讓我親身犯險,萬一我對她用情不誠的話,那我不是很危險? 「哇!原來我的一隻腳,昨晚已經踩進鬼門關裡……呼……」我內心自言自語。 「巧蓮,你怎麼不早對我說,關於這個考驗的危險性呢?」我驚訝的問。 「龍生,當日你侵犯我的時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當時我也做出反常的舉動,目的是想試試你的真誠。直到你犯上強姦罪,我心裡也沒有怪你,你花心我也不會怪你,我只要求你對我的感情是真誠的,對我們的家是付出真誠之心,這個考驗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實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驗你的。」巧蓮低著頭說。 「萬一我真的死……哼……」我氣得說不出。 「龍生,萬一你對我們真的用情不真,算我們瞎了眼睛;若你通過考驗,不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給了我和碧姐一個很好的答案,況且你身上還會多一層第六感的奇人護身之氣,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擁有的,起碼日後你在外面,我們也不用太擔心你,希望你能諒解我們的出發點。」巧蓮忙解釋著。 「龍生,我把靜宜都給了你,難道這個考驗你也經不起?」碧蓮歎氣的說。 現在我總算真正明白碧蓮和巧蓮二人,為何會同意我打靜宜的主意,同時也感受她們的苦處。畢竟親手設一個陷阱給喜歡的人踩,內心會比我更加的難受,但她們荒唐的考驗,我始終氣在心頭。 「哎!老實說,你們兩個也真夠胡鬧的,畢竟這考驗關係到一條人命,這可不是隨便用來開玩笑的,雖然這個考驗難不倒我,但你們有沒有試想過,萬一我真的通不過考驗而身亡,往後你們的日子會心安嗎?真是的……」我氣得說不出話。 「我去洗……條毛巾……給你抹臉……」碧蓮低著頭,伺機躲避我的責罵。 「龍生,你別再生氣了,女人總是小心眼的,不過,你不妨想想,通過考驗後的好處,是不是很興奮呀?」巧蓮辯解的說。 我很同意巧蓮說的話。 「這倒是很興奮,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驚世之言後,你看外面全聚了人,甚至醫院上下的人,都當我龍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內心的興奮,開心的笑了出來。 「哦?龍生會笑了,不生我們的氣了?」碧蓮走出來笑著問巧蓮說。 「碧姐,龍生不怪我們了,其實我說的沒錯吧!龍生對我們兩個,確實用情很真,日後我倆為他做牛做馬也值得。」巧蓮欣慰的說。 「什麼做牛做馬的!只要是我龍生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她,因為龍生就是龍生!」我神氣的說。 「嗯……」碧蓮和巧蓮兩人,突然擁上前在我臉上,兩邊各親上一下。 此刻,雖然我左擁右抱的,但內心卻浮現一種隱憂。所謂最毒婦人心,巧蓮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險;碧蓮為了想試出我的真心和討好我,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兒給出賣,幸好靜宜遇上我是個惜花之人。當時,我還天真的以為碧蓮為了靜宜的落紅而哭泣,原來她是知道我即面臨大劫而哭,她們這次賭得可真大呀! 至於我意外得到奇人護身之第六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上天早已安排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蓮和巧蓮日後對我必定更貼服。 既然我通過碧蓮和巧蓮無理的考驗,沒理由不從她們身上撈個便宜回來。 「雖然我不生你們兩個人的氣,但你們始終拿我的生命來開玩笑作賭注,所以死罪可免,活罪總難逃吧?」我裝起嚴肅的樣子對碧蓮和巧蓮說。 碧蓮和巧蓮聽了我這一說,兩人雙眉一皺的垂下頭。 「那活罪要怎樣罰呢?」碧蓮和巧蓮抬起頭望著我說。 「這樣吧!巧蓮,罰你後面給我弄一次。」我說。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別……」巧蓮臉露驚慌之色說。 「巧妹……別怕……試過之後……你肯定會喜歡喲……嘻嘻!」碧蓮奸笑的說。 巧蓮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蓮一眼。 「碧蓮,你先別笑,我還沒罰你呢!」 「龍生,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罰我吧……」碧蓮推了我身體撒嬌的說。 「我罰你們是有根有據的,巧蓮安排我插靜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罰她交出後面的第一次給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蓮驚訝的說。 「碧蓮,你支持巧蓮拿我生命開玩笑,又協助讓我上你女兒靜宜,這樣吧!我罰你協助巧蓮,安排靜雯給我上。靜雯讓我受了幾次氣,她還主動幫陳老闆誘騙我簽約,簡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體,以發洩心中之恨。對於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處罰,你們沒話說吧?」我裝著憤怒的語氣說。 「什麼?安排靜雯……」碧蓮聽了嚇得說不出話。 「龍生,我協助碧姐處理靜雯那方面的問題,你就別罰我後面……行嗎?」巧蓮說。 我搖搖頭仍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想讓碧蓮和巧蓮討價還價。 「龍生,靜雯我實在沒辦法安排,你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不但壓不了靜雯這個女兒,反而還被她呼呼喝喝,現在靜雯視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要不然我幫你得到巧妹的後面算了……可別罰我安排靜雯這難題……」碧蓮求饒的說。 其實我也知道,碧蓮根本無法安排靜雯給我,但我趁這個機會向碧蓮說出我對靜雯很有意思,萬一日後我僥倖能得到靜雯的話,便不用煩惱她那方面的問題了。 「碧姐,你別煩惱,問題不是很難解決。」巧蓮向碧蓮使了個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蓮那種奸猾的眼色,想是暫時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個策略,讓她們認真的面對,絕不能讓她們耍賴。 「你們不接受的話,那我以後不回家住,我要讓你們感受,沒了我之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你們當初走這一步,難道沒想過我有可能會死掉的嗎?想來這個處罰也算公道吧?對不對?」我嚴肅的說。 「這……」碧蓮和巧蓮說不出話。 我給碧蓮和巧蓮的處罰,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們反對,趁火打劫的本事,我龍生還算還懂得少許,看我這回我不把她們給活生生的氣死? 「你們兩個不出聲,我當你們是答應了。」我拍拍巧蓮的屁股說。 「哇!」巧蓮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並用手護著屁眼。 「哈哈!」我和碧蓮兩人看了巧蓮的反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當我們在病房笑得最開心的一刻,蕭醫生和護士前來替我做身體檢查,最後,在病情良好的情況下,醫生批准我中午出院,碧蓮和巧蓮當然開心,唯有蕭醫生身旁的女護士,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龍師父,恭喜你康復可以出院,不知龍生館什麼時候會開始營業呢?」女護士笑著問。 「對呀!龍師父,你身體也沒大礙了,可以隨時工作,但開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我也想看看什麼時候能大富大貴,哈哈!」蕭醫生風趣的說。 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跡,一傳十、十傳百的宣傳了出去。 「哎呀!這可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有幾個風水趕著要做,恐怕暫時不會回龍生館。況且我還要盡快找出即將甦醒的六龍,所以說不准什麼時候會空閒下來,不過,你們兩人和我龍生的緣份,應該會在明年立秋時分相見,到時候再說吧!」我隨便掏出一句預言,顯顯威風。 「哦!明年立秋我們會相見?」蕭醫生和女護士兩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兩人准角呈紅,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實,所以蕭太太這一胎,必定會是個男丁。」 「龍師父果然好功力,我倆確實是夫妻,但我太太沒有身孕。」蕭醫生說。 「蕭醫生,所以剛才我說,我們之間的緣份是在明年立秋時分,因為到那個時候,你們便會抱著孩子,前來找我為小孩批命,請問你太太現在又怎會有身孕呢?還有蕭太太腰至上體形較輕盈,而腰至下體形較沉重,此乃下盤聚水不散之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腎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適合太頻密了。」 「嗯……」蕭醫生尷尬的點點頭,而蕭太太則臉紅的垂下頭。 「龍師父,那我的健康沒問題吧……」蕭太太想了一會說。 「蕭太太,有病要找的是醫生,但想以命理之術預防,你平時要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屬水屬金,所謂金生水,對你可有大大影響哦……」 「龍師父,請問那該穿什麼顏色好呢?」蕭太太追著問說。 我剛才故意說到一半,目的是等蕭太太主動發問,這樣才能顯示我的威風。 「蕭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黃色的衣服,黃色乃屬土,所謂土克水嘛!」 「龍師父,那我明年的胎兒……」蕭太太問。 「蕭太太,你們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絕對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護士高興的得意忘形。 「蕭太太,我們今天算是有緣,請記著我說的話,以後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了。」 「龍師父,我會記著你的話,幸好今天遇見你,多謝了。」 「龍師父,別見怪,女人總是迷信的,不過,我還是多謝你的關心。對了,我還要巡視病房,我們下次再談,記著別喝太多酒了。」蕭醫生說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 蕭太太隨著蕭醫生後面慢慢的走,當蕭醫生步出病房,蕭太太馬上跑過來將一封紅包塞進我手裡,並希望我不要介意是個小紅包。 我拿著蕭太太的小紅包心裡很高興,雖然裡面的錢不多,但看見蕭太太對我這片仰慕之心,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龍生,你真有本事……」碧蓮羨慕的說。 「碧姐,我們的龍師父當然有本事,要不然怎會替醫生的太太瞧病,哈哈!」巧蓮興奮的說。 「嗯……我的本事你們還沒看清楚呢!對了,中午讓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想記者們拍到你們,明白嗎?」 「嗯……我們明白的,你現在有了奇人護身之氣,我們就更加放心了。」巧蓮說。 「巧蓮,你把「青烏序」留下,我想仔細的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巧蓮即刻回答說。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想看看書。」 「好的,那我們先回去為你準備晚飯,沒事就早點回家哦……」巧蓮說。 「嗯……」我向碧蓮和巧蓮道別。 第九卷 第八章 風水壓制論 趁碧蓮和巧蓮離開病房,我順便交待她們通知外面的護士們,沒什麼事別進來打攪我。 接著,我以緊張的心情翻開「青烏序」第一頁,看見上面寫著一首詩:「輾轉南遊又一春,身逢龍穴敢問津?豈料南粵蠻荒地,竟有靈氣育金鱗!」 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實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時間慢慢研讀。接下是一行小楷字,寫著:「堪輿家相地,何以名為風水?蓋看地首金龍,龍即出胸之氣,氣來之則尊以水,氣之限亦止於水,葬者乘生氣也,無風貼氣聚,有風則氣散,因此,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故稱曰風水……」 我翻開「青烏序」便看得癡癡入迷的,雖然我的文學根底很差,但這一刻,卻不知是什麼原因,體內似有一股神力湧上腦門,竟讓我滲透出其中的意思,感覺有如賴布衣在身旁指導我,結果這一看,不知不覺中竟看了五個小時。 當我看完整本「青烏序」的時候,伸了個懶腰,腦子裡感覺踏實了許多,若將從師父身上學到的功夫,和「青烏序」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唯一可惜的是,現代的地理環境和以前的地理環境,大大的不一樣,而「青烏序」上所記載的,有些已英雄無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卻包含著大地原始之最,乃屬深不可測。 這時候,有名護士走了進來告訴我,有個叫小剛的記者想見我,特來問我能否讓他進來。我聽了心中一喜,馬上點頭答允,並揮手要護士馬上把小剛給叫進來。 「龍生,你怎麼又進醫院了?」小剛人未見則聲先到。 「哎呀!小剛,你跑去哪裡了?」我看見小剛揮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龍生,你怎麼了?聽外面說你的神術,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簡直是個活神仙似的,你可別忘了給我第一手資料呀!」小剛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好!等會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但你先告訴我,你這兩天到哪裡去了?」 小剛放下身上的東西,歎了一口氣後,坐到我身旁。 「龍生,當天我到醫院幫你查看紅衣女郎的消息,結果在酒店朋友的協助下,讓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對你的官司很有用,於是,我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終於讓我查到紅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資料。」 聽小剛說查到重要的資料,且對我的官司很有幫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剛,你到底查到的是什麼資料?快說!」我催促小剛說。 「龍生,原來那位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結婚,後來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個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來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難怪她的催眠術那麼厲害…… 「小剛,紅衣女郎這些資料,對我的官司有什麼幫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想了一會追問小剛說。 「龍生,紅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後,她為了生計便公開授人催眠術,以作經濟來源之一。據打探回來的消息,她的催眠術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藥物醫病,你不是說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煙嗎?難道這一點,對你的官司沒有幫助嗎?」小剛好奇的問。 小剛說得一點也沒錯,紅衣女郎這份資料,確實對我官司很有幫助,起碼可以支撐我誤中迷煙的說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驗身報告,卻證明我沒有吸入迷煙,真是活生生的給它氣死。 「小剛,但醫院的報告,證明我沒吸入迷煙呀!」我氣憤的說。 「龍生,既然紅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醫術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謝大狀,可能她有方法駁回控方手上那份驗身報告,你認為怎樣呢?」 我認同小剛的建議,不管情況是何等的惡劣,我都應該將小剛得來的紅衣女郎資料轉告給謝芳琪大律師,畢竟她是我的首席辯護大狀,同時,我也希望小剛這份資料,能讓芳琪在反駁控詞中,為我爭取多一點優勢。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謝大狀的律師樓跑一趟吧!」說完後,我馬上通過電話約了謝芳琪,免得上去撲個空。 「對了,龍生,你還沒說關於昨晚大顯神通一事,現在你不妨說給我聽,好讓我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氣和知名度,順便也好讓我交差。」小剛笑著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把昨晚預測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剛,但我沒有將奇人護身之氣的事告訴他,免得讓他知道得太多,對我畢竟不是好處。 「哇!怎麼會那麼神奇呢?」小剛聽了後,大吃一驚的說。 「怎麼了?」我好奇的望著小剛說。 「龍生,坦白說,你的風水神術,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剛才說如神仙般的預知能力,我實在不敢相信,但護士們又沒理由會和你串通,簡直不可思議,究竟你葫蘆裡賣什麼藥?」小剛擺出疑惑的表情問。 「小剛,總之,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內的一門功夫,至於怎樣運用,這點我不能輕易告訴外人。」我心不安的說。 「龍生,護士們說你昨晚送進來的時候,全身膨脹,這又是什麼一回事呢?」小剛繼續向我發問,企圖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麼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術沒關係……我先去換衣服。」我心虛的說。 「沒理由寫你中酒毒的……該怎麼寫好呢……」小剛自言自語的說。 「小剛,我先去換衣服……」 「嗯……你先換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資料……」小剛邊說邊拿出紙和筆。 「小剛,順便叫外面的護士替我辦理出院手續呀!」我喊著說。 「知道了!」小剛說完便走了出去。 小剛走後,我馬上從枕頭底下抽出「青烏序」放入隨身袋裡,這本書的秘密,我絕不能讓小剛發現,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我換好衣服後,有位護士在房間裡等著我,原來她要我簽名,至於醫藥費方面,劉美娟已經為我繳了。 我收拾好一切,當走出病房外的時候,門外已經聚了一堆人,有的拿著相機,有的拿著筆和紙,爭先恐後的湧到我身旁。 「龍師父,能說說你到底什麼事入院嗎?」 「龍師父,關於昨晚你預測之事,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發問,我望了他們一眼,唯獨看不見小剛的蹤影,心想他也許不想在記者們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關係,所以先自行離去。既然他沒交待我說什麼,我也不方便說太多,免得明天報導中會有所出入,最後,我向記者們笑了一笑,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接著,直往醫院大門登上計程車,朝謝芳琪律師樓出發。 計程車很快來到香港最高尚,且地價昂貴的中環商業區。這一帶的建築物,不但高貴氣派,而且,所有銀行的總部似乎都聚在這裡,尤其是這裡的辦公室,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謝芳琪的律師樓,正座落在這段黃金地帶中,可想而知,律師的收入和收費,真是…… 我步入宏偉的建築大廈,就在搭乘電梯的時候,發現已經聚滿了人群,而且人龍排得可長的,沒法子,我只好跟在後面排著,畢竟這裡出入的都是達官貴人。 趁這段時間,我仔細留意各人的臉相運色,發覺這裡的人出現很大的對比。我想可能是在這裡辦事的人,和前來求事之人的分別吧!然而,這裡的護衛員,面相也顯得較為貴氣。 很有可能這幢建築物的風水和地的靈氣,把人的氣勢給提升了…… 難怪我剛才踏進來的一刻,心裡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仔細的想了一想,也難怪我會有這種被壓迫感,畢竟我是個求事之人,而且還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感覺被壓迫也屬正常。 這就是心理和環境磁場所產生的風水壓制論。 只要運勢不強或福蔭薄,就會被環境磁場的氣勢一層一層的壓制,甚至會被壓迫出現尿急的可能,因為人的氣勢被壓迫,便會出現「洩」和「虛」的一面,若尿的次數頻密,之後極可能會大病一場,因為被環境磁場所壓迫的人,體內五行之氣,便會出現逆行相剋的道理,畢竟體內的五行之氣,操縱了我們的心、肝、脾、肺、腎。 我急忙呼出一口氣,集中精神對抗環境磁場的壓迫,可是仍出現尿急的情形,我唯有強忍下來,當抵達律師樓,我終於忍不住,馬上借了洗手間的鑰匙,直奔洗手間的方向。 我一邊尿一邊想,氣勢怎麼會如此不濟,竟會大洩特洩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從醫院過來,醫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還睡了一夜,元氣並未恢復,況且身上還背了一宗強姦案的官司,氣勢怎會不被壓迫呢?不過,最近也真夠倒霉的,警局、監牢、囚車、法庭、醫院、手術室,所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龍不見青」。 想來日後我可要多做好事,積回一些福蔭才是上策,記得我在監牢曾說過,只要我踏出監牢,便會勤做善事,看來這回是上天給我的警惕,我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絕不可以辜負上天對我的眷戀,更要未雨綢繆。 我更不可以辜負碧蓮和巧蓮對我的期待。 當我小完便之後,正想沖水的一刻,隔壁的廁格傳來男人的聲音,從聲音判斷該是個五六十歲的人。 「我要遲點才能過去飲茶。哎呀!謝律師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個小時了,你就等我多一會吧!」隔壁廁格的男人說。 謝芳琪的生意挺不錯的嘛! 「哎呀!還不是為了遺囑的事,想來想去三個兒子中,還是大的比較定性,那兩個比較輕浮且不穩重,最後還是決定將公司交給大兒子比較穩當,所以上來把遺囑改一改,若是有女兒就好了,哎!」隔壁廁格的男人說。 原來隔壁的男人,是為了遺產一事煩惱,想起遺產的事,便想起當日我為鄧爵士爭產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遺憾是拿不到鄧夫人那八千萬,實在可惜…… 「哎!我不說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廁格的男人說完後,傳來沖廁和開門聲。 我悄悄打開廁門,從縫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見剛才在隔壁通電話的男人果然是位白髮斑斑的老人,從他整齊的西裝,輕易看出是有錢之人,難怪他為了遺產而煩惱。 我等了一會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見我,怕他認識我龍生,向我問起一些關於家產的事,我實在不想給他一個敷衍的答案。 當我回到律師樓的時候,女接待員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隨意拿起身旁的雜誌翻閱,而我也觀察到,在我面前經過的人也漸多了起來,而且我還看見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這邊指指點點的說。 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對我指指點點的女文員,究竟是在讚賞我,還是嘲笑我是名強姦犯呢?然而,她們的指指點點,讓我深深的領略出,品行操守的重要性,不過,我不會怪她們,因為她們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所謂「道吾好者是吾賊,道吾惡者是吾師」的道理。 坐了約二十分鐘,傳來一陣談話聲,我朝傳來聲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見謝芳琪大律師正陪同剛才在廁所通電話的白髮斑斑老人走出來。 「啊!他不是龍生師父嗎?」白髮斑斑的老人用手指著我,向謝芳琪問著說。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龍生師父,你眼力不差。」謝芳琪應了一聲。 「龍師父,你好!」白髮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說。 白髮斑斑老人突如其來的熱情,教我受寵若驚,我只好站起來向他笑了一笑,接著向謝芳琪瞪了一眼。 「讓我介紹,他是周老先生,龍生師父。」謝芳琪簡單的說了一聲。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禮貌的和他握手。 正當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時候,我內心又湧起一股強烈的第六感,這種感覺和昨晚醫院浮現的感覺是一模一樣,我知道是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再次發揮本能的效應。 我即刻將伸出的手縮了回來,雙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麼了?」周老先生臉上不禁露出尷尬的神色,接著無趣的把手縮回褲袋裡。 「周老先生,請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鐲乃是你前妻跳樓身亡的陪葬品,不幸的,她被葬在養屍地,屍體無法腐化,因此,這陪葬的玉鐲,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氣,故此,你戴了之後,便屢遭惡夢糾纏,無法安眠,導致身體日漸衰弱,所以我抱手回禮好了。」我隨著內心所浮現的感覺說。 「對呀!自從政府要求徵用我妻子墓地的時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出火化。接著,我便每晚失眠,身體也開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為嚴重,原來是我戴了玉鐲的關係。哇!龍師父,你簡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禮的說。 其實我不是很想說出內心的第六感,但能夠在謝芳琪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冒險的試上一試。講完之後,我才覺得這個險,也真是冒得太險了,萬一感覺出錯,可真不知該如何收拾。幸好這次沒出錯,既然沒出錯的話,那我可要趁這個機會在謝芳琪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了。 「龍師父,那你可要指點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緊張的說。 謝芳琪臉上露出很無奈的表情,雙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為了要引起芳琪對我的注意,決定利用剛才在廁所偷聽的話,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從你臉相看來,你命中該無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大兒子不繼父業的話,另外兩位兒子便難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闖禍。幸好,兩粒吉星已入宮,想必你已經做出了決定,看來除下玉鐲後,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這回不能不關注了吧?畢竟扯上遺囑的事,但她仍是維持原狀,不發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龍師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將公司的業務全部交給大兒子管理,剛才還辦好遺囑的手續。對了,那玉鐲子我該怎麼處理好呢?」周老先生問。 「很簡單,送給等會你要見的人,反正他已經等你很久,他是玉鐲的有緣人,還有以後別再唉聲歎氣的,對你的運程可不好哦!」我將計就計的說。 「神!真是神!謝謝龍師父的指點!」周老先生感激的說。 「不必客氣。」我微微一笑的說。 「龍師父,沒有紅包在身,小小意思,請別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幾張一千元的大鈔說。 「周老先生,你我之緣早已注定,這些錢我不能收。這樣吧!以你太太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幫她聚些功德,順便化掉她多年積下的怨氣吧!」我靈機一觸的說。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讓周老先生到龍生館好好答謝我一番,甚至想將他手上的玉鐲子騙為己有,但我想起剛剛才說過要當個好人,於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辦法,讓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錢後,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聽了我的話,對於更改遺囑一事,免去擔憂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開心,我也高興能收斂貪婪之心,邁出當好人的第一步。 「龍師父,你真是一個大好人,謝謝。」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觸的說。 「不客氣,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經等了很久了。」我笑著說。 「嗯……好的,有機會我再登門答謝你了。」周老先生說完後,很高興的離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謝芳琪陪著周老先生出去。 一個大律師怎麼會出來送客呢?當我正疑惑的一刻,才發現原來芳琪是上洗手間,只不過是順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罷了。 經過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見律師樓的工作人員再次躲在一旁指指點點的,不過,這次我的心可沒剛才那麼慌,可能是我剛才做了件好事,心裡踏實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報的。」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 坐了一會,謝芳琪從門外走進來。 「進來吧!」謝芳琪揮手向我示意說。 「好的!」我馬上站起身,跟在謝芳琪彈實的美臀後走。 第九卷 第九章 天刀煞 我隨著謝芳琪的身後走,望著她那高蹺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衝動的雙手直想上前穿過她胳膊底下,從後把她緊緊的摟往,並把手掌搭在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房上,龍根則緊貼在她彈實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潛入她的衣內,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兩座飽滿彈實的乳房,我雙眼一瞪,靈魂可差點出了竅,幸好芳琪隨即喊了一聲,頓時把我靈魂給鎮壓住。 「你做什麼!」芳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哦!沒什麼,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罷了。」我尷尬的說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褲間撐起的小帳蓬,幸好她沒瞧見。 「進來吧!」芳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說。 「謝謝。」我低著頭走進芳琪的辦公室。 「坐吧……」芳琪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後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謝謝。」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會客椅上,雙眼緊盯她那件白色長袖的上衣,希望透過排鈕的空隙窺見她衣內的春光,可惜,律師服裝的設計,就是密不透風的,更沒什麼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窺不見什麼的,我便隨意向辦公室的周圍望了一眼。 這間辦公室挺大也挺浪費的,騰出很多無用的空間,想必是用來襯托大律師的身份吧!這間辦公室的裝修真夠氣派,不過,從風水的角度上來看,並不是很理想。 辦公室的裝修除了莊嚴外,書架上還放置一大堆的法律書籍,牆上掛滿無數的文憑,還有那頂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嚴白色假髮。 老實說,我實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見她坐在大律師的椅子上,那種威風凜凜的樣,相比之下,自己倒像個「小市民」似的,根本無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說法──不管怎樣強的女人,始終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師的辦公室裝飾,總是有種陰沉沉的感覺,芳琪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陽光透射進來,便顯得更恐怖。 當我的頭轉向窗外一看,誰料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壞了我,原來芳琪的辦公室,正中了風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會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了。 「哇!謝大狀,你這間辦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衝口而說。 「龍生,你又胡扯些什麼?」芳琪不悅的說。 「哎!謝大狀,你仔細看,你辦公室前面的兩座大廈,隔離之間,只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廈被砍成兩段似的,風水上乃稱「天斬煞」,而你的辦公室對正「天斬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風水局呀!」我指著窗外說。 「這有什麼問題?」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說。 「謝大狀,雖然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那兩座大廈裡,但偏偏對著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極為凶險呀!」我指著窗外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說。 「沒問題,可以透過那個空隙,望見對面的海。」芳琪垂下頭整理桌面的文件說。 「謝大狀,可是那兩座大廈隔離的空隙,會透出一道陽光,這道陽光如同把鐮刀,直砍向你的辦公室,此乃風水學所稱的「天刀煞」,輕者砍掉財源、人緣,重者長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說!我還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看來這位固執且不相信風水的謝芳琪,無論我怎樣說,她都不會相信。我悄悄估計那道陽光射進來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會客椅的位置上。無意中,當人望向芳琪的時候,便會產生被把鐮刀劈來的恐懼感,難怪當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時候,也被這把鐮刀嚇了一跳。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芳琪不相信風水,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反而是件好事,因為那道陽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對她的生命沒有什麼威脅,頂多是砍掉她的人緣和財源,無意中,這把鐮刀卻幫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追求,因為這道「天刀煞」,幫我砍掉所有的情敵。 我終於明白,為何壞的風水也有好的一面,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利用罷了。例如擔心女朋友被別人追求,或者怕太太會紅杏出牆,那這個風水局便有穩定婚姻和愛情的作用,若剛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別人搶去的話,那安排她坐在這個位置上,等於把她關進保險庫一樣,有趣、有趣。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裝起無奈的樣說。 「那我們談公事,你說小剛找到資料,會對你的官司有幫助,是嗎?」 「是的!但我們談小剛的事之前,請問我錢包的化驗報告書,出來了嗎?」 「還沒有,不會那麼快,估計下個星期吧!」芳琪邊看文件邊說。 「嗯……我想也不會那麼快。」我自言自語的說。 「那你還問。」芳琪抬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芳琪這一說,我可氣上心頭,怎麼說我也是她乾爹的好朋友,更是鄧爵士的師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顧客,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但我又不敢反駁她,現在,我終於感受到,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麼資料。」芳琪抬起頭,雙手擺在小腹前說。 「謝大狀,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原來……」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芳琪。 「嗯……這份資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讓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證據,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寫在這吧!」芳琪遞了張白紙給我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 「謝大狀,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裡教人催眠術,我這裡倒有她的地址,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是否在家裡呢?」芳琪搖頭說。 「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真的給他氣死:「撥不通,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 「那等會再撥,總之,有紅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份,若你去找原告的話,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你千萬別胡來。」芳琪嚴肅指著我說。 「謝大狀,我就是怕這一點,所以想問清楚。對了,你記得我在鄧爵士認親大會上,那卷錄音帶的事嗎?我相信要是我親自探索資料的話,肯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好,問題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資料。」 「比如說對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過程的錄影帶。總之,這些工作由我們處理好了,你千萬別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些資料,只能證明她懂得催眠術,並不表示能夠打脫案件的主要資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頭說。 「龍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資料,清楚嗎?」芳琪嚴肅的說。 「謝大狀,我清楚了。」我點頭說。 「龍生,公事說完了,現在和你談兩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筆說。 芳琪想和我談私事?我和她有什麼私事好談呢? 「謝大狀,請說。」我好奇的望著芳琪說。 「龍生,我以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以後別胡亂向人信口開河的說什麼風水術,要不然很容易讓人告你恐嚇或行騙的,我只是好心勸告你一聲,並沒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強的笑了一笑說。 芳琪這一說,可讓我摸不著頭腦。 「謝大狀,我什麼時候信口開河胡說了?」我不滿的問。 「剛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嗎?」芳琪瞪著我說。 「謝大狀,我什麼信口開河胡說,你剛才也在場,我說的話不是很準確嗎?告訴你,我所預測的事情,都是很準確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我更不會拿風水神術來開玩笑,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相師!」我生氣的說。 我氣得差點想把賴布衣的「青烏序」掏給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風水相師。 「龍生,你別動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周老先生對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認你說的事實,反告你行騙或恐嚇,你說法庭會聽誰的?」 哎呀!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萬一周老先生對我有心病,或有意前來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剛才我還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鐲佔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話,這還不是行騙嗎?不過,我有奇人護身之氣,這點倒不怕,但芳琪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還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謝謝,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麼?」我不想反駁芳琪,也不想說出我有奇人護身之氣的事,畢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龍生,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那麼快妥協剛才我說的話,這點我有些意外,是因為我是你的辯護律師,還是你給邵爵士面子?」芳琪瞪著我問。 「謝大狀,你說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駁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剛才我預測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並不是為了顯威風而逞強,而是真的想幫助周老先生,讓他有個好覺可睡,要不然他這把年紀,續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氣直壯的說。 這個理氣直壯,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謝大狀,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何又會對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大膽的向芳琪提問一句說。 芳琪垂下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龍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見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錢,並要他把錢捐給慈善機構,因此,我改變對你過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決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錯過芳琪對我的這片關心,真是謝天謝地。 「謝大狀,那你說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麼呢?」我問。 「龍生,記得你在飯店說過,你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觸犯了天機而遇劫,不知道這個劫,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芳琪小聲的說。 原來芳琪是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耿耿於懷,不過,她倒很會說話,當日是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主動和蔣法官談起她兒子的事,沒想到,她竟說成是我多事而觸犯天機,但聰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機會,讓她變成有愧於我。 「哎!謝大狀,當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會提,你看……」我把剛出院的記錄和收據,全部遞給芳琪看。 「龍生,怎麼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謝大狀,當日我說你自私,不肯救蔣法官的兒子,後來你怕報應在你身上,強行再次提出話題,要我幫蔣法官的兒子,以贖你的罪業。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結果冒觸犯天機之險,幫你解掉厄運,沒想到報應可真快,我在當晚深夜三點多,全身發燙似被火燒,最後被送進了手術室。」我嚇唬芳琪說。 「怎會……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著我說。 「謝大狀,你記得蔣法官的丈夫幾點開始殺雞的嗎?我又教他們改成幾點殺雞的嗎?」 「我記得蔣法官說,她丈夫是四點殺雞,你教她改成六點……」芳琪小聲的說。 「我就是四點鐘被推入手術室,六點鐘推出來,時間怎會那麼巧?再說,蔣法官的丈夫是賣燒雞的,而我病發的時候,身體似被火燒一樣,全身膨脹起來,如果這樣也算是碰巧的話,那我可真的沒話說了。對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份報告給你看。」我歎氣的說。 「那你怎會這麼快便出院呢?」 「因為這根本不是病,只不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罷了,幸好我的出發點是幫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現在怎會坐在你面前和你說話?」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沒事了?」芳琪問。 「哎……這……」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重要問題,若說還有病,就不像受天譴,要是說沒事了,那不是又給她脫了關係,真是難回答…… 「怎樣了……你不妨坦白說……」芳琪緊張的說。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發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讓她有愧於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問,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沒事了,擺明是找機會脫離責任問題,面對巧言善辯的律師,我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突然,記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來個將計就計,也許只有這個問題能把她難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樣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臉上,似在找尋些什麼的。 「謝大狀,我身體似被火燒之後……全身膨脹的腫了……結果……導致部分受損……我不想提了……」我馬上用手遮掩臉部,怕芳琪瞧出我臉上那對虛偽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來走到我身旁追著問。 哇!芳琪用律師質問犯人的技術,上前向我逼供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實在想說……」我繼續用手遮掩垂下的臉部。 「沒問題,你說出來吧……我認識很多醫生……」芳琪俯下頭望著我。 不行!若繼續被芳琪追問下去,恐怕我的演技無法騙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說個不字,以便脫離關係,那我也來個逃字,讓她一生都脫離不了關係,讓她一生都有愧於我,反正她又不是醫生…… 「我不想說……我……我……已……被你……害成……性……無能……以後的幸福……都沒了……」說完後,我快步衝出辦公室大門。 第九卷 第十章 劉美娟的驚天行動 離開芳琪的辦公室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回頭想了一想,覺得很好笑,雖然芳琪有盤問證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沒試過,盤問的證人會出現逃離的情形,而我這一逃,她便無法探出我的真假,當然,也順理成章成為傷害我之人。 其實芳琪本身就氣焰囂張,常肆意欺凌別人,高傲的態度更不可一世。這種性格的人,常自以為很了不起,不知不覺中養成壞習慣。現在可好了,碰巧讓我找到機會,在她高傲氣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讓她明白,世上雖有求於人的自在,但卻有理虧於人的時刻。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膽量,是否走火入魔呢?這點我不清楚,或許是我膽子大了,該不會是走光入魔吧!畢竟我到芳琪辦公室之前,確實沒有設下什麼陰謀,一切都是隨緣而生,若不是她的氣焰囂張,我又怎會想出點子呢? 不行!面對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兩句話無法唬得了她,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以她專業的頭腦和手段,不會如此輕易上當,看來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這麼一邊想,一邊在大街上走著。突然,看見前面掛了一個私家偵探的招牌,我停下腳步想了一會,接著,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沒多遠,我來到私家偵探的辦公室,雖然我沒帶什麼資料,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偵探的長相,看他是否信得過罷了。結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繳了費用,且交代手頭上的資料,便懷著愉快的心情離去。 今天可算事事稱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剛的資料、看完「青烏序」、明天有報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擊、找到合適的私家偵探,最開心的是得到奇人護身之氣的第六感。今天的運氣,實在好得難以相信,莫非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來,劉美娟的電話又到了,原來她到醫院探我,卻沒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劉美娟替我繳了醫院的費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聲,實在不好意思,最後,唯有請她吃飯當補償。 劉美娟約我到她酒店裡的中菜廳。 我依時赴約,身穿旗袍的侍應生把我帶到一間廂房,雖然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裝修得很氣派,而且裡面都有廁所,當然,還有一位美人兒,她就是劉美娟。 劉美娟見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龍生,你來了,請坐。」侍應生和劉美娟同時招呼我坐下。 「謝謝,美娟,你也坐……」我望著劉美娟胸前飽滿的乳房說。 「吩咐下去,別讓人隨便進來,房間留下一個侍應就行了,我和龍師父有事商談,出去吧!」劉美娟對帶我進來的女侍應生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生點頭應聲後,便馬上退出房間。 「龍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樂或茶吧……」劉美娟倒了杯茶給我。 「美娟,我身體已經沒事,喝酒也沒問題,你不用遷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劉美娟想進行什麼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給我?但做愛前沒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麼呢? 「龍生,醫生說你身體怎麼了?」 「醫生說我身體沒事。對了,你今晚想做什麼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臉色,昨晚應該沒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著劉美娟的臉說。 「嗯……昨晚整夜無法入眠,心情實在很差且亂。對了,你怎麼沒帶靜宜一起來?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嗎?」劉美娟不悅的問。 「沒有,今天我沒見到靜宜。出院後,我便急著到芳琪的律師樓,所以才會大意,而忘記通知你一聲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問。 「哦!是謝芳琪律師……」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親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劉美娟繼續的問,接著以不悅的動作用力將茶杯放回桌面。 劉美娟這個動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個「也」字用到嘴邊上,看來她心裡似乎有根刺頂著,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當晚我和靜宜的事。 「謝芳琪是邵爵士的乾女兒,她也是我的辯護大律師,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沒想到龍生師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對了,那晚我在你家認識的巧姐和碧姐,她們兩位也是你的朋友?」劉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說。 劉美娟這個問題,可教我難回答。回答是的話,那我怎麼解釋和靜宜發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蓮和巧蓮兩人在我面前脫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嗎?我後悔當晚沒把劉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會出現此刻的尷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罷了,現在劉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麼低聲下氣,但劉美娟的家財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換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會先發制人,絕不會讓對方指三問四的。 「怎麼了,很難回答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美娟,這……」我還是想不出什麼辦法應付,剛才還稱讚自己急智什麼的。 「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這是你的隱私,算了,你也不必為難,反正你已經給了我答案……」劉美娟歎氣的說。 「美娟……我……」我無言以對,只好借喝茶掩飾尷尬的一面。 「對了,龍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記我在你家狂歡……那夜……」劉美娟說到一半,突然臉紅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間。 我猜劉美娟是想起當晚脫光衣服的情形而臉紅走開,等會她從洗手間出來,我還是將話題轉移為妙。 洗手間傳來沖廁的聲音,劉美娟跟著也走了出來。 「美娟,等會你要做什麼大事呢?」我轉開話題問說。 「龍生,我想說明一點,若有外人在的時候,請你稱呼我為劉小姐,當然,我也會稱呼你為龍師父,明白嗎?」劉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說。 「好的,等會還有別的人來?」我好奇的問。 「嗯……我還約了天美,不過,我約她是一個小時後,因為我和你談話的內容不想讓她聽到。」 這就怪了,劉美娟約我吃飯,怎會還約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麼會約在她工作的地點?一般人約朋友吃晚飯,肯定會遠離工作地點,怎麼我來赴約之前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看來今晚這頓飯不容易吃。 「明白,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麼事?」我追問美娟說。 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侍應生敲門走了進來,這位侍應生又給我帶來一份驚喜,原來走進來的侍應生,正是好久沒見的小美,今天所發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轉來中菜廳了?」我興奮的站起來說。 「龍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著替我們換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臉上仍掛著兩個迷人的酒窩,聲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廳,身上沒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紅色的輕盈唐裝褲,和一件粉紅色短袖有領,類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變的是,她梳起了兩條小辮子,顯得更加嬌嫩可愛之外,還流露出天真無邪的氣息。 雖然小美身上沒有開叉旗袍裙,但羞紅的酒渦和兩片濕潤的紅唇,已教我心脈沸騰,當她靠在我身旁換茶的一刻,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在無聲無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龍給喚醒,加上她身上飄來的體香味,直教我癡癡入醉。 「你們慢用……」小美露齒一笑說了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現,只是片刻間便離去,但她那句簡短且柔美醉人的嬌嫩聲,卻已深深藏在我心裡。 「怎麼,她,你也認識?」劉美娟問說。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時候認識的,並不熟……怎麼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沒什麼……」 沒想到劉美娟的觸覺力那麼強,恐怕她的嫉妒心會更強。 「美娟,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麼大事。」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我等會要和天美進去低層的風水室走一趟。」 「什麼?你要和天美到低層的風水室去?」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已經不能再等了,這兩天我根本無法安睡,所以我打算聽天美的話,賭上一次,將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盡快破解舅舅設下的風水局,救出我哥哥。」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天呀!怎麼劉美娟會做出這個決定呢?她不會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處女之身,怎會冒然進人風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處女身?」我大膽的問。 「當然沒有!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那晚我們狂歡的事,只不過是我喝醉罷了,那也是我最大膽的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美娟不高興的說。 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我的心算是安定下來,起碼她的處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後再到風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處女之身,不能闖進風水室呀!」我試探的說。 「龍生,這點我考慮過,但天美對我說,當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進入風水室的時候,我舅舅並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問過她關於處女的問題。直到在你家狂歡那夜,坦白說,我開始懷疑你的說法,若我直闖而受傷,也只好怪我自己了。總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壓力太大,我一定要盡快破掉舅舅的風水局。」 聰明的劉美娟竟然識破我的陰謀,她可真是不簡單,但她相信天美的話,也將是她一生最大的賭注,雖然我的陰謀不成功,但這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傷害,也不想她賭這一次,更不希望她會輸……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說的話?她實在信不過呀!」我盡力勸阻劉美娟說。 「是嗎?天美信不過,那誰信得過?天美她已經被我們識破,現在她已經站在我這邊,若她繼續騙我也沒什麼好處,我答應要是事情成功,我會給她一筆錢,試問她怎會不幫我呢?」劉美娟信心十足的說。 「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信不過。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覺天美不會騙我,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劉美娟堅持的說。 我真的給劉美娟氣死,萬一她和天美真的闖進風水室,別的不說,狂歡夜之後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經沒什麼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當晚為何不先上她,現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盡快打消她闖風水室的念頭。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別衝動行事,天美的話真的信不過。」我再三勸阻。 「龍生,你怎麼那麼固執,不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呢?」 「美娟,問題在你是名處女,很容易驚動陰龍,萬一出現陰陽相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後悔莫及。」我嚇唬劉美娟說。 「龍生,這點我管不了那麼多,天美說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什麼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話,希望你能帶我同行。」 「龍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闖,那就再好不過。」 劉美娟如此的堅決,我也無法阻攔,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進入底層風水室之前先把她佔有,也許這就是緣份,不過,怪只怪自己當晚掉以輕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靜宜,結果讓她從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 第一章 任性的決定 劉美娟堅持要勇闖酒店底層的風水室,我實在無法勸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決心中的壓力,還是氣我那晚和靜宜做愛,以致做出這個要命的決定。 令我更擔心的是,劉美娟深信天美的話,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是信不過的奸賊小人,這點我肯定不會相錯。但我屢次勸阻美娟,別輕信天美的話,可是卻被她一句「女人對女人的感覺」,駁得我啞口無言。 也許當晚的狂歡之夜,劉美娟對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續而又看見我的龍根插入靜宜蜜穴的一幕,氣得她馬上掉頭就走。由此可見,她對我的印象,是多麼的糟糕,無形中,我說的話,她當然也聽不進去。 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跟著房門打開,女侍應把黃天美引了進來。 「劉小姐,龍師父,你們好,我來晚了。」天美很有禮貌的說。 「坐吧!」劉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說。 「謝謝。」天美放下手中的隨身物,便坐在劉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劉美娟隨即向身旁的女侍應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說完後,馬上退出房間。 我的眼睛留意著天美的神態,心裡想著:等會上菜的侍應,會不會是小美呢? 「劉小姐,你真的決定要到風水室去?」天美問劉美娟說。 「嗯……我決定了,你準備了風水室的鑰匙嗎?」劉美娟問天美說。 「劉小姐,我無法從張先生身上取出鑰匙,但我已經安排外來的鎖匠,相信沒有問題。」天美回覆劉美娟的話。 「為什麼你不叫鎖匠,預先把鎖給開了?這樣我們便不必再等了嘛!」劉美娟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劉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讓對方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才會叫外來的鎖匠,但你記得門前那七盞油燈嗎?張先生交待過,不能越過第七盞油燈,那我怎能叫鎖匠預先開好鎖呢?」天美解釋說。 「這也是……」劉美娟想了會,點點頭的說。 天美的解釋很合邏輯,張家泉肯定不會輕易讓天美取出鑰匙。若天美仍是幫張家泉的話,那張家泉肯定會把鑰匙交給她,以便讓劉美娟中計。如此看來,劉美娟所謂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沒錯。我開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轉槍頭,和劉美娟聯手,一起去對付張家泉。 許多奸詐小人,往往敗下陣來的原因,就是沒處理小事情的骨節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覺至今,沒發現天美有什麼可疑之處。 「龍師父,那七盞油燈,該怎麼處理?」劉美娟轉過頭問我說。 「劉小姐,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原本不是擺放七盞油燈,那道門也不會鎖上,我想之前所設的風水局,應該是「五蝠歸堂」或「五鬼運財」的其中一個。如今聽天美所說,裡面放著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歸堂」。至於多了七盞油燈和鎖上門,應該是你舅舅動了手腳之後,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會說。 「龍師父,門開著和關著,又有什麼分別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若當初酒店的風水局,是擺設「五蝠歸堂」,那五隻蝙蝠,代表「五蝠臨門」之兆。因此,風水室裡會有兩條通道,一條是進,另一條是出,這樣的風水才會活起來。另一條出的通道,應該在風水室裡面,我斷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氣,永不下沉,續而旺之。」我解釋說。 「龍師父,你還沒說出那道門,為何會鎖上?還有擺放地上的七盞油燈,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這些又是什麼原因呢?」劉美娟焦急的問。 劉美娟可問到點子上,要不是我看過「青烏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話來。 「劉小姐,既然風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當然要到實地看了之後,才能下定論。不過,聽天美說裡面的狀況,和外面七盞油燈擺設去推算,我想張家泉應該把「五蝠歸堂」改成「五鬼招靈」,成為至陰至寒的風水局了。」我說。 「什麼!「五鬼招靈」?」劉美娟聽了面露驚色。 既然劉美娟受了驚,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說,趁機勸她打退堂鼓,別去闖風水室。 「劉小姐,你剛才問地上為何擺放七盞油燈,和為什麼門會鎖上,對嗎?」我說。 「是呀!」劉美娟手握熱茶杯,點頭稱是。 「劉小姐,既然風水室改成「五鬼招靈」,那一定是招陰靈了,七盞油燈正是「奈何橋」的擺設,所謂渡過「奈何橋」便入「地獄門」。那道關起的門,便是地獄之門,是讓陰靈進入。至於,鎖上大門的原因,是不讓生人走進來。你舅舅也夠狠毒的,這是擔心你會發覺風水室的秘密,而先設下陷阱,以防萬一的做法。」我說。 「什麼陷阱?」劉美娟驚訝的問。 「地獄無門你闖進去,不就等於死路一條嗎?你仔細想想,風水室裡面的陰靈被困了那麼久,始終無法逃脫,一旦你把門推開,它們還不傾巢而出,撲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說,你還是個未破……的女人,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劉美娟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我有機會勸服她,動搖她闖風水室的決定。 「龍師父,那不是很危險嗎?」劉美娟的語氣,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沒做好準備,當然是很危險,而且你還是名處……請等一會,我先聽個電話。」我說到一半,手機響了起來。 「是靜宜嗎?我是龍生。」我看了手機的顯示號碼說。 「龍生,你出院了?沒事吧?」靜宜說。 「我出院了,沒事……很好。」我說。 「龍生,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見你。」靜宜說。 「靜宜,不行哦……我現在忙些事,恐怕要晚點或明天才有空。」我說。 「那你空閒的時候,就撥個電話給我。」靜宜說。 「好!等我辦完事後,會馬上撥電話給你,再見。」我說。 我和靜宜通了電話後,回頭發現劉美娟的臉色很不尋常,是一臉不高興的難看。這時候,我想起不該在她面前和靜宜通電話,沒想到一個電話,便令她不高興,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劉小姐,你怎麼了?」我若無其事的問劉美娟說。 「沒什麼,我上洗手間……」劉美娟垂下頭用手掩著鼻子說。 我猜不透劉美娟為何會如此小氣?以她總裁的身份,加上又曾到外國留學回來,應該是很大方,思想也會開放才對,怎麼一個電話便情緒波動,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態,免得再次陰溝裡翻船。 劉美娟的處境也教人憐惜,三個哥哥和父親臥病在床,另一邊又被親舅舅以風水加害逼宮。然而,我要求她破掉處女身,她在狂歡夜可能已經作出答允,可是我卻選了靜宜而不選她,也許她是因此生氣而轉身離去,之後還鬧得不愉快。 位高權重且尚有姿色的劉美娟,肯把身上最寶貴的貞操,奉獻給身份低微的我,而我卻把她拒出門外,試問她怎能承受這份委屈?結果,當晚也把車給撞了,不難想像,這是她心中那份怒氣引出的禍。 劉美娟屬火爆的女人,發起脾氣可不能說笑,這點我可要多防範。其實,這也難怪她,有哪個女強人當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個女強人是沒火氣的? 我痛責自己當晚為何不選劉美娟而選靜宜,要是當晚我上的是劉美娟,便不會傷她的自尊心,她也不會衝動而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更不會發生當晚的車禍。幸好車禍中沒有人丟了性命,要不然我未來的日子裡,肯定良心會過意不去。 「龍師父,你怎麼了?」天美替我添茶說。 「哦!沒什麼,對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幫劉小姐,千萬別傷害她,因為她已經夠苦了。」我歎了口氣說。 「龍師父,你怎麼還會這樣想呢?」天美反問道。 「天美,我現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誠意,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萬一你真的出賣劉小姐,在情在義,我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你,以我的風水術,可以讓你三代為丐,過著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嗎?」我嚇唬天美說。 這句話說出後,腦海中又想起謝芳琪的忠告之言,無意中,我又犯下恐嚇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領的時候,總是得意忘形,我又怎會例外呢! 「龍師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幫劉小姐,你記得在房間,我把胸圍交給你那件事嗎?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敵為友,我又怎會當你的面,揭開自己胸圍的謎呢?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劉小姐,女人會輕易揭開自己身體的秘密嗎?」天美說。 「不用!真的不用!」我馬上阻止天美,要是給劉美娟知道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會降低一級。 「那你是相信我的誠意了。」天美笑著說。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語的說。 「那我們算是化敵為友了,謝謝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著把手伸過來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無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當我和天美十指相觸的時候,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又震動起來,第六感隨即浮現,感應天美是來害我之人,她正在誘騙我上當,此人說的話,絕對不能相信。 「你……」內心的第六感,嚇了我一跳,我馬上把手縮回,原想說出內心的感應,以拆穿她的西洋鏡,無奈這只是我的感應,就算說出口也無濟於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時機吧! 「怎麼又握起手來了?」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 我原想即刻把內心感應之事,說給劉美娟聽,可是,當我望向她的時候,發現她雙眼紅腫,似曾哭過的樣。她剛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語氣質問,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證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現在我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 「劉小姐,我和天美達成一項協議,我要她對你真誠,不准欺騙你。」我說。 「是嗎?」劉美娟只是冷淡應了一聲。 「劉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闖風水室的念頭?」我小聲繼續問道。 「我為什麼會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如果龍師父急著想見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辦,我不敢阻礙你,你可以先行離去。」劉美娟冷冷的說。 好意想勸劉美娟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卻遭她當面噴了一口水,真是自討沒趣,假設她不是劉美娟,我早就轉身離去,還用得著說那麼多。 「不!我沒這個意思,只是……」聽了劉美娟嘲諷的話,心裡很不爽,要是我離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無情義,拋下她一個獨對這麼大的難關,雖然她不是我什麼人,我也沒有打算謀奪她的錢和貞操,我只想幫她渡過劫難罷了。 「只是什麼?」劉美娟回頭望了我一眼說。 「只是人心難測,現今心懷不詭的人可多著是,往往身旁就有一兩個。」我暗示劉美娟說。 「這個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當上酒店總裁一職。」劉美娟神氣的說。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較軟,無可救藥。」我氣著頂回劉美娟一句。 「對呀!耳朵天生軟,未必是件壞事,有時候可以看清楚對方的人格。不過,女人可沒有男人那麼狡猾、那麼隨便,起碼面對女人,我還可以應付,畢竟女人對女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能這是上天賜給軟弱女性,一種自衛求生的本能吧!」劉美娟嘲諷的說。 這不是劉美娟擺明氣我的話嗎?真是狗咬呂洞賓…… 「你們別說了,菜來了。」天美打圓場的說。 我再次失望,端菜進來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裝的經理,還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廚師,可能他們知道總裁親臨飯店用膳,親自上前招待吧! 頭一道菜是冷盤中的「六小福」,接著廚師在我們面前,親手烹調第二道菜。 「龍師父,請隨便,別客氣。」劉美娟象徵式的說。 「謝謝。」我隨便應了一聲。 第二道菜是魚翅、第三道菜是鮑魚…… 面對如此美味的佳餚,我和劉美娟恐怕也品嚐不出味道,再說沒酒的飯局,很難製造出氣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龍先生,請問這魚翅有問題嗎?」廚師很有禮貌的問。 「沒問題,只不過是我今天的食慾不振……」我禮貌的回應說。 廚師臉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為除了我吃不完魚翅之外,劉美娟也吃不完整個鮑魚,最後,這頓飯在廚師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來了,冰花燉官燕,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隨個人喜愛配調。」經理說。 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說,菜譜也可治療情緒之憂,我和劉美娟正需要這類清潤的甜品,以撲熄內心煩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話,那廚師可能不會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房間。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最後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開始緊張急促起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動了,你要上洗手間嗎?」劉美娟問天美說。 「好的。」天美說完起身進入洗手間去。 「龍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動了,如果你有事要辦,我不會勉強你留下,無論如何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劉美娟大方的說。 「美娟,你怎麼這樣說話呢?剛才你到洗手間的時候,我試探了天美,她確實是來加害你的,她的話你絕不能夠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勸阻劉美娟說。 「龍生,現在我騎虎難下,絕不能讓心理的壓力,繼續纏繞著我,畢竟我要管理整間酒店。再說,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並不怎麼相信風水之談。你說到那個風水局那麼恐怖,我倒是有些懷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麼大本事,能操縱風水來害死我們劉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劉美娟搖頭說。 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我大吃一驚! 「你之前不是已經相信風水了嗎?」我追問道。 「龍生,我之前會相信風水的原因,是因為發現天美真的是舅舅派來的臥底,接著到風水室一看,發現真有此事。在此我說明一點,我是相信你說的「我舅舅布下風水的陰謀」,而不是相信風水之談,你明白我說的話嗎?」劉美娟嚴肅的說。 「這不就對了嗎?那你應該繼續相信我的話,別輕信天美呀!」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回頭一想,現今已經是科學年代,還有這種荒謬之事?我為了消除內心那股無謂的壓力,思前想後,決定把那個所謂的風水局給拆掉,當然,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釘子上。若沒什麼反應,我便會馬上叫人把所有的東西給拆了,免得終日疑神疑鬼的。」劉美娟堅決的說。 「你想就這樣拆掉那個風水室?你沒想過你哥哥危在旦夕嗎?」我把劉美娟的哥哥也揪出來說。 「嗯……這點我也考慮過,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風水局後,我哥哥便會沒事?那要花多久時間,你回答我呀!」劉美娟嚴肅的問。 「這……我可說不準,畢竟關係幾條人命……」我不敢胡亂的說。 「這不就是……這兩天我考慮了很久,哥哥已經成為植物人,說句不吉利的話,他們現在飽受藥物的摧殘,甚至隨時會病逝,如果我繼續被這種無形的壓力纏著,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還有斷送我總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為重,希望你明白我的難處。」劉美娟憂愁的說。 「怎麼說你都是不相信風水,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我說。 「你說出來聽聽……」劉美娟小聲的說。 「狂歡那晚,你是否想過失身給我?」我大膽的問。 「這……」劉美娟沒回答,只是緊閉雙唇。 「既然當晚你肯做出那麼大的犧牲,為何現在又不聽我的勸阻,你給我些時間,我來證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單純。」我開始有些悶氣。 「龍生,我剛才已經說過,當日是受了天美的身份和環境影響,才深信你所說的一切,那晚只能說我喝醉了,幸好沒……失身給你,因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如果這樣而令你誤會的話,我向你道歉。」劉美娟歎了口氣,垂下頭的說。 劉美娟歎這口氣,似乎表示了些什麼的,也許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現在只知道無論怎樣說下去,也無法阻隢她闖風水室的決定,唯有聽天由命吧! 「你們談什麼呢?」天美從洗手間出來說。 「沒什麼,我對劉小姐說,要她放膽去做,若她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龍生肯定會出來……解……決……它……」我希望能嚇到天美,好讓她能改變主意,別傷害劉美娟。 劉美娟聽我這麼說,一對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間,接著陪你們一塊去。」我對劉美娟說。 我去完洗手間出來,劉美娟和天美兩人,隨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當然也跟她們後面一塊走,只不過我的腳步,沒她們走得那麼瀟灑罷了。 女人有蠻不講理的天份,這是盤古初開所定下的規律。這個定律創造不少的女強人,但也破壞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劉美娟就是在這個定律中長大,她蠻不講理之術,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後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第十卷 第二章 神筆重現江湖 離開劉美娟酒店的中餐廳,我陪著劉美娟和天美兩人,搭乘電梯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她們兩人換過運動鞋和長褲後,便一起出發到底層的風水室。 一路上,雖然我沒和劉美娟談什麼話,但我的眼睛緊盯著天美。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會傷害我或劉美娟,既然無法勸阻劉美娟,我只好緊盯著天美,一旦她有什麼舉動,我可以第一時間保護劉美娟。 電梯來到地面層,天美到大堂引來一位中年人,她說是請來的鎖匠。也許劉美娟不想讓鎖匠看見她的真面目,望也沒望他一眼,推開樓梯門便自行走下去。我為了護著劉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機警的天美,即刻上前為劉美娟帶路,順便也把預先備置好的手電筒交給我們。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會兒,鎖匠埋怨的說。 「你別問那麼多,跟著我們走就是,等你開了鎖之後,我會帶你出去,別說那麼多話,我老闆會不高興。」天美回答鎖匠說。 我和劉美娟沒有理會鎖匠,繼續的往下走。 就這樣一步一驚心,走到風水室外的「奈何橋」前,兩排的油燈仍是亮著,看來天美還有下來為油燈添油。 算起來,她也夠辛苦的,每天都要下來跑一轉。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她現在已經是總裁的秘書,職位也相當高,難道她不曾想過,替張家泉賣命是為了什麼,值不值得呢? 也許天生奸賊之命,就注定要當個奸賊,或許說本性難移吧…… 「梁老闆,你把前面那道門開了,但別推開那道門,明白嗎?」天美對鎖匠說。 「知道了!」鎖匠馬馬虎虎應了天美後,垂著頭喃喃自語的,似乎有些埋怨。 劉美娟一直避開鎖匠的目光,走到老遠的一邊去,我當然也跟著她身後走。 「龍生,我開始有些緊張……」劉美娟垂下頭的說。 「你剛才不是說不怕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怎麼樣?」我再次勸劉美娟回去。 「不!剛才說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強信心,況且這段路陰沉沉的,就算怕也是很正常,只不過……我不會說,希望進去快點了事……」劉美娟心煩的說。 我和劉美娟談到一半,聽見天美和鎖匠吵起來。 「天美,什麼事?」劉美娟不耐煩的問。 「劉小姐,他說要加錢才肯幫我們開。」天美怒氣的說。 「小姐,這把鎖已經很舊了,根本開不了,要鋸才行呀!」鎖匠解釋說。 「天美,給他吧!叫他動作快點!」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的!」天美應了一聲。 劉美娟仰天歎了口氣。 「那你打算進去後怎麼做?」我繼續問劉美娟說。 「我打算進去後,將血沾在蝙蝠的釘上,然後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來,清除這裡的一切。」劉美娟早有決定的說。 「就那麼簡單?」我大吃一驚的說。 「還要做什麼?龍生,你別忘記,我最主要是消除心裡的壓力,至於肯把血沾在釘子上,已算是我對風水最大的尊敬了。」劉美娟說。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話?」我再次問劉美娟說。 「龍生,你還是那麼婆媽,我不是說過,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況且只是將一點血抹在釘子上,除了怕會感染破傷風之外,我就不相信這點血,能有什麼影響,哎……別說了,真煩!」劉美娟搖頭甩手的說。 「算了,我說什麼也沒用。」我鬱悶的說。 我開始覺得自己很犯賤,既然劉美娟已經說不相信風水,還打算命人隨意拆掉風水局的一切,眼裡簡直沒有把風水當一回事,那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這不是犯賤是什麼呢? 我想掉頭就走,讓不相信風水的劉美娟,自生自滅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夠忙的,可是,我這一走,留下她獨自一個面對,心裡實在放心不下,萬一她是因為我和靜宜發生了關係,意氣用事而慘受傷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嗎? 到底劉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風水,還是我和靜宜的行為,導致她意氣用事呢? 「劉小姐,打開了,我先送梁老闆出去,你等我!」天美說。 「好的!你順便拿幾瓶水下來,方便等會可以洗手。」劉美娟應了一聲。 劉美娟就是劉美娟,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下,仍保持頭腦清醒,竟想到等會要洗手的事兒,可能當過總裁者,必有過人的條件吧! 這個地庫只有微弱的燈光和陰沉沉的環境,伴著我和劉美娟。此處真是與世隔絕的二人世界──外人進不來,電話網絡通不了,唯獨少了羅曼蒂克的氣氛。 我情不自禁將手上的電筒照在劉美娟身上,雖然換上了牛仔褲,但卻掩蓋不了她兩條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彈實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蹺的。然而她胯間的三角區,也被牛仔褲的厚布束得緊緊的,我真擔心她的蜜桃會冒出汗,同時我也相信,若能拉下牛仔褲的拉煉,必定會散發出男人夢想中的蜜桃香味。 劉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裝,換上一件輕盈薄質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庫內沒有冷氣,而預先準備的。 看來她今天的決定,不是即興,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卻沒想到,那件輕盈薄質的汗衫,又如何掩飾她胸前兩座飽挺的雙峰呢? 劉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纖細腰肢,一對彈力勁足的飽挺美乳,艷麗的臉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膚,是屬於何等的美艷?令我興奮的是,在這一片黑沉沉的地庫裡,她那白色的肌膚,顯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剝得一絲不掛,讓她雪白的胴體,在黑暗中發出最明艷的一幕。 「龍生,你看什麼?」劉美娟對看得如癡如迷的我說。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是嗎?」劉美娟婉轉的說了一句後,轉過身用背部對著我。 為什麼這個誘人動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現兩次?這種誘艷迷惑的氣息,第一次是出現在謝芳琪的身上,但謝芳琪那股冷艷氣焰,導致我不敢衝動上前從後摟抱她。而今第二次機會重現,出現在沒有第三者的密庫裡,難道上天再次給我機會,讓我重獲美人在抱的溫馨感覺…… 這次面對不是冷艷的謝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脫光衣服的劉美娟,我不該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後,誘人的胴體和渾美的彈臀,我的腦門和下體已經充血,我再也壓抑不了體內原始的獸性,因為我的雙手已不聽我的使喚,蠢蠢欲動…… 我顧不了手中的手電筒,即刻張開雙手,撲上前從劉美娟背後環腰一抱,手電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該碰的部位,雖然只是觸摸到一部分,但兩座飽實且彈勁的乳球,已讓我的靈魂飄出九霄雲外。 「龍生……你做什麼……」劉美娟即刻掙扎喊叫說。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險……」我將劉美娟摟得緊緊的說。 挺拔的火龍根,伺機頂在劉美娟的彈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壓縮力強的海綿上,若龍根真的被這兩團海綿貼身緊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洩如注。 「龍生,別這樣……」劉美娟悄悄移動屁股的位置,也許她逃避了我下體龍根對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摟在懷裡。 我續而將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當十指一碰在彈實的乳球上,劉美娟已按捺不了內心的憤怒,並用力的一推,掙脫我的懷抱。 「不行!你已有了……」劉美娟突如其來的掙扎後,雙手掩面。 微弱的燈光,剛好照在劉美娟的臉上,我發覺她臉上竟有兩行晶瑩的淚珠,我心裡隨即一震,她那可憐兮兮的樣與兩行湧出的淚水,快速的將我體內翻騰的慾火,徹底的撲熄。 火龍的垂下,讓我發現,原來我對劉美娟是愛戀,而不是性慾之戀。她雖未闖入風水室,但她已闖入我的心,我知道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兩行淚水所俘虜,這也是我龍生長得那麼大,不曾出現過的感覺,縱使是靜雯或靜宜也是無法給我的。 「美娟,我愛上你……我們結婚……」我望著劉美娟臉上兩行淚水說。 「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 「求你嫁給我,美娟……」我跪在劉美娟的面前,說出一生中最有勇氣的話。 「劉小姐,你要的水,我拿來了。」天美人未見卻聲先響。 「美娟,答應我……」我焦急的說。 劉美娟呆滯了一會。 「龍生,老實說,我對你是有好感,或許這樣說,這份好感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這點我不否認,但我們的友情,始終是互相利用罷了。現實的說一句,你的身份還配不上我,事業、學歷、人生經驗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避三舍,我們之間怎會有愛情呢?我能令你衝動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榮幸,同樣,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氣……」劉美娟閉著眼睛說完便走到另一邊去,不讓我上訴。 劉美娟的坦言,給我晴天霹靂的一擊,並不是她拒絕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她數出的條件,我實在無言以對,我確實配不上她,這次衝動的求婚,不但糗於沒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嚴和自尊心,一次輸得乾乾淨淨。 「龍生呀龍生!你早就該抽身而退,你的堅持導致英明盡喪,實屬笨拙有餘呀!回去吧……別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不行!我不能讓劉美娟一個人孤身犯險,不管是我執著或是我好勝,男人總不該讓女人流淚,更不能讓女人去冒險而不顧,我必需堅持下去,起碼要維護男性的風度,可能,這也是我身上僅有的風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許這就是命運,今天好運接踵而來,我還不停的稱奇,可惜那些好運,卻不能長時間擁有。 我礙於天美瞧見我跪在地面的慘樣,默默無奈拾起地上的手電筒,垂頭喪氣的走了過去。 「龍師父,你也喝點水吧……你怎麼了……」天美交了瓶蒸餾水給我。 「沒什麼……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癢得有些難受。」我說。 「龍師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天美問我說。 「劉小姐,真的決定進去嗎?」我最後一次問劉美娟說。 「是!」劉美娟肯定的說。 「那好,此門由我開吧!萬一裡面真的有陰靈湧出來,那也不會第一時間傷害到你……」我只能盡量保護劉美娟,一旦裡面的陰靈衝出來,我也無力招架,畢竟我不懂什麼法術,為了劉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龍生,小心點……」劉美娟說。 「嗯……」我望著風水室的大門說。 「天美,為何不準備多幾盞大燈呢?」劉美娟埋怨的說。 「劉小姐,其實這些燈也夠亮,那些大燈,我一個人搬不動,但我剛剛拿了幾支強勁的手電筒,相信足夠了。」天美掏出袋裡的手電筒說。 「算了吧……龍生……小心點……」劉美娟拿了兩支強勁的手電筒給我。 劉美娟嘴巴雖然說不相信風水,但緊張的情緒中,竟然兩次忘記叫我龍師父,而叫了龍生,看來我在她心目中,還是有些影響力。 這兩支強勁的手電筒倒很亮,我想起這種手電筒,好像就是飛虎隊人員用的那種,屬高科技產品。 我的手碰在風水室的大門上,感覺掌心傳來冷冰冰的感覺,是股陰寒刺骨的冰冷,不禁教我身體顫抖起來,心跳也加促了兩倍以上,但眼前已沒路好退的,只好硬著頭皮把門推開,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實在提不起勇氣把門推開,並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劉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誘騙的奸計。 「怎麼了,龍生?」劉美娟問。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氣說。 「不用怕,只不過是風水罷了,並不是闖什麼龍譚虎穴的,你不敢推開門的話,就讓我來推開吧!你閃到一邊去。」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不!還是由我來……讓我捨命陪佳人吧……」我無奈小聲的對劉美娟說。 不懂風水的劉美娟,就不知道風水的可怕之處,反而我這個風水師,面臨這一刻,卻沒有她那份鎮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煩的語氣,完全不明白我內心所擔憂之事,這回我也無法退縮了,最後捉定主意,總之前路不管怎樣危險,不管她遇上什麼災禍,我都要保護她。 捉定主意之後,心裡也踏實得多了,就捨命陪佳人吧…… 當我用力把門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撲鼻而來。除了這股臭味外,還有令人不寒而慄的陰風,簡直是寒氣逼人。 「美娟,你別捉得我那麼緊,你不是不相信風水,不怕的嗎?」我嘲笑著說。 「我不是怕什麼,而是環境顯得有些恐怖……」劉美娟拉著我的手,天美則拉住劉美娟的手,我們三人排成了條直線,感覺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劉美娟驚叫一聲! 「什麼事?」我和天美即刻護著劉美娟,接著,我們三人將手上的手電筒,同時向前一照,嚇得我們三人摟成一團! 原來前面放置無數的骨頭! 「什麼……東西?為什麼……地上有……那麼多……骨頭……是……人的……骨……頭嗎?」劉美娟全身顫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說。 「別怕,不是人的骨頭。」我上前一瞧,發現骨頭上有對角,再仔細一看,認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屍骸,不過屍體已經全部腐化,只剩下骨頭罷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電筒環繞一照,發現地上的屍體可不少,但有些卻沒有角,我想必定是張家泉,改造風水時候用的三牲貢品。 「龍生,為什麼會這樣?你看那邊!」劉美娟大聲的指著前面說。 我和劉美娟加上天美,同時把手上六支手電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發出強烈的震撼聲! 前面正是酒店風水的龍穴位,場面可說是壯觀。龍穴之位,上面建起一個很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狀是八卦形,乾坤兩儀的分隔線上,插上一根很長且粗的木柱,這條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筆,長度超過十尺,該是合為天罡之數一百零八寸。 「龍生,這根木柱是什麼東西?」劉美娟好奇的問。 這木柱並非一般建築用的木柱,而是風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筆」,我仔細審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沒錯,有錯的話,就是那些混飯吃的騙子,假冒「神筆」了。 「美娟,這木柱稱為神筆,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嗎?這枝筆就是插在乾坤兩儀的中間,長度該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數,主要掌管這間酒店的乾坤正氣。別看這枝簡單的木筆,它插在整間酒店的命脈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筆,能插此筆者,恐怕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鐵筆神判」了。」我驚歎的說。 「鐵筆神判?為何插的那枝是木筆,而不是鐵筆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美娟你錯了,鐵筆神判點穴的時候是以鐵筆定位,插穴的時候會用木筆,原因是插穴之筆,先用鏡明硃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後才使用,也只有木筆才能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的剛聚之氣,所以他有另一個稱譽「神筆鐵木合」。」 「那這位鐵筆神判的來頭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話題。 「對呀!他怎麼會來到我們的酒店?他幾歲了?」劉美娟突然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不怕了?還問那麼多問題?」我笑著說。 「我們當然怕,希望問些話題,分開注意力。」劉美娟小聲的說。 「「鐵筆神判」的名字叫什麼,我一時記不起了。據聞以前,他曾替袁世凱點處龍穴,最後,不知什麼原因,竟親手弄斷為袁世凱點下的龍穴木筆,並揚言要袁世凱的總統之位不保。之後,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說。 「為何鐵筆神判,會親手弄斷自己插上的木筆呢?」劉美娟繼續的問。 「當時也有很多人問神筆鐵木合,為何會弄斷自己插下的神筆?當時他怎麼也不說,直到臨死的一刻,慚愧生前的罪行,終於把謎底揭開。」 「到底是什麼原因?」求知慾強的劉美娟,不斷窮追猛敲的問。 「據說當日鐵筆神判為了好勝,想利用一技之長,打響自己的名氣,揚言要點處龍穴給袁世凱,助他登上大總統之位。結果,他真的找到一塊惡龍之穴,其穴的霸氣,足以氣吞宇宙、獨霸天下。可是那塊乃屬不祥之氣,惡龍暴戾之氣,更是難以想像,但他為了名利,而不顧一切,立筆點上惡龍。」 「後來怎樣了?」劉美娟和天美緊張的問。 「後來,鐵筆神判發現袁世凱變得暴戾無常,後悔當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惡龍暴戾之氣,足以影響整個世界。他屢勸袁世凱改換地穴,滅除惡龍,免得生靈塗炭。可是,袁世凱正處於春風得意之時,又怎會捨得放棄呢?最後,鐵筆神判眼見暴戾之氣有增無減,已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責備,只好偷偷親手弄斷神筆。」 「結果呢?」 「可是神筆已經點上龍穴之氣,惡龍也透過木筆散發龍氣,鐵筆神判最後也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發出的龍氣,已經收不回來。最後,惡龍散發出的暴戾之氣,帶來日軍的屠殺,幸好,他親手弄斷神筆,要不然日軍怎會那麼快投降?但所屠殺的生命,已經是個天文數字,真是悲慘呀!」我歎了口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竟可以引發戰爭,簡直難以置信。」劉美娟搖頭的說,看來她對風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實以上所說的,也是我看到這枝神筆,想起師父以前提過的事。至於是真是假,我可無法證實,畢竟,鐵筆神判死了之後,神筆似乎絕跡風水界,也從沒聽過有什麼後人繼承的,所以師父說的是真是假,還是在編故事,我無法追尋虛實,但眼前這枝神筆,的確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第十卷 第三章 火龍已死 眼前的神筆是鐵一般的事實插在眼前,師父所說的鐵筆神判事跡,我已深信不疑。只可惜他沒親眼看見這枝威武的神筆,更不知道神筆雕上了一條五彩金龍。不過,木筆所雕刻的金龍,真的有五種顏色,綠頭、白頸、紫身、黑尾和赤綠爪,別看這幾種顏色,其實它已針對整個風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進行五行相剋,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龍爪,鐵筆神判使用龍爪的數字,也是高深莫測;赤色的前左右爪,都用三隻爪,三的數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數。而綠色的左右後爪,卻用四隻爪,四的數目字和綠色,代表木數。還有兩條黑色的尾巴,二的數目字和黑色,都乃屬水,形成二水灌雙木,雙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條大火龍。 然而最厲害之處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納數為五,五的數目字為土,木筆插入土中,則成土生木,而筆上雙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筆上,變成三木成森。無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變成森林之火,功效無疑大上一倍。火龍攀在木筆上,其勢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龍一飛沖天之勢,當真銳不可當。 原本火龍一飛沖天之勢,輕則會引來易動怒氣、口角之爭;重則帶來火災、傷人等等。但另一條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噴水池,無疑火龍飛天之際,已將其火減熄,乃真龍在天,獨霸天下之勢,難怪這間酒店能享譽全球,受萬人敬仰。 我向劉美娟解釋火龍厲害之處後,她聽了只是皺了一下眉頭。 「龍生,什麼土木火又水的,我聽了頭都痛,那這五隻蝙蝠又怎樣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這五隻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剋之道。 「美娟,你看一隻在巽位屬木、一隻在坎屬水、一隻在離屬火、一隻在坤屬士,一隻當然在干屬金。照理「五蝠歸堂」蝙蝠應該是倒吊而立才對,然而這五隻蝙蝠,卻一臉猙獰兇惡的樣子,且露出兩隻尖利的長牙,形態極為恐怖,你看見它們手上,各自拿著一隻粗大的鐵釘,對著火龍之位嗎?」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釘子說。 「是呀!好長哦……」劉美娟和天美異口同聲的說。 我不禁對這五隻惡蝙蝠產生疑慮,於是走上前將燈光照在蝙蝠的鐵釘上,這一看可嚇壞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劉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來那些蝙蝠捉著的鐵釘,不是一般的鐵釘,而是約尺長的棺材釘。但一般的棺材釘,不會那麼長,我相信這些棺材釘肯定是訂做的。這麼說,這五隻蝙蝠,應該是你舅舅張家泉,動了手腳更改過的。」我望著蝙蝠的棺材釘說。 「原來這就是棺材釘……這麼長……」劉美娟發出驚歎的語氣說。 「等等!沒理由,若你舅舅想破這個火龍局,不該用一尺的棺材釘,因為以九對除納數為一,乃屬金,我想應該是十一寸,納數為二屬水,方才是火龍局的相剋之數。可惜我身上沒帶尺,無法量出標準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證實我的想法對與不對,可惜!」我歎了口氣說。 「算了,龍生,現在沒有人說你對或不對的,就算猜對或猜錯,也沒什麼影響,有什麼好可惜的。」劉美娟搖頭的說。 「怎能這麼說,多一寸和少一寸,風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燈照向另一邊看,發現這裡總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覺不覺得這裡很怪?」我心裡想著,但又想不出什麼。 「什麼事很怪?」劉美娟回過頭問我說。 「你們沒發現,這裡除了三牲的骨頭外,牆角上少了該有的蜘蛛網嗎?」 「對呀!什麼原因呢?」劉美娟和天美點頭稱是。 照理荒廢已久的地方,應該佈滿蜘蛛網,或者蜈蚣之類才對,怎會沒有這些顧客光臨呢?看來這個「五鬼招靈」的風水局,已經定形定局了。 「美娟,剛才你踏進來的時候,我留意你身體顫抖了幾下,滿地的屍骨、五根棺材釘和牆角上沒蜘蛛網的現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將這裡改成我說的「五鬼招靈」風水陣。」我肯定的說。 「我剛才身體顫抖,是看見地上的骨頭害怕罷了。」劉美娟鎮定的說。 「那只不過是一種巧合,掩飾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話,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是否呈現一條青綠色的線。」我把燈光照在劉美娟的手說。 「哇!是呀!為什麼會這樣?」劉美娟大吃一驚的說。 「表示陰靈侵犯了你,我說過你舅舅夠狠心的,先設下陷阱等你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我已經勸你別闖的,你偏是不聽,真是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歎氣的說。 劉美娟聽了我說,露出驚慌的臉色,但很快又恢復鎮定的神態。 「龍生,你別嚇唬我了,受驚過的人,手掌都會呈現青綠色的線,那只不過是細微血管充血罷了,況且我的皮膚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見青綠色的小血管……」劉美娟說完後,即刻把頭垂下。 劉美娟說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歡夜脫光衣服的一幕,感到尷尬欲言又止吧! 「陰靈犯體便有不孕症,若已懷孕在身,胎兒必定馬上流產,幸好你沒身孕,要不然可以即刻證實我說的話,是否在嚇唬你了。」我搖頭的說。 面對如此執著的劉美娟,我真給她氣死,現在來到風水室裡面,看見恐怖的一切,她仍要逞強,受過外國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終較科學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這五隻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別小看它。而且你有沒有發覺,棺材釘對著是龍的頭部,而且還是針對眼睛部位。所以你千萬不可胡來,它足以影響這間酒店和劉家的命脈。」我警告劉美娟說。 「這五具石像,有那麼大威力?」劉美娟嘲笑的問說。 「絕對有!地上這些屍骨,就是為了這五隻蝙蝠……」我指地上散亂的骨頭說。 「地上的屍骨是為了五隻蝙蝠?它們是石像呀!」劉美娟好奇的問。 「當日你舅舅把「五蝠歸堂」改成「五鬼招靈」,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還要有三牲祭品。這些牲口,我斷定是活生生給餓死,因為要它們痛苦呻吟、哀怨的慘叫聲,還有血和發出的精氣,就是為了讓五隻蝙蝠,吸其精華。而在密不透風的環境,哀怨的慘叫聲於空中回轉,導致火龍無法安寧,最後……」 「最後怎樣?」劉美娟緊張的問。 「你不是說不相信風水的嗎?怎麼如此緊張了?」我嘲笑劉美娟說。 「我當是聽故事,你快說下去。」劉美娟催促我說。 我說的是事實,但劉美娟當成是故事聽,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再說下去。 「火龍不得安寧,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釘對著,試問它會不怒火、不暴躁嗎?因此,導致這間酒店的地運起了變化,掌管者容易動火,而且投資頻頻心躁而失誤。暴血管、中風、車禍、失心瘋、心臟病、火燒、怒罵等等,都會出現在這間酒店裡,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紅酒,便和夥計吵起架,正是這個原因。」 劉美娟聽了我說的話,不停的點頭,似乎同意我說的話。 「劉小姐,這裡很恐怖,而且空氣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綠之色,要不然我們盡快離去,至於,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釘子上,你自己決定吧!」天美走上前說。 天美簡直是誘惑劉美娟將血沾在棺材釘上,她這種以退為進的技巧,我龍生可多的是,怎能騙得了我呢! 「天美!你還想要害劉小姐!去死吧你!」我聽了滿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口大罵,像這樣的奸賊小人,實在不用給她面子。 「嗚……劉小姐……我以後……不敢說了……嗚……」天美突然哭泣起來。 「龍生,你怎麼這樣對天美說話,道歉吧……」劉美娟見我破口大罵,頓時不知所措,只能小聲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會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幫你舅舅來陷害你的,你還懵然不知,她想騙我龍生可沒那麼容易,我有……哼!」我差點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說了出來。 「龍師父,我知道當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經提出最大的勇氣,告訴你我胸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願的情況下,為了表明誠意,也逼自己把胸圍給了你看,你怎麼還說我是幫張家泉呢?我和劉小姐已經化敵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還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說。 「龍生,你怎麼那麼……無賴呢?」劉美娟用手護著天美指責我說。 「你……」我被天美氣得說不出話,實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當劉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無還擊之力,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煩,屬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出口,無非是想在劉美娟面前扮可憐,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劉美娟已誤上天美的賊船了。 「龍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後別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就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別再提此事了。總之,女人對女人的感應,你們男人是不會明白的……哎!」劉天娟護著天美說。 「劉小姐,謝謝你,別罵龍師父了,你的計劃還需要他的幫忙,我沒事……」天美邊擦眼淚邊說。 我真的給天美和劉美娟氣死,我的奇人感應力,還會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應差?真是豈有此理!最氣人是天美竟扮成處處為劉美娟著想的樣,看了我就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前摑她兩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莊警長之外,恐怕就是這個奸賊小人黃天美了。 「美娟,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以埋怨的語氣說。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來,拆掉所有的東西。」劉美娟堅決的說。 「不是吧!這可是……」我說到一半也不想多說,反正劉美娟已鑽入牛角尖。 「劉小姐,那你不嘗試破掉這個風水局嗎?」天美緊張的問。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我怒望著劉美娟。 「好吧!姑且一試,反正已經下來了,就用點血試試吧!」劉美娟想了一會說。 「不!不行!」我極力勸阻並發出警告。 「龍生,你別勸我了,我下已經決定。」 天美即刻從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說的話呀!」我極力的反對。 「龍生,別說了!」劉美娟接過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經沒力氣和劉美娟說些什麼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夠高……哎!」劉美娟歎氣的說。 「劉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劉美娟腳下。 劉美娟正想騎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圖要我幫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雖然我勸不了你,但也不會親手害你,好自為之吧!」我憤然的說。其實,我希望她們無法將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釘上。 「天美,你忍著……很快。」劉美娟終於騎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氣,雙手扶著蝙蝠的石座,慢慢將肩膀上的劉美娟給頂了上去。 劉美娟的手終於碰到蝙蝠的棺材釘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劉小姐,你快一點,我怕會堅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劉美娟說。 「哦!好的!」劉美娟應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劉美娟,往前推開她們兩人就行,但我這樣做,只會令劉美娟更惱我,就算我這次把她們推倒,她們還會做第二次,我只好由得她們了。 風水這玩意講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緣人,好的風水自然出現在你面前,若是沒有緣份,就算好的風水也會無故破掉。也許這就是劉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鐵筆神判所創下的宏偉風水局即將不保。 最痛恨就是張家泉,好好的風水,竟然如此糟蹋,不過,我內心也有些佩服他,竟懂得將此局變成「五鬼招靈」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點是,他怎樣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給運下來?這點我想了很久,始終想不明白。 「哎呀!」劉美娟大喊一聲! 我馬上走前一看,原來劉美娟已經將刀子割在手指頭上,隨即流出紅紅的鮮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處女,陰靈吸了你的血後,此龍便會翻騰,風水局就會徹底給破了,你下來吧!」我最後一次勸解她。 劉美娟無動於衷,把指頭的鮮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釘上。 完了!這回什麼都完了! 「哎呀!龍生!扶著我!」劉美娟發出一聲驚叫! 眼見劉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著,可是,我還未來得及出手,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劉美娟跌倒在地上,發出喊叫聲。 突然,整個地室震了一震,傳來一陣慘痛的怒叫聲。劉美娟和天美兩人倒在地上,我也和她們一樣跌了一跤。這一下的震盪,雖然不能說是驚天動地,但也教我們吃了一驚,地上的骨頭也都滑至左邊。 「不會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語的說完後,馬上將燈光四處的照。 「龍生,怎麼會這樣?」劉美娟和天美兩人圍成一團的問。 「美娟,你們剛才有聽到一種怪叫聲嗎?」我站起身扶起劉美娟說。 「有!好驚人的叫聲,是……」劉美娟臉露驚慌之色,並緊緊捉著我的手。 「那不是我聽錯了,不會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並向四處張望,發現除了地上的屍骨移到左邊之外,其他的都沒有什麼變動,木筆和五隻蝙蝠石像,仍是一樣豎立著,但剛才那陣怪叫聲,從何而來呢? 「龍生,剛才的叫聲好嚇人,好像是慘叫聲,你也聽到了是嗎?」劉美娟用手拍了幾下牛仔褲說。 「嗯……這怪叫聲並不是幻覺……」我腦門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聲是什麼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烏序曾經寫過這種叫聲。 「龍生,你想起什麼了?」劉美娟一邊用水清洗手指頭的傷口,一邊追問道。 「美娟,一旦風水穴的龍脈被點中的話,都會出現怪異之象,因為龍脈聚精之位,乃吸取天地靈氣和日月精華,就像懷胎的母親一樣。點中之處,猶如刺中母親肚裡的孩子般,便會出現異象,比如烏雲遮天、吹起狂風、地震山搖等等,照剛才的叫聲來看,恐怕已經刺中……」我越講心就更慌。 「龍生,刺中了什麼?你可別胡說!」劉美娟緊張中也不忘提醒我說。 「美娟,恐怕你的血,導致蝙蝠的棺材釘沾上靈氣,已經把火龍給刺死……剛才的驚叫聲,正是火龍臨死前所發出的慘叫聲,那不就……」我顫抖著身體說。 「龍生,那不就什麼?別吞吞吐吐的呀!」劉美娟忙搖晃我的身體說。 「美娟,讓我好好想想……」我閉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時間思考青烏序所記載的東西。 「龍生,我的血不會那麼神奇吧!只不過一點點罷了,你可別嚇我,這我可不相信的,也許是外面下雨的雷聲。」劉美娟鎮定的說。 我心裡想,如果真的如劉美娟口中所講,那可就好了,接著無奈的歎了口氣。 「美娟,你是處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屬於宮靈血,硃砂血能鎮邪、赤煉血能養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雞血能養鬼。而你身上的宮靈血,亦正亦邪,若滲入鎮邪之血,便會提升鎮邪的作用;若滲入養邪之血,便會提升養邪作用,莫非蝙蝠的棺材釘上,塗上了赤煉血?哎呀!」我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 「什麼赤煉血?有科學根據嗎?」劉美娟逞強的說。 「赤煉血是眼鏡蛇的血,尤其是月圓之夜取出的血,更為陰邪。若加上你的宮靈血,火龍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漸漸明白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說。 「沒理由!就算對方要處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況且對方也未必知道我是處女身,怎會等我的處女血呢?」劉美娟想了一會說。 「美娟,你錯了,你舅舅布這個局,可說是勝券在握,你必敗無疑,今天你中計,只不過是提前解脫罷了,你們劉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搖著頭說。 「哈哈!說得沒錯,龍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只可惜你棋差一著……哈哈!」 突然,傳來刺耳的拍手聲,我和劉美娟大驚失色,怎會有男人的聲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發現天美不見了蹤影。 「對!她剛才還在我身旁,怎麼不見了?」劉美娟驚覺的說。 「哈哈!哈哈!劉家有你這位蠢女,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呀!」再一次傳來男人的聲音。 「誰?出來見面!」我四處張望的說。 慌張的劉美娟,即刻擁到我身旁,緊緊的拉著我的手,我發現她的手異常的冰冷,身體也不停的顫抖…… 第十卷 第四章 敵人出現了 「美娟,你沒事吧……」我摟抱劉美娟,並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過我身體的熱能,驅走她身上的寒氣。 「我沒事……還可以……」劉美娟顫抖的說。 「她一時三刻還不會死的,哈哈!」再次傳出神秘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站出來說話!」我裝腔作勢的說。 「我一定出來,送殯的時候,我肯定會是最早來的那個!哈哈!」神秘男人說。 「龍生,送什麼殯?誰讓你進來的?出來!」劉美娟回過神後,怒罵著說。 「送什麼殯?快站出來說話,別像縮頭烏龜!」我用激將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劍鋒金、甲戌乙亥山頭火、丙子丁丑澗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語句。 「這不是梅花易數的六十甲子歌嗎?」我自言自語的說。 「尋龍者,先得將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孫,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龍隨水行……」神秘男人又說一句。 「嗯……這是大地尋龍之要旨。」我默默的說。 「乾坤艮兌四宅同、東四卦爻不可逢、誤將他像混一屋、人口傷亡禍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訣。 「這是「八宅明鏡」的「東四宅」口訣。」 「震巽坎離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還一氣修成象、子孫興旺定榮華。」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訣。 「這是「八宅明鏡」的「西四宅」口訣。」我點頭的說。 「一四同宮,准發科石之顯。九七合轍,必遭回祿之災。二丘交加,罹死亡並生疾病。三七疊至,被劫盜更見官災。」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這是……」我聽起來很熟悉,但一時之間卻說不出。 「怎麼?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說。 「「一四同宮」,主科名及榮升之喜,因四綠為文昌之神,職司祿位;而一白為官星之應,主宰文章。一四同宮,號青雲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災。因七赤為天火數,而九紫為後天火星,兩者遇合,往往有火災之危……」我苦思的說。 「龍生,果然不錯,這就是「沈氏玄空學」卷六「紫白訣」。」神秘男子說出。 「對!正是「沈氏玄空學」卷六「紫白訣」。」我點頭的說。 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雖然我能補中考題,但卻念不出標題之名,算是敗了一回。不過,他是有備而來,而我是隨即應試,算起來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劉美娟,聽得滿頭霧水。 「干為君兮首與馬,卦屬老陽體至剛,坎雖為耳又為豸,艮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訣,試試神秘男子的根底。 「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話。 這時候,眼前衝出一個人,手上拿著幾盞光亮的大燈。頓時把整個密室照亮,我即刻雙手護著劉美娟,接著,定眼一看,發現原來對方是個約五十歲的男人。 「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口訣?快告訴我!」神秘男子跑出來,放下手中的燈說。 「你是誰?是誰讓你進來的!」劉美娟大聲的指著神秘男人說。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後,大吃一驚,原來神秘男子,就是為我們開鎖的鎖匠,他的出現,確實令我和劉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鎖匠?你怎麼還沒走,你到底是誰?快說!」劉美娟指著鎖匠說。 沒理由一個鎖匠,竟懂得那麼多神術之學,他到底是誰? 神秘男子沒說話,只是把眼鏡脫下,拉下假髮和鬍鬚,原來是個禿頭的男人。 當神秘男子的化妝拿下後,發現他肥厚的雙耳垂下,額頭不但長得高,而且圓滿頂平方,金形色白聲清響,木形粗發指如槍,尖頭屬火土帶肥黃,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會是個鎖匠呢? 我剛才真是大意,沒瞧清楚鎖匠的臉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過,神秘男子雖然長了富翁相,但鼻內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長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紅眼細的,擺明是個狡猾耍計的高手,他不當師爺,實屬可惜。 「舅舅?」劉美娟驚訝的叫了一聲,接著緊緊捉著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張家泉?」我驚訝的望著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拚命的點頭,目光不敢正視張家泉。 我感到奇怪,張家泉是個堂堂的大老闆,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鎖匠走進來呢?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這個風水室是酒店的地庫,一向外人不容易進去,況且他是以前被趕走的總裁,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肯定會引起上下員工的轟動,甚至會傳到劉美娟耳邊,很容易會誤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別的方法進來。 看來張家泉是個心思縝密之人,面對這種人實在太可怕,步步為營吧! 「龍生,你還沒說,剛才你念的是什麼口訣?」張家泉追著問說。 「原來你就是張家泉,想不到你是個風水癡,告訴你,這是系辭八卦類象歌,我是用你考驗我的梅花易術,反過來考你,沒想到吧……哈哈!」我笑著說。 我總算贏回一次,不至於被張家泉的氣勢所壓著,不過,我笑的兩聲哈哈,是硬著頭皮裝出來的。 「哦!原來是系辭八卦類象歌,接下的應該是,震卦但為龍與足,三卦皆名日少陽,陽剛終極資陰濟,造化固知不易量。」張家泉閉上眼睛的念。 沒想到張家泉能往下接,看來他的神術造詣,實在不簡單,絕不可輕視。 「果然有兩下子,不錯。」我扮成鎮定的說。 張家泉背後閃出另一個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劉美娟神情呆滯的望著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責劉美娟所謂的,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我怕她受不起連番的打擊。 「對不起,劉小姐,不能幫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燈說。 「為什麼呢?我們不是講好,處理好此事,我給你一筆錢嗎?你為什麼還要出賣我呢?」劉美娟有些傷感的說。 「劉小姐,我感謝你肯給我一筆錢,但你給我的是港幣,張先生給我的是美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著張家泉說。 「哈哈!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鬥呢!哈哈!」張家泉仰天狂笑的說。 「那當然的,我們怎會是奸賊狡猾之徒的對手呢?我還學習到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我會記下了。」我護著劉美娟,嘲諷張家泉一句。 「龍生,錯!你大錯特錯!這不是什麼奸賊狡猾手法,而是一種策略性的作戰方法,也是一種心理戰術。當日我被姐夫趕出這間酒店的時候,我已經說過要親手把酒店奪回來,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至於策略的問題,沒什麼奸與不奸的,只有好與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張家泉大言不慚的說。 「那你使計誘騙自己的外甥女,破壞自己風水的龍穴,不是奸邪是什麼?」我反駁張家泉說。 「不!你又錯了!我被姐夫趕出酒店,師父真氣大怒,不想讓劉家繼續擁有他布下的風水陣,所以要我毀掉它,我只是依照師父指示去做。至於怎樣毀掉,那是策略問題罷了,但我的一石二鳥之計,也真夠完美的,唯一失敗是那個蠢蛋陳榮德,竟然無法讓你簽下合約,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張家泉搖頭的說。 「什麼?鐵筆神判是你師父?」我大吃一驚的說。 「龍生,你懂得還不少,沒錯,這個風水陣,確實是我師伯鐵筆神判,和他師弟所布下的陣,但我是他師弟的得意弟子,請問自己毀掉自己所佈的風水陣,算什麼奸邪呢?」張家泉理氣直壯的說。 「原來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我點頭的說。 「錯!是得意弟子才對!」張家泉神氣的說。 「哼!如果得意的話,表示你的風水術有兩下子,那你怎麼要用這樣陰毒的鬼計,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還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盡量拖延時間的說。 「龍生,當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奪走我總裁的職位,無情的把我趕出酒店,我還需要和他們講情面?難道他們會雙手把總裁的位還給我嗎?我只有這樣做才能如願以償。對了,你怎麼不欣賞我布下的局呢?」張家泉自豪的說。 張家泉說得一點也沒錯,要不是他設下這個風水局,他絕不可能奪回酒店總裁之職,這點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較為狠毒,還牽涉幾條人命,這點我有所保留。 「張家泉,算了,這是你和劉家的恩怨,不關我的事,如今風水陣已破,你成功使計毀掉了,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不想再和他纏下去。 「當然不行!你認為這個風水陣真的破了?你仔細看看……」張家泉冷冷的說。 「龍生,我舅舅還沒說送什麼殯?」劉美娟俯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張家泉,剛才你說送什麼殯?」我代替劉美娟問。 張家泉沒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邊。 「龍生,你看看這個風水陣,應該看得出我是送誰的殯。」張家泉洋洋得意說。 我仔細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釘對正神筆的龍眼,而剛才劉美娟塗上的宮靈血,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釘,不但變得更加陰邪,甚至成了至陰至寒的棺材釘。若用十一寸屬水的釘,那不就變成至陰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龍的眼上,簡直是想殺掉火龍,那劉家…… 「蝙蝠的釘……是十一寸?」我緊張的問。 「你果然瞧出來……是十一寸,你猜得沒錯!」張家泉神氣的望著我說。 我的天呀!聽到張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個人嚇得快跌在地上。 「龍生,你怎樣了?」劉美娟扶著我說。 「美娟,剛才我不是說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處女血,而不是一般的處女血,因為你身上流的是劉家血脈的血……」我垂頭喪氣的說。 「劉家血脈的血?那有什麼關係?」劉美娟察覺不妥,緊張的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劉美娟說,怕她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也擔心她會自尋短見,畢竟她好勝心強,如今走到這個局面,真不知她會怎樣去面對? 「龍生,劉家血脈,到底和送殯有什麼關係?」劉美娟不停搖擺我的身體說。 「美娟……我不懂怎麼說……更不敢說……哎!」我歎了口氣後,忙把頭甩開,以逃避劉美娟那對凶狠的目光。 「龍生,我要你說,要不然我和你絕交!」劉美娟動火了。 眼前這位如果不是劉美娟,換作是不聽我勸告的旁人,我非但會說出來,甚至會誇讚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歡,且處境可憐的劉美娟。 「龍生,快說!」劉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說。 「美娟,你之前說得對,如果你舅舅要用處女血,破此風水陣的話,大可在外面找個人回來,但為什麼要用你的呢?這也是我之前勸阻你的原因。可惜,你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現在你的血,終於沾在棺材釘上,結果你用劉家血脈的宮靈血,破掉此風水陣,同時你的宮靈血……也將此龍當場斃死……」我實在說不下去。 「龍生,那將會怎樣?你接著說呀!」劉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說什麼。 「龍生是說你的血,不但把風水陣的火龍殺掉,同時也把劉家的後代給滅了種,那誰是傳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沒想到這些話由我嘴巴講出來,是這麼的痛快,過癮呀!」張家泉仰天狂笑。 「龍生,真的嗎……不可能的,風水怎會殺人的呢?」劉美娟呆滯的望著我說。 「是的,劉家血脈……已經……斷種了……」我垂下頭小聲的說。 「我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是我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他是來送哥哥的殯……」劉美娟整個人軟弱無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近崩潰。 再強的人也有軟弱的一面,女強人也不例外…… 「是我殺死……自己的哥哥……」劉美娟望著自己割傷的手指說。 「美娟,別胡思亂想,現在最重是要鎮定。」我安慰劉美娟說。 「是你!」劉美娟突然發力衝到天美身旁,雙手緊緊的捉著天美的手,我馬上衝過去想攔住劉美娟,而站在天美旁邊的張家泉,卻無動於衷。 「不要!美……」我來不及喊,劉美娟已經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並咬下一塊肉,接著,還將自己的頭,用力撞向天美的頭,似乎想和天美同歸於盡的樣。 「哎呀!」天美大喊一聲後,整個人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我馬上護著血流披面的劉美娟,我怕她發瘋或者精神錯亂,而張家泉看著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他卻沒什麼反應,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風水陣。 「張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聲的說。 「有什麼關係,就算這裡有人死,也沒有人會知道。」張家泉冷冷的說。 「你……你簡直是冷血。」我指著張家泉破口大罵。 我罵完後,馬上把劉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傷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劉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後果會是這樣的話,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強。此刻,她不相信風水的死硬派脖子,終於也軟了下來。也許剛才發出的驚叫聲,和地面出現的異景,已經令她不能不接受,風水力量的事實。 問題是劉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風水之事,我至今還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氣,或親眼目睹我和靜宜做愛,產生一種叛逆心理,嘴巴說成不相信風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報復。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導致她犯下彌天大錯的罪人。 不過,劉美娟面對這件事,也表現出是個聰明的女人,當她聽見我和他舅舅比對風水的術語,她便聯想到是什麼一回事,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爭,真不愧是個運籌帷幄的女總裁。但如何強的人也有犯錯的一刻,劉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劉美娟的反常和憤怒,也教我吃了一驚!從她舉動來看,她應該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還當著舅舅的面向天美發出攻擊,可想而知,她根本無法面對自己任性和魯莽所犯下的錯,她不能原諒自己,剛才的攻擊,就是最好的證明。 「美娟,剛才你聽見張家泉說,就算這裡有人死,也沒有人知道嗎?現在你極需保持冷靜,絕不能輕舉妄動,不管發生有什麼事都好,你要記著,你還有一個老爸要照顧,明白我說的話嗎?」我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為她抹乾淨臉上和嘴巴的血漬。 劉美娟沒有回答我,雙眼只是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說的話,我也瞭解她已經心力交瘁,雖然她沒受傷,但心裡的創傷已夠她受的了。 「龍生,我們現在怎麼辦?」劉美娟慢慢恢復理智,且換上冷靜的神態說。 「美娟,現在我們最重要是找機會離開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談,你還有一個父親要照顧。還有別弄出人命,要不然我們逃得了這密室,也逃脫不了監獄的大門,明白嗎?」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頭髮說。 「嗯……我懂,剛才我真魯莽,龍生,對不起,你幫我看看天美她怎麼樣了……」劉美娟恢復神智的說。 「嗯……你沒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別再衝動……」我邊走邊回頭看劉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發現她手臂上沒了一塊肉,總算沒鬧出人命,算是鬆了口氣,接著拿起布替她包紮好傷口,心裡偷偷怨了「該死」兩個字。 我替天美包紮好傷口後,便走到張家泉身旁。 「張家泉,是否你在背後陷害我強姦和偽鈔罪的?」我故意扯開話題說。 「我張家泉從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銀彈攻勢,讓對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術取勝,我要害你的話,也會風水事就風水了,絕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 我相信張家泉說的話,以他的財勢和對風水術的認識,絕不會使用下三流的技倆,況且他不會讓人有機會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麼會想以合約綁死我十年呢?」我盡量拖延時間。 「龍生,告訴你也無妨,這個風水局我已經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業手段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龍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裡來。而美娟以一百萬找你做事,但她又沒交待要你做什麼事,我還以為美娟發現風水室的事,於是想法子收買你。」張家泉點了雪茄說。 「我想起來了,當日我新店開張,你叫你的秘書來找我,對嗎?」我敷衍的說。 「對!可是你也夠囂張的,竟然不賣我的帳,無意中,加深我對你和美娟的懷疑,可是我一直無法證實,你們兩個到底商談何事?原本我也苦無對策的,後來有位主動前來和我搭訕的女人,教我收購陳榮德的公司,我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展開收購陳榮德公司的計劃,這樣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邊,不怕你會幫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問。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最氣的是找你簽約,你這傢伙卻被警察捉去告強姦,原本我想打消簽約,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機會保釋出來,為了不想讓你破壞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險著,故意讓你發現天美是臥底,更刻意洩漏辦公室裝了竊聽器一事,好讓把你們引到這裡。」 原來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們上當,張家泉果真不簡單。 「你的計劃已經成功,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樣?」我直截了當的說。 我敢直截了當的說,是感覺張家泉不會傷害我和劉美娟,如果他想傷害我們,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門給鎖上,那我們便叫天不應,喊地不靈的。所以我覺得他不會傷害我們,或者說,我們還有利用價值。 「這個風水陣雖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範美娟會傷害我,畢竟她是個處女,我要她破處,我不能讓她帶著宮靈血走出這間密室,要不然對我仍存有威脅,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處。」張家泉望向劉美娟的身上說。 「為什麼呢?」我不解的問。 「這個風水陣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龍脈之地,怎能無真龍看守呢?」張家泉說。 「可是真龍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憑我一身的本領,難道這五隻蝙蝠便沒用了嗎?我要將此殘陣,變成「紅蝠滿堂」。當我坐上總裁之位,便不怕業績會往下跌,但我絕不能讓劉家剩下一滴宮靈血,要不然他們會有翻身的機會,我不能百密一疏!」張家泉發出陰險的笑容。 劉美娟嚇得退後了幾步。 「張家泉,你怎麼知道美娟仍是處女身?」我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體檢查的習慣嗎?現在不是已經證明一切,哈哈!」張家泉指著風水陣說。 這回可慘了,沒想到這個畜生張家泉,竟然連外甥女也不放過,這也難怪,畢竟上天賜了一張淫人妻女的面相給他。 第十卷 第五章 強姦劉美娟 經過一番折騰,劉美娟終於墮入張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給他算中,幸好我沒什麼損失,但他透露曾有個女人向他獻計,教他利用合約綁我十年的自由,這件事令我耿耿於懷,始終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會是誰? 當初我自以為很聰明,沒想到張家泉更厲害,他不停在背後算計我,而我竟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劉美娟至今,仍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張家泉為了坐穩總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風水陣,改成「紅蝠滿堂」之局,我相信他有這份功力,畢竟他是鐵筆派的後人。 固執的劉美娟,始終不聽我的勸阻,堅持要相信天美,結果以自己的血,斷了劉家的血脈。而張家泉要另建「紅蝠滿堂」的風水陣,但他擔心劉美娟的處女血,會讓劉家有翻身的機會,所以要先破掉她的處女身,以斷絕後故之憂。 劉美娟可真是禍不單行。 也許這是上天給劉美娟的懲罰──不信風水的劉美娟,最終被風水害死。利用風水騙人的天美,結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塊,相信這個教訓,天美永世難忘。 張家泉要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我該怎麼營救呢?我絕不可能讓劉美娟再受傷害,畢竟她已經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擊的話,我恐怕她真的撐不下去會自尋短見。 張家泉逐步走向劉美娟的身旁,我當然也快步走在張家泉前面,想保護她。 「龍生……」劉義娟向我發出求救聲。 「美娟,忍著點,別怕……」我握著劉美娟的手說。 「張家泉,你若侵犯劉美娟,那可算是亂倫的強姦罪。」我嘗試恐嚇張家泉,希望他改變主意。 「龍生,你以為我奸了美娟後,你們還有機會出去嗎?」張家泉笑著說。 張家泉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我開始後悔幫劉美娟,本來就不關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訴我,天美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聽,要是當時我即刻抽身離去的話,便能逃過此劫。現在可好了,錢沒賺到,卻被攪進這趟渾水裡,說不定還會把性命給丟了。 這回該怎麼好呢?我可沒試過生命受威脅,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張家泉毫無忌憚的伸出手,企圖想把劉美娟摟入懷裡,我見狀即刻出手攔住,並用力把張家泉的手甩開。 劉美娟嚇得躲到我身後,緊緊捉著我的手,我感受到劉美娟的驚慌和恐懼,因為她顫抖的身體,已告知我一切。 是殺出去,還是和張家泉談條件?若要打架,我有勝算,畢竟我曾待過監獄,況且這五十多歲的老傢伙,我不可能打不贏他。 「龍生,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柔道黑帶的哦……」張家泉笑著說。 「我……不能讓你欺負美娟……」我聽了張家泉說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嚇了一跳,但他從容的態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該怎辦好呢? 此刻,我怎樣也要拚命一搏,打贏了逃出生天,打輸了也沒辦法,起碼盡了責任。 張家泉再次衝過來想捉住劉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頭部揮了出去,沒想到五十歲的張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見,張家泉很鎮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動整個身體,腳步仍是很穩的站在原位。他的動作已經明白告訴我,他確實懂得功夫,可不是嚇唬我的。 「我不會讓你欺負美娟的。」我裝鎮定的說。 「笑話!你能擋得了我!」張家泉這回不是衝向劉美娟,而是直衝我的面前,當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我已經從空中墜下。 「龍生!」劉美娟衝到我身旁。 「滾開!」張家泉走過來,一腳踢向劉美娟的側身。 「哎呀!」劉美娟發出痛苦的叫聲! 我想上前看劉美娟,可是張家泉一手捉著我褲頭,一手捉著我的後領,突然,他的膝蓋向我龍根一頂,我還沒來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這次我從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僥倖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臉部即刻中招,臉部被打傷後,我才看見原來是張家泉的腳,結果這個翻滾,連續中了兩招。 「哎呀!啊!」狠毒的張家泉,他是看準地上骨頭的位置,而用腳送我一程,幸好我命大,沒撞中骨頭的角,要不然肯定當場斃命。 「嘻嘻!看你怎樣英雄救美!」張家泉的腳踢得如雨般的密,我還來不及喊痛,第二腳已經踢了過來,我只好以雙臂拚命護著臉部,最後,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幾腳,只知道我一拳也沒打中他。 「不!別打了!嗚……」劉美娟大聲的痛哭! 「你心疼?哼!」張家泉又一腳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體不停的抽搐,恐怕再踢多兩腳,必定昏死過去。 「別打了!劉家事、劉家了!」劉美娟衝了過來護著我說。 張家泉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果真停了下來,我也趁這個空檔,喘了幾口氣,但喘氣的當兒,氣門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龍生,你怎麼了……嗚……流血了……」劉美娟哭泣的說。 「美娟……我……沒……用……保護不……了你……嗚……」我也忍不住陪劉美娟一起哭。 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飾自己的無能…… 「外甥女,剛才你說劉家事、劉家了,你認為該怎麼辦呢?」張家泉淫笑著說。 「龍生,一切都是我固執,而害成大家這樣,包括父親、哥哥、劉家血脈、劉家產業、還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擔後果……」劉美娟哭著站起來對我說。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劉美娟想做什麼,我拚命的捉著她,不讓她過去張家泉的身邊。 張家泉見狀,又跑了過來踢我一腳,這次可能是劉美娟做出決定,而激發了我的戰鬥力,結果,我拚死一撲,腦海裡想著泰拳的玩意,將膝蓋撞向他的丹田之位,沒料到這次竟給我撞中,逼得他要雙手要護著春丸,迅速的閃開一邊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興奮的說。 「龍生……你太衝動……」劉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劉美娟發出勝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說我太衝動? 「他媽的!」張家泉狠狠的衝過來,連續向我的臉揮了幾下重拳,接著一記左勾拳把我打得頭昏眼花、口角流血,現在我明白劉美娟為何說我衝動了。 「不!別打了!舅舅!」劉美娟哭著撲向張家泉身上求饒說。 「這可是你說的!」張家泉的手托起劉美娟的臉蛋,發出猥褻的淫笑。 「不……不……」我勉強的站起身。 「龍生,你別過來……了……要不然我撞牆死給你看……」劉美娟含著眼淚說。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無助的望著劉美娟。 「很好!你把這份東西簽了。」張家泉從衣袋裡抽出份文件說。 「轉讓書?」劉美娟臉露驚訝之色。 「對!就是要你簽這份轉讓書,不過,你大可放心,錢我多得是,我最重要是奪回總裁之位,我擔保你們劉家每年都有錢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風水陣的擺設,業務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張家泉神氣的說。 我聽見張家泉說的那番話,他只不過是為了奪回總裁之位,而不是搶奪劉美娟的家產。而讓我更放心是,聽張家泉的語氣,他似乎不會要劉美娟的命,但想到他要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還不簽!」張家泉大喝一聲! 劉美娟無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後還是把名字給簽了。 「天美,你還沒死的話,就過來簽個字!」張家泉喊著對天美說。 天美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簽字。 眼看張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沒事離開就更好不過,唯一擔心是他仍要破掉劉美娟的處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過此劫吧!天美簽完字後,張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裡,接著色迷迷的,望著劉美娟的胸部。 「美娟,沒想到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張家泉摸在劉美娟的臉蛋上。 「美娟……」我替劉美娟難受,可是我卻無法保護她,感到自己很沒有用。 「龍生……」劉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無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夠挺、夠大的,是真的還是隆的?」張家泉笑著問。 劉美娟把臉轉向另一邊,可是這邊望見我,她把頭轉向另一邊,卻又望著張家泉。看著她一臉無奈,緊閉牙根的樣,便知道她心裡是多難受呀! 「美娟,你還沒說你的奶,是真的,還是隆的?」張家泉的手移到劉美娟的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終於,再次的衝上前想打他一頓。 「不!龍生……別過來……你別看……」劉美娟臉上流著兩行眼淚,雙手張開阻攔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傷痛,感覺老婆被人強姦似的,這回真的哭了起來。 「嗚……你別看……嗚……」劉美娟忍受張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後忍不住大聲痛哭。 「美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張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劉美娟的左乳說。 「啊!痛!是真的!」劉美娟雙手掩臉大聲的說。 張家泉似乎很滿意,接著拉起劉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隨即露出一對飽滿的大乳,和紅色蕾絲花邊的鏤空乳罩。 此刻,我望著劉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絲紅乳罩,可是我卻無法興奮,反而眼淚往心裡滴,內心難受極了。 「別那麼大力,痛!」劉美娟哭著說。 「哦!原來是痛!」張家泉脫下劉美娟的上衣後,接著把兩隻手指插入乳罩內,狠狠的用力搓著。 「啊!不要,痛啊!」劉美娟發出痛楚的慘叫聲! 「你知道難受和痛,當日我被姐夫趕出酒店的時候,我的心更難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饒了我吧……嗚……」劉美娟苦苦哀求的說。 「張先生,你吩咐到了十點要提醒你一聲,現在已經十點鐘了。」天美小聲的說。 「哎呀!我差點忘記師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給脫了。」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完了!只要劉美娟的衣服脫下就完了,但我卻無能為力,真是沒用…… 「劉小姐,對不起!」天美說完動手替劉美娟脫衣。 「不用!我自己來!」劉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隨即往後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脫,你就幫我脫,他媽的,這裡真是熱得要命!」張家泉罵著說。 「是的,張先生!」天美馬上走到張家泉身旁,開始替他脫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煩!滾到一邊去!」張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傷,而不耐煩的又破口大罵。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邊去,等候張家泉的差遣。 「你還不脫!」張家泉指著劉美娟說。 劉美娟被張家泉大聲一喝,當場嚇了一跳! 「龍生……你……別看……」劉美娟緊閉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鬆開,慢慢把乳罩脫下,我想她彈實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張家泉弄傷的指印。 「上天……別讓美娟脫了……她再脫就……保不住……」我內心自言自語向上天禱告。 劉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擋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隻玉指則捉著牛仔褲的褲頭,遲疑了一會,沒有鬆開鈕扣,或許她沒有鬆開鈕扣的勇氣,開始焦急想求助,無奈的表情掛在沾滿淚水的臉蛋上。 「你還不脫!」張家泉大喝一聲! 「嗚……龍生……求你別看……嗚……」劉美娟最後抵抗不了厄運的降臨,她緊咬雙唇,鬆開牛仔褲的鈕扣和拉煉,牛仔褲從她滑膩的粉腿滑落地面,隨即露出紅色蕾絲薄質的性感小內褲。 劉美娟身上的牛仔褲滑落後,她唇上的鮮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劉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會直流血。 「美娟,別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說。 劉美娟沒有回答我,只是張開了嘴巴,我從她乳球上下波動的情況來看,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減低其壓力,既然她懂得放鬆壓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張家泉脫剩一條黃色的內褲,他可比劉美娟瀟灑,面臨亂倫的罪孽,卻似乎沒有絲毫的犯罪感和猶豫,輕易的便把內褲脫下。換上猥褻淫賤的笑容,握著下體那條醜陋的條狀物,向半裸的劉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張家泉走前一步,身體不停顫抖的劉美娟,便往後退一步,結果,退到八卦的地台邊,不幸被地台絆了一跤,整個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張家泉狂笑的說。 「不……」我眼看張家泉握著醜惡物,已準備壓向身上僅有一條小內褲的劉美娟身上,軟弱無助的劉美娟,雙手護胸,緊閉雙腿,也許她知道,只要雙腿分開,貞操便難保了。 我不能讓劉美娟受折磨,我將滿腔憤怒之火,催逼到拳頭上,勉強撐起身體,衝向張家泉身邊,並看準他的臉部,揮出平生最重的一擊!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氣,換來的卻是滿鼻鮮血,慘重的我倒地之時,胸部還中了一腳,這時候,我深知已被技術性擊倒,只能將眼睛閉上,等待死神的降臨。 「舅舅!別打了!龍生他是無辜的!我給你!我馬上把內褲脫了……嗚……」劉美娟大聲喊哭著。 我偷偷張開眼睛望向劉美娟身上,滿臉淚水的她,終於在張家泉面前,親自將身上僅有的小內褲脫下,稀散毛髮的山丘,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但這次不是為我了而出現,是在被逼迫的情況下,無奈的暴露出來…… 原來女人的蜜桃,也有好運和厄運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處女就是處女……香的……」張家泉把鼻子湊上劉美娟的胯間嗅。 「不……嗚……」劉美娟發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麼!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處嗎?只是……」張家泉罵了一句後,望著下面那條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張家泉一手套動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劉美娟的乳房,兩根粗大的手指頭,更使勁的在她嬌嫩的乳頭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劉美娟發出求饒和哀叫聲,可是張家泉毫不留情,繼續用手指頭,緊夾小小的粉紅色乳頭。 「舅舅……痛……嗚……」劉美娟不停的擺動身體,發出淒慘的求饒聲。 也許劉美娟的哀怨求饒聲,激起張家泉的興奮,老怪物似乎有了反應,逐漸慢慢的勃起,興奮之餘,他即刻分開劉美娟的大腿,將老怪物移到疏落毛髮的山丘上,準備往劉美娟的蜜洞裡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嗚……」劉美娟面臨這一刻,不禁抱頭痛哭。 「別吵!」張家泉摑了一巴掌在劉美娟的臉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嗚……」劉美娟垂死掙扎,拚命擺動臀部,企圖逃避外來者對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張家泉動氣的連續摑了幾巴掌,雖然我想上前幫助劉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媽的!」張家泉捉著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罵。 我想張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劉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你幫我用嘴巴親,快!我趕時間!」張家泉把老怪物湊到劉美娟的臉上。 「不!」劉美娟把臉轉到另一邊。 「他媽的!女人不親這個,那上天給你嘴巴幹什麼,哼!」張家泉再次狂摑劉美娟的臉,可是頑強的劉美娟,仍緊閉雙唇,但她的嘴巴已佈滿鮮血,看來張家泉所摑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氣死我了!天美!你來!」張家泉叫天美親他的老怪物。 天美當然不敢反抗,唯有張開嘴巴,使出渾身解數,拚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張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無勃起的跡象,氣得他一腳便把天美踢開,可憐的天美,在這四人的密室裡,連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話,她可真是全中,也許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吧! 「張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獻計,教張家泉用手指破劉美娟的處女膜,我剛剛還對她有些同情,她又傷害劉美娟,可真把我給氣死了! 「對呀!不行!不行!必需陽氣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處女身,這樣劉家對我才算無後顧之憂!」張家泉不停的發著牢騷。 「張先生,留下她在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時間差不多了。」天美獻計的說。 張家泉望了手錶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佈授權一事,在我坐上總裁一職前,就必需先幹掉她的處女身,這樣我才放心,我不喜歡有節外生枝的事發生。」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張先生,要不然找人來……」天美再次獻計奉承張家泉說。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罵! 「嗯……」張家泉點點頭沒說什麼。 從張家泉背後設計劉美娟事件上,可輕易看出他是處事乾淨俐落,且心思縝密之人。凡處事心思縝密之人,絕不喜愛冒險,但他的脾氣卻比較暴躁和凶狠。 這時候,張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龍生,你還沒死吧……算你走運……」張家泉走過來,一手捉著我的頭髮說。 「你還沒死……我當然……不會死!」我裝起鎮定的樣子對張家泉說。 「沒死就好,來!」張家泉捉著我的衣服,將我拖到赤裸裸的劉美娟身旁。 劉美娟看見我,馬上用手遮掩雙乳和疏落毛髮的山丘。 「張家泉,你又想怎麼樣?」我避免劉美娟尷尬,將身體移開並瞪著張家泉。 「讓你賺點甜頭,讓你給美娟破處,幹她!」張家泉指著劉美娟說。 「什麼?要我……」我受寵若驚,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 「沒錯!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處,那我只好找人來幫忙,想必會有很多人爭先恐後的,找莊警長來怎麼樣?」張家泉笑著對我說。 「不!你認識莊警長?」我大吃一驚的說。 「哈哈!你為何在監牢裡會被人毒打,現在該明白了吧?」張家泉得意的說。 聽到莊警長的名,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傷的我,已沒力氣做出還擊。 「龍生……別動氣……小心呀……」劉美娟輕輕拍拍了我的手說。 「嗯……我會忍……」我小聲的回答劉美娟說。 第十卷 第六章 智求脫險計中計 張家泉為了破掉劉美娟的處女身,親自持槍上陣,幸好他的老槍半路熄火,氣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這時候,卻獻計將劉美娟留待明天享用。處事精明的張家泉,不想留下節外生枝的麻煩,竟改變主意要我代槍上陣,破劉美娟的處女身。 張家泉突然改變主意,使我驚訝中變成驚喜,總好過讓他奸掉劉美娟。但我從未想過會在這種環境下為女人開苞,更沒想過可以從張家泉的嘴邊,將劉美娟給撈回來。 「龍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來……」張家泉奸笑的說。 「不!」我脫口而出阻撓張家泉,免得劉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撓則引起尷尬。 「龍生,如果不想我找人來的話,那你就快點行事,我可趕時間。」張家泉笑著輕輕拍打我的臉,似在暗示,識時務者…… 劉美娟看見張家泉走近來,嚇得即刻躲到我身後,也許她怕赤裸裸的玉體,會引起張家泉的興奮,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體,以阻擋張家泉的視線。 「張家泉,你好卑鄙……」我裝腔作勢緊握拳頭的說。 「龍生……別衝動……你不是我舅舅的對手,別再打了……」劉美娟小聲勸阻我說。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這……」我裝成有些無奈的說。 「那也沒辦法……」劉美娟赤裸裸的玉體,緊貼我背肌上,飽實的乳球,燙得我內心直發癢。 全身痛楚的我,慾火卻很旺盛,頑皮的龍根也迅速勃了起來,面對劉美娟尷尬的情形下,我無法掩飾下身的醜態,倒有些羞愧。龍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極大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狀況,卻很難控制,畢竟劉美娟在我心裡,已佔有一定的位置,對她有此感覺也屬正常。 「你們兩個還不快點幹!」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干了就怎樣?你會放過我們嗎?」我趁機找機會和張家泉約法三章,我始終怕他會將我和劉美娟,長期禁錮在密室裡。 「我當然會放過你們兩個,但你要和我簽下十年的死約。」張家泉想了一會說。 張家泉可不簡單,竟在這個時候逼我簽約,如今我已騎虎難下,若不答應當面拒絕他的話,恐怕會自討苦吃,暫時還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覺得不能就這樣妥協,像只縮頭烏龜,劉美娟看見我如此軟弱,印象分也會全沒了。況且在張家泉面前過於軟弱,難免他會得寸進尺,還是先和他試試談條件,試探他心裡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或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下,我再簽也不遲,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條。 「好!張家泉,我和劉美娟沒想到你會武術,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認命之餘,也不想和你鬥下去了,我一個條件,算是你我之間一種妥協,怎麼樣?」我試著大膽的提出說。 劉美娟突然緊緊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膽引起她的驚訝,相信這也是我臨死前撈回的一種報酬吧! 「你憑什麼和我鬥下去,如果是請求的話,也許我會考慮,不過,我倒很有興趣知道你的請求是什麼,說來聽聽吧……」張家泉疑惑的說。 聰明的人,好奇心也會比較重,看來張家泉也不會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疑心也不會輕。我本來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有機會可以說話,大可當張家泉是看相之人,姑且以相師狡詐的手法,試試把這位看相之人嚇著,其實試試也無妨,反正我和劉美娟已成他的階下囚。 「我信不過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順便叫她幫我們找些衣服,要不然等會我們怎麼出去?」我試探張家泉的反應,順便試試他會不會放我們出去。 「天美,出去吧!」張家泉即刻用手往門外揮了幾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張先生。」天美回答張家泉後,向我瞪了一眼,不情願的走出密室。 「龍生,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張家泉穿上衣服說。 看來張家泉似乎還很尊重我,也許妥協二字,讓他改變對我的態度。其實這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後我為他辦事不忠,或許他想順便收買我的心也說不定。 「張家泉,我龍生是陳老闆帶出來的,就算我過來你的公司,起碼我也要給他一個交待,也算是給公眾一個交待。畢竟我時常見報,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我要求你繼續收購陳老闆的公司,那我順其自然成為你旗下公司的職員,我不想外面的人誤會我貪錢,但合約上給我的錢,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氣壯的說。 我不露出貪財的本色,張家泉絕不會相信我,因為跟他辦事的人,全都是貪錢的,也只有這樣,他才會相信我的話。 「這……」張家泉似乎在考慮些什麼。 我猜想他是盤算花一筆錢,收購陳老闆的公司,值不值得的問題吧!畢竟酒店總裁之位,他已經弄到手,我不會破壞他的計劃之餘,更沒有利用價值。但陳老闆的公司能否賺錢,有沒有一石二鳥之效,對他倒是一個有挑戰性的問題,好勝的他,難免會有所疑慮。 「張家泉,你不是說你很有錢,難道這點錢你捨不得花?」我故意挑釁張家泉說。 「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張家泉疑惑的問。 原來張家泉剛才不是想陳老闆公司的事,而是想為何我敢和他談條件?莫非他懷疑自己有出錯的地方,還是另有顧忌?他會不會想,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局面,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還是想起我身旁有鄧爵士或邵爵士兩位貴人呢?難道他心裡本來便對我有顧忌,只不過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從張家泉一直想誘我簽約方面去猜測,覺得他確有顧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給他收拾掉了,好比通過莊警長在監獄那般。既然我微微佔了些上風,以相師一貫的作風,打蛇隨棍上,就算騙不到對方,也要把對方嚇個半死。 「張家泉,我來之前已經通知身邊所有的朋友,包括鄧爵士、邵爵士、謝大狀、還有一位報社的好朋友,他們都知道我來這間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現,他們必定前來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補償我醫藥費,當然你也可以趁夜運走我的屍體,但你便是殺人犯了哦!」我扮起鎮定且嘗試大膽的說。 「龍生,你剛才為什麼不說,你是嚇唬我的吧?」張家泉想了一會說。 「沒錯!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強姦罪,幸好你的性無能,讓你逃過強姦的罪行,可是企圖強姦,恐怕已經夠你受了吧!對嗎?」我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你怎會那麼厲害?要是你有這個本事,還會墮入我的圈套?況且見了我之後,除了驚慌之外,不見你有什麼鎮定之顏,現在還想來唬我,哈哈!我張家泉豈是嚇大的!」張家泉狂笑的說。 聰明的老狐狸張家泉,雖然狂笑大言不慚,但從他眼神中,仍流露一絲驚慌之色。他可能忘記我是名相師,見過不少看相之人,他們的眼神又怎能騙到我呢?不過,他的掩飾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邊有鄧和邵爵士兩位貴人,我可真給他嚇著,但接下來我該用什麼方法下重藥,把這隻老狐狸嚇倒呢? 對了!張家泉找天美陷害劉美娟,他會不會擔心自己也給天美出賣呢?照理他收買天美的時候,他應該也會想過這個問題,看來我只有兵行險著,要不然真不懂怎樣反駁他。 「哈哈!什麼沒理由,你能收買天美,難道我就不能收買天美嗎?剛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塊肉,她為什麼沒有反抗和報復?還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難道真是讓你明天享用嗎?這些都是我和她談好用來算計你的,你亂倫的罪行,明天將會公諸於眾了,剛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麼呢?」我笑著說。 我這招將計就計用在張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劉美娟,臉上已經充滿殺氣,我真怕她會忍不住氣,而露出馬腳。 「天美……」張家泉手握拳頭的說。 「張家泉,我設的計,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賣的滋味,這也是我和美娟說好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還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強姦亂倫的罪行,但企圖強姦這項,相信也夠你受的了。」我馬上接著說下去,免得劉美娟誤了大事,這個暗示她該聽得懂吧! 張家泉的臉,換上愁悵的樣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沒那麼難看,而劉美娟原本充滿怒氣的臉,聽我說完另一句後,臉色也轉為溫和之色,她還重重的扭了我一下。 「沒理由,你剛才明明受重創,甚至以命相搏,那時候你怎麼不揭開底牌?而我侵犯美娟臨門一腳的時候,她也不揭開底牌?」張家泉反駁的說。 張家泉的腦筋轉得夠快,如果我能解釋出理由,那我出奇之術便算高了,可是這理由很難想出來…… 「張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體送你進監獄,強姦罪起碼判二十年以上,而且還是宗亂倫罪,你認為她的犧牲值得嗎?還有,你企圖強姦的動作還沒做,我會輕易揭開底牌嗎?難道告你用風水傷人?」我反駁張家泉說。 「不可能!絕不可能,美娟怎會用她的貞操向我報復呢?」張家泉自言自語的說。 「對!我不會讓你成功的強姦美娟,原本的計劃是等你那條東西,擺進一點點,我便馬上把你打成殘廢,然後美娟自己弄破處女膜,誣告你強姦她。結果,我們棋差一著,沒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讓你抬起頭,要不然美娟的損失可慘重了。」我馬上接著說。 現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勝,贏老狐狸一個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購姓陳的公司?」張家泉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我要你收購陳老闆的公司,表面上我給你綁死十年的自由,但你私底下要簽解除合約給我。還要放下剛才那份授權書,從此以後不能再傷害美娟,不再搶她總裁之位,並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來。」我大膽的說。 「不!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劉美娟大聲的吵著說。 原本我和張家泉討價還價,是想保住生命離開這裡,可是談了幾個回合,卻給我佔了上風,其實能否唬到他還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這間密室,那我就謝天謝地了。可是劉美娟這時候加上一句話,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為我們把張家泉給制服,真是給她氣死。 「美娟,我想過你是酒店的總裁,如果傳了出去,對你未來的聲譽,始終不是很好,畢竟這間酒店享譽全球,絕不能給你劉家,添上家門不幸的醜事。」我轉過頭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說。 劉美娟很不甘願的在我身上,怒氣的打了一拳,以發洩她心中的不滿。 「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張家泉望了我和劉美娟一眼說。 「數目不大的話,我怎會布這麼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錯你用的棺材釘是十一寸,結果不慎斷了劉家的血脈,現在我只不過要你花一筆錢,這對你來說,可是最輕的處罰。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搬上法庭,我們三個都是輸家,我龍生什麼都沒有,最多損失一點面子,但你的財產和聲望……」我繼續唬著張家泉。 劉美娟聽到我說算錯,導致害得劉家斷血脈,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來。 「現在你們憑什麼威脅我?」張家泉神色凝重的問。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麼?難道你認為,這些話不能讓她聽見?」我笑著說。 張家泉垂下頭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來走去,並看著表…… 「好!我不想再花時間,你說的一切,並沒有什麼證據,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你開的條件我答應你,錢對我來說不是問題,我可以收購老陳的公司,但這也是我的底線,至於,這份授權書和酒店的股份,我絕對不能給你,休想要我前功盡棄,我寧可一拍三散!」張家泉怒氣的說。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說。 「對,我不管你是唬我,還是手上真有實據,我當是一種交易和你談判,如果達成協議,我花點錢不是問題,當作是給你的酬勞;如果達不成協議,那什麼也不用說,最多要你們兩個一起為我墊屍底。」張家泉堅持的說。 「什麼協議?」我好奇的問。 「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有兩件事你也要答應我。第一,授權書和酒店的股份,我不會交給你,若當不了總裁,我還有什麼意思。第二,美娟的處女身,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讓劉家存有宮靈血,免得日後你用來對付我。」張家泉嚴肅的說。 張家泉不愧是個商場的老狐狸,面臨這麼大的抉擇,竟可以處之泰然,而且把威脅的談判,變成是交易的談判,這點我實在佩服他。不過,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重視總裁之位,我想絕不會單單為了面子和報復吧? 「如果我不答應,而一定要你交出剛才那份授權書呢?」我試探張家泉。 「龍生,如果我不能坐上總裁的位,還有什麼意思?你們不妥協我的條件,我便不怕你們有什麼證據,我直接把你們殺掉,然後到機場去,以我的財力想在外國逍遙自在的生活,肯定沒有問題。況且我這個年紀,頂多活個二十年,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有你們兩個墊屍底,記著是你們先死!」張家泉逼近我身旁說。 「等等!我個人是沒問題,因為你已經答應我的條件,但我要和劉家的人談談,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退後兩步說。 「好!快點!我可沒什麼時間!」張家泉說完便走開。 我護著赤裸裸的劉美娟,走到另一個角落,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但這個動作我必需故意做給張家泉看,所謂做戲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騙得了這個老狐狸。 「美娟,剛才張家泉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我抹掉劉美娟臉上的眼淚說。 「龍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聯手了吧?」劉美娟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啦!剛才我的話全是用來嚇唬你舅舅的,我怕會命喪於此,所以大膽的反客為主,跟他賭上一賭用命搏的呀!」我神氣的說。 「龍生,你好大膽。」劉美娟搖頭的說。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開出的條件,你認為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我們還有和他談條件的餘地?」劉美娟好奇的說。 「當然沒有談條件的餘地。我是想問你,關於他要我破你的處,你認為怎樣?我必需尊重你,所以問你意見,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準機會便逃出去,剛才我已經騙走天美,以他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分身捉著我倆,我會拚死纏住他,你只要發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嗎?」 「不!我不能讓你為劉家白白的犧牲,事情到這個地步,怪只怪我當日沒聽你的勸告,固執和自信,終於害死自己,我最擔心是我父親和哥哥……嗚……」劉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你們怎麼樣了?我可沒什麼時間!」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美娟,你考慮得怎麼樣?該做出決定了……」我凝望劉美娟艷麗的臉孔和性感的身材說。 「龍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亂……」劉美娟支支吾吾的說。 「那好!你看準機會逃……」我轉身的說。 「不!我決定……不逃……」劉美娟即刻捉著我說。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會受傷害的……」我感到有些尷尬。 「龍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劉美娟突然摟得我緊緊的。 「你們怎樣了!」張家泉吵著說。 「龍生……我決定了……等會別弄痛我……」劉美娟臉紅嬌憨的說完後,忙躲避我的目光,處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樣。 「那……我們……過去……吧……」我摟著劉美娟一起走過去說。 其實我是猜到劉美娟會做出什麼決定,她沒了總裁之職,可是她要照顧父親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個人又怎去面對未來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場捨己救人的戲,以博取她的歡心。 「你們商量得怎樣了?」張家泉迫不及待的問。 「張家泉,我們答應你的條件,但我怎麼信得過你會收購陳老闆的公司?」我想了一會說。 「我張家泉說過的話,一定會照辦,我簽下一張承諾的字條給你,但你手裡的證據什麼時候給我?」張家泉說完,馬上從衣袋裡取出張白紙,開始埋頭的寫。 「好吧!只要到時候,你把陳老闆的公司收購後,私下給我解約書,那我也會當場簽一份不追究的和解書給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東西也可以翻錄的吧!怎麼樣?」我裝成很有把握的說。 「好吧!」張家泉寫了一半,突然停下筆,接著,聽我說完後再續寫。 「記著,我這份解約書,絕不能公開,明白嗎?」我再次提醒張家泉。 張家泉可真是隻老狐狸,竟向我討回證據,可是,我沒什麼證據可給他,唯有簽不追究的和解書給他。而他答應給我的條件,我也好什麼好懷疑的,就算他不答應,我也沒辦法,總之,我和劉美娟能逃過此劫,已屬萬幸了。 「拿去吧!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嗎?」張家泉取出口袋裡的白色手帕說。 「我答應你的事肯定會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氣的對張家泉說。 劉美娟也許知道大局已定,臉上隨即露出喜憂參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麼了?」我摸著劉美娟的秀髮說。 「龍生,我們算逃過大難,但現在要……我有些怕……」劉美娟俯在我耳邊說。 「別怕……只要弄進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來……」我安慰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臉上泛起紅霞,處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現在臉上。 「那我脫褲了……好嗎?」我小聲的在劉美娟耳邊說。 「嗯……」劉美娟垂下頭不敢望著我。 「哎!」我歎了口氣。 「龍生,為什麼歎氣?」劉美娟轉過臉問我。 「美娟,對不起,我不能好好保護你,竟要你在這種環境下失身,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龍生沒用……」我以退為進博取劉美娟的同情心,同時也要她內疚,並記下不聽我勸阻的教訓。 「龍生……錯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無關……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劉美娟顧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臉。 這一招果然打動女強人劉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調的房間裡破她的處,那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麼龍根好像沒反應,這時候竟會不挺起敬禮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聲! 「什麼事?」劉美娟即刻慰問說。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褲子的扣……」我裝起無奈的樣子。 「那……那……我……幫……你……」劉美娟臉紅的說。 「美娟……難為你了……謝謝……」我不停望著劉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激發內心的衝動,使計要她幫我脫褲,也是為了同樣的原因。 「你忘記那晚在你家裡……」美娟臉紅羞憨的說到一半便沒往下說,接著伸出雪白的玉指,開始為我解開褲扣,然而解扣的動作中,她的玉指無法避免碰到我的龍根,每當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慘了!怎麼龍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無反應?我不會像張家泉一樣,英雄無用武之地吧? 劉美娟用力的為我解開扣子和拉煉,當褲子從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馬上躲避,沒有望著我的龍根,至於她有沒有窺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急自己那條頑皮的分身,為何它不肯抬起頭呢? 我身上的長褲終於被劉美娟脫下,白色的內褲不見有小帳蓬撐起,只有兩粒春丸垂下的形狀,而龍根縮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時候還要小,這種情況實在罕見,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心想不會是給張家泉打成陽萎或性無能吧? 哎呀!會不會是我在謝芳琪面前說錯話,導致真的性無能?還是奇人不能說謊話呢?這下該怎麼好呢? 劉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龍根幾眼,接著,臉上羞紅的嬌色消失,換上一層疑惑的神態,可能她也察覺我身上的異樣吧…… 「龍生,你怎麼了?」張家泉突然跑上前說。 劉美娟馬上用手掩護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麼了?」我即刻站起身擋在張家泉面前說。 「怎麼你……」張家泉指了指我下體說。 「張老闆,我們是有情調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獸般,面對美娟可憐兮兮的樣子,難道還能夠馬上獸性大發嗎?」我以辱罵的方式掩飾我的不舉。 「快點!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別人來!哼!」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張家泉說完走到另一邊去。 「討厭!」我將手搭在劉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鎮定,心裡卻是急得發慌。 「龍生,怎樣了?」劉美娟發覺我有些不妥,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我支支吾吾的說。 「是不是我令你……緊張,還是你不忍心……下手?」劉美娟羞憨的說。 「不……」我不知該怎麼說。 「那……你……我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聲在劉美娟耳旁說。 「為什麼?」劉美娟不禁也緊張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小聲的說。 「剛才我舅舅他……現在你……問題不會出在我身上吧……」劉美娟面露驚慌之色。 劉美娟這一說,倒是說出點味道…… 第十卷 第七章 不舉的原因 當我和張家泉談好條件後,正想和劉美娟破處的當兒,卻發現我的龍根竟抬不起頭。而美娟的一句話,提醒了我一點,剛才張家泉想和她破處的時候,和我一樣不舉,直到我親自上陣的時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樣。 我不禁同意劉美娟剛才所說的,問題會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龍生,問題是不是出現在我身上?」劉美娟既緊張又臉紅的追問。 「美娟,我想不是吧!記得當晚見到你的玉體,我便自然性的衝動,剛才也是一樣衝動起來,應該不關你和我的事,但問題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說。 我一邊想,一邊望著劉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兩粒嫩小的粉紅色奶頭,嬌艷迷人。飽挺彈實的乳球,像雨後的春筍般,高高的蹺起,擺出驕人的氣勢。面對如此嬌美的美乳,有種不枉此生的感覺。 劉美娟的雙臂,突然遮掩我的視線,原來她發現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臂遮擋,我失望之際,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雙臂張開了。 是挑逗,還是憐惜我抬不起頭的小蟲?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劉美娟大方的給我看,我不可錯過這大好機會。眼望柔若無骨的雪白嬌軀、潔白無瑕的粉美玉腿、纖細幼美的身段,確實教我心動,而且體內也湧起一股熊熊慾火,只可惜龍根仍是不肯抬頭。 我的心開始焦急起來,深怕給張家泉打成了性無能,要不然,體內的慾火,怎會燃燒不起幾寸的小東西呢? 「龍生……如果……摸對你有幫……助的話……你……摸吧……」劉美娟羞怯的說。 「真的……」劉美娟誘惑的聲音,使我喜笑顏開的。 「現在也不是含蓄的時候,我只想……早點離去……」劉美娟垂下頭臉紅說。 我伸出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劉美娟的胸前。 面對如此嬌嫩的處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魯,怕會弄痛或驚嚇它。我慢慢將手指沿著乳球的邊,輕輕把它托起,嬌嫩的粉紅色乳頭,驚訝中發現了我,即刻迅速充血的豎起,似乎迎戰我這位不速之客…… 劉美娟的身體開始發燙,雪白的肌膚透出嬌紅的艷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為這是難得一見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無瑕的處女嫩膚,在十二萬分的緊張情緒下,玉體才會湧現這件紅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發出讚美的聲音。 劉美娟聽了臉燙髮紅的,將身上那件紅霞衣裳,變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輕輕往劉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結果按出她一句呻吟聲,這句呻吟聲來得很突然,我也發現這個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這句呻吟聲喊出後,她的雙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許還有第二句,只不過她以緊閉的雙唇,或顫抖的動作給代替了。 處女的乳球,彈性肯定是結實的,沒有一點下垂,更不會鬆軟,摸上去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我的手摸在劉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閉上眼睛往後移,當我的手鬆開,她又把身體往前頂,這種欲拒還迎的誘人動態,也只有處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 「嗯……」劉美娟緊閉雙唇的發出吟聲。 「龍生!你們到麼怎樣了?」張家泉不耐煩的吵著。 張家泉一句喊聲,將我和劉美娟喊回現實中。從她失望的表情中發現,這個現實她是不願看見的。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因為眼前的現實,也是我極不願看見的。 「你行了嗎?」劉美娟偷偷往我胯間窺了一眼說。 我不敢回答劉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並對她搖搖頭,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嚴全沒了,不敢望著劉美娟。羞怯的劉美娟,緊張的捉著我的手,似有話想對我說,但又說不出的樣,使我變得更為焦急。 「你有話要說嗎?」我溫柔的對劉美娟說。 「你再不行的話,我怕……舅舅會找人來……」劉美娟顫抖著身體說。 「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被你舅舅打傷了……」我掩飾自己的無能說。 「啊?那怎麼辦?」劉美娟大吃一驚的說。 「我也不知道。」我垂頭喪氣的說。 「那平時你是怎麼……哎……羞……」劉美娟說到一半停下不說。 「要不你摸摸看……也許會摸出奇跡……」我小聲的說。 「我……不敢……」劉美娟羞怯的應了一聲。 「試試看……」我說完牽起劉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褲上。 劉美娟不敢望著我,玉掌幾次想縮回去,結果還是擺在我的內褲上,我感覺她偶爾悄悄用力的揉搓幾下,但我的龍根仍毫無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褲給脫了,你介意嗎?」我嘗試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龍根。 「隨便你……我不知道……」劉美娟即刻把頭轉移到另一邊去。 劉美娟說完,我即刻將她的玉手,擺進我內褲裡,讓她冰滑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龍根上,接著我拉下身上僅有的內褲。此刻,我和她一樣,兩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對,我不敢想像,等會她發現我下面是一片光禿禿的,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劉美娟摸了兩下,突然望了過來,也許她摸不到毛髮,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其實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經在狂歡夜見過我光禿禿的龍根,沒什麼好意外的。 「還是沒反應……」我慚愧的說。 「那你和靜宜……怎麼又……」劉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勁。 這個問題可教我難以回答,我怕答錯會引起劉美娟的不滿,還是別把靜宜扯進話題為妙。 「那次是因為碧蓮挑逗了我,她用嘴巴親了我那裡……所以就……」我不知道這樣回答對不對,起碼把靜宜扯開話題。 「用……嘴……巴……」劉美娟愣住的說。 「嗯……親……」我用嘴巴向劉美娟做了個小動作。 劉美娟嚇得忙把頭低下,我也樂得避開這個話題。突然,她的頭往我下體一移,並將她兩片珠唇,親在我的龍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親了一下後,便馬上把頭縮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劉美娟喊了一聲痛,即刻甩開我摸在她乳頭上的手。 「對不起,剛才你的動作使我受寵若驚,我一時太高興,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我忙解釋說。 劉美娟剛才親我龍根的動作,實在令我太感動了。記得張家泉逼她親的時候,無論怎樣,她都不肯就範。沒想到這次她居然肯親我,也因為太感動,我的手不知不覺中竟在她乳頭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劉美娟即刻用手輕撫自己的乳頭。 我偷偷向劉美娟的乳頭上望了一眼,發現我的指印比乳暈還要大,難怪她會喊得那麼大聲。 「是插進去破了嗎?」張家泉興奮的衝上前說。 「不是啦!你坐回去,別嚇壞美娟!」我喝住張家泉止步,以博取劉美娟對我的好感。 「他媽的,不是破處,就別喊痛喊得那麼大聲,快點!」張家泉望了我的下體幾眼,接著埋怨了幾句後,便走回去。 看見張家泉如此緊張我的龍根,我也覺得好笑,一個那麼有錢的巨富,竟然為我的龍根不抬頭而煩惱,說出來也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我也實在不習慣做愛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看著,龍根可能是這個原因,而堅決不抬頭,表示抗議。況且還要它在這種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換成優美的環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興興的舉起了。 對了!會不會是環境因素導致不舉呢? 我細想了一會,問題絕不會出現在劉美娟身上。記得狂歡的夜晚,還有剛才她赤裸裸的時候,我的龍根也曾經舉起,張家泉也和我一樣,曾經舉了起來。為什麼真正想做的時候,我和張家泉的龍根,便會即刻熄火呢? 同一個問題出現在兩個人的身上,那就不是個人的問題了。莫非問題出現在環境裡?如果問題真的是出現在環境裡,那是哪方面?是太熱、太暗、太骯髒、還是太多骨頭的關係? 「龍生,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我可沒怪你……」劉美娟嘟起小嘴說。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麼原因,會變成這樣了……」我捉起劉美娟的手,放在我的龍根上。 「那……是什麼……原因?不會是我的關係吧……」劉美娟好奇且緊張的把手縮回問。 「不是,應該是風水的方向問題……」我望著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筆說。 「什麼?這也和風水有關?」劉美娟大聲說到一半,即刻用手掩著嘴說。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筆的龍像說。 「我信……我什麼都信了,更信你說的話……」劉美娟小鳥依人似的貼在我身上說。 劉美娟的固執和任性已經出了大錯,現在我說什麼她都置信不疑,也許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穫吧…… 「美娟,這個秘密不能讓張家泉發現,要不然他會對你不利,明白嗎?」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秀髮說。 「明白……是什麼原因?我對風水還是很好奇……」劉美娟小聲的說。 「美娟,這間風水室,原是凝聚至剛至烈的火龍真氣之地,張家泉為了破此火龍真氣之局,利用五隻至陰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釘,不分日夜的對著龍眼,令火龍視線受到威脅而感不安,終日為了防範五處的攻擊,無法安睡,更無法得到安寧,性情變為火爆且急躁,導致劉家的人投資頻頻出錯,且意外事件發生……」 「接著呢……」劉美娟緊張的問。 「最後當然是劉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屬陰,無意中算是溫和了真龍的火氣,而避了大難。之後,張家泉只好安排奸賊之人引你上當,暗中將十一寸屬水的棺材釘塗上赤煉血,再用你的宮靈血,狠狠的把火龍給殺死,這樣劉家血脈便斷,以洩他心頭之恨。」我小聲的說。 「這些你已經講過,但和你現在的情況,又有什麼關係?」劉美娟緊張的問。 「我說過你的宮靈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當你在棺材釘上塗上宮靈血,那棺材釘的赤煉血加上宮靈血,變成一支至陰至寒的寒冰釘,足以將火龍當場擊斃,因為火龍長期為了防範而無法養息,根本承受不了這一擊,風水室唯一僅有的陽剛之氣也告宣洩,此刻,這八卦地台屬純聚陰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說。 「說下去嘛……」劉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說。 「美娟,你摸一下我這裡……是不是冰冷的?」我對赤裸裸的劉美娟說。 劉美娟臉上雖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驅使下,也將手摸到我抬不起頭的龍根上,接著忙向我點頭。 「這就是說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陰之地,陽剛之氣根本無法燃起,加上火龍剛死,此消彼長下,陰氣更是氣勢逼人。我面對剛死的火龍,躺在至陰至寒之地,體內的剛陽之氣,根本無法點燃起來,怎會抬得起頭呢?別說張家泉和我一樣,有些人搬入陰寒住宅,床頭不幸處於聚寒之位,那閨房之樂就難了……」我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該怎麼辦?」劉美娟臉紅的說。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認性無能,就算張家泉找人來,你也不必怕,他們不會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試探似的問。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摟摟抱抱的嗎?」B美娟臉色一沉的說。 「我當然不忍心,更不希望會發生,那你的處女身可不保……可惜……」我歎氣的說。 「什麼可惜的?」劉美娟緊張的問。 「八卦台的奧妙,恐防張家泉會想到,如果我不盡快行事,到時候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我說過想盡快離去的原因,正擔心你剛才所說的……你說什麼可惜?」劉美娟說。 「我說的可惜,是沒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會這樣委屈,而且還要在這種鬼地方破身,我心裡實在難受,對不起……」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生,這也許是命,唯一幸運的是,不用喪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還痛苦,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劉美娟突然問道。 「美娟,老實說,你心裡的付出,是自願性給我,還是被逼性給我呢?」我好奇的問。 「還用問的嗎?叫我怎麼答……算了……是前者吧……」劉美娟垂下頭不敢望著我說。 「謝謝……」我忍不住在劉美娟的珠唇上親了一下。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劉美娟羞怯的推開我說。 「我們絕不能就這樣離開八卦地台,恐防張家泉有所領略,我們必需熱情如火的,慢慢將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離開八卦地台,我們兩人才能合體為一,明白我說的嗎?」我小聲的俯在劉美娟的耳邊說。 「嗯……明白……你要看著我……我的心很慌……」劉美娟臉紅的說。 「我會的,那我們開始了……先說明一點,我會毫不忌憚的在你身上摸了,可以嗎?」我故意說些挑逗的字語,目的想看看處女那份羞澀的表情。 「嗯……隨你便……」劉美娟小聲的說。 「我意思是說會用手摸你下面,老實說,我怕你會秋後算帳。」我戲弄劉美娟說。 「怎麼會和你秋後算帳……只要你別弄痛我……小心護著我就行了……吻我……」劉美娟閉上眼睛的把兩片珠唇迎上。 我興奮的把劉美娟摟入懷內,接著將嘴唇迎上她那片濕唇,開始瘋狂吮吸她的香涎,舌頭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區,身體開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使我們渾身不舒服,偶爾也破壞我和劉美娟投入的情緒…… 劉美娟偶爾發出沉重的鼻息聲,她把胸前彈實的乳球,緊緊貼在我身上搓摩,而我下面那條不抬頭的龍物,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濕,也因為兩人下體緊貼的關係,讓我發覺下體光禿禿的好處,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給我帶來騷癢的感覺。 「嗯……」劉美娟偶爾發出呻吟聲。 「你下面很濕……」我開始在劉美娟的耳邊,進行語言的挑逗。 「噢……別……說……」劉美娟隨便應了一聲,即刻使勁的擁抱我,當然我也使勁的摟抱她,這種感覺很怪,我不曾試過在軟不起勁的火龍下,如此激烈的摟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摟抱,慢慢把軟綿綿的劉美娟給牽起,無形中兩人變成站立式,為了不讓張家泉發現我的企圖,我只好將舌頭朝劉美娟的身體住下舔,越過了粉滑的嫩頸,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溝,香汗的淋漓,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味,這股體香味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處女香。 我的手從劉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溝,舌頭留連在雙峰隙縫之間,久久不肯離去,無疑它被那股處女香所迷惑,誤墮銷魂的迷煙陣。 「噢……」劉美娟再次發出磁性的舒暢聲。 我腦海中不停想著劉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發舌頭的衝動,而住下滑,可惜,它已迷戀胸前那對蟠桃,忙得左右難以兼顧,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邊的小豆,接著舔向右邊,左邊的小豆又豎起表示抗議。 「嗯……」劉美娟媚眼如絲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記身處何方。 我輕輕揉搓劉美娟飽挺的乳房,當我搓一下的時候,她的身體總是向我挺了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經已充血的豎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為她小乳頭騷癢。她的身體逐漸往我這邊推,我就被逼著往後退,突然,她把我的頭往下壓,推至那條纖細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臍洞,使我聯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劉美娟開始忘我的發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歡夜的當晚,她被巧蓮挑逗,她的動作是狂野的,如今從她下體流出的瓊漿判斷,她該是性慾甚強的女人。記得有位專家說過,女強人在床上有兩個極端──性冷感或是性癡狂,我想她該屬於後者。 我的舌頭不知不覺中,從小腰舔至大腿上,濕滑芳香的處女蜜洞,正在我面前傳來似濃香的花蜜味,貪婪的舌頭如同螞蟻見著蜜糖,迅速聞甜而至,既不考慮更不遲疑,即刻伸盡所能,從那條縫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兩片紅嫩的花瓣,根本無法抵禦舌頭的粗猛,輕易宣告蜜門失守。 「噢!」劉美娟驚覺中用力推開我的頭。 我從底下往上望,看見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心裡偷偷發笑,也許她有話不敢說出口,我繼續舔那處女洞流出的清醇漿,畢竟這道門不曾打開,裡面的瓊漿是一級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會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劉美娟的身體往後退。 「你不能退,後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聲的向劉美娟暗示。 劉美娟無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頭的下懷,舌頭它毫不猶疑的舔入蜜縫處,且一邊舔一邊展開強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漿給吸光。可憐的劉美娟進退兩難,唯有十指緊捉我的肩膀,強忍蜜洞被舌挑的難受,最後幾下的顫抖,洶湧流出一股微燙美妙的瓊精,我心想她該是洩了第一次。 「噢……」劉美娟緊張抓著我的肩部,顫抖的蜜桃緊貼我的臉,滑滑膩膩的瓊精,毫不留情的全塗在我臉上,我看不清楚劉美娟的樣子,因為眼前所見的是一灘滑膩膩的香精…… 處女洩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貴,我即刻用舌頭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乾淨。 「你……」劉美娟臉紅羞怯的雙手掩著臉,朝另一處跑去。 我衝動的追上前,劉美娟的彈實美臀,一彈一跳的在我面前搖擺,看得我異常的興奮,當我把她摟抱入懷的一刻,雪滑的肌膚,令我瘋癲的狂吻,這刻是充滿無限的溫馨,尤其面對情動的美人,她的眼睛總是射出如春雨誘惑的媚光。 「噢!」劉美娟突然驚叫了一聲! 第十卷 第八章 成功破處 「啊!」劉美娟發出一句驚叫聲,當場把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我緊張慰問驚慌的劉美娟說。 「你……頂……到……人……了……」劉美娟既喜又驚的叫了出口,隨即忙把臉紅的頭垂下。 我即刻往下面一看,心中大喜! 原來我沉睡中的龍根甦醒了,足足七寸多長,昂首前方,並向劉美娟吐出驚人的氣焰,嚇得她十指掩面,不敢張望,以逃避尷尬的焦點,顯露處女該有的羞怯反應,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見到的。 「多誘人的艷惑動作呀!」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 我不知道劉美娟這剎那的表情,是否叫做閉月羞花?總之,我已被她嬌艷迷人的羞怯神態,引到全身如萬蟲爬行般的難受,體內的慾火,洶湧聚在肉冠上,充血的狀態產生微微顫抖,正對著那條未曾開闢的蜜道,蠢蠢欲動…… 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筆,龍根便迅速挺起,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現問題,而導致剛才的不舉,實屬虛驚一場。續而我望向坐在一旁悶悶不樂的張家泉,心中不禁沾沾自喜──風水術上我又贏他一個回合。然而,他敗這個回合,也是我們重要的轉捩點,要不然整件事,將會慘不忍睹。 我讓劉美娟躺下,她的眼神告訴我,十分害怕,而我的眼神也告訴她不用怕,唯一遺憾的是,她的第一次竟在這種鬼地方獻給我。我真後悔,後悔那晚為何不先把她處女身奪下,要不然便可避過今晚的慘淡局面。 這就是命運,風水的一切,跟大自然一樣,隨緣而生、隨緣而逝、因緣隨來、果報而至,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劉家之前造的孽、火龍的命運、劉美娟前世欠我和張家泉的債,總之,種種的因果,今晚隨緣而生,相信過了今晚,所有的債,也會隨緣而逝…… 既然隨緣而生,我必隨力而至,我將劉美娟兩條玉腿分開,掰開蜜桃兩片花瓣,將大肉冠移至洞前,眼看興奮的一刻,即將到來,我開始緊張、喘息…… 「龍生……我怕……」女強人的劉美娟,也顯出軟弱的一面。 「不怕……我只能說對不起,不能好好保護你……要你在這種骯髒的地方,獻出第一次,我十分慚愧……」我再次側敲劉美娟脆弱的心房。 「龍生……別這樣說……是我咎由自取……來吧……」劉美娟咬牙閉唇的合上雙眼。 望著劉美娟的處女蜜洞,我內心異常的興奮,我慢慢將大肉冠逼進狹窄的小洞,緊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難行,幸好蜜洞湧出濕滑的瓊漿,方便我推進。 「可以嗎?」我體貼的問劉美娟說。 劉美娟只合眼閉唇點頭的回答,但她緊張的情緒,導致身體僵硬起來,這情形對她來說可不是好事,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憶。 「你別緊張……放鬆……」 劉美娟拚命的點頭,也無濟於事,身體仍是緊繃著。我只好將手指移向她柔軟的細腰上,輕輕的搔弄,希望轉移她對下體的注意力。這一招果然奏效,她開始掃開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我不停繼續快速的搔弄她,使她無法捉住我的手,你追我逐的情況下,她的精神,不知不覺已轉移在腰部上。 「你們怎樣了?」張家泉走過來。 劉美娟害臊忙用手護著上乳和下丘,就在這當兒,我為免夜長夢多,將腰一挺,狠狠插入那條不曾有人到過的小道。 「啊!痛!」劉美娟眼角冒出晶瑩的淚水,身體忙往後退縮,逃避我龍根的追纏。 張家泉這時候,突然以跑代步的衝了過來。 「進了嗎?破了?」張家泉緊張的往我龍根望著。 我的龍根實實在在全根插入劉美娟的嫩洞中。 「快拉出來……快……」張家泉緊張的喊著。 我當然不會放棄被處女壁包住的一刻,這是人生最快樂、最興奮的一刻。但我不肯把龍根拉出來的後果,竟是迎面而來的一腳,結果,我整個人跌在地上,龍根也被逼離開狹窄的蜜道。 「他媽的,差點給你壞了老子的好事!」張家泉說完,馬上將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龍根上,斑斑落紅的處女血,全沾在他的手帕上,跟著他也抹了幾下劉美娟的蜜洞。 張家泉的舉動,讓我大吃一驚! 「終於得到了!終於得到了!」張家泉興奮的跑到蝙蝠像前,續而攀爬上去,將沾有劉美娟落紅血的手帕,擦在蝙蝠的臉上。 我不知道張家泉想做什麼把戲,心想可能和「紅蝠歸堂」的風水局有關,但這陣法怎樣佈置的?我不清楚也從未看過。 劉美娟緊張且害怕的摟著我,別說她感到緊張,張家泉剛才衝過來的一刻,也嚇了我一跳。 「美娟,不用怕,我們已經達成他要的東西,相信他不會為難我們了。」我安慰劉美娟說。 「那我舅舅將我的東西……想做什麼呢?」劉美娟不好意思的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餓了吧!真沒想到上面的蝙蝠像,也幸運的嘗到你寶貴之物,真是好福氣呀!」我為了安撫劉美娟忐忑不安之心,給她開了個玩笑。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劉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 「別說了,你舅舅來了。」我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給劉美娟,讓她可以遮掩身體,而我也將內褲穿上。 張家泉滿面春風的走過來。 「張家泉,你要我做的事,我做成了,現在可以走了吧!」我向張家泉說。 「當然可以走,你不走也沒關係,哈哈!」張家泉滿意的笑著說。 「那你答應我的條件,應該不會食言吧!」我凝重的望著張家泉。 「你大可放心,我張家泉不會食言的,你等我的電話吧!就這樣。」 門外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我猜想肯定是天美,那做戲可要做全套了。 「張家泉!等等!」我喝住張家泉說。 「什麼事?」張家泉回過頭望我說。 「你等一會。」我說完走到門邊把天美叫進來。 天美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我也較放心,起碼不會有什麼危險。 「什麼都不會說。」我在天美耳邊說。 「什麼?」天美好奇的問了我一聲。 「什麼都不會說。」我再次說完後,快步走到張家泉身旁。 「張家泉,走好,天美,還不送張老闆出去。」我笑著向天美說。 天美傻傻的望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樣,我看了心裡就偷笑。 「他媽的!」張家泉氣著瞪了天美一眼。 「張家泉,酒店明天是你的了,別忘記帶天美上班,她可是總裁的秘書,我剛才已經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你放心吧!」我笑著說。 「這……算了……」張家泉獨自走出門外,不過,他走到門外看見天美的時候,再次瞪了她一眼。 「你還不追給你美金的人!」我嘲笑天美說。 天美一臉無奈,發力追向張家泉身後。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我雖被張家泉毒打了一頓,但也幫了陳老闆一個忙,算是解決他的事,也報了他對我的知遇之恩。而我得到劉美娟的第一次,也算是驚險中的好運,但是劉美娟可沒我那麼幸運,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總裁一職,這只能怪她當初不相信我的話,而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導致淒慘收場,怨不得人。 「氣死我了!」我突然大聲罵道,劉美娟即刻跑過來我身邊。 「龍生,什麼事?」劉美娟好奇的問。 「你看!」我指地上的衣服說。 「小事情……對了,剛才你和天美說什麼了?」劉美娟拾起天美丟在地上的衣服說。 我把戲弄天美的事告訴劉美娟,她沒什麼反應,接著她穿戴起乳罩和內褲。我在一旁觀賞她穿衣的動作,她穿衣和脫衣都是那麼的性感,我不由自主的套動自己的龍物。 「龍生……你做什麼?」劉美娟回頭臉紅的一問。 「哦……沒什麼……」我馬上穿上衣服,但胯間的帳蓬,卻一時間拆不下來。 我和劉美娟兩人各自穿好衣服後,望著插在八卦地台的龍筆。 「美娟,明天起你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風水這玩意可害人……不淺……嗚……」劉美娟哭了起來。 「美娟,別這樣……剛才你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劉美娟說。 「剛才我怕你有事,故強顏歡笑和你合作,盡量配合你,我已經害了哥哥,害了劉家,我不能再害你……我……嗚……」劉美娟抱身痛哭。 原來劉美娟的心仍是悶悶不樂,剛才我還以為她看得開,沒想到她為了我的安全,掩飾內心的不快,而完成張家泉的條件,真是苦了她呀! 「美娟,眼前我們最重要是離開這裡,那些不開心的事,暫時別想它,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說吧!」我扶著劉美娟走出去。 一路上我扶著身體軟弱的劉美娟,可能她體力透支,又或者她破處後情緒低落,心力交瘁。其實也難怪她會如此,別的女子破瓜後,就算沒有舒適的環境,起碼也有張軟床褥,讓刺破的紅蟠桃可以小休片刻。而她處女膜的破裂,已經十分痛楚,還要被緊身的牛仔褲緊束,逼著爬三層的樓梯,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時候。 最令劉美娟難受是,別的女人破瓜後,回憶中必定留下溫馨的一面,而她的回憶不但慘淡,還加插舅舅逼姦的鏡頭,如果這個初夜真是一場戲,她肯定把腦海中的片段,全部刪除,只可惜這不是一場戲,而這份回憶永遠也刪不了。 我扶著劉美娟踏著樓梯的石階,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除了憐惜劉美娟的處境,也擔心她會留下做愛的陰影。除此以外,我仍想不明白,為何張家泉那麼焦急,必定要今晚將劉美娟的落紅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他說不能讓劉美娟有劉家的宮靈血,想必這番話是用來蒙我的,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為什麼呢? 張家泉這個舉動,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然而他的出現,也把我的算盤弄砸了,原本還想擄獲劉美娟的芳心,若劉家不幸無後,家產必是我的囊中物,可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上天所注定的東西,往往很少人可以改變。好像狂歡之夜,如果我是先破劉美娟的處,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起碼她身上不是宮靈血,不會導致火龍真死、劉家不斷種。或者劉美娟沒目睹我和靜宜的事,也許不會做出今晚的決定,總之,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我自作主張的把劉美娟送回我家裡。 當我踏進屋內,發現鄧爵士和邵爵士都在裡面,他們看見我扶著劉美娟回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碧蓮驚訝的問。 「沒事,巧蓮,快把劉小姐扶上房間,順便替她換套乾淨的衣服,讓她好好休息。」 「大家好……」劉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後,跟隨巧蓮和碧蓮兩人走上房間。 「兩位爵士,你們好,讓你們久等了,我手機沒電……」我忙解釋說。 「龍生,你先清洗一下,順便換套衣服再說吧!」邵爵士關懷的說。 「好的,兩位請先坐一會。」我說完忙走上房間。 走到房間,看見巧蓮和碧蓮兩人,忙著照顧劉美娟,我的心也放了下來,因為有她們兩個服侍,肯定會很舒服。 「龍生,什麼回事?」巧蓮拿著劉美娟的衣服,從房間走出來。 「哎!總之一言難盡,你看著劉美娟,我怕她會做傻事……」我摸摸巧蓮的頭說。 「龍生,我問你這個是什麼?你強姦了她?」巧蓮扮了個鬼臉小聲的說。 我低下頭一看,發現巧蓮手上拿著劉美娟的內褲,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漬的部位,反過來給我看。 「不是強姦,是讓人逼姦,等會再說吧!」我撥開那條尷尬的內褲說。 「你沒事就好,我先拿衣服去洗。」 「巧蓮,等等,內褲先不要洗,好好藏起來,以後也許有用。」我突然想到說。 「你怎麼會喜歡收藏女人的內褲呢?好吧……」巧蓮疑惑的說了兩句,便走入浴室。 我看見劉美娟已經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想吵她,反正樓下還有兩位大人物,於是快步走到樓下,畢竟這種大人物,不習慣等人。 走到樓下,可想而知,必定是鄧爵士先不停的追問,果然,他的問題是接踵而來,最後我索性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聽。 「嘩!錯過觀看宏偉的風水陣,實在可惜!」鄧爵士讚歎的說。 「對了,兩位怎麼親自到我家,有什麼事吩咐一聲,我龍生前去就行了。」我客氣的說。 「今天我和老鄧一起吃飯,聽琪兒說你出院,於是打了電話給巧姐,慰問一聲,沒想到她們說你出院後便失蹤,手機又撥不通,於是,我們前來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邵爵士客氣的說。 「邵爵士,你們太客氣,龍生是條賤命,怎敢要你們操心呢?」我不好意思的說。 「師父,現在你可是大人物,聽巧姐們說,昨晚你在醫院,表演預知過去未來的本領,醫院上下都說你的功力,差不多已是半個仙人。對了,這套功夫能教我嗎?」鄧爵士笑著說。 「這些只不過是巧合罷了,如果我真的那麼厲害,就不會遭受張家泉陷害了,關於能預知過去未來的事,別放在心上。」我慚愧的說。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不聽你的話等於找死,活該!」鄧爵士為我打抱不平。 「老鄧!胡說,閉嘴啦!」邵爵士用眼睛向鄧爵士瞄了樓上一眼。 「哦……」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閉上嘴巴。 原來劉美娟剛好站在樓上,呆滯的望著我們。 「美娟,鄧爵士無心的,別介意,你怎麼不休息呢?」我忙打圓場。 劉美娟沒說話,目光呆滯的拿著手機。 「美娟,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有些不妥,忙衝上前拿劉美娟電話一聽,可是對方已經掛上電話。 「師父,發生了什麼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美娟,電話誰撥進來的?」我緊張的問。 「醫院說,我哥哥兩小時前……逝世了……嗚……」劉美娟忍不住哭了起來。 「嘩!風水真厲害,可以殺人於無形……」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老鄧!別說了!」邵爵士即刻阻止鄧爵士再說下去。 「哦……抱歉……」鄧爵士搖搖頭坐回沙發上。 第十卷 第九章 反態的劉美娟 劉美娟說完,帶著呆滯的目光,慢慢從樓梯走下來,似乎在想些什麼。 「美娟,你現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忙走上前勸阻劉美娟說。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劉美娟繼續走到沙發邊,她似在想些什麼。 「巧蓮,馬上扶劉小姐進房間。」我喊著巧蓮說。 巧蓮匆忙從浴室走下來,碧蓮也隨著巧蓮身後走下來。 「不用,讓我坐一會,我需要好好的想……」劉美娟不讓巧蓮送她回去房間。 既然劉美娟不想回去房間,碧蓮和巧蓮也只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劉美娟身旁。 「師父,沒想到張家泉的風水術,那麼厲害……」鄧爵士對我說。 「張家泉始終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功夫肯定有兩下子。」我點頭的說,心裡仍想著,張家泉為何急著要將劉美娟的處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兩小時前的那段時間,你們在做什麼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那時候,大約是劉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張家泉還沒出現……」我想了說。 「哇!師父,那不是如你所說的,真的斷種了!」鄧爵士張大嘴巴說。 「老鄧!說話也要看場面呀!不過這件事也確實不可思議……張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邵爵士歎了口氣說。 「抱歉,對了,師父,你有辦法對付張家泉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實在沒把握,不過,他也不會冒冒然對付我。」我猜想的說。 坐在一旁的劉美娟,突然大聲痛哭起來! 「嗚……」劉美娟把臉伏在沙發上,抽搐的哭泣。 巧蓮和碧蓮見狀,馬上拿起紙巾安慰劉美娟,可是無法勸止她的哭泣。 「龍生,還是你勸勸劉小姐吧!恐怕只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揚起手中的雪茄說。 我想勸劉美娟別哭,但又怎能勸得了呢?只好和她說說話,希望打動她的思緒,暫時放下心中的哀傷。 「美娟,你是女強人,經歷過不少難關,然而這次的重創,你需要的是堅強,心裡有什麼不開心,便把它說出來,不要悶在心裡頭了,壓抑始終不是解決難題的方法,佛家曾說過,勇敢面對難關,才是脫離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會說。 劉美娟雖然低著頭,但她的眼睛告訴我,她在聽我說話,也許她不想面對我,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嗚……」劉美娟大聲痛哭。 「什麼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著劉前娟說。 劉美娟突然把頭抬起來,將一對凶狠的目光,注視在我臉上,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 「龍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劉美娟突然指著我說。 聽劉美娟這一說,我整個人如被惡夢驚醒,包括鄧和邵爵士兩人,還有碧巧二蓮,都目瞪口呆的朝我這邊望。 「美娟,你為什麼要恨我呢?我哪裡做錯了?你沒事吧?」我接二連三的追問。 鄧爵士衝動站起身,邵爵士馬上阻止他,並要他坐下,不讓他發言。 「既然在場有這麼多人,我不妨請大家評評理,這也是我剛剛接到大哥死訊後,才如夢初醒般覺悟的。相信我劉家發生的事,大家也聽龍生說過了吧?而整件事情中,原來我是中了龍生的詭計,但兩位爵士是龍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說出來,你們會偏幫一方。」劉美娟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美娟……你……」我想往下說的時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別說話,我只好納悶坐回沙發上,身旁的巧蓮緊緊牽著我的手,給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樂意聽劉小姐的見解,也不會偏幫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誤會越陷越深,我贊成把心底的疑問說出來,千萬不要養成心病。」邵爵士悠閒的說。 「對!最重要還我師父的清白。」鄧爵士指著劉美娟說。 「老鄧,我和你只是席上的聽眾,不方便說上什麼,明白嗎?」邵爵士說。 「明白了,請說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美娟,你說說剛才想到什麼了?我怎麼耍計了?」我忍著心中不滿之氣說。 「龍生,今天我有這個下場也是拜你所賜。之前,我還以為是我害了你,還急著想辦法讓你脫險,沒想到在最緊要關頭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說什麼要我照顧父親之類的話,結果又不慎上當,最終害得我貞操不保,甚至連續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上,當時我真是蠢呀!」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哇!劉美娟這麼說可不得了,她怎會突然之間,這般指責我呢? 「美娟,你怎麼會這樣想,竟說是我蒙你上當?當時,我怕你為了護貞,會自尋短見,所以才會提醒還有個父親要照顧,這怎能說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難道你不該留下條命,照顧你父親嗎?」我氣得即刻反駁。 眾人聽我的話,不停的點頭。 「我自尋短見的話,你怎能推動計劃,把我身體佔有呢?」劉美娟激憤的說。 劉美娟的反駁,使我無話可說,而不是無理可辯,因為我之後確實佔有了她,但她怎會突然之間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劉小姐,請繼續說下去……」邵爵士打圓場的說。 「我被龍生送來這裡,當時還沒接到哥哥的死訊,仍是蒙在鼓裡,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訊後,再將所有發生的事,仔細想了一遍,經過重組後,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龍生在背後布的局。我十分後悔,當初為何會相信你這個江湖術士的騙話,哼!還要我用嘴……」劉美娟氣憤的用手抹著自己的嘴巴。 我馬上反駁劉美娟的話,不讓她誤導我兩位貴人。 「美娟,你怎能說我是江湖術士與騙徒?我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險,最後還遭你舅舅毒打,這一切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傷。這件事起因是你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我當初不停的勸你,千萬不要闖風水室,但你任性執意要闖,這又怎能怪我呢?」我說完後即刻脫下衣服。 眾人看見我身上腫起一塊塊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媽的,張家泉這狗娘養的,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鄧鳴天的師父,真是嫌命長了,哼!」鄧爵士咆哮著。 「老鄧,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發了?」邵爵士斥責鄧爵士說。 「不是嘛!沒理由打成這樣……」 「劉小姐,沒嚇著你吧?請繼續說下去。」邵爵士用溫和的語氣對劉美娟說。 「龍生,你兩位情人都在場,我要她們聽我說的話,以揭穿你這個大騙子!」劉美娟憤然站起身指著我說。 「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就行,可千萬別動火呀!」巧蓮即刻說道。 「兩位爵士,你們記得當日我送一張支票到龍生館嗎?」劉美娟問鄧和邵爵士說。 「記得,請繼續說……」鄧爵士搶著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這樣的,當日我確實利用龍生為我總裁之位造假消息,龍生不滿我利用他,開始懷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錢,不捨得把錢掏出來,所以開始想辦法報復,並和我舅舅聯手……」劉美娟可憐兮兮的說著。 「什麼?我想辦法報復,還和你舅舅聯手對付你?」我氣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呀!曾一起和劉美娟共過患難的龍生,怎會變成是報復之人呀! 「劉小姐,這只是你個人想法,他們怎麼聯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邵爵士,如果沒有聯手的話,為什麼天美故意露出奸細的舉動,只有龍生他發覺,而我卻沒有發覺呢?如果她的動作明顯,沒理由我不會發覺的,這還不是擺明他們是合夥的?龍生接著指定天美送合約上房間,這又表示什麼呢?是引我上勾,接著天美扮成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相信她站在我這邊。」美娟生氣的說著。 「美娟,不是吧!這是你觀察力不夠,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聯手的。你相信天美是因為你好勝、任性、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反駁說。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點,所以當晚用靜宜來激發我的任性和好勝心,讓我踩進你設下的圈套,然後叫天美引誘我闖風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風水,不敢去闖風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靜宜的恩愛,挑釁我的妒忌心,因為你知道我會盲目地進行叛逆行為,以墮入你的圈套。」劉美娟振振有辭的說。 「我用靜宜挑釁你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蓮。 「這點我可以肯定,龍生他不會這樣做。」碧蓮站起來發言。 「你當然護著靜宜,她是你的女兒嘛!難道你不怕龍生不給你好處嗎?」劉美娟不客氣的一句話,塞進碧蓮的嘴裡。 「你……」碧蓮氣得說不出話來。 「接著呢……」邵爵士繼續問。 「龍生確實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勸阻我別闖風水室,一方面又叫靜宜來氣我。譬如吃飯的時候,當他感覺我有回頭之意,馬上又叫靜宜通過電話刺激我,還有在醫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聲,擺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釁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 「這……天大的冤枉……但別冤枉靜宜呀!」我氣得說不出話。 「劉小姐,以上這些都是你猜測的,沒有什麼憑證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著。 「憑證?眼前的憑證,他獲得一張十年的合約飯票,就是最好的憑證。還有奪走我的貞操,也是最好的憑證。最難以置信是龍生,利用風水位置上的問題,成功把我佔有,當時我還懵然不知,還盡量配合他,想起來只能痛恨自己的無知。」劉美娟哭泣的說。 眾人的眼光,同一時間望向我。 「師父,你簽了張家泉那份合約?」鄧爵士第一個起身問我。 「那張合約是為了脫險而簽,我之前不是說過和張家泉談判之事嗎?不過,之後他會簽一張解約書給我。」我即刻解釋。 「簽了合約又解約的,還不是擺明其中有作詐之嫌,要不然怎會以這樣的條件談判呢?還不是擺明用來蒙我的!」劉美娟憤怒的說。 「我是為了報答陳老闆,才要他高價收購其公司,但我不甘被他綁死十年的自由,才會要求他多簽一份解約書。」我反駁的說。 「師父,我支持你報老陳的知遇之恩。」 「當初我也是被龍生所謂的知遇之恩所騙,試想想,一個被提上法庭的強姦犯,有誰會和他簽下十年的約?這只不過是我舅舅付給龍生,一筆見得光的報酬費罷了,你們別忘記,到時候解約,張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會一次過給龍生,這不是報酬費是什麼?還有在重要關頭,龍生還威脅我舅舅要多給一倍……」 「這……荒謬!」我怒氣責罵! 「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就是……」劉美娟欲言又止的。 「什麼疑點?」邵爵士追問。 「算了!我也不怕你們笑,當時我舅舅強姦我不成,是因為他性無能。接著最好笑的是要龍生代替他行事。然後,龍生以風水的角度,解釋為何會出現性無能的原因,之後,我便糊里糊塗的被他佔有。原本這件事告一段落,但後來我想,龍生想的到風水方面的問題,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劉美娟臉紅的說。 「對呀!為何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原因是我舅舅和龍生談妥,該誰佔有我,因為這也是報酬的一部分。」劉美娟憤怒的說。 「我師父絕不會這樣卑鄙!」鄧爵士不滿的說。 我氣得整個人快發瘋,可是又找不出反駁之言。 「最後,龍生還和天美交頭接耳的談,這還不是指明他兩人是合夥的,要不然當日為何胸有成竹,能保證試出天美是奸賊之徒?」劉美娟發怒的指著我說。 「當然不是,我是要張家泉生天美的氣,略施小計戲弄他們兩個。」我解釋說。 「龍生,你敢說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那當天在房間為何要將她脫光,甚至挑逗她,還問她胸圍的秘密,這就表示你好色,對女人有種強烈的佔有慾,甚至我……」 「笑話,如果我對天美有意思,還會拍下畫面給你看嗎?」 「當然,有些畫面我確實沒看見,但在這間屋子裡,我就看過一次,你的好色她可以做證,而且還是母女倆……」劉美娟指著碧蓮說。 「男人好色是應該的……」鄧爵士替我說話。 「老鄧!」邵爵士小聲喝止了鄧爵士。 「劉小姐,那你為什麼接到你哥哥的死訊,便會聯想到這些疑問?之前卻不會想到呢?」鄧爵士好奇的問說。 這個問題我也很感興趣且好奇。 「當我接到哥哥的死訊,痛恨自己的任性,親手把自己的哥哥給害死,腦海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接著想,為何會那麼任性導致哥哥死亡,不停的檢討,最後識破了龍生的陰謀。」劉美娟解釋說。 「美娟,你想得太多,你走火入魔了!」我忍不住大聲的罵劉美娟。 「我走火入魔,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內褲做什麼!」劉美娟激烈的說。 這回真是糗死了,劉美娟竟在兩位爵士面前,說我藏起她內褲的事。 「我發現內褲上有你的落紅血,恐防日後要為你劉家建風水陣的時候要用到,所以才會把它藏起來,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忙解釋說。 「你真是那麼好心,那為何又將我帶回你家裡?你還不是想多佔有我一次嗎?難道你忘記向我求婚的事?你的心思也實在可怕,如果我答應你的求婚,那你便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計劃,獨吞劉家的財產和我的身體,相信那次你給我多一次選擇,也算是對我最大的仁慈吧?」劉美娟嘲諷的說。 「美娟,我怎會是這樣的人呢?不怕老實說,我龍生是有很多女朋友,這點我不否認,她們因為我的愛護,而甘願留在我身邊。」我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 「好啊!你承認你有很多女朋友,那是你真心追回來的?還是以卑鄙的手段追回來的?我猜想她們也是被你佔有,而無奈跟隨你的吧,你們兩位不妨說說。」劉美娟指向碧蓮和巧蓮。 碧蓮和巧蓮無話可說,畢竟她們兩個確是我使計把她們佔有,而不是以追求手段或談戀愛什麼的。 「她們兩個都是和我真正戀愛的。」我勉強的撐著場面說。 「真正戀愛?恐怕是用錢壓迫她們吧!如果你不信,我就丟五百萬出來,看她們是為了你的真心,還是為了你的錢?」劉美娟激動的說。 「劉小姐,別這樣說……」邵爵士說話了。 「為什麼不能證實?等等!」劉美娟說完匆匆走回樓上的房間。 我望著碧蓮和巧蓮兩人,她們此刻不會當兩位爵士面前背叛我吧? 第十卷 第十章 真相大白 沒多久,劉美娟拿著手提包下樓走到沙發前。 「你們兩個是龍生的女人,如果你們真的是為錢,那好,我不想你們繼續再受龍生的折磨,我一次給你們想要的東西,免得你們受苦。只要你們肯離開這裡,重新過新生活的話,那我手上這張五百萬元的支票就是你們的。」劉美娟揚起支票在碧蓮和巧蓮兩人面前說。 「劉小姐,你太過分了!」鄧爵士忍不住說。 「劉小姐,你也不必這樣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來說話。 「劉小姐,錢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錢咄咄逼人吧!哼!我還有兩座鑽石山,用錢唬人,開玩笑!」鄧爵士可能看見邵爵士也說話,恨不得馬上表露高傲的語氣。 「我只想證明龍生的女人,到底是為錢,還是為情罷了。」劉美娟冷冷的說。 我不敢望向碧蓮或巧蓮,我確實沒有信心她們是為情,畢竟追她們的過程,我都是用錢引誘她們。不過,劉美娟用錢試我的女人,這口氣也實在難嚥下去。 「劉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過分吧!在我家裡用錢唬我的女人,哼!」我忍不住發脾氣。 「怎麼,你怕我問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們真的為情,那我數三聲,沒有人出來的話,那我便收回,並向你道歉!」劉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說。 我最終還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蓮和巧蓮二人。 「劉小姐,你說的話是真的嗎?」碧蓮開口說道。 「碧蓮……」我手握拳頭,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只要你說出為何會跟著龍生,拿了支票便可以離開。」 我馬上瞪著碧蓮,我開始擔心第二個會是巧蓮。 「我跟龍生,是因為他用錢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質的享受。」碧蓮小聲的說。 「那龍生是有計劃把你誘上床,然後佔有你的嗎?」劉美娟冷冷的問。 「是……的……」碧蓮點頭的說。 「碧姐……你……」巧蓮緊張的說。 我握起拳頭忍著,我怎麼樣也沒想過,碧蓮竟會在這個時候出賣我。 「嗯……支票拿去吧!別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劉美娟把支票遞給碧蓮後,接著逼問巧蓮。 我心裡不停的禱告,巧蓮你別像碧蓮那般無情呀! 「我和龍生是真心相愛,我也相信龍生的真愛,錢絕對不是我們分開的原因,就算死亡,也只是把我們短暫的隔離,我們必會在天堂相聚,這錢你收回去吧!別白費心機了。」巧蓮堅決的說。 「好!有種!」鄧爵士拍手的說。 巧蓮這番話,把我心裡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兩位爵士,相信你們剛才也聽見,碧蓮是被龍生使計弄上床的,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誘我失身,又怎會不是事實呢?我說他是設計害我之人,一點也不會過分,他真的好卑鄙!」劉美娟激動的說。 「美娟,你丟一筆錢出來,誰也會動心……」我說到一半,邵爵士不讓我說下去。 「但碧蓮是你的女人,也是靜宜的母親,她都可以背叛,對於你的人格,你還能說什麼的,哼!」劉美娟嘲諷的說。 「劉小姐,那你打算怎麼樣呢?」邵爵士嚴肅的問。 「我並沒有想怎麼樣,我只想讓兩位爵士認清楚龍生的為人。還有,我們劉家和他的仇,我一定會報,你叫他小心點。還有,把我的內褲還給我!」劉美娟發怒的說。 這時候,巧蓮憤然的站起來。 「劉小姐,你的內褲是龍生叫我藏起來的,他不知道擺在哪裡,我這就去拿給你,哼!」巧蓮忍不住發脾氣的走到樓上浴室。 這半小時的轉變,實在太大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於劉美娟,現在竟成了她們劉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賴我的碧蓮,竟為了錢翻臉不認人,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劉小姐,拿回你的東西!」巧蓮氣憤的把衣服拋回給劉美娟。 「巧蓮,不能無禮……不能無禮……」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碧蓮我們走,如果你沒地方睡,那到我家裡睡,東西不要拿了!」劉美娟氣憤的拿了手提包,怒氣沖沖的走出大門。 「好走!不送!」巧蓮等劉美娟和碧蓮踏出屋外,即刻把門關上。 這剎那的轉變,我只能望著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該如何面對? 「師父,別不開心,那個臭女人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們會支持你。」鄧爵士上前安慰我。 「龍生,這件事聽了之後,我覺得很奇怪……或者說有些怪異……」邵爵士搖頭的說。 邵爵士這一說,我倒覺得他講的話很有道理,劉美娟怎會突然變成第二個人似的?但她言詞有狀,又不像神經錯亂,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認為劉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問邵爵士。 「對呀!我也感覺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鄧爵士也插口說。 「劉小姐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照理她現在的心情,應該很低落,凡是低落的人,思想方面也會呆板,或者會出現短暫的精神錯亂。但她怎會想出那麼多問題出來,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的?」邵爵士稱奇的說。 「是呀!劉小姐說的話,不像神經錯亂呀!」鄧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這件事我也想過,恐怕問題不在劉小姐身上……」我顯得有些憂愁的說。 「師父,問題出在哪了?」鄧爵士追問我說。 「我想問題出現在張家泉身上,記得我說過他很迫切的要把劉美娟的落紅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嗎?這個問題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終想不出一個理由,直到劉美娟向我發難,變成第二個人似的,我開始有些頭緒,但目前仍不敢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劉小姐的態度和張家泉有關?」邵爵士不解的問。 「嗯……」我點點頭說。 這時候,巧蓮煮了些咖啡出來。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蓮一臉憂愁的說。 「嫂子,別不開心,該做的你剛才已經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著巧蓮。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蓮整個臉突然紅了起來。 「是呀!你剛才的表現,我們還敢不稱你為嫂子嗎?龍生,我說得對嗎?」邵爵士笑著說。 「嗯……」我心裡那份喜悅感,不禁教我猛然點頭的。 「對呀!嫂……子……哎呀!我該叫師母才對!我真糊塗呀!」鄧爵士也開起玩笑。 「哈哈!老鄧,這回你說的話,可對極了!」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跟你們說了,總是戲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蓮臉露笑容的走進浴室。 「師父,請個傭人回來,可別累壞師母呀!」鄧爵士笑著對我說。 「對呀!龍生,巧蓮挺不錯的,對你可說是有情有義,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婦,那該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著說。 「對!師父,你一定要讓師母的生活,比那個臭娘們過得更好,千萬別虐待師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氣了。」鄧爵士大聲的說。 「謝謝兩位爵士關心,經過今晚這一役,我還不懂得誰對我好嗎?我會珍惜巧蓮這份感情,邵爵士說得沒錯,她確實對我有情有義……」我有感而發的說。 「對了!別一直說女人,師父,剛才你說有什麼頭緒?」鄧爵士追著問。 「這還沒有真憑實據,我不敢胡說。」我小聲的說。 「龍生,說出來聽聽無妨,當是閒話家常好了。」邵爵士說。 「好!那我就當是閒話家常,我找出幾點可疑之處,第一:為何天美要張家泉明天享用劉小姐,但長了一張淫相的他,卻寧願給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聲聲說,不能讓劉美娟身上流著宮靈血,但為何不曾說要將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為何急著今晚要得到劉美娟的宮靈血呢?」我仔細的說。 「莫非問題出現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說。 「還有問題出現在時間上,要不然為何要今晚呢?」鄧爵士分析著。 「嗯……這兩個問題是主要的關鍵,因為今天風水陣的火龍已死,風水室的陽剛之氣盡洩,變成聚陰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龍奇穴,無疑變成聚靈之所。故此張家泉要趁太陽未升空之時,先辦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陽升空,減少陰氣的凝聚力,這就是張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邊想邊說。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點頭說。 「但張家泉為何要將劉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鄧爵士問。 「我聽張家泉說,他要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所謂「紅蝠滿堂」的風水,就是把酒店的龍穴之位,改成蝠後的居穴,這樣便會引來各地的蝙蝠朝聖。換句話說所有的客人都會湧進這家酒店,財源便滾滾而來。最厲害之處是,凡是到過此處的人,若一年之內不再回來的話,便會悶悶不樂,諸事不順。」我解釋說。 「這不是說,如果住過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內不回來住,那不就倒霉了?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有!絕對有!尤其是泰國,最喜歡以蝙蝠來招財,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他們屋子上很容易看見,會有個類似的蝙蝠的小圖案,中間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那就是以「紅蝠滿堂」的風水來招財。所以很多人到泰國後,回來諸事順利,但一年內不重回那裡的話,便頻頻走霉運。」 「龍生,你說的小圖案中,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後?」邵爵士問。 「是的!吹著笛子的便是蝠後,她吹著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聖。然而能建「紅蝠滿堂」風水陣之地,一般都會選用聚陰之地,因為蝙蝠喜歡以陰沉沉、濕膩膩、寒氣陣陣之地,當做棲身處。加上泰國屬於熱帶,這種風水陣法,不但可以招財,而且可以消除熱氣,所以這個風水陣法,很受泰國人歡迎。」我解釋說。 原本我想不起「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法,可是說著說著,腦海中記起「青烏序」曾經提過此陣法,故慢慢的記了起來。 「我知道張家泉為什麼要在當晚取得劉美娟的宮靈血了,還有明白為何劉美娟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師父,你明白什麼了?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急著說。 「張家泉把劉美娟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將已斃死的火龍精穴,用宮靈血化成蝠後的精穴。蝠後形成之後,位於酒店地脈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為聚陰之地。八卦台除了對招靈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還可以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我邊想邊說。 「師父,你怎麼說得那麼深奧,風水陣我們明白,但又怎會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呢?」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剛才說過,蝠後要在一塊聚陰之地凝聚,而且點蝠後的精穴,必需在不見陽光之下,一氣呵成點上,酒店的風水室,正是一個理想的地方。劉美娟的宮靈血斃死火龍,張家泉再以她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無形中,這座蝙蝠石像吸入宮靈血的精華,加上聚陰的地氣,透過十一寸的棺材釘,將蝠後的精穴點活。」 「這和劉美娟有什麼關係呢?」邵爵士不解的問。 「因為「紅蝠滿堂」的蝠後,需要吸取宮靈血主人身上的靈氣,混為一體,這樣蝠後才能發揮其大的功效。因此,這位宮靈血的主人,靈氣盡失,換回一身陰邪之氣,從此墮入黑暗無光的空間,成了蝠後誕生的犧牲品。」我搖頭歎氣的說。 「師父,那劉美娟不是成了犧牲者?」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沒錯!風水室的蝠後,靠劉美娟的宮靈血復活,無形中,劉美娟的命運,已種在聚陰之地。常言說:好的風水地,便出現強者。劉美娟的宮靈血,落在聚陰之地,那她的命運,自然處於黑暗陰沉的空間裡。所謂;陰森之地,必有冤魂,聚陰之地,不見陽剛。試問劉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劉家怎會有翻身之日?」 「劉美娟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鄧爵士驚訝的問。 「這和劉美娟的壽命倒無關係,主要關鍵是她的心態,她已步向黑暗,自毀一切。從此她會喜愛過著黑暗無光的生活,心態變得黑白顛倒,善惡不分,無法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沒能力為劉家做些什麼,等於張家泉所說的,要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呀!」我歎氣的解釋說。 「難怪剛才劉美娟會突然黑白顛倒,善惡不分,還指怪師父,看來風水這玩意,真是不簡單。不過,話又說回頭,一切只能怪她任性而誤了自己,算是自己找死吧!」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能幫助劉美娟解危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這種女人還幫來做什麼?讓她自生自滅好了。」鄧爵士發牢騷說。 「邵爵士,坦白說,劉美娟的宮靈血,已和蝠後陰邪之氣,混為一體。邪惡的本性,經過兩個時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來,恐怕也很難將她本性恢復。況且風水點下之根,只有破而不能解,好比電腦出錯一般,重灌總好過修復,起碼不會有潛伏性的病毒。」我歎著氣解釋說。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搖頭的說。 「師父,我看你還是請兩個保鏢回來比較妥當,劉美娟說過要找你報仇,我怕她會做出難以想像的報復行動,我看還是我替你請好了。」鄧爵士擔憂的說。 「鄧爵士,這倒不必吧!我算過可沒那麼快死哦……」我笑著說。 「龍生,總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很晚了,明天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對了,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嗎?」邵爵士走到門口說。 「我會的,謝謝你們的關心。」 我馬上送這兩位大貴人出門口,臨走的時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師父,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沒問題,我先走了,再見。」鄧爵士說。 「好的,再見!」我揮手向兩位爵士道別。 回到屋裡,巧蓮從浴室走出來,看她雙眼紅腫的,肯定之前躲起來哭過一場。 「巧蓮,不開心嗎?」我牽巧蓮坐到我身旁。 「沒事……不是不開心,喜憂參半吧……」巧蓮憂愁的說。 「何謂喜憂參半呢?」我好奇的問。 「喜是聽見兩位爵士稱我嫂子,有點受寵若驚,憂的是碧姐離去後,心裡有點失落,也為她擔心……」巧蓮握著我的手說。 「巧蓮,嫂子這兩個字,你當之無愧。碧蓮長得那麼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況且她身上有一筆錢,生活肯定無憂,你不需要為她擔心什麼了……」我安慰巧蓮說。 「龍生,你會怪碧姐嗎?」巧蓮望著我說。 「不會!碧蓮雖然貪財且對我不義,但她始終曾經是我龍生的女人,我會體諒她,也許我給她的錢不夠用吧……哎!」我背著良心說。 「龍生,你真多情……」巧蓮突然親了我一下。 「對了,你為什麼不要那五百萬呢?」我試探的問。 「龍生,這點你還用問嗎?我給你那本秘笈,難道不值這個價?」巧蓮甩開我的手說。 「嗯……巧蓮,我十分感謝你,當初我是利用碧蓮,引誘你失身,接著把你強行佔有,對了,你怎麼不怪我對你使出卑鄙的手段,還肯主動支持我?」我好奇的問。 「龍生,當時我也被劉小姐的話所影響,有些衝動想跟碧姐一起離開。但我仔細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會那個時候走,更不會為錢而走。你對我有義,我不能對你無情,雖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無論你怎麼色,你的心仍會想著我,兩情相悅,我只能說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巧蓮再次牽著我的手。 「謝謝你……巧蓮……」我忍不住親向巧蓮的香唇。 「怎麼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劉小姐……」巧蓮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龍根說。 「我只是被逼刺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接著馬上抽了出來,沒有抽插的過程。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內心那片真誠的愛……」我凝望巧蓮的臉蛋說。 「嗯……謝謝……」巧蓮即刻解開我的褲子,掏出堅挺的火龍,馬上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輕輕的挑弄,接著,將我滿腔的慾火,藏入她濕潤的小嘴裡。 巧蓮強而且快的吞吐,並自行解開胸前的蕾絲帶,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禿禿的蜜桃,教我產生劇烈的沸騰,我無法再克制湧起的獸性,一個翻身把巧蓮壓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持槍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龍生……我們上房間去……嗯……」巧蓮媚眼如絲,發出呻吟的叫聲。 「我等不及……給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龍,「吱」一聲的全根插入…… 「噢……好……再來……多一下……嗯……」巧蓮迫不及待的閉著眼睛,已將紅色性感的睡裙,拋落地面…… 第十一卷 第一章 責罵靜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接近中午時分,昨晚和巧蓮梅開二度後,身體雖然疲倦,但體外瘀傷的疼痛,加上腦海又被種種的疑慮纏繞,問題不停的浮現,最終,徹夜難眠。 昨晚雖然疲倦且有傷在身,但和巧蓮的赤身肉搏中,彼此都發揮得淋漓盡致,也許兩人心裡,聚集無數的抑鬱,或者難以接受碧蓮的背叛,結果,各自拼盡全力,將心頭之火,如數發洩在床上──一大片的水漬,就是最佳的證明。 得到春雨灌溉的巧蓮,如小綿羊般般倚傍在我胸膛,赤裸裸的她,除了胸前不夠碧蓮豐滿外,其他一切近乎完美。 尤其是她的內在美,無疑打著賢慧「住家菜」的招牌,她昨晚說的話,更教我今生難忘。 「龍生,謝謝你,謝謝你給我最甜蜜的夜晚,謝謝你讓我一人享有你,巧蓮一生都無法忘記……今晚的月亮……噢……嗯……」 就是這句話,我的心似乎全給巧蓮霸佔了,根本騰不出任何空間,容納另一個女子。當時的我絕對沒有想別的女人,因為那一刻,只想給她多一個「洪暴的高潮」。 巧蓮穿著一件性感的低胸睡裙,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滿面春風的走進房間。 「早!睡醒了……」巧蓮輕手撥我零亂的頭髮,並送上一個早晨之吻。 「早!我先去梳洗,要不然又會失身……」我笑著走入浴室說。 「牙刷給你準備好了,也放了溫水,你浸一會吧……」巧蓮一邊整理床單一邊說。 「謝謝!」我回應了一聲。 刷了牙、洗了臉,浸入心連心的溫水池裡。 進入這個心連心的溫水池,不禁又掀起內心的回憶和傷感,不對,是兩天前的回憶和今天的傷感。回想起來,一切的轉變可真快,兩天前劉美娟、靜宜、碧蓮、巧蓮全都赤裸裸伴我在池裡嬉戲,是多麼的教人羨慕;而今,背叛的背叛、反態的反態,恐怕今後,再也不會出現兩天前那種澎湃的激景了。 靜宜會不會跟她母親碧蓮一樣,拋下我不管呢? 「龍生,今天的報章,可把你寫得夠精彩,多教人崇敬呀!」巧蓮興高采烈的走進浴室說。 「是嗎?我猜是小剛寫醫院那段戲吧……」我接過巧蓮手中的報紙說。 「不!這裡還有兩份其他報館的報紙,他們也把你寫成活神仙似的……」巧蓮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性感的低胸睡裙,接著脫下內褲踏入浴池。 「哦……是嗎?」我拿起另外兩份報紙看。 三份報紙果然同時報導我在醫院神跡一事,甚至把我捧成活神仙,什麼「預知過去未來的龍仙人」、「龍半仙巧破摸鬼手」,最誇張是小剛那份「龍生師父修成正果,留戀凡塵大顯身手」。 「小剛也真是的,什麼修成正果嘛!寫成我死掉似的……」 「龍生,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功力和身份?」巧蓮邊替我擦背邊說。 「哦?我現在的功力和身份?」我好奇轉過頭望了碧蓮一眼。 「嗯……功力和身份的問題……」巧蓮用海綿揉搓我的胸部說。 「這點我倒從未想過,有什麼問題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以你現在的知名度,恐怕很多人會來挑戰你,或許要你露兩手什麼的,畢竟人怕出名豬怕肥……」 「你有什麼好策略呢?」我思忖巧蓮剛才說的話。 巧蓮沒回答什麼,只是低著頭繼續替我擦背,我也不想勉強她,如果她想說的話,始終藏不了。 「龍生,你沒看見「青烏序」裡頭的道術嗎?」巧蓮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想我學「青烏序」裡的道術?」我驚訝的說。 「龍生,你現在身上已有奇人的力量,但只不過是防禦之術罷了,不能保衛自己,看見你身上的瘀傷,我就夠心疼的。」巧蓮輕撫我身上的瘀傷說。 巧蓮說的話很有道理,現在我人氣急升,挑戰我的人自然也會多。邵爵士也說過防人之心的勸戒,加上面對張家泉這類高手,還有更擔憂是,萬一強姦被判入獄,不學點道術或武術來防防身可不行,想必是我該學「青烏序」法術的時候了。 「巧蓮,你認為「青烏序」上的法術有效嗎?」我詢問巧蓮的意見。 「這我可不懂,想必會有用吧……我猜……」巧蓮支支吾吾的說。 「嗯……」我點點頭,若真的要學,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還是以後再想。 浸了舒適的溫水浴,走到樓下扭開電視的新聞台,當場嚇了一跳! 其實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只不過是則新聞快報,報導關於劉美娟酒店更換總裁一事的記者會罷了。 「龍生,你會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嗎?」巧蓮問我說。 「我當然不會去,但他卻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說。 「哦?提醒你什麼事?」巧蓮轉過頭問我說。 「我要趕去見陳老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我邊吃著早餐邊說。 「那我為你準備衣服,西裝還是便裝?」巧蓮放下手上的餐刀和叉子。 「不用這麼急,陪我吃了早餐再弄也不遲。」我邊吃邊想著等會要做的事。 「嗯……」巧蓮悶悶不樂的拿起餐具。 「怎麼不高興了?」我問巧蓮說。 「沒什麼,碧姐不在,對著那麼大的屋子,有點失落罷了。」巧蓮憂鬱的說。 這也是人之常情,也說明巧蓮是個重感情之人。 「巧蓮,這樣吧!你等會陪我一起出去。」 「去哪呢?」巧蓮好奇的問。 「別問。」我故弄玄虛的說。 「好……」巧蓮的臉上即刻換上喜悅的笑容。 用過早餐,我駕了車載巧蓮到市區,最後來到一家旅行社。 「龍生,到這裡來做什麼?」巧蓮好奇的問。 「你不是說想到韓國玩嗎?我現在不能出國,最近家裡少了碧蓮,你趁這段時間到外面散散心,免得我的愛人患上憂鬱症,那就慘了!」我笑著說。 「我一個人去?」巧蓮莫名其妙的問。 「不!我打算讓兩個人陪你去,總之我買三個人的票,你想叫誰去就叫誰去,但不准叫男的。還有,在韓國也不可以和男的搭訕,知道嗎?」我嚴肅的說。 「你呷醋?」巧蓮笑著對我說。 「是啦!進去吧……」我推開旅行社的門。 人出了名果然有好處,我剛踏進去便引起裡面小轟動,職員們爭先恐後的上前接待我,甚至裡面的經理,也即刻飛身跑了出來,令我有點不知所措。不過,身旁的巧蓮卻談笑風生,得意洋洋,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虛榮感。 「龍師父,大駕光臨本店,萬分榮幸呀!」旅行社經理興高采烈走出來說。 我想香港人可真善忘,竟然忘記我還是強姦案的嫌疑犯。 「我要訂三張到韓國的機票,不,還是跟旅行團的比較好。不過,回程的機票留空,也許她們樂而忘返會多待幾天,可以嗎?」我想了一會說。 「這樣會比較貴,要不韓國加上遊玩其他國家,如何?」旅行社經理說。 「巧蓮,怎麼樣?」我問身旁的巧蓮說。 「不!我只想到韓國……」巧蓮堅決的說。 「你就照辦,錢不是問題,另外兩個張機票的名字,隨後補給你們。」 「好的,龍師父。」旅行社經理唯命是從的說。 「巧蓮,我們走吧!名片你收起來,等會把名字交給他們。」我把旅行社的名片遞給巧蓮說。 「龍師父,既然有緣份到小店,能否贈一兩句金言呢?」旅行社經理笑著說。 我悄悄向旅行社裡面望了一眼,看見桌面上擺放我照片的報紙,心想還是別隨便批出真言,免得降低自己的身份。 「巧蓮,外面那麼多旅行社,這間卻能把我龍生給拉進來,你說這裡的風水好不好呢?」我和巧蓮笑著走出旅行社。 旅行社的經理,聽了眉開眼笑的歡送我和巧蓮出門口。 「龍師父、龍太太,你們走好!」旅行社經理不停向我和巧蓮鞠躬致謝。 走出門外,巧蓮臉紅且露出燦爛的笑容。 「巧蓮,你怎麼了?」我笑著替巧蓮開車門。 「聽到旅行社的經理,稱我為龍太太呀!」巧蓮滿懷欣喜的笑說。 「那你想不想做龍太太呢?」我問巧蓮說。 「不!我天生沒有正室的名,我滿足於現狀,現在去哪呢?」巧蓮問。 「我載你到你師姐那裡吧!順便問有誰肯陪你到韓國玩,好嗎?」 「好啊!我很久沒見師姐妹們了,探訪她們也好,龍生,你想得真周到。」 「我只叫你問她們,有誰肯陪你去韓國玩罷了,可沒叫你去那裡玩床上遊戲哦……」 「昨晚我已經夠了啦……怎麼你擔心我失身?」巧蓮俏皮的說。 「不!我怎會擔心你失身給師姐妹們,只是沒得看不甘願罷了。」我笑著說。 「你想看?」巧蓮挑逗且試探似的問我說。 我當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嘴角一笑,讓她自己去猜吧! 車子很快抵達,我特地為巧蓮開車門,希望她的師姐妹們看見,讓她有點面子。 「龍生,怎麼替我開車門了?」巧蓮好奇的問。 「我還不是讓你有面子,你看你那些師姐妹們跑出來了。」我聽見後面傳來女人的聲音。 「龍生,你真好……」巧蓮突然吻了我一下。 「你們看,巧姐多幸福呀!龍師父親自載她過來,還為她開車門,可羨慕死我了!」後面傳來羨慕巧蓮的讚歎聲! 「龍師父,你好;巧姐,你好,怎麼回來看我們了?龍生館今天沒開業嗎?」其中一名師妹問。 我記得這位師妹就是愛玲,是賣女性內衣褲的售貨員。她年約二十二歲,圓圓的臉型,記得她以前是短髮,而且染了少許淡紅的顏色,現在她的短髮都長了,身材也算苗條。但我印象中,她胸部以前不是很豐滿的,現在怎麼雙峰挺拔的呢?不過,她修長的美腿,仍是雪白無瑕,這點和巧蓮的膚色倒很相襯。 「對了,龍生館你打算什麼時候開?記得你說過要請人嗎?」巧蓮回頭問我說。 我當初不想開的原因,是怕強姦案帶來負面的困擾,現在報紙已經恢復我的人氣,況且香港人健忘,想必也是時候考慮重開龍生館了。 「巧蓮,你拿主意好了,我沒意見,反正你說待在家裡悶,那就請兩個人回來,一個幫忙家務,一個幫忙店務,你負責看管她們,這樣安排好不好呢?」 「哇!你們看師姐多幸褔,龍師父多疼她呀!」愛玲笑著說。 「沒辦法,你們的師姐御夫術強呀!」我開玩笑的說。 「哈哈!怎麼巧姐懂得御夫術,我們竟然不知道,哈哈!」師姐妹們齊聲的笑。 「嗯……別說了……讓她們看笑話……我安排吧……你忙你的吧……去……」巧蓮臉紅的說。 「好啦!今晚我有空便載你回去,要是沒空的話,你就坐計程車回去,記住可別去擠巴士,知道嗎……」我再次讓巧蓮臉上增光。 「哇!真是恩愛,羨慕死我們了……」師姐妹們笑著說。 「再見!」我揮手向巧蓮道別,繼續開往陳老闆的公司。 駕車途中,為了證實張家泉的承諾是否屬實,無奈的撥個電話給他。 「張家泉嗎?」 「是的,你是……龍……生……」 「對!我是龍生!今天你五點舉行的記者會,我不知該恭喜你,還是該詛咒你。」我嘲諷的笑著說。 「恭喜或詛咒,不是你要說的話,你是想問關於那張合約吧?」張家泉一針見血的說。 張家泉處事說話,果然夠爽快,只可惜手段……「是的!我怕小人得志會得意忘形,所以提醒你罷了。」我諷刺張家泉。 「這點你放心,收購陳榮德公司的合約,我已準備好,若五點前收到他的電話,我會直接在記者會上宣佈。我倒希望收到他的電話,順便藉個話題造造勢,直接把股價推高,對了,你什麼時候會見陳榮德,叫他五點前通知我!」 「好!我這就找陳老闆去,但你給我的那份解約書,絕對不能公開,知道嗎?」 「我當然明白,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對了,我外甥女沒給你惹麻煩吧?哈哈!」 「你知道?」我試探的問張家泉說。 「哈哈!「紅蝠滿堂」的威力如何?」張家泉以狂笑聲向我示威。 「好!你有種,如此惡毒的風水陣,只有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 「龍生,你昨晚干的處女,也是狼心狗肺之人恩賜給你的,她是我外甥女,你是干狼心狗肺之人的外甥女呀!哈哈!」張家泉卑鄙的說。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 「還有,解約那筆錢,當是你嫖我外甥女的費用,你們兩個,一個是雞,一個是鴨,都和我屬同一類──畜生呀!哈哈!」張家泉狂笑的恥罵。 我氣得把電話掛斷,實在無法和他繼續說下去,只想盡快辦好合約之事,以後再也不想與這種人有何瓜葛,甚至聲音也不想聽見。 通過電話約了陳老闆,火速的趕過去,我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和卑鄙的張家泉斷絕所有的關係。 車子停在陳老闆的停車場,當走進電梯按下按鈕,我的心開始忐忑不安的,因為只要電梯兩道門一打開,便會見到我既愛又怕的靜雯。緊張的心跳,不斷影響我的情緒。 突然,腦海中浮起靜雯的影子,看見她胸前飽滿豐挺的美乳,正洶湧迎面貼到我臉上,我分不清楚是幻覺還是真實,只感到心跳不停加速……呼吸開始困難……響亮的「叮」一聲,把我從窒息邊緣中,給救了回來,我從幻覺回到現實,一身冷汗的我,忙鬆開領帶直喘大氣,這感覺來得太突然,也許我這幾天,承受的壓力太重,因而產生幻覺吧……走入陳老闆的公司,看見我一手為他做的風水局,內心有所感觸。這個「淘金風水局」,原本我是用來騙陳老闆的錢和金磚,沒想到風水局真的給他帶來一桶金子,真有些啼笑皆非。 這就是「青烏序」所說:一個人的福蔭好、祖德厚,就算遇上不好的風水,也會變成好的風水。若沒福蔭、沒祖德,就算怎樣好的風水,也會白白被糟蹋。 陳老闆就是福蔭好、祖德厚。茫茫人海中,遇上我這個騙子,結果,非但沒有受損,反而從中得益,足以證明「青烏序」所言非虛。 陳老闆的受益,我心裡甚為他高興,完全沒有嫉妒之心,甚至願意成他之美。畢竟他當初十分的支持我,對我更是無比的信任。他對風水癡迷,繼而從風水上受益,實屬天公地道。 陳老闆有今天這個「因」,也許前世他和我是合夥人,張家泉是騙我們錢的人,所以今世才會出現,今日的「果」吧……當我走在陳老闆辦公室的走廊上,看見牆上掛起的風水鏡,內心不禁偷偷的發笑,我發笑的原因,不是笑我利用那面鏡成功欺騙陳老闆,而是笑那塊鏡,確實把幾桶金,照進公司裡。 不!張家泉有他「紅蝠滿堂」的風水陣,而我龍生也有自創的「淘金風水局」。我這樣想才不會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除了增加自己的信心外,說不定這也是我對風水術的一種天份,要不然怎會當上奇人呢! 突然,眼前一亮,前面坐的不就是靜雯?她怎會坐在沙發上發呆? 靜雯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雖然她坐著沒有什麼動作,身上仍散發一種高貴而不俗的氣質,加上修長的美腿和胸前一對高挺的美乳,相信足以令路過的郎兒們,春丸直發癢。 靜雯怎會坐在這發呆呢? 望著靜雯一臉憂愁的模樣,猜想她的心情可能不好,也許是女人月假之憂,還是少碰為妙,不過,難得她長袖的外套鬆開,而且裡面還是穿著吊帶的松領上衣,如果繞到她身後,或湊前近距離,以居高臨下的角度望,也許能窺見她胸前那條鴻溝……內心不知有多害怕,也不知心跳有多慌張,最終還是經不起靜雯豐乳的引誘,結果提著心、吊著膽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一窺垂涎已久的豐滿美乳。 「靜雯,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我假意扮鎮定的向靜雯打招呼說。 「是你?」靜雯回頭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令我感到意外,照理她應該會高興,沒理由她不知道我上來簽約的,莫非張家泉沒通知陳老闆,所以陳老闆沒通知她? 我還是別管靜雯知不知道這件事,最重要是能窺見她衣內的春光。 靜雯身上兩條細細的肩吊帶,卻不見有乳罩的肩帶露出,猜想她肯定穿上無肩帶的背扣乳罩或真空上陣。不過,真空上陣倒是沒這個可能,因為我已從松闊的領口,窺見淺黃色的罩杯,她胸前那對高聳雪白的乳球,果真艷惑誘人。 「靜雯,怎麼沒心情似的,發生了什麼事?不會是為了上次吃飯那件事,還在生我的氣吧?如果是的話,我向你道歉好了。」我邊說邊偷望她衣內的春光。 「誰要你道歉,你簽不簽關我什麼事,況且張先生傍晚便召開記者會,宣佈坐上酒店總裁之位,你道他真的沒你不成?哼!」靜雯憤憤不平的說。 靜雯在我面前稱張家泉為張先生? 「哦?張家泉坐上酒店總裁之位,不會是劉美娟那間吧?」我試探的問一聲說。 「就是劉小姐那間,如今張家泉已經成功當上國際酒店的總裁,你以為他還會看得起這間小公司?現在你肯簽,張先生可能已經不稀罕了。」靜雯不滿的說。 「靜雯,你母親……」我說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說,我想知道她母女有沒有通過電話。 「我母親的事不用對我說,對了,你給她多少錢了?」靜雯突然站起來對我說。 靜雯站起來,什麼春光也沒得瞧了,但她站起身的一刻,卻讓我窺見一對乳球在衣內震盪的一幕,欣賞到乳球的彈性和柔軟的美態,可惜只是曇花一現。 「我沒……給你母親錢呀!」我立即回答說。 「龍生,你就是喜歡講謊話,你沒給我母親錢,她怎會有那麼多錢,哼!」靜雯發脾氣的說。 「我真的沒給啦!是劉美娟給的!」我脫口而說。 「胡扯!劉小姐平白無事,怎會給我母親錢,而且還是五百萬元,你講謊話也要看對象,別當我靜雯是白癡,你以為我是靜宜呀!」靜雯發起火來非同小可。 靜雯簡直是無理取鬧,最氣是她把靜宜扯進話題,使我想起劉美娟和靜宜的事。既然她那麼喜歡鬧,我就乾脆和她鬧大的,反正我也沒機會追她了,振振男人大丈夫的氣概也好,免得讓她把男人給看扁了。 「你不信就算,我龍生有錢給任何人,或者丟出街讓人撿,也絕不會給你母親,哼!我找陳老闆去,還有你不算是個聰明的女人,別在超人面前扮怪獸!」我故意痛責靜雯一番,接著大搖大擺的走,以洩她看不起我之恨。 第十一卷 第二章 靜雯被辭退 我壯起膽子,三言兩語罵完後,馬上趕快溜走,因為我的心,就快從嘴巴跳出來了。我也不敢回頭看靜雯有什麼表情,總之,盡快走到陳老闆的辦公室,身後似乎有人追著我似,果然沒錯,是有一隻冷冰冰的手把我緊緊的捉住,我想當然是靜雯了,即刻再次壯起膽子,扮起一張惡臉。 「又有什麼事?」我雙手插腰的對靜雯說。 「龍生,真是劉小姐給我母親五百萬元?」靜雯喘著氣說。 「我都跟你說是劉小姐給你母親五百萬元的,有鄧和邵兩位爵士當面看著,難道還會假嗎?你還想問些什麼?」我當著靜雯眾多同事面前大聲的說。 「龍生……你……」靜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沒想過,我會以怒罵式的語氣和她說話。 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不望我和靜雯。我突然心生一計,既然靜雯那麼喜歡以長輩的口吻和我說話,我這就把老本一起賠上,大膽的轟一轟她,免得她日後還把我當成小孩,盡要我看她的臉色。 「靜雯,我知道你氣我不簽陳老闆那份合約,既然你那麼希望我和陳老闆簽約,以讓張家泉收購這間公司的話,那我就把這份合約給簽了,看這裡所有的人,以後有什麼待遇,哼!」我甩開靜雯的手說。 「你現在想簽也沒用,張先生已經當了酒店的總裁,你簽還有什麼用?」靜雯反駁我說。 「我龍生要簽的話,張家泉感激都來不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龍生館的龍師父,我擔保張家泉在日落之前,會如你所願成功收購這間公司,這也是我龍生給你的預言!」我大言不慚的說。 「真的……張先生還會收購?」靜雯疑惑的問。 「廢話!帶我去見陳老闆!」我抬起頭的說。 靜雯臉上充滿疑惑之色,默默無言帶我引見陳老闆。 原來陳老闆已經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 「龍師父……進來坐吧……」陳老闆向我說了一聲後,他自己先走了進去。 陳老闆的舉動,似乎對我很不滿意,算了,反正這次我上來是幫他,並不是來騙他的錢,所謂人到無求品自高,管他喜歡還是不喜歡。 「龍師父,坐吧……」陳老闆應酬式的說了一句。 「陳老闆,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別忘記相由心生、氣動運行、色隨神變,不可不慎,別讓心情影響自己的運氣。」我簡簡單單說了幾句。 「嗯……龍師父,剛才聽你所說,張家泉收購我公司之後,不會善待我的員工,那會不會對不起他們呢?」陳老闆問。 原來陳老闆聽到我剛才說的話,而悶悶不樂,既然他如此關心員工,我就安慰安慰他吧! 「陳老闆,既來之、則安之,這裡的風水會對員工有所幫助,張家泉收購這間公司後,他應該也不會怎樣。」我為了陳老闆,勉為其難說了張家泉幾句好話「這倒也是,不過,你剛才別在外面嚇我的員工嘛……」陳老闆不悅的說。 「算了!剛才那件事別說了,你把合約拿出來,我簽完就走,這裡的空氣很差,叫人檢查這裡的冷氣吧!」我瞪著陳老闆身旁的靜雯說。 「龍師父,你真的肯簽?你不是開玩笑吧?」陳老闆大感意外的說。 「我怎會開玩笑呢?要不然我上來這裡做什麼?」我冷笑著說。 「陳先生,不知張先生對這張合約,還感興趣嗎?」靜雯對陳老闆說。 「靜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夠信心,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剛才不是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你總是對我諸多懷疑。」我可真的給靜雯氣死。 「張先生今天已經當上總裁,他未必對這間公司還有興趣,畢竟他要做的事可多了,哪還有心情看這門小生意,對不起,陳老闆。」靜雯衝口而出的說。 「張家泉主要是我成為他的僱員,你道他真的是為了生意?合約上的條件,不是最好的證明嗎?哈哈!」我搖著頭取笑靜雯。 「嗯……說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簽下這份合約?」陳老闆關心的問。 「陳老闆,我龍生是你帶出來的,今天算我飲水思源也好,報答你知遇之恩也罷,總之,我曾經說過,你有什麼難題,必定會幫你解決,現在我實踐所說過的話。不過,我龍生可不止這個價,這樣吧!把我的金額提高一倍,張家泉必會答允,換過一份合約吧!」我神氣的說。 「你的錢加上一倍?我沒聽錯吧?」靜雯驚訝的問。 「我叫你加你就加,這個價錢,我只不過是勉強接受罷了。」我大言不慚的說。 「龍師父,行嗎?」陳老闆好奇的問。 「你們怎麼對我龍生說的話,那麼多懷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問問張家泉,看我說的話對不對呀!」我拿起桌面上的電話給陳老闆。 「靜雯,你替我撥……」陳老闆小聲的對靜雯說。 靜雯拿起電話便直接按下號碼,她對這個號碼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按就行,而且還是撥張家泉的私人手機號碼。靜雯這個舉動,我感到很意外,想起張家泉說過,曾有一個女人教他以合約方式綁著我,難道張家泉口中所指的女人,就是靜雯? 「陳老闆,接通了……」靜雯把電話交給陳老闆說。 「是!是!好的,我即刻給他簽,謝謝!」陳老闆向張家泉說明來意後,只聽見他不停的點頭答是,接著便收線。 「果然料事如神!靜雯,照龍師父說的話去辦。」陳老闆興高采烈的說。 「陳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靜雯仍很疑惑的問陳老闆說。 「對!快去辦吧!張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約送給他看。」陳老闆點頭的說。 「日落之前?」靜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還不快去!」陳老闆開始被靜雯的疑慮,悶得沉不住氣。 「是的……」靜雯馬上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 看見靜雯一臉無可奈何的樣,我心裡就發笑,相信她不會再當我是小人物了。 「龍生,這張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發上坐吧!」陳老闆笑著說。 「好的。」我微微笑著,離開那張會客椅。 陳老闆臉上這一刻,可說是春風滿面,比起剛見面的時候,簡直是兩個版本,心想他這回肯定賺了不少錢。但提到個錢字,我即刻精神一振,這回他不知道會給我多少酬勞呢? 「龍師父,你說得很對,靜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著我的大運。碰巧今早我心情不好,一氣之下,把她訓了一頓,沒想到接著便出現這件喜事,相剋這玩意,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門。」陳老闆說。 陳老闆沒說為何責罵靜雯?更沒說給我什麼好處,我真的給他急壞,看來還是要提醒他一聲,順便敲他一筆也好。 「陳老闆,我只是好奇,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賣給張家泉呢?真的賺很多錢嗎?」我試探陳老闆。 「龍師父,不瞞你說,這回收購事件中,我淨賺了八億,你說我捨得賣嗎?」 哇!八億是幾個零呢? 這回我還不發財?我不簽名,陳老闆便賺不了這筆錢,他怎說也該給我百分之十吧!我心想這回還不把鄧夫人所溜掉的錢,統統給撿回來,問題是我該讓陳老闆主動給我錢呢?還是在簽名之前,先和他談好條件? 不過,以威脅的手法,逼陳老闆給我錢,始終不是很好,而且靜雯肯定會幫陳老闆。若給邵爵士或鄧爵士們知道我勒索陳老闆的話,對我的印象可會大打折扣,畢竟我說明是前來報恩,絕不能威脅或勒索,還是讓陳老闆主動給我錢吧! 陳老闆一向待我不薄,且為人夠義氣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長相,沒鄧夫人那麼短命,所以我沒必要做些小動作。 「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數字呀!對了,今天你怎麼會訓了靜雯一頓呢?」我好奇的問陳老闆。 陳老闆親自開了瓶紅酒,倒了杯給我。 「龍師父,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見張家泉當上酒店總裁,猜想這宗收購交易已將告吹。雖然說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為這宗交易準會成功,便以空賣空的操縱股票,並在樓價上大展拳腳,沒料卻賺了一筆可觀的數目,心想又是你給我帶來了好運,既然公司賣不出也罷,心想還可以留住你這位福星。」陳老闆邊喝酒邊說。 「這支紅酒挺不錯,接著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今早我回到公司,靜雯即刻通知我關於張家泉當上總裁一事。於是我告訴她,談不成便算了,沒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張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餘地,她還口口聲聲說,張家泉不是真的那麼重視龍生那份合約,並要我主動降低售價。我馬上一口拒絕,做生意也有個譜,自降身價去討好收購的人,就算達成協議又能怎樣,日後我哪還有臉在商場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訓了一頓。」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難怪你會生氣。」 「這還不是大訓的原因……」陳老闆拿了酒杯一口氣喝完。 「哦?還有一場大訓?」我差點把酒從嘴裡噴出來。 「我原本以為靜雯已將收購之事畫上句號,沒想到我走出去時候,聽見她私下找張家泉談,幸好給我及時喝住,後來我把她叫進來,大訓一頓!原來收購事件,是靜雯主動向張家泉獻計,當初我為了要她說服你簽約,扮上小丑去勸她,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動肝火嗎?於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責一番。」 原來張家泉說有個女人,主動向他獻計之事,是真有這一回事,而那個女的竟然是靜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靜雯為什麼要向張家泉獻計呢?」我緊追著問。 「靜雯沒說什麼原因,但她說事成之後,張家泉會把整間公司交給她管理,我看她是利慾薰心。不過,她確實也是為公司著想,畢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人收購的做法,也算是一種策略,這也是我沒當場把她辭退的原因。」 現在真相大白了,原來靜雯當日看見我拒絕張家泉的邀請,深知張家泉找我無望,於是想出收購這計劃,實行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陳老闆賺一筆,又可以坐上主管一職,她的心思可不簡單,想演一套瞞天過海的戲。 剛才看見靜雯,獨自坐在沙發上發呆,原來是計劃失敗,悶悶不樂,照這樣說,風水室那一役,陳老闆和靜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來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陳老闆,照這樣說來,靜雯的命可真剋死你呀!」我唬唬陳老闆說。 「為什麼說剋死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等等,剛才你說以空賣空,賺了一筆可觀的數目,公司不賣也沒關係,若現在不賣的話,你已經獲利多少?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嚴肅的問著陳老闆。 「哦……我想大概有三億多吧……」陳老闆想了後說。 「這麼多?」我大吃一驚。 「是呀!當時想既然有人收購公司,便頻頻出手希望多撈一點現金回來。第一次出擊期貨便賺了幾千萬,於是大膽推上幾手,接著沽售樓宇和地產股票,就是這樣,各方面節節勝利,不知不覺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記得在醫院探望你那次嗎?我滿懷心事急著要走,就是趕著去股票交易所。」陳老闆說。 「接著呢?」我思忖著陳老闆說的話。 「你記得上次和蔣法官吃飯的時候,我那春風得意的樣子,最後還和你一起算她兒子命盤的事嗎?那時候我期貨大獲全勝,而且是賺最多錢的一次,當時我想因為你能保釋外出,無意中加強我的運勢,所以認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實說,將你轉給了張家泉,我真有點捨不得。」陳老闆越說越顯得情緒低落。 「陳老闆,給我幾分鐘,讓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慮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簽下合約,那張家泉便把公司交給靜雯管理,那不就等於我把靜雯送給張家泉?而張家泉又長了一副淫相,恐怕對靜雯會不懷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討好靜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還把靜雯送到對方手裡,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簽下合約,便白白溜走一筆大錢,換上別人的話,也許我會為了錢,不需要顧慮那麼多,但對方是張家泉,他應該知道靜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靜雯還是處女的話,他更會利用靜雯來氣我,以他陰險的手段和霸氣,我不能不防範他這一招,走錯一步可就後悔莫及。 錢和女人,教我難以做出抉擇……不行!我不能讓靜雯當上這個主管,更不能讓她有強勁的後台,如果靜雯身上有這兩項支持力,恐怕她會成為第二個劉美娟,我必需趁她勢力尚未鞏固之時,狠狠出擊,讓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絕不能讓她平步青雲,要不然她日後的氣焰會更加可怕。 我現在雖然沒希望追到靜雯,但起碼不能讓她冒起,反正剛才挫了她的銳氣,這次就讓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裡徹底的大敗一次,要她永遠記著,千萬別冒犯風水師,尤其我龍生更是不好惹。 這個決定會令我損失一筆錢,但要我把靜雯送給到張家泉身邊,便萬萬不行,現在雖然得不到陳老闆的錢,但只要陳老闆在我身旁,等於是我私人保險箱,難道還怕雪花花的鈔票會溜走不成? 「陳老闆,我算過如果你放棄這間公司,等於放棄你的好運和淘金風水局。雖然眼前會得到一筆錢,但只不過是曇花一現,日後恐怕會出現兩大劫數,導致錢沒了或丟失性命。你不覺得張家泉是看中我和這裡的風水,不是看中你的業務,他只不過是要收購這裡,以便當上總裁,將這裡的風水留給自己。」我嚇唬著陳老闆。 「那倒也是……」陳老闆聽了不停的點頭。 「這個淘金風水局,目前只不過給你帶來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棄掉,萬一讓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運也一起奪走,到時候你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接班人還是你命中的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強烈的嚇著陳老闆。 「嗯……事有蹺蹊……事有蹺蹊……那我該怎麼做?」陳老闆緊張的問。 「眼前不能讓張家泉收購此風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靜雯在你背後有小動作,故懷著一片報恩之心前來。現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等會我也不妨告訴你,關於張家泉是「鐵筆神判」後人之事。現在你要馬上將合約終止,甚至馬上把靜雯辭掉,此「七煞女」已經發惡,絕不能留在你身邊,而今已成對攻之勢了。」 「把靜雯辭掉?」陳老闆大驚失色的說。 「對!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是照計劃進行,不管日後的生死問題。第二,若你停止合約,那便與「七煞女」正面衝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對壘之局,雙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運氣和功德,長久下去必損財傷身。所以只能兩項中挑選一項,絕無第三選擇餘地。」我嚴肅的說。 「但兩條都是死路?」陳老闆猶豫的說。 「沒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風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傷害運氣和功德,那只能辭退靜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辭退靜雯?」陳老闆瞪了我一眼。 「如果靜雯這條雌青龍發惡,「七煞女」成了氣候,恐怕那時候便晚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風水地可沒了!」我嚇唬陳老闆。 陳老闆聽後,想也不想,即刻終止合約。 「陳先生,你要終止合約買賣?」靜雯跑進來驚訝的問。 「是的!龍師父始終不贊成賣掉這間公司。」陳老闆說出原因。 「龍生,為什麼呢?你剛才的預言不是說太陽下山之前會成交嗎?」靜雯走到我面前,以興師問罪的語氣說。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動向張家泉獻計,所以才答允簽約一事,最後發現原來是個陰謀,所以改變主意。我的預言也應驗了,剛才你沒聽見陳老闆和張家泉的對話嗎?雙方仍是同意合約買賣,只不過是我要求陳老闆終止罷了,我不想墮入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話說明白,因為陳老闆把責任推給我,不由得我不說清楚。 「龍生,你怎麼出爾反爾,這樣公司會損失一大筆錢!」靜雯怒罵著。 靜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會損失一大筆錢,只是你失去當這裡主管的機會罷了。你想借用張家泉的勢力,私下霸佔這塊風水,造就你平步青雲之路,我可不會白白看著陳老闆受損失。當日要不是你向張家泉說我擺下「淘金風水局」,他怎會對這間公司有興趣呢?你的攻心計和一石二鳥之計,想得可真不錯……」我故意誇大其詞的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龍生,你胡說,我怎會相信風水呢?」靜雯大聲的反駁說。 「嗯……你果然發怒了,陳老闆,我沒說錯吧……」我故意把陳老闆拖進話題。 「靜雯,別說了,照我的話去辦,順便給個電話通知張家泉,我不賣了!」 陳老闆這招果然夠厲害,等於叫靜雯向張家泉,承認無能之過。 「我不打!」靜雯氣得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並大力的把門關上。 「哎!這條雌青龍終於發惡了,「七煞女」已成氣候,若不剷除眼前之瘤,他日必成大禍,恐怕到時候補救,已遲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心裡想,這句話還不把陳老闆給嚇死。 「人事部,發一封辭退信給黃靜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順便叫會計部,馬上發出支票給她,我不想見到她在公司出現!」陳老闆說完用力的掛上電話。 陳老闆即刻做出的決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決絕。 「龍師父,你還沒說張家泉是鐵什麼筆後人的事?」陳老闆追問說。 於是,我便將風水室斗張家泉一事,說給陳老闆聽,至於破處和合約之事,我當然沒說出來。 「哇!沒想到張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龍師父安然無恙,我也幸好沒賣出這間公司,要不然肯定讓「七煞女」傷到,對了,你等會要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嗎?」 「這點我倒沒想過……」我被陳老闆問得啞口無言,因為我根本沒想過要去。 「龍師父,我覺得你要出席,你要趁這個機會看看劉小姐她怎樣了,也許有機會和好也說不定,況且你出席,張家泉的言談不會那麼放肆。」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這……張家泉也沒什麼好說的吧?」我喃喃自語的說。 這時候,靜雯手上拿著信封走進來。 「龍生,你可夠狠毒,竟然叫陳老闆辭退我,你給我好好記住!」靜雯臨走前狠狠瞪了我和陳老闆一眼。 「龍師父,我們這樣對一個女人,會不會很過分呢?」陳老闆支支吾吾的說。 「我們只砍蛟龍,而沒剝龍筋,算是對靜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把她叫回來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們到山頂喝下午茶去!」陳老闆站起身說。 「陳老闆,我們現在可是喝紅酒……」我支支吾吾的說。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悶……」原來陳老闆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靜雯鬧翻,到空氣好的環境下,解解悶也好。 第十一卷 第三章 三女成群 我和陳老闆搭乘電梯來到停車場,當走到車旁的時候,我和陳老闆都大吃一驚! 我的車讓人給刮花了,而且還是被利器直線的深刮,原本一輛好好的跑車,現在已像個花面貓似,實在痛心呀!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的?」陳老闆驚訝的問說。 我實在沒心情回答陳老闆的愚蠢問題,因為擋風玻璃已寫上「不服氣可以報警,雯!」的字樣。 「哎!沒想到靜雯會這樣對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現在我深深感受到,什麼叫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了!」我歎了一聲說。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變臉會這樣恐怖……」陳老闆檢查我的車說。 「龍師父,我家裡有兩部車閒著,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這部就暫時放在這裡,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陳老闆歎氣的說。 「好吧!謝謝你了,車子修好後,順便把帳單給我,這次我不能讓你破費。」 「龍師父,你還和我計較這些,是我的職員刮花你的車呀!」陳老闆搖頭的說。 「陳老闆,靜雯也是一時衝動罷了,我都說過這條雌青龍已經發惡,幸好你當機立斷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對你十分不利。」我趁機誇讚自己。 「還不是要多謝你幫忙,我才僥倖避了這個劫,走吧!」陳老闆拍著我的肩膀說。 途中,我沒說什麼話,陳老闆也心事重重,也許他在煩惱靜雯的事。 「龍師父,既然我的公司不賣給張家泉,那「碧桃軒」可要動動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著很重的銀行利息,怕到時候會出現變數,這個忙你要幫幫我解決。」 原來陳老闆想的是「碧桃軒」那件事,不過,我現在幫他解決的話,不知會有什麼好處?還是看一下情況再說。 「陳老闆,我會盡量幫你想想……」我點頭的說。 「那拜託你了,到了,下車吧!我進屋內拿車匙。」陳老闆說完便走進屋內。 我跟著陳老闆下車,獨自一個到處走走。 陳老闆這間別墅也不小,有個游泳池和花園,要不是鄧爵士送了間別墅給我,我這只井底蛙,肯定對這間別墅猛流口水,不過,今天的龍生,可不是昨天的龍生,今日的我已經長見識了。 突然,我發現游泳池有人在游泳,好奇心的驅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陳太太在游泳,反正我沒見過陳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很優美的泳姿,游得挺不錯,不對,不對!上了年紀的女人,怎會游出這個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這時候,對方似乎也游夠了,正游向沙灘椅的方向。 我心裡想,能進入游泳池的人,總不會是外人吧? 我發現身旁有條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剛才游泳的應該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計,急忙把大浴巾遞前去,順便借個機會看看對方是誰,是什麼模樣的女人? 當我上前的時候,對方已經步出泳池,正脫下泳帽,閃出一把烏溜溜的長髮。 「龍先生?」對方用疑惑的眼神,接過我遞上的浴巾,接著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著對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對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又記不起,也許她沒化妝,或剛從池裡跳出來的關係,一時教我難以辨認。 「龍先生,我是小美,你怎麼會來我家?和我父親一起來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說。 「哦!原來是小美,我說怎麼看你很面熟,可是卻記不起在哪見過,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親……等等……陳榮德先生是你父親?」我好奇的問。 「是呀!我叫陳小美呀!」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對!你和他都姓陳,是兩父女……」我瞠目結舌,呆望著她的臉孔。 「龍先生,你沒事吧?」小美小聲的問。 「我沒事,只是覺得怎會那麼巧,你是陳老闆的女兒,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說。 「你陪我父親回來,他沒事吧……」小美機警的問。 「沒事,你父親只是回來拿車匙罷了,請坐。」我拉開椅子給小美坐下。 「謝謝!你是客人,怎麼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著說。 小美天真秀麗的臉孔,笑起來時臉頰兩旁總是浮現醉人的梨窩,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兩條雪般白的玉腿外,還看見雙腿之端漲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聯想起她那塊蜜桃,必定像剛長毛的小鳥般嬌嫩。不過,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卻和年齡不成正比,因為她抹身的時候,兩座乳峰已微微發出震盪,無疑擺出飽滿的天賦本錢。 沒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時見到的小美,確實不一樣。也許她身上沒有制服的束縛,言談舉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貴氣,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我借個話題說。 「我已經不用到酒店了,以後都在學校上課。」小美抹著她長長的秀髮說。 「這樣我們不是見不到面了嗎?」 小美沒有回答我,只對我露齒一笑。 「龍先生,我進去找父親,你自個先坐一會,回頭我叫工人倒杯茶給你。」小美很有禮貌的說完後,轉身晃著彈實的屁股,飛奔進入屋內。 「小美!我們交換禮物的約會,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著問。 「是啦!」小美回頭嫣然一笑。 「你撥電話給我呀!」我揮揮手。 小美回頭看了一眼,便走進屋裡。 我想也沒想過小美竟會是陳老闆的女兒,幸好他沒賣掉公司,以後我便可以找機會接近小美,順便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 沒多久,陳老闆拿了車匙給我,沒想到他借給我那部車子,便是我和靜雯撞車那部,我不知陳老闆是有心還是無意。 半途中,鄧爵士也和我通了電話,他知道我和陳老闆到山頂喝茶,竟吵著要跟著來,以他的身份,我和陳老闆又怎能拒絕,於是約好在山頂見。 我和陳老闆來到山頂的咖啡廳,陳老闆最後還是要了瓶紅酒,我想既然要喝紅酒,留在辦公室喝不就行了,為何還要老遠的跑到這喝? 也許這是有錢人的一種生活樂趣吧! 「陳老闆,等會我們還是向記者們談談有關「碧桃軒」一事,順便讓他們為我們造造勢,這件事還是別拖下去了。」 「龍師父,剛才你不是說要考慮,難道你已經想好怎麼做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心裡偷偷發笑,剛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親,當然沒那麼快想好,現在你貴為我未來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點子呢? 「陳老闆,法子我是想好了,不過,我要到張家泉的記者會,看那時候的情況如何,才決定要怎麼做。」我保留的說。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陳老闆點頭的說。 這時候,鄧爵士人未見,聲先到了。 「師父,老陳,你們怎會有興致到這喝紅酒?」鄧爵士笑著走過來說。 「鄧爵士來了……」我和陳老闆即刻站起身。 「師父,你又見報了,下次有見報的機會,記得叫我前來沾你的光。」鄧爵士說完,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我看。 「鄧爵士,你想見報又有何難呢?我也是被陳老闆抓了來,我從沒試過這麼早來山頂喝紅酒,這回還是頭一次。」我接過報紙說。 「老陳,你拉我師父到這山頂,有什麼企圖從實招來,是不是也想拜我師父為師呀?」鄧爵士瞪了陳老闆一眼說。 「如果龍師父肯收我這個徒弟,我即刻叩三個頭。」陳老闆打蛇隨棍上說。 「鄧爵士,陳老闆,你們別一唱一和的戲弄我了。」我笑著說。 「對了,老陳,你還沒說什麼原因,要到山頂喝紅酒的?」鄧爵士追問說。 「哎!事情是這樣的……」陳老闆便把靜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說給鄧爵士聽。 鄧爵士聽了果然怒氣衝冠的,接著,我把靜雯刮花我車子的事說出,氣得他忙責問我,為何不報警追究? 「鄧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況且……」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況且靜雯是碧蓮的女兒吧!對嗎?碧蓮這樣對你,你還對她那麼仁慈,真猜不透師父你是怎樣想的?」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嗯……」我無言以對,只能點點頭。 「師父,這一點我就對你有很大的意見,你每次都是給女人欺負,你師母、碧蓮、劉美娟、現在又靜雯,還有一個誣告你強姦的紅衣女郎,你怎麼對女人的防範,會那麼的差呢?哎!」鄧爵士歎著氣猛搖頭。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債,這有什麼辦法呢?你還數漏了一個,當日我給你前夫人打,你怎麼忘記了?我也是沒計較呀!」我無奈的說。 「鄧爵士,龍師父只不過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不追究罷了,等會我們要到張家泉的記者會,你和我們一起去嗎?」陳老闆打圓場的說。 「我師父去的話,我當然也會去,起碼我想見識鐵什麼筆的後人,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竟敢這樣對付我師父。」鄧爵士為我打抱不平。 「鄧爵士,老實說一句,邵爵士不在場,你發起火來,我們可壓不了你,到時候還有很多記者在場,你千萬別衝動。我最主要是聽張家泉有什麼要發表,順便看看劉美娟她怎樣了,最後找個機會借用傳媒的力量,為「碧桃軒」造造勢,希望能賣個好價,以填補陳老闆的損失。」我嚴肅的說。 「師父,那我父親的事,你什麼時候辦呢?」鄧爵士追問說。 「鄧爵士,我昨晚已經不停的想,關於你父親墓穴之事,我會盡快的辦,畢竟這要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還有最重要是你那位護命夫人。」我推搪的說。 「師父,我一切聽你的,時間差不多了,你有沒有聯絡小剛呢?」鄧爵士問。 哎呀!我怎會忘記找小剛呢? 「我馬上聯絡小剛!」我即刻撥電話通知小剛,我會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並叫他留意劉美娟和大會的動態。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鄧爵士結了帳,我們便一起出發。 當我們來到酒店門口,發現已經有很多記者聚在一旁,當記者們看見我們,即刻對著我們照個不停,甚至問很多問題,我們全部都沒有回答,只顧著走入酒店的會議廳,但眼角卻張望著小剛的蹤影。 當我們走進酒店的時候,記者們突然一窩蜂的湧出門口,原來他們發現劉美娟來了,所以爭先恐後的照個不停,問個不止的。 劉美娟最後由酒店的保安護送,才能順利走進酒店,其實酒店是有特別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麼玄虛,竟要從正門走進來。 進來的原來不止劉美娟一個,身旁還有碧蓮推著一輛輪椅進來,輪椅上坐著一名約六十多歲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劉美娟的父親。 意料不及的是,碧蓮身旁出現一個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陳老闆辭退的靜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和母親走在一起?莫非她們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間有誤會,和好如初並不會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靜雯今天剛被辭退,怎會那麼快便和母親站在同一條線上?起碼也會有個過渡期吧? 陳老闆的眼神告訴我,他對靜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龍師父,你看……」陳老闆忍不住終於先開口說。 「我看見了……」我簡單的回應了一聲。 我真想上前和靜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試探她到底是友還是敵? 劉美娟的眼睛沒有朝我們這邊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沒有其他任何顏色的飾物,看來是為了哥哥的喪事,裝扮成這個模樣,而奇怪的是,碧蓮和靜雯的服飾也和劉美娟一樣,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蓮和靜雯絕不是碰巧,或尊重劉美娟而穿成這樣,因為她們三個人頭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們也是喪門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蓮和靜雯根本和劉美娟扯不上關係,又不是親姐妹,更不是親戚關係,為何頭上會配戴白花呢? 唯一牽強的理由是劉美娟已和碧蓮、靜雯義結金蘭成了姐妹,可是金蘭姐妹也不用頭插白花,難道她們想向我表達什麼?或者是向我擺明,她們三人站在同一條線上,正面與我為敵? 沒理由碧蓮和靜雯會拿死人的東西來開玩笑,靜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蓮總不會對我也有恨吧!對了,會不會是靜雯的父親也逝世了? 這個假設比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靜雯今天可說是雙重打擊。 劉美娟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當她經過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靜雯更不用說,她的眼睛如兩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著我,還擺出蓄勢待發的模樣,教我看了不寒而慄。 「師父,電梯到了。」鄧爵士把我拉進電梯。 「龍師父,沒想到雌龍發惡會如此的可怕,剛才看見靜雯的樣子好凶,真難以想像平常待人溫和的靜雯,會變成這副模樣,幸好我把她給辭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險!」 「陳老闆,所謂相由心生,有什麼會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種深藏不露,喜怒不形於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說劉美娟和碧蓮,會比靜雯更可怕。」我歎了口氣說。 「為什麼呢?」鄧爵士和陳老闆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試想碧蓮,我有恩於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維維,甚至唯命是從,給人的感覺,她絕對是個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準機會,可以毫不猶豫做出決定,並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們說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謂身旁的定時炸彈,就是指這些人,很多富商被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敗在這些人手裡。」 「嗯……說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邊的女人出賣,真是倒霉透頂,以前雷洛年代的後期,所有女人都發了達!」鄧爵士點頭稱道。 「哇!幸好龍師父要我把靜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陳老闆欲言又止。 「老陳,總之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絕不能讓女人知道就對了,包括身邊的女秘書,所以現在很多人把那些違法的事,直接交給私人的男助理去辦,也不敢交給女秘書處理。」鄧爵士頭頭是道的說。 「龍師父,我找接替靜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該請個男的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你別開我玩笑了,哪有大老闆的辦公室會請男秘書的,辦公室一定要擺個花瓶,這樣進進出出才會有朝氣的。不過請人這也是道學問,必需請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會與自己相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那找人回來接替靜雯的事,就請你幫我花些心思了。」陳老闆打蛇隨棍上說。 「陳老闆,這點當然沒問題,只要你把應徵者的檔案交給我就行,我會親自幫你挑選,真正能助旺你的貴人。」我欣然答應說。 「老陳,還不快多謝我師父。」鄧爵士笑著說。 「不用謝,這是我份內工作,我是陳老闆的夥計呀!哈哈!」我開玩笑的說。 「龍師父,別這樣說,我拜託你了。」陳老闆不好意思的說。 這份差事我十分樂意效勞,就好像為陳老闆挑選妃子般,何樂而不為呢! 第十一卷 第四章 以牙還牙 電梯門打開,當我踏進會議室,發現裡面又有另一批記者,而且還有幾家電視台上來拍攝,仔細一看,原來是新聞和財經節目的轉播。 「龍生師父到了!」記者們看見我進入會議室,爭先恐後的湧上來,不停的發問和拍照,小剛也跟在記者堆裡,隨大伙們擠到我身邊,暗中幫我解圍。 「龍師父,你怎麼會來呢?」記者問。 「龍師父,你是來看風水的嗎?」記者問。 「龍師父,是不是為了酒店那一百萬前來交差?」其中一個記者擠上前問。 突然,強烈的燈光投照在我、鄧爵士和陳老闆身上。 我即刻向發出燈光的方向一望,原來電視台開始拍錄這個場面,我有機會上鏡當然是件好事,只不過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興的場合,簡直糟蹋這個大好機會。 「記者們,今天我只是觀眾,並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畢竟要尊重這裡的主人,你們看主人家出場了。」我指向台上的張家泉說。 記者們看見張家泉出現,即刻調轉矛頭,一窩蜂散開的另指目標。 「龍生,怎麼那麼遲?剛才看見劉小姐和她父親,奇怪的是,我發現靜雯和她母親,似乎和劉小姐站在同一陣線,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嗎?」小剛假裝拿著筆向我訪問。 「小剛,說來話長,現在怎麼來得及說呢?」我走入觀眾席說。 「龍生,你就隨便說些簡要的事項,方便我等會發問。」小剛催著我說。 我見大會還沒有開始,於是向小剛說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讓他知道敵友之分,免得左右為難。 小剛的反應和我當初一樣,大吃一驚! 「龍生,你認為靜雯的父親死了?」小剛好奇的問。 「如果靜雯的父親不是死了,她怎會裝扮成這樣呢?」我反問小剛說。 「龍生,靜宜沒有出現,會不會是她也出事了,靜宜有和你通過電話嗎?」小剛想了一會說。 這個死小剛這麼一說,我可給他嚇了一跳,不過,靜宜這兩天確實沒有和我通過電話,心想不會給小剛的烏鴉嘴說中吧!於是,馬上離開座位,躲在一旁撥電話給靜宜,可是連續撥了幾次都沒人接聽,把我給急死了。 這時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劉美娟出場,正式的記者會也展開了,我只好無奈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劉美娟向各界正式宣佈,基於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總裁一職,而酒店總裁一職,將由前任總裁張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給些掌聲,歡迎張家泉先生,謝謝!」劉美娟說完關上麥克風。 熱烈的掌聲隨即響起! 「謝謝各位,本人很榮幸能當上總裁一職,謝謝各界的支持!」張家泉禮貌的說。 「我還有一項重要事項宣佈,我代表劉氏家族,將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轉讓到張家泉名下。同時,我父親劉懷仁先生,因身體健康理由,辭退主席一職,經過董事局會議通過,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將由張家泉出任,謝謝!」劉美娟指向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家說。 劉美娟這個動作,無疑是表明所做出的決定,都是得到她父親同意。 會議室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謝謝各位的支持!」張家泉滿面笑容站起來致謝。 接下便是張家泉長篇的致詞,長達二十分鐘,最後到了記者發問的時間。 「張先生,日前消息傳出,你有意拉攏龍生館的龍生師父,請問是否想請他當這酒店的風水顧問呢?」記者問。 「如果龍生肯屈就當酒店的風水顧問,那可是一件美事。」張家泉笑著答。 「龍生師父,難得你也出席這個記者會,你不妨發表意見。」小剛說。 「這次的記者會,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聽眾,不適合發言。」我明白小剛是找機會給我發言,但禮貌上我不能喧賓奪主。 「張先生,有問題嗎?」小剛直截了當的問張家泉說。 「當然沒問題,難得龍師父肯發言。」張家泉說完後,向工作人員使個眼色。 工作人員馬上把麥克風遞到我手上,電視台的燈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鄧爵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點點頭,給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謝張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兩句,其實酒店有張先生看著,不需要我龍生當什麼風水顧問,他可是名門「鐵筆神判」的後人。」我狠狠刺向張家泉的要害。 雖然很多記者不知道「鐵筆神判」這個人,但聽說張家泉也懂風水術,甚至是名人之後,除了發出「哇」的一聲,當然也抓緊這個焦點做訪問。 「龍師父抬舉我了,絕無此事,重申絕無此事。」張家泉斬釘截鐵的說。 「「鐵筆神判」的後人,當然不會輕易承認自己的門派,當年要不是「鐵筆神判」錯點龍穴,又怎會引發第二次世界大戰呢?」我趁機挑釁張家泉說。 張家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但仍是鎮定的坐著,沒有動怒的舉動。 「龍師父,「鐵筆神判」怎樣引發第二次世界大戰呢?」小剛趁機發問說。 「這點你可以回報館翻查資料,或問些老前輩就行,畢竟我要尊重這裡的主人家,免得他尷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釁張家泉動怒。 「張先生,龍師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麼意見發表呢?」小剛繼續的問。 「這點我不太清楚,風水之談,我不認識也不想討論,大家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張家泉轉移話題的說。 「張先生,龍師父之前收過貴酒店的一百萬,請問是否由你跟進呢?」其中一名記者,再次將我把問題纏上一塊,記者那套追纏功夫可真不簡單。 「這件事讓劉小姐說吧!是她負責這件事。」張家泉即刻把問題拋給劉美娟。 「由於我已經卸任,交給龍師父那一百萬,恐怕時間配合不上,為了不讓酒店有所損失,我私下補上一百萬元給酒店。由於龍師父當日把錢捐給了慈善機構,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討了。」劉美娟大方的說。 這回該是我出擊的時候了。 「我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想解決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說。 「龍師父,怎麼會心不安呢?」記者問。 「劉小姐給我這筆錢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庫的風水陣,結果我一看,發現所設的風水陣極為陰險,是當年名人「鐵筆神判」之作。於是我要求劉小姐清除掉,因為這個風水陣,經過三十年,就是半個甲子年,其霸氣凝聚成為「惡怒的煞氣」,可是劉老夫人葬在風水陣底下,劉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談。 我借用劉美娟的反態,還擊於張家泉身上,劉美娟露出驚訝的表情,而劉老先生則無動於衷,我想劉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癡呆症。 「大家注意,剛才龍師父所說的,並無此事,請龍師父回到座位。」劉美娟反駁說。 大會幾名保安人員,隨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請我下台。 「我那一百萬的事還沒交待清楚,便急著趕我下台,好像於理不合,牽涉百萬元的事項,不能馬馬虎虎了事吧?」我還擊劉美娟說。 「對啊!怎能馬馬虎虎了事呢!」記者們起哄的說。 張家泉示意保安人員退下。 「龍師父,不拆除風水陣,會有什麼後患呢?」記者問。 「不拆除的話,後代便出現生命之危!」我大聲的說。 「當時劉小姐,說過怎樣處理風水陣呢?」記者問。 「當時劉小姐沒有回答怎麼處理,另一方面,張先生為了搶回之前所失掉的總裁之位,趁即將來臨的股東大會進行一系列的準備工作,因此發現我最近頻頻往酒店跑,於是向我收買資料。」我邊說邊望著劉美娟和張家泉。 劉美娟和張家泉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大家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宣佈這個會議到此結束。」張家泉作出明智的決定。 「張先生,由於這是酒店轉讓股份的消息,影響外界股民和小股東們的投資策略,況且現在還在電視轉播中,如果這樣中斷會議,對市民很不公平,難道貴酒店有難言之隱?」小剛反駁的說。 「是呀!是呀!關係股民的投資策略,對於那些買入股票的小股東們,務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絕不能就此中斷。」記者們怨聲四起的說。 張家泉一臉無奈,只好將會議繼續下去。 「龍師父,接下來怎麼了?」小剛邊問邊寫。 「後來張先生在我新店開張當日,派秘書前來聯絡我,我當時一口便拒絕他,相信在場的記者們,也清楚知道這件事的經過。我當然不可以洩露酒店的秘密,況且還是一件醜事。接著張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當時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陰險派的風水絕學,竟有後人繼承,便更加堅定的拒絕了。」 「龍師父,後來你怎麼處理?」小剛繼續問道。 「後來我即刻將此事通報劉小姐,隨後便發生張先生拉攏我,還有收購我老闆陳先生公司一事。劉小姐知道張家泉對風水陣有與趣,便私下聯絡張家泉,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一起進入酒店地庫的風水室。」我壯起膽子繼續說。 「後來呢?」小剛追問說。 「當時我極力主張要拆除陰險的風水陣,張家泉非但不肯,還立即答應買下劉小姐手上的股份,並保證不會移動他姐姐的墓穴。也許昨天劉公子的逝世,導致劉老先生肯放棄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來可以讓女兒避禍,二來可以讓妻子繼續安息,所以才會做出今天的決定。」我瞪著劉美娟說。 「龍師父,如果那風水陣不拆除,會有什麼後患呢?」記者問道。 「風水陣的威力很強,經過半個甲子的轉變,其惡霸之氣已形成殘暴之龍,不巧酒店的水流交匯之處,足以影響九龍的甦醒,嚴重阻礙香港的經濟發展,可能會引發另一場的金融風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鐵筆神判」的點穴神功,只不過擺設的風水陣太霸氣,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 「胡說!龍師父,你對自己說過的話要負上責任,我會向你進行誹謗的訴訟,到時候請在場的作者們做證。」張家泉忍不住氣指著我說。 「張先生,要不然我們到酒店地庫走一趟,如何?」我大膽的在眾記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會把風水陣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會在此發難,因為他以為我會上來和他簽約。 「對呀!張先生,如果你想告龍師父誹謗,現在帶我們查看一下,若沒有此事的話,那龍師父就罪責難逃,你同意嗎?」小剛趁機逼張家泉說。 「對呀!為了香港的經濟,你有必要將風水陣一事,公諸於眾,或者請龍師父清拆,免得對香港經濟不利。」其中一名記者大聲的說。 「不!不只對香港,是對整個亞洲不利!」我加重語氣說。 「對呀!龍師父都敢冒誹謗訴訟之險,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記者說。 「酒店地庫乃是裝置水電重要之位,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開大家參觀。」張家泉機警的說。 「既然張先生有藉口隱瞞,那就不是我胡言亂語了,萬一我受到誹謗的官司,你們可要出來替我做證,我所言非虛呀!」我機警的為自己設上一道防禦門。 「龍師父,後來呢?」記者追問道。 「我一氣之下便離開了,沒想到張先生竟收買我老闆陳先生的秘書,知道我已重新布過「碧桃軒」的風水局,知道「碧桃軒」從此不但不會因「螃蟹入鍋」的風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橫行」的風水局受益,便展開收購我老闆公司的計劃。因為他知道「碧桃軒」日後不但好運暢行無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體,健康有如螃蟹的甲殼般,堅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購決心。」我趁機宣傳。 「龍師父,那可真是不錯,但收買你老闆的秘書,不會是真的吧?」小剛問。 「我老闆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話大家可以問他,而且他今天已辭退該秘書,黃靜雯小姐!」我指向陳老闆和靜雯身上。 靜雯被我氣得面紅耳赤的,陳老闆被我這一說,也不知如何應付,只是點點頭。 「這點我鄧鳴天可以做證。」鄧爵士幫了陳老闆一把,畢竟見過大場面的人物,比較懂得如何隨機應變。 「龍師父,請問「螃蟹入鍋」局,如何改變為「螃蟹橫行」呢?」小剛問。 我望向張家泉,他似乎允許我說下去,可能是他對改變風水的話題,深感興趣吧! 「我之前說過,「碧桃軒」的花園,圍著建築屋,無意中形成一個大鍋,轉到夏、秋天的時候,草地變金黃色,而形成「螃蟹入鍋」的凶兆。現在我將花園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給住客有納涼之處外,還故意建了一個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斷之勢,日後必定財源滾滾而來。」我侃侃而談的說。 「那很好呀!可是聽說「碧桃軒」曾死過人,這點有問題嗎?」小剛問說。 「哪一座樓宇是沒死過人的?我翻查當時的記錄,兩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燒,續而形成大火,這就是火燒旺地之兆,如果該地不旺,絕對起不了火。還有一個根據,顯示「碧桃軒」的精妙之處,最後建築物的格式,不就出現「螃蟹入鍋」的火局嗎?所謂──不死又怎能後生,不後生又怎會「螃蟹橫行」呢?」 「哦!原來如此,原來好的風水地,要經過先死後生……」記者們議論紛紛。 「好了!別耽誤張先生的寶貴時間,我這次前來,主要的目的,是交還劉小姐之前給我的支票,所謂無功不受祿,算是解了一件煩心事。」說著,我掏出了支票。 雖然我要花上一筆錢,但這筆錢我是看情形拿出來,如果沒有發言權,或佔上風的優勢,我絕不會拿出來。既然可以趁機替陳老闆的「碧桃軒」打廣告,這筆錢可花得有價值,不但全體市民看見,可能師父和師母都看見我的威風史。 劉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員使個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沒什麼事了吧……」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說。 「當然沒什麼事了……輾轉南遊又一春,身逢龍穴敢問津?豈料南粵蠻荒地,竟有靈氣育金鱗!」我邊走開邊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烏序」的開篇語,因為我知道張家泉是個風水癡,這一段他肯定沒聽過,這一招用在一向自負,且飽讀風水書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癢難受。 我心裡想,張家泉你發作就死,不發作你就難受,哈哈! 沒想到張家泉除了臉色變了之外,還懂得顧著大局。 既然張家泉的忍功那麼強,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輿家相地,何以名為風水?蓋看地首金龍,龍即出胸之氣,氣來之則尊以水,氣之限亦止於水,葬者乘生氣也,無風貼氣聚,有風則氣散,因此,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故稱曰風水……」我邊念邊走向張家泉面前。 張家泉還是不為我所動。 「水固有吉凶之分,風則更為陰宅之大忌,縱有真龍金穴,一經風吹,輕則招損,重則龍穴頓化棄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風屬金鋒利無比,座南朝北更需立涼坐暖,座東朝西亦需注意選右為屏蓋為佳。」我繼續的念。 張家泉雖然沒有什麼舉動,但眉眼深鎖的樣子,已將內心表露無遺。 「沒想到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領,也不過如此罷了。」我小聲的嘲笑張家泉說。 「那是什麼?」張家泉用筆在桌面的白紙上,寫了四個字。 「你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小聲的對張家泉說。 「混沌開闢人立極,吉凶響應尤難避,先賢遺下預知書,皇極觀梅出周易。」我問張家泉說。 「諸事響應歌」張家泉紙上寫著。 「人身含有陰陽二氣,八卦則分先天後天,通達時務的人,近從身上取象,遠從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問張家泉說。 「萬物賦」張家泉紙上寫著。 「干宮筆法如雞腳,父母初年早見傷,若不早年離父母,必定抱病為人凶,這首你肯定不會,哈哈!」我說完即刻轉身走開。 「是八卦斷的干卦!」張家泉脫口而說,接著馬上用手掩著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還說你不懂得風水術!」我當場指著張家泉說。 「好呀!師父,你實在厲害!」鄧爵士趁機替我造勢,站起來拍手的說。 「原來張先生真的懂得風水神術!」小剛也趁機說。 「鄧爵士,陳老闆,我們走吧……」我走到他們身旁說。 鄧爵士和陳老闆馬上站起身,正要離去,後面傳來張家泉的聲音。 「你不能走,你還沒說出那個是什麼?」張家泉大聲的喊說。 張家泉對風水神術的癡,我不能不佩服,恐怕這也是他的死穴。 「龍師父,你要回應張家泉嗎?」陳老闆小聲的問。 「好吧!張家泉能否領略,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氣的說。 「姓張的!注意聽了,「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聲且神氣的說。 走出門口,鄧爵士滿臉笑容的,像是撿到了寶。 「師父,你好厲害,剛才你背那些口訣,能不能教徒弟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那些口訣不是容易學的,沒有花上一段時間,就算背熟了也沒有用,老實說,很少會用到的。」我找個藉口推搪鄧爵士。 「師父,如果沒什麼用,那我不學了,剛才看你誘騙張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過癮,看來張家泉也不是很強,師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鄧爵士說。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龍師父,突然提起「碧桃軒」一事,當時我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幸好鄧爵士幫我頂了一把。」陳老闆笑著說。 「這些都是看情況而定,目的想免費宣傳罷了。不過,我剛才擺了靜雯和劉美娟一道,心裡有些不舒服,我只想藉以牙還牙方法,希望她們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家泉的面目。」我歎了口氣。 當我們電梯的門一打開,另外一道電梯的門也打開,湧出一批記者,我看了馬上快步的走,腦後則傳來「現代賴布衣」,而且還是不停大聲的喊著! 第十一卷 第五章 雅麗的奇跡 離開酒店跳上車,雖然擺脫了那些記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陳老闆前來,是想聽聽張家泉在記者會上說些什麼,順便看看劉美娟變成怎樣了?沒想到我不但出擊了張家泉,而且還把剛死掉哥哥的劉美娟,一併傷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蓮和靜雯這對母女,原本是鬧翻的,今天卻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還和劉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難以相信的是,她們三人身上同時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劉美娟的哥哥剛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蓮和靜雯家裡又是誰死呢? 我猜想是靜雯的父親逝世,但小剛的烏鴉嘴,卻說會不會是靜宜,嚇得我心慌意亂,因為我連續撥了很多電話,始終聯絡不上,真是把我給急死了……今天種種不開心和焦慮聚於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開心的事,我成功還擊張家泉一次,在靜雯面前顯示我對風水的真才實學,更開心是可以在師父和師母面前,顯一次威風。 臨走的時候,鄧爵士掩不住內心的興奮,無論如何也要我們出來陪他吃飯慶祝,我和陳老闆要奉承他,怎會說個不字呢?於是約好在私人俱樂部「皇朝」吃飯。 「陳老闆,我順道接巧蓮一起去吃飯。」我對陳老闆說。 陳老闆悶悶不樂的點點頭,剛才臉上那種笑容突然消逝了。 「龍師父,鄧爵士不在我才說,你今天說要將「碧桃軒」更改花園一事,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改工程的事很麻煩,事先通知我嘛!」陳老闆有些埋怨的說。 「哎呀!陳老闆,抱歉,我是臨時起的卦,所以來不及通知你。」我說。 我真是大意且過分的自以為是,畢竟更改設計會很麻煩,而且沒得到陳老闆的同意,便擅自向媒體大肆宣傳,真是太不給陳老闆面子了。 「都已經說了,還有什麼辦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盡快幫我解決這個難題,但你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其實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過地運仍不是時候,所以沒有說給你聽。「碧桃軒」的地氣,算起來也差不多該旺了。所謂土地當運的話,也會受人注目,要不然怎會得到免費宣傳呢?對了,那裡回收的狀況如何?」我解釋並問道。 「龍師父,我沒記錯的話,「碧桃軒」的單位,應該已經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賣不出,現在應該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園完工後,趕快把價錢推高,賺回你虧掉的銀行利息。」我笑著說。 「那都是你的神機妙算,教我回收這一招,要不然怎會賺頭又賺尾呢!」陳老闆轉怒為喜的說。 「陳老闆,我替你公司賺錢是應該的,我今天有這小成就,都是當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還寂寂無名呢!我再次衷心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你千萬別這樣說,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對了,更改花園一案,該怎麼改好呢?相當麻煩呀……」陳老闆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軒」的藍圖是誰畫的?」我問陳老闆說。 我想以前是誰畫,現在便叫誰改,不就行了嗎? 「以前的圖全是雅麗畫的,但她已經離開公司。」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怎麼忘記了這個人? 「等等!」我即刻把車停在一旁。 「龍師父,怎樣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沒事,讓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著。 「龍師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厲害。」陳老闆說。 「別吵!」我不讓陳老闆說話,裝起嚴肅的模樣。 其實我心裡在盤算,是否該讓雅麗出來見鄧爵士,順道解決護命夫人一事? 但問題是雅麗曾經陪過陳老闆上床,現在冒冒然讓她出現,而且還讓她成為鄧爵士的護命夫人,會不會引起陳老闆的懷疑和不滿呢?萬一日後東窗事發,鄧爵士知道後又會怎樣呢? 我後悔讓雅麗陪陳老闆上床,現在害得自己寸步難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後也不行,怪只能怪我當初沒遠見,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顧兩端,免得說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陳老闆不上路的話,把上床一事說給鄧爵士聽,我就來個釜底抽薪,向鄧爵士解釋說他的護命夫人必會有此一劫,相信鄧爵士也不會懷疑我欺騙他,畢竟我沒向他提過要收錢。 如果陳老闆懂得人情世故,沒有把上床之事告訴鄧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現在我去接巧蓮,我叫巧蓮寸步不移的看著雅麗,陳老闆便不會有機會向雅麗說些什麼的了。 最後,算來算去還是覺得把陳老闆也拉下水,才是萬全之策。 「陳老闆,你記得雅麗是「九宮女」一事嗎?」 「嗯……記得……怎麼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陳老闆,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結果你好運當頭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運。」陳老闆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運,或者將好運推上一層樓?」我嚴肅的問著陳老闆。 「當然想……難道又要我上?」陳老闆臉色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九宮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兩次會折壽的。」我嚇唬陳老闆。 「那怎樣才能更上一層樓呢?」陳老闆搖頭的問。 「只要我們把「九宮女」的身份抬高,相對之下,雅麗身份高,那你的運氣也提高,重點是不能洩露天機,要不然會有禍事臨門。對了,你有把上次和雅麗上床的事告訴別人嗎?」我試探陳老闆。 「當然沒有,這種事怎能隨便對人說,萬一傳到太太耳邊就不好,況且和下屬的事,怎會胡亂的說嘛!」 「那就好,我們合力把雅麗推給鄧爵士,只要鄧爵士娶了雅麗成了爵士夫人,那你就永世無憂。」我裝成興奮的說。 「這樣會不會對鄧爵士不好呢?」陳老闆猶疑著。 「陳老闆,這就是我剛才疑慮的地方,但鄧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麗運氣好成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麗運氣不好的話,嫁給一個窮或命賤的,那可會傷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離婚,索性娶了她!」我嚇唬陳老闆說。 我想起陳老闆有那麼可愛的女兒小美,應該不會隨便破壞家庭而娶雅麗的。 「這萬萬不能,還是介紹給鄧爵士,希望她能成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擔心她會嫁個要飯的,還是鄧爵士好。」陳老闆想了一會,不停的點頭說。 「那好吧!我們就把雅麗介紹給鄧爵士,趁今天鄧爵士請吃飯,我就叫雅麗出來,順便要她把「碧桃軒」的圖畫好,這樣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我興奮的說。 「好呀!」陳老闆笑著說。 我成功把陳老闆拉下水後,馬上撥電話給雅麗,並把即將成為爵士夫人的消息通知她,她高興得笑個不停,我還要她好好裝扮,回頭過來接她。 接著,我撥個電話給鄧爵士。 「鄧爵士,今晚吃飯,我順便約你的護命夫人出來,你們曾經見過面,但你要小心一點的是,如果你不喜歡,或沒信心善待她終老的話,那千萬別碰她,免得弄巧成拙,畢竟她是你的「護命夫人」,明白嗎?」我再三提醒鄧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護命夫人」就行,萬一日後我變心,我也會當她是我母親般看待,絕不會虧待她,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鄧爵士高興的說。 「那好吧!我該說的都說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見。」我滿意的掛上電話。 「龍師父,怎樣了?」陳老闆緊張的問。 「一切都沒問題,看他們兩人的眼緣了,現在我先去接巧蓮。」我興奮的說。 我必需先接巧蓮,讓雅麗在車上有巧蓮陪,這樣她才不會那麼尷尬。 我開始深深領悟,原來當皮條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對這些大老闆……不知不覺,我的車已經來到巧蓮這裡,遠遠便看見她和師姐妹們在外等候。 「龍生,怎麼車都不一樣了?」巧蓮詫異的問。 「我的車被靜雯用利器刮花了,實在不敢駕出來,這輛是陳老闆借給我用的。」 「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巧蓮很緊張且仔細檢查我。 「上車後回頭慢慢告訴你,免得要陳老闆久等。」我催促巧蓮說。 「龍生,愛玲她想跟我一塊去,行嗎?」巧蓮小聲的問。 我看見愛玲有些尷尬,但對於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長得也挺性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會拒她於千里之外,何況她又裝扮好出來。 「好吧!你怎麼之前不對我先說一聲呢?」我責怪巧蓮先斬後奏。 「我以為只有我們三個吃飯,沒想到會那麼大排場,要不然我自己和愛玲去吃,你忙你的吧!」巧蓮嘟起小嘴說。 「這樣不好,還是一起去吧!快上車。」我催促巧蓮和愛玲說。 突然,靜宜撥電話給我,我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這電話可真是報平安而來。 「龍生,你在哪?我現在很彷徨,好想你陪我。」靜宜哭泣的說。 我馬上把車停在一旁。 「靜宜,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找你,好嗎?」 「好吧……我在學校門口等你。」靜宜小聲的說。 「好的,我馬上過來。」說完後,我馬上飛車過去見靜宜。 陳老闆和巧蓮知道靜宜剛找我,忙追問我靜宜現在怎樣了?我回答她現在很彷徨想見我,他們馬上要我即刻去見她。 飛車闖紅燈絕難不倒我龍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過我,無奈接受了一張罰單,我不得不承認,這輛車始終克住我,不是車禍就是收罰單,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相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終於來到靜宜教書的學校,我看見靜宜很憂傷的坐在石階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於是馬上下車跑了過去。 「靜宜,發生了什麼事?」我第一句就問她說。 「我父親……死了!」靜宜哭著說。 「靜宜,你要節哀順變,今天我看見靜雯和你母親……」我低聲的說。 「別提起我母親和姐姐,我討厭她們兩人!」靜宜激動的說。 「好!有什麼事我會替你頂著,鄧爵士約了我們一起吃飯,他們對你姐姐的事很不滿意,我實在左右為難……」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樣子。 「鄧爵士為難你了……」靜宜關心的問。 「為難又說不上,只是欠一個解釋的理由。」我無奈歎氣的說。 「那由我去說吧!」靜宜自告奮勇的說。 「你能堅持嗎?」我關心的問靜宜說。 「沒關係,我不能讓鄧爵士誤會你,現在我就跟你去。」靜宜抹掉眼淚,臉上補了些粉。 「好吧!那我們上車。」我扶著靜宜上車。 我故意裝成委屈的樣子,目的是要靜宜和我們一起吃飯,順便鬆馳身心,免得她一個人胡思亂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關心和支持。 陳老闆可能看呆了,我連續接了三名女人,待會還要接雅麗,現在滿車都是女人,幸好這是輛大型的房車,總算容納得了。 「龍生,除了雅麗沒有其他人了吧?」陳老闆笑著問。 「沒有了!對了,巧蓮你還沒介紹愛玲給她們認識。」我盡量帶動氣氛,免得五個人在車內,死氣沉沉的。 善於接待朋友的巧蓮,製造氣氛當然沒問題,她也算機警的不停陪靜宜說話,靜宜原本低落的情緒,現在也較開朗多了。 車子來到雅麗的樓下。 「雅麗,事發突然,沒想到一個接一個,會變成這麼多人,抱歉!」我解釋說。 「沒關係……陳老闆,你好。」雅麗向陳老闆問好。 「雅麗,你好,很久沒見了,上車吧!」陳老闆笑著說。 「哦?靜宜是嗎?」雅麗望了靜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麗……」靜宜想了一會說。 「是呀!你姐姐靜雯可好?」雅麗閒話家談的問。 「我很久沒見她了,不知道。」剛剛心情好轉的靜宜,沒想到給雅麗一句話便打沉了。 「靜宜,怎麼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嗎?」雅麗繼續的問。 「我已經說過很久沒見她,滿意了嗎?」靜宜忍不住哭了起來。 「怎麼哭起來呢?龍生,靜雯去哪了?」雅麗轉問我說。 「雅麗,當一個問題有五個人聽見,而沒有人肯回答你的時候,那就表示這個問題,問得不是時候,明白嗎?」 「哦!算了!」雅麗嘟起小嘴坐在一旁,悶不出聲! 雅麗可真是個極蠢的女人,記得當日我騙她的時候,可說是輕而易舉,沒想到多日沒見她,仍是那麼的蠢,連我身旁的陳老闆也不禁忙搖頭。 這頓飯,看來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許今晚我的嘴巴只會用來講話,而不是吃東西了。 總算抵達俱樂部門口,我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司機實在不好做。 這次來到這間俱樂部,望著陳老闆和雅麗,不禁想起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情景。當時我對著性感的靜雯癡癡入迷,而今卻拖著靜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處的親妹妹,想起來教人難以相信,但事實卻擺在眼前。 陳老闆是這裡的會員,一馬當先的領著我們走進去,巧蓮和雅麗曾經來過這裡,已經熟悉,愛玲和靜宜兩人可沒來過,神情和視線總是顯得較為緊張。其實這樣也好,有些新鮮的事物給靜宜去觀賞,起碼可以分散她不悅的心情。 走入俱樂部的大門,我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剛才接二連三的緊急電話和忙碌的接送,都沒有認真看清楚她們,可想而知,當時我的心情是多麼的忐忑不安。 雅麗今天可說是以高貴的裝扮出現,雖然她身上沒有名貴的飾物襯托,但她的神情和儀態,卻透出高貴的氣質,相信她在家裡下過一番苦功。以前那條略胖的腰肢,已經換上纖細的黃蜂腰,配上一向豐滿的乳房,不失為性感的高貴美女。 雅麗身上穿著藍色白線條的低胸束胸褶邊裙,腳上配了三寸半尖頂的高跟鞋,頭上戴著黑色滾花邊的半斜帽,黑手襪套上銀色的大圓鐲,以上的裝飾品,雖不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條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絲花邊,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對雅麗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碼望過去給人有種穩重的感覺,所謂高貴氣質,起碼要讓人覺得有自信心和言談舉止的美態。今晚的雅麗便做到這一點,我相信鄧爵士對她會有好感。 靜宜的情緒很低落,哭泣過的眼睛略為紅腫,幸好週遭的燈光不是很亮,況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帶寬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雙肩,足以掩飾眼上紅腫的瑕疵。 「靜宜,我替你補補妝……」巧蓮拿出靜宜手提包裡的化妝盒,細心為她補粉、畫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紅,將靜宜憔悴的臉,添上幾分神采。 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發明化妝品的大師,他確實為女人爭取不少「面子」! 走進餐廳,我四顧環繞的望了一眼,迎面走來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貴人鄧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裝,打上紅色的蝴蝶領帶,看來他很重視今晚的飯局,又或許他尊重今晚的「護命夫人」吧! 「鄧爵士,周雅麗小姐!」我介紹他們兩人相識。 「雅麗小姐,你好!」鄧爵士擺出一個我不會的社交儀式。 「鄧爵士,你好!」雅麗也擺出一個令我難以想像的高貴儀態。 鄧爵士滿面笑容,牽起雅麗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結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鄧爵士,而是呆望著雅麗。她什麼時候懂得這些社交禮儀?記得第一次我和雅麗在此遇見鄧爵士的時候,她像只鷓鴣般垂下頭,不敢正視其他人。 而今,雅麗不但以雍容華貴的姿態,將手搭在鄧爵士手上,更以輕巧的手法,變成兩人雙手交叉的牽著走,舉步的穩定和流露視若無人的目光,這般成熟的韻味,難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認識的雅麗。 高聳的雙峰伴在鄧爵士身旁,所經之處,沒人不向他拋出嫉妒的目光,此刻的鄧爵士,等於當日我牽著靜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裡沒有酸溜溜的感覺,更沒有捨不下的憂愁,反而覺得無比的開心。因為我成功把一個寂寂無名的女人,推上爵士夫人的台階,雖然還未正式掛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麗想當上爵士夫人的美夢,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務即將成功,難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覺。我更沒想到,當日我以欺騙之言瞎混,現在竟成為事實,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議! 「大家坐,不用客氣!」鄧爵士滿懷開心的招呼我們。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麗小姐。」鄧爵士主動介紹雅麗給邵爵士認識。 「邵爵士,你好!」雅麗擺出雍容華貴的儀態,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請坐。」邵爵士禮貌的發出微笑。 接著,我把愛玲介紹給邵爵士認識。 介紹完畢後,我再次難以相信,當日氣焰囂張的鄧爵士,今天竟會熱情的招待我們,還親自為我拉開椅子。也許他不曾想過,當日所恥笑的江湖術士,今天已成為席上的貴賓,而且還成為他的師父。 這裡一切沒什麼改變,裝修仍是金碧輝煌,服務生依舊是精心挑選身材苗條和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沒改變,開叉裙仍是開至腰上,雪白的粉腿還是穿風插雲的滿堂飛。望著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許下毒誓──如果下次沒有這樣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會沾上紅酒。 鄧爵士禮貌的詢問大家意見,最後決定喝紅酒,他尊重旁人的態度,也是我第一次看見,而且還是當著服務生面前。 再次證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導人向善。 鄧爵士點了菜、試了酒後,大家終於拿起手中的紅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在場每位都顧著品嚐杯中的酒,只有鄧爵士和雅麗兩人,互望對方而飲,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說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輕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環境和美酒中,鄧爵士和雅麗則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在滿足的慾念中。唯獨巧蓮的眼神告訴我,她無法投入這片愉快的氣氛裡,因為她臉上充滿無數的疑惑。 我想巧蓮疑惑的是,為何我會將如此高貴的雅麗,交到鄧爵士手上? 第十一卷 第六章 靜雯的真相 大家喝過第一碰杯的酒後,開始進入談話的氣氛,鄧爵士也從意亂情迷的神態中,回到現實當他的東道主。 「今天我實在高興,因為看見我師父在記者會上,狠狠的刺激了張家泉一番,後來令張家泉這隻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餘,還證明懂得風水神術,無意中做了師父的證人,氣得張家泉說不出話,我看了可痛快極了。」鄧爵士興奮的說。 「我在電視中看見了,龍生和小剛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不過你講的話和當晚我們所聽到的可不一樣,到底怎麼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記者會上公佈,這點你應該明白,所以我改變策略,借用以牙還牙的方法,讓劉美娟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釋給邵爵士聽。 「嗯……原來如此……處理得也算不錯……」邵爵士點頭說。 「那我可錯過了精彩的一幕。」巧蓮笑著說。 正當靜宜想說話的時候,服務生捧上一個裝滿冰塊,且會冒煙的水晶盤,好像座冰山似的。接著,再將各式不同,小小盤的生蠔,拼在冰塊的空格中,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接著,一名女服務生,捧著一支「馬爾戈」白酒,圍繞著桌子走一圈,讓我們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後為我們斟上。 「大家慢用,這是美國……」女服務生很有禮貌,向我們介紹生蠔的品種。 「乾杯!」女服務生介紹完畢後,鄧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說。 這白酒確實不錯,畢竟「馬爾戈莊園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證。 「大家不用客氣,來!」鄧爵士說完後,馬上拿個生蠔給雅麗。 「這蠔確實不錯,很濃烈的海水味……」邵爵士點頭的說。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這麼鮮甜的生蠔,和平時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愛玲小聲的對巧蓮說。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點,別加那麼多蕃茄醬,會奪走蠔的鮮味。順便配點白酒……龍生……你也多吃點……很補的……」邵爵士笑著對愛玲和我說。 「來……我幫你弄……」我對愛玲說。 「謝謝!」愛玲臉紅的說。 「靜宜,你怎麼不吃?沒胃口嗎?」我望靜宜說。 「我不敢吃生蠔,腸胃不行……你吃吧……」靜宜說。 「靜宜,不吃生蠔沒關係,你看龍蝦沙律來了……」我笑著說。 「這個沒問題。」靜宜點頭說。 「哇!龍蝦好大……還會動的……」愛玲興奮的笑著對巧蓮和靜宜說。 座上每個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鄧爵士忙個不停,因為要弄生蠔給雅麗吃。 吃完了一個頭盤,大家洗洗手,等著第二道菜,鄧爵士也總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電視看見碧蓮和靜雯兩人嗎?她們竟然和劉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說怪不怪?」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哦?我在電視上可沒注意,只是覺得有個女人很像靜雯,原來真的是她,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劉美娟不認識靜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今天我來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龍生左右為難。」靜宜說。 「靜宜,慢慢說……不急……」巧蓮看著靜宜說。 「對呀!靜宜是靜雯的妹妹,我怎麼會記不起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現在想起另一個女子,你不怕雅麗小姐不高興,哈哈!」陳老闆風趣的說。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麼從來沒發現,老陳原來會說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來。 「靜宜,你繼續說下去。」邵爵士說。 「是這樣的,昨天我撥電話給龍生,想告訴他我父親逝世的消息,但他說沒空,我便沒有告訴他,打算遲會再說。這時候,剛好我姐姐靜雯回來,沒想到她回來便大發脾氣,說父親想見母親最後一面,母親都不肯出來,氣得父親死不瞑目,並轉告我不准讓母親拜祭。我覺得母親也有錯,但也沒有必要做得那麼絕。」 靜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結果我和姐姐大鬧一場,可是我撥幾次電話給龍生,始終找不到他,當時我誤會龍生和母親都避開我,於是我惱火的把電話關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訴我,母親找過她,而且說手上有幾百萬,叫我們不用擔心父親身後事的錢,我聽了更生氣,為什麼母親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靜宜,當時我在酒店的風水室和張家泉鬥法,地庫裡收不到電話訊號。」 「龍生,我沒怪你。接著,姐姐罵母親的錢不乾淨,不但堅持不要,還說不准讓母親碰父親的身後事,接著不停的打電話給張家泉。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姐姐和張家泉是一夥的,姐姐還說是她獻計給張家泉,以收購陳老闆的公司,來綁死龍生的自由,我覺得我姐姐好卑鄙……」靜宜摸著我的手說。 原來靜宜已經知靜雯是獻計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麼不用上班,一問之下,才知道她被陳老闆辭退了,而且還知道她臨走時刮花了龍生的車。後來,我姐姐竟主動聯絡母親,我當初以為她肯讓步,誰料到,姐姐是逼問母親的錢從哪裡來,最後逼母親介紹劉小姐給她認識,竟要和她聯手對付龍生。」靜宜全盤托出。 現在我明白為何靜雯她們會走在一起了。 「接著呢?」邵爵士問靜宜說。 「沒多久,母親帶了劉小姐到我們的家,原來劉小姐跟我母親回來,是想探查我母親是否有騙她。後來她知道我父親真的逝世,相信我母親沒有騙她後,馬上便和我姐姐成為好朋友,還說我姐姐沒了那份工作沒關係,她會看著我姐姐,她還說會把股票全賣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龍生報復。」靜宜流著眼淚說。 「等會才上……」鄧爵士對捧菜的女服務生說。 「我當時勸姐姐別這樣做,我姐姐不聽,最後劉小姐叫我姐姐別逼我,並告訴姐姐,我已經是龍生的女人,氣得我姐姐一巴掌摑了過來。當時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聽見劉美娟說打得好,我悲憤得關上房門躲起來。這個家我實在待不下去,於是換了衣服打算回學校,當我來到學校大門口,我不知進去要做什麼,茫茫人海……」 「接著呢?」我追問說。 「接著,我覺得應該通知你,讓你可以防範,於是撥電話給你。當我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孤單,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當我聽到你說要給鄧爵士一個解釋,我便毫不猶豫的過來向各位說清楚,順便也想讓各位有防範。」 「給我解釋?」鄧爵士感到莫名其妙的。 「鄧爵士,你別誤會,當時的情形是這樣,我聽見靜宜父親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靜雯氣得面紅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來吃飯,她一定會推辭,但我又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四處亂跑,於是想個藉口把她給騙了來。」 「原來是這樣,一個小女孩四處亂跑是很危險的,師父,你做得很對,下次想要什麼藉口,往我這邊想就對了。」 「靜宜……」雅麗小聲的叫了一聲。 「雅麗,什麼事?」 「靜宜,剛才我在車上,不知道你父親剛逝世,更不知你被靜雯欺負,還以為你高傲,所以才會以不好的態度對你,在此,我向你鄭重的道歉,這杯酒我自罰了,對不起!」雅麗說完一口氣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驕人的氣概,好!我陪你!」鄧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嗎?」陳老闆補上一句說。 「老陳,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盡拿我來尋開心。」鄧爵士笑著說。 「靜宜,我雅麗當你面說,今後我和靜雯絕交,以後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都可以來找我,知道嗎?」雅麗站起來走過去和靜宜握手。 「謝謝你,雅麗。」靜宜伸出手和雅麗緊握。 「鄧爵士,你還不過去握手。」陳老闆笑著對鄧爵士說。 「老陳,今天你怎麼老是拿我來開玩笑,是不是你的什麼軒賺大錢了?」 「鄧爵士,這回你可說對了,你師父真的替我賺了筆大錢。」陳老闆開心的說。 「哦?龍生怎麼替你賺錢呀?」邵爵士好奇的問。 「還是讓龍師父說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你還是叫我龍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將「碧桃軒」一事向邵爵士說。 「原來又是使計賺大錢,不過,這招回收倒是不錯,既可賺錢又可打響公司的信譽,公司有了好的信譽,還怕賺不到錢?幸好沒有賣出呀!」邵爵士稱讚的說。 「對了,雅麗,我想要你幫陳老闆改一改「碧桃軒」的圖,你有問題嗎?」我說。 「龍師父,當然沒有問題,只是我把工作丟下那麼久,手指不知還聽使喚嗎?我盡量試試看。」雅麗笑著說。 「哇!雅麗,你還懂得繪圖,真是多才多藝呀!」鄧爵士讚不絕口說。 「鄧爵士,鵝肝放涼就不好吃了。」女服務生說。 「涼了不會再做過嗎?」本性難移的鄧爵士,不慎又露出囂張的一面。 「老鄧,不用了,邊吃邊談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務生上菜。 「靜宜,這道雪梨醬鵝肝很不錯的,你試試。」我對靜宜說。 「好的,謝謝,你也吃吧!」靜宜點頭的說。 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醬鵝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著傳上魚子醬和芝士露筍,都是一級的佳餚。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著正在享用食品的愛玲,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就像當日初出茅廬的龍生一樣──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時! 「今天還有一件事很興奮,張家泉不但露出馬腳,甚至答中問題,師父仍是沒有說出口訣的秘密,這招才夠辣的。」鄧爵士邊吃邊說。 「哦?怎會這樣呢?答中又不說答案,不是很無賴嗎?」巧蓮好奇的問我說。 「師父當然不會耍無賴,他念了一段什麼身又什麼珍的,聽到我的頭都大,不知張家泉猜到沒有?」鄧爵士問我說。 「很難猜的嗎?那句話怎樣念?」雅麗好奇的問。 「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我對著巧蓮念出來。 「龍生,你說張家泉猜到了嗎?」邵爵士問說。 「張家泉已經猜到了。」我點頭道。 「師父,那答案是?」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你沒聽到有記者在後面喊著「現代賴布衣」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說得對,謎底就是賴布衣。」我說。 巧蓮即刻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我沒說出「青烏序」三個字。」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沒想到龍生得到賴布衣的絕學,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麗,我師父的本事真強,來頭也挺夠罩的,你說是嗎?」鄧爵士望著雅麗說。 「這當然是啦……」雅麗點頭的說。 「照我看張家泉酒店的股價,明天必定會全面下跌,如果我們這時候出擊,老鄧,你說怎麼樣?」邵爵士沉思後說。 「這……你想出擊通知我一聲就行了,狠狠的把張家泉給拉下來。」鄧爵士說。 「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勢怎樣,我們再決定吧!」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最後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見血,果然肉紅而不沾血。 「靜宜,吃吧……我幫你切。」我對靜宜說。 「嗯……謝謝。」靜宜微笑著說。 「對了,靜宜,你有聽到劉小姐和你姐姐說會怎樣向龍生報復嗎?」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問。 「邵爵士,當時我被姐姐摑了一巴掌,馬上回到房間,她們說什麼我沒聽見。」 「龍生,你日後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關心的說。 「嗯……對了,怎麼不見芳琪陪你來呢?」我突然想到為何芳琪沒跟著來。 「琪兒最近很忙,現在還在開會。」邵爵士回答說。 吃完飯後,服務生們送上甜品,接著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龍生,出去跳舞吧!」鄧爵士牽著雅麗的手,走出舞池。 「鄧爵士,你先請吧!回頭我跟著來。」我禮貌的回應一聲。 「老陳……跳舞!」鄧爵士叫陳老闆跳舞說。 「我不會跳……不行……不行……」陳老闆推搪著。 突然,音樂轉成「恰恰」的歌曲。 「巧蓮,你不是喜歡跳「恰恰」的嗎?快和愛玲出去玩,別把她悶壞了。」我笑著對巧蓮和愛玲說。 「好吧!愛玲我們出去玩!」巧蓮望了舞池一眼後說。 愛玲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蓮沒等她回答,便把她強拖出舞池。 「靜宜,以後不管怎樣,我都會好照顧你,要不出去跳個舞輕鬆一下?」 「龍生,我父親剛逝世,這樣玩不是很好吧!怎麼說我都是有孝在身。」靜宜識得大體的說。 「嗯……這也是,有孝在身絕不能在公眾場所玩耍,雖然說現在是千禧年代,但畢竟人言可畏,如果沒有外人就沒關係,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豎起手指逗著靜宜。 我和靜宜以手指代腳的玩著,可是,她的心情始終很低落,沒多久便只顧著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接著,她又說要上洗手間,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點……」我只能這樣說。 我望著雅麗和鄧爵士兩人跳舞,發現他們兩人舞步很合得來,也許是鄧爵士帶得好,又或許雅麗在跳舞這方面下過苦功。 回頭看看巧蓮和愛玲兩人跳舞,突然發現愛玲的舞步很專業,從她扭動柔美的腰肢,迎合音樂拍子輕重之分的轉變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個。 這時候,我開始留意愛玲,她身上穿著紅白色的短套裙,裙腳長不過膝,每當她轉身或扭動嬌軀的時候,短裙飄起,露出一對誘人的雪白粉腿,若隱若現的情況下,隱約探見小蜜區中,閃出一條似紅非紅的小內褲,十分誘人……愛玲紅白線條的短裙上,一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舞姿不停的震盪,每當巧蓮的身體或手碰觸的一刻,教我看得渾身火辣辣的,要是讓我親手摸摸她的豐乳,我相信必定過足手癮。問題是我的手掌,能否覆蓋如湯碗般大的豪乳? 兩三首「恰恰」的歌之後,接下來又是慢四步,這類高級餐廳,多數以慢歌為主,那些什麼「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會派上用場。 巧蓮拖著愛玲走回來。 「龍生,怎麼一個人坐著不去跳舞,靜宜呢?」巧蓮望了一眼問。 「靜宜上洗手間,我想她是躲起來哭吧……」我對巧蓮說。 「我先去看看靜宜,愛玲,你陪龍生跳支舞。」巧蓮把愛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蓮這剎那的動作,可嚇到了我和愛玲兩人。 「是呀!龍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想愛玲站著尷尬,只好勉強牽著愛玲走出舞池。我說的勉強不是沒有根據,畢竟愛玲是個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壓力會很大,除了擔心會跟不上她的腳步,更怕她做一些轉身動作,萬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過,牽著愛玲的玉掌,一種透心涼的感覺直入心房,這種感覺很怪,想著可以近距離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愛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這位舞林高手,和我這個半桶水的跳,實在過意不去,而且還是慢四步,我怕會踩著你。」我先鋪下一條後路給自己。 「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我是高手呢?」愛玲很有禮貌且臉紅的問。 「從你優美的舞姿看出來,我想你不是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高手,是嗎?」 「龍師父,真是厲害……來……我帶你……」愛玲垂下頭以羞怯的語氣說。 「謝謝!」我將手搭在愛玲的粉肩上。 「龍師父,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此刻,我不想跳正規的慢四步……可以嗎……」愛玲在我耳邊說。 「什麼?不跳正規的慢四步?那該怎麼跳?」我好奇凝望愛玲羞紅的臉發愣。 「這樣……行嗎?」愛玲突然張開雙手,緊緊的摟抱我的腰,柔情的說。 愛玲這剎那的動作,我整個人愣住了,我沒想過她會有此一著,直接把兩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真舒服,好像享受人體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戰戰兢兢的說。 「抱緊我……」愛玲把頭貼在我肩膀小聲的說。 我將僵硬的雙手環抱愛玲的腰。 「愛玲,剛才你說什麼感謝我才對?」我好奇的問。 「跳舞的時候,我可以叫你龍生嗎?」愛玲吹了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以……可……以……」 「我感謝你當日送我的禮物,你記得是什麼禮物嗎?」愛玲繼續把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部,而她下體似在尋找我的龍根,不停把小禁區往我龍根貼摩。 「我記得……」我不知該迴避愛玲的身體動作,還是拋開一切顧忌的往前迎。 「是什麼……」 愛玲簡直是要命的挑逗……「是……胸圍……和內……褲……」我戰戰兢兢的說。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興奮的禮物,我也從沒想到會有人送給我……謝謝……」 「不客氣……」我敷衍的應上一句說。 「你衝動了……」愛玲十指輕輕扭弄我兩旁的腰間。 「沒有……」我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說。 「有……我碰到了……我怕……」愛玲突然的說道。 「你怕什麼……」愛玲沒說怕,反而我先怕的問。 「我怕會弄髒你……因為……我也濕了……」愛玲把蜜桃貼在我的褲襠上。 哇!多麼挑逗的媚語,體內興奮且澎湃的浪花,湧起直衝極點,帶來陣陣的快感,隨後是驚慌的恐懼,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忍受不了……幸好這時候樂隊的休息時間到了。 「愛玲……我們回去吧……音樂停了……」我推開愛玲說。 「這麼快……剛才失態……對不起……」愛玲滿臉羞紅,快速閃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當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靜雯的身體遮掩我下體的醜態,現在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愛玲的身體。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邵爵士說。 「好的,我送雅麗回去。」鄧爵士搶著說。 「我送陳老闆。」我說。 「不用了,我自己乘計程車便行,不用送了。」陳老闆主動說。 我也很開心今晚的飯局,成功把雅麗送到鄧爵士身邊,希望雅麗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盡早落實。 第十一卷 第七章 誘惑的靜宜 陳老闆搭計程車回去,我車上只有巧蓮、靜宜、愛玲,我們表面上有說有笑的,其實我知道各自都有不同的思緒。 靜宜為了家裡的事,內心肯定很難過。 愛玲在舞池對我的挑逗,相信她的心情很慌張。 巧蓮不會無緣無故帶愛玲出來,肯定有所目的。 我的心情很繁複,想著今晚有沒有機會和靜宜大被同眠? 一路上駕著車,我從後視鏡發現愛玲不停的偷望我,我心裡很明白,愛玲不是我喜歡類型的女人,不是因為靜宜坐在我旁邊的關係,而是愛玲給我的感覺,是太容易得手了,沒有那種挑戰的刺激。我那麼多女朋友,都是花費心血,辛辛苦苦追回來,不勞而獲得來的東西,我一向不會留戀。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了,好不好讓愛玲到我們那裡過一晚?」巧蓮問。 「沒問題,只要你喜歡就行了。」我爽快的回答說。 巧蓮的思緒,輕易被我猜中,她真的不想讓愛玲回去,要求我讓愛玲在別墅過一夜,我欣然爽快的答應她,畢竟我已當她是別墅的半個女主人。 「對了,巧蓮,你去韓國玩的事,安排得怎樣了?」我問巧蓮說。 「目前只有愛玲一個,要不找靜宜一起去怎樣?反正她出國散散心也很好呀!」 巧蓮這主意可不錯,除了讓靜宜散散心之外,還可以和巧蓮培養感情,同時也避免另一個問題──萬一靜宜在我家習慣了二人生活,巧蓮回來會不會成為隔閡呢? 「靜宜,我現在有官司纏身,不能出外旅遊辦事,你能不能代我陪巧蓮到韓國走一趟,順便替我辦點事。」我以另一種方式邀請靜宜。 「如果學校請到假期,那便沒有問題,但要等我辦好父親的身後事。對了,你想要我辦什麼事?巧姐她幫不上忙嗎?我怕會越幫越忙……」靜宜好奇的問。 「秘密……」我隨便找個藉口應付靜宜。 「嗯……」靜宜點頭。 「龍生,前面停一會。」靜宜指著路邊的便利商店說。 「靜宜,你想買東西……我幫你……」我即刻把車停下,但靜宜不讓我幫忙,我只好叫巧蓮陪靜宜一塊去,但車上只剩下我和愛玲孤男寡女的,想了一想還是跟了去。 愛玲不甘寂寞的跟著我背後走。 「靜宜,你想買什麼東西?」我走進便利商店問靜宜。 「龍生,女人的東西啦……別看……」巧蓮笑著把我推開。 我偷窺靜宜手上拿的那包貨品,發現原來是女性的紙內褲,接著還拿了一包紅色包裝的東西,這一包是什麼,我就不清楚。 「龍生,你知靜宜手上拿的那包是什麼東西嗎?」愛玲在我身邊說。 「不知道……衛生棉吧……」我小聲的說。 「你欠我兩片的……」愛玲小聲的說。 「尿墊?」我轉回頭望了愛玲一眼說。 「是啦!」愛玲突然興奮的將手拍在我屁股上。 愛玲對我的熱情,可教我受寵若驚,說是討厭又不是,說是喜歡又有些抗拒,或者說她對我的挑逗太直接,使我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行了!走吧!」巧蓮付了錢後說。 「哦!」我跟隨靜宜和巧蓮一塊走,免得又被愛玲偷襲。 一路上我專心駕著車,愛玲也專心從後視鏡望著我,這種感覺很怪,好像在偷情,是甜、是怕、還是恐懼,我又說不出來,總之,非筆墨能夠形容的。 回到家裡,我叫巧蓮安排靜宜和愛玲的房間。 「龍生,今晚我和愛玲睡,靜宜安排另一間房,你就自由身,這樣安排滿意嗎?」 「好吧……靜宜和愛玲的睡衣,麻煩你了……」我感激巧蓮的大方和處處為我著想。 「嗯……我會安排……」巧蓮微微的一笑說。 「靜宜,巧蓮會為你安排一切,你上去洗個澡吧!」我對靜宜說。 「好的。」靜宜跟著巧蓮上樓,我也樂得趕去洗個澡。 沖了涼之後,拿起內褲要穿上的時候,覺得好像沒必要穿,於是順手甩到一旁,穿上松闊的短褲和背心,走到樓下的紅酒房。 當我來到紅酒房,裡面沒有人,猜想女人洗澡可沒那麼快,於是獨個兒開了瓶紅酒,播放抒情的歌曲,調低燈光,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享受。 奇怪?這麼這味道那麼熟悉? 我回頭一看,發現兩旁點了催情香薰,心想又是巧蓮精心的傑作,內心不禁發出微笑,心想還需要用它嗎? 房外傳來一片吵鬧的聲音。 當我正想出去看發生什麼事,房門便自動打開,碧蓮和愛玲兩人,笑嘻嘻的把靜宜拉進房間,我不看猶可,一看差點腦充血暴斃身亡。 原來靜宜身上穿了一套粉紅色的低胸吊帶透視睡裙,裙角的短,露出滑腿不在話下,最誘人是胸前透出即將撐爆小罩杯的豐滿乳球。而誘人的腰肢和彈實美臀間,那塊惹火煽惑的蜜桃上,鋪上薄紙小內褲,有慾火自焚的誘惑美……靜宜滿臉羞紅的想退出房間,無奈在巧蓮和愛玲的挾制下,被逼坐在沙發上,也許靜宜感到十分尷尬,雙手忙遮掩身上的敏感部位,我猜想這套睡裙又是巧蓮特意安排的。 「巧蓮,靜宜她有孝在身,你怎麼給她穿這種顏色的睡裙呢?」我假裝責問巧蓮。 「龍生,我所有的睡裙都是這類顏色,愛玲那套也是這樣。」巧蓮應了一聲說。 愛玲那套我更不敢望過去,因為她那件的顏色,不但是鮮艷的紅,而且上身是真空上陣,清楚瞧見透出的乳頭也是嫩紅色,幸好她下體有塊小布遮掩,但隱約中還是瞧見了毛髮的黑影,豪放得也略為過分了點。 「我還是回房把睡裙脫下,晚安。」靜宜羞怯的說。 「靜宜,不穿已經穿了,現在你回房間脫下和坐在這裡,其實也沒有什麼分別,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還是坐下來喝點酒,晚上會比較好入睡。」我安撫靜宜忐忑不安的心。 「是嘛!靜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倒杯酒給你。」巧蓮慇勤的說。 「嗯……喝點酒也好,不用想太多……」靜宜點頭的說。 巧蓮倒了三杯酒過來,我們輕輕碰了一下酒杯,開始暢談。 「蓮姐,這音樂是……我們跳支「拉丁」吧!」愛玲深感興趣的說。 「好啊!我很久沒跳過「拉丁舞」了……來……」巧蓮笑著牽起愛玲的手說。 「巧姐,你喜歡跳男步還是女步?」愛玲問巧蓮說。 「我不會跳男步。」巧蓮說。 「我帶你……」愛玲笑著說。 愛玲吸了口氣,收緊小腹,並以那種直望的專業眼神,全身不動的擺起姿勢。接著,以熟練的左右兩手,隨著拍子跟隨音樂舞動,除了手、肩、腰、腿和屁股之外,更用腳尖數著拍子,快速的幾秒鐘,愛玲已經連續做出幾個優美的旋轉姿勢,這時候,愛玲的手還未碰觸巧蓮的手,兩人仍是各站一邊。 「哇!愛玲跳得很好看!」靜宜也被愛玲的舞姿所吸引。 「果然是有參賽者的風範。」我不禁也讚著說。 這時候,愛玲腳尖往前踏出一步,接著快速兩個三百六十五周天旋轉,衝到巧蓮身邊,半弧形以側面和巧蓮並排摟抱。隨著又輕巧帶動巧蓮,以旋轉身體彈開又收回,快速兩次左右重複動作後,雙手牽著巧蓮的手架在肩膀上互轉。轉了兩圈後,便把巧蓮拋出又拉回,突然,愛玲把巧蓮往前一送,自己快速後退……我和靜宜兩人看得入迷……愛玲突然神色凝重,接著臉露一笑,隨著音樂的節奏,往前一衝,巧蓮也是對著愛玲往前一衝。眼看她們兩人就要碰個正著,愛玲突然把左腳往前一伸,腰部一沉,教人意外,擺出一字馬的嬌美姿態,眼看愛玲的臉,正要撞上巧蓮的蜜桃,巧蓮隨即踢出優美的一腳,快速轉了個圈,愛玲在電光石火的一刻,從巧蓮的胯間鑽過,再以優美的姿勢站起來,將巧蓮摟入懷裡,送上一吻。 「好!好!」我和靜宜不停的拍掌。 可是,愛玲和巧蓮做了這個大動作後,兩人不停的喘氣,坐回沙發上。 「太久沒跳,不行了!」愛玲喘著氣說。 「不會呀!你們跳得很好看。」靜宜稱讚的說。 靜宜說得一點也沒錯,尤其是愛玲上身真空上陣,胸前一對乳球,隨著拍子搖晃,引起的震盪更為精彩。 「以前我和愛玲是跳舞的好搭檔,不過很久沒跳了,今晚能跳也屬奇跡,是很不錯了,我想再過三年,恐怕起步也難,更別說花式什麼了。」巧蓮歎氣的說。 「來!擦擦汗!」我親自拿紙巾給巧蓮和愛玲。 「謝謝!」愛玲接過我手中的紙巾,眼神透出一種疑惑……我開始覺得對愛玲的抗拒,沒有之前那麼重,可能是看過她真正的舞姿,開始對她有另一種看法。 「很熱……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面有個大泳池,不知道現在可以游泳嗎?要不我們做個夜遊人,如何?」愛玲突然提議說。 「現在游泳?」我大吃一驚。 「是呀!要不然為何要私家泳池呢?」愛玲笑著答說。 「龍生,我們搬來至今,似乎沒游過泳,要不我們今晚為泳池剪綵,如何?」巧蓮感興趣的說。 「靜宜,怎麼樣?」我徵求靜宜的意見。 「不好吧……沒泳衣……」靜宜臉紅的說。 對呀!我心裡想,沒泳衣那就更要游了。 「現在我們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若通過游泳決議,誰不下水的話,那就等於接受被三個人拋下水,投票的舉手!」巧蓮笑著說。 愛玲和巧蓮即刻伸起手。 「不要……」靜宜緊張望著我的雙手。 「對不起……我想你心裡那麼多抑鬱,如果借助運動,發洩一下精力,也是很好的,起碼你今晚不會失眠。」我舉起手說。 「好啊!愛玲你負責搬紅酒和拿雪茄,我負責準備毛巾,快!」巧蓮興奮的說。 「靜宜,你幫我拿這兩個杯子。」愛玲對靜宜說。 靜宜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只好拿著兩個酒杯,跟著我們走到泳池。 我順手拿了瓶白蘭地酒,若從正門到泳池,約需走十步左右,但在屋裡頭,只要走到偏廳,把玻璃門拉開,便是游泳池。玻璃門拉開後,有一個闊大的平台,不但可以在那裡做日光浴,還可以在那裡做愛,因為別墅的四周,不會有偷窺狂出現,所以我特別喜歡這個設計。 此刻,遙遠的天空,閃爍著無數的星光,一顆顆閃亮的星星,倒映在泳池裡,無數的星光在水上蕩漾,真是一片詩情畫意的夜晚。 巧蓮亮起少許的燈,接著,她將水床從樓上的窗口,直接往泳池拋下,頓時濺起一片水花。 我捧著紅酒杯坐在平台上,靜宜和愛玲陸續將酒和酒杯拿了過來,巧蓮則拿了些毛巾,搖晃著屁股,一步一步笑咪咪的走過來。 「你們誰先下水呀!」巧蓮來到平台上問。 大家都是你望我,我看著你的,始終沒有誰肯第一個下水。 「沒人肯下水,那可要拋人入水了……」巧蓮嚇唬著說。 「沒有泳衣怎麼游呢?」靜宜望著泳池一臉憂愁的說。 愛玲的頭四顧望了一眼。 「靜宜,沒關係,既來之、則安之,我先下吧!」愛玲臉紅的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愛玲想做什麼,她果然臉紅的把身上的睡裙肩帶左右一撥,紅色的性感睡裙,垂身滑落,胸前除了一對湯碗形的大乳外,胯間只有一條小內褲,可是她沒把小內褲脫下,快速跳入水裡。 「嘩!水好清涼……你們快下來吧……」愛玲興奮自顧的游著。 「龍生、靜宜,一起下水吧!」巧蓮說完把身上的睡裙脫下。 巧蓮胯間也是穿著小內褲,她也和愛玲一樣沒有脫下,但她卻沒急著下水,不停誘導靜宜脫下身上的粉紅色睡裙。靜宜有些拒絕,但始終無法扭得過巧蓮的糾纏,最後無可奈何,睡裙的肩帶隨即滑落。 我和巧蓮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靜宜雪白的肌膚上。 月下半裸的靜宜,顯得分外迷人,白皙的誘人胴體,淺奶色的半鏤空乳罩,高聳挺茁的乳峰,纖細的腰肢,修長玉腿上的紙內褲,一片黑暗之影下,冒出幾條誘人的曲毛,豐腴彈實的翹臀,實在教人看了血脈沸騰……「龍生,可到你了……脫吧……」巧蓮拉起我的背心說。 「好!靜宜也已經脫了,我又怎能食言呢!」我馬上脫下背心。 接著,我們三人一起跳入水中。 靜宜跳入水中,即刻發力不停的游,我和巧蓮追不上,唯一追得上的是已經游過三圈的愛玲,看來愛玲還是位游泳健將。 愛玲和靜宜兩人,不約而同比賽衝刺力強的自由式,雙雙以高速拚個你死我活,結果兩人都不分上下,但我心裡當愛玲勝了,畢竟她比靜宜多游了三圈。 靜宜和愛玲兩人衝刺一段後,終於停下歇息。 「靜宜,你游得不錯……」我游到靜宜身旁說。 「還是愛玲比較強。」靜宜直喘著氣說。 「來!喝點烈酒暖暖身體……」我牽著靜宜到平台上坐著。 靜宜從池裡跳出水面的一幕,教我看了目瞪口呆,她身上的乳罩露出大半個乳球,兩粒粉紅色的椒乳頭,豎然勃起,胯間的紙內褲,經過剛才的衝刺,已經破破爛爛,整個黑森林暴露在我面前,靜宜則嚇得馬上跑回平台。 靜宜跑到平台上,用手掩著下體,全身不停的顫抖。 「靜宜,怎麼不進去拿毛巾?」我故意多此一問,目的想看靜宜誘人的胴體。 「我身上全是水,你幫我進房內拿。」靜宜不停的顫抖。 「你快喝點烈酒,別著涼!」我馬上衝進屋內把毛巾遞給靜宜。 「呼……好冷!」靜宜喝下兩大口的白蘭地酒。 「這個巧蓮也真是的,怎麼把毛巾放在屋裡呢?」我假裝不滿的說。 靜宜不停的抹著身體,看她抹身的動作,也是一種享受。 「靜宜,你把濕透的胸圍也脫下吧!要不然很容易著涼。」我小聲的說。 靜宜想了一會,用手捉緊毛巾,將另一隻笨拙的手移到背後,我猜是鬆開乳罩的扣,沒一會,她粉肩上所束緊的乳罩帶一鬆,我即刻瞪起火眼金睛猛望著,希望能窺見一點「峰」景。靜宜續而將手臂往後縮,慢慢將乳罩的肩帶褪下來,然後把手伸入毛巾內,從胸部剝下濕透的乳罩。 「交給我吧……」我伸出手想接過靜宜剝下的乳罩。 「不用……」靜宜臉紅羞怯的說。 「是啊!我真多事……喝酒暖身吧……」我尷尬的應了一聲。 巧蓮和愛玲兩人在水中,跳跳躍躍的嬉戲了一會,接著兩人游到另一邊去,交頭接耳的說話,突然,發現她們兩人摟作一團,續而熱吻起來……「靜宜,你看巧蓮她們兩個……」我指向巧蓮和愛玲接吻的方向。 靜宜望了一眼,臉紅的把頭垂下,但我發現她的眼珠子,還是滾向巧蓮的方向望。 巧蓮和愛玲親熱的場面,越來越火熱,她們的手開始互相撫摸對方,而且還是互搓對方乳房。移動的身體,使水面漾起漣漪,只可惜聽不見她們的呻吟聲,要不然必會更興奮。 「咦!靜宜,你看水面漂著什麼?」我突然看見水面漂浮些物體。 靜宜睜眼一看,只見她臉紅閉嘴不答,我再仔細的一看,原來是巧蓮和愛玲的內褲。原來水面的漣漪,是她們互磨蜜桃所引起,那泳池的水,不就含有她倆的精華? 愛玲突然將巧蓮整個人抱起,放在泳池邊的石磚上,然後分張巧蓮的雙腿,把自己的頭埋向巧蓮的禁區上,巧蓮的頭往後仰,但她的手卻把愛玲的頭,按在她的蜜桃上,巧蓮肯定欲仙欲死了。 「嗚……」傳來靜宜的哭泣聲。 「靜宜,怎麼了?」我馬上靠在靜宜的身邊,輕撫她的頭說。 「嗚……」靜宜仍是沒有回答我,只是把頭倚在我的肩膀上。 「是不是看見巧蓮她們,而想起你母親了……」 「嗚……嗚……」靜宜不再是小聲的哭泣,而是大聲的痛哭,我知道她很痛心,因為她身上的毛巾散開也不管了,只顧著痛哭和輕微的抽搐。 我瞥見靜宜裸出的粉紅乳暈,還有小小粒的嫩乳頭。雪白的乳球,隨著呼息起伏不平,毛巾下也敞開了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偏不倚,正好是雙腿之間,黑茸茸的毛髮也從空氣中散開,看得我心跳加速,龍根也充血而挺起。 「靜宜,別哭……有我在……我會好好照顧你……」我望著那片黑茸茸的山丘說。 「你……」靜宜突然推開我的身體,眼珠往我下體望。 我肯定是龍根的甦醒,而驚動了靜宜,果然沒料錯,靜宜迅速將散開的毛巾重新束緊,身體往後退了開去……「小心!玻璃!」我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馬上把靜宜拉回身邊,接著,一腿將所有的酒杯和酒瓶,掃入泳池內。 我的動作也許嚇著了靜宜,只見她緊緊捉著我的臂彎,如只小綿羊般倚在我身旁。 「靜宜,嚇壞你了?我怕玻璃割傷你……」我凝望靜宜俏美的臉蛋說。 「嗯……」靜宜沒有做出掙扎,或逃開我的摟抱,只是發出微笑,像只溫和的綿羊。 「靜宜,你知道嗎,你身上雖然已經沒有我第一眼見你時候的天真,但添上了一種貴而不俗的成熟美,你已經長大了,不再是當日我見到的那個小女孩,但你也是我所見過女人中,最純美且教男人心動的女人。」 「若和我……姐姐比較呢……」靜宜垂下頭說。 「你……」我直望著靜宜的臉蛋說。 「吻我……」靜宜閉上眼睛,抬起頭等待我的吻……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巴迎上靜宜的兩片濕唇……靜宜嘴裡散發的酒味是香醇的,我貪婪的把舌頭闖入她的小嘴裡拚命的吮吸,想把她舌上香醇的酒都舔淨。靜宜扭動嬌體,做出欲迎還拒的誘人姿態,我開始欲罷不能,墮入瘋狂狀態,雙手也逐漸逼近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 第十一卷 第八章 誤咬龍根 靜宜閉上眼睛環抱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激動的搭在她的香肩上,我們在泳池邊的平台上劇烈的吻,我的舌頭奮不顧身闖入她的小嘴裡,拚命吸吮她舌上的香醇酒味。 美女香舌上的酒,總有令男人墮入瘋狂的魔力,我就是為了這魔力而瘋狂,清純麗質的靜宜,身上散發一股體香味,黑暗中,這股體香味已燃燒我體內熊熊的烈火,而這股烈火,正蔓延到她胸前飽實的乳房上……我已把搭在靜宜粉肩上的手,悄悄繞到她的背後,我唯恐她會驚嚇而掙脫,所以先緊緊把她摟入懷裡,因為我另一隻手,正從她的玉臂,轉移到她雪滑的胸脯上,只要再越潛三寸,便是那條誘人的乳溝,若不想讓懷中的靜宜掙脫,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她無路可退。 靜宜似乎發現我的企圖,雖然她的屁股仍坐在原位,但胸前兩座飽滿的乳球,已開始往後退,靜宜鼻息的加重,使我察覺她的舉動,幸好我已將她緊緊的摟住,既然她已發現我的企圖,我只好大膽越前一步,把手摸在飽實的乳球上,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由得我不發。 當我的手碰在靜宜的乳球上,她突然睜開眼睛,身體往後一縮的瞪著我,接著,垂下頭,望著那只摸在她胸前的手……靜宜的眼神和舉動,教我失去方寸,該退縮還是繼續摸呢? 我沒理由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馬上從毛巾的縫隙處潛進,摸在滑不膩手的飽實乳球上,小小的乳頭,似乎害怕魔掌入侵,已悄然豎起的發出呼喚。 散發披肩的靜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退縮的嫩軀中,眼角仍向我瞄了一眼。最要命是她深呼吸挺起胸脯,把乳球往我掌上貼的一刻,乳球那股彈而實的柔軟力,教我全身酥軟,發癢的手指忍不住,輕輕佻弄那粒勃起的小乳頭。 「嗯……」靜宜緊閉雙唇合上眼睛,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後,緊握雙拳的深呼吸,她似在壓抑些什麼,然而被我揉搓的乳球,仍是起伏不平的震動,足以說明乳球的彈性,屬於完美中的完美。 我輕輕將靜宜身上的白毛巾往外一撥,雪白晶瑩的肌膚,襯托著粉紅色的嬌嫩乳暈,而小片的嫩乳暈,支撐著勃起的小乳頭,十分誘惑且教人垂涎。慾火焚身的我,對著兩粒粉紅色的乳頭,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情不自禁伸出舌頭,以舌尖輕輕佻逗嫩乳頭,想令剛勃起的小乳頭,繼續充血發硬……「嗯……不……」靜宜激動的推開我的頭。 我不管靜宜的阻擋,順勢把她壓在平台上,續而舔在尖挺的乳頭上,雙手有節奏的揉搓,希望盡快燃起她體內慾念之火……「不……龍生……不行……」靜宜扭動腰肢將我推開。 我輕咬靜宜勃起的小乳頭,並將小乳頭含入嘴裡,舌頭不停的挑弄,雙唇則狂力的吮吸,至於靜宜的喝止聲,我已將它拋出九霄雲外……「龍生……不行呀!」靜宜用手強行蓋在自己的豐乳上。 「為什麼呢?」我捉起靜宜的手說。 「龍生……我……守……孝……中……」靜宜快要哭泣的說著。 靜宜這一說,我有如被雷電劈中,心中不禁震動了一下,不知該怎麼繼續下去? 「靜宜……」我呆呆望著一絲不掛的靜宜。 月下赤裸裸的靜宜,潔白無瑕的嬌軀,豐腴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雪白的粉腿,黑茸茸山丘下的小溪……而熱血沸騰的我,實在無法中途退出,更無法面對挺起的火龍,和那對發癢的春丸……靜宜拿起白色的毛巾蓋在身上,我焦急中魯莽的把毛巾給拉開。 「龍生……不……」靜宜忙遮掩赤裸的乳房,和胯間黑溜溜的濕毛。 「靜宜,但我……」我跪在靜宜面前將短褲一脫,露出一條堅挺的大火龍。 「哇!」靜宜嚇得馬上用手遮臉,不敢望著我的火龍。 我無法面對靜宜有孝在身的事實,更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望著靜宜胯間可愛的蜜桃,我的手輕輕在蜜桃的縫隙上一掃,濕滑的春液隨即沾染我的手指。 「靜宜……你也動情了……怎能停下來呢……」我把沾染春液的手給靜宜看。 靜宜滿臉通紅,羞怯的用手掩著臉,她緊張的情緒和加速的心跳,再次把平靜下來的乳球又翻起波濤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在我眼上。 我無法面對靜宜,而靜宜又不敢正視我,正當無計可施之時,突然心生一計,我即刻背向靜宜跨在她頭上,並以跪的姿勢,將龍根貼在她的臉上,然後將身體壓在她赤裸裸的乳球上,嘴巴則對著她的山幽之谷……「不……不……」靜宜猛然搖晃頭部,並用手推開火龍。 靜宜的玉掌碰在我的春丸上,激起我騰騰的慾火,此刻,慾念已霸佔一切,我不管靜宜的推擋或任何理由,馬上伸出微燙的舌頭,舔向黑茸茸的密林,尋找湧出瓊漿的蜜洞。 「唔……唔……」靜宜傳出幾聲抗拒聲。 我的舌頭急於找尋湧出瓊漿的芳溪,無奈兩道薄如花瓣的小玉門,阻擋舌頭的侵入。雖然兩片薄弱花瓣,無法阻擋我粗舌的闖入,但她左搖右晃的彈臀,卻能成功阻擋我舌頭的攻勢……「不……」靜宜仍是推著我的春丸,幾下的碰觸,變相形成了挑逗,怒火的大龍根,暴跳如雷,激動的彈跳,也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臉蛋。 靜宜越抗拒,我的心就越急,丹田之火湧至肉冠外,慾火也直升腦門,一道剛猛的目光,射在靜宜雪滑雙腿之間的蜜桃上,我再也無法等候靜宜的妥協,兩手使勁分開她的雙腿,將兩片花瓣掰開,心裡喊了一聲沖,火辣辣的大舌,逼進狹窄的盤絲洞……「哇!」靜宜的彈臀胡亂的搖擺,我死命的把嘴緊緊貼在蜜桃上,不管移向那一邊,我的嘴唇毫不鬆懈,仍是唇對唇的緊貼,苦苦相纏。 幾天前我為靜宜開過苞的蜜道,至今仍是夾得緊緊的,舌頭始終無法舔進蜜道中,我只好轉移目標,舔向花瓣的小花蕾。沒想到小花蕾充血勃起的時候,竟像粒吊鐘似的……「噢……不要……」靜宜激動的全身顫抖。 原來充血的吊鐘豆,敏感性如此之強,我只是輕輕舔了幾下,她已經全身顫抖的發出求饒聲。為了讓靜宜有淋漓盡致的快感,為了讓她能忘掉不愉快一切,為了讓她釋放心中的枷鎖,我含住那粒小吊鐘,狠狠的吸……「哇……啊!」靜宜雙手抓向我的大腿,並咬在我的龍根上。 「啊!痛!」我的龍根被靜宜這一咬,痛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我的一聲叫喊,除了嚇著了靜宜,也把正在對面互磨的巧蓮和愛玲給喊了過來。 「痛!」我雙手掩著被咬傷的龍根。 「對……不起……」靜宜花容失色的說。 靜宜這一咬,幸好被我機警的快速閃避,傷得不是很重,也許是心理上嚇壞了,因此反應也有點強烈。 「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走過來親切的慰問我說。 「我被靜宜咬了一口……」我裝成很痛苦的模樣。 「巧姐,沒事吧……」靜宜忙起身問著巧蓮。 巧蓮看了我的龍根,猛然的搖頭,光赤著身體的愛玲,也上來湊熱鬧,並對著我的龍根仔細的看。 「巧姐……怎樣了……要送醫嗎?」靜宜說。 「恐怕真的要送醫……咬到那裡非同小可……怎會這樣的?」巧蓮歎著氣說。 「巧姐……我……」靜宜滿臉羞紅,不懂得回答。 我在一旁看了靜宜慌張的樣子,不禁內心暗自偷笑,可是,看見愛玲的目光,我就感到非常的尷尬。 「靜宜,你怎會咬到龍生那裡呢?」巧蓮追問靜宜說。 「巧姐,可能剛才……驚……嚇……吧……」靜宜羞怯的忙把頭垂下。 「巧蓮,千萬不能送我入院,要不然會成為笑話,你……明白……嗎?」我暗示的說。 「我明白,可是……」巧蓮欲言又止的向我偷偷點點頭說。 「巧姐,可是怎麼樣?」靜宜臉紅的追問著。 「靜宜,不送醫的話,傷處會發炎……不妥……」巧蓮搖頭歎氣的說。 「發炎?那該怎麼辦?還是送醫吧!」靜宜驚訝的說。 「不!不能送醫,有很多人會知道,哎呀!」我說。 「那該怎麼辦呢?」靜宜焦急的說。 「送醫不行的話,除非……」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蓮,除非怎麼樣?」靜宜緊張的問。 「牙齒咬中之處,雖會發炎且成毒,但口水卻有消炎的作用,用你的口水替龍生消炎吧!」巧蓮說。 「那不是很簡單嗎?」靜宜馬上想吐出口水,但被巧蓮即刻阻止了。 「不!這樣無效的,靜宜!」巧蓮喝住靜宜說。 「怎麼了?巧姐?」靜宜好奇的問。 「口水固有消炎的作用,可是接觸空氣後,其效力便會相反,是要沒接觸過空氣的口水才有效。就好比在嘴裡的口水不會臭,一旦吐了出來接觸到空氣,食物都會變壞,明白嗎?」巧蓮解釋說。 「那……要……怎樣才……不會接觸……空氣呢?」靜宜好奇的問。 「巧姐!我知道!只要把龍生那個直接放在靜宜的嘴裡,那靜宜的口水便不會接觸空氣,便可以消炎了,對嗎?」愛玲笑著說。 「對!愛玲說得沒錯。」巧蓮點頭的說。 「什麼!放在我嘴裡?」靜宜驚慌失色的……愛玲這回可給我留下好感,不過,我還是佩服巧蓮的機智,一看我的反應,便知道我在想什麼,還懂得配合我,真不愧是我的助手。當然她的大方也是我敬佩的。 「哇……怎麼突然好燙的……」我用手護著龍根裝痛。 「龍生,可能是傷口感染細菌,別弄它……」巧蓮走到我身旁說。 巧蓮偷偷拍打我挺勃的龍根,還背著靜宜扮了個鬼臉。 「靜宜,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真的要送醫院了。」 靜宜一臉無奈的呆望著巧蓮。 「巧姐,你不能……代我……嗎?」靜宜無奈的說。 「靜宜,不是我咬的,我的口水幫不上忙。」巧蓮把已披上毛巾的靜宜,牽到我身旁說。 「巧姐,我可不會……」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其實也沒什麼會不會的,只要把這個含入口中就行,盡量避免碰到牙齒,就是那麼簡單,你試試看。」巧蓮把靜宜的頭,推到我龍根前。 此刻,靜宜那張秀氣且嬌怯的臉蛋,紅得像個蘋果,淺淺的梨窩伴著嬌怯的紅霞,十分誘人。尤其是她那對,既想望又驚怕的目光,透出一股強烈誘惑的媚力,直接攻陷我心房。當她張開兩片濕潤雙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和幼嫩香舌的一刻,內心湧起澎湃的浪花,直把我推向另一個震撼的境界,是千蟲萬蟻咬的境界。 「靜宜,來……輕輕用手托住這裡……」巧蓮把靜宜的玉掌,引到我兩粒春丸邊。 靜宜冰冷的玉掌,托起我兩粒春丸,巧蓮可真懂得開玩笑,竟要靜宜雪般滑的玉掌,托著最多皺紋的春丸,有些暴殄天物之疑。可是,這種感覺又十分的過癮。眼看靜宜的濕唇,就快碰在我的肉冠上,不禁我全身火燙,心跳加速。 靜宜悄然閉起雙眼,張開櫻桃小嘴,往下一沉,成功將小嘴套在我火龍的肉冠上,與此同時,她眼睛又張開一絲縫隙,偷偷望向小嘴與肉冠的距離。當她勉強把小嘴再次張開的時候,我明白她為何要張眼窺探,原來她的小嘴,無法含入整個磨菇頭,所以偷偷探個究竟。 「巧姐……」靜宜羞怯難為情的望著我那龐大的磨菇頭。 「靜宜,大是大了點,慢慢來……」巧蓮倚在靜宜的身旁說,雙手也開始搭在靜宜的身上,毫不忌憚的四處遊走。而坐在一旁的愛玲,似乎收到巧蓮的訊息,也慢慢靠向靜宜的身旁。 靜宜滑膩的玉手,握著我滾燙髮熱的龍身,另一隻手托著我的春丸,而她的頭慢慢湊前到我龍根上,擺了幾下張大口的動作,接著對準角度,以從天而降的姿勢,逐漸將我的龍根含入嘴裡。 有趣的是,靜宜隨著含入龍根的長度,而適量閉上眼睛,我估計每當她含入一寸,她眼睛就閉上一分,到最後終於閉上眼睛,但臉部的表情如喝苦藥一般……這一剎那是多興奮的時刻,意外能享受到靜宜唇舌之作。雖然沒什麼技術可言,甚至會碰到她的牙齒,但生硬的吮吸和嫩舌的碰觸,無疑是一種新鮮感,我的龍根能成為靜宜口中第一條過客,令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巧蓮和愛玲果然有所動作,愛玲趴下在巧蓮的蜜桃邊,開始舔弄光禿禿的蜜桃,而巧蓮也極力張開腿,迎合愛玲的靈蛇探訪。 突然,靜宜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忙望向靜宜的胯間,發現巧蓮的手,已游到靜宜的蜜桃上,且撫摸山丘烏溜溜的毛髮。 「不……」靜宜趁機吐出我的龍根說了個不字,接著又急忙把龍根藏入嘴裡。 「靜宜,你專心幫龍生……別讓空氣進入你的嘴巴……」巧蓮把身體靠在靜宜的粉背上說。 靜宜屢次撥開巧蓮的手,可是撫摸技術到家的巧蓮,又怎會輕易放過靜宜呢? 善於觀察對方身體敏感之處的巧蓮,手指不停掃在靜宜肚臍下的部位,我發現當巧蓮手指一掃,靜宜隱約中便哼出一聲,這一聲是癢還是快感,我分不清楚,只看見她的屁股,有欲迎還拒的小動作。 靜宜仍含住我的火龍,巧蓮則繼續在她身上不停挑逗,沒多久,靜宜的身體開始酥軟,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開始那般的緊張,嘴巴吞吐的次數,隨著屁股的擺動也逐漸的加快。 靜宜生疏的口技,一旦加快速度,可苦了我的火龍。不是撞上她的牙齒,就是脫口而出,若要點出爽快之處,便是肉冠撞上小舌的一刻,感覺似插到花蕊般的痛快。 「噢!你……啊!」靜宜突然喊了一聲! 「什麼事?」我驚訝的睜眼一望。 原來愛玲的嘴巴也舔在靜宜的蜜桃上,嚇得靜宜不禁喊了一聲,隨後用手推開愛玲的頭。身旁的巧蓮見狀,笑笑的壓在靜宜身上,吮吸粉紅色的小乳頭,急得靜宜扭腰擺臀的掙扎,發出強烈的哼聲。 巧蓮可能不想靜宜狂叫,便用嘴巴封上靜宜兩片濕唇,兩個嘴巴你推我頂的,舌頭纏繞不休,情景十分誘人……巧蓮突然把正在舔靜宜蜜桃的愛玲,給拉了上來,接著,將愛玲一對大乳壓在靜宜臉上,而她自己慢慢往下移,直抵靜宜的胯間,並將靜宜閉上的大腿分開,嘴裡吐出一條靈活的丹舌,以尖銳的氣勢,往蜜桃的縫隙一掃,再以快速靈活的打圈,直攻花瓣那粒小蓓蕾。 「嗯……喔……」靜宜的頭不停狂擺,並發出呻吟……愛玲一邊舔向靜宜的豐胸,另一隻手狂搓靜宜飽實的大乳,靜宜狂舞式的扭動身體,嘴巴偶爾碰觸愛玲的乳頭,好像也親了幾下。 我在一旁看著她們三人互攪,慾火已經燒遍滿身,豎挺的大火龍,不停微微的彈跳,似乎在催促我加入她們的戰團。 巧蓮唇舌並用,挑逗靜宜的水蜜桃;而靜宜的彈臀,也悄悄挺起,迎合巧蓮的嘴巴,雙手抓弄自己散亂的頭髮外,嘴巴也舔在愛玲的乳頭上。看情形,巧蓮和愛玲的夾攻是或功了,靜宜顯然已陷入興奮的狀態,也許她把守孝之事,已拋出雲霄之外。 我無法再忍受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即刻持槍上馬的把巧蓮推開。 巧蓮看見我握起雄赳赳的大火龍,起身之際也在我的肉冠上舔了幾圈,接著,親手為大火龍引路,將我的火龍頭擺在靜宜兩片花瓣的濕縫上……「很燙……不要……」靜宜發覺我的企圖,如夢驚醒般的發出呼叫! 愛玲和巧蓮兩人,機警彈開靜宜的玉體,倚到我身邊跪著,似左右護法一般,我不明白她們兩人為何留在我身旁,直到靜宜想跳起身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要……不能在……這……回房……」靜宜轉身喊著想逃跑。 正當靜宜想跳起身的一刻,巧蓮和愛玲兩人,各自巧妙的捉住靜宜一隻腳,並且大大的分開。 「不要……羞……」靜宜羞怯的喊著。 我扯下靜宜身上那條散亂的毛巾,她那性感誘人的玉體,再次徹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胸前聳起一對飽實的嬌乳,纖細的小腰下,兩條修長的玉腿,正被巧蓮和愛玲兩人,一左一右大字型的拉開,除了一片烏溜溜的濕毛外,還透出兩片誘人的泛紅花瓣,而氾濫小溪所流出的瓊漿,也都沾在我的肉冠上。 此刻,慾火焚身的我,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我迫不及待翻開靜宜兩片花瓣,望著那嫩紅的仙洞,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慾念更加強烈,但我不願嚇壞她,想盡可能在她面前,留下斯文的一面,可是,靜宜死命的掙扎,卻激發了我潛在的獸性……巧蓮用手拍拍我的屁股,愛玲睜大眼睛望著我的火龍,兵臨城下的一刻,我十分的緊張,此時靜宜還喊出甜美且誘人的嬌哼聲。 「不要……羞……不……」靜宜慌張的彎起身,想用手驅趕侵犯蜜桃的火龍。 我當然不會讓靜宜奸計得逞,馬上暗用腰力將磨菇頭向吊鐘花蕾下的小嫩洞一挺,粗大的磨菇頭擠進去,嚇得剛彎起半身的靜宜,即刻倒回平台上,且發出一聲大叫! 「啊!不要!」靜宜用她塗上指甲油的利爪,狂抓平台的地面。 第十一卷 第九章 巧蓮的安排 龍根的大磨菇頭,強逼性塞進靜宜的狹窄玉洞,但靜宜那條私家路,只不過幾天前被我的火龍匆匆一觸而過罷了。 嚴格的說,這條蜜道還未正式算被開拓。我的磨菇頭也太粗霸了,無奈而不能插入之餘,只好勞用手指掰開泛起嫩紅的花瓣,希望將玉洞撐闊幾寸,方便火龍的侵入。 「不要……嗚……」靜宜的腰肢不停扭動,而且緊張的狂抓地面,並發出強烈的求饒聲。 「靜宜,放鬆點,越掙扎便會越辛苦,別緊張……」巧蓮撫著靜宜胸脯的肉蛋說。 「是呀!靜宜,別那麼緊張……」愛玲也學巧蓮般安慰靜宜,可是她的手卻不是摸靜宜胸脯的肉蛋,而是伸到我胯下,撫摸我的鳥蛋。 我即刻瞪了愛玲泛上紅霞的臉,但春丸被她這一摸,倒是無比的騷癢和興奮,最後,我也樂得不和她計較,讓她繼續的摸……「嗯……痛……」靜宜用手抹掉眼角上的淚珠說。 激進果然有所成效,大肉冠又塞進少許,不過,大肉冠這一塞,也把蜜洞的瓊漿給濺出洞外,並且在空中撒落,露在洞外的龍根上。 「啊……進了……慢……別……太急……龍生……」巧蓮代靜宜向我求饒。 大肉冠在濕滑的情況下,繼續往前挺進,看著龍根挺入靜宜玉洞的一剎那,感到無比的興奮,畢竟她是靜雯的妹妹,而且還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插這個洞好比插在靜雯的洞一樣,心理確有雙重的享受。 「噢……痛……」靜宜仍發出輕微的呻吟……我想靜宜的心情可放鬆多了,可是還有大半條龍身在洞外透著涼,心裡實在不舒暢。 暫且不管靜宜如何的叫喊,更不在意蜜道有多狹窄,還是先把整條火龍逼進玉宮裡再作打算,畢竟這艱苦的使命,始終要去承擔的。 我吸了口氣,悄悄用腰力向玉洞一挺。 「啊……」靜宜慌張的用手掩著臉,又忙著要護著小腹,手忙腳亂之餘,不禁令我發笑,這一笑又把龍根推進了少許。 「靜宜,怎麼樣了?」巧蓮挑弄靜宜的乳頭說。 「嗯……有些……痛……」靜宜滿臉通紅的說。 「靜宜,龍生的那個是很大,不過不用怕,你的水份很充足,只要盡量放鬆便行了,女人初次是這樣的了,慢慢就會習慣……」巧蓮笑著說。 「靜宜,你多忍一會,我盡量護著你,你們也放開靜宜的腳吧!」我邊撫摸靜宜平滑的小腹,另一隻手摸著她粉滑的玉腳。 巧蓮和愛玲放開靜宜的腿後,上前狂舔靜宜的乳頭,眼望三個美女赤裸裸的六個奶在面前搖晃的情景,體內的慾火不禁又使我緊張起來。 「靜宜,我挺進去了……你忍一忍……」靜宜的腿被鬆開後,也沒有做出掙脫的舉動,我想她的心情應該平伏和接受了,於是,試探式的問了她一聲。 「啊……嗯……慢……輕點……喔……」靜宜驚慌小聲的說。 望著赤裸裸的靜宜,一身潔白無瑕的玉體,欲拒還迎的發出乳燕鶯啼的呻吟聲,我又怎麼能慢慢來。何況龍身已經插入大半條,也顧不了什麼憐香惜玉,所有的事先拋諸腦後,握著半條灼熱亢奮的分身,開始直搗黃龍……「啊!痛……太大……啊……」靜宜雙眼一閉,喊出激烈的叫聲。 「終於插入了!」我心裡興奮的叫了一聲! 龍根插入靜宜的蜜洞後,感到被兩邊夾窄的陰壁緊緊的束著,一種彈而柔軟的壓迫感,籠罩著挺拔的巨龍,頓時傳來無限的快感。 我即刻利用強而有力的臂彎,將靜宜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接著雙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啊……啊……不……我……受……不了……」靜宜瘋狂的喊叫,扭腰擺臀的拚命抗拒,企圖想退縮屁股把我的龍根抖出蜜洞外……我當然不會輕易讓龍根退出靜宜的蜜洞,馬上緊捉玉腿,狠狠的衝刺幾下,每下都插入花蕊裡,只見靜宜哭著臉,雙手護著小腹,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太長了……插到……啊……」靜宜哭聲中傳出埋怨的語氣。 聽到靜宜喊太長二字,一種飄飄然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靜宜,我就停一停,免得你痛……」我假意憐香惜玉的說,其實剛才的衝刺過於興奮,面對羞怯可愛的靜宜,難免會衝動而把持不住,甚至差點誤了大事,幸好我及時忍了下來,現在趁機會回回氣,以平息體內翻騰的血氣。 巧蓮整理靜宜散亂的頭髮,同時也為靜宜抹掉臉上的淚水。 可惡的愛玲見我停下,即刻轉過來搔弄我的春丸,接著還大膽的把頭鑽到我的胯下,用舌頭挑弄我的春丸。我原本想停下休息回氣,沒想到又給她把我的慾火扯回頭上,忍不住偷偷的頂了靜宜花蕊幾下。 「唔……噢……喲……啊……」靜宜扭動身體和屁股,似乎很歡迎我這幾下的抽插。 「靜宜,怎麼了?」我用手指搔著靜宜平滑的小腹問說。 「嗯……你……哦……動……」 我笑了幾聲後,再次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盡全力衝擊。 靜宜用手掩著臉喊叫,雖然她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撞擊,不過,已沒做出掙脫的舉動,看來她已經接受了。 「啊……好……強……啊……」靜宜被我的巨物狠狠的撞,開始步入忘我的境界,最後還捉起巧蓮的手掌,放在她雪滑的乳上……機警的巧蓮,即刻用力的揉,使勁的搓,逗得靜宜不停發出瘋狂的喊叫聲。 「啊……啊……我……」靜宜的屁股往上挺了幾下。 我的火龍一面用力頂,雙手也揉搓靜宜彈而實的大乳,不讓巧蓮一個人獨佔。 「啊……快點……啊……我受不了……啊……死了……」靜宜全身顫抖的喊著,屁股用力的往上頂,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全身抽搐且喘著氣,用手護著小腹。 「靜宜……高潮來了是嗎?」巧蓮湊前到靜宜面前問。 「是……巧姐……是……」靜宜猛點頭,最後臉紅羞怯的緊抱著巧蓮。 「靜宜,高潮既然來了,就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吧……」我說完馬上發力的衝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拿出來……」靜宜哀求著幾近哭泣的說。 我不管靜宜的哀叫聲,火龍繼續在蜜道裡快速奔馳,突然,肉冠感到似有一股暖流湧擊,同時也產生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 我心知不妙,想把充滿炸藥的火龍抽出洞外,可是,炸彈的火藥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只好忍著即將爆炸的前幾秒,拼出最後一擊的衝刺……我終於承受不了……「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滾燙的精華全數射入靜宜的花蕊裡。 「啊……燙呀……我……不要……啊……慘了……又……來……嗚……」靜宜雙手緊緊的捉住巧蓮。 靜宜的高潮再次降臨,短短時間內竟丟兩次,她的興奮也帶出眼淚,蜜桃不停的抽搐,正一口一口的吮吸肉冠流出的殘液……我不想那麼快便拔出火龍,仍想浸在濕滑的蜜道裡,誰料蜜桃的抽搐,一口一口的吮吸,再次刺激起我的獸慾。結果,我又憑著殘餘的硬度,狠狠的抽了幾鞭,龍根抽出之後,雙腿已發軟的跌在地上,不停喘著氣望著身旁的愛玲……「啊……我受不了……呼……」靜宜看見我再次衝刺,嚇得發出求饒聲。 「呼……呼……沒想到這塊田的吸功……竟然那麼強。」我說完不支倒在地上歎息。 「龍生,可別看靜宜不行,她的性慾不比我低哦……」巧蓮笑著拿起紙巾,替靜宜清潔蜜洞流出的白漿。 「巧姐……我……自己……來吧……呼……」靜宜滿臉羞紅。 「靜宜,看你累成這樣,還是由我幫你吧!你先躺下休息,快把腿張開一點,不用羞的,大家都是女人。」巧蓮邊笑邊說的替靜宜善後。 「巧姐,謝謝……你……」靜宜張開雙腿躺在平台上。 「靜宜,用這個墊著頭,比較舒服。」巧蓮拿了個扶枕給靜宜說。 「謝謝……」靜宜臉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看見巧蓮和靜宜兩人感情融洽,心中很欣慰,最後也身體酸軟的躺在靜宜身旁。可惡的愛玲竟不肯放過我,她憑強勁優美的體能,以一字馬的姿態,跨在我臉上,嚇得我萬二分的尷尬。 「靜宜……愛玲她……」我用手拍拍靜宜的臀部說。 「那你就……給……她吧……」靜宜臉紅羞怯的笑著說。 「愛玲,難得靜宜的大方,你如願以償了吧!哈哈!」巧蓮也躺在靜宜身旁說。 「巧姐,你笑我……我還不是你們被挑起的……難受……」愛玲臉紅的說。 「龍生……你……你就……幫幫……愛玲……」靜宜小聲的說。 既然靜宜都鼓勵了,我還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面對愛玲濕滑滑的水蜜桃,還有感謝她剛才替我挑逗靜宜,我只好伸出舌頭,舔向她的小嫩豆……愛玲的體能可教我稱奇,每當我舔一下她蜜桃的嫩豆,她便利用雙腿輕輕的把蜜桃往上升,接著又沉下貼在我臉上,看著滴下的春水和兩片一張一合的花瓣,實在令我感到好奇且異常的興奮。 每當愛玲沉下,兩片花瓣自動張開,一滴一滴的瓊漿,滴在我的臉上,嫩紅的蜜桃洞,如火焰洞一般,使我浮起一種想插入的慾念,不禁全身又開始發癢,此刻也希望蜜洞,能讓我尖挺的舌頭插入,可是,插中的次數並不是很多。 「噢……中了……啊……」愛玲發出柔和的呻吟聲。 聽到愛玲這麼一喊,馬上偷偷望了靜宜一眼,發現她的手正摸著自己的乳房。 「靜宜……你還想要……」巧蓮笑著問靜宜,接著也摸靜宜另一邊乳房說。 「我不要了……不行了……」靜宜羞怯的搖頭說。 「靜宜,你看愛玲的姿勢多美,她肯定很想和龍生做……」巧蓮笑著說。 「靜宜,能借龍生用一下嗎?」愛玲直接問靜宜。 「你們想怎樣……都行……不用……問我……嘛……」靜宜臉紅的說。 「謝了!」愛玲心花怒放的轉了身,立刻以一字馬的姿勢,套在我的龍根上,接著蜜桃一上一下的吞吐我的龍根。 「靜宜……過來幫幫我……摸摸我的乳房。」愛玲雙手扶著地面說。 「靜宜,你過去幫幫愛玲吧……」巧蓮催促靜宜。 靜宜只好倚到愛玲身旁,雙手揉搓愛玲的乳房。 靜宜肯合作,我是喜出望外,表示她不會抗拒幾人的性遊戲,對我來說可是件美事,起碼日後我不用尷尬和巧蓮一起,不過,今晚的愛玲是否也是巧蓮的安排呢? 我望向巧蓮的臉,發現她臉上掛起得意的笑容,心想雖不中也不遠矣。 最後,一道不怎樣強的噴泉,射進愛玲的蜜桃裡,但射出的一剎那,愛玲卻機警的沉下彈臀,蜜桃用力吮吸我的龍根。全身酥軟的我,感覺龍根彷彿面對一部吸塵器,嚇得我不得不用手使勁把她推開,要不然精庫肯定會被她抽光。 「哎唷!你怎麼把人推下來……」愛玲以埋怨的語氣說。 「哈哈!龍生怕了你,沒想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巧蓮笑著說。 我們四人大幹一場後,大家都掃除了內心的尷尬。愛玲給我的好感增加了,靜宜和巧蓮兩人也有很多話說,看見她們兩個情同姐妹,我心也安定多了,起碼不用擔心,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麻煩。 「哎呀!」靜宜突然叫了一聲! 「靜宜,什麼事?」我即刻的問說。 「巧姐,剛才龍生……射入我裡面,會不會……」靜宜邊摸著肚子邊問巧蓮。 「哦!你怕有小龍生?哈哈!」巧蓮笑著說。 「靜宜,有什麼好怕的呢?要是有小龍生就生下來,我肯定會負責任,不會要你墮胎的,放心!」我安慰靜宜。 「哎!不是這個問題,如今我和姐姐鬧翻,加上又搬來你這裡住,我怎樣向姐姐交待,萬一有了身孕,姐姐和母親會怎樣想我呢?」靜宜焦急的說。 「靜宜,我相信你對我沒感情的話,絕不會以身相許,既然你已經踏出這一步,成為我龍生的女人,那你來我這裡住屬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好交待的,況且你母親必然同意。」我對靜宜說。 「我什麼以身相許……還不是……你強人所難……」靜宜握起粉拳打在我身上。 「靜宜,能成為龍生的女人,是多麼幸福的事,還有什麼需要交待的。」愛玲插上一口。 「靜宜,無論你有什麼難題或困擾的事,我龍生不會拋下你不管,我不會令你難堪,更不會要你難受,我只會讓你舒舒服服、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有什麼困難的事,我龍生一個去面對就行了,知道嗎?」我大聲的說。 「靜宜,還有我幫你!」巧蓮捉起靜宜的手說。 「嗯……」靜宜握著我和巧蓮的手,笑笑的點點頭。 「那我呢?我也幫忙……行嗎?」愛玲低著頭小聲的說。 「嘻嘻!當然行,你還要教我跳舞!」靜宜把愛玲的手和我們疊在一起。 「謝謝你,靜宜!」愛玲興奮的摟抱靜宜,但眼睛卻望著我。 這剎那的場面,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本一向斯文的靜宜,而且還是當教師的她,竟會接受如此的大家庭,真是有些不敢想像。至於愛玲的加入,我更是防不勝防,對於她的出現,看來也該是問清楚巧蓮的時候了。 「巧蓮,愛玲是你一早安排好,還是有目的帶她來的?」我質問巧蓮說。 「龍生,你不是說店舖要找人幫忙嗎?」巧蓮反問我說。 「是呀!」我爽快的回答。 「今天我原本和愛玲談起到韓國的事,接著談店舖幫忙一事,後來才知道原來你和愛玲早已經認識,而且你當日送了一份禮物給她,導致她常掛念你。我想你若對愛玲沒興趣,便不會送禮物給她,必定是對她有意思了,所以想既然你們兩人都喜愛對方,我就順道做個中間人。」巧蓮說。 「巧蓮,你怎麼不事先和我說一聲呢?」我不滿巧蓮擅作主張。 「龍生,今早我說過,碧姐走後會很寂寞,後來你買了三張機票,又同意請人回店舖,接著又暗示想看我和師姐妹們玩,所以想給你個驚奇。」巧蓮說。 「原來這樣……那謝謝你了。」我點頭的說。 「龍生,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隨時離開,反正心願已償……」愛玲失落的說。 我心想現在可是大好時機,試探靜宜的心怎麼想。 「我是沒關係,最主要看靜宜怎麼樣……」我小聲的說。 「龍生,不可以讓愛玲難受,她也是有尊嚴的,難得她對你一片真誠,怎能把她當貨品拋來拋去的呢!」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我可沒說把愛玲當貨品拋來拋去的,我只是尊重你,想看你意下如何?」我解釋說。 「愛玲,你留下吧!我會把你當成是姐妹,不要這樣委屈自己,更不要把自己當成貨品,我相信龍生也不會這樣看你,明白嗎?」靜宜捉著愛玲的手說。 「謝謝你,靜宜!」愛玲激動的說。 「好啊!總算了了一件心事。」巧蓮高興的說。 第十一卷 第十章 俏保鏢 第二天約中午時分,駕了陳老闆借給我的車,來到日前有緣遇見的私家偵探辦公室。 當我踏入私家偵探辦公室,迎面而來是一位身穿薄質料,類似肚兜上衣的少女。她年約二十多歲,柔軟的秀髮垂至腰間,鼻樑高挺且尖,雙眼有神,從眼上那對烏溜溜的黑眼珠,輕易看出她敏捷力特強,唇上雖塗了像甜美櫻桃的唇膏,但雙唇不厚不薄,必是一名忠厚的孝女,只不過配上長形的臉,恐怕是愚孝之人。 「先生,請問你找誰?」迎面少女發出甜美的聲音,且很有禮貌的問說。 「我是龍生,想找關先生。」我神氣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請等一等,我馬上通傳,你先坐一會。」迎面少女說。 「謝謝!」我望著少女高聳的胸脯說。 少女腳步走得很快,果然是真正的馬上通傳,看來她很重視我這個客人。 這位少女雖然長有五尺七八,從外表看卻不覺得很高,而且身材長得很均衡,飽滿的乳房,豐腴的美臀,高聳香肩透出雪白的肌膚,還配上一對修長的美腿。唯一可惜是,玉指長過掌,終生勞碌命,難怪她人中之位,出現愚孝、愚忠之格。 「噢,龍先生你來了,請進來坐。」關先生出來迎接我說。 我隨關先生走入他的辦公室。 「龍先生,請喝杯茶。」少女端上一杯茶給我。 「謝謝。」我禮貌的笑了一笑。 「龍先生,這是你要的兩份資料,你說得沒錯,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擅長用催眠術和藥物,這是謝芳琪小姐這兩天的資料。」關先生說。 「不錯!事情辦得挺快的。」我查閱數據,一邊看就一邊笑,實在令我滿意。 「龍先生,有你想要的東西嗎?」關先生笑著問。 「謝芳琪的資料算很滿意,但紅衣女郎的仍有不足,我想知道她有什麼秘密的客人,和一些……等等,讓我看看你的臉。」我說到一半,發現關先生有些不妥。 我突然發現關先生的左耳接近面頰,出現一塊暗黑之氣,其黑已近墨之色,表示已侵體甚久,此乃是個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關先生,請問你現在幾歲?」我問關先生說。 「龍先生,我今年五十七就快五十八,你懷疑我的辦事能力?」關先生問。 「哎呀!還差多久五十八歲呢?」我追問關先生說。 「還不到一個月……」關先生好奇的望著我。 「算了!沒什麼,錢上次我付了,現在我就多給你一點茶錢,算是答謝你這幾天的辛苦。」我拿出支票薄說。 「龍先生,剛才你說等一下,表示你還有事要我辨,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而急著要走呢?」關先生好奇的問。 「關先生,恕我直言,依我看你應該多享清福,做些喜歡做的事,吃些喜歡吃的東西,別那麼辛苦了。」我想起謝芳琪的忠告,沒把心中之事說出。 「嗯……龍師父果然名不虛傳,在下確實剩下不到一個月的命。」關先生憂愁的說。 「我果然沒有看錯,是肺癌嗎?」我問說。 「龍師父,你怎麼看出的?」少女好奇的問。 「我是看見你臉上有塊墨黑之氣,知道此禍纏身已久,所以好奇再以梅花術一算,果然我沒看錯,真不幸呀!」我歎氣的說。 「龍師父,能讓我明白你怎麼算的嗎?」關先生好奇的問。 「好吧!我問你幾歲,你說你差一歲五十八,如此推算該是五十七,生肖屬牛。而你坐位屬北,牛屬坤為上卦,北方作下卦,合上下卦為師卦,合上下卦數加午時數七為二十一,除六,餘數為三,師卦六三爻為變爻。」 關先生和少女留神聽者,我喝了一口水再繼續說。 「變爻師卦六三爻辭為「師或輿屍,凶」,明白嗎?」我問說。 「不明白……」關先生搖頭。 「意思是軍隊出征,用大車載著屍體退回,此爻辭為凶兆。本卦上坤下坎,坤為土,坎為水,土克水,似為吉,但變卦卻是上坤下巽,上土下木,木又克土,使師卦有土又無水,無生氣,而互卦中又是震木克坤土,極凶。據成卦之數二十一推之,是當於二十一日之內被殺。」 「很深奧,不明白……」關先生聽了搖頭說。 「肺癌是水中而測出,加上滿滿的煙灰缸,所以猜是肺癌。既然你有病在身,我也不好再麻煩你了,讓你好好珍惜這二十一天吧!」我搖頭的說。 「哎!人的命運就是這樣……」關先生歎氣的說。 「等等!不對呀!你患上肺癌,那怎辦我的事呢?」我突然想起來。 「這都是我女兒辦的,我哪還能做這些事……」關先生憂愁的說。 「你女兒辦的?」我好奇的問。 正當關先生想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一片喧鬧之聲,接著有三名大漢衝進來,並破口大罵的說要追討錢債。 「龍先生,若沒事的話,你先回去吧!」關先生焦急的催促我離開。 我退到辦公室門外的時候,一名大漢攔著我。 「關老頭,他是你的客人?給錢了嗎?」一名大漢指著我問關先生。 「他的錢全付了,上次我給你的錢,就是他的錢。」關先生馬上說。 「那我們的錢你怎麼樣了?如果沒錢的話,就叫你寶貝女兒到夜總會上班,我會介紹好客人給他,這樣你那筆債很快便會償清。」一名大漢望著少女說。 另一名大漢色迷迷的走到少女面前。 「不行!你們不要傷害她……」關先生上前阻擋。 「去你的!多事!」大漢一手便把關先生推向另一邊。 「哎唷!」關先生倒在地上。 當另一名大漢向關先生加一腳之際,少女突然大喊一聲! 「住手!」少女喊了一聲後,馬上凌空踢出一腳,接著以迅速的身法衝上前,我還沒看清楚,少女已輕易使出十字鎖喉扣,把一名大漢捉著。 這剎那的轉變,我整個人愣住了,我不是因少女的武功所愣住,而是她踢出那一腳,瞧見了她短裙內的底褲而愣住。那是一條薄得不能再薄,且有黑暗之影的白色內褲,最刺激是蜜道被修長美腿的內側緊夾,猜想一定是聚了不少春液……「霜兒,不要傷人……」關先生護著胸口說。 「臭婊子,你放了我朋友,要不然可要你好看。」大漢凶狠的說。 「你們別和我女兒動手……不要呀!」關先生緊張的咳著。 聽見關先生如此說,我深信不疑,於是過去扶起關先生,讓他坐在沙發上。 「你們最好別亂來,要不然我報警了!」我怕大漢會傷害關先生,挺身而出。 其實我敢大膽的說,是相信少女的武功了得,猜想少女怎樣也不會讓我受傷。 「臭小子,你想找麻煩!」大漢氣憤的說。 「我就是要找麻煩,不知道你們是要收錢,還是想上警局!」我神氣的掏出支票薄說。 「哦……你想代關老頭還債?」大漢好奇的說。 「放了他吧!多少錢講!」我神氣且大聲的說。 「十五萬加上今天的利息十六萬五!」大漢說。 「拿了支票馬上滾!」我開出一張支票,大聲的說。 「有錢拿我當然會走,謝了!」大漢拿了支票笑著走出去。 「等等!留下借據!」我再次神氣的說。 「拿去!哼!」三名大漢丟下借據,便走出門外。 關先生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致謝,同時她女兒也一起跪下。 「你們快快請起,別這樣,我龍生不習慣……」我馬上扶起關先生和他女兒。 「霜兒,快多謝龍師父。」關先生說。 「多謝龍師父替我們解危!」霜兒叩頭說著。 「快起、快快請起!」我上前扶起霜兒。 當我俯身扶起霜兒的一刻,她胸前一對彈實的大乳,在薄質料的肚兜上衣一晃,我雙眼一瞪,直望著乳房的形狀。剛才乳房一剎那的震動,充分展露乳房飽實的彈力,不禁教我看得目瞪口呆,只可惜衣領緊束著粉頸,沒有任何空隙可窺,但我可以肯定她衣內必定是真空,要不然有乳罩束著的乳房,絕對擺不出輕盈的一面。 「多滑膩的香肩……」我扶起霜兒的時候,不禁發出自言自語的讚歎。 「謝謝!」霜兒臉泛紅霞的站起身。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失禮了,原來我的褲襠已經升起了小帳蓬,而霜兒站起身的角度,剛好在我褲襠前,真是糗死了! 「龍師父,多謝你慷慨解囊之恩。」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怎會欠那些無賴的錢呢?」我找個話題說。 「哎!龍師父,原本我手上有筆錢,是要給霜兒完成大學的費用,可是我身體不爭氣,動了兩次手術,結果還是醫不好,最後霜兒被逼要輟學。在兩頭不到岸之際,跑去澳門賭場想碰碰運氣,沒想到手風不順,又偏遇上賭場放高利貸的,心想翻不了本死掉就算了,結果又沒勇氣死……哎!」關先生歎氣說著。 「原來如此,這裡的生意不好嗎?」我問說。 「龍師父,現在經濟衰退,私家偵探這行業就更難做,而我又百病纏身,怎會有老顧客敢找我呢?你走上門也是因為你不認識我,之後,你知道我有病,不是也叫我好好休息。這裡的生意無法做下去了,剛才那筆錢……」關先生傷感的說。 「由你的女兒繼承不就行了嗎?」我說。 「我女兒紫霜,今年二十二歲,以她的人生經驗和人際關係,怎麼做的到生意呢?」關先生說。 「可是關小姐也很會打呀!」我誇獎紫霜。 「霜兒的空手道確實很不錯,而且在公開比賽得過獎。但私家偵探這一行,講的是經驗,不是*拳頭,私家偵探畢竟不是保鏢,沒用的。」關先生說。 我突然想起,邵爵士不是要我找保鏢嗎? 「關先生,你有什麼打算呢?」我問說。 「龍師父,老實說一句,剛才那筆錢,我沒法子還給你了,相信你也很清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關先生憂愁的說。 「關先生,這樣吧!如果關小姐願意當我的私人保鏢,那你就乾脆放棄偵探社,你欠我的錢,慢慢在你女兒的薪金上扣,我可以答應讓她自修,讓她考回大學的文憑,你認為這個安排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龍師父,真的嗎?太感激你了。」關先生轉憂為喜的說。 「關先生,要你女兒同意才行。」我望著霞兒說。 「龍師父,我女兒很聽我的話,絕沒問題。」關先生信心十足的說。 「關小姐,你意下如何?」我體貼的問。 「龍師父,你叫我紫霜好了,我先謝謝你幫我父親的忙,解我們燃眉之急,只要你不嫌棄我,我自當效力,有什麼要我辦的,你交待便行了。」紫霜感激的說。 「紫霜,我相信你日後,必定會幫到我很多忙。」我望著紫霜的胸脯說。 「龍師父,我在此向你下跪,並求你一件事。」關先生突然跪下說。 「慢!龍生無德無能,你千萬不能下跪,會折我的福,快快請起。」我馬上蹲下扶起關先生。 「龍師父,我死後家裡沒什麼可以留給紫霜,現在我把女兒托給你看管,希望龍師父多多教導她,大膽的要求你善待她,行嗎?」關先生眼睛濕濕的說。 「關先生,我龍生一向是以孝為先,況且我最尊重孝順的人。紫霜的孝心,足以令我善待她,所以你不用求我,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會看錯紫霜,她日後必定成才。」我捉著關先生的手說。 「這就好,沒想到上天在我臨死前,賜了一個貴人給我,多謝上天!」關先生望著窗外說。 我心裡想,關先生把女兒紫霜托給我,不就等於把一個美女送到我面前?我心裡默默發了個誓,不管日後我和紫霜有什麼進展,總之,我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即使她喜歡別的男子,我也會好好照顧她。 「對了!龍師父,剛才你不是好像有事情要我辦的嗎?現在不妨說出來,紫霜也許可以幫上你的忙。」關先生說。 「關先生,我想知道紅衣女郎有和什麼神秘的人交往嗎?因為我身上纏著的官司,我相信必定是背後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急切想知道這一點,你認為有機會查到嗎?」我說。 「抱歉!龍先生,這點我肯定不會查出結果,因為陷害你的人,已經成功辦妥這件事,所以必與紅衣女郎斷絕來往,絕不會再有什麼交往。恐怕要從另外一處著手了。」紫霜低著頭對我說。 怪了!怎麼紫霜現在和我說話那麼見外,而且還稱我為龍先生,這樣可不妥呀! 「紫霜,你叫我龍生或龍師父,叫龍先生我很不習慣,還有對我不用那麼見外,當自己人就行了。」我笑著說。 「不!龍先生,我現在已經是你的近身保鏢,你是我的老闆,絕對要有主雇之分,絕不能混淆身份。況且男女有別,更不可讓外面的人有所誤會。」紫霜認真的說。 我可給紫霜氣死,如果主雇分得那麼認真,那我怎麼有機會碰她呢? 仔細想了一想,覺得還是先贊同紫霜說的,起碼她不會懷疑我對她有非份之想。我就不相信會追不到她。 「好吧!你說該怎麼從另一處下手呢?」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紅衣女郎為何會幫你說的那位神秘人,到底是為錢,還是為了什麼?只要找出這個原因,這樣我們便容易入手。」 紫霜說得很有道理,如果紅衣女郎為了錢,那可就好辦多了,如果她被人威脅,那我們可以幫她解除威脅。但要怎樣才能知道原因呢? 「紫霜,我認同你的想法,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深入虎穴……」紫霜說。 「紫霜,深入虎穴的方法是不錯,但紅衣女郎可認得我。」我說。 「龍師父,霜兒的易容術十分高明,她自小喜歡打鬥、學偵探術,當年我風光的時候,曾送她到日本伊賀派學忍者武術,一般普通的忍者武術難不倒她,易容術就更容易了。」關先生笑著說。 聽關先生這麼一說,可給他嚇了一跳,難怪剛才她會那麼重視主雇之分,果真有些死硬派的作風。 「紫霜殺過人嗎?」我笑著問。 「龍先生,殺人不是件難事,我曾經空手搏老虎。」紫霜低著頭對我說。 「搏老虎?哪裡來的老虎?」我好奇的問。 「那是一種模擬的搏鬥,殺傷力和老虎一模一樣,也是伊賀派主要試題之一,若不能通過這一關,便拿不到證書。牆上掛著的便是我的證書,旁邊那些是我的拳手執照、持槍執照與直升機執照。」紫霜指著牆上說。 「你會駕飛機和用槍,你身上有槍嗎?」我嚇了一跳的問。 「香港法律不允許人帶槍,若到國外肯定沒問題。」紫霜說。 「關先生,你的女兒那麼本事,還需要我看著她?」我笑著對關先生說。 「龍師父,我女兒什麼都行,就是不懂得人心險惡,我怕她被壞人利用。如果她不幸遭壞人利用,以她身上的本事,恐怕這一生都要在監獄裡過,我怎能放心,所以我死後,有你代為看管,我才會放心。」關先生說。 「嗯……」我應了一聲。 現在我終於明白,紫霜為何能夠那麼快便擊倒一名大漢,甚至懂得用十字鎖喉扣,如果她和張家泉交手,到底誰會勝出呢? 「對了,龍先生,我監視紅衣女郎的時候,發現一件很怪的事,不知對你有沒有幫助?」紫霜說。 「什麼事?說來聽聽無妨。」我說。 「龍先生,紅衣女郎的兒子,不知為什麼正午開始便會哭個不停?我問過住在那些左鄰右舍的人,他們說紅衣女郎的丈夫死後沒多久便這樣了,可能是兒子掛念父親。不過,太陽下山後便不會哭了。」紫霜說。 「竟有這麼怪的事?」我聽了也覺得很怪。 「龍師父,這件事我也覺得很怪,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關先生說。 「小孩未超過三歲,是最有靈性且最純潔的人,如果他身上出現怪異之事,不是撞上邪,就是祖墳出了事。很多人說三歲定八十,或者有過得了三歲,才算是人的說法。其實三歲之內,可以通過他的靈性,知道祖墳可有問題,有些祖墳是絕子絕孫,或品性如何,那便要看他三歲之前的造化。」我解釋說。 「那紅衣女郎的兒子……」關先生好奇的問。 「紅衣女郎的丈夫剛死一年,她的兒子便出事,莫非是她老公的墳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怪呢?中午便哭,太陽下山就不哭?」我自言自語的說。 「紫霜,你替我易容,我需要探訪紅衣女郎,但我的身份絕不能洩露。」我說。 「沒問題!我馬上去準備,你等我三分鐘。」紫霜說完飛快的奔向房間裡去。 「三分鐘?」我還沒說完,已不見紫霜的影子。 第十二卷 第一章 易容術 機緣巧合之下,當日我無意中看見私家偵探的招牌,結果抱著嘗試的心態,找偵探幫我查紅衣女郎和謝芳琪一事。沒想到竟讓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強,兼懂得易容術的女高手。雖然她口中所說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為不相信自己會那麼的幸運,但牆上掛著的文憑,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也許好心有好報,上天怕我慘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來保護我。她給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當了我的私人保鏢後,態度馬上變成君臣之別,沒有那份親近感,甚至和我說話都把頭低下,不再看著我的臉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這種態度,也許是承自什麼伊賀派的武學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服於我懷裡,畢竟她只不過是二十二歲的小女孩,怎懂得防範情場的招數,況且我身邊還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蓮,紫霜這位純真的女孩,終將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剛才窺見紫霜短裙那對美腿所夾著的小蜜桃一幕,心裡就奇癢難受,甚至想即刻把她擁有,我不知道存有這種想法,是否屬於下賤?但只要不是以威逼的手法得到,那該不算下賤吧!況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對她們是付出真心,就沒有什麼不對。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靜宜成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該多美好呀!」我對著紫霜掛在牆上的證書,喃喃自語。 「龍先生,我準備好了。」紫霜走近離我兩尺的距離,低著頭說。 「好的。」我應了紫霜一句,走到關先生的辦公桌。 原本聽到紫霜甜美的聲音,內心湧起一種興奮的感覺,可是看見她與我保持那種主雇身份的距離,我就感到非常的無奈。 當我走到關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嚇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著一大堆工具,利刀、鉗子、刀片、針筒、種種類型的粉狀物、膠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著桌面的工具說。 「龍先生,是的,請坐。」紫霜低著頭,指著面前的椅子說。 「好!我也想見識什麼是易容術。」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說。 「龍師父,霜兒的手藝不錯。」關先生很有信心的對我說。 「不需要用刀之類的東西吧?」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這可要看對方的臉型,當然不會傷害對方原有的臉孔。」紫霜說。 「那好,開始吧……」我心裡顫抖著。 「龍先生,你不用緊張,放鬆點。」紫霜說。 「紫霜,我已經裝成很鎮定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緊張呢?」我好奇的問紫霜。 「龍先生,你之前幾次坐下,雙腿都是張開的,現在兩條腿卻緊閉著。還有一點是,你緊張的時候,手指很喜歡捉點東西,因此我察覺你心裡很緊張,不過,易容不是很麻煩的事,你不用擔心。」紫霜解釋說。 聽紫霜這麼一說,想起當日面對鄧老先生考驗的時候,我的手就是四處亂捉,不但捉著靜雯的手,而且還拿錯她的杯子。沒想到我這麼細微的小動作,竟給見面不到一小時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見她處事觀察入眉,絕對是個人才。 「好!果然不錯,你通過當我私人保鏢的考驗了,開始吧!」我笑著說。 「是的。」紫霜點頭應了一聲。 紫霜拿起幾種不同顏色的粉末,倒在一個小碗裡,接著,拿了一瓶水狀物攪勻,然後把捻成軟綿綿似泥土的物體,在我額頭和下巴的位置塗上。頓時,強烈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還是她身上的體香味,總之,感覺怪怪的。 當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隨即叫我閉上眼睛,然後噴出一種冰冷的液體,這種感覺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覺很快消失,因為她手上拿了吹風機,不停在我臉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讓臉上的液體凝固,我也看過影片中的易容術,知道外層是一片臉膜,唯一意外的是,這塊臉膜竟沒有硬邦邦的感覺。 「龍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難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鏡,遮掩易容的瑕疵,現在你可以慢慢張開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說。 我慢慢把眼睛張開,當場嚇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後的相貌所嚇,而是眼前出現一對輕薄衣料包著的豐滿乳房,而這對豐腴乳球,猶如大肉包子般的貼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僅有一髮之差的距離。陣陣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腦神經,全身不禁滾熱發燙。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頭髮,隨著她整理頭髮的動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輕輕的蕩漾,我感覺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進,乳房的輪廓是多麼的柔美,誘惑彈動的震盪中,晝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於紫霜豐乳之下了……「龍先生,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頭髮後,玉指輕撫我的眼角,最後為我戴上眼鏡。 「慢慢……不……急……」我緊張的全身顫抖,雙手也急忙掩著下體。 「龍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鏡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著鏡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輕,而是把我扮成關先生的樣子,或者說像關先生的弟弟,是個接近五十多歲的人,頭髮斑白、額頭上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而我原有的尖長臉形,如今卻變成另一張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術,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個關先生。 「龍師父,現在是否該叫你關師父呢?哈哈!」關先生笑著說。 「真厲害的易容術……」我稱讚的說。 「龍先生,還沒好的,你多坐一會。」紫霜說。 「不就行了嗎?」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這還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還有脖子……」紫霜說。 「哦……」我點頭稱是。 紫霜接著把早已經預備好的人造膜拿出來,接著在我手上噴了些液體,然後把人造膜鋪上去,細心的驗查一遍,然後再噴上另一種液體。最後,親自以手工在我臉上、指甲、手背、脖子與耳朵加工。最妙的是連鬍鬚根也給補上,這種技巧少一點耐性都不行,肯定會錯漏百出。 「龍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說。 「紫霜,那我以後想易容也要那麼麻煩嗎?」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現在起了一個面模,日後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補妝,只需用些噴劑讓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說。 「嗯……真是神奇……我竟變成第二個關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先生,我們現在是否出發呢?」紫霜低著頭問我。 「好!不過,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現在算開始上班了嗎?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託你?」我問紫霜說。 「龍師父,既然霜兒現在已經有了新老闆,而我這裡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給顧客的,所以打算現在便起正式結業。我也想爭取多一些時間,做些該做的事,順便探探老朋友,當是最後一次聚會,霜兒今天起就跟你龍師父吧!」關先生說。 「關先生,這樣吧,霜兒辦完這件事後,我叫她這個月多陪伴你,還有……」我坐回椅子上,開了一張支票給他。 「龍師父,這……」關先生拿著我的支票發愣。 「關先生,你我認識也算是一種緣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錢,總不想欠人的債撒手歸去吧,這張支票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東西要買、要辦的,就當是我給你辦事的小費,請笑納。」我笑著對關先生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嗎?」關先生眼睛濕濕的說。 「行!你是紫霜的父親,有什麼便直接說出來,我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幫。」我說。 「龍師父,我死後你能不能替我找個好風水的墓穴,我希望透過風水墓地帶給紫霜好運,若錢不夠的話,你先幫我墊著,日後在她薪金裡扣回。」關先生說。 「關先生,當然沒問題,就算你不要求,我也會替你辦妥。不過,你的墓地由子女出錢的話,福蔭會更好,也算是一種孝道,所以該問問紫霜的意思,免得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著紫霜說。 「龍先生,只要是我父親的意思,一切照辦即可,同時,我也感謝你處處為我父親著想,謝謝。」紫霜雙眼紅腫的說。 望著紫霜紅腫的雙眼,我實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換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淚早已不停的流,這一點也讓我看見紫霜的堅強,真是個完美的女人。 「嗯……就這麼決定,若錢不夠再向我要……」我對關先生說。 「龍師父,謝謝你,對了,剛才你說有什麼要霜兒做的?」關先生說。 「龍師父,紫霜現在立即上班,有什麼事請隨便吩咐。」紫霜低著頭說。 「紫霜,我想拜託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別把頭低下,我見不到對方的臉,說話的時候很辛苦,畢竟我不是習武之人,可以嗎?」我故意蹲下身體抬起頭對紫霜說。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說。 「哈哈!紫霜什麼都好,就是比較固執。還有,她的脾氣發作起來,天皇老子也沒面子給,日後要是誰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過。」關先生笑著說。 「爸……你怎麼……」紫霜忍不住撒了一聲嬌說。 「好了!算爸說錯話,趕快走吧,辦正經事要緊……」關先生說。 「關先生,若我想讓你給紅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嗎?」我問關先生說。 「當然是可以,問題是我怕被催眠後,會胡言亂語。」關先生說。 「爸……這不是很大的問題,只要你的意志堅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就不會輕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煙,就會有點麻煩,畢竟你身體有病。」紫霜說。 「不!你們錯了!不想讓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這樣便可以逃避對方的催眠。可是,迷藥這方面就難破解,還是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最重要是準備一部攝影機,這點有問題嗎?」我自己也感到頭疼。 「龍師父,我是私家偵探,想要攝影機也算是難題嗎?」關先生神氣的說。 「那好,但這辦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後,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間房間擺好攝影機,等我們上來。」我對關先生說。 「明白。」關先生點頭說。 「龍先生,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說。 「紫霜,為什麼說時間差不多呢?」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紅衣女郎的兒子,過了時間便不哭,我們是否趁她兒子哭的那段時間出現好呢?」紫霜問說。 「對!走吧!」我說。 紫霜這次和我說話,總算沒把頭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間的感情,邁進一大步了。 我和紫霜向關先生拜別後,兩人走到停車場。 「紫霜,我的車給人刮花,這輛是我老闆陳先生借給我暫用的。」我打開車門說。 「哦……你老闆?」紫霜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我有老闆嗎?難道你沒留意龍生在報章上的事?」我試探著紫霜。 「對不起,我很少會看報紙,風水的事我不是很感興趣趣,但我相信風水。」 「上車吧!」我點頭說。 「龍先生,讓我來開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車鑰匙。 我拿著車鑰匙呆了一呆,我從沒試過會聘請保鏢,更加沒想過會有司機的一天,而且還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機。 此刻,心裡湧起一份滿足感,再次證明好人有好報,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幫關先生渡過難關的話,現在身旁又怎會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龍先生!龍先生……你沒事吧……」紫霜叫了幾聲! 「哦!我沒事……」我急忙把車鑰匙拋給紫霜,接著鑽進司機旁的座位上。 「龍先生,你不是該坐後面的嗎?」紫霜好奇的問。 「隨便……開車……」我不想正視紫霜。 紫霜見我不想移到後座,於是扣上安全帶便開車了。 紫霜的駕駛技術算不錯,不過,我卻沒意思看她的駕駛,我只對她踩油門的腳感興趣。每當她的腿動一動,我便有機會窺探短裙上滑膩膩的玉腿春光,短裙偶爾還會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內側,不禁聯想起玉腿內側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般的滑膩……這輛車雖然與我相剋,不是害我收罰單,就是發生車禍。但它卻死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載了四位美女,現在又有紫霜這位美女。不過想想也覺得好笑,昨晚我載了很多美女,今天換成是美女載我,難道又是因果之說? 每當車輛轉彎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對蕩漾的美乳,總是晃了一晃,是因為乳房的彈力好呢?還是車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無法證實這一點,但我證明自己夠定力,若換作是別人對著她充滿誘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聳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終於來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別墅,這些都屬於戰前留下的三層古屋,雖然說是別墅,但一般人稱這類古老式的別墅為「鬼屋」。 「紫霜,紅衣女郎是住這裡嗎?」我問紫霜說「龍先生,我來過很多次,她就住紅色那幢。」紫霜指著遙遠的一座別墅說。 「哇!這麼遠……」我搖頭的說。 這種鄉村,就是很麻煩,車駛不進,野狗又多,甚至地上還有很多狗糞,如果想和朋友或親戚絕交的話,搬進來住便會自動和他們斷絕來往。 「紫霜,陽光這麼強,臉上的易容品,會不會融掉呢?」 「龍先生,不會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約二十多分鐘,終於來到紅衣女郎的家門口。雖然說這一帶很偏僻,屋子也很殘舊,但屋內的面積卻很大,租金又便宜,適合喜歡養大狗的人住。 屋內果然傳出小孩子的哭聲,我和紫霜安排好身份後,便開始拍門。 「誰呀!」屋內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 眼看就快見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開始緊張起來,雙手直捉著褲袋,這時候,想起紫霜指出我緊張的小動作,果然又被她說中,現在我雙腿真的合在一起,雙手捉著褲袋……「你們找誰?」一名中年婦女說。 模糊的印象中,我記得紅衣女郎是名美婦,約三十二歲,杏子臉孔,雙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應該屬於飽滿型,其他的印象可記不清楚了。而今站在面前的婦女,雖然沒有裝扮,但五官的形狀,我確定她就是紅衣女郎,畢竟相師的眼睛和記憶力,是混飯吃的工具,絕不會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術,紅衣女郎也認不出我是龍生。 「我們是想找一幢房子,當路過門外的時候,聽見孩兒淒慘的哭聲,不知家裡可有大人照料,於是拍門探個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話,那便沒事了,霜兒走吧,我們別多管閒事。」我看了紅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動上前扶著我。 中年婦女沒說什麼,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門關上,這下我可急了,沒想到她連一句謝謝也不說,如今我也沒什麼辦法,只好賭賭運氣了。 「等!霜兒……這哭聲……」我假裝仔細的聽。 「怎麼了?」紅衣女郎終於開腔說了一句話。 愛子心切是大自然釋放的魔力,任何母親都被這股魔力所迷,紅衣女郎也不例外。 「請問你們家裡,最近可有辦喪事之類的?」我裝著好奇的問。 「有啊!難道和我孩兒的哭有關嗎?」紅衣女郎緊張的追問說。 「難怪……」我凝望紅衣女郎一眼,搖搖頭歎了口氣,接著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紅衣女郎追問我。 「快走,別理她……」我小聲的向紫霜說。 「你已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可別走得那麼快……小心跌倒……」紫霜小聲的提醒我說。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記了現在的年齡。 紅衣女郎先是喊了兩聲,見我沒回頭,接著便開始追上來,我可沒理她,繼續和紫霜向前走,頭則不停的觀望四處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這位先生,剛才你說的難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否哪裡出錯,導致我兒子在固定的時間哭呢?」紅衣女郎追上前問。 「這位太太,沒有這回事,你可別亂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幫忙的話,你就可憐可憐小孩,幫幫他吧!」紅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說。 「爸,你就幫幫這位太太吧!」紫霜扶著紅衣女郎說。 紅衣女郎一聲大叔,紫霜又突如其來的喊了我一聲爸,我愕然的瞅了她們一眼。 「霜兒,別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險惡,別那麼多事,走吧!」我假裝氣惱的往前走。 「對不起,這位太太,我爸就是這麼固執和臭脾氣,抱歉!」紫霜說完便跟上我。 我心裡可痛快極了,這回紅衣女郎追上來,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來,她晚上肯定睡不著。 瞬間,我心裡還沒笑完,紅衣女郎已經迫不及待,追上前攔著我。 「這位大叔,你就幫幫我兒子,他已經哭到快成啞巴了,你就行行好。」紅衣女郎眼睛濕濕的說。 「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樣醫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說。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醫我兒子,怎麼會輕易便看出我家辦過喪事?或者你指點我迷津,好讓我有個方法求醫,求你了!」紅衣女郎哭著說。 「爸,你不幫這位太太,日後若搬進來住,怎樣面對這裡的鄰居呢?」紫霜說。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兒子,我日後免費替你打掃,這一帶很多人都認識我,其實我懂得些醫術,但對自己兒子的病,就是束手無策!」紅衣女郎搶著說。 第十二卷 第二章 請君入甕 我望了紅衣女郎一眼,馬上把視線移開,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會笑出來──我笑是笑臉上的易容術。雖然說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單身一人,離鄉背景的到香港,之後,又帶著不到一歲的兒子守寡,甚至出賣自己的肉體,背著良心陷害我入獄,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臉色也不會變得如此憔悴。 望著紅衣女郎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憐樣,我就不忍心再恨她。畢竟一個那麼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心腸也不會壞到哪去,也許她決定傷害我之前,必是面對很大的困難,或是受人威脅等等。況且我所承受的傷痛,已屬過去,而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責備的痛,所以我也無需和她計較,更不想繼續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灑脫的放走紅衣女郎,我身纏著的強姦官司,至今還未結案,我不能因此出錯而入獄。更何況我要把幕後陷害我之人給揪出來,要不然我身上如綁了計時炸彈,時時刻刻都會傷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對付她,只能怪她多行不義了。 「大叔,你可以幫幫我兒子嗎?」紅衣女郎哀求的說。 「這……先看看再說吧……」我扮出很不願意的表情說。 「謝謝大叔,這邊請……」紅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帶我到她家裡去。 當我和紫霜跟隨紅衣女郎到她家裡的時候,屋外正好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紅衣女郎見了馬上趕走他們。也許鄉村的小孩,比較天真且好玩,不願離去,紅衣女郎見小孩們賴著不走,突然用水潑向小孩的身上,接著還破口大罵。 「這些孩子真是沒家教,長大後肯定沒出息。」紅衣女郎氣憤不平的罵。 我和紫霜看見紅衣女郎的反應,不禁瞠目結舌的互望對方。 「這位太太,小孩們雖然頑皮,你也不用拿水潑他們吧,大熱天時很容易生病的。」 「大叔,這種沒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憐他們了,哪像我兒子小建。對了,我告訴你們兩位,當我兒子不哭的時候,不知多乖呢!」紅衣女郎笑著說。 這位紅衣女郎也真是的,別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寶貝,常言道:慈母多敗兒,恐怕她的孩子,將來也不會好到哪去。 「大叔,別管那幾個沒教養的孩子了,快請進屋內坐吧!」紅衣女郎說。 「嗯……」我點頭歎了一聲。 屋內很簡陋,沒有什麼裝修,除了幾張椅子和沙發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來她生活很貧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麼稱呼你呢?」紅衣女郎問我說。 「我姓……關……你呢?」我想了一會才說。 「我先生姓高。」紅衣女郎倒了兩杯水給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裡怎會有那麼多椅子,這裡很多人住嗎?」 「不!這些椅子都是給學生們坐的,我是教催眠術,偶爾也替人看病,沒法子生活困難,總要找點生計幫補家裡開支。」紅衣女郎搖頭歎氣的說。 「莫非高太太是名醫生?」我故意多此一問。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結婚,後來到香港定居。沒想到,我肚裡剛有了六個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時候想墮胎也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來。後來為了生計,便教人催眠術和醫病,但小建的怪病,我就束手無策,對了,我抱他出來給你看看。」紅衣女郎說完,馬上跑進房間裡。 「龍先生,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聲的對我說。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會有危險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聲,不停的吵,沒有病才怪。你剛才沒看見,她十分嫉妒別人的孩子,所謂寡母婆守子,是這樣的了,不需要大驚小怪。」我鎮定的說。 「嗯……還是龍先生看得透徹。」紫霜點頭說。 「小建,你的貴人來了……」紅衣女郎興致勃勃,抱了嬰兒走出來給我看。 小孩臉上果然浮現一塊暗黑之影,額角巖嶄難怪父會先亡。接著,我馬上拿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斷掌之紋,不禁搖頭歎氣。 「大叔,怎麼了?小建他沒事吧?」紅衣女郎驚訝的問。 「高太太,這孩子是半夜三點多出世,而且當晚還是狂風暴雨,我說得對不對呢?」 「是呀!那天剛好是有颱風,人常說「貴人出門招風雨」,小建的出世是颱風夜,那他將來的成就,肯定無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訴我,他會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過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罷了,不是嗎?」 「胡說!投胎之魂到陽間,若是狂風暴雨,雷神吼鳴,那是提醒投胎之魂,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癡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當晚有雷聲吼鳴的人,出世後最好以宗教為依歸。以前的老人家,喜歡將小孩給神當乾兒子,就是這個原因。」我侃侃而談的說。 紅衣女郎聽了,臉色大變! 「高太太,這個小孩的額頭巖嶄,注定沒父親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要不然母親也會遭殃。他臉上已經浮現一塊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麼不妥的事;還有他是斷掌郎,如果你不給他找個乾爹,恐怕很難養。對了,你日後千萬別說,他是什麼一代名人的荒謬之言,這樣會折了他的福呀!敗相!」 「大叔,那小建他該怎麼辦好呢?」紅衣女郎眼睛浮腫的說。 「高太太,其實要幫他也不難,可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時間上的關係,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後的緣份了,霜兒,我們走,哎!」我搖頭歎氣的走出門口。 「大叔,請留步,我有件東西給你看,請你等一會。」紅衣女郎說。 「哦?什麼東西?」我坐回沙發上好奇的問。 紅衣女郎見我坐回沙發上,馬上轉身把兒子抱入房間。 「龍先生,剛才我發現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範她會對你不利,如果我出手會不會破壞你的計劃?」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會傷害我,因為她想我幫她兒子,這樣吧,如果我喊「龍生救我」,你就出手,總之你看情形,別隨便暴露你懂武術。」我想了一會說。 「嗯……這句暗語不錯,不用擔心會產生誤會,高太太出來了。」紫霜提醒我說。 紅衣女郎這次出來,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為她不但提著女人用的煙嘴,而且手上還拿了上次我見過的大紅寶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銳利,輕易便看出紅衣女郎要對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對我施展催眠術,原本十分鎮定的我,現在看見那粒紅寶石,心裡也不禁慌了起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總算親身領略這句話的意思了。 我會不會被紅衣女郎催眠,不慎說出自己的身份呢? 突然,我想起在偵探社臨走的時候,紫霜說過,意念夠堅定便可以抵擋催眠術,如果我用當日在監牢的靜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擋得住呢? 這一關是我必需面對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樣便會前功盡棄,浪費我在途中想好的對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敗而回,但接受紅衣女郎的催眠挑戰,贏了雖說計劃成功在望,但萬一不幸輸了,恐防會壯志未酬身先死呀! 沒法了!這一關我必需面對,正所謂背水一戰,沒得後退了。 紅衣女郎拿了張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塊家傳之寶,不知能不能幫我兒子解難?聽說這塊寶石裡面的光折線,可以阻擋一切的厄運,就是不知道夠不夠九十九條,你幫我數一數,一、二、三、四……」紅衣女郎一邊說,一邊在我面前慢慢搖動手中的紅寶石。 我心知不妙,紅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術,我即刻以靜坐入定法,眼觀鼻、鼻觀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進一出,盡量保持意念的鎮定和清醒。 紅寶石裡的分折線,發出一種令人視線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而紅色的光折線,發出閃爍的吸引力,我開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斷提醒自己,當日就是這樣糊里糊塗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術實在很強,我內心已無法平靜,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漸加重,視線只剩一絲……「爸!」紫霜喊了一聲! 紫霜這一聲叫喊,可說是及時雨,把我從深淵裡給拉了回來,我即刻振奮了一下,但我不能形露於色,仍繼續表現出我的疲倦……這時候,紅衣女郎隨著紫霜的喊聲,向她吐出嘴裡的煙霧,紫霜隨著煙霧倒在我的身上。機警的紫霜,趁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覺,幫我驅走倦意。 其實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為她胸前飽滿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壓的時候,那股柔軟的彈力,已教我內心如觸電似的震動。況且乳球沒有罩杯的掩護,那種僅存一布之差,肉與肉的火辣辣燙貼,我還會昏沈嗎? 我算是個過來人,當紅衣女郎想噴煙霧的一刻,我即刻閉起氣。不過,這段時間也實在難熬,接著我閉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樣子,畢竟不想讓人催眠的方法,就是讓對方以為你已經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的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你就清醒知道嗎?」紅衣女郎說。 「是!」我慢慢睜開眼睛應了一聲。 倚*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擔心我被催眠,於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這次我光明正大碰觸她的乳房,心裡十分興奮,只可惜她背著我,無法看見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臉一定紅得脹卜卜的。 「你叫什麼名字?」紅衣女郎問。 「我叫關世鵬。」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找屋子。」 「我兒子小建到底怎樣了?」紅衣女郎緊張的問。 「你兒子小建活不到三歲。」我嚇唬紅衣女郎說。 「什麼?是什麼原因呢?」紅衣女郎驚慌的問。 「因為他爸爸的墳出了事。」我恐嚇紅衣女郎說。 「你有方法救他嗎?」紅衣女郎緊追著問。 「有!」 「什麼方法?快說!」 「我要到墳墓看過才知道該怎樣救。」 「現在我們馬上去。」紅衣女郎站起身說。 「不行,事先要準備很多東西,還要開壇請神靈護法,萬一要是做錯的話,你兒子會死得更快,必遭天譴。」我想個方法應付紅衣女郎。 我被逼說出一個大騙局,因為我怕她會把我們軟禁,或者不讓我清醒,繼續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問題,所以我不能不嚇唬說要開壇作法,我想被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請神靈護身吧? 「你什麼時候能為我小建開壇作法呢?」紅衣女郎緊張的問。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辦不好的話,我明天要離開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麼事?」紅衣女郎好奇的問。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離開,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簽下的公司轉讓書,可是我沒有把握能辦好這件事,因此不能答應幫你兒子解難。」我將計就計的說。 「原來如此!」紅衣女郎喃喃自語的。 看著紅衣女郎垂頭喪氣,自言自語的,我差點笑了出來,為了不想露出馬腳,繼續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緒移轉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對飽滿的誘乳,確實有令我陶醉的魔力,這份癡迷也正好派上用場。 突然,一聲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起,我即刻扮成如夢初醒的模樣。 「發生了什麼事?」我故作驚嚇的說。 「關世鵬大叔,你不用驚訝,先喝杯茶定定神。」紅衣女郎端上杯茶給我。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紫霜!」我故意大驚小怪的叫著。 「關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藥給你女兒吃,她很快便會醒來,你不用擔心,請等我一會。」紅衣女郎說完,馬上走入房間。 紫霜突然從我身邊跳起,以輕快迅速的身法,跳過沙發前的桌子,一聲不響躲在紅衣女郎的房間外窺探,她動作瀟灑自如,好比戲中的女盜俠般,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誘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剎那……紫霜看了一會,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發倒在我懷中,她再次把胸前彈實的乳球,狠狠的壓在我手臂上,隨著乳房那股柔軟的彈力,氣血翻騰的我,忙用手掩著褲襠撐起的小帳蓬。 紅衣女郎拿著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裡。 「關大叔,我給你女兒喝下這杯水,她很快便會醒來。」紅衣女郎走到紫霜的身邊說。 「等等!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焦急想知道關於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兒子的方法,我對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紅衣女郎說。 「那我女兒也被你催眠了嗎?」我接著問。 「你的女兒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無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煙把你女兒給迷倒。不過,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煙對人體無害,只要喝了這份解藥,她很快便會醒來。」紅衣女郎拿著水想喂紫霜。 「不!讓我喂吧……」我馬上阻止紅衣女郎向紫霜餵藥,這份大好工作,我怎能錯過呢! 「你女兒真幸褔,身邊有個疼她的父親,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沒了爹。」 我接過紅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將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膩無比,望著她清秀的臉孔和性感的身材,我體內翻騰的血氣,又逐漸湧至腦門,當杯子送到她濕潤的櫻桃小嘴上,望著兩片誘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發出朦朧的呼叫聲。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開心的是,她沒有即刻將乳房移開我的手臂,好讓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這……沒事……不要驚慌……」我附和著紫霜。 紫霜的乳房,終於移離我的手臂,無言中,給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說過你女兒很快便沒事,你不用擔心!」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雖然我兩父女是沒事,但你用這種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難道你認為我還會救你的兒子?」我扮起生氣的樣子說。 「大叔,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你我也不會例外,我只不過借用催眠術,打破彼此間的隔閡,完全沒有傷害你的心。」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難言之隱?」我扮好奇的問。 「大叔,你聽見我兒子哭便進來慰問,可見你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而我把自己的辛酸史說出後,你的反應是可憐我,可是你卻拒絕救他,可想而知,你必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我才大膽的使用催眠術,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兒子的方法,順便想知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許我能幫得上忙。」紅衣女郎解釋說。 聽紅衣女郎的語氣,顯得比剛才神氣多了,看來她已經踩入我的圈套裡,她以為我真的想謀取哥哥的公司,雖然我設這個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個救兒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經足夠。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兒子的方法,那我們走了,再見。」我站起身說。 「大叔,剛才你被催眠的時候,確實說過救我兒子的方法,但卻要起壇請神靈護身作法,這我可不知該找誰幫忙。而且你還說我丈夫的墳墓出了錯,我更不知找哪個風水師好,畢竟很多風水師都是騙錢的,雖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沒你的幫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紅衣女郎哀求的說。 「高太太,恕難從命,我有急事要辦,如果我的事今天辦好的話,那算你兒子命大,我必會回來幫他;若我今天的事無法辦成,恐怕我也要離開香港一段時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時間緊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說完便奪門而出。 「大叔,如果我幫你辦妥你要辦的事呢?」紅衣女郎神氣的說。 「你知道我想辦的事?」我回頭望了紅衣女郎一眼。 「是的!」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術,我當是你救兒心切,不去責怪你,但你侵犯我的隱私,可真是無恥!」我扮起生氣的模樣。 「大叔,不是我想問你的隱私,而是你回答沒有時間幫我,最後自己解釋了原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我沒有追問你的隱私。」紅衣女郎說。 「真的?我要辦什麼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態問她。 「你想你大哥簽轉讓書給你,對嗎?」紅衣女郎說。 「嗯……催眠術果然厲害……」我點點頭。 「大叔,先進來坐,我們談一會,好嗎?」紅衣女郎陰險的笑著說。 「爸……」紫霜望著我說。 「霜兒,我和高太太談一會,你出去走走,順便撥個電話給大伯,看他回到酒店了嗎?」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別談太久,這裡蚊子多。」紫霜點頭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發上,這回我該裝成妥協的樣子,不能再與紅衣女郎玩對抗,畢竟我要打開一道門,讓她自動踩進我的圈套裡。 「高太太,你想談什麼?」我扮成無奈的說。 「大叔,我讓你大哥簽轉讓書給你,而你幫我兒子醫病解難,如何?」紅衣女郎和我談條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簽轉讓書?」我故作好奇的問。 「我當然有信心。」紅衣女郎肯定的說。 「你用什麼方法?」我好奇的問。 「催眠或者加上迷煙,剛才你已經試過了,應該對我有信心吧!」紅衣女郎胸有成竹的說。 「高太,你的催眠術和迷煙,雖然是很高明,但始終沒有絕對的把握,萬一不幸失手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搖頭的說。 這時候,紫霜從屋外走了進來。 第十二卷 第三章 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問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他。」紫霜暗示我說。 「我們和高太太多談兩句,便過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點頭示意的說。 「大叔,你既然說我的催眠術高明,那又怎會說失敗而無用呢?」紅衣女郎問。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願下簽,那就當然會沒事,如果被催眠或中了迷煙而簽約,我大哥清醒之後,兩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對簿公堂了!甚至他以創辦人的身份,向法庭申請取消轉讓書,到時候我怎麼辦?」我解釋的說。 「這倒也是……」紅衣女郎低著頭的說。 「高太太,這件事你是沒有能力幫我的,我還是先走了……」我說。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麼樣辦這件事的?」紅衣女郎問。 這句話可給紅衣女郎問到我啞口無言,冷不防她會有此一問,我即刻借喝水的時間,發動腦子的隨機應變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還沒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說幫不到你兒子。其實我也不介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轉讓給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轉讓給我,又談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見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從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還難。」我歎了一句說。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轉讓書,應該也不用離開香港吧?」紅衣女郎問。 「如果我得不到轉讓書,我便要遵從大哥的意思,調去我不想去的中東國家任職。我曾想用道術把他迷惑,然後把他關在這一帶偏僻的鄉村裡,這也是我為何要在這裡找屋子的原因。」我靈機一觸的說。 這個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釋我怎會在這鄉村出現,同時,也說出我道術的厲害,以讓紅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來如此,但也不是長遠之計,他清醒後不就東窗事發了嗎?」紅衣女郎說。 「只要我大哥被道術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廢人,已沒有殺傷力了。問題是該怎樣向他兒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親大哥。老實說,良心上我實在做不出手,看來這趟中東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兒子的事算我無能為力。」我說。 我凝望紅衣女郎的神態,只要她救兒心切而出手的話,那我的計劃便成功了一半。 「大叔,如果我幫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會救我兒子嗎?」紅衣女郎問。 中計了!紅衣女郎中計了!我心裡興奮極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幫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幫了我這個忙,我也一定會幫你兒子,我不但讓他脫難,而且還為他種下褔蔭,讓他成才!」我說。 「真的?那我們一言為定。」紅衣女郎興奮的說。 「等等!高太太,你說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麼法子呢?」我問說。 「大叔,我這方法說出來是沒問題,但你的女兒聽到不是那麼好,能否叫她出去一會?」紅衣女郎尷尬的說。 「好吧,霜兒,你出去一會,我和高太太談幾句。」我對紫霜說。 「有什麼話我不能聽的嘛,真煩!」紫霜裝起撒嬌的模樣。 「霜兒,乖,聽話!」我瞪了霜兒一眼說。 「好吧,別談太久了,我到對面看人種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著,別弄丟呀!」 紫霜說完後便走出屋外,而她無故把手提包交給我,想必內有乾坤,要不然怎會要老闆替下屬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兒出去了,有什麼就直說吧!」我說。 「大叔,剛才你問我有什麼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現在我就告訴你,我用催眠術和迷煙對付你大哥,並且要他簽下轉讓書。然後,再誘他強姦我,這樣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無縫呢?」紅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說。 這不是陷我入獄的奸計嗎?我心裡忍不住狠狠的罵了一句粗話。 「高太太,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術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會讓他真的強姦吧?如果不是真的強姦,可就沒什麼作用了。你不會真的要讓我大哥強姦吧!我沒理由要你這般犧牲,畢竟我們認識還沒三個鐘頭……」我搖頭的說。 「大叔,為了兒子的將來,我可以不顧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對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諾言幫我兒子,再大犧牲我也無所謂。」紅衣女郎激動的說。 「高太太,但你以前沒做過,這樣做會不會讓你很委屈呢?況且你沒做過的話,不知道臨床的時候,能否承受得了?萬一半途出錯,那我可無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紅衣女郎說出當日陷害我入獄的經過。 「大叔,不瞞你說,這個方法我已經用來對付過一個人,而且還十分的成功,所以這一點你不用替我擔心。」紅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說。 「高太太,這是你一面之詞,我無法相信你會使出這種手段。再說這件事若失敗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在沒有絕對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試,除非你說出某些真實的事,我才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我堅決的說。 紅衣女郎垂下頭似在想些什麼,剛好這時候她的兒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兒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歎氣的說。 「小建肚子餓了,大叔,你等一會。」紅衣女郎馬上走入房間。 正當和紅衣女郎談到主要關鍵的一刻,沒想到給她兒子的哭聲中斷了。 「小建,乖,別哭,媽和你的貴人談正經事,忘記你肚子餓了,可別怪媽哦,我也是忙你將來的事呀!」紅衣女郎抱著兒子出來說。 「高太太,你兒子哭得眼睛紅腫,而且聲音也沙啞了,你要小心照顧他呀!」我故意用她兒子來刺激她。 「謝謝關心,小建他肚子餓罷了,我們繼續談吧!」紅衣女郎說完,轉過身用背部對著我,接著把兒子的頭倚在她胸脯上。 原來紅衣女郎在餵奶。雖然她背向著我,但牆上掛著照片的玻璃,無意中反映出她餵奶的情形,只見她解開上衣三粒鈕扣,掏出左邊的乳房,接著將乳頭,塞進兒子的嘴巴裡。 「建兒……慢慢吸……不用急……」紅衣女郎邊搖著身體,邊哄兒子喝奶。 說起來也真奇怪,紅衣女郎的兒子碰上乳頭,便懂得乳頭裡有奶似的,乖乖閉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來。現今很多小孩已經沒有奶喝,看來小建比其他小孩幸福多了,而且還是對著豐滿的乳房。其實我應該也吸過這對奶,只是當時被催眠,腦海中沒什麼印象。 「大叔,你聽過龍生強姦一案嗎?」紅衣女郎小聲的說。 「龍生強姦案,那時我不在香港,後來從朋友口中知道這件事,怎麼了?」我說。 「其實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這樣足以證明我有臨場經驗,相信我功力了吧?」紅衣女郎歎氣的說。 「高太太,你為什麼會對我說,聽說這件案還未開審,你冒冒然說出來,你不怕我會向外洩露消息?」我好奇的問。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說給你聽,但剛才聽到小建的哭聲,我的心就疼死了,也許小建在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聲暗示我說出龍生事件,所以我才會對你坦白。最主要還是增添你對我的信心,以達成這項協議,總之,我不會讓你失望。」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龍生真的是強姦你,還是你自願給他奸的?報章說龍生是被催眠和中了迷煙,可是他身上又驗不出有迷煙的痕跡,我猜龍生是真的強姦你,而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局吧?」我故意多此一問。 紅衣女郎沒有即刻說話,只是低著頭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確實用催眠術和迷煙,誘騙龍生強姦我。他身上的迷藥,我已經用藥化解了,又怎會驗得出呢?而且我還留下幾張假鈔給他,這個局算布得不錯吧?相信這個把柄也夠你用的,我能說的就是這麼多,別再問我有關龍生的事。」紅衣女郎堅決的說。 「好!我不該問你龍生的事,但我要問這計劃是你想出來的,還是另有其人想出來,我擔心想出這個計劃的人,碰巧會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嗎?」我問說。 「哈哈!怎會那麼巧呢?當時我為了小建被逼陷害龍生,誰是幕後主使,我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個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卻是個男的,他透過電話吩咐我行事,我沒見過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紅衣女郎說。 聽紅衣女郎這麼一說,不就擺明幕後陷害我的人,就是師父和師母兩人嗎?我實在看不出師父和師母的心會如此狠毒,先利用紅衣女郎的苦命兒子,威脅她就範,接著,不留餘地的在強姦案後加上假鈔案,簡直想令我陷於永無翻身之日。如果現在給鄧爵士聽見,恐怕他會衝動的找我師父算帳。 「高太太,聽你這麼說,這個計劃真是天衣無縫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說。 「大叔,你該對我有信心了吧?能達成協議嗎?」紅衣女郎問。 「既然有那麼成功的前科,我沒理由不相信你吧!不過,要你犧牲肉體,我實在過意不去……」我搖頭的說。 「大叔,我的犧牲沒什麼問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況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會怪我。總之事成之後,你要遵守諾言就行了,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會放過你!」紅衣女郎激奮的說。 紅衣女郎的激動,嚇壞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兒,乖,別哭,是媽不對……嚇壞你了……別哭……喝奶……多喝點,媽等會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媽會盡快回來哦……」紅衣女郎摸著兒子的頭說。 牆上玻璃反映,紅衣女郎用手擠著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讓奶水流更得順暢,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親要是不早死的話,他肯定會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們什麼時候去呢?」紅衣女郎問說。 「我大哥現在剛好等著我,要不然現在動身,你需要多少時間準備?」 「我只需要換件衣服就行,但我兒子現在沒有人照顧……」紅衣女郎皺起眉頭說。 「這樣吧,我叫霜兒替你看著兒子,應該沒問題,可以嗎?」 「好吧,我先準備一下。」紅衣女郎說完後,便走入房間。 我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見我出來也馬上跑了過來。 「霜兒,現在我要帶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著她兒子,順便幫我搜出解藥,也許日後會有用,現在你先把車給駕走,免得讓高太太看見。」我對紫霜說。 「沒問題,但你們要小心行事,我父親已經在利景酒店五四三號房,請看著我父親,別讓他出事,現在我先把車給移走。」紫霜說完馬上行動。 紫霜的動作可真快,人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間少有。 過了沒多久,紅衣女郎裝扮好走出來,這回我又看見她穿起全紅色的服飾,對於她這身紅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兒呢?」紅衣女郎從房間走出來問。 「霜兒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會等她吧!」 我還沒說完,紫霜剛好走了進來,她可跑得真快,這裡來回起碼要二十多分鐘,而且還要把車駕走。現在她只不過花了二十多分鐘,而且氣定神閒,沒有氣喘的樣子,習武之人就是習武之人。 「爸,你找我嗎?」紫霜問我說。 「霜兒,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會,你留下替高太太看著兒子,我們很快回來。」 「爸,你們會去多久,為什麼不把高太太的兒子也一起帶去呢?待在這裡好悶呀!」紫霜扮起撒嬌的樣子說。 「霜兒,我們很快回來,你就聽話好好看著高太太的兒子,回頭很快來接你。」 「紫霜,這裡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話,你就喂餵他。不過,他剛才已經喝飽了,我只是怕他突然驚醒,麻煩你了。」紅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說。 「好吧,你們可要早點回來。」紫霜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的說。 我看著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剛才擠奶的樣子,心裡就偷偷發笑,而且從這一刻起,我對奶水深感興趣。 我和紅衣女郎坐計程車來到灣仔區的利景酒店,這家酒店只是三星級,沒有五星級那種霸氣。我擔心酒店裡面不知有沒有餐廳,於是撥了電話給關先生,順便交待一下我的計劃。當然,這個電話也是我離開紅衣女郎身邊撥的。 關先生明白我的意思,於是約了我在十二樓的咖啡廳見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樓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沒有外人在大哥身旁,我怕有人認得你。你搭另外一部電梯上來,我們在咖啡廳的門口見。」 「好吧,我跟著你後面走。」紅衣女郎說。 我不想和紅衣女郎一起搭乘電梯,原因是不想讓電梯裡的攝影機拍到,雖然我的相貌已經易容成第二個人,但沒必要的事,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當我來到咖啡廳的門口,懷著緊張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紅衣女郎。沒多久,她從另一部電梯走出來,接著,我們一起走進咖啡廳。這是我第一次,以別人的相貌易容出場,心情難免有些怪異和緊張。 「阿鵬,你去哪呀?」關先生站起來向琤援菮I。 「我……我剛去接個朋友,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還沒適應阿鵬這個名字。 「關先生,你好!」紅衣女郎向關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請坐。」關先生說。 我們三人坐下來後,接著要了些飲品,便開始聊著閒話。可是我不習慣和關先生對話,除了怕會露出破綻外,同時也擔心紅衣女郎會提些問題,是我和關先生配合不上的,畢竟我和關先生還沒有那份默契。 我發現紅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處張望,但她手上的煙還沒點上,也許是看準時機才動手吧! 我趁紅衣女郎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按下電話的鈴聲,接著趁機會走出去接聽。當我走到咖啡廳門口,即刻撥電話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詢問紅衣女郎,以製造一個機會,方便我和關先生溝通。 一切交待好之後,我回到座位上,過了一會,紫霜撥了電話給我。 「高太太,霜兒有事找你,好像問你兒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還是你跟她說吧,這裡的訊號接收很差,門口接聽會比較清楚。」我把電話交給紅衣女郎說。 紅衣女郎拿了電話,心急的走出門口。 「關先生,攝影器材準備好了吧?」我等紅衣女郎走後,馬上問關先生。 「龍先生,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等會我是否該給她催眠呢?」關先生問。 「關先生,你的攝影機擺在哪個地方,我要避免被攝入鏡頭裡。」 「龍先生,我裝在……」關先生向我說出擺設攝影機的位置。 「關先生,現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們是兩兄弟。但她的催眠術很高明,剛才我差點也中了招,要不然這樣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了,我在旁監督她,盡量不讓她問你些什麼,我想這樣會比較妥當。」我想了一會說。 「如果我被催眠,萬一高太太真的問起身份,那不就前功盡棄嗎?」關先生說。 「關先生,沒有辦法了,事情已經來到這個地步,只好聽天由命。如果你能不被催眠當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煙,你怎會不中招呢?」我搖頭的說。 「那好吧,我盡量堅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敵不過高太太的話,你要想辦法阻止她提出問題,事情的成敗,操縱在你手裡了。」關先生點頭的說。 「等等!」我看見紅衣女郎的手提包,靈機一動,想起她手提包裡必有迷煙的解藥,回頭看見紅衣女郎還沒回來,於是打開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來。 「龍先生,這是……」關先生好奇的問。 「關先生,這就是迷煙的解藥……」我把紫霜假中迷煙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哦……原來這樣……看來你和紫霜兩人,辦起事倒很合配,這樣我就放心了。」 「對了,關先生,我要你帶來的支票薄,有帶在身上嗎?」我問。 「有呀!」關先生拿出支票薄說。 「關先生,馬上開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我說。 「龍先生,但我的戶頭可沒錢……」關先生在支票上寫了金額後交給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紅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沒關係,一會我會將錢存入你的戶頭,這筆錢當是我給你的酬勞。」我說。 「不行!我怎麼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錢呢?」關先生推搪的說。 「行了!你父女倆,今天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現在還有什麼好計較的,你就好好用這筆錢,過些開心的日子吧……」我愁悵的說。 「嗯……這筆錢留給紫霜當日後的嫁妝吧,這也算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為她辦最後一件事了。」關先生傷感的說。 人生八大苦中的「捨離別之苦」,也算是最難過的一關了。 「關先生,我龍生先小人後君子,這個計劃未必會成功,但成功的話,你便有很大機會要和高太太做愛,這點你是否同意?還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慮範圍之內,我不想勉強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以親切的語氣問關先生說。 「龍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還有什麼不行的。霜兒她很瞭解我,只要我決定的事,她都會支持我,哎!霜兒什麼都好,只是偶爾會發些小姐脾氣和任性,這點可要請龍先生多多包涵。」關先生親切的說。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紫霜,以報你父女倆今日之恩,龍生先在此謝過。」 「別說了,紅衣女郎來了……」關先生示意的說。 「兩兄弟在談些什麼呀?」紅衣女郎笑著臉走過來,並把手機交還給我。 「高太太,霜兒……她說什麼了?」在關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兒當成是我的女兒,當說出口的時候,顯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沒事,我兒子哭得很厲害,逼不得已情況下,我只好勉強叫隔壁的林嬸代為照顧,我的建兒總是喜歡鬧情緒,睜眼不見我和林嬸,就會發脾氣,現在已經沒事,紫霜正趕來和你會合。」紅衣女郎說。 「霜兒沒照顧過小孩,也許把你兒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關先生脫口而出。 幸好關先生只是說霜兒,前面沒有加上「我的」兩個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馬腳,不過,他也算機警的馬上離座到洗手間去,不讓紅衣女郎發問。 「高太太,我怕節外生枝,好不好快點行事呢?」我問紅衣女郎說。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兒他哭個不停的,我也想快點辦妥此事,你確定你大哥的房間沒有外人了嗎?」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剛才問過他,房間肯定沒有人,大嫂沒有隨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對紅衣女郎說。 「嗯……這就好辦了,到時候你可別食言,一定要幫我的建兒。」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只要成功辦完這件事,我不但會幫你的建兒,而且往後還會繼續支持他,這點你可以放心。」我背著良心對紅衣女郎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怎樣聰明的母親,一旦為了兒子的將來,便會幹下許多糊塗的事,身懷奇技的紅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來了,你見機行事,我會留在附近接應你,記著時間不多了,速戰速決,明白嗎?」 「大叔,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在旁也沒關係,但別發出玻璃碰撞的清脆聲。」 「好的,我先避開一會。」 說完後,我等關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個藉口走出去。 第十二卷 第四章 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廳後,我馬上撥電話給巧蓮。 「巧蓮,靜宜她沒什麼事吧?」 「龍生,靜宜沒什麼事,你怎麼這個時候會撥電話回家,不會有事吧?」巧蓮緊張的問。 「我是有點事想要你幫忙,你戶頭有十萬元現金嗎?」我問巧蓮說。 「哎呀!我戶頭沒有呀!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讓人給威脅了?你在哪裡?」巧蓮緊張的問。 「你身上沒錢沒關係,我親自跑一趟銀行就是了。」 「龍生,我是靜宜,你要錢是嗎?我戶頭裡有,現在拿給巧姐好不好?」靜宜搶著說。 「靜宜,你有十萬元現金?」我好奇的問。 「龍生,上次你托巧蓮給我的十五萬呀!我至今還沒用,原想把錢還給你的,可是最近又發生很多變故,一時忘了對你說。」靜宜說。 對呀!我之前交過十五萬現金給靜宜,怎麼想不起呢? 「靜宜,那十五萬已經給你,不必還給我了,但我現在沒有空,來不及去銀行,這樣吧,你和巧蓮把錢存進這個戶頭,回頭我把錢還給你,行嗎?」 「當然可以,有什麼不行的,我和巧姐現在去辦,你把帳號告訴巧姐,我先去換衣服。」靜宜把電話交還給巧蓮。 「巧蓮,我現在很忙沒時間跑去銀行,你抄下大生銀行的帳號,然後替我把錢存入。」 巧蓮抄了帳號後,我急著掛斷,接著撥給紫霜。 「紫霜,現在你到哪了?」 「龍先生,我現在趕來酒店,我爸爸沒事吧?」 「我已經和關先生說過我的計劃,他十分同意並支持我,現在你快到酒店開個房間,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對了,你開了房間後馬上通知我,一切見機行事,明白嗎?」 「明白,我十分鐘就到了,我開了房間後,便馬上通知你。」紫霜說。 一切已準備就緒,目前只看紅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順順利利,千萬不要節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盡棄。 當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發現紅衣女郎手裡已拿起紅寶石,我記得她在家裡向我施展催眠術的時候,這塊紅寶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輕腳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的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你就醒來知道嗎?」紅衣女郎對著關先生說。 「是!」關先生面無表情的回答說。 關先生回答的語氣,竟和我一模一樣,難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麼名字?」紅衣女郎問。 「我叫關世海。」關先生回答說。 我不能不稱讚自己夠聰明的,我一開始便懂得套上和關先生相似的名字,如果我不姓關,恐怕計劃沒來得那麼順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計劃,根本不是預先構思好,一切都是隨著時機轉變而進行。 記得「青烏序」記載:若想破奇人奇術劫,需得金光,續追紅光。這回我可把紅光從鄉村裡給追著了,但是金光從何而來呢? 對呀!我突然想起巧蓮曾為我進行太陽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陽紫微祈福,那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頭的嗎?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荼進行這個計劃? 原來我碰上了命中的貴人。算起來這位貴人也不容易得到,還要經過一番考驗。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關先生的話,這位紫霜貴人,便會白白錯失,從我手中溜走。記得當日我在牢獄靜坐,並發誓要做個好人,現在果然好人有好報。 我不能再讓紅衣女郎問下去,要不然可會露出破綻。 「高太太,咖啡廳很容易響起玻璃的聲音,還是別拖延時間,快叫他回房簽字,免得節外生枝,而壞了大計。」我小聲在紅衣女郎的耳邊說。 紅衣女郎想了一會,向我點點頭,於是我馬上把錢丟在桌面上,隨著被催眠的關先生,一起離開咖啡廳。 當來到電梯的時候,紅衣女郎突然說要走樓梯。 「大叔,電梯的響聲恐怕會引起你大哥的反應,還是走樓梯比較安全,這樣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無奈的答應紅衣女郎走七層的樓梯。 踩了百多個梯級,終於來到五四三號房間的門口,我從關先生的口袋掏出房間鑰匙,一起走進去。我進入房間後,一直站在離床較遠的地方,免得攝影機拍到我。 「關世海,沒聽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隨便走動,現在你坐到床邊。」紅衣女郎向關先生發出命令。 「是!主人!」關先生乖乖坐在床邊。 我心想這回糟了,關先生果然中了紅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煙。一般常人的眼珠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著不動,我不得不佩服紅衣女郎的功力,在對方已經預知的情況下,她一樣可以將對方催眠,不可小覷。 如果我學會紅衣女郎的催眠術,肯定會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裡。 「高太太,現在可以叫我大哥簽字了嗎?」 「可以!」 我拿了兩張白紙交給紅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簽在這裡。」我指白紙的左下角說。 「怎麼要簽兩張呢?」紅衣女郎問。 「我怕到時候寫錯,留下一張做後備。」我解釋說。 紅衣女郎拿了紙走到床邊。 「嗯……關世海,你在白紙的左下角簽個名。」紅衣女郎命令關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簽名。」我小聲的對紅衣女郎說。 「關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簽名。」紅衣女郎再次命令關先生。 「是!主人!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簽名。」 「關世海,你把燈給熄了,然後……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紅衣女郎羞怯的說。 「是!主人!」關先生果然熄掉房間的燈,然後開始脫衣服。 雖然房間的燈熄了,但窗簾的縫隙,仍透射一些光線進來,不至於一片黑暗。 紅衣女郎從手提包裡翻找東西,我怕她會發現迷煙的解藥不見了,於是,走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麼呢?」我假裝關心她。 「我找這個……」紅衣女郎拿了一個保險套給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記給你準備這個東西,對了,你怎會隨身攜帶這個東西呢?」我好奇的問。 「這是……之前和龍生那次用剩的……現在你得到轉讓書,該滿意了吧?」紅衣女郎小聲的說。 「我當然滿意,但把柄這部分該怎麼做呢?」 「我現在正想讓你得到把柄……但……」紅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說。 「高太太,但是什麼呢?」我裝瘋賣傻的說。 「大叔,你在場我怎樣拿把柄呢?」紅衣女郎顯得有些焦急的說。 對呀!紅衣女郎怎麼好意思當著我的面和關先生做愛?但我又不能離開房間,免得讓她發現裝置好的攝影機,如果我在房間內的話,她便不會大肆搜索。 「主人,我脫好衣服了。」關先生說。 「躺在床上等我。」紅衣女郎羞怯的說。 紅衣女郎顯得有些難為情。 「大叔,這……」紅衣女郎臉羞泛紅,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關鍵時刻,看著關先生脫光衣服,露出一條軟綿綿的醜陋小蟲,我心裡便忍不住發笑,而眼前面對臉紅的紅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間的藉口,心情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真是進退兩難。 唯有大膽的賭一次,如果成功的話,我就能留在房間,繼續監督一切,若不行的話只好退出房間,一切聽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強行把紅衣女郎摟入懷中。 「大叔,你怎了……」紅衣女郎驚訝的說。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倆還有分你我他的嗎?我怎能讓你平白無故的失身呢?雖然我倆沒有經歷過愛情,但你為兒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經打動我的心,現在你身邊又沒有男人照顧,難道不會覺得寂寞和空虛嗎?」我大膽的賭一賭。 「大叔,你放尊重點……我不能……」紅衣女郎說到一半已無法接下去說,因為我的手已經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還輕輕的揉著,另一隻手也從她裙底潛了進去,摸在滑膩膩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沒理由現在就讓我離去吧,那你不是很吃虧,乾脆讓我照顧你和建兒,讓我分擔你日常生活中的煩惱,你就給個機會,讓我報答你辦妥轉讓書一事,況且建兒日後還會需要我的幫忙,你說好不好?」我親在紅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這樣……我更沒理由讓你大哥……」紅衣女郎說到一半,臉紅紅的說不下去。 「對!我就是要讓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罵名,這樣的把柄更有殺傷力。」 「原來你是想利用我……讓你大哥背上……」紅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紅衣女郎的內褲裡,接著順勢往下一拉,渾厚的臀肌和毛茸茸的山丘,已任意讓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掙扎也於事無補……「高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沒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難道不想你兒子阿建有我這位貴人支撐?他可是斷紋之掌,若沒貴人扶持,恐怕壽元難長哦……」我被逼著耍出無賴的一面。 「好!」紅衣女郎激動的親手解開胸前的鈕扣。 紅衣女郎這個動作,無疑說明她對我的妥協。 「你先上還是你大哥先上?」紅衣女郎脫下身上的紅色套裙,接著鬆開紅色胸罩的前扣,隨即裸出一對飽滿彈實的大乳。 哎呀!我心裡想怎麼能上呢?如果我脫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膚和易容後的年齡,可大大不相襯。 我絕不能在門前一腳,陰溝裡翻船。 「高太太,我會遵守遊戲的規則,當遊戲還沒終止,我絕不會趁人之危。你就照原先的計劃進行,等計劃結束後,我會把你佔有,但我佔有你之後,以後你不能再讓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著良心說。 「好!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別後悔,這次是你親手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的身上!」紅衣女郎說完後,便脫下身上僅有的一條紅色內褲,光著屁股,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間的事就是那麼奧妙,當日紅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現在她為了我被逼爬到別人身上,因果之報,真是來得很快。 紅衣女郎的臉上可以輕易看出,她刻意抑壓內心的情緒,在床上命令關先生親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動舔關先生的小蟲。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發出一個人的叫聲,關先生至今仍沒發出聲音,小蟲仍舊是小蟲。 「啊……嗯……」紅衣女郎叫得特別大聲,而且每當她發出浪叫的時候,一對目光總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綠帽之舉,又似在誘引我……這時候,我身體抖了一下,因為我的手機調了無聲震動狀態,是紫霜撥電話給我,要告訴我房間的號碼。 我任由紅衣女郎放蕩,不管關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會有生命危險。此刻也許是人生中最後一次的享受,而紅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為關先生人生旅途中的最後一個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煙再回來。」我說完直接走出房間。 走出房間後,我情緒很凌亂,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發性的。我利用了垂死的關先生做餌、利用紅衣女郎愛子心切的親情,更殘忍的是要紫霜面對最殘酷的一面──因為她即將面對自己的父親和紅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親行事,且懂得顧全大局,那她將是一位成熟的奇才;如果她經不起這個打擊,因此恨我的話,那她就難成大器。或許二十二歲是她成長中最大的敵人。 我來到紫霜的房間門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門鈴。 「龍先生,快進來……」紫霜打開門說。 「哦……謝謝……」我望著玲瓏浮凸身材的紫霜說。 「龍先生,計劃一切順利吧……」 「目前還很順利,接著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說。 「只要龍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說。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說,時間緊急。」我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龍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簡單,我馬上替你卸下。」紫霜說完走進浴室,拿了些浸過熱水的毛巾,還有一桶冰塊出來。 紫霜的臉對著我,她很細心將玉指觸在我的臉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形成搖搖欲墜的木瓜,十分誘人。我差點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這對大木瓜給摘下來。 「龍先生,之前把你臉易成較圓胖的模樣,所以卸妝會比較麻煩,但不礙事,你不用驚慌……」紫霜以溫和的語氣說。 「我沒有驚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麗的臉孔隱約閃出兩個泛紅的梨渦、精靈的眼睛、艷紅的濕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溫泉,散發出無限誘惑和媚力,如果說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眾仙女之花。 「龍先生,你頭上已經直冒汗,不用驚慌的……」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紫霜這張親善且醉人的笑容,掛在秀麗的臉上,加上一把柔美的聲音,可不知會引來多少女人對她的嫉妒了。 「對於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從沒擔心過臉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緊張著計劃的成敗吧!」 「龍先生,我對你的計劃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兒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術,並非浪得虛名,是屬真材實料。唯一擔心是你的心腸太好,容易相信別人,如果今早我父親是和外人聯手的話,你便損失一大筆錢了。抱歉,我說得太多了,希望你別介意。」紫霜臉泛桃紅的說。 「紫霜,我喜歡你的坦白,不過,你可以放心,我龍生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我只相信緣份,就好像認識你父親一樣。記得當日,我是看見招牌後心血來潮撞進去的。還有一點好笑的是,我找私家偵探,主要是查謝芳琪一事,並非想查探紅衣女郎,我從沒想過要將紅衣女郎一事,假手於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說。 「是呀!當時我上去找你父親,是你父親認得我,是他主張要我把紅衣女郎一事交給他查的。當時我想著既來之、則安之,於是便將紅衣女郎一事交給他,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這麼的快……」我歎了口氣說。 「龍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經除下,只要鋪上些冰塊,讓皮膚收縮就行了。」 「謝謝!」我點頭向紫霜致謝。 「龍先生,你怎麼跟我客氣了,你是我老闆,我會不好意思的。對了,現在我該做些什麼呢?」紫霜笑著問。 「紫霜,如果我接下來要你做一件難堪的事,你會答應嗎?」我試探著紫霜的心。 「龍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辦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說。 「如果是對你父親會有傷害的呢?」我再試探紫霜的想法。 「龍先生,我想你也不會傷害我和父親。萬一要我選擇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無法忠孝兩全的情況下,我會選擇不孝。」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不孝只會得罪或傷害兩個人,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母親,但不忠卻會得罪或傷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說。 紫霜的回答,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對,恐怕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寧願選擇不孝,那我就大膽說出接下來的計劃,看她是否如她所說的,寧願不孝,也不選擇不忠了。 「紫霜,你現在報警,說你父親遇上催眠賊,現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錢,接著你在酒店門口,帶警察上房間去捉人。」我把計劃說給紫霜聽。 「好!我現在報警。」紫霜拿起電話即刻報警。 「紫霜,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完。」我等紫霜報警後才說。 「龍先生,什麼事呢?」紫霜報警後,接著問我說。 「紫霜,你等會帶警察進入房間,會看見你父親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這點你可要有心理準備。」我小聲的說。 我心裡是有些擔心,萬一她怪我利用她父親和別的女人上床,憤怒之下,我可能會成為她拳頭下的沙包。 「龍先生,你之前和我父親商議過了嗎?」紫霜問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進行這項計劃的。」我點頭,並將她父親安排嫁妝一事,說給她聽。 「既然我父親同意,做女兒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轉變較溫和的語氣說。 「紫霜,你要趁機會把這包粉末,放在顯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問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親販毒,明白嗎?」我說。 「龍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讓警方化驗那包粉末,對嗎?」紫霜回答說。 「對極了!」我興奮的說。 「我下去等警察,這間房間是剛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適宜留在這裡,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帶走,順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換上,以防萬一。」 紫霜做事真夠細心,衣飾方面的小問題,我真的想也沒想過,也許懂得易容術的人會比較細心,更難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麼碼的鞋子。 「沒問題,我會在警局門口接你們。」 我教紫霜如何給口供的內容後,便各自離開房間。望著她翹起的豐臀,內心的慾火再次湧起,要不是時間緊迫的話,我肯定會到洗手間釋放慾念之火。 第十二卷 第五章 紅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廳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樓從高處觀望,接著撥了電話給小剛,除了報第一手資料給他之外,順便要他將此事大肆宣傳。 小剛聽到有第一手消息,當然即刻飛車過來,這段時間,我不停反覆的想,該不該在現場出現?如果出現的話,身份可能受到質疑,但紫霜日後成為我的保鏢,也會有很多人知道,那時候才公開我和紫霜的身份,不就引來更多的閒話嗎? 原本我想詢問我的辯護大律師謝芳琪的意見,可是以她保守的處理方式,肯定會反對我涉及此案,所以問她等於放棄機會,還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後,我決定以紫霜老闆的身份出現,當然我和紅衣女郎仍對薄公堂中,口供也不會對紫霜有什麼幫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會引起傳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會的言論壓力,直逼法庭和律政處,以便爭取我案件的優勢,同時也可避免日後大家對我和紫霜身份的猜疑。 警察終於來到酒店門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員,向酒店負責人接洽,接著由酒店一男一女兩個負責人為警員帶路。 我趁這個時候,大聲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後跑下去和紫霜會合。 「紫霜,警察都來了?」我第一句話便要警員們無法把我攔截。 「你是誰?」警員問。 「他是我老闆,我是他私人保鏢,有問題嗎?」紫霜反問警員。 「沒問題……」警員看了我一眼說。 最後,我們一行人搭乘電梯到五樓,匆匆直奔五四三號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為成敗只看這一分鐘的轉變。 酒店負責人按下門鈴,機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邊,只有她站在正門口。 過了一會,紅衣女郎果然只打開少許縫隙張望,也許門的安全鎖還沒打開,警員也沒有第一時間表露身份,仍等待時機。 「高太太,我父親要我來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驚慌的說。 「小建好好的,發生了什麼事?」紅衣女郎驚慌之下,即刻把門打開。 警員見門打開後,馬上表露身份,嚇得一絲不掛的紅衣女郎驚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著重要部位。而她一對目光凝望著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換過,相信她怎樣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員馬上把紅衣女郎帶進房間內,接著讓她披上毛巾,另一個警員把門關上,並守著門口。 我陪同其他警員進入房間內,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關先生,只見他仍睡著,他始終也抵抗不了紅衣女郎的迷煙和催眠術,另外我還發現紅衣女郎把手提包裡的東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尋找那包解藥吧! 「看來小建應該是沒事了……」紅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對紫霜說。 「小建當然沒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樣了?他為什麼昏迷不醒?你快說呀!你說不說!」紫霜望了我一眼,揮拳想打在紅衣女郎的臉上,我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紅衣女郎見紫霜揮起拳頭,竟不懂得閃避,也許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沒想過要避開。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記你是拳手嗎?」我上前喝止紫霜,並捉住她的手。 女警員聽我這麼一說,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紅衣女郎,帶到另一邊去。 警員開始忙碌,有的看著紅衣女郎,有的不斷用通訊器交談,有的四處檢查環境,只有兩個酒店的負責人悠閒的站著觀望。 「你們叫救護車了沒有呀!」紫霜暴發雷霆的向警員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們警方會做該做的事,救護車也已經叫了,重案組警員即將上來,你不用發脾氣,請控制你的情緒,把你的身份證給我,還有你的。」警員指向我說。 紫霜從錢包抽出身份證交給警員,可是卻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沒有撿起來的意思,接著,發起脾氣的走到床邊。 「小姐,請你把身份證撿起來!」警員不滿的說。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撿起身份證,但被警員阻止。 「小姐,請過來把你身份證撿起來!」警員的語氣開始不友善了。 「對不起!」紫霜無奈走回頭,撿起地上的身份證,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會真的是惱我把她父親弄成昏迷不醒的狀態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來紫霜剛才的動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員的視線,引到她身上,然後當她撿起身份證交給警員的時候,所有警員見她妥協的道歉,便感到神氣而飄飄然的。關鍵的所在,就是這一刻,當所有警員把視線從她身上轉移的一刻,她便輕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擺在桌面凌亂的雜物堆裡。 紫霜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眾人的視線引來,接著趁轉移的一刻下手,因為發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份使很多警員都會留意她,當她道歉的時候,警員自然放下鬆懈之心,並同一個時間把視線轉移,那一刻真是難得的機會。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惱我,而繼續瞪著她的話,恐怕也給她瞞天過海的手法給蒙騙了。 紅衣女郎雙眼不停的盯著我,但我可毫無恐懼之心,除了計劃圓滿成功之外,她也無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麼,畢竟我身上的衣飾全是新的,完全沒有大叔的影子。 門外傳來一片喧嘩的聲音,也有不少照相機的閃光燈亮起。 「這裡是酒店,你們別吵吵鬧鬧的,要不然把你們全部趕走!」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而且聽起來毛骨悚然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我回頭一看,原來他就是我最怕的莊警長。 「哦?龍生,他又犯了什麼事?」莊警長抽著香煙問說。 「他是受害者女兒的老闆,兩人一起報警的。」警員回覆莊警長說。 「不!不是我報警,我只是接到關小姐的電話,一起前來看個究竟罷了。」我即刻反駁的說。 「這裡我們接手,你們四處看看。」莊警長吩咐手下說。 「這位先生,我們這層是不准抽煙的,麻煩你把香煙給弄熄。」酒店的女負責人對莊警長說。 莊警長無奈的弄熄香煙。 「你把那個姓關的小姐帶過來。」莊警長脫下外套,亮出腰間一把手槍和手銬,並且在酒店負責人面前,擺出一副官威向著手下說。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報案?」莊警長問紫霜說。 「我父親一向身體不好,他為了記念和母親在這間酒店相識,於是租了這個房間。而我想讓父親吸些新鮮空氣,所以今天到鄉村,物色屋子給他養病。沒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認識我父親,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於是和她談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說她有急事要辦,要我暫代她照料兒子。」 「警官,她說的是謊話,你不要相信她呀!」紅衣女郎大聲的叫喊! 「你別吵,還沒問你,關小姐,接著說……」紫霜邊說,莊警長邊寫,而我則一邊聽。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說林嬸半小時後會接替我,我只好勉強的答應。過了沒多久,我老闆龍先生突然找我,說我父親中了迷煙,我心急之下,便撥電話找我父親,可是他的電話始終接不通,剛好這時候,林嬸過來接高太太的兒子,我便飛車趕到酒店與龍先生會合。」紫霜說。 「沒有這回事呀!」紅衣女郎吵著說。 「後來你怎麼會報警的?」莊警長瞪著紫霜說。 「我來到酒店後,龍先生說他遇見高太太和我父親談話,因為龍先生之前中過高太太的迷煙,所以察覺我父親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龍先生借給我那十萬元,剛剛存入了戶頭,這筆錢我是用來支付租屋和父親醫藥費的,因此我怕讓高太太給騙去,心急之下便報警求助。」紫霜說。 「警官,她胡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嗚……」紅衣女郎哭著說。 「莊警長,就是這張支票,我哪有胡說,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說。 「紫霜,你為什麼要害我呢?我和你無冤無仇呀!」紅衣女郎哭泣的說。 看見紅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裡雖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當日她陷我入獄的情形,我心裡就忍不住罵了句「活該」! 「你怎麼知高太太會騙你父親的錢?你不是說莊太太認識你父親的嗎?」莊警長問紫霜說。 「我當然不會隨便相信龍先生,況且高太太和我父親是認識的。但龍先生能夠說出高太太使出迷煙的情形,也說出全身紅色的打扮。老實說,我見過幾次高太太,但不曾見過她有這種怪異顏色的裝扮,偏偏今天她出門,就是這身全紅色裝扮,你說我能不相信龍先生說的話嗎?」紫霜鎮定的說。 幸好紫霜記得我在房間教她說的話。 「關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術根基,但你心急之下,為何不先拍門救你父親,而在第一時間報警呢?」莊警長問說。 「我怎麼稱呼你呢?」紫霜突然問莊警長說。 「我姓莊,你可以叫我莊警長。」莊警長說。 「莊警長,你有沒有攪錯,我現在是受害者的女兒,如今我父親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們警方叫的救護車叫到哪了?況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屬,你不為市民分憂,反而對受害者的親屬多番留難,你到底存的是什麼心?」紫霜突然發難的說。 「關小姐,救護車正在趕來途中,我發問是根據警方程序辦事,請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莊警長不悅的說。 「莊警長,相信你能當上警長,也不會是個白癡吧!竟問我為何不拍門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會知法犯法嗎?市民有問題,難道不該第一時間向警方求助?龍先生告訴我,高太太的迷煙很厲害,叫我不要獨自找她,而龍先生和高太太仍對簿公堂,不方便見面,你說我不報警,又該做什麼呢?」紫霜怒罵著。 看見紫霜怒罵莊警長,這份開心筆墨難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關小姐,在這裡簽個名吧!」莊警長無趣的說。 紫霜發脾氣的在紙上用力簽下幾個字,接著走到床邊看著父親。 「龍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的?」莊警長問我說。 「哈哈!奇怪!我怎麼不能在這間酒店出現?這裡又不是會員俱樂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進來喝喝紅酒,抽抽雪茄不行嗎?可是我還未坐下,便發現這位害我入獄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親談話,接著還拿出紅寶石,我就察覺很不妥,於是馬上通知我的保鏢,事情就是這樣簡單。」 「就那麼簡單嗎?」莊警長問我說。 「莊警長,你想要怎麼樣的複雜呢?」我反問莊警長說。 「龍生,你真的借十萬元給你的保鏢紫霜?」莊警長繼續問我。 「紫霜確實有向我借錢,但那筆錢是我秘書幫我處理,剛才我問過她,確實已把錢存入了她的戶頭。」我漠不關心的說。 「你為什麼那麼大方借錢給紫霜?」 「好笑!我賺錢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貸那麼辛苦,別說紫霜要借十萬,就算一百或一千萬都沒問題。老實問你一句,紫霜長得那麼漂亮,你肯花一千萬嗎?不過,想必你也沒見過一千萬,哼!」我大膽的向莊警長髮一次脾氣。 莊警長似乎想動怒,我搶先發言,不給他有機會罵我。 「還有,我順便告訴你,我也替紫霜的父親,還了一筆高利貸,為什麼呢?因為我絕不會讓那些放高利貸的人,以高利胡亂吸取債民的血汗錢。」我故意指桑罵槐的氣莊警長。 「在這簽個名!」莊警長臉黑黑的對我說。 我也學紫霜那般,發脾氣用力的簽上兩個大字。 「莊警長,你不過去問問紅衣女郎,是否也要報警呢?也許她想報說給人強姦呀!」我嘲諷的說。 「龍先生,我們警方辦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這裡,不要隨便走動,哼!」莊警長瞪著我說。 我看見莊警長陰險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顫抖起來,最後,我還是適可而止,不敢再胡亂發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龍先生,我父親還未醒來……」紫霜憂愁的說。 「紫霜,我記得上次是聽見玻璃清脆的碰撞聲,便甦醒過來,你不妨試試看,也許會有效也說不定。」我拿了兩個玻璃杯給紫霜。 紫霜馬上將玻璃杯放在關先生的耳邊,然後敲了一下! 「啊!」關先生果然醒了過來,並且叫了一聲,接著又睡著了。 「龍先生,怎麼會這樣?」 「紫霜,可能你父親體內的迷煙還未散,等去到醫院便會沒事。」我安慰紫霜說。 其實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發生什麼事,不過,她的演技也確實不錯,只是發起脾氣頗為驚人。 「現在該你說了!說吧!」莊警長生氣的對紅衣女郎說。 這回我可過癮了,剛才我和紫霜讓莊警長憋了一肚子氣,現在他向紅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紅衣女郎,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時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門,於是我打開門,看見紫霜和她父親兩人。接著她父親問我,有關我兒子不停哭鬧的事,並且猜中我家辦過喪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於是求他醫治我兒子……」紅衣女郎向莊警長說出真實的一切。 「你是說關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過你家找你,什麼時間?」莊警長問說。 「不是!紫霜的父親是另外一個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紅衣女郎辯護說。 「什麼?睡在床上是關小姐的大伯?」莊警長好奇的問。 「是的!」紅衣女郎斬釘截鐵的說。 莊警長聽了後,便叫另一個警員覆查紫霜和關先生的身份。而我在一旁心裡偷偷發笑,我想紫霜的心也會和我一樣,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頭說一遍。」莊警長的筆指向紅衣女郎說。 紅衣女郎無奈重複了好幾遍口供,我聽她說的實情,心裡便痛快極了,暗地裡笑她墮入了陷阱,還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飽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給口供的氣,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償還之前所犯下的孽債罷了。 一名警員走到莊警長耳邊說了些話。 「你在戲弄我呀!」莊警長生氣的把手上的口供紙,往紅衣女郎的臉上一擲。 「什麼戲弄呀?」紅衣女郎愕然的望著莊警長。 「你說睡在床上是關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關小姐的父親,也沒有你說的什麼弟弟,你不是在戲弄我,那是什麼,哼!」莊警長生氣的說。 「什麼?他就是紫霜的父親,那我見的那位大叔又是誰?」紅衣女郎訝異的說。 「你還在裝瘋賣傻,現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將她給銬起來,讓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莊警長對身旁的女警說。 可憐的紅衣女郎,面無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見她這樣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現在變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擔心莊警長會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責怪自己,是否過分了。 救護人員終於來了,不知他們使用什麼藥物,轉眼間,便把關先生給弄醒,而關先生睜眼的一刻,我擔心他很快又被嚇昏,因為他身邊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覺身體怎樣?還會暈嗎?」紫霜忙追問關先生。 「小姐,別緊張,讓我們為病人量血壓……」救護人員說。 雖然此刻我很同情紅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為自己的強姦官司著想,為了讓自己的官司,有更大勝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對不起紅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當日對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聲在紫霜耳邊說。 紫霜示意向我點點頭。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販毒呀?」紫霜突然的問,引來眾多警察的注意。 「什麼……販毒……呀?」關先生支吾以對的。 「爸爸,剛才我看見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販毒?我們關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別亂來呀!」紫霜摟抱關先生說。 「警長,她指的應該是這包東西。」警員拿了白色粉末給莊警長。 「全部拿去化驗,所有的影帶、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氣的莊警長下命令說。 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時候一樣,犯人總是流露無助的眼神,受害者臉上卻浮起一絲的笑容,這種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卻是轉喜為憂。 紅衣女郎的頭上,蒙了一個黑色的頭套,莊警長向酒店的負責人交待一切之後,便將所有人押回警局,而關先生則由救護車送入醫院。 走出酒店,很多記者不停的拍照,紅衣女郎可沒我那麼幸運,這間三星級的小酒店沒有特別通道,一路上記者們不停的議論紛紛,閃光燈不停的閃,小剛不停要我發言,可是我卻不想說話。 第十二卷 第六章 謝芳琪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車,不過,這回我可升級了,上次是坐重案組的私家車,現今坐的是八人房車,連同司機可容納八個人。不過這種款式的警車可不好坐,因為它一路上響起警笛聲,路旁的人可輕易瞧見車內的一切。最慘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記者,沿途夾在警車左右兩旁,不停從窗口伸出相機拍攝。 響起警笛聲的警車,在路上橫行無阻的,轉眼間便抵達警察局。 當我走下車後,莊警長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機警的紫霜,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聽著!別碰我老闆,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著莊警長說。 「哼!把他們帶上去。」莊警長自討沒趣的說。 這剎那,我是多麼的興奮,比起謝芳琪當著黃總督察面前,指罵他下屬那一幕,還要來得痛快。 「龍先生,請!」紫霜很有禮貌低著頭對我說。 我點點頭,接著,大搖大擺的走進警局,很多警員路過我身旁時不停的張望,可能他們羨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鏢吧! 這回我是大搖大擺,面無懼色的走進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問我那筆十萬元,還有我和紫霜的關係,譬如怎樣認識等等。 可憐的紫霜,沒有我那般的幸運,雖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屬,但案情的嚴重性,導致手續上也較為繁複,雖然我已錄完口供,但總不能先行離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們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們會以一種不友善的目光和語氣對待你,因為他們要套出你的實情,甚至埋怨你給他們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協助調查的話,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會因此付車資給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買的。 不過,警察局也不是一無是處,這裡有無數的女警。我還發現女警們出現一個很怪的現象──如果長得不美,就必定很醜;若長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沒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帶手槍且穿上威嚴制服的警花,給人產生一種想佔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見她們腰間的手銬,無疑會把她當作「暴虐的性伴侶」。 我就是捧著熱咖啡,與這裡的冷氣對抗,我也很明白冷氣調控的目的,無疑是用來對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進行一種嚴刑逼供的手法。當然,我手上的咖啡也無法驅走身上的寒氣,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體,以催鼓體內熊熊的慾火……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我很自然的回頭一望,發現竟是謝芳琪大律師。 我即刻站起身,等著迎面而來的謝大狀,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為她身旁還有兩位美女。 走在謝芳琪左手邊,年約二十八歲,束起一把秀髮,配戴金絲眼鏡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長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裝外套,下身則是長不過膝的黑色緊身裙,而穿著黑色絲襪的粉腿,當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謝芳琪右手邊,正是穿上米黃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約二十六歲,束起短髮,肩膀閃出兩粒教人敬畏的警銜,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來威風凜凜的,而她飽挺雙乳之間的位置,懸掛一條金黃色的警帶,我不知道那條是什麼東西,但它隨著兩邊乳房的搖晃,閃閃爍目的,十分誘人……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員那般,她腰間沒有配帶任何槍械或手銬之類的繁雜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對講機。然而,她腰間沒有束上腰帶,但貼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條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來,若說秀氣,當然是芳琪左手邊的西裝美女。若說威嚴當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艷的謝芳琪,絕不比身旁兩位差,胸前除了飽挺竹筍型的乳峰外,還有那冷艷冰霜的臉、鐮刀煞氣的目光、高翹的豐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處,則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龍生?」謝芳琪看見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謝大狀,這兩位是……」我故意問起芳琪身旁兩位美女,免得她們急著走開。 「我來介紹,周月桐律師,康妮督察,龍生師父。」謝芳琪簡單向大家介紹。 謝芳琪的兩位朋友,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點點頭,一句話也沒說,我不知道她們是高傲,還是看不起我,甚至簡單的你好兩個字,也沒說出口。 聽見謝芳琪介紹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對這個名字很好奇……「謝大狀,下次你介紹身份那麼高貴的朋友給我認識,千萬不要用師父兩個字,直接叫我龍生行了。對了,我剛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許時間,一起到餐廳坐一會,我有事情想請教大家。」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謝芳琪和周律師談了一會,接著看見康妮督察也點點頭。最後,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廳坐一會。然而,走去餐廳途中,我一句話也沒說,因為她們都以流利的英語交談,而我這位身份那麼傳統的「師父」,始終與英語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風度,包括為女士們排隊買飲料。因此,這套自助式的經營法,我懷疑是女人發明──故意和男人過不去。 「龍生,今天有個好消息要通知你。」謝芳琪笑著對我說。 「哦?什麼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驗證的報告出來了,證明你的錢包、身份證和假鈔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紋,相信要開脫這條罪不會很難,恭喜你了。」謝芳琪笑著說。 「我早說過,真鈔已經花不完,怎會用假鈔呢?幸好上次你肯聽我的話,將錢包和身份證拿去化驗,要不然這條罪就難開脫了。」我笑著說。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兩人,聽我這麼一說,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們仍是以英語交談,雖然我聽不懂她們談些什麼,但感覺芳琪有些不悅。 「對了,你怎麼會到警局?」謝芳琪轉移話題說。 「我陪同保鏢紫霜前來報案,順便給警方一份親眼所見的口供。」 「你什麼時候請保鏢了?仇家多?」謝芳琪冷笑著說。 「謝大狀,最近發生的事可多著,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請個私人保鏢,我怎會對這玩意有興趣……」我苦笑的說。 「哦?我乾爹要你請保鏢?那你的保鏢為了什麼事報案?」謝芳琪不解的問。 「我的私人保鏢叫紫霜……」我簡簡單單把紅衣女郎迷惑關先生的事說出來,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沒說出口。 「龍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幫助呀!」謝芳琪聽了不停的和周、康兩人討論。 「是嗎?」我隨便應了一句。 「龍生,沒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轉變,看來你今天可說是雙喜臨門呀!」謝芳琪不停的笑。 「謝大狀,你認為好笑,還是幸災樂禍呢?」我問謝芳琪說。 「龍生,你怎麼了?」謝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兩人,愕然的望著我。 「謝大狀,你知道嗎?高太太的丈夫剛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貧苦,她還要單身照顧一個襁褓中的嬰孩,這不是值得我們高興的事呀!」我假裝憂心忡忡的說。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這是一個規則。我笑是因為你的訴訟事件,出現柳暗花明的生機,我鄭重的說一句,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謝芳琪解釋說。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這些事,現在我想請律師幫高太太,免得她受莊警長的折磨,那個莊警長的心夠狠的。」我以慼然的語氣說。 我用「算了」兩個字,便把「幸災樂禍」四個字,牢牢釘在謝芳琪身上,別以為當律師懂得用詞語,風水師隨機應變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龍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為她請律師,而且還要希望她入罪,這樣在審理你的案件時,陪審團就會站在你這邊。」謝芳琪激動的說。 「謝大狀,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著可憐的高太太飽受莊警長的折磨,畢竟還有那麼小的嬰孩。若替她保釋可以嗎?」我歎著氣說。 「龍先生,我保證莊警長不會為難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說。 「龍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請保釋,如何?」周月桐律師欣然的說。 「我以為你們只懂得說英語,感謝你們二位的幫忙。」我點頭笑著說。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龍生這樣說,前景不樂觀呀!」謝芳琪焦急的說。 「芳琪,有時候也不能過於注重勝負之分,既然龍先生說那高太太這麼可憐,而且還有一個嬰兒沒人照顧,我可以幫上忙,便順便幫她一把。龍先生能夠以德報怨,我也想為小嬰兒出點力。」周月桐律師笑著說。 「月桐,如果這宗案件輸了,會直接影響你的聲譽,不值得呀!」謝芳琪提醒周律師說。 「芳琪,這點倒沒關係,我出發點除了想讓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審訊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釋期間,做好嬰兒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兩年,到時候那孩子也有兩三歲,總好過現在沒了母親吧!」周月桐律師解釋說。 「周律師,你真明白事理,我負責一切的費用。」我感激的說。 「龍先生,律師費不成問題,我當是一種義務罷了,但保釋金方面就成了問題,畢竟你不可以出面,會惹上妨礙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說。 我故意氣得謝芳琪滿腔怒火的,現在多加一把火,讓她知道我龍生的厲害。 「周律師,請你等我一會,我撥個電話。」我說完離開座位,走到一旁撥電話。 我拿起電話,第一個撥給邵爵士,第二個撥給鄧爵士。我向他們說了些簡單的內容後,他們十分支持我以德報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兒子,所以即刻答應出面相助,至於錢方面,我直接找陳老闆要。 當然,我不能白拿老闆們的錢,我是要還給他們的。但我還的卻不是錢,而是給他們面子的回報──一種相輔相成的交易。 鄧、邵爵士和陳老闆的支持,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們的心意。簡單的說,不外兩種手法──拿錢要拿得是時候,拒禮要懂得看環境而拒。有時候少收一份禮,回報可能是座金礦。 我從來不會在邵爵士身上找錢,並不是說他身上沒有錢,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牽制鄧爵士和陳老闆。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會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幫我,其他人便會強著出力來討好我……我需要雞蛋,除了不能傷害會下蛋的雞之外,還要有個農場看管它們,邵爵士便是我農場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幫助高太太,我滿面春風的回到座位。 「周律師,我已經通知邵爵士,他會以太平紳士的身份,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釋金和費用方面,我叫了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負責。」我神氣的說。 「龍生,我乾爹同意了?」謝芳琪驚訝的說。 「當然,如果不是邵爵士親口答應,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駁的說。 謝芳琪急忙從手提包中抽出手機,匆匆離座。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也許她們因我的號召力而愣住了。 終於,謝芳琪臉帶不悅之色,回到座位上。 「謝大狀,我沒騙你吧?」我以嘲諷的語氣說。 「我乾爹承認了,他也真夠糊塗的……」謝芳琪仍憤憤不平的說。 「為什麼呢?」我問謝芳琪說。 「沒什麼……不說了……」謝芳琪不悅的說。 「對了,康妮督察,剛才你為什麼能保證,莊警長不會折磨高太太呢?你不會是他上司吧?」我問康妮督察說。 「是呀!我是莊警長的上司,剛才我就是和謝大狀討論假鈔驗證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寫下保證狀呢?」康妮督察笑著說。 「沒想到康妮督察年紀輕輕便手握大權,不過,據我所知,莊警長在警局的勢力可不簡單,甚至黃總督察也要給他面子。當日我不是被陷入獄,恐怕也無法瞧出莊警長的真面目。總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範為妙。」我以勸告的語氣說著,但對康妮督察說的這番話,我不敢大聲的講,恐防隔牆有耳。 康妮督察聽了後,向我露齒一笑。 「多謝龍先生的相告,黃軍總督察已經派遣到黃竹坑警校,陳炳文督察調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陳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總督察將會接黃軍總督察之位,但艾蒂總督察要兩個星期後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將以代總督察的身份,全權負責,所以我保證高太太不會受折磨。」康妮督察笑著說。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擔保外出呢?」我問康妮督察說。 「龍先生,目前我還不知道真正的情況,聽說受害人曾中迷煙,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綜合一切的檢驗報告後,才能做出決定,但我會酌情處理。」康妮督察說。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師向謝芳琪說。 「月桐,隨便你吧,我不方便說太多……」謝芳琪沒趣的說。 看見謝芳琪不可一世的氣勢被我打沉,心裡可痛快極了,然而,她臉上換上一張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驚膽跳的,這種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龍先生,既然已經有了決定,那我現在以高太太的辯護律師身份,陪她一起錄口供,康妮,麻煩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對康妮督察說。 康妮隨即按下對講機,通知有關的警員,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暫時擱置。 「既然有了決定,那我們走吧!」謝芳琪說。 「謝大狀,能否幫我保鏢打點一下?」我笑著對謝芳琪說。 「這……好吧……」謝芳琪想了一會,露出無奈的表情說。 我知道謝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應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閉門羹。其實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師的身份,可不必因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點莫名其妙? 當我們離開餐廳的時候,我好奇的問了康妮督察一個問題。 「康妮督察,我看見女警們都是穿警褲,你怎會穿警裙的呢?而且還是少見的米黃色警裙?」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這套米黃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國宴才會穿上,平時我也是穿淺綠色的警褲。」康妮督察解釋說。 「原來如此,這套警裙也很欺負人,如果沒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難看,看來今晚的國宴中,你準是席上之花了。」我稱讚的說。 「謝謝。」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說。 我把握機會在康妮督察玲瓏浮凸的身上,放縱欣賞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態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對飽實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麼的,畢竟能夠在警局當著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賞她的乳房,絕非是件易事,而且她還是穿上出席國宴那套尊貴的警裙,我怎能放棄千載難逢的機會。況且,還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們四個人來到重案組的辦公室,康妮督察馬上把莊警長叫了過來。 「莊警長,這位是周月桐律師,她是高太太的辯護律師。」康妮督察對莊警長說。 周月桐律師把名片遞給莊警長。 「高太太在口供室。」莊警長向康妮督察說。 「那好,我們帶周律師見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對莊警長說。 「周律師,這邊請。」莊警長一臉無奈的表情說著。 「龍先生,芳琪,你們先坐一會,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說。 「謝謝你,康妮督察。」我禮貌的說。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離去後,我和謝芳琪兩人,坐在辦公室外的椅子上。 「謝大狀,你別那麼不高興,當是做了件好事,其實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憐的。」 「龍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幫高太太好比拿石頭砸自己的腳,萬一她脫了罪,對你可沒有好處,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嚴重性嗎?」謝芳琪很不滿的說。 「謝大狀,我龍生不能見死不救,你記得蔣法官的兒子嗎?我當時也是為了幫你,結果慘受報應而性無……我也沒有怨你呀!」我故意將話題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嗎?」謝芳琪瞄了我一眼說。 謝芳琪這個表情,顯然已經知道我不是性無能,那關先生收集回來的資料是準確的了。當日我信口開河嚇唬謝芳琪,沒想到她會深信不疑,接著還把性無能一事,說成真有其事般。但後來我仔細的想,謝芳琪是名律師,該不會相信我這個江湖術士的一面之辭,猜想她會去打探消息。 剛巧離開謝芳琪律師樓的時候,偶然看見私家偵探的招牌,心血來潮的想,只要我花點錢,一來可以憑她到過的地方,猜測她有沒有打探我性無能之事,二來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謎。 結果,就這樣不但探出虛實,而且讓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鏢紫霜。 也許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緣份。 「謝大狀,其實我知道你有打探過我的病情……」我嘗試說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畢竟謝芳琪是邵爵士的乾女兒。 「你跟蹤我!哼!」謝芳琪站起身動怒的指著我說。 沒想到謝芳琪會有如此激動的反應,如今我不說也都說了,萬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鬧上一鬧,我不就很麻煩,但此刻該怎樣扭轉局面好呢? 「謝大狀,你不能怪我,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時間的說。 「怪我?怪我什麼?」謝芳琪不滿的說。 「當日我到你辦公室告訴你,有關小剛打探到紅衣女郎的消息,你說我不方便追查,於是我便找私家偵探幫忙。沒想到他們也打探我的辯護律師,無意中,讓我揭發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蕭醫生盜竊我的隱私……」我不停動腦筋的想藉口。 「龍生,你……」謝芳琪憤然的坐回椅子上。 「謝大狀,其實你是探不到資料的,我已經通知蕭醫生,別把我性無能的事寫在病歷表上,因為當時有很多記者,恐怕資料會外洩。同時,我也不准蕭醫生說出此事,沒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蕭醫生打出人情這一招,可惜你只會徒勞無功,蕭醫生的職業操守,也存有問題……」我扮生氣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謝芳琪問說。 「當然,我怎會拿這東西開玩笑呢?」我歎了口氣回答說。 「那他們是怎麼發現……我追查之事?」謝芳琪追著問。 謝芳琪明顯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證據在握,她也算夠聰明的。 「謝大狀,你不知道有一種叫做針孔攝影機嗎?他們可是一級的私家偵探,別說偷拍這個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個過程拍下來。」我裝腔作勢的說。 謝芳琪聽了後,臉上鋪上一層如同死人的顏色。 「那拍攝的影帶……在你手裡?」謝芳琪的語氣,有些顫抖。 謝芳琪想也沒想過我會找私家偵探查她,她可謂是千年道行一朝喪,不過,我對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謝大狀,你怎會那麼大意犯錯呢?」我好奇的問。 「沒什麼原因。」謝芳琪把臉轉到另一邊說。 「既然沒什麼原因,算了!」我也學芳琪那般,把臉朝向另一邊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譴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會藉此話題,在我乾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實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時,我可以保護自己,免得在眾人面前失威。」謝芳琪說出原因。 謝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會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為大律師,應該知道私下盜竊他人隱私是刑事罪呀!」我嚇唬謝芳琪說。 此刻,我覺得很好笑也很過癮,竟然對大律師講法律,而且還是對著冷若冰霜的謝芳琪。 「蕭醫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經幫他處理過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會出賣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找私家偵探跟蹤我,試問有誰會查自己的辯護律師,簡直是難以置信的事。」謝芳琪搖頭歎氣的說。 「那你怎會知道誰是我的主治醫生呢?」我繼續問謝芳琪說。 「這又有何難,報章報導你龍生的神奇事跡,而且看見你手上藥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醫生是誰,也不會親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問。 「這都怪你為什麼要到蕭醫生的醫院,就是因為我和蕭醫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會出賣我,所以才會親自去問他。哪知道你的私家偵探會用針孔攝影機,當時我還怕電話會遭人錄音,所以親自去找他,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謝芳琪苦歎的說。 正當我想說下去的時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師走過來,而莊警長也跟在後面。 「周律師,怎麼了?」我問周月桐律師說。 「目前無法保釋,要等受害者的醫藥報告。」周律師搖頭的說。 「龍先生,因為受害者仍在醫院,警方要得到醫院證明,受害人沒生命危險,我們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釋的決定。」康妮督察解釋說。 「那我的保鏢紫霜小姐怎樣了?」我問說。 「她仍在錄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來了。」莊警長隨意的回答說。 「龍生,我去看一看……」謝芳琪自告奮勇的說。 康妮督察和莊警長,立即陪同謝芳琪看紫霜去。 沒想到謝芳琪竟主動幫紫霜,看來我手上的資料可值錢了。 「龍先生,不好意思,律師樓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關於高太太的事,我會處理的,你可以放心,請代我向謝大狀說一聲,再見。」周律師說。 「周律師,那高太太的兒子怎麼辦?」 「龍先生,剛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經托一個叫林嬸的代為照顧,你不用擔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顧……」我喃喃自語的說。 「龍先生,你真是好人,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見。」周律師說。 「再見!」我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周律師。 最後,我送周律師到門口,接著回到警局等紫霜出來。 過了沒多久,康妮督察終於帶著紫霜,從口供室走出來。 「既然沒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吧!」謝芳琪不耐煩的說。 「紫霜,我們走吧!」我點頭的說。 「龍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經過莊警長通傳。」康妮督察把名片遞給我說。 「謝謝。」我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康妮督察。 最後,我和康妮督察道別,便和謝芳琪還有紫霜,一起離開警局。 第十二卷 第七章 巧遇靜雯 當我們走到警局門口,不巧碰上劉美娟和靜雯兩人,她們身旁還有一個交通警察,從他們交談中,得知是為了上次車禍的事而來。 劉美娟和靜雯見了我,兩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龍生師父今時可不同往日,請了貌美如花的保鏢,不知什麼時候會請殺手呢?」劉美娟嘲笑的說。 「紫霜,我們認識的,沒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該向你們二位說聲,節哀順變呢?」我小聲的說。 「哼!」靜雯哼了一聲! 「龍生,昨天你在記者會講謊話的時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當騙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傷害舊愛去拍陳榮德的馬屁。」劉美娟冷笑的說。 「美娟,我龍生怎會是這樣的人呢?我只不過想讓你們看清楚張家泉的為人,你也別執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辯解說。 「龍生,如果不是你,陳老闆會把我辭退嗎?」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經墮入張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證。」我說。 靜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氣,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為張家泉的棋子。 「龍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劉小姐支持我,但我還是求你高抬貴手,以後別傷害我和妹妹,可以嗎?」靜雯說。 「我沒有傷害你們,總之,你們好自為之,別給張家泉利用。我的話也只能說到這,就這樣,再見!」我速戰速決的說。 「龍生,你怎麼急著走呢?剛才聽警局說起你和紅衣女郎的事,我想不會那麼巧吧,竟發生在你保鏢的父親身上?」劉美娟嘲笑的說。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麼巧合,你說不是嗎?要不然我的敵人,怎會那麼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駁的說。 「龍生,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狽為奸最大的破綻,正常人怎會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還不承認是前來引我上勾的?」劉美娟指著我說。 我的天呀!劉美娟的想像力可真豐富,甚至有些蠻不講理,看來她的心智已受陰邪之氣所蒙蔽,足見張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龍生,之前發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計較了,希望你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條生路,別再纏住她了,好嗎?」靜雯冷靜的說。 劉美娟對靜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劉美娟的身邊?況且靜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貨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靜雯,你妹妹不是三歲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來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聲明一點,我沒有軟禁她。」我說。 「龍生,希望你真的沒有軟禁我妹妹。」靜雯說。 「靜雯,我們走吧,別再說那麼多了。」劉美娟把靜雯拉上法拉利跑車。 「娟姐,我駕吧!」靜雯從口袋裡抽出車鑰匙,接著對跑車按下遙控鈕。 「嘟!嘟!」法拉利跑車響了兩聲後,所有的提示燈,隨即亮起且不停的閃爍,兩道車門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開,氣勢逼人。 看著靜雯坐上法拉利跑車裡,我不禁想起幾日前,我也坐在這部車裡,當時我是意氣風發。然而世事多變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悵的心情,目送它的離去。想起來,有件事覺得很怪異,我坐過的車,靜雯也會跟著坐;靜雯本身的車、陳老闆和鄧爵士送給我的車,兩部都曾坐過,沒想到劉美娟這部跑車,她也坐……如果說是緣份的話,我倒希望睡過的床,靜雯也會睡……「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上前對我說。 「我們的車呢?」我突然想起來。 「龍先生,你的車停在酒店停車場,要不我先把車取回來?」紫霜說。 「不用了,我們一起過去。」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我乾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飯,沒問題吧?」謝芳琪說。 「當然沒問題,你乾爹不等於我乾爹,他邀吃飯,我怎能不去呢?」我隨便的說。 「你想得太多了。」謝芳琪不滿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發現謝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剛才說那句話,不像開玩笑,而且嫉妒中有點驚慌,驚慌中又有點嫉惡的味道……「現在還有些時間,要不然我們先去探望紫霜的父親,看看他的情況如何,接著才和乾爹一起吃飯,好嗎?」我問芳琪和紫霜說。 「好呀!我正擔心父親,不知他怎樣了,謝謝你,龍先生。」紫霜感激的說。 「也好!反正我想瞭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乾爹可別亂叫。」謝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萬一我成了邵爵士的乾兒子,我是否該叫你乾姐姐?還是叫芳琪呢?」我趁機會戲弄這位冷若冰霜的謝大狀。 「胡扯!」芳琪不滿的吐出兩個字,但她那種驚慌且嫉惡的表情,仍懸掛在臉上。 我們取回車子後,便直往醫院探望紫霜的父親關先生。 「關先生,你沒事吧?我來介紹謝芳琪大律師,關先生。」我介紹彼此間認識。 「關先生,你好,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是否在哪見過面?」芳琪問說。 「嗯……我也有點印象,但這兩天我只去過複診,會不會在腫瘤兼癌症科的診室外見過面?主診我的醫生是蕭文輝醫生。」關先生說。 「哦?謝大狀,難道你也有病找蕭醫生醫治?」我故意多此一問。 「不!我當然沒有病,也沒見過什麼蕭醫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態度的說。 「是嗎?那我們沒機會碰過面了,我現在除了到醫院,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你認錯人了。」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怎會那麼不幸,步上我的後塵呢?你差點就中了迷煙,幸好被我看見,馬上通知你女兒來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關先生,別把真相說出來,我怕他自作主張,當謝芳琪是自己人。 「多謝你的幫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煙也沒關係,也不過是生命終結前的小插曲罷了。」關先生微微笑的說。 「關先生……你……」芳琪問道。 「我的肺癌已進入末期,快不行了。」關先生說。 「不會吧,關先生,你現在的氣色也不錯,不像患上絕症的病人。」謝芳琪說。 「謝大狀,醫生說我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而龍師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後死,現在又少一天了,哎……」關先生歎氣的說。 「爸……別這樣……」紫霜眼睛紅腫的說。 「霜兒,爸臨死前看見你有龍師父照顧,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應我,日後好好對待龍師父,他是我們的恩人,知道嗎?」關先生摸著紫霜的秀髮說。 「爸,霜兒知道了……」紫霜激動的說。 「關先生,我會記住你托我身後之事,總之,如果我辦不到或沒盡力去辦的話,我龍生就不得好死,但別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關先生,事情也許會有轉機。對了,我是龍生的辯護律師,這次上來除了探望你之外,順便想瞭解整件事的經過,以讓我有足夠的資料為龍生辯護,不知方便嗎?」謝芳琪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當然可以,事情是這樣的,當……」關先生把我和他商議好的橋段,全說給謝芳琪聽,但其中的真相卻沒說出來。 「嗯……劉美娟果然沒說錯,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議,感覺好像紅衣女郎故意給龍生捉到把柄似的……」謝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誰是劉美娟?」關先生問。 我簡單說出劉美娟的事。 「哦……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關先生自言自語的說。 「謝大狀,你說紅衣女郎這件事,對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幫助,萬一關先生什麼之後,那他的口供對我還有幫助嗎?」我問謝芳琪說。 「龍生,關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樣,更不能將關先生案件的證據,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盤問紅衣女郎時候,充當一把利器罷了。除此以外,結案的時候,能給陪審團一點壓力。」謝芳琪解釋說。 「關先生,醫生檢查後有說什麼嗎?」我問關先生說。 「醫生說,一切要等檢驗報告出來之後,才能確定是否中了迷煙。」關先生說。 「那你什麼時候出院?」我接著問說。 「如果今天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關先生說。 「關先生,現在我約了人,我讓紫霜留下來陪你,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不!龍師父,怎可以要紫霜擅離職守,況且,我想讓她早些適應失去我的日子,這樣才不會影響她日後的工作。霜兒很乖且聰明,她會知道我想要什麼的,是嗎?」關先生望著紫霜說。 「嗯……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點點頭說。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來陪父親?」我體貼的問。 「爸爸,現在我陪在龍先生身邊,你是否比較安心呢?」紫霜回頭問父親。 「嗯……」關先生笑著點點頭。 關先生父女對我龍生,可說是盡情盡義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說完後,我帶著紫霜和謝芳琪,一起去見邵爵士。 來到停車場,紫霜為我和芳琪開車門,當我和芳琪坐進後座,她便坐上駕駛座開車。老實說,我有些不習慣,不是說紫霜的服務態度不好,而是要一個女人保護男人,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蓮和靜宜後,終於可以坐在紫霜的旁邊,只不過她們兩人的表情,似乎對紫霜這位保鏢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蓮,今天紫霜一個轉身,輕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漢降服,當時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說出來。 「龍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麼好,有空可要向她請教一些御狼術,日後到韓國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蓮笑著說。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學打虎術!」靜宜摟著巧蓮的脖子笑著說。 「哈哈!」車內充滿一片愉快的氣氛。 我發現靜宜開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巧蓮安撫人心的手段是最強了,不過,靜宜和巧蓮的態度也過於熱情,難道她已把靜宜給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話,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順便幫我解決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蓮,愛玲怎麼沒和你一起?」我問巧蓮說。 「愛玲她要上班,怎能夠長時間和我一起玩呢?」巧蓮回答我說。 「謝大狀,你知道邵爵士怎會突然約我們吃飯的?」我問謝芳琪說。 「聽說好像是鄧爵士邀吃飯的,剛好那時候我和乾爹通電話,所以他順便約了我們,鄧爵士沒通知你嗎?」謝芳琪問我說。 「有!鄧爵士向我提起過,當時我正好擔心紅衣女郎的事,回頭忘得一乾二淨,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說。 「龍先生,是這裡嗎?」紫霜指了一指君悅酒店說。 「對!你把車直接停在門口行了,酒店的人會有安排。」我說。 「好的。」紫霜把車駛進君悅酒店的斜坡上。 我們四k一男,浩浩蕩蕩走進酒店,這裡並不是私人會所,所以不用會員引進,我們直接上八樓的中菜廳。 當我來到中菜廳的門口,隨便說了一聲爵士兩個字,接待我們的女服務生,馬上笑著臉,帶我們到一個私人廂房。 走入廂房,鄧、邵爵士、陳老闆還有雅麗,四人坐在沙發上。 「鄧爵士、邵爵士、陳老闆你們好,雅麗你也來了……」巧蓮和靜宜倆打了招呼後,忙著坐到雅麗身邊去。 「哇!師父,你們怎麼那麼遲呀!」鄧爵士上前歡迎我說。 「鄧爵士,剛好辦些事,所以來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著回答說。 「師父,她是……」鄧爵士指著紫霜說。 「鄧爵士,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她是我的保鏢,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說。 「哦!保鏢!早就應該請個人保護你了!坐!」鄧爵士笑著對紫霜說。 「紫霜,這位是鄧爵士、邵爵士、陳老闆、雅麗小姐。」我介紹他們給紫霜認識。 「大家好!」紫霜很禮貌的向大家鞠了一個躬。 「龍生,很高興你請了保鏢。」邵爵士向紫霜點點頭。 「邵爵士,你好。」我馬上向邵爵士問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邊。」邵爵士興高采烈的說。 今晚恐怕是陳老闆最熱情了,只見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著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來。 「紫霜小姐,快坐呀!」鄧爵士對紫霜說。 「鄧爵士,我坐這裡可以了,你們不用客氣,謝謝。」紫霜很有禮貌的說完後,獨自一個坐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這……這……」鄧爵士啞口無言的。 「老鄧,你就坐下來吧,看來龍生請到好保鏢了。」邵爵士笑著說。 「好啦!隨她吧!」鄧爵士坐下顧著抽手中的雪茄。 「龍生,今天聽說你找到紅衣女郎了,到底怎麼一回事?」邵爵士問我說。 「對呀!師父,你為什麼不找我一起去對付紅衣女郎,萬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煩了。」鄧爵士說。 「琪兒,紅衣女郎發生這件事,對龍生的官司,是否有幫助呢?」邵爵士問說。 「當然會有幫助,最氣的是,龍生要為紅衣女郎請律師。」芳琪以埋怨的語氣說著。 「紅衣女郎的處境那麼淒慘,我想幫幫她罷了。」我反駁謝芳琪說。 「紅衣女郎淒慘,要不是關先生的出現,你的官司必敗無疑,到時候我想看有誰來救你,泥菩薩過江,還想多管閒事,哼!」芳琪氣憤的說。 「謝大狀,那麼說你接我的官司是毫無把握了?」我刺探謝芳琪的實力。 「龍生,老實說,種種的證據皆對你不利,這次要不是紅衣女郎犯錯,恐怕誰也救不了你!」謝芳琪說。 「等等!不對呀!紅衣女郎照理由,不會那麼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其中必有什麼乾坤……」鄧爵士也跟著說。 「龍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邵爵士轉過頭問我。 邵爵士的頭腦可不簡單,竟給他瞧出疑點。 「沒錯,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後策劃的。」我點點頭說。 「什麼?是你在背後策劃的?」謝芳琪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險為自己找些有利的證據,我絕不能含冤入獄,幸好這次有貴人幫忙,算是有些收穫。」 「龍生,你叫我幫紅衣女郎請律師,我已經很好奇,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必有蹊蹺,我的預感果然沒錯。」邵爵士說。 「邵爵士,我求你為紅衣女郎出面請律師,不是我計劃之內的,而是後來發現她的背景確實很淒慘,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莊警長的折磨。但是我沒有後悔引她走入圈套,畢竟我要為自己脫罪,怪只能怪她當日陷害我之過。」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圍到我身旁,同時發出詫異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說明一切。 「師父,到麼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心急的說。 「龍生,你撥電話給我,說要十萬元現金,我就覺得你有困難,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靜宜戶頭裡有錢,要不然前功盡棄就慘了?」巧蓮埋怨的說。 「師父,你沒錢怎麼不告訴我?」鄧爵士即刻對我說。 「龍生,你現在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邵爵士說。 「好的。」我點點頭。 「等等!紫霜小姐請把門鎖上,別讓服務生進來。」邵爵士對紫霜說。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門的鎖上。 紫霜把房門鎖上後,我便從一早到關先生辦公室的事說起…… 第十二卷 第八章 父女情深 當我講述引紅衣女郎上勾的事,眾人聽得津津有味,就連一向瞧不起我的謝芳琪大律師,臉上也出現讚歎的表情,他們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當然也投向武藝高強的紫霜身上。 鄧爵士邊聽邊稱讚紫霜,這幾聲的稱讚,無疑鞏固了她的地位,同時也為保鏢的頭銜,添上一層說服力。 「紫霜,你過來一會,我有話和你說。」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說。 「紫霜,快過去……」我催促紫霜的說。 「邵爵士,請問有什麼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禮貌的說。 「紫霜小姐,多謝你替龍生做了那麼多事,同時也代我問候你父親。」邵爵士說。 邵爵士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眾人已對他產生無限的敬意,並不像鄧爵士剛才那樣,吱吱喳喳胡亂的稱讚。 邵爵士在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他在交際手腕上,給了我寶貴的一課。同時,也在非正面交際手腕上,給了我另外一課──趁機會踩著對方,抬高自己的身份。 「邵爵士,這是我分內之事,也是我應盡的職責。」紫霜謙虛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長得不但美麗大方,而且身懷一身好武藝,最難得是有那份勝而不驕的謙虛感,如果我想收你為乾女兒,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問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乾女兒,羞得紫霜臉泛紅霞,隨著露齒一笑,臉頰兩旁隨即浮現桃紅的梨渦,不禁讓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權貴,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說,父親危難之期,實不敢增添紅事,抱歉……」紫霞很有禮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剛才看見她走進來,礙於身份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認她為乾女兒,目的想把她身份抬高。對了,有喜事出現,不是所謂的「沖喜」嗎?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著我說。 「乾爹,如果紫霜小姐不願意,你也不要勉強她了,也許她有難言之隱,況且還是第一次見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謝芳琪繞個圈子阻止邵爵士。 「龍生,邵爵士說的沖喜,不妨可以試試……」陳老闆開口說。 「龍生,沖喜對紫霜的父親,有所幫助嗎?」邵爵士再次問我說。 「邵爵士,今天我為紫霜的父親起了一個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難,恐怕這是天數,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肯定的說。 「既然這樣,我就不好強人所難,來日方長嘛!」邵爵士說。 「多謝邵爵士體諒霜兒的難處。」紫霜說完,眼睛濕紅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棄的話,我想成為你的乾兒子。」我試探邵爵士的意思。 「龍生,你怎會這樣無……」謝芳琪說了個無字後,馬上閉起嘴巴不說。 我猜想謝芳琪接下的字會是個賴字,我認邵爵士做乾爹,難道很無賴?她的舉動會不會屬於神經過敏呢? 「龍生,我怎會收你當乾兒子,胡鬧!」邵爵士說。 「邵爵士,我說笑罷了,你怎麼那麼認真呢?」我打圓場的說。 「龍生,你那麼本事,若要認的話,就乾脆認你做親兒子好了,怎會認你做乾兒子呢?」邵爵士笑著說。 怪了?親兒子可以認的嗎?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過來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麼事吩咐?」紫霜客氣的問。 「紫霜,今日你雖然無緣成為我的乾女兒,但來日方長,日後也許會成為我的乾女兒也說不定。現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鏢的身份,在我們面前,別當自己是個下人,當作是朋友一起吃飯,好嗎?」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謝謝您的好意,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堅守我的崗位,抱歉!」紫霜說完頭也不回,坐在門邊的椅子上。 紫霜這回可氣死我了,她怎能頂撞我的大貴人呢! 「邵爵士,聽說紫霜學過什麼忍者武術的,思想觀念較為死板,您暫時體諒她,給她多些時間適應,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蓮走到邵爵士身旁小聲的說。 巧蓮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覺情形不對,馬上替我討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幫手。 「其實大家誤會了,剛才我聽龍生說,她是學忍者武術的,所以試試她的反應,順便看看龍生請的這位保鏢,能否勝任罷了。」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著說。 「你的眼光當然不錯……」邵爵士點頭說。 邵爵士懂的給自己找個下台階,看來巧蓮是多此一舉了。 「龍生,既然邵爵士誇獎你眼光好,這裡就拜託了。」陳老闆把文件遞給我說。 「陳老闆,這是什麼東西?」我好奇拿起文件來看。 「這些是應徵當我秘書的申請表,你上次答應幫我挑選的。」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講拜託兩個字,是我應該做的。」我接下陳老闆的文件。 當我接下陳老闆的文件,紫霜走過來替我拿著文件,她的反應可真快。在場的諸位,對紫霜這位保鏢都讚不絕口。唯有謝芳琪阻止邵爵士認紫霜為乾女兒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許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乾爹吧! 「對了,今天可有什麼喜慶的事?」我轉移話題說。 「師父,你猜呢?」鄧爵士說了後,便向雅麗發出微笑,而雅麗臉上隨即鋪上一片羞怯之色,從他們兩人曖昧的關係,看來非比尋常……「到底是什麼喜慶之事呢?」眾人不停議論紛紛的說。 「雅麗,你知道什麼事嗎?」靜宜跑到雅麗身旁問。 「我不知道……」雅麗羞怯的應了一聲。 到底什麼事能讓雅麗和鄧爵士兩人,同時發出內心的微笑?莫非鄧爵士和雅麗兩人已經發生關係?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個清楚。 果然,鄧爵士和雅麗兩人,臉上泛起紅光之氣,明顯紅鸞星動,喜事已近。雅麗雙眼春水蕩漾,擺明已得到龍水的灌溉,但若說結婚,該不會那麼快吧?不過,仔細的想一想,他們兩人情到濃時,有什麼做不出的。況且郎有心、妾有意,一個追求夫人的名分,一個追求護命夫人的命格,沒什麼不可能的……「鄧爵士,雅麗,你們兩人做了什麼呀?」我不敢直接說出心裡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間。」雅麗臉紅羞怯的站起身說。 「雅麗,等一會再去。」鄧爵士忙拉著雅麗說。 「不是給龍生猜中吧……」謝芳琪不禁好奇的說。 「龍師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麗宣佈,我們要結婚了!」鄧爵士大聲的說。 「恭喜呀!雅麗!恭喜你了!」靜宜和巧蓮上前擁抱雅麗說。 「老鄧,你是說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是鬧著玩的。」邵爵士驚訝的說。 「邵爵士,我是認真的,結婚這件事,怎能隨便說笑呢?」鄧爵士認真的說。 「鄧爵士,此刻你辦喜事合適嗎?你父親……」陳老闆說。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煩惱,所以請師父替我拿個主意。」鄧爵士說。 「這個……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會答覆你。」我拖延鄧爵士說。 「師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剛才我已經看了酒席,可別讓這裡的經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鄧爵士笑著說。 「哈哈!到底是誰擔心呢?雅麗你說是嗎?」靜宜笑著說。 「我不知道……」雅麗臉紅忙把頭垂下。 「哈哈!」靜宜這一說,引得哄堂大笑,唯獨我和陳老闆兩人,心有餘悸。 我從沒想過,鄧爵士和雅麗會這麼快結合,這對我來說可是個難題,我不知先處理林老先生的風水地好,還是先為他們拉上天窗好?畢竟我有官司纏身,怎樣都要握緊一件事在手中,絕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況下,放走鄧爵士這根支柱。 若我阻止鄧爵士結婚,肯定有兩人不喜歡,一是鄧爵士,二是雅麗。若我讓他們結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個不喜歡,看來眼前只能這樣做決定了,況且我緊握林老先生的風水地,也不用擔心鄧爵士這根大柱會漂走。 「嗯……」我站起來,走來走去的算著手指。 眾人的神情,緊張的望著我,而雅麗的眼神,似浮現「別節外生枝」五個大字。 「鄧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說。 「真的!好呀!快叫經理進來,上菜!」鄧爵士興奮的在雅麗嘴上,親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過來向鄧爵士賀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鄧爵士身旁賀喜,鄧爵士可說是興奮中的興奮。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經理走了進來。 「鄧爵士,請問有什麼吩咐?」經理臉帶笑容,走到鄧爵士身旁說。 「先拿兩瓶香檳進來,接著便可以上菜。」鄧爵士高興的說。 「好!好!我馬上去準備!」經理說完急著走了出去。 「龍生,如果先辦喜事,對先人會不會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說。 「邵爵士,這一點我想過,以林老先生的喪事來說,乃屬笑喪,如今選上吉日入土,也是為了順從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個新媳婦為他上香,那就更為妥當。至於鄧爵士的妹妹,順理成章,應父親入土後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沒有什麼問題。」我找個藉口解釋。 「嗯……沒問題就行。」邵爵士點頭的說。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適當的時間,找出抬高身份的機會,這點我要多多學習。 服務生捧著香檳進來,大家搶著給新人祝賀,當我拿著香檳向雅麗祝賀的時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這個眼神也向我證明了一件事──我沒讓她失望。 「恭喜你,雅麗!」我和雅麗碰杯。 「謝謝你,龍生……」雅麗小聲叫起我的名字。 雅麗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麼的動聽,她的喜悅、感激、興奮、期待,全附在龍生兩個字上,然而,從她櫻桃小嘴輕輕的哼出,別有一番滋味。 「鄧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請大家入席好嗎?」經理笑著問鄧爵士說。 「好!當然好!大家入席吧!」鄧爵士拍手歡呼的說。 「紫霜,你也坐在一塊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說。 「不用了,你們請便吧……」紫霜禮貌的婉拒。 「經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麼,幫她弄一份。」鄧爵士笑著說。 紫霜的固執,恕我沒有能力說服她,最後也由得她守在門口。我開始懷疑,是否所有的保鏢,都是以這種態度保護主人的? 最後,大家也懶得去管紫霜了,只顧品嚐佳餚,當第二道菜上桌,整個房間香噴噴的,原來是蟹黃燴天九翅皇。 金黃色的蟹油,鋪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湯還是用了二十多隻雞熬成的,可說是補中之補,我急忙親自端上一碗給紫霜。 「紫霜,難得這碗是滋補的上湯,你無論如何也吃一碗吧,這是我親自捧過來的,可別要我難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說。 「好的,謝謝。」紫霜用嘴巴在湯麵吹了幾下。 望著紫霜小嘴吹湯的情形,便想起中午餵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張艷紅的小嘴,是多麼的誘惑和充滿挑逗性,尤其是從她兩片誘唇吐出的香舌,嬌嫩無比,若能一親芳澤,必會流連忘返。 吃過飯後,鄧爵士忙問這裡的菜做得怎樣? 我們當然給最好的評語,最後,鄧爵士決定在君悅裡擺喜宴,還直接訂了結婚的酒席,他那股衝動誰也遏止不了。 飯後,我們喝酒聊天,鄧爵士顧著和邵爵士討論結婚的事,陳老闆有事先行離去,剩下我和謝芳琪兩人,坐著看她們唱歌。 巧蓮陪同靜宜和雅麗唱歌,我的眼睛則留意雅麗身上。不知怎的,聽見她和鄧爵士結婚的消息後,內心湧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滿足感,她站起來唱歌的時候,瞥見她一副玲瓏浮凸的身材,我才發現原來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餘的脂肪,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雅麗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鄧爵士說出結婚的事後,她望著我的表情更為詫異。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當她知道我望她的時候,她的裙角總是無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絲襪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無意間,擺在兩條大腿的內側中間……「龍生,你在想什麼?」靜宜走過來,倚在我背後。 眼前已被雅麗挑引的動作,攪得我慾火難耐,現在靜宜竟將乳球壓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無意中碰在靜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兩位美女前後的夾攻,我怕真的壓抑不了,會衝動的租個房間將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緊要關頭,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慾火的煎熬。 紫霜載我、巧蓮和靜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個路邊等我一會。」我指著天橋底下那檔辣椒炒螃蟹說。 「是的。」紫霜把車停在路口。 我下車後,向檔鋪要了兩隻很大的螃蟹,沒多久,螃蟹炒好後,我付了錢順便買了幾瓶蒸餾水,其實裡面是換上了啤酒。 「龍先生,現在要去哪呢?」紫霜問。 「去醫院探望你父親。」我說。 「現在去探望我父親?」紫霜驚訝的說。 「我記得你父親說過,很喜歡吃這裡的辣椒炒螃蟹,我順便買給他當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說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歡吃這裡的辣椒炒螃蟹,謝謝你。」紫霜激動的流下眼淚。 「紫霜,我來駕吧,這一刻我很想開車。」我說。 紫霜看了我一會,最後同意和我調轉位子,巧蓮這時候也發揮她最擅長的工作,就是安慰傷心的女人。 來到醫院,關先生看見我拿著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動的流下眼淚,而他最開心的是我手上那幾瓶蒸餾水。 「龍師父,怎敢要你辛勞跑來跑去的,你今天也夠累的,我實在過意不去。」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幫了我一個大忙,這算是什麼辛勞,我也只是路過罷了。」我說。 「沒想到我關世海,在人生最後幾天裡,竟認識到千里送鵝毛的朋友,不,是大貴人才對,上天對我真是不薄呀!」關先生感慨的說。 「爸,你吃這個……」紫霜從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關先生打開盒子一看,上面鋪了一層金黃色的蟹黃。 「這是蟹黃燴天九翅皇!」巧蓮脫口而出的說。 「紫霜,剛才我看見你在魚翅上面吹,我以為你已經吃了,原來你留給了父親……」 「我爸爸很少有機會吃到這麼好的東西,所以偷偷包起來留給爸爸吃。」紫霜眼睛紅腫的說。 「乖女兒……」關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鉗,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順……」靜宜說。 「紫霜,你快來吃些螃蟹,今晚你還沒吃飯呢!」我馬上把螃蟹遞給紫霜說。 「霜兒,你還沒吃飯?」關先生問。 「關先生,你的女兒很固執,怎論怎樣都不肯和我們一起吃飯。」我解釋說。 「哎!霜兒就是這樣固執,來,你吃一口。」關先生把魚翅餵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餵入關先生的口,兩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記。 病房裡充滿溫馨的一面。有時候不需要花很多錢,便可以感受這份溫馨,但世上有多少人,會重視這份溫馨呢? 手機響起,意想不到,雅麗竟會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 第九章 最後一次的愛 我匆匆走出關先生的病房,接聽雅麗的電話,這一刻的感覺很怪,我竟害怕讓靜宜或巧蓮知道,甚至也不想給紫霜知道,如同進行一項見不得光的交易。 「雅麗,你……找我……有事嗎?」我顫顫抖抖的說。 「是的,我有事想見你。」雅麗說。 「我恐怕抽不出時間……」我嘗試拒絕的說。 「龍生,我在我倆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會等你兩個小時,希望你會出現。」雅麗說完馬上把電話掛上。 雅麗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嗎? 我的心很彷徨,因為雅麗約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會做出對不起鄧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絕雅麗的要求,日後她成為鄧夫人,會不會生我的氣,甚至向鄧爵士告我枕頭狀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蓮走出來找我。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走到我身旁摟著我的肩膀說。 「我……」我很想問巧蓮的意見,但沒勇氣說出口。 「剛才的電話是……雅麗……」巧蓮欲言又止的。 「你怎麼會知道?」我好奇的問。 「剛才唱歌的時候,我發現雅麗有意無意間,向你做出挑逗性的舉動,而這時候會有什麼電話能讓你左右為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雅麗兩人有不尋常的關係,對嗎?」巧蓮輕撫我的頭髮說。 「嗯……」我點頭承認一切。 「果然是件很難抉擇的事……」巧蓮手指按在眉間,似在為我苦思對策。 「問題是在鄧爵士身上,如果換作是別人,那就沒問題了,我告訴你吧……」我簡單把我和雅麗發生的事,告訴了巧蓮。當然是刪節版,至於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陳老闆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麼樣,當時我就奇怪,你為什麼會把雅麗送到鄧爵士身上,以你一貫的作風,不該如此的嘛!」巧蓮解開了心中謎團。 「巧蓮,你說我該赴雅麗之約嗎?」 「龍生,這樣說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場來說,當然不會答應讓你赴約。但站在種種的立場來說,我覺得你應該趁鄧爵士和雅麗還沒有正式成婚的時候,做一個結束,至於過程當中會不會發生關係,那就看當時的情形。我不會反對什麼,其實肉體的性愛,也有一種是心靈的性愛……」巧蓮冷靜的說。 「心靈的性愛?」我好奇的問? 「對,心靈的性愛多數會出現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戀者,深深瞭解女性那種苦處,如果你此刻不去見她,對她會是一種很大的傷害。心靈的接觸,而沒有性愛是屬最純潔,男子漢大丈夫,別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明白嗎?」 「嗯……別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我點點頭喃喃自語的說。 「龍生,答應我,做個男子漢大丈夫,好好徹底的愛雅麗最後一次,我也希望你們趁最後一次,斬斷情絲,別再癡迷下去。龍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換回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決定去的話,別再走入病房裡了,免得你擺脫不了性格頑固的紫霜,明白嗎?」巧蓮說完親了我一下,頭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聽了巧蓮一大堆的話,腦海中只記得「別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計程車,直奔老家去也。 計程車來到老家的時候,我已看見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麗,坐在樓梯的石階上發呆,當她一見我即興奮的跑了過來,在毫無避忌的情況下,維持三分鐘的濕吻。 「雅麗,我們先上去吧……」我牽著雅麗的手,一起走進屋內。 走進屋內,當大門一關上,雅麗立刻撲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飽實的乳球,也一併壓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卻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內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麗激動且瘋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為我解除武裝,她的逼迫使我有些驚訝,然而這樣的動作,也令我釋放心中不少的顧慮,是逃避的顧慮,因為我已屬於被動的那個。 「解開我……背後的……拉煉……」雅麗瘋狂的熱吻,也鼓動我為她寬衣,單薄的拉煉從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膩膩的背肌,是沒有乳罩隔著的背肌。 雅麗把我的上衣脫下,接著長褲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麼時候被她鬆開長褲,只知道我沒有時間進行「純心靈的接觸」,因為她的玉掌已在我內褲上輕撫著,昂首的火龍,正期待玉指從內褲的縫隙潛入,它已經失控……雅麗悄悄把肩帶往外一撥,接著玉體微微搖擺,身上那件短裙隨即滑落……「撕下……我的……乳……貼……」雅麗媚眼如絲,發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著雅麗雪白飽滿的乳頭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圓貼,而圓貼上凸出一粒小豆,當我的手指輕輕撕下乳貼的時候,便看見嫩紅的乳暈,還有那粒勃起的乳頭。 「嗯……撕下來……」雅麗輕輕的發出銷魂媚語……我繼續把整片乳貼撕下,一粒完整堅硬的乳頭,終於赤裸裸露的豎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給我的誘惑,五指輕輕一揉,彈而實的乳球,隨即發出一股魔力,教我愛不釋手的搓。一陣一陣柔彈滑膩的誘惑力,從掌心傳至大腦神經,一股強烈的推動力,加促慾火的焚燒,衝往火龍膨脹之冠。 「我好難受……乳頭很癢……快用力的按……」雅麗頻頻發出誘惑的呻吟聲。 此刻,我已給乳球的彈實力所迷住,兩粒乳頭充血膨脹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頭竟回彈頑強的堅韌力,而乳暈上的小豆豆也豎起抗衡……「好癢……難受……快咬咬乳頭……」她瘋狂的喊叫! 雅麗把我的頭按下,並親自擠著乳球迎上我的臉,且將乳頭朝我嘴裡塞……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時機,於是馬上含住乳頭,輕輕的咬,每咬一下,雅麗的身體似觸電般的蠕動起來。我除了咬兩粒勃起的乳頭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腦海中浮現小建吸紅衣女郎奶水的情景,這時候我是多麼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頭吸得更加膨脹,卻無法吸出奶汁……「哦……」雅麗的手終於鑽入我的內褲裡,除了輕揉火燙的龍身外,也挑弄兩粒春丸,就在這一刻,雅麗突然拉下我的內褲,並把我牽入房間內。 雅麗走入房間,自己脫下紫色的蕾絲內褲,然後把我的手擺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膩膩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見她的蜜泉,已氾濫成災……「給我……」雅麗說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後以六九對調的姿勢,壓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個濕膩膩的水蜜桃,甚至看見那條嫩紅的縫隙,仍流出潺潺愛液的情景,額外興奮。突然,一條滑膩膩的物體,在我龍身上遊走,我知道那是雅麗的香舌,她以靈活的舌尖,續而挑弄我的肉冠,每當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臉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討一個公平的對待。 龍根被雅麗兩片濕唇緊緊的含住,一種暖烘烘的感覺,湧擊在肉冠頭上,隨著舌頭的挑弄,酸溜溜似電流的感覺,傳到橫豎的龍根上,我偷偷望了雅麗一眼,隱約看見她的小嘴,只能容納我半條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麗似有不甘的發出埋怨的請求。 我用力掰開雅麗蜜桃的兩片花瓣,微弱光線的投射下,仍足以讓我觀賞到玉洞的嫩肌,艷紅色的壁洞嫩肉,鋪上一層滑膩膩的透明體,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輕輕在花生米上一彈,竟教雅麗全身顫抖了一下,顯然花生米給雅麗帶來無比的快感……「哦……」雅麗隨著我的舌頭舔在花生米上便發出輕吟的淫叫聲! 我續而用舌頭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換來是雅麗身體的顫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結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嘗試用舌頭塞入玉洞,以阻止瓊漿往外流,可是她搖晃的屁股,使我無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後,把心一橫,嘴巴套著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麗大叫一聲,續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臉。 幾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讓雅麗發出瘋癲的狂叫,但我的嘴裡卻是一泡春水,正當我想找紙巾吐出來的時候,她卻跳起來用手掩著我的嘴巴,並大聲叫嚷要我吞下,無計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體內……「嗯……我愛你……龍生……」雅麗再次摟著我索吻。 雅麗閉起媚眼,一邊向我索吻,一邊用手引我的火龍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著,緊扣火龍之冠在蜜桃縫隙間,不停磨擦蚌內之珠……「喔……好燙……好粗……噢……給我……」雅麗媚眼如絲的發出呻吟。 雅麗迫不及待,將我的大肉冠塞進蜜洞裡,濕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龍慢慢擴大,兩邊濕潤的壁道,緊緊夾擊火龍的侵入。可是慾火難熬的雅麗,奮不顧身將狹窄的蜜道,從高而下的往火龍柱一壓,全根沒入……「啊!」雅麗半跪似的張開雙腿,雙手狂抓床單,且興奮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捉著雅麗兩個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頂,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勁的沖頂,而且還是撞入花蕊地帶,我也不留戀花蕊出現吸吮的反應,只想刺爆這個大油缸……「噢!你很強……我喜歡……啊……」雅麗迎合我的衝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動,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數,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歎息聲,籠罩了整個房間。 雅麗如騎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馳,兩座彈實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搖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龍根,以攪拌式搔弄她發癢的春壁,打圈磨貼法逐漸加快,花蕊吮吸火龍的次數,也加密……我知道這樣弄下去,火龍必會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麗推倒,順勢一跪,以強橫的蠻力,準備直搗黃龍。 「啊!插得好!啊!」雅麗發出亢奮的叫聲! 此刻,血脈沸騰的我,已把所有的煩惱拋諸腦後,我的嘴巴吻在雅麗的眼和鼻子上,雙手揉搓飽滿的乳房。 雅麗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著乾熱的珠唇,企圖找尋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唔……」雅麗如燕鶯啼發出低叫聲! 「雅麗,你想做什麼?」我故意戲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麼……但卻偏偏折磨我……」雅麗嘟起小嘴說。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繼續戲弄雅麗。 「唔……你……你……動嘛……」雅麗臉紅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麗現在十分的需要,於是厲兵騎馬的開始衝刺! 「唔……喲……呀……」雅麗響起醉人的呻吟聲,節奏也由慢至快……雅麗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開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慾念昇華……雅麗緊張的緊握床單,從她的反應來看,相信高潮已經接踵而來,也許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勢待發……我腰力使勁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漸加強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遠也忘不了這剎那的痛快,瞬間,澎湃的浪花已洶湧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聲,一股濃炮從火龍根內,狠狠往花蕊裡一射! 「啊!好燙呀!好!我也來……了……啊……」雅麗胡亂抓著身旁的床單。 龍根發射後,仍在雅麗蜜道裡跳動著,她衝動的摟抱我,最後,她的吻如雨點般不停落在我臉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麗直喘氣的說。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著氣把龍根退出蜜洞。 「不!別拿出來,讓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麗用力夾了幾下龍根說。 大戰過後,我和雅麗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龍平伏心情後,也慢慢變成小蟲,最後,從濕膩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著天花板,想起巧蓮說過,要我好好徹底的愛雅麗最後一次。我已經好好愛她一次了,應該也是最後一次。我也沒有辜負巧蓮,想我做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期望,我心靈上也對得起曾經愛過我的女人。 巧蓮確實給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課,現在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看來我也該和床上的雅麗畫上句號,並重新認識新的爵士夫人。 「雅麗,你就快成為爵士夫人了,你喜歡當上這位夫人嗎?」我問雅麗說。 「龍生,這次我來見你的原因,除了感謝你賜這份良緣給我之外,同時,也想斷絕我們床上的關係。我們要對得起鄧爵士,雖然這次也屬不該,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車,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麗說。 「嗯……我的意思也是這樣,所以我來之前考慮了很久,我來的原因,不是想對不起鄧爵士,而是想對得起曾經愛過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徹底的,愛你最後一次。」 「龍生,我很高興你有這個想法,不枉我曾經愛過你。老實說,我曾經為了你,而想嫁給你,但卻因為愛你,而不敢嫁給你。」 「好!說得好,曾經為了我,而想嫁給我,但卻因為愛我,而不敢嫁給我!」 「龍生,「碧桃軒」的圖改好後,我會直接找人送上陳老闆的公司,對了,你打算送什麼賀禮給我呢?」雅麗問說。 「我還沒想過……你想我送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我想你送這層樓給我……可以嗎?」雅麗說。 這層樓雖然說不是很貴,但送給一個爵士夫人好像有點怪怪的。 「有問題嗎?」雅麗問我說。 「有問題,因為這層樓已名花有主。」我說。 「誰?」雅麗從床上跳起瞪著我說。 「周雅麗!」我念出三個字。 「龍生!」雅麗眼裡湧出兩行淚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會送上另一份賀禮。」我說。 「爵士夫人絕不在乎那一份,周雅麗只希望那份禮物,能原封不動的保留給她,可以嗎?」雅麗說。 「嗯……」我點點頭說。 「謝謝!給我最後一次……」雅麗張開雙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結果,這最後一次,卻是連續的四次。 第十二卷 第十章 謝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麗分手前的短敘,結果短短兩個鐘頭內,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盡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後第二次在她小嘴裡噴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後的一次,射在她的臉上。沒想到,最有留念價值的顏射,我的水槍竟發射空炮,落在她臉上僅有淡淡的兩滴……也許我精庫的子彈,之前被雅麗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麗臉上是濃白黏膩的液體,這顏射必定很壯觀,而且很有紀念性,只可惜精庫被她抽光,也許這是上天給我倆的一個提示──我和雅麗的感情,就像我的液體那般,已經淡化了……其實也難怪會出現這種情形,畢竟連續兩個鐘頭不停的狂干,雅麗每次又拚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勞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還頻頻出貨,難免會軟弱無力。最要命是我雙腿發軟,走入浴室還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導致我差點站不起來……想起來這次和雅麗告別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當日我強行把她誘上床,今次她強行把我誘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錢,今日以此屋宇作歸還,至於我昧著良心騙取她的行為,這一跤也算是種懲罰,一切因果之債,今日也都如數償還……果然,第一次以計程車送雅麗到我家裡,最後也同樣以計程車送她回家……送走了雅麗,獨自搭乘計程車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輕鬆,沒有因為失去雅麗,而出現任何愁悵或失落感,心裡反而還為雅麗祝福,希望她永遠幸福快樂……計程車來到門口,原想要司機把車駛進屋內,因為腰部仍隱隱作痛,實在不想走那幾步,可是門口停泊的車輛,令我改變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計程車,裝著若無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門口的車旁。 「謝大狀,已經這麼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說。 「龍生,我等了你三個鐘頭了。」謝芳琪走下車說。 哇!我眼前隨即一亮! 謝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環頸的露肩套裙,兩座彈實的乳球間,露出一條又深又誘惑的乳溝。而乳溝與肚臍之間,結上一個金屬蝴蝶扣,蝴蝶扣的兩旁,露出雪白纖細的腰肢,裙角以不規則的褶邊剪裁,展示一對穿上魚網絲襪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無疑把她彈實的翹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齊的披肩秀髮,遮掩了她半張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臉上輕輕摑了一下,接著看著手錶,現在雖然已深夜一點多,但臉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夢。我愣住的呆望謝芳琪,也許我的動作和表情,讓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過,一向冷若冰霜的她,這笑容很快便消失……謝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兩片艷紅的濕唇,教我看了渾身發熱,衝上前一親芳澤的慾念,急促湧上腦門。然而,她那冷艷如鐮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衝動,但我沒有因此而後退,因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發一股傲氣之外,身上也散發出迷人的體香,我捨不得後退……「不知有什麼事,竟讓大律師久候在下三個鐘頭呢?真是罪過、罪過,但你可以撥電話聯絡我呀!」我走到謝芳琪身旁說。 當我走近謝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這套環頸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絕不允許配帶乳罩的,我剛才怎麼沒想到呢? 我急忙把視線投往謝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裡的乳溝,果然沒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沒有圓塊的乳貼,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陣。而輕薄質料的布料,隱約看見彈實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點,十分誘人。 「看夠了嗎?」謝芳琪冷冷的說。 這回可尷尬死了,竟給謝芳琪發現我猥褻的目光,而且還是讓她發現,我目不轉睛的窺視她乳房,但她這身的裝扮,擺明是想給人看的嘛……不對!現在已經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個鐘頭,這不就很明顯的想穿給我看,難道她想色誘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師給我,剛才就不要把雅麗也送來,我剛才已經拼盡全力,現在已無福消受了……「你的手機有開嗎?」謝芳琪接著說。 我抽出手機一看,原來手機的電池已沒電了,難怪盡責的紫霜和靜宜,整晚都沒有找過我。 「對了,先到我屋裡坐下再說。」我說。 「你屋裡有人嗎?」謝芳琪瞅了我一眼說。 「屋內除了巧蓮和靜宜外,可能還有紫霜……」我想了一會說。 「那別進去了,上車吧!」謝芳琪打開車門說。 謝芳琪完全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好像知道我一定會聽從她的意見似的,不過,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聽從她的意見,最後還是聽她的話上車了。 「我們現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帶說。 「報章說你龍師父,不是有預知未來的本領嗎?」謝芳琪有些諷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嗎?」我笑了一笑說。 「我怎敢考龍生師父呢?既然你問出口,所以開個玩笑罷了,你不是很想用風水神術屈服我的嗎?」謝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試探的問。 「如果你的風水神術真有那麼厲害,我會聽你意見更改辦公室的風水。」 「這是什麼遊戲,無論結果怎樣,好處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謝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彈實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厭。 「龍生,你知道嗎?從沒有男人,可以令我謝芳琪向他屈服的。」謝芳琪很認真的對我說。 「謝大狀,那我龍生就姑且試一試,希望猜中後,能改變你對風水神術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謝芳琪問說。 「謝大狀,答案我寫在手上,等你帶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開手掌給你看,這樣公平嗎?」我笑著說。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話,以後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謝芳琪笑著說。 「這也算是最公平的遊戲了。」我苦笑著說。 我拿起筆在掌心寫了幾個字,聰明的謝芳琪見我寫了後,沒收了我的筆,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點音樂聽,別再說話了。」謝芳琪按下了唱機。 此刻是多麼的浪漫,寂靜的道路上,聽著浪漫抒情歌曲,面對性感的芳琪,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味,看著黑絲襪的誘惑美腿,欣賞飽挺彈實的乳球,窺視乳溝裡的小豆,還有那滑不膩手的香肩……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香車美人了……沒多久,謝芳琪載我來到銅羅灣的碼頭。 「到了!」謝芳琪叫我下車。 「哦?到了?」我好奇的說。 「你的答案呢?」謝芳琪關好車門後說。 這時候,碼頭有個人向芳琪的車揮手。 「前面好像有個人叫你。」我指著站在碼頭的人說。 「嗯……走吧……」芳琪向碼頭的人揮揮手,叫了我一起走過去。 「謝小姐,為了方便你回來取車,你等會把船駛回來這裡就行,我會在岸邊等候,你吩咐要我買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遊艇的負責人說。 原來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碼頭站著的人,應該是看管遊艇的負責人。 「嗯……謝謝。」謝芳琪打開手提包取出小費,但我的動作可快多了,除了聽到遊艇的負責人說謝謝之外,也得到芳琪對我露齒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錢放回手提包裡說。 我和芳琪兩人跳上船後,她急著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開給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著張開手掌說。 「嗯……你怎麼猜到的?」芳琪好奇的問。 「我胡亂猜的……」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不信……如果胡亂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風水神術了,是嗎?」芳琪說。 「好吧,那我就揭曉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給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車截住,因此我便從門口所見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著我。 「其實很簡單的,黑色屬水,二數也為水,說明是與水有關,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邊去。直到你叫我上車,卦之意變得更為明顯,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較為接近,但車乃金屬品,那有什麼金屬品,會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釋說。 「嗯……原來如此……」芳琪點頭的說。 「其實卦還沒定的,因為當時你還沒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後,我才給你看答案。」 「不會那麼神吧?」芳琪好奇的說。 「那你在途中的時候,是否還沒有做出決定呢?」我說。 「沒錯!我原本安排好遊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個鐘頭,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頭。可是你家裡談話又不方便,駕車途中,考慮要不要找個喝飲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麼好地方,最後照原訂計劃上船了。」 「這就是我說的卦還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機後,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實說,我寫在掌上的時候,心裡也有很大的疑慮,心想怎麼可能會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測出的結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著說。 「為什麼我按下唱機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來呢?」芳琪一面說一邊開始把船駕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機所發出的吵鬧聲,和你剛才發動船的引擎聲,是否相似?雖然說我坐在船裡頭,若不發動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說卦還未定下來,就是這個原因。」 「但我發動車的引擎,你不是說車代表金屬的船嗎?」芳琪反駁的說。 「芳琪,你果然很聰明,而且心思也夠細密的,但你錯漏了一點。車的引擎聲,是我未進車之前你便發動,變相說明的是,你還沒捉定主意,仍在考慮去與不去之間,直到我倆在車內,你按下唱機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發動船的引擎。」 「風水神術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這小把戲,不是為了炫耀我對風水神術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慮辦公室的風水問題,那個「天刀煞」不容小覷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我謝芳琪說過的話可算數,既然你測中答案,我辦公室的風水擺設,就全聽你的,願賭服輸。」芳琪認真的說。 「芳琪,這樣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著問。 「這算是被風水神術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撐的說。 謝芳琪好強的心態,仍是強烈,性格也夠倔強的。 「大律師讀的書肯定很多,沒想到駕駛船隻的書也讀上,真是學富五車呀!」 「駕這種小遊艇,需要什麼本事呢?」芳琪搖頭笑著說。 「對了,你約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駕船吧?」我問說。 「你先到後面準備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後,再慢慢詳談。」芳琪神情凝重的說。 「好的!」我樂得到後面找些飲料。 其實也不用找,一切的飲料似乎已準備了,只是沒拿到露台的桌上罷了。 我隨手拿起紅酒一瞧,也不是什麼好牌子,應該是匆匆趕去超級市場買的,不過,紅酒杯倒是不賴,是波爾多酒杯,猜想這些杯是早已買下的。 當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時候,剛才腰部跌傷的位置,仍隱隱作痛,我只好分幾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這些不是啤酒。 船大約走了十分鐘,終於停了下來,吵鬧的引擎聲消失後,海上恢復一片寧靜。 此刻,聽見海面響起的浪潮聲,抬頭一望,星網正籠罩著這艘小船,它們彷彿在窺探船上的秘密,偶爾發亮、消失,迎笑、墜下,總之,千變萬化,數之不盡。 芳琪終於走到船的露台,當她對著一望無際的海面,張開雙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兩座飽滿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彈實的乳球,洶湧奪衣而出之勢,教我難以抵抗這火辣辣的一幕,差點流出了鼻血。 「你還沒看夠?」芳琪再次發現我猥褻的目光。 「我擔心撐爆你的薄衣罷了……」我嘗試挑逗的說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並沒有指責我什麼,而她剛才對我的笑容,是表示滿意她自己的身材,還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對天賦的本錢呢? 「謝謝你帶我出來感受這大自然的空氣,乾杯!」我把酒杯遞給芳琪說。 「好!乾杯!」芳琪和我碰杯說。 「哎唷!」芳琪喊了一聲,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麼事?」我放下酒杯關心的問說。 「剛才船搖晃了幾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緣故,不小心扭傷了……」芳琪望著腳跟說。 「很痛嗎?」我問說。 「有點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幫我脫下來嗎?」芳琪低著頭說。 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高興都來不及。於是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開始幫她把鞋子脫下。 「不行,要把腳肩帶上的扣解開,才可以把鞋脫下。」芳琪指著鞋面說。 「好的!」 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燈光不足,很難找鞋帶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帶扣的理由,繼續窺探芳琪裙內的春光。尤其是她身體搖動,雙腿又不停的張合,若隱若現之下,滿足我內心的偷窺欲,最後也看見雙腿之間的狹隘之處。 對於芳琪穿上魚網絲襪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認,確是一對性感美腿,彈實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該肥的部分肥得結實,該瘦之處又瘦得修長,不但劃出優美的線條,而結實的頂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當當的。軟軟的腳板,小小的纖趾,柔嫩可愛,而小腳上的絲襪裡,還透出小金煉的金光,閃閃發光,顯得更加嬌貴。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著黑色的絲襪,雙腿之端沒有呈現其他顏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內褲,而無法瞧見內褲那堆誘人的毛,總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雖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夠蹲在她面前,窺她裙底內的春光,已是一種十分誘惑的視覺享受,而且有種癢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風大,或許還會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這是有意還是無心,倘若她允許我將手從她裙底潛入,那我老爸姓什麼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腳沒事,沒腫……」我輕輕揉著她的腳趾說。 「現在沒那麼痛了……你還看……快起來吧!」芳琪把腳縮回說。 我尷尬的站起來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麼攪的,蹲起來竟會頭暈暈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劇……」我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了?」芳琪問我說。 「沒什麼……」我拿起紅酒杯說。 不對!今天的謝大律師怎會變得如此隨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帶,也不至於用色來誘引我吧?如果說她不是想色誘我,那她怎會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還是高跟鞋呢? 耐人尋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發現我偷窺她,她竟然不發脾氣?她不會是第二個紅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後告我強姦或威脅吧? 沒理由。芳琪身上現在沒有手提包,況且這裡的光線無法偷拍。再說,她也沒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對付一個身負強姦案的我吧?還是先刺探軍情,然後再做決定。 「你怎麼會突然約我出海的?」我試探芳琪說。 「我想和你繼續討論下午未討論完的事,你覺得這個環境怎麼樣?」芳琪拿起紅酒杯說。 「嗯……不錯……我沒試過這麼晚出海……」我有感而發的說。 「我選擇在海上討論話題,除了不會有人騷擾外,也不用怕會被竊聽或偷拍,你說是嗎?」芳琪似在諷刺我。 「這裡確實不會有人騷擾我們的交談,但有什麼話會怕被竊聽或偷拍的,我們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釁芳琪。 「如果我想討論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聲的說。 「你是指盜竊他人隱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問。 「對!要不然還有什麼值得我大費周章的?」芳琪的語氣有些怒氣。 「我的感覺好像上了賊船,以你大律師的身份,不會也請了殺手吧?」 「我當然不會那麼做,上船隻是為了保護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讓你多給我一個威脅。」芳琪邊說邊為我添酒。 「嗯……你想怎麼談?」我開門見山的說。 「你手上那份影帶,可以還給我嗎?」芳琪緊張的說。 「這個……」我故意拖延時間。 「龍生!難道你想勒索我,還是想要和我談條件?」芳琪不悅,直截了當的說。 我對這個談判,感到束手無策,謝芳琪是邵爵士的乾女兒,我該怎樣應付她,沒理由就這樣把影帶還給她吧? 第十三卷 第一章 海中談判 謝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環頸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門外等候了三個鐘頭,接著要我陪她乘遊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遊艇大約航行了十分鐘,就停泊在寧靜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遊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談一面喝著紅酒。當她提起影帶的事,我開始感到束手無策,畢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兒,我不知該怎樣應付她,但沒理由無條件把影帶交還給她吧? 「龍生!難道你想勒索我,還是想要和我談條件?」芳琪再次開門見山不悅的說。 剎那間,我的思緒很凌亂。我該不該用影帶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脅不了她,事情必會鬧到邵爵士那兒,到時候,我不但得乖乖就範,甚至其他人對我也會另眼相看,尤其是鄧爵士,那我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點,謝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後,她便匆匆趕回家裝扮,顯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現。而我多番的窺視,她發現後不但不動怒,還以撒嬌的語氣挑逗我,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呢? 不管怎樣,我不能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錯,更不可以讓芳琪損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帶在我手上,我是莊她是閒,只要不和她正面鬧翻,她始終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會勒索你呢?」我笑著說。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問。 「我會把影帶還給你。」我望著芳琪性感的乳房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愕然的瞪著我。 「你真的會把影帶還給我?」芳琪好奇的重問道。 我點點頭,接著拿起紅酒杯走到船邊,望著一片大海,心想這回可真是虧了大本,要是這件事,發生在周月桐律師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謝謝!」芳琪拿著酒杯,走到我身旁說。 芳琪一對洶湧彈實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視線範圍之內。我忍不住利用眼角,從鴻溝偷瞄了一眼,隱約中,似乎窺見乳頭的影子,可惜燈光不足,無法清楚看見乳頭的顏色。 芳琪似乎發現我的眼睛在窺探她胸前,羞怯的紅霞,迅速泛滿俏麗的臉蛋,而她緊閉雙唇的呼吸,無意中,已推動陣陣的波濤……「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轉過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對著我。 我趁芳琪轉身之際,急將把臉湊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嬌柔可愛,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潔白無瑕。然而最興奮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彈實股肌之際,意外地發現了誘人的股溝,竟暴露在我眼前……「其實你也不用說謝謝,要不是當日我犯了錯,而遭受上天懲罰我得這個病,也許我會威脅你也說不定。」我歎了口氣說。 「哦?你會威脅我,那你想怎麼威脅我?要錢嗎?」芳琪轉過頭說。 我對著芳琪笑了一笑,接著和她輕輕碰了一下酒杯。 「我龍生怎會要你的錢,我又不是沒錢,只想威脅你和我歡好。」我壯起膽子說。 「威脅和我歡好?」芳琪羞怯的說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嗎?你羞怯的樣子很甜、很美、很好看,當我第一眼看見你,已經被你的艷色所迷,但礙於自己的身份低微,故不敢對你有非份之想。要是這份證據早幾個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見到的可能是個卑鄙無恥的龍生。」我大膽的說。 「謝謝你的讚美,但你的威脅只能是幻想,你忘記我乾爹了嗎?」芳琪問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見過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處嗎?我又不曾打過他的主意。換句話說,他對我有什麼看法,我並不在乎,更不會因為他,而放棄威脅你。」我笑著說。 我借這個方法嚇唬芳琪,畢竟影帶還沒交還給她,這個威脅仍是存在的。然而,剛才那句話也表示,我並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脅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財神爺是鄧爵士,他是我乾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嗎?」 芳琪顯然想利用兩位爵士來壓我,看來她心裡是十分的緊張,而她剛才的鎮定,也許是裝出來的。 我必需循序漸進的給芳琪壓力,就算佔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樹立我龍生之威,免得她以為我是拍馬屁的江湖術士。 「芳琪,平心而論,你認為鄧爵士對你有好感嗎?他會因為你而不要我這位師父?別忘記我被關在警察局中的時候,你曾當面指責鄧爵士,目前他對這件事,仍耿耿於懷。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這個病,他肯定和你誓不兩立,以他的脾氣和身份,到時候,恐怕邵爵士也壓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嚇升級。 芳琪聽了後,身體不禁抖擻了一下。 「芳琪,我還有一點沒跟你說,如果我貪錢的話,早已投靠張家泉,如果我想拍馬屁,第一個也是拍張家泉的馬屁。他給我的合約是五千萬,加上其他的一切,總值是兩億三千萬。虧你這位大律師,還說鄧爵士是我財神爺什麼的,你的想法實在膚淺呀!」我再次狠狠的唬著芳琪。 芳琪聽了我說的這番話,態度反而變得鎮定多了,這點令我很意外。 「龍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確實不簡單。每個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厲害之處,你的成就,也說明了這一點。」 芳琪把紅酒瓶拿過來,將酒倒入我倆的杯子裡,當她想把酒瓶拋出海面的時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師又想犯法了?」我笑著說。 「我選擇來這裡和你說話,就是不用擔心後顧之憂。」芳琪笑著說。 「嗯……這樣吧,你給我一根秀髮。」 「為什麼……」芳琪好奇的問。 「別問,我來幫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邊,拔下一根頭髮,接著自己也拔下一根頭髮,接著把兩根頭發放入瓶內,並將瓶口塞好交給她。 「芳琪,來,許個願,然後用力拋出去,讓它把我倆的頭髮和願望,帶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閉上眼睛似在許願。 「龍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給我說。 我也依樣畫葫蘆的許個願,然後將酒瓶交給芳琪,最後由她親手拋出海面。當酒瓶拋出海面後,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是高興、是興奮的。 「你許了什麼願?」我笑著問。 「不告訴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遞了給我。 我和芳琪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覺,總覺得她對著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還是我對她產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芳琪,剛才你說到成就,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成就,就算有也不會覺得開心,畢竟我已是個廢人。這幾天看見巧蓮和靜宜,我的頭也抬不起來,心裡覺得虧欠她們了……這個劫也太殘忍了。」我搖頭歎氣說。 「龍生……那個劫是真的嗎……」芳琪望著酒杯小聲的說。 「你認為我會用這個和你開玩笑嗎?」我裝起嚴肅的模樣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天劫這回事,實在教我難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對風水神術,還是很懷疑,如果沒有這回事,我又怎會測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亂猜,也不會猜測要深夜出海吧,你裝扮成這個模樣,哪像乘船出海呢!」 「這也是……」芳琪點頭說。 「剛才你不是發現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嗎?」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話題。 「是呀,你還說……當時不停的看,對了,有……反應嗎?」芳琪臉紅的說。 「沒反應……」我歎氣說。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關係……還是你的關係……」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聽芳琪的語氣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裝扮,肯定是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大膽的多試一次,不過試之前,決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壯膽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兇也好,起碼酒後沒那麼尷尬。 「提起這件事心情又差了,來!多乾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裡。 「這麼大杯……」芳琪望著八分滿的酒杯說。 「我想喝多一點,萬一不慎說錯話,也可以當是酒後亂語……」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說。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會說。 這招可管用,芳琪當然也不會錯過酒後亂語的藉口,結果一杯八分滿的酒,我倆都一起干了。 「龍生,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哦!什麼問題?」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後的芳琪,變得更加的嬌艷媚人。艷紅的臉頰、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鋪上一層紅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後的艷態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兩點,顯然已經勃起發硬。我猜是她體內的酒,加速了血氣運行,不禁使我聯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間的蜜道,也該是暖烘烘的了……「我剛才問你不停的看著我,而你不能什麼……是我的關係……還是你的關係……」芳琪小聲羞怯的說。 「哦……當然是我的關係……」我內心偷笑,臉上卻裝著無奈的表情。 「蕭醫生沒說如何醫治?」芳琪問。 「蕭醫生說了些安慰的話後,也只有猛搖頭和一臉無奈的表情,其實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問題,他怎能幫到我呢?」我歎了口氣說。 「難道真有天劫這回事……」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裝扮,目的是想幫我嗎?」我挑逗著芳琪。 「這……」芳琪支吾以對。 「你今天很美,我卻辜負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該怎樣面對巧蓮……」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幸好我即時用手掩著臉,然後歎了一聲,馬上走到另一邊,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別……」芳琪說到一半,可能見我走到另一邊去,隨即從後追上。 「龍生……別這樣……以你對神術的認識,我相信你會有辦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別氣餒,更不要自暴自棄,仔細想想有什麼方法自救才對。」芳琪捉著我的手臂說。 「芳琪……自救?」我望著有些醉意的芳琪說。 「對!自救!」芳琪堅決的說。 「芳琪,我簡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謝芳琪大律師……」我望著芳琪艷紅的臉頰說。 「為什麼呢?」芳琪好奇的望著我。 「我認識的謝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熱情給我鼓勵,教我十分懷疑。其實你也不用這樣委屈自己,我說過會把影帶還給你,就必定會還給你……放心吧……」 「龍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帶,但也希望你能醫好那個病,免得日後見了你心裡有愧,我實在不想欠你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緒?」我凝望芳琪的臉蛋說。 「龍生,現在我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今晚吃飯的時候,我見你色迷迷的望著雅麗,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個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計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為了我的人,而不是為了錢。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衝動,逼你說出想和我上床的條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謊言。」 謝芳琪實在不簡單,竟以身試法,假如我是變態色魔的話,那她就遭殃了。 「結果呢?」我追問芳琪說。 「後來發現你色迷迷的偷窺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計劃。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樣的事,因為影帶對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訂計劃進行。誰料,你竟無條件答應把影帶還給我,也讓我知道不是由於我乾爹的壓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說的……」 「相信我說的什麼?」我好奇的問。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偵探,自作主張的跟蹤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蹤我。加上你剛才在我面前,提起對不起巧蓮和靜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對我有邪念,也深信你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內疚的推動下,主動勸你別自暴自棄,確實是發自內心,你千萬別氣餒……」芳琪坦白的說。 聽了芳琪的表白,心想還好沒有向她說出什麼條件。最好笑是這位大律師,以正常的推論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處事小心,還是自作聰明了? 「芳琪,這不是氣餒或不氣餒的問題,是天數所定。」 「龍生,我相信天數所定,但也有人力勝天這回事。如果肉體受創無法醫治,那就無話可說,但你說的什麼天劫,我相信不會是一輩子吧……」 「我龍生會有什麼人力,只不過是讓人瞧不起的江湖術士罷了……」我歎氣的說。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頂著我的鼻尖。 「龍生,我謝芳琪不會看錯人。你之前給我的印象,是個混飯吃的江湖術士,甚至誤會你向我施手段。但經過你巧計讓紅衣女郎上勾,見你以德報怨對待仇人和她的兒子,見你承受劉美娟和靜雯的冤屈,我對你已另眼相看,並且重新評估你的為人。」 「重新評估我的為人?」我不解的說。 「是呀!當初我以為你等待機會,要在我乾爹身上得好處,所以一直都防範著你。但聽了張家泉給你的好處之後,覺得你不是貪財之人,開始重新評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對你有信心,對你的能力更不會置疑,你必能人力勝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頂了一下說。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動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彈一眼。 「沒有那股動力?難道剛才或現在的偷窺,也沒有動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剛才已經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離,僅隔兩寸空間,她這順勢一挺,簡直是把乳球壓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軟堅挺的彈力,令我身體酥軟,呼吸加速……隨著呼吸的加速,慾火也快速燃起,內心無比的衝動,甚至想把芳琪擁入懷內,狂搓她飽滿的豐乳。可是衝動的龍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隨著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軟軟垂下,我瞭解這情況都是雅麗所賜,但它軟得卻正是時候。 「芳琪,不是沒有動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動力,但下半身卻無動於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說完馬上把芳琪的手,擺在我的軟蟲上。 當我把芳琪的手擺在我龍根上,嚇得她急忙把手縮回,從她慌張的神態和自然反應的矜持,我懷疑她可能是處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沒可能是處女吧? 「龍生,你怎麼那麼無禮……」芳琪慌張的說,接著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應,和我剛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許她也像我那樣,心裡偷偷發笑,而不敢正視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舉起酒杯和我對碰,看來她沒有動怒,只是不想望我罷了。 「芳琪……之前我在網上見過一種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沒有見過?」 「我沒見過這種產品,難道你有買來用?」芳琪好奇的問。 芳琪也夠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說假話,不就等於在超人面前扮怪獸,那就看我如何把你這隻怪獸給收服。 「我昨天買了回來,但我和巧蓮使用後感覺沒有效用。後來上網多看一遍資料,上面寫著,若和喜歡的伴侶使用,刺激體內的激素,會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後,希望也跟隨破滅,想找到真正喜歡的伴侶,談何容易!」 「為何呢?」芳琪好奇的問。 「如果對方不夠條件,我又怎會真正喜歡,怎能激發體內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麼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語氣說。 「喜歡和真正喜歡是兩回事,試問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歡的伴侶,共渡一生呢?」 「這……也是……要不然怎會有那麼多人離婚……」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試用「催情香薰」,你會幫我嗎?」 「什麼?」芳琪臉色驚慌的說。 「我想和你一起試「催情香薰」,雖然我知道沒什麼效用,但你剛才鼓勵我不要自暴自棄,所以我聽你的話,給自己多一個機會。」 「但要和你真正喜歡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你自認不夠條件嗎?」我將了芳琪一軍。 「這……」芳琪緊張的拿著酒杯,似在想些什麼。 「哎……不行也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畢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勝天呢?人心已經難測,又怎能測出天意呢……」我歎了口氣,哀怨的說。 第十三卷 第二章 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為難,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窮巷。若她後退一步,表示之前對我的關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會妥協於我的要求,畢竟我手上那卷影帶,還沒真正交還給她,因此她內心必有顧忌。況且剛才她已經碰了我的下體,料想我是無法進行床事,於情於理,她表面上也要應酬我一次。 「好!我答應你,但我有條件!」芳琪激動的說。 芳琪果然中計,但她會開出什麼條件呢? 「真的?什麼條件呢?」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我的出發點是想幫你,但我不想讓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帶交還給我,萬一真的出現奇跡,你絕對不能侵犯我,明白嗎?」芳琪羞怯且嚴肅的說。 「前面兩個條件我能答應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發體內的激素呢?資料上說「和喜歡的伴侶一起享用,以激發體內激素」的意思,便等於是進行床事,相信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進入我體內,我是來幫你突破那個問題,並不是當你洩慾的工具,現在你清楚明白我說的吧?」芳琪不敢正視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點意思,但進行香薰這件事,絕不能半途而廢,要不然以後想突破就會更難。雖然我是完全沒有信心,但試之前也想做好準備和溝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際,遭受你另加限制,導致無法順利進行,而步步受阻。言歸正傳,我不能侵入你體內之外,其他床事的動作,是否可以進行呢?」我緊張的問。 「可……以……」芳琪說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寬衣、撫摸……」我還沒說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說下去。 「你不用那麼多,總之,你不能侵入我體內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認為什麼可以幫到你的,我也都答應,現在拜託你就再別說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著臉說。 「好!我們乾杯為誓!」我倒了酒給芳琪說。 「我謝芳琪說的話便算數,不用下什麼誓言,這杯當預祝你……成功吧!」 「好!干!」我開心的說。 「對了,龍生,我還有一個條件和一個問題。」 「什麼條件和問題呢?」我好奇的問。 「我是你真正喜歡的人嗎?」芳琪小聲的問。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聽從資料所教的。那條件是什麼呢?」我堅決的說。 「你的回答我很滿意,接下來這個也不算是條件,畢竟我不是隨便的女人,絕不可能約好便上床幹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與你做一些情侶該做的事,譬如吃飯、看戲、走走什麼的。總之,最好是浪漫,還有別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齊的西裝,彼此都尊重這個約會,好嗎?」芳琪微笑著說。 「好!我答應你!我會尊重這個約會。」我開心的說。 「謝謝!干!」芳琪和我乾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雖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麼多酒,身體一定會很累,這樣吧,你駕船回碼頭,我駕車送你回家。」我關心的說。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說。 「芳琪,天亮這一刻是最冷了,酒氣也抵禦不了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別著涼了。」我脫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後,接著再次欣賞她的小腳,並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會那麼細心,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身邊的女人,不是喜歡你的錢,而是喜歡你的細心。」芳琪笑著說。 「回去吧,小心頭。」我扶著芳琪說。 「謝謝!」芳琪接受我扶著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說道。 「什麼事?」 「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嗯……」芳琪點點頭,接著把臉頰迎上來。 「我想親你的嘴……可以嗎?」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嗯……」芳琪這次閉上眼睛,把嘴迎上。 「謝謝……」我終於親在冷若冰霜的謝芳琪唇上。 這個吻雖然甜,但無意中卻吻出個問號。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對我態度轉變,而且讓我親吻,她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暫時也別想這個問題了。 帶有少許醉意的芳琪,總算成功的把遊艇駛回碼頭,可憐了那個遊艇的負責人,吹了約三個鐘頭的海風,我實在過意不去,於是多給了他一點小費。 「龍生,你出手倒很闊綽。」芳琪走到停車處說。 「我們出海看星星喝紅酒,而他在碼頭飽受海風的吹襲,給他多點小費是應該的,起碼我也要顧著你的面子。」我笑著說。 「嗯……不錯……挺有風度的……」芳琪掏出車鑰匙。 「芳琪,讓我駕吧,你也累了。」我體貼的說。 「嗯……」芳琪把車鑰匙拋了給我,接著她自己坐在司機旁的座位上。 「來,我幫你扣上安全帶。」我避免芳琪說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帶,過程中不敢觸碰她胸前高聳的乳房,但安全帶貼在她飽滿乳球的鴻溝上,確是十分的誘人,不禁也多望了兩眼。 「你又看什麼了?」芳琪嬌憨的說。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親了一下。 「開車吧……」芳琪羞怯的說。 「芳琪,你知道嗎?我是第一次看見你嬌憨的模樣,很迷人……」我開動了車子。 「你第一次看見我嬌憨的模樣,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有男人,坐在我車裡的駕駛座上,這種感覺很怪。」芳琪把頭倚在座位的頭枕上說。 「芳琪,你是說這部車沒有男人駕過,還是你所有的車,都不曾有人駕過呢?」我問說。 「是所有……的車……」 「芳琪,你相信命運嗎?」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麼會突然這樣問?」芳琪好奇的說。 「不妨告訴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會倒霉的。靜雯遇上車禍、碧蓮背叛、靜宜遭人辱罵、劉美娟心智被陰邪蒙蔽,而今你的腳受傷……你害怕嗎……」我歎氣的說。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運……」 一般有大張文憑的飽學之士,都不會相信命運,性格倔強的芳琪,當然也不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會,我下車買些東西。」我把車停在路邊說。 我看見路邊有一間藥房開了,心想芳琪難得扭傷了腳,該趁這機會討好她,於是下車賣了一瓶跌打藥油,和一盒止痛藥。 「你……」芳琪望著我手上拿的藥品,欲言又止的,但臉上隱約中露出一絲笑容。 過了沒多久,我總算把車駕到芳琪樓下的停車場,我說總算這兩個字,表示路上沒接到交通警察的罰單或發生車禍。 「芳琪,讓我到你屋裡坐一會,好嗎?」我把手上的藥品拿給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會說。 「謝謝……」我心花怒放的說。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夠進入冷若冰霜的謝芳琪家裡,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畢竟她的身份是大律師,這次肯讓我這麼早陪她經過管理處大門,再搭乘電梯上樓,是何等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個「傻」字,喊得我心裡甜絲絲的。 電梯來到二十樓,當芳琪打開大門的時候,看見牆上掛了一個很大的「忍」字,這個忍字雖然寫得很好看,但我對這個字沒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討厭。 「進來坐吧……」芳琪語氣有些勉強的說。 「謝謝。」我脫了鞋走入屋內,發現這裡的面積約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非常不錯的高級住宅,窗口對出看見大半個維多利亞港,如果到這裡看煙火,肯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個喜歡浪漫的女人,傢俱都是以粉紅色為主,就連那個裝滿鞋子的八層鞋櫃,一樣都是粉紅色。 「這裡佈置得不錯,一個人住?」我知道說錯話了。 「當然是我一個人住,而且你還是第一個客人,我平時不招呼朋友上來坐,乾爹他也沒來過,對了,你不會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給我。 「不!你也別喝酒了,看你臉上已有黑眼圈,快去沖個溫水澡。記住別沖太熱的水,你昨晚徹夜未眠,若消耗體內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會等你。」 「怎麼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說。 「放心,寶貝,我想你沖了涼之後,幫你揉擦跌打藥油,因為塗上跌打藥油後,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會風濕的,快去沖涼吧!」我溫柔的說。 「你叫我寶貝?」芳琪愕然的說。 「你不是說約會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覺嗎?但我不想等約會的時候,才扮演浪漫,那種感覺太假也沒意思,我想給你真正的浪漫。當然,我內心真正的浪漫,也只會給我真正喜歡的女人,明白嗎?」我溫柔的說。 「你擺明是追求我……」芳琪臉紅的說。 「我龍生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追求你這位大律師,但難得我有這個機會,可以對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錯過。總之,約會之前的浪漫,我是付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誠,好嗎?」 「你別這樣說你自己,因為我認識的龍生,是個態度囂張,且自以為是的江湖術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習慣,不過,我會留心你真誠之意,也謝謝你尊重我的浪漫。」芳琪尷尬的說。 「芳琪,約會之前,若沒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當成是我的女朋友嗎?」我大膽進一步說。 「可……以……」芳琪猶疑了一會說。 「那沒有人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寶貝,你不可以生我的氣哦……」我捉著芳琪冰冷的手說。 「嗯……我……不說……了……我去沖涼……」芳琪臉紅甩了我的手,直奔入浴室裡。 此刻,我內心的興奮是難以形容,沒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談浪漫,簡直令我難以置信,緣份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來的話,怎樣阻攔也阻攔不了。 今天的轉變也太大了,雅麗和我斷絕關係,芳琪就突然出現,原想我還設計去威脅她、勒索她,沒想到策劃陰謀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墮入愛河……我不停的思索,到底什麼時候出現愛的感覺?記得芳琪向我提出三個條件的時候,我仍是不懷好意想施計把她佔有,到底是什麼時候,誤中愛神丘比特之箭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當芳琪閉上眼睛,答應讓我親的那一刻,我便中了愛神丘比特之箭! 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開始擔心芳琪疲倦,懂得關心她的一切。下車買藥油的時候,我的視線仍依依不捨的望著她,當看見她的時候,心裡就會很甜,是前所未有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當我短暫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門打開,飄來陣陣的清香味。 我回頭一看,發現芳琪沖好涼,正從浴室一邊抹著秀髮,一邊慢慢的走過來。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裙,雖然說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屬薄絲類,故有半透明的誘惑力,同時也把她性感的線條,若隱若現的刻畫在睡裙上。雖然胸前已被胸罩掩蓋凸起的兩點,但豐滿的乳球,隨著抹發的搖晃,仍透出強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著頭上的濕發說。 「小心,你頭髮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別摔倒了……」我過去扶著芳琪說。 「我腳上的傷已不礙事……」芳琪走到粉紅色的沙發坐下。 「來……我幫你……」我走到芳琪身後,搶過她手上的毛巾,為她抹乾秀髮上的水珠。 「我自己來行了……你也該累了……」 「沒關係,你的頭髮很美……身體放鬆點……」我讚歎的說。 芳琪果然很聽話,把身體放鬆倚在沙發上。 「真沒想到一夜的轉變,你竟然會在我家裡為我抹頭,這簡直是無法相信的事實,很舒服……」芳琪說到一半,忍不住發出了輕吟聲。 芳琪的吟聲不但好聽,而且帶著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裡直發癢外,還差點被她的輕吟聲所催眠。這次我只是在她頭上輕輕按摩,她便發出如此銷魂的吟聲,要是火龍插在她的蜜道裡,那她的叫床聲,不就……我的手隨著按摩的動作,慢慢從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膩的肌膚,使我愛不釋手。她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技術,當然我也樂得為她按摩,除了享受粉肩帶給我柔滑的手感外,睡衣領口兩團若隱若現的高聳乳峰,也給了我一股無形的動力。 站在芳琪身後,視線居高臨下潛入睡衣的角度,最適合不過,不但窺見兩座飽挺的乳峰,還可以看見粉紅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壓得透不過氣的誘惑。如今,望著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輕按的滑肌,感覺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彈力。 「好了,你也夠累了,不過很舒服,謝謝。」芳琪回頭笑著對我說。 「你的皮膚很柔滑……」我稱讚的說。 「謝謝,你是第一個觸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擁抱,也會隔著衣服,過來這邊坐……」芳琪牽著我的手。 我雙眼發呆望著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麼了?」芳琪笑著問。 「你牽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說。 「男女朋友不該這樣的嗎?」芳琪臉紅的說。 「應該……但我很緊張……你感覺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沒想到情場老手的龍師父,也會有臉紅心跳的一刻……」芳琪臉紅,垂下頭說。 「你笑我差勁……」我小聲的說。 「不……我喜歡你對我有這種感覺……真的……」芳琪羞怯的說。 「我也喜歡你羞怯的表情。」我笑著說。 「龍生,我想你多答應我一個條件。」芳琪突然說道。 「哦?什麼條件?儘管說……」我大方的說。 「龍生,我不會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約會之前,你別帶女友在我面前出現,我不想破壞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這個臨時女友,可以嗎?」芳琪摸我的手心說。 「芳琪,我絕對會尊重你,更會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緣份。」我溫柔的說。 「吻我……」芳琪閉上了眼睛。 我衝動的馬上把嘴貼在芳琪的濕唇上,她也衝動的摟抱我。我拚命吮吸她的香唾,猛嗅她臉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體內散發的體香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覺中,也不願意會有醒來的一刻。 唇與唇的交疊,我悄悄把舌頭闖入芳琪的櫻桃小嘴,隨即四處的挑弄,甚至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慾念。也許她不曾接過吻,嬌嫩香舌處於被動的狀態,最後在我的帶動下,她那條小舌終於開始懂得還擊,是一場誘人的舌擊戰。 「嗯……」芳琪臉紅的推開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轉投在粉紅色的地氈上。 「謝謝你!」我把芳琪摟抱入懷,再次和她唇對唇的濕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嚇,但她驚慌中,臉上卻是露出興奮的笑容,這次的濕吻,足足纏上五分鐘,而這五分鐘之內,我完全沒有色的衝動,只想專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沒有邪念的吻……金黃色的陽光,從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陽已經升起,你今天也夠累了,我幫你塗上藥油後,你就好好睡個覺,記住患處可別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後把她的小腳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著我說。 我將藥油塗在掌心上,然後輕輕揉在芳琪的腳踝上。望著雪白腳板上的五隻幼白嬌嫩的腳趾,越看就越心動,衝動的想它藏入嘴裡……「痛嗎?」我轉過頭問芳琪說。 「沒關係……不是很痛……」芳琪微笑著說。 我的視線從芳琪臉上轉移到她腳板上,途中被她修長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絲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線條,性感十足。而渾美彈實的腿肌上,鋪上一層晶瑩無瑕、玲瓏剔透的雪膚。 突然,我發現芳琪原本擺在蜜桃上的玉手,現在已慢慢的移開,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張開。我再次望向她的臉頰,只見她把紅得發燙的臉,朝向另一個方向,而不想正視我。 我的視線從芳琪雙腿之間往內一窺,發現透明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上,鋪上一層黑暗之影,而這黑暗之影,不單只是透出內褲外,而且還牢牢印在內褲上,明顯看得出是沾上水漬的效果。這片水漬是沖涼的水,還是蜜道流出來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顯然緊張的心跳加速,雙拳緊握似在掙扎……「你別看了……」芳琪終於把手擺回蜜桃的禁區上。 「哦……已經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尷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進浴室,我緊張的情緒才算平服下來,可是當我看見門後掛著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環頸套裙,還有擺在洗衣籃內的黑色蕾絲內褲,體內再次翻騰熊熊慾火……我即刻拿起洗衣籃裡的黑色蕾絲內褲,擺在鼻上深深一吸,這香味就是從剛才看的見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遺留下來的。我拚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內褲上有毛髮留下,最後,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來,急翻上衣乳貼的位置,狂嗅芳琪的乳香……「嗯……」我閉眼沉思乳香給我的衝擊。 最後,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門,兩人以依依不捨的目光,結束今晚的約會。 第十三卷 第三章 無常真人 回到家裡,發現巧蓮、靜宜還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發上,我不知道她們是睡醒了,還是和我一樣整夜都沒睡過覺。 「龍先生。」紫霜看見我臉露喜悅之色說。 「紫霜,你這麼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頭垂下,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巧蓮和靜宜兩人即刻衝了過來。 「龍生,你到哪裡去了,怎麼整夜沒回來呀?」靜宜衝過來摟抱我說。 「我……沒事……」我親了靜宜臉頰一下說。 巧蓮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點頭發出微笑,然後走進廚房,倒了杯咖啡給我。 「大家坐,你們是沒睡,還是睡醒了?」我走過去在巧蓮的頭上,輕輕摸了一下。 「我們當然沒睡……」靜宜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我們三個都沒睡,尤其是紫霜緊張的駕著車四處找你,找了你一夜,她怕你被張家泉或劉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蓮說。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麼?」我回頭望向紫霜問。 紫霜微笑的把頭垂下,但她紅腫的眼睛告訴我,她曾經哭泣過。 「紫霜可盡責了,駕車到各大停車場,想找出劉美娟的名貴跑車,以便刺探你的下落,沒想到居然給她找著。後來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較為安心,可是又怕會落在姓張的手裡,接著又慌張了。」巧蓮說。 「竟讓紫霜找著劉美娟的車,看來她昨晚是停車場一日游了,哈哈!」我笑著說。 三女不禁笑了起來。 「巧蓮,你怎麼不告訴她們我去哪了呢?」 「我當然有說,但她們不相信。」巧蓮解釋說。 「我向大家道個歉,讓你們慌了一晚,由於我手機沒了電,所以失去聯絡,不過,你們也太緊張了,好好回去睡個覺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說。 「我替你準備……」靜宜搶著說完直衝往浴室。 「怎麼跑得那麼快?」我笑著說。 「靜宜這小女孩,可真擔心了一晚。」巧蓮笑著說。 「對了,巧蓮,你安排房間給紫霜了嗎?」 「我已經安排偏廳的大房給紫霜,中午我會為她準備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蓮的安排最妥當,紫霜睡在偏廳的大房,就不怕會聽到我們的淫叫聲。 「我們要好好對待紫霜,盡量滿足她的需要,別讓她受委屈。」我對巧蓮說。 「龍先生,謝謝。」紫霜很有禮貌的說。 我從衣袋裡抽出支票薄,寫了幾張支票。 「巧蓮,你的戶頭不能沒錢,這筆錢給你,這張二十萬當是還給靜宜的十五萬,中午順便到銀行拿兩張附卡的表格,我給靜宜和紫霜申請附卡。」我對巧蓮說。 「上次的表格還有用剩的,等會我拿給你簽。」巧蓮想了一會說。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這張支票給你,買一些自己喜歡的,還有多買一些螃蟹給你父親,他喜歡吃,知道嗎?」我對紫霜說。 「龍先生,謝謝你。」紫霜有些感動的說。 「好了,你去睡吧!」我對紫霜說。 「龍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請隨時通知我。」紫霜說。 「好的。」我微笑著說。 回到樓上,浸在心連心的浴池裡,沒喝酒的靜宜,原本是害羞不會脫衣入池的,這次不知怎的,竟主動脫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蓮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著靜宜脫衣服也是種享受,她習慣將手伸入裙內把內褲先脫下,然後將裙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後,跟著是可愛的水蜜桃,然後才將睡裙從頭上脫下來,胸前那對對彈實飽挺的大乳,當然也是主要的焦點。 「龍生,把這個墊在頭部會比較舒服。」巧蓮脫光衣服拿著沐浴乳踏入池內。 「謝謝!」我把頭仰臥在靠枕上說。 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龍生,雅麗怎麼了?她不讓你回來嗎?」巧蓮當著靜宜的面問。 「你告訴了靜宜……」我不好意思的問說。 「我告訴靜宜了,免得她胡思亂想的。」巧蓮說。 「靜宜,我回來的時候,腦子裡不停的想,該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氣之外,也怕你小氣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說出來。 我心想巧蓮會把雅麗的事告訴靜宜,一定會有她的道理。 「龍生,現在我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老實說,昨晚我是有些氣,是氣你事前沒通知我便離開醫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撥個電話回來報平安,你不知道家裡有人為你焦急的嗎?」靜宜嘟起小嘴說。 「靜宜,我的手機沒電,而老家的電話又搬來新屋用了,所以無法通知你們,況且我怕你小氣,所以不敢對你說我和雅麗之間的事。」我忙解釋說。 「龍生,這次算了,但以後有什麼事,你坦白告訴我們,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氣,只要你平安沒事,我什麼事都不會計較,明白嗎?」 靜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來巧蓮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麗之間的事,圓滿解決了?」巧蓮問我說。 「嗯……我沒有辜負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已經徹底愛了雅麗最後一次,也沒有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我有感而發的說。 「我昨晚向靜宜說我對你有信心,同時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腳抬起來。」 巧蓮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著用海綿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這一幕,好似我為芳琪揉腳的動作,我該把芳琪的事告訴她們嗎? 「龍生,你昨晚和雅麗那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和靜宜呀?」巧蓮笑著問。 「有!不但想你們兩個,我還想著另外一個人。」我說。 「誰?」靜宜緊張的問。 「碧蓮……」我望著靜宜說。 「龍生……」靜宜衝動的親了我一下。 「靜宜,我可沒騙你吧,龍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巧蓮笑著說。 「嗯……」靜宜點頭應了一聲。 「龍生,站起來一會。」巧蓮放下我的腳說。 我站起來,巧蓮用手清洗我的龍根,最後把靜宜的手也擺在龍根上。 靜宜羞怯的清洗龍根,巧蓮則洗我的屁眼,這一刻的感覺,十分過癮,春丸不知不覺中被靜宜的玉指搔得有些發癢,龍根對著她的臉漸漸抬起頭,而她的臉似在逃避,但視線又牢牢的盯著……「靜宜,親親它……」巧蓮的舌頭,從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說。 靜宜的手指持著我的龍根,猶豫不決的……靜宜這種猶豫不決的眼神,最為性感,嬌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無法抵擋的媚力,此刻,我體內不禁氣血翻騰,就是被這道誘惑力,引至火龍逐漸膨脹、難耐……「靜宜……」我輕輕的發出呼叫聲。 靜宜眉頭一皺,接著將散亂的頭髮,往後一撥,張開小嘴把火龍含著,粗霸的龍根把她小嘴塞得滿滿的。 她那無奈且憂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憐又愛。然而肉冠遭受舌頭的挑弄,最終,按捺不了內心那股衝動,只好雙手推動她的頭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數……「噢……好……」我不禁發出快感的叫聲。 機靈的巧蓮,此刻也向我加把勁,她的手用力掰開我的臀肌,將那條濕嫩靈活的舌頭,插入我的屁眼裡。 剎那間,我下體前後遭受快感的撞擊,丹田的慾火,終於忍受不住,在靜宜的小嘴裡,狂射一炮! 「噢!」靜宜驚慌叫了一聲,即刻把我龍根吐了出來。 「靜宜,對不起,我來不及抽出來……」我忙道歉說。 靜宜跳出浴池,似乎想衝入洗手間,可是巧蓮卻把她捉住。 「別吐出來,快吞下去,別浪費,對女人很補的……」巧蓮摟抱靜宜說。 靜宜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巧蓮突然把嘴親在靜宜的珠唇上,而且還是激烈的濕吻,靜宜驚慌得不停拍打著水面,但巧蓮的嘴仍是牢牢的親著,始終沒有分開,然而,靜宜嘴裡的龍精,恐怕已滑落她們的肚裡了。 「巧姐……」靜宜撒嬌的拍打巧蓮,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龍精,而發起小姐的脾氣。 「哎喲,靜宜呀!那可是補品哦……前晚你丟出的陰精,我不是也吞進肚裡,如果下次龍生不吞下你丟出的陰精,我以同樣的方法對付他,還你公道哦……」巧蓮笑著說。 「哦……巧蓮,你和靜宜也……」我笑著說。 「巧姐,你和龍生兩人聯手欺負我……不依……」靜宜臉紅的用水潑向我和巧蓮身上。 我和巧蓮兩人也聯手用水潑向靜宜,一陣歡笑的愉快聲,結束這場性浴之戰。 該是時候好好睡個覺,原本我以為齊人之睡沒了,沒想到,半個齊人的碧蓮,現在由她女兒頂替,看來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龍生,睡之前,我告訴你一件事。」巧蓮神色凝重的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不是告訴你,昨晚紫霜到處找劉美娟的跑車,沒想到她不但找到劉美娟的車,還打探到一個消息。」巧蓮說。 「什麼消息你就直說,別賣關子了。」我緊張的說。 「紫霜打探到,張家泉身旁多了位風水師,叫什麼七步釘的。」巧蓮說。 「七步釘?難道是「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無常真人?」我驚訝的說。 「對!就是金無常!」巧蓮肯定的說。 「龍生,無常真人很厲害的嗎?」靜宜倚在我肩膀說。 「靜宜,金無常是我師父的師弟,本應是我的師叔,可是師父說,他已被師公趕出師門,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師叔。師父曾經說過,師叔心腸極為陰險,如果他當你是朋友,那他就會身無四兩肉,對你沒殺傷力;要是他當你是敵人,那他就是你心裡的七寸釘,要你終日不得安寧。」 「原來這是「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綽號,那他不是很可怕嗎?」靜宜問。 「我沒跟他交過手,更沒見過他本人,但我感覺師父也怕了他,師父說他手段十分陰險,喜用絕子絕孫的風水法。」我說。 「可真是個麻煩的對手,不知道張家泉是否想利用他來對付你?」巧蓮問我說。 「我不知道,但「青烏序」沒記載奇人之伴會半途喪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既然無法操縱在我們手裡的事,我們就聽天由命,無論如何,我會先保護這個家,絕不會讓人傷害你們。」我緊緊摟著巧蓮和靜宜說。 「龍生……別緊張……」巧蓮拍拍我的手說。 我確實有些緊張,要不然也不會用力的扭痛巧蓮。 「龍生……睡吧……」靜宜親了我一下說。 「嗯……睡吧……」我閉上眼睛說。 其實巧蓮在我睡覺的時候告訴我有關無常真人的事,這樣會導致我失眠,畢竟這個對手太可怕了。 我心裡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經安排好日子給我過,為何還要安排那麼強的對手出現呢? 好比我剛剛認識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這位美人之際,偏偏又讓我愛上芳琪,上天真會作弄人。 人常說,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會弄人? 我是否該向巧蓮和靜宜表白,關於我和芳琪的事? 種種的憂慮在心裡,唯一奇怪的是,腦海裡浮現最多次的,竟是掛在芳琪正門口的那個大「忍」字。 一陣吵鬧的電話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 「師父,我約了邵爵士喝茶,談籌備結婚的事,你也過來好嗎?」鄧爵士說。 「好的,我剛起床,給我三十分鐘。」我伸了個懶腰說。 「可以,四十五分鐘也行,在西貢……」鄧爵士說完地點後便急著收線。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浴室,牙刷、刮鬍刀,一切已準備好擺在洗臉盆上。 當我洗了臉走出浴室,發現衣櫃擺了兩套衣服,一套是西裝,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時巧蓮都會問過我才準備的,今天怎麼會不一樣呢? 突然,我發現化妝桌的玻璃上貼了一張紙,我拿起一看,原來巧蓮和靜宜出去辦我早上交待的事,早點她也為我準備好了。巧蓮辦事井井有條,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來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沒有?算算手指,她應該也睡了八個鐘頭,最後還是決定和她通個電話。 「芳琪,睡醒了嗎?」 「睡醒兩個鐘頭了,你剛睡醒嗎?」 「是呀!剛才鄧爵士找我喝茶,想談籌備結婚的事,你乾爹有叫你一塊去嗎?」 「沒有,可能你們男人談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場吧!」 「怎會呢?雅麗也會去……這樣吧,我過來接你一起去,好嗎?」 「我們一起出現,怎麼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猶疑的語氣說。 「沒關係,我們兩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麼不行的呢?」 「你……算是約我嗎?」芳琪笑著說。 「是呀!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約你,可以嗎?」我笑著說。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份約我,那我就……聽你的話……出來……」 「那我三十分到你樓下。對了,你想我穿西裝,還是便服呢?」我體貼的問。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氣又那麼熱,當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歡我穿西裝,所以為了尊重女朋友,特來問一聲嘛!」 「是啦!知道你細心了,等會見吧……」芳琪說完即刻收線。 當我掛上電話後,內心不禁發出苦笑,沒想到我龍生也會說出那麼肉麻的話,要是給巧蓮聽見,准給她笑死。不過,剛才肉麻的對答,卻不是刻意裝扮的,也許就是愛情的魔力。 愛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褲,配上自己挑選的方格米黃色短袖汗衫,當走出房間的時候,最後決定把西裝也放在車上,以防芳琪變卦。 走到樓下,看見紫霜坐在沙發上。 「紫霜,我今天想辦點私事,你就放假陪父親吧!若我需要你的時候,便會找你。」 「是的。」紫霜臉上有些無奈的表情說。 「紫霜,現在紅衣女郎已經被捉,相信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趁這十九天陪陪你父親,好好當十九天的孝女,多買一些螃蟹和啤酒給他,知道嗎?」我安慰紫霜說。 「龍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裡也很感謝你,如果你有什麼吩咐,請隨時通知我。」紫霜點點頭,眼睛有些微濕的說。 我突然對這個孝字有所感觸。 「對了,房間住得慣嗎?如果不習慣,可以隨便挑選,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家,千萬別客氣,有什麼需要添購,可以隨時向巧蓮說,知道嗎?」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說。 「知道,謝謝龍先生。」 「今天我要用車,你出去就搭乘計程車吧,車資算我的。」我笑著說。 「嗯……」紫霜微笑著說。 「好了,需要我載你出市區嗎?」我穿上運動鞋說。 「龍先生,我暫時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們回來,順便看著屋子。」紫霜送我出門口。 我點點頭駕車出去,心裡想紫霜真是一個盡職的保鏢。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倆,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觸和深表同情,希望紫霜能盡最大的孝,讓關先生開心的離去,紫霜的孝義,也許是關先生這一生最大的財富。 眼見關先生父女倆的孝義,使我聯想鄧爵士父親的遺體,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風水的問題,遲遲不讓林老先生入土為安,目的是想用來脅制鄧爵士繼續支持我,並且鼓勵他大舉婚禮。 此刻想起,不禁對自己的卑鄙行為感到可恥,試問日後哪還有臉面對徒弟,甚至翻閱「青烏序」也沒勇氣了吧! 不行!我不能繼續錯下去,不能對不起曾給我一百萬美金的林老先生! 對!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事情又不是無路可退。 唯一擔心的是鄧爵士會不高興。同時,也擔心雅麗誤以為我過橋抽板,破壞她的好事。看來我必需找個好藉口,以便他們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後出現了無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辦喜事的話,萬一他出面以孝字來指罵我,那他不就佔了上風? 鄧爵士也許名譽會受損……哇!我真是自掘墳場呀! 車子經過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約美麗的芳琪出來,理應送上一束花,以表心意。 於是,我下車挑選了一束粉紅色的玫瑰,順便也訂了兩束送回家裡,一束給巧蓮,另一束給靜宜,希望她們會高興。 終於來到芳琪樓下,原來芳琪已經在大廈門外等候,當她看見我的車,馬上向我揮手示意。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我為芳琪打開車門說。 「沒關係,你沒有遲到。」芳琪坐上車說。 「送給你的。」我把花遞上,接著親了芳琪的臉頰一下。 「謝謝!果然做了男朋友該做的事,我以為你不會呢……」芳琪開心的笑著說。 芳琪今天的裝扮,我從來沒見過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黃色吊帶的小背心,外面加上長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褲下,配上黃白色的運動鞋。 「芳琪,你怎麼穿運動鞋,你的腳還沒好……」 「我的腳沒事了,不用擔心啦,開車吧!」芳琪笑著說。 芳琪的心情相當不錯,笑起來也特別燦爛,而黃色小背心上的飽挺乳峰,隨著動作起伏搖晃,而背心的吊帶旁,露出一條透明似魚絲網的塑膠帶,我想那是用來支撐無肩帶胸罩用的吧,畢竟她的乳房也太豐滿了。 「你怎麼還這樣看呢……」芳琪臉紅的說。 「我看見你這邊露出一條塑膠帶,所以在想該不該告訴你……」我戲弄芳琪說。 「哦……」芳琪臉紅,馬上將胸前的塑膠帶藏好。 「芳琪,這條帶有什麼用……」我故意戲弄芳琪說。 「你別問,不告訴你……去問你的女人吧……」芳琪裝出生氣的模樣。 「好啦!不問你啦……這是你要的影帶。」我拿出身旁的影帶說。 「龍生,你怎麼……還給我了……我們的約會還沒……」芳琪驚喜的說。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碼我也要尊重你的身份,我怎能不把影帶還給你呢?」 「嗯……謝謝,我會遵守我的承諾。」芳琪開心的主動親了我一下,接著忙用手抹掉遺留在我臉上的口紅印。 「很甜的一個吻喲!」我開心的說。 「開車吧……遲到了……」芳琪臉紅的說。 我和芳琪講好一起出現的藉口,但我卻不敢告訴她,她手上那份影帶是拷貝的。 第十三卷 第四章 謝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兩人在車上手牽著手,來到西貢一間喝咖啡的露天公園。 「師父,你怎麼又是最遲的那個?」鄧爵士向我揮手說。 「抱歉!出門的時候,謝大狀剛找我要些文件,於是我把文件送給她,順便把她也帶來,這就是我遲到的原因。」我說完忙向邵爵士和雅麗問好。 「龍生,快坐下,別站著。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著我和芳琪。 「哦!謝謝!」我坐在邵爵士左手邊,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邊。 雅麗向我露齒一笑,今天見到的雅麗,感覺上生疏了很多。 鄧爵士興奮的親自跑去端了兩杯咖啡過來。 「謝謝!怎能讓你親自……」我不好意思,馬上站起身,接過鄧爵士手中的咖啡。 「師父,這杯咖啡,我是應該端給你的。」鄧爵士把手搭在雅麗身上說。 看見鄧爵士如此興奮的心情,我不知怎樣阻止他的婚禮好。 「老鄧,現在可以說出籌備婚禮的事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師父,我想下個星期三舉行婚禮,這個日期怎麼樣?」鄧爵士興奮的說。 完了!鄧爵士日期都選好了,我真是左右為難……「龍生,老鄧和你說話,你沒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說。 「對不起,我去去洗手間。」我急忙轉身走向洗手間。 走入洗手間後,我緊張的情緒暫時平服下來,但仍是心亂如麻,畢竟等會不知該怎樣面對鄧爵士。 手機突然響起,是芳琪撥進來的。 「龍生,你沒事吧?剛才見你面露驚慌的,發生了什麼事?」芳琪問我說。 「我沒事……但……」我有口難言。 「沒事就好,快出來吧,大夥人等著你。」 「芳琪,我……」我還是沒勇氣說給芳琪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吞吞吐吐的?」芳琪追問道。 「芳琪,我做錯了一件事,恐怕會令你對我大失所望……我沒勇氣面對……」我欲言又止的,實在很難說下去。 「龍生,有什麼不能解決的?我不喜歡沒勇氣的男人……先出來吧……」 「好吧!」我掛上了電話說。 我用清水洗了臉,吸了口氣,決定勇敢面對曾犯下的錯。 當我回到座位的時候,大家都關心的問候,以為我有病不舒服。 「師父,你沒事吧?」鄧爵士關心的問。 芳琪一對凝重的目光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對我的那份關心。 「龍生,喝杯茶再說。」邵爵士氣定神閒的說。 「師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麗結婚呢?」鄧爵士說。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無論如何我也要說出來,絕不能讓鄧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罵就罵吧,做錯事就該受罰。 「鄧爵士,我不贊成你結婚。我現在當著邵爵士的面,向你賠個罪。」我起身向鄧爵士鄭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見她臉露驚訝之色,似乎還憂心忡忡。而雅麗聽我這一說,原本化上桃花妝的臉,而今變成一片死灰之色。 「師父,你賠什麼禮?為什麼你不贊成我結婚?你不是說雅麗是我的護命夫人嗎?」鄧爵士緊張追問說。 「鄧爵士,你誤會了,我不是反對你和雅麗結婚,而且還大力支持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贊成你們成婚,實屬自私的行為,所以才會向你道歉。」我慚愧的說。 「師父,什麼自私?什麼道歉?你說明白嘛!」鄧爵士不耐煩的坐到我身旁。 鄧爵士怒氣沖沖,我怕他真的發起脾氣會打我,後悔沒把紫霜也帶來。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說。 「是呀!師父,我倆還有什麼事不能說的?快說……」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鄧爵士,我要你先結婚,而後下葬你父親,是我非常自私的行為,因為我怕你解決父親的風水地之後,便不像過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這根支柱,萬一我不幸輸掉官司,也有個靠山,因此才不顧一切,將你父親的後事推遲,對不起,我為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頭慚愧的說。 「師父……你……」鄧爵士氣得面紅耳赤的。 「鄧爵士,對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說。 「師父,如果我先舉行婚禮,然後再辦父親的風水地,不行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能一錯再錯,既然你也叫我師父,我應該坦誠相對,絕不能讓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親的屍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櫃裡,而你卻大擺喜酒,披紅掛綵的,試問怎樣對得起你的父親呢?」我解釋說。 「老鄧,龍生說的也有道理……」邵爵士點頭說。 「鄧爵士,要是你擺喜酒的當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罵,那時候你顏面何在?這問題我想了很久,我絕不能讓你名譽受損,更不能讓你的名譽毀在我手裡,所以我寧願被你罵,也要和你說清楚,就算日後你不認我做師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盡師父的責任,不能讓你受傷害。」我坦誠的說。 「師父……這……」鄧爵士有口難言的。 「鄧爵士,我坦誠說出私心之錯,並推翻昨天說過的話,你以為我容易做到嗎?我的後果不但被你罵,而且還會失去你這位貴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讓你受傷害。為人子弟者,應以孝為先,況且你是有身份地位的爵士,絕不能犯上此錯,要不然,日後我也沒面目見你父親。」 「邵爵士,我該怎麼辦?」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鄧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堅持舉辦婚禮,但現在有個陰險的無常真人,恐怕他會傷害鄧爵士,我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記得鄧夫人也曾指責鄧爵士做事沒分寸,看來我要擺出師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就賭上一次吧! 「鄧爵士,我已拋下師父的尊嚴,承認自己犯的錯,為什麼你還執迷不悟?萬一你名譽受損,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會是誰?我告訴你,除了躺在冰櫃裡的親生父親外,還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的養父,你對得起他們嗎?師父的責任是保護你,難道你希望,我倆在報章上被人辱罵,雅麗會好受嗎?」我狠狠的說。 「老鄧,龍生他說得很有道理,每個人都會犯錯,甚至為了私心,不顧一切。如今,龍生他寧願沒了你這位貴人扶持,也向你坦誠認錯,目的也只是想保護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認識你這位師父,他確實很關心你。」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鄧爵士,我覺得龍生說的話沒錯。雅麗,你說呢?」芳琪問雅麗說。 芳琪這句話,才是主要的關鍵,真不愧為大律師,懂得找人發問題,因為鄧爵士的難處,就是不知如何面對雅麗,唯有雅麗的支持,才能說服鄧爵士。 「我覺得應該尊重林老先生,所謂百善孝為先,先人該放在第一位,什麼時候結婚,並不是問題。至於龍師父的坦誠,出發點是維護鄧爵士的名譽,這點教人尊敬。」雅麗大方的說。 「師父,剛才我太衝動了,你可別怪我,現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後不管怎樣,我鄧鳴天都不會離棄你,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鄧爵士以溫和的語氣說。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麗身上。 「龍生,既然老鄧沒怪你,這一切可好說話了,其實昨晚我也覺得不妥,只是沒說出口。不過,卻給了你一個磨練的機會,看來你的道德修養,又更上一層樓,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時時刻刻都會面對考驗,能夠從錯失中吸取經驗,可沒有幾個,而那些犯了錯,又肯站出來面對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說。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誇獎……」我臉紅的說。 「龍生,最近你也太心煩了,張家泉事件剛處理好,就冒出劉美娟和碧蓮叛逆之事,接著又要應付紅衣女郎,接二連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現,而你身邊又沒有人可以幫你,難免會疏忽犯錯,算是一種考驗吧……」邵爵士分析的說。 「是呀!聽邵爵士這一說,我也有些慚愧,竟沒幫上師父的忙……」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邵爵士不斷為我說好話,我心裡實在感激他。另外,我也發現芳琪對我流露憐憫的眼神。 「對了!龍生,既然你說待罪之身,這件事你有什麼安排呢?」邵爵士說。 「對呀!師父,現在我該怎麼辦呢?」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這問題我也想了很久,現在香港的風水地,恐怕趕不上時間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他運回南非,我親自過去找個好墓穴給他,況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這樣不但能利用風水地,保佑你生意財源廣進,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靈,也會安息。」 「這建議不錯呀!」邵爵士點頭說。 「鄧爵士,這個安排最妥當,你不但盡了孝道,還可以當作是和雅麗預支蜜月,等一切事情辦妥,回到香港再辦盛大的婚禮,那時候也許是喜上加喜,說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著說。 「好呀!不用為了父親的事煩惱,而且還可以把他遷回故居,讓他保佑我的生意,還可以預支蜜月,這主意不錯……」鄧爵士和雅麗兩人,同時眉開眼笑的。 「等等!龍生,你現在怎能出國呢?」芳琪突然說。 「謝大狀,不能向法庭申請嗎?」我問芳琪說。 「我不知道,這要看法庭給不給面子,如果以兩位爵士的身份,還有巨額的擔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風水師,承辦先人之事,理由相當充分,我想法庭應允的機會很高,如果照這樣辦的話,我要加快處理了。」芳琪想了一會說。 「師父,什麼時候動身好呢?」鄧爵士說。 「我想一個月後才動身,這樣可以把紫霜也帶去,畢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個月後才去,也許不必申請,因為龍生就快上庭,現在趁紅衣女郎犯上同類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銷控訴,要不就開堂對打,不過,萬一輸了,便會即時入獄,恐怕不能到南非,你們認為怎麼樣?」芳琪慎重的說。 「謝大狀,這問題容我考慮幾天再回覆你,可以嗎?」 「沒問題,上堂的時候再決定也不遲,可以隨時改變策略。」芳琪笑著說。 「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昨晚紫霜探聽到,張家泉請了一位高人幫忙,那個高人剛好是我師父的師弟──無常真人,他……」我把一些關於無常真人的事,說給他們聽。 「什麼?就是那個金老頭的師弟?」鄧爵士驚訝的說。 「是的。」我說。 「真是無奇不有,師叔竟然千里迢迢來對付師侄。」鄧爵士搖頭說。 「這個綽號好像很有來頭,什麼「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看來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搖頭說。 「我聽師父說,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沒見過他本人。」我回答說。 「龍生,你可要當心點,幸好有紫霜護著你,我也較放心。」邵爵士說。 「邵爵士,你之前還有一個答案,似乎還沒向我說。」我問邵爵士說。 「那個答案還沒到時機。我要走了,你們怎麼樣?」邵爵士說。 「我和龍生要到律師樓走一趟。」芳琪主動的說。 我真高興芳琪能主動擺脫邵爵士。 「老鄧,你應該有二人世界的節目了?」邵爵士笑著問。 「我要回家做飯……」鄧爵士笑著說。 「什麼?你回家做飯?你懂嗎?」邵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我實在佩服雅麗的手段,竟把鄧爵士弄得服服貼貼的,心想鄧爵士真是聽雅麗的話,還是聽護命夫人的話呢? 我的車駛到半途中,停在路邊。 「芳琪,我們現在不是去你辦公室吧?」我問芳琪說。 「當然不是,今天看你那麼誠實,我就帶你去一個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說,讓我開吧……」芳琪和我調座位。 「對了,芳琪,我還沒多謝剛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問題拋向雅麗身上。」 「龍生,當時的情形,明顯的看出,只有雅麗可以說服鄧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問題拋在鄧爵士身上,這只會讓他煩上加煩,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幫你解圍。」 「芳琪,你會怪我嗎?」我試探的問。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還是指什麼?」 我不明白芳琪這句話的意思,好奇的問:「除了私心,還有其他問題?」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說這句話的意思。 「龍生,你已經有了事後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轉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說出來,你說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搖頭苦笑說。 「你認為我愚蠢?」我反問芳琪。 「你是想賭一次,以博取兩位爵士的歡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鄧爵士的心,我說得對嗎?」芳琪很自然的說。 「你怎會知道呢?」我點點頭說。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過兩位爵士的心,也許我真的會看不出,但你的勇氣,我十分欣賞,畢竟這不是單靠勇氣,其中還加上智慧,我喜歡有智慧的人,所以對你有些心動……」芳琪流露真情的說。 芳琪真是自作聰明,既然她欣賞,也由得她欣賞了,如果我說出是擔心無常真人出現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車停在一旁,望著前面一塊空地。 我望了四週一眼,並沒發現有什麼好看的。 「芳琪,你帶我到這裡是……」我好奇的問。 「龍生,前面這塊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這認識林艷珊的,當時我和她一樣的不幸,後來成了好朋友,但我們相處很短的時間便分開……」芳琪眼睛紅腫的說。 「這是孤兒院,你以前是孤兒?」我明白了,這塊空地的前身是孤兒院,難怪芳琪有所感觸。 「嗯……我和艷珊因為有人領養,所以要分開,當時我們說過,要靠自己創一番事業,所以我拚命讀書,幸好我和艷珊得到想要的東西,只可惜艷珊卻沒有我那般的幸運,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訴你了吧?」 「嗯……艷珊說過給我聽,我可以幫助她,應不是大問題……」我小聲的說。 「艷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訴你,關於催情香薰,我曾買來試過,目的是想幫艷珊測試它的功效,因為艷珊表面很自在,其實她的內心很痛苦,如果當日不是她肯和我對調的話,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對她深感內疚……」 原來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為了好友而試藥,我好奇的問:「你說什麼對調,是指身份嗎?」 「對!我有很大的仇未報,所以不想離開香港,但領養我的偏偏是外國人,艷珊為了幫我,主動向洋人獻勤,結果她為了我而離開香港,最後慘遭奸害,導致心理存下陰影,至今無法接受男人,我實在對不起艷珊……」芳琪激動的哭泣。 「芳琪……別太傷心……」我掏出紙巾,抹去芳琪臉上兩行晶瑩的淚珠。 「嗚……」芳琪仍激動的哭泣。 「芳琪,你說的報復,又是何事?」我轉移話題說。 「我的報復是為了母親……」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親?」我好奇的問。 「母親的死,我懷疑是乾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說。 「什麼?邵爵士害死你母親?」我大吃一驚的說。 「當時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間裡,和我母親吵吵鬧鬧的,母親很怕見到他,甚至有一次還大打出手,當時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了什麼事爭吵,後來我母親跳樓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兒院,當邵爵士申請領養我的時候,我更懷疑是他逼死我母親的。」 「當時你那麼小,怎會猜到這些事呢?」 「當時就是我還小,不知道什麼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從報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艷珊代我離開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請領養我,從那一刻開始,我不斷留意他的一切,每當我問起母親的事,他總是避而不答,因此,我發奮讀書,立誓要當上大律師,有朝一日還我母親一個清白。」芳琪憤憤不平的說。 沒想到事情會那麼複雜,照芳琪這樣說,邵爵士和她母親,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從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變成一個處心積慮的人。 「芳琪,你的成長也夠苦的,只是沒想到比我還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靈的苦,同病相憐呀!」我歎氣的說。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問說。 「嗯……我從十五歲……」我把小時候為了母親輟學、為醫藥費搶劫入獄的事說出來。 「沒想到你是為了母親而入獄,我之前錯怪你了。」芳琪苦笑著說。 「之前錯怪我?」我問芳琪說。 「當時我用邵爵士的錢,發奮考取學位當上律師,以便日後用他栽培我的錢,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沒想到,我辛苦當上律師,竟要幫他替一位強姦犯脫罪,當時我對你是恨之入骨。」 「為什麼會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問。 「當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見你巧妙揭發鄧夫人的奸計,續以風水術找出鄧爵士的親生父親,給我留下一個很好印象,覺得你是個非常有膽識且勇敢的人。後來向艷珊談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辦法醫治艷珊,使我出現柳暗花明的希望,結果你的強姦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頭上,氣得我……」 「後來,你就與我針鋒相對……」 「當然,因為艷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強姦犯。你的出現,是我和艷珊一個希望,但你犯的強姦案,不但毀了我和艷珊的希望,後來還令我被邵爵士強逼接下你的官司,這完全與我的觀念背道而馳,你說要我如何面對你?所以,我每次見到你的時候,都要你受我的氣,以平衡我承受不滿的委屈。」芳琪解釋說。 「後來你探知我的為人,並相信我確實是遭受紅衣女郎和幕後人陷害,所以對我改觀,逐漸接受我之餘,現在還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分析說。 「沒錯,當晚我是為了影帶,還有查證你是否患有那個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醫治艷珊一事。」芳琪把當晚的真相說出。 「結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對我有信心?」 「對!直到你說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臉紅的說。 「但你為何對邵爵士認紫霜為乾女兒,深表不滿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終無法找出證據,最後把心一橫,等邵爵士逝世之後,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財產,以補償我多年不滿之心,所以我不能讓其他人瓜分這份補償。你知道我內心的苦,是從領養開始至今,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現在怎能讓人瓜分呢?」芳琪憤憤不平的說。 「所以你不斷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是大律師的身份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門口為何要掛上特大的「忍」字,我笑著說:「芳琪,其實你不該向我說這些事,以免我為了錢出賣你。」我笑著說。 「龍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動把影帶交給我,我又怎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呢?如果說你想勒索或威脅我的話,你已經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說。 「芳琪,我龍生懂得一句話,「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對嗎?」 「對!你會讓我流淚嗎?」芳琪望著我說。 「我當然不會讓你流淚,甚至不會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 「嗯……我喜歡這句話……」芳琪主動親了我一下說。 「等等!如果你母親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會不會是他女兒呢?」我突然想到說。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懷疑,尤其是在鄧爵士認親那一天,可是我始終不敢去證實,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結果,動搖我報復的念頭。」 「也許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別說了,接著我們去哪呢?」我問說。 「隨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麼好地方。 「要不我們把約會提前……」芳琪臉紅的說。 「但我們身上的服裝……」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你車上不是有套西裝嗎?」芳琪問我說。 「是呀!我怕你臨時變卦,而要我穿西裝。」 「你真夠細心的,難怪那麼多女人為你動心,現在我們回去換衣服,好嗎?」芳琪羞怯的說。 「好啊!走!」我牽著芳琪的手回到車上,向芳琪的家出發。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為何會向我投懷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麼原因,總之,腦海裡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 第五章 富之莊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樓下,我手提著西裝走入大廈內,當經過管理員面前的時候,我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也許這是大律師男友應有的神氣吧……然而,芳琪面對管理員的時候,臉上掛著滿面春風的神采,不知是否因為有我這位男友而感到驕傲,畢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師。 走進芳琪的家裡,再次看見掛在大門口的「忍」字。 「芳琪,其實你這間屋子的風水挺好,不該掛一個忍字在正門口,這樣會與屋內祥和之氣對抗,不好哦……」我脫下鞋子說。 「是嗎?這個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脫下運動鞋說。 「我們處事在於腦,心和腦是互助的,如果你時常把壓抑的事掛在心上,試問怎能身心愉快,而且還有一個不好之處,就是容易面露於色。你已經犯了很多次這方面的錯,你知道嗎?」我分析著說。 「我犯了很多次這方面的錯?」芳琪好奇的問。 「你在牢裡見我的時候、在警局我說認邵爵士為乾爹、紫霜拒絕當乾女兒、與蔣法官用膳的驚慌……」我淡淡的說。 「是否應該把它拿下來?」芳琪笑著問。 「現在你也沒有必要過於壓抑自己,因為這間屋的風水,已經給你帶來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剛搬進這間屋子的吧?」我推測說。 「是呀!為什麼你會知道?」芳琪驚訝的說。 「從我倆的感情轉變得知,這間屋子是遠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兩旁都有兩排住宅聳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對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遙望之處,有個朦朧的小山,而小山有無數的白雲遮掩,似在變幻中發出微笑,所以形成遠山含笑局。」我分析說。 「那是好還是不好呢?」 「遠山含笑可分兩種,一種是喜笑、一種是苦笑。若苦笑的話,君臣之分也可變成叛臣之眾,屬岌岌可危。譬如屋內以藍白色為主,那面前的海,變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紅色為主,又形成水火相沖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這粉紅色最適合不過,天意……」 「哦……竟有那麼大分別,那怎麼說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問。 「因為你這遠山含笑之局,實在難配顏色,以上已有藍白紅不適合,木黃兩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會野樹叢生,衝突且心煩之事,便會接踵而來,而黃色恍如被水侵蝕之色,禍病四起。唯有粉紅色最合適,你說這幢大廈的人有心安的嗎?誰會像你配上粉紅之色,既不是風水師教你,難道還不是天意嗎?」我笑著說。 「原來如此,那為什麼粉紅之色就適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說。 「芳琪,遠山含笑之喜笑,嫣紅之笑、姻緣之笑、千里一線之笑,然而,你以粉紅色為主,迎合桃花之兆,兩旁的眾臣變成撮合之臣,加強桃花之運,想必你搬來之後,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著說。 「嗯……這倒是給你說中,難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說的話。 「芳琪,我不知該不該祝賀你桃花運盛開呢?」我苦笑著說。 「為什麼呢?」芳琪笑著問。 「那我的情敵不是很多嗎?」我苦笑著說。 「以你的風水神術,要怎樣才能改變,使你立於不敗之位呢?」芳琪笑著問。 「嗯……那就把忍字,換成一張龍的圖像,來個真龍乍現,除了增強君的氣勢,也把無能的追求者嚇退,我願當你門口那條守護之龍,可以嗎?」我笑著說。 「我……不知道……我換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間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給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著她那搖晃的彈臀,消失房間外……隨著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隨即換上一道粉紅色的大門,只見大門慢慢的掩上,突然,我發現大門只是半掩,而沒有完全關上,我的思緒開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關門,還是正在化妝,所以還沒把門關上呢? 我脫下身上的T恤和長褲,但視線仍投向房門的隙縫上,只見房間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妝,不會有身影移動吧?於是,放輕腳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門邊,偷偷窺探房間的情形……這一看,差點流出了鼻血。只見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長褲已經脫下,身上僅有胸罩和內褲,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內褲,而且每件擺在身上對著鏡子挑選,結果重複了十多次,終於手上拿著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內褲,似乎很滿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繞到背肌上,雙指輕輕一彈,便將黃色的胸罩帶輕易的解開,接著,翻起罩杯,把胸罩丟置床上,戴上剛才挑選的粉紅色透明胸罩,隨即半彎嬌軀,將胯間的小內褲脫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發熱滾燙,龍根堅挺的豎起,全身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可惜,當我想看她胯間蜜桃的時候,她又移動了身位,我只能看見她翹起雪白的屁股,卻無法窺見誘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長裙後,我馬上衝進浴室,狠狠的套動火龍,我必需把慾火洩出,要不然她會發現我假陽痿之症。果然,腦海裡想著剛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龍很快便將慾火凶狠的射出,實在太興奮了! 快速清理現場的污漬後,穿上整齊的西裝走出浴室。一陣清香味撲鼻,精神一振,隨即向左右兩旁一望,發現芳琪性感的曲線已佇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長的秀髮,一張清秀嬌貴的臉孔伴隨梨渦淺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瑩珠潤的耳珠,戴上閃爍的鑽環,兩片誘惑的濕唇,也添上桃紅色的唇膏。 一件緊身低胸的黑色吊帶晚裝,把芳琪彈實的高聳乳球,半裸式的拋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這套晚裝不算暴露,而是超時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驕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須有纖細的蠻腰,小腹不可多出半點脂肪,否則便會毀了整件晚裝的設計,然而,芳琪就是具備以上的條件……突然,我發現這套晚裝,腰與腿外側有一片空白之處,而這片空白之處,除了有細條的連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膚,不禁讓人看了產生一種下體真空的錯覺,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開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帶出另一種誘惑,相信每個人的目光都會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設計師作品的成功之處,是能牽引眾人目光為主要,更嚴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牽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種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這套晚裝,就是嚴格的成功作品。同時也說明了一點,芳琪的身材已通過設計師的認同,才獲准購買這件晚裝。 「芳琪,你真美……」我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遊走一遍說。 「謝謝!你的領帶歪了,我來幫你……」芳琪重新為我結上領帶。 近距離對著芳琪誘惑的乳溝,心跳加速,差點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發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時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後之間,接著將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煉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牽著我的手踏出門外。 再一次經過管理員身旁,這回他們懂得向我點頭打招呼,也許芳琪的晚裝成功奪取了他們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風度,為芳琪關上車門,然後自己才上車。 「芳琪,我們去哪吃晚飯呢?」我突然想起還沒選去哪間餐廳。 「我們去「富之莊」吧!我是那裡的會員。」芳琪笑著說。 我聽了「富之莊」三個字,不禁瞠目結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隨即扮成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開車。其實我心裡有些慌亂,因為那裡的氣派,不是一般有錢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過一次後,接著便收到取消會籍的信件。 不過,我卻有一份額外的驚喜,芳琪肯帶我去「富之莊」,無疑是向富豪們公開,我和她的關係。 車子繞過無數的山坡,經過高山和無數億元的豪宅後,終於來到「富之莊」的入口處。 六個登記人員,一起湧上前仔細觀察我們的車輛,接著將手中的手電筒向旁邊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寫著幾百樣的不行,譬如照相機、手機、攝影機、寵物、隨身聽、毒品等等……機警的芳琪,看見登記人員看我們車內情況的時候,她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現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結果,我還是要下車到旁邊的保險箱走一趟,因為我們身上有手機。 經過門外一番折騰後,我們終於順利通過門口的檢查處,獲准將車輛駛進。 從門口駛進「富之莊」,還有一段路程,這條路令我大開眼界,路的兩旁是寬闊的椰林和無數的奇花異草,還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飼養了很多只的紅腳鶴,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還有三隻長頸鹿和孔雀。 「龍生,你看那邊有幾隻鹿!」芳琪興奮的說。 「不!那是馬!」我戲弄芳琪說。 「什麼馬,明明是鹿,怎會是馬呢?」芳琪叫著說。 「哈哈!你忘記指鹿為馬了嗎?」我笑著說。 「你戲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幾下。 這時候,我發現芳琪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只是心裡背了無形的壓力,更逼著自己過些壓抑的日子,導致性格內向、冷傲,埋沒原有的天真活潑的一面,實屬可惜! 車子隨著路示牌,駛入一座山洞。這個山洞可說是名副其實的別有洞天,原來裡面是個水族館,飼養不同類型的魚,並且從我們的頭頂游過,不但有大海龜,還有不同類型的鯊魚。 「龍生,你看魔鬼魚呀!」芳琪開心的說。 「是呀!哇!龍躉呀!」我興奮的叫喊說。 經過奇趣的路程,我們的車終於來到「富之莊」的正門口。門口有兩頭大象,看見我們的車子,竟用鼻子向我們噴水,這一幕可真是畢生難忘呀! 我們把車停下,兩旁各有一對男女為我們開門,接著兩頭大象跪下向我們行禮,還用鼻子遞來一條藍毛巾給我們抹手,真夠氣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車的時候,手裡拿著我送給她的粉紅色玫瑰。 我和芳琪兩人牽著手,走在紅色的地氈上,當進入大堂的時候,如潛入海底的水晶宮似的,兩旁包括頭頂,游著各式各樣的海底動物,最別緻的是透明的電梯,當升上去的時候,和游上去感覺沒什麼兩樣。 我和芳琪為了儀態,勉強壓抑心中的興奮,只能手和手緊握,互傳心裡澎湃之感。 電梯的門打開,是金碧輝煌的一面,所有的侍應生見我們從電梯走出來,不管是面對的,還是站在我們身後的,都在同一個時間內,即刻停止所有的動作,馬上向我們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禮,我想只差沒奏起國歌,要不然真以為參加國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靜的角落,奇怪的是,我們經過之處,沒有碰見第二張桌,但我肯定還有其他人,只是他們懂得巧妙帶位,不會在其他人的桌前路過。 「謝小姐、龍先生,您們好,我是這裡的營業經理湯美馬,歡迎兩位的光臨,請指教。」湯米經理遞上名片,並向我們鞠個躬,接著打點侍應生點燃桌前的蠟燭,和送上蒸餾水。 經理擺放兩張名貴的餐牌和酒牌後,笑著鞠個躬,面向我們彎著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還是紅酒?」我把酒牌遞給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著把披肩取下說。 當我打開酒牌一看,可嚇了一跳,這裡的酒最便宜都要過兩萬塊,我開始懷疑這裡的營業額,到底有什麼人會來光顧。不過,香港人就是那麼怪,不貴反而沒人看得起,你越貴他們就越喜歡,當然氣派也是很講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們第一次情侶約會?」我牽著芳琪的玉手小聲說。 「嗯……」芳琪笑著應了一聲,接著把頭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情侶約會,那就要開一瓶值得記念的酒了。」 「龍生,這裡的價錢……」芳琪提醒我說。 「難得我們能夠成為情侶,難得今天我們互解心中的秘密,難得你取回影帶,難得今天是你有史以來最高興的一天,對嗎?」我在芳琪的臉頰親了一下說。 「是!沒錯,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貼在我的臂彎說。 「所以今晚這瓶酒絕不能馬虎,一定要襯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悅的說。 我叫了酒顧問過來。 「我是安東尼,酒部的經理,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二位效勞的?」酒部經理說。 「我想開一瓶八六年的羅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們有存貨嗎?」我禮貌的問說。 「哦!高貴的謝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龍先生的一切,看來當今世上,已沒有什麼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顧問笑著說。 「安東尼經理,這怎麼說呢?」芳琪欣喜若狂,捉著我的手問酒顧問說。 「龍先生以八六年的羅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簡單解釋給您聽,相信您會認同,也表示我沒胡亂討您歡心。品酒家羅拔伯佳說過,她是一瓶百萬富翁之酒,卻只有億萬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誰有一杯在手,輕品一口,無論從哪個方面講,恐怕都會有一種帝王的感覺油然而生。」酒顧問笑著說。 「真的?這瓶酒真的那麼好嗎?」芳琪臉紅的說。 「謝小姐,其實這瓶酒還有一個品酒家說過,好不好龍先生說呢?」酒顧問笑著對我說。 「你請說,我怕謝小姐不相信。」我笑著說。 「安東尼經理,你請說。」芳琪迫不及待的說。 「是的!品酒家歐柏的說法是,即將凋謝的玫瑰花香氣,足以令人流連忘返,如此甘美濃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數分鐘後,依然齒頰留香。龍先生的意思也是說,不管經過多少年,謝小姐的地位,仍會停留在至高無上,是嗎,龍先生?」 「對!果然是酒顧問,記得那麼清楚,請你替我準備……」我笑著說。 酒顧問走後,芳琪迫不急待的親了我的嘴。 「龍生,我已快被你俘虜了……」芳琪激動的說。 「你肯被我俘虜,我願長期看守你這位受俘虜者……」 「龍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儀態,衝動與我摟抱,使勁的索吻。 當我和芳琪激烈的濕吻之後,酒顧問和營業經理兩人走過來。 「龍先生,由於你的名酒需要些時間揮發,我們特別為二位準備另一間房間,順便想邀請你們參觀我們的酒庫,不知可否賞臉呢?」酒顧問說。 「我需要問過女朋友的意見。」我對酒顧問說。 「龍生,我沒問題。」芳琪面帶笑容說。 芳琪補了口紅後,接著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謝小姐,你手上這束漂亮的花,我們會小心為你送到房間裡,這邊請。」營業經理禮貌的說。 「謝謝。」芳琪牽著我的手站起來。 我和芳琪跟隨兩人走去紅酒庫,途中我好奇問了酒顧問幾個問題。 「安東尼經理,你們的酒庫必定很別緻吧?」 「龍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參觀的話,我們絕少會邀請人進入酒庫,除非對方對酒有一定的認識,我們才會考慮邀請。」酒顧問說。 「芳琪,看來我今天的運氣真不錯哦……」我對著臉帶笑容的芳琪說。 眼前出現一道金框大門,營業經理抽出電腦卡在機器上一照,金框大門電動式的分左右打開,天花懸掛幾盞大水晶燈,氣派非凡,而水晶燈的光投在金黃發亮的地板,教人歎為觀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裡會出現害怕的感覺,那是害怕損壞它的感覺──這回還是頭一次,算是戰戰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內心不禁歎了一聲說。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質,但弧形的彎度已是我張開雙臂的兩倍,別說裡面存放的酒,單單看這片玻璃已過足了癮,現在我明白為何不能帶攝影機進來了。 「芳琪,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就別參觀了。」我發現芳琪臉上浮起不悅之色。 「不是,能夠被邀請進來參觀酒庫,那是我們的榮幸,只是站在酒庫裡面那一男一女是我們的行家,也是我最討厭的對頭,而他身旁那個女的,以前是我秘書,沒想到不幸在這會遇上……真掃興。」芳琪不悅且小聲的對我說。 從芳琪臉上的不悅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沒身份的關係,甚至怕我令她沒面子,所以心裡不高興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頭的話,不就很沒有志氣嗎?何況不知該怎樣向兩位經理……「哦!謝大狀!怎麼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緣呀!」站在酒庫裡的男人看見我們,忙走出來和我們揮手說。 「是呀!怎麼會這麼巧呢?」芳琪強顏歡笑的說:「龍生,我們快點進去吧……」 芳琪牽著我的手走進酒庫裡,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跟著芳琪後面走,這是我第一次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壓力,也許當大律師的男朋友不是那麼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漸漸明白,身份和地位對男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 第六章 名人出現 芳琪被討厭的對頭行家看見,無奈牽著我大方走進酒庫內。 「鮑大狀,沒想到你也有興致陪女朋友出來吃飯,忘記她是……」芳琪臉無懼色,當場諷刺的說。 「謝大狀,她是張小姐,這位是……」鮑律師把話題轉到我身上。 「龍生,請指教。」我禮貌的伸出手說。 「我是鮑樹青大律師,不知龍先生在哪高就?」鮑律師笑著說。 「他是堪輿學家。」芳琪搶著替我回答說。 「龍先生,那不就是風水師,對嗎?」鮑律師譏諷的說。 「沒錯,我是風水師。」我點頭說。 「我想起來了,好像不久前剛牽涉一宗強什麼的……」鮑律師笑著說。 鮑律師果然和芳琪是死對頭,要不然不會在高級場所,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鮑律師說下去。 「謝大狀,我也是大律師,當然知道什麼叫法律,怎會胡亂誹謗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別說了,真掃興,我還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這種……」鮑律師摟著女朋友直接諷刺的說。 芳琪臉上面目無光,而且還添上一片怒氣。 我雖然裝著若無其事的,但卻十分留意這位鮑律師,我發現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輕易相出他是個一毛不拔之人,但怎會到這種高級場所消費呢? 「這酒不錯……此酒的原產地在法國……」鮑律師拿起紅酒向女友說。 芳琪憤怒的走到另一邊看酒。 「哎呀!芳琪,我說過很多遍,拿紅酒是不能捧著酒肚的,別以為是大律師懂得背幾道紅酒經,便扮成專家,會給打掃酒庫的人恥笑的。」我故意大聲的說。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後,接著笑著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記了……」 「看來龍先生對紅酒好像很有認識,那你必定知道紅酒該怎樣捧了?」鮑律師冷笑著說。 「鮑律師,我這收入微薄的風水師,怎敢說懂紅酒三個字呢?但我起碼知道,紅酒就像一個女人,她的成長過程、發育、時間、嫁人都是經過重重的考驗,只要一個不小心便會傷到她。換句話說,紅酒等於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另外,有風度的疼酒之人,當欣賞紅酒的時候,絕不會拖著另一個女人碰她,這是對紅酒的一種尊敬。」 「你……」鮑律師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這也是向辛苦釀酒的人,作出一份應有的尊敬罷了。其實這也是紅酒入門,最簡單的學問,相信大律師可能貴人事忙,忘記了吧……」我笑著說。 這時候,旁邊有位年約三十歲,風度翩翩的人走過來。 「我姓周,龍先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不知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問。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們聽聽鮑律師的意見,如何?」我保持風度,向周先生握手說。 「是呀!你找對人了,鮑律師在我們律師俱樂部,可算是數一數二的品酒家,張小姐,你說是不是呀?」芳琪還擊的說。 「是……的……」張小姐望著鮑律師說。 芳琪這時候,臉上開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慮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馬爾戈的酒,我從來不飲,我只鍾愛穆頓。」鮑律師高傲的說。 「原來鮑律師是穆頓的追求者,我也是喜愛穆頓。對了,剛好有件事想請問你,不知道可以嗎?」我笑著問。 「如果是關於穆頓的問題,就問吧……」鮑律師說。 「不知穆頓的酒標,是誰畫的呢?」 我猜鮑律師敢拋出穆頓的話題,必對穆頓的酒有所認識,於是由淺入深的問。 「當然是畢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畫的。」鮑律師擺出一臉神氣的模樣。 「哦?畢卡索畫的?那酒標有什麼意思呢?」周先生感興趣的問。 「那是……為了記念畢卡索……而用在酒圖上……」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鮑律師說完停頓了一會,可能見我沒有出聲,再次大言不慚的說酒標歷史。 「龍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滿鮑律師意氣風發的樣子。 「鮑律師,其實你全說錯了,酒標確實是畢卡索大師畫的,但原意並不是記念他,你記錯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說。 「我記錯,難道你知道嗎?」鮑律師冷笑著說。 「龍先生,請賜教……」周先生禮貌的說。 「周先生,你客氣了!在希臘神話裡,每年春天葡萄發芽時,酒神巴庫斯會和眾女徒飲酒狂歡,被稱作「酒神祭」,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當時很多晝師都以此題材作過畫,畢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稱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畫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談的說。 「原來是這樣。」周先生點頭說。 「後來酒莊要把畢卡索的畫用在酒標記念「酒神祭」,但遭畢卡索拒絕,後來一九七三年畢卡索逝世後,他的女兒康妮,為了記念父親,一九七五年才將圖贈給酒莊作為酒標。當時正好趕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裝瓶的時間。因為一九七三年穆頓晉陞為一等園,可是品酒家羅拔伯佳只給六十五分,但酒莊記念畢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圖,結果拍賣會拍出天價。」 「原來有這個歷史……」周先生說。 「都不知道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鮑律師冷笑著說。 「這裡有酒顧問,可以問問他,我說的對不對。」我笑著說。 「龍先生說得一點也沒錯。」酒顧問笑著點頭說。 「龍先生對紅酒那麼熟悉,周先生手上這瓶馬爾戈,應該也懂得吧?」鮑律師說。 「龍先生,請再次賜教。」周先生說。 「馬爾戈酒在第一次發酵後,還要進行一次分級,將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後在全新的法國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個月。馬爾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廠,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馬爾戈的酒細緻、優雅、豐濃、留香持久,以一九九○為最佳年份。」我笑著說。 「好!說得好,龍先生對紅酒的認識真是豐富,在下實在佩服。」酒顧問說。 「龍先生,酒顧問也誇獎你,今天可受益不淺。」周先生說。 「周先生請恕龍生大膽放肆的說,我認為穆頓和馬爾戈的酒,不適合你喝。」 「龍先生,這回真的要請你賜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給酒顧問說。 酒顧問好奇的走上前聽我說。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寬厚,肯定朋情廣,然而從你紅根滿眼去看,不難發覺你品性堅剛,應酬之際若選用穆頓和馬爾戈的酒,其酒性較剛強,恐怕引起脾氣浮躁而誤大事,如果選用奧比昂的酒較為適當。」我解釋說。 「選喝紅酒,也要配合面相?」眾人疑惑的目光,同時投到我身上。 「奧比昂有豐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順口,而且她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可以在瓶中藏釀三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因此她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衝你紅根滿眼的障礙。況且一九八九年堪稱經典,品酒家羅拔伯佳都給了一百分的滿分,不錯的,試試吧……」我笑著說。 「好!馬上替我準備一瓶,我要試試龍先生所說的,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讓我性情不躁而獲平靜。今天和龍先生交談,看來我父親對你的評價很正確,真高興在此認識你。」周先生說。 「你父親是……」我想不出哪一個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師樓碰見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親。」周先生笑著說。 「原來是他,這位就是替你父親辦事的謝芳琪大律師。」 「謝大狀,你好!」周先生禮貌的說。 「周先生,你好!」芳琪滿面笑容的說。 「龍先生,你說了那麼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過什麼酒?」鮑律師突然問。 「鮑律師,如果在紅酒界裡,我龍生的名字根本不會有人談起,因為我是欣賞紅酒,而不是利用紅酒去討名望,但我的相學術應該算不錯,如果我沒算錯,今晚要是你和張小姐兩人來的話,那今晚你肯定沒要酒,不知我的猜測對嗎?」 我突然想起,這裡的紅酒價錢比外面貴上好幾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絕不會在此喝昂貴的紅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麼酒,這麼神氣的?」鮑律師顯得有些怒氣的說。 「鮑律師,龍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羅曼尼.康帝,以用來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價是十一萬八千元。」酒顧問笑著回答說。 「哇!」眾人不禁瞠目結舌,望著我和芳琪兩人。 芳琪聽了這個價錢,雖然面露驚訝之色,但驚訝之色中,流露一絲絲的甜意。 我臉上雖無什麼驚訝之色,但這時候心裡直叫大意,忘記酒牌上寫的是美金價錢,我還以為是一萬多元,不過,當時我確實陶醉在芳琪的懷抱裡,以八六年份的羅曼尼.康帝,又怎會一萬多元呢! 這時候,酒庫的後架走出五男兩女,而這五個人在裡面,我們完全沒有發覺,足見酒庫是何其的大。 「哈囉,你好!」走在五男兩女中間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個招呼。 「哈……」我還沒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門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應。 眾人的目光,同時間轉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為他的出現感到驚訝。 「龍先生,你好,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書,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張名片,以便日後聯絡,不知道方便嗎?」五男兩女中的一女走過來說。 「好!」我接過對方的名片,接著掏出兩張名片,一張給中年人的秘書,另一張給周先生。 「湯經理,龍先生今晚的費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單上。」李家秘書向營業經理說。 「胡秘書,龍先生今晚開了一瓶十一萬八千元的紅酒,我有職責通知李先生一聲。」營業經理笑著說。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沒問題,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夠,多開幾瓶也沒關係。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給龍先生試試。」胡秘書禮貌的說。 「是的,胡秘書,謝謝李先生。」營業經理馬上點頭說。 「龍先生,我先走了,日後聯絡。」胡秘書說完走了出去。 「謝謝,代我多謝李先生。」我禮貌的說。 胡秘書走出酒庫後,周先生不禁對我另眼相看,而鮑律師更是無言以對。 「龍生,你知道他是誰嗎?」芳琪笑著對我說。 「我不知道,但有點印象,應該是首富的兒子,李添佳吧?」 「對!沒想到他也會和你打招呼,甚至幫你結帳,看來我們同樣是師,但大律師卻比不上風水師,哈哈!」芳琪笑著說。 「是呀!同樣是師……」鮑律師也笑著說。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邊。 「芳琪,我有個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問問你的意見。」 「什麼事如此嚴重呢?」芳琪好奇的說。 「我剛才相過鮑律師,他為人雖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義,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敵為友,什麼時候都是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的,同意嗎?」 芳琪想了一會,說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臉上爭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敵為友。」 「芳琪,是化敵為友,不是化敵為情侶哦……」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你怎麼這樣說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說。 「我們過去吧……」我牽著芳琪的手走了過去,對周鮑二人道:「周先生、鮑大狀,我和芳琪談好,想邀請你們一塊到我們的房間用餐,不知你們肯賞臉嗎?」我大方的說。 「謝謝你,龍先生,能夠和你吃頓飯,是我的榮幸,但我有兩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應說。 「當然方便。鮑大狀,你呢?」我笑著問鮑律師說。 「不要吧……」鮑律師不好意思的說。 「鮑律師,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請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應,我們藉此機會化敵為友,好嗎?」芳琪大方的笑著說。 「謝大狀,之前有得罪之處,我在此向你道歉,對不起!」張小姐主動的說。 「過去的事就別提它了。」芳琪和張小姐握手言好。 「鮑律師,你怎麼樣?」我笑著將手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說。 「好吧!化敵為友,謝律師,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對不起!」鮑律師笑著說。 「現在起,我們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終於和鮑律師言好。 我最高興的是看見芳琪能釋放心中無形的壓力,不計較過去,做個開心的女人。 「龍生,為什麼你對紅酒那麼有認識?」芳琪好奇小聲的問。 「我自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個記錄片上,發現喝紅酒也是門學問,因此對紅酒產生一種興趣,可是好的紅酒我怎會有錢喝,於是拚命看書,希望從書本上感受好紅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覺中對紅酒有了認識。」我解釋說。 「哦……過目不忘?」芳琪認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點頭。 我們一行人走入房間,這房間原本擺放二人的燭光晚餐,可是多了幾個人,變得要重新佈置。雖然今晚沒了燭光晚餐,可是能讓芳琪改變態度和釋放壓力,我倒覺得物有所值,而且我們一起唱歌,氣氛也很不錯的。 「龍先生,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讓你試試。」酒顧問說。 我看不見酒瓶,只見紅酒已裝入水晶盛酒器裡。 「剛才看見李先生的豪氣,這瓶酒肯定是名酒。」鮑律師站起來說。 「我對龍先生的評價,最感興趣……」周先生說。 「龍生……試試……」芳琪笑著對我說。 我心想當然是名酒,於是把口漱乾淨,急著親嘗李先生給我的名酒。可是,當我把舌尖往杯裡的紅酒一觸,發現其酒有濃重的鹼味,心想法國紅酒怎會帶有鹼味,於是把酒藏入口內,慢慢的品嚐。 「這是南非普通的紅酒,並不是你們所說的名酒,味道鹼酸帶澀,不過,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級的酒,而且還有鐵青的味道,看來釀製方面,花費了不少功夫……」我望著酒杯的酒說。 「龍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紅酒,請稍等一會。」酒顧問轉身撥電話。 「龍生,你品清楚了嗎?」芳琪說。 「我品清楚了,這酒不是很好……」我對著眾人說。 「龍生,你試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會差呢?」芳琪焦急的說。 「芳琪,紅酒就是紅酒,騙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樣?」 「龍先生,請望向這部電腦。」營業經理說。 我好奇的望著電腦的螢幕,突然,電腦的畫面出現了李先生的模樣,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間裡。 「龍先生,小心對答,別得罪你的再世財神。」鮑律師小聲提醒我說。 「龍生,稱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數用來稱呼他父親。」芳琪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看來你們比我還緊張似的。」我笑著說。 「龍師父,抱歉,剛聽個電話,要你久等了。剛才他們說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對你以面相選酒喝的話題,十分感興趣,當然對你的品酒術也很認同,但這次找你並不是談這些,是有件事想你幫我一個忙,不知可以嗎?」李公子說。 「當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謝你今晚的款待,你請說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對碰一下,從他拿起酒杯和喝紅酒的姿勢,看得出他絕對是個懂得玩紅酒的專家。 「龍師父,我在南非投資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園,還有一間酒廠,可是不知怎的,具備一切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卻始終種不出一級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幫我看看那邊的地形、山脈,是否哪裡出錯了。」李公子說。 「這……」我驚訝李公子會談這個問題。 「龍師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會安排秘書聯絡你,就這樣。對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麼重的女友說聲她好幸福。再見!」李公子隨即消失在電腦的螢幕上。 「謝大狀!恭喜你呀!」眾人忙取笑芳琪說。 芳琪臉上紅得像個蘋果似的,而這個紅蘋果,意外的會發出甜絲絲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壓力不是在廚師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萬的名酒身上。當然,喝下這口名酒的時候,少不了被鮑律師和周先生戲弄一下,感覺好像在擺喜宴、戲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讓我們好好品嚐龍先生的女人,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龍生,他們欺負我……」芳琪撒嬌的說。 「哈哈!」眾人一起歡笑的說。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莊」的總經理,親自跑來房間,特地送上一張會員卡給我。不過今晚最大的收穫,還是我讓芳琪臉上增光。 周先生和鮑律師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離去,讓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時,我今晚很高興認識他們,當然還有李公子。 房間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開心嗎?」我摟抱芳琪說。 「我今晚已經完完全全被你俘虜了……」芳琪臉紅的說。 「真的……」我興奮的說。 「嗯……龍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寶貝……你想什麼呢?」我緊張的說。 「今晚我想……提前……我們的……約會……好嗎?」芳琪臉紅羞怯的說。 「哎……」我歎了口氣說。 「你為什麼歎氣?」芳琪問說。 「我怕……這麼快便進行約會……那我們的情侶關係……不就結束了嗎?」 「我們還可以保持情侶關係……」 「不行的,這樣對你很不公平……畢竟我已是個不舉之人……」 「沒關係……我相信人定勝天……」 「如果萬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勝天……那約會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嗎?」 「如果成功,人定勝天,那我們就可以繼續下去了……」芳琪臉紅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做真正的情侶?」我興奮的問芳琪說。 「嗯……」芳琪嬌憨的點點頭。 「如果今晚我人定勝天,你肯給我嗎?」我緊張的問。 「我不知道……」芳琪臉紅的和我激烈的濕吻。 今昨,我和芳琪終於很愉快的渡過第一個約會,駕車朝她閨房進發。 第十三卷 第七章 約會開始 懷著愉快興奮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裡,這回我先通知了巧蓮,今晚不回家裡睡,免得要她們擔心。同時,我也叫巧蓮買一些吃的,代我到醫院探望關先生。 當電梯門打開的一刻,望著芳琪低胸兩座彈實的乳峰,我已經熱血沸騰的,想盡快把她擁入懷中。不過,我之前假扮性無能之症,絕不能這麼衝動,在演戲演整套之下,唯有壓抑內心的興奮,望著她高翹的屁股,隨她身後走進屋內。 我和芳琪兩人脫了鞋後,她放下身上的披肩,開了冷氣,隨即拉起窗簾布,接著臉紅的坐在沙發上。這回她的手沒有擋在裙角的開叉處,隱約中,雙腿之間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 「我們該做什麼好呢?」芳琪臉紅小聲的說。 「我……很緊張……」我坦白的說。 「是否應該先把燈調暗一些……」芳琪臉紅的把燈光調暗。 「我們喝點啤酒……我去拿……」我緊張的站起來走向冰箱說。 「我家裡沒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紅酒,要不開瓶紅酒……」 「芳琪,原來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們喝白酒好了,剛才我們喝了太好的紅酒,現在喝回低那麼多級的,感覺會很怪的。」 「隨便吧……我們是否要……先沖涼……」芳琪小聲的問。 「好呀!」我即刻回答說。 「那我先去沖涼。」芳琪說完,急著走進浴室。 我不禁問自己到底怎麼搞的,平時面對女人,心裡不但不會慌張,而且還很鎮定,甚至想好進攻的步驟,但這次卻驚慌失措,說起話來身體也顫抖的,難道對著心愛的女人,都會出現這種情形?可是靜宜、碧蓮、劉美娟,包括以前身邊的女人,都是我所愛的,怎麼偏偏對著芳琪,感覺會如此特別呢? 我獨自坐在沙發上,望著浴室發呆,腦海裡浮現愛情的疑問。 沒多久,浴室的門打開,芳琪身上圍著大浴巾站在門外。 「龍生,裡面準備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沖個涼吧……」芳琪說完,臉紅的跑進房間。 望著芳琪性感的背影,體內的熱血又繼續翻騰……「芳琪,白酒我準備好,你換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說完後便走入浴室裡。 浴室清香味撲鼻,突然,我看見鋪上一層水蒸氣的鏡子,寫著「龍生,慢慢來,你會成功的!」幾個字。 雖然只是幾個字,但裡頭包含芳琪對我的期待,是一個大律師給我的鼓勵。這剎那,我好感動,甚至多謝上天賜了一個那麼可愛的芳琪給我,還有多謝丘比特那枝「愛神之箭」。 擺在洗衣籃上面,是芳琪剛脫下的胸罩和內褲,這套內衣褲我認得,就是出門前,我偷窺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將內褲拿上手一看,發現內褲護陰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漬,我忍不住摸著這片水漬,最後湊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遺留下來的? 內褲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遺留下來的,如果是噴上去的話,空間必有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沒理由穿上舊的內褲,心生一計,決定戲弄芳琪。 「芳琪,我沒有新內褲,剛才那件弄濕了,你可以幫我想想辦法嗎?」我打開浴門一條縫隙說。 「我有什麼辦法?」芳琪回應一句說。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裡笑著說。 這個戲弄可教芳琪傷透腦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別穿內褲,可是她家裡怎會有男人的內褲呢? 沒多久,傳來了敲門聲。 「龍生,這件你看可以嗎?」芳琪從門外遞了一條運動褲給我。 「運動褲的布很粗,穿了皮膚會很敏感,沒有別的內褲嗎?」我繼續戲弄芳琪說。 過了一會,芳琪再次把褲遞進浴室裡。 「除了這條……沒有了……」芳琪小聲的說。 原來芳琪遞了一件女用的內褲給我,而且還是蕾絲鏤空的款式,我喜歡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過的,雖然是小了一點,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穿上,外面則穿上她剛才遞給我的運動褲。 沖了一個涼,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廳,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應該點了催情香薰器。 這時候,芳琪捧了另一個香薰器出廳外,我整個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紅色睡裙,可說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見睡裙內的胸罩,甚至內褲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現在睡裙外,簡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間,可能她心裡想著,我是否穿上她的內褲。 「芳琪,今天我們還是別用香薰了……」我垂下頭望著她腿間的黑森林說。 「你想放棄,還是想改天再試?」芳琪驚覺的說。 「芳琪,我不是想放棄或者改天再試什麼的,我是不想用這些輔助器,怕萬一成功後,日後心理上也會有所影響,反正我是真的愛上你,還是真誠的愛,我有信心,你會令我衝破這道難關……」我牽芳琪的手,到沙發上坐下說。 「龍生,我很同意你的說法,但我怕很難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對你說,我怕無法配合你……」芳琪臉紅的垂下頭。 「什麼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嬌紅的臉蛋說。 「因為我沒做過……沒有香薰的話,我不懂該怎樣幫你……我害怕……」芳琪緊張的手握拳。 沒想到一向冷傲的謝芳琪,也有害怕慌張的一刻,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聽她說沒做過這回事,表明是處女了,不禁感到異常的興奮,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紅的問題……「芳琪,其實你不用做什麼,你今晚已經教我心動了……」 「是嗎?」芳琪臉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剛才……」我欲言又止的。 「剛才怎麼了?」芳琪好奇的望著我說。 「剛才我發現……你內褲濕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著臉,走過去把燈光再次調暗。 我想來想去覺得用語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強的女人最終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務,就是把她大律師的尊嚴徹底的撕下來,好讓我日後在她面前能抬起頭。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沒什麼好羞的,喝杯酒吧……」我舉起酒杯說。 「嗯……」芳琪一口氣喝光整杯酒。 「芳琪,剛才我說發現你的內褲全濕了,是否動情了?」我挑逗芳琪說。 「嗯……」芳琪點點頭應了一聲。 「什麼時候動情?」 「就是進門拉上窗簾的一刻……」 「平時你也會動情嗎?」 「不會……」芳琪堅決的說。 「你試過香薰也不會動情?」 「會……但接著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嗎?」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嗎?」 「你別這樣問……我怎麼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著臉說。 「你現在下面也濕了?」我進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許……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現在和你平心靜氣的交談,心裡很興奮,也許真會有奇跡出現……」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當我和芳琪碰杯後,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動情,也濕了?」我不讓她把手遮掩臉蛋。 「嗯……其實我很容易動情……」芳琪吸了口氣說。 「這是你平時把很多事藏在心裡,接著又壓抑起來,一旦遇上生理有釋放的時機,便如洪水爆發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鮑律師能和好如初,相信對你的生理或心理,會有很大的改進。做人就要懂得張開雙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會過得較舒服,知道嗎?」我長篇大論的說。 「我今天很高興看見你有驚人的表現,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見眾人對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歡有本事的人,更喜歡有智慧的人,以你的學歷能有今天的收穫,實在不簡單,試問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樣成功的攀上權貴,而且還要他們尊敬你?我實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說。 「我身上只有這些吸引你?」我摸著芳琪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還有令我感動的是,你今天竟主動把影帶還給我,而且還送上粉紅色的玫瑰花。告訴你,外面不會有人相信我是喜歡粉紅色的,他們只知道我喜歡黑色,因為黑色等於我臉上的顏色。當你主動要我和鮑律師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關心、寬恕和本事所迷倒,還有你那次以德報怨的精神……」 芳琪激動的緊握我的手,我想該趁芳琪最激動和感動的時候出擊。 「芳琪……」我輕輕喊了她一聲。 「什麼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體,可以嗎?」我突如其來的說。 「啊?」芳琪驚訝的說。 「可以嗎?」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點頭小聲說。 「你不問我想摸你哪裡?」 「你想……摸我哪裡?」芳琪聽到我的話,問說。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嗎?」 「嗯……我們約法三章的時候,我已經答應了……」芳琪臉紅的說。 「你牽我的手過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緊張的想把手縮回,但我已緊緊的捉住。 「芳琪,我開始有些感動和衝動,別破壞這剎那的氣氛,我好不容易有這番勇氣,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東西輔助,唯獨還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無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緊牙根放下自己的尊嚴,要她成為無法使用處女矜持的處女。她無奈的把我的手擺在她高聳的乳峰上,當我的手摸在她飽實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彈性柔軟的乳球從掌心傳來了陣陣快感,最後忍不住乳球的誘惑力,我情不自禁輕輕揉搓幾下……芳琪雖然緊閉雙唇,但我感覺她的胸脯,欲迎還拒,發出沉重的鼻息……「龍生……我……」芳琪閉上眼睛,流露一份難受的神情。 「怎麼樣了……」我繼續揉搓芳琪的乳房說。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顯已經春情大動,只不過仍極力壓抑內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來……「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經很濕了?」我在芳琪耳邊挑逗的說。 「龍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現在很興奮,你快回答我的問題,你的答案給我很強烈的衝動。」我繼續煽動芳琪的慾火。 「嗯……很濕了……」芳琪把頭埋向我懷裡。 我推開芳琪並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說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應,但仍是不行,你快將手插入褲內,讓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夠見到……快……」 我催促芳琪馬上行動,不想她有考慮的空間。 芳琪雙眉一皺,臉紅羞怯的,將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著很快把手指抽出來,但她的臉不敢望向我。 我望著芳琪從蜜桃抽出的手指,兩根玉指已沾滿了春液,濕淋淋的看得我心動不已。我忙將沾上春液的玉指,湊到我鼻子前,她驚覺的看了我一眼,當我鼻子用力一嗅,嚇得她換上驚訝的表情,且張開了嘴巴……我學芳琪張開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著我。當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顫抖起來……「不……」芳琪即刻掙扎著想抽出我嘴裡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過高等教育,心理很難接受口交這一關,現在見我嚥下她蜜桃的春液,驚訝中帶著一種羞澀的美態……「只要是你身上的東西……我都會當它是寶……包括你……」 「龍生……你……快把我徹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發出誘媚的吟訴……突然間,芳琪反客為主,其勢猛如虎般的撲在我身上,細嫩靈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厲牙的邊防,進入無人之境且大肆搜索。與此同時,她兩片濕唇已變成我裂唇的及時雨,猶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彈實豐滿的玉乳,不斷在我胸前擠壓,綿綿的玉球,隔著一層輕紗,使我厭不勝煩,纖細的腰肢,在我雙掌蠕動,然而,她胯間銷魂的迷人蚌,已開始在火龍盤踞之地,放肆磨蹭……「你……」芳琪驚訝中從我身上彈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間的火龍山,接著,驚慌中快速飛身奔入房間……這剎那的轉變,我明白芳琪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怪只能怪火龍在不該翹起的時候翹起,白白錯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絕不能前功盡棄,我急刻衝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裝,接著走入芳琪的房間。 芳琪果真是粉紅色之狂,閨房的佈置一切以粉紅色為主,寬闊的床褥,鋪上起碼超過五百針軟滑的纖絲床單。此刻,床架的設計已不是主要觀點,而是粉紅色床上那對晶瑩渾美的誘惑玉腿,才是主要的靈魂……粉紅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狹小罩杯的襯托下,顯得高聳之外,還透出一股霸氣。要命的是,芳琪見我追入房中,急忙轉身背向著我,無意中,簡短的裙角,已出賣她那彈實的玉臀,而豐腴彈實的臀肌,那條掩護玉臀的蕾絲小內褲,不知不覺,已陷入臀溝裡……黑暗絕不是恐怖,因為芳琪緊閉雙腿的空隙,那件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上面就是現出一片黑暗之影,而這黑影畫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熱血沸騰,充滿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對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於亡國的哀臣般,日後必無抬頭之日,甭想會有加官進爵之日,眼下唯有圖死一拼,才顯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謝你使我有了生機……」我歎了口氣說。 芳琪聽我這一說,即刻轉過身望著我,無言…… 第十三卷 第八章 芳琪破瓜了 我從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間,接著說我要走,並多謝她令我有了生機。這些話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馬上轉過身望著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說。 「剛才你已經碰到我的東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機,我們之間的協議,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帶我已還給你,現在只剩下身上這條褲,現在也還給你……」 我說完馬上把褲子往下一拉,一條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龍,豎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嚇得忙用手遮住臉孔。 我走到床前捉著芳琪的玉手,欲迎還拒的她,終於放軟玉臂,半睜半閉眼的模樣,顯得不知所措……「是你讓它重獲生機……」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龍上。 芳琪的手想縮回去,可是難得她的纖纖玉手擺在火龍上,我又怎捨得她縮回呢? 「如果你討厭或不喜歡,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嘗試以離開給芳琪壓力。 我瞭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絕不想我離開,但她也沒說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體語言。我趁機將手摸向她腿間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絲布,已沾滿春液,濕成一片粘貼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內褲已經全濕……」我雙手輕輕替芳琪脫下內褲。 身體顫抖的芳琪,曾以雙手阻攔,可是當我瞪了她一眼後,她又臉紅羞怯的將手慢慢縮回,也許她真的怕我會離開,處於進退兩難之間……我成功剝下芳琪胯間濕透的小布,但我沒有即刻拋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當著她面前猛嗅。她被我這動作羞得忙用枕頭掩蓋臉上,不過,掩飾中留下一條縫隙,以做窺探……芳琪偷偷窺望我輕舔她的貼身物,雖然她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但她兩條雪白的玉腿開始張張合合的磨蹭,從她身體做出的反應,心想她乳房上兩粒椒乳,必定苛癢無比……「芳琪,你已經動情,而且是春情大動,你看內褲濕成一片的,看來也很興奮很需要,是嗎?」我拉開芳琪臉上的枕頭,不停挑逗的說。 芳琪仍緊閉雙唇不發一言,似在壓抑內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們還繼續嗎?」我進一步挑逗的說。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勝天,問題也解決了,我們就……停止吧……」芳琪小聲的說。 沒想到,興奮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車,可想而知,她的壓抑能力是多強呀! 「那好吧!再見!」我轉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離開芳琪的閨房,走出大廳的我,心裡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有些憤憤不平。正當我失望之際,感到身後有腳步聲,於是假裝快速穿衣的動作,下身卻光赤赤的。 「龍生……我們真的結束嗎?」芳琪從後摟抱著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於你,更不能失信於大律師,我只不過是身份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會忍不住……會侵犯你……」 「龍生……別說什麼身份的……」芳琪緊緊摟著我說。 「你我身份會有平等的嗎?以你高傲的氣質,會有平等嗎?」 「有!離開辦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嗎?」芳琪兩行眼淚滴在我肩膀上。 「對!我說過,但我和你的身份相差太遠了……」 「不會!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我願意……」芳琪激動的緊緊摟抱我。 「不會?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說。 「能!我會盡量做好……」 「那好!你說的……」 我轉過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閉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體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將嘴巴親在沾滿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緊張的用手推開我的頭。 我難得有機會舔芳琪的處女桃,又怎會輕易便放開,不但不會放開,而且直接將舌頭挑進兩片花瓣裡,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縫隙,隨著呻吟聲,湧起一浪接一浪的瓊漿,洶湧如洪的流入嘴內。 「啊……你不能……噢……癢……受不了……」芳琪發出沉重的呻吟聲。 芳琪原本推開我的手,此刻,已變成撫摸我的頭,而她一條腿主動的架在沙發上,兩片粉紅嫩薄的花瓣,變成南北的張開,猶如盛開的鮮花般。 濕膩膩嬌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後,一條濕滑不曾開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現在我眼前,滿腔慾火的舌頭,身不由己的,已一馬當先鑽了進去……「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頭髮,發出凌厲的呻吟聲。 舌頭挑進芳琪狹逼的蜜桃洞,雖然我的舌頭不是很大,但舌頭想全身藏入蜜道裡,也絕非易事,除了蜜道狹隘之外,濕滑的春液洶湧而出,三番兩次差點滑出洞外。 我只好奮力將嘴緊貼蜜洞口,以配合舌頭的潛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顫抖,且喊出銷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搖擺著美臀狂叫著。 芳琪搖晃著屁股,我的舌頭無法潛入蜜道中,只好緊捉著她的大屁股,繼續利用鼻尖使勁磨擦花瓣間的嫩豆。 舌頭奮力的挺進,沒多久,芳琪的叫喊聲逐漸加劇,屁股也主動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驟,春液也塗滿我整張臉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著。 舌頭始終無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將手指移到蜜洞外,開始挖進那條狹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著我的手,阻擋手指的潛入……「龍生,不要……啊……我是處……」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說。 我怎麼忘記芳琪是處女呢!如果刺穿她的處女膜,那損失的可是我。於是,我馬上改變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濕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時,芳琪被我這一吸,隨即發出地動天搖的嘶叫聲!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顫抖,發出響亮的嘶叫聲。 隨著芳琪突如其來的顫抖,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臨。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搖動下,鼻尖的花蕾似散發一股香味,而這股香味和浴室內褲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樣,莫非芳琪的陰精,有這股芳香味,那她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嗎? 莫非芳琪剛才沖涼的時候,已經在浴室裡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動的用力推開我,接著撲到沙發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發邊將身體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亂的秀髮,她轉過身如小鳥依人般的摟著我。這時候,我發現她臉上已流下兩行淚珠。 「芳琪,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做錯了?」我關心的問。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淚,剛才太興奮,所以……」芳琪抹掉眼淚,羞怯的說。 「只要你沒事就好……」我拿開芳琪的手,親自用舌頭舔掉她臉上的淚珠。 「剛才……你怎麼要這樣做……很不衛生的……」芳琪小聲臉紅的說。 「這是愛的表現,也只有對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才會做……」我溫柔的說。 「真正喜歡……」芳琪喃喃自語,重複念這四個字。 「嗯……真正喜歡……那你真正喜歡我嗎?」我親在芳琪的臉蛋說。 芳琪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看著我,突然,臉上鋪上一層紅霞,十分迷人。 「怎麼你……」我驚訝的說。 芳琪突如其來把小嘴親在我的火龍上,雖然她只是閃電似的在肉冠上淺淺的親了一下,但對於一個處女來說,已經是她的極限,何況她還是大律師的身份。 「這也算是真正喜歡吧……」芳琪用手掩著臉說。 「可是你的身份是大律師,教我受寵若驚……」我拉開芳琪的手說。 「我剛才已經說過離開辦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難道大律師和男朋友在房間,就不能什麼嗎……不說了……羞死人了……」芳琪臉泛紅霞的說。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剛才的動作,你會再阻止嗎?」我摸著芳琪的頭說。 「什麼動作?」芳琪好奇的問。 「剛才手指的動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說。 「我當然會阻止……」芳琪小聲的說。 「哎!沒事了!」我歎了一聲,站起來準備離開。 芳琪突然捉著我的手,我很無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許我不反對……」芳琪這句話分兩次講,後半句是轉過身背向我說。 聽芳琪這一說,我內心是多麼的興奮,她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龍根的話,她表示會同意。 「芳琪,你是說我們可以……」我興奮的說。 「嗯……但給了你之後……你不要辜負我……不要拋棄我……不要傷害我……」 芳琪一次講了三個不要,顯然對我沒什麼信心,不過,她肯把身體最寶貴的東西交給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資了,我又怎能辜負她呢? 「放心,我不會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我親在芳琪的濕唇上說。 「嗯……」芳琪臉紅羞怯的點點頭。 望著芳琪胸前彈實的雪白乳球,我已經全身滾熱發燙,而火龍知道能進入芳琪的處女洞,漲得猛然彈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動……「芳琪,讓我把你的睡衣脫下……」我溫柔的說。 「我們是否該進房間呢?我怕聲音會吵到……」芳琪羞怯的說。 「對!」我雙臂一振,將芳琪抱入房間,嚇得她驚慌中帶著甜絲絲的笑意。 當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經羞得忙用枕頭掩著發紅的臉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麼不牽我上你的閨床?我是第一個上你閨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戲弄芳琪說。 芳琪伸出顫抖的玉手,但她的枕頭仍蓋在臉上。 「不是牽手……是牽這裡……」我拉開芳琪臉上的枕頭說。 芳琪望了我的火龍一眼,羞得急忙將手縮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擺在我高挺的火龍上。 芳琪無奈牽著我的火龍到她的閨床上,此刻的滿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閨床,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但眼前粉紅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兒芳琪、粉紅色透明的睡裙、潔白誘人的玉腿,以及那對高聳彈實的乳球,確實鐵一般的出現在眼前,而那嬌嫩的粉紅蜜桃,正流出晶瑩誘人的春液……我輕輕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帶著一股驚慌的神態,出手阻攔著我。 「龍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張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紗的睡裙說。 「寶貝,這裡我也親過了……還有什麼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說。 為了夜長夢多,我的手快速從芳琪胯間潛上,摸在高聳挺拔的乳峰上,接著把手繞向柔滑的背肌上,但發現胸罩帶沒有結扣的痕跡,心想必定是前扣了。於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幾番的折騰,隱約聽見芳琪吐出兩句笑聲。 我解胸罩扣的經驗相當不錯,可是這回不知是否過於緊張,還是芳琪的乳球過於豐滿,始終無法順利彈開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聲。 「對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說。 芳琪沒有回答我,只是把身體轉過去,接著很快又轉了過來,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動攀向乳峰。 突然,我發現胸罩已經鬆開,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實實在在的捧著乳球,雖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蓋豐滿的霸乳,但可以觸摸兩粒勃硬的椒乳頭,心裡已十分興奮。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嚇壞初次與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輕輕的撫摸,偶爾挑弄豎起的乳頭,輕輕捻弄下,芳琪閉上眼睛,臉上則露出飄飄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撫摸,我小心翼翼將乳頭輕輕按入彈實的乳球裡,沒想到這招挺管用的,芳琪將乳房往前一挺,隨即發出微微的淫聲……「嗯……嗯……」芳琪緊張的呼吸中,洶湧的波濤已翻起巨浪。 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沒做出什麼阻攔,只是羞怯的垂下頭,望著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濤。 我終於把芳琪脫成一絲不掛的。眼前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艷的大律師。如今,她已變成溫馴的小羊,帶著驚慌的神情,側臥在床上等待我的寵幸。 當我把芳琪兩條玉腿拉開,望著兩片張開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條流出春液的粉紅色縫隙,心裡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強的女人,最終還不是在床上張開雙腿,等待男人的寵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難改變躺在男人胯下的命運。 我握著火龍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寶具,怎麼了?」我溫柔的說。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嬌憨的說。 「不用怕……這是每個女人必經之……」我安慰芳琪說。 「不!我們沒有避孕措施……」芳琪驚覺的說。 真是氣死我了,我褲袋裡有避孕套,但怎麼能拿出來呢?況且開苞過程中,沒有人會帶套吧? 我想不會臨門一腳的時候,泡湯吧? 「芳琪,有一種藥叫「事後丸」,明天我買給你,不用擔心,只要四十八小時內服用便會沒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不行!我對那種藥沒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堅決的說。 這回可真是臨門一腳泡了湯,我實在不甘心,於是我撲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頭,希望能挑起她體內的慾火,使她改變主意。 「嗯……你……」芳琪推開我的頭說。 「怎麼了?」我小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說。 原來乳頭是芳琪最敏感之處,我知道後馬上向目標進發。 「噢!龍生……你好……無賴……不要……」芳琪掙扎的說。 我狂舔芳琪的乳頭,另一隻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別弄進去……」芳琪呻吟的說。 我吸吮芳琪的乳頭,發現椒乳頭竟硬如豆般,乳暈也像乳頭般的敏感,而微微豎了起來。 「噢……龍生……求求你別……我受不了……」芳琪發出誘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聲挑逗,熱血沸騰的我,忍不住偷偷將火龍移到蜜洞前,將大冠抵住湧出春液的隙縫。 「什麼那麼燙?不!」芳琪拚命的掙扎,並用她天賦的本錢把我嘴巴推開。 「寶貝……給我……」我衝上前緊緊把芳琪摟住。 「不行……我們沒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後退,以逃避我龍根的侵犯。 「我明天給你買事後丸!」我緊張用力揉搓芳琪彈實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堅持的往後退,我就拚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無可退,她的頭已經頂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頑固的反抗。這番動作有如她倔強的性格般,頑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給她氣死! 「龍生!不要,我們下次準備了才……」芳琪滿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著火龍向蜜洞推。 「不!龍生!不行!」芳琪堅持用手撐著。 我順勢用手推開芳琪的手,可是頑強的芳琪仍拚命阻擋,就在我慾火焚身的情況下,錯手用力一掃,不但推開芳琪的手,而且還拍在乳球上,發出響亮的一聲! 「噢!你!」芳琪驚訝的瞪著我。 我錯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內心原是受了一驚,可是她「噢」的一聲,卻令我有另一種想法。據我所知,過於壓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態,心想難道她剛才的叫聲,把她原有的本性給叫了出來?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寶貝,原來你喜歡這玩意。」我連續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幾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過的地方,但她臉上沒有發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種享受的神態,我想這回該沒算錯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彈實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頭上,有幾下還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齒的用力緊抓床單,似在發洩她心裡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喲……」芳琪扭腰擺臀的,發出凌厲的呻吟聲。 我分開芳琪的兩條玉腿,扶著火龍的大肉冠,對準蜜桃那條粉紅色隙縫,開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著。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開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並且還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聲,輕撫乳球上的鮮紅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剛才那幾下拍打。 我繼續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龍慢慢逐漸逼進蜜洞內。 「龍生……別太快……慢慢……」芳琪捉著床單說。 「我不會粗魯……我會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說。 「嗯……慢慢……我要享受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說。 「你怎麼不怕了?」我的火龍一邊挺進,一邊分散她的注意力說。 「算了!進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說。 芳琪的蜜道確實夠狹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於寸步難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時候,火龍就挺進一點。 眼看整個大肉冠已經插了進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裡面貯存的瓊漿也差不多了,該是破瓜的時候了……我狠狠用力對準芳琪嫩小的奶頭,狠狠用力一拍,接著提了口氣,挺起腰往下一沉,衝前一刺! 「芳琪!我來了!和你的處女說再見吧!」我興奮大聲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聲爽,接著狂抓自己的頭髮,喊痛。 「芳琪,大聲歡送你的處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嗚!」芳琪大聲痛哭。 幾下的興奮,表示八寸的堅挺火龍已經全根插入,而且被兩旁的蜜肉緊緊的夾著,銷魂極了! 「啊!痛!嗚……」芳琪大聲叫喊後,繼續放聲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嗎?」我明知故問的說。 我想喜歡被虐的人,又怎會感覺痛呢? 「我……太……興奮……但……有些捨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說。 芳琪打我幾下,我就抽插她幾下,狹隘的蜜道確實帶出銷魂的滋味,而且緊緊的包著肉冠,那種苛癢的感覺十分過癮。 「芳琪,現在可以動了嗎?」我戲弄芳琪說。 「嗯……」芳琪羞怯的點點頭。 我馬上吸了口氣,狠狠用力抽送,望著龍根插入蜜道的情形,體內的慾火越插就越高漲,一邊用力的狂抽,一邊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頭,逗得她痛爽難分。 「喲!嗯……」芳琪扭動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處,芳琪的喊叫聲也隨即響起,無意中形成交響樂般,而我的手像樂隊指揮那般,每動一下,她就會喊出一句響亮聲。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動的狂拍床褥。 我的龍根在蜜洞中感覺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陣陣的快感似觸電般流遍全身,而火龍此刻也膨脹起來,心想該是要發射了,唯有拼勁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緊緊捉著床單,而旁邊的枕頭已經被她拋落地面。 一股暖流湧至肉冠上,輸精管覺得酸酸麻麻的,隨即便射出一道強而有勁的龍精,如數噴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許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佔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體再次發出激烈的顫抖。 我全身酸軟的撲在芳琪的身上,其實並不是我的腰或龍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著雪白的乳球留下紅紅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著氣閉上眼睛,似在回憶剛才那一幕,然而她臉上流著兩行淚水,我不知道她是興奮,還是為失去處女膜,感到痛惜流淚。 芳琪喘了息之後,接著又緊緊摟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 第九章 暴露關係 朦朧中睡醒,發覺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間,心中嚇了一跳,稍回過神後,記起是在芳琪的閨房裡,心才靜定下來。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妝椅上,應該是準備進宮上朝面聖,現今社會,也只有律師承繼古代傳統的文化。 「芳琪,這麼早便要趕去上朝面聖,今天是參人還是保人呀!」我開玩笑說。 「上什麼朝,參什麼人嘛!」芳琪回頭一笑說。 「還不是嗎?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監就是赦罪的,只是沒有高喊萬歲、萬歲、萬萬歲,但高喊皇帝駕到,眾人不是都要站起來迎駕嗎?哈哈!」我笑著說。 「對呀!聽你這麼說倒像面聖,那我在朝裡是什麼身份呢?」芳琪轉過身笑著說。 芳琪轉過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態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煥發,春風滿面,臉上的膚色似鋪上一層發亮的光澤,而且笑起來柔和中帶有一點韻味,蕩漾著一種舒暢的感覺,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紅色的睡裙裡,沒有胸罩和內褲遮掩,清楚看見胸前凸起的兩粒椒乳,胯間則被一片黑影籠罩著嫩桃,十分性感誘人……「那你要站起來讓我瞧瞧了……」我將手遞了過去說。 「好!」芳琪大方的將玉指搭在我手上,接著張開雙臂,以優美的姿態站起,雙乳一晃,玉手擺在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性感的美腿,閃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聳的乳房、纖細的小腰、修長的美腿、彈實的翹臀,身上沒有一處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衝動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紅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發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厭……「不!龍生,我要趕著上班,快遲到了。」芳琪驚乍的忙推開我說。 事業心重的女強人,我們絕不能在她事業上扮演累贅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業上的支持者。總之,辦公時間別當自己是她男友的身份,要不然她會產生一種厭惡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後,她便成為你千依百順的女友,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報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趕時間,千萬不可以遲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屬木,所以不適宜配帶金屬品,你一慣穿黑白色的衣服,這倒沒什麼問題,左陽右陰,若你出門之前,左腳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財運,也能避破財之災。今天你上庭,必然會旗開得勝。」我嚴肅的說。 「好呀!我聽你的,那我今天戴隱形眼鏡,也不戴耳環了。」芳琪拿出隱形眼鏡。 芳琪對我的信任,已到了沒有猜疑的階段,也許是男友的關係吧! 「你還沒說我在朝中是什麼身份。」芳琪走到衣櫃說。 「你是大律師,當然是一品大員啦,哈哈!」我奉承的說。 「一品大員不錯哦……」芳琪望著衣櫃裡的內衣褲。 「今天紅色乃吉兆之色。」我補上一句話。 芳琪拿出紅色鏤空的胸罩和內褲,接著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說:「龍生,你能出去一會嗎?」 「我已是你的閨中男友,讓我看看嘛……」我笑著說。 「不要啦……女人的貼身物,總希望有些神秘感,過於坦蕩蕩,便會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選一套紅色的,但肯定不是這套,不讓你知道我裡面穿什麼款式。」芳琪撒嬌的說。 「好!我去洗臉去……誰叫你是我真正喜歡的呢……」我扮無奈的模樣說。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過來親了我一下,接著把門關上。 其實芳琪這樣的做法是對的,女人身上沒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種款式貼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險……我梳洗完畢穿上西裝後,芳琪也裝扮好走出房間,我見她手裡拿著很大的公事包,當然上前替她提著,而她臉露笑容牽著我的手,恩愛的走出大門。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駕車回公司,因為下午我要到幾個法庭和律政處,沒有車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這樣吧……你把車鑰匙給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車鑰匙給我。 我跑去攔一輛計程車,要求計程車司機駕我的車跟著我走,當然報酬方面也要多給一些。 其實我不用這樣麻煩,可以駕芳琪的車到公司,然後自己搭乘計程車回來取回車輛,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愛,花點錢能博取佳人的歡心,何樂而不為呢? 「龍生,虧你想出這個法子。」芳琪搖頭說。 「沒法子,我想和你恩愛恩愛嘛……」我裝起苦笑說。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臉露喜悅之色說。 我突然想起有間藥店很早開門,反正還有些時間,於是把車駕到藥店門口,買了事後丸和一些藥品。 「這兩粒事後丸服下後,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藥品交給芳琪說。 「你還記得我擔憂之事,但這種藥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著說。 「你大可放心,名藥廠出品,有信心的保證。況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會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蟲給曬死,昨晚做愛的人肯定不會有身孕,相信我說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說。 「懷孕這回事和風水神術也扯上關係?」芳琪笑著問。 「當然,古代的欽天監,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愛時間。以科學數據判斷,康熙皇帝最關心國家,甚至很少離開皇宮,故他做愛的時間很準確,不但兒子多,而且個個敢做敢為,只是利慾熏心,才會出現爭皇位之紛,這也說明風水神術的厲害,時間配合下,個個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哈哈!那乾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繼續問。 「乾隆好色,時常溜出宮外,不喜歡對著例表做愛,因此生下的兒子,並不是每個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說了,他們不但沒聽取風水神術的忠告,反而一天做愛幾次,結果犯上做愛時間的大忌,導致國敗朝崩。」 「哈!聽起來好像有根有據的,這是什麼?」芳琪拿出一些藥品問我說。 「哦!我怕你初次做愛,下面會出現皮膚敏感或擦傷什麼的,這粒是塞入陰道即溶的藥,有消炎的作用。這瓶是洗陰道的水,做過愛的女人,月潮總會很敏感,這是清洗下面內壁之用。另外,這是避孕藥,如果你想服用當然最好,如果怕吃了會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麼這些東西也為我準備了,我不知道該稱讚你體貼入微,還是多管閒事,真是給你笑死,謝了!」芳琪笑著說。 「其實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別生氣哦……」 「第一次總是難免的,有什麼好氣的……」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昨晚我們能夠成事,算起來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發現你身上敏感之處,以及洞悉你喜歡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難成事。對了,昨晚有打痛你嗎?」我故意挑逗芳琪說。 「你還敢說,昨晚你是強來的,要不然我也許不會失身給你,但說到打的痛,我倒覺得沒什麼,反而有種源源不斷的期待感,這是不是一種病態呢?」芳琪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病,你不用擔心,這只是性取向問題,好比吃魚那樣,有些人喜歡吃魚肉,有些人喜歡嚼魚頭,過程中不是為了飽,而是為了興趣罷了。」 「龍生,如果風水神術怎麼解釋呢?」芳琪好奇的一問。 「興趣的東西很難解釋的,畢竟這和因果有關。譬如:不是每個對風水神術有興趣的人,便能成為風水大師,這些都是因果循環的問題,而前世喜歡打人,今世喜歡被人打,也等於一加一的問題。不過,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該!」芳琪嘲笑的說。 「你懂得說活該兩個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說了。正所謂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現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討好芳琪說。 「如果怕痛,那以後不給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說。 「不!不要呀!我喜歡做你床上執鞭之人!」我脫口而說。 「執鞭?」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 「到了,下車吧,電話聯絡哦……」我親了芳琪一下。 「嗯……電話聯絡。」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辦公室。 我回頭付錢給計程車司機,接著便駕自己的車回家。 回到家裡,再一次面對家裡女人的質問,這是一種又愛又煩的感觸。愛是得到家人的關心,煩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飾一個藉口。 「龍生,你去哪裡了,怎麼又沒回來睡呢?」靜宜摟著我說。 「我辦點事……等會再說這個問題,現在我想告訴你們一些事。巧蓮,你韓國之行,暫時擱置一旁,先幫我打點龍生館重開事宜。」 「龍生,你打算什麼時候重開龍生館?」巧蓮問說。 「我最近要上庭了,龍生館重新開張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後的第二天,開張後留意長林集團的李公子,或他秘書胡小姐的來電,我非常重視他們的約會。」 「嗯……知道了。」巧蓮用筆記下我說的話。 「紫霜,這段時間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親之外,另一個任務是幫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資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聯絡,遲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龍生,你要到南非?」靜宜問說。 「是的,鄧爵士把婚禮延後了,因為他……」我把鄧爵士要將父親的遺體送回南非下葬,還有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她們聽。 「這樣也好,我支持你對鄧爵士的坦白。」巧蓮說。 「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於再錯下去,他父女倆又幫了我一次。」我看著紫霜說。 「龍先生,這是你本質的問題,我和父親不敢要這份功勞,關於南非的事,我會盡快辦妥。」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放假期間,你盡量隱藏身份,這樣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無常真人出現的話,你就在背後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龍先生,你忘記我會易容術了?」紫霜笑著說。 「嗯……對……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親吧,暫時我會很安全,如果有什麼消息,可以隨時聯絡我,你先回去陪父親吧!」 「好吧,你有什麼事,請隨時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說完便走入房間。 「我們上房間談。」我同靜宜和巧蓮說完後,便直接上樓。 回到房間,我決定把芳琪的事告訴靜宜和巧蓮。 「靜宜,剛才你問我昨晚怎麼沒回來,我是在芳琪家裡過夜。」我坦白的說。 「怎麼你和芳琪也……」靜宜不悅的說。 「龍生,你追得到謝大狀也是好的,畢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兒,難得她是一位大律師,可以幫你處理很多法律的事,況且她又是你的辯護律師,當初我還怕她不盡責,甚至擔心她會馬虎了事,導致你輸掉官司而入獄,現在她既然成為你的女朋友,這樣我也較安心了。」巧蓮分析說。 巧蓮的分析,無疑幫我解答了靜宜的難題。 「巧姐……這……」靜宜望著巧蓮,欲言又止的。 「靜宜、巧蓮,你們倆聽好,以上所說的,雖然對我是有利用價值,但除了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確實喜歡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歡你們這樣。我龍生沒什麼強,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許這是我和芳琪的緣份,但我不想為了她而蒙騙或傷害你們,如果你們反對,我以後便不見她,並馬上更換律師。」 「龍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這點我不會懷疑,但芳琪的身份畢竟和我們有差別,難道她會接受我們嗎?」巧蓮理性的分析說。 「芳琪可以接受你們,但不想在公開場合碰面,畢竟不想大家尷尬。」我說。 「芳琪姐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這樣便不會有什麼尷尬,當做是朋友……」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我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是沒關係,只要對方不是傷害龍生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反而靜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蓮對著靜宜說。 「誰說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師,但我也是老師,什麼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姐,你能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我靜宜又怎會當不了呢?」靜宜不滿的說。 「哦?什麼時候你也懂得深明大義?哈哈!」巧蓮取笑靜宜說。 巧蓮就是懂得向女人對症下藥,靜宜又怎會不上道呢?不過,我還是要增加一些氣氛,要不然她們心裡始終會有股怨氣。 「其實我現在多了無常真人這個敵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龍生身份低微,讀的書又少,而且沒有身份地位,論氣勢方面,始終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師,她成為我的女友,氣勢方面確實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個藉口,讓她們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也是一種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給自己交待,有了交待,問題便不是問題了。我需要給巧蓮和靜宜兩人找個好理由,只要她們有了好理由,就會有藉口給自己交待,待時間沖淡一些矛盾後,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原來芳琪是你的吉星,難怪她會當你的辯護律師,那你和芳琪兩人應該做了愛,是嗎?」巧蓮問我說。 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瞪著我。 「是的,你們不可洩露這秘密哦……」我提醒巧蓮和靜宜說。 「芳琪是第一次?」巧蓮問說。 「嗯……」我點點頭說。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麼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給你,你可要好好對她,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呀!」巧蓮說。 「是呀!我最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靜宜說。 「你們放心吧,我龍生很重視感情的。」我摟抱靜宜和巧蓮說。 「哦……原來你今天送花給我是有目的的……」靜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說。 「是呀!芳琪突然要買花,身旁的男士當然要給錢,我想她有的話,你們也應該有,我怎能冷落你們兩個,所以訂了兩束給你們,這樣做有錯嗎?」 「嗯……算你對啦!」靜宜親了一下我說。 「我要出去了,今天紅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況如何。」我邊說邊換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靜宜和巧蓮兩人送我出門口。 我約了鄧爵士、邵爵士,還有捧著錢過來的陳老闆,一起會合周月桐律師。碰面的時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紹,雖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錯的友好關係。 「周律師,關於高太太的保釋能順利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顧兒子的理由提出保釋,應該沒問題,而問題是不知道保釋金要繳多少罷了。」周律師說。 「龍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說她會棄保潛逃嗎?」陳老闆問。 「老陳,要是高太太棄保的話,那師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鄧爵士笑著說。 「這……」陳老闆苦笑著說。 「哎呀!老陳,如果高太太潛逃的話,保釋金我還給你,你不用擔心錢的事,只要師父沒事,我什麼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鄧爵士洋洋得意說。 「我怎會擔心錢呢?」陳老闆笑著說。 突然,響起一把熟悉的聲音。 「高太太怎會潛逃呢?」謝芳琪迎面走來的說。 「謝大狀,你好。」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好。」芳琪笑著說。 我發現眾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心裡總是怪怪的,也許是心虛吧! 「琪兒,為什麼這樣說呢?」邵爵士問芳琪說。 「因為受害者已經承認是場誤會,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會撤銷此案,但她在警局給的口供和化驗報告,我已經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會潛逃的。」芳琪高興的說。 「龍生,看來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問我說。 「是的,小建出世便沒了父親,我不想他也沒了母親,因此勸關先生放過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個週末,當作是給她一個懲罰算了……」我大方的說。 「嗯……這也好……饒人等於饒己……」邵爵士點頭說。 「師父的心胸真是廣闊,以德報怨的精神,我要學習……」鄧爵士自言自語說。 「還有一個大好消息,剛才我和律政處的人碰面,談起龍生假鈔一事,對方給我說服,決定撤銷假鈔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換作是外人的話,我可不會花口舌要他們撤銷此案,反正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們給打下去。」芳琪好勝的說。 「芳琪,剛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龍先生是……」周律師好奇的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乾爹認識龍生,所以當龍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釋說。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種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謝謝你了,謝大狀。」我即刻轉移話題。 「應該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說。 「哈囉!龍先生,原來謝大狀也在此,剛才我還想怎會在此碰見龍先生,原來他寸步不離的伴著女友,看來是最佳男友了。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強,法庭內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鮑律師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紹。 我勉強的把鮑律師介紹給眾人認識。 第十三卷 第十章 四寸釘搗亂靈堂 我原以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兩位爵士和眾人的猜疑,沒想到途中殺出一個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該怎樣面對。 「龍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聽你的事,順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幫上你的忙,沒想到你的女友謝大狀已經不動聲色令律政處知難而退,撤銷你假鈔一案,恭喜你呀!」鮑律師向我和芳琪握手說。 「鮑律師,謝謝你的關心。」我道了一聲感謝。 「龍先生,我應該的,昨晚還沒有多謝你的款待,那瓶紅酒真的不錯,物有所值吧!」鮑律師望著芳琪笑著說。 「芳琪,你和我師父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鄧爵士笑著問。 「什麼開始嘛……」芳琪臉紅的以問題當回答說。 鮑律師聽鄧爵士這一說,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尷尬的說:「怎麼你們不知道的嗎?我是否多事了……」 「鮑律師,你當然沒錯,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這件大事呢?」鄧爵士笑著說。 「琪兒,拍拖就拍拖,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龍生的為人也不錯,是你的福氣,不過,他的官司未了,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你不反對?」我趁機多推一把,讓芳琪無法掩飾下去。 「你們談戀愛,我這位老人家有什麼好反對的,琪兒讀的書也不少,這種事何必我來操心,況且她也該拍拖了。不對,記得琪兒和鮑律師好像合不來的,我沒記錯吧?」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邵爵士,我和謝大狀已經化敵為友了,這可要多謝龍先生當和事佬,我和謝大狀才會化敵為友。」鮑律師笑著說。 「哦?原來龍生勸得了我乾女兒,這樣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著說。 「師父,我一直說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強,沒說錯吧?」鄧爵士小聲的說。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突然,身後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 「龍師父,真高興在此見到你,我還沒親自多謝你幫了我兒子,謝謝呀!」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蔣法官。 「蔣法官,此乃你兒子福星高照,他沒事就好,不需要言謝。」我客氣的說。 「什麼?蔣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兒子給龍先生醫好了?」鮑律師瞠目結舌的說。 「是呀!龍先生三言兩語就醫好我兒子,所以我向他致謝。」蔣法官開心的說。 「報章所傳「現代賴布衣」之事,看來是事實了,難怪李大公子會那麼尊敬他,請他喝十多萬的紅酒。謝大狀,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鮑律師恭維的說完後,順便簡單說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給大家聽。 「那當然,沒本事怎能當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牽著我的手說。 眾人聽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這種感覺很怪,我原本很想他們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現在對著眾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各位,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要進去了。」周律師禮貌的說。 「龍師父,我改日帶兒子登門致謝,不打攪你了,再見。」蔣法官說完便走了。 「龍先生,電話聯絡,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請隨時給我電話,當然約吃飯也行,保持聯絡!」鮑律師說完也走了。 「龍生,我們進去吧!」邵爵士說完,搭著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內。 我們一行人走進法庭,聆聽紅衣女郎的審訊,當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見高太太穿著那套紅色服裝,心裡就替她高興。 「高太太今天沒事的,因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這身紅色打扮,肯定會沒事。」我小聲的對眾人說。 「龍生,我怎麼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陳老闆猜疑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別笑壞人了。」鄧爵士嘲笑的說。 這時候,法庭有一個人站著不停的說話,但他說的全是英語,我一點也聽不懂。 沒多久,法官終於開口說話,高太太的臉是先愁後笑,周律師接著走上前恭賀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當場把她放了,唯有莊警長再次臉黑黑的走出法庭。 「師父,你果然沒算錯,她真的是從鬼門關跳出來。」鄧爵士說。 「怎麼了?」我不明白的問。 「律政處撤銷欺騙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違禁品的藥,原本判入獄兩年,由於考慮她的背景和苦處,特准以緩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獄。」芳琪解釋說。 我聽了芳琪解釋後,心裡有些不高興。 「龍生,你怎麼好像不高興似的?」芳琪關心的問。 「我不是不高興,而是覺得我的英語水準太差,想去修英語課程……」 「嗯……好!知恥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勵我說。 「謝謝!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賀喜高太太,請你和他們過去賀喜,如果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就盡量幫她吧……」我對邵爵士說。 「好吧……」邵爵士和陳老闆一起過去賀喜高太太。 邵爵士無論怎樣勸鄧爵士,他始終氣高太太陷害我,怎樣也不肯過去和她說話。 走出法庭,陳老闆已把我的車修好,順便和我調換車輛,但他怎樣也不肯收下維修費,最後,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龍先生,怎會那麼巧,又在停車場見到你?」鮑律師走過來笑著說。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後在停車場遇見,有什麼好意外,而且現在吃飯時間,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鄧爵士笑著說。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龍先生談談。」鮑律師說。 「你有事找龍生談?」芳琪好奇的問。 「是呀!謝大狀,放心吧,我和你已成為朋友了,不會害他的,吃飯再談。」鮑律師說。 我們相約地點之後,便各自駕車過去,但芳琪選擇坐我的車,而不駕車過去。 當我的車駛出停車場門口的時候,紅衣女郎高太太在路邊候著似的,當她見到我的車,雙手擺在胸前輕拍三下,然後對我笑了笑,再彎下身鞠了一個躬。 我向紅衣女郎示意笑笑,接著便開車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車停在路邊。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沒有錢搭車呢!」我向後視鏡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車截停一部計程車,然後將車資交給計程車司機,要他載高太太回去,因為我記得她和我一起出門,身上好像沒帶錢。當我在車上看見高太太上了計程車,我才安心離開。 「芳琪,你那裡還會痛嗎?」我關心的問芳琪說。 「龍生,我沒事了,你很關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沒有關心過自己呢?」 「你為什麼會這樣問呢?」我好奇的問。 「我見你很關心旁人,擔心你會吃虧,不過,我喜歡你有幫人的心,剛才幹爹看見我和鮑律師化敵為友,好像很高興似的,這又是你的功勞了。」 「關心你,是我應該做的。剛才我想學英語的原因,除了是關心你,也是關心自己,因為我怕不懂英語會令你沒面子,所以想充實自己。」 「嗯……我欣賞有上進心的人,當然更欣賞你了……」芳琪笑著說。 我們一行人聚在酒樓裡,鄧爵士一馬當先為我們點菜,這份工作也非他莫屬。 「龍先生,剛才站在停車場的女子,我看見她對你敬最大的禮,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過那裡,所以我知道。」鮑律師說。 「哦,我龍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先生,剛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說聲謝謝。」周律師說。 「不用客氣,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謝,我也趁這機會,多謝你們對龍生的照顧,我十分感激。」我雙手抱拳的說。 「師父,這是你的本事,我們覺得你心地善良,再說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雖可以幫她,但內心就是無法原諒她。」鄧爵士說。 「鄧爵士,別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裡,你不是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為討厭的人而生活,對嗎?」我望了芳琪一眼。 「這就是龍生過人之處,我喜歡他有一身的本領,不但不驕傲,身上更沒有少年意氣風發的行為,這點我最欣賞了。」邵爵士點頭說。 「謝謝各位抬舉了。對了,鮑律師,你說有什麼事和我商談呢?」 「昨晚我聽見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幫你的忙,如果遇上問題,可以隨時找我,那裡的土長(村長)我也認識。」 「鮑律師,我先多謝你這番濃情厚意,若有需要,必會請你幫忙。」我笑著說。 「龍生,你還沒說李公子找你什麼事。」邵爵士關心的問。 我把如何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大家聽,當然我沒有說出鮑律師尷尬的事。然而,鮑律師卻把我說成如何的厲害,聽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說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場,只有我和芳琪兩人感到臉紅。 「龍生,你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如果幫李公子解決問題,對你日後的發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說。 「老陳,要學風水神術,就要學到我師父那樣,不但有人請喝十幾萬的紅酒,而且還免費得到「富之莊」的貴賓卡,這才有用嘛!」鄧爵士對陳老闆說。 「鄧爵士,你還好意思說,徒弟的位子給你霸住,我又怎樣做龍生的徒弟嘛!」 「哈哈!」眾人不停的笑。 這頓飯在一片愉快的氣氛下結束,接著我送芳琪取回車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裡休息了一會,正想著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飯,卻被靜宜的吵架聲一嚇,於是走出房外看發生何事。 巧蓮見我走下了樓,馬上攔著我並拉我到一旁去。 原來劉美娟替靜雯的父親辦身後事,直到最後一刻,靜雯才通知靜宜到殯儀館,氣得靜宜破口大罵的。 既然是父親的喪事,靜宜必定要到場。而我這尷尬的身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為難。最後巧蓮和靜宜談好之後,決定她兩人先去,我晚上過去上炷香便離開,靜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殯儀館,免得被記者糾纏。 我撥電話通知芳琪取消約會,但在她苦苦追問下,我只好把靜宜一事告訴她,沒想到她關心我,而堅持要陪我一塊去殯儀館,最後她還通知了兩位爵士。 晚上,我們相約好一起走入靜宜父親的靈堂,堂上看見劉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靜雯和靜宜兩人披麻戴孝的跪在靈前,碧蓮則陪在兩個女兒身邊。我發現碧蓮瘦了很多,估計瘦了十多磅,不過,她的瘦顯得身材更加苗條,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還有兩位爵士,一起在靈堂上了香。 由於我們不方便和苦主談天,只是鞠了一個躬便打算離去,沒想到師父和師母兩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張留下一會,免得我師父在堂上胡亂說話。 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師父和師母兩人上完香後,果然走到我們身旁。 師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緊身的上衣將她胸前豐滿的乳房呈現出衣外,高聳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則把師母的焦點,投在雙腿之間,腦海中想著,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鋪上怎麼樣的內褲?越想我就越衝動,甚至記起當日師母從房間出來,張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終很想知道師母今晚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也許這就是芳琪所說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沒想到在此遇見你們。」師父以神氣的語氣說。 「師父,最近可好?」我上前雙手抱拳的向師父行個禮。 「哼!」師父用手甩開我的手。 「師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師母面前,彎下身,雙手抱拳的向她行個禮。 「嗯……」師母隨便應了一聲。 我故意彎下身行禮,目的也是想能湊前望師母的乳房一眼,豐滿飽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厭,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為我的龍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響起打醮的聲響,陳老闆則和師父交談,鄧爵士望也不望我師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師母的乳房外,同時,也欣賞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們就這樣坐著,當鄧爵士問邵爵士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說想藉此機會看看劉美娟身旁有什麼朋友,順便替我刺探軍情。邵爵士果然深謀遠慮,懂得為我刺探軍情。 芳琪則在一旁緊握我的手,掌心與掌心的接觸,已傳來一份無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從師母身上,轉移到她身上,算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這時候,外面走進四個大漢,中間有位身材矮小約五十歲的男人,身形可說是瘦得可憐,不過,他腳步沉重,且雙目有神,臉上還隱藏著一股煞氣。 「果然是他……他果然來了……」師父瞪眼望著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請留步,請上香……」堂上的司儀說。 「哼!他配嗎?」矮小的男人說。 「入境隨俗嘛!」張家泉走進來說。 「好吧,拿香來!」矮小的男人說。 我們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張家泉竟會出現,畢竟他是酒店的總裁,而這位高傲的矮人,很聽從張家泉的話,想必他們兩人的關係是……「龍生……他就是那位無什麼釘的嗎?」巧蓮緊張的問。 「對!他就是我以前的師弟──無常真人,綽號「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不過他已被我師父趕出師門,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師父神氣的說。 我們的眼神似乎同一個時間投在師父身上,師母臉上則流露得意的笑容。 無常真人拿著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處觀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連踩三個方位,接著將腿用力踩下第四腳,靈堂上的燭光隨即熄掉。 「我都說他不配我上香的。」無常真人隨手把香丟棄一旁。 無常真人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夠不尊重死……」眾人望著師父和我說。 這種場面,我當然不會逞強,而我一向也不是愛出風頭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豈有此理!」師父神氣的走出去說。 「無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師父走出去對無常真人說。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不成材的師兄,哼!」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不是你師兄,你已被趕出師門了。」師父神氣的說。 「師不師門也罷,對了,聽說有位比你強的徒弟叫龍生的,他在哪?」無常真人說。 「那個就是龍生!」張家泉指著我說。 「原來就是你,氣勢果然比我這位所謂的師兄強多了。」無常真人望了我說。 我當然要走出去,總不能當縮頭烏龜。 「你就是無常師叔?」我壯著膽說。 「龍生,你退到一邊去,你不夠資格在這說話。」師父揮手叫我走開。 「是的。」我很禮貌謙虛的退下,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們還要「破地獄」,請你們讓開。」打醮的道士說。 「哼!走開!」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道場的人圍過來,無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漢走上前。 「你們想怎樣?」四名大漢說。 道場的人個個皮包骨的,沒有人敢說什麼,馬上退到一旁。 「無常,你太過分了!」師父罵著說。 「那好!現在是破地獄,我們就為苦主做點事,地下還有幾塊瓦片還沒破,我們就幫幫忙,如何?」無常真人挑釁的說。 「好!」師父拾起地上的劍,接著舞步,最後提氣將手中之劍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應聲斷成兩截,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師父,但看見能嚇得住無常真人,我倒願為他打氣。 「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那麼不知進取,真是有辱師門,站到一邊去吧!」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即刻睜大眼睛,想看看這位無常真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無常真人走出去,向四處張望一眼,將劍鋒朝下,伸出一隻腳,在地面畫出一條彎曲的線。而後,突然將手中的劍舉高,以輕巧的身法就地彈起,轉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處,兩腳正是踏在彎曲線的中間。 「這不是游龍八卦起手式嗎?」我記得在「青烏序」曾經看過。 果然是游龍八卦的起手式,接著他以極快的身形,將劍峰點在干、坤、震、艮、離、坎、兌、巽的位置上,將整個八卦架在他腳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無常真人點的方位果然無誤,準確的把殯儀館地脈點出。 我想,若照「青烏序」的記載,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那他不就將殯儀館的地龍之氣也都掀了起來? 無常真人的功力,當真嚇了我一跳! 我望師父一眼,見他臉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感覺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為他擔心,同時也為自己擔憂,這個無常真人實在太強了…… 第十四卷 第一章 可怕的對手 靜宜父親的靈堂上,師叔無常真人故意挑釁師父,並且出言辱罵師父,最後兩人爭執起來,而展開一場惡鬥。惡鬥中師父雖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師叔出手便使出「游龍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驚! 無常真人使出「游龍八卦」的起手式後,接著以極快的身形,用劍鋒點出干、坤、震、艮、離、坎、兌、巽的位置,輕易將整個八卦架在腳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發現無常真人點的方位果真無誤,準確把殯儀館的地脈點在腳下。我想若照青烏序的記載,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那他不就將殯儀館地龍之氣,也給掀了起來? 這可是不簡單的一回事,看來無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測呀! 我望了師父一眼,見他氣定神閒的模樣,感覺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為他擔心,同時也為自己擔憂──這個無常真人實在太強了。 無常真人點出殯儀館的地脈後,接著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並且不停重複剛才點的那八個方位,不過他每次的起點,都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不停的重複。變相中,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無疑是想掀起地龍之氣的錯亂。 「他怎麼跳來跳去的,到底想做什麼呢?」鄧爵士不明白的問。 我留心觀看無常真人的步法,無法分心回答鄧爵士的疑問。 「他熱身是為了運氣至雙臂,以便有足夠的力氣刺瓦,畢竟破瓦很講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們就給他多點時間準備吧!」師父洋洋得意的說。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師父果然口不擇言,大吹大擂的。 我沒有心情和師父講解,因為無常真人的身形實在太快,而且旋轉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疊又分隔,陰陽相沖和五行互克下,帶出一股無形的氣旋。我羅盤上的磁針不停的打圈,顯然四周的磁場,已被他帶動的氣旋所影響。我想地龍之氣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將要破土而出。 無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馬步落地,接著提起左腳,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無常真人大喝一聲!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應聲斷成八塊,眾人看了不禁噓了一口氣,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對著地上破裂的瓦片發呆,有的不停摸著腦門……我知道無常真人厲害之處,故已細心觀察,他真是一氣呵成,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 我發現無常真人大喊一聲後,地面出現微震的情況,而且羅盤的磁針,突然調頭逆轉而行,顯然這裡的磁場已破,地龍之氣已散。而剛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個方位凝聚磁場之力,加上配合地龍散氣之際,形成一道剛猛的衝力擊破瓦片。 奇怪的是,為何無常真人可以準確破那四塊瓦片,而不會傷及無辜呢? 「龍生,怎麼樣了?」巧蓮從後拍了我一下問。 巧蓮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驚醒過來,且嚇了一跳! 巧蓮這一嚇,讓我靈機一動,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來無常真人,最後帶動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屬土之氣,並安排在四個瓦片的最上層。而另外四個沒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層則帶動震和巽,同屬木之氣。當他跳出八卦外,雙腿落在東己屬木之位,因此,地龍之氣在木克土的磁場下,產生一股衝力,結果瓦片受不了磁場的壓迫,終於自摧而爆裂,並不是被他劍氣所破。 「哇!怎麼會這樣呢?好厲害呀!」鄧爵士忍不住稱讚的說。 「哎……龍生的對手太強了……」邵爵士憂愁的說。 我不能不贊同鄧爵士和邵爵士說的話。 我佩服無常真人的記性和眼力,無論他怎樣轉動身體,甚至快速轉變步法,方位仍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斷地形的八卦方位,單單這一點,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厲害是他最後有次序的將坤、艮、震和巽擺在最上層,時間的準確性,更是配合得無懈可擊! 我心裡忍不住喊了一聲痛快,也許這是對風水神術的惺惺相惜吧! 無常真人朝我們這方向走了過來,周圍的人也跟隨他身後,過來湊熱鬧。 當無常真人走到我們面前,他腳步穩重,而且氣不喘,神不亂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這樣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雙腿發軟送醫院了。 「金師父,怎麼樣?你以為你的破瓦術很強嗎,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誰勝誰敗呢?哈哈!」無常真人走來嘲笑師父。 「無常,你這樣做對得起苦主嗎?」師父大聲的說。 「金師父,我怎麼對不起苦主,以你金師父的身份,看得出我剛才耍的是什麼嗎?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說我對不起苦主呢?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實你的道行也不過是那一招半式,還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無常,你使用的邪術,能瞞得了我雙眼嗎?我們是堪輿學,怎可以玩這些旁門左道,不正之術呢!」師父大聲的說。 「哈哈!說你沒料已經客氣了,其實你是沒料扮有料,恐怕醜字你也不懂怎樣寫,還想做我師兄,別丟了你師父的臉!」 「你敢說這是風水術?」師父生氣的說。 「老頭子,我告訴你是風水術,你醒醒吧!」無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師父的臉。 「你想做什麼?」師父甩開無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師母站出來說。 「無常,別這樣……」張家泉開口說。 「張先生,這是我和師兄門內的事,外人請不用插手。」無常冷冷的說。 「總之,別過分……」張家泉無奈的說。 「金太太,我想怎樣都行,你想試試嗎?你老公沒本事,就叫他別出來丟人現眼。剛才他不是很神氣,說要收拾我的?對了,你和他應該沒結婚吧,他在床上連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無常真人瞪著眼,輕輕拍打師父的臉。 「你……」師母氣得臉紅耳赤的。 聽見無常真人說師父和師母沒有結婚,而且他還說師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師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常真人又怎會知道師父和師母閨房之事呢? 師父怒而揮拳還擊,可是身旁四名大漢擋著,師父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後一步,沒想到無常真人得勢不饒人,竟追上前辱罵師父。 當無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師父的臉時,我終於忍不住挺身而出。 「龍生……」芳琪緊張的喊著我。 鄧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護我,靜宜和巧蓮也走出來支持我。 「無常師叔,你別辱罵我師父了,畢竟你和他曾是同門。」我禮貌的說。 「你叫我師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師侄的份上,讓一讓你這個小輩,但我受張先生所托,是來對付你的。不過,今天看你這位飯桶師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來我把你們估計過高了,我老闆真是大材小用。」無常真人歎著氣說。 「無論怎樣,你也不能傷害師母,就算她不是師母,男人也不該在女人面前動手動腳的,有失身份呀!」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敢教訓我?」無常瞪了我一眼。 「師叔,我很佩服你的風水術,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說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剛才使的是風水術,而不是邪術?」無常真人問說。 「我當然認同你用的是風水術,而且還佩服你的記性。」我裝鎮定的說。 「龍生,你不懂就退到後面去,別丟人現眼的!」師父生氣的說。 「金老頭,你省點吧!龍生,你看得出我剛才使用什麼嗎?」無常真人好奇的問。 「師叔,那麼精彩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游龍身法」,我怎會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龍真氣的葫蘆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龍身法」呢?」我裝起大師的語氣說。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游龍身法」,看來你的功力比你師父強多了,不過,我對你仍有些懷疑。」無常嚴肅的瞪著我說。 「我很佩服你時間上的把握,還有準確的把坤、艮、震和巽擺在最上層,這點已經不容易做到。」我賭上一把,希望嚇得了無常真人。 「不錯!後生可畏,看來我有一個好對手,那我們後會有期了。」無常真人說完,轉身便離開靈堂。 看見無常真人離開靈堂,我才鬆了一口氣。 師父見無常真人走了後,氣沖沖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和師母離開靈堂。 師母臨走的時候,也沒有感謝我替師父解圍,看來「七星拱北」陣的最後一星,也不會是他們兩個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誰是最後一粒星呢? 「師父,你真有本事,三言兩語便打發了無常真人,真是不簡單,厲害!」鄧爵士稱讚我說。 「龍生,剛才你衝動的走出去,可嚇了我一跳!」芳琪笑著衝過來摟著我。 芳琪最喜歡看我神氣的樣子,此刻,她也不顧儀態和場合,就把豐滿的乳房壓在我手臂上,柔軟飽挺的彈力,令我湧起一股欲迎還拒的感覺。 「靜宜,對不起,我的出現破壞了靈堂的秩序,我過去向你父親鞠三個躬,以表謝罪。」我走出靈堂,恭恭維維的鞠三個躬。 「龍生師父年紀小小,沒想到他的修養挺不錯的,有大師的風範,剛才那兩個所謂的師父,真是不知所謂。」背後傳來眾人的談話聲。 我鞠完躬後,道士們繼續打醮的法事,靈堂也恢復原有的氣氛。 「龍生,我們走吧……」邵爵士點點頭說。 我們一行人再次到靈堂前,鞠了三個躬才離去。 走到殯儀館門外,邵爵士建議到我家坐一會,我想靜宜差不多也該走了,於是回頭找靜宜,通知她快點換衣服,我在門口等她。 靈堂的工作人員,忙於收拾一切,我腦海裡不停想著無常真人的功力。 這時候,有位老伯手中拿著破裂的瓦片走出來,我好奇上前把他攔著,並拿起一塊瓦片。 「老伯,可以給我一片嗎?我不會亂丟,也不會妨礙你的工作。」我禮貌的說。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給了我之後,其餘的丟棄在垃圾桶裡。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觸。 「無常真人的游龍六十四步身法,實在太厲害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差兩步……差兩步呀……可惜……」我身邊傳來一把聲音。 我即刻回頭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沒有其他人經過了,剛才那句話明顯是由他口中說出的。但他指的差兩步,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想上前問清楚的時候,看見老人家忙於工作,不好意思打攪他,剛好這時候,靜宜換好衣服走出來,我只好牽著她的手步出殯儀館。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說的差兩步,是什麼意思呢? 「龍生,剛才無常真人好厲害,你能應付嗎?」靜宜關心的問。 「應該沒問題……」我不敢向靜宜說無法應付,不想她為我擔心。 巧蓮最關心我的,平時遇到問題,她總是向我問長問短,這次她在車上卻一言不發,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所以不想令我煩上加煩。 「龍生,你出來接我,芳琪姐會不會不高興?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這時候得罪她呀!」靜宜突然的說。 「芳琪沒問題的,她讀過很多書,也像你這般明白事理的。」 不對呀!芳琪讀那麼多書,以她心高氣傲的性格,怎會輕易喜歡我呢?但她確實把處女給了我,是我沒自信心多慮了吧……「龍生,記得我曾經問過你,需要學「青烏序」裡的道術嗎?」巧蓮說。 巧蓮終於開口說話,我很留心聽她說,因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樣有奇人感應,而且在最重要的關頭,她總是能幫上我的大忙。 「學道術?」我深感不安的說。 「龍生,今天看了無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對手,我想你應該學「青烏序」裡的道術,雖然不是真正道家之術,但想必對你會有所幫助。」巧蓮說。 「巧蓮,我會聽你的話,考慮學「青烏序」的道術,但目前我想專心應付官司,順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來,這樣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著說。 「嗯……心無法安定下來,恐怕也難學其術……」 「到家了!有什麼等會再說吧……」我歎了口氣說。 回到家裡,鄧、邵爵士還有芳琪坐在沙發上,巧蓮忙於招待,除了端上飲料之外,還準備了些小吃。 看著忙碌的巧蓮,我對她添加了幾分尊重,她確是幫了這個家不少忙。 「師父,今天看金老頭垂喪的模樣,我心裡就好笑,剛開始他還大言不慚的說,有他在我們不用怕,結果不但被人羞辱,連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還會鬧得更大,哈哈!」鄧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鄧爵士,其實這件事不值得我們那麼開心,相反師父所受的羞恥,說明我們的處境很不理想,多加防範之外,還要做些未雨綢繆的事。」我說。 「龍生說得一點也沒錯,如果金師父贏了這場戰,我們反而不用擔心對手,今天所出現的局面,才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說。 「對啊!趕走了狼來了隻老虎,我怎麼沒想到。對了,金老頭怎會出現在靈堂上的呢?他認識靜宜那家人嗎?」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風水師在殯儀館打混,師父的出現也不稀奇,也許如邵爵士說的,他希望碰見陳老闆,找機會討好他,甚至想在靜雯面前大吹大擂,找點生意吧!」 「龍生,總之,你要多加小心,對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牽著我的手說。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擔心。 「龍生,今天看了無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對付他嗎?」邵爵士沉重的說。 「師父,無常真人的來頭不小,你有把握對付他嗎?」鄧爵士追問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無常真人的功力,遠超過我的想像。」 「師父,剛才你不是說出無常真人的功夫來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強嗎?」鄧爵士摸不著頭腦的說。 「鄧爵士,知道桌面擺著什麼菜,並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釋說。 「這就危險了……我以為你的功力比無常強……」鄧爵士搖頭說。 此刻,整個空間籠罩著憂愁的氣氛。 「龍生,你有什麼打算?」邵爵士問說。 「我沒什麼打算,只想盡快解決官司的事,可以重開龍生館。」 「那你不是立於更明之處?對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說。 「這也沒有辦法,難道要我躲起來,永遠不見人嗎?」我反駁的說。 「這是不錯的想法,所謂小隱於林、大隱於市,起碼可以平安的生活。剛才看見無常道長憑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發寒,如果只是面子之爭,這倒無所謂,如果用來對付你,恐怕會鬧出人命呀!」邵爵士驚慌的說。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鬥起來說不準會有生命危險,但躲起來也不是長遠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會躲起來,畢竟不是長遠之計。」我對邵爵士說。 「什麼不是長遠之計,移民不就行了嗎?經濟上的問題,我會看著你,根本不用擔心什麼的,而且還可以逍遙的過日子。」邵爵士激動的勸我說。 「不!縮頭烏龜的日子,不是我龍生過的……」我搖頭的說。 「不躲避的話,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緊張的說。 奇怪?邵爵士怎會突然那麼緊張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關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謝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離開的話,你不妨坦白說出來,好嗎?」我好奇的試探說。 邵爵士坐回沙發上,猶豫了一會。 「好吧!你記得我有一個答案還沒解釋嗎?」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對呀!昨晚我問你,但你說時機還未到,到底答案是什麼呢?」我緊張的說。 「我現在就告訴你。原本還不到時機,但如今火燒眉毛,只好說給你聽,但你聽了後,絕對要冷靜。」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說。 「邵爵士……你……」鄧爵士臉露驚訝之色。 聽邵爵士的口吻,看鄧爵士的舉動,我更無法冷靜,只希望他快點說出來。而我身旁的巧蓮和靜宜兩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龍生,你知道這間別墅是誰的嗎?」邵爵士問我說。 這間別墅,誰都知道是鄧爵士送給我的,邵爵士怎會如此一問呢? 「邵爵士,這間別墅是鄧爵士送給我的呀!」我指著鄧爵士說。 「師父,其實這間別墅是邵爵士送給你的,我只是借個名,錢卻是邵爵士給的,但不是我有心騙師父,而是他不肯讓我對你說。」鄧爵士說。 這個秘密對我來說,可真是晴天霹靂,我愕然的瞪著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說。 現在我明白,為何買這間別墅的時候,會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艷珊了,原來是邵爵士一手策劃,所以芳琪安排林艷珊當經紀,但是當天芳琪為何沒跟我說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會,其實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誰送的,也許有錢人喜歡玩小動作。但這間別墅的價值不菲,為何要那麼重禮呢? 「鄧爵士,我門口那部車……」我想了一會問鄧爵士說。 「師父,那部車確實是我送的。」鄧爵士說。 「那保釋金和拜師的錢?」我繼續問。 「師父,除了這間別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問了。」鄧爵士說。 看來這件事還有一些隱情,這麼貴的別墅,邵爵士不會無端端的送給我。 「邵爵士,我在此謝謝你贈送此屋給我,只是有些受寵若驚……」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龍生,你也不用答謝我,我應該做的……」邵爵士歎了口氣說。 巧蓮見狀,馬上倒過另一杯熱茶給邵爵士。 「邵爵士,這間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問邵爵士說。 「嗯……原本不想說出來,但無常真人的出現,不管是為了你或是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說清楚,否則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遲了。」邵爵士顯然有難言之隱。 「邵爵士,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要是我龍生幫得上忙,我肯定會幫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說。 「龍生……其實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第十四卷 第二章 父子成仇 邵爵士說出別墅是他送給我這個秘密,使我受寵若驚。然而,我想這間別墅的背後,必有隱情,所以忙追問下去。 「龍生……其實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說我是你的什麼?」我緊張的問。 「你是……是……我的……兒子!」邵爵士歎了口氣說。 「什麼?我是你……的……兒子……」我大吃一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你確實是我的兒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說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兒子?! 聽邵爵士這一說,我整個愣住了。先來個送別墅,已是睛天霹靂的秘密;現在又送上一個他是我父親的驚人消息……我目光呆滯的望著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師父,邵爵士確實是你父親,那份基因報告書,我已經看過了,沒想到你和我都一樣,親生父親都要重逢才能相見,但你比我好運,起碼你重逢所見是個活生生的父親,而我見的是僵硬的屍身,現在我該恭喜你吧……」鄧爵士說。 「龍生,喝杯水……」巧蓮最瞭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事實來得太突然了! 「龍生,對不起,由於乾爹吩咐我不能對你說,所以只好瞞著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難處,畢竟父子之間的事,還是由你倆決定比較好。」芳琪解釋說。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著我。 「龍生,我能見到你算是奇緣!當日你幫了鄧爵士,給我不錯的印象。前鄧夫人之死,又看見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後來你卻要鄧爵士送車,甚至埋怨舊居的問題,而想要鄧爵士送間大屋,所以對你很懷疑,於是便找人查你的資料,沒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兒子。」邵爵士說。 「你找人查我的資料……」我凝望著邵爵士說。 「有幾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對你有好感之外,也對你很有疑問。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對你說,但當日你苦思神術解危,還佈置「七星拱北」的陣法,我怕會影響你的判斷,所以忍了下來,不敢把真相告訴你。但今天見到無常真人的厲害,我不能不說了,怕萬一會發生不幸……」邵爵士傷心的說。 難怪邵爵士知道我母親的事,更知道我曾入過獄,後來送我大屋、送錢給靜宜醫她父親、擔心我的官司替我請大律師、怕我受傷害要我請保鏢、張家泉事件時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應幫紅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有原因的。 「原來你幫我那麼多事,背後是有這個原因……」我恍然大悟。 「龍生,我要先說明一件事,當日是你母親不要我,而不是我拋棄她。之後,屢次搬走來逃避我,是她對不起我,並不是我對不起你母親!」邵爵士痛苦的說。 「為什麼母親要避開你?」我好奇的問邵爵士。 「愛情這回事就沒法解釋,我至今也不明白,為何你母親要選你父親而不選我?你所謂的父親,以前是我的司機,後來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親有染,偷偷離開我。後來,我很辛苦找到他們,想求一個明白,當時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最後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親的決定,由衷成全他們。」 「後來呢?」 「後來,我的秘書知道你的父親和我的女友結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機會接近你父親,沒想到你父親最終還是和我秘書搭上,她逼你父親和你母親離婚,你母親最後找我勸你父親,並希望我能說服秘書,要她別再纏你父親。」 「接著怎樣了?」 「當時我痛責你父親一頓,因為他答應我會好好照顧你母親。這件事,我也痛罵我的秘書,甚至和她吵了無數次。結果你父親受不了精神的困擾,選擇跳樓輕生。而這位秘書,原本想抱著女兒跟隨跳樓,幸好被我及時救了她女兒,後來我還領養了這個小女孩,培養她成為大律師。」邵爵士望著芳琪說。 「乾爹……被你及時救回來的女孩……是我?」芳琪顫抖著身體說。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來不想領養你,後來想著你是我親手救回來的,說起來也算有緣,於是決定領養你,還把你當作是親生女兒看待。我沒虧待過你吧?因果循環,我領養了芳琪而尋獲自己的兒子。因為芳琪主動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說。 「沒有虧待過我……」芳琪神情呆滯的回答。 當時芳琪見我有些本事,能幫鄧爵士認回親生父親,所以想通過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麼複雜,我的父親竟和芳琪的母親扯上關係,那我和芳琪不會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緊張的問。 這次我叫邵爵士,心裡覺得有點怪怪的,但這個問題,也令芳琪十分的緊張。 「胡說!我和芳琪的母親沒關係,你們當然不會是姐弟。芳琪的父親很早就車禍喪生了,他見也沒見過芳琪,而芳琪的母親,是以寡婦的身份追你父親,你們怎會是姐弟,胡鬧!」邵爵士生氣的說。 聽見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親怎會不見你,而且還要避開你呢?你不知道我母親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麼會驗我的遺傳基因呢?」我不解的問。 「當時我猜你母親,可能誤會是我害死你父親,所以不再和我聯絡,甚至有意避開我。後來我查到你出世資料,從你的出生年份推測,我漸漸開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報告出來後,我更加肯定你母親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會搶回兒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見我。」邵爵士生氣的說。 「原來我母親是搶別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殺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說。 「芳琪,你要保持鎮定,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鎮定呀……」我小聲的說。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點頭。 我很瞭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親,結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這個結果,心情當然不好受,畢竟慚愧比憤怒更難承受。 「邵爵士……我開始明白你對我的關心……」當我念邵爵士這三個字,我就顯得很不順口,心也忐忑不安。 「師父,現在你還叫邵爵士……應該叫……」鄧爵士說到一半沒說下去。 「沒關係,龍生他還接受不了,眼前有兩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盡快離開香港,避開無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慮和芳琪的問題。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悶悶不樂,但又想不出什麼法子勸阻你……」邵爵士說。 「師父,你昨天不是教我,為人子弟者,應以孝為先,現在你的親生父親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認他?況且他沒對不起你母親,無論如何都是你不對!」鄧爵士氣惱的說。 鄧爵士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想起紫霜和關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觸。如今望著白髮斑斑的老人,心裡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興奮的,畢竟骨肉團聚,況且邵爵士為了不讓我難受,寧願隱藏身份支持我,他如此的偉大,我怎能不認他,而要他難過呢? 「爸……」我原想叫兩個字,但叫出第一個字後,那種感覺更怪、更陌生。 「龍生,你肯認我……我有兒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說。 「邵爵士,恭喜你認回兒子,我早說過告訴師父真相,他一定會認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難受,背後流了那麼多淚,現在可好了,恭喜呀!」鄧爵士高興的說。 「爸流了很多眼淚?」我感動的說。 「是呀!每當看見邵爵士流眼淚,我就衝動的想撥電話告訴你,可是你父親始終不肯讓我這樣做,只能怪他蠢。」鄧爵士笑著說。 難怪邵爵士每當拍我肩膀的時候,總會出現親切感,原來他是我親生父親,大地造物真是奧妙,親情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邵爵士,龍生,恭喜你們父子團聚!」巧蓮興奮的說。 「邵爵士,龍生,我也想恭喜你,不過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靜宜開心的說。 「行!什麼都行!百無禁忌!」我興奮的摟著靜宜。 「對!百無禁忌!」邵爵士興奮的流眼淚。 我拿起桌上的紙巾,替父親抹掉臉上的眼淚。 真情流露後,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換上輕鬆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獨自一個人,坐在一旁默默的發呆。 這裡沒有人會瞭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裡想什麼……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奪乾爹的財產,那不就是想奪我老爸的錢,又是一件煩惱的事! 「兒子,剛才我說那兩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說。 我正想回答的時候,巧蓮拿了兩瓶香檳出來。 「今天那麼高興,我們就開瓶香檳祝賀他們父子重逢!」巧蓮把香檳遞給我。 「爸……由你來……」我把香檳遞過去說。 「好!」邵爵士興奮的站起來把香檳開了。 「來!為父子重聚乾杯!」鄧爵士大聲的說。 這杯香檳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檳。 「乾爹,恭喜你!」芳琪拿著香檳恭賀邵爵士。 「琪兒,乖!」邵爵士興奮的摸著芳琪的頭說。 「對呀!芳琪怎樣叫龍生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這……」我也不知該叫什麼,心想總不會叫乾哥哥或乾弟弟吧! 「當然是叫名字,叫乾妹妹或乾哥哥也行,只是沒那麼好聽,今天我把龍生的身世說出,目的也是想解決這個問題。」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檳說。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覺得這個問題也要談一談。 「乾爹,有什麼好談的,我和龍生的事,自己會解決。」芳琪說。 「不!龍生是我兒子的話,那可要解決掉這個問題,畢竟和身份有重大關係,況且琪兒是大律師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滿的說。 邵爵士這麼一說,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巧蓮和靜宜兩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時向我投了一對愕然的目光。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的問。 「龍生,你和芳琪兩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讓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蓮還有靜宜也有關係,但芳琪是我乾女兒,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離開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話,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後尷尬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邵爵士說。 邵爵士當著巧蓮和靜宜說出口,我怎樣處理好呢? 「爸,你怎能這樣說呢?」我左右為難的說。 「龍生,你是我兒子就要聽我的話,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讓她受委屈,如果你辦不到的話,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顧著你的身份呀!」邵爵士頑固的說。 我現在才知道,邵爵士是個頑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達理,但處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會轉彎且固執,試問我怎能在巧蓮和靜宜面前回答呢? 巧蓮和靜宜很尷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們一樣。 「爸,我不是不聽你的話,但我不能為了芳琪有負巧蓮和靜宜。當然我也不會為了巧蓮和靜宜,而辜負了芳琪。我和她們三個都是相愛的,至於誰明媒正娶,讓我們考慮吧,好不好?」我以溫和的語氣說。 「不行!如果繼續下去,面子肯定受損,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這個做乾爹的顏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話,我就不准你們來往。」邵爵士生氣的說。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靜宜今天辦父親的喪事,我們做出這個決定,似乎太沒人情味,好像在欺負她。我相信巧蓮和芳琪也不同意,況且無情無義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說。 「龍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後煩惱,要不你和芳琪斷絕情侶關係,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堅持的說。 「爸,我不知道你對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絕對不是交易,總而言之,我不會傷害她們其中任何一個,這是我對感情的堅持。」 「龍生,你如果不維護邵家的體面,不尊重我乾女兒的面子,我不會向外界承認,你是我的兒子……」邵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爸,原來你認回我這個兒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維護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為止,我不曾踏入過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門在哪,恕我不懂「維護邵家」這四個字。」我很不滿的說。 邵爵士怒目金剛般的瞪著我! 「你這個不孝子……竟然說不懂維護邵家這四個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過來。 「邵爵士,怎麼你……」鄧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間。 我不知臉上有沒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親這巴掌打出去,換回來是後悔兩個字。我摸著發燙的左臉頰,心裡開始懷疑。母親當年也許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問題,最後大著肚子被逼要嫁給我那位父親。 「龍生……別說了……」芳琪小聲的勸我。 「龍生,別動氣……」巧蓮關心的說。 「龍生……你答應你父親吧,我沒關係,剛團聚可別吵架……」靜宜眼睛紅紅的說。 「爸,今天我還以為會很高興,因為有了溫馨的親情。但沒想到邵家的面子問題,把小小的一件事,變成那麼嚴重,邵家的面子對你來說也許很重要,我也認為很重要,但絕不是出賣自己的情和義換回來的。我很尊重半小時前的邵爵士,他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但現在他已變成固執的父親,是個活在面子陰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爸,好兒不論爺田地,也許我沒有資格踏入邵家大門,這間別墅的鑰匙我還給你,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麼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來掏出門匙說。 「你……你……離開這間屋,以後就別回來!」邵爵士氣憤的說。 「這間屋子,我什麼也不會帶走,但我要拿回靜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還有一本經書,同時,我也想帶走你的乾女兒。」我望了芳琪和巧蓮一眼說。 「龍生……你……」 「芳琪,你會跟我走嗎?」我望著芳琪說。 巧蓮馬上衝上樓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烏序」下來。 「芳琪,你怎麼樣?我不會勉強你……」我對著芳琪說。 「師父……別這樣……」鄧爵士拉著我說。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說。 「芳琪姐……」巧蓮和靜宜興奮中,輕輕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興,向芳琪點點頭。 父親很生氣,相信也是很後悔,但他沒有留著我,也許又是面子的關係。 「當日有個女人為了錢,離開這個大門,今天有三個女人,願意跟我走出這大門,人生如戲呀……」我有感而發的說。 「你走出大門,以後就別回來!」邵爵士氣得掃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訴你一件事,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詩,「青山相待,白雲相愛,夢不見紫羅袍共黃金帶,一茅齋,野花開,管甚誰家興廢誰成敗,陋巷單瓢亦樂哉。貧,志不改!達,志不改!」,你明白嗎?」我說完走出門口。 「巧姐,我們的花……」靜宜小聲的說。 「對!不能不拿!」巧蓮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給我,接著把那兩束花拿起捧著走。 鄧爵士即刻衝出門口攔著我。 「師父,我看你父親只是一時之氣,等他這口氣消了就回來,別意氣用事,你現在去哪呢?」鄧爵士關心的問。 「鄧爵士,我父親拜託你照顧了,等我有了落腳處,再通知你。」我說完便去開車。 「師父,先到我家裡住吧!」鄧爵士說。 我想起鄧爵士有個雅麗,最後還是拒絕了鄧爵士的好意。 當我的車離開別墅的門口後,即刻停在路邊,等候芳琪的車。 「我們現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車問說。 「我現在也沒主意。」 「龍生,要不我和靜宜到廟裡和師姐們睡,你到芳琪家裡睡吧!」巧蓮說。 「是呀!」靜宜說。 「我怎能要你們受委屈呢?這樣我還是你們的男人嗎?」 「那我們現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蓮問。 「這樣吧,回我老家睡,雖然那裡很簡陋,但也不失為一個安樂窩。」我靈機一動的說。 「我當然沒問題,靜宜也該沒問題吧?」巧蓮說。 「我怎會有問題呢?」靜宜即刻回答。 我們三人的眼光,一起望著芳琪。 「龍生,這樣吧,我家有兩個房間空著,要不到我家裡住,你的老家應該很久沒人住過,到那裡她們兩人會很不方便。」 「這樣方便嗎?」我感激的說。 「有什麼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話,她們兩個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說。 「芳琪姐,謝謝你了。」靜宜說。 「芳琪,謝謝你。」巧蓮說。 「巧姐,靜宜,現在還分什麼你我他的,先到我家裡再說吧,別站在路邊了,好嗎?」芳琪說。 「好吧,我的車跟在你後面。」我對芳琪說。 其實住所並不成問題,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龍生館也行,我只是想試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讓我們到她家裡住,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她丟下乾爹跟我走出門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們有後悔跟了我嗎?」 「龍生,你怎麼這樣說,你沒有丟棄我們,我已經很感動了,如果換作是別人,肯定會丟下我們,誰會頂撞當爵士的父親呢?」巧蓮說。 「龍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樣,昨晚我還有點氣你追芳琪,但今天我無話可說了。總之,你日後想要我怎樣就怎樣,我會聽從你的意思。」靜宜哭泣的說。 「靜宜,別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蓮馬上遞紙巾給靜宜。 「我覺得很對不起你們,日後我多疼你們的。」我對巧蓮和靜宜說。 「龍生,別想那麼多,專心駕車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還有,等會見到芳琪,好好和她談談,她今天為了你走出門口,她的犧牲也很大,別忘記她是大律師的身份。」巧蓮提醒我說。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眼前最重要是盡快解決官司的事,其他難不倒我的,不過,別墅就……」我歎氣的說。 「龍生,別想那麼多,我們又不是貪你的別墅,現在挺好的,當給自己一個目標,盡量賺錢買別墅呀!」巧蓮鼓勵我說。 巧蓮說得一點也沒錯,我該訂一個目標,奮起直追,這才是積極的人生。 第十四卷 第三章 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親生父親,原本父子相認,是件天大的喜事,沒想到邵爵士為了維護邵家面子的頑固觀念,逼我從巧蓮、靜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選一個,最後,這件事導致他大動肝火,摑了我一巴掌。 父親也許不知道,這巴掌也把父子的關係,一拍兩散。 我雖然很同情父親,但我對感情的信念是至堅不移,更不會當作是種名利金錢的交換品。我很無奈的離開別墅,內心亦捨不得,但這是我唯一的下台階,也只有這樣,我才能表明對感情的堅持,順便刺探人心,和挑戰未來的人生。 三個女人和我一起離開,包括父親領養的乾女兒芳琪,也跟我一塊離開。雖然我贏得骨氣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價──失去一位有財有勢的父親。 眼前的路充滿危機,除了面對無常真人的攻擊,還要面對上天給我的殘忍考驗──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驗。 今天踏出別墅的大門,那種「得」和「失」的轉變,來得可真快。不過,這些已經成為過去,目前我要盡量充實自己,靠雙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別人更無法剝走。但眼前危機四伏,想靠自己站起來又談何容易呢? 「龍生,前面有間便利店,我想買些東西。」巧蓮說。 我踩下油門加速超越芳琪的車,然後亮出指示燈,通知我的車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燈表示她知道,有時候人與人之間,不需要語言溝通,也能互相傳達意見,今晚我和父親也許就是少了這份默契。 巧蓮下車到便利店,買了些東西很快便上車。 「巧蓮,你買什麼?」我問說。 「我買牙刷、毛巾、牙膏和紙內褲,今晚我們什麼都沒有哦……」巧蓮說。 巧蓮說的對,今晚我們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從頭做起,不過,提起紙內褲,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內褲的一幕,內心不禁偷偷的發笑。巧蓮真是一名巧婦,總為我們著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會安排得妥妥當當。 一間充滿粉紅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這間屋子真不錯……佈置得很漂亮……」靜宜稱讚的說。 「笑話了,怎能和你們的別墅相比……對不起……」芳琪知道說錯話,即刻道歉。 「芳琪,不用說對不起,難得你肯收留我們,還道什麼歉呢?」巧蓮笑著說。 「巧姐,別說收留那麼難聽……」芳琪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芳琪,忘掉那間別墅吧,以後我賺到錢買一間更大的。」我激昂的說。 「好!我相信你會做到!」巧蓮鼓勵我說。 「龍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靜宜支持我說。 「今後,我龍生會盡量充實自己,發奮賺錢養好這個家,以後我身上的東西,一定要我自己買,絕不讓人剝走,你們放心吧!」我大聲的說。 「好!我繼續教書和替人補習,多賺一點錢貼補家用!」靜宜跳起來說。 「我盡量處理好龍生館,讓所有的顧客對龍生館有信心。」巧蓮說。 「哈哈!你們怎麼看成我什麼都沒有似的,何需你們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定不會餓壞妻子的。我說過就算手中剩下最後一碗飯,也會讓你們先吃,只可惜有一個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飯,希望她吃得開心……」我愁悵的說。 「龍生……碧姐吃飯的時候,我相信她會想起你說過的這句話……」巧蓮握起我的手說。 「你們真是一條心……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別說了,我帶你們看看房間……」芳琪眼睛紅紅的說。 「房間不錯哦……」靜宜說。 「不好意思,這兩間是小房,也是單人床,你們自己安排吧……」芳琪說。 「芳琪,我和靜宜一人一間剛好,哪還會小呢?」巧蓮說。 巧蓮這句話,講得真是恰當。 「你們一人一間,那龍生睡哪?沙發嗎?」芳琪好奇的問。 「芳琪姐,龍生當然睡你的房間嘛……」靜宜搶著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也說了,我怕芳琪責怪我揭露和她發生關係的事。 「龍生……你……」芳琪驚訝的說。 「芳琪,我們都是女人,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蓮笑著說。 「龍生……你……不跟你們說了……我沖涼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間。 「芳琪,我沒說是她們猜的,你怎麼會上當承認呢?哈哈!」我裝笑掩飾心虛。 大家沖了涼後,我舉行了一個家庭小會議。 「芳琪,今天多謝你大方肯讓我們搬進來,不過,我始終是男人,沒理由投靠女友的家,我會盡快物色地點。雖然肯定沒有別墅的華麗,但也會讓你們住得舒舒服服,同時,我也把你當成是家裡的一分子,好嗎?」我對芳琪說。 「龍生,這些遲點再說吧……」芳琪臉紅的說。 「芳琪,現在你也參加了家庭會議,當然是一分子,沒有什麼好羞的。總之,屋外我們會尊重你是大律師,必定會顧著你的面子,不會和龍生有過分親密的動作,然而在屋內我們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傾訴心事的好姐妹。」巧蓮捉著芳琪的手說。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說。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許法律上的事,我幫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錯的傾訴對象,更是一個守密的人,有什麼心事不妨和我談,來日方長哦……」巧蓮溫和的說。 「嗯……」芳琪點頭應了一聲。 巧蓮最懂哄人,尤其是對女人簡直是快而準,看她將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芳琪的性格又不甩開的話,便知道芳琪已經接受這位姐姐了。 「巧蓮,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麼樓宅適合我們的,地區盡量選這附近,有什麼事大家也好照應。另外,通知紫霜搬離別墅一事,等我們有了落腳處,再通知她地址,順便你也多探望關先生。之前交待你重開龍生館之事,還要請你多費心,現在龍生館是我的收入來源了。」我吩咐著巧蓮的工作。 「龍生館我會看著,但你外面還有很多大顧客……」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蓮,外面的大顧客,我當然會看著,但人心始終難測,還是細水長流的生意,比較妥當。」我對巧蓮說。 「嗯……知道了。」巧蓮點頭說。 「靜宜,明早你父親出殯,快點上床睡覺,我明天會送殯,但我也許不會露面,我怕又讓你們惹麻煩,到時候看情形吧!還有,盡量向學校申請二十五號至五號的假期,陪巧蓮到韓國一行,明白嗎?」我對靜宜說。 「知道……」靜宜點點頭。 「龍生,那天是……」芳琪想說話的時候,我握著她的手,示意她別說出口。 「龍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韓國去?」巧蓮意外的問我說。 「嗯……這也是最重要的,起碼我可以先滿足你的要求。」我說。 巧蓮緊閉雙唇的向我點點頭,而芳琪則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蓮也許知道我二十六號出庭審訊,所以才會有此一問。其實我是故意安排的,我不想她們看見萬一我入獄的情形,要不然我會更傷心,所以決定自私一點,先把她們送出香港。 「你們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問大家的意思說。 「龍生,有一點要補充的是,我沒想過我們四個人,突然之間會進展成這個關係,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許是緣份吧!既然已出現了這種關係,我希望大家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開放的女人,這一點請你們尊重我。」芳琪說。 「這個當然沒問題。」我們異口同聲的說。 「龍生,乾爹畢竟是我的養父,我也絕不能無情的和他斷絕關係,今天我和你走出門口,確實是一時衝動。之後,我仍會維持如以往和他的關係,但他要我離開你,那就另當別論。」芳琪深明大義的說。 「芳琪,我父親孤獨一人也是很寂寞的,雖然他頑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我也是關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顧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說。 「嗯……我會的……」芳琪說。 「沒有什麼事就散會吧,靜宜,你快點上床,明早你要忙父親的事,睡吧!」我催促靜宜早些睡覺。 靜宜的父親明早出殯,她也沒意見而先溜上床了。 巧蓮可能想讓我和芳琪單獨談談,所以陪同靜宜一起回房間。 「龍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間睡?」芳琪臉紅的問,接著望了巧蓮和靜宜的房間一眼。 「可以嗎?」我摟抱芳琪說。 「你……睡沙發……我睡了……不跟你說了……」芳琪走進房間後,卻沒把門掩上。 既然芳琪沒關上房門,我當然不會那麼笨睡沙發,偷偷的溜進她的房間裡。 走進房間,看見芳琪只睡在左手邊,右手邊留著一個空位,而床頭鋪設兩個整齊的枕頭,擺明是留著半張床位給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發嗎?」芳琪小聲的說。 「外面桃花勢太強,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邊說邊跳上床,緊緊摟抱著芳琪親吻。 這個吻足足親了幾分鐘才分開,也許我倆真正需要互慰心靈的吻,所以這個吻是用心靈去吻,而不是慾念之吻。 「你怎麼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發現被胸罩圍著。 「不告訴你,還有下次別叫成是胸罩多難聽,改叫胸圍嘛!」芳琪拍了我的嘴說。 「是的。」我的手繼續在芳琪身上慢慢摸著,滑膩的雪膚教人愛不釋手,纖細的小腰、沒有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顯得芳琪更加嬌嫩可愛。續而滑下摸至毛茸茸的蜜桃之地,銷魂的迷人洞,教人流連忘返。 「別摸……談點正經的。」芳琪推開我的手說。 「好,我們真的要好好談一談。」我正經的說。 「龍生,你心裡有怪我母親嗎?」芳琪突然的說。 「我怎會怪你母親呢?」我好奇的問。 「畢竟我母親……害你那位父親出事,導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輟學還要入獄,難道你心裡沒有責怪她嗎?」芳琪尷尬的說。 「你忘記我是風水師,我相信因果之說,如果說你母親有欠我的話,如今她女兒已來補償,並睡在我旁邊,我還有什麼好責怪的。也許是母親沒有褔份,所以才得不到我親生父親,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給我的考驗吧,祂先讓我經過這番磨練,要不然我怎有緣成為奇人……」我一時說溜了嘴。 「什麼奇人?」芳琪好奇的問。 「我身懷風水奇術的本事,難道不算是奇人嗎?」我掩飾的說。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誰想的到你會是爵士之子。當我得知你是我乾爹的兒子,真是嚇了一跳!」 「緣份就是那麼怪……」我說。 「當天我們在警局出來的時候,便一起相約爵士們吃飯。散席後,我送乾爹回家,一路上憂心忡忡的,乾爹見我神色慌張,便關心的慰問。我於是將計就計,說成是夢見你傷害我而擔憂,想讓他幫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帶。但他卻保證你不會傷害我,隱約中,我聽見弦外之音,後來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說。 「哦……我現在明白為何你會引誘我,這個謎團終於解了……」我恍然大悟的說。 「什麼謎團?」芳琪追問我說。 「遊艇之夜後,我不停的想,為何你會主動挑引我,甚至約會變成情侶,過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這麼容易便追到你,估計其中必發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何會接受我,你果然是個深思熟慮的女人……」我望著芳琪說。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說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實。從你惹上官司開始,我對你是非常的討厭,後來揭發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無辜,後來不知不覺中,衝動的愛上你,而且心甘情願的讓你奪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一朝喪吧!」芳琪認真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計劃中沒有打算失身給我?」我好奇的問。 「我當然不會那麼笨的計劃失身給你,我只計劃探出你不舉之症和想辦法取回影帶,根本沒打算和你做情侶什麼的,因為你身邊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薰的話題,我產生了好奇心,想試探你是否有本事能醫治林艷珊的病,所以才會答應陪你玩約會的遊戲,結果……」芳琪說到一半便停下不說,羞怯的用手遮著臉蛋。 「結果怎樣了?」我拉開芳琪的說。 「結果不知不覺中,衝動的喜歡你……」芳琪臉紅的說。 「什麼時候?」我追問說。 「你向鄧爵士坦白說孝義一事,我被你的坦誠所吸引。後來把我母親的事說給你聽,接著在「富之莊」那晚,親眼看見李公子對你的賞識、提出要我和鮑律師化敵為友的膽識……還有被你開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個人簡直被你俘虜,你對女人太瞭解了,處處都點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會失身……」 「原來是這樣……」我得意的說。 「你明白什麼事?」芳琪問我說。 「我明白你引誘我的目的,因為我是邵爵士的兒子,無意中,破滅了你報復的希望,使你日後無法承繼他的財產,所以你改變計劃,想報復在他兒子的身上,因此你故意來誘引我,讓我在感情上受盡折磨,對不對?」我問芳琪說。 「算你猜對,但現在不是,聽見我母親的死因後,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喜歡你。你和乾爹鬧翻,更是我無法想像得到,試問有誰會為了女人或感情,肯放棄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親眼瞧見你的骨氣和情義,再次完全徹底的征服我,這也是我隨你踏出門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釋說。 「如果我聽從邵爵士的說法,即刻選你,那你不就更開心嗎?」 「龍生,你以為我謝芳琪是個喜歡錢的女人,我沒本事賺錢嗎?如果有一個無情無義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廝守一生?況且,當時我知道被報復二字騙了二十多年,白白當了二十多年的白癡。那一刻,我整個人接近崩潰,只知道眼前站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誰走呢?」芳琪激動的說。 「那我不是白白賺到了?」我笑著說。 「龍生,答應我,我沒拋棄你的時候,你千萬不能拋棄我,不要做個始亂終棄的男人,這次我輸不起。還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動的說。 「怎麼你說的話,竟和靜宜說的一模一樣?為什麼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起靜宜說的始亂終棄問題。 「恩愛的夫妻有格言,「先死為幸福,後死屬痛苦」,你不知道?對了,靜宜也說了?」芳琪好奇的問。 「我坦白,我承認,當天回家後,我對她倆說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也說了,但沒描述做愛的過程。靜宜聽了後,要我好好對待你,千萬不能對你始亂終棄,巧蓮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聲的道歉。 「靜宜和巧蓮真是有情義的人,看她們回頭什麼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兩束花,使我深深感受你們的情和義,也看見你對我們是一視同仁,當時我很開心,也知道我選擇和你走出門外,是沒有錯的。」 「芳琪,其實也不能說一視同仁,我對巧蓮仍是不夠好的,她為人大方不會小氣,而且處處為我們著想,任勞任怨,而且還是一個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當我背後的女人,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別令她難受。告訴你,她怕你會不習慣和我們在一起,時時刻刻要我們體諒你和你的身份。」 「我也感覺巧姐是個好人,我也很喜歡和她談話,放心,我不會令她難受,反而會把她當姐姐看待。」 「既然,我們的心事已談完,你已經是我龍生的女人了,那現在我們就……」 「你想做什麼……你好怕人哦……」芳琪笑著推開我。 我當然不會讓芳琪逃脫,馬上一個急轉身把她壓在底下,一隻手狂揉飽挺的大乳,另一隻手伸入睡裙內,直接挑進內褲裡,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外面有人……」芳琪臉紅氣喘的說。 「她們不會進來的,但我的手就會進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裡,手指用力捻她的乳頭,胸前的乳波隨著掙扎,輕輕的蕩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縛,使我感到心煩意亂,最後,雙掌直壓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搖晃,再以敏捷的手法,將罩扣彈開。 「原來你會解,昨晚還假……噢……不懂的……啊……」芳琪邊說邊呻吟著。 「昨晚我下面舉了後,又擔心它不能成事,所以無法集中精神,現在我龍精虎猛的,不信我脫掉給你看。」我馬上把褲子脫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顯得有些驚慌。 我脫下內褲後,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長的火龍,湊到她的臉前,並且對著她的小嘴,嚇得她花容失色……「親親它,張開口……」我叫著說。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開我火龍。 我一隻手持著火龍對著芳琪的小嘴,另一隻手拍打她的乳頭,逼得她張口叫喊,就在她張開嘴巴之際,我忙將火龍塞入她的嘴裡。其實我也是用命拼的,萬一她一口咬下來,後果可不堪設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著眼睛望向我。 芳琪讀書厲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見她兩片珠唇,緊緊含著半條龍身,完全不會吞吐挑逗的,而我輕輕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齒,對著剛開苞的處女小嘴,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試試她另一個小嘴巴,同樣有兩片誘唇,只不過這個嘴巴,長滿烏溜溜的鬍鬚……「你要死啊!竟把它塞進我嘴裡,差點給噎死……」芳琪將香唾吐在紙巾上。 我不理芳琪說什麼了,只想盡快脫下她的小內褲,好讓我的火龍有容身之所。 「噢……還有些痛……別那麼大力……」芳琪突然張開雙腿叫著說。 昨晚開過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狹窄,肉冠只能靠著蜜道流出的滑汁,闖入約半條左右,便被兩旁的蜜道緊緊縮著,無法再向前推頂。 「痛……龍生……不行……痛……」芳琪緊捉著床單求饒的說。 「怎麼會這樣呢?」我好奇的說。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說。 「哎呀!大事不好!」我驚訝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芳琪驚慌的問。 「是馬上風,你別動!」我隨即大喊一聲巧蓮的名字。 「龍生,你做什麼?」芳琪驚嚇的問。 「你沒聽過馬上風嗎?會死人的!」我扮成驚慌的樣子說。 「我聽過……但不知……是……什麼……會死……人……別嚇我……」芳琪臉色泛白的說。 第十四卷 第四章 四人大混戰 大方的芳琪,讓我和巧蓮還有靜宜住在她的家。同時,我們也開了一次小家庭會議,直到散會後,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閨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談心事,接著慾火難耐,強行和芳琪做愛,可是剛開苞的蜜道,緊緊夾著火龍,處於進退兩難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經過敏罷了,突然,心生一計,我嚇她說是馬上風,並大聲叫巧蓮進房間。 這時候,巧蓮在房外喊著:「龍生,發生了什麼事?」 「進來吧……」我記得進房間的時候,並沒有鎖上門。 「發生了什麼事?」巧蓮和靜宜驚訝的走進房間,望著我和芳琪兩人。 「馬上風……你們快上床幫芳琪解壓,可能剛才我過於匆忙,把那個塞進她的嘴裡,嚇得她驚慌過度,接著插入後便不進不出,九成是馬上風……」我回頭向巧蓮使了一個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頭遮著臉和乳房。 巧蓮最瞭解我的心意,向我點頭示意,我也知道她樂意為我分擔這項工作。 「靜宜,快脫衣服……」巧蓮說完馬上脫下芳琪借給她的睡裙。 靜宜不知道什麼原因,聽見巧蓮的叫聲後,慌忙脫下身上的睡裙。 「靜宜,內褲也脫了……」巧蓮接著對靜宜說。 靜宜傻兮兮的,把內褲也脫了。 「上床……」巧蓮見靜宜脫光身上的衣服後指示她說。 「你們做什麼……」芳琪驚覺的叫喊,企圖想阻止巧蓮和靜宜。 芳琪驚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對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剛才是否被龍生嚇了一跳?」巧蓮問道。 「嗯……」芳琪羞怯的點頭說。 「芳琪,現在你聽我說,若要沒有生命危險,首先你不要怕,先放鬆精神,因為剛才的驚慌導致神經收縮,氣血停滯不前,所以龍生下面被你夾住,現在我幫你舒緩神經,只要氣血續而運行就沒事了,最主要是心別慌……」巧蓮的手摸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著。 「哎呀!痛!」我見芳琪移動身體,馬上喊了一聲痛,嚇嚇這位不懂性事的嫩女。 我心裡偷偷發笑,書讀得多的大律師又怎樣?怪只能怪她沒性經驗,被我擺了一道。 「放鬆……靜宜幫忙……」巧蓮和靜宜兩人,一人一邊,撫摸著芳琪豐滿的大乳。 芳琪聽了我喊一聲痛後,果然不敢胡亂擺動身體,緊閉雙唇,任由巧蓮和靜宜撫摸。 巧蓮摸了一會,接著伸出舌頭舔在乳頭上。芳琪雙眼一睜,露出驚慌之色,也許她想也沒想過,竟有女人舔她的乳頭。 我對巧蓮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師姐妹繼續和她玩同性戲。反倒是靜宜給了我意外的驚喜,原來她嫩舌舔弄乳頭的時候,是有節奏感的加速,而且動作如小蛇吐信般的靈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著芳琪心裡就偷偷發笑,不管如何堅持保守的女人,面對這番的挑弄,怎會不動春情?況且她一直習慣壓抑情緒,一旦開懷釋放的話,澎湃的激情,必翻起巨浪,而這股力量,更不是輕易能夠估計的。 巧蓮而今,面對一個計時炸彈,萬一芳琪激情發作,我擔心會嚇壞靜宜……「嗯……你們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聲,顯得軟弱無力,輕盈飄蕩。 巧蓮沿著芳琪的乳頭往下舔,衝動的她,似乎想將舌頭舔至我龍根上。我果然沒有猜錯,她確實把舌頭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龍根上。舔了幾下後,雙手掰開花瓣,隨即將舌尖鑽入烏溜溜的草叢裡,直接挑弄懸掛於玉壁上的粉紅色嫩豆……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滾燙髮熱,龍根繼續在芳琪的蜜洞裡膨脹,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蓮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內的瓊漿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漲……難受……動……」芳琪開始呻吟起來。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將火龍輕輕的頂了一下,這次果然可以挺進少許。芳琪開始春情大發,心情也沒有之前那麼的緊張,蜜洞收縮的情況亦轉好,在足夠潤滑的春液護航下,火龍順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緊捉靜宜的手。 巧蓮見狀馬上飛撲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盡量放鬆心情……沒事的……」巧蓮將芳琪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 我用力連續插了幾下,膨脹的龍根直頂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噴出陰精,我絕不能在此刻完事,於是我將龍根挺進深處,閉氣而不動,腳趾頂在床褥,舌頭頂住上顎,急忙平伏緊張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蓮的乳房上狂叫! 巧蓮臉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靜宜的豐乳,靜宜的臉上也像巧蓮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態……「啊……噢……」巧蓮和靜宜陪同芳琪發出嘶叫聲! 我果然沒猜錯,芳琪的高潮真的出現,但我卻沒料到,龍根這一挺,竟讓三個女人同時發出嘶叫聲,這是多麼震撼的一幕。 興奮的快感使我癲狂,龍根受不了狹洞緊逼的束縛,慾火刺激,我只好揮軍南下,狠狠發動攻勢,強橫腰力的驅策下,每一記都鞭鞭有力,直搗花蕊的深處,似乎想摧毀這塊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帶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況,她也許不知道,她一隻手正捉著巧蓮的乳房,而另一隻也捉著靜宜的乳房,雙乳齊下,成為她減壓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繼續捉著雙乳發出淫叫! 「巧姐……我……難受……」靜宜對著巧蓮說。 「我也沒辦法,自己來吧……」巧蓮說完後,將手擺在蜜谷上,狂揉草叢裡的蜜豆。 靜宜見巧蓮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兩人自摸之餘,仍沒忘記互送眼神的關懷。 「噢……巧姐……我好難受……」芳琪呻吟的說。 「龍生……你就動吧……別讓芳琪難受……」巧蓮摸著自己的蜜桃說。 「巧蓮,我忘記芳琪喜歡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歡被人拍打,我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擺臀的叫著。 巧蓮見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沒罵我,反而做出興奮的表情,於是也拍打起芳琪的乳房,靜宜見狀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興奮的狂叫! 巧蓮和靜宜一邊拍打芳琪的乳房,一邊自摸胯間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們兩人的乳,此刻,房間充滿淫聲,之前所有的煩惱,已拋出九霄雲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個感覺……噢……又來了……」芳琪全身顫抖的求饒說。 芳琪發出顫抖的叫聲,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見芳琪也夠了,於是將龍根從蜜洞抽出,我發現整條火龍恐怕已成了濕龍,油膩膩的滑龍。 「龍生……給我……」靜宜臉紅羞怯的說。 「靜宜,我就給你推幾下,因為我很久沒喂巧蓮了,好嗎?」 「好!你快給巧姐吧……」 「不!你給靜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們當我龍生是什麼?是貨品可以推來推去嗎?」我裝起不滿的語氣說。 芳琪見了忍不住,含蓄的發出笑聲。 「靜宜,你來吧!」我持著火龍說。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靜宜躺在床上張開了雙腿。 芳琪對著靜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蓮拿起紙巾替芳琪善後。 「巧姐……我自己來……不好意思……」芳琪難為情的爬起身,想搶巧蓮的紙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蓮把軟弱無力的芳琪推回床上,然後很細心的為她清理蜜桃的殘漬。 芳琪臉紅的閉上眼睛。 巧蓮真是懂得看準時機,趁虛而入,我對她的手法,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謝你,巧姐……」芳琪臉紅著多謝巧蓮的效勞。 我見靜宜的桃源洞已濕成一片,於是把火龍狂插,拚命以腰力往內挺,狹隘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樣有強橫的彈性,緊緊束著我的大火龍。 「哦……好……嗯……」靜宜自己揉搓著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剛才把靜宜的乳房,都捉得紅腫一片了。」巧蓮對芳琪說。 「是嗎?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靜宜的乳房上。 我邊插著靜宜的水蜜桃,心裡想著芳琪又上了巧蓮的當。 「噢!我快來了……噢……」靜宜狂捉自己的頭髮,高潮很快便降臨了。 我把巧蓮拖到身旁。 「各位,巧蓮是個任勞任怨的女人,時常細心照顧我們,而我卻沒好好對待過她,所以在情在義,這回一定要好好效勞,讓她來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盡致。」 「龍生,你說什麼嘛……這張是芳琪的床……」巧蓮羞怯的說。 「沒關係……」芳琪臉紅的說。 巧蓮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辭,結果什麼都要答應巧蓮,順其自然將芳琪由主動變成被動,我不能不稱讚,巧蓮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蓮幫了我那麼多忙,我該是要好好滿足她,當火龍插進後,我便狂推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衝擊,龍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頂的,每一下都直衝花蕊,拚命尋找高潮的大門。 「哦!好!大力點……」巧蓮輾轉反側的發出淫聲! 靜宜上前揉搓巧蓮的乳房,而芳琪也沒閒著,玩弄起巧蓮的乳頭,也許她的敏感處在乳頭上,所以以為巧蓮的死穴也在乳頭上。 「哇!你們……兩人……聯手對……啊……」巧蓮興奮的叫著。 「芳琪姐,我沒見過巧姐會如此興奮……」靜宜對芳琪說。 「是嗎?」芳琪好奇望著巧蓮。 我拚命抽送巧蓮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發現巧蓮竟用氣力,將蜜桃張張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龍根,或許不能說是咬,應該說是銷魂的按摩,每咬一下,龍根就被夾一下,銷魂極了……「芳琪……給我……」巧蓮摸向芳琪的乳房,而且伸出舌頭示意要舔。 「什麼?」芳琪臉紅紅的把乳頭湊在巧蓮的舌頭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蓮舌頭的挑逗,發出一句淫聲!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靜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說。 「嗯……你的也不錯……巧姐的……舌頭……好厲……害……」芳琪閉上眼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蓮的嘴巴。 龍根不停被巧蓮的蜜道伸縮性的夾著,加上聽三個女人的吟聲誘語,內心無比的衝動且興奮,強攻一輪之後,最後忍不住將龍精射入巧蓮的花蕊裡。 「噢……來了……好燙啊……射得好!」巧蓮的蜜桃,拚命使勁夾著我的龍根不放,而且花蕊還湧出一股強勁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顫抖,快感如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最後,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龍根強行抽出,要不然貨倉將再次面臨清空的惡運。 進行過一場激烈床上之戰後,大家酥軟的躺在床上喘息,強烈鼻息聲也籠罩了整個房間。床上三位飽浴春風的美女,互相摟抱,似在重思剛才激情的畫面,而她們的臉上,隱約透出甜絲絲的笑意……「太厲害……呼……」巧蓮淫笑著說。 「芳琪姐……你興奮嗎?」靜宜問說。 「嗯……」芳琪小聲的應了一聲。 「靜宜……麻煩你遞些紙巾給我。」我對靜宜說。 靜宜拿了紙巾給我,接著望了我一眼,親手為我的龍根抹去殘漬。 我樂得靜宜為我善後,望著她羞紅的臉,和龍根觸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種飄飄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動作中,胸前搖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點。 「巧姐……我幫你……」芳琪主動為巧蓮善後。 「這怎麼好意思……我自己來吧……你是大律師……」巧蓮起身想搶芳琪手上的紙巾。 「別這樣說……在屋裡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蓮推回床上,接著開始替巧蓮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臉上流露著緊張的神色。 「哇!巧蓮,怎麼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嗎?」我故意好奇的說。 「沒事……」巧蓮笑著說。 「是我……剛才……弄傷巧姐的……對不起……」芳琪羞怯的說。 「不用對不起,這樣的力度才會興奮,我也弄痛你了……」巧蓮摸向芳琪的乳頭說。 「沒關係……我是否太……淫蕩了呢?」芳琪小聲的說。 「不會,在床上就要盡量釋放,這樣對我們女人的生理才會健康。」巧蓮說。 「我懷疑剛才的什麼風……是你們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說。 「是呀!是我故意戲弄你的,巧蓮和靜宜根本不知情,誰叫你在床上好欺負呢?哈哈!」我故意製造一個機會,讓她們姐妹們同聲同氣。 「原來你是騙我的,還嚇了芳琪,教我們吃了一驚!」巧蓮先發制人的用枕頭拍打我,靜宜也加入戰團中。 巧蓮真是夠機警,知道我想做什麼。 「哇!你怎麼聯手起來了,芳琪……幫我……」我用枕頭打回巧蓮。 「我一定幫……不過是幫巧姐……對付你這個無賴……哼!」芳琪笑著說。 靜宜過來阻擋我向巧蓮拍打,無意中,形成女爭男奪的拔河賽。 「我們把龍生踢下床!」芳琪大聲的說。 芳琪的好勝心實在強,結果我被她們三個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們三個欺負我一個!」我跌在地上說。 「你沒聽過三娘教子嗎?竟敢欺騙我,話該!哈哈!」芳琪笑著說。 「對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蓮說。 「龍生,我看你今晚很難在房間睡了,誰叫你惹上不可開罪的芳琪姐呢!唉!」靜宜扮起可憐的模樣說。 「對!把他趕出房間。」芳琪笑著大聲的說。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時跳下床,六個乳房同一時間撲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記雙龍出海,捉住芳琪和靜宜的大乳,也許這樣反而激起她們的鬥志,果真把我踢出了門口。 結果我被三名所謂的姐妹趕了出房間,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為製造了一個姐妹情的機會給芳琪。其實女人也沒什麼,只要沒嫉妒心的話,很容易便能成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聰明的我,當然不會跑進任何一間房間睡,我索性睡在沙發上,因為我知道她們一定會心疼,不會看著我如此孤獨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龍生,回房睡吧,沙發很難睡……」芳琪小聲的說。 「你……不是和她們兩個同一陣線的嗎?」我笑著說。 「剛才不過是玩玩罷了……來……快進房吧!」芳琪抱著我說。 「好吧……」我從沙發站起來走到芳琪的房間。 芳琪突然用手捉著我,不讓我開門。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巧姐和靜宜可能太累睡著了,我們別吵她們了,你要一個人睡,還是跟我睡?告訴你是單人床哦……」芳琪小聲的說。 「我當然跟你睡,床怎樣小也沒關係,只要能抱著你就行了。」我笑著說。 「冤家……走吧……」芳琪摟著我一起進入小房間。 芳琪的心腸其實是很好的,只不過外表的冷傲,使人產生錯覺罷了。 「龍生,答應我一件事。」芳琪臨睡前向我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今天我們四人在床上的事,絕對、絕對、絕對不可以告訴第五人,知道嗎?」芳琪嚴肅的說。 「好!那以後我們四人還有這個機會嗎?」我趁機刺探。 「我……不告訴你……」芳琪即刻把被子蓋在頭上。 我馬上摟抱芳琪,並搔她的胳肢窩,原來她怕癢又怕鬼,結果在嘻嘻的笑聲中,我們再次展開激烈的床戰。 當我幫芳琪善後的時候,發現她的水蜜桃已變成紅腫的蜜桃…… 第十四卷 第五章 父子和解 第二天,靜宜一早起床準備到殯儀館,送父親最後一程,巧蓮不放心也要陪著靜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後,忙於梳洗趕著上班,三個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閒的躺在床上,除了等會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麼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還有些影帶藏在別墅裡,這些東西十分重要,絕不可以遺失,決定送芳琪上班後,便回家取回影帶,既然要回家取東西,何不把衣服也搬來呢? 有了決定後,馬上衝進浴室洗臉,並告訴巧蓮,順便送她們到殯儀館。而巧蓮也準備了簡單的早餐給我們。芳琪對著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觸的,也許她在家裡,第一次有人為她準備早餐吧! 芳琪出門的時候,還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囑我們,不能將昨晚床上的事,告訴第五個人。 送了芳琪到辦公室,接著送巧蓮和靜宜到殯儀館。 在車上,靜宜一直不想我到殯儀館,她怕無常真人再次對我不利,但我心裡早已有了決定,只是點點頭笑了一笑,我很感謝她對我的關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靜宜要了別墅的鑰匙,她們很好奇問我回去做什麼,我只說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沒說。 回到別墅,心裡十分的難受,除了別墅之外,難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當我打開別墅的大門,發現有人坐在沙發上,從背影輕易看出,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邵爵士。 「你回來了……」父親冷冷的說。 「我回來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說完就直衝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帶還有兩套西裝便匆匆的下樓。 「先別走……坐下談談……」父親開口說。 看見可憐的老人,我也會同情他,更何況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我也不至於狠心的離去,慢慢走了過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來了?」父親以溫和的語氣說。 看見沙發上的被單,知道父親在這過了一夜,今天那麼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難受。 「爸……你昨晚沒回去睡?」我忍不住關懷的問了一聲。 「我想好好的靜一靜,所以昨晚沒回去,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爸,請恕我無法順從你的意思,我不可以傷害身邊的女人,如果我保護不了她們的話,更別說要應付無常真人了。既然我現在已經搬了出去,那我就不會搬回來,除非日後我用自己的錢買下來,那就另當別論。現在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自己做出決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嗎?」我小聲的哀求說。 「男兒志在四方,當然是好,但關係到邵家面子……」父親憂愁的說。 「爸,我是你兒子的事,現在外人並不知情,等我以後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邊的女人都離我而去,那時候我才認祖歸宗。這段時間裡,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會孝順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吧?況且,我的官司未了,萬一不幸入獄的話,那邵家更沒面子了。」我坦白的說。 父親閉上眼睛似乎想著些什麼……「好吧,既然你有了決定,我也無法勉強你,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後是向我買,還是搖尾乞憐向我要吧。當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送給我的媳婦。」 「爸,你這樣說就好了。還有,在外面的時候,我會稱呼你為邵爵士,我不希望無常真人知道你的身份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來威脅我,這點請你見諒。對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辦,不過,我希望你多等我一會……」我說完便走入廚房。 過了一回,我端了兩份早餐走出來。 「哈哈!醫生說我身體不可以吃雞蛋,我已經很久沒吃雞蛋了,不過,今天是兒子弄給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親眼睛濕濕的說。 「爸,你身體不舒服嗎?」我緊張的問說。 「沒事!老人病……快……趁熱吃……」父親激動的流出眼淚。 桌面擺的不過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親卻吃得津津有味,他應該是欣賞兒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調的手藝。 「龍生,你說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麼?送殯嗎?」父親關心的問。 「不是!我有兩個風水要看……」我向父親撒了第一個謊。 「你有考慮離開香港嗎?」 「沒有!我只想著怎樣對付無常真人,完全沒有想過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孫做的事,我也不會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請兩個保鏢防範,如果錢不夠用,隨時向我要……」父親關懷備至的說。 「爸,兒子長大會照顧自己了。況且靜宜會教書,巧蓮幫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還是有辦法的,你不用擔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以後別吃雞蛋了,知道嗎?」我關心的說。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義,有所收穫吧,對了,現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暫時,我不會帶著女人,長期住在芳琪的家裡,雖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會盡快安頓新的家,到時候,請你上來品嚐三位媳婦的廚藝,看誰燒的菜較為出色。」我笑著說。 「嗯!三個媳婦燒的菜,我一定會來。」父親笑著說。 「爸,不說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機過來就行了,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的,記著找我商量。你的臉還痛嗎?」父親摸我的臉說。 「不痛,這巴掌打得好,讓我認識自力更生的意義。」我安慰父親說。 最後,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後,便先行離去。 駕車往殯儀館的途中,我想著剛才和父親的交談,是否算和好如初呢?無論如何,他肯讓出這一步,我已經很高興了。 天下間,沒有不疼愛兒子的父親。 踏入殯儀館內,我的眼睛不停張望,看到了昨晚遇見的老伯,可是他忙於工作,始終無法接近他。 我進去鞠了躬後,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動靜。 這時候,鄧爵士出現在門口,他見了我很高興,鞠了躬後馬上坐在我身邊。 「師父,你總是孤身犯險的,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來幫忙,到底你有沒有當我是你的徒弟呀!」鄧爵士不滿的說。 「我這徒弟的身份尊貴,怎能讓他犯險呢?哈!」我笑著說。 「什麼身份不身份,你是我的師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見過父親了?」 「嗯……」我點頭說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說,兩父子怎會有隔夜仇的呢?他總是不放心,要我多跟著你,他很關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發的說。 「師父,這是你幫我找到護命夫人的酬勞,別推辭!」鄧爵士遞了張支票給我。 「這……怎麼那麼多呢?不會是父親通過你交給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額──兩千萬。 「師父,絕對不是你父親的錢,我知道你搬出去後,必定很缺錢用,而且上次我答應送屋子給你,結果沒機會,所以趁這次機會,答謝你替我找到那麼好的護命夫人,這些錢是你應得的。」 我想這筆錢是替鄧爵士辦事得來的,不算是討回來,況且他得到財產後,還沒正式答謝我,這筆錢是我應該收下的。 「好!謝謝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裡。 幸好兩千萬是支票,如果是現金的話,我就坐立不安了。 「師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來你的追女術挺厲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術?」我好奇的望向鄧爵士,他對師父的想法,怎會和我以前一模一樣呢? 「是呀!到底有什麼法寶?」鄧爵士追問說。 突然,我發現老伯走了出去。 「鄧爵士,我出去聽個電話。」我說完即刻跟隨在老伯身後。 「每次提起這個問題,總是溜掉……」鄧爵士不滿的自言自語。 人怎樣忙都要上廁所的,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遞了一個紅包給他。 「謝謝!」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後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說什麼差兩步呢?」我追問老伯說。 「昨晚……昨晚我什麼時候說過了,別說昨晚,剛才做過什麼也忘了,老人家的記性始終不好……可能差兩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邊洗手邊說。 聽老伯說話的語氣,又不像在騙我,難道昨晚那句差兩步,真的純屬巧合? 「謝謝你的紅包了!」老伯說完笑著走出廁所。 我想也許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師父也不知道「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普通人又怎麼會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過「青烏序」,我也不會知道。 當我拉開廁所門的時候,感覺這道門實在很重,進來的時候是推進來,所以不會察覺,可是出去的時候用拉的,因此感覺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風位,正好對著此門,剛才那位老伯單手便輕易把門拉開……不對!我今天留意他在裡面工作,雙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隨他身後追趕,他腳步不但穩重,而且健步如飛,他身上的這一切,不會也是巧合吧? 這個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靈堂裡面,吵鬧的鼓聲響起,正準備大殮的儀式,壽棺也已經推了出來,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後,親戚朋友們便可上前瞻仰遺容。 我父親也趕來靈堂了。 「爸……」我沒想到父親也會出現。 「你怎麼自己偷偷跑來,而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奇的想,你怎會有心情替人看風水呢?於是跑來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親埋怨的說。 「師父,不是我說的,邵爵士自己跑來的。」鄧爵士替自己辯護說。 「鄧爵士,不用大驚小怪,我又沒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親也無所謂。」 「師父,現在你叫父親這兩個字,叫得挺順口的。」鄧爵士笑著說。 我和父親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師父,就快舉行大殮了,你想過去看一眼嗎?」鄧爵士問我說。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著門口說。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見我望著門口,即刻也把頭轉向門外一看。 四名大漢再次護送無常真人到靈堂上,我真不明白靜宜的父親到底作了什麼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寧。 這次伴著無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張家泉之外,還有一位打扮得妖艷的女人。她的妖艷之中有些貴氣,除了身上的布料簡短之外,也不失為雍容華貴的美婦。她手裡還抱著一隻名貴的波斯貓,十足像個闊太太……「龍生,你果然在這裡,總算沒白跑一趟。」無常真人指著我說。 原來不是靜宜父親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寧,真是慚愧萬分。 看見無常真人出現,我的視線急忙轉向老伯的身上,他忙著手上的工作,似乎對這場面毫不關心,反倒加深我對他的懷疑,正常的人看見無常真人大吵大鬧的,都會圍過來看熱鬧,但他卻無動於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儀,竟沒有叫無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給嚇壞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說。 「龍生,小心……」後面傳來父親的聲音。 鄧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蓮也跑過來陪著我。 「哈哈!怎麼你師父沒來了?」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師父貴人事忙,你不用為他操心,今天你到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今天我特地來向死者鞠個躬,因為昨天回家後,整夜無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說我對死者無禮,所以特來鞠躬,沒有別的事,不用擔心。」無常真人找個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不敢鬆懈。 「師父,來者不善……」鄧爵士小聲的對我說。 「龍生,多加提防,我能幫上什麼忙嗎?」巧蓮也在耳邊說。 「如果等會真的有事發生,你們兩個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顧我父親就行了,絕不能讓他受傷害,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龍生,你自己小心吧……」父親小聲的說。 「師父,早知道無常真人會出現,我就多找幾個人撐場面,起碼氣勢不用輸給他,對了,怎麼不見紫霜陪你呢?」鄧爵士問說。 「龍生,我現在撥電話給紫霜好嗎?」巧蓮問我說。 「不用!別讓紫霜出現,我不想讓張家泉看見她的真功夫,暫時想保留一點實力。」我小聲的說。 我注意無常真人身邊的美婦,對她有種很怪的感覺,感覺她不該在這種場合出現,畢竟這裡是殯儀館,而她和苦主又不認識,何苦要那麼早起身裝扮呢?難道只為了陪伴無常真人那麼簡單嗎? 「師父,你看什麼呢?」鄧爵士小聲的問我。 「鄧爵士,你覺得無常真人身邊的女人正常嗎?」 「這……我對女人沒什麼感覺,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來,好像對死者不尊敬。」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問你那個女人穿得怎麼樣,是問你對她的出現有懷疑嗎?」 「沒什麼呀!陪丈夫看熱鬧很正常呀!」鄧爵士說。 「鄧爵士,一個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妝打扮,只為了看熱鬧嗎?而且她臉長指短,不該是個喜愛養寵物的人,但她把波斯貓也帶在身上,真耐人尋味……」 「師父,我怎會看相呢?不過,你說的也很有道理,她這麼早起床……」鄧爵士喃喃自語著。 道士終於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儀,開始叫來賓上前瞻仰遺容。 送殯的親友雖然不是很多,但個個都上前繞著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後一面。 意外的是,無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婦,也上前瞻仰遺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認識死者,有什麼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無常真人和他身邊的女人,當他們繞到死者頭部的時候,美婦手上的貓,突然受驚似的大叫一聲,接著從死者的頭上,跨過另一邊去……「哎呀!不妙!」我當場嚇了一跳! 結果我還沒說完,靜宜父親的屍體,突然從棺材中站了起來,嚇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邊去,此刻,靈堂發出陣陣驚慌的叫聲,門外也引來很多人圍觀……隨著驚慌的叫喊後,靈堂突然變得涼颼颼、陰寒寒的,而這股寒冷刺骨之氣,絕對不是冷氣的關係,我肯定是從屍身散發出來的。 靈堂的驚叫聲,不斷把靈堂外面路過的人,紛紛引了過來看熱鬧。 這一嚇,也解開我對美婦的疑團! 「師父,怎麼會這樣?」鄧爵士驚慌的問。 「鄧爵士,無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貓,引發陰陽電交合,所以屍身受到電流重擊,做出反彈的本能,科學已能解釋這個謎,不用大驚小怪。」我簡單的解釋。 我雖然說科學已能解釋這個問題,但無常真人會那麼簡單嗎? 「大家不用驚怕,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見慣了,各位不用驚訝,請大家坐回原位,我們的師父很快會處理好。」堂上的司儀安撫眾賓客說。 靈堂主持儀式的道士,和幾個工作人員,即刻上前要把屍身移放入壽棺內,但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似乎沒有什麼作用,屍身仍豎立不倒。不過,刺骨的寒風稍有減少,我想是工作人員的身體,擋住了寒氣的關係。 我一直留意無常真人還有他身邊的美婦,只見他們兩個,若無其事的回到座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們是大意的話,表情必有慚愧之色,但他們的臉都掛上了得意的笑容,擺明是故意這樣做,手段相當卑鄙且可恥。 不對!從貓跨過之處,正是兌之位,而屍身所立之處,正是坎之位。兌位於西屬金,殯儀館兌位屬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陣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殯儀館坎位屬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裡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兌跨北坎的陰陽電交合,而屍身立於正北坎之位,不就極陰極寒,正所謂:兌為澤,不雨亦陰。坎在兌上,凝霜飛雪。 「這是一個風水局呀!」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我開始擔心這裡的道士和工作人員,能否解決這個問題?而且殯儀館坐北朝西,他們怎能輕易解決這問題呢? 我內心實在佩服無常真人的手法,雖然只是利用一隻有身孕的貓,便簡單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過程,卻不是那麼簡單。這不但要看準整個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準確無比,更不可有絲毫之差,單單這兩點已經不簡單了……「怎麼搬不動呢?」殯儀館的人驚訝的說。 道士拚命燒符且膜拜,也無法將屍身移入棺內。 靜宜眼睛紅紅的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我該怎麼辦? 「靜宜,不是那麼簡單的,敵不動,我怎能動呢?」我勉強的說了一句。 「靜宜,不用擔心,龍生會處理的。」巧蓮安慰靜宜說。 其實我根本就無法破解,這可不是點相測卦那麼簡單。 「你們這些飯桶,如果辦不到,為何不請教龍生師父呢?」無常真人開始攻擊我。 「師父,快出去表演,別讓他嘲笑,哼!」鄧爵士生氣的說。 我真的給鄧爵士氣死,如果我有辦法解決,還會讓靜宜的父親受罪嗎? 這時候,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請我出手相助。 「龍師父,你可以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嗎?」殯儀館工作人員說。 「我……」我望著靜宜父親的屍體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幫幫忙,如果錯過大殮的吉時,那對苦主就不好了,麻煩你幫幫忙吧……」老伯走到我身邊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兩下,暗示我沒有辦法。 「哎喲!」老伯突然撲倒在地上,我馬上把他拉起來。 「用離火燒屍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機靠到我耳邊說。 聽老伯這一說,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離位於南屬火,殯儀館離位屬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燒死鬼或熱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離克西兌,先克北坎來源的西兌,故減低北坎之氣;陰電散而不聚,屍身北坎之氣必散,必破其陰寒。正所謂:離為火,日電虹霓;巽坎互離,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術高人,問題是怎樣取南離之火呢? 第十四卷 第六章 玄離火破寒冰術 靈堂的大殮儀式,讓無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給破壞,導致靜宜父親的屍身站了起來。原本這是很平常的事,但無常真人借用兌金坎水,五形至陰至寒的方位,將屍身處於坎位僵硬而不倒,並且發出陣陣冰寒之氣。 道士們和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始終無法擺平屍身,最後轉來向我求救。 當我苦無對策之際,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於我耳邊提醒以南離火破西坎水之策應付無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離火呢? 老伯起身後,即刻跪在地上,向屍身千拜萬叩的禱告。 「對不起,我不是想誤你大殮的吉時,你放過我這位老伯吧,別再推我了,我馬上多燒些元寶給你,送上烈酒……對不起……」老伯不停的叩頭,接著去燒元寶。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離火了! 「龍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說出,我使用是「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現在這個小問題,相信不會難倒你吧?」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師叔,你何必這樣呢?再怎麼樣也要體諒苦主們的心情,難道為了顯示功力,就可以泯滅天地良心嗎?」我以溫和的語氣說著。 我用溫和的語氣,是看見有兩個記者走了進來,所以不急於使用化敵之策。 「你不用叫我師叔,我從沒認過你是我師侄,現在你我各為其主,我也不需要體諒苦主,誰叫他們和你扯上關係,況且他們敢在奇異人士雲聚之地的殯儀館擺設靈堂,大家便可手腳底下見功夫,談什麼體諒不體諒的!」無常真人神氣的說。 「你簡直是欺人太甚,還稱什麼真人的!哼!」鄧爵士忍不住罵了幾句。 「什麼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風水踢館是怎麼回事?當然,我也會照足風水踢館的規矩,我擺下的局,若你們能破,我就叩三個頭,要不然你們就向我叩三個頭,殯儀館這裡不是很多風水道士的嗎?哈哈!」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記者們的閃光燈,不停在無常真人的身上閃著。 「師父,怎麼了?動手呀!」鄧爵士催促的說。 「龍生,這都是你攪出來的,別讓我父親受罪,快點解決或叩三個頭,別誤了父親大殮的吉時。」靜雯走上前向我說。 「靜雯,不關龍生的事,他是挑戰整間殯儀館的人,想藉此機會揚名立萬,這個風水師不好惹,我們還是退到一旁吧!」碧蓮拉著靜雯說。 「靜雯,讓我處理吧……」劉美娟拉開靜雯說。 劉美娟朝無常真人方向,走了過去。 「你要多少錢才肯解決這件事,別誤了我們的吉時,開個價吧!」劉美娟說。 「你用錢打發我,簡直對風水師是極大的恥辱,滾到一邊去!」無常真人當面罵劉美娟說。 「十萬!」劉美娟神氣的說。 「錢不是萬能的!」無常真人頭仰天說道。 「二十萬!」劉美娟繼續的說。 「你!」無常真人生氣的說。 「三十萬!」劉美娟仍擺出氣勢凌人的樣。 「八婆,你以為有錢很了不起!」無常真人指著劉美娟罵說。 「罵得好,五十萬!」劉美娟嘲笑著以錢壓向無常真人。 「看來你的錢真多……」無常真人臉露陰邪的笑。 「這句話說得好,一百萬!」劉美娟面不改容的說。 「那好,你喜歡廁所裡點燈,那你就「找屎」吧!」無常真人眼露凶光,狠狠瞪了劉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萬!」劉美娟已經沒之前那般的神氣說話了。 無常真人沒有回答劉美娟,只見他從袋裡抽出一條紅油線,以極快的速度,綁在劉美娟的手,然後向棺材的方向跨出兩步,緊接一個觔斗,翻身跳到壽棺上,續將紅線綁在屍身的大腳趾,接著再綁上大姆指,最後抽出一根釘,刺在屍身的眉心上,然後將紅線綁上。 當無常真人完成整個動作後,劉美娟突然全身顫抖,上牙不停咬著下牙,發出響亮的磨牙聲,她急忙解開手上的紅線。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紅線,但別怪我沒警告你,沒破法之前,擅自解下手上的紅線,屍氣便永久纏身,無法醫治,不信你可以試試。」無常真人笑著說。 劉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紅線,並用手護著紅線,似乎怕紅線跌落。 抱著波斯貓的美婦,即刻抽出紙巾替無常真人抹汗。 「無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過她吧……」張家泉主動的說。 「張先生,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請你不要插手,我不會弄死她。」無常真人說。 這時候,靜雯要上前摟抱劉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靜雯,別過去……」我緊張的說。 可是我還沒說完,靜雯已經用力甩開我的手,並衝上前抱著劉美娟,但她剛剛抱下去,便又驚慌的把劉美娟推開。 「好冷!娟姐,你身體怎會這麼冷呢?」靜雯彈開後,驚慌的說。 「你……想……怎……麼……樣……」劉美娟顫抖著身體對無常真人說。 「你不是說有很多錢的嗎?想我救你的話,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財產,哈哈!」無常真人開出條件說。 「什麼?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財產?」靜雯驚訝的說。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劉美娟手腳開始緊縮僵硬,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讓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財產呢?」靜雯焦急的說。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無常真人笑著說。 「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記者說。 「你說什麼?」無常真人瞪了記者一眼說。 這時候,人群中傳出大聲的「走開」個字。 沒想到,一場風水術的鬥爭,竟把警察也惹了來。不過,警察進來見到屍身站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但也許他們見慣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復鎮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畢竟頭上多了個正氣的皇冠。 帶頭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莊警長,兩人走在一起,真讓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驚慌,因為有人報警說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苦主的不便,警方致萬二分的歉意。同時,希望大家充分合作,盡快解決此事,以免耽誤喪事,現在請各位把身份證拿在手上,謝謝!」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風的說。 靈堂辦喪事,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有封場的情形出現,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份證,甚至進行簡單的口供,救護人員這時也趕到現場。 「不行!不能隨便解開紅線,娟姐不能到醫院去呀!」靜雯大聲的說。 康妮見事態嚴重,馬上吩咐莊警長問記者發生經過,而她親自過來問我意見。 「龍師父,又見面了,能不能講解發生了什麼事?」康妮督察笑著對我說。 「可以……事情是這樣……」我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講解給康妮督察聽,但她聽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無常真人替劉美娟解圍。 二十六歲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褲,兼戴上警帽和肩膀兩粒花的警徽,威風凜凜的指揮手下工作。松身排鈕的制服,仍顯出飽挺的雙乳,隨著動作不停的搖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彈力,是何等的堅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說過的話,康妮督察的胯間,到底是穿上什麼類型的內褲,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絲鏤空的呢? 「你們警方有證據,可以告我用風水術殺人的呀!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無常真人身邊有身份顯赫的張家泉撐著,所以莊警長只能露出一臉無奈,沒法子以威嚴的手段壓逼對方就範。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讓我們送傷者到醫院嗎?」救護人員問說。 「你們也略知這裡的情況,紅線未解不能送傷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皺眉的說。 「我當然很清楚,但是傷者出現問題,誰來負責呢?」 「這個……如果我們堅持送院,途中要是傷者因風水術而身亡,這又誰負責呢?畢竟傷者的身份……」康妮煩惱的說。 「督察,我沒法子讓那傢伙就範,需不需要帶他回警局呢?」莊警長詢問意見說。 「帶他回警局也無濟於事,萬一傷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說。 「有事嗎?」我多此一問的說。 「龍師父,能否幫上忙?」康妮督察問我說。 這種大場面正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而今我正力求創業,何不利用這機會造造勢,反正劉美娟只是難受,生命又不會有危險。 「這……要等些時間,況且救不救得了傷者,可要看她的命數,我不敢胡亂出手,免得出錯後,警方告我誤殺罪。」我假意推搪著。 「康妮督察,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們警方負責,或是還要請示上司呢?」救護人員問。 最後,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請示,由於風水術會奪人命的案件,從來不曾發生過,而此刻處於生死一線,可是電話中又無法交待清楚。結果,警務處頒下延遲令,一切等高級官員到場,再做出決定。 「好……冷……」劉美娟顫抖的說。 「快給她多加兩條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說。 「哈哈!沒用的,陰寒之氣是從體內發出體外,蓋得越多寒氣不散,她就更加的寒冷,如果答應條件的話,我就出手幫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願的酬勞,現場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證哦……」無常真人囂張的說。 「師父,他真的豈有此理!」鄧爵士憤怒的說。 「我……給……我什麼……都給……」劉美娟低頭說著。 「娟姐,你考慮清楚了嗎?」靜雯焦急並擺出想阻止的樣子說。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要龍生向我磕三個頭!」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龍……生……你……磕……」劉美娟用一對無助的眼神望著我。 如果無常真人不需要我磕頭的話,我會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劉美娟,沒理由讓他得到劉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頭才出手相救,必以為我無法營救,所以才會擺出大爺的樣子。既然他是這樣想,我也不急著出手。 「師父,你不會真的向那混蛋無常磕頭吧?」鄧爵士驚訝的說。 「龍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個頭給真人吧!」靜雯埋怨的說。 「鄧爵士,等一會……時間未到……」我小聲的對鄧爵士說。 殯儀館的人把焦點全放在我身上,但我發現更加注意我的是張家泉,看見他的陰險目光,不禁教我猜疑,無常真人知道他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嗎?因為我覺得無常真人,一點也不尊重張家泉。 當我想找老伯的時候,門外再次吵吵鬧鬧的,原來這回把大人物也招來了,出現的竟是警務處長,還有兩個民政官員,而陪同警務處長身邊的,當然是漂亮的警花。 警務處長抵達後,康妮督察即刻上前報告情況,接著,處長便和身邊的官員溝通,最後通過身旁的高級警官,直接把無常真人叫到處長面前說話。 「我沒有用任何武器,更沒傷什麼人,劉美娟只不過犯邪,我剛才幫不了她罷了,難道這也有罪嗎?如果你認為不幫忙也有罪的話,那把這裡所有的人也帶走,要是問題鬧大了,恐怕對你也沒有好處。」無常真人態度囂張的說。 「那個叫什麼龍生的,他在哪?」警務處長把我叫了過去。 一名警官把我帶去見警務處長。 「龍生,你有辦法解這個難題嗎?」警務處長直截了當的問我說。 「你相信有風水術這回事,所以不敢將傷者送入醫院,是嗎?」我壯膽的問警務處長和官員說。 「從沒遇見過這種事,我才會親自到場,現在人命關天,你還說風涼話,如果你們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只好命令將傷者送入醫院,一切依法辦事。」警務處長說。 「如果傷者解開紅線,即刻身亡呢?」我嚇唬他說。 「要不要將屍體也運往醫院?」官員說。 「你們先摸摸屍身,或試試看能否搬動他?」我小聲的說。 「搬不動?」處長瞪大著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說。 「處長,剛才有十個人推過,確實移不動。」康妮督察說。 「怎會這樣呢?這麼神奇!」處長和官員都束手無策。 「處長,我可以和你商量一個問題嗎?」我問處長說。 「什麼事?」處長瞪了我一眼。 「處長,關於我和高太太的強姦案,相信你有聽過吧?」我說。 「有!怎麼了?」警長好奇的問說。 「我可以幫你解決今天的難題,但我的難題……」我壯著膽子說。 「大膽!你想威脅我?」處長發怒的說。 「絕不是!我是個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該聽過高太太之後被捕的事,我只是要求你能重新審問高太太,然後才考慮是否控告我強姦。當然,我的大律師已胸有成竹為我開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對我進行不公平的審問,便被控上法庭,希望你能重新考慮高太太的證供。」我大膽的提出意見。 處長和官員談了一大堆的英語,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什麼。 「好!我答應親自看看你的案件,也會參考律政處的意見,如果認為對方的口供有問題,或對你不公平的話,我會做出糾正。」處長回應我說。 「謝謝你,總之,一切依法辦事,我就會得到公平對待,是不是……莊警長……」我語帶雙關的問莊警長。 「你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處長疑惑的望了我和莊警長一眼。 「沒問題,趁還有二十分鐘才正午時,我希望警方將廁所的五片鏡子拆下來給我,可以嗎?」我小聲的說。 「沒問題,到外面買鏡子,可以嗎?」處長想了一會說。 「當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夠,別驚動無常真人,我怕事情有變。」 「好的!」處長和身旁的小警官說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四處觀看。 我和處長談了幾句回來後,身邊的人不停追問我和處長談話的內容,只有劉美娟在地上不停顫抖的望著我……「美娟,你痛苦嗎?」我問劉美娟說。 「辛……苦……救……我……」劉美娟顫抖的向我說,並發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責劉美娟說。 「龍生,都是你出現在靈堂,要不然怎會發生這樣的事呢!」靜雯說。 「姐!」靜宜喊了一聲,便沒說下去。 我明白靜宜難過的原因,畢竟眼睜睜看著父親無法順利入棺,內心必會難受。而靜雯說得也沒錯,如果我沒有出現的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黃老先生也會得到安寧。 「龍生,怎樣了?」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忍不住問我說。 「放心!再等一會。」我安慰巧蓮和靜宜說。 「龍生,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沒有的話就過來磕三個頭。」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別吵!」警官不讓無常真人說話。 我走到無常真人身邊。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個頭?」我問無常真人。 「師父……」鄧爵士拉著我說。 「龍生果然夠聰明,當然不止這樣,我要你把龍生館給關了,從此不沾風水術的事。」無常真人說。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張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問他。 「當然是我倆的意思。」無常真人說。 「老實說,你幫不幫劉美娟沒關係,她已經和我反臉了,而苦主也和我鬧翻了,你解不解這個局,對我來說沒關係!」我笑著說。 「哈哈!龍生,你想唬我嗎?那位苦主是你的誰呀?」無常真人指著靜宜說。 「好!果然準備了功課,你真的很怕我在風水界立足?」我試探無常真人說。 「不是我怕,你師父我都不放在眼裡,怎會怕你呢?這是張先生的意思。」 「原來如此!告訴你吧,張先生還欠我一筆錢,要他別忘記還有把柄在我手上!哼!」我發怒瞪著無常真人說完後,心驚膽跳的馬上走開。 「師父,你好凶哦……」鄧爵士滿意的笑著說。 「是嗎?」我應了鄧爵士一聲後,回頭張望老伯的影子。 正當我找不到老伯的蹤影時,門外有幾個人搬了鏡子進來。 「好!午時已到!無常,看我表演吧!」我大聲的對無常說。 這一刻開始,氣勢絕對不能低沈,一定要裝腔作勢,加強信心。 「你們把焚爐放在這個位子,然後把這些都燒了。」我丟下一大堆的金元寶在南離火之位。 工作人員馬上聽從我的吩咐去辦,而無常真人的臉色,開始變了……我走到外面,親自吩咐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站好方位持著鏡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陽光引進靈堂內。 當我走進靈堂,焚爐已經燒起烈火,而外面引進的「午時之陽」照在火爐上,我左手持著最後一面鏡子,右手拿起鹽往爐裡一灑,火勢隨即猛烈起來,接著將茶葉再灑進爐裡,響起「沙、沙」的聲音! 「恭請離火之神,快快就位!灑酒!」我站在南離之位,大聲一喊後,將左手的鏡子照向屍身的眉心,接著轉移至三焦之位……這一照,屍身果然開始軟化,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員接著,然後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屍身放入棺內。 「封棺!」我大聲一喊!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興高采烈的馬上封棺! 「黃家苦主,大聲的哭,用哭聲送走塵世間執著之鬼,讓黃老先生拋下所有的煩惱,讓他安息奔向極樂!」我再大聲的說。 靈堂上傳出一片哭聲! 「一鞠躬,再鞠躬,家屬答禮!」我見在場有處長和官員們,所以故意喊出不必要的鞠躬禮,當是為靜宜的父親,添點光彩吧! 「黃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來還債的,那我龍生欠你可多了,無論如何,我向你致萬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靈,必會知道我無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不生我氣的話,就給點反應吧……對不起……」我內心默默的禱告。 當我內心禱告完的時候,爐火突然發出七色之彩,而且帶動爐灰,旋轉著往上飄,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黃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聲的叫喊! 這回我名正言順的跪下磕頭,我磕頭是多謝黃老先生原諒我,不生我的氣,沒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樣跪地磕頭! 「起!」我喊一聲! 黃老先生的棺木,終於順利抬出靈堂。 第十四卷 第七章 洪水攔二虎 經過一番折騰,黃老先生的棺木,終於順利抬出靈堂。 「大家取回身份證,至於今天的誤會,警方不追究了,謝謝大家合作。」 眾人排隊取回身份證,同時也發出對我的稱讚。 「龍生,我代表警方謝謝你,同時我會承諾說過的話,再見。」處長說。 「龍師父,再見!」康妮督察笑著說。 「再見!」我禮貌的向處長和官員握手,當然也不會錯過撫摸康妮督察的玉手。 「無常真人,你剛才不是說到風水踢館的規矩嗎?好像有人忘記磕頭了……」鄧爵士嘲笑的說。 處長一行人原本要離開靈堂,聽鄧爵士這麼一說,停下腳步望向無常真人和鄧爵士,也許他們擔心二人會發生衝突。 「哈哈!玄離火破寒冰術,有什麼厲害的,好戲還在後頭呢!」無常真人笑著走出靈堂。 原來這個局叫做「玄離火破寒冰術」,無常真人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個名堂。 「龍生,看來這個無常真人,恐怕還有後著,需要警方保護嗎?」處長關心的問。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麼吧?」我反問處長說。 「他們這些風水師真麻煩,不是使用武器傷人,但又會鬧出人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頭疼呀!」處長對身旁兩位官員說。 「面對行騙的風水師,警方容易應付,像這些有真材實料而不行騙,終日只顧著門派之爭,最為頭疼了,而且他們傷人的招數,又無法定他們的罪……」官員說。 「是呀!他們選在公眾場所鬥爭,又不能告他們非法聚會,而且還是單對單,不像黑社會那般的談判。對了,還沒向你們介紹,他是民政康樂陳官員,這位是律政處周官員,我們今天開完會,正當準備一起用餐的時候,接到這宗人命關天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來看個究竟。」處長介紹兩位官員給我們認識。 原來其中一位是律政處官員,難怪剛才談到我的案件,處長會和他商量,如此看來,對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謝無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鄧爵士,這位是邵爵士……」我介紹兩位爵士給處長和官員們認識,至於巧蓮這個小人物,就沒有介紹了。 「抱歉,不知道有兩位爵士……但你們的身份證,怎麼不加上頭銜呢?」處長和官員馬上向兩位爵士握手。 「我們一向很低調,況且警民合作是應該的,爵士只不過是虛銜罷了。」邵爵士笑著說。 「我想起來了,這位鄧爵士,不就是龍生辨認父子……」民政康樂陳官員恍然大悟的說著。 「是的,龍生師父,現在也是我真正的師父。」鄧爵士笑著說。 「原來龍生當了爵士的師父……」律政處周官員笑著點頭。 律政處周官員說的這句話,看來對我的官司會有好處。 「請問傷者手上的紅線可以解了嗎?」救護人員問我說。 「當然可以,我幫你……」我上前幫劉美娟解開手上的紅線。 「龍師父真熱心……」後面傳來一句對我的讚美詞。 「龍生……謝謝……」劉美娟軟弱無力,臉色蒼白的說。 「錢不一定是萬能的,你身上的屍氣……小心處理吧……」我歎了口氣說。 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外面又吵吵鬧鬧的,並且有個人衝進來大聲的喊叫。 「龍生師父,外面出事了!」衝進來的人說。 我即刻丟下劉美娟,快步的跑出靈堂外,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把傷者送去醫院!」處長和兩位官員,緊張的隨我身後走出靈堂。 當我來到殯儀館的正門口,看見圍了不少人,警方拚命維持秩序,可是圍觀的人很多,包括殯儀館和附近工廠區路過的人群。 「龍師父來了!龍師父來了!快讓開!」人群中喧嘩的說。 我上前一看,發現棺木擺在地面上。 「棺木怎麼不抬上靈車呢?」我好奇問抬棺的人說。 「龍師父,我們是把棺木抬上車的,但抬到門口的時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石那樣的重,把我們幾個人壓倒,後面還傷了兩個。」抬棺的人說。 「師父,怎麼會這樣?」鄧爵士好奇的問。 「讓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門口一看。 門外除了一輛棺材車之外,在棺材車前面,還停放一輛沒頂蓋的大貨車,貨車上有兩隻石老虎,面相極為兇惡,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四隻尖利的長牙,最怪的是石老虎翹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豎,猙獰伸出鋒利的爪,眼睛則虎視眈眈對著殯儀館大門。 我回頭望向無常真人的臉,只見他洋洋得意,擺出不可一世的模樣。 「無常,想必又是你的傑作吧!」我冷冷的對無常說。 「沒錯!這石老虎是我買的,原本我叫司機駛過來,讓我看看是否之前訂的那兩隻,沒料到貨車剛好拋錨,不會難倒你了吧?幸好貨車沒阻塞靈車的出入,要不然阻止黃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為安呢?哈哈!」無常真人狂笑的說。 「龍生,怎樣了?」處長問我說。 「這兩隻石老虎是有備而來,如今正好是午時,也是秋季獵殺之時,而石老虎在貨車之上,成下山虎之勢。靈車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階之石,這股煞氣足以嚇壞黃老先生,所以遲遲不讓人將他抬出門外,不巧棺材裡的是死屍,更是雙虎眼中的獵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門口!」我解釋說。 「我即刻命人把貨車吊走。」處長生氣的說。 「沒用的,其勢已成氣,虎勢不滅,難以鎮壓黃老先生的驚慌,就像人的思想般,總以為老虎躲在一旁,現在只有滅退虎勢,才能順利出殯。」我分析說。 「天呀!你們這些風水師真麻煩,還不快點封路!」處長大發雷霆的說。 「是!」處長身旁的長官應了一聲,馬上轉身退了下去。 這也難怪處長大動肝火的,他手上雖有無比的權威,但面對有身份的人物,卻不能強硬行事,且要聽那冷嘲熱諷的語言,最頭疼是風水師的手法,確實沒有觸犯法律。 處長此刻左右為難,好比我的心情一樣──苦無對策應付那兩隻石老虎。 對了!為何不找老伯商量對策呢? 我急忙四顧尋找老伯的蹤影,可是人群中又見不著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要是他願意解決這件事,必定主動聯絡我,就像剛才通知我用離火破解難題,我何不離開人群,讓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間……」我說完馬上快步離開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間內。 進入洗手間後,老伯果然隨即出現,我想他必有對策之招,可惜跟隨我身後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談話,尤其是那些討厭的記者,不停纏著我發出問題。 「龍師父,無常真人與你真的有仇嗎?」記者問。 「你有信心擊敗無常真人嗎?」記者問。 「我暫時無可奉告……」我邊洗手邊留意老伯的舉動。 也許老伯見我被記者們纏著,無法和我說話,不禁使我更加討厭記者。 結果,我在不情願的情況下,生氣的走出洗手間。 「哎呀!小花貓,怎麼弄成這麼骯髒,怕沖涼就別把身體弄成這樣嘛……哎!」老伯突然對著迎面走來的貓說。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會突然關心起貓來了,但他又不追趕貓,只是自言自語的發出埋怨聲。 「到底那只骯髒的貓,和石老虎有什麼關係呢?」我不停想老伯說的那句話。 老伯的話必有玄機,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貓科類,而「怕沖涼」這三個字,便是主要的關鍵。午時下山之虎,凶狠無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滑,火氣必退,也不願戀戰,更別說獵食什麼了,要是雨水潑到它臉上,它就更討厭且不斷的搖頭,其勢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順利出殯! 我還想,若能多準備一樣武器,肯定會氣死無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應變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麼簡單,我還發現當有警察在的場合,他就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是不想見到警察,還是不方便見到警察呢? 我回到現場的時候,除了處長和兩位爵士關心解決辦法之外,巧蓮也擔心著我,康妮督察臉上也露出焦慮的神色。 「龍生,想出解決辦法了嗎?」無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婦,走上前神氣的說。 「秋起午時下山虎,果然兇猛無比,手段也夠辣的,你不但阻止黃家的苦主,其他的苦主們也遭麻煩,你不會慚愧的嗎?」我反問無常真人。 「我是故意擺下簡單的兩局,看你如何破解,順道試試你的功力。看你懂得「玄離火破寒冰術」,功力肯定在師父之上,所以我對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現在就拆毀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變成「病貓」吧!」 我回頭走向處長身旁。 「這位是殯儀館的東主,林振偉先生,他聽聞這裡出了事,所以馬上趕回來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處長介紹說。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後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說。 我和林先生握手後,便向他說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請問二樓水管的衝力強嗎?」我問林先生說。 「龍師父,關於水管衝力的問題,你大可以放心,因為這裡要處理屍體,所以水力是加強的。」林先生解釋說。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請你吩咐工作人員,各自到二樓的洗手間,開動五條水管,一起射向外面兩頭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嗎?」我問林先生說。 「龍師父,當然可以,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那就是大麻煩了,苦主們無法出殯,聲譽就會大損且會讓人看笑話,我現在即刻命人準備水管,謝天謝地呀!」林先生喃喃自語的馬上跑去準備。 突然,我發現康妮督察對著我笑,於是過去和她談兩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輕鬆,而且還有笑容……」我笑著說。 「今天看見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興奮,最難得是因為你,使我能和處長交談,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聲的說。 望著康妮督察笑起來的甜樣,心情便開始陶醉,隨著她笑的動作,胸前挺拔的乳峰不停的搖晃,再次想起芳琪說過,女人貼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穿什麼類型的內褲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可以嗎?」我大膽的問。 「哦……什麼東西?」康妮督察好奇的問我說。 「我想借你的衛生棉一用。」我壯起膽說。 「什麼?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聽我這一說,愕然的嚇了一跳,雙腿即刻緊閉,雙手移到胯間,做出連串身體本能的反應。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驚小怪,我不是偷窺你,而是見你鼻樑和鼻翼間,兩旁都泛起一道垂長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膽向你借經血帶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嗎?」我扮起嚴肅的模樣說。 「這……怎要用這種東西呢……」康妮督察臉紅羞怯的說。 「我是用來破解石老虎的陣法……」我大膽的說。 康妮督察垂下頭,泛紅的臉,透出嬌嬈的模樣,最後羞怯的向我點點頭。 「我答應你沒問題,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說,尤其是記者們。」康妮督察嬌憨的說。 「好的,我通知巧蓮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嗎?」我興奮的說。 「好吧,我在廁所裡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著我。 「這條手帕你拿著,以防你沒有新的衛生棉用。」我說完馬上閃電般的走開,可惜,我沒膽量說要康妮督察的內褲。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走到巧蓮的身邊,要她隨康妮督察往洗手間走一趟。 「龍師父,聽處長說你命人準備了水管,有什麼用呢?」鄧爵士小聲的問。 「是呀!我還準備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著解說策略。 這時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過來,告訴我已準備就緒。 「林先生,你等我一會。」我說完即刻拿了兩個塑膠袋,跑到女廁所門外等候。 等了一會,巧蓮和康妮督察從廁所走出來,康妮見了我馬上臉紅的走開,我望著她的胯間,心想她會不會將我的手帕,塞進她蜜洞裡呢? 「龍生,你要的東西。」巧蓮笑著將手上一包東西交給我。 「謝謝,替我叫林先生到門口等我,記著是門口。」我對巧蓮說。 「明白了。」巧蓮說完馬上跑了過去。 我匆忙走進廁所,看準沒人的機會,即刻把門關上,然後打開巧蓮給我的袋子,拿出康妮那條薄薄的衛生棉。挺重的,也許吸了不少經血,我很高興有機會看見康妮督察的經血,畢竟這是從她蜜桃裡流出來的……時間不早了,我來不及欣賞康妮的貼身物,馬上將兩個塑膠袋裝了些水,然後把衛生棉各自浸了一會,看見衛生棉透出經血後,才把衛生棉取出丟掉。 一切準備就緒,我偷偷打開廁門把林先生叫進來,免得被記者發現。 「林先生,你等會吩咐工作人員,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後將這包水拋在石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廁所的方位,投中的機會並不難,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這是我手機號碼,我現在上二樓準備。」林先生說。 「林先生,你多準備一袋的水包,先試投看拋得準不準,總之別誤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鄧爵士見我回來,焦急的問我狀況,我豎起姆指,暗示沒問題。 「龍師父,現在情形怎樣了?破解法順利嗎?」處長和鄧爵士追問我說。 「應該沒問題,到時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說。 「是呀!如果沒有辦法解決,就磕三個頭,從此在風水界消失!」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無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殯儀館門口,該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無常真人笑了一笑說,接著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門外。 眾人見我站了出來,現場氣氛也開始緊張起來。 「各位,由於剛才靈堂上發生寒氣的關係,外間的陽光又太猛烈,故此將會舉行水喪,請各位不要站在門外,順便也把車駛開,謝謝!」我大聲的說。 路人聽我這麼一說,急忙避開而不敢站在門外。 我見所有人已經退進屋簷裡,於是按下手機,通知林先先生灑水。 「奏樂!」我大喊一聲! 道士們一起吹笛打鼓的響起音樂,這時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雖然水柱的衝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靈車的頂上,算是不錯了。 突然,一個水袋從天而降,拋在石虎的身上。 「發呀!」我即刻將白米灑向空中,大聲喊出吉兆的話。 「嘩!」眾人看了不禁叫了一聲! 五條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著第二個水袋拋了出來,我緊張的望著水袋的落點,幸好拋中石虎,這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 「發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話。 第三個水袋拋出的時候,我已經不緊張拋中或拋不中了,只擔心棺柩抬不抬得起。 「發呀!起棺!」我大聲喊了後,緊張的望著棺柩。 仵工們不敢怠慢,咬緊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這時候,我才安心抹掉頭上的汗珠。 「龍生,那包東西果然有效,我以為你是為了……」 聽到這話,我即刻示意巧蓮不要說下去。 「無常,怎麼樣?」我神氣的站在無常真人面前說。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攔二虎」,也夠聰明的!」無常真人說。 「無常,我告訴你,最後兩個水袋,裡頭是裝了女人的經血,恐怕你的石虎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裡的話,搬運費算我的。」我小聲笑著說。 「你……竟然……」無常真人聽我這一說,氣得面紅耳赤! 「別生氣,這裡圍觀的人很多,可別失了體面……」我嘲笑的說。 「你……小心……」無常真人生氣的往外走。 「無常真人,你好像還沒有和我師父磕頭,忘記規矩了嗎?」鄧爵士笑著說。 無常真人停下腳步,猶豫了一會,果真向我進行磕拜之禮。 「等!你的輩份我不敢接受,還是到黃老先生的靈車前磕頭吧!」我說。 「哼!」無常真人怒氣沖沖的走到靈車前磕頭,最後憤怒的和張家泉離去。 這時候,響起一陣掌聲,我不知這些掌聲,是給我破法的讚賞,還是因為無常真人願賭服輸的精神?但對於他肯願賭服輸,我還是很敬佩的。 棺柩總算安全送上靈車,可以出發了,只不過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擔憂無常還有難題……「好了!事情解決了,我們走吧,收隊!」處長和我道別後,便陪同官員們離去。 康妮督察臨走時,我發現她對我偷偷一笑,也許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穫。 「師父,走吧!」鄧爵士說。 「好……走吧……」我不停尋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第十四卷 第八章 屍毒 靜宜父親的喪事,經過一番折騰,總算入土為安。我相信所有送殯的人,此刻也為黃老先生鬆了一口氣。 靜雯不選擇旬七法事,所以在山頭便直接將麻衣、黑紗、冷花在墳前火化,舉行脫服儀式,接著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飯」,招待前來送殯的親戚朋友,表示喪事正式完畢。 這也是我和靜雯還有她母親碧蓮發生磨擦後,第一次同桌吃飯。 「靜雯,對不起,因為我的出現,引起大家的麻煩,在此向你們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說。 「道歉就不用了,但這件事等會要和你詳談,先吃飯吧!」靜雯冷冷的說。 「好的。」我點頭說。 這頓飯雖然不是什麼好菜餚,但大伙們登山和下山已勞累不堪,所以吃起來也蠻起勁的,起碼鄧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為我要珍惜這個機會,好好欣賞靜雯三母女,同時也解我對靜雯和碧蓮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還有一個人,同樣和我一樣關心碧蓮,她就是巧蓮。 「師父,今天你大發神威,連破無常真人兩個大法,我想他以後也不敢再惹你了,當初你還把他說成如何的厲害,嚇了我一跳,現在看起來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厲害,我們多慮了,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我想無常真人未必會怕了龍生,我看他離去的時候,臉上是怒氣沖沖,而不是鬥敗公雞的模樣,所以你剛才說的話,未免言之過早了。」邵爵士說。 父親看事情總比一般人透徹。 「邵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無常真人的實力,還未真正顯露出來,今天這一陣,想必是牛刀小試罷了。」我嚴肅的說。 「師父,不會吧,你別把無常真人估計得太高了。對了,拋向石老虎的兩個水袋,聽說是用了女人的經血,到底是什麼原因,會令他如此的生氣?」鄧爵士問我說。 「其實風水師不該用這種手法,因為當時我身旁沒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破例用這種卑鄙手法,當時我一定要徹底破除兩隻石虎的氣勢,要不然我擔心日後會重蹈覆轍,面對同樣的難題。」我解釋說。 「師父,怎麼徹底破除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風水相鬥的法器中,虎屬最大的攻獸、獅屬最強的守獸、象屬吉祥的溫獸、蛇為最毒的陰物、龍為剛烈的陽物。故此,兩隻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獸的嗅覺很敏感,尤其對雌性下面的騷味,更為敏感且衝動,所以兩虎必為這股騷水互鬥,無常真人日後已不能續用了,現在如何安置的問題,也夠他頭痛的。」我解釋說。 「師父,我還是不明白,怎麼說呢?」鄧爵士追問道。 「鄧爵士,兩虎見雌定相爭,必會大打出手,最後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給它們咬死,也會被它的廝殺聲吵死,試問有誰敢接近二虎?這還不是安置上的大問題?我以嗅覺亂其心,以相剋之道破其法,這些都是破解風水術之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師父,聽起來很深奧,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安全,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龍生,那娟姐還會有問題嗎?」靜雯問我說。 「靜雯,由於無常真人將屍體的寒氣,帶入劉美娟的體內,變相中她已感染了屍氣,屍氣不除必成毒,日後會很麻煩。不幸的是,劉美娟發作的時候,你卻上前碰過她,換句話說,屍氣也從接觸身體和談話之間傳染給了你,抱歉,當時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卻無情的把我推開……」我嚴肅的說。 「什麼……娟姐身上的屍氣,已傳染給我了?」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眾人聽了之後,不禁愕然的望著靜雯。 「師父,現在同桌吃飯,靜雯身上的屍氣會傳染給我們嗎?」鄧爵士問。 「是呀!會不會感染呀?」眾人驚慌的問。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會傳染的話,我怎會不通知大家呢?現在屍氣已經聚成一身,不像剛才從紅線散發出那般,所以不會被感染的,請放心。」我安慰大家。 「老鄧,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邵爵士瞪了鄧爵士一眼。 「邵爵士,這也難怪的……」我替鄧爵士打圓場。 「龍生,你要幫幫靜雯呀!」碧蓮焦急的說。 「我一定會幫靜雯,而是她和劉美娟肯給我幫嗎?也許是天意,我剛才已經捉住她,但她卻把我甩開,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歎氣的說。 靜雯聽我這一說,臉色蒼白露出驚慌之色,但我知道靜雯頑固的性格,絕不會在眾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說下去,反而提出身體很疲倦,想早些離去。 大家也許也累了,在無異議之下,我便送巧蓮和靜宜回家。不過,鄧爵士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沒說出口,其實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幫劉美娟。 在車上,靜宜主動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靜雯,我當然要答應說一定幫,但內心想該怎樣幫呢? 這次無常真人的出現,可說是驚險萬分,但他無意中卻幫了我兩個忙。 第一,幫我弄傷了劉美娟和靜雯,使我日後有機會接觸她們。 第二,讓我發現老伯是個高人,現在除了「青烏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該怎樣應付功力高強的無常真人。 回到家裡,大家忙著沖涼,當靜宜進去沖涼的時候,巧蓮即刻上前摟抱我。 「龍生,你真的會幫劉美娟和靜雯嗎?」巧蓮問我說。 「我當然會幫劉美娟和靜雯,畢竟我和她們無仇,只不過她們對我有恨罷了。」 「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幫靜雯,就要找個好的藉口推搪靜宜,別讓她胡思亂想。倘若你想幫靜雯的話,不妨試想這可是個好機會,也許屋裡日後會多了個女人也說不定。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萬一你真的搭上靜雯,就要準備一個好的藉口給芳琪。」巧蓮提醒我說。 巧蓮果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體諒。 「巧蓮,你怎能這樣想呢?我龍生一向是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嘛!」我笑著說。 「龍生,你省點在我面前扮大俠了,我絕不反對你好色,只不過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家裡的情況,最重要別傷害家裡的女人。還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萬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嗎?」巧蓮扭著我的耳朵笑著說。 「知道了,我會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著雙龍出海,捉向巧蓮的乳房。 「不玩了,等會我還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沒有適合的樓宇。」巧蓮阻止我雙手對她的胸擊。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發現父親不但沒離開,而且整晚沒睡……」我將和父親談話的內容,一五一十告訴巧蓮。 「龍生,你不靠父親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賞,如果要我照顧你父親的話,可以隨時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歡我……」巧蓮委屈的說。 「巧蓮,我父親一向對你印象很好,如果有問題也不過是面子的問題,我今早和他談過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現在他也沒堅持什麼了,我擔保以後絕不會出現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蓮,免得她心裡難受。 「嗯……不用擔心我的問題,只要你開心就行。」巧蓮說完親了我一下。 我心裡很高興也很滿足,巧蓮不但是個紅顏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擺在家裡,對家裡每一個人關懷備至,甚至無微不至的照顧,實在感到幸福。 其實芳琪的人也不錯,雖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沒有時間參加靜宜父親的喪禮,但也通過電話慰問靜宜,而且還主動請巧蓮和靜宜吃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然而,我最開心是芳琪沒有擺出大律師的架子。 大家沖了涼後,巧蓮和靜宜要到附近一帶看樓,巧蓮怕我過於大方不講價,所以不讓我跟著去。反正我心裡想著老伯的事,也不感興趣看樓,於是和巧蓮約定吃飯時間後,暫且分道揚鑣,各為各的事忙。 我駕車抵達殯儀館後,便四處打聽老伯的事。 打聽回來的消息,原來老伯是殯儀館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於現在有新的苦主辦喪事,他忙於擺設靈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礙他,只好約他晚上十二點,下班後見面。 既然現在無法和老伯談話,我便到醫院探望劉美娟,雖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見我,但起碼我先表明對她是沒惡意的。 來到醫院,靜雯和她母親碧蓮已經在病房裡探望劉美娟,我向她們簡單的打個招呼,便上前看劉美娟的傷勢。床上的劉美娟,手上插了兩支針管,我想一支是鹽水,另一支是葡萄水,畢竟她剛才消耗太多體力御寒,所以虛脫而要補充體力。 「美娟,你覺得怎樣了?」我上前慰問劉美娟。 「醫生說我虛脫,正為我打點滴……對了,剛才臨走的時候,你說我身上的屍氣會有很大問題嗎?」劉美娟軟弱無力的說。 「美娟,相信靜雯已經告訴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屍氣,而且還把屍氣傳給了靜雯。因為當屍氣透過紅線侵入你體內的時候,形成一種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強勢的一刻,可說是遇佛殺佛,勢不可當。可是那時候,靜雯硬要接觸你,所以無辜被感染,當時我已經拉住她,可是卻被她甩開……」我解釋說。 「我不是害了靜雯嗎?嗚……」劉美娟突然哭了起來。 「娟姐……別這樣,龍生說「是福不是禍,是禍便躲不過」,最近我也是頻頻倒霉,要不然怎會被陳老闆辭退?總之,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先顧著自己的身體……」靜雯勸著劉美娟。 「靜雯……對不……起……」劉美娟摸著靜雯的手,臉上流下兩行淚水。 劉美娟的哭泣,使我覺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會哭的,因為她身上已沾了張家泉「五蝠歸堂」的陰邪之氣,而她也成蝠後誕生的犧牲品,怎會心軟而哭呢? 「龍生,你能幫到娟姐嗎?」靜雯眼濕濕的說。 「靜雯,不是不幫,現在還是等醫生診斷後再說,反正屍毒也沒那麼快發作,這次我主要是前來慰問一聲,表示我對她沒有惡意。」 「龍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氣嗎?」靜雯疑惑的問我說。 「靜雯,由始至終,是你和劉美娟對我有誤會,而我瞭解劉美娟是因為風水術導致迷失本性,所以從來沒怪過她。反而你那麼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今天要不是你氣我而甩開我的手,相信你也不會染上屍毒。」 靜雯聽了沒說什麼,只是顧著切水果給劉美娟吃。 「龍生,我們出去談兩句可以嗎?」碧蓮對我說。 「美娟,你多點休息,有什麼等休養後再說,我先走了。」我向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劉美娟的病房,望著瘦了十幾磅的碧蓮,發覺她的身體比以前更苗條,以前小腹多餘的脂肪,如今也不見了,而且細腰上的乳房,顯得比以前更豐滿彈實,身上的肌膚也鋪上光澤和彈性美,姿色和韻味也教人垂涎……「碧蓮,有事和我談嗎?」我望著碧蓮豐滿的胸脯說。 「龍生,你要幫幫靜雯,不能讓她出事。」碧蓮哀求的說。 「碧蓮,你知道你寶貝女兒靜雯的牛脾氣,她一向對我很不滿,我又怎能幫她呢?現在劉美娟出了事,她說話的語氣,雖然比以前溫和多了,但劉美娟病癒之後,又不知她會怎樣對待我?我不想給人笑我是白癡,不怕坦白告訴你,剛才我只是在劉美娟面前,說些敷衍的客套話罷了。」我裝著嘲諷的語氣說。 碧蓮聽我這一說,神色開始緊張。 「龍生,其實美娟當日還沒有和你反臉的時候,她仍是幫著你的,就算離開別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於她的心到底怎麼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點我瞧得出,她對你是沒惡意的。」碧蓮解釋說。 碧蓮這番話好笑極了,當日劉美娟在兩位爵士面前說盡我的壞話,而且用錢帶走我的女人,想到這一點,面對當日要錢不要我的碧蓮,心中的怒氣再次燃起。 「碧蓮,你手上有五百萬,大可以尋訪名醫救你女兒,何苦要低聲下氣求我呢?如果錢不夠,背後還有一座大靠山,有揮霍不盡的金山銀礦,看來你求錯人了吧,哼!」我嘲罵的說。 我始終忍受不了碧蓮當日要錢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會辱罵她,是她的身材吸引著我,要不然我早就掉頭離去,哪還會和她交談。 「龍生,你誤會劉美娟了,當日她看見你和靜宜在床上發生的事,氣得轉身離去。後來你幫她對付張家泉那天,她回到家裡情緒顯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卻談起你我和靜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訊後,性情開始變成第二個人似的,直到離開你三天後,她才有心情說心底話,但之前……」碧蓮有苦難言的。 「美娟談起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我好奇的問。 「是的!美娟問我怎會忍心,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你,接著問我日後三人怎樣相處,靜宜難堪的臉孔又往哪擺?當時我覺得她說的話沒錯,靜宜日後怎樣面對大家呢?畢竟她年紀還小,而且還是名教師,萬一報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離開別墅,成全你和靜宜。」碧蓮哭泣的說。 「好笑!如果劉美娟沒拿出五百萬,你會那麼大方?」我不相信碧蓮說的話。 「對!沒那五百萬,我無法安定日後的生活,難道要我向靜雯要,還是回頭向你討呢?這是現實生活中的憂慮,也是我無法成人之美的難題。後來,美娟意外的丟出那筆錢給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離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靜宜,但她為什麼要說成我是貪錢的女人,我後來才知道……」 「什麼原因?」我聽得津津有味。 「劉美娟怕我回頭找你,破壞你和靜宜之間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絕我回頭找你的機會。至於她性情大變,賣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強行用錢留著靜雯在身邊,除了保護靜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張家泉達成協議,做為不再傷害你的條件。沒想到,張家泉會食言,竟到殯儀館找你報復……」 「不會吧……那劉美娟還用錢威脅無常真人?」我疑惑的說。 「當日無常真人出現,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機會,用錢收買無常真人,原以為真人有錢後,便不需要為張家泉賣命。誰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屍毒,她天真和頑強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蓮流著淚說。 不對!靜雯一直阻攔劉美娟給錢無常真人,怎會是預先想好的策略呢? 「靜雯贊成劉美娟的用意嗎?」我故意用贊成二字來探出真相。 「靜雯被你陷害,結果遭陳老闆辭退,心裡對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靜宜跟著你,最後兩姐妹鬧翻,之後她不停想辦法要對付你,我和劉美娟見她太固執,無法向她說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後,會討厭我們而轉投張家泉身邊,由始至終,靜雯算是局外人。」 聽了碧蓮的話,心中仍有疑慮,沒理由劉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了蝠後的犧牲品,怎會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蓮,你編出的故事很動聽,但你甭想蒙我了,劉美娟絕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會處處為我著想,你要騙我去醫治她們,太小看我龍生了吧!」 「龍生……我沒騙你……」碧蓮焦急的說。 「媽!我們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錢找不到人醫治娟姐,天下間難道只有龍生一個懂風水神術嗎?」靜雯走過來說。 靜雯迎面走來便大聲的指責我,而她氣沖沖走路時,黃色的短裙角隨著動作飄揚,裸出雪白的玉腿。看著彈實的粉腿,不禁聯想起蜜道狹隘的壁肌,如果龍根被蜜洞緊緊的挾著,那種感覺必定銷魂極了。 不過,靜雯說找其他人醫治,倒是害怕會給人佔便宜,這點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屍毒,跟我來!」我故意裝起動怒的樣子,大聲一喝,隨即大膽的衝上前捉住靜宜的玉手,直奔劉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聲先響,是故意虛張聲勢,也不管打不打擾劉美娟了,直接闖入病房裡。 「劉美娟,我是好心想醫治你和靜雯,誰知道她不但不領我情,還要對我指責,我進來是說明我不是小氣,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罷了!」我假裝生氣的說。 「靜雯……又怎樣了……」劉美娟軟弱無力的說。 「放手!」靜雯用力甩開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捨得放開靜雯的手。她那柔若無骨的冰滑玉掌,傳來軟綿綿的舒服感,雪白嬌嫩,教我愛不釋手。 最要命是拉她衝入病房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碰觸到她胸前彈實的乳球,那股彈實的震盪力,隨即在我心房電了一電,心跳加速的我,靈魂差點也給她電出體外。 「娟姐,龍生他說你陰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滿口惡言的辱罵你,這口氣我怎能吞得下呢!」靜雯撲到劉美娟面說。 「笑話!如果討厭美娟的話,我又怎會來探望她?看來你對我仍是很不滿。算了,我也沒必要討好你,既然你說外人可以治你們身上的屍毒,那我不妨告訴你,由於屍體的寒氣,從兌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氣,透入你們的屍氣,和腐屍之毒沒什麼兩樣,也許中腐屍之毒尚好醫治,但……」我嚇唬著她們。 「怎麼了……」劉美娟撐起乏力的嬌軀說。 「腐屍毒一般以糯米醫治,都不是大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屍體不是腐屍,所以病發的時候,全身會無比的癢,而且冒起毒瘡,如果毒瘡出現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難醫治。醫治要有特別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風水道士能醫治,如果對方看不出是怎樣中毒的話,那他肯定沒辦法醫治你們。」我說完即走。 雖然碧蓮捉住我,但她的力氣怎樣也留不下我,而劉美娟軟弱無力的哀叫聲,更不能打動我的心,我是故意誇大其病情,甚至設下一道難關給外面醫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們受騙,以免讓對方佔了便宜。 我最開心是在劉美娟面前狠狠罵了靜雯一頓,起碼要靜雯知道,得罪老闆的貴人,肯定不好受。 第十四卷 第九章 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劉美娟面前罵了靜雯一頓後,心裡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機會碰觸她胸前豐滿的彈乳,真是不枉此行。雖然我懷著愉快的笑容離開醫院,但碧蓮說的話,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說的話是真是假,我真的難以分辨……我的心也很亂,一方面希望碧蓮說的話是假的,起碼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斷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說的話是真的,因為我希望碧蓮和劉美娟是真正的關心我。 人生在世,會出現很多矛盾的問題,而我和劉美娟的矛盾最為不值,完全沒有金錢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今天芳琪沒有駕車上班,我當然不想她擠地鐵,於是通了電話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後,簡單的沖了涼,也沒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興興和我、巧蓮還有靜宜,一起出外吃「團家飯」。 我瞭解芳琪為何不特意裝扮,因為巧蓮和靜宜的衣服,都留在別墅沒帶出來,所以她寧願穿得隨便一點,也不願巧蓮和靜宜難受,這該是種美德吧! 芳琪今晚請我們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這類的半自助餐,我還是第一次嘗試,除了冷盤和甜品,還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類,這個感覺挺不錯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飯的感覺。 巧蓮主動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讓芳琪和靜宜坐在我左右兩旁,我發現和她們一塊吃自助餐的好壞參半;好處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壞處就是她們覺得不好吃的東西,都會堆到我面前。 吃飯的時候,芳琪說了一個好消息。 「龍生,我臨走的時候,接到律政處通知,說會重新考慮你的案件,也許會向法庭撤銷控罪,不打算起訴你。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在背後做了些什麼動作,竟可以讓律政處重新考慮你的案件,快向我從實招來。」芳琪笑著說。 巧蓮和靜宜聽了很高興,當然我更高興了,畢竟處長真的幫我一把。其實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幫什麼的,他只不過還我一個公道罷了。 巧蓮於是把我在殯儀館大破無常真人風水局的事跡,詳細說給芳琪聽。 芳琪最喜歡聽我威風凜凜的事,聽得眉開眼笑的,不斷向我拋出愛慕的眼神。 「龍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為大律師,想見律政處的處長,也絕非易事。沒想到他竟主動前來見你,而警務處長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的身份也難有這個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謂「只要命生得好,書不怕讀得少」,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最適合不過了。」芳琪笑著說。 「芳琪,其實不是我的命長得好不好的關係,只是一種巧緣罷了。不過,今天發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當時一片混亂,極可能還會鬧出人命,所以沒有人敢捉主意,最後引起官員們的興趣,到現場看個究竟。」我說。 「但我聽巧姐說,你借用康妮督察的東西,令我很懷疑你和她的關係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和康妮督察沒有關係,只是從面相看出她月經來潮罷了。」我認真的說。 「哈哈!從面相看出女人那裡,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來。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調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會惹禍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麼看法呢?」我問芳琪說。 「如果不是妨礙司法,當然沒什麼大罪,問題是她要解釋假鈔的來源,幸好發生地點不是在她家裡,這點也許有辦法脫罪,但報假案一事,恐怕要負上責任,法庭必會追究,但不會判得很重,因為她確實有被你什麼過,所以警方會有好的處理方法,你不用擔心。」芳琪分析的說。 聽芳琪這樣說,我的心也稍定下來,但談起這件事,不禁又讓我想起,到底誰是幕後陷害我的人?誰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後一粒星呢? 最後,我把碧蓮告訴我的事,也說給她們聽,她們同樣對碧蓮的話很懷疑,理性的猜測和排除風水的問題,她們當然相信碧蓮的話。靜宜和巧蓮更不用說,一定是支持碧蓮到底。唯一擔心的是劉美娟的真偽面具。 靜宜和巧蓮兩人,要求我救靜雯,芳琪卻要我問過邵爵士,也許她不知道我和父親已和好如初,所以才會主動藉機會要我接近他。當我把父親之事說出之後,她即刻贊成我幫助靜雯和劉美娟,她堅持的信念只有一個──絕對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決定沒錯,救人始終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親的死,對她是個很大的打擊和陰影。 吃過飯後,我看相約老伯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送芳琪三個回家,自己跑去殯儀館門外等候老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伯終於走出殯儀館的大門,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攔住。 「老伯,我是龍生,請問怎樣稱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別跟我說話,我不認識你。」老伯推開我說。 「老伯,昨天你說差兩步,今天又教我以南離火破陣,接著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還要隱藏身份呢?」我苦苦追問道。 老伯沒說話,一直朝我車的方向走過去。 「老伯,請上車,我送你回去。」我打開車門說。 「這種名貴的車,張伯命賤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問什麼,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說清楚,我住得很遠,你跟我回去後,肯定沒有回程巴士載你出來,我不會留客人在家裡睡的。」老伯說完後,繼續的往前走。 原來這位老伯叫張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車不坐寧願坐巴士,但高人有哪個不怪的呢?最後只好把車鎖上,跟著張伯搭巴士。幸好晚間的巴士沒什麼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談話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卻一言不發,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 「年輕人,坐巴士是我張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車前請別打擾我,讓我好好睡一個覺,因為回去後,我還要準備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場賣。」張伯說。 張伯可真勤勞,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後便忙著做茶果,現在我明白他為什麼不坐我的車,原來他想在巴士上睡個覺。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覺,肯定是在巴士總站下車了,所以我也不管那麼多,跟著老伯睡個覺。 巴士的聲音太吵了,我始終睡不著,只能閉目養神,這段時間,我發現跟我們一起上車的另一個老伯,時常轉過頭留意我們。 我不動聲色假裝睡覺,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覺的時候,想偷些錢罷了,所以也沒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開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已抵達巴士總站。 「年輕人到了!」張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車吧!」張伯說完直接走下車。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車,我點過身上的東西,並沒有遺失什麼,心裡偷偷責怪自己,不該帶有色的眼鏡看人。 老伯也真客氣,半夜帶我漫步山頭,聽蟲的吱叫聲與野狗的吠聲,心裡有些害怕,甚至擔心遇上搶匪。 走了約五分鐘的路程,張伯開始和我說話,他也真是會作弄我,等我氣喘喘的時候才開始和我交談。 「龍生,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張伯問。 「張伯,我知道你是風水神術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無常真人不斷找我麻煩,所以想求你幫幫我。」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你誤會了,我幫你是因為不想妨礙我工作,因為我的工資是對每個苦主計算,超時不但沒有補貼,反而會拖延我回來弄茶果的時間,我不想延遲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張伯為錢而煩惱,要不我請你保護我,如何呢?」我大膽的說。 「我不會以風水術賺錢,看來我倆話不投機……」張伯搖搖頭。 大膽果然碰上釘子,其實我也知道高人怎會為了錢而屈服呢! 「張伯,那我請你收我為徒吧!」我跪在張伯的面前說。 「龍生,你……」張伯扶我起來。 「張伯,你扶我起來表示肯收我為徒嗎?」我喜出望外的說。 「我原本沒打算收徒弟,但覺得你對風水的天份很高,而且頭腦敏捷,倒是不錯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為徒,必需答應我幾個條件。」張伯說。 「張伯,請說……」我興奮的說。 「你不能洩露我和你師徒的關係,也不可以告訴外人我的名字,因為我是通緝犯,這點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張伯慎重的說。 「好!我一定會遵守這兩點,師……」我還沒來得及喊出父,又被張伯阻止,不讓我叫下去。 「慢!我看過你之前師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東西有衝突,你先把所學到的東西告訴我……」張伯說。 我把師父所教的東西,全部數給張伯聽。 「你師父只教你這些嗎?但你怎會說出「游龍身法」呢?」張伯疑惑的問。 哎呀!該不該告訴張伯,關於青烏序一事呢? 「既然不說,我也不勉強你,算了!」張伯生氣的說。 「張伯,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那本書我只看過,不知道有沒有用,所以怕講出來會讓你取笑。」我找個藉口說。 「什麼書?」張伯好奇的問。 「青烏序!」我大膽的說給張伯聽。 「是不是賴布衣寫的那本「青烏序」?」張伯問道。 「是的!」我說。 「只有這些沒有別的了嗎?」張伯問。 我想張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沒有了!」我點頭說。 我決定等正式當了張伯的徒弟,才說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發現的話,我便推說自己也不知道,先別太快露出自己的底,萬一說出之後,又當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虧了大本。 「龍生,關於拜師的事,明天你帶「青烏序」給我看一看,如果裡面的神功和我沒有衝突,那我就正式收你為徒,你自己下山吧!」張伯說完走進屋內。 「是的!」我點頭說完後,便獨自走下山。 雖然得知老伯肯收我為徒,但心裡好像有些隱憂,哪裡出了問題呢?我又不清楚,總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算了!可能張伯要我拿「青烏序」給他看,壓力沉重之餘,導致情緒上起了波動,自己嚇自己罷了!」我內心自我安慰著。 我沿著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剛才和張伯一起走的時候,已經覺得很可怕,如今自己一個走,內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來山狗,不唱歌又舒緩不了緊張的情緒,只能加快腳步速速下山。 總算平安無事走到山下,緊張的情緒,此刻才算平靜下來,我四處望了一眼,發覺張伯說的話沒錯,巴士總站已經休息,沒有巴士到市區,我只好提起精神沿著馬路,望著街燈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愛的計程車司機……大約走了五分鐘的時候,突然看見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應該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巴士,那他出來做什麼?他不是應該在家裡睡覺的嗎?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談,可是,老伯主動和我說話。 「龍師父,這麼晚在路上走不怕嗎?」老伯問我說。 原來老伯知道我叫龍生,看來他不像壞人或癮君子之類的,不妨和他結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點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現在走在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對了,你認識我嗎?」我好奇的問。 「我怎會不認識你呢?在殯儀館你可是大顯神威,我還親眼看到……」 原來這位老伯也在殯儀館工作,難怪會和張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見笑了,只是彫蟲小技……」我笑著說。 「當然是彫蟲小技,而且還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老伯笑著說。 老伯這一說,我心裡很不高興,除了說是彫蟲小技之外,最不滿是指我自導自演,好像怪我欺騙觀眾的錢似的。 「老伯,你怎麼說我是自導自演呢?」我不滿的說。 「我什麼時候說你自導自演了,我是指對方自導自演呀!」 原來老伯指對方在自導自演,這可怪了,他怎麼說是對方自導自演呢?除非他懂風水神術,要不然他絕不會這樣說。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問。 「看來龍生師父的實力,並不是傳言中那般厲害,言過其實了,哈哈!」老伯嘲笑的說。 我龍生第一次遭人當面質疑我的實力,或者說是看出我的實力。 「老伯,看來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麼遇見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試探老伯的反應說。 「別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還不夠資格和我相比,何況是他!」老伯生氣的說。 老伯的口氣可真大,脾氣也很暴躁,但聽他的語氣,似乎指我功力高過張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視過高,笑他看不出是張伯教我破解之法,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的。 「老伯,你誤會了,我破解無常真人之法,其實是張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會好過他呢?」我嘲笑的說。 「哎!沒想到外面盛傳,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風水術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還是瞎的,真是風水界的恥辱!」老伯生氣的說。 老伯說我是風水界的恥辱,我就忍不下這口氣。 「老伯,你可以不認同我的風水術,但不可以說我是風水界的恥辱,我沒有損過風水師的名聲。」我反駁的說。 「你說你沒有損過風水界的名聲,那我簡單的問你一個問題,你指的張伯他到底幾歲?風水師不會連這點也看錯吧?」老伯問我說。 我被老伯這一問,倒給他問出了一個疑問,張伯到底幾歲呢? 我估計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歲,他臉相屬木、身形屬土,說話中氣十足,以健康判斷這十年該屬虎、兔、蛇、羊、雞、狗較佳;若以剛才他談話的性格判斷,他處事精明,而且處處小心,該屬蛇、雞、狗;從他刻苦耐勞不貪錢的性格判斷,他應該是屬雞,是乙酉年的雞。 「我猜張伯是乙酉年屬雞。」我鎮定的說。 「哈哈!笑死我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歲的人,這還不是風水界的恥辱!龍生大師父!哈哈!」老伯不停大聲的笑著說。 「什麼?張伯二十多歲?我們不是講錯對象吧?」我驚訝的說。 「我指的就是你剛才陪他回家那位,在靈堂跌倒後跪拜的那位。」老伯說。 老伯沒指錯對象,他確實指的是張伯。 「張伯他怎會是二十多歲的人呢?」我喃喃自語的說。 「你仔細想想吧……龍……生大師父!」老伯嘲諷的說。 我仔細重複的想了幾遍,發覺老伯的話,好像有些道理。記得他在廁所單手拉開門的那次,力氣大的不可能是個六十歲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動作,確實有些古怪。對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會不會是怕被公開身份和年齡,所以要躲藏起來?看來他果然是有備而來……「哎呀!我怎麼當時沒想到這一點呢?我也曾扮過關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裡責罵自己。 我開始相信老伯的話,更相信眼前這位老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老伯,對不起,龍生被你點醒了,張伯確實不像六十歲的人,請問先生能否替我解開心中的謎團呢?」我恭維的說。 「看在你一點即醒,又肯認錯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說著。 「謝謝老伯的指點,請說。」我坐在一旁仔細的聽老伯說。 「龍生,你說的那位老伯,其實和無常真人是一夥的,他們兩人在演一場戲,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們應該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麼東西,而無常真人肯讓你在眾人面前打敗他,相信這份東西對他來說,應該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嚇你,你可要當心,否則難保你不會有生命危險,你要當心別受騙。」 聽老伯的分析,果然沒錯,張伯是為「青烏序」而來,而知道我和賴布衣有關係的,應該是張家泉,因為當日在記者會上的發言,讓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險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現,我的「青烏序」便會落在無常真人的手中,到時候不知該怎樣面對巧蓮?這回我真是出門遇貴人。但張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擺下這個局,讓我主動的踩進去,當日我還以為他是找我麻煩,所以才會在殯儀館裡出現,原來他是為了秘笈,加強劇情的逼真感而出現。 「老伯,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一夥的呢?」我好奇的問著老伯。 「無常真人和我曾有過節,他的出現引起我的注意,當他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質問金師父的時候,我肯定沒有人可以說出答案,沒想到你年紀輕輕,一答即中,因此對你充滿好奇,接著便留意你的一切。誰料第二天看到錯漏百出的風水陣法,心想怎麼會是無常真人擺的呢?」 「所以你看出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是故意露出破綻……」 「當時我以為你和無常真人是一夥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風水界又享有了聲譽,沒理由上演這場戲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們的動向。直到中午,你來打探那位張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張伯的年齡問題,發現內有乾坤,開始漸漸明白事情的真相,於是今晚跟蹤你,不想你墮入無恥之人的騙局。」 「龍生謝謝老伯的指點,聽你這麼說,你的風水術應該很高,為何要待在殯儀館當雜工呢?」我好奇的問著且判斷老伯的年齡。 「我以前被無常真人打敗,所以不能在風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風水術。但我喜愛風水神術,殯儀館是最多奇人異士雲聚之地,所以用打發時間的心態去當雜工,有時候可以暗中幫助窮苦的人,很有滿足感的哦……」 「請問前輩的名字是……」 「名字就別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後你必會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請問你是怎樣看出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有破綻的呢?」 「哈哈!你是請教我,還是質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著說。 第十四卷 第十章 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見忠叔,告知我張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讓張伯騙去了「青烏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慮,也許剛才上了張伯的當,所以這一刻面對忠叔,戒心仍是不敢鬆懈。 當我和忠叔談到無常真人的破綻,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麼看出破綻之處?於是向他請教,順便探他的虛實。 「哈哈!你是請教我,還是質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著說。 「我絕不敢質疑忠叔的功力,只是當局者想知道所迷之處……」我尷尬的說。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著仰望夜空的星網,臉露笑容撿起地上一根樹枝……突然,忠叔以凌厲的身法,穩實輕快的腳步,直衝出馬路,身體旋轉的速度逐漸加快,左翻右躍,腳踏太極兩儀正氣之位,踢出的每一腳都準確點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轉……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忠叔所點之位精確無比,羅盤上的磁針,就像當晚無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轉動,我知道忠叔在示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原本沒有風的路面,現在已逐漸升起一股氣流,而這股氣流,正在忠叔腳下的八卦盤旋轉,情形和無常真人那次一模一樣。就在忠叔點出最後一卦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忠叔竟出現八個身影,而這八個身影不停的在轉動,而他手裡的樹枝,更是以凌厲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對!「青烏序」上寫著,「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會出現八個奇身幻影,昨晚無常真人怎麼沒有這個效果?看來他真的是差兩步,我怎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一點,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並指一算,再以羅盤校對忠叔刺出的方位,原來他手上的樹枝,並不是胡亂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肅然愣住的呆望,簡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還有這種神龍般的高手! 這時,忠叔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已經使出,他將手中的樹枝往空中一拋! 我知道忠叔示範完畢,即刻上前為他拍掌叫好! 「走開!」忠叔對我大聲一喊。 我當然驚訝的即刻退後幾步,不過,剛才接近忠叔腳下的八卦盤,感覺有股很強的氣流,我的雙腳差點站立不定,是酸軟無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天!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我聚精會神的看著忠叔。 忠叔的頭望著空中墜下的樹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緊張的望著墜下的樹枝,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樹枝即將墜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當樹枝落在八卦中間位置上的時候,忠叔雙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響!」忠叔仰天大喝一聲! 這時候,天空突然響起一下刺耳的雷聲,一道閃爍的白光,不偏不倚擊在樹枝上,結果樹枝被轟得粉碎,變成零碎的焦樹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著地面。 「快逃!」忠叔馬上拉著我拚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著我跑到下一個巴士站才肯停下腳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著不停的喘氣,而我則雙手叉腰,雙腳無力的跪在地上喘氣……「我……我……沒跑過……這麼長……的路……呼……」我已經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沒用!現在你……知道我……的實力……了吧……呼……」忠叔也吁著氣說。 「等會再說……沒氣了……」我不停的喘氣,腦海中仍想著剛才驚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總算回過氣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厲害了,你的「游龍八卦掌」比無常真人強多了!」我佩服的說。 「無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兩步,所以打不出這個效果,而我剛才引用天罡之氣,影響星宿二十八座,將磁場的氣流衝向星宿之位,產生一股相沖的動力,引出這種效果,並不是雷神的轟炸,明白嗎?」忠叔解釋說。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說。 「你還有什麼問題呢?」忠叔問我說。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懷疑,但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我想問又不敢問的。 「如果無常真人不留破綻,你怎能引用南離火呢?」忠叔說。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說。 「龍生,無常真人若將靈堂兩柱守門蠟燭之火吹熄,試問柱門之火滅熄,你點燃的南離之火還有其勢嗎?別忘記主宮亡逝,其勢必滅的道理。」忠叔解釋說。 「這也是……」我點點頭說。 「無常真人想出石虎陣,換作是你會用二虎嗎?不過,你拋出那三個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來的吧?」忠叔問說。 「是……的……有些旁門左道……也是臨時想出來的……請別見怪……」我尷尬的說。 「其實破陣並沒有旁門左道可言,當然擺陣就要講究了,畢竟不是正氣所為。所以從這一點,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許將來會成為新一代的風水名師。」 我突然想到劉美娟的事,何不問忠叔的意見呢? 「忠叔,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以嗎?」 「說吧……」忠叔說。 「忠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宮靈血」和「紅蝠歸堂」風水陣這回事?」 「風水師怎會沒聽過「宮靈血」?至於「紅蝠歸堂」的風水陣,可說是很邪的玩意,而且會犧牲「宮靈血」主人的心智,有什麼問題嗎?」忠叔好奇的問。 「如果將「宮靈血」用在「紅蝠歸堂」的風水陣,「宮靈血」的主人,有沒有機會不用被犧牲呢?」我緊張的問。 忠叔一會兒低著頭,一會兒又抬起頭的想。 「不可能!因為「紅蝠歸堂」的風水陣,是需要「宮靈血」讓蝠後重生,所以「宮靈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陰至寒的邪氣迷失心智變成陰邪之人,她肯定要犧牲的,為什麼你會這樣問?」忠叔好奇的問說。 聽忠叔這麼一說,我對碧蓮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還希望她沒有騙我,能和她再續前緣,現在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為「紅蝠歸堂」的女主人,能有機會逃過一劫,不用白白的犧牲。」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不可能的,因為「紅蝠歸堂」和「宮靈血」的主人,是附於一體的。但若風水陣出錯,那「宮靈血」的主人,就不會有事。」 「風水陣出錯?」我好奇的問。 「對呀!什麼風水陣都會有出錯的可能,時間、地點、天氣、地氣等等,都有可能出錯。就連宮靈血也會出錯,譬如取出的過程有沒有失誤,如果失誤的話,宮靈血差喪靈,就變成宮血,風水陣缺靈的情況下,好比點穴點錯龍脈,就有出錯的可能。」 忠叔說取出宮靈血失誤,而成了宮血這一點,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說取出宮靈血失誤,而成了宮血,這一點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宮,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宮靈血的嗎?」我好奇的問。 「龍生,大自然沒有什麼事是一定的,如果宮靈血的靈被抽走,又怎會是宮靈血呢?譬如,這裡拿著宮靈血到風水陣,途中遇見什麼吸靈之物,當抵達風水陣的時候,手上的血已經變質,而變成宮血,那風水陣便會失敗。若是「紅蝠歸堂」的風水陣,那宮靈血的主人,便能逃過一劫。」 這回總算聽出一點頭緒,尤其是忠叔說那句「途中遇見什麼吸靈之物」,心想會不會是我身上奇人的關係,吸走宮靈血的靈氣,導致劉美娟逃過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訴忠叔關於奇人的事,真是進退兩難……「龍生,剛才你提到的問題很怪,不會是你朋友成了蝠後的犧牲品吧?」 「忠叔,不瞞你說,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後的犧牲品,所以她說的話,我不知該不該相信,真是煩惱死了!」 「你遇上「紅蝠歸堂」的風水陣,那真是你的奇緣,雖然說這個陣法較為陰邪,但風水師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見識一些風水陣法,看來你確實和風水很有淵源。我也留意過你,發現你身上有股很強的力量,剛才的反應,已證明我沒有看錯……」 「我身上的力量和剛才的反應?」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將樹枝拋向天空的時候,任何人走近必會被氣流彈開,無法接近我的範圍,而你沒被氣流彈開,還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個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不是說你身上有股很強的力量嗎?你剛才身上就是有這股護身之氣,所以才不會被彈開,你不知道你身上潛伏這股力量嗎?」忠叔問我說。 既然忠叔和我坦誠相對,而且對風水神術那麼熱誠,我也不想隱瞞他,決定把奇人之事說給他聽。 「忠叔,不瞞你說,我身上確實有奇人的護身之氣,還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運用和控制,也許剛才沒被彈開受傷,是奇人護身之氣保了我。」 「龍生,你怎樣得到奇人護身之氣和能量的?」忠叔緊張的問。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烏序」和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女人……」我將發生的事說給忠叔聽。 「龍生,你要好好珍惜這份奇緣,我肯定你是風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棄我曾敗給無常真人的話,我很想收你為徒,不知你對我這個師父,有沒有興趣?」 我簡直太高興了,如果學到忠叔剛才那種本事,我還會怕無常真人嗎? 「師父在上……」我還沒說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龍生,你拜我為師有幾個條件。不能公開我是你師父,你知道我被無常打敗後,是不准使用風水術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烏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術,會不會有衝突或相剋之險……」 奇怪?怎麼忠叔和張伯說的話一模一樣,到底忠叔會不會是第二個張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給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兒到新加坡玩幾天,下個星期你找我吧,順便給你些時間考慮,要不要我這位師父。」忠叔笑著說。 「忠叔,除了多謝你肯收我之外,我還要衷心多謝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無常真人的奸計,謝謝。」我衷心感謝的說。 「沒什麼好謝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緣份,走吧……」忠叔拍著我的肩膀說。 忠叔拍肩膀的動作,不禁使我想起父親……走了很久的路,終於截到計程車,最後來到殯儀館取回自己的車,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級住宅區。 回到家後,我連夜手抄一本「青烏序」,不過裡面的內容,我是胡亂瞎編的,想用來欺騙張伯,順便讓張家泉或無常真人上當。 太久沒抄寫,不知不覺中便在書桌上睡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中午時分,屋裡沒有人,也許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沒有叫我。不過,我的臉上卻留下了幾個唇印……手機響了,我發現是陌生的號碼,沒想到,竟是紅衣女郎高太太約我見面,雖然我的身份不可以見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於是答應依時赴約。 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走進一間小型的私人賓館,由於香港法律規定,單身一人不能開短鐘房間,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見到我之後,才與我一起走進賓館內。 我怕被人認出,所以戴上太陽眼鏡,看清楚周圍沒有人跟蹤,才快速閃了進去,最後在櫃檯上胡亂填寫資料後,便急著走進房間。 走進房內,我害怕紅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別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紅衣女郎高太太,以煥然一新的樣貌登場,不但沒穿紅色的服裝,而且還換上一套青綠色的束身短裙。 「龍生,為了不想讓你懷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讓你搜查,並沒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藥品,你看吧!」高太太將手提包內的東西,全倒出來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裡的東西,果然沒有紅晶石和藥品,但有一條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當然相信你所以才會赴約,而你不穿紅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證明,不過,這條皮鞭是……」我好奇的問。 「這是我忘記……」高太太狼狽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裡。 「高太太,言歸正傳吧,你找我何事?」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我先多謝你暗中幫我的忙,同時我代表兒子多謝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請起,別這樣,我不習慣……」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見衣領鴻溝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這對大乳我曾經親過和揉過,但奶水我卻沒嘗過……「謝謝!」高太太嬌憨的說,接著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謂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領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麼算盤,但青綠色的蕾絲花邊,已露出衣外……「龍生,我知道你有辦法治好我兒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兒子的病,可以嗎?」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現在還想我幫你兒子,未免過分了吧?」我裝起生氣的樣子說。 「龍生,我知道這個要求是很過分,但我兒子實在很辛苦……」高太太流著淚說。 「這樣吧,我醫你兒子沒關係,但我有一個條件!」我說。 「什麼條件?你說吧……」高太太緊張的問。 「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要你來陷害我的?」 「龍生,我真的不知道誰是幕後者,只知道交錢給我是個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卻是個男的。他只透過電話吩咐我行事,我沒見過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沒有騙你。」高太太緊張的說。 「高太太,你可以聯絡到交錢給你的人嗎?」 「可以,我有她的電話號碼。」高太太翻出電話簿給我看。 我一看號碼便認出是師母的! 「這樣吧,你約她出來,然後把她催眠,怎麼樣?」我冷冷的說。 「催眠她?」高太太驚慌的說。 「嗯……有問題嗎?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就不勉強你了?」我假裝要離去的樣子。 「不!等等!」高太太衝動的擋在我面前。 「怎麼樣?」我望著高太太說。 「龍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沒錯!我就是想佔有她!」我大膽的說。 這句話從嘴裡說出來,內心倒是有些怕的……「龍生,道義上是否理虧呢?」高太太小聲的說。 「哈哈!什麼是理虧?如果有理虧的話,我不需要背上強姦案;有理虧的話,我就不會名譽受損。你想我醫治你的兒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於其人之身,同時,我想讓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間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理氣直壯的說。 沒想到唆使人犯罪,還可以這般理氣直壯的,天下事真是無奇不有。 「好!為了我的兒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兒子逃過此劫,就算要我死也沒關係!」高太太激動的說。 聽見高太太肯幫我催眠師母,內心興奮的差點衝上前將她抱起親吻,龍根知道有機會藏入師母的蜜道裡,也衝動的挺了起來。 「那很好,我們的協議就這樣說定,時間上我不勉強你。」我高興的說。 「龍生,希望你不會食言。」 「高太太,我龍生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兌現,只要這件事成功後,日後我還會好好看著你兒子。你在警局的時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顧你兒子,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十分的感謝你。」 「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協議,現在可以走了嗎?」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錶。 「剛才我以為會談很久,所以房間開了三個鐘頭,沒想到我們半小時便談好,現在還有兩個半鐘頭,你想就這樣浪費嗎……」高太太臉紅著,鬆開了胸前的一粒鈕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著高太太。 「沒理由浪費這房間……」高太太鬆開了第二粒鈕扣。 我看見高太太胸前已經露出了整個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卻包著豐滿的乳球…… 第十五卷 第一章 私會紅衣女郎 紅衣女郎高太太答應肯幫我催眠師母,以交換我替她兒子治病的條件,就在雙方達成協定後,旅館房間訂付還剩餘兩個半鐘頭,她竟主動解開上衣兩粒鈕扣,露出綠色繡花的胸罩,而罩杯則勉強托起一對飽漲的乳房,不甘心受罩杯束縛的霸乳,卻蠢蠢欲動,想脫罩而出……高太太已經鬆開上衣的排扣,一對彈實的乳球和令人熱血沸騰的乳溝,已經洶湧裸呈在我眼前,且不停的搖晃,接著,她雙手伸至腰間將裙扣一鬆……「龍生,……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鈕扣和裙子的拉鏈,如果你有興趣,只要上解下拉的一動,這兩個半小時裡,我就是你的了……」高太太含羞帶怯的說。 孤男寡女同在房間,面對自動獻身的艷女,是多麼教人難以抗拒。而我體內的慾火也被腦海中的師,引得翻騰難耐,龍根更是按捺不住的膨脹起來。此刻,除了望著有乳汁的乳房外,置身這裡的房間,內心不知不覺泛起偷情的搔癢……雖然家中有的是美女,而且身份地位甚高,但像高太太身上那種寡婦的騷味和妖艷的神態,卻有另一番滋味。我知道不該和她發生關係,但見她那對充滿春水蕩漾的媚眼,深知她一慾火難耐,我想何不大方點,日行一善呢? 「高太太,看在你奶水的份上,我就滿足你一次……」 「嗯……我的奶多汁……前扣……」高太太挺起胸膛指點說。 我提起微微顫抖的手,慢滿伸向高太太的胸前,緊張的剪Q乳解開束縛,可是罩杯內的乳球太強勁了,彷彿將要撐爆胸罩,所以無法輕易解開……「嗯……我幫你……」高太太垂下頭小聲的說。 高太太說完,便用雙掌帶動小臂把乳球向中間一夾! 「可以解了……」高太太羞怯的說。 果然,乳球在她雙掌一夾之下,胸罩的前扣在乳溝間騰出了一些空間,我立刻將手指探入其間,接著反指一彈,綠色的胸罩應聲左右彈開,一對雪白的碩兔跳了出來,無遮無掩下,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雙手擺出雙龍探海之勢,正要捕獲搖晃的大乳,卻被高太太攔著。 「還有這裡……」高太太挪胯指著裙子拉鏈說。 「高太太,你誤會了,我只想要你的乳汁……」 高太太聽我這一說,臉上閃出不悅之色,突然扒開我的衣服說:「好!我成全你!我就讓你痛痛快快地!」 我聽高太太說痛痛快快地,心想喝奶還有別的招式嗎?所以她扒髓衣服的時候,我也沒有抗拒,最重要的是別弄皺就行了,結果,她將我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 「躺到床上吧……」高太太直指著床褥說。 此刻我的感覺,就好像回到童年聽從母親訓話似的,當然,我也樂意當個有奶喝的幸福小孩,於是跳到床上,等帶著痛痛快快的奶宴。 「真倒霉,送上了人還要自己脫……」 我覺得自己太沒有風度了,於是下床為高太太脫下胯間綠色的小內褲,一個毛茸茸的蜜桃,隨即呈現在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摸她一下的話對她是一種羞辱,於是順手在毛髮的溪間。輕輕一掃,發現肥田已經積滿了春水,該是下種的時候了。 「來……躺到床上去……」高太太推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正等著高太太,想著到底有什麼痛痛快快的奶餐? 高太太爬上床後,望著我胯間撐起的帳蓬,也許她太饑荒了,忍不住在我撐起的帳蓬上,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而我已清楚看見,她的小溪春水已滴在了床上。 「我幫你脫了它……」高太太紅著臉羞怯的拉下我的內褲。 我盡量遷就著高太太的動作,並主動抬起屁股,讓她方便把我的內褲脫下,但內賓褲的鬆緊帶要想翻越霸氣的龍頭,也決非易事,最後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用手按著我高舉的龍頭,才順利脫下了我的內褲。 「太大了……沒辦法不按住它……」高太太笑著說。 「高太太,你說的痛痛快快,到底是怎麼樣的呢?」我好奇的問。 「你別急……還有兩個多鐘頭呢……」高太太轉身放下我的內褲。 她放下我的內褲後,再次爬上床跪在我的左手邊,接著她把我的雙腿大字型分開,然後雙手捧著大奶。 「龍生,摸摸我的下面,刺激我的生理需要,讓我的氣血加速……」高太太牽著我的手到她黑茸茸的蜜桃上。我接受高太太的誠心邀請,開始挖掘她胯間的濕洞。 「噢……男人的手指始終是暖烘烘的,怎樣都好過我冷冰冰的手指……嗯……」高太太輕輕搖動起屁股,迎合著我手指的挖弄工作。 高太太張開雙腿的跪在床上,她一邊搖動著屁股,一邊盡量把腿張開,而雙手在上身撫摸著,甚至還時不時的扣幾下胯間的嫩豆豆。 「嗯……好刺激……」高太太閉目享受般淫叫了幾聲。 突然,高太太的手托起乳球用力一擠,一道白色的液體,從乳頭射了出來,而且她是瞄準我的臉射來,我還沒有來得不償失及作出反應,另一邊的奶水又射了過來……我是第一次看見如合希[的奶景,兩道奶水同時射在我的臉上,乾燥的舌頭立刻伸出來迎接奶水,此刻,我彷彿又回到了嬰兒時代,只不過這次我是大嬰兒……「哇!用力挖……狠狠地挖都沒關係……」高太太忘情的搖晃著屁股說。 我見到了奶水噴射奇景,心情也特別的興奮,除了迎接臉上的奶水外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在蜜道裡開始狂插。 「噢……好……」高太太興奮的發出狂叫! 原來奶水射在臉上還不是最刺激的,高太太突然又把乳球上下移動,將奶水蛇到我的身上,而且還對準了我的火龍發射。當奶水射在龍身上的時候,這種感覺很怪,是一種既癢又驚的快感,怕被射中又怕射不中的矛盾心態。 「啊!別挖了……我來了……吸一吸……」高太太將水蜜桃移到我的臉上。 雖然我有些不願意,但兩個人既已在床上共歡,其他的事應擱置在一旁,算是對遊戲的尊重吧!於是我伸出舌頭,在高太太的秘道上舔了一舔,然後用力一吸,直接將蜜洞裡的春水和瓊漿,全部吸出洞外……「啊!啊……啊……我……噢……」高太太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蜜桃緊貼在我臉上,使勁的磨著,嘴巴不停地發出強烈的呻吟聲! 我臉上也不知有幾種水,除了奶水和春水外,恐怕還有一種從高太太花蕊初射出的第三種濃水,我想臉上的水也氾濫成災了,恐怕也成了三和一的混水。 高太太經過身體抽搐後,心情開始逐漸平伏下來。 「高太太,看來是你痛痛快快了吧?」我逾掖著說。 「剛才太興奮了,控制不了情緒,可能是太久沒試過的關係,所以太投入了,我幫你抹掉……」高太太紅著臉說道。 高太太拿紙巾清潔我臉上的水漬,我的手也不閒著,偷偷摸向嫩滑的乳球上。 「你摸摸就好,可別擠出奶水來,要不然你咳沒有奶水喝……」高太太笑著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黑沒有正式從高太太的乳求上吸奶呢。 「奶水這樣寶貴,不可以浪費了,先讓我嘗一嘗……」我嗷嗷待哺的說。 「我一定會滿足你的……等一會再給你……」高太太用手指阻住我的嘴巴說。 「那現在……」我不知道現在要做什麼? 高太太跳下床,從皮包中抽出那條皮鞭。 「等會你鞭打我……」高太太興奮的說。 「我鞭打你?」我拿起皮鞭不禁想起芳琪。 高太太點點頭後,接著雙手再次擠弄著乳球,直接把乳汁射在我身上,而且射很多在我龍根上。 「打我……」高太太示意我鞭打她。 我拿起皮鞭輕輕地抽,但高太太似乎不滿意,要我用力地抽在她的玉臀上,我只好用點力抽在她的臀肌上,當作練習鞭法,好日後可以對付芳琪。 「嗯……好……」皮鞭抽在高太太的玉臀上,除了響亮的「啪啪」聲之外,還有她的叫喊聲,不過鞭打之後,看見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的紅斑印,心裡到十分痛快。 高太太伸出舌頭,舔我身上的奶汁,她靈活的舌頭,在我身上遊走的時候,琪雕@種無比的快感,而快感只中有點癢,最刺激的是她的舌頭一直往下舔,我全身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舌頭碰到肉冠上,身體如觸電般的感覺,不禁微微顫抖。 肉冠被高太太的舌頭挑弄,引發內心無比的搔癢,激動的情況下,我鞭打的次數也加快了,力度呀逐漸加強。這時候,她使勁的舔,我用力的抽,偶爾她發出強烈的叫聲,我就使勁的狂抽,要讓她的喊叫聲變成痛苦的嘶叫聲! 我狂抽幾下之後,情緒突然高漲,得意忘形中,腦海忽然湧起被高他太陷害入獄一幕,內心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別打了……」高太太驚叫的喊道。 「別打?當日我就是這樣在監獄裡被人毒打!」我咆哮的說。 高太太驚慌中,雙手護著紅印斑斑的屁股,匆匆跳下床,我立即伸手一捉,緊緊的把她逮住,她力的作出掙扎,最後,她跪地向我求饒。 「別打了……我求求你……」高太太哭泣中發出求饒聲。 「別打?當日我也和你一樣,向人求饒叫他們別打,結果……」我拿起領帶綁起高太太的雙手,然後將她的手繞向腦後。 「龍生,……你想怎麼樣?」高太太苦苦哀求的說。 「你像狗那樣,趴在地上把屁股翹高!快!」我激動地說。 「是……嗚……」高太太哀怨的說。 高太太的手被我綁在腦後,雙手無法支撐身體,她只好用肘的部位做支撐,接著跪在地上把屁股翹高。 「雙腿盡量的分開,屁股再翹高一點。」 「是……嗚……」高太太為了盡量把屁股翹高,把頭頂在地上,以便支撐身體。 高太太的這個動作果然不錯,除了看見雪白的彈臀外,中間還露出了鮑魚嘴。 「當日就是著兩個洞還我入獄,我恨!」我拿起鞭子抽打,每一下都發出響亮的聲音! 「別打了……求你……」高太太哭著求饒說。 「啊!噢!」高太太仰起頭發出輕歎聲! 「爽嗎?爽我就給你爽個夠!」 「啊!啊!噢!」高太太猛搖擺屁股的發出嘶叫聲! 「你站起來!」我叫高太太站起來,然後把她的手放下。 「是!嗚……」高太太站起來,趁機搖擺屁股和跳動幾下。 「我有叫你跳嗎?我是叫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在高太太的腿上抽了一鞭。 「是!」高太太即刻站在我的面前。 「現在我張開嘴巴,你雙手擺在乳球上,然後捉著乳頭,將奶水射如我的嘴裡,如果射不中,我就鞭打你一下,明白嗎?」我用鞭桿輕輕拍打高太太的臉部說。 「是!」高太太用被綁著的雙手,緊張的捉著乳頭,瞄準我的嘴巴。 「等等!我提鞭的時候,你才射出奶汁,如果射不中我嘴巴,就趕快把手放下,讓我鞭打一次,明白嗎?」我陰險的笑道。 「明白……別打臉……」高太太戰戰兢兢地說。 「嗯……開始吧……」 高太太神情緊張的捧著乳球,手指捉著乳頭,由於她的雙手被捆綁,所以動作也挺滑稽的,我也不想嘲笑她,接著便張開嘴巴迎接奶汁。 當我的鞭子提高的時候,高太太的手立即擠壓乳頭,可是射了個空,不過,她的記性挺好,馬上將手放下,而我的手上皮鞭也跟著揮下,這一記咳真是抽出痛快兩個字。 「啊!」高太太痛叫一聲後即刻手撫摸乳房。 「再來!」我喊了一聲。 「嗯……」高太太再次上演剛才滑稽的動作。 這回真的給高太太將奶汁射入我嘴裡,一道芳香清甜的乳汁,總算平息我的肝火,但是仍覺得不夠,於是叫她加快速度。 「不中!哼!」我的鞭再次抽在高太太的雪乳上。 「噢!」高太太興奮的喊了一聲! 就這樣,吸一口奶,鞭幾下奶的過程也蠻過癮的。 「奶水不夠……沒貨了……」高太太嘟起小嘴說。 「那好吧!過來用嘴巴替我磨槍!」我張開雙腿露出龐然巨物。 「是……」高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張開嘴巴含著龍根,接著用舌頭輕輕舔著我的春丸,一種癢到骨髓的快感,再次又湧上心頭。 「快……」我抓著高太太的秀髮說。 「我可以玩毒龍鑽嗎?」 「毒龍鑽?」我好奇的望了高太太一眼。 「嗯……毒龍鑽……可以嗎?」高太太問。 「嗯……」我裝著似懂的模樣應道。 其實毒龍鑽我聽過很多次,但真正什麼叫毒龍鑽,至今我還高不清楚,所以樂得給高太太試一試,起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請解開……」高太太舉起被捆綁的雙手說。 「真麻煩……」我不知道毒龍鑽要鬆開雙手的,但也裝懂地說。 釋放高太太的雙手後,她繼續舔著我的龍根,也很用心地吞吐龍物,她的玉指則開始挑弄我的兩粒春丸。而挑弄春丸的玉指,偶爾也繞到我的臀溝上,按摩我的屁眼,前後夾擊的情況下,也相當興奮的……突然,高太太的玉指,竟從我的肛門口慢慢的插了進去,這中感覺十分過癮,不但不會痛,而且像小蛇般鑽了進去,引得屁眼酸癢無比,湧現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是欲拒還迎的快感,我不禁扭起腰肢,抵抗這股既難受又痛快的心癢快感……「噢!」我忍不住發出痛快的呻吟! 高太太聽見我的呻吟聲,隨即也加快了動作! 「啊!好……呼……」我再次發出了一句淫聲! 我按著高太太的頭,以發洩內心的那股澎湃的高潮……「來!琪琚K…」我忍不住慾火的煎熬。 我把高太太坩氻W一推,接著壓到她的身上,雙腿分開她的兩條玉腿,將火龍對準她的玉洞,狠狠地一插! 「啊!好大……」高太太緊緊地抱著我說。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剛才的毒龍鑽,已經引得我全身滾燙,我暗道這是引蛇出洞才對,引出我這條大蛇,插入她的蜜道才是正確的! 「噢!你知不知道……我給你這傢伙插……過一次後……就終身難忘了……啊!」高太太十指狂抓床單的說。 「是嗎?我上次插的你畢生難忘?」我狠狠的插。 「是呀!你不知道……你的東西是女人的恩物嗎?……嗯……」高太太扭動著蛇腰迎合著我的大力抽插。 「你的洞也不錯……」 「啊!……我後面的洞……更妙……要試嗎?」高太太狂擺著頭說。 「好啊!」我隨即抽出濕淋淋的火龍說。 高太太隨即翻過身子,翹起屁股,且用雙手掰開臀瓣,這時候,股溝果然露出一個小洞。 「插吧……別太狠……先慢慢的哦……」高太太手緊緊抓著枕頭說。 我將濕淋淋的火龍,往高太太的屁眼一插! 「啊!我叫……你……別太狠……你這個……冤家……啊!痛……」高太太呻吟著說。 狹窄的小洞緊緊地束著龍根,我哪管什麼狠不狠的,就算弄傷了也沒關係,是她欠我的,於是拍打臀肌幾下,便捉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抽送。 「啊……你太狠了……啊……你的太大……啊……嗯……早知道不給你……沒良心的傢伙!」 我充耳不聞的快速插了百多下,接著將她一推,轉抽她的蜜道。這時候,高太太才回過氣來,不過她的臉上已流下兩行淚水,也許\\剛才我插她的屁眼太狠了。 「啊……冤家前面你就用力插吧……插深點……啊……」高太太廳起屁股和我龍根對撞。 「你這個……大油田……真是……難征服……」我邊插邊說。 「不是難征服……而是我已經洩了四次……再多洩一次……我就死了……噢!」高太太緊抓住床單說。 「那就讓你多洩一次!要你死!」我挺起腰力狠狠劇烈的撞擊。 「哇!插到底了……很深……哦……爽……啊……快……就……來了……快……啊……快來了……嗚……嗚……來了……啊!」高太太突然推開我,整個人背朝天的躺著喘著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只好繼續用手套動火龍。 「啊……我就快射了……張開你的嘴含一下……」我興奮的說。 「我不行了……射在我臉上吧……」高太太喘著氣,瞪著我的火龍說。 「嗯……好……啊……」我套動幾下後,一股精華噴在高太太的臉上。 「痛快!」高太太喊著說。 「嗯……真的痛快……」我樓抱著高太太不停的喘息。 我和高太太小休片刻後,終於拖著疲倦的身體一起沖涼。 「龍生,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傢伙真是女人的恩物,只要被你插過一次的女人,都會畢生難忘,月經前後都會想起你,甚至徹夜難眠……」高太太溫柔的說。 「是嗎?剛才有打痛你嗎?」我輕撫著臀部關心的慰問著。 「沒事,只是屁眼有點痛,你也太狠了,剛放進去就別太急嘛……」高太太摸著屁眼說。 「我幫你揉揉……」我細心的揉搓一番。 「龍生,你強就強在夠細心,很多男人幹完之後,便不管女人的感受了,而你就會關心對方,這點很重要的,我真捨不得你的巨物……」 「如果你想起我的話,可以通知我……」 「真的?沒關係!就算是個謊言,也是一個美麗的謊言,謝謝!」高太太在我的龍根上親了一下。 「要不要再來一次?」我問高太太。 「你真強!我夠了,今天我真的夠了……」高太又不由自主的摸著她的屁眼說。 「高太太,你能教我催眠術和用藥之類的技巧嗎?因為我日後會到南非去一趟,所以想多一技防身。」 「沒問題,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我還會很多法術,如果你願意帶我或叫你都行。」高太太笑著說。 「謝謝!我答應你的事也一定會辦!」 「龍生,別叫我高太太了,下次叫我艾若吧……」 「嗯……」我點頭應了一聲。 「走吧……幸好這個房間不是我們的……」高太太望了我們的戰場一眼說。 「是呀!收拾房間的工人可要辛苦了,給他一點小費吧……」我放下一百元說。 「龍生,你就是懂得體諒人,真是不錯的情人……」高太太牽著我的手走出了房間。 第十五卷 第二章 巧遇師母 我和高太太前後腳離開賓館,當轉身走入第二條街道取車的時候,突然,背後閃出一個黑影,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我制伏並貼在牆上。 "別往後望。告訴我你是誰?"一把女人的聲音說。 "我是龍生。。。。。。你是?"我好奇的說。 "你是龍先生?我是紫霜!"紫霜馬上望了我一眼說。 "紫霜,怎麼會是你?你沒看清楚我是誰嗎?"我鬆了一口氣說。 "龍先生對不丐,我不知道是你,我跟蹤高太太到這裡,接著看見一個男的和她前後腳走進賓館,天是大膽的查問,沒料到竟會是你。。。。。。"紫霜不好意思的說。 我瞭解紫霜不好意思的原因,她是發現我和高太太出入賓館,所以覺得不好意思,但她在大街上像警察般隨便查問人,還動手像搶劫一樣,終究不是很好,於是痛責她一番,避免她會闖禍。 "紫霜。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大街上這樣人,萬一遇上便衣警察,你怎麼解釋,下次不要這樣了,知道嗎?"我搖頭說。 "嗯。,。。。。。知道了。。。。。。"紫霜點頭接受了我說的話,沒有反駁。 "紫霜,我們到前面的餐廳坐,這裡太熱了。""是的。"紫霜臉紅小聲的說。 我和紫霜走入餐廳,從在較寂靜的角落。 "紫霜,今天高太太約我見面,由於我不方便和她在公開場合相見,所以到不會有第三者出現的房間詳談。"我解釋說。 "我明白了,龍先生。"紫霜說。 "我不是叫你好好陪著父親的嗎?怎麼又出來辦事了,高太太的事,你真是盡責呀!"我開心的說。 "父親要我監視高太太。他怕龍先心軟再次中計,我只好聽父親的話,繼續監視她。"紫霜低聲的說。 "那你不就在樓下足足等了三個鐘頭?"我驚訝的問。 "嗯。。。。。。"紫霜點點頭的說。 我心裡想著,紫霜從高太太家裡開始跟蹤到現在,起碼已經五個多小時,她飲料喝得那麼急,肯定還沒吃過飯,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於是把侍應生叫了過來。 "先生,有什麼能夠服務的?"侍應生走過來禮貌的說。 "你給這位小姐多一杯同樣的飲料,順便把功能表拿琪琚C。。。。。"我對侍應生說。 "好的。"侍應生說完後,很快便把功能表遞給了我。 "紫霜,你快叫點東西來吃,可別餓壞了。"我笑著說。 "謝謝,你呢?"紫霜問我說。 "不用了,我剛剛吃的很飽。"我微微笑著說。 紫霜吃東西的時候,我留意她的臉孔。發現只不過兩三天沒見,她消瘦了很多,四處奔跑,又擔憂父親的問題,難免精神會憔悴,也真是夠苦的。 還好紫霜的乳球仍是飽滿高挺,沒有因為身體消瘦而縮小,看著她把食物送進小嘴的時候,我就幻想她含住火龍的情形,記得剛才高太太說過我的火龍很大,要是把它塞進紫霜嘴裡,一定把她小嘴塞得滿滿的,那慢情形一定很過癮。。。。。。 "紫霜,你知道我搬家的消息嗎?""巧姐通知我了,不過沒關係,龍先生什麼時候需要我,隨時找我就行了。"聽紫霜說我什麼時候需要她,隨時找她就行,這句話聽了真舒服。 "嗯。。。。。。你暫時還是好好照顧父親,盡量抽多一點時間陪他,如果他有什麼交待或想找我幫忙的,就隨時通知我,知道嗎?"我嚴肅的說。 "知道了,謝謝關心。"紫霜笑了一笑說。 紫霜笑起來,可真是迷死人! 突然,我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我想了一會,發現居然是師母,於是我將錢交給紫霜要她結帳,便和紫霜分道揚鑣,獨自上前跟蹤師母。 其實跟蹤師母挺好玩,一方面可以窺探師母到什麼地方,另一方面可以欣賞她婀娜多姿的情感身材。 我跟著師母後面走,當她走入商場便四處的逛,我好奇的想,她怎麼不用上班,可以出來逛街呢?於是看一看手錶,原來已經五點多了,那她應該是剛下班。 我一聲不響,跟隨在師母的身後,望著她彈實的美臀左扭右擺的,十分誘人。 師母終於找到心目中的物品,見她轉身走入商店,這間商店不是很大間,我無法跟進去,我也不方便走進去,因為那是賣女人貼身物品的名牌胸罩店。 我只好躲在商店外的一角,盡量不讓師母發現我跟蹤她。 大約等了三十多分鐘,我見師母不停的翻找胸罩,而且頻頻走入試衣間,我想師母一定在試衣間裡脫光衣服,換上新胸罩左看右瞧的了,肯定是非常誘惑的一幕。如果他的老闆有裝置針孔攝影機的話,不管多少錢我也會買下影帶。 我發誓下次開店,一定要賣女人的胸罩! 師母試完後走到櫃檯付錢,不知她現在身上穿的是新胸罩,還是舊胸罩呢? 我仔細想想,一直跟著師母似乎沒什麼用,何不光明正大出現在她面前呢?不但可以望著她,甚至約她喝杯茶也沒關係,況且我在殯儀館,又幫了師父一次。 我捉定主意後,吸了口氣,心慌慌的追上前。 "師母,果然是你,我在後面看怎麼像師母,於是跑上前一看,真的是你。"師母望了我一眼,接著加快腳步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我,直行直走的,我不知道師母是討厭,還是心裡有愧,所以不敢面對我? 這次總算能正面瞧師母胸前彈實的乳房,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師母的乳房,就是有種威嚴的霸氣,加上眼神和高雅的談吐,顯得更加的尊貴。 望著師母離去的背影,我內心實有不甘,突然,我想起曾偷聽她和高斯的談話,靈機一動馬上追上前。。。。。。 "師母,我們可否找個地方坐下談談呢?""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師母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後,繼續的往前走。 "師母,不知道高斯的話題,你是否有興趣呢?"我大膽的試探說。 師母聽我這一說,果然停下腳步,猶豫不決的望了我一眼。 "你說什麼高斯?"師母以試探的語氣說。 "我說的就是師母的合夥人,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想談什麼?""師母,這裡不方便,我身邊總圍繞很多記者,找個清靜的地方談如何?""好吧!"師母想了一會說。 "師母,我的車停在那邊。"我指著後面的方向說。 "為何要駕車去?"師母好奇的問。 "這一帶太多熟人,也是記者活躍之處,我不想明天見報。。。。。。"我嚇嚇她。 "那。。。。。。好吧。。。。。。你先走。。。。。。"師母不肯和我結伴而行,要一前一後的走。 我以高斯兩個字便令師母屈服,到底她和高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師母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小背心,那條纖細嫩白的小腰,赤裸裸的露在衣外,平滑的小腹上,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小小的肚臍,情感中添上幾分誘惑,高聳的乳峰,霸氣的挺在胸前,豐滿的美態,更是男士的夢幻之乳。。。。。。 師母今天雖然沒有穿上高跟鞋,但長不過膝的短裙,卻把彈實的美腿,添加了幾分性感美,渾美的翹臀,更教人難於抗拒。。。。。。 可惜的是,師母今天的小背心,沒有隙縫可以窺視,無法知道她佩帶什麼類型的胸罩,而她的內褲,會不會又是黃色的呢?但我肯定一點,師母今天不但不用上班,而且師父肯定不在香港,要不然她絕不會穿得如此暴露。 走了大約五分鐘,終於來到我的賓士敞篷跑車前。。 "師母,請上車。"我打開車門說。 師母望了我的跑車一眼,偷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才俯身進入車內。 "師母,小心!"我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故意喊了一聲! "什麼事?"師母回頭驚訝的望了我一眼。 "沒事,我怕你撞到頭。"我故意驚訝的一喊,原因是師母十分的小心,用手護短裙上車,導致我窺視不了裙底的春光,所以趁最好的角度高喊了一聲,嚇得師母忙用手緊握扶手以支撐身體,結果不慎露出裙底春光,算是我的奸計得逞。 師母就是有師母的威嚴,是不用跟徒弟說謝謝什麼的,幸好我也沒吃虧,她那條長不過膝的短裙,春光又怎麼不外洩呢?這也是我故意要她上車的原因。要不然我如何窺見師母胯間那條紅色的小內褲。。。。。。 紅色代表熱情,難怪師母今天會穿得如此暴露,也許生理時鐘提醒了她,今天是排卵期,所以要穿得暴露,和配上紅色內褲。師父算起來也真失敗,老婆的排卵期,怎能出外不回家呢?這幾天可是紅杏出牆的危險期呀! 我一邊的駕著車,腦海裡不斷浮出往日在師父家裡的光景,也想起偷窺師母沖涼的一幕,而印象最深刻的,當然是她張開雙腿,玉指翻開兩片花瓣,清洗蜜洞的誘人情景。我還記得師母親口說過,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人。只會失貞死,不會偷漢亡的笨女人。 "龍生,我們現在去哪裡?"師母不耐煩的問。 "師母,如果你趕時間的話,我就先送你過去吧。。。。。。"我隨意的說。 "不,我不是趕時間,只是想知道去哪罷了。"師母回答說。 這招以退為進用來對付女人最管用,對那些有求於你的女人,更適合不過了,師母就是最好的例子,別說坐車,就是要搭飛機,她們也會義不容辭的說好。 我想了一會。覺得這個時候,別墅應該不會有人,如果不巧父親在的話,可以轉去別的地方,要不然別墅是最理想的地方。 "我帶你去我的別墅,那裡最安全,絕不會有人偷聽。""你的別墅?"師母驚訝的說。 "是啊!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沒事。。。。。。"師母冷冷的說。 看見師母的反應,我感到很奇怪,別墅一事,報章曾經大肆報導過,她怎麼會不知道呢?草非她從不看我的新聞? 我的車來到別墅,發現停車處沒有其他車輛,便知道父親不在裡面,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起碼不用再轉到別處去。 "師母,請進吧。。。。。。"我替師母打開車門說。 師母仍是沒有向我說謝謝,只是顧著拿她剛買的東西下車,接著四處張望,從她的眼神看出,她很欣賞這間別墅,這也是我為何要帶她來的原因。因為我知道師母很喜歡毫宅,而且是個勢利眼的女人,然而,師父就是滿足不了她這一點,所以一直以來都過著忍氣吞聲的日子。 其實師母也是個時尚女性,而且還是名會計師,追求富裕也是人之常情。 "師母,請坐,我上樓一會,請隨便參觀。"我笑著說。 師母沒有回答我,只是四處望了一眼,但我對家裡的裝潢很有信心,怎麼樣也不會給她取笑。 我走到樓上奔入性事房開動冷氣,就是有兩張床的房間,接著放置兩個香薰器。對著性事房的家俱,不禁想起剛才窺見師母胯間紅色小內褲的一幕,體內的熱血,再次翻騰起來,龍根也迅速的勃起。僥倖的是,之前沒有和高太太梅開二度,要不然龍根抬不起頭,便瘵損失這個大好機會。 其實我也憂心忡忡的,擔心師母不會輕易屈服於我,畢竟她的脾性頗為頑強,而且還是個百分百的傳統女人,而我又曾懾服於她三年之久,心理始終存有餘悸,雖然我現在已不是當日的龍生,但她在我心目中,仍有揮不去的長輩影子。。。。。。 此刻,突如其來的籌劃這件事,感到有些棘手。。。。。。 想起師母剛才挑選胸罩的情景,我便難以克制內心的衝動,如今有機會面對師母飽挺彈實的乳房,花瓣幽香的玉洞,我又怎能望洋興吧呢?所以這次必定要一鼓作氣,孤注一擲的賭上一把,不成功便成! 師母的媚力果然不同凡響,可讓我不顧一切,眼下我只求上天成我好事,千萬別怪我欺師滅祖的侵犯師母,我也是聽無常真人說師父不行,所以挺身代勞。。。。。。 在緊張的情況下,我準備好房間的一切,順便將師母之前送過來的黃色內褲藏在褲袋裡,接著吸了口氣,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展開這場毫無把握的惡戰。 走到樓下,我看見師母參觀著平台旁的游泳池,這個平台,使我想起當晚和靜宜做愛的情景,意外的又煽動體內的慾火。。。。。。 而今,望著眼前身穿小背心,胸前挺起一對豐滿大乳和一對雪滑玉腿的師母,我知道計劃只能往前衝,已沒機會懸崖勒馬了,若師母要怪,只能怪她自己,為何要穿上這套性感惹火的衣服,還有怪她自己,為何要走入胸罩店。。。。。。 "師母,你想游泳嗎?"我掩飾內心的衝動,壓抑體內的慾火說。 師母轉過頭,望了我一眼,接著板起一張鬱鬱不樂的臉孔,轉身坐在沙發上。 師母不主動和我說話,教我無從入手。 不過,這三年以來,我也不是白過的,她的習慣和嗜好,我知道的很清楚,她喜愛名牌,且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品也比一般女士高,單單她身上這件小背心和短裙,恐怕價錢已超過四位數。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以師母的姿色,怎麼會看上我師父?所以我懷疑師父有追女人的法術,要不然師母便是喜歡師父不約束她,和任她揮霍。。。。。。 對了,我想起師母喜歡喝紅酒,而且曾為了買一個紅酒櫃,和師父吵了幾天。 "師母,我記得你喜愛紅酒,趁我們還沒交談之前,我先帶你去參觀紅酒房,然後才開始詳談好嗎?"我試探師母說。 "你也學人玩紅酒?"師母質疑的問。 "我一向對紅酒有興趣,只是不敢在你面前提起罷了,你想看看嗎?"凡對紅酒有興趣的人,很難抵受這方面的魔力,況且師母是個有口味的女人。 "帶路吧。。。。。。"師母猶豫了一會,拿起隨身物說。 "這邊請。。。。。。"我笑著說。 我很高興師母接受我的邀請,當然我也知道,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全賴紅酒的吸引力。 既然師母喜愛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那我就先帶她參觀心連心的浴池,好讓她羨慕之外,也氣氣師父的無能。 "師母,這是我的浴室。"我推開浴室的門說。 "嘩!"師母發出小聲的讚歎。 師母走近心連心的浴池,愕然的呆望幾眼,接著抬起頭,望向空中噴水的天鵝,流露依依不捨的目光。 "師母,溫水池底下沒有按摩的功能,另外,我訂了一台投射水療給你,如果下次你想試試,或現在想先泡泡溫水,還是桑拿蒸氣浴都沒問題,我有新浴巾,你想試試嗎?"我誇大其詞的說。 "不必了。。。。。。"師母應了一聲,快步朝著出浴室。 我感覺師母很不高興,甚至流露妒嫉的目光。 "師母,這邊請。。。。。。"我帶著師母走到紅酒房。 師母進入紅酒房後,什麼都沒看,只走到紅酒櫃旁參觀,她專注的眼神,目不轉睛的望著那瓶六一年的穆頓老酒,看來她對紅酒的認識也不淺。 "師母,這幾瓶是李大公子送的。"我指著兩瓶沒有貼上牌子的酒說。 "李大公子是否。。。。。。長林集團的李添佳公子?"師母驚訝的問說。 "是的。"我點頭說。 "是什麼酒?"師母感興趣的問。 "這兩瓶是新酒,不需要大驚小怪。。。。。。看這邊。。。。。。"我轉移師母的注意力,免得她回去通知師父,商量如何搶我的大客戶。 師母不斷的看,頭就不停的點,而我則站在她身後,只要她俯瞰一下,我就留意她的屁股,好幾次被我窺見雪白屁股上那塊紅色蕾絲的花布,真是太誘惑了! "師母,以你專業的眼光,覺得這些酒如何呢?"我笑著問。 "不錯。。。。。。都是名酒。。。。。。"師母說完,便坐在沙發上。 師母很不願意和我交談,甚至謝謝兩個字都不願說,但我問她紅酒的評價,她就回答幾個字,顯然她是個紅酒迷。 "師母,你是我的長輩,今天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能否請你喝瓶紅酒呢?""不必。。。。。。"師母小聲的說。 師母嘴馬上雖然說不必,但貪婪的目光已經出賣了她,我故意不勉強她,只是走到紅酒櫃左看右看的。 "今天不知開哪瓶比較好?這瓶不知道好不好呢?"我拿起一瓶酒猶豫的說。 師母走了過來,看見我手上拿的正是她剛才望了很久的那瓶六一年的穆頓老酒。隨即向我拋出愕然的目光。 貓又怎會不吃魚的呢? "這瓶酒開了後,最少要揮發一個多小時,現在急著喝會很浪費。""師母,你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看來這瓶酒找到主人了,那就開這一瓶,好嗎?"我把酒拿到她面前說。 師母沒有回答我,只是轉身走回沙了上,不過,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經告訴我,她內心是興奮和喜悅的。其實這也是正常反應,凡是喜愛紅酒的人,有緣嘗到心儀的紅酒,都會有喜出望外的心情,畢竟這是很難得的機會。你開一瓶,世上就少了一瓶,而且是六一年的葡萄酒,師母又怎麼不興奮呢? 我把紅酒開了,沒有倒入水晶酒器,只是將酒和盛酒器擺在沙發前的小桌上。 "你真的開了,這要等一個多小時才能喝。。。。。。""師母,這點我知道,所以我開了酒之後,也沒有急著倒入盛酒器內,就讓它慢慢在此揮發。。。。。。"我從容不迫的回答師母說。 "可是要等一個多小時,會不會很浪費時間,我們的事還沒談。""師母,難得有緣喝上美酒,等多久也值得,況且我們交談之事,等嘗完美酒再說也不遲,反正又不急於一時,你說是嗎?"我笑著說。 "那我們不是要等一個半小時?"師母詫異的說。 "師母,你是客人也是長輩,我不敢要你在此悶坐一個小時,這樣吧,我為你準備新浴巾,你先蒸蒸桑拿,再泡一個香薰浴,順便一邊浸溫水,一邊試試李公子的紅酒,待你沖了舒適的涼,便可以開始品嚐這瓶老酒了,如何?當然這也要你有時間,不忙著走才行。。。。。。"師母聽我這麼一說,似在猶豫些什麼,但我知道師母的個性,她一向喜歡舒適的享受,高級且有品味的享樂,她又怎捨得耍性格而推掉我一番好意呢? "那。。。。。。好吧。。。。。。"師母勉為其難的說。 "好的。。。。。。"我先去準備。 我轉身走到酒櫃,開了一瓶李公子送我的紅酒,然後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給師母。 "師母,這是李公子送琪琲滌s,請嘗嘗,剩餘的酒我拿進浴池給你,現在我先替你準備新的浴巾。如果你想洗乾淨身上的衣服,也沒有問題,浴室裡面有洗衣機和烘衣機,只要三十分鐘即可,旁邊還有燙鬥,我這就去準備。""謝謝。"師母小聲的說。 "應該的。"我笑了一笑說。 聽到師母說的謝謝,我立刻心花怒放,馬上準備浴,巾外,香薰器和攝影機,更不會缺少。 第十五卷 第三章 開始談判 頑強的師母,怎能逃得過我龍生的手段?就算冷傲的芳琪,都說我很懂得討女人的歡心,結果師母還不是向我說出謝謝二字。我相信凡事有個好開始,就不怕沒好的下文,現在我不但拿浴巾,而且還拿了攝影機,師母精彩的出浴戲,又怎能不拍攝留念呢? 當然,香熏器也是不可缺少的…我準備好一切,走回紅酒房的時候,看見師母站在窗口邊,望看海面的紅霞。然而,海面的美景,吸引不了我的視線,而我的目光已經投在拿春紅酒杯,儀態萬方的師母身上一一短裙下的雪白玉腿、高聳飽挺的豐乳,是多麼的性感…我忍不住想衝上前將師母摟在懷裡,但最後一刻,我總算把情緒壓抑下來…「師母,一切準備好了,你現在可以很舒適的享受香熏浴。」我望著師母豐滿的乳房說。 「謝謝。」師母望了一望手錶說。 師母捧著紅酒杯走出房間,突然,她轉身取回手提包和購物包,我急忙想幫師母拿著購物包,可是卻被她用手甩開,我想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裡面裝著是她的貼身物品,又怎能假手於人……我感到很可惜,只差那麼一步,我便可以觀賞師母買的胸罩和內褲,如今無計可施,只能替她調好柔和的燈光,便退出浴室,而上鎖的聲音也隨即響起。 我帶著緊張的腳步,快速沖人私人房間後,即刻打開電腦的畫面,我緊張的等著畫面的出現,此刻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心跳加速。 轉瞬之間,電腦已接通攝影機的畫面,我馬上扭開電視畫面。插入一片錄音帶開始錄影。我再次檢查所有的東西,看見一切都正常運作,我的心才安定下來。 電視機的畫面,出現師母在浴室裡的情景,她可真機警,沒有即刻脫下身上的衣服,而且四處的搜查,甚至洗衣籃也是起來檢查一番。見了師母這一幕,我不禁偷偷發笑,心想師母怎麼也意料不到,鏡頭會是天鵝的眼睛我對自己「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招數,挺滿意且沾沾得意的。 突然,師母走到燈光的按鈕前停下,我不禁大驚失色,內心大喊「不妙」二字,誰料我還沒有來得及抹汗,師母已將燈光熄掉。 這時候,我心膽俱裂,魂飛魄散………完了!什麼部完了! 天鵝的眼睛閃出燈光,是攝影機的光線,我剛才親手為師母調好燈光,就是怕她會發現這個秘密,誰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給她發現其中的秘密,我對師母的機靈,真是心悅誠服。 我急忙衝出私人房間,以奔跑的速度抵達浴室外,我怕師母會奪?而逃,所以也沒想其他應變之策,唯有先制止師母逃離為上策。 「龍生!」師母大發雷霆,喊看我的名字。 「我來了,什麼事?」我應了一聲,加快腳步迎上前。 「龍生,你好卑鄙,竟在浴室裡裝上攝影機,想偷拍我沖涼的情形,你這無恥的傢伙。我是你師母呀!」師母一巴掌摑了到我臉上。 我的身體自然反應,即時捉著師母的手,但我只能啞囗無章的望看師母。 「龍生,你竟敢捉住我的手!」師母惱羞成怒,一腳踢了過來。 師母這一腳我避無可避,算是硬接了一招,但我相信她的腳肯定比我疼。 師母面紅耳赤的向我破日大罵,她真的是大動肝火,胸前一對乳球,洶湧的掀起急浪,一波接一波的起伏不平,而雪白的粉頸,也鋪上粉粉紅霞,可想而知,師母的肝火,已迅速狂升,恐怕不是對不起三個字便能解決,所以我也懶得說。 「放手!」師母大喝一聲說。 我即刻放開師母的手,沒料到她的手還沒有放下,再次摑到我臉上,而不巧的是,這巴掌又被我巧妙的接看,師母沒打著的情況下。氣得忙用腳向我猛踢,意外的是,她一腳踢不看我,結果人仰馬翻,重重的跌了一跤。 師母的腳,也評剛才在浴室沾了水,所以胡亂的踢動時,腳一跳,不慎的滑倒。不過,師母滑下的動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因為她是跳滑而跌,所以人仰後,屁股朝下,雙腿張開的掀起短裙,赤裸裸的粉腿,露出跨間小小條的紅色蕾絲內褲,而內褲護陰上的鏤空位置,呈現一片模糊的黑煙,茂盛的芳草,足教我熱血沸騰。 「師母,我扶你起來……」我好意的走上前說。 「不用!」師母轉過身。以屁股對著我的方向,慢慢的爬了起來。 師母的美臀,雖然跌了一跤,當渾厚的美臀,仍是彈而有力的翹起,幸好師母有彈實的臀肌,才避免骨盆受傷。亦真不幸中之大幸。 師母站起來後,拚命用手揉搓受傷的翹臀,如果師母肯讓我代勞就好了……「師母,我們進去繼續唱紅酒吧……」我當作沒發生過攝影機的事,繼續想用美酒讓她平息肝火。 「哼!留下給你慢慢喝,現在我要報警,即使不能告你入罪,也要1將此糗事公諸於世,罪名昭彰的龍生,看你日後怎樣面對所有的人!」師母憤怒的說。 師母可真絕,竟想報警讓我身敗名裂,看來她忘記到此的目的了,當我決不能求饒,師母算個勢利眼的人,而且現在她又肝火大動,說什麼也聽不進去。 「師母,你敢報警,難道你忘記來此的目的?我們還沒談你和高斯的事呢?」 「龍生,你說我不敢報警?你安裝攝影機,偷看你師母沖涼,這件可恥的事,明天刊登在報章上,我倒想看看誰的傷害比較大。況且我和高斯只不過是合夥人,剛才想和你談談的原因,是不想你鬧到你師父身上,畢竟他的人比較小氣,但現在我不怕了,因為我幫他出了之口氣,哼!」師母瞪著我說。 原來師母以為我威脅她,是向師揭發她和高斯兩人的關係,看來她還不知道我是發現她和高斯盜取鄧老先生基金一事,所以才會那麼大口氣和我說話。不過,師母得勢不饒人的本領,我也領教過不少,我必需盡快扭轉局面,要不然會被她繼續臭罵。 「師母,如果盜用基金的事被揭發,那誰又會較嚴重呢?」我冷笑著說。 原來要在師母面前裝起冷漠的態度,也絕非易事。 「什麼?盜用基金的事?」師母大驚失色的說。 「盜用基金,詐騙他人財物,不知道會判入獄幾年呢?」 「龍生,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師母臉帶驚慌之色說。 「師母,如果你用電話報警,我也會用電話問問律師,你和高斯詐騙之罪,到底會入獄幾年?況且我已經背了強姦罪,也不在乎其他人怎麼看我龍生的為人,對了,在家裡裝置攝影機,有犯法嗎?」我笑著說。 「龍生!你……」師母氣得說不出話。 「師母,別怪我沒通知你,巧蓮隨時會回來,如果你想外人聽見,我們就坐在紅酒房裡談;如果你不想給外人偷聽,就到我的房間,那裡有隔音設備,隨你了,師母!」我淫笑的嚇唬師母,說隨時有人會回來。 師母四顧望了一眼。 「到有隔音的房間談!」師母不悅的說。 我心中一喜,師母果然上當,肯陪我進入性事房。但我還想試探師母內心的軟化程度,畢竟她頑強的脾性,我實在很難捉得淮。 「師母,剛才你踢了我那麼多腳,我心裡很不高興,如果談話的過程中,我再談感到不滿意的話,那什麼也不用談了,你可以回家等看林振楠兒子的電話,他現在是我徒弟,這個人也是我徒弟。」我把處長的名片給師母看。 我故意騙師母說處長也是我的徒弟,目的是想擺出些威脅力,唬一唬她。 師母看了名片上的名字,果然臉露驚慌之色,最後,不發一言的低看頭,跟看我到設有兩張床的性事房。 「師母,你到樓下把酒端上來,你的購物袋讓我拿著……」我捉看師母的購物袋說。 「不……」師母不肯放手說。 「我會不高興的………」我雙眼狠狠盯著師母,試試看能否嚇得了她? 師母果然被我嚇看,無可奈何,只好鬆快手轉身到樓下拿酒上來。 師母始終是師母,輩分的影響力,仍是存在的,我只能盡量從小事開始給她壓力,除了想消除輩分的影響力之外,最主要是讓她習慣,一開始接受我的使喚。 師母下樓後,我即刻走入住事房,開動玻璃的摯鈕,接著將師母購物袋裡的東西倒在床上,發現全是胸罩和內褲,令我耳目一新的是,有個隱形胸罩,還有一張收據。我好奇的重上手一看,原來幾件的貼身衣物,竟要三千多元。難怪有人說「女人的錢最好掙」,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 師母確實很有品味,胸罩的款式十分性感,有一個罩杯接近透明,只能遮掩兩粒乳頭,而內褲的款式也很惹火,護陰部位不但夠窄,而且墊層的位置極小,穿上之後,師母蜜桃上的濃密芳草,肯定部露出褲外。另一件更有趣,除了接近透明之外。蜜洞的位置上,有一個緊急活口,方便隨時插入,設計可真是剛出心裁。 隱形的胸罩,我還是第一次見,像個乳球的軟矽膠殼,還有一瓶膠水,不過,我對這個隱形胸罩不感興趣,畢竟視覺上少了那分誘惑力,至於佩戴在乳房上,我對它不但沒有好感,甚至很討厭它,因為我不懂得怎麼脫……「龍生!你!」師母走進來大聲一喝,接著放下紅酒和杯子,即刻衝上前搶回翻在床上的胸罩和內褲。 「師母,你為什麼這麼激動呢?」我笑著說。 「龍生!你好無賴,偷看我的東西,還拿在鼻子上嗅,變態!」師母激動的說。 「師母,當日你不是用你的內褲來引誘我?請問誰才是真正的無賴呢?」我從褲袋裡抽出當日師母寄琪琲熄嬰煻6楔瑪 ﹛C「龍生,你還拿出來當我的面嗅……我是你師母呀!」師母氣得臉紅尷尬的說。 「師母,當日你寄內褲給我,是身上剛脫下的,還是洗於淨後才寄出的呢,師父知道嗎?」我望看地面說。 性事房的地面鋪上一層鏡子,因此反映出師母裙下的春光,而她胯間的紅內褲,無遮無掩出現在地面的鏡片上。 「哇!」師母突然大叫一聲! 我想師母發現自己裙底春光洩露,所以驚訝的叫出一聲,接著馬上緊閉雙腿,但她身上是短裙,無論怎樣緊閉,都無法完全遮掩那對銷魂的美腿,尤其是鏡片,從裙下照進格內的角度,帶出一種強烈的偷窺味道……「師母,這裡沒有椅子。你可以坐在床邊,」我色迷迷的說。 師母聽我說完後,考慮了一會。戰戰兢兢的坐到另一邊。 「師母,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靠到師母身旁說。 師母見我靠過去便想站起身,但很快又打消念頭坐回原位,不過她盡量避開我,也許她覺得站起來容易走光吧! 「那件不是我的!」師母生氣的說。 「不是你的?但我記得這一件,就是我離開師父那一天摸過的,要不要是去化驗看看?如果你說的話不老實,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乾脆部一起拿出來驗一驗吧!」我佯裝生氣的說。 師母緊閉雙唇,臉頰發紅的不知所措……「怎麼不回答?」我喚著手上那件黃色內褲說。 「總之,不是上次那件,那件我早就丟了,這件也是打真不要,是從身上脫下來的!」師母尷尬憤怒的說。 「難怪會嗅到師母的味道,果然是從身上脫下的………真香!」我淫笑著說。 「龍生,你可以琪睌I尊重嗎!」師母尷尬激動的說。 「師母,你想我給你些尊重,那你當日可曾為我想過?你是在陷害徒兒,雖然我查出林老先生的兒子,導致破壞你和高斯盜用基金一事,但這也只能怪你自己。當日是你不肯原諒我,我才被逼著要離別而父,要不然你和高斯兩人,便可以繼續逍遙自在的為所欲為了…」我把身體逼向師母身邊。 師母一直將身體往後移,可是她可以移動的地方,也沒多少了,她也許後悔剛才為何不站起來,甚至後悔為何要跟我到這裡……「你…侵犯我的內褲,教我怎能不發作脾氣!」師母顫抖的說。 「我母親早死,發育時期沒有女朋友,而我所接近的女人,就是師母你一個,你也真是我半個母親,我在發育時期沒有性知識,或者對性有所誤解,你身為我師母,難道不該琪睇移伅隉H你要師父把我趕出去,你要我去哪呢?」 師母已經退無可退,身體已貼在床頭邊…「龍生…哪有師母為徒弟輔導這些的……」師母害怕的說。 「就算沒有…也不會想要他死吧?」我瞪看師母說。 「你那件是我不知道會弄成這麼嚴重的,我以為只是引你出來,用催眼術從你身上查出鄧夫人死的秘密,根本沒有想害你犯強姦罪,但事情的轉變,我也大吃一驚,但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師母顫抖的說。 「師母,你阻止不了師父,還是師父不能阻止你呢?」我奸詐的笑說。 「這事和你師父根本沒關係,我不能阻止的是另有其人……」師母驚慌的說。 「另有其人?別騙我了,外人不知道我的出生時間,無法算出「孤星探穴」日是我命格刑克之日,不是師父還會有誰?」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曾經問過你師父,為何你的命會那麼好,有那麼多貴人扶持你,結果你師父透露你的大劫日,因合雕~知道那天是你倒霉的日子,所以決定那天引你出來,趁你倒霉和意志力沒那麼強的時候:向你施展催眼術,目的是想套出鄧夫人死亡的有相……」師母言之鑿鑿的說。 「鄧夫人的死和你有關係嗎?」我好奇的問。 「我們覺得鄧夫人的死太巧合了,並懷疑是鄧爵士和你聯手殺的,所以想套出些有利的證據防身。」 原來如此!如果不是師父,難道是高斯? 「那誰是陷害我之人?快說……」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不會輕易說給你聽,這人不是你師父,更不會是高斯,你肯定猜不到,除非你告訴我,我該怎樣做才不必擔心盜用基金一事?」師母反威逼我。 「這……」我被師母突然發難,感到措手無策。 「坐過去!順便把酒拿過來琪琚I」師母得勢不饒人的本領又出現了。 師母大聲一說,六種無主的我,竟然真的過去把酒端給她。 師母捧看紅酒杯,輕輕搖晃杯身,凝望紅酒的色澤,嗅著杯裡散發出的酒香味,手法相當專業。然而,與懂得品酒之人,一起品嚐酒,是能多增加幾分投入感,而且美酒在手,更有一種樂而名蜀的感覺。 師母同樣自意我品酒的手法。 「我們暫時把話題停下三十分鐘,好好品完酒再說,好嗎?」師母望著紅酒,以我從未聽過的溫和語氣說。 我考慮了一會,覺得暫時把話題停下也是好的,我需要時間想出下一步該怎麼做,當然,師母也在計算怎樣收服我。此刻,我和師母好像在賭桌上,彼此為了底牌的叫價被逼暫停下來。 「好!」我望著杯中紅酒的色澤說。 有雪茄嗎?師母突然問我說。 「有!我去拿……」我跑到樓下拿了兩根雪茄,一邊走一邊點燃它。 「龍生,順便把燈光調暗一點…」師母望著酒杯說。 師母果然是個品味極高的女人,不但懂得得以光線配合酒的光澤,更以高雅的姿態含看雪茄。高聳的乳房? 滑嫩纖腰、性感的短裙、彈實的美腿,美艷中透出高貴的氣質,真是一個難得的酒知己…「師母,從你品酒的手法和對酒的認識,不會是師父教你的吧,印象中他似乎不懂得喝酒?」我故意提起師父「美酒當前,不要談些掃興的話……」師母小聲的應了我一句。 「對……美酒……需要的是女兒香和男人味…」我默默瞪看師母的胸脯說。 「你也懂得不少…」師母喝上一口說。 「師母,你的嘴唇。每一口都沾在杯子的同一個位置,證明你懂的也不少,可惜美酒當前和這種氣氛下,你是我師母…無法嘗到女兒香…」我挑逗的說。 師母抬起頭望了我一眼。 「坐過來…這十分鐘裡…只要你眼看而手勿動。我不怪你……」師母小聲的說。 師母竟然做此讓步,我簡直無法相信……我坐近師母的身旁,凝望她那俏麗的臉孔。感覺她的眼睛正和我說話,沒有逃避之意。我們對望的距離是越靠越近,唇和唇差不多即將貼上,但遊戲的規矩,是不能碰觸,我和師母兩人保持了距離,但我的眼睛溜到她豐滿的乳房上……師母知道我的視線移至她的胸上,她仍是喝著酒十分鎮定的讓我欣賞,我再次被她那對彈實高挺的乳峰。煽起熊熊慾火,我忍不住抽出師母之前寄給我的內褲用力的嗅。 我這個動作,果然令師母臉上泛起片片紅霞,羞怯和尷尬的表情,也是我所渴望見到的,十分迷人……時間過得很快,我和師母就怎樣過了三十分鐘,也評這法神交的收穫,是我可以看見她羞怯的目光,然而這份擁有也十分短暫。 再次回到談判和心理鬥爭的一刻,我和師母都想探出對方的秘密,彼此部佔不了上風,因為我和她還無法建立信任,彼此都還在摸索中… 第十五卷 第四章 幕後陷害者 我和師母結束三十分鐘品酒時間後,接著為我們的談判傷腦筋。 想到剛才談到幕後傷我的人,我就驚慌失措,直到品酒結束後,我才想起強姦案的官司,已經不需要太擔心了,為何還要重視誰傷害我呢?就算給我知道又怎麼樣? 眼前最重要的還是要想出能夠威脅師母的方法,如果我官司結束,那我身上的束縛全都沒有,到那時候再反擊也不遲。 「師母,先多謝你剛才賜的女兒香,現在我們言歸正傳,希望今天能解決我和你之間的不愉快,誰對誰都作個了斷,畢竟我不想以後再談判些什麼的,你說好嗎?」 「我也有此意,但沒有開始之前,我先多謝你的好酒,說吧!」師母禮貌的說。 「師母,我不怕坦白告訴你,我的官司已經得到解決的方法,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你和高斯被控上法庭的話,我肯定你倆必定坐牢,到時候別說師父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難保,你別忘記還有一個無常真人,如今在想法子對付他。」 師母聽我一說,氣焰果然收斂少許。 「師母,你被控上法庭,若你認罪的話,不但財產全沒,而且還會入獄,如果不認罪又僥倖脫罪的話,你的錢也被律師全吸光,到時候你也是一無所有,別說過什麼富裕生活,就算你的會計師牌照也會被吊銷。」我誇大其詞的恐嚇她。 師母立即換上一張焦慮的臉孔。 「龍生,那你告訴我,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 「我當然有辦法幫你,就看你有沒有誠意了?」我擺出不在意的模樣說。 「好!我告訴你是誰在背後陷害你!」師母生氣的說。 師母終於被我逼得要向我投誠,我緊張的等待她的答案。 「陷害你的是陳老闆!」師母用無奈的語氣說。 「陳老闆?」我聽了大吃一驚! 「對,他嫉妒你不收他為徒,所以找你師父合計陷害你,所有的錢也是他給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和我當面對質!」 我聽見陳老闆三個字,整個人差點昏過去,這個答案意外了! 我現在明白,為何我在監牢的時候,陳老闆遲遲不來見我,原來不是為了股票,而是他背後在籌劃陷害我,所以心中有愧不敢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是否和張家泉合謀呢? 我也開始明白,為何陳老闆最近敢頂撞鄧爵士,以前他的態度不會這樣放肆,想必和張家泉已經搭上,所以出現要我簽約一事,那靜雯和他是否又是一夥的呢? 慘了,陳老闆手上有我利用雅麗欺騙鄧爵士的把柄,我怎麼那麼蠢,還幫他籌劃碧桃軒一事,這回可真是捉了老鼠放在米缸裡。 難道這就是因果之說?——陳老闆帶我創業,讓我認識貴人鄧爵士,最後也由他親手送走我的貴人,讓我打回原形,一無所有? 我整個人崩潰的坐在床上,一言不發,這個打擊對我來說太大了! 「龍生,你怎麼了?」師母問我說。 這一刻,我望著師母的臉,內心十分的憎恨,我怎樣算都是他的徒兒,為什麼她要這樣傷害我? 如果她想報復,找高斯或師父聯手對付我,我也沒那麼傷心,我痛恨她,為什麼要找我身邊的人傷害我? 「師母,你好恨心,竟找我身邊的人聯手對付我,你知道不知道,靜雯是我最愛的女人,陳老闆是我事業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怎樣討厭我都好,你畢竟是我師母,我沒有傷害過你,最多是弄髒你一條內褲罷了,你為何要將我置於死地呢?」我憤怒的一巴掌,向師母的臉摑了過去。 「啊!」師母驚慌的叫著! 「師母,你現在向我說清楚,我那方面令你這樣恨我?說!」我大喝一聲! 「龍生,你……冷……靜點……」師母戰戰兢兢的說。 「你快說!」我捉起師母的頭髮說。 「龍生……你……先……放手……陷害你上法庭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直到報章刊出你的事,我才知道的,當時我也嚇了一跳,我和高斯贊成催眠你,只想套出夫人的死因,至於為何會變成強姦案,我真是一無所知!」師母流著淚說。 「快說,你為什麼那麼恨我?竟要和外人聯手對付我?說!」我生氣的將剛才餘下的紅酒,一口氣喝光。 「龍生,三年來我發現,你一直用猥褻的眼光看我,甚至用色淫淫的眼光望在我身上,使我十分的討厭,當時我以為你學風水術,也不過是一年時間,所以忍了下來,沒想到一年之後,你不但沒有離開,而且常以師兄的身份,時常留在我的旁邊,你令我很不安啊!」師母委屈的說。 「師母,但我沒有侵犯過你,而且對你還很尊重,不是嗎?」 「可是三年後的你,更加變本加厲,你不是在偷看我,而是明目張膽的看著我,你是否記得離開的那一天中午,我從睡房走出來,你的眼睛望著我那裡?你當時想的是什麼?試問我一個女人在家,心裡不感到害怕嗎?」師母羞怒的說。 我想起當日師母穿著透明性感的睡衣,從睡房裡走出來,當時她內裡是真空,而且兩粒乳頭若隱若現,露在薄絲的睡衣外,我確實色迷迷的看著,其實也不能怪我,誰叫她那麼性感迷人呢? 「你為了這個原因,陷害我入獄?」我生氣的問。 「我沒想過要你入獄!當時你離開後,我當做是告一段落。可是你出去後,得到陳老闆的賞識,賺了不少錢,相對你師父就不如意了,當時我負債,但又不能告訴你師父我和高斯合夥虧空一事,當時我向他要錢的時候,他就說你搶了他很多生意,沒那麼多錢給我,結果使我更加憎恨你。」 「我搶了師父很多顧客,所以他沒錢給你,哼!」我聽了就怒火中燒! 「是的,當時你憑相術幫鄧爵士,使他找到新生父親,而承受一筆財產。接著你又開新店,此消彼長,你師父的客人都跑到你那裡去,所以我鼓勵他,趁你開張那天登門踢館,挽救一些名聲和生意,誰料不爭氣的他,卻大敗而歸,生意慘淡,只好流連殯儀館搶生意,當時我確實很缺錢用!」師母無奈的說。 原來我的成功,讓師父少了那麼多生意,這只能怪他以前對我刻薄,要不然我開店怎會不算他一份,想起他給我五千元工錢的事,無名火又湧上心頭。 「所以你和師父,就要陷害我入獄,以剷除擋你們財路的龍生?哼!」 「龍生,我怎敢要你師父對付你,你知道他一向很小氣,總懷疑我外面有情郎,我也怕他查出我和高斯合夥的事,所以陷害你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直到你上庭那天,他還趕來為你打氣,他不希望你入獄,怕別人譏笑他收了一個強姦犯當徒弟,他確實沒有參予陷害你之事。」師母認真的說。 原來師父是七星中,最後一粒星! 「當晚你師父和我會出現在殯儀館,是因為他看見你們出現,於是找我相伴,當作是巧遇經過,目的是想找機會東山再起,可是倒霉的他,竟遇上無常真人,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回家途中,他氣你搶了他面子,但我則感謝你替我們解了圍,要不針無法想像該如何收場。」 突然,我想起無常真人,說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於是想趁這個機會問清楚。 「師母,我有一個問題想知道很久了,你能解答的話,我就前事不計!」 「什麼事?」師母好奇的問。 「當日在殯儀館,無常真人為什麼說師父在床上收拾不了你?而你對師父百般的不滿,為什麼又要跟著他?」我大膽的問。 師母臉頰泛紅,似在猶豫些什麼的…… 「我要你說!」我緊張的催促著師母。 「我和你師父是沒結過婚的,我很久以前便認識他和無常真人,可能當時他向無常真人問過我的問題,所以無常真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師母吞吞吐吐的說。 「原來你和師父沒結過婚,那你不算是我正式的師母,但你還沒說。為什麼要跟著我師父?還有你和師父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我緊張的追問著。 「這是我和你師父的事,不方便告訴你。」師母堅持不肯說。 「算,不說就可別怪我沒當你是師母,你等著坐牢吧!順便也讓師父脫難,不用再看你的臉色。師父也因為你,這幾年也不好過,而且我也看不慣你貪慕虛榮,和聽你說師父無能的話,你已嚴重傷害師父的自尊心,走著瞧吧!」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師母捉著我的手說。 「師母,你是求我嗎?」我冷笑著說。 「是,師母求你了!」師母無奈的點頭說。 「師母,那你說出你和師父之間的事……」我冷笑著說。 師母猶豫了一會兒,接著放開我的手。 「好吧!」師母歎了口氣說。 我以緊張的心情,等待師母解開我心中多年的疑問。 「龍生,我是名石女,無法和你師父行房。但他從不計較這一點,所以我會跟他那麼多年,也一直沒想過要離開他,現在你明白了吧?」師母尷尬的說。 師母是石女,那石女是怎麼一回事? 「師母,石女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不知道你去問別人,你要師母怎麼回答你呢?」師母臉紅的說。 「師母,這樣不算解答了我的問題,因為你沒告訴我,石女是怎麼一回事?」 「龍生,你真會耍賴,石女的意思是……哎呀……很難說出口……」 「你不說就算了,我也沒心情和你扯,想用一個我不懂的名詞來敷衍我,你也挺聰明的!」我裝著很生氣的模樣說。 「龍生,我沒有騙你。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們很久,因為我天生膽小,且怕痛不敢動手術,而你師父疼我不想弄痛我,所以一直都沒有硬來,我對他十分慚愧,但我克服不了心理那一關,得過且過之下,轉眼間便和他過了那麼多年……」 我好像領悟了些東西,但又有些疑問,似乎沒有解答…… 「師母,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什麼是『石女』呢?」我不耐煩的說。 師母急得用手拍打床褥。 「好啦,我就說一次,不明白就算了!」 「那快說吧!」我緊張折催師母說。 「石女是指……下面的……洞小……無法容納東西……闖入……」師母滿臉羞紅的說。 原來這個問題叫石女。等於處女嘛! 「師母,原來你是怕破處的問題,對了,聽你這麼說,你還是名處女?」我恍然大悟。 「哎呀,不是處女的問題,我也大膽的說明白一點,這是身體結構的問題,我下面的洞不但小,而且還有一個骨頂著,是天生無法受孕的女人!」 這個問題聽起來確是大問題,中間多了一個骨頂著,不就表示蜜道很淺,無法長驅直入? 我倒很想試試這條跑道,到底會是什麼感覺…… 雖然說她是我掛名師母,但她和陳老闆聯手傷害我,我已不用顧及她的身份,加上師父對我的刻薄。甚至當我是長期勞工,所以更需要顧及那麼多…… 「龍生。現在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那我的事你怎麼幫我處理?」師母問。 「師母,你回答了我的問題,但你說的石女一事,實屬天方夜譚,教我怎麼能相信?除非我查證後,確實有石女這回事,我就處理你的問題,但是我不擔保鄧爵士,會不會突然向你發難,所以你要自求多福。」 「龍生,你騙我!」師母不甘心的罵了一句。 「師母,我騙了你什麼了?石女一事,我沒說你騙我,你現在居然先發制人的說我騙你,真是笑話!」我笑著說。 「我們可以到醫院檢查,就知道我有沒有騙子你了?」師母激動的說。 「我不相信醫院,當日我中了迷煙,醫院也說我沒事,我全身發腫,醫院說我中酒精毒。況且你又認識那個用藥高明的催眠師,我怎麼能信得過?要不我問師父,他是否無法和你行房?但是師父總是疑神疑鬼的,我又怕問出個禍端……」 師母被我氣得說不出話,我走到師母身旁坐下。 「師母,我不怕坦白告訴你,剛才你說的石女一事,簡直是胡扯,我玩你內褲那一天,我偷窺你沖涼了,而且看見你把手插進裡面,現在你說你是石女,你真當我是傻瓜?」我淫笑著說。 「什麼?你偷窺我沖涼?」師母大吃一驚的說。 「是的,我看過你全身……」我色迷迷的望著師母的乳房。 「你……」師母氣得面紅耳赤的。 「師母,我知道你是百分百傳統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保守的是對師父,還是對你的情郎高斯,但你說你是石女,我不是很相信,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監獄裡,最喜歡折磨百分百傳統的女人呢?」我笑著說。 「龍生!」師母瞪著我。 「師母,現在你怎麼罵也沒有用,就好像剛才你踢我那般,最後還是解決不了你的劫難,只要我打一通電話,你和高斯即刻會被送到商業調查局,你的會計師牌照也會馬上吊銷,我看你還是想個方法,防患於未然吧!」我冷笑的說。 「那你想怎樣?」 我沒有回答師母,只是把頭湊近她的胸前,嗅嗅她豐滿乳房上,有沒有高太太那股奶香味。 「你想做什麼?」師母一隻手護著胸部一隻手臉紅的推開我的頭。 「師母,我們談個條件如何?對你十分有利哦……」 「什麼條件?」師母戰戰兢兢的說。 「師母,你不用怕,我不會侵犯你,安心的把手放下吧……」 師母聽我這麼一說,才將護著胸前的手慢慢放下,當我看見她高聳的乳型,我的心跳就不停的加促,手掌也微微顫抖起來。 「什麼條件?」師母戰戰兢兢的說。 「師母,既然你說你自己是石女,那我嘗試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同時答應替你解決鄧爵士的事,怎麼樣?」 「師母愕然的望著我。」 「你有辦法解決我的事?包括鄧爵士那邊……」師母好奇的問。 「當然可以,鄧爵士很尊重我,只要我開口,他肯定會聽我的話,你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這個……我相信鄧爵士會很聽你的話,但你為什麼要幫我?」 「很簡單,我想試試解決石女的問題。」 「你……想……怎麼試?」師母把身體縮了一下說。 「我天生有很好的本錢,相信能幫你解決石女的問題。」 「對,你看!」我站起來鬆開褲頭的腰帶。 「龍生,你做什麼?」師母驚訝的說。 「你看清楚!」我脫下內褲掏出了龍根。 「啊!」師母用手掩著臉喊了一聲。 「我身上的本錢,真的可以幫你解決石女的問題,難道你不想解決鄧爵士的事?快把手放下我們再談條件吧……」我拉下師母的手說。 師母的手雖然有些抗拒,但很快又軟化,只是仍然閉著眼睛。 「你看一看,我有能力幫你解決石女的問題的。」我把師母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快把它遮住……」師母將床邊的枕頭給了我。 師母拿枕頭給我的那一刻,我發現她的眼睛朝龍根的方向偷偷望了一眼。 為了不想操之過急而嚇壞師母,我暫時用枕頭遮一胯間的巨物。 「師母,其實我本性也不壞,這點你也知道的,而且你也沒和師父結婚,亦不算是我真正的師母,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和方法,解決你石女的問題,難道你不想當個真正的女人,可以享受性生活和結婚生子嗎?」 「……」師母猶豫的說。 「現在房間沒有外人,只有我們兩個,你就讓我試一試,反正我們都是成年人,如果問題無法解決,你沒有被我佔有也不算吃虧,我還是會幫你解決鄧爵士的事,如果我解決石女的事,對你來說也沒什麼損失,我是好奇想知道你所說的石女,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怕心理上接受不了……」 「剛才我們喝酒的時候,你不是放鬆很多了嗎?我過去倒些酒給你。」我拉開胯間的枕頭,下身赤裸裸的站了起來。 師母即刻用手掩著臉,但我走到另一邊倒酒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放下,也許我不在她身邊,她沒有那麼緊張和尷尬吧。 「其實你是很堅強的女人,也有很大的理想,更會是商界的女強人,怎麼會害怕用手遮掩,你又不是沒看過,幫幫忙拿酒瓶……」我倒了酒過來,故意要師母幫忙。 師母很無奈,臉紅紅的站了起來,幫我接過我手中夾著的紅酒瓶。 當我坐在床邊的一刻,師母又把枕頭放在我胯間。 「還是怕?」我說。 「尷尬……」師母臉紅紅的應了一聲。 來,我們喝一杯!我碰了師母的酒杯說。 「嗯……好酒……」師母點頭說。 「可不可以再嘗嘗女兒的酒香?」 師母沒有回答我,只是閉上眼睛,以身體語言要我主動。 我再次親在師母的珠唇上,拚命的挑逗她嘴裡的小舌,師母的香舌也主動碰了我幾下,接著想把我推開。 我不放過這個好機會,即刻離開師母的香唇,而把嘴巴移到她的耳邊。 「我不叫你師母,現在起叫你玉玲。減輕你的壓力,好嗎?」我輕輕的說。 「嗯……」師母應了一聲。 「玉玲,你是個很有品味的女人,因為這一點使我對你有了衝動,我欣賞你的品味,多過色慾上的佔有,讓我幫你解決石女人問題吧。」 「龍生,我現在的心很亂,先喝喝酒再說吧……」師母推開我說。 我不能操之過急,慢火煎的魚才會香。 「玉玲,現在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而我給你的條件,不管成不成功,對我絕對有好處,在這個環境中,有美酒和雪茄相伴,若加上性愛的甜蜜之親,不是更似法國浪漫意境?你是有品味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所說的……」 我知道師母喜歡高級浪漫的享受,尤其是誇她是有品味的女人。 「龍生,我知道你是無法佔有我,你的條件無疑對我是一舉兩得,可是卻十分尷尬,雖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師母,但……」 「如果我無法成功幫到你,我所做也不過和師父一樣,但師父卻無法給你這種環境,美酒和雪茄等享受,你為何不大膽嘗試做個真正的女人呢?難道師父能讓你感受到這種氣氛,有解決問題的本錢?」我故意挑起師母對師父的不滿。 「你師父當然沒有解決問題的本錢,甚至這一世他也甭想會有這種氣氛,最大的問題是我和你身份上的尷尬……」 「你心裡可以想著鄧爵士的問題已經解決,可以做個真正的女人,甚至把我當成師父他本人……」 「可以嗎?」師母愕然的望著我。 「可以!」我把雪茄放到師母的珠唇邊,接著親了她一下。 「龍生……我怕……」師母突然捉著我說。 「不要怕,我想你可以成為真正的女人。」 「你現在相信我是真正的石女了?」師母好奇的問。 「你說的我都相信,但我相信便沒有借口幫助你……甚至佔有你……」 「龍生……我想試……」師母突然把我拉到她身旁,將嘴貼在我耳邊說。 「真的!」我興奮的望著師母。 「但你要答應我三件事。」師母臉紅的說。 「什麼條件?」 「龍生,第一,你要幫我解決鄧爵士那邊的難題;第二,不能告訴你師父;第三,你要以……」師母欲言又止的說。 「師母,第三怎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第三我心理上很尷尬,而且你師父試過很多方法,可是都無法成功解決石女的問題,我想你以……強姦的方式進行……不說了……」 太意外了,師母竟要我以強姦的方法進行,不過,若不以這個方法進行,恐怕兩個更加尷尬,甚至有半途而廢的可能,既然得到她的同意,我為什麼要反對。 「好,我們乾杯!」我和師母碰杯說。 「龍生,你真的有信心可以幫到我?」 「你認為不行嗎?」我拉開枕頭說。 「嗯……別這樣……還有什麼方法嗎?」 「玉玲,我怕到時候你會很害怕,而功虧一簣。如果進行中綁著你,甚至用些器具幫助你,行嗎?」 我指著神仙椅說。 「這……好吧……我就大膽一試,希望可以成為真正的女人……」師母咬緊牙根排除萬難的說。 「我相信一定會成功的,現在我可以摸你這裡嗎?」我指著師母的乳房說。 「不行,現在我們喝一杯,你穿上褲子先出去關燈,然後再進來直接把我強姦了,我想試試被奸是什麼樣的滋味……」師母臉上有些酒意的說。 原來師母內心是渴望被奸,真是難以想像,其實她一直壓抑著生理,狂野也屬正常的。 「好吧,我想保留一點燈光,至於進來說什麼,我倆都不要在意,隨便找些話題,總之把你奸了就行。」 「好,乾杯!」師母點頭說。 我穿上褲子走出房間,途中不停的想,這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遊戲。 我走出去之後,即刻興奮的衝進了房間,師母正在床邊,我什麼都不說,即刻把師母推到床上,沒想到她竟把我推開,而要衝出性事房,可是,我剛才已經偷偷把門鎖上,她最多是從這張床,逃到另一張床罷了。 我衝出去攔截師母,她企圖打開鎖,可是她沒鑰匙,始終無法走脫,最後她拿起紅酒的空瓶,假裝恐嚇我。「龍生,你別過來,大不了……」師母拿著空瓶顫抖的說。 「玉玲,你有膽就把酒瓶敲在我頭上,但你要想想後果……」我說完逐步走上前。 「你……別……過來……我真的……會打……」師母語無倫次的說。 「玉玲,我已經暗戀你很久,你的玉體和內褲,我是無法忘記的,『孤星探穴』日。我已經決定什麼人都不見,但收到你寄來的內褲。就仍不顧一切,明知道有危險也去見你一面,你不是對高斯說過,我是初出茅廬的小子,有方法對付我嗎?你說得沒錯,你的身體就是對付我的最好方法。」我說完衝了過去。 「你別過來!」師母喊了一聲。 「彭!」的一聲響! 我呆若木雞望著師母手上的破酒瓶,沒想到她演戲這般投入,竟然真的打在我頭上。 「龍生……你……」師母驚慌的鬆開手,而她手上半截玻璃瓶,也掉落在地上。 我頭上有些紅色的液體流下來,甚至慢慢流到眼前,我不知道這是紅酒還是血液?我只是覺得很愕然,師母竟會打在我頭上…… 師母全身顫抖的望著我,身體往後退了幾步,顯得不知所措! 我的心很慌,亦不知道傷口的大小,只知道很不甘心,想盡快的把她佔有。 「龍生……你不要嚇我……」師母開始心慌流淚。 我用手抹掉眼前的血漬,感覺只是被玻璃割傷,而不是擊中大動脈,偷偷呼出一口氣。 眼前的師母已經沒有戰鬥力,只見她蹲在地上,全身顫抖的不敢正視我。 我將沾上血漬的手,搭在師母雪白的玉掌上。 「不!不要!走開!嗚……」師母看見我手上的血,掙扎中發出狂叫聲! 我怎會聽師母的話走開,現在是演戲呀! 「玉玲,是你逼我的!」我脫掉我的上衣,抹掉我頭上的血漬,接著索性把褲子也脫了身上只有一條內褲。 「不!不能!我是你師母!不要!」師母驚嚇的四處亂跑。 我將師母逼到角落,雙手張開不讓她亂跑,更不容許她拿武器。 「玉玲,你欠我的是需要還的,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來吧!」我走上前一步說。 「不!我沒欠你的,是意外……」師母在大驚大慌的說。 「玉玲……是你欠我的……今天就是要你來還的……」我說。 「不!不是……我是石女,無法給你!」師母猛搖頭,身體縮起一團,顫慄的說。 「玉玲,我會讓你滿足,你相信我吧!」我隨即拉下內褲。 我拉下內褲後,八寸長的大龍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向著師母示威。 「啊!」師母雙手掩著臉部,發出驚呼聲! 我衝上前環手一抱,緊緊將師母摟在懷裡,接著,用力將師母整個人抱起,帶著緊張的心情,將師母拋在床上。 第十五卷 第五章 石洞的秘密 師母用紅酒瓶敲到我的頭流血後,引發我心中的怒火,最後把心一橫,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師母看見我胯問的大火龍,嚇得花容失色,且把身體縮成一團,最後被我強行拋到了床上。 「啊!你別過來!」師母在床上顫抖著。 有機會和師母在床上,而且自己又脫得一絲不掛,就算我肯收手,火龍它也不願意,於是,我想也不想便撲到師母的身上,強行向她索吻。 可是,頑強的師母始終不肯就範,拚死的掙扎,且不停的擺動頭部,使我無法一親芳澤。 「不!」師母拚死的想把我推下床。 「你想死呀!」我惡狠狠的罵著她。 「嗚……」師母雙眼紅腫的湧出晶瑩的淚珠。 我望著師母沾滿淚水的瓜子臉,也加速心跳的次數,豐滿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掀起了波濤。面對師母這對彈實的乳球,我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伸出手往她高聳的乳球上一壓,彈實飽滿的柔韌力,從掌心傳達心房,快感有如火山爆發般,快速傳遍我身上每一個細胞。 「不!不要……」師母哀求我說。 「玉玲,你知不知道這對乳房害我受了多久的相思之苦嗎?」我不斷的在乳球上用力的揉搓,師母不停的掙扎,且用雙手推開我的魔爪……師母身上的背心,雖然很小件,但質料卻不薄,始終有礙於手感,為了不想破壞乳房琪琲漲L象,於是雙手移至纖腰上,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從背心底下直插入內,狠狠打出一記「雙龍出海」,將師母胸前兩個大饅頭,緊緊提住。 「啊!」師母發出驚恐的叫聲! 師母高喊一聲後,隨即兩巴掌狠狠的摑在我臉上,我雙手已經摸到她乳房上,沒有多餘的手抵擋師母的兩巴掌,只好硬挨了……臉上發出熱燙的疼痛,耳朵也響起了呼呼的鳴聲,師母這兩巴掌是拼盡全力打出的。惱羞成怒的我,將她的背心往後一推,成功的推至她頭上。此刻,胸前裸出兩座彈實的雪白乳球,而乳球上有個鮮艷奪目的紅色胸罩,胸罩上除了有性感的蕾絲襯托外,墨杯還繡有金色玫瑰花的圖案,教人看了慾火沸騰……師母胸前的胸罩,是我見過眾多胸罩之中最性感的一個,輕柔誘人的蕾絲繡花,而半斜軟殼杯上,繡有高雅不俗的金絲玫瑰花,使雙乳之問不但騰出雪白的鴻溝,也為玉乳添上花香的魅力,美艷之色可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師母的品味果真不同凡響……師母掙扎著,企圖將頭上的小背心拉下,眼明手快的我,又怎會讓背心遮掩胸罩的色彩呢?我即刻將身體壓在師母身上,接著把她背心脫下。 拚死掙扎的師母,不甘胸前裸出玉乳,使出蠻力猛搶背心,我即刻舉起背心,不讓她搶奪成功。這時候,師母的粉拳加玉腿攻擊,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我想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看準機會用背心將師母的雙手綁起,當然,我也需要付出些代價,以為捆綁的過程中,粉腿的攻擊總是免不了的。 「你!放開我!」師母的粉腿再次胡亂向我玫擊。 對於師母的蠻力,出呼我意料之外,師母的這股蠻力,使我極為狠狽也討不到便宜,我一方面護著龍根不被擊中,另一方面要阻止師母利用牙齒鬆綁,這遊戲可真不輕鬆。 我突然想起巧蓮和碧蓮,曾買了一些性玩具放在床頭,於是拉開櫃門一看,天助我也,巧蓮真是我的大救星她竟然買了幾副手銬,我想巧蓮買這幾副手銬,是想來戲弄我,沒想到今買卻成了我的及時雨。 「不!」師母見我拿起手銬,身體驚慌的退縮,雙腳落地想逃跑。 我拿出手銬,一話不說的即刻將師母逮住,用力將她坩氻W一推,接著飛撲到床上,成功將手銬套在她的雙手,並鎖在床架上。 「放開我!放我!龍生!我是你師母!不能!」 「玉玲,你當日趕我走,後來設計陷害我,看我被人關進警局,讓我在牢房被人毒打,你可曾內疚來探望我?你眼看幕後陷害我之人,站在你渾然不知的徒兒身旁,你可曾想過通知他,免的他再次遭受陷害呢?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師母,你捫心自問,你配當我師母嗎?如果有一個理由的話,我即刻放你走……」我冷冷的說。 「龍生……對不起……」師母想了一會,流出眼淚不敢正視我。 師母多年以來,從沒當過我是她徒弟,甚至把我當成瘟神般的看待,如果別的不說,只談輩分的話,恐怕她也沒這個資格,畢竟師傅還沒和她結婚,理應我只能稱她為玲姐,對師母這兩個字,她肯定受之有愧。 望著師母胸前只有胸罩護著的豐乳,我無法按耐體內的慾火,貪婪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胸罩上,五指輕揉飽漲的乳球,我小心翼翼提起顫抖的手,摸到胸罩的鈕扣上,準備釋放乳球的束縛。 「不要!求求你不要!」 當我要解開胸罩的扣子,師母再次發動傳統護貞的精神,雙腿再次向我亂踢,逼得我只好撇下胸罩的扣子,拿起床櫃裡的粗繩,將師母的雙腳大字型的張開,分別綁在床邊的銀架上。 此刻,師母四肢被綁,且呈大字型張開睡在床中央,她除了搖頭擺臀外,再無掙扎的餘力,並任我為所欲為。多年以來的夢想,今天終於實現在我眼前,我的心是多麼的興奮,相信這一次的興奮,必教我永世難忘! 也許我興奮過度,?那間,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龍生……」師母利用聲音,想阻止我對她的侵犯。 「玉玲,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之前我承認我很好色,但我也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滿足我對你這份思念。這麼多年之來,你知不知道你性感的身體,讓我受了多久的思念之苦,你以為現在幾句求饒聲,就能抹掉我對你的佔有慾嗎?你是很有品味且高雅的女人,別破壞你的好形象,記得剛才的女兒香嗎……」 師母聽到我說這番話,果然停下掙扎,頹然的看著我。 我轉身拿起另一瓶紅酒,將酒倒如酒杯內。 「王玲,你品得出這瓶是什麼酒嗎?」我喝了一口酒。 我嘴巴含著酒,慢慢把嘴移向師母的濕唇,她的眼神告訴我不要,但他的頭卻沒有移動,濕唇也沒有逃避,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我終於把酒送到了師母的濕唇上,表示我已吻到師母兩片的珠唇,此刻,我的心海澎湃起無數的浪花,快感也隨浪花而至,並在體內翻起無數的巨浪……師母欲迎還拒,終於張開小嘴,讓我把酒灌入她的嘴內,這也是我和師母最親密的第一次,也許她不是接受我,而是經過多次嘶叫感到口渴了,況且一向好勝的她,有怎會放棄品酒的機會? 「是……拉……菲……」師母推開我嘴說。 「是女兒香的拉菲……」 「再來……」師母主動的說。 我再喝一口酒,送到師母的香唇,這回師母主動張開小嘴,允許我的舌頭闖入他的小嘴內,紅酒因此慢慢滲入師母的嘴裡,此刻,我兩的舌頭互相纏繞,互相吮吸對方嘴裡剩餘的甜酒,而我只想吮吸師母的香唾……「是男人味的拉菲……」師母推開我的嘴說。 「王玲,你接受了?」我喜出望外的說。 「我剛才已經滿足你對女兒香的要求,也算是我盡了師母對徒兒的疼愛,現在是否可以讓我走了?」原來師母的心還是未定的。 「玉玲,酒還沒喝完何必急著走呢?你盡了師母的本分,我也應該盡徒兒的孝心,讓你高興……高興……」我淫視著她說。 「龍生……你想怎麼樣……」師母震驚的說。 我不忍心推開師母誘人的胸罩,可是我已按奈不了慾火,我的手移到師母的胸罩上,接著將罩扣輕輕一彈,胸罩隨即左右兩邊彈開,露出一對柔滑雪白的竹筍型乳房。兩片小小的粉紅色乳暈,伴著嬌小細膩的嫩豆,似在向我發出羞怯的微笑。 「噢!太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發出讚歎聲。 「龍生……不要……嗚……」師母四肢掙扎的發出尷尬的求談聲。 師母誘惑的玉乳,已將我深深的吸引,所有的一切道德,已拋諸腦後,師母的求饒聲,對我也產生不了作用。而今,我已全神投在那對彈實的嬌乳上。 我伸出舌頭舔在粉紅色乳暈上,師母的體香味,使我變得異常的衝動,舌頭從乳暈打著圈攀向乳頭,原本含羞的嫩乳頭,此刻也開始迅諫的勃起,展示她纖細的美態,試圖博取我舌頭對她的偏愛……「不要……嗚……」師母搖擺著身體,以逃腔舌頭對她乳頭的玫擊。 師母最迷人的還是她那塊桃林之地,尤其是烏溜溜的濃密毛髮,更是谷中最性感之處,因為只要看見這片黑森林,就會見到嫩紅的玉桃,嫩桃的香溝上,盛滿無數芳香的晾漿,然而,還有一個不見天日的玉碧洞,聽說是個極好的藏龍之穴。 我的手慢慢滑至師母的玉腿上,繼續伸入裙內摸索,潔滑的腿肌教我愛不釋手,桃林之地,正向我的手發出擒魔功—想擒我這只魔掌……「不要!龍生……不行……我是你師母!不!」師母發出劇烈的掙扎。 我一隻手顯然中了師母桃林的擒魔功,像被催眠了,慢慢的潛進……另一隻顫抖的手,正孤軍作戰,所面對的是裙上的銀勾,和一條如齒狀的巨煉……「不……不能……」師母仍是重複唱著懷舊的歌曲。 幸不辱命的手,成功制服裙上的銀勾和齒狀的巨煉,終於將它剝皮拆骨,丟棄一旁。如今真正的考驗來了,眼前雖然是條弱不禁風的小內褲,但蕾絲鏤空處隱藏一片黑影,而這片黑影正向我發出詛咒,導致我心跳加速,熱血不禁沸騰……我吸了一口氣,鎮住膽戰心驚的局面,並提起似微抖不停的雙手,鼓起勇氣搭在紅色小內褲上,慢慢將它脫下……師母終於赤裸裸的睡在床上! 「哇!太誘人了……」我情不自禁的發出一句讚美聲! 「不要……嗚……」師母身體劇烈的反抗,可是無濟於事,反卻琪雕W演一幕活生生的肚皮舞,令我食慾大增,美食當前,需要美酒當伴,我馬上拿起紅酒,淋在師母雪白無暇的肌膚上。 「王玲,相信你是第一次用拉菲紅酒沐浴吧?」我淫笑著說。 「龍生……你放過我吧……不要……千萬不要……」師母苦苦的哀求說。 我撲在師母身上舔著她身上的紅酒,這瓶酒是活生生的美酒,師母的美態加上香醇的酒味,我內心已湧起無限激動,陷入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拚命舔乾師母身上的美酒,任何一滴也不放過,從粉滑的雪頸舔向香肩和胳膊,再輕輕沿至雪白飽滿的豐乳,舌頭在乳溝上翻來覆去的捲動,然後移至嬌嫩的乳頭上……「不……不要……」師母發出軟弱無力的呻吟聲。 師母兩粒乳頭,豎起迎接我舌頭的到來,而師母的體香味,正聚於乳房之處,兩粒勃起的乳頭,!已在散發出體香味,我抵受不了乳頭散發的香味,」慢慢由舔變成吮吸,將嬌嫩的乳頭含入嘴內……「噢……不……不能……噢……」師母的身體開始酥軟。 隨著師母身體開始輾轉反側的擺動,可能在被捆綁的情形下,不能淋漓盡致的發揮所致,但我看得出,師母是個快熱的女人。 我繼續將舌頭下滑,舔過師母纖細小腰,隨即從平滑的小腹上,快速攻入黑森林,一陣芳香味撲鼻,我分不出是紅酒還是玉桃散發出的桃香味,然而,黑溜溜的毛髮,果真沽有滑膩膩的香汁,也許是師母興奮中流出的瓊漿……「不要……」師母擺動嬌軀,舞動彈臀做出身體語言。 我不知道師母是抗拒,還是暗示我舔她的玉桃,不過,不需要她的提示,我的舌頭已經奮不顧身,勇闖黑森林的玉門……「啊!不要啊!」師母發出驚天震地的嘶叫聲! 師母的嘶叫聲,姍姍來遲,我的舌頭已經舔向桃山的兩片玉門,響溪的玉溝上,果然盛滿驚人的芳香瓊漿,不但舌頭沾滿了春液,鼻子恐怕也將遭至淹沒的厄運。 師母果然是一個很快熱的女人,但她說是石女,不禁教我產生疑問,我悄悄翻開兩片花瓣,果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柔軟,似有一種韌力且不易分開。我嘗試以手指插入師母的玉洞,可是碰觸之處,並不像一般女人的火山口,到像在挖耳洞,莫非師母所說,她真的是石女? 「別挖……痛……不要……」師母擺動屁股,以逃避我手指的侵入。 原本心亂如麻的情緒,經過幾次投門不入,開始顯得有些暴躁,舔已經不是我的重點,挖掘才是我當務之急的工作,但面對的卻是一門苦差事! 「王玲,怎麼會這樣的?」我忍不住的問。 「我已經……說……我是石女了……別挖……放我走吧……」師母懇求的說著。 「放你走不是問題,但你先告訴我,你和師父是怎麼進行房事的?「我緊張的問。師母雙眼一皺,似在猶豫著什麼! 「痛!別弄!我說……」師母被我的手指用力一插,即刻發出痛楚聲! 「快說!」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和你師父根本沒有做愛……」師母羞怯的說。 「不可能!我聽過你和師父的閨房淫聲。」 「你在門外偷聽?」師母驚訝的問。 「是的!「我用力插了一次說。 「痛!別插!」師母叫了一聲「那你就快說!」我緊張的追問。 「我和你師父沒有正式的……性交……只是撫摩和互舔。你放過我吧,可以做的你剛才都做了,應該滿足你了吧」師母尷尬的說。 「王玲,我還沒佔有你……怎麼能放你走呢?「我發怒的說。 「龍生,石女又怎麼能佔有呢?是無法做的……」 「王玲,你先幫我舔……」戔「不!不行!絕對不行!」師母把頭轉向另一邊說。 「為什麼不行?」我跨在師母身上,將龍根對著她的櫻桃小嘴。 「不!我過不了心理那一關,我始終是你師母!」師母極力反對。 「有什麼不行的,我要你含!張開你的嘴!」我暴跳如雷的喊著。 師母被我這一罵,無奈的張開小嘴……「嗚……」師母張開小嘴,流著淚含住我的龍根。 師母終於親我的巨龍了! 師母雖然含著我的龍根,但她那張小嘴,始終無法整根含入,只能勉強的含在肉冠,也許我的傢伙太大了。不過,望著師母兩片珠唇親在龍根,十分具有誘惑,而哀怨的表情和淚\水,確實的滿足大男人那份征服感……師母開始用嘴巴為我磨槍,還利用濕唇上的香唾,擦亮我的蘑菇頭,火辣辣的一面,再次加速我熱血的沸騰,我心想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真正佔有師母呢? 我突然看見神仙椅和床櫃的潤滑油,靈機一動的想,就算不能成功的插入,就算只能插到一點點,也算是佔有呀! 我即刻鬆開師母腳上的繩子,接著先解開一個手銬,然後鎖在她兩個腳上,續而解開床架上的鎖銬,再把她兩隻手扣上,師母現在雙手雙腳,都被鎖得無法動彈,我將她抱到神仙椅上,先將她的雙手鎖在椅架上,然後用繩子捆綁她的另一隻腳。 「龍生!你想做什麼?放開我!」師母驚覺不妥,大聲的喊叫! 我在床櫃取出潤滑油,然後將師母另一隻活動的腿綁在另一個架上,然後調動神仙椅放腳的支撐架,慢慢向左右和上下調校。 「啊……你想做什麼……」師母驚慌的叫著。 「王玲,你不用怕,一開始不是約好了,會借用器具的嗎?」我笑著把潤滑油倒在她的蜜桃上。 「啊!痛!」師母雙腿分開的闊度,已經到了極限。 果然,師母的蜜桃,原形畢露。 「王玲,別說我嚇你,要是你屁股亂動的話,流血不止可不關我的事!」我先來一句驚嚇之言。 「龍生,你要做什麼?別……」師母嚇得不敢說話。 我抽起神仙椅旁一支分陰叉,」慢慢插入師母的蜜桃內,接著按下按鈕,我喜憂參半,喜是可以窺視師母的石桃;憂是我從沒有做過,只是從書本得知,接著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啊!痛!」師母大聲的喊! 我即刻按停按鈕,讓分陰叉停止擴大的動作,接著插入另一支內窺鏡。 石桃的洞果然很小,中間有一片陰影阻擋,我想會不會是師母說的骨呢?但嫩紅的桃壁,卻教我異常的興奮,是一個美妙的藏龍真穴! 我再次按下分陰叉的按鈕,來來回回的張張合合,目的是替神經線熱身,接著再次慢慢的張開,知道師母喊聲痛,我才停下來,因為第十聲的叫痛,才早真丁開放的闊度。 「痛!放開我啊!」師母喊著說。 第十五卷 第六章 師母的處女 面對如此嬌小的玉洞,我無法再次按捺內心的慾火,於是,將火龍塗上潤滑油,瞬間,火龍變成一條油淋淋的大泥鰍,想提也不容易提……「龍生!你要做什麼!不!不能!不要!不行!求求你!」師母雙眼一睜,驚訝的發出整整四個不字。 我扶著火龍,將肉冠慢慢貼在師母的蜜洞口,然後悄悄用力往蜜洞一推,肉冠總算滑入大半個頭,接著,龍根便死頂著不退後,」慢慢將分陰叉抽出洞外。 「啊!龍生!不行!痛!痛啊!」師母大聲的叫。 我瞭解師母的痛楚,但我已成功一半,怎能夠退後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頂要用龍根撐開狹道,不能讓玉洞再次收縮,更不能讓縫隙合上。 「啊!不要!嗚……痛!」師母臉上沾滿了淚水,不停的狂叫。 「玉玲,你不可以亂動,要不會流血不止,忍著點吧!」我恐嚇師母說。 「不!不行!啊!」師母小腹開始收縮,身體也微微抽搐著。 火冠頭在我幾下逼進後,總算將蘑菇頭藏進窄洞裡,石女的洞,就是石女的洞,玉壁兩邊的夾擊力很強,而且緊緊束縛著龍身,實在寸步難行……火龍被拒於洞外,體內的氣血,無法得到舒適的運我不知道行,形成一股怒火,而這股怒火結在心頭,」慢慢形成一團火球,我十指提住乳球,將體內的怒火,發洩在乳球上,狠狠地搓揉……「哎呀!啊!痛!」師母發出求饒聲。 我拿起潤滑油塗在洞外的龍根上,挺起腰力,一鼓作氣,將火龍用力的往前一衝。 「嗚……嗚……痛!痛啊!啊!」師母臉色蒼白,十指緊抓椅柄,發出淒歷的痛叫聲。 「啊!痛!」我忍不住也大叫一聲! 我將火龍往蜜洞裡狠勁一衝,誰料竟撞到蜜洞的硬壁上,痛得我高呼大叫,眼淚都湧出來,春丸抽搐的收縮丹田之氣不規律的翻騰,火龍急速軟下……「啊!啊!」師母呼吸加速,似喊不出聲音的樣子,且眼睜睜的張開嘴巴急喘氣。 我不敢移動身體,只是拿起身邊的紅酒,喝下一口,待心情平伏。 「玉玲,你也喝一口……別怕……保持鎮定……我也痛……」我把酒倒進師母的口中。 「我怕……很痛……放我走……」師母雙眼無神的哀求我。 師母慌張的喝下幾口酒。 「玉玲,不是我不放你走,但也要休息一會……你現在還會痛嗎?」我歎著氣說。 「龍生,你不是真的插了進去吧?」師母喘著氣臉紅的說。 師母突然這麼嬌憨的一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而她臉上原有的驚慌和怒?,竟然完全消失,而我身上那股衝勁,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莫非獸性隨著痛楚,而變成沮馴了? 「玉玲……我不敢看……剛才撞到山……軟下了……」我緊張且喘氣說。 「你……看看……是否……進……去……了……」師母臉紅的問。 「玉玲,我不敢看……你感覺不到嗎?「我故意說。 「我感覺……好像……進去……了……你快……看看……」師母閉上眼睛的說。 「嗯……」我偷偷緊張的往胯我不知道下一望,發現龍根真的挺了一大半進去,我用手比比大約的長度。 「龍生,怎麼樣了?」師母用回復鎮定的語氣說。 「大約插進了那麼多……六寸吧……」我比了一下手勢說。 「這麼多?那是破了……處……」師母愕然膛目結舌的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破了師母的處女膜呀! 「玉玲,你的處應該被我破了……」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龍生……快用紙巾……替我抹抹下面……」師母羞怯緊張的說。 「我現在拿不到,我不敢抽出來,怕你下面會再次閉上……」我想了一會說。 「對!還是別動……用手抹吧……」師母猶豫了一會說。 我聽石母的話,用手在蜜洞外抹了幾下,發現手掌果然有斑斑血跡。 「玉玲……你看……有血……」我張開手讓師母看。 「真的落紅了……」師母悄然望著我手上的血跡說。 師母目瞪口呆的望著我手上的血跡,但她的神情告訴我,她是開心的,是驚喜的。 「玉玲……不知是血還是紅酒呢?「我間師母。 「對呀……」師母臉上喜悅之色又消失了。 「玉玲,你品酒也有一定的水準,要不然你品一品是酒還是血?」師母猶豫了一會,最後向我點點頭。 我竟手移師母的嘴邊,師母慢慢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輕在我手上觸了一下,接著再舔了一舔,臉上隨即露出笑容。 「是血……肯定是血……」師母欣喜若狂的說。 」玉玲,我也要試試……」我興奮的將血舔入嘴裡。 這是我第二次舔到宮靈血,而且還是師母的處女洞裡流出來的,我簡直想也沒想過,有機會能舔到師母的處女血,真是如在夢境啊! 「那怎麼樣好呢?需要你的時候,就……」師母歎了一口氣說。 「玉玲,你想要我回氣勃起,非常容易的,只要……」我小聲的說。 「只要什麼?」師母好奇的間。 「我第一次偷看你自摸的時候,我下面就十分的衝動……也許你現在摸摸,我很快就會有反應的,你想試試嗎?」師母聽我這麼一說,臉泛紅霞,露出尷尬的的表情。 「玉玲,怎麼樣?」我問說。 「就算我答應,你也要先鬆開我的手……」師母羞澀的說。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於是即刻鬆開師母的手。 「玉玲,你的手已經鬆綁了,但你的腳暫時還不能松,要不你一痛便會緊閉,你多忍一會,等多過一關,小道便會自然撐開了。」 「龍生,我明白……你別臉對著臉看著我……羞……」師母尷尬的說。 「玉玲,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自己看看……」我指著蜜洞說。 「哎呀!」師母叫了一聲! 「玉玲,什麼事?」我好奇的間。 「沒什麼,只是移動身體時下面有些痛……」師母羞澀的說。 師母移動著身體,當她偷偷望了蜜桃一眼,臉上即刻紅上一片,像和紅蘋果似的,十分誘人。 「龍生,你看什麼?」師母好奇的間。 「玉玲,你真美……」我忍不住讚歎的說。 「你少貧嘴……」師母臉紅的躺回神仙椅上。 「玉玲,你快開始吧,我站得服都酸了……」我苦笑著說。 師母無奈的閉上眼睛,雙手在香肩和粉頸上,」慢慢開始活動。 我從來也沒想過,師母會在我面前表演自摸,可想而知,石女這個病,對她來說有多的的影響,現在我奪了她的貞操,她不但沒有怪我,反而激動的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此刻,還願意當面表演自摸給我看真是難以相信的事實。 我瞭解師母現在的心情,還有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而不是我。 師母媚眼如絲,透出情慾的一面,細嫩的香舌,不經意的闖出艷紅的的珠唇,且在濕唇上打著圈舔一舔,而她雪白的玉掌,從肩膀慢慢移到胸前,並開始輕輕揉搓飽滿的雙乳,指尖上的乳頭也逐漸勃起,幾下的撫摸後,情緒開始全神投入,小嘴也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我知道師母是個快熱的人,幾下撫摸後,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不但扭動蛇腰且像跳肚皮舞一般,從乳球上看得出來,她揉搓的力度,逐漸我不知道加重,乳頭充血而挺亞豎起,不知道師母是否過於投入,忘記胯間有條巨物阻塞洞口,玉指還滑下黑髮之區,扭弄花瓣的嫩豆,而且有意無意間,竟碰觸我的巨龍……「嗯……噢……」師母喊出兩聲後,馬上做出壓抑的舉動。 「玉玲,我聽見叫床聲,會更加的衝動……叫吧!」我鼓勵著她。 師母向我拋了一個媚眼,「嗯……噢……舒……」師母已進入忘我的狀態,陶醉在自慰之中。 我懷疑師母為何為何熱得那麼快,有些匪夷所思,突然,我想起很早的時候,我已經點了催情香熏,難怪我脫下她內褲的時候,發現內褲已沾滿了春水。 「嗯……噢……」師母唱出了無字真曲。 師母激情的火辣辣的表演,不禁再次使我然起慾火……「龍生……好像有反應……很……漲……你慢慢來……別弄得我太痛……疼惜玉玲哦……」師母姿姿媚媚的低聲說道。 我輕輕推了一下,感覺火龍果然有了反應,我再次倒些潤滑油,開始慢慢的輕輕抽送,剛開掘的石壁,果然不同凡響,狹隘的小道,緊緊束縛著巨龍,傳來一種癢到入心的難受感覺……「噢……輕點……有些痛……」師母小聲的說。 我繼續往蜜洞裡挺,並且慢慢抽出一些,然後再插入內,發現蜜道雖是狹隘,但也不至於寸步難行,不過,這次我不敢猛力的抽插,不是怕弄痛了師母,而是怕再次撞石,弄痛了自己。 「噢……有些痛……」師母咬牙閉唇的說。 「玉玲,正常的女人,第一次破瓜後也會疼痛,所以不礙事的……你有沒有舒服的感覺?」我故意多此一問。 「嗯……嗯……」師母沒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偷偷的點點頭。 我想師母難得排除石女的困擾,還可以享受做愛的滋昧,心情當然興奮,要不然她也不會上演自慰的一幕給我看,接下來我一定要賣力的幹,讓師母感受做愛的快感,這樣我才有下一次的機會。 「噢……很漲……」師母揉搓自己的乳房說。 我把嘴湊到師母的濕唇上。 「玉玲,可以嗎?」我做出求吻的動作。 師母露出羞人答答的樣子,接著向我媚眼一拋,主動將濕唇貼在我嘴上。 師母真是個有氣質品昧的女人,拋出的媚眼是那麼的誘人,然而和她嘴對嘴的親吻,最暢快的是心靈得到滋潤,因為她比我更熱情,甚至將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這種適當的挑情動作,時間上她可提得真準。 「玉玲……我把整條東西都推進裡面好嗎?」 「嗯……你要輕點……疼著我……我和你十指緊扣,陪我渡過這一關……」師母緊閉雙唇,和我十指緊扣的說。 師母淫而不蕩,還有嬌怯怯的媚姿,真正把我徹底的迷死,就算此刻要我上刀山或下油鍋,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為她賣命。 我輕輕抽法了幾下,感覺師母的春液充足。 「玉玲……我來了……」我大喝一聲。 「嗯……」師母閉上眼睛,用力提著我的手。 「不行!」 「為什麼?」師母好奇的間。 「我怕再次頂到骨頭,會弄痛了我……」 「別怕……慢慢來……」師母安慰我說。 人常說「人生如戲」這句話,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開始我為了佔有師母,用盡手段,現在我說不行,她竟然主動鼓勵我慢慢來,要是巧蓮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把她笑死。 既然師母主動要我插她,我就多拼一次,希望把她身上那塊石刺破,就好像師傅破瓦片那般,一刺成功。 「玉玲,我來了……」 「嗯……」師母緊緊提著我的雙手。 我把火龍拉出推進,檢查好滑油已充足,吸口氣,挺起腰,聚精會神。 「中呀!」我大喊一聲。 「啊!啊!」師母緊緊提著我的手。 我大喊一聲後,龍根使勁用力往前一插,果真將整條火龍給插了進去,這回也是撞,不過不是撞骨頭,而是撞上心蕊的嫩壁,一陣酸麻麻的的感覺傳遍全身……「痛啊!」師母緊緊抓著我的手。 我撲在師母身上喘著氣,師母十指緊提著我不放,拚命的呼氣。 「真的插進去了?」師母喘著氣間。 「真的插了進去……你摸摸看!」我喘著氣說,順便把師母腳上的繩子全都給解了。 「啊,嗯!」 師母馬上坐了起來,往自己的蜜洞一看,這回她的笑可真燦爛。 「龍生,我真的做愛了!」師母欣喜若狂的發出歡叫聲! 「玉玲,恭喜你了,但我還來完事……」我喘著氣說。 「那……你……繼……續吧……但別射在裡面……我沒避孕……」師母羞怯怯的說。 「玉玲,我們到床上做好嗎?我站得很累。」 」嗯……但別拿出來……「師母提醒我說。 「好的……」我抱師母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後,我鬆了一口氣,接著按下床邊的電鈕,床褥開始震動,我和師母如飄在水中央,正享受水床浮動的搖晃……我開始用勁的抽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師母也盡量張開雙服迎合我。 「嗯……」師母高聲的淫叫。 「玉玲……你的洞好緊……」我邊插邊叫著。 「啊!呀!好大……受不了……很刺激……」師母呻吟的叫著。 我瘋狂的快速猛插,而且每一下都撞入花蕊內,當肉冠碰在花蕊上,傳出酸麻麻的感覺,一熱氣湧入丹田,快感衝擊,火龍迅速膨脹,最後忍不住將龍精全部射入花蕊裡……「哇!好燙!啊!來……了……了……」師母全身顫抖的提著我身體。 「我也射了……」我緊緊的抱著師母的玉體。 「我也來了……我成功的做愛了……」師母興奮不已的說。 我望著師母的的臉不語,師母也悄然的望著我不語,四目相投,突然,師母握起拳頭用力的打在我身上。 「我叫你不要射在裡面,你!」師母氣的猛打幾拳。 「玉玲,有一種東西你沒吃過的,現在你有資格吃,你應該感到高興,為什麼還要打我呢?再說,你下面現在可以吸取陽性的精氣,對女人來說也是件好事,起碼不用怕孤陰不長嘛!「我笑著說。 「我現在有資格吃什麼東西?」師母好奇的說。 「事後避孕丸呀!以後你還可以吃避孕藥,打避孕針,送入產房,擠奶自飲等待,總之,其他女人可以做的事你也可以做了,現在你是百分百的女人了,高不高興呀?我為師母高興的說。 「是呀!我是百分百的女人了!」師母驚喜的說。 「玉玲,而且你還可以……」我欲言又止的說。 「還可以什麼?」師母好奇的間。 「還可以看著龍精,從蜜道裡流出來呀!」 「是呀!哇!你笑師母!」師母嬌憨的拍打著我。 「玉玲,言歸正傳,我現在可以抽出來嗎?「我小聲的間。 「可以……不……可以……」師母羞怯的說。 我終於把龍根從師母的蜜洞裡抽出,接著替她善後,師母留意的看著龍精流出的情形,她笑了,是高興且興奮的笑。 大戰過後,我躺在師母的身邊休息。 「龍生,我想喝點酒……能不能開一瓶酒!」 「好的,我現在就去拿!」我跳下床說。 「還有雪茄和巧克力呀!」師母叫著說。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 師母真是個懂得享受和品味的女人,我拿了酒和巧克力,還有雪茄等等。 「玉玲,你高興嗎?」我躺在床上對師母說。 「我當然高興,解除石女之憂,回復真正的女兒身,怎會不高興呢?」 「你不怪我奪走你的女兒身?」 「說實話,我心裡真的很不甘,如果不是石女而被你奪去第一次的話,我肯定會和你拚命,也許這就是命運和緣分吧!」師母喝了一口紅酒說。 「玉玲,你現在掛念師父嗎?有慚愧感嗎?」 「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很享受,好像做夢似的,如果沒有他的存在,我相信我會很幸福……」師母望著酒杯說。 師母剛才說得他,應該是指師父吧! 「玉玲,我可以成為你的男朋友呀!「我直接的說。 「龍生,別傻了,你師父會放過你嗎?雖然我很享受現在,但也不想做出難堪的事,這次是交易,沒有第三者知道的交易,今晚我陪你一夜,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還是你的師母,以後也會是你的師母……」師母哀怨的說。 「如果沒有明天多好呀!」我苦笑著說。 「對了,我的事你怎麼幫我?」師母問說。 「玉玲,我答應你,我不會向鄧爵士提起,有機會的話,我會向他表明,要他不向你追究,這個人情他一定會賣琪琚C」 「嗯……我相信你……你確實比你師父強多了……龍生,我很想去享受心連心的的浴池,你可以答應我不偷拍嗎?」 「如果你讓我和你一起泡,我就不會偷拍,可以嗎?」 「走吧,把酒也拿過去!」師母拉起我說。 我拿著酒和師母一起去入浴,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月色。 第十五卷 第七章 石女之謎 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後,兩人吃過一份沒說話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家。 原來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親會突然叫人來打掃,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過溫馨的一晚,可是師父今天會回來,她為了不想讓師父有所猜疑,最終決定結束這次所謂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內心實在捨不得結束這場交易,所以車速不但開得慢,而且故意選很多車和紅綠燈也多的路走。 一路上,腦海不斷浮現昨夜和玉玲溫馨的片斷,但此刻卻感到無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許會很開心,因為我幫她處理私下盜用鄧爵士父親基金一事外,還意外解除她石女之憂,使她真正恢復女兒身,這些也許\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憐她,因合雕]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報,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知道玉玲,可曾對我有一絲的愛意? 玉玲告訴我,幕後陷害我的人是陳老闆,不知是否屬實?另外,我也擔心他會使出我無法防範的招數。而玉玲解除石女之憂後,今晚會不會和師父圓房呢? 總結昨晚的收穫,我得到的是恐慌、憂慮、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一戰,到底誰是贏家,誰是輸家! 「龍生,你在想什麼?」師母冷冷的問。 「沒什麼,只是想著你和我的事,覺得太奧妙了……」我隨便應上一句話。 「龍生,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你是你,師母是師母,明白嗎?」師母冷冷的說。 「我知道……」我點點頭說。 「遊戲始終是遊戲,必須有個規矩,要不然就會大亂,但經過昨晚一事,我對你有所改觀,我相信你不是變態的色情狂,日後我會做好師母的本分,讓你覺得我是個好師母,明白嗎?」 徒弟聽到師母說這番話,肯定會很開心,但我這個徒兒,聽了之後,是多麼的傷感呀! 「明白,感謝師母對我的改觀,我也相信你會是個有品位的好師母,但我心中已有了一根刺,也不想移動它,因為怕痛,我日後也不會在你面前出現,希望你也能明白。」我壓抑著內心傷痛說。 「嗯……那我在此向你說一聲……謝謝……」師母說完後,閉上眼睛保持沈默。 不管我的車速開得有多慢,最終還是來到師父的家。 「師母,到了……」我望著熟愚的地區說。 「嗯……謝謝……」師母說完拿了隨身物便下車。 「師母……我能多親你一下嗎?」我忍不住的說。 師母凝望著我「不必了……沒有不散的宴席……」師母把車門關上,瀟灑的大步向前走。 我在車內望著師母的彈臀和背影,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傷感,心酸而流淚。 既然這是最後一次見師母,那我該目送她走進屋內,才算最後的道別。我也不管這裡能否停車,立刻帶上太陽眼鏡,下車追在師母身後,我要珍惜看著她的每一眼,哪管只是一分半秒……我一直跟在師母後面走,但我無法跟隨我不知道進入電梯內,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衝上樓梯,希望能趕上師母,拿天不負苦心人,總算沒有錯失機會,就這樣一步一步跟到師父門外附近,停下腳步,同時,也勾起無數的回憶……當我興高采烈而來,最後悄悄的離去,而今卻是鬼鬼祟祟的潛來,這間屋子可給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這問屋子是藏龍之宅,但是藏龍之宅,有利與弊之分,如果運勢不強或主運單薄之人,必會受地龍之氣逆壓,甚至抬不起頭,要不然怎會出現響噹噹的龍生,和抬不起頭的金師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龍之宅的貴氣。師父福分較薄,故不能承受藏龍之宅的貴氣,但他得到高貴師母的垂音,也是一場造化。不過福薄之人,始終是福薄,就算得到也來必享受得到,如果處理得不好,反而會身受其害。師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無法和師母行房,還要被師母騎在頭上,眼睜睜的看著她揮霍無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財而發了達,或生意上財運亨通,小屋換大屋,結果有些破產收場,有些妻離子散,甚至突然暴斃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無法承受環境的巨變。有時候,貴其能扶持一個人,同樣也會傷害一個人,所謂夢裡有時終須有,但如何去擁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關鍵。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變太大的環境,應該慢慢逐漸提升物質的要求,態度也不該突然改變成威勢的模樣,忌鋒芒畢露;錢財也應該好好守秘,讓命格慢慢去適應。大自然的環境,皆是以循序漸進為基礎,除非是真龍天子,那就令當別論。 ?那問的感觸,使我漸漸清醒過來,決不能說是覺悟,只是當局者迷罷了。如果當日我安安份份跟隨陳老闆,忌鋒芒畢露,不急貪圖名利,不特意裝聲作勢,我便不會惹上張家泉這個癮神,更不會遭受毒打和發生車禍。 碧蓮也因為搬進別墅後遭受環境巨變,最後承受喪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劇變,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確實犯了沒有循序漸進的錯。 然而,只有巧蓮這奇人,沒有因為環境改變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靜,處處為人著想,更別說鋒芒畢露了。她簡直當自己是個工人,樸實的她在循序漸進的清況下,懂得怎樣利用擁有和持有,結果非但不會受到傷害,反而叫人對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師母走到門外,發現她在門外悄然的望了一眼,接著才衝進屋裡。 師母剛才悄然的動作,我覺得很怪異,於是慢慢走近師父家門外的窗口,偷偷探個究竟,誰料這一看,當場嚇一跳! 原來屋內除了師父和師母,還有無常真人和他的高貴情婦,曾見過兩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個不速之客。 我知道師父的脾氣一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現,肯定不會是件小事,於是想找紫霜前來搭救,可是我卻師出無名,沒有藉口向師父解釋出現的理由,何況師母還剛回家不久,真是左右為難……最後,我決定留在門外偷聽,看著無常真人找師父到底談些什麼?如果有什麼不要,我便當個好市民,盡快通知員警。 「玉玲,不是我要給你麻煩,而是債主找上門,我也無法替代你擋了,只好帶他們上來找你,免得他們每次找我麻煩,畢竟錢是你借的。」高斯說。 「什麼錢?我借的什麼錢?」師母咆哮的說。 「什麼錢?你是不裝糊塗吧,就是我們合夥公司虧掉的錢呀!」高斯說。 「什麼合夥公司?」師父生氣的問。 「師兄,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夥辦公司一事,你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事,你就更不知道了吧?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什麼是外面的男人?什麼是其他的事?」師父生氣的衝過來和無常真人理論。 「師兄,外面的男人簡稱情夫,這個名詞師父沒教你嗎?哈哈!」無常真人煽風點火的說。 「玉玲!你!」師父面紅耳赤得指著師母說。 「我沒有……你別聽他們胡說。」師母驚慌失色的說。 我知道師父的臉一紅,表示火上心頭,而且隨時會打人,我最擔心是他有高血壓和心肌梗塞,一旦病發,後果不堪設想。 「玉玲,你說的沒有,是指沒有欠這筆錢,還是指沒有情夫呢?「高斯也憤怒的說著。 「高斯!你!」師母氣的無話可說。 高斯憤怒的說這句話,擺明告訴大家,他是師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師母是石女的話,恐怕我也會深信不疑。 「我說的沒有,是指沒欠你們錢,外面更沒有情夫!」師母生氣的說。 「玉玲,情夫的事說了也沒意思,但錢債的事可不能開玩笑,你有借據在人手上,怎能不承認呢?萬一被人告上法庭,不但聲譽受揭,名譽也會受揭的。」高斯說。 高斯好一句聲譽相名譽,語帶雙關的無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無恥。 「師兄,你說你是一代宗師,那麼欠債還錢,屬天公地道吧?」無常真人笑著說。 「既然有借據就該還,別說那麼多,我代她還算了,她欠你們多少錢?」師父神氣的說。 「師兄果然是師兄,我這個做師弟就差多了,怎樣也無法替情夫還債,幸好我也沒有情夫,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高斯,你專門誘人家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說出口了,你還不快上?」無常真人笑著說。 「你欺負我,哼!」高貴夫人氣著走到一邊去。 「真人呀!真人!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對方是條跛腳的狗。」高斯笑著說。 「放肆,你說我師兄是條狗,那不就也把我這個師弟當成狗!」無常真人說。 「不是呀!我說錯話了,對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師母身旁說。 「你們有完沒完,別把我也扯上了,哼!」高貴夫人不滿的說。 「仙蒂,我們哪有說你,我們說狗男女罷了!」無常真人笑著說。 「你們夠了沒有!」師母怒火中燒的說。 師母大動肝火,我想是高斯和無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為我和師母兩人,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難怪她有這麼大的反應。 「高斯,你討債就討債,別揭中對方的瘡疤,畢竟她是我的兄嫂。」無常真人說。 「你們……」師母氣的猛跺腳。 「哼!別再說廢話了,你能上嗎?」師父生氣的說。 「對呀!師兄你不說我倒忘了,你不能收抬的女人,其他人又怎麼會有本事收抬呢?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無常真人,男人怎會收抬不了女人呢?前面收抬不了,就從後面下手呀!」高斯露骨的說。 「玉玲!你!」師父的臉色又變得紅燙燙的。 「我沒啦!」師母焦急的說。 「沒有的話,他怎麼……」師父氣得說不出話。 對呀!要是師母和高斯沒有姦情,高斯怎會知道師母前面和後面的事呢?我不禁對師母產生懷疑。 「別說了!到底玉玲欠你們多少錢?我替她還了之後,你們有多遠就滾多遠,哼!」師父生氣的罵道。 「你肯替玉玲還這筆債最好了,債主不是我,他們四個才是債主的人,你跟他們談吧!」高斯退到一邊去。 師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你們多少錢?把借據拿來!」師父拿著筆,戴上了眼睛。 「兩千四百萬,這是借據的影本,錢還了馬上送上正本。」其中一名大漢說。 「兩千四百萬?」師父坐在椅子上愣住了。 「高斯!我什麼時候欠下這筆錢?」師母驚慌的說。 「我們欠下的四千萬,沒這筆怎能脫難呢?」高斯說。 「高斯,你好卑鄙呀!那筆錢你不是向鄧夫人拿的嗎?」師母驚訝得說。 「什麼鄧夫人?我還沒來得及見她,她就先死掉了,我拿什麼呀!」高斯說。 「原來上次你要我簽的是借據……我還以為是……」師母恍然大悟的說。 「玉玲,什麼鄧夫人的?」師父驚訝的問。 師母想必知道無法隱瞞師父,結果把與高斯合夥開公司一事,全盤托出,氣的師父再次面紅耳赤。 「師兄,你要是代還債的話,就快簽支票吧,別拖拖拉拉的……」無常真人說。 「我那有那麼多錢……」師父搖頭說。 「老鬼,你戲弄我們呀!」一名大漢在桌上用力一拍。 「師兄,你剛才不是很神氣的嗎?」無常真人嘲笑著說。 「我怎知要兩千多萬?」 「玉玲,你沒錢還的話,何不叫龍生代你還呢?「高斯說。 「什麼,龍生?」師父愕然的瞪著師母。 「龍生就在門口呀!」高斯說。 「我樓下的司機看見龍生送玉玲回來,現在還在門口偷聽,我不想讓你們尷尬,所以沒說出來罷了,看來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過,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實力,確實比我們強,起碼他有錢哦……」高斯笑著說。 聽高斯這麼一說,我整個人嚇了一跳! 「玉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穿成這樣回來,難道你昨晚沒回家?」師父生氣的問。 「我……」師母啞口無言的。 「龍生!」師父大聲的叫了一聲! 醜婦終得見家翁,我無奈的走進屋內,當時替師母解難吧! 「師父,師母,你們好。」我走進屋內說。 「哈哈!龍生你來了怎麼不進來坐,這裡是你師父的家,要過夜又何必往外跑呢?你師父的思想很開通的,哈哈!」無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說著。 「無常!你!」師父雙手握著拳。 「師兄,閒話少說了,既然龍生來了,看是你還或是他還,總之你們把錢還了,其他事我懶得去管。如果你沒錢還債的話,就把師父給你那本天龍神訣交給我,我看在師兄份上,這筆錢我就替你還了!」無常真人說。 哇!無常真人竟肯用兩千多萬天這本書,到底這是什麼書,竟會那麼值錢?我怎麼沒聽見師父提起過呢? 「休想!你已經被師父趕出師門,沒資格看!」師父破口大?的說。 「哼!兩千萬都沒有的門派,我說出來還怕會丟臉呢?沒錢嗎?動手吧!」無常真人拖著高貴夫人走到門外。 四名大漢突然上前提著師母。 「啊!」師母嚇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聲! 「你們想幹什麼?」師父大驚失色的衝上前說。 「她沒錢還,我就要帶她回去向老闆解釋,放手!」大漢用開師父的手說。 「師兄,除了那本天龍神訣我感興趣外,石女我也感興趣,你沒聽師父說過天山石女靈氣的好處嗎?」無常真人淫笑著說。 「你!」師父氣得說不出話。 什麼是天山石女的靈氣?難道師父是為了天山石女的靈氣,所以師母不能做愛,他也要留在身邊? 「什麼天山石女?」師母驚訝的問。 「哦?兄嫂,我師兄沒告訴你,關於吸天山石女的好處嗎?」無常真人笑說。 「無常!別說!」師父氣極敗壞的阻止無常真人。 「師兄,兄嫂有權知道的!傳說中,女蠍氏煉五色石補天之時,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不巧,補天之時,掉一粒至凡問與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此石乃頑石亦靈石,所以掉下之後,化成一道靈氣,而這道靈氣不甘掉入凡間,一心想修煉回返天庭,最後飛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了一粒石頭,那天上不就出現一個洞?」高斯感興趣的問。 「當然!要不然現在怎會有人說地球有個洞呢?」無常真人言之鑿鑿的說。 「後來呢?」高斯問。 「靈石飛至少紫霞殿後,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這位道姑紅蠻星動,竟和一位元男書生發生關係,結果淫物侵犯道姑體內的靈氣,害得靈石沾上惡濁的精氣,重返天庭無望,一氣之下,將氣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陰道,不讓她再次圓房,誓要男書生有的看沒得用,最後兩人雙雙投河自盡。」無常真人說。 「接著又怎會出現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問。 「女道姑身亡後,靈石可說是茹泣吞悲,它從天降到地面,後來還要它沉入不見天日的海底,試問又怎能甘心呢?於是,一氣之下,將其石一分為二,一半是氣,另一半是石。海底會有五顏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氣則四處漂流,之後,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現珊瑚礁,女人喝了水之後,下面便會生出一粒石塊,以擋路口不讓淫物侵入,以洩靈石之恨。」無常真人說。 「珊瑚礁原來是這樣而來……」高斯喃喃自語。 「女人不幸喝到靈氣的水,下面便長出一塊類儀的石頭,靈氣想報復的怨氣,也一代一代遺傳下去。但是那個石塊始終沾有靈氣,丈夫雖不能圓房,但吸取其靈氣必會行好運。經書記載若能破頑石者,必是龍之霸主!」」無常真人笑著說。 「怎麼說是龍之霸主呢?」高斯問。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處,還不是龍之霸主?古代也只有拿帝才有這份霸氣,做出石破天驚的事你敢拿你的東西去撞石嗎?」無常真人嘲笑高斯說。 「我當然不敢,真人,你敢嗎?」高斯問無常真人說。 「我當然也不敢,因為除了要有天賦的本錢外,還要很大的勇氣,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氣,但也沒有天賦的本錢,談何容易?別說我們這本事,我師兄還不是有的看沒得吃!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原來石女有這麼一個故事,難怪當日我嗅了師母的內褲之後,運氣便直線上升,而且身邊出現了無數的貴人後來還遇上了巧蓮,而成了奇人。 我現在明白,為何師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師母留在身邊,並且對她百般呵護,原來他為了吸取師母身上的靈氣以便行好運,這回也讓我明白,為何他身上沒什麼功夫,卻有那麼多有錢人和貴族找他,原來都是師母的功\勞。 「不對!你……」無常真人突然望著師母說。 「我怎麼了?」師母尷尬的望著無常真人。 「你破了身!」無常真人以極快的腳步,衝到師母身邊。 師父見狀馬上攔著無常真人。 「滾開!」無常真人一個急轉,雙掌一送,把比他大兩倍身形的師父推到一邊去,接著從袋裡抽出幾張黃紙,撒在師母的腳下。 「起!」無常真人大喝一聲! 師父和無常真人兩人,凝望地上的黃色紙,突然,黃紙慢慢張開,變成一隻田雞的樣子,但紙田雞仍在地上,沒有跳起的動作…… 第十五卷 第八章 師父逝世 我感謝無常真人說起石女的來歷,雖然是一個傳說,但能流傳這麼久,且講得頭頭是道,再看師父對石女的態度,還有我自從吸了師母內褲上的香昧後,便開始飛黃騰達的事跡,又教我不能不信……無常真人說完石女的傳說後,突然對師母產生一種詫異的反應。他即刻從門口衝過來,以快速的身影纏在師母的旁邊,師父上前阻住,卻被他輕易的推走,最後還拋出幾隻紙田雞在師母裙下,大喝一聲「起」字! 師父和無常真人,凝望地上的紙田雞,可是它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時候,我開始對師父很失望,雖然我不知道無常真人弄什麼把戲,但師父是知道的。然而,石女的傳說與紙田雞的法術,這些師父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我跟他已有三年之久,他卻從沒教過我,也不曾和我提起過,我開始懷疑他是否是我師父,是否是我跟了三年之久的師父? 師父三年以來,只教我一些簡單的門面工作,背一些我不懂的口訣,其他的根本沒教過,也沒講解過,我不知道他是自私還是嫉賢妒能,或我不知道者當我是真正的廉價勞工?地上的紙田雞沒有反應,無常真人的表情是失望,師父的表情是目瞪口呆,嘴巴張開,神情呆滯!我知道田雞的反應,實屬非同小可之事,而師母的臉上除了驚慌,也射出莫名其妙的目光。 「兄嫂!沒想到你那麼幸運給人破了石,不過,這是頂綠帽呢?還是師兄他鑿山破石的呢?但我相信他沒這份力量和膽量,況且他的自私心甚重,又怎會一次破掉靈氣,而不留下慢慢的吸呢?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玉玲!你!」師父怒目切齒的瞪著師母。 「我……」師母有口難言的。 「無常真人,你怎麼知道玉玲失身了呢?」高斯好奇的問。 「哈哈!田雞是靈性之物,它的嗅覺非常靈敏,而且還有與生俱來的感應力,喜愛藏身於靈氣之穴,它更是尋龍探穴,不可缺少的好幫手,如果兄嫂那塊田還有靈氣的話,田雞又怎會不跳躍呢?對了,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裝瘋賣傻的,還不向我師兄行襟兄之禮,哈哈!」無常真人嘲笑著說。 「你們……」師父氣的轉身走入廚房。 我漸漸明白地上的紙田雞,是什麼一回事了……原來紙田雞是用來測試師母是否處女之身,無常真人也算夠卑鄙的,竟在師父面前進行測試,如果師母是靈女,他就把師母給挾走;如果不是靈女的話,就當眾羞辱師父,真是太卑鄙了!哎呀,無常真人的測試,不就害了師母和我嗎?以師父的脾性,他又怎會原涼我們呢?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和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全身不寒而慄,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突然,我看見師父怒氣沖沖的從廚房走出來,手裡還拿了把菜刀「我要殺了你!」師父直衝高斯的身旁。 師父這個舉動,當場嚇了我一跳,心驚肉顫的我,擔心師父的菜刀,會砍在師母的身上。但我又不敢搶師父手上的菜刀,如果丟下師母一人不顧逃去的話,那也太沒道義了,如今我只好不顧一切,衝上前摟著不知所措的師母,快速躲在桌底下,自己拿出手機充當武器,並擋在師母的前面……師母嚇的全身顫抖,緊緊的樓著我。 「玉玲別怕,我會擋在你前面,如果有什麼不測,你要緊緊貼在我身後,菜刀無法透過我的身體砍中你的,快把手藏在我胸前。」我面對面護在師母身上說。 「恩……嗚……」師母嚇得流下兩行晶瑩得淚珠。 我偷偷朝師父的方向望了一眼,幸虧師父的菜刀,是看準高斯的身上砍下去,而不是針對我和師母,但師父的衝力也很猛,眼看高斯就要被砍中……「走開!「無常真人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快速把高斯推出門外,同時也把他旁邊的高貴夫人推走。 「擋我者死!」師父發狂的向無常真人怒砍! 無常真人迫不及待,雙手豎起手指擺在眉問,腰馬一沉,右腳一跺! 「神功護體!急急如律令!」無常真人大喝一聲,挺起胸,抬起頭,面無俱色的接下這一刀,沒想到,他竟然安然無恙,還可以還擊師父一腳。 這一腳也直接把師父踢出門外。 我嚇的全身顫抖,腳底意外的全濕了,我即刻往地上看了一眼。 「是我……失……禁……」師母全身震顫的說。 「沒關係,我們快逃出外面,這裡太危險了!」我馬上拉著師母衝出門外。 我和師母追趕出去,發現已經圍了不少路人觀看,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拿起電話報警,而師父從後追著高斯,直到他們的車旁。 四名大漢衝上車拿了鐵喉管,順便把高斯往車裡推,接著便上前圍著師父。 師父明顯已陷瘋癲的狀態,令人畏懼,我脫下西裝外套給師母,遮掩尿濕的短裙,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漢身後,大聲叫他們別傷害我師父。 可是師父已瘋瘋癲癲的,似乎無法分辨誰是高斯,只是見人就砍,結果衝上前砍向一名大漢,卻被大漢手上的鐵喉管擊中手部,菜刀當場掉在地上。 四名大漢見狀,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跟著蜂擁而上,向師父拳打腳踢的圍毆。 我即刻衝上前攔著大漢,不讓他們毆打師父,可是我只是吃了兩記鐵喉管,幫不了師父。突然,師父搶到一條鐵喉管,向大漢還擊。 我見師父搶到鐵喉管還擊,馬上退出戰團,以免被師父誤傷,但我還是擔心師父的安危。 突然,一名大漢跳到石桌上,再以泰山壓頂之勢,一腳踢在我師父的後腰上,師父隨即大叫一聲,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 「哎呀!」師父趴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時候,警車到了,幾名大漢和無常真人,手上拿著鐵喉管圍觀,我很好奇他們為何不逃走?但最後踢上一腳的大漢,已不見了蹤影。 我走上前看師父,發現師父已經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不禁擔心著師父的安危。 最後,員警將所有的人都帶回警局,師父則法去醫院。 沒想到我龍生又一次被帶回警局,第一次是重犯,第二次是協助調查,這回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還是目擊證人身份進來,但肯定不是犯人,我也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風,上一次是保鏢護著我進來,現在是女友大律師伴我進來,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一直在師母身旁看著她,而她也把軟弱的身體,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 龍生進入警局,當然引起各界轟動,而且還是一宗殺人案件,所有的記者,包括最近很少見面的小剛,都聞風而動的不請自來。 當然,我需要解釋原委的芳琪、容易流淚的靜宜、處事冷靜的巧蓮、擔心我的父親、火爆且關心我的鄧爵士,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 意外的是,康妮督察親自向我取口供,隱約中,我知道她是不想莊警長為難我,不過,她計算失誤,因為莊警長並沒有應酬我,而是忙著接待無常真人,是那種阿說奉承式的接待……我和師母是受害人,所以先進行口供程序,讓警方初步瞭解案情,以便向罪犯取口供。 進行簡單的口供完畢後,我怕太多人打擾師母,於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個房間談話,免得給記者們糾纏。 「巧蓮,你幫我照顧玉玲。」 「好的!「巧蓮向我點點頭,示意叫我放心。 最不耐煩的是鄧爵士,但這次他卻兩邊都罵,除了罵無常真人外,也罵師父做事魯莽,當然他也把我給罵了,罵我幹大事為何不找他一塊去。 「龍生,幸好你沒有發生意外……」芳琪遞了紙巾琪琚C「芳琪……我……」我看見芳琪的臉,感到很慚愧。 「你什麼也不用說,最重要是現在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多了,我明白也相信你不會害人,我先出去打聽一下消息,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要是我能我不知道幫上忙一定會幫,我先去打聽,有什麼消息會馬上通知你……」芳琪笑著說。 「謝謝……」我緊握芳琪的手說。 「嗯……陪陪你師母……」芳琪說完忙著走了出去。 「師父,你果然有手段,芳琪給你調教成了只小綿羊似的……」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別教壞我兒子。「邵爵士小聲的說。 「龍生,到底發生什麼事?」父親問我。 於是我將發生經過講了一遍,但石女的事沒說出來,只說是上門追債。 當我說完後,芳琪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龍生,無常真人他們來了九個大律師,而且有幾位還是御用大狀,他們都推說是受害人,還要向你師父追究並做出指控,如果警方不提訴你師父,他們便直接起訴警方妨礙司法公正和追討一切揭失。」芳琪憤怒的說。 師母悄然的抬起頭,望著我和芳琪。 「什麼?是他們傷害師父的,怎會變成是受害者呢?」我大吃一驚的說。 「他們的口供說,無常真人以師弟的身份探訪師兄,結果被你師父所傷,最後自衛解困,所以他們是受害者。」芳琪解釋說。 「如今師父生死來卜,是他們踢中師父致命一腳的!」我激動的跳起來說。 「龍生,他們也說有個人,但哪個人是路人甲,是路過的受害人!」 「什麼?那個兇手成了路人甲?而且還是受害人?我的天,這還有王法嗎?」 現在我明白,為何幾名大漢打傷我師父,而不急需逃跑,而且還很大方等著員警,原因是讓逃跑的那個背上一切罪名,這招真絕呀! 最後,警方批准我們離去,我們一起到醫院探望師父。 走出警局的時候,剛好碰上無常真人一大批人。 「無常,是你害死我師父的!」我指著無常真人罵。 無常真人笑笑沒有回答我,反而他身旁一位洋人走過來,指手畫腳的說了一大堆英語,我當然不懂他說什麼。從表情看出,都是非友善的口頭警告。 我身旁的人也不甘示弱,芳琪即刻走上前以同樣的英文反駁,可是對方有九個人,芳琪一個女人也難以招架,只能說是勉強的支撐場面。不過,以她冷傲的態度和鐮刀儀的眼神,給對方幾分壓力,也佔了些上風。 芳琪的態度,使我瞭解大律師,為何要保持冷傲的態度。 無巧不成書,這時候警局門口走來一位身穿赤色西裝的男士過來幫腔,他就是鮑律師。這?那,芳琪有幫手加入舌戰,啟動她能言善辯的能力,最後總算擊退幾名洋人律師,沒丟華人的臉,算是為華人爭回一口氣。 「鮑大狀,謝謝你的幫忙……」芳琪主動笑著說。 「謝大狀,最主要是你帶著我,要不然我怎會想到那麼多反駁之理呢?」鮑律師笑著說。 「芳琪,你為華人贏了一仗。」我趁機會誇讚芳琪說。 「龍生,這還不是你的功勞,要不是你當日勸我和鮑律師和好,他又怎會幫我一把呢?」芳琪挽著我的手說。 「剛才你們這些大律師,舌戰了那麼久,到不如說來聽聽,我師兄的病情如何了?有救嗎?」無常真人說。 「好笑!為什麼要我們說呢?」鮑律師好奇的問。 「你們這些律師都是靠張嘴討飯吃,既然嘴巴那麼厲害,我挺想知道是你們律師的嘴厲害,還是風水師的嘴厲害?同樣都是判一個人的死活!」無常真人說。 「你是不是說用刀砍人,最後進了醫院那位金師父?」鮑律師問芳琪說。 「哈哈!當然是指他,大律師,他是死還是活呀?」無常真人笑著問。 鮑律師和芳琪兩人,同時望了我一眼。 「活!」鮑律師和芳琪,異口同聲說。 「嗯……」無常真人從袋裡抽出五個銅錢,並用手指夾在眉心,嘴裡默默的禱告一會,便向空中拋了出去,接著以快速的手法接回來,排列在掌心上琪寧搳C我即刻上前一看,前三個是反面,第四個是正面,第五個是反面,我不禁嚇了一跳。 「龍生,怎樣了?」眾人問我說。 「是炎上卦!」我歎息的說。 「那是什麼意思?」芳琪緊張的問。 「有上卦兩個字,應該是好卦吧?」鮑律師說。 「不!炎上卦等於下下卦,此卦向南方,災危不可當,,我念不下去了……」我蹩額愁眉的說。 「師父,最後是什麼意思呢?」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們別讓龍生難過……他夠辛苦的……」芳琪說。 「哈哈!龍生念不下去,我有興趣念,官司多不利,目下有災殃!」看來律師也不過如此,怎能斷生死!律師哼!」無常真人嘲笑著,大搖大擺的離去。 「龍生,我想不會那麼準吧?」鮑律師安慰我說。 「鮑律師,這個金錢卦不是一般的卦,準確無比,我們還是馬上到醫院,見師父最後一面,送他最後一程吧!」我悲傷的拖著師母說。 「龍生……別這樣……你師父輸了一仗給無常真人,但你絕不能輸給他…知道嗎……我會支援你……」師母含悲忍淚對我說。 「嗯……」我感謝師母這個時候還安慰我。 「我們走吧……畢竟相識一場……」鄧爵士滿面愁容的說。 「芳琪,剛才的結果怎樣了?律師贏還是風水師贏?」鮑律師小小聲的問芳琪說。 芳琪沒有回答鮑律師。 「鮑律師,你到醫院便知道答案了,希望你們律師……」鄧爵士歎氣的說。 「我有車,人多的話,可以坐我的車。」鮑律師說完和我們一起到停車場。 我們一行人來到醫院後,師父已經法出手術室。 「龍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病者的膀膚中了致命的一擊導致爆裂,你們快進去見他最後一面吧,抱歉!」醫生說完,掉頭就走了。 我們一行人衝入病房。 「你。。…們……來了……」師父氣如聲絲的說。 「師父……」我不知該說什麼。 「你們……來了……就好……我知道不……行了……龍生……我沒教過你什麼……現在……我叫玉玲把藍色……盒子交……給你……對你會有……幫助……」師父流著淚的說。 「師父,等你的病痊癒後,才交給我……」我傷痛的說。 「龍生……其實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的師母不算是師母。。…她不是我……老婆。。…日後……你要好好待她…她和你是一體的……」師父說。 「師父……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我激動的說。 「我現在唯一擔心……是她欠下那筆債……恐怕我沒法子幫她了……」師父淚流的說。 「師父,你休息一會吧……」我說。 「玉玲……別怪我利用了你那麼多年……我只是為我自己……現在真龍天子……出現了……你該得到回報了……恭喜你呀……你要好好待龍生…知道嗎……」師父說。 「你…知道了……」師母無奈的說。 正當師父要說話的時候,無常真人走了進來。 「這裡沒人歡迎你!」鄧爵士說。 「我是他師弟,你們這裡有誰是我師兄的親屬,如果沒有的話,只有我才夠資格趕你們出去,不快多謝我讓你們留下,還好意思叫我出去,哼!」 「無常……你還來……做什麼?」師父說。 「我來看看師兄死了沒有,如果還沒有死的話,順便上來追債,如果沒有錢就將那本天龍神訣交出來,當是清了那筆債!」無常真人說。 「你……」師母雙眼瞪著無常真人。 「你的人都快死了,難道你為了那本天龍神訣,,甘心讓你的女人日後當妓還債嗎?」無常真人說。 「無常!你別太過分!師父的事我還沒和你算帳!」我氣惱的站起來說。 「你有本事儘管來找我算!現在你沒資格和我說話!老鬼,怎樣了?」無常真人把我推開到一邊。 芳琪、巧蓮還有靜宜,即刻上前扶我起來。 「芳琪,巧蓮,靜宜,趁你們三個uushop都在這裡,我尊重你們是我的女人,我想!動司你們意見,我想幫玉玲還這筆債,還師父的心願,你們會不會反對?」 「龍生,我當然同意!」巧蓮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我當然也同意,如果錢不夠,我可以幫你!」芳琪也伸出手搭在我和巧蓮手上說。 「龍生,我有二十多萬,全拿給你!」靜宜也將手搭在我和巧蓮還有芳琪的手上說。 「你們三個真的決定了?我給了錢之後便沒錢了……」我苦笑著說。 「沒關係!我們有手有腳呀!」靜宜說。 「好!很高興看見你們眾志成城,這筆錢我給你!」邵爵士激動的說。 「不!這筆錢讓我給你,他是我師父,父債子還乃天經地義,如果你替他還,那他下輩子可就欠了一筆債,還是由我這個徒弟還吧!」 「嗯!我們支持你!」巧蓮和靜宜還有芳琪,異口同聲的說。 我即刻寫了一張支票。 「借據放下,錢拿走,從此師母和你們再也沒有任何糾葛,即刻滾!」我生氣的說。 「嗯……看來師兄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你這個徒弟,我們走!」無常真人說。 大漢放下借據,收了支票便和無常真人離去。 「無常!等等!」我大聲的說。 「什麼事?」無常真人回頭望我一眼說。 「我當著師父的面前發誓,師父的仇,我龍生一定會報!」 「我相信你龍生會有這麼的一天,但我怕沒那麼長的命等,報仇要快點哦……哈哈!」無常真人狂笑著離開病房。 師父對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玉玲……恭喜你……走出……石女困……答應我……好好……待……龍生……啊……」師父將我的手放在師母的手上,接著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了。 「師父!師……嗚……師……父……」我撲在師父的身上痛哭! 第十五卷 第九章 第二個徒弟 師父交待一切後,終於合上雙眼,含笑而終。他的笑也許是看見我許\下諾言為他報仇、他的笑也許是收到我這個好徒弟、他的笑也許\是看見師母的難題解決……然而,真正的原因為何也無法得到答案,一切已隨著師父合上的雙眼,埋至另一個空間。 此刻,病房中出現了奇景,是個很意外的奇景,病房中的八個人,竟沒有一個人流眼淚,包括我在內亦是。我不哭是看見師父含笑而終,不必再受痛楚的折磨,其他七人為何不哭的廈因,恐怕要逐一的問才能知道答案了。 但我相信每一個人,內心都流著眼淚,只不過這些淚\水,已化成一股怒火,正蔓延燒到無常真人的身上,他們所期待的希望,也自然寄托在我身上。 收殮的工作人員抵達後,大家都很自然的向師父鞠三個躬,也許這是他老人家所盼望的—就是得到所有人對他的尊敬。 師父終於得到了! 遺憾的是,師父是從外面送進醫院而身亡,並不是在醫院逗留超過四十八小時的病人,因此不能停放在醫院的殮屍房,必需交往公眾殮房,接受解剖的惡運。 天色已晚,鄧爵士建議大家一起吃晚飯,畢竟大家也勞累了一天。 鄧爵士今晚主張吃素菜齋品,大家對這個建議舉手贊成,鄧爵士約了雅麗,而鮑律師也帶著女友張小姐,與我們一起共餐。 素菜館廂房的裝修,不是追求氣派,而是講究清靜和祥和,今晚的廂房已具備這兩點,加上播放的清心曲,確實淨化大家心中的不快,至少懂得「放下」。 但我卻無法完全放得下,因為我左手旁的位子,擺著一個沒有人坐的座位,當然,他盤子上的菜,也只有加而沒有減……幸好多了一位健談的席上客鮑律師,製造了一些氣氛,使大家不會覺得沉悶。 「謝大狀,今天真是上了寶貴的一課,我們平時替人打官司,就算有再多的知識或經驗,當法官還沒下判的一刻,我們也不敢論輸贏。今天眼看五個金錢隨我不知道便的往天一拋,便判出生死,真是不可思議,看來大律師的師,可比不上風水師的師,我正在檢討是否入錯行了,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眾人第一次露出笑聲,連愁緒如麻的師母,也不禁露齒一笑。 「鮑大狀,你說笑話了,大律師屬專業人士,而且有無比崇高的地位,怎能和江湖術士相提並論?其實那五個金錢乃是金錢卦,沒什麼驚奇的,除了金錢卦之外,還有梅花易術,兔谷神算,五輪神算等等……」 「謝大狀,那我們可要看看龍師父的真本事了,乾杯!」鮑律師笑著說。 「鮑律師,你這招順水推舟用得不錯嘛……」芳琪笑著說。 「師父,就露兩手給鮑律師看看,他剛才還問我誰贏,現在讓他知道你的厲害,不用客氣。」鄧爵士說。 巧蓮和芳琪的目光,一起投到我身上,身旁的師母也偷偷踢了我一腳。 「龍生,你行不行呀?可別丟人哦……」師母小聲關懷的說了一句。 我拍拍師母和芳琪的肩膀,示意她們兩個不用擔心。 「師母,你不用替龍生擔心,放心吧!」靜宜笑著說。 「是嗎?大家別叫我師母,叫得我很老似的,叫我玉玲吧……」師母笑著說。 「好的,我叫你玲姐,你叫我靜宜行了。」靜宜主動友善的與玉玲交談。 「嗯……」玉玲向靜宜微微笑的點點頭。 「大家聽著,我現在宣佈,龍師父表演的時間到了。」鮑律師炒熱氣氛的說。 「大家別說什麼表演的,只是隨便說說罷了,鮑律師是我龍生新交的朋友,那就替他起個卦,剛才他見識了金錢卦便想轉行,那我就用梅花易術要他不敢轉行吧,哈哈!「我笑著說。 「哈哈!「所有的人都不禁開懷大笑。 「梅花易術有一個叫席上坐端占,我就用這個占法吧,坐端占為圓心,都是以八卦方位決斷,以定出吉凶,既然今天的主角是鮑律師,我就佔他吧!」我往鮑律師身上望了一眼,接著望向他女朋友張小姐一眼。 「龍師父,需要來個旋轉三百六十度嗎?」鮑律師風騷的扭起屁股轉了一圈。 這個鮑律師可真會搞笑,笑得大家把廈有的不快心情,拋諸腦後。 「鮑律師,你原本和張小姐坐在一起,但你現在卻跑來和芳琪說話,無意中卦象一變,我要好好的恭喜你,順便告訴大等著接喜帖吧!」 我這麼一說,大家好奇的望著我,只有鄧爵士很自然的留心聽我說話,!似乎對我充滿無限的信心和支持。 龍師父,恭喜我什麼呢?有財運?」鮑律師笑著說。 「鮑律師,真人面前別說假話了,我剛才說過以席上之位起卦,而你站在良宮之位,身穿赤色的西裝,良宮屬土,赤色屬火,在火生土的情況下,必有喜事,我肯定沒算錯。」 「龍師父,喜從何來?」鮑律師緊張的問。 「鮑律師,你還在真人面前說假話,喜從張小姐身上來呀!」 「龍生,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喜,快說呀!」芳琪笑著說。 「張小姐坐在兌宮之位,身穿黃色的衣服,兌宮屬金,黃色屬土,在土生金的情況下,也是有喜事,既然鮑律師和張小姐同時出現喜事,那必定是要結婚了,對嗎?」我望著鮑律師說。 「這……」鮑律師低著頭偷偷的笑。 「你不承「沒關係,我要再說下去了,好讓張小姐可以防範你哦……」我笑著說。 「別說……我承「……」鮑律師笑著說。 「龍生,快說下去……」張小姐要我繼續說下去。 「快說!快說!「眾女士為張小姐打氣。 「鮑律師,對不起了,張小姐姐妹多,我又不敢得罪她們,我只好說了。」 「龍師父,你就說吧……」鮑律師垂著頭走回座位上。 「張小姐,剛才鮑律師是站著,而你是坐著,因此赤色之火,玫向你兌金之位,表示你被他欺負,受他的氣。」我說。 「是呀!這怎麼辦好呢?有方法解救嗎?」張小姐緊張的問。 「龍師父……別說……」鮑律師苦笑著說。 「龍生,說!說!說!「眾女士繼續為張小姐打氣。 「哈哈!張小姐,你別太驚慌,剛才眾姐妹吵了一陣後,鮑律師又回到座位上,這卦又起了一個指示,因為眾姐妹的吵鬧之後,他便垂頭喪氣的回到我uushop不知道兌金之位,出現被你收服之兆,表示剛才赤色之火,乃是一場虛火,對你沒有殺傷力,也表示說,你娘家可以壓住鮑律師,而不讓你被他欺負。」 「龍師父,那我有什麼辦法壓住她呀?」鮑律師苦笑著說。 「鮑律師,是你自己苦苦要回來的,為何要壓住她呢?」我笑著問。 「龍生,什麼是苦苦要回來的呢?」玉玲感興趣的問。 我想玉玲是想知道,為何我苦苦要她來我身邊吧? 「玉玲,鮑律師的面相,水星角卸,是個一毛不撥的人,然而一毛不撥的剋星,就是他的兒子,所以我測出鮑律師是奉子成婚,這還不是苦苦要回來的嗎?我猜得對不對呢?!」我笑著說。 「龍師父,你真是太神了!」張小姐欣喜若狂的說。 芳琪和玉玲兩人向我露出笑容,我父親邵爵士也開懷大笑,不停拍手叫好,巧蓮和靜宜兩人,則忙著戲弄張小姐。 「鮑律師,你現在知道我師父的厲害吧!」鄧爵士得意的說。 「龍師父,我確實是一毛不撥的人,她確實是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其實我也不想過王老五的日子,因此想組織一個小家庭,所以苦苦求她和我結婚,我現在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請你收我為徒。」鮑律師突然跑來我面前跪著說。 鮑律師在我面前這麼一跪,不禁想起陳老闆為拜師一事而痛恨我,甚至背後設計陷害我。如今,我腦海中浮現兩種想法,一是廣收徒弟,不讓其他人落空;二是從此再也不收徒弟,以絕後患。 師父如今死了,他最成功是收到我這個好徒弟,如果我多收一個徒弟,起碼他出殯之日,場面也比較好看,況且師父無子法終。 「鮑律師,這樣吧,我本是不想收徒弟,但今天是師父逝世之日,所以就破例一次,但你需要接受兩個難題。第一,必需得到鄧爵士的同意,因為你成為我徒弟後,他便是你的師兄,我不想師兄弟有心病;第二,你必需戒掉一毛不撥的習慣,但也不是要你揮霍無度,而是要你懂得用錢,應該用就用,別當守財奴。」 「知道……」鮑律師說。 「鮑律師,我要你戒除一毛不撥的原因,最主要是讓你明白,人使用錢,還是錢使用人的道理。我不想看著你被錢使用,因為你的心不但被錢使用,而且還被錢困在一個鬱悶的空問裡,一旦花錢你就會心痛,這又何苦呢?花錢應該是開心,是你使用它,只要將錢花在正當的塗徑上,那什麼都值得的,明白嗎?」 「明白了。」鮑律師點頭說。 「你去問鄧爵士的意思吧!」 我不知道該不該收鮑律師為徒弟,所以將問題推到鄧爵士身上,我知道他必會答應,我只不過趁這個機會,讓他高興和臉上沾光,要不然他拜師的我不知道五百萬,會花得很冤枉,而我也借這個機會,多謝他之前琪琲漕滮d萬,我能替玉玲還這筆債,全部也是因為鄧爵士的關係。 「鮑律師,我一定贊成你拜我師父為師,要不然哪有師弟服待我呢?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那我成了龍師父的徒弟?師父,請用茶……」鮑律師馬上跪著向我敬茶。 「我以後仍稱你為鮑律師,這是我的習慣。」我接過鮑律師的茶說。 「哈哈!「眾人開心的向鮑律師賀喜。 「謝謝!等等……」鮑律師突然和鄧爵士交頭接耳,小聲說大聲笑的。 我好奇鮑律師和鄧爵士,這兩位師兄弟有什麼好談的? 鮑律師和鄧爵士低聲密語後,突然倒了四杯茶,走到芳琪和我眾女友身邊。 「各位師母,徒兒也向你們敬茶了。」鮑律師笑著說。 席上除了雅麗和張小姐之外,在場所有的女人都悄然的望著我。 我想不到鮑律師會開出這種玩笑,如果是平時倒無所謂,可是今天席上多了一位身份尷尬的師母,這位鮑徒弟可真是送了一份好的見面禮琪琚C「你們就喝吧,受之無愧呀!」邵爵士笑著說。 父親這句話,可教我受寵若驚,他之前為了芳琪,很抗拒我身邊的女人,甚至怕我有損邵家的面子,現在居然不嫌棄,反而主動討好她們,看來我煮給他吃的兩粒蛋,已改變他對整件事的看法。 「芳琪,你先喝……」巧蓮即刻拿起茶給芳琪。 「巧姐,第一杯該是你喝的。」芳琪恭敬的說。 「我們一起喝吧……」巧蓮拿起杯子說。 桌上還剩下一杯,巧蓮不知所措,反而芳琪識得大體,馬上將杯茶遞給玉玲。 「玉玲,一起吧……」芳琪笑著說。 我和巧蓮兩人,同一時問望向芳琪。 巧蓮是一個最善解人意的女人,當她面對不懂得處理的問題時,就肯定必有不能處理的原因。也許她顧著芳琪的感受,也許\她顧著師父剛逝世的關係,種種的原因,令她不知所措,但芳琪挺身而出,我和巧蓮怎會不感到意外呢? 我不知道芳琪是否明白這杯茶的意思?這只有師父的女人才有資格喝,她把茶遞給玉玲,表示接受玉玲成為我的女人,會不會芳琪只是為了免得玉玲尷尬,隨意把茶遞給玉玲? 「我沒有資格喝這杯茶,我有愧於大家!」玉玲含著淚\奪門而出。 巧蓮和靜宜見狀,馬上追了出去「呂爵士……我是否做錯……了……」鮑律師發抖的說完後,也急忙追了出去。 「龍生!你還不快點把她追回來!」芳琪焦急的說。 「是……」我感激的望了芳琪一眼。 我追到門外的時侯,發現巧蓮和靜宜已經將玉玲截住,於是我上前教她們回去,並向負責人借一個房間說話。 「玉玲,你為什麼要哭著離去?大家都很擔心你……」我扶著玉玲坐下。 「龍生,我想起以前的事,覺得沒臉見他們……」玉玲眼睛紅紅的說。 「玉玲,師父已經叫我好好待你,而我身邊的女人都對你很友善,你又何必介意?況且以前你只是討厭我,而不是有心陷害我,只要向他們解釋清楚便行了,現在最主要是讓我好好照顧你,可以嗎?」 「龍生,我怕她們無法接受我,我以前做過的事,她們恐怕很難會廈涼我,面對她們我真是抬不起頭,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有那麼多女人,開始還以為只是我們兩人之問的事,誰料到你竟然有好幾個女人……」玉玲哭泣著說。 我的心很亂,但我想事情總有解決的方法。 「玉玲,現在事情已經分成三個階段,你讓我陪你一起處理好嗎?」 「龍生,什麼三個階段?」玉玲好奇的問。 「玉玲,你既然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那其他的事我們先別說,先說我和你的事,如果我很想成為你的男人,你又想不想成為我的女人呢?」我緊張的問。 「龍生,我之前要和你維持師母的身份,原因是你師父的關係,現在你師父已經不在了,而你又是第一個闖入我體內的男人,我當然希望能從一而終,我也水遠會記著,你用身體保護我的情形。」 「好!你是甘心當我的女人了?」我再多問了一次。 「嗯……第二呢?」玉玲點頭說。 「第二是把陷害我的真相,全部向她們交待清楚,不管她們相不相信,你先向她們交待清楚,免得日後大家存有心病。」 「好!我應該向她們說個明白。」 「第三,你向鄧爵士表明一切,包括之前盜取他父親基金一事。」 「龍生,這會不會惹來麻煩呢?」玉玲驚訝的說。 「玉玲,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是向鄧爵士「錯的最好時機,別錯過這個自首的好機會,要不然你以後怎樣做?況且我的神術有兩下子,我擔保你不會有牢獄之災。」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玉玲想了一會說。 「玉玲,只要經過這次澄清,以後你便可以重新做人,你也自然有權選擇她們,總之,不管她們接不接受你都好,至於她們接不接受你,這點沒關係,她們有權選擇你,我龍生一定會照顧你,相信我……」 「龍生,沒想到你處事這麼冷靜和果斷,這點你師父肯定比不上你,我只是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而且還會和她們走在一起。我萬萬想不到的是,你身邊的女人竟肯為我還債,這令我十分的意外!」 「玉玲,我和她們三個,是講一個情字,大家都為情字付出真心,是共赴愚難的情、是有情義的情,你和她們相處之後,我相信你會很開心。」 「我怕她們不會接受我……」玉玲小聲的說。 「有我在你身邊還需要怕?」我笑著說。 「龍生,吻我……」玉玲激動的和我深深的接吻。 我帶著玉玲回到房問,大家都熱情的勸解她,而我則坐在玉玲和芳琪的中問。 「大家在這裡,我就說關於玉玲的事給大家聽,這件事你們是有必要知道的,玉玲以前很照顧我,由於我犯錯一件事後,開始變得很生疏,後來我便離開師父的家,也許這是上天早已注定,接著……」我先向大家說出玉玲和我的關係。 「原來玉玲不是想害你犯強姦罪的……那故意陷害的人是誰呢?」邵爵士問。 「我還沒有說出陷害我之人的時侯,我先向你們說什麼是石女吧!」 「好呀!師父,我很有興趣想知道,到底什麼是石女?」鄧爵士笑著說。 「玉玲,我可以說嗎?」我尊重玉玲的問了一句。 「嗯……」玉玲尷尬的點點頭。 「石女的傳說……」我開始講解石女的故事。 眾人的眼光投向玉玲身上。 「玉玲,你也真苦命……」芳琪同情玉玲說。 「師父,原來金師父是想吸取靈性……」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接下來我要向大家說一件事,同時向巧蓮和靜宜還有芳琪三個認錯。」我說。 「什麼事那麼嚴重,居然要認錯?」芳琪和靜宜好奇的問。 「龍生,別急,慢慢說……」巧蓮拍拍我的手說。 「我為了查出誰是陷害我之人,於是挾持玉玲到別墅去,向她嚴刑逼供……」 「龍生,結果呢?」邵爵士緊張的說「師父,到底是誰?」鄧爵士緊張的說。 我內心掙扎了一會,最終決定大膽的賭上一次! 「大家不用緊張,當時我挾持玉玲嚴刑逼供,後來她告訴說,她是名石女,當時我想石女是百年難得一見,怎會琪盚J上呢?我以為玉玲在戲弄我,所以一氣之下,便把她強姦了,那時只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想著報復,並不是存有歪念。」我大膽的這樣說,而不解釋是與玉玲假裝玩的強姦遊戲。 「龍生,你真的強姦了玉玲?」芳琪面紅耳赤的問我。 第十五卷 第十章 重回別墅 當我把強姦玉玲的事說出後,芳琪第一個向我興師問罪,她最痛恨強姦犯,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質問,並拋出疑問的眼神。 「龍生,你真的強姦了玉玲?」芳琪面紅耳赤的問我。 「芳琪……冷靜點……」巧蓮小聲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來向大家承認,就表示我有做過,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試過,為了找出真相,而不顧一切的心情,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時我並沒有什麼邪念,只想著報仇,你們能瞭解我當時的心情嗎?」我問身旁三個女人說。 「如果是為了報仇而沖昏頭腦,我當然不會怪你……」巧蓮即刻幫我說話。 「師父,你這樣做沒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鮑律師,你說是嗎?」鄧爵士說。 「呂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呢?」鮑律師有口難言。 「你……真麻煩!」鄧爵士沒趣的說。 「但這是法治社會呀!」芳琪生氣的說。 「芳琪,我沒有要求你支持或原涼,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人為了找出真相,當時是不擇手段,甚至會失去理性,我相信你會明白我當時的心情,畢竟幕後陷害我的人太陰險了,我不找他出來,難免又會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嗎」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沒再爭論些什麼,也許她在想,當時她為了報仇,也在邵爵士面前低聲下氣的等待機會,我相信她會瞭解,報復者當時那種不擇手段的心態。 「龍生,那誰是背後陷害你的人?」芳琪接著問。 「陷害我的人是陳老闆!」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竟是陳老闆?他媽的!」鄧爵士氣得猛拍桌子站了起來。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驚。 「各位,幕後陷害龍生的人,真的是陳老闆,龍生的師父和我並不知情,不知會出現強姦一事,我最後是從報章上得知,後來我曾向他興師問罪,甚至和他我不知道反臉,我覺得他很卑鄙,因為當時沒說過要用強姦罪來害龍生,我也是蒙在鼓裡,對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經忍不住湧了出來。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關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罷了,別責怪自己了,沒想到老陳會是幕後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說。 「嗚……我於次向大家說聲……對不起……嗚……」玉玲流淚的說。 「別哭……我們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蓮和芳琪安慰玉玲說。 「你何必哭呢!錯又不在你身上,只是我不明白老陳,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鄧爵士問玉玲說。 「鄧爵士,陳老闆嫉妒你拜龍生為師,而他送的車,龍生卻不要,偏要你的車,後來又見得到那麼多錢,總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這麼多……」玉玲哀怨的說。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會扯上關係的?」芳琪好奇的問。 「玉玲,說吧……」我鼓勵玉玲自首。 「對呀!將一切真相說出來,這樣我們可以有些防範。「芳琪鼓勵玉玲說。 「鄧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認罪,我和高斯曾開一間……」玉玲說出盜公款一事。 鄧爵士聽玉玲說完後,臉色大變,幸好他很快又回復正常。 「原來你們盜用我父親基金的錢,錢已經還清了嗎?」鄧爵士問說。 「鄧爵士,所有的款項已經還清,今天龍生替我還的那筆債,就是早期用來填補欠款的,對不起!」玉玲道歉說。 「鄧爵士,這件事能否就合@罷,別再追究玉玲了,好嗎?」我代玉玲求情。 「我沒想過要追究,只是不甘心給張家泉賺了幾百萬的利息罷了。」鄧爵士說。 「謝謝!「玉玲感激的走過去,並捧上一杯茶謝罪。 「不!我受不起……師……」鄧爵士雙手接過茶放在桌上,並望了我一眼。 「大家叫我玉玲好了……」玉玲小聲的說。 「沒關係,鄧爵士已經接過茶,表示接受道歉了……」我即刻打圓場的說。 「難怪最近老陳和我說話,和以前的語氣不一樣,原來背後有了大靠山,所以每次都頂撞我,哼!」鄧爵士自言自語。 「現在我除了擔心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兩人外,還害怕陳老闆和高斯不肯甘休,設計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家對玉玲的同情心。 「老陳他有什麼本事,哼!」鄧爵士不服氣的說。 「老鄧,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他確實傷了龍生一記,再傷害其他人有什麼不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師而起。」邵爵士語重深長的說。 「我才不怕,鮑律師,你才需要清楚,你剛剛拜師了!」鄧爵士對鮑律師說。 「難得我拜師成功,還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一起共同進退,我在法律界一向都是以鐵漢自稱,有什麼事會難倒我!「鮑律師大義凜然的說。 「老鮑!好樣的!我看得起你這樣的師弟!哈哈!」鄧爵士拍了一下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果然沒相錯鮑律師這個人,他確實夠義氣,看來這個徒弟沒收錯。 「不過,現在我還沒正式向師母敬茶,還不算是真正的師弟吧?」鮑律師說。 「那你還沒快過去敬茶!」鄧爵士笑著說。 「對!「鮑律師馬上叫侍應生泡過一壺新茶。 鮑律師明顯是想幫我一把,照理說那有什麼師母的,我和她們又沒有正式結婚,剛才他只不過是鬧鬧氣氛,但他現在卻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過,他這樣做可危險極了,隨時會出現玉玲和芳琪,一拍兩散的局面。 「巧蓮,我和玉玲的事,你認為怎樣?」我先問巧蓮說。 「我那當然沒問題,錯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蓮說。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說。 芳琪轉身走到玉玲身旁,沒有回答我的話。 「玉玲,我不會讓人欺負你,尤其是那些做錯事又不負責任的人!」芳琪說。 「芳琪……」玉玲望了芳琪一眼。 「明白,大家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點點頭說。 「芳琪,你肯原諒我的錯?」我問芳琪說。 「我只原諒這件事,不想玉玲受傷害,但不表示我原諒你!」芳琪瞪了我一眼。 「行了,我明白,靜宜,你呢?」我問靜宜說。 「龍生,我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我們也要尊重玉玲的決定,並不是我們說了就算的,她也有選擇的權力。」靜宜公道的說。 「對!」巧蓮和芳琪圍在玉玲身旁,異口同聲的說。 這時候,侍應生端了茶壺進來。 「各位師母,我向你們敬茶了。」鮑律師笑著臉捧了四杯茶說。 玉玲望著茶杯,愣住了一會。 「喝吧!「巧蓮和芳琪還有靜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過鮑律師的茶。 「等等!少了一杯……」我對巧蓮說。 「對!還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靜宜代喝吧……」巧蓮想了一會說。 四個女人終於喝下這杯既鬧氣氛,又有意思的「師母茶」,接著,她們走到一旁交頭接耳的交談。 「我們還是讓巧姐說。」芳琪說。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們向徒兒訓話,哈哈!」靜宜笑著說。 「師父,師母的訓話,我也該上前聽嗎?」鄧爵士對我說。 「鄧爵士,她們只是鬧著玩,你別當真啦!」我笑著說。 我很好奇,這四位所謂的「師母幫」到底有什麼訓話? 「鮑律師,我只是傳話,這是芳琪的意見,當然我們也支援她的意見。」 「請說!」鮑律師說。 「師父說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師父、師母和師兄的壽辰,從今後你一力承包,今晚的拜師宴也是你給錢,還有以後不可以叫我們師母,別叫得我們那樣老,直接叫名字行了,知道嗎?」巧蓮笑著說。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擾嘴,沒想到「師母幫」會故意刺鮑律師的要害。 「是!「鮑律師望了和我鄧爵士一眼。 「好啦!別戲弄鮑律師了,該是時候回去了。「邵爵士笑著說。 「好的!」我說。 「龍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家,免得有人上門騷擾她,這們問題交給你處理了,你今晚打算住哪裡?」邵爵士說。 「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現在一個人,確實很不方便,而且張家泉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會不會對她無禮,另外,她和高斯拆伙,會計公司的客戶全被高斯搶走,生意一落千丈,真頭疼呀!」我故意歎氣的說。 「師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會盡量幫忙她,你不用擔心。」鄧爵士說。 「師父,這點我也能幫上忙。」鮑律師自告奮勇的說。 「玉玲,我會找些客戶給你,放心……」芳琪對玉玲說。 「嗯……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裡?」邵爵士問我說。 「我目前還沒找到新的住所。」我尷尬的說。 「鑰匙拿回去吧,就當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別墅的門匙說。 「爸……我要這鑰匙沒意思……」 鮑律師和玉玲兩人,聽見我叫邵爵士為父親,不禁悄然的望著我。 「龍生,為什麼沒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問我。 「你的寶貝乾女兒又不肯搬過來住,我回去別墅有什麼意思?」我提起芳琪的手說。 「琪兒……」邵爵士說。 「芳琪姐,你不願意和我們一起住嗎?」靜宜推推芳琪的手臂說。 「芳琪,如果是因為我的關係,我願意退出……」玉玲說。 「玉玲,不是你的關係……我又沒說不肯搬過去……」芳琪臉紅的說。 「真的?芳琪,你肯一起搬過去?」我喜出望外的說。 「別這樣……不好意思……」芳琪小聲的說。 「我們走吧,他們的事,我們還是少管……」邵爵士搖搖頭的走出房外。 「爸!租金我會交給你的!」我興奮的說。 「行了!我會向你要租金的!哈!」我父親向我笑了一笑,接著,鄧爵士我鮑律師也笑著離去。 房內只剩下我和巧蓮、靜宜、芳琪和師母玉玲。 「大家聽好,現在外人走了,這裡算是一家人,我也不怕坦白的說,今天我還了玉玲的債,身上已經沒有錢了,可能來來的日子很清苦,而且還要交房租,但我龍生答應你們,我會盡量照顧你們,希望你們琪雕@點時間。」 「龍生,錢不是問題,我們又不是貪你的錢,我們這裡有大律師、會計師還有教師,而你還有龍生館,你怕我們會餓死嗎?」芳琪安慰我說。 「是呀!「靜宜和巧蓮說。 「芳琪,你的意思是答應和我一起回別墅了?」我高興的握著芳琪的手說。 「是啦,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別強姦女人了,我對強姦這兩個字很反感,最近巧姐和我講了很多話,我也明白你的多情,除了這一點外,其他的我可以不計較。」芳琪大方的說。 「好的!我不會「強姦」女人,況且有那麼多嬌妻在身邊……」我樓著芳琪看了玉玲一眼。 「走吧,我們回別墅了!」靜宜高興的說。 「我要回家拿些東西。」玉玲說。 「龍生,我也要回家拿些東西。」芳琪說。 「好吧,我先載你們回去拿東西,走!」我興奮的拖著芳琪和巧蓮的手走出房外。 正當我們走出房外的時候,沒想侍應生把我們攔住。 「先生,你的帳單還沒結……」一名身穿西裝的人品說。 「哎!鮑律師真是一毛不拔的人呀!」我苦笑說。 「哈哈!」四個女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龍生,我來給你……」芳琪掬出一張白金卡。 「下次再見到這位徒弟,你們幾位師母,可要好好管教他呀!」我笑著說。 我送芳琪和玉玲回家,拿了些隨身物後,便興高采烈的回去別墅。 「哈哈!我們又搬回別墅了,真像做了個夢似的。」靜宜笑著躺在沙發上說。 「啊!」樓上突然傳來巧蓮的驚叫聲! 我們幾個一起衝上去,發現巧蓮站在「性事房」門口。 「巧蓮,什麼事?」我緊張的抱著巧蓮說。 「你們看……是不是有賊來過……」巧蓮害怕的說。 我們走進房問,看見地上一大片碎玻璃,還有手銬和繩索,甚至還有一大堆泛紅的紙巾,我才想起今天匆匆出門,忘記清理現場。 玉玲臉紅,尷尬的把頭垂下。 「不對!門鑰匙沒壞,這不是龍生和玉玲的犯罪現場吧……」巧蓮靈機一動說。 「嗯,我等會自己清理,你們小心別踩到玻璃……」 「哇,看來你和玉玲真的很激烈哦……」巧蓮笑著說。 「是呀!玉玲,我有一個好奇的問題,你能不能解琪硠巧O?」靜宜笑著說。 「靜宜,是什麼問題呢?」玉玲臉紅的說。 「你真的將第一次給了龍生?」靜宜好奇的問。 「嗯……我是石女的事,你們也知道了,也許真是上天安排,我要被龍生欺負吧,不過,解除了這個憂慮之後,心裡倒是很開心。」玉玲羞怯的說。 「玉玲,石女是怎樣的?我對這個很好奇……」芳琪望著玉玲說。 「芳琪姐,等會我們沖涼,不就可以看清楚了嗎?」靜宜笑著說。 「是呀!不怕老實說,我對龍生說的石女很懷疑,不知他是不是騙我的,所以想看一看,可以嗎?」芳琪尷尬的問玉玲。 「芳琪,我現在去準備,等會去沖涼的時候,便可以一起欣賞……」巧蓮笑著說。 「你們一起洗澡的嗎?那……」玉玲臉紅的說。 「玉玲,沒關係的,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告訴你一個秘訣,就是多和巧蓮說話,那就很容易適應了……」芳琪笑著說。 「哎呀!」我叫了一聲「什麼事?」芳琪跑過來看我說。 「沒事,我不小心給玻璃割到……」 「你快坐到沙發上,我幫你清理好了!」芳琪撿起地上的垃圾說。 「芳琪,讓我來吧……」玉玲尷尬的說。 「沒關係……都是一家人……」芳琪大方的說。 看見芳琪和玉玲兩人相處融洽,我的心就放心多了,開始我還怕我不知道芳琪會翻臉呢!巧蓮準備好心連心浴池後,便和靜宜聯手把玉玲帶進來,但玉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尷尬的不敢走進來,最後加上芳琪才把玉玲給拖進來。 「龍生在這裡呀!」玉玲臉紅的說。 「玉玲,沒關係,來吧……」巧蓮說著開始動手脫玉玲的衣服。 「你們……」玉玲驚訝的喊著。 我心想玉玲可真是多災多難,之前琪畯擐o衣服,現在又給三個女人剝她的衣服,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龍生,幫我呀!」玉玲向我求救。 「好呀!「我從池裡站起來說。 「啊!「玉玲看見我一絲不掛的從池裡站起來,嚇得用雙手遮掩羞紅的臉龐。 「動手呀!」巧蓮大聲的叫! 玉玲身上的短袖衣被脫了下來,接著脫短裙、胸罩和內褲,成為赤裸裸的大美人。 我看見巧蓮望著玉玲的豐乳,靜宜和芳琪則望著玉玲的蜜桃,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欣常女人,會看得發呆。 「你們別看……」玉玲機靈的跳入池內。 「玉玲,我順便幫你把衣服洗了……」巧蓮抬起玉玲的衣服和望著胸墨說。 「巧姐……謝謝你……」玉玲說。 「芳琪,靜宜,你們也把衣服脫下,讓我一起洗吧!」巧蓮說。 芳琪和靜宜兩人,隨即脫下身上的衣服,這回換玉玲發愣了,望著她兩人身上……「龍生,你們習慣一起洗澡的嗎?」玉玲小聲的問。 「這是一種情趣……」我笑著說。 巧蓮這時候,也脫下身上的衣服步入池內。 「龍生,你在想什麼?」巧蓮問說。 「我在想一件事……」我把巧遇張伯和患叔的事,全部說給她們聽。 她們四人聽得津津有昧。 「龍生,我曾聽高斯說過,要騙你一本什麼經書的,你可以小心別受騙。還有,你師父要我給你的書,我也帶來了,等會記得向我要。」玉玲說。 「龍生,看來你要小心應付兩位老伯。」巧蓮提醒我說。 「龍生,玉玲信得過嗎?」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芳琪這句話提醒我一件事,我想師母如果是奸細的話,師父那本書,就不會是真的,師父的書很容易辨認,因為他的書一定會有簽名,如果這本書是真的,師母肯定是忠的,如果是假的話,真的那本必是交給了無常真人。 「玉玲,你可別令我失望呀!」我心裡自言自語的想。 下期預告: 師母到底是忠還是奸呢?她會把師父交給龍生的東西拿出來嗎? 天下奇聞多的是,殯儀館居然不做死人生意,怪事! 無常真人使用美人計,而且出動母女兩人,龍生如何應付呢?最可恨是此母女利用龍生的知名度,招搖撞騙的替人看風水,還差點鬧出人命,龍生怎樣解救受害人?怎樣算出生男還是生女呢? 碧蓮終於說出離家出走的原因,龍生和他的女人會接受嗎?最要命的是碧蓮身上竟出現長滿刺的……碧蓮、巧蓮、靜宜與芳琪,無意中表白為何喜歡龍生,而龍生也坦白說出他愛的女人只有三個。至於那些不被愛的女人,龍生用什麼藉口讓她們心服口服呢? 龍生終於有機會使計陷害莊警長,他的計策能成功嗎? 第十六卷 第一章 師母留書出走 師母終於得到所有人的支援和諒解,同時我的女人也欣然的接受她,這是我最開心的事,而父親私底下也將別墅,以租用的藉口推還給我,使我無限的感激,這份父子情也隨著他的讓步和愛護,填補我內心多年空虛的那份父愛。 然而,一向行事謹慎的芳琪,悄悄提醒我留意師母的忠誠,其實我也存有戒心,但一個女人可以將處女膜獻上而不發怒,試問她又怎會虛假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龍生是懂的,但我較喜歡實據的支持,然而,師母的忠誠,一切待我看過師父留琪琲漯F西,便能一一揭曉。如今還是盡情的歡暢,畢竟眼前有四位赤裸裸的美女正搖晃彈實的美臀和豐滿飽挺的乳房,已教我眼狂心癢的,試問我又怎能浪費春宵一刻呢? 靜宜優美的線條、芳琪性感的身段、師母飽挺的乳峰、巧蓮豐勝的美臀,四人各有一張俏麗的臉孔和香滑白暫的雪膚,雖然巧蓮的乳房較小,但她的美臀和靈舌的技巧,足以將我心神迷惑,加上芳琪飽實且高挺的竹筍型乳房、靜宜柔滑的嬌小嫩乳頭,以及師母那條狹隘緊逼的蜜道,真是夜夜溫柔夜夜銷魂……芳琪突如其來,大膽的在師母和巧蓮面前摟著我接吻,並且將她胸前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貼磨。開始的時侯,我對她的熱情挑逗很驚訝,畢竟她性愛的作風仍很保守,後來我才明白,原來她這番衝動是另有所圖,目的是想和我說悄悄話。 「龍生,對玉玲真的沒有疑心嗎?」芳琪心有不安的小聲提醒我說。 「芳琪,你認為玉玲信不過,還是在呷醋呢?」我小聲摸著芳琪的彈乳說。 「我呷什麼醋,我對自己有信心……別搓得那麼大力……輕點……」芳琪拍拍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說。 「你也會怕痛?」我笑了一笑說。 「哎呀!雖然我背著她們,但你的動作那麼露眼,我始終還是有點害羞,萬一不小心叫了出來,怎麼辦?」芳琪臉紅嬌憨的說。 「我最喜歡看你害臊的模樣……」我陶醉在芳琪羞答答的表情中。 「你的嘴就是夠甜的……噢……別弄這個位置……」芳琪推開乳頭上的手指說。 「你的乳頭真可愛,總是和我過不去似的,每當看見我的手指,就嚴陣以待,迅速的勃起。」我笑著說。 「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呢?」芳琪捻著我的鼻尖說。 「我當然喜歡啦,我恨不得把它放進嘴裡咬,看它硬還是我的牙齒硬?」我戲弄芳琪說。 「那我看你的牙齒硬,還是我的舌頭硬……」芳琪突然將珠唇貼在我嘴上,接著把香舌挑入我嘴裡,並大肆挑弄我的舌頭。 我則集中吮吸她的香涎,嗅她身上的體香味……「龍生,剛才我說關於玉玲的事,你要多加防範……」芳琪推開我的嘴說。 「芳琪,我明白你的好意,這點我會多加提防,其實只要我看玉玲交琪琲漯F西,是否師父的真本,那答案便會揭曉,因為我早已洞悉師父的習慣,所以這點很快便知道,你不必太擔憂。」我安慰芳琪說。 「你有防範之心,我就放心多了……」芳琪嫣然一笑說「芳琪,你笑得很甜很迷人,你讓我對你的愛昇華至無人可取代的位置,我愛死你了……」我忍不住再次摟抱芳強吻,手指也滑到她雙腿之間的玉門上,輕輕彈起溪邊小調。 「別弄啦……」芳琪輾轉反側的說。 這時侯,巧蓮赤裸裸的捧了幾杯酒過來,順便也叫靜宜和師母一起圍了過來。 「我們先喝一杯,慶祝玉玲加入我們的大家庭。」巧蓮興奮的在師母的臉上親了一下說。 接著,靜宜和芳琪都親了玉玲一下,我當然也不會例外,只不過觀眾要我和她嘴對嘴親吻罷了。 臉紅的師母玉玲,好像很不習慣赤裸裸的和我們相見,總是以手掩飾身上的部位,但臉上羞怯之色,如盛開的紅玫瑰花一樣,嬌艷且可愛。 「我謝謝大家對我的愛護,也許我的性格較內向,如果有掃大家的興,請別見怪……」玉玲羞怯的說。 「玉玲,你怎麼這樣講呢?這裡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問題不妨拿出來商討,我們必會尊重你的。」靜宜說。 「我沒什麼問題,可能是性格和思想上較為保守,如果大家不反對的話,我想自己搬出去住,但我絕對不是和各位有意見,我有說錯話嗎?」師母尷尬的說。 「玉玲,關於搬出去的事,我們等辦好師父的身後事再說吧!現在你的處境也不是很方便,無常真人必會來麻煩你,所以不贊成玉玲搬出的,舉手!」我轉開話題並舉起手說。 「我們也舉手!」巧蓮和靜宜兩人,還有芳琪也舉起手說。 「你們……」玉玲笑著說。 「玉玲,少數服從多數,你就沒得搬出去,哈哈!」巧蓮說。 「那好吧,我就暫時留下……」玉玲點頭說。 「對了!我們還沒看過石女的……想看的舉手!」巧蓮扮了鬼臉說。 「對呀!我們還沒看過……」芳琪露出期待的目光,並舉起手說。 巧蓮跑過去將浮床放在池邊,接著和靜宜慢慢靠在師母身上,而師母逐漸往後退,誰料退到芳琪的身邊,我即刻閃到一邊去。 「你們……不是想……」師母發覺巧蓮有所企圖,顫抖著說。 「我們合力捉玉玲上浮床……」巧蓮發號施令的說。 「啊!我怕呀!」師母笑喊著說。 「巧蓮!你們玩玩好了,別弄傷對方呀!」我笑著為巧蓮打氣說。 巧蓮衝上前摟住師母,靜宜則推師母到池邊,我助芳琪一把,將師母拉到浮床上面,接著功成身退的坐在一旁喝酒。 「龍生,你和她們聯手欺負我……」師母吵著說。 巧蓮見師母被拉到浮床後,即刻將身體壓在師母身上,並將她兩腳分開。 「哇!你們比男人還要凶,別這樣……我怕呀……」師母掙扎的說。 「好了!我們別嚇壞玉玲了,免得不小心弄傷就不好。」芳琪伸張正義的說。 「好吧!我們就不欺負玉玲,嘻嘻!」靜宜主動第一個放手說。 「還是大律師比較明白事理……」玉玲拍了幾下胸口說。 「玉玲,其實姐妹們聽龍生說過關於石女的傳說,所以好奇想看看,你就大方一點,滿足我們的好奇,讓我看一看吧……好嗎?」巧蓮笑著說。 「是啊!玉玲,你就給她們好好看,滿足她們的好奇心,要不然你每天可要提心吊膽的乾脆當是給她們一份見面禮吧,哈哈!」我主持公道的說。 「這……好吧……只看一次……怪羞的……」師母躺回浮床上遮掩羞怯怯的臉蛋說。 「玉玲,你把腿張開一點,看不清楚……」巧蓮把頭移到師母的蜜桃上說。 「哎呀!巧姐,你把毛髮往上撥呀!」芳琪緊張且親自用手撥開師母的恥毛說。 「你們快點看……很羞呀!」師母張開雙腿說。 「玉玲,你當是接受婦科醫生檢查就行了,哈哈!」靜宜戲弄師母說,也湧到前面,留心的看著。 「怎會那麼怪的呢?」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姐,怎麼怪呀?」靜宜好奇的問。 「你們瞧,玉玲這兩片東西,怎麼會往內縮的呢?」巧蓮指著師母的花瓣說。 「是呀!我自己這兩片東西也是向外展的,不信你們看。」巧蓮說完張開腿,露出兩片花瓣說。 「對呀!靜宜,讓我看看你的……」芳琪也望著自己的蜜桃,接著向靜宜說。 靜宜躺下張開雙腿,讓芳琪看。 「你們怎麼了?」玉玲好奇的問。 「玉玲,你的這張小嘴果然很特別,但那兩片東西往內縮,好像怪怪的……」巧蓮對師母說。 「是嗎?怎會這樣的……」師母慌張的看看自己的蜜桃。 「玉玲,你看靜宜……」巧蓮翻開靜宜的花瓣說。 「巧姐,你看玉玲那兩片東西,好像很結實似的,就算想把它翻出來也不容易,不像我們柔柔軟軟,不信你也可以看我的……」芳琪把玉玲的手放在自己的蜜道上。 師母果然很好奇,仔細摸著芳琪的蜜桃,接著又摸摸自己的蜜桃,並且上下左右的檢查。 「你們那兩片東西,果然很柔滑細膩的,而我有點硬繃繃的……今天要不是看過你們的那個,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是那麼厚……」玉玲自愧弗如的說。 「玉玲,其實你也不要這樣說,你的乳房就比我好看多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只是好奇石女之說罷了,不過,以我看過那麼多女人的香戶,感覺你的確實有些不一樣,但開過苞之後,也沒理由會那麼緊的……」巧蓮疑惑的說。 「巧姐,你為何會看過很多女人的香戶呢?」玉玲好奇的問巧蓮說。 「呢!我以前當過……護士嘛……」巧蓮尷尬的說。 「巧姐,你當過護士?」靜宜好奇的問巧蓮說。 「是啦!以前的事……別說了……」巧蓮臉露羞澀之色說。 「對呀!芳琪姐也是剛開苞不久,但也沒理由會那麼緊的,而我自己也曾是處女,但做了之後,下面有很鬆且空洞洞的感覺,你有這種感覺嗎?」靜宜問。 「我倒沒這種感覺……」玉玲緊張的說。 「會不會又緊閉,變回石女了?快躺下讓我看看……」巧蓮說。 「哦……不會吧……」玉玲即刻躺在浮床上。 聽見巧蓮和靜宜討論蜜桃的話題,我全身就開始滾燙,火龍也癢得想找個洞鑽,當我望向芳琪身上的時侯,發現她正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蜜道內,我想她在思付靜宜的話,檢查自己的蜜洞是否鬆弛了,不禁教我暗自發笑。 我帶著笑容走近芳琪的身邊。 「芳琪,你幹什麼呢?」我問芳琪說。 芳琪見了我,馬上抽出放入蜜道的手指,然後把我拖到一旁。 「龍生,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做第二次的時侯,會不會感覺我下面鬆弛了?你要老實說。」芳琪臉紅的悄悄對我說。 「芳琪,剛才靜宜說的話也太誇張了,雖然會松闊了些,但也不會像她說得那麼可怕,不過,你的洞闊了也沒關係,我的夠粗嘛!」我笑著說。 「你!那你喜歡我闊還是松呢?」芳琪用力捉著我的火龍說。 「我和你做愛,重視的是心靈感覺,是真實與你心靈交合的感覺。」 「算你會說話啦!哼!」芳琪用力在我龍根上捉了一下。 「快去看你好奇的東西吧!」我笑笑指著師母說。 「對哦!忘記了!」芳琪隨即晃起彈臀,跑到玉玲身邊去。 我望著芳琪的彈臀,心想該怎樣才可以得她們的後面呢?我相信插入那裡的感覺,一定很美妙。 「龍生,你快過來看看……」巧蓮向我招手說。 我跑過去玉玲身邊,看見幾隻玉手正撫摸玉玲的蜜桃。 「哇!真的很窄……」芳琪用手指插入玉玲的蜜洞說。 「噢……你們……你們真的……插進來……」玉玲呻吟的說。 「巧姐,我的手指那麼細,已經很難插進去,龍生的那麼大,怎能插進去呢?事情似乎並非他所說的強姦那般哦……」芳琪疑心的說。 「我試試……」巧蓮用中指往玉玲的蜜洞插入。 「啊!巧姐……你也戲弄我……啊……不要啦……羞死了……」玉玲滿面羞紅的說。 巧蓮和芳琪如此的對待師母,我想師母是個快熱的女人,恐怕很快會按耐不了慾火,不過,今晚肯定有個很頭疼的問題;我該陪哪一個睡呢? 如此看來,我必需先射一炮,要不然女人的小心眼發作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哇!果然很緊喲!像耳洞那樣小,我的手指勉強才能塞進去。」巧蓮說。 「不會吧……讓我試試……」靜宜望了我的火龍一眼。 「怎麼你又來了……噢……」玉玲雙眉一皺的說。 「巧姐和芳琪姐果然沒騙我,真的很窄呀!」靜宜驚訝的說。 玉玲的蜜桃經過三個女人都說狹窄,對我來說本是件好事,但是師母是石女破身,我不禁擔心她的蜜道會再次縫合,如果真那樣的話,可就糟了……「玉玲,好像有點問題哦……」靜宜倚在師母的身邊說。 「龍生!從實招來,你說強姦了玉玲,是不是騙我們的!」芳琪說。 「哎呀!我怎會騙你們呢?強姦也好騙的嗎?」我搖頭說。 「芳琪,剛才房間裡所撿到的紙巾,應該不會是假的,那麼……槽糕!」巧蓮有所領悟似的,猛然一驚,叫了一聲。 「巧姐,怎麼了?」芳琪好奇的問巧蓮。 「哎呀!玉玲姐會不會是身上的靈氣未清,再次緊閉合上了?」巧蓮驚訝的說。 「不會吧!巧姐,你不要嚇我……」師母大驚失色的說。 「玉玲,你不妨自己用手試試看……」靜宜將玉玲的手拉到蜜桃上說。 師母嚇得臉紅的將身體背向我們,而我們也不放過這一幕,即刻走到師母前面,親眼看著她將手指插入蜜洞裡的情形。當她的手指插入蜜洞,臉上隨即露出忍痛的表情,而忍痛的表情過後,短歎長吁也銜尾相隨而至。 「玉玲,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哎!看來上次是空歡喜一場……」師母不停搖頭,歎息的說。 「玉玲,其實你也不用自嗟自歎的,反正龍生在這裡,讓他和你再大幹一次,也許情形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壞,我相信只要多做幾次,情形一定會有好轉。」巧蓮安慰的說。 「對呀!龍生,你就好好幫玉玲!」靜宜鼓勵我說。 我望了芳琪一眼。 「你就幫幫玉玲吧,我也想看看石女作愛的情形……」芳琪小聲的說。 既然芳琪也不反對,我就沒後顧之憂,即刻提槍上馬撲在師母身上,雙手搓著她飽滿的大乳,龍根則移向蜜桃的縫隙上,輕輕貼磨著……「不是在這裡吧……這裡那麼多人……」師母掙扎著推開我說。 我雙手一抱,將師母的雙手緊緊的箍著,然而用腳分開她的雙腿,等待機會見洞就插。 「油來了!」巧蓮邊跑邊喊著說。 「來得好!快塗上去,免得弄痛玉玲!」我緊張的說。 「你們別看,羞死了……我好緊張……」師母叫喊著。 巧蓮即刻將潤滑油倒在師母的蜜道上,然後將沾滿油的手,塗在我的龍根上,火龍很快變成一條油龍,正蓄勢待發。 不知道玉玲是害怕還是緊張,屁股拚命頑強的擺動抵抗,加上浮床已沾了油,變得無比的濕滑,更有助於玉玲的身體擺\動,導致我的蠻勁也派不上用場。 「玉玲,你別一直擺動身體,我瞄不到洞口呀!」我笑著說。 「龍生,不要在這裡,我們回房間才……這裡有人,我怕……」師母羞怯的說。 「玉玲,你就讓我們見識吧,這一次我們怎樣都會跟著你的!」靜宜說。 「玉玲,你就滿足姐妹們的心願吧……」巧蓮勸導玉玲說。 「不行,我做不到呀!」玉玲驚慌的叫著說。 我想起師母是百分百的傳統女人,恐怕很難說服要她在別人面前做愛了。 「姐妹們,為了幫玉玲解除煩惱,我想還是別夜長夢多,我們就幫龍生捉著玉玲,別讓她搖來擺去,來個速戰速決吧!」巧蓮發號施令的說。 「好呀!」靜宜衝上前按著玉玲的肩膀說。 巧蓮緊緊抱著玉玲的左腿,芳琪則抱住右腿,而我雙手按在玉玲的玉掌上,這回情形可好轉得多了,可是玉玲的屁股仍是擺來擺\去的,肉冠無法對著玉洞。 「啊!你們做什麼?不要呀!」玉玲大聲的喊叫。 玉玲的喊叫和抵抗已經遲了一步,她已經被巧蓮她們前後左右大字型的挾持,恐怕難逃魔掌了。 「我瞄不到洞,誰幫我帶帶路呀?」我故意有此一說。 「芳琪,你就幫龍生帶路,我幫忙按著玉玲的腰肢。」巧蓮歎著氣說。 芳琪無奈伸出冰滑的玉手,扶著我的龍根擺在師母的蜜洞上,接著還幫我分開蜜桃的兩片花瓣,讓我順利的刺宮。 「謝謝!」我故意向芳琪道謝。 芳琪聽到我的道謝,?那間不知所措,也許她心裡想著,現在和強姦有什麼兩樣……「不要啦……姐妹們放過我……別看……」師母苦苦的哀求說。 既然現在有些稍似強姦的情形,我就快刀斬亂麻,免得芳琪內心過意不去,而放棄這場逼姦戲,所以不管對著有多窄的玉洞,我快速的狠心一刺,誓要芳琪成為逼姦戲的主角之一,永遠脫不了關係的主要角色之一! 「啊!痛!」玉玲挺腰仰頭的發出一聲痛叫聲。 「玉玲!忍著點,插進一半了!」巧蓮望了我的龍根一眼,興奮的說。 「痛呀!」玉玲流下兩行眼淚說。 「玉玲,忍一下就好。」靜宜安慰的說。 「芳琪,你撐著門口別放手!」我裝出緊張的神態向芳琪說。 「哦……」芳琪六神無主望著我的龍根,雙手分開蜜洞的花瓣。 看見芳琪的合作,我心裡十分痛快,一開始她討厭我強姦師母,現在卻為我分開師母的花瓣,助我一臂之力的逼姦師母,這種感覺真是痛快。 「玉玲!多忍一下!成功在望了!」我興奮的腰力一沉,屁股往前一衝,將停留在蜜洞外的龍根再次狠狠的插進去。 「啊!啊!」玉玲緊捉我的手喊叫。 「玉玲!全部插進去了,成功了!」巧蓮興奮的說。 「痛……嗚……」玉玲哭著說。 龍根插入師母的狹隘蜜道後,再次享受兩邊玉壁緊束的快感,而且這回還是在芳琪的協助下刺宮,全身的慾火更為猛烈,快感也比平常刺激多了。 「龍生,動呀!」巧蓮提醒我說。 「對!我忘記了……」我吸了口氣,開始由慢至快的抽插。 「啊!啊!別太狠……慢慢……」玉玲閉著眼睛說。 我知道師母的心裡已經接受了,所以鬆開她的雙手。 「好!」我一邊摟著芳琪,一邊摸著她豐滿的乳房,而龍根一下一下的抽送。 「噢!嗯……」玉玲的手不知不覺撫摸自己的雙乳,而靜宜則走到巧蓮背後,將乳球貼在巧蓮雪滑背肌上燙摩著。 「噢……啊……」師母在呻吟中,也悄悄迎合我的抽送。 我身旁的芳琪似乎也動了情,不停的向我索吻,而且將乳球貼在我身上,我偷偷摸了她的嫩溪,發現湧出的春液已流至大腿上……插在師母蜜桃裡的龍根,我不敢輕易將它抽出,怕玉道又會合上,除了使勁的抽送之外,我只好用手指滿足芳琪的要求,使勁挑弄她的蜜豆,希望能令她滿足。 「啊!啊!我不行……快……啊……來了……」師母雙手緊捉浮床,並發出震撼的叫聲。 一陣強烈的吸力從師母的花蕊發出,並緊緊吮吸我的大磨菇頭,我心中一驚,還沒有滿足芳琪,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抽出龍身,將芳琪推倒在浮床上,即刻提槍上馬插入她的蜜道裡。 「啊!好漲……」芳琪緊緊摟抱我說。 「……舒服嗎?」我邊插邊問芳琪說。 「……舒服……你別那麼快完事……嗯……」芳琪媚眼如絲的說。 「好!芳琪,我會讓你滿足的!」我興奮的說完後,馬上使勁的抽插。 「噢!呀!」芳琪環抱我的頸項,並要我與她唇對唇的熱吻。 「玉玲,你舒服嗎?」巧蓮問師母說。 「嗯……失禮了……」師母羞怯的說。 「玉玲,不用害操的,這裡有支小震豆,你把它塞在下面,我想只要過幾天,你那個問題便會解決,試試看……」巧蓮將震豆交給玉玲說。 「謝謝!我先去沖涼休息,太累了……」師母說著,獨自走去沖身。 「靜宜,我們來吧……」巧蓮拿出一根雙頭棍說。 「好呀!我們到池邊……」靜宜牽著巧蓮到池邊。 我發現芳琪雖然被我抽插,但她的眼睛是望向靜宜和巧蓮身上,也許她對雙頭棍感興趣吧……「啊!啊!噢!」浴池不斷發出激烈呻吟聲,此刻,我也分不清楚是誰叫出來的。 最後,我抽插三百多下,終於將龍精射入芳琪的體內……我和芳琪躺在池裡,觀看巧蓮和靜宜的性戲,師母自己先回房休息。 第十六卷 第二章 性感的紫霜 我和師母大戰之後,便轉移陣地攻向芳琪的蜜洞,當我和芳琪雙雙達到高潮,便泡在溫池裡,觀看巧蓮和靜宜的性戲。由於我腦子裡不停想著眾美女的彈臀,龍根意猶未盡,欲罷不能之際,最後又騎上靜宜,以暴雨打梨花之勢,插得靜宜跪地求饒,疼愛靜宜的巧蓮,難免也替靜宜捱我一槍。 我們四人混合大戰後,感到身體也疲倦了,最後一起在假雪山的沖身房休浴。 「芳琪,你的乳房真是迷死人了……」我用清香的休浴乳,搓揉芳琪的乳房說。 「靜宜的也不錯呀……」芳琪伸出手逗靜宜的乳房說。 「我的怎比得上芳琪姐……」靜宜的嫩手移向我胯間清洗龍根。 「龍生喜歡大乳房,難怪他只會為你們搓揉,我這對可憐的小乳,就沒人關心了,可憐的乳房呀!」巧蓮搖頭歎息的說。 「哎呀!巧蓮,你怎麼這樣說呢?我不是過來了嗎?」我即刻搓揉巧蓮的乳房說。 「巧姐,我們怎會不關心你呢?哈哈!」芳琪和靜宜也一起搓揉巧蓮的乳房說。 這回可過癮了,六隻手爭先恐後在巧蓮的小乳上,你爭我奪掀起另一場水戰。 我們沖完身,各自在浴池邊抹乾身體和吹乾頭髮。 「巧蓮,你安排玉玲睡哪一個房間?」我問巧蓮說。 「龍生,我還沒安排玉玲睡哪……」巧蓮說到一半停下。 巧蓮這麼一說,我們四個互望對方,察覺有些疑惑的味道……我希望師母隨便找一個房間睡覺,不會出現剛才所說那般,偷偷的離開吧?若是真的離開,她會不會留下師父琪琲漯F西呢? 「不會是……」我們異口同聲,互望一眼說。 「龍生,我說過玉玲信不過的……」芳琪緊張的圍起浴巾說。 「我想玉玲不會這樣吧……」我緊張的即刻穿上內褲。 我們四個人跑去性事房找師母,可是房間一個人影也沒有,於是大家分散到別的房間找,也都一無所獲,最後在大廳發現有張字條和一個藍色盒子。 我拿起桌面的紙條一看,原來師母思想保守,不習慣我們赤裸裸相對,她為了不想掃我們的興,所以先搬出去和母親暫住。同時,她也保證是龍生女人的好姐妹,也感謝巧蓮送給她那粒震豆,最後將師父琪琲漯F西原封不動的放在桌面,並祝我們生活愉快。 我將師母留下的字條,傳給巧蓮她們看。 「我怎麼那麼大意,竟讓玉玲離去呢?」巧蓮責怪自己說。 「龍生,快打開盒子檢查一下。」芳琪說。 對!師母是真情或假意,只要我看看盒子的東西,便一清二楚。 我緊張打開盒子一看,裡面果然放了一本書,封面寫著「天龍神訣」四個字。我即刻翻開書裡第一頁,看見師父的簽名,證實這本書是真的。 「龍生,是真的嗎?」芳琪緊張的問。 「是真的,這本就是無常真人肯花兩千多萬買的書。」 「龍生,我錯怪玉玲了……」芳琪慚愧的說。 「算了!我們都去睡吧!玉玲這麼大的人,她自會有能力處理問題,我們不用太擔心,也不要給她太大的壓力,一切等她回家小住幾天再說吧!」我安慰大家說。 晚上,我摟著芳琪在床上。 「龍生,你會怪我多心猜疑玉玲嗎?」芳琪小聲的問。 「我不會怪你,因為你一直都是獨自生活,警覺性難免會比一般人高。不過,現在你已經有了這個大家庭,也算是有幾個較親的人在身旁,是應該學習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態,重新學習如何接受別人的好意。有時侯相信一個人,會比猜忌一個人,過得舒服且自在……」我趁機會改變芳琪的人生觀說。 「學習接受別人?」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現在你身上沒有仇恨了,而且多了我和幾位好姐妹,何不以輕鬆的身心過新生活呢?如果為了工作,而要裝起冷傲臉孔過日子,我情願你回家當少奶奶算了,我不願看見你帶著假面具做人。其實我知道你是個很可愛的女人,冷傲不是你的真面目,看你對我父親的態度,不難發現你身上那顆愛心。」 「看來你真的很留意我,也許我該學習如何當個少奶奶吧,嘻嘻!」 「少奶奶的生活,恐怕我龍生暫時無法給你了,目前我還要為生活而奔跑,為將來而奮鬥,所以你目前不用學習當少奶奶,先學習當個好姐妹吧!」 今天和芳琪大膽的說話,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我也不知道這次為何敢批評芳琪,也許女人的身體給了男人之後,就會出現這種情形吧! 「龍生,其實錢方面你不用緊張的,我這裡也有錢,況且我的收入還不錯,支撐一個家肯定足夠,你也不用太辛苦的四處奔跑。」芳琪安慰我說。 「芳琪,我龍生不會花女人的錢,養家活口是男人的本色,亦算是一家之主的尊嚴,你的好意我心裡接受了,我也希望從今天起,你開始花你老公的錢,要不然你要我這個老公做什麼呢?」我親了芳琪的蘋果臉說。 「嗯……我聽你的,以後你琪琣h少錢,我就花多少錢。你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我都快被你迷死了……」芳琪說完,又和我索吻。 「寶貝……睡吧,明天我有些事,要早起……」我親了芳琪一下說。 「不……我現在很想要……」芳琪突然大膽揉搓我的龍根,並衝動的將濕透的春桃套在肉冠上。 「喔……好……啊……」芳琪跨在我身上,自己套動玉洞吞嚥我的龍物。 芳琪床上的技術還未到家,動作始終不能達到淋漓盡致的效果。 「龍生……我不行……你在上面,快!」芳琪快速躺在床上張開腿,硬把我拉到她身上。 難得芳琪今天那麼的需要,我只好捨命陪佳人了,來個快速行軍,狂插直頂連續干了兩百多下。 「啊!噢!嗯……舒服……」芳琪十指緊捉床單,且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送靜宜到學校,接著送芳琪到律師樓後,便前往探望關先生。 當我來到醫院門口,碰巧遇上了紫霜,於是和她一起搭乘電梯上去。 「龍先生,多謝你那麼熱心,前來探望我父親,他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紫霜感激的說。 「我很多天沒來探望關先生,難得今天有空,所以過來探望他。對了,你父親經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嗎?」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我父親一直都說你是個好人,並要我好好的幫你。對了,今天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如果需要我辦的話,請你儘管吩咐。」紫霜很有禮貌的說。 「紫霜,我昨晚想了一個計劃對付無常真人,但策略上好像有些問題,所以前來請教你父親,希望他能琪琩 N見,至於需不需要你幫忙,現在還言之過早,等一切事情談好之後再說吧!對了,我現在已經搬回別墅,你的房間仍是保留,如果你想回去什麼的,一切都沒有問題。」 「是的,這邊請……」紫霜走在前面為我引路。 走入病房,關先生正在吃早餐。 「關先生,身體好點了嗎?你繼續慢用……不用客氣……」我笑著說。 「龍師父,快進來坐,沒想到這麼早能見到你,快進來……」關先生喜出望外的說。 「這裡的早餐如何?怎麼不吃了?」我隨便找些話題說。 「哎!醫院的東西,吃來吃去都是一樣的,吃不吃也無所謂。對了,你不會是有什麼事吧?」關先生關心的說「我也不瞞關先生了,最近我確實遇上些麻煩,原本我不該前來打擾你休息,但我身旁沒有一個像你這般有經驗的人,所以,逼不得已要前來請你賜教。」我尷尬的說。 「龍師父,千萬別那麼客氣,到底遇上什麼麻煩事了?」關先生緊張的問。 「龍先生,請喝杯水。」紫霜倒了杯水琪琚C「謝謝!」我向紫霜道謝後,便將無常真人和張伯的事全說給關先生聽。 關先生很專心的聆聽,接著低著頭又望向窗口,似在思付我剛才說的話。 「龍先生,你自己有什麼想法呢?」關先生問我說。 「關先生,我的意思是,若同時要對付無常真人和張家泉,肯定必敗無疑,所以我想逐個擊破,你認為我這個想法,對嗎?」 「但想要逐個擊破,又談何容易呢?」關先生歎了口氣說。 「我就是為了這個煩惱,所以前來請你賜教,如果我利用手上的經書,讓他們鬧翻,這個計策行得通嗎?」 「這個方法固然是好,但怎樣才能走近無常真人或張家泉的身邊呢?」關先生質疑的說。 「這個就需要紫霜的幫忙,我想只要易容張伯的模樣,就可以走近張家泉的身邊,但有一點我不知道,經書到底給誰比較好?」我把問題說出來。 「嗯……這個是問題主要的關鍵,要無常真人氣張家泉,同時,又要張家泉氣無常真人讓他們各有心病,機會似乎很渺茫。」 「關先生,他們兩個都是風水癡,甚至將風水術看得比生命還重要,這點是不用置疑的,我唯一想的是,他們到底誰怕誰呢?」我說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個問題,我和關先生各自沈默了五分鐘,彼此不敢胡亂的猜。 「龍先生,這點事關重大,而我是個行將就木之人,不方便說些什麼,如果你問他們是誰怕誰,等於問他們的功力誰較強,這點我的經驗倒可以給些意見。記著半盒的火柴才會響,如果用這個比喻衡量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功力,張家泉遠比無常真人更難應付,更高深莫測。」關先生歎了一聲說。 我同意關先生的說法,張家泉是個極陰險之人,況且他的師父是「鐵筆神判」的師弟,既然他師父能做到大隱於市的境界,那教出來的徒弟又怎會是窩囊一族……「看來我要先對付的應該是無常真人……」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父,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什麼大忙,現在只能希望女兒紫霜能幫到你了,實在抱歉呀!」 「不!關先生,你己經幫了我很多忙。」我笑著說。 「哦?我哪一點幫上你的忙了?」關先生好奇的問。 「哈哈!就是你那句行將就木呀!」我笑著說。 「嗯……既然想到好的對策,有什麼要紫霜去做的,就儘管吩咐她吧!」 「紫霜,我想你幫我辦一件事,你中午隨我到殯儀館看看張伯的模樣,並記下他身上有什麼特徵,可能日後我要易容他,希望你能幫到我這一點,行嗎?」 「沒問題,需要我跟蹤他嗎?」紫霜問。 「跟蹤張伯回家就不用了,但我見那個張伯是個年輕人,他是假扮老人的,這一點你不可不防,我現在先回家,中午聯絡你,再見。」我說完便走出門外。 「龍先生,我等你電話。」紫霜送我出門口說。 回到家裡,我翻著師父留琪琲滿坐挴s神訣」,結果看了整個上午,似乎沒有什麼好絕招,裡面全都是一些修練心法的要訣,來來去去就是要勤於靜坐,我覺得很浪費時間,對它十分的失望,真掃興! 原來要勤於靜坐,才可以學到「天龍神訣」,師父一向無法安定靜坐,難怪他的功力會那麼差,況且現今社會,還有誰會學什麼神功\的,要學也學一些找錢的要訣。 「哎!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功夫,原來只是一些修心養性的靜坐入息法,難怪師父看也沒多看一眼,真是得物無所用。」我歎了一聲說。 「龍生,這本書無常真人肯出兩千萬,我想不會是那麼簡單吧?」巧蓮好奇的走過來說。 「哎!不信你拿去看好了,如果你想練也沒有關係。」我大方的說。 「龍生,以無常真人的功力,他那麼重視這本書,而且肯以兩千萬要了它,你當它真是一本道德經?」巧蓮再次的問說。 巧蓮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翻來翻去的看,卻沒有發現什麼,只不過是一些運氣的竅門罷了,我想無常真人亦和我一樣,不曾翻過經書的內容,所以才對它寄予厚望,甚至不顧一切想擁有它。 不過,這件事讓我明白了一點,無常真人可以花兩千萬買這本書,那他肯定有幾十個兩千萬,我開始懷疑,風水師能賺那麼多錢嗎? 「巧蓮,要不你先試試,若發現有什麼意外收穫,再通知我吧!我現在要到殯儀館走一趟,順便找鄧爵士談些話。」我說完便馬上去接紫霜。 我接了紫霜到殯儀館,在車上望著紫霜俏麗的臉孔和胸前那對飽實的美乳,我便六神無主的,加上她短裙裡的那對雪滑玉腿,煞教我心癢難熬的……「龍先生,小心!紅燈呀!」紫霜大喝一聲。 我馬上?車停在紅綠燈前,幸好紫霜這一喊,把我及時喚醒,要不然直衝出去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龍先生,要不讓我駕吧!」 「紫霜,也許我昨晚睡得不好,今早又看完整本書,所以精神無法集中,但是這裡不能下車,怎和你對調座位呢?」 「龍先生,你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卻一早前來探望我父親,真是夠人情味的,而且離開醫院後,又要回去忙著看書,其實你睡得不好,就別來探望我父親,該爭取多一些的睡眠時間。我想,車還是由我駕吧!你在車上多睡一會,我們在車內對調座位就行了,好嗎?」紫霜笑著說。 「好吧,免得再次發生不幸事件,趁這段時間在車小睡一會也是好的。」我心想當然好,難得有這個好機會,我怎會放棄呢! 我鬆了安全帶後,開始和紫霜調換座位,紫霜也鬆了安全帶,開始移動身體向我這邊靠過來,但對調座位始終有個相碰的焦點,而我就是期待這個焦點出現。 紫霜背向我移動身體,當我們兩個移到中間的位置,但車內能移動的空間較窄,故她的玉臀碰觸在我龍根上,而俏皮的龍根,這時侯卻挺了起來,而且還頂向紫霜的臀間,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香味,龍根顯得更加的衝動,欲罷不能的……「對不起……」我尷尬的說。 「沒關係……你慢慢移過來,彆扭傷腳……」紫霜羞怯的說。 「哎呀!我扭到腳……」我叫了一聲。 「沒事吧?」紫霜側身望向我。 我喊了一聲痛,索性就往後跌,手腳敏捷的紫霜見狀,即刻用手將我捉住,我趁機將手往她身上四處亂抓,眼看我的手即將要碰到她胸前飽挺乳球的一刻,誰料她身體輕輕一晃,便閃開我的魔爪,結果只能在她乳球前輕輕掃過,算起來也真失敗,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他媽的」。 不過,龍根可有福氣了,她將我這一拉,雖然躲過我的胸擊,但避不了我的龍根一刺,雖然不是真正的刺進股洞裡,但可以向她使出「刺」的動作,這種快感已經夠銷魂的……「對不起,龍先生,讓你扭傷了腳,你先坐一會,我把車停在一旁,才幫你揉揉。不過,你可以放心,跌打扭傷的治療法亦是我的強項,你再忍一會。」紫霜帶著歉意的說。 「慢慢來……」我想紫霜能分辨真假的扭傷嗎? 紫霜把車停在一旁,由於車內的空間很窄,不方便看我的腳,於是她下車打開車門,將臉上的太陽眼鏡套在胸前的衣領上,然後蹲下身,扶起我的腳放在她的粉腿上,接著開始為我脫去鞋子。 我也不介意她脫我的鞋子,因為我沒有腳氣病,如果能碰在她的粉腿上,就算是真的扭傷,又有何妨呢……從她緊張的神色中,我感覺自己地位的尊貴,然而,她胸前的衣領套上太陽眼鏡後,領口無意中開得更低,加上我居高臨下的視線,清楚瞧見兩座飽滿雪白的乳球在衣內搖晃的情形,並且看得一清二楚乳球豐的蕩漾,加速我體內的慾火上升,而那條接近罩杯的白色胸圍帶若隱若現的,實在夠誘惑,讓我有些受不了……當紫霜脫下我襪子的時侯,肉貼肉的碰觸在她雪滑的腿肌上,快感像電流那般迅速傳遍全身,既興奮,又驚慌,且緊張刺激,唯一可惜是她的雙腿併攏得太密,無法從大腿的空間窺見神秘之區,唯有對著長不過膝的短裙望門興歎了! 「龍先生,這裡痛嗎?」紫霜輕輕按了我的腳跟一下說。 「噢!」我故意喊了一聲。 這一?那可過癮了,我趁紫霜的慰問,借題發揮的喊了一聲痛,順勢將腳往紫霜的左腿一踩,而她的左腿往下一擺,短裙底下的玉腿隨即張開誘惑之門,我的視線無遮無掩地直射在短裙內的白色鏤空小內褲上,雖然只是短短數秒之間便一閃而逝,但白色內褲的模糊黑影已映入眼簾,並深深刻畫在我腦海裡……我心裡想著,要是讓我在紫霜內褲的黑影上親一下,那該有多好呀! 「龍先生,現在還痛嗎?」紫霜輕輕為我揉著。 「現在沒什麼了,可能是怕痛的關係,心情較為緊張……」我望著紫霜的玉腿說。 「沒事就好,要不要下來走走呢?」 「好的……」我俯下身穿回鞋子,可是紫霜搶著為我效勞,我也樂得坐著,欣賞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球。 「龍先生,你下來走兩步,我扶著你……」紫霜將我的手搭在她的香肩,慢慢扶我起身。 我趁這個機會,盡量將身體倚靠在紫霜的身上,並將自己胸膛的位置貼在她左側乳球的邊沿上,乳球隨即傳來一股強勁的彈力,在我胸部上微微的震盪,令我對她的乳房是又愛又恨……回到車上,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很羞恥也有些慚愧,紫霜扶命的為我工作,還盡心的保護我,但我卻以狡猾卑鄙的手段在她身上揩油,實在過意不去。 當車來到殯儀館的門口,我叫紫霜停在另一邊。 「紫霜,你在後面跟著我,當我見到對方,便會在他面前撥電話,而你自己找機會留意他,但記著一點,別讓對方知道我和你認識,明白嗎?」 「龍先生,我明白了!」紫霜點頭說。 我和紫霜分別進入殯儀館內,我希望能順利見到張伯,幸好,這回我不用找很久,他便自動出現在我面前。 「張伯,看見你在這裡就好了,我剛才還怕找不到你呢!」我笑著走上前和張伯打招呼說。 「龍生,你來找我的目的,是想當我的徒弟,那你想清楚了?」 「張伯,我當然想清楚了。抱歉,我聽個電話……」說著,我撥了紫霜的手機號碼。 當紫霜的手機接通後,我便隨意的聊上兩句便掛掉。 「龍生,你把那本秘笈帶來了?」 「我就是為這件事而來,因為那本秘笈放在保險箱裡,所以要多幾天才能拿出來,因為要等官司結束後,法庭才會解封。」我編了一個藉口說。 「法庭為什麼會封鎖你的保險箱?」 「因為我涉嫌假鈔案……」我靈機一動的說。 「哦……原來這樣……」張伯點頭說道。 我這次用足眼力看張伯的形態,果然輕易瞧出他是假扮的老伯,想起自己當時可真大意也極蠢的,要不是忠叔的出現,恐怕我已經上了當。 「張伯,這裡有點錢,算是我孝敬你的。」我遞了些錢過去。 「不用,我自己有賺錢的能力。」張伯推還琪睇﹛C「不要推來推去的,十分尷尬……」我把錢推回給張伯。 這次,我是故意將錢塞進張伯的口袋裡,目的是想用奇人的感應力測試他,畢竟這玩意很久沒試過,不知道是否還有效。 第十六卷 第三章 俏麗的師姐 當我借用塞錢給張伯的方法,以啟動自己體內奇人感應力去測試他,結果我心裡果然浮現感應力,知道張伯不是好人,是前來騙我的人。 這份感應證實了忠叔琪琲瘧U告,我當場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忠叔,我的「青烏序」肯定會落在無常真人的手裡,那時侯我就不懂怎樣面對,且有愧於巧蓮了。 「好吧!我就收下你的錢,下次別再琪睊 F,我不需要別人的施捨。我對你有好感,是看你有學風水術的天份,所以才勉強收你為徒,記著,下不為例!」張伯以教訓的口吻對我說。 「他媽的!」我心裡不禁臭?了一句,可仍裝作服從的樣子說:「師父,龍生會記下的。」 張伯做戲果然很有演員道德,做戲不但做全套,而且擺出自力更生,不求人施捨的性格,這樣不但令人尊重,而且對他還會疏於防範。他最巧妙是想出賣茶果的點子,扮成正氣凜然的模樣,我想他這個手段,不知構思了多久。 「龍生,我有兩個女徒弟,其中一個和你一樣有天份,不過,她的年紀比你小,但比你先入門,輩份上算是你師姐,等會你見到她,對她多加關心,因為她的童年很不愉快,心靈也很脆弱,你就代為師好好照顧她,畢竟我年紀大了,完全不瞭解年輕人的思想而出現代溝的問題,你就幫我這個忙吧!」張伯歎氣的說。 無常真人這招可真夠絕的,不但派了隻老狐狸,而且還出動狐狸精前來誘惑我?不過我感興趣的是,這隻小狐狸精到底是幾歲? 「張伯,恐怕我和師姐也會有代溝,畢竟小女童的思想,我也不是很懂,恐怕會越幫越忙。」我搪塞張伯的好意說。 「什麼小女童?她已經是十六歲的小女孩,而且她已跟我學了兩年的神術,現在她是名中學生,還有她母親也是你師姐。」 「師父,她母親也是你的徒弟?」我好奇的說。 「是呀!她們兩母女住在我隔壁,那時侯,我病得很嚴重,她們母女倆不分日夜的照顧我,後來我為了感謝她們的照顧,便一起收了她們兩個為徒。」 這位張伯可真會演戲,我剛才故意瞪著他說話,而他的眼睛居然眨也不眨一下的,真有當老千的天份,難怪無常真人要他來騙我。不過,我聽說有兩位師姐,倒很好奇的想看看這兩位所謂的師姐長得怎麼樣。 「師父,可是我那本「青烏序」目前還沒學會,算是你徒弟了嗎?如果冒然稱呼她們師姐,會不會嚇壞她們呢?」我試探的問。 「你那本書有機會的話,就盡快拿給我,好讓我可以早日教你神術之學,要不然我可不敢隨便的教,免得與你學的神術出現相沖相剋的情形。至於輩份,你就暫時掛著徒弟,等看過你那本書,覺得沒問題之後,才正式拜師吧!」 「好吧……」我隨便的應了一聲。 「你怎麼了,好像不高興似的?」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不能早點拜你為師,感到有些失望。」我敷衍了一句說。 「龍生,你放心吧,只要我看過你那本「青烏序」覺得沒問題的話,便會即刻收你為徒,我張伯不會食言。」 「好吧,希望法庭盡快解封吧!」我小聲的說。 「我要先去幹活,等你師姐來了後,我介紹給你認識,但你要好好代我照顧兩位師姐,畢竟她們母女倆對我有恩,知道嗎?」 「知道了,我也要找林先生談些事,回頭你聯絡我吧!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先去忙,別太勞累了。」我敷衍了一句徒弟該說的話。 張伯說完後便去幹活,我想他也真是的,為了騙我竟到殯儀館當雜工,而且還要搶其他老人家的飯碗,真是作孽呀! 我走到沒人的地方,悄悄撥了電話給紫霜。 「紫霜,你看到那位張伯了嗎?」我問紫霜。 「龍先生,我看見他了,他可不是老伯,是年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你千萬別上當,我會跟蹤他,甚至找出他的地址……」紫霜急著說。 紫霜的眼睛真銳利,只是遠處瞧他一眼,便看出張伯是假扮的,而我這位龍師父卻看不出,真是當局者迷呀! 「紫霜,你不用太慌張,目前情況有變,暫時不必跟蹤了,你只需要拍下他的相貌即可,也許日後我要易容他。你拍了照片後便回去陪父親,我有些事要辦,不能送你回去了。」 「好的,照片我剛才已經拍下,如果真的不用跟蹤他,那我自己先回去,你不用送我了,若有什麼事請隨時吩咐我,你小心你的腳……」紫霜親切的說。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我有些事忙著去辦,就這樣,不談了。」 我和紫霜通過電話後,便直往樓上辦公室,找殯儀館的林老闆。 當我走到詢問處查問的時侯,才知道原來所有人都稱呼他為林公子,我很好奇為何不叫林老闆,於是好奇的小聲問了女接待員一句。 原來殯儀館的老闆很多時侯都要向死者的親屬慰問,以表示對死者和苦主的尊重,所以難免要裝成溫和有禮的模樣,態度像個公子似的。然而,以老闆的稱呼就不好聽,好像指他賺死人錢,如果用先生更是大忌,怎能在苦主面前,提起個「生」字來刺激他們呢?所以一般都是用公子,反正有公又有子的,最適合不過了。 女接待員約十五分鐘後,才帶我進入林公子的辦公室,不過,我等的時侯,看見有不少高級人員從林公子的辦公室進進出出的,似乎在忙一件大事,最後總算把我請進去。 走入林公子的辦公室,裡面的佈置很清雅,讓人的心很平靜,而且所有的擺設都是清雅的佛教字詞和教會的寧靜品,當然也有很舒服的沙發和茶品,總之,不像一個商務的辦公室,若和劉美娟的辦公室相比,簡直雲泥之別。 「哎呀!龍師父,有失遠迎,請別見怪。」林公子笑著站起來迎接我。 我想若有心想迎接我,就不必要我等那麼久吧? 「林公子,你太客氣了。」我裝起笑臉說。 「龍師父,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呢?」林公子接待我坐在沙發上。 「林公子,如果你有看報紙,也知道我找你何事。我想在這裡替我師父辦喪事,不知道有什麼日期可以琪寧D選的?」 「哎呀!龍師父,最近兩個月,我們這裡的大堂和小堂全爆滿了,恐怕幫不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呀!」林公子的說。 我想不會那麼好生意吧,觀察林公子的臉色,似乎有些怪怪的。 「哇!最近很多人死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死,是到另一個淨土的世界。」林公子尷尬的笑說。 「林公子,請問禮賓堂呢?」我試探的問。 「禮賓堂也是爆滿了,而且有的還在排隊呢!」 殯儀館的禮堂,怎麼有可能要排隊的?畢竟不是看戲或演唱會什麼的,死人的禮堂也有人預訂,難道預先知道什麼時侯會死?開什麼玩笑嘛! 我猜想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林公子,你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究竟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還是有什麼原因,你用這個藉口來搪塞我,好像有點牽強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師父,難得你是個明白事理之人,我也不想在真人面前說假話,昨天我們接到無常真人的通知,他不准許我們接你的生意,要不然會鬧得我們雞犬不寧。他還交待說,如果我們逆他的意思,他會斷掉我們這裡的龍脈之氣,並警告我們說,如果接你的生意,他要讓這裡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寧。」 沒想到無常真人的手段那麼狠,竟會想到用這招對付我,但我也給林公子氣死,他怕無常真人,難道就不怕我嗎? 「林公子,你怕無常真人斷你公司的龍脈,難道就不怕我也會斷你公司的龍脈?還是認為我沒有這個功力呢?」我生氣的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有這個功力,但你為人善良,而無常真人卻處事陰險,所以我不敢拿這裡工友的命運作賭注,要不你到隔壁那家看看。」 「林公子,你是否在教我人善被人欺的意思呢?」我冷笑著說。 「龍師父,別這樣說,我打開門就是做生意,畢竟我們這裡有四十多間靈堂,如果發生之前那件事,耽誤了其他苦主的吉時,我們怎麼過意得去呢?畢竟我們是為大眾服務的行業,這點我們不能不防。」林公子苦笑著說。 「林公子,你怕耽誤對方的時間,還是怕你公司名譽受損,失去花花綠綠的鈔票呢?還敢口口聲聲說服務性行業,到底你是為了自己口袋裡的錢,還是欺善怕惡,寧願助糾為虐,欺負我和師母呢?」我大聲的罵林公子說。 「龍師父,別說我欺善怕惡或助糾為虐,欺負你師母什麼的,我只是不敢接這門生意,畢竟殯儀館的信譽,講究祥和之氣,如果接二連三鬧出笑話,以後哪還有人敢租用我的禮堂。在商言商,我的立場沒有錯,就算你說我為了賺錢,我也坦承的說,我是個生意人,又有何不對呢?」林公子大言不慚的說。 「好!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敢阻礙你賺錢之道,看來我龍生來錯了……」我拂袖而起,走出門口。 「代我送龍師父出去。」林公子跟身旁的接待員說。 「不必了!臨走前我也老實的告訴你,無常真人早在日前已破掉這裡的龍氣,而且這裡是存放死人的地方,陰氣聚集之地,這裡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也不會有什麼安寧了,祈求小禍是福吧,哈哈!」我笑著說。 林公子目光疑惑的望著我。 「林公子,你不用以疑惑的目光望著我,若不信的話,可以買幾條魚回來詞養,如果魚能養活超過七天,歡迎你來砸我龍生館的招牌,還有這裡的化妝師,若他們替死人化了妝不生病的話,也歡迎你來我龍生館,哈哈!」我笑著離去。 我不知道林公子會怎麼想,但我知道殯儀館的地龍之氣確實給無常真人斷了,而他施展的八八六十四翻雲掌也把這裡的磁場大肆破壞,如今這裡的磁場好比一個無主孤魂似的,試問這裡哪還有生門之氣呢? 離開林公子的辦公室,走到殯儀館的樓下,剛巧張伯撥電話通知我兩位元師姐已經到了,並叫我即刻到大門口等他。 我帶著緊張的心情,走去瞧瞧我那兩位所謂的師姐到底是長成什麼模樣,畢竟我十分好奇,怎會有兩母女拜同一個師父的,心想莫非無常真人使用美人計,卻不知道我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所以老幼一起上,出動大小狐狸精? 當我來到殯儀館的門口,張伯向我揮手走到後面的公園,遠遠我看見果然有兩個女人坐著,外形還不錯,但住在張伯附近山頭的鄉下女,恐怕除了一腳牛糞外,相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驚喜……兩個女人見到我和張伯走過來,即刻很有禮貌的站起來,看來她們對張伯很尊敬似的,也許是下屬對老闆的尊重,不過懂得尊重老闆的,只有三種夥計:一種是很聰明且猛拍馬屁;一種是天資愚蠢,害怕得手忙腳亂的尊重;另一種不是聰明,但也不是蠢,只是躲避老闆,到一旁去講是非。 眼前這兩母女,不知道是第一還是第二種,但我肯定不會是第三種。 「龍生,她是鳳英,這位是她女兒仙蒂,他是你們的師弟龍生,你們自己打個招呼吧!」張伯介紹我們認識說。 「兩位師姐,你們好。」我禮貌的向母女二人打招呼。 「龍師弟他不就是經常見報的龍生師父嗎?」鳳英師姐驚訝的笑著說。 「他就是龍生,你們和他多些溝通……」 「師父,我們會的……」鳳英師姐恭恭敬敬回答張伯說。 「你呀!叫我仙蒂行了,別叫我師姐知道嗎?」鳳英師姐的女兒仙蒂說。 「是的,仙蒂師姐。」我留意仙蒂兩母女說。 「我都說叫我仙蒂了,後面不用加上師姐兩字,真煩!」仙蒂不耐煩的說。 「是的,仙蒂!」我心中賭氣的說。 「仙蒂,怎麼欺負小師弟了?」張伯笑著對仙蒂說。 我心裡偷偷發笑,龍生師父什麼時侯變成小師弟了,真是給張伯氣死! 「我沒啦!」仙蒂撒了一聲嬌說。 仙蒂這個嬌也真撒得夠嬌的,不但懂得媚眼一笑,還懂得扭腰擺臀的,難以想像她只有十六歲,不過,臉蛋卻透出一股秀氣,但秀氣中鋪上一層妖冶之氣。一汪秋水的眼睛,而雙眼皮的睫毛似乎畫了藍色的彩影,高挺的鼻尖和塗上紅藍雙色的嫩唇,緊身吊帶的小背心和藍色的短熱褲,勉強算有幾分妖艷之色。 仙蒂手上拿的是最新款式的手機,沒有戴上手錶的嫩手卻套上五顏六色的彩圈,胸前還垂掛一個很大的雙牛角銀扣,從緊身的背心反映出,她的乳房也不算平坦,是有些乳形狀的,但胸罩裡面是否墊了底,我就不清楚了……「師父,我們坐下談,別站著……」鳳英師姐恭敬的說。 張伯坐在鳳英師姐的左手旁,我只好坐在師父的對面,也就是仙蒂的右手旁。 「師弟,別坐著,快去買些飲料給師父。」鳳英師姐說。 「健恰可樂!要冷的!」仙蒂懶洋洋的說。 哇!要我龍生去買飲料?最氣的是,別計較仙蒂禮貌不禮貌了,而是一句謝謝也沒說,當我是個菲傭似的,真是活生生的氣死! 好!成大事不拘小節,我就看看你們想玩什麼把戲,日後加倍奉還! 「師父、鳳英師姐,你們二位要什麼呢?」我忍著氣說。 「我要冰咖啡。」張伯說。 「我隨便啦,要屈臣士的蒸溜水。」鳳英師姐說。 「我這就去買……」我瞪了仙蒂兩母女一眼,便轉身去買飲料。 「他媽的,喝蒸餾水還要指明屈臣士牌子,這叫隨便嗎?如果我不是要辦大事,就算你買到我面前,我也未必喝,現在竟要我去買飲料給你們,下次我要你喝我的洗腳水!」我自言自語的發牢騷說。 我心裡雖然臭?鳳英,不過,她卻不是我想像中,那種踩牛糞的鄉下婆。單單她頭上的髮型,就能輕易看出是有料的髮型設計師剪的,秀髮較薄但又襯得起她那張桃腮杏臉。眉如彎月、眼似明星的她,妖媚誘人,粉頸酥胸,確實有股性感的女人味,然而雪般白的肌膚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鳳英和她女兒穿的衣服,也不是我想像中的土氣,雖然不是名牌貨,但無袖的緊身衣配上短短的熱褲,透出雪白的粉肩和玉腿,單是這一點,便知道她懂得裝扮自己,甚至把身上最誘人的部位毫不猶豫展示出衣外,高聳的胸脯和纖細的黃蜂腰便是她身上最大的本錢。 不過,有一點我很疑惑,仙蒂的身高和母親差不多,不是說她母親矮,而是指仙蒂長得高,若仙蒂十六歲,那她母親應該至少有三十二歲,但從外貌去看,最多只有二十八歲,也許是她懂得保養,或者是天生的秀麗掩飾了她的年齡吧! 如果說秀麗之氣掩飾了真實年齡也不奇怪,畢竟仙蒂兩母女身上就有這股秀氣,而且母親鳳英就有高聳飽滿的乳房,我相信仙蒂日後也會是個彈乳的女人,加上面貌又相似,若不說她們是母女,肯定會以為她們是兩姐妹。但我對鳳英沒什麼好感,也許她叫我買飲料,可以抹煞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唯一可惜的是,仙蒂只有十六歲,無法和她進一步發展,畢竟法律不允許,但她母親的身形和嬌艷之氣,卻是床上極佳的尤物,尤其是她臉上那對媚眼,教人看了心癢癢的,可是她第一眼便命令我去買飲料,若日後有機會和她上床,恐怕我報復的心態多過享用她的慾念。 哎!如果仙蒂十八歲就好了,雖然她身上妖冶之氣頗重,可是新一代的小女孩有哪個不是這樣的,甚至有些為了減肥而修身,在節食和發育不良之下,胸上只見乳頭而不見乳球,那種才教人可怕,然而,仙蒂的嫩乳已有她母親霸乳的遺傳,幹起來一定超爽,她身上的妖治之氣也許是快感的動力。 我越想就越興奮,為了成大事,為了得到鳳英,我就忍一忍,這回我要無常真人賠了夫人又折兵,狠狠的賺他一筆! 我突然想起鳳英叫我買飲料,是否想和張伯討論如何對付我之策,所以故意耍我走開。看來這是極有可能的原因,眼前這對母女,我不能不防範,但我很好奇一點,鳳英知道我是龍生,那以我的知名度,她應該很重視我才對……哎呀!仙蒂兩母女不會是第三種夥計,故意躲開老闆,而在背後談是非的人吧?如果是的話,那她兩母女肯定是蠢,才會上了無常真人的當。 當我來到便利商店,紫霜突然出現在我身旁。 「龍先生,剛才我跟蹤那個假扮的人,他沒有什麼舉動,只是在你還沒見那兩個女人之前,和她們談了很久,小心他們三人會使詐。」紫霜關心我說。 我將張伯和鳳英兩母女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訴紫霜。 「龍先生,那樣會很危險的。」紫霜驚慌的說。 「紫霜,只要我的經書還沒有交出去,他們絕對不會傷害我,你大可放心。你替我聯絡巧蓮和芳琪,叫她們幫我找一個靈堂舉行師父的喪禮,這幾天我也許不會回家,叫她們不用擔心。」我吩咐紫霜說。 「好的,我會替你傳話,如果張伯傷害你,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紫霜緊張的說。 「放心!經書還沒交出來之前,無常真人怎捨得傷害我呢?」我笑著說。 「那我先走一步了,如果有事記得隨時找我,還有多留意你的腳傷,千萬別再扭傷了……」紫霜關心的說了兩句,便轉身走了。 我拿了幾罐飲料,無奈的到櫃檯付錢,相信這次是我最大的無奈,亦希望是最後一次。 第十六卷 第四章 風水神棍 我買了飲料回來後,再次受了一次氣,原來仙蒂兩母女是不會道謝的,只是用眼角瞄了我一眼。 「龍生,今天你見過兩位師姐,那你要跟她們多瞭解入門後的事,等會你先跟師姐回去,她們會給你一個房間,因為我那裡的地方小,沒地方收留你,所以你要到師姐那兒睡。」 怪了!怎麼要過夜的呢? 「師父,怎麼要過夜的呢?」我好奇的問。 「哎呀!師弟,師父有時侯要晚上才能教,難道白天有星嗎?」鳳英搶著說。 「師姐,你叫我龍生行了。」我客氣的偷偷瞄了鳳英的胸脯一眼說。 鳳英的乳房,可真不是假的,確實是真材實料的乳球,因為我留意她將飲料放下的時侯,緊身衣也束縛不了乳房的彈性,果真微微的蕩漾幾下,足見乳房的彈性是貨真價實,而且沒有下垂的跡象,如果乳房下垂的話,那乳球底下的位置,必會出現緊身衣的擢紋,但她的緊身衣一條折紋也沒有。 「我喜歡叫你師弟,因為我想要有個師弟很久了。」鳳英得意的說。 我就是怕鳳英師姐叫我師弟,要是在外面讓人聽見多不好,可是她偏偏又喜歡叫我做師弟,真是給她氣死。 「師父,我想不用天天過夜吧?」我再次問師父說。 「當然不用天天過夜,要不然我向你收討租金了。」鳳英搶著說。 「是的,鳳英師姐。」我點點頭再次瞄了她乳球一眼說。 「龍生,現在你送師姐回去,順便熟悉一下環境,我要開工去了。」張伯說。 「師父,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幾步路不必送。」張伯說完,獨自走回殯儀館。 我心裡有幾個問題沒問,於是加快腳步追上張伯。 「師父,我跟師姐回去,不怕遇上她丈夫或讓人說閒話嗎?」我問說。 「這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你師姐的老公已經死了五年。」張伯回答說。 聽張伯這麼一說,鳳英不是守了五年寡? 「師父,我看還是不方便吧,也許她有男朋友呢?」我試探的問。 「胡說!你師姐怎會有男朋友呢?她兩母女一直相依為命了好多年,別把你師姐看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張伯嚴厲的說。 「那好吧,我送她兩母女回去吧……」 「什麼兩母女的,是兩位師姐,等日後正式拜師,說話就要小心了,不可沒大沒小的,「什麼兩母女的,是兩位師姐,等日後正式拜師,說話就要小心了,不可沒大沒小的,她算是我的恩人,不說了,我要幹活去了!」張伯說完便走入殯儀館。 原來仙蒂的母親鳳英,已經守了五年寡,難怪她的身材會保養得那麼好,畢竟沒有被男人操,身材會比較苗條,可是五年不曾和男人做愛,陰陽失調下,性情必會很煩躁,萬一我不幸被她拉上了床,她會不會把我搾乾呢? 不知道和寡婦做愛,會是什麼滋味?而且還是長有一對媚眼的寡婦……不行!我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性慾,最近已經上了不少女人,現在該修身養性,要不然,忠叔回來發現我的體能如此之差,恐怕會打消收我為徒的念頭。 送走了張伯後,我百般無奈的回頭找仙蒂和她母親鳳英。 我想到安慰自己的方法,之前我也受過靜雯的氣,這回當是看在鳳英的肉體上,以及成大事的原則,我就先受受氣,何況現在是一對母女,或許好戲在後頭,出現意想不到的艷遇也說不定……「師姐,現在我們去哪裡?」我問鳳英說。 「媽,我想睡覺,別到處走了。」仙蒂伸了懶腰說。 仙蒂的懶腰伸得真是時侯,當我的眼睛偷偷望向仙蒂的時侯,她就挺起胸前的乳球,雖然說比不上她母親的飽滿,但以現在的進度衡量,將來她的乳球並非一般的池中物,而我很好奇的想知道她的兩粒椒乳到底是嫩竹筍還是熱饅頭。 「女兒,檢點一點……有外人在,別這樣……」鳳英提醒仙蒂說。 仙蒂聽她母親這一說,向我瞪了一眼,她的眼光很不禮貌,含有鄙視的意思,我想她母親說了關於我的強姦案吧! 「媽……可以走了嗎?」仙蒂不耐煩的說。 「龍生,你有駕車嗎?」鳳英說。 「師姐,我有駕車,是不是回師父的家?」 「嗯……你的車停在哪?」鳳英問說。 「師姐,不會很遠,就在殯儀館附近。」我指了方向說。 「我們不想經過殯儀館門口,你把車開到那邊接我們吧!」鳳英指了方向說。 「是的。」我無奈聽從鳳英的話,過去把車開到她指的地方。 當我把車開到鳳英師姐指定的地方,她兩母女雙眼一睜,望著我的敞篷跑車。 「師姐,上車吧!」我打開車門給鳳英兩母女說。 「喂!這是你的車?」仙蒂驚訝的問我說。 「是呀!上車吧!」我再次邀請鳳英兩母女上車。 當鳳英想坐前座的時侯,卻被仙蒂拉住說:「媽!你坐後面。」 仙蒂一句話沒說完,已經鑽入車內,鳳英只好坐到後面了。原來鳳英和仙蒂,都是愛面子的女人,我還以為她們很了不起。 「龍生,為什麼不開冷氣,要開篷蓋呢?快開冷氣吧……」鳳英不耐煩的說。 「是的!」我馬上關上篷蓋,轉開冷氣。 我真的給鳳英氣死,現在天氣也不是太熱,而且黃昏的時侯,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怎要開冷氣的呢?說她不土氣,她又土得可愛,真是個大愚若智的寡婦。 當我的車來到師父住所附近,鳳英突然要我把車停在菜市口,我向周圍望了一眼,這裡是賣菜的地方,她居然要我把車停在這裡,萬一員警來捉無牌小販,我的車還保得住嗎? 今天,我可給鳳英氣得說不出話,而且還鱉了一肚子的悶氣,無處發洩。我唯命是從把車停在一旁,內心祈求只要員警不出現,那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下車鎖上車門,周圍的人望著我,當鳳英牽著女兒走出來的時侯,更多人圍了過來,場面變得十分熱鬧。 「鳳英姐,你來買菜了,你身旁那位是不是龍生師父呀?」其中一位眉目清秀的太太說。 「是呀!陳太太,他是我師弟龍生。」鳳英神氣的說。 「哇!劉太太,龍生師父竟是你的師弟,太意外了!」陳太太驚喜的說。 「龍生,叫陳太太呀!」鳳英對我說。 「陳太太,你好!」我小聲的向陳太太打個招呼說。 「龍師父,別客氣……」陳太太臉紅的望著我。 「喂!人太多,我不想走了,快開車門讓我進去坐。」仙蒂不耐煩的對我說。 此刻,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名氣大,還是鳳英的人面廣,圍過來的人是越來越多,尤其我是鳳英師弟的話題,變成街頭新聞似的,一傳十、十傳百的傳了出去。我開始也不耐煩的想躲回車裡面,可是鳳英卻拉著我到魚店,仙蒂也不例外。 圍著的路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些假借認識鳳英而擠上前和我握手,無意中,變成你推我撞的,我不敢派龍生館的名片,眼睜睜看著良機走失,要不然可招引不少顧客到龍生館。 路人的推撞,卻令我有意外的收穫,不過,這也要多謝鳳英不讓她女兒仙蒂回到車上,我才有機會碰到仙蒂,而且還是將手臂壓在她的乳球上。 仙蒂胸前的乳房,彈力十分結實,是青春活力的氣息,雖然我不是摸在掌心上,但乳房彈實的柔美感已從手臂傳至全身,使我情不自禁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體香味,那是青春少女獨特專有的體香味,而這種體香味在辦公室是絕對沒有的……仙蒂的自衛能力也很強,她懂得保護自己的雙乳,當我第二次藉機會觸摸的時侯,已被她的玉手阻擋。雖然剛才只是那麼的一碰,我幾乎可以肯定,仙蒂的乳房比饅頭大一些,絕對不是一般十六歲小女孩的番茄奶,我對仙蒂的年齡越來越懷疑。 「鳳英姐,來我這裡呀!」市場上的小販喊著說。 這回我可聰明了,自己湧向人群中,然後趁推撞的機會,大膽的將掌心觸摸在鳳英的乳上,皇天不負有心人,得到貴人牽著她的手,她的胸前變成不設防的城堡,我的五指坦蕩蕩的摸在飽滿的豐乳上。 「嗯!」鳳英發出疑歎聲,怒目橫眉挺胸凸肚瞪著我。 鳳英這對怒眼令我明白一件事,我和她之間到底是誰重視誰呢?畢竟我沒有任務在身,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反而她要向無常真人交待,也就說明我的「青烏序」沒交出來之前,我的底牌比她大,是她考慮賭不賭,而不是我考慮跟不跟,之前,我確實被師姐二字因循坐誤了方向。 我裝作若無其事,將剛才摸在鳳英乳上的五指擺在鼻尖一嗅,擺\明是故意的。腦海中,回味著剛才觸摸她乳房的快感,大湯碗型而不下垂的高聳豐乳教人熱血沸騰,而搖晃蕩漾的震撼力更帶來令人喘不過氣的誘惑,若她的乳房和女兒仙蒂相比,真是各有各的優點,無法相提並論。 鳳英一臉不滿的表情掛在臉上,但又要裝起笑臉迎人的模樣,我看了心裡偷偷發笑。無常真人用這招美人計,意外的讓我得到甜頭,心中極為痛快,當然,這也是我見她兩母女後,最得意的一刻。 「鳳英姐,今天怎麼那麼遲呀!」魚店的老闆娘,笑著臉走出來說。 「今天出去市區,帶師弟龍生回來,所以晚了……」鳳英笑臉迎人的說。 我心想這可怪了,鳳英怎麼見人就說我是她師弟,她不會是想利用我的名氣賺錢吧?如果是的話,那我可給她利用了,看來她喜歡叫我師弟是別有用心。 「原來龍生師父是你師弟,失敬呀!」魚店的老闆娘說。 「是呀!今天有什麼好魚?」鳳英問。 「這條小蘇眉,是我特地留給你的。」魚店的老闆娘說。 「好呀!就要這一條吧!」鳳英笑著說。 「師姐,你很喜歡吃魚的嗎?」我好奇的問。 「是呀!我每天都要吃魚,要不然怎會有營養呢?」 原來吃魚有營養,每天吃魚,乳房就會大!我要將這個秘訣告訴巧蓮,讓她對自己的小乳房有一線希望。 「鳳英姐,你什麼時侯到我家看風水呢?」魚店的老闆娘說。 「李太太,你上次不是說不急的嗎?」鳳英笑著說。 原來魚店的老闆娘叫李太太。 「哎呀!上次我幾個親戚到香港小住,所以不方便。實不相瞞,我早準備好給你的紅包,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現在吧,可別推辭哦……」李太太望了我幾眼說。 「那好吧,師弟,幫我拿著東西,師姐要替李太太看風水,你站在身後,別阻擋我的視線。」鳳英將東西交給我並要我幫她拿著東西。 「師姐,你酉時替人看風水?」我小聲的對鳳英說。 「人家準備了紅包,推掉始終不好,我們就將就點吧!」鳳英不耐煩的說。 這是什麼道理?酉時乃是太陽落山之時,其勢必落且沉,是看風水的大忌,不但對自己不好,更帶給事主不祥之兆,怎能說成是小忌呢! 「鳳英姐、龍師父,這邊請……」李太太慇勤的命人奉上茶水說。 「仙蒂,你不進去瞧瞧……」我對仙蒂說。 「沒空!」仙蒂坐在一旁,只顧著玩手機的遊戲。 「龍師父,風水上有什麼不對之處,請多加提點。」李太太小聲的對我說。 我沒有向李太太做出什麼反應,只是略略的相了她一眼,發現她的命挺苦的,相信她之前的日子過得十分清苦,最危險是她長得不但眼露發粗的,而且皮肉又帶糠,生產必有災殃之劫,還有殺魚的刀放在電源開關下,此乃一個大忌。 另外,走進內堂旁的神龕並不足六尺高,也許李太太想著上香比較方便,沒想到又犯了一個大忌,因為上面供奉提著把關刀的關帝像,試問神龕不足六高,從內堂進進出出的人,不是在刀口下過活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內堂所有的家俱已經陳舊,而且以簡單的木板隔了兩個房間,餐桌擺\在死角之位,然而,廚房放了一個很大的冰櫃,也許這是生意工具,但冰櫃的後面,是主人房的床頭之位,又是一個大忌,真是慘不忍睹的風水局。 鳳英拿出羅盤,我很好奇想知道她是使用「三元盤」還是「三合盤」?不過,這只是我好奇,其實用什麼羅盤也沒關係,最主要是看刻有甲卯乙、辰巽巳等二十四山的哪一層即可。 鳳英從店內直走入內堂,我想她必是是「八宅派」,而不是「飛星派」了。若她是「飛星派」,必會從大廈的門外坐向入手;而「八宅派」則無需在大廈的門口定方向,而是造自入屋,在屋內對著大門的正中來定方向。 走入內堂後,鳳英便開始看著羅盤和四處觀望,我突然發現她拿著羅盤的左手竟然夾著手機,我不禁喊了一聲:「我的天呀!」 羅盤是由指南針演變而成,兩者利用南北極磁場吸引磁針的原理來指示方向,只不過羅盤配上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甘四節氣及甘八星宿等等,但羅盤最怕和金屬品與震動物體接近,因為會影響磁針指向的準確性,而鳳英邊拿著手機,這樣怎能準確定出方向呢? 最好笑是鳳英根本沒有定方向,拿著羅盤便到處走動,這樣又怎能定出「吉」和「凶」之位?初入門的風水師也知道,宇宙四面八方有不同的「氣」流動不息,而這些氣會隨著年月的變化,改變生、旺、死、絕之分。 倘若大門對著正生旺吉氣流動的方位,便把吉氣吸納入屋,自然滿屋吉氣呈祥,事事興旺,相反的來說,大門對著正死絕衰氣流動的方位,自然凶多吉少,災禍頻頻了。 看風水之前有三要領,先定坐向,再看屋的大門、主房的門、床和廚灶等,最後便看屋外的環境,比如附近的山水和樹,街道樓宇等等。 這三點最重要,所謂《陽宅三要》門、主、灶,門乃由之路,主乃居之所,灶乃食之方。只要門門相生,即以吉斷;相剋,即以凶斷。此乃陽宅必然之理。 至於廚灶乃養生之所,關係甚大。第一及閘相生,其次與主相生。若僅以廚灶為重,直斷禍福,輕去門主相剋之理,亦非定論。需要門、主、灶三者各得其所,門生灶,主生灶,灶生門,三者互生無克,或相比和,又合宅主之生命之福元,則人丁大壽,福壽雙全。 我這個所謂的師姐鳳英,擺明是亂來的,難怪李太太之前會沒叫她看水,然而,我龍生今天出現在她的店舖外,她即刻要求看風水,想必是因為我的知名度,我也不知道是害了她,還是李太太厄運難逃,注定有此一劫。 不過,人倒楣透頂的時候,卻不怕遇上像鳳英這種神棍,反正都已經走到絕路,偶爾被她亂指一通,也許會指出一條大師也點不出的大道,但李太太可沒那麼幸運,因為她不是倒楣透頂的時侯。 人最怕就是死不斷氣,就像李太太那般,因為不是倒楣透頂,所以無法得到絕處逢生的良機。 「鳳英姐,怎麼樣了?風水還可以吧?」李太太緊張的問。 「這裡的風水欠了一個「生」字!」鳳英神氣的說。 「欠了個生字?」李太太疑惑的說。 我聽鳳英這麼一說,倒給她說出個字,就是少了一個「生」字。也許前門殺生太多,所以變成無生之局,神龕的關刀無意中形成後堂入口處的死門,所謂刀下的死門,就是地獄之門,不重生就好比直入阿鼻地獄,永無投生之日。 我開始對鳳英刮目相看,並仔細聽她有何化解之策。 「李太太,你這裡要養一缸魚,最好是七隻金魚,這邊還有那邊,也要種些盆栽,多飼養一些寵物,百利而無一害,若你能再多生個小孩,那就最好不過了。」鳳英大言不慚的說。 胡扯!鳳英簡直是一派胡言,此局的「殺」氣未除,又怎能增添「生」氣?曇花一現的「生」氣有什麼用,那只會賠上多幾條的生命和多造一些孽果,完全不是道理。這也難怪她這麼做,畢竟很多風水師為了製造更多新「生」的氣象,以便討好顧客的心,能得到更多的紅包錢,便使用這種治標不治本的討人心手法。 「鳳英姐,你真是神機妙算,我心裡想的全給你一語道破,我真後悔為何不早點找你看風水,我就是想生個小孩……」李太太興奮的說。 「哈!李太太,其實你已將心事告訴我了。」鳳英指著李太太衣上的圖案說。 「哦?」李太太看衣上的圖案。 「李太太,你衣上的小孩圖案,不就是答案嗎?」鳳英指著說。 「鳳英姐,你真是活神仙呀!難怪響噹噹的龍生師父會是你師弟,你可是真人不露相,你等我一會呀!」李太太不停稱讚的走了出去。 「師姐,你有沒有看錯,竟敢要她生小孩,她生小孩必會災殃,你怎能這樣瞎混害人呢?」我忍不住看見李太太受害,上前和鳳英理論。 「龍生,你想怎麼樣?你認為你的風水術比我強?你能讓李太太如此高興嗎?我認為帶給她好的希望,沒什麼不對的,哪像你這種所謂的宗師,只會要人改這種、改那種的,結果還不是一模一樣。這個李太太是我的顧客,你可別想著搶我的顧客,別讓我知道你破壞我的好事!」鳳英生氣的說。 「我……無話可說……」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如果你那麼本事,就不用拜師當我師弟啦!哼!」鳳英嘲諷的說。 「我還未正式拜師!」我忍不住頂了一句說。 「好呀!那我告訴師父你不想學了,要不然你就琪痝洶W嘴!」 我氣得轉身走了出去,我不可以和鳳英反臉,畢竟大事還未辦成,這口氣一定要忍下,也許李太太這一生早已注定有此一劫。 第十六卷 第五章 破解風水之術 看過鳳英胡亂替人看風水後,我實在無法接受她行騙的手段,但自己又不方便幫李太太的忙,最後只好憤然走出門外,以眼不見為淨算了。 「喂!我母親還沒出來嗎?」仙蒂問我說。 這是什麼態度嘛?我真是無法想像,鳳英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更不懂她怎樣管教女兒,竟然目無尊長,真是豈有此理! 今天受的氣可真是一炮三響的,先是受了林公子的氣,接下來是鳳英和仙蒂,連環三炮的氣,真是夠勁又響的,而且還要給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耍,看來今天是我最倒霉的一天。 「李太太,謝謝你了。」鳳英春風滿面,晃著大屁股走出來。 「哎呀!我多謝你鳳英姐才是真的呢!」李太太奉承的說。 「李太太,不用送了……」鳳英示意我們離去。 我求之不得可以馬上離去,可是鳳英買了魚,還要買些菜,而我留意李太太的店外圍了不少人,我想一定是那些長舌婦去打聽消息了。 我突然感到很可怕,覺得鳳英就像個帶菌者般,正開始散發病毒,那些對風水有興趣的人在無意中成了無辜的受害者,到底是我害了他們,還是他們該死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鳳英剛才看風水的事,由李太太口中傳出,並誇讚鳳英的本事,而那些無知的人,湧著上前邀請鳳英去看風水。 「大家請聽我說一句,我要教師弟龍生一些事,今天實在沒時間了,反正大家也知道我住哪,明天來我家預約好了,這樣安排滿不滿意呢?」鳳英大聲的說。 我的知名度再一次被鳳英利用,本想當面反駁,可是為了成大事,硬生生把嘴邊的字吞回肚裡。 「好!我們明天去你家預約!」眾人紛紛的說。 「我一定會用心替大家看好風水的,就這樣啦!」鳳英得意洋洋的說。 菜市場一遊後,終於可以回到車裡。 鳳英在車裡沾沾自喜,嘴巴講個不停的。 「女兒,今天見識到母親的厲害了吧!」鳳英笑著對女兒仙蒂說。 「媽!你好煩,我正玩著遊戲,別吵我行不行呀!」仙蒂不耐煩的說。 鳳英被她女兒仙蒂這一罵,無意中替我出了口氣。 「好啦!媽不煩你……」鳳英拆開紅包說。 我從後視鏡看見,鳳英抽出的都是千元大鈔,乍看之下,應該有數千元。 「師姐,這些錢你賺得開心嗎?」我諷刺的說。 「我為什麼賺得不開心?最重要是給的人開心,收的人也開心就行了。 「師姐,你這樣胡亂的給人看風水,不怕會有報應嗎?」我不服氣的說。 「有什麼報應?我賜快樂和希望給人,這是一種大功德,你是不是臉紅不甘心,看我賺這幾千塊而沒有分給你,眼紅了?是的話,你說呀!」 「媽!琪琚I」仙蒂即刻伸出手向鳳英要錢。 「怕你了!」鳳英給了仙蒂一千塊。 「嘻嘻!謝謝媽!」仙蒂眉飛色舞的說。 「龍生,你看到了沒有?我只是隨便說幾句話,大家就樂融融的。這樣吧,明天起你跟我去看風水,最多我分點佣金給你,怎麼樣?」鳳英得意的說。 管中窺豹的鳳英,不但見識少且沒看報紙,竟拿這點錢來引誘我,愚婦! 「師姐,你不怕會出人命嗎?」我問鳳英說。 「哈!我也沒殺人,怎會出人命?如果對方真的死了,也不關我的事,那是對方的命苦而有此一劫,關我何事呢?哼!」鳳英大言不慚的說。 「師姐,你真是風水界的敗類!」我忍不住破罵一句。 「喂!怎樣了?」鳳英追問我說。 「師姐,對方不瞭解風水,所以才會求助風水師指點迷津,你不但沒有認真為對方解開難題,而且還要拿對方的生命和財產開玩笑,真是卑鄙無恥,你是無藥可救了!」我按耐不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破罵她一句。 「龍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下車!」我把車停在路邊說。 「什麼?」鳳英莫名其妙的問。 仙蒂停下手中的遊戲,轉過頭瞪著我。 「我叫你們兩個下車!」我大喝一聲說。 「媽!我們走!」仙蒂即刻打開車門,拖了母親走下車。 我趕鳳英兩母女下車後,便馬上把門關上,直踩油門憤然而去。 剛才有很多人送了些蔬菜給鳳英母女倆,丟下她們母女倆在快速公路上,如今她們要提著大包小袋的在公路上走,這口氣也出得挺痛快的。 其實也不能怪我對鳳英母女倆殘忍,我實在忍受不了她以風水術欺騙人的手段,更無法忍受她借我的知名度招搖撞騙,最可惡是她叫李太太生育,這可是奪人生命的玩意,怎能為了錢不顧一切呢! 我仔細的想了一會後,覺得我有責任幫李太太,畢竟她是因為見了我才會主張要鳳英即刻看風水,萬一她有什麼意外,我良心肯定不好受,最後決定把車調回頭,直往菜市場開去。 當我再次回到菜市場,這回我聰明多了,把車停在另一旁,並帶上太陽眼鏡,靜悄悄走到李太太的店門口。 「李太太,你好!」我摘下太陽眼鏡說。 「哦?龍師父?什麼事呢?」李太太好奇且驚喜的望了我一眼。 「李太太,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方便!請進來……」李太太即刻慇勤的招呼我進入店內。 「李太太,剛才十分抱歉,因為鳳英在身旁,所以我不方便說話。」我尷尬的說。 「到底什麼事呢?」李太太好奇的問。 「我還沒說出什麼原因,你能否保密我們之間的談話,絕對不可以說給第三者知道呢?」 「嗯……可以……請說吧……」李太太答應說。 「原因是這樣的,由於我和鳳英玩一個遊戲,誰輸了就叫誰為師姐或師兄的,不巧,玩遊戲不是我的強項,結果她贏了,成為我師姐。」我編個故事說。 「鳳英不是你真正的師姐?」李太太質疑的說。 「鳳英不懂風水術,只是詐財騙錢罷了,你千萬不要相信她所說的話,我擔心會害了你,所以回頭轉告你一聲。」我開門見山的說。 「聽龍師父如此說來,想必事情很嚴重,要不然你也不會特地跑來通知我,我家風水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你可要幫幫我呀!」李太太緊張的說。 李太太楚楚可憐的模樣,教人憐憫萬分,所謂「側隱之心,人皆有之」,試問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剛才鳳英告訴你要生育,你千萬不要相信,因為你眼露發粗,皮肉又帶糠的,生產必有災殃出現,如果我沒相錯的話,你懷上一胎的過程中,該屬驚險萬分,請問是否東區的醫生將你從鬼門關裡救回來呢?」我直接的說。 「是呀!我真的是在東區醫院產嬰,過程十分驚險,可是無法一索得男,所以想再拼一次,求個兒子回來。如今難得龍師父肯親自指點迷津,你可要幫幫我這個大忙!」李太太苦苦哀求的說。 「慢!李太太,恕我直言,你實在不可以再生育了,要不然恐怕你會長待在鬼門關裡了。你最旺的時令已經過了,東方之木亦幫不了你,我想還是先弄好你陽宅的風水再說吧!」我無奈的說。 「好的,我一切聽從龍師父的。」李太太感激的說。 「現在你先把這個神龕移走,安放在右手旁的位置,因為你是做殺魚的生意,如果神龕對著殺生之位,容易讓人煩燥,往往因口角續而動武。做生意最講究的是面相人緣和合之氣,如果臉上時時掛著殺氣騰騰的模樣,恐怕顧客無法長留此店,生意只會一落千丈。」我苦口婆心的說。 「是呀!難怪我們很容易和人吵架,甚至打架的。我也不瞞你說,我時常給丈夫打,原來神龕的方向錯了。」李太太點頭說。 「李太太,神龕應該安放高過人的頭部,況且你供奉的神像有把關刀,供奉在內堂的出入口處,也大為不妥,試問內堂出入的人都活在刀影下,又怎能安心呢?再說進出之門,無意中變成鬼門關似的,其勢只會招引凶邪之惡,絕不會招來祥和之善,這也是我要你移走神龕的原因。」我解釋說。 「哇!原來這麼恐怖!請問還有什麼要注意的?」李太太緊張的問。 「李太太,你盡量把殺生之位移一下,記住這個位子,千萬不要和電源開關形成一條直線。你不妨想想,刀子砍向電線會有什麼後果,嚴重的話會帶來火神的光顧,輕者亦會觸電受傷呀!」 「是!我會記下這一點,幸好有龍師父的指點,還有呢?」李太太鬆了一口氣說。 「內堂的吃飯桌,不要推到死角去,如果真的沒有地方移動,也不要貼在牆邊,因為貼在牆邊,四面的飯桌剩餘兩面,試問又怎會旺丁呢?你的床頭也不要對著冰櫃的後面,吵鬧的聲音和開關冰櫃的撞力,無疑會變成敲打你的床頭般,雖然床事的撞力非常滿足,但你的頭痛卻會與日俱增,奉勸你健康為上呀!」 「是的!我就是長年患上偏頭痛!」李太太臉紅苦笑著說。 「這幾個問題較為重要,其他的都沒什麼問題了。」我四處望了一眼說。 「龍師父,我該做些什麼會添加福氣呢?」李太太笑著問。 人總是貪心的,知道沒劫難後,便想要富貴長壽,此刻的李太太已到了深信不疑的階段,若我想騙她上床,成其好事的話,乃輕而易舉之事,但我一心前來替她解難,又怎能傷害她呢? 李太太雖然長得風騷誘人,且有妖媚之艷,但我絕不能傷害她,要不然我便和鳳英同樣的無恥,難不成要李太太送走了狼,迎回隻虎嗎? 我以正氣之念,扶命壓抑內心的慾念……「這樣吧,在內堂的出入口,貼上一些有「生」氣的字畫,比如財源廣進等等;破爛的沙發,就換過一張新的,坐一定要坐得舒服。還有,千萬不要飼養寵物,或有想生孩子的念頭。順便告訴你一件事,鬼門關拉回來的女兒,必定是位才女,好好的教育她成才,切記呀!」我想起仙蒂,又補上一句說。 「龍師父,萬一失手有了孩子怎麼辦?」李太太臉紅的問。 「如果孩子真的要來,又無法躲避的話,那生的時侯,先把頭髮剃光,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會保不住,如果他堅持要來這個世界,那你就趕快遷出此屋和剪掉頭髮,或許可以保住母子平安,但孩子生下後,名字該取木字旁為佳。今天說了很多,不該說也都說了,一切看你的造化了!」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師父,真是活神仙!」李太太驚訝的說。 「這五千塊還給你,下次別胡亂輕信風水師了。」我把五千元放在桌面。 「龍師父,不用了,我應該給你個紅包,麻煩你等我一會。」 我知道李太太是到櫃裡拿錢,於是我打開手機的視頻影像,從螢光幕看見她數著八張千元大鈔放在紅包裡。 「龍師父,請別介意,今天生意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現金在身上,請笑納。」 「李太太,如果裡面是八千元的話,你就留起來買沙發和換個神龕,別跟我龍生講錢,我一向不喜愛和顧客講錢。」我說完便大步的走出門外。 「哇!這樣也猜中,還不是神仙嗎?」李太太目瞪口呆的說。 「記住,別告訴任何人,哈哈!」我笑著離開李太太的店舖。 「龍師父,我肚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呀?」李太太大聲的問。 「哈哈!聽著啦!七七四十九,問娘何時有,除去母生年,再添一十九,男單女雙數,若是男生女,但逢五八日,逢此恐不宥!」我邊走邊念著口訣。 「謝謝龍師父的大恩!謝謝!」李太太興奮的喊出感激之聲。 駕車離開李太太的店舖,心想如今除了官司之外,鄧爵士和雅麗的事也是十分的麻煩,不能不防範陳老闆會隨時出賣我,眼前必需先解決這件事,但用什麼藉口向鄧爵士表白呢? 撥了電話和鄧爵士閒聊,試探雅麗是否在他身邊,結果探出她在鄧爵士家裡,於是前往鄧府拜見他們,心想又是另一個賭局開始——鄧爵士能否接受雅麗之前做過的事,而不計較呢? 這真是個難測之數,雅麗的命運操縱在鄧爵士一念之間,但我相信雅麗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加上她的一顆善心,必會坐上爵士夫人的寶座,亦找到她的真愛。 我必需面對這個賭局,怪只怪自己當初走錯一步,不該讓陳老闆和雅麗發生關係。可是,當時我不曾想到事情會進展到這個地步,如今我除了和雅麗一起賭,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畢竟紙包不住火……再次來到鄧府做客,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這裡的風水克著我,每當我到這裡做客,心情總是七上八落,而且還要以命運當賭注,但這次的情況,比之前好很多了,就算我這次賭輸,身旁還有個爵士父親,以及幾位有情有義的女人,並不像上次那樣的彷徨。因為上次賭輸,可說是一無所有。 來到鄧府門口,經過通傳後,直接把車馳進停車場。 再次看見四面神像和八棵風水樹,此刻內心有所感觸,腦海裡也浮起當日和靜雯前來的情景,更無法忘記當日她對我的期待和支持,可惜,我和她始終差點緣份,最不幸是她身上染了屍毒,如果她此刻出現在我面前要我救她的話,我肯定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再次見到那條以青麻石鋪設的「青龍煞」階梯,我入鄉隨俗脫下鞋子,忍著痛踩在凹凸不平的青麻石上面。 走入大廳,望著天花板垂掛約有幾千粒水晶球的燈,腦海中再次浮起和靜雯兩人共用一個杯子的情景……原來,我的心仍放不下靜雯……「師父,你來了,雅麗在廚房燒菜,隨便坐。」鄧爵士提著煙斗上前迎接我說。 「好溫馨哦……」我笑著說。 鄧爵士和雅麗的溫馨,無疑將答案推到一個生死的局面——為情愛而留下,或為遺憾而分開——這令我傷透了腦筋。 「師父,怎麼了?你的心情好像很差,不是有什麼事吧?」鄧爵士緊張的問。 「心煩的事等會再談,對了,鄧老先生呢?」 「我父親去了歐洲養病……」鄧爵士回答說。 「難怪你和雅麗發展得那麼快,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也許這是上天考驗你們,也許\是在戲弄雅麗的命運,一切只能說上天弄人吧……」我吞吞吐吐的說。 「師父,到底什麼事?」鄧爵士緊張的說。 「我還沒將事情說出來之前,必需先得到雅麗的同意,畢竟這是她的隱私,讓我和雅麗單獨談一會可以嗎?總之,你放心,師父不會害你的。」 「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跟我說的呢?」鄧爵士好奇的說。 從鄧爵士的表情來看,肯定很重視雅麗,對我來說也許是件好事,我發動體內隨機應變的天性,聯想到一個既可借刀殺人,又可以解說為何我要隱瞞他的原因。 「好吧!我就先向你說!」我仔細想了一會,決定賭上一把。 「師父,你快說!」鄧爵士緊張的說。 「你知不知道護命夫人是非常難覓的,命格必需要有「九宮女」的八字,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數,我們簡稱是「九宮女」。然而,這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八字,其運不但旺夫,且會旺足九方,不但旺東南西北,也包括東南、東北、正中央等等,非但名成利就,而且能替丈夫擋千難,誅萬劫……」 「這很好呀!」鄧爵士聽了心中大喜。 「只可惜「九宮女」之數,乃天罷一百零八數的其中一個天數,所謂天數必然不是好事,一般不是被上天懲罰,就是上天派下來化災解難,因此雅麗身上的劫數也都應驗,唯一僥倖的是,她憑個人堅強的勇氣承受一切,現在總算保住了生命。然而,當日我向你提起護命夫人一事,我已經知道她是誰,只是猶豫很多事,不敢倉促介紹給你。」 「師父,你當時猶豫什麼呢?現在雅麗沒事了吧?」鄧爵土緊張的問。 「雅麗已經渡過萬難,可是心魔仍在,但我相信她能克服一切。我當初不敢即刻介紹雅麗給你當護命夫人,是怕你會嫌她之前所遇的劫,結果我不斷四處尋求另一個人選,可是除了雅麗之外,很難遇上第二個,加上當時我的官司生死未定,所以保釋出來之後,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我去找,唯有將雅麗介紹給你……」 「我明白師父的用心,你也是全心全意看著我,要不然也不會盡心盡力幫我找護命夫人,那雅麗她之前遇上什麼劫,為何現在會有心魔呢?」鄧爵士不明白的問。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喜歡雅麗,還是喜歡她是你的護命夫人?」我嚴肅的問。 「我當然喜歡雅麗的人,如果你現在說雅麗不是我的護命夫人,我也不會離棄她,這是我心裡的話,師父你神通廣大,應該可以算出這一點,對不對?」 「鳴天……嗚……」雅麗激動的哭著跑了出來,並緊緊摟抱著鄧爵士。 「雅麗……別傷心……別哭……」鄧爵士安慰雅麗說。 雅麗突然跑出來,令我有些手忙腳亂,但我知道雅麗明白我的苦衷。 「那好吧,現在這裡沒有外人,當是我們三個人的私底話,我告訴你雅麗之前遇上什麼劫,以及有什麼心魔吧!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望了雅麗一眼。 「師父,快說吧……」鄧爵士緊張的聽著。 「雅麗,可以嗎?」我問了雅麗一句。 「嗯……」雅麗不知所措的向我點點頭。 雅麗不知道我說什麼,只能點點頭,但她迷惑的表情中,透出信任的目光。 「雅麗的劫……是不幸被人強姦了……」我內心顫抖的說。 我說出這個答案的時侯,心裡萬二分的驚慌,好比押上我和雅麗的生命似的,而雅麗聽我這麼一說,愕然瞪著我,不發一言。 「什麼?雅麗被人強姦,捉到兇手了嗎?知道是誰幹的嗎?」鄧爵士大吃一驚的問。 「鄧爵士,我已經叫你要有心理準備,這個是雅麗的劫數,當時我知道這件事後,我也無能為力,如果對方被入罪,那變成是塵世間的孽債,而不是天劫了,可怕是余劫會再次出現,也就是說她還會再被強姦一次,當時你是我,會怎樣辦呢?」 我把這個難題拋還給鄧爵士,讓他自己去思考,免得怪我無能。 「這……那不是便宜了對方?」鄧爵士不滿的說。 「其實現在要追究也行,你可以代雅麗報警,但難免劫數會重臨她身上。不過,是否再次被強姦,或出現其他預料不到的天劫,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替雅麗捉個主意吧,但你要為雅麗想想,她的心魔剛被你的愛護而驅走,若現在報警,恐怕會令她再次出現心理壓力……」我恐嚇鄧爵士說。 「這……」鄧爵士望了雅麗一眼。 「鄧爵士,如果你是嫌棄雅麗曾遭人強姦,我贊成你和雅麗分手。」我狠狠的說。 「什麼?分手?」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雅麗聽我這一說,花容失色,緊緊捉著鄧爵士的手。 「鄧爵士,為何我要告訴你這一點,因為強姦者正是陳老闆,我怕他日後向你說出真相,讓你感情上受很大的傷害,所以我不得不趁早告訴你,希望你三思,現在退還來得及。」 「他媽的,竟是他!」鄧爵士大動肝火,走去酒櫃拿酒。 「鳴天……」雅麗顯得心慌意亂的。 「雅麗,快跑出門外,放心……」我小聲示意雅麗說。 雅麗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真的衝出門外,她這個動作也告訴我,她對我是無比的信任,我內心十分的感激。 「雅麗!別走……」鄧爵士大叫一聲,急忙追了出去。 鄧爵士肯追出去,我才放下心中大石,我很瞭解他的為人,如果他不重視雅麗,絕不會追趕出去。 第十六卷 第六章 鄧爵士和雅麗的真愛 我怕陳老闆會向鄧爵士說出曾經和雅麗發生過的事,於是先發制人,先將事情和鄧爵士告白,一來試試他對雅麗的真心,二來杜絕未來之憂。不過,我原本打算坦白說出真相,可是仔細想了一遍之後,決定將計就計,直接說成是強姦,萬一鄧爵士要追究,我闥統呂習逡懷蹋 婊廝箈考樽錚 芎霉嬁約禾拱滓磺小? 也許這個藉口對鄧爵士來說,比較容易接受……事情令得鄧爵士大動肝火的一刻,也是最重要的一環,我即刻使計要雅麗衝出門外,扮成離走的一面。鄧爵士若重視雅麗,必會勸她回來,如果鄧爵士視若無睹的話,表示他不重視雅麗的愛,那什麼也不用再談了,雅麗也空歡喜一場。 幸好鄧爵士衝了出去,雅麗總算沒有白白付出真愛。 鄧爵士這一追,結果半小時才回來,我看見他們坐在花園談天,雅麗應該明白我的用意,如果我不將這件事說出來,日後必會鬧出很大的麻煩。其實,我除了保護自己之外,最大的希望是想雅麗得到鄧爵士的真愛,真正能成為幸福的爵士夫人。 半小時後,鄧爵士自己一個,無精打采的走進屋內。 「師父,雅麗有話和你說。對了,請別再刺激她……」鄧爵士淚眼愁眉的說。 「你知道雅麗想和我說什麼嗎?」我好奇的問。 「師父,我和雅麗很清楚你為何要說出真相的目的,你是想雅麗告發陳老闆的強姦惡行,以報他陷害你之仇,但我請求你打消這個念頭,我知道這樣做是很自私,但我實在不想雅麗再次承受心靈上的痛苦,請你高抬貴手不要逼她,亦請你原諒我和雅麗的自私。」 這回我可感到十分的意外,怎會變成鄧爵士求起我來了? 「我先去看看雅麗……」我裝成很不滿意的模樣走出屋外。 我來到花園看見雅麗坐在石椅上。 「雅麗,你和鄧爵士談好了?」 「龍生,我知道你說出我和陳老闆的事,目的是怕東窗事發,但我想知道一點,你是想給鄧爵士事先有個心理準備,還是想我告發陳老闆呢?」雅麗直接的問。 「雅麗,我擔心紙包不住火,所以才會想出強姦這個藉口,我不想你和鄧爵士投入真感情的時侯才發生不幸的事,屆時對你的傷害會很大,而且你也知道他的脾氣發作起來,誰也控制不了,所以我布下這個生死局,除了測出他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是真的愛你的人還是當你是他的救命符……」 「剛才已經知道答案,鳴天是愛我的人,而不是因為我是護命夫人……」雅麗滿意的說。 「對!現在知道鄧爵士是真心真意的愛你,原有的炸彈已經拆除,事情也告一段落,你可以無憂無慮當爵士夫人,難道你不高興嗎?」 「你說事情已告一段落,那你不是想要我指證陳老闆強姦嗎?」雅麗好奇的說。 「雅麗,這件事有兩個選擇的。如果鄧爵士不重視你的話,我確實想你幫我一把;如果他重視你的話,我絕不會要你難受,明白嗎?」 「如果我肯犧牲鄧爵士的感情,不顧一切的幫你,可以嗎?」雅麗小聲的說。 「絕對不行!我要報復還有很多方法,你絕對不可以輕易放棄這段感情,我看得出鄧爵士對你是真心的,真愛可不容易找,好像我和芳琪那樣,就存有這份真愛,但我和你只能維持是好朋友,我不會要你難受和受到傷害。」我坦白的說。 「龍生,我很高興,剛才我只不過是試試你,看你是否忍心要我受傷害,假如你真的是那麼無情,那我便和你絕交。」雅麗笑著說。 「雅麗,你還記得我們初次認識的晚上嗎?當時我和你也是坐在石椅上,看著天上的星星,當時你想成為有名氣的女人,而我想成為有名氣的風水師,現在你我的願望都實現了,只不過我們身邊少了一個朋友。」我歎氣的說。 「你說的朋友是指靜雯?」雅麗問。 「對!現在我身邊有幾個女朋友,她們對我是付出真實的愛,但對於靜雯,我卻無法探出真實。到底她是害我,還是有心想氣我,至今我仍無法分辨,看來我這個龍生師父,恐怕虛有其名……」我苦笑著說。 「師父,你怎麼對女人歎氣了?我對你很有信心哦……」鄧爵士捧了些酒過來說。 「我不但對女人歎氣,而且對徒弟也歎氣,剛才被徒弟戲弄了……」我笑著說。 「師父,不是我想試你的,而是雅麗想試試你的心罷了,不關我的事哦……」 「對了,鄧爵士,為何你會看得開呢?」我好奇的問。 「我愛雅麗呀!我不想雅麗再次承受心靈上的苦,更不想她尷尬的站在法庭上,而最重要的一點,那件事是她和我認識之前發生的,所以我不會替她捉主意,但我會尊重她的決定,也會支持她到底。如果事情是發生在我倆認識之後,那我就會替她捉主意,肯定不會放過對方,我不會讓人欺負我的雅麗。」 「看見你們兩個如此的恩愛,真是羨慕死我呀!敬你們的!」我拿起酒杯說。 「龍生,我覺得你可以追回靜雯,印象中她的心腸很好,做起事來雖然較為古怪,也許這方面和她的性格有關,但試問一個貪錢的女人怎會為了幫母親還債而省吃省用呢?」雅麗分析說。 「這個我真的分辨不出,更不想去瞭解真相,所謂能醫不自醫,我怕再次受傷害,這些你們兩個不明白的,現在你們只懂溫馨兩個字。」我笑著說。 「師父,就當給自己個機會,花點心思瞭解靜雯,如果探索出的答案真是不理想的話,再做出決定也不遲。」鄧爵士鼓勵我說。 「鳴天,我們不用替龍生擔心,他是個很深情的人,怎會放得下靜雯呢?」雅麗笑著說。 「對!我是個很深情的人,現在我去追回一年級的初戀情人,不打擾你們溫馨了,再見!」我說完跳上車。 「喂!師父,煮了你的飯呀!」鄧爵士喊著說。 「哈哈!留起來,改天我和靜雯過來吃,先走了!」我笑著離開了鄧府。 夜晚,獨自駕著車在快速公路上奔馳,腦裡想著鄧爵士可以為了愛情改變一向的作風,而我如今雖然已找到真愛,可是靜雯的影子仍不斷浮現在我腦海裡,真是揮不掉、理還亂,到底她的心在想什麼,想得到些什麼呢? 當我的車來到家門口的時侯,張伯的電話到了。 「龍生,你怎去跑掉了,有什麼事也等我回來再說嘛!」張伯用不滿語氣說。 「師父,你知道師姐今天做的事嗎?」我以不滿的語氣說。 「鳳英已經全告訴我了,女人就是喜愛貪小便宜,我也是擔心她四處招搖撞騙,所以我才決定收你為徒,一半的原因是希望多個人看著她,剛才你也處罰過她們母女倆,就不要再耍小孩子的脾氣了,快回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經書還沒交出去之前,始終我的牌面比誰都大,現在張伯還不是像只死狗那樣要求我回去,要不然他怎麼向無常真人交差,看來我可要趁這個機會好好折磨鳳英一番,要不然難洩我心頭之恨。 「師父,你錯了,我不是處罰鳳英,也並沒有這個資格,只是當時氣得我不想見她們,所以才會趕她們下車。試問她那種可恥的行為,有誰忍受得了呢?」 「龍生,我明白你說的意思,現在我已經給你電話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師父,沒理由要我像死狗那樣回去吧?」我嘲諷的說。 「那你還想不想當我的徒弟呢?」張伯大聲的說。 哼!張伯竟敢在我面前耍個性,如果說耍手段,恐怕我龍生比他強多了,這回我就要你今晚沒覺好睡。 「師父,我很尊敬你的為人,更佩服你的風水術,但我還未正式拜師便受這股氣,看來你我師徒之緣還很薄,也許這是天意,我感到十分的遺憾……」我忍著笑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伯驚訝的問。 「我說你我師徒之緣很薄,無法得到你的真傳,感到遺憾罷了,並沒有什麼意思,你說不是嗎?」我決定要張伯氣得半死。 「你是否還在生鳳英的氣,你想要她道歉,還是要我趕她出師門呢?」 張伯果然沉不住氣,開始試探我對鳳英是否有意思,我已經說過耍手段這玩意他怎會是我的對手呢? 「師父,鳳英是你的恩人,絕不能趕她出師門,如果你不喜歡就趕徒弟出師門,那我以後怎能安心和你學藝?但我的脾性比較頑固,請你琪雕@些時間,讓我消了心中的悶氣再說吧!」我婉轉的說。 「好吧!我不勉強你,想不想當我的徒弟,你自己想清楚吧!」張伯生氣的說。 「好的!我希望會有緣當你的徒弟,就這樣,再見!」我說完馬上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我倒想看看張伯怎樣向無常真人交待。 當日無常真人為了引我上勾,故意在殯儀館輸給了我,目的是利用張伯來騙我的經書,現在可好了,張伯不到兩天便把計劃琪阯{,我想無常真人不把他殺掉才怪呢! 其實我故意假裝中計,目的是想拖著無常真人,不讓他正面對付我,除了讓師母有喘氣的機會外,也想要趁這段時間好好的處理身邊的事,以及想出應敵之法。 我只是意料不到,無常真人除了利用張伯外,還會利用鳳英兩母女引誘我,也許他知道我好色,想用美女綁著我,不過,他懂得找鳳英這對母女,也算有點品味,起碼裝扮時髦之外,身材也算性感誘人,尤其是兩母女各有一對不同味道的美乳,鳳英的飽滿誘人,仙蒂的嬌嫩可愛。 鳳英兩母女使我心動的是,母親守了幾年寡,她的蜜道必定多汁且濃,床上的騷味一定妖媚撩人,尤其是被她那對媚眼一挑,骨子裡騷得直發癢的。可惜仙蒂她未滿十八歲,不能鑽入她的蜜道,但她胸前小肉包的嫩味卻十分之誘人,加上毛也未長滿的嫩桃,亦正是我盼望能見識的……此刻,體內的慾火,不禁又給鳳英母女倆給挑起,幸好已回到家門口。 回到家裡,發現裡面可鬧的,原來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她就是當日拿了五百萬走出門口的碧蓮。 「龍生,你回來了!」巧蓮即刻上前替我脫下西裝外套。 「龍生……」碧蓮叫了我一聲。 我望了碧蓮一眼,一聲不響的走到樓上,隨後傳來腳步聲,我不想回頭看是誰,只是加快腳步走進房間,接著迅速將門關上。 「龍生,是我呀!」芳琪喊了一聲說。 原來是芳琪,我悄悄的把房門打開,馬上將她拉進房間。 「龍生,你怎麼了?」芳琪好奇的問。 「芳琪……給我……」我即刻將芳琪摟入懷裡,強行向她索吻,接著一隻手摸在她豐滿飽挺的乳上,另一手從她彈臀的股肌繞到前面雙腿之中間,掀起裙角便直插禁區內……「不!龍生,別摸進去……骯髒……我月經來了……」芳琪緊張臉紅的說。 這時侯,巧蓮撞了進來……「噢!對不起……我放下衣服便馬上出去……你們繼續……」巧蓮笑著說。 「巧姐,別笑我……今天我不行,你來了正好……」芳琪即刻推開我,衝上前把巧蓮推到我懷裡。 「龍生……怎麼了?」巧蓮問了我一聲。 我像只打敗的公雞似的,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的。 「龍生,剛才你不是很衝動,現在怎麼了?」芳琪問。 「是不是怪我們沒通知你,便讓碧姐進來坐呢?」巧蓮摸著我的手說。 巧蓮除了瞭解我之外,家裡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和事,她都十分留意,不管誰喜歡什麼,或者誰的心情不好,甚至不高興的,她第一時間便能捉到重點的安慰對方,或許可以這麼說,由於家裡的人不敢向她發脾氣,所以她比較容易和我們說話。 「龍生,別這樣小氣……」芳琪上前坐在我身旁,摸著我的手說。 「我不喜歡看見她!」我搖頭小聲說。 「我們的龍生,怎麼變成小孩子了?挺可愛的,哈哈!」巧蓮說。 「對不起,我可以進來嗎?」靜宜在門外小聲的說。 我不想靜宜尷尬,馬上起身牽著她走進房間。 「你是否不想看見我母親呢?」靜宜低著頭小聲的說。 「靜宜,對不起,我確實很生你母親的氣,心裡也很討厭她。」我說。 「龍生,就算你可以騙到靜宜,你也騙不了我和巧姐。記得你當日說到最後一碗飯的事,你便很自然的想起碧姐,你念情的一幕,我仍記在腦海裡,試問你又怎會討厭她呢?」芳琪說。 「是呀!還記得鮑律師敬茶的時侯,誰要她多敬一杯了?」巧蓮說。 「龍生,我母親是有苦衷的,剛才她向我們表白……」靜宜和巧蓮說出之前碧蓮和我說的苦衷一事。 「龍生,以我的專業和職業經驗判斷,碧姐說的話不會假,她確實有意成全你和她女兒靜宜在一起,我覺得她很偉大。若以情人的立場來說,她確實是個好情人;若以母親的立場來說,她確實為女兒付出母愛。如果你氣她拿錢走出門口,這也無可厚非,但假設你仍要苛責她,我倒覺得你是不明事理之人。」芳琪說。 「你們都相信碧蓮的話?」我問巧蓮她們幾個。 「龍生,女人的外表隨時可以掩飾很多東西,但眼神卻無法掩飾內心的感情,尤其是面對她喜歡的情人。剛才她見到你的那一刻,眼神已經出賣了她,我看得出她仍是深愛著你。」巧蓮說。 「龍生,你當是為了我,相信我母親一次,可以嗎……」靜宜小聲的說。 「靜宜……」我摸摸靜宜的頭。 「龍生,下去吧,快和碧姐聚聚舊。」芳琪笑著對我說。 「巧蓮,你和靜宜先下去,我換過衣服就下去。」 「好的!我母親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靜宜開心的牽著巧蓮的手,走出門外。 「芳琪,巧蓮和靜宜都走了,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碧蓮的事?萬一我和她再續前緣,你也會接受而不怪我?」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問芳琪說。 「龍生,我知道什麼事該小氣,什麼事不該小氣的,別把我當成是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其實我最迷戀的,就是你重感情。」芳琪臉紅的說。 「真的?」我身上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嗯……沒有騙你……」芳琪很認真的點頭說。 「好,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就幫我親親它……」我拉下內褲指著火龍說。 「晤……我不會……等會叫碧姐幫你……」芳琪臉紅的說。 「什麼?你是說巧姐,還是碧姐呀?」我心花怒放的說。 「我說碧姐啦!」芳琪用粉拳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說。 「你怎麼會知道碧蓮懂得親呢?」我戲弄芳琪說。 「我聽巧姐說的……她還說……」芳琪欲言又止的。 「巧蓮她還說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巧姐她還說……碧姐……還把後面給了你……是真的嗎?」芳琪尷尬的問。 「嗯……真的……」我笑著點點頭。 「哇!真的?」芳琪膛目結舌的望著我。 「真的,巧蓮確實沒有騙你,當時碧蓮知道我對她有所要求,她靜悄悄的到情趣用品店買了一支小棒子,自己先習慣那種感覺。對了,就是你曾經看過的那支。所以我很同意你剛才所說的,碧蓮確實是個好情人,因為她曾經付出,所以我念念不忘,但我不是記著她的後面,而是感激她的那份情……」我裝出很感激的樣子說。 「龍生……我……還是沒什麼了……」芳琪臉上泛起片片紅霞的。 「芳琪,還是什麼呢?」我緊張的追問說。 我想芳琪不會想學碧蓮那樣,主動將後面也給我吧? 「還是沒什麼了,要是等會你和碧姐做的話,你會讓我在一旁觀看嗎?」芳琪尷尬的問。 「你真的肯讓我和碧蓮上床?」我笑著說。 「我已經說過了,我對碧姐沒有什麼不喜歡的。再說,我也沒有這個資格說個不字,除非我想離開你,就另當別論,要不然在禮貌上,我還要叫她一聲姐呢!」 看來巧蓮在芳琪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不過,巧蓮也沒白費心機,總算有些成績。 「芳琪,你親一下嘛!」我吵著將火龍*在芳琪身上說。 「晤……不要啦!我還不會做那個,等我先學會再說,現在不和你講了,你快下來呀!」芳琪臉紅的跑出門外。 望著芳琪跑出去的背影,以及性感誘惑的彈臀,我體內的慾火再次被她煽起,變得更加的難受,心想要是我真的和碧蓮幹起來,芳琪真的會看嗎? 我匆匆的穿上衣服,便趕著到樓下,內褲也懶得穿了。 正當走出房間的時侯,手機響了。我接上一聽,原來是鳳英找我,我想張伯肯定怕計劃失敗,所以向鳳英施加壓力,並要她主動聯絡我。 「我是龍生,請說。」 「龍生,我是師姐鳳英,你現在有空嗎?」 「我現在有空,不知道師姐找我何事呢?」 「我想向你道歉,關於李太太的事,我已經坦白說給師父聽了,剛才被他罵了一頓,現在他很生氣,並要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計較下午發生的事嗎?」 「不會吧?師姐,你竟向我這個師弟道歉,我可受不起,萬一擋著你的財路,那我不是罪孽深重嗎?」我諷刺的說。 「龍生,你別再挖苦師姐了,你要怎樣才能消了心中之氣呢?」 「如果你想道歉,倒不如拿點實際的行動給我看。對了,明天中午不是有很多人找你看風水嗎?這樣吧,如果你不替人看風水,肯出來市區和我當面談話,或許我會因此感激,總之最主要是以行動證明真誠。」 「明天仙蒂要上補習課,她可不能陪我前去。」 「師姐,你不是想推搪我吧?如果仙蒂明天不能前來,那你自己一個不可以過來嗎?可別帶師父來壓我。」 「好吧,只要你別生氣,我明天就出來市區見你,我們約在哪呢?」 「別說我這個師弟沒顧著你的面子,這樣吧,你去卡拉OK要個廂房,然後通知我哪一間,我自然會出現,我想在房間裡認錯,肯定不會有外人看見,還可以避免遇上熟人的尷尬。就這樣,不說了。」我即刻把電話關上。 好事真是接踵而來,而且一件比一件刺激,心想這回我不好好的教訓鳳英一頓,那還有天理嗎? 第十六卷 第七章 碧蓮的告白 我走到樓下,碧蓮臉露尷尬之色,靜宜則開心上前牽著我,讓我坐在她母親的旁邊。此刻,靜宜的臉蛋掛上一張天真可愛的模樣,而臉頰的兩個梨窩,亦隨著嫩紅雙唇的蠕動,若隱若現浮現出來,它告訴我靜宜是開心的。 自從碧蓮搬離別墅後,不管在殯儀館或在醫院裡,可能是忙於喪事,她的精神不是十足的狀態,但今天所見的碧蓮,應該經過充足的時間休息,此刻的她容光煥發的美態不在話下,眉梢的眼角亦加添了許多丰韻之味。 碧蓮的兩片濕唇塗上我所喜愛的粉紅色唇膏,秀髮披肩的臉頰同時也泛起艷人的紅霞,而晶瑩圓潤的耳垂戴上高雅的鑽石耳環,香滑的粉頸有條白金的項煉,白金項煉上有個心型的墜子,上面刻著「龍碧生蓮」四個優美的字體,也顯出心心相印的神韻。 我發現碧蓮的手腕戴著心型鑲有鑽石的蕭邦名表,表面上有五粒滾動的鑽石。這時侯,我才發現原來她喜歡鑽石,我竟忽略了這一點,然而她身上裝飾品的錢,全花在鑽石和心型上,這些心型和鑽石,是代表思念,還是永恆呢? 碧蓮修身的進度十分理想,不該肥的部位已難發現有多餘的脂肪,半透明的白色絲薄上衣隱約透出一條誘人的乳溝,而乳溝兩旁是豐滿的乳球,然而點綴在乳球接近乳頭的位置,是誘惑胸罩的蕾絲鏤空繡花,形態撩人意亂……今天的碧蓮,已化身成為艷美絕俗的美人,但我還是喜歡她那對發春的雙眼和盼著春雨待寵的眼神,看得我眼迷心蕩,熱血沸騰的……「龍生……你還生我的氣?剛才我已經將我心底話,全都告訴她們了。」碧蓮說。 「趁我不在想來迷惑我的女人,你以為她們會像你這般無情無義嗎?」我把芳琪隨我走出門口的事說給碧蓮聽。 「龍生,我已經說過,我離開的原因是成全你和靜宜,我之前猶豫而不敢離開,是我不知道該往哪處走。」碧蓮焦急的說。 「很簡單,若不是靜雯和你老闆娘劉美娟誤中了腐屍毒,你會前來向我解釋?若不是發生此事,恐怕路上碰面,你也不想和我打招呼吧……」我冷笑著說。 「龍生,別這樣……」芳琪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龍生,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和靜宜隨我到房間去。如果巧妹和芳琪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當個公正人,替我說句公道話。」碧蓮歎了口氣,直衝往樓上的房間。 「龍生,怎麼了?碧姐好像很傷心似的……」巧蓮忍不住開口說。 「龍生,拿點風度出來,我陪你上去看個究竟。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不會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我支持你上去。」芳琪鼓勵我說。 「謝謝你,芳琪姐……」靜宜感激的說。 「靜宜,龍生令你難過了,對不起。我們上去吧……」我有所感觸的說。 「龍生,你從來沒有令我難過,我知道你的心仍愛著我母親,而且你腦海裡,一直讓我母親的影子陪伴著你,內心也從來沒有恨過她,對嗎?」靜宜含淚的說。 「龍生最迷人的是他的深情,當日我敢和他走出門外,內心就是堅持這個信念——他一生一世都不會離棄我,即使我得不到世俗的名分,但我必定會得到世間的真愛,因此,當日我決定這一生跟定了他。」芳琪頗有感觸的說。 巧蓮聽芳琪說完,隨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當日給龍生和碧姐兩人騙我失身,老實說,一個女人發現給好色之徒佔有,試問有誰會甘心的?當時我也很生氣,後來不停的測試龍生,我才發現他是個有情義的男人,加上他那句最後一碗飯的話,我不由自主的被他迷上,最後投入他的懷抱,至今,我仍是無怨無悔的,我當日不願隨碧蓮離去,就是為了他那碗飯。」巧蓮感觸的。 巧蓮說完摸摸我的頭和芳琪的手,靜宜也走了過來……「我是酒後失身給龍生,當時睡在床上,酒精湧上腦門,身體酸軟且四肢無力,就在那一刻,龍生把我佔有,奪去我的第一次。我原本也很生氣,但他病發仍緊牽著我的手,真情流露的使我感動。後來,我最失落的時侯,他細心照顧我,但他當時已被張家泉打得很傷,而我竟懵然不知,還要他處處照顧我,後來我知道真相後,感受到那份真誠的愛意,便不顧一切的投入他的懷抱。」靜宜說。 靜宜把手疊在芳琪和巧蓮的手背上,碧蓮也從樓上走了下來……「我初時失身給龍生,背叛了丈夫,當時他正處於響起知名度的時侯,我想他是貪我的肉體,因此我留在他身邊想找出答案。龍生沒有為了保住聲譽或別的女人而拋棄我,仍是十分的疼我。後來,他出人頭地了,對我仍是一樣的關心和愛護,甚至越來越尊重我,使我相信他說的「龍碧生蓮」是投入真的感情,因此,我的項墜後面刻有這四字,表示我投入的感情也不假。」碧蓮出示心型墜子說。 碧蓮的眼睛望著巧蓮、芳琪和靜宜重疊的手,但她不敢貿貿然的疊上去,最後芳琪站起身,將碧蓮的手疊在一塊。這一幕,教我看了十分感動,尤其是靜宜看著芳琪,雙眼流露感激的眼神。 「多謝你們對我的愛,我龍生也不怕坦白說,我真的非常喜歡你們,就算為你們而死,我也不會猶豫半秒鐘,因為你們是我的女人,更是我愛的女人。然而,我心裡最愛的是誰,我不妨現在告訴你們,我最愛的是靜雯和芳琪,還有一個紫霜,而我敬愛的是巧蓮,我最喜歡的是靜宜和師母,還有……」我望著碧蓮。 「說啊!說啊!」巧蓮和芳琪鼓勵我說出口,靜宜臉上則流露緊張的表情。 「碧……蓮……」我低下頭小聲的說。 「好!總算是個男子漢,那劉美娟呢?」巧蓮問我說。 「我不妨坦白告訴大家,我曾向劉美娟求過婚……」我小聲的說。 「什麼?你向劉美娟求過婚?什麼時侯?」芳琪和眾人愕然的望著我。 「是的,劉美娟曾經對我說過。」碧蓮說。 「當時我處在酒店的風水室裡,那時候生死還是個未知數,當時我看著劉美娟一個女兒家要面對張家泉這個惡人,內心十分同情她,所以衝動之下便向她求婚,我對她只是憐愛……」我坦白的說。 「劉美娟有答應嗎?」芳琪追問說。 「沒有!美娟對我說過,如果不是在風水室,如果不是有她舅舅張家泉的話,她會答應龍生的求婚。當時她不答應龍生的原因,一方面是怕龍生會後悔,另一方面想到靜宜已將第一次給了龍生,她怕靜宜會受傷害,所以沒有答應龍生的求婚,後來她要我離開龍生,同時她自己也退出,成全龍生和靜宜兩人。」碧蓮說。 「哦……原來如此,沒想到劉美娟如此偉大,我們錯怪了她。」巧蓮點頭說。 「媽!娟姐對我那麼好,而我還要說她壞話,我真不是人,嗚!」靜宜大聲痛哭。 「靜宜,別激動,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芳琪即刻將肩膀借給靜宜*著。 「龍生,記得劉美娟的第一次好像也是給了你,那她不是很慘嗎?」芳琪突然眼愕愕的望著我。 「嗚……娟姐的內心一定很痛苦了……」靜宜傷心的哭著說。 「我當時是被逼的,要不然張家泉便要強姦劉美娟……」我小聲的說。 「關於這點,美娟也曾向我表白,她從來沒有後悔給了龍生……」碧蓮說。 「龍生,你真的要好好幫劉美娟,不管是人情,或是什麼原因,你都應該幫她,千萬別讓她受苦。」芳琪說。 「你們同意我幫劉美娟?」我問大家說。 「同意!」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你也同意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龍生,你懂得問我,表示你很尊重我,反正現在多一個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既然她的心那麼善良,我又怎會反對呢?」芳琪嫣然一笑的說。 今天原本是質問碧蓮的,沒想到話題竟轉向眾人的心聲,我也便說出我心中的話,算是趁機會先補好未來的票,但芳琪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也許我剛才說最愛的是她,導致她心花怒放吧! 「那好吧!劉美娟在情在義確實幫過我龍生,那我就答應大家,一定會幫回劉美娟。不過,我們現在雖是一家人,但碧蓮仍欠我們一個解釋和證據,我們不能就這樣相信她的話,如果她交不出證據給大家,那我只好以一家之主的身份,送她出門口,永遠也不許她踏進屋裡一步。」我嚴肅的說。 「我已經說過叫大家到房間,好讓我交出證據給大家,現在只是你們站在這裡,不願跟我到房間罷了。」碧蓮坦蕩蕩的說。 我很高興碧蓮能理直氣壯的說,那表示她有很好的證據了。 「我們上去瞧瞧碧蓮的證據,看大家是否能夠接受。」我說。 「媽,我陪你上去。」靜宜牽著母親碧蓮上樓。 「龍生,走吧……」芳琪牽著我和巧蓮一起到樓上。 我走上樓的時侯,心裡不停的偷笑,竟然給我說出心裡的話,而且我也把紫霜拉了進來,至於能否把紫霜追上手,那就要看丘比特射不射出手中那枝箭了。 其實今天我又解決另一個難題,原本我還在煩惱要用什麼藉口說服芳琪讓我救靜雯和劉美娟,現在我不但不用想,她們還勸我把劉美娟追回來,總之,天下事真是無奇不有……我望著走在前面的碧蓮和靜宜兩母女,發現她們的屁股都是一樣的大,而且走起路來,都是左晃右擺的,十分誘人,但我有些擔心和好奇,碧蓮要拿什麼證據出來給大家看,而且還要在房間呢? 靜宜和碧蓮走進房間後,芳琪牽著我和巧蓮兩人一起走入房間。 「靜宜,你去把窗簾拉上。」碧蓮說。 「好的。」靜宜好奇的過去把窗簾拉上。 我和芳琪還有巧蓮三人,好奇的坐在床邊看著碧蓮和靜宜兩人,我想碧蓮叫靜宜把窗簾拉上,那一定要脫衣服了,到底是什麼證據,竟要藏在衣服裡?難道是傷痕……「大律師,你知道被告要拿出什麼證據嗎?」我笑著問芳琪說。 「既然要清堂審理,想必是成人玩意吧……」芳琪扮了鬼臉說。 「法庭內不得喧嘩!」巧蓮也說起笑話來了。 今天,巧蓮應該是最開心的一個。 「碧蓮,你到底要拿出什麼證據呀?」我好奇的問。 「等一等!巧妹,你過來一會,我想和你說兩句。」碧蓮把巧蓮叫了過去。 巧蓮走了過去,靜宜卻走到我和芳琪面前。 「龍生、芳琪姐,要是我母親的證據,你們不滿意的話,請別讓我母親太難堪,好嗎?」靜宜楚楚可憐的說。 「靜宜,我怎會這樣呢?」我親了一下靜宜的珠唇說。 「我會看著龍生,不准他發脾氣的,你儘管放心吧!」芳琪也像我那樣,親了靜宜的珠唇一下說。 「嗯……謝謝你們……」靜宜也親了我和芳琪的嘴唇一下。 芳琪這個動作,令我吃了一驚,同時也讓我喜出望外。 「芳琪,怎麼你也親靜宜的嘴……從實招來……」我等靜宜走開後,即刻審問芳琪。 「你甭管,這是女人與女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芳琪臉紅的笑著說。 碧蓮和巧蓮兩人經過交頭接耳的私語,雙雙臉帶笑容的望在芳琪身上,尤其是巧蓮的笑容,有些滿足感的味道。 「龍生,你認為我是貪錢而不顧情義離去,是嗎?」碧蓮站到我面前問我說。 「嗯……」我小聲的應了一聲說。 「那好,靜宜,幫我把裙脫下。」碧蓮對靜宜說。 「好的。」靜宜走過去鬆開碧蓮腰上的鈕扣,接著隨手將拉鏈拉下,慢慢將碧蓮身上那帶有紅色線條圖案的白裙脫下。 在我們眼前的碧蓮,下身是奶白色的束腰絲襪和一件小小條的白色內褲。她渾美的粉腿穿上奶白色的絲襪,無疑增添腿上優美的線條,然而束腰的絲襪緊緊束在雙腿之間的交叉點,胯間的漲蜜桃被包得漲卜卜的,無比的性感和誘惑,加上她的山丘乃屬於飽漲型,故此,蜜桃像個大蟠桃似的,教人看了垂涎三尺。 「靜宜,絲襪也脫了……」碧蓮突然轉過身,以屁股向著我們。 碧蓮這個轉身可氣死我了,竟將大蟠桃換上大袖子,心裡原是高喊「脫」字,現在想改口高喊「退票」。 「靜宜,從我身後脫吧……」碧蓮小聲的說。 這回我可感到奇怪了,我和芳琪兩人互望一眼,想必她的想法和我一樣,前面脫和後面脫,有什麼關係呢……靜宜繞到碧蓮身後,雙手擺在碧蓮腰間的束身絲襪上,然後慢慢的脫下來,開始脫至屁股的時侯,可能絲襪貼在內褲上的關係,內褲也隨著絲襪滑落,可是碧蓮的手拉著內褲,所以只露出誘人的股溝,內褲沒有滑落,但絲襪隨著靜宜的動作,從玉臀脫至粉滑的玉腿上。 小小的內褲,怎能遮掩雪白的大玉臀……小內褲確實只能遮掩碧蓮玉臀的股溝和屁眼,而左右兩旁的雪白股肌全露在內褲外,這時侯,彈實翹挺的美臀已不是我的焦點,因為我的視線已不知不覺中轉移至股溝的下游,也就是雙腿緊夾的部位,而最誘人之處,竟是露出內褲外面,那幾條弱不禁風的黑毛髮。 碧蓮雙手遮掩下面的黑森林,轉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此刻的碧蓮是多麼的性感,上身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絲上衣,胸前誘惑的胸罩若隱若現的透出蕾絲的鏤空繡花,而下身的雪白玉腿僅有一條鏤空的蕾絲小內褲,雖然她雙手遮掩著蜜桃,但她主要遮掩小腹和山丘,而玉桃洞的小溪位置,不但看得見黑毛髮的陰影,也發現內褲上沾了一片水漬。 「龍生,我是第一次和芳琪在房間,由於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們床事的習慣,所以我剛才問了巧妹,既然她沒問題的話,那我也放心要求她說句公道話。」碧蓮說。 碧蓮的話,顯然是說芳琪的性思想夠開放,我望了芳琪一眼,發現她臉頰泛起片片紅霞,羞人答答的蘋果臉十分可愛。 「碧蓮,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嗎?」我望著碧蓮火噴噴的蜜桃說。 「龍生,你要的證據就在這裡,只要你把我內褲拉下便能看見了……」碧蓮臉紅的說。 我要的證據在碧蓮的內褲裡? 「龍生……你還不動手……」芳琪好奇的小聲對我。 能脫下碧蓮的內褲,正是我所期待的,沒想到她竟要我親手為她脫,雖然我脫過她的內褲無數次,但她離去幾天後回來,那種感覺變得很陌生,也許是芳琪坐在旁邊的關係,也許是緊張內褲裡的秘密,總之,十分刺激和挑逗……當我將碧蓮的小內褲徐徐脫至大腿的時侯,我突然停下動作,因為我看見有四條長滿尖刺的枝梗從小腹插向蜜洞口,我被這奇景嚇了一跳,並眼愕愕的看著蜜洞,發現原來只是個刺青圖案罷了……不過,這四條有刺的枝梗,重疊藏在碧蓮山丘的黑毛堆裡,十足像條有刺的毛蟲鑽入蜜洞似的,圖案和刺青的功夫非但異常的逼真,而且十分的細膩……碧蓮張開遮掩小腹的手,小腹隨即出現四朵粉紅色的玫瑰花,艷麗奪目……「龍生,你看見花瓣上的四個字嗎?這可不是苦肉計,亦無法一天便能弄出來的,大家可以看看我這個刺青是不真的。」碧蓮說。 我和芳琪還有巧蓮,不但上前看玫瑰的圖案,而且還用手出力的擦,最後證實碧蓮小腹的刺青果然是真的,也是無法一天內完成,換句話說,這個刺青是靜雯中屍毒之前,早已經刺了上去。 「龍生,看到上面的字了嗎?」碧蓮說。 「看到了!上面刺著「龍碧生蓮」外,還刺著「我是龍生的女人八人」幾個字。」我讀了出來。 「媽……這……」靜宜大吃一驚。 「碧蓮,你這是……」我好奇的說。 「龍生,當日我拿了劉美娟的支票走出大門,我想大家一定會怪我貪錢,所以我去刺下這幾個字證明我永遠是龍生的女人,身體甘願為龍生留下烙印!」碧蓮激昂的說。 「碧姐,那幾條東西刺到洞口上,是否表示龍生永遠插著你呢?」巧蓮笑著說。 「我也不怕尷尬的說,當時我知道身上刺下「我是龍生的女人」後,日後肯定不會再有男人了。試問男人騎在這個女人身上,他會有什麼感想呢?雖然身旁沒有男人,但生理的問題始終存在,甚至難免要自己解決,所以這幾條東西,是故意讓我幻想龍生,以及視覺上的刺激罷了。」碧蓮臉紅的說。 原來碧蓮弄這個玩意,目的是杜絕男人騎到她身上,並想讓我成為她最後一個男人,看來她對我可真是忠貞不渝,但她的身體不是給別的男人碰過,要不然這圖案怎麼刺上去? 「碧蓮,你的刺青是男人替你弄的?」我問碧蓮說。 「我身上的刺青,當然是女人刺的,我怎會讓男人碰我的身體呢?」碧蓮激動的說。 聽見碧蓮說她身上的刺青是女性弄的,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幸好沒給別的男人碰過。 「龍生,我這個證據,相信你會滿意吧?你知不知道刺在小腹比刺在其他部位還要痛,而我減肥能夠成功,也是這個原因……」碧蓮眼濕濕的說。 「我當然會接受這個證據,起碼證實你不是假意。」我點頭說。 「你是否也相信我和劉美娟是出自一片真心了?」碧蓮繼續問。 「哎!其實劉美娟也不需要扮成和我反臉的模樣,這個誤會也太深了……」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如果我和劉美娟不是這樣和你鬧翻的話,當日在記者會上,你會不會當著張家泉面前攻擊劉美娟?而靜雯怎會轉投到劉美娟身邊呢?」碧蓮說。 「龍生,碧姐這麼說,我覺得很合理,要不然靜雯絕不會和劉美娟站在同一條陣線對付你,看來碧姐和美娟用心良苦呀!」芳琪分析說。 「龍生,現在你相信我母親了吧?」靜宜拉拉我的袖子說。 「嗯……我錯怪了碧蓮和劉美娟……」我接受碧蓮所說的一切。 「龍生,錯怪了碧姐就要有所表示,起碼也要道個歉吧!」芳琪說。 「碧蓮,對不起……」我向碧蓮道歉說。 「龍生……」碧蓮含情脈脈的說。 第十六卷 第八章 一家之主的龍生 聽了碧蓮的解釋和告白後,我接受她的解釋,同時也感激她和劉美娟在背後默默用心良苦的支持和愛護。我更相信忠叔所說的,當日我為劉美娟破處,奇人的力量已吸走她身上的靈氣,因此張家泉得到劉美娟的宮靈血是無效的,他設的「紅蝠歸堂」風水陣自然也失敗無效。 唯一僥倖的是,劉美娟保住了本性,沒變成陰邪之女,但張家泉應該也會知道風水陣的失敗,他又會弄出什麼陣法呢? 莫非張家泉明知風水陣失敗,卻因當上了酒店總裁之職,不方便出面找我報復,所以找無常真人出來,想要我們師門惡鬥,以坐享漁人之利?要不然無常真人不會那麼巧出現的……關先生說得一點也沒錯,張家泉是個既可怕,又深不可測的對手……望著碧蓮和靜宜兩人淚汪汪的雙眼,我的心亦過意不去,她們確實受了苦。心情激動下,我緊緊摟抱碧蓮,並送上親切的一吻。碧蓮也激動的環抱著我,閉上眼睛和我唇貼唇的接吻,她的舌頭比以前靈活多了,也許\是心情激動,或小別勝新婚帶動了激情的一面。 我和碧蓮這個吻,足足親了兩分鐘……「龍生……夠了……有人在……」碧蓮臉紅的推開我說。 碧蓮推開我之後,急忙拉上大腿的小內褲,我後悔剛才沒把她整件內褲脫下來。 「碧姐,不用穿了吧,你摸摸看,嘻嘻!」巧蓮扮了個鬼臉說。 「噢!」碧蓮摸了我的火龍一下,即刻放開手,喊了一聲。 我沒有穿內褲,所以很容易看見我胯間的小帳篷,但碧蓮鬆開手的動作卻教我十分的意外,畢竟我和她做過無數次,亦算是老夫老妻,怎會突然變得如此生疏?莫非區區分開幾天,就有那麼大的分別? 「媽……怎麼了?」靜宜問碧蓮說。 「沒什麼……」碧蓮臉紅的低著頭,但我發現她偷偷望了芳琪一眼。 「我先出去……」芳琪說完走出房間。 我正想拉回芳琪的時侯,眼明手快的巧蓮已經幫了我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芳琪,碧姐的尷尬就是沒試過和你一起什麼的,現在就來場熱身,大家交流一下,生疏的感覺很快便衝散,反正又是一家人,你就別出去了……」巧蓮說。 「我今天不行……那個來了……」芳琪焦急的說。 「沒關係,我陪你坐在一旁看……」巧蓮拉芳琪坐下。 「巧妹……這怎麼好意思呢?」碧蓮再次把內褲拉上。 「靜宜,你母親和龍生能否回復以前的關係,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別讓你母親失望哦……」巧蓮煽惑的說。 我不得不佩服巧蓮懂得利用天時、地利、人和的手段,她對女人的心思真是看得太透徹了! 靜宜滿臉羞紅,走近碧蓮身旁,伸手解開碧蓮胸前的鈕扣。碧蓮一臉尷尬的表情,撥開靜宜的手,可是不氣餒的靜宜再次繼續為碧蓮解扣……「靜宜……」碧蓮望著靜宜的臉,並撫摸她頭上的秀髮。 「媽……我很想念你……」靜宜突然擁抱母親,低聲的哭泣。 「靜宜……別這樣……媽不是在你身邊嗎……」碧蓮呵護靜宜說。 靜宜突然親在母親的嘴上,而碧蓮也緊緊摟抱靜宜熱吻。從她們的眼神中,我看出她們這一刻的吻,並不是性慾的吻,而是補償多日以來的思念之吻。 靜宜摟抱碧蓮的手,慢慢移到碧蓮胸前的位置,輕輕撫摸飽挺的乳房,幾下揉搓後,碧蓮的身體開始酥軟,鈕扣也逐粒被靜宜解開……一對飽實豐滿的大乳房襯著白色透明的蕾絲胸罩,裸露在我們眼前,最性感的是胸罩的墊杯,不但軟綿綿,而且還透明似的,可以清楚瞧見乳頭的位置,我懷疑罩杯裡頭是否有墊罩,要不然乳頭怎能清晰可見呢?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芳琪。 「芳琪,碧蓮的胸罩,怎麼會看見乳頭的呢?」我小聲的問說。 「那是性感內衣,並不是一般的胸圍,我說過別叫胸罩那麼難聽嘛……」芳琪小聲的向我解釋說。 「是!我以後記得說胸圍了,那你覺得碧蓮的乳房美不美?」我伸出手摸在芳琪的乳房上。 「碧姐的胸當然美,是超出我想像中的美……」芳琪讚歎的說。 「芳琪,如果和你的相比呢?」我故意刺激一下芳琪說。 「你怎麼這樣問,當然是我的美,畢竟我沒生過小孩,而且……」芳琪欲言又止的。 「而且什麼了?」我追問芳琪說。 「而且我的乳暈比較小,色澤又……哎呀!你別問了啦!」芳琪臉紅的撥開我正揉在她乳房上的手。 「生氣了?」我笑著問。 「不是啦,你看……」芳琪緊張的說。 我望向碧蓮和靜宜身上,我發現靜宜已經鬆開碧蓮的胸罩扣,而碧蓮緊張的摟抱靜宜,並將胸前的大乳壓在靜宜胸前。 靜宜嬌嫩的玉手正拉下碧蓮的小內褲,碧蓮突然將蜜桃緊貼在靜宜的蜜桃上,似乎想阻止內褲滑落……「靜宜……媽很緊張……尷尬……」碧蓮羞怯的背向我們說。 沒想到,當日主動挑逗巧蓮的碧蓮也會出現尷尬的一面,然而她是在芳琪面前作狀,還是故作矜持,這點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巧姐……母親很緊張,怎麼好呢?」靜宜小聲的問巧蓮說。 「龍生,我想還是你來吧……」巧蓮笑著說。 「我正有此意,我們一起來吧,當作慶祝碧蓮回歸大家庭……」我笑著開始脫衣。 巧蓮興奮的走到靜宜和碧蓮身旁,快速拉下背後的拉鏈,接著將兩邊袖口鬆開,身上的長裙自動滑下,我發現巧蓮原來沒有佩戴胸罩,下身僅有一條紅色的內褲。 「芳琪,你也來呀!」巧蓮將碧蓮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巧姐,我今天不行,那個東西來了……」芳琪臉紅的說。 「巧妹……不知怎的……今天總是心慌慌……」碧蓮小聲的說,並將身體緊貼巧蓮身上。 「碧姐,可能我在這的關係,所以你不習慣,我先出去,你們慢慢吧……」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難得碧姐今天回來……」巧蓮及時把芳琪捉住說。 「是呀!芳琪姐,要你一個在外面,我們的心也不好過……」靜宜勸芳琪說。 她們幾個姐妹情誼,真是做到有福同享之境界,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只可惜師母始終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算是一種遺憾之美……「芳琪,你別走出去,這樣會令我們感覺冷落了你。剛才你不是說要看我插入碧蓮的後面嗎?如果你現在離開的話,恐怕會錯失良機哦……」我挑起性趣的話題說。 碧蓮眼愕愕的望著我和芳琪。 「龍生!你!」芳琪臉色一變,動怒的指著我說。 芳琪動怒的表情不禁教我吃了一驚,難道我說錯話,還是過分了呢? 「怎麼了?」我即刻上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安慰芳琪說。 「你將我的話說給碧姐聽,要我怎麼好意思面對她呀!」芳琪氣著說。 「沒關係,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不同意芳琪的說法。 「龍生,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隱私?哼!」芳琪生氣的說。 「芳琪,一家人在床上遊戲,那不是叫隱私,而是叫家人共享之樂,難道這也有錯嗎?」我反駁芳琪說。 「算了!我不想和你爭辯!你們慢慢玩吧,我先出去!」芳琪甩開巧蓮的手,生氣的走出門口。 芳琪不歡離去,導致我們四個人愕然的互望對方。 「龍生,你還不快去勸勸芳琪,她真的生氣了!」巧蓮緊張的對我說。 「巧姐,讓我去吧……」靜宜說。 「不!靜宜,你去沒用的,恐怕只有龍生前去,芳琪才會消了那口氣。」巧蓮說。 「那……我去吧……」我應了一聲後,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便裝換上,接著便走出去。 「龍生,你要去哪呢?」巧蓮好奇的問。 「我想大家也沒心情玩下去,還是等我回來再玩吧!我有些急事要辦,要不你們自己先玩玩。對了,今天原本有些事要向你們說,但現在一切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我說完便走出門外。 我知道突然穿衣服出去的動作,會令大家感到很驚訝,但我原本是想出去勸芳琪的,可是回頭一想,芳琪的脾性太頑固,而且容易動怒,也許這是她以前無意中養成的壞習慣,如果我現在低聲下氣去求她,是變相支持她那種喜怒無常的行為,長此下去絕非好事,要是問題不幸發生在兩個女人身上,我更無法處理……我必需要趁這個機會讓芳琪感受群體生活的習慣,不能因為自己的脾性而鬧得大家不歡而散,就算我無法改變她一向的習慣,起碼對她也有提醒的作用。然而,最大的難處是我不可以當面指責她,畢竟她的脾氣可不好惹,我只能用愛心讓她瞭解自己的錯處,讓她瞭解大家庭的生活,該如何與人相處……走到樓下,芳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轉回頭看見我,射出一對好奇的目光,但我不主動先開口說話,想知道她是否會先開口。 「你怎麼了……」芳琪開口問我說。 芳琪肯主動先開口和我說話,表示她心裡不是真的很生氣,只是性格問題罷了,也許她的性格和職業病有關,除了法官外,無法接受外人揭發她的錯處,我也不知道她是屬於自卑,還是保護自己的能力太強了,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做出這個決定沒有錯,畢竟我是她身邊最親的人。 「芳琪,我向你道歉,我不該說出那句話,但有誰不會犯錯呢?對不起!」 「算了!你怎麼要出去?」芳琪低著頭說。 「巧蓮和碧蓮十分重視姐妹之情,所謂一馬不走百馬憂,你生氣的離開,她們也沒有了性趣,而我也不想讓碧蓮尷尬,假說有急事要辦,先出去兜兜風再回來。同樣,你的生氣也令我很失落,但我只能怪自己說錯話。其實,家裡每一個都是親人,最好有話直說、坦言相處。我沒想到自己會犯下如此大的錯,以後我會檢點。」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垂下頭似在思考些什麼的。 我這招以退為進,應該用得不錯。 「碧姐是不是很尷尬……」芳琪小聲的說。 「放心,我可沒關係,只要你不生氣就好了……」碧蓮走下樓。 「是呀!芳琪不會如此小氣的……」巧蓮也走到芳琪身旁。 「芳琪姐,剛才確實是龍生不對,既然他道了歉,你也別怪他了。」靜宜捉起芳琪的手說。 「嗯……沒事就好,我出去辦點事……」我說完走出門口。 「龍生,你早點回來,我還沒看你和碧姐什麼呀!」芳琪大聲的說。 「龍生,那我等你回來滿足芳琪吧!」碧蓮笑著說。 「知道了!」我揮揮手離開大門口。 駕著車離開別墅,我想芳琪剛才應該會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畢竟她是讀過很多書的律師,並不是一個野蠻的女人,要不然她剛才必會反駁我。其實人與人之間,就是要一個小小的諒解,以及一個下台階罷了,大方的人若能做出讓步,事情便會迎刃而解。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可以管理這麼多女人的大家庭,人常說妻多夫賤,我就是不相信這句話,除非丈夫沒有當一家之主的能力。 現在已經將近十一點鐘,到哪裡打發時間好呢? 想了一會,最後決定到醫院探望關先生,除了想打發一些時間外,便看看美人兒紫霜。不過,先和紫霜通個電話比較好,免得打擾關先生的休息時間。 「紫霜,我想過去探望關先生,這個時侯不知道方便嗎?」我撥了電話給紫霜說。 「龍先生,我不在醫院,不知道父親睡了沒有。」 「你現在做什麼?好像很吵……」我大聲的說。 「我在迪斯科裡面!你聽得到嗎?等等!」紫霜大聲說。 沒想到紫霜這時侯還有心情到迪斯科跳舞,我對她孝女的印象大打折扣。 「龍先生,現在聽得清楚嗎?」 「現在好多了!」我大聲的說。 「我現在走到門口和你通電話,因為我跟蹤那對母女,而那個小女孩正在迪斯科裡,我還發現莊警長,還有假扮張伯的年輕人和無常真人幾個在一起,我想刺探他們有什麼舉動。」 原來紫霜不是不孝,而是忠心為我辦事,我錯怪她了。 「紫霜,你在哪一間迪斯科?我現在過去找你,我想看看假扮張伯那個人的廬山真面目,好讓我日後有所防備。」 「我在尖沙嘴的迷幻城迪斯科。」 「好!我現在就過去,我到了之後再問你位置。」說匣瓻K踩油門衝去。 這時侯,我想該不該再嚇一嚇芳琪,讓她知道我龍生的重要性?最後決定將動作升級,即刻撥了電話回家。 「芳琪,你們先睡吧,我現在和紫霜跟蹤無常真人和莊警長,他們似乎很緊張的坐在一起,我要去刺探軍情,今晚恐怕不會回來,你們先睡吧……」我故意用「恐怕」二字。 「龍生,會有危險嗎?」芳琪焦急的說。 「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去的是迪斯科,很難想像會有什麼意外出現,希望會沒事。你順便和碧蓮說一聲,別讓她胡思亂想。」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別逞強,記著早點回來。剛才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記著別喝酒解悶,要保持清醒,我會等你回來,最重要是密切向家裡報平安呀!」芳琪急著說。 「我知道了!我看見無常真人,不說了!」我突然掛上電話。 我扮成很緊張似的,除了想嚇嚇芳琪之外,也希望她們幾個女人這個時侯能互相安慰對方,好好感受姐妹那份情誼。 我來到迪斯科門口,門外有很多攤子在賣跳舞的裝飾品,於是買了一些用品,裝扮成時髦的青年,並讓人在臉上化了一個巴西球會的圖案,想必今晚會有球賽吧! 原來迪斯科並不是有錢便能進去,除了要檢查身份證,還要排隊才能進入,難得這裡的工作人員廉潔自愛,並不接受任何賄賂,可能他們是面對黑白兩道,所以只能依規矩辦事,免去給不給大哥面子的煩惱問題。 眼下我以為香港真是做到公正廉潔的一步,後來才發現,原來這條人龍已經給人操縱了,前面那些全是大哥霸著,不花錢買位的話,你甭想排到前面入場了。 結果,我花了兩倍的錢,使得排在前面的人說他認識我,且說前面的位是我排的。 當然,我也是在一片叫囂聲中順利入場,也許這是另一種經濟繁榮的象徵吧,要不然怎會有賣位子的門路? 現代的迪斯科氣氛,除了講究音響鋇鬙~,還重視幻燈和鐳射的效果,也許這些燈飾是最大的成本。而這裡的侍應生也有兩種面孔,一種是不作聲,像只駝鳥似的低著頭,另一種是凶神惡煞的模樣。當然還有另一種屬於便裝的侍應生,不過,他們不是提供飲品,而是提供毒品。 這時侯,我才發現原來古代鴉片煙檔的文化,沒有被人遺忘,只不過與時並進,走入新時代,變成堂皇的煙城,吸用過程也比較衛生,除了獨立包裝外,在買賣交易中還有刷卡服務,真是高科技呀! 我透過電話知道紫霜的位置,她站在閃著迷幻城三個字的閃燈招牌底下。 我上前找紫霜,但要走到另一個方向,確實也不容易,畢竟這裡太多人了,而且很多人不停跳著舞,甚裡有些不知是喝醉酒,還是吃了迷幻藥,走起路來身體左搖右擺,蝸步龜移的……這裡有很多妙齡女子,不但身材性感,而且穿得很暴露,也許跳舞流汗的關係,身上的布料很少,甚至很多真空上陣,或者入場後將胸罩脫下藏在腰包裡。當然,我前往見紫霜的途中,步步為營的走,身體雖被搖擺\不定的女人碰撞,但我不敢趁火打劫,畢竟她們非善男信女,我只將身體迎上,讓對方的乳房自動碰上罷了。 我終於見到紫霜了,但剛才走的那段路,我不知道能否以「輕舟已過萬重山」來形容我的心情,但剛才確實驚險萬分,人群不但十分的擁擠,醉酒和失去理智之人甚多,加上各人手執酒瓶,招搖過市的走來走去,在激烈刺耳的主打音樂下,教人心情狂野激盪,難免容易挑起事端,續而發生打鬥事件。 「龍先生,我在這……」紫霜用手牽著我說。 沒想到我臉上化了妝,竟讓紫霜一眼便瞧出,她的目光真是非常銳利,然而,她那嬌嫩雪滑的纖纖玉手,似藏有電流般,一旦碰觸,不禁讓我心跳加速,血氣翻騰的……紫霜身上還是中午那件短裙小背心,想必她和我在殯儀館分手後,便直接打探無常真人的消息,至今還沒回過家換衣服,那她胯間的小內褲,不是已經沾上無數的香液,而她的蜜桃……紫霜胸前的乳房最迷人,在纖細的小腰和平滑的小腹襯托下,兩座玉峰怒聳茁壯,不但展示飽挺豐滿的本錢,還有撐破小背心束縛之勢,秀麗的臉孔流露嬌貴無比的純美感,一剛一柔的氣質下,艷麗奪目,加上穿著短裙的那對彈實的粉腿,增添另一番挑逗的韻味,令人產生欲罷不能的難受滋味……「龍先生,你想什麼呢?」紫霜問。 「我沒想什麼。對了,你今天一直跟蹤無常真人?」我轉移話題說。 「我今天原本要回去探望父親,但發現無常真人出現在殯儀館,於是好奇的上前刺探,聽見張伯告訴無常真人說你已經中計。心慌之餘,便想要探出他們使了什麼招數,可是卻無法走近張伯的身邊。過了一段時間,張伯神色慌張,匆匆跑出殯儀館,在電話中大聲責罵叫鳳英的女人,並要她無論如何一定要勸你回去。」 我想那段時間是我丟下鳳英兩母女之後的事,但紫霜怎會跟到迪斯科? 「後來呢?」我追問紫霜說。 第十六卷 第九章 龍生突擊 紫霜和我解釋為何會跟著無常真人到迪斯科一事,當她談到張伯氣沖沖走出門外,透過電話指罵鳳英母女兩人一事,我便想起那段時間應該是我叫鳳英兩母女下車的時侯,但紫霜又怎會跟到迪斯科呢? 「接著呢?」我追問紫霜說。 「當時我聽見張伯指罵對方後,接著便撥電話給無常真人,但他的神情似乎挨罵,後來又聽到他說約莊警長在此見面,我才偷偷跟著來,想知道他身旁還有什麼隱形人,沒多久便發現中午那個小女子出現。」 「那個小女子叫仙蒂,她母親叫鳳英。對了,她是自己一個來,還是跟母親一起來的呢?」我把鳳英兩母女的名字告訴紫霜。 「我猜想仙蒂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發現她母親的蹤影,而張伯看見仙蒂後顯得很愕然,應該不是事先約好的。」紫霜分析說。 「原來如此,他們現在坐在哪裡?」 「就在可口可樂的招牌下。」紫霜指了方向說。 我順著紫霜指的方向望了過去,發現無常真人和他身旁的高貴夫人外,還有高斯和一位年輕人。我想那個年輕人便是張伯的廬山真面目,雖然他的身旁還有幾個美女,但都無法和仙蒂媲美,畢竟仙蒂年紀較嫩,身體亦比較嬌嫩且純真可愛。 紫霜這個位子可選得不錯,不但不會讓無常真人們發現,而且旁邊沒那麼多人圍著,也許是背著舞池的關係吧! 這時侯,突然出現一個身影熟悉的男人,他就是我最痛恨的張家泉,但席上的人卻十分尊敬他,並且即刻站起身歡迎他,尤其是莊警長顯得最熱情且慇勤,意外的是,無常真人只是冷淡的點點頭,並沒站起身歡迎什麼的。 「紫霜,你有法子聽到他們說些什麼嗎?」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你聽……」紫霜把一個耳筒遞給了我。 我一聽原來是人的談話聲,雖然環境很吵且不是很清晰,但總好過看他們的唇語,其實這也是不難想像,他們為何要到這裡來,原因就是不用擔心有人竊聽。 突然,莊警長掏出一大筆錢給張家泉,我隱約聽到莊警長說是這個月的錢,並要張家泉點收。 「紫霜,有相機嗎?」我緊張的問紫霜說。 「龍先生,我已經拍下了。 私家偵探就是私家偵探,動作總是一流的快。 張家泉數也沒數的,隨便抽出一些給莊警長,接著說了一大堆話,可是這段話卻無法聽清楚,因為剛播放一首很受歡迎的主打歌曲,將全場的氣氛帶上另一個顛峰狀態的高潮,在瘋狂的吶喊聲中,亦使我錯過張家泉精彩的對話。 雖然我聽不見張家泉說些什麼,但從他的表情和神態判斷,似乎在責罵所有的人。我猜想是責罵打死師父一事,但也無法得知內容,因為張家泉已經拂袖離去。 席上所有的人被罵後,各自顯得垂頭喪氣的,只有無常真人臉上似乎不在意,而且還摟著身旁的高貴夫人嘻戲,也許張家泉是因此受氣而憤怒離去吧! 張家泉走後,無常真人眉開眼笑的舉杯高飲,接著和莊警長交頭接耳的談了幾句,莊警長向四處望了一眼,跟著抽身離座。 「龍先生,你留意聽一聽,我先跟蹤莊警長。」紫霜把另一個耳筒交琪琚C「好的!」我接過耳筒說。 紫霜真夠機靈的,我還沒向她要求什麼,她便已經主動做她該做的事,真是一級的私家偵探。 我繼續監視無常真人和張伯二人,我突然發現他們桌上怎麼全是酒,照理說仙蒂未滿十八歲是不能喝酒的。我越想越奇怪,進場的時侯是要看身份證的,不夠十八歲是不能進來,為何仙蒂可以進來,難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仙蒂的外表雖然屬於新冶派一族,但我看了半個多小時,發現高斯想借意碰她的身體,都被她巧妙的閃開,甚至想摸她的手指頭也碰了釘子。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現在新一派的小女孩,外表看來很熱情、很隨便,但她們只會對自己喜歡的人或偶像豪放,一般人想佔她身體的便宜,恐怕比登天還難。 仙蒂喝酒划拳也有兩下子,雖然也有輸,但總結還是贏多輸少,聰明的高斯最後也轉移目標,將魔爪擺在其他女人的身上,而仙蒂則點起煙夾在指上,隨著音樂的節奏,甩著頭不停的擺\動身體,獨自陶醉在迷幻閃爍的燈光和強打音樂的第三度空間裡……莊警長回到席上,座上所有人顯得異常的興奮,原來莊警長不知從哪弄來一些藥丸和大麻,我想那些藥丸肯定是迷幻藥,好像叫搖頭丸什麼的,結果各人搶了藥丸後,快速用啤酒吞服,仙蒂也不例外,除了吞服外,還將一些藏入衣內,一看就是藏在胸罩裡。 無常真人點起了大麻,隨即和身旁的高貴夫人享用。我見他將大麻點燃的那一邊面無懼色的含入嘴裡,接著不知怎的噴出煙霧,而高貴夫人將鼻子湊近無常真人噴出煙的鼻孔,將所有的煙霧吸入鼻內。兩人純熟的禮尚往來,似乎沒有一點煙霧可以從他們鼻子旁溜過。 仙蒂對吸用大麻的手法也相當熟練,幸好她不是和高斯或張伯互吸,而是和幾位美女同樂。 突然,莊警長站起身抽出一張信用卡,然後將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紙盤上,並用信用卡分開一行一行的,接著將一條剪短的吸管彎成九十度的模樣,隨即捧到無常真人面前。 無常真人拿了吸管,便對著紙盤上的粉末用力一吸,然後迅速用手捻著鼻孔,隨即將頭仰在沙發的靠枕上,神情似乎很興奮,接著又將紙盤遞給高貴夫人,就這樣一個傳給一個吸,每個人都當紙盤是個寶物似的,仙蒂也不例外。 我想這些粉狀物肯定是氯胺酮,要不然無常真人和其他人怎會如此興奮當作寶物似的。我對仙蒂也越來越好奇,一個那麼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怎會對這些毒品那麼熟悉和熱愛,我替她母親鳳英痛心呀! 紫霜回到我身邊,我將一邊的耳筒遞給她。 「龍先生,辛苦你了……」紫霜接過耳筒說。 「我沒事,剛才有什麼發現嗎?」我隨便的問了一聲。 「龍先生,你看……」紫霜啟動手機的攝影功能。 我拿上手一看,發現莊警長向人要毒品的經過,而這些片段竟給紫霜拍了下來。 其實我知道莊警長出去,目的是弄些毒品討主人歡心,而我只不過是隨口問了紫霜一句,沒想到她竟把整個過程拍了下來。 「紫霜,看來辛苦你才是真的。沒想到你一身輕便的打扮,內裡可裝備了不少用具,除了竊聽器之外,還有攝影機。我開始懷疑,你到底把這些東西藏在哪?」 「龍先生,其實那些是很精緻的小物件,身上的隨身物都是工具,包括手機、手錶、光碟機、裝飾品、化妝盒等等……」紫霜笑著說。 「哇!私家偵探真是不可思議。」我讚歎的說。 「龍先生,這些相片是否有用呢?」 「對啊!紫霜,我怎麼沒想到呢!」我興奮的向紫霜的臉蛋親了過去。 我突擊親吻紫霜的臉蛋,最終還是失敗。她很巧妙待我即將親到的一剎那,悄悄向左邊移了三寸,我不但撲了一個空,而且失去重心差點撞向前面,幸好她及時將我捉住。 「龍先生,你沒事吧……」紫霜扶著我說。 「我沒事,剛才太興奮而得意忘形了……」我尷尬的說。 「沒事就好……」紫霜顯得尷尬的說。 「紫霜,剛才你那一招,是否太極的四兩撥千斤呢?」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我會太極的四兩撥千斤,但剛才是出自本身的自然反應,並不是有心傷害你,請別介意……」 「紫霜,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身上有如此高的武學根基,竟然懂得老人家玩的太極,不知道你最厲害的是什麼武術呢?」我順口一問。 「我學太極的原因,是因為喜歡跳拉丁舞的關係,目的是想動作更柔美,而我最擅長的是劈空掌。」 「原來你喜歡跳拉丁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巧蓮是跳拉丁舞的強手,我看過她和愛玲兩人合舞,真是不錯,還曾出場比賽哦……」我笑著說。 「是嗎?喜歡跳拉丁舞的人,內心會比較好勝,想必和我一樣吧?」 「哦?跳拉丁舞的人,內心會比較好勝?」我對這句話有所保留。 巧蓮似乎已接近與世無爭的女人,若要說她好勝,也許只想征服女人的心理罷了。不過,她開始和我在一起的時侯,使出測試我的手段,確實也夠辣的,或許\這就是她好勝之處吧! 「龍先生,現在我們怎麼辦?」 紫霜問得真好,現在最好是警方到此突擊臨檢,可是我又不是警務人員,怎能發動這項臨檢呢?如果我要求康妮督察辦此事,但莊警長是她的手下,難保她會為了保住警署的聲譽而偏私,再說以莊警長的人面關係,必會有同僚通風報信,恐怕不是上上之策。 我想起口袋裡有警務局長的私人名片,何不親自要他前來公事公辦?想想還是不行,如果要警務局長處理這些芝麻小事,難免貽笑大方,況且我也沒個身份和能力指示他辦事,真是求助無門。 「龍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紫霜再度問道。 我將心中矛盾的問題,全說給紫霜聽。 「確實是個很矛盾的問題,要不我們找康妮督察辦理,希望她大公無私,秉公辦理此事,你之前不是說她在查辦莊警長的嗎?」 「不行!記得當日康妮督察在殯儀館感謝我令她有機會和處長交談的時侯,我從她的言談字句裡發現她野心甚大,我擔心她會重視自己的聲望,而不想讓處長發現她領導無能而掩飾手下犯的錯,所以我不能隨意賭上這一局,畢竟這次是我向莊警長復仇的大好機會,不能打草驚蛇,錯失良機。」我解釋說。 環境雖然較暗了些,不過,紫霜臉上不悅之色,亦不難發現。我瞭解紫霜是個性子急,且辦事講求效率的人,但我不能隨意做出決定,必需想個萬全之策,才能一擊即破。 對於紫霜的不悅,又是我另一個問題,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喜歡一個處事不精明的男人。此刻,內心湧起一種很怪的感覺,我似乎不是在挑戰莊警長的問題,而是挑戰我在紫霜心目中的地位,看來大男人主義的好勝心又在作祟。不過,這是件好事,起碼她琪雕@種無形的推動力,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這種互助的推動力。 我腦子裡不停的想,位高權重的人物,最怕遇上什麼問題呢? 處長已是高高在上,警署裡已沒有人可以管得了他,就好比紫霜對我那般,我是她老闆,就算她對我有什麼不滿,也只能藏在心裡,但如果我重視她,那可就不一樣,我會想盡辦法討她的歡心。如今的問題,處長究竟會重視誰,討好誰呢? 我無聊的按著手機的電話薄,希望能找到靈感。突然,我看見小剛的名字,不禁心中一喜:處長最重視的就是傳媒界的報導,目的是想提升警隊在市民心目中的聲望。 對!這就是當年雷洛為何要收購報館的原因。 「紫霜,我想到方法了,我先出去一會,你留在此處監視。」我將耳筒交給紫霜,順便將她手機上的相片傳到我的手機裡。 「好的,我會留心監視一切。」紫霜笑著說。 紫霜臉上終於露出笑容,我也希望不會讓她失望,朝著門口走出去。 走出迪斯科,我即刻撥了電話給處長。 「請問是處長嗎?我是龍生。」電話接通後,我馬上搶著說。 「我是,你是龍生?有什麼事不能在明天辦公時間找我嗎?」處長語氣不悅的說。 「處長,我怕天亮之後,你後悔莫及了……」我裝作很鎮定的說。 「到底什麼事!快說吧!」處長命令式的說。 「處長,我發現你的警員之中,有人不但接受賄賂,還替人購買毒品。」 「哦!警隊裡發生這種事也不稀奇,三萬多的警員當中,難免會有害群之馬。如果你發現什麼不對的,就盡本分當個好市民,通知附近警署辦理此事,我在此多謝你了。」處長簡單的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要請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物出面處理,可真是不簡單。也許這類事經常會發生,所以他也司空見慣,悠悠閒不當一回事,幸好我早已想好對策。 「處長,你說得沒錯,林子大什麼鳥都有,但這些照片要是落在傳媒記者的手上,而你曾經在殯儀館出面處理無常真人的案,不巧無常真人在我師父命案中由被告變成原告,事件落到記者手上,你說他們會大作文章嗎?最主要是兩件事無常真人都無罪釋放……」我嚇唬處長說。 「這個……到底是哪個警員呢?」處長猶疑了一會問。 「處長,正好是跟幾件案件都扯上關係的莊警長,就是這個關鍵性的人物,所以我才會重視此事,特來轉告你一聲。當然我也看在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要不然我怎會多管閒事呢?」 「那這些照片怎樣了?有足夠證據嗎?」 「處長,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也不敢驚動你,如果報章先登出此事,你才調查的話,恐怕不是很好,那時侯你只是交待事件,而不是大顯神威,我想你還是來個人贓並獲,才是上上之策。」 「那好吧,我現在到場看看。」處長同意的說。 「處長,還有另外一件事,我必需說清楚,你要小心別走漏風聲,萬一讓他溜掉的話,那就前功盡棄,畢竟莊警長的耳目眾多。」我提示的說。 「龍生,這點我明白,不用你教我辦事,我會調動另一支警隊下來,你的手機開著和我保持聯絡,等事情辦妥,我再謝謝你。」警長說完匆匆掛上電話。 接著,我即刻撥了一個電話給康妮督察。 「請問是康妮督察嗎?我是龍生。」 「哦?龍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呢?」康妮督察很意外的說。 「我現在想約你出來,你能二十分鐘內到達嗎?」我直接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要那麼急呢?」康妮督察好奇的問。 「我希望你別問,只要你一個人前來,但絕對不可以通知任何人,包括你的下屬,我想給你一個意外驚喜,總之,絕對是件好事,你不用太懷疑,我在迷幻城迪斯科路旁等你。」 「好吧,我會盡快趕去,約十五分鐘吧!」康妮督察說完掛上電話。 我想事情已經安排得差不多,於是約了小剛出來,但我並沒有向他說什麼,只是告訴他有獨家消息。 小剛聽了可興奮極了,馬上答應飛身過來。 我在門外一直等著康妮督察,但也和紫霜保持聯絡。 康妮督察果然十五分鐘便出現,但她卻認不出是我,因為我的臉已經化了妝。 「康妮督察,我在這!」我叫了康妮督察一聲。 「哇!你的臉怎麼畫成這個樣,今天不會是你的生日吧?」康妮督察笑著說。 「當然不是我生日,如果是的話,第一個便會邀請你。」 「那你有什麼意外驚喜琪琠O?」康妮督察甜甜的笑著說。 康妮的笑容真是甜死了,而且笑起來的時侯臉頰兩旁同時泛起淺淺的梨渦,教人看了癡癡入醉,蕩漾的乳球當然也是焦點之一,但我卻喜歡她纖細的小腰,感覺十分的性感,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葫蘆身材……「不是。總之,今晚你一定會有很好的收穫。對了,你也順便畫個和我一樣的妝,這樣便不會認錯人,這些粉末很容易擦掉的,你不用擔心。」 康妮遲疑了一會,最後還是接受我的意見,臉上畫了和我一模一樣的妝。 「康妮督察,你住在這附近嗎?」我趁她化妝的時侯說。 「不是!我剛和幾個老同學在附近敘舊,正當要回家的時侯,你的電話便到了,如果你遲十分鐘找我的話,我就沒辦法及時趕來了。還有,叫我康妮就行。」 「嗯……好的。」我笑著答應說。 康妮化好妝後,我便和她一起入場。然而,她需要買票入場,絕對是正確的,但我是從裡面出來,沒想到也要再次買票入場,而且還是很貴的票。康妮幾次看不順眼,衝動的想掏出證件,我即刻阻止她。 「康妮,可別壞了大事,我給錢就是了,如果你不服氣,明晚再找他們算帳,今晚千萬別壞了大事。」我安慰康妮說。 「好!我先認定他們。」康妮生氣的說。 「康妮,我好奇的是,為什麼我出去再進來,要重新買票呢?」我不明白的說。 「龍生,看來你很少到迪斯科玩。其實以前是不用重新買票的,但最近開了很多便利商店,很多人為了省錢,都跑到便利商店買飲料喝,接著又回到裡面跳舞,最後,迪斯科決定進場後的人不能走出去,要不然要重新買票入場。」康妮解釋琪硠央C「哦……我明白了……我們走快兩步吧!」我大膽牽著康妮的手,走到紫霜身邊。 「龍生,怎麼只有我們三個?」康妮驚訝的問。 「那邊還有幾個,但你千萬別表明身份,後面有些你意想不到的……」我指著無常真人的方向說。 「是他?莊警長還有無常真人……」康妮驚訝的說。 第十六卷 第十章 龍生小勝一回 我通知了處長後,接著也把康妮督察帶進迪斯科裡,但康妮見到無常真人和她的手下莊警長,不禁露出愕然的神情,我即刻要她保持鎮靜,且勿打草驚蛇。 「龍生,這就是你要琪琲瘍撜葍隉H」康妮問我說。 「不是!驚喜還在後頭。總之,你別張揚就行了,我保證你有一個天大的收穫,相信我吧!」我氣定神閒的說「好啊!我想看看有什麼天大的收穫。」康妮嫣然一笑後,隨即叫了一瓶啤酒。 「不!暫時不要喝酒,要一杯酒精較低的藍色夢幻吧!」我替康妮要了飲料。 「好吧,就聽你說要藍色夢幻,順便也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我喝的第一杯酒,就是在迪斯科裡喝的藍色夢幻,當時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介紹的,沒想到今天出現同樣的事。」康妮笑著說。 聽康妮說第一個男朋友,那自然會有第二個了,不過,以她的姿色和美貌,有更多的男朋友亦不稀奇。 「不一樣吧,恐怕我沒那麼幸運,可以成為你的男朋友哦……」我笑著說。 「別這樣說……」康妮神態嬌憨的說「龍先生,我先出去一會!」紫霜突然不悅說完後,迅速轉身走入人群中。 我想紫霜不會是聽見我和康妮談起男朋友的事,而不悅走開吧?或許她是發現某些事急著去試探罷了,但女人的心思好比天氣般難預測,隨時都會下雨。 此時,無常真頭那桌人全部出去舞池跳舞,我想應該也沒什麼好聽的,於是將耳筒收在口袋裡,全神貫注欣賞眼前這位婀娜多姿的康妮督察。 「龍生,你怎麼這樣看著我?」康妮垂下頭玩弄杯中的吸管說。 「我在考慮該不該當面感謝你上次借我衛生棉一事,我怕說出來會尷尬……」 「別提起那件害臊的事。對了,你的手帕我已經洗好,但現在沒帶在身上,下次再還給你。」康妮羞怯的說。 康妮說洗好我的手帕,那她上次應該沒用吧? 「沒問題,你留著用也沒關係……」我笑著說。 「你……」康妮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些話難說出口。 望著康妮雙肩吊帶的小背心,裸出的香肩和胸前聳起的彈實大乳,我的慾火狂升且全身發熱難耐,尤其是她玩弄飲料中的吸筒,窩底露出紫色性感的胸罩,不但性感,而且那個位置上,還添加一份神秘誘人的媚惑力……當我正全神貫注窺望康妮美乳的時侯,紫霜突然迎面走來,並要求我和她出去跳舞。她的主動使我受寵若驚,但我知道她必有足夠的原因,要不然絕對不會貿貿然驚動我的大駕。 「康妮,一起出去跳舞吧!」我禮貌邀請康妮一塊跳舞。 「我不想跳了,免得讓那個人看見我,你們去跳吧!我的腳很累,不想動。」康妮大方的笑著說。 紫霜匆忙的拉著我走進舞池,但她走了幾步就停下來。 「龍先生,不好意思,剛才芳琪姐找我,要我說你在哪裡,我沒經過你同意便告訴她,現在她已經到了門口。 「沒關係,芳琪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當然你也是一樣的重要。」我大膽順口的接上一句。 「你不生我的氣就好了,現在我們一起過去跳舞,除了要拿走仙蒂身上的偷窺器之外,還要避免讓芳琪姐看見你和康妮督察兩人在一起,我怕她會小氣而惱怒。」 「紫霜,你太小看芳琪了,她絕不是小氣之人,走吧……」我牽著紫霜的玉手走入舞池。 紫霜確實不簡單,她懂得巧妙性的逃避問題,剛才我說芳琪和她一樣對我很重要,但她卻裝成聽不見似的,一點也不讓我趁虛而入,也許我在她的心目中,真的只是老闆那麼簡單。 紫霜果然是跳舞好手,當她踏進舞池,全身的細胞自動融入音樂中,手腳擺出美妙的動作,細腰和彈臀也隨著節奏前後左右的搖擺\,展示出性感誘人的舞姿,身材完美的曲線亦是主要的靈魂,我則擔心她小背心的肩帶支撐不了飽漲乳球的搖晃力,畢竟她乳球的彈動力太強了! 紫霜就這樣跳著移到仙蒂的身旁,我只能留意看著而不敢走過去,擔心無常真人會發現我。 仙蒂和紫霜有同樣的青春氣息,而且兩人在不服輸的心態下,跳得更加的起勁。仙蒂的乳球雖沒紫霜的大,但懂得利用纖細小腰和渾美的彈臀直逼向紫霜,而紫霜也不甘落後,將豐滿的雙乳壓向仙蒂身上,兩人熱身的辣舞很快被池裡的人圍起來拍掌助興,將氣氛帶動到另一個高潮。 我悄悄離開舞池回到座位,這時侯芳琪已經來到,並和康妮坐在一起。 芳琪確實是個艷麗奪目的女人,她的出現總掩蓋其他女人的艷光,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喜歡她,還是她身上有特殊明艷動人的氣質。不過,她的身材確有迷人性感之處,性感的曲線加上俏麗的臉蛋,殊艷尤態,令人為之傾倒,亦不足為奇。 「龍生,你怎麼到這種容易打架的地方?」芳琪拉我到一旁說。 「芳琪,先親一個。」我激動的摟抱芳琪,唇對唇的接吻。 「你受什麼刺激了?」芳琪和我吻了一會說。 「我沒受什麼刺激,只是見到你興奮罷了。」我激動的揉搓了芳琪的乳房說。 「別這樣……康妮在這裡……你到底在進行些什麼?」芳琪羞怯的推開我的手。 我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芳琪。 「龍生,你懷疑康妮的私心,私下通知處長前來,這樣會不會傷了她的自尊心呢?況且你還叫她前來此處,萬一處長認為她和莊警長是一夥的,那不就害了她?我先告訴你,康妮可是我的好朋友,千萬別傷害她哦……」 「嗯……你想到這一點,表示有我龍生一半的智慧,我想了妥善的辦法,才會叫康妮來的。總之,整件事對她只會有好處,絕對不會有壞處,但你不能告訴她關於處長的事,知道嗎?免得打草驚蛇……」我再三叮囑的說。 「知道了,你剛才怎麼說我有你一半的智慧嘛!」芳琪捻著我的鼻子說。 「我說錯了,小剛他來了,我們過去吧!」我和芳琪回到座位。 回到座位,我簡單為每個人介紹一下,紫霜這時侯也回到座位,對於她的舞技,在場的人亦報以熱烈的掌聲。 「紫霜,仙蒂身上的東西取回來了嗎?」我問紫霜說。 紫霜向我做出一個零三的手勢,表示已經辦妥。 我身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原來是處長問我位置所在,當我說出位置後,沒多久,迎面走來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迅速圍在我身旁。 紫霜的目光最銳利,身手也十分敏捷,只見她從座位彈起,一掌便劈向其中一名大漢,即將打中之際,她突然急忙收回劈出的手掌,一個轉身倚靠在我的另一邊。 「龍先生,是警察。」紫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康妮即刻推開其中一名大漢,並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幾個大漢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其中一個和她說悄悄話,另外兩個只問了我一句:「對方在哪裡?」 我指著無常真人那桌的方向。 幾名大漢即刻走到無常真人的桌前,而康妮督察卻被另一個大漢挾持,不能回到座位上。 芳琪和紫霜當然知道怎麼一回事,但康妮卻瞪著我,露出一對凶狠的目光。 突然,雷射的幻燈突然熄掉,全場也開了白色的燈光。 「警方臨檢,所有人拿出身份證放在手上,不許亂動!」外面衝進一大批警員。 整個場所很快被訓練有素的警員重重包圍起來,處長這時侯神氣的走進來。 我留意莊警長的動作,只見他已被剛才幾名大漢挾制,同桌的人亦無法動彈,包括無常真人和仙蒂,我內心可興奮極了。 處長走到我的面前,偷偷望了我一眼便走開,接著我的電話又響了。 原來是處長撥給我,他不想露面讓其他人知道我通風報信,免得被人傷害。 「處長,你不能這樣對待康妮督察,她也是跟蹤莊警長,調查一事而來的,你怎能這樣對待她呢?」我為康妮打抱不平說。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的跟她談一談。」 「好的,我順便叫她把證據交給你,先把她放了吧!」 大漢很快放了康妮,並道歉的馬上走開,我立刻將圖片傳到康妮的手機裡。 「康妮,你的手機有莊警長的資料,我剛才已經說你跟蹤他很久,並暗中調查他,處長知道後很高興,總之,你看了圖片應該知道怎麼向處長說,抹掉臉上的妝去見處長吧,他在那邊等你。」 「這就是你想琪琲熒N外驚喜?」康妮不悅的說。 「難道你不高興嗎?」我驚訝的說。 「哼!」康妮生氣的走去見處長。 我明明送了一個大功勞給康妮,她怎麼會生氣,拂袖而去呢? 三十分鐘後,莊警長和同桌的人全都被警員帶走,無常真人和仙蒂當然也沒有例外,僥倖的是整個過程中,他們都沒有發現我和紫霜的存在。 作者的話 大家好,我們又見面了。這一集可真是傷腦筋,有些讀者喜歡看龍生善良的一面,可是有些追看十五本書的讀者卻想看龍生惡的一面,我很想滿足各位的要求,但我筆下的龍生卻說:「他喜歡走正義之路。」 最後,我和龍生討論了很久,龍生覺得世間很少絕對善良之人,當然,除了買「狡猾的風水相師」的讀者外,似乎很難找到絕對行善之人,結果,龍生終於同意了「以善待善、以惡待惡」,要不然很難滿足兩方面的讀者,你們說好嗎? 最近版上很多人留言給我,和我討論風水師的劇情,有些還傳送資料給我,在此多謝他們的濃情厚意。大家的回應和留言,我都十分重視,甚至盡量做到有問必答,如果我不懂得回答,那只好要求說頻回答了。 作者除了收到稿費外,最開心的是看見作品的成長,眼看主角隨著讀者們一起成長,對作者來說是件樂事。還有一件樂事,我家的一歲名叫「靜」,因為是女的,而今天她終於懂得叫「龍生」了,但它記住了「龍生」,卻把「早安」給忘記了,真失敗呀! 暫時就寫到這裡,有什麼事我們下集再談,歡迎大家的回應,謝謝! ~下期預告~ 無常真人被捉了,這回龍生可出了一口小氣,可是回家途中,天空卻出現異象,使得龍生瘋狂的追逐。結果,半夜誤闖猴子山,身旁有嬌美如花的芳琪和紫霜兩位美人相伴,可不幸的,紫霜卻受傷了…… 野猴突擊,危難之際,龍生怎樣化險為夷呢? 半夜,天空出現「九龍幻影」,表示些什麼呢? 最難受的是紫霜,竟要當龍生的面脫光衣服,進行「天體迎珠」…… 龍生無意中學會「天龍心法」和「天罡修元」,這對他有用嗎? 龍生要創出「龍生神話」,到底是什麼神話?會有人支持嗎? 這回龍生開始介紹他別墅的風水格,沒想到是…… 紅衣女郎艾若,原來是用藥聖手,其實也不稀奇,但她卻懂得製造春藥,而且整個房間佈滿龍生的圖片,那謝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十七集! 第十七卷 第一章 天空異象 我向處長通風報信,陳述關於莊警長受賄和買毒品的事,並將一切的罪證交給康妮,讓她親自轉交給處長。我是有意將這大功勞讓給康妮,沒想到她卻橫眉怒目的對待我,使我百思不得其解,芳琪也愕然的望著我。 「芳琪,我將大功勞讓給了康妮,難道做錯了?」我不解的問說。 「我覺得你沒有做錯,但卻不知道康妮是怎麼想……」芳琪悄不聲兒的說。 「芳琪,康妮是你的朋友,這該怎麼辦好呢?」我心裡不安的說。 「龍生,康妮不是小心眼之人,也許怪你不信任她,相信過一兩天便沒事,不用太擔心或自責的。」芳琪安慰我說。 「希望康妮不會小心眼……」我愁眉不展的說。 「龍生,別這樣不開心的,看見你尊重我的朋友,我倒很開心哦……」芳琪笑著說。 「是嗎?最重要你開心就行……」我摸著芳琪柔滑的玉手說。 芳琪向我會心一笑,輕輕拍了我的掌背,流露溫馨的表情。 「龍生,今晚我們算是贏了無常真人一個小回合,不要愁眉苦臉的。」芳琪說。 「今天我最高興是重擊了莊警長,報回當日監獄之仇,但這些都是歸功於紫霜,沒有她的幫忙,恐怕我還出不了這口氣,紫霜畢其功\於一役,此趟絕對功不可沒,謝謝你了!」我感激紫霜說。 「龍先生,我應該做的……」紫霜點頭的說。 「我們一起乾杯,慶祝打勝了一戰!」芳琪舉起酒杯說。 「乾杯!」我和紫霜興奮的舉起酒杯,三人一起暢飲。 「芳琪,既然我們這麼高興,乾脆一起出去跳舞吧!」我說。 「龍生,我想不好吧,這種地方時常打架,我們還是快回去。」芳琪說。 大律師就是大律師,生活習慣比較約束,不喜歡到這種場所,看來我要讓她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給她一種新鮮感。 「芳琪,相信你很少來迪斯科玩,難得你今天踏了進來,那就玩一晚吧,反正我們有紫霜保護,相信沒問題的。」我勸芳琪說。 「芳琪姐,不用怕,我會在身旁保護你和龍先生。」紫霜向芳琪派了粒定心丸。 「紫霜,既然你說會保護我和龍生,那我就安心玩了,一起吧……」芳琪拉著紫霜和我的手,一起走向舞池。 走到舞池的時侯,芳琪停下腳步,將嘴巴湊近我耳邊,緊緊的摟抱我。 「龍生!我叫巧姐和靜宜,一起下來玩好嗎?」芳琪大聲的說。 想起買入門票的事,我就頭疼死了。 「我們玩一會就走!下次才叫她們玩吧!」我大聲的喊說。 「好吧!我們玩一會就走,別太晚了!」芳琪笑笑臉,拉著我和紫霜走進舞池。 舞池的音樂太吵了,說話實在很不方便,而且芳琪把身體靠過來的時侯,胸前那對豐滿的大乳,一起壓在我身上,我怕龍根被她挑起慾火,要是這時侯挺了起來,跳舞很不方便。 芳琪雖然嫌這裡的環境很複雜,但踏入舞池後,便全心投入,搖擺著身體,她的舞姿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束身的牛仔褲將她彈實的美臀,襯托得無比的惹火性感,加上彈翹的美臀、俏乳搖晃的誘惑、蜂腰腴臀的曲線,無疑是舞池最性感尤物……五尺七寸高的紫霜,臀部雖然比不上芳琪的性感,但四十二寸的修長美腿,卻無比的性感,尤其是美腿夾著的蜜桃,我只是瞥了一眼,便引得我全身發燙,從她雪白肌膚判斷,我深信她的玉乳一定嬌嫩無比,尤其是那條乳溝,散發一種教人迷惑的魅力……這時侯,DJ不知播了一首什麼歌,要大家順著音樂節奏拍手,每當芳琪和紫霜用力拍手的時侯,胸前的乳球就左搖右晃的,最要命是紫霜身上那件小背心,似乎承受不了乳球的搖晃,即將湧出衣外似的……火龍難以忍受火辣辣的一幕,最後,按捺不了慾火,揭竿而起……我怕讓人瞧見我尷尬的一面,於是回到座位上喝酒,芳琪和紫霜跳了一會,便手牽手回到座位。 「龍生,你怎麼不跳舞?」芳琪在我耳邊說。 環境的燈光不是很光亮,於是我捉起芳琪的玉手,毫無忌憚的擺在我龍根上。 芳琪嚇了一跳,馬上把手抽了回去。 「你受什麼刺激了?」芳琪羞怯的問。 紫霜好像看見我剛才的動作,接著說上洗手間,我想她是故意讓我和芳琪,有一個獨處的機會。 「芳琪,剛才你和紫霜跳舞的時侯,乳房不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你知道你的身材是多麼的性感,我怎能不興奮勃起呢?況且我在家裡的時侯,已經說要和你什麼了,結果,你不肯給我,導致丹田的慾火,向我發出抗議。」 「你不是看我而動邪念,你是看紫霜的吧……快說!」芳琪捻著我鼻子說。 「不是啦!我是看你的啦!」我反駁的說。 「你知道我今天來了那個,怎會對我有邪念呢?對了,你之前說過,除了愛我之外,也是愛紫霜的,你還不從實招來……」芳琪這回真的用力捻在鼻子上。 「不是,要不我們現在去廁所,你用嘴巴替我弄……」我在芳琪耳邊說。 「在廁所?」芳琪嚇得即刻彈開兩個身位。 「我說說罷了……」我笑著說。 「你嚇了我一跳,現在回去吧,反正碧姐和靜宜等著你,你向她們求救吧!」 「算了!我喝酒消火……」我拿起酒杯說。 「你可別喝醉,家裡有人等著你,我也等著看,你可別讓我失望。」芳琪說。 紫霜回到座位後,我們飛觥走籌喝完桌上的酒,手牽手的走到門口,不過,紫霜的手卻不是牽著我的手,而是牽著芳琪的手。 我今晚感覺紫霜很怪,她一向對我有主雇之分,但經過幾次接觸後,情形較為親切了,沒以前那般的陌生。可是,我今晚說了重視她那一句之後,她便明顯有意避開我似的,從康妮和和芳琪出現之後,她和我的距離,是保持得越來越遠。 走出迪斯科,已經深夜兩點,沒想到排隊的人是有增無減,再次證明,香港的經濟開始復甦了。當我們走到停車場,原來芳琪也有駕車,無法三人同坐一輛車,我想是誰坐我的車呢? 「龍先生,芳琪姐坐你的車,我駕芳琪姐的車跟你後面,好嗎?」紫霜說。 善解人意的紫霜提出這個建議,芳琪當然舉手贊成,要是芳琪肯提出自己駕車,而讓紫霜坐我的車,那我就更愛死她了。可是,這只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試問怎麼有可能呢? 「好啊!」我勉強的應了紫霜一句。 夜晚,駕著敞篷的跑車,聽著抒情的歌曲,在寧靜的公路上慢駛,無比浪漫的氣氛下,芳琪小鳥依人般倚在我肩膀,仰望天空的星星,臉上露出甜絲絲的神情,確實教人看了心動……「龍生,我發現開始被你教壞了,我以前從不到迪斯科,今天為你破了戒;從不會想著做愛,你又讓我沉溺在性愛的遊戲中,你不停在我身上奪取我的第一次,你是我的魔鬼……」芳琪撩弄我的鬚根說。 聽芳琪說這些話,大男人的滿足感,頓時油然而生。 在這剎那,我覺得自己很幸福,能夠奪走女人的第一次,但她的屁股我還沒……「寶貝,你還有什麼第一次?」我淫笑著問。 「哇!不告訴你!」芳琪羞羞怯怯的說。 「寶貝,要不你用嘴……」我拉下拉鏈掏出大龍根說。 「你!」芳琪嚇得彈回座位中,眼角卻偷偷瞄在我的龍根上。 「沒關係,公路上沒什麼車,很浪漫的……」我拉芳琪的說。 「紫霜的車……」芳琪猶豫的說。 「就算紫霜看見你伏在我身上,她會以為你睡著罷了,不用擔心啦!」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在車上這樣替你弄過?」芳琪嚴肅的說。 「寶貝,我說出來不知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今晚肯做的話,那你也從我身上得到第一次,但這個第一次,你不想要的話,我也不會勉強。」我將龍根藏回褲內。 「我要……」芳琪臉紅羞怯的捉著我的手,不讓我的龍根藏回褲裡。 芳琪四處望了一眼,最後拿起紙巾,抹掉嘴上的口紅。 「不!別抹掉,小龍生喜歡你的口紅味……」我阻止芳琪抹掉口紅。 「你的嘴巴就會哄人,但說明一點,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別要求太高哦……」 「我知道了……快點……我很心急……」我焦急的說。 「你主動點好不好,要我自己把頭伏到那個位置,有傷自尊……」芳琪嘟起嘴說。 「夫妻倆的床事,有什麼傷自尊的,我之前也不是伏在你下面嗎?」 「好啦!聽你說夫妻倆說得那麼順口,我就破例一次……你別看……望向那邊……」芳琪指著反方向說。 我無奈的把頭轉到另一邊,但她不知道有偷看這回事。 芳琪以嬌媚的眼神,望了我的龍根一眼,接著,挺起胸吸了口氣,快速伏在我龍根上,在肉冠上親了一下,然後將兩片濕唇套在肉冠上,雖然她沒有什麼口技可言,可是那種心癢癢的刺激,卻迅速散播全身,龍根擎天一柱的翹起,直逼芳琪的小嘴。 「哇!這麼大……」芳琪雙眼一皺,閉上眼睛,似用全身力氣,再次含下火龍。 龍根一寸一寸,有次序慢慢的藏入芳琪小嘴裡,兩片柔軟的濕唇,加上有條暖烘烘的舌頭貼著,火龍感到無比的舒服,也許剛才被風吹得有些寒冷,現在被一條暖舌取暖,和被有兩片熱唇的小嘴包著,確實無比的舒暢,若將其餘露在嘴外的龍身,也一起藏入嘴裡,那就更妙了。可是,小嘴要藏入八寸多的龍根,又談何容易! 芳琪的小嘴開始吞吐龍身,雖然有時碰觸她的牙齒,但沒有疼痛的感覺,也許她小心翼翼的吞吐,所以肉冠碰到牙齒,只不過是蟻咬那般的輕,相反是刺激的碰擊,每碰一下,我的心就顫抖一下,是種又癢又怕痛的快感……我忍不住刺激的快感,單手插入芳琪汗衫的圓領處,直接摸在豐滿彈實的乳球上,薄薄的軟罩杯,抵受不了五指的壓力,小小粒的嫩乳頭,宣告失守,最終被我夾在雙指中,任由我搓弄和扭捻……「晤……晤……」芳琪發出輕輕的叫聲。 嬌小的乳頭,被我捻了幾下後,便隨即膨脹的豎起,快熱的芳琪,此刻也忍受不了,開始擺動身體,但她的頭仍是一上一下的吞吐,而她的手也移到胸前,將乳罩的扣鬆開。我不知道她是興奮,還是被我弄痛了,只聽見「晤、晤」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了……芳琪的動作開始加快,快感也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全身的慾火亦衝向丹田之位,膨脹的慾火,圍繞龍根使它變得更滾燙,燃起的慾火,使我情不自禁將屁股往上頂。 此刻,我只想釋放丹田的慾火,也分不清楚芳琪的嘴,和蜜洞有什麼分別,只知道龍精已是她的勝利品,至於射在哪一個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啊!芳琪……我給你了……啊!」我大叫一聲後,射出滾燙的龍精! 「噢!」芳琪即刻將身體彈開,並將我的火龍推開。 一股滾熱發燙的龍精,如噴泉似的朝天而射,亦強而有勁的射入芳琪的嘴裡。 芳琪閃避不了,吞下這一射,其餘都射在她俏麗的臉蛋上,尤其是她高挺的鼻尖,鋪上一層白色的雪花後,顯得更加的性感可愛……「你欺負我……」芳琪打著我的手臂說。 這股待射的龍精,今天已三番四次的聚在龍口,而今有機會射出,勁道和份量又怎會弱呢?怪只能怪芳琪沒先見之明,不懂得躲避的技巧,其實只要她含在嘴裡不放,那她的臉便可避過一劫。 紫霜從後加速駛在我車旁。 「龍先生,沒事吧?」紫霜望向我的車說。 「哇!」芳琪即刻把臉轉向另一邊。 「沒事!」我尷尬的踩下油門,讓紫霜的車跟在我後面。 「龍生,你射的時侯也不推開我,現在多醜呀!」芳琪用紙巾抹掉臉上的余精說。 「哎呀!興奮的時侯,腦海中只想著不要射,怎會想著要射的呢?是你的動作太刺激了,況且我那裡又是被最愛的人含住,怎能不得意忘形呢?」 「你的嘴巴就會哄人,你沒有什麼病吧……」芳琪小聲的說。 「我會有什麼病,你怎會這樣問?」我好奇的說。 「你還好意思問我,剛才我來不急閃避,結果射入喉內,還差點噎死了,都是你這個壞蛋!」芳琪握起粉拳打了我幾下。 「哎呀!我的第一次被你奪去,現在還要打我……」我笑著說。 「你呀!」芳琪說到一半不說,將手伸入衣內扣回乳罩扣,接著替我清理龍根的殘漬和拉上拉鏈。 「龍生,紫霜剛才不知道有沒有看見?」芳琪臉紅的說。 「怎麼啦?」 「害羞嘛!我真是給你教壞了,你這個魔鬼!」芳琪倚在我臂彎說。 「紫霜坐在司機的座位上,她怎會看見呢?」我安慰芳琪說。 「如果你有機會和紫霜什麼,你會和她做嗎?」芳琪問。 「我現在覺得十分的幸福,自從師母偷偷離去後,我心裡有很強烈的失落感,也擔心你們會離我而去,現在我能保住你們幾位紅顏知己在身邊,已經十分滿足,不敢再想些什麼了,對於紫霜我亦不敢期待什麼,希望時間能沖淡我對她的感覺。」 「龍生,如果你這番話在迪斯科之前說,我會很高興,但經過迪斯科一役後,我覺得她在你身邊,我會有安全感,所以我不介意她加入我們的大家庭。問題是她好勝心極強,不知她爭寵之心,會不會破壞家裡祥和之氣。」 芳琪果真是個心思細密之人,她能想到這一點,我十分的高興,證明她很重視我們的家。但她是個律師,不是相師,不懂得從面相中判斷一個人的心態,如果她會的話,便能輕易相出紫霜是個忠心之人,那她的憂慮也不會掛在心上。 「芳琪,你變了很多,這點我很高興亦很感動,有空的時侯,我希望你能多探望紫霜的父親關先生,他是我們的媒人,而且他的日子也不多了……」 「是呀!我該多謝關先生,你放心,明天起我會聽你的話多去探望他……他的確是我們的月老……」芳琪抬頭望向天空說。 「月老?」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那粒星怎麼那麼亮,而且會動的?你快看!」芳琪突然緊張的說。 我抬頭一看,馬上亮出指示燈停在路旁,接著抽出羅盤走下車! 「龍生,怎麼了?」芳琪隨我下車喊著說。 我剛才望向闃寂無聲的夜空,發現芳琪指的那粒星,並不是普通的星星,其移動的速度甚快,可惜我沒有觀星用的望遠鏡,開始以為是粒隕石,或是什麼的,但其透出的紫光,卻教我驚訝,所以我相信,它不是一粒普通的星星或隕石。 「它會落在何處,會不會落在香港呢?」我緊張的用羅盤對著此星,想探出方向。 「龍先生,發生了什麼事?」紫霜跑過來喊著說。 「別吵,天空出現了異狀!」我緊張的望著羅盤。 我心裡不停盤算今天是什麼日子,怎會出現這個異象?心慌之餘,也擔心此星會落到其他國家去。 「龍先生!你看掉下來了!」紫霜拉著我的手緊張的說。 「是呀!龍生,很亮呀!」芳琪興奮的叫著說。 羅盤的磁針快速轉動,表示磁場受到外來的力量,產生了變化,這粒果然是非同凡響的星,我定出方位後,快速跳回車裡。 「紫霜,你駕車的技術比我好,快衝去那個方向,芳琪的車停在這裡,暫時別管了!」我緊張的說。 「紫霜,司機座有支手電筒。」芳琪喊著說。 紫霜以敏捷的身法,從芳琪的車裡取出車鑰匙和手電筒,然後按下遙控鈕鎖上車門,接著不必打開車門,隨即一跳,便已恰恰好坐在司機座上,芳琪則坐在後面。 紫霜像個專業車手般,關上CD和燈光,依照我指的方向,猛力踩下油門,並以超過一百五十的車速飛馳,芳琪嚇得花容失色的驚叫,而我一邊緊捉著扶手,另一手捧著羅盤,緊張的望著磁針轉動的方向。 路上什麼紅燈,什麼不准進入,紫霜毫不猶豫的做出決定,以她的駕駛技術,早已盤算好下一個動作要做什麼,所以操作起來不但得心應手,而且信心十足。 大約在路上飛馳了十五分鐘,轉眼間來到了金山道,這一帶的道路比較狹窄,但紫霜面無懼色,仍很平穩操縱車輛飛馳,車速也沒有因為環境而減慢……「龍生,你看左手邊,正發出紫藍光!」芳琪大聲的叫著說。 我望了一眼,心想就是那個方向,此刻,我十分的興奮,它果然落在香港這塊福地上,看來我有機緣望它一眼。 「龍先生,時間很重要嗎?」紫霜突然的問。 「是呀!我怕那道光會消失!」我焦急的說。 「好的,那坐好了!」紫霜喊了一聲。 紫霜突然一個緊急煞車,車身急速三百六十度的轉兩個圈,同時發出響亮的煞車聲,接著,繼續往發出紫色藍光的方向前進。紫霜的判斷沒有錯,逆向行駛確實比較快,但也比較危險,若非藝高膽大的人,恐怕很難有這種超技術的駕駛身手。 第十七卷 第二章 紫彩神珠 紫霜以最快的速度,趕向發出紫藍光的地方,可是離發光之處還有一段距離,車輛卻無法進入,我和紫霜即刻下車四處張望。 「龍先生,車只能來到這裡,沒有路可以開進去了。」紫霜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是呀!」我向四處望了一眼。 這裡是金山島的石梨貝水塘,亦是聞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園,所謂水塘便是儲水池,當然也是一片水汪汪的湖面,和無數山坡野林。 「龍生,我們是否要進去呢?」芳琪驚訝得說。 「芳琪,我一定要看個究竟,我懷疑它不是普通的隕石,所以我要看個清楚,免得錯失良機而有所遺憾,你坐在車裡別跟進去,我不想你犯險。」 天下事無奇不有,我可以在機緣巧合下成為奇人,說不定今晚的奇緣,又會令我添加些什麼奇異力量,我怎能輕易放棄……「我要陪你一起進去,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也多個人照應。」芳琪吵著說。 我不想再花時間在任性女人的身上,希望她不是第二個劉美娟就行了。 「好吧,總之一切要聽我的,千萬別發小姐脾氣,你穿長褲不怕蚊子叮,但紫霜穿短裙,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望著紫霜雪白的玉腿說。 「是啦!我全聽你的就是!」芳琪點頭的說。 「龍先生,沒關係,我早已經習慣了。」紫霜說。 「龍生,我們明天帶上裝備再來,不行嗎?」芳琪好奇的問。 「不行!若天下掉下的是塊靈石,那只會賜予有緣人,而靈石發出的光彩,會被山脈的龍氣所吸,那靈氣便會潛入山脈中,我們必須趁光彩未消失之前,盡快找到它,若錯過這次,恐怕很難有第二次機會了。就算再有靈石出現,也未必會掉落在香港,機不可失,快走吧!」我催促的說。 「噢!那我們快走……」芳琪提著手電筒,一馬當先,毫無懼怕的為我們帶路。 我和芳琪還有紫霜,順著郊外公園快步的走,這段路鋪設了水泥,容易加快腳步,但前面可就不理想了,全都是狹窄的山路,而且路面崎嶇不平,我開始替芳琪擔心。 「龍生,這裡面好像很恐怖……會不會有那些……」芳琪開始放慢腳步,跟在我們身後。 「芳琪姐,我陪在你身旁不必怕。」紫霜扶著芳琪說。 「紫霜,你看那些樹影……」芳琪指著搖擺不定的樹枝說。 「芳琪,這裡是聞名的猴子山,有猴子的樹枝,又怎會靜下來呢?」我帶頭走著。 走過郊外公園入口的水泥路後,接著便是一條石橋,這條橋是橫跨湖面,也就是說,我們過了這條橋便正式踏入樹林裡了。 我們三人過了橋後,地上周圍都是野猴子,它們不是歡迎我們,而是蹦蹦跳跳的,伺機搶我們的東西,幸好我們手上沒吃的,所以它們只是監視著我們。 「哎呀!」芳琪突然大喊一聲。 我馬上回頭一看,發現一隻猴子被摔在地上,接著,迅速爬起身跳上樹,瘋狂大叫,其他的猴子開始圍著芳琪和紫霜兩人。 「發生了什麼事?」我衝向芳琪的身邊說。 「剛才有隻猴子撲到我身上攻擊我,幸好被紫霜一腳踢走!」芳琪驚慌的說。 「你沒受傷吧?」我關心的問芳琪。 「我暫時沒事,可是他們……」芳琪指向圍著我們的野猴說。 我發現這些猴子,下面的傢伙都勃起了,有些自己用手套動,有些索性找只母猴大幹一場。這時候,我想起芳琪月經一事,應該是月經的騷味,引起野猴們的興奮,難怪它會不顧一切的突擊芳琪。 野猴剛才不是想要強姦芳琪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幾隻野猴又發動攻擊,紫霜身手敏捷的趕跑兩隻,可是她面對的是一群野猴,而且離她不到五尺的距離,紫霜怎能應付的了呢? 我果然沒猜錯,一隻很大的野猴,從樹上撲向芳琪身上,我馬上衝過去幫忙,但卻被另一隻野猴阻攔,幸好我胡亂踢出幾腳,總算把它嚇走,但撲向芳琪那隻大野猴,我就來不及阻擋了……「芳琪姐!小心!」紫霜大喊一聲。 紫霜凌空踢出一腳,可是卻踢不中,眼看大野猴的利爪,即將落在芳琪的身上,突然,一道黑影撲在芳琪身上,用背部擋在芳琪身前,接了大野猴狠狠一爪! 「啊!」紫霜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替芳琪擋了大野猴一爪的黑影,就是紫霜! 紫霜的背肌中了大野猴一爪後,她身上的小背心,自然也被抓破,紫霜慘叫一聲後,並沒有驚慌逃去,她仍用身體緊緊貼著芳琪,不讓大野猴有機會傷害芳琪。 「啊!」紫霜慘叫一聲。 紫霜不幸再中了大野猴一爪! 紫霜雖然連中兩記,但她仍緊緊摟住芳琪不放,拚命擋在芳琪身前,我靈機一動,即刻脫下褲上的皮帶,連續用力抽在地面,發出響亮刺耳的抽鞭聲,野猴聽到這幾下聲音,果然退避三舍,不敢冒冒然的進攻。大野猴瞪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服氣,轉身攻擊身旁的野猴,也許它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找個台階下吧……「芳琪姐,沒事了!」紫霜向周圍望了一眼,才緩緩放開芳琪。 「紫霜,你怎樣了?」芳琪緊張的扶著紫霜說。 我急忙上前查看紫霜的傷勢,只見她的小背心已被大野猴撕下一大片,除了露出雪白的肌膚外,還有幾道流血的抓傷,白色的乳罩肩帶也沾上了些紅色的血漬。 「紫霜,忍著點,別怕!」我安慰紫霜說。 「龍先生,我從來沒怕過!」紫霜咬緊牙根的說。 「紫霜,你很勇敢,謝謝你替我擋了一劫。」芳琪激動得說。 「我應該的……」紫霜點頭說。 我拿出紙巾,替紫霜抹掉傷口的血漬,接著,將另一張紙巾鋪在她傷口上,這次是我第一次碰觸紫霜的身體,感覺她的肌膚十分嫩滑,但我現在只想盡快護送她們離開,實在沒心情去欣賞她的玉體。 「我們快回去吧!」我扶起紫霜說。 「不!我沒事,不能誤了龍先生的大事,有這條皮鞭應該沒事的,快走吧!」紫霜忍著痛爬了起來說。 「紫霜,我扶著你走,慢慢……」芳琪體貼的說。 這回變成芳琪扶著紫霜,我看見她們倆人情如姐妹般,內心十分得開心,也許芳琪日後會更支持我追求紫霜也說不定。 「芳琪,你的月經現在來的很多嗎?」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芳琪以責怪的語氣反問我。 「不是啦!因為你身上有月經的味道,所以猴群才會亂性,到底你的月經多不多?我希望你將衛生棉拿下來,丟給猴群讓它們互相爭奪,以便轉移它們的焦點,快琪琚K…」我解釋說。 芳琪猶豫了一會,接著看了紫霜的傷口一眼,最後點頭答應。 「好啦!」芳琪脫下牛仔褲,當她拉下內褲的時候,我提起精神為她守護,因為那些猴子看見芳琪脫褲,它們又套動起傢伙,這些猴子真是有福氣,三更半夜,有美女為它們做脫衣秀。 芳琪戰戰兢兢的拉下內褲,快速取出沾有經血的衛生棉,便匆忙穿回褲子。 「你門搶個夠吧!」我接過芳琪的衛生棉後,便向遠處一拋。 所有的猴子好像知道那是寶物似的,一窩蜂的衝了過去,但也有幾隻較聰明的,站在原位不動,也許它們以為接著會輪到紫霜脫,還有第二條出現……芳琪的衛生棉,當然被那隻大野猴搶到,只見它不停舔衛生面上的經血,而且還將衛生麵包在自己的傢伙上,搖著屁股不停的套動。 「它們真是!」芳琪氣的說不出話。 「龍先生,走吧……」紫霜堅持要繼續往前走。 「等等!」我脫下身上的衣服說。 「龍先生,不用了……」紫霜急忙說。 「紫霜,雖然你半裸是很性感,但晚上很容易著涼,況且你又受了傷,還是把我的衣服穿上。剛才我跳舞時衣上沾了些汗,這些男人味你就將就點,其實你也沒得選擇了,因為你的背心已變成肚兜了!」我苦笑的說。 芳琪和紫霜看了小背心一眼,兩人同時發出可愛的羞怯笑容。 「謝謝!」紫霜笑著穿上我的衣服。 「龍生,你真可愛,走吧!」芳琪扶著紫霜,繼續往前走。 半夜在樹林裡赤著上身走,缺少一點毅力都不行,但我知道此行必有收穫,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野猴突擊事件,我開始相信戲裡頭的劇情——得寶物之前,必須過五關斬六將,總之,機關重重……我們朝著發出紫藍光的方向走,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超越政府所規定的範圍,登向高山峻嶺,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裡。這段路可真是崎嶇難行,而且半夜三更,很多毒蛇會出外獵食,或煉精吐霧吸取山脈靈氣,我怕會誤中毒蛇之霧。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我們已經越來越接近紫藍光。 「小心……」我和芳琪一起扶著紫霜說。 夜半的天空,我們三人頭頂上,籠罩一張閃亮的星網,叫人歎為觀止,我們的視線變得較為清晰,雖然周圍有無數的昆蟲叫聲,甚至有蝙蝠或貓頭鷹在我們頭頂上飛過,但我們已經不會感到害怕,畢竟最害怕的那一關,我們已經安全度過。 此刻,我感覺走起路來的時候,比之前容易多,好像有風吹著我們走似的,這種感覺很怪。 「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走起路來,好像輕便多了?」我問紫霜和芳琪說。 「是呀!好像有股吸力吸著我們,走起路來似乎不用力氣,而且走了那麼久,也沒有感到氣喘,確實有些怪怪的。」芳琪驚訝得說。 我猜測可能已經走入隕石的範圍,於是抽出羅盤對著發出紫藍光的方向一看,發現磁針不停的打圈,表示這一帶的磁場,正被強烈的氣流乾擾,也表示說我們十分接近了,心裡雖無比的興奮,但也是有些隱憂,畢竟眼前是吉是凶,還不知道……「這裡的磁場被一股強烈的氣流所影響,表示我們已經進入隕石的範圍,你們要小心的走,萬一感到身體不適,或出現什麼幻覺,第一時間要停下腳步,別繼續往前走,知道嗎?」我再三叮囑的說。 「嗯……知道了……」芳琪和紫霜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四處的觀望,原來我們不知不覺中,已經從石梨貝的山路攀上獅子山,而這座獅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的一員,其山除了像隻獅子的形狀外,雄偉的氣勢,亦籠罩整個九龍塘和黃大仙區。 我過目不忘的潛意識,記得書中曾說過,獅子山(大坳)遠在宋代已成溝通九龍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時山更設置煙墩。獅峰舊譽有一景「駱頂含煙」,只從朝幕間,峰頂浮現雲彩可測風雨,若佇立極頂看夕暉,環望獅子山下萬物作息,便能感受獅峰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 由於深夜,光線不是很充足,我必須仔細的觀察,才能看清楚我們現在的位置。 原來我們已在獅頂的三峰,山徑也轉為平坦,我突然發現有個很大的黃色牌子。 我走上前將手電筒照在黃色牌子上,原來是郊野公園管理局豎立的警告牌,要遊客快速返回,前面屬於危險地帶。我不禁回頭望向剛才走過的稜脊,意外的發現,我們已經走過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紫霜,你的身體怎麼顫抖的那麼厲害?」芳琪驚訝得說。 「好冷!」紫霜開始氣喘得說。 「龍生,你看紫霜她……」芳琪花容失色的說。 「我看看……」我上前緊握紫霜的手,發現她的小手發出冰冷的寒氣,身體劇烈的顫抖,嘴巴亦發出「咯,咯」磨牙聲。冰冷的身體發汗,肯定是個不祥之兆,怎麼會這樣呢? 「龍生,紫霜到底怎樣了?」芳琪緊張的追問我說。 芳琪這個問題,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其實這個問題,也說出她心慌大亂,忘記我是風水師,而不是醫師。 「紫霜,別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可以嗎?」我徵求紫霜的同意。 「我……從沒……怕過……你看吧……謝謝……」紫霜顫抖的說。 紫霜雖然全身顫抖且四肢無力,但她仍射出毫無懼色的眼神,我越來越佩服她,試問一個女人在荒無人煙的山上,遇到這種險境,怎會不落淚呢? 紫霜臉上不曾出現一滴淚光……我輕輕掀起紫霜的汗衫,內心開始顫抖起來,她那雪白的肌膚,在月亮下反映出玲銳剔透,晶瑩滑嫩的美感,不禁教我春心蕩漾,掀起汗衫的一角,骼肢窩底露出半個雪白彈實乳球,而乳球佩戴白色蕾絲鏤空的乳罩,而那繡花半斜的罩杯,透出一條迷人的乳溝,十分性感……此刻,我知道不該對紫霜動起色淫之心,但面對如此性感的乳球,邪念已驅走我的正念,我情不自禁偷偷望了乳球兩眼。 「龍生,紫霜怎麼了,會不會很嚴重,有危險嗎?」芳琪緊張的說。 「我不知道……先看看傷口……哎呀!對不起!」我錯手解了紫霜乳罩的肩帶。 「怎麼了……」芳琪望向紫霜的背肌說。 「可能剛才大野猴那兩爪,除了抓破背心外,胸罩的紐扣也弄壞了……」我緊張的說。 「沒關……系……」紫霜倚靠在芳琪的胸前,軟弱無力,顫抖的說。 「紫霜,我把你的胸罩拿下吧,方便龍生看看你背後的傷口。」芳琪說。 「嗯……」紫霜用汗衫遮掩胸前的乳房。 芳琪隨即伸手插入紫霜的汗衫,輕輕從汗衫裡拉下乳罩的肩帶,然後從紫霜胸前剝下。我不由自主將手電筒的燈光,照向紫霜的胸前,希望能一窺乳景,誰料乳房我看不見,只看見芳琪怒目橫眉,挺胸凸肚的瞪了我一眼。 「還不快看看紫霜的傷勢如何?」芳琪怒目橫眉的說。 我即刻垂下頭細看紫霜的傷勢,內心責罵自己無恥,但心裡又很自然的想,紫霜脫下的乳罩會放在哪?芳琪穿牛仔褲,紫霜短裙的小腰包,肯定裝不下,會不會放在我的褲帶裡呢? 「哎呀!我怎麼還想這些不是人想的東西呢!」我自言自語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龍生,你怎麼了?」芳琪驚訝的說。 「沒什麼,我真該死,我早該送紫霜到醫院,現在傷口八道抓傷已經發炎紅腫,而且血絲和傷口的肌肉,呈現赤黑的顏色,可能中毒了!」我心慌慌得說。 「中毒?嗚……」芳琪摟抱紫霜說。 「別……這樣……」紫霜軟弱無力的說。 「紫霜……我害了你……我該聽龍生的話,坐在車裡等你們……我就是任性……」芳琪斥責自己說。 「別這樣說……龍先生……你不能……啊……」紫霜十指緊緊捉著芳琪。 紫霜的抓傷已非同小可,就算現在送去醫院,恐怕也來不及了,唯有學戲裡頭那般,用嘴巴將毒液吸出來,希望這一招有效。 「龍先生……不要……會害了……你……」紫霜軟弱無力的說。 一股很腥臭的味道,從紫霜的傷口吸出,我即刻將嘴裡的血吐在地上,芳琪用手電筒一照,發現全是赤黑雜紅,嚇得我們三個人心慌慌的。 我不停用力吸出紫霜傷口的血絲,直到嘴裡吐出來全是鮮紅色,我才停下來,這招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知道此舉已感動了芳琪和紫霜。 「龍生,你沒事吧?」芳琪忙用紙巾抹掉我嘴上的血漬。 「龍先……生……謝謝……你……快走吧,時間不多了……」紫霜勉強的站起來說。 「不!我送你到醫院去!」我決定放棄追尋隕石。 「不行!就在眼前……不能放棄,我撐得住……」紫霜吸了口氣說。 我的決定,始終贏不了紫霜頑固的堅持,芳琪只好繼續扶著紫霜往前走。 「我替你拿著吧!」我從芳琪手上接過紫霜的乳罩,直接放入褲帶裡。 紫霜羞怯,沒有說什麼,只有芳琪偷偷笑了一笑。 我們三人走了約一個鐘頭,終於來到獅子頭的嘴下,如果平常從獅身走向獅頭,沒幾個鐘頭也走不到,何況這裡是禁區,我們就是靠那股神奇的氣流力量,才可以來到這個世人想解也解不開的神秘禁地——子山的嘴巴位置。 「哇!這裡很暖,很亮呀!」芳琪說。 「是呀!我感覺沒那麼冷了……」紫霜說。 我們從獅子山上的嘴巴山峰走,再次走了約十五分鐘……突然,有強烈的紫光照向我們,我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內心還是忍不住發出驚叫聲,這驚叫聲又興奮也有驚慌,興奮是發覺已尋獲隕石,驚慌則不知道那粒會不會是粒邪石? 總之,此刻的心情是驚喜交聚,非筆墨能以形容。 「好漂亮呀!」芳琪發出讚歎聲。 「是呀!好漂亮的光彩!」我忍不住也像芳琪那樣發出讚歎。 我們繼續走向隕石前,可是原有的那股吸力,變成一股抗拒力,使我們寸步難行! 「哎呀!」芳琪叫了一聲。 芳琪走上前的時候,突然被彈後幾步,而且還跌在地上,我馬上扶起她和紫霜,再次堅定的往前走,可是那股抗拒力仍阻攔著芳琪,我不知道是芳琪的體能差,還是她站在倒霉的位置? 機靈的芳琪站到我身後,雖然她沒被推倒在地,可是她的腳卻被吸著,無法向前跨出一步,這時候,我靈機一觸,知道其中的原因。 「芳琪,我知道你為何無法向前走,因為隕石是天上的靈物,而你身上有經血,所以你無法靠近它,我想你留在此處,別再頑抗了,要不然受傷的會是你。」 「好吧!該死的月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有意和我過不去!」芳琪氣惱得說。 我扶著紫霜往前走,原本紫霜是想陪著芳琪,可是芳琪卻不想掃紫霜的興,要她繼續往前走。 我和紫霜兩人,終於走近隕石前,這個距離和芳琪不是很遠。 我仔細向前一看,發現這粒隕石並不是石頭,而是一粒光彩耀眼的明珠,而珠上發出的紅藍耳光,交疊一起射向天空,形成紫色彩光。 此珠似曾相識,我記起「青烏序」曾講述過此珠,眼前所見的彩珠和「青烏序」記載得差不多,原來它就是「青烏序」所說的,百年一現身的「紫彩神珠」! 「我記起來了!原來是「紫彩神珠」呀!」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大聲的歡呼! 「龍先生,恭喜你獲得此珠!」紫霜臉帶笑容的說。 「龍生!我也恭喜你呀!」芳琪大聲的叫著。 我興奮得走上前,當我想拿起「紫彩神珠」的一刻,「紫彩神珠」突然發出強烈的光彩,而光彩中出現一件令人驚訝的畫面,我望向天空,清楚的看見有九條龍翻雲的樣子,九條龍的顏色都不一樣……「是「九龍幻影」呀!」我目瞪口呆,喃喃自語的說。 我望著神珠向天空發出的「九龍幻影」,正當我看得入迷的時候,突然,龍的身上浮現一團金光,逐漸聚在一起,形成一個藏有九條龍的黃金色氣球,而且不停的膨脹……「好美……」紫霜發出了讚歎。 「砰!」的一聲巨響,藏有九條龍金光氣球爆開,九條龍亦隨著金光和紫光散開,分別往東南西北,不同的方向而去,我因這剎那的奇景愣住了……九條龍的幻影消失後,天空出現五色祥雲,半夜看見滿天祥雲瑞彩,又是另一個奇景,我心裡想「九龍幻影」的出現,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難道我以前胡亂瞎編的九龍甦醒一事,真的琪睇﹞中F? 「龍生,你怎麼了?」芳琪扶著紫霜走到我身旁說。 「芳琪,你什麼時候可以走過來的?」我好奇的問。 「我是看見「九龍幻影」的時候,感覺身體可以移動,於是便走過去,不會是我的經期又把九龍趕走吧?」芳琪心慌慌的說。 「不關你的事!剛才的幻影只不過是一剎那,它主要是琪痤o出指示,我想香港和世界各地的經濟,也該是時候復甦了。」我說。 「那就好了,最近律師樓的生意,一落千丈……」芳琪憂心仲仲的說。 我回頭望向「紫彩神珠」的時候,發現紅藍之光已經消失,變成一粒顏色清晰透徹的藍紅珠子,形狀如紅棗般的大小,讓人有愛不釋手的感覺。 「龍生,剛才我們為什麼不能接近神珠,現在又可以呢?為什麼它要等我們來到之後,才出現「九龍幻影」呢?」芳琪好奇的問。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看來我處事還不夠鎮定,容易心慌意亂,這點我要多加訓練,這回芳琪無意中,點出我不足之處。 「芳琪,謝謝你的提醒,我差點誤了大事!」我興奮得在芳琪臉蛋上親了一下。 「龍生,我提醒你什麼了?」芳琪微微笑的說。 「這粒隕石吸取了日月精華,凝聚天地間的靈性,經過一百年的受孕期,成功破繭而出降到地面,它身上潛伏著無比的靈性和能量。奇妙的是,它的靈氣足以吸引山川地脈之龍垂涎,也就是說,它的出現是項使命,亦是大地奇妙之處,它就是為了喚醒冬眠的九龍而來,所以每隔百年便會出現一次。」 「為什麼會是百年?難道沒有第二粒吸取日月精華了嗎?」芳琪問。 「這粒隕石沒降落的時候,精華全被它所吸,直到它降落之後,第二粒才有機會凝聚天地間的靈性,方能成功受孕。」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但你還沒解釋,我剛才不能走上前和幻影的問題。」芳琪追問著。 「各地神龍一番爭鬥中,甦醒了九龍,最後,當然是九龍成功融入神珠中。我們剛才步行神速,是九龍前來之風推我們前進,而不是神珠的吸力。直到我們接近它的時候,身上的熱能和光彩的能量對抗,因而出現爆破的幻影,幸好我們及時趕到,「紫彩神珠」的靈氣,才沒被九龍吸去,要不然它就變成普通的黑石頭了。」 「難怪我們看見的隕石,都是黑色的石頭,原來那些已被地龍吸去靈氣。」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剛才說我提醒你什麼了?」芳琪問。 「剛才要不是你提醒,我便會用手撿起來,我忘記自己不是童男之身,差點誤了大事!」我說。 「龍生,要童男之身才可以撿起它,那你不是空歡喜了?」芳琪驚訝得說。 「這是大自然的定律,我身上沒有童男的靈氣,又怎能接觸它?如果強行觸碰,只會讓其靈其散開,要不然怎會說,有緣人才可以得到呢?」我痛惜的說。 「那不是很可惜,我們三人白跑一趟,而且紫霜還無辜受傷,這回可真失敗,哎!」芳琪歎氣的說。 「事情不是那麼悲觀,我們還有一線希望……」我說。 「什麼希望?快說!」芳琪和紫霜一起露出驚喜的表情。 「如果紫霜是處女……那她身上便有靈氣,可以擁有這粒神珠……」我說。 「紫霜,你是不是……」芳琪緊張的轉身問紫霜說。 「是……」紫霜臉紅羞怯,點頭小聲說。 「太好了!要不是前幾日我給了龍生,我也是處女身,哎呀!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芳琪興奮中說出了隱私「我願意將神珠的靈氣,轉給龍先生……」紫霜臉紅得說。 紫霜走上前伸手撿起神珠。 「慢!不能這樣碰它!」我大喝一聲。 「為什麼呢?」紫霜驚訝的問說。 「紫霜,因為你的手碰觸神珠,它的能量會通過你身上的熱能,而融入你體內成為一體。然而你身體的布料,則是另一類物體製造,恐怕靈氣融入你體內的過程中,會出現排斥的現象,最安全且保守的方法,就是「天體迎珠」了……」 「天體?那不是要……脫光……衣服……」紫霜羞怯心慌的說。 第十七卷 第三章 天體迎珠 我向芳琪和紫霜,講述要「天體迎珠」後她們的表情都很愕然,尤其是紫霜更為驚訝,她畢竟是處女,流露這般矜持也屬正常。 「紫霜,沒關係,我陪著你就是,我不想你平白受傷,那樣我會過意不去,脫衣就脫衣,反正沒有人會看見。」芳琪說。 紫霜很自然的望了我一眼,芳琪似乎有所領悟……「龍生,你不會在此看著吧?」芳琪問了我一句。 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又怎麼能放過呢? 「我當然要監督整個過程,除了要幫紫霜定出方位之外,還要教她移動身位,不能讓靈氣外瀉,要不然可前功盡棄。」我辯解的說。 「啊……」紫霜的臉色十分羞怯和驚訝。 芳琪以專注的眼神望著我,企圖想找出我陰謀的笑容,但我作戲可做全套,絕不能露出馬腳。 「紫霜……我想讓龍生看見你的身體……也沒什麼大礙……當是看醫生算了,畢竟這粒神珠是百年難得的奇珠。」芳琪支持的說。 「但這……」紫霜臉上除了羞怯之色,還有些痛苦的表情。 「紫霜,背部還很痛嗎……我看看……」芳琪掀起紫霜的衣服。 「哇!又變黑了……」芳琪大叫一聲說。 我即刻上前一看,紫霜的傷口,果然又呈現一片赤黑之色,但沒有先前那麼嚴重,我想剛才那麼嚴重都不會死,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也許是她想到要脫衣服,緊張的情緒加促了血氣的運行,而將餘毒逼了出來。 我靈機一動想到個好點子。 「紫霜,你要快點做出抉擇,你記得不記得你父親的心願,不是要我幫他找一個好墓穴嗎?這個就是最好的墓穴,要不然神珠也不會降在此處,如果你吸取神珠的靈氣,這個靈穴,當然亦歸你所有,那你父親離開的時候,肯定沒那麼痛苦,亦可以完成他的心願。」我想了一個藉口說。 雖然這是個藉口,但我深信就算說不中十分,起碼也有八九成,畢竟我的出發點是希望紫霜得到神珠的靈氣,總好過無功而回。 「真的可以完成父親的心願?他會沒那麼痛苦?」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我龍生不喜歡騙人,何況你是芳琪的救命恩人!」我理直氣壯的說。 「龍生!」芳琪激動的親了我一下。 我真佩服自己的演技,除了騙對方外,竟把芳琪這路人甲也騙了過來。 「好!為了父親我什麼都無所謂,我脫!」紫霜雙手握拳的說。 我知道紫霜十分的孝順,雖然我有渾水摸魚之嫌,但我也是為了她,萬一她做錯的話,那不是白白浪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紫霜吸了一口氣,正當我緊張的看著她脫下汗衫的動作,芳琪卻突然喝止! 「紫霜,你等一會,我想和龍生談幾句。」芳琪說完忙把我拉到一邊。 芳琪拉我到另一角,看見紫霜沒望著我們,她才停下腳步。 「芳琪,什麼事?」我問芳琪說。 「龍生,紫霜她對我有恩,如果她肯獻身給你,我絕對不會反對,但你曾經說過也很愛她,我不想你以卑鄙的手法欺負她,要不然會抹煞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會令我在紫霜面前抬不起頭,知道嗎?」芳琪認真的說。 我瞭解芳琪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尤其是感情方面,比其他一切都重要。 「芳琪,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剛才我不是在車上全講給你了嗎?我對她怎會有所企圖,況且我也不是那種卑鄙的人。」我說。 「剛才你扶命偷窺紫霜的身體,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怕你獸性大發而失去理智,紫霜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份尊重你一定要給我,如果日後你和她有進一步的發展,我不會阻攔,但必需是紫霜自願,明白嗎?」芳琪嚴肅的說。 「我知道了……謝謝……」我說。 「你謝我什麼?」芳琪問說。 「我謝謝你不會阻攔我和紫霜往一步發展……」我說「你呀!就算我沒意見或反對,你也不用說出口,留點尊嚴琪痚捸K…」芳琪用力拍了我手臂一下。 「芳琪,總之我答應你,絕不會欺負紫霜,同時也會尊重你的感受,這樣可以了吧?」我笑著說。 「嗯……紫霜的處境也很可憐的……我們過去吧……」芳琪拉了我回去。 芳琪雖然性格比較頑固,但她的心腸卻十分好,而且很關心對方的處境,她這個優點是。 我之前沒發覺的,我很幸運有她這位紅顏知己。 我和芳琪回到紫霜的身邊,芳琪笑著說出一些鼓勵的話,使紫霜很放心的開始脫衣行動。我雖然答應芳琪不會辜負紫霜,但這個時侯卻是最好的機會,讓我能夠清楚的瞭解她,所以我不能白白放棄……「紫霜,我忘了問你一件事,你多久之前曾進行過手淫,這點很重要……」我問說。 紫霜即刻臉紅的把頭垂下,不敢抬頭望我。 「龍生……」芳琪瞪了我一眼。 「不!我沒有邪念,你們兩個不要以邪惡的想法對待我,因為紫霜若有手淫過,其靈性會有所偏差,其精氣亦必會有損,是否純靈的處子身十分的重要,尤其是選擇方位「天體迎珠」更不可以出錯。」我抽出羅盤正經的說。 芳琪和紫霜望著我,半信半疑……「哎呀!因為我是男人,你們才會如此尷尬和疑慮。這一刻,你們就當我是個女的,這樣沒問題了吧?別耽誤時間了……」我說。 芳琪和紫霜互望一眼。 「我從來沒有做過那個……」紫霜羞怯的說。 我很意外紫霜沒有試過手淫,若不是在這種情形下聽見,我肯定不會相信,芳琪也像我一樣,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們怎麼了……我確實沒做過……」紫霜再次肯定的說。 「夢遺呢?」我始終不相信,多問了一句。 「沒有!」紫霜拚命用力的搖頭。 女人怎麼可能沒有手淫、沒有夢遺的?她們也有生理因素呀! 芳琪這時候臉上露出大吃一驚的表情,她這個表情也告訴我,她失身琪雕妨e,亦試過手淫和夢遺……「龍生,紫霜說沒有就沒有,我相信她的話,你別再問了啦!」芳琪不耐煩的說。 「紫霜,快給我你的生辰八字!」我緊張的問。 紫霜說出她的出生日期,但她琪琲漪O新歷,這點是難不倒我。 我轉身合指一算,大吃一驚,整個人跳了起來! 「你是「十靈女」呀!」我興奮的說。 「十靈女?」紫霜好奇的說。 「龍生,什麼是「十靈女」呢?」芳琪問說。 「十靈日出生的人,表示有十靈神庇佑,智慧聰敏,逢凶化吉,更有貴人扶持,詩曰:「無行絕處,即是胎元,生日逢之,名曰「受氣」八字從不入格,富貴亦是有餘。」難怪她和「紫彩神珠」會有緣分,原來她是「十靈女」難怪了!」我說。 「哇!原來我的救命恩人的命那麼特殊,難怪剛才大野猴的毒性發作,也有龍生幫她吸,而且懷有不怕死的精神,不可思議呀!」芳琪笑著說。 「原來我是「十靈女」希望我這個特殊的身份能幫到龍先生。」紫霜臉帶笑容的說。 紫霜對我真是忠心,無時無刻都為我著想……「紫霜,既然這粒「紫彩神珠」與你有緣,就不可辜負上天對你的眷戀,快點吸取神珠上的靈氣吧……」我說。 「是的!」紫霜背對著我開始動手脫衣。 「紫霜……我幫你……」芳琪輕輕掀起紫霜的汗衫,免得擦傷背部的傷口。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怎能放過呢? 「紫霜,別害臊……我看看你的傷口,你繼續脫吧,當我是個女的行了。」我故意籍會走上前,以便近距離欣賞紫霜的玉體。 紫霜羞怯的動手將汗衫脫下,她衣內的乳罩,剛才已經脫下並藏在我的褲袋裡,當她把汗衫脫下的一刻,我被她胸前兩座飽實的乳球迷住了,乳球不但雪白嬌嫩,且充滿朝氣彈而有力的挺起,兩片淡粉紅色的乳暈,將羞怯粉紅的嫩乳頭撐起,十分誘人,纖細小腰亦帶出性感美妙的曲線。 我發現芳琪膛目結舌,望著紫霜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紫霜開始脫玉腿上的短裙,當裙子滑下的一刻,我體內的慾火,隨即迅速燃起,龍根也按耐不了這一刻的誘惑,雄赳赳的勃起,並向我發出要掙脫束縛的抗議。 其實不能怪火龍衝動,紫霜脫下短裙後,完美的曲線、性感的胴體,是教人無法忍受的,尤其是短裙脫下後,兩條性感的玉腿,夾著的小蕾絲鏤空內褲,已讓人血脈沸騰,加上內褲那片黑茸茸的影子,簡直令人不惜一切的……紫霜也許以長痛不如短痛的心態,面對緊張的一刻,因此,她胯間的小內褲很快便脫下,一個雪白的彈臀,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我眼前,當她轉過身的一刻,性感的葫蘆形身材,隨即令我眼前一亮! 紫霜誘人的嫩蜜桃,長了些烏溜溜的性感毛髮,在一對渾美的玉腿的襯托下,蜜桃顯得更加的高貴和誘人。而我腦海中惦掛著是她的蜜桃,不曾受過手指的洗禮,更不曾經歷過淫蕩的摧殘,是一個百分百嬌嫩的鮮蜜桃,猶如初盛開的小花般,弱不禁風,教人憐愛,而我也相信花蜜必定香醇醉人……「龍生,現在該怎麼做?」芳琪說。 「我還在定位……」我急忙的說。 我剛才只顧欣賞紫霜寬衣的一幕,根本沒來得急定出方位,趕忙定出「生」門之位給紫霜,開始迎接「紫彩神珠」的靈氣。 「紫霜,你在這個位置接上神珠後,若我沒有給你指示,你便將神珠捉在掌心,切記,無論出現什麼異象,你都不能鬆開雙手,明白嗎?」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明白了……」紫霜臉紅的用雙手遮掩乳頭和蜜桃說。 「開始吧……」我緊張的說。 我心裡很緊張,其實我也沒有看過吸取「紫彩神珠」靈氣的情形,一切我都是靠過目不忘的記性行事,希望「青烏序」所說的沒錯吧! 「哎呀!」紫霜叫了一聲。 「怎麼了?」芳琪緊張的衝上前。 「你不能過去!不能碰紫霜!」我即刻捉著芳琪不讓她過去。 「我沒事,只是提起手的時候,背部有些疼痛……」紫霜說。 「小心點……」芳琪即刻停下腳步說。 「紫霜……繼續吧……」我站在側邊上望著紫霜的乳房和誘人的臀廓說。 我拿著羅盤蹲在紫霜的前面,等待千載難逢的機會……紫霜小心翼翼的走到神珠前,慢慢蹲下身體,我馬上將手電筒的燈光,轉移到地面上的神珠上,但燈光經過她雙腿之間的時候,我聚精會神望向蜜桃的兩片花瓣上,沒想到她蹲下的那一刻,兩片花瓣竟然開了小門,讓我看見掛在玉門上的嫩豆,和那條令人全身發熱的蜜道……紫霜玉腿的春光把我給迷死了! 紫霜緊張的撿起神珠後,放在雙掌之間,緊緊的握著……「紫霜,有什麼感覺?」我緊張的問。 「有一股暖流在我身上開始輸送,流遍全身……很舒服……」紫霜說。 「紫霜,這是好現象,神珠是靈性且迎合陰陽之物,若遇陽它則變陰,若遇陰它則變陽,所以神珠輸送給你是陽剛的熱能。接著神珠所輸送的熱能,會逐漸不斷的加熱,你必需把它藏在至陰的部位,才可以減低它的熱能。」我說。 「我應該把它藏在哪呢?」紫霜問。 「你放在雙腿之間的洞裡,讓至陰至寒之處,減低其熱能,同時讓靈氣,萬無一失的全部湧入你體內。」 「什麼?藏在我那裡……」紫霜大吃一驚的說。 「你要快點,遲了就來不及了!」我嚇唬紫霜說。 「龍生,紫霜好像很尷尬,一定要這樣做嗎?」芳琪問我說。 「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紫霜不這樣做的話,神珠缺少陰水的調和,其發出的陽剛熱能,恐怕她的手掌無法捉得了,萬一神珠脫手的話,那就前功盡棄,如今只有放入那個位置,她才能吸入百份之百的靈氣。」我說。 「紫霜,你就多撐一會,快塞進去吧!」芳琪鼓勵紫霜。 其實神珠碰到紫霜的手,靈氣很快便已經融入她的體內,現在她手上只不過是粒紅藍彩珠,但我捨不得就這樣結束欣賞紫霜的玉體,所以靈機一動,想出法子,盡量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幫你吧!」芳琪衝動的說。 「不能!你不能碰紫霜!」我喝止芳琪。 紫霜眉頭一皺,將神珠塞入蜜洞內,可能由於她的羞怯,動作有些手忙腳亂的,好不容易才將神珠塞進蜜洞裡。 「怎樣了?」我走上前問。 「塞進去了……」紫霜羞怯的說。 「什麼感覺呢?」我緊張的問。 「感覺很燙……」紫霜回答說。 我想當然會燙,處女洞放什麼東西進去都會燙,因為緊張嘛! 「很好,現在我教你將體內的靈氣運行,雙腳盤坐……」我坐在紫霜面前示範。 紫霜學我那樣雙腳盤坐,這可是我瞎編的,我怎會入定靜坐法呢?何況紫霜對武學有研究,萬一胡亂的說,而露出破綻,那不就有愧於她? 突然,我想起曾經翻過師傅琪琲滿u天龍神訣」心法,我何不將計就計,用它來試一試呢?反正我也沒試過,何不趁今晚有裸女相陪,便試試秘笈的功效? 「留意我說的口訣,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 紫霜傻乎乎的望著我,目瞪口呆的,看來她的理解力還不夠強,難得我有機會教她,我也是時候在她和芳琪面前,顯一次神威了。 「你不懂嗎?我教你……」我說。 「嗯……」紫霜緊張的點頭。 「紫霜,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我解釋說。 紫霜聽我的話跟著做,我也認真的做,誰料,我做到最後一個步驟,再重複運起丹田之氣,體內湧起一股強烈的熱能,這股熱能像奇人力量初次發作的時候,一模一樣,但這次我將丹田之氣,聚在胸口的時候,強烈的能量自動傳至掌心,當掌心向天一翻,竟啟動體內奇人的第六感……我心裡湧現紫霜是「十靈女」的感覺,我不知道腦海裡一直想著,所以內心湧現同樣的感覺,或者是奇人的力量告訴我,紫霜是「十靈女」,但我可以隨心所欲的啟動奇人力量,卻是千真萬確的事。 我再次運氣,但我這次故意想著家裡的事,我要清楚的知道,剛才出現奇人的第六感,是真的那回事,還是我的錯覺? 奇人的力量果然再次啟動,我感覺巧蓮和碧蓮兩人,赤裸裸的在床上談心事,而靜宜望著紅酒的空瓶子發呆。 我又重新再次運氣,啟動奇人的感覺,這次我想著莊警長和仙蒂兩人。果然,我感覺莊警長被扣押在拘留所,而康妮督察親自為仙蒂取口供,我還感覺康妮摑仙蒂兩巴掌之前,中指在左邊的乳球上,搔了幾下癢。 我雖然不知道這感覺是真是假,但內心卻是無比的興奮,我急忙再次運氣,想知道無常真人的情形,可是,當我將氣聚在胸口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刺痛的感覺,像炸彈爆破那般,迅速傳遍全身,我忍不住跳了起來,大叫一聲。 「啊!」我雙手護胸的在地上打滾。 「龍生,你怎麼了?你身體好燙……」芳琪馬上過來扶著我。 「我……沒事……只是有點暈……你快撥電話回家,問巧蓮是不是在床上和碧蓮談心事,靜宜是否望著空瓶子……快撥呀……」我忍著胸口的刺痛說。 「這……是……我這就撥……」芳琪不敢怠慢,即刻撥電話回家。 我剛才大叫一聲,紫霜竟然沒有反應,我仔細瞧了她一眼,發覺她已經靜坐入定,我對「天龍神決」越來越感興趣,若芳琪的答案和我感應的事,都是一模一樣的話,我會更愛死「天龍神訣」了。 「龍生……你怎麼會知道家裡發生的情形的呢?」芳琪驚訝的說。 「我真的說中了?哈哈!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內心湧起的興奮,已覆蓋我身上一切的刺痛。 我雖然成功啟動奇人的力量,但剛才怪異的刺痛,卻令我很擔心,我不明白為何「天龍神訣」能啟動奇人的力量?更不知這股神奇力量,為何會弄傷自己……過了一會,紫霜慢慢睜開眼睛,她似乎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一句問候語也沒對我說,但她現在的雙眼有神,不像剛才死氣氣的樣子。 「龍先生,熱能已經沒了,請問是否已經完成了?」紫霜神采奕奕的說。 「應該是完成了,但神珠還是別取出來,讓它繼續擺在裡面,你坐著別動。」 我歎著氣走到赤裸裸的紫霜面前,她馬上羞怯的用手遮掩乳房和蜜桃,但她那豐滿的乳房和渾美的下臀,豈能遮掩得了……「紫霜,忍著痛!」我抽出羅盤的金針,在紫霜的中指刺了一下。 這一刺將紫霜的血,滴在「紫彩神珠」停留的位置上。 「紫霜,朝這個方向磕三個頭!」我指著南方說。 紫霜即刻跪地磕頭。 「好了!紫霜,這個「紫彩龍穴」已經歸你們關家所有,我在此恭喜你了,快穿衣服,我們要回去了……」我喘著氣說。 「紫霜,恭喜你!」芳琪笑著臉上前道賀的說。 「我要謝謝龍先生才對,但我這個會掉下來……」紫霜指著自己的下體說。 「芳琪,拿些紙巾給紫霜,讓她塞住下面的洞口吧!」我說。 芳琪忍不住笑了起來,而紫霜臉紅的用手護著蜜洞,夾著雙腿轉身穿上衣服。 紫霜穿好衣服後,我和芳琪驚覺紫霜的背傷,非但不藥而癒,還可以活動自如,芳琪當然很好奇,而我猜想她剛才靜坐入定的時候,應該是神珠或「天龍神訣」治好她的傷勢,要不然我也找不到另一個解釋。 但到底是神珠還是「天龍神訣」治好的呢? 我就不清楚了…… 第十七卷 第四章 紫霜主動獻身 我以「天龍神訣」敷衍紫霜,要她進行靜坐法,目的是想拖延時間,以飽我之眼欲,但我怕聰明的芳琪有所察覺,所以也學紫霜那樣運起「天龍神訣」的心法,裝模作樣的靜坐,怎料,這套心法,竟啟動我體內的奇人力量,出現匪夷所思的感應……我多次運用天龍神訣啟動奇人力量,測試自己是否處於幻覺中,結果連續啟動了三次,但第四次的時候,胸部便出現劇烈的刺痛,導致上氣不接下氣,受傷倒地,幸好剛才三次的測試,感應十分的準確。我受傷倒地之際,紫霜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應,當她修練完畢後,身上的傷竟不藥而癒,且脫胎換骨,活動自如……為何紫霜和我一起修練「天龍神訣」,卻出現不一樣的效果呢? 這時候天也亮了,很多晨運登山的人會聚在附近一帶,所以我催促紫霜和芳琪快點離去,免得讓人發現我們闖入禁區。 紫霜接過芳琪的紙巾,搓成一團後,微微蹲下身,一手掰開蜜洞口,一手將紙巾塞進蜜洞內,最後還將紙巾鋪在小內褲上,小心翼翼的穿上。瞥見這一幕,我胸部的喘息也告急加促,龍根亦舉挺勃起,使我全身上下,十分難受……紫霜穿上短裙後,便和芳琪交頭接耳的說話,芳琪聽了後走到我身邊。 「龍生,紫霜要我向你討回她的胸罩。」芳琪主動從我褲帶裡抽出來。 我依依不捨,目送紫霜的性感胸罩……我原本藏起紫霜性感的白色蕾絲乳罩,但她傷勢痊癒後,我則需要原璧歸趙,內心雖然不願意,但卻無法耍賴不還。除此之外,我也悵惘著不知何時才能再次見到她赤裸裸的玉體……紫霜穿上衣服後,芳琪和她手牽手一起走下山。芳琪當然最高興了,而我則很無奈的跟著她們後面走,眼前除了兩座彈實的肉臀外,便是一堆未解開的謎團——為何我和紫霜修練「天龍神訣」,會出現兩種不同的效果? 另外,令我不解的是,為何「天龍神訣」能啟動奇人的力量?今天到底誰是真正的收穫者?是紫霜、芳琪、還是大野猴呢? 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是我……這時候,山上晨運的人很多,我們三人從限制區外,鑽入非限制區內,眾人的目光投在我們身上。這也難怪他們,試問看著一個上身赤裸的男人,牽著兩位性感的美女從山上走下來,怎會不產生遐想呢? 令芳琪最生氣的是,大野猴拿著她的衛生棉,向晨運的登山客示威,而芳琪經過的時候,大野猴竟然笑著臉的拍手,好像認出衛生棉的主人似的,難怪常人會說,動物都是有靈性的,果真一點也不假。 當然,我們三人路過的時候,背後也傳來「龍生師父」四個字,至於昨晚出現的紫色光彩,也是他們討論的話題之一。 回家途中,由紫霜駕車,我則被芳琪打入冷宮,推到後座去,而她和紫霜兩人就不停的有說有笑,途中還問我,為何紫霜的傷會痊癒?我馬馬虎虎的回答說是神珠的能量,其實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最後,我們回到剛才芳琪停車的路口,幸好沒有被交通警察發現,但不幸的是,芳琪要我駕她的車回去,因為她有很多話要和紫霜談。 回到家裡,靜宜飛撲上前擁抱我,巧蓮和碧蓮兩人,匆忙的從廚房走出來。 「龍生,你可回來了!」靜宜體貼的問。 「嗯……我沒事……」我親了靜宜的臉一下。 「龍生,你坐一會,我馬上泡杯咖啡給你。」巧蓮轉身走入廚房。 「芳琪姐,紫霜,你們沒事吧?」靜宜問。 「你們別問我,等會我要趕著上班,累死了!」芳琪伸了一個懶腰說。 「你昨晚沒睡過覺,何不請一天假呢?」我關心的問。 「不行!我今天要出庭呀!」芳琪無奈的說。 「真苦命!」我搖頭的說。 「紫霜,你先坐一會,我去沖個涼,等會還要趕著上班,要不你也和我一起沖吧……」芳琪牽了紫霜到樓上浴室去。 「紫霜,你小心一點,可別掉了出來……」我喊著說。 「知道了……」紫霜臉紅的應了我一聲。 巧蓮泡了咖啡走過來。 「龍生,喝杯咖啡,很快就有早餐吃。」巧蓮溫柔的說。 「嗯……我先沖涼,等會我將所有的事告訴你們……」我拖著疲倦的身軀走入浴室。 這間是「性事房」的小浴室,而不是芳琪和紫霜那間心連心浴室,要是剛才和紫霜發生了關係,現在便可以和她們一起沖涼,想起來就興奮,可是現在……「龍生,一個人會悶嗎?我叫靜宜過來陪你了……」巧蓮把靜宜推入浴室說。 靜宜赤裸裸的走進浴室,望著她那潔白的肌膚和飽實乳房的兩粒粉色小乳頭,剛才被冷落的感覺,很快便被衝散,覺得人間還是有情的。 「龍生,巧姐說芳琪姐和紫霜一起沖涼,而你被拒於門外,心裡一定很鬱悶,所以要我過來幫你擦背,你不會不高興吧?」靜宜拿起海綿說。 「靜宜,只要你喜歡,什麼時候都可以陪我,你是我喜歡的女人,記著,以後別說什麼打擾的,知道嗎?」我激動的摟抱靜宜,並在她珠唇上親了一下。 「嗯……我記著了……」靜宜嫣然一笑,開始為我細心的擦背,當然她的蜜桃也難免被我騷擾。 「龍生,你不怪我母親了吧?」靜宜小聲的說。 「昨晚你獨對哪個空酒瓶,就是思念當日你和母親與我一起歡暢的日子吧?」 「是的,昨晚我擔心你假意原諒我母親,而籍機會跑了出去,所以整晚都心慌慌的無法入睡,我很怕幾日前那種各分東西的日子,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尤其當我看見母親身上的刺青,我就更心疼……」靜宜忍不住哭泣了。 「靜宜,別這樣,我的心一直沒拋棄過你母親,同時也喜歡你母女倆,前段日子,我也是過得不開心,我保證以後和你母女倆好好在一起,不會再分開……」 「真的?芳琪姐呢?」 「芳琪不是小氣的人,她還不停勸我好好善待你母親呢!」 「芳琪姐真是好人,但你可不可以……」靜宜欲言又止的。 「可以什麼呢?有什麼不妨直說……」 「可不可以把劉美娟也接過來,我虧欠她一份情……對不起她……」 「靜宜,有些事講求順其自然,有緣便會在一起,不可強求的,一切讓上天安排吧……明白嗎?」我安慰靜宜說靜宜雖然是名老師,但她的思想卻很單純和天真,難怪靜雯一直擔心她會琪矬F,不過,她能夠和母親分享同一個男人,這份敢做敢為的勇氣,確實教人難以置信。 至於靜宜這份勇氣,想必巧蓮背後花了不少心思……「我明白……希望所有的風波能停止,大家都好好的一起生活,其實人的光陰很短暫,若不好好珍惜,以後只會留下一份遺憾……」靜宜說。 靜宜這句話很有意思,好比現在躺在醫院的關先生那般,少年若不珍惜,老年只留下一份遺憾,這句話除了有意思之外,也道出人生的喜和悲,少年不努力創出一番事業,老年就會徒傷悲。 「等等!別吵我!讓我想一想……」我喊住靜宜停下動作。 靜宜即刻停止擦背動作,愕然的望著我。 靜宜剛才這句話令我有所感觸,好像悟出些道理,我閉目沉思剛才的話題。 對!這粒「紫彩神珠」就是上天賜琪睎s生,創出一番大事業的良機,我應該好好把握這個百年難逢的好機會,開創出「龍生神話」。 「靜宜!謝謝你啟發我一個重大的意義!」我興奮的抱住靜宜狂吻。 靜宜被我狂吻下,除了受寵若驚之外,還有喜悅的淚光! 「龍生!我不知道你想到什麼,但我一定支持你!」靜宜激動的摟抱。 「快點沖身!我要馬上將我的構思告訴她們!」我興奮的用水沖走身上的泡沫後,內褲也不穿,只披上睡衣便衝了下樓。 巧蓮和碧蓮已經準備一桌的早餐,芳琪還有兩個鐘頭才上班,我想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開個家庭小會議,於是通知她趕快下來,一面吃早餐\,一面說出我要進行的計劃。 芳琪和紫霜很快走下來,參與我這個臨時餐前會議。 「我剛才沖涼的時候,靜宜說起,人生的光陰很短暫,若不好好珍惜,老年只會留下一份遺憾,這句話令我醒悟,我決定要創出「龍生神話」所以希望你們都會支持我。」我激昂的說。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鋪上一層喜悅之光,興奮的舉手,表示支持! 「龍生,你快說有什麼大計,我看是否能幫到你?」芳琪感興趣的說。 「我現在沒什麼錢,但我身為一家之主,必須負起各位應有的生活品質,可是要負起這項經濟開支,確實不容易,除非事業有成,所以我一定要在事業上,創出一個高峰,這樣才不會辜負你們對我的期望。同時,我也要你們臉上增光,並且要所有的人都知道,龍生的女人是幸福的!」我說。 「龍生,你是不是怕計劃失敗會破產?家裡的開支你不用顧慮,這些錢不是問題,我可以撐得住,有什麼事你就放手去做,不用怕!」芳琪說。 「龍生,我有份教師工作,錢已經夠用,你不必擔心我那份。」靜宜說。 「龍生,我們並不苛求過奢侈的生活,只要一家人和和氣氣就行。」巧蓮說。 「龍生,我已經有些錢防身,你不用擔心我的處境。」碧蓮說。 「龍先生,我雖然不是你的女人,但沒有琪雕u資,我也會留下來幫你,不需要考慮我這方面的問題。」紫霜說。 五個女人爭先恐後搶著說,都是要告訴我,可以不用擔心她們。 「錯了!你們都錯了!男人給女人一份安全感和保障,是十分重要的,萬一我發生什麼事,你們將一無所獲,之前碧蓮接受那筆錢是對的,我確實是忽略了你們,但我保證這份安全感,日後一定會償還給你們。」我說。 「別說不吉祥的話,對了,你有什麼大計,可以創下「龍生神話」呢?」芳琪說。 「我還沒說出計劃之前,我先說說昨晚迪斯科還有「紫彩神珠」的事,這樣你們三個便瞭解我說什麼,事情是這樣的……」 我將所有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哇!紫霜,你很有福氣哦!」碧蓮笑著說。 「「十靈女」就是「十靈女」感覺就是不一樣,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便看出她不是普通的女人,難怪龍生你會愛……惜良才……」巧蓮說到一半,馬上轉口。 「媽!你怎麼不等「十靈日」才生我下來!」靜宜吵著碧蓮說。 靜宜這一鬧,引得哄堂大笑。 「龍生,你還沒說出計劃……」芳琪急著問。 「我想將「紫彩神珠」一事,向外界大肆宣傳,並將九龍藏身的風水地脈,全都——找出來,我要讓後人知道,龍生得到神珠後,控制了整個香江地脈,創造「龍生神話」光彩的一頁。」我激昂的說。 「「紫彩神珠」不是給了紫霜嗎?」芳琪說。 「我可以隨時交還給龍先生,雖然我是有緣人,但沒有龍先生,我是不能得到的,所以龍先生才是神珠的主人。」紫霜說。 「不用!神珠的靈氣已潛入紫霜體內,現在它只不過是閃著紅藍光的珠子罷了。分散的九龍,才是「龍生神話」主要關鍵之物,我曾見過「九龍幻影」相信我和九龍必有緣分,所以神珠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尋獲九龍才是我主要的事。」我分析說。 「對了,龍先生,你說神珠並不重要,但有些影片相信對你很有幫助。」紫霜即刻跑回房間,拿出攝影機琪寧搳C「紫霜,這個對我太重要了,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先生,這是我應該做的……」紫霜謙虛的說。 「我受傷的那一刻,你是否也拍下了?」我緊張的問。 「沒有……只拍到前面的……後面沒有拍下……」紫霜尷尬臉紅的說。 原來紫霜昨晚已將整個過程,全部拍攝下來,包括「九龍幻影」那一幕,我除了欣賞她夠機靈外,相信她赤裸的那一段,應該也有拍下,只不過不好意思拿給你,因為當我說要「天體迎珠」的那一刻,我便細心留意她,肯定她沒有碰過任何東西。換句話說,她沒有關上錄影機,那她脫衣服的時候,又怎會沒有拍下來呢? 「龍生,紫霜昨晚拍下莊警長在迪斯科舞廳的犯罪證據,接著又拍下山上的奇景,算是連續立了兩個大功,你可要好好多謝她哦……」芳琪搶著維護紫霜說。 「是呀!我會好好多謝紫霜的。」我說。 「龍先生,別這樣說……」紫霜臉紅的說。 巧蓮遇上這種場面,必定趁機會討好對方,尤其對方是女人,她更會賣力的討好,但這次她卻不發一言,感覺有些怪怪的……「巧蓮,你在想什麼呢?」我忍不住問了巧蓮一聲。 「龍生,你大肆宣傳自己,不怕無常真人會傷害你嗎?」巧蓮擔心的問。 「是呀!巧妹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哦……」碧蓮憂心的說。 「倘若無常真人要對付我的話,就算我不大肆宣傳自己,他也會來傷害我,就像我師父的下場。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兩件事,相信你們聽了這兩件事,就不會再擔心我了,事情是這樣的……」我說。 我將殯儀館林公子不接受師父設靈一事,還有張伯和鳳英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開門做生意,怎麼這樣對待顧客呢?實在太可惡了!」芳琪生氣的說。 「其實是無常真人才可惡,我想還有很多殯儀館,都不敢接受這樁生意,龍生,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要不然還會有氣給你受呢!」碧蓮憤憤不平的說。 「我覺得最可惡的是鳳英,她怎能胡亂替別人看風水呢?」靜宜搖頭的說。 「好啦!現在言歸正傳,我要小剛幫我推廣神珠一事,巧蓮你幫我看熟「天龍神訣」的書,芳琪和碧蓮有空便打聽殯儀館的事,紫霜繼續監視無常真人,而我則好好對付張伯和鳳英,我要他們吃不完兜著走!」我說。 「龍生,為什麼要我看熟「天龍神訣」呢?」巧蓮不解的問。 「巧蓮,你在家最空閒,況且我看紫霜練了「天龍神訣」後,身上的傷不藥而癒,現在她身上有神珠的靈氣,加上又是十靈女,應該對她很又幫助,所以決定由你教她,畢竟你們女人對女人,比較容易說話,明白嗎?」我語重心長的說。 「明白了!」巧蓮點頭的說。 「龍先生,我怎能受此大恩呢?」紫霜激動的說。 「哎呀!我是利用你啦!你怎麼還向我致謝,你學了結果還不是幫我,這算盤我怎會打錯呢?趁這機會用心學,但不准傳授給外人,知道嗎?」我說。 「龍先生,謝謝你,我絕對不會傳給外人。」紫霜認真的說。 「紫霜,你放心去學,日後好好幫龍生。」芳琪笑著說。 「對了!你們兩個被野猴攻擊,真的沒事嗎?我想還是找醫生,做個檢查比較安全。」碧蓮說。 「碧蓮說的沒錯,紫霜你等會到醫院探望父親,便給醫生做個檢查,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關心的說。 這個小家庭會議開完後,芳琪急著要上班,她體諒我整夜沒睡過覺,堅持不肯讓我和紫霜送她,而她自己也不想駕車,最後和靜宜兩人,一起乘計程車上班。 我回到房間,巧蓮跟著我走進來。 「巧蓮,剛才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是否有什麼事想和我談?」我說。 「嗯……我覺得你對紫霜太好了,雖然她立下大功,但也不需要給她太多的好處吧,你也要為自己著想呀!」巧蓮服侍我寬衣上床。 「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想「紫彩神珠」不是一定要處女才可以碰的吧?你是否想追求紫霜,所以為了討好她,而割愛送給了她呢?」巧蓮問。 巧蓮確實關心我,她擔心我盲目陷入了愛情。 「巧蓮,謝謝你的關心,我告訴你「紫彩神珠」確實要靈女才可以碰,我不是為了要討好而讓給她。她不僅是有緣人,也是「十靈女」這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如果沒有她的駕車技術和拚死的精神,恐怕我們早已經掉頭回來了,她得到神珠是天命所歸。記著,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們絕對絕對不可以欺負她,明白嗎?」我說。 「龍生,我明白這一點,可是你面對的是無常真人,如果有此靈氣幫你推動奇人的力量,那不是更好嗎?難道沒方法將靈氣取回來?如果上天早已安排,你又不是有緣人的話,那就不要勉強,我擔心你是為了情,而迷失自己,別忘記你曾說過,她是你最愛的人……」巧蓮說。 「巧蓮,其實要取回紫霜體內的神珠靈氣,不是沒有辦法的,你忘記奇人有吸取靈氣的功力嗎?但我們不能欺負紫霜,她是來幫我們的,況且她的父親即將離世,我們除了盡量幫她之外,絕對不能傷害或者欺負她,還有,我龍生會以大局為重,就算對手強出幾倍,我也會極力應付,絕對不會為情而迷失方向」我說。 「是啊……紫霜的遭遇也很可憐,我會好好照顧她……你放心……」巧蓮說。 突然,紫霜從門外哭著衝了進來,並跪在我面前。 「紫霜,什麼事?快快起來。」我馬上穿上長褲說。 「龍先生,我不是有意偷聽你說話,我原本上來想向你坦白,其實影帶的後半段是我刪掉的。我不知道你要看受傷的片段,我更沒想到你會那麼的關心我,心裡實在很感動,我願意將體內的靈氣還給你,真的!」紫霜說。 「紫霜,你要把體內神珠的靈氣,交還給龍生,那你要跟他做愛的,你考慮清楚了嗎?」巧蓮扶起紫霜說。 「我什麼都願意,只要可以增強龍先生的功力,我什麼都願意,他是我家的恩人,我父親每次見到我,都再三的提醒我,一定要對龍先生盡忠,不管前面有多危險也不能退縮。」紫霜激動的說。 紫霜無意中說出,為何我要她多探問父親的原因。 「巧蓮,送她出去,便把門關上,並告訴她,以後不准再提起此事!」我上床將被子蓋在頭上睡覺。 「龍先生!」紫霜想衝上床。 「紫霜,不行!這張床你不能隨便爬上去!龍生會很生氣的!」巧蓮緊張的說。 「巧姐……我……」紫霜果然被巧蓮唬住了。 「紫霜,龍生的脾氣是這樣,你別再提起剛才那件事了,我陪你下去……走……」巧蓮拉著紫霜出去。 「龍先生,你什麼時候要儘管對我說,我一定會留給你!」紫霜臨走出門口的時候大聲說。 紫霜走後,我猛捶自己的胸口,為何剛才要扮好人放走了紫霜呢? 第十七卷 第五章 天龍心法之天罷修元 紫霜激動的想將體內神珠的靈氣,以做愛的方式歸還給我,可是我卻不想欺負她,並不是她的姿色吸引不了我,而是在這種情況下把她佔有,那我和禽獸沒什麼分別。但她為了幫我而甘願付出冰清玉潔的身體,我十分感動。 「我要更加努力創造「龍生神話」才對!」我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和靜宜整晚沒睡,今天一早便出外工作,而我現在卻睡在床上,這樣怎麼算是與她們同進退呢? 不行!我即刻從床上跳起,馬上撥電話給小剛,開始進行「龍生神話」的大計。 「小剛,我是龍生!」我撥了電話給小剛。 「哇!這麼早便找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如此的緊張呀?」小剛問。 「你有沒有聽見關於香港出現紫光的事?」我試探的問。 「有啊!這已是熱門話題,莫非你知道內幕?」小剛好奇的問。 「對!我不但知道過程,而且那粒發出紫光的「紫彩神珠」我已拿到手,而且拍下了片斷,你有沒有興趣呀?」我問說。 「有!龍生,你要琪睊W家報導呀!」小剛緊張的問。 「好!你現在到石梨貝水塘,盡量訪問登山的人,那裡有很多人一早便看見我匆匆下山的情形,你要記得問他們我當時的衣著打扮,這樣我說的話,更有說服力。」 「好!我現在馬上去!回頭找你做個專訪。」 「小剛,你幫我弄個記者招待會!」我說。 「沒問題!我先趕去訪問那些晨運的人,沒時間了!」小剛匆匆掛上電話。 我和小剛掛上線之後,即刻撥電話找父親邵爵士,我知道他很早起床,不會打擾他的睡眠。我將昨晚莊警長和神珠的事,一五一十的對他說,我目的是要他替我在貴族面前提起此事,以助我打響名氣。 父親聽了之後,很高興我有此奇遇,並答應會助我一臂之力。 我通知父親之後,便穿了衣服到書房拿起「天龍神訣」鑽研,之前我只是粗略看了一眼,由於書中所寫的都是靜坐法,所以沒興趣詳讀內容,現在我要認真的重溫一遍,希望能找出受傷的原因。 「坐於坤位,左腳向干,右腳向兌,火金相剋,以匯坤,陰陽雙掌,提氣中,運走兩周天……」我默默不停念著口訣。 當我翻到十六頁,終於明白「天龍神訣」為何會啟動我體內奇人的力量。 原來我昨晚隨意抽出那一段,是「天龍神訣」其中一套修練心法叫「天龍心法」。這套心法主要是修練體內潛能之用,目的是加強體內潛能的力量。要注意的是練此套心法者,心境必需專注和平靜,不能存在如何雜念,倘若雜念不除,心法則亂,那潛能便會胡亂被啟動,輕者消耗元氣,重者震傷心脈,需修養三十天。 不瞭解「天龍心法」的我,昨晚可真倒了大霉,這都怪當初不仔細詳讀,所以才會自食其果。昨晚奇人的潛能被啟動後,雜念和好奇心沒有抑制,並連續接二連三的啟動測試,結果心脈被震傷,導致胸口刺痛,上氣不接下氣的急喘。 最要命的是「天龍心法」傷到心脈後,必需休息三十天方能啟動潛能,這種滋味最難受,好比試了一種美味的食物,正當想一飽食慾,卻被對方吊起癮,要一個月後才能品嚐,真是掃興且失落。 雖然現在感到很掃興,但「天龍心法」能讓我啟動奇人的力量,對我已有很大的幫助,畢竟從無法控制,變成可以隨心操控,加上我的奇人功力尚淺,如今獲得此套心法,可以加強奇人力量,上天對我算是不錯了,不能太貪心。 不對!我當時以為「天龍神訣」並不是什麼玩意,所以叫巧蓮也多做研究,但她身上和我一樣有奇人力量,一旦修練之後,那我外面所做的一切,她不是瞭如指掌?對我十分不利呀! 如果我將「天龍神訣」取回,不讓巧蓮修練,又好像很自私,畢竟我身上的奇人力量也是她賜給我,我怎能這樣對待她呢? 算了!巧蓮要是用奇人力量查我的事,我就大方給她查,她最多每個月只能探出我三件事,況且她的心也是向著我,對我沒有傷害,而且,母親那句「知恩莫忘報」的教誨,我更不能忘記。還好,紫霜沒有奇人的第六感能力,要不然我好色之心,在她面前便無所遁形了。 這時候,巧蓮和碧蓮兩人走來書房找我。 「龍生,原來你在這,剛才到你睡房,發現怎麼不見你,以為你又出去了,對了,你昨晚整晚沒睡過覺,現在怎麼不睡一會呢?」巧蓮好奇的問。 「芳琪昨晚也沒睡覺,今天一早便上班,我現在睡覺好像對她很不公平,為了想與她一起共同進退,所以開始進行「龍生神話」的計劃。」我笑著說。 「芳琪有固定時間上班,不一樣嘛……」碧蓮說匣丹b地面,開始替我按摩雙腿。 「傻瓜……你身體不累嗎……」巧蓮笑笑的走到我身後,按摩我的肩膀。 「好舒服……」我閉上眼睛享受她倆舒適的按摩。 「你覺得舒服就好……」碧蓮笑著說。 我想起關於「天龍神訣」啟動奇人力量一事。 「巧蓮,你翻開十六頁看「天龍心法」那一篇,應該對你很有幫助,你不妨也修練這套心法,可能日後對你我有所幫助。」我想了一會說。 「哦……真的……」巧蓮接過「天龍神訣」說。 我決定大方將「天龍神訣」的「天龍心法」傳給巧蓮,其實對我來說十分有利,萬一我無法啟動奇人的力量,還有巧蓮當後備之用。 「哇!龍生,你真的肯讓我修練這套心法,不怕日後我用來窺視你嗎?」巧蓮興奮的說。 「你是我龍生的女人,為什麼不讓你修練呢?況且我也沒有什麼秘密,需要隱瞞你。」我大方的說。 「龍生,你真好……」巧蓮激動的親了我一下。 「龍生,我可以和巧妹一起修練嗎?」碧蓮問。 「行!但你不是奇人,又沒什麼功夫,就算修練此套心法也沒什麼作用,日後有適合你修練的神功\,我一定會傳給你,可別在意哦……」我哄著碧蓮。 「嗯……」碧蓮笑笑點點頭說。 「巧蓮,紫霜回房間睡覺了嗎?」 「不!紫霜換了衣服到醫院探望她父親。我忘了問你一件事,為什麼她回來的時候身上穿了你的衣服,而你卻打赤膊呢?難道她的衣服真的給野猴抓破了?還是被你抓破了?」碧蓮笑著說。 碧蓮一對玉手,輕輕順著大腿內側,越按越前,已接近春丸的位置,這可是要命的挑逗手法,龍根漸漸挺了起來……「當然不是,紫霜的衣服確實被野猴抓破,現在書房只有三個人,我也不妨坦白告訴你們,紫霜昨晚……」我把紫霜昨晚「天體迎珠」一事,說給巧蓮和碧蓮聽。 碧蓮和巧蓮兩人,聽得津津有味……「龍生,那你不是見過紫霜的裸體嗎?剛才她換衣服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身體很性感,而且挺豐滿的哦……」巧蓮稱讚的說。 「紫霜的身體確實很豐滿……」我同意巧蓮說的話。 「如果芳琪昨晚不在場的話,恐怕紫霜已成為龍生的女人了……」碧蓮笑著說。 「當然不會啦!紫霜剛才聽見能通過做愛方式,將神珠的靈氣轉送到我身上,當時她沒有絲毫猶豫,便衝進房間要求和我做愛,我當場拒絕了她,這個巧蓮可以做證,試問我昨晚又怎會佔有她呢?」我理直氣壯的說。 「碧姐,這件事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我剛才就是和紫霜討論這個問題,所以才談了這麼久。話說回來,單純的紫霜也挺可愛的,她得了神珠的靈氣後,內心耿耿於懷,總覺得對不起龍生,十分慚愧,一直要我設法將神珠的靈氣,送還給龍生,也真教我為難……」巧蓮歎了口氣說。 「不會吧?你對女人一向不是很有說服力的嗎?」我對巧蓮說。 「這回紫霜可琪琤X了難題,要說服女人上床,我一向沒什麼壓力,但這回要我阻止女人上床,卻教我為難,最難推搪是她的身體不但好,而且挺豐滿的,而且她還是處女,如果我說的話太強硬,怕會傷了她的自尊心,畢竟她第一次主動要求和男人上床,便遭人拒絕,你們認為開解的話容易說嗎?」巧蓮苦笑的說著。 「巧妹說的也是有道理……」碧蓮思付著巧蓮的話。 巧蓮的話很有道理,畢竟要婉轉的拒絕紫霜,而不傷害她的自尊心,確是一項艱難的工作。 「我最大的難題,是猜不透龍生是否對紫霜沒興趣,萬一我說得過於直接,日後會誤了龍生的好事;但若不直截了當的說,她又苦苦哀求,真是難為我了,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遇上……」 「哦……那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好奇的問。 「對呀!巧妹,你怎麼應付呢?」碧蓮笑著問。 「我只能把難題拋回龍生身上。我說龍生不是壞人,就算他對你有意思,也不會趁火打劫的欺負你,如果你真的要報答什麼的,日後還有很多相處的機會,反正你身材又不差,龍生又是男人,天底下有哪隻貓不吃魚的?目前只差一點緣分罷了,日後還有很多機會。」巧蓮說。 「巧蓮,你這樣不就說成我很好色嗎?」我氣得說不出話。 「龍生,我覺得巧妹處理得很好,如果紫霜有心要報答你,她會不想法子接近你嗎?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她,無論她用什麼方法也沒用;如果你對她有意思,那就水到渠成,巧妹這個方法,即可前亦可退,我覺得她處理得很好。」碧蓮說。 碧蓮這個分析,我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亦很道理,如果紫霜有意思報答我,她必會使用渾身解數引誘我,那時候就更有趣了。想到紫霜的誘惑,體內的血氣再次翻騰,龍根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 「算了吧……你說我是貓就貓吧,反正我不重視她……」我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龍生,如果你不重視,這裡怎會這樣了?」碧蓮摸著我挺起的大火龍說。 碧蓮的玉手原本按摩我的雙腿,可是她的玉指現在已撫摸在我龍根上,雖然不是肉貼肉的搓揉,但我下面只穿著薄薄的絲質睡褲,裡面又沒有穿內褲,玉指的魔力,直接挑弄在充血的精管上,慾火難熬呀! 「碧蓮,你按摩就按摩,怎麼好端端的又摸到那邊去……嗯……」我雙腳伸直,屁股向上一挺,哼出一句舒暢的叫聲。 「龍生,你可別忘記曾經說過愛紫霜的,你怎會對她沒興趣呢?只不過你的人較為正直,不想欺負她罷了。不過,剛才要是你真的上了她,我會對你很失望,幸好你的色,是用風度的色,而不是下流的色……」巧蓮開心的說巧蓮總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長篇大論,當日在醫院,鼓勵我去見雅麗,要我好好愛雅麗最後一次,說出「不該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現在又說出「有風度的色」,不知她心裡頭,還有些什麼沒說出來的道理。 碧蓮一隻手在褲外捉著我的龍身,另一隻手輕輕揉著我的蘑菇頭,十分難受,感覺大肉冠迅速的充血且逐漸膨脹。 巧蓮原本按摩我脖子的手,此刻也慢慢移到我的胸前,輕輕的揉搓起來,而她胸前的紐扣,也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領口雪滑的嫩肉輕輕摩擦我的脖子和耳朵。 「噢……」我的耳朵被巧蓮的乳頭搔到發癢,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 碧蓮向巧蓮打了一個眼色後,一手揉搓我的火龍,另一隻手解開胸前的紐扣,雖然她的低胸睡裙沒有滑下,但豐滿雪白的乳球,已裸露在我眼前。接著她雙指在乳球下的睡裙外,輕輕一彈,紅色的乳罩透過薄紗,可看見乳罩已解開了。 乳扣彈開後,罩杯便向左右垂下,透明的睡裙上,浮現兩粒豎起的乳頭。 碧蓮拿下紅色的乳罩後,接著將裙角掀至玉腿的腰間上,小小條的紅色內褲,在我眼前一亮。這條內褲確實是小小條,因為內褲只有一小片的布遮掩在蜜洞上,剩餘只是細細的線條,再也不見布料的影子,不但性感而且惹火呀! 碧蓮兩隻纖纖的玉指,以輕彈的動作,從雪滑的玉腿上彈至腰間,接著將一條紅色的細線,往外一拉,蜜桃前的小布隨即翻起,露出毛茸茸的山丘和火辣辣的玫瑰花刺青……此刻,我體內的慾火已彭湃至極點,巧蓮身上的睡裙,隨著腳步逐漸滑落地面……最刺激惹火的挑逗,是碧蓮坐在地上,雙腿八字形張開,露出誘人的蜜洞,緊接著將我的腳趾,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搔擦,隨著濕滑的隙縫,大拇趾伸入蜜洞內……「噢……」碧蓮輕輕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此刻,我體內快感似電流般,從大拇趾直衝上大腿內側,續而又迅速傳至春丸的表皮,搔癢刺激的波動下,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心跳加促的我,只能緊張咬著牙根,迎接體內翻起的巨浪,火龍高挺燃起的怒火,已昇華達至沸點……我陷入瘋狂狀態,亦不知該繼續用腳趾,還是火龍……巧蓮拉下我的睡褲,玉指輕搔我發癢的春丸,續而握起我的火龍,凝望火龍威霸之勢。而我凝望她兩片濕潤的珠唇,她挑逗的伸出香舌,似蜻蜓點水的輕輕觸碰大肉冠上,接著將秀髮往後一撥,俯下身張開小嘴對著大肉冠……當巧蓮準備將大肉冠含入嘴裡的一刻,我突然用手擋著她的頭,並抽回已插入碧蓮玉洞的腳趾,轉身走到窗口,極力壓抑體內已燃起的團團慾火。當然,我也不敢望向赤裸裸的雙蓮……「龍生……」碧蓮和巧蓮同時叫了我一聲。 我知道碧蓮和巧蓮必會感到好奇或驚訝的,以坩痤握ㄦ|擋著巧蓮的頭,只會把她的頭快速按下,另一隻腳趾也會挑逗碧蓮的乳頭。但此刻我非但沒有衝動,反而轉身走開,試問她們怎會不驚訝呢? 雙蓮衝上前,緊緊摟著我滾燙的身軀……「對不起……」我輕輕的歎了一聲。 「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累不想做呢?」巧蓮關懷的問。 「不!我突然記起剛剛說過要振作,學習芳琪創業的精神,激勵自己開創出「龍生神話」但前後不到三十分鐘,我便在房間浸淫性樂,而芳琪則拖著疲勞的身體,默默耕耘,內心有點慚愧罷了……」我說。 「龍生,芳琪是有固定的上班時間,你不用慚愧什麼的,但你有這種想法是好事,所謂知恥近乎勇,你不需要怪責自己,你會成功\的!」巧蓮用親切的語氣鼓勵我說。 「龍生,巧妹說得很對,這次我回來努力嘗試和你成其好事,但兩次你都拒絕,內心難免有些失落。但這次的失落,卻感到有些安慰,是有一種安全感的安慰,這也是我以前在你身上察覺不到的,看來你愛芳琪是對的。」碧蓮說。 「碧蓮,我對你已沒有任何懷疑,兩次無法和你做愛,只不過是時間的關係,我日後必會好好滿足你,別將此事當成委屈,知道嗎?」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嗯……很開心聽你這麼說……」碧蓮笑著說。 「你們兩個中途停止,不會感到難受嗎?」我笑著問。 「你都可以忍下,我們又有什麼問題呢?」巧蓮笑著說。 「巧妹,我們穿回衣服吧,別讓龍生難受了……」碧蓮說。 碧蓮和巧蓮穿上睡裙,而我留意碧蓮胯間的小內褲,只見她將護陰上的小布,蓋在蜜桃上,接著將兩條細線綁上,臀溝上只纏上一條細線,兩座雪白豐的彈臀,露出內褲外,十分誘人……龍根雖然鼓起了一團難熬的慾火,但我能以振奮之念,壓抑性慾的衝動,內心倒有一份充實的感覺,表示我勵精圖治的信心夠堅強。不過,面對剛才那種火辣辣的挑逗,能成功壓抑衝動之火,對這份意志力我倒有些懷疑,若是以前,我肯定不顧一切往前衝,怎能忍下來呢? 不會是「天龍心法」增強了我的意志力吧? 巧蓮和碧蓮穿上衣服後,出去泡了壺鐵觀音進來,也許是想助我清除心火,她們細心的關懷,可說是無微不至。 「龍生,我們不打擾你練功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們吧!」巧蓮說完急急腳腳走了出去。 「嗯……好的……」我繼續專心的看書。 當我看到第十八頁,發現有一篇「天罷修元」對我現在很有幫助,不但可以固本培元,還可以養銳精氣和消除身上的倦意,最重要可以吸收「天罷北斗」的正氣,以吐納的方法,修養內潛之效。 我馬上取出八卦定出方位,然後做出七個記號,分別是天樞、天璇、天鞏、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這七星位置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 「左踏天璇右踢天樞,橫跨天鞏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我必需先默念實習一番,畢竟對什麼三焦經和手太什麼陰的不瞭解,只能逐步鑽研。幸好我有過目不忘的天賦,不至於背得那麼辛苦,接著,開始依口訣練習行走七星之位,其中也是錯誤百出。 連續不斷的重複實習幾遍後,終於找到些竅門,接著拉上窗簾,並吩咐巧蓮不可進房間打擾,開始正式修練神功。 重重複復不停的練習,也許是初入門,感受不到有什麼異能出現,但練完第一章已花了整個鐘頭,除了雙腿感覺有些麻痺之外,身上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但身上的倦意確是消除了……我想也許是初篇的關係,所以感覺不到有什麼意外之喜,雖是有些失望,但整套「天罷修元」的有九章之多,不可能單單練習一章,便有什麼特異功\效,自我安慰完便收起秘笈,希望下次對它仍能感到興趣! 第十七卷 第六章 紫霜上當了 我練完「天罷修元」第一章後,沒有什麼特異功能出現,加上又有很多煩心事要處理,情緒凌亂,始終無法安下心來繼續修煉,於是匆匆把秘笈藏起,走出房外。 當我走到樓下的時候,紫霜正好從外面走進來,我懷疑「紫彩神珠」是否仍藏在她的蜜洞裡? 突然,心生一計,匆匆把紫霜叫進房間。 「龍先生,有什麼事吩咐嗎?」 「紫霜,我想問你神珠仍然在你身上嗎?」 「有……在我身上……」紫霜臉紅的說。 處女臉上的羞紅之色,猶如一朵艷紅的玫瑰花般,掛在紫霜艷美絕俗的臉蛋上,隨著酒窩泛起的漣漪,教人看了不禁心蕩神往,如癡如醉……「龍先生……龍先生……」紫霜連續叫了我兩聲。 「哦……我聽見了……因為我下午要見記者,到時候會利用「紫彩神珠」大肆宣傳,所以我暫時要借神珠一用,可以嗎?」我說。 「當然可以,現在可以拿出來嗎?」紫霜羞澀的問。 「我想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你拿出來第一眼要先給你,因為它的色澤十分重要,變化也極快,我要分辨出靈氣是否已經全部融入你體內,但神珠是通過大氣層而降在地球上,它對空氣很敏感,一旦接觸空氣,它的色澤會有所變化,因此要第一眼從色澤中分辨,如果時機還未成熟,要即刻將神珠送回體內,要不然就前功盡棄。」我想出個點子說。 紫霜聽我這麼一說,胸前那對飽挺的乳球,隨著緊張的心跳,一起一伏,湧起的波濤,如洶湧翻起的巨浪,而晶瑩的汗珠,亦從發角中逐漸冒出……性格堅強且武功高強的紫霜,不管遇上什麼危難,亦不曾出現恐慌的一面,唯獨少女芳心這一關,始終難以躲避,尤其是處女的驚慌,更顯而易見無法掩飾,也許\是上天造人的時候,故意讓處女留下的特徵吧……「龍先生,你是說……在你面前……拿出來?」紫霜顫顫抖抖的說。 「是的,只能先取出神珠一部分,如果色澤理想的話,那便可以整粒取出來,如果時機尚未成熟的話,就要馬上藏回去,要不然可功虧一簣。」 「啊!」紫霜瞪大眼睛呆望著我。 無言,紫霜一聲不響的坐在沙發上,雙眼如吊睛白額虎般的瞪著我……紫霜的眼神叫我心寒,她是在猶豫剛才的問題,還是極度驚慌下,出現物極必反的本能呢? 房間原本已掀起熱血沸騰的氣氛,然而,紫霜臉色急轉下,使我措手無策,心想莫非玩得太過分了? 「是否吸入全部靈氣後,我父親便不會那麼痛苦?」紫霜冷冷的說。 原來紫霜是想著父親的事,幸好不是物極必反的本能反應……「是的!相信你今早探望你的父親,他應該很有精神,而且沒出現任何痛楚吧?說不定他昨晚還夢見了紫光呢!」我姑且一試的說。 紫霜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對!我父親確實說夢見紫光!」紫霜驚訝的說。 「你果真是有緣人……」我低著頭,口中喃喃自語。 紫霜果真是「紫彩神珠」的有緣人,也許是上天憐憫她的孝心,特賜「紫彩神珠」給她關家,又或許\是關家得到祖先的福蔭,要不然關家也不會有「十靈女」出現。她的名字碰巧又取個紫字,莫非紫霜的「紫」,早已暗示和「紫彩神珠」有天數之約? 對!就是紫霜那份忠義之心,才會得到「紫彩龍穴」和「紫彩龍珠」,她若不是為義,奮不顧身的救芳琪,而且對我盡忠,受傷仍堅持要助我得到神珠的話,恐怕她已和神珠緣慳一面,上天對她的考驗,可真夠嚴格的。 大地創造萬物可真是神奇,它並不會因為現今社會步入科技時代,便停止創造奇人奇跡,上天仍不斷創造出奇異之事,只不過現今的人類,講求的都是科學,因此忽略大自然神奇的一面,或許大自然的神奇力量,遠遠比不上科學對人類實際的效用,故此,大自然的神奇,在現今人類的眼中,只是一種玩意,而不是人類想擁有的物人類登上月球,探出是存在於太空的實物,然而,科學至今仍解不開到底先有雞還是先有雞蛋的謎。同樣,這粒大自然創造的「紫彩神珠」和紫霜的緣分,科學也無法解釋——到底是神奇力量將石頭化成神珠,還是神珠已將神奇力量化成石頭? 過程中的「九龍幻影」,科學又如何解釋呢? 「龍先生……龍先生……」紫霜再次叫了我幾聲。 「不好意思,我在想你得到神珠的緣份,和你們關家的福蔭……」我說。 「龍先生,你真是好人,謝謝你對我們關家的愛護,只要對我父親有幫助的話,我做什麼也不會介意。」 「紫霜,剛才你不是很介意的嗎?」我說。 紫霜垂著頭猶豫了一會,最後緊閉雙唇吸了一口氣,慢慢抬起頭望著我。 「龍先生,剛才我聽見要在你面前拿出神珠,實在提不起勇氣,而且還不是整粒取出來,只取出一半讓你看,覺得十分尷尬。其實我的人較為衝動,有很多事我都是憑一時之勇,就像早上向你說的那件事,我也是衝動下脫口而出,至今餘悸猶存,想起便害怕……」紫霜膽怯的說。 原來紫霜早上獻身是一時衝動,那我不是白白錯失機會? 天呀!為何要這樣對待我! 「龍先生,龍先生……」紫霜叫了我幾聲。 「沒關係,既然現在你已經同意,那就事不宜遲了,我等會還要趕回店裡會見記者,發表「紫彩神珠」一事。」 「現在……」紫霜有些心慌的問。 「是呀!」我若無其事的說。 「這……」紫霜雙手緊捉著裙角,羞紅的臉蛋像個紅蘋果,十分迷人。 「還是感到尷尬嗎?」我體貼的問紫霜一句。 「是的,不過,我可以克服……琪琩 伅﹛K…」紫霜臉紅的說。 「嗯……別太難為自己……」我點頭應了一聲。 我轉身過去,拿了「天龍神訣」走近紫霜的身旁。 「紫霜,剛才我看了幾項,覺得這幾張很適合你修煉,有空不妨研究研究,相信對你會有好處。」我說。 「龍先生,這本秘笈你沒看過嗎」紫霜好奇的問。 「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但我知道對你必有好處,我為你畫出七星的位置,你練功的時候會更方便,如果遇上關於神術不明白之處,可以隨時問我,如果我不在家,也可以隨時撥電話給我記著了嗎?」我笑著說。 「龍先生,你對紫霜太好了……」紫霜感動的說。 「紫霜,別這樣說,我已經當你是一家人……真的……」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說。 「一家人……」紫霜瞪著我說。 「對!一家人!我當你是這個大家庭的一分子了。」我欣然的說。 「謝謝……」紫霜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你克服得怎麼樣了?」我心急的問紫霜。 「我……那……那……開始……吧……」紫霜顫抖抖的說。 我將房間燈光調亮,然後牽著紫霜的手,走到水晶燈下,我發覺她的手無比的冰冷,而且有些僵硬,可想而知,她內心是多麼的驚慌。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不管是如何堅強的人,女人和男人都有一個難受的死穴;女的怕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男的怕看見心愛的女人陪另一個男人。 紫霜也不例外……「紫霜,不用怕,放輕鬆一點,這個位置會看的比較清楚……」我安撫紫霜說。 「嗯……」紫霜面泛紅霞,羞羞怯怯的垂下頭。 紫霜轉身背向我,開始將手插入裙低,我怎能錯過精彩且誘人的一幕呢? 我急忙將紫霜的身體轉到我面前。 「紫霜,你是個十分堅強的女子,相信這份尷尬難不倒你,但你閃避等於退縮,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況且你知道等會還是要面對的,何不勇敢拋棄害臊的一面,回復你勇者無懼的本色呢?」我激勵紫霜說。 「勇者無懼?」紫霜凝望著我說。 「對!勇者無懼!你本來就是個勇敢的女人。」我神態自若的說。 「好!」紫霜鼓起勇氣,當著我的面將手伸入裙內。 「等等!紫霜,這粒神珠對我的記者會十分的重要,更重要的是你不能半途而廢,或者說,我今早想創出「龍生神話」之壯舉,同樣不能半途而廢,我們兩人都不能有錯失,你明白其中的重要性嗎?」我問說。 「龍先生,我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我該怎樣做,才不會半途而廢呢?」紫霜忙點頭的說。 「紫霜,為了讓你能成功一次將神珠的靈氣吸入體內,最好的方法,就是激發你生理狀況,使你身體出現抽搐的情形,那樣必會抽空神珠所有的靈氣,亦肯定不會半途而廢。」我大膽的說。 「刺激生理狀況……出現抽搐情形……抽空神珠所有靈氣?」紫霜喃喃自語。 「對!抽空神珠所有的靈氣!對了,你說過不曾手淫,那你明白我說刺激生理,和出現抽搐的情形,是怎麼一回事嗎?」我故意露骨的問紫霜一遍。 紫霜聽我這麼一問,果然又把羞紅的臉垂下,胸前飽挺的乳球,再次洶湧的起伏不平,真想伸手狠狠的往前一捉。 我剛才故意露骨的一問,目的就是想看紫霜這位處女,那種不知所措,羞答答顫抖的焦急樣。 「紫霜,你明白剛才我說的話嗎?」我再次刺激紫霜凌亂的情緒。 「龍先生,我想……應該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但我不曾做過……也不懂……」紫霜用力扭著裙角說。 「沒關係,我會盡量幫你,時間不多,開始吧……」我催促著紫霜。 我的催促是故意不給紫霜時間考慮,萬一她拒絕我的幫忙,那我可前功盡棄。 「現在……」紫霜輕輕的問了我一聲。 「嗯……開始吧……只要過了這最後一關,你和你父親,還有我三人,便可以得到神珠的恩澤,我相信你能克服一切難題。」我再次鼓勵紫霜提起勇氣。 「好!」紫霜深深吸口氣後,雙手伸入短裙內,開始有所動作。 我看不見紫霜裙裡的情形,心想應該是脫絲襪吧,平時見過她幾次面,不曾見她有穿絲襪的習慣,莫非她怕神珠從蜜洞滑出,所以外加了保護層? 我果然沒猜錯,紫霜真的只先脫下絲襪,但沒有連內褲一起脫下,從她掀起短裙洩露春光的動作下,窺見一對誘人的雪滑粉腿,不禁頗為心動,慾念亦油然而生……紫霜羞羞怯怯坐在沙發上,以緩慢的動作,慢慢將絲襪脫下。合攏的雙腿若要脫下絲襪,需要一點耐性,因為絲襪的質料較為貼身,加上紫霜擔心神珠滑出洞口,故不敢將合攏的雙腿張的太開,動作慢亦屬正常,但我喜歡她這個緩慢且高雅的動作,十足像個高貴淑女,完全不像是個習武的女人。 紫霜終於將絲襪脫下,接著便開始脫胯間的小內褲,緊張火辣的一幕,即將上演,頭上直冒汗珠的我,將一對色淫淫的目光,透射在紫霜短裙的邊沿上,沸騰的喘息聲,似乎為紫霜高喊加油,而不甘寂寞的火龍,此刻已勃然而起……紫霜再次將手伸入短裙內的腰間上,遲遲沒有任何動作,羞怯的眼神中,流露膽怯的字句,急促的心跳,訴出她內心的慌張,雙手靜止的動作,表示猶豫不決……我瞭解紫霜的彷徨,因為要處女在男人面前自動脫下內褲,是件十分難受的事,但對於男士來說,卻是一件極為興奮之事。除了處女的處女膜,極為珍貴之外,處女這份彷徨羞澀之色,亦是艷中的極品,尤其是掛在紫霜眉清目秀的臉蛋上。 「紫霜,怎麼了?」我以關懷的語氣問了一聲。 「沒什麼……」紫霜雙手插在短裙的腰間,以顫抖的語氣回應我。 紫霜壓抑內心一切的心慌、彷徨,似在催眠自己的情緒,對於她這份堅持,我是更加的欽佩和支持。 紫霜從沙發上站起來,並挺起胸前高聳彈實的乳球,頭仰天的做了一下深呼吸後,突然,臉上泛起片片紅霞,沉重的鼻息間,短裙開始拂動,我知道紫霜已克服內心的難題,正脫下自己胯間的內褲。 突然,我發現紫霜將左手移向小腹山丘的位置,而右手則左拉右扯的,畢竟想在合攏的雙腿間拉下內褲,亦非容易之事。 我想了一會,終於明白紫霜為何將左手擺在蜜洞的位置,原來她怕神珠少了內褲保護,不小心會掉落在地上,所以用手護著蜜洞那條縫隙,以防萬一。 紫霜的右手在短裙裡面,左拉右扯的想將內褲脫下,可是動作不是很順暢,也許她的下臀較為豐腴,屁股彈實的翹起,小內褲又過於偏窄,若單憑一隻手想把它脫下,不是那麼容易……沒想到紫霜偏窄的小內褲,卻滿足了我的偷窺欲……紫霜左手護著蜜洞的縫隙,右手不停扯著內褲,短裙亦隨著她的動作,忽上忽下的高高掀起,雙腿間的春光,一幕一幕闖入我眼簾中……「哇!好性感呀!」我內心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讚歎。 隨著紫霜短裙掀起的春光,看見她的左手插入紫色蕾絲鏤空的小內褲裡,小內褲脫到黑茸茸毛髮的山丘下,內褲的橡筋則停留在蜜洞邊沿,內褲裡的蜜洞位置,則出現一隻小手的影子。此刻的紫霜,好比躲在無人的角落裡,獨自偷偷自慰的怨女一般,臉上那份焦急的表情,亦充分流露出急需自慰的神韻……最誘人和令我慾火高漲,還是紫霜那只插入內褲的左手,當然,懸掛在蜜桃中間那條不上不下的紫色小內褲,亦是令人欲罷不能的挑欲之物,其角度亦夠誘惑……對了,紫霜換上紫色的內褲,莫非也是迎合「紫彩神珠」的意思? 女兒家的心思,就是夠細密,當上保鏢打手的紫霜也不例外。 紫霜再三努力下,紫色蕾絲小內褲,終於搖搖欲墜的出現在裙角的邊沿……我發現紫霜坐在沙發上,又突然站起來,卻始終不肯蹲下身把內褲取下,其用意何在? 難道紫霜坐下,蜜桃兩片花瓣會自動張開? 「紫霜,我幫你吧……」我上前說。 「不!男人替女人做這個不好……」紫霜臉紅羞怯說了後,將左手從短裙抽出,迅速護在裙外的蜜桃位置上,然後才蹲下身體,將腳下的紫色小內褲取出。 紫霜手裡拿著內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藏在身後,當她把手移向身前的時候,手上的內褲已不翼而飛。 我想她是害羞,不想讓我看見她的貼身物,所以塞在身後腰間的裙帶上……「龍先生,我準備好了,接下來要怎樣呢?」紫霜站著,閉攏雙腿小聲的說。 紫霜站在這個位置實在不方便,沙發上的角度又不合適,我靈機一動,何不用書房裡的按摩椅?況且旁邊有一盞閱讀燈,可以很清楚的欣賞紫霜的蜜桃,此刻想起已如此的難耐,難以想像等會會有什麼樣的興奮……「紫霜,你坐在按摩椅上吧……」我說。 「嗯……」紫霜雙手護在蜜桃的位置,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按摩椅。 我看見紫霜的步姿,不禁暗自發笑,其實我也偷偷稱讚自己夠機靈的,竟想出這些方法要紫霜自動張開雙腿,讓我光明正大的欣賞。想起當日我在關先生的偵探室,第一眼看見紫霜的時候,絕沒想到有機會和她發展到這個地步,這一切都是拜「紫彩神珠」所賜,當然,我靈活的頭腦也該記上一功。 紫霜平躺在按摩椅,雙手仍護在蜜桃的位置上,這時候,我才發現平躺的紫霜,原來有更誘人的一面,她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高聳入雲般的平地挺起,貼身柔滑的背心,刻畫出乳球豐滿的形狀,如湯碗般大的飽漲且彈力十足。 我打開按摩椅旁的閱讀燈,並將光線的角度,調到紫霜的蜜桃上,她一手護在蜜桃的位置上,另一隻手則掩在臉上,身體偶然發出輕微的顫抖。 「紫霜,你不用太驚慌,沒事的……」我安撫紫霜的情緒說。 紫霜沒有回答我,只是猛然的點頭。 「紫霜,我幫你達到生理興奮的狀態,一旦身體出現抽搐的情形,你千萬不要怕,記著下體要用力盡量的吮吸,要很成功的吸取神珠上的靈氣,切勿半途而廢,只要你成功\將神珠全部的靈氣吸入體內後,那關家便有福蔭,你父親離別的那一天,痛楚也減到最少,可能的話還會含笑而終,你有信心能克服嗎?」我說。 紫霜同樣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仍是緊閉雙唇,猛然點頭,無形中,缺乏了樂趣……「紫霜,我要幫你達到生理興奮的狀態,所以進行的途中,我會觸摸你的身體,你明白這一點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你可以自慰,以達到興奮抽搐的狀態,那樣我便不會觸摸你的身體,只瞧神珠的色澤一眼罷了。」 「我……不會……怕半途而廢……」紫霜焦急的說。 「你想我幫你,或者叫巧蓮幫你?」我大膽的說。 為了掩飾,我故意說可以叫巧蓮幫忙,但我有信心紫霜不會要求巧蓮幫忙,雖然巧蓮是女人,但是處女的矜持,始終很難面對三個人。 「不!你……幫……我……好了……別叫人進來……」紫霜顫抖的說著。 「好吧!我就幫你一次,但我要聲明一點,進行的時候,你要說出你的感受,這樣我才方便對症下藥,明白嗎?」我說。 「明……白……」紫霜仍掩著臉不敢望向我。 「現在你親手掀起短裙……」我說。 「一定要我親手將裙子掀起嗎?」紫霜全身顫抖的說。 「對!這是你要克服的最後一個難題……」我說。 第十七卷 第七章 十靈之氣 紫霜張開護在蜜桃上的五隻手指,緊按著裙角慢慢的往身上移,裙角則隨著手指的移動,一寸一寸的縮短,雪白的玉腿,亦在我倆緊張的鼻息間,逐寸曝光……「哇!性感死了!好刺激呀!」我心裡忍不住發出強烈的讚歎! 紫霜的玉腿,在閱讀燈的投射下,顯得潔白無暇,晶瑩雪滑的腿肌,亦透出嬌柔冰清之美。 嬌美性感的腿線,除了柔若無骨的誘惑外,隱約中,還散發出一股令人癡醉的魔力……紫霜玉腿的裙角,往上縮一寸,胸前彈實的乳峰,亦隨著緊張的心跳,往上挺一下,次數一次比一次頻繁,累得我的眼珠要上下不停的兼顧。 紫霜按在裙角的手,已接近桃山的玉門關,裙角以慢動作的速度,慢慢裸出神秘山丘的兩扇玉門,和那條從未有人探訪過的嫩縫。 「哇!紫霜的蜜桃,終於出現在我眼前了!」我內心激奮的說。 原本我擔心獨自偷偷貪圖性樂,而沒有和芳琪並肩努力,但當我看見紫霜蜜桃的一刻,我已被蜜桃誘艷之色,深深所吸引,並肩努力一事,亦隨之拋出九霄雲外,試問面對一個長有桃紅色的嬌嫩蜜桃,還有其他事,值得牽掛嗎? 「這……怎麼有這種顏色……好美……真的好美……」我目不轉睛,愕然瞪著紫霜的玉桃,不禁自言自語的說。 羞怯的紫霜,聽我這麼一說,即刻將手遮掩下體,我馬上捉著她微微顫抖的手。 「紫霜,盡量放輕鬆一點……」我鬆開紫霜的手說。 「嗯……」紫霜應了一聲後,再次將手掩著臉,任由赤裸裸的玉桃,無遮無掩的暴露在燈光下。 紫霜蜜桃呈現一片桃紅之色,其色如剛出世嬰兒般,嬌嫩可愛,有人說剛出世的嬰兒,還沒有接觸塵世間的五濁之氣,才有這般可愛的肌膚。 她蜜桃上黑茸茸的毛髮,長得齊而不亂,似乎長期修剪過似的,但一個從沒試過自慰的女人,應該不會長時間對著蜜桃,要不然早已失身給姓手名指的了。 對!我怎麼忘了紫霜是「十靈女」的身份,凡是「十靈女」便有靈氣守護著「宮靈血」,絕不會讓五濁之氣侵犯。所以,她的蜜桃非但呈現桃紅之色,而且如剛出世那般嬌嫩可愛,若我現在插入她的蜜道裡,那種銷魂和興奮的感覺,肯定非筆墨能夠形容……「紫霜,我要開始了……你盡量放輕鬆一點,別那麼緊張……」我說。 「嗯……」紫霜緊張的忙點頭說。 「來……把腿張開一點……」我輕輕撥開紫霜的雙腿。 紫霜很合作的將僵硬的雙腿逐漸張開,但她的手則快速護著玉洞口。 「來!我護著神珠便行了……」我說完拉起紫霜的手,接著將自己的手掩住玉洞口,可是蜜桃卻有一股強烈的抗拒力,不讓我的手觸碰到黑茸茸的山丘。 「怎會那麼奇怪?錯覺嗎……」我驚訝中嚇了一跳,接著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 當我再次摸向紫霜玉桃的時候,她卻緊張的縮起雙腿,我即刻擋住她的雙腿,不讓她的腿合上,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這一刻,恐怕我比紫霜還要緊張。 「不!你若太緊張的話,是無法成事的。」我安撫著紫霜緊張的情緒。 當紫霜縮起雙腿的一刻,我早已洞悉她接下來的反應,所以即刻按住她的雙腿,不讓她的雙腿閉攏。 幸好紫霜懂得大事為重,略為吸了口氣後,掩著羞紅的臉蛋,再次將腿張開。 我見紫霜已經張開雙腿,任我魚肉,所謂春宵一刻,不可以再浪費時間,於是雙臂用力一托,將她的雙腿架在扶手上。 我想剛才那種錯覺不會再出現了吧?最後,倒了一杯威士忌酒,走過來跪在紫霜中門大開的玉桃前。 「紫霜,我會在你下面塗一些酒,因為酒精的熱能,可以促進血液循環,亦能有效助你吸取神珠的靈氣,你同意嗎?」我尊重她說。 「嗯……」紫霜仍是掩著臉不敢望向我。 「好的!既然你已經同意,那我開始刺激你的生理狀況,你也要幫幫我,不如你自己摸這裡吧……」我將紫霜的手牽起,擺在她豐滿的乳球上。 紫霜的手碰在乳球上後,馬上又縮了回去,不發一言,繼續遮掩自己羞紅的臉蛋。 紫霜不摸就算了,反正,我急著要測試剛才那個感覺,希望剛才真的是錯覺。 我跪在紫霜玉桃前,望著兩片桃紅色的花瓣,色澤不但粉嫩,而且泛起紅暈,令人看了非常憐愛。我把頭湊前一看,漲卜卜的蜜洞口,散發出一陣陣的花香味,我可以肯定是從蜜洞裡散發出來的,於是將鼻尖湊前一嗅。 果然,紫霜的蜜洞有強烈的花香味,而且玉縫之間,沾有晶瑩的水珠,想必紫霜過分緊張,刺激了生理因素,導致興奮中流出這些瓊漿,居然芳香無比。 我雙手不由自主的摸在紫霜的玉腿上,其柔滑的腿肌使我摸上後,有愛不釋手的感覺,我的眼睛望著嬌嫩的玉桃,雙手亦從大腿內側逐寸往上潛……紫霜開始擺動下體,且僵硬的挺直腳尖,我不知道她的身體是顫抖,還是在抽搐,總之,出現強烈壓抑的表情。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搭在紫霜的玉桃上,可是,那種怪現象再次出現,我被強烈的抗拒力擋著,無法實實在在觸碰玉桃。 「怎麼會這樣?不是錯覺呀!」我整個人跳了起來叫道! 「怎麼了?」紫霜小聲的問。 「沒可能!沒可能!我就不信!」我吸了口氣,再次跪在紫霜的玉桃前,使出渾身解數,鼓起雙臂之力,一起壓向紫霜黑茸茸的山丘。 我再次被那股抗拒力擋在門外,始終無法將手摸在玉桃上,而且視覺出現模糊的現象,全身乏力之外,原本高挺的火龍,此刻已軟下呼呼大睡……這剎那的晴天霹靂,嚇得我心驚膽顫的……「為什麼會這樣?是作夢!對!是作夢!」我自言自語說完後,拍了自己一掌,疼痛的感覺告訴我不是夢。 「怎麼會這樣?」我站起來凝望誘人的玉桃,有種望門興歎的感覺。 「龍先生,怎麼了?」紫霜雙手護著玉桃說。 紫霜她自己觸摸玉桃就沒事,但我為什麼不能摸呢? 「紫霜,我摸不到你那裡,到底是什麼原因?你看醫生的時候,醫生直接摸到的嗎?」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剛才我原想告訴你有這個難題,但我始終說不出口,心想你是位高人,這個難題難不倒你,沒想到你也束手無策……」紫霜以失落的語氣說。 「紫霜,你的意思是說,醫生也無法碰到你那裡?」我問。 「是的,醫生和你也一樣……碰不到……」紫霜說。 怪了?怎會有這種怪事?簡直教人難以相信。 「紫霜,那醫生怎樣替你檢查身體呢?」我好奇的問。 「醫生檢查身體其他位置都沒有問題,只有那個部位不行……」 「可是沒理由不檢查的呀!」我問說。 「檢查的過程都是我的手操作,但我看的都是婦科……」 「醫生沒說什麼嗎?」 「這是科學也回答不出的問題,醫生又怎會有答案呢?」 「這倒是……」我垂下頭不停的想,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呢? 莫非是「十靈女」的靈氣護著「宮靈血」,所出現的異象? 我想是沒錯的了,一定是「十靈女」的靈氣在作怪,我知道「十靈女」有護體的靈氣,但沒想到守護「宮靈血」的靈氣,力量會如此的強勁,這回真是千算萬算,還不如天算,竟算漏了這一點,真失敗呀! 不行!我叫巧蓮試試看,也許她有奇人的力量,可以衝破那股守護的靈氣! 最後,我得到紫霜的同意下,馬上出去把巧蓮捉了進來,碧蓮也跟著進來看熱鬧。 巧蓮進來房間後,最後和我一樣摸紫霜的玉桃,可是,結果還是一樣,被那股神奇的力量擋著,始終無法摸到想摸的位置,碧蓮也試了幾次,同樣還是不行。 「哇!怎麼會那麼奇怪呢?」巧蓮詳細看了紫霜的蜜桃一眼說。 「龍先生,現在該怎麼辦?那粒神珠……」紫霜提醒我說。 對呀!我忘了神珠一事,不過,我也無法繼續下去了,只能速戰速決,但我總要想個好藉口,所謂做戲做全套,免得紫霜懷疑我想佔她便宜,揭穿我鬼話連篇的謊言。 「紫霜,太多意外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恐怕一切只能讓上天安排,目前只有賭一賭命運了,你將神珠拿出來,運氣好的話大功告成,運氣不好就半途而廢,這也是唯一的方法……哎!」我故意假扮很無奈的樣說。 「龍先生,真的沒法子了嗎?」紫霜雙手掩著赤裸裸的下體說。 「沒辦法……這一切……上天已經做了決定……拿出來吧……」我歎了口氣說。 我第一次向女人的蜜道要東西,想起也暗自偷笑。 「龍生,剛才你不是說要幫紫霜刺激生理,讓她出現高潮,就可以大功告成,雖然你現在無法幫她,但我們可以從旁指導紫霜,教她怎樣弄呀!」碧蓮說。 「對呀!碧姐說得沒錯,若失敗的話很可惜哦……」巧蓮說。 碧蓮這個建議很好,但我答應的話,芳琪知道後肯定會對我很不滿,畢竟她會怪我開始的時候,為何獨自幫紫霜,而不找巧蓮幫忙,所以我不能答應她們。 「不!紫霜她是「十靈女」所以「十靈女」的靈氣會守護著「宮靈血」不讓「五濁之氣」侵入,加上她的身上此刻藏有「紫彩神珠」就算她自己自慰,也無法達到高潮,因為「十靈女」的靈氣會守護紫霜的處女膜,絕不會讓色淫的濁氣,攻入那塊「神聖之膜」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那紫霜不是無法追求性樂、無法嫁人了?」巧蓮驚訝的問。 「如果想自慰尋樂的話,拿下神珠後,憑她個人的意念,也許能衝破那一關,但衝過那一關也沒用,她始終無法突破靈氣守護「宮靈血」的束縛。」我說。 我怕紫霜會好奇,而自行自慰,萬一她真的成事且達到高潮,便會察覺我是騙她,所以我先留下一條意志力的後路給自己,萬一紫霜真的自慰成功達到高潮,我也有個理由解釋。 現在我處於十分不利的位置,必需速戰速決,要不然紫霜回心轉意,想試一試自慰,那我的西洋鏡,就會被拆穿。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我們摸不到紫霜那裡,原因是我們身上有「五濁之氣」所以被她的「十靈女」的靈氣,拒我們於門外嗎?」巧蓮問。 「沒錯!只要我們來到世上睜開雙眼,身上便已吸入「五濁之氣」成了一個真正凡塵之人,除非對方是未睜開眼睛的小嬰兒,那他就可以碰紫霜那裡,不信的話,可以叫紫霜到醫院,找剛出世又未睜開眼的嬰兒試試。」我說。 「龍生,你說了那麼多次的「五濁之氣」到底是什麼東西?」碧蓮好奇的問。 「五濁之氣,就是命濁、煩惱濁、劫濁、眾生濁和見濁。總之,這五濁是人世間煩惱之果,而剛出世又未睜開眼睛的嬰兒,身上的靈氣,未被塵世間的濁氣所感染,所以可以碰紫霜那裡,明白嗎?」我不耐煩的說。 「龍生,紫霜不會無法破身吧……」巧蓮憂心仲仲的說。 「辦法不是沒有,但要花些時間,現在時候不早了,我要趕著辦神珠一事,其他事等有空再說吧!」我速戰速決的說。 「龍先生,現在真的要拿出來嗎?」紫霜緊張的說。 「是呀!我們現在只能賭一賭運氣了……」我鼓勵紫霜說。 「好吧……」紫霜背著我張開雙腿蹲下,接著伸了一隻手在蜜道裡弄了一會,終於將神珠從蜜道裡取了出來。 其實我不用看也知道「紫彩神珠」的靈氣,早已經融入紫霜的休內,現在所謂的神珠,只不過是顆紅藍的珠子罷了。 而我之前故意弄那麼多玄虛,目的不過是想親近紫霜,只是沒想到,最後只能望門興歎,敗興而回。 「龍先生,你看是否大功告成了?」紫霜緊張的將神珠遞了琪琚C「我看看……」我急忙接過紫霜手中的神珠,走到窗口的位置,途中趁機將神珠擺在鼻間一嗅,果然有股濃烈的花香味,是清香迷人的味道……我很興奮可以摸到紫霜蜜道的蜜汁,尤其是「十靈女」的蜜汁,不禁心花怒放,唯一可惜是無法親手把神珠取出,要不然我會更興奮。 我拿著神珠走到窗前,裝模作樣的仔細看了又看……「哈哈!紫霜,我們真的大功告成!」我瞄準紫霜疏於防備之際,突然,一個轉身將她摟抱,並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同時也感受她豐滿乳球的彈力。 「啊!好啊!」紫霜聽我高呼大功告成,興奮的手舞足蹈的,突然被我親了一下臉蛋後,驚訝的喊了一聲「啊」字。 幸好,紫霜沒向我發脾氣,但她的臉色好像很不高興,但我有機會碰觸她的乳房,當然不會錯過,起碼也算有些收穫,總好過有得看,沒得碰那麼慘。 巧蓮和碧蓮兩人興高采烈,爭先恐後搶著欣賞神珠,而紫霜則躲在一角,穿回剛才脫下的紫色蕾絲內褲。 紫霜穿上內褲後,也許發覺沒什麼事,便獨自離開房間。碧蓮和巧蓮兩人交還神珠給我,繼續回去做飯。 原本熱鬧的房間,此刻,恢復一片沉寂,沙發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凝望手上的「紫彩神珠」,腦子裡則不停反覆的想,我得到了什麼? 原本想借助神珠,挑起紫霜的慾火,繼而把她佔有,並奪走她身上的靈氣。可是,我卻萬萬意料不到「十靈女」的靈氣如此霸道,竟可以抗拒「五濁之氣」的侵犯,使我好夢成空。 雖然我看見了紫霜的蜜桃,但始終只是欣賞,而不是真正的品嚐和擁有,心中難免有些失落的感覺。 望著手中的「紫彩神珠」,感到自己十分可憐,原本神珠是我主動去追尋,結果雙手奉送給了紫霜,最後想破其身,用奇人力量將靈氣吸回體內,可是卻遇上紫霜要命的「十靈之氣」護體,以致無法佔有她,我非但人珠兩空,而且日後想破她處女身,恐怕是難上加難。 心中憤憤不平的我,始終不相信上天對我會如此殘忍,於是將整件事重頭到尾,仔細再想一遍,可是,苦思之下,始終無法找出竅門所在,無奈的仰天長歎!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我有感而發的歎了一句說。 突然,我對這句話的「命」和「由」靈機一觸! 我知道「紫彩神珠」的原因,皆是從「青烏序」得知,表示我知道「紫彩神珠」的命,是由「青烏序」而來,於是,我急忙拿出「青烏序」仔細的苦研一番,希望從中找出些竅門。 一向自認過目不忘的我,沒想到在心急的情況下,腦海裡竟會出現一片空白。 「找到了!」我興奮的坐回沙發上,手忙腳亂的翻閱「青烏序」的內容。 「紫乃紅藍之光結合,亦是吉祥之色,紫青為權貴,紫金為帝氣,權為一人之下,帝為萬人之上,有緣得此神珠,為天下之大貴,則應以造福萬民,唯恐得珠者,權利慾薰心,若能得其珠靈,又將其轉送,乃世上大智者,無後顧之憂者,慎之、量之……」 「紫青為權貴,紫金為帝氣」,當晚我所見「九龍幻影」的金圈,不就迎合所說的紫金帝氣嗎?那不是說,我可是萬人之上。加上我又將神珠轉送給了紫霜,再次迎合,失其珠者乃大智者的真言,我可無後顧之憂了! 可是,真正得到神珠者是紫霜,神珠的靈氣也融入她體內中,算來算去,我只不過是拾珠者,並不是失珠者,成帝者可不是我,而是紫霜呀! 哎呀!我怎會那麼倒霉呢! 我雖然很無奈,但為了成就紫霜,我繼續向下翻閱,希望能助她一臂之力。 「拾獲神珠者,必是奇人也,得其珠以乾濕辨吉凶,干則邪,應速速棄之;濕則善,左掌為陽,右掌為陰,藏於掌心合指為十,面朝東盤膝坐於生門中,運起奇人之氣融入掌中,必有奇緣相合,一觸即發!」 原來又是一種奇緣綠,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先讓我得到「天龍神訣」,後讓我得到「紫彩神珠」,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啟動奇人之氣,而最難以解釋是書中記載,得此珠者必是奇人也,連這個天數也能算出,真是神奇啊! 意料不到是我的色念,竟將神珠成為濕物,到底是巧合,還是早已注定了呢? 我嘗試以「天龍心法」啟動奇人力量,可是,之前啟動多次,舊傷仍未康復,胸部仍隱隱刺痛,無法啟動奇人之氣,最後,只好打消念頭,可能緣份還未到吧……既然無法修煉心法,便繼續翻閱「青烏序」,希望對「紫彩神珠」有進一步瞭解。 「有正亦有邪,此乃不變之定律,世上出現百年一見之「紫彩神珠」七日內「赤煉神珠」失去「紫彩神珠」相剋,將破繭而出,追逐「紫彩神珠」而來,兩珠早已定下不解之緣,一正一邪,互生互克,循環不息,切記,邪不能勝正……」 七天後還有一粒邪珠降臨?而且還是追逐神珠而來,那不是好像武俠片的劇情一樣? 難以想像千禧年代,還有如此荒謬的怪事,確實令人難以置信和接受,可是「紫彩神珠」卻是鐵一般的事實,莫非「赤煉神珠」是為了無常真人而來? 不行!我要想辦法盡快得到紫霜,並將她體內的靈氣吸過來,要不然怎麼面對「赤煉神珠」的到來?萬一落入無常真人的手中,那就不堪設想了……我何不搶先一步把「赤煉神珠」佔為己有?成功的話,我就不需要擔心無常真人。 如果,無常真人也知道有「赤煉神珠」一事,他會派誰前去迎珠呢? 第十七卷 第八章 龍生神話 當我翻閱「青烏序」獲知「紫彩神珠」降世後,七日後,還有一粒「赤煉神珠」將追隨而來。令我擔憂的是「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乃互生互克,萬一「赤煉神珠」落如無常真人手上,那就不堪設想了。 我另一個憂慮是,自從昨晚胡亂測試奇人力量受傷後,已經無法再次啟動,不知「青烏序」所寫的奇緣又會是什麼?然而,這個傷要休養三十天才會痊癒嗎? 這趟真是急驚風,遇上慢郎中。 這時候,小剛來我家找我,這個人可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便收起「青烏序」,出去見這位大記者了。 意外的,父親和鄧爵士兩人也來了,當他們進來發現碧蓮的出現,馬上把我捉入書房,再三質問我有關碧蓮的事,好似興師問罪一般。 我簡單說出諒解碧蓮的原因,但事情牽涉我和靜宜感情的事,父親怪我荒唐之外,鄧爵士也不想再問下去,最後不了了之告一段落,我也趁這個機會,將「龍生神話」的概念告訴他們,父親很高興我有此計劃,鄧爵士更舉足贊成,並答應會鼎立相助我。 回到客廳,小剛緊張的問我,關於昨晚神珠降臨香江一事。 「龍生,昨晚我們報館已經收到很多讀者報消息,但我們抵達現場後,發現不到有任何蛛絲馬跡,無功而返,接著又有很多惡作劇的電話報消息,累得我們四處奔跑,結果都是撲了一場空。」小剛自怨自艾的說。 「小剛,這麼大的城隍廟,你也不會上炷香,真是笨死了!」鄧爵士笑著說。 「哈哈!」父親也樂的笑了起來。 碧蓮親自端了茶過來,當她把茶端給父親的時候,眼神流露道歉的目光,父親接過茶微微向她點點頭,這個點頭表示什麼意思,我想只有父親他自己知道。而鄧爵士的性子較為偏激,只回答說放下兩個字,而不是說謝謝。 「龍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讓我有些獨家資料呀!」小剛說。 「好!你今天早上去了石梨貝水塘,問到了些什麼了?」我說。 「龍生,謝謝你打電話今天給我,我聽了你的電話後,馬上趕去見那些晨運客,接著又到了他們聚腳的茶居,他們都議論紛紛著昨晚紫光的事,還提起你牽著兩個女人,赤裸上半身從山上走下來,他們懷疑你打野戰!」小剛笑著說。 「什麼?他們懷疑我龍生,牽兩個女人到山上打野戰?」我氣得說不出話。 「龍生,你的私生活我已經不管,但你自己也要檢點一下!」父親瞪著眼說。 「師父,我不該說什麼的,但打野戰也要看時間……」鄧爵士偷笑的說。 「哎呀!你們全都誤會啦!我們是遭野猴攻擊……」我把紫霜救芳琪一事說了出來,順便也將無常真人的事說了一遍。 「對!我訪問過幾位晨運的人,他們都說看見一個女人,身上的衣服似被撕破,上面還披著一件男人的汗衫,我想他們指的就是紫霜吧……」小剛說。 「現在紫霜怎麼樣了?」父親緊張的問。 「我沒事,謝謝大家關心。」紫霜從房間走出來站在我身旁說。 「謝謝你救了我乾女兒 兒……」父親感激的說。 「我應該的……」紫霜禮貌的回答。 「不行,我一定要認你為乾女兒,這支筆就當見面禮,你們幾個當見證人,下次我才正式設宴辦結契儀式,口頭上我先認定啦,快收下……」父親激動的說。 「這……」紫霜望著我左右為難的。 「邵爵士,我先撥個電話,問問她父親關先生的意思,好嗎?」我說。 「對!我們要尊重關先生,不能強人所難……快……代我問問他……」父親點頭說。 我轉身走入房間,拿起電話撥給芳琪,而不是關先生,因為我知道關先生肯定不會反對,但芳琪之前極力反對,所以她那一關才是最大的問題。 「芳琪……有件事我要先問過你……」我直接說出原因。 「好啊!我已經當紫霜是妹妹了,怎麼會反對呢?」芳琪高興的說。 「芳琪,之前你不是很反對的嗎?」我故意多此一問。 「龍生,之前我反對是因為想報仇嘛……現在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還報什麼仇呢!」 「芳琪,我尊重你,所以先問你,我怕你不高興呀!」我說。 「謝謝你的尊重了,從現在起只要你認為該做的事情,你就放膽去做,我都會支持你的,不用過於遷就我,別忘記我是你的女人哦……」芳琪最後一句小聲的說。 「謝謝,那我就通知紫霜了,她也是怕你不高興,所以不敢接受。」我替紫霜補上兩句好聽的話,哄一哄芳琪開心。 「紫霜真是懂得人情世故,不過,你們也太把我芳琪看得太小氣了!」芳琪說。 「我不說了,目前正在籌備「龍生神話」的第一步,下午有些事情忙著辦,晚上我還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今晚你陪我睡,好嗎?」我說。 「要死呀!大白天講這些話,但我聲明今晚可不方便,對了,你怎麼沒睡覺呢?不累嗎?」芳琪關心的說。 「我要和你一起並肩努力嘛!」我說。 「我不說了,等我接見完這個客人,便可以休半天的假,你在家等我回來,就這樣不說了!」芳琪急得再見也沒說便掛上電話,無意中,她的辛勤又琪瓻雂j的動力。 接著,我撥了電話給關先生,問他關於邵爵士認紫霜為乾女兒一事,他不但馬上答應,還再三多謝我替他女兒找到好乾爹。 我回到客廳,父親和紫霜有說有笑的,我想要是把紫霜也追上手,到時候,她兩個乾女兒都成了我的女人,不知道父親有什麼反應呢? 不過「青烏序」所說的紫金為帝一事,似乎好像應驗了少許。原本紫霜已無望成為邵爵士的乾女兒,今天一見面沒說幾句,便似乎已經落實。而且她從房間以工人的身份走出客廳,短短幾分鐘,身份便搖身一變,成了爵士的乾女兒,不但碧巧二蓮要重新對待紫霜,鄧爵士也要以新的面孔和紫霜交談。 玄奧之術就是那麼的神奇,佛家說這是因果,科學說這是際遇,無知的人說是福氣,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賜給她的,如果昨晚我不讓她得到「紫彩神珠」的靈氣,恐怕她現在還是一個工人罷了。但我讓她得到這份靈氣,又該稱為什麼呢? 「龍生,關先生怎麼說呢?」父親問我說。 「關先生想也沒想便連聲道謝,看來他很高興哦……」我說。 「我父親很高興?」紫霜問我說。 「嗯……如果要結契就快點舉行儀式,讓關先生見證事實,別讓他說我是騙他開心的。」我避免說關先生時日無多,所以改口說成另一個原因。 「對!我們要趁早舉行結契儀式!」父親點頭稱是。 「師父,那個守財奴鮑師弟,怎麼沒見他的蹤影了,好不好叫他出來,請我們吃頓飯呢?讓他花些錢也是好事,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對呀!鄧爵士沒提起,我倒把這個徒弟琪悀F。 「好啊!叫他請吃飯!」我贊成的說。 「龍先生,我先謝謝你處處為我父親著想,對了,芳琪姐知道這件事嗎?」紫霜拉我到一旁小聲的問。 「紫霜,剛才我問過芳琪的意思,她聽了之後,很高興有你這位妹妹,你知道邵爵士是我父親嗎?」我問紫霜說。「芳琪姐沒問題的話,那我就放心多了,我知道你是邵爵士的兒子,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呢?」紫霜問說。 「你可以叫我乾哥哥,或者叫我龍生,但我喜歡你和芳琪他們一起叫我龍生,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語帶雙關的說。 「這……」紫霜欲言又止的回到座位上。 「邵爵士,謝謝您對紫霜的憐愛,我沒什麼見面禮給您,我把昨晚得到的「紫彩神珠」送給您,當作是見面禮。不過,那粒神珠龍先生目前需要用到,遲些日子必會親手送上。」紫霜說。 「紫霜,這粒神珠很重要,你怎能送出去呢?」我脫口而出的說。 父親隨即向我瞪了一眼,好像怪我小氣……「沒關係,就算有再多的神珠,也難以報答邵爵士這份情誼,我願意將最好的東西送給他。」紫霜說。 沒想到紫霜大方的把神珠送出去,再一次應驗「青烏序」所說的,「若能得其珠靈,又將其轉送,乃世上大智者,無後顧之憂者……」莫非這又是早已注定的術數,要不然「青烏序」所記載的,怎會全部應驗呢? 「那粒神珠呢?」父親問紫霜。 「在我這裡……」 「交琪琚K…」父親說。 「是!」我把神珠交到父親手中。 「紫霜,這粒神珠我收下,現在你正式成為我的乾女兒了。」父親開懷大笑的說。 「是!邵爵士……」紫霜點頭的說。 「紫霜,你還叫邵爵士,該叫乾爹了……」鄧爵士說。 「是啊!該叫乾爹了……」我對紫霜說。 「紫霜,你不但該叫乾爹,還要親自捧上一杯茶呢!」巧蓮說著走過來,將茶送到紫霜面前說。 巧蓮真是懂得看準時機,討好人心啊! 「乾爹……」紫霜臉紅微笑的跪在地上,雙手捧了杯茶給邵爵士。 「哈哈!乖女兒,好!」邵爵士笑著喝過杯茶後,即刻扶起紫霜。 「乾爹,我知道龍先生現在很需要神珠,您能否先借給他?」紫霜笑著說。 「紫霜,我認你為乾女兒,除了喜歡你那份忠誠護主之心,也覺得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想抬起你的身份,不讓龍生欺負你。至於你送琪琲滲垢],我就轉送給龍生,他要怎麼處理,那就要看他的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生,這粒神珠我送給你了,好好利用它,同時也要善待紫霜,明白嗎?不能讓她少了一根頭髮!」父親把神珠交還琪睇﹛C「我想是紫霜有能力,不讓我少根頭髮吧……」我接過神珠小聲的說。 「哈哈,對!應該是要紫霜不讓你少根頭髮,我忘了……哈哈!」父親開懷大笑。 小剛和鄧爵士馬上走到我身旁,觀看神珠的色彩,兩人不禁發出讚歎,我想他們不是贊神珠的色彩,而是歎出有緣見此珠為榮。 小剛沒問過我的意見,便不停對著神珠拍照,相信又是他的職業病。 「對了,師父,關於你說的「龍生神話」要怎樣開始呢?這回你一定要讓我參加,別什麼事都自己去辦!」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我想將昨晚「紫彩神珠」的事大肆宣傳,讓各方的人士注意。還有另一個計劃,可能要得到你們的幫助,但這個計劃行得通,必定會賺大錢,而且還會有很多人來巴結你們,只不過動用的資金較為龐大……」我戰戰兢兢的說。「龍生,一件事說完再說第二件事,別混亂我們的思緒,你先說說如何利用「紫彩神珠」一事。」父親說。 父親說得對,事情要循序漸進,要不然他們也無法明白,我想表示些什麼。既然這樣,我就先說說「九龍幻影」一事,於是,我吩咐紫霜替我安排「九龍幻影」的錄影片段。 「你們記得我曾經說過九龍甦醒一事嗎?」我問說。 「記得,那時侯你在酒店接受訪問說過的,怎麼,有下文了嗎?」小剛問說。 「有!是九龍匯香江一事吧!」父親說。 「對!就是那件事,現在我將昨晚拍到的「九龍幻影」片段,播給你們看,相信你們看過之後,便知道我想說些什麼了。」我說。 「等我呀!乾爹!」芳琪在門外走進來說。 「琪兒,你下班了?」父親問芳琪說。 「芳琪,你怎麼回來了?」我好奇的問。 「是呀!今天上庭交待了一些文件後,接著見了兩個律師,看見中午沒什麼事,所以請半天假回來,反正我的假期也太多了。」芳琪氣喘的說。 「芳琪,喝杯水……」巧蓮倒了杯水給芳琪。 「巧姐,謝謝……」芳琪接過巧蓮的水杯。 芳琪穿起上班的套裝確實很迷人,胸前隆起的一對豐滿乳房,隨著說話和身體的動作,不停發出微微的搖晃,流露出乳房飽實和彈性的柔美感。雪白的粉頸和纖細的小腰,一對柔若無骨的玉手,加上一張秀麗的臉孔,真是婀娜多姿的美人兒。 「對了,我還沒正式恭喜紫霜,真正成了我妹妹,從今天起,我要稱她為霜妹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我該稱你為琪姐了。」紫霜走到芳琪身旁說。 望著芳琪和紫霜,兩大美女靠在一起,不禁聯想起,要是她們兩人,同時睡在我床上,那就更妙了。 「你們在說什麼,繼續啊!」芳琪說。 「大家看看這個片段……」紫霜按下電視的遙控鈕。 所有人同一個時間,將視線轉移到電視機畫面,聚精會神的觀看,「九龍幻影」金圈爆開那一幕,更是精彩絕倫,令眾人歎為觀止。 「哇!這個片段值錢呀!」小剛興奮的站起來說。 「師父,你怎麼不帶我到現場看呢?」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鄧爵士,我昨晚處理好無常真人的事後,回家途中,我和芳琪才發現神珠降臨香江,怎會來得及通知你呢……」我解釋說。 「龍生,你想利用這個片段,開始推行「龍生神話」嗎?」父親問。 「這只是開始的第一步,第二步當然是找出九龍的位置所在。」我說。 「自從你找出老鄧親身父親一事,龍生的名字算是起了個頭,如果能點出九龍的所在,名聲當然會更加的響。不過這和你說的「龍生神話」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你認為有幫助嗎?」父親問說。 「對!問題的關鍵,是九龍的位置點在哪?如果點在大的發展商地皮上,比如政府拍賣地皮的時候,我一句話能否帶動拍賣價呢?」我說。 「你認為九龍的位置,會出現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上?」父親說。 「這點……」我不想說下去。 我發現鄧爵士似乎有話要說,但瞧見我父親不是看好這個觀點,便若無其事的悶坐一旁。 「我不是很看好這個建議,第二個建議呢?」父親繼續問。 「第二個建議是,我想辦一間殯儀館,還有要開闢一座山頭,建設為名人風水地,讓人供奉祖先靈位。當然,這座山頭必需有些宣傳手法,我會以七十二風水陣法擺設,分別設立七十二個大小靈堂,而靈堂所擺\設的位子,都是以個別位置計算,比如方向、方位、高低等等……」我簡單的解釋說。 「你是說辦成儀莊那般嗎?」父親問。 「對!但卻是高級氣派的儀莊,比如說這裡的位置,我建一座叫「福德堂」裡面裝修成寺院一般,牆上建起類似信箱那般的櫃,讓人將先人的骨灰供奉在裡頭,而信箱的門是小型的墓碑,讓人容易辨認和參拜。」我說。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垂下頭思考我剛才說的話。 「這個山頭我會分別建七十二座,外形除了以不同的風水陣法建築外,還設有公園,涼亭等等……」我加強論點的說。 「嗯……這個計劃倒是不錯,算是正當的行業……」父親點頭的說。 「是啊!以後所有的朋友都要我們點頭,他們死去的親人才買的到好位。這主意不錯,加上龍生有了名氣,必定會有很多人肯花錢買仙位,也許有可能成為郊遊重點,畢竟有七十二個風水陣擺\設,一定很吸引人……」鄧爵士說。「最吸引人是可以升級,比如環境不好,先要個便宜的,當買了風水位發了財,便可換個更好更高檔的位置。一旦好的位置爆滿後,也許會出現待價而沽的場面,好比股票那般可以炒高價,相信會很熱鬧。」小剛插上一句說。 「哇!如果這個計劃成功,龍生可真創出了一篇神話!」芳琪興奮的說。 「到時候整個山頭的設計,我交給雅麗負責;所有的買賣,交給謝芳琪律師辦理;所有的財務交給玉玲掌管,殯儀館的業務交由巧蓮和碧蓮處理;靜宜反正是管學生,就叫她管人事部,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我笑得攏不上雙眼。 「構思是不錯,但這筆錢是天文數字……」父親憂慮的說。 「邵爵士,錢不是問題,以我們兩人的財力,要買下一個山頭,可說是輕而易舉之事,況且我們的信用和整個計劃,肯定有很多會銀行會支持,加上興建不是短時間內完成,我們可以一邊起一邊賣,絕對沒有問題!」鄧爵士說。「對!最重要的是龍生要有知名度,只要他振臂一呼,擔保很多人都會轉來這個風水地,要是我有錢也會全部投資下去。」小剛說。 「這個計劃,大家不妨籌備一些資料,只要龍生的官司判了後,大家便可大展鴻圖,趁這段時間大家準備好資料。」父親點頭說。 「好呀!」眾人都齊聲歡呼的叫著! 「龍生,你說的殯儀館我有些懷疑,你對殯葬的行業熟悉嗎?如果熟悉的話,這個計劃可以早些實行,如果不行的話,就要放棄,所謂不熟不做。」父親說。 我從沒做過殯儀行業,怎會熟悉呢? 我當日是受了林公子的氣,所以要開一間和他鬥一鬥,不過,我倒有張皇牌可以幫助我,他一定可以幫到我的忙,就是我未來的師父忠叔。因為他不可以使用風水術,但又偏偏愛風水神術,如今有間殯儀館給他打理,一定樂死他了。 「我對殯儀行業有認識,這點大家可以放心。」我壯著膽子說。 「可是殯儀館的牌照不容易申請……」小剛說。 「沒問題,只要我出馬,擔保要幾張就有幾張,我不會是靠貪污手法得來的,你們可以放心!」鄧爵士保證說。 鄧爵士會不會像我那般,胡亂瞎扯的呢? 第十七卷 第九章 肥婆格的風水屋 我終於將想辦殯儀館和名人風水地的構思,說給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聽,這份構思也是我「龍生神話」的一部分,原因很簡單,我要所有人不管是剛出生或剛死,第一時間都會想起我龍生。 父親邵爵士和鄧爵士都十分支持我的構思,若真要實行的話,卻不是紙上談兵那麼簡單,除了要大筆金錢外,還要各方面機構支持,比如政府、銀行、商界有名望的人……然而,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要讓世人睜大眼睛看,風水師除了是職業外,還是有出息的行業,絕不是混飯吃的江湖術士。 「龍生,你怎會有建立風水地和殯儀館的念頭?」父親好奇的問我。 父親果然是個淵思寂慮的人,因為每一件事的出發點,亦是整件事的成敗因素,天時、地利、人和只不過是時機問題。 「我想辦殯儀館的念頭,是受了林公子和多家殯儀館的氣,因為無常真人吩咐所有的殯儀館,不可以接我師父的喪事,所以我一氣之下,決定自己辦一間,算是出口氣也好,當是發展事業也行,畢竟這是一門有利可圖的正當行業。」我說。 「這個無常真人也真混蛋,人都死了還要為難他,其他的殯儀館也是窩囊一族,這麼多人竟然怕無常一個,他媽的!」鄧爵士破口大罵。 「嗯……名人風水地的念頭呢?」父親追問說。 「昨晚紫霜在獅子山受傷後,我急著想找個地方給她休息,可是山上找不到涼亭。接著,她得到「紫彩靈穴」後,我才有這個構思,畢竟香港沒有個可以讓人懷著郊遊的心情拜祭先人之處。所以我想建一個好的風水地,讓後代的人可以多去拜祭先人,以盡孝道,延續中國人的慈孝美德。」我說。 「很好!只要出發點是為了群眾服務,那就是正道,我一定支持你!」父親有感而發的說。 「師父,如果我父親葬在南非,而想買一個位子供奉可以嗎?」鄧爵士問。 「當然可以,只要買下一個位子設立牌位,就可以隨時前來拜祭,若裡面沒有擺放骨灰塔,亦可以放些生前使用過的遺物,或頭髮、指甲、牙齒、傳家之寶等等。總之,讓下一代感受孝道的意義,也是我其中一個心願。」我侃侃而談的說。 「哦……頭髮也行?」鄧爵士懷疑的說。 「當然行,你不知道人死後,頭髮和指甲仍會繼續生長的嗎?」我說。 「明白了……」鄧爵士點頭的說。 「龍生,沒想到你的頭腦除了裝風水神術外,還有龐大的生財大計,你是構思實在太棒了!」芳琪稱讚的說。 「龍生,如果你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儘管找我,宣傳方面我最內行的。」小剛自動請纓。 「小剛,到時候宣傳方面可看你的了。」鄧爵士說。 「當然!當然!但目前最重要是將「紫彩神珠」的事,大力宣傳出去,這是關係到經濟民生的事,亦是香港人的希望和主題,所謂先入為主,這個先機萬萬不能錯失。」小剛說。 「對!小剛說得很有道理,但每件事必需出師有名……」我說。 「是呀!雖然「九龍幻影」的影帶很有看頭,如果冒冒然宣傳出去,不是說不行,而是沒有了那種神秘的價值。」鄧爵士猶豫的說。 「我有個方法不知行不行?」碧蓮問鄧爵士說。 「哦……說來聽聽……無妨……」鄧爵士馬馬虎虎應了碧蓮一句。 「剛才小剛不是說有人誤會,龍生在山上和兩個女人打野戰嗎?如果他開個記者會澄清,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拿出影帶證明一切。這樣一來非但將神珠一事公告天下,而且可以讓所有人知道,龍生除了是個真材實料的風水師之外,而且還是個真人不露相的名師。」碧蓮說。 「對呀!師父,這個方法行得通!」鄧爵士望了碧蓮一眼笑著說。 「碧姐,你想的方法很好啊!」芳琪笑著說。 「我覺得這個方法是不錯,但我有另一個隱憂……」我憂心仲仲的說。 「什麼隱憂呢?」父親問。 「因為「紫彩神珠」降臨後,七天之後,會有另一粒「赤煉神珠」追逐而來,它和「紫彩神珠」相生相剋,我怕此珠會落在無常真人的手上。」我說。 大家聽我一說,變得鴉雀無聲。 「龍生,其實你已經佔了先機,不必記人憂天,但你必需在七天之內,盡量創出浩大的聲勢,讓所有人對你有先入為主的感覺,並且強調你手上那粒「紫彩神珠」是善良之珠。」碧蓮說。 碧蓮說出的話很有道理,先入為主對我來說十分重要。 「我明白了,我要先入為主,強調手上的「紫彩神珠」是善良之珠,目的是喚醒進入冬眠的九龍,為促進世界經濟繁榮,解除民貧之困而來。然後以大的正邪因果說法,將「赤煉神珠」說成是邪惡之珠,破壞經濟繁榮之珠,就算無常真人得到,也無法示於人前,起碼不會對我形象有所傷害。」我興奮的說。 「對!這就是我想說的……」碧蓮說完垂著頭退了下去。 「碧蓮,等等!你怎會想到這個大道理的?」我好奇的問。 碧蓮這回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全投在她身上。 「我之前和劉美娟相處了一段日子,她教了我很多東西。當日她鼓勵我離開龍生,成全女兒靜宜,要不然靜宜無法接受龍生,就算勉強在一起,靜宜心理上也會很難受,所以當日我決定成全女兒才會走出門口。至於那筆五百萬,是劉美娟多謝龍生幫她解危,所以交了給你,讓我日後有所依賴。」碧蓮委屈的說。 「原來是這樣……」鄧爵士搖頭的說。 父親一對眼睛則瞪著我,應該是責怪我的感情生活,一塌糊塗。 「至於上次沒向大家說清楚,讓大家有所不滿,我在此向各位道歉。劉美娟表面上雖然對龍生很絕情,但她一直為龍生和我女兒靜雯著想,她怕靜雯想不開會轉投張家泉,所以她要靜雯一直留在身邊。當日她為了想幫龍生解決無常真人的糾纏,所以用錢打發他,沒想到因此感染了屍毒……」碧蓮將苦衷說了出來。 「看來我真的錯怪劉美娟了?」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劉美娟現在沒事吧?」父親緊張的問。 「龍生說會幫她醫治,我相信龍生的實力,她必定會沒事。我在此向各位再道一歉,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和劉美娟,同時也希望大家諒解我女兒靜雯的無知……」碧蓮眼睛紅腫的說。 「碧蓮,別這樣說……我們沒怪你……」父親說。 「碧姐……別這樣……別妨礙他們談大事……」巧蓮扶著碧蓮走回廚房裡。 鄧爵士走來走去,情緒好像很煩躁……「碧蓮,對不起!我錯怪你了!」鄧爵士突然大喊一聲。 我和父親聽見鄧爵士的道歉,不禁望了他一眼。 「看什麼嘛!有錯就要承認嘛……」鄧爵士死死氣的坐回沙發上。 「大家換過杯熱茶,很快可以吃飯了……」巧蓮端了些茶出來說。 「謝謝……」鄧爵士說。 「鄧爵士,碧蓮很開心得到你的諒解……」巧蓮小聲的說。 「是嗎?好!」鄧爵士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這一幕我看在眼裡,內心有所感觸,世上沒有解不開的結,很多時候說一句對不起,便可以解決諸般無謂的煩惱。 「龍生,言歸正傳,我明天報章就報導你出現於石梨貝水塘。野戰的事我盡量少寫,盡量寫天空出現怪異的現象,然後,報導你要出來澄清事件,至於地點和時間,你認為在哪裡會比較方便呢?」小剛問。 「我想還是在龍生館,畢竟那是自己的店舖,況且無常真人不會那麼早釋放出來,起碼不用擔心他會來搗亂。這次可說是天時、地利、人和聚於一身,我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為「龍生神話」跨出第一步。」我鼓起勇氣說。 「嗯……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第一步。」父親點頭說。 「大家過來吃頓便飯……」巧蓮邀請眾人。 「好呀!第一次嘗到嫂夫人的廚藝……」鄧爵士說到一半,偷偷望了芳琪一眼,馬上快步走到桌前。 「你不高興……」我偷偷問了芳琪一聲。 「我怎會那麼小氣呢?再說巧姐有資格成為嫂夫人哦……」芳琪扮起鬼臉說。 我走到桌前看了上面的菜,不禁佩服巧蓮的分身術,她可以一邊煮菜,一邊到廳外和我們議事,真是不簡單! 父親很高興的坐下,他竟然叫巧蓮和碧蓮坐在他身邊,而他兩個乾女兒就坐在我身旁,令我十分意外。 「狠手得天下,巧手得人心,不錯!不錯!」父親不停的稱讚巧蓮,同時也向我要了杯酒。 「我開始懷疑巧蓮懂得分身術,要不然怎可以廚房大廳兩邊跑。」我說。 「哈哈!師父,你是不是籍機會,稱讚巧蓮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呢?」鄧爵士說。 「哈哈!你們琪琠M碧姐騙了,我們是輪流煮的呀!」巧蓮笑著說。 「原來如此!那我們可要猜猜……哪道菜是誰燒的哦……」父親笑著說。 這頓便飯大家吃得很開心,尤其是父親還喝了不少酒,也許他很高興吃到兒媳婦做的飯,不過,她們的廚藝也算不錯的。 「哎呀!我忘記送飯給靜宜!」巧蓮突然說道。 「巧妹,你一直送飯給靜宜嗎?」碧蓮好奇的問。 「是呀!學校不能賣煮炒的菜,所以我一直都送飯給靜宜。不行,我現在馬上送去。」巧蓮匆匆忙忙的準備。 「撥個電話給靜宜,叫她忍受一餐到外面吃吧……」我說。 「不行!靜宜賺錢很辛苦的。」巧蓮盛了飯急忙走出門口。 「巧姐,我送你過去!」芳琪取出車鑰匙追了出去。 「芳琪,你回去吃飯吧,我一個人去行了……」巧蓮說。 「不!我駕車過去很快……」芳琪拖了巧蓮上車。 沒想到,紫霜也搶著要為靜宜送飯,最後,她們三個人在你推我讓的情況下,一起坐進車裡了。 「龍生,我現在開始明白,當日為何你不要父親,而要她們了,她們確實很有情義,你的選擇沒錯呀!」父親點頭的說。 「我叫龍生,所謂有龍必有雲,生生不息。身邊的女人就像浮雲一般,自從我有了碧蓮和巧蓮後,事業開始有成,女人不停走近我身旁,事業一步一步前進,雖然有劫數出現,但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一點小劫不礙事……」我解釋說。 「師父,你的意思是越多女人就越好?」鄧爵士說。 「對!這間屋子的風水格,是個豐腴的肥婆格,外面的門口小,正門的門口大,裡頭的建築設計,也是外淺裡闊,好比一個肥婆頭向外的躺在地上;左旁起了一個圓形的涼亭,右邊的停車亭,偏偏又是圓形設計,湊成肥婆一對大奶;而屋子的右側門,建了一個泳池,如肥婆撒出的尿,顯示夠份量呀!」我笑著說。 「不會吧?肥婆格的風水屋?」鄧爵士笑著問。 「沒錯!如果頭向內、腳向外,那就是破財格,這類型的屋宅,主要是財位的所在,財有流出才會有流入,所謂通財之道。然而,最重要的看怎麼流入,和流出哪個方位,這間屋子流出的財位,正好有個大大的泳池裝著,而且還裝得很滿滿的,形成肥水不流外人田之格,外淺裡闊,如同宰相的肚子可以撐船。」 「所以住的人脾氣好,氣度容量大?」鄧爵士說。 「芳琪的脾氣一向很火爆,她搬進來之後,你覺得她性情有變嗎?」我問他說。 「好像比以前好很多,起碼沒了那份傲慢……」鄧爵士同意的說。 「我們現在坐這個位,就是肥婆的胃部,這個位置到廚房也是一樣。肥婆最大的福氣,就是有得吃,所謂能吃就有福,你們只會覺得越來越好吃,越吃越想吃,無意中,添加你們福氣中的福,這間屋子既能聚福又可聚財,加上大家氣度容量大,和睦共處,怎會沒有好的將來呢?」我說。 「原來是這樣……下次我也要找間肥婆屋。」小剛說。 「小剛,如果我沒有三妻四妾的話,情形又不一樣了。這個肥婆會很寂寞,吃不下坐不安,終日只會吃了睡,睡醒吃,而且睡的時間,長過吃的時間,因為它沒有了意義,變成了大懶豬。所謂無氣則無聲,無聲則無息,一切都會變成死氣沉沉,好像外面有很多富婆和怨婦一般,她們就是少了這份聲和息,結果不是長出病,便是跑出去紅杏出牆喘喘氣的。」我笑著說。 「原來住這類型的別墅,就要大方讓老公三妻四妾,才可以維持生生不息的風水格,要不然可別住大間的別墅了。」小剛點頭的說。 「哎呀!師父,這番話你要說給雅麗聽呀!」鄧爵士笑著說。 「小剛,不一定要三妻四妾的,請多幾個工人留在家裡辦家務,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如果請回來的工人,終日都要往外跑的話,又無濟於事了。」我說。 「師父,你說住在這間屋子的女人,全部都會很和氣、很大方,那麼玉玲怎麼住不下呢?」鄧爵士問說。 「對呀!龍生,我住了之後,怎麼會有搬出去的厄運呢?」碧蓮問。 「凡是一間聚財又聚福的風水屋,一般有自卑感的人住不了,心裡有內疚慚愧者,也是無法住下去。因為心裡不舒坦,便有悶氣鬱結在心不散之苦,福氣無法凝聚,久而久之,便會浮現搬走的念頭。玉玲欠我那麼多錢,內心慚愧\不好受,碧蓮因為面對靜宜而內疚,所以兩人都會出現搬出去的厄運。」 「哦……」碧蓮點了點頭。 「其實我也是一樣,剛剛犯了強姦罪,內心很內疚,加上我又剛剛追上芳琪,心裡總是覺得對不起靜宜,最後,我也遭受搬離的厄運。幸好,我身旁都是有情有義的女人,使我心中慚愧之感得以解脫,所以才能這麼快搬回這裡。碧蓮也和我一樣,擺\脫慚愧感之後,同樣亦回到大家的懷抱。」我說。 「是呀!聽起來好像很懸,但事實確是如此……真怪……」邵爵士向屋內望了一眼說。 「我希望玉玲能盡快釋放內心的鬱結,早些回來就好了……師母。」我心裡忍不住偷偷叫了師母兩個字 第十七卷 第十章 用藥聖手 父親與鄧爵士吃完飯後,便和小剛一起離開。 原本我打算今天中午聯絡小剛在店裡會見記者,可是計劃改在明天才進行,所以下午這段時間空了出來,不知該做什麼好? 正想著該做什麼的時候,手機這時候突然響了,於是接過一聽,原來是鳳英師姐找我。 我記起今天和鳳英有個約會。 「請問你是龍生嗎?」鳳英很有禮貌的說。 「我是龍生,你是鳳英師姐?」我故意多此一問。 「龍生,我有急事找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鳳英緊張的問。 我想鳳英一定是為了女兒仙蒂的事找我,要不然怎會死死氣氣的。 「我今天有幾件事要辦,恐怕無法抽時間見你了。」 「你今天不是約了我嗎?我要向你道歉呀!」鳳英焦急地說。 「哎呀!我怎麼忘了,今天監獄處長邀請邵爵士,訪問女童院和女監獄,所以我要陪他一塊去,我們的約會改另一天吧!」我忍著笑說。 「不行!我今天想見你,讓我見一見你吧……」鳳英苦苦哀求。 「好吧,那我們照原定的約會,時間改在七點鐘,就這樣不說了!」我馬上把電話掛上。 掛上電話後,我決定到紅衣女郎的家走一趟,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便叫她帶我到她老公的墳墓看看,希望能找出她兒子中午驚哭的原因,不管是為了她或者是為了她兒子都好,亦算是做件好事。 來到鄉下的村屋,走了十多分鐘的山路,真是夠累的,尤其是昨晚一晚沒睡,現在又要走在夏天猛烈的陽光下,真是苦不堪言,我開始後悔在這段時間,前來找紅衣女郎高太太。 終於,在鵝行鴨步下來到高太太的門口。 「有人在嗎?」我敲高太太的門說。 「等等!是誰呀?」屋內傳來高太太的聲音。 瞬間,高太太輕輕將門打開,伸出頭向門外望了一眼。 高太太衣冠不整,雙臂交疊掩在胸前,鬢亂釵橫,媚態百生,也許是剛剛睡醒,又或者剛在自摸中,隱約間,我瞧見她絲質睡衣的乳頭沾有水漬,想必是乳頭流出的奶水……「是你?」高太太急忙把門打開。 「我來探望你兒子……」我走進屋內說。 高太太熱情的招呼我,剛才從她薄絲的紅色睡裙,除了看見乳頭上的水漬外,現在還看見雙腿之間,掛有三角形的小內褲。 「高太太,看來我來得不合時,打擾你了……」 「不!你來找我怎會不合時,隨時無限歡迎,但你忘記我要你叫我艾若,而不是高太太,先喝杯水……」高太太倒了杯水琪琚C「謝謝!」我接過高太太的水杯,貪婪的雙眼,忍不住向她乳房窺了一眼。 「哦……剛剛喂小建喝奶……」高太太用手掩著乳房說。 「已經餵好了?」我隨便的問了一句。 「剛喂到一半……」高太太尷尬的說。 「那你快進去餵……」我放下手中的水杯說。 「好的,你坐一會……」高太太走進房間。 高太太急步走入房間,但她沒有關上房門,甚至也沒有掩上,其實我和她已經做過兩次愛,確實沒有關門的必要。 我放輕腳步走到房門外,偷偷窺視房內的情形,如果我大方走進去,高太太應該也不會阻攔,但我卻喜歡這種偷的滋味。 高太太將睡裙兩邊的吊帶垂放至腰間,赤裸的上身,露出一對豐滿乳房,一隻手抱著兒子對準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則輕輕捻弄乳球,想必是讓奶汁順暢流入兒子的嘴裡。 一張活生生的美婦餵奶圖,豎立在我眼前,是多麼誘惑和挑逗! 突然,我發現房間的牆上掛滿我的圖片,這些圖片都是從報章上剪下來的,甚至床頭還擺放一支八寸長的假陽具,無論形狀和長度,和我的都很相似,尤其是那個蘑菇頭……「高太太對我念念不忘,她對我動了真情,還是對我的龍根產生癡戀?」我心想著。 高太太的眼角向門口瞄了幾眼,似乎知道我在門外偷窺,然而,她沒有避開或遮掩,反而將捻弄乳球的手,垂至雙腿間的隙縫上,撫摸那塊毛茸茸之地。 高太太突然從床上站起,接著又坐回原位,瞬息之間,身上的睡裙自動滑落地面,此刻,她身上僅有黃色的小內褲……高太太很明顯是在挑逗我……小建喝了奶後便呼呼入睡,高太太安置好小建後,便脫下黃色的內褲,接著張開腿躺在床上,手拿八寸長的假陽具,毫不猶豫便塞入自己的蜜洞裡……「噢……噢……」高太太閉上眼睛,將假陽具不停往蜜道裡塞。 我的天呀!高太太餵了奶便要自慰,那她每天不是都要弄一次嗎? 不對!高太太也許是知道我在門外偷窺,所以主動挑逗我……「噢……怎麼今天會這麼想呢……噢……」高太太狂揉自己的乳房和乳頭說。 高太太淫蕩的表情,可真是比得上拍春宮片的女主角,七情上面的,但抽送的動作卻十分緩慢,我想也許是等著我吧! 高太太一邊套動假陽具,一邊閉目胡思,我忍不住想進去破罵,可是,這時候她卻轉過身,將臉貼在床邊的圖片上,正是我的圖片! 想不到,天底下有這樣的蕩婦,竟拿我的圖片當自慰對像,更令我啼笑皆非的是,她竟拿著內褲對著我的圖片發騷,真是氣死我了! 「噢……龍生……我什麼都給你了……你要記得我……有空便來滿足我……啊……」 房間內,傳來高太太的春淫聲,我在外面可給她活生生的氣死,看著她拿內褲擺在我的圖片上,還企圖想塞在我的鼻孔裡,真是豈有此理! 「啊……龍生……再弄進一點……」高太太摸著我的圖片說。 「他媽的!」我忍不住衝進了房間。 「龍生,你終於進來了……嗯……啊……」高太太毫無羞恥,繼續抽動假陽具。 「你快琪痚惜U!你這個淫婦真是太過分,明知道我在外面,卻拿我的圖片自慰,還拿內褲……」我顧不了身份破口大罵。 高太太被我這一罵,似乎受了一驚,但很快又握著假陽具,往玉洞裡狂塞、狂抽……「不!我剛剛用了紅寶石自我催情,所以有些意亂情迷……難以控制……啊……」高太太蜜洞的瓊漿,一股一股的流出,一大片的床單亦被弄濕。 「你竟把我的圖片當成你淫賤之物,太過分了吧!」我氣得說不出話。 「龍生……琪琩 伅﹛K…我快要解決了……等會再跟你解釋……啊……」高太太將八寸多長的假陽具,全根插入蜜洞內,而且不停揉搓乳頭,奶汁四處的噴射,整張床都沾滿奶汁和淫水……望著高太太乳頭的奶汁四處胡亂的噴射,覺得十分可惜……終於,我忍不住張開嘴巴,迎接奶頭射出的奶汁,高太太見狀,即刻把整個湯碗型的大乳球,緊貼在我臉上。我的鼻孔無法呼吸,唯有盡量張大嘴巴喘息,這回可真有些手忙腳亂的,又要吸奶、又要呼吸,真是給這個淫婦折磨死了……不爭氣的火龍,此刻偏偏挺起,這也難怪它,今早它也被紫霜折磨死了,現在有機會還不大顯神威,狠狠的放縱一下嗎? 高太太得勢不饒人,動手脫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火龍,接著埋頭狂吞納吐,雙唇瘋狂的吮吸,舌頭放肆的挑弄,滾燙的慾火,隨即而生,然而,體內燃起的慾火,卻是被春丸上的玉手煽起的……「你想死,我就讓你死!」我生氣的將高太太往前一推! 「啊!」高太太反身撲倒在床上。 我衝上前雙臂往高太太的腿上一扣,接著拉向床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有洞我就插,這一插算她幸運,插中她的蜜洞,爽得她高潮迭起,淫聲迴旋的飄蕩,化成一股無形的催情劑,刺激我體內潛伏的獸性……「啊……插得好……啊……我來了……」高太太仰天一望,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你來了,別以為完事了!」我抽出火龍移向高太太的屁洞。 「不……今天……後面不行……」高太太狂烈擺動臀部,始終不肯就範。 「他媽的!有什麼不行!你連我的圖片都不放過,還想跟我假正經,哼!」我在高太太的臀肌上,連續用力拍了幾下,並發出響亮的刺耳聲。 「啊!啊!痛!」高太太高喊幾聲痛之後,開始逃避火龍對她屁洞的突擊。 千鈞一髮的時刻,我的火龍幸不辱命的找到屁洞,接著,狠狠的往前一插,痛得高太太破涕大哭,跪地求饒……「嗚……不要……嗚……」高太太雙手用力掰開屁股兩旁的臀肌。 我不管高太太的叫喊,只懂得用力的插和抽,我要將她屁洞插破,以解我心中的不滿之氣。我狂抽狂插,我每插一下,便傳來慘烈的哭叫聲,火龍在狹窄的股洞裡,顯得格外興奮,且生龍活虎的穿插,結果,在左穿右插了約兩百多下後,終於將白色的龍精,噴射在她雪白的臀肌上。 「呼……累死了!」我抽出火龍不停的喘著氣。 「痛死我了!今天我的痔瘡發作,早已經說不行了,你偏不聽且蠻幹的弄,痛死我了……嗚……」高太太摸著屁股說。 「剛才看見你的奶汁太興奮了……」我歎著氣說。 大戰過後,我和高太太兩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望著周圍全都貼上我的圖片,真是不知好氣還是好笑。而剛才她說用紅寶石自我催情,難道她那粒紅寶石真的如此神奇,竟有催情作用?那我剛進來的時候,不就破壞了她的好事,要不然她怎會突然春性大發呢? 「艾若,你今天是瘋了,還是天天都這樣瘋呢?」我好奇的問她說。 「龍生,今天是我和丈夫的結婚記念日,我想起他以前很喜歡看我按耐不住慾火的表情,所以我用紅寶石自我催情滿足他,如果他真的顯靈回來這裡,那我也可以滿足他,沒想到卻來了你這個冤家,把我屁股插到開花!」艾若撒起嬌的說。 「如果你丈夫回來,看見我躺在你床上,不就……」我即時想爬起來,當是給她丈夫一點面子。 「傻啦!要回來也不會在光天白日……」高太太說。 「他也不會想到你這麼早,就開始自我催情……」我嘲諷的說。 「也許今天過於思念丈夫,所以特別需要吧……」 「你的紅寶石真的那麼神奇,有催情作用?」我試探高太太說。 「我是柬埔寨人,以前我住的鄉村裡,有很多奇人異士,我身上那粒紅寶石,就是當地的法師給我的,除了可以催眠,要是浸入水中喝了,便有催情作用,效果好比市面合法賣的費洛蒙催情劑一樣,你別忘記當日被我催眠後,你也試過我紅寶石的威力哦……」高太太笑著說。 高太太如此說來,亦不算不無道理,好比我的「紫彩神珠」出現「九龍幻影」般的神奇,世上有什麼事不會發生的,其實我認識高太太也算是場造化,但她的紅寶石肯不肯借我一用呢? 「對了!用紅寶石催情法,對方會不會變得很瘋狂呢?」我認真的問。 「不會,對方只會很難受,有些衝動想做愛罷了,我偶爾也會用來刺激性趣。你怎會對催情這玩意也感興趣,哪家女子給你瞧上了?」高太太笑著問。 「你別問那麼多,魔石水對人體有害嗎?」我慎重的問。 「絕對沒有害!」高太太堅決的說。 「能不能借我一用呢?」我大膽的要求說。 「我的人都給了你,還有什麼不能給你的?等會我拿給你……」 「謝謝!對了,你怎麼有我那麼多圖片,而這支和我的很相似……」我指著假陽具說。 「這點還用我說出口?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高太太問我說。 「我想找你帶我到你丈夫的墳場看看。」我說。 「真的!太好了!你果然守信用!」高太太忍不住望了小建一眼。 高太太這個眼神,充滿了母親的慈愛,我很希望能幫到她,解決小建的痛苦。 「小建仍是中午就不停的哭嗎,情況有沒有好轉?」我問說。 「還是一模一樣……哎!」高太太歎氣的說。 「如果醫生醫得好,那就找醫生醫治;如果醫生醫不好,那才從風水方面著手。對了,這裡有點錢給你和小建,如果我幫得上小建的話,他也要找醫生治好他的聲帶,我怕他的聲帶會受損。」我從褲袋裡拿了些錢給高太太說「龍生,你對我母子倆太好了……」 「我只能盡力而為,其他的事就看天意如何安排了。快點換衣服吧,錯過時辰就不好……」 高太太很高興的換過衣服,抱了小建一起去墳場拜他父親。 下期預告: 龍生終於動身和紅衣女郎到前夫的墳前查看,能否查出小建會在中午哭泣的原因呢? 原來兩兄弟取名也很重要,當注定只能活一個,又會怎樣選呢? 龍生終於得到高太太的紅寶石,製造出「魔石水」,他會找誰試試呢? 鳳英要向龍生道歉,龍生又怎會戲弄她呢?最不幸是她女兒仙蒂被警察捉了,鳳英怎樣面對這個難題?她會找誰幫忙呢? 聽說鳳英被龍生懲罰了,結果是……陳老闆親自上門找龍生,龍生會如何對付他呢?聽說要他寢食不安,此計行得通嗎? 第十八卷 第一章 取名字的禍 高太太換上一套很保守的長身裙,並不是以往所見那種低胸露乳的款式,也許是對她先夫的一種尊敬,無可否認是一種潛在的美德。 途中,高太太要求我載她到「劉三記」的牛丸店。她買了一碗牛肉丸和一碗牛鞭的清湯米粉,聽說她的先夫生前很喜歡吃,我深深感受他們彼此間的戀情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愛。 我們抵達將軍澳華人永久墳場,這個水久的意思,表示墳場永久是墳場,政府不會改變其他用途,並不表示下面的屍體可以永久躺在這裡。除此之外,政府還會不停開闢附近的山頭,這不是政府體貼民心,而是香港有很多山頭都沒有用。因此,我想買一個山頭開闢成名人風水地一事,應該不會有反對的聲音傳出。 將軍澳華人永久墳場,對面一片大海,環境清幽且空氣清新,但這裡的墳頭,只能下葬七年,並不是水久性擁有,因為後面還有很多人要下葬,所以七年之後便要掘起,火化屍骨。屍體經過火化後,家人可以領取骨灰移入寶塔,供奉在庵堂或祠堂。如果屍體沒有家人認領,政府便當做是垃圾,掘起後便直接火化填入大海。 政府這個方案成立後,沿海一帶的填土樓宇成交後,風水師這行業也逐漸蓬勃起來。那時侯也是冒出最多假風水師的年代,畢竟屋主怕有死人骨灰填海會不吉利,所以都會先請風水師看看風水。 傳說有死人骨灰築起的樓,最容易發大財,而大地產家推行高樓多宅的政策,以人氣稠密之法,破除外間的荒謬謠言,加上配合送家俱和電器宣傳,人人都爭先恐後的搶購。 那時侯很多風水師,一天往同一座樓宅跑幾次,有的索性在那擺個地攤,免去東奔西跑的勞累。 那個年代也有很多風水師被告上法庭,不是他們騙取客戶的錢,而是他們騙取政府的錢,因為很多風水師都是收現金或紅包之類的,導致養成沒有報稅的習慣,結果大多數的風水師都中了招。第二年,所有的風水師如實報稅,亦為國庫增加不少庫銀,創下風水師為國出力的光輝年代。 墳頭的位置是不能預定,是以先到先得,由電腦編位。風水位好不好,則看運氣了,不過,其中好壞有很大分別,好的話七年可不夠,壞的話七個小時已夠慘的了。 一般人不喜歡這種方式,索性直接火化,免去七年之後的煩惱,但骨灰塔擺在哪是個嚴重的問題,所以我構思的風水地,一半是解決市民的煩惱,一半是為了保存華人孝義的美德。 我的車轉入墳場的範圍後,一直不停的走,沒想到,這個墳場比我想像中還要大上幾倍,香港真的有那麼多人死嗎? 高太太要我停在前方的路口,我把車停下後,即刻拿出紙和筆,記下剛才想到的問題,譬如:行動不便或年老的人,若沒有車輛接送,他們便無法走上山。這是我為名人風水地,搜集未雨綢繆的資料。 高太太帶我走到她先夫的墳前,將小建交給你接著鋪設祭品,用紙巾清理墓碑的灰塵,然後開始點香……「小建,過來向你父親磕三個頭,保佑你早日脫離苦難……」高太太從我手中接過小建,眼睛紅腫的對著墓碑禱告一番。 我尊重死者,也上前鞠了三個躬。 「龍生,這裡有什麼不妥嗎?」高太太抹掉眼角滲出的淚水說。 「我看看……」我應了高太太一聲。 這種對號入座的墳頭,好比看戲的座位一排排的,不管有錢或沒錢,高度和寬度都是政府限制,但選用的質料就有幾種選擇。 墳位的前面是一片大海,我主要是看水龍有沒有沖射和反弓,因為小建的哭必定是痛,所謂「流來水勢似刀槍,射脅沖心不可當;尖利田圩為絕地,殺傷公訟退田莊」,經過研究一番後,認為沒有任何問題。 水面不但沒有問題,而且水龍與山龍相顧有情乃吉,並沒有出現反背無情的凶兆,問題到底是在那呢? 墳位的龍虎砂,雖然不是本身龍虎,而是外山龍虎,無疑略遜一籌。但也不會對小建有傷害。所謂的龍虎砂,就是指墳位兩旁的山稱——左為青龍、右為白虎。若本身的山左右發出兩臂,就稱本身龍虎。如本身沒有左右臂伸出,由兩旁的外山環抱的話,那就稱為外山龍虎。 這些龍虎砂主要是兩旁拱衛,使墓穴不致外露受風,古稱為衛區穴。 我細心觀看高太太先夫的墓碑,發現是選用全青石直立型無掩蓋的碑台,這類型碑台價錢不菲,不禁教我懷疑高太太怎會花那麼多錢呢? 我開始有些好奇,於是正式向照片望了一眼,剛才我沒有望向照片,畢竟我和高太太做過愛,若對她先夫的遺照對望,好像對他示威似的。所以剛才只是把頭垂下,現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不能不仔細望他一眼。 怪了,這個人怎會這麼眼熟呢? 我仔細想了一想,肯定他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會是我的同學,但怎麼會那麼眼熟? 接著往石碑上的名字一看,上面寫的是高宙,這個名字怎麼會又那麼熟呢? 「高宙……高斯……他們兩人不會是兩兄弟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是呀!他們是兩兄弟呀!」高太太回答說。 「他們是兩兄弟?等等……」我需要冷靜一會。 我現在幫師母仇人的大哥,而這位仇人也是害我之人,我怎能幫仇人的大哥呢?但我又答應了高太太,這一刻覺得十分的矛盾呀! 「龍生,怎麼了?」高太太問我說。 「高太太,你知不知道高斯是我的仇人,亦是我師母的仇人,我怎能幫……」我欲言又止的,內心是一片混亂。 「我早知道高斯不是好人,只是沒想到他會是你的仇人,不會關於我的事吧?」 「偏偏就是扯上你那件事,他是同謀者之一,我真不知該怎麼做。」我仰天歎了口氣說。 高太太抱著小建跪在墓碑前不語,一個人到了說不出話的時侯,也是最傷痛最苦的時侯,也許她的心情比我更煩亂,更憂愁……從高太太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全不知情,也許她想也沒想過,自己的小叔會利用親大嫂陷害一個人,甚至利用金錢威逼大嫂陪外人作愛……此刻,我想高太太是將這番委屈向死去的丈夫傾訴,或者問他為何會有這種弟弟。 現在我明白為何師母會找高太太了……小建這時侯偏偏哭了起來,草非他也在痛罵自己的叔叔? 對!小建是無辜的,況且我可以原諒高太太,又怎能不同情小建呢?何況小建又不是高斯的兒子,就算是的話,我也不該將責任放在他身上,我為何不幫他呢? 「高太太,高斯是高斯,別說是小建,就算是高斯的兒子,我也會幫他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別想太多……」我安慰高太太說。 「真的很謝謝你,高家欠你太多了!」高太太感激的說。 「高太太,這塊青石碑不便宜哦……」我望著石碑說。 「這個石碑……這個石碑……嗚」高太太忍不住再度流下眼淚。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這塊石碑是我用身體……向高斯……換回來的……嗚……」高太太傷心欲絕的說。 「可惡的高斯!真是禽獸!」我忍不住以粗言破口大罵。 「為什麼高家死的不是他……嗚……偏要折磨我和小建呢?」高太太哭著說。 我聽了高太太這麼說,內心也想死的怎麼不是高斯呢! 「高斯、高宙、高斯、高宙,難怪……」我搖頭說。 「難怪什麼了?」高太太含著眼淚問。 「他們兩兄弟,一個高宙一個叫高斯,怪只能怪他的父親,取名字取得太盡頭了,也許是天意……」我無奈的搖頭說。 「取名字取得太盡頭?」高太太好奇的望著我說。 「是呀!兩兄弟的名字加起來是宙斯,是相當霸氣的名字,宙斯乃是天地的主宰,為眾神和人類之父,最可怕的還是姓高。總之,高家這對兒子的名字,取得太霸道了,完全不留餘地。如果一個兒子直接取名宙斯尚好,卻故意把眾神和人類之父的名字,一分為二,所謂天無二日,民無二主,他兩兄弟怎會不遭天譴呢?最後,兩個只能活一個,亦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我解釋說。 「為什麼要高宙死,而不讓那混蛋死呢?」高太太聽我這麼一說,目光呆滯的說。 「因為斯字多了一個斤字旁,折開來便是高其斤,如果高家兩人要留一個的話,那高斯的名字,確實比高宙高出幾斤,所以高斯的名字,亦托起了他的命,正所謂「不怕生壞命,最怕改錯名」。」 我漸漸明白高斯的命為何會這麼好了,他之前不但有鄧夫人撐腰,後來還有張家泉做後台,就算虧了錢也有師母替他償還,再次應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小建的爸!為什麼你要取這個名呀!」高太太抱著墓碑痛哭說。 我想上前把高太太扶起,但望見高宙的照片,我又把手縮回來,心理上好像怪怪的,如今,我只能想辦法解決小建的難題,可苦於又找不出原因……「算了!應該是我命苦,如果不是我命苦的話,高宙在香港,我又怎會嫁給他呢?現在幾點了?」高太太抹掉眼淚說。 「我今天沒有帶手錶,我想應該快五點了……」我看見天空的太陽就快下山。 突然,我看見太陽射在另一邊墳頭上,亮出金光閃閃的模樣,不禁被這道金光深深吸引住。 「我要回去了,今天有幾個學生會找我,關於小建的難題,你是否已經找出原因,知道如何解決,要開壇作法了嗎?」高太太無精打采的說。 「開壇作法?」我好奇的問。 「曾經有一個姓關的中年人說,小建的問題關鍵,也許是在墳場上,但他說要開壇作法事才能探出究竟,所以我好奇有此一問。」高太太說。 我記起當日易容假扮關海鵬的時侯,為了怕高太太軟禁我,破壞我的計劃,所以騙她說要開壇作法,好讓我有機會脫身,沒想到她記得這麼清楚。 「太陽快下山了,我想明天中午再來一次,記得抱小建一起過來,到時侯我去接你,好嗎?」我逃避高太太的話題說。 「好吧……」高太太精神恍惚的說。 我瞭解高太太此刻的心情,先得知自己的小叔在背後誘她出賣肉體,後得知我苦無良策醫治小建,她滿懷的希望被粉碎,雙重的打擊下,難免黯然神傷……回家途中,我和高太太保持沉默,我腦裡不停想著墳墓的情形,而她則目光呆滯望著熟睡的小建,此刻的她,與淫情浪態的她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我停在紅綠燈的十字路上,腦子裡不停想著墳場的情形,嘴裡則自言自語的說。 後面傳來汽車的鳴笛聲。 「龍生……綠燈了……」高太太叫了我一聲。 「哦……」我魂不守舍的應了一聲,馬上把車開走。 「你的心情好像很差,是擔憂小建的事,還是想著快要出庭的事?」高太太說。 「對呀!過幾天便要出庭了……」 我想到出庭的事,心裡就更煩惱,如果我判沒事的話,那高太太肯定會出事,就算假鈔一案無法入罪,她報假案一罪,恐怕亦難逃入獄的厄運。 「艾若,我不怕坦白對你說,芳琪告訴我勝算很大,恐怕你的處境沒那麼樂觀,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知道這回可沒上次那麼幸運了,所以我想被判之前,能盡快醫好小建。起碼接手照顧小建的人,不會因為他的哭聲而心煩。今早我還希望高斯能看在自己侄子的份上,當他的監護人代為照顧,現在想來也沒這份希望了,前路真是一片茫然……」高太太忍不住痛哭流淚。 「艾若,我今晚無論如何也會想出小建的問題所在,你先不用太失望,至於官司上的問題,礙於我的身份無法給你意見。希望法官能網開一面,如果萬一發生不幸事件,我會幫你照顧小建,直到親手交還給你為止。」 「龍生,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的心踏實多了,今天你也很勞累,如果明天沒空也沒關係,我相信小建在你手裡,必能平安度過三歲。」 「平安度過三歲?莫非又是那位姓關說的?」我知道這句話是當日易容關海鵬的時侯說過,但做戲做全套,需要好奇的問一聲,要不然便露出馬腳。 「對!我就是怕小建過不了三歲……嗚……」高太太忍不住再次哭泣。 沒想到當日我說小建過不了三歲這句話,竟對高太太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也許這句話,令她對我唯命是從,萬一我解決小建的難題,她會不會反臉不認人呢? 母子分離之苦,畢竟不是每個人可以接受,況且我和她兩次的交談,法律上好像不允許的。看來我今晚不是想小建的問題,而是考慮該什麼時侯幫小建才對,我絕對不能輕視這件事,萬一棋差一著的話,那可大事不妙,一定要慎重行事。 我的車來到高太太家的路口。 「你不陪我進去嗎?」高太太好奇的問。 「還有事嗎?我以為沒什麼事了。」我笑著說。 「你不是要借紅寶石嗎?」高太太瞪著我說。 「對呀!我忘了!」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關上車門後陪高太太回家,老實說,我實在討厭這條要步行十多分鐘的小路,地上除了很多狗屎外,還要擔心會有瘋狗突擊。 走到高太太的家門口,發現有幾名女士,已在屋外等候高太太。 「抱歉,我回來晚了,要你們在門外等候,不好意思。對了,我先來介紹,他是龍生師父,這是佳佳和文文,這是秀清和翠玉,她們是我的學生,學瑜伽和催眠的。」高太太換上一張笑臉說。 「你們好!」我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四個女人向我打聲招呼,亦不停的望著我。 我不知道這四個女人,當我是師父的身份,還是強姦犯的身份,但我感覺她們的眼神很不友善,有些鄙視的目光。 「大家先進來坐……」高太太忙打開門說。 四個女人進屋後,不是坐在沙發等候,而是忙把家俱移開一旁,而且還拿著一包東西排隊上洗手間,她們把這當成自己的家似的,而我則被高太太帶進房間。 「艾若,你的學生看來對你挺不錯的。」我笑著說。 「她們對我很好,有時侯我在想,她們是可憐我,還是想學我的東西。不過,沒有她們幾個的學費,我可就頭疼了,畢竟我要照顧小建,無法出外工作。 「你現在有幾個學生?」我好奇的問。 「現在有十二個,早期只有三個,那個時侯是最辛苦了,還欠人不少錢……」高太太歎氣的說。 高太太說得也有道理,畢竟小建得這個怪病,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照顧,如果沒有她們幾個的學費,恐怕飯也沒得吃。聽她這麼一說,她為了錢而陷害我,也是逼不得已。不過,三個學生可以變成十二個,證明她教的東西是不錯,要不然這種簡陋的環境,怎能留得住學生呢? 「高太太,你不是有東西要琪琲熄隉H」我問高太太說。 高太太手裡拿著紅寶石,我心裡想她不是又想催眠我吧? 「龍生,這粒紅寶石我就送給你,但是你要記住,不能浸入牛奶裡,要不然會沒有效用,只要對方服下,很快便會春性大發,如果浸的時間越久,效力會更狂,甚至失去理智瘋狂的做。萬一你應付不了的話,用牛奶化解即可。如果只是浸三秒,對方服用後不會失去理智、不會瘋狂發作,但身體和下面包括乳頭,都會處於充血狀態,十分興奮和騷癢,會很想作愛……」高太太解釋說。 「這個紅寶石真的那麼神奇?肯定沒有副作用吧?」我問了一聲說。 「當然沒有,老實對你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侯,是浸了二十秒才喝下,要不然我可過不了自己那關。第二次我只浸了六秒,因為我怕你不肯和我作愛,所以不敢浸太久,但這種魔石水有一個壞處,會殺死精子而無法受孕。」 「那是好處而不是壞處呀! 「對男人來說當然不是壞處,但對想生孩子的女人來說就是壞處了,因為藥性發作的時侯,女人下面會充血發燙難耐,所以精蟲無法生存,全部都會被燙死。 「如果吃了那般難受,萬一沒有男人怎麼辦?」我好奇的問。 「這是男人用來引誘女人的,又怎會沒男人呢?而它另一個好處,可以治好子宮寒冷症,對於那些無法達到高潮,有性冷感的女人都能治好。因為魔石水能讓女子局部發燙,導致心理自然而然發癢的需要,無意中驅走生理的障礙,產生一種自信心,開始對性有所要求和需要,性冷感和心理障礙也會一併治好。」 「真的那麼厲害?有些難以置信,如果自小是被人強姦,導致心理很抗拒男人,這種病態也能治好嗎?」我試探的問。 「為什麼不行?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女人性冷感或有心理抗拒性,一般來說是下體的洞冰冷,無法產生那種熱的需要。好比有些不舉的男人般,當他們看見很美的女人,不敢隨意邀她上床,因為怕會自暴其短,讓對方取笑,結果習慣成自然而導致陽痵症,如果有朝一日,他滾燙髮熱的勃起,你說他會衝去找女人嗎?」 「這個說法,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似的……」 「龍生,只要女人下面熱,就會動情有性慾。魔石水的好處,是可以不知不覺中,讓對方的下面熱起來,讓對方有所需要而克服心理障礙。只要有信心,生理得到調和,很快便如常人般。別說小時侯被奸的陰影,就算奸她那個人是殺父仇人,只要喝了魔石水,她的需要會讓她忘記一切。不過,也許要服用多次才會見效。」 「為什麼呢?」我不解的問。 「長期冰冷的子宮,就算能驅寒,也要有個過渡期吧?」 「這倒是……」我點頭說。 我想這個魔石水,不就很適合芳琪的朋友林艷珊嗎? 我希望魔石水能像高太太說的那般神奇,可以驅走林艷珊的心理障礙,治好她抗拒男人的心理病。如果真的琪琲v好林艷珊的性冷感,芳琪肯定會更愛我! 「艾若,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魔石真的沒有副作用嗎?萬一遺失了,有機會再弄一個嗎?」 「如果你不相信我,又怕的話,那就還給你!如果真的不幸遺失的話,恐怕很難找了,因為給你這粒寶石的法師已經逝世了,而他又沒有徒弟。所以你要小心保管,弄丟就沒了。而我肯給你的原因,就是怕入獄後會弄不見,所以當是報恩送給了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恐怕世上沒有第二粒了。」高太太再三叮囑說。 「我當然相信你說的話,看你外面的學生對你那麼尊重,我怎會不相信你呢?」 「龍生,你不是打她們主意吧?」高太太說。 「不會吧,她們的身材很普通,而且好像很不歡迎我……別了……」 「你先走吧……我不想讓學生久等了……小建的事就拜託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醫好小建,但你要琪琣h些時間想想,有些事急不來……你明白嗎?」 「嗯……我明白……總之,我相信你不會是食言的人,你想到方法後便通知我。」 「好的,再見。」 我很開心離開高太太的家,算是滿載而歸吧! 第十八卷 第二章 鳳英求救 離開高太太的家後,距離鳳英的約會還有一個多小時,反正閒著沒事做,我就打算到警局探望康妮督察。 除了詢問昨晚無常真人一夥人的事,順便試探她是否生我的氣,如果她仍生我的氣,我就向她道歉,如果她沒生我的氣,我就和她聯絡感情,畢竟我現在很需要她的幫忙,亦很想知道警方怎麼處理無常真人的事。 來到警局,經過通傳後,幸虧康妮督察肯見我,沒要我吃閉門羹,但我是由一位警員帶路,而不是她親自出來迎接我,感覺遭受她的冷落,心想她不會向我擺官威吧? 警員帶我來到康妮督察的辦公室門口,經過通傳後才讓我進去。 種種的因素,顯得康妮督察仍是生我的氣,我提醒自己要嚴肅以待,千萬不可表錯情,萬一當她是好朋友,而她又不買賬的話,那我可自討沒趣尷尬死了。 我走入康妮督察的辦公室。 「康妮督察,你好。」我站在門口禮貌的說。 「哦。。。。。。是你。。。。。。」康妮望了我一眼,沒向我表示什麼,仍看著桌上的文件。 我不知道康妮督察這個態度是否叫擺官威,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抱歉!我不知道你這麼忙,打擾了!」我轉回頭走出去,即刻把門掩上。 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果然驚動康妮督察,結果,她親自走出來把我截住。 「龍生,你找我不是有事,怎麼轉身就走呢?」康妮跑到我面前說。 「康妮督察,我剛巧路過門口,順便探望你罷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再說,如果我有要事,你未必能幫到我,但我也未必需要麻煩你,畢竟我不習慣有人在我面前擺官威,抱歉!」我向左手邊踏前一步,繞過康妮的身邊往前走。 我心想康妮不追上來,日後我找芳琪聯絡她,若她再追上來,那我這招以退為進可用得妙了。 「龍生,你到底想怎樣?」康妮再次走到我面前,阻擋我的去路。 康妮督察這句話很怪,好像怪我在戲弄她似的,不過,她再次追上來,就算她倒霉。 「你昨晚錄取仙蒂的口供,摑了她兩巴掌是嗎?」我靈機一動的說。 「你怎麼知道是我親自給她取口供,誰告訴你的?」康妮督察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愕然的望著我,好奇的問。 昨晚測試奇人的力量,再一次靈驗了,既然被我說中,那就打蛇隨棍上了。 「你摑仙蒂的時候,中指在左邊的胸上騷了幾下癢,是嗎?」我瞪著康妮說。 康妮督察再次愕然的瞪著我,但這次她的臉色是一片蒼白。 「龍生,別說那麼多,隨我到房間再談。」康妮緊張捉著我的手走回辦公室。 我不想和康妮督察鬧得太僵,畢竟日後我需要她的幫忙,剛才也只不過是給點下馬威嚇唬她罷了。現在,我亦樂得讓她牽著我的手進入辦公室,同時,發現她的手並非想像中的女警那般粗糙,而是柔軟滑嫩的「飛機手」。 我再次走入康妮督察的辦公室,感覺已經不一樣,是被尊重的感覺。 「請坐。。。。。。」康妮的語氣,顯得有些忐忑不安的。 我和康妮督察兩人,此刻,突然玩起敵不動,我不動的玩意。 「剛才你不是很忙,現在怎麼有空和我玩伴化石的遊戲?」我譏笑著說。 「我被你剛才說的話嚇了一跳,是警局的人告訴你,還是你有特異功能呢?」 「你說的都不是,我是胡亂猜的,並不是什麼特異功能。」我冷笑著說。 「是嗎。。。。。。你找我真的沒什麼事,只是想和我閒聊?」康妮一臉疑惑的說。 「我本想親自找處長,問他關於無常真人一夥的事,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就不用找他,不過,我可要通知你,警察是不可以打犯人的。」我嚇唬的說。 「你想知道些什麼?如果我可以幫上忙的話,就不用麻煩處長。。。。。。」康妮情緒不安的說。 「我想知道無常真人現在的狀況。。。。。。」我直截了當的說。 康妮猶豫一會,也許她在考慮能否向我洩漏警局的事,但我不停把處長念在嘴邊,加上我又知道她掌摑仙蒂一事,所以她不能不買這個帳。 「不好意思,令你為難了,告辭!」我說匣Y刻站起身。 「等等!無常真人和姓高的男人,還有一個姓張的和三個女人,要等化驗報告出來之後,我才會讓他們保釋。仙蒂身上搜出違禁品,依例會關上兩星期,而莊警長則扣留,進行內部調查。」康妮想了一會,無奈的說。 「報告什麼時候出來?仙蒂能否一起保釋,可免去被關的可能嗎?」我坐回原位說。 「化驗報告應該兩天後出來,仙蒂身上的藥物,除非驗了不是違禁品,那便可以不必關兩個星期,要不然則無法避免。」 「好!明天所有的人,會不會務點後才獲准保釋呢?」我雙眼直瞪著康妮說。 「除非化驗報告遲了出來。。。。。。」康妮慢吞吞的說。 「仙蒂的藥物,會不會變成真正的藥物,而不是違禁品呢?」我故意垂下頭,再以四十五度的切角,朝康妮臉上瞅了一眼說。 「你的意思。。。。。。」康妮仰天一望,歎了口氣說。 「如果明天五點後才獲准保釋,我可高興極了,不過,莊警長可不關我的事,你猜我明天會不會有驚喜呢?」我冷冷的說。 「你。。。。。。」康妮欲言又止的。 「就這樣。。。。。。」我轉身走出門口。 康妮督察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也許過去不曾有人以我這般語氣向她說話,導致她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打楞,也不知該怎樣回答我。當然,整個過程中,我沒有賄賂她,只不過是說出我的希望罷了,她可以不理睬我。 「對了!我忘了問仙蒂幾歲?」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十八歲。。。。。。」 「謝謝!」我說完,笑著離開康妮督察的辦公室。 我離開康妮督察的辦公室,才輕鬆舒出心中那口氣,剛才假裝鎮定的樣子,可真是嚇死我了。不過,我很佩服自己得寸進尺的手段,那種鎮定的模樣,相信可以唬到康妮,要不然我臨走的時候,她臉上不會流露無奈的表情。 我要求康妮督察,明天五點後才作保釋手續,這點應該沒有問題,而要將仙蒂的違禁品變成普通的藥品,恐怕就無法滿足我了。不過,我也不敢要求那麼多,畢竟犯法的事我可不幹,也不鼓勵其他人以身試法。 唯一開心是知道仙蒂十八歲,可惡的張伯卻說她只有十六歲,看來他是怕我打仙蒂的主意,所以想出未合法年齡保護她,虧他想得出,莫非他對仙蒂有意思? 踏出警察局,回頭一望,心裡沾沾自喜的,不禁哼了一聲:「哼!督察!」 沒想到,我剛哼了一聲,後面便傳來女人的聲音,高喊龍生兩個字,我當場嚇了一跳,心想不會那麼巧給康妮聽見吧? 我急忙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不知所謂的師姐鳳英。 鳳英出現在警局,肯定是為了打探仙蒂的事而來,偏偏在這給她遇上我,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龍生,看見你就好了!」鳳英氣喘吁吁的說。 「你叫我什麼事,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沒到。」我冷淡的說。 「我知道時間還沒到,剛才我想探女兒仙蒂,可是裡面的警員不讓我見,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見見仙蒂?」鳳英哀求的說。 「等等。。。。。。我打個電話。。。。。。」我轉身走到另一旁,馬上撥電話給康妮。 電話接通了,我心想著該怎樣說好呢? 「喂!我是康妮,請問哪一位?」康妮說。 「康妮,我是龍生,你有沒有搞錯,竟然為了掩飾自己摑了仙蒂兩巴掌的錯,而不讓她和母親見面,你會不會過分了呢?」我直截了當來個下馬威說。 「什麼?我什麼時候掩飾了,他母親不能和仙蒂見面,是因為手續還沒辦妥,可能的話,我們會進行搜屋,所以她不能和外界接觸呀!」康妮辯護說。 這回嚇不了康妮,反而讓她搬出警察的一些大道理。 「胡說!昨晚的證據已經清楚的顯示,藥物是莊警長買的,怎會要搜屋呢?你根本是做賊心虛,掩飾自己犯的錯!」 「龍生,警方做事不用經過你同意吧?」康妮說。 康妮可能真的動怒了,開始反擊我了,這下該怎麼辦好呢? 如果我現在低聲下氣的求她,那之前的戲便白做了,也甭想她會幫我拖延無常真人保釋一事,但我又不能得罪她,鬧翻始終對我不利,最要命的是她又是芳琪的朋友,眼下我只能一方面順從她的話,另一方面說些語帶雙關的話,看她的反應。 「康妮督察,你在開我玩笑吧?我又不是處長,怎會要我的同意呢?再說,我做事也喜歡依照正當的手續去辦,絕不喜歡做越權或知法犯法的事,要不然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我喜歡你公正無私的處事手法,也相信你是明白事理之人,我會告訴仙蒂的母親,事情一定要依照手續去辦,畢竟紙包不住火,對嗎?」 康妮督察沒有說話,想必在消化我剛才那句「紙包不住火」的話,真希望她能讓我一步。 我記得之前她曾對我說,她很興奮可以和處長談天,也高興有機會和他一起處理案件,當時她的表情告訴我,她很重視這份工作和前途,相當一個出色的女警,應該不會眼看被人投訴,而不想法子自救吧。。。。。。 「龍生,你想怎麼樣?」 「康妮,我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不可否認是想幫你的,因為仙蒂的母親肯定會投訴你,日後仙蒂也會指證你打她,如果你不想以和為貴,仍要堅持擺出你的官威,除非囚犯和仙蒂打架,那樣你便能自保,要不然你會有麻煩。無常真人的後台可不是好惹的,他會咬著你不放,我不想你受傷害。」 「嗯。。。。。。怎麼處理,才是以和為貴呢?」康妮語氣好轉的說。 「現在我想你通融一下,讓仙蒂母女倆見面,我會讓他們不投訴你,這樣不就很好,又何必弄那麼多麻煩出來呢?」 「那好吧,我破例讓仙蒂母女見面,你叫他母親來找我吧!」 「好的!我親自帶她去見你。」 「好的,我叫人把仙蒂帶到我辦公室,你直接來我辦公室好了,不用外面的人通傳,我會通知他們。」 「好!我十分鐘後進去。」我滿意的說。 康妮終於接受我的妥協,我很開心她肯讓步,表示我和他的友情不至於告終。 「不好意思,剛剛和朋友談了幾句,剛才我們談到哪?」我故意問鳳英說。 「龍生,剛才我問你可有方法讓我見仙蒂一面,因為警方不准我見她,你有沒有辦法?就當幫我一個忙行嗎?」鳳英苦苦哀求的說。 鳳英顯然是求我幫忙,這次我可要出回當日她要我買飲料得氣,還要懲罰她借風水師之名行騙,不擇手段賺錢的惡行。 我決定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狠狠懲治鳳英一番。 「你看看這名片,知道他是誰嗎?」我掏出處長的名片給鳳英看。 「是。。。。。。處長。。。。。。」鳳英睜大眼睛看。 「你說我有本事帶你見仙蒂嗎?」我神氣的問。 「當然有。。。。。。你龍勝的面子大,很多人都要尊敬你。。。。。。」鳳英拍馬屁的說。 「這還用說,昨天你還敢叫我去買飲料,哼!」我裝起生氣的模樣說。 「那是我不知道你的厲害,所謂不知者無罪,你就別氣在心上了。。。。。。」 「仙蒂犯了什麼事?」我神氣的問。 「警方說仙蒂身上藏有違禁品,要兩個星期才能見面。」鳳英緊張得說。 「什麼?藏有違禁品!我龍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違禁品,不知害了多少的青年,你還好意思要我幫忙,哼!」我再次生氣的說。 「仙蒂她一向任性,經過這次教訓後,她一定會改的。」鳳英求我說。 我想起鳳英昨天數鈔票的風騷樣,又看到她今天這副可憐樣,心裡可痛快死了。 「違禁品是警方強烈打擊的罪案之一,恐怕我很難幫你這個忙。」 「龍生,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剛才那張名片夠用了!幫幫我啦!」鳳英捉著我的手說。 「放開你的手!」我大喝一聲,即刻給鳳英一個下馬威。 「是。。。。。。是。。。。。。」鳳英大吃一驚,即刻放開我的手。 「如果要我幫你這個忙,也不是說不行的,況且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件小事,但始終我會欠對方一個人情,要我使出人情,值不值得呀!」我冷笑說。 我說完將眼睛投在鳳英乳上,可惜,她今天穿了汗衫和牛仔褲,除了看見她胸前兩個豐滿的乳球外,其他令我能興奮充血的興趣都沒有,更別說誘惑挑逗力了,最難看的還是她腳上那對運動鞋。 從鳳英的打扮,瞧得出她知道仙蒂出事後,便匆匆忙忙的趕出來,所以沒有打扮和化妝。這下可好,她越急,我就越容易下手,這回可樂死我了。不過,這回我從鳳英身上看見的「得」和「失」,確實有些感觸和懷疑,一種很詫異的懷疑。 昨天鳳英的氣勢壓在我頭上,不但春風滿面且受人尊敬,還得到一筆意外之財,可是被我趕下車後,原有的氣勢便化為烏有,反被我的氣勢凌駕在她之上,結果霉運陸續到塔身上。相對我轟了鳳英一頓之後,加上魚店老闆娘錦上添花之勢,我的氣勢非但好轉,而且吐了內心鬱悶之氣,還得到「紫彩神珠」和「神功」。 從這件事商,我發覺氣勢也會狗眼看人低。當你的氣勢被人凌駕的時候,它就會多踩你一腳,好像怕你不死似的。 剛才我和康妮的鬥氣中,顯然遭受頑強的康妮反擊,如果我不幸輸了,霉運會不會陸續到我身上呢? 幸好,剛才我和康妮氣勢之爭,算是打成平手,但實際上我是輸了一個小回合。 原本我走出警局是佔了上風,但遇上鳳英後,回頭卻被康妮迅速還擊我一拳,如此看來,康妮的八字挺硬的,起碼不會被霉運纏上,這種命硬之格的強人,我必須要她有愧於我,所謂「以其之心,破其之勢」,這樣我才能收服這位命硬之人,說不定我座下又會多添一名猛將。 鳳英被我色迷迷的雙眼盯著,感到很不自然似的,隨即雙手交疊在胸前。。。。。。 「龍生。。。。。。你看什麼。。。。。。」鳳英忍不住發問說。 「我在看你這一身的裝扮,你今天不是找我道歉的嗎?」 「是呀!我就是要趕去赴你的約會,所以才會急急腳腳走出警局。」 「你應該是不服裡面的警察,才會急急腳腳找我幫忙!如果你有心向我道歉,怎會穿成這樣?不知不知道賠罪除了要有誠意之外,服飾方面也要有所誠意,男的要穿長袖襯衫和長褲皮鞋,女的要穿裙和高跟鞋,以服裝表示沒有動武的念頭,只有道歉和認錯。如今你穿成隨時要打鬥的便裝,這叫哪門的誠意,還道什麼歉!」 鳳英聽我這麼一說,眼愕咢的望著我。 「龍生,我聽見仙蒂出事,所以心慌慌的衝出門口,沒有留意這一點,你就不要計較了,我是有誠意向你道歉的。」 「這種道歉不要也罷!」我故意轉身離去。 「龍生,你別走,等會我重新裝扮向你道歉,我會拿出誠意。」鳳英哀求的說。 「你有裙和高跟鞋?想騙我龍生,你還未夠格啦!哼!」我生氣的說。 「我雖然沒有帶,但我可以即刻去買。。。。。。」鳳英緊張的說。 「哦?那可要看我滿不滿意了。。。。。。」 「行!我用誠意向你道歉,現在讓我先看看仙蒂,讓我先安心如何?」 「你要我欠對方一份人情,老實說我沒有必要幫你,但我看在仙蒂十六歲的份上,我就姑且幫你一次,但我不會以關心的藉口提出要求,免得其他人對我有所誤解,我會以責怪的語氣見她,而你只能以陪我的身份見她一眼,畢竟你是沒身份的人,免得我又被人當成師弟,無故的被人利用。」我嘲諷的說。 「行!只要看見仙蒂一眼,什麼身份都沒關係!」鳳英開心的說。 我剛才故意提起仙蒂十六歲,想看鳳英對我老實不老實,沒想到,鳳英在這種緊要關頭,仍不肯交出誠意之心,還要隱瞞仙蒂的歲數,真是太可惡了,我提醒自己和這種人交往,絕不能掉以輕心。 「還有,我最痛恨就是這些毒品和違禁品,而且仙蒂的態度很令人討厭,萬一我動起火,摑了他一巴掌,你可不能怪我呀!」 「沒問題,仙蒂該要人痛責一番,要不然也不會改過。。。。。」鳳英點頭答應說。 「好!我就破例幫你一次,不過,你這個人狡狡猾滑的,也沒什麼信用可言,不像我這般的老實人,我想還是別口頭答應,你簽張字條給我吧!」 「你是幫我忙得大恩人,我又怎會有加害你的心,我簽就是了。」鳳英答應說。 「那好!但和你這種狡猾的人交往,真是不可不防,尤其是見你不管他人死活的騙錢手法,我除了步步為營外,還要額外謹慎。」我搖著頭,從身上拿出紙筆要鳳英簽名畫押。 鳳英無奈簽了一個名,當她簽這個名的時候,我想這次她還不栽在我手裡? 第十八卷 第三章 初識魔石水 難得鳳英今天主動向我道歉,還為了她女兒仙蒂藏有違禁品一事,找我到警局幫忙打點和要求見女兒一面,我趁這個機會要好好教訓她一番,除了懲罰她借風水師身份行騙之外,還氣她當日要我買飲料之事。 一切構思的報復行動,進行得很順利,亦在我掌握之中……我和鳳英回頭走向警局,鳳英較為緊張快步走到門口,而我則站在門口不動。 「龍生,你怎麼不進去?」鳳英走回頭問我說。 「既然你那麼神氣走在我前面,又何必要我進去呢?你請呀!」我嘲笑著說。 「龍生,你別鬧彆扭了,算我不對,你先請……」鳳英低聲下氣地說。 「這才像話,記著站在我後面,別胡亂加把嘴的……」我瞪著鳳英說。 「是……是……」鳳英忙點頭說。 走入警局的時候,鳳英又走上前和我說話。 「龍生,我代你先通知櫃檯的警員一聲,好嗎?」鳳英慇勤地說。 「我已經說過你別出聲,櫃檯的警員有資格和我說話嗎?」我藉機會抬高自己的身份說。 櫃檯的警員看見我走進來的時候,馬上向我點點頭,並做出請進的手勢,也許他接獲康妮督察的通知,我點點頭後便直接走向康妮的辦公室。 「龍生,你真有面子,不但可以直接走入高級督察的辦公室,而且櫃檯的警員問也不敢問一聲,你真是有辦法。」鳳英露出欽佩的目光說。 「我已經說過你別出聲了,這裡是你說話的地方嗎?」我罵了鳳英一句說。 「是!是!」鳳英忙點頭稱是。 想起當日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鳳英如今被我罵得像只縮頭龜,躲在我身後閉上嘴巴,看見她這副模樣,我可開心死了,心裡所有的悶氣亦一掃而光。 我和鳳英走在康妮辦公室的走廊上,遠處有位女警員站在門口,當她看見我就馬上敲了幾下門,康妮很快走出門口向我揮手。這剎那,使我覺得自己像是個大人物似的,內心湧現無比的滿足感,亦知道康妮已安排仙蒂在裡面等候。 我走到康妮督察身旁,並向她們二人介紹,接著便走進辦公室。 走入辦公室,看見仙蒂被鎖上手銬,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不做聲地發悶,而且一臉疲態的模樣,似乎沒睡過覺。這種情況我也曾經歷過,是中苦不堪言的非人生活。 原本長有一張秀氣臉孔的仙蒂,如今則蒼白無神,雖然說她身處闇然無光的牢獄裡,但眼上仍有藍色的彩影,幽唇上也留著紅藍雙色的唇膏,而五顏六色的彩圈和雙牛角的銀扣亦套在她的手上和胸前,還穿著緊身的上衣和短裙,無疑仍透出一身嬌嫩妖艷之氣。 仙蒂這身妖冶的打扮,走入牢裡可不是好事,若不能欺負對方,必被對方欺負。 「媽!你什麼時候保釋我出去嘛!」仙蒂發牢騷地說。 愛女心切的鳳英看見仙蒂後,忍不住衝上前將她摟在懷裡,雙手撫摸她的秀髮,雙眼紅腫地滴下淚珠。 「媽!你真沒用,帶不夠錢還是不捨得花錢?!」仙蒂生氣地用手打在自己的腿上。 「女兒,別這樣……媽已經想辦法了,只是警方不准保釋……沒事的……不用擔心……你多忍耐一會……」鳳英摸著仙蒂的頭說。 「哎呀!別摸我的頭啦!」仙蒂不耐煩地用頭甩開母親的手。 我趁這個機會走上前,出其不意摑了仙蒂一巴掌。 「哎呀!你怎麼打我?」仙蒂一對發怒的目光瞪著我說。 康妮督察和鳳英看見我這個動作,不禁愕然對視互望,而仙蒂起身用腳狠狠踢了我一下,怒目以侍地瞪著我。 「坐下!」康妮大喝一聲。 仙蒂無可奈何坐回椅子上,但聳起雙肩擺出一副戰鬥樣,除了保護自己外,還做出隨時向我攻擊的姿勢。 我當然不會再摑仙蒂,同時也退後幾步,剛才我那一巴掌除了出氣之外,亦是頂下康妮摑仙蒂之錯。 「你母親為了這件事,四處奔跑地找人幫忙,相反你一個小女孩,年紀輕輕便吸毒,目前竟不知羞恥悔改,反而對母親大聲咆哮,這是女兒對母親應有的態度嗎?可惡!」我假扮生氣地說。 「媽!你的女兒被摑,你怎麼不出聲?!」仙蒂把怒氣發在鳳英身上。 「女兒,要不是龍生的幫忙,我現在還見不到你呢……」鳳英有口難言地說。 「龍生,我們先出去,讓她們母女談談。」康妮叫了我出去說。 「你不好好反省,死了也不用可憐!」我假裝生氣地說完後,便走出辦公室外。 我和康妮走出辦公室。 「你進去看著犯人……」康妮吩咐站在門外的女警說。 「是的。」女警員回答說。 「龍生,你剛才是故意摑仙蒂的嗎?」 「是的,如果仙蒂有投訴的話,你就直接推說是我打的就行了,雖然她沒有什麼證據可以投訴你,但起碼你有一個藉口可以推卸責任,畢竟這件事對你的仕途和升職很有關係,不可不妨,但我有辦法叫她們不追究此事,你放心吧……」 「龍生,無可否認仙蒂投訴我之後,對我的記錄會有所影響,但我相信缺乏證據下投訴無法成立,所以你也不必做那麼多事,不過,我還要多謝你一番好意。」 「不管怎樣都好,日後如果仙蒂反悔,堅持要投訴的話,你就直接推到我身上行了,我不會指證你曾當面向我承認摑仙蒂一事。」我嚇唬康妮話說。 「你……謝謝……」康妮驚訝中,即刻有保持鎮定地說。 我瞭解康妮督察的驚訝,畢竟是我故意將她摑仙蒂一事複雜化,將原有不會成為事實的真相,變成可成為事實的真相了。因為我可以證實,康妮曾當面向我承認摑了仙蒂兩巴掌,怪只能怪她自己不該聽了我的話,驚訝中吐出了真相。 換句話說,我現在可以偏幫康妮,亦可幫鳳英,成為這件事主要的關鍵性人物,同時亦佔了上風。但我對康妮驚而不亂,保持處之泰然的作風,暗地裡對她十分讚賞,她確實是位有大將之風的督察。 「對了,我忘記問你,當日我要你交莊警長的罪證給處長,為何你顯得不高興呢?難道我將功勞讓給你是錯了?」我好奇地問康妮話說。 「你當然沒有做錯,事前我不知道你和處長已有溝通,心裡只責怪你把我叫去迪斯科,讓處長發現我到混雜的場所玩樂,後來知道真相後,而你又將功勞送給我,我心裡十分的感激。但你不預先通知我,還隱瞞整件事,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是朋友,似乎怕我會通風報信維護下屬,所以我氣你不信任我……」 果然,這件事我處理得有些失當,造成沒必要的誤會,但畫虎畫皮難畫骨,這也不是我的錯,畢竟人心險惡,不過,禮貌上我是應該道歉,況且康妮日後對我還有很大的幫助。 「康妮,我之前沒有通知你的原因,是想給你一個建功的驚喜,絕不是信任的問題,你們女人就是多心又小心眼,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反面地道歉說。 康妮聽了沒有作聲,只是把我叫到辦公室裡。 「好了,時間到了,你先把犯人押回牢裡!」康妮進了辦公室,對女警員說。 女警員馬上把仙蒂押出去,仙蒂用手肘推開女警員,並將一對發怒的眼睛望向我和康妮督察。此刻,我才明白當時康妮為何會摑她兩巴掌,畢竟仙蒂那對凶狠的目光實在令人討厭,如果法律允許可以隨時向犯人私下用刑的話,我第一時間會鼓勵康妮挖掉她的雙眼。 「仙蒂……」鳳英忍不住流下眼淚,依依不捨地送仙蒂到門口。 鳳英雖然哭泣落淚,一臉猶豫的神態,但卻絲毫無損她那張桃腮杏臉的美態,仍是嫵媚誘人,好比一朵淚\的小花,教人垂憐。然而,眉如彎月,眼似明星的她,當晶瑩的淚珠滴在她的粉領和酥胸上,教人更為心動,尤其是眼淚\,滴在她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高聳乳球上,好比滴在男人的龍根上,湧現陣陣難耐的心癢……此刻,落淚憂鬱的鳳英,將寡婦那種無助、憂傷、失望的神韻,聚於一身,失落的神情,也挑起我體內熊熊的慾火……唯一可惜,鳳英穿了一件不起眼的汗衫,將原有更性感的一面,掩得密不透光,實屬一大遺憾! 「不行!鳳英可以對她的身體無情,但不能虐待我的眼睛!」我內心激憤地說。 「康妮督察,你能否行行好,放過我女兒一次可以嗎?」鳳英哀求地說。 「龍生,沒什麼事的話,請帶這位太太出去,我有事要做……」康妮低頭看著文件說。 「龍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不能在此隨便說話,但是當警察的也不能隨便打人吧?」鳳英不滿地說。 「你再說一次!警察打了誰?!」康妮用筆指著鳳英說。 「你!我女兒說你昨晚摑了她兩巴掌!」鳳英直接地說。 這回可好了,兩個女人鬧起來,對我這位隔岸觀火的閒人,可說是大好機會,可以看準機會,坐收漁人之利。 「這位太太,如果你有證據,可以撥打這個號碼,或親自上去投訴,不送!」康妮寫了電話號碼給鳳英,說完那句話後,很自然地望了我一眼。 康妮望向我的這一眼,擺明是心虛的眼神,她也許\後悔向我承認打過仙蒂,怕我會指證她,眼下我該說些什麼煽惑的話,讓康妮感受壓力呢? 「鳳英,你想投訴的話,就出去找個證人吧!」我把鳳英推了出去。 鳳英臨走的時候,不忘將康妮剛寫下的投訴電話謹慎地藏入口袋裡,她這個動作可真是做的妙,尤其當著心虛的康妮面前做。 鳳英離開辦公室後,康妮即刻追問我。 「龍生,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仙蒂的母親?」康妮好奇地問。 「你怎會這樣問?」我好奇地說。 「剛才我看她們兩人的相貌和年紀,好像是姐妹般,不像是母女,所以好奇問問罷了,並沒什麼事……」康妮解釋說。 「仙蒂的母親守了五年寡,可能一直保養得很好,或很年輕便生下仙蒂,所以外貌像姐妹吧!況且住在山上的人,氣色和膚色都比市區的人好,你沒聽人說過,女人的保養術可以掩飾年齡嗎?」我解釋說。 康妮的懷疑也是我當日的疑問,畢竟鳳英不像中年婦女,更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因為生過孩子的女人,腰圍會粗、臀肌會墜,乳房也會下垂,然而,鳳英身上的乳房沒有下垂的現象,腰圍不但纖細,而且臀肌是彈性有力的翹起,眼角更不見有魚尾紋,她的外表確實令人難以相信她是仙蒂的母親。 「嗯……也許你說得對,女人的保養可以掩飾年齡,你說她會找到證人,到投訴科指證我嗎?」康妮戰戰兢兢地說。 康妮終於說出心底話,這個試探也夠直接的。 「至於找證人一事很難說,好比仙蒂身上的藥物,很難不是違禁品,但也許真的是普通藥物,哎!未知數呀!」我伸了一個懶腰說。 「你不是未卜先知的嗎?」 「我不敢胡亂的猜測,你該知道我身旁有很多記者,萬一說了些不該說的天機,那就不好了……」我冷笑著說。 「你言下之意是……」康妮露出不滿的神情說。 「好吧!我答應不指證你行了嗎?但我可要告訴你一點,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證人,如果她將事情全盤說出,就會很麻煩,相信你知道我預知能力的厲害吧?」 「是誰?」康妮緊張地問。 「天機!恕我無法告訴你,一切操縱在你手裡,我不說了,再說恐怕會洩露天機折壽的,不值得呀!再見!」我說完走出門口。 「有沒有暗示那個人是誰?要怎樣解決呢?」康妮緊張地問。 「無風不起浪,只要過了五點必會風平浪靜,切記、切記!」我說完直走出門外。 我相信康妮會明白剛才那句話的意思,至於誰是最後一個證人,那可要她的智慧去猜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找鳳英出口氣,要不然可錯失良機! 走到警局大門,看見鳳英心不安地踱來踱去,她越心急,我就越高興,所謂「陷阱迎急人」嘛! 「龍生,那個督察有得商量嗎?」鳳英緊張地走上前問。 「你那麼大聲說話,當這裡是飯堂呀?」我先來個下馬威說。 「我們走到一邊說。」 「我口有些干,到對面餐廳喝杯咖啡再說。」我指著前面的餐\廳說。 「好!」鳳英點頭說。 我和鳳英走去餐廳,一路上,我的眼角瞄向她高聳的乳峰上,而她豐滿的乳房,在急促腳步的搖晃下,掀起驚人的震盪力,我不禁心跳加速,龍根也迅速勃起。 走入餐廳要了飲料後,我趁鳳英上洗手間的時候,偷偷將魔石取出,然後以手遮掩著魔石,偷偷浸入她的飲料裡,雖然只是浸了一回,但高太太說魔石無比的厲害,只要輕輕的浸一浸便足夠,但我想鳳英的乳房那麼大,必是有些份量,最後還是決定多浸一會,以防萬一。 這是我第一次向女人使用催情手法,心裡有些慌張且不安的,於是,趁鳳英還沒回來的時候,偷偷撥了一通電話給高太太。 「艾若,我是龍生,我剛才用魔石浸了二十秒,應該是浸了一會,沒有問題吧?」 「龍生,你想對方癢死呀!問題當然是沒問題,但她的內褲起碼要換上幾條,因為魔石水的效力會令她的淫水不停地流,而體型瘦小者會比較傷身體,一般用三秒已經足夠,希望上天保佑她吧!」高太太驚訝地說。 「內褲會失上幾條那麼厲害?」我好奇地問。 「當然!中了魔石水後,下面會充血且搔癢無比,淫水會不停地流,必會難受死了,你要擔心能否滿足她,如果不行電話,就用牛奶解掉吧,祝你好運了。」 我和高太太掛上電話後,想起她今早的內褲確實濕了一大片,而她那種淫蕩飢渴的模樣也確實教我有些膽怯。如今,我不但多浸了十多秒,而且鳳英還是守了五年寡的怨婦,萬一激起她五年的慾火,非同小可呀! 心想還是換了杯飲料,改浸兩秒好了,但當想換另一杯飲料的時候,鳳英偏偏走了回來,所幸在我陷於無計可施之際,她又起身出外買香煙。 沒想到,政府實行餐廳不准販賣香煙的政策,無意中卻幫了我一個大忙,我終於換了一杯只浸兩秒的魔石水的飲料給鳳英,亦算鬆了一口氣。 鳳英回到座位上,點起了根香煙,從她抽煙的姿勢,輕易看出她不是長期吸煙者,但她急於買包香煙的目的,是緊張導致要抽煙,還是想在我面前假扮是個出來江湖混的女人呢? 出來混的人,若是出來談判或和陌生人交談什麼的,一定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才會開始要飲料,這是出來混的基本知識,看來鳳英是緊張而想抽煙吧! 「喝杯水吧……」我假裝鎮定地說。 「謝謝。」鳳英拿起面前的飲料說。 當鳳英喝下有魔石水的飲料,我心裡是十分緊張,甚至有些做賊心虛的恐懼感。然而,我還發現下催情劑給女人喝,最大的興奮是看她喝下的一霎那,腦海裡自然而然湧起起多種的幻想、內心所期待的慾念和佔有慾,亦會聯想眼前的女人就快是你床上的玩物,任由你為所欲為地玩,絕對是種無比的刺激和享受。 最刺激的還是鳳英連續喝下了幾口……「龍生,仙蒂的事你能幫忙嗎?」鳳英說。 「你說我有這個能力嗎?」我冷笑著說。 「我剛才見你在警局很受人尊重,知道你一定有辦法,你就幫幫我吧!」 「我已經再三吩咐你別亂說話,你要知道一點,警局裡給你情面是人情,不給你情面是道理,你剛才說要投訴康妮督察,你知不知道她是高級督察,而且警察打犯人有誰會不知道的?你以為你是誰,你的投訴會成立?別忘記,投訴部門是給有錢有地位的人去,就憑你?笑話!你真的以為你是龍生的師姐呀!」 鳳英琪睇§o一文不值地垂下頭。 「那我該怎麼幫仙蒂?」鳳英說。 「你之前在我面前不是很威風的嗎?這些小事難你不倒吧?」我笑著說。 「龍生,你別戲弄我了,就當我求你幫忙好嗎?」鳳英哀求地說。 「如果你去投訴康妮督察打人的話,我是可以當證人,因為她親口向我承認摑過仙蒂兩巴掌,但我找不到理由為何要幫你,非親非故的……」我搖頭說。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投訴那位督察打我女兒,便可以幫到仙蒂嗎?」鳳英露出笑容說。 「我可沒說啊!況且我未必會幫你。」我冷冷地說。 「龍生,你就幫幫仙蒂……」鳳英說完再次喝下飲料。 「我為何要幫你呢?這個問題我還想不明白,再說你好像為了向我道歉而來,但你的誠意,我至今還沒察覺,還想和我商量別的事,笑話!」 「對!我等會買套裙和高跟鞋正式向你道歉,我會拿出誠意。」鳳英急忙說。 「那可要看你穿成什麼樣,如果不合我的身份,恐怕很難接受你的誠意。」 「龍生,我知道你不滿意我,但我這次是很認真地向你道歉,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你滿意的服裝我才買,如何呢?」 「這……看看吧……沒飯吃嗎?」我故意多敲鳳英一餐晚飯。 「請你吃飯作賠罪,是理所當然的,怎能不吃飯呢?」 「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可沒逼你呀!」 「當然,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買衣服吧!」鳳英催促地說。 我知道鳳英當然想盡快解決道歉的事,一來她可以交待給張伯,二來可以和我商量幫仙蒂的事,但她卻不知道已經喝下有催情劑的飲料,甚至己踏入我報復的陷阱中。 「好吧……把飲料喝了,別浪費。」我站起身說。 「你不說,我也要喝,這裡的冷氣好像壞了,熱死人了!」鳳英扇起汗衫的領口說。 第十八卷 第四章 烏鴉變鳳凰 鳳英除了交待張伯吩咐道歉一事外,也想討好起我去幫她處理仙蒂一事,所以不惜低聲下氣向我道歉,還特地買過新的裙和高跟鞋,拿出誠意正式向我賠罪。 無知的她,開始以為利用我的名氣可以賺錢,這回我不但要她破財,而且還要報回上次叫買飲料的氣。 正當離開餐廳去買衣服的時候,鳳英埋冤餐\廳的冷氣壞了,說十分的熱,我聽了暗地裡偷笑,心想太太的魔石水果然神氣且有兩下子,我只是浸了兩秒便有這個效果,要是她喝了第一杯浸了二十秒的飲料,不知會出現怎麼樣的情形? 我道餐廳櫃檯付錢,可是鳳英卻搶著不讓我付錢,我想等會她才知道什麼叫心痛。 接著,我向她錢包偷偷望了一眼,發現有幾張信用卡,我笑得心花怒放,開始的時候,我還擔心她沒有錢,而不能進行的教訓她,現在看見她有幾張信用卡,那我可不必手下留情,一定要她錢包大出血,。 至於鳳英身為一個寡婦,為何會有那麼多的信用卡,我可沒心情去研究,也許前夫買了保險,或者是工商保險賠了她一筆錢,又或者張伯給了她很多的酬勞,我希望她的錢不是替人看風水賺來的,要不然外面的人可就慘了。 我和鳳英來到時尖廣場,商場外的店舖很多都是賣次等的貨色,而商場內卻是高級的名牌店,就算隨便問起一粒石頭,也是古董的價錢,總之,那裡銷貨員的眼裡只有兩種顧客,一種是直接走入店裡參觀,稱為大忙人。另一種是徘徊在店外東張西望的,稱為路人甲。 現實的生活中,就無法避免出現這種現實的目光。 鳳英和我下車後,望著她柔滑的玉手和惹火的身段,我竟然衝動的想牽著她一塊走,但我始終沒有這麼做,畢竟小不忍則亂大謀。 鳳英一馬當先的走向商場外的店舖,而我轉身走入商場,賴得知道鳳英往哪走。 「哼!你有種便不要跟著來,看你回去怎麼向張伯交待。」我心裡想著說。 死死氣得鳳英,最後很無奈的陪我走入商場。 「龍生,這裡的東西很貴,對面的店舖比較便宜……」鳳英小聲的說。 「我龍生是有知名度的忍人,身旁隨時會出現很多記者,萬一被記者拍到我們在那種賣廉價物品的商店購物,或者,吃飯的時候拍到你身上的那套廉價品,你教我怎麼面對大家?如果你不想買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我裝起惱羞成怒地說。 「會有記者拍攝我們?」鳳英好奇地東張西望。 「這也不是新鮮的事,時常都會發生。」我神氣地說。 鳳英想了一會,突然笑著點頭答應。 我想鳳英不會是希望見報後,再次利用報章地相片去騙人吧?難道江山易該,本性難移。 她又起了壞念頭? 「好吧,我說過要拿出誠意,只要你喜歡就行了。」鳳英說完很神氣地走入商場,從鳳英的步姿,似乎想扮演大忙人,而不是路人甲,不過,憑心而論,要是步看鳳英的服飾和隨身物品,單從她的皮膚和氣質,若她要扳起闊太或貴婦,確實有這個條件,也許她根本就是闊太,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我和鳳英一直在商場的店外走,無形中。我們也成了路人甲,左看看,右望望的。始終沒有走入店內,因為找不到一件可以懲罰鳳英,又可以滿足我視覺享受的衣服,鳳英就更不用說了,巴不得想我盡快離開此地。 「這個商場怎會這麼熱?不知還要看多久……」鳳英不耐煩的說。 「不會呀!我覺得還好呀!」我笑著說。 「是嗎?熱死人了!」鳳英不停扇動汗衫的領口說。 我心裡暗自偷笑,魔石水可真不賴,這麼涼的冷氣,仍有發熱的功效。 不知不覺,我和鳳英走完第二層的商店,當手扶梯登上第三層的時候,眼前一亮,面前商店的櫥櫃,正掛著一件很合我意的服侍。 「這件不錯呀!」我笑著說。 「你終於看上眼了,快點進去吧……」鳳英急急走入我指的商店內。 「這位太太,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女售貨員笑著說。 「龍生,你說哪一件?」鳳英問我說。 我指著陳列品掛著的那一套。 「哇!這件………,」鳳英對著我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整個人□住了。 這套服裝的設計,可說是別出心裁,既可穿出西方民族的色彩,也可展露東方的文化,可說是中西合璧的傳統服裝,我絕對不會放棄,如果鳳英不買的話,回頭我也會挑選幾件給芳琪她們。 這套服裝的裙角,垂掛金白色的閃亮的吊片,大腿以波浪式的皺紋,小腿以魚尾收身裁減。 別出心裁的是腰間直上。以肚兜的形式裁減,乳峰的低胸領口,有條圓吊帶,方便套在脖子上。 然而,輕紗薄質的布料,恰恰好鋪蓋在乳球上,背後露出體外的粉肩和玉背,有條絲帶可綁上蝴蝶結,配上誘人的粉紅色,顯得既高貴又誘惑…… 不過,這類的設計,只適合豐滿乳房的女人穿,而且還要彈而挺的乳房,要不然下垂的乳房會形成八字形的肉包子,十分的難看。 「不是吧,你說的是這件?」鳳英驚訝的指著那件肚兜裙說。 「是呀!既然要買,為何不挑選一件又品味的呢?」我若無其事的說。 「哇!太暴露了吧……」鳳英臉紅的說。 「不買就算了!」我走出門外。 正當我走的時候,聽見背後傳來鳳英和女售貨員的對話「小姐,你拿那件琪皒楖捸C」鳳英說。 我心中一喜,回頭望了鳳英一眼,只見她很無奈的接受,而我則興奮偷笑。 女售貨員拿了肚兜裙給鳳英,接著,售貨員帶她到試衣室,單售貨員沒跟進去,只是在門外候著。 我趁鳳英換衣的時候,偷偷看了價目表,上面寫著一萬兩千八百元,這回我可開心極了,眼看貪婪的鳳英即將要吐出一大筆錢,怎能不痛快呢? 我望著肚兜裙,心想要是穿在芳琪或紫霜的身上,一定艷麗奪目,光彩照人。 過了一會,試衣室的門打開了,女售貨員被鳳英叫了進去,心想應該室替鳳英綁上背後的蝴蝶結,這件肚兜也算麻煩的,如果只有一個人在家,確實很不方便…… 試衣室的門再次打開,鳳英顫顫抖抖的走出來,當我向她望了一眼,整個人愣眼巴睜得說不出話—穿上肚兜裙的鳳英,實在太性感了! 「我要鎮定,決不能喜怒於色,千萬別讓鳳英知道我的想法。」我走過去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樣?」鳳英問我說。 還算過得去?」鳳英顯得有些失望說。 花這麼多錢在這套裙上,換來一句過得去,她怎會不失望呢! 「這位小姐,這套衣服的賣點是真空的性感美,如果沒有內衣的話效果會更好,你不放試試。」女售貨員說。 「恩……」鳳英這次直接把女售貨員也叫進試衣室。 剛才聽見女售貨員說肚兜裙的賣點是真空的性感美,我絕對認同她說的話,但剛才我為了掩飾內心的興奮,所以才說過得去,其實當我看見鳳英的粉肩和雪滑的背肌,我下面的龍根已經衝動高舉,當望向鋪蓋在乳球上薄紗布,我更忍不住想將她就地正法。 而今,我還要將胸罩脫掉,真空上陣,我怕會按捺不了……鳳英再次從試衣室走出來,我的眼睛即刻投向高聳的胸部,果然沒有胸罩的束縛,兩座乳球活生生的湧出衣外,包括乳頭凸起誘惑的兩點,而最性感的是腋窩低湧出大半個雪白乳球,教我熱血沸騰,體內彭湃的慾火已昇華至沸點……我果然沒說錯,這套肚兜裙要乳房豐滿彈挺的女人穿上,才能穿出它的靈魂,鳳英的乳球,就具有以上的條件,加上大腿波浪式的皺紋,隨著彈實美臀的搖晃,顯得豐腴迷人,而群擺以魚尾收身的裁減法,將鳳英化身成為一名淑女。 這種別處心裁的設計,活生生將床上淫,下床嬌的神韻,毫無疑問的展示出來。 「不錯!就這一套!」我說完馬上轉身走開。 我不能不即刻走開,要不然鳳英和女售貨員便會發現我下體的醜態,我內心策劃的報復行動再次提升,我要加重魔石水,甚至不惜用上合歡散,我要看她春心動盪的一面,我相信她穿這套肚兜裙的叫春樣,一定會把我誘惑死! 鳳英還會汗衫走到我身邊。 「龍生,你認為剛才那套裙好嗎?」鳳英問。 「又什麼問題,你懷疑我的眼光?」我出言就嚇唬鳳英說。 「沒問題的話,我就給錢了……」鳳英一臉無趣且心疼的模樣,慢慢走到櫃檯付款。 當鳳英看見收銀機打出一萬兩千八百元的時候,我留意她拿出信用卡,臉上那種無奈委屈的模樣,我就心中大快,想起當初她騙魚店老闆李太太的錢,我就說過要她吃不完兜著走,只是沒想到報應那麼快。 鳳英這趟只能怪自己,正所謂」蚊子遭扇打,只為嘴傷人」。 離開了服裝店,我知道鳳英接著要買高根鞋,要不然肚兜裙怎能配運動鞋? 「現在去哪呢?」我故意多此一問。 「現在去買鞋……」鳳英歎了口氣說。 「就這間巴……」我隨便指一間說。 「隨便吧……反正剛才都畫花了……」鳳英嘴裡發牢騷的說。 「你說什麼?」我多問一聲說。 「哦……沒什麼……只是感到熱……」鳳英轉移話題說。 鳳英的表情顯然有些改變,剛才她說話都一句說完。現在卻出現很多拖音,是剛才花了錢買衣服,導致無精打采,還是魔石水已經完全生效了? 鳳英懶洋洋坐在試穿鞋子的沙發上,而將選購款式的工作交給了我。 我想莫非鳳英體內的春藥發作,全身開始酥軟? 我沒什麼心思替她選購高跟鞋,反正只要是粉紅色夠高就行了,現在重點已不在她腿上,而是在她的乳房上,我還發現鳳英除了懶洋洋外,臉上和雪白的粉頸亦泛起片片紅霞,好比開在雪地上的梅花似的,十分嬌艷迷人……我陪鳳英匆匆買了高跟鞋和絲襪後,迫不及待的回去服裝店,順便在試衣室換上。 我無法想像,當鳳英穿上整套的盛裝後,會是怎樣的嬌艷迷人! 這套肚兜裙也十分麻煩,鳳英在試衣室足足十分仲。 試衣室的門終於打開,走出來的是位面泛春鳳,全身粉紅色誘惑的性感美女。 我睜眼一看,仔細的看清楚眼前這位美女,證實她確是鳳英本人,若和剛才穿著牛仔褲和汗衫的鳳英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鳳英薄薄秀髮,襯著桃鍶杏臉,眉如彎月,水汪汪的眼睛,粉頸酥胸泛起片片紅霞,嬌媚誘人。 粉紅色的薄紗布鋪蓋在高聳的乳房上,若隱若現的彈實乳球,凸出嬌艷誘惑的兩點,雪白豐滿的乳球悄悄露出少許\在腋窩旁,額外的誘人…… 苗條的身段,繪成一幅美妙性感的曲線,高跟鞋托起的修長美腿,使彈實的美臀更加高蹺誘人,魚尾的裙角亦使一對羞恥扭過的小腳顯得較小玲瓏,而垂掛在裙角落的金白色吊片,在黑色絲襪的閃爍下,令人不禁聯想裙內的秘密……「沒想到……太美了……」我內心偷偷發出幾聲讚歎。 突然,我發現鳳英身後的試衣室,地上有很多丟棄的紙巾………這時候,我想到高太太說過,淫水會大量的湧出,而且會浸濕幾條內褲,到底是鳳英的內褲已經濕透,還是她剛才忍不住偷偷用手摸了? 「怎麼樣?你滿意我的誠意吧?」鳳英說。」 「還算得過去,走吧……」我點頭說。 我自己往店外走,鳳英則從後跟上,店內的售貨員認為我沒有男士的風度,還是認為我夠瀟灑,這點我就不清楚了………鳳英拿著整袋的舊衣服和運動鞋,從後追著我,當我來到商場的大門則停下腳步,我不知道帶高貴且性感的鳳英到哪裡吃飯比較適合。 「龍生,是不是發現記者了?」鳳英靠在我身旁說。 「不是!」我搖頭說。 「哎呀!不是的話,別走那麼快嘛!新的高跟鞋可不好走啊!」鳳英埋冤地說。 「我正煩著要到哪吃飯,畢竟你換上這麼高貴的晚裝,若到低級的餐廳,會讓人看笑話,到高級的餐\廳,我又不想你花太多錢……」 「高級餐廳很貴嘛?」鳳英好奇的問。 「高級的餐廳,沒一萬也要八千吧,難道不喝酒嗎?」 「哇!還是別到那種地方了,要不然我換回普通的衣服………」 「不!要不我們去看戲!」我靈機一動的說。 「看戲?」鳳英驚訝的說。 「隊!我知道一間戲院設有私人廂房,外人不會打擾,而且我們可以買便當或漢堡之類的食物當晚餐,你說好不好?」我笑著說。 「真是太好了,起碼不用花……」鳳英爽快的點頭答應說。 「那走吧!」 我和鳳英上了車後,即刻開往那家情侶戲院,希望今天不會爆滿。 一路上,我想鳳英當然喜歡我這個建議,起碼她不用花一大筆錢請我吃飯,而我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和她獨處,除了可以瞭解魔石水的威力,還可以接近她婀娜多姿的身材,甚至藉機會過過手癮……當我們來到戲院的時候,可惜全院已經爆滿,其實我也知道很難買票的,原因是戲院門口,有很多賺錢女郎在街上找嫖客,嘴說以陪客看戲為名,手卻伴鳥為實。 一場歡喜一場空地感覺,十分不好受,況且又被挑起露了心癮,這回不但焦急,甚至平時應有的隨機應變之能,此刻亦用不上,算起來真失敗! 「水太清則無魚,人太急則無智!」我心裡默默的念著。 對了,其實這種情侶廂房的戲院,和外面的賓館沒有什麼分別,只是名字較為文雅罷了,何必一定要到戲院?我和鳳英可以到高級的賓館呀! 問題是我該怎麼向鳳英提出?畢竟不能小覷她身上那五年守寡的功力,而且寡婦陪男人出入賓館,亦算是羞恥的行為,何況我又不是她的男朋友,萬一遭她拒絕,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看來可要花點心思………「哎!全院爆滿,看來你那八千,一萬的飯錢………省不了了……」我嚇唬鳳英說。 「真的吃那麼貴嗎?」鳳英添指咬舌的說。 「難道你的誠意只有一半嗎?」我反駁說。 「不……」鳳英有口難言的。 「我們附近走走吧,看有沒有合適的餐廳……」我說完便往商場的方向走。 鳳英無言的跟著我身後走,我瞭解她此刻的心情,原本不用花的錢,現在又要從錢包掏出來,如果換作我也會心疼。 不行!我要多加幾句嚇嚇鳳英,要不然她不會答應和我走進賓館。 「鳳英,我知道一家法國餐廳的鵝肝很好吃,而且還有不少好的紅酒,上次和朋友吃那一餐\,也不會很貴,才三萬多,我想有機會再吃一次,好嗎?」 「三萬多?」鳳英膛目結舌的說。 「哎!如果不喝那麼好的酒,我想一萬五應該夠了……」 「龍生,上次我看報紙,麗晶酒店的自助餐四百元,那裡也算很高級………」鳳英提議說。 「不是吧!」你穿成這樣吃自助餐,走來走去的會笑死人呀!」我笑著說。 「要不我改天才請你吃飯,先欠你一餐,如何?」 「沒關係!等仙蒂出來,我們……有機會……再吃吧!」我直截了當的說。 我故意把有機會三個字托長的說,目的是想提醒鳳英,仙蒂還關在牢裡。 「好!一萬五就一萬五,聽你說鵝肝那麼好吃,我也心癢癢的,就去你說的那間吧,等仙蒂沒事出來後,我再請你多吃一次。」鳳英改變語氣說。 這招果然奏效,愛女心妾始終是慈母的弱點。 突然,我和鳳英走到一間情趣用品店的門口。」 「鳳英,要你花那麼多錢請吃飯,我始終過意不去,要不我們先進去逛逛,等會再決定好嗎?」 「好!好!,等會再決定」鳳英即刻答應說。 「走!我們進去看看……」我指著情趣用品店門口說。 「這間……」鳳英驚訝的說。 「有問題嗎?」 「這間是賣情趣用品,會不會尷尬呢?」鳳英推搪的說。 「那我們直接去餐廳吧……」 「我想還是進去逛逛,反正我沒到過這種商店,現在難得有這個機會,增長一點見識也好,餐廳的事再想想吧,不急……」鳳英臉紅的說。 「那進去吧……」我推開門,走進情趣用品店。 鳳英死死氣的模樣隨即換上羞紅的臉,陪我走入情趣用品店,看著她為了這一萬五千元頻頻受氣,我可開心極了,當日她為了賺李太太的錢,而不管它人死活的開心狂笑,現在卻為了錢,三番四次的受氣,真是活該! 當我和鳳英推開門走入情趣用品店,可說是大開眼界,我也從沒想到,情趣用品店會要如此大的規模,陳列櫃不但擺放無數的假陽具,還有幾個房間佈置成戰場似的,而兩位女售貨員笑臉迎人,胸前還掛上牌子,一個叫真真,另一個叫愛愛。 我對兩個房間的擺設很感興趣,一間是性虐房,裡面擺\設無數的性虐玩具,有三個假人穿上性虐的服裝,手持工具虐玩另一個假人,什麼電乳夾,電棍,皮鞭等等。全都派上用場,令我最興奮的是穿插再蜜豆上的利勾……另一個房間沒那麼可怕,屬於溫馨的家庭佈置,裡面有五個吹氣的女娃娃和一個吹氣的壯男,床頭擺放很多支假陽具,女娃娃穿上性感的睡衣,有的玩肛珠,有的玩假陽具,而壯男插娃娃的屁股,娃娃卻含住另一支假陽具,我感興趣的是這些娃娃象真人似的,我向價目表望了一眼,竟然要十萬元一個,難怪會像個真人似的。然而,乳頭和陰毛最象了。要是喝醉酒的人,恐怕亦難分真假……我發現鳳英的氣息加速,而且走起路來的時候,雙手借意碰乳房和蜜桃的位置,我像該是這裡的氣氛加速她體內魔石水的刺激,騷癢難當把…… 鳳英陪著我一起觀賞假陽具,她臉紅低著頭不敢正視假陽具,而女售貨員這時候也走過來。 「有什麼可以幫到兩位呢?」真真笑著說。 「我們只是隨便看看……」 「這一系列都是日本製造,而且拿上手象真的一樣,有電動滾珠,伸縮,旋轉,震動等等……」真真毫不害臊的向我和鳳英介紹假陽具。 鳳英和我愕然的望著真真,因為我們對她的服務態度感到驚訝! 「鳳英,沒想到日本的手藝,真的可以製造出象真的一樣……不信你摸摸看……」我拿起一支八寸長的假陽具,放在鳳英的手上。 鳳英大吃一驚的,急忙將假陽具推還給我,接著緊抓捉著我的手,她突如其來的捉著我,也教我感到意外,更意外的是,她竟將頭貼在我身後,雙乳緊貼在我的背肌上,十足象對情侶……「先生,我們有最新的電動避孕套,你有興趣嗎?」真真笑著說。 「電動避孕套?你很會作生意,琪寧搰搳K…」我笑著說。 「請等一會……」真真說完,馬上轉身去拿避孕套。 「鳳英,女兒你都生了,還有什麼好害臊?」我把剛才的假陽具塞在她手裡。 「別這樣……我不……喜歡……」鳳英臉紅推開的說。真真很快拿了振動避孕套琪琚C這個避孕套可真是過癮,只要帶上避孕套,接著將一個象珠子的圈圈套在龍根的底部,然後啟動遙控扭,龍根便會振動起來。 當然我是用手指代替龍根去試,不過真的很刺激,我想要是插在芳琪或靜宜的蜜洞,一定樂死她們樂。 「好!琪雕Q個!」我高興的說。 「十個?」鳳英好奇的問。 「是呀,買來送給朋友,處長很喜歡這類玩意,還有那些守監牢的警員也是一樣喜歡,正好明天用來討好她們,方便我要她們辦事。」 「明天?辦仙蒂的事……」鳳英喜出望外的說。 「你摸摸再說吧……」我再次把假陽具放在鳳英的手中。 這次鳳英不敢推開,只是臉紅的用手握住,雙眼凝視假陽具的頭部,我看得出她很緊張,而且閉起雙唇似在牙齦些什麼的,輕輕揉搓記下後,波濤再次洶湧而至………我看著鳳英玉指揉搓假陽具的動作,全身不由自主的發熱滾燙,巴不得掏出龍根讓她親慰一番,也許她以前是這樣揉搓老公的龍根,手法的柔軟度亦很自然。 女人發浪的時候,身上會散發一種淫味,可以從動作或體香中傳達,然而,鳳英的傳達方式是來自鼻息,亦是床上最凶狠的一種,尤其是乳房豐滿更為凶險,隨時隨地像個黑寡婦般,會將對方搾得精盡人亡……「先生,包好了,還有什麼需要嗎?」真真笑著說。 「我需要的東西太多了,譬如青春和精力,不過,我下次會再來……」 「這位先生真風趣,我們有很多補藥可以補充精力……」真真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龍生……我們走……吧……」鳳英擺下假陽具後,以逃避似的目光躲避一切。 「我下次才來補充精力……」我笑著說。 「隨時歡迎,這是我的名片。」真真拿出名片說。 真真交了振動避孕套給我,親自送我和鳳英出門口,我發現她還對我嫣然一笑,這個笑容可真是甜呀! 第十八卷 第五章 轉移目標 我和鳳英敲開情趣用品店後。原本,想提出前去高級賓館的建議,鳳英卻說要上洗手間。 「不行。。。。。。。。我要去洗手間,請問你有紙巾嗎?」鳳英雙腿緊閉的說。 「有!」我拿了一包給鳳英。 鳳英拿了紙幣,急性的衝入洗手間。 我想鳳英不會是尿急,況且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且呼息急促的,想必是魔石水再次作怪,弄濕了她的內褲,所以急著到洗手間將淫水抹乾。 鳳英這趟進去,我想不會又花十分鐘自己解決吧? 沒錯!結果不止十分鐘,足足等了二十分鐘,仍不見鳳英的蹤影,這時手機響起,顯示鳳英撥進來,這個電話可來得不妙呀! 莫非鳳英在洗手間出了事,我心想不會是魔石水出了問題吧? 「鳳英,你怎麼了?」我緊張地問。 「龍生,抱歉!今天我不能和你吃飯了,希望你別見怪,因為我感到身體不舒服,我怕會連累你,所以自己先回家了。至於今晚這餐飯,我日後才補還給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別行我這小婦人的氣,總之,對不起!」 「你想回家,我可以送你回去,何必自己回去呢?」 「我。。。。。。我就是不敢再。。。。。看見你。。。。。。。。。我怕再下去。。。。。。。會對不起。。。。。我丈夫。。。。。。對不起!」鳳英說匣Y刻掛上線。 我債券電話發愣的站在情趣用品店門口,好像被人當頭淋了一盆冷水似的。 什麼叫貞潔烈女? 鳳英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怕控制不了慾火失身於外人,所以選擇一走了之,逃之夭夭,誓死為先夫保留忠貞的身體,不讓人玷污。 剎那間,我整個人發呆的望著情趣用品店,浪費了我的魔石水,非但一無所獲,還要陪她逛商場,真是失敗中的大敗,我腦海裡不停反覆的想,為何已經到嘴邊的肥肉會溜掉,到底是哪做錯了? 鳳英這對母女頻頻要我受氣,兩次見面就受兩次氣,這回原本點盡天地人三和,甚至出動了催情劑,眼看好事將近,結果非但落敗而回,而且眼看成功之際,當頭被淋下一盆冷水,稈是慘淡的收場,莫非這對母女是我的剋星?要不然無常真人怎會要她倆來對付我呢?怎樣才能打破這個宿命?! 鳳英這對母女的舉頭向燈火發誓,這口氣若不報的話,我就不叫龍生! 對!要出這口氣,就要出在仙蒂身上,我要鳳英親嘗一走了之的後果,什麼宿命剋星之類的,我要全數改寫,我不相信無常真人找出來的人,我就無法應付! 此刻,我雖悲憤填□,但我仍可啟動不死的頭腦,簡單想了一會後,馬上撥電話給康妮督察。 「請問是康妮督察嗎?」 「是呀!龍生嗎?什麼事?」 「我和仙蒂的母親談了很久,剛剛才和她討論了結果,所以想找你談一談,不知你下班了嗎?因為我還沒吃飯,可以的話,一起吃飯詳談吧。。。。。。。」 「我已經回到家,但我還沒有吃飯,如果你想談的話,我可以出來和你吃飯,你想在什麼地方見面?」 「這樣吧。。。。。我過去接你。。。。。」 「那。。。。。。好吧。。。。。。」康妮告訴我地址和時間後,便掛上電話。 約好了康妮後,我再次走進情趣用品店,真真再次上前慇勤的接待我。 「這位先生,是否想要補藥呢?」真真笑著說。 「真真小姐,我不是想要補藥,而是對那些壯男有興趣。」 「壯男?不是女娃娃嗎?」真真驚訝的說。 「你別誤會什麼,因為我有很多女朋友,可是我無法每晚都滿足她們,所以想買個玩具給她們,以備不時之需罷了。」我苦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你真有眼光看上我們的壯男,這些壯男抱上去的時候,不像一般玩具,而像個真人,而且下面可以換上不同款式的假陽具,甚至舌頭也很柔軟,相信你女朋友必會喜歡。。。。。還有。。。。。。」真真憑三寸不爛之舌的說。 我對這個壯男很有興趣,起碼巧蓮她們性苦悶,也有個玩具可弄,再說我去南非也較為安心。 「價錢是。。。。。。」我問真真說。 「價錢是十一萬五千元,折價後是九萬八千元。」真真笑著說。 十萬元買個玩具似乎有些過分,不過,這個壯男玩具倒做得相當精緻,而且手感軟滑如同真人般,非吹氣又可拆嵌活動臂腿,最成功的是溫度可以調整。 「錢不是問題,但我沒見真人使用過,不知道效果是否理想?萬一不合心意的話,浪費金錢是其次,令我的女人空歡喜一場那就不好了。」 「你的意思要真人表演給你看過後,你才會考慮?」在真真尷尬的說。 「如果有真人在我面前試用過,那我就放心多了,當然也不能隨便找不合我緣的人試,要不然心理上會有陰影,對它會大打折扣。」我笑著說。 「先生,恐怕無法安排真人表演。。。。。。」真真凝望著我說。 「如果真真小姐肯親自上場,我需要折價的價錢,照原價付款。」 「你想要我示範給你看?」真真大吃一驚的說。 「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貨品沒信心?再說,花十多萬買一個假人,不是這麼多人花得起的。我也不瞞你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特地走回頭,更不會大膽的向你提出要求。」 真真臉泛紅霞的猶豫了一會,並朝愛愛的方向望了一眼。 「先生,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真真臉紅泛霞的說。 「可以。。。。。請問吧。。。。。。」 「你是否龍生師父?」真真瞪著我說。 「嗯。。。。。。。。是的。。。。。。」我點點頭稱是。 「你真的能力不足,所以要買這個玩具?」真真打量我的身體,好奇的問。 「這是一半原因,另一個原因,是這裡的售貨員很合我緣。。。。。。。。。」 「為什麼能力不足呢?」真真繼續問。 「我勃起的能力不強,而且時常半途而廢。。。。。。。所以。。。。。。。」我尷尬的說。 「你剛才那位女朋友呢?」真真問說。 「我讓她回去了,她妒忌我剛才一直望著你,所以生氣走了,而我也讓她走,沒有追回她的意思,原因是想回頭看看你,希望如願以償。。。。。。。」我挑逗的說。 「這樣。。。。。。。我考慮後再回覆你。。。。。。」真真無關大局羞怯的說。 「這是我的名片,你考慮考慮好之後,可以隨時找我。。。。。。」我交了名片給真真。 「嗯。。。。。。」真真點頭說。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的乳房是真的,還是用胸罩撐大的呢?」 「一半一半,我的胸不是很大,也沒有你的女朋友那般大,但也不算很小,絕對是真的。。。。。。」真真羞怯的說。 「你有沒有試過這裡的情趣用品呢?」 「這。。。。。。。」真真臉紅答不出話。 「我剛才看你很健談,怎麼愣住了?」 「我試過幾種,這支。。。。。。還有這支。。。。。。。」真真大方的指著說。 「好!如果你有意思的話,記得隨時找我,記住了!」我說完便離開了。 離開情趣用品店,我即刻前往康妮的依據,途中我不停的想,該怎樣向康妮發動攻勢。我的車很快來到康妮家的樓下,發現她已在路旁等候。 「康妮督察,抱歉,要你在路旁等候。」我為康妮打開車門說。 「沒關係,直接叫我康妮好了,我也是剛等一會罷了。」康妮笑著說。 「沒關係,直接叫我康妮好了,我也是剛等一會罷了。」康妮笑著說。 「此刻的康妮,不像警局板起臉孔的康妮,現在的她笑起來好看多了,臉頰兩旁泛起迷人的梨渦,蕩漾的乳球少了制服的束縛,亦顯得柔軟且有種親切感,纖細性感的小腰和葫蘆的身形,不禁讓我垂涎三尺。 康妮身上雖然沒有鳳英那套性感的肚兜裙,但黃色吊帶露臍的三鈕扣背心所裸出的香肩和胸前聳起的美乳,已令人欲血沸騰,然而,腋窩底若隱若現的蕾絲胸罩花邊,足與肚兜媲美,同樣一份黃色的媚惑。。。。。。。。 長不過膝的短裙,展出一對修築的美腿,當她坐進車內翹起腳的一剎那,雪滑的大腿內側和神秘的山幽,已令我改用合歡散的決定,因為這一刻,我需要的是狂野、豪放,甚至不要命的癲狂! 「你怎麼不約芳琪一起吃飯呢?」康妮說。 「我們今天談的事,多了一位律師在身旁,感覺不是很好。」我找個藉口說。 「對!上次在迪斯可你約了我,同時也叫芳琪一起,我以為你和芳琪是形影不離,所以有此一問。」康妮解釋說。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有弦外之音。 「龍生,現在這麼晚了,我們到哪吃飯?」康妮問。 「我知道赤柱有間義大利餐廳開得很晚,而且那一帶比較清靜,又靠近海邊,很適合我們談話,好嗎?」我提議說。 「好啊!沒問題。」康妮點頭說。 一路上,康妮沒有說話,我們一直聽著抒情歌曲,朝赤柱方向前進。 我的車兜著赤柱道的山路行駛,左旁是山,右邊是海,聽著海浪聲和抒情歌曲,我和康妮兩人陶醉在浪漫的意境中。。。。。。。。。 「康妮,我們到了。。。。。。」我替康妮鬆開安全帶。 「謝謝!」康妮主動打開車門,下車挺胸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哇!好一對彈實的乳球呀!」我內心不禁發出讚歎說。 我昨晚為了「紫彩神珠」的事,整夜沒睡過覺,現在感到十分的疲倦,雖然康妮的美色令我垂涎三尺,但我最主要是得到康妮的人,而不是她身上的美色,畢竟我現在沒太多的精力應付,我只想盡快把她點有,同時希望她被我馴服後,會成為我的女人,而助我一臂之力。 「這裡的風很大,別著涼。。。。。。。」我脫下外套披在康妮的粉肩上。 「謝謝。。。。。。」康妮好奇的凝望著我。 哎呀!我忘記春藥放在外套的口袋裡! 「來,我們進去吧!」我伸出手擺出要求和她手牽手的意思。 康妮遲疑了一會,最終亦將小手搭在我的手上。 當我握著康妮柔若無骨的小手時,感覺她的手掌皮膚滑嫩之外,掌背厚而不硬,此乃不收兩家茶禮之兆,掌心八卦潤滑如珠,頭腦敏捷功名在望,指短於掌容兵百萬,指峰有肉聚財不散,真是一對罕有的「羅漢掌」。 記得當年有個政客方女士,單憑一對「羅漢掌」,縱橫下款三十多年,還當上一等一的大官,後來又有一位姓梁的女士,亦憑一對「羅漢掌」,掌管整個律政部,因此絕不能小覷有「羅漢掌」的女人,她們的功績往往比男人強出幾倍。 「我想康妮這個女人,可要好好留存身邊,也許日後又是香港一位重要的政客,當然,我也會以風水神術助她更上一層樓,好比將證據送給她,讓到處長面前立功似的,難道我上次所做的一切,是上天早已安排? 世上的事太神奇了,先出現「十靈女」,後出現「羅漢掌」,我心裡不禁默默的問,上天還會賜什麼女人給我呀? 「龍生,你在想什麼?」康妮小聲的問。 「哦。。。。。。。沒什麼。。。。。。。。。。請。。。。。。。。。。。。」 走入餐廳裡,幾名侍應生忙上前招呼我和康妮,最後,我選擇一個寂靜的角落,除了面對大海外,還方便我隨時可以下藥,接著,我主動為康妮拉開椅子,並取回我的外套。 侍應生隨即為我們送上清水、麵包和功能表。 今天我的精神欠佳,所以隨便要了一瓶白酒,接著點了白飯魚沙律、義式烹調海鹽醃銀鱈魚、芝士火雞義大利雲吞伴香草忌廉汁,政治家一些甜品。 當我點好菜之後,侍應生笑著離開,接著,將我們背後的金黃色門簾拉上,形成一間小賬篷,這個後氣氛好像在沙灘似的,別有一番風味。 「滿意這是裡的環境嗎?」我笑著問康妮說。 「當然滿意,你知道我除了吃飯之外,有一半的原因,為公事而來。」 康妮坐下來就提起公事,我又還是警察,有什麼公事好談的,而且從她的語氣判斷,她似乎很快便要回家,我該什麼時候用魔石水呢? 這時候,侍應生捧了白酒走過來,當試了酒之後,我想起車上有胃痛藥,靈機一到,想到一個好辦法。 「哎呀!」我雙手護著胃部,喊了一聲。 「什麼事?」康妮驚訝的問。 「我整天沒吃東西,可能剛才喝了白酒,所以胃痛。。。。。。」 「你平常有胃痛嗎?有沒有藥在身旁?」康妮走到我身旁慰問的說。 「有!在司機座位的門邊。。。。。。」我把車鑰匙交給康妮說。 康妮馬上拿了車鑰匙去替我取胃藥,我趁這段時間趕快拿出紅寶石,重施故計地製造魔石水,但這次我狠心浸足六秒,心想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我不想她和鳳英一樣存有抗拒男人的理智,她對我太重要了。 「龍生,你先吃藥,酒還是別喝了。」 「謝謝!不礙事,習慣了,可能聽到談公事,感到壓力而胃部抽搐吧!」 「你先休息一會,別說話了。。。。。。。」康妮搖著頭坐回原位說。 「你試試這瓶白酒,不錯的。。。。。。」 「嗯。。。。。。不錯。。。。。。。。」康妮拿起酒杯,喝下一口說。 康妮拿起酒杯喝下的時候,我想浸了六秒的魔石水,會不會如高太太所說,淫水會浸濕她幾條內褲呢? 「康妮,處長有沒有稱讚你呀?」 「有!這件事,你讓我記了一大功,我該要向你道謝,這頓飯是我感謝你的,如何?」 「不!你有心請我吃飯道謝的話,下次你才請,這一次還是讓我來。。。。。。」 「對了!你見仙蒂的母親怎麼說?」康妮緊張的問。 「我在想你剛被處長誇獎而立了大功,萬一不幸被鳳英投訴,不管怎樣都好,始終不是光鮮的事,畢竟處長對你的印象,始終會大打折扣。」 「這倒是。。。。。。」康妮點頭說。 「康妮,你相信我的神術嗎?我剛才摸過你的手,發覺。。。。。。」我問康妮說。 「我當然相信,芳琪今天和我通電話,也說過你昨晚在獅子山的事,如果不是由一個大律師口中說出,我根本無法相信會是事實,而你能算出我摑仙蒂一事,更教我深信不疑,我的手怎麼了?」 「剛才摸過你的手,發現你的手是對「羅漢掌」香港兩大女強人也有此掌,結果都當上大官,如果我說你有機會當上處長一職,會不會言之過早呢?」 「什麼?我機會當上處長一職?」康妮受寵若驚的說。 「職位總會有人坐上去的,很多時候都是機緣問題,你天生就有這個福份。」 「哦。。。。。。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康妮喜出望外的說。 「可是你的手掌也告訴我,你絕對不能犯錯,但也不能不犯錯,犯錯會有沖煞陽神,不犯錯剛會侵犯陰神,所以有「羅漢掌」的人,處事成敗只差一線,好比以前有位姓方的大官,最後也要提早卸任退位。」 「什麼叫不能犯錯,又不能不犯錯呢?」康妮不解的問。 「就像仙蒂的事,你絕對不能放過她,要公事公辦提交法庭審判,但判的時候要替她求情,甚至說好話讓法官輕判,這樣不但不會沖煞陽神,亦不會侵犯陰神,明白我說的話嗎?」 「你之前不是要我放過仙蒂的嗎?」康妮好奇的問了後,拿起酒和我碰杯。 「我之前希望仙蒂有改過的機會,但我不知道你有對「羅漢掌」,但是現在知道後,便不能草草行事,畢竟顧著你比較重要,而我替你背那一巴掌的罪,亦總算沒白費心機,起碼可以保住你的聲望和形象。」 「這對「羅漢掌」有這麼神奇?」康妮不禁望著自己的雙掌。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不能猜疑我的專業意見,朋友!」 「如果你的胃沒事,那就乾杯吧,朋友!」康妮笑得十分燦爛。 「好!乾杯!」我望著康妮豐滿的乳房說。 我最喜歡看見康妮的笑容,她笑過來臉頰所泛起的梨渦,總是教人絲絲入醉,然而,她舉起有魔石水的酒杯,我內心就更加的興奮,甚至有種發癢的感覺。我之前說過,下催情劑最興奮之處,就是看對方拿起有催情劑的杯。。。。。。 此刻,康妮一步一步的挑逗我。。。。。 「龍生,既然你肯舉起朋友的酒杯,那表示仙蒂的母親找不到證據指證我了,是嗎?」 「我沒有這樣說過,目前還不知道。。。。。。」我回答說。 「除了你,還有第二個證人?」 「沒有!只有我一個!」我點頭說。 「那。。。。。。是什麼意思?」康妮擰眉瞪眼的說。 不知不覺,我和康妮已吃過第一道主菜,這時候,侍應生端上第二道主菜。 義大利餐有四道菜,前菜、主菜、第二道主菜和甜品。義大利餐最重視的是第二和第三道菜,當桌上的人一句話也沒說的時候,表示他們正品嚐著主菜,而那些不懂禮節的人,以為是聾啞人士用餐,所以稱之為「殘廢餐」。 第二道主菜吃完後,康妮迫不及待的追問我。 「龍生,你還沒答我之前的問題。」康妮追問說。 「你是否感到全身發熱,春心蕩漾。。。。。。」我放下餐具說。 「你怎麼。。。。。。」康妮臉紅的瞪著我。 我再次證明無所不知的本領,嚇得康妮心慌慌的面露驚訝之色。 「你的紅鸞星入宮,也就是說月老來牽線了,「羅漢掌」遇上紅鸞,乃是一劫,亦是你事業上的轉折點,可以扶搖直上,也可以一無所有。而幫你化劫都,必是你的男人,如今你想我幫你,那你可曾想過,萬一你當上我的女人。。。。。」 「不會吧!」康妮搖頭啼笑皆非的說。 「我不打擾你的思維,你可以慢慢的想。。。。。。」 「不!我是喝了酒,所以全身發熱,腳步浮游罷了。。。。。」康妮自我解釋說。 我心裡暗自發笑,如果我多說一句,肯定會把康妮嚇死。 「喝酒太多,下體會濕透一片的嗎?」 「你。。。。。。怎麼知道。。。。。。你是否在酒裡下什麼東西?」康妮拿起酒杯詳細的看。 「我何需下什麼東西的,況且你一直看著我。」我很鎮定的說。 第一杯酒康妮已經喝光,換句話說魔石水她早已服下,不管怎樣看也看不出問題。 「那怎麼有這個現象?」康妮不解的問。 「凡是紅鸞星動的一刻,必有異像出現,一般都會出現春夢,因為人的主運行走,碰觸了生理,而產生了狀況,男的射精,女的潮濕,如果我沒有推算錯的話,我找你的時候,你正想上訂休息,對不對?」我緊張的問。 「嗯。。。。。。」康妮點頭回答說。 我猜中了!其實這點也不難猜,昨晚康妮處理迪斯可一案,以她的性格必會爭取好表現,所以她會盡快做好報告,以便處長在記者會之前可以瞭解一切。她會發怒摑了仙蒂兩巴掌,也是因為急躁而犯了大錯,試問種種的壓力下,她回家怎會不疲倦想睡覺呢? 「我說過你的「羅漢掌」遇上紅鸞,必會出現一個事業上的大劫,我會在這個時候找上你,表示我是你紅鸞星的情人,只有我幫你,才能化掉此劫。其二,你是衝出門口拿藥給我的女人。其三,在迪斯可裡喝藍色夢幻的事,我重複做你的第一個男朋友做的事,這些都是有跡可循之事,亦是上天的安排。」 康妮一言不發的愕然望著我。 「紅鸞星很怪的,當它出現的時候,若不能當情侶,便會成為敵人,永遠不會停留在朋友之間,因為紅鸞星消失的時候,遺留還是愛便是恨,明白嗎?」 康妮只顧喝酒,並不斷的搖頭,表示不敢相信我說的話,或許不敢接受我。。。。。。 「我早已看出你的紅鸞星即動,昨晚我還對你說過,恐怕我可沒那麼幸運,可以成為你的男朋友,而你的回答是別這樣說,其實你的命運,我早已瞭如指掌,何需下藥呢?」我裝起冷笑的模樣說。 「我現在很亂,無法分辨你說的話。。。。。。」 「逃避如果能躲避一切的話,那就不用警察了。如果我不是你的紅鸞主人,不是你手上那對「羅漢掌」的貴人,那我怎會令你接觸到警隊最高層的處長呢?」 「你是說我的事業要靠這對「羅漢掌」,而它的貴人就是你?」 「對!我幫你化解危難,便要當你的男朋友,如果不幫你的話,我就是你「羅漢掌」的敵人,如果我選擇逃避的話,恐怕會惹來災禍,譬如妨礙司法公正。。。。。。。」 不行!此地不利於我,這次我絕對不能犯和鳳英一起時的錯,必需遠離沒有廁所和無法逃走的地方。 「康妮,不用心急,趁現在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不妨好好想想,或許出去散散步,頭腦也會較清醒,對嗎?」 「嗯。。。。。。」康妮點頭說。 我即刻結賬後,馬上牽著康妮走出沙灘,但這次她不讓我牽手。 第十八卷 第六章 督察失身 我費了一番口舌,編出紅鸞星的謊言,總算讓康妮暫時無言反駁,但我不盡快行動的話,魔石水強烈發作下,恐怕會露出馬腳。於是我建議到海邊散步,趁機會向她摟摟抱抱的。到時侯,她的興奮便可掩飾催情劑的嫌疑。 另一方面到海灘散步的目的,除了沒有洗手間之外,也不怕她像鳳英那般的溜走,眼下只希望盡快找到掩身處盡速下手,不可以再拖了。 幸好,今天不是週末,沒什麼人到海灘散步,康妮邊走邊仰望天空的星星,而我則四周觀察,希望能盡快找到一個好地點。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一塊大岩石,可作掩身之用,我馬上朝那個方向走去。 「康妮,你怎麼不說話又不讓我牽手,是否討厭我呢?」我坐在小岩石旁說。 「如果討厭你的話,我就不會和你散步。我是在想你剛才說的話,思緒上覺得很混亂,所以不想說話。」康妮解釋說。 「其實也沒什麼好亂的,問題很簡單——你想我成為你的男朋友,還是成為你的敵人,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我望著康妮起伏不平的乳球說。 「我當然不想你成為我的敵人,但你說的話太荒謬了,如果不是芳琪這位大律師親口對我說,你們昨晚在獅子山發生的事,我肯定當你是神棍。」康妮坦白的說。 「那你想不想有我這位男朋友呢?」我直接的說。 「你說的話太古怪了,我好像走入你設下的圈套。理智告訴我此刻應該遠離你,可是我又想找出真相。但肯定的一點是,我不會當你的女朋友,真矛盾! 很多時侯女人對男的有求知慾,表示她對男的有意思,不知不覺中便會墜入情網,甚至不能自撥。這番話是一位很出名的男妓說的,要讓女人愛上你,那你就要多製造一些東西,讓對方既尊敬,又不敢胡亂發問心中的問題,讓她對你有種求知慾,這樣她自然而然便會纏著你。日久生情下,就算沒有空見你,也想聽聽你的聲音。 目前,康妮開始對我產生求知慾,她想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我相信如果她對我沒意思,絕對不會陪我到海邊散步,要不然她怎麼向芳琪解釋? 「你需要回去睡個覺,發場春夢嗎?但發過這場春夢後,可能你這對「羅漢掌」的大劫已定,那我便會是你事業上的剋星。而你的事業亦很難更上一層樓,怪只怪上天弄人吧……」我歎了口氣說。 「你說我的手怎麼會是「羅漢掌」,真的有那麼神奇嗎?」康妮望著自己的手掌說。 「你的掌背厚而不硬,乃不收兩家茶禮之兆;掌心八卦潤滑如珠,頭腦敏捷功名在望;指短於掌容兵百萬,指峰有肉聚財不散,這還不是「羅漢掌」嗎?我不會看錯的。 「哦……沒了嗎?」康妮問。 這個康妮不愧是當警察的,什麼事都要查個究竟,這回你遇上龍生,算你倒霉! 「康妮,你臉上長有「皆大歡喜尊者」的喜笑輪廓,「菩提達摩尊者」的智慧長相,彌遮迎尊者」的銳利眼神,「婆捨斯多尊者」的慈悲之心,「淨諸業障尊者」導人向善之心,「摩拏羅尊督」不怒而威的氣勢,「般若多羅尊者」的正念之心,「成傑慈心尊者」的聚善不邪之念。」 「沒有了嗎?」康妮問。 哎呀!這個康妮真麻煩,剛才我隨便的亂說,沒想到她還要問下去,我怕會忘記之前所說而重複,但我只有繼續胡亂瞎說,希望不會出錯。 「還有「伏虎尊者」撲滅罪惡的精神,「佛陀難提尊者」不懼怕的精神,「濤淨慧尊者」寬恕的眼神,「塢摩羅多尊者」的愛心,「寵眉尊者」的遠見之明,「婆修盤頭尊者」刻苦耐勞的精神,「伽耶會多尊者」奉獻的精神,「不如密多尊者」不貪財的心,「須菩提尊者」冒險的精神,最重要的是「降龍尊者」的煞氣。」 「哇!看來你不是瞎編的哦……」康妮稱奇的說。 「如果沒有以上十八個條件聚於一身的本領,又怎能負起掌管一個國家的使命,難道靠讀書便能掌管國家嗎?」我趁勝追擊的說。 康妮臉露笑容,似平很滿意剛才我說的話。 「如果你天生沒有這十八個條件,便不會長有「羅漢掌」,更不會當警察。剛才你留意我說你最重要的是「降龍尊者」的煞氣,我剛好是叫「龍生」,你今天不是想以煞氣降我這條龍嗎?」 康妮聽了偷偷的笑,但她的手仍被我握著,沒有退縮之意,我也樂得摸上一摸。 突然,我發現康妮身體顫抖,我想一定是魔石水產生作用了。 「康妮,聽我說了後,想不想我幫你呢?」 「我當然是想,但是要我成為你的女朋友,那就萬萬不行,我不能搶芳琪的男人,更不能隨便聽了這些胡言亂語便交出我的幸福,你明不明白我說的話?」康妮想把手縮回。 我即刻緊捉住康妮的手,不讓她把手縮回,同時也要賭一賭了,要不然魔石水再次發作,我就無法掩飾下春藥的罪行。 「康妮,別誤了你的大好前程……」我緊張捉起康妮的手說。 康妮用力掙扎,企圖掙開我的手。但我頑強緊握不放,另一隻手搭向她的粉肩上,緊緊把她摟入懷中,並將頭往她身上一靠。康妮即刻彈起身,站了起來。 哇!誘人的體香味,尤其是站起來的一刻,胸前一對高聳的乳房,從我面部擦身而過,彈實的乳球已加速我血氣運行,龍根也衝動勃起。 「龍生!放開我!」康妮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康妮,為了你自己也好,為了前途也好,何必要與命運作對呢?我想成為你此劫的貴人,而不想成為你日後的仇人。」我苦苦的哀求說。 「龍生,你放手讓我回去,我會當你是朋友,如果你仍對我無禮的話,我們現在已是仇人了。」康妮大聲的說。 「不!天命不會要我和你成為仇人。我算準了一切,只要過了今晚,過了這個劫,你的官運必會扶搖直上,我絕對是你的貴人。不要為了芳琪而束縛你自己,我絕不會讓你自毀前途的。」 我說完後將身體靠到康妮身旁,直把她推向大岩石旁。這個位置我很放心,因為只有海上的船可以看見我們,但海上一艘船都沒有,所以我心理上少了一份負擔,目前只有向前推進一步,絕無後退之路。 我把康妮推向大石旁,雙手環抱她的細腰,露臍裝的方便下,使我輕易摸在她纖細的小腰上,隨即往她的櫻桃小嘴送上一吻。 「不!不行!」康妮搖擺著頭逃避的說。 魔石水怎麼還不強烈發作呢?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搭在康妮的脖子上,彎下頭便往她的珠唇上親過去。可惜,由於她的閃避,我只能吻在臉領上。我再次努力的強吻,另一隻手解開露臍背心的鈕扣,來個上下攻擊。 「不!不……行!」康妮喘著氣說。 我想魔石水已經發作了,為了不讓她發現身體出現怪異的現象,我必需攻向她的敏感之處,這樣她便以為被我挑起她的性慾,而不會懷疑我下了催情劑。 「龍生……不行……你是芳琪的……男人……」 「康妮,為了你,我管不了那麼多,你的「羅漢掌」是龍是蟲,就看今晚可曾出現貴人了,恕我無禮了。」 我說完放棄解鈕和親吻的動作,直接摸向康妮的乳房和大腿。彈實飽滿的乳房,在她掙扎動作的洶湧搖晃下,差點甩開我的手。我即刻改用五指神功,緊緊捉著她的乳球,並用力的揉搓,決定以五指的力量和她乳房的彈力一比高低。 「不行,放開你的手……」康妮扭動身體說。 「不!」我繼續用掌心打圈的搓康妮的乳房,可是乳球有胸罩的阻隔,我始終無法成功挑逗她的要害。最後,我大膽的將手伸進她的背心裡,再以快速的方法,將五指挑進她的胸罩內,捻搓嬌小的乳頭……「不!不能摸!我們不能對不起芳琪!」康妮掙扎的說。 「康妮,你的乳頭已經勃起,你已經動情了……」我緊張的說。 我顧不了那麼多,另一隻手從康妮的大腿探入短裙內,直攻蜜桃之地,果然如高太太所說,她的內褲已經浸濕了一大片,我即刻將手指挑進內褲裡,先是摸到一堆濕透的毛髮,接著傳出「吱、吱」的水聲,蜜桃的淫水仍不斷湧向我的手指,我改用中指順著蜜桃的隙縫,從上而下穿過兩片花瓣的中央,挑弄濕滑的蜜洞口。 「不!不要!」康妮的身體使勁推向我,但我發現她開始乏力,且有酥軟的感覺。 「康妮,你下面已經濕透了……你看……」我抽出摸在蜜桃上的那只濕滑的手指給她看。 康妮躲避著不敢看我的手指,並趁機想鬆脫我的懷抱。 我馬上將身體往前一壓,使康妮無法動彈而緊緊的貼在岩石旁,任由我的手指觸摸蜜桃上的小豆。 「不行……呀!不……要……放……我走……我……受不……了……」康妮歎氣說。 我慢慢將身體滑下,並蹲在康妮的小腹前,接著雙手插入她短裙裡,將手轉向她身後的臀肌,捉著內褲的橡筋帶,用力往下一扯,嚇得康妮雙腿亂踢! 「不要!不行!」康妮彎下身想拉回內褲。 康妮算是慢了一步,我的頭已鑽入她的裙內,舌頭快速貼在她毛茸茸之地,開始激烈的舔,不管是花瓣或是蜜豆,已留下我的口水。 我靈活的舌頭,此刻已鑽入兩片狹隘之地,正向氾濫的隙縫裡鑽,逗得康妮雙腿抽搐,且不停的發出震顫……「龍生……不……不行……噢!」康妮抓著我的頭髮說。 我沒空回應康妮的要求聲,望著眼前濕滑的烏溜溜毛髮,舌頭舔著芳香的蜜泉,舌尖偶爾興奮的挑弄蜜豆,火燙的雙唇則用力吮吸隙縫流出的瓊漿。此刻,除了海浪傳來的拍打聲,便是蜜洞響起的「吱!吱」聲。 偶爾亦傳來,康妮發浪的淫叫聲。 「嗯……不要……放過我吧……」康妮邊說邊將屁股則往我臉上推動,這是她發浪的一種身體語言,我知道魔石水導致她的蜜豆騷癢,這種滋味十分難受……我想舔得差不多了,應該可以掩飾催情劑的疑問,於是我站起身,將她背心的三粒鈕扣全解開。康妮有抗拒,但卻是乏力的抗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沒力氣,還是在扮矜持。 當小背心解開的一刻,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對晶瑩雪白的乳球,在黃色蕾絲胸罩襯托下,發揮出誘惑的一面,尤其是彈實飽漲的媚力……「不要……」康妮軟弱無力垂下頭,以掩遮暴露的酥胸。 我輕易分開康妮的雙手,接著將胸罩扣輕輕一彈,前扣軟杯型的胸罩,隨即左右彈開,一對竹筍型的彈實美乳,朝天而翹。兩粒小小的乳頭,在粉紅小乳暈的陪伴下,顯得含羞羞,卻又奮不顧身的豎起,抵抗正在猛烈搖晃的波濤,不禁令人垂憐萬分……這剎那我十分的興奮,亦無法相信,眼前赤裸裸的乳球,竟是高級督察的乳球,而且還被我在海邊強行施暴。但這一切都是事實,刺激的快感亦昇華至沸點! 「哇!康妮!你的乳房很美呀!」我情不自禁的舔在嬌嫩的乳頭上。 「噢!不要!嗯!」康妮原本想推開我的手,無意中卻變成扶著我的頭,且用力將我的頭壓向她的乳頭,而她的乳房也不停主動打圈磨著我的臉。 「不……好癢……嗯……走開……」康妮閉目的歎出好癢兩個字。 我想好癢兩個字,應該是魔石水令她喊出來,又或許她根本不知道喊出這兩個字。 我偷偷解開鳥籠的束縛,但我掏出的不是小鳥,而是條怒火的大火龍……康妮搖擺的玉手無意中碰觸我的大火龍,隨即怒目撐眉的瞪著我,且用力的推我一把,急忙退開了幾步。 「啊!不行!」康妮奮力將我推開閃避後,接著急忙拉上褪至膝間的小內褲。 我之前已被鳳英逃跑,搞得我半天吊,這回我怎能輕易退縮? 我想如果康妮不接受我的話,以她警校基本的搏擊術,便能輕易將我擊倒,又何必苦苦哀求我放過她呢?她之前沒有做出頑強的反抗,是否表示接受我,或接受我說的「羅漢掌」命運? 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她很重視自己的職位和事業,尤其當日在殯儀館看見她和處長一起處理案件的表情,那份野心已昭然若揭,而她那份興奮與澎湃的表情,至今我還記憶猶新。 「康妮!紅鸞星動是為了改變「羅漢掌」的命運而來。它需要一位扶持的貴人相助,才能完成重要的使命。你別再固執塵世間的情與義,若錯過這個大好時機,機緣一失,你這一生便沒望了。好比我昨晚爭取「紫彩神珠」般,機緣的「得」與「失」僅存一念之間。」我衝上前摟抱康妮說。 康妮聽了我這番話,無言以對,愣愣的似在想些什麼,而我將嘴巴湊到她的兩片珠唇上,她仍沒做出反抗,只是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我成功的親在她的濕唇……我親在康妮的珠唇上,吮吸她那芳香的垂涎,並偷偷將舌頭鑽入她的櫻桃小嘴裡,雖然與她的小舌碰觸,但她仍是傻兮兮呆若木雞的,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康妮沒有反應可沒關係,我也不在乎這一點,但我仍不敢碰她的乳房,我偷偷將手潛入她的短裙內,接著輕輕摸索接近腰間的內褲橡筋帶……終於,我成功將手指從康妮的腰間直插入內褲的橡筋帶裡,並慢慢將黃色蕾絲的鏤空小內褲往下褪……「啊!你做什麼?」康妮如夢驚醒般的甦醒,急忙想拉回即將掉落地面的內褲。 我趁康妮驚訝舉腳的動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將內褲從小腿脫了出來。康妮身上最後一道防禦也被我弄走。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我每一個細胞,使我開始陷入瘋癲的狀態……我站起來將整個身體壓向康妮,使她貼在岩石旁。這次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退縮,而她也被我雙臂環抱得亦無法退縮……「龍生!你不能這樣做!」康妮用力推開我。 「康妮,既然你無法做出理智的決定,那我就替你決定吧!不管你是打我或控告我,甚至將我踢入海裡,我也不會眼睜睜看你錯失大好良機,你要怪就怪我吧!」 「不行!不能這樣!」康妮的拳狠狠的打在我臉上。 臉部的疼痛阻止不了我的前進,我已將勃起八寸長的大火龍貼在濕透一片的毛茸茸蜜桃上,並隨著那條濕滑的隙縫,尋我暖烘烘的玉洞。 「不!不要……」康妮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我的門牙和鼻子上。 我感到有些血腥味的夜體流入我嘴裡,心想一定是鼻孔流血了。我只好將痛楚化成力量,馬上將康妮的左腿托在手臂用力的撐起,讓蜜洞的門打開,緊接將大肉冠頂著玉洞,不讓此門再次關上。 突然,康妮拳打的動作停了下來,流下眼淚……「龍生,如果你真的要……我們到別處去……嗚……你流血了……」康妮哭著說。 「不!不能再拖!萬一過了子時,那你什麼希望都沒了!來吧!」我將肉冠往康妮的蜜洞裡塞。 「龍生……你真的想……清楚了……如果你再繼續……我沒面目對……芳琪……嗚……」康妮哭著說。 「康妮……別顧忌那麼多……給我吧……」我扶著大火龍,順著蜜洞口的狹隘之道挺進。 「噢!痛!龍生……我是……處女……我不想……在此……不要……」康妮驚慌的狂擺屁股,想掙脫我火龍的攻擊。 「不!給我!只差一線!」我緊張的將肚子推向康妮的小腹,讓她的屁股無法動彈,接著稍稍蹲下身體,對準蜜洞的位置後,順著蜜洞流出源源不斷的淫水,屁股用力往上一插,強行破宮。 「啊!痛死了!快抽出來!」康妮十指用力抓著我的衣服,發出狂叫聲。 康妮凌厲的尖叫聲,劃破黑色的夜,亦令寂靜的海上,添加一份哀怨聲。 不管康妮如何的叫喊,我始終充耳不聞。因為站立式的破處,我還是第一次嘗試,雖然手臂有些酸軟,但龍根被狹隘的蜜道,緊緊包住的快感,足以彌補一切的疼痛感,尤其大肉冠抵住花蕊的時侯,那種刺激的搔癢直入心頭,我終於忍受不住體內那股衝動,開始由慢至快的抽送……「啊……痛……不要動……嗚……」康妮環抱我的脖子哭著說。 我繼續抽插康妮狹窄的玉洞,粗霸的龍根快速由淺至深、由深至淺的抽送,插得康妮哀聲四起,不斷發出求饒聲。 我充耳不際,手臂仍舊托著她的大腿,但手掌則摸向她的玉臀,而另一隻手亦挑入她的背心裡,推開罩杯,直接挑逗嬌嫩的乳頭和狂揉彈實的玉乳,龍根在強勁腰力的推動下,發動屠殺的本色——擋我者死! 「啊!啊!痛!噢!」康妮緊緊環抱我的雙臂,屁股開始懂得迎送,但她是迎退,而不是迎頂,採取我攻她退的躲避政策。 插不到肉的感覺最難受,我索性放棄揉搓乳球,雙手緊握康妮的翹臀,要她的蜜洞赤裸裸接受火龍的攻擊,這回可插出了味道,是股酸癢難耐的味道,以及哀怨呻吟的浪叫味道……「噢……不要……受不了……嗯……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不要……做了……我很痛……」康妮求饒的說。 看著康妮痛楚的表情,我深深感受破處之痛,而且還遇上我這龐然大物,不禁有些心疼,於是,快速抽送希望盡早釋放龍精。 「啊……啊……不……嗚……不……」康妮的指甲,毫不留情刺在我的身上。 「噢!康妮……我……就來了……啊……我射了!」我忍著一口氣,快速抽送了三十多下,終於將龍精全數噴入康妮的花蕊裡。 「啊!很燙呀!哇!痛死了!」康妮歎氣的說。 我抽出火龍不停的喘氣,而康妮即刻拉上內褲,俯在我肩膀上痛哭! 第十八卷 第七章 添加猛將 我破了康妮的處後,心中十分的興奮,但康妮卻滿臉淚光的低聲哭泣,教我束手無策,我情願她打我,罵我。甚至把我踢下海,總好過現在老鼠拉龜,無從下手。 這個環境讓我瞭解一件事,不管職位有多高,或者從事什麼職業,也有脆弱的一面,好比康妮穿上威風凜凜的制服,站出來是高級督察的身份,背後卻有哭泣軟弱的一面。然而,我和她只不過見幾次面,便奪走了她身上最寶貴的貞操,她此刻只懂得哭泣,沒有報復我的念頭,可想而知,她的感情世界是多麼的空虛和脆弱。 望著康妮掩上的背心,還沒有扣上紐扣,我不忍心見著海風吹拂她胸前的乳球,於是親手為她扣上紐扣。 「康妮,妮沒事吧?」我關心的慰問她一句話。 「龍生,我已經給妮佔有了,之前妮說的話是真的嘛?」康妮揚起雙掌說。 世人是愚昧的,尤其是對一件事的執著和追求欲,總會令人輕易的上當。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妮呢?風水師是不騙人的……」我昧著良心說。 「嗯……我怎麼面對芳琪呢?」康妮倚在我身旁說「我現在帶你回去和芳琪說清楚。」 「不!不行!我沒有這個心裡準備!我出門之前沒想到會失身給妮,更想不到妮竟敢對我強來,其實我知道我是有能力擊退你的,但那一刻,我腦海裡只想著怎樣面對芳琪。完全沒有想過攻擊你,可能你是芳琪的男朋友,不想傷害妮之外,也沒想到我竟會失守,結果失了身給妮,真是失敗!哎!」康妮歎著氣說。 我想是魔石水的關係,導致壓抑生理的反應,對男人產生一種好奇,而陷入迷茫的狀態。 「你也打了我呀!「我指著鼻孔說。 「那是妮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痛嗎?「「一點點………」我掩著臉扮可憐說。 「我看看……噢!」康妮轉身的時候,喊了一聲。 「什麼事?」我驚訝的問。 「沒什麼……下面有些痛………好像有些東西流出來………死了!」康妮羞怯的說。 「又怎麼了?」我好奇的問「會不會又孩子?」康妮算著手指說。 我想康妮一定是在算安全期,但他的表情又告訴我,她不懂得怎麼算,又不好意思問我,十分可愛。 「康妮,只要吃兩粒事後丸就不會懷孕了,芳琪也是這樣……」 「嗯……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會在海灘失去………」康妮搖頭說。 「妮怪我沒安排好地點?」「不!我現在覺得倒很浪漫,總好過在房間裡,房間日後會被拆除,但海灘永遠是海灘,就算過了幾十年,亦不會有所改變,那時候,想起年輕幹過的傻事,心裡必會偷笑」康妮凝望海面說。 「康妮,我們來這之前,你是否已經喜歡我了?坦白說!「「嗯……我見妮以善良的心對待害妮的高太太,又關心她的兒子,便覺得你與眾不同,之後,見你在殯儀館大展神威,處長和官員對你以禮相待,覺得妮年紀輕輕便有佌本事,就有傾慕之心,接著,妮又將大功送給我,還主動替我背上捆仙蒂一事,內心十分感動,但那不是愛……可能是好感或喜歡吧……」 「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又好感?」我好奇的問。 「我不妨坦白對妮說,真正讓我喜歡妮,是從那條手帕開始,我沒想到會有男人將手帕給女人包那裡,當時我覺得你很蠢,是蠢得很可愛得那種,但我真的用了你的手帕,那次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親密接觸男人的隨身物,那杯藍色夢幻史甜蜜蜜的回憶,但芳琪的出現,粉碎了我的,夢幻。暴躁的脾氣以變得無法壓抑………」 「原來當晚你是因為芳琪粉碎了你的藍色夢幻,所以才會生氣的走開,如此看來,你很小氣的哦………」我終於明白原因了。 「我當時是很生氣,但我知道是自己的錯,甚至不想再見到你,今天有人通傳說你來找我,那一刻我是開心的,最後想起了芳琪,我選擇逃避和遠離,卻萬萬想不到。你對我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康妮委屈的說。 原來康妮今天不是擺官威,而是想逃避我,是我誤解了她,實在過意不去。 「康妮,別著涼……」我脫下外套給康妮披上。 「謝謝,」康妮望著大海獨自沉思。 康妮沒有對我發脾氣,甚至小鳥依人般的躺在我身邊,我不知道她腦海裡想著什麼,但她這個反應是我預料不及的,如果她剛才沒說出喜歡我的原因,恐怕我會懷疑她想踢我下海……「龍生,關於仙蒂的事,你之前不是暗示我幫她脫難,現在你認為我該公事公辦?」康妮抬起頭對著我說。 「康妮,我剛才說過先前不知道你有對「羅漢掌」,所以想你給仙蒂一個機會,但現在知道後,當然要公事公辦了,不過,上庭後要為她求情,這樣對你必有好處。「「嗯,……我不放心,所以才會多問你一次,你嫌我嘮叨了?「「不是!你之前真的肯聽我的話,想過幫仙蒂脫罪?」 「有啊!你的暗示那麼明顯,只不過我不知該怎麼幫,所以有些心煩,現在好了,可以公事公辦,」康妮點頭說。 「康妮,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要求很過分?」 「我想你當然有你的道理,反正我們要打的老虎又不是仙蒂,就算放走她也沒有關係,我有理由和上司解釋。」 「無常真人一夥人,你不可以讓他們在五點前保釋,就算要放他們,也要拖延至五點之後,可以嗎?」 「沒問題,我可以知道原因嗎?「我想康妮現在算是自己人,所以不怕告知她一切,除了神珠的記者會外,包括張伯利用鳳英兩母女欺騙我一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說給她聽。 「哦,原來你是想無常真人無法出現在「紫彩神珠」的記者會上,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謝謝!康妮,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我忍不住親了她一下。 「嗯……「康妮接受了我的吻。 「康妮。,要不我們今晚到酒店睡一晚,好嗎?」 「不,我想在這過一晚,你陪我可以嗎?」 「可以,我一定會陪你!」 「等等!你別看……「康妮羞怯的說。 康妮走到另外一旁,向四處望了幾眼之後,接著拉下內褲蹲下小便,我見到這一幕,不禁覺得好笑,高級督察竟然隨地小便,更好笑的是,她拿紙巾抹了蜜洞後,一直望著紙巾的殘跡,我想她是第一次見識男人的精子吧! 「不准你對人說!睡覺!「康妮小鳥依人般靠在我的肩膀上。 「晚安!「我親了康妮的臉頰一下。 我和康妮十指緊握的倚在一起,也許我和她一樣,昨天至今沒睡過覺,在極度疲倦的情況下很快便睡著…… 第二天,康妮和我被寒冷的海風吹醒,我不知道昨晚算不算是浪漫的一覺,但腰痛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早安」我對康妮說。 「早……安……」康妮愕然的望著我說、「怎麼了?昨晚睡得不好嗎?」我關心的問。 「不!自從父親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在我睡醒的時候說早安了。」 「可以的話,我願意每天對你說。」 「嗯……走吧……天都亮了……」康妮牽著我的手走向停車場。 回到車上看到手機後,才發現芳琪找了我很多次,她故意用手機找我,而不用家裡的電話撥給我,目的是想讓我知道是她在找我。 「怎麼了?芳琪找你嗎?」康妮冷淡的說。 「嗯…」我點頭說,「我不該要你陪我一晚,太自私了……」康妮自責的說。 「千萬不要別這樣說,芳琪絕不是小氣的女人,我回去和她商量……」 「不!不要!千萬別公開我和你的事,我已經沒什麼知心朋友,我不想沒了芳琪這位好友,答應我別說!」康妮緊張的說。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令你受委屈,當你想公開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好,我們回去吧,。中午,我要回去處理你交待的事,總之,無常真人五點後才會走出警句門口,」 「謝謝!」我開心的說。 我買了事後丸給康妮後,便直接送她回家,途中。想起一件事很巧合,我買事後丸給芳琪的藥店,剛巧是這一間,而且還是天一亮就光顧,想必藥店的老闆,茶餘飯後又多了一個話題。 我和康尼的發展算是十分順利,這也要多謝無常真人,。送了一個鳳英到我身邊,要不是她中途逃跑的話,我又怎麼這麼快跟康妮結緣,如今我多了一個好幫手,相對無常真人多了一個敵人,算起來我倒有賺,不過,無常真人做每件事情都讓我從中得利,我不知該多謝他,還是背後嘲笑他? 想起鳳英我就生氣,竟敢中途開溜,害我空歡喜一場,幸好人善人欺天不欺,讓我和康妮有了突破性的發展,而且多了以為得力助手,這筆帳看來我可要好好和鳳英算一算! 「鳳英呀,鳳英!你這個王八蛋,每次見到你都要受你的氣,難道我和你的八字相沖,每次都被你克住嗎?他嗎的!」我憤怒的罵了幾句髒話。 回到家裡,靜宜和芳琪已經上班,巧蓮和碧蓮例行公事的上前質問我,她們是關心我,而不是管束我,她們還告訴我,芳琪整晚擔心得沒睡過覺,我聽了實在慚愧內疚,怪責自己為何不通知她們一聲呢! 「龍生,你先睡個覺,下午還有個記者會,我怕你精神不夠,快睡覺。」巧蓮說。 「對!下午的記者會很重要,我要先睡一會,要不然,下午課沒精神。」我即刻溜進房間撥電話給芳琪。 我走進房間,即刻撥電話給芳琪,「芳琪,我剛回家裡,昨晚十分抱歉,由於忙一些重要的事,加上手機沒有電,所以無法通知你,讓你擔心了一晚,抱歉。: 「只要你沒事就行了,你昨晚不是說有事和我談,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等見面再告訴吧……」我小聲的說,「是不是關於紫霜的事?昨晚巧姐已經和我說過了,我對紫霜沒什麼意見,反正她已經成為我妹妹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明白罵?」芳琪很輕鬆的說。 芳琪那麼大方,好不好趁這機會向她表明康妮的事呢? 「芳琪,其實我向想說關於昨晚的事,你現在有事件嗎?」我試探的說。 「現在還有三十分鐘才上班,說吧……」芳琪回答說。 「芳琪,其實我想說關於康妮的事,但昨天沒機會向你請示……」我欲言又止的,畢竟芳琪不是巧蓮或碧蓮,我始終有些壓力存在,「你是不是擔心康妮氣你迪斯科的事?我已經代你向她解釋了,現在已經沒事,你不用耿耿於懷,」 「不!除了這件事之外,我還有另外一件事,但沒說出來之前,我先向你道歉。」 「哦?看來似乎很嚴重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會是你又追上康妮吧?她可是我的好朋友……」芳琪顯得不開心的說。 紙包不住火,醜媳婦總的要見公婆的,死就死吧! 「芳琪,我為了迪斯科一事找康妮,順便要她幫我一個忙,扣留無常真人和指控仙蒂一事,因為我不想她們出現再記者會上,沒料到,她竟然向我擺起官威,結果造成很多誤會,後來,我將誤會解釋了,但卻把她追上手……」我膽戰心驚的說。 「你指的追上,是指上了床嗎?」芳琪不悅的語氣說/「是的,因為日後我很需要康妮的幫忙,所以不知不覺中……」 「龍生,如果我以你女人的身份來約束你,那是道路,我不約束你的自由,是情面,彼此間講求的是尊重,我的大方亦有我的原則和底線,我怎能接受自己的男人,為了某些方便,以手段去欺騙別人的感情,況且那人還是我最好的朋友………」 哎呀!糟糕!我忘記芳琪月事其間心情煩躁,竟算露了致命的一點,真失敗! 我焦急的苦思良策,應付這燃眉之急,腦海裡不停想著芳琪的性格,她是個事業心重的女人,而且寄予厚望再我身上,她所希望的是看見我的成功,而我的成就亦是對她最好的回報,她不小氣而且處處肯為我著想,她最尊重我父親…… 我連續想了幾百個優點,… 「芳琪,我昨天早上不睡覺,就是想與你一起奮鬥,我發奮要創出」龍生神話」,目的是想為你增光,當然也想父親有些安慰,但我面對的是無數的隱形敵人,時時刻刻都有生命危險,不過,我為了負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同時亦讓我的女人又面子,。我已不惜一切,努力去創造新的一頁……」 「這些我都知道……」芳琪回答說。 「風水師一向令人看不起,況且我身旁又那麼強的無常真人,隨時都有生命之危,雖然我有紫霜的幫忙,但她的能力只能應付一隻猴子,要不然你怎會受傷?萬一那些猴子是敵人,而受傷的換做是我,你想我的聲明能保的住嗎?但是如果有康妮再身旁保護我,她起碼有十二發子彈」 「這……」芳琪無言以對。 「我到警句之前,確實有想利用康妮的私心,不過,我不是利用感情去欺騙她,亦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要求她幫個忙,沒料到,交談的過程中竟發生了感情,就像當日我愛上你一樣,但我是喜歡而不是愛,因為我愛的始終是你。,再說,以康妮的身手和功夫,倘若她對我沒意思的話,我又怎能接近她身邊呢?我和她純粹是一個由憐生愛的過程,而不是欺騙的過程。」 「但是康妮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她怎麼能……」 「對!康妮確實很心煩,甚至因尊敬你而不敢接受我,但是感情來的時候很難控制,好比當初我和你一樣,事後她原本想隱瞞此事,甚至不再和我見面。但我不可以有負於她,更不能欺騙你,我堅持要對你坦白,所以才如實的告訴你,並希望得到你的諒解和接受,」 「你昨晚再康妮的家過夜,剛剛怎麼說沒有電話可以問我意見呢?」 律師的頭腦,總是想出一些令人辣手的問題。 「康妮昨晚在海邊,將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大膽的說。 「海邊?我的天呀!康妮怎麼會那麼大膽?看來你們的感情是一觸即發,她是自願的?」芳琪驚訝的說。 「如果康妮不自願,我肯定是被踢入海裡!」我苦笑著說/「康妮現在怎樣了?」你帶她回家了嗎?」 「芳琪,如果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我怎敢胡亂帶女人回家?康妮事後覺得有愧於你,始終悶悶不樂。但她答應會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其實她現在也很辛苦,她說過沒有什麼知心朋友,更不想沒了你這位朋友。除了不懂怎樣面對你之外,現在隨時還會被仙蒂的母親投訴,恐怕官運會出現問題,無法再往上爬………」我嚇唬芳琪,試探她是否惱怒我和康妮。 「龍生,你一定要幫幫康妮解掉這個危機,她到底犯了什麼錯?」芳琪緊張的問。 原來芳琪仍是關心康妮的………「康妮內心有愧於你,心境煩憂悶悶不樂,運勢自然停滯不前,而且還會下沉,依我看,長有」羅漢掌」的女人,輕關始終是最大的阻礙,畢竟羅漢是和紅鸞是對立的,若兩者能相容,,必能掌管乾坤。。」 「羅漢掌?」你知道還要去阻礙康妮,你想害死她嗎?」芳琪不滿的說。 「我之前怎麼會知道康妮有對」羅漢掌,總不會隨便抓她的手來看把?況且她有此劫乃是上天注定,她遇上我亦算是她的福氣。要是遇上別的男人,恐怕她會因羅漢興紅鸞相沖,成了犧牲品。」 「不會把?這麼眼中?」芳琪驚訝的口吻說。 「怎麼不會呢?據我所知,如果紅鸞星贏了」羅漢掌」,便會出現割脈傷手的情況,相反」羅漢掌」贏了紅鸞星,便會出現跳樓的情況,好比一對手從窗口推出。或者象火星墜落地面那般,如果相沖之下,兩方都慘敗,下場就是燒炭或服食安眠藥的情況,一切歸於平靜消去。」 我想這回還不把芳琪嚇個半死! 「龍生,怎會那麼可怕呢?總之,你別讓我的好朋友出事。至於你想把她帶回家,我不想再說什麼,免得出了事,我良心會過夜不去,我自己想辦法和靜宜說吧,記住,別讓我的好朋友出事!」 「我怎會讓康妮出事呢?我還要幫她解決投訴的事,以保她的職位,這樣日後她才有能力保護我。」 「聽起來真滑稽,要一個普通人保護高級督察,算我怕了你………」芳琪笑著說。 「芳琪,龍生不是普通人,而是謝芳琪的男人,能夠成為謝芳琪的男人,亦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語,不說了,是時候上班了,工作事件我不講私事,下班再說吧!對了,你記得向我講解」羅漢掌」一事,和關心康妮別讓她出事!」 「我知道了!」我興奮的說。 「好啦,再見!」 「等等,我想說最後一句」 「什麼事?」 「芳琪,謝謝你!」我感激的說「哎,總之遇上你就注定要受氣,對了,拍下記者會的盛況給我看呀!」 「好的!再見,」我高興的掛上了電話。 巧蓮和碧蓮從門外走進來。 「龍生,說服芳琪了?」巧蓮和碧蓮笑著走進來說。 「你們都聽見了?」 「我們聽見了,只是你顧著向芳琪解釋,沒注意我們罷了,現在想想,讓靜宜在你身邊,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碧蓮搖頭說。 「我沒辦法控制,昨晚我確實很想到得到康妮的幫忙和保護,結果情不自禁投下了感情,也許又是上天的安排,但我不會辜負靜宜的感情,你們大可放心,只是我不知怎樣對她說……」我鬱悶的說。 「龍生,這件事我代你靜宜說,應該沒問題的,放心……」巧蓮說,「龍生,我女兒雖然喜歡撒嬌,但她不是小氣的女人,她會明白,」碧蓮說。 「謝謝你們的諒解,來吧,我們趕快脫衣,好好的幹一場!」我興奮的說,「不!你昨晚整夜在海邊睡,想必睡得不是很好,等會你還要出席記者會,快睡覺留點精神應付,晚上才給你吧,哈哈,!」巧蓮和碧蓮不肯就範,堅持要我睡覺。 當然,碧蓮和巧蓮的乳房,難免被我偷襲幾下…… 第十八卷 第八章 龍生辭職 緊張的心情,只讓我睡了四個鐘頭,剛巧小剛通知我,他約了鄧爵士前來我家,一起討論進行記者會的事,畢竟這個記者會,對我往後的發展太重要,所以我不敢馬虎,趕快起床準備。 洗了臉,順便剃掉鬍渣,整理了頭髮後,望著鏡子中的我,發現面相發福了,雖然臉部是胖了一些,但臉部少許的發福相,顯得我穩重和誠實,而且還多了一份以前不曾見過的朝氣樣,但我知道臉上這份穩重和誠實感,全都是家裡的女人給我的-穩重,是當了一家之主;誠實,是我忠於她們的感情。 奇怪。一向以丰神俊美自稱的我,今天左唇怎麼長了一粒小痘?雖然這粒痘十分的小,但今天是我顯神威的一面,不可能會長在這個位置上,畢竟這個位置出現凸粒,乃是口舌敗興之兆,不妙呀! 我馬上以陰陽二十八宿陰陽珓問吉凶,果然出現三陽珓,我焦急的運起五指測算……一般測算以四指為主,因為食指至尾指合共是十二格,適於十二地支心算法,若要加上天干五行互助,則用姆指和食指五格推算。但我用陰陽二十八宿推算,所以要用五指合共十四格來回測算,結果測出三陽珓所指;「背占碧玉,人知吉凶,勸君退步,恐墮坑中」。前路不妥,有很大的隱憂呀! 我思緒混亂一片,心想今天的卦怎會出現「背占碧玉」呢?因為背為二十八星宿之一,且為白虎七宿的第六宿,史記卷二十七天官書寫:「背脯,為虎首。 卦中很明顯的道出,我今天必有白虎星來犯,而見還很明顯的指出;「背為虎首碧見白",這不是指明有白虎星來犯嗎?最要命的是「占」字之後出現「碧玉」二字,「碧」字的白王加起來正是皇字,而下面一個石,所謂「皇石乃玉,卻不成玉」,原本是指不會出現寶物或只聞樓梯響,但最可怕的是碧字後面,跟上一個「玉」字! 這個「玉」字的出現,將整個意思改變了,變成「皇石乃玉,藏在其中」,意思說明是個避無可避的事實,亦肯定會出現。這回可慘了,警世通言卷十三曾記載「白虎臨身日,臨身必有災」呀! 最氣的是,卦文以「背占碧玉」指名道姓的表示口舌敗興之兆,避無可避! 這就奇怪了,到底誰會是這個白虎星呢? 今天的記者會,我以先入為主的策略,應該沒有人可以反駁,加上我有實物和真實的片段為證,應該很有說服力,亦是推不翻的鐵一般的事實,怎會出現口舌之敗興呢? 況且無常真人被關在警察局裡,難道康妮提早把他釋放出來? 沒理由!康妮已將寶貴的處女身給了我,她怎會出賣或欺騙我呢? 正當我苦思無策之際,碧蓮走了進來。 我看見碧蓮的碧,暗地裡受了一驚,心想碧蓮的「碧」字,莫非和卦文的「碧」字有關?難道她再次出賣我? 哎呀!如果是真的話,那可就槽糕了,我確實如卦文所說「人知吉凶,勸君退步,恐墮坑中」。 如果卦文的預言,真的出現在碧蓮身上,哪卦文是指我當日看著碧蓮為錢離開,我卻不捨得放棄與她的感情,且讓她回到我身邊,屬自己掘坑誤墮,自找麻煩。 「龍生,兩位爵士和小剛已在樓下等你了。」碧蓮替我整理床鋪說。 「是嗎?你先下去告訴他們,我正在沖涼,很快就去見他們,你先下去吧……」 「嗯……」碧蓮走出門外,回頭望了我一眼。 碧蓮這個眼神好可怕,這個感覺不禁令我再次猜疑-碧蓮的「碧」字。 碧蓮走出門外後,我即刻把房門和陽台的窗戶一起關上,接著撥電話給芳琪。 「芳琪,我是龍生,現在不管你有多忙,但我要你聽我說一句話,甚至教我該怎麼辦。」我驚慌的說。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好奇的問。 「我懷疑碧蓮是奸細,或者有目的回到我身邊,因為我測出今天會有口舌敗興之兆,而且卦文說我自己找坑給自己踩,而且還指我明知故犯……」我將測算一事說給芳琪聽。 「龍生,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是我們害了你,因為是我和巧姐主張讓碧姐進來的,現在該怎麼好呢?你那些秘岌天書什麼的,有沒有不見呢?"「哎呀!我要去看看,不跟你說了,就這樣!」我急忙將電話掛上,直衝書房。 幸好所有的秘岌都原封不動,真是嚇了一跳! 接下來的問題,我該把書房的門鎖上嗎? 望著兩本秘岌,感觸到一份失落感,沒想到,我龍生需要懷疑自己的女人,實在有愧於相師兩個字-身邊的女人都不看透,還有何顏面去相外人呢? 最後,我沒有勇氣把門鎖上,因為只要我把門鎖上的話,等於將自己相師的身份鎖在房裡,這種感覺很難受,亦十分傷感,到底是保護秘岌重要,還是堅持自己的信念,繼續信任身旁的女人重要呢?我不知道論壇 gaoq2004製作 http://bbs.wbzd.net/?a=gaoq2004 結果,我選擇了後者,就算出現我不想看到的答案,但起碼我已維持多一分鐘的信念和信任,這亦是我能為碧蓮做的最後一件事。同時,我也相信巧蓮會支持我這個決定……我換過衣服來到樓下,父親邵爵士在廚房看巧蓮和雅麗的廚藝,鄧爵士和小剛在商量記者會的事。 「師父,你今天心情怎麼樣?」鄧爵士笑著說。 「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剛測了一個卦,會有口舌且敗興而回。」我鬱悶的說。 「不會呀!今天的記者都說會強烈支持你。」小剛說。 「龍生,喝杯咖啡……」碧蓮端了杯咖啡給我說。「謝謝!哎,世事難料呀!」我朝碧蓮望了一眼說。 碧蓮放下咖啡後,便轉身走入廚房。 「不會是無常真人又來找你麻煩吧?」鄧爵士說。 「我目前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出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了……」 「對!什麼事都要有防人之心,雖然無常真人在警局裡,難免他會保釋出來。其實你不應該以他不會出現的心態出席記者會,應該以他會出現的心態來面對記者會,要不然他始終是你的心魔,除了阻礙你發展之外,亦無法讓你創下「龍生神話,光輝的一面。父親走過來說。 父親說的話很有道理,若無法克制心魔,便舉步難行。 「父親說得是……」我點頭說。 「兒呀!不管天塌下來也好,都有我替你撐著,你想做什麼事,就大膽的放手去做。之前我擔憂你的安危,逼你到國外躲避無常真人的追擊,其實我的想法是錯的,面對才是最佳的解決方法,如果這方面仍存有危機的話,我就多請幾個保鏢保護你,不用怕!父親支持我說。 「邵爵士,我相信那個混蛋不敢向師父動粗的,如果他要派人傷害師父,我肯定第一個不放過他。」鄧爵士生氣的說。 「無常真人確實登門傷害過龍生的師父,這點不可不防……」小剛說。 「那就決定多請幾個保鏢,一字型排在龍生前面,我看他敢怎麼樣,哼!」父親第一次動怒的說。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想不必請保鏢了,我已經有紫霜保護我,現在身旁還多了一位高級督察康妮……」我臉紅的說。 「什麼?又多了一個?康妮督察……這個好像很不錯,我記得好像是琪兒的好朋友……」父親驚訝的說。 「是的!康妮是芳琪的好朋友……」我小聲的說。 「哇。師父你真了得,現在香港最大的社團就是警局,發生什麼事調動起人手是最快,而且個個有槍,就算有人帶刀闖進屋裡也不用怕,你真行呀!」鄧爵士說。 「康妮那一組起碼有十五個便衣警察,加上以前認識和新認識的,沒一百也有八十,每人身上十二發子彈,就算無常真人叫一批人來也不用怕。」小剛說。 「你們別這樣說,我不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追求康妮,如果這些話傳入她耳邊,會傷她的自尊心,同時,我想在得到她的同意下,才公佈我和她的事,以表示我對她的尊重,希望大家當做不知道這件事,可以嗎?」 「哈哈!」眾人大笑一聲。 「對了!昨天我親自到墳場走了幾圈,以親身感受拜祭者的實際需要,收集更多資料,以建名人風水地之用。 「師父,怎麼又是你一個人去,而不叫我一起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只是收集資料罷了,日後還會跑很多趟,除了要瞭解拜祭者的感受外,也要瞭解工作人員的運作,最重要的是考驗自己的耐性和死人的感受。 「死人的感受?」眾人好奇的問。 「對!死亡是人生必然面對,亦是無可避免的事,以前秦始皇造陵墓、造兵馬俑,目的就是安排一件他死後也會知道的事,譬如:他知道死後會睡在哪裡、兵馬俑的出現會轟動全世界而成為焦點等等。其中是最重要的是,派出尋找長生不老藥的童男童女,有很多是其私生子女,目的是怕日後被滅族後,起碼不會斷了根,然而,他亦知道後代必會統治一方,所以閉上眼睛斷氣的一刻,他是毫無牽掛和安心的離去」 「哦……聽你這麼一說,最精明的皇帝非秦始皇莫屬了,他確實親手為死後安排了一切,甚至將他身上流的殘暴之血分散到世界各地,難怪至今仍有戰爭禍事,原來他不但做完生前統治六國的心願,同時也做了死後無法做的事……」小剛說。 「所以你的名人風水地,除了想讓未死的人預先知道死後的事,同時也想讓他們做些死後無法做的事?」父親好奇的問。 「對!除了讓死者知道死後葬在哪裡,睡哪一種類型的棺木之外,還設有貯藏精子庫的設備,以便絕後的子孫們仍有人工受孕法延伸下一代,或者留下高智慧的精子,取代弱智的後代。 「哇!這是很大的工程,恐怕我們來必能做到。」鄧爵士驚訝的說。 「沒錯!每一件事除了有好的出發點之外,若有一個更偉大的目標前進,那就更有意義,況且很多事都是按步就班進行,也許我們能做到也說不定,起碼對宣傳會有所幫助,值得一試。 「嗯……這個構思是不錯,但現在討論亦言之過早。目前你真的要按步就班進行一切,先將所有的精力用在燃眉之急的事件上,其他的事再說吧!」邵爵士說。 「大家可以過來吃飯了!巧蓮和雅麗喊著說。 「我們還是嘗嘗雅麗燒的菜,吃完飯便要認真幫龍生處理記者會的事。對了,怎麼不見我另一個乾女兒紫霜呢?」邵爵士問。 「紫霜一早到警局,監視無常真人的行蹤,萬一無常真人被保釋外出,紫霜會想法子纏著他,不讓他出席記者會。」巧蓮說。 「紫霜真是勤勞且忠心!」鄧爵士稱讚說。 「巧蓮,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你快叫紫霜回來,不用監視了。躲得了初一,未必躲得過十五,兵來就將擋吧! 「我這就通知紫霜,順便叫她回來吃飯。」巧蓮說。 「巧妹,讓我通知紫霜吧,你忙你的……」碧蓮說。 「麻煩了……」巧蓮說完,急得走入廚房。 父親突然向我不斷的搖頭。 「父親,怎麼了?」我問父親說。 「龍生,下次你交待工作的時侯,先看看對方是否在忙,尤其是身旁的女人,那是最小氣的……」父親小聲的說。 「邵爵士,我覺得沒關係,師父這樣做是對的,女人不到八十歲,千萬別讓她吃飽飯!」鄧爵士朝廚房望了一眼說。 我們四個男人可高興極了,小聲說,大聲笑的……「你們怎麼不吃飯,談什麼會這麼好笑呢?」雅麗坐在鄧爵士身旁說。 「鄧爵士說你沒到八十歲,不讓你吃飽飯……」我笑著說。 「他就是一直嫌我胖……要我減肥……」雅雅嘟起小嘴說。 這個雅麗的思想就是簡單,但她的簡單卻有很大的野心,想當上名爵士夫人。她這份簡單是否愚蠢,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當是傻人有傻福。 「其實減肥不是難事,一般體內導至肥的物質,乃是水物,因為金生水,故不佩帶金飾物、不穿屬水的顏色、不以金或黑之色為家俱之色、不住聚水之地,反住紫、赤、碧色之屋,那時侯你想肥亦難呀!」我笑著說。 我們開始吃飯,而小剛忙記下我剛才說的話,巧蓮和碧蓮換了衣服正準備出門。 「巧蓮,你去哪?」我好奇問。 「我先送飯給靜宜,然後到龍生館開冷氣,畢竟我們很久沒回去,順便清潔打掃和買些飲料等等……」巧蓮說。 對呀!這些事我怎忘了呢?幸好巧蓮已有安排,要不然到時候便會手忙腳亂。 「辛苦你們了……」我點頭說。 碧蓮和巧蓮離開後,我即刻走入書房查看兩本秘岌,發現仍原封不動的在抽屜裡,到底是我多心,還是誤解卦文意思? 莫非卦文的「碧」不是主要的意思,我想錯了方向? 當我們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碧蓮撥電話通知我,她在門外遇見陳老闆,所以叫我有心理準備。 我把陳老闆到訪一事,說給父親和鄧爵士聽,並要求他們別拆穿我知道他是背後陷害我之人一事。脾氣暴躁的鄧爵士,當然要邵爵士花費口舌相勸下,才肯接受我的意見。 門鈴聲響起,大家也沒心情吃飯,一起坐在沙發上,而雅麗則幫忙收拾和洗碗,我則很無奈的上前開門。 其實我很不願意見到陳老闆,這道門我當做是為小美而開,人生有時候真是無奈。 「龍生,你的手機怎麼沒開呢?」陳老闆說。 「是嗎?可能忘記開。 「哦?原來兩位爵士都來了,你們是否陪龍生出席中午的「紫彩神珠,記者會呢?」陳老闆笑著說。 「龍生是我師父,我是他的徒弟,怎能不陪他呢?」鄧爵士嘲諷的說。 「應該,我早就說過你要多陪龍生嘛!」陳老闆笑著說。 鄧爵士說出這番話之後,我仔細觀察陳老闆的面色,但他的表情很自然,臉上沒有絲毫呷醋之色,看來老奸巨猾之名,他當之無愧。 「邵爵士,你好!」陳老闆向我父親打聲招呼。 「老陳,你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找龍生?」父親問陳老闆說。 「邵爵士,我這些小生意,有什麼資格說忙與不忙的,何況龍生是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這件事對我們公司也有影響,我怎能不陪他出席呢?」陳老闆笑著說。 我突然想起陳老闆之前要我為他選出秘書的人選,便即刻把資料夾拿了過來。 「陳老闆,我已經為你挑出五個人選,你看合緣就可以錄用。」我把資料夫交還給陳老闆。 「謝謝!對了,能讓我先欣賞那粒「紫彩神珠,嗎?」陳老闆要求我說。 陳老闆這個要求換作是平時,我肯定沒問題,但知道他是幕後陷害我之人,我就不能不防,萬一被他存心損壞,不論我怎樣向他問罪,記者會還用開嗎? 防人之心不可無,最後我決定以大局為重,拒絕陳老闆的提議。 「抱歉,「紫彩神珠,現在不能拿出來,恐怕會損它的靈性,因為「紫彩神珠,很容易受磁場的影響,它亦是無常真人「八八六十四卦翻雲掌,的剋星,所以我不能損害它,希望你見諒。」我撒了一個謊說。 「哦……那麼神奇,竟是無常真人的剋星,那你可要好好保存。」陳老闆驚訝的說。 「對呀!師父,老陳說得沒錯,你要好好收藏它,留待日後好好教訓那些奸詐小人,千萬別讓它損壞。 」鄧爵士望著陳老闆說。 鄧爵士誤信我的話而以為「紫彩神珠」真的能對付無常真人的「翻雲掌」,教我啼笑皆非。 「鄧爵士,這點你大可放心,我等待一個機會……」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機會?」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等待和無常真人正面交鋒的機會……」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睜大眼睛愕然的望著我。 「師父,怎麼沒聽你說起?」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原本不想說出口,怕會走漏消息,讓無常真人有所防範。」 「你和無常真人正面交鋒,怎樣對付他呢?」鄧爵士問。 「很簡單,「紫彩神珠,對磁場有很大的反應,只要無常真人使用「翻雲掌,改變滋場的話,神珠便會發出頑強的抵抗力,然而,神珠鎮壓磁場的能力特強,故會與「翻雲掌,所帶動的氣流對抗,無常真人就會被這股氣流震傷,必會當場斃命!」我裝出胸有成竹的說。 「這麼神奇?厲害!」陳老闆稱奇的說。 「哈哈「這回無常那個混蛋有難了。老陳,你說是不是?」鄧爵士問陳老闆說。 打倒無常真人,等於做了一件好事。」陳老闆說。 陳老闆和鄧爵士相信我說的話,只有我父親邵爵士沒有什麼表示。我想既然陳老闆主動出現,那也是時候該和陳老闆保持距離了。 「陳老闆,由於發生很多事故的關係,加上我的官司纏身,眼看即將要審判,不知道我能否無罪釋放,就算我贏了官司,亦要到南非一行,這一去可能好幾個月,目前你公司的淘金風水局和「碧桃軒」的事也已經處理好,所以我現在口頭上向你辭退風水顧問一職,明天我會補上一封辭職信給你。 「龍生,怎麼要辭職呢?」陳老闆驚訝的說。 「陳老闆,多謝你的知遇之恩,現在你公司的風水亦沒什麼需要改變了,我也不好意思白白向你領取薪水,所以決定向你辭職。雖然我不是你公司的顧問,但如果你有事要我幫忙,我也會義不容辭的幫你,現在趁有兩位爵士見證,請你就接受我的辭職。 「這……」陳老闆為難的說。 「老陳……你不是想在我面前為難我師父吧?」鄧爵士說。 「這,好吧……只要龍生想回來公司,我是無限歡迎。」陳老闆無奈的說。 第十八卷 第九章 誘騙陳老闆 今天陳老闆的出現,使我可以在兩位爵士面前趁機會解除和他的一場賓主關係,雖然我很感激當日他的知遇之恩,可是面對一位在背後陷害我入獄的老闆,我始終無法和他相處,也沒有心恩為他多做一點事。 其實我這個決定是屬突發性,之前沒有認真的考慮,到底是對還是錯,我並不知道。假設我不辭職的話,仍可以在他身邊扮無知小子,甚至有機會得到好處或報復的機會。 然而,萬一我真的在沒有卸除員工身份的情況下進行報復,難免會讓人說我叛主。我現在和陳老闆劃清界線,分清你我的話,就算日後報復,外界的言論對我也會有所保留,畢竟我是先放棄那份厚祿。 最後,我選擇辭職,但我仍把陳老闆當成是朋友,裝成惜然不知的善良小子。他能夠帶上假面具在我身邊陷害我,那我也要帶上假面具答謝他,反正師母玉玲沒留在我身邊,他絕對不會懷疑我已知道真相,問題是我怎樣辭職,那才是最主要的關鍵。 「陳老闆,能否借一步說話?」我向陳老闆說。 「行!什麼事?」陳老闆好奇的說「請你到我書房,有些事對你說。」 「好!」陳老闆應了一聲後,隨即起身跟我到書房。 鄧爵士似乎很緊張的望著我,父親則拍拍他的手,表示不用大驚小怪。 我和陳老闆走入書房,自己不斷催眠自己,一定要壓抑內心對他的憤怒之氣,換上一張對他尊敬之顏,好讓他對我更加疏於防範。 「龍生,到底有什麼事,不能在樓下說的?」陳老闆望了書房一眼說。 「陳老闆,我先多謝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雙手合十的說。 「龍生,不要這樣說……別這樣……」陳老闆捉住我的手說。 我雙手合十,如泰國人向對方請安的手勢,雖然這個手勢很怪,但能遮掩我臉上的表情,同時亦會顯得十分尊敬,不用以跪的方式行禮,何況他又受不起……「陳老闆,剛才兩我不知道位爵士在場的關係,我不敢在他們面前隨便拿出「紫彩神珠」,因為我怕日後賣給人之後,要是他們想再看,我不懂如何推搪他們,所以改說神珠不能隨時拿出來。」我撒謊說。 「你帶我上來,就是想讓我看「紫彩神珠」,嗎?」陳老闆欣喜若狂的說。 「對!」我拿出裝神珠的盒子,而且故意打開抽屜露出兩本秘岌。 陳老闆的眼睛除了望著神珠的盒子,同時也不停張望抽屜裡的「青烏序」和「天龍神訣」。 「龍生,你剛才說可以對付無常真人,甚至可以讓他暴斃而死,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剛才撒的謊,主要是說明不能隨時拿出來給人看,而不是吹捧它的功力,你也知道樓下兩位爵士的身份,和那位麻煩的徒弟!」 「為什麼要賣呢?」陳老闆說。 「陳老闆,你先看看……」我拿出神珠給陳老闆看。 「哦!這粒就是「紫彩神珠」呀!」陳東老闆高興的說。 「這粒神珠是有靈性,如果磁場有變動的話,它就會發出驚人的氣流,而且你看見珠子上有紅藍二色嗎?」 「有呀!」陳老闆回答說。 我馬上將神珠藏回盒子裡,故意不讓陳老闆仔細的看,甚至吊他的胃口。 「紅藍二色若發出氣流,便會出現紫光,所以稱為「紫彩神珠」。現在是白天沒什麼,晚上就更漂亮,另外晚間用來靜坐的話,可以加強人對磁場的感應,還可論治百病。」 我侃侃而談的說。 「還可以治病?」陳老闆好奇的問。 「對!尤其是對那種陰陽病,比如犯鬼神導致神經錯亂,或者是陰氣極重的惡症最有效!」 「哦……那你怎麼要賣給別人,何不用來對付無常真人?」陳老闆點頭說。 「陳老闆,我又怎捨得賣呢?你知不知道我師母被人追債一事,當時師父命若懸絲的躺在床上,而無常真人又前來追債,並揚言要師我不知道母以肉體償債,那時侯要是我不出手相救,他怎能安心離去……」我傷感的說。 「你如果為了還那筆債而決定賣神珠,為何不賣給鄧爵士呢?」 「哎呀!龍生館開張那天,鄧爵士已經很生師父的氣,我還敢要他用兩千多萬買這粒珠嗎?就算他肯,我也不想這樣做,畢竟兩師徒的身份很尷尬,我怕外人以為我騙取他的錢。還有一點就是,他不高興我追求芳琪……」我找個藉口說。 「這就怪了!誰還有那麼多錢買這粒神珠呢?」 「劉美娟呀!她剛巧中了無常真人的腐屍毒,用神珠化解最好不過了,況且兩千多萬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錢,當日她中毒後,還答應交出一半家產給無常真人呢!」 「哦……是劉美娟向你要……這兩本是……」陳老闆指著抽屜的秘岌說。 「這兩本是秘岌,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普通的靜坐法。」我故意很緊張的把抽屜鎖上陳老闆點點頭,似在思忖我說的話,並沒有向我提出什麼要求既然他沒向我提出要求,那我可要給他機會提出要求,所謂給他機會,就是不給他機會。 「陳老闆,我已經向你解釋不方便拿出神珠一事,經過解釋後,我心裡可舒服多了。你可別向兩位爵士提起,總之,忘記神珠一事,以後別再提起了,我們下去吧!」 我走到書房外,等著陳老闆出來。 「龍生,如果我想買下那粒神珠,你可否賣給我呢?」陳老闆走到門口說。 「陳老闆,坦白說,這粒神珠,我始終都要賣的,要不然可無法還債,只不過劉美娟肯給三千萬,因為我這次的官司,前景不理想,恐怕會敗訴入獄,所以扣除兩千四百萬的債,我想留一些錢給幾個女人安家,亦算對她們的一份心意。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當然會讓給你,畢竟你對我有恩……」我扮成委屈的模樣說。 「沒問題,反正早期股票賺了不少錢,我就給你三千五百萬,多出那五百萬算是賓主一場,亦算是「碧桃軒」,給你的佣金,換句話說,我不會給你——碧桃軒的樓宇了,你意思怎麼樣?」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陳老闆果然會打算盤,我建議「碧桃軒」樓宇回收計劃,他已經賺下好多億,現在重新改過地面的風水,再次高價熱賣,而今聽說我的官司前景不理想,只肯多給我五百萬,真是鳥盡弓藏呀! 「多謝陳老闆的心意,我龍生感恩不盡,但我有三個條件,這並不是我臨時加上去的,劉美娟也同樣接受我這三個條件,希望你也能答應。 「什麼條件?」陳老闆反問說。 「其實不算什麼條件。第一、錢要下午四點前給我,因為我四點前戶頭不夠錢,那我給無常真人的那張票便是空頭支票。第二、神珠要明我不知道天才能給你,因為今天有個記者會,我擔心晚上吃飯的時候,兩位爵士又會纏著要看。第三個條件亦是最重要的,絕對不可以告許任何人,我怕鄧爵士知道後會向我翻臉。」 「沒關係,錢你可以陪我到銀行直接交給你,神珠明天交給我沒關係,至於神珠,我也擔保肯定沒有人知道是我買了。」陳老闆答應說。 「好!現在我們要趕去銀行,要不然來不及出席記者會。」 「好!我們先走一步。」陳老闆高興地說。 我通知父親和鄧爵士在記者會上見,接著便急忙隨陳老闆出去。兩位爵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愣在原位望著我離去。 我趁出門之前,偷偷撥電話給紫霜,並要她幫我到玉石市場找一粒和神珠一模一樣的珠子,我知道那個市場什麼玉石都有,這方面絕對沒有問題,何況我剛才故意只給陳老闆看幾秒鐘,原因就是不想他對神珠有太深刻的印象。 陳老闆給我這筆錢,算多也不多,算少也確實不少。最後,他主張到總行提款,畢竟那一帶比較安全,而且也很方便我把錢存到隔壁的銀行。 銀行的經理看見陳老闆,馬上走到門口迎接,而且還命人準備咖啡和點心什麼的,感覺像個大老闆似的,不對,應該是像這間銀行的老闆似的。 「陳翁,你要的東西正在準備中,請你等候片刻。對了,這位不就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嗎?」銀行經理笑著說。 「是的!」陳老闆神氣的點點頭說。 「龍生師父,你好!」銀行經理遞了一張名片給我說。 「謝謝!」我接過銀行經理的名片。 「龍師父,聽說你今天有個記者會,好像關於九龍什麼的,能否指點在下一兩句呢?」 銀行經理笑著說。 「今天本來我是很忙的,可是卻有緣來到你的辦公室,我就破例指點你一兩句。剛才你的眼睛認出我是龍生,那我就相你的眼睛,麻煩你把眼鏡拿下。」 「哦……單憑眼睛便能相……」銀行經理半信半疑拿下眼鏡。 除了銀行經理感到很意外,陳老闆也很留心聽我說,甚至戴上眼鏡準備上課似的。 我心裡想,既然陳老闆給了我三千多萬,那就大方的教他一招吧!我仔細觀察銀行經理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乃屬「三白眼」,亦是平常白號一種,但我想長有「三白眼」的人怎會做到這麼高的職位呢? 我認真仔細再多看一會,發現原來他的「三白眼」是屬於「眼波重疊三白眼」,這回我明白了,看相果真不可粗心大意,偶爾看漏一點的話,就大不相同了。 「林經理,是嗎?」我問說。 「是的!龍師父,叫我小林就行了,怎麼樣,有問題嗎?」林經理笑著說。 「很不幸,你的眼睛是屬「三白眼」,一般「三白眼」,都是不好的,除了命途上有危難之外,內心也很剛傲且有攻擊性,相信你小時侯在學校常打架吧?」我笑著說。 「厲害,我小時侯確實喜歡打架,長大之後文靜多了……」林經理說到一半,我即刻阻止他別往下說。 「我問你的問題,你只照我的問題回答,別告訴我其他的事,要不然你還需要我相嗎? 外面很多看相的人就是心急,相師問他一句,他就回答十句,結果很多人都上了當,你永遠要記著,是相師告訴你,而不是你告訴相師!「我神氣的說。 「明白,單憑這句話,已經知道龍師父了得,請說。」林經理稱讚的說。 「龍生,什麼是「三白眼」,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其實「三白眼」,很容易看的,就是眼珠內泛有眼白,而且眼珠上或下的位置亦都露出眼白。如果眼珠上露出眼白,則稱之為「上三白」,相反的話,稱之為「下三白」。現今社會很多人都長有「下三白」之眼,不足為奇,因此,上下三白分成六種。」 「哪六種呢?」陳老闆問。 「三角三白眼、神露三白眼、圓型三白眼、昏睡三白眼、一字三白眼,還有是桃花帶醉三白眼。」 「龍師父,請問我的是哪一種呢?會不會有大問題呢?」林經理問。 「如果少年的「三白眼」惡行,母親沒有好的管教或約束,那就會種下惡行,在三十五至四十五歲間,必會出現一個大劫,如果野心大的話,也會出現很多意uushop外。有時侯,在管教孩子的時侯,除了讓他長大成才之外,讓他減少罪行亦是很重要,可以免去日後的劫數和牢獄之災,尤其是那些脾氣很壞的小孩……」 「哦……難怪母親管得我那麼嚴……」林經理說。 「銀行經理和獄裡常客?竟有那麼大的分別?」林經理和陳老闆異口同聲說。 「林經理,你天生一對「三白眼」,已注定你是凶狠怨毒之人,然而一切看你成長中如何避開惡行,你母親的管教使你惡行盡滅,而且「三白眼」亦隨著相由心生而改變成「眼波重疊三白眼」,你知不知道你母親用了多少心血,才可以把你從怨毒之心,變成善良之心呢?」 「龍師父,請問「眼波重疊三白眼」是好的嗎?剛才你不是說「三白眼」都不好的嗎?」林經理問。 「對!你說得沒錯,「三白眼」確實是不好,如果孩童至青少年時代,避免惡行的話,「三白眼」便有機會變成「眼波重疊三白眼」和「秀長三白眼,。」 這時侯,有位女銀行職員敲門走了進來。 第十八卷 第十章 三白眼的變化 正當我和林經理談得正投入的一刻,剛好有位女職員敲門進來。 「林經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女職員說。 林經理很自然的望了陳老闆一眼。 「不妨多等一會。」陳老闆說。 「你先出去看著,我們再談一會便出去。」林經理打發女職員說。 我看在眼裡,可是心裡卻偷笑,眼前又是兩個白癡聽我亂說。 「龍師父,請你講解關於我的「三白眼,如何。」林經理緊張的說。 「林經理,你知不知道「眼波重疊三白眼,是很有特色的,除了眼珠較大且長有幾條眼線,古代的人稱為「像眼」。這也是「三白眼」,之中最善良的一種,而且會是個有成就的大人物,更是一個以仁心和善意,成就其事業的強者。 「奇怪?同樣是「三白眼」,會有那麼大分別?」林經理說。 「不錯!你青少年的善行,將「三白眼」,變成「眼波重疊三白眼」後,「眼波重疊三白眼」,利用「三白眼」,爭強之心和優勢,實現心中的理念,完成善良的理想和目標,這一切的造化當然憑你自己的努力,但小時侯母親管教的功勞,亦是你事業上的主要功臣之一。 林經理聽了我這麼一說,雙眼突然紅腫的滴下眼淚。 「林經理,你怎麼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母親已經過逝,不怕尷尬的說一句,母親以死來造就我成才,如果母親不是被我氣死,我也不會發奮讀書,更不會有今日的辦公室。龍師父,你說出我內心慚愧之事,真是名副其實的師父,我對不起母親……」 林經理眼睛紅紅的說。 一個地位那麼高的經理,竟然不顧儀態而在我們面前流淚,想必這份傷感,他已藏在內心多年。然而,這類無法盡孝的兒子,上班又無處發洩且壓力大,回家面對太太又無法傾訴,內心必然有股無名的煩躁,兩夫妻的感情肯定也不會融恰,也許這是大自然給不孝子的回報,我想還是讓他好好發洩一次吧! 「眼淚藏在心裡多年,是時侯釋放出來了,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你就把心中的眼淚全釋放出來吧,這樣你和太太的感情也許會有好轉。」 「龍師父,你怎麼知道我和太太感情不好?」林經理愕然的望著我。 果然又被我猜中一次,其實猜不中也沒關係,如果他和太太感情很好,那我可說即將不好。相師的嘴一向都是說兩面話,有什麼知道或不知道的……「兩位能否坐一會,我去洗手間一下,馬上回來辦你們的事。」林經理慚愧的說。 「林經理,沒關係,我們不急……你慢慢……」陳老闆和我異口同聲說。 林經理走去洗手間,陳老闆忙問我關於他眼睛的事,我也隨便的說了幾句,當然每一句話都說他女兒小美不好的,目的是想他要求我替他女兒化災解難。 當年一個長有「三白眼」的小孩,時事變化後,可以成為銀行的經理,陳老闆又怎會不心動?試問有哪個父親不疼愛自己的子女呢? 我不慌不忙的說出陳老闆女兒小美多番的劫數,並揚言劫數即將來來臨,但我又推說自己官司的事很忙,且分身乏術,好讓他後悔當日陷害我……「陳老闆,我不明自為何你的面相會變得那麼厲害,非但子女宮有水火之災,且出現生命之危,暗湧之中出現白髮人送黑髮人之兆,你最近做過什麼了?」我故意嚇唬陳老闆說。 「什麼水火之災縣發人送黑髮人?你要幫幫我……」陳老闆緊張的說。 「陳老闆,我的官司即將要審了,恐怕不是一兩天便能處理的事,而你的心臟似乎也起了變化,恐怕手術是難免,不過,手術的事屬急,喪子女的事屬慢,如此推算,你的手術必然無事,可保住生命,但你女兒恐怕會……」我暗示他有機會送黑髮人。 看著陳老闆臉上的憂鬱和震驚,我內心就痛快極了……「龍生,有什麼方法可以化解我和女兒的災難嗎?」陳老闆緊張的說。 「這可要看你女兒的母親能否幫上忙,因為你和女兒出現敗相,唯一的發現是你妻子安然無恙,也許她是你們的救星,但我就快要上庭,恐怕時間不夠,無法幫你,除非官司無罪釋放,要不然就算我想幫,亦有心無力。」我歎了一聲說。 陳老闆一臉憂鬱的模樣,我想他必是後悔當日陷害我之過,這也只能怪他咎由自取。 「龍生,當日你不是說過我的運勢極佳的嗎?」陳老闆問。 「沒錯呀!如今「紫彩神珠」,也落到你手,你的運勢怎會不佳呢!而且還是從劉美娟手上搶過來,甚至搶到兩位爵士想得到的東西,你的運勢是有一股很多的霸氣,然而,這股霸氣也令你手術成功,算是很強的護身符了。」我反駁的說。 「可是我女兒小美怎會這樣呢?哎!」陳老闆歎氣的說。 「陳老闆,個人的運勢與家運不可混在一起。譬如:一個大奸大惡的人所做的一切,個人可以得到很多金錢和權勢,但這些並不能保護家裡的人,天理就是天理,要不然怎會有禍連三代之說呢?」 「龍生,那「紫彩神珠」,可以幫到小美嗎?」陳老闆緊張的問。 「當然不行,但沒有「紫彩神珠」,恐怕你的運勢會繼續往下沉,畢竟原有一件寶物到你手中,但你卻讓寶物溜走,試問運勢怎會不下沉?尤其是你現我不知道在極需強運的時侯,千萬不可掉以輕心,慎之呀!」我保住那筆三千多萬說。 「難道只有小美的母親才能幫到小美?」 「陳老闆,這點我暫時還不知道,但從你的右眼尾看出妻宮隱藏紅光,相信她能幫到你女兒,所謂三陰女宮屬妻,三陽子宮屬父,幸好你沒有兒子,算有一線生機。不過,一切要看過你妻子的面相後,我才能下定論,現在仍言之過早。 「還好有一線生機,我最疼的是小美了……!」陳老闆傷感的說。 「陳老闆,你的家運突然湧起青煞之氣,最近是否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我沒有呀!」 「沒有最好!要不然救得了你女兒,恐怕救不了你,妻宮盛旺,夫宮必沉,當心呀!」 我故意多加兩錢藥,讓陳老闆從今天起無法安睡。 我故意編出家運之劫嚇唬陳老闆,目的是想他無法心安,甚至把整件事扯到他女兒小美和他老婆身上,要他不停牽掛家裡的人,怪只能怪他當日陷害我入獄,害我和家裡的女人分開,現在我要他感受那份掛念親人的感覺。 正當陳老闆想說下去,林經理走了進來。 「龍師父,我們銀行希望有你這位尊貴的客戶,所以只要你在此簽個名和補上資料,我們便會批出一張白金信用卡給你,其中有五萬是免付款簽帳額,希望你成為我們銀行最尊貴的客戶。」林經理將表格交給我說。 我想這五萬元是林經理自掬腰包吧,既然他那麼有誠意,我就大方的接受。 「請代我謝謝你們的銀行。」我拿出錢包,掏出身份證。 「龍師父,你是「富之莊」,的會員?」林經理笑著問。 「是啊!這個會員是「富之莊」,親自送給我的,並不是我主動申請。當晚我還碰見長林集團的李添佳公子,他還幫我付了約二十萬的紅酒錢,這張是他的名片,不信你可以問他。」我填上資料後,並把李公子的名片給林經理看。 「龍師父,李公子是我們最大的客戶,他處世待人很友善,不曾向我們擺任何架子,而且還是我的好朋友。你順便把「富之莊」的資料也填上,這張白金卡至少會提升至一百萬美金,沒想到「富之莊」,會主動讓你成為會員,你真是一位奇人呀!」林經理稱讚的說。 「謝謝,五萬元夠用了,不用給到一百萬美金那麼多,其實我的出身並不是大富之家,錢夠用就行了,多謝你的好意。」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我能否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請說。」我客氣的說。 「我想龍師父收我為徒,可以嗎?」林經理小聲的說。 林經理問得好,難得他還在陳我不知道老闆面前問我,就算我不想收也不行,難得有機會可以當陳老闆的面氣氣他。 「好!可是你有兩位師兄,一個是鄧鳴天爵士,另一個是鮑樹青大律師,如果你沒有意見,我很高興收你這個徒弟,看來今天我的運氣不錯,收到一個孝子為徒,不錯!」我大聲的說。 「哇!師父收的徒弟,身份顯赫之外,還非同凡響,我很高興能成為他們的師弟,拜見師父!」林經理喊了我一聲師父。 「等!親自捧上拜師茶,那時侯才叫我師父。還有一點是,我也要得到兩個徒弟同意,我才會收你為徒,畢竟我很重視徒弟間的投緣,不想有不高興的事件發生,總之徒弟間的融洽是最重要,這是我的電話,過兩天聯絡我。」我神氣的說。 「好!我一定會聯絡你,希望兩位師兄能接受我,謝謝!」林經理高興的說。 「龍生,你不妨也收我為徒吧……」陳老闆說。 「不!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怎能收你為徒呢?別和我開玩笑嘛……哈哈!」我嘲笑著說。 陳老闆露出失望眼神之際,同時也閃出一道嫉妒的目光。 對!就是這種目光,是引發殺傷力最強的目光,令人產生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當日鄧爵士拜師的時侯,我怎麼沒有留意這一點呢?不過,要不是師母玉玲向我說出了真相,恐怕今天我也不會察覺,人心果真難測呀! 「龍生,為何你不肯收我為徒呢?」陳老闆有些氣惱的說。 陳老闆可以在銀行經理面前,不顧身份且緊張的苦苦哀求,內心必然惱羞成怒,甚至怒火攻心,更以逼宮式的語氣發問。 我是時侯讓陳老闆心裡的怒火毫無目地的四處焚燒,逼他鑽入牛角尖! 「陳老闆,你對我有恩,我是很想收你為徒,當日我還想讓你當鄧爵士的師兄,可惜,我經過多番的計算,測出你我前世有不解之緣,此緣不解,難以成就師徒之緣。如果,有朝一日你成為我徒弟,我一定將所有的東西傳授給你,因為你的天份很高,就算當今最強的「青烏序」神術,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傳給你。 「不解之緣?」陳老闆愕然的說。 「對!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個不解之緣也只有你自己能參透,如果參透出來的話,即刻通知我,大師兄之位亦等著你來坐。 「高!師父的神學術真是高明,竟能測出前世的事,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林經理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陳老闆這次還不抓破頭皮,加上女兒和手術的擔憂,如果不瘦十公斤,他算是很強了。當日我在牢裡,這份擔憂和愁緒,至今記憶猶新。 「好了,快點辦好這裡的事,要不然可趕不及哦……」我對林經理說。 「師父,款項已經準備好了,剛才也為你安排了護衛員,如果需要代為押送,絕對不是問題。」 「你辦事蠻快的,那請你幫我安排押送到隔壁的銀行。 「沒問題,我出去交待一聲,你們也請過來點算一下。」 我和陳老闆出去點算完畢後,林經理親自送我和陳老闆到門口,巨款則由幾位持槍的護衛員押送,這剎那,我感到無比的風光。 當我來到自己開戶的銀行,原來林經理已經通知這裡的總經理,他還親自帶著兩位身材苗條的女職員,在門口迎接我們。 總經理親自遞上名片,招待我到他的辦公室坐。大約十五分鐘,終於成功把巨款存入我的戶頭,沒想到總經理又親自送上一張白金信用卡,不過,這張卡沒有免付款的簽帳額,我婉轉的拒絕了。 戲如人生這句話,果然一點也沒有說錯,當日我向這間銀行申請了幾次信用卡,結果入息來源不理想,而被銀行拒絕,現在居然不用審批入息來源,一發便是白金卡。最妙的是,我覺得沒有免付款的簽帳額,所以堅持不要,是否佛家所說的無緣呢? 存了巨款後,我想還有兩個鐘頭空了出來,沒理由在店內等記者會開始,那樣便沒什麼氣派,於是決定退五分鐘才出席記者會,在這之前先到警局探訪康妮,除了告訴她好消息,順便試探無常真人是否關在牢裡。 「陳老闆,神珠我明天會親自送到示手中,現在我有事要去辦,如果你想出席記者會,那我們兩個鐘頭後見,記得別向外人透露關於神珠一事。」 「龍生,我真的不能拜你為師嗎?」陳老闆再次哀求的說。 「陳老闆,我剛才要說的都已經說清楚,天意如此,又怎能強求呢?」我笑著說。 「你說的不解之緣,可有什麼暗示?」 「暗示,在家裡吧……」我隨便說了一句。 我想既然陳老闆那麼喜歡想,我就讓他留在家裡好好的恩過,好讓他荒廢業務。 「好的,我們等會在記者會見。」陳老闆滿臉愁容的離開。 下期預告: 龍生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開戰,大家猜得到那裡是什麼地方?他又和誰大戰一場呢? 龍生這集解說為何女生發生第一次後會遺留性冷感之症,他的理論對不對呢? 很不幸,這次又有一個人逝世,他是……龍生測出的卦文,「鱉占碧玉,人知吉凶,勸君退步,恐墮坑中」暗示危機重重,龍生到底墮入什麼坑裡,他的記者會有什麼事會發生呢? 龍生陷於身敗名裂,到底是誰出來傷害他?而途中,龍生獲得貴人相助而脫險,又是誰出手相助?不過,龍生能在逆境中反敗為勝,也是憑他隨機應變而自救,他到底用什麼方法鎮壓記者會呢? 無常真人一夥,法庭怎麼判?仙蒂又判成怎麼樣呢? 師母玉玲再次出現,這回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紫霜和龍生終於和黑社會大打出手……康妮正式和龍生所有的女人見面,律師和警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也可以是最強的對頭人,康妮和芳琪兩人是……龍生帶所有的女人逛珠寶城,而老闆娘聽見龍生出現,即刻趕過來見他一面,她是誰呢! 第十九卷 第一章 神珠奪名 陳老闆今天花了三千多萬,所得到的是滿臉愁容的回報,我可高興極了。當然,我敲到陳老闆幾千萬,就更加的興奮,如果他將我賣給他的神珠,轉送或轉賣給無常真人,那就一舉兩得,而是前所未有的興奮了。 既然現在以男朋友的身份探訪康妮,想必要帶上一束鮮花,要不然顯得我不夠細心。買花之前,我不想手持鮮花在警局門外傻等,於是先通過電話聯絡了康妮才買花,她同樣允許我直接走進她的辦公室,而不需要經過外面的值日警員通傳。 我第一次持著鮮花走入警局,果真惹來無數的尷尬,背後還招來許多笑聲,我開始後悔沒有用袋子將花藏起。不過,想起來也覺得好笑,昨晚我帶著催情劑,結果佔有了康妮督察的肉體,現在帶著一束鮮花,能否博取紅顏一笑呢? 我來到康妮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康妮很快便把門打開。 「親愛的,送給你!」我笑著把門關上,並偷偷按下門鎖。 康妮臉紅羞答答的把花接過,我趁機會將她摟在懷裡,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又親在兩片濕潤的珠唇上,維持三分鐘的激吻。我的手嘗試在她神聖的制服上四處遊走,並摸向高聳彈挺的飽實乳峰,輕輕揉搓幾下後,震盪的波濤,喚醒我褲檔沉睡的巨龍,從亢奮中躍起,當然亦撐起小帳篷,蠢蠢欲動的……我和康妮的吻,變得更狂野、更激動,激烈的濕吻下,唇邊滲出我倆恩愛的唾液……「嗯……」康妮發出誘人的嬌媚聲。 誘人的嬌媚聲,加上柔弱羞答答的笑容,無疑向我做出進一步的挑逗,可是,這裡是警察局的辦公室,如果在此掀起性戰,會不會過分呢? 這麼刺激的戰場,挑起我內心的亢奮,我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大膽的念頭,亦不曾觸摸警察姐姐的乳房,但現在我手裡正捧著警察姐姐的豐乳,心想何不趁此良機,在刺激的戰場,大幹一次呢? 腦海裡我不斷的自我掙扎,終於,把心一橫,警局就警局吧! 激烈的擁抱、激昂的意念,使我衝動解開康妮胸前的鈕知,我的手也毫不猶豫迅速插入康妮的制服內,直摸向豐乳的奶罩杯。 康妮今天佩戴的胸罩,屬軟杯薄質蕾絲的款式,因此,掌心感覺摸到凸起的乳頭,刺激快感之火,亦迅速燃起,體下也燃起熊熊的慾火……我興奮的將手插入乳杯裡,只想捻弄那粒嬌小的乳頭,可是康妮在急促的喘氣下,突然將我的手推開,繼而將身體往後一退,急忙扣上制服鬆脫的胸扣。 「很漂亮,謝謝!」康妮羞怯的扣上衣扣後,臉泛紅潮的垂下頭對花兒說。 「你……怎麼臉紅了?」我笑著走前一步說。 「我從未試過在警局……被人擁抱和親吻……」康妮羞怯垂下頭說。 我發現康妮的手微微顫抖,胸前的乳球也起伏不定,臉上也換了一張蘋果臉……「那麼,我以後就不擁抱你,不再親你了,免得你討厭我……」我故意氣康妮說。 「龍生,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喜歡欺負我,不理你了!」康妮坐回椅子上說。 「是啦!是我不對……」我邊說邊走到康妮的身旁。 「你知道……就好……」康妮顫顫抖抖,緊張的說。 我捧著康妮的臉,情深深與她四目相望。 「我愛你……」我突然對康妮說出這三個字。 「啊……」康妮意外得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說完甜言蜜語後,我再次從後摟抱康妮,親在她雪滑的粉頸上,除了迷人的體香味,制服鈕扣與鈕扣之間所露出的空隙縫,正好窺見性感的蕾絲胸罩,我情不自禁的再次陷入情慾迷網中……「嗯……不要這樣……嗯……」康妮羞怯的推擋,亦偷偷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我將康妮從椅子拉起,激動的將她擁在環裡,康妮酥軟的嬌軀,任由我的胸部貼磨她的乳球。盼間,康妮全身酥軟的依偎在我身上,她那秀麗的臉孔則貼在我的肩膀上,我趁機會掀起她的裙角,插入她的警裙內,朝向大腿內側的底部潛進,直接摸在蜜桃的小布上,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塊小布已經濕了一大片……「哇!康妮的水源果然充足,也許當警察時常有做運動,所以體格較為健康,水源充足外,田地亦自然肥沃……」我心裡想著說。 我瞭解每個處女破處後,腦海裡必會重複思憶做愛的情形,因此破瓜後的幾天,生理經常處於亢奮的狀態,蜜桃會源源不絕流出愛液,這也是處女破瓜後,最難忘的幾天,亦是很需要男人味的幾天……對!康妮把頭貼在我的肩膀上,就是尋找這股男人味! 康妮就是因為破瓜的影響,身不由主將我緊緊摟抱,甚至有些欲罷不能的舉動,我知道她內心湧現想要又怕痛的矛盾心理,最後,她的內褲被我扯至膝間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開始有反應……「不!你……」康妮驚訝中,不知所措的瞪著我。 我迅速將康妮抱起,並把她放在辦公桌上,繼而強行將她膝間鏤空的小內褲脫下。幸好康妮今天穿上三節式的絲襪,而不是束腰的絲襪。我想她怕蜜洞流出的蜜汁導致蜜桃潮濕和悶熱,所以改穿三節式的絲襪。不過,她玉腿上的蕾絲鏤空絲襪,確實很性感,亦充分發揮出修長玉腿的魅力……「你想幹什麼?」康妮想喊又怕驚動其他人,不停往門外望。 「我鎖上門了,外面看不見……」我用腿分開康妮的雙腿,隨即掏出殺氣騰騰的龍根,貼在她腿間毛茸茸的蜜桃上。 「不要,這裡是警局……」康妮不敢正視我,亦不敢望著我的火龍,只露出逃跑的神態我當然不會讓康妮逃脫,甚至想讓她的玉手摸摸我高挺的火龍。 「我鎖上門了,沒關係的,你昨晚沒摸過……」我將康妮的玉手擺在火龍上。 「哇!」康妮驚訝中即刻把手縮回,且壓抑的喊了一聲。 畢竟這裡是警局,不是調戲的好地方,萬一有人敲門就很掃興,我不想夜長夢多,於是一隻手翻開蜜桃兩邊花瓣,另一隻手持著火龍頭,對著剛破瓜的小洞,屁股便往前一推,來個速戰速決……「啊……痛……」康妮緊閉雙唇的叫了一聲。 康妮叫了一聲後,緊閉雙眼,全身不停的顫抖,露出痛楚的表情,流出汗水,緊閉的雙眼流出晶瑩的淚珠,秀麗的臉孔亦換上皺緊眉頭的神情,而臉上原有的羞紅之顏,如今已鋪上一層驚怕之色……「痛!不要弄……」康妮臉上流下兩行淚珠,苦苦的哀求說。 我瞭解破瓜後第二天被弄的痛楚,因為第一天是插一個不曾受傷的蜜洞,而第二天,卻是插一個已經受傷的蜜洞。然而,第一天破瓜之後,彈性的璧肉很快會黏合,黏合不久,第二天又被撐開,那種破裂的撕痛感,確實十分難受,但只要第二天將璧肉多撐開一次,那破瓜的痛楚,從此便正式告別了……其實我是好心,為了不想讓康妮多次痛楚,所以第二天再弄她一次,因為第二天不弄一次的話,當蜜道黏合後,蜜道又像新的處女一樣,疼痛便會連續不斷。 很多女子因為破瓜的疼痛,導致一生性冷感,原因就是弄了第一次感到疼痛,之後很多天都不敢再弄,結果璧肉破了又黏、黏了又破,沒有成功將蜜道徹底的撐開。無意中,便成了沒有處女膜的處女般,痛楚無法減退,亦留下陰影成了性冷感,所以我絕不會讓康妮留下陰影,破瓜後連續插兩天,我是為了她好,而不是殘忍。 剛破瓜的小洞確實不容易插入,我只能扶著龍根,透過濕滑的蜜汁,推動了數十次,才勉強的將整條火龍塞進隙縫裡……「啊!你怎能在這裡……哦……很燙……」康妮十指緊捉我的肩膀,發出誘惑的呻吟聲。 「我想你想得太苦了……我要你……」我瘋狂的抽送說。 「你不能……在警局的……辦公室……胡來……噢……痛……」康妮喘著氣說。 「我想你想得太苦了,加上芳琪接受我們,這一剎那的興奮……我要跟你一起分享……快鬆開衣扣……讓我快點完事……」我狂擺屁股說。 處女的蜜道開封,那種狹隘的感覺果然非同凡響,緊縮的壓迫力帶來龍冠陣陣的酸癢,火龍亦不停的膨脹發燙……「我……接到……芳琪的電話……沒想……到……你真的有……勇氣……對她說……算我……沒看錯……你……嗯……痛……別那麼大力……」康妮盡量張開雙腿說。 「對不起,兩次和你做愛都沒給你一張床,要你受苦……受委屈……對不起……快解開衣扣……我想摸摸你的乳……」我快速抽送蜜道裡的龍根說。 「你別這樣說……噢……你敢對芳琪說……表示你敢負責任……不是膽小沒勇氣的男人……給了你,我心甘情願……」康妮吐出心裡的話。 我雖然很高興聽見這番話,但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而是拚命的階段! 「康妮,快……快……解開你的衣扣……我要摸你的玉乳……」我拚命衝刺的說。 「你怎麼……叫人自己脫……你不會……」康妮無奈自動解開胸前三粒鈕扣。 康妮解開三粒鈕扣的一刻,蕾絲的胸罩太誘人了,加上罩杯騰出的雪白乳球,使我十分難受,恨不得將乳球吃進肚裡。 「給我……」我狂插之餘,衝動的將手插入康妮的衣內,狂揉彈實的美乳。 「噢!痛!快點……我怕有人進來……痛……噢……」康妮將手繞向背後,鬆開胸罩的扣。 「哇!看到了!很美……」 康妮自動鬆開胸罩鈕扣,露出一對彈實的乳球,還有兩粒嬌小細嫩的乳頭,十分誘人、惹火……我終於摸到康妮的嬌嫩乳頭,望著辦公室的一切,還有她身上那套被撇開的警察制服,剎那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然而,想起戶頭那幾千萬,澎湃的血氣直湧入丹田,結果忍不住而爆漿,直接噴射入蜜道的花蕊裡……「啊……很燙……噢……」康妮雙手環抱我的脖子,身體隨著呻吟聲,激烈的抽搐。 「噢!我射了!」我喘著氣說。 「快拿……出來……別讓人看見……」康妮推開我,急忙拿了桌上的紙巾,躲在書櫃後面,張開雙腳的忙清理蜜縫流出的殘漬。 我急忙穿上褲子後,坐在康妮的椅子上喘氣,這次真的很刺激,沒想到在督察的辦公室可以大幹一場,真是不枉此行! 康妮背著我善後蜜道的殘漬後,穿上內褲一拐一拐的走到我身旁,找了一個信封,並將地上沾有殘漬的紙巾全部裝進信封內,然後藏入自己的公事包裡。 「康妮,紙巾怎麼不丟掉,還收在公事包裡呢?」我好奇的問。 「我怎敢隨便丟在垃圾筒,這裡的清潔工人有撿垃圾去賣的習慣,萬一被他們發現這些紙巾,我以後還用上班嗎?」康妮臉紅的說。 「原來你留起來,等下班的時候,才丟到外面的垃圾筒去,虧你想得出這個方法,哈哈!」我笑著說。 「還不是你惹給我的麻煩,你也挺夠膽的,竟然兩次對我用強的,這次還在我辦公室胡來,下次不准了。這個位子是你坐的嗎?」康妮撒嬌的說。 康妮撒起嬌的模樣可甜死了,尤其是穿上威風凜凜的制服,當被我征服所發出的求饒聲的一刻,足以滿足我的大男人主義。她辦事和交歡,亦有一正一邪的表情,判若兩人似的,難怪外面的人常說,警察有兩張面孔,原來另一張臉孔,是指在床上的時候。 「對呀!這張椅子是有份量的人才可以坐,不過,這張椅子還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位子,日後還有更大、更高的椅子等著你……」我讓回椅子給康妮,自己則坐在她對面。 「對了,你今天應該很忙的,總不會是探我班,和為了剛才的事吧?」康妮說。 「對!今天我要舉行記者會,所以想問你關於無常真人是否仍關在警局裡,我擔心有意外事件發生。」 「報告是出來了,所有人都有服用氯胺酮,明天會直接送上法庭,他們今天不會被保釋而仙蒂可能會送到毒品調查科,沒意外的話,應該會扣押兩個星期,所以就算我求情亦未必對她會有幫助。」康妮說。 無常真人今天不會被保釋外出,我可放心多了,而仙蒂則要關上兩個星期,而且還送往毒品科,那對我可不是好事,畢竟我不認識毒品科的人,要是無法幫到鳳英,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康妮,有沒有辦法讓仙蒂不用扣押在毒品調查科?如果落到那個部門,恐怕她對你的怨恨更深。除此之外,她還很年輕,萬一在那種牢裡,認識嗜毒之人,後果將不堪設想……」我請求康妮說。 「這個問題不是沒辦法解決,我可以用她是學生的理由,請求律政處不加控藏毒之罪,但明天她會保釋外出,沒問題嗎?」康妮說。 「總好過關在毒品調查科……」我無奈的說。 「還有什麼事嗎?」康妮說。 「還有,你會不會搬來和我一起住?」 「搬去你家裡住?不行!我怎樣面對芳琪,不行的!」康妮猛搖頭說。 「芳琪已經涼解你了,還有上次在殯儀館,陪你到廁所的那位巧蓮,她也盼望你能搬來一起住。」 「不!我不敢搬過去,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康妮搖頭說。 「我們的關係可以向外人說嗎?」我尊重康妮的問。 「暫時還是不要吧,畢竟我還沒有心理準備,況且我和芳琪還未見面,雖然芳琪涼解我但女人始終比較小氣,所以不適宜太囂張……」康妮說。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你想公佈的話,就即刻通知我。」 「嗯……這個送給你。」康妮遞了一支刮鬍刀給我,還有一個很漂亮的盒子。 「怎麼送支刮鬍刀給我?」我好奇的問。 「我時常經過百貨公司,看見女人買男人的物品,我便覺得她們很幸福、很恩愛,所以我有男朋友之後,一定要買些日常物品送給他。」康妮臉紅的說。 「好呀!下次不妨買些保險套給我,那也是男人用的,哈哈!」我戲弄康妮。 「你就會欺負我!」康妮拿起桌上的筆丟向我。 「好啦!不欺負你,這個是什麼?可以打開嗎?」我拿起漂亮的盒子說。 「可以……」康妮點頭說。 我打開盒子一看,發現是條很漂亮的手帕,而且還是名牌貨。 「不錯,有品味,謝謝了!」我高興的馬上放在衣袋裡。 「我還了手帕給,以後別對人說,我拿你的東西,尤其是芳琪……」康妮笑著說。 「我需要還一塊衛生棉給你嗎?」我笑著問。 「你!」康妮找東西想打我似的。 「開玩笑的,謝謝!」我捉著康妮的手說。 「祝你的記者會成功!」康妮認真的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我不禁想起卦文一事,內心再次湧起一片愁思。 離開警局後,還有整個鐘頭空了出來,我打算到玉石市場走一趟,但我又怕會給人發現,以為我買粒假石頭騙取市民,於是撥了電話給紫霜。 「紫霜,我是龍生,我盼咐你找的玉石,找到了嗎?」我問紫霜說。 「我找到了很多粒,但不知道哪一粒合你心意,於是全買下了,你需要先看一眼嗎?」 「好呀!你在什麼地方?我過去載你。」我回答說。 「我在……」 紫霜告訴我地址後,我馬上過去和她會合。 當我來到紫霜指定的地方,從遠處看見她那迷人性感的身段,不禁心動,但想起她是只能看而不能碰的「十靈女」,覺得十分可惜。 「紫霜,上車吧!」我駛到紫霜面前說。 「龍先生,你好!」紫霜上車說。 「紫霜,你現在不用叫我龍先生了,父親已經認你為乾女兒,你直接叫我龍生或龍哥哥就行了。」 「我還是習慣叫你龍先生,現在我們去哪呢?」紫霜說。 「不行!你不可以叫我龍先生,父親聽見不好受,就像芳琪那般叫我龍生吧!現在我們去探你父親一會,然後去龍生館。」 我馬上開車直奔醫院。 來到醫院,關先生正好午覺睡醒。 「龍先生,你來了,快請坐……」關先生看見我,即刻起身坐在床上。 「關先生,我又來打擾你了,抱歉!」我笑著說。 「霜兒,快到樓下買杯咖啡給龍先生。」關先生說。 「是的。」紫霜即刻走了出去。 「關先生,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我問關先生。 「龍先生,二十一天快到了,最近我的心情很苦悶,尤其看見紫霜更捨不得走。之前,我以為已放下心頭之事,原來我仍是放不下,所以希望你能多叫紫霜做些事,別讓她有空來見我,那樣我走的時候,也會比較舒服……」關先生傷感的說。塵世間「捨離別」乃是八大苦之一,關先生有這種想法,亦屬正常。 「關先生,逃避只會添加痛苦,因為一個「親」字,所以你有這個苦,如果紫霜和你非親非故,那你便沒這個苦了。可是沒有女兒在身邊的話,你心裡又會出現「得不到」的苦,所以你要明白,真正能解決人生八大苦,只有放下心中的執著,逃避只會添加痛苦……」我分析說。 「我知道問題出在我身上,但你不是將死之人,所以不會明白這一刻的心情。對了,你今天好像要舉行記者會,怎麼有空過來探我,是不是有麻煩了?」 「其實我很自私,每次說來探你,其實是有問題才來找你,真是慚愧!」 「千萬別這樣說,你幫我找到好墓穴,又幫紫霜找到好乾爹,我已經很感激了,相反我幫不到你,才覺得慚愧。這次有什麼問題呢?」 「事情是這樣的,今日的記者會我測了一個卦,而卦文說「背占碧玉,人知吉凶,勸君退步,恐墮坑中。」說明是我自找死路,所以有些心慌……」我向關先生說。 「我聽霜兒說,無常真人已經被你們弄進牢裡,應該不會找你麻煩了,而且你在記者會說的話都是事實,有誰能找你麻煩呢?」關先生疑惑的說。 「我想只有一個人,就是張家泉。」 「龍先生,請喝咖啡。」紫霜捧了杯咖啡跟我說。 「紫霜,你不叫我龍生,我就不喝,現在你的身份不同了,你是爵士的乾女兒。」 「霜兒,你是應該稱龍先生為龍生的。」關先生同意的點頭說。 「龍生……請喝咖啡……」紫霜羞怯的說。 「這次我喝,下次別說請字,別當成是我的工人似的,可以嗎?」我歎了口氣說。 「是的……龍……生……」紫霜笑著說。 紫霜這一說,引得我和關先生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言歸正傳,現在我不明白,到底張家泉和你鬥氣是為了什麼。之前,他怕你破壞當總裁之位,所以想法子和你鬥,屬於很正常的事,現在他已經坐上總裁之位,況且以他的身份和財力,根本不需要和你鬥,但他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你呢?」關先生不解的問。 「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一點,難道他捨不得我手上那本「青烏序」,所以想法子要得到手?」 正當我和關先生想不明白的時侯,紫霜拿了十多粒類似神珠的玉石出來。 「龍……生……這是你要我買的……」紫霜說。 「真的很相似……」我拿出真的神珠一比,差點分不出真假。 「這粒就是「紫彩神珠」,就是送個墓穴給我的神珠?」關先生興奮的說。 「是的!這粒神珠也是你寶貝女兒排除萬難才得到的……」 「沒有龍生,我也沒這個福份……」紫霜臉紅的說。 「這粒神珠確實給我們關家帶來好運,它一出現,我的霜兒就成了爵士的乾女兒,真是不由得你不信……」關先生望著神珠,呆呆的傻笑說。 我和紫霜見關先生對著神珠那麼高興,亦由得他高興一會,可是過了一會,發現關先生好像沒說話,於是望了他一眼,才發現他毫無動靜,只是對著神珠癡笑! 「爸……爸……爸……你別嚇我……」紫霜緊張的喊著父親。我見情勢不妙,即刻衝出去把醫生給喊了進來。 第十九卷 第二章 卦文靈驗了 我到醫院探望關先生目的是希望他替我想想記者會可有出錯之處,沒料到,當我拿出「紫彩神珠」給他一看,他竟然興奮癡笑幾聲後,便失去了知覺,呆呆的躺在床上,嚇得我和紫霜不知所措。 我即刻出去把醫生叫了進來,所有的護士也第一時間衝進病房,手忙腳亂的搬動儀器,瞬間,掀起了一片混亂,但她們沒有忘記把我和紫霜趕出門口堅強的紫霜,此刻,亦忍不住掉下眼淚「紫霜,擔心也沒什麼用」我安慰紫霜說剎那間,我發現風水師安慰旁人需有一些技巧,不能隨便說沒事,萬一真有事發生,那功力便會令人懷疑,所以我說「大擔心也沒什麼用」的話來保護自己「龍師父……我父親真的沒事嗎?」紫霜傷心的說「紫霜,你既然以師父稱呼我,那我便以師父的身份告訴你,如果你父親沒事,怎麼會暈倒呢?但重要關頭裡,我絕不能道破,對我對他都不好,此乃天機呀。」我再次以技巧的藉口回答紫霜。 醫生和幾名護士,垂頭喪氣的走出病房。 「哎」我趁這機會在紫霜面前,用盡全力歎了一聲這口氣。 我可歎得夠技巧的,可以代來是鬆了一口氣,亦可代表是感到可惜,最重要是讓旁人以為我已經知道答案。 「醫生,我父親怎樣了?」紫霜緊張的問醫生說。 「這位小姐是病患的女兒」護士說給醫生聽「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說完轉身便走開。 「爸……嗚……」紫霜雙手掩著臉哭著說。 關先生還不夠二十一天,怎麼會提早駕鶴西歸了? 現在不是猜疑關先生死亡時間的時候,而是想辦法安慰紫霜較為重要「紫霜,剛才我已經說過,大擔心也沒用,傷心只會讓關先生走得不安心,我們先進去看他最後一面吧。」我扶著紫霜走入病房這個時候,亦是風水師立大功德的時候,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怪!怪呀!千萬別動床上的人」我馬上拿出羅盤四處的看紫霜和護士一起望向我,而紫霜的哭聲也了停下來。 「怎麼有人的房間,竟出現祥雲之兆,莫非……」我望著窗口說「龍先生,到底有什麼怪事?」紫霜緊張的問。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發現剛死亡箱障出現祥雲,所以喊了幾聲怪,接著拿出羅盤一看,發現強烈的氣流朝西而來,原來關先生是飛引成仙,喜呀。」 「飛昇成仙?」紫霜好奇不明白的問「對!凡是出現飛昇成仙的喜兆,家人如果在一個時辰內,到大間的廟宇上香,那仙遊者便會升得更高,括人所添的福壽亦會更高,但切記一點,上香途中不能哭泣,要不然哭聲會令仙遊者有所不安,或只能成為樹仙,而不能直達仙境,切記!」 我撒了一個謊說「真的?要哪一間廟宇最好呢?」紫霜問「能去越多間就越好,記著一點,千萬不能哭和傷心。」我再三叮囑的說「好!我這就去。「紫霜說「等等!駕我的車去,快!這裡我幫你打點。」我掏出車鑰匙說「謝謝!」紫霜猶豫了一會,接過我的車鑰匙便衝出了門口我讓死者的家屬趕去燒香,而不用留在現場傷心哭泣,算是一件功德吧。 而我不陪紫霜一塊去的原因,除了要趕去記者會,還要取回關先生手中的神珠。取回神珠後,我搭乘計程車離開醫院,對於關先生突然離世,我感到很好奇,當日我算他的死期是二十一天,為何會突然提早一步先走呢? 關先生死的時候,臉上一片笑容,屬於開心的死,沒有絲毫的痛苦,但肺癌死亡的人,死前會十分的痛苦,然而,關先生卻露出笑容,莫非「紫彩神珠」化解了他身上的罪業,免去他的苦痛戶所以讓他提早離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神奇了,不過,世間出現神奇的事,又有什麼稀奇,好比「紫彩神珠」的降臨,也不是一樣的神奇,難道又是假的嗎?眼下我最重要的,是處理好記者會的事。 當計程車即將來到龍生館的時候,巧蓮拔了電話給我「龍生,很多記者到了,你怎麼還不來呢?」 巧蓮追問說「我就快到了,店內的一切,誰備好了吧?」我問巧蓮說「全部都誰備好了,你父親和鄧爵士忙催我找你,而陳老闆和鄧爵士兩人,現在又碰在一起,我怕鄧爵士會和陳老闆鬧翻,你還要多久時間才到呢?」巧蓮說「十分鐘就到,影帶準備好了嗎?張家泉有沒有出現?」我問巧連說。「影帶和所有親西都誰備好了,目前還沒看見張家泉的影子」巧蓮說「碧蓮在嗎?她沒有事吧?」一我忍不住問了巧蓮一句「碧姐忙著招待記者,沒有什麼事發生,你怎會這樣問呢?」巧蓮好奇的說。 「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不說了,我就到門口,回頭見」我說完掛上電話。卦文顯然不是指碧蓮身上,那到底是指示些什麼呢? 我來到店門口,發現果然擠滿了一堆人,我不斷四處張望,不見張家泉的影子,不放心之餘,又撥了個電話給康妮,證實無常真人仍關在牢裡。既然來到門口,不可能取消記者會,只有硬著頭皮,按照計劃進行。 「龍生師父來了!龍生師父來了。」門外的人一看見我,同時喊著。 我覺得這些人很友善,也很照顧且支持我,他們不嫌棄我牽涉一宗強姦案,亦沒懷疑過我的功力,只知道全力支持我,使我+分的感動。 「剛才我走過這條街道,發現很多老人愁眉苦臉的,大家的生活不好嗎?」我站在龍生館的門口說「不好。不好。」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失業。沒飯吃。」其中有幾個人大聲的喊說「失業沒飯吃是件苦事,但全球經濟衰退也是個事實,我龍生無法推動全球經濟,幫不到大家的忙,我內心實在慚愧,這樣吧,每逢初一。十五,龍生館將派白米一千包,就當是我為大家盡點綿力,希望大家不要嫌棄」我大聲的說。 「謝謝龍師父。謝謝龍師父!」眾人響起熱烈的拍手聲「好。我龍生在此向大家說個好尋消息,經濟就快復甦了,因為香港地脈的九條龍,昨晚已從冬眠中甦醒,相信大家很快就有工作做,不用再愁眉苦臉了」 「好呀」眾人歡呼的說「現在我有記者會要舉行,不方便談大久,如果大家仍有問題,不妨寫信給龍生館,如果我龍生幫得上忙的話,一定為街坊們出力,謝謝。」 我抱拳行禮說。我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走進龍生館,當走入店舖發現來了百多個記者,而且還有電視台現場拍攝,這麼大的場面,反映出龍生館大小了。幸好有根龍柱可以撐撐場面,顯顯氣派的,要不然可真難看。 「龍生師父,你要我們等這麼久,是不是耍派頭呢?」記者問我感到很奇怪,記者怎麼會如此無禮呢? 「龍師父,剛才你說每逢初一。十五捐出一千包白米,縣否藉機會當宣傳?如果不是的話,請問這個善舉,將會維持多久呢?」記者問「龍師父,請問龍生館關了這麼久是什麼原因?是不是和你的官司有關呢?」 今天記者發問的問題很怪,似乎衝著我而來,小剛到底怎樣安排的? 「龍師父,請問你有邀請你的對頭人——無常真人出席記者會嗎?」 記者問我想再這樣下去,情況可不妙,我靈機一動,即刻起身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產「大家好,二十分鐘前,我保鏢的父親剛剛在醫院逝世,他是我最尊敬的人,請容許我在記者會開始之前,為關老先生進行一分鐘的悼念」我垂下頭悼念。我身旁的父親和鄧爵士,還有碧巧二蓮,露出驚訝的表情,還有憂愁的目光全場的人很合作,場面突然之間變得一片寧靜。所謂死者為大,沒有一個人敢反對,而我趁這一分鐘,重新催眠自己進入狀態,因為我察覺這個場面,殺氣騰騰的,而且還是衝著著我而來「謝謝大家,剛才有人發問幾個問題,就是出現在這件事上,我遲到的原因,是為了見關先生最後一面,我佈施白米,是想為他做些功德,龍生館關了這麼久,除了忙幾個風水的事之外,還要照顧關先生。至於無常真人,因為涉嫌迪斯可吸毒一案,所以我無法邀請他出席」我冠冕堂皇,連踢帶打,還擊剛才那些不友善的問題。 「龍師父,請問你開這個記者會,是否澄清昨日在石梨貝水塘一事呢卜」小剛發言說,小剛總算幫我帝入正題「沒錯。很多好朋友透過電話通知我,有人在天亮的時候,發現我牽著兩個女人,衣冠不整的從石梨貝山上走下來,背後指責我在山上胡天胡帝。打野戰什麼的,其實這樣對兩位女士很不公平,所以我才開這個記者會,交待整件事的經過,同時澄清沒有他們所指的胡天胡帝之事,亦算是還她們一個清白」 「請問你和兩個女子在山上做什麼呢?」小剛問。 「我算出當天會出現一個異象,所以不停追根溯源,想找出原因,因為這個異象對香港的經濟會有很大轉變,也是一個民生的問題,因此,我等待時間的出現,結果我的推算很正確,異象果然出現了,大家請看這邊……」我指向電視機巧蓮即刻按下錄影機,畫面隨即出現「九龍幻影」和「紫彩神珠」的精彩片斷,所有人都看得很入神,而且發出連串的驚歎聲。 「剛才的片段,證明我在山上並非胡天胡帝,而是追尋芝紫彩神珠,,目的是找出九條地龍的所在,只要九條地龍藏穴之地被點出,那香港經濟復甦在望,民生的困苦也會得以解決,此乃一大喜事。」 「請問「紫彩神珠,是在你手上嗎?能否拿出來讓我見識?」小剛說「好的!」我打開盒子將神珠取出神珠一亮出,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拍照「大家不用急,記者會結束後,我會讓大家慢慢的拍,請坐回原位」 「龍師父,請問什麼時候可以找到九條龍藏穴之地呢?」小剛問「這個問題可要看機緣了,相信不會很難」 「龍師父,請問「紫彩神珠,會不會失去效用呢?」小剛繼續問小剛有次序的發問問題,想必是和鄧爵士商討過,好讓我可以說出想說的話「不幸的是紫彩神珠,降臨後,七天後會有另一粒赤煉神珠,降世,而這粒赤煉神珠,乃是邪珠,目的是克制紫彩神珠而來,亦是破壞大地九龍山脈而來,所以我不能讓」赤煉神珠「破壞大地九龍山脈,一定要想法子消滅它,以保住香江繁榮昌盛的一面。」我激昂的說「胡說。一派胡言!」門外突然傳來一把譏笑聲,直衝我而來我大吃一驚,莫非卦文所暗示的事應驗了,我緊張的望向門口,果然是張家泉和他的兩個保鏢出現「龍生,小心」父親小聲提醒了我兩句說張家泉的出現,不禁令我想起關先生臨終的疑問,以他現在的財勢和地位,為什麼還要苦苦相纏? 「龍生,我原本不想打擾你,所以留在車裡收聽你的發言沒想到,你竟胡言亂語的欺騙市民,使我不能不進來揭穿你的陰謀,哼!」張家泉大聲的罵說。 「請問我有什麼陰謀呢?」我鎮定的反駁張家泉說「對呀。張先生,請問龍師父有什麼陰謀呢?」記記者紛紛改訪問張家泉說。 「龍生。你這個騙子。你派米的目的,是想博取社會對你的好感,這點我也不怪你,但你想借九龍的傳說,抬高你自己的地位,再以香港復甦的藉口,想要政府對你有所期望,最卑鄙的是想藉此機會,以便日後陪審團對你手下留情,減輕你的罪行,真是可惡。」張家泉指著我說「張先生,這些會不會是你的猜測,或者對龍師父有所誤會呢?」小剛問「我的猜測有沒有錯誤,其實很容易便知道,大家不妨問問這位龍師父,所謂七天後「赤煉神珠,的降世,是否他出庭審判後的第二天呢?」 張家泉說「龍師父,到底是不是?」記者們追問說我心裡算了一算,果然「赤煉神珠」降世的前一天,就是審判的第二天,這個問題我怎麼沒想過,悶哥能我知道審判必會沒事,所以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如今被張家泉問個正著,我該怎樣回答記者呢? 我不可能告訴記者,律政部已經不再追擊我,甚至誰備撤銷對我的指控吧? 「龍師父,請你回答這個問題,你該不會是忘記什麼時候出庭吧?」 記者們窮追猛打的追問這幾個記者果然是有備而來「龍生,照實說,不用怕。」父親在我身旁小聲的提示「是的。沒錯。這有什麼問題呢?」 邵爵士和鄧爵士兩人,竊竊私語的說「我師父對於審判一事,根本沒擔心為立,因為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鄧爵士說。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不用反駁你這些話,但九條地龍所藏之地,想必龍師傅已安排在發展商的地段吧?「張家泉再次向我攻擊說我不得不佩服張家泉的頭腦,我所想的一切,全給他猜中「龍師父,請你回答這個問題」記者們說「我從沒說過九條龍會出現的地方,這些全是張先生個人的猜測,就算出現在發展商的地段也不稀奇如果不是旺地的話,九條龍又怎會用來做藏身之所,難道發展商會盲目購地?」我反駁的說,總算給我反駁了一次「龍師父,你手上這粒所謂的「紫彩神珠」,是否真的是什麼神珠,我可不知道,但我想請問一句,受傷而得到神珠的女人是誰呢?」張家泉問「她是我的保鏢紫霜。」我回答說「果然。神也是她。鬼也是她,你們真是自導自演呀。」張家泉譏笑的說飛「張先生,為何這樣說呢?」記者問「你們可以問龍師父,之前去哪接他的保鏢了?」張家泉笑著走到我面前說張家泉這麼一說,我當場大驚。原來他派人跟蹤我。 「龍師父,你去哪裡接你的保鏢呢?」記者問「「我到醫院」 「我說的是什麼地方接你的保鏢」張家泉露出陰險的笑容問「我在甘肅街接我的保鏢」「甘肅街不就是玉石市場嗎?」記者喧嘩的說場面已經響起一片喧嘩聲,記者們蜚短流長的紛紛討論「大家靜一靜,只是事情巧合罷了,並不是你們想像那般」我解釋說「龍師父,現在你的保鏢在呵以叫她出來,我車裡有幾位玉石店的老闆,需不需要我叫他們下來,清楚交待你的保鏢買了些什麼呢?」張家泉笑著說「龍師父,請叫你的保鏢出來」 記者們說我怎能叫紫霜出來對證,可如果不叫紫霜出來,便表示我承認一切,但紫霜現在確實不在我身邊「紫霜為她剛逝世的父親辦點事,不在我身邊……」我搖頭說,我僥倖的是關先生死得正是是時候,無意中又幫我解了一個難題對。真金不怕火,我這粒確實是「紫彩神珠」,為何要怕那幾個老闆?可是,萬一他們被張家泉收買,指鹿為馬的話,那我不是連翻身的機會都沒了? 「沒關係!你只要拿出所謂的神珠給那幾位老闆查驗一下,便真相大白怎麼,不敢嗎?或者你展示神珠厲害之處,讓我們瞧瞧」張家泉逼著我說。張家泉胸有成竹,要我交出神珠給幾個老闆驗證,想必他已收買人心,可惜的是神珠的靈氣已被紫霜吸取,無法展示它的真實,但這點又不能說出口,要不然陳老闆便不會上當,這回怎麼辦好呢? 「怎麼了?」張家泉問我說。一切已在張家泉的掌握中,我真是失敗,卦文所說的全都應驗,我果然已墮入坑中,我十分的後悔,為何不聽卦文所說的「勸君退步,恐墮坑中「呢。 「龍生,當日你在我的記看會上,揭穿酒店地庫一事,現在我只是投桃報李,一切都是向你龍師父學的你別以為我少了無常,就對付不了你,順便告訴你,只要有「鐵筆神判,的後人在,你休想在風水界立足。 哼!「張家泉小聲的說。我再次想起關先生當日說過,半盒的火柴才會響,張家泉遠遠比無常真人更可怕,他果然一點也沒說錯,只可恰他已經無法知道,他猜測的事很誰確」大家聽我一句,這粒「紫彩神珠」,並非真的聖珠,而真的聖珠是「赤煉神珠」,大地萬物有邪才有正,有陰才有陽,所謂邪不能勝正,絕不會先落一粒聖石,而邪石追逐,必定是邪石降落,聖石才從後追逐,所以我敢說「赤練神珠」,才是聖石,你們看到九龍聚在一起,結果被金光打散,已經說明了一件事「張家泉說「張先生,請問說明了什麼事呢?」記者問「說明了紫彩神珠,是破壞九條地龍而來,是邪珠。」張家泉大聲的說「哇!那香港的經濟不是雪上加霜嗎個,記者們起了一陣騷動。 此刻,我肯定記者群裡有兩派人,一派是小剛叫來支援我的,另一派是支援張家泉的,這個記者會真是失敗,真是自墮坑中。 「大家靜一靜!」外面突然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所有的人隨即望向門外,發現有人推著一台輪椅進來,而這兩個人竟是…… 第十九卷 第三章 使計脫險 劉美娟的情況不是很好,輪椅上吊著兩包藥水,針管仍插在她的手腕上,莫非她也想害我不成? 「師父,是敵?是友?」鄧爵士小聲的問我說。 「現在多一個敵人也沒什麼關係,如果出現的是一個好友的話,那龍生還有回轉的餘地,要不然就全軍覆沒了……」父親氣定神閒的說。 父親說得沒錯,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多一個敵人也無所謂了。 「大家請讓讓……」靜雯推著輪椅到我面前說。 「我知道龍生師父今天會在此地出現,所以一直收聽電台的轉播,沒想到我舅舅張家泉,竟對龍師父還小死心,當初我以為把酒店的股份賣給他,讓他得到想要的東西,便會收手而安分守己,沒想到還要出來鬧事!」劉美娟說。 「師父,是友不用擔心。」鄧爵士小聲的對我說。 「嗯……」我點點頭,心裡暫時安定定片刻。 「劉小姐,你的舅舅不是和你很好?今天怎麼好像鬧翻似的……」小剛趁機發問。 「大家可曾記得,我在殯儀館被無常真人打傷一事?」劉美娟說。 「記得,怎麼了?」小剛追問著說。 「當日我被無常真人弄傷,我舅舅可曾幫過我?而我入院這麼久,他都沒探過我,也沒叫無常真人替我解毒,天底下有這樣的舅舅嗎?咳!」劉美娟哭著說。 「娟姐,喝點水……」靜雯即刻送上清水給劉美娟說。 「大家別*得我那麼近,我身上是中了舅舅的手下—無常真人的腐屍毒,萬一傳給你們就不好!」劉美娟喘著氣說。 所有的記者聽劉美娟這麼一說,馬上退後幾步小剛也怕中招,即刻往後退了兩步,但我懷疑劉美娟的毒,怎會來得這麼快呢? 「大家剛才聽我舅舅所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試問一個人可以站出來伸張正義的說話,他會不管親人的死活嗎?會以手段逼親人交出權位和讓出股份嗎?我就是受害者,是最好的證據,他有一百個理由指責龍生,卻無法推翻說的這個事實,反而龍生前來探望我,還答應幫我解毒,我舅舅呢?咳!」劉美娟說。 「美娟,你覺得怎樣了,到此胡言亂語的……」張家泉上前看劉美娟說。 「滾開!不用你假好心,我已經將父親送出國外,不再受你威脅,你不用在記者面前扮好人,如果你剛才說的話是真實,那你怎會知道紫霜到過玉石市場,你怎會把玉石老闆帶了過來?如果不是你事先安排好要攻擊龍生,今天的事會這麼巧?意外的看見紫霜到過玉石市場?意外的跟那些老闆吃飯?哼。」劉美娟指責的說。 劉美娟終於說出我想說的話、雖然這些話很有道理,可是由我口中說出便是解釋,沒有什麼說服力,但由外人的口說出,就很有說服力,何況她還是以外甥女的身份,以指責的語氣道出,除了說服力之外,還有很強的殺傷力。 「哦。原來裡頭大有文章。」小剛趁機造勢說「龍生要偷情胡天胡帝,需要跑到群猴出沒的地方嗎?而且身上還不帶武器,甚至把車停下再步行一段路,相信各位也不會選那種地方偷情吧。」靜雯大聲的說。 恨我入骨的靜雯,竟然肯為我辯駁,教我意想不到呀。 「對呀。要去也去飛鵝山或九肚山,怎會去猴子山呢。」記者們點頭說。 真是意外中的意外,靜雯竟會替我說好話,相信是劉美娟的指示吧…… 「請問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是……」小剛說。 「母親告訴我,龍生的『紫彩神珠』能解娟姐身上的毒,所以我們前來找他幫忙,途中怕太多人,所以遲遲沒有進來,但娟姐忍受不了張家泉這樣傷害龍生,心中大怒,所以要進來為龍生說句公道話。」靜雯說。 「龍生,你肯醫治我的毒嗎?」劉美娟問。 「我當然會醫你的毒,讓我看看……」我過去劉美娟身旁。 我走到劉美娟身旁,捉起她的手閉上眼睛,假扮以感應的方式診斷,其實我在想現在是個大好時機,表示神珠並不是假貨,但神珠的靈氣已給紫霜吸取,怎樣可以令劉美娟精神起來,而讓所有人信服呢? 「怎麼樣?」巧蓮緊張的走過來問。 「不是很理想……」我小聲的向巧蓮說。 「龍生,你不妨用『天龍神訣』幫幫忙……」巧蓮小聲暗示我說。 對呀!我之前練習過『天是修元』第一章的修練法,便解除我身上的疲勞,相信應該有效,而且在場記者這麼多,又有電視台拍攝,必定可以增加我的知名度,加上陳老闆和張家泉又看著,讓他們吃不到葡萄的滋味,也是夠爽的。 問題是怎樣令人相信神珠的功效呢? 對!魔石水。 「巧蓮,你幫我準備一杯牛奶。」我對巧蓮說。 「我今天回來有買牛奶,隨時可以拿給你」巧蓮說。 「太好了!」我笑著說這回還不是天助我也。 「好!我就用『紫彩神珠』幫你,但你多日躺在床上,體內氣血不暢,所以我要你走七星步法先運行血氣,然後再用神珠替你醫治,我先拿個羅盤出來,你等一會。」我大聲的說。 「真的?」劉美娟喜出望外的說。 「嗯」我點點頭說完後,便轉身走入會客室。 「好啊。龍師父大展身手,我們不用猜疑神珠的真假了!」小剛趁機為我打氣說。 「好啊!」記者們開始歡呼的叫喊。 我走入會客室後,急忙拿出紅寶石藏在掌心上,但我怕經驗不足會露出馬腿,所以馬上練習以身體遮掩的手法。 準備好了一切之後,我提了口氣拿著羅盤走出去。當我走到擺放橙汁的桌面,以很自然的步法,背著所有人拿起杯子倒入橙汁,接著偷偷將羅盤下的紅寶石浸入杯裡,心裡數著十二下,即刻取出紅寶石,趁走路的時候把寶石藏回袋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使用魔石水,心裡有些緊張,幸好,魔石水無色無味,我發覺越來越愛它了。 「美娟,你體內有很多西藥,昏昏沉沉的,你先把針藥拔掉,喝口橙汁刺激一下胃部,然後去一趟洗手間,回來便可以開始。」我把橙汁遞給了劉美娟。 劉美娟一口氣便把橙汁喝光,接著靜雯陪她到洗手間,而我則為劉美娟在地上做了七個記號,其實這七個記號也是為我所設我留意張家泉和陳老闆兩人的目光,發覺他們很留意我的一舉一動,這下可好了,我還怕他們不留意。 「大家請讓出一些空位……」我叫記者們退開,同時也要張家泉退後,免得他聽見我和劉美娟說的話。 我現在先拖時間,等會教劉美娟步法的時候,又可以再拖一拖,相信合歡散已足夠時間發作。 「師父,你在此醫劉美娟,需不需要我把他們先趕出去,我怕張家泉和那個姓陳的會偷師。」鄧爵士提醒我說。 「不怕……我有了防備……」我小聲的對鄧爵士說。 「哦……」鄧爵士點點頭的走回邵爵士身旁這時候,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記者們的喧嘩聲,隨即響起。 「劉美娟,我在地上已做了七記號,分別是天樞、夫璇、天鞏、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這七星位置是立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 「龍師父,恐泊我記不了……」劉美娟膽怯的說。 「沒關係,我會牽著你走,你只要集中精神跟著我就行了,明白嗎?」 「明白!『劉美娟回答說。 「靜雯,讓我扶美娟就行了。」我牽著劉美娟的手。 這時候,龍生館燈光閃閃的,記者們不停的拍照。 當我的手觸摸劉美娟的手,她臉上露出羞怯之色,也許她想起我在酒店地庫破她處女身的情形,所以臉紅了吧! 「左踏天漩右踢天樞,橫跨天鞏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大陰肺經……」我小聲的說。 「龍生……我不懂呀!」劉美娟戰戰兢兢的跟著我走。 「美娟,你這樣……」我小聲在她身旁教著,讓她慢慢吸收,其實我想她多花些時間,以讓她體內的藥力發作。 劉美娟照著我胡亂指的步法,大約走了數分鐘,接著,我要她雙腿盤坐在七星陣的天璇位置卜,接著在她耳邊,小聲傳授當日教紫霜的「天龍心法」修練法,希望她和紫霜一樣,能精神奕奕的面對記者。 同時,我也希望張家泉記下剛才我教的步法,如果他回去修練的話,那我就開心了,因為剛才我教的步法是亂來的。 我留意劉美娟的臉頰和乳房,因為一旦魔石水發作,她的臉蛋一定泛起紅霞,心跳也會加速,乳房自然湧起波濤。 記者的閃光燈仍不停的閃著,我把巧蓮叫了過來。 「巧蓮,看我誰備一杯牛奶,當我一喊便隨時送到,明白嗎?」我對巧蓮說。 「明白,我捧在手上。」巧蓮說「龍生……謝謝你……先喝口水……」碧蓮倒了杯水給我說。 「謝謝……」我望著碧蓮,內心有些慚愧,差點錯怪她了。 瞬間,劉美娟臉部出現了異狀,當她張開眼睛,透出媚惑的目光,我知道魔石水已經發作,於是急忙拿出「紫彩神珠」握在手上。 「大家退後點,如果劉小姐的毒傳給你們,可不關我的事。」我嚇唬記者說。 記者見我擺下這個陣式,只是退了幾步,好像沒之前那麼怕了。 我說完後,馬上坐在劉美娟面前,然後將神珠放在她的頭頂上,並盼咐她千萬不可亂動。 「美娟,不用怕,放鬆一下心情……知道嗎?」 「知道。」劉美娟回答說。 「美娟,盡量想起當日我和你作愛的情形,以刺激血氣的運行,千萬不要害羞,知道嗎?」我在美娟耳旁小聲的說。 「哦,知道……」劉美娟緊張的點頭說。 我要劉美娟多想一些性愛片段,以加速她體內魔石水的效力,過了一會,劉美娟滿臉通紅,胸前豐滿的乳球,亦開始隨著呼吸起伏不平,次數逐漸加快…… 「美娟,你是否覺得全身發熱。而且有些騷癢呢?如果是的話,你就提起右手,不是的話,提起左手,但千萬別張開嘴巴說話。」我緊張的說。 劉美娟提起了右手。 我窺了劉美娟的乳溝一眼,發覺已出現汗珠,心想她的乳頭肯定是很癢了,一旦體內的慾火狂燒起來,身體必會流出大汗,而這些汗便能證明,我手上的神珠是真貨,而不是假貨,張家泉之前所說的話,亦會不攻自破。 我相信張家泉這一生,絕不會想到他曾敗在催情劑的手裡。 劉美娟身上已經開始猛冒汗,表示她體內的慾火狂燒…… 「碧蓮,準備一條大毛巾,快!」我大喊一聲,目的是想通知記者。 「哇!劉小姐全身冒汗,濕了!」小剛忙拍照說。 「是呀!真神奇!好像被雨淋了,身體濕透一片!」所有記者不停的拍照。 「龍生,我很熱……很……」劉美娟瞪著我說。 「別說話。就快行了!」我望著劉美娟沾了汗水的上衣,她那一對豐滿型的乳房印在衣外,十分誘人,當然也抹殺記者們不少菲林。 劉美娟滿臉通紅,而且汗流不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乳球亦不停彈跳似的,一對原本媚惑的眼神,如今變成怒火的目光,似吊睛白額虎般的瞪著我,不禁教我開始膽怯,內心也開始顫顫抖抖的。 「哇!浸超過十秒的魔石水好恐怖。我想還是適可而止,萬一發惡起來,後果不堪設想……」我心裡想著說。 這時候,碧蓮拿了裕巾過來,我順便向巧蓮接過牛奶。 「美娟,好了!剛才你消耗很多汗水,快將牛奶喝了,要不然會有暈的感覺,放鬆……」我即刻拿下美娟頭頂上的神珠說。 劉美娟接過巧蓮的牛奶,一口氣喝光。 「龍師父,成功嗎?」小剛走上前問。 「劉小姐的身體很衰弱,目前只能除去六成,如果不停止的話,恐怕她抵抗不了神珠的靈氣和體內的毒氣對抗而暈倒,聽以要休息幾天,方可再治療一次,目前沒什麼問題了。」我故意誇大神珠的靈氣說。 「哇。神珠大厲害了,竟然可以讓劉小姐無故發汗,而且呼吸加速的」小剛叫著說。 「美娟,試試起身走幾步看看?」我扶起劉美娟說。 劉美娟娟慢慢睜開眼睛,鬆了一口氣的站了起來,而且還走了幾步,精神算不錯的。 我不能不佩服高太太的紅寶石。只是浸了十幾秒,便可以讓一個人產生慾火,但一杯牛奶,又可以化得一乾二淨,真是神奇呀! 「劉小姐,你覺得怎樣了?」記者問。 「我現在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沒有之前那種沉重的感覺,而且視線也沒有之前那樣模糊,感覺好了很多。」劉美娟開始做起手部運動說。 「你們還敢說我師父的神珠是假的嗎?」鄧爵士大聲的對張家泉說。 「龍師父,剛才為何你被張先生逼問,而不主動澄清呢?」小剛問我說。 「師父,請坐。」鄧爵士拉了張椅子給我說。 「張家泉是有備而來,我反駁的話,只會落入他的陷阱,所以我不想說大多,反正事情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張家泉的為人如何,大家心裡有數,畢竟『鐵筆神判』一派,非正派之士,要不然怎會躲起來,而不敢面對群眾呢?」我直接踩了張家泉一腳。 「龍生,你怎麼可以辱罵『鐵筆神判』一派?」張家泉生氣的說。 「張家泉,這裡很多記者都知道,當日我說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為何你不敢承認?如今卻要背後傷害風水一派,難道你想隻手遮天,將所有風水師趕盡殺絕,好讓你的『鐵筆神判』可以揚名立萬?」我故意挑起張家泉的怒火說。 「龍生,這回你只是幸運,碰巧有劉美娟幫你解圍,如果無常真人在的話,恐泊你已無立足之地。」張家泉破口大罵說。 店外傳來刺耳的女人聲音,而且還是怒罵之聲。 「張家泉!你自己說過的話,可要負上責任,在場斯有的人親眼目睹你在恐嚇和威脅我的當事人!我代表我的當事人保留追討你的權利!哼!」謝芳琪從店外走進來說完後,再以英語當面指著張家泉多說一遍。 芳琪以凜然難犯的姿態出現,張家泉被她說得像只縮頭龜般。這也難怪,畢竟芳琪說話的氣勢,不但夠霸氣,而且高跟鞋發出的聲音,其勢威風凜凜的,除了扼殺周圍的菲林外,同時也把張家泉轟得面目無光。 我第一次看見張家泉垂頭喪氣的模樣,心裡無比的痛快,芳琪發起火來也挺凶的,這回就算他倒霉吧! 「龍生,沒事吧……」芳琪關心體貼的上前慰問我。 「我沒事……」我應了芳琪一聲後,向小剛使了一個眼色。 小剛偷偷的向我點點頭,追問張家泉說:「張先生,你是否承認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剛才你指龍師父的神珠不是真品,請問你是否一直跟蹤他?」 張家泉推開小剛,滿腔怒火的走出店外,所有的記者忙追了出去,而店外圍觀的人也就湧入店內。 我看著張家泉的腳踏出店外,才鬆了一口氣,總算從坑裡爬了出來。 「龍師父,剛才你被那個人質問的時候,我們沒有懷疑過你,我們一直支持龍師父,支援龍生館的!」店外湧進來的人說。 「各位街坊,多謝你們對龍生的關心和愛護,謝謝!」我抱拳回禮說。 這時候,記者們又回來,可能張家泉開車走了吧! 「龍師父,經過剛才的小風波後,大家當然相信你說的話,你認為需要多久時間,才能找到九條龍的位置呢?」記者問。 「這要配合天時。地利。人和,甚至說一個緣字,但我有信心會找著。如果我沒有緣份的話,那就不會看見『九龍幻影』的一幕,所以我會盡快找出九龍的位置。我今天開這個記者會,主要是澄清兩位女子的清白,其中一位就是謝芳琪大律師,她也是目睹『紫彩神珠』和『九龍幻影』的見證者之一。」 「我以專業大律師的身份,證實親眼目睹整件事的經過,亦證實當時曾參與整個過程,一個難忘且驚心的過程。」芳琪嚴肅的說。 「好啦。現在有大律師證實,那肯定不會假的了。」記者們說。 「好了!今天的記看會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可不可以大家拍張合照呢?」記者說。 「好啊!」我高興的叫所有人一起拍。 靜雯和劉美娟要我再三的邀請,她們兩個才肯過來合照,這也是我第一次和靜雯合照…… 第十九卷 第四章 死亡之謎 「陳老闆,你不會懷疑我手上的神珠是假的吧?」我問陳老闆說。 「我當然不會懷疑,而且親眼目睹它的威力,信心十足呢!」陳老闆說。 「你相信就好了,如果你是懷疑的話,我馬上把錢還給你,但現在我不能把神珠交給你,因為我還要幫劉美娟再治療一次,要不然他們便會發覺我的神珠不見一事,況且劉美娟我也不能不幫她,希望你能諒解,我擔保一個星期內親手交神珠給你,可以嗎?」我問陳老闆說。 「沒問題,你用神珠替劉美娟治療,不會影響神珠的功效吧?」陳老闆問。 「當然不會,我龍生會騙人的嗎?何況你還是我的恩人!」 「這樣就好,最重要是沒損神珠的功效就行了。對了,關於你說我家運的事,應該怎樣解決呢?」陳老闆緊張的問說。 「陳老闆,關於你家運的事,一定要等我言司審判後,我才知道如何幫你化解。如果我安然無恙的走出法庭,必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擔心是,官司前景並不是很理想,有些憂心和無奈!」我以傷感的語氣說。 「龍生,吉人自有天相,審判的結果,未必是你想像的那麼槽,也許柳暗花明又一村呢!」陳老闆說。 聽陳老闆這麼一說,莫非他想助我一臂之力? 「陳老闆,總之,我無罪釋放得到自由,一定會幫你解決家運的難題如果能力許可的話,我會讓你的手術之災也免了,但家運之事,我擔保必能替你解決!」 「好,我祝你一切順利!」陳老闆激昂的說。 「好,現在靜雯出現,她對你始終有些怨恨,而你這個時候被『七煞女』的怨勢衝著,會十分不利,我想你該避一避較好……」 「哦……這樣我先走一步,有什麼事隨時通知我……」陳老闆說。 「好的,我送你出去。」我說完送陳老闆出店外。 送走了陳老闆,店裡的人全都是自己人,紫霜這時候也回來了,但她無精打采的坐在一旁,巧蓮和碧蓮兩人忙上前安慰她。 「龍生,今天怎麼會這麼失策,如果不是劉美娟出現,我真不敢想像你怎麼下台,還不快去多謝她。」芳琪說。 「美娟,謝謝你的出現,幫我解決一個難題。」 「對呀!我們怎麼忽略張家泉的出現呢?」父親搖頭說。 「邵爵士,其實我有想過,但我想無常真人被關在警局裡,以為張家泉沒什麼殺傷力,不會這個時候出來鬧事,所以沒有說出來罷了」鄧爵士說。 「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也是大意了。」父親搖頭說。 這時候,店外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哈囉,大家好!師父你好!各位師母好!師兄你好。好久沒見了1鮑律師從店外笑著走進來說。 原來是我那個一毛不拔的徒弟鮑樹青來了。 「師父,我們今晚有飯吃了!」鄧爵士偷偷笑著對我們說。 我們聽了忍不住偷偷的笑,包括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父親,也不禁笑了起來。 「師父有事你就不出現,我代各位師母向你興師問罪,你這幾天到底做了些什麼?一通慰問的電話也沒有。」鄧爵士裝作很凶的模樣說。 「有啊。我一直有幫師父呀。不信你們看誰來了!一進來吧。」鮑律師向店外喊了一聲。 所有人的視線,第一時間向門外一看。 走進來的,原來是師母玉玲。芳琪見到玉玲較為熱情,可能當日曾懷疑她,所以內心有些內疚,忙上前向她問好,碧巧二蓮當然也熱情上前向她問好。 「玉玲,你來了,怎麼不找我們呀!」巧蓮和芳琪兩人擁抱玉玲說。 「我很好,你們可好?我先過去和兩位爵士打個招呼……」玉玲笑著說。 玉玲婀娜多姿,挺胸翹臀,以性感和高貴的步婆,走到邵爵士面前。 「邵爵士。鄧爵士,你們好。大家好。」玉玲很尊敬的上前向兩位爵士請安。 「不用客氣」父親笑著說。 「師母,徒兒受不起,下次你單獨向邵爵士行禮就好了對了,剛才師弟說有幫師父,難道和師母你有關嗎?」鄧爵士好奇小聲的問。 「是呀!鮑律師不停介紹了很多客戶給我,使我忙得透不過氣,使我專心投入工作,且拋下心中不快之事。芳琪她也介紹很多買家和銀行家給我,讓我手頭上的產業,可以順利脫手,非但不用付額外的高利息,還可賺回之前的高息,現在我先還一千四百萬給龍生,其餘的我會盡快退還……」玉玲交了一張支票給我。 「師兄,我沒讓你失望吧?」鮑律師笑著對鄧爵士說。 「我也不差,我撥了五千萬在師母的會計樓,讓她代我投資,我也有出一份力呀。」鄧爵士不甘示弱的說。 「是呀,鄧爵士第二天就命人送上巨款,好比一支強心針!」玉玲感激的說。 「聽到沒有!強心針呀!」鄧爵士神氣的對鮑律師說。 「好!好!看見大家守望相助,我很高興。」父親開心的笑著說。 「原來大家背後幫了玉玲這麼大的忙,而我龍生卻沒盡過一點力,十分慚愧……想起也真夠窩囊的……」我慚愧的說。 「龍生,別這樣說自己……」芳琪即刻上前安慰我。 「龍生,當日你幫我還了那筆錢,已幫了我很大的忙,怎能說慚愧?其實還有兩人也幫了我很大的忙,原本他們不讓我說,我想就算現在說出來,他們也不會反對,他們是邵爵士和劉美娟小姐,兩人同樣投資了一億……」玉玲感激的說。 「劉美娟怎麼會無故的幫你呀?」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無法幫上忙,於是找娟姐幫忙,你不會介意吧?」碧蓮說。 「我怎會介意呢?」我感激的說,並向劉美娟露出感激的微笑。 原來鮑律師和芳琪,還有鄧爵士,都在背後幫了玉玲這麼大的忙,甚至連是外人的劉美娟也幫上忙,而我身為她的男人,竟沒出過一點力,內心實在慚愧,於是我即刻從錢包裡開了一張兩千萬支票和一張六百萬支票。 「父親,我之前說過要白手興家,而不想做沒出急的男人,也說過要親手賺錢買下別墅給我的女人,現在我先付兩千萬給你,其餘的款額會逐漸清還。」 「龍生,你的錢哪來的?」父親好奇的問。 「不是我給的,別望著我……」鄧爵士忙解說。 「這些錢,我是從陳老闆身上賺回來的,大家不必問我原因,還有玉玲剛才還給我的錢,我再多加六百萬;當我投資兩千萬,這也是我最大的能力。」我把支票交給玉玲說。 「龍生……」玉玲感激的說。 所有人看到這個場面,應該是很溫馨的,但我知道芳琪感到最溫馨,因為她的手一直緊握著我,而且力度加重,顯示她的興奮不停高漲,我相信如果沒有人的話,她會衝動的和我接吻。 「大家能守望相助,我最高興了,不過,我們這次對張家泉的忽略,千力小可忘記,要當做是一個教訓」父親嚴厲的說。 「其實這個問題,龍生早已察覺,他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沒說出來,他起的卦,我有記下,拿給你們看」芳琪轉身取手提包說。 「芳琪,不必拿出來了,卦文是說『觜占碧玉,人知吉凶,勸君退步,恐墮坑中』,情形果然真的出現,只是我已沒有後退的餘地……」 「什麼意恩呢?」鄧爵士和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卦文的意恩是,如果我的記者會只澄清兩個女人的事,而不提起神珠玉石一事,那就沒問題,如果提起玉石的話,便是挖坑自墮。我原本知道有人會前來破壞,但我已無路可退,只好一意孤行。結果,張家泉果然把我踢入自己挖的坑裡,而我根本無法從坑裡爬出來,只好聽天由命,希望有人經過能把我救出來。幸好,劉美娟的出現,把我從坑里拉了回來,要不然龍生的名譽早己掃地了……」我解釋說。 眾人以感激的目光,看向劉美娟。 「大家不用感激我,也許是因果的關係,當日龍生義無反顧的幫我是因,現在我和舅舅反臉幫回龍生是果,所以不用多謝什麼的。其實我之前不和舅舅斷絕關係,就是等待適合的機會才提出,心想也許可以替龍生擋一次難題。當日在殯儀館,我就是急著出手幫龍生,結果不慎中了無常真人的毒,現在這一役,總算證明我之前的安排沒有錯,幫了龍生一回。」劉美娟說。 「哦,原來你早有安排!」鄧爵士點頭說。 「是呀!娟姐一直對我說,張家泉肯定不會放過龍生,所以秘密安排了父親到國外,亦打算保留斷絕關係的藉口,以備在龍生招架不住的情況下,出面看龍生解圍,只是沒想到這個藉口,這麼快便用了……」碧蓮惋惜的說。 「劉小姐,你怎麼會想到這一點呢?」父親好奇的問。 「當日靜雯和龍生鬧翻,我擔心靜雯一氣之下,會被張家泉利用,所以逼著和龍生反臉,以便將靜雯留在我身邊,一方面支持她,另一方面亦不想讓龍生分心,因為我知道龍生很喜歡靜雯,如果張家泉利用靜雯對付龍生,後果將不堪設想。」 「娟姐,你別說了!」靜雯制止劉美娟,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父親很自然的望了我一眼,這回我從他的眼神裡,無意中看見一絲羨慕的眼神。 「龍生,劉小姐的病,你可要多花些心恩,不能粗心大意留下病根,要徹底的醫治呀!」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坦白說,剛才神珠的治療法,是無法徹底清除體內的毒,但我已經有了安排,目前她不適合住在醫院,畢竟那些針藥對她不是很好,如果住來我們家,不僅多幾個人可以照顧,也能避免張家泉報復,你們認為如何呢?」我問劉美娟和靜雯。 「我想沒這個必要吧。不住院,也可以住在娟姐的家,我想張家泉不會對付娟姐吧。香港是有法律的」靜雯說。 「我擔心的不是張家泉,而是無常真人。當日美娟說給他一半家產,你說他會不找美娟的麻煩嗎?」 「無常真人不是被警察關住了嗎?」靜雯說。 「沒錯,但無常真人一夥人,明天便會保釋外出。」 靜雯以一種很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靜雯,你不用懷疑我,康妮督察已經通知我了,現在你們的處境很危險,別忘記無常真人對我師父使用的狠毒手段。」 「這好吧,問問娟姐的意見……」靜雯無奈的說。 「我沒有意見,就聽龍生的意見吧!」劉美娟說。 「娟姐,你放心,龍生他一定有方法可以治好你的病。」碧蓮高興的說。 「龍生,你千萬別怠慢美娟和靜雯了,她們可是你的恩人。」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我知道了,現在我們最重要是做一件事,就是要看紫霜的父親辦好喪事,絕不能讓紫霜有半點香屈,以慰關先生在天之靈。」 「對!龍生說得很對,我們要好好辦關先生的喪事,千萬不能讓紫霜受一點委屈」父親嚴肅的說。 紫霜聽我這麼一說,即刻走上前,而芳琪轉身站在她的身旁。 「謝謝大家對紫霜的關心,但我現在有喪事在身,我想回家住,好嗎?」紫霜說。 「不行!紫霜,你自己一個回家住,誰照顧你呢?」芳琪第一個反對說。 「是呀。你是一個百分百的孝女,如果回家住,必會觸景傷情,我想你還是跟我們回去,龍生的家是百無禁忌的。」 「對了,師父,我不是聽你說過,關先生二十一天才會結束生命的嗎?」鄧爵士問。 「沒錯,關先生得的是肺癌,死前必會十分痛苦,之前,我測出他是二十一天死,然而,一個人的心境到了死亡邊沿,亦是最痛苦的。而關先生看見神珠後,知道已得『紫彩龍穴』,而無牽無掛,放下心中所有的事,已達無我的境界,最後離世而不是死亡,亦就是佛家所說的證入涅槃」我胡扯的說。 「涅槃?」鄧爵士好奇的說。 「沒錯,關先生在無痛,無苦,無執著的情況下合笑而終,是他的功德和福氣,起碼他不用在肺癌發作前,受盡痛苦而死。然而,一法份功德也是紫霜給他的,要不是紫霜得到『紫彩龍穴』。要不是紫霜有邵爵士這位乾爹,他又怎能安心上路,合笑而逝呢?」 「我父親確實很高興的笑著離開……嗚……」紫霜忍不住的哭泣。 「紫霜,你忘記我說過,你哭對你父親不好哦……」我發揮風水師的本色說。 「對。我不應該哭,父親已經得到人生最開心的一次。」紫霜很堅強的抹掉臉上的淚珠,隨即換上一副從容的態度。 無論紫霜換上怎樣的態度,我只道她是名孝女,內山是很痛苦的,她越笑得燦爛,表示她承受的苦就越重——這就是人生其中一個無奈…… 我們離開龍生館後,鄧爵士不肯放過鮑律師,怎樣都要拉他一起去吃飯,而且還要吃日本萊,並說明一定要他請客。鮑律師只好勉強的答應,而我們臉上沒有可憐他的表情,只有痛快的笑聲。 我們通知了靜宜和雅麗一起吃飯,當靜宜聽見我和劉美娟,真正渙然冰釋的時候,高興的發出呼叫聲從她的言語中,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可愛的真善美。 我通知了靜宜和雅麗後,心血來潮,撥了一通電話給銀行的林經理,我暗示今天會和兩個徒弟碰面,問他是否有意一起吃飯。沒想到,他即刻答應赴約之外,還說明會藉此機會,徵求當兩位師兄的師弟。我見他如此的熱忱,亦欣然的答應,並說如果兩位師兄沒意見,我立即收他為徒。 我們來到日本餐廳的時候,憑鄧爵士的面子訂到一間很好的房間,而鄧爵士第一句不是點萊,而是盼咐經理看守門口,不能讓鮑律師偷偷的溜走。 靜宜和雅麗兩人很快和我們會合,靜宜吵著要坐在劉美娟的身旁,碧蓮也只能讓位給靜宜。靜宜這份熱忱,亦令劉美娟受寵若驚,尤其是收到靜宜送給她的那份禮物。 看見靜宜法給劉美娟的禮物,不禁想起和小美有個交換禮物的約會。然而,我和小美的友誼,隨著她父親陳老闆的關係,不知會變成怎麼樣的局面。 鄧爵士為我們十三個人,要了不少生魚片和鐵板燒的海鮮,單單龍蝦已要了三隻,我相信這張單可不便宜,不禁有些同情鮑律師…… 今天吃飯的情形,和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都是說說笑笑,只是席上多了一個平時不願坐在一起的紫霜,但她的笑聲比誰都大,動作也比侍應生還快,尤其是添酒的動作,她都快過侍應生一步,這也是我不曾見過,亦想不到的。 紫霜越開心,表示她內心越痛苦…… 「今天,我要向大家說一件事,剛才我約了銀行的經理林卓明,來參加我們這個飯宴。他是來見鄧爵士和鮑律師的,如果你們兩位見了他之後,沒有意見的話,那他就是你們的師弟。」 「哈哈。師父看得土的人,怎會有錯的呢?我們多一個師弟,下次又有飯吃了,我肯定沒意見」鄧爵士笑著說。 「林卓明,是不是會豐總行的經理?」父親問。 「是呀。你認識他嗎?」我問父親說。 「當年他被提名出任經理一職,也是我強力推薦的。他做的善事實在驚人,他把薪金全捐給老人院,而且每個星期都到老人院當義工,試問一個這麼敬老的年輕人,我能不推薦嗎?只是沒想到,我們父子倆會同時看上一個人,真是難得呀!」父親笑著說。 「師父,不用看了,他進來,我直接叫他師弟好了」鄧爵士說。 「龍生,你能收他做徒弟真好,我亦曾經想收他為乾兒子,可是他的職位那麼高,我不好意思向他提出,怕他誤會我對他另有目的,因為現在很多貪污的有錢人,都拉攏銀行經理為乾兒子,想利用銀行戶頭洗黑錢,所以我一直不敢出聲。對了,是他要求你做他師父,還是你要求他做你徒弟的?」父親問我說。 「是他主動要求的。」 「很好。千萬別讓人誤會,我相信你的名人風水地計劃,他會幫到你的忙。」 「鮑律師,你的意見如何?」我問鮑律師說。 「我哪敢有意見?我只是想問,拜師宴可不可以兩人一起辦?」鮑律師說。 「你這個守財奴,就會想著如何佔便宜,真是服了你!」鄧爵士笑說。 席上所有的人,不禁大聲的笑了出來。 侍應生帝了林經理進來,席上的人不停張望這位善心的人,而他很有禮貌的向眾人打招呼,當然我安排他坐在父親的身旁。 原來我這位新收的徒弟,不但認識邵爵士,同時也認識玉玲,芳琪,還有劉美娟。最好笑的是,原來鄧爵士和他是好朋友,只是不知道他的中文名。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沒想到你成了我的師弟。不過,你倒很有眼光,懂得交我這個朋友,還懂得拜我師父為師,真的不能不服你!」鄧爵士欣喜著狂的說。 「鄧爵士,你千萬別這樣說,如果我不是得到邵爵士的推薦,我又怎會認識席上這麼多位名人呢?」林經理謙虛的說。 「師父,林經理好像還沒敬茶……」鮑律師對鄧爵士說。 「對。我即刻叫人準備。」鄧爵士馬上盼咐侍應生。 「鄧爵士,我這裡有杯子……」林經理說。 「不夠的……」鮑律師笑著說。 「不夠?」林經理睜大著眼睛望了我一眼。 「茶來了!」鄧爵士親自命人泡了一壺新茶,並誰備很多新杯子。 「老林,快向師父敬茶!」鄧爵士說。 林經理恭恭敬敬向我敬茶後,接著向兩位師兄敬茶。而後,當他向所謂的師母敬茶時,嚇了他一跳。 「這幾位都是師母,算是給你認識了,千萬不可打壞主意。」鮑律師笑著說碧蓮。 巧蓮、玉玲、芳琪、靜宜尷尬接過茶杯後,意外的,靜宜竟要林經理向劉美娟敬茶,劉美娟當然推搪,可是在巧蓮、碧蓮和芳琪的支持下,她也臉紅的接過茶杯。 「哎呀,我上次漏了一杯,馬上補回!」鮑律師即刻再敬一杯茶給劉美娟,使她再次陷入尷尬的局面。 我不敢望向眾女人,雖然算是很神氣的一回事,但我看見靜雯瞼上的不悅之色,我有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但又有一種沾沾自喜的感覺…… 靜雯最終藉口要上洗手間,我想她是眼不見為淨吧。不過,這也很難怪她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成了師母級,心裡又怎會好受呢? 難怪父親也搖搖頭,要上洗手間。 最後,我們吃得很開心,紫霜喝了不少酒,臉頰紅得發燙,但她沒有醉,反而很清醒。 有人說越傷心的人,喝越多的酒就會越清醒,今天紫霜的心情是……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當要結帳的時候,鄧爵士捉著鮑律師不讓他避開,可是萬萬想不到,林經理已經偷偷在外面結了帳,氣得有些酒意的鄧爵十呱呱叫。 第十九卷 第五章 六女狂歡 玉玲原本堅持要回家,可是卻被芳琪和巧蓮勸阻,最後只好跟我回家,由於今晚開始多了一位靜雯,碧蓮不好意思和我同房,最後巧蓮搬到性事房,而她原本的房間,則讓給了碧蓮和靜宜,芳琪和玉玲當然和我同床了。 我心裡很擔心紫霜,亦知道她今晚一定難以入眠,所以決定要陪她聊聊天,不讓她一個人待在房間獨自傷感,於是心裡暗自盤算,靜雯和劉美娟一定留在房間睡覺,靜宜和碧蓮或許和劉美娟談天,或者找我們聊天,除了我和芳琪還有巧蓮之外,玉玲也可以算一個,相信已足夠人數陪紫霜解悶了。 因此,我暗中通知巧蓮和玉玲,還命芳琪將紫霜拉到紅酒房聊天,或者直接把她灌醉,讓她一覺到天明。她們十分同情紫霜,除了立即答應外,還堅持睡裙內要戴上胸罩,不可過分暴露,以免嚇壞紫霜。當然,這個建議也是玉玲提出的。 老婆多且能情同手足的相處,相信是老公的天大福份,所以我很珍惜他們對我的情與義。 我們沖好了涼,照原定計劃,芳琪主動拉紫霜出來,巧蓮準備紅酒,玉玲準備她的強項雪茄和巧克力,而我則在背後準備紅寶石,等機會製造魔石水。 我走到紅酒房之前,順其自然看看冰箱是否有牛奶,畢竟我怕萬一真的幹起來,我可應付不了幾個吃了春藥的女人。 我們的計劃很成功,紫霜果然被芳琪拉到紅酒房和我們聊天,意外的,靜宜和碧蓮也跟了過來。 「巧蓮,關於你的韓國之行,安排得怎樣了?」我同巧蓮說。 「龍生,我們幾個商量後,決定不到韓國了,我們要等著大家有空的時候,才一起過去玩,或者等你官司解決後才過去,你不用花心思把我們進去外國了。總之,你的官司一天沒了,我們是不會離開香港的。」巧蓮堅決的說。 我想反正官司已沒什麼問題,亦無需搬出項莊舞劍一幕了,既然巧蓮不想去也就算了。 「那好吧!機票保留,等我官司解決後,你再和靜宜她們一起過去玩吧!」 「龍生,你不想過去嗎?」巧蓮問。 「我官司一事結束後,便有很多事要做。李公子的事,陳老闆的事,安排遷移鄧爵士父親遺體一事,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先處理好關先生和師父的喪事,韓國一行你們幾個女人去玩吧,要不然便白白浪費幾張機票。」 「那好吧,只要你的官司沒事,我全都聽你的」巧蓮說。 「巧蓮,麻煩你幫我開兩瓶八二年的穆頓,玉玲喜歡喝較剛烈的酒。」 「好的,我這就去……」巧蓮笑著轉身走到酒櫃。 「龍生,不用喝那麼貴的……」玉玲說。 「別這樣說,難得你今晚肯留在這裡,我怎可以不用好酒招呼你,萬一你生我的氣,怎麼辦?」我笑著說。 我這句話一說出口,結果靜宜和芳琪隨即向我撒嬌,最後只好答應她們,日後找兩瓶她們出生年份的紅酒。而她們指定要一百分的酒。 「對了,玉玲,我和林經理私下談過,他會幫你的公司開一個透支戶頭,方便你在業務上得心應手,至於款額是多少,我可沒問過他,免得嚇壞了他,你明天到總行找他辦手續。」我對玉玲說。 「謝謝巧姐,我幫你……」玉玲急步走到巧蓮身旁。 玉玲看見巧蓮用手握著酒瓶開瓶蓋,急忙接過巧蓮手中的酒,然後擺在桌面的布上,一隻手握著瓶頸,另一隻手轉動開酒器,以正規的手法開瓶蓋。 「巧蓮,玉玲的正規開酒法,你可要盡量偷師,除了不怕酒會失手掉在地上,也不會因為掌心的熱能,令酒肚的溫度變化,最重要是擺在桌面,不會搖晃沉睡中的酒姑娘。」我走到玉玲身邊說。 「哈哈!玉玲,家裡終於多了一位酒博士,我可以很放心將酒櫃交給你了,你可要幫我這個忙,千萬別推搪哦……」巧蓮趁機會挽留玉玲住下。 「是呀!住下吧……」我支持巧蓮說。 「此刻,我正在業務上衝剌,絕不敢掉以輕心,待公司上了軌道之後,我必定回來這個溫馨的家,大家相信我,好嗎?」玉玲婉拒的說。 「好,家裡所有的人都會支持你,除了希望你早日回來,也希望你有空多來看看這個酒櫃,尤其是你晚上需要的時候,哈哈!」巧蓮笑著說。 「巧姐,你……」玉玲羞怯的垂下頭開酒。 巧蓮說完後回到沙發上,玉玲開始將酒倒入盛酒器中,而我則趁這大好機會走到玉玲的身後,摟住她的小蠻腰,輕輕攀向她胸前飽滿的乳峰…… 「龍生……你……有人看著……」玉玲小聲羞怯的說。 「可別大力搖晃手中的酒哦……」我在玉玲耳邊小聲的說。 以前我看見師母的乳房,只能偷偷窺上幾眼,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如今,我不但可以看,還可以隨時隨地想摸就摸。人生真像一齣戲,而這齣戲我也不讓它停下。我的手往下移至玉玲雙腿之同,掀起藍色薄紗質的睡裙角,摸在雪滑的玉腿上,直攻進腿間的隙縫上。 「龍生……你……」玉玲臉紅的發出鶯聲細語。 「你濕了……動情了……」 我挑起薄絲的鏤空花邊,中指鑽人毛茸茸之地,撫摸隙縫的小豆,春水不斷向外流出,我的中指感覺蜜洞的小豆正在迅速勃起,同時,氾濫的春水亦沾滿我的中指,並響起「吱!吱!」的水聲。 「玉玲……聽到水聲了嗎?」我在玉玲耳邊吹了口氣,淫聲細語的說。 「你……我受不住……你倒吧……」玉玲緊張的擺下紅酒,快速逃離我五指山的追纏。 為何師母能逃離我的五指山呢?要不是我想使出魔石水的陰謀,玉玲絕對無法掙脫我的懷抱,我急忙拿出紅寶石,可是沒理由放在昂貴的紅酒裡,並不是說錢的問題,而是惜酒之人,絕不會傷害紅酒姑娘,雖然說魔石水無色無味,但有這位品酒高手玉玲在此…… 忽然,靈機一動! 我偷偷開了支香檳,馬上準備了七個香檳杯,可是香檳杯的口太小,無法將紅寶石浸人杯裡,於是將香檳倒人一個大杯裡,且將紅寶石浸了六秒,然後倒在香檳杯中,其中一杯是浸了三秒,另外一個則是我的空杯,接著在酒櫃裡拿出一支新的香檳。 突然「卜」的一聲。 沙發上的六個美女,同一個時間望向我。 「哈哈!驚喜吧!製造些氣氛,今天我僥倖不致於落敗,而且贏了張家泉一小回合,記者會亦算是成功過關,所以開支香檳慶祝,希望再接再勵!」我邊說邊將酒倒入杯裡,但浸了三秒那杯是最小杯的。 我留下自己的杯在桌面上,捧了六個杯過去,迅速將整個酒盤交給交給巧蓮,然後取出小杯給紫霜。 「你今天心情不佳,喝香檳會損胃,象徵性喝點就行了。」我說完後轉身回頭取回我的酒杯。 「讓我們乾杯!」我以歡呼聲將酒杯舉高,痛快的喝光。 「乾杯!」六個美女一起互相碰杯的幹完。 眼看六個美女一起喝下含有魔石水的香檳,我的內心湧起無比的興奮,不敢想像萬一發作起來,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此刻的心情,好比在公園偷偷作愛般的剌激…… 喝完了香檳後,接著喝紅酒,芳琪沒有忘記,追問我關於「羅漢掌」一事,我也趁此機會大談康妮的「羅漢掌」,聽得她們津津有味。 「龍生,你是說康妮已被你在海邊佔有了?」巧蓮有趣的問。 我明白巧蓮的用意,她是要我在靜宜面前提起,趁機會得到靜宜的同意,當然我也直接的說出口,反正我和紫霜已有肌膚的接觸,也無需太避諱了。 「是的,康妮已經是我的女人,至於她是否有福份成為你們的姐妹,那就看你們如何對待她了,反正家裡的大門已被你們幾個把守著……」我苦笑的說。 「你呀!我的好姐妹也不放過,真是沒辦法……」芳琪一馬當先的表明立場說。 巧蓮和碧蓮當然沒有問題,師母玉玲更不敢有意見,至於靜宜則不發一言。 「靜宜,你怎麼了,有意見嗎?」碧蓮主動替我問話。 「我不是有意見,只是覺得我們黃家三個女人沒出息,悶悶不樂罷了!」靜宜說。 靜宜這句話可非同小可,畢竟「沒出息」這三個字,可能引發很大的心病和誤會「靜宜,為何你會這樣說呢?」我關心的走上前撫摸靜宜的秀髮說。 「巧姐是『奇人』,紫霜是『十靈女』,玲姐有『石女的靈氣』琪姐是『吉星』,而我和母親什麼都不是,且又幫不上忙,如今多個『羅漢掌』的康妮,我們黃家三母女,不是被比下去了嗎?」靜宜鬱悶的說。 「傻女孩,碧蓮是我的『貴人』,沒有她,怎會有奇人助我呢?而沒有你這位『守護星』,我龍生怎會安然無恙呢?」我笑著說。 「我是你的『守護星』?」靜宜好奇的望著我。 「對!你可曾記得,當日我被鄧夫人的人打得剩下半條命,你扶我去看跌打醫生,因為你的關係,使我不用排隊,後來我被關在牢裡,你令我不用簽下合約給張家泉,沒有你的啟發之言,我又怎會想創出『龍生神話』呢?」 「哇!原來我們今天得到龍生,都是靜宜的功勞,真是想不到吧!」芳琪笑著說。 「嘻嘻!是嗎?原來黃家三個女人不是沒出息,也算有貢獻,嘻嘻!」靜宜開始眉開眼笑的裝起害羞的模樣「靜宜,你怎麼提起黃家三個女人?難道靜雯也是……」玉玲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我可沒那個福份,或者說,我不敢再存有任何幻想,也許今世與她無緣吧……」我傷感的說。 「龍生……別這樣……」芳琪過來安慰我說「抱歉!其實我不該在你們面前對別的女人傷感,而傷害到你們的自尊。十分抱歉,不會有下次了!」我道歉的說。 「沒想到龍生是個多情的人……」玉玲歎氣的說。 「是呀!我很多情的,可是這位,我卻得不到呀!可惜!」我走到紫霜身後,搭著她的玉肩說。 「龍生……」紫霜羞怯的垂下頭,不敢正視大家。 「是呀!紫霜為了報恩,主動獻身給龍生,沒想到龍生拒人於千里之外,當時我很好奇,原來紫霜是可看而不可碰!」巧蓮嘲笑我說。 「為什麼呢?難道紫霜和我一樣是『石女』嗎?」玉玲愕然的望著紫霜。 「不!紫霜是『十靈女』,所以有靈氣守護宮靈血,使我們無法碰到那個部位,當時龍生告訴我們,我就是不相信,結果一試之後,果然被拒在門外,只有她自己可以碰,你說怪不怪呢……」巧蓮無奈的說。 「對呀!我聽巧姐說過,倒是沒有親身試驗過,也許我和紫霜情同姐妹,讓我試試……」芳琪說完,走到紫霜身邊。 「不要啦」紫霜羞怯的推搪說。 「紫霜,沒關係,這裡又沒有外人,反正龍生也看過你的身體了,讓我試試看可真有其事。」芳琪說。 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將手伸人紫霜的裙內,紫霜原本緊閉雙腿,但始終受不了芳琪苦苦哀求,終於將雙腿慢慢的張開…… 「哇!紫霜,你下面怎麼這樣濕?不是那個來了吧?」芳琪抽出濕滑的手指說。 「當然不是……」紫霜馬上用手掩著芳琪的嘴巴說。 「哦!不是月經!你們看我的手指多濕,誰說不能碰紫霜那個位置?」芳琪說。 我心想一定是魔石水發作了。 「哈哈!這就是奧妙之處,當時我也和你一樣的想法,你剛才只是隔著內褲摸,不信的話,你叫紫霜把內褲脫了,再多試一談」巧蓮笑著說。 「紫霜,你把內褲脫下,讓我多試一談,我就不信邪!」芳琪衝動的說。 「真的要脫呀?」紫霜偷偷望了我一眼說。 「沒關係!脫!」芳琪激動的說。 紫霜無奈的只好背著我,將手伸人裙內把內褲脫下,但她以很快的手法把內褲遮掩,我只能看見一部分黑色的影子。 芳琪的動作和語氣,顯然開始十分的激動,說話也失去那份應有的矜持,我想莫非魔石水發生功效了? 「哎呀!真的摸不到呀!」芳琪的手伸入紫霜的裙內,摸了一會驚訝的說,接著,她直接把紫霜的裙角掀起,多試一次! 紫霜雪白的嫩蜜桃,再次暴露在我眼前,勾起我無數的愁思,到底怎樣才能奪下她的初夜呢? 「哇!琪姐真的摸不到,我試試看……」靜宜衝動的搶上前。 「你們等等!這個房間太小,而且很容易吵到身體虛弱的美娟,我們把酒拿到性事房,這樣說話就不需要太顧忌,亦不捨吵到隔壁的房間,走吧……」 大家同意我的建議,紛紛拿了酒杯上性事房,而紫霜在眾人的要求下,最後也只好陪我們一塊上去。 走入性事房,大家放下酒杯後,便直接把紫霜推到床上去,並圍在她身旁期待「十靈女」的奇異之事。 靜宜直接湧向紫霜身邊,馬上將手摸向紫霜的蜜桃,結果還是一樣,無法碰到蜜桃的邊。 我惻走到玉玲身後,偷偷撫摸她的彈臀「玉玲,想念這張椅子嗎?」我在玉玲耳邊輕輕佻逗說。 玉玲緊張的望著神仙椅,我悄悄把她的手擺在我的龍根上,嚇得她馬上鬆開手,落荒而逃。 「該我試試了!」玉玲驚慌跳到床上說。 玉玲三番四次都無法摸到紫霜的玉桃,可能好奇的關係,而把臉湊到紫霜的蜜桃上,嚇得紫霜急速翻起一個觔斗,接著將身體一彈,以美妙沉重的步法跳到地面。 「玉玲,你太凶了,可嚇壞了紫霜……」 我的手搭在紫霜的粉肩上紫霜很巧妙躲避我的手,躲到後面急忙把內褲穿上,這一幕可教我看得心癢癢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可以親手將她的內褲脫下。 「大家試過,證明我沒說謊話吧?我記得上次不是有人說過,很想看龍生和碧蓮從後……」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是呀!上次是我說的,我因為怪龍生而錯過好戲。」芳琪站在紫霜身旁說。 「巧妹,你怎麼又煽起這個了……」碧蓮臉紅的說。 「碧姐……你剛才不是對我說有些想的嗎?怎麼會害羞了,哈哈!」巧蓮笑著說。 「巧妹,你……」碧蓮臉紅的縮在靜宜身後。 「玉玲,你沒看過碧蓮身上的剌青吧……」巧蓮對玉玲說。 「是呀!玉玲沒見過,碧快給她她看看……」芳琪激動的說。 「不要啦……」碧蓮臉紅的推搪。 「靜宜,我忍不住了……一起上吧……」巧蓮衝動的說。 「好!」靜宜和巧蓮馬上圍攻碧蓮,將她身上的睡裙剝下。 「碧姐……來……」巧蓮衝動的摟抱碧蓮到床上靜宜則拉下碧蓮的內褲,露出四朵玫瑰花的剌青,而玉玲的雙眼,目不轉睛,瞪著那條插在蜜洞的根莖…… 巧蓮的手移向碧蓮身後,為她鬆開胸罩的扣,而靜宜則撫摸碧蓮的玉腿。 「不要啦……」碧蓮緊閉雙腿。 「今天怎麼會這麼熱……這麼想……」芳琪不由自主的撫摸自己。 「琪姐,我先下去了……」紫霜羞怯的說。 「不!紫霜,你不妨留在此看看,也許能剌激你的性慾,解決你身上的難題,難道你不想和普通的女子一樣,結婚生子嗎?」我鼓勵說。 「是呀!紫霜,別走,當做是陪我……」芳琪媚話嬌聲的說。 「這……不是很好吧……」紫霜戰戰兢兢的說。 「難道你上次想把神珠的靈氣還給我,是騙我的嗎?」 「我當時沒騙你,只不過現在……」紫霜焦急的說。 「好!我沒有逼你,先不用緊張,只是是叫你留下罷了,放輕鬆點,別緊張……」 我走到酒杯旁,拿出紅寶石再浸兩秒在紫霜的杯裡,然後拿著酒杯走過去。 「來!喝一杯,不用太緊張,忘掉你以前的身份,你現在已經不是和我打工的紫霜了,乾杯吧!」 「嗯……」紫霜臉紅的和我乾了一杯。 我心裡想,紫霜乾了這杯下肚後,恐怕很難離開這個門口了。 「不要……我快忍受不了……巧妹……」碧蓮激動的說。 「碧姐,我也和你一樣,既然忍受不了,就來吧……」巧蓮主動脫掉睡裙說。 「媽……我也受不了……為什麼會這樣……哦……幫我解下後面的扣……」靜宜衝動拉下睡裙後,轉身要碧蓮為她解開胸罩的扣,而她自己快速的拉下內褲。 「女兒……」碧蓮脫下靜宜的胸罩後,忍不住親在靜宜嬌嫩的乳頭上。 巧蓮自動鬆掉胸罩和內褲,即到分開碧蓬的雙腿,激動舔向碧蓮蜜洞的隙縫。 「噢!剌激呀!」碧蓮喊著說。 靜宜也忍不住當眾人面前,將手指插人自己的蜜道裡…… 我再次佩服高太太的紅寶石,可以無聲無色令人達至無我的境界,就算較為保守的玉玲也坐在神仙椅上,情不自禁偷偷撫摸自己的乳房和玉腿…… 「琪姐……你……」紫霜突然叫了一聲。 第十九卷 第六章 掀起大戰 「琪姐,你沒事……吧」紫霜恢復鎮定的說。 「我……抱歉……哎……」芳琪鬆開紫霜的手後,便用自己的手直摸下體,臉上梳露一份極難受的媚惑之態。 「琪姐,你怎樣了?」紫霜望著難受的芳琪說。 「我很……難受……」芳琪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和下體。 「我……怎麼……幫……」紫霜最後還是將手移向芳琪的乳房上,滿臉羞紅而不敢直望的揉搓,逗得芳琪淫聲叫起,並拉著紫霜躺在床邊。 眼前所有各人都有伴在身邊,唯獨玉玲一人坐在神仙椅上,我只好過去陪陪她。 「怎樣不直接摸呢?」我挑逗玉玲說。 「龍生……」玉玲即到縮目摸在乳球的手。 「沒關係,繼續吧……」我捉回玉玲的手放在她的乳球上,另一手則輕輕的揉搓。 「龍生,今天怎麼……嗯……」玉玲五指狠狠用力的捉著乳球說。 「玉玲,我把你的睡裙脫了……」我輕輕拉下玉玲睡裙的肩帶。 「不……不要!嗯……」玉玲欲言又止的,射出一對誘惑的目光。 玉玲嘴裡雖然說不要,但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此到慾火焚身,十分的需要,而身體也悄悄豎起,方便我褪下她身上那藍色薄質鏤空的睡裙。 玉玲迫不及待,將手摸入罩杯裡…… 「怎麼不鬆掉胸罩呢?」我在玉玲耳邊挑逗的說。 「我……哎……」玉玲雙眼一皺,無奈的自動彈開胸罩的前扣,接著五根纖細的玉指揉搓飽滿的乳球,偶爾還利用指甲剌激乳暈和乳頭。 「玉玲,你的手法相當熟練,是否很多時候自己弄呢?」我在玉玲耳邊說。 「龍生……別挑逗我了……我很難受……幫我……幫我拉下……噢……」玉玲扭腰擺臀,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而徘徊在小腹的玉掌,終於忍不住插入內褲裡。 「是不是要我替你脫下內褲呢?」我戲弄玉玲說。 「你……動啦!」玉玲忍不住自己脫下內褲,接著把我的身體拉下,並將我的頭埋在她雙腿之間。 此到,我終於知道浸六秒的魔石水,原來是如此的驚人! 「舔……我,親……我要……快……」玉玲衝動的把玉桃往我臉上磨。 芳香的春液,從玉玲蜜桃的隙縫,源源不絕的梳出,而氾濫的春水,一股一股洶湧的梳出,我只好伸出舌頭抵住春水,當舌頭碰到那粒已經豎起的小豆,玉玲已忍不住喊出震撼的淫叫聲! 「啊!啊!舔進去……」玉玲一邊喊著,一邊拚命的張開雙腿,手指則瘋狂的挑弄玉豆,臀部猛烈搖晃,將濕透一片的蜜桃在我臉上貼磨。 我拚命的舔和吮吸,另將一根手指插入玉玲的蜜洞內,逗得她狂擺玉臀,淫聲四起。 「啊!快!就來!啊!」玉玲大聲一喊,隨即身體強烈的抽搐,第一次的高潮應該降臨了。 玉玲的高潮聲引來眾人的目光,巧蓮赤裸裸的跳下床,走到我的身邊。 「龍生,是時候滿足芳琪的要求,碧姐已經在等你了。」巧蓮嬌喘的說。 「但我還沒勃起……」我笑著說。 「想誰幫你呢?」巧蓮奸笑的說。 「玉玲的高潮剛才來了,就讓她吧!」我指著玉玲說。 「玉玲姐,快上呀!」巧蓮拉起躺在神仙椅的玉玲說。 「怎麼是我……」玉玲臉紅髮燙慢慢的站起身說。 「剛才龍生幫了你,現在你幫回他,亦算公平呀!」巧蓮笑著說。 這時候,靜宜跑過來親自替我卸甲我故意轉動身體,在紫霜面前卸甲,紫霜見狀,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把頭轉到另一邊,結果,還是芳琪夠悄皮,又把紫霜的臉轉到我的前面。 而我雄赳赳八寸長的火龍,第一次在紫霜面前,原形畢露。 這種感覺是興奮也是自豪,興奮的是看見紫霜羞怯怯的月貌,自豪的是展示我那根天賦的本錢。 「真的要?」玉玲摸著我的火龍,皺起眉頭蹲在地上。 「謝謝!」我對著玉玲情深深的說。 玉玲無奈的張開櫻桃小嘴,將我的大肉冠含入嘴裡,剎那間,我真過足了癮,除了看見玉玲皺緊眉頭吞吐的模樣,還可以看見武藝高強的紫霜那張不知所措的表情。 玉玲的小嘴,很有次序的吞吐巨龍,而巨龍亦逐漸慢慢勃起。玉玲開始感到有些壓力,原本吞入一半的龍根,如今只能勉強含著三分之一,然而,我感覺她嘴裡的嫩舌,已被我的巨物,殘忍的塞進喉嚨裡…… 「唔……唔……」玉玲閉著眼睛,臉露痛楚的表情,一前一後的默默耕耘。 十分誘人靜宜走到我身後,將胸前發硬的乳頭,在我身上貼磨,繼而將我的手移到她濕透一片的蜜洞上,強行將我的手指塞人那條隙縫裡…… 「龍生……幫我扣一扣……我很難受……」靜宜不停親著我的脖子說。 我狠狠將手指插入盛滿瓊漿的隙縫裡,隨即四處挑弄,逗得靜宜淫聲響起! 「噢……舒服……嗯……」靜宜發出強烈的淫聲瞬間,我怕抵受不了靜宜的銷魂聲而出事,所以急忙抽出玉玲嘴裡的火龍,放她一馬。 「龍生,可以上了……」巧蓮興奮的說完後,即到從櫃裡搬出一大堆情趣用品,這目又讓紫霜大開眼界,我想她肯定睡不著。 突然,我發覺一件怪事,所有女人已經脫下衣服,為何芳琪的睡裙仍在身上? 我故意走到芳琪和紫霜的身旁。 「芳琪,我先來滿足你……好嗎?」我試探芳琪說。 「龍生,我是很需要……但不行……我的月經還未走……」芳琪激動的摸了我的龍根。 「那你想不想親親它……」我對芳琪說。 「我怕忍受不了會……還是不要了……嗯……」芳琪的手仍在裙外摸著。 此到,我覺得很殘忍,竟用魔石水對付一個有月經的女人,不過,從這一點可以知道芳琪的意志力很堅強,起碼她還沒有衝動到不顧一切。 「那我現在滿足你想看的一幕,好嗎?」我對芳琪說。 「嗯……」芳琪點頭,嫣然一笑。 我出奇不意將龍根碰在紫霜的手上,嚇得她大叫一聲。 「哇!」紫霜大聲的喊了一句。 「別怕,我只是試試你的反應,替我看著芳琪。」我對驚慌紫霜說。 「是」紫霜忙點頭稱是。 我心裡對紫霜的反應偷偷發笑,其實芳琪在房間裡,也沒什麼需要照顧的,不過,紫霜唱了五秒的魔石水,仍可以保持清醒,定力算是不錯了,莫非催情劑對習武之人起不了作用? 我爬上床望著赤裸裸的碧蓮,將她的雙腿分開,一句話也沒說,便將大火龍往她蜜洞一剌。 「啊!太急了!啊!很漲!」碧蓮緊緊捉著床單說。 「碧蓮,上次我不是說過要好好滿足你嗎?現在我來了!」我大力狠狠的一插。 「啊!別太大力,很久沒試過你的……嗚……插得太深了……」碧蓮用手護著小腹說。 「我插不深,你怎會舒服呢?」我狠狠的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入碧蓮的花蕊裡。 巧蓮這時候搬出的情趣用品,靜宜先搶了雙頭棍,要和巧蓮兩人互相纏搏…… 一向保守的玉玲,此到也情不自禁拿起六寸長的假陽具,在神仙椅上自己套動。 此刻,性事房充滿一片淫樂的氣氛! 我想也是時候表演了…… 「碧蓮,後面吧!」我故意喊了一聲。 我要所有人注意這一刻,最主要還是通知紫霜…… 果然,所有人的目光,同一個時候投在我和碧蓮的身上,然而只有靜宜和巧蓮例外,她們兩人仍顧著玩你退我攻的雙頭棍。 芳琪拉著紫霜來到了我的身旁,睜大眼睛看著我的火龍逐漸插入碧蓮的屁眼裡。 「啊!進了,慢慢……」碧蓮捉著床單說。 「碧姐……痛不痛?」芳琪同碧蓮說。 「一點點……但很刺激……噢!」碧蓮仰天一叫。 「哇!紫霜,你快看!龍生真的插了進去!」芳琪看見我的龍根整只插入碧蓮的屁洞裡,不禁發出驚叫。 我朝紫霜的臉上望了一眼,她臉上的紅霞已紅得發紫似的,胸前的乳球一起一伏的,不但誘得我全身發燙,而身上的血氣亦一起湧到龍根上,我無法將紫霜就地正法,只好將全身的慾火轉移發洩在碧蓮的身上。 我望著紫霜的大乳,狠狠的抽,瘋狂的插! 最後,芳琪受不了我插碧蓮屁洞的誘惑,終於捉起一粒震蛋躺在床土,將震蛋從內褲的邊沿塞入蜜桃裡,然後用手慢慢將內褲裡的震蛋移入蜜洞…… 「啊……紫霜……我很難受……可以幫我親親它嗎……噢……」芳琪掀起睡裙,翻起胸罩露出一對玉乳,要求紫霜親她的乳頭。 「琪姐……我不會……」紫霜焦急的說。 「啊……我很需要……啊……親啊!」芳琪用手護住內褲裡的震蛋,也許怕震蛋掉出來吧! 紫霜一臉無奈的模樣,傻兮兮望著芳琪的玉乳,最後將小嘴貼在乳頭上,親了一下。 「啊……用力吸……用力……」芳琪瘋狂的擺動屁股說。 紫霜只好再談親在芳琪的乳頭上,這目芳琪可聰明了,竟然摟著紫霜的頭不放,使得紫霜無法逃避,只好繼續吮吸芳琪勃起的乳頭。 「嗯……親得好……哇……震得很厲害……噢……」芳琪緊台雙腿,屁股偶爾往上挺了幾下。 芳琪的手忍不住挑逗紫霜的乳房,紫霜即到掙脫芳琪的手,但芳琪沒有追著她,只是轉過身背朝天的將腿緊閉,屁股則不停的打圈磨著…… 「啊……啊……來……了……噢!」芳琪大叫一聲後,馬上衝人廁所裡。 我想芳琪是怕月經流到床面吧! 「啊……龍生……我夠……了……你放過我吧……」碧蓮求饒的說。 我想也好吧,反正我想插的是師母玉玲。 於是,我抽出龍根,轉身衝到神仙椅前。 「玉玲,我來陪你好嗎?」我握著粗霸的大火龍站在玉玲面前說。 「龍生……」玉玲雙眼直盯著我的火龍,最終,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輕撫大肉冠,且用柔嫩的姆指輕輕抹去龍嘴梳出的透明唾液…… 「你還拿這個做什麼?」我指著玉玲手上的假陽具說。 此刻,嬌怯且帶有幾分淫媚的玉玲,臉紅的放下假陽具,以狐媚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飽漲的乳房,隨即如巨浪般,起伏不平…… 一對修長的玉腿悄悄的分開,火焰洞隨即在我眼前一亮,透出艷紅的焰壁,然而,火焰洞的焰漿,已從火山的隙縫流出,正蔓延雪白的玉腿上,火燙的焰漿,則令暴躁的玉臀,開始沉不住氣,微微扭動,向我發出抗議…… 「龍生……」玉玲以媚惑的眼神,柔滑的玉指輕輕牽引火龍,朝向濕洞…… 我按捺不了玉玲百般的挑逗,雙臂用力將她的雙腿八字形張開,望著濕潤的吊鐘嫩豆,和那耳洞般小的濕洞,體內的慾火已猛然狂燒,萬勢待發之際,我即到手執火龍,亢奮往前一剌,立誓要一插到底。 攻破城門必然殺聲四起,屠殺更是難免亦不想免,無奈石女之城,乃狹隘路窄,不利於快速行軍,只能一關一關的挺進,逐將四寸的空間,拓大兩丈…… 幸好,石女的蜜洞,自從上次被我開拓後,加上巧蓮送給玉玲的震蛋,可能多日勤操有功,玉洞果然懂得迎合且自動張開,石女的煩惱雖然沒有了,但蜜道仍是狹隘難行,縱使快速行軍,亦被兩旁焰壁緊緊夫著…… 「噢……龍生……為什麼……為什麼……噢……」玉玲在興奮中胡言亂語的說。 「玉玲……你說什麼呀?」我用力的抽進說。 「為什……麼你弄……得……我這麼……舒……服……嗯……龍生……我喜歡喊……你的……名……龍生……」玉玲瘋狂的搖擺著屁股,花蕊則強力吮吸我的肉冠。 「啊玉玲……師母……我忍不住……你別別吸!」我緊張的說。 「我不想吸……但控制不住……啊……來……」玉玲仰天大叫一聲。 花蕊突然湧出一股熱流,直擊我的肉冠,一陣酸麻麻的感覺,如電梳般傳遍全身,我知道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炮彈式的噴射射已告知我一切。 「啊!我射了!」我激動的喊了一聲。 結果,我將滾燙的龍精,強勁的射入玉玲的花蕊裡。 我喘了口氣,將火龍抽出玉玲的玉洞,原以為鳴金收兵,沒料到,死灰復燃的碧蓮,竟在這剎那衝了過來,一手握起我的火龍,迅速含入嘴內,猛烈的吮吸,陣陣快感,令火龍再談勃起。 「龍生……快去滿足靜宜……我知道她很想……很需要……」碧蓮吐出我的火龍說。 「嗯……」我跳上床,坐在巧蓮和靜宜之間。 看著巧蓮和靜宜兩人,共用一支棍在玉洞抽進的情形,實在充滿誘惑和興奮。靜宜看見我,馬上輕撫我的龍根,而且還張開嘴,似在討食般。 「龍生……嗯……給我……」靜宜歡暢的發出淫叫。 我跪在靜宜面前將火龍進到她的嘴裡,她興奮的含入嘴內,且用舌頭挑弄,沒想到靜宜的舌頭竟學會彈挑,每一下都是彈在肉冠底下的根部,十分過癮。 巧蓮這時候抽出雙頭棍,一起過來和靜宜輕舔我的龍根和春丸。望著巧蓮的蜜桃,我實在心中有愧,感覺自己真的忽略她了。於是,我示意巧蓮將蜜桃移到我面前,接著伸出舌頭舔向兩片濕滑的花瓣。 「噢!龍生……我很興奮……嗯……你躺下……」巧蓮呻吟的說。 我聽巧蓮的話,躺在床上。 「靜宜……你先上。」巧蓮對靜宜說。 靜宜張開雙腿跨在我腿間,然而用手掰開花瓣,將大肉冠逐漸塞入蜜洞內。 「噢!哇!好大!啊!」靜宜咬牙閉唇,顫抖的發出呻吟。 巧蓮選擇和靜宜面對面的姿勢,跨在我的脖子上,然而,她的蜜桃也貼在我的嘴邊,她的手偶爾揉搓自己的乳房,偶爾撫摸靜宜的乳房,兩個女人同時在我身上馳騁,各領風騷的發出淫聲。 「嗯……舒服……噢!」巧蓮發出了呻吟聲「啊!噢!好粗……插到底了……」靜宜的臀部快速上下套動。 每當靜宜的臀部沉下一些,我感覺已插入她的花蕊,當肉冠碰到不知什麼軟軟的物體,總讓靜宜發出驚人的叫聲。 「哦!剌激呀!」靜宜發出強烈的淫聲。 碧蓮不知什麼時候拉了玉玲過來,而且還叫玉玲撫摸巧蓮的乳房。 我窺見玉玲對巧蓮不但尊敬,而且還主動親吻她的乳頭,使巧蓮露出愉快的表情。 「玉玲……你……謝謝……舒服……」巧蓮一手摸著靜宜的乳房,一手揉著玉玲的乳房說。 「巧姐……我……不是很懂……」玉玲羞怯的說。 「沒關係,我教你……這樣……」碧蓮這時候也親玉玲的乳頭說。 「啊!噢!」房間淫聲口起。 「噢……我不行了……啊!來了……」靜宜激動的大叫了一聲。 我加速狠狠將屁股用力往上頂插了幾次,嚇得靜宜即刻跳下馬,落荒而逃的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息。 「巧蓮,你來吧……」我推開巧蓮的蜜桃說。 「嗯……我等很久了……」巧蓮迫不急待將火龍藏入她的蜜道裡,並快速上上下下的策騎,可能我剛才已洩了一談,持久力並沒有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舌頭,因為碧蓮又跨了上來。 「啊!啊!龍生!你太強了,插到很深!碧姐,扶著我……」巧蓮興奮的說。 「巧妹!慢慢來!別緊張!」碧蓮興奮的說。 「噢!哇!嗯……」房間再談響起震撼的淫叫聲。 我分不清楚房間的淫叫聲是誰喊的,但靜宜叫芳琪過來,我卻聽得很清楚,剎那間,我眼前是碧蓮的蜜桃和玉玲的美腿,視線全被擋著,無法看見芳琪的身影,但她爬上床的影子,仍可從光線感覺…… 我移動少許位置,終於看見芳琪仍是穿著睡裙爬上床,但她的睡裙很快被靜宜脫至腰間,而胸前的胸罩也被脫下,露出一對彈實的美乳,最剌激是芳琪不肯放過紫霜,結果紫霜不但被拉了上床,甚至睡裙的吊帶也被拉下半邊,搖搖欲墜的睡裙,已露出半裸的乳球,以及性感的蕾絲胸罩…… 「哇!紫霜的乳房和芳琪的乳房,真是一模一樣的。紫霜,你快把胸罩解了,讓我清楚的看一看……」巧蓮興奮的說。 「紫霜,我來幫你……」芳琪笑著說。 「不要!不要啦!」紫霜推搪的說。 「紫霜,你也不用害羞什麼了,反正龍生已經看過,況且龍生又無法得到你,還怕什麼呢?就讓她們看一看,到底誰的胸比較漂亮。」芳琪笑著說。 芳琪說完馬上行動,不服輸脾性的她,可真助了我一把。在眾人的叫囂下,紫霜的睡裙和胸罩,終於被丟棄在地上。 「哇好一對霸乳呀!」眾人歡呼的說。 紫霜忙用手遮掩乳球,退縮的將乳球貼在芳琪背後。 「紫霜,房間裡沒什麼好羞的,全部都是女人,你也不妨當龍生也是女人就行了。剛才在洗手間,你不是很激動的還親我的胸,現在有什麼好羞的!」芳琪說。 「琪姐,你說過不講出來的!」紫霜嬌憨的說。 「紫霜,你親芳琪不親我,不行呀!」巧蓮撒嬌的戲弄紫霜。 結果,紫霜在無奈的情形下,也只好勉強的親了巧蓮的乳頭一下「啊!啊!我……啊!紫霜親!來了!」巧蓮全身激烈顫抖的抽搐,仰天大叫一聲後,便翻下馬了。 「哇!我被紫霜那一親,失守了!」巧蓮躺在床上喘著氣,猛拍打床褥說。 紫霜始終不敢豪放,結果很快抬起睡裙穿上,但胸罩卻沒有戴,內裡是真空的。 我的第二次,最後在碧蓮的身上發射,當龍精從碧蓮的隙縫流出的時候,我發現紫霜很好奇的望著,也許是她沒機會見過男人的龍精吧! 「芳琪,可惜你不肯讓我闖紅燈,要不然你也可以很興奮的躺在床上。」我摟著芳琪說。 「傻瓜!男人闖紅燈不吉利的,況且今次我有這個,你怕日後會沒機會讓我興奮嗎?」芳琪掩著嘴笑說。 「哦原來你有小龍生,而不要大龍生了!」我拿起芳琪手中的震蛋說。 最後,大家都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唱著紅酒,談談心。 這一刻,無比的溫謦! 第十九卷 第七章 無法發喪 今天睡醒已是紅日三竿,可能昨夜過於勤作,所以芳琪和靜宜兩人,上班的時候也沒有叫醒我。 拖著沉重的腳步,進入浴室洗了臉後,便到樓下看報紙。 巧蓮的回魂咖啡很快送上,今天大廳上多了兩位客人,她們就是劉美娟和我心愛的女人靜雯。 劉美娟的臉色,比昨天好了很多,而且換上整齊的衣服,且梳起兩條辮子,畫上淡紅的粉妝、桃紅色的口紅,看來她的心情很不錯。 劉美娟身旁的靜雯,穿上普通白色底,上面印有一隻小青蛙標誌的名牌汗衫,下身則穿了一條長運動褲,雖然沒有穿裙的誘惑力,但汗衫的小青蛙,卻被搖晃的豪乳變成一隻跳動不停的俏皮青蛙,單是胸前這對豪乳的誘惑,已教我雙眼無暇觀看另一處……靜雯的乳形是十分的迷人,飽漲和挺拔是必然的,芳琪和紫霜也有以上的條件,就算她的妹妹靜宜,也有以上這個條件。 然而,靜雯的乳房之所以令我著迷,是因為它是我的初戀之乳,加上沒有多餘脂肪的小腹,以及纖細的迷人腰襯托出艷麗奪目火噴噴的上圍,還有兩座聳壑昂霄的乳球,在互相輝映下,已達乳房真正的性感美……我稱靜雯的乳房為「夢幻之乳」。 「美娟,怎麼不多睡一會?」我關心了劉美娟一句說。 「今天的心情特別好,精神也好了很多,也許心中的壓力已經完全釋放出來,所以身上沒有多餘的包袱,產生新的動力吧……」劉美娟說。 「美娟,昨晚我只是教你固本修元之法,其實你體內的陰寒之氣並未消除的,你不能食用見血之物,要不然毒性會加深,但我會盡快替你解毒。 「嗯……我知道了……靜雯她身上的陰氣呢?」劉美娟問說。 「靜雯……」我光明正大的望向靜雯。 這次我非但可以正視靜雯,而且還可以把臉湊近她身上細看,甚至嗅她身上發出的體香味,真是痛快極了,但這些並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靜雯,你的心脈之處,可曾浮現一條紫青帶綠的細線?」我瞎扯的說。 「什麼心脈?什麼紫青帶綠的細線?」靜雯提高警惕的將汗衫領拉高說。 「就是心臟地帶,可有出現類似這種血管的細線?」我捉起美娟手上的綠色血管說。 「龍生,靜雯的肌膚晶瑩剔透,潔白無瑕,恐怕看見的不止一條。」劉美娟說。 「這樣就很難分辨了……」我搖頭說。 「龍生,你甭想我會拉下衣服給你看……」靜雯即刻設下防禦的說。 靜雯的智慧實在比一般人高,而且觸覺力也很強,我還沒有說出下一步要怎麼做,她已經完全洞悉我的一切。 「算了!美娟,我先治理好你的病,靜雯你不用替她擔心,也許她沒有被感染。或者說,該死的就不會病,免得又多出沒必要的誤會。」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怎能這樣對待靜雯呢?」劉美娟緊張的小聲說。 「娟姐,沒關係,也許我如龍生所說,我命大沒有感染陰寒之毒,起碼這麼多天以來,我沒有任何不妥,你不用太擔心。」靜雯安慰劉美娟說。 「靜雯……」劉美娟捉著靜雯的手說。 「美娟,靜雯說得對,她的命天生就是大命,很多時候能逢凶化吉。如果真的能逢凶化吉,那就要感謝上天對你的眷顧了……」我邊說邊諷刺的走開。 「龍生……」劉美娟喊著我。 我沒有回應劉美娟,只是仍搖著頭的走回房間,我就是假裝很無奈垂喪的模樣,目的不是嚇劉美娟和靜雯,而是裝出一種只有我知道,而外人不知道的事。這種動作是風水師必學的一門賺錢的玩藝,或許說不是只有風水師懂,相信很多人都會用這一招,也許是大自然賜給人類的一種求生本能。 我走回房間,馬上換了衣服,決定到法庭去查看無常一夥人到底判成怎麼樣了。 我怕會遭無常真人的暗算,於是找了紫霜一起到法庭。 芳琪和鮑律師知道我到法庭探查無常真人的事,他們也一起前來找我。說實在他們確實是來陪我,因為案情的結果,他們根本不感興趣,以他們對法律的認識,早已知道法官會怎麼判,畢竟兩人都是大律師。 無常一夥人在無驚無險下,被法官罰款一千元,而仙蒂身上因藏有毒品,還押毒品調查科。 這個結果,不禁令芳琪和鮑樹青兩大律師吃驚,甚至我也意想不到,因為康妮說過不會控告仙蒂一事,但事實卻……我馬上走出法庭,通過電話質問康妮,而她給我的答覆是遲了一步,因為仙蒂的毒品來源牽涉到莊警長的案件,故不能酌情處理,一定要如實搬上法庭。而無常真人罰款了事,她也很愕然,甚至不相信會判出這個結果,照理應該還押解毒所十四天。 既然一切已成事實,我也無需找出原因,只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吧! 當我們一行人走出法庭的時候,正好冤家路窄的碰上無常真人,而他看見我也迎面走過來,臉上還帶著陰險的笑容。 「龍生,昨天算你好運,讓你逃過大劫,我原本算出你有吉星出現,只是想不到是個嘴巴這麼臭的女人,但從今天起,你要特別的小心,因為七天後的「赤煉神珠」才是我要的神珠,到時候你有種就來搶,哈哈!」無常真人狂笑的說。 「你少在此嚇唬人,七天後哪會出現什麼珠,只不過是我騙取記者的。張家泉說得沒錯,我是利用這個說法,希望官司能從中得益。」我反駁說。 「笑話!難道只有你會看星宿,我不懂得看嗎?我也不怕告訴你,警局我已經做了手腳,有種你就幫他們解危,其實我也很想瞭解,你到底還有什麼本事。」無常真人說完後,笑了幾聲便轉身走了。 無常真人在警局裡做了手腳,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康妮會不會有危險呢? 「龍生,怎麼了?」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沒什麼……」 我說完,走到另一旁,馬上撥電話找康妮。 「康妮,剛才我遇見了無常真人,他說在警局裡做子手腳,你沒有事吧?」我緊張的問康妮說。 「我沒事,謝謝關心。無常真人被關在牢裡,又怎能做手腳呢?」康妮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無常真人是嚇唬我,還是真有其事,總之,你在警局,千萬別做危險的事,還有,萬一感覺有頭暈或身體不適,即刻走出警局外,千萬千萬要記著一點,別做危險的事!」我再三叮囑說。 「我知道了,你別這麼緊張,但我很高興,我不談了,有些事急著辦。」康妮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和康妮通了電話後,回到芳琪身旁。 「龍生,是不是和康妮通電話?她沒事吧?」芳琪關心的問。 「沒事,康妮現在有急事要辦,詳情我還沒問清楚。」 「警局裡頭的事,我們是無法處理的,最主要康妮沒事就行了,現在你打算去哪裡呢?」芳琪問。 「我準備和紫霜去辦關先生的後事,你呢?」我問芳琪說。 「也好,我要回律師樓辦你出庭的事。」芳琪說。 「辛苦你了,你今天沒駕車,下班後通知我一聲,我過去接你。」 「嗯……再見。」芳琪說完後親了我一下,便和我分道揚鑣。 我堅持要駕車,紫霜無奈的坐在我旁邊。 「龍先生,你真的和我一起去辦父親的喪事?」紫霜問我說。 「是呀!你不是介意吧?」我問說。 「不是!我父親知道子,一定會很高興。」紫霜傷感的說。 「我們現在去生死註冊局,辦理好死亡證,再籌劃一切。」 「好的。」紫霜點點頭說。 我和紫霜來到生死註冊局的死亡證部門,由於關先生在醫院病逝,且住超過四十八小時,屍體可以存放在醫院的斂屍房裡,死亡證書的手續也很快處理好,只要交回關先生的身份證給死亡證書籤發部,便可換回一張有效的死亡證書。 原來人的出生,就是為了這張死亡證而來,想起來也真夠滑稽的。 這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景,因為排在我們前面或後面的死亡家屬,一旦辦理好死亡證書後,便有人湧了過去,且爭先恐後爭取殯儀的生意。然而,我和紫霜卻沒有人上來問津,莫非他們收到消息,不敢接我龍生的生意? 我不信無常真人可以一手遮天,於是找個人問詳情。 「大叔,你身上的牌子是殯儀館派來的服務員,請問想找人代理喪事,應該辦什麼手續呢?」我問其中一個大叔說。 「你是龍生師父吧?」大叔問我說。 「是呀!你認得我?」我問說。 「我怎會不認得你呢?這裡所有人都認得你,我勸你還是不用找殯儀館了,這裡沒有人敢接你的生意,恐怕無法發喪了。」大叔說。 我馬上從袋裡掏出幾百元,小心翼翼將錢塞在大叔的手裡,「喝茶!」 「謝謝!借一步說話。」大叔說。 大叔接過錢後,轉身帶我和紫霜到後樓梯。 「大叔,你怎麼說我們無法發喪呢?」我好奇的問大叔說。 「龍師父,不怕坦白對你說,殯僅業收到外間對你的封殺令,絕對不能接你或你身邊朋友的生意,也就是說,香港沒有一間殯儀館,會接你的生意。」大叔說。 「這和發喪有什麼關係呢?」我不解的問。 「如果沒有殯儀館的印章,沒有殯儀館的收條,你們怎麼將屍體運出去?」大叔老生常談的說。 「大叔,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有殯僅館的收條,鹼屍房才會放人?」 「對!不是說你想拿走,就可以拿走,因為屍體的處理,政府要殯儀館承當,所以屍體一定是由殯儀館看守,這是法令呀!」大叔說。 我和紫霜兩人對望一眼,愕然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不是因為我,而連累了關先生和紫霜呢? 「大叔,告訴我,是誰下這道封殺令的?」紫霜激動的問。 「我不能說,剛才的幾百元只能語詢到此,如果想知道,就……」大叔的頭望向東邊,但他的手卻向西邊伸出,做出討錢的動作。 「你們這些做殯儀館的,只會懂得發死人財。」我生氣的從錢包裡抽出兩百元。 大叔的頭從東朝西的望了一眼,接著,懶洋洋的把頭轉回東邊,而他的手沒把錢接下,任由錢掉在地上。 「你不會是嫌錢給得少吧……」我不滿的說。 「哼!」大叔悍然不屑一顧的。 「他媽的!」紫霜破口大罵。 紫霜動怒發火了,我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再次拿出錢包,可是,紫霜的動作比我更快,一腳便踢向大叔的肚子。 這回可壞了大事,紫霜是個拳手,絕不能在外面打人的。 「啊!」大叔慘叫一聲,跌在地面,急忙爬起身護著小腹,往後退了幾步,大聲的叫喊。 這時候,樓梯上上下下響起了很多腳步聲,而這些腳步聲帶有匆促的氣氛。 「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上上下下的人全湧了進來。 哇!差不多有三十人,怎麼會這樣呢? 「他們打我!不肯給錢!」大叔大聲的喊說。 原本被紫霜踢一腳的大叔,面露驚慌的求救,現在人多勢眾,他神氣的站了出來,而且怒罵中,還百般指責我們的不是,竟和我們講起道理了。 「你們想怎麼樣?」紫霜面無懼色的站在我身前說。 「哼!賠醫藥費!」大叔神氣的說。 「你聽著,我給你十分鐘叫警察來,如果你們想憑人多欺負我們,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縱使我不能離開這裡都好,你也甭想能離開。」紫霜指著大叔說。 「你想嚇唬人,我們是嚇大的,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贏我們這裡的人。」其中一名大漢走出來說。 「別說那麼多,來吧!」紫霜說著,把我推到牆角。 「好呀!我就來……」大漢向著紫霜步步逼近,而且臉帶挑釁輕浮的模樣。 這回可慘了,我想大漢肯定會被紫霜狠狠修理一番。果然沒猜錯,我還沒想到大漢哪個部位會受傷,紫霜的閃電腿已向大漢的膝部踢出去,大漢隨即跪在地上按住膝蓋,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很想衝上去打紫霜,可是腿部發軟而站不穩的跪著。 場面吵聲四起,引起哄動,此刻,我怕有人高喊一個「上」字,大戰就一觸即發了。 僥倖的是紫霜沒再出手,而受傷的大漢也被人扶起,也許這裡是政府部門,亦是他們賺錢的地方,所以他們不敢亂來,形成敵不動、我不動之局,但紫霜卻沒有離去的意思。 畢竟還是紫霜藝高人膽大,她突然往前一衝,以極快的手法,把那名貪錢的大叔揪了出來,其餘的人紛紛把我們圍了起來。 「說!是誰下封殺令的?」紫霜握起拳頭,激動的問。 「我只聽……老闆林公子……交待……到底是誰下的封殺令,我就不清楚了……」大叔戰戰兢兢的說。 「哼!走!」紫霜脅持著大叔,護送我們走出門外。 走到生死註冊局的門外,我才鬆了一口氣。可是,我的氣還沒真正松出去,便聽到人群中喊了一個「上」字,結果前面十幾個人先衝了過來,其餘的把我和紫霜包圍起來。至於我們手中所謂的「人質」,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而我們能走出外面,原因是政府部門內不宜動武。 紫霜臉上沒有懼怕之色,而且很鎮定的看準對方的要害出擊,左一拳、右一肘,不是打中對方的鼻尖,就是踢中他們的膝蓋,個個不是流鼻血,就是跪在地上。 紫霜這招以恐嚇場面的打法,確實令很多人膽怯心驚,不敢逞強做先鋒,不過,放棄龐碩的身軀不打,而要打中小部位,對沒習過武的人來說,絕非易事。 「上呀!」後面的人不停推前面的人說。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突然,路邊駛來一輛七門的房車,停在眾人身旁,所有的人第一時間停下手,以尊敬的眼神望向房車,臉上露出恭維肅靜的一面。 房車後座的茶色玻璃窗卷下……「散開!」房車後座傳出一把女人的聲音。 鬧事的人群,一聲不響即刻散開,而房車繼續往前開走,我連上前答謝的機會也沒有。剎那間,我百思不得其解,車內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一句話就能驅走所有的人? 我想車內的女人,莫非是黑道中人,因為鬧事的人擺明是黑道中人,如果車內的女人不是黑道中人,他們又怎會露出恭敬的一面? 「龍生……我們走吧……」紫霜不悅的說。 「紫霜,你沒事吧……」我關心的說。 「沒事……」紫霜壓抑內心的情緒說。 回到車上,我到銀行取出一筆巨款後,接著撥了一通電話,給周大生珠寶店的經理,他是經由徒弟林卓明介紹的。 「請問是胡經理嗎?」 「是的,請問哪一位?」胡經理說。 「我是龍生,我想上來買些東西。」 「原來是龍生師父,十分高興認識你,剛才銀行的林經理已經通知我了,你可以隨時上來我們的總公司,我會為你安排一切,但你來之前請提早二十分鐘通知我,好讓我可以親自到樓下接你。」胡經理客氣的說。 「好吧,我們今晚八點鐘見。」我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和胡經理約好後,便把車開到無人的山頂上。 當車子駛到山頂上,我把車停在一旁。 「紫霜,我知道你心裡很難受,其實我的心更不好受,因為我的關係,導致關先生他……」我實在說不下去。 「龍生……我……我對不起父親!」紫霜的淚水終於從眼角中湧了出來。 紫霜兩行晶瑩的淚水,表示她那顆堅強的心已宣告崩潰了此刻,紫霜的心是多麼的痛苦,換作是我,面對父親的遺體無法入土為安,還要長期留在斂屍房裡,恐怕我已被逼瘋了。 無常真人這招可真毒辣,但那些殯儀館就更窩囊,竟然怕得罪一個無常真人,而不管他人死活,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始終不相信,一個偌大的殯儀業會這麼怕一個人,內裡必有文章,而從剛才的事件來看,擺明這個行業起碼要有黑社會背景才能立足。然而,他們期待有同行忍不住出手接這宗生意,那他們便可坐收漁人之利,讓無常真人去對付他,因此出現各人自掃門前雪的狀況,而我們則成了殯儀館競爭行業中的餌。 看來我要辦一間殯儀館,不只是獲得政府牌照那麼簡單,其中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尤其是背後那些社團……紫霜的眼淚,如下雨般滴在胸前的豪乳上,我不知該怎樣安慰她,畢竟這個問題都是因由我龍生而起,如今,我面對的是極為棘手的問題。 「龍生,我父親的遺體,真的無法領出來碼?」紫霜激動的問。 「紫霜,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沒做過殯儀的行業,今天你所知道的,也是我剛知道的,所以我不知該怎麼處理,可不可給我一些時間想想呢?」 紫霜再次用手掩著臉哭泣,當淚水滴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我想用紙巾替她抹乾乳房上的淚水,但此刻我不敢……「別哭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 「對!要不,我去找無常真人理論去!」紫霜激動的說。 這回可糟了,以紫霜的脾性和孝心,她真的會找無常真人理論,萬一中了無常的陷阱,那該怎麼辦呢? 我一定要想個法子,絕不能讓紫霜找無常真人理論。 「紫霜,無常真人設這個局,目的就是想我們自投羅網,就算你答應任何條件,事成之後,以他天生狡猾的奸相,肯定會反臉不認帳。再說,你父親肯定也要兩個月後才能下葬,如果四個月後下葬就更好。」我撒謊的說。 「為什麼呢?」紫霜緊張得抬起頭望著我說。 「你父親的心願,是要葬在好的龍穴,而「紫彩龍穴」,他是無比的喜歡。可是「紫彩神珠」乃穿過大氣層降落到地面,龍穴之位亦被神珠的熱能所燒,甚至泥地的生物已被燒盡,若此刻下葬,如葬在毫無生機之地,在風水上來說是個敗地,絕不能下葬,所以一般風水師在棺木入士時會再詳查一遍。」我邊想邊說。 「風水穴不是早已看好的嗎?為何下葬的時候,還要多看一遍?」紫霜問說。 「沒錯,點了穴之後,擇了吉日便可下葬,但難保該穴曾起了山火,或者是有死狗碰巧死在那個地方,所以風水師在下棺之前,都會再次細看一遍,擔保無誤才下葬,萬一真的有意外發生,也只有延期下葬的方法。」 「哦……」紫霜點頭說。 「紫霜,我希望你明白一點,「紫彩神珠」降落之位,其珠的熱能肯定燙死所有的生物,故要兩個月的時間,讓地氣和生物復活,那才是下葬之期。不過,兩個月後是冬天,如果能多等兩個多月,立春之後再下葬,讓大地回春之新氣息融入你父親的骨灰裡,那他得到的就會更多。」我解釋說。 「讓大地回春之新氣息,與父親融入一起?真的嗎?」紫霜漸露喜悅之色說。 「真的!我龍生不騙人的,我相信關先生那時候也會在天空對著你笑,如果現在就下葬,他肯定一萬個不高興。」 「真的?你沒騙我?風水的東西,我是不懂……」紫霜再三確認的說。 「哎呀。我說過龍生是不騙人的,我可曾替關先生擇過日下葬嗎?就算有,肯定也是立春之後。」我大聲的說。 「哦……我相信你的話,那時候父親的遺體能領出來嗎?」紫霜問。 「紫霜,你記得「龍生神話」中的殯儀館計劃嗎?難道以鄧爵士,加上我父親邵爵士的名望,四個月辦不到殯儀館的執照?」我反問紫霜說。 「應該沒問題,可是四個月又怎能辦起殯僅館,而且你剛才說過不懂殯僅業的。」 「紫霜,沒錯,殯儀館四個月是無法辦好,但領遺體,相信只需一張殯儀館的執照,而不用把整間殯館抬上去吧?萬一到那時侯,我們的問題還沒解決,我們將就點,舉行一個簡單的火化儀式,然後把骨灰藏入「紫彩龍穴」,也算大功告成。最主要是讓關先生在天上看見自己葬入「紫彩龍穴」中,而世俗一切的禮節,已經不重要了。」 「嗯,我爸爸最討厭世俗的麻煩禮節……」紫霜贊成我的說法。 「紫霜,這樣你不用找無常真人理論了吧?」我確定的問一句。 「既然有辦法解訣父親的事,我當然不會找無常真人,我還想他以為我很急,等等……那我爸爸不就成了你殯儀館的第一個顧客?」紫霜說。 「是貴客,是仙客……其實我能為你做點事,我心裡很高興,總之,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會全力以赴,為你辦好,相信我!」我點點頭說。 「嗯,謝謝!」紫霜說完後,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紫霜這一吻,可讓我受寵若驚! 第十九卷 第八章 真正風水之術 我終於想出一個藉口,不讓紫霜找無常真人理論,雖然這個藉口有些欺騙成份,但我的出發點是為她好,亦想她心安罷了。 紫霜的問題解決後,自然也有了笑容,而且很意外的親了我的臉一下。她這個動作是興奮中流露出來,我相信她是情不自禁,因為這個動作使我有信心能得到她的芳心,可是她身上那個「十靈女」問題,可令我心煩,讓我有得看而無法嘗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不知不覺,我和紫霜談天談了兩個小時,剛好是太陽下山的時候,望著金黃色太陽,不禁對它射出的金光深感敬佩,畢竟小小的太陽便能照遍大地,那我堂堂六尺多的龍生,又能創下什麼驚世之作呢? 剎那間,我有所感觸,上天既然要我生於世,為何又要多安排一個無常真人?難道大自然沒有相剋之道,便不是大自然嗎? 如果我是個太陽,那無常真人肯定是擋在陽光面前的大廈,因為這座大廈不但擋住發出的光線,而且它的影子,令身後的一切亦感受不到陽光的溫暖。 可恨的無常真人,他可是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啊! 「咦?這道陽光和陰影廠怎會法麼熟悉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什麼事了?」紫霜好奇的問。 「這道陽光……陰影……十字架……我想起什麼時候看過這一幕了!哈哈!」我興奮的親了一下紫霜的臉頰說。 紫霜被我這一親,羞得忙垂下頭,雙頰泛起紅霞,十分誘人。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紫霜臉紅的說。 我剛才對紫霜這一親,確實情不自禁,不過,以紫霜敏捷的身手,若想閃避是輕而易舉之事,何況她也曾閃避過一次,為何這次卻讓我得手呢? 「紫霜,我終於想到高太太先夫的墳頭是哪出問題了,小建可以脫難了!」我興奮的說「龍生,你真是好人,高太太惡毒的傷害你,你卻能以德報怨,而且還真情流露的幫她,難怪我爸爸要我好好待你……」紫霜喃喃自語說。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剛才興奮的心情,隨即一掃而空。 「哎!可惜我不能第一時間幫小建,他要多受幾天苦,哎!」我歎了口氣說。 「為什麼呢?」紫霜問說。 「我還有幾天要去庭,要是我現在治好小建的問題,我怕高太太愛子心切,不想承受責任而改變主意,畢竟她現在肯放過我一馬,或多或少也和小建的問題有關,所以我絕對不能在出庭之前燒掉這張護身符。」我歎氣的說。 「你這樣做也是人之常倩,小建的劫,也許是上天要他涯到你釋放那天。」 「也許吧……」我點意失說。 「龍生,別想這麼多,這張不但是你的護身符,也是我們家裡所有女人的護身符,所以你不能弄丟。」紫霜提醒我說。 「紫霜,你說的我們是指……」我望著紫霜說。 「我……指的我……們是乾妹妹呀!」紫霜笑著說。 「哦……乾妹妹……」我點點頭的笑著,然後開車駛出市區。 我把車直開到灣仔一間很大的車行。 「龍生,我們來這裡做什麼?」紫霜問。 「我覺得你沒有車很不方便,所以打算送輛車給你,答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和愛護。」我情詞懇切的說。 「哇!這些名車好貴哦!」紫霜受寵若驚的說。 「沒關係,你一直出外為我辦事,有輛車會方便很多,只要你喜歡就行。」 「龍生,其實我心裡有一部夢幻之車……」紫霜笑著說。 「哦,什麼車呢?」 「我喜歡的是吉普車,這類的房車不是很適合我……」紫霜說。 「嗯,我相信有一部你必定會喜歡的,先看看……」我說完後便直走入車行裡。 走入車行裡,售貨員笑著迎上前,而我帶著紫霜走到另一邊的展示廳。 「紫霜,這輛你覺得怎麼樣?」我指著一輛屬賓士系列,五門七座好動新裝。 「哇!這輛太好了!」紫霜伸手摸在好動新裝型的車輛上。 這輛車的外型確實夠氣派,新款的頭泵鑲有一對十分明亮的霧燈,大有醒獅點睛的感覺,而排氣喉經電鍍處理,聞兩全輝,顯出高貴的形象。然而,我最喜歡的是前二後三的座位中,後排若不用來當置物空間,可靈活性的放下兩個座位,成為七人座,裡面的座椅有獨立空調,而且還有大量桃木裝飾,與房車不相伯仲。 最主要是這輛車的外型,適合青春一派,尤其是年輕貌美的少女,既顯示主人的活力外,亦顯示出主人的身份和地位。我也不敢想像,當紫霜穿著短裙和小背心,下車的一刻,會招徠多少男士們的色迷迷目光。 「好啊!」紫霜用手指頭算著說。 「什麼好啊?」我好奇的問。 「這輛車可以載我們一家人,你、我、碧姐、巧姐、琪姐、靜宜、玉玲,剛好是七個人,好啊!」紫霜解釋說。 我繳了部分的錢,並指定在四天內,一定要辦好所有的手續,將車送到紫霜手裡。雖然有些難度,但這不是消費者的煩惱,而是消費者給車行表現能力的機會。 離開車行後,紫霜多了一個情郎,心情當然輕鬆且興奮。當我牽她的手走出車行的時候,她愕然的望了我一眼,最後還是把手交給了我。換句話說,她是將她自己交到我手上,對我來說是一個好的開始。 上車之後,我撥電話回家,原來靜宜已經下了班,我盼咐她叫碧蓮和巧蓮今晚不用做飯,一起出外吃飯,並要她們裝扮得高貴一些,當然,靜雯和劉美娟也是我邀請的對象。 剛才我和紫霜牽了手之後,現在兩人在車上,感覺孤男寡女似的,雖沒有乾柴烈火的興奮,但內心卻湧出一份額外緊張的心情。 「紫霜……我……」我捉著紫霜的玉手說。 「什麼事……」紫霜羞怯的想把手縮回,可是我用力捉了一下,她很快放棄退縮的念頭,而讓我牽著她的手。 「紫霜,你能否接受我,而成為巧蓮她們的姐妹?」我大膽的說。 紫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露出少女那份既臉紅又緊張的表情,吱吱咯咯,半吞半吐的答不出一句話。 「怎麼樣?」我把身體靠過去紫霜的身旁。 「龍生,抱歉,我很感激你對我們關家所做的一切,也知道你很關心和愛護我,但我無法成為你的什麼,不過我會和巧姐她們成為好姐妹,只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姐妹。至於昨晚的事,我當時也不知為何會……」紫霜坦白的說。 「你是否需要時間考慮呢?」我問紫霜說。 「不用。世事就是這麼奧妙,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偏偏是個「十靈女」,無法成為你的女朋友,若勉強的在一起,兩人只會增添煩惱,想必你也不想我終日悶悶不樂吧?今世注定和你無緣了,希望你以後別再提起這個問題,好嗎?」紫霜把手縮回的說。 「嗯……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我無奈的說。 紫霜說得沒錯,就算她成為我的女人,我也無法得到她,雖然她的肉體不是代表感情的一切,可是,當家裡的女人在床上陪我的時候,她無法和我進行魚水之歡,內心必會十分的難受,我何必要她受苦呢? 「龍生,剛才我聽你對巧姐說出外吃飯,而且要她們穿得漂亮點,想必有事慶祝了,我不想打擾你們的氣氛,我自己吃飯就行了。」紫霜說。 「紫霜,別這樣,就算你不想成為我的女人,但你也是我的乾妹妹,何必要那麼見外呢?我不會不管你的,況且你還有一個好乾姐芳琪哦……」 「是呀!琪姐對我很好。對了,今天是什麼喜慶日子,我們現在去哪裡呢?」 「我們現在去找芳琪,然後,通知她回家換衣服,今晚我要為我的女人做點事,這些錢你替我看好。」我把剛從銀行提出來的巨款交給紫霜。 「哇!這麼多錢?」紫霜嚇了一跳。 「對!今晚我要給她們一份小驚喜,雖然這小小的心意,無法報答她們那份真摯之情,但這份小小的關懷,我是必需要給她們的。」我有感而發的說。 「你還邀請誰呢?乾爹和鄧爵士同我們一塊去嗎?」紫霜問。 紫霜這句話可問到我心裡頭去了,原本我只是想叫當日和我一塊走出別墅的女人,以答謝她們當日的情義,但我剛才叫了碧蓮和靜雯,還有劉美娟,情況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我想要不然改變主意,今晚帶康妮給她們認識,當作是團圓飯吧! 「今晚,我不打算叫父親和鄧爵土了,但有一個人我想她出席,你代我通知一聲玉玲,叫她下班後回家換衣。」我說完就下車撥電話給康妮。 我走下車和康妮通電話,不是怕紫霜知道我邀請誰,而是不想讓康妮聽見紫霜的談話,而洩漏秘密。 「康妮,下班了嗎?」我撥了電話給康妮說。 「差不多了,什麼事?」康妮問。 「今晚我想宣佈我和你之間的事,因為昨晚我不小心說了出口,所以想約你出來一起吃飯,順便讓你和她們見見面,希望你不會怪我……」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這麼快就說了?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她們有什麼反應?」康妮緊張的問。 「她們十分高興,一定要我帶你出來見她們,所以你今晚是主角,她們已經安排了整個下午,希望你能答應,別讓我進退兩難。」我撒謊的說。 「這……太意外了……我沒心理準備……你做事就是喜歡突發性……」康妮慌張的說。 「沒關係,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需要什麼大驚小怪的,況且芳琪和巧蓮你也認識。對了,紫霜你也見過,還有什麼好慌張的,督察大人!」我戲弄康呢說。 「好啦!你總是欺負我……」康妮說。 「始終都要見面的,你遇上我,只有意外的驚喜,哈哈!」 「好啦!請問龍師父,今晚不知要去哪裡吃飯呢?」康妮笑著說。 「你回家裝扮好,我到時候去接你。穿得高貴點,要不然你真的會尷尬了!」 「高貴點?哎呀!你怎麼不早說,我的首飾都在保險箱呀!」康妮說。 「我不管你了,總之,你穿得高貴點,記注啦!」我說完就將電話掛上。 回到車裡,紫霜通知我已經盼咐了玉玲。 「哎呀!我沒有高貴的衣服,會不會很失禮?怎麼辦?」紫霜突然想到說。 「沒關係,芳琪的律師樓附近有間很大的商場,我們馬上去辦。」我笑著說。 我開車前去接芳琪下班,途中,我通知芳琪要為紫霜買衣服,而她則約我到置地商場會面。當日,巧蓮就是懷著拒絕我的心,在這個商場戲弄我,沒想到,今天我也帶著拒絕我的紫霜,舊地重遊……莫非置地商場克著我,對我不利嗎? 想必也是了,我本命屬水,置字以四形橫目為頭,直字為腳,地為土也,那不就成了土克水之格,而且還是四面之土,直湧向我這水命之人? 幸好「直字不成真,無腳則難行」,殺傷力大大減弱,最多也是破財之格,並無大礙,但這座商場怎會取這個好名字呢? 我把車停在芳琪律師樓的停車場後,和紫霜走入置地商場。當正想過馬路走過去商場的正門時,突然看見路牌上寫著「雪廠街」三個字,心血來潮掐指一算,終於明白為何這個商場會取這個名字,果然內有玄機,肯定是受風水高人所指點。 取名的玄機,就是這條「雪廠街」而起。 所有的人走入商場,或駕車直入商場,必會經過這條街進來。然而,從雪廠進入商場的人,便會感覺身上沾了水不舒服似的,所以一旦踏入這個以土淹水的商場後,都恨不得想即刻弄乾身上的水,而所謂水為財,顧客便很自然將身上的錢財大方的花在商場內,還會狠狠的花,不會痛惜錢財。 高人不但令這個商場能招財,而且還為商場做好一切未雨綢繆之事。初時,我還以為「直字不成真,無腳則難行」是敗點之一,原來他許這個「置」字,才是最高境界,目的是不讓土有鬆散之意,以聚少成多化為土山,是一座不會崩塌的土山,就算面前雪廠的雪溶解,也不會有絲毫的損害,盡化門前一切的災難。 這位風水高人更厲害之處,是將原本的枯山,改變成一座靈山。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這個商場先以昂貴的租金,令小商店無法支撐,自動的打退堂鼓,最後全租給高級的名牌店,他這招以名牌為仙的概念,果然十分奏效,因而很快成為名牌商場之一「龍生,可以過馬路了,你在想什麼呢?」紫霜叫了我一聲說。 「哦。沒什麼,我領悟風水術最高的境界是什麼了……」我牽著紫霜過馬路說。 「哦?是什麼呢?」紫霜過了馬路說。 「高明的風水師,不但要處理好當時的事,還要處理好往後長遠的事。如果能利用大自然,將風水局設為循環性的自我啟動式,那才是風水術最高的境界。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懂……」紫霜說。 「你想懂也不難,其實道理很簡單,就好比養海水魚般,如果設下的器材穩當,魚缸便會出現正常的循環系統,魚兒便能持久性生存。如果設定的器材不穩當,製造不出正常的循環系統,那魚兒只會短暫性的活躍幾天便死掉,而最高境界的風水師,就是會設下最完善的循環系統,以減少危機出現的次數。」我解釋說。 「哈哈!風水師和養魚術扯上關係了?」紫霜笑著說。 「我只是做個比喻,魚缸裡的生氣如何進、死氣怎麼除、怎麼利用底層的壓縮氣以穩定水質、魚和環境怎麼由相剋而相生、該投下什麼魚才不會互鬥而和氣生息、燈光以什麼角度投射、魚缸如何佈置才美觀……諸如此類的事,都是非常重要的,唯有缸內的循環性平穩,減少危機的傷害,缸外的讚賞聲便得以延長,而我所指的魚缸,正是風水師面對的佈陣法。」 「我漸漸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找你看風水佈陣什麼的,好比要你為他佈置魚缸似的,既要魚兒的安穩,也要吸引外面的稱讚聲,對嗎?」紫霜說。 「對!但你說對的只是一半,人類根本就是生活在魚缸裡,家裡等於是小魚缸,出外便是大海洋,然而,發展商是為人類製造出更舒適的魚缸,而風水師則為魚缸製造更好的環境,如果風水師的神術沒有循環的作用,那魚缸便會死氣沉沉,住在魚缸裡的人,好比魚一樣,面對恐慌、疾病、危機、災禍和死亡……」 「聽起來很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是處於海洋中?」紫霜笑著問。 「對呀。我們站在這個位置,都有機會遇上颱風或冷流,甚至被天災攻擊,好比海洋面對的難題一樣,如果你不想過春夏秋冬的生活,可以去熱帶國家當條熱帶魚,但你進入這個商場後,你肯定變成一條美人魚,哈哈!」我笑著說。 「現在聽出點味道了,等會你給錢的時候,便是大水魚了!」紫霜戲弄我說。 「哎!身處於大自然的海洋中,大魚吃小魚是不變的定律,我之前不是到這兒讓巧蓮把我當水魚了?所以設計這個魚缸的風水師,實在是一等一的高人呀! 我心想小魚又豈能吃大魚呢?小魚只不過是啄食大魚身上的寄生蟲罷了,畢竟只有大魚吃小魚,但我這條大魚,什麼時候才能吃到紫霜這條美人魚呢? 如果紫霜是美人魚,那其他的女人又是什麼魚呢? 我想碧蓮是個美人蚌(身具誘人的刺青圖案)、巧蓮則是醫生魚(照顧所有的人)、靜宜是火後(既可愛又嬌俏)、玉玲是小丑(衣飾總是最性感和鮮艷)、劉美娟是彩吊(嘴巴說話最厲害)、芳琪是紅蕃茄(既可愛,攻擊力又強)、康妮像炮彈(煞氣強盛)、靜雯是太后(難養之外,又臭脾氣)。 如果高太太也算上一個的話,那她肯定是毒性強的水母,不管是蜜桃的吸力,還是用毒的手段,都當之無愧。最氣人的應該是鳳英了,她簡直像只八爪魚似的,有事的時候,便會苦苦相纏,一旦發現不妥,即刻往後退得無影無蹤。仙蒂則像只小龍蝦,雖然觸碰她,有可能弄傷自己,但她的肉卻鮮嫩無比……「龍生,你又在想什麼了?琪姐向你招手呀!」紫霜提醒我說。 「沒什麼。」我望了眼前這位美人魚,再向可愛的蕃茄小姐芳琪揮揮手。 第十九卷 第九章 溫馨的家 紫霜和芳琪果真是我的吉星,尤其是芳琪要在置地商場會面,使我無意中領悟布風水陣自然循環的重要性,不禁眉開眼笑的想,這次花再多的錢也值得,尤其是花在兩位性感的美人身上……我和紫霜向芳琪揮揮手的走過去,她也帶著微笑迎面走來。穿上莊嚴行政裝的芳琪,嚴肅中帶有高雅的氣質,然而,穿上透明蕾絲睡裙的她,卻有柔媚嬌俏的艷姿,相信認識芳琪的人,猜想她躺在床上也只不過是個冷冰冰的美人,絕不會想到她有媚惑的一面。 「龍生,你們的手怎麼……」芳琪看著我握著紫霜的手。 我和紫霜被芳琪這一問,才驚覺原來我們不知不覺的牽著手,嚇得急忙鬆開手。這剎那的驚慌,我也不知道怎會出現,也許面對的是芳琪吧……「哦。琪姐,剛才龍生想東西想得很入神,而且走得很慢,我不想讓你久等,所以把他拖了過來。」紫霜解釋說。 「是嗎?請證人回答這個問題,並且從實招來。」芳琪扮作嚴肅的對我說。 「是的,剛才我向紫霜示愛,但被他拒絕了……」我以垂頭喪氣的語氣說。「紫霜,怎會這樣呢?不會是因為我吧?我可沒反對哦……」芳琪驚訝的問。 紫霜緊閉雙唇的把頭望向天空,臉紅的不發一言。 「因為她說自己是「十靈女」,不想有男女私情……」我小聲的對芳琪說。 芳琪垂下頭想了一會,走到紫霜的身旁,將手搭在她的玉肩。 「紫霜,我想事情不會如你想像的那麼槽,應該會有轉機的,上天怎會要你孤獨終生,總會有解決的一天。事實上,我有一個好姐妹林艷珊,她的情況和你差不多,同樣無法接觸男人,但我相信不會沒有辦法解決的,總之明天會更好!」芳琪鼓勵說。 「琪姐,你真的那麼大方?」紫霜笑著問。 「紫霜,如果兩個禮拜前問我這個問題,打死我也不會同意,但現在我的人生觀,無可否認被龍生改變了,我自己私底下也想過這個問題,其實做人也沒什麼,只要日子過得開心,雙方沒有欺騙感情,又肯甘心付出的話,那就不成問題,況且你還救過我,如果有你這個妹妹,我相信會更加的開心。」芳琪說。 「我不是你的乾妹妹嗎?」紫霜說。 「不說了,總之,龍生的手你就代我牽著,不需要尷尬。」芳琪大方的將紫霜的手放在掌中。 「琪姐,我還是把你的龍生交還給你,至於我的事就讓他決定吧!」紫霜將我的手放在芳琪的玉掌上,接著指了指上天說。 「我終於明白妻多夫賤是什麼一回事了,原來是在大街上,用來你推我讓的貨品。」我裝作生氣的說。 「哼!我偏不牽你,我就牽著紫霜的手,走!」芳琪笑著說。 「琪姐,龍生帶了很多錢,我不想他花太多錢……」紫霜對芳琪說。 「哦?為什麼帶那麼多錢?」芳琪回頭問我說。 「芳琪,我賺了很多錢,但從來沒花過大錢,尤其是花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今天就讓我將錢狠狠的花在你們身上好嗎?」 芳琪和紫霜兩人聽我這麼一說,愕然的瞪著我。 「好!就讓你狠狠的將錢花在我們身上,現在我們為紫霜買件漂亮的衣服,同時我也要買一件,你可別心疼呀!」芳琪興奮的說。 女人想起買衣服,臉上便會輕易流露貪美的本色,就算是大律師也不例外。 芳琪牽著紫霜走入商場,紫霜不停向芳琪說起我剛剛領悟出的風水魚缸論,芳琪聽得一知半解的,最後逼我今晚向她交功課,她所指的功課,當然不是作愛,而是要我向她重新解釋一遍關於風水魚缸的話題。 我只好點點頭的答應,而芳琪和紫霜兩人,顧著談天,東張西望的,把我丟在身後不管,我這個水命人走入這個商場,肯定被欺負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玉玲和芳琪聯絡後,竟相約在商場內碰面,看來她們的感情也不錯。 玉玲來了之後,我以為有個女人相伴,不必一個人這麼孤獨,沒想到她的出現,我就更加的苦悶,芳琪和玉玲兩大高手暢談服裝論,並且研討紫霜該穿什麼樣的服裝最漂亮。 「紫霜不穿衣服最漂亮。」我忍不住上前插了一句說。 「哎呀!小聲點,我在附近上班,別讓人聽見。」芳琪吵著說。 「我們女人看衣服,爾們男人不懂的啦!別插嘴!」玉玲搶著說。 「到了!我時常來這裡進貨,看看去!」芳琪一馬當先的走進店內。 我抬頭一看,竟然沒有中文字,倒有幾個不像英文字母的字體,我猜想是法文,果然夠高級的。 「謝大狀,好久沒來了!」三各女售貨員迎上前說。 「是呀!最近比較忙,我帶兩個朋友上來看看,有什麼新貨嗎?」芳琪問。 「龍生,這裡的衣服很貴哦……但很漂亮……你看那價錢……」紫霜睜大著眼睛看。 我隨即往紫霜說的方向一看,果然不同凡響,一條不是很起眼的披肩,竟寫著三千多元,果然是名牌店。然而,在這類的名牌店,我的視線都會投在售貨員身上,因為她們總會有過人的優點,除了身材好之外,身高和膚色都十分重視,尤其是笑容和口才方面,更是不可缺乏的。 三個女人,加上三個女售貨員,無意中成了三姑六婆似的,雖然她們說的很文雅,但對著漂亮的服裝,顯得有些失控,甚至走入試衣間的腳步,也忘記應有的儀態。 我獨自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她們挑選衣服。芳琪第一個走入試衣間,也許她時常來這間店,所以很多貨品都不用看,售貨員亦瞭解她的心意,所以很快便選到喜歡的衣服看著芳琪對名牌店的熟絡,不知她花了多少錢在服裝上,回想自己錢是賺了不少,但從沒有認真的打扮過,真是冷落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不禁的問自己,究竟賺那麼多錢是為了什麼? 「是呀!我最近所花的錢,都是用在女人身上,自己倒沒好好享受過!」我自言自語的說。 玉玲從試衣間走出來,我即刻走過去看看自己的美人到底是選了什麼樣的衣服。 原來玉玲挑選了一件淺紅色的輕紗吊帶裙,而低V胸的乳溝露出薄薄的輕紗外,兩條柔細的吊帶,露出雪白的粉肩和前胸,而輕紗裙從肚臍下是不設防的,走起路來飄起不規則的裙風,而身上敏感的部位,僅有薄質的白紗布裙掩著乳頭至蜜桃下五寸之位,性感中帶出一種神秘感,以及衣服即將滑落的快感……「哇!玲姐好漂亮呀。」紫霜衝動的走上前,左看又看。 「謝謝,我就要了,怎麼樣?」玉玲羞怯的問我。 「很漂亮……」我點點頭說。 「嗯……這邊幫我修窄一點……」玉玲轉身對售貨員說。 我開始佩服玉玲穿衣服的品味了。 接著,第二個試衣間的門打開了。 我相信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芳琪身上,包括所有的售貨員。 我一向知道芳琪穿衣有她的品味,但這次我不敢相信她會如此的豪放,可能她又啟動了好勝的心,內心很想和玉玲爭艷,所以不惜大膽的披上暴乳裝。 這件暴乳裝的設計算大膽,可是敢穿上身的女人,就更大膽了。綠色的長裙部分倒沒什麼,可是小腰對上只有兩條非透明的綠色絲帶,交叉式的掩上乳球,然後從脖子垂下,至後腰的環扣上套緊,接著將兩條絲帶拉回小腹前,結上一個很大的蝴蝶結。 雖然看不見乳頭和乳球,但這件可是高風險的晚裝,畢竟彎下身或某些動作,腋窩底下的部位,肯定露出大半個乳球。 如果摒除走光的風險,這件衣服確實是教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的衝動裝。不過,這個設計也很諷刺,如果沒有像芳琪如此豐滿飽挺的乳球,肯定穿不上這件教人流鼻血的暴乳裝。 我想每個男人都想將手伸入芳琪胸前的絲帶裡,以探出乳球的真實感,起碼我已有這個衝動。 我等著芳琪問我意見,卻沒料到她會把我拉進試衣間。 芳琪這個意外的動作,使我踏入試衣間後不知所措,因為我看見試衣間掛著白色的胸罩,心跳不停的加速……「龍生,我穿這件衣服,你會不會反對?」芳琪問我說。 「你穿得如此的美且高貴,我又怎會反對呢?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好奇的問。 「我怕你嫌我穿這件衣服太暴露,所以問你一聲罷了。」芳琪臉紅的說。 「我知道你是尊重我,所以才會問我,總之,你喜歡的,我都會喜歡。」 「真的?」芳琪笑著說。 「嗯,真的……但我有一個請求……」我點頭說道。 「什麼請求?」芳琪好奇的問。 「你穿這件衣服太性感了,能不能讓我伸進去摸一摸?」我色迷迷的說。 「你好色,我不敢想像你在外頭看見別的女人……」芳琪羞怯的說。 「好不好嘛……」我環抱芳琪的小腰說。 「你的手已經摸到這裡了,我還可以說不行嗎?要摸就快點,別讓外面的人說閒話,快點……」芳琪點頭說。 我興奮的將手插入芳琪交叉領口的乳溝間,張開五指緊緊握著飽滿的乳球。彈實柔滑的手感,教我愛不釋手,最後忍不住將頭埋在乳溝間,用力嗅嗅乳香味。 「好了!出去!」芳琪開門要我出去。 芳琪故意不換衣而打開門,也許是想告訴所有人,剛才我們只是談話。 芳琪和玉玲兩人很快選好了衣服,原本她們是為紫霜挑選衣服,可是她倆忍不住服裝的引誘,自己先試穿而選上,現在才開始為紫霜挑選。 我想紫霜要是穿上鳳英那件肚兜裝,一定是最美了,可惜肚兜裝已落在鳳英手裡。 「琪姐,不好吧……顏色太鮮艷,好像對父親不敬……」紫霜驚訝的說。 「對呀!抱歉!我忘記了……再選過……」芳琪尷尬的說。 我差點忘記紫霜有孝在身,肚兜裝的顏色肯定不適合她,幸好沒有自作聰明。 「是呀!挑選一些較沉的顏色,但又不能大沉,最好是沉色中帶有些光彩的,這樣會比較好看。」我提出意見說。 「這件吧!」芳琪興奮的從衣架上拿了一件銀白色的晚裝說。 「這件不錯呀!」玉玲上前望了一眼說。 「哇!這件呀!」紫霜望著價錢表說。 「紫霜,你的身形穿上這件,肯定很美……」芳琪說。 「龍生,這價錢……」紫霜小聲的對我說。 「沒關係。最重要是顏色方面,不會對關先生不敬就行了,價錢方面是物有所值,難得是大律師親自為你挑選,如果她要收取費用,肯定貴過這個價錢。」我笑著說。 「是呀!難得芳大狀不收錢,快換上……」玉玲催促紫霜入試衣間。 結果,三個女人一起進入試衣間,我想紫霜脫衣解下胸罩的一刻,臉上必會泛起紅霞,嬌答答的羞怯之色一定十分迷人。 瞬間,試衣間果然傳出意見和笑聲,讚美聲當然也不絕於耳,然而,這些讚美聲亦加速我焦急的情緒,恨不得馬上可以看見紫霜穿上高貴晚裝的一面……試衣間的門打開了,芳琪和玉玲從裡面走出來,可是仍不見紫霜走出來,最後,她被兩位姐姐牽了出來,感覺好像羞怯的新娘,被姐妹們牽出房間似的。 紫霜終於垂著臉,蝸步龜移的緊靠在芳琪身後走出來。 「來!讓龍生瞧瞧我的眼光!」芳琪閃開,讓紫霜站在我面前。 「嗯……不錯呀!」我壓抑內心的興奮,不敢過於得意忘形,畢竟要維持剛才稱讚芳琪和玉玲的語氣,免得她們多一個向我撒嬌的機會。 「只是不錯呀?」芳琪有些不滿的說。 「好看啦!」我點點頭的笑著說。 「紫霜,加上這個更美呀!」玉玲從另一個櫃拿出一條銀白色的雪狐項煉,掛在紫霜的粉頸上。 雪狐項煉是半圓形,而掛在頸上的是雪狐的尾巴,而雪狐的身體,則攀在紫霜雪白的胸脯上,雙眼和嘴巴的角度正好窺視乳溝,十分誘惑……「是呀!加上這條雪狐項煉,真是性感極了!」我忍不住稱讚說。 這套銀白色的晚裝,穿在紫霜身上確實很好看,銀白色之間隨著光線閃閃發光。最妙的是,這件晚裝並沒有什麼低胸或領口的,只是在乳球底下縫上扇形的褶紋,而褶紋呈波浪式,長短不一,隨著身體動作,乳球下的波浪式折紋,恍如在水中搖晃掀起的漣漪似的,帶出一種誘人的動感……紫霜兩座飽挺的乳球上,有兩片三角形的小布,勉強將乳球半掩式的包起,中間裸出一條誘人的乳溝,兩旁還騰出大半個彈實的雪球,而半掩乳球的小布,連接一條弱不禁風的肩帶,直吊掛在粉肩上,再從玉背垂下至臀溝,無疑亦裸出一片雪白的背肌,還有一條教人想入非非的臀溝……葫蘆形的腰肢裁剪法,恰好配合紫霜纖細的小腰,加上平滑的小腹,使完美苗條的曲線一覽無遺的展出衣外。長短不一的裙擺,除了隱約展示修長的玉腿外,最妙的是乳溝下,有條垂直的褶紋,直抵雙腿之間的蜜桃間,無疑將人的目光引至裙擺邊。 我除了喜歡紫霜身上這件晚裝外,更喜歡那條垂掛在雪白胸脯間的雪狐項煉,畢竟雪狐那對窺視的目光,令誘人的乳溝添上一份神秘感,而這份神秘感,足教人心裡頭發癢…「會不會太暴露呢?」紫霜臉紅的掩著胸部說。 「不會,我那件不是更暴露,只要好看就行了。」芳琪說。 「好吧……」紫霜抗議無效後,只好走入試衣間。 三個女人買了衣服後,我便掏出一疊鈔票結帳,可是芳琪收下我的現金,自己拿出白金信用卡簽帳。她說要拿積分換取一部洗碗機送給巧蓮,免得她洗碗洗得那麼辛苦。 我看見芳琪如此關心巧蓮,不禁反省自己,確實疏忽對巧蓮的關心,沒理由要她親自做家務,是時候找個傭人回來接替她的工作。 結了帳之後,芳琪和玉玲要為紫霜買鞋子,我想紫霜一向都是穿平底鞋,就算有高跟鞋,也不會是什麼名牌,況且亦未必襯得起剛買下的晚裝,最後,我只好陪她們走入鞋店。當然,我也是一個人走在她們身後,誰叫自己同意到這要命的商場。 回到家裡,巧蓮看見我,即刻走了過來。 「龍生,抱歉,我和靜宜無法留下劉美娟,原本她說回去換衣,誰料,回頭通知我說不吃飯了,明天才回來,我想她是不想靜雯尷尬和掃興吧!」巧蓮說。 「嗯……美娟就是喜歡在背後為人著想,你們快去換衣……」 「你們買了什麼東西呀?」巧蓮說。 「紫霜沒有晚裝,所以接芳琪的時候,順便陪她買了件衣服。」 「我們到哪吃飯呢?」碧蓮走過來問。 「等會你們便知道,時間不早了,快去換衣吧……」我催促她們說。 「我們上去了……」眾女爭先恐後一起湧到樓上。 「龍生,我們準備好西裝給你,一起上來換吧!」巧蓬拉著我說。「好的!」我應了一聲後,便隨著巧蓮上房間。 眼看眾女人興奮的衝上房間,而把我丟在身後,不禁想起和剛才逛商場的情形,一模一樣。但巧蓮卻與她們不一樣,她時時刻刻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深信萬一所有的女人離我而去,她一定會留在我身旁,與我終老。 不過,她們彼此間能歡歡喜喜,和睦共處的聚於一堂,已是教人難以相信的事實。 房間充滿一片歡暢喧鬧的聲音,原本紫霜是想回自己的房間換衣,可是卻被芳琪捉了進來,無奈的她只好背著我寬衣解帶。 這剎那,她們解鈕的解鈕、剝衣的剝衣、脫裙的脫裙,胸罩滿天飛、內褲隨處擺,可說是風塵滾滾,要不是趕著去吃飯,香艷刺激的一戰,恐怕一觸即發……突然,我發現床上擺放一套衣物,從未見過的藍色西裝、粉紅色的襯衫、紫銀色線條的領帶、紅色內褲,還有一整套名牌「都彭」飾物,包括領帶夾、錢包、金筆、袖扣、腰帶,以及一副眼鏡。 「這是……」我指著床上說。 「這是我們幾個一起送給你的,我們看見你很少裝扮自己,所以私底下湊錢買來送給你,雖然這些不是很貴重的東西,但亦是我們的一番心意。」巧蓮說。 「我也有湊錢買的……」靜宜赤裸裸的走過來說。 「是呀!紫霜她也有出錢……」光著兩個大奶的芳琪,將用手遮著乳頭的紫霜拉上前對我說。 「你們……你們……謝謝……沒想到……」我忍不住掉下眼淚。 「怎麼了?」所有的女人圍到我身邊。 「沒什麼,我只不過是太高興了,非常感謝你們對龍生的愛護,剛才我還想自從賺了錢後,還沒好好照顧我身上這副臭皮囊,沒想到你們已經代我照顧了,所以我激動得流淚,多謝!」我感激的說。 「傻瓜。男人身上的衣服,不是家裡的女人幫你準備的嗎?要不然你怎麼向外人說,你有一個幸福溫馨的家呢?」碧蓮笑著說。 「是呀!我們知道你在外面賺錢很辛苦,家裡的衣食往行,現在住已經沒問題了,剩下的衣食行,讓我們分擔就行了,你專心創出「龍生神話」吧!」靜宜關心的說。 「對!靜宜說得沒錯,這也是我們私下決定的,今天起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專心應付外面的事,盡量發揮出你的一切,我們必會在背後全力支持!」芳琪握著我的手說。 「謝謝!」我上前逐一摟抱她們,且親了一下她們的胸脯。 當我親到紫霜的時候,尷尬的她悄悄移開遮掩乳頭的手臂,讓我在她胸前親了一下,她當自己是我的女人,還是我的乾妹妹,相信她也十分矛盾。 「對了!我都沒近視,怎麼要戴眼鏡呢?」我好奇的問。 「我喜歡你戴眼鏡,因為戴眼鏡的男人是最迷人的,而且這個鏡片,遇上太陽光便會變成茶色,你時常在外面跑,有眼鏡保護雙眼是好的。」芳琪說。 我相信芳琪說的話,如果我添加一副眼鏡,顯得更加斯文俊俏,到時候又不知要迷死幾個女人了。 「這對鞋子和襪子,我是用你給的信用卡買的,因為有人說送鞋子給情人,就會像鞋子般,一左二右的分開,所以我們不敢送。」巧蓮說。 「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你們別離開我……」我張開雙臂盡量摟抱她們。 「好啦!沒時間了!快點換衣,你拿衣服出去換!快!」芳琪和眾女人把我推出房外。 第十九卷 第十章 第一份禮物 換上新西裝和配上名牌飾物的我,感覺格外的精神,內心也湧現甜絲絲的溫馨。 戴上眼鏡後,俊俏韻臉孔上,添加幾分成熟,而鏡子中的我,俊眼修眉,顧盼神飛,嘗試轉身換個姿勢,驚覺自己翩然俊雅,甚為意外,然而,我那高挑的身材,削肩細腰,襯上整齊的西裝後,英姿翩翩的瀟灑,隱約中還有一股穩重的味道……沒想到,我穿的尺碼,身旁的女人都一清二楚,然而,她們的三圍尺寸,我卻一概不知,實屬慚愧呀! 房間的門悄悄打開,我從鏡子看見靜宜走了進來,她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性感,但不是名貴的貨品,這時候,我發現原來不單是忽略了巧蓮,亦忽略了靜宜。 「哇!穿得太好看了,風度翩翩的公子似的,真是迷死人了!」靜宜快步走上前說。 靜宜快步走上來,低胸領口的豐滿豪乳,在黑白線條軟質的衣上,毫無忌憚,左搖右晃,洶湧而至。而腰下緊身的裁剪法,將她那條細腰和修長美腿的曲線完全展出衣外,尤其是修長玉腿的內側,接近飽漲水蜜桃的交叉點,形成一塊火噴噴的三角幽谷……「靜宜,你很美呀!」我稱讚之後,張開雙臂將她摟抱,並送上一吻。 「嗯……嘴上有唇膏,臉上也補了粉,回來才給你親。」靜宜擋著我的嘴巴說。 「哦!那給我摸一下。」我摸向靜宜的乳房說。 當我的手摸在靜宜乳球的時侯,乳球傳來海綿柔性的彈力,察覺衣內根本沒有胸罩包著,而彈實的乳球上,只被一層軟質的衣料束縛著,然而,兩座霸乳好比池中蛟龍似的,正準備破繭而出,一飛沖天似的……「哇!你沒戴胸罩,快給我摸摸……」我迫不及待伸出五爪逼向靜宜的霸乳。 靜宜果然沒有戴上胸罩,凸起的兩點正好被黑色圖案遮掩,但乳房的外形,彈性有力的翹起,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是一對充滿朝氣的霸乳。 「她們全都沒有戴,所以我……」靜宜羞怯的躲在身後摟抱我。 「不戴好呀!其實你有的是本錢,不戴反而更性感,而你又長得天真秀麗,望過去還有一份親切感,我喜歡你真空上陣。」我興奮的說。 「嗯……」靜宜緊貼我的背肌,輕輕磨擦乳頭。 「我們下去吧,要不然又要開戰了……」 「別開戰……我們快下樓……」靜宜即刻逃出門外。 我和靜宜走下樓後,沒多久,一個個美人兒從樓上走下來,好像時裝大賽,稱得上是百花爭艷的一幕,個個都細心裝扮,露出最性感的一面。而最吸引人的,當然是紫霜和芳琪,紫霜的性感是修長美腿的曲線,而芳琪的乳房最為誘人……「哇!你們可迷死人了!」我興奮的說。 「我們現在去哪?」芳琪問我說。 「我今天除了想讓康妮和你們見面之外,另外,我想送上一份禮物給你們,以表示我對你們的真意,你們沒意見吧?」我問說。 「我們已經說過沒意見了,但那份禮物是?」靜宜追問說。 「秘密!我們走吧!」我笑著說。 我盼咐紫霜駕芳琪的車,碧蓮、靜宜還有玉玲由她載,而芳琪和巧蓮則坐我的車去接康妮。我想康妮先和認識的芳琪談談天,可以穩定緊張情緒,而巧蓮對女人的心理,始終容易瞭解和溝通。 當我的車來到康妮住所的樓下,這次她沒有在路旁等,直到我撥電話給她,她才下樓。 康妮走到樓下的時侯,我才明白她為什麼不在樓下等,原來她穿了一件鑲有珠片的黑色吊帶裙裝,背後則v字型露出雪白的背肌,但前面卻不是低胸,反而是密不透風的貼身裝,我懷疑她故意倒著穿。不過,這套不是厚質的布料,像以羽毛編製似的,所以走起路來,胸前兩座肉包子白燕尾輕盈的飄起,十分誘惑……羽毛遮掩的豪乳,原來是如此的性感、神秘……當我下車想以紳士風度迎接康妮的時侯,芳琪也和我一起走下車,我想她不會是發小姐脾氣吧? 「芳琪,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我下車迎接康妮,免得她尷尬呀!」芳琪笑著說。 「哦!謝謝!」我點頭說。 芳琪下車後,跟在我車後的紫霜她們也一起下車,我順便為她們逐個介紹,但這個眾多美女聚合的場面,路人不禁停下腳步圍觀,也許他們以為正在拍戲。 眾女人都十分友善的和康妮握手言談,誰也沒有擺起架子。或許該這麼說吧,芳琪沒有擺起架子,又有誰敢擺起架子呢……「康妮,我第一次看你裝扮,沒想到你穿得挺不錯的。」芳琪說。 「芳琪,你別笑我了,剛剛我看見你,可嚇了我一跳,沒想到你敢穿得如此暴露,如果給艷珊看見,我擔保她一定認不出是你。」康妮笑著說。 「對啊!艷繃不知什麼時侯回來,好久沒見到她了。」芳琪牽著康妮的手說。 「下次見了艷珊,記得約一起吃飯……」康妮笑著說。 芳琪和康妮有說有笑的,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聽外面很多人說,警察和律師是死對頭,因為一個想盡方法讓對方入罪,另一個則想盡方法讓對方脫罪,所以成為了死對頭。我一開始還擔心她們兩個真正碰面的時侯不是想像中那般和氣,沒想到情形剛好相反,她們情如同姐妹般的和睦,這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龍生,我們到哪吃飯呢?」芳琪問我說。 「我先帶你們到一個地方,讓我做件該做的事。」 「什麼地方這麼神秘呢?」芳琪好奇的說。 「紫霜,你跟著我的車後面,上車吧!」 「康妮,你坐前面。」芳琪讓出司機旁的位子說。 「不!我坐後面就行了。」康妮始終不肯坐在前面,而讓芳琪坐前面。 芳琪和康妮融洽的一面,也是我最想看見的事。 趁著芳琪和康妮兩人你推我讓的時侯,我偷偷閃到一邊,撥電話通知周大生珠寶店的胡經理,我們二十分鐘到,他很有禮貌的回答,並且說會親自到樓下迎接我們。 我依照周大生珠寶店的胡經理指示,來到總公司的樓下。 一位身穿整齊西裝,年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上前迎接我。 「請問你是龍生師父嗎?」中年人走到我車旁,非常有禮貌的問我。 「我是。你是胡經理?」我點頭回答。 「是的。這是我的名片,請從這裡駛進去。」胡經理示意護衛打開門閘。 「後面有一輛車,也是和我一起來的。」我對胡經理說。 「歡迎!請!」胡經理馬上走到間前。 我照著胡經理的指示,駛入一幢大廈裡。 「龍生,這個人怎麼這樣沒禮貌,色迷迷的望著我們。」芳琪不滿的說。 「芳琪,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康妮說。 「什麼地方?」芳琪好奇的向四處觀望說。 「這裡是周氏珠寶集團的總公司,除了護衛森嚴外,一向是外人不准進入的,剛才那個胡經理不是色迷迷,而是觀察我們的舉止罷了。不過,你今天這麼迷人,多看你幾眼也是人之常情呀!」康妮笑著說。 「剛才他的眼睛,是望向後座而不望我,所以我才生氣嘛!」芳琪笑著說。 「我的口才比不上你們這些當律師的,我不跟你說了,怎樣說也都輸給你。對了,為什麼龍生可以帶我們進來,平時這裡是不招呼外人的呀!」康妮好奇的問。 「龍生長得可愛吧,哈哈!」芳琪戲弄我說。 「你們別笑我了!還不是我徒弟林卓明的面子。」 「原來是他介紹的,難怪了……」芳琪點頭說。 我和紫霜的車駛入大廈後,還要經過三道電閘,最後來到電梯旁,當我想停下車的時侯,胡經理指示我不必下車,直接把車駛入電梯內。 我聽胡經理的話把車駛入電梯裡,沒想到這個超級大電梯,除了我和紫霜兩部車駛了進去,裡面還有很多的空位,我想不到這麼大的電梯,平時用來載什麼的。 胡經理跟我們一起進入電梯,他以電腦卡啟動電梯,接著在鍵盤輸入十八位數。 電梯的速度很快,並不因有兩部車而減慢速度。當電梯門打開的時侯,眼前一亮,原來我們已經直接來到珠寶的陳列室。 「歡迎!歡迎!」兩旁約有十個身材苗條,且穿上開叉至腰間旗袍的女售貨員,列隊歡迎我們。 這個場面真是意想不到。 「胡經理,你叫她們退下,我想單獨和我的朋友說些話。」我對胡經理說。 「好的。」胡經理按下電梯門後,接著叫兩旁的女售貨員全部退下。 「龍生,這裡這麼氣派,而且金碧輝煌的,你不是想買珠寶吧?」芳琪小聲的對我說。 「是的!我今天就是要買珠寶給我的女人,希望你們別介意,但我希望你們每人挑選一粒鑽石,以代表我們之間的永恆,同時也是我小小的心意,希望你們會接受,好嗎?」 「龍生……」眾女人流露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們每個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不分高低,沒有大小,全部選三克拉完美的鑽石,你們會接受嗎?」我誠懇的說。 「是……是……」眾女人只懂得點頭。 「龍生,我們這麼多人,三克拉完美的鑽石,最少要六十萬元,這可是筆大數目,你真的想清楚了嗎?」芳琪提醒我說。 我聽芳琪說三克拉完美的鑽石,最少要六十萬元,可嚇了一跳。平時聽人說完美型的鑽石最漂亮,沒想到價錢和平時在陳列櫃見到的,會有如此大的分別。可是我已經把話說出口,沒理由打退堂鼓的,這次就大方扮一次豪客吧! 別墅和房車都不是我的錢買,就算名酒也是李公子給錢,如今要自己拿出這麼多錢買鑽石,確實有些心疼,幸好她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花點錢也是應該的。 「我知道六十萬不能代表什麼,但我想一個男人,怎樣也要送一粒鑽石給自己的女人吧,何況你們都是我最愛且至親的,這回就讓我做一件男人該做的事,再說我能做這件事亦算是我的福氣,因為我有你們這些紅顏知己,不枉此生!」 「姐妹們,既然龍生那麼有誠意,我們就償他心願吧!」芳琪欣然帶頭的笑著說。 「好吧,我們就選喜愛的款式,大家不用考慮了。」巧蓮說。 「那我們進去了……」我帶著幾個女人走出電梯。 眾女人歡天喜地的挑選自己喜愛的款式,紫霜卻沒有挑選之意,於是我把芳琪叫了過來。 「芳琪,我想紫霜是不會要的,你想法子勸她收下,要不然她會感到很失落。」 「嗯……我知道了。」芳琪微笑著說。 我走到靜宜身旁。 「靜宜,我牽過劉美娟的手,發覺她的手指大小和你很相似,你能否替她挑選一粒呢?」我對靜宜說。 「你一直有留意我手指的大小?」靜宜驚訝的說。 「你身上每一處,我都十分留意。」我在靜宜耳邊小聲的說。 「謝謝。我好高興哦。」靜宜點頭答應外,還露出甜絲絲的笑容。 所有人都投入挑鑽石的興奮狀態,只有康妮走來走去的。 「怎麼了?你不接受我的禮物?」我走到康妮身旁說。 「不是不接受你的好意,但我身為警務人員,不可以收此貴重的禮物,所以我不能……」康妮說。 「傻瓜,男朋友送的,有什麼不可以呢?」 「除非要申報……」康妮說。 「申報就申報,有什麼好怕的,我的錢又不是來歷不明,沒問題!」 「我收下這份禮物,她們會不會覺得我很過分?」康妮說。 「當然不會,你總是多猜疑……」 「那好吧,謝謝了……」康匿走到芳琪身旁一起挑鑽石。 我走到胡經理身旁,他馬上招呼我坐下。 「胡經理,這裡的設計很嚴密似的。」 「是呀!我們這裡買了很大的保險,所以有很多措施都是保險合約要求的,不過,只有高級的貴賓,我們才會帶進來這裡的。」胡經理解釋說。 「我是你們的高級貴賓?」我笑著問。 「當然,高級貴賓不是指交易量,而是指身份的高級。你是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怎會不是我們的高級貴賓呢?我們的老闆娘起初不相信你會來,現在知道後,她已在途中趕來,希望和你碰個面,你介不介意呢?」胡經理問我說。 這裡的老闆娘,不就是香港小姐楊寶金嗎? 「當然可以,她有事找我?」我試探著胡經理。 「我想老闆娘是想請教你,關於風水的事情吧……」胡經理猶豫了一會才說。 沒想到,我以前最喜歡的香港小姐,現在竟會趕來和我見面,人生如戲呀! 下期預告: 香江小姐周太太的出現,引出珠寶大王周先生的別墅,經龍生判斷是間鬼屋。果然,周先生已被邪氣侵犯,性命岌岌可危,周太太會救丈夫一命嗎?她是正是邪呢? 龍生向周太太佈局說廣神不翱鍾艾回她丈夫一命,聽說可賺取四千萬,但龍生答應芳琪不與人狼狽為奸,他有什麼法子可以不失信於芳琪,又能賺到錢呢? 龍生和周太太各自出謀,到底誰勝誰負?周太太真的是個簡單的女人?龍生能否成功賺到那筆錢,會不會……龍生終於找出高太太先夫墳墓的問題,並解決小建定時痛哭的原因,墳場到底是哪裡出錯? 劉美娟的腐屍毒終於發作了,龍生用什麼辦法醫治?好笑的是竟然要買海水,難道海水能治腐屍毒?是不是還要加上什麼呢? 多事的靜雯,為了奉承和拍劉美娟的馬屁,無論如何都要陪著劉美娟,進入浴室治病。而龍生偷偷的笑,靜雯會受到什麼「招待」,可惡的是她睡裙內裡真空,全給龍生看見了……龍生在靜雯面前與劉美娟親熱,靜雯有什麼表現,還可以冷靜嗎? 第二十卷 第一章 香江小姐 我帶眾女友到周大生珠寶行,選購鑽石的時候,從胡經理的口中得知,周大生珠寶集團的老闆娘楊寶金,正在趕來見我,教我受寵若驚。 楊寶金是我最喜歡的香江小姐之一,可說是我曾迷戀的對象,不過只能說喜歡,而不敢說戀上這兩個字,癩蛤蟆又豈能吃到天鵝肉呢? 沒想到,今天的我,竟然會有吸引香江小姐的魅力,可惜她已經貴為人婦,就算有緣與她見面,也不可能有床第之緣,還是看看身旁的女人吧……有芳琪和玉玲兩位專家,眾女友很快便挑選到喜愛的鑽石,其實完美的鑽石也不需要怎樣挑選,畢竟有專家驗證過,並發出有效的證書,她們只不過是挑選鑽石的形狀和戒指的款式罷了。 「龍生,你不選一粒嗎?」芳琪走過來牽著我的手問說。 「不用吧,男人戴鑽石感覺怪怪的。」我笑著說。 「不!你不戴,只有我們戴也沒意思呀!」靜宜說。 「這粒怎麼樣?」芳琪拿了一粒鑽石給我看。 「龍師傅,這位小姐真有眼光,這粒很不錯,火數也很強,不信你可以用這個放大鏡看看,它發出的光數和硝石的手工,堪稱一流!」胡經理遞了一個專用來看鑽石的放大鏡給我。 我拿著鑽石往放大鏡一看,果然星光閃閃,而且鑽石裡頭似有火花,,不停的爆發似的,有百看不厭之感。我長到這麼大,今回還是頭一次摸到鑽石,而且還是三克拉完美形的巨鑽,這剎那是多麼的興奮,只可惜母親看不見我風光的日子……「怎麼樣?要不要呢?」芳琪將手搭在我的肩膀問說。 「很漂亮。」我點點頭,有點心花怒放的衝動。 「龍師傅,如果你滿意的話,我即刻命人鑲給你如何?」胡經理說。 「胡經理,戒指圈的大小,我還沒有量……」 「戒指圈的大小,我們一看就知道了,至於戒指的款式,可要麻煩你挑選了,我們有很多款式…」胡經理拿了很多戒指的款式給我看。 「芳琪,你替我挑選就行了。」我向芳琪點頭示意說。 「這個款式怎麼樣?芳琪右手隨即拿出一個戒指給我看。 我剛說完,芳琪的右手已拿起一個戒指,我當然很滿意,或者說,我豈敢不滿意呢? 「胡經理,所有的戒指能即時鑲給我們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可以,我們樓下的工廠,有幾百名師傅,以他們的技巧,相信二十分鐘便可以鑲好,大家不妨坐坐,或欣賞其他珠寶,除了鑽石外,碧綠的翡翠或白馬玉,也是上好的貨品。」胡經理說。 我聽到玉字便打了一個冷顫,我就是差點被這個玉字害得名譽掃地。胡經理說可以在二十分鐘內鑲好戒指,我想他只不過是想拖延我的時間,免得老闆娘上來撲了一個空。 這時候,另一道電梯門打開,一輛金色的勞斯萊斯開了進來。當車門打開的時候,一位雍容華貴的美人走下車,我仔細一看,果然是前香江小姐楊寶金。 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楊寶金,正向我迎面走來。 「楊寶金真的在我面前出現,還走到我面前,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心裡頭自言自語的說。 所有的員工第一時間,以恭維的姿態站了起來,表示對老闆娘的尊敬和歡迎。 「是香江小姐楊寶……」碧蓮她們幾個竊竊私語,視線投在楊寶金身上。 楊寶金果然有香江小姐的風範,她以高貴儀態的步姿,臉頰浮起和藹可親的笑容,不慌不忙張開纖纖玉指,命所有員工坐下,同時有餓扭愛纖細的小腰,晃著胸前豐滿的美乳,慢滿走到我面前。 「周太太,這位是龍生師傅。」胡經理站起來對老闆娘說。 「龍師傅,這是我的老闆娘,周太太。」胡經理向我介紹說。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龍生師傅,你的記者會十分精彩,我全程都有拍攝下來,年紀輕輕,真了不起!」楊寶金微笑著,並伸出玉掌與我握手說。 「周太太,你好!」我緊緊握著楊寶金的手不放,並在她臉上仔細瞧了一眼。 「龍師傅,我臉色沒什麼不妥吧?」周太太依舊笑著問。 「沒什麼不妥。」我以凝重的語氣說。 楊寶金雖然已有三十歲,但一向懂得保養的她,仍保留參選香江小姐時候的身材,瓜子臉孔,束起的髮髻,眉橫丹鳳,唇紅牙白,淡淡的桃花裝鋪在臉頰兩旁的酒窩上,顯得更加嬌娜嫵媚,肌如白雪,鬢若堆鴉。 最迷人的是楊寶金腰下那對修長美腿,當年她穿上泳衣的一幕,不知迷倒多少電視旁的觀眾,亦享有「冰腿皇后」之稱,相信這也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不過,我隱約發現她眉峰雙鎖,額戚千痕,想必遇上不如意之事,所以急著前來見我,希望我為她指點迷津。 最好笑是我從來想也沒想過,香江小姐會走過來向我打招呼,而且還主動和我握手,但她尊貴的身份,卻給我很大的壓力,是種壓迫的氣勢,沒想到她有事求我,她身上仍可保留這種氣勢,足見她的命格是多麼的硬呀! 氣勢不比人強,便容易受制於人,我的氣勢絕不能給楊寶金壓著,一定掏出些實力,搶回一些氣勢鎮壓住場面,要不然氣勢便會大打折扣。 「周太太,我向你介紹,這位是碧蓮、巧蓮、靜宜老師、謝芳琪大律師、康妮高級督察、玉玲高級會計師、我的私人保鏢紫霜。」我逐一將身旁有份量的女友介紹給楊寶金認識,目的是增加些氣勢。 楊寶金聽我介紹後,眉宇間透出疑惑的神情,可她又隨即換上笑容和她們握手,「哇,站在龍師傅身旁的,都是強者呀!」 果然,楊寶金聽我介紹完後,隱約中露出驚訝的神情,就算站在她身旁的胡經理,也不禁望了她們幾眼,也許他對我介紹的專業身份,有些懷疑吧! 「周太太,這是我的名片。」芳琪從手提包裡拿出名片,遞給楊寶金和胡經理。 芳琪果然機警,也許她察覺楊寶金和胡經理的疑惑的眼神,所以第一時間掏出名片,而玉玲的名片也隨即送上,胡經理笑一笑,忙收下名片。 「胡經理,今天是龍師傅大駕光臨本公司,我們公司一定要給龍師傅面子,鑽石和玉石六折,黃金句七折,手工全免了。」楊寶金吩咐胡經理說。 「周太太,龍師傅選的都是一級完美的三克拉火鑽,一共選了八粒。」胡經理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小聲的對楊寶金說。 「沒關係,這張單交給我簽就行了。」楊寶金從容的笑著說。 「周太太,是不是折扣上有什麼問題呢?」我問楊寶金說。 「龍先生,其實一級完美的三克拉火鑽,屬於罕有之品,非但有保值的作用,而且一向是善賈而沽,絕對不會打折出售,周太太給龍師傅六折,還是第一次。」胡經理替楊寶金解釋說。 我不知道胡經理說的話是真是假,也許他和楊寶金兩人,早已約定在我面前做台戲,好讓我感謝她也說不定,不過,我不去煩惱這些問題,反正我只給六成,而不用給足十成的錢,還可以免無手工的費用,何樂而不為呢?但楊寶金如此的優待,想必所求之事,絕不是芝麻綠豆的小事,到底是什麼事呢? 剛才楊寶金說我的記者會十分的精彩,而且全程都有拍攝下來,莫非與神珠扯上關係,難道她和陳老闆一樣,想買下我的神珠?對了記得八卦新聞曾報道說,她家裡的魚缸漏水,而且漏夜命人補回魚缸,印象中,她的家好像擺下七缸皇帝魚的風水陣,而且七條皇帝魚是特地從場蘭趕飛機過來,莫非是…「既然周太太那麼給我龍生面子,大家就高興多買幾件首飾捧捧場,但別買綠色的玉石,今天不利於買綠色的玉石哦!」我故意轉過頭,以凝重的目光對著楊寶金重複說了兩遍。 這招投石問路的技巧,我龍生駕輕就熟。 「高明,果然名不虛傳。」楊寶金垂下頭,歎了口氣小聲說。 這招投石問路,果然投出一條大道,楊寶金聽我說今天不利於買綠色的玉石,便即刻歎氣的搖頭,她果然是想打紫彩神珠的主意。 「周太太,什麼高明呢?」我明知故問的說。 「龍師傅,能否借一步到辦公室說話?」楊寶金慇勤的邀請我說「請!」我點頭緊張的說。 楊寶金轉身帶我進入她的辦公室,而我跟在她的身後,從後望著她身上那套環領長袖的露背連身裙,貼身的剪裁法,不但把她纖細的蜂腰展出衣外,甚至將她雪白的背肌,赤裸裸的暴露無遺。彈實高翹的美臀,不禁使我聯想起,她當年穿三點式泳褲,春光乍洩一事,剛好就是這個角度,當時露出一條誘人的臀溝。 楊寶金邀請我進入她的辦公室,好比叫我入房間似的,試問香講小姐叫我入房間,我怎能不興奮?繼而望著她那兩團豐腴的臀肌左搖右晃的,我體內澎湃的熱血,一股一股湧至丹田,八寸的火龍亦隨即彈起,硬邦邦的瞄向她臀溝的小洞。 「龍師傅,請進!」楊寶金腿開一道辦公室的門。 「不會談很久吧?等會我們要去吃飯。」我用手掩著下面撐起的小帳篷說。 「龍師傅,你訂了桌嗎?」楊寶金微笑的問我說。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如果龍師傅沒有訂桌的話,我想請你們一起用餐,不知可有這份榮幸?」 「我沒有訂桌,但要你破費,似乎不好意思。」我笑著說。 「可以請龍師傅到我的俱樂部用餐,那可是我的榮幸,怎能說不好意思呢?」 「龍生在此謝過,你的俱樂部是?」 「白沙灣紳士俱樂部,其實聽說你光臨本公司,我已命人準備一個包廂,邀請你一起共餐,希望你給我這個面子,好嗎?」楊寶金露出燦爛和藹的笑容說。 「但我今晚有八個人…」我猶豫的說。 「沒關係,反正我訂的是包廂,只要你別嫌棄地方偏遠就行了。」楊寶金誠懇的說。 「那好!我先多謝了。」我禮貌的說一聲。 「不客氣,請進!」楊寶金很開心,再次邀請我進入她的辦公室。 我後悔帶這麼多女人出來了,要不然今晚便可以單獨和香江小姐用餐,享受真正美食——所謂的美食,當然是指美人的「美」、食物的「食」! 當我進入楊寶金的辦公室,看著陳列著無數香江小姐的鑽石后冠,心想這些應該是他們每年贊助香江小姐的複製紀念品,這一刻,我十分的矛盾,萬一有機會和她上床,我該把目標放在她身上,還是放在新鮮出爐的香江小姐身上? 我責怪自己過於好色,只不過剛認識楊寶金,腦子裡便想和她上床,難道不可以和女人做真正的朋友,看一眼便想上,這和狗公有什麼分別? 「周太太,請等一會!」我說完馬上走出楊寶金的辦公室。 面對如此高素質的性感美人,我實在沒有信心可以克服內心的衝動,況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是危機四伏,難免抵受不了她的美色而出賣本性設下陷阱,我不想破壞和楊寶金的關係,於是出去把芳琪拉到身邊。 「芳琪,進來陪我一會,我不想和楊寶金單獨會面。」我走到芳琪身邊小聲的說。 芳琪即刻擺下手上的飾物,陪我走去楊寶金的辦公室。 「周太太不是有私事和你談嗎?」芳琪好奇的問。 「芳琪,楊寶金是香江小姐,我怕抵受不了她的美色,對她有非份之想,所以想你陪在我身邊,好讓我多一份意念力,抵抗無謂的誘惑。現在我只想好好對待你們幾個,女人我不敢再想了,希望你能諒解。」我慚愧的說。 「我聽了不知好笑還是好氣,好笑是你懂得浪子回頭,好氣是擔心,萬一我不在你身邊,隨時會多了一個妹妹。」芳琪指著我的鼻子說。 「不會了啦!」我尷尬的說。 「你面對香江小姐,還可以懸崖勒馬,並找我陪在你身旁,足已證明你有知足之心,我心裡很是高興,不過,要是男人不花心,確實很難做到,我也不勉強你了。這樣吧,我和你約法三章,以後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女人,絕不能帶回家強迫要我們認做姐妹。這些話原本在玉玲之前,我已經想對你說了。」芳琪說。 「好!如果靜宜的姐姐…」我小聲的說。 「什麼靜宜的姐姐,靜雯就靜雯,你不用擔心,靜宜是我妹妹,這個問題我會處理,滿意嗎?」芳琪問我說。 「好!我最愛是你,一切聽你的。」我點頭,捉著芳琪的手說。 「嗯,我從來沒懷疑過你不愛我,但聽了還是很開心。」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聰明的芳琪沒有給我正面的答覆,也許她不想我留一個名額吧! 「對了,楊寶金也許有秘密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在旁邊方便嗎?」芳琪說。 「如果是不告訴你的秘密,我也不會聽,我要所有的人,一樣尊敬我的女人,同時,我女人說的話,等於我龍生說的一樣。」 「不行!我是大律師,大律師說的話很貴的!」芳琪笑著說。 「我是風水師,說的話也不比你的便宜呀!」我反駁的說。 「可以講贏我的,恐怕只有龍生你一個,真是冤家!」芳琪氣得捻著我的鼻尖說。 「這叫夫唱婦隨嘛!」我笑著說。 「別說了,別讓楊寶金看笑話了,嚴肅一點。」芳琪提醒我說。 「嗯…」我牽著芳琪的手進入楊寶金的辦公室。 進入楊寶金的辦公室,芳琪和我一樣,將目光投射在香江小姐的后冠上。 「周太太,我相信你不會介意芳琪在我的身旁吧?」我直截了當的問。 「當然不會介意,請做。」楊寶金很有儀態的說。 「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剛才你說我什麼高明?」我問楊寶金說。 「龍師傅,剛才你對你朋友說,今天不適宜買玉,但眼神卻望著我,這句弦外之音,還不是說明你已看出我的心意,又何必轉彎抹角?」楊寶金說。 芳琪投出驚訝的目光。 「不想轉彎抹角的話,就直截了當吧,請說。」我擺出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想買你手上的那粒「紫彩神珠」,我可有這個福份?」楊寶金說。 我果然沒有猜錯,楊寶金對我手上的神珠有興趣,奇怪的是,平常人絕不會打這粒神珠的主意,她更不會利用神珠看風水,一定是另有作用,她想用神珠治病? 這回我可要好好把握機會,看來這筆錢可不少。 「我已經以四千萬賣了,下個星期交易。」 芳琪突然望了我一眼,我急忙偷偷踢了她一腳。 「真可惜。」楊寶金歎氣的說。 楊寶金的歎氣不禁教我感到意外,以她的家財和做生意的手法,必會以高價收購,怎會只歎了口氣,便不繼續追問下去呢? 「周太太,你怎會對我的神珠有興趣呢?」我試探的問。 「龍師傅,你和我握手的時候,從你特別的眼神中,想必已看出我最近遇上麻煩的事,不知能否指點迷津呢?」楊寶金問。 「最近你為了水煩惱?」我試探的說。 「是的!龍師傅果然高明,我最近確實被水氣得說不出話,而且十分的麻煩,早期養了幾缸魚,魚缸無故漏水,甚至接駁的水喉又鬆脫,結果地板全浸了水,最糟糕的是,魚缸的水是鹼水,而且還漏到樓下去,接著穿來母親病重的消息,真是倒霉透了!哎!」楊寶金垂頭喪失的說。 原來八卦新聞報道是真的,可以楊寶金說這些話,好像只講了一半,沒理由她為了趕走霉運,便要買我的神珠,況且她怎會知道神珠一定會給她帶來好運呢? 「周太太,讓我算一算。」我假裝用手指算著,其實我心裡在盤算楊寶金的動向。 我仔細的想了一會,楊寶金從電視上知道我有神珠,而且看見我用神珠替劉美娟醫病,那她知道神珠的用途是尋龍和醫病罷了,她既不是風水師,沒理由為了風水而買神珠,肯定是想用來醫病。 「嗯!你家中有病人,難怪。」我點點頭的自言自語。 「高明,我家裡確實是有人病了!」楊寶金忙點頭說。 「你剛才說的心煩之事,並不是主要原因,而是病情令你束手無策,所以心煩而歎氣。」我繼續說。 楊寶金驚訝中從椅子上站起來,接著走到我面前跪下。 「龍師傅,請你醫治我丈夫,幫幫我。」楊寶金跪下說。 「龍生,快扶起周太太!」芳琪忙推我的手臂說。 「周太太,快快請起!」我即刻扶起楊寶金說。 當我觸碰楊寶金纖纖玉手的時候,她那柔若無骨的手掌,不禁教我心動,而且她跪在地上,而我則站在她的面前,這個角度好比她蹲在我膝旁,真準備為我吞吐龍根似的,然而,跪在我面前的並不是普通女子,而是雍容華貴且性感的香江小姐,試問龍根又豈能不雄偉勃起呢? 尤其當我褲襠的小帳篷對著楊寶金嫵媚臉龐的時候,剎那間,全身突然發熱,是體內萬蟻爬行般的發熱,但又是一種前所未有興奮尷尬交集的刺激,而她羞紅的臉,急忙閃避火龍的對視,閉月羞花的一幕,足令我神魂顛倒,幸好我安排芳琪在我身旁,要不然我不知會怎麼樣對待她,尤其看著她胸前高聳彈實的乳房。 不對!如果楊寶金這麼緊張她的丈夫,剛才怎麼不出高價要求我轉售呢?而且一個身份這麼高貴的香江小姐,既然她已經肯跪在我的面前,但她的臉怎麼不見有想哭的表情或淚光呢? 楊寶金這個動作,來得很突然也很意外,但動作和身體語言,始終有些不合邏輯,或者說她這個動作太假了,我想事情不是表面這麼簡單,裡頭必有乾坤! 第二十卷 第二章 探出虛實 楊寶金的動作和身體語言出了差異,使我產生疑惑,裡頭必有乾坤,事情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然而她下跪的角度,臉龐正好對著我的火龍,令我全身發熱,豎起的火龍撐起了小帳篷,亦正好對著她的小嘴,尷尬的一幕,使我畢生難忘。 我即刻俯身將楊寶金扶了起來,同時用手掩飾下體的醜態,但她胸前彈實高聳的乳球,無意的搖晃碰在我的手臂上,豐滿飽實的乳球傳來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心癢難受不斷加劇,直教我想入非非,幸好我安排了芳琪坐在我身旁,總算鎮壓住剎那間的衝動。 「周太太,快快請起。」我扶起楊寶金說。 滿臉羞紅的楊寶金回到座位上,胸前起伏不平的乳球,顯示她的緊張和我不相上下。 「龍師傅,你會醫治我丈夫的病嗎?」楊寶金追著問。 「這……不是……」我想不出藉口怎樣應付楊寶金,改用拖字訣敷衍她一會。 「周太太,龍師傅很樂意幫人,我想他會幫你的忙,先不用那麼緊張。」芳琪再次暗中推了我的手肘一下說。 「周太太,我一向不喜歡人沉迷於風水術,畢竟人命關天,風水亦只不過可以當輔助或者加強信心之用罷了,二你丈夫患的是病,應該是找名專家醫治,怎麼會找風水師呢?」我推搪的說。 「龍生……」芳琪小聲的對我說,接著用腳輕輕的碰了我一下。 「龍師傅,我丈夫已經找過很多名醫和專科,他們都束手無策,所以不得不尋找風水師指點迷津,實不想瞞,我們還沒找龍師傅之前,已經找過幾名風水師,可是沒有什麼幫助…」楊寶金垂頭喪氣的說。 我留意楊寶金身上的一切小動作,她剛剛歎了口氣後,便把頭轉向左手邊,因為我知道她不是左撇子,一般人說了謊話,他的頭很自然擺向左邊,如果他是左撇子便會擺向右邊,也許這是欺騙行為的身體語言吧! 「對了,龍師傅,我給你看些照片。」楊寶金從手提包拿出幾張相片給我。 我拿起相片一看,第一張是古老式的別墅,別墅的大門有一條小路,但離門不遠兩旁各有棵大樹,樹身粗壯且是棵老樹,垂下的樹須甚密且垂至地面。然而,兩層高的別墅,已給兩棵樹上的交叉分枝連接成很橫木壓頂似的,加上別墅背後有座高山,無意中別墅墮入陷坑中,此乃一間凶宅或鬼屋。 第二張照片更怪異,房間中有張大床,圍著床的正是七個魚缸,現在我可以證實,八卦新聞傳出七個魚缸的怪事,果真確有其事,後面靠近魚缸所拍的照片中,亦輕易看出是專人設計,裡面養的正是九寸多長的皇帝魚,試問又怎麼會無端端漏水呢? 除非是認為疏忽或蓄意破壞。 「周太太,冒昧問一句,應該是你丈夫要你找我的吧!」我問楊寶金說。 「龍師傅,你說的沒錯,這次是我先生要我找你的,但他還沒有找風水師之前,我曾向他提起說要找你,可是當時你不在,所以我們只好找其他的風水師,你不會介意吧!」楊寶金說完再次把頭擺向左邊。 楊寶金的身體語言,無意中告訴我,她再次向我撒謊,而她剛才說我不在,可能是指我入獄的那段時間,整件事越來越離奇,恐怕要見過周先生本人,我才知道楊寶金說的話是真是假。 「好吧!看在周太太今天如此是款待我,我暫時答應幫你的忙,但我要見過周先生本人,才決定能否幫得上忙。」 「周太太,恕我多問一句,請問你先生的病情嚴重嗎?我擔心時間上會緊迫,龍師傅過幾天會很忙。」芳琪說。 我明白芳琪擔心這宗生意會泡湯,因為我即將要上法庭,她怕回影響進度吧! 「其實我丈夫的病,至今還找不出什麼原因,有時候他像正常人沒什麼事,但很快又氣喘且雙腿發軟,甚至身上出現很多斑點,十分恐怖。之前幾位風水師說,家宅不利於我丈夫,勸我們搬到別處,可她母親對祖屋的執著,沒有人可以勸服,我丈夫十分孝順,最終不肯搬出別墅。」楊寶金說完望向右手邊說。 楊寶金的頭擺向右手邊,表示周先生十分的孝順,因此令我相信。她的身體語言有可信之處,畢竟她沒有把頭擺向左邊的同時,這也證明她之前所說的一切的習慣,似乎全都是謊話。 我想此刻不妨大膽試探楊寶金的虛實。 「沒關係,我見到周先生後,會有方法醫好他,你放心好了!」我故意很有信心的說。 「不!我先生目前不敢離開大屋,因為上次風水師擺下七個護命的風水魚缸陣,不料魚缸無故破裂,鹼水從槍牆縫滴到下層的祖先神位上,氣得他母親雷霆大怒,從此不讓外人進屋,所以我丈夫要我拿照片給你看,希望你能幫上忙。」楊寶金說完把頭擺向左邊。 楊寶金又再撒謊了,現在我可以肯定,周先生要她前來找我幫忙,她不敢逆丈夫心意,所以故意搬出很多的假道理阻攔我,因為她根本不想我幫周先生,可是她回去要向周先生交待,所以故意給我六折兼請我吃飯,接著又跪又求,弄出很多懇求我幫忙的樣子,其實只不過想告訴周先生,她已經盡力了。 我終於猜到樣寶金為何不高價收購神珠之謎,也瞭解她不准我探望周先生的目的,而魚缸遭人為破壞一事,真相亦呼之欲出。 沒想到我心目中的香江小姐,是個城府深密的女人。 遇到這種女人,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對我龍生來說,絕對是件好事,因為,她可能是棵搖錢樹,如果是遇到以前的我,肯定會揭穿她的陰謀,拂袖而去。不過,我從陳老闆身上學到狡猾二字,這回非但不會離去,反而會找機會死纏這塊肥肉,相信對付惡毒的女人,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沒關係,只要我的「紫彩神珠」在手,周先生的病可不藥而癒,相信我跟買家借用,絕對不是問題,除非他弄丟了身珠,那我可就沒法子了。」 「龍生,你真的……」芳琪還沒說下去,我馬上用腳碰了她一下。 「我當然真的有法子救會周先生,就算我不進他的家,甚至不和他見面,我可以在屋外利用神珠的磁場,驅走他家裡的邪氣,並將神珠的靈氣,從屋外透進屋內為他治病,難道你忘記我和你治病一事了嗎?」我對芳琪說。 「記……得……記……得……」芳琪愕然的說。 幸好芳琪夠機警,懂得配合我的話題,要不然我可後悔安排她在身旁。 「龍師傅,你是說對方會借神珠給你,以替我丈夫治病?」楊寶金緊張的問。 「是呀!周太太,你放心,總之有神珠在,我一定能治好周先生的病,除非神珠遺失了,不過,神珠又怎麼會無端端的消失呢?我想還是先不要賣給對方了,免得欠對方一個人情,等我醫好周先生後,再決定賣或不賣。」我故意的說。 「太好了!謝謝你!」楊寶金笑著回答說。 「不用謝,你回去答覆周先生,我後天會在記者面前保證,傍晚時分他的病就會痊癒。順便代我轉告他一聲,這次我不收取任何費用,以多謝他給我鑽石的折扣,算是禮尚往來吧!」我以很有信心的語氣說。 我以十足的自信心在楊寶金面前許下諾言,並且用在記者面前保證這一招,令她相信我所言非虛,如果她想醫好周先生,自然會十分高興;如果相反的話,我剛才的承諾,已令她今晚無法入眠。 「周太太,龍生許下的承諾。一向都會如期實踐,我相信他一定能醫好周先生。兩天後就雨過天晴,你現在可以放心,不用太擔心了。」芳琪安慰楊寶金說。 「我對龍師傅有信心。」楊寶金笑著點頭說。 「時間不早了,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你回去直接對周先生說就行了,叫他不用擔心,我們出去吧,要不然她們越買越多,我可不夠錢付帳了,哈哈!」我笑著說。 「龍師傅,你太客氣了,你不取分文幫我先生的忙,我感謝還倆不及,如果錢帶不夠沒關係,我替你簽下就行了,最重要是你買得開心,千萬不好掃興呀!」楊寶金說。 「周太太,謝謝你,如果我現金不夠,用支票可以嗎?」 「當然沒有問題,謝謝!」楊寶金說。 「那就好辦了。」我輕鬆笑著說完後,牽著芳琪的手,恩愛的走出辦公室。 我走到門市部,康妮和巧蓮走上前,關心的問了我幾句,我則輕鬆笑著回答說沒事,接著走到櫃檯拿起一條鑽石項鏈,掛在芳琪粉嫩的脖子上。 「芳琪,我進來的時候,已經看上這幾條項鏈,現在我送給你,以答謝你對我無限的支援,同時亦為我法庭使事奔波勞累,辛苦了。」我親手為芳琪戴上項鏈後,並在她眉心親了一下。 「謝謝!」芳琪發出甜蜜的微笑。 「紫霜,這條送給你,除了答謝你幫我解決紅衣女郎的問題,還要多謝你救了芳琪一命,謝謝!」我要親手為紫霜戴上,卻給她擋住了。 「不行!這些都是我份內應該做的事,恕我不能接受這份貴重禮物…」紫霜說。 「如果是乾哥哥送給乾妹妹的見面禮呢?」我再次替紫霜掛上項鏈。 紫霜在芳琪和眾女人的說服下,終於接受我這份禮物。 「巧蓮,多謝你為這個家任勞任怨的付出,同時也感謝你對我的那份情義。」我為巧蓮戴上項鏈,接著又轉向靜宜說:「靜宜,多謝你一向對我的支援和信任。」 「我也有份呀!」靜宜驚訝的說。 「當然,當日你隨我離開別墅的情義,足以當此項鏈的主人,受之無愧!」我替靜宜戴上項鏈後,又替碧蓮戴上項鏈:「碧蓮,我疏忽了你的感受,也感激你付出的真愛…」 「龍生,我……」碧蓮雙眼淚濕的說不出話。 「玉玲,當日對你的無禮,且讓你百般痛苦,這條項鏈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於是希望它給你帶來好運,讓我們所有人的投資大獲全勝。」我替玉玲戴上項鏈。 玉玲愕然的接下項鏈,可能她感到很意外,畢竟她沒有做出什麼貢獻,但我不想她一個人失望,只好勉強找個藉口送給她,畢竟她算是康妮的姐姐。 「康妮,我讓你多次受委屈,同時想證明我不是欺負你,而是疼愛你。」 「龍生,不好意思吧!我已收下鑽戒了。」康妮不好意思的說。 「康妮這條項鏈,我想大家一起為她戴上,表示歡迎她加入我們的大家庭,你們說好不好呢?」我提議說。 「好!好啊!」眾女人一起歡呼著為康妮戴上項鏈。 「你們……」康妮滿臉羞紅,露出尷尬的一笑。 眾女人把康妮圍起來,爭先恐後的為她戴上項鏈,且把我推了出去,接著幾個美人圍起來,竊竊私語的小聲說,大聲笑。 「龍生,我們也有一份禮物送給你!」眾女人說。 「什麼禮物?」我好奇的問。 眾女人突然把我圍起來,拚命的在我臉上強吻,我分不清是誰的嘴親在我的臉上,但我很清楚親在我嘴上那一吻,肯定是芳琪和紫霜給我的。 這時候,眾女人吻了之後,我臉上除了留下香艷的口紅外,所有的售貨員也一起為我們拍手歡呼。 「芳琪,小心走光!」康妮緊張的喊一聲。 芳琪急忙用手臂遮擋豐滿的肉球,所有的女人亦第一時間把芳琪圍了起來,流露姐妹情深的一幕。 「噢!沒事!謝謝!」芳琪拍派康妮的肩膀笑著說。 其實我送出這些項鏈後,我知道陳老闆給的錢也花光了,但我故意要在楊寶金面前花這筆錢,目的是想抬高我的身價。換句話說,我要她知道,若想收買我的話,肯定不便宜,因為我單單送首飾給女友,已經花掉千萬。 如果我猜錯楊寶金的心思,那也沒什麼關係,反正鑽石可以保值,何況還是低價買入,就算日後我急需錢用,她們肯定會把鑽石交給我,萬一這兩天我賺不到楊寶金的錢,起碼我現在可以讓她們先高興一翻。況且銀行還剩下幾十萬,亦足以繳付新車的尾數,我不禁偷偷稱讚自己,想出這一舉兩得的策。 我沒有接受楊寶金的簽單,免得欠她一個人情,我付了現金外,其餘的尾數開出一張現金支票結帳。此刻,我希望「小財不出,大財不進」這句話會靈驗,問題是我現在該怎麼樣下個套,讓楊寶金踩幾來呢? 「芳琪,剛才楊寶金答應請我們吃飯,如果她真的請吃飯,我想坐她的車,我的車由你駕,希望你別喝醋,好嗎?」我把芳琪拉到一旁說。 「我知道你辦正經事,你想怎麼做就集中精神去做,不用猶豫些什麼的,至於今晚的主角,我會找她解釋的。你先擦掉臉上的口紅印……」芳琪給我一張紙巾後,便走到康妮的身旁,。 康妮微笑的向我點頭,我深深體會到「背後女人」的偉大……「龍師傅,我們現在是否直接去吃飯呢?」楊寶金拿了手提包,雍容雅步的走到我面前說。 「周太太,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好意思要你破費呢?」我客氣的說。 「龍師傅,你千萬別這樣客氣,可以請你吃飯是我的榮幸,剛才我已經命人安排好一間包廂,希望你不要推搪,要不然我下不了台。」楊寶金出動梨頰微渦邀請我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香江小姐會親口多我說,請我吃飯是她的榮幸,真是難以置信,這種感覺像是在夢境中,是種飄飄然的感覺。 「好吧!我先多謝你了,那我的車跟你後面。」 「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叫司機開了另一部車過來接我了,請吧!」周太太說。 胡經理親自送我們到樓下。 我們來到樓下,發現一輛黑色特長又加長型的高級房車,但只打開司機旁座位的門,而車身不見有其他的門。這個設計令我感到很新奇,相信在場不止我一個感到驚訝,她們個個都愣眼巴睜的停下腳步,瞪著眼前那輛高級房車。 這部特長房車的型號,我雖然從未見過,但賓士的標誌,我仍可以認出。剛才我還以為楊寶金叫來一部旅行車,沒想是部前所未見的「長車」。 我肯定這輛長車,不是外國用來載死人的車,因為車的後面根本沒有門,也許是外國高官用的房車吧! 「龍師傅,請!」楊寶金禮貌的讓我先進入車內。 「周太太,你先請。」 我絕不能先上車,要不然會十分尷尬,因為我不知道該坐哪個位置,而她又尷尬的不知好不好坐在我身旁,畢竟我身邊這麼多女人。 楊寶金進入車內後,接著我第二個坐進車內。當我坐進入車內才發覺,原來司機旁的座位縮了起來,裡面像個房間似的,這回真教我大開眼界,我急忙收起驚訝的目光,若無其事般的坐在楊寶金的身旁,而她則坐在車尾的後座。 「哇!」每個人進來都不禁叫了一聲。 這輛車確實很誇張,裡面的座位連接成了橢圓形狀,而且面對面之間有兩張小茶桌。楊寶金坐在座位後面,像主席座位那般,然而,主席座位對面是個小型酒吧,上面擺放些酒和酒杯,而酒櫃下面是兩部電視機。 除了車內的陳設品,避震功能也令我大開眼界,我覺得這輛根本不是一部車,而是一艘在陸地行走的遊艇。 「周太太,這輛車很別緻,在香港似乎不曾見過。」我打開話題說。 「是呀!這輛車是公司用來接送外國客人的,因為有些客人體形很胖,一般的房車不是很方便,如果用旅行車接送,他們又不習慣,而且沒有防彈作用,比較能夠很多都是南非鑽王,隨行的保鏢超過十幾人,沒有這部車接送,確實會有失體面。 原來這部車有防彈的作用,而且還是用來接送外國身形肥胖之人,難怪會設計成遊艇似的,要不然一般的座位確實很不方便。 「周太太,今天坐上這部房車,確實大開眼界!」 「龍師傅,錢能買到的東西,有什麼好驚奇的,要是錢買不到的寶物,那才算是驚奇。好比你手上那粒鐵下無雙的「紫彩神珠」般……」楊寶金說。 「周太太,你說得沒錯,這粒「紫彩神珠」確實天下無雙,我有信心能隔空醫周先生的病,純靠它發出磁場,以驅走他體內的邪氣,相信他曾向你說過見鬼,或夢見鬼怪之事吧?」我大膽試探的說。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隨即露出驚訝的眼神,但很快又保持鎮定,而我看見她那驚訝的眼神後,也急忙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假裝沒有看見。 「這點倒沒有聽我先生說過,也許他怕嚇著我,所以沒向我提起,不會是家裡鬼怪的東西吧?」楊寶金假作鎮定的說。 「不是什麼鬼怪,只不過周先生邪氣入體罷了,不過,算起來周先生也很大命,如果不是我意外得到神珠,恐怕他很難捱過這個冬天,看來他真有福氣,我開始懷疑神珠是否為他而降臨!」 我暫時不能告訴楊寶金,她的家是鬼屋,要不然她會改變主意,而要我去抓鬼,試問我抓鬼手的錢多,還是她不想我醫治周先生的錢多?這條算數題,目前我還會算,至於她是否不想我醫治周先生,這兩天必有答案。 「龍師傅,你將「紫彩神珠」賣給別人,那你怎麼追查九條地龍的蹤影呢?」楊寶金問。 哎呀!我怎麼疏忽了這一點?楊寶金的心思,果然細密且很有智慧,難怪每一屆選出的香江小姐,要的是美貌與智慧並重,她參選的那一屆的裁判果然有眼光,她真的是美貌與智慧並重。 「用羅盤呀!」我直接的回答說。 「用羅盤就行?」楊寶金追問說。 「是呀!難道神珠會帶我去找九天地龍嗎?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其實神珠降臨陸地的一刻起,是因為震動磁場的關係,導致九條地龍從冬眠中甦醒,並不是神珠有引出九龍的威力。然而,九條地龍甦醒後,羅盤已能找出九龍之位,神珠只不過用來鎮邪罷了。」我解釋說。 「哦!原來這樣。難怪你肯將神珠售賣!」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 我們在楊寶金熱情的款待下,享受一餐豐富是美食,最後,大家帶著賓至如歸的心情離去,當然也有帶著恍惚心情回家的人。高興的,是得到鑽石的女人,恍惚者,當然是雍容華貴的楊寶金。而我高興,則是多了一個賺錢機會外,康妮能融入我們的大家庭,亦是我開心的主要原因,因為身邊又多了兩支槍保護嘛! 第二十卷 第三章 氣死靜雯 回到家裡,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而且還有幾分醉意,各自都爬上床睡覺。今天我安排康妮出來和大家見面,氣氛算是很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康妮始終不肯過來這裡過夜,堅持要回自己的家。 芳琪沖了涼走到床邊,我發現她身上不是穿著睡裙,而是穿了睡褲和長袖的睡衣,而她意外的朝床望了一眼。 「床上怎麼只要你一個人,玉玲呢?」芳琪揉擦手上的潤膚乳說。 「大家都喝多了,玉玲和巧蓮在對面那張床睡,她說明天要早起,靜宜則陪她母親睡,今晚這半邊床非你莫屬了。」我拉開被單給芳琪說。 「哎,有時候想到這半邊床,自己也覺得好笑,試問哪有女人像我一樣,會想著今晚是睡半邊,還是三分之一的床。」芳琪搖頭苦笑著爬上床說。 「怎麼了?」我替芳琪蓋上被說。 「沒什麼。對了,今天你和楊寶金的談話中,我聽了大半天也不是很明白,你除了撒謊外,還再三表明會醫好她丈夫,你到底想些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因為我發現楊寶金有不可告人是秘密,所以好奇,想個法子探出實情。」 「楊寶金有不可告人是秘密?你怎麼會知道,可以說給我聽嗎?」芳琪把半個身體壓向我的身邊,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也一起貼在我的手臂上,我忍不住伸手揉搓了幾下,正當我想解開她衣紐的時候,卻被她一手撥開。 「不!今晚的月經來了很多。別弄,乖。」芳琪拉開我的手,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又追問剛才的問題。 「其實我只是猜測罷了,也不敢太肯定,所以用些策略探出真實,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想像中的那般,這兩天之內她必有所行動,如果她沒有行動的話,也許是我猜錯了,也或許是她的智慧比我高,沒墮入我的陷阱。」 「你和楊寶金只不過是談了一會,怎會變得如此複雜?」芳琪不解的問。 「問題句是那幾張相片。」 「相片?我沒發現什麼呀!」芳琪想了一會說。 「如果你看的出問題所在,那你就不是大律師,而是風水師了,哈哈!」 「快說!相片哪裡出了問題?」芳琪輕輕用手在我臉上拍了一下,吵著要我說出原因。 「芳琪,你有沒有留意過八卦新聞中,曾經報道過楊寶金魚缸漏水一事?」 「嗯,這件事發生不久,我是有些印象,可問題出在哪兒了?」芳琪好奇的問。 「有!相片很清楚的告訴我,周先生的別墅是間鬼屋,而且還是鬼門鬼戶之地,他身上出現的斑痕,亦證實我沒有看錯,邪氣已經侵入他的體內。然而,那七缸風水魚,缸內養的是皇帝魚,而海水魚之中,像這類神仙魚是不容易養的,如果沒有專人設好魚缸器材,那就更難飼養,可是有專人設好的魚缸,又怎麼會輕易破裂呢?」我分析的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大力拍了我一下。 「你的意思是指,魚缸是楊寶金故意破壞?怪的?」芳琪問我說。 「算你有我一半的聰明,我猜楊寶金不想他丈夫痊癒,後來我多番想見周先生,都被她巧妙推擋,她以周老太太為藉口,不讓我進入屋內,便是最好的證明,試問兒子得此怪病,做母親的怎會不擔心,哪會拒絕醫治兒子的人進屋呢?」我分析說。 「對!好比陷害你的那位惡毒的高太太,她為了兒子還不是把命拼了出去,要不然你的官司怎會那麼順利!」芳琪點頭說。 芳琪說得沒錯,每個母親都愛子心切,但我已經想出醫治小健的方法,如果我不即刻出手相助的話,會不會顯得很自私呢? 「我現象明白了,你再三向楊寶金說,只要有神珠在手,就算不見周先生本人也能醫好她的病,而且還要我在她面前證實這一點,你的目的是想引她找你談條件,你不會想和她狼狽為奸吧?」芳琪驚訝的問。 芳琪的頭腦實在不簡單,也許這個問題和她的職業有些關係,所以她輕易想出答案。 「我的想法只不過是猜測罷了,也只要使出「引蛇出洞」這招,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至於會不會和她狼狽為奸,我就不知道了,你認為我應怎麼做?」我試探芳琪說。 「當然不行!怎能狼狽為奸呢?」芳琪極力指責的說。 「如果是一千萬呢?」 「當然也不行!」芳琪堅持的說。 「如果是四千萬呢?」我問芳琪說。 「這…當然也不行…」芳琪的語氣有些動搖的說。 「如果是五千萬或八千萬,甚至一億呢?」 「有…這麼多…嗎?」芳琪反問我說。 「你今天買的戒指和項鏈,差不多要一百萬,總共買了八套,花了八百萬,你想要是這筆錢能夠從楊寶金身上賺回來的話,我應該賺嗎?再說我能夠把這間別墅的餘款還給父親,你說他老人家會高興嗎?」 「這…」芳琪欲言又止的。 「最大的問題是我錯過這個機會,不知什麼時候還能遇上這種機會。眼前這個機會,我是否應該珍惜,甚至不顧一切和楊寶金狼狽為奸呢?」我攻擊芳琪的正義之心說。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身邊男人賺的錢,是與人狼狽為奸賺回來的,我會很傷心,我寧願不要剛才那些首飾。」芳琪堅決的說。 「嗯!剛才和你說笑的。」 「龍生,我怕我的堅持導致你損失一筆錢,但那種錢賺了,心裡肯定不會舒服。如果我說錯了,你就別怪我,但是你和楊寶金狼狽為奸,賺了這筆錢,你別告訴我真相,我睡了。」芳琪轉過身背著我準備睡覺。 也許芳琪自小便有一個爵士乾爹,根本不知道錢的重要,真是給她氣死! 「芳琪,其實我怎捨得變賣神珠,它是你我和紫霜三人的紀念品,況且神珠的靈氣根本無法醫治周先生的病,我只不過利用它來替天行道,以假亂真賺取楊寶金的錢罷了,如果我和周先生有緣見面,我一定會以風水術醫好他。」 「真的?」芳琪很高興的轉過身望著我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不停向楊寶金提起神珠呢?」我笑著說。 「可是楊寶金是做寶石生意,她手下個個都是行家,假石又怎能騙得了她?」 「對呀!所以這筆錢未必能賺得到,除了楊寶金想她丈夫死之外,還要想出一個法子,讓她無法證實神珠的真假,那筆錢我才可以安心的放入口袋,而且過程也不能表明與她狼狽為奸,要不而日後便無法醫治周先生了。」我解釋說。 「龍生,我不管你在外面做的事,但你要答應我,千萬別做傷天害理的事,好嗎?」 「嗯!我答應你。」我親了芳琪的嘴一下。 「睡吧!深夜了。」芳琪說。 「我今晚想和你…」我摸芳琪的乳房說。 「不行,我今天的月經來了很多,睡裙都不敢穿了…別這樣……乖……」芳琪推開我的手說。 「你幫我用…嘴嘛…」我苦纏著說。 「龍生,這種事別做太多,你要顧著自己的身體,睡吧!」芳琪說。 我想芳琪說的話也很有道理,最近我做的次數也太多了,畢竟會有年老的一天,既然她要我睡,我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第二天,劉美絹和靜雯回來,我馬上拿了鑽石戒指和項鏈,即刻到樓下見她。 「龍生,昨天很抱歉,我不想因為身體的病而掃大家的興,所以撒了一個謊離去,你不會怪我吧?」劉美絹說。 「我怎會怪你,你做事一向夠細心,而且處處為人著想,其實昨晚的節目,是我臨時決定的,巧蓮她們事先也不知道。」我解釋說。 這時候,我發現劉美絹身上穿了很多衣服,而且腳上還穿了棉質襪子,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並不是很好。 美絹,你今天覺得怎樣?你的手怎會如此冰冷?我細心的握起劉美絹的手,發覺她的小手異常的冰冷,不禁大吃一驚。 「昨晚絹姐回到家,剛剛踏進門口的時候,全身開始不停的顫抖,當時她身上的衣服又不多,接著便不停的抽搐,我急忙拿出棉被將她包住,過了一會,她的情況才好一點。」靜雯說。 「美絹,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我緊張的問說。 「當時我感覺很冷,而且寒意還不停的加劇,最後好像針刺那般。對了,就像當日在殯儀館病發的情形,不過,沒有上次那麼可怕。」劉美絹說。 「美絹,我想是無常真人在你門口做了些手腳。」我想可能是無常真人在劉美絹家門口做了些手腳。 「不會吧!如果是無常真人做的手腳,為什麼發作的時候,沒有在殯儀館那次嚴重呢?」靜雯反駁我說。 「美絹身上的寒毒已經多天,換句話說,她已習慣那股寒意,不像殯儀館初次接觸那般,所以心理上沒那麼害怕,抵抗力也加強了,如果是正常的寒冷,你怎麼不覺得冰冷呢?」我反問靜雯說。 「絹姐,是我不好,要你別出席,結果害你回家再次受傷害,對不起!」靜雯想美絹致歉的說。 原倆是靜雯勸阻劉美絹不要出席昨晚的宴會。 「靜雯,你別這麼說,這不關你的事,我們在明,無常真人在暗,很多時候都是防不勝防的,咳…咳…」劉美絹咳了幾聲說。 「龍生,你快幫幫美絹。」碧蓮激動的說。 「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準備寫用品,放心!」 「謝謝!」劉美絹說。 當我想如何安排劉美絹醫病是,巧蓮拿了手機給我,說有個女人找我,我隨便應了一聲,拿了手機走到另一邊,但巧蓮接聽我的電話,我心裡有些不滿意。 「我是龍生,請問是哪一位?」我接過電話說。 「龍生,我是鳳英,昨天找了你一天,可是你的手機沒有開,幸好今天找到你,我們可以出來見見面嗎?」鳳英緊張的語氣說。 原來是鳳英找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她,肯定是為仙蒂的事找我了。想起上次她喝了我的魔石水,途中丟下我自行離去,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既然她現在來求我,我怎能不趁這機會出口氣? 問題是我每次見鳳英總會受氣,這回好不好再見她呢? 「哈哈!鳳英師姐,你想見我是沒有關係,萬一我又令你對不起你丈夫,我怎能擔待得起呢?哼!」我譏笑的說。 「龍生,你還氣我當日不告而別嗎?」鳳英說。 「我怎敢生師姐的氣,但我明白一點,面子是人給的這句話,我們日後還是少來往吧!」我故意氣氣鳳英說。 「龍生,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這次你不幫我的話,仙蒂可就慘了,她現在要被關在毒品調查科裡,我聽很多人說,那裡的警察是最凶的,你叫仙蒂怎麼過嘛!」鳳英傷心的說。 對呀!仙蒂被關在毒品調查科裡,我可無法幫她的忙,畢竟裡面我又不認識人,而且康妮曾說過,她也無法幫上忙,要不我把這個麻煩推給張伯,讓他去想辦法。 「鳳英,毒品調查科裡面我幫不上忙,就算幫上忙也不會是這兩天的事,你過兩天再找我吧!但張伯應該會有辦法的,畢竟他是仙蒂的師傅。」 「龍生,怎麼要一兩天?你不是認識處長的嗎?你可以撥通電話給他,要求他釋放仙蒂的呀!」鳳英問說。 我聽鳳英這一說,可真的給她氣死,她的腦袋可長在屁股上,還以為現在的香港是三十多年前的雷洛年代,可以一手遮天,一通電話就可以放人,真是給她氣死! 「鳳英呀!你有沒有搞錯!你以為你是誰呀?沒錯,我可以一通電話要處長放人,但我為什麼要幫你,如果你想幫仙蒂的話,我可以教你一個方法,你拿一包白粉去毒品調查科自首,我幫你要求處長把你兩母女關在一起,到時候你就可以在牢裡照顧仙蒂了,哼!」我誇大自己的能力說。 「龍生,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不想幫我,但這通電話是師傅要我找你的,難道你不聽師傅的話,幫幫你師姐嗎?」鳳英嚇唬的說。 鳳英真是混蛋!竟然用師傅的身份逼我,她以為我不知道,這位師傅正是無常真人找人易容成老伯的模樣,並化名張伯前來騙取我的「青烏序」,現在她還敢在我面前提起這位師傅,還想用他來嚇唬我,真是給她氣得怒火中燒! 「鳳英,如果你是求我幫忙的話,告訴你,我不想幫你的忙,如果你想以師傅的命令對我說,抱歉,我目前還不是他的徒弟,你叫你的師傅幫忙吧!哼!」我隨即掛上並關掉電話。 天呀!鳳英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她的出現,總是要我受氣,而且還是氣得說不出話,難道她真是我的剋星? 「龍生,誰惹你發火了?」巧蓮問我說。 「沒什麼,就是之前和你說過用風水騙錢的鳳英,如今她的女兒仙蒂被關在警局,她想要我去幫忙,但被我直接推掉,就算我想幫也會先幫小健!」我憤怒且激動的說。 「別那麼生氣了,喝咖啡吧!」巧蓮安慰我說。 「嗯!我昨晚想了一夜,決定先醫好小健的病,我不忍心看他受折磨,畢竟心裡不好受,至於高太太會不會反悔,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等醫好小建的病後,我順便去買些材料回來醫治美絹。」 「龍生,如果上法庭之前,便幫了高太太解決小建的問題,萬一她捨不得小建而改變主意,對你可十分不利,你有沒有和芳琪商量呢?」巧蓮緊張的問。 「我還沒有和芳琪商量。」 「龍生,我雖然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放棄手上的有利條件,始終不是上策,你要三思而行!咳!」劉美絹提醒我說。 「這個…」我遲疑不決的說。 「對呀!龍生,你不能大意,有什麼事,先和芳琪商量再決定吧!」碧蓮說。 「絹姐,你們不用替龍師傅擔心了,他有預知未來的本事,我們還用得著替他乾著急嗎?」靜雯冷笑著說。 這個靜雯和鳳英沒什麼分別,總是氣得我說不出話。鳳英,我還可以對她百般怒罵,她是不敢反駁什麼;但靜雯可不像鳳英那樣軟弱,她除了有張利嘴外,最可惡是她那對眼神,鄙視中帶有憤嫉之意,也許她不滿意我的成就,所以鄙夷我,或者恨我纏上她的母親和妹妹。 靜雯屬於難馴服的對象,甚至我可以用好男不跟女鬥的想法疏遠她,可是她身上那付誘人性感的身材,高聳飽挺的乳峰,豐腴的彈臀,卻令我無法抗拒。每當回憶上次車禍,觸摸她那火辣辣玉體的香艷一幕,就更加無法壓抑內心對她的衝動,倘若能夠馴服她,將是我最大的滿足。 然而,靜雯身上的這股滿足感,偏偏不停地向我做出挑釁! 「靜雯,我龍生是有預知能力的,問題是我付出之後,不知能否改變上天的安排。好比你伺候在美絹的身旁,不知能否改變日後的一切!」我走上前正視著靜雯說。 劉美絹很自然的望了靜雯一眼。 「龍生!你!」靜雯怒髮衝冠的說。 「你們兩個別吵了……」巧蓮即刻打圓場說。 「靜雯,你可以看不起我,甚至可以不服氣我擁有的一切,但我一向待人好,甚至幫人也好,從來沒想過要對方報答什麼,如果要以某種手段得到利益,我龍生可不幹,這是我做人的宗旨!」我昧著良心說。 「龍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靜雯憤怒的說。 「靜雯,我只想說明一點,我今天的小小成功,並不是你眼裡的那種不學無術,單靠運氣僥倖得來的。我父親很早便逝世,我中學還沒畢業,母親因患重病幾年,導致家裡貧困,為了維持生計和母親的醫藥費,結果輟學跑去當修車學徒,後來母親病逝,我為了母親的身後事,結果搶劫被判入獄兩年。」 「龍……」眾人聽我說起往事,而不讓靜雯插嘴說話。 「我入獄期間不斷的看書,出獄後當了一年送貨員,機緣巧合認識了師傅,後來跟他學風水。學風水的三年,也是最淒苦的三年。坦白說,師傅沒什麼可以教我,很多時候我是翻查古書學習,幸好我有過目不忘的天份,因此學到很多師傅也不懂的東西。」 「為什麼你會說是最苦的三年呢?」劉美絹問。 「那時候,我早上要學風水,晚上要上夜校,而且還要賺錢過活,我和師傅出外看風水,是沒有錢賺的,而我所花的錢,是半夜到便利商店當收銀員賺來的,我苦苦呆在師傅身邊,目的是想吸收看風水的經驗,這三年並不容易過,師傅當我是廉價勞工看待,並不是你們想像中兒子看待,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玉玲,問她我有沒有說錯。」我傷心的說。 「我相信你師傅臨死之前,後悔沒有好好待過你。」巧蓮說。 「你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靜雯說。 「靜雯,我說自己的往事,並沒有什麼目的,只不過想讓你知道,我的過去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不學無術。今天我的小成功,亦不是全靠運氣得來,雖然我讀的書沒有你多,但我懂的東西,你未必有我的一半,我可以大膽的說一句,如果你再瞧不起我的話,那等於瞧不起你自己!」 「靜雯怎會瞧不起你呢,喝口吧!」巧蓮拿了咖啡給我說。 我接過巧蓮手中的咖啡,但我的眼睛仍瞪著靜雯,完全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我要趁這機會,將她身上的囂張氣焰打沉。 第二十卷 第四章 笨麒麟 我狠狠的指責靜雯一番後,靜雯當然不甘心想反駁我,可是劉美娟和巧蓮即刻打圓場,制止了這場口舌之爭。不過,靜雯給我氣得滿臉通紅,心中那股憤憤不平的怒氣導致胸前彈實的豐乳停伏不平,無意中,燃起我丹田的慾火。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免得勃起而醜態必露。 沒料到,我和靜雯這場突發性的挑罵戰,結果又讓她贏了,原本我是佔了上風,可是她那對豐滿的乳球在我面前急晃的擺了幾下,便輕易要我飽受壓抑之苦,結果,她還是贏了一個小回合。 不爭氣的火龍,此刻倒戈相向,憤然勃起的支援靜雯,想要我在眾女人面前出醜,幸好我及時用手重的鑽鏈盒遮掩,免去尷尬的一面。 「美娟,這是昨晚和她們去吃飯前,在珠寶行買的禮物,她們每個都有一份,也是我對你的一點小小心意,雖然這份禮物對你來說不是很貴重,但卻是我給你的一份尊重,希望你笑納。」我笑著把項鏈盒遞給了劉美娟。 「哦!是什麼禮物?」劉美娟笑著打開盒子說。 劉美娟打開盒子一看,臉上一片受寵若驚的模樣,好像不知所措似的,而她身邊的靜雯,亦露出一對驚訝的目光,可能她們也沒想到,我會送這麼名貴的禮物給她。 「龍生,這……太名貴了?」劉美娟受寵若驚的把項鏈推還給我。 「你嫌棄這份禮物嗎?」 「不!是太名貴了,這條項鏈太貴重!」劉美娟說。 「美娟,這條項鏈在你眼裡怎能說是貴重,但我昨晚送出七份都有它的意義,這一份我是多謝你對龍生的關心和愛護,希望你接受我這份誠意。」我把項鏈推還到她手裡說。 「是呀!美娟,你應該得到的,我們也有一份。」巧蓮從衣領拿出項鏈說。 「娟姐,你就收下這份禮物吧!龍生到珠寶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靜宜為你挑選,他確實很尊重你。」碧蓮說。 「媽!你也有?」靜雯好奇的問碧蓮說。 「恩……靜宜也有……還有這一個……」碧蓮從衣領掏出項鏈,接著也把口袋裡的戒子拿出來給靜雯看。 靜雯看見碧蓮手上的三克拉鑽戒,雙眼滿含怒意的瞪了碧蓮一眼。 「美娟,希望你別嫌棄……」我把三克拉鑽戒的盒子打開說。 「這太以外了……」劉美娟即刻臉紅的推開鑽戒說。 「娟姐,你都已經喝過徒弟孝敬的師母茶,這份禮物你絕對有資格收下,別再推搪了。」巧蓮說。 「我為你戴上好嗎?」我握著劉美娟的玉指說。 「龍生……這……」劉美娟臉紅的不知所措。 我成功將鑽戒套在劉美娟的無名指上,雖然戒子指圈有些窄,但這麼貴重的戒子,窄總好過松,可以避免鬆脫的麻煩。 「哇!龍生真夠細心,竟然知道你的指圈大小,這個戒子算是稱心如意吧?」巧蓮笑著對劉美娟說。 「巧姐……你……」劉美娟臉紅髮燙,羞怯的笑說。 「美娟,我替你戴上項鏈……」我拿起項鏈走到劉美娟的身後。 當我走過去劉美娟身後的時候,靜雯橫眉怒目的瞪了我一眼,便轉身走到另一邊去。 看見靜雯如此的生氣,我心裡可舒服極了,而且是中筆墨難於形容的痛快,可是碧蓮卻和我剛好相反,她則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從後輕輕用手撥開劉美娟粉頸上的秀髮,接著翻起她的衣領,慢慢將項鏈戴上。突然,我瞥見雪白胸脯上那條火辣辣的乳溝,然而,體質衰弱的她,乳球仍彈實的挺起,足見這對豐乳的彈力是多麼的驚人,不禁想起破她處女膜的匆匆一刺。 想起我為劉美娟破瓜的一刺,亦算是失敗中的一刺,當時身處險境,不能不鳴金收兵,要不然很傷她的自尊,況且那時候張家全也在旁邊,怎能繼續下去呢?現在想起那一幕,心裡頭不禁發癢,很想和她再次延續春夢,可是她現在身體如此虛弱,絕不可魯莽行事,必需師出有名,這樣才會不傷她的自尊心。 另一道難題,就是劉美娟身旁有只惱人的蒼蠅,靜雯一直守在她身旁,就算我有機會也會被她破壞,真是神龕上的貓屎=神憎我不知道鬼厭! 我必需想出一個好的藉口,令靜雯離開劉美娟的身邊,那我才有機會把劉美娟牽上床,到底有什麼好法子呢? 「嘩!這條項鏈掛在你的身上,好漂亮哦……」巧蓮誇讚劉美娟說。 「哪裡!你取笑我了……咳……咳……」劉美娟咳了幾聲。 「娟姐,怎麼了?」巧蓮即刻走上前,在劉美娟的胸部撫了幾下說。 看著巧蓮的手摸在劉美娟的胸前,我就更加的難耐……「我沒事……咳……」劉美娟喘著氣說。 「娟姐,怎麼有咳了?」靜雯走了過來推開我,輕輕拍打劉美娟的背部說。 我被靜雯的身體一撞,突然想到一個妙計,現在劉美娟不是想我替她醫病,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可以趁醫病的時候,與她進行雨水之歡,那時候兩個人在房間要怎樣弄都行,也不必擔心靜雯會前來破壞。 不對呀!我為何不利用醫病的藉口,趁此機會狠狠的戲弄靜雯一番,相信一直在劉美娟身邊奉承的靜雯,她必定以大局為重,不敢對我做出抗我不知道議,那時候我便可以盡情的羞辱她,也別說成羞辱那麼的無恥,我叫她站在一旁觀看我和劉美娟性愛,就已經夠爽的,說不定還能把她給弄上。 「龍生,有什麼好笑的?」巧蓮問我說。 「沒什麼,看見美娟收下我的禮物,開心罷了……」 「娟姐,既然沒什麼事,回房休息吧,這裡風大。」靜雯吵著把劉美娟拉進房間。 碧蓮無奈的歎歎氣,最後也走進劉美娟的房間。 「龍生,看來你和靜雯的關係很惡劣哦!」巧蓮苦笑著說。 「沒法子,靜雯始終對我有很大的心病,也許上一世我和她已是冤家。」 這時候,碧蓮垂頭喪氣從劉美娟的房間走出來,直接回自己的房間。我想她一定是給靜雯趕出來,不禁替她感到傷感,可惜我幫不上她的忙,既然前面有位女性心理專家,就問問她的意見。 「巧蓮,你怎麼看靜雯呢?」我問巧蓮說。 「不是吧?龍生師父竟然問他的店員?」巧蓮笑著說。 「別挖苦我了,你一向很瞭解女性的心理,你怎麼看靜雯呢?」 「如果你問我關於靜雯感情方面的事,我可以回答你,她是因為喜歡你而狠你;如果你問她有什麼居心或目的,那我就無法回答你了,畢竟這是性格和學識方面的問題。」巧蓮回答說。 「你說靜雯因為喜歡我而狠哦?那她狠我什麼呢?」 「龍生,其實不用我說出來,你也知道靜雯狠你的原因。母女關係,我們不加以討論,我覺得她自視過高,想做出些什麼驚我不知道人之作,吐氣揚眉的,但這些只是我個人的感覺罷了,不敢說對或錯,你又認為怎麼樣呢?」巧蓮反問我說。 「我覺得靜雯是只沒有奸猾腦袋的狐狸、沒有狠毒之心的黑寡婦、面相兇惡內心善良的笨麒麟。」 「哈哈!你竟說靜雯是只「笨麒麟」,真是可愛極了,但你怎麼會想到用「笨麒麟」來比喻靜雯呢?」巧蓮笑著問。 「麒麟是傳說中罕見的神獸,外形似鹿,但體積較大,牛尾、馬蹄,頭上有獨角,背上有五彩毛紋,腹部有黃色毛,雄者稱為「麟」,雌者稱為「麒」,統稱為「麒麟」。性情溫和,不傷人畜,不踐踏花草,故稱為「仁獸」,相傳有聖人之時,此獸才會出現。」 「龍生,哈哈!你是說你是聖人?想做「麒」的另一半為「麟」?」巧蓮捧著肚子大笑說。 「巧蓮,我只是作個比喻,麒麟外形兇惡,但內心善良,屬世間罕有之物。靜雯對我凶臉惡言,但她的內心善良無比,然而,她遇到我這個大好人,非但不懂得投懷送抱,還與我處處相對,她不是笨死了嗎?可惜的是,我對著這只笨麒我不知道麟,恐怕只能看而不能摸。可惜!」我歎氣的說。 「龍生,未必的,也許笨麒麟會有開竅的一天。」巧蓮安慰我說。 「開竅?我倒希望給我開苞呢,哈哈!」我笑著說。 「龍生,對了,乘現在沒什麼人,我想和你談一談…」巧蓮很嚴肅的小聲說。 巧蓮一向很少以嚴肅的語氣和我說話,想必她的問題一定很重要。 「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握著巧蓮的手說。 「龍生,你有沒有想過…想過傳宗…接代…的問題?」巧蓮小聲的問說。 「傳宗接代?」我驚訝的反問巧蓮說。 「是呀!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想有個兒子嗎?」巧蓮問。 「巧蓮,如果我有兒子當然會很高興,但是奇人會有後代嗎?」 「你的意思不反對有兒子?」巧蓮問。 「我怎麼會反對?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是……我怕……這個家……」巧蓮欲言又止的。 「你怕這個家什麼?」我好奇的問說。 「龍生,現在沒什麼人,我也不妨說出心裡頭擔憂的事。現在各姐妹都相敬如賓,如果大家都有了孩子的話,你認為彼此間和睦的關係,可以維持下去嗎?畢竟每個母親都愛子心切,難免到時候會發生磨擦,這個問題你要認真想一想,我不想日後出現爭寵奪權之事發生。」巧蓮坦白的說。 「巧蓮,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我好奇的問。 「剛才你形容靜雯又狐狸、又蜘蛛的,萬一她真的踏進我們的家裡,以她好勝的心,難免會與姐妹間發生磨擦,所以想請你認真考慮這件事,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家裡的氣氛,如果我控制不了,相信你也無法堅持下去,這個家一定會散,你可別大意。」巧蓮再三叮囑我說。 巧蓮說得一點也沒錯,萬一靜雯想通了,有了狐狸奸猾的腦袋,學習黑寡婦的心狠手辣,假意投到我的懷裡而興風作浪,這個家肯定出現大問題,那時候手背是肉,掌心也是肉,問題就很難處理。萬一她們有了孩子,那就更麻煩!不對,巧蓮怎麼突然和我談起孩子的事? 「巧蓮,這個問題我會好好想想,也多謝你的提醒,但你怎會突然提起孩子一事呢?」我好奇的問巧蓮說。 「我只不過是將我心中擔憂的事說出來,畢竟這是遲早要面對的問題。」巧蓮說。 「真的?不會是你有喜吧?」我試探的問說「傻瓜,我怎麼會有呢?你忘記我是奇人呀!」巧蓮笑著說。 「我也算是奇人,那孩子的問題,就不用擔心了。」 「這個倒很難說,最近什麼羅漢掌、十靈女、神珠、石女的事不斷的出現,我懷疑奇人遇上這類奇女子,說不定會有孩子!」巧蓮說。 「哦!原來只是這樣,害我空歡喜一場,我以為你有了小龍生。」我失望的說。 「你想我替你生孩子?」巧蓮認真的說。 「巧蓮,我當然想你替我生個孩子,你知不知道這個家,我最尊重的是你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很自然會想起你。對了,我要你修煉的「天龍心法」怎樣了?這個心法能啟動你體內的奇人力量,可惜的是不能連續的啟動,所以有時候我會要你幫忙,你有空就多加修煉,但不要隨便啟動,以備不時之需呀!」 「嗯!我會聽你的話,幫你生孩子,幫你啟動奇人的力量,可以了吧?」巧蓮說。 「好呀!我愛你!親一個。」我吻向巧蓮的嘴邊,並偷偷搓了她的乳房幾下。 「嗯!不要啦!免得讓靜雯瞧見。」巧蓮臉紅的推開我。 「好吧,反正我要趕出去處理小建的事,劉美娟有什麼事,隨時通知我。」 「好的!小建的事,你還是問一問芳琪,畢竟她是你的辯護律師。」巧蓮說。 「好吧,我等會通知芳琪,我先走了!」我說完穿上鞋子,便離開了大門。 我駕車到紅衣女郎的家,途中想起巧蓮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女人始終很小氣,況且愛子心切下,沒什麼會做不出的,刹那間,我有一種很怪的感覺,似乎面臨要老婆,還是要孩子的抉擇。 不過,關於幫小建的事,巧蓮要我和芳琪商量,原本我不想告訴芳琪,因為我知道她一定不允許我這樣做,畢竟律師都想掌握一切有利的條件,但為了尊重她是我的辯護律師,我還是撥了一通電話通知她。果然不出我所料,芳琪極力的反對,但我堅持一意孤行。 「芳琪,你就讓我一次,要不然我會不安的,就算我贏了官司,日後也沒臉見小建,萬一我的官司輸了而坐牢,那我不是害了小建一生嗎?」我解釋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難處,萬一高太太改變主意,你怎麼辦?」芳琪問我說。 「芳琪,如果高太太真的改變主意,或者說她根本沒向我妥協什麼的,你是我的辯護律師,你怎樣打這莊官司呢?」我反駁說。 「這…」芳琪欲言又止的。 「好!我現在當高太太從沒向我妥協,小建是小建的事,我幫小建是心安理得,你昨晚也說過,如果我和楊寶金狼狽為奸的話,心理肯定不會舒服,因為這句話,我不想站在嬰兒面前也抬不起頭,現在我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你,也絕對信任你,萬一官司輸了,我也不會埋怨你。」我直截了當的說。 「這……好吧……相信我怎樣勸你,也改變不了你的主意了,祝你好運!」芳琪說完直接掛上電話。 芳琪冷淡的態度,認為我是對還是錯呢?來到高太太家的路口,發現她已經抱了小建在路口等著,也許她知道我討厭走那段小路,所以故意方便我。 「龍生,你想到法子幫小建了是嗎?」高太太高興的問。 「我想應該是找出原因了,但目前我還不敢肯定,需要到墳場走一趟,答案很快會揭曉,希望我的想法沒有錯,快上車吧!」我替高太太打開車門說。 「謝謝!我對你有信心!」高太太高興的抱著小建上車。 巧蓮今天提起我的孩子,我不禁向小建望了幾眼,發覺小孩確實很可愛。 「龍生,你能否說說墳場哪裡出錯?」高太太緊張的問。 「目前還不敢肯定,等會到了墳場,證實我的想法沒錯,我才告訴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 「對了,我給你的魔石,效力怎麼樣?是否萬試萬靈呢?」高太太笑著問我說。 「沒什麼?」 我突然有種很尷尬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不曾在她面前出現過,是否做賊心虛呢? 「什麼沒什麼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嘛!」高太太說。 「行!魔石水萬試萬靈,這樣行了吧!我在想些事情,別吵著我!」我找個藉口阻塞高太太的嘴,免得她問長問短的。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我的車來到將軍澳華人永久墳場,可是我還沒駛入墳場,小建便大聲痛哭了。 「小建!乖!別哭,乾爹正在替你醫病,別吵哦!每到這個時間,小建一定會哭起來,真是搞不懂是什麼原因?」高太太將奶嘴塞在小建的嘴裡說。 「難道下雨天小建也哭嗎?」我問高太太說。 高太太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傻楞楞的望著小建。 「等等!我想想!最近幾個月,這段時間有沒有下雨,我倒是沒留意,中午似乎沒有下過雨,到底有什麼關係?」高太太問。 「你的印象中,小建有沒有試過沒哭呢?」 「有!但也不過是兩次罷了……」高太太說。 「你想一想,小建不哭的那一次,是否陰天沒太陽呢?」我緊張的問。 高太太這個答案,可說是主要的關鍵,急得我加快了車速。 「好像是陰天,但哪天有沒有下雨,我真的沒什麼印象……」高太太回答說。 「算了!反正很快就有答案!」我踩下油門,希望早些知道答案。 可是這個鬼地方的建築物,差不多大同小異的,我又不敢駛得太快,只能留意大海的方向,慢慢的向前駛。 「到了!就在前面!」高太太指著前面一棵大樹說。 我看見金光閃閃的太陽光,直接射在墳頭上。 「對!我就是要看這道太陽光!」我望著太陽光緊張的說。 我和高太太馬上下車,小建的哭聲越來越大聲,我即刻回到車上拿了把雨傘,接著走到小建父親的墳前。 「艾若,是不是第七個墳頭?」我緊張指向太陽光照射的墳頭說。 「對!是第七個!」高太太三步並兩步的跑過去。 我抽出羅盤往太陽光一看,發現沒有什麼不妥,接著走到小建父親的墳前,即刻張開雨傘擋著太陽光,可是小建仍哭個不停。原來我的想法是錯的,到底是哪裡出錯呢?身旁的高太太看出我的一臉無奈的模樣,開始喪氣,繼而哭泣。 「是不是,失敗了!」高太太摸著可憐的小建說。 「沒理由!」我拿出衣袋裡的羅盤四處查看,可是沒有什麼問題出錯,我開始質疑自己的判斷,難道問題不在墳場上? 「龍生,怎麼辦?」高太太哭泣著說。 「奇怪,到底哪裡出錯了呢?」我不停擺動手上的羅盤說。 我悄悄的閉上眼睛,回憶當時和紫霜看見陽光的情景,希望從回憶的感覺中找出靈感,以破解這個難題。 我進入沉思的狀態,腦海開始追憶昨日和紫霜到山上的情景,逐漸找回看見陽光的感覺,並慢慢將意境融入太陽光的片段,接著看見那幢擋著太陽光的大廈,想起當時比喻自己有如懸掛天空發射光芒的太陽般,而無常真人好比那幢大廈,擋著我的前路。 第二十卷 第五章 海水治療法 我閉目靜思的追憶,希望透過昨日的幻覺,從感覺中找出靈感,當無常真人擋著我發出燦爛眼光的一幕,突然,靈機一動,想起影子的問題! 對!就是影子使我有了那種感覺,問題肯定是出現在影子上,我抬起頭望向天空懸掛的太陽,接著在望陽光底下的墳墓。 「艾若!快走到那邊去。」我即刻叫高太太走到另一邊,而我也跟著她身面。 「龍生,是否想到哪裡出錯了?」高太太緊張的問我說。 「你看!」我指著小建父親的墳頭說。 「沒什麼不對呀!」高太太不明白的說。 「剛才你看見我用雨傘擋太陽光嗎?」 「我看見了呀!有什麼不對呢?」高太太邊說,邊摸著不停哭泣的小建。 「艾若,你仔細看一看,從第一個至第四個墳頭,還有第九個和後面整排的墳頭,全部都是被太陽直射,而第五個至第八個是沒有陽光射到的,換句話說,我剛才在你先生墳前撐傘是多此一舉,根本就沒有被陽光照射!」我解釋說。 高太太聽我這麼一說,仔細認真的看,嘴巴則不停的數著。 「是呀!有什麼希奇呢?」高太太不解的問。 「你仔細看一看,前面是一大片大海,無遮無擋,為何陽光會曬不到呢?」 「對呀!那是什麼影子呢?」高太太終於明白我說什麼了。 高太太這句話問得真妙,到底是什麼東西形成影子呢? 「艾若,如果想看這個影子,我們就要換一個角度去看,這樣才會清楚。」 「我們現在應該走向哪個方向,要往上走還是往下走呢?」高太太問。 「這個山頭是斜坡,而你先夫的墳頭是在山腰間,如果我們爬上去,只會看見背部,我們應該移向左邊往下走,這樣才會看得清楚。」 「好!快走!」高太太緊張的移左往下退。 我和高太太慢慢的往下走,當我們走到恰恰好的角度上,抬頭仔細一望,發現遮擋小建父親墳頭的影子,竟然是個錘子的形狀,原來墳頭不是怕被陽光曬,而是怕被錘子敲,現在我終於明白,小建為何每天會準時哭個不停了! 「現在你看見這個錘子的影子,應該明白了吧?」我問高太太。 「好像有些明白,但又不算明白,到底和小建有什麼關係呢?」高太太緊張問。 「嬰孩未過三歲,是最好靈性且最純潔的嬰童,如果他身上出現怪異之事,不是撞邪就是祖墳出了事,很多人說三歲定八十,或者說過得了三歲,才算是人的說法,其實三歲之內,可以通過他的靈性得知祖墳的問題,然而,小建的哭不但告訴我們,他父親的墳頭出了事,而且他還是終日心驚膽戰的。」我解釋說。 「哦!你的意思是說,小建的哭是因為怕這個錘子,對嗎?」高太太恍然大悟的說。 「對!但問題還沒有解決,到底這個錘子影,從哪裡錘下來的?」 「從哪裡?」高太太緊張的問。 「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讓我看一看!」我拿起羅盤朝著影子的方向一看。 意外的發現,原來這個錘子影,是從另一邊的墳頭蓋過來,然而,我擔心說出錘子影的真相,高太太會氣得當場吐血。 「龍生,你看到了嗎?」高太太緊張的問。 「你看到那邊有個十字架的碑台嗎?它是用青石直立型無掩蓋的碑台,而那邊是選用十字架的形狀,當太陽從十字架側面的角度照射下,無形中成了一把錘子的影子,剛好重重錘在你先夫的墳頭上,所以小建便開始痛哭,只要陽光移動少許,那把錘子影也跟著移走,小建的哭聲便會停止。」我解釋說。 「這天煞的,原來就是…」高太太把小建交給我,便怒氣沖沖走上前。 「喂!你想做什麼?」我即刻捉著高太太的手說。 「它害我的小建無故受苦,而且還每天錘著小建的父親,現在我知道了原因,我還不為先夫出口氣嗎?哼!」高太太怒髮衝冠的說。 「如果你為人只要過去別人的墳頭進行辱罵或亂踢,便能解決小建的問題,那你就請便,我在車上等你。」我懶洋洋的說。 「難道我們母子倆要無故受害嗎?」高太太說。 「艾若,為何你今世的命會這樣苦,為何你先夫會早逝?為何這麼多嬰孩不投在你家,而小建偏偏要來到你家門口?其實這些都是定數,亦則是佛家所說的因果,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去踢別人的墳只會造孽,對小建毫無幫助,好會加重他的苦,你不妨心平氣和的想一想,對方是故意陷害你的嗎?」我分析說。 高太太憤怒的仰天一望,似乎是埋怨上天送這個果給她似的。 「我過去出口氣,真的會加重小建的苦?」高太太仍不服氣的問我說。 「我從不說風水的謊話,信不信由你!」 「好吧!算我們欠他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高太太問。 「現在最重要的是破掉這個錘子影,至於怎麼破,讓我處理就行了,現在我們要馬上安排先起你先夫的金骨,然後火化供奉在佛堂內,一來可以補回所缺的功德,二來可以替小建添福,這小孩的福份也真薄,可憐!」我歎口氣,望了小建一眼。 「一切請你替我捉主意,謝謝你了!」高太太說。 「走吧,我們到管理處再決定怎麼做。」我把小建交回高太太的手中。 我和高太太來到墳場的管理處,很順利的辦好一切手續後,接著便載她到出名的寺院,並買下一個長生位給她的先夫,這個長生位也不便宜,要六萬元,但為了小建和高太太安心,我只好替他們付錢,就當做了一件善事,同時,希望她在法庭上不會反悔、不會改變主意就行了。 起墳的日期也以最快的時間進行,務必讓小建盡快脫離苦難,好讓睡在黃土底下的高廟,能早日安息。 送了高太太回去後,我把車駛到水族街,這一帶都是買水族用品和海水魚。 我把車停好後,走進一間較大間的水族店,迎面走來一位年約五十歲的男人,他沒有穿上制服,我想他應該是老闆吧!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中年人走上前問我說。 「請問老闆在嗎?」我客氣的說。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老闆問。 「我要三十個這樣的大桶、三十個干電打氣泵、連瓶硝化細菌、兩瓶海水素、五個強力的氣泵、以及一些駁接的喉管。」 「好的,我馬上為你準備。」老闆高興的說。 「但我有一個要求,我要你幫我找人一起到還邊取海水,你有辦法嗎?」 水族店的老闆,抬起頭後的望了我一眼。 「先生,我想你是用來養海水魚的吧?其實我們有賣海鹽,你用自來水加海鹽,再加上海水素,效果跟海水一樣的,不用特地去取海水。」老闆解釋說。 「不!你誤會了,我是用來治病,並不是用來養魚,如果你有問題的話,我可以到別間試試。」 「這個…」老闆皺著眉頭說。 「有什麼問題呢?」 「先生,如果你堅持要取海水,會十分的麻煩,除了要很多人幫忙外,還要用大貨車運送,費用方面…」老闆吞吞吐吐的說。 「費用方面不是問題,問題是現在能不能即刻開工?」 「你想要哪一個海邊的水呢?」老闆問我說。 「當然不要污染的海水,最好是較乾淨的海邊。」 「這樣吧,香港取海水是犯法的,必須到沒有什麼人的海邊,路途會比較遠,而且你要買一個抽水器和特長的軟喉,直接將海水抽上貨車的桶裡,費用方面可不便宜,畢竟要人偷偷犯法,如果沒有較高的報酬,恐怕沒有人肯幹。」老闆說。 「沒問題,費用我會照給,甚至多給一點茶錢也無所謂。」 「既然你這樣爽快,我試試找人,你肯給多少茶錢呢?」老闆坦白的說。 「你認為該給多少呢?」我反問老闆說。 「司機和夥計的茶錢給五千就行了,工人每人一千,大約要三人,這個數目你有問題嗎?」 這個價錢似乎高了很多,但我想每一間都會一樣,趁火打劫畢竟是做商人的技巧,時間上的關係也不容許我四處碰運氣,貴點就貴點吧! 「沒問題,你幫我安排一切吧。」我鬱悶的說。 「好!」老闆即刻走到後面。 我走到魚缸找尋我要的地氈葵,那是一種特大型的海葵,我粗略的數了數,一共有七隻。 「先生,我現在已命人為你準備,你再多等一會。」老闆說「老闆,這幾隻全包給我。」我指著缸內的地氈葵說。 「這幾隻是罕有品種,外面很少有這麼大的,價錢可不便宜哦!」老闆說。 這個老闆真是一隻老狐狸! 「行!包起來!」 「好!」老闆親自為我撈起地氈葵。 這個老闆實在懂得趁火打劫的賺錢,若地氈葵不大的話,又怎會是地氈葵呢? 店內來了我這個客人後,顯得十分的忙碌,而且還要到附近的行家拿桶,畢竟這類東西很少會大量進貨,亦屬於較冷門的貨品,最後我還要了一隻很大的木桶。 忙忙碌碌了一會後,終於可以出發了,我的車則跟在貨車後面,這個路途也很遠,原來司機把車開到白泥灣,而對岸便是大陸的邊境。 貨車來到一間沒人住的舊屋,水族點的老闆從車上跳下來,打開屋外的大門讓車直接駛進去。 「老闆,你怎麼親自來了?」我好奇的問。 「這種犯法的事,還是自己做比較好,教壞人始終不好啦!」老闆說。 我心想如果沒有我那五千塊的茶錢,他會親力親為不教壞人? 貨車駛進屋內的空地,當水族店的老闆打開後門,原來就是沙灘,而且還是離海不遠的沙灘,難怪他肯賺這筆錢。 大約花了一個鐘頭,三十個水桶已經裝滿海水,我即刻叫水族店的老闆,投下氣泵打氣,因為我不能讓海水的微生物缺氧。 貨車終於將水桶載到我的別墅,而水族店是老闆,雖然很會看準時間敲詐,但他的服務態度卻十分的好,一桶桶海水替我搬上二樓心連心的浴室,非但沒有絲毫的埋怨,還主動為我換上氣泵和調放海水素的份量。 水族店的老闆走後,巧蓮和碧蓮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問個究竟,劉美娟和靜雯也走了進來。 「龍生,這麼多桶的海水,你要來做什麼呀?」碧蓮問。 「這些都是用來替美娟治病的。」我一邊回答,一邊度量浴室的空間說。 「用來替我治病?」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你忘記我曾經說過,一定要用特別的方法醫治嗎?」 「哦!原來要用海水,難怪當時你說一般用糯米粉醫治外,還要用一些特別的方法,原來…」碧蓮喃喃自語的說。 「特別是特別,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效。」靜雯譏笑著說。 「我相信龍生花費這麼大的功夫,應該有效的。」劉美娟替我解說。 「沒錯!無常真人將屍寒之氣輸入你身上,而這道屍氣是由兌到坎位,乃屬冰寒之氣,雖然這和腐屍毒很相似,但無常真人用的屍體並不是真正的腐屍,所以又不是腐屍毒,而是腐屍氣,醫治的時候也會比較棘手。」我對劉美娟說。 「龍生,既然不是毒的話,那不就更容易醫治嗎?」巧蓮不解的問。 「不!毒氣成菌後,直接侵入體內而定形,那便成為毒瘡,只要用糯米將瘡內之毒逼出便沒事。但是腐屍氣尚未成菌而入體,過程中無法成形,便會浮游在體內四處行走,殺傷力則無比的強,如果用糯米強攻的話,浮游的腐屍氣便會四處亂撞,極有可能傷入五臟,七孔流血而死,醫治過程千萬不能大意。」 「哇!」碧蓮張大嘴巴大叫一聲。 「你用海水的目的是…」巧蓮問。 「怎麼解釋好呢?我用一個比喻,腐屍內有一種叫做「有機氮」而這些「有機氮」在屍內的殘水中,變成「阿蒙尼亞」。然而,無常真人將腐屍「有機氮」之氣,輸入美娟活生生血肉之軀裡,「有機氮」亦隨著冰寒之氣的水份而變成「阿蒙尼亞」,繼而再輕易化成「阿硝酸鹽」浮游在美娟已內,所以她會寒冷而抽筋。」 「我還是不很明白。」巧蓮說。 「我也不明白。」靜雯以嘲笑的語氣說。 「我不是很會用這些比喻,但不用比喻的話,我又不知該怎麼樣解釋,怪只能怪你沒有常識,問題不在我身上。」我瞪著靜雯說。 「沒關係,我懂得一點點,你繼續說海水的功用。」碧蓮對我說。 我和巧蓮兩人,隨即好奇的望了碧蓮一眼。 「海水中一種硝化細菌,叫做「好氧菌」,在氧氣充足的條件下,它就能硝化「阿硝酸鹽」,並將它化成「硝酸鹽」,只要變成「硝酸鹽」,那就沒什麼危險,我便可以先用毒素殺掉「硝酸鹽」,然後再以糯米把毒逼出體外。」 「哦!」碧蓮點頭說。 「碧蓮,我對自己的比喻也不是很明白,難道你真的明白?」我問碧蓮說。 「明白!你的比喻主要是說明,必定可以醫還娟姐,對嗎?」碧蓮說。 「碧姐,我服你了,我現在也知道你明白什麼了!哈哈!」巧蓮笑說。 「好了!碧蓮,明天你幫我準備二十包糯米粉,還有兩斤老薑,和一些感冒藥之類的沖劑,我怕美娟醫治後會患上感冒。」 「謝謝關心!」劉美娟說。 「原來有人說海水能消炎,現在總算有點頭緒了。龍生,你真的很細心,我現在去買糯米粉。」碧蓮望了手錶,便急著走了出去。 「龍生,我陪碧姐一塊去,我怕她一個人拿不了。」巧蓮說完也走了出去。 浴室裡剩下我和劉美娟,還有靜雯三個人。 「龍生,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你擔保說有沒有信心醫好娟姐呢?」靜雯問我說。 「靜雯,美娟是我的女人,我一定會想辦法醫好她!」我瞪著靜雯說。 靜雯聽我說了後,對著我怒目而視,她這個表情是我從所未見的。 「龍生,我想回房,你辛苦了。」美娟說完急著走出浴室。 「哼!」靜雯憤怒的拂袖而去。 劉美捐和靜雯走了後,我自己一個人望著心連心的浴室,腦海想著靜雯剛才的表情,顯示她心中的怒氣可不是開玩笑,似乎想要殺死我似的,但我始終弄不明白一點,她到底是氣我把劉美娟當是我的女人,還是氣我沒把她當是我的女人呢? 既然只有靜雯一個人知道答案,我想太多也沒意思,倒不如想想明天怎樣替劉美娟解毒。至於剛才的比喻,我不由自主的偷偷發笑,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些什麼,總之,只要將解釋說成很複雜的,那就是最好的解釋,要不然怎能抬高自己的身份,靜雯又怎會被我指責沒常識呢? 正當我獨自想到入神的時候,手機響了,嚇得我整個人跳了一下。 「這個來點顯示號碼是誰的呢?」我望著手機熒屏,自言自語的說,接著接通電話:「我是龍生,請問是誰?」 「龍師傅,你好,我是周太太楊寶金,方便和你談兩句嗎?」楊寶金說。 「抱歉!我的手機剛好沒電,正想換電池,你能否遲兩分鐘再撥一次呢?」我緊張的回應說。 「好!回頭我再撥給你。」楊寶金說。 「好!我等你電話。」 掛上電話後,心慌意亂的我,腦子不停想著應付楊寶金的之策,因為我還沒有想到可以賺到她的錢,又可以不用將神珠交給它的方法。 楊寶金的追命電話,很快又撥了進來。 「喂,龍師傅,現在方便說兩句嗎?」楊寶金說。 「請說。」我答了一句說。 「龍師傅,其實沒什麼事,我只想約你出來見見面,問一些關於我先生的事,不知道你今天方不方便出來見面?」楊寶金說。 「關於明天幫周先生的事,我已經安排好得差不多,等會只要接見幾名記者後,我便可以抽出時間和你見面。」我試探的說。 「原來明天的事已準備得差不多,記者找你是為了我先生的事嗎?」楊寶金說。 「周太太,不是記者約我,而是我主動約記者,昨天我不是向你說過,我要在記者面前,保證一定能醫好周先生嗎?這也是我給你的定心丸。」 「對!不過,不好意思,昨天我回家後,我先生和我討論關於這個問題,他不想張揚此事,而想保密進行,要不然你先不要和記者說什麼,等我們見面後再決定好嗎?」楊寶金緊張的說。 「好吧,我們在哪裡見面呢?」 「我們在麗晶酒店的咖啡廊碰面如何?」楊寶金說。 「沒問題,一會見。」我和楊寶金約好時間後便掛上電話。 楊寶金終於有所行動了,但我仍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可以不用與她狼狽為奸,而又能賺到一筆錢。不過,剛才和她通電話之間,亦探出了一個事實,她確實是背著丈夫和我私談,要不然周先生沒理由不和我談上兩句,畢竟我是主動且義務的幫他,怎麼說多謝也該好送上一句吧! 整件事,楊寶金已露出本來面目,如今我引蛇出洞這一招,算是成功把蛇引了出來,可以蛇引出來之後,要怎樣才能烹調出美味的蛇羹呢? 現在也沒什麼好急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從隨機應變中找到好法子。 回到房間,特地換上一套整齊的西裝,順便戴上芳琪送給我的一副眼鏡,畢竟楊寶金屬於上流社會的名人,而且還是前香江小姐的身份,這份尊重我是應該給她的,不過,臨出門之前,我還是決定準備小型錄音機,畢竟面對城府身密的女人,絕不可掉以輕心。 第二十卷 第六章 狐狸的尾巴 當我踏入麗晶酒店,發現裡面的新設計是以環繞著一片大海為主題,當客人踏進酒店,便有一種猶如入雲端的感覺。清雅寬闊的大廳,除了設有舒適沙發的咖啡廊,還有無數身穿高叉旗袍的女侍應生,每當她們擺下飲料的一刻,總是露出修長性感的腿肌,無疑在這片清靜的環境中,增添一些熱騰騰的動力。 除非這些性感的女侍應生,也是靜中帶旺的風水佈陣法? 我像巡視業務般四處觀看,沒有發現楊寶金的影子,於是選了一個較寂靜的情侶座位,我喜歡這個座位,因為它不會輕易讓人發現,相信楊寶金亦會喜歡。 我拿起飲料的餐牌一看,普通的咖啡要七十八元,還另加一成三的服務費,加起來差不多要九十元,這裡的消費也挺嚇大了,難怪政府口口聲聲說要搞好香港的旅遊業。 最後,我還是要了一杯藍色夢幻,也許是我對紫霜的一種恩念吧! 聰明的楊寶金來到酒店的時侯,便通電話問我位置,習慣去不必要的麻煩。名人出現公眾場所,難免引起眾人注意,甚至會遇上麻煩的記者。 我看見楊寶金走過來,即刻走上前很有風度向她握手,她當然會很高興,我做出這個動作,起碼已經告周圍的人,我們只是普通社交朋友,並不是情侶! 楊寶金脫下時髦的太陽眼鏡,以風姿綽約,婀娜多姿的步姿,迎面走了過來。楊寶金明艷動人的燦爛笑容,再次出現在我面前,而她那對搖晃的豪乳和身上性感苗條的曲線,已令我為之傾倒。 眼前這位前香江小姐楊寶金,雖是貴為人婦,但身上仍保持選美時侯的氣質,嬌若春花,媚如秋月般的動人,我發現她高貴的僅態、親切的笑容,更勝當年螢光幕上的她。 瓜子臉孔的楊寶金,束起髮髻露出一對晶瑩圓潤的耳垂,然而,戴上閃亮的鑽石耳環,顯得更加的貴氣,身上白色黑圈圖案的輕盈束身裙,浮現出斑點的可愛誘惑力,雙吊帶的低胸設計,酥胸微露,雲餐半彈,粉頸下的一條精美鑽石玉墜,垂掛在我不知道雪白柔滑的酥胸上,無疑將雍容華貴之氣昇華至另一個境界。 乳球飽挺的美態和那纖細苗條的腰肢,足以令我血脈沸騰,加上那條長不過膝的裙腳根本無法掩遮四十二寸的修長美腿,雪白的腿肌和豐勝的彈臀已默默加速我內心的激動,澎湃的慾火亦直衝丹田,我即刻雙手遮掩下體的醜態。 「龍師父,不好意恩,要你久等!」楊寶金對著我笑著說。 「好說!我也是剛到不久。」我應了一聲說。 楊寶金飽挺的雙峰從我側身擦過,她站在沙發前,一股清香的味道撲鼻而至,不禁教我心曠神怡。 「哇!好清香的味道!」我自言自語的發出讚歎。 「謝謝。」楊室金對我嫣然一笑。 「謝什麼?」我望楊寶金唇紅齒白的櫻桃艷嘴說。 「哦,沒什麼!請坐。」楊寶金點頭的笑了一笑說。 「請坐!」我如夢清醒的說。 我竟然傻愣愣的站著,還要楊寶金請我坐下,真是失禮了! 女侍應生原本站在我的左手旁,此刻,她迫不及待走向我的右手邊,走到楊寶金身旁,雖然她沒表示什麼,但她給我一種鄙視的感覺似的。 「周太太,你好!」女侍應生很有禮貌遞了張飲料餐牌給楊寶金說。 「謝謝!照舊吧!」楊寶金露齒一笑,順手將飲料餐牌推還給女侍應生說。 「謝謝!」女侍應生低著頭應了一聲,很有禮貌的退了下去。 女侍應生退下去的一刻,我發現她偷偷望了我兩眼,我不知道她是看我尷尬的模樣,還是因為我約了楊寶金,而對我另眼相看。別想太多無謂的事,還是直接踏入正題。 「周太太,請問約我出來見面,是想談些什麼呢?」我問楊寶金說。 楊寶金的雙手,交叉式擺在豐滿的乳球下,我的視線很自然的望了一眼,發現她胸前那對飽滿的雙峰即將撐爆低胸的上衣,實在夠我知道性感且挑逗的,而她不發一言,仍低頭看著自己的玉指,似乎在想些什麼? 「周太太,你沒事吧?」我小聲的問一句說。 「哦,沒事,我算著日期,我先生的事能否六天後才進行呢?」楊寶金說。 六天後?那不是我上完法庭之後的事嗎? 楊寶金真是不簡單,香江小姐果然美貌與智慧並重,她利用最後一個機會,期待我輸掉官司直接入獄,這樣她便不用和我討價還價,可以繼續保持她高貴的形象。可是,她萬萬想不到,我的官司已經有了新發展,而她所期待的最後一個機會,並不是一個機會。 「周太太,為何要延退六天呢?」我故意問楊寶金說。 「因為我明天要到台灣辦點正事,但我很想親眼神珠的威力,所以向你提出這個請求,相信沒有問題吧?」楊寶金氣定神閒的說。 好一個楊寶金,請求的言詞中,仍有威逼之意,確實不簡單! 「周太太,實不相瞞,我就快要上法庭受審,到時侯也不知道法官怎麼判,萬一不幸敗訴的話,恐怕我要十年後才能見你,但是周先生恐怕撐不了那麼久,所以……」我將計就計的說。 「情況不會那麼嚴重吧?」楊寶金緊張的問。 「確實如此!卦中提示官司並不理想,而我為了解決家人日後經濟上的煩惱,所以才會無奈將神珠賣出,要不然對方也不會給四千我不知道萬這個價錢,他純粹是幫我和報恩罷了,現在我也沒什麼可求的,只希望上法庭之前,盡量為家裡人做點事,至於昨天會去買鑽石,只不過給她們多一個保障而已。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所以對方才會給這麼高的價錢。」楊寶金說。 「我幫周先生,除了多謝你昨日款待之外,還多謝他給的折扣。另外,我也想敗訴之前盡量多做幾件好事,畢竟卦文說好事會有好報。」 「卦文說好事有好報?」楊寶金好奇的問。 「是呀!卦文「迢遞途中旅,雲橫日墜海,驚心無可托,前後總皆難。」這是凶險卦,既然驚心無可托,唯有積福德了!」我隨便嗆了一句說。 「看來這些卦可真準,也許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差,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許會有奇跡出現呢?」楊寶金說。 「真的會有奇跡?你真的相信我是被人冤枉,希望我會沒事?」我試探的說。 「我當然是希望你會沒事,那我先生的事就好辦了。」楊寶金說完望向左手邊。 楊寶金再次以身體語言告訴我,她又在講謊話,而且還是面不改容的大謊話,女人到底有幾張臉呢? 「謝謝你的信任,我確實是被冤枉的。」我點頭說。 「關於我先生的事,該怎麼辦好呢?」楊寶金緊張的說。 「沒辦法延退了,反正我幫周先生不會麻煩他什麼的,亦不用他配合,這回當是替天行道,幫他趕走身上的邪氣。其實我想上法庭之前做件好事,希望到時侯好心有好報,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用神珠破掉他身上的邪氣後,他便有祥雲護體,以後不會有災難了,而且還可以長命百歲!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十指交疊緊扣,神情凝重! 「龍師父,那我不就無法看見神珠的威力嗎?」楊寶金說。 「緣份畢竟是緣份,這個很難說得準。」我推搪的說。 「龍師父,其實我……」楊寶金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女侍應生捧上一杯青薄荷飲料,擺放一些小點心便走開。 「龍師父,其實我想你幫我,不……」 楊寶金說到一半被我阻止。我估計楊寶金是想和我討價還價,但我不能和她狼狽為奸,畢竟我對芳琪許下承諾,就在這緊張的一刻,我只好阻止不讓她繼續說下去,順便找個藉口離座。 「對不起!我聽個電話。」我假裝拿起手機,走到另一旁。 我內心十分焦急,既想賺到楊寶金的錢,又想不失信於芳琪,但是要想出兩全其美之法,卻談何容易呢? 談完電話上了洗手間,仍是想不出應對之策,最後很無奈的回到座位上。 「龍師父,怎麼了?是否有事要辦呢?」楊寶金說。 我還沒賺到楊寶金的錢,又豈能離開呢? 「沒事,剛才家裡人發現不見了神珠,所以向我問個清楚罷了。 「不是真的不見吧?」楊寶金驚訝的問。 「不是,如果不見就慘了,非但幫不了周先生的忙,我也損失一大筆錢。剛才出門之前我以為周老太太準許我探望周先生,所以把它帶在身上。」 「龍師父,原來神珠你帶在身上,可否借我看看嗎?」楊寶金興奮的說。 「不行!神珠一現必會破壞陸地的磁場,所以不可以隨便拿出來。」 「原來如此,那我怎樣才能看見神珠呢?」楊寶金問。 剛才隨便說了陸地兩個字,現在被她一問,真是難以回答。 「海上吧!起碼離開陸地二十尺深會比較妥當。」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我想楊寶金別墅的游泳池,不會有二十尺深吧? 「哇!如果不小心掉入海底,那不就撈不回來了?」楊寶金說。 對呀!我突然靈機一動!如果楊寶金想破壞我幫周先生一事,那她一定會設法得到我手上的神珠,如果她故意不小心掉入海裡,理所當然要賠錢給我,那她不就無法證實神珠的真假,而我也能賺到一筆錢,也沒有失信於芳琪嗎? 「是呀!不過,我怎會帶著神珠到海中央呢?」我笑著說。 「這倒是。」楊寶金眉峰深鎖,似平在想些什麼的。 我心裡想著,楊寶金到底想些什麼,好不好再試探一次呢? 「周太太,剛才我聽電話之前,你不是有話想和我說嗎?」 「哦!其實我想要求你,先讓我看一看神珠,既然陸地上不方便給我看,可否直接把它賣給我,反正你也是打算賣給別人,何不讓我和先生可以留下一個紀念品,讓我們記著你的大恩大德呢?」楊寶金說。 「周太太,恐怕不行了,你不在香港數日,也許明日我辦完事後,也無法見到你了,再說你又不懂風水!冒冒然花四千萬也不值得,不行的!」我搖頭說。 記得楊寶金之前那句,提起個幫字,怎麼現變成賣字,這句不是她之前想說的話。 「龍師父,錢沒有關係,我可以多給五百萬,反正你也想家人多些錢防身,只要你答應出讓,今晚我給先生瞧一眼,明天便把錢送到你手上,同時神珠也會交到你手上,保證不會妨礙你的法事,好嗎?」楊寶金緊張的說。 我大吃一驚!楊寶金竟肯出四千五百萬收購神珠? 「不行!我說過神珠不能隨便在陸地上拿出來,你又怎能給周先生看?錢固然對我很重要,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對方,絕不能失信於他。再說,他給我這筆錢是屬於報恩錢,我更不能辜負他一番心意,況且這粒神珠不值幾千萬,我也不想你平白無事花幾千萬,免得外面的人說我敲詐。」我推搪的說。 「龍師父,既然你如此的堅持,我也不好意思勉強你了,趁我明天去台灣之前,今晚能否請你一起共餐?」楊寶金把腿交疊的說。 哇!楊寶金交疊雙腿的姿勢,雖然沒有春光外洩但短裙下四十二寸的玉腿悄悄抬起的動作,亦太性感、太誘惑了! 「不好意恩,剛才我答應回去吃飯,所以……」我扮起女人的矜持說。 「龍師父,明天我就要到台灣,今晚你就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和你一起用餐,而且我還有一個請求。」楊寶金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請求?」我緊張的問。 「龍師父,如果我說出來,希望你別介意,你說就快要上法庭,那我不就無緣看神珠一面,所以希望吃完飯後,你可以讓我在去台灣之前,看神珠一眼。」楊寶金說。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果然想把我誘上船,到時侯她一定找個藉口,不小心將神珠掉入海裡,這樣她就無後顧之憂,問題是賠錢方面。 「周太太,這樣吧!吃飯沒關係,但是特別到海中央就不好,很……」我搖頭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有遊艇很方便,不會花很多時間,你滿足我的心願吧! 「明天的法事對周先生很重要,他的命就全依賴神珠了,如果不幸遇上大風浪,或者掉入海裡,我的錢不但泡湯,可惜的是再沒有辦法救周先生了!」我誇大其辭的說。 「龍師父,怎會突然有大風浪呢?你可以合指一算呀!」楊寶金緊張的把腿放下,並將整個身體湊前幾個身位。 楊寶金再次做出挑逗的動作,這回還將豐滿的美乳移到茶桌前,彈實的雙峰和玉腿的誘惑,教我怎麼忍受呢? 「天有不測之風雲,萬一發生意外,可就麻煩了,神珠對周先生很重要,這筆錢對我家裡人也重要,不好吧!」我瞪著楊寶金的胸脯說。 楊寶金瞪了我一眼,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竟挺胸的吸了一口氣,彈挺的乳峰實在太性感了! 「龍師父,遊艇上又怎麼會發生意外,我全權負責你四千萬損失好了,我只希望能見神珠一眼,好嗎?」楊寶金那對水汪汪的眼睛挑了我一眼後,再以嫵媚的語氣說。 狐狸不再是露出平尾巴,而是露出整隻狐狸的形狀,包括身上那股騷味! 「周太太,你說笑的吧?」我以很意外的語氣說。 「龍師父,我那會說笑呢?我真的很想看神珠一眼,如果真的發生意外,我一定賠償你的損失,你不會不相信我吧?」楊寶金說。 「周太太,既然你那麼堅持要看神珠一眼,又肯擔保一切,我只好答應你了,希望你別怪我多慮,因為我想上法庭之前,救回周先生一命,以添我的功德。另一點我擔憂的是籤文提到「日墜海」,三個字,我怕神珠真的會墮入海,那時侯非但添不了功德,反而應了籤文最後一句「前後總皆難」。」 楊寶金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接著慌慌忙忙拿起桌前的飲料。 「謝謝!喝一杯。」楊寶金提起杯子對我說。 「喝一杯。」我拿起杯子興奮的喝下一口。 原來我和楊寶金談妥神珠的事後,接下來竟然沒有話題了。 「龍師父,現在吃晚飯似乎太早,反正我們現在離碼頭不遠,要不然我叫船長把遊艇開過來,我們先看了神珠,等會吃飯你也會比較安心,不用再擔心出海的事,你說這個建議好嗎?」楊寶金建議說。 我想恐怕是你楊寶金較安心吧! 「周太太,你的建議不錯,反正現在還有陽光,此刻先出海也比較安全,一切就由你安排吧!」我點頭說。 「我先打通電話。」楊寶金拿了電話走到另一旁去。 望著楊寶金苗條的曲線,我就無法壓抑自己不胡思亂想的,但她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如果她不付錢的話,我怎麼辦好呢? 對!我車上有部小型的錄音機,帶在身上錄些證據,也許對將來會有用。 楊寶金通完電話回到座位上。 「龍師父,船長現在把遊艇開過來,我們二十分鐘到碼頭就行了。」楊寶金笑著說。 「好的,我到車上拿些東西,等會我們在酒店大廳外見。」我拿出錢包說。 「好的!十分鐘我們大廳外見,這張單留給我就行了,酒店有我們公司的戶頭。」楊寶金微微笑的站起來說。 「好!謝謝!」我雖轉身離開咖啡廊,但眼睛仍不斷回頭望向楊寶金的霸乳。 走到停車場,我從車上拿出小型的錄音機,小心翼翼的藏在衣袋裡,心想楊寶金的陰謀,肯定會以錯手的理由,將神珠掉入海裡,使我無法替周先生醫病,要不然她不會急著要出海看神珠一眼。可是,她萬萬想不到,我會以假神珠瞞天過海。 只要再過兩個小時,我便順利賺到四千萬,這剎那的興奮,實非筆墨能形容。 回到酒店大廳,楊寶金走了過來。 「龍師父,我們走吧!」楊寶金朝著酒店大門走出去。 我和楊寶金走去天星碼頭的途中,彼此都沒有說話,也許我們兩人同時各懷鬼胎,腦子裡都想著等會在遊艇上如何進行陰謀吧! 大約走了十分鐘,我和楊寶金終於來到遊艇碼頭的接聯區,船長向楊寶金揮手,我向遊艇望了一眼,發現並不是想像中的豪華遊艇,而是一艘載二十人的小艇。 「龍師父,船來了!」楊寶金指著遊艇說。 「我看見了,小心!」我扶著楊寶金的手,慢慢踏在離岸的石階上。 這是我第一次牽著香江小姐的手,內心固然進展,然而站在她的背後,居高臨下所窺見的乳溝,更是興奮無比,心中怦怦跳個不停。 碼頭接駁區的石階,凹凸不平,碰巧楊寶金穿上高跟鞋,行動極為不便且緩慢,膽戰心驚的她,果然緊捉住我的手,我不但不會覺得痛,反而很享受這一刻,因為我發現她乳溝那對彈乳,因身體的震顫而晃晃蕩蕩的擺動,不禁使我情慾高漲。多誘惑的一幕呀! 可惜,面目可憎的船長,竟然踏前兩步很安穩的把楊寶金送上船,無意中破壞我視覺的享受,當他扶我上船的一刻,我恨不得把他踢下海! 我當然不會錯過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趁機會假裝站不穩的情況下,張開五爪對著楊寶金的胸前那對豐滿的乳球上一撲,眼看即將摸在她乳球上之際,沒料到她雙臂一張搭在我的肩膀上,繼而以巧妙的臂彎,架空我的祿山之爪,結果,我只捉到空氣,真是氣死我了! 「龍師父,你沒事吧?」楊寶金說。 「我沒事,只是不習慣坐船。」我應了一聲說。 「好,你請!」 我和楊寶金直接走到船尾的甲板上,船長尾我們打開小桌子和沙灘椅,並且拿了紅酒和一盤水果,接著就把船駛出海面。 第二十卷 第七章 棋差一著 我和楊寶金上了船後,船長開始把船駛出海面,在蔚藍的天空下,面對風和日麗,碧浪萬頃的情景,心情無比的暢快。突然,想起之前我曾說過,人類好比魚兒生活在魚缸內的風水論,如今面對海洋的感覺,和回到故鄉的那種感覺,倒很相似。 「」龍師父,試試這瓶紅酒好嗎?」楊寶金微笑著說。 「沒關係,反正我對紅酒沒什麼認識,隨便就行了……」我偷偷望了酒標一眼說。 雖然看不見酒標上的年份,但看見存箭頭的圖示,心想也不會太差。 楊寶金為我斟上紅酒,當她把酒杯遞給我的一刻,不禁想起當晚和芳琪在船上溫馨的一夜。而今,我再次踏上女人為我安排的遊艇,莫非女強人都喜歡用遊艇俘虜男人的心? 「來!喝一杯!」楊寶金舉起酒杯對我說。 「謝謝!」我拿起酒杯輕輕和楊寶金的杯碰了一下,接著搖了搖杯子的酒,湊在鼻間一嗅,發覺此酒已經變了質,於是用舌尖一試,果然已經變了質,實在可惜! 懂酒之人望著變了質的酒,內心自然很不舒服,甚至為了這個問題會討論一番,但我這次不是為紅酒而來,也不是查證是貯存溫度出了問題,還是搬運途中出了錯,我是為錢而來,是希望楊寶金拿出大筆錢毀掉我手中神珠而來,美酒和女人,我應該拋諸腦後,除非錢已放進我口袋裡。 不過,望著楊寶金雪白嫩滑的胸脯,我心裡頭就直發癢,可惜是剛才只差一點點,我便能摸上手,要是香江小姐的乳房也在我掌心滾一滾、搓一搓的,便不枉此生! 「龍師父,這酒不適合你口味嗎?」楊寶金說。 「我對紅酒不是很認識,也不懂得欣賞。抱歉!」我尷尬的說。 面對如此高貴的富豪名人,還是收斂一些,千萬不要班門弄斧,畢竟還有很多不懂的事,適當的時侯扮只井底蛙,說不定在他們身上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喜愛紅酒的人,當面對一瓶變了質的酒,會有兩個情況出現;一種是不捨得丟棄,把它喝完;另一種是不想破壞對紅酒的感覺,寧願倒掉也不喝,好比面對女友變了心,寧願自己痛苦退出似的……不巧,我偏偏是後者……「這些都是好酒,其味道雖然不是很濃郁,但原有的提子鮮味,好比剛摘下那般鮮甜,一點也不酸,你再試試看……」楊寶金侃侃而談,道出喝紅酒的學問。 我心裡想,若要吃新鮮的提子,為何不乾脆吃新鮮的提子,何必要喝紅酒呢? 「是嗎?我再試試……」我拿起酒杯說。 我再試一次酒之後,似乎可以肯定酒已經變了質,亦證實楊寶金根本不懂得紅酒,還要扮成品酒家似的,真是死要面子。 我佩服楊寶金的一點,是她說謊的時侯,可以面不改色的繼續說下去。 「我還是門外漢……」我搖搖頭,把酒杯放下說。 「紅酒確實很少人懂,龍師父忙於風水事業,又怎會花時間在紅酒上?對了,現在能否讓我看看神珠的神彩?」楊寶金笑著說。 緊張的一刻廠終於降臨了! 「好!」我假裝在衣袋裡找神珠的盒子,卻偷偷的按下答錄機。 「怎麼我的心會如此緊張呢?」楊寶金說。 我只是向楊寶金笑了一笑,接著從衣袋裡拿出神珠的盒子。 「周太太,現在已是海中央,你可以打開來看。」 楊寶金是否如我想像在背後進行著大陰謀,相信很快便會水落石出,而我能否賺到錢,也看這一刻的演變。如果她不是想謀害親我不知道夫的陰險女人,而是真正想幫丈夫治病的話,那她可以省下一大筆錢,我引蛇出洞這招,也就白費心機。 「謝謝!」楊寶金緊張的接過神珠的盒子,當她打開盒子的一刹那,我見她眉頭一皺,似乎有些疑問。 「周太太,怎麼了?」我緊張的問說。 「龍師父,怎麼神珠好像……」楊寶金欲言又止的。 「周太太,你是否想問神珠,為何不會閃閃發亮?」我想楊寶金是問我,神珠為何不會閃閃發亮。 「是的……我不敢直接的問……」楊寶金尷尬的說。 「周太太,這裡是海中央,離開陸地不止二十尺,因此神珠無法接觸地氣,發揮不出五行配合的力量,所以變成一粒普通的紅石子,也不會破壞周圍一帶的磁場,這也是為何我要離開陸地二十尺,才肯交給你看的原因。」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讓我看清楚,這裡很暗,我到那邊看看。」楊寶金拿著神珠走到船邊。 楊寶金開始有所行動,她果然把神珠帶到船邊去,我估計她會不小心把神珠掉入海裡,以毀掉我的神珠,使我無法醫治她的丈夫,狠心親手毀掉她丈夫求生的機會。 這一刻,我的心跳迅速加快一倍,楊寶金每走一步,我好像賺一千萬似的,因為小遊艇的範圍不是很大,四步已經走到近水面的船邊,我感覺四千萬正從海面漂進口袋裡,刹那間的興奮是無法形容的……接下來的問題,我該怎樣配合楊寶金,整件事才會自然一點,合情合理的發生? 我即刻跟了過去。 「楊寶金,你快點把神珠拋入海裡,只要你一拋,我就賺到幾千萬,你快點拋吧,我的一切已掌握在你手上了!」我心裡緊張的禱告說。 我走到楊寶金的身旁,她仍聚精會神看著神珠。 「周太太,你小心一點,千萬別失手掉入海裡,如果真的掉入海裡,周先生就沒得救了小心點呀!」我快步走上前,並暗示只要她狠心毀掉神珠,就會將她丈夫送上絕路。 「哇!好美!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漂亮的玉珠。透過陽光一看,才發現神珠裡頭的紅光,如火山爆發的焰漿,洶湧澎湃的,威力十分驚人,教人看了歎為觀止,愛不釋手。」楊寶金望著神珠說。 我心中暗想不會吧,這粒只是紫霜從玉石市場買回來的普通玉石,嚴格來說,只不過是滲入化學顏料的玉石罷了,什麼火山爆發的焰漿……「有緣人才會看見這種奇景。」我馬馬虎虎應了楊寶金一句說,內心只期待她盡快將神珠拋入海裡,這樣我的錢就平安了。 「神珠確實很漂亮也很神奇,我感覺神珠有股熱能從掌心傳入體內,我還是先把它交還給你,免得掉入海裡,小心……」楊寶金把神珠交還給我。 聽見楊寶金說交還二字,我的心冷了半截,她不是想毀掉我的神珠,不讓我醫治她丈夫的嗎?事情怎會變成這樣,難道我猜錯楊寶我不知道金的用意,她並非想毀掉我的神珠,只不過好奇想看一眼?那筆錢泡湯了嗎? 「龍師父……」楊寶金叫了我一聲。 「哦……」我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但事實確是如此,我也只能接受。 我伸出極不願意接回神珠的右手,當楊寶金把神珠交到我掌心的時侯,我感到已經沒有人生樂趣……「龍師父,神珠已經還給你了,你收好它呀!」楊寶金說。 「好的。」我無奈的應了一聲。 就當我把神珠放在盒子的一刻,楊寶金突然站不穩,喊了一聲! 「哎呀!」楊寶金迎面撲了過來。 楊寶金迎面向我撲了過來,難道她是想借碰撞的藉口,錯手把我手中的神珠拋入海,這樣她便可以在丈夫面前直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這一招果然高,沒想到楊寶金會想到這個方法,實在不簡單呀!機不可失了我唯有賭上一把,趁楊寶金即將撲到我身邊的時侯,我隨即把手中的神珠和盒子一起拋入海裡,接著順其自然把責任推到她身上,補償我的損失,雙方便大功告成。 「小心!」我即刻將神珠拋少海裡,接著伸出雙手上前扶著楊寶金。 可是,楊寶金突然捉住船邊的扶手,急忙硬生生將身體抽回,並沒有撞在我身上。 「周太太,你沒事吧?」我上前關心的慰問說。 「我沒事……幸好沒撞到你,要不然錯手把你手中的神珠撞入海,那就槽糕了,神珠你已經藏好了吧?」楊寶金拍了幾下胸脯說。 好一個楊寶金演戲演全套的,實在佩服她虛偽的一面。 「剛才看見你跌倒,情急之下,急忙上前想扶你一把,結果不小心把神珠拋入海裡……」我吞吞吐吐的說。 楊寶金演戲演全套,我也換上楚楚可憐的表情說。 「什麼?你把神珠拋入海裡,你怎會那麼不小心,那我先生怎麼辦?」楊寶金驚慌的走回座位上說。 這個楊寶金果真全力演出,既然她想繼續扮演好太太,我也樂意演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周太太,剛才情況危急,我怕你撞到頭部,所以……」我隨便的應了一句。 「龍師父,就算我撞到頭部也是小事,但你知不知道神珠對我先生很重要,怎麼辦好呢?」楊寶金說完用手機盼咐船長回航。 我想還是別說那麼多無聊的事了,還是盡快要回損失神珠的錢吧! 「周太太,我是不想的,剛才除了緊張之外,風浪也很大,腳步站不穩亦是主要原因,現在發生了意外,你是否會補償我的損失呢?」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師父,如果船發生意外,或者是我親手弄損神珠,我當然會負上一切的責任,可是現在是你自己疏忽的關係,而錯手把神珠丟入海裡。你自己想想看,我說得對嗎?」楊寶金冷冷的說。 「你……」我大吃一驚的。 楊寶金這句話,好比一盆冷水當頭淋下似的,沖走我滿懷的希望,冰冷的寒意也教我從白日夢中甦醒過來。 這一刻,我感覺被人出賣,原本是出自一片好心,維護她的面子,不想她當面說出要我放棄醫治她丈夫一事。沒料到,我盡量配合她,到頭來遭她冷水一潑,而且還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非但得不到金錢的補償,還要受她責備一番,雖然拋掉的神珠,是粒不值錢的普通玉石,但四千萬的補償費,卻泡了湯……這回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原來光明正大,與人狼狽為奸是對的,起碼那是一種口頭上的承諾,而芳琪的正義觀念,若用在奸詐之徒的身上,肯定是錯的! 眼前我分不清楚楊寶金到底是奸還是忠,就算知道她是虛假,我也拿不出任何證據與她辯駁。此刻,我需要的是冷靜,對方沒揭開是奸詐惡毒的一面,我絕對不能自暴奸狡的真面目,要不然便會賠上形象和名譽。萬一她是忠於丈夫,而我的猜測全部是錯的話,揭開底牌對我更是嚴重的致命傷。 「算了!其實是我親手把神珠丟入海裡,是我自己犯的錯,沒理由要你賠償損失,請恕我剛才失言了。」我故意扮奸笑的臉孔說。 我不能露出心疼或失落的模樣,反而要若無其事般,而且笑著面對這件事的轉變,誓要楊寶金猜不透為何我還會笑著。 「既然龍師父看得開神珠一事,我就不多加安慰了,你總算是個講道理之人,至於我丈夫的病,你還有其他辦法嗎?」楊寶金緊張的問。 「沒有!我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醫治周先生了,或者大膽的說一句,準備好身後事吧!」我故意滿足楊寶金說。 「嗚……」楊寶金掩著臉,當我的面哭泣起來。 好一個楊寶金,演技如此熟練,竟然可以隨時逼出眼淚,我真是大開眼界。我心裡想,若你真的是奸詐之徒,那你必定是個心腸毒辣的蛇蠍美人;如果你是忠的,那我也可以保住聲譽,起碼不是耍無賴的小人,但我始終不相信,她為了丈夫而找我治病。 這一刻,我和楊寶金兩人都沒說話,我腦海裡不停想著楊寶金所做的一切,和痛惜那筆可觀的數目,而楊寶金則顧著喝那瓶變了質的紅酒,雖然她臉上掛著喝悶酒的神情,但嘴角有意無意間,露出一絲笑意。 船很快回到岸上,我即刻先上了岸,準備藉機會觸碰楊寶金性感的玉體。 「周太太,我扶你……」我伸出手說。 「不必,我自己走就行了。」楊寶金以平穩的腳步,不慌不忙踏上岸邊的石階。 楊寶金上岸腳步如此平穩,為何上船卻一臉驚慌的表情呢? 「龍師父,我叫了司機來碼頭接我,你不用送我回酒店,原本我們說好今晚一起吃飯,但發生剛才的事,我的心情實在很差,而且有些醉意,我下次才邀請你吃飯,我的車來了,就這樣。」楊寶金說完也沒有聽我說什麼,轉身即刻走了。 楊寶金上船和下船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我發現此刻的她,臉上非但沒有和藹親善的儀態,甚至換上一張輕視傲物的臉孔,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感覺鳥盡弓藏的難受。 我帶著一肚子的氣和失落的心情,回到酒店的停車場,取了車便直接回家。 我怒氣沖沖回到家裡,巧蓮和碧蓮兩人忙上前侍侯我,包括拿拖鞋和倒茶給我,可是我沒有心情和她們說話,直接衝上浴室,望冷水能沖走我身上的怒火。 沖了涼之後,走到樓下大廳看電視,但賺不到那筆四千萬,心裡始終很難接受,巧蓮和碧蓮也許知道我心情不好,慰問了幾句也不敢再煩著我,急忙走入廚房燒飯。 巧蓮特地通知芳琪和靜宜要她們早些回家,畢竟我很少會在家裡吃晚飯。 獨自悶坐在廳上,實在沒有意思,最後走進紅酒房開了瓶紅酒,希望借品酒的樂趣,能消除內心的煩悶。 原來躲在家裡是非常悶的。 「怎麼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喝酒,是不是我的病令你很煩惱?」劉美娟走進來說。 「哦!是你啊,美娟!我沒什麼事。怎麼不留在房間休息?我先把冷氣調小……」 「聽巧姐說你心情不好,所以進來陪你解悶,是不是我的問題呢?」劉美娟說。 「美娟,別胡思亂想的,絕不關你的事,只是……」我不想說出關於楊寶金的事。 「怎麼欲言又止的?」劉美娟問。 劉美娟實在很煩,不停的向我追問,真不知道她是來替我解悶,還是為我增添煩惱的。 「真的沒什麼!對了,你的身體怎麼了?」我把話題引到劉美娟身上,免得她一直追問。 「我今天回來後,發現身體出了些紅斑,就像手臂這些……」劉美娟拉上衣袖說。 我上前一看,劉美娟手臂果然紅得一塊塊的,情況不是很樂觀……「美娟,會不會感到全身發冷呢?」 「會,要不然也不用穿幾件衣服。」劉美娟答。 「哎呀!美娟,你的寒冷是體內發出來,你穿更多的衣服,只會將寒氣留在衣內散不出當然是不舒服了,快把兩件外套脫了吧!」 「我不知道衣服穿越多,身體會越寒冷,這都是靜雯要我穿的!」劉美娟說。 「靜雯也真是的,不過沒關係,明天我會替你治病。總之,你可以放心,只要過了明天就沒事了。」我肯定的說。 「真的?這可好了,其實靜雯也是關心我,她沒有惡意……」劉美娟說。 這時侯,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我想應該是芳琪或靜宜回來了。 「龍生,聽巧姐說你心清不好,到底什麼事?」芳琪和靜宜走進來說。 「沒什麼,不用替我擔心!」我摸了靜宜的頭和芳琪的手說。 「我們進來會不會吵著你和美娟談話吧?」芳琪說。 「芳琪,龍生和我談醫病的事罷了,有什麼吵不吵的,他說只要過了明天,我的病就會痊癒。」劉美娟笑著對芳琪說。 「娟姐,我相信龍生的話,他說能醫好你,就一定會醫好你,放心!」靜宜說。 「我們回房吧,這間房酒氣很重,對你身體不好。」靜雯走進房間說。 「沒關係,我好很多了,剛才……」劉美娟還沒說完,已被靜雯搶著說。「娟姐,還是別待在這裡了,這個房間空氣不流通,對你的皮膚更加不好,回房間吧!要不,我陪你到花園坐。」靜雯強行拉起劉美娟說。 靜雯仍是怕我纏上劉美娟,想盡辦法分開我們,真是給她氣壞。 「龍生,我先回房,你們慢慢聊……」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跟靜雯走出房間。 靜雯扶著劉美娟離開房間。 「龍生,我姐姐就是這樣,你可別生她的氣。」靜宜代靜雯向我賠罪。 「我怎會生靜雯的氣,她是你姐姐呀!」 「龍生,你還沒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導致你心情煩悶。」芳琪倚到我身旁說。 「真的沒什麼事,不用替我擔心。靜宜,可以幫我點一支雪茄嗎?」 「好啊!」靜宜即刻跑到雪茄房。 「芳琪,關於楊寶金的事,我晚上才對你說,但你別向她們說起,總之很煩惱,讓我先好好的想一想……」我小聲對芳琪說。 「嗯……」芳琪點頭說。 「別抽雪茄,可以吃飯了,你們兩個快點換衣服下來。」碧蓮走進房間說。 「好的,謝謝碧姐。」芳琪微微笑著走出房間。 晚上,睡在床上的時侯,芳琪沒有忘記追問關於楊寶金一事。 」龍生,你今天和楊寶金髮生了什麼事,心情如此低落,她是否如你所說,不想周先生康復?」芳琪問。 「芳琪,其實我還無法證實楊寶金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哦,怎麼說呢?」芳琪把腳翹到我的大腿上。 我偷偷將手伸入芳琪腿間,直接摸向內褲,但我卻摸到毛茸茸的芳草,發現裡面是真空,根本沒有內褲阻攔,但芳琪很快把我的手給拉了出來。 「芳琪,你的月事解決了?」我淫笑著說。 「別摸!今天還不算是最乾淨的一天,這幾天被衛生棉包得太久,趁現在透透氣,睡前我會穿上內褲,你快說關於楊寶金的事,怎麼還沒證實呢?」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如果我不是答應你,不與她狼狽為奸的話,相信我已經找出真相,而且也賺到四千萬的酬勞。但我答應你不與她狼狽為奸,而被逼改變策略,引蛇出洞,結果蛇是引了出來,可是卻被蛇趕走我四千萬,這都是你的正義感所害。有時侯我想對付某些人,必需用不同的手段,絕不能一本通書看到老。」我歎氣的說。 「你是說我害了你,整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的?」芳琪緊張的追問說。 於是,我將楊寶金的事一五一十說給芳琪聽,最後聽得芳琪也很苦惱。 「真可惜,差一點就可以引楊寶金說出真相……」芳琪歎氣的說。 「如果不是答應你的承諾,我必定跟楊寶金說清楚,那時侯別說真相,就是那四千萬我已經到手,哪還用受她鳥盡弓藏之氣,你說我怎能嚥下這口氣嘛!」我氣著說。 「看來又是我錯了,害你不見了一大筆錢,最後還要看她那副臉孔,我十分過意不去,以後我不給你意見就是了,對不起!」芳琪把頭俯在我胸膛說。 「芳琪,你不用道歉,我龍生曾說過,沒有什麼事會比我身邊的女人重要,對你們許下的承諾,也是一樣的重要。」 「龍生,我以後不會阻礙你的事,以後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會盡量接受,總之,你不要害人就行了!」芳琪說。 「我看對方是什麼人,便會用什麼手段,如果要我龍生使用卑鄙手段,恐怕我真的不會畢竟要一個誠實的人去撒謊,無疑是沉重的壓力。」我偷偷笑著說。 「你少來了……」芳琪說完隨即送上香吻,而她的手也摸在我的龍根上。 「芳琪,怎麼,你想嗎?」我淫笑著說。 「嗯……今天很想要……來……吻我……」芳琪自動的脫下睡裙,雙手揉了幾下乳房說。 很少機會看見芳琪如比發浪,而且還是主動的挑逗我,體內的慾火自然給她燃起,火龍也即刻勃起的隨時侯命。 我把內褲脫掉,並將芳琪的頭按在我的火龍上,正當芳琪握著火龍,張開嘴巴的一刻,碧蓮和巧蓮突然衝進房間……「龍生,美娟很辛苦,你快去看看呀!」巧蓮和碧蓮兩,不由自主望著張開嘴巴的芳琪說。 第二十卷 第八章 戲弄靜雯 當芳琪正想把我龍根含入嘴裡的時侯,巧蓮和碧蓮兩人闖了進來,驚慌的喊說劉美娟像發了瘋似的,並要我即刻去看看她。 「龍生,美娟出事了,你快去看看,現在她好像瘋了似的,而且全身發癢且出現了紅斑你快去看看。」碧蓮緊張叫喊的說。 「怎麼會這樣?」我大吃一驚的說。 巧蓮進來,望著床上赤裸裸的芳琪。 一絲不掛的芳琪,看見巧蓮和碧蓮兩人同時望著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急忙用手遮掩光溜溜的身體。巧蓮知道芳琪尷尬,故意若無其事般的替她撿起地上的睡裙。 「芳琪,有什麼好羞的,我們又不是沒見過,但是美娟事態嚴重,不能不打擾你了,回頭叫龍生好好滿足你,快穿上衣服別著涼。」巧蓮很細心的將睡裙披在芳琪的身上。 「謝謝!」芳琪露齒一笑說。 「我的內褲到哪去了,幫我找找看!」我翻開棉被說。 「不用找了,穿上這件吧!」碧蓮遞了睡袍給我說。 「好吧!」我接過碧蓮手中的睡袍,隨便應了一聲。 碧蓮即刻為我綁上睡袍的腰帶,我也樂得沒有穿內褲,也許有些暴露狂的心態吧! 「快走吧!」芳琪穿上睡裙後緊張的說。 我和芳琪來到劉美娟的房門外,聽到裡面傳出叫喊聲,我加快腳步衝了進去,發現靜雯和靜宜兩人正合力捉住劉美娟,紫霜一個人則捉住劉美娟的腳,不讓她胡亂的掙扎。幸好我女人多,要不然肯定不夠人用。 「很癢呀!讓我抓抓吧!」劉美娟不停掙扎的說。 「靜宜,美娟的手我捉住就行了,你們幫忙紫霜按住她的腳,但小心別讓她踢到你們。」我即刻爬上床捉住劉美娟的手。 「哦!」靜宜即刻用手和身體按住劉美娟的雙腳。 「龍生,我幫你!」芳琪主動的說。 我捉住劉美娟狂擺的左手,但她掙扎所發出的力道卻十分驚人。 「美娟,你別胡亂的動,你的動作越大,身上的毒氣擴散得越快,現在盡量利用你的理智壓抑一下衝動的念頭,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劉美娟似乎聽得懂我說什麼,身體逐漸放軟,雙眼直瞪著我。 「美娟,你要忍一忍,現在你聽得見我說話嗎?」我問劉美娟說。 「聽……見……很……癢……」劉美娟緊閉雙唇,忍著癢說。 「沒事的,先讓我看看。」 我即刻拉開劉美娟的衣袖,發現之前所見的紅斑,如今已被抓出幾道血痕,而血痕出現暗黑的血絲,明顯她體內的腐屍氣已成形,如今開始侵犯她的血管,如果此刻不醫治的話,暗黑的血絲一旦侵入了血管,她的身體便會開始腐爛。 看來我只有即刻替劉美娟解毒了! 「情況不是很嚴重,只要不讓美娟繼續抓紅斑之處,應該沒什麼大礙……」 「什麼沒什麼大礙?之前,要不是你讓娟姐陪你在充滿酒毒之氣的房間聊天,她怎會變得如此嚴重?哼!」靜雯憤怒的說。 突然被靜雯這一罵,加上今天受楊寶金的氣,真的噴火了! 我轉回頭想罵靜雯的時侯,意外發現她白色的睡裙內,並沒有佩帶胸罩,兩座飽滿的乳峰若隱若現的透出衣外,單薄的衣料無法束縛彈而飽實的乳球,兩粒椒乳頭隱約中凸起兩點,十分迷人。 哇!靜雯這對乳房實在性感,從高挺的乳型一看,便輕易瞧出彈性十足! 「我沒有叫美娟來陪我,是她主動找我的,你想發我脾氣,請你先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還有,和我說話客氣點,我怎樣也算是你的長輩!」我望了碧蓮一眼說。 「龍生,你!」靜雯氣得面紅耳赤的。 我想長輩這兩個字,這回還不把靜雯活生生的氣死,最後,我還發現生氣的靜雯,更有女人味。 「你們兩個別吵了,現在先治好美娟再說啦!」芳琪忍不住說「算了!」靜雯望了劉美娟一眼說。 我心裡想,難得有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可以羞辱靜雯,我豈能放過她,現在她想算了,我打死也不肯,我還不有仇報仇,有冤鳴冤的,況且今天我又受了楊寶金一肚子氣,正好找她來發洩! 「巧蓮,你馬上把糯米粉拿到浴室,還有把天鵝噴水泵關掉,準備幾件大毛巾放在浴室外。」我盼咐巧蓮說。 「好!我這就去!」巧蓮說完馬上走去準備。 「碧蓮,你把房間的暖爐搬到浴室裡。」 「是的!」碧蓮應了一聲,即刻走出了房間。 「紫霜,你不用按我的腳了,我不會亂踢了,我已經能控制。」劉美娟說。 「龍生,怎麼樣?」紫霜問我說。 我向紫霜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鬆開劉美娟的腳。 「龍生,為什麼美娟見了你之後,情緒會如此鎮定?」芳琪不解的問。 「可能我有男人血剛之氣吧,要不然你問美娟。」我笑著說。 「我看見龍生後,沒有之前那麼慌張,情緒比較鎮定,也許是這個原因吧!」劉美娟臉紅的說。 「你現在還會癢嗎?」芳琪好奇的問。 「好像沒之前那麼癢,但還是很癢。」劉美娟回答說。 「其實腐屍氣正找機會侵入美娟的血管裡,如果萬一真的侵入血管後,恐怕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因為腐屍氣會隨著血液流入心臟裡,那時侯便會腐蝕整個心臟,就算沒這麼嚴重,血液流過大腦,也會導致失去記憶和死亡。所以我要美我不知道娟保持鎮定,就是要她冷靜別激動,盡量別讓血液加快運行,因為血液運行快,微絲血管就有壓力,就會更加的騷癢。」我解釋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解釋對不對,因為之前翻到這一頁的時侯,我以為千禧年代怎會有腐屍毒一事,所以沒多加留心,便翻到另一頁,導致現在有些資料很模糊,由於治療法的過程有些古怪,因此記憶中留下些印象。 「這樣隨便找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給娟姐止癢就行了……」靜雯說到一半即刻停下來,也許她知道不小心說錯話。 劉美娟瞪了靜雯一眼。 「對呀!你就隨便找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給美娟止癢就行了,哈哈!」我譏諷的對靜雯說完後,便開懷大笑的走出房間。 我回到書房,即刻將高太太送給我的魔石藏入口袋裡,心想這回如果不好好羞辱靜雯一番,怎能對得起自己,就算日後她把我當做是仇人,我也不管那麼多了。 不過,想起剛才看見靜雯乳房的一幕,不得不承認,她那對乳房實在夠誘人的,加上性感的身材襯托,教人看了慾火難熬,如果娶到這種身材的女人當老婆,一晚起碼要幹上三回合,方可安心睡覺,同時也可除去煩惱。 我腦海中不停的籌畫,等會該怎麼向靜雯進行報復,以她奉承劉美娟的心態,難免要利用劉美娟了。不過,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為劉美娟治病,絕不會胡鬧,畢竟關係到人命,絕不能開玩笑。 「魔石呀魔石,我龍生今次能否一箭雙鵰,就看你的了!」我心中默默的禱告說。 我走到心連心的浴室,放下從房間拿過來的除菌噴霧劑,同時發現紫霜和碧蓮已經把暖爐搬了過來,而巧蓮的糯米粉也準備好了。 我拿出一個大桶,準備等會用來攪拌糯米粉,另外也把暖爐的溫度調到最高,順便也打開桑拿的門,讓桑拿房的熱氣散出來,除了不想讓劉美娟發冷外,同時也想看靜雯穿著衣服的難受表情。 萬事俱備,只要劉美娟和靜雯踏進浴室,便會上演最誘惑,且香艷的一幕。 有時侯很多事,講求的是緣份,劉美娟的病要是遲點發作,我的貨已經交給了芳琪,若再次重振雄風的話,就沒那麼刺激。當日無常真人不用惡毒的手段,我也沒有這個機會碰靜雯。碧蓮當日收了錢,若遠走高飛的話,我也沒有機會諒解劉美娟,今晚更不可能會上演香艷的一幕,世上的事就是這般奇妙。刹那間,我對無常真人是又愛、又恨。 我吩咐紫霜把劉美娟帶過來,順便要她幫我拿兩包牛奶,,因為我知道靜雯必會守在劉美娟身旁,監視一切。果然,我猜得沒錯,靜雯寸步不離的守在劉美娟身邊,也許劉美娟對她來說,是位超級財神,所以要盡量討她歡心,以及付出狗一般的忠心吧! 屋內所有的女人,全都來到心連心的浴室外。 「現在我和美娟進去治病,由於她的體內十分的寒冷,所以我打開桑拿房的門,加上裡面開著暖爐,等會治病的時侯,腐屍氣會從美娟身上散發出來,我不想你們受感染,你們可以回房睡覺,或者到紅酒房準備為美娟慶祝!」我胸有成竹的說。 「龍生,你不用我們幫忙嗎?」巧蓮說。 「不用!需要準備的東西,剛才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沒什麼要你們幫忙的,只要你們不被感染,就是幫到我的大忙。剛才我看過裡面一次,相信你們沒什麼東西遺留在裡面,因為這間浴室,我將關閉七日,原因是腐屍氣三日接觸不到肉體,便會自然死亡,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關閉七天,你們沒意見吧?」 「沒問題……」所有的女人點頭說「不行!只有你一個人陪娟姐嗎?」靜雯冷冷的說道。 「當然是我陪美娟,要不然我怎麼替她治病呢?」我反問靜雯說。 「娟姐如今身體衰弱,萬一你欺負她怎麼辦?」靜雯激動的說。 「我怎會欺負美娟?如果我想害她便不會救她,你想到哪了?」我故意刺激靜雯說。 我相信這次跟靜雯的爭吵,亦會是最痛快的一次,因為我不用想法子贏她,而她的贏,就是徹底的輸。 「不行,你和娟姐單獨的在浴室,我…我怕你對她無禮。」靜雯考慮了片刻,一鼓作氣的說。 「靜雯呀靜雯!你怎麼說出些話,美娟是我的女人,就算她陪我睡覺,亦算是天公地道之事,你什麼事不好管,竟然管到兩夫妻之間的性事?」我故意譏諷靜雯說。 靜雯被我氣得面紅耳赤,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駁我,看她受了一肚子的氣,我心裡可涼快極了。 「龍生,靜雯是個女孩子,別對她這樣說,留些面子給碧姐呀!」芳琪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 「靜雯,你不用擔心我了,我明白你想保護我……」劉美娟臉紅的應了一句說。 「娟姐……」靜雯不服氣的瞪了劉美娟一眼。 靜雯突然不說話,似乎退了一步,這回可令我著急了……「靜雯,你真的要進去陪美娟?」我怕靜雯打退堂鼓,馬上又把她扯了回來。 「是呀!」靜雯爽快的回答說。 「如果你真的要進去,我可以答應你,但這間屋子有很多人,你一定要遵守我的話,沒有我的同意之下,你不能擅自離開或打開浴室的門,由於美娟身上的腐屍氣是不可以開玩笑的,萬一排出的過程出錯,導致流回她身上,那就無藥可救,所以在治療期間,你一切要聽我的,絕對不可任性,你同意嗎?」我命令式的說。 「靜雯,娟姐的病不是開玩關,而你的脾氣較為暴躁,我想你還是別跟著進去,我怕你忍不住氣而害了娟姐。」巧蓮說。 「沒關係,只要我看著娟姐就行,我不會阻礙你替娟姐治病,這樣行了吧!」靜雯堅決的說。 「好!你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答應我的,到時侯別食言就行了!」我向靜雯內裡真空的睡裙望了一眼。 「好!我答應你就是!」靜雯說。 「那就進去吧!巧蓮,你幫我煮一碗鮑魚粥給美娟,治病後她肚子會很餓。」我對巧蓮說。 「好的!」巧蓮點頭笑著說。 「巧姐,麻煩你了。」劉美娟感激的說。 「我們也要吃,一起幫忙煮吧!」眾女人歡呼的說。 看見眾女人互助互愛的精神,我感到很高興,然而,對於靜雯的自告奮勇,我就更加的興奮!她要死,我又怎能不讓她死呢? 「我們進去吧!」我對靜雯和劉美娟說完後,心裡偷偷笑了幾聲。 我帶著興奮且刺激的心情,打開浴室那道香艷之門。 靜雯扶著劉美娟,隨我走入浴室。此刻,我內心刺激且興奮的心情,如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全身血氣亦很自然湧至丹田,最後聚集在少了內褲阻攔的八寸空間上,我不敢想像當脫下睡袍的一刻,靜雯會有什麼反應和表情。 「龍生,現在要怎樣做?」靜雯問我說。 「靜雯,你先扶美娟坐在一旁,然後過來幫我把一桶一桶的海水倒入大木桶裡,我先加點海水素和消化細菌。」 靜雯聽我說完之後,眼睛望向一桶一桶的海水,整個人愣怔了。我故意假裝測試海水的鹽度數,接著不停的走來走去,而靜雯扶劉美娟坐下後,以無奈的表情,開始動手將海水桶推到大木桶旁邊。 我蹲在一旁留意靜雯的一舉一動,當她俯下身翹起屁股,推動水桶的一幕,胸前那對彈實豐滿的美乳,透過白色絲質的睡裙,搖搖欲墜的映出衣外,十分誘惑。而平滑小腹下的誘臀,由於彎下身推動水桶的動作,屁股自然高高的翹起。面對如此性感的誘臀和那對修長的美腿,我看了實在受不了,硬梆梆的。 由於睡裙的質料,不屬於透明質,所以靜雯之前沒想到,睡裙會透過桑拿房的水蒸氣,變成貼身的透明質。唯一美中不足,是她胯間那塊小布,遮掩了桃山誘惑的一幕,如果她肯像芳琪那樣真空,脫下來透氣的話,我願意減壽十年。 靜雯的力度無法搬動水桶,她便出一身的力氣去推,水桶只能移動少許,但她那對美乳卻不停的左右搖晃,除了性感的豐滿乳球外,我最喜歡的還是竹筍形乳球所凸出的乳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我漸漸感覺全身開始發熱,火龍也按撩不了眼前誘惑的挑逗,開始迅速的勃起,此刻如果可以插進靜雯胯間的玉洞,該多好呀! 「龍生,你在那進做什麼?」靜雯雙手插腰喘氣的說。 「我在想,為何你要搬動水桶呀?」我笑著回答說。 「什麼?你剛才不是叫我搬的嗎?我現在搬得滿身大汗,你竟然坐在一邊看,哇!」靜雯說到一半,突然大叫一聲。 靜雯突然大叫一聲,接著雙手護在胸前,也許她發現濕透的睡裙裸出她的玉體而驚慌,接著走到門邊。我猜她要回房間換衣服,於是,即刻上前擋在門口,不讓她走出去。 「你想做什麼?」我擋在門口說。 「我要回房間換衣服!」靜雯羞怯的用手臂擋在胸前說。 「我剛才已經嚴重聲明,進入浴室就不能出去,之前是你答應的。」 「為什麼?」靜雯轉過身走到劉美娟身旁,雙臂仍擋在胸前說。 「龍生,你就讓靜雯換過一件衣服吧!」劉美娟臉紅的為靜雯向我求情。 「我說過不可以,外面還有幾個人,難道你想她們也中腐屍毒嗎?」 「為什麼現在就會傳染給她們,平時就不會?你根本不懷好心!」靜雯憤怒的說。 「我剛才已經勸你別多事跟進來,浴室現在開動了暖氣和水蒸氣,冷縮熱漲的情況下,美娟身上的毛孔已經張開,肯定有些腐屍氣已經散發在空氣中,然而,浴室外的空氣較涼,只要一打開門,所有的細菌便會湧出浴室,到時侯情況非你我想像中可以控制,這也是無常真人主要的目的,所以絕不能出去。」我解釋說。 「靜雯……這……」劉美娟有口難言的說。 「沒理由,浴室的門縫也有空隙,空氣一樣會散出室外,這和打開門有什麼關係?」靜雯反駁我說。 靜雯的頭腦實在不簡單,竟可以即刻找出漏洞,反駁我的說法。 「細菌在熱漲的空間會往上飄,浴門唯一的漏洞便是門邊的隙縫,幸好空氣中有水蒸氣的水份,在門邊的隙縫上形成水閘,因此細菌不會衝入水閘裡,加上此門有防水外流的設計,因此細菌無法傳出浴門外。」我胡亂的瞎編說。 「不行!我要回去換衣服,怎麼可以在你面前……」靜雯不滿的說。 「如果你堅持的話,我也阻擋不了你,但你自私而不顧外面的人,我會拒絕再繼續下去,換句話說,你踏出浴室,我就回房睡覺,要不然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裡,或者躲在沖身房別走出來,你以為我龍生沒見過女人,這次當作是教訓,下次別胡亂逞強,你就是好勝心強,常不聽老人言!」我嘲諷的說。 「這……」靜雯啞口無言的望了劉美娟一眼。 「靜雯,你要就過來幫忙,不然就躲到沖身房裡去,別阻礙我的工作,做好之後會叫你的,下次處事要懂得分輕重。」我諷刺的說。 「做就做!有什麼可怕的,難道怕你會吃了我,哼!」靜雯憤怒的反駁我一句。 我心裡偷偷發笑的拿出抽水器,接著將喉管插入大木桶和水桶裡,按下抽水器的電源開關,水桶的海水很輕易被抽入大木桶裡。 「龍生,原來你有這部抽水機,但你故意不對我說,還坐在一旁看我搬水桶,你真可惡!」靜雯氣得破口大駡。 「靜雯,你還好意思說出口,抽水器明明擺在水桶旁邊,你應該看見的,其實剛才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何你不用機械抽水,而要用手搬動水桶,原來你是不懂得用這部抽水器,下次不懂的話就問,別胡亂逞強呀!」我譏笑著說。 靜雯氣得臉黑黑,悶不作聲的踢了一下大水桶!靜雯氣得踢桶發洩,我的心可涼快極了,這就是給她的報應,誰要她每次和我作對,還要一直守在劉美娟身旁,不讓我單觸接近劉美娟。靜雯現在受的氣只不過熱身罷了,後面還有更刺激的玩意,我有興趣的想知道,靜雯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強? 這回我還不趁機會,有冤鳴冤,有仇報仇!面對穿著性感睡裙的靜雯,我的慾火已經高漲,等會劉美娟脫光衣服,除了裸出一對豐滿的霸乳,胯間那堆烏溜溜的毛髮亦同時會出現在我和靜雯眼前,靜雯到時侯會怎麼樣迎接那一刻的尷尬呢! 第二十卷 第九章 無奈的靜雯 靜雯被我戲弄一番後,氣得兩眼圓睜,雙眉直豎的瞪著我,而她又坐在玉軟花柔的劉美娟身旁,更顯得義憤填膺,怒不可遏。不過,皺起冰淩嘴臉的靜雯,令我看了更為心動,亦挑起欲破冰山之念,欲奪征服之感。 靜雯嬌人性感的曲線,在我眼裡已變成火辣辣的欲體,尤其是睡裙透出胯間那條誘惑的小內褲,更成為主要的導火線,胸前那對竹筍型的霸乳,有如兩個暖烘烘的大饅頭,令我恨不得衝上前,狠狠的咬上一口! 坐在靜雯身旁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劉美娟,亦頗為動人,雖然她身上沒有靜雯那道火辣辣的誘惑,但體膚潔白晶瑩,冰肌玉骨,而且肌理豐盈,苞溫潤之玉顏,丰姿美艷更是體態輕盈,她和靜雯兩人交體結合下,正好成了床上一剛一柔的陰陽配。 「你站在那看什麼看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靜雯不耐煩的說。 「靜雯,別對龍生這樣說話。」劉美娟壓抑靜雯的怒火說。 我可不能讓靜雯身上的怒火消退,要不然她那對乳房便不會起伏不平的濤湧波襄,對我來說可是極大的損失呀! 「沒看見我在裝水嗎?你過來幫我捉著水管,我要弄其他東西。」 靜雯一百個不甘願的走到我面前,我故意將視線盯在她的乳房上,雖然她的手臂交疊擋在胸前,使我無法清楚窺見乳房的春景,但卻能挑起她的不滿,讓我欣賞她那怒目橫眉,挺胸凸肚的丰姿。 「你要弄什麼東西,別又是坐在一旁觀看。」靜雯不甘心的接過我手中的水管說。 「龍生,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劉美娟走過來說。 「娟姐,你就坐著休息,別走來走去的,顧著你身上的衣服。」靜雯諷刺的說。 劉美娟因身上寒冷的關係,披上了幾件衣服不會走光,靜雯擺明轉個彎,指我是個好色之徒! 我把裝有七隻地氈葵的桶,拿到靜雯和劉美娟身邊,然後接過靜雯手中的水管。 「你不甘願拿著水管,交還給我就行了,不用說到我好色那麼難聽,你替我弄死它們就行了。」我踢了一下裝有地氈葵的桶。 「什麼東西?」靜雯和劉美娟俯下身,打開裝有地氈葵的桶蓋說。 「哇!」靜雯和劉美娟打開地氈葵的桶蓋,隨即大喊一聲,往後退了幾步。 這回我可高興了,原來靜雯怕軟件的海葵生物! 「有什麼好怕的,等會要放在美娟身上。」我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放在我身上?」劉美娟驚訝的問。 「放在娟姐的衣服裡面?」靜雯即刻問道。 靜雯的反應還真快,也許她想到我會要劉美娟脫衣服,所以不問海葵有什麼作用,反而注重怎樣擺在身上的問題。這個潑辣且言詞鋒利的靜雯,敏捷力實在不簡單,可惜,她把我列入黑名單中,無法娶她為妻佔為己有,不過,娶到如此厲害的女人當老婆,亦未必是件好事。 「當然不是!我會告訴你們怎樣做,現在先弄死它們。」我先賣關子說。 劉美娟嚇得臉色蒼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而靜雯搶回我手中的水管。 「我還是弄這個,你自己去弄海葵,順便說明為什麼要用這些東西。」靜雯說。 「是呀!龍生,不用這個行嗎?」劉美娟求情似的說。 「不行!因為海葵臨死之前會噴射一種毒素,而這些毒素能刺激你體內未成形的腐屍氣,使它們浮出表皮,那就可以用滲有糯米粉的海水除之。」 「那……不是要……用它來……磨擦全身……」劉美娟低著頭小聲的說。 「嗯!」我應了一聲。 我覺得很好奇,靜雯聽見我說要用海葵擦遍劉美娟全身,她竟然沒加把口抗議,以她的性格絕對會堅決反駁的。我好奇的望了她一眼,發現她緊閉雙唇,用手狠狠捉著喉管,看來她很清楚且瞭解,一切已掌握在我手中,有我說,沒她說的份。 木桶已經裝了五桶的海水。 「靜雯,木桶的水夠了!」我關上抽水器,接著把氧氣的水管丟入木桶裡。 靜雯丟下手中的水管,看也不看我一眼,走到劉美娟身旁。 我移出水床擺在地上,接著拿了兩個很大的塑膠袋。 「美娟,現在可以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我體貼的對劉美娟說。 「可以開始了,現在要怎麼做?」劉美娟顫顫巍巍的說。 「現在你先把衣服脫了,我會教你該怎麼做,總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醫好,放心吧!」我關心且認真的說。 「龍生,為什麼要脫衣服?」靜雯激動的說。 我看出靜雯的激動並不是真的激動,也許她知道醫治皮膚上的病,必需要脫光衣服,只不過想對我發洩內心的一些不滿罷了。 「不脫光衣服,海葵的毒素怎能侵入她體內,怎能將她的腐屍氣引出表皮層?」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劉美娟仍是羞怯的垂下頭,還沒有開始寬衣。 「美娟,怎麼了,你不相信我嗎?」 此刻,事情已經進展到脫衣的階段,望著劉美娟多層衣服包著的玉體,不禁使我想起和她在地庫風水室赤裸裸的一幕,那時候我還把龍根插進她的蜜道裡,奪下她的初夜之貞,現在想起來,體內的慾火不由自主的再次狂燒。 「不,只是感到很尷尬……很緊張……」劉美娟羞怯的說。 「美娟,我和你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你也算是我龍生女人,這有什麼好尷尬的呢?」我撫慰劉美娟緊張的情緒說。 「龍生,但現在有……靜……」劉美娟望了靜雯一眼。 「剛才我已經叫靜雯別進來,她死都要跟著來,真是的!」我握著劉美娟冰冷的玉手體貼的說。 靜雯臉色一沉,從我和劉美娟緊握的手穿過,擺明是想分開我和劉美娟的手。 「龍生,我有些怕……」劉美娟再次捉起我的手說。 「不用怕,我幫你!」我動手解開劉美娟身上的第一粒紐扣。 「不用你幫忙,我來就行了。娟姐,我幫你!」靜雯轉身擋在我面前,開始為劉美娟寬衣。 劉美娟無奈羞怯的垂下頭,任由靜雯替她脫下衣服。靜雯把劉美娟的兩件外衣脫下後,露出一個白色的蕾絲胸罩,而罩杯緊緊束著雪白的彈實乳球,當靜雯拉下劉美娟的長褲,雪滑的腿肌上,有條白色透明的蕾絲內褲,而透明的護陰部位,隱約蒙上一些黑影,十分性感。 「娟姐……」靜雯雙手繞到劉美娟背後,輕輕的叫了一聲。 「嗯……」劉美娟無奈羞怯的點點頭。 劉美娟胸前的白色胸罩鬆脫,且被靜雯拿在手上,接著,劉美娟阻擋靜雯的手,親自把胯間的內褲脫下。 「把美娟的衣服丟進袋裡。」我打開塑膠袋說。 我終於再次看見劉美娟的玉體,她那雪白的肌膚透出嬌紅的艷霞,難得一見是雪白的乳球鋪上一層斑斑的紅印,似飄落在雪地上的梅花,十分誘人。彈實飽挺的乳球,亦沒有下垂和鬆軟的跡象。然而兩粒淡紅的嫣豆,伴在粉紅乳暈下,嬌媚的起。 我趁靜雯扶劉美娟到水床的時候,即刻倒了兩杯水,並且抽出魔石浸入十五秒,雖然浸的時間似乎長了些,但我要劉美娟和靜雯兩人興奮的投入我的懷抱裡,讓她們知道,有我龍生,是她們人生最大的樂趣。 靜雯身上的睡裙,雖然已成了透明裝,但有塊布遮掩一對霸乳,始終有礙視線,而她胯間誘人的蜜桃,加上內褲,便重疊了兩塊布,看了更加的反感,亦無法看見靜雯受辱羞怯的表情,如果此刻她們兩個女人同時可以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眼前,那該有多好呀! 突然,計上心頭,我決定將計劃升級,接著我馬上把魔石藏好,拿了兩杯魔石水走到靜雯和劉美娟面前。 劉美娟見我走到她身旁,雙手自然作出反應,即刻遮掩乳房和蜜桃,而靜雯也自告奮勇,用她性感的嬌軀,擋在劉美娟面前。 靜雯自告奮勇的做法,我看了心裡便偷偷發笑,我想再等一會,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麼大膽,用自己的玉體擋在劉美娟面前。 「美娟,等會開始解毒的時候,你身上會消耗很多水分,先喝點水以免出現脫水的現象。」我把水遞給了劉美娟說。 「謝謝!」劉美娟接過我遞給她的水杯。 「靜雯,罵人也要力氣的,喝點水吧!」我譏笑著說。 「不用你這麼好心,我要喝,自己會去拿。」靜雯不領我的情。 糟糕!靜雯竟然不喝我的魔石水,而我又不敢再三要求她喝,要不然精明的她一定會看出我的詭計,還是等會伺機而行。 劉美娟把我遞給她的魔石水喝完。 「現在要做什麼?」靜雯問我說。 我把裝著七隻地氈葵的桶拿到劉美娟面前。 「靜雯,你先捉兩隻出來。」我指著地氈葵對靜雯說。 「我不敢捉……」靜雯身體打了一個冷顫說。 「不敢捉就別擋在美娟面前,影響我的工作,走開吧……」我譏刺的說。 靜雯很無奈將身體移開少許,讓出一些空間。 「美娟,你移向右邊,讓出一點位置……」我向背對著我的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雖然壓抑內心的驚慌,但身體仍是顫顫抖抖的。 「別怕!海葵不會咬人的。」我的手體貼的搭在劉美娟的粉肩上說。 劉美娟的身體移出空位後,我拿出兩隻海葵放在水床上,一隻對準劉美娟的背肌,另外一隻則對準劉美娟的臀部位置上。 「行了!美娟,你輕輕睡在海葵上面,盡量將身體貼在海葵的位置上,我會幫你對準位置,不用怕哦!」我以溫柔的手法扶著劉美娟的粉肩,讓她頭仰天的睡在水床上。 「我怕……很緊張……」劉美娟的身體倦縮得有些僵硬,且有些氣促的現象。 「美娟,你記得我們經歷風水室的一役嗎?那時候比起現在更凶險,當時你面對無恥的張家泉,仍很堅強的克服一切,現在只不過是兩隻海葵,有什麼好怕的,你當她是塊軟棉就行了,現在你身體盡量放鬆,我會在你身邊顧著,絕不會讓你受苦,只要再過一會,你就可以恢復以前的你,四處蹦蹦跳跳!相信我!」 「真的,我等會便可以蹦蹦跳跳的?」劉美娟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嗯!你的龍生不會講謊話的。」我激動的在劉美娟額頭上親了一下,接著讓她的身體平躺在水床上,雖然她的身體在碰到背部的海葵有些反應,但我給她十指緊扣的支援,已經排除這個心理障礙。 當劉美娟轉身的一刹那,胸前粉紅色的乳頭,在彈性有力的乳球支撐下,非但勃起,且毫無懼色的發硬。然而,乳頭在粉紅色乳暈的襯托下,好比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既嬌且芳香。羞怯的劉美娟臉上泛滿紅霞,而她那對纖纖玉手,不忘應有的矜持,隨即將玉掌掩在嬌柔的美乳上。 「不!這裡沒有外人,只有你的男人,因此,你不用害臊而將它遮掩,就讓它在你這玉骨冰肌的嬌體上,傲雪淩霜發出光彩吧!」我捉起劉美娟的手說。 如果靜雯不是站在旁邊,我已經親在劉美娟誘人的乳頭上,雖然我強行壓抑了內心的衝動,但可以在靜雯面前親另一個女人,甚至毫無忌憚欣賞另一個女人,亦相當過癮和興奮,況且劉美娟也喝了魔石水,我不必急於一時,現在最重要是盡快醫好她的病。 一臉無奈且烏雲滿面的靜雯,上前撲在劉美娟身旁。 「娟姐,你覺得怎麼樣了?」靜雯關心的問。 「我還……好……」劉美娟羞怯的說。 我知道靜雯的目的是想分開我和劉美娟的纏綿,不讓我們繼續親熱下去,不過,我也不急於一時,甚至很清楚的知道,我還要戲弄靜雯。 我捉起兩海葵放在劉美娟身上,一隻擺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另一隻放在她胯間接近黑茸茸的山丘上,我倒要看看靜雯還怎麼繼續倚靠在劉美娟的身旁。 「哦!……」劉美娟冷不防我會將海葵擺在她重要的部位上,嚇得大喊一聲。 靜雯的身體很自然往後一縮,手臂也因此無法繼續遮掩劉美娟的乳房。 「美娟,不用怕,別胡亂移動身體,要不然海葵會掉到水床下。」 「龍生,很難受……很癢……」劉美娟說。 「沒問題的,忍受一會就沒事。」我故意將海葵的須移到劉美娟的蜜桃邊緣上,「龍生,為什麼要弄這個海葵在娟姐身上,難道真的是治療過程嗎?」靜雯置疑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為何聽靜雯喊劉美娟為娟姐,就十分的反感,總覺得她不該是個奉承拍馬屁的女人,或許是另一個原因令我反感,她為何不拍我的馬屁? 「靜雯,你對我的治療過程有意見?」我以質問的語氣說。 「不!我只是好奇罷了!」靜雯以溫和的語氣說。 眼看靜雯忍受我的嘲諷,甘願接受委屈不敢反駁,而且還低聲下氣的向我請教,逗得我心花怒放,這回真是痛快極了。 靜雯是一個怎樣的女人,我不是很清楚也難以捉摸,其實今天我也不想如此對待她,畢竟她是我心愛的女人,但她一直敵視著我且惡言相對,甚至鄙視我所做的一切,如果她今天要怪我的話,那她必需檢討以前曾對我做過的一切。 至於靜雯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到底想做些什麼,我真的猜不透,但我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我只擔心她自己也不知道。 海葵離開水面,停留在較熱的環境,便會自我的分解,也就是死亡,而分解的一刻,便會散發一些含有毒素的液體,而這些液體對細菌有一定的威脅,但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我就是利用這些液體,刺激美娟體內的腐屍氣,讓他們衝出體外,以進行解毒的功效。「我解釋說。 靜雯和劉美娟很認真的聽我講解,而我知道的也不多,希望沒有記錯,一切都是依書中所記載的解毒篇進行。 「現在劉美娟背部的海葵已經完全分解,而前面的也開始化解中,那些乳白色的液體就是要用的元素,我們快些替美娟塗遍全身,徹底把她體內的腐屍氣完全逼出體外,事不宜遲……」我故意緊張的說。 靜雯伸出手,但很快又把手縮了回去,始終不敢觸碰海葵。我瞭解每一個人都會怕一種生物,只是沒想到性格如此剛烈的靜雯,竟然會怕軟綿綿的東西,這點教我感到十分意外! 「我怕……不敢……」靜雯始終不敢觸碰劉美娟身上的海葵。 「算了!我讓來吧!」我緊張的說。 我即刻伸出手摸在劉美娟的身上,並且將海葵化解的黏液,均勻塗在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開始的時候,我當然是雙掌貼在她豐滿的乳球上輕輕的搓揉,並利用手指捻弄兩粒嬌嫩的乳頭,彈性有力的乳球,亦從掌心給我傳來陣陣的快感,而我的焦點,則對著美娟胯間的蜜洞上。 「嗯……」美娟羞怯中不小心歎出兩句呻吟聲。 望著劉美娟羞怯的表情,我體內的慾火繼而高漲,腦海中想起當日在風水室為她破處的情景,而今漲卜卜的蜜桃再次出現我的眼前,加上在靜雯面前撫摸美娟的那份快感,我豈能不衝動呢? 快感強烈衝擊我的思緒,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即刻將手從劉美娟的小腹往下移,直抵雙腿之間的水蜜桃上。我眼睛望著性感的靜雯,而手摸在劉美娟胯間的肥田上,雙指翻開肥田的兩道水閘,利用手指將黏液直接插了進去。 「哦…啊…」劉美娟雙腿緊張的一縮,且喊了一聲。 當我的手指插入劉美娟肥田的一刻,我雙眼瞪著靜雯,而且張開嘴巴做出興奮的表情,然而,透出羞怯眼神的靜雯,臉上意外的不是泛起紅霞,而是一片片的烏雲,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羞怯的時候,臉上泛起烏霞的奇景。 這。。那的感覺很奇妙,我的快感竟然來自靜雯身上,而不是張開雙腿,躺在水床的劉美娟身上,足見靜雯給我的影響力,是多麼的大呀! 「噢!嗯!……」劉美娟扭動蛇腰發出淫叫聲。 「娟姐,你怎麼了?」靜雯撲到劉美娟身旁。 可惡的靜雯,也許擔心劉美娟墮入情慾中,所以想借關心的問候喚醒劉美娟的理性,可是她沒想到劉美娟已喝下魔石水,如今她的蜜桃已經發熱,試問又怎能理智的說不要呢? 我狠狠將手指插入劉美娟的蜜道! 「啊!噢!」劉美娟緊緊捉住靜雯的手。 劉美娟的蜜桃,雖然上次被我開了苞,但這條火辣辣的蜜道,上次只不過被我龍根匆匆一刺,接著便迅速抽了出來,所以蜜道至盡仍是十分狹窄,不得已的情況下,我的手指才會魯莽的插入,亦令她大聲喊叫。 「嗯!噢!……」劉美娟的屁股,開始迎合手指的抽送,並且連續喊出叫床聲。 我知道劉美娟已慾火高漲,而且情不自禁動了春情,她的腿開始拚命的張開,而且狂揉自己的大乳,當她想捉靜雯的手摸她的乳球,靜雯卻被嚇得退後了一步。靜雯剛才的驚嚇動作,一般都是處女才有的,想必靜雯該是處女之身,真是過癮! 「噢!很癢……用力……很燙……很難受……」劉美娟羞怯的發出呻吟。 突然,靜雯上前推了我一把,我的手指被逼離開劉美娟的蜜洞。我趁機跌在地上,因為我知道最難受的不是我,而是躺在水床上的劉美娟,畢竟她已經喝下了魔石水,是無法壓抑內心那種對性的需要。 「龍生!你做什麼!竟然這麼無恥!」靜雯憤怒的對我破口大罵。 「我怎麼無恥?這個部位是女人極陰、極寒之位,必須徹底的清除,我有做錯嗎?既然你那麼厲害,那由你代勞吧!」我說完再丟出一個海葵在水床上。 靜雯嚇得後退一步,緊握拳頭不發一言。 「不!龍生……我要……」劉美娟發出哀怨的淫叫聲。 「靜雯,你看到了,極陰之位已做出攻擊了,現在你說怎麼辦?」 「我怎知道要怎麼辦?」靜雯憤怒的說。 「如果不即刻制止的話,恐怕好比蜜蜂巢一發不可收拾,如果腐屍氣侵入血管或大腦,美娟輕則神志不清,重則必會斃命!」我恐嚇的說。 我說得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整件事卻無法證實我說錯,更無法找到答案的對與錯,我誇張一點也沒問題,畢竟沒有人肯拿生命做賭注,然而,劉美娟此刻的表情,確實很希望得到性。 「龍生,給我……很難受……燙……」劉美娟柔著乳房和蜜桃說。 「靜雯,現在怎麼樣?」我氣定神閒的說。 「繼續吧!」靜雯拂袖轉身坐到另一邊。 第二十卷 第十章 靜雯認命了! 靜雯被我恐嚇之後,最後無奈接受我的治療方法,並且退到另一邊去。靜雯憤怒的走開,我又怎可以讓她如此寂寞呢? 「靜雯,你不能坐到那麼遠,你還有事要做,快點過來。」 「龍生,怎麼會這樣?」劉美娟露出柔媚的表情說。 我心想高太太的魔石果然厲害,只不過浸了十五秒,便可將含蓄矜持的劉美娟變成另外一個人,不禁加強我醫治林艷珊的信心,到時候芳琪一定很感激我,同時也會更愛我。 「美娟,你覺得怎麼樣?」我問劉美娟說。 「我不知怎麼說,身體感得很燙。嗯!」劉美娟一邊手,雙手不停在身上遊走,然而手掌停留在乳房和蜜桃上較久,我還看見她偷頭的捻了幾下乳頭,而乳頭也因此漲大許多。 豎起的乳頭,看起來漲得很厲害,圓圓的如花生豆勃起,而粉紅的乳暈顯得也擴大了,表面也豎起一粒粒的小豆豆。我忍不住移了身位,背向著靜雯走來的方向,快速的舔了幾下,並將勃起的嬌嫩乳頭含進嘴裡用力的吮吸。 「龍生!」靜雯不悅的叫了我一聲。 沒想到靜雯會加快腳步的走上前,也許我的動作不在她監視範圍之內,所以她心急的走過來,我只好即刻吐出劉美娟的乳頭,但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 「龍生,繼續!」劉美娟喊了我一聲。 劉美娟喊了一聲後,迅速把我的頭再次拉回到她的乳房上,而且還用手把乳房塞進我嘴裡,另一隻手摸向我胯間的火龍。 「靜雯,我不想的。」我裝出一臉無奈,十分可憐的表情說。 我用眼角偷偷描了靜雯一眼,發現她怒髮衝冠,奮不顧身的拉回劉美娟的手,不讓劉美娟的手觸摸我的火龍。從靜雯的眼神判斷,恐怕她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點,隨時會奪門而出,那時候,我便功虧一簣。 「美娟,你要忍耐一會,醫病比較重要,別慌,別緊張!」我認真的說。 「娟姐,你別這樣!」靜雯摸劉美娟的頭說。 「靜雯,我很難受。叫龍生。」劉美娟按捺不了慾火的衝動,再次捉靜雯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並用力的搓著。 「娟姐,不行呀!」靜雯臉紅的想掙脫劉美娟的手。 「靜雯,你就給美娟捉一會,同時你也要捉住她的手,我現在替她全身塗上黏液,要不然便會前功盡棄。」我對靜雯說。 靜雯向我點點頭,接著反手將劉美娟的手壓在乳房上,並牢牢的捉著。我決定先治療劉美娟的病,免得前功盡棄,於是很認真的將黏液塗遍她身上每一部位,包括她的手指和腳趾。我為劉美娟全身擦拭黏液的時候,滑嫩嫩的黏液好比潤滑油一樣柔滑,每當碰到她敏感的部位,她十分的興奮,且發出駭人的淫叫聲,明顯這是魔石水的效力。 然而,海葵的液體在我雙掌的按摩下,還有魔石水導致她全身發熱,加速血氣運行,無意中擴張了毛孔也加強了吸收力,表層的皮膚很快浮現紫紅的斑點。想到魔石水有醫病的效能,高太太沒有說錯,它真的可以用來治病,真是一舉兩得。同時,對於醫治林艷珊的病,我更充滿了信心,亦感謝高太太很大方將魔石割愛。 「龍生,娟姐的皮膚怎麼會這樣?」靜雯緊張的問我說。 「快給劉美娟喝水,這是缺水的現象!」我靈機一動的說。 我即刻拿起原本倒給靜雯的魔石水,倒了一半在劉美娟的杯裡,交給靜雯給劉美娟喝,然後再將剩下的一半,再次遞給她,接著也為自己倒了一杯。 「靜雯,我們也喝點水吧,畢竟身上流了不少汗,抵抗力會減弱。」我一邊喝水一邊緊張的祈禱,希望靜雯真的會喝下那半杯水。 靜雯果然聽我勸告,可是她卻把剩餘的半杯水也給了劉美娟,自己則去倒一杯新的水,真是活生生把我氣死!我後悔沒有將魔石浸在蒸餾水裡。 靜雯放開劉美娟的手過去倒水,劉美娟即刻自我撫摸,還將中指插進蜜洞裡,並且做出抽送的動作。每當她抽送一下,就發出一聲淫叫,完全沒有當我們存在似的,看來她十分的需要和飢渴。 「娟姐,別這樣!」靜雯臉紅羞怯衝上前,用力拉開劉美娟正在抽送蜜洞的中指。 「不!你走開!」劉美娟推開靜雯,迅速將中指再次插入蜜洞。 靜雯和劉美娟無意間形成拉鋸戰,劉美娟想掙脫靜雯的手,而靜雯則用力捉著劉美娟的手,彼此間互不相讓。 「靜雯,你快放手,別捉著我,現在我很難受。」劉美娟苦苦哀求的說。 「不!娟姐,你再多忍一會!」靜雯緊張的說。 「不,你放開我!」劉美娟轉過身,背朝天的躺在水床上,屁股不停的打圈,似在磨擦蜜桃的小豆和乳頭。 靜雯臉紅羞怯的想拉起劉美娟,可是她的力氣有限,只能喊著勸說「不要」兩個字。 看到靜雯滿臉羞紅,且束手無策的摸樣,我心裡便無比的興奮,甚至有些快感。 「龍生,娟姐的皮膚怎麼會浮現紫紅的斑點,而且力氣大上好幾倍?」靜雯驚訝的問說。 我知道這是魔石水的的功效,其實這是好現象,表示劉美娟的身體可以啟動抗禦功能,和體內的腐屍氣背水一戰。 「這是很好的現象,亦是最危險的時機,好的現象是腐屍氣受海葵的液體攻擊,如今腐屍氣已聚成球狀,浮游在皮膚的表層,不會在體內擴散四處的遊走。同時,亦表示美娟的身體已啟動了抗禦功能,正在和體內的腐屍氣背水一戰,逐漸將成形的腐屍氣從皮膚的表層逼出體外。」我解釋說。 「為何你又說是危險時機呢?」靜雯用力捉著劉美娟的雙手說。 「我所說的危險時機,就是指美娟萬一無法將腐屍氣逼出體外,那些聚成球狀的腐屍氣就會在皮膚的表層成了蟲狀物,時間久了之後,浮現紫紅之處,就會開始腐爛。如果腐屍氣真的被逼了出來,那球狀的腐屍氣便會破聚而分散,它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肉身等待化成蟲身而繁殖,要不然便會死亡。」靜雯很認真的聽著我說。 「屍體需要火化或埋在地底下的處理手法,原因就是怕屍體在腐化過程中,剩餘少部分肉的時候,那些新繁殖又不成球狀的腐屍氣,因無法藏身成蟲,會被逼衝出外面,尋找新的肉身以求生,所以屍體一定要埋在地底或火化,目的就是不讓她找到肉身成蟲和繁殖,要不然就會演變成一場瘟疫。」我誇大其詞的說。 靜雯聽我這麼一說,嚇的骨顫肉驚的! 「你說娟姐萬一將腐屍氣逼出體外,那些腐屍氣便會尋找另一個肉身求生,那是不是指我和你身上的肉呢?」靜雯顫顫抖抖的說。 「對!所以安全之計,我們身上也要塗上海葵的黏液,這樣就不怕會被侵蝕,這也是我為何不讓你進來的原因。」我說完在靜雯面前拉開睡袍。 當我將睡袍在靜雯面前突如其來的脫下,胯間高舉的龍根,雄赳赳的對著她舉高一挺,嚇得她花容失色,雙手掩著臉不敢張望。 「哇!」靜雯緊閉雙眼,即刻轉過身不敢望我。 我第一次赤裸裸暴露在靜雯面前,而且還是將八寸多長的火龍高舉在她面前,除了可以欣賞她羞怯驚慌的一面,也可以在她面前露出粗壯的本錢,找到威猛二字的滿足感。打蛇隨棍上,得勢不饒人是我應有的技巧,難得有藉口在可以光溜溜對著靜雯,我豈能錯過呢? 「靜雯,你快塗上海葵液保護自己。」我假籍關心的口吻,衝上前說。 我對準靜雯的股溝,構籍著關心她的語氣走上前,而下面就用堅挺粗霸的火龍往她股溝的位置上拚命一頂。 「啊!」靜雯大吃一驚,急忙慌張的跳開幾步。 靜雯彈實的屁股,終於被我頂了一下,肉冠碰在豐腴彈實的臀肌上,這種感覺實在美妙。此刻,我無法想像插入她的蜜洞,會出現什麼樣的快感,只可惜她敏捷的跳出幾步,無法多頂幾下,怪只能怪自己的雙手為何不先搭在她的肩膀上。 記得上一次我頂靜雯的下臀,是第一天認識靜雯跳舞的時候,但那次我是隔著褲頂在她的裙外,這次我卻是赤著下體迎頂,雖然這次她身上是有睡裙,但蕾絲質料的睡裙和薄薄的小內褲,感覺上沒有什麼阻隔似的,倒有貼身的感覺。 「對不起!不小心碰到你,下次不會了!」我走上前道歉說。 「我不要!退回去!別過來!馬上穿上睡袍!背向我!」靜雯咆哮說。 難得有機會在靜雯面前暴露自己,如果我聽她說而穿上衣服,那我真的是呆子。 「靜雯,你以為我是說笑嗎?屋內這麼多人,萬一傳染給她們,你叫我怎麼辦?現在最重要是美娟能把腐屍氣逼出來,如果腐屍氣逼不出體外,而停留在體內成了蟲,那搽更多的海葵液也沒有用。」我說完走去把另一隻海葵拿出來。 當我把海葵拿出來的時候,劉美娟看著我,瘋狂的衝了過來,而且把我緊緊摟抱,並將她的蜜桃貼在我的龍根上,拚命的磨著,神態顯得很興奮,想必是最後那半杯魔石水產生了作用。 「美娟,別這樣。」我以尷尬的語氣捉住劉美娟說。 劉美娟的力氣,非同小可,我想該讓靜雯感受一下,也許有恐嚇的作用。 「靜雯,快過來捉住美娟,她體內開始產生了變化,快幫我捉住她。」我假裝驚慌的說。 靜雯聽我這一喊,果然嚇得即刻衝過來,幫我捉住劉美娟,而我趁機會將劉美娟推回水床上,然後故意放開手,讓靜雯一個人撐著,而我則走到另一邊弄海葵液,慢慢的塗在自己身上。我知道劉美娟已經進入瘋狂的狀態,憑靜雯的力氣是無法捉得住她,果然不出所料,靜雯很快便向我求救。 「龍生,娟姐怎麼會這樣?我不夠力氣捉著娟姐了,你快來幫忙呀!」靜雯大聲的叫著說。 我走到劉美娟身邊,假裝詳細觀看她的病情。 「龍生,不行了,我現在很痛苦,你幫幫我,很癢!」劉美娟大聲嘶叫說。 「美娟,你身上哪裡癢?」我故意多此一問。 「這裡癢!」劉美娟挺起屁股,將毛茸茸的蜜桃往上頂著說。 可以當著靜雯面前翻開劉美娟的蜜桃來細看,亦是一件樂事。於是我即刻俯下身,用手指翻開劉美娟的兩片花瓣一看,發現春水不停的往外流,我可以肯定那是蜜桃流出來的春液,並不是海葵的黏液,因為流出來的液體,是透明色而不是奶白色。 「龍生,娟姐怎麼了?」靜雯緊張的問。 「情況不妙,恐怕美娟無法將腐屍氣逼出來,相信腐屍氣很快會變成蟲,身體亦會逐漸進入腐爛的階段,可惜!」我嚇唬靜雯說。 「不是吧?」靜雯懷疑的說。 「你不信可以問美娟,她下面聚陰之處,是否已經感到很燙,很癢,有如螞蟻爬行般的難受,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覺?」 「娟姐,是不是真的?」靜雯即刻問劉美娟說。 「是!很癢、很燙……很難受……放開我……給我……」劉美娟歎著氣說。 「龍生,你要救救娟姐,絕對不能讓她出事呀!」靜雯急得不知所措,只好不停要求我幫劉美娟,而她臉上兩行晶瑩的淚珠,已經滴落在飽滿的乳房上。 「可以,但我們三人已經出現危機,你一定要塗上海葵液,要不然就算幫助美娟逼出腐屍氣,它也會侵入你體內,到頭來救了等於沒救。」我威脅的說。 「一定要嗎?」靜雯臉紅的說。 「一定要,而且要我親手為你塗上海葵液,這樣我才有信心,腐屍氣不會侵入你體內。」 「這……」靜雯吱吱唔唔的說。 「時間無多,你答不答應,脫還是不脫?要不然美娟沒救了!」我恐嚇靜雯說。 「好吧!我脫!」靜雯閉上眼睛,激動的說。 下期預告: 龍生為了戲弄靜雯,使計誘她進入浴室,龍生最後能把她佔有嗎? 今集龍生終於得到半個靜雯,為何會說得到半個靜雯呢? 龍生無意中恢復了奇人的力量,而他感應到一件無法接受的事,原來靜雯……龍生替劉美娟解毒,能否成功解除腐屍毒呢? 龍生得到一個消息,竟然忍不住大動肝火,到底哪個女人令他發如此大的脾氣? 龍生竟然開口要劉美娟一半家產,到底又是什麼原因? 警局終於出事了,康妮和處長收到無常真人嘲笑的信件,鬧得整間警署人心惶惶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手掌竟藏有八卦方向的奧妙,但不見日月、無法器,龍生如何憑隨機應變之策,在監獄裡判出陰陽? 殯儀館的林公子,終於向龍生妥協,龍生又如何使出計中計,要他求救無門? 第二十一卷 第一章 靜雯受辱 受魔石水的影響,劉美娟的病況顯得十分嚴重,加上我誇大其辭,將病況說成即將進入腐爛的階段,嚇得靜雯急於向我求救,而我以救了劉美娟,腐屍氣便會傳染給她的藉口婉拒,因為她身上沒塗上海葵液,一旦劉美娟的腐屍氣散出體外,她便很容易感染,得不償失的情況下,我斷然拒絕她的要求,除非她肯塗上海葵液。 靜雯為了救劉美娟,最後無奈聽從我的勸告,在身上塗上海葵液,以防萬一。 「好!我就塗上海葵液吧!」靜雯雙手握拳激動的說。 靜雯的妥協,令我心花怒放,腦海裡的一切,即刻拋出九霄雲外,視線只懂得注視在靜雯性感惹火的玉體上,凝望那對飽挺的乳房而發呆! 「靜雯,很高興你答應塗海葵液在身上,肯為大局著想,現在事不宜遲,快點動手吧!」我壓抑內心澎湃的心情說。 滿臉羞紅且禁閉雙唇的靜雯,鬆開劉美娟的手站起來,轉過身背向著我,開始解下身上的衣服,我站在她身後,望著她用玉指挑起肩帶,漫漫移至肩膀的末端,這一幕,不禁教我呼吸加速,亢奮沸騰的慾火,迅速直闖八寸的空間,龍根亦隨即擎天一柱的勃起,雄赳赳豎立在靜雯雪白的屁股前。 突然,龍根傳來了一片冰冷冷的感覺,我低頭一看,原來龍根被劉美娟的手緊握,從她目不轉睛的望著火龍的表情,想必她和我的處境一樣=飽受慾火的煎熬。 「龍生,我很熱。」劉美娟望著我的火龍說。 「美娟,你再忍耐一會,別緊張。」我安慰劉美娟說。 劉美娟真是麻煩,偏偏在最緊張的一刻,苦苦相纏,我馬上捉住劉美娟的手,並用力把她按在水床上,但我的視線寸步不離,仍停留在靜雯的身上。 此刻,靜雯身上白色的睡裙吊帶,已經滑落在胳膊,另一邊也已經松出手臂,垂掛在胳肢窩,接近側邊乳球下,突然,垂掛在乳球邊的吊帶,徐徐滑下。 「脫了!脫了!」我內心情不自禁,發出震撼的叫聲。 靜雯身上的睡裙可說是不設防,隨時滑落地面,現在只不過靠身上的水漬黏貼著,或者是被胸前的一對高聳的乳峰淩空架著,搖搖欲墜的性感真令人難受。 靜雯的動作突然停下,而睡裙被她的雙臂夾著,似乎想停止脫的動作,我想她不會是中途變卦吧? 「靜雯,怎麼了?」我忍不住緊張的問了一句說。 「我…尷尬…」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靜雯,事不宜遲了,等你不尷尬的時候,恐怕為時已晚,那時美娟就無法醫治了。」我焦急的說。 「十分尷尬!」靜雯應了一聲說。 「哎!我之前叫你別跟來,你偏要跟過來,瞎奶非但成事不足,還成了一個禍害的包袱,真後悔讓你跟進來!」我故意以埋怨的語氣使出激將法。 「好啦!別說了!我脫就是!」靜雯仰天一望,氣憤的說。 我這招激將法果然奏效,氣得靜雯拋下尷尬的一面,繼續動手把睡裙往下拉。 靜雯拉下睡裙的動作,我目不轉睛聚精會神的看著,她的手在乳房的位置停頓一會,由於我看不見她正面的動作,猜想必定是在將沾濕的睡裙,翻過兩座高聳的乳球。 心跳逐漸的加速,使我呼吸告急。 瞬間,靜雯身上沾濕的睡裙,已經拉至腰間,只可惜她的手臂緊貼著胸部,視線遮擋下,無法從側邊窺探乳球的美態,我也不急於一時,反正她等會便會脫光,還是先欣賞她彈臀上的那件小內褲,畢竟十分性感,加上快要脫下的那分刺激感。 白色的睡裙,一寸一寸從腰間滑落,裸出雪白背肌下,隱約還看見那條誘人的臀溝,雖然股溝現在被白色蕾絲的小內褲遮掩,但掉落在地面的白色睡裙,已經轉移我的視線。 「多性感的胴體呀!」我忍不住發出讚歎聲。 靜雯脫下睡裙後,猶豫了一會,雙手移至內褲側邊的鬆緊帶,接著雙手插入內褲裡,身體往下一蹲,當她再次站起來的一刻,小內褲已擱在小腳上,性感雪白的美臀,無遮無掩展露在我眼前,此刻,她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大美人,當她用小腳挑出內褲的一剎那,大腿內側的屁股細縫處,洩露的春光更為誘人。 原來靜雯那副性感的魔鬼身材,不穿衣服才是最美的。 我忍不住即刻衝上去,蹲在靜雯的左腳前,嚇得她大叫一聲「你做什麼?」靜雯一手遮掩雙乳,一手遮掩毛茸茸的山丘說。 「我要把你的衣服裝在袋子裡,因為這衣服都有散播細菌的危險,所以都要盡快處理,不能馬虎!」我一本正經的說完後,馬上將所有的衣服裝入袋裡。 靜雯急忙退到劉美娟身旁,以遮掩她那赤裸裸的胴體。 我收拾所有的衣服後,便拿了海葵到靜雯身旁,但劉美娟見了我,再次把我捉住。 「靜雯,快替我捉開美娟,別讓她亂動。」靜雯始終不肯鬆開遮掩身上的雙手。 「靜雯,時間緊迫呀!」我逼不得已再次嚇唬靜雯說。 靜雯在無奈的情況下,只好張開雙手將劉美娟按在水床上,然而,她的手一張開,胸前隨即裸出一對竹筍型的豐滿豪乳。 飽滿的乳球彈性有力,披雲般的挺起,還有無限的空間,發出無限震撼力的蕩盈,沒有絲毫松垂之態。 一對淡粉紅色的乳暈,似被雪白乳球之色所掩蓋,形成兩粒淡粉紅色的乳頭,在鋪滿雪霜的情景下,漸至發芽茁壯般,嬌嫩之態,討人憐愛。靜雯這對乳房,可稱為夢幻之乳! 今天無心插柳的情況下,靜雯竟然會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激奮的心情,筆墨亦難以形容,我現在也弄不清楚,現在誰才是主角=是劉美娟,還是靜雯? 可惜,靜雯將最誘惑的蜜桃,緊貼在水床的邊沿上,使我無法窺視一眼。 「娟姐,別這樣。」靜雯羞怯的用手捉著劉美娟的手說。 「靜雯,放開我,別拉著我。」劉美娟想擺脫靜雯的纏繞,而撲到我身上。 「娟姐,別鬧了,求求你別鬧了。」靜雯忍不住流下眼淚說。 「靜雯,我很辛苦。很難受。」劉美娟將靜雯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並打圈的搓著說。 「娟姐,很快就沒事,你忍一忍。」靜雯臉紅尷尬的想縮起雙手說。 我走到靜雯的身後,將海葵擺在她的粉肩上,嚇得她整個人跳了起來,而她這一跳,春光外洩,使我看見她腿間烏溜溜的毛髮,被雪白的肌膚重重圍著,形成一個黑茸茸的山丘,教我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舌頭騷癢。 「哇!什麼東西?」靜雯隨手往粉肩上一撥,將海葵撥在地上。 「當然是海葵,快點搽在身上吧。」我揀起地面的海葵走到靜雯的身旁。 「真的要搽?」靜雯支支吾吾的說。 「當然要。你不是想打退堂鼓吧?」我對著靜雯指了指劉美娟說。 「好吧!」靜雯望了劉美娟一眼,無奈的說。 「我幫你搽!」我豎起火龍向靜雯走近一步說。 「不用!我自己來。」靜雯垂下頭,但很快又即刻抬起頭說。 靜雯可能垂下頭看見我八寸的火龍,嚇得急忙抬起頭,看見她那張尷尬難受的表情,我心裡可舒服極了。 「如果我不幫你搽的話,你怎麼搽背部呢?真是的!」我故意生氣的說。 我擠了一些海葵液在手上,然後把海葵交到靜雯手上,嚇得靜雯雙手不停的顫抖,但她始終不敢觸碰海葵。靜雯怕海葵而不敢碰觸它,亦是我求之不得之事。 「你又怎麼了?」我再次埋怨的站起來說。 「還是你拿著。幫我先搽背後吧!」靜雯顫顫抖抖的用手遮掩乳房和下體說。 「真麻煩!叫你別跟進來!」我埋怨的說了一句後,即刻蹲在靜雯的背後。 「龍生,我嚴重警告你。你…下面,可別碰到我。」靜雯發出警告說。 我不管靜雯說什麼了,現在已經到了緊張的一刻,我的手終於可以摸在她滑膩膩的雪白背肌上,當我的手碰在她的粉頸上,她想觸電顫抖了一下,接著我的手慢慢滑下,穿光她的胳肢窩,碰到她側邊的乳球,興奮中不禁多摸幾下,感覺乳球的彈力渾然夠勁,而且滑膩的肌膚,亦給我手掌傳來陣陣的快感。 「好了沒有?」靜雯不耐煩的說。 「還沒有!」我索性把海葵放在水床裡,接著以環抱式穿過靜雯的胳肢窩,攻向側邊的乳球,五指最終忍不住改成揉搓的手法,逐漸移至靜雯的胸前,除了享受乳球傳給掌心柔滑的快感,同時,亦找尋兩粒嬌嫩的乳頭。 「龍生!你做什麼!」靜雯用力將我的手推開說。 「手掌滑嘛!別大驚小叫的!」我反駁說。 我繼續弄上些海葵液,接著滑下至靜雯的屁股上,雪白葷美的彈臀,教我愛不釋手,我摸了兩邊臀肌後,急忙將手伸入兩腿之間。 「把腳張開一點!」我說。 靜雯的雙腿悄悄張開了少許,我用力掰開了她兩邊的臀肌,望著她屁眼下的那條縫隙,沒想到聰明的靜雯,竟會用手遮擋前路,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似的。 「龍生,這裡我自己來就行了!」靜雯閉合雙腿說。 「好!免得你又說我好色!」我忍著氣說。 可惡!靜雯竟然擋著我最渴望摸上的蜜桃,真是氣死我了,既然她那麼可惡,那我也不能顧忌太多,我再次掰開她的臀肌,當看見小小的屁洞,情不自禁的將中指插了進去。 「啊!痛!龍生!幹什麼?」靜雯整個人跳了起來,走到一邊,雙手摸著屁眼說。 「那裡有個洞,當然也要小心一點,剛才你沒看見我也是這樣幫美娟嗎?是不是我太大力弄痛你了?抱歉!」我心裡偷偷發笑說。 「龍生!你!」靜雯半蹲式的摸著自己的屁眼,臉上浮現極不滿的表情。 如果靜雯不是擋著蜜桃的隙縫,屁眼又怎會受罪,怪只能掛她小器,不過她的屁眼洞確實夠狹窄的,如果要我把火龍插進去,肯定是件苦差。 「這回算我魯莽,是我不對啦!」我走上前慰問靜雯說。 靜雯遮遮掩掩的走過來,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魯莽了,算扯平!」靜雯報復的說。 我瞭解靜雯火暴的脾氣,如果現在不是需要我治病的話,可能已是幾巴掌了,不過我也不計較,誰叫我手癢呢!我替靜雯的腿和腳搽上海葵液後,背後的搽抹算是大功告成,現在只剩下前面的部位,亦是最刺激的一刻。 「靜雯,前面是你自己搽,還是我由我幫你呢?」我緊張的問。 「你只要將搽液弄到我手上就行,不用你幫我搽!」靜雯轉過身向我伸出手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早已想到靜雯肯定不會讓我搽她身前的部位,我只好將海葵液弄到她手上,讓她親自搽在身上,看著她那對飽滿的乳房,我只能望門興歎,畢竟我不能勉強她,可是我怎能甘心錯過這個機會呢? 「龍生,你一向自認點子多,現在危急關頭有什麼法子。」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心急如焚的我,不斷催促自己盡快想出辦法,可是對著靜雯實在沒什麼辦法,如果對付其他女人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狼狽,也許靜雯真是我命中的剋星。 「快點呀!你想什麼呢?」靜雯向我伸手要海葵液說。 突然,我靈機一動!劉美娟身上的魔石水,雖然已經起了些作用,但我估計應該還沒到最激烈的一刻,因為她是連續喝了三次,應該屬於瘋狂的狀態,如今她只不過是意亂情迷的狀況,我想如果給她一些挑逗,她會變的更激烈,為何不利用她來戲弄靜雯呢? 「哎呀!海葵液沒有了,之前我沒想到你會跟進來。」 「沒有了?現在怎麼辦,我剛才只搽到脖子上,那我身體……」靜雯驚慌的說。 「靜雯,剩下這些你先搽在臉上,其餘那些只好向美娟的身上借了。」 當我和靜雯走到水床的時候,看見劉美娟獨自撫摸著自己,雪白的玉腿正大字型的張開架在水床的邊上,而手指則插在蜜洞裡,以輕盈暢快的節奏,配合嘴上發出的淫聲抽送,而另一隻手則揉搓滑膩膩的乳球,似在自我打氣般,媚眼如絲的她,不忘向我們眺望,動作十分嫵媚,誘惑。 難以想像一向斯文的劉美娟,竟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看來魔石水真是強呀! 「龍生,娟姐怎會變成…」靜雯背著我說。 「別問那麼多了,快躺進水床裡,盡量將美娟身上的黏液,搽抹在自己身上,千萬別漏了任何部位,要不然功虧一簣,當心點!」我手完趁機會拍在靜雯雪白彈翹的玉臀上。 「別碰我!」靜雯雙手掩著重要部位,回頭怒目以視的瞪了我一眼。 「好!好!」我點點頭敷衍了靜雯幾句,其實可以摸在她彈翹的滑臀上,被她多罵幾句又有何妨。 靜雯赤裸裸的踏進水床裡,劉美娟興奮張開雙臂擁抱她,而我則故意看靜雯的乳房,逼得靜雯只好將乳房,緊貼在劉美娟的乳上,以做遮掩。 「龍生!你別看,我搽好了會叫你!」靜雯臉紅著說。 「現在是重要關頭,我怎能不看?我看的是美娟,你不用太敏感,你別像死屍般躺著,要盡量移動身體,爭取多一些液體呀!」靜雯很聽話的開始移動身體,當她胸前那對豪乳,壓在劉美娟的霸乳上,兩人的乳球同樣彈力十足,不會輕易壓扁對方,而靜雯居高臨下之勢,當然佔了先機,但劉美娟的霸乳並非虛有其表,也以頑強的彈力做出抵抗,不讓靜雯的豪乳欺淩,以還擊式壓回靜雯的乳球上。 兩人的動作,形成你壓我頂之勢,加上滑膩的液體,展開打圈式的火辣辣貼摩。 最火辣是看見靜雯和劉美娟,兩粒乳尖對乳尖的碰觸,而四粒乳頭彼此間,拚命快速膨脹,似乎想以勃起的大小做出勝負,四粒乳頭很快像小豆般豎起,意外的是靜雯淡粉紅色的乳暈,在充血的情況下顯出粉紅色之狀,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正散發清新可愛嬌嫩的氣息。 「靜雯這對夢幻之乳,果然不同凡響,如果可以含在嘴裡,就痛快極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靜雯發出一聲尖叫! 「龍生,你幫我捉住娟姐的腳呀!」靜雯驚慌的叫說。 我即刻轉移視線,望向劉美娟和靜雯腿間的部位,發現劉美娟雙腿,交疊式的纏在靜雯的屁股上,蜜桃使勁的磨?靜雯烏溜溜的山丘,雖然眼前被黑茸茸的毛髮遮掩,看不見縫隙的實況,但第六趕告訴我,靜雯花瓣的小豆,面對強烈的攻擊。 「龍生,幫我!拉開娟姐…的腿。」靜雯滿臉羞紅的喘著氣說。 沒錯!靜雯花瓣的小豆,肯定是遭受劉美娟的蜜豆,磨?式的強烈攻擊! 「娟姐,你別這樣。」靜雯發出緊張的求饒聲。 「靜雯,我很難受…很燙…很熱…噢!」劉美娟發出呻吟說。 「不要,娟姐!不行!你的腳,放開我吧!」靜雯掙扎的說。 靜雯企圖用手推開劉美娟的雙腿,可是她的身體被劉美娟緊緊的環抱,無法抽離,只能拚命的叫喊,最要命的是,劉美娟居然連靜雯上面的嘴也不放過,竟然和靜雯接起吻,嚇得靜雯拚命閃躲。 「嗯…嗯…」兩人嘴對嘴的接起吻,無法分辨是誰喊出的呻吟聲。 劉美娟的臀骨比靜雯大,而且力度也較有勁,當和靜雯貼摩的時候,靜雯只有捱搭計程車份,根本無法做出抵抗,而劉美娟的氣勢,如兵臨城下般,銳不可當,像巨浪般一股一股撞在靜雯烏溜溜的山丘上。瞬間,我發現靜雯的彈臀,似乎有軟下的跡像,或者說是身體酥軟的現像,也許是動情發浪了。 「娟姐,別…這樣……噢…」靜雯發出一句呻吟。 我終於聽到靜雯的叫床聲了,原來她的叫床聲是如此嬌媚煽情,要是抽在她的蜜洞裡,肯定可以享受五覺之樂,真是一個天生尤物,妙呀! 我體內的慾火,已別眼前火辣辣的一幕,逗的無法壓抑了,火龍也高高的舉起,向我做出嚴厲的抗議,我想該是時候出手了。 「啊!娟姐,不要……不……我……哦……」靜雯頭仰天的喊了一聲。 莫非靜雯的高潮降臨了? 「娟娟,不要……不……」靜雯發出顫抖的叫聲。 「靜雯,我還……沒……」劉美娟發狂似的揉搓靜雯的乳球。 相信劉美娟已別靜雯挑起最刺激的一面,現在是時候出擊了,我握著高挺的火龍,慢慢走到靜雯和劉美娟面前,出其不意摸向她們兩人的乳球之間,我當然是看準靜雯的乳球一捉,豐滿飽實的彈力,使我感覺像觸電般的震顫,快感的電流突然打通我全身的經絡,意外的是,奇人的感應力竟然恢復了! 「嘩!」我仰天長嘯的叫了一聲。 當我摸在靜雯夢幻之乳的一刻,在刺激和興奮的衝擊下,使我體內產生無比的力量,畢竟靜雯的乳房是我朝思慕想的美乳,如今可以肉貼肉的摸在掌上,我怎能不興奮?我只是沒料到,剎那間,刺激湧擊的電流,竟可以如觸電般通過全身,恢復奇人護身氣罩的感應力! 這剎那,太意外,太驚訝了! 更意外的驚訝是這剎那的感應,竟浮現靜雯是來害我的感覺,而不是助我成大業的女人,這晴天霹靂的一記,不禁使我想起巧蓮對我所的那番話=擔心靜雯會破壞這個大家庭。 難道巧蓮身上的奇人力量,已經感應靜雯會破壞這個大家庭?而巧蓮知道我深愛靜雯,所以不敢向我直言? 「你做什麼?」靜雯怒吼一句說。 「我想幫你推開美娟。」我再次將手往靜雯和劉美娟兩人的乳球間伸了出去。 靜雯身體向右一閃,逃避我的五指侵犯,並用手快速遮掩在胸前。 我雖然可以放過靜雯,但劉美娟已經進入激烈的階段,她可不讓靜雯閃開,再次將靜雯拉回懷抱裡,並且把櫻桃小嘴湊到靜雯的乳頭上,拚命的吮吸。 「噢!娟姐,不要這樣。你……」靜雯拚命扭動身體說。 「我要……」劉美娟激動的說。 劉美娟鬆開對靜雯的懷抱,使靜雯騰出一隻空閒的手,即刻伸到下面,以阻擋劉美娟的蜜桃對她山丘的侵犯,情況相當狼狽。 而我對著她們兩個女人,感到十分的愁悵。 剛才心裡浮現的奇人感應力,到底是真的恢復,還是一種錯覺呢? 第二十一卷 第二章 詭計得逞 劉美娟已經很激動,相信亦是她最刺激的一刻來了,而靜雯被劉美娟纏上後,蜜桃遭受劉美娟的蜜桃貼磨,不知不覺中,似乎發出一句高潮的喊聲。然而,我在偷襲的情況下,亦如願以償模到靜雯的乳房,意外的是在興奮和電流的衝擊下,竟然使我恢復奇人的力量,感應出靜雯是來害我的女人。 我對這個感應很懷疑,到底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一回事?但我相信這個答案,巧蓮可以給我很好的答覆=她之前曾向我暗示過。 「娟姐。你別這樣……」靜雯大聲的吼叫。 「我要……」劉美娟喊著說。 我望向劉美娟和靜雯兩人,看見劉美娟小但親吻靜雯的乳頭,而且手指往下移,伸到靜雯的蜜洞,似乎想插進去,嚇得靜雯兩腿緊閉,拚命的阻擋。 「龍生!快幫幫我。」靜雯大聲的喊叫。 我絕不能讓劉美娟的手指插人靜雯的蜜洞,萬一靜雯是處女,那我不就得不償失,於是即刻飛身過去拉著劉美娟。 「娟姐,對不起。」靜雯使勁將劉美娟推行在水床上。 靜雯跳出水床,逃到另一邊拚命的端氣。 我使勁捉住劉美娟,不讓她受傷害,並將她摟抱在懷裡。突然,我覺得劉美娟很可憐,之前她被她的舅舅所害、接著死了哥哥、又被逼賣掉酒店的股份。更為了我而身中奇毒,可我卻如此對待她,我內心十分的慚愧。 我更擔心劉美娟身旁的靜雯,如果我剛才的奇人感應力沒有出錯的話,照常理推斷,靜雯一定是想利用劉美娟的財力或什麼動作來傷害我,換句話說,劉美娟身邊已豎立隱形敵人,對於她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遭遇,十分的同情。 「美娟,對不起。」我摟抱著劉美娟,內心默默向她懺悔。 劉美娟似乎知道我向她懺悔似的,竟然用力捉著我的手,並在我的脖子上,有意無意間,送上一吻。 「龍生,娟姐怎麼會這樣瘋狂呢?」靜雯走上前問。 我抬起頭望向靜雯的一剎那,不知什麼原因,我竟有討厭她的感覺,也許是奇人感應力,如今,演戲演全套,還是趕快醫治好劉美娟的病。 「美娟體內的腐屍氣,由於無法排出體外,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對衝力,而美娟本身體弱多病,剛陽之氣不足下,陰氣聚極陰之地早已成惡,所以才會有如此瘋狂的動作,換句話說,腐屍氣很快會在此化成蟲狀。」我指著劉美娟的蜜桃說「現在該怎麼辦?」靜雯焦慮的說。 「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她高潮迭起,用洩出陰精之法除之!」 「你的意思是說要……不會吧!你不能趁火…」靜雯羞怯緊張的說。 「我當然不是指作愛,除了作愛之外,還有另一個方法。」我兜個圈子說。 「什麼辦法?」靜雯好奇的問。 「你用口幫美娟吸出來」我指著劉美娟的蜜洞說。 「什麼!我用口幫娟姐吸出來?靜雯大驚失色,急忙退後兩步說。 「是啊!免得你說我趁火打劫什麼的!」我嘲諷的說。 「不行!我不敢!」靜雯推搪的說。 這招果然把靜雯嚇了一大跳,以她的智慧當然知道我想做什麼,但地利人和兩方面,操縱權已在我手上,她只能啞然無言,面如槁木的接受。 「那只好作愛了!」 「這……」靜雯支支吾吾的說。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剛才為何要將海葵液送入裡面吧?」 「嗯!」靜雯應了一聲說。 「現在事不宜退,你看我捉住美娟的手。」 「嗯!」靜雯妥協的說。 瞧見靜雯無奈接受讓我和劉美娟作愛,亦是一件相當令人興奮的事。然而,靜雯捉著劉美娟的手,她便無法用手遮掩身上的性感部位,而我望著她那豐滿的乳房和蜜桃,與劉美娟作愛,更是痛快的事。 當我鬆開劉美娟的手,她便瘋狂衝動的摟抱我,死纏不放,靜雯無論怎樣也無法捉得住她。 「我力氣不夠,無法捉住娟姐呀!」靜雯焦急的說。 「還是我來吧!」我即刻捉住劉美娟的手,身體也壓在她身上。 靜雯臉紅的想閃到另一邊去,這下我可慌了,沒有她在場看著,始終沒那麼興奮。 「靜雯,你幫我按著美娟的頭,我怕緊張的一刻,她會扭傷脖子。」我說。 靜雯臉紅羞怯的走回來,用手按著劉美娟的脖子,她的表情雖然十分害羞,但眼神中透出一股殺氣,想必是痛恨我奸計得逞吧! 望著劉美娟俏麗的臉蛋,腦海不禁想起當日風水室破處的一幕,而今她的玉門再次為我打開,身旁又有靜雯相伴,這般雙重的享受,上天待我龍生真是不薄。 我親在劉美娟的珠唇上,單手揉搓她那豐滿的滑乳,柔軟中帶有彈性,滑膩中又有飽實之感,豎起的粉紅色乳頭,顏色不但鮮艷,而且有嬌嫩之色,實屬一等一的霸乳。最後在忍不住的情況下,我將乳頭含入嘴裡,輕輕的挑弄。 「噢!…嗯!…」劉美娟扭動身體。 「喂!你是治病還是幹什麼的?」靜雯不耐煩的埋怨說。 「作愛也要培養情緒吧!你做過愛嗎?」我嘲諷的說。 「你!哼!快點啦!」靜雯被我氣得無話可說。 這句話氣得靜雯啞口無言,我繼續吮吸劉美娟嬌嫩的乳頭,她的反應顯得很激動,不停想將整個乳球塞進我嘴裡,而她的水蜜桃在我火龍的挑逗下,開始向我張開大嘴,企圖吞嚥我那粗霸的龐然巨物。 我不會輕易闖入劉美娟的蜜洞,她搖擺著彈臀迎合我的火龍,我也同樣搖擺屁股,躲避火龍被蜜洞吞下的危機,形成你追我逐的激烈遊戲。 「龍生,給我……我要……」劉美娟激動的掙脫我的手,用勁把我摟在懷裡。 我想又是戲弄靜雯的時候了。 「美娟,你再多忍一會,我知道你很辛苦,畢竟已經到了重要關頭。」我捉起劉美娟的雙手不讓她抱著我,劉美娟自然反應下,頑固的抵抗力自然也逐漸加強。 「不!我要……」劉美娟使勁想掙脫我的手。 「靜雯,重要一刻,我們不能再拖了!」我故意緊張的大聲喊說。 「怎麼了?」靜雯驚訝的問我說。 「靜雯,你快過來我右腳旁。」我把頭和身體壓在劉美娟的身上,接著緊張的說。 靜雯看見我看她壓著劉美娟的頭,緊張的走到我的右腳旁。 「怎樣了?」靜雯緊張的問。 「快把我的東西擺進美娟的裡面!」我緊張的說。 「什麼?」靜雯聽我這麼一說,嚇得整個人跳起來。 「快呀!」我緊張的轉過頭,對著靜雯喊著說。 「你叫……我把……你的……那個……放……進……娟姐」靜雯顫顫抖抖的說。 靜雯聽了我這個要求,嚇得花容失色。 「是呀!時間緊迫呀!」我心裡偷偷發笑的說。 「你不會自己……弄……進去……」靜雯害羞小聲的說。 「不行啊!美娟一直動著,我瞄不誰洞口的位置!」 「啊!」靜雯瞪了我一眼。 「快啊。你想害死美娟嗎?」我催促著說。 靜雯提起顫抖的玉手,慢慢伸到我雙腿之間,想捉住我那八寸多長的大火龍,我當然不會那麼輕易讓靜雯捉著,況且羞怯的她也不敢直接的捉。我一邊揉著劉美娟的霸乳,一邊觀賞靜雯擒龍的動作,這種玩意真過癮,心想這回我還不報她以前對我惡言相對之仇。 「你怎麼這樣蠢!到底捉到了沒有?」我趁機會羞辱靜雯說。 靜雯被我這一罵,果然發怒了,突然使出雙爪,狠狠捉著我的龍根。火龍被靜雯冰冷的玉手捉著,隨即湧現一股興奮的快感,不過,她的手不停的顫抖,而我的火龍也跟著她的手,一起的顫抖。 「既然捉住,就快塞進美娟裡面呀!手腳怎麼這樣慢!」我大喝一聲說。 「你!」靜雯咬牙閉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痛快!這次的報復,果然痛快極了!世間的一切真是無奇不有,好比靜雯一直守在劉美娟身旁,怕我佔有了劉美娟,沒想到她竟會親手把我的龍根送入劉美娟的蜜洞裡。以前她一直很小心謹慎的保護自己,不讓我佔她身上任何便宜,但今天卻在我面前脫成一絲不掛,世間的事就是這般奇妙,越躲避越容易遇上。 靜雯最後單手握著我的龍根,另一隻手則掰開劉美娟的兩片花瓣,以生硬的手法,將火龍往劉美娟的蜜洞裡塞……幸好靜雯是個女人,亦知道蜜洞的位置,所以不會盲目的亂塞,可是劉美娟的蜜洞口實在大小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劉美娟,畢竟我上次看她開苞,只不過是點到為止,匆匆一插便抽了出來,她的蜜洞當然像處女那般的狹窄,要不然可就大有文章了。 最要命是我的大肉冠,像嬰兒的拳頭那般大,弄得靜雯上氣不接下氣,另外她又處於尷尬的場面,難免有些手忙腳亂。我就是喜歡看她這種表情,甚至看得心裡頭直發癢,很想將大肉冠也一起插入她的蜜道裡,讓她嘗嘗火龍的霸氣。 所謂有志者事竟成,靜雯的努力,始終沒有白費,大肉冠果然被她塞進大半個頭,可是心急的她,也許想快點完事,於是再一次粥開劉美娟的花瓣,使勁將我的大肉冠給塞進去,結果,她成功將我整個磨菇頭,塞進劉美娟的蜜洞裡。 「啊!啊!」劉美娟激動的雙手,猛拍了幾下水床。 這一刻,我發現靜雯的臉煩泛起一片紅霞,雙眼也透出一種驚訝的目光,也許她想到自己日後被插的情形吧! 「噢!好漲呀!」劉美娟發出一句震撼的呻吟聲。 靜雯嚇了一跳,急忙望向劉美娟身上,接著又望著我的火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露出一臉狼狽的模樣。 「娟姐,是不是我大魯莽,弄痛你了?」靜雯緊張的慰問劉美娟說。 「不是。是我的剛陽之氣傳到美娟身上,所以她有些緊張罷了。」我說。 大肉冠被劉美娟的狹隘蜜洞緊緊的夾著,除了爽快之外,我感覺蜜洞口還一張一合的吮吸,體內的慾火,已到了無法壓抑的階段於是,我只好提了口氣,利用腰部的推撞力,往前一衝,使勁往狹隘的蜜道,狠狠一插! 「啊!」劉美娟大聲的痛叫,雙手握拳胡亂的拍打。 整條火龍插入劉美娟的蜜道後,直接頂在她的花蕊裡,一動也不動的緊緊摟抱她,火龍享受蜜道一張一合的抽搐,享受吮吸的快感。 「龍生怎樣了,可以了嗎?」靜雯不敢望著我說。 我想還是和劉美娟真正的作愛,心靈相通的性愛,才是最大的享受。 「哦!沒事!美娟很衰弱,你快拿牛奶給她喝,讓她補充一點精力,相信很快便可以逼出毒氣」我指著牛奶說。 靜雯即刻轉身把牛奶拿了過來,可是交給劉美娟的時候,卻被她一手推開,畢竟她處於興奮的狀態,又怎會喝牛奶呢! 「龍生,娟姐不想喝。」靜雯說。 「把牛奶給我。」我伸手接過靜雯遞來的牛奶。 靜雯遞了牛奶給我後,雙手仍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 「靜雯,快把手張開!」 「為什麼?」靜雯好奇的問我說。 「我叫你張開手,你就張開手,時間不容許我解釋!」我故意緊張的說。 靜雯半信半疑之間,慢慢將手張開,露出胸前豐滿的豪乳。 我突然將牛奶淋到靜雯的乳球和奶頭上。 「啊!你做什麼?」靜雯驚訝的問。 「美娟不喝你給她的牛奶,但你把乳房送到她面前,她一定會親你,牛奶便會送入她嘴裡,現在她很需要牛奶補充精力,別拖延時間了,快!」我緊張的說。 靜雯滿臉羞紅,慢慢將乳房湊到劉美娟的嘴邊。 「美娟目前的狀況,是不會喝牛奶的,亦只有這個方法,她才能喝到牛奶,這回可真是委屈你了。」我怕靜雯不讓我看,所以說兩句好聽的話。 劉美娟看見靜雯的乳頭,果然主動伸出舌頭舔她的乳房,變相也把牛奶喝進嘴裡。靜雯拿著牛奶往身上滴,而我仔細看著牛奶的份量,等待另一個時機出擊。 靜雯很快將牛奶全部滴在她的胸前。 「靜雯,快過來。」我故作緊張地叫了靜雯過來。 「什麼事?」靜雯好奇的問。 「不行!我恐怕支援不了,陽氣消耗大大了,開始有點暈。」 「那娟姐怎麼辦?」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的眼裡只有娟姐,完全沒有關心我,氣死我了! 「快拿一包牛奶給我,要不然恐怕我會脫陽而暈倒……」 「沒有了啊!」靜雯望了一眼說。 「沒有了?你身上的可以給我嗎?」 「我身上?!」靜雯大吃一驚的望著我。 「怎麼樣?」我端著氣說。 「這……這……」靜雯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 我不管靜雯答不答應,就直接把頭埋向靜雯的乳前,如果她不肯,自然會躲避,如果她肯的話,自然會讓我舔她身上的牛奶。 我的頭往前一寸,心臟快速跳了兩下,幸好靜雯沒有閃避。 「你閉上眼睛!」靜雯突然說道。 「好!」我答應後,即刻伸出舌頭突然,舌頭碰到一粒豎硬的小豆,我知道是靜雯的奶頭,極度興奮下陷入瘋狂,即刻將奶頭合入嘴裡,並用舌頭拚命的挑弄。 我終於舔到靜雯的乳頭,沒想到她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奶頭也一樣彈性有力的豎起,當舌頭舔在乳球的時候,感覺乳球飽漲之外,乳球底下還有一條誘惑的乳底溝這條乳底溝並非可以長期露出來,因為乳房一旦下垂或彈力不足的話,便會被乳球壓著所遮擋,就算勉強把下垂的乳球托起,也失去那種誘惑的味道。 我忍不住偷偷張開眼睛看,沒想到眼睛一睜,便看見迷人的乳暈,而嬌嫩的乳尖正好頂著我的鼻尖,我悄悄移了一下臉部,整粒乳頭塞人鼻孔內,教我畢生難忘。 我的舌頭沿著靜雯的乳頭往下舔,靜雯每一寸雪白的取膚,令我異常的興奮,蜜洞裡的火龍,亦開始感到煩躁不安。舌頭繼而滑下乳球的底溝,慢慢舔至纖細的小腰上,靜雯突然用手推開我的頭。 「你做什麼?!」靜雯驚訝的說。 「你看!」我將火龍從劉美娟的蜜洞裡抽出一大半。 靜雯即時臉紅轉向另一邊,不敢正視我的火龍。 「靜雯,不瞞你說,其實剛才它已經脫陽軟下,幸好有牛奶補充它的精力,現在算是好了一點,頭沒那麼暈,但身體仍乏力酥軟,我還需要牛奶。」我說完,再次以行動代表一切。 我的舌頭朝著靜雯乳球滴下的牛奶,繼續的舔,並滑落至小腹的位置。此刻,即將抵達靜雯黑茸茸的山丘,在全身慾火迅速高漲,鼻急加速的情況下,我的舌頭快速跳過小小的肚臍,直接滑下毛茸茸的山丘。 「龍生,你做……什麼…?」靜雯推開我的頭。 我早已料到靜雯必會再次的推開,所以我快速捉著她兩座彈性有力的臀取,不讓她躲避或跳開。 「我需要牛奶和刺激我的性慾,這一刻不能有何錯失。」我說完後即刻把頭往下一沉,伸出舌頭挑向靜雯烏溜溜的毛髮堆裡。 「不……不……」靜雯連續叫喊了幾聲。 靜雯雖然喊了幾聲,但她的身體卻沒有退開,也許她知道這一刻是重要關頭,但蜜洞被人用舌頭舔著,始終難免會驚慌,加上尷尬和矜持的原因,只能以叫喊聲作掩飾,但這些我當是遊戲中的配音效果罷了,只要她不抽身離去就行了。 我不知應該怎樣形容此刻的心情,加上舔到心目中女神的蜜桃,更說不出那種澎湃的滋味,只知道盡量捉緊眼前的每一秒,以填滿內心那份空虛和需要。然而,這份空虛似乎無法填滿,只會感到越來越渴望。 「龍生,你……」靜雯發出顫抖的字句。 靜雯的手雖然開始發力,甚至屁股也是往後縮的動作,但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躲避,要不然她早已掙脫我的雙手,逃之夭夭,她掙扎的動作,亦只不過是正常的身體反應,尤其對那些守身如玉的女人。 我的舌頭成功舔到蜜洞的隙縫,舌尖亦成功翻起蜜洞兩片花瓣,蜜洞隨即湧出一股濃香的蜜汁,而且吱吱的水聲亦告訴了我,女人是水做的,而靜雯更是一個多水的女人。 舌尖翻開靜雯蜜洞的花瓣後,迎上前的是一粒勃起的小豆,嫩紅的蜜豆襯上花瓣粉紅嬌嫩之色,十分誘人當舌尖與蜜豆碰觸,靜雯全身觸電似的顫抖,無奈雙腿緊閉的她,始終無法開懷迎接這一刻,導致我的舌頭也無法挑入蜜洞裡,唯有利用舌尖,在蜜洞外繼續挑弄蜜豆,盡量舔乾沾在花瓣的涼漿。 我再次張開雙唇,將靜雯花瓣裡的蜜豆含入嘴裡,狠狠用力一吸! 「哇!不!」靜雯嚇了一跳,緊張使勁的把我推開,快速逃到另一旁,雙手護在毛茸茸的蜜桃上,雙眼瞪著我,不停的喘氣。 我清楚看見靜雯的小腹與山丘之間出現抽搐的動作,她的臉色浮現一陣紅、一陣白的,乳球也不停的洶湧起伏。難道我剛才那一吸,把她的高潮也吸了出來,連同陰精也一起洩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靜雯短時間高潮便降臨,加上她的山丘長滿烏溜溜的毛髮,肥田又有源源不絕的水源,相信是個性慾極強的女人,難怪她平時會那麼的暴躁……「龍生,發生了什麼事?」劉美娟睜開媚眼,望到我身上說。 劉美娟喝下牛奶後,碰巧在這個時候才甦醒般的問我,擺明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以掩飾她剛才淫蕩的春樣。 「啊!」劉美娟移動了一下身體,接著朝下體望了一眼,臉紅的喊了一聲。 第二十一卷 第三章 靜雯受辱 劉美娟喝下牛奶後,偏偏在靜雯逃開後,才甦醒的問我發生何事,擺明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她根本是掩飾剛才淫蕩的春態,或許是想成全我跟靜雯的好事,如果劉美娟想成全我和靜雯兩人的好事,那我真的要衷心感謝她,雖然我還沒有真正的佔有靜雯,但今天可以和靜雯一絲不掛,坦蕩蕩的裸體相見,已經十分滿足。況且我也沒想到,原本想戲弄靜雯,最後會成了性慾的挑逗,但這場性戲,亦是意外登場,事前根本沒有埋下什麼陷阱,一切都是隨機演變而成,畢竟面對靜雯,我絕對沒這份膽量,甚至想也不敢想。 也許,靜雯是我命中的剋星。大自然創造萬物十分奧妙,有的人怕老鼠或蟑螂什麼的,而我愛的是靜雯,可是偏偏最怕的也是靜雯。我不想畏縮遠離她,甚至想把她馴服在我胯下,以召回男人的尊嚴,但內心對她的懼怕很難克服,相當矛盾。 「啊!」劉美娟移動了一下身體,接著朝下體望了一眼,臉紅的喊了一聲。女人矜持的功架,真是層出不窮。劉美娟的蜜道夾著我的大火龍,下體怎會沒有被充實的感覺?然而,她需要看見之後才大呼小叫,還不是假矜持嗎? 在床上,揭開女人的假面具,是個不懂情趣的男人,女人的內心會少了那份沾沾自喜的樂趣,生理亦成了一個待插無趣的女人,日後床戲會變的很呆板。萬一伴侶有撒謊的習慣,而又經常被揭穿的話,那她就更無趣,甚至會出現偷漢的可能,目的是想找個容易受騙的男人,以滿足她撒謊的滿足感,和追求沾沾自喜的樂趣。 我絕對是個懂情趣的男人,非但可以滿足對方的心理,更可以滿足她生理的需要。靜雯逃走了,我不會再讓劉美娟逃脫,並即刻將火龍狠狠的頂著她的花蕊,雙臂穿過她的胳肢窩,反手緊扣在她粉肩上,繼而將身體往下一壓。她肩膀受壓之下,很自然張開雙臂環抱著我,同時亦為我送上火辣辣的乳摩。 「噢!…」劉美娟面對面望著我,舒出一口媚氣。 ?那間,劉美娟這口媚氣,亦舒出我內心一份感觸,原來我和她還沒有以情侶的身份做過愛,心靈上少了那份纏綿的愛。如今,火龍插在她蜜洞的溫泉裡,心靈亦沐浴在愛河中,相信劉美娟亦和我一樣,享受兩人心靈交集的溫馨。劉美娟媚眼半合的偷望我一眼,臉泛紅霞,臉上羞人答答的神態,兩片溫潤的珠唇,教我看了如癡如狂,最後,忍不住親了下去。 「嗯!龍生…」嬌憨的劉美娟。欲拒還迎的呼出我的名字。 「美娟,別說話。讓我好好愛你一次。」我府在劉美娟肥潤的耳珠說。 「嗯!…」劉美娟臉紅的發出一聲嬌歎,雙手緊緊的摟抱我。 我趁劉美娟發出微微呻吟的一刻,立刻將狂躁的粗舌挑入她的櫻桃小嘴內,並直接挑弄香嫩的幼舌,雙舌交纏很快變成激烈的狂吻,雙雙陶醉在舌戰激吻中,原本半開媚眼的她,如今已悄悄閉上,且發出急速的鼻息聲。 「嗯!…嗯!…」劉美娟輕輕叫了兩聲。既然劉美娟陶醉在我懷抱裡,我又怎能讓她失望,於是火龍狠狠的抽插兩下。 「啊!啊!噢!」劉美娟十指狠狠抓在我的背肌上,發出驚人的淫叫聲。原來劉美娟的叫床聲,叫起來會如此的風騷,而且媚態誘人,為了捕捉她這份銷魂的媚態,我使勁狂抽藏在她蜜道裡的火龍,每一下都插入最深處,狹隘的空間帶給我重重的壓迫感,然而,火龍對這份壓迫是又愛又癢。 「啊!噢!嗯!…」劉美娟扭動蛇腰,狂擺散亂的秀髮,脖子不停的往後挺,似在逃避,又似在自我解壓,四肢更是胡亂的狂踢和,亂拍,哀怨激烈的淫蕩聲不停的響起。 我狂揉劉美娟的彈乳,望著黑茸茸的蜜洞口,加速狠狠的狂抽,一鞭又一鞭直插花蕊,滑潤的瓊漿源源不絕流出洞口,偶爾傳來響亮的吱吱聲! 「美娟,舒服嗎?」我挑逗的說。 「噢!你…」劉美娟臉紅的垂下頭逃避我的問題,但雙腳卻大大的張開,似乎抵受不了我那大火龍的抽插,而我故意把她雙腿合上,並藏在我的胯下,蜜洞無疑變得更加狹窄,發燙的火龍在抽插中,亦可以貼在花瓣的蜜豆上揉擦。 「哇!很脹!癢…」劉美娟張開小嘴,擺著頭說。 劉美娟的表情真有趣,下面的蜜洞口被塞滿,而上面的口卻要大大張開,也許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吧! 「噢!我受不了…啊!…不要…」劉美娟發出求饒的說。 「不行,關鍵的一刻我怎能放棄呢?」我使勁的狂抽,每一下都從狹隘的洞口邊沿直插谷地。 「啊!我受不了!很脹!啊!」劉美娟發狂的猛拍水床說。 「再忍一會!」我使勁揉搓劉美娟的霸乳,腰肢加速推送。 「啊!我!啊!」劉美娟突然緊握我的手,全身顫抖且收緊小腹的說。 「來了嗎?要洩了?」我興奮的說。 「啊!我要…啊!嗚!」劉美娟的身體突然激烈的顫抖,肉冠被一股熱流衝擊,蜜洞同時發出強勁的吸吮力,緊緊吸著強烈搖晃的貨火龍,一股酸溜溜似觸電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龍根受不了快感的衝擊,將滿根的怒火怒射到她的花蕊裡,這下的噴射有些措手不及。 「啊!我射了!美娟!啊!」我望向靜雯亢奮的高喊一聲。 「噢!很燙!啊!啊!」劉美娟緊緊的摟抱我,除了拚命喘氣外身體亦有節奏性的抽搐。原來望著靜雯射精是這麼的痛快,如果射在她的體內,不就更加刺激? 「呼!呼!」劉美娟直喘著大氣。我輕輕拉出龍根,當大肉冠退至洞口花瓣的一刻,劉美娟突然將屁股往上一頂,用力一夾。 「不要……」劉美娟雙腿用力夾緊肢,阻止我抽出火龍。我將火龍再往內一送。 「啊!抱緊我,親我。」劉美娟緊緊摟抱我說。我和劉美娟雙雙擁抱,陶醉在纏綿的性愛中。 「美娟,剛才看見你流淚,沒有弄痛你吧?」我望著劉美娟說。 「沒有。」臉紅的劉美娟,以熱吻逃避我的眼神說。 「舒服嗎?」我故意挑逗的問。 「嗯!…」劉美娟羞人答答的說。 望著劉美娟羞怯的神態,手摸她那彈實飽滿的乳球,體內的慾火再次湧起,軟下的龍根亦慢慢充血再次膨脹,直頂劉美娟的花蕊。 「怎麼你又…」劉美娟露出驚訝的神態,欲言又止的說。 「對著你,我有無限的衝動,讓我再愛你一次。」我輕輕一插的說。 「啊!又來了!受不了!不要!」劉美娟發出哀求聲說。 「美娟!讓我再愛你一次!」我使勁狂抽的說。 「啊!啊!受不了!啊!」劉美娟緊閉雙唇的忍著說。正當我和劉美娟心靈纏綿的一刻,靜雯這時候走了過來。 「龍生,剛才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靜雯推開我說。 「是,但我…」我分開劉美娟雙腿,讓毛茸茸的蜜桃中門大開,讓靜雯可以清楚瞧見龍根抽插蜜洞的情景,靜雯氣得臉紅地把臉轉向另一邊,不敢對望。 「龍生,不要這樣…丑……啊!啊!啊!」羞怯的劉美娟,忍不住再次響起震盪的呻吟聲,這下的喊聲足以把靜雯氣死。 正當我故意讓靜雯看見龍根抽插蜜桃的情景,這份快感突然狂飆湧上心頭,加上靜雯赤裸裸的玉體,正好將激烈的快感推至另一處高峰,續而狂風暴雨的抽插,除了換來劉美娟嘶啞大叫的淫聲外,也換來靜雯無情的一腿。 滿腔怒火的靜雯,視線雖然躲避我的戲弄,但她那不服氣的性格,並沒有劃上句號,反而趁我洋洋得意之際,送上無情的一腳,將我踢得人仰馬翻,火龍亦滑出劉美娟的蜜洞口,而她則護在劉美娟身前,用手掩護蜜洞口,不讓我做出進一步的攻擊。 我雖然被靜雯踢了一腳,但她揚起美腿踢我的那一刻,蜜桃的兩片花瓣大開,縫隙之出,露出紅潤的洞口和玉豆,此般挑欲的一幕,使我體內慾火快速湧至肉冠,翻騰的精漿衝前一射,全數噴在靜雯的雪白玉體上。 「啊!」我握著八寸多長的膨脹火龍,對著靜雯發出一聲狂叫。 「哇!」靜雯望著身上的精液,隨即發出一句尖叫聲,馬上轉身衝入浴室裡。 我沒想到自己的精液,今天會射在靜雯的小腹和乳球上,內心雖然很興奮,但興奮中有些恐懼,我不敢想像靜雯出來後。 「龍生!龍生!你怎麼了?」劉美娟叫了我幾聲。 劉美娟的叫聲把我喚醒,亢奮緊張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 「我沒事。」我身體顫抖的望著浴室說。 「你別這樣,放下來嘛!」劉美娟臉紅嬌怯的說。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手,仍握著龍根對著劉美娟,於是馬上放開握著龍根的手,可是龍根仍高高挺著,玉冠口還沾著白色的龍精,搖搖欲墜。 「美娟,我…」我蹲下身掩飾胯間的龍根,但視線仍望著浴室。 「你害怕?」劉美娟臉紅的問我說。 劉美娟輕輕一句,道破我心中之意。老實說,我心裡確實很害怕,可是什麼原因導致如此害怕,我並不知道,或許是恐懼感。然而,這份恐懼感也只有靜雯能帶給我,若面對其他女人,絕不會出現這種情形,反而會洋洋得意,偏偏只有靜雯。 「我…」我不知該怎麼對劉美娟說。 「你真的深愛著靜雯,多過愛我和靜宜。」 「美娟,你怎麼這樣說。」我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龍生,如果你不深愛靜雯,沒把她放在第一位,你絕對不會有這種反應,雖然我不曾和你相處,但你今天的表情和那晚的表情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況且你今晚不是真正的佔有,已出現這種恐懼感,我只能說靜雯真幸福。」 「美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樣。」我忙於解釋說。 「龍生,女人的感覺很敏感的,你騙得了自己,卻無法掩飾你的身體語言,上次我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錯了,但女人對男人的感覺肯定不會錯,找個機會好好對待靜雯,我相信她也是喜歡你的。」劉美娟笑著摸我的臉龐說。 「美娟,你誤會了,剛才我體內的奇…別說,靜雯來了。」我即刻掩上嘴巴不說。 原本我想向劉美娟說,奇人的力量告訴我,靜雯是來害我的女人,而她靠近劉美娟只不過是利用她罷了,但要說出口的一刻,靜雯剛巧從浴室走出來,我不得不把話停下,免得打草驚蛇。 「龍生,你太卑鄙!下流!」靜雯走出浴室,對我破口大?。 「我怎麼下流,我是個正常人,正常人就有生理呀。」我即刻反駁說,道歉的話不是這時候說的,當上一次無賴也沒法子,要不然靜雯肯定得勢不饒人。 「你沒聽見娟姐喊受不了嗎?」靜雯將赤裸裸的玉體,掩在劉美娟身後說。 「哎呀!靜雯!你做過愛嗎?這時候女方說的受不了,就是叫你別停下來的意思,不信你可以問娟姐,或者問你母親或妹妹!」我故意氣靜雯說。 「你!你!就是下流!」靜雯氣憤的說。 靜雯被我氣得滿臉通紅,若是話題扯上性那方面,她怎會罵得贏我,不管怎樣潑辣的女人,始終會保持該有的矜持。 「好了啦!靜雯,別說了。」劉美娟拍拍靜雯的手小聲說。 「娟姐,你也是的……剛才你還……不說了……」靜雯有口難言的把話吞回肚裡。 「聽到了嗎?娟姐叫你別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忍著笑說。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娟姐怎麼了,成功醫好了嗎?還要做什麼?」靜雯說。 其實劉美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搽上海葵液,浸了融合硝化細菌和糯米粉的海水,身上的腐屍氣便會解除,至於中段的作愛需要,是我加插上去,目的是為了戲弄靜雯罷了。 「美娟,現在你起來浸過木桶裡的海水,體內的腐屍毒便會全部化解,大功告成了,日後也不用擔心會有後遺症。」我扶起劉美捐的手說。 「謝謝!」劉美娟赤裸裸的站起來,且垂下頭戀紅羞怯的說。 「我來!」靜雯用力掃開我的手說。 性愛後的纏綿,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亦極需要的,只可惜多了一個不解風情的靜雯,破壞我和劉美娟兩人的纏綿,而她的眼神也和我一樣,流露一絲的無奈。我把糯米粉倒入大木桶裡,接著和靜雯扶起劉美娟進入大木桶後,她閉上眼睛很悠閒的享受這一刻,而我則收拾地上一切的雜物、沖洗水床的殘漬、噴上消菌的香霧、開動強力的抽風扇,而靜雯當然守在劉美娟身旁替她擦背,我則動著腦筋。 劉美娟浸了片刻,海水由奶白色變成暗藍色,經過幾次稀釋後,木桶裡的水總算穩定下來,呈現一片奶白色,表示劉美娟身上的腐屍毒亦全部化解。 「美娟,恭喜你!身上的腐屍毒已經化解,大功告成了!」我扶起劉美娟說。 「真的很謝謝你,龍生!」劉美娟露出喜悅的笑容說。 「美娟,你現在自己站出來吧!我們不能碰你了,小心點!」我故意說。 「娟姐,小心。」靜雯急忙縮回雙手。 「嗯!…」劉美娟應了一聲。 劉美娟獨自踏出木桶,明顯她的體力已經恢復,所謂做戲可要做全套,接著我另外裝上木桶的水,這回我可要搶先靜雯一步浸在木桶裡。 「靜雯,你別小氣,我先浸的原因,是因為等會要做善後的事。」我說。 靜雯沒有回答我,只是雙手遮掩屁股的背向我,不發一言。我浸了片刻之後,再次換上新的海水,要靜雯浸入水裡,當靜雯抬起腳跨進木桶的一刻,我故意摔了一跤,抬頭一望,清清楚楚看見靜雯蜜桃張開的誘景。 迷人的桃源洞,雪白透紅得十分誘人,令我恨不得再次舔上一舔,將龍根插上一插!不知道是靜雯的動作快,還是瞧出我的意圖,她很快跨進桶裡,剛才誘惑的一幕,果真曇花一現。靜雯的蜜洞燃起我體內的慾火,火龍再次僵勃而豎,眼看赤裸裸的劉美娟坐在一旁,於是走上前。 「美娟,我們先去沖身。」我捉起劉美娟的玉手。 「哎,你做什麼?」靜雯喊著說。 劉美娟似乎想停下來,可是我強而有力的臂彎搭在她的粉肩上,不讓她停下腳步,繼續走入雪山景的沖身房。 「美娟,現在感覺好點了嗎?」我啟動所有的噴水開關。 「我好很多了,謝謝!」劉美娟臉紅的說。 劉美娟的臉紅,我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因為我的火龍頂在她毛茸茸的禁區外。 「但我還沒好,它又…」我用小龍生頂了劉美娟的蜜桃一下說。 「怎麼你又…」劉美娟臉紅羞怯的垂下頭,不敢望著我。 「對著你,我有數不盡的衝動。」我上前摟抱劉美娟,並親在她的珠唇上,撫摸她的乳球,挑逗那粒藏在毛髮之區的濕豆,接著用力將她的一條玉腿抬起,架在我的腰肢上,龍根則從兩片敞開的花瓣,長驅直入。 「噢!你怎麼又來了。」劉美娟嬌怯的說。 「這是我們的兩人世界,好好纏綿。」我用力推動腰肢,加快抽插劉美娟的玉洞,然而濕滑的蜜洞,果真狹隘無比,夾得小龍生舒服無比,壓迫中更顯得衝動。 「噢!噢!啊!太深!」劉美娟用力環抱著我,大聲叫喊。 靜雯的干擾聲沒有影響我的思緒,反而提醒我要加速行軍,畢竟外面那位脾氣暴躁的靜雯,隨時會衝進來攪破壞。 「啊!啊!太深!有點痛。」劉美娟咬緊牙根說。 「就快了,再忍一會兒!」我狂搓劉美娟的霸乳,下面狠狠用力快速推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但我腦海中所浮現的,竟是靜雯抬起腳,敞開花瓣露出蜜洞的一幕。 「噢!我不行了,啊!」劉美娟大聲一喊,使勁把腳拿下,接著緊合雙腿的蹲下。 劉美娟的蜜洞,突然離開了小龍生,使它感到無限的空虛感,地頭一望蹲下的她,看見她雙腿之間正在抽搐,而且還張開小嘴拚命的喘氣。 「哇!美娟的誘唇相當迷人。」我扶著大火龍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我出奇不意的將大火龍塞在劉美娟的小嘴裡,劉美娟固然受到驚嚇,但她的小嘴卻實實在在含著我的火龍。 「美娟,別吐出來……我很難受……很需要……幫幫我!」我摸著劉美娟的秀髮說。 劉美娟果然沒有吐出我的火龍,但她卻不懂得如何進行法國藝術,只懂得死死的含著。而龍根也感到牙齒的碰觸,在微弱的痛楚中,有癢到入心的快感。 「吸!用力吸幾下!」我激動的說。 果然一道很強的吸力,正抽吸八寸空間的真氣,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且感覺春丸正在顫抖著,我亦知道這樣會很傷身,可是我卻無法自拔,太爽了! 「你們在做什麼?」靜雯衝進沖身房說。 赤裸裸的靜雯突然從天而降似的,當她看見劉美娟含著我的大火龍,露出驚訝的神情,不知所措。而她意外的出現,使我興奮中心慌意亂,八寸空間的真氣和精液全部射進劉美娟的嘴巴裡。 「啊!」劉美娟驚訝的吐出我的龍根,隨即用手護著喉嚨,馬上用水漱口。 「你給我出去!」靜雯憤怒的把我趕出沖身房。 我被靜雯推出沖身房,但我沒有怨她,腦海裡仍思憶著火龍怒射在劉美娟小嘴的情景。 幸好劉美娟沖身後,走出來並沒有責怪我,接著收拾好一切,三人赤裸裸的離開心連心浴室,結束香艷的一幕。不過,離開的一刻,我受到靜雯再三嚴厲的警告,就是不可將裡面的事說出去。無意中,這件事成了我們三人的秘密,然而,我卻多了她們一個秘密——知道靜雯是來害我的女人! 第二十一卷 第四章 龍生流淚了 回到房間,換上整潔的睡衣,正準備踏出房門,走去紅酒房的時候,靜雯則闖了進來,並再三警告我一番,不能將心連心浴室的事說出去。望著靜雯那張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裡倒十分的痛快,亦算是最大的勝利。然而,隨著她的背影遠去,我深深知道,日後想和她修床第之緣是難上加難了。 腦海再次想起,奇人感應力告訴我,靜雯是來害我一事,將我原本愉快的心情,換上沉重的一面。然而,我還沒有將此事轉告劉美娟,內心更過意不去,我不知道怎麼對她說,總之就是苦惱。 踏入紅酒房,當然響起一片喧嘩聲,所有的女人一起湧到我身旁,不斷問我關於劉美娟解毐之事,而碧蓮和靜宜兩人最為緊張。 「龍生,娟姐怎樣了?」靜宜緊張的問。 「龍生,美娟的問題解決了吧?」碧蓮捉著我的手問說。 凝望碧蓮的臉孔,內心不禁的問,碧蓮的兩個女兒,為何不能一起愛我,偏偏要一個來害我呢? 這剎那,我覺得碧蓮很可憐、很無辜。 「碧蓮,放心,我聽你的話把美娟醫好了,她和靜雯都很好。」我壓抑內心的鬱悶說。 「謝謝你,龍生!」碧蓮感激的說。 「媽!娟姐沒事了!」靜宜興高采烈捉著母親的手說。 「嗯!我們快去看看娟姐和靜雯!」碧蓮拉著靜宜興奮的走出房間。 芳琪聽了我對碧蓮這麼一說,隨即向我點點頭,露齒一笑,我感受她那一笑是支持和鼓勵,甚至以我為榮。不過,我意外的發現,她身上透明的睡裙下面,竟浮現一片黑影子,想必她還沒有穿上內褲。她真的變了,變得開放狂野,但從另一個角度去看,也許因姐妹情深而有所改變,未必是件壞事。 巧蓮是最好的管家,她除了笑之外,還為我送上一杯紅酒。這時候,我才知道真的很口渴。接過巧蓮遞過來的酒杯,望著深紅色的穆頓紅酒,一口氣把它喝完。如果紅酒代表女人,那這杯穆頓紅酒,肯定代表靜雯,剛猛的酒氣,正一拳一拳打入我的心窩裡。 芳琪第一時間為我送上紙巾,並抹掉我嘴角遺留下的紅酒。 「你沒事吧!」芳琪小聲的對我說。 睹微知著的芳琪,果然夠細心,看出我內心的不快,真不愧是擅在法庭辯駁的大律師。 「我確實有些事,等會才跟你和巧蓮說。」我小聲回應了芳琪一句。 「快坐下。」芳琪牽著我坐在沙發上。 「龍生,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紫霜走過來自動請纓的說。 「沒想到我的小動作,全讓你們瞧了出來,身邊的女人,果然不可找太精明的,失策呀!」我搖頭歎氣說。 三個女人彼此間互望一眼,跟著嫣然一笑。 「龍生,你望著碧姐和紅酒的眼神,還有一口氣喝完整杯的酒,我們又怎會看不出,畢竟你不是隨意糟蹋紅酒的人。」巧蓮巧妙的答上一句說。 「龍生,需要我做什麼?」紫霜再次向我發問說。 「紫霜,你算是我龍生的女人嗎?」我問紫霜說。 「需要我做什麼?」紫霜臉紅的點點頭。 「第六感告訴我,靜雯是來害我的女人!」 我不想對芳琪和紫霜說,我有奇人感應的力量,於是說成第六感。 「龍生,第六感的事,不足以為信吧?」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我的第六感很靈驗,我想要求紫霜多留意靜雯,看她是否有和其他人來往,這點我不可不防。」我嚴肅的說。 「真的嗎?」芳琪好奇的問。 「巧蓮,相信你也感覺到了吧?」我向巧蓮望了一眼說。 「嗯!是的。」巧蓮回答說。 「龍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紫霜點點頭向我說。 「龍生,好不好把美娟痊癒的事,現在通知你父親呢?」巧蓮說。 「現在已經很晚,明早再說吧!關於靜雯一事,就當沒說過,反正她現在也傷害不了我們,只要我們同心合力看護這個家,誰也破壞不了。」我有信心的說。 「對!你暫時也別打靜雯的主意了。對了剛才你沒有和她怎樣吧?」芳琪問說。 「當然沒什麼!我只是專心為美娟治病,別胡思亂想。」我一本正經的說。 雖然我碰女人的事,對巧蓮和芳琪沒有絲毫的隱瞞,但某些時候卻不能過於坦白,尤其在這種情況下,很容易被她們當我是飢不擇食的臭男人。 房外響起喧鬧聲,不用看便知道,必定是劉美娟一夥人走進來。 「你們看!龍生果然醫好了娟姐,而且精神奕奕的!」靜宜興奮的說。 巧蓮和芳琪還有紫霜,自然上前祝賀一番。 「這要多謝龍生。」劉美娟走到我前面坐下說。 「美娟,你不用多謝我,這是我份內之事。對了,巧蓮,快拿些粥給美娟吃,她應該餓了!」我說。 「哎呀!我怎麼忘了,馬上去!」巧蓮快步走了出去。 「巧姐,我幫你!」紫霜也跟了出去。 「美娟,現在你的病醫好了,日後有什麼打算呢?」芳琪問。 芳琪雖然和劉美娟說話,但我發現她的眼睛牢牢盯著靜雯,也許她想在靜雯身上找尋尷尬的眼神。幸好靜雯若無其事坐著,沒有絲毫尷尬之意,但她那份鎮定,教我暗自吃驚,畢竟她的蜜桃被我舔在嘴裡,而我的龍精也射在她身上,這份尷尬沒可能掩飾得若無其事般,除非她經常掩飾著自己。普通女人遇上這種問題,必會逃避對方,更不會在大庭廣眾見對方,如果靜雯躲在房間不出來,或許我會覺得比較自然。 「芳琪,其實這個問題,我之前已經想過,打算醫好身體之後,便離開香港去美國陪父親,一來可以照顧父親,畢竟他已經年老,二來可以躲避舅舅的糾纏,起碼不會成了龍生的負擔。」劉美娟說。 「什麼?你要離開香港到美國?」我驚訝的說。 「是的!我考慮了很久,就當作是散散心。我真的很累,不想留在香港!」劉美娟歎氣著說。 「靜雯也跟你一塊過去嗎?」我緊張的問劉美娟說。 「龍生,靜雯她會陪我先過去,至於會不會長期留在美國,日後才決定,算是短住吧!」劉美娟說。 「龍生,我想跟娟姐一起過去,畢竟她們兩人需要人照顧,你不會反對吧?」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這時候問我,這要我怎麼回答,難道說不可以嗎? 「龍生,母親過去美國,肯定很寂寞,我想跟母親一起過去,你認為如何呢?」靜宜問我說。 靜宜這個問題,不單令我感到意外,甚至芳琪也大吃一驚! 「靜宜,你也過去?」芳琪問靜宜說。 「是呀!姐姐和娟姐一定會四處跑,母親到時候肯定很寂寞,所以我想過去陪陪她,但我很快會回來。」靜宜說。 這剎那的轉變,使我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想著家裡頭多了心愛的女人,可以愉快的過生活,沒想到會如此快的結束。記得當日碧蓮回來這個大家庭,結果把劉美娟帶了過來,當我治好她的病之後,便馬上要離開,還要帶走我的靜宜,我感覺上好像被人出賣似的,實在很難受。 最難受的是靜宜竟拋下我,要陪劉美娟她們飛到美國去,然而她們的協議,不會是臨時決定的,肯定考慮了幾天,今天她們說出口,並不是徵求我的同意,只不過是循例通知我一聲罷了,她們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更別說尊重二字了。 「走!走!走!喜歡走就走吧!」我忍著眼角的淚珠,喝完一大杯酒,頭也不回的衝出房外,含著淚奔向自己的睡房。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撲在床上,忍不住傷痛之心,情不自禁的痛哭,感覺自己被出賣,失落且無助的我很清楚每一滴眼淚,都是為我心愛的女人而滴,我不明白她們為何忍心捨我而去。 「嗚!為什麼?」我越想就越心痛。 走到我身旁安慰我的是芳琪和巧蓮,以及站在一旁遙知所措的紫霜,並不見靜宜和碧蓮進來我的房間。 「龍生,你怎麼哭了?」巧蓮關心的摸著我的頭說。 「巧姐,龍生是個感性且重感情的人,面對被自己深愛的女人遺棄,換作是我也不知會怎麼樣,現在讓他發洩一下也是好事,總好過壓抑在心裡。」芳琪說。 「嗚!為什麼她們說走就走?」我激動流淚的說。 「龍生,不瞞你說,前兩天我不經意在門外聽見,靜雯威脅碧姐一起去美國,如果碧姐不跟著去,她便不認碧姐是母親,而且她還要碧姐說服靜宜一起過去。我從那天起,開始對靜雯有戒心,所以才會和你說起靜雯破壞家裡一事,但你對靜雯一片癡情,我又不能說太多。」巧蓮說。 「那靜宜為何要妥協?」我不滿的說。 「龍生,我相信靜宜是深愛著你,然而,她今天做出這個決定,她不會痛心和無奈嗎?你不妨站在靜宜的立場想想。」芳琪安慰我說。 對!靜宜是個純真的小女孩,絕對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許她真的擔心母親遭受靜雯的欺負,所以陪同母親去一趟。 「芳琪,我是不是錯怪靜宜了?」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嗯!相信我一次,靜宜絕對不會拋下你。」芳琪摸著我的手,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說。 「那你呢?」我問芳琪說。 「我不會離開你。」芳琪抹掉我臉上的淚水說。 「巧蓮,你呢?」我望向巧蓮說。 「我也不會。」巧蓮走向前摸我的手說。 「紫霜,你呢?」我望著紫霜說。 「我絕對不會。」紫霜肯定的說。 「謝謝你們!我也不會拋棄你們,更不會始亂終棄!」我激動的說。 「龍生,你很有勇氣!」紫霜走向前說。 「我很有勇氣,剛才我無禮的發怒,現在還流眼淚,應該是個感情脆弱、容易衝動的男人,你怎會說我有勇氣呢?」我好奇的盯著紫霜。 「你有將眼淚逼出來的勇氣,而這些眼淚,表示你付出的是真愛,說明你不是個花心的男人,我越來越佩服父親的眼光。」紫霜說。 紫霜第一次向我說這些大道理,可是我不同意她說的話,因為我是感覺被出賣,以及痛失女人而哭泣,但我不會和她辯駁,因為我也相信關老先生的眼光。 「龍生,出去吧!」芳琪勸我說。 「現在出去?」 「是呀!你總不想讓靜宜獨自難受吧?」芳琪說。 芳琪說得也是有道理,加上紫霜剛才又讚我有勇氣,我不應該小器,更不應該讓靜宜難受。 「好吧,我和靜宜說一聲。」我抹乾臉上的淚水說。 芳琪三人陪我走出房間,我一打開房門,就看見靜宜和碧蓮站在房門外。她們見到我走出來,即刻把頭垂下,好像等法官下判的罪犯,我看了她們心裡很難受。 「碧蓮、靜宜,剛才我胡亂發脾氣是我不對,除了向你們道歉外,也會尊重你們的決定,這個家的大門永遠為你們而開,如果去到外地住不慣,可以隨時回來,明天我為你們添置一些大衣,外國天氣很冷。」 「龍生,你不生我和母親的氣啦?」靜宜小聲的說。 「放心,沒事了,我不應該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之前的事別放在心上,我替美娟治病後,感到很疲倦、想睡覺,你們什麼時候離開,早幾天通知我,方便我為你們打點,晚安!」我在碧蓮和靜宜的眉心親了一下後,便走回房間裡。 芳琪和巧蓮則陪靜宜吃粥,我自己一個走進房間。 獨自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沉重的失落感使我難以入眠,加上奇人力量感應靜雯是來害我一事,更加的心煩意亂,然而,我還沒有將此事告知劉美娟,日後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對她說。 突然,腦海中浮現在殯儀館門外出現的那位神秘的奇女子,感覺事情更加撲朔迷離,她到底是誰,是友是敵也不知道。 今天雖然意外嘗到靜雯的半個肉體,卻要承受失去三個女人的事實,而最痛心是賺不到楊寶金那四千萬,什麼引蛇出洞策略,結果是空歡喜一場,今天的打擊真大,亦真夠倒楣的! 驀的,傳來開門的聲音。 「怎麼還沒睡?還在想靜宜的事?」芳琪走進房間說。 「嗯!想今天為何會這麼倒楣,非但賺不到楊寶金的錢,還遇上靜宜離去一事,這份打擊可真大。」我無精打采的說。 「你是風水大師,命運的事怎會難倒你呢?」芳琪跳上床摸著我的頭說。 「哎!今天我恐怕當了倒楣大師!」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我知道你不管遇上什麼大問題,都有能力解決,其實今天我見你所做的一切,心裡蠻高興的,覺得你很有本事,真的!」芳琪把飽滿的乳球壓在我胸膛上說。 「怎麼說?」我好奇的問。 「今天看見劉美絹發作的情形,可真嚇了我一跳,直到你醫好她之後,整個人隨即容光煥發,判若兩人,我覺得你很有本事,起碼很多醫生都做不到,而你卻做到了,加上你為愛情而流淚,那一刻我十分感動,真是愛死你了,我相信如果是我離開你,你會更衝動、更傷心、流更多淚,對嗎?」芳琪俏皮的說。 「嗯!也許你這番話,對一個如此倒楣的我來說,是一份安慰吧!」我點點頭說。 「除了安慰,也有獎品的。」芳琪偷偷的笑了一笑說。 「獎品?」我好奇的問。 第二十一卷 第五章 可憐的龍生 第二天,睡醒已是中午兩點多,也許昨晚消耗太多精力,所以睡了十個鐘頭,但起床後仍感到有些頭疼,雙腿有些發軟,看來身體並不是很理想,房事太多了。 洗了臉沖好涼走到樓下,巧蓮即刻沖了杯咖啡給我,芳琪和靜宜兩人上班,紫霜載碧蓮和靜雯除外購置一些出國用品,屋內只剩下巧蓮和劉美娟兩人,所以顯得特別清靜,到時候劉美娟一夥人離去後,巧蓮會更加寂寞,女強人不易做,沒想到,家庭主婦更不易做。 「龍生,你想吃早餐還是吃午飯,我馬上為你準備。」巧蓮遞份報紙給我說。 「剛睡醒,沒什麼胃口?」我望著勞累的巧蓮說。 「那我去煎兩粒雞蛋和一份三明治給你,如何?」 「謝謝!」我點頭說。 「你坐一會,我馬上去準備,很快有得吃。」巧蓮即刻走進廚房。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當龍生家裡的女人,並不是想像中的少奶奶一般,除了要照顧上下所有人的起居飲食外,還要有任勞任怨的精神,除了付出,服從和犧牲三大原則外,姐妹之間還要有禮讓的精神,尤其是在床上。 傳來劉美娟走過來的腳步聲,我即刻放下手中的報紙。 「龍生,這張支票是我多謝你醫好我的病,請你收下。」劉美娟說。 我接過支票一看,是一筆五千萬的鉅款,面對這筆鉅款當然心花怒放,但她是我的女人,接受她的錢實在說不過去,問題是她為何要給我這筆錢呢? 「為何你要給我錢?」我將支票擺在桌上,冷冷的說。 「我知道你想賺筆錢,買下你父親的這幢別墅,所以我……」劉美娟尷尬的說。 相信送五千萬給人花,也只有劉美娟會給得如此尷尬。 「五千萬這麼少?」我抬起頭瞪了劉美娟一眼說。 「少?」 這句話不但令給錢的劉美娟驚訝,也把端著心愛早餐的巧蓮也嚇了一跳! 「當日你在殯儀館發作的時候,你不是願意給無常真人所有的財產嗎?難道我不值這個價?你不會當這筆錢是給我的小費吧?」我嘲諷的指著桌上的支票說。 「你真的要我所有的財產?」劉美娟鎮定的說。 劉美娟果然夠鎮定,非但沒有動怒,而且心平氣和的說。 「我不會像無常真人那般無情,但起碼要一半。」我接過巧蓮的早餐吃著說。 「龍生!」巧蓮輕輕拉了我的手臂說。 劉美娟沒有回答,只是即刻起身走入房間。 「龍生,你怎麼要美娟這麼多錢?不會是真的吧?」巧蓮緊張的問。 「巧蓮,靜雯接近美娟,必定是看上她的財勢,我怕她錯信靜雯,而誤了一生,所以代她保留一半財產,應該是件好事,況且她也未必肯給我一半財產,你說是嗎?」我解釋給巧蓮聽。 「龍生,你的出發點是好,可是你要美娟一半財產,始終會給人說閒話,而我最怕的是會傷了她的心,畢竟她對你是有感覺的。」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就是因為美娟對我有感覺,所以我更要保護她,就算給人說閒話,我也沒關係,總好過她的錢給靜雯騙去,我絕對相信奇人的感應力。」 「龍生,我明白你做的一切,但這件事給靜雯知道後,又不知會掀起什麼風波了。」巧蓮憂心忡忡的說。 「哎!不用想這麼多,一切看美娟的造化,如果她肯交出這筆錢給我,那是她的福氣買下這份保險,如果她不肯交出這筆錢,只能看她日後的造化了,希望她會沒事,但……難呀!」我歎了口氣說。 劉美娟這時候換了一件衣服走出來。 「龍生,陪我到銀行走一躺。」劉美娟坐在沙發上說。 「到銀行?」 「是呀!要不然我怎麼將一半財產給你呢?」劉美娟氣定神閒的說。 劉美娟這句話把我和巧蓮嚇了一跳! 「美娟,你真的將一半財產給龍生,你考慮清楚了?」巧蓮再問一句說。 「巧姐,這不用考慮的,我確實說過給無常真人全部的財產,現在龍生只要一半,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要全部的話,我也不會考慮,他應該得我不知道到的。」 「到哪一間銀行呢?」我說。 「當然要到總行,剛巧是你徒弟林經理那間。」劉美娟冷冷的說。 「龍生!」巧蓮說。 「巧蓮,快陪我上樓準備西裝,別讓美娟等太久。」我拉著巧蓮直奔房間。 走進房間,巧蓮即刻為我準備西裝,我馬上撥了電話給芳琪,幸好芳琪不是在法庭裡,很快接聽我的電話。 「龍生嗎?什麼事?」芳琪說。 「芳琪,我有重要的事要你去辦,你現在可以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嗎?」我問芳琪說。 「可以,到底什麼事?」芳琪好奇的說。 我把劉美娟一事告訴芳琪,他聽了覺得不是很妥當,認為我處理整件事上有錯。 「芳琪,你說過不會再給我任何意見,只會遵照我的意思去辦,現在則呢們又反悔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處事能力?我想在律師的見證下授受這筆錢,免得被人告我勒索,明白嗎?」 「好!我聽你的就是,請問在什麼地方,金額是多少呢?」 「我不知道,總之,現在你去林經理的銀行就行了。」 「好!我馬上過去。」芳琪說完後掛上了電話。 有當大律師的女朋友真過癮,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而且還是一名冷艷的大律師,實在痛快! 更痛快是我掛上電話後,身上也換了一套整潔的西裝,因為我通電話的時候,巧蓮已經為我換上,我好比九五之尊的皇帝,完全不用自己動手。 換了衣服便和劉美娟出門,可惜紫霜開走了我的車,結果要搭乘計程車前往,而巧蓮留在家裡,沒有跟我們一起去,臨出門的時候,我交待她別將此事外洩。 我和劉美娟搭乘計程車去銀行,雖然我這次去收取劉我 不知道美娟的鉅款,但內心沒有什麼興奮之意,也許錢不是我的關係,而她也沒有和我說什麼話,甚至把手藏在手提包底下,似乎怕我會牽著她的手,或者不習慣搭乘計程車,結果,兩人在沉悶的氣氛下,抵達銀行的大門口。 劉美娟下車後,我發現她臉色蒼白,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你臉色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我關心的問一句。 「沒什麼事,只是不習慣單程計程車,加上坐在後座會想吐,等會吸幾下新鮮空氣便沒事。」劉美娟解釋說。 有錢的富家女,習慣坐大房車,一般都不習慣坐貧民的交通工具。 「對了,你的車呢?」我突然想起劉美娟的紅色跑車。 「賣了!」劉美娟即刻回答說。 劉美娟果然早已安排好一切,但她挺胸呼吸的動作,令我想起昨晚香艷的一幕。 「可惜呀!」我情不自禁的歎了一聲說。 「可惜什麼?」劉美娟問我說。 「沒什麼。」我即刻轉移盯在高聳胸脯上的目光說。 「那走吧!」劉美娟率先走入銀行的大門。 經過櫃檯職員的通傳後,徒弟林桌明經理飛快的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所有的職員在同一時間把視線投射在我和劉美娟身上,也許林經理很少出現這種熱忱的態度,他們以為我們是身份尊貴的大客吧! 「師父,師母和師兄已經在我辦公室裡了。」桌明小聲的對我說。 「師兄?是鄧爵士還是鮑律師?」我好奇的問。 「是鮑師兄,這邊請!」桌明為我們引路說。 當我們走進桌明的辦公室,除了芳琪和鮑樹青兩人外,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清秀女子,印像中她是芳琪的私人秘書,這時候桌明的私人秘書也跟了進來,場面十分熱鬧,茶水阿嬸也要忙著跑幾轉。 「師父,師母,您們好!」鮑樹青很恭維的向我和劉美娟敬個禮。 「你好!」劉美娟尷尬尷尬的應了一聲。 「我們一起過去會議室,好嗎?」桌明主張說。 我們當然沒有意見,接著桌明的女秘書便為我們帶路,然而茶水阿嬸又要多跑幾轉了。 來到會議室,劉美娟馬上拿出銀行存款簿交給桌明。 「麻煩你將這裡的錢,轉一半到龍生的戶頭。」劉美娟直截了當的說。 桌明接過劉美娟的銀行存款簿看了一眼,即刻露出驚訝的表情。 「您是說將四十五億的港幣,村入師父的戶頭裡?」桌明驚訝的問劉美娟說。 我聽了嚇一跳,劉美娟的一半財產竟然有四十五億。不過,仔細的想一想,她的三個各個逝世後,就她一個人承受林氏家族所有的財產,九十億不算多,畢竟他們的酒店是全球性的,相反,張家泉有這麼多錢買下她的股份,我才感到意外。 「是呀!我之前已將所有的東西套取現金,所有的錢也在這間銀行辦理,這筆錢是我所有的財產,有什麼問題嗎?」劉美娟問桌明說。 「絕對沒有問題,只是金額太大,手續上需要問一聲。」桌明回答說。 「嗯!」劉美娟點頭說。 「師父,麻煩給我你的身份證和戶頭號碼。」桌明對我說。 「桌明,你替我開個新戶頭,這筆錢全數存入新戶頭。」我掏出身份證說。 「照劉小姐和龍師父的指示去辦,檔拿進來給我簽就行了。」桌明交待女秘書說。 我向芳琪使了一個眼色。 「美娟,由於這筆錢的金額太大,龍生想在律師的見證下接收這筆錢,你沒有意見吧?」芳琪小聲的對劉美娟說。 「芳琪,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是否需要我簽檔呢?」劉美娟說。 「由於我和龍生的關係,當這個見證人始終不是很好,所以我找鮑樹青律師做第一見證人,由他和我一起處理行嗎?」芳琪說。 「沒關係,全著你的意思去辦。」劉美娟大方的拿出身份證給芳琪說。 芳琪把劉美娟的身份證交給秘書後,她的秘書便以快速的打字法,在筆記電腦的鍵盤上敲個不停,最後才填上真正的金額。 一切的手續辦妥後,最累的應該是我,不停的簽了十多次的名,手也有些麻痺。 「龍生,一切手續都辦妥了,過兩天等你法庭的事解決後,我便離開香港,除了要照顧父親外,也不想遭受無常真人的毒手,希望你能諒解。」劉美娟說。 「這麼快!」我無言以對。 「我逗留香港的時間也超出了預算,時間不多了。各位,我有些事要辦,先走一步了,再見。」劉美娟說完後,便轉身獨自離開。 「師父,我有一個會議要主持,要先走一步。」桌明說。 「你先去忙吧!我們也要走了。」 離開銀行,鮑律師約了人要先走一步,芳琪要趕回律師樓,辦我過兩天出庭的事,據她說是律政處絕對撤銷對我的控訴,但高太太則要負上法律的責任。 「龍生,你今天沒開車,有什麼地方要去嗎?如果沒事的話,陪我回律師樓,怎麼樣?」芳琪說。 「好!走吧!」我牽著芳琪的手到停車場。 一路上,芳琪不停的問我如何處置劉美娟那筆鉅款。 「芳琪,這筆錢我不會用的,我主要是替劉美娟看管財產,免得日後被靜雯騙得一無所有。」 「你真的相信你所說的第六感?靜雯會來害你,破壞我們的家庭?」芳琪問。 「我當然相信,第六感的事很靈驗,反正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看上天如何安排吧!」 「對了!現在你的名下有這筆鉅款,萬一你發生不幸的事,誰來承受你這筆錢?日後又如何交還給劉美娟?」芳琪問我說。 對呀!這個問題我真的沒想到,現在我可說是沒什麼親人,萬一我死掉的話,所有的錢將被政府拿去,而父親的身份,目前只是口頭上確認罷了,法律上他仍是個外人。 「芳琪,我沒什麼親人,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我問芳琪說。 「龍生,如果你不想結婚,還是單身一個人的話,我勸你還是立一張遺囑比較妥當,要不然所有的錢將會被政府拿走。」芳琪說。 今天原本好意替劉美娟打算,沒料到惹上有錢人的煩惱,要不是一慣面對法律問題的芳琪提起,我萬萬想不到會有這個後遺症出現,萬一真的發生不幸時間,這筆錢真不知該怎麼辦。 另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誰才是理想的承受人,芳琪提出問題,若承受人不是她,那她必定會很傷心,但我可以相信她嗎? 靜雯性格的轉變,已是一個例子;靜宜和碧蓮的轉變,也令我感到意外,陳老闆更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鄧爵士也從來沒想過他的夫人要他身敗名裂。反覆無常的女人心說變就變,最近身邊發生不少這類時間,實在有些可怕,所謂當局者迷,現在我很彷徨,不知道該相信誰。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很可憐,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難怪巧蓮會擔心家裡出現人心的問題,莫非豪門就會出現這種問題? 芳琪和巧蓮兩人,哪個比較值得信賴? 「龍生,怎麼了?」芳琪問了我兩聲說。 「沒什麼?」我應了一聲說。 「到了,下車吧!」芳琪笑了一聲說。 不行!萬一上去芳琪的辦公室,她要我立一份遺囑,我怎麼推呢? 「芳琪,我想起約了人談關先生的身後事,我還是不上去了。」我推搪的說。 「怎會這樣突然的?」芳琪質疑的問了一句說。 「最近給劉美娟和楊寶金的事攪得心煩意亂,看來官司的事一了,要好好休息幾天了,我到外面坐車。」我使出三十六計說。 「不用了!這裡很難等到計程車,你開我的車吧,路上小心了!」芳琪上前想親我一下,最後沒有親,也許她想起嘴上有口紅。 「嗯!你也別太辛苦了。」我親了芳琪一下說。 開了芳琪的車離開後,自己不禁苦笑,竟然要撒謊騙自己的女人,以求脫身逃走,然而,聽芳琪說高太太會負上法律責任,內心有些難受,亦替小建難過。 當我把車駛出路面,不知該往何處走,突然想起說要辦關先生的上山,何不到殯儀館走一躺,況且忠叔也該回來了。 拿下主意後,便直接開往殯儀館去也。 來到殯儀館後,所有的工作人員,忙著佈置晚上的禮堂,我逐層樓探訪,希望能找到忠叔,可是要找的人沒找著,卻冤家路窄的遇上林公子。 「龍師父!請留步。「林公子朝我的方向走過來說。 林公子喊我留步,想必是想諷刺我,因為當日我說過,無常真人已破壞這裡的磁場,工作人員不但會生病,魚缸養的魚也會養不久,可是眼見工作人員不停的忙著,試問他怎會不借這個機會,嘲笑我一番呢? 「什麼事?」我裝著很不耐煩的表情說。 「龍師父,我今天眼眉不停的跳著,原來是貴人出現之兆,我還擔心有不祥心兆呢!」林公子笑著說。 「恐怕你指的貴人,是另有其人吧,比如無常真人。」我諷刺的說。 「龍師父,你不會為之前的事還氣著吧?」林公子笑著說。 「我不會那麼小器,找我有什麼事?」 「龍師父,到我辦公室談談如何?」林公子說。 從林公子笑著的表情判斷,他不像前來嘲諷我,應該有事想求教我似的,反正為師父和關先生的喪事苦惱,何不探一探他的虛實,也許柳暗花明也說不定。 「好吧!…」我假裝很勉強的說。 「這邊請。」林公子即刻為我引路。 「你先請,不要如此客氣。」我很假意禮讓,趁機會捉林公子的手。 奇人的感應力沒有浮現,表示林公子不是我的敵人,也不會是害我的人,至於他是不是幫我的貴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林公子搭乘電梯,只是說些普通的客套話,當電梯的門一打開,手機突然響了,我跟林公子說了聲抱歉,就走到一旁接聽電話。 「龍生,你在哪?」父親第一句話便問我在哪裡。 「我在殯儀館,剛好遇上林公子,什麼事呢?」 「我和鄧爵士剛好路過殯儀館門口,碰巧看見琪兒的車停在外面,所以好奇問你一聲,不會又有什麼意外之事發生吧?」父親關心的問。 「沒什麼意外之事,我只是想探路,以方便處理師父和關我不知道先生的身後事,沒料到卻碰見林公子,而他竟然笑著,很客氣的邀請我到她的辦公室坐坐。」 「她之前不是很你爭吵過嗎?」父親問我說。 「是呀!我也感到很意外!」 「嗯,看來他是有求於你,你要當心!」父親說。 「我想他是有求於我,如果不是為了師父和關先生的身後事,我也不用和他講那麼多。」我順便提起沒有殯儀館的確認,便無法從殮房拿出遺體一事。 「這樣吧,你叫他一起過來海逸酒店和我們喝咖啡,如果他有求於你,肯定會陪你一起來,這樣談起來會容易很多。」父親說。 「好!我照你的意思說。」 「嗯!我和鄧爵士到海逸酒店咖啡廊等你了。」父親說完後便掛上電話。 姜果然是老的辣,更改地點這一招,無疑減去林公子地利環境的氣勢,同時讓我佔上人多的優勢,亦可以探出林公子的虛實。 「林公子,不好意思,邵爵士約我去海逸酒店喝咖啡,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如果有空,就一起過去再談把,怎麼樣?」 「這樣?…」林公子猶豫的說。 「如果不方便,我改天再登門拜訪,或者有機會再談吧!」 「我怎會不方便,只不過擔心我的出現會妨礙邵爵士和你談話罷了。」林公子想了一會說。 「沒什麼不方便的,邵爵士只是和我閒聊罷了,走吧!」 「好吧!我交待秘書一聲。」 林公子轉身告知秘書後,便和我一起下樓。 走到殯儀館門口,林公子的司機已把車停在門口,但我拒絕上他的車,堅持自己開車過去,免得和他在途中說太多的話。 第二十一卷 第六章 林公子求救 我和林公子先後抵達了海逸酒店。 途中,我一直想著林公子怎會好聲好氣和我談話,而且對我有事相求似的,莫非他不怕無常真人知道他與我交涉,還是無常真人要他和我交涉,目的是向我使陰謀?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父親也在場,就算林公子使出奸詐之計,騙得了我龍生,也難騙到我父親,他的冷靜是我所缺乏的。 酒店的待客泊車服務員,交了一張取車證給我,而林公子下車後,司機便把車開走,這種氣派才是身份的像征,尤其是到這種高級場所更是不可缺少。 「請問咖啡廊在哪一層?」我問酒店的服務生說。 「先生,走出酒店大門轉向左手邊,擺放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那兒就是了。」服務生說。 「好!謝謝!」 「龍師父,請!」林公子客氣的說。 我依照酒店服務生指示的方向走,果然看見擺放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這輛跑車擺在店門口,而不是擺放在停車場裡,變相是用這部名貴的跑車來裝飾門面用,似乎過於誇張了吧! 「怎麼這輛跑車這麼眼熟?」我好奇的問自己說。 我再三仔細望了紅色跑車一眼,發現這部車不就是劉美娟的車嗎?怎麼會擺放這裡當起裝飾品來了? 「龍師父,你很喜歡跑車?」林公子問我說。 「不是!只不過好奇罷了。」我掩飾驚訝的表情說。 「師父!」鄧爵士向我揮手說。 「走吧!」我向鄧爵士揮手示意。 鄧爵士喊了「師父」二字,所有的女侍應生都望到我身上,十分尷尬! 這間咖啡廊,原來不是室內冷氣的類型,而是面向大海的露天茶座,然而,燈柱上掛滿啤酒廣告的布條,以及擺放一些樂隊器材,相信晚上會變成一間有樂隊伴奏的啤酒花園,確是不錯的構思。 林公子雖然見過我父親和鄧爵士,但我還是簡單的介紹一遍。 「能夠和兩位爵士,還有和龍師父一起喝下午茶,真是我的榮幸!」林公子笑著和兩位爵士逐一握手說。 「服務性行業的生意人,口才果然了得,哄得我們挺開心的,哈哈!」我故意諷刺林公子,因當日他曾說過服務業一事,亦表示我對這件事仍耿耿於懷。 父親隨即向我望了一眼。 「林公子,坐吧!」鄧爵士揚起手中的雪茄說。 我和林公子坐下後,兩位妙齡女子即刻送上菜單,從她們單薄的汗衫和短裙的裝扮,看出公司是以青春活力為主題,有趣的是現在沒有太陽,她們也把太陽眼鏡在沙灘帽上,她們為我不知道何不乾脆像夏威夷那般,以熱情的三點式為制服呢? 我和林公子異口同聲要了咖啡,其實也沒什麼原因,只是兩位爵士都喝咖啡,「林公子,你不是有事情和我談嗎?現在不妨說出來。」我開門見山的說。 兩位爵士的眼神,凝重的投射在林公子的身上。 「龍師父,我還沒說什麼事之前,先向你道作歉,關於上次無禮的拒絕你,希望你別把它放在心上。」林公子客氣的說。 「林公子,這句話太嚴重,我一向很大方,根本沒放在心上,難這你還擺在心裡嗎?」我諷刺的說。 「不!我希望龍師父千萬別介意就好了。」林公子尷尬的笑說。 鄧爵士不知有心還是無意,一口雪茄霧當著林公子的臉噴過去,而且嘴角露出一絲的奸笑。 「其實也沒什麼的,過去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但替你擔心罷了。」我說。 「龍生,你擔心什麼?」父親說。 「邵爵士,我擔心無常真人使出的「八八六十四翻雲掌」已破壞五行磁場,導致殯儀館沒有真龍護土,成聚陰之所,人心惶惶。」我留意林公子的表情說。 「對!龍師父果然天機妙算,當日你說飼養的魚兒、工作人員的健康,甚至化妝師的命運,全都被你說中,現在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人心惶惶,不是病就是發生意外,最可怕是沒有化妝師敢來開工。」林公子垂頭喪氣說。 果然被我說中,殯儀館確實發生大事,但林公子接受無常真人的指示,不接我龍生的喪事,現在殯儀館出了事,他怎麼不向無常真人求救,反而向我求助呢? 「我父親的遺體沒事吧?」鄧爵士緊張的拍了一下桌子說。 「沒事,目前冰櫃還沒有出錯。」林公子回答說。 「不行!還是信你不過,我要盡快移走我父親的遺體,方為上策!」鄧爵士說。 這時候,女侍應生送上兩杯咖啡和點心。 這裡的咖啡相當別緻,用玉桂棒代替茶匙,而玉桂的香味溶入咖啡裡,變得更芳香可口,尤其望著穿短裙的女侍應生,那對雪白的美腿。 「這只不過是小事一宗,別擔心,無常真人會幫到你的,喝咖啡!」父親說。 父親果然不簡單,我所想的他也想到,而且輕描淡寫的推到無常真人身上,厲害! 「很別緻!請!」林公子拿起玉桂捧說。 「是呀!相信價錢也會很別緻,不會像外面那麼俗,哈!」我笑著說。 我們喝了一口咖啡後,林公子迫不及待的搶著說話。 「邵爵士,這幾天我已經煩得沒覺好睡,而且每天都要到公司主持大局,因為每天出喪都有怪異事件發生,要不然就是職員重病,怎麼是小事一宗呢?」林公子大吐苦水的說。 看見林公子愁眉臉的模樣,我心裡可痛快極了,這只能怪他當日對無常真人阿諛奉承,對我則落井下石。 「找無常真人幫忙不就行了?」鄧爵士再次當著林公子的臉噴出一團雪茄霧。 「對呀!無常真人不會不幫你的忙,他不是有求於你嗎?」父親諷刺的說。 回憶當日的情景,無意中想起忠叔對我說過的話。 「無常真人未必能幫這個忙!」我欲言又止,考慮好不好將此事誇大其辭。 「哦?為什麼?」父親好奇一問。 「沒錯!無常真人當晚確實打出「八八六十四翻雲掌」,但他打少了兩掌還不知情,所以我懷疑他無法解決林公子的問題。」我誇大其辭的說。 「為什麼?照理由,無常懂得打出這套掌法,當然懂得如何解破此掌,況且少了兩掌,那不是更加容易解決,不對嗎?」父親好奇的問。 「沒錯,懂得打出此套掌法,必懂破解掌法,但少了兩掌,便很難破解。因為「八八六十四翻雲掌」,最大的殺傷力是利用掌力帶動五行八方的磁場,以層壓式的迴圈舞動,將凝聚的力量,一飛沖天的怒破,但其中少了兩掌,試問怎樣查出哪裡出錯呢?」我胡亂解釋說。 「哇!這好比面對一條公式數學題。」鄧爵士皺眉頭說。 「難怪我當日求無常真人幫忙,他拒我於門外。」林公子說。 「龍生,既然你能說出奧妙,想必你有辦法解決了,是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這句話顯然是要提醒我什麼,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當然有辦法解決,只是……」我欲意又止的抬高身份。 「龍師父,只是什麼?」林公子緊張的問。 「林公子,最近無常真人沒有惹我,而我沒必要惹他,況且劉美娟身中無常的腐屍毒,我已經替她解了,現在樂得清閒,哪還會再去惹麻煩。」我說。 「龍生,劉美娟的病,你醫好了?」父親意外驚喜問道。 「是呀!我昨晚……」我把利用海水和海葵液的治療法,說給眾人聽。 「哇!師父,你很厲害,可惜我沒機會向你學習。」鄧爵士誇讚說。 「鄧爵士,誰請得起你替他治病呢,哈哈!」我笑著說。 「哈哈!」父親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故意把話題扯開,不談關於林公子的事,讓他獨個焦急一會。 「對了!你們有沒有發覺,那邊擺放的紅色跑車正是劉美娟的?」我說。 「是嗎?難怪會這麼眼熟,可是劉美娟怎會賣掉呢?」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想好不好把劉美娟的事,說給兩位爵士聽呢? 「劉美娟要到美國陪父親,而碧蓮三母女也會陪她過去,除了避開無常真人的傷害之外,也想轉變一下生活環境,也許因這個原因而把車賣掉吧?」 「師父,你說碧蓮和靜宜,要跟隨劉美娟到美國去?」鄧爵士驚訝的問。 「是呀!」我肯定的說。 「這…太意外了……你……」鄧爵士欲意又止的。 除了鄧爵士感到意外,父親臉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至於父親想不想我身邊少了兩個女人,我就不知情了。 「龍師父,請問我的事該怎麼辦?」林公子不好意思的問我說。 「我剛才不是說過不想惹麻煩,過兩天法庭的事解決,我還想到外國散心,也許到美國走一趟也說不定。」向伸了一個懶腰說。 「什麼?你要到美國去?大約去多久呢?」林公子大吃一驚的說。 「也許三個月至半年吧!」 「三個月?那我的殯儀館不就沒了?」林公子焦慮的說。 「林公子,我不妨坦白的告訴你,殯儀館肯定無法經營下去了,要不然無常真人怎麼不幫你的忙,他是貪財的人,又怎會有錢不賺呢?」 「龍師父,你可以說出無常真人打少了兩掌,那你一定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麻煩你就幫我一次吧,好不好?」林公子苦苦哀求的說。 「林公子,這個幫字並不容易寫,一幢這麼大的殯儀館,沒有了地龍護土、沒有真龍護氣,五行八卦方位一片混亂,加上磁場生門大肆破壞,況且這幢大廈一向都是殯儀館,凝聚的陰氣亦不少,好比一棵斷了根的大樹,恐怕已成了一間活生生的鬼城,你要我怎麼幫嘛!」我搖頭歎氣的說。 「鬼城?但最近的生意挺不錯,應該也有貴人吧?」林公子說。 「林公子,有生意當然是貴人相助,但你做的是死人生意,上門找你的都是死人,我說過你的殯儀館成了聚陰之地,孤魂野鬼不找你找誰呢?」我恐嚇著說。 「這……」林公子懷疑的歎了兩聲。 林公子一向是做死人生意,也許我這番話嚇不了他,看來可要加重語氣,要不然可嚇不了他,所謂人急則無智,唯有令他更焦急吧。 「林公子,你的殯儀館不是有很多風水師,相信你認識的人也不少,何不找他們幫你的忙,但可是要快哦,要不然多過幾天,恐怕你本人也受陰氣所纏,非但交上霉運,還會惹上好像劉小姐那種的腐屍毒。你應該見過她病發的那種可憐吧?到時候可別求我醫你。」我誇大其辭的說。 「我會好像劉小姐那樣?那還得了?雖然我沒親眼看見,但事後聽夥計說相當恐怖,我不會像劉小姐那般吧?」林公子憂慮的說。 「林公子,我不妨老實告訴你,別說你的臉色出現陰氣纏身之相,剛才我見你司機的臉色,就更加恐怖,一片黑沉沉的,我怕他會撞車,再傷害到我,所以我打死也不敢坐他的車,現在你明白了?」我說。 「原來你看出我司機家裡出了事倒了大霉,所以才不敢坐我的車,果真高明呀!」林公子誇讚的說。 「林公子,你司機出了什麼事?」鄧爵士好奇的問。 「我司機的太太幾天前跳樓自殺,他情緒低落,導致沒心情工作。」 「哎!你還好意思要我坐你的車,真是的!」我諷刺的說。 「龍師父,你要怎樣才肯幫忙,我不想像劉小姐那般……」林公子焦急的說。 「龍師父,你的師父不是還未出喪的嗎?」林公子想了一會說。 林公子這句話顯然是在威脅我。 「沒關係,為人子弟者,最重要是盡了責任就成,至於能不能順利出喪,並不關我的事,也許天意如此吧!」 「龍師父,無論如何你要幫幫我,再多的錢我也照給,麻煩你!」林公子苦苦哀求的說。 「如果我要在你的殯儀館主持我師父的喪事,你也會會答應?」我問林公子的說。 「當然沒有問題!」林公子喜出望外的說。 「你不是答應無常真人不接我的生意,你不怕得罪他嗎?」 「不怕!我有龍師父幫忙,什麼都不怕。」林公子大聲的說。 林公子已經投降,亦任由我隨便開條件,看來我也應該適可而止。 「這……」我假裝考慮的說。 「龍師父,你不妨開個價,如果我能力範圍做得到、我一定會答應你,總之,讓我避過這道難關。」林公子緊張的說。 我該要他多少錢好呢? 「林公子,如果你真的想避過這道難關,這就大錯特錯了。因為無常真人不會放過你,就算龍生幫了你這一次,難免會有下一次的。」父親說。 父親這時候開口,莫非他想到該怎麼做了? 「邵爵士,依你看,有什麼兩全之策?」林公子問邵爵士說。 「你乾脆把殯儀館賣給我們,這樣你便可以置身事外,也不怕無常真人會傷害你,對嗎?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沒有強逼你什麼的!」父親鎮定的說。 沒想到父親竟然會開出這個條件,由於他和我的父子身份,外面的人全不知情,這句話由他口中說出,亦不算過份,只不過他趁火打劫這招,我是萬萬預不及。 「殯儀館賣給你們?」林公子大吃一驚的說。 「邵爵士,你說的我們,是指我和你嗎?」鄧爵士驚訝的問我父親說。 「是呀!你怕呀?擔心龍生鬥不過無常真人?」父親氣定神閒的反問鄧爵士說。 「我當然相信師父的功力,怎麼怕呢!」鄧爵士氣淩霄漢的說。 鄧爵士和父親兩人各自望了我一眼。 「如果你們買下殯儀館的話,我當然義不容辭的要幫你們。」我苦笑說。 「這就好,我和鄧爵士約了人,要先走一步,你們慢我不知道慢談吧!」父親和鄧爵士站起身說。 我和林公子當然也很禮貌的站起來。 「邵爵士,那殯儀館的事…」林公子焦急的問。 「你想賣的話再說吧!要不然我也不想龍生去惹無常真人,生命可貴,如果你有第二個選擇的話,我也不贊成你賣。」父親笑著拍拍林公子的肩膀說。 「師父,我先走一步,有什麼事就通知我。」鄧爵士說完轉身就走了。 現在剩下我和林公子兩人,不過,他可愁眉苦臉的悶悶不樂。而我則有些心花怒放,我沒想到父親在商場上的手段會如此之狠,看準時機便一刀砍下去,不但為我做出了決定,還讓我上了寶貴的一課。 父親更厲害的一招,是煽起林公子焦急之火,接著即刻抽身離去,不留下任何聯絡電話,無意中,令他急上加急,當他日後決定賣出,恐怕也沒膽量抬高售價,況且還要我為他引見,價錢當然也要先過我這關。 「林公子,你真的很會替我添麻煩,萬一邵爵士有興趣的話,恐怕我想去旅行也難,真是的!」我假裝埋怨的說。 「龍師父,我怎麼想到邵爵士有意買下我的殯儀館,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但怎會阻礙你去旅行了?」林公子問我說。 「林公子,如果你賣給邵爵士,他肯定要我打理,那時候我怎麼去旅行?就算我真的可以抽時候去玩,也要擔心無常真人跑來動手腳。」我埋怨的說。 「這怎麼辦好呢?」林公子坐立不安的說。 「林公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想不想賣殯儀館?」我試探的開說。 「我當然不想賣,不怕老實對你說,這行業很賺錢的!」林公子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林公子不會輕易賣出殯儀館,因為沒有殮房的殯儀館執照,政府一向嚴厲限制,一般只能轉移執照,而不會再發新執照,所以這張執照很值錢。 「行!最重要是你不想賣,要不然我日後哪裡也不用去了。這樣吧,我去你的殯儀館看一看,順便幫你解決問題。這樣你便不用把殯儀館賣給邵爵士,而我也不用替他管理,可以好好的旅行。」我鬆一口氣說。 「龍師父,萬一你幫了我這次,無常真人真次傷害我,那我怎麼辦?」林公子說。 「沒關係,我替你擺下一個守護真龍的風水陣,那就不用擔心他會來破壞,好嗎?」 「好!龍師父這樣說,我就安心多了,我們現在過去,如何?」林公子笑著說。 「好!走吧!」我站起身說。 「龍師父,關於酬勞方面,我需要給多少呢?」林公子問。 「沒關係,只要到時你借一個靈堂給我,好讓我為師父和關先生發喪就行了,最重要是你別賣殯儀館,拜託了。」 「沒問題,到時候我不會讓你失望,請!」林公子笑著說。 當我走到泊車部的時候,林公子要求我送他一程,因為他不敢再坐司機開的車。 第二十一卷 第七章 計中計 回殯儀館途中,腦中不停的想,要是我當上殯儀館的老闆,那我龍生可真是位生意人,而且是賺大錢的生意人,亦算是我人生中的轉捩點,我的女人臉上也沾光,起碼給了她們很實在的生活保障,到時候大地還不在我腳下嗎? 只是想想已經那麼開心,萬一成了事實,到時候的心情,不知會怎樣呢? 唯一擔心林公子不肯放棄殯儀館,就算他想賣的話,難免會賣給親戚和行家,未必會賣給父親,這點可真是傷腦筋,但我真的很想成事,讓巧蓮和芳琪與我一起分享。 不過師父和關先生的問題,目前算是解決了,也算對紫霜有個交待。 我和林公子走入殯儀館。 「龍師父,你想到哪看,可否盡量低調處事呢?」林公子尷尬的說。 「林公子,如果不看清楚,怎能查出無常真人哪兩掌出錯呢?」我掏出羅盤說。 「那好吧!麻煩你了。」林公子無奈的說。 「不行!這樣找,很難找到哪裡出錯。這樣吧。你把所有的員工都叫來,我從他們臉上五行之色,加上工作崗位的位置,逐一推測出哪裡出錯吧!」 林公子一聽,臉色隨即大變,剛才他叫我低調處事,現在我反而要勞師動眾,急得他如熱鍋上的螞蟻,但他又不能不接受。 「好!我這就去安排。」林公子無奈的說。 「林公子,盡量安排在大門口,這裡還有些陽光容易看。」 「好。」林公子皺了一下眉頭說。 趁林公子走到櫃檯通電話的時候,我馬上撥了電話給小剛,告訴他有好情報奉送,但不准他暴露身份,只能一旁偷拍,免得驚嚇對方,小剛一聽即刻答應前來。 通知了小剛後,我藉故上廁所,接著又到車裡拿東西,盡量拖延時間,好讓小剛趕過來。 大約過了三十五分鐘,手機突然響起,原來是小剛通知我,他已經混入殯儀館的人群中,於是,我鎖上車門,慢慢走回殯儀館,雖然有些緊張的走回殯儀館,但內心卻無比的興奮。 當我再次踏入殯儀館,裡面已經聚了很多人,初步略為計算,應該也有兩百人,沒想到員工如此的多,這下好了,不但可以把事情宣傳出去,亦讓我可以逐個看,方便把忠叔給找出來。 忠叔還沒找著,卻發現小剛的影子,只見他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偶爾抬起手掀起上衣的,想必是偷拍現場實況。 「他不就是龍生師父嗎?」吵鬧聲中有人喊起我的名字。 「他是不是來看這裡的風水?要是真的話,就謝天謝地了!」人群中傳出對我的讚美。 「他真的很年輕。」幾名身穿套裝的女人說。 「請大家靜一靜,我要大家出來,並不是要搜身,更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要大家讓龍師父看一看,這樣便可以回去工作,請不用擔心。」林公子大聲的說。 人群圍在一起也不是辦法,不容易找。 「林公子,請你把不同部門的員工分開,這樣比較方便。」 「龍師父,我喊出一個部門的名,他們便走出來,好嗎?」林公子想了一會說。 「好啊!從最高層開始吧!」 「大家全部往後退,但行政部的人員全部站到前面,由你們先開始,龍師父沒什麼交待的話,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一個接一個走上前。」林公子指揮著說。 林公子第一句喊行政部,大約有二十幾名女人和幾名中年男人走出來,沒想到單單一行政部文員,就需要這麼多人手,難怪殯儀館的收費如此昂貴,如果外我不知道面沒有人死,殯儀館可就慘了。 相信早餐的報紙,對殯儀館老闆來說,可是最好的早餐,只要看見有砍死人的新聞,或者一屍兩命的命案,他一定會吃得津津有味,心裡盤算又有錢進入口袋了,希望日後的我,不會如此冷血。 可惜的是,這裡的文員臉色十分的差,也許聚於陰地工作的關係,加上殯儀館不可以大聲說話,出入也不能笑著,因此身心在長期的壓抑下,自然也會變得沒什麼朝氣,不過,尊重苦主亦是一件好事,職業道德嘛! 唯一令我懷疑的是,為何所有的女文員,胸部都十分平坦,不見高峰插雲的乳房,莫非她們平時的壓抑,也把乳房給壓下了?還是故意掩飾其乳房,免得頂撞苦主,對死者不敬?如果是的話,她們可真有專業精神。 然而,所有的文員穿的服裝顏色,也以暗色系為主,這方面我可明白,當然不可以穿上大紅大紫的,如果我當上這裡的老闆,我一定會鼓勵他們裡頭要穿紅色的內褲,要不然對運程確實不好。 對了,日後師父和關先生的喪事,我也要吩咐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穿紅色的內褲,起碼要保護自己,不用交上霉運,所謂上為陽、下為陰,殯儀館已是陰地,下體若沒有剛陽之色托一托,就算不倒楣的話,身體比較衰弱的也會大病一場。 幸好我今天穿了紅色的內褲,因為芳琪喜歡紅色,無意中又成另外我的貴人。 看過行政部的工作人員後,接著禮賓部、後勤部、鮮花部、清潔部、件工部、化妝裁衣部、司機、電工、雜工等等,惟獨沒有發現忠叔的蹤影。 我如檢閱般的觀看各位員工,也引起他們吵鬧的喧嘩聲,甚至有些交頭接耳的竊竊細語。目光卻投在我的身上。其實這也很難怪他們,畢竟老闆很少會叫所有的員工聚在一塊,初時他們還以為有人偷東西,而要逐個搜身。 我看見小剛繼續混在人群中望著我,而我向他使了一個顏色。 「龍師父,怎麼樣?發現哪個部門的職員不妥嗎?」林公子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 「不行啊!全部的工作人員,臉色都不妥也很嚴重,而且不是重災來臨的模樣,便是神魂不定,恐怕大災難即將來臨。」我搖頭歎氣的說。 「這可怎麼辦?不會那麼大件事吧?」林公子臉露驚慌之色。 「龍師父,你是說這間殯儀館,有重災即將降臨?」小剛從林公子身後跳出來說。 「你是誰?」林公子驚訝的忙問小剛是誰。 小剛告訴林公子是報館的主編,並送上名片。 「不接受採訪,你別亂報導,我們這裡相安無事。」林公子大聲的說。 「難道龍師父剛才說的話是假的,但我剛才聽見很多員工說這裡出了怪事,而且每個人都倒楣運,請問是怎麼一回事?」小剛毫無懼色且挺起胸膛的說。 記者就是有打不死的精神,傳媒界的人確實有股衝勁。 「林公子,紙包不住火,別把我龍生的名字也弄髒了,要不然你另請高名。」我偷偷對林公子說。 林公子聽我這麼一說,很不滿意的瞪了小剛一眼。 「龍師父,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小剛直接問我說。 「我現在不方便說太多話,待我查明一切後,方可做出結論。」我說。 「龍師父,現在怎麼辦?」林公子用身體擋在小剛面前問我說。 「你帶我到各處看一看。」我說。 「這邊請。」林公子說。 我拿著羅盤四處走,每當走大批人多的地方,我就停留一會,裝作很認真的看著羅盤,但不停的搖頭和歎氣,所有的人也感到十分好奇和不安。 「哎!看來是時候找新工作了!」人群中傳了一句話到我耳邊。 我當這回是巡查殯儀館的前奏,除了看四周的設備之外,也看建築架構有沒有出現問題,比如牆角倒塌漏水什麼的,不過,這間殯儀館的設備,另我歎為觀止,平時站在外面看,以為裡面沒什麼東西,其實單單地庫的殮屍房,以及處理屍體的洗淨部,已經佔用了極大區域,電梯也有十部。 據說,這麼多部的電梯,目的是以大吉的方位和時辰,用來運接屍體,免得方位相沖。有這個安排確實不錯,雖然不知道對死人有沒有幫助,但可以讓工作人員較為安心。 我每走一步,心就跳一下,原來這間殯儀館裡的面積,足足大過外面三倍,還有看不見的地庫,如果買賣成交的話,恐怕又是一個天文數字。 突然,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瞧,發現原來就是忠叔,而他也望了我一眼,接著向我指了一個方向,便飛快的閃開。 我看見忠叔,心中大喜,忙假裝拿著羅盤,隨即向忠叔指的範圍走去,並吩咐林公子和小剛別跟著來。 我招忠叔的指示走,但卻看不見他的影子,突然,後面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這裡呀!」忠叔叫著我說。 我急忙走了過去。 「忠叔,好久沒見,你可好?」我興高采烈的說。 「龍生,你攪什麼鬼?」忠叔第一句便以責怪我的語氣說。 「沒攪什麼鬼,只是略施小計,懲罰林公子罷了。」 「為什麼要懲罰林公子,他得罪你了?」忠叔好奇的問。 「忠叔,事情是這樣的,我師父和關先生逝世後,我原來想為他們辦喪事,可是林公子卻對無常真人阿諛奉承,不肯接我的生意,這還無所謂,無常真人還命所有的殯我不知道儀館不准接我的生意,你應該知道後果了吧!」 「我當然知道,沒有殯儀館點頭,屍體怎麼領出來,沒想到無常真人竟然這麼狠毒,對了,這件事跟你胡攪有什麼關係?」忠叔好奇的問。 「邵爵士想買下殯儀館,但我怕他不肯賣給我們,所以我先弄壞這裡的名聲,使他無法出售,逼著要賣給我們,這樣我們才可以擺脫無常真人的糾纏,亦可以讓先人安葬,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嗎?「我解釋說。 「基本上明白一點,需要我幫忙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做事就是夠直接,不會拖泥帶水,更不會阿諛奉承。 「忠叔,你對我太好了!謝謝你!」我捉著忠叔的手說。 「龍生,不要這樣,你想我怎麼幫,儘管說吧!」忠叔大方的說。 我捉著忠叔的手說感激,其實再次利用奇人的力量,證明他是否來害我的人,幸好奇人的力量沒有浮現什麼反應,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忠叔,如果有雷聲響起,或者門外有棵樹倒下,就最好不過了。」 「這…好吧三十分鐘後,門口右手邊的樹會被電光強擊一下,對表!」忠叔說。 「好!忠叔,你要記下我的電話號碼,有空馬上撥給我。」我和忠叔對了表之後,便各自分手離去。 這回忠叔肯幫我的忙,我為何不把事情誇大呢? 「龍師父,怎麼了?」林公子說。 林公子真煩,這個問題也不知問了多少遍,完全沒有一點新意。 「林公子,這樣下去恐怕不是辦法,我們現在先出去,情況真的很不理想。」我拿著羅盤,垂頭喪氣的走出去。 我如風似箭飛快的衝出門口,經過之處都引來不少目光,走到大門口,我馬上轉向左手邊兜了一個圈,接著又轉到右手邊,果然看見有棵大樹,總算和忠叔約定沒有錯,之前,我還擔心他記錯呢! 我回到殯儀館的大門口,猛搖頭歎氣的。 「龍師父,到底這間殯儀館出了什麼錯?」小剛問我說。 「哎呀!這間殯儀館的地勢已破,五行八方亂了磁場,五方土龍不但驚嚇而遁走,地穴的真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如今這裡已成聚陰之地。不但生人勿近外,死人進去也不得安靈,希望不會魂飛魄散才好,哎!」我仰天歎氣的說。 「這麼嚴重!」小剛退了一步說。 我著番話再次引起殯儀館裡的人,發出一片吵鬧聲。 「龍師父,我的丈夫今晚在此處設靈,沒有問題吧?」老婆婆跑出來問我說。 「老婆婆,你不用擔心,沒事的。」我安慰老婆婆說。 「沒事就好!我說過不要來這裡了,你們偏要到這,萬一有什麼事,你們真的不孝呀!」老婆婆罵身邊的親人說。 我內心只能向老婆婆說聲對不起。 「龍師父,你別說得那麼大聲,嚇壞很多人呀!」林公子埋怨說。 「林公子,我可不是害你,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別說你這裡的生意做不下去,甚至會禍及妻兒,如果那為老婆婆的先生的魂魄出了什麼事,他的後代恐怕即將畫上句號呀!」我恐嚇林公子說。 「不是那麼嚴重吧?」林公子半信半疑的說。 「林公子,不怕坦白對你說,這座殯儀館已經鬼王入廟,形成雙鬼拍門之格,這也可以解釋為何你的臉色會呈現暗青之色,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別的風水師或裡面的師父看看,你很快會脫陽而死!」我嚇唬林公子說。 「胡扯!」林公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說。 「我胡扯!那我就給你看點東西。」我把羅盤交給林公子。 「龍師父,你想做什麼?」林公子問。 「我剛才不是說過雙鬼拍門嗎?現在我就讓你看門口有沒有鬼!」 我脫掉皮鞋,順便看看表,察覺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跳出殯儀館的大門口,雙掌運起」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起手式,雖然我不懂這套掌法,但過目不忘的本領,使我記下掌法的打法,反正林公子也不懂的。 唯一擔心是忠叔出賣我,或者遇上意外,時間配合不上。不過我也準備了另一套說法,如果我打完六十四掌後,沒有異像出現,我便若無其事的說,三天後必會見效。 我以雙指代表劍鋒,朝下伸出一隻腳,然後在地面畫出一條彎曲的線,接著將手中的指鋒舉高就地彈起,轉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處,兩腳踏在彎曲線的中間,總算演的還不錯,起碼圍觀的人沒發出噓聲。 腦海中,我知道已經做了游龍身法的起手式,接著便以身形,將指鋒點出干、坤、震、艮、離、坎、兌、巽的位置上,雖然我不知道方位所在,在盲目點幾下可難不倒我龍生,這時候,我估計整個八卦已經畫在腳下。 我畫出八卦的方向後,接著裝模做樣使出胡亂跳動的身形,代表「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並且不停的重複點剛才所點過的方位,但我每次的起點,都無法準確點中要點的位置,但我仍記得第一次是干配坤。第二次干配震,第三次干配艮,次數不我不知道停的重複,八個方位不段重疊八個方位,漸漸有些得心應手。 雖然我腦海裡想著怎麼使出動作,但體內好像有股氣流帶動我似的……我不敢做太多的動作,只記得忠叔當晚向空中拋出一跟樹枝,所以我要集中精神望著大樹的方向,為了避免時間上出錯,所以我該用天穩的馬步,指鋒朝天。嘴裡唸唸有詞的。只要樹上有動靜,我就大聲一喊,或者有異像出現,我就使出散功的招式,這樣時間上就不會出錯了。 「林公子,不行!這雙鬼拍門太厲害,青龍和白虎只能保一樣,你要保什麼?快說!」我以緊張的語氣說。 「兩個保一個,不能全保的話,那就保青龍吧!」林公子應了我一聲。 我望著指鋒下的表,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把頭偏向左邊,但眼角卻望著右邊,留意大樹上面,是否有東西墜下。 我記得當時忠叔表演的時候,當樹枝墜下的一刻,忠叔便跳出八卦之位,雙掌合力在地面一拍,天空便會響起一下刺耳的雷聲,一道閃爍的白光,便會把樹枝轟得粉碎,變成零碎的焦樹皮。 果然,有一跟樹枝從天而降,我知道忠叔沒騙我,而且進行得很順利,於是望著樹枝即將碰到大樹的時候,我馬上用手指著大樹。 「響!」我仰天大喝一聲。 失敗!樹枝還沒碰到樹上,於是重複多一遍。 「響!」我將指鋒往大樹一指,接著仰天大喝一聲。 這時候,天空果然響起一下刺耳的雷聲,一道閃爍的白光,不偏一倚擊在大樹上,結果半棵樹被轟倒,變成半焦的大樹。 「嘩!」眾人發出驚訝的叫聲。 林公子整個人楞住,而小剛忙著不停的拍照,所有人一起走向大樹旁看個究竟,而我則蹲在地上歎氣。 「忠叔,謝謝你!」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這棵樹有一部分燒焦了,真稀奇呀!」眾人發出驚訝的叫聲說。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林公子和路人驚嚇的問。 「鬼王入廟,雙鬼拍門的殺傷力,遠遠超出我的想像。」我喘著氣說。 「什麼?有鬼?」所有人驚慌的說。 「大家別誤會,龍師父有辦法解決,事情不是那麼嚴重?」林公子急忙解說。 「如果龍師父沒有辦法解決,請問你怎麼辦?」小剛追問林公子說。 「龍師父怎會沒辦法呢?真是的!」林公子不滿的說。 我最怕林公子不說話,要不然小剛就沒有利用價值。 「龍師父,你有辦法解決的是嗎?」林公子笑著問我說。 「恕我無能為力,鬼王已經入廟,我們還是上車再說,這裡生人勿近,太恐怖了呀!」 我假裝全身酥軟的說。 「什麼?生人勿近?!」小剛大聲的說完後,忙著拍下人群心驚的場面。 「哇!快回家,別進去了!」路人紛紛的說。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要我閃開便成了事實,我即刻站起身拿著鞋子也不穿,急忙走到自己的車旁。 「龍師父,等等我!」林公子在後面叫著我說。 我把車駛出殯儀館的範圍,然後停在路旁,林公子迫不及待問我如何是好。 「林公子,鬼王入廟成大王可不是說笑,加上雙鬼拍門之兆,其殺傷力更強,目前殯儀館的門口,只有單薄的青龍護陣,恐怕撐不了多久,我勸你還是盡量少回公司,免得禍及妻兒。」我恐嚇林公子說。 「沒理由我就這樣放棄殯儀館吧?」林公子焦急的說。 「我不敢給你什麼建議,你自己想吧!」 「難道真的賣掉殯儀館?」林公子喃喃自語的說。 「你要錢還是要命?明天報紙一登,無常真人知道你找我助陣一事,他會不找你麻煩嗎?萬一他再施腐屍法,你不但身染疾病,所有的苦主恐怕也發不了喪,更別說舉行封殮儀式,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我嚇唬林公子說。 「對呀!如果無常真人找我麻煩,那我怎麼辦?」林公子楞住的說。 林公子已被我嚇的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龍師父,我今天可給你害死了!」林公子傷心欲絕的說。 「林公子,就算我今天不出現,你遲到也會遇上這個問題,可能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算是救了你的命,你還好意思責怪我。」我搖頭說。 「龍師父,那我現在怎麼辦。明天怎麼給苦主交待?」林公子拉著我的手說。 「這樣吧,你希望無常真人沒那麼快找你麻煩,趁這段時間把殯儀館賣掉,如果可以不賣給邵爵士最好,免得要我麻煩,如果你真的要賣給他,那可要看他會不會接你的爛攤子,我可不敢保證。」 「明天報紙登出今晚的事,邵爵士還會要嗎?」林公子說。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但我先小人後君子,要是你賣給了邵爵士,就必需給我兩成佣金,好讓我有錢可以遠離香港,不用再替他打工,但你不給我錢,我一定會破壞你和他的交易,如何?」我試探的說。 「真的賣給邵爵士?」林公子猶豫的說。 「你想賣就賣,不想賣也沒問題,生意是你的,命也是你的,或許你找其他師父幫你,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要是你拖久了,邵爵士未必會有興趣,你自己認真考慮清楚,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現在要回去,請下車。」我直截了當的說。 「好吧,我考慮一晚,保持聯絡。」林公子打開車門,獨自走回殯儀館。 第二十一卷 第八章 天牌壓地牌 今天可以做的事也全做了,至於林公子會不會接受我的意見,那可要看上天如何安排,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關乎兩人命運的轉捩點:一個賣家業、一個創家業,就算他有破家業的厄運,我未必有創家業的命,若要將兩人的命運同時調轉,少點緣份也難成事。 世間的事往往都很奧妙,我不曾想過自己是爵士之子,但確實有一個爵士的父親。 今天意外的是發現父親外表沉默寡語,但他在商場上的抉擇手段,可說是快且狠,竟會要林公子把殯儀館賣給他,這點我想也不敢想,我只會想從林公子身上拿到殯儀館一點好處。而父親反而給他好處,但要把殯儀館買下,我和他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難怪商場上有大魚吃小魚這句話,要不然怎會有收購這回事。 我漸漸明白,為何富豪的身家會過百億,原來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落井下石或趁人之危,對他們來說都是致富之道。 正當把車駛向高速公路,康妮拔了電話給我,但她一向很少會主動找我,這通電話令我感到有些不妥,急忙接聽。 「康妮,怎樣了?」我脫口而出,好像知道她必定有事。 「你知道了?」康妮以驚訝的語氣說。 康妮這句話真有趣,當我是神仙似的,然而,從她驚訝的語氣中,感覺不是件好事,莫非無常真人說的事發生了? 「你沒事吧?小心照顧自己,別人的事就別管了。」我想了一會說。 「龍生,我怎能不管呢?這是我份內事呀!」康妮氣著說。 康妮說是份內事,當然是指公事了,看來無常真人之前所說的話,不是開玩笑,一定是警局出了事。 「警局的事你就放鬆點,小心自己的身體呀!」我扯開話題說。 「我身體現在還沒有事,你不用擔心,但我卻無法冷靜呀!」康妮咆哮的說。 「好!你先冷靜一會,雖然我測出是什麼事,但你不妨重頭到尾說一遍,這件事壓抑在你的心裡是不好的,現在我就要你說出來,釋放你心中的不快,甚至向我吐出苦水般的傾訴,最重要是減低你心裡的壓力和悶氣,盡量發洩,說吧!」我試探的說。 「我今天被監牢裡的囚犯逼瘋了,你知不知道有二十多個犯人送到醫院去,可是送到醫院他們又沒事,現在我不但被醫院投訴,處長也接到投訴,並痛斥我一番,不管我怎樣向他解釋,他都不肯接受,還命我盡快解決此事,可是我的手下仍不停向我求助,樓下整個監牢就快失控,而我也快瘋了!」康妮怒氣哭泣的說。 「康妮,別這樣,冷靜才是最佳良藥,我現在馬上過去,別擔心。」 「嗯!」康妮說完掛上電話。 我馬上把車開到警局,並在附近的餐室買了一杯熱牛奶。 記得第一次帶魔石,第二次帶鮮花,現在帶熱牛奶,為何每次去警局見她,總會帶些束西給她,不禁覺得好笑。 這次來到警局,我嘗試不經警員通傳,直接走去康妮的辦公室,沒想到居然沒有警員阻攔,可以自由進出挺方便的。他們是因為記得我,還是根本不需要通傳呢? 不過,警局今天顯得比較忙碌,也比以前吵鬧。 我來到康妮的辦公室門口,敲了幾下門。 「你來了!」康妮親自開門說。 今天的康妮精神欠佳,心情似乎也很差,但她懂得親自過來開門,證明我在她心目中有些地位。 「你怎會這麼快就來到?」康妮說。 我讓康妮說下去,從後環手將她摟到懷裡。 「親愛的,別說話,先喝這杯牛奶,相信你午飯也沒吃吧!」我在康妮的眉心親了一下,輕手為她整理秀髮。 「嗯!」康妮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喝我的愛心牛奶。 康妮身上雖然穿著威武的警服,但她被我摟在懷裡,即刻變得百媚千嬌的,然而兩座豐滿的乳球壓在我胸部的一刻,銷魂的字譜已闖入我的心房,粉頸酥胸魅惑誘人,少點定力就會流鼻血。 這一刻,我不能侵犯康妮,我需要給她的是愛心和關懷,而不是性慾的安慰。 「龍生,謝謝你的牛奶,你怎知道我沒吃午飯呢?」康妮嬌媚的望了我一眼說。 牛奶是解魔石水的聖藥,也是奪女人芳心的慢性毒藥。 「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掛念著你。」我親在康妮兩片珠唇上。 「你少貧嘴!」康妮發出甜絲絲的微笑後,便回到她的座位上。 「對了,警局發生了什麼事,竟會讓你煩燥不安?我還記得我曾經說過,警局若出現身體不適的事件,便要你先行避開嗎?」我對康妮說。 「龍生,我當然記得你曾經交待的事,但我是這裡的警官,怎能避得了呢?況且當時真的沒事發生,但我今天回到警局,便有幾名囚犯全身發癢且出現紅斑,於是批准他們到醫院檢查,但事情越來越嚴重,每隔一小時,便有兩三名囚犯發同樣的病,就這樣送了二十幾名到醫院,可是他們抵送醫院後,紅斑全部消退,且不癢不痛,真是氣死我了!」康妮憤怒的說。 「所以醫院投訴你?」 「豈止投訴我,還直接投訴到處長辦公室,害我被處長罵了一頓,你知道什麼原因嗎?」康妮說。 「這…」我剛要說的時候,響起了幾下敲門聲。 康妮還沒來得及回答「進來」二字,門已經打開了。 原來是處長和幾名肩膀上有著無數花圈的高級警官走進來。 處長的出現也嚇了我一跳,幸好剛才沒有和康妮幹什麼,不過,這也給了我一個警惕,絕不能和她在辦公室幹什麼壞事,要不然東窗事發,可會名譽掃地。 康妮即刻起身向處長敬禮,而我當然是退到一旁。 「坐下,怎麼是你,龍先生!」處長好奇的望了我和康妮一眼。 「處長,請坐。」康妮禮貌的對處長說,但她不敢坐在椅子上,保持站著的姿態。 我必需找個借口留下,要不然肯定被處長趕出門外。 「處長,你好,我本不敢隨便通過電話找你,怕會打擾你,所以前來要求康督察,希望她替我在辦公時間約見你。」 「真湊巧!我今天剛好有事到這警署辦點事,卻給你碰上了,我們可真是有緣,你說是嗎?」處長笑著說。 處長身旁那些阿諛奉承的警官,忙點頭稱是。 「處長,你怎麼不說我在此恭候你的大駕,不說我是神機妙算,知道你幾點來呢?」我大膽抬高自己說。 處長臉色一沉,而他身旁的手下,也愣住望了我一眼。 康妮則張大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 「龍先生就是出名的龍生師父,風水師!」處長向身旁的警官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幾位警官忙點頭說。 「龍先生,你怎會算出我會在此出現,約我又所為何事?」處長說。 「處長,今天我碰巧開車經過警局門口,突然發現警局的天空衝出一股黑沉沉的陰氣。想必有怪事發生,於是好奇想問康妮督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警署的事她未必可以透露,所以打算直接問你,看有什麼地方我能幫上忙的。」 「謝謝龍先生的關心,你還沒說怎麼算出我會在此出現。」處長說。 「處長,我那時候本想撥電話找你,可以我卻發現東邊飄來一團紫氣,所謂的紫氣東來,必有祥雲護體,很明顯紫氣是為黑沉沉的陰氣而來,然而,警署內稱得上有祥雲護體的官員,必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所以自然想到是處長你了,於是把車停下等你出現,你身後那些警官,不就是你的祥雲嗎?」我隨機應變的說。 「是啊!是啊!」眾警官異口同聲的說。 這些高官聽我說他們是祥雲,當然隨即說是,馬屁總是要拍的。 「龍先生果然有些真材實學,佩服!」處長誇讚我說。 康妮沒說什麼,只是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 「其實我沒有什麼好佩服的,相反康督察就教人尊敬。她今天的氣色並不是很好,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她今天是冒病上班,她這份敬業樂業的精神,才值得教人尊敬、欽佩!」我把功勞轉移到康妮身上。 康妮愕然的望著我。 「康督察,今天你不舒服嗎?」處長問康妮說。 「是,其實有點痛……」康妮勉強的說。 「處長,我來這裡之前,還特地買了牛奶給她,因為我算出她中午沒吃飯,要不然胃痛一發作,肯定大病一場。」 「康督察,你不舒服就先坐下,你們也坐下吧!」處長親切的說。 「謝處長!」康妮尷尷尬尬的坐回椅子上。 「龍先生,我很好奇,你怎麼會知道康督察沒吃午飯呢?」處長問我說。 「處長,其實很簡單,康督察的職位高不高、低不低的,警局一旦風雲色變,上層必施壓力,下層慌亂失策,而她則要拚命支撐大局,加上紫氣東來的氣勢壓迫下,精神我不知道必受困擾,試問怎會不頭疼,怎會有胃口吃飯呢?」我胡亂的瞎編,反正他們也不會明白。 「哦!」處長點點頭,其它的警官也跟著點頭。 這時候,康妮桌上的電話又響起,她接聽後神色驚慌,並說把囚犯帶進來。 我心裡想,一定又有囚犯出事了。 「處長,監牢又有兩個囚犯出事,我叫人把他們帶進來給你看。」康妮對處長說。 「我正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處長好奇的點頭說。 過了一會,兩名警員帶了兩名囚犯進來。囚犯一邊走,一邊不停用手往自己的身上抓,且發出痛苦的呻吟,當警員拉起囚犯身上的衣服,身體果然浮現無數的紅斑印。 「快!馬上帶他們去醫院檢查!」處長驚訝的說。 「處長,他們到了醫院後,身上就不會發癢,而且紅。我不知道斑實時消退,他們是第二十九個了,醫院肯定又會投訴。」康妮回答處長說。 「這也沒有辦法,難道不送他們去醫院,你們說是嗎?」處長問身旁的警官說。 「是!是的!」幾名警官異口同聲的說。 「你還不快送他們去醫院!」處長大聲的對警員說。 「我等康督察簽發文件。」警員小聲的說。 「快去吧!」康妮無奈的在文件上簽了個名,交給了警員說。 警員馬上把兩名囚犯帶走。康妮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相信這種無助的眼神,很少機會出現在她身上,亦不該出現在督察身上,但此刻的出現,無疑是向我求助,可是出師無名的事,我怎能幫忙呢? 「處長,我不妨礙你們談公事,先行告退,再見。」我對處長說。 「龍生…」康妮欲言又止的,臉上流露大失所望之色。 康妮原本想要我替她想辦法,可是我卻要離開,她當然會很失望。 「龍先生,請等一等,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不知道可以嗎?」處長說。 「處長,你太客氣了,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禮貌的回答處長說。 「龍先生,你覺得這件事和風水術有沒有關係呢?」處長開門見山的說。 「等等!處長的意思是說,風水影響了囚犯,還是囚犯犯了風水?或者是天空的陰氣,影響了風水而傷害囚犯,還是風水導致天空出現陰氣,而傷害囚犯呢?」我故意將一句話複雜化,目的是要處長似懂非懂,以影響他的判斷力。 「我的意思大慨是這樣。」處長說。 「處長,你聽得懂我剛才說什麼?」我嚴肅的問處長一句。 「這…」處長臉上有些為難的表情。 「處長,其實我問得這麼清楚是有原因的。警察局是一個講求證據的地方,而風水神術始終荒渺不經,如果你貿貿然將事情推在風水上,會讓人懷疑警局辦事能力,這點可要三思而行。」我以教訓的口吻對處長說。 「這也是。」處長皺著眉頭說。 「處長,我不妨坦白對你說,無常真人離開法庭的當天,他對我說已在警局做了手腳,但事情是怎麼樣,可沒向我說清楚,只是以嘲笑的語氣說做了手腳,今天發生的事,想必和無常真人有關,你不妨找人問問他。」我順水推舟的說。 「龍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和無常真人有關?」處長驚訝的問。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但他之前確實這樣對我說,你們自己衡量吧!」 處長皺起眉頭和身旁的警官討論,但他們講的是英語,我勉強只聽懂一兩句,而康妮和他們談了很久,有時候朝我身上指了幾下,猜想她在講述我和無常真人在殯儀館鬥法一事,聽得幾位警官津津有味。 看見康妮的英語對答如流,不禁想起曾經和芳琪說過我要複習英語,要不然怎能將風水推薦給外國人呢? 當康妮和幾位警官講述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再次響起,又有三名囚犯出事,而剛才送去醫院的兩位囚犯,抵達醫院的時候又沒事了。 「處長,這該怎麼辦?」康妮無奈的問處長說。 「當然把兩名囚犯帶回來,再把三名發病的囚犯送去醫院呀!」處長氣憤的說。 「這…」康妮猶豫的說。 突然,門外傳來緊張的敲門聲。 「進來!」康妮大聲的說。 康妮敢在處長面前大聲的叫喊,表示她的情緒開始波動。門外走進一位身穿便服的女人,但她胸前掛著一張警員證,我想如果不是警探,便是警局的文員,只見她拿著一張字條,交給其中一位警官便走了出去。 「豈有此理!」警員忍不住罵了一句。 處長雙眼盯向那位怒罵的警官。 「對不起,請看!」警官將手上的字條交給了處長。 「真是豈有此理!你看!」處長怒罵一句後,便把字條丟在康我不知道妮的辦公桌上,接著用力拍了一下,嚇得康妮嚇了一跳。 處長看了字條大動肝火的,不會是醫院的投訴信吧?但他這樣對待我的康妮,我就看不順眼。 「處長,剛才我說過,警局一旦風雲色變的時候,上層必施壓力,下層則慌亂失策,我果然沒說錯吧?康督察身體有病,你這樣對她大聲辱罵,是否不近人情呢?畢竟這件事不是她的錯。」我不滿意而有些諷刺的說。 「對不起!」處長小聲的對康妮說。 「沒關係,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請上級指示!」康妮說。 聽明的康妮,即刻把事件推到上級身上,而上級的警官,把事情推給另一個更高級的警官,結果事情落在處長身上。 「將所有的犯人送去別的警署!」處長說。 「處長,這個方法好像不行,除了程序上出錯,萬一囚犯在另一間警署出事,我們很難向對方公眾交待。」康妮解釋說。 「哎呀!真是傷腦筋!」處長坐立不安的說。 「各位,龍生先行告辭了!」我故意引起他們的注意。 「慢!龍先生,這張字條你看一看。」處長把字條交到我手上。 我即刻拿起字條一看,不禁大吃一驚,無常真人竟然傳真到警署,並指名道姓的說一切的事都是他在攪鬼,而且還說如果法律可以告他用風水術害人,有證據的話,他會馬上到警署自首,最後還特別用紅色筆圈上幾個字───這是你們捉我的代價,哈哈! 難怪幾位警官看了字條會大動肝火,雖然我不是警局的一份子,不過,他這種高傲囂張,且帶幾分挑釁的態度,我十分反感。 「我果然沒有說錯,這件事是無常真人在背後攪鬼。」我把字條還給處長的說。 「處長,好不好我馬上叫人把無常真人帶回警局?」其中一名警官說。 「神經病!我們用什麼借口帶他回警局,難道告他用風水術害人?這張字條是用計算機打字,萬一他把事情鬧大,將此事傳了出去,反告我們一狀,你說我們怎麼辦?」處長憤怒的說。 「龍先生,你和無常真人都是風水師父,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意見呢?」康妮問。 康妮稱我為龍先生,聽起來是有些不習慣,但我明白她的意思,接著把目光投在處長的身上。 「龍師父,你不妨給我們一點意見。」處長無奈的說。 「處長,我對這件事很好奇,為何犯人送去醫院後,身上的紅斑會自動消失,而更好奇的是,為何不是集體出事,而是兩三個有秩序的出事,時間上有點不可思議,我擔心這些只不過是前戲,重頭戲會接踵而來。」我想了一會說。 「重頭戲會接踵而來?」處長和眾多位警官,同時驚訝的說。 「我擔心日後不單止犯人集體出事,甚至警員也會一起出事,那時候,整間警局恐怕真的要關門,希望我猜錯吧!」 「不會吧!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處長大驚失色的說。 「處長,要不然你找無常真人看怎麼辦,或許向他道個歉,等他的氣消了之後,事情應該有商量的餘地。」我故意要處長向無常真人道歉,無疑是讓他更痛恨無常真人。 「我向無常真人道歉?!開玩笑!」處長用力拍了桌子一下。 「處長,你在短短的時間裡,已經用力拍了兩下桌子,別那麼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呀!」 「哦!我身體不好?」處長好奇的問道。 「處長,恕我直言,我留意你鼻翼對下的法令位置,長相確實很不錯,要不然你也不會坐上處長之位,但色澤方面卻不樂現,是暗沉之色,如一灘毫無生氣的死水,故相出你的腎必然有事,然而,你的姆指指甲卻長得很幼細,表示你的心臟和大動脈不是很理想,我勸你還是不要隨便發怒,以防中風呀!」 處長愕然的望著我。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我的心臟一向不是很好,最近兩個月,腰部經常出現刺痛,不會有什麼大礙吧?」處長緊張的問。 「處長,只要你多做身體檢查,平時少發脾氣,以你耳大神壯之態,應該過得了七十歲,如果不想中風的話,記住我剛才說的那兩點,別隨意動氣。」我神氣的說。 「謝謝!」處長鬆了一口氣說。 「處長,這件事我們…」其中一位警官指著桌上的字條說。 處長低頭想了一會,接著望了康妮一眼,摸摸我買給康妮的牛奶,再向我望了一眼,嘴角露出微笑。 「康督察,這件事我全權交給你處理,亦給你所有的權力,不用經過你的上司批准,事後給我一份報告便行了。記住一點,別破壞警局的聲譽。」處長嚴肅的說。 「處長,我怎有這個能力?」康妮驚訝的說。 「這個是命令!」處長說。 「是!處長!」康妮即刻站起身敬禮。 「康督察,沒事的,有問題,你可以找龍師父商量,我給你這份權力,好好幹,我們走,哈哈!」處長笑著走出門口。 處長剎那間做出的決定,令我哭笑不得! 「龍師父,忘記恭喜你,律政處正式取消對你的控訴,我先走了。」處長笑著說。 「謝謝!」我點頭說。 「康督察,麻煩你記下這一點,這件事的費用,不能超過兩千塊!」處長說完後,便和眾警官離去。 我和康妮兩人傻乎乎的對望,是好氣還是好笑,我也分不清楚。 第二十一卷 第九章 重見舊友 處長突然頒下一個命令給康妮,要她全權處理警局這件怪事,而且只給她兩千塊的限額。處長使出天牌壓地牌的招數,果然令我和康妮都無力招架。原本我可以向處長表明不會幫康妮,可是處長又沒要我幫,再說,萬一康妮應付不了,她當然會怪責於我,我不可能不盡力幫好。 處長果然有兩下子,要不然他怎能坐上處長的椅子。 「龍生,現在怎麼辦?」康妮歎了口氣說。 「為今之計,這裡的牢房已經不能留犯人了,你只有將所有的犯人先移到另一間警署,或者轉送適當的監獄看管,而這裡的問題,只能慢慢去查,畢竟要花點時間。」我安慰康妮說。 「可是犯人這樣移走,程序上出錯呀!」康妮反對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如果發生火警,還不是要這樣辦?至於程序上的出錯,你可以把責任推給處長,他剛才確實有這樣說過,有他保著你還怕什麼,你說對不對?」我分析給康妮聽。 「你說得也有道理,目前只能這麼辦!」康妮點點頭說。 「別擔心那麼多了,顧著自己的身體呀!」我走到康妮身後,為她按摩肩膀。 「舒服!對了,龍生,這件事你有信心解決嗎?」康妮問我說。 「這點我也不知道,我要看過現場的環境,以及見過當晚看守無常真人的警員,才知道有沒有把握解決這件事。」我想了一會說。 「嗯!我現在出去為你安排,你坐一會。」康妮拍拍我的手說。 康妮出去後,我獨自一人坐在督察的辦公室,感覺自己像個督察,等著審犯人似的,這種感覺挺過癮,人就是這麼奇怪,好像外面很多護衛員想盡法子,佩戴各種裝飾品,裝扮成警員似的,而警察卻千方百計改變裝束,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警察。 其實我的心願是當警察,可是英文程度差,學歷又不夠,今世只能被警察捉,希望下一世可以當警察。不過,有了女警當我的女人,也算補償我心靈上的失落,當佔有康妮的一刻,感覺在強姦一個女警,心靈上成了一名警霸。 康妮走入辦公室,這回她顯得十分忙碌,手裡還拿著對講機,不停的發出施令,也許她正在處理將犯人移到別處一事,在她身後有四警員和兩個犯人。 「龍師父,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他們。」康妮把門鎖上說。 這回我可威風八面,不但可以審犯人,也把警察一起審了,問題是我該用什麼語氣和態度發問呢? 當我望向警員和犯人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名警員正是阿差。 我之前被紅衣女郎陷害的時候,阿差是唯一肯幫助且相信我的人,當時他還教我利用自殺的招數,希望法官能讓我保釋外出,而出庭的當天,他還特地這我送上剃刀和頭油,我亦稱他為患難中的兄弟。由於有犯人在身旁,我不敢與他握手,只是向阿差點點頭,而他也向我點點頭。 「你們是否知道今天牢裡發生的問題?」我問警員和犯人說。 「知道!」警員和犯人點頭說。 「我現在不是和你們開玩笑,我問的問題,你們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千萬不要撒謊或敷衍我,明白嗎?」我神氣的踱著步說。 「明白!」警員和犯人一起回答我說。 「你們應該知道誰是無常真人吧?當日他被關在牢裡,可曾做過什麼異常的動作,比如耍武功或耍太極之類的?」我問說。 警員和犯人似在想著當日的情形,或者想該不該回答。 「你們都沒印像,還是不想回答呢?但我要提醒你們幾個,今天發生的怪事,也許很快便會發生在你們身上,至於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不敢保證什麼,免得說我在恐嚇你們。」我瞪著他們幾個說。 「有是有,但…」其中一名犯人欲言又止的。 「事態嚴重,我要的是真話!」我學處長用力往桌子上拍了一下說。 「有!當日有個警員知道那個人是相師,於是要求他看相,但那個相師很怪,他不要錢也不要煙或飯什麼的,只要求警員帶他各處看一看,記得他要參觀一下周圍環境,再決定是否可以替人看相。」犯人說。 「結果呢?快說下去。」我緊張的問。 「有警員帶相師到各處走了一圈,而相師怎樣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沒跟著去。」犯人說。 「到底是哪一個警員?」康妮大聲的問。 「記不清了,每個警察的長相都差不多,我們怎敢望著他說話。」犯人小聲的說。 我將目光投射在阿差的身上,而他的視線似乎在逃避我,不敢與我對視,而兩犯人也很明顯是在維護當日的警員,或許他們怕回去會遭受毒打,或者是義字當頭,如果是後都話,我懷疑那位警員是阿差,畢竟他比較重義氣。 「我要的是真話!」康妮大喝一聲。 原來康妮發起脾氣可不簡單,其實這也很正常,女警都有凶狠的一面,要不然怎能走出警校呢? 「我們真的忘記是誰了。」兩名囚犯異口同聲的說。 「算了!你們不說也沒關係,我再多問幾個犯人,始終會有人說出來的。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反正又不是什麼大罪,尤其是當警察又不是犯人,卻要看守犯人,陪他們一起坐牢似的,現在牢裡發生了問題,你們還不合力想出解決的辦法,難道想其他同僚一起受罪,試問良心過意得去嗎?」康妮好言相勸說。 「康督察說得沒錯,之前所做的不算是錯,現在問題發生了,如果還不說的話,萬一有同僚或朋友出事,那就鑄成大錯,後悔莫及了。」我補上一句,並將視線投在阿差的身上。 「是我!」其中一名警員舉起手說。 我果然沒猜錯,舉起手的警員正是阿差。 「阿差?你有沒有攪錯,你是個資深警員,竟然會犯這個錯!你知不知道現在整間警署都人心惶惶,就是被一個叫無常真人的弄成這樣,你就是罪魁禍首,其他人全滾出去!」康妮憤怒的往桌子上一拍說。 除了阿差,幾個警員和犯人馬上離開康妮的辦公室。我依舊將目光投射在阿差的眼睛,這次他竟然沒有逃避我,而且與我正視相對,當初他就是用這種堅決的眼神告訴我,他真的信任我,以他大義凜然的脾性,為何剛才又會逃避呢? 莫非阿差怕我利用朋友之情向他逼供,而他又不想出賣同僚,左右為難下,所以逃避我的目光?現在他決定為同僚前下黑鍋,所以很正氣的抬起頭,恢復大義凜然的一面? 對了!阿差的臉龐,長得特別寬厚,肯定朋友廣,必定是個重情義的人。 「康督察,你也別怪阿差了,我相信他不是當日的警員,他只不過是替朋友頂罪,你也不要太為難他,現在最主要是知道無常真人當晚做過什麼。」我為阿差求情。 康妮和阿差兩人同時望著我,而阿差亦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 「阿差,龍師父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知道當晚的情形?」康妮改用平心靜氣的語氣說。 「我知道當晚的情形,可以告訴你們一切。」阿差說。 「快說!」我緊張的說。 「當晚無常真人低著頭四處走動,而他那對似會發光的眼神,完全沒有錯失任何一個角落,最後來到一處,他以怪異的步姿走動,用力往地面上一拍,然後咬破指頭,將血滴在拍掌之處,隨後拔了幾根頭髮燒在血漬上,便笑著離開,回到自己的牢房。」阿差一邊想一邊說。 「你記得無常真人滴血的位置嗎?」我緊張的問。 「我當然記得,而且很多犯人也記得,因為他們每天都在討論這件事,而且每天留意滴血的位置有沒有什麼變化。」阿差說。 「康督察,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那個位置?」 「可以,我叫人準備。」康妮歎了口氣走出辦公室。 康妮走後,我即刻上前和阿差握手。 「阿差,我們又見面了,剛才我不敢叫你的名,免得他們問起。」 「龍師父,你還記得我,多謝你剛才替我解圍。」阿差感激的說。 「別這樣說,你之前幫過我,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替人…」 「他就快升級了,也許怕會出事。所以不敢承認,其實我等他自己承擔的,既然他沒這份勇氣,我就替他認了,反正我也沒有升級的機會,不礙事。」阿差苦笑說。 「你的人就是講義氣,為了朋友什麼都不怕,你還記不記得人我送剃刀一事?當時沒有機會好好多謝你,對了,你怎麼沒到龍生館找我呢?」 「有啊!我去過很多次,但龍生館沒開門做生意。」阿差說。 「是呀!這是我的名片,想找我,隨時撥電話給我。」我把名片遞給阿差。 「謝謝!這是我的手機號碼。」阿差用手機,照著名片的號碼撥給了我。 「嗯!」我儲存螢光幕所顯示的號碼。 康妮這時候推開辦公室的門。 「龍師父,我帶你去看看。」康妮站在門外說。 「龍師父,請!不!你先走。」阿差尷尬的笑笑說。 難怪阿差會尷尬,因為去牢房前的請字,一般都是對囚犯說的。 我和康妮還有阿差,一起走去警局的監牢,今次這條路,我算走得最開心了,以前都是懷著沉重心情走,哪像今次抬起頭,威風八面的走呢? 路過之處引來無數警員好奇的目光——沒理由督察會帶外人走來牢房,若是犯人,更沒理由不扣上手銬。 終於來到黑沉沉的牢房,這裡除了空氣不流通之外,還傳來囚犯的哀歎聲,以及一些痛苦的呻吟聲,這些痛苦聲是囚犯剛被捉,毒癮發作的嘶叫聲。 我從袋裡拿起羅盤仔細的看,一踏進牢房,磁針便轉動不停,表示磁我不知道場起了很大的變化,而且氣流也很強勁,果然是暗潮洶湧。 阿差命警員打開其中一道鐵閘門。 「全部蹲下,雙手放在頭上!」警員開門後大聲的對囚犯說。 所有的囚犯即刻蹲下,但他們色迷迷的目光,全部盯在康妮的身上。 「龍師父,就是這個位置。」阿差上前指著地上說。 我上前仔細一看,果然有些似血漬的存在,然而周圍的一切。也因為囚犯們的走動,無法查出無常真人的腳印,羅盤也派不上用場,真是老鼠拉龜,無從下手。 「龍生,怎麼樣?」康妮小聲的問我說。 「我正在看。」我想著辦法說。 我相信無常真人選這個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然而,從今天發生的事去判斷,肯定邪氣入侵,所謂邪氣所聚,必屬陰寒,問題是陰從何起,寒從何來呢? 確實很傷腦筋,尤其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更加難以做出判斷,我越我不知道來越佩服無常真人的功力,他沒有任何法器在身上,亦沒有羅盤在手上,便能輕易弄出一個陣法,而且還是一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陣法,實在令人佩服! 既然無法看出什麼問題,就從最原始的地方下手,先定出是陰局,還是陽局吧! 可是羅盤派不上用場,陽光又無法透射,怎判出陰陽之局呢? 我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掌比較一下,腦海則想著無常真人的手掌大小。 「阿差,無常真人當時拍下的一掌,你還記得他面向哪一個方向,指尖又朝哪一個方向嗎?」我問阿差說。 「記得,當時我很好奇,而且留意無常真人的每一個動作,他當時的位置應該是這樣的。」阿差想了一會,馬上擺出一個姿勢對我說。 阿差做出一些動作,但打下那一掌的時候,很意外竟是反手往下一拍,而不是順手一拍。這一拍,使我想出了一個問題,無常真人用力的一掌,不順姿勢拍出,而要反手拍下去,看來這一拍必有乾坤。 我望著自己的手掌,做出正常拍下和反手拍下的動作。 突然,我恍然大悟!中指接近手掌的位置是「景」門,而「景」門對下至掌脈之位是「休」門,指尖朝上或朝下,剛好是相反位置。無常真人為了取方向,所以反手打出,目的是要指尖的「景」門,對向門口。 「生」門或「死」門,主於用兵。「景」門主於出入之位。掌心血漬之位,必是地脈龍睛。而掌心的左右為「驚」和「傷」門,屬「刑」和「劫」之位,看來地龍難逃這一掌,應該當場被格斃了。 現在還是別管那麼多了,要先查出到底是陰還是陽局,地龍是否已經死了。 「阿差,麻煩你幫我弄一個紙杯。」我對阿差說。 「好的!」阿差應聲即刻走了出去。 我走到康妮身後,俯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康妮,你先出去迴避一下。」我小聲的對康妮說。 「為什麼?」康妮不解的問。 「我要找人小便驗證一下。」 「小便?好吧!」康妮很好奇的尷尬走出門口。 沒多久,阿差拿了一個紙杯給我。我在地面畫出無常真人的手掌,接著擺下紙杯後,便命阿差要其中一個犯人在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阿差找出一個自願小便的囚犯。 「你在這個位置和紙杯上小便,但先尿在紙杯上,明白嗎?」我指著位置說。 「明白!」犯人很合作的與我配合。 犯人聽我的指示,在紙杯和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當他小便完後,我馬上用手摸地面上的尿,接著摸紙杯的尿,果然不一樣,證實地龍出事了。康妮知道囚犯小完便,馬上走進來問我如何,至於她怎麼知道犯人小完便,我就不清楚了。 「龍師父,怎麼樣?」康妮好奇的問。 「地龍已死,盡快把犯人移走吧!」我垂頭喪氣的說。 「為什麼呢?」康妮問說。 「剛才那個人小的便,當尿接觸地面便馬上變成冷冰冰的,而紙杯裡卻是暖的,表示這個是陰局。」 「龍生,會不會是地氣冰冷的關係?」康妮小聲的問我說。 「如果地龍未死,就算地氣冰冷,撒出來的尿不會即刻冰冷,起碼有龍氣罩在地面,況且尿和水不一樣,其溶解性和酸性比水更耐久,溫度不會轉變那麼快,你趕快運走所有的犯人吧!」 我解釋完後,便和康妮還有阿差離去。阿差臨走前,丟下一包香煙給剛才撒尿的犯人。 離開牢房,我即刻跑去洗手,接著回到康妮的辦公室,她即刻命人移走犯人,但她看見無常真人的字條不禁歎了口氣,而我則憂心忡忡。 如今我所面對的是一位法力高深的無常真人,甚至說他的功力是深不可測,短短的時間不需要任何物件,便能擺下一個令人頭痛的陣法,而我不但不懂得如何破解,甚至是無從下手。 「龍生,怎麼了?」康妮問我說。 「我擔心無常真人的事。」我不想隱瞞,照實的說。 「剛才你不是有了答案嗎?」康妮好奇的問。 「康妮,剛才我只知道一點點罷了,而無常真人到底用什麼方法弄出今天的難題,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更別說破解了,這個敵人太可怕了。」我歎氣的說。 「龍生,別逼自己,慢慢想,你一定會想出法子的,之前你不是大敗他一次嗎?我對你有信心。」康妮安慰我說。 康妮的想法太天真了,不過,還沒認識忠叔之前,我也是一樣的天真。 「康妮,不瞞你說,之前我大敗無常真人那次,是他故意讓我贏的,這次他毫無忌憚擺明車馬向我做出挑戰,論其勢我已輸了一大截,現在我可說是束手無策,更不敢想像如何與他爭奪「赤煉神珠」,真是頭疼!」我搖頭說。 康妮走了過來。 「龍生,別這樣,我相信你會打贏無常真人的,我會支援你,別逼自己太緊了,放輕鬆一點。」康妮親了我一下,並安慰我說。 「我希望你說的話會實現,但這個對手太可怕,他的囂張和陰險的手法,我萬萬比不上。而他對師父的毒辣手段,亦難以想像,況且他的功力和陰謀也是我追不上的,或許說他目前在玩弄我,當我是寵物般的折磨,哎!」我歎氣的說。 「龍生,你在明,他在暗,但邪不能勝正呀!」康妮說。 「康妮,最可怕是無常真人身旁還有一個張家泉,上次的記者會,我差點栽在他手裡,一個心狠手辣,一個陰險毒辣,目前姓張的還沒有使出鐵筆的神功,如果兩人夾攻我的話,恐怕我無法招架。」 「龍生,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但知道天無絕人之路,如果你放棄的話,那上天也無法幫你,我覺得你最大的敵人,反而是你自己,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康妮說。 「也許吧!看上天如何安排我龍生的命運了。」 「龍生,今天警局有很多事要做,恐怕我無法陪你吃飯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我當然不會生你的氣,我也要好好靜靜的想一想,應該怎麼替你解決這個問題,免得你被處長為難,那時候我可沒面子。」 「嗯!那我就再獎勵你一次。」康妮再次親在我的嘴唇上。 和康妮的接吻中,我忍不住她的挑逗,手指攀向她彈實的乳峰,輕輕的揉搓。 「哇!你有沒有洗手?」康妮突然整個人跳開說。 「我當然洗了手,來!」我上前把康妮摟入懷裡。 「我先聲明一點,只能給你抱抱和親親,不能做別的,我怕會有人闖進來。」 「好!我也不敢了,既然只能親親,那就親這裡。」我解開康妮的衣鈕,推開乳球上的罩杯,將粉紅的乳頭含入嘴裡。 「不要啦!我會受不了!」康妮羞怯的將乳球壓在我嘴上,雙手緊緊摟抱我說。 第二十一卷 第十章 臨別秋波 今天的我已有四十五億的財產,但內心不會興奮,因為我向劉美娟要這筆錢當醫病的酬金,目的只想為她保留一半的財產,而不是佔為己有,畢竟我怕奇人的感應力會應驗,怕她的錢給靜雯騙走,然而,她的大方亦令我深感意外,我更沒想到她的財產會有九十億。 不知不覺,已經抵達家門口,我不敢想像踏進屋內會出現什麼樣的場面,也擔心靜雯知道我要了劉美娟的一半家產,肯定會對我百般辱罵,就算沒有辱罵,難免也會說一大堆諷刺的話,我到底應該進去,還是掉頭跑呢? 我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算了!最後,我還是把車駛進去,我必需承擔一切所無法承擔的事實,只要是為了我的女人好, 天塌下來,我也要護著她們,絕不能讓她們受傷害或失望。 踏進屋內,碧蓮和我不知道巧蓮在廚房燒飯,意外的是,劉美娟和靜雯坐在沙發上,竟然和芳琪、紫霜兩個有說有笑,而且她們見到我,仍笑容滿面。 老實說,我有些不習慣,原本準備和靜雯對罵,沒想到竟會風平浪靜,有種很不自然的感覺。 我開始相信女人與女人之間,可以互相保守秘密,亦打破我對紙包不住火的信念。 「龍生,你回來了,很快就可以吃飯,先休息一會。」巧蓮說。 「哦,我上去換件衣服。」我以懷疑的目光,望了她們幾眼說。 「我陪你。」芳琪笑著走過來,牽著我的手說。 走進房間,我迫不及待的追問芳琪。 「芳琪,怎麼靜雯沒向我興師問罪?」我脫下衣服問芳琪說。 「靜雯為什麼會向你興師問罪呢?」芳琪笑著拿了套衣服給我說。 「難道靜雯不知道美娟給我錢一事?」我好奇的問。 「美娟不說,我和巧蓮又怎會說呢?怎麼,做了虧心事,感到不安?」芳琪撿起我脫下的衣服拿到浴室裡。 「不是!只是好奇罷了!」我喃喃自語說。 「龍生,我們都是大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既然給錢的沒說出口,我們又怎會說呢?你別疑神疑鬼了,下去吧!」芳琪笑著牽我的手走出房間。 也許我真的多慮了。 走到樓下,我交待巧蓮明天燉點花旗參給康妮,她們感到很好奇,忙追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我告訴她們警局發生的怪事。 「好,我明早燉好,便拿過去給康妮。」巧蓮答應說。 「龍生,你有辦法解決嗎?」劉美娟緊張的問我說。 「我一點頭緒也沒有,更別說解決的辦法了。」我搖頭說。 「龍生,你怎麼不留在警局看著康妮呢?不行,我還是撥個電話給康妮,慰問她一聲。」芳琪緊張的說。 「芳琪,別大驚小怪,今天無常真人傳了一張囂張的字條到警署,想必是要處長和他求救,所以短期間內不會有什麼危險,況且他還要準備奪取「赤煉神珠」一事,現在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我安撫芳琪說。 「沒事就好,可我還是不放心!」芳琪拿起電話撥給康妮。 「龍生,你有把握奪取「赤煉神珠」嗎?」劉美娟問我說。 「我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我歎氣的說。 「希望無常真人搶不到,要不然你想對付他就更難了!」劉美娟有所感觸的說。 「對了!紫霜,殯儀館的林公子已經答應接受發喪的事,你不用擔心你父親的事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立春後才舉行喪事,你沒意見吧?」我徵求紫霜的意見。 「真的!好啊!我當然沒意見,你替我拿主意就行了!」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通完電話後,走過來我身旁。 「對不起啦!」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我以為你找藉口躲避我,原來真是約了殯儀館的林公子。」芳琪嬌憨的說。 芳琪這句話,似乎有另一個意思。 「哈哈!我為什麼要躲避你呢?」我裝起笑容說。 「沒有啦!我以為你約了其他女人。對了,林公子怎會接你的生意,他不怕得罪無常真人嗎?」芳琪扯開話題說。 芳琪這個解釋似乎很牽強,但我不想追問下去,反而劉美娟搶著追問我。 「對呀!快說呀!」劉美娟追問說。 我原本想把殯儀館的事一五一十說給她們聽,但望了靜雯一眼,便改變主意,不想說出父親有意買下殯儀館一事,也沒說忠叔的出現,只講述明天報章會報導的事,也許我已開始懂得保護自己。 「原來無常真人不買林公子的帳,所以他才會低聲下氣找你。」劉美娟說。 「你們別說了,過來吃飯吧!」巧蓮喊著說。 「別說了,我們過去吃飯吧!」我站起身說。 今晚最開心的還是紫霜,飯後她還搶著要洗碗。吃完飯後,劉美娟約我到花園去,我當然十分高興。 「美娟,什麼事這樣秘密,要到花園裡談呢?」我問劉美娟說。 「龍生,我是要向你告別,原本想等你的官我 不知道司解決後才走,但我怕在法庭裡會遇上舅舅或無常真人,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還是不去法庭了,況且芳琪說律政處已經取消對你的指控,你肯定會沒事,所以我想提早離開香港,希望你不會怪我。」劉美娟摸著我的手說。 劉美娟第一次主動摸我的手。 「這…真的非走不可嗎?」我壓抑內心的傷感說。 正當劉美娟要說話的時候,靜雯就跑了出來。 「娟姐,外面風大,你快進來吧!」靜雯走了過來,並坐在劉美娟的身旁。 靜雯根本想聽我和劉美娟的談話。 「靜雯,你先進去吧!我和龍生有私事要談。」劉美娟對靜雯說。 「娟姐,這裡風很大,還是進屋裡談吧!」靜雯拉開美娟的手說。 「靜雯,我要和龍生談些私事,你可以走開一會嗎?」劉美娟甩開靜雯的手說。 「娟姐!」靜雯愕然的望著劉美娟。 「龍生,今晚我想到你房裡睡,方便嗎?」劉美娟突然問我說。 「當然方便,隨時都方便。」我即然回答說。 「娟姐,你怎麼?」靜雯似乎不相信劉美娟所說的話。 「靜雯,你自己先回房,我今晚會到龍生的房間,不用等我了。」劉美娟說。 「哼!」靜雯氣提說不出話,很不高興的走回屋裡。 「你!哎!」劉美娟歎了口氣說。 劉美娟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令我始料不及,剎那間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太意外了! 「美娟,剛才你說今晚到我房間睡,不是真的吧?」我再次問劉美娟說。 「真的!我想留個回憶,你不喜歡嗎?」劉美娟臉紅的說。 「何必留下回憶呢?只要你不離去,我們每天都可以…」我激動的說。 「不!我還有一個父親要照顧,加上你要對付的人是我母親的弟弟,雖然他對我很過份,但他始終是我的親人,我不想親眼看見你傷害他,同樣也不希望他會傷害你,但我上次幫了你之後,已經無法與他和解,所以我只能躲避到外國,起碼我不會成了你的包袱。」劉美娟說。 「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你會回到我身邊嗎?」我緊張的問。 「這可要看緣份,但我會想念你,亦不會忘記你向我求婚的情景。」劉美娟說。 「美娟,我愛你!我捨不得你走!」我激動的交劉美娟摟在懷裡。 「龍生,你不用說,我也感受得到。昨天你發脾氣的一刻,足以證明你對我的那份情,亦令我很感動,不過,自從我三個哥哥逝世後,我父親很擔心我,所以我要留在他身邊照顧他,雖然我無法醫治父親的病,但起碼讓他見到我,他也會較安心,至於往後的日子,就讓上天安排吧!」 「美娟,我要了一半家產,你不會怪我嗎?畢竟那筆錢可不少。」我試探的說。 「龍生,我的人已經給了你,身外之物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而且我相信這筆錢能幫助你發展事業,亦相信你不是貪錢的人,我的眼光一向都不差,你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闖出個名堂,完成你龍生的神話。」劉美娟大方的說。 「你…」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了!昨晚靜宜見你發怒離去,她顯得很失落、很傷心,最後她和靜雯鬧翻,決定要留下來陪你。她對你真是一片情深,為了你甘願放棄親情,你知道不知道?」劉美娟推了我一下說。 「我絕對相信靜宜,但靜雯…」我欲言又止的。 「靜雯怎樣了?」劉美娟問。 「美娟,第六感告訴我,靜雯是來害我的女人,我怕你會被她利用,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第六感。」我直接的說。 「我承認靜雯對我是有目的,但我也不是一個弱者,我曾經管理很多的人,她又怎能利用我呢?至於我把她留在身邊,只是不想她報復心切,投到我舅舅那邊,另一個目的是替你保護她。」劉美娟笑著說。 竟然有這麼多人關心靜雯,而她卻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惜……「我怕你玩火自焚。」我無奈的說。 「靜雯是個好女孩,女人對女人的感覺,你們男人是不懂的。」劉美娟說。 劉美娟又道出這句至理名言,但她的感覺實在很糟糕。 「你會留下地址讓我探訪你嗎?」我試探劉美娟的真意。 「地址我已經交給了巧姐,當你解決無常真人和我舅舅的事之後,你一定要過來找我,或通知我一聲,知道嗎?」劉美娟親切的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難道你不想我回到你的身邊嗎?」劉美娟甩開我的手說。 「我會盡快解決所有的事。」我欣喜若狂的說。 「龍生…」劉美娟嬌媚的叫了我一聲。 此刻,無聲勝有聲,但強烈唇對唇的吮吸聲,在寂靜的花園中,又慢慢響起……「美娟,我們到房間,好嗎?」我望著羞怯且全身酥軟件的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把頭埋在我胸膛,羞怯的應了一聲說。 晚上,大方的芳琪和巧蓮,竟主動讓出房間給我和劉美娟,雖然我這兩天做了很多次,但面對如此嬌柔嫵媚的劉美娟,最後還是猛烈發動兩次攻擊,利用高潮把她推上另一個雲端,讓她離別前得到一個淋漓盡致的夜晚,要她永遠也忘不了這份纏綿。 正當我發射兩次高炮後,原以為告了一段落,沒想到劉美娟和靜宜竟然有了默契,靜宜的出現使我意外的驚喜,但面對赤裸裸的劉美娟,我反而有些束手無策。 「美娟,你怎麼也把靜宜給帶進來?」我驚訝的說。 「龍生,你是不是嫌我破壞你和娟姐的氣氛,要不然我先出去。」靜宜小聲的說。 「不!我怎麼會嫌你呢?」我急忙捉住靜宜的手。 「靜宜,龍生是嫌你身上還穿著衣服,」劉美娟風趣的說。 今天的劉美娟很怪,說話開放了許多,言語間也加些挑情浪語的字句,而且還親手脫下靜宜的睡裙,她剎那間的轉變,教我摸不著頭腦。莫非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龍生,你還生我的氣嗎?」靜宜眼睛濕濕的投到我懷裡說。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愛。」我摸著靜宜的秀髮說。 「真的?」靜宜激動的說。 「嗯!真的。」我點點頭親在靜宜的珠唇上。 「龍生,我現在將靜宜交到你手上,我不在香港的時候,你可要好好對待她,要不然我可不放過你!」劉美娟笑著說。 「我們也不放過你呀!」芳琪和紫霜還有碧蓮,赤裸裸的一起衝進房間說。 「怎麼你們…」望著幾位赤裸裸的女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真教我受寵若驚。 突然,燈光一暗,門外亮起燭光,我知道一定是蛋糕,難道今天有人生日? 「沒錯!我們想給你一個驚奇。」巧蓮赤裸裸的捧了一個蛋糕進來。 「龍生,你替美娟主持歡送會,讓她在離別前許個願,要她捨不得我們,盡早回來這個大家庭。」巧蓮笑著說。 「來!美娟!許個願!還有…碧蓮一起吧!」我把碧蓮也拉也過來。 「謝謝!」碧蓮激動的說。 劉美娟和碧蓮許了願之後,巧蓮叫紫霜把門口的香檳也拿進來,而她也點起催情香薰,結果今晚又是狂歡的一晚,累得我雙腿發軟,尤其是如狼似虎的碧蓮。 今晚,唯獨不見靜雯的出現,也話這種天體式的歡送會,並不合適她,但她的失落,不知又會添加幾分愁和恨。 翌日,我們全體總動員送劉美娟一夥人到機場,每個人都依依不捨的道別,只有靜雯顯得很不耐煩,一直催促劉美娟盡快離去。 下期預告龍生的父親教龍生如何對付林公子,到底是什麼妙策呢?更意外的是,龍生根本不知道父親是做什麼生意,原來他父親大有來頭…龍生開始成熟了,思想慢慢進入使用策謀,不再是卑鄙下流狡猾之計,那他成熟之後的狡猾計,能否幫他幹出大事業呢? 處長應約龍生的飯局,不巧,李公子也出現,龍生如何運用手段,以層壓式的手法逼處長就範呢? 妻多夫賤的問題,終於發生在龍生的身上,眾女人向他興師問罪,龍生如何扭轉乾坤,控制局面,維持一家之主的尊嚴呢? 無常真人收購很多毒物,並在警署對面開家涼茶店,難道轉行賣涼茶?奇妙的是他身旁竟然出現十二位青春少女,而且每個腳步穩建,目光如炬,殺氣騰騰的…龍生測出仙蒂遇上「三金破木」之劫,並會出現跳樓的凶兆,她母親鳳英怎麼樣求救呢? 龍生半夜開群眾大會,所有人都要出席,兩名爵士和徒弟,還有鳳英也要出席,這到底是什麼大會? 龍生憑一瓶紅酒,找出一個奸細,他怎樣找到這名奸細?這個奸細是男的還是女的? 龍生面對人生很大的抉擇?他該怎麼辦? 第二十二卷 第一章 商場戰術 劉美娟、靜雯,還有碧蓮離去後,最傷心當然是靜宜,除了母女情深外,她最尊重的娟姐也離開,怎會不傷心難過呢? 佛家八苦中,捨離別是最不好受,不過,靜宜臉上的眼淚,我知道沒有一滴是為姐姐靜雯而流。身為姐姐臨走前,竟然得不到妹妹一滴眼淚相送,這個姐姐的也真失敗,我不知道她存在的價值是為了什麼,這點令我很傷感。 芳琪今天很忙,亦要為我準備明天上法庭的文件,所以匆匆趕回律師樓,紫霜和靜宜還有巧蓮,坐我的車回家。 回到家裡,門口擺著一輛銀色的勞斯勒斯,而司機站在一旁抽煙,我知道是父親找我,於是馬上下車走進屋內。 「可以的話就別抽煙,這樣會對你頭家的身體不好,改抽雪茄吧!」我對司機說。 司機愣住的望著我,這時候,我不禁問自己,憑什麼身份和他這樣說呢? 「我和你說笑的,別當真!」我笑笑著對司機說。 「哦……」司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向我點頭傻笑。 我心裡只能歎一句:「隱形人是無法說話的。」 走進屋內,發現鄧爵士陪同父親一起前來。 「爸、鄧爵士,你們來了很久?」我打聲招呼說。 「師父,你回來了。」鄧爵士笑著說。 「哦!我們也是剛到不久,今天原本想為美娟送行,畢竟她幫過你的忙,但鳴天他…哎…不說了。」父親氣惱的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望了鄧爵士一眼。 「我睡過頭,要你父親久等,結果趕不及到機場,現下生我的氣。」鄧爵士說。 「為什麼不拔電話給我呢?」我問道。 「你父親想給美娟一個驚喜嘛!」鄧爵士尷尬的說。 「我沖新的咖啡給你們。」巧蓮說。 「巧蓮,家裡有沒有龍井,有的話,泡壺給我下下氣。」父親瞪了鄧爵士一眼說。 「爸,家裡沒有龍井,鐵觀音可以嗎?」我說。 「有!我知道你父親喜歡喝茶,所以買了杭州西湖獅峰的上等龍井,準備讓他品嚐,我也準備了江蘇省洞庭東山的碧夢春給鄧爵士。」巧蓮笑著說。 「哈哈!師母,我也有份,你也別叫你父親,直接叫父親吧!哈哈!」鄧爵士說。 巧蓮尷尬的笑了一笑。 「巧蓮,杭州西湖獅峰的龍井,確實是好茶,我很久沒喝過了,麻煩你為我準備。對了,下次沒有外人的時候,直接叫父親吧!我指的外人,包括龍生身邊的女人,明白嗎?」父親小聲的說。 「是的。如果芳琪和靜宜也能稱呼您為父親,她們會很高興,她們也是住在這裡。」巧蓮低著頭小聲的說。 「好吧!」父親點頭說。 「謝謝!爸…」巧蓮臉紅的應了一聲,便急著溜進廚房裡。 「師父,師母這招射人先射馬對付家翁,果然很奏效,你還不快進去看看她,我怕她心跳加速,打翻了我的茶呀」鄧爵士戲弄我說。 「不會吧!」我笑著說。 突然,廚房傳來破碎的玻璃聲,鄧爵士沒說錯,我即刻衝入廚房。 「巧蓮,什麼事?」我扶起蹲在地上撿玻璃碎片的巧蓮說。 「我不小心打破了杯子…」巧蓮臉紅的說。 「別緊張,我幫你掃…別緊張……放鬆……」我摟抱巧蓮在懷裡,輕輕拍了她幾下背肌說。 「龍生,我很感動…你父親竟然……」巧蓮激動流著淚說。 「傻女孩,父親一直當你是他的媳婦,我也當你是老婆。」我親了巧蓮說。 「別說了,你快出去吧,別讓他們見笑,我自己掃就行了。」巧蓮把我推出廚房。 回到客廳,鄧爵士笑咧著嘴,對我父親竊竊私語,父親則一邊搖頭,一邊望著我。 「你們談什麼會這麼好笑?」我若無其事的說。 「師父,我和你父親在看你像不像個大頭家,需不需改換型式。」鄧爵士說。 「大頭家?」我好奇的問。 「是呀!你沒看今天的報紙嗎?」父親把報紙遞給了我。 我拿起報紙一看,上面寫了幾個大字「龍生師父大顯身手,生人請勿進,死人快抬走」,接著小字報導我昨晚在殯儀館門外,大顯身手砍樹的絕招,而且貼出無數相片,甚至員工的訪問也不少,小剛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小剛這樣做,不知是好是壞?」我掩飾內心的興奮說。 「師父,當然是好事,我想看看林公子不把殯儀館賣掉,會有什麼下場,他找你一事,肯定得罪了無常真人,現下報紙這一登,生意肯定受打擊,你所說的鬼王入廟,雙鬼拍門,加上只有單邊青龍護陣,這趟他不死也只剩下半條人命。」鄧爵士說。 「龍生,這是你和小剛故意弄出來的嗎?」父親問我說。 我懂什麼叫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直接承認是我故意安排,目的是要他無法將殯儀館賣給別人,同時氣惱了無常真人,也不會想賣給張家泉。 「龍生,你的心計如果用在商場上,確實很奏效,是必需有的防人技倆,可如果用在待人接物上事方面,那就不好了,畢竟這不是光明磊落的手段,你要切記這點呀。」父親以訓話的語氣說。 「是!我會記住的!」我忙點頭稱是。 雖然我得不到父親的稱揚,甚至被他輕輕的訓了一番話,但內心湧現一種溫馨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有人在保護我似的,讓我感到很安心,也許是父親的情感,第一次感受這種感覺很奇妙。 「師父,你可不可以教我砍樹那一招,看起來很威風,我很想學。」鄧爵士笑著說。 「沒問題,但你要減肥,起碼減三十磅因以上,每天要很早起床跑十公里的路,這樣才有機會學成,要不然你的身形怎能快速轉動盛」我嚇唬鄧爵士說。 「老鄧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當個觀眾就好了。」父親忍不住取笑鄧爵士說。 「師父,當我沒說過,你估計林公子會不會把殯儀館賣給我們呢?」鄧爵士說。 「父親,你有什麼意見?」我問父親說。 「我們不要買林公子的殯儀館。」父親堅決的說。 「什麼?不買?」我大吃一驚的說。 昨晚我做了這麼多事,目的就是想林公子把殯儀館賣給我們,但父親卻說不要買,此刻,不但我感到意外,身旁的鄧爵士亦震愕不已。 「邵爵士,怎麼會這樣呢?」鄧爵士問我父親說。 我們現下不適宜買下殯儀館,但我們要向外界透露,有意思收購它。」父親說。 我不明白父親是什麼意思,但他在商場打滾了這麼久,肯定有他的理由。 這時候,巧蓮臉紅的端上茶壺。 「爸,請喝茶!」巧蓮臉臉紅的小聲的。 「巧蓮,又不是做虧心事,怎麼要臉紅低聲說話呢?」父親笑著說。 「鄧爵士,請喝茶。」巧蓮說。 「不敢!你是我師母,我自己來,師父喝茶。」鄧爵士搶過巧蓮手上的茶壺說。 「我先下去,你們慢慢聊,我先拿燉品給康妮。」巧蓮臉紅的急忙走進廚房。 「龍生,巧蓮怎麼會突然燉品給康妮呢?」父親問我說。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警局…」我把警署的事,一五一十說給父親聽。 「無常真人比我更囂張,確實好樣的,這點不得不佩服他!」鄧爵士誇讚的說。 「這是一件不值得我們誇獎的事,無常真人越厲害,那龍生受傷害的機會就越大。」父親指責的說。 「是!我說錯話,這杯媳婦茶怎麼樣?」鄧爵士扯開話題說。 「不錯!相當有味道。」父親點頭說道。 「味道是指茶,還是指巧蓮?」鄧爵士追問道說。 「兩者都很有味道。言歸正傳,龍生,你有把握幫處長解決難題嗎?」父親問我說。 「我沒有把握,目前也沒有破解的方法,可說是我在明,他在暗…」我歎氣的說。 「你要好好想個辦法解決,處長畢竟是官員,若能拉攏他成為好朋友的話,對你日後的名望,有很大的幫助。」父親說。 「我會的,還是說殯儀館的事吧,我怕林公子很快會找我,到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現下殯儀館的情勢,生意肯定受損了,我們不妨推算現下老人的年紀,大多數都是戰亂期間出世的,亦表示那個時候出生的人數少,現下死亡的人數相對亦少,所以短期內,殯儀館的生意不會很興旺,往後幾年是一個過渡期,加上你昨晚一鬧,報紙這麼一登,肯定加速殯儀館的死亡期。」父親想了一會說。 「父親的意思是說,林公子會賣掉殯儀館?」我問道。 「沒錯!」父親即刻回答。 「邵爵士,照你這麼說,我們現下可以壓低林公子的價錢,是個好時機呀!」 「對!如果沒有人搶購的話,當然如你所說的一樣,但林公子做殯儀館這一行,你以為他是盞省油的燈嗎?他一定會給會計師樓的人處理,同時也會找有興趣的人進行搶購,你們認為誰有興趣呢?」父親反問我們說。 「張家泉!」我和鄧爵士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猜得到的答案,林公子也會想到,況且他會利用龍生發喪一事,逼張家泉出手搶購,好讓龍生無法如期發喪,所以我只能以高姿態出面搶購,但一准成功收購,要不然受益者將會是林公子。」父親說。 父親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萬一給張家泉收購了,那不是很糟糕,我們怎樣辦理師父和關先生的喪事? 「萬一給張家泉…」我問父親說。 「林公子不會出面和張家泉接洽,只會將賣盤的事給會計師,只要有消息在市場上走動,會計師不會輕易放盤,時間就是林公子的毒藥,張家泉亦不願一切搶購,我們覆核文件所拖延的時間,價錢一定升得很快,其它的殯儀館也蠢蠢欲動,到時候我們再發送消息轉移收購另一家殯儀館,張家泉怎能應付?」父親說。 「接著呢?」我緊張的問。 「到時候,我們轉移收購另一家,張家泉自然也會放棄林公子這家,那林公子便會焦急,加上幾個月沒有什麼生意,日常費用照樣支付,他怎會不回頭賣給我們?那時候,他會忌憚我們不賣,再不敢招惹張家泉搶購,價錢肯定十分理想,畢竟我們才是主動,張家泉處於被動,這點林公子他自己會算的。」父親說。 父親在商場上的經驗,果然高明,一個簡單的買賣,竟要花這麼多心思去想,而且還要計算多方面的心理戰術,做生意確實不簡單呀! 「萬一林公子第一時間放給我們,那我們盡量拖延,沿用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的策略,林公子自己會焦急。一旦張家泉誤以為我們射空彈或打退堂鼓,他生出退意,那價錢就由我們出了,況且錢在我們口袋裡,逍遙自在,而林公子則背著沉重的死物,舉步難行,試問誰不想丟下體上的包袱呢?」父親笑著說。 「一切聽從父親的指示。」我點點頭說。 這時候,巧蓮從樓上走下來。 「龍生,我拿燉品給康妮,你有什麼交待我的嗎?」巧蓮問。 「沒有!」我回答說。 「龍生,等會你要用車嗎?我想送巧姐一趟。」紫霜說。 「紫霜,你用龍生的車吧!我等會要帶他到一個地方,坐我的車就行了。」父親說。 「好的,那我先送巧姐過去,回頭見。」紫霜掏出車匙說。 「嗯!路上小心…」我腦子裡想著父親要帶我去那裡,所以漫不經心的說。 當紫霜打開門的時候,父親的司機,剛巧站在門外。 「老爺,門外有人找這裡的主人,龍先生。」司機站在門口。 「怎會有人到這裡找我?不會是林公子吧?」我好奇的說。 「去看看便知道…」鄧爵士和父親站起身說。 走到屋外,有兩個穿上西裝的中年人,巧蓮上前打開鐵閘讓他們進來。 「龍生,他們是誰?」父親問我說。 「不知道。」我回答。 一個中年人走進來,另一個把車開進來。 「龍生,這輛不就是…」紫霜滿臉笑容的說。 紫霜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仔細再望一眼,果然是我送給紫霜的車。 「爸,這輛車是我送給紫霜的,她沒有車很不方便。」我說。 「對!紫霜沒有車代步,確實很不方便,況且這部車很實用,剛好可以載你一家大小,不錯!」父親幽默的說。 「龍先生,你的車已經送來,請你驗車查收。」車行的經理說。 「紫霜,你試試車,沒有問題的話就簽收。」我對紫霜說。 「好!」紫霜興奮接過車匙,馬上把車駛出屋外。 我們走到花園的涼亭坐下,紫霜興高采烈回來說沒有問題,於是,我便叫她簽收,轉身到屋裡拿支票。 「龍生,不用你出,這輛車當是我送給乾女兒紫霜的見面禮吧!」父親說。 「這…」我不知該怎麼說。 「紫霜,還不多謝乾爹?」鄧爵士笑著說。 我向紫霜點點頭。 「謝謝乾爹!」紫霜滿臉笑容的說。 「你把單據交給我的司機就行了,我們進去。」父親對車行的經理說。 「龍生,我現下用新車送巧姐,好嗎?」紫霜說。 「好啊!」我點頭答應說。 「我們出去了!」巧蓮高興的說。 看見紫霜和巧蓮兩人興高采烈的模樣,覺得買這部車的決定沒錯,不但實用,而且令大家都高興,最主要還是剛到的第一天,便帶來無數的歡樂笑聲,好兆頭呀! 「你們兩位請過來…」司機把兩位車行的經理帶到一旁說話。 我跟隨父親的身後走,但不停的回頭望著司機和車行經理交談,心想司機怎會有錢付款,難道父親的支票擺在司機的身上? 兩位車行的人不停的向司機點頭,最後走出屋外,我很好奇司機怎樣付款,忍不住小聲的問鄧爵士。 「鄧爵士,父親的支票,擺在司機的身上嗎?」我好奇的問道。 「師父,司機不是付款,只是交待車行的人到你父親的公司收,他現下拔電話去公司交待,公司自然有人付款,你不用擔心。」鄧爵士笑著說。 「哦!」我點頭說道。 原來掏出白金卡簽帳,還不是真正的氣派,父親這種付款的模式,才是真正有錢人的氣派,我又上了一課。 回到屋裡,父親顧著品嚐巧蓮送上的媳婦茶,而我也趁時候,向他們講述楊寶金一事,你們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鄧爵士聽到我說鬼屋,顯得格外興奮和好奇。 「龍生,你怎會有那麼多錢買珠寶?」父親望了鄧爵士一眼說。 「不關我的事,不用望著我。」鄧爵士即刻說道。 「我是用陳頭家那筆錢買的,其實我擔心官司會有意外事件發生,所以想給她們一些保障,以防萬一,但我又不想給她們錢,所以就買些可以保值的物品,算是對她們的一份心意。」我回答父親說。 「你不是真的把「紫彩神珠」賣給了陳頭家吧?」父親懷疑的說。 「當然不是!我怎會賣給他呢?況且世上只有一粒「紫彩神珠」,他也無法辨出真假,反正是玉石交到他手就行了,誰叫他陷我入獄,就當是償還我獄中受苦的賠償,不能怪我無情或貪財。」我小聲的說。 「師父,我支持你這麼做,對付狡猾的老陳不用手軟!」鄧爵士支持我說。 父親再次瞪了鄧爵士一眼,但沒說我是對還是錯。 「其實我認識周家的人,而且周頭家和周老太太和我交情非淺,如今他得這個怪病,我聽了心裡很不舒服,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幫幫他,至於他太太存著什麼心,我不願置評,總之,老夫少妻往往出現這種不幸事件,有時候女人翻起臉比豺野狼更狠毒,你也要多小心呀!」父親語重心情的對我說。 原來父親認識周頭家,那我不就可以利用父親接近他嗎? 「我一定會幫周頭家,希望今次不會令你失望,但我冒冒然找上門,好像有點怪怪的,你說是不是?」我問父親說。 「沒關係,這點我可以為你安排,只是擔心你能否幫他解決問題,其實他的為人很不錯,只是年少好色,留下很多筆糊塗帳。」父親感歎的說。 原來周頭家年少好色,那和我不是很相似? 「爸,你剛才說要帶我去哪呢?」我突然想起父親說要帶我出去。 「龍生,你對我這個父親瞭解有多少呢?父親問我說。 父親這一問,我才想起原來我對他的認識並不深,只知道他是爵士,應該很有錢。 「這……我不清楚……」我尷尬的說。 「師父,恐怕你要花很多時間,才會真正瞭解你父親,如果你想從他身上學到人生經驗,恐怕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至今我還向他學習中,不過,你從不教人,偶爾會說一兩句,所以我一直陪他左右,受益不淺呀!」鄧爵士讚賞的說。 鄧爵士是個極囂張且脾氣浮躁的人,然而,萬貫家財的他,也肯向我父親俯首聽命,想必父親有他一套過人之處,我是應該向他學習。 父親的家庭背景、做什麼生意、身邊有沒有女人,我完全不清楚,更沒有查探過他的背景,畢竟查探大頭家的背景,等於趕走自己的財神爺──知道越多,他就離你越遠。所以,以前對鄧爵士、陳頭家、邵爵士的背景,我都沒有刻意查探。 「龍生,我今天就是要讓你多瞭解我。等會我會帶你到我公司參觀,但只限於參觀,並不是要你看風水,目的是想讓你瞭解我們邵家,到底做什麼生意,明白嗎?」 「爸,我很好奇,恕我無禮的問句,為何你會做出這個決定?」我好奇的問。 「明天你的官司也要解決了,是該籌備認祖歸宗的事,難道你不想當我兒子嗎?」 太意外了!認祖歸宗等於走入金礦似的,雖然錢財我並不是很看重,但爵士之子的身份,卻令我無法抗拒,垂涎三尺。 另一個問題出現,一旦踏入上流社會,便成了名流一族的成員,那我身邊個女人必會受各界關注,現下我才瞭解父親,對我身邊女人有所憂慮,實屬無可厚非。 「我怕身邊的女人,會影響你的身份。」我尷尬的說。 「嗯!你懂得這樣說,表示你思想漸入成熟的階段,看來我的決定是沒錯,但我要清楚告訴你一點,絕對不要做出敗壞家聲之事,邵家從不出過不肖子。」父親嚴厲的說。 「是!」我小聲的應了一聲。 鄧爵士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顰有為顰,笑有為笑的動作,卻添加我幾分的壓力。 第二十二卷 第二章 父親的身份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要我換過一套新的西裝,我只能為命是從,因為我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況且在父親面前,我不敢說個不字。 換上新的西裝,故意戴上金光奪目的勞力士名表,但父親又要我換上一個普通的表,他老人家說我太年輕,戴上這種表很誇張。我想勞力士三個字,莫非真正靠勞力賺錢的人,才適宜佩戴?試問又有幾個靠勞力賺錢的人,能夠戴上十幾萬的勞力士呢? 最後,我還是戴上芳琪送給我的皮帶表,這個表終於得到父親歡心,也許芳琪瞭解父親的喜愛,未雨綢繆之下,博取父親的好感。 途中,父親向我問起關於劉美娟離去的原因,看來他對於這件事仍然耿耿於懷,但劉美娟給我的那筆巨款,我始終不敢說退場門,免得他又怪我事前沒找他商量。 「爸,我之前已經說過,別墅的風水不適宜劉美娟和碧蓮兩人,就算她們搬進來,很快也會搬出去。責間聚財又聚福的風水屋,自卑感或心有內疚慚愧者,是無法長久住下去,因為心裡不舒坦,便有悶氣鬱結在心,福氣無法凝聚,久而久之,便會湧起搬走的念頭,她們兩人也不例外。」我解釋說。 「師父,你算得可真準呀!」鄧爵士稱揚說。 「劉美娟有什麼內疚或慚愧的?她可幫了你一個大忙!」父親反駁我說。 「我面對最大的敵人是劉美娟的舅舅,他怎麼不慚愧?就算她不慚愧,起碼心理上也不會舒坦,搬走理所當然的,況且她要照顧父親,短暫離開躲避無常真人也是好的,再說她為了我,揭穿張家泉的假面具,難免張家泉會懷恨在心,再次向她報復,短暫離開也是一個好辦法。」我分析說。 「嗯!如果是為了這個原因,短暫離開當作散散心也是對的。」父親點頭說道。 我一直望著窗外,發現正往將軍澳方向,內心十分奇怪,父親怎麼會帶我到這裡,他沒理由住在將軍澳,公司更不可能會在這一帶,我原想著是金鐘,或是中環一帶的金融中心,沒想到會是僻靜的將軍澳。 不過,與父親一起乘車到公司的感覺挺不錯,如果母親在天有靈,她會怎麼想呢? 司機在直線的道路上,逐漸將行車速率減慢,應該即將抵達到達站,。我向前一望,發現三位護衛員,匆匆忙忙上前把鐵閘打開,心想用三位護衛員守著門口,這間公司的保安確實不簡單,於是抬頭一望,誰料不望猶可,一看可把我嚇壞了! 原來這裡正是無線的電視城! 哎呀!我真該死!我怎麼從來沒想過父親就是電影大亨,其實影壇大亨的名字我曾聽過,只是從沒想過身邊的邵爵士,就是電影大亨邵爵士!然而,他做什麼生意,我從來也沒查探過,或許他那嚴肅且凜然的正氣,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好比我從不曾想在他身上找便宜……現下我終於明白,為何父親會問我瞭解他多少了。餓不是有名氣的人物,他怎會發問這個問題呢?人與人之間的接觸,就是這般奧妙,父與子的關係就更奧妙,兒子對外人的認識很深,偏偏對自己的父親,就不會有深一層的認識。 糟糕!我還叫陳頭家收購無線的股票,這不是倒自己父親的米嗎? 「師父,這就是你父親其中一間公司,不會意外吧?」鄧爵士指著前面說。 司機很意外的望了後視鏡一眼。 「老鄧!」父親直喝一聲。 「哎呀!告訴你,如果外面有一個字傳到我邊的話,我就將你凌遲處死、五馬分屍,知道嗎?」鄧爵士恐嚇司機說。 「是!是!」司機忙點頭稱是「算了,別為難司機!反正遲早也要公開的…」父親喃喃自語的說。 我這個當兒子的可真失敗,竟不懂得如何回答鄧爵士的問題。 司機泊車後,我要打開車門,父親卻阻止我的動作,直到司機為我們開了車門,他才叫我一起下車。 莫非這也是應有的紳士風度? 陪同父親走入行政大樓,宏偉的建築物給我帶來無限的虛榮感,腦海中不停的想,我日後將會是這裡的繼承人、是電影大少。所有的員工見到父親,如見到高官似的,即刻停下腳步,鞠躬旁站,而我特別留意經過的女子,看看能否遇上心目中的女明星。 父親和鄧爵士陪我登上一兩小型的卡車,其實這部卡車,是玩高爾夫球的人代步用的。然而,巡視環境便上這輛卡車,聯想場地是多麼的大。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官場片場的場景,裡面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築物,司機經過每一條路的路口,都要從業人員示意後,才可以進入,我想裡面應該有人在拍戲吧! 很可惜,看見的都是三四線演員,無法親睹天王巨星的風采,實屬可惜。 「龍生,你覺得這裡怎麼樣?」父親問我說。 「你不是不讓我看風水,你問的是哪方面?」我回答父親說。 「我問你見過片場後的感覺,怎麼樣?」父親說。 「我覺得你很本事,沒想到你的生意會如此的大,感覺只有佩服兩個字。」 「這裡耗資二十二億,佔十一萬平方公尺,員工有五千名至一萬。」父親說。 「嘩!確實養活不少人。」我讚歎的說。 我開始重新估計父親的家產,之前我以為他沒有劉美娟那麼多,現下恐怕有所保留,換句話說,劉美娟應該不比我父親富有。 「嗯!當一個風水師能賺到這麼多錢嗎?」父親問我說。 「這…」我不知怎麼回答。 「想清楚才回答我。」父親認真的說。 「賺不到!當十世的風水師,也無法賺到這麼多錢。」我搖頭說。 父親這番話,似乎有弦外之音,好像暗示我些什麼的。 來到父親的辦公室,裡面簡直是一個天堂。窗戶對外面是片場,片場後面是一片大海,除了長方形的辦公桌外,紅酒櫃、沙發、按摩椅、小型高爾夫球場,可說是應有盡有,最意外的是有個機械人,主要是負起保安作用,比如定時炸彈。 父親的辦公室左邊是會議室,右邊是私人會所,除了有撞球桌外,還有一部大電視供賞片之用,旁邊還有幾部看股票的大電腦,當然少不了妙齡的女侍應生。 看見股票的電腦,不禁使我想起要陳頭家收購呼線一事,雖然父親財多勢大,但沒理由眼看陳頭家從我父親身上得到好處,何不趁此機會表現自己呢? 我走到古片的電腦螢光螢幕前,但不懂得如何操作,惟有叫侍應生過來幫忙。 「小姐,幫我打開公司那一頁。」我對女侍應生說。 「師父,我來就行了,去去去…」鄧爵士搶過女侍應生的操作器。 「龍生,股票你也懂嗎?」父親好奇的問。 「我只是隨便看一看,但感覺有人在收購似的,你不妨多留意。」我簡單的說。 「是嗎?我看看…」父親接過鄧爵士手中的操作器。 面對精明頭腦的父親,我不敢大言不慚的拋股票經,怕他多問幾句,我會露出馬腳,所以改口說憑感覺。 無意中,今天片場一遊,倒給我起了一個很大的啟示,除了要補習英文外,還要多看些股票經,要不然父親死後把公司交給我,恐怕給人收購了,我也不知道。 「果然有人暗中搶購。」父親看完後,即刻透過電話說了一番話。 「師父,你的感覺這麼強,可不可以教我如何看股票?」鄧爵士小聲對我說。 「行!只要你可以清早起床跑步的話,我什麼都可以教你。」我笑著說。 「師父,你又和我說笑話。」鄧爵士苦笑說。 父親通了電話後,回到座位上。 「邵爵士,怎麼了?沒有什麼大事吧?」鄧爵士問說。 「沒什麼,對方只是想賺點錢罷了。不過,出現這個漏洞,公司的人竟然不知情,真是有點失策,看來讓龍生來管理好了。」父親歎氣的說。 父親的弦外之音,似乎越來越明顯了。 「龍生,怎麼了?好像聽不見我說的話?」父親問我說。 「我怎麼會管這些生意呢?」我苦笑著說。 「龍生,今天我帶你來這裡的原因,目的是想讓你知道,我的生意是多麼的大。再說,你的官司解決後,亦該重新定下你的人生目標,除了認組歸宗外。你的事業也該想一想,總不會一世當個風書十時毫9吧?」父親開門見山的說。 我當然明白父親的意思,這亦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但是要我這時候突然改變身份,始終有些捨不得,畢竟我是個出了名的風水師,知名度也頗高的,確實有些為難。 「父親,目前我的事業剛起了步,你突然要我轉變環境,確實令我很為難,況且我的知識和商場經驗,亦無法勝任,再說我還要創出龍聲神話,恐怕暫時無法接受你的意見。」我推辭的說。 父親聽我這麼一說,放下手中的杯子,跟著歎了一口氣,不停的搖頭。 「龍生,我的年紀已經大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你說商場經驗不足,這點我可以教你,甚至可以用五年時間培育你成材。歲月催人老,到時候你想要我教你,恐怕我有心無力了。你說要創出龍生神話,這點根本不會有所影響,你還可以運用公司的資源,完成你的夢想,一舉兩得,事半功倍呀!」父親說。 父親說的話很有道理,我也很想接受他的使命,但要我剎那間做出絕對,實在有些為難。 「爸,我會好好考慮你今天所說的話。」我保留的說。 「好!我提出幾點,讓你好好考慮。第一、當風水師,能像我賺到那麼多錢嗎?第二、總裁和風水師的身份,孰低孰高?第三、你加入公司後。利用公司的資源創出龍生神話,是否事半功倍?第四、你當上公司的總裁,政府也要給你一點面子,方便你日後工作。第五、你不加入我的公司,憑你個人的財力,如何對抗張家泉?」父親隨口說出五項。 父親列出的五個問題,出發點確實為我著想,尤其是聽到總裁兩個字,強烈的虛榮心,油然而生。 「這……」我啞口無言。 「最重要一點,我的公司不交給你,日後我該交給誰?難道你想當邵家的不肖子?哎!你仔細想清楚,邵龍生!」父親仰天長歎說。 「師父,你父親說的一點也沒錯,以前他為了這個問題,不知掉了多少白頭髮,如今意外有了個兒子,但兒子卻不幫他,這份傷感,你要他怎麼承受?」鄧爵士說。 「爸,現下答應你也言之過早,明天法庭判了之後,我會即刻給你答案。」 「真的?你今晚好好想一想。另外,我帶你來公司,好有一個原因。你看看這些照片,照片裡頭的人就是周頭家,他為人樂善好施,而且為香港出了不少力,他也是我的好朋友,沒想到他會得了怪病,如果你有辦法醫他,就用點心幫他吧!」 「好的,我一定會盡力醫好周頭家,但需要你帶我見他一面。」 女侍應生走了過來。 「抱歉,打攪一會。邵爵士,大場綵排十六號的慈善節目,你要過去看看嗎?」 「我不看了,今天有點累…啊,我還是去看看好了,順便讓龍生見識一下也好。」 父親真是疼我,身體累了還要陪我走一趟,我有些過意不去。 「我不想看,你不用跑來跑去的。」 「沒關係,你今天到公司,就帶你去看看。」父親伸了一個懶腰,接著站起身說。 「好吧!」我即刻站起身說。 沒想到,今天有機會看見電視城大場面的綵排過程,我當然十分高興,希望可以見到我喜愛的明星。 這次到大場不用乘坐卡車,只要搭乘一條很長的直線手扶電梯,因為行政大樓和片廠大樓,是兩幢分開的大廈,而六樓有條直接的手扶電梯做連接,颳風下雨也不會妨礙錄影工作。 當我和父親來到大場的門外,從業人員似乎早就得到了通知,即刻上前迎接我們。 「邵爵士,你來了,請進。」從業人員恭維的說。 「辛苦大家了。」父親露出仁慈的笑容。 大場裡燈光燦爛的四射,場面相當熱鬧,而且也很吵鬧。我初步的算了一算,起碼有兩三百員工,單單一個大場便動用這麼多人,難怪父親說有五千至一萬名員工,果然是大生意。 「師父,這裡有很多明星,但你不好向她們要簽名,你老爸不喜歡。」鄧爵士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哦!我沒有這個習慣。」我應了鄧爵士一句說。 大場的員工帶我們到舞台前的觀眾椅坐下,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四處張望,留意有什麼天王巨星出現。 這時候,四面八方的退場門,湧出無數的人頭,從他們身上的服裝,相信都是些演員,年紀有老有幼,同時擠到父親身邊向他請安。我想,過來向我父親請安,應該也是公司規定吧! 奇怪的是,人群中竟然沒有認識我龍生,也沒有人向我打招呼,我怎麼說也算有些知名度,而他們是娛樂界的人,沒理由不看報紙,沒理由不認識我,更沒理由認識鄧爵士,而不認識我龍生師父。不過,他們不認識我也沒關係,因為我也沒興趣認識他們,而且男的居多,我開始懷疑,這裡到底有沒有美女? 第一批圍上前請安的人散開後,第二批、第三批的人亦陸續散開,當第四批的人出現,我眼前隨即一亮,終於看見美女出現,還有一些大派的明星也慢慢走出來,包括幾個很有知名度的紅牌主持人。 「邵爵士,您來探我們班。」眾女星爭先恐後的說。 「大家辛苦了。」父親向眾女星打招呼。 原來請安也有分級別,越大牌的演員,就越遲出現,我不知道是什麼原遺尿,也許之前那些員工只能出來一會,所以公司先讓他們上前打個招呼,而後面出現的大牌演員比較清閒,不用趕著回去,還可以坐下陪我父親閒聊。 可惜,這些大牌的演員同樣沒看報紙,不認識我龍生似的,看也不看我一眼,只顧著和我父親談話。 「他是龍生師父。」父親開始介紹我給眾女星認識。 「哦!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失敬!」幾名紅牌主持人上前和我握手。 「大家好!」我雙手抱拳的向眾女星打招呼,不讓她們有機會跟我握手。 「想不到龍師父這麼年輕。」其中一名紅牌主持人說。 「是呀!」眾女星異口同聲的說。 這時候有三位天王巨星走了過來,一起向我父親打招呼,每當她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快速跳了幾下,他們就是我喜愛的歌星──陳慧儀、鄭秀美,還有容加兒。 三位天王巨星都是我喜愛的,尤其是唱小日子的陳慧儀,更是我最癡迷的女星之一,沒想到他今天以近距離出現下我面前。望著他身上豐挺的彈乳、苗條的纖腰,我就更加的興奮,恨不得即刻把他摟在懷裡,就地正法。 我終於知道和心目中所喜愛的女明星見面,會有什麼情形出現,就是心跳加速、血脈沸騰、活龍甦醒。 「邵爵士,剛才我們在後台錄音室,所以出來晚了,請您別介意。」陳慧儀說。 「別這樣說,我還要多謝你們前來幫忙呢!」父親很謙虛的說。 鄧爵士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想起他剛才提醒我的話,千萬不好向女星要簽名一事,如今看見父親以謙虛的態度和眾女星交談,內心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莫非父親不喜歡和女星打交道? 剛才父親原本說很累,而不想下來和她們打招呼,最後因我而改變主意,他是想讓我見識,還是想試探我呢? 幸好這三位天王巨星都不看報紙的,也不認識我龍生,當然也不會向我打招呼,甚至眼角也不望我一眼。 「他是龍生師父!」父親把我介紹給三位天王巨星。 「龍師父,你好!」三位天王巨星終於向我打招呼了,而且還大方的伸出雪白玉手。 「你們好!」我同樣雙手抱拳的回禮,並不跟她們握手其實望著三位巨星的玉手,恨不得摸上一摸,可惜因父親的關係,我不敢放肆,亦想利用這個機會向父親表白,我不是貪圖女色的人。另外,我擔心一旦摸上手,火龍肯定會更衝動,到時候撐起了小帳篷就尷尬了──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策。 「邵爵士,我先出去,在這裡不是很習慣。」我說完轉身便走出大場外。 我一邊走一邊感到很可惜,可以看見最喜愛的女星,卻不敢摸他的手,白白錯失機會,還要裝成很正氣般走出場外,自己也覺得好笑。不過,看見父親今天的場面,我對總裁一職,確實動了心。 這時候,鄧爵士跟著我走了出來。 「鄧爵士,怎麼你不和眾女星談天?」我問鄧爵士說。 「師父,你以為我不想嗎?是你老爸不喜歡呀!」鄧爵士搖頭說。 「沒理由呀!他做電影這行業,不可能這樣保守吧?」我試探的說。 「你父親時常對我說,員工和演員盡心盡力為他賺錢,所以他有責任保護所有的員工,不允許我打她們的主意,同時要盡量避免,免得不必要的是非纏身。」 父親果然不喜歡我們和女星打交道,而我剛才找藉口走出來,不就做了躲避這回事,那他應該很高興了? 父親跟著走了出來。 「龍生,剛才怎麼不和那些明星多談幾句,你不喜歡明星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又在試探我了。 「爸,別拿你的員工開玩笑,他們時時刻刻為你賺錢,再說影視圈裡是非最多,還是遠離的好,如果我真的要女人,外面可多,你不是擔心我找不到吧?」 「嗯!你會這樣想,我就放心多了,我送你回去吧!」父親笑著說。 「也好!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對了,十六號慈善晚宴,我剛才留了一張桌給你,這裡有十二張邀請卡,你自己安排吧,但芳琪一定要坐在你旁邊,明白嗎?」父親慎重的說。 「好的!但我明天要上法……」我接下父親的邀請卡說。 「給自己一點信心,走吧!」父親將手搭在我肩膀上一起走。 第二十二卷 第三章 可怕的感應 回家途中,父親教了我很多關於林公子殯儀館造勢的策略,除了我細心聆聽外,鄧爵士也額外留神聽著。 父親法我回到家門口,我獨自走進屋內當經過跑車旁,望著眼前的跑車,再望自己擁有的別墅、游泳池、花園和手上的邀請卡,勾起無數的感觸,當風水師能擁有這一切嗎? 我默默的打開車門,獨自坐在車裡,腦海似浮現很多畫面,但又似乎一片空白。望著眼前一片蔚藍色的天空,我突然想起有位大師曾經說過的話──是天上的雲在動,還是自己的心在動? 腦海裡不停想著父親給我的五個問題──獲益守金額、總裁和風水師的身份、創造龍生神話一事、上流社會的影響力、可怕的張家泉,還有父親繼承人的問題,種種的一切問題,我必需要面對,畢竟我是邵家的繼承人,而不是邵家的不肖子,此刻,我分不清楚是事物在動,還是我的心在動? 令我不解的是,為何慈善夜當晚,父親一定要芳琪坐在我身旁? 手機響起,拿起一看,又是麻煩的鳳英找我,不用想。一定又是為仙蒂的事而來。 「龍生,找我什麼事?」我懶洋洋的說。 「龍生,找到你就好了,仙蒂被送去了醫院,昨天我可以去探她,誰料看交她的眼角腫了一大塊,她說在裡面被人欺負遭受毒打,我心痛極了,拜託你行行好能不能幫幫她?」鳳英哭泣的說。 我很討厭鳳英的為人,她不但利用風水術行騙,而且只要有錢進口袋,她就不管對方的死活,這種作風實在令我很反感,但聽說仙蒂被人打,我也有些心疼,雖然她母女倆不值得同情,但念在她守五年寡養犬仙蒂,而仙蒂只有十八歲,這種隆痛的事不幸落在她母女身上,確實很淒慘。 「醫生看過仙蒂怎麼說?」我忍不住問說。 「醫生說仙蒂傷到眼角膜,如果病情惡化,出現發炎的話,有可能眼睛會瞎。我的心現下很亂,所以請你替我想個法子,順便幫我算一算,她的眼睛會瞎嗎?」 「仙蒂的眼睛會瞎?!」我整個人跳起來說。 「是呀。我現下很心慌,你幫我算算仙蒂會壞會有事,拜託!」哭著說。 哎呀!果然不幸給我猜中,仙蒂在牢裡欺負不了人,就會給人欺負,只是沒想到會鬧出瞎眼這麼嚴重。 瞎眼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鳳英沒有要求,我也很想測出仙蒂是否會成為瞎女,但要誰確的測出,就必需啟動奇人的力量,可是啟動奇人力量,亦非小事,有可能再次失去這股力量,但為了仙蒂就拼一次,希望不幸事件發生之前,可以做些來雨綢繆的防範工作。 可是,我這樣做會不會有逆天意,遭受天譴呢? 最後,抉定救人比較重要,於是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納氣直湧丹田,繼而吐氣當做到最後一個步驟,重複運起丹田之氣,體內果然湧起一股熱能,強烈的熱能傳至掌心,我急忙朝天一翻,終於啟動奇人的第六感……奇人的感覺,再次出現冥想的空間,仙蒂果然瞎了,並留下遺書單腳攀出窗口,準備跳樓自殺。驚心動魄的一幕,不禁便我發出冷汗,當我前衝想拉住仙蒂的一刻,後面傳來女人的聲音,我急忙回頭一看,除了看見日曆十月八日和六點鐘之外,就是巧蓮驚訝的表情。 「龍生,你在做什麼?回到家,怎麼不進屋裡……」巧蓮吃驚的說。 巧蓮的驚叫聲,將我從奇人冥想的空間裡,帶回現實的空間裡,這回真的給她氣死,破壞我想看到的結果。 「我沒事……」我歎著氣說。 「怎會流這麼多汗?」巧蓮替我鬆開領帝解開兩粒衣鈕,並為我抹掉汗珠。 巧蓮柔情的一面,使我無法生她的氣,其實也不能怪她,上天往往喜歡作弄人,而我的汗水,是看見仙蒂跳樓驚嚇而流,但我不想告訴巧蓮,沒必要嚇著她。 「你是不是又啟動奇人力量了?別太心急,慢漫來,要顧著自己的身體…」巧蓮嬌媚的說。 「嗯……我要出去,你幫我拿件便裝,我要好好想剛才看見的事,讓我冷靜一下。」 「我這就去拿,順便把鞋子也給我吧!」巧蓮俯下體為我脫鞋。 任旁任怨的巧蓮,確實是位賢慧的妻子,不禁擔起父親的弦外之音──若琪一定要坐在我身旁,巧蓮或許沒有正宮的命,今世只育留做個小情婦,我也深感歉意且無奈,內心只能說對不起三個字。 巧蓮進屋後,我即刻苦思剛才奇人幻覺中所見到的畫面,心想頑劣的仙蒂不會選擇輕生這條路吧?但一向注重外表的她,想必很難接受自己是瞎女,一氣之下,走上不歸路也屬正常,況且十八歲的她,豈會瞭解母親的痛心呢? 我突然想起,上前捉住仙蒂跳樓的一刻,西斜的陽光照在她屁股上,呈現彈實的股肌和一條清晰可見的股溝,很明顯當時她並沒有穿內褲,當我想再次運起奇人力量多看一次,可是卻沒有回應,一定又是消耗完能量了。 突然想起鳳英和我在通話中,電話仍未掛上,於是急忙拿起一聽,發現她已經掛上線,我想好不好主動撥電話給她呢? 猶豫之間,電話再次響起,當然是鳳英的追命斷魂電……「龍生,你不好生我的氣,別再掛我的電話,我很需要你的幫忙,求求你別再生我的氣總之,可以幫助仙蒂渡過難關,我一定會全聽你的,不管你想吃什麼萊,怎樣貴也沒有問題,你想看我穿什麼服裝,我全都會答應你,只要你好心幫幫我母女倆。」鳳英苦苦哀求的說。 鳳英的嘴巴像機關鎗向我狂射,簡直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但聽到她說不管我想怎樣,她都會全部答應,就不禁心動。女人說出這句話,試問血氣方剛的男人,又怎能抗拒這份誘惑呢?況且鳳英是一位守了五年寡的怨婦,真身段不但保養得纖細苗條,而且性感得挺誘惑惹火的,尤其是豐膚的彈臀和挺實豐滿的一對霸乳,更是男人床上夢寐以求,起死回生的恩物。 「鳳英,現下不好在電話裡談了,見面再說吧……」 「我剛探了仙蒂出來,正好在尖沙咀一帶,我們在哪見面呢?」鳳英說。 「你到附近有私人包廂的KTV等吧,我明天要上法庭,想必有很多記者跟蹤,我不想被記看打攪,你找到地方再通知我吧!」我想了一會說。 「好!我找到後馬上通知你。」鳳英即刻答應說。 「記住,別找那些低級的會所,找些比較乾淨的!」我再三叮囑的說。 「好!我馬上去找。」鳳英答應後,即刻掛上電話。 這時候,巧蓮拿了便裝和鞋了給我,我也懶得到屋裡換,反正這一帶沒有建築物,肯定不會有人偷窺,於是下車換上便裝,而俏皮的巧蓮始終喜歡挑逗我,當我脫下長褲的時候,她的玉手總是快速撫摸我的龍根。龍根被巧蓮摸了幾下,很快便擎天一柱的翹起,我知道翹起的原因,並不是巧蓮的挑逗,而是鳳英性感的霸乳在我腦海中翻騰。 「巧蓮,別玩了,我有正事要辦,你幫我撥個電話給康妮,告訴她,我今晚八點要約處長吃飯,叫她香我安排。地點讓她安排好了,務必要把處長給約出來。如果約到處長,就叫她通知我,如果約不到,那就不用通知了。」我交待巧蓮說。 「好,我照你的話通知康妮,但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她呢?」巧蓮好奇的問。 「如某我親自找康妮,那就不會顯得事態嚴重,她必會推搪我,你就說我忙到無法聯給她,事情十分的重要,記住!」 「嗯…明白了…」巧蓮點頭說道。 「我先走了,晚上見。」我親了巧蓮一下,便把車開了出去。 我開著車離開尖沙咀,腦海裡想著鳳英纖細苗條的身段,突然之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並罵自己怎會有這般無賴的想法,甚至還想著鳳英屁眼的幽洞,實在是無恥下流,眼前最重要是救回仙蒂。 過了一會,鳳英通知我地點,我直踩油門飛車前往。 經過半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到達站,環境雖然不是很理想,但以鳳英的品味來說,應屬於高級場所了,我也不是為玩樂而來,總之有個包廂傾談,不會受人打攪就行了。終於走到包廂的門外,侍應生帶我進去,順便要了幾瓶啤酒和一些小吃,再塞些小費給他,吩咐別讓人走進房間,他收下錢後高興的忙點頭稱是。 「龍生,你來了……」鳳英禮貌的站起身向我打聲招呼。 「嗯,我發現鳳英眼睛紅濕,有些憔悴的模樣。 我望鳳英的一眼,當然是望向她腦前兩座霸乳,發現她今天竟穿著開又領黃白線條低胸的短袖衣,下麟白線條開叉的短裙,照理說如一向是穿牛仔褲和汗衫,方便上山和下山,今天怎麼穿起套裝裙了? 「龍生,我記得你說過邀請人辦事或道歉,要穿上裙裝表示誠意,這套是我剛從樓下買的,雖然沒有上次那件漂亮,希望你別介意。」鳳英一手掩著開叉的低胸領口,一手拉著短裙的開叉位。 我想鳳英是怕我再次拉她去買上萬元的服裝,所以先買套裝換上才敢見我,雖然這件套裝不算很漂亮,但性格的剪栽,穿在她火辣辣的玉體上,亦算是絕配。 侍應生敲門進來放下啤酒和小吃,順便替我們關上門,同時把燈光調暗一些。 我坐在鳳英身旁,嗅到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而她急忙熱情的款待我,除了替我斟上啤酒,也為我抹乾淨餐具,我發現她有巧蓮的影子。 「龍生,這杯酒是我向你道歉,恕我上次不告而別。」鳳英一口氣把酒乾了。 鳳英乾這杯酒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是經常喝酒,亦沒有什麼酒量,果然,不用幾分鐘,她的臉煩兩旁浮現淡紅色的粉暈,星眼蛾眉額外誘人,眉如彎月,眼似明星,臉如杏花含煙,眸如秋水凝碧,而低胸開領的粉頸酥胸,此時亦鋪上一層紅霞,看得我如癡如醉……「嗯……」我拿起啤酒乾了一杯,目的是減退我內心湧起的慾火。 「龍生,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別再計較我之前犯的錯,幫我救救仙蒂,畢竟她只是十六歲的小女孩。可以嗎?」鳳英苦苦哀求的說。 鳳英又在我面前說假話,仙蒂怎會是十六歲,康妮在警局已經向我透露,仙蒂已經十八歲,沒想到鳳英這時候還想騙我,不過,我不急於揭穿她撒的謊。 「鳳英,目前我不敢說什麼,只要測出她有沒有生理殘障的將來,便知道她會不會成瞎子,你給我她的出生八字。」我望向鳳英低胸隙繚說。 鳳英似乎發現我的眼神,急忙用手掩著胸前的酥胸,而我則著若無其事般,向她要了仙蒂的時辰八字。 「什麼?你不是說仙蒂只有十六歲嗎?為什麼要騙我?」我假裝不知道仙蒂的年齡,並趁機會嚇唬她。 「龍生,你大人有大量,別記小人過。之前,你有強姦的新聞,所以改說成十六歲未成年,目的是想你別打仙蒂的主意。」鳳英用慚愧的語氣說。 「你怎麼不找張伯幫你?」我心中仍憤憤不平的說。 「師父最近很忙,他要我找你幫忙,我已經三天沒見過他,如果他有空,肯定會幫我,豈敢麻煩你呢?況且他開出的條件,我亦很難接受……」鳳英吞吞吐吐的說。 張伯很忙?鳳英三天沒見過他,莫非他忙於幫無常真人,布風水局攪警署一事,還是忙於籌備「赤煉神珠」一事呢? 張伯向鳳英開出什麼條件呢? 「張伯最近忙些什麼?他向你開出什麼條件?」我好奇的問。 「我可沒見過師父,但聽山上附近的人說,他最近養一種怪異的鳥,需要很多娛蟻和蠍子,所以向很多人徵購。山上的居民,樂於空閒時間賺點外快,於是不停四處找他要的東西,但我到他家裡打掃,卻不寫什麼鳥,亦不曾見過他。」 哦?找娛蟻和蠍子,會不會也要蟾蛤或蜘蛛呢?莫非這些毒物,是用在警署的風水陣上? 「對了,張伯向你開出什麼條件?」我繼續問鳳英說。 「龍生,這個就不要問了,畢竟他是我師父,況且日後他也是你師父,這些問題你還是不要問吧。」鳳英推搪我說。 「如果你不想說,我就不再問,但我不想說的,你也不好追問。」 我這招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鳳英怎麼應付。 「不!我說!師父要我……陪他……睡一晚,仙蒂以後沒事出來,也要仙蒂和我一樣陪他睡一次」鳳英臉紅尷尬,吞吞吐吐的說。 這個假張伯果真露出猙獰的面目,鳳英和張伯都是無常真人的棋子,只不過利用她和仙蒂的美色,想誘引我上當。我何不趁這個機會,試探鳳英的真意呢? 「不會吧?你不要騙我了,張伯年紀這麼大,怎能勃起行事?你撒謊也汰沒技巧了,別當我是街市口的無知小販呀!」我試探的問說。 鳳英聽我這麼一說,急得有些慌張,且不知所措的模樣。 「有!他有這個本事……」鳳英情急之下說溜了嘴。 鳳英知道張伯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假扮,所以知道他有這個性能力,但她又不能對我說出張伯的真面目,正所謂,進退兩難。 「你又想來騙我了,你怎麼知道張伯有這個本事,除非你和他上過床,試過他床上的功夫……」我故意說得比較入骨,想打破我和她之間的隔膜。 「不一我只是見過……」鳳英想了一會說。 鳳英還是不想說真話,一方面想我幫她的忙,另一方面,仍想著與張伯野狼狽為奸,得到兩邊的好處,看來她的貪婪之心,還不知道悔改,辨不出善惡之分。 「你見過?他怎會給你看呢?」我故意戲弄她說。 「上次他沖涼的時候,門沒有完全掩上,我不經意看到了……」鳳英臉紅的說。 有人說,只要說過一個謊話,就要用無數的謊話去掩飾,最後只會自尋煩惱。現下鳳英不肯坦然相告,結果被我的問號牽著她走,而且一步一驚心的走。 「就算你看到,也只不過是條物狀,怎會知道他有性能力,而且怎知道會勃起呢?你撒謊的功夫還不行……」我再次挑逗鳳英說。 鳳英面紅耳赤,急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連續喝了幾口,然而,胸前一對霸乳,不平的起伏蕩漾,顯然在告訴我,她心跳不停加速,十分的緊張。 「他當時在……自己做……」鳳英垂下頭小聲的說。 鳳英雖然說的都是掩飾謊言,但從一個性感寡婦口中說出,聽來也相當刺激。 我體內的慾火,亦被她的言語挑了起來,且湧到八寸的空間裡,正在不停的膨脹,即將撐破褲檔,十分難受……「不會吧,如果你真的看見張伯的傢伙,那你一定知道有多大了?」我說完背向鳳英,偷偷拉下拉鏈掏出火龍。 鳳英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也許趁我轉身之際,盡量平伏緊張的情緒,待我轉過身之後才回答吧! 「有沒有這麼大?」我突然轉過身,將籠裡的龐然大物露在鳳英眼前。 「哇!」鳳英嚇得大叫一聲,急忙將手掩在瞼上。 鳳英羞怯臉紅的表情和慌張的神態,好比閨女第一次瞧見巨物般,嚇是誘死人了! 「哼。我原本給你機會向我坦白一切,沒想到你還使出渾身解數,接二連三的騙我,謊話是一個接一個的做掩飾,你白己不敢承認是白癡,也別當我是傻瓜,張伯根本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假扮,他當有性能力,哼!」我藏起火龍說。 鳳英聽我說出真話,偷偷張開五指,窺見我把火龍藏回褲裡,才慢慢放下訣又手,面無表情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看來我低估了你,沒錯!張伯確實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但他開出的條件,確實幹真萬確,他的無恥令我很反感,直到仙蒂出事後,我曾想過答應他,但心理始終無法接受,但仙蒂這次是面對瞎眼的危機,我這個做母親的還能怎麼樣?」鳳英冷靜歎氣的說。 既然鳳英說得如此慘痛,我也不想令她難堪,停止對她無禮的挑逗。 「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報應?」我收起淫穢之心說。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報應,但我知道不能不幫仙蒂,她畢竟是我的女兒,我怎能看著她有瞎眼的危機,而不盡快幫她解決呢?」鳳英說。 「如果你想幫仙蒂,怎會來求我,應該求醫生才對呀!」 「這一點我當然明白,但仙蒂如今被扣留,我又無法保釋她外出尋找名醫,試問我不找你,還可以找誰?我現下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呀!嗚!」鳳英忍不住悲傷,大聲的痛哭。 「鳳英,你還是別哭了,我看看能否幫上忙,先測出她的吉凶、再看她的運勢,希望有貴人出現看她解危。」 「謝謝你!龍生!」鳳英激動的說。 仙蒂的命運,我透過奇人感應力。知道她會跳樓身亡,而且還知道會在十月八日的六點鐘發生,也就是後天申時。當我照著鳳英給我的仙蒂生辰八字一對,發現仙蒂的本命屬木,嚇得我再次流出冷汗……「仙蒂的本命屬木?」我大吃一驚的說。 「怎麼了,仙蒂會怎樣?別嚇我!」鳳英急得拉著我的手說。 風水師最大的考驗來了,天機好不好洩露呢?最後,我選擇洩露天機給鳳英知道,希望可以幫到仙蒂。 「仙蒂肯定過不了明天申時,就算過得了,恐怕也過不了酉時。」 「什麼。仙蒂過不了明天!嗚!」鳳英整個人撲在我身上痛哭。 第二十二卷 第四章 洩漏天機 我得到仙蒂的生辰八字後,合指一算,發現她本命屬木,加上奇人感應力見到跳樓的一幕推算,恐怕她避得了申時,也避不了酉時,這是一個大凶兆。 我可憐仙蒂只有十八歲,加上鳳英是名寡婦,萬一女兒輕生,她可說是一無所有,惻隱之心影響下,我決定洩露天機給鳳英,希望能幫到仙蒂渡過危難。 「仙蒂肯定過不了明天申時,就算過得了,恐怕也過不了酉時。」我無奈的說。 「什麼!仙蒂過不了明天!嗚!」鳳英整個人撲在我身上痛哭。 鳳英這一哭,整個人撲到我身上,胸前那對霸乳,如兩包大米般,其勢洶湧壓到我胸前,雙眼朝下一看,性感的乳溝騰出低胸的領口,肉色的胸罩杯亦清晰可見,為何這一刻還要挑逗我呢? 毫無正義感的火龍,此刻竟然高挺的勃起,且對著鳳英的雪白玉腿,虎視眈眈,而芳心大亂的鳳英,經過一陣痛哭後,逐漸恢復理智,便急忙把身體縮了回去。她這個動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纖纖玉指竟然碰在我的褲襠上,嚇得她即刻把手縮回,但縮回的玉手,仍不停的顫抖……「鎮定……」鳳英嘴裡喊著鎮定二字,但胸前的起伏動作,顯然更加的劇烈,誰料,當她想拿起酒杯的時候,卻六神無主的把酒杯推翻,弄得桌子濕了一片。 「讓我來……」我推開鳳英的手,將整罐啤酒放在她手上,然後將毛巾鋪在桌面的水漬上。 「嗚……我真的很沒用……」鳳英哭了一聲,手中的罐裝啤酒突然掉在地上,她醉倒了! 鳳英突如其來的醉,令我很意外,幸好沒有嘔吐,也沒有斷氣,要不然更糟糕。既然到了這種環境,沒理由我先走一步的,只好叫侍應生進來先清理桌子。 剛才那位侍應生,很快拿了掃把走進來,有小費給的房間,店裡所提供的服務態度,亦會令人相當滿意。 「先生,原來你的女朋友醉了,我們樓上有間賓館,要不然你帶她上去,我怕她睡在這裡很容易著涼。」侍應生忙收拾桌上的濕毛巾說。 「也好!不知她睡到幾點,你幫我結帳,剩下的給你當小費。」我掏出五百元說。 我抱起鳳英離開這間包廂,而侍應生也幫我按著電梯,送我到樓上的賓館。 賓館的大姐,很懂得做生意,她見我抱著一個醉了的女人,馬上開了一個房間給我,最後才補上登記手續。 這個房間的佈置也不錯,四面很多鏡子,浴室也相當衛生,沙發和電視也合我心意。 登記好一切手續,大姐臨走時的時候,擺下幾個保險套,這個動作她事前不做,留待客人面前才做,無非想得到小費,我也不會令她失望,她也多給我幾條毛巾,留待鳳英嘔吐之用,算是禮尚往來吧! 走到床邊替鳳英蓋上被子,由於抱她上來,我身上流了很多汗,於是到浴室況個涼。 沖涼的時候,腦海裡不停的想,鳳英真的很痛心,而且心情還很激動,加速了血氣營運,體內的酒精一起快速衝上腦門,所以她才會突發性的醉倒。不過,鳳英這般突發性的醉倒,應該很快清醒,畢竟她不是真的醉,只是腦門承受不了急速的酒精衝擊罷了。 沖了涼,圍著毛巾從浴室走出來,看見鳳英躺在床上的睡姿,忍不住走上前坐在她旁邊望了幾眼,她那櫻桃小嘴和身上散發的香水味,使我衝動的想親她一下。但我壓抑內心的衝動,不想趁她之危,損她清白,畢竟她是名寡婦,我可以接受她淫蕩,但無法接受以迷姦的模式佔有她……鳳英胸前飽挺的霸乳,將被子撐起兩座小山峰似的,雪滑的粉頸,不停散發清香的味道,而這股清香味,從沉睡中的美人玉體發出,無疑化成一股銷魂的美人味,並逐漸逐漸煽起我體內的慾火,使我十分的激動……我偷偷拉開鳳英身上的被子,從她之上的低胸領口窺探,兩座雪白的乳球,未因平臥而出現下垂的現象,反而彈實的挺起,誘惑的乳溝,鋪上罩杯的蕾絲花邊後,顯得更性感……我把頭移下至鳳英的腿間,一窺之下,乳白色的絲薄內褲,透出一片黑色的陰影,肥沃的田園,儲藏著五年的花蜜,其味一定芳香醇郁。情急之下,我挑開內褲的邊縫,看見羞紅的花瓣,果真是塊美味的肥田,騷癢的舌頭,蠢蠢欲動,正當伸出之際,我急忙抽身而回……不行!我是爵士之子!是未來的總裁!絕不能犯下迷姦之罪,我不能再次踏入監獄,絕對不能夠! 理智壓抑了情感,恢復理智的我,即刻轉身坐在沙發上,不敢再望鳳英的睡姿,我怕忍耐力有限,因衝動而侵犯了她,導致陷入無法自拔的情慾世界。我也曾想迅速離開房間,但在這種低級的賓館,始終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最後,只好扭開電視機,將注意力投在螢光幕上,心想她很快會清醒過來。 腦海裡無法想仙蒂的事,只想著用魔法石和現下跳上床,到底有什麼分別?另一個問題,為何每次和鳳英見面,都會出現很大的煩惱,真要命! 突然,我想起鳳英說,張伯找人要蜈蚣和蠍子,猜想一定是用來對付警署或神珠一事,但我無法猜出他怎麼用,除了蠍子和蜈蚣還會有其他嗎?於是撥了電話給紫霜,命她幫我打探點消息,還有留意警署附近一帶,有什麼異象發生,但我不准她以真面目查探,必需易容喬裝,要不然給無常真人發現,便功虧一簣。 不知不覺,過了二十分鐘,床上發出了聲音,鳳英果然很快清醒,隨即傳來她一聲驚叫。 「這裡是那裡?我怎麼會……」鳳英嚇得整個人從床上跳起。 「你剛才醉倒了,樓下沒有被子,我怕你著涼,所以扶你上來休息,現下酒應該退了吧?」我走上前,坐在床邊說。 「你……你為什麼會穿成這樣?」鳳英急忙掀起被子檢查身體,從她的動作中,我看得出她在檢查自己的下體,也許摸摸蜜桃上,有沒有意外的水漬。 「我剛才抱你上來,累得我全身汗濕,所以剛沖了一個涼,衣服在浴室裡等待晾乾,我可沒有碰你,你應該感覺得到吧!」我解釋說。 「哦……謝謝……」鳳英臉紅的用被子掩著身體說。 「不懂得喝酒,下次就別喝得那麼急,真是的!」我坐回沙發,語帶埋怨的說。 「對了,仙蒂的事怎麼樣?」鳳英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衝到沙發,坐在我旁邊說。 「你怎麼還有畫面,不是醉倒了嗎?」我譏笑著說。 「醉倒之後的事,我當然記不了,但我的畫面停留在想喝罐裝啤酒,有沒有喝到我就不清楚,仙蒂的事到底怎麼了?你不是說她過不了……嗚……」鳳英說到一半,再次哭泣。 「沒錯!你正想喝罐裝啤酒的時候,突然性醉倒,因為聽到我說仙蒂過得了申時也過不了酉時。」我想著她是不是被我嚇得休克,而不是醉倒呢? 「對!當時就是聽你這麼一說,心臟一痛,便失去知覺。」鳳英想了一會說。 看來鳳英休克多過醉倒似的,幸好現下沒事,算避過一劫。 「龍生,你一定要幫我救救仙蒂,不能讓她這麼年輕就輕生,現下最慘的是,她坐牢期間,我又無法守在她身旁,而羈留病房更沒有人看守,萬一她……嗚……」鳳英激動得又哭了起來。 鳳英說得沒錯,我記得奇人幻覺內,仙蒂跳樓的一刻,羈留病房果然一個人影也沒有,這回她不就死定了嗎? 「別哭了……別哭……」我安慰傷心欲絕的鳳英。 「龍生,你肯定自己沒算錯,仙蒂真的無法避過這一劫嗎?」鳳英哭哭啼啼的說。 「沒錯,仙蒂必死無疑!」我再次大膽的洩露天機說。 「你怎麼算出來的?可否說出來?也許算錯也說不定。」鳳英絕望中,想尋找一線生機。 「好吧!我就說給你聽。要是平時有人說我算錯,我早就拂袖而去。」我趁機會抬高自己的身份說。 「龍生,麻煩你說一說……」鳳英聚精會神的聽我說。 「仙蒂本命屬木,形成三金破木局,必死無疑。相信你該知道什麼是三金破木吧?」我試試鳳英對風水的認識。 「沒聽過,不知道……」鳳英顫抖的搖頭說。 「鳳英呀,鳳英!三金破木是什麼你也不懂,竟敢出外替人看風水,這次真的是報應,看來上天還真講天理呀!」我仰天長歎的說。 我朝天一望之際,不禁想著,這次我洩露天機,又會有什麼報應?垂下頭看鳳英的臉,不禁又問,她值得我這樣做嗎?如果父親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活活氣死。試問衝動、處事不經大腦的人,怎會是總裁的人選呢? 「龍生,我當時不知道,所以才會犯下了錯,如果仙蒂逃避此劫,我發願不再以風水術行騙。什麼是三金破木局?」鳳英哀求說。 「十月的十數屬金、八日的八數屬金、六點鐘的六數屬金,成了三金之數,而仙蒂本命成木,應了三金破木之局,試問三把斧頭破在樹木上,豈有不砍斷之理,恐怕神仙也難救。」我解釋說。 「三金破木之局,威力真的如此強大嗎?那所有本命屬木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喪命了?」鳳英爭辯著說。 鳳英的爭辯是沒錯,可是她忘記了一點。 「三金成鑫,意思興盛,表示其勢之強。其他本命屬木的人,與仙蒂就不一樣,他們是未被蛀蝕的木。仙蒂日前被捉,進入監獄而運勢狂跌,經過氣勢甚強的法庭,運勢更迅速下降,無法保釋外出,繼而出現破眼之兆,足以證明此木已遭受蛀蝕,弱不禁風,試問怎能抵抗三把斧頭同時砍下的命運,況且三至七點也屬金呀!」 鳳英聽我這麼一說,嚇得臉色蒼白,頓時茫然自失,久不能言。 「不會的!不會!仙蒂不會有事!你算錯!」鳳英獰視指著我說。 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覺中,仙蒂沒有穿內褲一事,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來,不就表示我沒有算錯,但想演變這個解釋,相當不容易。 「不會?如果我算錯的話,仙蒂死亡的原因是墜樓,死時應該沒有穿內褲,不信的話,到時候便知道我算得對不對!」我反駁的說。 「你怎麼算出仙蒂沒有穿內褲?她這段期間確實沒有內褲穿!」鳳英愕然的望著我說。 「三把金斧砍在樹身上,蝕蛀的樹身自然倒下,因此推算是墜樓的機會較高,畢竟墜樓的人是不敢張開眼,剛好應了仙蒂瞎眼之兆。然而,蝕蛀的樹木倒下,樹身內必是空心,既然是裡頭空心,所以推算她體內沒有內衣物,是真空!」我想出一個藉口說。 「是!今天上午探訪她,她被轉入羈留病房的深切治療部,確實是衣內真空,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如果她想自殺的話,也只有跳樓這個途徑……」鳳英閉著眼睛說。 我現下才知道,關在羈留病房的深切治療部,原來都是真空的。 「龍生,你幫我想想辦法,到底怎樣才能救仙蒂?」鳳英狂追問我說 。 「我怎會有辦法呢?」 「不!你能算出仙蒂這個劫數,一定會有解難的方法,你幫幫我一次,你想要我答應什麼都行,想吃什麼貴的東西,想我穿什麼衣服都行。」鳳英苦苦哀求說。 「不行!我真的沒有辦法,就算我有辦法也沒用,現下仙蒂身處羈留病房,外人是不准進去的,那是醫院,並不是你家呀!」 醫院這兩個字從我嘴中吐出,意外的令我想起警署一事。記得所有的犯人來到醫院後便沒事,聯想起醫院是白虎之地,所以犯人來到醫院後,身上的邪風自然被白虎之勢所驅走,因此都不藥而癒。然而,能夠利用風水術使出的邪風,必定是與物明關,看來鳳英說張伯收購 物一事,肯定是真的了。 「不!龍生,你一定有方法的,你是大名鼎鼎的「現代賴布衣」,怎會沒有辦法?求求你救救仙蒂吧,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我給你跪下了!」鳳英哭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懇求的說。 「你快快起來!」我即刻扶起鳳英說。 「不!你不答應,我不起來!」鳳英意志堅決,並使勁猛搖頭說。 我原想用力把鳳英扶起,可是她猛勁搖頭之勢,胸前豐滿的霸乳,隨著換晃的姿勢,舞出渾實彈挺的乳影,低胸領口的薄衣,恐怕會承受不了霸乳的搖擺,隨時奪罩而出,掏出衣外……「你……」我望著鳳英的低胸領口,有些目眩神迷的。 鳳英突然把頭磕在地上,不再抬起頭,也許她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正擬望她的胸脯。 「鳳英,你先起來,我才告訴你什麼條件。」我坐回沙發上,視線對著鳳英雙腿之間的內側,希望一窺桃山的艷景。可惜,鳳英站起身的時候,裙下春光竟沒外洩,無法窺視誘惑的一面。 「什麼條件……」鳳英緊張的問。 「你過去把床頭的兩個保險套拿過來……」我故意恐嚇鳳英說。 「這……」鳳英望了床頭一眼,猶豫一下,最後仍走到床頭拿起保險套,臉泛紅霞的走了回來,再以背向我的坐姿,反手將保險套遞給了我。 接過鳳英遞來的保險套,我不禁心花怒放,畢竟一個守寡的美婦怯怯羞羞遞上保險套,怎會令人不興奮呢? 「你多久沒用這個了?」我戲弄鳳英說。 「我……五……年多……了……」鳳英背著我吞吞吐吐的說。 「我不習慣對著人的背後說話。」 鳳英慢慢把身體轉了過來,十指互扣的垂下頭不語,似乎在自我掙扎。 「五年,是沒用過,還是根本沒做過?」我再次的問說。 「是……根本……沒做……過……」鳳英忍辱的說。 「這麼久了,你也挺忍得住的……」我把保險套的包裝撕開,吹了兩個氣球。 「你不是想……」鳳英欲言又止,羞怯的說。 「你以為我的條件是想和你作愛?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再說,我也沒有辦法救得了仙蒂,就算想和你談條件,也沒有這個資格。」我用力把氣球拍走。 「你真的沒有辦法救仙蒂?」鳳英失望的說。 「鳳英,我不怕坦白告訴你,我今天所告訴你的一切,已是洩露天機,恐怕天遣的報應,已逼近眼前。我不惜冒天遣的危機,而告知你一切,是想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明日的酉時,仙蒂就會眼瞎,後天的仙蒂,就會魂斷醫樓……」我無奈的說。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起。 「拜託,先別哭,讓我聽個電話。」我急忙跑入浴室接聽電話。 誰料奔跑時,身上的浴巾竟然掉落地面,我來不及撿,也故意不撿起浴巾,便直接奔入浴室。回頭一想,既然下體赤裸裸,何不戲弄鳳英?於是走回沙發旁。 「喂,我是龍生,請問你是哪位?」我客氣的說,但眼睛盯在鳳英身上。 「我是康督察,處長想和你談幾句,你現下方便嗎?」康妮說。 康妮稱她自己是康督察,肯定是在處長的辦公室。 「我在練功,既然處長有事找我,就讓他和我談幾句吧!」我撒了一個謊說。 我拿著電話,赤裸裸的坐在沙發上。 「是處長找我……」我掩著話筒對鳳英小聲的說。 鳳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但看見我下體挺起的八寸多火龍,即刻臉紅過去撿起毛巾,鋪在我的火龍上。 「不!掉在地上有細茵,等等……」我小聲對鳳英說,並拉開火龍上的浴巾說。 鳳英無奈臉紅羞怯坐在一旁,但她可真是蠢死了,竟然不會到浴室拿件新的浴巾給我,也許她擔心仙蒂一事,想聽我談電話吧!我有機會把火龍露在鳳英面前,確實滿足內心那份快感,畢竟對自己擎天一柱的天賦本錢,是值得驕傲的。 「我是處長,今天你約我吃飯,是否有重要事商談呢?」處長問我說。 「處長,你是大忙人,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怎會打擾你呢?」我客氣的說。 「你可以隨時到我的辦公室談呀!」處長說。 「我怕預約的麻煩。」我趁這個機會和處長交深一些。 「你來找我,不用預約,可以隨時到我辦公室,只要我有空,一定會見你,現下就到我辦公室吧!」處長說。 處長雖然位高權重,但我也不可能像他手下那般,叫我去我就去,況且到他辦公室,始終是公事上的朋友,不像普通朋友一般的社交,既然他現下有事求我幫忙,我為何不把握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他戮為我的好朋友,讓父親高興高興呢? 「我龍生天生命薄,恐防會被你辦公室的威嚴之氣所壓,還是出來吃飯比較方便。如果你真的很忙,那就改天吧,反正急的又不是我……」我語帶雙關的說。 「這……好吧……晚上八點……地點那裡好呢?」處長猶豫了一會說。 「這樣吧,我七點半到警署接康督察,然後與你會合,一起到富之莊,那裡比較清靜,你認為這安排好嗎?」我想了一會說。 「富之莊?好呀!那八點見,我把電話交給康督察……」處長說。 「龍師父,富之莊我不會去……」康妮說。 「不!我七點半到警署接你,然後八點鐘,我們與處長會合,再一起過去。你幫我約他在什麼地方會合,麻煩你了,我要先練功……」我再次撒謊說。 「好的!我準備一下。」康妮說完掛上電話。 「龍生,你今晚約處長吃飯,那仙蒂的事不就有救嗎?」鳳英緊張的說。 「這個……」我望著自己的火龍,再望望鳳英的霸乳……「你……」鳳英臉紅的掩著上衣的領口,垂下頭不敢正視我。 第二十二卷 第五章 風水挑戰警署 鳳英知道我今晚約了處長吃飯,上露出喜悅之色,也許她認為我有辦法說報處長,讓我去解圍,或者解決仙蒂的難題,但我實在一點把握也沒有,更別說救仙蒂一事了。 「鳳英,我真的無法解決仙蒂的難題,今晚約處長出來,主要幫他解決警署的事,我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望著鳳英胸前的彈乳說。 「龍生,今晚你和處長吃飯,求他讓我陪著仙蒂,我一定可以阻止不幸事情發生。以你龍生師父的身份要求,他一定會答應。」鳳英拉著我的手說。 我記得奇人幻覺中,鳳英並不在場,所以她的想法肯定不會成功。 「鳳英,這是行不通的,我龍生算是什麼人物,怎麼有可能說服處長,讓你陪仙蒂呢?況且三金破木之局,也非你一人可以改變……」我用手掩著高挺的火龍,目的是想引鳳英的注意。 「你不試,怎麼知道不可能呢?」鳳英急問。 「我邀請處長吃飯,請求他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恐怕他難為情推搪我之外,日後再不好意思和我交往,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虧本的生意。我怎麼會做,你以為我是白癡?」我嘲笑著說。 「你當然不會是個白癡,只要你答應幫我這次,我就……」鳳英吞吞吐吐的說。 「你就什麼?」我好奇的問。 「成全你……」鳳英說完把頭垂下,動手解開胸前的鈕扣。 鳳英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我不急於做出回應,只擺出愣住的表情,雙眼傻兮兮的瞪著,滿足眼前這份快感,鳳英脫衣的動作很慢,不知是她不願意,還是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脫衣,但解開兩粒衣鈕,已經差不多裸出大半個乳房,肉色蕾絲胸罩杯僅能撐住半個乳球,而半朵誘人的梅花乳暈亦被迫懸掛在罩杯的邊緣上。 鳳英解開最後一粒衣鈕的時候,眼角偷望我一眼,而我繼續裝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她開始顯得十分焦急,最後一粒衣鈕,亦解逃被解開的命運。上衣所有的鈕扣最終全解了,一對豐富霸挺的彈乳,伴著肉色蕾絲的薄杯型胸罩,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膚,頓時鋪上一層紅霞,顯得格外迷人……我仍然以不知所措的表情,期待鳳英下一步動作,而她眉垂目合,心跳加速的切牙閉唇,雙手緊捉著衣角,沒再做出下一步動作。也許我剛才沒有趁她酒醉的時候佔她的便宜,她誤以為我是正人君子,料我必會出手婉拒,沒想到,我卻無動於衷,形成進退兩難的局面。 「鳳英……你這樣……」我激動的轉身過身背向她說。 「什麼……」鳳英即刻應了我一句。 當鳳英回答我的時候,我即刻轉過身望向她,發現她臉上掛上喜悅之色,敞開的上衣亦迅速合上,並遮掩剛才裸出的胸罩。我暗地裡偷笑,她果然以為我是正人君子,會拒絕她這份犧牲。 「鳳英,你這樣怎能成全我呢?來…」我把手搭在鳳英的粉肩上,順勢將她的衣領往外拔。 鳳英冷不防我會做出這個動作,嚇得神情慌張,身體隨著加速的鼻息,開始發出輕微的顫抖,衣領從滑嫩的粉頸滑落背肌,衣袖也從雪般白的玉臂徐徐滑下……我想是時候把嘴推向鳳英的朱唇上,如果她伸出舌頭迎接,我會大失所望,如果掉下淚珠的接受,我覺得很偉大;如果掉下淚珠,轉身離去,我會當她是奇貞之寶,是完美的麗人。 也許,這一刻,我比鳳英更為緊張……當我即將親在鳳英小嘴的一那,她突然流下眼淚,急怕轉身逃避我的索吻,拉回即將滑落的小衣,撲在沙發上痛哭! 「嗚!…我真沒用……竟然……做不到……嗚……媽……幫不了你……對不起你……嗚……」鳳英抱頭痛哭,不停怪責自己。 我呼了一口氣,拿起浴巾圍在火龍上,接著走到沙發,坐在鳳英的旁邊,歎了一口氣。 「鳳英,你不好怪責自己了,就算你剛才真的可以付出,我也不敢碰你,因為我實在沒有法子幫到仙蒂,假設我有法子的話,坦白說,以你性感的身材,我一定會佔有你,我是垂涎你肉體的真君子。」我安慰鳳英說。 「龍生,你說得如此坦白,怎不會是君子?就算你剛才欺騙我,把我佔有了,我也奈何不了你,不過,現下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你再幫我想想法子……」鳳英仍然哭泣著說。 我為鳳英扣上鬆開的衣鈕。 「我……我自己來就行了……」鳳英背向我扣回衣鈕,而我也走入浴室穿上衣服,準備會合康妮,一起去接處長。 「鳳英,走吧!」我穿上衣服,走出浴室說。 「嗯!」鳳英拿起手提包和隨身物,便和我一起步出賓館。 這次是我第一次在賓館,留下沒有發炮的記錄。 我送鳳英回家途中,她要求我帶她一起和處長吃飯,但被我以處長不喜歡的理由拒絕了。 「鳳英,到了……」我對神情呆滯的鳳英說。 「哦……這麼快……」鳳英說了一句,並沒有下車的意思,似乎在想些什麼。 「你該下車了……」我小聲的說。 「龍生,我現下真的求救無門,請你盡量替我想想辦法,當是可憐仙蒂年紀還小,救救她一命,而我也會盡量想辦法,盡量克服自己,以完成剛才對你的承諾,以答謝你救仙蒂一命,好嗎?」鳳英垂下頭說。 「不!我可以答應你,會盡量想辦法救仙蒂,萬一救不了她的話,你也要完成對我的承諾,畢竟救仙蒂和得到你是兩回事……」我大膽捉住鳳英的手說。 「不……如果救不了仙蒂,我也沒臉見我的前夫,更無法再說其它的了,希望你明白我的處境,我始終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貞潔對我來說比生命更重要……但為了仙蒂……我只能當是一場交易……」鳳英哭泣的說。 「好吧……」我歎了口氣,無奈的說。 「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如果你想到什麼方法,不管深夜幾點都可以隨時找我,我期待你的好消息,我先走了……」鳳英打開車門,拖著蹣跚的腳步,慢慢的走上山。 送走鳳英,我直睬油門飛往康妮的警署,並非我遲到的關係,而是想發洩內心一點悶氣。 我提前半小時抵達警署門口,但我沒有下車到康妮的辦公室,而是坐在車上閉目養神,腦海裡不停想著仙蒂的一事,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然而,我也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為何每次見鳳英,總是苦惱的收場? 突然,一輛眼熟的車停在我旁邊,身旁的手機變起,知道是紫霜找我。 「龍生,是我,跟著來,電話別掛上……」紫霜把車開到我前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邊開車一邊和紫霜通話。 「我發現一件很怪異的事,剛好見到你的車,於是帶你去看看,也許你會看出一些端倪。」紫霜回答說。 既然紫霜覺得這件事很怪異,那一定是很有問題,要不然絕對不會用怪異兩個字形容,畢竟她是忍者的學生,又是私家偵探。紫霜帶我來到一間商店的門口,而門口的位置剛好對著警署。 「龍生,你留意這間店,我先下車,你在車上仔細瞧清楚……」紫霜從車上跳下來,幸好,紫霜易容變成一個婦人,不過,從她屁股的性感曲線,難以相信她是名婦人,也許我一向比較留意她的屁股,所以察覺這點破綻。 紫霜走到該店的門口,站在店外叫喊夥計。這時候,電話的螢光幕,出現了該店的畫面,這間店明顯是賣涼茶的,但又像很注重做生意似的。 紫霜叫了很久,夥計才懶洋洋的走出來,並向紫霜擺手示意叫她離去,根本不像是做生意,但桌子兩旁卻擺放一個很大的葫蘆形狀的涼茶桶,店舖中間則擺放一個三腳大鼎,而鼎蓋則是一隻蟾蜍的形狀。 紫霜說得沒錯,這間涼茶店確實很怪異,不知道葫蘆買賣什麼什麼藥?為何三腳大鼎,會是蟾蜍的形狀呢?莫非無常真人收購的毒物,就是放在這間涼茶鋪的金鼎裡? 沈思之際,店內走出一位矮小之人。他就是「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無常真人。而他身旁的正是假扮張伯的年輕人,更奇怪的事出現了,跟在無常真人身後,不是之前那位高貴美婦,而是十幾位妙齡少女,仔細一看,不偏不倚,剛好十二位,年齡和身材、高度亦很相似,不但俏麗,有前有後,屬於青春美少女。 十二名美少女,腳步穩健且目光如炬,當經過紫霜的身邊,悍然不屑一顧,只是跟在無常真人身後,難道無常真人喜歡音樂,找來十二樂坊為他演奏? 無常真人和十二位美少女離去後,紫霜也回到車上。 「龍生,剛才看見店內一切了嗎?現下不說了,我要跟蹤無常真人,看他帶這麼多女人幹什麼。」紫霜急著說。 「紫霜,你要小心一點,你的易容出了破綻!」我提醒紫霜說。 「露出破綻?哪方面?」紫霜好奇的問。 「就是你的屁股呀!婦人的屁股怎會如此彈實,而且高翹呢?我笑著說。 「……了…羞!」紫霜說完隨即掛上電話。 我把車駛到警署門外,時間剛剛好,於是通知康妮隨時可以出來。 康妮換上一件淡黃色,直線條的方領套裝,穿著肉色的絲襪和黃色尖尖的高跟鞋,身上沒有什麼飾物,只有一個橢圓形的黃色皮帶手錶,意外的是拿了一個公文包,感覺她像一個秘書,並不像警察。我即刻為康妮打開車門。 「來了很久嗎?」康妮笑了一笑對我說。 「剛到罷了,小心頭……」我隨便說了一句體貼的話。 「嗯……謝謝!」康妮扣上安全帶說。 「你約了處長怎麼碰面,他會不會帶女伴呢?」我問康妮說。 「我們直接去總部和處長會合,我想他應該不會帶女伴出席,要不然一定會通知你。對了,你約處長吃飯,有什麼重要事談,芳琪知道嗎?」康妮說。 「我沒通知芳琪,反正她忙著明天上庭的事,但她知道我忙警署的事,而且很關心你的安全。」 「是呀!芳琪撥了幾次電話給我,要她如此擔心,真過意不去。」康妮苦笑著。 「芳琪現下最關心你和紫霜。奇怪,你怎麼會帶個公文包吃飯呢?」我好奇的問。 「沒什麼,畢竟跟處長吃飯,偶爾會當起他的秘書,比如對講機,手槍都要準備的,以防萬一,誰叫我們是最低級的警務人員……」我單手控著方向盤,另一手和康妮十字緊扣。 我和康妮雖然有說有笑著,但內心很擔心紫霜的安全,畢竟無常真人的功夫深不可測,如果他們打起上來,我也不敢說誰會佔上風。 「康妮,今天仙蒂的母親鳳英找過我,她說仙蒂的眼睛被牢裡的犯人打傷了,要求我幫她算一個卦,你知道我測出什麼結果嗎?」我賣著關子說。 「聽起來似乎很嚴重,要不然你也不會這樣問我,對吧?」康妮好奇的問。 「警察的分析力果然很厲害,事情確實很嚴重,明天她的眼睛會瞎掉。」 「眼睛瞎?不是這麼嚴重吧?怎麼會可能呢?」康妮大吃一驚的說。 「美人兒,這只是前半部,還有後半部……」我搖頭說。 「還有後半部,那後半部是什麼?」康妮追問道。 「後半部是你們警察第二天可以去醫院取口供,詢問有沒有人瞧見墜樓的事件經過。」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墜樓事件?你是說仙蒂會墜樓?」康妮把手縮回的說。 「對!仙蒂會墜樓而自殺。」 「不!你還是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一次我聽。」康妮以凝重的語氣說。 於是,我把奇人幻覺的事,改成所測之事,說出推斷的結果,康妮聽了後,眉垂目合的想。 「不對!仙蒂的眼睛瞎了,怎麼寫遺書呢?」康妮問我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我怎會沒有察覺這個問題,難道桌上的信封不是遺書? 「也許那封不是遺書吧……」 「什麼也許呀?不對!龍生,我相信你有測出事件的能力,但沒有理由會測出仙蒂寫遺書,並知道放在桌面上,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快從實招來!」康妮質疑的說。 找了一位辦案精明的女警當女友,確實自尋煩惱,尤其對我這種喜歡隱藏真相的人來說,更是一件苦差,但是和女警相處過一段日子,撒謊的本領,亦會提升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遺書只是常理推斷,一般跳樓自殺的人,死前都有寫遺書的習慣,這點是我加上的,不過,你要多加注意就是……」我隨便的說。 「真的是常理推斷?可是你說給我聽也於事無補,仙蒂已轉交給毒品科看管,我想幫也幫不上忙。毒品科的盧處事較為神秘,不會跟其它警員打交道,或者說他們善於保護自己吧!」康妮鬱悶的說。 「如果仙蒂出了事,不會影響你的話,那你不要自找麻煩了。」 「你把車停在前面路口,我通知處長下來。」康妮撥了電話給處長。 我腦海裡想著仙蒂一事,順便通知巧蓮,我今晚不回家吃飯。 「處長現下下來,他會自己開車,我們在前面帶路就行了。」康妮說。 「嗯……」我點頭說。 以處長的身份,怎會隨便上外人的車,這點我是就想到,要不然我也不用先去接康妮,就是不想處長叫康妮坐他的車。 處長的車駛出警署,我馬上趕上前向他揮手問好,並在前面帶路。處長也露出笑容,伸出手向我打招呼,我相信日後和處長會成為好朋友。 由於市區車多較為繁忙,我們三十分鐘才抵達富之莊。 當我的車即將駛到富之莊的範圍,我便通知該餐廳的經理,以免過份的查證,使處長不高興,畢竟警察只有查別人身份的嗜好,而沒有被人查身份的習慣。 餐廳的經理知道我們的車抵達門口,馬上出來迎接,我的車交給代客泊車的職員處理,而處長卻不讓人代泊他的車,果然很會保護自己。 金碧輝煌的富之莊,令處長大為讚歎,畢竟這裡只有會員才可以進入。處長的讚歎聲之後,與我交談的語氣也較為客氣,起碼沒有那股官味,我不禁想起父親對我說過的五大問題之一──總裁和風水師的身份。 進入豪華的包廂,發現這間是我上次用餐的大房,相信是經理刻意留給我,想令我對房間有親切感,他確實沒做錯,我非但對房間有親切感,而且感覺芳琪正陪伴在我身邊似的……兩位身穿旗袍的苗條女侍應生,拿著衣架上前為處長掛上西裝外套,我留意到處長的眼睛向週遭望了一眼,才肯脫下外套,顯然他處事非常謹慎,防禦力也極強的。 我和處長還有康妮坐在沙發上,餐廳的經理遞上了酒牌,而我徵求過處長的意見,見了兩瓶紅酒,同時也點了菜,康妮沒有意見,只是傻兮兮的的坐在一旁。 經過一陣點茶的前奏,經理終於走出了房間,安排侍應生的工作。 「龍師父,沒想到你是這裡的貴賓,我還以為你是這裡的會員,剛才要不是聽經理一說,我是免費受邀成為這裡的貴賓,我還真不敢相信,貴賓兩個字,不是一般用錢可以買到的,真人不露相呀!」處長客氣的說。 「處長,你別太誇我了,我只不過是小小的風水師,說點不好聽的,只是靠嘴巴混飯吃的江湖術士,別把我說得那麼尊貴,你的身份才是我敬佩的。」 「你今天約我吃飯,不會就是吃飯那麼簡單吧?」處長開門見山的說。 「就是吃飯那麼簡單……」我點頭說。 「就是吃飯?」處長疑惑的問。 這時候,女侍應生捧上紅酒給我過目,接著給康妮看,最後給處長看一眼。處長看了紅酒後,很意外的望了我一眼。 我們三人望著酒顧問,欣賞他開紅酒和倒紅酒的技術,最後試了酒,成功將酒倒人酒杯遞給我們,接著擺了一個類似遙控器的物品在卓上。 「龍先生,不妨礙你們談話,我們會有門外候著,如果有什麼事要吩咐我們,按下這個鈕就行,如果不想有侍應生打擾,按下這個紅鈕就行。」女侍應生笑著說完,便走出房外。 「好,謝謝。」我點頭說。 「龍師父,你在電話中,不是說有重要事要談嗎?」處長好奇的問我說。 「剛才有侍應生在,所以我說沒事,其實我想告訴你兩件事。首先是,無常真人在警署外,已經設下風水陣,恐怕這間警署會鬧出很大的驚人事件,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擔心下一步會針對你的辦公室。」我恐嚇處長說。 「不會吧!康督察,現下你的警署有什麼事發生?」處長驚訝的問康妮說。 「處長,現下所有的犯人都移走了,沒有怪異的事發生。」康妮回答說。 「沒事呀!」處長對我說。 「我一開始就說過,移走犯人的方法,只是暫時性罷了,並不是解決的辦法。犯人雖然沒了,但邪氣仍在,遲早會在警署裡擴散,最後找上警員,但你無法調走所有的警員,除非你把警署關閉。」我解釋說。 「不會這麼厲害吧!」處長質疑的說。 「處長,信不信由你,但我很好奇一件事,無常真人真的只是出氣,沒有威脅過什麼嗎?」我問處長說。 處長望了康妮一眼。 「處長,這件事是警署的機密之事,我不敢向龍師父說。」康妮對處長說。 「好!龍師父,既然你看出這點,我也不怕老實對你說,無常真人第二封傳真,叫警察別亂捉人,若捉錯就釋放,要不然會遭天遣,天下人不是由警察做莊的,這個莊字寫得特別大,目的是要我們釋放莊警長,撤銷對他的指控。」處長無奈的說。 無常真人大費周章,果然是有所目的,他也真夠膽,竟然用風水術挑戰警務處。 第二十二卷 第六章 李公子出手相助 處長終於向我說出,無常真人向警務處發出威脅信,教我十分的驚訝。 「既然無常真人發出威脅信,何不將他緝捕呢?」我問處長說。 「不可能,完全沒有證據,他的兩封傳真都不造成恐嚇,想必發送之前,經過律師看過吧」處長說。 對呀!我突然想到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強逼處長把無常真人扣留起來盤問,這樣便不必擔心他會同我搶」赤煉神珠」了,可問題是如何令處長聽我的話呢? 「處長,我們喝一杯……」我拿起酒杯向處長敬酒,目的想拖延一下時間。 「身體健康!」處長拿起酒杯說。 想來想去,恐怕只有利用警署一事,要不然根本沒有藉口。 「處長,據我猜側,莊警長和無常真人只是朋友,並不是徒弟或親戚關係,他只不過找個藉口為難你,如果你試試向他道個歉,或許他的氣一消,便會解掉警署的難題。」我笑著對處長說。 「怎麼可能!」處長不悅的說。 「龍師父,沒理由要警方向他妥協吧?」康妮發言說。 康妮不知道我的用意,但她回答的言語中,等於提醒我別嘲笑處長似的。 「處長,如果你不這樣做,恐怕這件事會鬧得滿城風雨,到時候警局因為一個人而關閉,成了國際笑話,等於利用一間警局的關閉,向世界各地推薦中國風水術的厲害你說我的話有理嗎?」我再次刺激處長說。 「龍師父,我不可能會這樣做,難道你沒有能力或法力克制無常真人嗎?我對你可有信心,別讓我失望哦……」處長和我碰了一下酒杯說。 「處長,你是請我對付無常真人。還是求我對付他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處長和康妮聽我這麼一說。眼愕愕的望著我。 「怎麼,難道我說錯話了?」我好奇的問一句說。 「龍師父,你沒有說錯話,但請你和求你有什麼分別呢?」處長想了一會,表情不悅的說。 康妮的臉色告訴我,她和處長一樣,心裡很不高興。 「處長,你千萬別誤會,亦別生氣。風水師入門就有這種限制,不能隨便幫人解決風水上的事,除非有人請,當然是指給錢,如果對方沒錢。那便是求了,只有透過請或求,風水師才能幫對方做事,所謂出師有名,尤其是風水師和風水師鬥法,更不能開玩笑。」我解釋說。 「原來風水師有這個限制……」處長聽了後,臉色較好看一些。 「龍師父,不知「請」,要給多少錢呢?」康妮不悅的問。 康妮的語氣,證實她在生我的氣。 「康督察,這件事非同小可,萬一鬥不過無常真人,也許我功力全廢,絕不可以開玩笑,如果不認識的人,這門生意我一定不接,既然你們是我的朋友,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若成功解決此事,就要三百萬,如果解決不了,便退還一半的錢,你們認為如何?」 「抱歉!我上洗手間,」康妮蹬了我一眼,轉身走入洗手間。 我知道康妮一定是到洗手間透過電話向我興師問罪,我急忙把手機關上。 「這個,讓我想一想……」處長為難的說。 康妮從洗手間走出來,臉色黑上一片,肯定被我氣得說不出話。 「處長,怎麼樣?」我追問處長說。 「我的問題是怎樣申報這筆錢,再說不成功便失去一半的錢,恐怕是行不通,另外一個求,又是怎麼樣求呢?」處長問說,「求就等於交換好處,如果好處雙方都受益,那當然不請自來了」我笑著說。 「你要我們警方怎麼樣求呢?」康妮語帶嘲笑的說。 「關於求嘛!就要看對方有什麼實力和好處,想必處長現下明白我意思了吧?」 「看來我們吃到主菜了,說吧!」處長脫下眼鏡說。 處長沒有動怒,反而脫下眼鏡,這個身體語言表示,他的心理上已經準備妥協,如今只等待問題的出現,甚至希望盡量滿足對方。 「處長,相信你曾聽過,我在記者會提起「神珠」一事,當時各大報章和電台,甚至電視都有報導,記得嗎?」我問處長說。 「當然記得。當日還很熱鬧,要出動警員維持交通。怎麼了?」處長好奇的問。 「後天就是「赤煉神珠」,降落之日,我怕無常真人使陰險招數,將神珠奪去,那時候我要對付他更難,所以想你幫我對付他,讓我成功得到神珠對於破解他的風水術更有把握,你覺得怎麼樣?」我緊張的說。 「你要我怎麼幫?」處長好奇的問。 「處長,我想你找個藉口,明天把無常真人扣留四十八小時,這樣便不用擔心神珠會落在無常真人手裡,到時候我可以輕易解決警署的事。」我大膽的說。 大膽的說完後,我才敢鬆一口氣,畢竟跟一個處長談條件,少點膽量也不行,亦從來不曾想過,我有機會跟處長談條件,這一切是向無常真人學習,無意中,他又給我上了一課。 處長聽了不發一言,沒有說半旬話。康妮現下的表情,亦從發怒轉為驚訝。 「不行!如果我妥協你的條件,那麼和妥協無常真人的條件,有什麼分別?總不成要警寮怕了你們這些風水師吧?再者,我也沒有理由緝捕他。」處長搖頭說。 「處長,你妥協我算是合作,你妥協無常真入是認錯。兩者無法相提並論。」我勸處長說。 處長垂下頭,好像在想些東西似的,而我身旁的康妮亦不敢多言,頓時,整個房間變得鴉雀無聲。 「龍師父,我明白你剛才說的話,但是無常真人背後有一個張家泉,是個財力雄厚的酒店大亨,如果我隨便扣留無常真人的話,恐怕我辦公室門外會擠滿了大律師,我怎能得罪這類詎富?這個方法行不通。 處長想了一會。拿起酒杯對我。 我禮貌的拿起酒杯和處長碰了一下。 「處長,此言差矣!如無常真人背後沒有鉅富支撐。你便可以與我合作,這樣和欺壓百姓有什麼分別?」我以不悅的語氣說。 「龍師父,我要澄清一點,我只說過沒有理由緝捕任何人,並不是無常真人背後有財勢,便不敢碰他或欺壓百姓的,別更改我說過的話。」處長用手指著我說。 位高權重的人,說是一套,做是另一套的招數,我總算領教過了,如果無常真人背後不是有個張家泉,處長會說得這麼好聽?恐舊他早已下命令捉人了。幸好整件事,我仍處於上風,他還是需要我去解決警署之事,但我憋在心裡就很不爽,另一個更不爽的原因是,我也是爵士之子,亦是個總裁,甚至是個鉅富。 「我怎敢更改處長的話,只是不明白一點,為何處長寧願坐在辦公室受氣,而不出手還擊,莫非無常真人身旁有金光護體;鼠輩逃之夭夭?」我不客氣的說。 我想著自己是總裁的身份,想著是爵士之子,以鉅富說話的語氣,毫無忌憚吐出內心不快之言。 「龍師父。今晚謝謝你款待,恐怕說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為免傷大家的和氣,我先走一步。」處長站起身,望了康妮一眼。 這剎那,康妮不知如何應付,可說是左右為難,她既不敢不站在處長身旁支持,但又怕我生氣,無法助渡過警署的難關,正所謂不知所措! 剛好這時候,餐廳的經理急著走進來。 「龍先生,李添佳公子想和你談幾句不知道方便嗎?」經理臉帶笑容的說。 「長林集團的李添佳公子?」處長驚訝的向了一句。 「是的」經理點頭回答說。 「好的,我過去他的房間。」我站起身說。 「不!李公子不想麻煩你,他會親自過來你房間。」經理說。 「好的。」 「謝謝!」經理說完向特應生揮了一下手,女侍應生馬上換上新的葡萄巧克力。 「龍師父,你認識李公子?」處長好奇的問。 「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前後講話不超過十句。」我回答說。 「前後講話不超過十句,李公子便…」處長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康妮的表情,似乎亦很難相信。 漂亮的女侍應生站在門邊,經理站在對著門口的中央位置,神情凝重,聆聽著耳機的消息「龍師父,李公子來了……」經理向我告知一聲後,以恭維的態度,挺胸準備迎接。 「李公子,您好!女侍應把門打開,經理即刻鞠躬說。 門外走進兩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接著走進兩名眉目清秀的美女,陪伴李公子走進來,其中一位美女我曾見過,一就是上次和我談話的胡秘書。隨李公子身後,又有兩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和之前走進來的那兩位,站在李公子身後。 有錢人就有這種排場,以後我當上總裁,又創出龍生神話,相信我的排場更…「李公子,你好!」我上前和李公子打招呼。 「龍師父,別站著…快坐下……」李公子將手搭在我肩膀說。 李公子剎那間的熱情表現,令我受寵若驚,我很清楚的知道,我龍生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小之又小的人物,但他怎會對我如此熱情?如果和上次比較,簡直判若兩人。 有錢的鉅富,對待平時與他平起平坐的人物,也不會如此熱情,而一旦他們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如此熱情的舉動,就表示對方有利用價值,還是小心為妙。 莫非李公子和楊寶金一樣,知道我有「神珠」,所以對我另眼相看,好比父親告訴我,神珠找出九龍的位置,其地價便會升上數倍,因此他對我熱情有加,或者想和我稱兄道弟,危險! 然而,現下的處境更危險,身旁是個鉅富,前面是位高權重的處長,而我只是一個出道不久,且身份低微的風水師,如今被他們夾著,有些透不過氣的感覺,可惜今晚沒有帶芳琪陪件,少了內心那份支持……唯一能支撐我的是,一個「莊」字,我是莊,他們是閒,只有這個想法,才能克服短暫性的顫抖心理症。我亦很清楚如果今晚我能夠借此機會,脅制眼前兩大巨頭。那對我龍生的來來,可說是錦繡前程,但要脅制他們,必需有氣吞宇宙的霸氣,武松打虎的膽量,另外更不可缺少的是,父親那種臨危不亂的鎮定。 「李公子,我來介紹一下,他是處長,她是康妮督察。」我介紹說。 「李公子,你好!」處長臉帶笑容的向李公子打招呼說。 「我認識你,我和你哥哥司長很熟。」李公子笑著說。 「原來李公子認識我哥哥,失敬!」處長說。 「我當然認識,司法官怎會不認識他,」李公子笑著說。 原來處長的哥哥是司法官,難怪他可以當處長。 「李公子,你好!」康妮禮貌的打個招呼。 「康督察,你好,不會妨礙你們談話吧?」李公子說。 「我們的事都談好了。」處長搶著說。 「李公子,關於上次的事,我的私事還沒處理好,所以不敢登門拜訪。」我尷尬的說。 李公子望了胡秘書一眼。 「龍師父,這是我家李先生的私人名片,你什麼時候想見他,可以隨時到他辦公室。」 胡秘書遞了一張金色的名片給我。 「謝謝!」我接過金名片連聲道謝,並發現名片的重量甚重,且是純金打造的,原來這種純金的名片才算是真正有份量的各片,並不是寫上幾個名銜就是派頭。 處長望著我手上的金名片,不發一言,也許李公子沒給他,所以他感到有些失望。 這是李公子給我的尊敬,還是另一種攏絡人心的手段呢? 「龍師父。我知道你最近發生的事,明天還要上法庭。聽說律政處已經撤銷對你的指控,恭喜呀!」李公子說。 我和處長彼此間互望一眼,李公子什麼時候開始如此重視我,這麼秘密的事,竟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果真神通廣大。 「謝謝!我還沒收到律政處通知,一切的事都是律師替我辦理。」我應上一句說。 「最重要沒事就行了、對了,南非的事不急,可能我會把它賣掉,目前我感興趣的是風水,上次聽你在記者會上說,你手上的神珠可以找出香港九條真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知道它的位置呢?」李公子說完後,胡秘書按下電視的遙控器。 電視上的畫面,正是我舉行記者會的片段,這時候,我才如夢初醒,原來我-直被李公子監視,甚至律政處撤銷指控一事,他也打聽得一清二楚既然李公子對香港九條真龍這麼有興趣,我就借個機會把壓力推到處長身上。 「李公子,原本事情很好辦,但是途中殺出了一個無常真人,他背後有張家泉撐腰,日前還在警署布下風水陣,鬧得警署雞犬不寧,而且還向警署發出勒索信,由於後天還有一粒「赤煉神珠」,降落,偏偏他對此珠又有興趣,想它會來和我搶,如果這粒「赤煉神珠」落到他手上,恐怕想找出真龍位置,並不是那麼理想。」 「這個無常真人的名字,我曾在報章上見過,他真的那麼大膽向警署挑釁?需要我向保安局長講一聲,讓他多派人手幫忙嗎?如果需要的話別客氣,保安局長和我很熟,記下!」李公子對處長說完後。隨即叫胡秘書記下所說的話。 「不用,事情已在我控制範圍之內,不敢要李公子操心。」處長難為情的說。 「龍師父,你有把握對付無常真人嗎?」李公子說。 「原本我是有把握的,但這幾天忙於上法庭的事,還有醫治被無常真人用腐屍毒傷害的劉小姐,所以耽誤練功的時間,現下沒有什麼把握。」 「哦!是呀!就是在殯儀館發生怪事的女傷者,她的病怎樣了?」李公子說。 「我已經解除劉小姐身上的毒,現下已經沒事了,她今早剛離開香港到美國。」 「神奇!風水這玩意真不可思議」李公子點頭讚歎說。 「龍師父當日在殯儀館破解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我在現場目睹整件事的經過,確不可思議。」處長加把口說。 「龍師父。你怎麼打算應付無常真人,想好方法奪下明珠了嗎?」李公子問說。 「原本想出一個好方法,可是遭處長拒絕了,所以至今還沒有辦法。」我把壓力推到處長身上。 「怎麼說?」李公子好奇的問。 「李公子,無常真人向警署發出恐嚇信,如果處長派人把他扣留盤問四十八小時,那一切的難題便迎刃而解,可是處長不贊成這樣做,畢竟無常真人後面有位鉅富張家泉撐腰」我直接的說,康妮偷偷拉了我的衣服一下。 「處長,有人向警署發出恐嚇信,你不會是視若無睹吧,要不然怎麼會反對,不會真的像龍師父所說,你怕得罪張家泉吧?」李公子嘲笑著說。 「李公子,由於兩張字條表面證據不成立,所以無法扣留他四十八小時,我們警方做事講的是證據,絕不可胡亂捉人。」處長解釋說。 「胡秘書,撥個電話給保安局長。通知她明天一起吃早餐。」李公子對胡秘書說。 「李公子,黃小姐已經撥了。」胡秘書即刻回答說。 李公子的兩位秘書辦事能力真強。 「處長,無常真人發了兩封信到警署,如果你不展示警方的實力,恐怕他會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如果他連續不停的發第三或第四封,你不是很心煩嗎?對於這些喜歡惡作劇的人來說,警方有貴任帶回警署管教。」我故意讓處長好下台。 「對!龍師父說的沒錯,適當的時候,應該要請無常真人到警局澄清一下,後天我不用開會有時間,那我後天我就把他請回警局。但他這麼頑強,不知道要花幾個鐘頭講解,真煩……」處長說。 「處長,無常真人的資質不差,我想十小時已經足夠了,不過,他白天很忙,晚上會比較方便,但他狡兔三窟,要找他,可得跟上幾天,要不然等你有空想見他,可未必能找到他。」我暗示的說。 「放心,我們警方要找一個人,絕對不是難事,康督察會記下這件事。」處長說。 「胡小姐,我想明天還是不吃早餐了,今晚我要到澳門一趟。」李公子說。 「李先生,明白了!」胡秘書說。 「龍師父,法庭的事辦妥,上來我辦公室,我有些事找你詳談,這幾瓶紅酒幾天前已經準備好給你,你們慢用。李公子銳完後,轉 身便走出房間。 李公子走後,處長很尷尬的忙向我道謝。 「龍師父。沒想到李公子做事的效率這麼快,而且還認識我哥哥,坐在他身邊真是又驚又喜。」處長說。 「處長,你剛才是否答應我的請求呢?」我直接的問。 「龍師父,既然連政府也忌憚三分的李公子都幫你,我不答應也不行了,但你也要答應我,幫我解決警署風水陣的事,而且是分文不取。」處長打蛇隨棍上說。 「好啦,乾杯!總之我和處長你是好朋友,相信日後,我們會成為很要好的朋友。」我碰處長的酒杯一下說。 「龍師父,既然你把我當成是朋友。如果我日後退休,能不能推薦我到李公子的公司當一個…」處長說。 「當然沒問題,我有李公子的金名片。我笑著拿出金名片炫耀說。 「給我看看,漂亮。」處長拿著李公子的名片說。 我想日後我當上總裁,名片肯定會比這個漂亮。 康妮滿臉笑容,主動迎上酒杯和我對碰一下。 「龍生,你好像還有第二件事,是嗎?」處長問。 「沒錯!但我不知該怎麼說,還是吃了飯再說吧!」我想了一會兒說。 「好呀!」處長開心的說。 第二十二卷 第七章 即時需要 今天總算有貴人出現,幸運獲得李公子和處長相助,使我後天奪取「赤煉神珠」的機會大增。 有時候人的際遇就是這麼奇妙,原本約處長談仙蒂的事,好心幫仙蒂解救危難,卻意外的幫我解決和無常真人爭取神珠的煩惱,草非這就是所謂的好心有好報?最難得是李公子的出現,拉近了我和處長的距離,日後做起事來可方便多了,父親知道後,肯定會很高興。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吃得很開心,加上李公子送的美酒,用美酒佳餚四個字形容今晚的飯局,最適合不過了。 處長的酒量似乎不是很好,轉眼間便有些醉意,還拿著麥克風,不停點唱陳年的老歌,我和康妮也趁這機會,偷偷的十指緊扣。我們大聲唱完幾首歌,酒意亦減退不少,相信也是時候要回去了,明天一早要上法庭,當我要結帳的時候,李公子又替我簽下了。 「龍師父,你不是還有第二件事要說嗎?」處長問我說。 我不懂該怎樣對處長說,因為康妮點出了疑點,使我的信心也動搖。 「處長,我不懂該怎樣說,因為我還未弄清楚一些事,但我請求你答應一件事,讓我可以隨時探訪毒品科送進醫院的一個女犯人,她的名字叫仙蒂,可以嗎?」 「好,不過,你進去一定要有警員在你身旁,就算有意外事件發生,起碼有人可以證實你的清白,明白我的意思嗎?」處長想了一會說。 仙蒂當時是和無常真人一起被捉的,處長擔心無常真人利用仙蒂來陷害我,所以對我加以保護,他的這份關心我銘記於心,他的自我保護能力確實很強,亦是我學習的榜樣。 「明白!我們回去吧!」我搭著處長的肩膀走出去。 我們走到餐廳門外,處長掏出車鑰匙,邁向泊車處,突然又走了回來。 「康督察,你代我好好保護龍師父回去,現下沒了他可不行,總之,警署的事你放心去做,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未來的總督察!」處長笑著說。 「是!處長!」康妮即刻向處長敬禮。 「走吧!很晚了,明天你還要上庭,再見!」處長說完後,吹著口哨離去。 我突然想起父親給我慈善晚會的邀請卡。 「處長,請留步,忘了最重要的事。」我馬上從車裡拿出邀請卡。 「什麼重要的事?」處長好奇的問。 「這張是十六號名人慈善晚宴的邀請卡,我留兩個位給你,怎麼樣?」 「哇!名人的慈善晚宴?」我一定出席,但我不想帶女伴,一個位夠了。」處長說。 「這樣好,當晚我安排未來的總督察坐在你旁邊如何?畢竟我不是警察,不知道有什麼禁忌,若怠慢你就不好,這個安排如何?」 「好!這個安排最合適不過了,謝謝!」處長接過激請卡說。 「我們就這麼定了,十六號晚上見,晚安!」我笑著說。 「晚安!」處長繼續吹他的口哨離去。 「上車吧,未來的總督察!」我戲弄康妮說。 「你笑我!」康妮笑著上車。 滿面春風的康妮,看著處長的車走遠後,迫不及待把身體倚在我肩膀上,接著向四處望了一眼。 「龍生,把車停下一會。」康妮拉了拉我的衣袖說。 「怎麼了?未來總督察。」我即刻把車停在路邊。 「來!親一個。」康妮鬆開安全帶,雙手環抱我的脖子,將有草毒味口紅的香唇往我嘴邊送,並伸出舌頭快速鑽入。 女人可真是情感的動物,情緒一旦從驚慌轉移亢奮,便會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好比她此刻熱情如火的動作,也是我意料不及的。然而,我更意料不及的是百多萬的手飾,比不上來來總督察五個字,看來她眼裡的身份和頭銜,比其他一切都重要,真不愧有「羅漢掌」的本色,仕途更是無可限量。 我一邊吻著康妮的香唇,一邊挑弄她那條熱火的香舌,不知不覺陶醉在帶有酒香的美人味中,體內的慾火亦隨著酒精的作祟,煽起剛猛的烈火,怒燒沉睡的火龍,盼間,龍頭一吟,暴怒一彈,隨即殺聲四起。 康妮的鼻息聲加速告急,雪白的香腮所散發的酒香味,亦越來越濃郁,這般香艷誘人的撩弄,無疑再次加速我內心的衝動,我忍不住香腮的誘惑,急將嘴巴滑下,舔在柔滑的粉頸上,舌頭也在香腮展開肆意的撩弄,而她潤濕的小嘴,有意無意間,在我脖子上施展蜻蜓點水式的啜吻,引來釋陣心癢的快感。 心癢的快感,無疑加速我的衝動,熱唇在康妮的嫩脖上,亦由輕吻轉變狂舔,並直接攻入她最脆弱的性感地帶,原本柔滑的耳珠,已變成濕滑的耳珠,最要命的攻擊,亦隨著舌尖一觸即發,果然,當舌尖攻陷嬌嫩的耳洞內,隨即響起銷魂的呻吟曲……「嗯!」康妮雙手乏力,發出酸軟的呻吟聲。 隨著發出呻吟聲,康妮非但雙手開始放軟,甚至身體亦變得酥軟無力,我即刻伸出強而有力的臂彎,將她環抱撐著,但舌尖仍繼續在耳洞內挑弄,另一隻手慢慢攀向康妮高聳的乳峰,當手指碰到乳球的邊沿,體內的慾火,已迅速湧至掌心,慾火難耐的手掌,不再猶豫地張開五指,狠狠在豐滿飽實的乳球上,用力一捉。 「噢!」康妮發動全身的力氣,將乳球往我手掌一推,高喊一聲。 康妮飽實的彈乳,壓向我掌心之際,柔而飽實的蕩漾力,隨即在我掌心發出微妙的顫動,此刻,我才發現她那豐滿的霸乳,比我手掌還大。 我悄悄鬆開康妮胸前一粒衣鈕,對著擴開的衣縫處,迫不及待將手伸入,成功揉搓她左手旁的彈乳,掌心雖然不是全部摸在雪滑的乳球上,但軟殼罩杯上的蕾絲繡花,足以令我無比的興奮,畢竟我已闖入她隱蔽的地帶。 「噢!」康妮再次發出撩人的呻吟。 我那貪婪淘氣的手指,幾下揉搓後便挑進罩杯裡,找尋誘惑的乳頭,幸好半斜罩杯的設計,是方便為乳頭騷癢,指頭輕易尋獲乳頭的蹤影,隨即雙指一夾,繼而輕輕的捻弄,嬌嫩的乳頭,逐漸充血膨脹,如花生米般的豎起……「嗯!不要…癢……」康妮扭動蛇腰,以逃避我指頭對她乳頭的攻擊。 「你這裡已經發硬。」我將康妮的乳頭塞進乳球裡說。 「嗯!別…噢……」康妮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從康妮風騷嫵媚的淫聲判斷,她今天肯定很想要,也許是好的情緒影響了生理的需要,既然她那麼的需要,下面一定是黃河氾濫,何不親身查證一下? 好奇心加上慾火的驅使,我放棄對康妮乳頭的挑逗,迅速轉移陣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短裙直攻禁地,果然,薄絲的內褲已濕上一片,當想挑開內褲邊沿的時候,康妮驚訝的雙腿緊閉,雙手阻攔。 「不……不要……」康妮羞怯的把頭埋在我胸前說。 「為什麼?你已經很需要。內褲不但全濕。而且還流到大腿上。」我挑逗的說。 「不……別說……羞死人……」康妮嬌憨的說。 「來!把腳張開點……乖……」我的手指繼續往康妮的內褲裡鑽,兩片肥沃的花瓣,暖烘烘的發出熱氣,而隙縫流出的涼漿,不但濃郁且粘膩膩的,好比成熟的花朵所流出的花蜜般,偶爾還響起吱吱的水浪聲。 「噢!不要……我很難受……你……哎……噢……」康妮突然發出顫抖的淫叫聲。 康妮的腿原本逐漸的張開,但突然之間緊合,身體且發出顫抖,也許我碰到蜜縫的蜜豆,導致出現觸電般的快感,而她這份緊張且嫵媚的動作,令我熱上加熱,我衝動的將手移到內褲的鬆緊帶,準備扯下蜜桃上的那件小內褲……「不……你想……做什麼?」康妮已緊張羞怯的說。 「你已經很需要……我也很衝動……你不想要嗎……」我把康妮的手放在我的火龍上,康妮即刻縮回玉手,但我卻不讓她的手退縮,還拉下褲鏈,將她的手推了進去。 「哇……」康妮神色慌張,且張開嘴巴叫了一聲。 「摸摸它……我幫你把內褲脫掉……」我再次將手伸入康妮的裙內。 「不……龍生……這裡是馬路……」康妮羞怯的說。 「沒關係……這裡沒有車經過……難道你不想要……」我挑逗康妮的性慾地帶說。 「我……有點想……但這……」康妮羞怯的垂下頭,不好意思說似的。 「什麼有一點?你看全濕了……」我伸出濕淋淋的手指說。 「羞……」康妮臉紅的拿起紙巾,替我抹掉手指的蜜汁。 「不!」我把手指含入嘴裡,品嚐蜜汁的香味。 「你……」康妮看了我這個動作,羞得整個人撲在我身上,緊緊的摟抱我,她這個動作不知是興奮,還是心慌的表現。 「怎麼了!」我親了康妮發燙的臉頰一下說。 「我們…到……酒店……或者……上……我……家吧……」康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這…來不及了……這樣吧……」我推開康妮,馬上把車駛進左邊的小樹林裡。 我向四處望了一眼,發現這裡果然夠隱蔽,而且外面很少車輛經過,應該不會有第二對情侶進來。我把車停下,鬆開安全帶。 「康妮,我們就在這裡吧,你想在車內,還是在樹下?」我逗著康妮說。 「龍生,這裡怕不怕?」康妮羞澀的問我說。 「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海邊,當時也不怕,現下你有槍在身旁,難道你怕劫匪?對了,你還沒說想在車內,還是車外呢?」我把臉伏在康妮的胸前,伸手撫摸飽實的彈乳說。 「我不知道。」康妮羞怯的垂下頭說。 「車裡始終不方便,我們下車吧!」我即刻下車,過去為康妮開門。 康妮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走下車。 「我們真的在這裡。」康妮不停的東張西望。 我摸摸車頭蓋,發覺不是很燙,因為不是開了很久,正好派上用場。 「康妮,來!」我環抱著康妮的脖子說。 「龍生…我有……點……怕……」康妮不安的說。 「不用怕,我會保護你。」我張雙臂把康妮擁入懷裡,並送上親切之吻,而她小鳥依人般的投到我懷裡,急切的伸出香舌與我交纏,此刻,無聲勝有聲,然而週遭的蟲叫聲,正好為我們製造浪漫的氣氛。 我的手在康妮的霸乳上摸了一會,迫不及待的為她解開鈕扣,當解開第三粒鈕扣的時候,她開始顯得很緊張,並將整個人緊緊壓到我身上。鬆開康妮身上的鈕扣,裸出一對彈實的霸乳,還有一個白色的蕾絲胸罩,我一邊與她接吻,一邊摸索胸罩的,可是乳球與乳球之間,似乎沒有鈕扣的痕跡,只有一條誘人的乳溝。 「嗯!…後面…」康妮小聲說完後,主動伸手到背後親自解開。 胸罩是解了,但康妮沒有把胸罩取下,仍掛在她的胸前。 「怎麼不拿下來呢?我幫你。」我體貼的說。 「不好吧…這裡是樹林…我有些不自在。」康妮不好意思說。 「沒關係,上衣不脫就是。」我掀起康妮的上衣,衝動剝下了胸罩,順勢便往車內一拋,迫不及待舔在乳球上,乳香加體內散發的酒香味,真是色香味俱全。 「嗯!…別太…大力……」康妮將乳球往我嘴裡塞,雙手則是摸著我的頭說。 我把豎起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含在嘴裡輕輕的吮吸,另一隻手揉搓另一邊乳球,飽實豐滿的乳球,有百搓不厭之感,如海棉柔滑的彈實力,教人越搓,心就越癢。 「嗯!…」康妮繼續哼出銷魂的淫叫聲。 康妮的手慢慢從我頭滑下,撫摸在我的背肌上,我即刻脫掉上身,讓她嬌柔的玉手可以直接摸在我的背肌上,我需要她的玉指給我快感,好讓我可以更狂野的滿足她。 「哇!…別那麼…大力……輕點……」康妮邊呻吟著,邊繼續把乳頭推向我的嘴邊。 「親愛的…我把你的裙脫下……好嗎?」我的舌頭舔在康妮耳邊說,另一隻手則從她雙腿之間插入,順著雪滑的大腿內側摸上,直抵濕透一片的禁區。 「不…萬一有人經過……來不及……這樣吧……」康妮羞怯垂下頭,將裙角塞在腰間夾著,而雪滑的大腿上,裸出白色蕾絲的小褲。 「哇!…你今晚很濕…」我興奮的將手指摸在內褲的護陰部位說。 「嗯!…你呢…」康妮緊張小聲的說。 「你摸摸看。」我拉下褲鏈,讓康妮的手摸進我褲內。 「哇!…很…大……」康妮顫抖的說。 「親愛的,你想我把你的內褲脫下來。還是你自己脫呢?」我故意戲弄康妮說。 「我…自…己……來……」康妮垂下頭,羞怯的抬起腳,將小內褲脫下。 「給我看看…」我伸手要康妮的內褲說。 「不給你…羞死了……」康妮即刻把內褲拋進車內。 「親愛的,想我現下弄進去,還是要我親親它呢?」我摸著康妮的蜜桃說。 「咦!我不知道…別問我……」康妮嘴裡說不知道,但雙手卻把我的肩膀按下。 康妮雖然和我做了兩次愛,但她身上那份矜持,依然掛在身上,至今還不是很開放,恐怕又要麻煩巧蓮調教一下,但我樂意蹲下望著她毛茸茸之地,畢竟她今晚的熱情,令我很意外,此刻,正是個好機會,讓我飯後有個水蜜桃當甜品。 我毫不猶豫伸出舌頭,便往蜜桃的隙縫,從上往下一舔,並將舌頭之力,凝聚在舌尖上,當舌尖從隙縫上一拖,康妮的屁股隨即顫抖了幾下,其實這只是熱身罷了,接下來才是主戲……「噢!呼!……」康妮緊張的呼出一口氣。 「親愛的,把腿張開一些。」我推開康妮的玉腿說。 康妮很合作把玉腿張開,我馬上用手將蜜桃兩片花瓣瓣開,舌頭從黑茸茸的位置再次往下一拖,這次我停頓在蜜豆的位置上,用舌尖快速的挑弄,繼而把蜜豆含入嘴裡,用力一吸! 「哇!啊!你…」康妮十指激動的插在我的肩膀上,發出最激烈的一叫! 我的鼻子和嘴巴很快濕透一片,蜜桃氾濫的情況,如洪水般的洶湧,一浪接一浪的湧出洞外,並狠狠打在我臉上,我原本想用手指阻塞蜜洞,不讓蜜汁外洩,可是我擔心手指會弄傷蜜桃的表皮,於是改用舌頭插入。 「噢…我受不了…嗯……龍生……我受不了……來了……」康妮發出求饒聲說。 既然康妮求饒,我就饒她一次,反正她的高潮已經來了,於是我站起身將褲拉下,掏出大火龍頂著她的蜜桃,而手則揉搓她的彈乳。 「怎麼,夠了嗎?」我笑著說。 「呼!呼!太刺激了。」康妮喘著氣說。 「我們還要繼續嗎?」我故意戲弄的說。 「你還沒…有……」康妮羞怯的說。 「來!摸摸它。」我捉著康妮的玉手擺在我的火龍上。 康妮原想把手縮回,可是我又把她的手按著。 「親愛的,你已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的男人,你摸我的東西怕什麼呢?難道你不想好好瞭解男人嗎?」我鼓勵康妮說。 「你的女人何止我一個,我不摸,你可以叫其他女人摸,芳琪不錯呀。」康妮說。 「現下只有你和我嘛!」我搓了康妮的乳頭幾下說。 康妮聽我這麼一說,手指果然按了幾下,不過手法卻很生硬。 「親愛的,你試試用手上上下下的套弄,也許日後你會喜歡。」我笑著說。 「這樣嗎?」康妮很好奇,依著我教的手勢,開始套弄了幾次。 「很舒服。」我稱揚說。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可以笑我。」康妮羞怯的說。 「什麼問題,快說呀!」我好奇的說。 康妮臉紅的向四處望了一眼。 「龍生,別人的…這個…也這麼……大嗎?」康妮羞怯的問。 康妮開始對性有興趣了,要不然不會問這個問題。 「我告訴你,別人的沒有我那麼大,少兩寸吧!」我神氣的說。 「哇!難以相信,你是強人了?」康妮瞪大眼睛望了我一眼。 「我不是強人,怎能追上擁有「羅漢掌」的女人呢?」我笑著說。 「嗯!別挖啦!怪難受的。」康妮撥開我的手後,再用手仔細量火龍的尺寸。 「親愛的,這個東西看了這麼久,現下怎麼了?」 「現下怎麼了?」康妮瞪我一眼說。 「讓我佔有你呀!」我笑著說。 「你怎麼說得那麼露骨?」康妮羞怯的說。 「兩個人有什麼露骨不露骨的。」我笑著說。 「怎麼做?」康妮放下我的餓龍根說。 「來!」我打開車門將康妮的手放在座椅上,她那彈實的屁股很自然便翹起,我再把她雙腿稍為分開,蜜桃的隙縫處原形畢露。 「你要做,可快點,我怕有人經過,太大力…來吧!」康妮捉緊車廂的座椅說。 我的火龍貼在康妮濕滑的隙縫上,來來回回貼磨幾下後,膨脹的肉冠往蜜洞裡推,狹隘的蜜道仍有少許阻塞前路,但我狠推幾下之後,順利將整條火龍插到深處。 「啊!好大…太大力,快…」康妮大聲嘶叫。 望著康妮苗條的身段、豐滿雪白的屁股,火龍變得十分激動,加上我雙手從後揉搓她的乳球,掌心的快感傳至全身,腰部的動作亦開始加快,而且鞭鞭有力,直插谷底。 「啊!啊!很深!噢!」康妮的屁股開始懂得迎合我的抽送,而瓊漿也流到我的春丸上。 每當我推一下,她就高喊一聲,而周圍的昆蟲,似乎也被康妮的叫床聲所感染,她們求偶的叫聲,亦逐漸響亮起來。 「噢!噢!不行…我……不行了……啊!」康妮顫抖的叫喊,狂扭的屁股,除了迎合我的抽送外,搖晃的動作,亦使火龍迅速膨脹。 突然,我感到一股快感的電流,正湧向肉冠口,我心想不妙,知道快要噴射了。 「康妮…我要射了……我……」我瘋狂狠狠的推送說。 「啊!我不要…快抽出來…不能射裡面……快抽出……」康妮緊張順勢的跳進車廂,我冷不防康妮有跳上車的一招,所以沒有把她抱緊,結果在我最激烈的一刻,竟然被她逃脫,但我來不及上車,滾燙的龍精終於發射。 「哇!你怎樣?嗚!」康妮突然驚慌一叫。 原來康妮跳上車後,回頭看我的動作,沒料到我的發射,竟然射在她的臉上,難怪她會驚慌大叫一聲。 這一幕,不禁使我想起靜雯。 「我是否應該說對不起呢?」我苦笑說。 「當然要說!」康妮憤憤不平,向我踩了一腳,忙用紙巾抹掉臉上的精液說。 「但你沒理由,在我最刺激且興奮的時候跳走嘛!」 「現下我還能說什麼?」康妮遞了紙巾給我說。 結束了這場野戰後,我們穿上衣服,帶著打情罵俏的心情回家。 第二十二卷 第八章 龍生發威 送康妮回家後,我馬上飛車趕回家,心想明天要上法庭,想必芳琪會有很多話要對我說。同樣,我也有很多話要向她們說,由其是紫霜跟蹤無常真人,我除了擔心外,很想知道她有什麼新發現。 回到家,走進屋裡,發現眾女都坐在大廳上,意外的是巧蓮並沒有如往常般,上前熱情的服侍,反而和其他女人並排坐在一起,嚴陣以待的等我回來,意外是師母也來了,而且她們都換上性感的睡裙,莫非師母打算今晚在這過夜? 槽糕!最近作愛的次數太多,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加上剛剛又和康妮做了一次,如果她們今晚向我索求性愛的話,我怎麼應付得了?女人多,對男人真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她們之間融洽相處在一起,更是一個凶兆,所謂妻多夫賤,這句話真是句警惕之言,今天我龍生總算嘗試到「怕妻」的感覺了。 回頭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出去鬼混,又不是多帶一個女人回來,只是去照顧一下她們的姐妹,沒必要怕她們,自己嚇自己罷了。 「龍生,你回來了,今天是不是去見鳳英了?」芳琪忍不住說。 正當我平伏了情緒,走進大廳,踏前一步的時候,芳琪第一個向我發出質問,我感覺好像在法庭被控方盤問似的,而其他的女人像陪審團般,全部盯在我身上,這種感覺很怪,更怪的是,她們怎麼知道我去見鳳英,我可沒向她們說過此事,莫非巧蓮啟動奇人感覺,所以知道鳳英的事? 我走到沙發前望了芳琪一眼,心想芳琪善於觀形察色,見貌知情,懂得捉心理,眼睛轉到師母身上,這個作壁上觀,敵友未明,而她身旁的巧蓮,今天舉止反常,暗藏殺機,這個靜宜天真無邪,且毫無殺傷力,乃吉星也,於是,想也不想便擠在靜宜身旁坐在她旁邊,起碼可以遮擋其他人的目光。 「怎麼不見紫霜呢?」我故意扯開話題說。 「紫霜剛才通知我們會晚點回來,你吃過飯了嗎?」靜宜搶著回答說。 「我今晚和處長還有康妮一起吃飯。」我摸著靜宜的手回答說。 「龍生,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去見鳳英了?」芳琪追問我說。 「是!」我索性以法庭的口吻回答說,免得她又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算你老實!巧姐的功力真不錯,家裡多個追蹤器了。」芳琪笑著稱讚巧蓮說我果然沒猜錯,確實是巧蓮啟動奇人感覺,偷偷測查我做什麼事,這就是我之前要她修煉的後遺症,今天果真用在我身上,活生生把我氣死了。 「巧蓮,我說過不可隨便啟動奇人感應力,因為啟動三次後,功力便會全消,一定要留在最重要的時刻才用,你是我的後備之源啊!」我故意憤怒的說。 「不是呀!我今天啟動了五次都沒問題。」巧蓮隨意的說。 巧蓮竟然啟動五次,也沒有問題? 「不是吧?為何我啟動三次後,便功力全失呢?」我驚訝的問。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要知道我練的時間比你多,也許是這個原因吧!」巧蓮簡單的回答說。 巧蓮答得沒錯,應該是法力原因,所謂勤練有功,如果我不再修練,提升自己功力的話,巧蓮的功力日後不是比我更強?這可萬萬不行,我怎麼說都是一家之主,看來要花點時間在練功上。 不對!巧蓮知道我和鳳英的事,而且還啟動了五次,那她是看見唱歌的房間,還是看見賓館的房間?如果照時間推算,很可能是看見在賓館的房間,但她不可能看足整個過程,恐怕這回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龍生,你和鳳英有做過什麼嗎?」芳琪追問我說。 芳琪懂得這樣問,肯定巧蓮是看見賓館的房間了,但她今天對我的冷淡,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此風不可長呀! 「小心回答。」靜宜借拿杯子的動作,小聲的對我說。 我感謝靜宜的關心,幸好我這次真的沒有和鳳英做過些什麼,既然本身沒犯錯,那就持理走天下,狠巧即痛擊她們一番,再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搬出古代七出之條中的嫉妒一條,給她們一個狠狠的訓話。 「如果我龍生今天和鳳英作愛,而對不起諸位愛妻,那我龍生就天打雷劈,五雷轟頂,腸穿肚爛,不得好死,這樣你們滿意了吧?」我站起來大聲的說。 眾女聽到我發下毒誓,不知所措的互望一眼。 「我龍生雖然喜愛女色,但不是女人就會盲目騎上去。我也有我自己的尊嚴,就算我自的尊嚴不要,我無論如何也會記著諸位愛妻,你們每個對我龍生都是有情有意,就算我不為自己著想,第一時間也會顧著你們的感受。」 「龍生。」靜宜輕輕喊了我的名字。 「各位愛妻,好比父親要我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只給了我一個位子,但我無論怎樣,也要為你們爭取地位,因為你們是我龍生的女人,這種場合我一定要與你們同在,要不然我寧願不出席,這也是我龍生能為你們各位做的一點小事,在責任上我應該做,在道義上我更不能不顧及你們的感受!」我把激請卡放在桌上。 芳琪即刻拿起邀請卡一看,巧蓮臉帶慚愧之容,這回我還不扭轉乾坤。 「巧蓮,你用奇人力量偵查我,好!慈善夜當晚你就坐在我左手旁,好好讓你看清楚我是個怎樣的人,而芳琪不用你暗中偵查,你芳琪就坐在我右手,方便你發問問題,哼!」我激動的說。 「龍生。」巧蓮上前拉著我的手。 「芳琪,家裡眾多女人中,你的學歷是最高,知識經驗也是最豐富,家裡頭每個人都尊敬你,以你馬首是瞻,身負維護家裡和平與溫馨的責任。但家裡出現小問題,你不但不去化解,反而將問題惡化,將小事變成大事,這樣令家裡每個成員都不好受。拜託你別一直把嫉妒放在心上,你的成就已經很高,不需要和其他人爭長爭短的,這裡每個人都比不上你,試問你還嫉妒些什麼?」我直罵中又稱讚芳琪的說。 芳琪啞然無言的坐在一旁。 「我今天不敢說是教訓兩個字,畢竟每個人都會犯錯,也許明天我會犯錯,難道你們就合力對付我?萬一真的出現那種情形,恐怕已經家不成家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家失去我固然傷心,但你們也不用太高興,背後很多對眼睛在看你們,很多嘴巴在嘲笑你們,起碼沒臉見兩位爵士。」我為自己先鋪條後路。 眾女不敢發言,全都垂下頭像打敗的公雞。 「如果你們認為我說錯,那你們可以反駁我。如果接受我說的話,我就把今天的事說給你們聽,你們自己好好商量,我先回房換件衣服,還有我鄭重的說一次,家可破!財可破!信任和團結之心,絕不可破!」我說完走上樓梯,芳琪和巧蓮隨後跟著我上來。 「還有!家裡仍有一個人正在冒險中,可以的話煮點宵夜讓她回來吃,或者撥電話問個平安。」我突然轉身指著她們說。 「紫霜?」芳琪即刻應了一聲。 「我馬上撥給紫霜。」靜宜即刻飛到電話旁拿起話筒。 「我馬上準備宵夜等紫霜回來吃。」巧蓮急著走入廚房。 「巧姐,我幫你。」師母急著跟巧蓮走入廚房。 眾女被我教訓了一頓之後,大家不敢再把矛頭指向我,而我心裡偷偷發笑,這招反客為主用得真妙,最成功是把焦點轉移到紫霜身上,無意中加深她們的慚愧感,其實這也是對的,紫霜去冒險,然而她們坐在沙發上講是非,成何體統呢! 我懷著僥倖的心情走入房間,雖然表面上我沒有犯錯,但內心對鳳英是曾有邪念,回想剛才發的誓,似乎是狠了些,而且我洩露了天機給鳳英,天譴之報還未降臨,發如此毒的誓,未免太冒險了。 當我想換上新衣服的時候,芳琪走進了浴室。 「怎麼不沖涼呢?」芳琪上前接過我手上的衣服說。 「嗯!我想等一會才沖涼,隨便吧!」我順便脫下內褲。 「我幫你。」芳琪接過我脫下的內褲,順便替我調好熱水鈕。 踏進浴室的沖涼缸,從磨砂玻璃望過去,看見芳琪脫下黃色的睡裙,而且也把內褲脫了,並用手在黑茸茸的毛髮上撥了幾下,然後拿起浴帽,雙手舉高的把它帶上。當她舉起雙手的一刻,胸前彈實的乳球,雙峰插雲般的高高挺起,十分性感,亦為寂靜的浴室添上幾分春色。 「龍生,我進來幫你擦背,好嗎?」芳琪在浴室門,輕輕敲了幾下說。 「嗯!」我應了一聲說。浴室門打開,赤裸裸的芳琪進來把門關上,雙手從後環抱著我,一對柔滑挺實的豐乳,從我背肌上傳來貼壓式的乳摩,彈而挺的豐滿乳球,在沐浴乳的滑潤下,傳來陣陣滾動式,如柔韌波浪的快感,我頭仰天的閉上眼睛,享受挑欲的滋味。 身上的沐浴乳不停的添加,芳琪的玉手暢行無阻,任意在我身上遊走,每當玉指輕輕纖柔的一掃,隨即傳來觸電的快感,然而,快感中有微妙的騷癢,這股騷癢亦牽起慾火的難耐,並成功將煽起的熱血,如數牽引至龍門關。 芳琪不放過任何挑欲的動作,纖纖的玉指繼而從小腹滑下,另一隻手則從臀溝往下移,指尖輕輕桃過我的屁眼,直抵春丸的根部,且用指尖輕輕的揉搓,而身前的玉指,亦緩慢嬌柔,從龍身摸向肉冠,挺撥的火龍怒髮衝冠,昂首發出龍吟。 「嗯!」我情不自禁發出一聲爽歎,隨即轉身面向芳琪,一手摸向她那彈實飽挺的霸乳,狠狠用力一捉,指頭毫不留情捻弄嬌小的乳頭。 芳琪張開小嘴,似想尖叫,但我雙唇迅速迎上,貼在她櫻桃小嘴上。 柔情似水的芳琪,此刻,顯得更加嫵媚動人,她閉上眼睛迎接我的濕吻,亦主動伸出嫩舌,迎接我火舌的挑弄,但她那五根纖纖的玉指,毫不畏懼火龍的霸氣,將它緊緊包在玉掌中,以慢至快的套動,春丸上的玉手同樣加快步驟,偶爾還想鑽入屁眼裡。 「龍生,你還生我的氣嗎?」芳琪嫵媚的問了一句說。 「我怎會生你的氣,只是把事實說出來罷了,在家裡巧蓮的身份雖然較高,但她絕無爭奪東宮之意,相反眾姐妹以你馬首是瞻,你一定要豎起好榜樣,協助巧蓮維持家中的和氣,學習包容是你前進的目標,放棄嫉妒是你最大的挑戰,記住我說的話。」我的手滑落芳琪雙腿之間。 「嗯!無可否認,我的嫉妒心偏重了,你剛才說的話,我一定會記著。噢!」芳琪雙腿緊閉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挑弄芳琪蜜洞的小豆豆說。 「沒什麼?嗯!弄進去。噢!」芳琪把蜜洞口對準我的手指,住前一送,將我的手指緊緊夾在蜜道裡。 「現在你相不相信,我沒有和鳳英上床?」我試問芳琪說。 「我相信,你這好硬……噢……弄進一點……」芳琪嬌媚的說,同時加速套動龍根。 「芳琪,我愛你……噢……舒服……」我不知該說什麼。 「龍生,想出來了嗎?不要……」芳琪停止套動火龍。 「我想出來了,為什麼不動……」我激動的說。 「不要,你還沒給我……」芳琪將火龍撐抵住她的蜜洞口說。 我順勢將肉冠貼在芳琪的蜜豆打圈貼摩幾下,並且用肉冠凹凸之位輕輕的扣,除了扣出暖烘烘的瓊漿外,龍根在隙縫的騷弄引得她全身酥軟,自動的把腳架至我腰間。 「嗯!…別逗……快……進去……」芳琪捉著我的手,急忙把肉冠住蜜洞裡塞。 肉冠在濕滑的情況下,輕而易舉鑽進狹隘的蜜道裡,兩邊暖烘烘的火焰壁,拚命將龍根緊緊的吮,除了緊迫的壓逼感外,肉冠亦被花蕊的貼摩,帶出酸溜溜的快感。 「噢!…用力…捻這裡……」芳琪將我的手,牽到她乳頭的位置,屁股則往我的龍根上猛撞。 她的衝動和狂野,教我暗自吃驚,但我會滿足她,即刻用力捻弄她的乳頭,隨她發出淫叫聲的刺激下,我的抽插已變成怒插。 「啊!啊!噢!用力……不行……這樣……」芳琪叫了幾聲後,急忙把腳放下,但她的手仍持著蜜桃,不讓火龍滑脫蜜洞,並慢慢轉過身靠在牆邊,不料,火龍滑出洞外。 「不……快……放進去……」芳琪雙手扶著牆壁,頭部朝下望,將雪白的屁股翹起,還拍了幾下響亮的拍打聲,直喊要我快速推送。 我從後持著火龍,順著芳琪的股溝,滑至隙縫的洞口,沒料到她的玉手已恭候大駕,迫不急待將火龍推進洞內。 「啊!用力!拍我!啊!對!」芳琪喘著氣,拚命的叫喊。 我使出腰部的蠻力,一邊狂抽蜜洞,一邊用力拍打雪白的臀肌,每插一下便狠拍一下,隱約中看見雪白的屁股已鋪上幾層斑斑的紅霞。 我使勁狂抽約兩百下,芳琪的玉掌原本張開貼在牆上,現在已緊握拳頭做支撐,狂叫的淫聲越來越急。恐怕已經通知了樓下的人,樓上正上演一出活春宮。 「啊!受不了……來……來了……啊……別動!」芳琪緊閉雙腿,全身不停發出顫抖。 我即刻停下抽送,享受蜜桃顫抖帶來的刺激,花蕊一張一合的吮吸,每一下對準輸精管抽吸,銷魂的快感傳遍全身,冷不防一道龍精奪門而射,狠狠發射在暖烘烘的花蕊裡。 「哇!好燙……妙……呼……」芳琪再次喊叫。 我抽出火龍轉身移至芳琪面前! 「幫我用口吸一吸。」我持著仍堅挺的火龍說。 芳琪雙眉一皺,最後還是蹲下身體,張開小嘴把火龍含入嘴裡,當她一吸,銷魂的快感再次湧現,我全身抽縮發出激烈的顫抖,憤然把余精流進她的小嘴裡。 「舒服…」我仰天叫了一聲說。 「嗯!舒服就行……」芳琪忙吐出火龍,用清水沖洗唇上的白色龍精。 「芳琪,謝謝你!」我親了芳琪臉頰一下。 「我是你的女人,應該的。」芳琪嬌怯溫柔的說。 「我愛你!」我忍不住多親一下。 最後,我和芳琪全身乏力,馬馬虎虎的沖了身,便離開浴室。 我和芳琪換過衣服後,兩個人一起走下樓,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不約而同向我們發出微笑,我不知道她們是聽到淫叫聲而笑,還是怕我再次動怒,所以先微笑取悅於我。我當然不會再動怒,亦不捨得向她們發脾氣,剛才要是情非得已,況且巧蓮現在也把茶給送上了。 「對不起!」巧蓮小聲愧疚的說。 「別這樣。」我接過巧蓮的茶,牽著她的手一起坐下。 「龍生,剛才我撥電話給紫霜,她說沒有事情發生,叫我們不用擔心,她很快便會回來。對了,她說有些事要告訴你。」靜宜說。 「好的。」我點頭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有些事要告訴我們,到底什麼事?」師母說。 我確實有很多事要告訴她們,但我想等紫霜回來後才一起說,現在還是閒聊吧! 「對!我有幾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但我想等紫霜回來後再說,對了,你今天怎麼回來,最近沒什麼事吧?」我關心師母說! 「我沒什麼事,謝謝關心,因為明天一早,你要上法庭,所以今晚過來,明早可以和你們一起出發。」師母說。 「關於師父發喪靈堂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太擔心,最近公司生意如何?」我關心的問師母說。 「目前很好,你父親幫了我很多忙,他介紹很多人到公司開戶,幫到我真正需要的,現在回想以前的事,覺得自己很傻,真正關心且能夠幫助我的人是你,我以前卻偏偏討厭你,並出口趕你走,幸好你沒氣我,也沒氣你師父,還幫他辦後事,要不然我真不知怎麼辦?」師母玉玲說到一半,忍不住掉下眼淚。 父親真是我學習的好榜樣,每件事都做得很恰當,而且默默的進行,往往送出的東西,都是對方所需要的,這種以冷靜的心思來完成一件事,是我應該學習的。而且,父親處事好比海龜下了幾百粒蛋,便默默無聲的回到海裡,而我則像只母雞般,生下了一粒蛋便呱呱叫,通知了整村人,這方面我也要多學習。 我轉身坐到師母身旁。 「玉玲,別這樣,事情過去就算了。」我安慰師母說。 「你真的長大了,我以前看錯你了……對不起……」師母俯在我肩膀上哭泣的說。 「別這樣,你身上很香……」我摸著師母的背肌,不停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香味。 「這是普通的香水。」師母說。 這股香味很熟悉,是茉莉花的清香味,但記不起曾在哪裡嗅過,我仔細的想了一想,突然,想起當日我丟下師父的鑰匙後,便走進一間商店買新衣服,那個老闆娘章太太,正是船上遇見的茉莉女郎,她身上就是這股香味,我竟然把她給忘記了,現在想起來倒有幾分牽掛,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龍生,怎麼了?」芳琪問我說。 「沒什麼?想起些往事,有些感觸罷了。」 正當想起章太太的往事,屋外傳來了車聲,我好奇望向屋外,心想會是誰來了呢? 「已經這麼晚,還會有誰來呢?莫非是鄧爵士?」靜宜站起身往外看。 「哎呀!你們全都忘了,我們家裡不是有三部車嗎?」巧蓮笑著說。 「對!是紫霜回來了!」靜宜即刻跑去開門。 原本屋外有車聲,自然是有客臨門,沒想到今天家裡多了部新車,自己也會忘記,現在想起了章太太,也提醒了我和小美的約會。 沙發上剩下我和師母,所有人到屋外接紫霜,我想她們主要是看新車吧! 第二十二卷 第九章 招開大會 紫霜回來,受到所有人上前迎接,我當然也走上前表示關心。 當看見她的時候,內心有一份喜悅感,為何有這份喜悅,我自己也不明白,也許是親眼目睹她跟蹤無常真人,如今安全無恙的回來,所以感到喜悅,畢竟無常真人十分陰險。 突然,我想起無常真人身邊的十二個青春少女,原本上前想問紫霜一個清楚,不過身邊這麼多女人,暫時還是不適宜發問,免得她們又說我好色。 「紫霜,快去換件衣服出來,龍生叫我準備了宵夜給你。」巧蓮說。 「謝謝!」紫霜對巧蓮說,但眼睛望了我一眼。 「我陪你進去。」我急著走上前陪紫霜走入房間。 「靜宜,我們別進去了,紫霜應該有事對龍生講,我們在外面等一會吧!」後面傳來芳琪的聲音。 芳琪的眼睛果然厲害,善於觀形察色。我和紫霜走進房間,馬上關上房門。 「紫霜,你發現了什麼呢?」我緊張的問。 「龍生,你猜無常真人會去哪?」紫霜說。 紫霜會這樣問我,這個地方肯定我一定去過的,如果普通的地點,她不會大驚小怪的問。如果較有意思的,應該是殯儀館。 「殯儀館?」我回答說。 「不是。」紫霜搖搖頭說。 這就奇怪了,不是殯儀館的話,還會有什麼地點會較特別的?無常真人這兩天除了忙警署的風水外,就是忙「赤煉神珠」一事了,莫非是獅子山頂? 「你不是想告訴我,無常真人上了獅子山頂吧?」我問紫霜說。 「對無常真人和那位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有十二名少女,一起去「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點。」紫霜說。 無常真人果然親自查探地形,看來他對「赤煉神珠」是志在必得,不過,他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幸好,我有了後著,但查探地形不需要帶這麼多人呀! 「紫霜,無常真人回去涼茶店後,還做了些什麼?」我追問說。 「我發現無常真人叫十二名少女刺破指頭將血滴在金鼎內,然後倒些燒紅的火炭進去,之後開了大風扇,將金鼎散發的煙吹出店外,我想他店內的抽風系統不理想吧!」紫霜說。 「刺破指頭滴血在金鼎內,怎會這麼怪呢?對了,你記得當時幾點嗎?」我問說。 「應該是十點。」紫霜肯定的說。 「亥時?」我好奇的想了又想,但短時間內,無法想到是什麼原因。 「你清楚看見十二個少女一起滴血在金鼎裡?」我好奇的再問一次。 「當時那十二個少女圍在金鼎旁,我看見她們在滴血,但是不是十二個全滴血,我就不知道,因為我不能長時間逗留在同一個位置,這點有關係嗎?」紫霜說。 「我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肯定是用來對付警局的。不過,這個問題暫時別想它,你先沖涼,然後出來吃宵夜,我有事要對你們說。」 「好的,你不擔心獅子山的事嗎?」紫霜點頭說。 「獅子山一事,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不用太擔心,快卸妝吧,要不然可真成了老女人下次妝扮老女人,屁股也要注意。」我戲弄紫霜說。 「是啦!下次我會記得了,你先出去。」紫霜羞怯的說。 「你害什麼羞嘛!我想看你卸妝…快……」我牽紫霜坐在化妝椅上。 紫霜扭不過我,無奈的坐在化妝椅上,接著從抽屜拿出一瓶乳白色的液體,用卸妝棉把臉上的粉底抹下,然後用指甲在額頭上輕輕的挑,我好奇她在挑什麼東西,上前一看,原來額頭上貼了一張肉色的透明膜。 紫霜小心翼翼把額頭的透明膜,逐寸逐寸慢慢的往下撕,她撕下一寸,臉上的秀氣就增加一寸,原本中年婦女的醜樣,很快恢復眉目清秀的模樣,當假髮取下之後,終於將一個艷麗的紫霜還給我。剎那間,我竟然擔心紫霜年老的問題,那時候不知我還會不會留在她身邊。 「卸好了,怎樣?」紫霜笑著說。 「卸好了嗎?」我用手指著紫霜平坦的乳房說。 紫霜好奇的望子合己胸部一眼,接著,滿臉通紅的想把我推出房間。 「紫霜,我好奇,很想看,給我看看好嗎?」我摸著紫霜的手說。 紫霜垂下頭,臉紅的背著我,輕拉下背後的拉鏈,當上衣的拉鏈打開之後,發現背肌上有團白布圍著,這時候我才知道,她用白布將乳包紮成平坦之乳,我急忙伸出手。 「我幫你,下次不准這樣了!好好的一對乳房。」我邊說邊替她解開白布。 當白布解下最後一圈的時候,紫霜羞怯的用手掩著乳頭。 「放開手,給我看看!」我拉開紫霜的手說。 紫霜的手最後都被我拉開,一對彈實竹筍型的霸乳,終於解除白布的束縛,兩粒嬌嫩的粉紅色乳頭,迫不及待的朝天一豎,將竹筍乳的美姿,發揮得淋漓盡致,一對多麼性感且誘惑的美乳,加上她那緊張的情緒,在泛起的紅霞襯托下,顯得更嬌嫩可愛。 「多美呀!」我忍不住讚了一句,接著將裙的拉鏈往下一拉,修長的玉腿、黃色的小內褲,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我眼前,然而,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所呈現的黑影卻無法摸上一摸,實屬可惜。 「哎!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親親它呢?十靈女呀,十靈女!」我拉下紫霜的內褲,對著粉紅嬌俏的嫩蜜桃,無奈感歎的說。 「龍生,別這樣!要不我會很難過。」紫霜拿起身旁的浴巾圍著身體說。 「我沒事,只一時感歎罷了。」我悶悶不樂的說。 「我答應你,只要你有…方法…我一定…會……給你……」紫霜說完後,馬上走進浴室裡。 我跟上前想陪紫霜沖涼,但卻被她鎖上浴室門,當我想叫她開門的時候,隱約聽到裡頭傳來哭泣聲,望門興歎的我,只好轉身走出房外,不想再刺激她。 回到大廳,眾女看見我從紫霜的房間走了出來,不約而同的在我身上打量一番。 「龍生,紫霜沒什麼事吧?」芳琪第一個問我說。 芳琪剛才和我做了愛,知道我進紫霜的房間,必定是為了無常真人的事,所以她的問題比較嚴肅,其他女人原本笑嘻嘻的臉,此刻亦送上關心的慰問。 面對眾多心愛的女人,腦海中所有的問題,我必需重組再發問,要不然你一句她一句,得不到好的結論,問題是她們能夠幫得了我多少呢?眼前雖然有很多問題,而且所有的人似各自各分東西,今回正好測試自己是否有領軍的才能、是否當總裁的料,今晚就試一試吧! 「大家給我十分鐘,我想重組所有的問題,等紫霜沖了涼便一起吃宵夜,接著準備紙和筆,在餐桌上舉行會議。」我說。 「是的,我去準備一下。」巧蓮說。 「芳琪,你代我通知康妮與兩位徒弟——鮑律師和銀行經理林卓明,要他們現在趕來這裡開會。靜宜準備一切的紙和筆,玉玲幫巧蓮多準備一些宵夜,等所有人到了才用餐。巧蓮你通知父親和鄧爵士過來,我到書房準備會議章程,就這樣。」我說完走上書房。 「龍生,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你叫所有人過來,會不會不方便?尤其是要乾爹他老人家和鄧爵士也來,好像…」芳琪猶豫的說。 「師父有事,徒弟不出現,這種徒弟不要也罷。而父親雖然年老,但愛子心切的他,一定會很高興過來,如果有重要事不找他商量,他心裡反而會不舒服,直接叫鄧爵士去接我父親,我想還是不好,就由你去接父親,表示對他老人家的一點尊重,紫霜出來,叫她到書房,我有任務要她去辦。還有,你們換過身上的衣服。 「是的!」芳琪應了一聲,沒再發出反駁之言。 我說完後便昂首闊步走上書房,雖然表面上很鎮定但內心卻是心驚膽顫,畢竟剛才所說的話,亦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果說那是威嚴,倒不如說是裝嚴扮武。 不過,有這份勇氣使出來,是靠龍師父的身份,還是靠一家之主的身份?這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肯定的一點是,如果今天沒到過父親的公司,絕不敢發號施令。 回到書房後,我即刻通知鳳英前來,她當然馬上答應,但由於她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安排紫霜前去接她。接著,我順便要小剛過來一趟,並相信他很樂意出席這個會議。他果然即刻答應前來。 紫霜很快來到我的書房。 「龍生,有什麼事要我去辦?」紫霜換上便裝走進來說。 「紫霜,你到這個地方接一個女人,她叫鳳英是仙蒂的母親,也就是在殯儀館外所見過的「師姐」,但你見到她的時候假意向她借手機撥給我,最重要的一點是查她撥出的號碼,尤其是她撥給我之後的號碼,這點很重要,我想知道她有沒有和無常真人聯絡。」我交代紫霜說。 「如果是無常真人撥給鳳英的呢?」紫霜問。 「如果是無常真人找鳳英,就沒什麼問題,我要清楚一點,她有沒有主動找無常真人聯繫,因為她今天和我分手後,如果她仍是站在無常真人那邊,一定會主動找他覆命,如果是無常真人找她就無所謂,我要得是她那份真誠,如果你發現鳳英不真誠,那就不用接她過來,你自己來就行了,記住,別告訴樓下任何人。」 「我明白了,地址是不是我上次跟蹤張伯那裡?」紫霜問。 「對!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多留意身邊有沒有不該出現的人。」 「好,我這就去!」紫霜說完便走了出去。 紫霜走後,我馬上草擬一份大綱,這份大綱確實不好寫,畢竟信任這兩個字,將是大綱的首要問題,因為今晚開會的人,如果有無常真人的奸細,等於將所有的一切告知他,處境十分的危險,但議程又無法避重就輕,要不然會失去團結的意義,唯有用者不疑,疑者不用了,希望上天庇佑吧! 第一個到我家的是小剛,記者就是記者,一向都是隨風而來。第二個是父親和鄧爵士,雅麗當然也跟著來,另外兩個徒弟,也許不曾到過我家,需要花點時間探探路。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身份較為尊貴,一到便即刻衝進書房,沒有人敢阻攔。 「龍生,到底發生子什麼事,這麼晚了,竟然要開會?」父親走進來緊張的問。 「師父,沒什麼大事吧?」鄧爵士和父親坐在沙發上。 「父親,這個會議是我臨時召開的,所以事前沒有通知你,原本你們二位是不需要參加,但我年紀尚幼處事經驗尚淺,所以請你們來,是給我些意見。另外,我身邊沒有親人,少了親人那份支持力,做起事感覺很不踏實,甚至可以信賴的人也沒有幾個!」我以誠懇的態度說。 「嗯!你會這麼想,表示已經成熟,到底什麼事呢?」父親問。 我把擬下的章程交給父親和鄧爵士過目,他們兩人拿上手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龍生,你有四十五億的財產?」父親和鄧爵士驚訝的問。 我把劉美娟交一半財產給我的事,說一遍給父親和鄧爵士聽。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糊塗?萬一你有什麼事發生,怎麼向劉美娟交待?你別忘記當日在記者會,她幫了你一個忙,而今你卻拿走她一半財產,難怪她會急著要離開。你做這件事之前,為何不先和我商量呢?」父親不滿的說。 「邵爵士,我覺得師父這個決定沒錯,錢在誰的身邊,一樣會出現同樣的問題,如果落在靜雯手上,可能事情更複雜,這怎會是壞事呢?」鄧爵士說。 「老鄧,錢是劉美娟的,不是龍生的,她喜歡給誰,由不得我們,但龍生這樣做是強取,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父親激動的說。 「這好辦,等會卓明來開會,我便要他把錢交還給劉美娟,日後她真的遇上不幸事件,分文沒有的時候,那可不關我的事,我把錢還給她就是了。」 我不會和父親爭論這個問題,如果他願意把這筆錢交還給劉美娟,我真的無所謂,甚至很樂意這樣做,尤其是知道父親的錢多過劉美娟,我怎會不趁此機會做個孝子,做個不貪錢的孝子呢? 父親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反而冷靜下來。我想,四十五億,誰會不動心,如果他不動心,今日便不會成為鉅富,萬一劉美娟出了事,身無分文的話,那他便成為罪人,這種賠本的生意,他會看得很透徹,我不需要講解太多。 「邵爵士,如果劉美娟日後被師父的預言說中,到時候她身無分文,那你幫她反而成了害她,不就成了罪人嗎?」鄧爵士想了一會說。 粗心大意的鄧爵士,也想出這個問題,精明的父親又怎會想不出呢? 「龍生的決定當然是好事,我只不過借個機會試試他,想知道他是有意謀財,還是真的關心劉美娟罷了,既然他不是想謀財,只是替劉美娟保管,那就沒有問題,但這筆錢在他身上,始終不是很好。」父親改口的說。 「父親,你有什麼妙計呢?」 「這樣吧!就照你遺囑所寫,你出了事就讓幾個女人分配,但要多加一點,一定要劉美娟的允許,她們才可以動用那筆錢,除非你和劉美娟都不在,那幾個女人才能自行處理,這樣可以證明你並非貪錢之人,至於幾個女人把不把錢交給劉美娟的後人,那就與你無關。」父親說。 父親這個決定不錯,總好過我把錢交待她們其中一個,而引起她們的不滿,就算她們想殺我謀財,起碼也要殺掉劉美娟,對我算是多了一層保護,而萬一我和劉美娟真的不幸都死掉,她們有筆錢安身也不錯,父親的想法的確比較全面。另一個好處,我可以把這個想法推到父親身上,她們便不會質疑我寫遺囑承受人的疑問。 其他的議程,父親都沒有意見,只是擔心我的安全問題,世上很多事都無法遴免,誰叫他偏偏又是我父親呢?不過,劉美娟這件事,總算得到老人家同意,不用再藏在心裡。 「龍生,剛才看了你擬出的議程,畢竟事關重大,我有一個小疑問,別怪我多心,你今晚把所有事說出來,不怕會洩漏出去嗎?」父親問。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萬一多個陳老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鄧爵士說。 「父親,這點我已經考慮過了,所謂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好比你們投資在玉玲公司的錢一樣,總之,疑行無成,疑事無功,做事猶豫不決,是無法成功的。現在我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以試試他們辦事能力和忠誠之心,如果老米飯捏殺也不成團的話,現在知道總好過日後才發現。」我說。 「嗯!說得也有道理,你怎麼想?」父親問鄧爵士說。 「邵爵士,你們父子倆心靈相通就行了,不需要問我意見,如果我有事,還要找你兒子幫忙呢。」鄧爵士笑著說。 「你就放膽去做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如果沒什麼事要交待,我們下去吧,其他人可能也到了。」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點片點頭,我拿了議程書,一起和他們離開書房。 我們走入大廳,兩名徒弟鮑律師和林經理已經到了,康妮和芳琪兩人不停的說話,靜宜則陪著雅麗談天,現在只剩下紫霜還沒有回來,我希望她能把鳳英給帶回來,千萬別令我失望,要不然我犯上這個天譴,就一文不值了。 「你們都來了,別客氣,快坐下,當是自己的家就行了。」我示意所有人坐下,不用站起來。 「師父,這瓶紅酒送給你,請笑納!」徒弟卓明很謙虛,雙手捧上一瓶酒給我。 我接過卓明送來的酒,拿上手一看,發現是「撇杜」名酒,不禁向他望了一眼,發現他謙虛的表情中,雙眼透出一股很得意,且幾分輕佻的目光,我再次望望酒標,又再次望望他,剎那間,發現他的目光竟然開始逃避我,一個剛浮起得意且輕佻的目光,怎會突然之間沉下去? 「師父,什麼酒?哇!是名酒!」鄧爵士拿上手一看。 「師父,上次吃飯知道你很喜歡紅酒,亦對紅酒很有認識,碰巧今晚是我第一次到你家,所以送瓶紅酒當見面禮,希望你會喜歡。聽說紅酒背後有很多故事,但我是門外漢,一點認識都沒有,若不合心意,請別見怪。」卓明禮貌的說。 「紅酒有很多故事?」鄧爵士把酒交給我說。 「卓明,快坐下,謝謝你的酒,這瓶「撇杜」,酒的拉丁文翻譯為「彼得」,是以耶穌門徒聖彼得而命名的,酒標上看到手握天堂鑰匙的就是聖彼得,這瓶酒源自默默無聞的小酒莊,她的成功是後天的努力,最後被一位魯伯夫人看上,再以高超推銷的手腕方法,將此酒推介給富豪朋友,打進上流社交圈子,而有了非凡的地位,最後進入皇宮,享譽國際,伊麗莎白女王二世訂婚,就是用她宴客。」 「原來是這個故事。」卓明點點頭說。 「這瓶酒的故事,好比我出道的命運,如果不是認識陳老闆,恐怕我認識不了權貴的人物,無法認識上流社會的人,無法遇見我的親生。」我望了父親一眼說。 這瓶酒無意中讓我想起陳老闆,若說魯伯夫人是「撇杜」酒的功臣,那麼陳老闆便是龍生的再生父母。可惜他為一己之私,想親手殺掉自己培養出來的龍生,結果變成今天敵對的局面,我真是不想看見,可是偏偏又發生了,實在無奈。 「師父,沒想到你對風水神術在行,對酒也很有認識,佩服!」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不知道師父對紅酒很有認識,當初我就是被他嚇壞的!」鮑律師笑著對鄧爵士說。 「對了,鮑大律師,小師弟也懂得帶來伴手,你那份呢?」鄧爵士譏笑鮑律師說。 「有啊!我今天先帶上一片忠心給師父,禮物日後補上,籌備中。」鮑律師說。 「好了,言歸正傳,酒的事還是有空再聊吧!今天主要講幾件大事,還有未來龍生館的動向,等會我要徵求你們的意見,決定日後的方向。」我放下紅酒說。 第二十二卷 第十章 智破奸細 我把紅酒放在一旁後,接著言歸正傳,將話題扯回今晚要談之事。 正當要說的時候,巧蓮從廚房走出來。 「各位,真不好意思,由於宵夜臨時準備,沒什麼好招待大家,只開了罐頭鮑魚煮粥、炒了些米扮,晚點有燕窩甜品,請過來嘗嘗吧!」巧蓮說。 「師母,辛苦你了,等會我幫你洗碗,如果還有什麼要做的,請儘管盼咐千萬不要和我客氣。」鮑律師走近餐桌說。 「我們快過去,別搶輸鮑律師。」鄧爵士笑著說。 「巧蓮,辛苦你了。」父親拍拍巧蓮的肩膀說。 「師母!我從未吃過炒得這麼好的米粉!」鮑律師大聲稱讚巧蓮說。 「見笑了,是玉玲炒的。」巧蓮笑笑說。 「玉玲也是師母呀!哈哈!」鮑律師戲弄師母說。 今晚家裡可真熱鬧,也是第一次出現陽盛陰衰的場面,巧蓮也算挺本事的,家裡的事不但處理得井井有條,也準備很多額外日用品,比如椅子、餐具等等…。現在該是時候給他們一點心理準備。 「大家請先聽我說一句話,會議還沒有展開之前,我先向各位交待一點,如果紫霜帶一位客人出現,大家不需要感到意外,因為她也是今晚會議的主要角色,現在只不過是通知大家一聲罷了。」我嚴肅的說。 「是不是女的?」芳琪第一句問道。 「芳琪,你又犯了我剛才說的老毛病!」我瞪了芳琪一眼說。 「不是!我發問的原因,是康妮講了你測出仙蒂自殺一事,所以我聯想是她罷了,並不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啦!」芳琪不滿的說。 原來康妮告訴了芳琪關於我測出仙蒂自殺一事,難怪她會猜到是鳳英,以她心直口快的性格,剛才的發問也許不許是發自嫉妒。 「芳琪,很高興你不是因為女人而呷醋,哈哈!」我換句話表示了道歉。 「原來謝大律師也會呷醋!」鮑律師趁機會搞氣氛說。 「嘿,只要是女人就會呷醋,除非不關心身邊的他了,哈哈!」鄧爵士笑道。 「什麼嘛!女人呷醋也應該的啦!不說了,免得讓你們看笑話,總之什麼女人進來,我都不過問就是了。」芳琪撒嬌的說。 「鳳英如果真的出現,那可就是好事,我擔心紫霜會把她丟在一旁,而沒把她帶回來,唉,希望不會出現不想看到的事實。」我歎氣的說。 芳琪和所有的人,不約而同的望著我。 「龍生,怎麼說呢?」父親好奇的問。 「我教紫霜接鳳英回來之前,先查過她手機撥出的號碼。」我將教紫霜如何測出鳳英是否和無常真人一夥的方法,說給他們聽。 「原來是這樣測試鳳英。」卓明說。 「龍生,這個方法行不行呢?」芳琪質疑的問。 「龍生,這種方法不是百分百的,當時也許她手機沒有電,或者無常真人不在香港,我對這種方法不是很認同。」康妮說。 「我認為龍生的方法可行,如果鳳英真的是受無常真人指使,一定會即刻覆命,這種突發性的檢查最有效,尤其是想查丈夫有沒有外遇。」父親說到一半,急忙停下繼續吃粥,不再往下說。 我第一次看見父親在不適當的場合說不適當的話,也許愛子心切吧。 「大家不必為這個問題多加辯論,其實這只是第一關,還有另一道測試的方法。」我放下手中的湯匙,站起身走到卓明的身旁。 「什麼方法?」芳琪好奇的問。 「巧蓮,你現在可以說怎麼用奇人力量測試對方的方法。」我對巧蓮說。 巧蓮驚訝的望了我一眼,我向她點點頭,示意她安心的說。 「龍生有奇人的力量,只要他的手碰到對方的手,便知道對方是不是來害他,這種方法龍生試過很多次。」巧蓮仍有保留的說。 「今晚這個會議很重要,絕不能洩露出去,為了公平起見,在座各位請把左手放在桌上,我會逐一測試後,才正式開會,所有人都不能避免。」我嚴肅的說。 「龍生,我們幾個要嗎?」芳琪說。 「當然要!」我不客氣的說! 「哼!」芳琪毫不猶豫的把手伸出來,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所有的女人看見這種情形,第一時間伸出左手,鄧爵士和兩位徒弟也伸出手,父親也很公正的伸出手,但我第一個要測的是銀行經理林卓明的手。 「林經理,你先來。」我瞪著卓明的眼,將手移向他的掌心,當要碰在他手上的時候,他竟然把手縮回。 「對不起,我手機響!」卓明顫顫抖抖的站起身說。 「等等!」康妮即刻把卓明按住,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奪走他腰間的手機。 「怎麼回事?」父親驚訝的說。 「林經理的手機根本沒響,他之前撥出的電話號碼是…」康妮念出一個號碼,所有人不禁啞然失笑。 「哈哈!果真是無常真人的電話號碼。」我笑了一聲說。 「哼!」鄧爵士氣憤的走上前說。 「哈哈!剛才我和巧蓮所說的奇人力量,只不過是一個謊言罷了,但它的用途真的可以測出心虛之人,你沒想到吧?」我還是想隱藏奇人力量的秘密,所以靈機一動的說。 「龍生,你…」卓明憤怒的瞪著我,突然拿起桌前的筷子,一手挾持著芳琪,另一隻手用筷子指著芳琪的喉嚨。 「哎呀!」芳琪痛叫一聲。 「不要!」我大聲的喊了一句。 「你別亂來!快放掉琪兒!」父親緊張且震怒的說。 「琪姐,別亂動,你別捉著琪姐,你捉我吧!」靜宜緊張走上前喊著說。 「走開!」卓明向靜宜踢了一腳。 「你沒事吧?」巧蓮即刻上前扶靜宜。 「你換我作人質,別傷害琪姐。」靜宜跌在地上後,馬上又走上前哭著說。 「靜宜,走開,不用管我。」芳琪臨危不亂的說。 康妮突然走在我前面,當她的手拉起後面的衣角,想撥出槍的一刻,我即刻走上前用身體阻止她。 「康妮,別亂來。卓明不敢對芳琪怎樣,萬一你拿槍出來,他要你把槍交給他,那你就更麻煩,況且芳琪臉上沒有災禍之兆,不用太擔心。」我小聲對康妮說。 康妮聽我這麼一說,放棄撥槍的念頭。 「大家別衝動,卓明只想安全離去,絕不會做出殺人事件,畢竟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只要我們不為難他,芳琪一定沒事,不要逼他讓他快點走吧!大家冷靜點,別衝動。」鮑律師冷靜的說。 「沒錯!鮑律師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前途一片光明,當然不會想殺人,只是要芳琪送我出門口罷了,你們可以放心。」卓明往門外退出去說。 「你別傷害琪姐,我馬上給你開門,出去後,你馬上放了她。」靜宜馬上跑去開門。剎那間,場面成了敵退我進的局面,不過,卓明退後兩步,我們只敢踏前一步,當退到門口的時候,他開始變得心急,腳步也加快了,最後,他踏出了門外,我們只能快步跟到門前,不敢太接近他,免得他對芳琪不利。 「別亂來!我們放你走,但別傷害芳琪,你是銀行的經理,前途無可限量,我們不會追究,你可以放心,別傷害芳琪。」我上前理智的說。 「龍生,不用求他,量他也不敢怎樣,你們可要做證人,如果他傷害到我一根頭髮,我一定告到他破產!」芳琪無所畏俱的說。 雙手對峙談話中,突然閃出一個身影,卓明隨即喊了一聲。 「哎呀!」卓明突然大叫一聲,手中的筷子落在地上,芳琪趁機會發力掙脫。卓明驚慌之下向芳琪踢了一腳,芳琪腳步不穩連續退了幾步,當卓明上前再捉芳琪的時候,幸好一個身形抱起就快倒地的芳琪,並且胡亂踢出幾腳,算是擋住了卓明的攻勢,但最後還是不支倒在地上。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鳳英抱住了芳琪,而不是紫霜,真是出平意料之外。卓明惱羞成怒,提起腳狠狠往芳琪的身體踩下去,我情急之下飛身過去。突然,空中閃出身影,比我快一步擋住了卓明踢出的腳,非但替芳琪擋了一腳,還把卓明踢到地面。 這一腳真要命,不俱要他倒地,還要他翻了幾個觔斗,當他勉強站起身,想跑去停車場方向,誰料又被踢中幾腳,並朝我們的方向滾過來。 「去你的!」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即刻衝上前打落水狗,鄧爵士比較凶,一腳踢在卓明的臉上,他的嘴角爆出了血絲。沒錯!這回真是紫霜了,她果然把鳳英帶回來,而且又救了芳琪一次。 「琪姐,你沒事吧!」靜宜即走士前慰問芳琪。 「你沒事吧?流血了。」芳琪驚慌的對鳳英說。 「沒事吧?我都叫你別出來了。」紫霜扶起鳳英說。 「我沒事。」鳳英笑笑站了起來。 「紫霜,幸好你和鳳英幫我擋了幾腳,要不然我可要破相了。」芳琪感激的說。 「怎麼了?」我上前看芳琪和鳳英兩人。 「沒事啦!這點小傷無礙,山上人習慣了。」鳳英拿出紙巾抹掉血漬說。 「好了!別打了!打死他就麻煩!」康妮拿出手銬將卓明扣上。 「巧蓮,準備些藥水和膠布。」我吩咐巧蓮說。 「已經準備了。」巧蓮遞來藥水和膠布說。 「我幫你貼上。」芳琪替鳳英的手肘貼上膠布。 「別站在門外,進屋內再說吧!」父親說。 「走吧!幸好芳琪沒事,要不然你肯定破產!」鮑律師拍拍卓明的臉說。 「靜宜,進去吧,剛才卓明踢你那一腳還痛嗎?」芳琪關心的問靜宜說。 「我沒事,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靜宜牽著芳琪的手走入屋內。 「你查過鳳英了?」我偷偷小聲在紫霜的耳邊說。 「回家途中,我試探她的語氣,亦查過一切,鳳英沒找過任何人,只是不停的焚香拜神她身上散發的香味,足以證明她沒有撒謊。」紫霜說。 「嗯!這就好。」我總算沒有冒錯天譴之劫。 一場小風波總算化解了,僥倖的是找出卓明這個奸細,要不然所做的一切,無常真人便瞭如指掌。而我最高興是鳳英非但出現,而且還挺身而出救了芳琪,亦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回到客斤,鄧爵士自然是氣憤不平的,而父親坐在一旁,黯然神傷,不曾發出一言,我瞭解他的心情,畢竟卓明是他欣賞的一位年輕人,當年還推介他當銀行經理一職,今天得到這個答案,他怎能不傷心,最大的打擊是掉了眼鏡看錯人。 「喂,我是總部組織犯案調查科康督察,你們派幾個…」康妮拿起手機撥去警局。 「慢,別報警。」父親出言阻攔康妮說。 「別報警,看情形再說。」我對康妮說。 「對不起,當事人考慮追不追究,有需要再通知你們,謝謝!」康妮截止落案。 「邵爵士,怎麼你…」鄧爵士不滿的說。 「算了!如果芳琪不追究的話,就把卓明給放了,我不想毀掉他的前途,希望他好自為之,別再當人的走狗,至於有什麼原因或苦衷,我也不想聽,亦無法接受,走吧,日後好自為之。」父親黯然神傷的說。 「乾爹,我聽你的話,不追究就不追究,算了!」芳琪大方的說。 「把他的手銬鬆了吧。」我對康妮說。 康妮很不甘願的解開卓明的手銬,但這裡也由不得她作主。 「林卓明,邵爵士不追究你,但我可要和你斷絕師徒關係。現在我當你的面,通知陳老闆你的所做所為,別要他和我們一樣上你的當,千萬不好說我打你的小報告!」我拿起電話對卓明說。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愕然的望著我。 「陳老闆是嗎?我是龍生!沒什麼大事,上次你介紹給我認識的林經理,我不是收了他做徒弟嗎?原來他是無常真人派來的奸細,這種人你千萬不好和他來往了,現在我和他斷絕師徒關係,除了通知你一聲外,順便叫你多些提防,最好銀行戶頭也改到另一間銀行,現在沒事了,明天再談吧!」我撥給陳老闆說。 「卓明,你走吧!」父親揮手要卓明離開。 「謝謝!」卓明望了父親一眼,狼狽的走出門外。 「林卓明!站住!」芳琪大喝一聲。卓明停下腳步,背向我們,站在門口。 「林卓明!你給我聽清楚,我不追究你刑事上的責任,但我一定會追究醫藥的賠償,你等著接我的律師信!滾!」芳琪憤怒的說。卓明聽了後,直奔出門外。 「我已經熱了宵夜,大家過來吃點粥吧!」巧蓮說。 「好啊,吃點粥定一定神也好。」鮑律師笑著說。 「紫霜,你和鳳英還沒吃宵夜,一起過來。」我說。 一場小風波結束後,大家回到餐桌上吃粥,桌上的食物一切都沒變,椅子上少了一個男人,多了兩個女人,而我則少了一個徒弟,她們也許會多了一個妹妹。 「師父,現在我們還要伸出手讓你檢查嗎」鮑律師笑著說。 「放心,我坐在鮑律師身旁,他搞不出花樣的。不過,師父這招可真行,竟然和巧蓮合計用一個奇人力量的藉口,便測出奸細的底,真厲害!」鄧爵士說。 「我當時以為龍生不相信我,氣得我說不出話,原來他與巧姐談好的。」芳琪說。 「我只是照龍生的話做罷了。」巧蓮低著頭小聲的說。 「師父,我最佩服是你撥電話給老陳,這招真是厲害,以防打草驚蛇,這招一定要學。」鄧爵士說。 「對了,師父,你怎麼發現林卓明是奸細呢?」鮑律師好奇的問。 「很簡單!問題就是出現在紅酒身上。」我輕描淡寫的說。 「紅酒?紅酒幫你找出奸細?」鮑律師瞪大著眼睛說。 「嗯!」我點點頭說。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到我身上,相信我不解開謎底的話,恐怕今晚的會是開不成了。 第二十三卷 第一章 決定人生的會議 今晚為了一個重要的人生做出抉擇,無意中,把整件事給鬧大了,為了證實自己是否有影響力、是否有策劃的才能,結果召集所有人前來開會。幸好所有人都出席,但這是代表我有號召力,還是他們擔心我明天的審判有意外,所以才前來開會呢?這點我可不清楚了,總之,他們的出現,就是我想看見的答案。 沒想到,除了得到我要的答案之外,竟讓我從一瓶紅酒中,揭發出林卓明和陳頭家的關係非淺,最後再借用巧蓮的純真,以及玄妙的奇人力量說法,構成一個生理測試,直接把林卓明的假面具當場揭開。最後,雖然發生了脅持的小風波,鳳英和芳琪受點皮外傷,但芳琪因此欠了鳳英一個人情,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而我就大獲全勝。 小風波之後,我們再次回到餐桌上,繼續享用宵夜,誰備趕快舉行會議。享用宵夜的時候,大家閒聊幾句,鮑律師把話題帶回林卓明身上。 「對了,師父,你怎麼發現林卓明是奸細呢?」鮑律師好奇的問。 「很簡單!問題就是出現下紅酒的身上。」我輕描淡寫的說。 「紅酒?紅酒幫你找出奸細?」鮑律師瞪大著眼睛說。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到我身上,如果我不解開謎底的話,恐怕今晚的會是開不成了。 「嗯……」我點點頭說。 「對!如果不懂得紅酒,便不知道有故事,如果知道有故事,一定會找出故事,才把酒給獻上,要不然卓明怎會說,怕不合我心意呢?這瓶酒的故事,剛好發生在我和陳頭家的身上,如果他不是和陳頭家一夥,怎會知道陳頭家的心態,更不會借此酒,嘲笑我沒有陳頭家,便沒有今日的龍生,但我萬萬想不到,他和無常真人也會扯上關係。 」我淡淡的說。 「這麼簡單的一瓶紅酒,便能發現林卓明的假面具,比警察更厲害。」康妮說。 「事實上,酒是買回來的,所以我原本也不敢肯定一切,但卓明表情謙虛,歡眼透出的竟是得意和輕桃的目光,而我再次望著他的時候,並沒有問他什麼問題,可他的目光居然躲避我,試問一個剛浮起得意且輕佻的目光,又怎會突然之間消失?除非是心虛的關係。這提升了我對他戒備之心。」 「真可惜!我看錯林卓明瞭……」父親歎了口氣說。 「我一樣是看錯了卓明,當初以為他的職位高,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想必陳頭家肯給我錢,主要是把他安排到我身邊。開始我還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所以才用心理戰術測試他,幸好被我測出他和無常真人是一夥,要不然日後可多災多難,在此,我要多謝巧蓮跟我的配合。我走過去摸摸巧蓮的頭說。 「一個銀行的經理,竟然會當人的走狗,實在令人很意外,難以相信!」鮑律師說。 「長有「三白眼」的人,天性本性凶狠怨毒,林卓明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母親從小教他棄惡從善的功勞,也許他母親逝世後,夫妻之間又發生問題,凶狠怨毒的本性再次復萌,況且他的地位又面對花花綠綠的鈔票,一旦受到引誘,難免走錯路,始終是「三白眼」的天性,想起來我真的很大意,竟然看走眼了,哎!」 「畫虎畫皮難畫骨,天性和本性真畏難分辨呀!」父親感歎的說。 「師父麻煩你再次看清楚我身旁這個仁兄,別再看走眼了,哈!」鄧爵士說。 「我隨時可以把手放在桌面上,並且沒有「三百眼」,哈哈!」鮑袒師笑著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吃完後馬上開會吧!」 「嗯……快吃吧……」父親點頭說。 大家吃完宵夜後,巧蓮和師母馬上收拾桌面的餐具,我們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後,馬上回到餐桌,展開這個不尋常的深夜會議。 「會議沒有開始之前,我先向各位介紹這位鳳英,她原是收了無常真人的錢,假扮一位高人──張伯的徒弟,而張伯是由二十多歲的青年假扮,相信他是無常真人的得意弟子,但他們目前並不知道,我已經發現張伯的假面具,這點對我們很有利,就算現下我見到他,還是會稱他為張伯,繼續在他們面前扮傻。」我解釋說。 「師父,這和鳳英有什麼關係?」鮑律師問說。 「鳳英今晚能夠踏進我家一步,表示她透過我的測試,絕對不會是奸細,目前她遇上了大麻煩,因為她的女兒仙蒂被扣留在毒品科,昨天被已決犯弄傷了眼,現下被送進了醫院,我測一出仙蒂明天會瞎眼,後天便會跳樓自殺,所以我想在她自殺之前,盡量救她一命,不知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我簡單說出仙蒂的案件內容。 「求求大家救救我女兒,幫幫我這個忙!」鳳英忍不住哭泣說。 「鳳英,別這樣……」芳琪把紙巾遞給鳳英說。 「師父,仙蒂扣留期聞,我們很難幫上忙,除非明早即刻向法院申請保釋外出治病,也許這個方法行得通,畢竟她目前是扣押審問期間,而不是身上有案件等著被起訴,相信應該沒問題。不過,毒品科的部門比較麻煩,除非透過律政處,或處長頒下命令,要不然毒品科一定駁回保釋。」鮑律師分析說。 「好!處長方面我去談,芳琪找律政處商量,而鮑律師負責保釋工作,務必要把仙蒂弄出來,要不然她會十分危險。大家沒意見吧?」我詢問大家的意見。 「沒問題。」芳琪和鮑律師點頭說道。 「謝謝大家!」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恐防林卓明會告訴無常真人,你今晚曾出現下我家裡,相信從此你再也無法回到無常真人身邊辦事,以後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們商量,現下這裡沒你的事,到沙發那邊坐吧!」我對鳳英說。 「是的。謝謝大家。」鳳英走到沙發坐著。 鳳英離席後,我把複印的章程分給大家看。 「第一項會議還未展開之前,我簡單的說一說,邵爵士是我的父親,他是呼線影城的主席,十六號當晚的慈善夜,你們全部要出席,不准缺席!」 「當晚鄧爵士會和我同席,你們自己一席,慈善晚宴的節圈完結後,我接著會透過電視,正式向外界公佈你真正的身份。」父親說。 這個消息不是很意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 「現下會議正式開始,第一項是關於收購林公子殯儀館一事,你們可以參考上面的資料。首先我要玉玲留意市場上關於這方面的消息,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可以的話,多向你們的行家查探內幕消息,主要是知道張家泉有沒有興趣。」我對師母說。 「沒問題!」師母記錄我說的話。 「小剛,你多放一些關於邵爵士有意收購殯儀館一事的消息,同時也多報導這間殯儀館的負面消息,若能製造更不好的消息,對我們更有好處,明白嗎?」我問小剛說。 「沒問題,報導不好的消息,能不能說是你講的呢?」小剛反問我說。 「可以!直接用我的名就行了。」我大方的說。 「那好辦。」小剛寫下資料。 「第二項,是關於康妮警署被風水陣困擾一事,還有無常真人向處長發出恐嚇信,我初步估計他是以五毒瓦斯設下風水陣對付警署,並威脅要警方釋放莊警長,日後我隨時要你們幫忙,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某五毒瓦斯的風水陣?」鄧爵士好奇的問。 「這點我以後慢慢向你解釋,因為我只是初步估計,目前還無法證實,況且無常真人忙著,警局暫時不會有大事發生,我們先談第三項。」我指著桌面的章程說。 所有人即刻拿起章程一看。 「第三項,關於「赤煉神珠」將於後天晚上降落地面,剛才紫霜查探到無常真人對此珠很有興趣,幾小時前他還親自帶著十二少女巡視環境,但我和處長有了協定,他會助我一臂之力,事先將無常真人押回警局扣留,這點康妮可以做證,但我對這十二少女仍有所顧忌,到時候我要紫霜、巧蓮和高太太幫我奪珠。」 「高太太?那我呢?」芳琪不滿的說。 「芳琪,你不適會出現下那種場合,畢竟很多意外事件會發生,紅衣女郎高太太,她精於催眠和用藥,故有她助我一臂之力,可以防範意外事件發生,而紫霜武藝高強,巧蓮可以助我運功,你還是留在家裡吧……」 「不!我雖然不會打架,但我可以當司機,一定要陪你倆一塊去!」芳琪吵著說。 「好吧!你當司機接應,現下好像去打劫似的……」我笑著說。 「師父,為什麼不帶我和師弟去?」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你先問雅麗是否肯給你去。」我向雅麗指了一指說。 「不准去!」雅麗即刻笑著說。 「哈哈!」所有人一起笑了起來。 「師父,師兄當了老婆奴,但我可不是老婆奴,我想去……」鮑律師說。 「鮑律師,我不想讓你、芳琪和康妮一塊去,是因為怕奪珠事件中,會發生打鬥事件,一旦鬧上警局可不好,你還是當我們的律師,淮備為我們做保釋手續。還有,別忘記一點,你們幾位都是專業人士,身份不可受損,明白嗎?」 「哦!明白了,原來師父是顧著我們的身份,你們多小心……」鮑律師點頭說。 「第四項,鮑律師你替我寫一張遺囑,萬一我有什麼意外發生,所有的財產讓巧蓮、靜宜、芳琪、玉玲、紫霜、康妮平分,但其中一筆四十五億的巨款,一定要劉美娟同意才可以平分,如栗我和劉美娟部死掉的話,那也由她們平分。清不清楚呢?」我對鮑律師說。 「大家請注意一點,這份遺囑是我要龍生這樣寫的,由於芳琪也是承受人,所以我讓鮑律師辦,大家沒異議吧?」父親問說。 所有女人聽父親這麼一說,大家都不敢有異議,但我相信她們也不想得到遺產。 「第五項,巧蓮向靜宜你們兩個準備明天龍生館開張的慶典,除了派米之外,還要舞獅舞龍助興,招待客人的食品,亦不可怠慢,所以你們兩個明天不用到法院,如果人手不夠,便叫紫霜或師姐妹幫忙,明白嗎?」我對巧蓮和靜宜說。 「這……明白了……」巧蓮和靜宜猶豫了一會說。 「巧姐,明天我幫你。」紫霜即刻回答說。 「我也可以幫忙……」鳳英站起身說。 「謝謝!」巧蓮禮貌的應了鳳英一聲。 「第六項,我發問了問題後,休會十分鐘,讓你們方便一下,順便利用這十分鐘想清楚,給我一個答案這問題,章程上沒有寫,你們不用查看,只要聽就行了,但大家可以互相討論,只是不可以和我父親討論,記著要給我一個結論。」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芳真好奇的問。 「第六項,大家認為我當風水師好,還是當生意人好呢?另外,龍生館是否應該存在呢?現下我宣佈休會十分鐘。」我宣佈休會說。 休會這十分鐘,等於是讓大家愣住十分鐘,因為這個問題太意外,甚至父親也想不到我會向他們提出這個間題。 「鳳英,傷口還會痛嗎?」芳琪走到鳳英身旁慰間說。 「不會痛,謝謝關心……」鳳英感激的說。 芳琪對鳳英有好感,對我來說是好事,如果鳳英對巧蓮好,那我會更興奮。 「好了!十分鐘到了,大家回到座位上,謝謝!」我說。 所有人都回座位上。 「大家有結論了嗎?」我問大家說。 「我們的結論,師父適合當個生意人的風水師,龍生館要保留。」鄧爵士總結眾人的意見說。 「生意人的風水師?是替生意人看風水?」我好奇的問。 「不是!我們的意思是說,一半是生意人,一半是風水師,等再過三五年之後再決定。」鄧爵士解釋說。 「你們的結論,等於是問題,不過,我料到你們會給我這個答案,亦同意你們的答案,但龍生館一個星期,我只會開兩個半天。對了,我讓你們看一個東西。」我從袋裡掏出李公子給我的純金名片。 「哇!真夠氣派!怎麼是長林集團李添佳,不是你的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我把遇見李公子,以及處長吃飯一事說出來。 「原來師父和李公子,還有處長,成了好朋友……」鮑律師羨慕的說。 我留意父親的表情,他瞼上果然浮現滿意的笑容。 「第七項,我想要開一間地產投咨公司,因為我認識了李公子,而他對我頗有好感,我不想平白無故得到他的好處,但我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生意方面的好處,況且只有地產這一行業,比較適合我這個風水師,問題是你們贊成嗎?」我問大家的意見。 「龍生……這……」父親要說話,卻被我阻止了。 「師父,地產你懂嗎?」鮑律師小聲的問。 「我不懂。」我直接的說。 「師父,你的決定會不會太匆促點呢?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鮑律師說。 「如果有資金就不會匆促,真實我是有了全盤計劃和構思,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就點名工作崗位。」 「這麼快?」父親大吃一驚的說。 「如果沒有人在資金上給我支持,我便動用四十五億的巨款。劉美娟曾說過,只要我做生意,她會投咨在我的身上,並強烈支持我!」 「師父,如果你有了全盤計劃和構思,那我就相信你、支待你,沒理由一個女人支持你,我身為你徒弟,不支持你的。師弟,你怎麼樣?」鄧爵士大聲的說。 「我當然支持,但我要投咨多少錢呢?」鮑律師尷尬的說。 「龍生,我會從公司調錢投咨到你的公司,我對你有信心。」師母說。 「支持的人,請舉手。如果支持的人多,我決定向地產界進軍。」 所有人的手似乎都舉了,只有父親的手沒舉起來,令我十分的意外。 「爸,你不支持我?」我好奇的問。 「我覺得你大急了,地產業我也不敢動,何況你要跟著李公子這種大發展商的巨鱷在一起,我怕你給他吞掉後,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父親搖頭說。 「爸,我想白手興家,所以打算用五年時間,試試自己是否做生意的料。我相信五年時間足夠吸取經驗,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在此,我向你保證,不管五年成功與否,我都會到你公司,同時,我希望把龍生神話帶到你公司裡。」 「這……好吧……是你親口說的五年……」父親最後也慢慢把手舉起。 「好!我龍生不會辜負大家,總之,誰不投資到我公司,那是他沒福份!」我神氣的說。 「師父,你不是說過公司這項異議透過,你便要點名嗎?」鄧爵士提醒我說。 「鳳英,你過來一下。」我把鳳英叫了過來。 「什麼事?」好鳳英走過來問。 「好!我現下說出心裡的名單,兩位爵士當然是董事顧問,兩位大律師是公司法律顧問,我之下的大位分別是巧蓮、靜宜、鳳英!」我點出名單,隨即傳來驚訝的叫聲。 「我?!」鳳英愕然的望著我。 「對!」我點頭稱道。 「師父,你指巧蓮、靜宜和鳳英?」鄧爵士驚訝的問。 「有什麼不對嗎?」我很自然的說。 「龍生,巧姐掌權我不反對,但她對地產是否……」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我不行的,龍生館門市銷售尚可,但地產的生意……」巧聲臉露驚慌之色。 父親和師母臉上,同剛浮現一個問號。 「我不明白大家對我的名單有什麼疑問,你們知道我和鳳英的事,不是全憑巧蓮的功力嗎?你們還需要懷疑什麼呢?再說,她有靜宜幫忙處理文件上的事,她絕對是個很理想的把守關口人物。至於風英,我喜歡她的貪心,她的腦筋轉動快,而且口才更是一流,我認為她們沒有問題。」我分析說。 「巧蓮,什麼功力?」父親好奇的問。 「爸,剛才林卓明在場,我不想揭露奇人的力量,其實我說的奇人力量一事,那是真的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問眼前的眾女子,她們全都領教過,之前還用來偵查我今天做過什麼,這份功力用公司決策上,最適合不過了。」我對父親說。 我留意鳳英的表情,她臉上紅透一片,尷尬的垂下頭不語。 「琪兒,是真的嗎?巧蓮真的有奇人力量?」父親半信半疑的問芳琪說。 「是的,巧姐確有這份功力,龍生這麼一說,我覺得她用在公司的決策上,確實是個很好的人選。」芳琪贊成說。 「那就沒問題了。」鄧爵士笑著說。 「師母,等會我幫你洗碗,順便向你請教什麼是奇人力量,可以嗎?」鮑律師對巧蓮說。 要學也是大師兄先學,我學會,改天再教你。「鄧爵士神氣的說。 「龍生,如果你真的做地產生意,我介紹一個人選給你。」芳琪舉手說。 「誰?」我好奇的問芳琪,因為她敢推薦的人,一定是強者,要不然絕不會隨便推薦外人。 「林艷珊。」芳琪說。 「哦,就是賣這間別墅給我的林艷珊?好!」我突然想起的說。 芳琪提起的林艷珊,就是卡地亞女郎,我當然接受芳琪的推薦,或許該說我怎敢不接受。 「這個艷珊是芳琪的好朋友,我見過她很多次,她確實很有才幹,對地產的認識也很全面,不錯的建議。」父親點頭說。 「鳳英,你沒問題吧?」我問鳳英說。 「龍生,如果救了仙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甚至洗地。倒茶也行,如果救不了她,恐怕你也找不到我了……嗚……鳳英再次哭了起來。 「鳳英,別這樣,快到沙發上坐,我們會設法幫你的。」芳琪說。 「琪姐,你繼續開會吧!我比較清閒,讓我看著她。」紫霜牽鳳英到沙發上坐著。 「今天的會議要談的都說完了,大家有什麼補充的?」我問大家的意見。 眾人都沒有意見發表,既然這樣,我就宣佈散會,好讓大家早點休息。 第二十三卷 第二章 一場遊戲 會議的結果是得到眾人的支持,以及定出未來的走向。 這對我整體來說,絕對是件好事,起碼大家有了心理準備,到時侯不會嚇了一跳,除此以外,我給大家的尊重,等於鞏固自己的地位,往後我在商場上,便可以大展拳腳。 而今晚意外的斬獲,當然是找出好細林卓明,而芳琪和鳳英的第一次碰面,對我亦是一份驚喜,或者,算是我另一個意外的斬獲。 會議結束後,鮑律師和小剛先行離去,父親原想留下過一晚,可是鄧爵士和雅麗要回家,最後,父親決定坐鄧爵士的車回家,我則送他們到屋外。 「龍生,今晚你主持的會議表現不錯,確實有我們邵家的領導能力,如果你不是和我失散這麼久,恐怕我現下可以退休了,不過,你仍要努力學習,商場上有本取不完的經,知道嗎?」父親上車前對我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後會多加學習,若有什麼不明白之處,我會向你請教。小心別撞到頭……」我替父親關上車門。 「龍生,還有一點值得我高興的是你的態度。開車吧……」父親捲上車門玻璃說。 「謝謝!晚安!」 鄧爵士開動車子,向屋外開了出去。 送了父親上車,回到屋裡,芳琪堅持要留下康妮過夜,可是康妮始終搬出一大堆藉口推搪,臨走前偷偷送我一吻,便開車離去。芳琪的好朋友走了之後,她轉移目標,熱心款待鳳英留下。 「鳳英,現下已經這麼晚,你還是別回山上了,在此過一晚吧,反正我們這裡有房間,明天你探仙蒂也會比較方便。」芳琪對鳳英說。 「好吧……謝謝……」鳳英小聲答謝芳琪說。 「巧蓮,麻煩你替鳳英打點一下……」我對巧蓮說。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我來吧……」巧蓮上前牽著鳳英的手到樓上。 我牽著芳琪和靜宜,還有紫霜和師母一起走入房間。她們一踏進房間,嘴巴就埋怨今晚開會很疲倦,隨即換上睡裙,接著忙著洗臉,不停將晚霜往臉上塗。當她們一起脫下體上的衣服,性感惹火的身材,如百花爭艷般,發出誘人的媚姿,可惜,紫霜看見她們脫衣,馬上溜回自己的房間,也許又是「十靈女」的問題吧! 「琪姐,你今晚怎麼穿著內褲睡呢?」靜宜望著芳琪,好奇的問。 「今天塞了藥……」芳琪臉紅的說。 我想芳琪今天和我做過愛,下體流出些分泌物,所以才會穿上內褲吧!本來師母也是穿著內褲,但聽靜宜這麼一問,馬上將手伸入裙內,將內褲給脫拿了出來,我當然也被她們脫成一絲不掛的睡在床上。 這時侯,巧蓮走進房間,向我交待已為鳳英準備好一切。 「龍生,我想巧姐應該學習英文和電腦操作,還有會計知識,應該先打好普通的基礎,要不然她很難坐在辦公室裡頭。」芳琪對我說。 「我可以教巧姐操作電腦和英文。」靜宜毛遂自薦的說。 「會計方面我可以教巧姐,但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讓她感受辦公室的氣氛和感覺,這一點很重要。」師母說。 「玉玲說得沒錯,沒有感受辦公室的氣氛和感覺,等於沒有臨場經驗,但她到那裡感受這個氣氛呢?」司師母說。 「巧姐可以到我的辦公室,我順便教她會計的基礎,讓她先在私人的辦公室外,學習整理文件和同事接洽,日後,再在私人辦公室內,學習其他事項,比如人事、約見客戶、策劃等等……」師母侃侃而談的說。 「好啊!這是不錯的安排,如果方便的話,讓靜宜也跟著去學習,反正她已經辭去教師一職,這樣巧蓮也有個伴。」我建議說。 「短時間內,想騰出兩間辦公室,恐怕會有困難,不過,沒關係,讓我想想,應該有辦法的。」師母想了一會說。 巧蓮換上睡衣走到床邊。 「龍生,你要我到辦公室上班的事,能否重新考慮一下呢?我想留在家裡照顧你們的日常生活,並不想做什麼女白領的,我怕到時侯會越幫越忙,你還是考慮清楚,再做決定吧……」巧蓮說。 「難道你只想做黃臉婆?總之,你放心去做吧,要是真的不行,什麼時侯回來當黃臉婆也行。」我笑著對巧蓮說。 你放心去試一試,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一定行!」芳琪鼓勵的說。 是呀!巧姐,你就試試吧,有我陪你,怕什麼呢……」靜宜說。 「這……你們替我捉主意吧,哎呀!我忘記燉了燕窩……」巧蓮即刻衝出房間。 「龍生,巧姐很少這麼疏忽的,看來你給她的壓力可真大……」芳琪笑著說。 「你們幾個壓到我身上,我的壓力不是更大嗎?」我摸著胸前的乳球說。 「龍生,言歸正傳,關於林艷珊這個人,你是否還有印象,記得你曾答應我的事嗎?」 芳琪玩弄我的鼻尖說。 我記得林艷珊曾被養父強姦,導致不敢和男人上床,有做愛的恐懼症,我也曾答應芳琪,會幫她醫好這個病。想起這個卡地亞女郎,很自然聯想起,她那性感的身材、雪滑的玉腿和腰肢,龍根不知不覺中挺了起來。 「你在想些什麼,怎會突然這樣?」芳琪捉著我舉高的火龍說。 「我沒想什麼,只記得之前答應過你的事,但你們三大美女躺在我身邊,我怎能不這樣呢?」我笑著指著龍根說。 「你想也沒有問題,就算給你佔有了艷珊也無所謂,反而是好事一件,起碼她的心魔被驅走了,表示可以接受男人,你有本事就上吧,嘻嘻。」芳琪奸笑著說。 「琪姐,你的朋友怎會這樣呢?」靜宜好奇的問道。 「芳琪,不會像我和紫霜那般麻煩吧?」師母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猶豫了一會,終於說出艷珊的病症,但她沒有說出被養父強姦一事,只是說被男友霸王硬上弓,之後便得這個怪病。 師母和靜宜兩人聽得津津有味,她們聽了之後,大力支持我把艷珊佔有。 「原來激將法有一招,是支持老公上別的女人,哈哈!」我戲弄芳琪說。 「我不支持你,難道你就不想嗎?現下你的心想著鳳英的房間、想著她在做什麼,我說得對吧?」芳琪指著我的鼻尖說。 「我怎樣想鳳英,肯定今天不會有所行動,你們忘記我發過的誓?」 「哈哈}以後我們要龍生每天發這個誓,哈哈!」三個女人發出愉快的笑聲。 巧蓮捧了一盤東西進來,紫霜亦隨她身後走進來。 「巧姐對我們這些妹妹真不錯,而且是無微不至的照顧,」竟然偷偷留下燕窩給我們養顏,賞她一個吻!」瞥親了巧蓮一下。 芳琪今天的心情真不錯,也許高興我們支持她的好朋友艷珊吧! 「哎呀!你們別笑我了,這是我的疏忽,都怪年紀大,記憶力便衰退,害得父親沒得吃,對了今天邵爵士告訴我,以後沒有外人,直接稱他為父親就行了。」巧蓮端了一碗燕窩給我。 「真的?」靜宜喜出望外的說。 「父親說的這番話,紫霜可以作證。」巧蓮說。 「是的!乾爹是這樣說的。」紫霜點頭說。 巧蓮端上另一碗給我。 「不!我夠了,還是給我的愛妻吧!」我笑著說。 「這碗是讓你拿給鳳英的,你想我拿過去給她?」巧蓮笑著對我說。 「這……」我望著眼前五大美女,顯得有些尷尬。 「這什麼的,去吧!我們要睡了,明天要早起床,別太晚回來!」芳琪鼓勵我說。 「鳳英在美娟以前住的那間,過了十二點,你發的誓無效了……」巧蓮摸摸我的頭笑著說。 「好吧!免得巧蓮勞累……」 我笑著跳下床,靜宜為我披上晨樓,我接過巧蓮的燕窩後,紫霜為我開門。她們這份同心合力之意,不禁教我受寵若驚,可當踏出房門一步,腦後隨即傳來「色鬼」兩個字,加上一記用力關門的聲音。 我端著燕窩走去鳳英的房間,心裡想著,眾女說的「色鬼」二字,是不是表示同意我當色鬼呢?雖然她們同意,但我也不該胡來,她們始終會有些憂二慮,況且鳳英現下的心境和貞潔的心,絕不可趁她之危而欺負她。 我內心不停的掙扎,想調頭走回自己的房間。最後,受不了內心的挑引,加上看見鳳英的房間仍有燈光,結果還是敲了她的房門。 「哦?怎麼是你?我以為是巧蓮……」鳳英打開半邊門,但身體縮在門後說,「巧蓮要我拿點東西給你,讓我進去再說……」我用身體推開門說。 「不很晚了,明天再說吧……」鳳英企圖關上門說。 「我忘記和你說關於處長的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什麼事?」鳳英愕然停止關門的動作。 「讓我進去放下東西再說吧,你也真是的……」我推開房門說。 鳳英猶豫之間,慢慢把房門打開。 我走進房間聽見有水聲,回頭向鳳英身上一看,發現她身上圍著黃色的浴巾,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若隱若現露出浴巾外,粉滑的香肩,教我看了心裡頭發癢,原來她沖涼衝到一半這時候,我想起她受傷的手肘。 「哎呀你的傷口能沾水呢!」我馬上把燕窩放在桌面,即刻擁上前掀起浴巾的一角,抹乾她傷口的水漬,但敞開浴巾的一角,露出黑茸茸的禁區,原來她內褲也沒有穿上看得我全身發熱……「哇」鳳英即刻轉過身,拉回浴巾掩著下體。 「哎呀!你的傷口沾上水,明天發炎引起發燒怎麼辦?誰替你照顧仙蒂?不行}好人好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拉開鳳英的浴巾說。 「不!不要!」鳳英想搶回被我拉脫的浴巾,但卻被我拋在床上,全身赤裸裸的她,剎那間不知所措,我急險拉起她受傷的手,並將她推進浴室裡。 鳳英不停的掙扎,可是都無濟於事。 「你背肌上還有肥皂泡,讓我替你沖乾淨,快舉起受傷的手……」我脫掉身上的晨褸,拿起蓮蓬頭,便把水往鳳英雪滑的背肌上淋下去……「不要……嗚……」鳳英用骼窩底緊緊夾著乳球邊,手肘忙掩著乳房,而受傷的手則高高舉起,哭泣聲隨著水聲,一併響起。 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構成非禮罪,但對著鳳英雪白渾圓的美臀,我已無法冷靜,將沐浴乳搽在她身上的時候,勃起的火龍亦逼向她的臀溝。 「不!」鳳英急忙用手擋著她的屁股,但她的手背卻碰在我的火龍上,她的手不敢退縮,只是把哭泣聲調高了。 鳳英擋得我後面的攻擊,但前門便失守,我迅速將有沐浴乳的手摸在她的乳球上,柔而彈實的豐滿乳球傳來掌心柔韌的快感,這股快感似有電流般迅速透過掌心,傳遍全身,火龍變得更加粗硬,手指也不停在高聳的乳球上快速揉搓。 「不要這樣……不要……」鳳英的哭泣聲變成痛哭聲。 「你這樣推擋,可無法沖洗好,我怎能告訴你處長說過的話,我怕時間久了會忘記,放開你的手……」我在鳳英耳邊說,下面的火龍就逼進她雙腿之間的隙縫。 鳳英聽我這麼一說,擋在屁股的手果然慢慢鬆開,火龍穿過腿間的隙縫,直逼毛茸茸的禁區,開始探索五年以來,不曾有人探過的的玉門洞。我陷入欲罷不能的地步,粗霸的火龍,掰開兩片障礙,準備插入幽靈的蜜洞……「嗚……老公……我對不起你……為了女兒……我只好讓人欺負了……嗚……」 鳳英大聲痛哭,並癱瘓的倚靠在牆邊。 鳳英的哀怨聲中,喚醒我的理智,我絕不能欺負她,絕不能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貞婦,更不可利用她女兒威脅她,我真是一名無賴! 「對不起}」我急忙制止火龍的衝動,並扭開冷水開關,往自己的身上衝。 「你……」鳳英意外的回頭望向我。 「後面我幫你洗,前面的部位,你自己洗吧……」我轉開熱水沖洗鳳英的背部,然後替她抹乾身體,便離開浴室。 「謝謝!」鳳英在我踏出浴室的時侯說。 我披上晨褸坐在沙發上自責,痛恨自己的所做所為簡直是禽獸的所為,難以想像這樣的人竟會是爵士之子。 鳳英從浴室走出來,她身上穿了巧蓮給她的粉紅色低胸睡裙,意外的是雙腿之間竟映出黑茸茸的山谷,我驚訝她衣內怎麼不設防? 「鳳英,你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怕我的獸性再發?」我冷冷的說。 「如果你要佔有我,剛才已經得逞,你知道我已經失守了,既然你可以理智的體涼我,視覺上我亦可以滿足你,這也是我最大的底線。」鳳英臉紅羞怯的說。 「你看……它又……你不怕我?」我掀開晨樓的衣角,指著勃起的火龍說。 「我當然怕……但你剛才可以用冷水淋身,我就相信你不會再傷害我,如果你難受,想找你的女友,或者到浴室,甚至在我面前……只要不碰我……就沒有問題……」 鳳英尷尬的說。 「如果不侵犯你,而想你用嘴巴……」我淫笑著說。 「不!絕對不行}我以前也沒對老公……」鳳英欲言又止的說。 「如果要求你替我這樣……」我套動火龍說。 「不!我最多只能這樣……除非你強來……」鳳英拉下一邊吊帶,裸出半個乳球在睡裙外。 守了五年寡的貞婦,果然有硬字派的作風,而且她的讓步,比起一般的挑逗,感覺來得更刺激+望著她那性感噴火的身段,我恨不得即刻衝上房找芳琪解決,但她們實在了,我不想打擾她們,況且又不捨得眼前的乳景,套弄的手也不願離開。 「難道你沒有生理需要?」我邊套弄火龍邊說。 「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鳳英小聲的說。 「你現下能不能摸摸自己的乳房……」 「嗯……」鳳英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把手擺在乳球上。 望著臉紅的鳳英自己撫摸乳房,誘惑的一幕,實在夠興奮的,看來上次在時鐘酒店給她的洗禮,產生了些效用,她的心理上是放鬆了許多。不過,我今天洩了兩次,加上身體。有些疲倦,相信要真正完事,可會花一段時間。 「還沒解決嗎?」鳳英回頭望了我一眼說。 「還沒有,你能不能睡在床上,增加我視覺上的刺激?」 「好吧……但你不能跟上床……」鳳英走到床邊,猶豫了一會才躺下。 我雙眼盯著鳳英的彈乳,手部加快套動的速度。 「鳳英,你把睡裙脫掉吧……「不行……最多是這樣……」鳳英拉起裙角,剛好遮在蜜桃的邊沿上。 鳳英身上透明睡裙的半邊吊帶已墜至乳球下,酥胸半露,若隱若現的,而雪白的玉腿邊,隱約可見黑茸茸的毛髮。 「鳳英。你就解決一次給我看……」我握著火龍走上前,站在床邊說。 「不!不可以!」鳳英緊張堅決的說,「那,不要解決,摸摸下面行嗎?要不然不夠刺激,我解決不了……」 無奈的鳳英,將摸在乳球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蜜桃的睡裙上。 「你動呀!我就快了……」我挑逗的說。 「不!」鳳英堅決的說。 「你閉上眼睛。當我不存在,我不會侵犯你,要不然天亮也完不了事……」 「你直會要求……」鳳英將受傷的手臂掩著雙眼,蜜桃上的手開始上下的移動。 鳳英的手在蜜桃上有動作,裙角逐漸被拉起,不但使我看見濕滑的隙縫,也讓我發現已沾有春水。 「快點……」我喊著說。 鳳英紅著臉,加快手指的動作,每一下都按在蜜桃的嫩豆上,偶爾用指頭輕輕的挑,中指在蜜洞搔弄幾下,而腿就張張台合幾次,顯然春情已開始波動了……「鳳英,你動情了嗎?」我試探說。 「沒有……」鳳英臉紅的說。 「我看見你睡裙上全濕了,現下想不想做愛呢?」我挑逗鳳英。 "不!你別問,你……快……行……了嗎?」鳳英語氣酥軟的說。 「很快……就行了……給些聽覺的刺激……」 「什麼……刺激……」鳳英有些急促的說。 「我的東西大不大?」 「嗯……」鳳英點頭說。 「你喜歡這樣大的嗎?」我繼續問說。 「不知道……嗯……」鳳英改用幾根手指一起挑弄蜜豆說。 「我現下很興奮,很喜歡聽你的淫叫聲……你叫出來……我知道你想叫……」 「你……奧……嗯……」鳳英臉紅羞怯的叫了兩聲。 「我快出來了……把手放下……看著我……我要看你的臉……自然的叫……」我激動的說。 鳳英放下掩在臉上的手,雙眼凝望被套動的火龍,而他自己的動作也加快……「快……你把手指插進去……我們一起出……快……要不然我又出不了……」 鳳英雙眉一皺,只見她的手指果然深入裙內,將手指插入蜜道中,隨即閉上眼睛,屁股突然翹起,發出一句震撼的淫叫聲。 「奧!奧!」鳳英切牙閉唇,似乎在壓抑體內的慾火,忍受快感的湧擊。 「我要出來了……忍不住……你也出吧……」我說完後,隨即射出一道白色的棚圈。 「我……我……哎……我出……不了……呼!」緊張的鳳英最後放棄,抽出濕滑的中指,全身酥軟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停的喘氣。 我用紙巾抹掉地上的精液,接著抹他是騰的中指,她無動於衷的讓我碰她的身體,但眼角滲出兩行晶瑩的淚珠。 「怎麼了?」我問說。 「我不知道怎麼會在你勉強解決給你看,這是我不能做的事但我偏偏又吃過了,我對不其丈夫……」鳳英俯在枕頭上哭泣。 我知道鳳英對我已經動情,可能一向守身如玉的她,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一場平靜的性戲結束後,我穿上晨褸,牽著鳳英,坐到沙發上吃燕窩。 「哇!是燕窩!很漂亮的眼窩!我不吃了!」鳳英看見是燕窩,開心的說。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 「我想留下來,明天帶給仙蒂吃。」鳳英小心翼翼蓋上燕窩說。 「你吃吧!明天我吩咐巧蓮,多燉一點,讓你帶去探望仙蒂。」我笑著說。 「真的?」鳳英再問一次說。 「真的!吃吧!」我笑著說。 「那好……謝謝……你別看了嘛……」鳳英俯下頭吃燕窩,而手則掩低胸領口的春光…… 第二十三卷 第三章 自私的矛盾 鳳英意外的在床上演了一幕自摸的性戲,讓我解決性的需要,雖然她不是脫光衣服,但透明睡裙裡的動作,已令我興奮不已,最後在激動的套動下,亦射出龍精。可惜,鳳英卻在最興奮的階段,無法得到高潮,也許她內心有罪惡感存在,導致生理受影響吧! 當我端上燕窩給鳳英的時候,愛女心切的她,堅持要把燕窩留給仙蒂,我答應明天燉些新的燕窩給她帶去探望仙蒂,她才答應把燕窩吃了。這份母女情,使我十分感動,總算沒有辜負我冒天譴的幫她。 「龍生,你不是要向我說關於處長的事嗎?」鳳英用手掩著低胸的領口說。 「對!處長已經答應,我可以隨時探望仙蒂,就算明天無法保釋仙蒂,你也不用這樣擔心。我三至七點會守在仙蒂身旁,希望她能避過此劫,這也是我目前能做到的。 不怕老實對你說,我這次向你洩露了天機,恐怕天譴之劫已離我不遠,是死是活還未定數……」我憂心忡忡的說。 「不是真的吧?」鳳英驚訝的放下湯匙說。 「是真的……希望仙蒂能避過此劫,我能避過天劫吧!我每次遇上你,總是令我很煩憂,要不然便是要受氣苦惱,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我歎了一聲說。 「是嗎?之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鳳英臉紅的說「我沒有怪你呀!」 我無奈的說。 「今天沒讓你苦惱受氣吧?」鳳英小聲的說。 「今天當然受氣,滿身慾火被燃起,而你卻不讓我發洩在你身上,怎麼不是受氣呢?」我不滿的說。 「對不起!我真的過不了心理那關……」鳳英慚愧的說。 「可是我感覺你剛才是很需要,你的生理是需要的,怎麼……「我說不下去。 「龍生,目前我無法回答你,給我一點時間,等仙蒂的事解決後,我會盡量克服自己,滿足你一次……」鳳英臉紅羞怯的說「好吧,吃完後你不用洗碗,明天巧蓮會來收抬,我要去睡了,晚安。」 「晚安!」鳳英送我出房間。 「對了,你今晚沒有高潮,等會睡得著嗎?」我戲弄鳳英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快出去吧……」鳳英臉紅的說。 「可以親你一下嗎?」我問鳳英說。 「不可以……」鳳英轉身,忙把門關上。鳳英掩上門,我只好走回自己的房間,所有的人都睡了,我脫下體上的晨褸,跳上床抱著芳琪和靜宜,心想還是她們比較好。 翌日,一早被幾個女人吵醒,這也是她們第一次敢吵醒夢中的我,因為我今天要上法庭受審,所以她們手中多了一張隱形法令,不但可以吵醒我,還可以拍打我屁股、扭我鼻子,甚至用手指撐開我的眼睛,但她們沒用手指插我的屁眼,要不然她們的屁股肯定開花,畢竟火龍睡醒的時候,最為兇猛的。 洗了臉走出浴室,發現芳琪今天搶了巧蓮的工作,本來每天掛在桂旁的衣服,都是巧蓮為我準備,但今天的衣服,卻是芳琪為我準備。她為我準備了一套深藍色直紋西裝,配上金銀色斜紋的領帶、黃色的手帕、金色無框眼鏡,還有黑色皮帶的方形表。換過了整齊的西裝,走到樓下的大廳,發現芳琪已經出了門。聽巧蓮說她趕去法院的餐廳吃早餐,想必是要做點事前的準備功夫,打探主控官和法官的心情,紫霜的出場,令我很意外,只見她汗衫配牛仔褲,胸前掛了一個相機,戴上黑色框的眼鏡和電子錶,妝扮成一個女記者似的。 「紫霜,今天怎麼裝扮成記者似的?「我邊吃早餐邊問紫霜。「今天你最後一次審判,應該有很多人關心你的新聞,到時候聽審的人也不少,所以我想混在記者群裡,方便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物」。紫霜說紫霜說得很有道理,我在法庭有庭警和康妮保護,沒有人會傷害我,她不需要給我貼身的保護。況且我身旁確實有很多隱身人,好像李公子的密探、生死註冊局外的神秘女人,雖然這兩位是幫我的,但對方在暗我在明,始終不是很好,既然紫霜肯主動為我打探消息,我自然很感謝她,亦感受她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這時候,電話響了,巧蓮即到跑去接聽電話,而且談得很投緣似的。「這麼早有什麼人找你?」我好奇的問巧蓮說。「是碧姐和美娟呀,她們交待我,如果有審判的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她們,並且祝你事事順利,她們可記掛你呀!」巧蓮目答說「怎麼不給我聽呢?」我問說。「碧姐說不想影響你上庭的心情,等收到好消息後,便會撥電話向你祝賀,到時候你的手機可別關上。」巧蓮笑著說。 「好的!」我應了一聲,手機跟著響起,以為是碧蓮找我,誰料是位不速之客來到我家門口,他就是陳頭家。 「龍生,我不想讓陳頭家看見,我在法院和你會合,」紫霜說完一個轉身,很快跳到泳池的側門,轉身便溜了出去。 「快點,收起紫霜的餐具」我對巧蓮說。 「嗯她好像沒吃早餐……」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收起紫霜的早餐後,便把陳頭家帶進來,我即刻把林卓明送的紅酒放在餐桌上,接著若無其事般的吃早餐,直到他走進屋內,才起身向他打招呼。 「陳頭家,早安!」我起身向陳頭家打招呼說「早!龍生,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林經理怎麼會和無常真人一夥呢?會不會影響你今天的審判結果?」陳頭家關心的問。 「放心!林卓明不會影響我今天的審判結果,先喝杯咖啡,我再慢慢說給你聽。 事情是這樣的……」我心想林卓明怎會不告訴陳頭家整件事的經過,既然他要假扮路人甲,我也以路人乙的身份,把所看到的事情說給他聽,但我只說心理的測驗遊戲,並沒有說紅酒露出馬腳一事。 「原來林經理心虛,不打自招……」陳頭家望著桌前的紅酒說。 「我當日也是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所做的一切,全讓無常真人知曉。不過,今天這場官司,我倒有憂慮,似乎有凶險,不知能否走出法庭。」我試探陳頭家有沒有接觸過高太太。 「沒事的,據我所知,高太太已向警署承認,一切都是她捏造出來傷害你,相信法庭會判你勝訴。」陳頭家說。 「希望如此,怎麼你會打聽到這個消息呢?」我故意問陳頭家說。 「哦!剛好是律政處的朋友通知我,所以今天特地將這個消息通知你。對了,如果你贏了官司,我家門的劫數,能否幫我化解呢?」陳頭家說。 聽見陳頭家這麼一說,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起碼高太太沒有改口供,看來我瞎說陳頭家有家劫一事,果然很有效。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會不幫你的忙,你說是嗎?」我冷冷的說。 「謝謝!」陳頭家唱下一大口咖啡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我穿上鞋子走出門外。 「龍生,怎麼巧蓮和靜宜不陪你到法院呢?」陳頭家好奇的問。 「我怕萬一官司輸了,她們會很難過,所以不讓她們去,免得無謂的傷感。」 「對了,你怎麼不自己起個卦呢?」陳頭家好奇的問。 「我怕測出不好的結果,所以……」我靈機一動的說。 「這好……我送你過去,但我不能陪你聽審,美國來了個客人要見。」陳頭家說。 當我想答應的時候,父親的車開到門口。 「陳頭家,我看無法坐你的車了,要不然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去法庭那麼麻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總之,我沒事便會幫你解決家劫的事,放心吧」我說完便上了父親的車。 父親見到陳頭家,也懶得向他打招呼,鄧爵士更不用說了。不過,看見陳頭家失落的模樣,我不禁替他女兒小美心疼。 「師父,死老陳找你談什麼?」鄧爵士即刻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和我聊了十分鐘,他主要是同我關於林卓明的事,但他今天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起碼知道高太太沒有改口供,承認是她有意陷害我。」 「這麼神奇?」父親同我說。 「是呀,我之前在陳頭家身上多買一個保險,嚇唬他會大禍臨門,不但他有事,而且家門會出現大災難,如果我的官司沒事,便有時間替他解決,所他想盡辦法,讓我安全走出法庭。高太太會不會得到另一筆錢,我就不清楚了……」我說出真相給兩位爵士聽。 「師父,原來你幫高太太之前,已經做了準備功夫,這招可真不錯,老陳當初陷害你花一筆錢,結果為了要救回你,又要多花一筆錢,而且嚇得終日心慌慌的,這回他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活該!」鄧爵士譏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老實對父親說,你在他身上賺了多少錢?」父親同我說。 「爸,你指的是全部?」我驚訝的問。 「不我是指單單這件事……」父親說。 「四千萬……」我小聲的說。 「邵爵士,師父這麼有本事賺錢,下次他有錢,你不用望著我啦」鄧爵士笑著說。 「龍生,你也太狠了吧?年紀輕輕,便想要這麼多錢……」父親歎氣的說。 「爸,這筆錢除了報復外,另外,我也想出這口氣,況且當時身無分文,你不能怪我狠。」我解釋說。 「結果你的錢用去那裡了?」父親轉過頭問我說。 「爸,我還你兩千萬,另外多加六百萬給玉玲當投資,而且當時我怕官司輸掉,無法照顧她們,所以給她們每人百多萬元的首飾當保障,接著買了部車給紫霜,還有替高太太的丈夫買下靈位,現下剩下幾十萬,我自己可沒花錢呀!」 「嗯……當一個風水師,是可以不停為他人打算或著想,但是當一個生意人,就要處處為自己打算,尤其是資金方面更不可外流,一定要守著大本營,目的不是擔心生意失敗,或以備應急之需,而是為了要擴展生意,你要學會自私啊!」父親說。 「爸,你是說當生意人就要自私?」我不解的問。 「對!這麼說吧,公司的一成盈利,可以用來大方揮霍,九成就要自私的不停擴展生意門路,萬一有項投資失利,還有其他方面的生意可以補償,好比賣電器一樣,如果單單投資在電子鍋,萬一失敗就血本無歸,應該將九成的錢,投資在電視機和冷氣方面,這樣一來才可補回電子鍋的虧損。」父親簡單的說。 原來當個生意人,便要有自私的心態,但那樣不算是自私呀? 「爸,你剛才說的並不是自私,只是安排資金的問題罷了。」我反駁說。 「龍生,如果你不還我兩千萬,不給她們千萬作保障,而將三千多萬拋到市場上,搶其他生意人的錢,這不算自私嗎?如果你用三千多萬,搶購我公司的股票而賺錢,這不算自私嗎?你現下拋出的三千萬,非但沒有利潤回報,如果我怪你不還三千萬給我,卻花千多萬買首飾,那你還的兩千萬,有何意義?」父親解釋說。 父親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合理……「龍生,看你的表情,好像還不明白我說的話,欠人錢的責任是要去賺錢,好比打仗一樣,如果你先將子彈還給你的同僚再出戰,雖然你很安心到前方打仗,但只要你走近戰場,便會被敵方子彈射死,商場好比戰場,如果你的子彈不夠,就得吃下對方的子彈,除非你不上這個戰場,當個員工就另當別論。」父親說。 「爸,你的意思是說,當個普通員工,會有很多個好朋友,如果當個生意人,便會有很多個敵人,有時候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也要學會劉備借荊州那般的自私,不可學關雲長的義氣,但生意人不是要講信用的嗎?」我問父親說,「龍生,借的時候是信用,還的時候是無賴,那他是成功的大商人。如果借的時候講信用,還的時候也講信用,那他只能當個小商人。如果借的時候很無賴,還的時候卻很講信用,這種人更要當心,往往他是為了第二把手次借錢而鋪路,屬於真正的無賴,要退避三舍。」父親說。 「爸,照你這樣一來說,我是第二種人了,只能當個小商人。」 「你把所有的錢都還給別人,那你怎麼再去做更大的生意,就算你沒有欠別人的錢,也無法做什麼大生意,因為你沒有自私的習慣,便沒膽量去碰大生意,就算你有這份膽量,大方和正義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最後把機會讓給了對方。好比有塊賺錢的地皮,李公子要的話,你會讓給他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道理,如果李公子要的話,我一定會讓給他,而他那麼有錢,仍要自私擴展業務,賺其他生意人的錢,他所給我的大方,亦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我隨時因為這九牛一毛,大方講義氣,而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讓給他,也許這個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成功大商人和小商人的差別。 「爸,我明白了……」我點頭說。 「你終於明白了,但我要補充說明一點,所謂的自私,只能用在損人利己的情況下,損己利己或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千萬不能犯上,切記!」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師傅,我以前就是沒有做第一個,而做了第二和第三個的自私,所以生意上始終無法成就大業,但我的命長得好,有個好父親、有個好老師、有個好師傅,現下還有個好老婆,生意我就不去想了。如果老師說好,我就投資一點,以遊戲人間的心態,得過且過算了。」鄧爵士感歎的說。 現下我明白,自私也有幾種分別,今天可上了重要的一課,難怪父親昨晚不肯舉手贊成我做生意,原來我在他心目中,只是當小商人的料,看來在生意的戰場上,我還要下一番功夫去磨練。 「龍生,昨晚你說了未來的計劃,我現下把機會還給你,這張支票你收回去,就看你怎樣處理了。」父親交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面正好寫著六千萬。 「爸……這是……」我愕然的望著父親。 「我把你還的兩千萬交給你,之前你買給她們的首飾,當是我送給她們的見面禮,而你投資玉玲的兩千萬,我兌現給了你,就看你怎樣去發揮了。」父親說。 「謝謝!現下我有四十五億六千多萬的流動資金了。」我即刻把錢放進口袋裡。 「孺子可教……」父親點頭說。 我雖然有筆巨款在戶頭,但那是劉美娟的錢,之前我絕對是不會用,但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有所領悟︰如果要下戰場,沒理由把子彈放在家裡。 車子很快來到法院門口,父親的司機把車停下,所有的記者似有千里眼般,飛快的撲身前來,閃光燈閃個不停。剎那間,我感覺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這種新聞不要也罷。 「龍師傅,你對今天的審訊有信心嗎?」一名記者問。 「龍師傅,萬一輸了官司,你能測出會判多久嗎?」又一名記者問。 我回頭望了剛才說話的記者,剛好被我看見紫霜混在記者群裡。 「我從來未想過官司會輸,所以沒有測會被判多久的問題,反而,你眉粗耳長木方臉,巳時太陽必惹臉。」 對剛才的記者說完後,我繼續往前面走。 我繼續向前走,所有的記者爭先恐後,圍著不讓我走。突然傳來一句叫痛聲,發出這句叫聲的,正是剛才問我能測出判多久的記者,而紫霜向我露齒一笑。 「什麼事?」有個記者關心的問道。 「我後面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剛才那個記者說。 「剛才我已經叫你,巳時不要背著太陽走了,現下果然惹上險,下次這個時候出門,記得別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一險不是一劫,不會有生命危險,沒什麼問題的。」 我上前安慰倒霉的記者說。 「謝謝!多謝龍生師傅的指點。」倒霉的記者說。 「你賺到啦!得到龍生師傅的指點!」其中一名記者對倒霉的記者說。 「龍生師傅,請給我看看……」記者說。 「自己小心了!」我笑著繼續往前走,後面傳來不少記者的稱揚聲,我心裡偷笑,紫霜這一撞,無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給撞高了。 走進法院的大堂,記者們不敢喧嘩,而我得到暫時性的舒緩,不必給吵鬧的聲音煩死。 鄧爵士帶我和父親,直接到六樓的餐廳喝咖啡,裡面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裝,場面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看手錶,心想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去上班呢? 我們三個坐下後,鄧爵士忙問我道︰「剛才那個倒霉的記者,背部為何會遇險? 」 我笑了一笑,撕開白糖包倒入咖啡裡。 「鄧爵士,剛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記者的,她只是配合我說的話,讓它成為事實罷了。剛才那位記者,眉粗耳長木方臉,加上身體成木型,當時正好踏入九點是巳時,巳屬火,火生木,這段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干支屬陰,人的前方為陽,背為陰,無形中這股火成了陰火,當然會背部中險。」我解釋說。 「哈!倒霉記者的險,也是你和紫霜弄出來的,怎麼能算準呢?」父親笑著說。 「不!雖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險,但倒霉記者始終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緣而合,我不妨說得徹底一點,那位記者平時不是早上被頭家罵,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報告,或遭人背後中傷,我敢擔保他的背部,不是長滿痱子,就是長滿汗斑,不信叫小剛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說的話準不準確了。」我神氣的說。 「風水的事,我說不贏你了。」父親搖頭說。 我想確實只有風水和相數,才有機會說贏父親。 「師傅,這和穿黑衣服有什麼關係?真的能破解?」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有關係,我見那麼多記者在場,所以瞎說安慰他罷了,命中注定是無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將原有的木方臉換成土方臉。」我笑著說。 這時候,遠遠看見芳琪和兩位秘書,還有鮑律師走過來。當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發現她竟塗上紅色的指甲油。 第二十三卷 第四章 十二生肖聖女 當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談得十分暢快之際,芳琪和鮑律師走過來,意外的讓我發現芳琪今天竟然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不禁想起當初的冷艷謝芳琪,第一次為我塗上紅色指甲油的一幕,今天她不但主動為我塗上而且與我顛鸞倒鳳,百般恩愛的一起生活,緣分這玩意真是奇妙。 「你們談什麼會這麼好笑?」芳琪和鮑律師笑著說。 「我和師父談起剛才……」鄧爵士將剛才記者的事說一遍給他們聽。 芳琪和鮑律師聽了不停稱揚紫霜夠機靈。 「龍生,今天我和律政處的主控官在早餐前談過高太太一案,法官無法再做出讓步,決定判她入獄五年,當我多方面的求情,他們保留三年,但仙蒂的保釋申請,律政處重新考慮後,決定讓她釋放,這也是我和鮑律師的能力極限了。」芳琪無奈的說。 「你們辛苦了,高太太會不會即時入獄呢?」我緊張的問。 「如果法官不追究,加上主控官不抗議,高太太便會當庭釋放,如果轉控用假鈔或妨礙司法公正那就是另一宗案件,肯定押後再審,法庭畢竟要給當事人找律師出庭,相信可以拖上一年左右。」芳琪回答說。 「目前只能這樣了,高太太判入獄三年,小建可摻了!」我憂愁的說。 「師父,關於你交代遺囑一事,下午可以辦妥,最好找兩個見證人,不知道你心目中有人選嗎?」鮑律師問我說。 「沒問題,讓我和邵爵士當見證人,不就行了嗎?」鄧爵士說。 「好!麻煩兩位的身份證。」鮑律師說。 「除了警察之外,只有你們這些律師可以逼我拿出身份證。」鄧爵士叨咕的拿出身份證。 「師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鮑律師將兩張身份證交給秘書拿去複印。 「龍生,你的手機響了──」芳琪對我說。 「哦!」我拿起電話接聽。 「紫霜,你找我什麼事?」 「龍生,我看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來了,他們在泊車場,但後面;兩輛車裡有十位上次見過的少女,他們一起來了,但這回不是十二個,而是十個,最奇怪的是,她們不但分開走,胸前垂掛的飾物竟是一面鏡子。」紫霜說。 「紫霜,也許車輛載不了十二個人,她們沒有和無常真人一起走嗎?」 「她們十個全部都分開,兩個一組,或左右或前後走,給人的感覺不是一夥,但胸前掛的飾物都是一樣,是面圓形的鏡子,不說了,我要跟著他們,等會傳照片給你看。」紫霜說完即刻掛上電話。 「龍生,紫霜找你什麼事?什麼載不了十二人?」父親好奇的問。 「紫霜剛才發現無常真人……」我把紫霜說的內容講一遍給他們聽。 「不是吧?在法庭裡頭,無常真人可以變出什麼把戲?」鮑律師驚訝的說。 「我贊同師弟的說法。」鄧爵士說。 「我不相信風水師有那麼大本事,竟可以到法庭搗亂,你以為這裡是殯儀館?我不是說你,抱歉!」芳琪輕撫我的手說。 「無常真人到這做什麼呢?」父親不解的說。 「爸,我想無常真人以為龍生會輸官司,趕來上演一場幸災樂禍的戲罷了,不用過分擔心……」芳琪說。 「謝大律師,你叫乾爹做爸了?」鮑律師戲弄芳琪說。 芳琪被鮑律師這麼一說,竟然臉紅的放開我的手。 「芳琪叫爸有什麼希奇,你不叫師母才沒禮貌呢!」鄧爵士笑鮑律師說。 「沒關係,都是一句罷了,龍生你怎麼看?」父親問我說。 「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幸災樂禍那麼簡單,如果他想看我入獄的模樣,不需要帶十個少女,用幾部車前來法庭,如果是湊熱鬧的或,為何要將十個少女分成五組來走? 奇怪的是少女胸前都掛上相同的鏡子,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她們胸前是沒有飾物的,莫非他真的有辦法可以在法庭裡胡鬧?」我內心發顫的說。 「哎!龍生,如果這次你逃過大難,別再當風水師了,索性把龍生館給關了,不要再和無常真人鬥了,好好做個生意人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現下是想當個生意人,但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會防國我嗎?」 「哎!煩死了!先去洗手間!」父親惱的轉身去廁所。 「師傅,還不快跟去……」鄧爵士拍拍我的手說。 「好……」我立刻跟上,陪父親到洗手間。 途中電話再次震動,是紫霜傳來的照片。我看了照片一眼,十個少女胸前掛的鏡子,果然是一模一樣,而且她們的乳房很有彈性的挺起,但不是全部乳房都是豐滿型的,也許年紀尚小的關係吧! 我望著手機的螢光屏打愣,突然背後被人敲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不禁喜出望外,發現他竟然是忠叔,應該是稱為及時雨的忠大叔。 「跟我來……」忠叔引我到一旁。 「忠叔,你怎麼會來這裡?」我喜出望外的問。 「我來聽你的審問,原本不想驚動你,但你知不知道無常真人也來了?」忠叔說。 「我知道,剛才就是為了無常真人的出現而打愣,這回不但他來了,張家泉還帶了十位少女前來,但十位少女是分開走,也許你沒有發現,你看她們胸前掛著的鏡子……」我把手機的螢光屏交給忠叔看。 「無常真人帶了十位少女,而且分開走,想掩人耳目?給我看什麼鏡子……」忠叔神色慌張,接過手機。 「忠叔,莫非你知道無常真人想攪什麼小動作,對我有害嗎?」我緊張的問。 「我不敢肯定,莫非無常真人懂得使用鐵筆神判的「十面埋鏡」,這是不可能的事,鐵筆神判已經在風水界中消失了,他不會真的懂吧?」忠叔憂心忡忡的說。 「張家泉不就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嗎?鐵筆神判是他的師伯!」 「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哎呀!十位少女的鏡子,大事不妙!」忠叔驚慌的說。 忠叔臉上色若死灰,低頭不語的,不發一言,嚇得我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忠叔,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慌張的問。 「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然想用鐵筆神判的絕學「十面埋鏡」對付你,這回可凶多吉少……」忠叔有氣無力的說。 聽忠叔說我凶多吉少,嚇得我全身冒出冷汗,不停發出寒顫。 「什麼是「十面埋鏡」呀?」我膽驚心顫的問。 「鐵筆神判憑「十面埋鏡」替袁世凱制服一條惡龍,得其寶穴,惡龍的霸氣,足以氣吞大地,兇惡無比;惡龍的暴戾之氣,更難以接近和制服,鐵筆神判最後出動「十面埋鏡」方能收服,,亦因此打響「十面埋鏡」的名氣,成為一門絕學,藉此聲名大噪。。家喻戶曉。」忠叔說。 「忠叔,你還沒講解「十面埋鏡」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我緊張的問。 「鐵筆神判的「十面埋鏡」厲害之處,不是厲害那十面鏡子,而是他手上那只筆,因為神筆是用鏡明硃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的剛聚之氣,當時他用十面鏡子直照龍頭之位,惡龍遭受十面鏡子的照射,引致磁場的騷擾,導致其意念分散,精神轉為脆弱鬆散……咳!咳!」忠叔咳了幾聲。 「接著呢……」我拍了忠叔一下背部說。 「惡龍的精神,轉為脆弱且分散之際,鐵筆神判便使用「八卦掌」的氣勁,將神筆內的硃砂的正氣和血結剛聚之氣直射惡龍眉間,以定其鬆散的意念,然而,這股強而有力的意念,是靠「八卦掌」的輪送,因此惡龍的意念力和發送者的意念方成為一體,鐵筆神判最後成功,將惡龍的寶穴點在神筆之下。」忠叔邊想邊說。 「這不就和催眠術一樣,吵醒不就破了嗎?」 「意思差不多,但催眠術是侵入對方意念,而不是強制性的把意念壓下去,輕易的呼叫便能喚醒,但「十面埋鏡」的催眠,是把對方的意念轉為脆弱,再以「八卦掌」 的氣勁,狠狠壓下對方的意念,控制在範圍之內,並不是一般的力量就能喚醒對方,況且在法庭內……」忠叔搖頭歎氣的說。 「忠叔,你的意思是說,無常真人利用「十面埋鏡」將法官催眠,而讓他判我入獄?如果用槍聲喚醒法官行嗎?」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想無常真人就是要用這個方法害你入獄,但誰可以開槍?別忘記那裡是法庭,別說用槍了,想大聲點說話也不行,他們這招無疑是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陰險之處更是無懈可擊。」忠叔歎氣的說。 我不是真的鋃鐺入獄吧?我是爵士之子,是未來的總裁,上天不會這樣玩弄我吧?不對,忠叔可以解答這個問題,一定會有解救的辦法,剎那間,我發現自己變成了鳳英似的,現下深深感受無助的淒慘,想起以前對她的戲弄,十分慚愧! 「忠叔,你懂得解答我的問題,就一定有辦法解決,你要救救我,如果我發狂吵鬧,這招行得通嗎?」我拉著忠叔的手說。 「龍生,你冷靜的想一想,破壞的機會可說是電光石火之間,若太早發作會被法官獄警警告,遲了發作便於是無補,只能在法官判決的一刻,及時喚醒他,問題是用什麼方法,能夠一擊即中呢?」忠叔解釋給我聽。 「這……」我啞口無言的。 「龍生,還有一點最麻煩,就算那一刻讓你吵鬧成功,但別忘記,十面鏡仍會騷擾法官的磁場,神筆仍對著法官的眉間,「八卦掌」的神力仍輸送中,法官就算醒一醒,也回很快繼續陷入催眠中,你說會有效嗎?」忠叔說。 忠叔的分析,一點也沒錯,無常真人果然花了很大心思,選用天時、地利、人和,來置我於死地。 「完了!這回我真的完了,但無常真人同一時候催眠陪審團吧?」 「法官有權推翻陪審團的決定,況且他被催眠中,說什麼也不用依照法律,他說怎麼判,獄警就執行什麼樣的任務,你日後當然可以上訴,可恐怕也要一年後,況且他們可以大肆慶祝一番,還有派米的善舉,現下我……」我忍不住傷痛的哭泣。 「龍生,我想不到無常真人會使用這麼厲害的一招,你還是準備交代一切吧,免得聞判後,不知所措……」忠叔傷心的說。 我看著手機的螢光屏,突然想起為何十二個少女變成十個少女? 「不!我之前見過的少女是十二位,為何今天會少了兩位?無常真人為何要用十面鏡,而不是十二面鏡呢?莫非十面鏡是有原因?」我問忠叔說。 「人的體外為何有十根手指,十根腳趾?人體內的構造,為何會有五臟六腑十一數?十為人體外相剋之數,十一為人體內相剋之數。」忠叔解答說。 「不!十面鏡只能對付法官體外之數,那體內之數呢?」我反問道。 「龍生,你是否心慌而失了分寸,法官體內之數,加上神筆不就十一數?你別急噪,好好想判後該做的事吧!」忠叔解答說。 我瞭解忠叔要我做事後應對之策,但我入獄還有什麼好做的,要給女人的保障,我都已經做了,只是不知怎麼安慰父親,到時候他肯定傷心欲絕了,就算有鄧爵士和我的女人安慰,恐怕也無法開解他,我真的不孝,早知道我就不當風水師。 我恨死「風水師」三個字! 「忠叔,不怕老實對你說,意外出事的安排,我早已經做了,只有欠你的,我還沒有答謝,這張支票你收下吧……」我把父親給我的支票,隨意交給了忠叔。但給了他之後,才想起那張支票是六千萬,原本想拿回來,但想了一想,就算有再多的錢,對我又有什麼用呢? 「龍生,我有的是錢,這筆錢你還是留下吧!你這樣大方的照顧我,而我卻無法幫你的忙,令我更加慚愧……快收回去……」忠叔把支票還給我說。 「好吧……」我即刻收回支票。 既然忠叔沒有解救的方法,我沒必要令他難過,況且他是真心幫我的大好人,但有一點我還弄不明白,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只帶十位呢? 「忠叔,最後的問題,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只帶十位呢?你知道原因嗎?我想得到答案才甘心……」我心灰意冷的問忠叔。 「龍生,將照片給我多看一眼。」忠叔要求說。 我把電話遞給了忠叔,他很認真切很仔細的看,尤其是盯著少女的胸博,我想他不會像我一樣好色吧,但十位少女確實長的很嬌俏。 「龍生,我估計沒錯的話,這十位加上你說的沒有來的那兩位,應該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每個少女都是一個生肖,你可以發現其中一位年紀較大,如果要挑選美女怎麼出現年齡的層次感?」忠叔分析說。 我即刻把照片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她們的年齡確實很有層次感,並不是全部少女,除了乳房有大小之外,臉形和眼神亦有所不同。換句話說,最大的跟最小的相隔十二歲,若不是忠叔這麼一說,我真的沒發覺。哎,沒想到我看女人,竟會看走眼。 「忠叔,你是說這十二位少女,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我驚訝的說。 「沒錯,你仔細看少女胸前的金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用腦子想一想,便想出一個究竟。」忠叔說。 「是呀!這些金牌的型式,果然很怪異,好像一個中文字,這個最清楚,是個「石」字,這個是「山」字,但怎會看出是十二生肖聖女呢?」 「龍生,鼠是無牙,用「無」字代替,牛是運糧,用「運」字代替。虎是山君,用「山」字代替。兔是藥師,用「藥」字代替。龍是四靈之首,用「四」字代替。蛇是食鹿神,用「食」字代替。馬是虎妻,用「虎」字代替。羊是叱石,用「石」字代替。 猴是獻果,用「獻」字代替。雞是司晨,用「司」字代替。狗是迎客,用「迎」字代替。豬是黑面,用「黑」字代替。雖然不能全看清楚,猜不中亦不遠已。」 「就是這個原因?」我半信半疑的說。 「龍生,你留意少女的手中有「守宮沙」呀!」忠叔再次證明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當頭棒喝,恍然大悟,明白其中一切,原來兩位少女的生肖與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相沖,所以不讓他們到法庭去。 「忠叔我明白了,十二個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我看過一本書,若將鼠、虎、龍、馬、猴、狗、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兔、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對嗎?」 「對!這套掌法威力無比,恐怕我這一生也無法打贏無常真人,他一生沈迷於風水神術,果真讓他得到回報,而我沈迷一生,得到的是「感慨」而字……」忠叔失望的邊說邊垂下頭走了。 我瞭解「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厲害,別說對忠叔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現下眼前這個「十面埋鏡」,好比我上吊的繩子,我此刻的心境,如同被判死刑似的,忠叔垂頭傷氣往東走,我只好忘西走了……我無精打采的回到父親的身旁,望著他們臉上毫無憂慮的表情,我不忍心把內心的死訊告訴他們,盡量讓他們少一分鐘憂慮,這也是我目前能為他們做的。 「師父,你不是陪你父親到洗手間,結果跑去哪去了?」鄧爵士問我說。 「是不是又看到哪位漂亮的女律師?我先說明,同行如敵國,這份尊嚴你一定要給我,別讓我下不了台……」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花心了,會永遠深愛著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師父,別在此恩愛了,你還沒說剛才去那裡?」鄧爵士追問說。 「我走到一旁聽電話罷了。」我找個藉口說。 「對了!不知巧姐安排得怎麼樣,今晚慶功宴去哪吃飯呢?」芳琪笑著問我說,我想這回可要到監獄裡頭吃了。 「這個讓我打點就行了,但帳單就要交給師弟,這回我怎麼樣也不能讓他溜掉,嘻嘻!」鄧爵士捉著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應該請的,這次絕不會跑掉,放心!」鮑律師神氣的說。 「每次飯前你最大方拉!」鄧爵士譏笑說。 「龍生,你怎麼回來後,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父親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心情比較緊張……」我回答說。 「你不是對我沒信心吧?放心拉!律證處已經說好,等會上庭只是例行公事罷了,不用這麼緊張。」芳琪笑著鑠。 「恩……」我點點頭,應酬的說。 「快!笑一笑!」芳琪說。 無奈的我,勉強的笑了一笑,忽然想起要是我入獄後,仙蒂她怎麼辦呢? 第二十三卷 第五章 逃出鬼門關 在法庭內遇見衷叔,他和我研究無常真人的動向,討論的結果,我會被鐵筆神判的絕招「十面埋鏡」陷入獄中,而且是陷入無藥可救的地步,表示我肯定入獄,嚇得我不知所措。 回到父親的身旁,我不想讓他們提早傷心,最終悶在心裡不想說退場門,但他們幾個卻在我面前有說有笑著,這種滋味真難受,最無奈是芳琪還要我笑臉迎人。 「你們先坐一會,沒這麼快到你們,還有一整個小時,我還是到主控官那裡看一看,到時候我會找你們的。」芳琪拿起唇膏,照著鏡子補補妝。 看見芳琪照鏡子補妝的樣子,我心裡更煩,龍生師父莫非就被這面鏡子完死。芳琪塗上口紅後,接著補上一些不知什麼的粉底,突然地面響了一聲、「龍生,麻煩你幫我撿起唇膏,謝謝!」芳琪照著鏡子說。 我當然要替芳琪撿回唇膏,可是剛要撿起唇膏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唇膏又滾了開去,我只好走前幾步去撿,心想小小的唇膏也要戲弄我,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 「可以了嗎?動作怎麼這樣慢?」芳琪不耐煩的說。 我撿起唇膏,回來看見芳琪不耐煩的表情,眼睛直瞪著我,剎那間,我似乎想到些什麼,試試再啟動奇人的力量,可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映。 「芳琪,你別走,現下剩下一個小時,我絕對不能放棄,我需要你們的支持,先讓我撥通電話,等等我,大家別走開!」 我說完後緊張得走到一旁,即刻找巧蓮啟動奇人力量,探出我被審後,到底是穿這套西服,還是犯人的囚裝。 我回到座位前,所有的人以驚愕的眼神望著我,等著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大家看紫霜傳來的照片……」我把手機的螢光屏給大家看。 「無常真人怎麼了?」父親第一個緊張的問我。 「無常真人準備用……」我簡單把「十面埋鏡」的方法說一遍給他們聽,他們聽到,除了驚嚇之外,父親嚇得全身顫抖,話也說不退場門。 「龍生,無常真人不會這麼厲害吧,竟然在法庭內用催眠術,想催眠法官判你入獄,簡直匪夷所思,這樣讓無常真人當法官就行了,還用上庭嗎?」芳琪不滿的說。 「龍生呀!現下又什麼辦法補救呢?」父親不停拍打我得手說。 「我想想。需要時間組織一下,還要再等一通電話……」我望著芳琪的唇膏說。 這時候,巧蓮撥進來給我,她說看見我是穿著西裝,讓我心情暫時平靜下來。 「巧蓮剛剛來電,她透過奇人感應,看見我審判後仍穿著西裝,而不是已決犯裝,但她連續啟動兩次,加上昨晚的五次,已經無法再啟動,真給她氣死了!」我瞪了芳琪一眼。 「沒事就好,那現下該怎麼辦?」父親問。 「芳琪,法庭裡面的地面,有沒有鋪上地毯?」我問芳琪說。 「沒有!是平滑的地板。」芳琪想了一會說。 「好!就靠你了,我又要打電話。」我把唇膏還給芳琪,轉身到一旁打電話。 「紫霜是嗎?我是龍生,現下又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即可去辦。」我緊張的說。 「有什麼急事要我去辦?快說!」紫霜回答說。 「你馬上去買一盒圓形的餅乾。記得我要盒不是要餅,接著到書局買七彩的小玻璃球,如果沒有的話,買魚的商店一定會有,現下還有一個小時便要上庭,你要盡快趕來,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明白!我知道那裡有的賣,給我半小時……」紫霜說。 「記得,餅乾盒裡頭要放玻璃球,盒子是越大越好,只要是掉在地上後,方便裡面的玻璃球輕易散開到地面,記住這一點呀!」我再三叮囑說。 「明白了!三十分鐘!」紫霜說完即可掛上電話。 回到座位上,父親他們幾個議論紛紛的臉上仍掛著一片憂慮之色。 「龍生,怎麼了?」父親問。 「龍生,雖然我補相信無常真人有這麼大本事,但我相信你說的話,你想我怎麼幫你?」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好!這個方法不知是否有效,等會我交一隻餅乾盒,裡頭裝滿七彩玻璃球,當我暈倒在地上的時候,放棄你假裝慌張忙喊停,大家也一起喊,接著芳琪再將餅乾盒打翻再地。當玻璃球在地上散開的時候,鄧爵士,鮑律師,還有所有的秘書,即刻上前撿玻璃球,盡量擋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面前,明白嗎?」 眾人聽了,愕然的看著彼此。 「龍生,你想用這個辦法吵醒被催眠的法官?」芳琪好奇的問。 「對!但一定要我假暈才做,而且動作要快,嚴格來說,應該是在我暈倒的一刻,於電光石火之間完成,要不然便回天乏術,你們有問題嗎?」我嚴格的說。 「沒問題,我率先衝出去撿,而且趁機鬧哄,反正最多是罰款。」鄧爵士說。 「芳琪,推翻這個玻璃球盒,你怕不怕被法庭責罵,或者紀律處分呢?」鮑律師說。 「除非你不相信龍生,如果信的話,就算遭受停牌,我也是無怨無悔。我相信龍生,同時會全力支持他。」芳琪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謝謝你,芳琪!你可以跟法官解釋為看見我暈倒,急忙喊停而錯手打翻。」我感激的說。 「我會全力支持師父。其實,停牌是不會,最多被罵罷了,反正我已習以為常,沒關係。我倒想見識無常真人的功力,是否如此厲害,竟可以隔空催眠法官,簡直是不可思議!」鮑律師自言自語的說。 「好!現下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我鼓起勇氣說。 他們仍不放過我,繼續問我關於無常真人的事,最後,我重申一遍,清清楚楚的講解,包括鐵筆神判、「十面埋鏡」,甚至十二生肖聖女、「天地六十陰陽掌」等事,他們方才罷休。 「這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然機關算盡,想陷龍生於萬劫不復之地,真是卑鄙的傢伙!」父親氣得忍不住罵了一句話。 「爸,無常真人未必會有這麼大膽敢催眠法官,我們只是防範罷了,萬一他真的使出手段。我們也有了破解方法,到時候紫霜功勞最大,你還是想怎麼感謝她吧!實話說,要不是龍生說出催眠一事,萬一敗訴的話,我真不知怎麼面對大家……」芳琪打個冷顫說。 「其實感謝紫霜外,還要多謝芳琪……」我說到一半,後面有人叫我得名字。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紫霜飛奔的跑了過來。 「是不是這些……」紫霜喘著氣打開餅乾盒說。 「對!就是這些……」我摸著盒裡的七彩玻璃球說。 「這個盒子相當重,萬一我推不倒,鮑律師你就幫忙推上一把。」芳琪說。 「放心!我推不到餅乾盒,也會把桌子踢翻,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很好笑嗎?」父親嚴肅的說。 鮑律師無趣的閉上嘴巴,鄧爵士向他扮起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們進去吧……」紫霜站起來說。 「嗯……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起走進法庭的大門,這段路是一步一驚心,掌心也冒起冷汗。 走進法庭內,發現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已經霸了前排的位子,而十名少女亦兩人一組,分成五組坐在前排,而我們只能坐在第二排,鄧爵士則坐在出入口的位置上,準備隨時衝出去撿玻璃球,甚至阻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視線。 芳琪帶我到庭內一間辦公室後,便穿上威嚴的律師袍,接著戴上假髮,裝扮成一位美艷且俏麗的大律師,雖然說她臉上很有信心的模樣,但她踏進庭內看見無常真人的一刻,雙眼已流露憂慮的神情……「龍生,我替你打好領帶……」芳琪為我整理三亂的衣飾說。 剎那間,我覺得芳琪是隔很堅強的女人,更是處處為我著想的好妻子,除了奉獻她的身體給我之外,還拋下應有的尊嚴,接受幾個姐妹,分享她的男人,同時她亦做到床上是淫娃,床下是貴婦的一面,尤其是今天塗上的紅色指甲油,無言中,已明白她內心對我的那分真情……「芳琪,我噯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怎麼突然這麼激動?」芳琪嬌柔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我敗訴不怕失去一切,只怕失去你,怕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激動的說。 「不!不要說這種話,我一定會守在你的身旁……」芳琪用手掩著我得嘴巴說。 「謝謝……」我親芳琪的臉頰一下。 「我先出去整理文件,你自己坐一下,別胡思亂想,你一定會沒事的。」芳琪說完便走了出去。 芳琪走後,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雖然我盡量不去胡思亂想,但面多無常真人的壓力,又怎能不擔心憂慮,況且我想出去的應對之法,以往並沒有實例支持,全都是個人憑空想像。 真的可以破解鐵筆神判的絕學嗎?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可事到如今,我有不能不孤注一擲,希望上天護著我吧……「龍先生,差不多要出庭了,隨我來吧……」庭警開門把我帶出去。 走進犯人欄裡,法官還未出現,我向公眾席望了一眼,除了人數原有得人數外,似乎多了很多觀眾,記者群中有紫霜,音樂的角落有衷叔,我在仔細的看一遍,想找出李公子或楊寶金的影子,不過,他們怎麼會出現,就算想知道結果,也只會派探子前來,意外得是看見林公子,但高斯卻沒有出現。 陪審團得人走出來,我還未看清楚,便聽到「起立」二字,所有人即刻站起來,迎接法官得出現。 法官出場後,所有的人坐下,接著主薄官朗讀長達五分鐘得文件,對犯人來說,這篇倒像祭文一樣,我沒心情聽他念什麼,反正也聽不懂,只好留意無常真人和十位少女的動靜,接著望了法官一眼,可是她低著頭看文件,看不見她的容顏,只知道她是女法官,強姦案派個老女人主審,真要命! 糟糕!老女人的意志力不是更脆弱嗎? 當主薄官讀完「祭文」後,女法官抬起頭唸唸有詞,說了幾句話,接著主薄官又念了一大堆話,芳琪也念了一大堆話。 最後,高太太走進欄裡,她站的位置和我得剛好相對,我想是證人欄吧!她似乎沒有說話,只是向旁邊的翻譯官不停的點頭,而翻譯官轉達給法官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再次想起要補習英語會談一事。 主控官和芳琪接著輪流說出一大堆話,我想是結案陳詞,但我聽不懂,雙眼則牢牢盯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他那陰險的模樣,我看了就討厭。 一個簡單的上庭儀式,終於告一段落,法官喊了休庭,陪審團退了下去,高太太也被帶了下去,而我仍坐在犯人欄裡,芳琪這時候走了過來。 「龍生,一切都順利,高太太直接承認。沒有改口供,進度十分理想。」芳琪笑著說。 「芳琪,休庭後就直接判決嗎?」我問說。 「是的!應該沒事的,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好!判決的時候,你要多留意我,一旦發現我暈倒,便馬上推翻餅乾盒,千萬不能誤事切記!」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記得了,餅乾盒的蓋我已經打開,我會聽你的吩咐。」芳琪說完,去和鄧爵士交談。 休庭時間很快過,轉眼間又開庭審訊,經過開庭前的簡單儀式,陪審團向法官說了一些話,芳琪臉露笑容,向我報以拳頭鼓舞的手勢,相信陪審團的結果,令芳琪很滿意,法官點點頭再桌面上不停的寫,想必即將殺入尾聲,為此,亦是我嘴主要的關鍵時刻。 果然,公眾席上的十名少女,開始不停移動胸前的鏡子,張家泉的手和無常真人的手同樣開始不停的擺動,我看得出來他們運勁致掌心,最後,兩人的雙手,擺在中間兩尺木質的條狀物上。 「莫非那支便是神筆?」我自言自語的說。 女法官突然向公眾席望了一眼,接著低頭又不停的寫,但她這次的情況顯然有些差異,就是不停的猛搖頭。當女法官寫好後,抬起頭望向公眾席的一剎那,我發覺她的目光呆滯,雙眼直盯無常真人的方向,衷叔這時候慌張的站了起來……目光呆滯的女法官,念完一片英文狀紙後,接著以中文再念一遍,意外的是,法官竟然不追究高太太妨礙司法一事,原因死關先生的案件中,她已承認一切,並得到上次案件的審判,因此這次不需要重判,至於假鈔一事,證據不足,無法證明是她擁有,不需要她府上任何責任。 席上的人響起少許的喧嘩聲,但很快靜了下來,因為即將對我作出審判,至於高太太無罪釋放,我當然十分高興,但芳琪說過,他們開會事吧原有的五年改成最低三年的監期,怎麼突然全g改了,相比是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成功催眠了法官,高太太這只白老鼠,最後得到很好的回報。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真使用「十面埋鏡」大法,催眠高高再上的法官大人。他們「十面埋鏡」的催眠大法成功,表示我處於十分危險的階段,十指用力的我,緊捉著犯人欄的鐵條,心跳的次數已然倍相相乘而上。 法官繼續念完另一篇狀紙,堂上得人喧嘩不止,父親和所有人,包括芳琪和鮑律師在內,意外的跳了起來,不停向我做處刎勁的手勢,我來不及等法官中文版的翻譯,即刻孤注一擲,拼出最後努力,大叫一聲後,整個人便倒在犯人欄裡。 「嘩!犯人暈倒了!」鄧爵士大聲的喊說。 我假裝暈倒的一刻,除了傳來鄧爵士的叫喊聲之外,響亮的撞擊地板聲亦同時響起,引來全場人的喧嘩聲,玻璃球摔落地板上,發出響亮刺耳的彈跳敲擊聲,而在寂靜的庭內變成清脆刺耳的迴響聲,玻璃球不停的四處跳動,敲擊聲很快填滿整個空間。 「大家幫忙撿一撿,對不起!對不起!大家幫幫忙!」鮑律師大聲發出求助聲。 「我們快幫忙撿呀!」鄧爵士大聲的說。 庭警上前把我服起,我偷偷張眼一望,發現庭內滿地玻璃球,鄧爵士、父親、玉玲、紫霜、記者們,全擠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面前,看來這場騷亂,確實令法官又回過神來的作用,而遠處的忠叔不停向我拍掌,看見忠叔的拍掌,我知道我已經破解了「十面埋鏡」大法。 「安靜!安靜!全部回到座位上,繼續念完判詞再撿!」女法官敲了幾下法錘說。 大夥人全部走回公眾席上,鮑律師和芳琪走到法官面前小聲說話,我想他們二人除了道歉外,主要是不讓法官再公眾回到座位上這段時間再次受到催眠。 「由於犯人剛才暈倒,無法聽判,現下請法官重讀被告的判詞。」主薄官說。 「被告沒事了吧?可以聽判嗎?」法官問我。 「我沒事!」我爽快的應了一聲。 法官終於恢復正常的面孔,臉上也沒有了呆滯的目光,相信短時間內不會再次倍催眠了。 法官繼續念出英文判詞版本,公眾席上仍是發出喧嘩聲,我不指導法官念什麼,但父親和芳琪的表情,已露出勝利的表情。 法官最後再次以中文念出判詞,由於證據不足當庭釋放,而高太太的判決則不理想,由於她浪費警力和法庭的時間,需交納一切堂費,當是給她一個懲罰和教訓。接著,法官便急著退庭,並傳喚芳琪和鮑律師道她辦公司。 聽到無罪釋放,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除了高興避過一劫外,更高興是擊退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十面埋鏡」大法。 「龍師父,恭喜你!」庭警打開犯人欄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你暈倒的演技太差了,下次……哦,不……不會又下次……」庭警說完後馬上溜進內堂。 「師父,恭喜你!」鮑律師和我擁抱說。 「龍生!剛才嚇壞我了……嗚……」芳琪眼濕濕,緊緊摟抱我說。 「別哭,別人看著……謝謝你……」我偷偷親了芳琪的耳垂一下。 「芳琪,法官等我們……走吧……」鮑律師提醒芳琪說。 「龍生,再外面等我……」芳琪轉身和鮑律師走去內堂。 「芳琪,等等!」我用手帕替芳琪抹掉臉上的淚珠。 「師父,恭喜你!」鄧爵士衝上前,緊緊的擁抱我說。 「謝謝!父親,讓你當心了!」我擁抱父親說。 「你沒事就好,剛才可把我嚇壞了……」父親高興的說。 「我們到門外站,別妨礙從業人員收拾玻璃球,你小心得走,別踩著……」我陪父親走出門外。 記者看見我走出來,不停向我拍照,甚至問一大堆問題,我叫所有的記者到龍勝會館等候,到時候有更多的新聞可以採訪。 芳琪和鮑律師兩人很快從後庭走出來。 「芳琪,怎麼了?法官又責怪你嗎?」我關心的問。 「沒有,我坦白說是無常真人使用催眠法,而我用你教的辦法,不讓法官被催眠,最後,她聽過主薄官說的話,並要我向你致謝。」芳琪興高采烈的說。 「龍生,恭喜你!」高太太走過來向我祝賀。 「我向大家介紹,她就是曉建的母親艾若,以後會是我得助手,玉玲能否和她握握手呢?」我對師母說。 「當然可以……」師母尷尬的向高太太握手。 「我可以尊敬的稱你一聲玲姐嗎?」高太太握著師母得手說。 「這……」師母望了我和芳琪一眼。 「只是尊敬玉玲,並沒有其他意思,對吧?」我笑著問高太太說。 「哎!真是的……鳴天……過來……」父親歎了一口氣,拉了鄧爵士到另一旁。 「是呀!稱呼一聲玲姐,難道還有其他意思?」高太太不解的問。 「玉玲,當然可以啦,嘻嘻!」芳琪笑著說。 「艾若,你太客氣了!」師母臉紅尷尬的說。 「鮑律師,關於艾若需繳納的堂費,麻煩你替她處理,回頭我開張票給你。」我對鮑律師說。 「高太太!我帶你去登記,一切的事,我得律師樓會替你辦妥。」鮑律師帶高太太走到另一邊去。 「走吧!」我向大家說。 「謝大律師!請留步!你的玻璃球!」從業人員拿了裝著玻璃球的餅乾盒給芳琪。 「謝謝!這個值得留為紀念,哈哈!」芳琪接過玻璃球,笑嘻嘻的說。 第二十三卷 第六章 婀娜女子 高太太陪同鮑律師辦手續,我們一行人走去泊車場。 途中,我向巧蓮報喜,電話中傳來她的歡笑聲外,亦大聲宣佈龍生師父沒事,一陣震撼的歡笑聲,隨即響起。靜宜搶了電話向我賀喜,巧蓮也忙於用另一具電話,通知遠方的碧蓮和劉美娟,但靜雯知道這個消息後,是喜是怒,我可就不清楚,但碧劉二人肯定高興。 碧蓮和劉美娟,很快撥進來向我賀喜,我很高興聽到她們的聲音,聽她們說,為了我這場官司,整晚都睡不著,真是辛苦她們了。 我邊走腦子裡邊想著,這次能夠安然無恙走出法庭,芳琪的唇膏,給我很大的啟示,令我懂得利用玻璃珠,以破解「十面埋鏡」的大法,她真是我的吉星。而紫霜當然也是功臣了,沒有她,等於借不了東風。不過,另一個救星便是忠叔,沒有她我真的被關在牢裡,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想向他道謝也很難。 冤家路窄,無常真人和張家泉迎面走了過來,父親即刻擋在我身前。 「龍生,恭喜你,我還怕你真的會坐牢,幸好你逃過一劫,日後有機會和我較量,這可是你的福分哦!哈哈!」無常真人大聲的笑著說。 我不想父親和無常真人有,更不想他糟人暗算,急忙把父親拉了回去。突然,想起關先生生前,曾給了我一個啟示,若要對付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就要想法子挑撥他們,若想成功挑撥他們,只能從張家泉著手,他除了對風水神術的癡,疑心亦很重,相對無常真人的狂妄自大,並不容易對付。 「師叔,謝謝你!」我當機立斷進行挑撥之術,趁張家泉站在我面前的機會,我以熱情的態度摟抱無常真人,並且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你去死」三個字。 我說完後,望了張家泉一眼,接著以露出馬腳的野狼狽樣,即刻推開無常真人,並假扮故意逃避張家泉的目光。 「龍生,恭喜你,我不明白一點,你怎會使用「音波激功」,破我的「十面埋鏡」大法呢?難道你背後有高人指點?」張家泉盯著我的眼睛說。 原來我胡亂使用的招數,在張家泉眼裡竟成了「音波激功」,心裡偷笑之餘,也挺喜歡「音波激功」這四個字,但我覺得音玻彈功比較恰當。我沒有回答張家泉的話,低著頭裝出默思的模樣,最後歎了口氣,拉了張家泉往後退了幾步說話。 「如果我不是交出「青烏序」的話,又怎會使用「音波激功」,自然也無法知道林卓明和張伯的真面目,畢竟無常真人是我的師叔呀!」我小聲的說。 「什麼?」張家泉驚訝的問。 「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他那間涼茶鋪的毒鼎,就是最好的證明。」 「涼茶鋪能證明什麼?」張家泉又把我拉後幾步問。 「張家泉,算了吧,你的外甥女美娟已經離開香港,全心全意侍奉她父親的晚年,臨走還把財產給了我一半,叮囑我別再和你作對,這點你可以問林卓明。同時,亦感激你讓我得到美娟,我從來不喜歡欠人情債,涼茶鋪的毒鼎正是「青烏序」的起手式,無常真人之後會坐牢,也是他要我為他安排修煉地。」 「我不會相信你!」張家泉驚訝的說。 「信不信與我無關,我把「青烏序」交給師叔,原因是我無法鬥贏你,只有他才可以壓在你的頭上,有他的存在,你永遠排在第二位。另外,他要我為他安排無法搶「赤煉神珠」的原因,你留心聽著吧!現下我就把人情還給你,以後大家互不相欠了。」 「為什麼呢?」張家泉好奇的問。 「很簡單,無常真人搶到神珠,便會歸你所有,要是讓我搶了神珠,便會歸他所有,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師叔叫陳頭家來取「紫彩神珠」的時候,我通知你一聲。對了,之前我給師叔的二千多萬,他亦透過陳頭家的戶頭歸還給我,而且還給多我一千萬,買下「天龍心法」,不信你可以問林卓明。」我大方的說。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張家泉問說。 「因為我怕無常真人,而不怕你張家泉。相反,我無法對付你們兩個,只好讓師叔更有把握對付你,畢竟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有什麼功夫我還不知道,等他滅掉鐵筆派,我再想辦法對付他也不遲。今天我坦白告訴你一切,就是要挑撥你們兩個,最好是兩敗俱傷。對了,別想連人聯手對付我,師叔還沒得到另一本絕學,他絕不會殺掉我,你殺掉我也沒有好處……」我說完走回到父親的身旁。 張家泉氣得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無常真人從後追上,不停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事。 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回應,我暗自竊喜的偷笑,但這個玩笑開了之後,可能會激怒無常真人對我的怨恨,我乃玩火自焚,但我一口氣說出他們之間的秘密,相信張家泉會開始防範無常真人,若他們二人分開,對我來說是件好事。 「師父,為什麼你會叫無常真人為師叔,而且又和張家泉談了這麼久,到底你想做什麼?」鄧爵士驚愕的問我說。 「我想挑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兩人。」 「萬一激怒了無常真人,或者他想證明給張家泉看,你不是很危險嗎?」芳琪說。 芳琪想到的問題,我竟然沒有想到,實在太大意了,但也不能怪自己,當時苦思如何進行挑撥,又怎會想到其他呢? 驀的,一輛賓士房車停在我的前面,兩位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各自捧著一瓶酒,伴著一位年約二十三歲的婀娜多姿女子走下車,站在我的面前。 「龍師父,我家李公子恭賀你贏了官司,特來送上兩瓶酒,希望你笑納。」婀娜多姿女子說完後,兩名男子即刻雙手把酒遞給了我。 「哇!庫克無年份的香檳,已尊貴無比,沒想到我竟有機會摸到庫克的「堅。庫威」香檳,真是意外呀!代我多謝李公子!」我摸著珍貴的酒瓶說。 「師父,這酒很名貴的嗎?我怎麼沒喝過……」鄧爵士好奇小聲的問我說。 「龍師父,李先生幸運得到二十三瓶的配額,一瓶慶祝成功收購美亞網絡、一瓶收購泛島集團、一瓶收購南非酒莊、一瓶收購南洲船廠、一瓶成功發射人造衛星、一瓶收購香江盈歌、一瓶成功投中南灣地皮、一瓶慶祝長林中心落成、一瓶成功收購世界發展控股、一瓶歡度千禧、一瓶送給美國總統、一瓶激怒打破了!」 我佩服這位婀娜多姿女子的記憶力,竟能一字不忘的出來,照她這麼說用了十二瓶,加上我手上的兩瓶,剩下九瓶還沒用,但李公子一口氣便給我兩瓶,教我受寵若驚,畢竟美國總統也只不過送上一瓶,而我就……「請問李公子因什麼事而打破那瓶呢?」我小聲的問。 「李先生看錯一人個,導致買不到一快地皮,憤怒的把酒摔在地上。」婀娜多姿女子說。 「請問李公子,為何又會送我兩瓶呢?」我好奇的問。 「李先生為了剩下九瓶,所以特地送上兩瓶給你。」婀娜多姿女子說。 「李公子想剩下九瓶?」我側目而視問道。 「對!李先生交待給你尋獲九條真龍,便與你暢飲,亦為這二十三瓶美酒,畫上完美的句號。」婀娜多姿女子說。 李公子果然有備而來,弦外之音更為明顯,他給我兩瓶是抬舉我,憤怒打破一瓶是在恐嚇我,留下九瓶是威脅我,表示我一定要告訴他九條真龍的位置。他今天對我貼身跟蹤,無疑是想個萬度一個下馬威,他使出這招,父親又會取什麼名堂? 我雖然很抗拒李公子所施的下馬威,但仔細的想了一想,目前我不能得罪李公子,要不然前路更難走。當我正想接受李公子好意的時候,父親阻截我說話。 「這位小姐,請代龍生多謝李公子這番濃情濃意,他會明白其中的意思。另外,龍生想邀請李公子出席十六號的名人慈善晚宴,不知他能否出席?因為當晚龍生有重要事宣佈,今天多出的一瓶,希望能留待當晚與他暢飲。」父親禮貌的說。 「沒問題!李先生當晚會出席。」婀娜多姿女子魔了耳朵的聽筒回答說。 「代我多謝李公子。」我指了婀娜多姿女子的聽筒說。 「我在此也祝龍生館慶典,歡聲雷動。」婀娜多姿女子伸出手說。 「謝謝!」我禮貌伸出手一握,發現這位女子的手,異常的嫩滑,柔若無骨,冰冷中透出一股暖流,教我愛不釋手……婀娜多姿女子嫣然笑著把手縮回,接著鑽入車內。當她的車開走後,我才想起忘了問她的名字。 「龍生,這個李公子不簡單,相信你沒留意,李公子在聽你的談話內容,剛才我是怕你得罪他,所以才搶著替你回答,這兩瓶酒雖名貴,但不好喝呀!」父親歎了口氣說。 司機見我們走過來,馬上替我們打開車門,我們站的車旁等鮑律師。 「我知道李公子在聽我的談話,我也是想答應的。」 「龍生,我想你不會借用李公子的名氣,提升你的身價吧?你知不知道慈善晚宴有他坐在你身旁,你的身價又會高出多少倍呢?」父親說。 姜果然是老的辣,父親的商場經驗,恐怕我還要多加學習。 「龍生,剛才那位女子的手很嫩吧?」芳琪嘟起小嘴說。 「師父,你出事了……」鄧爵士風趣的說。 「我剛才摸那位女子的手,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色而著迷,而是發現她柔若無骨的手,冰冷中卻透出一股暖流,這種感覺似曾在那裡見過,並且十分熟悉,當時就是想這個問題,所以不懂得放開手。」我解釋說。 「你摸過這麼多女人的手,似曾相識又有什麼好奇怪的?」芳琪說。 「我就是摸過這麼多女人,普通的手我又怎會感到意外。現下我想起來了,她的手和紫霜的手一模一樣。對了,她那種眼神和說話的語氣,簡直和紫霜同一個人,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她應該身懷武藝,也許是李公子的保鏢。你們不覺得她的處事態度和記憶能力,還有步姿和眼神,各方面都和紫霜很相似嗎?」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聽我這麼一說,眼愕愕的望著對方。 「對!現下想起來,言談舉止真的很像紫霜。」師母說。 「如此看來,我們的紫霜在監視無常真人,而李公子的「紫霜」同樣盯著我們,難怪他對我身邊的事,瞭如指掌。」我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難道剛才那位女子也是「十靈女」嗎?」芳琪驚訝的說。 芳琪一語,道出我心中的疑問。 「我不知道是不是「十靈女」,總之,我們已被人監視,這個李公子實在不簡單,剛才那十幾瓶酒的往績,已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我並不是指他的財力,而是指他管理生意的才能,真是不簡單,我什麼時候才有他一半的能力呢?」我仰天歎了一聲說。 「龍生,萬事起頭難,李公子最困難是起步的時候,好比你現下想做地產生意,除了要應付生意盈虧之外,還要防範商場大鱷的攻擊,更諷刺的是,竟然要防範風水師,前路真是險惡,況且經濟現下處於低迷的時候,想要冒出頭,確實不容易呀!」父親歎氣的說。 父親對我很沒有信心,我想該是時候說些激勵的話,使他對我有些信心。「爸,世上只有做不完的事,沒有辦不妥的事,時間還不是一樣的過,所謂風從虎、雲沖龍,既然我今世可以叫龍生,一旦青龍入海,必定風雲四起,我要時勢造英雄,創下百世不磨的龍生神話!」我激昂的說。 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望著我。 「你這份氣概,相信李公子是沒有的!」師母捉著我的手臂說。 「玉玲,你忘記能破頑石者,必是龍之霸主這句話嗎?」我在師母的耳邊小聲說。 師母聽了後,臉上即泛紅霞,急忙把視線轉移,羞怯且不敢望著我,但我看得出他內心是極高興的,當我想拉起他的手,鮑律師這時候卻走過來,向我交待已辦妥高太太的事,費用她自己會全部負責,因為她賺了陳頭家一筆錢。 接著,我們分兩部車,直往龍生館開去。 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搭一輛車,師母陪同芳琪和鮑律師一部車,司機減慢速度等候芳琪的車,準備一起開向龍生館門口,但店外擠了太多人,無法把車開進去,最後只好把車停在另一條街上,改用步行走回店舖。 上前迎接我們的竟是康妮,她除了恭喜我之外,也忙著維持秩序,畢竟擠在門口的人太多,場面十分熱鬧,我想龍生館靜了這麼久,也該鬧一鬧,旺旺市。然而,身穿警官制服的康妮,積極忙於調配工作,她那份積極的態度,是否與我有關呢? 「龍生,恭喜你贏了官司,但今天的場面太誇張了,交通嚴重受阻外,又怕搶奪事件發生,目前忙於加派人手和安排工作崗位,暫時沒時間和你閒聊,你們快到店裡頭吧!」康妮不停呼叫警員,前來為我們開路。 「龍生師父,恭喜你贏了官司!」人群中不停的叫喊著。 「龍生師父,你講幾句話呀!」有人叫喊說。 人群中少不了記者的閃光燈,而且叫喧聲亦很吵,我根本無法說話,只能舉起手向眾人做出道謝的示意。 這個場面別說康妮感到意外,我亦始料不及,但內心這份喜悅感,是無法與芳琪和師母臉上那份得意表情相比的。 走到店門口,人群更擁擠,但他們很守秩序,沒有搶奪擺在地上的白米,也許是擺了香案的關係,怕會觸犯神靈,而嚴以律己吧!門外懸燈結綵,吊上很多紅絲彩,鎮店的金柱上掛了一封大紅包,四處的牆角擺放很多花盆,有股萬象更新的氣息,而我最需要的,就是這股氣息,巧蓮可真花了無數的心思。店內多了幾張新面孔,同時擺設了無數的糕點和茶水,清潔與整齊的擺設,相信花了不少精力,我對巧蓮的辦事能力,越來越佩服,一個早上便準備如此多的事項,實在是不簡單呀。 巧蓮和靜宜看見我,即刻走過來向我道喜。 「辛苦你們兩個了……」我摸摸巧蓮和靜宜的手說。 「龍生,原來啟動多次奇人感應力,真的會沒回應,而且四肢乏力,要不是你之前說過的話,肯定會嚇死我。你怎會突然要我感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巧蓮關係的說。 「巧蓮,你還敢提起胡亂啟動奇人感應力,現下可好了,你沒感應力,而我也沒了這份感應力,奪珠和仙蒂事件,現下都無法預測,你說該怎麼辦好?真是的!」我想起巧蓮昨天測我的事,便趁此機會訓他一頓,好讓她以後不敢再感應我的事,接著簡單說出法庭的事。 「我以後多加修煉就是……」巧蓮慚愧的說。 巧蓮說起練功一事,無意中提醒了我該多練功,反正我又不是想要怪責她,既然她肯多練功,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多修煉的目的,是用來感應我在做什麼嗎?」我諷刺的說。 「不是啦!是讓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上忙。」巧蓮回答說。 「對著你,我什麼時候都會有需要……」我小聲在巧蓮耳邊說。 「你……不跟你說了,我先忙其他事。」巧蓮臉紅的走開。 「等等!我還沒讚你擺設,有股萬象更新的氣息,我最欣賞是你懂得擺設花盆在牆角,妙呀!」我稱揚巧蓮說。 「這是碧姐昨晚和我通電話的時候教的。」巧蓮回眸一笑說。 「碧蓮……」我很自然望著靜宜身上,於腦海中找尋碧蓮的影子。 芳琪和師母忙著幫巧蓮佈置一切,而我腦海中,仍想著剛才那位婀娜多姿女子。 「龍生,我開始同意你一件事,巧蓮確實很有辦事能力,昨晚你臨時交待她辦的事,她只用一個上午的時間,便能辦得井井有條,實在不簡單!」父親稱揚說。 「爸,一個毫無機心的人,只要忠於所辦之事,就算做不足十成要求,起碼也會完成一半任務。」 「嗯……巧蓮確實是個沒有機心的女人……」父親點頭說道。 這時候,店外傳來舞獅祝慶的打鼓聲,鄧爵士急忙要我出外迎獅接龍,把喜氣引入店內。我當然樂意這麼做,馬上陪同父親和身邊的女人,一起迎接這份喜悅。 走出店外,再次響起熱鬧的歡呼聲。為舞獅舞龍舉行簡單且隆重的點睛儀式,對我來說已不陌生,輕輕的一點。隨即點起一片歡騰的喜樂聲,響徹雲霄的鑼鼓聲奏起,雄師生龍活虎的跳躍,飛龍在天的一幕,正好迎合「龍生」二字的吉兆。 「嘩!好啊!」眾人齊聲歡呼的說。 一輪精彩的采青結束後,我當然要說幾句話,以感謝大家對我的關係和支持,而大家亦很尊重我,全都靜下來讓我說話。 「感謝大家對龍生的關心和支持,慚愧的是龍生館成立後,似乎沒幫到大家什麼忙,但我會記著大家的這份情誼,只要有機會,我必定為大家出力。以下是我小小的心意,希望大家接過福米後,從此行好運,身體健康,謝謝大家!」 「多謝龍生師父!」人群報以熱烈的掌聲。 「大家排好隊,一個接一個,不要胡亂碰撞……」康妮大聲的說。 我當然逃不脫記者們的糾纏,但他們主要對「赤煉神珠」一事感興趣,且不停的追問。我當心記者們到時候會破壞奪珠的過程,於是更改了日子和地點,免得增添沒必要的麻煩。不過,他們除了訪問我之外,也對前來道謝的顧客很感興趣,包括賣魚的頭家娘、餐廳頭家的兒子、警員阿差……一向很少公開談話的父親,聽見記者問起殯儀館一事,竟然主動告訴記者有意郵購林公子的殯儀館,我趁此機會溜進會客室,讓父親當了我的擋箭牌。 沒料到,剛踏入會客室,正好休息的時候,巧蓮走進來通知我陳頭家來了,我即刻命她拖延陳頭家,接著馬上準備好偷拍器,想借此機會將交玉石的鏡頭拍下,留給張家泉看。 第二十三卷 第七章 野蠻的仙蒂 龍生館喜慶節目,加上派米活動,總算辦得熱熱鬧鬧,引入新的氣息外,也拉近我和街坊的距離,而前來答謝的顧客,為記者講述我的事跡,亦增加我的知名度。 在父親的眼力,我算是揚眉吐氣,還是光宗耀祖,然而,我以風水師的身份亮在報章上,,他始終憂多餘喜。 父親向記者們發出收購林公子殯儀館的消息,成了主要北採訪的焦點人物,我樂得跑進休息室偷閒。不巧,陳頭家這時候來了,想必是要我解救他家難事而來。突然,我想起也該把「紫彩神珠」給他了,於是吩咐巧蓮拖延他一會,讓我準備好偷拍器才才讓他進來,以便我將整個過程傳給張家泉看,讓他們關上門狗咬狗。 設定好偷拍器後,我吩咐巧蓮把陳頭家帶進來。 「龍生,我早說過你會沒事,肯定福星高照。雖然我沒有到法庭,但我也很放心等你回來,恭喜呀!」陳頭家笑著走進來說。 「謝謝!法律是公平的。」我應酬似的說了一句,心想陳頭家要不是想避開無常真人,以及同高太太見面的尷尬場面,有怎會不到法庭看審判結果,除非他知道張家泉和無常真人兩人一起聯手對付我,所以才避而遠之。 「最重要是你安全回來就好……」陳頭家坐下說。 我從抽屜裡取出上次在店內舉行記者會的假神珠。 「陳頭家,趁現下有空,我把「紫彩神珠」交給你,只要照我之前教你的入門大法,那你便能得到神珠的靈氣。」 「你教我的入門大法?」陳頭家好奇的問。 「對,記著別落入無常真人或張家泉的手裡,要不然他們的功力肯定會提升幾倍,你要好好的收藏,就這樣……」我說完關上偷拍器。 「龍生,你什麼時候教我入門大法了?」陳頭家問我說。 「我沒有教你嗎?」我反問陳頭家說。 「沒有呀!」陳頭家肯定的說。 「我不是教你晚上靜坐的嗎?那就是最簡單的入門大法,只要時間久了,神主便會發出光彩,你就收益無窮了。」 「靜坐就是入門大法,可是這顆「紫彩神珠」,怎麼和普通玉石一般呢?」 陳頭家問。 「「紫彩神珠」本身就是粒玉石,當然和普通的玉石一樣,如果不像普通的玉石,又怎麼會是「紫彩神珠」?但它所吸收的天地靈氣,就非一般玉石能相比的,所謂天地靈氣,又豈是肉眼所能看見的呢?」我解釋說。 「哦……原來這樣……」陳頭家小心翼翼,將神珠藏入袋裡。 陳頭家接受我的解釋,使我心裡頭再次暗自竊喜,也許這就是風水師的樂趣,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難怪出家人的眼裡悟出︰世人都是愚昧的。 「對了,龍生,關於我家運一事,現下可以幫我解掉吧?」陳頭家言歸正傳的說。 陳頭家這句話說退場門,我內心無比的興奮,彷彿他的女兒小美就站在我的身旁似的,記得在游泳池旁邊見過小美性感媚惑的身材,好比一朵出生開的白牡丹般,散發著一股清秀且嬌柔的氣息,教人看了如癡如醉,濕潤的紅唇更令人垂涎三尺……可惜,這幾天可忙得透不過氣,除了應付迎接「赤煉神珠」外,還要想著仙蒂和警署一事,加上最近體力透支過渡,恐怕不是好時候,遂決定拖些日子再說,況且讓陳頭家多擔心些日子也不錯。 「陳頭家,目前仍不是時候,況且我有很多事忙著要辦,分身不暇,等適當時候我會找你的。」我回答說。 「龍生,什麼時候適當呢?」陳頭家緊張的說。 「這……過幾天再說吧,我真的忙的透不過氣……」我無奈的搖搖頭說。 「我知道現下的龍生師父,今非昔比了,身價當然也不一樣,現下找上門得顧客,非富則貴,我這個小市民,你是看不上眼了……」陳頭家冷冷的說。 陳頭家突然說出這番話,令我大吃一驚,他是用激將法,還是威脅呢?我可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原想趁此機會和他翻臉,但父親教過我,損人又不利己的事不可作,我想他說得一點也不錯,對方可以在我得面前這樣說話,表示我的份量還不夠,試問有人敢在李公子面前,這樣說話的嗎? 「陳頭家。你可別動氣,千萬不要這樣說,因為我想知道「紫彩神珠」到你家後,會出現什麼情況的鎮宅作用,所以不敢先胡亂的作主張,畢竟這粒是神珠,或多或少也代表些天意,你明白嗎?」我瞎扯的說。 「真的?」陳頭家恍然大悟的說。 「是呀!此乃天機,原不想向你透露,但你咄咄相逼,我只好向你道出真相,這粒神珠你要好好收藏,相信它會幫到你忙。」 「謝謝!剛才過分擔心家裡人的安全。所以語氣放重了,你千萬別放心上。 」 「我絕不會放在心上,要不出去吃點東西,外面來了很多朋友。」我笑著說。 「好!一起吧,到了適合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解決難題哦……」陳頭家說。 「放心,我不關心你還關心誰?總之一句話,有什麼事儘管找我,不用向我客氣,你是我得大恩人呀!」我笑著說。 「好!一起走吧!」陳頭家很滿意的點點頭,陪著我離開會客室。 我邊走邊想,現下我忍下這口氣,沒有和陳頭家翻臉,自己仍處於暗的一角,或許日後有機會可以再次報復,狠狠咄敲他一筆錢,而如今繼續維持友好關係,也方便我日後接觸他女兒小美。 在這麼多有利的條件下,忍一口氣又算什麼呢? 離開會議室,發現紫霜混進龍生館內,我突然靈機一動,走到她的身旁,暗示她道一旁說話。 「紫霜,你懂得偷東西的玩意嗎?」我問紫霜說。 「沒問題呀!你想我偷什麼?」紫霜好奇的問。 「你記不記得我要你買的假玉石?它如今藏在陳頭家右手旁的西裝袋裡,你能不能把它偷回來?但記住要小心,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別勉強,一定不可以出事,要不然就前功盡棄。」我再三叮囑的說。 「沒問題!」紫霜朝陳頭家的方向,望了一眼說。 「記著,如果不行就馬上放棄,決不能敗露身份。」 「放心,吊在脖子上的金鏈,我也易如反掌,何況是衣裝裡的東西。」紫霜信心十足的說。 「嗯……那你多小心了……」我說完走到另一旁,對於紫霜的功夫,我是絕對有信心,也很感謝上天賜了我一位得力助手給我。 想起得力助手,自然而然,我腦海中又浮現李公子的那位婀娜多姿助理,不禁對她想入非非的。 走回人群中,父親發出收購林公子殯儀館的消息後,果然成了眾人的焦點,甚至有些人不停的撥電話,忙追問經紀人關於這方面的股價,對於他們賺錢的態度,我十分的佩服,尤其是師母說出「掃貨」這個字眼,流露出女強人的應有的雌威,十分迷人……「玉玲,別貪心,父親發出的消息,只不過是煙幕,你可別當真……」我小聲在師母的耳邊說。 「沒關係,就當是幫父親一把,將這煙幕推向另一個尖峰,反正有利可圖,不至於跌進谷底,沒關係……」師母處之泰然的笑笑說。 我可奇怪了,股票行內的人,聽到消息事煙幕,便會嚇得屁滾尿流的,為何師母會如此鎮定,看來她在商場上的經驗,必有過人的一套。 「親愛的,如此看來,你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總之,我對你有信心……」 我站在師母身後小聲的說,並偷偷伸出手,在她渾美的彈臀下,摸了幾下。 「你……人多呢!」師母臉紅瞥了我一眼,嚇得離開我五指範圍之內。 女強忍始終都是女人,同樣害怕男人的祿山之爪。 芳琪和鮑律師,陪同康妮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龍生,仙蒂的事有了新的進展。」芳琪臉帶喜悅之色說。 「哦?什麼新的進展?」我好奇的問。 「鮑律師今早向律政處要求保釋仙蒂一事,誰料律政處得人推卸責任,並說不關他們部門的事,於是將仙蒂的事發還到警務處,處長直接和毒品科接洽,決定正式釋放仙蒂,無需透過保釋程序,但由於仙蒂受傷的關係,故要她母親鳳英前去簽保,有沒有問題呢?」芳琪問我說。 「既然保釋,何需簽保呢?」我不解的問。 「鳳英的保事簽給警方,表示不會向警方追究仙蒂受傷一事,要不然可要等待醫院完成所有的療程後,才可以辦理釋放手續。」康妮解釋說。 「原來如此,警方挺照顧市民的嘛!」我譏笑著說。 「這是雙方保證罷了……」康妮無奈的說。 「師父,現下有辦法找到鳳英嗎?如果決定簽保的話,是否需要安排私人醫院,或專科醫生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試試看……」我拿起手機直找鳳英,可是她的電話始終沒開,仍無法聯絡道她。 康妮的對講機發出我找她的訊息,她即刻回答,並不停的點頭。 「龍生,警局的夥計收到消息,鳳英正在醫院探望仙蒂。」康妮說。 「那好!我現下和鮑律師馬上到醫院去見鳳英。芳琪,你留下來陪伴父親,我怕無常真人會過來,總之,店內有什麼事,便馬上通知我。」 「好的!代我問候鳳英和仙蒂。」芳琪說。 我過去和父親還有巧蓮交待兩聲後,馬上趕去醫院見鳳英,而鄧爵士馬上替仙蒂安排醫院和專科醫生。 我和鮑律師匆匆忙忙抵達醫院,經過病房門外的警員核對身份證後,終於讓我走進病房。 「龍生,你沒事出來了……」鳳英看見我出現,露出喜悅之色說。 「我來了……」我情不自禁捉著鳳英的手,當想摟抱她的時候,我才想起身旁有個鮑律師,要不然肯定送上一吻。 「媽!是誰來了?你在那裡?」仙蒂大聲的說,雙手不停的四處摸索。 「是龍先生來了。」鳳英馬上回到仙蒂的身邊說。 「師弟?」仙蒂小聲的說。 「什麼師弟?叫我嗎?」鮑律師小聲的問我說。 「不是,以後再跟你解釋。」我小聲對鮑律師說。 我走向床前一步,望著雙眼被白色紗布包紮的仙蒂,內心有些難過,當日要不是我向無常真人報復,處長便不會帶人下來捉她,而她今天便不會受傷害,這到底是我得錯,還是上天給他的懲罰? 「仙蒂,我來看你了,好點了嗎?」 「你真的是師弟?你不是在生我們的氣?」仙蒂說。 「我沒生你的氣,現下帶了律師過來,辦理保釋的手續。」 「什麼釋放我?真的?」仙蒂興奮的說。 「釋放?」鳳英驚訝的望了我一眼說。 「是的!」我點頭說道。 鮑律師以律師的身份,走上前向鳳英和仙蒂講解整個釋放的內容,同時,讓她們決定是否願意簽保。 「鮑律師。我不簽保的話,仙蒂仍是嫌犯的身份,警方會免費提供一切的醫療費用,如果我簽保的話,她便馬上獲釋,而我要付起所有的醫療費,對嗎?」鳳英問鮑律師說。 「對!」鮑律師說。 「媽!我不要在這裡,你不在,沒有人陪我,護士進來也很快走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很孤寂,現下我眼睛看不見,你就帶我到別間醫院,我不要當犯人!」仙蒂吵著說。 「女兒,醫生交待你不可激動,要不然會傷害眼睛。」鳳英對仙蒂說。 「媽!我不管!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這裡!我不管!」仙蒂雙腿亂踢的說。 「女兒,如果我簽了保之後,怎麼會有錢請醫生給你治病,結果還不是要住在政府醫院,同樣是沒有私人看護,何不醫好眼睛之後才簽保?」鳳英對仙蒂說。 「不!我不要留在這裡!我不要!」仙蒂突然甩開鳳英的手,整個人從床上跳起。 「女兒!不要這樣!不!我簽就是……簽了去那裡呢?」鳳英雙眼紅腫,彷徨無助,哭泣的說。 「鳳英,你過來一下……」我叫鮑律師看著仙蒂。 「現下怎麼辦?」鳳英無助的說。 「鳳英,如果決定要簽保的話,便要馬上做出安排,要不然七點後,仙蒂知道瞎眼一事,性情肯定大變,到時候會更加的麻煩。」 「龍生,仙蒂到政府醫院,可能比這裡更差,起碼沒有單人房,萬一她接受不了事實,吵吵鬧鬧的,隔壁的病患不會對她怎樣嗎?」,鳳英擔心說。 「我們可以送仙蒂到私人醫院,請專科醫生和私人看護,這點不是問題。」 「但是錢方面,我怎能負擔得起呢?」風英支支吾吾的說。 「哎!算了!每次見到你,都讓我心煩。仙蒂的醫藥費,全部由我負責吧,我叫鄧爵士找最好的眼科醫生,趕快去簽保吧!」 「龍生……」風英雙手緊捉著我,臉上流露感激的目光。 「別這樣!快去辦簽保手續。」我拍拍鳳英冰冷的玉手說。 「嗯……我馬上去……」鳳英走了幾步,回頭向我再次拋出感激的眼神。 「媽!你去哪了?」仙蒂大吵大叫說。 「女兒,媽在這裡沒有走開,剛剛和龍生師父安排你轉院的事。」鳳英上前和仙蒂說。 「好!你真的帶我走?好呀!我要往私人醫院,不要往政府醫院!」仙蒂吵著說。 「嗯……龍生師父會負責你的醫藥費。」鳳英小聲的說。 「我要私人看護,二十四小時陪著我呀!」仙蒂說。 「有總之,你不要激動,我們會照你的意思做出安排。」風英說。 「媽!你快去辦手續!快去!」仙蒂趕走鳳英說。 「龍生,幫我看著仙蒂一會,我先去辦理手續。」鳳英說。 「嗯,你放心去辦手續吧……這裡有我看著……」 「謝謝!」鳳英說完便陪鮑律師走出房外。 望著躺在病床上的仙蒂,我不禁搖搖頭,到底前世是我欠她,還是她欠我,今世竟要我負責她一切的醫藥費。不過,她今天所受的傷害,我始終有些責任,雖然她眼睛不是我親手弄傷,但因果的因,始終是我帶給她的。 「師弟,你在那裡?」仙蒂吵著說,「我在這裡……」我回答了一聲。 「你坐到床邊讓我摸摸你的手,我看不見,很不習慣……」仙蒂張開手在空中摸索。 我把手伸了過去,仙蒂摸到我的手,馬上把我拉了過去,我只好坐在床邊。我的手和鳳英一樣冰冷,雖然她的手沒鳳英的柔滑,但青春嬌嫩的玉掌,摸上去始終比較過癮。不過,她似乎瘦了很多,神情也顯得很憔翠,原本濕滑的珠唇,如今干支支的,幸好她的身材沒什麼走樣,乳球亦沒有垂下或縮小。 「師弟,說說話,別這樣沉靜,現下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不喜歡黑暗,你說說話呀!」仙蒂猛搖我的手說。 「我在想和你說些什麼,」我望著仙蒂說。 突然,我發現當仙蒂捉著我的手搖擺的時候,胸前兩座乳房,在沒有胸罩的束縛下,無拘無束的蕩漾起來,豐滿的乳記和小粒嬌嫩的乳頭,為身上的薄裝裁出性感的曲線,鈕扣與鈕扣之間的隙縫,若隱若現,露出雪舞波濤……「師弟,說話呀!」仙蒂再次搖晃我的手說。 哇!一對雪白的乳球,在我面前若隱若現的出現,教我如何壓抑?火龍的勃起,亦給我帶來大的煩惱,好幾次仙蒂差點把手甩到我的龍根上。 「仙蒂,你會沒……事……的……」我馬上移動身體,免得仙蒂碰到龍物,可是我還未來得及轉身,她偏偏把手壓在我的龍物上,嚇得我驚慌失措,尷尬萬分。 「什麼東西?」仙蒂好奇的問。 「你拍到我的手機……」我勉強的回應一句說。 「不好意思……」仙蒂說。 「你會道歉的嗎?」我感到意外的說。 「師弟,其實你見我很野蠻,其實我很單純的,現下我十分的害怕,我擔心眼睛真的會瞎,到時候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會喜歡瞎眼的女人嗎?」仙蒂問。 仙蒂可能悶慌了,竟和我開起玩笑,問我會不會喜歡瞎眼的女人。最好笑是她說自已是個單純的女子,試問單純的女子,又怎會服用毒品呢?除非她真的很單純,但從她的裝扮和說話的語氣,很難想像她的純真……「女人主要是內地美,這和瞎不瞎眼沒關係。」我窺探仙蒂的胸博說。 「如果我眼睛瞎了,你會娶我嗎?」仙蒂說。 「你會沒事的,別一直想到壞的那方面。」我逃避仙蒂的問題說。 「你沒說會不會娶我!」仙蒂追問說。 「仙蒂,娶女人當老婆,雙方都要講感情,並不是鬧著玩的,你別想太多問題,應該好好休息,讓心情平靜,不要刺激眼球……」我敷衍的說。 「師弟,你為什第對我這樣好?肯替我付醫藥費,請專科醫生醫治我,你是不是喜歡我?萬一我瞎了,你娶我學老婆,照顧我一生一世,好嗎?」仙蒂撒嬌的說。 「仙蒂,我只想幫你的忙,到於娶這個問題,絕對不可以用來開玩笑,況且我也有了喜歡的女人,希望你別胡思亂想,你就當我是你師弟吧!」 「你有喜歡的女人?是誰?有我這樣漂亮嗎?」仙蒂急著問道。 「仙蒂,喜歡一個女人並不是講求外表,內在美和彼此瞭解對方,那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剛認識不久,如果說喜歡,也是騙你的。」我直接的說。 「我們可以慢慢瞭解,我可以聽你的話,你先和你的女朋友分手,然後和我發展感情,你肯定會欣賞我的內在美,好不好?」仙蒂大膽的說。 「仙蒂,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說,我先到冼手間。」我馬上鬆開仙蒂的手,以逃亡的心情,急步走入洗手間。 第二十三卷 第八章 從臨舊院 我龍生今天終於做了一件自己也不相信的事,面對一個沒戴胸罩,真空上陣的女子,竟然不敢繼續的窺望,而且還要落荒而逃,躲進洗手間裡,真是笑死人了。難道「結婚」這兩字,會有這麼大的恐嚇作用?如果是的話,以後所有的女人,都以結婚做條件,恐怕滿街都是處女了。 在仙蒂今次和我的談話中,我發覺她很聰明,她知道有瞎眼的可能,馬上說要嫁給我,是很懂得為自己鋪設後路,如果眼睛沒事,就當沒一回事。不過,她今天這麼一鬧,確實保護了她自己,起碼我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要不然要我娶她怎麼辦?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巨響,我馬上衝出洗手間一看,發現仙蒂跌倒在地上,而她的手不停撫摸自己的胸博,我想她是跌倒了。 「仙蒂,你怎麼走下床,沒事吧?」我關心的走上前慰問說。 「我剛才叫,沒人回應,所以想到洗手間敲門,看你是騙我跑了出去,還是真的在洗手間裡。」仙蒂猛搓自己的胸博說。 「我怎會騙你呢?你撞到那裡了?」我多此一問的說。 「我撞到胸博很痛,不知有沒有撞瘀,你可以幫我看看嗎?」仙蒂拉我的手說。 「不行!我怎麼可以看你的……」我嚇了一跳說。 仙蒂突如其來的大膽,可嚇了我一跳,記得她在迪斯可的時候,假扮張伯的年輕人想佔她的便宜也被她擋走,她絕對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但對我為什麼會這麼隨便,好像有意誘惑我似的。 「沒關係,只是頸下的位置,並不是敏感部位,你看看……」仙蒂把衣領拉下說。 我聽仙蒂說是頸下的位置,於是回頭一看,發現他竟把衣領拉至乳球的位置下,雪白的乳球,赤裸裸的擺在我眼前,其豐滿的形狀,如同玉桃般尖挺的聳起,滑嫩幽香的小乳溝,正好被雪白泛紅的乳團夾著,十分誘人,而兩粒粉紅色的小椒乳,亦向我露出羞怯的微笑……「師弟,到底有沒有撞瘀了?」仙蒂追問我說。 「仙蒂,你快把衣領拉起來……」我慌張的說。 「我把衣領拉得太低?你全看到了,我眼睛看不見……真慘……」仙蒂羞怯的說。 「我沒看到……」我即刻回答說。 「你沒看到,怎會說我把衣服拉得太低呢?你欺負我看不見……」仙蒂撒嬌的說。 「我只是看到一點點便沒看了,快把衣服拉上……」我緊張的替仙蒂把衣服拉上說。 沒料到,仙蒂竟然把我的手輕輕一移,將我的手掌壓在她的乳球上。天然完美柔韌的海綿,被我牢牢壓在掌心裡,可惡的五根魔指,竟然主動合指一揉,指尖向裡擠壓,乳球蕩起的漣漪,在我心裡頭逐漸散開,傳來無限飄柔的快感,而剛平伏的慾火,此刻,已死灰復燃,突然,岳憾山崩的驚覺,亦排空而至。 「不!不能這樣!」我即刻把手縮回。 「這裡很痛……幫我揉一揉……」仙蒂按著我的手不放,但已把我的手從乳球移上頸下的位置,是頸與乳球的中間,算是前胸吧! 「這裡沒問題……」我仔細一看,果然是紅了一片。 「怎樣了?撞瘀了嗎?」仙蒂問說。 「只是紅了一片……」我用手輕輕揉了幾下。 「別太大力,有點痛……」 仙蒂捉著我的手,不讓我用力的搓,只讓我輕輕的揉,而她胸前的一粒紐扣,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鬆脫,左旁的乳球,非但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嬌嫩的粉紅椒乳,亦向我弱態含羞的招手,向我氣哀告憐似的。 望著一對討人憐愛的嬌嫩粉乳,我狠不得把它舔在嘴裡,給它百般的呵護。眼前雪白的玉乳,教我慾火難熬,怒拔的火龍迅速的勃起,等待往前的效命,但面對妖冶的仙蒂,我實在不敢走錯一步,更別說侵犯她了……「現下好點了嗎?」我把放在乳球上的視線移走,以逃避仙蒂的挑逗。 「師弟,剛才很痛,現下有你搓了幾下,感覺是好了一點,不過,有刺痛的感覺,會不會撞到我的胸了?」仙蒂說。 「怎會呢?」我笑著說。 「要不然怎會有刺痛的感覺,我的胸真的沒撞傷?」仙蒂問。 「當然沒有。」 「你可別騙我,剛才你全看到了……」仙蒂臉紅的說。 「我看到一點點,確實沒撞到,也沒騙你……」我緊張的說。 「我看到一點點,確實沒撞到,也沒騙你……」我緊張的說。 「你說我的胸好看嗎?剛才你摸的時候有什麼感覺?」仙蒂直接問我說。 仙蒂今天到底是吃錯什麼藥,怎麼會如此反常?難道真的被我猜中,想以肉體換取我對她一生的照顧? 「我沒感覺……」 門外傳來了開門聲,仙蒂突然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內,擺在她的乳球上。 「噢!別摸我……不要啦……噢……嗯……」仙蒂大聲的叫起。 「龍生!你們做什麼!」鳳英大喝一聲,急忙衝上前,將我的手從仙蒂的衣內抽出,臉上黑得像火炭一樣,只差沒摑我兩巴掌了。 「我沒做什麼呀!」我喊冤的說。 鳳英的手向我勃起的火龍一拍,怒目而視,瞪了我一眼,接著把仙蒂扶到床邊。 「哼!你不用說了,等鮑律師辦好手續,我們便可轉院,如果你想因此得到便宜,你肯定會失望,現下你想打退堂鼓還來得及。」鳳英怒目橫眉的說。 「鳳英,我真的沒幹什麼!你別誤會了。」我解釋說。 「是嗎?哼!」鳳英替仙蒂蓋上被子。 躺在床上沈默的仙蒂,同剛才發浪的仙蒂,簡直判若兩人。既然仙蒂不肯替我澄清,我再多的解釋,也是無法交待清楚,但仙蒂為何擺出淫蕩的一面,現下又裝起可憐楚楚的模樣,她到底是想趕我走,還是想我留下呢? 「媽,你別生師弟的氣了,也許他剛才情不自禁,所以才冒犯我,既然他肯負擔我一切的醫藥費,就當他賠……罪……好了。」仙蒂楚楚可憐的說。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原來仙蒂是想有藉口,日後可以對我呼呼喝喝,想要我對她唯命是從。她的想法可太天真了,以為我會慚愧,或對她的肉體著迷,她這種低下的手法,對付學校的書獃子,或涉世未深的小伙子,也許有一個半個會上鉤,若用在我身上,可未免太小看我了,以為我真是她心目中的蠢師弟。 「仙蒂,謝謝你的諒解,我並不是你心目中的蠢師弟,你想透過第三對眼,陷我有愧於你,好讓我日後對你唯命是從,你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應該說是卑鄙無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可起不了作用。我原本想著你的處境相當可憐,好心照顧你,甚至給你最好的醫療,看來我幫錯人……算了吧……」 「你……說什麼!」仙蒂被我氣得鼻孔冒煙,即刻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仙蒂,你不用再演戲了,剛才你跌倒,我好心扶你起來,你卻把我的手按在你的胸上,還承歡獻媚討我歡心,當聽見有人走進來,就假意被我輕薄,要我栽在你手裡,日後可人你差遣,你未免太小看我龍生了。你想對我使用卑鄙的手段,告訴你,我的手段可比你更卑鄙,甚至多出幾倍呢!」我氣惱的說。 「仙蒂……你不是真的……」鳳英恍然大悟的說。 「媽!別相信師弟的說!」仙蒂吵鬧的說。 「仙蒂,別再叫我師弟了,你沒有資格當我師姐,我幫你的忙,是把你當做小妹看待,可這種沒勇氣承認做錯的小妹,我想不要也罷,你自己反省反省,好自為之吧! 但我之前說過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你安心養病,我走了。」由於仙蒂看不見,所以我說「我走了」三個字。 我走到門外把門關上,接著放輕腳步走回來,鳳英原本想上前攔住我,但見我做了這個動作,又懵然無知的坐回原位。 「媽!我真的沒有使用卑鄙的手段,你不要相信師弟講的話,你相信我嗎?」仙蒂吵著母親說。 聽仙蒂這麼一說,我猛然搖頭發出輕歎,這個仙蒂真是無可救藥了。 「我當然相信你,別說這麼多了……」鳳英無奈的望了我一眼。 「媽!你會相信我,是嗎?」仙蒂捉著母親的手說。 「我當然相信女兒,你先睡一會,我找鮑律師看手續辦得怎樣了。」鳳英替仙蒂蓋上被子後,示意要我和她一起走出房外。 鳳英走出病房外,顯得六神無主,似乎有話對我說,但又說不退場門的模樣。 「鳳英,你不會真的相信仙蒂說的話吧?」我試探鳳英說。 「龍生,我現下不知該說什麼,但你剛才和她單獨在房間,確實對她有了性慾,要不然也不會那個,所以我希望你,以後別單獨和她在房間,我是保護她,但也是保護你,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鳳英吞吞吐吐的說。 鳳英摸到我火龍勃起的生理回應,已是鐵一般的事實,我無需再辯駁什麼。至於,他不想我單獨和仙蒂在房間,除了保護仙蒂外,相對也是保護我,這點她沒有說錯,畢竟妖冶的仙蒂會做出什麼事,不是我倆可估計的,但她做出的決定,明顯是相信我,多過相信她的女兒。 鮑律師走過來,我馬上通知他,別讓仙蒂知道我在場,把我當成透明就行了。 「師父,仙蒂的手續已經全部辦妥,剛才師兄通知我,他已經找到醫院和醫生,現下等救護車把仙蒂接過去,你沒意見吧?」鮑律師問我說。 「鮑律師,請問是哪家醫院呢?」鳳英問鮑律師說。 「鄧爵士安排的是鍾士頓醫院,還有許妙家眼科專家和心理學兼外科手術專家──朝璃敏醫生。」鮑律師說。 「哇!鍾士頓醫院很貴,而且還有兩位專科醫生,這醫藥費……」鳳英睜大著眼睛望了我一眼。 「醫藥費不想這麼多了,最主要醫好仙蒂的病,但有人姓朝的嗎?」我好奇的問。 「師父,聽師兄說,這位朝醫生是韓國人,她是很出名的外科手術醫生,但她在香港已居住很久,懂得說我們的廣東話和國語。」鮑律師介紹說。 「還好,懂得說廣東話和國語,不用以英語交談……」我心中暗呼僥倖,不用說英語,但這家鍾士頓醫院,卻給我很多的回憶,當日我和靜雯,就是被送進這家醫院。 鮑律師沒有問我,為何要把我當透明,我就是喜歡他這點和言談風趣──一個人懂得在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表示他的智慧很不錯。 救護車終於把仙蒂送到鍾士頓醫院。鮑律師忙去找醫生和護士,我和鳳英辦入院手續,沒想到住院的保證金,竟要二十萬元,我還好掏出白金信用狀付款,鳳英對這筆大數目,不停的連聲道謝,臉上也流露一份感激的表情。 我和鳳英辦好仙蒂的入院手續,便搭乘電梯到最高一層。當電梯門打開的一刻,兩名護士已在電梯旁等候,並即刻上前迎接仙蒂。私人醫院的女護士和政府醫院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她們除了有苗條的身材和性感的豐滿乳房外,天使的笑容亦常掛在臉頰,讓人感受那份和藹可親的親切感。 終於來到壹萬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三十四寸的電視,電器用具可說應有盡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面上,閃出金黃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可說是景色迷人。 鳳英看到這一切,不禁受寵若驚,嚇了一跳! 「龍生,過份豪華了吧?」鳳英小聲的對我說。 「沒關係,你們喜歡就好。」我大方的說。 「媽!師……龍生也來了?」仙蒂驚訝的問說。 「是呀!他不來給錢,我們怎能進來……」鳳英回答女兒說。 鮑律師這回可威風了,人未到聲先到,而且一次帶五位美人走進來。不過,仔細的看清楚,原來只有四位美人,因為其中一位已經快六十歲了。 「師父,讓我來介紹,這位是許秒家眼科專家,這位是專精心理學和外科手術的朝璃敏醫生,另外這三位是仙蒂的私人看護,分別是崔真真、崔愛愛、崔盈盈,她們是三姐妹,做起事來應該得心應手。」鮑律師笑著說。 「怎麼你們……」我和鳳英愕然的望著真真和愛愛兩人。 鮑律師介紹這三位私人看護,鳳英和我很自然的對望一眼。接著,她臉上泛起紅霞的垂下頭,而我則有些興奮和尷尬,就是我和鳳英逛情趣用品店所見到的兩位售貨員,她們的出現,再次說明,香港果然是塊彈丸之地。 「你們先出去一會,我和助手要先檢查病患的眼睛。」許醫生下命令說。 「我們出去一會吧……」朝醫生說。 我們所有人走出去,許醫生的助手即刻把所有的燈關上看來真的很專業似的。 我們所有人走出病房外。 「真真小姐,怎麼你是名護士,真是令人太驚訝了!」我對真真說。 「龍師父,當私人看護和普通護士不一樣,遇上尷尬的場面較多,所以我和愛愛為了學習如何應付尷尬的場面,所以到情趣用品店吸取經驗,當日的表現,希望沒令你失望。」真真笑著說。 「師父,她們是三姐妹……」鮑律師笑著對我說。 「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啊,失敬失敬。你看得出我幾歲嗎?」朝醫生將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笑著問我說。 朝醫生會這樣問我,肯定她的年齡不會小,畢竟讀了那麼多書,從外表來看最多是三十歲,但是僅憑幾年的經驗,又怎可以到這家醫院,當起駐院醫生呢?從經驗方面著手算一算,肯定超過三十四,但她剛才將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那種親切的態度,似乎很有關係,難道是真真的姐姐? 不可能!真真姓崔,朝醫生姓朝,莫非是母女關係?但朝醫生的乳房十分豐滿,而真真的乳房較小。不過,三個小女孩的額角嶄然,顯然早年喪父,而朝醫生顴骨突出,此乃丈夫早逝之相,如果她們母女,一點也不稀奇,這回真是難猜,加上朝醫生是外科醫生,整容方面可掩飾很多的線索,確實不易猜呀! 如果朝醫生和真真是母女,那肯定四十四至五十歲,她面相屬金、身形屬水,說話聲音結而實,以健康判斷,這七年該屬鼠、豬、羊、猴、雞、狗較佳,若以她的身份和剛才的談話判斷,再加上工作需要眼靈手細的技能,該屬猴、豬、鼠,而從她左額呈現的金氣,表示本命流年之犯剛過,她應該是屬猴,是丙申年屬猴。 「朝醫生,我估計你是丙申年屬猴。」我大膽的說。 「哇!測的真準確!」真真驚訝的說。 「如果沒算錯,這三位可是你的寶貝女兒?」我笑著對朝醫生說。 「厲害,龍師父果然厲害!」朝醫生稱揚的說。 「師父,丙申年是幾年幾歲呀?」鮑律師數著手指說。 「你自己慢慢酸呀!」我笑著說。 「不用數了啦!我今年二十歲啦!」朝醫生笑著說。 「朝醫生,韓國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就算當上醫生或護士,仍可以和病患家屬談笑風生,香港的醫生很嚴肅,你看裡面那位便知道,看見她們可真是愁上外加兩個愁。」我風趣的說。 「為什麼外加兩個愁呢?」朝醫生問。 「一天見她兩次便兩個愁,見了帳單不就多添一個愁嗎?」我笑著說。 「原來龍師父不單止相術厲害,為人也很風趣。對了,忘記恭喜你打贏了官司。」朝醫生伸出手向我賀喜說。 「謝謝!你們怎麼會知道?」我逐一向四位美女握手說。 「電視和電台都有報導呀!」真真搶著說。 這時候許醫生走了出來,並和朝醫生走到另一邊詳談,鳳英當然是緊張萬分。沒一會,兩位大醫生走了過來。 「許醫生,我的女兒怎麼樣了?」鳳英緊張的問。 「他們是……」許醫生問鳳英說。 「自己人,沒關係,請你直說。」鳳英緊張得握起拳頭。 「很抱歉!傷者送來晚了,由於局部發炎,病菌感染下,傷及眼珠,導致雙眼失明,現下只有朝醫生能幫到她,將發炎的眼珠取下。」許醫生傷感的說。 「什麼?!」鳳英的身體發軟的倒在我身旁,三名護士馬上把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哇!師父,又被你說中了,果然在這個時間證實仙蒂眼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現下怎麼辦?」鮑律師看了手錶說。 鮑律師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望到我身上,朝醫生在許醫生耳邊小聲講解,想必是介紹我的神機妙算吧!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失敬!」許醫生以溫和的語氣說。 「許醫生說得沒錯,現下只有朝醫生能幫到仙蒂,她需要心理輔導,要不然悲劇會再一次的發生……」我感歎的說。 「龍生,現下怎麼辦?」鳳英問我說。 「瞎眼是一個定數,這並不可怕,明天的劫數更可怕……」 「對!明天的更可怕……你會幫我的忙嗎?」鳳英說。 「我一定會……」我點點頭,緊捉鳳英的手說。 「你們先談一會,朝醫生要開始工作,我要到別的病房巡視……」許醫生說完走了。 「朝醫生,現下仙蒂需要你的心理輔導,一切全拜託你了。」我對朝醫生說。 「我會的,這是我份內工作。」朝醫生很禮貌的笑著回答說。 我相信朝醫生能給仙蒂很好的心理輔導,單是她臉上那張和藹可親的臉孔,已令病患得到那份溫馨感,只可惜仙蒂卻看不見……「師父,我要回去律師樓整理所有的文件,你還有什麼要交待嗎?」鮑律師說。 「沒有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點頭說道。 大家和鮑律師道別後,便一起走到仙蒂的病床旁,朝醫生開始將事實告訴仙蒂。 而我經過病房洗手間,腦海中不禁想起,當日拿著靜雯胸罩洩慾一事,至今,仍十分懷念。 第二十三卷 第九章 巧遇真真 奇人的感應力,果然沒有出錯,在許醫生的證實下,宣告雙眼已經瞎了,目前等待許醫生給她心理輔導,還要勸服她做手術,直接把發炎的眼球割出來。這番沉重的打擊,別說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無法接受,甚至鳳英也無法接受自己的愛女成為盲俠一族。 這種淒慘的場面,我不想看也不想刺激仙蒂,更不想妨礙朝醫生的工作,遠想站在門外候著,但經過洗手間的時候,想起當日拿著靜雯胸罩洩慾一事,不禁勾起片片的回憶……「龍師父,你怎麼了?洗手間有問題嗎?」真真走到我身旁,好奇的問。 「不是……我是懷念……當日初戀女友遇上車禍,便是住在這間醫院……」 我把靜雯的事說給真真聽,甚至拿靜雯胸罩洩慾一事也故意說了。 「原來你還是個念舊之人……」真真臉紅的說。 「你不會笑我是色情狂或者變態佬嗎?」我問真真說。 「若以前沒當過情趣用品店的售貨員,肯定會覺得你很變態,甚至是色情狂,但接觸過那家店,以及母親給我的心理開解後,心態上變通了很多,反而覺得你很鍾情於你的初戀女友。」真真嫣然一笑說。 「只可惜……我和她沒緣分……她已經遠離香港了……可惜」 「你已經得到她了?」真真笑著問。 「沒有!我沒有得到她……亦不想傷害她……」 「你現下似乎很想念當日的情景,何不進去好好感觸一番呢?」真真笑著說。 「現下怎能好好感觸一番,加上兩手空空,進去只會增添失落感,算了……」我傷感的說。 「失落感是因為雙手空空的關係?」真真問我說。 「也許是吧……」我朝真真的乳房和身上望了一眼說。 「嗯……你等我一會……」真真臉紅一笑,走進洗手間。 真真今天的護士裝扮,和情趣用品店的裝扮,簡直判若兩人。她今天穿上粉紅色圓領的護士制服,一條拉鏈從領口直落裙腳邊,左旁的乳求上,有個小口袋,口袋裡頭除了紅藍色筆和小剪刀之外,還有一個小型的懷表。乳峰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有些凸出的小球狀,纖細的腰肢下,一對穿上白絲襪的修長美腿,我最喜歡的還是她天真秀氣的臉孔和梳起的髮髻,當然也包括白衣天使的護士帽。 真真進去洗手間後,很快又走了出來,「龍師父,你進去看看……是否能滿足你……」真真羞怯臉紅的說。 「這……」我很自然的將視線投在真真的乳球上,發覺她的胸博沒有了束縛似的,乳球的外型似乎也縮小了,但卻有兩個小凸點頂在衣外,我猜想她肯定把胸罩留在洗手間裡,於是,馬上衝進洗手間。 洗手間果然有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那是真真的貼身物。眼前這剎那的魅惑,令火龍迅速勃起,我迫不及待衝上前將罩杯擺在鼻子上猛嗅,將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全部吸入體內,腦海裡不停的想著真真秀氣的臉孔,以及她在情趣用品店那種羞澀的眼神……突如其來的胸罩,除了滿足我的自信心之外,亦湧起我無比的興奮和需要,再次點燃仙蒂之前挑起的慾火。我腦子裡不停的想,真真為何如此的大方,竟肯自願將身上的貼身物給我,滿足我這時候的需要,難道當做情趣用品店的售貨員,思想會變得如此豪放,還是她對我有意思呢? 我靜悄悄打開洗手間的門,看見真真仍站在門外。 「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這麼快……是否不合你的心意……」真真驚訝且羞怯的說。 「我弄好了……你進去拿吧……謝謝……」我狡詐的說。 真真臉紅的走進洗手間內,我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即刻隨她身後進去。 「你……」真真發現我跟進洗手間,嚇得驚慌的叫了一聲,但被我的手迅速的掩著她的小嘴,接著把門鎖上,並用身體擋住門口。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我另一隻手環繞真真的粉肩,不讓她走脫。 「龍師父,你想怎麼樣……不會想對我無禮吧……」真真垂下頭說。 「我怎會對你無禮呢?」 「但……你下面……頂到……我了……」真真臉紅羞澀的說。 「抱歉!我想弄清楚一件事,為何你會把這個給我?」我從褲袋裡抽出真真的胸罩說。 「你別這樣問,教我怎樣回答?我是佩服你的風水術,以及你所擁有的成就,而你身上的那份膽量,亦是我所崇拜的原因,所以……」真真欲言又止的說。 「我的膽量?」我好奇的問。 「就是你在情趣用品店提出的問題,還有剛才你直接說在這裡做的事,這些還不是大膽嗎?我從未遇到如此坦白的男人,就是因為欣賞你的這份坦率,所以才大膽填補你那份感觸的遺憾。雖然我到過情趣用品店當售貨員,但我並非你想像中那麼隨便的女人,希望你別誤會……」真真羞怯的說。 「你真的只是欣賞我的坦率,想填補我那份感觸的遺憾嗎?之前,你沒有想過要撥電話給我,沒想過我提出的要求嗎?」我凝望真真秀麗的臉孔說。 「沒有……」真真逃避我的目光說。 「真的沒有?你剛才脫下胸罩給我的一刻,沒有感到興奮?」我直接的說。 「沒有……」真真仍逃避我的目光說。 「你想知道我拿起你的胸罩,有什麼感觸嗎?」 「什麼感觸?」真真好奇的望著我說。 「我拿起胸罩的一刻,除了充份感激外,亦悟出「珍惜」這兩個字。如果你今天沒出現的話,我不知道有個女孩對我有愛慕之心,我會錯過一個對我如此好的女孩。如果今天我錯過了你,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把真真緊緊摟抱在懷裡說。 「我會是你的遺憾?但你……已闖進我的心扉……」真真捉著我的手臂,一對羞怯的目光垂下,繼而把羞紅髮燙的臉頰倚靠在我的胸膛上,鶯聲燕語的說。 「望著我……閉上眼睛……」我輕輕把真真羞紅的臉頰托起,凝望那雙撫媚的眼神說。 真真抬起頭,凝望了我一會,接著眉眼半合的,發出急促的鼻息聲……我毫不猶豫將嘴親在真真的兩片濕唇上,淡淡的口紅櫻桃味,隨即沾在我的舌尖上,貪婪的舌頭,自告奮勇闖入對方的禁。雖然她禁閉的雙唇,但最後還是欲迎還拒的張開小嘴,讓我粗燙的火舌潛入,調弄她那濕滑柔細的香舌,我的手也開始摸向她的胸前,攀上誘人的乳峰。 「不……你的女朋友在外面……我們不能夠……」真真突然擋著我的手,不讓我摸向她的乳房說。 「不……地球上……這一刻時間……只屬於我和你……」我激動的說。 「地球上……這一刻時間……只屬於你和我……」真真思忖我這句話。 我趁真真鬆懈的一刻,即刻將嘴巴往她濕唇緊緊的套上,而我的手也順利摸在她的乳球上。雖然乳球不是屬於豐滿型,但彈實的棉心力,亦傳來掌心無數的快感,輕輕的揉搓,很快也把她內心的興奮,揉出嘴外……「嗯……」真真閉上眼睛,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 「哎呀!」我的手被真真袋裡的東西頂了一下。 「什麼事?」真真問我說。 「沒事!可能被你袋裡的東西刺到,我們繼續……」 我馬上再次與她熱吻,不想她剛燃起的快感消逝,於是手掌加快在她乳球上的揉摩,並逐漸不斷的加重,而她的身體,亦相對逐漸酥軟,雙臂發力緊緊的摟抱我。 緊張的一刻,總令人心慌意亂,我拉下真真護士制服的拉鏈,嚇得她花容失色,但我的手掌插入她的衣內,掌心摩搓那粒豎起的乳頭,她已經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動作,整個人酥軟的倒入我懷中……真真嬌小的乳頭,在我魔掌的貼磨下,快速勃起且發硬充血的豎起,感覺乳球似乎也膨脹起來。這是動情的表現,相信她的乳頭亦發出瘙癢的呼喚,我的嘴巴離開她兩片濕唇,繼而從她粉頸,慢慢滑下……「嗯……不要……嗯……不要……噢!」真真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我的舌頭終於舔在真真發硬的乳頭上,淡粉紅的乳暈,和仙蒂的一模一樣,彈實的乳球,亦代表她那青春的氣息,而她緊張所流出的晶瑩汗珠,已沾在玉乳峰上,此景好比花瓣上的霧珠,無疑激發我對乳球的佔有慾,舌頭狂舔,嘴巴猛吸,如豪雨般,無情的灑在嬌小的玉乳上……「噢……不要了……你的女朋友在外面……」真真提起軟落無力的粉拳,打在我身上說。 我不管真真的抗議之聲,並將那條原本拉至乳下的拉鏈,繼續將它南北的分開,護士制服被我征服,左右兩旁的敞開,一條纖細的小腰和粉紅色蕾絲的丁字內褲,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我受不了眼前要命的挑逗,衝動的將她的內褲往下一拉,一快只有長有稀散芳草的嫩蜜桃,隨著濕滑的瓊漿,無遮無掩的……「你……你不是想……不要……」真真說著不要,但我的舌頭已親在蜜桃的隙縫上,她死命按住我的頭,並將蜜桃的玉豆貼在我鼻尖上搓磨。 我趁蹲下的姿勢,鬆開褲帶和拉鏈,怒火的龍根迫不及待跳出束縛的圍困。 「不要……我會受不了……你的女朋友……啊……」真真在我的舌頭滲入隙縫的一刻,隨即發出震叫聲,身體亦傳來輕微的顫抖。 一股洶湧的甘泉,如浪花般湧出蜜洞口,濕暖且滑膩的瓊漿,確實漿滿我那飢渴的干喉,但另一條干喉,更需要瓊漿的灌溉,畢竟它已貯蓄無數的慾火,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迅速的站了起來……「噢……你……弄死我了……」真真的玉指,輕輕拍在我臉上。 「真真……我……」我緊緊將真真摟抱懷裡,並把她推到洗手盆邊,接著將火龍頂在她的蜜桃上。 「你不會是……想……在這裡……」真真羞怯的忙把頭垂下。 「真真……我很需要……很衝動……你可以給我嗎……」我懇求的說。 「你……氣死人了……到了這地步……還用問嗎……但你的女朋友……在外面……我母親也在外面……」真真羞怯的說。 「來!」我雙臂用力一抱,把真真抱在洗手盆的石桌上,繼而把她雙腿大字型分開,雙指瓣開兩片花瓣,火龍對準蜜洞的隙縫口,將肉冠狠狠的插入,一寸的狹隘濕洞,很快被我的火龍撐闊。 「嘩!太大了……慢慢……哇」真真十指緊捉我的肩膀,咬緊牙根,迎接火龍的闖入。 火龍迫不及待,一插到底,痛得真真雙眼冒出淚珠,幸好她很快適應火龍的抽送,亦開始懂得迎合,濕滑的瓊漿,很快從玉腿滑落到小拔腿上,急促的鼻息聲和呻吟聲,在壓抑的情況下,瀰漫了整個洗手間。 「噢,好大……很脹……塞得滿滿的……噢……」真真緊張的在我耳邊喊著。 我怒狂的抽插,原想讓真真感受我火龍的厲害,可是,我之前被仙蒂挑起了慾火,而龍精已聚在肉冠邊,結果頂插幾下,竟然奪門而射,滿腔的慾火,如數射入蜜桃的花蕊內。 「哇……很燙……哎呀!」真真突然驚慌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我把火龍抽出蜜洞口說。 「你為什麼射在裡面,我沒有避孕呀!」真真急忙跳了下來,用紙巾抹掉蜜洞的殘漬,看她張開腿善後的動作,確實很誘人。 「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 「唉,算了……沒關係……等等……讓我算一算……」真真數著手指說。 「又怎麼了?」我問說。 「哦……幸好是安全期……沒關係……自己嚇自己……」真真笑了一笑之後,急忙把護士制服的拉鏈拉上,同時也戴上為我倆牽線的粉紅色胸壕。 我拿起紙巾想清潔一下龍根,真真即刻上前阻止我,不讓我親自動手。 「我來幫你清理,如果你們自己善後,韓國女子會很不高興,你記下這點了,我幫你清潔……」真真說完後,很仔細的清潔我的火龍,接著為我穿上長褲,甚至整理我三亂的頭髮。 「龍師父……問你個問題,希望你別介意,為何你會這麼快就……」真真尷尬的說。 「你叫我龍生就行了,我之前不是告訴你,我性能力很差,無法滿足女朋友嗎?現下你知道了。」 「對!我想起來了!要不,你找我母親幫你,她是心理學和外科醫生,應該能治好你的病,要不然你天生的本錢,可就浪費了。」真真說。 「找你母親幫我醫病?」我愕然瞪真真一眼說。 「是啊!我想是你的心理問題吧,或者我問問她的意見,如果她有信心醫好你的話,我再通知你找她,這樣你便不會尷尬了。」真真說。 「謝謝你了……我剛才這麼快……你會滿足嗎?」我逗著真真說。 「當然夠啦!告訴你吧,你還沒進來的時候,我已經丟了一次……」真真臉紅的說。 「前後丟了幾次呢?」我問說。 「不告訴你……」真真俏皮的扮起鬼臉說。 「現下我們怎麼出去?」我問真真說。 「哎呀!我們進來很久了!慘!肯定被罵了。」真真說。 「我說你帶我到餐廳去,問題是誰先出去?」我問說。 「你先出去吧……記得說我帶你到樓下的餐廳,是樓下那間呀!」真真說。 「好的,我拍兩下門,你才出來,給我你的電話號碼。」 「好的,記下吧……」 真真把電話號碼給我後,接著我先走了出來,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即刻閃出門外。等她們看見我之後,我在從外面走進來,經過洗手間假裝要進去,順便敲了兩下,真真即刻從裡面走出來。 鳳英見了我,雙眼紅腫的撲在我肩膀上痛哭,而真真的目光一直投在我身上,這種感覺很怪,剛剛和她瘋狂作愛,如今另一個女人在她面前倒在我懷裡,這種感覺有些怪怪的,到底是男人神氣的一面,還是尷尬的一面呢? 「鳳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輕輕拍著鳳英的肩膀說。 「仙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怕如你所說的,她真的會自尋短見……嗚……」 「現下直到明天四點,仙蒂都不會有事發生,你不要太驚慌,還是趁這段時間,理智的想些方法處理吧!」我安慰鳳英說。 「說得也是……」鳳英說。 「你們可以到我辦公室嗎?」朝醫生說。 「好的。」我答應朝醫生說。 鳳英向仙蒂交待幾聲,但仙蒂如同死人般,沒有一點回應,無奈的鳳英,只好隨著我和朝醫生到辦公室。 我們來到朝醫生七樓的辦公室,這間的裝潢以清靜為主題,偶爾有些紅色的物品襯托,但只有很小的部分,主要以清談的淺綠色為主色。比較意外的是,除了有張很舒適的貴妃倚之外,還有一張雙人床,然而,椅和床都是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如果不是朝醫生說,我還不知道天花板的燈,有七種顏色的調換。 「朝醫生,這裡的一切,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原來顏色的心理學上,佔了這麼大的作用,我開始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我語帶雙關的說。 「哦?是嗎?對我越來越感興趣,那你要仔細看我的另一面了。」 朝醫生笑笑說完後,打開另一道門,這間又是她另一間辦公室。不過,這間只是普通的醫生辦公室,除了牆上掛滿我不懂的文憑外,還有不少假人的解剖模型,病床和手術床很相似,也選用手術室專用的燈飾,相信這間是外科手術醫生的辦公室。 「朝醫生,請問手術也在這裡做嗎?」我好奇的問。 「不!這是臨時的手術床,只做一些簡單的手術,比如流產、割除盲腸、整容、折線或縫傷口等等……」朝醫生解釋說。 「割除盲腸也算是簡單的手術?」我驚訝的說。 「是呀!我們還是過去剛才的房間談吧!」朝醫生很輕鬆的說。 回到朝醫生的心理會客室,感覺上好很多,起碼沒有那幾個假人的解剖模型,視覺上好了很多。 「關於仙蒂的病,我想盡快把她的眼珠取出來,這樣會比較好。」朝醫生說。 「可是我女兒不停的反對,怎能替她做手術呢?」鳳英焦急的說。 「如果不盡快做手術,恐怕會傷害她的腦神經,到時候真不堪設想,這點你們要考慮清楚……」朝醫生憂心忡忡的說。 「朝醫生,我不是質疑你的專科學識,但我看見很多眼瞎的人,眼球並沒有割下來呀!」我問朝醫生說。 「我只能說仙蒂的情形很特別,如果我拋出一些醫學名詞,相信你們也不會懂,我只想盡快能取出她的眼球,要不然毒菌擴散到腦神經,恐怕會變成植物人,是永遠不會甦醒的植物人,到時候一切就太遲了。」朝醫生說。 「我們可以拖延幾天?」我問朝醫生說。 「只要這個黑影不擴散,十年甚至永遠也沒關係,目前最怕來到這個位置。 」朝醫生講解說。 「請問這片黑影到危險界線,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問朝醫生說。 「保守估計時間五天。」朝醫生想了一會說。 「是否說第四天動手術,也沒問題吧?」我問說。 「理論上是沒錯,可是,既然要做手術,為何不盡快解決呢?擴散的時間,有時候很難算的准,這點是我主要說的原因。」朝醫生說。 「朝醫生說,謝謝你的講解和你的寶貴的意見,我們會盡快做出安排。」 「不用謝我,我講解是收錢的,一小時的收費是七千元。」朝醫生笑著說。 我現下明白朝醫生為何會帶我四處參觀她的辦公室了。 「收費絕不是問題,你們賺的開心,我們花得起就行了,但我想請求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嗎?」 「什麼事?請儘管說。」朝醫生說。 「我希望院方明天三點起,綁住仙蒂直到七點,不知道可以嗎?」 「當然不行,怎麼可以綁仙蒂呢?對她心理上會有很大傷害的!」朝醫生堅決反對說。 「我怕不綁的話,她會跳樓自殺……」 「胡扯!仙蒂看不見,怎會跳樓自殺?不行,除非離開我們的醫院,但其他的醫院也不會這樣做。」朝醫生憤怒的說。 「朝醫生……」鳳英哭了起來。 「算了,天意如此,就算綁,應該也沒什麼作用,我們回去勸仙蒂做手術吧!」我不想和朝醫生爭辯,怎麼說她都是真真的母親。 第二十三卷 第十章 逼上梁山 仙蒂知道自己雙目失明,激動的情緒變成呆滯的情緒,情況十分的不理想。這在心理學是謂處於危險的尖峰期,很多人因為無法克服這道心理障礙,結果踏上結束生命之路。 我想,仙蒂現下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理上從憤怒、激動、發狂、冷靜至逃避,已逐漸把自己逼進牛角尖,接著為了不想面對一切,便以自殺做逃避之法。 仙蒂此刻的冷靜,等於作繭自縛,雖然她現下仍是面對大家,其實心理上已建起一座圍牆,重重把自己圍困起來,眼不見、耳不聞、嘴不答,越是冷靜表示越危險,情況已逐漸湊合奇人感應力所見─她慢慢建立自殺的心理。 心理兼外科手術醫生朝璃敏,反對我建議將仙蒂綁起,她的論點是讓仙蒂自由走動、釋放自己、得到支持和關心,以驅走心理上的障礙。她那天真的想法,沒有考慮到仙蒂不想走動、不想釋放自己、不接受其他人的支持和關心,寧願受困於心理障礙,選擇踏上不歸之路。 朝醫生不聽我的建議,她的堅持對與錯,明天很快便有答案。有人說風水師的話,可騙人十年八載的,但我說的話二十四小時便會有結果,我不想與她爭論,畢竟她是真真的母親。或者說,我怎樣堅持也沒用,因為風水師沒有專業人士的身份,說的話當然無法教人信服。 「龍生,我們現下怎麼辦?」鳳英走回病房,問我說。 「鳳英,現下到明天三點,應該不會有事發生,我盡量利用這段時間想想有什麼方法可以化解,但你要答應一件事,要不然我就不想這麼多了。 「你要我答應什麼?難道又是那件事……」鳳英尷尬的說。 「鳳英,如果仙蒂就不了的話,你一定要勇敢活下去,絕不能陪著仙蒂一起死,畢竟有很多事,乃上天安排,我們能否鬥得過上天,那是另一個天數,不要過於責怪自己。總之,盡力而為,接受天意就算了,好嗎?」我握起鳳英的手說。 「如果仙蒂出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嗚……」鳳英再次哭泣。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很難幫你……沒了動力呀!」我歎氣的說。 「不!你要盡力救仙蒂,我什麼都會答應……」鳳英用力捉我的手說。 「好!我們勾勾手指頭,總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堅持下去,你重視仙蒂的心情,好比我重視你一樣,你失落等於我失落,為了你,我會窮出所有的能力幫仙蒂,但你一定要答應我,萬一不幸失敗的話,你千萬不能自尋短見,要不然我會比你更傷心,明白嗎?」我緊握鳳英的手說。 「你……我相信你會幫到仙蒂……我相信你的能力……對你有信心。」鳳英緊緊摟抱著我說。 槽糕!鳳英越相信我的能力,恐怕失望便會越大,萬一救不了仙蒂,後果將不堪設想。 打突然,我想起往往遇上什麼困難,忠叔這位及時雨便會幫上忙,我為何不找他試試呢? 「鳳英,我有事要辦,你進去陪仙蒂吧!如果是累了,就要多休息,往後你還有很多日子要照顧仙蒂,絕對不可以累壞身體。我叫巧蓮燉些補品給你們,順便替你買些衣服。對了,我身上有些錢你先收下,以備不時之需……」我把錢交給鳳英。 「龍生……不用了,我身上有些錢……」鳳英感激的說。 「進去吧!我走了……」我親了鳳英的眉心一下,便轉身離開醫院。 趕去龍生館途中,先回家裡把西裝給換了,並將「青烏序」和「天龍心法」 兩本秘岌帶在身上,匆匆趕去龍生館。 來到龍生館,很多客人都走了,僥倖的是無常真人沒來搗亂。眾人問我發生何事,我便把所有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他們對仙蒂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聽了都顯得很無奈,唯有祈求上天保佑她了。 「龍生,你怎麼沒回覆我的電話呢?你交待的事,我已經辦妥了。」紫霜說。 「好呀!太好了!謝謝!」我拿起電話一看,發現手機的電池原來耗光了,於是透過另一部電話收聽留言,驚覺有十幾個簡訊,除了紫霜交待已辦好事、真真要求我別把醫院的事說出去,剩下的都是陳頭家問我,關於神珠不見要怎麼辦?他越心急,我就越高興,我不想這麼快回覆他,想讓他多擔心幾天。 「我們今晚吃飯,順便為師父打贏官司慶功。」鄧爵士提議說。 「請問誰有這種款式的預備電池,能否借我用一天呢?」我問大家說。 「龍生,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會接到很多祝賀的電話,所以出門之前,已為你帶上預備電池,我幫你換上吧!」巧蓮接過我的手機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巧蓮,你可算是名副其實的巧婦,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的話,不怕遇上無米之炊的,哈哈!」父親開巧蓮的玩笑說。 「你們就會戲弄我,不和你們鬧了,我出去收拾一下。」巧蓮臉紅的說。 「巧姐,我幫你……」師母說。 趁大家這麼高興,我閃到一旁撥電話給忠叔,而忠叔似乎知道我找他有事,什麼也不說的,只約了我在九龍塘的火車站見面。 「各位,不好意思,這兩天我有很多事要辦,今晚不可以去吃飯了,還是等我把「赤煉神珠,搶到手,再一起慶功吧,抱歉了! 「師父,需要我幫忙嗎?」鄧爵士說。 「現下我分發一下工作。鄧爵士,麻煩你幫我多找兩名眼科專家看仙蒂的病。巧蓮多燉些補品給鳳英,選料方面以鳳英為璧升州山蒂肯定吃不下了。玉玲替鳳英買些衣服用品,不用太貴的。紫霜幫我留意無常真人,還有十二少女的動向。芳琪發一封信到毒品科,投訴他們辦事不當,導致仙蒂受傷,強烈追究責任。父親繼續宣傳收購殯儀館的消息,順便打聽周先生和楊寶金的動向。大家清楚嗎?」 大家都沒有異議,只是很好奇,我怎麼敢分發工作給父親,其中有一個女人,很不滿意的走出來。 「鳴天,我怎麼沒事做呢?」雅麗不滿的笑著說。 「雅麗,你是爵士夫人,我怎麼敢吩咐你辦事呢?」我笑著說。 「師父,有事就交待雅麗做,反正我和她也是閒著。」鄧爵士笑著說。 「好吧!你們也是抱著玩的態度工作了,那我就拜託你們二位,替我找間辦公室,反正雅麗擅於樓宇設計,這份工作最適合不過了,主要是以地產生意為主,但價錢方面,則由雅麗決定,我怕鄧爵士要求高下找一間天文數字的價錢,到時候我怕噎不下。 對了,辦公室的裝潢,就有勞雅麗多操心了,謝謝! 「好!我會替你辦妥。」雅麗眉開眼笑的說。 「龍生,還沒有說你要去辦什麼事?」父親問。 「我要去秘密練功,總之,沒事別找我,電話也不用撥給我,明天中午兩點,我會到醫院處理仙蒂的事,一切的事就拜託大家了。」我拿出兩本秘笈給他們看。 「師父,師弟的工作呢?」鄧爵士問。 「就叫鮑律師準備後天晚上的慶功宴,記著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我出了一道題給鮑律師。 「師父,到底是什麼呀?」鄧爵士不解的問。 「你叫鮑律師猜吧!如果誰想到的話,不可以告訴他,知道嗎?」我笑著說。 「我猜到了!」紫霜興奮的叫了一聲。 「是什麼?」芳琪好奇的問。 「別說!讓他們去想……」我指著紫霜說。 「哈哈!師弟有難了!」鄧爵士得意的說。 「一切的事,我就拜託大家了,再見!」 「龍生,你自己小心啊!」父親說。 「我會的!紫霜,你也要小心點,記著做不到的事,千萬別勉強,一定要保重生命和身體,要不然我會很傷心。」我走到紫霜的身邊小聲說。 「嗯……」紫霜點頭說道。 「芳琪,我不在的話,這個家,你就多費心了。」我握著芳琪的手,說完後便出去。 當我走出店外,芳琪很快從後追了上來。 「龍生,你以前曾試過沒回家睡覺,現下你只不過去一天罷了,為什麼會如此緊張呢?」芳琪緊張的拉著我的手說。 「親愛的,我現下去練功,好比去考試一樣,我最怕考試了,況且秘笈這玩意,也是我認識巧蓮後,才開始正式接觸。以前我不相信這類奇門神術,直到接觸奇人感應後,開始相信它們的功力,但今天看見無常真人,竟然可以利用法術,催眠高高在上的法官,我怎會不緊張,萬一他們用法術取我的生命……」 「你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利用法術奪你性命?」芳琪緊張的問。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今天看見鳳英和仙蒂,那種生離死別的場面,我便害怕無常真人會用法術傷害你們,如果你們受傷害,我肯定會比死更痛苦。我是你們的男人,便有責任保護你們。不過,說起練武,我真的沒信心,我自認身體的動作,是我的弱項,我的強項,只限於過目不忘罷了,但這……」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給自己一點信心。以前我也是看不起你,但你一次又一次證明給我看,你是行的,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況且我也沒有後悔跟了你,要不然以我的倔強性格,怎會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呢?」芳琪的身體倚在我肩膀說。 「芳琪,我明白這方面令你受委屈了,所以我每天都想讓你歡心,這次我去練功,主要是希望能保護大家,之前不練功,輸了便可以推卸是不懂,如果我練了功輸了的話,那便是我的無能,因此不懂和無能,成了我的心理包袱,我很怕你們看見我無能的一面」我歎氣的說。 「你真是傻瓜!一山還有一山高,女人希望她身邊的男人,有上進心和不怕失敗的勇氣,又豈會笑你無能呢?總之,你安心的去練功,不管練得怎樣,亦算為我們努力過,這點已經足夠了。」芳琪鼓勵我說。 「好的!我會用心練功,你自己多保重。」 「嗯……親我一下!」芳琪合上雙眼說。 「嗯……」 我在芳琪的濕唇上親了一下,她卻把我的脖子扣住,激動的將舌頭伸入我嘴裡,拚命的吮吸和挑弄……這個吻起碼有三分鐘,最後我滿懷信心前去找忠叔。臨走的時侯,我還要芳琪為我準備一系列的補習老師,包括英語、會計、股票、地產和電腦,雖然有些她們可以教我,但面對她們,我恐怕無心學習,所以決定請外人比較適當,不滿意就可以叫對方走人,如果是請自己的女人,可就麻煩了……我的車來至九龍塘的火車站,忠叔已在約定的地點等候,我馬上把車開過去,但他要我把車停下,直接搭乘火車,我只好叫芳琪過來把我的車開回去。 「忠叔,我們現下去那裡?」我問忠叔說。 「我現下帶你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懂得去。放心不會把你賣掉的。」忠叔說。 「忠叔,這兩本秘笈就是我說的……」我拿出秘笈給忠叔。 忠叔望了兩本秘笈一眼,接著又凝視著我,從他的眼裡,我感覺他似乎有很多話要對我說,但又說不退場門的模樣。 「忠叔,你怎麼啦?」我關心的問忠叔一句。 「沒什麼,看見你把兩本秘岌帶給我看,你對我信任,使我有些感動罷了。其實我只不過利用這個藉口來試探你,想知道你對我有多信任罷了。我教你的神術,絕不會與任何神術相沖,這點你可以放心。這兩本秘笈我不看了,你把它好好收藏。」忠叔說。 「是的,我龍生處事雖然很糊塗,但面對大事或重要抉擇的時候,我往往處理得很好,也許這點是我的過人之處,又或者是上天可憐我,給我一點小聰明吧!不過,我處理女人的事,往往很容易動真情,幸好目前都相安無事。」我慚愧的說。 「九五之尊的皇帝,何嘗不是為後宮的佳麗而煩惱,你有九五之尊的骨格,表示你是天龍真子的化身,今世遇上這個問題很正常,我找你做我的徒弟,一半也是為了這個原因。」忠叔笑著說。 忠叔這番話,引來幾對目光,他們覺得好笑,我也感到很尷尬。 「忠叔,這裡雖然不是很多人,但他們聽見我們談話,我們到車頭的位置,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我拉了忠叔跑到車頭的位置。 車頭的位置,果然很少人會走過來。 「忠叔,剛才你的話嚇死人了,說我是什麼九五之尊、天龍真子的化身,真是笑死人了」我笑著對忠叔說。 「龍生,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的一生是兩個世界,前半生是落難皇帝的遭遇,出世後被人帶離皇宮,過著貧窮的生活;後半生則過著皇帝般的生活,不但有三千佳麗,而且富可敵國,你最近得到的一切,是否像發夢一樣呢?」忠叔說。 忠叔這麼一說,倒給他說出一個道理,我原是爵士之子,母親把我帶走遠離爵士之府,接著受盡民間貧窮之苦,後來巧遇父親,且搭上身份高貴的芳琪,後來又得到劉美娟的巨款,種種的事跡,是不該發生在一個平民的身上,後來證實我是爵士之子,最巧的是又碰上石女,所謂破石女者,必是龍之霸主。 「怎麼答不出話?」忠叔笑了一笑說。 「如果你以現代的爵士,當作是古代的九五之尊,我無話可說。你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最近我身邊所發生的事,自己也無法解釋……」我點頭說道。 「龍生,你的命根本就是皇帝命,以後你會有很多假話印證,目前最重要是剷除阻止你登基的奸臣,要不然當皇帝的可不是你。我們還下車了。」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太玄妙了,我沒時間去思考它所說的一切,目前只想學到些本領,除了救仙蒂外,也希望可以抵擋得住無常真人一招半式,順利把「赤煉神珠」搶到手。 忠叔和我出了火車站,轉搭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我開始分不出這裡是什麼我開始分不出這裡是什麼地方,難怪忠叔不想和我開車前來,要不然車子給人運上大陸,我們還沒下山呢! 突然,我嗅到很強烈的花香味,這裡肯定種了很多花草,忠叔加快了腳步,我也趕緊跟在他身後,當忠叔腳步停下的時候,我被眼前的事物,嚇呆了! 第二十四卷 第一章 龍猿山脈的奧妙 忠叔在火車上講了,關於九五之尊和真龍天子化身一事,我被他這些話題給弄糊塗了,我怎麼會是帝皇之身,況且現在已是千禧年代,哪來什麼帝皇之說。不過,回想忠叔剛才說的話,發現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亦有跡可尋——窮小子變成爵士之子、身旁美女如雲、破了一個石女……所謂「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莫非我真的是龍之霸主,真龍天子的化身? 目前我不敢想關於真龍天子的問題,眼前最重要是得到解救仙蒂的方法,還有成功奪取「赤煉神珠」的信心。可是,忠叔卻不讓我說太多話,並要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轉搭火車和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山頭。 我信任忠叔的為人,剛才我把兩盛秘笈給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證明不是為我的秘岌而來。忠叔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當然緊貼在他身後,除了害怕野狗和怪蟲的叫聲外,也擔心會遇見山賊,幸好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反而飄來一陣花香味,隨著花香味的出現後,眼前竟是一個難以想像的陣式,當場嚇了一跳! 「嘩,忠叔,這是……」我驚訝的問忠叔說。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壯觀」二字來形容,相信一點也不過分,地上起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平地台,而上空有粗長的白麻繩,結成一個八卦網,綁在幾棵香樹上,形成一個從天而降的八卦網。奇妙的是,上空以乾坤定南北,離坎定東西,為先天八卦。地面則以坎離定南北,震兌定東西,為後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干地支圖。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練功地方,我之前說到新加坡遊玩,其實是沒有時間見你,原因就是要佈置這裡,除了運沙石的工人外,這裡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腳弄出來,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忠叔很滿意,望著自己佈置的陣式說。 忠叔滿意的神態,確實值得神氣,如果我親手弄個八卦網給兩名徒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別說我有沒有搬運的力氣,單單繁複的程序,我看了頭都大。 「忠叔,為何不叫我來幫忙呢?」我暗自竊喜的說。 「龍生,你已經是剩下半條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不就是早點把你送給閻王,我可不想你這麼快死……」忠叔諷刺的說。 「什麼?我剩下半條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驚的問,但是從忠叔嘲笑的言語中,似乎又在暗示我並無大礙,只是嚇唬我罷了。況且這幾天,我並沒有察覺身體有什麼不妥,想必是他故意誇大其詞,戲弄我罷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你自己的健康狀況,難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會這樣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說。 「忠叔,很多名醫也不能自醫,雖然在你面前,我不敢稱什麼大師父的,但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請問我什麼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你鼻翼兩旁沿至嘴角暗無氣色,雙目雖有神,但蓄而不銳,每走三步,拖上一步,而且舉步無力,踏步沉浮,表示你氣血不足,腎衰脾弱,此乃荒淫過度之態,加上體內的創傷,痕血未散,導致氣血運行受阻,再過幾個月,恐怕你連這條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節制,要不然氣血兩虧呀!」忠叔歎氣的說。 原來忠叔除了風水神術厲害之外,醫術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只見我幾次面,便留意我這麼多小動作,況且每飲和他見面,只不過聊了一會,他便相得如此細心,看來我今回應該沒拜錯師了。但是我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妥,這幾天拚命發炮也沒問題,怎可能有內傷,但他又說得頭頭是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說我有內傷,當房事方面……可沒有問題……」我尷尬的說。 「房事順利並不表示你沒有問題,因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機器運行中,不容易看出它的性能出了問題,可如果停下一個星期,重新啟動的話,問題便會出現。你的房事能力,有沒有出問題,時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認為沒有內傷,不曾給人打過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愛,總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沒問題,莫非是他所說的機械論?然而,內傷有沒有完全的痊癒,痕血有沒有徹底清除的問題,我就不清楚,但被鄧夫人和張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內傷,仔細想了一想,張家泉打的那次,沒看過跌打醫生。 「忠叔,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房事這項先別說,我記得上一次在地庫風水室被張家泉毒打,確實沒有找跌打醫生療理,這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內傷未痊癒,房事又頻繁,等於廁所點燈,找屎!」忠叔不悅的說。 「忠叔,這該怎麼辦好呢?」我問忠叔說。 「龍生,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氣血運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導致氣血兩虧,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此乃風水神術一個大忌,你要記住這點呀!」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忠叔,你提醒的這幾點,我會牢牢記住,現在如何醫治呢?」我緊張的問說。 「隨我來吧……」忠叔說完走入前面一間石屋。 我隨忠叔身後走進石屋,發現裡面十分簡陋,地上還擺放幾包蠟燭,想必沒有電源供應,旁邊有幾個塑膠桶裝著水,心想桶裡面莫非裝的是天然井水?幸好有陳舊的椅子,不過,也只有一張罷了,看來地面和我的屁股,挺有緣的……忠叔從背囊裡取出一包東西。 「忠叔,你睡在這裡嗎?」我指著地面問忠叔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這是我配好給你的藥,每天吃一粒,連續服用七天,你現在吃一粒吧!這是特地為你制的散淤藥,可以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對散痕活血很有效,你等會便知道。」忠叔將一粒似鵪鶉蛋的黑藥丸交到我手上說。 「現在吃、一天一粒就夠?」我拿著黑藥丸試探忠叔說。 「好的藥丸,一粒便足以應付二十四小時之需,不用吃那麼多次的,但唯恐藥力過猛,怕你受不起,所以要分七日調服,至於吃還是不吃,就隨便你了,我還準備了幾份,未來的日子,恐怕你沒它不行不行……」忠叔將整包藥丸塞到我手裡說。 「未來的日子……哦……我現在吃……」 我吃過這類的跌打丸,但沒有這麼大粒,雖然曾是吃過,但這股藥味實在不好受,麻辣的味道導致舌頭有些麻痺,裡頭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散出一股鹼味,而這股鹼味,正好化解舌上的麻痺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鹼味攪和在一起竟變成芳香的味道。 「忠叔,這藥丸的味道……」我好奇的問忠叔說。 「現在別在屋裡說,到到外面嗅香樹的花香味,它能助你推動血氣……」忠叔把我推出屋外。 我很好奇忠叔怎會懂得如此高深的用藥之道,目前雖然還不知有沒有效用,但他臉上那份自信心,等於向我投了一拉定心丸似的,令我感到很安心。 「忠叔,你對藥丸這麼有信心,那我身體的健康肯定沒問題了吧?但你剛才為何又把我的病說得如此嚴重,還嚇唬我就快死了……」我試探忠叔說。 「龍生,有時侯我真不明白,為何你會成為鼎鼎大名的風水師,依我的經驗判斷,你是懂得很多風水術,但你可沒親身接觸過,甚至也沒修練神術,對嗎?要不然你怎會發問這個蠢問題?幫我點一盞……」忠叔拿了兩盞汽油燈,交了一盞給我說。 「這……」我拿著汽油燈發楞的說。 「哎!拿來……」忠叔歎了口氣搖搖頭,最後自己點亮汽油燈。 「忠叔,我承認是利用傳媒,打響我的知名度,雖然以前的師父,沒有教過我什麼風水神術,但他毫不吝嗇,給我看了很多書,使我增長很多對風水神術的認識,所以我還是很感激他,至於,我有過目不忘的天份,他是不知道的。」 「以前的皇帝都看過很多書,也有過目不忘的天份,這點我很清楚……」忠叔喃喃自語的說。 「你很清楚?你見過以前的皇帝?」我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忠叔搖頭說。 「忠叔,這點我們不討論,你還沒說,為何說我是個快死之人?」我追問忠叔。 「龍生,在法庭和你見面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很不妥,當時你很心煩,所以我不便說什麼,其實你已犯了天劫,你知道嗎?」忠叔以溫和和無奈的語氣說。 「我犯了天劫?」我知道洩露了天機,且犯了天劫,可我意外的是,這點竟讓忠叔也瞧了出來,他的神術怎會輸給無常真人,他的神術到底有多高呀? 「是的!我啟動了奇人感應力,將所看見的一切告訴了對方,這點我願意承受,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我是為了救人,可以放過我一次,沒想到……」我頹喪的說。 「龍生,風水神術有句話,洩漏天機者死,如果不想死,便要與天鬥,除非你有很強的神術,要不然肯定凶多吉少,你今次不用坐牢,還能夠撥電話給我,表示你和我仍有緣份,所以我直接帶你到這裡,就是想將我畢生的功力全部傳給你,希望你能避過此劫。」忠叔無奈的說。 聽見忠叔說肯將畢生的功力傳給我,可真受寵若驚,但這千禧年頭,不可能像古代那般,以傳功的方式,將功力輸送給我吧!也許他的意思,是將所會的神術都傳授給我,無論怎樣,我很感激忠叔對我的關心。 「忠叔,謝謝你對龍生的關心。」我感激的說。 「你不用這樣說,其實我不敢冒天劫救你,一切只看上天的安排。我向上天發過誓,如果你今天不找我的話,以後永遠也找不到我,這算是自私吧?」忠叔苦笑的說。 如果忠叔真的發這個誓,而我今天不找他的話,那我不就沒了一個好師父?如此算來,鳳英和仙蒂兩母女,又幫了我一個忙,我就是為了仙蒂而找忠叔,到底是好心有好報,還是上天有意安排呢? 「忠叔,今天我找你,也許真的是天意,我就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洩漏了天機而犯天劫,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幫到她,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奇人感應所看到仙蒂的事,說一遍給忠叔聽。 可是,我說不到一半,忠叔便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仙蒂的事與我無關,我和你只是上天的安排,既然你今天來找我,表示我和你有緣,我便將所會的神術全教你,至於能否避得過天劫,可要看你的福份,但我要把話說在前頭,可千萬別太樂觀,人豈能能勝天呢?」忠叔搖頭歎氣的說。 「拜見師父。」我想還是先跪下拜師比較穩當,只要忠叔接了我這一跪,日後便是我師父,不能再反悔了。 「不!我不能當你的師父,但我會教你所有的神術,要不然三損之中的天地人,你要付出一損做犧牲。」忠叔用力把我從地上拉起說。 「忠叔,何謂天地人的犧牲呢?」我好奇的問。 「天是指天壽,表示會減壽;地為世間苦,表示疾病或貧苦;人為香火,表示絕子息。如果你拜我為師,這三樣之中,你便要承受一樣。」忠叔解釋說。 「沒關係,反正我已絕了後,我就選人損吧!」再次跪在忠叔面前。 「不!絕對不能這樣,因為三損之中,不是由你挑選,而是由上天做決定,你快快起來。」忠叔再次把我拉起。 原來三損不是我挑選的,而是上天替我挑選,萬一不幸選到地損,那我龍生的神話,不就全泡湯了,以後還怎能當總裁?我馬上站起來,當從來沒跪過。 「忠叔,這樣不是很委屈你?」 「這算什麼委屈,我已經利用你替我挑戰無常真人,如果你贏了,幫我出了口氣,如果你輸了,就當我投資錯了,沒有什麼委屈或不委屈的。」忠叔坦白的說。 「忠叔,我相信你的功力很高,眼前我最需要的是得到解救仙蒂之法,你有什麼好的神術,能夠先讓我過關呢?」我直接的問。 「沒有!我現在只教你神術,至於你想要救誰,那是你的事,絕對與我無關,而我更不會為了救仙蒂,特別教你什麼神術做應急之用,我只會依照之前所安排的東西,逐一傳授給你,至於用不用得上,那就要看你和她的機緣了。」忠叔淡淡的說道。 這下可槽糕了,忠叔一臉堅持的模樣,不可能會說服他,我想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一切看仙蒂自己的命運了。 「我會先教你「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此套掌法,非但對你體內的內傷有幫助,而且可以讓你將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實實在在牢記於心,方便我日後再傳授你一些較複雜的掌法。」忠叔說。 「什麼?你一教就教我這套掌,這可是很難學的……」我嚇了一跳,這套掌法我怎能夠一晚學會,就算學會,也不可能明天便派上用場,對救仙蒂應該沒作用吧! 「龍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當天你在殯儀館門外,裝模作樣的使出這套掌法,雖然沒有功力,但招式上你卻很成功使了出來,足以證明你對神術很有天份,有點自信心吧!」忠叔鼓勵我說。 「忠叔,那晚我只是胡亂的打,別說功力這玩意,就算整套的招式,我還很模糊,上次是運氣罷了。」我坦白的說。 「神術這玩意,絕對沒有靠運氣,只有靠天份,當日你打不出功力,是因為你身體健康的問題。我說過你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犯了神術的大忌,所以心和神都散亂。現在你服用了我的丹藥,我想藥力也差不多發作了,現在我就教你引氣歸元,隨我到石屋後面……」忠叔望了天空一眼說。 我即刻拿起地上的汽油燈,跟隨忠叔後面走。 忠叔帶我來到石屋後、發現原來另有新的陣式,同樣是個平地台,但這可不是八卦陣,而是七個方位陣法,我仔細一看,輕易便看出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分別是天樞、天漩、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 「龍生,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嗎?」忠叔問我說。 「知道,這應該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我回答說。 「你把鞋子脫了,打赤腳踏上去。」忠叔樞。 「是!」我脫了鞋子踏上七星,當我的腳踏在記號的位置上,腳板底隨即傳來一股暖流,直抵丹田之位,但腳板離開記號的位置,踏在沒有記號的位置上,卻沒有了這份暖流的感覺,十分奇妙。 「忠叔,地下怎會有股暖流湧進我體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的問。 「你果然是有緣人,先看看樹的上面……」忠叔把汽油燈往樹的方向一照,我才發現樹上掛了很多八卦鏡,但我不明白是什麼……「這是……」我指著上面的八卦鏡說。 「這座山名叫龍猿山,其地形似景巨猿,兩臂延伸連接羅浮山,形成霸王舉鼎之勢,凶霸無比。幸好連接山腰的左右兩旁小山,牢牢把山腰困住,而左旁的山似龍頭,右旁的山似龍尾,形成一個金龍纏猿局,並將惡猿之勢鎮壓住,幸好龍頭是朝東,而不是朝西,要不然就變成了死山,成了死龍入海局。」忠叔說。 「忠叔,這和地上的暖流,有什麼關係?」我問忠叔說。 「龍生,你踏的天漩之位,正是龍腹與猿腹主脈之地,兩腹相纏,雙發必然使出渾身的力氣對抗,導致地脈發出源源不斷的熱能。山有靈脈之氣,之贈有緣之人,所以你才會感受到這份熱能。同時,也只有你這位有緣人,才可以將這股靈氣的熱能吸入體內,耗竭龍猿的精力,終止她們這場惡鬥。」忠叔解釋說。 「你說我是龍猿山崖有緣人?」我受寵若驚的問。 「沒錯!只有帝皇之命轉世的人,才有資格吸納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忠叔說。 現在我開始明白,迭何忠叔會說起九五之尊的事,原來他說我是帝皇轉世之命,難怪我能替石女破處,看來龍之霸主的事,是有根有據的,並不是信口開河之說。 「忠叔,吸入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是帝皇之命轉世,然而,你身上的大運初起,雖有帝皇之格,但沒有帝皇之氣,等於一個沒有兵的皇帝,是個被人脅持的傀儡皇帝。我想上天是有意歸還你的金身,賜此寶地給你,讓你真龍附身,猿臂振呼,再次統霸江山,造福萬民吧!」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怎麼像古代的人似的,現在哪還有統霸江山,哪還有當皇帝這回事?不過,這些問題我不用盤根問底,反正我是有緣人,這個寶地對我當然會有好處,真龍附身聽起來似乎很尊貴,但是猿臂又是什麼來頭,是不是指有將軍之能或許可以加強我奇人的力量?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忠叔,樹上掛的八卦鏡,又是什麼原因呢?」 「沒什麼原因,你當是我沒地方擺,隨便掛在樹上。時間不多了,快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我開始教你練功……」忠叔敷衍的說。 「脫光?」我大吃一驚的問。 「你怕我吃了你嗎?如果你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我怕你的衣服會著火,把你活活燒死 !」忠叔說。 我只好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但在男人面前脫光,實在不好受,不過,我曾在張家泉面前脫光一次,這回心理上可沒那麼尷尬。 第二十四卷 第二章 七星神功 忠叔講解這座山頭的氣勢,乃金龍困猿局,而地上所發出的暖流,正是龍猿山的靈氣只要我用奇人之功,將龍猿二氣吸入體內,便會膽胎換骨,成為人中之龍。如今我只能相信忠叔的話,希望吸了龍猿山的靈氣後,可以脫胎換骨,能應付未來恐俱的日子、避過天劫之難、解救仙蒂和成功奪得「赤煉神珠」。 忠叔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他所佈置的一切和地面傳給我的暖流感覺,卻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亦開始懷疑自己,前世是否九五之尊,要不然我怎能破石女,而「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這句話,又怎麼解釋? 「龍生,你愣著幹什麼?為何還不脫下衣服?」忠叔問我說。 「我正在脫……」我應了忠叔一聲,但內心仍暗暗思忖一為何忠叔會說有火燒掉我身上的衣服?難道像上次那樣,破了靜宜的處女後,奇人的力量發作,全身滾燙而要入院,這次不會像上次那般吧?這裡可是山村僻野,一旦出了問題就麻煩了。 我悄悄用力解開牛仔褲皮帶的時侯,感覺發力的左臂有些微燙的感覺,力度比以往強了些,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和往常不一樣。 「也許是剛才服下的藥丸,藥為開始發作……」我自言自語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但脫下內褲的時侯,心裡感到很尷尬。此刻,我深深感受鳳英在我面前脫的難受,實在委屈她了。 「龍生,過來這裡……」忠叔指著他的面前說。 我尷尷尬尬用手掩著下體,慢慢站在忠叔指的位置上。 「你的左腳踏在這個位置,右腳直接踩天權位,運氣送至這個部位,然後你的手這樣,右腳移至玉衡,左腳便踏在天權納氣……」忠叔在旁邊示範給我看。 這步法怎麼會這樣眼熟呢? 突然,我想起正是「天罡修元」的入門法——左踏天璇右踢天樞,橫跨天璣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忠叔,這不就是「天龍心法」的「天罡修元」的第一層嗎?」我驚訝的說。 「對,我就是要教你這套養身修練法,等你體內真氣凝聚有力的時侯,才能修練「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不過,你可以放心的練,你剛才吃了我的丹藥,只要照著我說的方法練習,會有事半功倍之效,但你要切記,七個方位之中,如果天權之位出現白光,你就左腳先踏,跟隨地上的白光移動,不可焦急……」忠叔說。 「地上有白光?」我很好奇忠叔怎會「天罡修元」的入門法,但我暫時不想問他。 「你不用問這麼多,爭取時間吧……」忠叔說完後,便獨自走進石屋裡。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照著忠叔說的話,開始集中精神慢慢的吐納,將腳踩在七個方位之中的天璇,右踢天樞之位。我脫光了衣服,晚風吹來有些寒意,但地面傳至腳板底的暖流,足以驅走身上的寒意。走了十幾步之後,意念力顯得更加的集中,體內運行之氣亦比家裡順暢且快了許多……我重複不停的練習,這回雙腿不像上次那般,出現麻痺的感覺,而且步法輕盈,吐納運氣更為順暢,身上非但沒有倦意,而且雙腿沉聚有力,每當提腳前跨向另一個方位,腳邊的風似平也被我捲起似的……突然,七個方位之中,果然有一個方位出現白光,我即刻雙眼一閉,吐納收氣,即刻跳出七星方位,接著,朝射出白光的位置一看,原來白光是星星發出的亮光,透過八卦鏡的折射,出現在地面的方位上。 「莫非這是「天龍心法」,星宿二十八方位的天罡吸鬥?」我驚訝的自言自語說。 「龍生!別停下來,快運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翻掌朝天,南北橫掛,乾坤兩儀,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待白光移至天權之位,即刻左腳踏出,我會在旁邊示範給你做指引,同時,運起你體內奇人之氣,盡量吸足每個白光之位,這個步驟很重要,不可出錯!」忠叔突然從石屋走出來說。 忠叔屏氣斂息,站在我身旁的七星方位旁邊,全神貫注望著地面的七星方位。 「龍生,快運氣!準備奇人之力……」忠叔催促我說。 我全神貫注不敢馬虎,體內即刻強行運起奇人之力,當白光投在天權之位,我馬上伸出左腳,發力往上一踩,地面的暖流,隨即衝擊我的腳板底,而暖流如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繼而往上,直入丹田之位……當暖流湧入丹田,剛好與奇人之氣相撞,形成一團強烈的火彈似的,直擊心臟位置,我忍不住吐氣一納,胸部往前一挺,將心頭這股烈火逼向左右雙臂。 「別胡亂發勁,跟我做!」忠叔突然跳到我身前,大聲一喝。 我照著忠叔的指引,左手畫出一個大圓圈,右手插入圈內,左上右移,接著左手再與右手做出反方向的動作,兩隻手在空中做出無形狀的穿插,感覺上似畫出些什麼,但畫了些什麼,自己並不知道,只感覺掌背的熱能逐漸消散,而掌心則吸人寒冷之氣,將心裡頭湧起的焚燒感覺全數化解……「龍生!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出現的位置,盡可能白光一出現,便即刻踩上,吸盡地面所散發的暖流,再用我教你的掌法化解,將靈氣融入奇人功力之內……」忠叔緊張的說。 我即刻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和周圍一帶。突然,我感覺玉衡的方位出現白光,馬上提腳踏出一步。玉衡果然出現白光,地面的暖流,同樣衝擊我的腳板底,暖流也似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最後直入丹田之位,我同樣以剛才忠叔教的方法,消除心裡的烈火,接著等待另一道白光出現……此刻,我的雙腿得到暖流的補足,不再出現單邊虛實的狀況,而且充滿力氣,馬步穩扎,更主要是迎接了兩粒星位的經驗,心理上也踏實很多。另外,奇人的功力亦收放自如,甚至閉上雙眼,也知道忠叔接著傳授什麼招式。 「龍生,現在你已經承受六個星位的福蔭,現在只剩最後一個搖光星位,你要特別當心,必需兩腳一起踩中方位,不是前後腳。這個搖光星位,是精氣的所在,如果你喪失這個機會,便沒有機會了。我要提醒一點,如果把握不到搖光星位的精氣,剛才所得到的功力,亦無法聚於你體內,將化為烏有……」忠叔說。 「我會集中精神,迎接搖光星的降臨……」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就來了!小心!」忠叔大聲的提醒我說。 我集中精神望著搖光之位,只要一現白光,我便大功告成,緊張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我鼓起奇人的功力,並推向顛峰狀態,雙腿暗自運氣,準備一次即中。 「龍生!來了!上!」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來不及回應忠叔,雙腿即刻發力,身體用力一彈,並看準著白光之位踩下去。當雙腳即將踏入白光之際,突然,強烈的暖流把我攆走,雙腿簡直無法踩在白光的位置上,驚訝的我隨即心慌大亂,不知所措。 「忠叔,不行!我無法踩下去!」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看到了,你不必跟我說,快叫我一聲師父,磕三個響頭給我,一定要響的,沒時間考慮了!」忠叔緊張的說。 「師父!受我一拜!」我來不及考慮天地人三損一事,馬上跪在地上,在忠叔面前連磕了三個響頭。 「快咬破中指,將血滴在其中一個天地人的布袋上,然後拋向空中,用流血的指頭,使勁把它刺破!快!」忠叔即將三個布袋交給我說。 我馬上咬破中指,紅紅的鮮血流出,心想既然是最後一個星位出事,那我就選最後一個布袋,反正已經沒得退了。 「這個吧!」我把血滴在布袋上,然後拋向發力一跳,戳破布袋。 布袋果然被我輕而易舉的刺破,接著空中散出紅色的粉煙,一股突如其來的怪風,將紅煙捲起,並在空中迴旋三轉,接著,像枝箭劃破黑色的夜空。 「是人,快踩上白光之位!」忠叔提醒我說。 我被怪異的紅光景象所吸引,一下子愣住了,幸好忠叔提醒了我,這回我才想起搖光星位一事。於是,回頭望了搖光星位一眼,體內迅速運起奇人之力,雙臂雙腿狠狠發力,飛身從高而下,雙腿整齊踏在搖光位上。 這次我成功踩在搖光的星位上,但忽冷忽熱的氣流,分開一左一右,從腳板底傳入體內,突然之間,我感覺整個人的左邊是熱,右邊是冷,嚇了一跳! 「啊!怎麼回事?我的身體一半冷、一半熱呀!」我大叫一聲說。 「別說這麼多,拼盡最後的力氣,將奇人的功力推至最高一層,拚命狠狠的吸,能吸多少就吸多少,千萬不好散功。」忠叔緊張的說。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運起「天龍心法」,將奇人之力推向巔峰,吸入搖光一冷一熱的氣流,當氣流和奇人之氣融化後,身體竟出現激烈性顫抖,導致腳底所發出的吸力,也不斷的加強,體內旋繞的氣流,亦加倍增強,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旋轉,再次嚇得我不知所措。 「哈!大功告成了!」忠叔大聲的喊著說。 我原想發出驚叫,但聽見忠叔這麼一說,心裡頭算鎮定下來,眼前的景物,在我面前旋轉,地面飄出七道不同的雲煙,有紅、橙、黃、綠、藍、靛、紫,好像彩虹般,十分的漂亮。隨著這股多彩的雲煙散開後,身體的轉動,亦開始逐漸停了下來,地面搖光之位的氣流,也消逝於眼前。鎮定下來,「龍生,總算大功告成。」忠叔上前賀喜的說。 「大功告成?」我內心興奮的說。 「有七彩雲煙的出現,表示你已吸入天罡七星之氣,成功接獲上天賜給你的龍猿寶地,使你金身重現,如今你己真龍附身,可猿臂振呼,龍霸天下了!」忠叔開懷大笑的說。 「我現在可以穿回衣服嗎?」我尷尬的說。 「行!行!你現在想怎樣都行,我在八卦台等你了,哈哈!」忠叔邊走邊笑著說。 我不知道大功告成有什麼好處,但是看見忠叔如此的高興,我不知不覺中也興奮起來,腦海中想起剛才的七彩雲煙,,如果能拍攝下來給小剛,那知名度肯定又會大增,父親和芳琪她們一定會很高興,可惜,這一幕沒拍下,真失敗! 我俯下身想拿起地面的衣服,地面的衣服突然被我吸入手裡,當場嚇了我一跳,我即刻放下衣物,當再次想拿起的時侯,衣服又自然而然被我吸到手裡。 「師父!師父!」我嚇得只穿上內褲,拿了衣服慌張跑去找忠叔。 沒料到,我起步一跑,身體很自然跳躍一大步,我回頭一看,發現剛才起步的位置和現在停下的位置,足足有十步之遠,嚇得我放慢腳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心想剛才出現匪夷所思的情形,草非就是「七星神功」的威力,我不是在做夢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穿上衣服,以冷靜的心態平伏內心的情緒,再將腦海裡所有的畫面,重新組織一下,要不然我不懂得要問什麼。 「師父,剛才匆匆忙忙的磕頭可不行,我應該尊敬得重新再磕三個頭給你。」我說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龍生,剛才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所以才勉強要你拜我為師,原來我師想跳過這個約束,不想你付出一損,可是神術畢竟是神術,無法避開這個問題,始終要你正式入門。但拜師的事,只有你和我知就好了,絕對不可告訴任何人。」忠叔說。 「我知道,但我還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名字,屬於哪一派。」 「我的名字,日後你必會知道,到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對了,你付出的一損覺得可惜嗎?那可是人損哦……」忠叔問我說。 我想了一會,雖然我得到奇人的感應力,已經受此一損,但在忠叔面前,也要扮作很可惜,這樣他才會不好意思,而將所有得本領全部傳授給我。 「可惜是可惜,這也沒有辦法,師父當時要我磕頭,我當然便馬上磕頭,也忘記一損的事,我想還是算了吧,不損都已損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是第三損的人損呢? 「天損是紫煙,地損是黃煙,人損是紅煙,表示你沒後代了。」忠叔搖頭說。 「原來是這個分別,但這種煙真是很奇妙,尤其是搖光之位所發出的七彩神煙,真令我大開眼界。」我興奮的說。 「剛才有沒有感覺什麼奇景呢?」忠叔笑著問我說。 「有啊!剛才我跑過來,就是想請教師父這個問題,剛才我想拿衣服,我的手便把衣服吸了過來,接著我跑一步,竟然是跳出很大的範圍,是否「七星神功」,的功效呢?」我好奇的問說。 「沒錯!你剛才所見的奇異之事,就是「七星神功」的功效,但並不是主要的原因。你記不記得搖光之位,使你身上出現左熱右冷得場面?那是你吸入此山脈的靈氣,現在你左手為陽,是猿臂得力量,而你右手為陰,是金龍的吸力,稱為「龍猿神功」,日後在尋龍點穴方面,那可方便多了。」忠叔說。 「哇!原來有這麼好的用處,但怎麼分別「龍猿神功」和「七星神功」呢?」我望著自己的雙手說。 「這很簡單,當你運起奇人的功力,不將一冷一熱之氣引回丹田之內,那便是「龍猿神功」;如果吸入丹田再發勁,那便是「七星神功」。最主要還是修練「天龍心法」,這樣可以加強你的功力,還有什麼要問嗎?我們要練功了。」忠叔走近八卦台說。 太神奇了,沒想到千禧年代,火箭射向太空,仍有這種古怪的事發生,真是難以置信,如果我把這事實告近父親,他肯定罵我是神經病。 「師父,我太高興了,簡直像在發夢,心裡頭一時興奮,而忘記問你最重要的事我的天劫能否化解?能否打敗無常真人?能否救回仙蒂?」我一次發問所有得問題,我怕等會太高興又忘記問了。 忠叔回頭望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感覺似乎很不樂觀似的。 「龍生,仙蒂的事,上天自有安排,你之前已經洩露了天機,如果你再用奇人的感覺去看結果,這樣你的天劫肯定過不了。至於,你目前能否避過天劫之難,我無法說什麼,畢竟是上天的意恩,但你現在有了些功力,總好過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我為何要逼你拜師的原因,避不避得過,可要看你得造化……」忠叔說。 「師父,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呢?」 「無常真人的功力,並不是那麼簡單,他在殯儀館所所打出的翻雲掌,雖然打少了兩掌,但所發出的氣勁,是渾然有勁,所以千萬不可輕視他的功力,若你與他碰面,要特別的小心。時間不早了,還是快點跳上八卦台,跟著我使出招式,但不要發內勁,主要是記住招式就行了,明白嗎?」忠叔說。 「明白了……」我點點頭說完後,很失望的站在忠叔身後,跟著他的招式,從頭到尾記下每一個步驟,幸好忠叔故意放慢動作,讓我可以輕易的記下。 「龍生,你現在自己先試試,看你能否記住所有的招式,最好多練幾次才發勁,要不然便白白浪費了功力。」忠叔說。 忠叔說得很有道理,明晚我便要搶奪「赤煉神珠」,絕不能損耗自己的體力,要不然我可成了第二個笨巧蓮了。我連續使出十次翻雲掌的招式,忠叔很認真的不停在旁指導,亦講解很多其中奧妙之處,尤其是坤艮兩門,我最頭痛了,時常過於心急,而亂了步驟,畢竟我的命格屬水,這兩門是我的克門。 「龍生,這次你就使內勁,打一次翻雲掌給我看,讓我看你的威力有多大。」忠叔考驗我說。 緊張的一刻到了,我終於要花忠叔面前使出翻雲掌,心裡得壓力自然很大,當下吸了口氣,屏息凝氣望著前方,將內勁凝聚在左手得指鋒下,不慌不忙踏出一步,並隨著八卦台地面的兩儀線,畫了同樣一條線。接著,將指鋒舉高,隨地一彈,意外的竟然可跳十尺之高,望著地面上的八卦圖,單腳使勁畫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身體自然空中旋轉,當雙腳落地之際,正好踏在彎曲線的中間。 當腳踏在地面的一刻,內心可高興極了,我不但可以在空中,做出旋轉的動作,還可以氣不喘、色不變,使出輕盈的身法,目前「游龍身法」起手式算是成功了。接下來的一步,便要以極快的身形,用指鋒將干、坤、震、艮、離、坎、兌、翼八個方位點在自己的腳下,能否通過這個考試,就要看自己的定力了。 我全神貫注望著干的方位,吸了口氣,依照忠叔所教的步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轉動,幸好沒有令自己失望,終於渾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點出八個方位。 現在每次的起點,我都牢牢的記住,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同時也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的掌力,將七個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干配震、干配艮,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游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速度也加倍的移動。 此刻,已來到艮疊干、良疊坤的次序,剛才坤位的走法,算馬虎衝過了,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干的開始,接著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當掌力向艮推向坤的一發,前方竟出現阻礙之為,電優石火間,一股掌風迎面彈了回來,將我旋轉的身軀,無情擊落到地面……我的臉被冷風一刮而過,心慌之際,雙腿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同時亦宣告這套翻雲掌,徹底的失敗。我始終被土局所影響,無法衝破本命五行之刑克,握起拳頭的我,恨恨打在地台上,以發洩內心的憤怒和失望。 「龍生,千萬不能火躁,翻雲掌之中,最難克服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也是每個人都會面對的問題,你第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亦算是公道的,只要你的氣勢能夠威迫五行之克,便不會受大自然五行的管束,這套掌法便能隨心已發,千萬不能急,你今天有這個成績算不錯了。」忠叔安慰我。 「師父,我怎樣才能超越五行的管束?」我問忠叔說。 「這方面要看你機緣,上天創造大地,自然會有其中的奧妙,不是你我能猜測的,一切都要講求際遇,好比你我的緣份,也是無法解釋的。」忠叔說。 「忠叔,我明天要奪「赤煉神珠」,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嗎?」我懇求的說。 「龍生,我的一損是地損,無法爭奪天降之寶物,恕我幫不到你的忙,但我要說一句,你使出的八卦掌,速度仍是很慢,還沒做到隨心已發的地步,注意我說的是隨心已發,而不是隨心即發的速度,這方面你要多加注意。」忠叔說。 「師父」隨心已發和隨心即發,分別會很大嗎?」我好奇的問。 「龍生,隨心已發,等於出現亮光之前的流星;隨心即發,等干打在岩石上的浪花。試問你容易被流星的使度擊中,還是容易被浪花的速度擊中呢?」忠叔笑著反問我說。 「我當然容易被流星的速度擊中,但怎樣的速度算理想呢?」 「你剛才發出的每一掌,都用五秒之上,整套掌法便要五至六分鐘,而好的速度是在三十秒之內完成,你試著想想,我三百秒之內,可以向你發出幾掌,而你又能向我發出幾掌呢?這就是你剛才問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的答案了。」忠叔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和無常真人的功力,有這麼大的距離……「龍生,平時多注意速度上的練習,但我要提醒你,不能因為速度而減弱掌的威力,回去要多練習「天罡淨元」,這對你會游很大的幫助,現在天都快亮了,你快下山回家,我不陪你了。」忠叔說完又走進石屋裡。 我收拾失落的心情,走到石屋向忠叔道別,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見他的蹤影,他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又跑去哪裡了。 第二十四卷 第三章 芳琪發怒了 忠叔帶我上了龍猿山,不但傳授了「七星」的神功,亦收了我為徒,雖然我要付出一損作為犧牲,不過無子息的一損,我早已應驗了,這次不算是犧牲。只可惜我無法成功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但忠叔說是正常的事,畢竟和本命五行相剋有關,需要些日子慢慢克服。千萬不可心急,最後還稱讚我學得很快,而且掌握得很不錯。 忠叔的話很有道理,神術這玩意不能操之過急,但我會加緊練習,希望早日練成翻雲掌,速度還要比無常真人快,這樣才不會辜負忠叔的栽培。我除了要感謝忠叔把我身上的內傷給醫好之外,也感謝他令我得到龍猿山的靈氣和佈置山上一切供我練功。另外,亦要感謝巧蓮,如果沒有她的話,我根本沒有奇人的力量,亦無法把龍猿山的靈氣吸入體。 天已經開始亮了,山上的空氣特別的新鮮,我練了一晚的功,身體沒有一點倦怠之意,是新鮮的空氣,使我精神充沛,還是游神功護體的關係,我就不清楚了,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忠叔,就肯定不在石屋裡,不知道又跑哪去了。既然無法向他告別,我只好自己先行下山。 離開龍猿山的一刻,心裡上有些依依不捨,畢竟這座山給了我很多的驚喜,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驚喜,或多或少,對它總有些感覺,如果今天不是有急事要辦,我肯定不會下山,現在只能希望盡快辦好事,改天把身邊的女人帶上來,讓她們為這座「恩山」出點力,清潔一下周圍的環境。 懷著興奮的心情,一面望著自己的雙手,一面踏著愉快的腳步下山。初次身懷神功的我,始終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暗自運氣至雙腿,以「游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旋風式的衝下山。當衝到一半的時侯,想起山腰之間,應該會有很多晨運的老人家,我擔心會不小心撞到他們,或驚嚇他們,於是停下來,以散步的姿態下山。 走到上下,新界郊外的計程車,始終很麻煩,畢竟不能駛出市區,只好到火車站改乘火車出市區,其實也不算是火車,只不過是地下鐵罷了,一般人稱這類穿梭新界的地下鐵,都直稱為火車。 大清早踏進火車站,原以為郊外的人不會這麼早出市區,可是過了三個站之後,上車的人越來越多,望著上班一族的人,不禁回想以前,我和他們也是一樣,大清早的坐地鐵趕上班,這份忙碌雖然已經遠離了我,但那份親切感還是有的。 走進列車裡的人漸多,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自然也多了,有些竊竊私語,也許在討論我這位龍生師父吧,這再一次證明了傳媒界的力量。他們望了我又望報紙的,這時侯我才想起,今天的報章刊登我昨天出庭的事,難怪他們對我特別感興趣,最後我垂下頭,希望盡快捱過這三十分鐘。 踏出列車離開火車站,看見有些裝扮得很斯文大方的白領女士,腦海裡不禁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保鏢,她是否「十靈女」的問題,又在心裡頭湧了起來,但電話的鈴聲,卻把我的思緒帶回現實中……大清早不是父親,便是巧蓮她們找我了,可是我出門之前,已經吩咐她們不要找我,難道是鳳英找我,不會是仙蒂出意外吧? 「我是龍生請問是誰?」我緊張得拿起電話接聽。 「龍生,早安,你上班了嗎?我今天當值,你方便出來吃早餐嗎?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怎麼樣?」真真說。 「真真,有什麼事不方便在電話裡說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不方便在電話說,我是想見你啦,你不想見我嗎?」真真嬌怯的說。 這回死定了,竟然遇上一個纏身的女人,如果不去見她,好像很無情,畢竟昨天剛和她什麼的,今天這麼快就不理她,始終說不過去……「好的,我們去哪吃早餐呢?」我應酬似的說。 「我今天當值,如果太遠會很不方便,要不我們到醫院的餐廳吃早餐如何?反正你也要探訪你的女朋友,這個安排怎麼樣?」真真笑著說。 「好啊!但你能否先說是什麼事呢?」 「見面的時侯再說吧……等會見……」真真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走出地鐵站,便乘計程車到醫院,途中,打了電話給巧蓮,向她們報個平安,不用她們擔心。 來到醫院的餐廳,真真提議的方法不錯,早上夠清靜的,沒有什麼外人會到這裡用早餐,而這裡的員工,有他們自己的員工餐廳,這真算是一個不錯的建議。 我坐下沒多久,真真換上護士的制服,迎面走了過來。我問她想吃什麼早餐後,便轉身到櫃檯買票取食品。當拿食品的時侯,想起當日在此遇見靜雯父親的情景,他當時還要我替他買一隻炸雞腿和可樂,轉眼間,現在他已離開了人間,關先生也是一樣,人的壽命可真苦短呀! 「這是你的……」我把早餐遞給真真說。 「謝謝!你坐下呀!怎麼當自己是侍應生了,哈哈!」真真拉我坐在她旁邊。 「真真,今天有什麼事要告訴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喜事。」我邊吃早餐邊說。 「龍生,到底睡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真真問我說。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問?」我好奇的說。 「我想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聽我妹妹說,她的脾氣可臭死了,昨晚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爛,嚇得她母親哭了一整天,對了,她母親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說。 「這……算是吧……」我尷尬的說。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聽妹妹說晚上有很多女人來探望仙蒂,她們和你好像也有關係,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笑著問。 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現在此總好過被揭穿,我不想日後要編造更多的謊話去隱瞞一個謊話,這樣會把自己累死。 「真真,我不想瞞你,昨晚探望仙蒂的,應該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我承認說。 「難怪你當日會說無法應酬女友,而要買那個玩具了,今次總算你夠坦白。對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著我說。 「哪有女孩子這樣問的嘛?」我避開敏感的話題。 「我偏要問,不行嗎?韓國女子就是這樣了……」真真臉紅的說。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當然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想還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譏笑我說。 「你今天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所以約我出來吃早餐?」 「不!剛才的的問題,只小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個消息對你可是大好事,對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奸笑說。 「哦?關係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誠心的禱告一番。 「你是什麼教徒?什麼派?」 「我的宗教是韓國那邊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說。 宗教和政治,同樣是個複雜的問題,永遠也說不清楚。我也不想追問下去,還是把話題轉移到那個消息上。 「現在你可以說,到底是什麼好消息了吧?」我繼續的問。 「你上次不是對我說,你下面那個不是很妥嗎?昨晚我替你問過我母親,她說大多數是心理問題,不會有什麼麻煩的……」真真竊笑著說。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被她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向母親提起這件事,昨天我還以為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跑去問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問你母親吧?那你有沒有提起,昨天我們在浴室的事?」我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親知道昨天浴室裡的事,肯定被她罵死,我只是說曾在清趣用品店見過你,想起你提過的問題,所以順便問她罷了。」真真解釋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幼稚,向你母親問這個問題?要是今天見到你母親,我多尷尬呀!」我搖頭歎息的說。 「沒關係!我母親是心理醫生,你當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母親說這種病是小兒科,她有信心能醫好你的病,我也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真真氣惱的說。 「你母親說有信心醫好我的病?」我驚訝的問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在韓國是出名的心理醫生,她說可以幫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試試也不壞,要不然你怎麼面對這麼多……」真真羞怯的說不下去。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說出個玩意,我倒沒看過心理醫生,何況還是這類性生理的醫生,想必過程一定很香艷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親,這份尷尬始終存在的……「這個問題讓我考慮考慮……」我隨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總之,你醫不醫是你的事,我只是關心你,算是盡了……責任,你以為我問母親就不尷尬嗎?不說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說。 「多謝你的關心了,剛才你說盡了責任,是不是想說,已經盡了女朋友的責任呢?」我戲弄真真說。 「我不知道……」真真臉紅的拿了手提包,轉身快步走出餐廳。 望著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裡頭不禁又癢了起來。 真真走了之後,我把剩餘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順便上去探望鳳英和仙蒂。路上腦子裡不停想著,真真向她母親朝醫生提起關於我性能力的問題,心裡便不禁偷笑。當日在情趣用品店,為了接近真真,只是隨便找個開場白的藉口,沒想到她信以為真,現在給我找來一位心理醫生,還是她母親,真是有些……瞬間,電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層數,這裡的環境十分清靜,但過分的清靜,等於沒有了生氣,加上強勁的冷風,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殮臉房似的,對那些患上絕症的病患家屬來說,無疑添加幾分傷感,如果改成熱鬧的氣氛,似乎又有嘲諷之意,真是矛盾呀! 「龍先生,早安。」櫃檯的護士很有禮貌的向我打個招呼。 「早安,你們是當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鬧事了?」我問櫃檯的護士小姐說。 「是的,患者的情緒很不穩定,時好時壞,昨晚整夜沒睡,而且打破了很多東西,她還……還是沒什麼,失言了……」櫃檯的護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說。 「怎麼了?不妨直說……」我追問道。 「昨晚的私護,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還被患者狂扯她的頭髮,情形十分惡劣。我提起這件事,並不是向你投訴,而是想你們千萬別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傷的可是你們。」櫃檯的護士小聲對我說。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會摑到對方呢?」我好奇的問。 「患者的言談中,令人防不勝防,幸好她的力氣不是很大,很容易制服她,我們原想把她捆綁,但朝醫生不允許,所以沒辦法了。總之,你們千萬別再刺激她,希望她的情緒能早日安定下來……」櫃檯的護士說。 「好的,辛苦你們了,我先去看看她……」我只能乾笑,聳聳肩閃了開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難侍侯,加上她那目中無人和霸道囂張的臉孔,教人退避三舍,我亦曾經領教過,現在上班換了真真服侍她,若兩人鬧起來的話,我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尤其是早上聽了真真談過關於女朋友的敏感話題,面對鳳英和她,更加的左右為難,三十六計還是走為……當我決定轉身離開的時候,鳳英這時侯偏偏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龍生,這麼早就來了?」鳳英一臉憔悴的表情說。 「昨晚沒事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關心的說。 「昨晚仙蒂想要見你、但我見這麼晚了,始終不敢打攪你,結果她發起脾氣,罵我不把你找來,結果胡亂的丟東西,還摑了護士一巴掌,我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看見那位護士,替我向她道歉,哎……」鳳英歎氣的說。 「鳳英,仙蒂如今眼睛瞎了,性情難免會暴躁,是需要些時間讓她心理調和,我們盡量幫她吧,現在她怎樣了?」 「仙蒂昨晚鬧了一夜後,現在她的心情總算穩定下來,但我還是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對了,你想到方法幫仙蒂避開今天的劫嗎?」鳳英緊張的問說。 「抱歉!目前我還沒想到什麼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總之要小心,別讓她走近窗台。」我無奈的說。 「也只有這樣了……」鳳英垂頭喪氣的說。 「你整晚沒睡過覺,現在回家睡一會吧,反正危險的時間是三點至七點,要不然你不夠精神,怎麼看著她呢?」我在鳳英散亂的秀髮上,撥了幾下說。 「我回去又怎能睡得著呢……」鳳英搖頭歎氣的說。 「你有勸仙蒂做手術嗎?」 「仙蒂的性情如此暴躁,我怎敢開口說呢?」鳳英說。 「我進去勸勸仙蒂吧……」 「你要看情形才說,千萬別刺激她,我先到樓下買瓶牛奶,很快回來……」鳳英說。 「你現在下去,不怕我和仙蒂單獨在一起?」 「我相信你不會對仙蒂有非份之想,況且裡面有護士在……」鳳英說完後急步走了。 我當然不敢對仙蒂有非份之想,她那蠻不講理和霸道的一面,鬼見鬼怕啊! 我走入病房,看見真真已經接了班,她見了我,對我露齒一笑。 「仙蒂,龍先生來了……真真對仙蒂說。 「師……龍生來了……快…快把床升高……」仙蒂緊張的說。 真真按下床邊的鍵鈕,床鋪慢慢的升上,仙蒂即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龍生,你真的來了?快坐到我床邊,讓我摸摸你……」仙蒂伸出手在空間摸索。 「仙蒂,我真的來看你了……」我應了一句說。 我不敢坐在仙蒂的床上,害怕她像昨天那般的激動,甚至誣陷我貪圖她的美色。 然而,她的臉上卻流露出一份很需要我支援的表情,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她,但又怕真真誤會,以為我是仙蒂的男朋友,導致我左右為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快坐到我這裡,我摸摸你的手……」仙蒂急切的說。 仙蒂熱情的一面,使我受寵若驚,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真真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仙蒂的手上。 「龍生,真的是你呀!」仙蒂不停撫摸我的手,還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偷偷的在我手背上親了一下。 「仙蒂,別這樣……」我發知情形不是很對勁,馬上提高警覺的說,但我還沒說完,已經被仙蒂用力把我扯到床上,無奈的我只好坐在邊,盡量和她保持距離。 「龍生,你還氣昨天的事嗎?其實你不用生氣,我已經和母親說了,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你是喜歡我的。當你的手摸在我胸上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真的,我深深感受到你很喜歡我,對嗎?」仙蒂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真真突然橫眉瞪眼的,瞟了我一眼,嚇得我的心更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 正當我想說話的時候,怎料,屋漏偏逢連夜雨,芳琪和巧蓮,還有紫霜和靜宜,竟然站在門口。 芳琪的臉孔,氣得像火炭那般黑,幸好她身旁有個巧蓮,總算把她及時捉住,沒讓她拂袖離去。 「仙蒂,你別這樣……這裡有人……」我緊張的想甩脫仙蒂的手。 「龍生,你快叫護士滾出去,別打擾我和你談話,還有叫你的那些女人,以後別再來探望我,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們的,你是很有品味的男人,絕不會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以後我做你的女人,昨天你摸我的胸,不是越摸越興奮,還用力的揉嗎?現在我讓你摸……」仙蒂把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 「不!不可以!」我急忙用力甩脫仙蒂的手。我雖然成功甩脫仙蒂的手,但也成功把芳琪給氣出門外,而她身旁的三個女人也急著追了出去。然而,真真那對火眼,比剛才睜得更大,只是沒出言罵我罷了。剎那間,我如面臨世界末日般,或許比死更痛苦吧……「芳琪!別走!」我大喊一聲衝出門外。 「龍生,別走!啊!」仙蒂大叫一聲整個人從床上跌落地面。 我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仙蒂,真真即刻上前把仙蒂扶起,將她帶回床上。 「你的龍生走了,不用大聲喊,睡覺吧!」真真按下床邊的按鈕,心情不悅的說。 「不要把床調低,你走開,滾出去!」仙蒂把枕頭丟到地面,大聲咆哮的說。 「不降就不降!」真真氣惱的說。 「滾出去!滾呀!」仙蒂大聲咆哮和無禮的破口大罵。 我衝出門口的時候,知道仙蒂從床上跌落地面。雖然我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但我此刻也管不了她那麼多了,我一定要把芳琪先追回來。至於,真真滿腔的怒火,我只能遲會再向她解釋,眼前沒什麼是比芳琪更重要的了。 第二十四卷 第四章 第一條家規 仙蒂對我的道歉,加上嫵媚的挑逗字句,無意中全讓芳琪和其他女人瞧在眼裡,氣得芳琪奪門而出,巧蓮和紫霜還有靜宜,馬上追了出去。我當然不敢怠慢,也即刻衝了出去。可是,鬧事的仙蒂過度緊張,從病床跌到地面上,真真把她扶起,卻被她百般辱罵,氣得真真火上加油,橫眉怒目,心中的怒火亦燒到我身上。 芳琪今回是第一次氣得轉身離去,剎那間,我仿如世界末日降臨,亦開始清楚的知道,芳琪在我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失去她等於沒有了一切,目前最重要還是把芳琪追回來,所以只好丟不仙蒂和真真兩人了。 「芳琪!別走!」我喊了一聲後,急忙追到電梯的門口,可是芳琪和巧蓮她們,已經搭乘電梯下去了。 我緊張忙問櫃檯的護士,有沒有其他的通道,她告訴我只有消防的樓梯,我問清楚方向後,想也不想的便衝了過去。 我衝到樓梯口,心想現在這麼早,醫院的電梯可能直接下到底層,如果我以平時跑步的速度衝下去,肯定是追不上,萬一她開車走了,那就會很頭疼,無奈的情況之下,我只好提氣施展「游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以旋風式的速度狂奔下樓。 不行!以「八卦追魂步」跑樓梯很不適當,如果在平地的路面上跑,就十分的理想,畢竟樓梯要看著階梯而跑,看了再跑就會慢很多,況且還有很多轉彎,我決定改用彈跳的方法,因為只要輕輕一跳,便跳過整排的階梯,轉身另一次的彈跳,又下了一樓,是既快又方便的方法。 當我衝到樓下的時侯,電梯還沒有到樓下,我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衝下樓的時間,這個速度相當驚人,「七星神功」果真是厲害,忠叔為了教我這套神功,確實費了很大的心血。 「噹」的一聲,電梯門向左右兩旁打開,裡面正好是四個美女,不過,艷麗的芳琪,卻換了一副黑臉董嘴的模樣,教我看了膽驚心顫的。 芳琪和巧蓮她們,見了我站在電梯口,露出驚訝的表情。 「芳琪,別生氣,你先聽我說……」我緊張走上前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用力甩開我的手,憤怒的站到一旁。 「芳琪,你不要這麼生氣嘛……」 「這裡不止我一個上了年紀,她們也和我一樣上了年紀,不要只對我一個說,請給我一點尊重,我不是最老的那一個!」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我不知該怎麼說。 「我剛剛說過,請給我一點尊重,她們幾個也是上了年紀,不止我一個!」芳琪把臉轉過另一邊說。 「芳琪,我怎會說你老,你在我心目中,水遠都是這麼漂亮,我代表仙蒂向你們各位道歉!」我哀求的說。 「龍生,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們只是痛心罷了,你現在是有知名度的人,外面有誰不認識你是龍生師父,可是你卻不自愛,在外面不但亂來,竟連一個眼睛瞎的小女孩也不放過,現在家裡沒女人給你樂嗎?哼!」芳琪一口氣的罵說。 我想除了母親如此罵我之外,世上也只有芳琪一個敢如此罵我了。 「龍生,我也不幫你了……」靜宜小聲的說。 「芳琪,我們走!」巧蓮突然捉著芳琪的手說。 「巧蓮,你……」沒想到巧蓮這時候竟會火上加油,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沒有說什麼,只是拉了芳琪的手走出醫院,我即刻出手攔住,絕對不可以讓她們離去,要不然我的心可無法平靜下來。 紫霜這時侯走到我前面。 「龍生,琪姐說得對,我們不是生氣,而是痛心,當晚在家裡開會的時侯,我見你雄材偉略,心裡還想著父親果真沒看錯人,誰料你竟然以卑鄙的手段對付瞎眼的女人,你還說什麼龍生神話,還說做什麼大生意,你……」紫霜忍不住流下眼淚,並用力將我的手推開,但她推開的是我的左手,試問又怎會被她輕易推開……紫霜驚訝的望了我一眼。 「誰敢擋我?」紫霜的手再次用力從下往上一掃。 我知道紫霜要發力,我不敢輕易接她這招,暗中運氣將「龍猿神功」輸往左手上。當紫霜的手即將打在我手上的時侯,我擔心她會受傷,或兩人都受傷,於是馬上把手縮回,結果,她算贏了一個小回合,亦成功把芳琪拉走。 我絕對不可以讓芳琪她們走出門口,既然眾女都以芳琪為首,那麼我就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只要我成功地把芳琪留下,想必其他人便會乖乖的留下,眼前已無計可施了,望了電梯旁有幾個人站著,我決定利用環境,來個釜底抽薪之法。 我出其不意推開紫霜,即刻張開左臂,將芳琪擁入臂彎,再來個環腰一抱,將芳琪整個人抱起,施展「游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快速衝到電梯旁,然後才把芳琪放下。芳琪這次沒有發出驚叫聲,只是愣眼巴睜的望著我。 紫霜和巧蓮她們隨後即刻趕上,電梯旁的人也被我的舉動愣住了。我成功利用旁人的關係,令芳琪顧著顏面,不敢再次怒罵,總算是佔了地利的先機。 「你們不要動怒,我龍生要求你們給我一個機會,只要十分鐘就夠,如果十分鐘之後,你們還是要走的話,我絕不會多留你們一秒鐘,可以嗎?」我對巧蓮她們三個說。 巧蓮她們幾個都沒說話,也許是被我的話給唬住,又或許是看見電梯旁有幾個外人站著,所以不好意思出聲而芳琪則忙著整理衣服,加上又是大律師的身份,大庭廣眾下,當然不會失儀態,我在有利的環境下,總算將回她們一軍。 「沒人懂得回答嗎?」我得勢不饒人的再唬一次說。 「好……」巧蓮開口應了我一聲。 我即刻雙眼瞪著巧蓮,嚇得她不敢再望我,其餘三位也把頭低下。女人就是這樣,如果不動怒,不反擊的話,她們便會得寸進尺,甚至找機會爬到我的頭上,何況她們每個都是有本事的女人。 「進去吧……」我了命令似的說。 芳琪和她們三個走進電梯,我心裡盤算著,等會也顧不了仙蒂那麼多了,主要讓芳琪她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絕對不是一個卑鄙好色之徒,同時,也要為我的女人爭回一些面子,絕不能讓一個黃毛丫頭辱罵我的女人。 我領著四位美人從電梯走到仙蒂的病房,當踏進病房的時侯,便看見兩名清潔員工正忙著打掃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清潔地面上的牛奶,不用問便知道,仙蒂肯定又是發脾氣,將鳳英買來的牛奶給扔了,但地上有些血跡,又是怎麼一回事? 「地面上怎會有血跡?」我問其中一名清潔員工說。 「她母親的頭被牛奶瓶擲中,現在過去敷藥,勸勸患者別太激動吧!」員工說。 「哎呀!」真真突然叫了一聲,原來她被仙蒂摑了一巴掌。 「哎呀!又被摑了……」護士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她也真倒楣,竟然給瞎子摑中……」清潔員工低聲細語的說。 「真過分!」紫霜忍不住罵了一句。 剛才聽護士這麼一說,我已經怒火中燒,現在還讓我親眼瞧見,仙蒂摑在真真臉上的一巴掌,可痛心死我了,幸好真真夠專業,沒有回敬仙蒂一巴掌,但我心裡的怒火,已經忍無可忍了。 「仙蒂!你胡扯夠了吧?!你以為眼睛瞎了,就要所有人受你的氣嗎?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你母親的頭,打到頭破血流了?!你父親早死,她含辛茹苦把你養我不知道大,而你卻和無常真人到迪斯可濫用毒品,平時胡亂的花錢,逼得你母親要四處招搖撞騙,種下滿身的罪業,你不但沒盡女兒的責任,還把她當工人般的使喚……」 「你憑什麼教訓我?」仙蒂反罵我說。 「我沒有資格罵你,那你就更沒有資格罵我的女人!我好心要她們來探望你,但你卻對她們辱罵,你以為她們很想探望你嗎?她們只不過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你卻好意思將自己和她們相比,你只不過是個毒犯,沒有她們的幫忙,你的手現在還扣上手銬,沒有我的話,你憑什麼睡這間頭房?哼!」我罵仙蒂說。 「哼!她們都是老女人!我不想見你!滾呀!」仙蒂發脾氣的把枕頭拋落地面。 我拾起地上的枕頭,用力擲向仙蒂的身上。 「我當然會走,而且永遠也不會見你,你以後也沒有機會再誣陷我貪圖你的美色!直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一點,為何你要以自己的肉體來誣陷我,你自己不自愛就算了,還強行把我的手擺在你身上,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的肉體,任你隨意擺佈?!告訴你一點,別說你沒有幾分姿色,就算你美上幾百倍,我也不會離開我的女人,我對她們的愛是真誠,豈是你這黃毛丫頭能破壞的……」我憤怒的說。 「你滾!」仙蒂再次把枕頭擲向我。 我痛責仙蒂一頓後,想起昨晚摸她乳房的時侯心裡那份興奮的快感,不禁覺得自己很卑鄙,最後也不想再罵什麼了,轉身拂袖離去。 當我轉身的一刻,芳琪她們幾個愣住的瞪著我?也許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壤了,直到我經過她們身旁後,她們才突然醒覺,即刻跟著我走。 「龍生!你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去死吧!」仙蒂悲憤的怒罵,軟化成淒楚的哭。 「龍生……你真的不管仙蒂會,令鳳英很為難的……」芳琪和巧蓮追上來問我說。 「你們剛才何嘗不是離我而去,一樣是丟下我不管呀?」我諷刺的說。 「這……」眾女沒話可說。 我這招可真見效,其實對付女人,不外是兩件事罷了——沒到八十歲,不給飽飯吃;適當的時侯,要狠狠的諷刺她。 心裡的痛快,可說是曇花一現,當我走到門口的時侯,鳳英和朝醫生兩人站在門口,鳳英呆滯無助的望著我,看見她頭上包紮的白紗布,無需望她那對無助的眼神,我的心已軟了下來,但身邊的芳琪還沒對我表示什麼,我不能就此軟化,望了鳳英一眼,接著瞪了芳琪一眼,故意用手推開鳳英,大步往病房門外走出去。 「龍生……」鳳英即時把我捉住。 「怎麼了?」我冷冷的說。 「龍生,你不會這樣就走掉吧……仙蒂今天的劫難……」鳳英哭泣的說。 「鳳英,我真的很累,不想再接近仙蒂了,我怕再次被她誣陷,導致你對我有所誤會,我更不想給她機會破壞我的家庭,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仙蒂滿腦子的壞思想,想氣走我的女人,然後把我留在她身邊,以得到我對她的無微照顧,她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但你可以放心一點,這裡的醫藥費,我會照樣替你支付,叫她在此安心養病吧!」我說完後大步的往前走。 鳳英無奈的痛哭,芳琪終於忍不住跑上前捉著我。 「你又怎麼了?還不滿意我為你爭回了面子?或是要我向你再次道歉呢?」我對芳琪說。 「好!剛才算我發錯脾氣,我向你道歉,但我待人處事很清楚,整件事上鳳英是最無辜,她現在最需要是我們的支援,你就好好的安慰她幾句,要不然她真的很難支持下去,好嗎?」芳琪替鳳英求情說。 我就是等著芳琪主動替鳳英說好話,畢竟她欠鳳英一個人情。有時侯待人處事過於清楚,亦是一個弱點,怪只能怪她自己不懂得掩飾,讓我有機可乘。 「我並沒有怪鳳英,你緊張什麼呢?我怕過分的緊張,又會造成另一次的誤會,我希望你清楚知道一件事,現在是有人利用年紀小和眼睛瞎的藉口,博取同情且破壞我的家庭,我總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再次陷害我吧?」我故意刁難芳琪說。 芳琪把我拉到另一旁。 「龍生,我知道你是故意說鬥氣的話,剛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是我怪錯你了,你就看在鳳英的份上,好好安慰她一番,繼續幫她照顧一下仙蒂,要不然我不好意思面對她,行不行?」芳琪低聲下氣的說。 「芳琪,我沒生你的氣,因為你們也沒生我的氣,只不過是痛心罷了,現在你雖然不當剛才是一回事,但巧蓮她們又怎麼想,尤其是哭泣的紫霜,要是我繼續照顧仙蒂,她心裡會舒服嗎?」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紫霜方面我去說,巧姐和靜宜那方面,你也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對她們說,你先不要走,等我回來……」 芳琪急忙走到巧蓮和紫霜的身邊,不停的說話和點頭,接著把她們三個帶了過來。 「龍生,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巧蓮說。 「龍生,剛才我想錯了……」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沒有怪你,我是信任你的,只是無法替你說話罷了。」靜宜說。 「龍生,現在你滿意了吧……是我們誤會你,行了嗎?」芳琪說。 「算了!既然你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的話,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不過,你們剛才的舉動,可真嚇了我一跳,同時也讓我深深感受,我不能失去你們,總之,沒有風雨便不見彩虹,這件事當是我們龍家的小教訓,以後有什麼不滿意的事,也不能發脾氣掉頭就跑,好嗎?」我為龍家投下一個安全鎖說。 「好!以後我們的家,就定下第一規——不能發脾氣跑掉!」芳琪突然說道。 「好呀!」眾人露出笑容的說。 「好!為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大家就親一下吧!」我提議後,迫不及待親向芳琪的臉,接著又親了巧蓮、紫霜和靜宜。意外的是,她們也互相的親了一下,只不過我親她們的嘴,她們只是互相親臉頰罷了。 「龍生,現在你可以過去安慰鳳英了?」芳琪說。 「好吧,我過去說幾句,總之,每次遇上這對母女,一定得到苦惱的回報,不由得我不信邪呀!」我牽著芳琪走到鳳英身邊。 我走到鳳英的身旁,朝醫生見我走過來,搖搖頭的站起來。 「你看看她吧。我先進去看看仙蒂……」朝醫生走進病房觀察仙蒂的病情。 「龍生,你真的丟下仙蒂不管了嗎?」朝醫生走了之後,鳳英迫不及待的問我說。 「鳳英,我是不能丟下你不管,如果我說「愛屋及烏」,這個詞語不知道是否用得正確?」我故意望了芳琪一眼說。 「正……確……」芳琪眼愕愕的望著我,差點答不出話。 「龍生,三點之前,你能想出法子阻止仙蒂做傻事嗎?」鳳英問。 「鳳英,我答應會盡一切的能力幫你,就一定會幫你,這點你不用擔心,但我能否想出法子,這可要看天意,恕我現在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龍生,你一定要盡量幫仙蒂,我知道她給你很大的麻煩,如果她這次逃過劫數,我會馬上把她帶走,絕不會再給你添亂,更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拜託你了……」鳳英懇求的說。 「鳳英,你放心,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以後不會輕易遭人破壞我們的家庭,你不用為此再擔心了。」靜宜笑著說。 「這就好……完整的家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我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女兒……嗚……」鳳英傷心的哭。 「鳳英……別這樣……事情未必是你想像中那麼壞……」芳琪上前安慰鳳英說。 鳳英所憂慮的事,我不敢再想深一層,因為萬一仙蒂不幸出事,鳳英肯定會比死還難受,那時侯,鳳英嘴中所說完整的家,可能是指骨灰塔一字排列的完整吧! 想起骨灰塔,我自然而然望了紫霜一眼,記得關先生逝世的時侯,紫霜好比鳳英這般的傷心難過,當時我要她到廟宇上香,舒緩哀傷的情緒,現在為何不再試一次,反正她留在醫院也於事無補,如果不幸又弄傷頭部就更槽糕,看來還是讓她到處走走,吸一點新鮮空氣,總好過長時間待在醫院裡……「鳳英,這樣吧,你趁現在有時間,不妨到各大廟宇上香,企求上天祐助,讓她避此劫。總之,可以到越多的廟就越好,大羅神仙受過香火,應該會前來相助,總好過你留在這裡乾焦急。」我向鳳英提議到。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為仙蒂祈福呢!」鳳英驚覺的說鳳英聽我這麼一說,好比一言驚醒夢中人般,臉上隨即露出一線曙光,我心中暗自竊喜,這個方法已經幫了兩個人,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鳳英,我曾到過各大廟宇為我父親上香,我熟悉哪裡有廟宇,讓我陪你一塊去吧,順便也為我父親做點功德。」紫霜說。 「謝謝!我這就去,但留下仙蒂一個……」鳳英憂心忡忡的說。 「放心,現在時間很早,就算遊遍整個香港,也不會超過三點,放心吧!」 「鳳英,幾天我放大假,反正也不用上班,我陪你一塊去吧!」芳琪說。 「謝謝!」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你去上香沒問題,但先把這些燉品吃了再去……」巧蓮把燉品遞給鳳英說。 「謝謝!還是留給仙蒂吧……」鳳英猶豫了一會說。 「這裡還有,你不用擔心,等會我讓仙蒂吃就是了……」巧蓮笑著說。 「好!多謝你了,巧姐……」 鳳英感激的話說完後,狼吞虎嚥的把燉品吃光,我不知道她是急切去上香,還是肚子餓了也不知道。 「龍生,車我們要用,勞煩你送巧姐和靜宜回去了。」芳琪說。 「不,燉品交給護士就行了,順便讓靜宜和巧蓮也一塊去,反正她們在家也是閒著,當出外走走也好,順便替我捐點錢給寺院,記住以關先生的名字捐出,我想為他做點功德。」我交待芳琪說。 「謝謝!」孝順的紫霜聽了,臉露喜悅之色,忙向我道謝。 「我不去了!等會我要去買菜和準備些食品給仙蒂,讓靜宜去吧!」巧蓮說。 「龍生,我陪她們一塊去了。」靜宜說。 「好!你們去吧,路上小心點!」我送芳琪她們到電梯口芳琪走了之後,我把燉品交給真真。 「真真,這是我命大燉給你吃的,當是給你下下火,早上的事別生氣了。」我借花獻佛的說。 「燉品?太意外了……是給仙蒂的吧?」真真笑著說。 「別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了……」我皺著眉頭說。 「謝謝了!對了,你要和我母親談幾句嗎?」真真問我說。 「不!我有很多事要忙,那個問題遲會再說吧!」 「忙什麼事呢?」真真好奇的問。 「你多留意這幾天的報紙。」我說完親了真真一下,便和巧蓮離開醫院。 回家途中,我在計程車裡,將身上六千萬的支票交給了巧蓮。 「巧蓮,你去買菜的時侯,順便幫我把支票存進戶頭。」 「哈哈!我第一次帶著幾千萬到街市買菜,有了這張支票,你今晚想吃什麼菜,就儘管說吧……」巧蓮逗著我說。 第二十四卷 第五章 反常的巧蓮 在醫院給仙蒂這一鬧,差點給我掀起了家變,幸好我及時當機立斷,不讓誤會繼續擴展下去,及時施展「龍猿神功」和「八卦追魂步」,強行把芳琪帶回樓上,並當面痛責仙蒂一番,且利用芳琪對鳳英的同情心,逼使她低聲下氣向我求助,總算免去一場風波,亦寫下龍家第一道家規,但這個龍家很快便要改成邵了。 就整件事情來說,最不幸的是苦命的鳳英。或者該說她和真真最倒楣吧,竟然被瞎眼的仙蒂胡亂打中,鳳英的頭被仙蒂擲出的牛奶瓶擊中,真真則被捆了一巴掌,而且是當著我的面前被摑,所以我才會氣得向仙蒂狠狠臭罵一頓,導致這出正義之戲演得更加的逼真,芳琪和她們幾個只能眼愕愕的看著,不敢答上一句話。 鳳英的傷感,使我靈機一動,命她到各大廟宇去上香,目的是讓她到外面呼吸些新鮮空氣之外,順便也要芳琪替我為關先生做些功德,以博取紫霜對我的好感。 回到家後,我即刻跑進浴室沖涼,原來站在蓮蓬頭底下,一邊淋著身體,一邊靜靜的沉思,是非常寫意之事,結果整整沖了一個多小時。這也難怪我沉思了這麼久,畢竟昨晚發生的事,太不可思議。望著陪伴我那二十多年的雙手,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剎那間的轉變,我還沒向巧蓮她們說……赤裸裸的我走出浴室,望著擺在床上的衣服,不禁想起,曾用右手把衣服吸到手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體內則運起「龍猿神功」,伸出了右手對著衣服,用力一捉,可是卻無法把衣服吸到手上,不禁暗吃一驚。 「怎麼不行?難道「龍猿神功」,只能在龍猿山上方可施展?還是脫光衣服大不敬,而無法施展了?但我之前身上也是沒穿衣服的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焦急望著自己的右手,心想身上的功力不會是曇花一現吧?突然,想起會不會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因為成功的那一次,並沒有隔這麼遠,於是走前幾步,以之前的距離,再次伸出右手,將體內的氣勁逼至掌間,對著衣服發了一捉,衣服果然被吸到手上,這時侯,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再次成功把衣服吸到手裡,功力總算不是曇花一現,心中也踏實了很多,但這距離的問題,始終是一個問題,到底是我的功力不足,或是「龍猿神功」有指定使用的範圍限制?這點十分重要,我希望原因是功力不足。 穿上衣服,走到大廳,坐在沙發上,享受香濃的咖啡,心想該先睡一會,還是趁家裡沒人練練功?雖然現在沒有倦意,但是不睡覺的話,恐怕晚上奪珠不夠精神,不爭取時間練功,又怕忘記剛學會的招式;若練功的話,萬一損耗了功力,晚上可能不足以應……越想越矛盾,到底該怎樣辦好呢? 原來有了功力,亦是相當苦惱的一件事,最後還是決定先睡覺,養足精神才是上上之策。可是,我無法使出八卦掌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就算躺在床上也難以入睡。結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最後還是決定趁巧蓮沒回家之前再試一次功力,畢竟對體內的功力,存有很大的好奇和新鮮感。 走到花園裡,仰望了天空一眼,想起所犯下的天劫,心中的憂鬱再次湧現,甚至有些氣憤,不禁斥責自己一番——我怎麼會為了一個破壞我家庭的小女孩,犯下天劫之難?萬一我遭天遣除了事,怎麼對得起家裡的女人,還有年老的父親呢? 煩燥的心情湧起,不適於修煉八卦掌,決定先靜坐養神,運起「天龍心法」加強奇人的功力。可是當我運氣的時候,體內的功力,自然而然,從丹田之位,一冷一熱湧向左右兩臂,直抵掌心。我知道此乃「龍猿神功」,於是即刻運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之位,當冷熱兩氣交集,形成一股暖流後,再以吐納之法逼入丹田。 當「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後,我馬上引氣歸元,但是我感到很奇怪,以前我修練「天龍心法」,運遍全身之後,便感到無比的舒暢,但是現在運起功,體內的「龍猿神功」,很自然變成剛烈的「七星神功」,而無法像以前那般靜氣養神,到底是我控制得不好,還是忠叔教漏了些什麼了? 我不敢胡亂再次動用真氣,擔心會損耗體內的功力,於是練習八卦掌的招式。我除了認清楚八個方位之外,還研究如何加快速度完成。但練了幾遍還是失敗,最後只能對自己說,練功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得一步一步慢慢來。然而,速度的問題,令我想起在醫院衝到樓下的速度,當時我改用彈跳法,而不用追魂步,明顯速度加快了很多。 剎那間,我好像領悟什麼似的,但到底是領悟些什麼,我又很模糊,說不上來,望著前面的游泳池,我忽然想出一個道理:如果我彈得高,那我跌落水的時間便延長,便有機會使出完整的八卦掌;相反彈得不高的話,完成的機會便越低。我這個想法不知對還錯,但卻是練功的好方法,起碼有機會逼自己發揮潛能。 拿定主意後,我決定試試用這個方法練八卦掌,看能否加快速度完成。至於,本命五行之刑克的土位,我誓時不想這個問題,先提高速度完成六十四掌的招式,其他的等以後再想吧! 我脫掉身上的衣和長褲,看準八個方位,吸了口氣,運起「七星神功」至雙腿,屏息凝氣望著上空,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下,發力往前一衝,當踏在看準的位置上,雙腿用力往上一彈,整個人便彈到上空,即刻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招式,希望跌進水裡之前,完成整套的八卦掌。 我跳到上空,從上而下望著水面,隨即一個急轉身,畫出一條弧線,同時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將七個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配震、干配良,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八外追魂步」的速度是加快了,但我發出第九掌便跌落水裡,體內所鼓起的真氣也散開,無法再次躍起。 我浮上水面,回想剛才的修練法,發覺出掌的速度是加快了,但跌入水裡後,便無法從水裡即刻彈起,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我慢慢游回池邊,接著跳出水面,坐在旁邊沉思。記得昨晚我使出翻雲掌的時侯,雙腿施展的追魂步,也是踏在地面再次跳起,並且足足跳了八次,但我現在用這套練習法,速度是加快,不用彈跳八次,相信六次便足夠,但跌入水裡後,便無法再次跳起,畢竟水中的壓力很大,很難從水底彈出水面,除非有很強的推送力。 「龍生,你在做什麼呀?」巧蓮從屋外走進來說。 巧蓮怎麼總是在我最重要的時刻,便突然在我面前出現? 「我睡不著,下來游泳罷了。」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游泳?怎麼不是穿上泳褲,而是穿著內褲呢?」巧蓮笑著問。 「原本是下來花園坐坐,看見泳池突然想游泳罷了……」我回答說。 「可是你不像哦……」巧蓮指著我勃起的龍根說。 「哦……沒什麼……」我掩著龍根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牽著巧蓮的手走回屋裡。 「你是不是想要?如果你要的話,我這就去準備……」巧蓮摸了下我的龍根說。 「準備什麼?」我好奇的問巧蓮說。 「我剛從街市回來,你想要,也得等我先沖涼,要不然全身臭汗的……」巧蓮嬌憨的說。 「不!這兩天很多事要忙,不想浪費精力……」我想起忠叔的勸告,即刻推搪的說。 「看來你成熟多了,那我先去做飯,你先去睡一會,等做好飯再叫你吃。對了,這張存款單還給你。」 巧蓮說完後急著腳走入廚房,而我又上去再衝一此涼。 躺在床上仍想著,無法使出八卦掌的問題,始終轉戰反側,翻來覆去的臥不安枕,腦海中不停盤算今晚的人選。 目前紫霜、高太太,加上我,也只不過是三個人,不知能否敵得過十二聖女,另外憂慮的是,十二聖女有什麼本領,我還摸不清楚,萬一張家泉也到場的話,便出現強弱懸殊的場面,後果就不堪設想。 心裡想著好不好要康妮過來幫忙,她有十二顆子彈,就算搶不到神珠,肯定可以保住我們幾個的命,問題是她的身份,萬一真的發生開槍傷人事件,對她的傷我不知道害會很大,而她衝動撥槍的習慣,我亦曾領教過,搞不好害她丟了總督察的職位,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畢竟她很重視職位和頭銜的虛榮感。 此刻我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女子,以我相人的經驗,她肯定身懷武藝,極有可能是李公子的保鏢或負責偵探工作。想起她那對銳利的眼神、說話的語氣、處事態度和記憶力,簡直是第二個紫霜似的,還有她那平穩輕盈的步姿、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嫩滑中透出的那股暖流,肯定有修煉氣功是另一個「十靈女」。 如果我要增加實力,直接向李公子借人,不知他會不會借給我?萬一他不肯借給我,那我可十分的尷尬。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先用奇人的感覺,看看今晚有沒有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再決定要不要向李公子借人。 我在床上雙腿盤坐,施展奇人感應力,腦海裡想著今晚奪珠的情形,希望從冥想的幻覺中,看見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可是,我試了很多次,始終無法看到畫面,但我很清楚並不是我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而是出現全身疼痛的感覺,尤其是肝部更痛不堪忍,但眼前卻是一片黑暗的畫面,什麼也看不見。 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又怎會感受全身疼痛?眼前一片黑暗,又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我奪珠計劃失敗,甚至受了重傷,所以看不見一切?我驚訝發出一聲尖叫,接著雙眼一睜,思緒亦從冥想中,回到顯示的空間。 槽糕!怎會出現這個結果,現在該怎麼辦?我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想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惜畫面始終是一片黑暗,肝部的疼痛亦令我無法堅持看下去,最後我只能放棄,回到現實的空間。 我急得跳下床,在房間裡焦慮不安的踱來踱去,最後決定寧走十步遠,亦不走一步險。 我打算直接找李公子借人,如果他不肯的話,日後也無需對他遷就。另外,為了增強實力,我決定要康妮陪同一快去,但不允許她參與奪珠行動,免得她火躁而誤了前程,我只要她遠遠保護我們,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安全送我們離開。 中有了計劃後,馬上撥電話通知康妮,她即刻答應前來幫忙,我還要求她在回程途中,盡量安排幾個交通警察,我怕回家途中遭受張家泉的暗算,或發生車禍導致我受傷。康妮答應我全部的要求,相信在警方的相助下,危險性已減到最低,然而,另有更開心的消息——無常真人已被警方扣留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如果李公子肯借出婀娜多姿的女子助我一臂之力的話,那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危險的事會發生,或者說勝券在握,「赤煉神珠」已非我莫屬。 通過電話成功約了李公子見面,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輕快的便裝,我故意挑選一件中間排鈕的上衣和一件鬆緊帶褲頭的運動長褲,裡面卻不穿內褲,改穿薄型的小短褲,因為我怕萬一真的發生不幸事件,起碼可以方便其他人脫我的衣服,而不用把我的身體翻來翻去的。 我懷著愉快的心情走到樓下,原先出現的幻覺令我很擔心,但約了李先生後,整個人卻輕鬆了許多,是因為得到貴人的相助,而把心中的憂慮拋出九霄雲外,還是即將見到婀娜多姿的女子,因興奮而掩蓋憂慮呢? 「巧蓮,我不吃飯了,有要事出去辦!」我走到廚房通知巧蓮一聲。 巧蓮回頭望著我,臉上原有喜色,換上懨懨不悅之容。 「巧蓮,怎麼了?」我發現巧蓮有些惱火的模樣。 「我剛剛洗了米,弄了你最愛吃的紅咖喱雞,還準備了龍蟠鱔,你卻要跑出去,浪費了我一番心意,為何總是偏偏這樣……」巧蓮埋怨一聲後,將手中的大湯匙丟到洗手盆裡。 「巧蓮……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用解釋了,你肯定又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吧?算了,不煮了,以後再也不煮了,你去吧!」巧蓮突然把鍋裡的東西,全部倒進垃圾捅裡。 我簡直不敢相信,巧蓮會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另一次家變的跡象又出現了,必需小心處理……「巧蓮,你怎麼發如此大的脾氣,我們不是說好不發脾氣的嗎?」我上前安慰巧蓮,卻不敢指責她。 「放開我……」巧蓮甩開我的手,並不讓我碰她的身體。 巧蓮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我大吃一驚,我簡直不敢相信,性情溫順的巧蓮竟會如此的暴躁。她是月事前的煩躁,還是吃錯了藥,要不然今天便是我的倒楣日——今早受了仙蒂和芳琪的氣,現在又受巧蓮的氣,怎會這樣倒楣呢? 「巧蓮,先不要生氣……」我再次將手搭在巧蓮的肩上,關心體貼的安慰她,我不是不敢發她脾氣,而是我瞭解她的性格,她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心裡頭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把食物全倒進垃桶裡,這點我必需體諒她。 巧蓮推開我的手,跑出廚房,坐在沙發上,雙手掩著臉頰,低聲哭泣。 我走到巧蓮的身旁安慰她,這時候,我發現餐桌擺放兩人的餐具,並且開了一瓶紅酒在透氣,估計巧蓮是想屋裡的人全都外出,向藉此機會和我吃個浪漫午餐,可我卻不懂情趣,偏偏又要跑出去,害得她白忙且空歡喜一場,所以發如此大的脾氣,難怪……「是呀!我不曾和巧蓮吃過浪漫餐,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大意……」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幸好我是名風水師,巧蓮這樣的問題,對我來說是件小事,巧言利口的我,豈會看在眼裡?今早的芳琪,我只花了三分功力,便把她給哄住,應付巧蓮,恐怕使出一分功力,已綽綽有餘了。 「巧蓮,你今天可有發覺,我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呢?」我問巧蓮說。 巧蓮回頭望了我身上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當我把褲頭拉下,裡面只露出一件小短褲,而沒有穿上內褲,她看了兩眼卻沒有什麼反應。 「有什麼不一樣的?」巧蓮冷淡的說完後,再次把頭垂下,不想正視我。 「你見過我中午出門,穿這樣的衣服嗎?」我指著上衣中間的排鈕和長褲的鬆緊帶說。 「代表什麼意思?」巧蓮轉過頭問我說。 「巧蓮,剛才我用奇人的感覺看今晚奪珠得事,沒想到,我看見自己了受傷,而且肝部的位置腫痛,所以為了躲避今晚有不幸得事發生,我特地安排康妮助我一臂之力,現在我打算前去找李公子借兵,而我身上這樣的裝束,就是怕晚上萬一有事發生,救護人員也方便脫我的衣服。」我把事情誇大三分的說。 「不會吧……」巧蓮整個人愣住的望著我說。 「巧蓮,你千萬別說不會,奇人的感覺是不會出錯,這點你應該很明白,我已將受傷的機會減到最低,甚至盡量不讓他發生。不過,意外的事很難預料,所以我必需找李公子商談借兵一事,因此無法和你用餐,但我現在答應你,以後我會多安排一些時間陪你用餐,好嗎?」我把巧蓮摟在懷裡說。 「李公子會借兵給你嗎?」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我暗自竊喜,芳琪的弱點是性格太有原則,而巧蓮的弱點是太關心對方,應付後者可容易多了,一分功力果真綽綽有餘。 「我相信李公子會幫我的忙,你不用擔心,現在我陪你上樓,你先沖個涼,別讓身上的汗弄出個病,我會心疼的,乖……」我溫柔的說。 「你會有事嗎?」巧蓮捉著我的手說。 「只要你不用我擔心,我就會沒事……我先陪你上樓。」我體貼的說。 「上樓做什麼?」巧蓮望著我說。 「你忙得全身都是汗水,先上去沖個涼,放鬆一下心情。我幫你把圍裙脫下,不要再生氣了……」我解開巧蓮頸後和腰間的圍裙結說。 「我自己弄就行了,你不是趕著要出去嗎?快去啊!」巧蓮捉我的手說。 「沒關係,還有些時間,我陪你上樓……」我牽著巧蓮的手走上樓。 第二十四卷 第六章 初試神功 走進巧蓮的房間,床上擺著一件粉色低胸睡衣,現在我更清楚的明白,為何她的火氣會如此之大了。 「巧蓮,這件睡衣別弄髒,以後穿上它陪我用餐……」我親了巧蓮一下說。 「你現在還有心情說笑,我擔心你呀!」巧蓮焦慮的說。 「你今天不讓我走,不讓我找李公子借兵的話,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笑著說。 「你快點走吧!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要多小心……」巧蓮緊張的說。 「巧蓮,你不用這樣緊張,差也不差一個小時……」我摸著巧蓮的說。 「為什麼不差這一個小時呢?」巧蓮好奇的說。 「我想和你什麼……你摸摸看……」我摸了巧蓮的乳球一下,接著把她的手擺在我褲襠的小帳篷上。 「你現在怎麼還有這個心情,辦正事要緊!」巧蓮推開我的龍根說。 平時巧蓮知道我龍根舉起的時候,不但會滿足我,而且還會嬌媚輕輕安撫一番,讓我視覺和觸覺上得到享受,沒想到今天她卻把我的龍根推開,我真的好失望。 其實眼前在這重要的關頭,我當然不想作愛,亦沒有心情去做,但奇人出現的感覺,是一片黑暗,我擔心今晚真會出事,所以趁現在沒出事之前,就先滿足巧蓮一次。 「巧蓮,我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出事,但現在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所以想好好愛你一次,如果今晚不幸真的出事,我想你巧蓮做我小龍生。最後一個女人,亦讓你成為我今生,插的最後一個女人,好嗎?」我親在巧蓮的唇片上說。 「不!你不會有事的,我不要你最後一次插我,我要你永遠插我,我永遠會願意給你插……」巧蓮哭泣的摟抱我說。 這個「插」字不應該出自巧蓮的嘴裡,但過分緊張的她,恐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好!現在我們別浪費時間,好好插上一次吧!」我把手伸入巧蓮的裙內,繼而從內褲的邊沿伸入,直接摸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原來蜜桃已經春水氾濫,而且有些暖烘烘的感覺,顯然是極度需要,如果我出去的話,她手裡肯定拿著按摩棒。 「龍生,你現在真的想要嗎?」巧蓮捉著我的手,阻止我的手指挑逗她的蜜洞。 「剛才你已經摸到我的小龍生,還用我說嗎?你下面已濕透一片,難道你不想嗎?快把手移開,讓我摸摸你的小巧蓮……」我戲弄巧蓮說。 「我雖然是很想要,可是心裡很擔心你,無法投入去做……」巧蓮說。 「這樣吧……你當是為了滿足,讓我在你身上發洩一次,如何?」 「龍生,你什麼時候想發洩,我都會隨時給你發洩,但這個時候好像不適當,不過如果你現在想發洩,我當然會滿足你,我先去沖涼,你等我一會……」巧蓮點頭答應說。 巧蓮答應後,雙手伸到背後,胸部挺了一下,輕易便把拉鏈拉下,接著將衣袖從肩上移下,身上的套裙便慢慢滑落地面,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雖然比以前粗了少許,亦可算是苗條的曲線,唯有乳球較小,沒有芳琪和紫霜那般的彈挺和豐滿,但雪白柔滑的乳波,卻是另一番滋味。 巧蓮開始動手解開乳球之間的罩扣,當罩杯向左右彈開之際,兩粒嬌紅的乳頭豎立在粉紅的乳暈上,亦為乳房添加幾分嬌氣,當黃色的小內褲一脫,除了看見蜜桃上那堆小嫩發之外,柔軟的肌體亦散發出一股香嬌玉嫩的味道,看的我如癡如醉……剎那間,我內心不禁的問自己,巧蓮身上這份柔美感,平時為何沒有發現呢?難道我所有的集中力,全部投在芳琪和紫霜的性感身段了? 「你楞著看什麼,平時沒看過嗎?看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巧蓮走過來替我解開上衣得鈕扣和長褲。 「我不只是用眼睛看,而且還是用心欣賞,你那纖纖得身段和雪白柔滑得肌膚,現在的你和我第一次見你的裸體的時候相比,現在可美多了,不但添加了女人味,雪白的肌膚亦比以前光澤,真是越看越漂亮,屬於耐看的品種呀!」我誇讚巧蓮的身段外,手指也不停挑弄她那兩粒嬌怯的乳頭。 「你別哄我了,我知道你喜歡豐滿乳房的女人,我的乳房又怎能與芳琪她們相比。不過,說實話,芳琪和紫霜的乳房確實漂亮,別說你們男人看了會心動,我看了也會忍不住想摸幾下。剛才你誇讚的我那些話,也並不是我個人的功勞,而是最近和你做了愛的關係,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在床上得到異性贈予的滿足後,身上便會出現一種叫春心美的嗎?」巧蓮動手拉下我的長褲說。 「如果你身上沒有冰肌玉骨的肌膚,就算添加幾層春心美,亦沒有你現在的效果,你現在可稱是軟玉溫香的美人……」我摸在巧蓮的細腰上。 「好大……」巧蓮跪在地上,拉下我身上最後一條布後,望著我勃起的八寸多長的火龍,接著「好大」二字脫口後,兩片濕唇便迎向充血的肉冠,深深送上一吻。 巧蓮的口技,一向是我最欣賞的,亦是所有女人中,添得最有技巧得除了剛柔並重之外,靈巧刁鑽的香舌,一舔一挑,一快一慢的速度,恰恰配合濕唇深淺的套弄,且帶出銷魂無比的快感,而我最欣賞的一點是,她知道我需要什麼……「我先陪你沖涼……」我把巧蓮扶起說。 「等等……」巧蓮從櫃裡取出香薰器,接著點燃催情香薰劑,以增加情趣的作用。 「我們還需要這個嗎?」我笑著說。 「龍生,我第一次就是栽在這瓶香薰器,讓你輕易得到我,所以我堆它又愛又恨,另外……」巧蓮欲言又止的。 「另外什麼?」 「另外,我發現你最近都很快了事,所以我不想你今天這麼快完事,我今天不知怎的,心裡很想霸佔你,怕會失去你……」巧蓮低聲哭泣說。 「巧蓮,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知道巧蓮說的話並不假,因為我出現意亂情迷的感覺,身上有奇人奇痣的人,一旦動了愛戀,便會散發一種魅力,導致對方出現意亂情迷的感覺。 「如果想你不離開我,恐怕只有……還是不說了……」巧蓮牽著我走入浴室。 「怎麼不說下去,只有什麼呢?」我追問巧蓮說。 「只有……只有隆胸……你才不會嫌棄我……不會丟棄我……」巧蓮臉紅的說。 「不需要,你的內我不知道在美已經足夠,讓我替你擦背,我今天已經沖了很多次涼,讓我來服侍你一次……」我拿起沐浴乳和海綿,輕輕為她擦背。 「龍生,你今天的舉動反常亦很怪,我開始有點怕……」巧蓮不安的說。 「別想這麼多,你的乳房挺不錯的嘛……」我揉搓巧蓮的乳房說。 「我的乳房確實小了些,雖然你不嫌棄,但我卻很在意,尤其是當我壓在靜宜身上,感覺無法讓靜宜多一種享受,心裡是有些遺憾,所以才有隆胸的念頭,當然希望得到你的支援,至於隆多大,我讓你替我決定,只要是你喜歡的尺寸,我無所謂,你會支持我嗎?噢……」巧蓮說到一半,發出一句誘惑的呻吟聲。 巧蓮發出的誘惑呻吟聲,是我手中的海綿滑至她的彈臀上,當海綿從她的臀溝穿入雙腿之間,她已忍不住張開雙腿,並將身體貼在牆邊,將屁股高高的翹起。我知道巧蓮這剎那是很刺激,於是用手掰開兩旁的臀肌,將手指頂在屁眼之處,海綿則滑至毛茸茸的禁區上,輕輕在蜜桃花瓣的縫隙上,上上下下不停的揉擦……「噢!你……這麼快就來了……噢……」巧蓮移動了身體,並將頭頂在牆邊的手臂上,而屁股也高高的翹起,迎合海綿在蜜桃上的揉擦,嘴裡則不停發出浪叫聲,另一隻手則揉搓乳房,暗示我說,她很需要……「舒服嗎?」我加重海綿的揉擦力,直攻陷花瓣的嫩豆,而屁眼上的手指,利用沐浴乳的潤滑,在屁洞外往內挺進,嚇得巧蓮屁股狂擺,想逃避屁眼的攻擊,但又捨不得放棄海綿的挑弄,亦是很狼狽。 「不要弄我後面……噢……先讓我洩一次……」巧蓮求饒似的說。 「好吧……」我放棄指頭對巧蓮屁眼的攻擊,轉身蹲下將嘴巴舔在巧蓮的花瓣上,強烈吮吸嫩豆幾下,舌頭則撬開縫隙,直攻暖烘烘的蜜道,繼而加快猛舔。 「噢……舒服……我想摸你……噢!」巧蓮屁股狂擺大聲的尖喊,而手則移到身後,想捕捉火龍的影子。 我心裡雖然很擔心今晚的事,但現在為了滿足巧蓮,暫時也不想那麼多,決定這一小時內,全神投注讓巧蓮興奮,就算晚上我遇上什麼不測,起碼也讓巧蓮成功佔有我一小時,也讓她甜蜜嘗到二人恩愛的一小時。 「啊!我不行啦!來……來了……啊……嗯……」巧蓮全身顫抖,發出大聲的嘶叫聲,緊接著是身體酥軟的發出哭泣聲。 「巧蓮,為什麼哭了?」我馬上摟抱巧蓮說。 「嗚……我是開心而哭……我不該這時候要你……但你卻很用心讓我得到滿足……」巧蓮緊緊摟抱我。 「別哭了……我們到床上吧……」我替巧蓮沖洗掉身上的沐浴乳後,便把她牽到床上。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到底支不支持我隆胸?」巧蓮在床上摟著我說。 「如果你不想在靜宜身上留下遺憾的感覺,那我支持你隆胸,可千萬不要為了我而受苦,我只想我的女人幸福和快樂,不想她為了我吃苦頭,明白嗎?」 「我明白你說的話,你想我隆多大呢?」巧蓮把乳房壓在我臉上說。 「如果隆,就隆到34D吧!但乳頭和乳暈不能改變,一定要保持原狀。」我雖然贊成巧蓮隆胸,但問題是今晚能否安全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好!我就聽你的話,一定讓你滿意,只要你喜歡,我就喜歡,你答應我,今晚要安全的回來,這個家沒有你,就不成家了,知道嗎?「巧蓮凝望著我說。 「我一定會安全的回來。」我親了巧蓮一下說。 「嗯……你今天的狀態不錯,我要你真正伴我一小時,別那麼快完事……我每次見到你的小龍生,就衝動忍不住……很想要……」巧蓮的玉指挑弄火龍和肉冠,接著慢慢把身體滑下,將乳房貼在肉冠上,讓兩粒乳頭在龍身輕輕的撫弄,給我帶來陣陣輕癢和快感的衝動。 「巧蓮……別逗它……」我興奮的把屁股向上挺了一下。 「它好凶……」巧蓮把鼻尖貼在龍身和大肉冠上,輕輕的掃動,接著伸出細長的香舌,纏在肉冠的小洞上,輕輕打圈貼磨,緊接將兩片濕唇,慢慢套在肉冠上,逐漸將肉冠吞噬,當珠唇抵到肉冠頸上的凸凹處,利用牙齒輕輕的咬,慢慢的騷弄……「快……整條含入嘴裡……」我的龍根似有萬蟻爬行般的騷癢,就快被巧蓮的小嘴逗死了,繼而,她的纖纖的玉指在春桃底下騷弄,使我更加難受和需要,雙手忍不住緊抓床單,身體亦開始扭動。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龍猿神功」,如果右手擺在巧蓮的蜜桃上,用了一吸,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呢? 「巧蓮……我想摸摸你,換個打側倒轉的姿勢……」 「嗯……」巧蓮應了一聲,將身體打側並張開雙腿,將蜜桃迎前到我手上。 我在巧蓮的蜜桃上摸了一下,接著翻開兩片花瓣,直接挑弄縫隙的濕豆,巧蓮在興奮的情況下,加快吞吐龍根的動作,而我也把兩根手指插進蜜道,左右上下的挑弄,將蜜洞裡的瓊漿全部都挖出洞外。 「噢!喲!」巧蓮叫了兩聲,忍不住把屁股跨到我的頸前,將整個蜜洞口貼在我面前,讓春水一滴一滴的灑在我嘴上。 我閉眼吸氣,暗自運起「龍猿神功」至右掌,趁巧蓮淫聲大叫的一刻,將掌心移到毛茸茸的蜜桃上,發力一吸,誰料這一吸,果真把蜜洞內的春水,全部給吸了出來,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如洪水般湧到我的臉上,巧蓮同時亦發出激烈的顫抖,身體不停的狂命抽搐。 「啊!為什麼會這樣?!啊!太舒服了!呼……」巧蓮雙唇緊閉的全身顫慄,最後忍不住雙手緊捉我的大腿,投仰天發出激烈的嘶叫聲,接著雙手護著抽搐的蜜桃,背朝天酥軟的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直喘大氣……「巧蓮,舒服嗎?」我問巧蓮說。 「我從沒……試過……這種感覺很怪……好像被一股強烈的吸力攻擊,並將我全身的慾火吸出體外,當洩出去之後全身似觸電般,快感的撞擊是一浪接一浪,全身都酥軟……受不了……靈魂好像出了竅似的……」巧蓮閉著眼睛喘氣的說。 「龍猿神功」的吸力,果然非同小可,只這麼一吸,便把巧蓮弄的全身酥軟,淋漓盡致,這倒省下不少功夫。不過這樣會不會傷害身體,我就不清楚了,畢竟真氣外洩,對巧蓮來說也不是好事,心想還是適可而止算了。 「你的手怎麼這麼厲害?」巧蓮好奇的張開眼問我說。 「怎麼和我的手有關係?應該是你高潮降臨吧……」我隱瞞事實說。 「是嗎?高潮來之前會有的跡象……這次怎麼會突然出現……」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不用想這麼多了,總之興奮就行了……」 「嗯……剛才那一刻真痛快,恐怕以後很難再有這種快感了,謝謝你,龍生!」巧蓮激動的親在我嘴上,並把香舌伸到我嘴裡不停挑逗我的舌頭,激烈的濕吻戰,亦宣告展開,而她那隻玉手也伸到我胯間,揉著火龍上下快速的套動。 「巧蓮,你的手很滑……」我望著巧蓮說。 「你的小龍生也很燙,我想要了……給我好嗎?」巧蓮沒得到我的同意,迫不及待跨到我身上,將肉冠頂在她的蜜洞外。 我雙手環抱巧蓮,用力翻身一轉,把巧蓮壓在床上。 「巧蓮,你記得我們第一次的那套磨功嗎?」我問巧蓮說。 「我記得,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你也記得那麼清楚,我愛死你了……」巧蓮衝動環抱我的脖子,狂吻我的嘴巴。 「我們再玩一次磨功好嗎?」 「不好!教人很難受……」巧蓮皺起眉頭說。 「沒關係……」我分開巧蓮的雙腿,然後跪在中間,用手掰開兩片花瓣,將打肉冠頂在粉紅的縫隙上,然後在那粒嬌嫩的蜜豆上輕輕的磨著,偶爾在洞口擦幾下。 「噢!嗯……別這樣……我很難受……」巧蓮扭動蛇腰,想把火龍套盡蜜洞內。 巧蓮最怕我使用這套磨功,一旦我磨動的時候,我喜歡用肉冠凸凹之位扣她那粒吊鐘式的蜜豆,每當我扣一下,巧蓮的雙腿就自動纏在我的腰間,臀部用力一挺,想吞噬我的火龍。 「嗯……不要逗我了……給我……弄進去吧……」巧蓮哀求我說。 「好!那你先把香薰弄熄。」 「不!先弄幾下……裡面很癢……我來……」巧蓮迫不及待伸手捉著我的火龍,利用蜜汁的潤滑便向她的蜜洞裡一塞,當場嚥下整個大肉冠,並發出舒暢的叫聲。 「噢!好燙!快插進來……我要……」巧蓮嘴裡發出呻吟和哀求,屁股拚命的往上頂,火龍很快全根插入,直抵她的花蕊,樂得她發出激烈得嘶叫聲外,床單更是被她緊緊得捉著而不放……「啊!插得好!用力!插進一點,啊!」巧蓮閉上眼睛,咬緊牙根,迎合我的抽送。 眼前我只想盡力滿足她,以補償她所承受的委屈和付出,所以我也不留力氣快速抽送,每當我狠抽一下,她便發出激烈的叫聲,然而,她滿足的叫聲,足以溫暖我的心房,至於火龍的快感,我已放在第二位。 「啊!我不行了,來……來……來了!啊!」巧蓮將腿緊緊纏在我的腰間,而她的手也用力緊緊捉著自己的雙乳,當她的手離開乳球的時候,雪白的乳球上,留下紅色的指痕。 既然巧蓮的高潮已降臨,我也沒有必要拖延時間,隨即跳下床弄熄了香薰,便快速抽送,當最後一擊的時候,白色的龍精,亦全數射到花蕊處。 「啊!好燙!噢!」巧蓮興奮的緊緊摟抱我。 休息片刻,我想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又再一次沖涼,穿上衣服準備出去,巧蓮雖然想服侍我善後和更衣,但我知道她被我弄的全身酥軟,所以不讓她起床,命她躺在床上休息。 「巧蓮,我出去了,你躺一會。」我在巧蓮的額頭送上一吻。 「龍生,你答應我會安全的回來,絕對不能出事,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祝你一切順利!」巧蓮坐在床上說。 「嗯……我這就去,你不用太擔心,你先睡一會,不用送我出去,我的事辦妥後,第一時間通知你。」 「記得呀!第一時間通知我,快去吧!」巧蓮把我推出門口。 「對了,巧蓮,你在家要格外小心,千萬別做危險的動作,最好是睡覺,今天也別煮飯了,我教紫霜買東西給你吃,今天紅色不利你呀!」我走出房門的時候說。 「嗯……我記住了,你也要記住第一時間通知我……要安全回到我身邊……」巧蓮緊握我的手說。 「嗯……再見……」 我駕了車離開別墅,心裡仍很擔心巧蓮,畢竟她今天突如其來的動作,似乎很不正常,肯定會有事發生。今晚家變的跡象,也許是不好的兆頭,看來今天要特別小心,因為出現的先兆,顯然越來越嚴重,平時心平氣和的巧蓮也…… 第二十四卷 第七章 高科技的風水局 我很快抵達長林大廈的停車場,當我的車進入停車場的時侯,前面兩個保安人員,一個在前面做登記手續,另一個在車的旁邊走來走去的看,這裡的保安可真嚴密。輪到我的時侯,我自動掏出身份證,沒想到保安人員只抄下我的車牌,並沒要我的身份證,並且盼咐我把車停在五樓,接著在我玻璃前貼個「五」字。 我跟著前面的車走,他們停放在三樓,而我的車停在五樓,也許我的車較名貴。果然,五樓停車處有另一個保安站,他們看見我玻璃鏡的「五」字,馬上揮手讓我駛進去,當我找到位子停下車後,發現六樓另有一個保安站,寫明外來車輛不能駛進,我想應該是李氏家族的專用停車場。 我下車後原想把車門鎖上,但我想這裡既然是身份特殊的停車場,我何不享用這份高貴的殊榮,於是懶得把車門鎖上,且很安心的走進通道。 我踏入電梯內,裡面有保安人員服務,我告訴他要到天十八褸,但他說只能到六十七樓,需搭乘手扶梯再上一層。我好奇的問他,為何有六十八的鍵鈕,卻不讓我上去?他說回答沒有電子鑰匙卡,電梯無法上到六十八樓,除非我搭乘另一部私家電梯,但要有專人接送,要不然也只能到六十七樓。 我後悔沒有要求專人到樓下接我,記得到楊寶金的店買手飾的時侯,有個專人到樓下接送,那種感覺果然不一樣,有時侯我在懷疑,這類的保安是為了保安,還是為了氣派而保安呢? 電梯門打開,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六十七和六十八的距離,足足有四層樓的高度,而那座手扶梯恐怕有過百尺之長。當我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兩名護衛員,不過這兩人手持長槍,和停車場的保安員不一樣。 「先生,請問你找誰?」一位護衛員阻擋我說。 「我是龍生,已約了李公子……」我把來意說了一遍。 護衛員通過對講機和另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不停張望我的身體和腳,這時侯我才想起沒穿西裝,只穿了運動裝和運動鞋,難怪他們會如此嚴謹。於是,我掏出李公子的純金名片,他們才換上一張友善的臉孔,即刻讓我上去。 我踏上過百尺的手扶梯才明白,為何要做到這麼長,原因是為了保安。一旦有人衝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話,上去後肯定沒力氣做別的事;如果站著不動,讓電梯送上去,上面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為電梯上去的速度,比蝸牛走得還要慢。我越來越佩服現代的設計,少點心思也不行呀! 我上到六十八樓,熟悉我的胡秘書,親自前來接我,諷刺的問我,為何不通知她到樓下接我?我一笑置之,沒把她說白編茱攀黔司題。我再一次大開眼界,終於看見用電子鑰匙卡啟動電梯的一幕,幸好我到楊寶金的珠寶店,總算見過大場面,要不然又被這部可以容納大房車的私人電梯,嚇了一跳。 電梯門一寸得升,我不得不再次大開眼界,四面一切都是玻璃,而且是圓型的設計,單單這套玻璃,已令我歎為觀止,而天花板的玻璃,是火箭頭的尖形設計,除了玻璃和太陽燈之外,沒有其他的物品。對了,寬闊的玻璃地面,有一張玻璃椅子,至於是不是水晶,我不懂得辨認。 唯一令我好奇的是,這裡的面積可沒有六十八樓那麼大,好像縮小了三分之二,但這裡以玻璃作設計,確實有威嚇的作用,起碼走步路也要特別的小心,尤其是坐在玻璃椅上,肯定不會坐很久,因為屁股冷得要命,只想快快離去,絕不會拖延主人的時間。 另一個妙處是,李公子除了要從電梯門出來外,再沒有第二個門口,所以坐下之後,很自然回頭望向電梯門,導致客人心神不定,處於下風。 我現在可名副其實生活在魚缸內,之前,我領悟佈置一個風水局,好像佈置一個魚缸似的,如今我好比一條小魚,擔心後面的大魚,忐忑不安的,這裡的佈置,確實令我失去原有的氣勢。 風水師已成功佈置舒適的魚缸給這裡的主人,然而,也充份利用環境的佈置,製造具有威脅性的魚缸給我這條小魚。今天見識過李公子的場面,我感受什麼是小巫見大巫和天外有天之說。 之前,我決定做地產生意的時侯,曾想過怎樣與李公子平起平坐,但這裡的環境,無聲無息的將我原有的萬丈雄心徹底摧毀了。我亦曾說過「小魚只不過是啄食大魚身上的寄生蟲罷了,絕對無法吞下大魚」試問我又怎能把李公子這條大魚吞下呢? 發展商為人類製造舒適的魚缸,而風水師則為魚缸製造更好的環境給人類。我再次印證這個理論,一點都沒錯,現在還親身感受另一番經歷—風水師如何利用環境,添上無聲無息的殺傷力。 此行,我總算大開眼界,就算李公子不肯借人給我,我也不枉此行。當我低著頭想這裡的風水局佈置手法,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這種聲音不是吵雜聲,而是一種高科技且有音樂節奏感的聲音,奇景出現了,地面的玻璃竟然往上而升,而李公子的頭從地面升起,包括他坐的椅子和寬大的辦公桌,也同時在地面升起,身旁還有四個西裝男人和胡秘書,場面真夠氣派。 原來我眼前的地面是部升降機,而李公子的辦公室,根本是座升降機,不但不用四處走動,而且整間辦公室,可以隨時伴著李公子走動,這個設計真是一級棒! 「龍師父,不好意恩,讓你久等了……」李公子笑著說。 「沒關係,我不急……」我禮貌的回應說。 「龍師父今天上來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幫忙,不妨直說。」李公子說。 「對!實不相瞞,今晚奪珠遇上些問題,無常真人雖然被關進警局裡,但還有一個張家泉和十二聖女,這十二聖女的底細,我還未弄清楚,雙拳難敵四腳下,恐怕今晚會出現強弱懸殊的一面,因此我想向你借兵。」我開門見山的說。 「借兵?」李公子愕然的說。 「對!借兵!」我再一次肯定的說。 「好!沒問題,這四位是我的保鏢,你可以隨時借用,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四個手裡的保安和護衛人員,個個都有武術根底,應該有一百人吧……」李公子說。 「李公子,我們四個一起調動全線的保安,合計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中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說。 這個數字可真嚇了我一跳,不過,以長林集團在全香港的保安人數來算,一點也不誇張,這個數目字還不可怕,而是這筆開銷的數目字才可怕,起碼過兩千萬以上。李公子每天睡醒張開眼睛,便要支付七十萬以上的保安費用,這個才算可怕,我龍生怎能和他相比,恐怕老爸也要靠邊站。 「龍師父,你要借多少人,我馬上命他們安排。」李公子說。 「謝謝!我就大膽向你借二十位武術高強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個人。 「誰?」李公子好奇的問。 「就是交兩瓶酒給我的那位女子。」我大膽的說。 「她?她只不過是名秘書,並且不懂得武術,你怎會要她幫忙呢?」李公子猶豫了一會,接著很自然的笑著說。 李公子猶豫的眼神看著我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這種撒謊的身體心理反應,曾在楊寶金的身上出現多次,我對於這份觸覺,倒是挺敏感的。如此看來,我推測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 「李公子,你指白攤鄧可是武術高強的人,雖然我不懂得武術,但我是名相師,從她的眼神和握手的一剎那,已經告訴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密探吧?」我直接的說。 「哈哈!龍師父的相術果然了得,出來吧!」李公子說。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從李公子身後的書櫃裡走出來,她很有禮貌的將雙手擺在身後,站在李公子的左手旁。 「龍師父,你指的是冷月小姐吧?她不是我的密探,只是我的隨身保鏢罷了,怎麼你對她有興趣?」李公子冷笑著說。 「李公子,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身邊有位叫紫霜的小姐,她也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如果她們兩個聯手,將會是一對好搭檔,我派紫霜監視無常真人,而你卻派這個冷月小姐監視我,她怎會不是你的密探?你是觀看螳螂補蟬的黃雀吧?我說得對嗎?」 「嗯……你看出很多東西」李公子點點頭說。 「請問這裡的風水師,是否當年替置地廣場看風水的那位或其門徒呢?」我大膽猜測說。 「在你龍師父面前,果然漏眼不藏絲,無法隱瞞絲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來,我除了說「佩服」二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話題我們不談了。不過,你不妨說說為何我要把冷月借給你?或者說,你有什麼令我佩服之處,可以要我將冷月割愛給你呢?」李公子考我說。 李公子處事手法真是高明,沒有直接回答我說猜對還猜錯,只是輕輕一筆帶過,便終止這方面的話題。也許他使用父親說的那一套,損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如果他說得太清楚,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 這個李公子真不簡單,如果換作是陳老闆或鄧爵士,風水這個問題,恐怕已經談上了老半天。 生意人始終是生意人,李公子終於扯到利益上,也許他想以九龍之位和我做交換的條件。我可不能讓李子因此躲避風水的話題,我必需大膽講出我的見解,就算猜不中擺設置地風水陣的師父,起碼也要讓他知道,我龍生已瞧出此陣的奧妙之法,至於他說的條件,我就拖上一拖,他懂得躲避,我亦懂得不少。 「李公子,你身後的風水師,神米之米果然高明,這幢長林大廈的頂樓,以透明玻璃為頂,形成一個水晶尖狀的冰柱,冰屬水,有利水生木之局,況且凡是冰凍之上,必有淩眼,而你的位置正好早尖頂之下的淩眼之位,陽光容易直透主大之位,上層為何洗用三角形的設計,已經不用我說了吧!」我侃侃而談,扯開條件問題。 「是嗎?」李公子笑笑的說。 李公子的表情告訴我,他並不是很緊張風水的事,此刻,形成我自讚自誇的局面,情形不是很理想,唯有用風水師唬人的本事,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可惜……可惜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哦?可惜什麼?不妨直說……」李公子有興趣的說。 我暗自竊喜,李公子被我這一唬,果真有了興趣。人類的好奇和自私心,始終是最大的弱點,況且做大生意的商人,就更自私了,李公子又怎會例外呢? 「李氏以「木」字為首,坐在長林大廈最高的位置上,上木壓林,二木則成森,小林成森為茂盛興旺之寓,取名「長林」二字,顯然說明一件事:李氏坐鎮於長林之上;必會穩如泰山,而上木之下為子,表示代代傳位於子,處於百年基業不敗之兆,「長林」二字取得真是妙極了!」 「這是好事呀!」李公子說。 「別著急,我還沒說完,這裡別出心裁的設計,除了高科技建築外,陽光直透主人之位,地氈選用淺藍色,配合陽光水份充足之意,水生木,故然因木得水而茂盛。「添佳」二字,亦取得更妙,「添」字旁邊三點水,「添」字下又三點水,六六無窮的水,足以應付森林之需,然而,水多又怕木而霉爛,故以「佳」字的上下二土為克之。」 「嗯……」李公子的筆在辦公桌上畫著。 「「添」字除了下三水之外,而且「添」字首以一人為大,底下之人為小,顯然獨霸天下之意,況且有木生火,源源不絕之勢,其勢威勢無比,水生木,木生火,再以水克火、土克水,形成風水擺設的內循環平穩之法,且減少外危機之妙,試問懂得用這樣高明的內循環之法,不是設計置地商場的風水師,那又會是誰呢?」 「好!果然分析得很好,但你沒說哪裡可惜了?」李公子說。 我即刻裝模做樣了艷指拚命的算,心想該不該把不好之處說給李公子聽。如果說給了他聽,我會十分的吃虧,在他面前更處於下風,最後還是決定不說為妙。 「李公子,至於可惜之處,目前仍在變動,情形還未定下來,等適當的時侯,我會告知你一切。」我推搪的說。 「好!沒關係,這方面我不是很重視,但我倒有件事要向你說。」李公子想了一會,笑著對我說。 李公子真是不簡單,我擺明是故意不說,他應該看得很清楚,沒想到,他竟然不當一回事,還可以笑著和我交談。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氣量果然與眾不同,如果換作是別人,恐怕已尋根問底,如我不說的話,他們的臉色就不好看,鄧爵士和陳老闆,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李公子的作風和我父親有些相似。 「李公子,到底什麼事呢?」我好奇的問。 「準備得怎樣了」李公子問身旁的胡秘書。 「李先生,一切準備就緒,等候你的提示。」胡秘書態度嚴肅的說。 「龍師父,麻煩你站在這邊。」李公子笑笑指著他左手旁說。 「好的。」我站起身走到李公子的左手邊,剛好站在冷月小姐的身旁,望著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纖美彈性的曲線,我已癡然如醉,忘i己尋勢分子為何要我站在這一邊。 其實這也難怪我會失態,冷月姑娘雖然是名保鏢,但裊娜纖巧的她,外形絕不像是名打手,昨天要不是我摸過她的玉手,恐怕也難以察覺她是名身懷武藝的保鏢,畢竟肌清骨秀、發紺眸長、柔荑纖纖、宮腰裊裊,怎可能讓人看出真實的她呢? 「可以開始了。」李公子點點頭向胡秘書說。 李公子對胡秘書說了後,我才大夢初醒,即刻留意身邊有何異動。 胡秘書親自在電腦上打了些字,接著按下桌前的一粒鍵鈕,上空的尖頂玻璃,突然像花瓣盛開那般,向四方逐漸打開,而我腳底下的地台,亦慢慢往上升,一直升到屋頂原來我們到天台,情形好像搭一部沒有門的電梯般,不同的是,這部電梯可以直達天台。此刻,頭頂是蔚藍的天空,身後是一片大海,眼前是寬闊無阻的平台,而這平台上,停放一輛白色的直升機和兩位頭帶耳機的機師。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外,深深感受那股至高無上的氣派,試問有誰的辦公桌,可以任意四處升降,也不用離開辦公椅,便能直抵天台,改乘直升機下班?恐怕我龍生這一世也無法辦到,如果我把眼前的事告訴父親,恐怕他老人家還為我在車大炮。 一名機師走過來,親手將手上的金鑰匙和一張寫滿英文字母的檔交給我,然後對著我笑了一笑,並向我敬禮。 「這是……」我愕然的望著李公子。 「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其實這份見面禮,我想送出很久了,但我又不知你缺什麼物品,別墅房車你都有了,遊艇你高貴的女朋友也有了,最後想起這部直升機最適合你了,除了方便你尋龍探穴之外,也可以讓你的保鏢紫霜展示一技之長,要不然她的飛行駕駛執照,可成英雄無用武之地了。」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果真把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我凝望著李公子的臉,自然而然亦望向身段苗條的冷月,回頭再望著李公子。我實在很不明白,他已是全球數一數二的巨富,而且對風水術又不感興趣,為何卻在我身上花如此大的心思?難道他真是為了九條龍,為了商場上的自私而來? 「龍師父,你不喜歡嗎?」李公子問我說。 「不是!我只是感到意外,但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冷月小姐的幫忙,物質上的享受當是其次,至於向你借人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把話題扯回冷月身上。 我意外看見冷月的眼睛竟向李公子偷偷望了一眼。 「龍師父,你前後和我談了三十八分鐘,目的只討論一個女人,冷月你拿走吧,胡秘書會代我招待你,就這樣,抱歉!」李公子說完,坐在辦公椅下去了。 面對李公子突然轉變的臉孔,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我很清楚一點,絕對不能說出半句哀求的話,畢竟我到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沒得罪李公子,所以不需要向他低聲下氣。 「龍師父,李先生已答應你的要求,你可以隨時帶走冷斤洲卜姐,從這一刻開始,她和長林集團不再有任何糾葛,這是她的薪金數目,至於她肯不肯到你那工作,是她和你的問題。基於保安的理由,秘密通道外人不可進入,幸好這架直升機,李公子已經送給了你,你和冷月小姐就乘直升機離去再見。」胡秘書說。 胡秘書說完,交了一張支票給冷月,接著轉身便走了,沒機會讓我說半句話,我亦無法拒絕這份禮物,要不然我不知該怎麼離開。 「冷月小姐,我是否害你沒了工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照胡秘書給我的數目字,照樣發薪金給你,所以你千萬不用擔心。」我尷尬的說。 「龍先生,我沒打算到你那工作,不過,臨走前李先生要我幫你今晚的事,我會完成任務才離開,別的事我們就不需要多談,現在我們飛到直升機停機坪,回頭再來取車吧!冷月說完後,自己登士查升機,戴上耳機,望也不望我一眼。 第二十四卷 第八章 冷月的身份 李公子見我苦纏於借冷月一事,突然之間轉變了面孔,不但把冷月即時解雇,且拂袖離去。李公子雖然沒有和我翻臉,但我知道他很生氣,要不然也不會即時解雇冷月。然而,我不明白這一點,他為何要即時解雇冷月,真的有這個必要嗎?要命的是,李公子離去,胡秘書即刻把我纏住,斷絕我向李公子說話的機會。 我想透過電話,希望李公子取消解雇冷月一事,可是以他的作風,相信不會輕易改變主意,況且胡秘書也即對把支票交給了冷月,工作效率可真夠快。既然無法改變眼前的事實,唯有聘請冷月當我的保鏢,除了保著她的飯票外,沒有什麼可做了。可惜冷月拒絕我的聘請,只答應完成李公子所交待的任務後,便功成身退。 我和冷月的關係,剎那間陷入僵局,我無緣無故令她丟了份工作,她對我的冷漠態度,我是可以理解和接受,亦沒理由怪她什麼的,畢竟可以當上巨富的保鏢,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今我害她委屈承受「解雇」二字,她不動手打我或怒罵我,對我已經很客氣了另一個諷刺的是,李公子送給我的直升機,我亦無法推搪,要不然我無法離開長林大廈,因為胡秘書告訴我,外人不可從秘密通道離開,也許她逼我接納李公子的見面禮。 最後,我只好和冷月搭乘直升機飛到停機坪,回頭再取回車輛了。 我第一次搭乘直升機,顯得有些狼狽,搭乘民航機和直升機是不一樣,民航機可以很輕鬆走到飛機上的座位,而直升機則要冒著大風衝進機艙內一當我衝進機艙的一刻,風扇的扇葉旋轉時把空氣往下壓,地上沙塵滾滾的,強勁的風力不斷向我擦身而過,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不禁使我想起些什麼的……在機師的幫助下,我順利鑽進機艙內,冷月沒有上前扶我一把,還以鄙視的目頭撅大了我一眼,接著發出一聲冷笑。 她那冷漠的態度,令我十分的意外,她簡直變成第二個人似的,和我第一次見到的她,根本是兩張臉矜一雖然我感到很意外,但這張冷漠的臉孔,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陌生,因為靜雯已令我領教了不少。 女人的心情不好或發起惡來,真是十分的可怕,但我並不重視她對我的看法,亦不會垂涎她的美色,除了師父交待我不要接近女色外,家變和心煩的問題,也是主要的原因。 我滿懷心事坐在機艙裡,腦海裡想著,剛才登機的感覺和看見地面沙塵被風吹起的情景趁著直升機還沒起飛,我向機師討教了幾個問題,他給我的解答是:當扇葉轉動時,便會把空氣往下壓,依照牛頓第三定律,空氣會反過來為直升機提供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讓直升機向上升。 對!就是這個問題,如果我使用八卦掌,當插入水面的時侯,我迅速旋轉著身體,並且張開雙臂似扇葉那般,利用旋轉的掌力把空氣壓往水裡,那我身體的旋轉速度,好像船的螺旋槳般,將水從我身邊捲走,當我踏入水底,雙腳貼地發力往上一衝,迴旋而上的衝力,便會把我彈得更高,變相再次入水的時間也拖長了。 如果我的雙臂能衝破水的阻力,到時侯,我在地面沒有水的阻力,威力就會更加的大,速度也會同樣姍快雖然不知這個屬於自創的旋轉式八卦掌能否生效,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這必定是個很好的訓練方法。 「龍師父,你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們便要起飛了。」機師笑著對我說。 「我是有個請求,不知方便不方便?」我禮貌的說。 「千萬不要說請求,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為你效力。」機師說。 「我想到龍猿山的上空望一望,不知道方便嗎?」 「龍猿山?」兩名機師互相的討論一番,始終不知哪裡是龍猿山,而我又無法說出正確的位置,最後機師拿出一本地圖,我想著當晚路過的途徑,在地圖上翻查,終於被我指出了一個位置。 「好的,我們飛到目的地便會通知你,麻煩你扣好安全帶。」機師說完後,接著開始起飛。 我扣緊了安全戴,接著把鞋子脫掉。冷月看我脫鞋的情形,臉上浮現好奇和譏笑的表情,也許她以為我怕搭直升機,但她絕不會知道,我是在感受機身飛起的情形。 「你做什麼?」冷月譏笑的說。 「我沒搭過直升機,害怕」我藉機捉冷月的手。 「放手!」冷月撐眉努眼的說完後,馬上把手交叉放在胸前。 冷月的小動作,無意中把我的視線牽引至她飽挺的乳球上,但我卻沒時間窺望,因為直升機準備起飛,我要集中精神望著地面被風刮起的情形,當直升機頂上扇槳的黑影子在地上快速旋轉時,我更要留意的看,畢竟地上沒有樹葉,並不容易看清楚,當機身慢慢往上升,腳底下感受一股氣流將機身逼上。 我就是要感受機身被氣流往上逼的感覺,扇槳旋轉得越快,機身就顯得越輕盈且升得更決,同時,我亦領悟出一個道理,若想升得快、彈得高,旋轉的速度最為重要,理論上雖是找到些見解,實際上能不能用得上,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直升機升上天空,開始往目的地進發,這回我是第一次搭直升機,發現直升機和民航機不一樣,除了強烈的震盪力之外,視覺上也挺嚇人的,欠缺民航機那種平穩的安全感。 幸好沒一會,我很快找到克服恐懼感的方法,就是不要往下望,而把視線望到遠處的方向,減少離心的視覺心理。 「龍師父,我們就快到了,請望向你九點鐘的方向,我們正轉過去,龍猿山會在你的左手旁出現。」機師對我說。 「謝謝!」 我留意九點鐘的方向,師父果然沒說錯,從高而下望過去,下面果然出現一座似猿猴形狀的山,而龍猿山的腹位,果然被另外兩座彎曲的小山連接,倒像猿猴被龍纏著的情形,而一邊朝東的分叉位置像對龍角似的,朝西則像條龍尾,書嶸士像彈躍彎曲的模樣,難怪師父會說是金龍纏猿局,真是奇妙之景。 兩座山都是深綠色,至於師父為何說是金龍,而不說成青龍,起初我也有些疑問,直到我凝望龍山纏腰片刻後,想起龍頭朝東屬木,龍尾固然向西屬金,而猿猴打橫豎立在龍身上,自然是頂南踩北屬火水,龍猿山脈之精髓,必然是龍腹與猿腹交疊之處,固然屬土了,黃色之土,故稱為金龍。 居高!擊下望著龍猿山,聯想起龍猿相搏所發出的嘶叫聲,必定是驚天地、泣兔神,如今這兩股的霸氣,已全數吸入我體內,暗地裡不禁沾沾自喜。 然而,我喜的是以前的人利用先人的屍骨吸取山脈靈氣,以福蔭下一代,而我不需要先人的屍骨,便能吸取山脈的靈氣,福蔭自己本身,如果我把這事向外界說出,又是風水史上另一個佳話。 「龍師父,我們已經圍繞飛了一圈,是否還要多飛一圈呢?」機師問我說。 「不用了,謝謝,現在你想飛哪,就飛哪吧……」我凝望龍猿山的地脈含笑的說。 機師應了一聲後,速度顯然加快,直飛往維多利亞港的上空,降落在天馬艦的停機坪上這個天馬艦禁區,我還是第一次走進來,平時只能在外面經過罷了。 我離開直升機後,原以為走出大門便算了,根本沒想過接受李公子這份見面禮,可是機師卻不讓我走,如果我沒有註冊這架直升機,便無法以機主的身份從此門口走出去。 無奈的我,只好到辦公室簽了一個名,換句話說,從今天起,我要承擔直升機的一切開支,至於轉不轉換停機坪,那是我的自由,但需繳十萬元的保證金。 在辦公室折騰了半個小時,我終於以直升機主人的身份,走出天馬艦的停機坪處。雖然這份禮物,我是無奈被逼收下,但經過保安人員的身邊,感覺挺神氣的。 我和冷月登上計程車。,一路上,她臉上的不悅之色絲毫沒有減退,仍是板著臉,不發一言。 冷月帶我抵達五樓的停車場,途中的保安人員沒有向我諸多阻攔,也許是冷月的關係,但她的出入口證,也即時被保安人員沒收。這一刻開始,我發現她瞪著我的眼睛開始冒火,胸前兩座飽挺的乳球,開始起伏不平的,恐怕她已中的怒火,又燒上一層樓了。 我駕著車準備到醫院,冷月仍是伴在我身旁,沒有離去的意思。我當然不想她離去,但她板著臉的對著我,令我很不好受。當我即將把車駛進醫院的時侯,想起鄰近有個涼亭,於是把車駛向涼亭,準備和她好好溝通,遴免今晚奪珠出現心病。 「我想和你談一談,下車吧!」我把車停在涼亭前。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冷月不悅的說。 「如果你要完成李公子交待的最後一個任務,那我就是李公子的貴賓,你要聽我的指示。如果你是以被解雇的身份和我說話,那你現在可以離去,可以和我結伴同行的,身份非富則貴,你跟蹤了我有些日子,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吧!下車或離去,你自己決定吧……」我神氣的說完後,便獨自走到涼亭,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 我背著車子走到涼亭站著,後面傳來關車門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表示冷月是想完成任務後才離開,要不然就是上前揍我一頓才離開。不過,我已有心理準備,就算她想打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就算被她打中,我有「七星神功」護身,應該不會受傷,最棘手反而是如何取悅她。 「龍師父,你有什麼想和我談的?」冷月走到我身邊,望著大海說。 「冷月,我還沒說什麼之前,首先,我要敬佩你的處事態度,如果今早的事發生在別的女人身上,恐怕已經憤然離去,或當場揍我一頓。然而,你肯留下完成任務,不知該稱你有信用,還是有人情味,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你很有氣量,忍耐力很強,學過什麼功夫?」我試探性的說。 「我沒有學過武功,你也不用敬佩我,這是我的責任。」冷月說。 「什麼責任?完成李公子交待之事的責任?」我試探的問。 「荒謬!我接近李公子的身邊,是為了查一件事,甚至利用他的資源和人際關係,方便我調查某些,你韻出現正是我想退出的時侯。」冷月說。 冷月這麼一說,使我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剛才我還在李公子面前,大言不慚的說,測出冷月是個武藝高強的女人,她竟然不懂得武功?今回我在李公子面前,可說是出盡了洋相。 原來李公子並沒有騙我,冷月是不懂得武功,全都是我自己在騙自己。我對冷月的話有些懷疑,一個小女子背後會有什麼陰謀,想必是耍我的吧……對!如果冷耳不懂得武功,她的手掌怎會像紫霜那般,透出一股暖流?難道是我的錯覺?我趁冷月不防範之際,出其不意,將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反應果然退鈍,且沒有警惕之心,輕易被我牢牢的捉住,看來她真的不懂得武功,但手掌的暖流卻是真的,證明並不是我的錯覺。 「放手!」冷月面紅耳赤的用力,想將我的手甩開,最後是我主動張開手。 「你不是保鏢的身份,又怎可以留在李公子的身邊?」我好奇的問說。 「因為我是李公子的風水師!」冷月一字一句,毫不含糊的說。 「什麼!你是李公子的風水師?開玩笑!哈哈!」我忍不往仰天大笑。 「蠶頭燕額是青龍,兩筆交叉朱雀凶。玄武怕他枯筆斷,勾陳四筆怕干宮。騰蛇草筆重重帶,白虎原來坤位逢。此是六筆真數訣,前將斷語未流通。」冷月說。 「草非這是「六筆神法」歌訣?」我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這就是「六筆神法」!」冷月冷冷的說。 「你是……」我楞怔的答不上話,望著眼前二十多歲的冷月,太多意外之事發生在她身上,使我不能不仔細對她重新估計一番。 「沒錯!我就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張家泉是我師叔,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來害你,總之,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冷月說。 冷月不但是鐵筆神判的後人,而且是有血緣關係的孫女兒。剎那間,我明白為何李公子不急於談風水之事,原來他身旁有鐵筆神判的後人看著,怪不得會如此鎮定。 對呀!樓頂巨型的尖峰,從天台直入辦公室的設計,不就像枝鐵筆,擎天一柱,傲然的挺立,這就是鐵筆派的招牌,我當時怎麼會沒想到,真失敗! 冷月隨便拋出一句習決,原本我是不相信她的話,但李公子的風水局,確實和鐵筆神判扯上關係,我不能不相信她說的話。 現在想起在富之莊,第一次巧遇李公子的時侯,他便慇勤的款待我,並主動替我結了當晚的消費單,接著,又說南非酒莊之事,後來卻沒了下文,看來那是項莊舞劍的玩意,他對風水不是沒興趣的。 「冷月,你說張家泉是你的師叔,那你的父親是他的師兄?而你的祖父,便是張家泉師父的師兄了?」 「沒錯!」冷月點頭說道。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秘密?按道理,沒必要對我說吧……」 「對!我是沒必要告訴你,但今晚要和張家泉正面交鋒,亦是最重要白獨抖二俄不想到那時侯,你發現我沒有武功,令你有所猜忌而誤了大事,反正我現在也沒必要隱瞞身份,因為「赤煉神珠」,我志在必得。之前我說會完成李公子交待的任務,與你一起爭奪神珠,但我得到神珠後,是不會交給你的,先禮後兵吧……」冷月說。 「你沒有武功,又怎能從我手中奪走神珠?況且有沒有機會搶到,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我十分好奇,你不懂得武功,李公子怎會留你在身旁?而既然他可以留你在身邊,又怎會捨得辭掉你?我想你被解雇的原因,並不是我的關係吧,應該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裡面有什麼秘密呢?」我直接的問道。 「沒錯!李公子留我在他身邊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父親的關係,祖父當年落難逃亡到香港的時侯,曾受李公子父親的恩惠,所以祖父為李家寫出一系列的風水設計,包括風水和命名的安排,以報答知遇之恩,祖父臨終前把此事交託給我父親,由於鐵筆一派,祖父不准重現江湖,所以我父親只能當李家幕後的風水師。」 「還有呢?」 「祖父臨終前把神筆的秘岌交給我父親,後來卻被張家泉的師父奪去,繼而受殺身之禍,幸好父親逃過大難,從此隱藏身份,鑽研風水神術。可惜,他學到一身的神術,始終敗於他人奸計之下,從此不再踏入風水界,但父親對此事耿耿於懷,所以苦心鍛煉我成材,並將奪回神筆秘岌的責任,交到我身上……」冷月說。 「交到你身上?」我從上而下望了冷月一眼說。 「天不作美,我雖然天資聰敏,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可惜神術與我無緣,無法進入神術的要門,只能學些簡單的神術,父親見既然是天意,只好改變初衷,教我「八卦追魂步」,方便我遇險脫難之外,亦可做偵查的工作,加上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於是把我推薦給李公子,借用他的實力密謀大計……」冷月說完使出八卦步。 「八卦追魂步」的步法,我當然瞭如指掌,冷月果然沒有騙我,她會使出八卦步,但我不想要她停下,免得她知道我懂武功,況且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施展八卦步的時侯,輕盈豐纖的身段,加上上彈乳和翹臀惹火的性感動作,看得我全身發燙,要命是短裙掀起的一剎那,大腿內側乍洩的春光是粉紅色內褲,屬銷魂奪魄的一幕。 冷月施展一部分八卦步後,急速停下,雖然她沒有歎氣,但飽挺的乳球在纖纖的小腰上不停的震盪,足見雙乳彈力涼人,充份流露出青春的氣息。也許她自小練習八卦步,無意中加強乳球的彈力,使它完美的豐滿發育,相信將她這對乳球揉在手裡,另有一番滋味。 「你父親將你推薦給李公子,又怎能密謀大計?你說的大計是指秘岌?」 「不錯!父親探得張家泉,便是祖父之師弟的徒弟,心想秘岌始終會落到張家泉手上,於是要我當李公子的保鏢,建立友好的關係,到時侯利用他們對付張家泉,可是,無常真人的出現,導致計劃脫軌,之後,你突然的出現,使我們眼前一亮,幸好你是張家泉的仇人,要不然我便復仇無望了。」冷月說。 「現在我明白你說的話,你之前的生氣,是我令你失去保鏢韻工作?」 「現在說過去的事,也沒什麼意思,我的坦白只想換你的幫忙,到時侯你能把神珠讓給我嗎?你能讓給我,那以後我們是朋友;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們便到此為止,你認為怎麼樣?」冷月直截了當的說。 冷月這些話,真教我左右為難,如果我把神珠讓給冷月,就算紫霜不怪我,芳琪肯定不會罷休,最近家裡已經發生吵鬧之事,答應之後,這個家恐怕會鬧出一發不可收拾的家變,絕對是不可答應的,但是我不答應的話,冷月必會獨自找張家泉,那不就更危險嗎! 「你還沒有說你父親是誰。」我扯開話題說。 「我父親已經歸隱,不要再說他了,我的問題有答案了嗎?」冷月追問說。 「好!我答應你,但你先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改變主意說。 「你問吧……」冷月說。 「你是不是「十靈女」?」我大膽的問冷月說。 第二十四卷 第九章 比鬥神術 我帶冷月到涼亭坐一會,希望能促進彼此間的好感,沒想到,她竟然坦白告訴我,她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而她父親則在幕後為李家設計風水,但她不肯說出父親是誰,只說出他是鐵筆神判的兒子。 幸好冷月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張家泉和他的師父。然而,張家泉的師父,正是冷月父親的師弟。他們反目成仇的原因,是張家泉的師父偷走鐵筆派的秘岌,之後,還向冷月兩父女趕盡殺絕,逼冷月的父親在風水界消失。 我之前看走了眼,以為冷月懂得武功,原來她非但不會武功,亦和神術無緣,只懂得風水神術和過目不忘的本事,而她父親教她「八卦追魂步」的目的,是用來遇險脫難之外,還安排她為李公子做偵查和跑腿工作。至於一位這麼好的員工,李公子為何捨得解雇她,目前還是一個謎……我的出現破壞冷月的計劃,她原是非常的生氣,對我不理不睬,後來卻轉過頭,要我幫她搶奪神珠,至於她要神珠有什麼用,我哥不清楚。原本我不能答應她,因為不知道怎樣向芳琪她們解釋,可是不答應她的話,她堅持要爭奪神珠,我擔心她落在張家泉手裡,亦怕她貞操不保,只好暫時答應她,畢竟張家泉挺好色的。 「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必需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想試探冷月是否處女之身,要不然我冒家變之險幫她,就有些不值得了。 「你問吧……」冷月說。 「你是不是「十靈女」?」我大膽的問冷月說。 「你怎麼知道,冷月好奇的反問我說。 我果然沒猜錯,她掌心那股暖流和紫霜一模一樣,兩人都是「十靈女」。 「我指的「十靈女」,是外人無法碰到你的下體,對嗎?」我大膽的說。 「沒錯!」冷月把視線轉移,逃遴我的目光說。 「好!我答應放棄不要神珠,並會全心全意幫你奪珠,那你是否應該向我證明,你真的是「十靈女」,肯定沒有騙我?」我挑逗似的問。 「怎樣證明?」冷月好奇的問。 「讓我摸你的下體,證明你是「十靈女」……」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你要摸我下面?」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能輕易相信你的話,便放棄奪取神珠?別忘記我的敵人是鐵筆派,而你也是鐵筆派的後人,我需要這個證明,以加強對你的信任。 「我怎能讓一個……男大的手摸……」冷月搖頭說。 「你這樣說,顯然心中有兔了。如果你是「十靈女」,我根本無法碰到你,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況且「十靈女」是很正氣,絕不會是奸詐的小人,除非你不是「十靈女」,有心想來蒙我的。」我使出激將法說。 冷月一言不發的望向大海,也許她在考慮我的條件,自我掙扎吧……「好!我可以證明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十靈女」,不過,你只能站著把手伸入我的裙底,絕不能偷窺我的裙底,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冷月大方的說。 「你讓我摸,也要把內褲脫下,這點不用我說吧!」我故意說成理所當然的。 「這……你轉過身……」冷月待我轉過身後,便雙手插入裙內,接著轉過身,背向我,蹲在地上,以一個輕快簡單的動作把內褲脫下。 我即刻把頭轉到另一邊,相信她不知道我剛才窺探了一眼。 「行了」 「好!來吧!」冷月的右手握著小拳頭,想必拳頭裡面,是她脫下的小內褲。我答應不會望向你裙底!」我興奮的說。 「摸吧!反正你也摸不到!」冷月把腿大大的張開,並且爽快的說。 我壓抑內心那股衝動,盡量保持內心不起邪念,但面對婀娜多姿的冷月,壓抑這玩意可無法持久。 果然沒錯,我的左手只是伸到冷月的裙角邊,龍根已火速的勃起,體內澎湃的慾火,不斷加速我的心跳,要命的是手掌不停的顫抖,不小心摸在她那冰潔雪滑的玉腿上,細嫩滑膩的腿肌給掌心帶來激烈的亢奮和顫抖。 「別碰我的腿!」冷月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我不想碰你的腿,但我的眼睛看不見方向,不小心碰到罷了……」我應了一聲說。 冷月沒再說什麼,突然,她的腰往下一沉,我知道她想把蜜桃壓向我的手,直接把我的手逼出裙外。我馬上施展「七星神功」,希望左手的「龍猿神功」能抵擋「十靈女」的守護靈氣。可是,這股靈氣實在太厲害,不管我施展了幾成功力,始終無法碰到她的禁區,上天賜給「十靈女」這股護身靈氣,實在不簡單又奇妙無比……「我相信你了……」我突然想起不可以花太多的力氣,要不然晚上可麻煩,現在反正摸不到,何不主動把手退出來,表示不是好色之徒,於是把手退出裙外,心裡頭無奈自歎一句:又是一個觸摸不到的蜜桃。 「轉過身!」冷月向我做了個手勢說。 「好!」我應了一聲後便棄織己身甘但眼角仍偷偷瞄向冷月,雖然不是很清楚看見她的動作,但她將內褲穿進小腳的一刻,卻讓我看見粉紅色的小內褲,還有部分雪白的臀肌,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偷窺,原來偷窺帶來一種心癢的快感。 「現在證明我沒有騙你,那你可要遵守諾言,今晚的神珠一定要讓給我。」冷月穿上內褲後,叫我轉過身,正面對我說。 這個問題真是頭疼,可是已經答應了,現在不可能反悔,到時侯只好故技重施,將紫霜買回來的玉石送她一粒算了,反正她又沒真正見過「赤煉神珠」。 「好!我一定會遵守諾言。你要神珠的目的,可以說給我聽嗎?」我問冷月說。 「不行!你只要記住曾答應過我的條件就行了。」冷月說。 「我當然會記住答應過的話,只不過好奇想知道神珠對你有什麼用,難道真的不可以透露點?現在怎麼說,我們都是站在同一陣線上,你對我也不用如此防範和冷淡吧?」 「抱歉!這是我們鐵筆派的家事,與外人無關,我也不是故意防範你什麼,至於對你的冷淡,那是我的習慣,我對沒有武功的男人,都是這副面孔,這是我一貫的作風。」冷月帶有諷刺的意味說。 「哇!那你不就要挑一個武林高手當你的男朋友,要不然恐怕你很難會嫁得出去。」當我說完後才驚覺講錯話,她是「十靈女」,又怎會找男朋友。 「哼!鐵筆派到我這一代,恐怕很難再繼承下去,隨時會遭張家泉的毒手,目前我算是過一天,賺一天罷了,所以沒武功的男人,我根本不會看得上眼,要不然怎能承繼鐵筆派?況且我還是個「十靈女」,所以我擇偶的條件,必需是人中之龍,現在你清楚了?」冷月望了我一眼,搖頭歎氣的說。 冷月說這些話可真奇怪,難道人中之龍就能破解「十靈女」的問題?如果照忠叔對我的分析,我應該是人中之龍吧? 「難道人中之龍就能解決你「十靈女」的問題?」我好奇的問。 「當然!大地萬物有陰就有陽,一物治一物,是不變的道理,難道這點道理,你也不明白嗎?」冷月譏笑的說。 冷月說得很有道理,世上除了生老病死無法解決,沒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你能否告訴我,如何破解「十靈女」嗎?」我緊張的問。 「你是龍生師父,這個問題還需要問我?如果這點你也不懂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收山,免得被人上門踢館。不過,我知道你是在考我,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解決,又怎麼會猜到我是「十靈女」,別再考我了……」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冷月的嘲笑之言,雖然很不禮貌,但她卻說出其中的道理,如果有人到龍生館,問關於破解「十靈女」的方法,如果我不懂得回答,可就貽笑大方了,萬一是無常真人上門踢館……「我當然知道要怎麼破解,但我一定要考你這個問題,因為我很想知道你的神術學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我迫不及待再追問說。 「你真是很無賴,你是一位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沒想到你對一個小女子,會發問如此下賤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顧及你的身份,淫穢粗俗的話,是我倆該交談的嗎?你有什麼不好考,偏要考這個問題,如果我回答你的話,肯定是自取其辱了,真是難以想像你的人格會是怎麼樣……」冷月對我辱罵說。 冷月罵得沒錯,如果我知道這個答案,當然不會問她如此尷尬的問題,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最氣是被她辱罵後,也沒把答案說出來。 有時侯,女人好比政治家一樣,如果問錯她一個話題,就會遭受她炮轟式的辱罵,或陷入不瞅不睬的局面,除非她需要你的幫助,好比政治家需要參選贊助費那般……「好!剛才話題談到「十靈女」身上,所以沒想那麼清楚,便隨意發問,是我問錯問題了,在此我向你道歉,現在我考你另一個問題吧!」我無奈的更改話題,等我把神珠搶到手再問她,便不相信她不告訴我了。 「什麼問題?」冷月很從容的問,一點也不緊張似的。 「你能否測出我有幾年壽命嗎?」我故意想出一個很刁鑽的問題說。 「字如十筆以上,一筆管之六年。字如十筆以下,一筆定其九歲。若在五筆之間,一筆管十六年。筆畫超過十五,兩筆合作一筆。帶草一筆相連,問壽只在當年。你想用什麼字,自己決定!」冷月神氣的說。 冷月果然有兩下子,一下便輕易說出測算壽元的要門,看來她在神術上確實下過一番苦功。 「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只是我好奇罷了,如果人中之龍是個老頭或小童,你也會下嫁於他,或者他是有老婆之人,你也甘願當他的情婦?」我試探說。 「只要鐵筆派後繼有人,我什麼都會答應,這是父親的心願!」冷月點點頭說。 冷月口中說父親的心願,而不說成是遺言,表示她的父親還沒死,神珠可能是她父親要的,要不然一個不懂神術的女子,要神珠有何用。不過,她為了鐵筆派和完成父親的心願,寧願承受一切的委屈,這點我倒十分的欽佩。 然而,我對冷月的欽佩,忽然想起她和紫霜很相似,我的視線自然而然望向冷月的手,她的手果然和紫霜長得一樣,都是玉指長過掌,終生勞碌命,人中之位亦出現愚孝、愚忠之格。如果她日後成了我的女人,那她和紫霜肯定會是好姐妹。 剎那間,我佩服上天的安排,剛走掉一個靜雯,便送來一個冷月,畢竟冷月的性格比較剛強,這點倒和靜雯很相似,整件事想起來也十分滑稽:紫霜懂得武功,性格卻嬌柔溫和;冷月不懂得武功,性格卻剛強激烈,難道她們的性格和才能,是上天故意調適? 「你懂得武功,哎……」冷月鄙笑的說。 「你憑什麼說我不懂得武功呢?」我不服氣的問冷月說。 「我指的男人是人中之龍,是個武藝高強的男人,並不是普通打幾下功夫,或拿個什麼黑帶的高手。我要的男人是有驚天地、泣兔神本事的男人,如果你有這些本事,何需找李公子借人呢?」冷月諷刺的說。 「何謂驚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呢?」 「很簡單,從這跳下去吧!」冷月望了斜坡一眼說。 「不是吧!這裡少說也有二十層樓,有誰敢跳下去呢?」我望了斜坡一眼說。 「要不然怎能稱為人中之龍……」冷月凝望天空感歎的說。 「世上怎會有人中之龍?就算真的有,恐怕從這跳下去,已變成人中之蟲了,除非發白日夢……」我潑冷水的說。 「你別嘲笑我,也別羞辱我心目中的人中之龍,你也沒資格評論我心目中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在我面前出現。我算過鐵筆派肯定後繼有人,而且是十分英俊、有正義感、有愛心、有毅力、是個男子漢的大丈夫,他一定會在我面前出現,你別這麼快將我的幻覺破滅,讓我的夢繼續發下去……」冷月不禁垂泣著說。 「冷月……別這樣……」我望著冷月秀麗的臉領湧出兩行晶瑩的流珠,一滴一滴的滴在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上,一對飽滿彈實的乳峰,隨著抽泣一起一伏,掀起洶湧的浪潮。我很想當冷月心目中的男人,想摟抱她那纖細的小腰,將肩膀迎上給她當依靠,也想過在她面前跳下斜坡,讓她幻想成真,但我卻沒這份勇氣……「需要借用我的肩膀嗎?」我遞上紙巾給冷月說。 「算了!你不是我要的枕頭,我這一生中只會以人中之龍的肩膀當枕頭,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這個人肯定不是你!」冷月推掉我的紙巾,從她裙袋裡抽出粉紅色的繡花手巾白。 「冷月,你的話未免太絕了,世上的事很巧,有時侯很難預料……」我不悅的說。 「世上的事,雖然有很大的變動,但神術也能推算出來,要不然世上怎會有神術這玩意?然而,人的天份是注定的,是龍是蟲,早已蓋棺論定。不過,我不敢說你沒有本事,但你只不過是名風水師或相士,神術之學亦未必在我之上,總之,你和我心目中的英偉男人相比,實在差得太遠了,更別說繼承鐵筆派……」冷月說。 冷月顯然很重視門派之別,如果她不是天生愚孝、愚忠之格,也許對我沒那麼大心病,上天真會捉弄人。我不知不覺中,竟然怪責上天,而忘記我身負天難之劫,真是糊塗,內心即刻向上天懺悔。 「是嗎?」我偷偷向上天懺悔後,接著冷冷的對冷月說。 「不是嗎?今晚奪珠成敗與否,我就給個「慶」字讓你測,如何?」冷月考我說。 「這道問題看來是考我多過測吉呀!」我搖頭說。 「看來你也有兩下子……」冷月說。 「「慶」字測吉,好比「星」字問病,此乃吉之反體,「慶」字憂之腳,何慶之有?所謂文人不寫「武」字,武人不可寫「文」字,婦人不可寫「陽」字,男人不可寫「陰」字,這還不是在考我嗎?」 「好!那你怎麼測今晚奪珠之事?」冷月凝思的說。 「哎!為何你要在這個時侯問卦呢?哎!」我搖頭道「為何呢?」冷月好奇的問。 「你看這周圍的環境,煙雲遮空,為當失色,遠處重山有隔,勞力之兆,斜坡下有積土,事難成,坡有崩,則田地損,枯樹之下,貌衰老,病及危,可怕是眼前的海浪起了波濤,顯然必有動盪,真是不妙呀!」我搖頭說。 「什麼意恩?你講清楚一點!」冷月開始緊張的說。 「你剛才問卦一事,簡單的說,今晚奪珠之事,因發生某些事故,而弓!起動盪,結果事難成,且飽受損失,不但花費了力氣,亦出現受傷命危之兆,群眾只能驚愕失色,亂了方寸,真個不祥之卦!」我驚愕的說。 「不會的,你快給我一個字測。」冷月說。 「剛才你問了一個卦,我就問一個「卜」字測吉凶吧……」 「完了!「卜」字求測事,停筆好推詳,上下都不足,所為多不祥。你是一名相師,怎會用這個字!」冷月慌張的說。 「我當然不會故意找個好字去測,要不然測出的結果,也沒成意思吧!我只是湊合你的卦,所以被逼測個「卜」字,也許這就是上天的意思,到底誰會受傷呢?這可是非同小可呀!」我垂著頭不禁焦慮的想。 突然,我想起出門的時侯,巧蓮出現不祥之兆,心想會不會是她出事呢?但她沒有參與奪珠事件,又怎會因此受傷呢? 冷月的心情也和我一樣,不停的踱來踱去,她對神珠的得與失,看來比我更為重視。幸好我有了「紫彩神珠」,失去這粒「赤煉神珠」,對我來說並不是很嚴重,唯一擔心落在無常真人或張家泉手裡,到時侯他們肯定大作文章,對我可十分不利。 「現在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但我現在出現不吉之兆,你還是快點自行想法子,別再依賴我了。總之,我答應你,如果神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轉送給你,這點你可以放心,其實我並不重視神珠在不在我手上,我只重視神珠不好落在張家泉或無常真人手裡罷了。」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現在怎麼想辦法?我已經離開長林集團,就算我找以前的同事幫忙,他們肯定也不會幫我,因為李公子有個規矩,凡是離開公司的員工,日後便不可見面,要不然便當同黨處理,一起解雇。」冷月說。 李公子的門規可不少,其實有這些門規也是對的,畢竟他的手下那麼多,而那些被解雇的員工肯定是犯了錯,如果他身邊的人仍繼續和解雇的人來往,很難防範是忠還是奸,這種一視同仁的做法,勉強算是公平吧! 「既然你沒有辦法,那我們現在回去從長計議,別再鬥氣或什麼的,盡量找出漏洞在那裡,且做出最佳的防範工作,如果上天不讓我們得到神珠,我們也無話可說,起碼我們已經盡了力,好嗎?」我問冷月說。 「好!主要不能讓神珠落在張家泉手裡,要不然我父親肯定會被氣死!」冷月不知不覺說出神珠確實是她父親要的。 「我們先到醫院,所有人可能已經回來,可如果你有什麼事要辦的話,可以先行離去,我們晚點再商討。」 「我現在沒什麼事要辦,我跟你到醫院去。」冷月說。 「好!我順便介紹紫霜給你認識,她也是「十靈女」。我們先上車,然後我慢慢說她的事給你聽,希望你和她能好好合作。」 「原來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十靈女」……」冷月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怕她搶了你的人中之龍?」我笑著打開車門。 「現在沒心情開玩笑,你還是說說紫霜的事,我對她很感興趣,也許大家都是「十靈女」吧……」 冷月要我說紫霜的事給她聽,我亦樂得告訴她一切,如果她們日後能成為姐妹的話,感情一定比誰都要好,到時侯,我可樂死了…… 第二十四卷 第十章 凶卦 冷月和我的談話,無意間,將今晚奪珠的吉凶扯到神術上,不巧,兩人測出的結果都是凶兆,而且卦中的涵義,似乎出現受傷的情況,導致所有人驚愕失色,亂了方寸,奪珠大計失敗,最後,我和冷月決定找其他人商量,重新佈置一切,將危險性減到最低,因此她對我的態度有些改變,不再冷言冷語,而對我提過的紫霜,她亦很感興趣,並要我講述關於紫霜的事,也許她想配合紫霜吧! 「嘩!沒想到紫霜的武術這麼高,而且還學過忍者的武術,只可惜這裡是香港,不可以殺人,要不然她必定是一號殺手,要是她是男的就好,可惜……」冷月感歎地說。 「你不會是要紫霜替你殺掉張家泉吧?」我邊開車邊問冷月說。 「如果紫霜肯替我殺掉張家泉,我當然舉手贊成,我多麼希望能在父親有生之年將張家泉給解決掉,好讓父親出口氣。」冷月說。 冷月對父親的孝道,絕不比紫霜差,兩人為了父親,生命都可以不要,冷月的福分比紫霜好不些,起碼她的你親還健在,仍可孝順父親,不過,紫霜的父親雖然逝世了,但她生前沒有給紫霜任何壓力,讓她在一個溫馨的家成長,內心少了那份嗔念,而多了一份仁慈,如果兩人的命運相比,我倒覺得紫霜比較有福氣。 「對了,冷月,你那麼有興趣知道紫霜的事,我都全對你說了,而你跟蹤我這麼久,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知道我的事情又有多少呢?」我試探地問。 冷月垂著頭,似在想些什麼……「怎麼了?現在我們同坐一條船,難道你還不信任我?雖然你現在被李公子解雇,但你曾為李公子查我的事,也是鐵筆派的後人,況且我的敵人是鐵筆派的人,但我可沒有懷疑過你什麼,全部如實地告訴你,這份信任應該可以與你交個朋友吧……」 「你為什麼會信任我?」冷月問。 「沒什麼,感覺上你不會來害我,萬一不幸被你害了,我只好認命,或者這麼說,我相信孝順的人心腸也不會壞到哪裡去,一定是個好人。」 「好吧!既然人當我是好人,我就不妨告訴你。自從報章報導關於鄧爵士的事,父親已經叫我注意你,也許你能幫到鐵筆派,後來你成功替鄧爵士認回父親,我父親不但要查探你,李公子也一樣要探查你的底。老實說,當時我對你充滿希望,以為你是人中之龍,誰料一著手查探,令我大失所望!」冷月喟歎不已地說。 這令我太意外了,沒想到被人跟蹤了這麼久,我竟然毫無所覺,由此可見,冷月跟蹤的技倆真不賴,至於她父親留意我,這點我可以明白,畢竟是同行的關係,但李公子對我的注意和冷月對我的失望,我就無法理解。 「為什麼李公子會留意我,而你又為何對我感到失望?難道是高太太那件事?還是我被張家泉打的那件事?」我問冷月說。 「李公子對你的注意,原本只是好奇,後來見劉美娟送支票給你,他便要我著手查探是怎麼一回事,而我對你失望,就是你不懂武功,而且還親眼看見你被鄧夫人打到睡在公園的石椅上,這樣的男人怎麼不讓我大失所望,一場歡喜一場空,不走上前踢兩腳,已算是對人仁慈了。」冷月說。 原來我被鄧夫人打的那天,已被冷月跟蹤了,接下來的事,她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有幾個女人在身邊,相信也瞞不了她,但我被人打,她不出來相助,我被高太太下迷魂煙,她亦不幫我,真是夠絕的。 「李公子在富之莊遇見我,恐怕也是他的安排了?」 「是呀!要不然只是普通見面,怎會結你當晚十幾萬無的帳單,而我當晚不在你面前出現,你現在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吧!」冷月說。 李公子故意安排與我碰面所花的錢不少,幸好當晚因為芳琪的關係,我要了一瓶八六的羅曼尼。康帝,算是佔了些好處,但他出手真夠闊氣,今天還送了一架直升機給我,看來我要親自多謝劉美娟抬那張一百萬元的支票到我門口,要不然我就少了李公子這位財神爺。 糟糕!前一晚我和康妮約了處長到富之莊吃飯,當晚也是同樣碰見李公子,這麼說,冷月應該也有跟蹤我,最後,我和康妮到樹林做愛,冷月不是也看見了嗎? 「我和康妮到富之莊吃飯,你也跟蹤嗎?」我尷尬地問冷月說。 「有……」冷月點頭說。 「不會吧!當晚我很留意周圍一帶,很清楚是沒有人跟蹤,你不用騙我了,你知道我和康妮去哪裡嗎?」我試探冷月有沒有騙我。 「我當然知道,處長自己回去,你和康妮兩人走入樹林裡,後面的我不說了,你自己想吧……」冷月說。 我不能不再次佩服冷月跟蹤人的技倆,實在太高明了。 「不對!李公子看了劉美娟的支票後,便開始查探我,他是對我的風水術有興趣,還是對劉美娟那張支票有興趣?莫非他對劉氏家族的生意有興趣,但他又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呢?」我自言自語地說。 「你說什麼?」冷月問我說。 「哦!沒什麼,我心揣摩事,既然你查探我這麼久,你對我身邊的女人,應該也很熟悉吧,但沒理由你對紫霜一點印象也沒有,對嗎?」我問冷月說。 「我知道紫霜是誰,亦知道她武功了得,只是不知道她的武功底細罷了,至於你身邊的女人,我沒興趣想知道,亦不想瞭解她他……」冷月說。 「你暫時不用瞭解,我們已經到了,下車吧……」我把車停到醫院外面的停車場說。 我和冷月下了車,從停車場走向醫院的大門。 此刻,西斜的陽光照到我身上,我知道距離仙蒂墜樓的時間差不多了,雖然我知道這是天意,亦無法逃避而要面對,但心裡總是很不安,除了腳步沉重之外,情緒亦開始緊張和不安,於是撥了電話給芳琪,問問她們情況如何。 「芳琪,你們現在怎麼了?在病房裡嗎?」我問芳琪說。 「不!我和紫霜在急診室,等待鳳英的報告。」芳琪緊張地說。 「鳳英怎麼會在急診室?」我大吃一驚地說。 「仙蒂不停地大吵大鬧,護士們都拿她沒辦法,我們幾個好言相勸,卻令她的情緒更激動,最後我和紫霜她們,只好坐在病房外等候,而鳳英被仙蒂氣得說不出話,情緒越來越滾動,剛才整個人暈倒在地上。我想,她整晚沒睡,加上又哭又擔心了整天,今天拜神又勞累,寺廟又煙火熏天的,所以不支倒地吧!」芳琪說。 「哎!看來我要鳳英去拜神的決定是錯了,但你們錯得更離譜,鳳英有醫生和救護人員看著,你們應該看著仙蒂,別讓她做傻事呀!」我緊張地說。 「對呀!我們現在回去找仙蒂!」芳琪緊張地說完後,馬上掛了電話。 我原想問芳琪,巧蓮是否有事發生,但我還沒來得及發問,她已經掛了電話,我想反正已經來到醫院門口,乾脆到樓上找她們,不需要撥電話了。我和冷月兩人急著腳步走向醫院大門,不禁望了手錶一眼,發現剛好是五點三十五分,仙蒂能否逃得大劫,二十五分鐘之內便有結果了。 「你怎公突然這麼緊張,走得這樣快呢?」冷月問我說。 「仙蒂六點鐘便會跳樓,能否逃得過這場劫,就看這二十五分鐘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月不解地問。 我見旁邊沒有外人,於是將告訴康妮的版本說一遍給冷月聽,她聽了後神色顯得有些緊張,還主動勸我不可亂了方寸。 「你現在是眾人之首,所有人都聽你的指揮,所有人可以亂了方寸,但你絕對不可以亂,你要撐住場面。」冷月提醒我說。 「今天也不知遇上什麼日子,三番四次給女人亂了我的方寸,先是真真,接著是仙蒂和芳琪一夥人,回到家後又被巧蓮罵,離開家又遇上你,現在來到醫院,又給鳳英和仙蒂兩母女……」我禁不住發了一堆牢騷說。 冷月聽我這麼一說,尷尬地垂下頭,但很快又抬起頭,對著我望了一眼。 「今天你的氣色很差,似乎有災難之劫降臨,你處事還是小心點……」冷月說。 「是嗎?也許吧……」我覺得冷月說得很有道理,今天遇見的女人,不是讓我生氣,就是令我發脾氣,要不然芳琪和仙蒂也不會被我罵。 我仔細想了一遍,發現今天很怪異,一切的驚訝、恐慌、發怒、恐懼、驚愕、成功、失敗、喜怒哀樂,全都現現在我身上,顯然很不尋常,莫非天劫之難,今天又降臨到我身上? 我即刻抽出五個硬幣,內心禱告問吉凶後,便將手上的硬幣往上輕輕一拋,接著很快接回掌上,打開一看,心裡非但涼了半截,且嚇了一跳,竟然是顛險凶卦。 「我果然沒有說錯,「迢遞途中旅,雲橫日墜山,驚心無可托,前後總皆難」,看來你今天的劫難極為凶險,亦無法躲避,今晚奪珠應該是你受傷出事了,你要多當心點,別把生命給丟了。」冷月面無表情地說。 冷月果然有兩下子,輕易便念出卦文,她過目不忘的能力和記憶,應該是比我強。 「既然是天意,我們也別想那麼多了,人太急則無智,目前最主要是鎮定,絕對不可亂了方寸,這個顛險凶卦,你也別告訴任何人,免得她們無謂地擔心,眼前先救了仙蒂再說吧……」我自我安慰地說。 電梯門一打開,芳琪和紫霜兩人,神色慌張地站在電梯口。 「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芳琪和紫霜有些不妥。 「仙蒂不見了……她是……」芳琪緊張地說。 「她是冷月小姐,今天特地過來幫我的,仙蒂的眼睛看不見,怎會四處亂跑失蹤呢?」我說完即刻衝去仙蒂的病房。 我推開仙蒂病房的門,果然不見仙蒂的影子,而真真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感覺很不妙,奇人幻覺這事,開始出現了跡象,相信跳樓之事,亦即將要發生,我必需六點前找到仙蒂,要不然便無法扭轉乾坤,萬一出了事,我怎麼對鳳英交待? 於是,我即刻走到櫃檯,忙追問值班護士,她們回答說,只知道真真帶仙蒂到朝醫生的醫務室,但撥電話到朝醫生的醫務室,回覆竟說沒見過真真和仙蒂兩人。 「朝醫生的助手說沒見過真真和仙蒂兩人,你們到病房等她吧!」護士說。 護士回答後,像個稻草人似的,臉帶笑容望著我們,真是給她們活生生地氣死! 「你們怎麼可以不知道患者去了哪裡,而且還是不個眼睛看不見的患者?你們是怎樣看管患者的,快叫你們的院長或負責人出來!」芳琪大怒,拍打桌面說。 櫃檯兩們值班護士,突然被芳琪一嚇,急得不停忙撥電話,通知有關的負責人,剛好這時候朝醫生一邊聽著手機,一邊匆忙地走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大吵大鬧,要找負責人呢?」朝醫生走到櫃檯,向兩名護士瞭解情況說。 「朝醫生,你快點找真真出來,問她仙蒂到哪了。」我緊張地對朝醫生說。 「大家不用這麼緊張,剛才是我要真真把仙蒂帶到我的醫務室,也許途中辦某些事,所以還沒來到我的醫務室罷了,你們不用大驚小怪,患者是不會失蹤的,要不你們到病房等候消息,或者到我的醫務室看看,如何?」朝醫生解釋說。 「朝醫生,你快撥通電話給真真,要她馬上把仙蒂帶回來。」我緊張地望著手錶說。 「龍師父,護士值班的時候,是不允許帶手機的,你不用太緊張,還是先到病房裡坐一會,一有消息便會馬上通知你。」朝醫生說。 「不行,快要六點鐘了,我必需在二十分鐘內見到仙蒂,要不然她可要跳樓,到時候一切都晚了。」我不停望著手錶說。 「龍師父,你過分緊張了,仙蒂怎會跳樓,你過份緊張了。」朝醫生笑著說。 「朝醫生,你別笑!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因為我測出仙蒂會在六點鐘跳樓,所以六點前我一定要守著她。」我嚴肅地瞪著朝醫生說。 「我的天啊!仙蒂眼睛看不見,她怎會跳樓呢?你太緊張了,放鬆一點,你需要些鎮靜劑嗎?」朝醫生仔細望了我一眼說。 「他媽的!對牛彈琴,現在人命關天啊!」我激動地罵了一句。 「龍生,不要這樣……」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朝醫生,對不起,剛才我的話過份了,但請你六點前找出仙蒂,我必需守在她的身旁,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緊張地望著手錶說。 「沒關係,你也是過於緊張罷了,但我可以保證仙蒂會沒事的,你先到病房坐一會,我們一找到仙蒂,便會馬上通知你,好嗎?」朝醫生說。 「朝醫生,你……」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傳來刺耳的雷鳴聲。 「龍生,這……」冷月驚愕地望著我。 「龍生,到底發生什麼事?」芳琪緊張地問我說。 這時候,冷月跑到窗口望了一眼,接著面如土色地走回來。 「外面沒下雨……」冷月面無表情地說。 「是呀!來了……」我不禁喃喃自語。 上天響起的旱天雷,顯然是有人犯了天劫,即將施行果報的時候,然而,剛才一聲的雷鳴響,只不過是上天通知靈界,速速迴避,免得惹上無妄之災,也許是上天向我施行果報的時候到了,天劫之難已逼在眼前了……「龍生,你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芳琪焦急地問我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不相信仙蒂會跳樓,能否給我一個字,測吉凶,如何?」冷月向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朝醫生說。 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個人為我的劫數測吉凶,我向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好啊!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仙蒂會跳樓,那我就給個「樓」字。」朝醫生想了一會,對冷月說。 「龍生,不妙啊!」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是呀!真的不妙呀!」我歎了一聲說。 下期預告: 龍生為了救仙蒂,終於出事了,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天劫之難一起降臨,雷劈加上破肝,他能否捱躲過這一劫呢? 最不幸是紫霜也一起出了事,全身乏力、元氣盡失,到底她出了什麼事? 龍生自創旋轉八卦掌,這個方法行得通嗎?他能克服本命相剋的那兩掌嗎? 何謂「游龍」?龍生親身領悟了,原來六十四卦,並不是六十四掌,到底是幾掌呢? 龍生的肝破了,他能得救嗎?誰贈出肝臟給他做移植手術呢? 冷月測字留下兩道籤文,鄧爵士竟然懂得解答,他到底猜得對不對?龍生怎麼解開籤文,亦解開測字的要訣……龍生終於收服了仙蒂,他用什麼方法要仙蒂服服帖帖?所有的女人都恨仙蒂入骨,為何又會接受她成為妹妹,誰認為可以接受的呢? 龍生危在旦夕,無常真人前來趕盡殺絕,結果俏護士奮不顧身……見習女醫生做錯事,她會得到什麼下場呢?江院長是忠還是奸呢? 第二十五卷 第一章 應驗了 正當我們吵著要找到仙蒂的一刻,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雷鳴聲,冷月飛身走到窗邊一看,面無表情的告訴我,外面沒有雨,我無奈的對她搖搖頭。冷月向朝醫生討了一個字,再次測出凶吉之兆,希望有奇跡出現。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個人,為我的劫數測吉凶,我當然感激她的好意,並向她點點頭表示同意和多謝。 「好啊!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仙蒂薈跳樓那我就給個「樓」字。」 朝醫生大方對冷月說。 「龍生,不妙呀!」冷月搖頭歎氣,望著我說。 朝醫生給個「樓」字,我和冷月聽到這個字,感覺上似被判了死刑。 「龍生,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清楚呀!」芳琪緊捉著我的手說。 「剛才為雷鳴所起的卦可真不妙,颳風打雷,震翼之象,此刻正是良為體,乃震翼木克坤良土,表示土地遭受重創之意,亦附和有人撞地或墜樓的意思,或者是先撞木再碰地,總之是凶兆。另外,朝醫生測個「樓」字就更不妙,最槽糕是這個月份,乃為卦氣四大衰的月份。」我膽顫心驚的說。 「鳳英已經這樣,怎麼她的女兒仙蒂也這樣,她怎樣承受這個事實?」芳琪聽了十分焦慮的說,如果我向她說,這個卦是為我而起,不知她會有什麼更激烈的反應? 「冷月小姐,剛才你要朝醫生測個「樓」字,請問能否從「樓」字,找出趨吉避凶之法呢?」 紫霜走到冷月身旁說。 「龍師父在此,還是讓龍師父說吧……」冷月謙虛的說。 「冷月,這個字是你向朝醫生要的,還是由你說吧……」我回答說。 「紫霜,這個「樓」字可真是大凶之兆,「樓」字筆畫多,不可分解,「樓」字的意思,即是「重尾」,亦即屋上屋,意恩就是「重屋」,二護字折開即是「千里之屍」,表示有人會死在屋外,或千里之外,亦肯定有人把屍體運回來的意思,所以是大凶之數。」 冷月歎氣的說。 「不會吧!你們過分緊張,想得太多了,醫院之內怎會有人跳樓,我答應會把仙蒂完好無缺地帶回來,你們還是到房裡坐一會,別胡思亂想了。」朝醫生說。 所有人都當朝醫生的話是耳邊風,沒有人想回應她。 「龍生,你想到出事的地點在哪嗎?」冷月問我說。 「你呢?」我反問冷月說。 「我想是在醫院窗口,對面那裸大樹旁,你呢?」冷月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覺中,所出現的房}即庸景,有個大鐘和掛在牆上的日曆,還有一張桌子在窗口的旁邊。 「我想就在一間有個大鐘,牆上掛著日曆的房間,窗口旁邊有張桌子,西斜的陽光正好射在這個房裡,你們知道這間房在哪嗎?」我緊張的問護士說。 護士們皺起眉頭的想,突然,有位護士說知道是哪一間房。她的答案對我來說,不知是喜還是憂? 「我知道,是樓下一層譚伯伯的病房,只有他的房間有大日曆,因為他有老花眼,所以要大日曆,窗口正好是面對西斜的陽光,而且……」其中一名護士說。 護士還沒說完,芳琪的電話響了,原來巧蓮走錯路,誤打誤撞,在樓下遇見仙蒂鬧情緒,所以通知芳琪和紫霜一起過去幫忙。 既然知道仙蒂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管自己的天劫之難,只想在天劫降臨之前,盡快救回仙蒂,除了實踐對鳳英的承諾外,亦希望做件好事,能得至生上天的寬恕。紫霜身體一閃,衝了出去,冷月也不落後,緊追紫霜身後,我望了手錶一眼,還有幾分鐘,於是運氣施展「七星神功」,以「八卦追魂步」衝了過去。 我發力衝到紫霜和冷月之前,很快便抵達下一層,亦看見巧蓮在房門外口,還有有幾名護士幫忙叫喊,唯獨不見真真的影子。 「巧蓮,仙蒂在裡面嗎?」我緊張的問巧蓮說。 「是呀!芳琪呢?」巧蓮問我說。 「她在後面正趕過來。」我回答說。 「你怎會追在我前面?」冷月疑惑的問我說。 「對呀!你們兩個怎能追上我呢?」紫霜好奇的問說。 「現在別問這個問題,先救仙蒂要緊。」我拍門大聲的喊叫。 「鑰匙呢?」冷月問身旁的護士說。 「鑰匙在真真護士手上,並不在我們這裡。」護士回答說。 「真真怎會帶仙蒂到這裡的?」朝醫生從後趕來,當面斥責的說。 「真真剛才拿了文件下來,當帶病人離開的時候,病人的情緒起了波動,幾名護士都無法控制她,我們為了避免驚嚇其他病人,只好把她逼進房裡,真真則在裡面勸了病人很久,最後出來通知我們已把門鎖上,還盼咐別讓外人騷擾患者,更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比病人自己冷靜就行了。」護士解釋說。 「哎!怎能這樣?現在真真在哪?」朝醫生追問護士說。 「真真……她……」護士欲言又止的答不上話。 「真真怎麼了?」朝醫生緊張的問。 「真真跑出來的時侯,滿臉淚水,可能躲到一旁哭吧!我們曾安慰她,但她說要自己冷靜一會,所以我們打算再等一會,看情形才通知你……」護士對朝醫生說。 「怎會這樣呢!你們快去把真真給找出來。」朝醫生下命令說。 「巧姐,你怎會跑到下一層?」靜宜問巧蓮說。 「我在電梯裡聽見工作人員說,有個眼睛瞎的女患者在這裡鬧事,所以好奇走過來,看看鬧事者是否仙蒂,沒想到真的是她……」巧蓮說。 「這間醫院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沒有人通知當值醫生,反而把這件事當做是茶餘飯後的話題,真是混帳!」芳琪憤怒的說。 今天是個不祥日,家裡人的脾氣,也顯得特別的暴躁。 「現在別追究責任,沒時間了!快進去守著仙蒂……」我望了手錶一眼,準備用腳把門踢開。 「讓我來吧!」紫霜提起右腳,發力踢在房門上,但這道門是選用極厚的防火板製成,所以不輕易撞開。 「沒時間了!救人要緊,讓我來吧……」我推井紫霜說。 「讓你?」紫霜愕然望著我說。 我緊張的推開紫霜,來不及回答她什麼的,即刻運起「龍神功」,氣將氣勁至左臂上,即刻在門上用力打出一掌。強而有力的左臂發出一掌後,傳來一聲巨響,此門不但被我打開,門框也被撞破。然而,被我掌力震開的門,撞在牆邊反彈回來,我順勢一捉,往下一扯,整道防火門便被我輕易拉了下來……「嘩!」腦後傳來眾人的驚訝聲。 我衝進房內往窗口一看,仙蒂果然站在窗口,而她身旁的桌子上,果然有封信,我向牆邊一看,果然有本日曆和一個鍾+這裡二所有白勺一切和奇人幻覺中看見的情形,一模一樣,而大鐘上正好是六點整,而仙蒂亦攀出窗外。 不妙!仙蒂就是這時侯跳樓! 「仙蒂,不要!你母親出事了!」 我故意利用她的母親,勸阻她回心轉意。 「你們全部出去!」仙蒂大喊一聲。 我望著仙蒂,發現她的腳已攀出窗口,準備跳樓行動。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和奇人幻覺中所見到的,都是一模一樣。此刻,我全身冒出冷汗,考慮好不好衝上前把仙蒂拉住。誰料,我還沒做出決定,身後已出現一道身影,回頭一看,正好看見日曆上十月八號和六點鐘之外,還有巧蓮驚訝的表情和她響亮的驚叫聲。 「龍生,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巧蓮驚慌的喊了一聲。 我現在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仙蒂肯定築化出窗外,我來不及想這麼多,只能上前把仙蒂拉住,於是衝前幫助紫霜把仙蒂拉著,誰料西斜刺眼的陽光,正好迎面射了過來,眼睛受刺激之下,動作慢了一步,紫霜搶在我前面把仙蒂給拉住。 「小心!」眾人發出驚叫聲。 可惜,紫霜雖然拉住了仙蒂,但仙蒂的下墜力太強,導致紫霜失去平衡,加上她衝力的速度,結果連人帶窗框撞出窗外,紫霜只能抓住半個窗框以做支撐。不過,搖搖欲墜的窗框,恐怕難以支撐紫霜和仙蒂兩人的墜重力,加上仙蒂驚慌的掙扎動作,等於加速墜下的危機。 我衝到窗口旁,幸好及時拉住紫霜易一隻手,由於紫霜拉住我的手,搖晃的身體導致窗框承受不了壓力,結果掉了下去,這剎那的墜重力,加上二人的重量,亦把我半個身體給拖出窗外,我只能以窗沿支撐不到半個身體。 紫霜!龍生!「眾人大叫一聲,即刻衝前拉住我。 最要命是仙蒂不停搖晃著身體,紫霜拼出九牛二虎之力,盡力把她緊緊的捉住,不讓她鬆脫墜下,但紫霜的臉上,已泛起一紅一白之色,並且不停的喘息,顯然是力不從心之兆,這也難怪她發不出力,畢竟人在半空中,沒有實物支撐身體,試問又怎能發力,算是垂死的掙扎吧……龍生,你不能出事!」巧蓮哭喪著臉,緊緊壞抱我的雙腳說。 「你們放開我,要不然會把你們也給拖出去!」我大聲的說。 「不!我們不能讓你出事!」所有的女人,衝上前拚命的拉著我。 仙蒂搖晃的力量太大了,眼看紫霜的手已無法拉住仙蒂,而我半個身體已掉出窗外,亦無法發力將她二人拉回來,我想利用使出「龍猿神功」的左手發力一拉,我是有信心能把紫霜拉回來,但我使勁的一拉,紫霜肯定承受不了我這下的勁力,而她捉住仙蒂的手,也一定因此而鬆脫。 「龍生,不行了!你快放開我的手,千萬別一起掉下去!」 紫霜緊張的說。 突然,我的腳被人緊緊的柑住,我回頭一看,看見無數的員工前來幫忙,而閃光燈亦不停的閃爍,我知道已引起醫院的騷動,所有的救護人員和記者都趕到現場。朝醫生忙著安排救護工作,包括樓下一切的救護設備,還有安排特別通道,以便能在最快時間內直達手術室。 可是,救護人員拚命拉著我,等於加重紫霜的負擔,因為她需要更大的力氣拉住不停搖晃身體的仙蒂,情形不是很理想,醫院的值班警員,通知了消防員,可是短時間內,仍是一個危機,況且時間亦成為我們的敵人。 「龍生,我不行了……我已經沒力……開始虛脫了……」紫霜灰心喪氣的說。 「你們再支持一會!消防員就快來了!」警員為我們打氣說。 「龍生,一定要把紫霜捉住,別讓她掉下去!」芳琪激動的說。 「我拉不住仙蒂了……」 紫霜喘著氣說。 「你們所有人全放手,你們這樣把我扯上來,便會加重紫霜的負擔,她已經沒力氣拉住仙蒂了,你們快放手,別亂扯呀!」我大聲咆哮的說。 所有的人聽我這麼一喊,都無法做出反應,試問有人墜在半空中,不盡力拉住對方,反而放手讓對方自生自滅,似乎有些不合邏輯,難怪他們都眼愕愕互望對方。 「放手呀!蠢材!」我再次破口大罵說。 罵出「蠢材」二字後,他們才慢慢鬆開手,但疑惑的目光和表情,仍掛在臉上。 「龍生,我不行了,仙蒂就快跌下去,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紫霜傷心欲絕的說。 仙蒂由此墜下去,必死無疑,就算不死,肯定也會殘廢,畢竟這裡是二十八樓呀! 「仙蒂!媽來了!」房外突然傳來一句淒慘的叫聲。 「鳳英,別激動!」芳琪即時上前安慰輪椅上的鳳英。 鳳英不顧一切衝到窗邊,嚇得臉色蒼白,忙跪在地上求我一定要救仙蒂。 「龍生,你一定要救仙蒂,不能讓她出事!」鳳英死命捉住我說。 「別拉我,快把鳳英拉走!」我大聲的說。 芳琪和巧蓮即刻拉住鳳英,可是情緒激動的她,不是兩三個人便能把她勸阻,反而使她更衝動,且不停吵著要跳出去救仙蒂。 我感覺紫霜的手已經乏力,可想而知,她捉住仙蒂的那隻手,肯定已軟弱無力,眼下我只好使勁,以「龍猿神功」的右手,暫時將她吸住,希望透過這股吸力,能透過紫霜的手,減低對仙蒂的負荷。 當我右手暗自施功的時侯,紫霜的臉色更不妙,而且臉色蒼白,我才驚覺這會吸走她身上的元氣,於是即刻停止發功,心想右手不行了,唯有利用使出「龍猿神功」的左手,希望發力把二人給拉起。 這個決定很危險,如果不能同時拉起二人,紫霜肯定沒有問題,她一定會被我拉回來,但仙蒂可就十分危險,隨時因紫霜鬆脫的手而墜下,但是我現在不這樣做,恐怕紫霜也支援不了多久,仙蒂亦肯定會因此而喪命。 突然,我想起在直升機上所領悟的旋轉論,如果我不能把紫霜和仙蒂同時拉起,但是我把仙蒂拋高,飛身出去,以牛頓第三定律,以變化的旋轉八卦掌,能否把她救回?假設我當自己是直升機,當跌落地面之前,以牛頓第三定律,空氣會反過來為我提供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讓我向上升,減低我的下墜力,這樣不就可以慢慢墜下嗎? 「龍生,我不行了,我已經支持不了……很暈……」紫霜閉上眼睛說。 「別怕!」我即刻施展「龍猿神功」至右臂,緊緊吸住紫霜,不讓她脫手鬆開仙蒂,至於吸取紫霜身上的元氣問題,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目前最重要是拉住仙蒂。 微弱的陽光,照射在紫霜暈眩的臉上,使我恍然大悟,剛才的旱天雷是為我天劫而響。然而,我以奇人之力洩露仙蒂的天機,如今正好為此事償還天譴,對我來說是很公平,亦迎合大自然的因緣果報,至於忠叔這位及時雨的出現和我領悟旋轉式八卦掌,恰恰又是時間上一個緣字,難道這個緣沖就是我的成與敗? 我望了上天一眼,望著自己的女人,感受生死離別的味道,我想自私的放棄冒這個險,就讓仙蒂死掉算了,但天劫始終會再次降臨我身上,最後還是難逃一死,況且我放棄仙蒂,心理上也不知怎麼面對鳳英。當看見冷月一臉無奈的表情,心想如果我拚死衝出去,不知能否成為她已目中,那位人中之龍的男人? 既然做了決定,我就等到七點後,戌時才開始動作,等過了酉時六時的金,減少金的殺傷力,實行以水木破二金,希望仙蒂能跳出鬼門關。如果要拖就要製造一點氣氛,甚至做我喜歡做的事,而我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見芳琪肯接受妹妹的加入,不知怎樣,看見芳琪肯妥協的表情,我就感到無比的滿足。 「芳琪,如果我這趟天劫不死,要求你們多三位妹妹,你們會答應嗎?」 「什麼!三個?你怎麼突然會說死?沒事的!」芳琪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芳琪捉住我的右手,突然被我右臂的神功所影響,牢牢把她掌心吸在我手臂上,我即刻用左手把她推開。 「別碰我的右手!」我推開芳琪說。 「怎麼會這樣?」芳琪驚訝望著我的右臂說。 「這個問題,以後有機會再回答你剛才我提出的問題,巧蓮她是奇人之一,她知道我即將有難,你們會答應我剛才的要求嗎?」 「我答應!只要你沒事,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三思呀!」巧蓮說。 「我沒有問題,只要你高興,我就高興了……」靜宜哭著說。 「到底怎麼一回事?」芳琪問我說。 「龍生通過奇人之術,看見自己會受重傷……甚至喪命……」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真是懂得看時機說話,竟把事情誇張幾分,也許她怕芳琪不答應吧! 「啊!好!我什麼都答應,幾個都沒問題,但你要答應我,你絕不能出事,我寧願多幾個妹妹……你千萬不能出事……」芳琪流淚無助的說。 「冷月,替我測一個字,問吉凶,可以嗎?」我問冷月說。 「好!」冷月走上前,以憂鬱的眼神望著我說。 「別這樣,這個劫我是要應的,要不然往後會更危險。」 「我明白,剛才的雷聲是邸爾而袖拍勺,對嗎?」冷月說。 「對!你的神術果然有幾分功力……」 「你想測什麼字?」冷月問我說。 「既然測字問吉凶,我就測個「吉」字吧!」 「這……你自己也能測……為何偏要我測……」冷月驚訝的說。 「我就是想你測,看你能否測出我心中之意。」 「你五行本命屬水?」冷月臉上浮現凝重的神情問我說。 「對!」我回答一句說。 「仙蒂五行本命屬木?」冷月驚訝的問。 「對!」我照樣回答冷月說。 「真是不幸被我猜中!你……真的決定了?」冷月冷靜的問。 「我決定七點開始,天意難違呀!」我無奈的說。 「我不知道你做出怎樣的決定,但你確實夠勇敢的,沒想到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冒這個險,始料不及……」冷月歎氣的說。 「我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是為了我的承諾,當日我答應過鳳英,不讓她女兒仙蒂出事,所以我要堅守許下的承諾,好比我堅守讓我的女人幸福快樂般,當然,我也會想法子把神珠送到你手上。」 「你們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快解釋呀!」芳琪催促冷月說。 「剛才龍生要我測一個「吉」字,然而「吉」字上為「士」字,其人終為士人。但他決定七點開始,而七點是戌時屬土,因此卦意轉為土,「口」在「土」下,猶如把人葬在黃土下,若問病或劫難,就必有死相。若本命屬木還無妨礙,因為木克土,有重生的意思。」冷月解答說。 「龍生的意思是……」芳琪忍痛流下兩行淚珠說。 「沒錯!仙蒂本命屬木,他一心想救回仙蒂,準備做出犧牲,以水生木,再破金土,這求死之意極重呀!」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謝謝你!記著要救回我的女兒!」鳳英大聲痛哭,跪在地上說。 「鳳英,你只顧著自己的女兒,那我們的龍生怎麼辦?他救回你的女兒便會喪命,你怎麼不替他想想?」芳琪發怒的指責鳳英說。 「我不管!現在仙蒂是最下面的一個,你們不能放棄我女兒,不能要我女兒犧牲!」鳳英大聲咆哮的說。 「鳳英,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也不幫你了!」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你們幾個聽著,萬一我出事,你們要好好照顧我父親,不能讓他傷心,之前所辦的遺囑,希望你們別埋怨我做這個決定,不是我忍心拋下你們,而是天譴之難,身不由己,就讓我多做一件善事,況且你們也希望身邊的男人有勇氣吧……」 「龍生,你不能有事的,我不能讓你有事!」芳琪緊緊的摟抱我說。 我雖然很想摟抱芳琪,但不可以吸取她身上的元氣,唯有把她推開。 「芳琪,這是我的天劫,無法逃避的,我寧願救人一死,總好過遭雷轟死!」我激動的說。 「嗚……」芳琪忍不住抱著巧蓮,雙雙痛哭。 「龍生,你一定要看著我的仙蒂!」鳳英大聲的喊說。 我很同情鳳英的遭遇,但她從沒關心我一句,令我感到有些失望……記者的閃光燈不停的照著,幸好有警員守在門口,不讓他們進來,但是真真這時侯卻哭著跑了進來。 「龍生!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真哭著跑到我面前。 第二十五卷 第二章 天劫降臨 正當我和芳琪愁離傷感的一刻,真真哭著跑了過來。 「龍生!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真哭著跑到我窗前。 「別碰我的右臂,你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好奇的問真真說。 「是我害仙蒂跳樓的!」真真痛哭的說。 「是你?」朝醫生衝過來,摑了真真一巴掌。 「嗚……我不知仙蒂真會跳樓……我不想的……嗚……」真真哭著說。 「是你害我女兒!」鳳英衝上前想踢真真一腳,幸好冷月以極快的八卦步,擋在真真前面,使她避開鳳英臨門的一腳。 「別這樣……今天的事,一切是命運安排,相信我,這位護士是無辜的……」冷月說。 「真真,你是名護士,怎能犯這樣的錯?!」朝醫生憤怒的再摑真真一巴掌。 「朝醫生,還是聽聽真真到底有什麼解釋吧……」靜宜阻止朝醫生說。 「對,別衝動!真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哭了,慢慢說……」 「當時我送仙蒂到朝醫生的醫務室,順便把人交託的慰問卡送到譚伯伯的房間,誰料送來之後,仙蒂聽到有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以為是龍生,所以吵著要我讓她與龍生相見。我百般的解釋,她不肯相信,並且發脾氣的四處亂撞,我不能讓她受傷,急忙上前把她捉住,結果被她打了幾下,圍觀的人多了,我只好把她逼進房裡,誰料……」真真撫著被朝醫生掌摑的臉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進房後,仙蒂還是鬧情緒,不停說我搶她的男人,還踢我一腳,接著又以死相逼,警告我不把你帶過來,她便咬舌自盡,讓我無法交待,還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你,我只能好言相勸,結果受不了她野蠻的挑釁,一氣之下,便把她帶到窗前,對她說,要自殺不用咬舌,跳下去就行……」真真顫抖著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糊塗呀。」朝醫生憤怒的說。 「當時我擔心仙蒂真會咬舌,心想反正她看不見,應該不會跳樓吧,況且我不相信她真的會自殺,所以讓她一個人安靜,而我自己則跑去敷藥,沒想到,回來便發生這件事,不信你們看……」真真撕開手臂傷口的紗布說。 「哇!真的咬了不見一塊肉……」巧蓮驚訝的說。 「只是咬了一塊肉,也不應該叫我女兒跳樓呀!」鳳英衝前一看,動怒向真真摑了一巴掌。 真真沒有閃遭,硬接下鳳英這巴掌。 「真真,原來當時你不是痛哭,而是疼痛的哭,而你失去蹤影,原來是躲到一旁敷藥,目的是不想讓人知道仙蒂的惡行。現在我也弄明白,桌面的信封,是張慰問卡,並不是什麼遺書,我真的猜錯了,現在總算解開心中的謎底,這一切真是天意,一切與真真無關,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大家別怪她了……好嗎?」我趁機替真真說好話。 「不怪她怪誰?!哼!」鳳英生氣的罵說。 「為何呢?」朝醫生不管鳳英對真真的唾罵,反而問我原因說。 「我之前已測出,仙蒂會在這個有日曆和鐘的房間自殺,我沒說錯吧?然而這病房的患者剛好是姓譚,「譚」字乃言西早湊成,如果把它分開便是言西日十,而「西」斜為「日」為光,導致語「言」有所衝突,形成木腳不著地,變成一個「十」字,而「十」亦等於加的意思,現在腳不著地的仙蒂,不是已加上一個紫霜,此乃天意安排,不要怪責真真了……」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眾人的手不停畫著說。 「你不怪我?」真真小聲的說。 「我怎會怪你呢?如果要責怪的話,應該責怪當日不肯綁起仙蒂那位呀!」 「你是指我嗎?」朝醫生指著自己說。 「不是嗎?如果你肯接受我的意見,肯把仙蒂綁起來的話,現在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都是你,臭醫生!」鳳英向朝醫生踢出一腳,幸好被芳琪及時推開。 「鳳英,你有完沒完?要不是你那不長進的女兒,紫霜和龍生現在怎會受累,你還好意思指責他人,還胡亂動手打人,最應該打的是你女兒!」芳琪怒罵鳳英。 「我女兒不長進,你有什麼資格說她!」鳳英不滿芳琪說。 「芳琪,不用管她,你站過來,別給她踢到,看來她已經瘋了!叫警察把她帶走吧!」冷月把芳琪拉到另一邊。 「謝謝……我沒事……」芳琪平伏心情說。 「你們才瘋!如果她肯綁起仙蒂,就不會讓我女兒吊在半空中!」鳳英罵說。 「你的女兒乖,何必要綁呢?」靜宜忍不住氣,也駁了鳳英一句。 「怎能隨便綁起病人……沒理由聽一個相士的話,就……」朝醫生繼續尷尬的說。 「算了,沒必要追究這個責任,況且不信風水,亦不是一個罪……」我結束話題說。 「龍生,七點過了……」冷月提醒我說。 「冷月,你說人中之龍,是怎麼樣的?」我問冷月說。 「我說過人中之龍的男人,必需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本事,而且有正義感、有愛心、有毅力,是個男子漢的大丈夫。」冷月說。 「這個人不就是龍生嗎?」靜宜指著我說。 「他?」冷月望我一眼,正想發出冷笑之際,我即刻阻止她,不讓她笑出口。 「別笑!此刻,我還不知道是龍還是蟲,既然上天要奪走我龍生的命,恐怕我也無法躲避,所謂閻王要我三更死,豈能讓我活五更,現在我就拚一拚,就算死,我也要救回她們。」我望著半空吊著的紫霜和仙蒂說。 「龍生,不要……」芳琪激動的衝了過來。 「別過來!」我喊了一聲。 眼前的事和之前所發生的事,亦過於巧合了,一切的因緣和巧合,看來上天似乎已做出安排,既然是上天的決定,我就嘗試以自創的旋轉八卦掌將窗外的紫霜和仙蒂救回來,同時希望先前領悟的理論此刻能派上用場,要不然我便粉身碎骨……望著窗外的情景,心裡頭不禁緊張且有些膽寒,我在家裡練習的時候,雖然曾彈向半空中,但和這裡的高度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開始不斷催眠自己,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出整套八卦掌。此刻,我迅速啟動體內的「龍猿神功」,並不停的逼向左臂,眼睛則望向紫霜和仙蒂,仔細衡量一番,猶如一個大八卦,擺在眼前似的……「死就死吧,置之死地而後生吧!」我緊張的吸了一口氣,提起渾然是勁的左臂,伸出窗外緊緊捉住紫霜的手,接著鬆開了右手。 「紫霜。醒一醒,盡量捉住仙蒂的手!」我大喝一聲。 虛脫的紫霜,此刻頭也抬不起,只能以半垂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來了!」我的左臂發力一拉,將紫霜整個人拉起。 紫霜嚇得張開了嘴巴,輕微叫了一聲,而被我硬生生給拉進屋裡,可是,紫霜的另一隻手,卻無法承受我這道勁力,結果鬆開拉住仙蒂的手,導致仙蒂墜了下去。 「仙蒂!仙蒂!」鳳英和眾人緊張的大叫一聲。 我沒時間考慮,亦沒時間害怕,只能提起勇氣,大膽從窗口跳了出去,希望右手能及時把仙蒂給吸住,減慢她的下墜力。 「龍生!」上面傳來響亮的叫喊聲。 當我發力衝下的一刻,眼看即將靠近仙蒂的時候,右臂的「龍猿神功」一發,奇景果真出現,仙蒂墜下的速度開始減弱,也許是我右手的影響力,加上我從高而下的墜重力較強,總算能及時趕上仙蒂,接著用左手把她牢牢的捉著,並用勁將她往天空一拋,將她拋回上空。 「龍生。」上面傳來激烈的叫喊聲。 「啊!」仙蒂大叫一聲。 趁仙蒂被我拋向上空的時候,我馬上張開手臂,將「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化成「七星神功」,以快速旋轉的身體,減低墜下的速度,同時使出八卦掌掀起氣流,改變磁場的相剋。雖然望著地面十分害怕,但我在直升機裡發覺,只要不直望地面,就可以減低恐懼感,我急忙把視線保持左右望或直望……這剎那,緊張的一刻到了,我不斷催眠自己,亦屏息凝氣將所有的焦點放在速度,以及希望使出整套八卦掌的心思上。當吸了口氣後,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左腳畫出兩儀線,利用雙掌使身體快速在空中旋轉,輕快打出「游龍身法」的起手式,並快速點出干、坤、震、艮、離、坎、兌、巽八個方位……旋轉的身體,加上身上的「七星神功」的氣旋,腳下似有反向上的力量衝擊,導致我下墜力減弱,上面亦傳來響亮的「加油」和「小心」等叫喊聲,無疑提高我的自信心。 「龍生,小心!哇!」上面傳來激烈的聲音。 我點出八個方位後,身體下降的問題雖然解決,但仙蒂跌下也是一個負擔,唯有使出自創的旋轉八卦掌,希望能解決眼前的問題。 於是,我張開雙臂將體內「七星神功」聚於胸前,蓄而不發,直到身體的旋轉速度加快,腳底下已掀起一股氣流,便將胸前蓄而待發的「七星神功」輸至雙臂,朝腳下點出的八卦方位,渾然轟出一掌。 「呼!」我使勁將臂上的「七星神功」朝地面轟出一掌,身體旋轉下的氣流不知是否被我轟到地面,但身體卻遭一股強烈的反彈力把我轟向上空,剛好與仙蒂碰個正著,機不可失之下,於是向她發出一掌,再次把她送上半空。 眼見仙蒂被我送上半空後,時間已不容許我再拖了,我全神貫注朝著干的方位,依照忠叔所教的掌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之「游龍身法」的八卦掌。 我記住八個不同的位置,將「七星神功」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再以八卦掌的掌式,將七個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干配震、干配艮,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並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此刻,很快已來到艮疊干、艮疊坤的次序,速度亦相當不錯,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干的開始,接下來的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亦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一掌我之前無法完成,亦是心理壓力的一掌,但這剎那我卻沒有壓力,並且有信心能夠完成,也許我將生死置之度外,已沒什麼好怕的……「龍生!」上面仍傳出激烈的叫喊聲。 我朝艮推向坤的方位,使勁發出一掌,前方雖然出現阻礙之力,但我即刻再打一掌,電光石火之間,這一掌果然被我克服了,沒有遭受反彈或失去重心,順利的完成,接著拚命使勁快速打出其餘的掌法,直到坤疊艮的位置,同樣出現本命刑克之位,我以同樣的方法,快速補上一掌,終於也被我克服過了關。 衝過兩個本命刑克之位,信心大增的我,提高旋轉的速度,「游龍身法」隨心已發,每一掌都得心應手,意外的是我不需要再記著方位,身旁的氣流已帶領我如何發掌。現在我真正領悟「游龍」二字的真諦,所謂游龍的意思,就是無拘無束,暢遊雲雨之間,而雲雨是指,八卦掌所帶起的氣流。 我就是被「翻雲」的氣流,帶動我成為一條游龍似的,自由自在穿梭於八卦掌中,然而,「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之「游龍身法」的八卦掌,就是要令「翻雲」和「游龍」成為一體,就是忠叔所說的「隨心已發」,那便是真正的八卦掌。我終於在「無我」的情況下,完成使出六十五掌,眼下即將要使出最後一掌,亦是我最關心的一掌。 最後這一掌是我畢業之掌,絕對不能馬虎,我集中精神,將全身的氣勁灌輸於雙臂中,看準腳下八卦盤的兩儀分界線,使盡全身的力氣轟出一掌。 「破!」我大喝一聲。 最後一掌打出後,地面傳出「轟」的一聲,接著是黃塵滾滾,視線是模糊一片,而這一掌的反彈力,再次把我和仙蒂轟上高空,我肯定高過醫院的樓頂,因為我不但看見芳琪她們,醫院屋頂的紅色瓦片,亦看得一清二楚。 「龍生!龍生!小心呀!」芳琪拚命的喊叫。 此刻,我的心情是極興奮的,我想看冷月的表情,可是我剛才最後一掌轟出後,腳下的氣流已散開,腳底少了支撐力,而且下墜的速度快出整十倍,不幸是仙蒂所承受的反彈力不大,可沒升得我那麼高,變成在我下面,墜下的速度比我還快,我只好重施故伎,以「龍猿神功」的右臂將她吸住。 可是,仙蒂的下墜力太快了,我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始終無法把她吸在手裡,只能減慢她的速度,無可奈何,只好讓她以最慢的速度降在地面……眼看仙蒂即將降落地面,但我的手已快沒力氣,且有酸軟的感覺,已經無法再支撐了,幸好這時候消防員正搬著大氣墊走過來,我靈機一動,將龍猿氣勁湧回丹田之位,接著以「七星神功」,將仙蒂送到氣墊上。誰料,這一掌的力度不準確,將她整個人推到氣墊上,繼而跌在地面,而我發出這一掌之後,人也彈回半空中……我全身乏力,無法再運氣保護自己,這回變成是我跳樓,希望地面的氣墊能救回我一命。我放軟身體不做任何的掙扎,一切讓上天安排。突然,迎面一陣怪風吹了過來,耳朵聽到「呼、呼」的聲音,天空灑落的雨粉,紛紛滴在我身上。 剎那間,我感到身體如張紙般,在空中輕盈的漂浮,突然,天上黑雲密佈,刮起了大風,小雨成了大雨,雷鳴發出了呼喚,是震怒的呼喚,一道白色如箭的物體,朝我的方向衝了過來……「龍生!小心呀!」突然傳來吵鬧的叫聲。 我隨即旋轉身體想躲避白色物體的攻擊,但我已沒有力氣做任何動作,況且白色物體的速度似火箭般,想避也避不了。結果,這道白光物體,不偏不倚擊到我身上,強烈的電流迅速傳遍全身,使我全身刺痛得不停顫抖,膨脹的身體如火球,接著撞向身後的大樹,傳出「轟」的一聲巨響。 「啊!龍生!」耳邊響起無數的驚叫聲。 這時候我才知道,剛才那道白色的物體,原來是雷神之箭,亦是為我的天劫而來。顫抖的我,已發不出痛苦的呻吟,望著天上的紅色彩霞和眼前的大樹,我知道性命不保了,亦明白奇人感覺中,肝部之痛是知何發生了……我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將「七星神功」護著肝部,但這道護身勁力十分脆弱,我只能盡最後的努力保護自己,現在眼看就要撞在大樹上,我也沒力氣閃避,只好默默對上天禱告,該還的我都還了,希望能放我一馬……「砰」的一聲,我撞在大樹上,緊接是「吱」的一聲,肝部發出強烈的刺痛,我用手一摸,發現是根樹枝從我肝部穿插而出,這趟我必死無疑。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眼前一切都沒變,只是大雨變成小雨,而天空亦出現異象,竟然掛上七色彩虹,現在已是晚上,為何天空出現紅霞,又出現彩虹呢? 這些問題,我無法去想了,疼痛已令我合上雙眼,呼吸也隨著合眼轉弱,眼前果然是一片黑暗和肝部的疼痛,奇人的感覺全都出現了…… 第二十五卷 第三章 龍生醒了 昏昏迷迷的我,於口渴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氣若游絲的我,很想要他們倒杯水給我,可惜我卻說不出話,或者說,我說的話只能講給自己聽,想以身體動作通知他們,誰料肝部的刺痛,卻令我無法動彈。 肝部這一痛,令我記起當時的情形,我僥倖逃出了鬼門關,亦捱過天劫之難,可是我卻付出沉重的代價,不過,我能使出整套的八卦掌,算是一個不錯的回報,亦明白當日為何忠叔說無常真人少打兩掌,原來就是本命相剋要加兩掌,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其中的奧妙是六十六掌,而不是六十四掌。是六六無窮之數。 對了!「赤煉神珠」怎麼樣了?仙蒂是否得救?我在這躺了幾天?腦海中出現無數的問號,頭開始感覺有些疼痛。 這時候,傳來開門的聲音,這音聲如鐘的聲音,一聽便知道是鄧爵士來了。 「師傅還沒有醒過來嗎?」鄧爵士進來第一句問說。 「還沒有……他已經睡了三天……」靜宜哭著說。 「醫生剛才看過龍生,情形不是很理想,照日期推算,應該是昨天醒,但今天仍是……」芳琪哭泣沙啞的說。 「琪兒,巧蓮她醒了是嗎?」父親緊張的問說。 「巧姐她昨晚醒了,醫生說她無大礙,情況很理想……」芳琪回答父親說。 「紫霜怎樣了?」鄧爵士問說。 「紫霜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醫生說,情況比想像中還要理想,無礙……」靜宜答。 「兒呀!真是禍不單行呀!」父親傷心的歎了一聲說。 他們的談話中,突然提起巧蓮也受了傷,可令我意想不到,如果說紫霜受傷,我可以瞭解,她是因為體力透支過度而虛脫,但巧蓮怎會無故受傷?而我最想知道仙蒂的情形,他們卻一字不提,心想仙蒂不會就這樣打包了吧,那鳳英又怎樣了? 父親說得一點也沒錯,這回可真是禍不單行,一個小小的仙蒂,害我犯了天劫,差點踏入了鬼門關,而紫霜和巧蓮也陪著我入院,看來神珠肯定得不到了,慚愧的是無法向冷月交代,破壞她原有的計劃,這回不僅神珠得不到,而且龍家一男二女受罪,這個殺千刀的仙蒂,今回可真是給她害慘了。 「我發誓以後不再為外人,啟動奇人的感覺……」 「爸……」望著垂淚的父親,卻無法說出話,我只能以眼睛通知他我醒了。 「爸,別傷心,龍生會醒過來的,您到沙發上坐吧!」芳琪把父親牽到沙發上。 我真是給老爸和芳琪氣死,為何看不見我的眼球在轉動呢? 糟糕!我不是死了吧?我急忙動動手指頭,幸好是有感覺,不是電影中的橋段那般,死了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幾個的眼睛也夠差的,一直守在我身旁,但我甦醒的時候,他們卻沒發現,這回總算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我聽說弄腳底板,很容易讓人甦醒,好不好試一試?」鄧爵士問說。 「不好!萬一不慎刺激到神經線,可能會變植物人的。」靜宜即刻阻止說。 「對了,你們不是說過,龍生帶來的那個叫什麼冷月的女子,她不是懂得神術的嗎?你們有請教她,關於龍生康復一事嗎?」父親問說。 「有啊!冷月小姐第一天探望龍生兩次,我找她測了一個字。」靜宜說。 意外呀!沒想到冷月還會來探望我,照理說,我破壞她的奪珠大計,她應該恨死我,怎麼還會前來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麼說?」父親緊張的問。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嗎?」鄧爵士問我父親說。 「針刺不到肉不知痛,現在什麼都要試了……哎!」父親歎口氣說。 「靜宜,測出的結果是什麼?」鄧爵士問靜宜說。 「這個嘛!我現在也是一知半解……」靜宜說。 「冷月小姐怎麼說,說給我聽聽……」父親追問靜宜說。 「我問冷月小姐意見,她要我給她一個字,於是我想既然是自己問的,就用自己的「宜」字,結果她說的話,我現在還不明白,測了等於沒測。」靜宜說。 「當老師的也不知道,快說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有記下。當時冷月小姐說,「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靜宜念出來說。 「我不懂什麼意思,但聽起來是好事,師傅的官非不是剛解決,那家事肯定會安寧,應該是好事。」鄧爵士說。 「這麼簡單?」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想就是這麼簡單吧……」鄧爵士應了一聲說道。 這麼容易的問題,靜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了。「官」字加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是說再過兩天,患者就會沒事,家裡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見,冷月的神術相當高,我真的是過兩天便醒來了。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稱讚她了。 「靜宜,你為何不直接問冷月小姐,龍生到底什麼時候醒呀!」父親憂慮的說。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於是又再問一次,她又要我多給一個字。」靜宜說。 「結果呢?」父親說。 「原本我想給個「靜」字,但心想「靜」字不好,名字倒轉,擔心不吉利,於是我想反正是問病,於是給了一個「病」字,她也給我解答了。」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呀靜宜,你別賣關子了,直說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麼意思,所以不知該怎麼講。」靜宜說。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給你那些,只有她懂的籤文吧?你是不是沒給錢,所以她要戲弄你呀?」鄧爵士說。 「我確實沒給錢……」靜宜說。 「別鬧了,籤文到底怎麼說?」父親問。 「冷月小姐說,「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靜宜念出籤文說。 這時候,房間突然一片沉靜,可能他們在思考冷月說的話。 「哎呀!我知道了!」鄧爵士大叫一聲說。 「你知道?」父親的語氣有些質疑的說。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沒想到我這個徒弟有些天分呀! 「剛才靜宜測個「宜」字,接著不就測個「病」字,問師傅什麼時候醒嗎?」鄧爵士說。 「對呀!你會解?」父親說。 「兩句籤文的關鍵就在「宜」字上,籤文不是說明,問占命,木命最不宜,聽師傅說他的命格是水命,什麼水生木的,顯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思就是說,靜宜不留在病房,師傅便會醒來呀!」鄧爵士解釋說。聽了鄧爵士這麼解釋,可真給他氣死,剛才還以為他有些天分,這回可嚇壞了靜宜。 「是這麼解釋的嗎?」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跟師傅這麼久,當然學到一點點了。」鄧爵士說。 「琪姐,我馬上回家,龍生醒了,請通知我一聲。」靜宜說。 「不!靜宜,你等一等,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鄧爵士。」芳琪說。 「請教我?」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什麼時候跟龍生學這玩意了?怎麼沒聽過龍生提起呢?」芳琪問。 「我是沒跟師傅學過,只是猜猜罷了,你們說我猜的對嗎?」鄧爵士反問芳琪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這個原因,倒也沒關係,反正讓靜宜回家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了……」父親說。 「好!我馬上回家,龍生醒了,盡快通知我……」靜宜說。 我就快給鄧爵士氣死了,沒想到父親這時候也會如此的糊塗,難道愛子心切,就會亂了方寸? 這時候,一名掛著聽筒,身穿護士制服的女人走過來,從她護士帽上的幾條線來看,應該是有些身份,她那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向我露齒一笑。 「病人醒了十五分鐘,你們怎麼不第一時間通知呢?」護士笑著說。 「醒了?」眾人大聲驚訝的喊了一聲,接著響起吵鬧的腳步聲。 「龍先生,我是這裡的護士長。」護士長笑著對我說。 「龍生!龍……」芳琪第一個衝了過來,當與我四目相視的一剎那,她卻楞住說不出話,眼角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染而,這淚珠亦說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師傅!」「龍生!」鄧爵士和靜宜亦激動地叫了一聲。 「大家別激動,別嚇壞剛甦醒的病人,盡量保持空氣流通,我通知醫生過來查驗,你們別碰龍先生,別走進黃格範圍內,他現在抵抗力很弱,請大家合作,一切等醫生來了之後再說,請帶上口罩……」護士長說完後,馬上趕下電鈴通知醫生。 護士長也夠厲害的,只是望了我一眼,便知道我醒了十五分鐘,不過,真的給她說中,我估計也是十五分鐘。 「龍生!你醒來就好了!」芳琪不管護士長的話,激動的捉著我的手,而她臉上的淚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龍生,我馬上通知巧姐!」靜宜含著眼淚,興奮的說完後,馬上衝出了病房。 我向他們眨了幾次眼,表示我有知覺,亦感激他們的關心。 「兒子,醒來就好……醒來就好……痛嗎?」父親關切的摸著我的臉頰說。 「我說過大家別碰患者,也別走進黃格範圍內。患者現在抵抗力很弱,如果你們不合作,我有權請你們出去,請即刻帶上口罩,退出黃格……」護士長急忙分開我和芳琪的手,接著以消毒棉輕抹剛才碰過的部位。 「你!你……算了!沒事!」鄧爵士忍著氣,瞪了護士長一眼,往後退了幾步。 「醒來就好!我們聽護士長的話,別讓龍生受到感染,我們站開……」父親激動的說。 「龍先生,請看我手上的筆……」護士長拿著筆,在我面前四處移動。 我聽護士長的話,望著她手上移動的筆。 「請輕輕動一動你的中指,是輕輕慢慢的動……接著拇指……很好……五根手指動一動……慢慢……對……不錯!」護士長一面說,一面寫下記錄。 「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知道的話,請把眼睛望向藍筆;不知道,就望向紅筆。」護士長提起紅藍筆說。 這個簡單的測試,竟然做了整整十次,也許在測試我的記憶和腦神經的反應能力,一切的測試都很正常。 「護士長,為何病人說不出話?」芳琪緊張的問護士長說。 「我簡單的回答,患者體內的麻醉藥,還未完全清除,這是正常的情形,你們不用擔心。至於複雜的問題,你們還是請教醫生,現在請大家出去,醫生過來檢查了,請大家出去……」 護士長把所有人請出病房,她說得沒錯,醫生真的走了進來。一名身穿醫生袍,上下口袋裝著小型儀器的女醫生,迎面走到我床邊,向我打了一聲招呼,接著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細望了她一眼,發現她頭髮染上少許飄紅色彩,而清秀俏麗的臉蛋上,戴著銀色無框的眼鏡,年約二十五歲。 「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現在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讓我噴些藥到你口裡,這樣會幫助你方便說話,請慢慢把嘴巴張開……很好……」 梁醫生噴了一些液體到我嘴裡,冰涼的氣味使我解決口渴的問題,喉嚨也舒適了許多。 梁醫生真夠細心的,而且動作也很斯文,不會粗心大意,當她將纖纖柔滑的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時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雖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到很高興。我更高興是當她靠近我的時候,身上散發那股清香的味道,確實驅散我體內不少嗎麻醉藥,起碼我能清楚看見她胸前那對霸乳,不過,從她的年齡和資歷來看,難以相信她會是我的住主治醫生。 「龍先生,試試張開口說說話……」梁醫生微笑體貼的說。 「你……好……」我嘗試張口說話,這次果然不用很費勁,便可以說出話,也不會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著的。 「很好!情況很理想,現在讓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你放鬆心情就行了。」梁醫生說完後,抽出小型的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繼而摸摸我的脖子,聽我的心跳等等,總之,就是做最簡單的檢查和寫下記錄。 我最喜歡是梁醫生檢查我眼睛的時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著她的臉,還奉旨正面望著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醫生,只不過是位見習醫生罷了。 「龍先生,你的情況很理想,江院長會親自過來,為你做進一步的檢查,他是你的主治醫生,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你好好休息。」梁醫生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這位梁醫生擺明是名學生,或見習醫生什麼的,我也算是嚴重的病人,為何她可以替我檢查?不過,我也不去計較,反正她沒碰過我的傷口,只不過聽聽心跳和檢查眼球罷了,而我也看了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醫生走了後,護士長又替我身上消毒,當她問我是否需要氧氣罩,我搖搖頭拒絕的時候,另一位護士走了進來,護士長向我介紹這位是我的私人看護婷婷。 我以為真真會主動當我的私人看護,沒料到是一位新面孔的護士,而她給我第一眼的感覺,她不應該當護士,應該參選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連與她握握手的力氣也提不起來,白白錯失撫摸美人玉手的機會……「這位是龍先生,他是,醫院最注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長親自當主治醫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能有半點差錯。如果他有任何投訴關於你,我也保不了你,拜託了。」護士長說。 這位婷婷長得挺秀氣,鵝蛋的臉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齒,估計不超過二十三歲。乳球的形狀,表面上雖不見豐滿之態,但胸前隆起的兩團肉,隱約中微微起伏的搖晃,其彈力已不容質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兒高度,襯上葫蘆形狀的身段,乃名副其實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長粉腿上的白色絲襪,充分流露俏護士艷美絕俗的一面。 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何這裡的護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愛愛或盈盈,現在還多一個叫婷婷,心想她不會也是朝醫生的女兒吧? 「龍先生,你好,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我就行了。」葶葶大方微笑著說。 不得了!婷婷向我自我介紹的時候,除了笑容燦爛之外,還浮現兩個小小的酒窩,看得我心裡直發癢的,而她向我彎腰行禮後,當抬起頭的一刻,胸前的乳球再次微微搖晃,引得我熱血沸騰,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氣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麼,無法躲避護士長的法眼,她馬上搶先婷婷一步,為我套上氧氣罩,她那專業精神,我只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見令我熱血沸騰的女人,龍根一定高舉敬禮,以示友好的開始,但這次不高舉敬禮?莫非這次受傷,導致我下半身癱瘓,失去性能力了? 「我……」我及時把話收回。 「龍先生,什麼事?」婷婷慇勤迎向前,笑著問我說。 「沒……」我搖頭示意,畢竟性無能這個問題,很難對婷婷說出口。 「龍先生,你終於醒了!我兩夜沒回家,就是等你甦醒的時候親自過來看你,現在可好了,你終於醒了!」江院長滿臉笑容的邊走邊說。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醫生,只好點點頭示意,不想張口說話。 「一切很理想……」江院長看完報告後,拉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觀看我的反應,這個手部檢查花了幾分鐘,寫的東西卻寫了十幾分鐘,也真夠誇張的。 「龍先生,我簡單說你的病情,你可說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來,真是萬中無一,而萬中無一的意思,是有適合的肝臟做移植手術,而且要在最短的時間進入手術室,要不然失血過多也無法得救,所以我說你是非常的幸運,另外,受損的肝臟,頑抗的生命力亦極強,要不然也很難支撐長時間的肝移植手術。」 「我的……肝……已死,現在體內……的肝……是別人……捐……給我的?」我驚訝的說。 「由於你的肝臟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無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電擊中,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沒有燒焦壞死細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電擊中,因為你的肝臟部分已經燒焦,所以我說你的肝臟,那股頑抗的生命力很強,等你明天恢復十足清醒的狀態,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臟給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誰……給的……」 「這個問題,我要徵求當事人的同意後,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長說。 我目光呆滯望著天花板,巧蓮無故受傷,直到昨天才醒來,不用猜,我的肝肯定是她捐給我的,剎那間,我的心很痛,我為了一個仙蒂,竟然要巧蓮破肚取肝給我,使我十分的慚愧,實在對不起她……「龍先生,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能不對你說……」江院長說。 「請說……」我望著江院長說。 「你的血液和損肝者根本不一樣,但化驗出來的組織卻一樣,目前這個問題,在醫學的角度上是無法解釋,當時我們不鼓勵冒險一試,但是捐贈者苦苦哀求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後我們才決定冒險一試,原因有兩個,第一捐肝者風險低,醫方亦保住她為首要,情況不理想便會放棄你。第二是我們沒有選擇,要不然出現兩條人命,因為對方以死相逼的心態很堅持,這些我該對你說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這個奇跡,也許巧蓮和我是奇人的關係,雙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形成一體之效,但這荒謬的解釋,我也不想對江院長說。而今,我體內是巧蓮的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門之前巧蓮反常的舉止,看來她已避過一劫,希望她和我都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第二十五卷 第四章 隔絕令的背後 江院長向我解釋事情的經過後,對於巧蓮捐給我的肝,我是受之有愧,如果不是為了風英和仙蒂的美色,我又怎會犯此大劫,導致巧蓮慘受破腹肝之痛。總之,我見了鳳英這對母女,就沒有什麼好事,命克之道亦不由得我不服,哪怕是什麼風水師,天意就是天意,如果說這是無常真人的安排,他這仗可贏得夠漂亮的。 說起天意這回事,可真高深莫測,上天先讓我得到奇人的功力,之後安排鳳英出現,導致辭我觸犯天劫,當要施以雷電破肝之前,又安排我得到「七星神功護體」,不想奪走我的性命,到頭來卻要巧蓮這位奇人和我共用一肝,這到底又是什麼意思?更諷刺的是,龍家有武術或神術的人,全都信在醫院,沒武術或神術,則相安無事。 對了!記得上次我侵犯巧蓮,結果損財又入獄,而她這次以奇人的功力,控窺我的秘密,不小心侵犯了我,結果要她把半個肝交到我身上,變相成了我的心肝寶貝,如果是天意的話,這懲罰未免太得了,無論如何,我感激巧蓮以死相逼,讓醫院進行移植手術,要不然我已踏入鬼門關,入後我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江院長……巧蓮……沒事吧?」我問江院長說。 「你知道了?她昨天已經醒了,情況很理想……」江院長說。 「龍先生,恕我多口的說一句,你醒來的時候,你家裡的人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誰是贈肝者?」護士長疑惑的問。 「護士長,你怎麼忘記龍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風水師啊!」江院長笑著說。 「對!」護士長笑了一笑。 我沒有回應江院長和護士長的問題,但婷婷這時候對我的嫣然一笑,顯然有幾分尊敬和欽佩之意,我還未真正欣賞婷婷的美麗笑容,外面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龍師父,我們又見面了,不過,我希望是在龍生館見到你,並不想在這見到你,幸好你現在已經醒了,這兩晚我和太太都不安心,現在你沒事,我們就安心多了。」身穿醫生袍和護士制服的女人進來說。 「龍師父,你好!」護士禮貌的向我點點頭。 「你是……蕭文輝醫生……」我望了護士的肚子一眼。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我太太果然有了身孕,你算得一點也沒錯。」蕭醫生說。 我微微笑了一笑,而婷婷又以剛才的神竟身我嫣然一笑,我真給她迷死了。 門外又響起高跟鞋的腳步聲音,我肯定這位是女醫生,我果然沒猜錯,人未到聲先到的,就是韓國女醫生朝璃敏。 「龍師父,我不未正式身你介紹,蕭醫生是負責控制麻醉藥成分,朝醫生和我是負責整個手術的醫生。」江院長說。 「道……什麼……歉……」我好奇的說。 「進來吧!」朝醫生向門外叫了一聲。 「龍先生!對不起!」真真尷尬的低著頭。 「什麼事?」我覺得事情似乎很嚴重。 「龍師父,真真之前犯了錯,所以我帶她過來,當面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諒這位小女孩,院方已經給她應有的處罰了……」朝醫生代真真向我道歉,同時,亦流露對女兒慈愛的目光,希望我不追究真真的責任。 「不……不要處……罰……真真……她是……無辜……放過她……」我盡力維護真真說。 「龍師父,我以江院長的身份,代表醫院身你道歉,由於院方內部調查後,覺得真真護士確實犯了嚴重性的錯誤,所以當場把她解雇,終生不再錄用,希望你能接受我們的道歉。」江院長說。 「不能……不解……雇嗎?」 「不可以。解雇而不追究責任,對她已是最大的寬容。」江院長說。 「好吧……日後你有……什麼需要……就儘管……找我……記著了……」我對真真說完後,閉上眼睛在想,為何最近新認識的女孩子都遭受無情的解雇,難道上天又在戲弄我,想我對所有的女人都深感內疚? 「謝謝!」真真小聲的說。 「我們出去吧,讓龍先生多休息,這份備忘錄交給值班的護士,千萬不能再出錯了。」江院長說完後,所有人一起離開房間。 婷婷隨著一夥人身後走出去,突然,轉過頭向我回眸一笑! 婷婷對我笑了三次,好比戲中的秋香對唐伯虎那般,難怪唐伯虎當年為了秋香,甘願賣身到太師府當下人,原來美人這三笑,教人難以抗拒……眾醫生離開的時候,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想必又是記者在門外追訪江院長關於我的病情。沒想到婷婷走了回來,並且坐在我旁邊,這時候,我才想起她是我的私人看護,又怎會隨便離開病房。 「龍先生,想喝水嗎?」婷婷笑著問我說。 「不……我的……家人呢?」我問婷婷說。 「你的親友全都在另一個房間,他們很想進來探望你,可是江院長不讓他們進來,他要等你身上的麻醉藥全部清掉之後,才肯讓他們進來。這個原因我知道,因為你現在的精神狀況,仍與麻醉藥對抗,所以免疫力很弱,不適合說太多話,你先好好的睡一會,醒來就有精神了。」婷婷解釋說。 「嗯……為何你……對我三笑呢?」我勉強的說。 「三笑?哦!現在不跟你說了,你還是先睡一會,等你睡醒,我會告訴你的。」婷婷替我蓋上被子後,順便熄掉一些燈光。 我想睡一會也好,反正感到很疲倦,幸好體內的麻醉藥未散,要不然擔心著巧蓮和神珠,肯定難以入眠。 我趁還沒睡著的時候,想以「天罡修元神功」調理身體,希望早日恢復元氣,但運氣的時候,傷口便感到不適,只好不用真氣和內勁,改用修習吐納之法,慢慢做出調和。 不知不覺中,再次睡醒的時候,發覺已日落西山,這次我睡得很甜,而且作了很多夢,至於夢見了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但我睜開眼的一刻,就是找尋婷婷的影子,其實也不用找,婷婷整張臉已迎到我面前,只不過是帶上了口罩。 「龍先生,睡醒了?」婷婷望著我說。 我向婷婷點點頭,並且對她會心一笑。 「來!我替你噴些……」婷婷向我嘴裡再次噴些清涼的液體,我感覺口腔很清新,亦很舒適,精神也好了很多。 「感覺怎麼樣?」婷婷問我說。 「很好,真的很好!」我覺得說話音量也響亮多了,也許剛才這一覺,又清掉不少的麻醉藥。 「龍先生,你不妨先小便,這樣對你更好。你身上已經裝上尿袋,直接尿出來就行了,現在我先到洗手間一會,要不然你對著我,恐怕會尿不出,這是朝醫生教的……」婷婷說完後,便轉身走入洗手間。 婷婷真是善解人意,而朝醫生的經驗也挺豐富,唯一掃興的是,婷婷不等候我小便,我還以為她會捉著我的火龍……我剛剛尿完,婷婷便走了出來,時間算得恰恰好。 「龍先生,身體是否感到有什麼不舒服的,需不需要叫醫生過來呢?」婷婷拿著梳子就。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為何你會對我三笑。不用梳頭了,反正我又不是接見外人。」 「不!你梳了整齊的頭髮,控望你的人也會比較安心,況且外面有很多記者,我不想他們拍到你披頭散髮的模樣。」婷婷替我梳著頭說。 婷婷這個解釋,聽起業也很有道理,我也東於讓她替我梳頭,除了可以讓芳琪她們比較安心,我亦可以趁這段時間,近距離仔細看她的乳房。可惜,婷婷這套護士服並不是低胸,也沒有鈕扣空隙之縫,無法窺見她乳球的真實相貌。但她俯身抬頭的動作,乳球搖晃的彈力,仍充滿誘惑的一面。 「婷婷,我還在等著你三笑的原因……」我追問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第一笑,是笑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第二笑,是笑別人的老婆有身孕也關你的事。第三笑,是笑你不只有本事,且以寬宏大量待人。我是笑是尊敬罷了,並不是諷刺或什麼意思,你別想歪了。」婷婷說。 「你大可放心,我是屬龍,並不是屬虎,亦不是姓唐。」 「你懂得開玩笑,表示你恢復得很快,看來你真的懂得武功,外面對你的謠傳,想念亦是真人真事了。」婷婷瞧我一眼說。 「是呀!報章這幾天不停刊登你的事件,大字標題寫你奮不顧身,勇救二女,有的寫你為了營救眼弱女子,慘遭雷劈,稱你為義俠。總之,全都是了不起的美譽,現在你沒事,明天的報章肯定把你當神仙看待了。」婷婷說。 我突然想起仙蒂一事,但是想起這個人,我的肝就隱隱作痛。 「對了,瞎眼的仙蒂,結果怎樣了?有傷到筋骨嗎?」我問婷婷說。 「她是你的女朋友?」婷婷笑著問我說。 奇怪,怎麼所有的人都把仙蒂當是我的女朋友?我對仙蒂的責罵,相信醫院的人不會不知道,是不是我對她太好,所以讓人產生了錯覺? 「仙蒂當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醫院每個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豈止一個?聽說有四五個,是嗎?」 「婷婷,現在好像是我問你,不是接受你的訪問哦……」 「仙蒂她沒事了,她撞到地面後,意外的把眼部瘀血撞散,經過手術,不但沒事,而且眼睛也可以看見了。」婷婷說。 「仙蒂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要不然報章怎會把你當是義俠,還有什麼神龍大俠的,總之,好評是讚不絕口,告訴你另外一件事,當晚很多高官前來控望你,最高元首不但親自前來慰問,還派專員特來幫忙,你可真是了不起,只可惜當晚我不在現場,無法親眼見你使出神功的一面,真是可惜呀!」婷婷感吧的說。 沒想到我順其天意,趁天劫降臨之際,以抱死的心態使出自創的作卦掌,現在不但救回了仙蒂,還應了天劫,更成了英雄,這個險可冒得真有價值。 現在想起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可思議,當時我也不知道怎會有這份勇氣跳下樓迎求仙蒂,是為了在冷月面前扮英雄而引發這份勇氣,還是上天安排我這樣做?如今唯一的遺憾是奪珠計劃失敗,不知該怎麼面對冷月……「對了,我們的交談好像朋友似的,並不像一般的護士和病人,你有這種感覺嗎?」我試控婷婷說。 「是呀!朝醫生要我別把你當病人,要盡量當你是我的朋友,讓你心理上舒服一些,而且還要向你多發問些問題,這招有效嗎?」婷婷反問我說。 「哦……好像很有效,除了傷口有些痛之外,我感覺就像在家裡,不像躺在醫院,亦感覺自己不是病人。」我應了一句說。 「有效就行了,主要是想和你說話,讓你晝思考問題,不讓你的思想停頓下來,當然除了休息時間外,這也是朝醫生吩咐的。」婷婷說。 原來是朝醫生有意安排婷婷主動和我交談,我還以為婷婷對我有好感,想親切的討好我。 不過,朝醫生的這招挺有效的,不但讓我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也讓腦袋思考了幾個問題,清醒很多,傷口也沒那麼痛了。這種方式真的好過一般探病都不停的慰問病情,深怕對方忘記自己是患者似的,心理醫生就是心理醫生,真有兩下子。 對了!婷婷是否朝醫生特意安排的?而她又是不是朝醫生的女兒呢? 「婷婷,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我問婷婷說。 「當然可以,什麼問題,你快說。」婷婷親切的對我說。 「你是否朝醫生的女兒呢?」 「我怎會是朝醫生的女兒呢?」 「我怎會是朝醫生的女兒呢?我和愛愛同齡,難道我和她是雙生姐妹?她不像我吧?」婷婷取下口罩,讓我看她一眼說。 愛愛果然沒有婷婷漂亮,要不然我在情趣用品店追的就會是愛愛,而不是真真了。 「婷婷,聽你這麼說,應該是二十一歲?」我記得真真曾經說過,所以向婷婷問說。 「是呀!很多人說我只有十八歲,你說呢?」婷婷反問我說。 婷婷又使用朝醫生的方法,不放過發問題的機會。 「你真的很像十八歲,這個問題我不談了,我想徵求醫生的意見,什麼時侯能見家人?」我言歸正傳的說。 「我馬上通知醫生。」婷婷即刻走了出去。 婷婷走了之後,我獨自靜靜的想,我們不但失去奪珠的機會,而且三個受了重傷,反而仙蒂最後安然無恙,如果說這是無賞真人或張家泉精心設計的安排,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亦很難相信他們可以推算得如此精密,除非他們是神……不對!我可以憑奇人的感覺洞察一切天機,為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就不能洞悉天機?況且他們背後還有一個師父,好比我背後的忠叔一樣,之前,我也不知道忠叔懂得「天龍心法」,試問我又怎能估計張軍泉師父的功力?但我清楚一件事,這伏他們是大贏家,而我卻無還擊之力。 婷婷再次把江院長叫到我病房裡,經過他仔細檢查後,對嚴格看管我而不讓人進來探訪的限制,仍持著堅決的態度。 「龍先生,目前你不適合見太多人,因為你的抵抗力很弱,受不起任何感染,萬一不幸發生事件,就會出現排斥的現象,對你極危險的。」江院長解釋說。 我的頭腦開始清醒後,恩考能力逐漸加強,起碼懂得分析江院長的話。他說得沒錯,我受感染便會出現排斥的危機,但我昏迷的時侯,為何周圍的人可以隨便出入,難不成是讓他們看我最後一面? 我想江院長在我昏迷的時侯,想博得鄧爵士的好感,才讓他們進來探望我,而我醒來之後,則把討好的工作轉移到我身上,故意想出一套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方式,以博取我對他或對醫院的好感。記得他進來的第一句話便告訴我,他三天沒睡過覺,但他的精神狀態卻好過芳琪或鄧爵士幾倍,怎會沒睡過覺?這種手法真要不得。 「江院長,你的話,我有部分同意,但我不明白一點,為何我昏迷的時侯,你卻不將我隔離,難不成還沒醒的時侯,就不會受感染?這點請你向我解釋。」 「這……」江院長答不上話。 「我昏迷的時侯,你們不會是認為我隨時會死,所以讓他們見我最後一面吧,而現在我醒了,你們就利用我故作神秘?」我直接的說。 「龍師父,絕無此事,只是我們醫院有苦衷,不得不將你與外界隔開……」江院長有口難言的說。 我的病況,竟然讓醫院有苦衷,不會這麼誇張吧? 「江院長,真人面前不說假說,你們有什麼苦衷就直說,相信你亦應應該明白,我龍生想知道的事,又怎能瞞得了我?」 「龍師父,其實我們醫院有苦哀,我這個江院長就更辛苦,婷婷應該知道外面的情形,你的驚人神技和不死傳說,如今已傳到家喻戶曉,成為膾炙人口的話題,相對我們醫院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不但有好多高官等著見你,還派專員在門外等候,如果我不把你的親友擋在門口,試問又怎能擋住官員他們呢?」江院長對我大吐苦水的說。 原來我的神技和不死傳說,已經成了家喻戶曉之事,這對我和醫院來說,肯定是好事,怎會成了壓力呢? 「此話何解?請你說得坦白一點,我還是很不明白……」我疑惑的說。 「好!我就全對你說,我先談關於醫院的問題,現在不但你我們隔離,甚至仙蒂女患者也一樣,醫院現在被警方調查墜樓事件,如果追究責任,真真護士肯定有問題,但她母親朝醫生,卻是移植手術最大的功臣,她決定負責手術之前,要我答應不可追究她女兒的責任,我們為了救你,只好答應,畢竟這個手術很講技術,況且是兩條人命,她的確是有付出努力。」江院長說。 「這很好呀!朝醫生現在成功了,她的名氣更響了,這有什麼不妥呢?」 「手術是成功了,但你和仙蒂兩人給警方的口供,就會影響真真護士,也直接影響我們醫院的聲譽,我怎麼向英國總院交待?況且你的事已成了國際新聞,總院也派專人過來收集資料。」江院長說。 「你想我和仙蒂改口供,一方面維護真真,另一方面維護醫院的聲譽,這可是妨礙司法公正啊!第二個問題呢?」我想了一會說。 「第二個就是政治上的問題。」江院長說。 「什麼?我的病成了政治問題?」我大吃一驚的說。 「這個問題,亦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主要司題,你的肝和你本人,在醫學和科學的角度下,有很多參考價值,因此中央和英美兩國,為這參考價值,展開了爭奪戰。官員擋在門口,就是不讓你和英美的專人接洽,但我們的總院是英國,最高領導亦是英國政府,你的肝往哪邊送,都是一個大問題,而且還是政治的問題。 「不會吧……」我想不到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扯到政治上,始料不及呀! 「龍師父,相信你現在也明白,為何你醒了後,我要先隔絕你和所有人,如果我讓你的親人探望你,那些高官或容員,我們便阻擋不了,到時侯你面對他們,該怎麼應付?所以,我希望先讓你考慮清楚後,才解除你和仙蒂的隔絕令,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江院長說。 「好,第二個問題,我現在給你答覆,我是風水師,當然有華人的傳統觀念,土生土長的我,到我死的時侯,怎樣也會要求落葉歸根,所以我的肝就交給這間醫院保管,你們做完研究後,記得把它焚化後交還給我,要不然我死後就不算全屍,總之,就像以前太監保住命根子一樣。你就照我說的話,回覆你的英國總院。」 「好!生於斯,長於斯,加上華人的傳統觀念,相信英國總院的專員,亦不會自找麻煩,這也是我為何要下隔絕令的原因,現在有了妥協,不就好說嗎……」江院長輕鬆的說。 「你好像忘記了第一個問題吧?」我提醒江院長說。 「龍師父,第二個問題解決,第一個問題,你不會為難本院吧?要不,你親自和朝醫生談談,但我要聲明一句,我不贊成你妨礙司法公正,這也是我要婷婷留下旁聽的原因,她可是我的讓人。」江院長笑看說。 「你不怕醫院的聲譽受損?」我好奇的問江院長。 「龍師父,你不會這樣無情的,你什麼時侯考慮清楚,我就什麼時侯解除隔絕令,仙蒂那邊也一樣,我讓你訣定一切,百捕息叫婷婷誼知我,現在我小妨礙你休息,明大我再為你做檢查……」江院長在儀器上看了幾眼,接著在病歷表上寫了幾行字,盼咐婷婷要留意的事項和準備明天的工作。 江院長走了後,婷婷即刻扮了一個鬼臉。 「婷婷,你怎麼了?」我笑了一笑說。 「江院長看準你不會傷害真真,所以把妨礙司法公正的問題全部推到你身上,還要我為他當證人,真是老奸巨猾的,你會不會聽他的話……」婷婷不滿的說。 「婷婷,損人利己,乃是生意人首要的條件,厚薪高職也是一樣的……」我躺在床上想起父親的話。 第二十五卷 第五章 反奸計 聽了江院長告訴我,所謂的苦衷後,並且暗示要我叫仙蒂將真真教唆跳樓一事給隱瞞,如果我隱瞞事實,便是妨礙司法公正,我照直說出真相,便傷害了真真,且對不起我的救命恩人朝璃敏醫生。江院長知道我為了答謝朝醫生,一定不會說出真相,更不會讓醫院的聲譽受損,所以置身事外,一併要婷婷當他的證人。 原本隱瞞真相,對大家都有好處,肯定不是一件壞事,如果我想隱瞞事實幫真真的話,必需得到仙蒂的合作,要不然東窗事發,便惹上妨礙司法公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最要命是仙蒂肯定得勢不饒人,一定會向我要求某些條件,這樣我便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也許會帶來家變風雲,正所謂「魚與熊掌,二者豈能兼得」。 婷婷見我合上眼睛,即刻替我蓋被,這份細心也帶來一種溫馨的感覺。 「婷婷,不用熄燈,我不是想睡覺,只是想江院長的問題罷了。」我對婷婷說。 「怎麼了?很煩惱嗎?」婷婷微笑著說。 「是呀!女人是禍水呀!」我不小心把話說了出口。 「什麼?女人是禍水?」婷婷嬌填的向我瞅孑一眼說。 「不!我說錯話了!」我忙道歉說。 「其實我知道你的難處,你想答謝朝醫生,又不想傷害真真,但又怕被仙蒂威脅,其實你真是想多了,醫院有誰不知道是真真叫仙蒂跳樓的,如果警方追究責任,早就把真真給捉了,別忘記出事前她曾當眾自白,而且也有警員在現場,如果這樣說說也有罪的話,那滿街都是犯人了,況且以朝醫生的為人,怎會趁你命在旦夕,向江院長提出條件?」婷婷不滿的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婷婷說得沒錯,如此簡單的道理,我怎麼也想不到,看來是麻醉藥的問題,絕不是我的問題,可是,江院長明知道整件事已公開了,真真亦無需背上法律責任,為何還要向我設下這個陷阱?難道他不注重結果,只要我犯下教唆他入更改口供的罪證,莫非他也是張家泉派來害我的人? 天呀!我只是一個小人物,為何要派法麼多人傷害我?到底我犯了什麼錯?不行,就算我病倒,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父親說得沒錯,我何必還要當風水師? 「婷婷,你說得沒錯,看來我被麻醉藥給弄糊塗了,這回真要多謝你的提醒。 「龍先生,千萬不要說謝我,只不過我覺得江院長的話很怪,也許他欺負你昏迷了幾天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所以想……」婷婷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你說江院長想什麼?為何不接著說下去?」我問婷婷說。 「我不是不想往下說,而是江院長想什麼,我答不出口,挺耐人尋味的……」婷婷苦笑著說。 「江院長不讓我和外面的人接觸,目的是想利用這段時間得到我教唆仙蒂妨礙司法公正的罪證。隔絕令只不過是下馬威,況且他行使醫生的權利,對他沒有壞處,這一石二鳥之計,既有機會讓他得到想要的東西,亦可賺取對病人細心的美譽。」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們四個,江院長只隔絕你和仙蒂,而不隔絕另外兩個……」婷婷恍然大悟道。 江院長果然只想得到我的犯罪的證據,而不重視整件事的結果,要不然怎麼不隔絕巧蓮,看來他的心計甚高,處事方面保護自己,多過效忠於主人。 「婷婷,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要求婷婷說。 「幫你什麼忙?如果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幫你,請說……」婷婷欣然答應說。 「你能否把我女朋友帶進來?她的名字叫芳琪。」 「就是那個大律師嗎?」婷婷說。 「你怎麼知道芳琪是大律師?」我好奇的問。 「你醒了之後,這位大律師要見你,江院長不給她進來,結果她在外面大吵大鬧,並且表明身份,指說要投訴這間醫院,所以我們都知道了。但是,她怎麼進來?這樣不是很多人都看見,到時侯恐怕會引起爭吵。」婷婷說。 對呀!芳琪冒冒然走進來,不就打草驚蛇嗎? 「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我望著婷婷的身材說。 「什麼方法?你怎麼這樣望著我……」婷婷尷尬的說。 「你有沒有制服?借一套給放棄,只要十分鐘就行了……」 「我沒有制服了……」婷婷想了一會說。 「將你身上這套制服借給她,如何?」 「我身上這套制服借給她,適合嗎?」婷婷向我做了一個高度的手勢。 「行!芳琪有你這副驕人的身材。她不當律師,也可以陪你去當模特兒,不信你們換衣服的時侯,你留意看清楚……」我以開玩笑的語氣說。 「這……好吧……我試一試……我現在出去找她……」婷婷猶豫了一會說。 「婷婷,記得要芳琪把電話帶進來。」我盼咐婷婷說。 「不行!這間病房不能用手機……」婷婷指著我旁邊的儀器說。 「算了,麻煩你了。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何要幫我呢?」我順口問婷婷說。 「沒什麼,看在你肯幫真真的份上,也許我和她都是護士吧……」婷婷嫣然一笑,便離開了病房。 婷婷的笑容真是甜死了,並不是我好色,而是她有艷美絕俗的一面,要不然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怎會被美色所動?如果她、芳琪、紫霜還有靜雯站在一起,一定成了古代四大美人,若加上靜宜、師母、康妮和美娟,便是一幅八美圖,只可惜靜雯她……對呀!錢和女人我都有了,我還要求什麼呢? 不知不覺,我在床上等了十幾分鐘,房門終於打開了,一位艷麗的俏護士走了進來,但是這位俏護士,並不是笑著走進來,而是臉帶淚水的衝了過來。 「龍生……」芳琪含著淚水撲到我身旁,並把臉貼在我臉上,我發現她瘦了許多,我想撫摸她的秀髮安慰她,但我的手插著針管,無法動彈……「親愛的!別哭,龍生累你受苦了……」我忍不住流下眼淚。 「我不苦,只要你沒事就好!」芳琪用手臂抹掉臉上的淚珠,胸前的乳球一起一伏的。 「別弄髒婷婷的制服,聽她說只有一套,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要和你調換衣服,不過你穿什麼衣服,都是一樣的漂亮。巧蓮沒事吧?」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巧姐沒事,復原良好,聽說仙蒂的恢復情形也不錯,但江院長不讓我們探望,這個問題我吵了幾次;對了,你要我這樣進來,不是有什麼事吧?」芳琪問說。 「嗯……就是出現了一件怪事,所以找你商量,我怕身邊有敵人……」我把江院長的事,一五一十說給芳琪聽。 芳琪聽了臉色大變,但不是害怕而變色,而是變成怒髮衝冠的模樣。 「我就知道江院長不是好人,沒理由不讓我們進來,現在你想怎麼辦?」芳琪問我意見。 「現在只要我和仙蒂商談,關於真真一事,江院長就會解除隔絕令,所以你到外面通知處長一聲,我的處境備受江院長威脅,所以要做一份假口供給警局,命他派人過來為我寫假口供,真正的口供,我過兩天才補發給警局。」我交待芳琪說。 「龍生,為何要這麼麻煩?江院長在這間醫院有特權,但他不是警察,憑什麼軟禁你?乾脆轉到另一間醫院就行了,不需要這麼麻煩!」芳琪不解的說。 「不!我想知道江院長的目的何在、他是否張家泉或無常真人派來的,這兩點對我很重要。另外,替我準備一部錄音機,還有叫朝醫生單獨來見我。」 「會不會有危險?」芳琪憂慮的說。 「不會!我最危險的時間已過,他要我的命的話,恐怕在手術室我已斷魂了。 「好!我這就出去通知處長,我車上有錄音機,回頭我叫婷婷交給你,一旦我和處長溝通之後,我才把錄音機交給你,如果錄音機沒交到你手上,你千萬別進行計劃,我怕事情會有變動。」芳琪想了一會說。 「好!辛苦你了,順便多給兩卷錄音帶……」我點頭說道。 「需要我安排你轉到另一家醫院嗎?」芳琪問說。 「不用。他們很清楚我的好奇心,亦知道我不會因此轉換醫院,我做了江院長交待的事就沒有問題,對方只想要我的犯罪把柄,並不想置我於死地。」我解釋說。 「我先出去了,你爭取時間休息……」芳琪說完,便轉身便離開病房。 芳琪真是一位堅強且辦事能力極強的女人,雖然她是擔心我,但做起正經事來,一點也不婆婆媽媽的,她頭腦的冷靜,亦是我欣賞之處。 芳琪走了後,我將江院長這整件事仔細再想一遍,感覺有些地方還是很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不明白,我又說不出口,好像和婷婷一樣,總之,有些怪怪的……婷婷走進房間,望著我不停的笑,今天她的笑容可真多,她簡直像個開心果似的,雖然和她相處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現在看見她,便自然而然對著她笑,情不自禁的笑。 「婷婷,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凝望婷婷這位開心果說。 「欠了人情可不好還,但你先告訴我,現在為何又直看著我呢?」婷婷迎上前,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我越看婷婷越喜歡她,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色而喜歡,而是覺得她像很多人似的,她那天真的秀氣像靜宜、身材像芳琪、仗義之心像紫霜、對我的細心像巧蓮,感覺她是我家裡多位女人的化身,今天遇上她,可說是我的福氣,至於芳琪有沒有這個妹妹,就看她們的福氣……人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莫非婷婷就是我的後福?不過,是不是後福,我目前還不知道,但已經出現了第一個遺憾——我錯過她和芳琪換衣服的一幕。然而,單是腦海中的幻想,已經教我如此興奮,難以想像親眼看見時會有怎麼樣的衝動……「你在想什麼?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婷婷把手掌擺在我眼前說。 「對不起,我不該這時侯和你開玩笑,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說。 「為何突然向我道歉?」婷婷把手抽回,擋在胸前說「剛才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掌一眼,發現你家有喪事入侵,而你山根低陷,應該小時侯喪母,而最近這門喪事,應該是你父親吧?」 「是的,我父親剛逝世十天,你剛才只是隨便望了一眼,便看出我家裡有喪事,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相師,厲害!」婷婷讚不絕口的說。 「你比我更厲害,從你的掌相來看,你挺孝順的,然而,你卻可以壓抑傷感的情緒,擺出笑臉對著我,真難為你了……」 「工作嘛,就是這樣了。況且你是患者,我有責任照顧你,不用說難為什麼的,你千萬別傷感,這樣對你的病情不好。」婷婷提醒我說。 「小小年紀便懂得敬業樂業,照顧患者乃大功德也,將來你必大富大貴!」 「真的?太好了!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為何我進來的時侯,你不停的望著我?」婷婷追問說。 「我也是等著你的答案,剛才我不是要你看清楚芳琪的身材,她是否有資格當模特兒嗎?她和你的身材一樣吧?哈哈!」我笑著說。 「芳琪姐的身材,確實有條件當模特兒,但是外表卻看不出來,也許她待在醫院三天,精神憔悴了許多,而且無精打采,難免會令人看走了眼,剛才江院長竟然還好意思說他沒睡過覺,芳琪姐臉上那憔悴的模樣,才是三天沒睡呢!」婷婷不服氣的說。 芳琪三天沒睡過覺,那她不是哭了三天?真是心疼死了,如果巧蓮在的話,一定不會讓芳琪這樣,這個家沒有了巧蓮真是不行,我還是先滿足江院長的要求,讓他解除隔絕令,無論如何也要看看巧蓮和紫霜,以慰我對她們的恩念和慚愧。 「婷婷,時間差不多了,麻煩你出去走走,看看芳琪有沒有什麼指示。如果她把錄音機交給你,那你就通知江院長來見我,或者直接說我答應了,要他為我安排一切,我要親自到仙蒂的房間,還要探望我那兩個女友。」我交待婷婷說。 「你怎能出去見她們呢?」婷婷驚訝的說。 「沒關係的,用床把我推出去,當是把我送去手術室那般,這點絕難不倒江院長的,去吧……」 「好的,我這就出去看看,順便安排一切。」婷婷點頭答應說。 「還有,替我寫下幾通電話號碼交給芳琪,要他們即刻前來見我。」我給了康妮和高太太的電話。 婷婷記下後便走了出去。 我趁這段時間,馬上閉目養神,藉「天龍心法」吐納調息,以添補元氣,迎接仙蒂一戰。 這次吐納調息,比之前那次順暢很多,肩膀上感覺有些力氣,沒插針管的手可以輕微拉住床單,但仍無法移動,因為身體一動便拉扯傷口,痛楚徹骨。 婷婷不知什麼時侯回來,她進來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剛才說太多話,所以感到很累,警惕力也沒了,幸好我不是睡著,要不然可真壞了大事。 「芳琪交了錄音機給我,擺在什麼位置比較好呢?」婷婷問我說。 「你想,我會轉用另一張床嗎?」 「我想應該不用轉另一張床,因為這張床可以移動,不需要轉床那麼麻煩。」 「這就好,這部錄音機你先拿著,等我指示便開始錄音,至於放在什麼地方,你替我想想。」我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好!如果到時侯江院長沒叫我出去你可要叫我出去,要不然我在場,他肯定不敢說太多話。」婷婷交待我說。 「好的!一切看天意了……」我淡淡的說。 江院長很快走了進來,看來他沒有回家,好像知道我很快會給他答覆似的,他們把我龍生看得很清楚。 「龍師父,精神好點了嗎?」江院長笑著走進來說。 「好很多了!」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關於仙蒂的事,我答應過去對她說,要她更改口供,不准她傷害真真和醫院的聲譽,但你要即刻解除隔絕令,我想與家人見面,如何?」 「如果我讓你和家人見面,幾名官員便會進來見你,警方也會向你取口供,這點你應該明白,但記者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而且,你和仙蒂談好之後,要把內容告訴贈肝者,這樣我才會全面解除隔絕令,明白嗎?」江院長說。 「明白。」我這才知道巧蓮還沒有交口供給警方。 「龍師父,我是為了朝醫生和她女兒真真著想罷了,再說也沒理由讓一名護士破壞了醫院的聲譽,我也是受害者呀!」江院長大吐苦水的說。 「我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我直截了當的說。 「不用這麼急,讓我檢查一下,我也要顧著你的身體狀況,不急……」江院手戴上手套後,為我仔細的檢查,他這份責任感給我留下不錯的印象,起碼沒有忘記我是病人,而且檢查過程中也很細心,絕不馬虎,我算遇上一個好醫生。 「龍師父,要不是我見過你的神技,真難以接受你的精神狀況可以恢復得這麼快,這又是另一個奇跡。」江院長邊檢查邊說。 我想是剛才吐納調息之效吧! 「你說我恢復很快,為何我的手仍無法活動自如?」我問江院長說。 「由於你受過雷擊,加上睡在床上三天,暫時無法活動實屬正常,我叫護士給你做些局部按摩,估計多兩天便能活動自如,但是睡眠還是最重要,盡量多休息吧……」江院長小心翼翼輕敲我的四肢關節,接著檢查吊架上的鹽水和葡萄糖儀器等等,最後命兩名護士抽取我兩管血,做另一種化驗。 面對一絲不苟且且細心的醫生,試問我又怎能生他的氣?但他要我犯下妨礙司法公正的罪,這點我可無法寬恕,甚至一定要找出幕後指使者。然而,他叫婷婷為我局部按摩,這一點還是要感激他的。 江院長為我做完檢查後,四名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拔除我身上的電子接聯器後,掛上應有的鹽水和葡萄糖針藥,便動手把我的床推出門外。 「出來了!龍生師父!」門外響起一片喧嚷的聲音。 「大家請注意,由於患者體質虛弱,千萬別使用閃光燈,請大家合作。」江院長一馬當先擋在門口對記者說。 「龍生師父!龍生師父!」記者們叫喊著我的名字,情況相當混亂,而我內心卻很興奮,我的知名度顯然又提高了。 我想看看有沒有小剛的影子,可是圍攏過來晰的記者實在太多了,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相貌,唯獨看見芳琪和靜宜在門邊等候,所以第一時間衝到我床邊,但她們兩個可吃了大虧,屁股遭人碰撞,給人佔了便宜,婷婷也難免被人碰了幾下……「龍生……龍生……」憔悴的靜宜喊了幾次我的名字。 「我沒事……放心……」我對靜宜說了一句。 「龍生……」芳琪很鎮定的扶著靜宜,眼神中已傳來無數的慰問和關懷。 工作人員很快將我推進仙蒂的病房,這裡可清靜了很多。鳳英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慰問和多謝我救回她的女兒。我發現她的精神,可比靜宜和芳琪好多了,也許仙蒂不但避過死劫,眼睛亦復明在望,如釋重負的她,精神狀況又怎會差呢? 「龍生,你怎樣了?」鳳英握著我的手,並利用手指在我掌心畫了些東西,眼角偷偷望向江院長身上,似平暗示要我提防他。 得到她這份關心,我總算有些安慰,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行為,也許是愛女心切……「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對鳳英說。 「好了!龍師父堅持要親自過來探望仙蒂,而且有重要的事要對她說,我就不方便打攪你們了,我會在門外侯著,有什麼事就通知我,病人不適宜逗留太久,麻煩你暫時看著病人了。」江院長對鳳英說完後,便轉身走出門外,但卻讓婷婷留下來照顧我。 「龍生來了?」仙蒂從床上跳起來說。 「是的!龍生現在在打針,等會我帶你向他致謝。」鳳英說。 「好!媽!快過來幫我梳梳頭……」仙蒂緊張的說。 「好!媽就過來!我先拿水給龍生……」鳳英拖延仙蒂說。 婷婷走到仙蒂的身旁。 「我幫你梳頭……」婷婷對仙蒂說。 「你是誰?!走開!你是不是真真?!臭女人,快滾出房間!」仙蒂的手胡亂的摑,幸好婷婷知道仙蒂的脾氣,馬上退後了幾步,算是夠機靈的。 「我不是真真,我是新來的護士婷婷……」婷婷說。 「不要!走!走開!媽!快過來呀!」仙蒂打了幾下空氣後,終於把手放下。 婷婷趁這時侯,馬上退到一旁。 第二十五卷 第六章 馴服仙蒂 我終於在江院長和婷婷的陪同下,走入仙蒂的病房。當我看見仙蒂的時侯,想起巧蓮飽受割肝之痛,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最頭痛是她對真真的辱罵廠看來此行又得花一些時間。 當我想和鳳英說話的時侯,她即刻阻止不讓我說下去,並指向桌面的黑盒子,我想一定是擺設了錄音機,恐怕我想在此安心養病的話,就必需做齣好戲給江院長看,要不然便要接受芳琪的意見,轉到別家醫院去,可是我捨不得離開婷婷……「龍生,說話小聲點,這裡有錄音機,江院長威脅我,如果想要仙蒂沒事,我就不能走出門外半步,直到看見你為止,所以我不能前去探望你。現在你怎樣了?當天可真是嚇死我了!」鳳英俯在我邊小聲的說。 鳳英說不能前去探望,顯然是遭受軟禁,要不然怎會說不能前去探望我,我根本就不准外人探望。 「沒事了,你不再受軟禁了,我已經接受江院長的條件,你可以放心,江院長也答應我一定會好好醫治仙蒂。」我安慰鳳英說。 「讓你受苦了,對不起……」鳳英輕輕撫摸我的臉頰說。 「沒事了!不要這樣……」 「我把仙蒂帶過來……你小心說話了……」鳳英不安的說完後,過去把仙蒂帶過來。 「龍生!」仙蒂緊張的衝過來,鳳英緊緊把她捉住。 「你不能碰龍生的身體,他身上插了很多針管,別弄傷他……」鳳英焦急的說。 「媽!慢慢把我的手擺在龍生的手上,我不想對著空氣說話。」仙蒂說。 鳳英向我做了個手勢,我點點頭的答應。 「仙蒂,就算你有什麼不滿,絕對不能發脾氣,更不能胡亂拍打,要不然便會打到龍生的針管,萬一出事的話,你可要負上責任。」鳳英嚇唬仙蒂說。 「好!我不發脾氣,就算發脾氣,也不胡亂拍打就是。」仙蒂答應說。 「好!」鳳英小心翼翼把仙蒂的手,擺在我沒插針管的手上。 「龍生,你怎樣了?聽說你受傷了,醫生說你什麼時侯能出院?」仙蒂說。 見了仙蒂的臉我就討厭,聽到她問我什麼時侯出院,我就更加的反感,她們好像不知道我出了什麼事,甚至對巧蓮贈肝一事也惜然不知,鳳英和她也沒問過巧蓮的狀況,莫非她和我一樣,與世隔絕? 「醫生說我這幾天便可出院……」我不想令鳳英難受,忍下心中的怒氣說。 「那就好!那就好!你這次過來,純粹是關心我、探望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很快便能看見東西,我的眼睛沒事了,不瞎了,所謂好人有好報,你也會像我一樣很快痊癒。對了,聽說我跳樓當天,是你救了我,其中好像還有一個女人似的,不過不用管她,改日你給她一點錢作補償,只要你我沒事就行了……」仙蒂說。 這個仙蒂真是混蛋!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過分了! 婷婷也搖頭歎氣,一臉無奈的模樣,鳳英更是慚愧垂下頭,不敢望向我和婷婷。 「仙蒂,當日你墜出屋外,紫霜奮不顧身跳了出去,在半空中單手捉著窗邊,單手把你捉住,你怎能無動於衷?她為了救你,隨時有可能與你一起喪命,你不感激她嗎?她也病倒了……」我不服氣而把真實的情形說給仙蒂聽,希望替紫霜爭取一些公道。 「是嗎?我看不見,所以不知道當時的情形,如果照你所說那樣,我們就給她多點錢算了,但聽說是她救不了我,才會害你受傷的。算了,事情已經過去,我們就別追究她的責任,這回亦算探出了真相,挺是有價值的……」仙蒂很自得的說。 我的天呀!仙蒂竟把我和她用「我們」來形容,她簡直當我是她男朋友似的,這種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但她口中說的真相,又是怎麼一回事? 「仙蒂,你說的真相是怎麼一回事?」 「真相?就是你為了我,不顧性命的救我,其中包括了愛和赴湯蹈火之意,難道我還不明白你的意思嗎?所以我說這次跳樓很有價填,要不然你永遠也不敢向我表白,真是傻瓜?」仙蒂沾沾自喜的說。 我用巧蓮的肝向仙蒂表白愛意?!我巴不得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向她表白內心對她的憎恨,如果不是鳳英的關係,我還不把她罵得狗血淋頭的。望著她那一廂情願的表情,聽著她那自以為是的口氣,我突然浮起一種報復的念頭,至於怎樣報復,我暫時還談不上,但我可以肯定,她不會好受……我不是殘忍,更不是暴虐之人,過去我害仙蒂入獄,直到她眼睛瞎了,我的內心很是慚愧,便盡責任幫她消災解難,也提供最好的醫療環境給她。可現在巧蓮和紫霜無故慘受重傷,我改變了想法—如果她不濫用毒品,就不會坐牢,眼睛便不會出事,所有的事也不會發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反而是她害了我們三個。眼下還是言歸正傳,辦正經事比較重要,我就順著仙蒂的意思,先哄她入局,利用她那自以為是的無知,替我在朝醫生面前說好話,讓她代我傳達對朝醫生的尊敬和感激,這些話由第三個人的口中轉述,效果會更理想。 「仙蒂,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以後你要聽我的話,別再任性和胡鬧,我會好好照顧你,不管在物質或金錢上,我都會讓你滿足,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能約束我的私生活,更不可出言傷害我其他的女人,要不然我就無法和你在一起,我的脾氣不會比你差,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也領教過了,怎麼樣?」我直接的說。 「龍生……」鳳英驚訝的喊了我的名字,婷婷也愕然的瞪著我。 仙蒂聽了沒有什麼反應,但把手給縮了回去,不再碰我的手,她剎那間的冷靜,使我十分的意外,我還以為她會大吵大鬧,所以剛才利用物質或金錢利誘她,沒想到她這麼冷靜,令我心中亂了方寸。 「婷婷,還是把我推回病房,我還以為仙蒂會取代我心中所有女人的位置,原來是我多想了……走吧……」我歎氣的說。 「是。」婷婷走到仙蒂身旁,大應了一聲說。 「等等!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取代你心裡頭那些老女人的地位……」仙蒂說。 仙蒂總算妥協我的條件,原來剛才是她內心掙扎罷了,也許她自視過高,沒想到我會反客為主,向她提出條件,所以一時三刻答不上話。而我敢向她提出條件,是我看清楚她的弱點,試問她這種愛慕虛榮、貪安好逸的女人,又怎能經得起物質和金錢的利誘,況且她第一次坐上我跑車的時侯,已經出賣了靈魂。 金錢果真可以制服仙蒂,如果早些使用這一招,便不用走這麼多冤枉路,失策! 「我說過不可以出言傷害我的女人,你怎麼又忘記了?下次如果再犯同樣的錯,我就取消你的金卡。」我再次利用金錢向她做出利誘。 「你的意恩是說,你會給我附屬金卡?」仙蒂興奮的說。 「附屬金卡只是最普通的身份象徵,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絕不會虧待你,亦會一視同仁對待你,更不會讓她們欺負你,但是時間上你是最遲進門,所以你要稱呼我身邊的女人為姐,對婷婷你也要稱她為姐,對她說話不可沒有禮貌。還有,我個人比較保守,管教方面也比較嚴厲,但我處罰分明,你明白嗎?」 婷婷聽見我要仙蒂稱她為姐,急得偷偷捏了我一下,忘記自己是我私人看護的身份。 「龍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仙蒂當小妾?我反對!」鳳英不滿反對的說。 「現在這社會沒有什麼小妾了,只是女朋友罷了,你知道我沒有使用什麼威脅手段,如果她不願意,我亦絕不會勉強,總之,我好、她好、你也好,有什麼好反對的?再說,你有能力反對嗎?我想你們兩母女該談一談,如果沒有反對的聲音,我就叫婷婷通知玉玲,讓她為仙蒂辦附卡,到時侯她自行簽帳出院就行了。 「龍生……你……」鳳英急得一蹬腳,跑進了洗手間。 「龍生,你真的肯給我附卡?不是騙我的吧……」仙蒂再次問我說。 「當然!你先說服你母親,她強烈反對……」 「媽!你在哪裡?」仙蒂大聲的吵說。 「在我面前別大聲的吵,我最不喜歡吵的了……」我試試仙蒂的反應。 仙蒂果然很聽話,即刻把聲量減低了,而婷婷則牽仙蒂到洗手間找鳳英。 「龍生,你佔我的便宜,當我是你的女人,還要我通知什麼玉玲,她是誰,我都不知道呢!」婷婷帶仙蒂到洗手間後,急著腳步走過來,嬌嗔滿面的說。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願意減壽十年!」我直言不諱的說。 「你怎麼突然變成第二個人似的,完全不像剛才的你,我感到有些可怕,你這人真是奸狡莫測……」婷婷猛搖頭,退避三舍的說。 「婷婷,雖是說君子不做利誘,但面對仙蒂這種人,以小人之心對待,可免去君子不必要的麻煩,要不然我怎能處理江院長交待的事,你不是沒領教過仙蒂剛才對你和真真的態度吧……」我解釋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對了,我差點忘記錄音機一事……」婷婷急忙拿出膠布,將錄音機貼在床底的架下,經過試音完全沒有問題,虧婷婷想到把錄音機藏於這個位置,我可真服了她。 「婷婷,奇怪,我怎麼好像沒藥吃呢?」我看見仙蒂桌上的藥,突然想起說。 「醫生沒交待藥給你吃,我又怎會有藥給你呢?」婷婷很自然的說。 鳳英牽著仙蒂走了出來,臉上掛著不悅之色,我不知道她是生我的氣,還是吃女兒的醋,也許怪自己錯失了機會也說不定。 「我母親沒有問題了……」仙蒂笑著說「是嗎?」我故意冷淡的說。 「媽,你說說話呀!」仙蒂拍拍鳳英的身體說。 「我沒意見!」鳳英不悅的說。 「婷婷,撥通電話告訴玉玲,通知她替仙蒂辦附卡。」我對婷婷說。 「是的!」婷婷充分合作應了我一聲,接著走到另一邊,假裝通電話。 「我什麼時候拿到金卡?」仙蒂追問琴說。 「這是銀行的事,估計七個工作天吧!現在我要先交待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現在我在醫院,眼睛又看不見;我能做什麼事?」仙蒂回答說。 「明天警方過來找你錄口供,你就說是自己要跳樓,千萬別說真真護士要你跳樓一事,清楚嗎?」我盡量清楚的大聲說。 鳳英突然回頭望著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龍生,為什麼要隱瞞警方,為何又要幫真真呢?」仙蒂追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想追真真,可以嗎?你不滿意?」我問仙蒂說。 「不是……我照你的話說就是了……」仙蒂無奈的回答說。 「嗯……明天給警方口供的時侯,我會叫芳琪當你的代表律師,別跟我耍花樣。對了,你幫真真這件事,還要告訴朝醫生,說是我要你這樣做,對她說話要客氣一點,我不想聽到她對你有任何投訴,明白嗎?」 「明白,我知道怎麼做了……」仙蒂很無奈的說。 「鳳英,明天你的口供也是一樣,別破壞我的好事。」我對鳳英說。 「知道了……」鳳英很不滿的應了一聲。 這件事終於大功告成,鳳英兩母女終於妥協我的條件。 「婷婷,你出去請江院長進來。」我對婷婷說。 「好的。」婷婷隨即出去請江院長進來。 江院長進來後,便叫婷婷把鳳英兩母女帶到我的病房,直到她們三個人走後,江院長馬上從黑盒子裡取出了錄音機。 「江院長,為何你要錄下我教唆仙蒂給假口供的對話?你到底有什麼企圖?你快告訴我。」我假裝驚訝的說。 「沒什麼,我只是留做防身之需,我怕你去告密。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但我知道對你是好處,絕對不會有壞處,放心!」江院長安慰我說。 「江院長,我是被你逼著去教唆仙蒂妨礙司法公正,怎麼會是好處?這可是要坐牢的呀。」我盡量大聲的說。 「我知道,只要沒人向警方告密,這便是永遠沒人知道的秘密。」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真的好卑鄙,利用職權隔絕我不讓我和親人見面,現在我滿足你的要求了,可以讓我見巧蓮和親人吧?」我假裝激動,大聲的說。 「龍師父,我答應過你,只要你幫了我這一這道隔絕令,你想什麼時侯解除都可以,但這件事別向其他人說,對你肯定沒有好處。謝謝了,現在我叫人送你去巧蓮的房間,你慢慢和她詳談。還有,千萬別激動和發怒,這對你的病情不好,我有事先走一步,對不起……」江院長說完後,低聲向我道了一個歉。 我可真是給江院長弄糊塗了,為何我的把柄落在對方的手裡,反而對我有好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不是想置我於死地嗎?江院長臨走的時侯低聲向我道歉,其中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是被人威脅? 腦海浮現種種的問題,精神上卻不允許我繼續思考,反正現在隔絕令已經解除,我很快便能見到巧蓮和紫霜,內心剎那間的興奮,亦把江院長的問題拋出九霄雲外。 這一次見鳳英母女倆,總算沒有受氣,而且成功用錢把仙蒂給俘虜,相信也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時侯,現在是她母女倆見了我便受氣,這道氣該怎麼出,我可要好好仔細的想,絕不能讓仙蒂好受。 婷婷帶了鳳英和仙蒂回來,仙蒂上面摸我的頭,她那嬌嫩的手確實挺滑的,尤其是當著鳳英的面前摸我,這種感覺更興奮。以前鳳英堅持貞潔的觀念,不肯失身給我,現在眼看女兒就快成為我胯下的玩具,看著她臉上那份表情,真是痛快極了,可是婷婷站在一旁,我不敢太放肆,以免破壞了形象,於是決定離開這個房間。 「仙蒂,你們先留在這裡,暫時不用跟著我,等你們明天給了口供後,我才見你們,今晚你們早點休息。還有,仙蒂,你想買什麼東西,不妨寫下來,明天我找人替你買。對了,意大利各備設計師下個月會到香港舉行服裝秀,到時侯我陪你去看,早點休息吧! 「真的?!太好了!」 看到仙蒂一臉情竇初開的甜蜜模樣,我心裡直偷笑。 「婷婷,送我到巧蓮的房間。」我對婷婷說。 「好!」婷婷魂不守舍的說。 我被推出仙蒂房間的時侯,芳琪和靜宜已在門外侯著,當她們看見我的時侯,臉上已不見淚水,只有從心裡湧出的笑容。 「龍生,怎樣了?」芳琪撲到我身邊,小聲的問。 「江院長已經解除了隔絕令,我現在趕著去探望巧蓮和紫霜……」我興奮的說。 「太好了!總算雨過天睛,所有人都在巧蓮的房間,他們都急切的想見你,終於沒事了……」芳琪忍不住流下眼淚,衝動的在我額頭送上一吻。 芳琪真是太激動了,在眾多記者的照相機下,仍不顧自己大律師的身份,給我送上情深深的一吻,在明天的報章肯定又是頭條。 「龍師父!龍師父!能開口說說話嗎?」記者們湧上前問我說。 「大家請別騷擾病人,請讓路……讓開……」護衛人員在前面推開記者說。 江院長這次沒有護送,卻來了兩位護衛人員幫忙,江院長總算有些責任感,我對他的印象漸漸好轉,尤其是他離開時向我道歉的那一刻。 我終於被醫院的工作人員送到巧蓮的病房,父親、鄧爵士和鮑律師都來了,師母和康妮也在場,所有人第一時曝湧士前,不停向我慰問,而我的目光則緊張投向巧蓮床上。 「大家別這樣激動,我也是來探病的……」我記得婷婷說過,朝醫生交待她別當我是病人看待,所以我決定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話,讓大家別這麼緊張,更別當我是重患者。 「兒呀!你覺得怎樣?」父親關懷的說。 「我的恢復情況很理想,明天拿兩隻雞腿給我吃,嘻嘻!」我裝著笑臉說。 「大家可以放心,師父懂得說笑,表示沒什麼大礙,我們不用緊張,現在三個人都康復了。」鄧爵士興奮的說。 「婷婷,推我到巧蓮旁邊。」我對婷婷說。 「我們幫忙……小心別弄到床邊的吊架……」鮑律師說。 我被他們推到巧蓮身旁一望著躺在床上的巧蓮,腦海中便想起可恨的仙蒂,幸好我已經開始向她報復,要不然我的心會更難受、更慚愧……「龍生……你真的沒事了?」巧蓮主動先慰問我說。 「我怎會沒事,我以後一生一世都要守著你的肝……謝謝你……害你受苦了……」我感激的說。 「不要這麼說,只要你沒事就好,這個肝算得了什麼?」巧蓮微笑著說。 「一個肝,雖然不算什麼,日後就算死了,我也帶不走,但你以死相逼的這份情,永遠都會埋在我心裡,誰也帶不走……謝謝……」 「別說肉麻的話,你和大家說說話,他們這三天可真不好受,所有人都憔悴了,尤其是父親和芳琪,每天都以淚洗臉。令我意外的是,一向脆弱且容易掉眼淚的靜宜,今次竟然可以很堅強的藏起眼淚,擔任起照顧大家的工作,要不然芳琪這三天,衣服都沒得換……」巧蓮稱讚靜宜說。 「巧蓮說得沒錯,如果我和芳琪不是得到靜宜的照顧,恐怕早已經支援不住病倒了,這回幸虧有她照顧我們……」父親忙稱讚著靜宜。 「紫霜怎麼了?讓我見見她……」我想起還有一個病人。 「紫霜在這裡……」芳琪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紫霜到我身旁。 「龍生……」紫霜愁眉苦臉的叫了我一聲。 「紫霜,你的臉色很蒼白了醫生怎麼說?」我望了紫霜一眼。 「醫生說紫霜多休息幾天便沒事,你不用替她擔心……」芳琪說。 「可是紫霜的臉色很差……」我懷疑芳琪有事瞞著我。 「紫霜她……」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第二十五卷 第七章 解籤文 我終於滿足江院長的要求,故意讓他得到我妨礙司法公正的證據,而江院長也解除我們的隔絕令,使我可以和所有的人見面。然而,整件事的過程中,為了要完成江院長的條件,我苦思良策,令仙蒂妥協於我,無意中,洞察她的弱點,於是趁此機會向她做出報復行動,為巧蓮和紫霜出回一口氣。 當我來到巧蓮的病房,除了看見所有的人之外,亦知道巧蓮康復的情形很理想,總算安心多了。不過,紫霜的情況卻不是很妥,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比巧蓮沒精神,可是芳琪卻說她沒事,我懷疑芳琪有事瞞著我,心想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可是紫霜的臉色很差,芳琪,你不會有事瞞著我吧?」我質疑芳琪的話,將視線轉移到鄧爵士身上,並狠狠的盯著他。 「師父,你不要這樣望著我,是她不准我說的……」鄧爵士偷偷指了指芳琪的背後說。 「芳琪,告訴我真相,別隱瞞我……」我追問芳琪說。 「我坦白告沂你,醫生說紫霜是因為虛脫,血壓下降,導致體力衰疲,但這些都不是問題,主要是她無法替你奪取神珠,而且令你和巧蓮肝部受損,所以憂心忡忡,精神不振,沒了自信心,說對不起父親,不停怪責自己不孝……」芳琪坦白的說。 「龍生,對不起……」紫霜小聲的向我道歉。 「紫霜呀紫霜!我龍生怎會為了一粒神珠,而怪罪於你呢?況且「赤煉神珠」的得與失,我不是很重視,而且整件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怎麼怪起自己來了?你真是糊塗,關先生知道的話,肯定給你氣死!」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紫霜說。 「怎麼說是上天安排,父親怎會被我氣死?」紫霜不解的問。 眾人也好奇的一起圍了過來。 「大家別擠得太密,空氣不流通,對愚者不好……」婷婷把冷氣調大,同時亦為我和巧蓮添加一條被子。 「紫霜,我們在迪斯可捉無常真人,不幸害仙蒂入獄,後來她眼睛瞎了,我怪責自己害了她,所以啟動奇人功力相救,因此觸犯了天機,最後慘遭天劫之難,而巧蓮利用奇人之功,侵犯我的隱私,結果也要受罰。現在可好了,兩個奇人共用一個肝,這就是天意,我們受傷,與你無關呀!」我解釋說。 「這麼說來,巧姐受傷,不就是我害的嗎?當日是我鼓勵她用……巧姐……對不起……」芳琪大吃一驚,立刻走上前,向巧蓮道歉。 「這又關你什麼事?你沒要我做之前,我已經私自啟動了兩次……」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我知道巧蓮不想讓芳琪難過,所以撒了一個謊。 「巧蓮,以後啟動奇人功力探測出的結果,千萬不可對外人說,如果對方是奇人就沒關係,這點你要記住,我們以後都別犯了。」我提醒巧蓮說。 「嗯……我記住了……」巧蓮點頭說。 「紫霜,現在你不要悶悶不樂了,但你要快些康復,我還有很多事要你替我去辦,沒了你的幫助,我可不行哦……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療傷,知道嗎?」我笑笑對紫霜說。 「我知道了……」紫霜笑笑的點點頭說。 「龍生,對了,關於錄音機的事,怎樣了?」芳琪問我說。 我開始覺得身體很疲倦,也許是說太多話了,我想還是先養養神,要不然恐怕支援不了。 「大家給我休息十五分鐘,我想休息一會。」 「好!我們到餐斤坐一會,讓師父休息半小時吧……」鄧爵士提議說。 「好的!」 大家決定後一起到餐斤,紫霜則想留下來靜坐,而我即刻爭取時間休息,婷婷則為我們調暗燈光,順便也為紫霜加上一條被子,最後在大家互相的體涼下,成了一個短暫的休會。 我捉緊時間以「天龍心法」慢慢開始提氣吐納,也許今天經過三次吐納調息,加上散掉體內的麻醉藥,現在運氣傷口沒這麼痛,當然我也是護著心脈,逐漸運氣以「天罡修元神功」調息……不知不覺中,我的體力慢慢恢復,調息期間也很順暢,手臂亦開始可以輕微的移動,但是下半身仍很僵硬我趁大夥兒還沒有回來之前,還偷偷小了一次便。 婷婷看見我睡醒,接著問過我的意見,便到外面把所有的人請進來。原來他們已經回來了,看來我不只睡了半小時。另外,紫霜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心理沒了壓力,以她武術的根基,加上心法的調息,恢復元氣應該不是問題。 芳琪進來的第一時間,便追問我關於錄音的事。於是,我介紹婷婷給大家認識,並且把床下面的錄音機拿出來,播給所有人聽,大家聽了後感到很驚訝,甚至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眼前的事,卻是鐵一般的事……「我實在不明白,這家醫院的江院長亦算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為何還做這些犯法的事?人心難測呀!」鮑律師不解的問。 「所有很多的大案件,都是大生意且有勢力的人幹的,這點根本不稀奇,而且每件案都與利益掛勾,這件事看來沒這麼簡單,肯定背後還有什麼人策劃。相反的,那些偷雞摸狗的小案,就不會扯到他們身上,所以見怪不怪,我現在就把他送到警局裡去審問,或者讓處長親合處理,如何?」康妮問我的意見說。 康妮這個問題真有趣,一個未來的總督察,辦案竟要問我這個市民的意見,想起來也真夠諷刺的。但我不想打草驚蛇,我想把江院長背後的張家泉或無常真人一起捉出來,可是背後的主使者是不是他兩個,這點我有些懷疑。最後,我和康妮決定,等這個神秘人自動走出來,估計他必定會出來見我。 談好了江院長一事後,接下來我要說仙蒂的事。 「玉玲,我要你幫我一個忙,你等會到仙蒂的房間,向她要些資料,為她辦一張附屬金卡,簽帳額給她十萬,可以嗎?」我對師母說。 「什麼?你竟然給仙蒂辦附卡,你不是要我多這個妹妹吧?她可是害你和巧蓮,還有紫霜的罪人,你怎麼能接受她?我堅決強烈的反對!」芳琪憤怒的說。 婷婷小聲告訴我,十萬元是不夠仙蒂簽帳繳付住院費用。 「龍生,如果沒有其他原因,只是你個人喜歡的話,我堅決反對!」康妮竟然發表意見說。 「龍生,我一向都支援你,但我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站在巧姐和紫霜的立場上,堅決反對仙蒂的加入,如果是鳳英的話,我還可以考慮。」靜宜激動的說。 「不!我贊成龍生的決定!」紫霜突然發言說。 「紫霜,你清醒了嗎?龍生現在說的是仙蒂,不是鳳英呀!」芳琪不滿的說。 「我也贊成紫霜的說法,支援龍生的決定。」巧蓮說。 「巧姐,怎麼你也……」靜宜急得說不出話。 「龍生,你們三個不是剛才在房間己經商量好了吧?」康妮問我說。 我知道說出仙蒂的事,一定會引起激烈的爭辯,所以我不急於發表意見,讓她們先表明立場。 「等等!我也支援龍生的決定!」芳琪突然改變主意說。 「師兄,怎麼會這樣?」鮑律師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是師父的家事,我們千萬別給意見,雅麗交待的……」鄧爵士小聲對鮑律師說。 「玉玲,你的意見怎麼樣?」康妮問師母說。 「我支援龍生的意見……」師母想了一會說。 「少數服從多數,我也沒意見了,但接受並不表示贊成。」康妮不服氣的說。 果然,當警察的,永遠與罪惡勢不兩立,難免康妮會無法接受仙蒂。 這時侯,婷婷切了水果端過來,但不是拿給我,而是給其他人,也許她想其他人消消氣,而父親則一言不發,坐在一旁,最後,康妮忍不住又發問……「大家能不能說說為何會改變主意?我只想求個明白。」康妮忍不住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們從龍生的角度去想,他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有他的想法,絕不會要我們難受,我們要相信龍生,時時刻刻的支援他,就算他判斷錯誤,我們也要和他一起承擔……」巧蓮主動說出她的見解。 「對!巧姐說得沒錯,還有什麼後果會比這次更嚴重的,這一關我們都已經涯了過去,沒什麼好怕的……」芳琪說。 「我以前對龍生的偏見,就是看不起他,結果,原來是我看不起自己,龍生的智慧比我還高,我還敢給什麼意見,所以我只能相信他,支援他……」師母說。 「紫霜,你是私家偵探,而我是警察,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也許你的想法,我比較容易接受。」康妮直接問紫霜說。 「我的想法很簡單,不接近仙蒂,怎麼向她報復?怎樣還巧姐一個公道?」紫霜說。 紫霜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尤其是鄧爵士拍案叫好,迫不急待的走了過來。 「對!一定要報易!師父,你想怎麼樣報復。我馬上找人……」鄧爵士興奮的說。 「不!千萬不要這樣做,如果要找人教訓仙蒂,我為何要花昂貴的醫藥費在她身上,這樣不就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況且以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小女子,是康妮口中所說的小混混行為,並不是我們做的……」我忍不住說。 「師父,你的意恩是?」鄧爵士疑惑的問。 「紫霜說得沒錯,我說過不讓我的女人受苦,不管是天意還是什麼,現在仙蒂讓我的兩個女人受苦,我一定要為她們做點事,讓她們出出氣,我決定用銀彈攻勢,以金錢和物質上的享受,令仙蒂墮落下去,讓她在金山銀堆中迷失自我,何況巧蓮現在已經病倒,我們家裡不是缺個傭人服侍嗎?」 「你的意思,要我們讓仙蒂受氣?」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仙蒂之前不是給你氣受,還氣得你憤然離去嗎?」我問芳琪說。 「如果仙蒂日後受不了氣,離開我們呢?」靜宜問。 「如果仙蒂在金山銀堆中覺悟,找回自我的話,那我們的報易也就到此為止,畢竟我們除了出氣之外,也想她找回自己,別再沉迷墮落下去。另外,這對她也是一種保護,別忘記,我們的對頭人正對她虎視耽耽。」我說出報復的主要原因。 「仙蒂會不會為了金錢而受我們的氣,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師母說。 「放心!仙蒂第一次坐我的車,她的動作和語氣已經出賣她自己的靈魂,我只是擔心你們無法駕馭這只野馬,你們過於善良了……」我提醒芳琪她們說。 「我當然不會對仙蒂心軟,我要她知道老女人的厲害,哼!」芳琪咬牙切齒的說。 「老女人?」鮑律師脫口而出的說。 「噓!」鄧爵士急忙制止鮑律師,用手指頂住自己的上下嘴唇。 芳琪聽了鮑律師的話,即刻抬起頭,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望向他,而鮑律師馬上轉身走入洗手間,逃遴尷尬的一面。 「如果是為了報復,而不會犯上刑事的罪行,我也贊成。仙蒂是需要得到教訓的,要不然必定誤入歧途,誤了她一生……」康妮豁然大悟的說。 「哎!」巧蓮歎了一口氣。 「巧姐,怎麼無故歎氣呢?」靜宜問巧蓮說。 「如果我們這麼一鬧,鳳英肯定會很難受……」巧蓮憂心的說。 「對呀!」芳琪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難道鳳英能把仙蒂教好?打母親的女兒,天地不容呀!」 「好!我們就支援龍生的決定,好好調教仙蒂,她什麼時侯覺悟,就看她身上有多重的罪孽了……」芳琪說。 「龍生呀龍生,你懂得用這個方法報復仙蒂,而不用老鄧的方法,表示你的心術已更上一層樓。我開心的是你懂得如何花錢,但如何把錢花在她身上,乃是一門學問,這點你要仔細鑽研,可別花冤枉錢……」父親走過來提醒我說。 「花錢也要鑽研?」我好奇的問父親說。 「當然!普通人把錢花在食衣住行上,那是叫「用錢」;把錢留起來不用,叫「蓄錢」;不存錢又不用在食衣住行上,而花天酒地,叫「浪費錢」。我們做生意的,就是想盡法子透過銀行,利用這些普通人的「蓄錢」,去賺取他們「用」和「浪費」的錢。我們賺到這些錢,再利用它的靈魂,套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叫做「花錢」。 「有分別嗎?」父親又講一些我不懂的道理。 「當然有分別。你現在以這種方法為仙蒂繳付醫藥費,就是「浪費錢」,現在你想用錢利誘她,這就是「花錢」,兩者當然不同。但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花得不妥當,這「花錢」和「冤枉錢」沒有什麼分別,都是「浪費錢」。」 我開始聽懂父親的弦外之音,不禁想起李公子、鄧爵士、陳老闆和劉美娟當初花在我身上的錢,所得的結果真的不同。李公子花在我身上的錢,使我湧起報恩的衝動;鄧爵士給我的錢是討好我,令我想多敲一筆;陳老闆更不用說了,他的錢肯定是花冤枉錢。除了李公子之外,鄧陳兩個人,都無法令我有衝動的感激。 相對劉美娟所花的錢是有價值的,錢還沒有過戶給我,她已經達到宣傳的回報,除了抬高身價外,亦令我無法拒絕。佩服的是,她在適當的時侯巧妙抬出那筆錢,倘若以市面宣傳費用計算,她這筆錢可花得真有價值。 「你沉思而不回答,想必心裡有數了吧?」父親問我說。 「我明白你說的道理,我會好好研究如何把錢花在仙蒂身上。」 「這就好,主要是讓你開竅,有所領悟罷了,至於如何處理,已經不重要……」父親欣慰的說。 「對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請教你和大家的意見。」我對父親說。 「什麼意見?我一定會幫你想,慢慢說……不要急……」父親說。 「相信大家都見過冷月,你們覺得她怎麼樣呢?」 「就是芳琪說的,你帶上來那位懂得測字的女人?」師母說。 「對!就是她!大家覺得她怎麼樣?」 「冷月小姐的神術很厲害,我覺得她很有本事。」靜宜第一個誇獎說。 「我覺得冷月是懂得些神術,但她喜歡故弄玄虛,不肯直接把答案說出來,喜歡擺架子也許是個貪錢的女人。不過,這點卻難不倒我,我猜到她話中的意思,他們可以做證。」鄧爵士神氣的指著芳琪和靜宜說。 提起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笑出來,但傷口的疼痛,卻不讓我大笑一場。 「師兄,你這麼厲害?師父真偏心,只教你,不教我……」鮑律師說。 「是呀!鄧爵士猜到冷月說的意恩,籤文還在我手上……」靜宜把籤文拿了出來。 「什麼籤文?快讓我試試能否猜出其中的意思。「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另一個是,「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鮑律師念出籤文說。 「師弟,猜不到了吧……讓師兄我解給你聽吧……這樣……」鄧爵士滔滔不絕,向鮑律師講解籤中的意思。 「不對呀!你解了老半天,怎麼沒有說師父幾天會醒呢?」鮑律師以個人的專業知識,質問鄧爵士肯定的答案。 「師弟,籤文就是要你猜的,只要沒有「宜」字的人在師父身旁,師父就會醒過來,這樣你也不懂……」鄧爵士說。 「怎麼覺得很牽強似的……」鮑律師望著籤文,自言自語的說。 「你們怎麼不問龍生的意見呢?」芳琪神氣的說。 「對呀!師父,師兄說的對嗎?」鮑律師問我說。 「冷月給的籤文,已經明顯指出是兩天,你們看不懂罷了,鄧爵士是瞎猜的,測字是以陰陽五行六神八卦結合,所謂言為心聲,字為心畫,心形如筆,筆畫一成,即分列八卦五行,從而得知平生禍福,眼前吉凶等等……」我簡單的說。 「師父,我確實是瞎猜的,你不妨順便講解如何測字,要不然下次遇見冷月,又被她戲弄,好嗎?」鄧爵士笑著要求我說。 「測字不外是幾樣,「拆」為吉凶、「克」為天地、「論」為來源、「押」為心印、「探」為時間、「景」為規律、「體」為事物,「畫」為陰陽、「卦」為方向、「相」為心境、「辨」為貴賤、「法」為形狀,形成十二地支,只是看你當時怎樣運用,因此也能分出測字能力的高低。」我解釋說。 「師父,我不學了……」鄧爵士忙搖頭笑著說。 「你是大弟子,怎能不學呢?」芳琪趁機會挖苦鄧爵士說。 「我還是當掛名弟子好了,讓師弟上……」鄧爵士把鮑律師拉到芳琪面前說。 鄧爵士這一鬧,令大家哄堂大笑,這個笑聲也是我多日以來,第一次聽到的。 「龍生,你累嗎?」父親關心我說。 「我不累……」我回答說。 「龍生,我想你還是把冷月的謎底給解開,要不然靜宜可不安心哦……」芳琪摸摸我的手說。 婷婷很留心的望著我,似乎對這話題很有興趣,我樂於在她面前露出幾手。 「其實很簡單,「丙丁日才可言大吉」說明是兩天的事。另外,「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官」字加上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也是說再過兩天,我就會沒事,家裡的人也可安心。」我解開謎底說。 「哦!原來不關我的事!幸好!」靜宜露出可愛的笑容說。 「但你病了三天呀!」芳琪質疑的說。 「我剛說的「探」為時間,靜宜測字算起多兩天,不就是第三天嗎?然而,其中「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這句話,又應驗了一件事,當我醒來睜開眼睛,便有官非出現,後面的「家事世也安寧」,表示只是有驚無險,但我也要得到兩個人的幫助,方能脫險。 「對呀!我和婷婷兩個人幫你……不由得我不信……」芳琪愣住,望著婷婷說。 「我沒幫上什麼忙,我只是名護士,只做護士該做的事。」婷婷保護自己說。 「謝謝!」父親向婷婷致謝。 「不必謝,我想現在也很晚了,病人需要時間休息,大家還是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吧!」婷婷禮貌的說「是呀!我們也打擾師父很久了,讓他多休息吧!」鮑律師說。 「應該讓龍生和巧蓮多休息,關於冷月的事,明天再說,走吧……」父親說。 「龍生,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如何?」芳琪依依不捨的說。 第二十五卷 第八章 可怕的醫院 第二天,由於醫生要巡房,我很早便被他們吵醒,婷婷這時候也來接班,當她笑著向我說聲早安的時候,睡眼惺忪的我,即刻被她那張白腮紅,姿色艷麗的臉蛋驚醒,急忙起身向她說聲早安。 「龍師父,怎麼你能起床了?你康復的速度可真快……」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我康復的速度可真快……」我驚喜的說。 我想起做完花了一個晚上不停修習「天罡修元神功」,無驚無險,衝破了第三層,而且調息中,丹田真氣翻騰,亦隨著血氣運行,逐漸把真氣輸入肝部,不僅四肢筋骨恢復了力氣,心脈調息也收放自如,奇妙是真氣護著傷口,自然產生出調養生息的作用,在血液暢順的循環下,內力亦慢慢倍增……「婷婷,請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掌心上。」我伸出左手對婷婷說。 「哦?做什麼呢?」婷婷好奇的把玉掌貼在我掌心上。 婷婷嫩滑的玉掌貼在我掌心的一刻,一陣快感如電流般,快速從掌中傳至心房,然而,她面對面向我伸出左掌,導致胸前中門大開,一對誘惑的乳房豎立在我眼前,剎那間的挑逗,化成一股衝勁,誰料,左掌一推,竟錯手把她推到地上。 「哎呀!」婷婷失去重心,雙腿一張,整個人往後跌在地面,撇開的雙腿,春光乍洩,露出紅色透明的小內褲。然而,包著隆起肥穴的鏤空內褲上,描出暗黑誘惑的輪廓,左右夾緊蜜桃隙縫的是一對修長粉白的腿肌,可惜已含羞併攏,緣鏗一面,幸好白色的絲褲不是束腰型,要不然可錯過驚艷的一幕。 「對不起!」我叫了一聲。 「沒關係……不礙事……」婷婷應了一聲,拍拍手慢慢的站起來,彈實的美臀再次在我面前湧現,要命是她那對小手不停掃下屁股的塵垢,搖晃的豐腴彈臀,已不知不覺令我下體有了反應……「我有感覺……」我興奮的叫了一聲。 「什麼感覺?」 婷婷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我尷尬的應了一聲。 「龍師父,你康復神速,而且還有力氣把我推到地上,簡直不可思議,今天的你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婷婷站起來,整理身上的制服說。 「婷婷,我想下床走走可以嗎?」 「不行,護士長進來看見會被她罵死,萬一不小心影響傷口,那就更麻煩,不可以的。」 婷婷堅持不讓我走下床。 這時候,外面兩個工作人員,推了一部機械進來,接著朝醫生和江院長,也一起走了進來。 「龍師父,早安!」朝醫生向我露出燦爛可愛的笑容。 「龍師父,早安!j今天覺得怎麼樣?」江院長看著桌上的記錄表笑著說。 「我今天的精神很好。」我回答說。 「好,今天我和朝醫生,特地早點過來為你檢查,等會有幾名官員會來探訪你,我已經轉達你的意思,他們只是純粹見見你,例行公事罷了。你那三位朋友康復得很快,你不用擔心他們,巧蓮今天開始進食,紫霜多兩天便可以出院,現在我先替你檢查身體。」 江院長說完仔細檢查我的身體,他的細心我是不用質疑。 「麻煩了……」我一邊接受江院長檢查,一邊留意他的面相,看不出他市奸狡之人,關於昨天的事,他應該是受人威脅,原本我想打算和他談一談,最後還是決定放棄,讓他幕後的的人自己走出來。 「嘩!真意外!怎麼會康復得這麼快,難以想像……」江院長檢查後,不停的發出驚歎。 江院長以英語和朝醫生講了一堆話,而朝醫生臉色驚訝的望著我,從他們二人的表情中。我知道是件好事。 江院長寫了一大堆的字在病歷表上,他一邊寫一邊不斷的搖頭,表示難以置信,最後,還開玩笑問朝醫生,不可思議的議怎麼寫,引得朝醫生哄堂大笑。 江院長離開之後,朝醫生叫婷婷出去一會,說有事要和我詳談,婷婷即刻走了出去,並且主動把門掩上。 「朝醫生,有什麼事,竟要如此神秘?」我問朝醫生說。 「龍師父,剛才仙蒂告訴我,你昨晚不准她向警方說,是我女兒真真叫她跳樓的,而要她說成是自願跳樓,對嗎?我只是想證實這件事罷了。」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我不想真真有麻煩,所以要巧蓮與仙蒂別把真真的事告訴警方,有什麼問題嗎?」我好奇的問。 「謝謝!其實你不需要這麼做,警方已說明不用真真負責任,你這樣做恐怕會傷害你,所以提醒你一句,希望你會保護自己。」朝醫生說。 「我懂得保護自己,謝謝你的提醒。」 「另外,我是向你道歉而來,恕我昨天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個道歉來晚了一天,希望你不要介意。」朝醫生臉露慚愧之色說。 「道什麼歉呢?」 「如果當日我聽你的話把仙蒂捆綁,就不會出現三人受傷的事。當你受傷後,我的心可慌死了,萬一你遇上什麼不測,我的;良心就過意不去,所以我贊成巧蓮的建議,希望能把你救回。幸好,你現在總算脫離了危險期,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對不起!同時也要多謝你對我女兒的關心,感激!」朝醫生突然跪下,俯下身,向我行了一個很別緻的禮。 「朝醫生,你不要如此客氣……我沒有幫上什麼忙……」我急忙要朝醫生起身,她剛剛的大禮該是她們韓國風俗的禮儀吧! 當我望向朝醫生,想叫她起身的時候,我後悔把話說出口,我應該拖延時間讓她別這麼快起身,因為她俯身之際,醫生袍左右兩旁撇開,露出裡面一件繡有花邊的低胸白色上衣,而領口垂下的位置上,湧出一對豐滿的乳球,紫藍色的胸罩杯僅僅掩著三分之一的乳球,看得我忍不住想揉上一揉,搓它一搓……「謝謝!」朝醫生慢慢抬起頭,當和我四目相對的一刻,可能發現我那淫褻的目光正窺視她衣領空隙的乳房,嚇得她急忙掩上醫生袍,再以若無其事的表情,翻閱我的病歷表,可是當她偷偷窺望我的一眼,又給我碰上……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亦是我一向的作風。 「朝醫生,剛才你向我證實了一件事,我也想向你證實一件事,不知道方便嗎?」 「什麼事?請說……」朝醫生反問我說。 「關於我的性能力問題……」我望著朝醫生說。 朝醫生沒有即時回答我,走到窗邊看了一看,吸了口氣再走過來。 「是的!真真確實有向我提起過你的問題,但你現在這個狀況不適宜討論,等你完全康復後,我會治好你的心理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你不用過於擔心。」朝醫生望著病歷表說。 「但是,我現在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什麼問題?你說吧……」朝醫生好奇的望著我。 「剛才我是不小心看見你的胸部,平時我看見這種情形,下面便會有變化,所以多望了幾眼,可是我今次卻沒有反應,會不會是這次的意外,造成失去性能力呢?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我大膽的說。 朝醫生閉上眼睛想了一會。 「你剛才望了我這裡,有沒有想摸的衝動?」朝醫生以自然的語氣問說。 「有!」我望著朝醫生回答說。 「謝謝!起碼我還有魅力,但我可以肯定你不會性無能,應該是經過大手術之後,造成體能衰退,所以生理上還沒有完全康復,你不妨七天以後才重視這個問題,先不用過於擔心……」朝醫生大方的說。 朝醫生表面上,雖然大方和我交談,但她的眼神一直在逃避我,也許她被我偷窺的眼睛嚇壞了。不過,我也佩服她的專業精神,可以短時間壓抑內心的情緒,並以平常醫生見病人的口吻對話,亦懂得利用開玩笑掩飾尷尬的場面。 「希望如朝醫生所說,我不會因此性無能,要不然我的女人肯定會跑光。」 「別這樣說你的女朋友,現在我替你檢查傷口。」朝醫生說完後,便把婷婷給叫了進來。 朝醫生和婷婷兩人推動儀器,接著接上電源,婷婷替我解開身上的衣服,朝醫生則戴上手套,拿著剪刀和鉗子,倒是十分嚇人的。 婷婷替我解開衣服的時候,我心裡頭倒是很興奮,尤其是躺在床上,望著她那美艷的臉孔和模特兒的身材,感覺即將和她上床似的。但是看見朝醫生拿著手術刀或鉗子,我的心就涼了半截,這種情形很怪,為何小小的手術刀,比起那些打鬥用的武士刀,還要恐怖……我雖然看不見朝醫生在我傷口上做什麼,但感覺上知道,她正在撕開傷口上的藥布,接著用棉花或布類輕抹傷口,然後用電腦儀器上的一支電棒在傷口位置上移動,而她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螢光幕。我也有看見螢光幕出現的圖案,但代表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經過十五分鐘的小型檢查手術,朝醫生似乎很滿意,並在病歷表上不停的寫,然後叫婷婷把電腦的磁碟拿去列印。 「傷口沒有發炎,恢復進度比我想像中還要快,肝的縫口處也沒有出血,非常的理想,是不是你用什麼神功療傷了?」朝醫生笑著俯到我面前說。 朝醫生俯在我面前的動作很怪,我的眼睛朝下一望,醫生袍是左右撇開低胸白色的上衣,領口露出乳溝外,還看見一對豐滿雪白的乳球,紫藍色的罩杯,清清楚楚的瞧在眼裡。 「我沒有用神功療傷,是不是我的體能比一般人強,所以康復的進度比起你想像中的還要好呢?」我望著朝醫生胸前的乳溝說。 「看了這麼久,有衝動嗎?別對我說你沒有……」朝醫生一對媚眼望向我的龍根,我的本能反應隨即出現……「有……」我小聲的回答。 「這很好!表示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不用擔心,多點休息,別胡思亂想,我明天再過來給你換藥。」朝醫生轉身說完,便迅速離開房間。 我算是給朝醫生戲弄了一般,她挑起我的慾火便走了出去,令我十分難受。突然,我想起用這種手段對付仙蒂,應該會很刺激。我差點還忘了一件事,仙蒂成為我的女人,表示說她那塊處女膜亦歸我所有,那我好不好替她破身呢?芳琪她們和鳳英又會怎樣看我呢? 突然,婷婷很慌張的從外面匆忙走回來,接著把手上的報紙遞給我看。我拿上手一看,發現報章的頭版登出我傷口的相片,不禁愣眼巴睜的說不出話,報館怎會有我這張照片?我很清楚昨晚出去的時候,身上是蓋著被,沒理由會清清楚楚被人拍到傷口。 「龍師父,我發誓不關我的事……」 婷婷在我面前對天發誓說。 「我相信這張照片不是你拍的,你不用這樣擔心……」我閉目沉思的說。 「你相信我不是我拍的,那你心裡頭認為會是誰呢?」 婷婷問我說。 「我不知道,這張照片不像是晚上拍,肯定是早上拍的,但昨天我肯定沒有人和我拍過照,莫非是江院長裝了閉路電視?還是我睡覺的時候,清潔工進來偷拍的?」我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誰拍的,但我肯定是你睡覺的時候,沒人走進來……」 婷婷想了一會說。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貼著紗布的傷口罷了,別想了……」 「現在我怕江院長或馬護士問起,你就說我是自願讓記者拍的,這不就行了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安撫不安的婷婷說。 「謝謝!對了,這部錄音機我放在櫃裡面,你可以親手交還給芳琪。昨晚看見她對你可真好,你們很恩愛亦很令人羨慕。」 婷婷把錄音機放進櫃裡說。 「錄音機交給我,放在我枕頭底下,方便我隨時用得著,我怕又多幾個像江院長的人出現……」 「嗯……我替你擦擦臉,要不然親自到浴室洗臉,要不然護士長進來又罵我了……」婷婷替我把錄音機藏在枕頭底下,接著開始準備為我梳頭和擦臉。 由於我無法下床,更無法親自到浴室洗臉,婷婷只好拿盆水為我擦臉。當她為我擦臉的時候,她身上傳來一股清香味,我不禁用力猛吸幾下,這道香味令我十分陶醉,感覺鼻子貼在她身上似的,有種親切感……當婷婷擦了我的臉之後,毛巾沿著耳朵直到脖子上,由於我睡在床上,後頸的位置擦不到,她俯下身體,單手把我的脖子輕輕托起,接著拿著毛巾在我後頸上輕擦。剎那間,我全身乏力並陶醉在她的懷抱裡,而且鼻子剛好湊到她的乳前,望著嫩美的乳球和嗅入鼻中的香味,我衝動的想把她摟在懷裡親吻……陶醉的一刻很快過去,婷婷把我的頭放下,接著拉起我的衣袖,小心翼翼扶起我插著針管的手臂,準備擦我的手臂和手掌。由於我和她的距離很近,沒料到,我被她托起的手,竟然碰在她的乳球上,雖然指尖被她乳前的罩杯擋著,但這下觸碰,已令我深深感受,乳球是飽滿且彈力十足,亦是一位上圍豐滿的女人。 「對不起!」我望著臉泛紅霞的婷婷說。 「沒關係……」 婷婷將目光垂下,專心繼續她的工作,但她已將胸部往後退出幾寸。 望著她臉頰泛起紅霞的酒窩,真是越看越可愛,濕潤的雙唇和粉滑雪白的嫩頸,猶如芳琪和紫霜的化身,我已陷入無法自拔的……「你先……躺一會……」 婷婷的語氣有些慌張的說,臉上泛起的紅霞越來越有誘人。 就在陶醉的一刻,婷婷轉身走入洗手間,但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傳來嫩柔美妙的聲音。 「龍先生,早安,我來為你做檢查了,你今天的精神怎麼樣?」梁醫生走進來說。 原來是漂亮的梁杏琳醫生走了進來。 「梁醫生,早安,我今天的精神很好,謝謝!」我禮貌的向她打了一個招呼。 「恩……你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原來江院長今早來過了,康復挺快的,嘴巴亦不用噴藥,進度不錯……?」梁醫生看著我的病歷表說。 望著清秀俏麗的梁醫生,覺得她戴著銀色無框的眼鏡,顯得更加的斯文和秀氣,亦相信她是名見習醫生,因為這次我很清楚看見她左乳位置上,掛著見習醫生的牌子,既然是見習醫生,必定是想從我的身體吸取臨床經驗,那我就不需要那麼拘謹,心情可以較輕鬆一點。 當梁醫生靠近我的時候,身上仍散發昨天那股清香味,當她俯身檢查我眼睛的一刻,我迫不及待將視線轉移在她的乳球上,並不是我好色,而是她的乳球隨著身體動作,起伏不平的微微震盪,露出豐滿彈實的本錢,而且她俯身靠在床邊,翹起了後臀,擺出迎君後插的姿勢既斯文又淫嬌,試問我怎能不多望兩眼……「果然康復得很快……傷口還有痛的感覺嗎?」梁醫生檢查後,仰起身笑著,摸了一下眼鏡說。 梁醫生這個動作太誘人了,仰起身的一剎那,胸前豐滿的乳房隨即上下輕盈的晃了幾下,雖然波濤不是激烈的震盪,但已展示出乳球頑抗的彈力,絕非胸罩可以將它束縛。而且,輕盈柔軟的彩裙,透過陽光直射下,雙腿之間的神秘山丘,若隱若現……「傷口……沒有疼痛……」我慢了半拍子的說。 「好!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我先把你的上衣解開……」 梁醫生再次俯下身體,翹起屁股,擺出誘惑的一面,而她胸前的乳球正好垂掛在我眼前,做出嫵媚的挑逗,好比鐘乳石倒吊的情形,這可不是硬尖的石狀物,而是一對搖晃不定的豐滿飽乳,十分誘人……奇怪!梁醫生只是聽我的心跳,為何要鬆脫所有的衣鈕,而且還將褲頭拉下少許?照理說見習醫生是不會隨便碰我的傷口,況且傷口上貼著紗布,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梁醫生小心翼翼將聽筒貼在我的心臟位置,神情凝重望著手上的表,但拇指卻不停按著掌心的筆,我覺得她的這個動作很怪,她的手錶的鏡面不是很大,而拇指卻不停的搖動,那不是阻礙了視線?如果不會造成阻礙視線,她臉上為何又會浮現凝重的表情,莫非是我的心跳有問題? 不對!如果心跳有問題,江院長和朝醫生不可能沒覺察,況且儀器二十四小時偵察我的心跳和血壓,還有體溫等數據,電子版上亦清晰可見,不需要數著心跳的次數吧,梁醫生的這個動作很不尋常。 突然,我看見桌旁的報紙,想起被人偷拍一事,再次望向梁醫生手中的筆,恍然大悟,原來是她利用袖珍筆型的偷拍器,偷拍我傷口的照片轉交給記者。剎那間,我對這家醫院滿佈疑雲,之前有個江院長,現在又多一個斯文秀氣的梁醫生,到底是這間醫院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呢? 「龍先生,你的狀況很理想……」梁醫生命婷婷替我扣上衣鈕,自己則在病歷表上填寫,但她是用另一支筆寫,而寫的東西應該不多,很快把筆插入胸前的口袋,而我懷疑的那支筆,卻放在醫生袍下面的袋子裡。 正當梁醫生向我道別的時候,我把她留下,說有事請教,並且在她面前和婷婷竊竊私語,交待婷婷請兩名護衛人員和護士長近來,同時,亦吩咐婷婷若無其事的走出去,千萬不要緊張。接著,我趁梁醫生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按下了錄音機。 第二十五卷 第九章 醫院艷遇 我肯定梁醫生偷拍我的照片,轉交或賣給報社,於是命婷婷若無其事走出房間,請兩名護衛人員和護士長進來,同時,亦偷偷按下了錄音機。 單純的梁醫生,以為我真的有事請教她,回頭走到我身旁,笑著問我何事。我望著她那秀氣的臉孔,難以想像她會犯下偷拍照片,揭人隱私的罪行,亦難以想像她怎會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龍先生,不知有什麼事問我呢?」梁醫生露齒一笑的問。 「梁醫生,我想請問你,還有多久會成為正式的醫生呢?」 「我還有兩個月,便能正式成為醫生。」梁醫生好奇的回答我說。 突然,我發現梁醫生的無名指上,戴著心型的鑽石戒子,心想這枚戒子可能是她訂婚或結婚戒子,那她肯定已有了男人或丈夫,倒是有些失望……「原來還有兩個月就要成為正式的醫生,我不知該恭喜你,還是……」我說到一半,婷婷把護士長和兩名護衛人員帶了進來。 「龍先生,請問有什麼事?」護士長走上前問。 「護士長,麻煩你等一會,我和梁醫生交談中……」我對護士長說。 「龍先生……剛才你說……還是……什麼匿?」梁醫生神情開始有些慌張。 「還是替你可惜呀!」我歎了口氣說。 「龍先生,為何這樣說呢?」梁醫生神情凝重的望著我。 「我想向梁醫生借一樣東西。」我冷冷的說。 「借東西?你想借什麼?」梁醫生好奇的問我說。 「能否把你的耳朵靠近一點,我不想讓他們聽見。」我指了兩位護衛人員說。 梁醫生望了兩名護衛人員和護士長一眼,神情越來越緊張,胸前一對乳球隨著緊張的心跳起伏不定,掀起了小波濤,猶豫了一會後,最後很不情願的把耳朵慢慢靠向我嘴邊。 「梁醫生,我想借你醫生袍下面口袋的筆,我如此小聲的對你說,是希望日後能恭喜你,而不想對著你搖頭歎息,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恩吧……」我望著她那晶瑩珠潤的耳垂說。 「你……」梁醫生驚訝中,把身體彈了開去,但雙眼卻直瞪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喜歡她這個表情,表示我猜得沒錯之外,當然也喜歡看見,一對霸乳往上震彈的奇景。沒錯,梁醫生的霸乳,果然非同小可,她隨即用手在乳球間弄了一下,也許剛才乳球這一晃,導致乳頭離了罩吧……「龍先生,到底有什麼事呢?」護士長忍不住上前問我說。 「護士長,我想……」我雙眼直瞪著梁醫生,嘴巴故意拖慢的說。 「我借!」梁醫生即刻回答說。 我向梁醫生伸出手,而她也很合作,即刻把袖珍型的偷拍筆交到我手上。 「我想應該沒事了,麻煩了你們三位,真不好意思,如果有事的話,我再按鈴請你們進來……抱歉。」我再次請護士長們出去,剛才我怕梁醫生刪除證據,所以才會請她和護衛人員進來,現在既然已拿了她的罪證,我當然要有禮貌請他們出去。 「龍先生,如果有事就叫我們吧!婷婷,你也跟我出去。」護士長說。 護士長果然眼力見兒,難怪會當上護士長一職。 「還不跟上去把門鎖上,你不怕有人撞進來嗎?」我望著袖珍型的偷拍筆說。 梁醫生無奈的跟在婷婷身後走,而婷婷離開時不是向我回眸一笑,而是拋出不願離開的眼神。我假裝看不見,要不然怎能和梁醫生獨居一室?而今,望著手上的筆,感覺上好像看著梁醫生的霸乳,摸著筆上白勺按鈕,猶如按在她的乳頭似的,心情是既興奮、又刺激。 「你想怎麼樣?」梁醫生走過來,若無其事仰首的問我說。 單純斯文的梁醫生,又怎能演得好裝腔作勢函模樣呢? 「這支筆不用我說了吧,我想聽的是真話……」我望向梁醫生的霸乳說。 「沒錯!這支筆……」 梁醫生剛開口說,我馬上阻止她說下去,因為看見她身上的醫生袍擋在乳前,有美中不足之感。 「醫生的身份,對我來說是神聖的職業,我不想看著一個身穿醫生袍的人嘴裡吐出罪狀,這樣會羞辱我對醫生的尊敬……」 梁醫生聽了之後,猶豫一會,自動脫下醫生袍,而她挺胸脫下醫生袍的一刻,我眼前一亮,她裡面竟是花彩圖案的低胸吊帶裙,而吊帶露出雪白的粉肩外,低胸領口的誘惑乳溝亦清晰可見。然而,輕盈柔軟的花彩裙,玉腿高叉之處,若隱若現,亮出黑色鏤空的蕾絲花邊,簡直誘死我了……「沒想到外表斯文單純的梁醫生,裡頭的貼身物竟會如此的性感,我還以為她穿著普通的棉質內褲。」我仔言自語的說。13:06:17梁醫生脫下醫生袍,拉起低胸的領口,慢慢走到我面前。 「你繼續說吧!」我瞪著梁醫生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說。 「多謝你對醫生的尊重,沒錯,這支筆確實是偷拍器,我也承認這張照片是我昨天偷拍的,我在此向你正式的道歉,希望你原涼我一時的過錯,對不起!」梁醫生把報紙遞給了我,並向我俯身行禮。 可惜,穿著低胸上衣的梁醫生,俯身行禮時用手遮掩住前胸,令我少看了一眼。 「梁醫生,我還沒接受你的道歉之前,我想知道為何你會犯此錯誤,畢食揭發病人的隱私,這可是嚴重的罪行,我想聽聽你的解釋,到底你是為錢,還是為了什麼,怎麼可能用你一生的前途……」 「龍先生,我並不是為了錢,原因是我的男朋友為了爭奪報館總編輯一職,要求我為他辦這件事,我原本是不答應,但我們的婚禮即將舉行,如果我不答應他,肯定會鬧得不快,萬一他搶不到總編輯的職位,肯定會埋怨我一輩子。最後,我抵受不了大小登科的引誘,才會走出錯誤的一步。」梁醫生解釋說。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鋌而走險。如果不是東窗事發,你當上醫生,他當上總編輯,一起走入教堂舉行婚禮,倒是一件樂事,如果換作我是你的話,可能也會答應。唉,沒想到我的這張照片,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作用……」我拿起報紙看著說。 「這家報館怎麼這樣眼熟?哎呀!這不是小剛的報館嗎?小剛正好是副總編輯,難道他和小剛搶總編輯一職?不行!我一定要幫小剛呀!」我暗地裡驚訝的說。 「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讓我看看他是否時來運轉……」我試探的說。 「你不會是想舉報他吧?」梁醫生機警的說。 「你怕我舉報,那你說出他的生肖就行了……我算算他是否行大運。」我心想能夠和小剛搶總編輯一職的人應該不多,知道生肖等於知道是誰了。 「他生肖屬豬。」梁醫生想了一會說。 「不利呀!需要有貴人扶助,方可避過臨門的官非,不妙呀!」我嚇唬梁醫生說。 「不會這麼嚴重吧?」梁醫生驚訝的問我說。 「他現在不是犯了官非?」我拿著手上的筆說。 「龍先生,你放過他吧……」梁醫生說。 「好吧!你叫他放棄當總編輯一職,他目前還年輕,還沒有這個福分,就算憑學歷或人際關係,恐怕當上此職,退些也會犯錯入獄,他要四十歲之後,才有大運做大事呀!」我想梁醫生不會和上了年紀的人結婚,因此估計她的未婚夫應該是大學生或碩士之類的,要不然怎能爭奪總編輯一職呢?「好!我會勸他放棄當上總編輯一職,但我的……道歉……」梁醫生吞吞吐吐的說。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怪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這筆……」梁醫生伸出手向我要回筆說。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會怪你了,但我可沒說,做錯事不用負責任,這件事我會向醫院投訴,並把證據交給他們處理,我私人就不向你追討法律賠償了。」我心慈面軟的說。 「這……」梁醫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嘴巴又吐不出半個字。 「梁醫生,你怎麼還不走?順便幫我叫婷婷和護士長進來,謝謝!」我把筆藏在枕頭底下,順便關上錄音機。 「龍先生,我知道做錯了,你放過我一次,不向醫院揭發這件事行嗎?」梁醫生終於向我求饒說。 父親昨天教我錢要懂得花,現在這宗無本生利的生意,我想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單刀直入應該更痛快。 「做錯事可要受罰,要付出代價的……」我暗示的說。 「我願意賠償你的損失,你要多少錢,當庭外和解,好嗎?」梁醫生說。 「也好!庭外和解是不錯的建議,既可保住你醫生的身份,我亦不會白白損失,但我不想讓你認為我貪錢,亦不想勒索你,我們這次住院,恐怕沒有兩百萬,也結不了帳,你就捐兩百萬到慈善機構,當是給你自己一個教訓吧!」我大方的說。 「什麼!兩百萬?我怎會有這麼多錢?」梁醫生驚慌失色的說。 「你們準備結婚,一個是醫生,一個又是有能力爭奪總編輯的人,新居也該買了吧,區區兩百萬元,對舉辦婚禮的人算是什麼錢,要不然結什麼婚呢?」我譏諷的說。 「我們的婚禮和新屋,不就全都沒了嗎?那我們什麼時侯才能結婚?」梁醫生說。 「揭發隱私可是刑事罪,亦會把你們兩個的前途盡毀,別說兩百萬,就算兩千萬也要拿出來。 「不行!我肚子已有三個月的身孕……」梁醫生流下眼淚說。 難怪一個醫生會為了未婚夫犯下此錯,原來還有肚中那塊肉,不過,我真的看不出梁醫生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三個月看不見肚子的嗎? 「下次沒那麼多錢,就不要問對方要多少錢,這次你錯翻眼皮了,以為小錢就能滿足我嗎?哼!」我故意裝起生氣動怒的模樣。 「是我不對,說錯了話,你想我怎麼補償呢?」梁醫生苦苦哀求的說。 「沒錢就出肉吧……」我大膽的說。 「啊!肉……」梁醫生驚慌的答不上話,可能她想不到我會提出肉償的條件吧! 「怎麼了?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也許我現在睡在病床上,無法成事也說不定,但我無法佔有你也會一筆勾消,你可以照常辦你的婚禮,今天的相片也讓你交差,討好你的未婚夫,如何?」我望著梁醫生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說。 「這……這裡是醫院……」梁醫生發顫的說。 「梁醫生,剛才你親自把門鎖上,還擔心什麼呢?倒不如你擔心我會改變主意,如果我今天不交易,留待日後才成交,那我就百分百佔有你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吧……」我嚇唬梁醫生說。 「我現在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不適宜做……愛……」梁醫生流下眼淚說。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會亂衝亂撞,況且以我現在的體力,恐怕也很難成事。你是醫生,應該很瞭解我的狀況,對嗎?」我一邊說,一邊暗中運氣療傷。 梁醫生即刻拿起我的病歷表,不停的翻看著……「怎樣?我昨天剛醒,今天的體能應該無法應付吧,但你的身材確實很性感,亦使我湧起佔有你的衝動,所以才會急干今天交易,要不然我退一個月才提出,恐怕你會更難受,或者你叫護士長進來吧!」我不想拖下去,擔心芳琪會過來找我。 「這……我沒準備……」梁醫生急得頭額滴下汗珠,也許她是驚慌而流汗吧。 「怎麼樣?!」我嚇唬的說。 「嗯……」梁醫生背著我,吞聲飲泣的點點頭。 「那你把衣服脫了。嗯,你還是不要自己脫,走過來讓我替你脫……」我興奮的說。 梁醫生咬牙閉唇,滿臉通紅,走一步停一下,慢慢來到我面前。 「龍先生,我相信……你是個……大人物……說過的話……要……守信用……你做……不成……也要一筆勾消……把筆還給我……」梁醫生雙手掩在乳房上,顫顫抖抖的對我說。 梁醫生羞怯顫抖的表情,好比處女破身前心慌的恐懼般,加上她的身份和環境,臉上所泛起的紅霞粉紅透白,胸前的起伏使霸乳蕩漾不定,柔軟的低胸領口翩翩起舞,圖案上的波彩似飄落湖面的枯葉般隨波泛動,十分誘人。 我提起微微顫抖的手,逐漸逼近梁醫生的胸前,鼻息不斷加速的她,雙手仍護在胸前,始終沒有勇氣把手放下,當我摸在她那柔滑的玉手上,她驚訝反捉著我的手,急把臉轉向窗邊……「我想把窗簾拉上……」梁醫生推開我的手,急慌慌的把窗簾拉上,接著慢慢走到我身前。 「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我故意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燈……」梁醫生指著床邊的燈。 「嗯……」我點點頭。 「沒了吧?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早點做和遲點做,始終也是要做,這一步你是無法避免的,況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何必這麼緊張和心慌呢?萬一護士長……」我再次恐嚇梁醫生說。 「嗯……你要記得……剛才曾答應……的承諾。」梁醫生抬頭仰天一望,歎了口氣,雙手交叉的將玉指穿入肩上的吊帶裡,接著將粉肩輕輕一縮,玉指往外一撥,彩裙兩邊的肩帶慢慢滑至玉臂,低胸的領口亦隨著肩帶的滑落,逐漸往下滑,露出大半個粉白乳球。 羞答答的梁醫生,始終不肯把頭垂下,雙手亦護著胸前的衣領,不讓它滑下。我也不想把她的手拉下,反正若隱若現的乳球,顯得更加的性感和誘惑力,我的手轉向攻擊裙上的高叉處,觸摸黑色的蕾絲鏤空花邊,隨即將手直接插入雙腿之間的蜜門上,柔軟的蕾絲內褲薄如蟬翼,蜜桃山上的芳草已透過內褲邊沿鑽入我的掌心,而胯間那片潮濕的水漬,卻是我始料不及的……「不!」梁醫生慌張的合攏雙腿,顫抖幾下彈臀,將隙縫的春液逼出我手裡。 「你還有選擇的餘地?」 「呼!呼!」梁醫生的心跳不斷加速,合攏的雙腿亦慢慢張開,然而,隙縫的春液如溪水般源源不斷,滴在我掌心上。 「你今天似乎很需要……我的手掌全濕了……」我的手指挑入梁醫生的內褲裡,在濕滑的隙縫上輕輕一掃,梁醫生隨即顫抖了幾下,接著馬上捉著我的手,媚眼半合,發出一聲輕吟。 「嗯……」梁醫生情不自禁的吟了一聲,隨即臉紅,壓抑內心的顫抖,似乎掩飾內心的亢奮,可是胸前霸乳的起伏和隙縫的春液,說明她已春心蕩漾,慾念之火已火速上升。也許這種環境的挑逗,給她帶來偷的刺激,在快感的衝擊下,滑膩膩的淫漿自然排山倒海,洶湧而至,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 「吱!吱!」我的手指鑽入兩片肥厚的花瓣裡,輕輕的一扣,梁醫生緊張閉上雙腿,但很快又把腿張開,並一張一合,蜜桃的狹隘之道,開始吮吸我的手指,似乎想吞嚥我整支手指似的。而另一隻手指,突然碰到洞邊的嫩豆,除了覺得暖烘烘之外,似在慢慢的膨脹,每當我挑弄一下,她的屁股自然往後挺一下,形成一攻一守的拉鋸戰。 「噢!不!」梁醫生突然緊捉我的手,雙腿緊緊合攏,不讓我的手指動彈,眼閉唇張,發出一句無聲的高吟,彈臀的顫抖中,亦隱約發出抽搐的美態……「你洩了……」我好奇的問。 「還不把它拿出來……」梁醫生臉紅瞅了我一眼,碰碰我的手,喘息的說,接著拿起消毒液,為我的手指輕抹……我的手被梁醫生清潔後,迫不及待摸向她那豐滿飽脹的霸乳,順便拉下她身上半掛的彩裙,原本她仍是按著不放,最後,歎了一口無奈的氣,終於放棄城門,身上的多彩裙,徐徐滑落至地面…… 第二十五卷 第十章 良知發現 梁醫生的彩裙滑落地面後,一件黑色蕾絲透明的軟杯胸罩,僅僅掩著她三分之一的乳房,而一條沾滿春液的小內褲,掛在半邊的彈臀上,黑溜溜的芳草,大部分露在內褲的鬆緊帶外,難以想像外表單純的女醫生,會穿上如此豪放的貼身物,更難以相信,這些貼身物竟會裸露在我面前。 梁醫生雖然不慎被我的手指引來高潮的降臨,但她那份矜持始終掛在身上,不敢將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移開,並且滿臉羞紅,含蓄側身的站著,不敢正面對著我。我喜歡她羞怯怯側身的站著,如閉月羞花的美人兒,而且乳挺臀翹的玉體,勾畫出無比性感的曲線……「既來之、則安之,那不是挺好的,你可以快些拿走想要的東西,而我亦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總好過在此拖延時間,況且我們在房間待太久也不好,閒話始終會扯到你的身上,對你的聲譽有影響,別忘記你快成為醫生了……」 梁醫生聽了後,似乎同意我的話,遮掩在乳上的手開始有行動,應該是解開胸罩鈕扣。 「不!讓我來……我替你解……走過來……」我緊張的說。 梁醫生轉過身走前兩步,滿臉羞紅正面對著我,而她胸部的玉手也慢慢的移開,一對木瓜型的霸乳,襯著黑色性感的鏤空蕾絲胸罩,出現在我眼前。然而,黑色的小罩杯,僅能護著乳頭,無法將豐滿飽實的霸乳全部擠在罩杯裡,結果三分之二的雪白乳肌,被逼騰出罩杯外,其勢洶湧澎湃……「前扣?」我故意多此一問。 梁醫生沒有回答我,只是垂下頭點了幾下,我不能再浪費時間,即刻伸出手解開胸罩的知,可是罩杯被乳球逼得很緊,無法單手解開罩知,但我另一隻手卻插著針管,無法移動,梁醫生吸了一口氣,將我的手給撥開……「我來……」梁醫生雙手拉緊罩杯的知,跟著輕輕一鬆,罩杯隨即左右彈開,一對挺茁的霸乳,無遮無掩,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潤紅的乳暈,伴著花生米般大的乳頭,亦嬌滴滴在我面前勃起發硬……我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梁醫生的雪白霸乳上,用力一揉,乳球如海棉般,柔韌而輕,彈而有力,乳肌滑不嘰溜,勃起的乳頭毫不懼怕手指的挑弄,仍然頑強挺硬的豎起,唯有梁醫生經不起乳頭敏感的刺激,偶爾發出沉重的鼻息和呻吟……我陶醉於梁醫生胸前的彈乳,掌心不停的搓弄外,指頭亦捻弄勃硬的椒乳,屢次還將它塞進乳球內,但它又快速的鑽了出來,我伸出舌頭向梁醫生示意,但她假裝看不見似的,我只好在她乳球上,五指一捉,狠心發力一拉,嚇得梁醫生把整個身體撲到我面前。 「給我……」我伸出舌頭,迎向梁醫生乳頭的方向說。 梁醫生只好將霸乳移到我面前,並用力壓在我的臉上,她似乎有些報復的意思,想讓我喘不了氣,但我知道有了身孕的女人,乳頭最為敏感,我毫不示弱,即刻張開嘴巴,咬向她勃硬的乳頭,我只是輕咬,她已忍受不了,頓時,媚眼如絲,慢慢扭動身體,我也樂於嗅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味……「嗯……」梁醫生偶爾發出小聲的輕吟。 我的手繼而在梁醫生雪滑的肌膚上遊走,感覺原本冰冷的膚肌,此刻已微微發燙,當滑落小腹的位置上,她的身體開始酥軟,雙手並捉起床邊的手扶,以做身體的支撐……我的手再次摸向,梁醫生濕透白江李布士……「噢!不……」梁醫生突然翹起彈臀,緊閉雙腿,發出一聲驚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直接插入小內褲裡,手指亦沾滿了春液,當手指碰在玉豆上,忍不住輕輕一挑,梁醫生雙腿酥軟,發出哀怨的求饒聲……「不……別這樣了……我們不能,在房間太久……」梁醫生捉著我的手哀求說。 梁醫生說得很有道理,我也是時侯品嚐主菜了。 「好吧!我也不想讓被外面的人說你閒話,你替我把褲子脫下,順便也把你的內褲給脫了,上來我的床吧……」 「你不是真的想……你怎麼能……我以為你只是……」梁醫生驚訝的說。 「你放心!我算過自己的死因,不會死在性愛上,更不會害你有麻煩!」 「這……」梁醫生顯得束手無策,也許她以為我無法作愛,只是過過手癮罷了,誰料我竟要她爬上床,所以她做不出反應。 「梁醫生,你現在已經這樣了,你不是想留待下一次才交易吧?」我催促的說。 「你不是……真的……想和我……什去吧……」梁醫生慌張小聲的說。 「我相信是無法作愛的,只是想你貼在我上面,讓我得到心靈上的滿足……」 「這……」醫生仍猶豫的說。 「時間無多了……快點吧……」我催促的說。 梁醫生最後脫下小內褲,接著臉紅羞怯的脫下我的長褲,望著我還未勃起的龍根,很無奈的爬到我床上……「梁醫生,能不能用嘴巴舔一舔……」我指著龍根說。 「不行!我從不做這個動作!」梁醫生堅決的說。 「難道你和未婚夫,從沒有試過口交?」 「當然不會……」梁醫生羞怯的說。 我瞭解醫生對衛生的重視,這點我也不想勉強她,況且時間很緊迫,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作愛的能力。 「算了!我尊重你!女上男下的姿勢,你應該懂吧,快點騎上來……」我緊張的說。 「你真的要和我……」梁醫生害怕的說。 「梁醫生,你現在已沒有選擇的餘地,要不,我更改交易期了……」 「不!我……」梁醫生顧著我的傷口,小心翼翼騎在我身上。 「梁醫生,你把腿張開一些,將我的東西貼在你的下面……」 梁醫生突然流下眼淚,抱頭痛哭! 「龍先生,你能不能放過我,不侵犯我可以嗎?因為除了我的未婚夫,我沒有碰過第二個男人,也不想失身給第二個男人,況且你也不可以作愛,這樣會弄傷你的傷口……」梁醫生求饒的說。 梁醫生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我實在不宜作愛,況且忠叔也曾警告過,要我約束次數,不可過分淫樂,以免損耗元氣。我這次能逃過鬼門關,只不過僅靠一點點的真氣吊命,實在不可傷害自己。況且梁醫生即將結婚,我又何苦破壞她一生的信念,整件事只不過是一張相片,我不該因此而傷害為群眾治病的醫生。 「好!梁醫生,我體涼你不想失身給第二個男人的信念,對於這份尊重,我就賣個人情給你,我不侵犯你,這支筆你拿去,但你接我這支筆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是你一生中的第二個男人,除非你不需要第二個男人,明白嗎?」 「真的?謝謝你!」梁醫生喜出望外,破涕為笑,忙向我不停的道謝。 「拿去吧……」我把筆交還給梁醫生說。 「謝謝!」梁醫生伸手接過筆說。 「考慮清楚我剛才說的條件,你才接過我的筆……」我再說一遍。 「嗯……我會記著自己的承諾。」梁醫生笑著說。 「好!雖然我很想佔有你,但我希望你的婚姻美滿,不想當你第二個男人,趕快穿上衣服出去吧,順便替我穿回褲子……」我傷感的說。 「是!」梁醫生替我穿褲的速度,比脫褲的還要快。 我閉上眼睛的想,為何我會出現傷感,是我得不到梁醫生,還是擔心她得不到幸福而傷感?如果是後者的話,我是否應該叫她不要肚中那塊肉呢?但這些話不能出自我的嘴巴,畢竟我現在說的話,會令人有很大的反應——今日的龍生,已經不是以前的龍生了。 梁醫生穿衣服的速度,同樣比脫衣服的速度還要快,恐怕只有我的女人,在我面前脫衣會比穿衣還快。 「龍先生,謝謝你!」梁醫生感激的再次多謝我。 「不用謝!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我對梁醫生說。 「嗯……」梁醫生羞怯的把臉湊到我面前,我伸出嘴巴迎向她的濕唇,她悄然合上眼睛當我即將親在她珠唇的一刻,我改變主意親在她的臉上。 「嘴巴這一吻,還是留給你的未婚夫吧!你出去後若有人問起,就說是我堅持要替你算命,教你如何迎接美好的一生,這樣他們就有興趣想知道我對你說了些什麼,不會說你的閒話了。」我交待梁醫生說。 「謝……謝……我走了……」梁醫生的答謝中,流露一絲失望的眼神。 「梁醫生,明天你會為我看病嗎?」梁醫生走出門口之際,我忍不住問了一聲。 「不會。」梁醫生即時回答說。 聽到梁醫生說「不會」這兩個字,我十分的失望……大約過了兩分鐘,才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明天要到別的醫院,所以無法前來為你看病……」梁醫生說完後,接著傳來關門的聲音。 梁醫生的回答很簡單,但她為何要猶豫兩分鐘?為何我對她的解釋,產生一種興奮的激情呢? 梁醫生走了之後,婷婷走進來,雖然她進來仍是工作,也沒有問起我關於梁醫生的事,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消逝了,我想她一定對我有些不滿。 「婷婷,過來坐一會,可以嗎?」我對婷婷說。 「什麼事?」婷婷冷淡回答一句,走過來坐到我身旁。 「你的心情看起來很差,是不是對我不滿了?」 「不是!我怎會對你不滿,我只是一名護士,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了,沒什麼滿或不滿的。」婷婷說。 婷婷的語氣,顯然是對我很不滿,對我來說十分的槽糕……「婷婷,我知道你心裡很不滿,是不是為了剛才梁醫生的事?別對我打官腔,你知道我沒有把你當成是普通的護士看待,我當你是朋友哦……」 「也好!剛才朝醫生在的時侯,你要我出去,我便出去了,護士長問我發生什麼事。接著,你要我把他們叫進來,最後又把我和他們趕走,好像在玩弄我們似的。然而,你和梁醫生談了這麼久,是不是關於偷拍的事,要不然你不會要護衛人員進來,這件事我不幸又被護士長質問了。」婷婷委曲的說。 「抱歉!我讓你受了委曲,但我也不想隱瞞你,梁醫生確實是偷拍照片的人,我和她談這麼久,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最後我同情她的處境,不想她的前途毀於一旦,所以沒有揭發她的罪行,同時,希望你能為她保守秘密。」 「我當然會體諒梁醫生的處境,但為何不留我在旁邊聽嘛!畢竟這個房間出了什麼事都與我有關,我有權利知道的。算了,既然這件事解決了,我也不想追究,也沒有這個資格追問,當我沒說過……」婷婷不悅的說。 婷婷給我一種很怪的反應,如果換成是別的護士,想必我不會這麼緊張,對方也不會如此生氣,難不成婷婷對我有好感,怪我把她當作外人。 「其實還有一件事,只是不知該怎麼樣對你說……」我想著辦法要逗婷婷開心。 「什麼事?」婷婷問。 「剛才我故意冷落你,目的是想看你的反應,看你會不會生氣或不滿。如果你生氣的話,表示很注重我對你的反應,亦表示你對我有感覺,喜歡我了。如果你若無其事,表示你對我沒感覺,我們只是一般病人和護士的關係,你說呢?」我逗婷婷說。 「不會吧,我看你是想多了,我怎會喜歡上你?我和你見面不到二十四小時,怎會對你有感覺,你誤會了……」婷婷笑著說。 「好!你總算笑了,看不見你的笑容,我的心就沉了下去,你能笑就好……」我大膽摸在婷婷的玉手說。 「你又戲弄我了……」婷婷臉紅稚開我的手,即刻跑進洗手間裡。 婷婷臉紅的逃遴,給我一種更怪的感覺,若我說她喜歡我,未免太天真了,好比她口中所說,兩人相處不到二十四小時,怎麼會喜歡我呢?我把自己估計得太高了,況且她還見過我幾個女友,沒理由對我會有感覺,簡直不可能……正當我想著婷婷問題的時侯,房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同時也傳來熟悉的聲音。不聽猶可,一聽可嚇了我一跳,這聲音竟然是無常真人,我想即刻叫婷婷鎖上門,但他已經闖了進來,可我這個樣子,實在不適宜與他碰面。 「你不可以進去……」護士長擋在無常真人面前說。 「出去!沒有龍先生同意,你是不可以闖進來的。」婷婷從洗手間衝出來,擋著無常真人說。 不管護士長和婷婷怎麼阻攔,無常真人始終還是走了進來,陪著他的是那位見過幾次面的貴婦,她的手仍抱著波斯貓。是不是之前殯僅館見過的那隻,我就沒什麼印象,但這位貴婦卻比以前更艷麗,身上狐媚的味道,顯然也更騷了,單單身上那件透明質料的上衣,裸出黑色半透明的蕾絲胸罩,已教人鼻血直流……「現在龍生在你們面前,不妨問他,我可否進來。不對,應該是問他,憑你們可以擋住我嗎?哈哈!」無常真人譏笑著說。 「龍先生,想要我叫護衛人員進來嗎?」護士長問我說。 我想既然無法逃避無常真人,何不大方讓他進來。 「沒事,你們出去吧……」 「如果有什麼事就按警鈴通知我們,我會叫護衛人員守在門口。」護士長說。 「不用了!叫護衛人員進來吧!哼!」無常真人神氣的說。 護士長無奈的走出房間,果真叫了兩位護衛人員進來。 「無常真人,找我有什麼事?」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 「我是來看你死了沒有,看來上天很照顧你,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接著被雷劈,又刺破了肝臟,竟然還會醒過來,真是奇跡呀!」無常真人冷笑著說。 「龍先生,這人說話怎麼沒禮貌……」婷婷諷刺無常真人說。 「婷婷,別亂說話,不關你的事,別惹禍……」我小聲對婷婷說。 「這小護士的嘴巴挺尖的……」無常真真嘻笑著說。 「你想怎麼樣?不關她的事!」我大膽的問無常真人說。 「我看見你出事前打出的八卦掌,感覺上很有威力,但我想不明白,為何你懂得這套掌法,是誰教你的?」無常真人說。 「誰教我的,可不關你的事!」 「既然不關我的事,那我也沒理由讓你活下去,我怎能讓對手強壯起來,成了我的剋星呢?對了,「赤煉神珠」我們已經得到了,過幾天會舉行記者會,如果你還沒死的話,不妨前來看看,但我想你沒有這個機會……」無常真人說。 無常真人想趁我病,奪我命,趕盡殺絕? 「你真卑鄙,竟然趁人之危,算是什麼好漢,怎麼做一派宗師?」我罵了幾句說。 「我外號叫「常懷七寸釘」,當然不是好漢,更不想當一派宗師,只想要你的「天龍心法」和廢掉你的神功罷了!哈哈!」無常真人狂笑說。 「龍先生……我出去報警!」婷婷偷偷按下了警鈴。 房門打開,護士長多帶兩名護衛人員進來。 「什麼事?」護士長進來緊張的問。 「他要對付龍先生!」婷婷指著無常真人說。 「你們還不把他趕出去?!」護士長大聲向護衛人員發出命令說。 「這位先生,麻煩你離開房間。」護衛人員不敢走近無常真人,離開三尺之位說。 「我當然會離開,但你們可要做我的證人,我可沒有碰龍生。你們看好了,可別看走眼,起!」無常真人大喝一聲。 無常真人使出八卦掌,迅速使出起手式,向我的傷口連發三掌,我睡在床上無法躲避,只能將「七星神功」護著肝的部位,然而氣流一股一股的湧向傷口,我雖極力運氣阻擋,但強勁的氣流不停一浪接一浪沖向我的傷口,而這無形的殺傷力,護衛人員的肉眼看不見,不懂得幫忙,我只能硬接,但傷口越來越痛,似在不停膨脹似的……「傷口出血了!」婷婷驚慌的大叫一聲。 「快把他拉出去!」護士長大聲的喊說。 這時侯,婷婷奮不顧身,衝向無常真人身上。誰料,她還沒碰到無常真人的身子,已經被無常真人的氣勁給轟走,根本無法阻擋,她只好轉撲到我身上,剛好屁股掩著我的胸口,使我可以鬆出一口氣,但她撐了一會,便嘴巴流出鮮血,不支暈倒在我懷裡……下期預告: 龍生在醫院突然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紫霜和婷婷兩人虛脫吐血,三人陷於九死一生之局,最後芳琪和靜宜也加入戰團,試問又怎是無常真人的對手,結果是誰死了呢? 龍生再次被控殺人罪,到底他錯手殺了誰?為何又會被指控呢? 龍生得到神功,可是不幸吸了邪氣,出現紫青鱗光之色。這股邪氣不是來自無常真人,到底又是誰的呢? 「赤煉神珠」是否落在張家泉手裡?他和十二聖女怎樣奪取神珠?張家泉差點喪命,出現了神秘人救他一命,但犧牲了一名聖女,其中又是怎麼一回事? 張家泉出現了,而且有驚人的神功,沒想到他的背後,還有一位更厲害的人,那人又是誰呢? 龍生怎樣衝破「天罡修元」第六層? 婷婷的身份終於揭曉了,她到底是什麼身份?龍生怎樣瞧出破綻? 鐵筆派的「萬毒掌」重現江湖,冷月怎樣看待這件事?她有方法破解「十靈女」的問題嗎? 龍生怎樣以五行破九宮,聽說靠一張輪椅便把三位官員、六位外國專員輕易擊退,其中有什麼玄機?最妙的是兩大律師和邵爵士也受影響,竟然英雄無用武之地……龍生如何巧妙利用小剛,進行狡猾之計,以對付張家泉這隻狐狸呢? 第二十六卷 第一章 無常真人死了 沒想到我剛剛恢復了一些元氣,無常真人便到醫院找我麻煩,他除了想奪取我的「天龍心法」,同時亦向我趕盡殺絕,揚言要廢掉我的神功,並毫不猶豫使用八卦掌,將磁場的氣流,一掌接一掌,擊向我的傷口。 不幸的是,醫院的護衛人員看不見這股無形的殺傷力,更不知道我受攻擊,躺在床上的我,為了輸送真氣護?傷口,無法動彈,也無法喊出求救聲,只能硬接無常真人幾掌重擊,導致傷口出血…… 幸好身旁的婷婷,察覺我出現異狀,同時發現我的傷口出血,即時大聲叫喊,且奮不顧身,上前阻止無常真人對我的傷害。可是她還沒走近無常真人身邊,已被掀起的氣流攆走,最後轉身撲到我的身上,用身體擋在我的傷口,幸好她的翹臀有些韌力,可最後還是接不了無常真人幾掌,小嘴已吐出鮮血,不支暈倒在我懷裡。 「無常真人的掌力,比我強出很多倍,難怪忠叔不敢說出……」我暗地裡吃驚的說。 我拼出全身泊勺勿氣將婷婷推走,免得她昏迷中又多涯幾掌,導致她的內傷更加的嚴重。 可惜我無法運功對付無常真人,只能將真氣護?肝部,希望七星真氣能撐得住,但現在輸送真氣,傷口疼痛加劇,我強忍最後一口真氣,始終不敢胡亂還擊。 無常真人越打越夠勁一我子解八卦翻雲掌的威力,就是將身邊的八卦氣流累堆起來,其勁雖不是很強大,但卦氣的重疊,便有無形的破壞力和殺傷力,尤其是攻向我本命相剋的兩掌,殺傷力就更強,何況我還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傷口又怎能不出血呢? 「你們還不快把這個人拉出去!」護士長發現情況很不妥,馬上對護衛人員下命令。 護士長命令護衛人員上前制止無常真人,但怕事的護衛人員,嘴巴只是喊叫,沒有人敢衝上前阻止,因為他們看見擋在我前面的婷婷,口吐鮮血不支倒地,所以不敢貿貿然走上前。 這時候,護士長眼看情形不妙,馬上走出房外,估計是找救兵或報警吧! 我除了盡力將真氣護?傷口外,亦喊無他法,只希望會有奇跡出現,能救回我一命,要不然繼續這樣撐下去,這個肝肯定被氣流的撞力逼破。 「龍生!」紫霜叫了我一聲,即刻衝向無常真夫鐵咱上,並連續攻擊了幾下。 我想叫紫霜小心,但我不能說話,以免真氣外洩,可是虛脫的紫霜,又怎會是無常真人的對手,我更瞭解紫霜寧願戰死,也不會退縮的性格,結果只能默默祝福,希望有奇跡出現。 無常真人果然中了紫霜幾拳,但紫霜揮出的拳完全沒有勁,至於她的勁力,是被翻雲的氣流化解,還是她衝近無常真人身邊,已消耗了體力,這點我不清楚,但紫霜成功為我擋了幾掌,也讓我有機會喘息,做短暫性的療傷。 紫霜根本無法和無常真人較量,雖然她的武術較為精湛,且巧妙偷襲到無常真人,但體力始終是主要的關鍵,體力不夠,打中百多拳也沒用。況且剛恢復元氣的紫霜,應該支撐不了多久,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和紫霜肯定沒命,或者這麼說,我和紫霜目前是吊?命,元氣始終會耗盡,我應該孤注一擲,看準時機還擊。 我趁紫霜還有力氣纏?無常真人之際,抽掉手上的針管,將枕頭護在傷口上,忍?傷口的痛,閉氣運功。我將體內剩餘的真氣,逼回丹田之內,再提氣將「龍猿神功」逼向左臂,慢慢移動身體,腳趾頂?床褥,擺出撲殺的姿勢,伺機而動…… 「呼!啊!呼……」紫霜不小心跌在地上,幸好即時又站了起來。 心急如焚的我,很想上前幫忙,怎奈找不到機會有效的攻擊無常真人,或許是沒有足夠的信心,能一擊即中吧…… 紫霜的腳步開始不穩,呼吸急促,眼看很快跌在地上,我果然沒猜錯,紫霜終於精疲力竭,倒在地上站不起來,只能在地上翻滾。臉色蒼白之餘,上衣也被掀起,纖細的細腰上,露出綠色的胸罩,而鬆緊帶的長褲,亦滑落半臀之間,露出綠色的小內褲。紫霜想拉回褲子,可是卻使不出力氣,情況十分的不妙…… 「呼!呼!」紫霜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發出氣急喘促的警察。 我想撲上前迎救紫霜,但我現在的狀況,只能發一次力,如果失手的話,那我和紫霜將陷入涯打的局面,九死一生。然而,望向身旁幾位護衛人員,希望他們能上前阻止,但他們的嘴巴只會喊叫,眼睛則窺望美婦胸前的透明服裝,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阻止這場惡鬥。 「哈哈!」無常真人狂笑中,背?我提起右腳,朝紫霜的臉踩下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響亮的叫聲。 「紫霜!」芳琪這時候從門外衝了進來,看情形是想撞向無常真人身上。 無常真人回頭一看,抽回準備踩在紫霜臉上的右腳,接?右手一翻,五指朝下的逆時鐘一轉,迅速將掌心對向芳琪的身上,隔空發出一掌! 「滾開!」無常真人推出一掌,接?大喝一聲。 「啊!」芳琪整個人向後一跌。 「嘩!」幾名護衛人員叫了一聲,想上前扶?芳琪。 美婦卻伸出右腳,在芳琪的左腳上一勾,芳琪失去平衡跌在地面,幸好是屁股先?地,而不是後腦…… 「哼!」無常真人再次抬起右腳,準備朝紫霜的臉踩下去。 我不能讓紫霜受傷,忍?傷口的疼痛,借用床褥的彈簧力,準備撲向無常真人的身上,就算打不中他,起碼可以把他撞開,免去紫霜臉部這一腳,死就死吧! 「死就死!」我利用床褥的彈簧力,一跳一彈,將凝聚龍猿神功的左臂,打向無常真人身上。 煞那間,我擾如獅子撲兔般,從高而下,眼看即將撲到無常真人身上,而他回頭望了我一眼,接?撇齒拉嘴的,毫不退縮,等?接下我這一掌。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一掌要出盡全力打下去,因為我沒力氣再發第二掌了…… 「破!」我將體內所有的「龍猿神功」聚積在左臂上,當要發力之際,突然,腳板底發出幾下輕微的抽搐,繼而傳來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腳板底迅速傳至左右二臂,抽搐的左右二臂,突然覺得渾然有勁,而且一冷一熱,好比當日踏在搖光星位那般,情形是一模一樣,是喜是憂,我不知道…… 我顧不了這麼多,左臂狠狠的發力,擊向無常真人迎上前的右手! 「破!」我從高而下大喊一聲,將左臂上的猿臂神功,使勁打在無常真人的右手上,其勁猶如暴洪沖毀的破壞力般,排山倒海而出,形成泰山壓卵,蛙臂擋車之勢,一強一弱,逕渭分明。 「啊!」無常真人兩眼翻白,發出慘痛的叫聲。 無常真人的右手發出一聲巨響後,軟弱無力的垂下,頓時,中門大開,毫無防禦,我的左臀勢如破竹,狠狠一掌擊在他的心臟部位。 「啊!」無常真人兩眼翻白,酥軟倒地。 他倒地之際,亦使我失去平衡,右臂很自然向前一捉,無意中把他緊緊碾在手裡,一股暖烘烘的真氣,直接吸入我的體內。 我知道這是「龍猿神功」之效,我樂於吸乾他的元氣,好讓他無還擊之力,於是假裝不支倒地,並將吸入體內的真氣,輸往肝臟之位,再以吐納的方法,平伏心脈…… 「老公!」無常真人的高貴美婦,衝上前摟抱他,並用力要將我的手拉開他的身體。 不過,我死命的不放,我要吸乾無常真人的真氣,方才罷休。 無常真人氣若游絲,身體顫抖的抽搐了幾下。 可惡的美婦,弄不開我的手,竟然脫下高跟鞋,用力敲打我的手背,但我還是不願放手。當她改變主意,轉過來想敲打我的傷口,幸好芳琪機警的撲上前,及時把她捉?,同樣以牙還牙脫下高跟鞋,敲打她的身上,兩人摟作一團。沒想到靜宜也加人戰團,美婦手中的高跟鞋被靜宜奪走,結果只能護?臉部挨打了…… 「打死你!打死你!」芳琪邊打邊喊說。 芳琪和靜宜似乎懂得規矩似的,猛敲打美婦的身體,卻不打她的臉,而站在一旁的護衛人員和護士長,同樣嘴巴喊?喊打,沒有一個想上前分開她們,還利用身體阻擋記者們的照相機,我不敢想像如果報章刊登一個大律師和一個教師聯手打人的照片,外界會有什麼反應…… 我發覺右手已經沒有暖流湧入體內,心想該吸的都吸了,於是鬆開了右手,倒在地上假裝暈倒,繼續閉氣療傷,希望傷口的疼痛可以盡快減退。 護士長和護衛人員們,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分開靜宜,芳琪和美婦,護士長過來查看無常真人的傷勢,突然大聲一叫! 「死了!快送去急診室!」護士長大聲驚叫後,即刻在無常真人身上做出一些急救的工作。 護士長這一叫,可把我整個人嚇醒,我竟然打死人了。 「龍生,龍生,你醒一醒,無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動的說。 這時候,我不能假裝暈倒,我即刻假裝慢慢甦醒,慢慢張開眼睛…… 「誰……死了?」我假裝喘?氣問說。 「無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動的說。 芳琪激動的叫喊,似在興奮的呼叫,這回我可被芳琪給氣死,無常真人死了,那我不就成了殺人犯嗎? 「無常真人死了?是我殺的嗎?那我不就是殺人犯嗎?」 「是啊!」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琪姐,怎麼辦?龍生是殺人犯,你是大律師,現在該怎麼辦?」靜宜問芳琪說。 「對!龍生自衛殺人,沒罪!沒事!自己嚇壞自己……」芳琪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說。 「龍生,你是自衛殺人,沒有事的了不用擔心!」靜宜興奮的對我說。 「快看看紫霜和婷婷的傷勢如何。」我提醒芳琪說。 「她們兩人已經送去急診室,警察來了……」芳琪小聲的說。 警察來了,我只好再次暈倒…… 這時候,醫院起了很大的混亂,記者們的閃光燈不停的閃,而我躺在地上,看見護士和員工們的腳不停的走來走去,直到江院長抵達後,在與警察的合作下,氣氛總算平和下來。 警察維持秩序,江院長安排醫院人手的工作,芳琪和靜宜被警察帶去問口供,而我則被護士長弄醒後,安排到另一個房間,所有人似平都不能離開,全要留下來錄口供。 一場風波總算結束,而我身上的隔絕令再次生效,但這次不是江院長的命令,而是警方親自煩下的,因為我還沒有給口供,況且我是殺死無常真人的要犯,所以送往途中,身旁都有警員護送,也許是監視吧…… 江院長檢查我的傷勢後,由護士長替我更換紗布,接?送我到另一間病房,當然也是頭等病房,但是這間房少了婷婷的影子,還有她那張可愛的笑容,我感覺十分的寂靜和孤單,不知她和紫霜的傷勢怎樣了。 然而,此刻的我也擔心不了這麼多,至於殺死人的恐懼感和殺死無常真人的興奮,暫時無法去分辨,眼前只能盡快運氣療傷,何況吸入無常真人的真氣,導致兩股真氣在體內翻騰,我必需盡快引氣歸元,要不然心脈可承受不了…… 我依照「天龍心法」的「天呈修元神功」第三層,迅速將體內兩股真氣逐漸逼入丹田之內,但兩股真氣混為一體,丹田立即像火燒一般的難受,而且這道氣勁,洶湧而上,直抵心脈,我壓抑不了真氣的衝擊,唯有使出龍猿真氣,將真氣逼向左右兩臂,繼而再將兩掌結合,以一吸一出的方法,化為七星之氣,再次逼入丹田。 可是,逼回丹田的七星之氣,又再次湧現,如火燒一般的難受,並且再次湧上心脈,我只好重複剛才的方法,鎮壓體內不正常的真氣。就這樣不停的重複再重複,我也不知道重複了幾遍,幸好這股捅上心脈的剛猛之氣,一次比一次減弱,逐漸進入控制自如的局面…… 我突然想起「天龍心法」所教,有了強勁的真氣後,大可逆血敗氣而行,但我不可能做出頭頂地,腳朝天的倒立姿勢。突然,我看見床邊有張椅子,靈機一動,撥掉手上的針管,雙手慢慢扶?椅子,繼而單手移到地面,接?第二隻手也慢慢移到地面,利用腕力支撐身體留在床上,進行「天呈修元神功」第四層心法,逆血敗氣…… 雖然這不是真正的倒立姿勢,身體算是半斜的狀態,但同樣可以保持逆血而行,體內運轉的真氣,速度上果然不一樣,原本升緩降急,現在成了升急降緩。凝聚心脈的真氣,相對逗留的時間長了,有助於吐納調息之效。如果我可以在倒立的情況下,保持真氣平衡的逆轉輸送,那便有機會衝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層心法。 不知不覺,我已經衝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層,可是仍無法提升第六層的境界,也許是我姿勢的問題,但我雙臂撐在地面這麼久,不但沒有酸軟的感覺,反而覺得內力源源不斷的增加,傷口的部位感覺輕鬆了許多,或者說從心臟對下的位置,輕盈了許多,沒之前那麼笨重。 意外的是,我發覺聽覺敏感了很多,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這間房是隔音的,但我卻聽到江院長和門外的警員對話,他們不可能大聲說話,我竟然聽得一清二楚。我情急之下忘記身上有傷,迅速跳回床上,然而,這個彈跳動作,傷口竟然不會疼痛,也沒有之前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躺在床上暗自竊喜,原來無常真人的功力,如此雄渾,如果真正和他打鬥,我肯定打不為他,這回我可真是瞎貓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他過分輕敵,不認真抵抗我攻擊,我又怎能將他一掌劈死,應該是第二掌劈死他才對。幸好我命大,今次能把他劈死,萬一劈他不死,日後他有了防範,那死的肯定是我了。 但是殺死人的恐懼感,仍無法完全消除,心裡頭總是不安,尤其是看見他兩眼翻白,不寒而慄的一幕,今晚不知會不會作惡夢…… 江院長和朝醫生,兩人走了進來,我的聽覺果然沒錯,他們是進來為我檢查傷口,然而,在醫院裡也只有他們可以通行無阻。 「龍先生,你的精神看來很不錯……」江院長走過來說。 「是……嗎……」我即刻換上一張痛苦的表情。 「傷口很痛嗎?護士長替你換紗布的時候,她說已經沒有出血了,應該是不小心擦傷吧,你不用緊張,讓我看看……」江院長體貼的說。 朝醫生和護士替我解開上衣,接?在剪刀和幾種儀器的幫助下,總算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的肝臟沒有出血,反應也很良好,完全沒有問題。 「龍先生,你的傷口出血,但經過檢查之後,沒有什麼問題,你的體能恢復得也很快,我不知該恭喜你,還是什麼……」江院長吞吞吐吐的說。 「江院長,什麼恭喜我,什麼還是的,此話何解呢?」我不解的問。 「龍先生,我恭喜的原因,是你的健康沒有問題,剛才的小風波沒有造成損傷,所以恭喜你,但是剛才被你打的那位先生,兩小時前已經死了所以……」江院長臉上浮現憂慮之色。 「我知道無常真人死了,我是自衛殺人,有什麼好所以的?」我理直氣壯的說。 「這點留給警方處理吧,主要是你平安無事,我們就安心了。」江院長說。 「好!我的事與醫院無關,請問婷婷和紫霜兩位,現在怎樣了?」 「婷婷和紫霜,目前在深切治療部,我們會密切觀察,如果有進一步的消息,我會叫人通知你。我現在撤走你身士的針管,你可以開始進食了,我們不妨礙你休息,再見。」 江院長說完後,便和朝醫生走出去。朝醫生走到門口,回頭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話想對我說似的。 我等江院長和朝醫生離去後,即刻閉目聆聽他們的對話。忽然,我聽到朝醫生問江院長,為何醫院不能替他脫罪?而江院長的回答是,只能將眼見的事實說出來,接?朝醫生補一句,真可憐! 我聽了江院長和朝醫生的對話,心中嚇了一跳,他們口中說的他,是不是指我呢?為何朝醫生又會說我可憐呢? 獨自睡在床上,我不斷重覆的想,我自衛殺人肯定沒事,但朝醫生為何要醫院替我脫罪?難道我真的會被定罪?最好笑的是,江院長竟然說將眼見的事實說出來,他可能已忘記要我改口供一事,既然他不肯幫我,那我也不需要他或醫院的幫忙,我有芳琪在身邊就行了。 想了幾遍之後,才想起江院長和無常真人是一夥的,他怎會幫我的忙,他不落井下石,我已經很幸運了,現在恐怕只有一個人可以幫我的忙,他就是處長,他應該相信我不會殺人。 另外,我擔心紫霜和婷婷的病情,她們兩人躺在深切治療部,病情肯定很危險,現在最辛苦是芳琪,她要為我的官司忙碌,另一方面要擔心紫霜的病情,希望靜宜能代我照顧芳琪,要不然她一個人可無法支撐下去…… 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得不得到後福,目前還不知道,但官司倒是給纏上了不過,無常真人這一死,我是少了一個對頭人,算是有一點點的後福,如果要說另一個後福的話,這個後福也夠絕的,並且是直接送到我體內,那就是無常真人的功力。 現在我要好好冷靜的想想接下來的事應該怎麼處理,絕對不能亂了分寸。目前我需要盡快康復,就算不幸官司纏身,也要保?自由,絕對不能踏入監獄,而且,還要盡快練功,現在主動權不在我身上,想再多也於事無補…… 第二十六卷 第二章 龍生錯解籤文 無常真人被我打死後,無意中讓我得到他的功力,使我療傷過程中,突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層,加強聽覺的能力。 江院長和朝醫生檢查後,異口同聲的說,我康復神速,但他們離去時所說的話,使我非常的擔心,他們的言談中,似乎暗示我會惹上官司,而紫霜和婷婷兩人的病情很不理想,目前住在深切治療部。 我暫且擱下心中的憂慮,全神貫注練功,希望能早日出院,不必要芳琪再為我擔心,我怕她真的無法支撐下去。 當我練功的一刻,再次聽到門外說話的聲音,我仔細一聽,竟會是我意想不到的救星出現了,他就是很有權威的警務處長。 我即刻躺回床上,立?處長進來的有康妮,另外還有芳琪和鮑律師,他們身後還有兩個男人和幾位警司,相信他們是來為我錄口供的。 「師父!」鮑律師見了我,叫了一聲。 「龍生,你怎樣了?」芳琪愁眉淚眼的撲了過來。 「我很好……你要堅強振作起來,這時候千萬不能倒下,很快就會雨過天睛,喊輕易掉眼淚,家裡有幾位妹妹看?你,這個家靠你支撐了。」我抹掉芳琪的眼淚說。 「嗯……我知道了……」芳琪點頭說道。 處長走到我床邊,輕輕拍了我幾下肩膀,無言中,流露深切的慰問。 「龍師父,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我們這次見面,竟是向你要口供。不過,我親自帶了幾位警官過來,讓你在清醒的情況下才作口供,同時也會讓你得到公平的對待。你身旁有兩位大律師,應該沒問題吧?」處長愁?臉說。 「沒問題!我們立時可以開始。」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的說。 「不!我們要等醫生來了之後,才可以進行口供的程序。」康妮說。 「嗯……」我向康妮點點頭。 「龍生,父親和鄧爵士都來了,靜宜也在門外等候,只要你給完口供,便可以和他們見面。」芳琪摸?我的手說。 這時候,江院長在兩名護士陪同下走了進來,兩名探員上前和他談了幾句後,江院長檢查了我的眼睛和心跳,同意進行口供的程序。 「處長,病人錄口供途中,如果身體有什麼不適,我會即時中斷你們的工作,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院長說完,和護士站到另一邊。 我將今早所有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探員也沒有為難我,只是問我和無常真人有沒有結怨、最近什麼時候見過面等等的問題。 「師父,這位探員所問的恩怨,你要老實的回答他們,到底是你對無常真人有恩,還是他對你有怨,或者是你對他有怨,還是他對你有恩呢?」鮑律師提醒我說。 「我怎會對無常真人有怨,他是我的師叔,但他嫉妒我的成功和所擁有的一切,所以三番四次挑釁我。所謂的挑釁就是比武,我曾多次避開他,不想與他對敵,但他就是怨恨我,甚至通知所有的報館,不讓我師父發喪,這些都是有根有據的事實,我和他最後一次見面,就是為了官司當天,他不服氣我無罪釋放,還多次口出恐嚇字言,例如在停車場當面警告我小心等等。」我一五一十的說給探員聽。 「你和死者有沒有金錢上的來往呢?」警員問我說。 「沒有!我剛才說避開死者,試問又怎會與他有金錢上的來往呢?」 「不!等等!師父,你忘了師公臨終前那張支票嗎?雖然那筆錢和你沒關係,但你也要清楚的交代整件事。」鮑律師再次提醒我說。 幸好鮑律師提醒我這件事,要不然真的給忘了。 「對!師父欠死者的朋友一筆錢,臨終前他十分的遺憾,所以我代師父還了這筆錢,數目是兩千四百萬,財政上我沒有問題,至於,死者有沒有把錢交還給他的朋友,我就不清楚了,但欠單我們已經取回。」我交代清楚的說。 「謝謝你的合作。」探員將口供交給我簽名之後,接?便把口供交給後面幾位警司。 「院長,警方的口供已經完成,你可以出去了。」處長對院長說。 「好的。」院長和護士轉身離開病房。 院長走了之後,警司拿?我的口供,走到一旁和處長詳談,他們說的是英語,我雖有很強的聽覺,但不明白他們說些什麼,只知道處長神情凝重且皺起眉頭,不停對?穿西裝的男人說話,看來似平對我很不利…… 過了沒多久,處長把康妮叫了過去,康妮和幾名警司談了之後,神情凝重的走了過來,眼睛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不敢正面望?我。 「康妮,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問康妮說。 「龍先生,我代表香港警方,指控你殺害一位中國籍男子金無常,現在你所說的每一句將會做為呈堂證供。」康妮說完後,已忍不住泣下沾襟。 「什麼?這是什麼理由!」芳琪突然跳起來,衝到處長身旁。 「鮑律師,快去看?芳琪!」我緊張對鮑律師說完,雙眼無助的望?天花板。 「芳琪,喊衝動!」鮑律師忙上前拉住芳琪說,處長和幾位警司走到我身邊。 「龍生,我公事……公辦……」康妮小聲對我說。 「嗯……不關你的事……我早已經料到了……」我立便撒了一個謊說。 「龍師父,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公事公辦,但法律是公正的,請恕我不能說太多話,抱歉!」處長慚愧的說。 「處長,警方怎會控告龍生殺害無常真人,理由呢?」芳琪追問處長說。 「這位是律政處派來的,你跟他說好了……」處長把問題丢給律政處的官員。 「謝大狀,現在所有的人證,親眼目睹龍先生將死者打死,試問怎能不指控他呢?」律政處的官員對芳琪說。 「笑話!龍生是自衛殺人呀!」芳琪大聲咆哮的說。 「謝大狀,請控制你的情緒,相信你的法律常識也知道,自衛殺人、誤殺、謀殺,這些都是法庭說的,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殺人者帶上法庭,有什事你可以對法官說。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相關文件我會盡快送到律師樓給你。」律政處的官員說完後,急?腳步走了出去。 「芳琪,冷靜點,你過分緊張了,我想只要到法庭,解釋前因後果給法官聽,應該會沒事的,你要保持冷靜,喊忘記你是大律師呀!」我勸芳琪說。 「師父,我看事情未必這麼簡單……」鮑律師皺眉頭的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剛才聽你給的口供,無常真人沒有碰過你,反而是紫霜和你,撲到無常真人身上打他最後把他打死,恐怕紫霜也會被指控……」鮑律師歎氣的說。 「這……」我聽鮑律師這麼一說,氣得說不出話。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無常真人確實沒有碰過我,他只是利用八卦掌的翻雲氣勁傷我,肉眼是看不見的,反而我和紫霜撲上前的攻擊,卻是一般的事實,現在我明白,朝醫生和院長對話的意思。但無常真人是上門找我的麻煩,除了用八卦掌傷我之外,還打傷婷婷,紫霜為了救我,上前幫忙阻擋,可惜這一些…… 「龍師父,你多多休息,這段時間你不能四處亂跑,警員會在外面守?,你就在此養病直到上庭為止,我能做的就是這麼多……」處長無奈的說。 「處長……這……」我叫了一聲處長。 「龍師父,其實整件事情我很清楚,亦瞭解無常真人是個怎樣的渾蛋,但我要公事公辦,畢竟這是死人案件,其他事我無能為力,而目前我能做的,是保留舒適的環境給你養傷,這樣的安排我回去後還要解釋一番,喊忘記警方不能給犯人住這樣豪華的病房,現在不用你轉到喊的醫院,已是警方最大的讓步。」處長說。 「我想保釋……」 「這個問題,讓你的兩個大律師回答吧……」處長搖頭歎氣的說。 「謀殺是不能保釋的,處長已經很讓步了……」鮑律師說。 「好!處長,我不為難你,我只有一個請求可以嗎?」我接受現實的說。 「請說!能力做得到的話,我一定會盡量幫你。」處長說。 「我想你給我一點自由,讓我可以探望巧蓮、紫霜、婷婷,她們都是因我而受傷,還有就是讓人進來探望我,可以嗎?我擔保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我請求處長說。 處長和幾位警司再次談了一會。 「原則上是不允許的,酌情勉強可以答應你,我讓人進來探望你,但對方要你同意之後,我們才可以放人進來,要不然仇家進來就會很麻煩。另外,關於你到隔壁病房探訪一事,必需是指定的時間內,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說閒話,你探望的時候,一定要戴上手铐,也必需由警員護送你過去,如何?」處長想了一會說。 「謝謝!關於我之前提起過假口供一事,你有什麼安排?」我問處長說。 「這件事,我交代給康妮督察處理,她會派兩個探員過來做場戲,當做是偵探工作的需要,所寫下的口供,不會記錄在案,況且這宗案件,沒有人需要負上刑事責任,警方也不會再追究。」處長回答說。 「好的,我明白了……」我點頭說道。 「好了!你多休息吧,但喊這麼快康復……明白嗎?再見!」處長小聲在我耳邊說完後,帶?幾名警官離開。 處長對我算是不錯了,臨走前叫康妮留下來陪我,並要她看我還有什麼需要的,盡量為我打點一切,同時也把外面等候的人,一起給放了進來。 「龍生!」靜宜衝過來喊?我說。 「師父,你沒事吧?醫生怎麼說?」鄧爵士和父親走過來慌張的說。 「我沒事,一切都很好,你們看我手上的針管都撤走了,而且還可以進食,現在我的傷已經沒什麼事,大家不用再擔心……」我不想大家再擔心我的傷勢,接?下床走幾圈給他們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總算渡過危險的一關,但你也喊太勞累,要多照顧自己的身體,怎麼說也都剛康復呀!」父親緊張的把我牽回床上,不讓我下床走動。 「對了,師父,你真了不起,身負重傷還可以把無常真人給打死。當時我聽見這件事,還以為是笑話,直到從警方口中證實之後,我整個人差點傻掉,這個驚喜也太突然了,你怎麼有能力打死無常真人呢?」鄧爵士不停在我身上打量的說。 「對呀!師父,其實昨晚我想問你,關於你武功的事,但我見你說了很多話,怕你身體疲倦,所以沒有追問,當日你為了救仙蒂,從高處跳下去,所使出的武功,我已經很好奇,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鮑律師追問說。 「對呀!師父,原來你一直深藏不露,害得我們和你父親一直擔心你遭無常真人的毒手,你把我們瞞得也夠苦的。」鄧爵士摸?我的身體說。 這件事我不知該怎麼解答,更不可以違背諾言,說出忠叔的身份…… 「其實我身上的武功是幾日前得到的,當晚我從龍生館離開的時候,不是跟你們說要去練功嗎?我是算準天機,而得到驚世神功,但我得到神功後,便發生一連串事故,根本沒時間交代,我不是故意瞞?你們的,沒得到神功之前,恐怕連你們也打不過,喊說對付無常真人了……」我解釋一切的經過,但沒說出忠叔的出現。 「原來如此!難怪當晚你飯也不吃,就趕?說要練功,但你不帶我去就不對了,萬一有什麼事,我也可以幫上忙,可惜錯過機會……」鄧爵士說。 「師父,龍猿山在什麼地方?我想上去看看還有沒有神功留下……」鮑律師說。 「龍猿山肯定沒有神功了,而真正的地址,我確實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麼去,下次帶你們上去走走……」我笑?說。 「一言為定……」鮑律師即刻說道。 「琪兒,你怎麼不說話?不替龍生高興嗎?」父親問芳琪說。 「爸……我還有什麼心情說話呢……」芳琪說完流下眼淚,忍不住伏在靜宜的肩膀哭泣。 「琪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緊張的問。 「琪姐,你不要哭,到底發生了僕麼事?」靜宜安慰芳琪,也急忙追問原因。 「師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處長他……」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警方正式指控龍生殺害無常真人,並且不能保釋……」鮑律師說出真相。 鮑律師說出這句話,所有人愣眼巴睜的說不出話來,煞那間,鴉雀無聲…… 「什麼?警方竟然告師父殺害無常真人?原來門外的警員是看守師父,而不是保護師父的!他們到底有沒有弄清楚,怎能立便發出指控?這些警察都是吃屎的!對不起,我不是說你……」鄧爵士氣得破口大罵,當看見康妮的時候,尷尬的向康妮道歉說。 「嗚……」芳琪忍不住再次和靜宜相擁而泣。 「等等,師父昨晚不是解釋過,冷月小姐的籤文「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這句話嗎?現在官非果然出現了,接?後面應該會「家事也安寧」了,看來我們不用太擔心……」鄧爵士靈機一動的說。 「籤文還在我身上!」靜宜急忙掏出籤文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仔細想了一想,覺得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太興奮,得意忘形了,忽略測字中的「探」,而「探」為時間的重要性,真是粗心大意。 「對!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測字時忘記了「探」為時間的重要性,幸好鄧爵士剛才提醒了我,這回可真是徒弟點醒師父,漸愧呀!」我尷尬的笑?說。 「哦!結果是怎麼樣?」芳琪即刻抬起頭,淚眼汪汪的對我說。 「結果我會沒事,我說過忽略測字「探」為時間重要性,整句籤文顯示與二字有關,並不是我昨晚說的「睜開眼睛,便有官非出現」,應該是「睜開眼睛第二天,會有官非出現」,之後便「家事也安寧」,所以我會說結果是沒事,你們不用擔心了。」我安慰大家說。 「龍生,籤文的準確性信得過嗎?」父親問說。 「爸,當然信得過,我不是醒後第二天,便遇上無常真人,繼而惹上官非嗎?昨晚我說的那件事,根本不算惹上官非,所以不算遇上,是我想多了。而救我的兩個女人,當然是指婷婷和紫霜,這些不就全都應驗了嗎?況且我醒後第二天,便能下床走動,你們見了官非,便見到我沒事,正所謂先安而後寧呀!」我解釋說。 「嗯……聽起來很有道理似的……」父親點頭說。 「裡面真的解釋官司會沒事嗎?」靜宜不安心的問我說。 「是的!所謂的「寧」字,另一個解釋是「回家」或「平息」的意思,官非出現後,家人便會安心,一切的事亦會平息下來,表示我一定能回家,官司肯定沒有問題,今次要多謝我這個徒弟點醒哦……」我故意笑?說,製造輕快的氣氛。 「師兄,師父讚你呀!」鮑律師對鄧爵士說。 「嘻嘻……下次找她測字,可要先給錢,這樣我們就不用瞎猜了。不過,不會有下次了……」鄧爵士臉紅的笑了兩聲說。 「你怎麼很欣賞冷月小姐似的?昨天你對她不是很不滿的嗎?」鮑律師戲弄鄧爵士說。 「喊胡鬧了,總之,冷月小姐是好人就對了,聽師父說話。」鄧爵士扯開話題說。 「我真是粗心大意,昨晚過於興奮而猜錯籤文的意思,幸好不是替外人解籤文,要不然可變了神棍了,這個教訓要水遠記?,日後不能再犯同樣的錯……」我慚愧的說。 「師父,因為這次你處理自己的事,所以沒有收錢,一時大意罷了,你有收錢,就不會大意了,嘿嘿,說笑喊介意……」鄧爵士笑?說。 眾人輕快的笑了一聲,只有芳琪伏在靜宜肩上,仍笑不出來…… 「芳琪,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會留意警局的一切,亦會看?龍生。」康妮說。 「現在言歸正傳,我的官司讓鮑律師負責,芳琪就不要插手了,只要替我好好照顧紫霜,同時也要多關心婷婷,她是為我受了傷,實在過意不去。靜宜照顧巧蓮,同時也照顧芳琪,要不然我擔心芳琪會撐不住。仙蒂那方面就讓玉鈴看?,她有什麼要求,就叫玉玲去處理。警局的事就拜託康妮,至於鄧爵士就多陪陪我父親,喊讓他胡思亂想。」我一口氣交代所有的事。 「我想幫鮑律師處理你的官司,你知道我的人比較緊張,如果不讓我碰的話,我吃不安睡不寧呀!」芳琪反對的說。 「不!我就是借這個機會,讓你學習如何壓抑自己的情緒,如何以平常心處理一件事,難道你不相信鮑律師的實力嗎?」 「我不是不相信鮑律師的實力……只是關心你罷了……」芳琪不悅的說。 第二十六卷 第三章 婷婷的身份 現在我的處境又被警方看管了,不過,這次得到處長的通融,方便我接見人之外,也允許我在有警員的陪同下,探訪紫霜和婷婷。而我現在與家人見面,剛好談到冷月的身世,還有無常真人和張張泉的關係,大家都認同我說張家泉比無常真人更難應付。 這時候,門外的警員走了進來,在康妮身邊說了幾句。 「龍生,外面有位小剛和高太太,說是你通知他們來找你的,怎麼樣?」康妮問我的的意見說。 「放他們進來……」我立便應了一聲說。 「讓他們進來。」康妮對身邊的警員說。 「是!」警員呆了呆,望了我一眼說。 我想警員是看見我對康妮說話的態度,呆了一呆,也許他不知道我是康妮的男朋友,以為我是什麼高官的。 小剛和高太太兩人走了進來,小剛當然滿面春風的,以為我有什麼好情報給他,而高太太始終比較含蓄,除了迎起笑臉外,不敢大方正視大家。 「大家好,龍生的病況好點了嗎?」小剛走進來說。 「勞你費心,師父沒事!」鄧爵士回答說。 高太太站在小剛身旁,始終不敢說話,只是偷偷望了我幾眼。 「高太太,我還沒親自答謝你替龍生脫難,實在不好意思。」父親主動上前和高太太談話。 「您喊客氣,以前我有不對之處,在此向各位賠個不是!」高太太行了一個禮。 我偷偷拍了芳琪一下,示意她上前和高太太說話。 「不必這樣客氣……」芳琪即刻上前把高太太帶到我身邊。 「龍生,我知道你最近發生很多事,但我不敢前來探望你,難得你肯主動見我,要不然我只能從報章上得到你的近況。對了,我帶來很多書籍,也許對你有用,你有空不妨多看看……」高太太把書本交到我手上說。 我立手翻開一看,都是一些氣功和用藥療傷的書,有幾本是催眠大法,我對這幾本比較有興趣。 「龍生,你有什麼要我做的,請儘管盼咐行了。」高太太說。 「我想你幫我催眠三個人,然後問她們幾個問題。 所有人的視線,即刻轉移到我身上。 「沒問題,你替我做出安排就行了。」高太太即刻答應我,也沒有問對方是誰。 「謝謝!等會我叫芳琪帶你去見對方,想知道的問題是她們是否張家泉派來的奸細,其他有什麼問題,你替我想就行了,總之,我想清楚的知道,她們是不是奸細罷了,明白嗎?」我拍拍高太太的手說。 「明白了。」高太太點頭說。 「你想我帶高太太見誰?」芳琪好奇的問。 「鳳英兩母女和婷婷……」 「婷婷?」眾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說鳳英兩母女,大家不會感到好奇,但是我點出婷婷,大家十分的意外,父親也不例外。 「婷婷捨身救你,為何要……」芳琪不解的問。 「是呀!當日我見婷婷真的為你受了重傷,怎麼你會……」靜宜忍不住發問說。 我忽然想起梁醫生偷拍一事,她的未婚夫不就和小剛爭奪總編輯一職,我怕小剛會見利忘義,心想還是給他口頭上的警告,免得誤了我的大事。 「小剛,現在房間裡說的話,我不允許你向外透露半點,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我對小剛說。 「當然,我報導你的事,都會先問過你的意見,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小剛說。 「我怕你為了爭奪總編輯一職,見利忘義,而壞了我的大事……」我暗示的說。 「神!我認識的龍生,原來是神仙的化身,報館內部的事,你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件事,報館只有三個人知道,而且還是你昏迷當天決定的,你怎麼會知道呢?簡直不可思議。」小剛驚訝的說。 「現在你知道我師父的厲害,應該也知道一年有幾個記者會無故死得不明不白吧……」鄧爵士裝出面目猙獰的模樣說。 「鳴天,喊鬧了……說正經事……」父親喝止鄧爵士說。 「我從面相的氣色,看出你的事業運高昇,應該是升職喜事,但上墓之位卻長了粒青春痘,乃破運之兆,而青春痘已成瘡結膿,絕非一般的巧合,想必有人阻攔,與你爭奪此位……」我嚇唬小剛說。 「哈哈!我看看哪裡是上墓之位……哦……原來是左眼對上的位置……不幸哦……」鄧爵士嘲笑小剛說。 「龍生,我現在該怎麼辦,升職有望嗎?」小剛緊張的說。 「很簡單,我教你一個方法,只要你盡量利用傳媒界的力量,在報章上強烈攻擊無常真人,報導我替天行道一事,我擔保你能上位。」我試探小剛有沒有膽量說。 「好!喊說為了升職,你不用說,我也曾想過,在報章上怒罵無常真人,為你和兩名女傷者討個公道。」小剛說。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張家泉過幾天會舉行神珠的記者會,我想你團結一批人的力量,指責張家泉的手下無常真人無故打傷醫院的護士和紫霜小姐,如今兩名女子危在旦夕之間,只有「赤煉神珠」能夠救回她們一命,盡量用言論把張家泉壓死,逼他把神珠交出來,讓我救回她二人的性命,明白嗎?」我想了一會說。 「張家泉有財有勢,我會有生命的危險嗎?況且他怎會捨得把神珠交出來,我想機會很渺茫……」小剛猶豫的說。 「你想死,恐怕比登天還難,如果你敢這樣做,我保證總編輯一職,必定會落在你手裡。至於,張家泉肯不肯交出神珠,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他不交出來的話,你便在報章上用文字把他淹死,讓世人看不起他、譴責他、臭罵他,令他記者會上得不到好處。但你要有一個口把,才能發揮出團結的力量,就用「營救白衣天使,打抱不平」吧,你成了英雄,總編輯一職,還不是手到拿來嗎?」 「嘩!這招好呀!到時候,我帶幾位有身份地位的人出席,他不交出神珠的話,我就給他多點壓力,發動更強烈的譴責,叫所有人出售張家泉的股票,讓他的生意受到壓力,可以的話順便收購他的酒店,反正他交了一筆錢給劉美娟,資金肯定有問題,我們又不會損失,難道他告我不成,哈哈!」鄧爵士落井下石笑?說。 父親坐在一旁沒說話,似在想些什麼,神情凝重的望?地面…… 「爸,你有什麼意見?」我問父親說。 「我們就大膽收購張家泉的一切,只要是劉美娟的東西,我們都搶回來!這是最好的時機,神珠,我們不但要搶到手,劉美娟失去的東西,也一起要搶回來!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就照鄧爵士的提議進行。」父親激昂的說。 「邵爵士,我剛才說說罷了,你不會當真吧?」鄧爵士驚訝的說。 「你怕嗎?」父親反問鄧爵士說。 「我當然不怕,看你搶得多,還是我搶得多,哈哈!」鄧爵士拍拍胸膛的說。 「鮑律師,明天替我辦一張授權書,將銀行的錢全轉到我父親的名下。 「不用!我個人應付已綽綽有餘……」父親神氣的說。 「好吧!我拼出去了!萬一報館不滿我的所做所為,將我辭退的話,希望酒店能有份工作讓我養妻活兒,可以嗎?」小剛苦笑?說。 「放心!酒店宣傳部的頭,就讓你來當吧!」鄧爵士說。 「那就好,我無後顧之憂了!」小剛手握拳頭的說。 「龍生,我通知娟姐回來好嗎?」靜宜說。 「不!事成之後再通知也不遲,驚喜總好過失望,踏實總好過急躁。」 「嗯……」父親點頭微笑?說。 「龍生,你還未說為何要查婷婷一事,她捨身救你,為何要……」芳琪追問說。 「對呀!我很想知道原因。」靜宜說。 芳琪這一問,除了小剛和高太太外,所有的人都圍到我前面,尤其是康妮最留心的聽。 「我覺得好奇罷了,大家不用這樣緊張。」我笑?說。 「沒理由,你一定是察覺婷婷有什麼不妥,才會要高太太查她,到底是什麼原因,你就說出來,喊讓我們心疑呀!」芳琪說。 「琪兒說得沒錯,你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看你的想法對還是不對,畢竟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這點可不能馬虎……」父親說。 看來,大窒對婷婷的印象很好,這也難怪他們,畢膏婷婷也算是我的救命愚人。 「好吧,靜宜,你和芳琪站在我前面,然後把手貼在我的手上。」我伸出手說。 芳琪即刻站到我前面,將手貼在我掌上,接?我左手用力一推,結果把芳琪推到地面。 「哎呀!」靜宜跌在地面,同芳琪一樣,很自然的叫了一聲。 「師父,這是什麼意恩?」鄧爵士不解的問。 「大家有沒有發現,芳琪和靜宜跌在地上,除了叫聲之外,有沒有什麼相似動作呢?」我問大家說。 「都是跌在地上呀!」鮑律師說。 「好!康妮,你來試一下。」我對康妮說。 康妮大膽的伸出手,這次我故意用力的推,因為她是警察,體能方面比較強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難,結果她一樣跌在地上。 「康妮,喊動!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勢,是不是和芳琪她們一樣?」 「好像是……」鄧爵士說。 「今早我起床試試自己的內力,所以叫婷婷做了這個動作,當時她跌在地上,屁股朝下,雙腿張開,而不像她們側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釋說。 「這有什麼關係呢?」芳琪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伸出左手,你們當然是伸出右手,當跌倒的時候,你們是半身失去平衡,身體的自然反應,自然是側身倒地,身體絕不會平衡的倒在地上,而婷婷的姿勢,就是身體平衡倒下。」 「這代表什麼呢?」鄧爵士問說。 「代表婷婷想掩飾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會用力推她,當她發現我用力推的時候,才想起要假裝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體的自然反應,以平衡的姿勢倒下。」我分析說。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剛才說的話。 「聽師父這麼解釋,好像很有道理,剛才三個都是側身倒下,那就是說婷婷有武功,而假裝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隱藏身份?」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婷婷犯這個錯,這可要多謝無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給她騙了,因為她被無常真人一推,側身倒在我身上,當時她的屁股正好擋在我的傷口前,因此被我發現破綻,接?紫霜出現,讓我有機會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試試婷婷。 「你認為婷婷是誰派來的?」父親問我說。 「我現在還在想這個問題,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婷婷受傷絕對不是假的。我推開她的時候,她口吐鮮血,而且全身酥軟,也許她低估翻雲掌層疊層的厲害,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剋的一掌,所以不支暈倒,接?再多中幾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無常真人派來的,沒理由會被打傷,除非她是張家泉的人,而無常真人卻不知道,所以變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說。 「我想事情未必這麼簡單,我出事當天,婷婷沒上班,那天剛好是奪珠的晚上,而她對我們的事也很關心,意外的是,江院長對她似乎不用防範的,而仙蒂曾出其不意向她掴了一巴掌,她卻巧妙的避過,現在越想越有問題,她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護士,尤其是她臨危不亂的膽量……」我邊想邊說。 「無論婷婷是誰派來的都好,但她確實救了你,這點是無可否認的,如果見了她,千萬喊為難她,可以的話多關心她,畢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無常真人解決子,總算少了威脅力,剩下的問題是張家泉,就由我們去應付,你在此安心養病,不要想太多了,我們走吧……」父親交代說。 「我明白……」我瞭解父親要我感恩圖報,不可用以怨報德的心待人。 父親和鄧爵士走了之後,小剛向我要了些資料,準備回去在報章上大作文章。鮑律師要小剛報導我的病情惡化,同時也把紫霜和婷婷寫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線之差,甚至將醫院的護衛人員寫成窩囊一族,是正宗嘴巴只會叫不會上前幫忙的看門狗,以便抬高婷婷和紫霜的俠義之心。 「芳琪,你們都出去吧,讓我自己一個好好的療傷,順便帶高太太同鳳英母女倆見面,就說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對她客氣一點,不能讓高太太受氣。有機會的話,協助高太太進行催眠的工作,同時多照顧巧蓮和紫霜……」我交代芳琪說。 「我知道怎麼做的,你好好休息,喊太勞累了……」芳琪親了我一下說。 小剛最後要我插上針管,拍了幾張垂死神態的照片,接?和鮑律師一同離去。鮑律師要先到律政處打探消息,康妮則回警局瞭解情況,至於芳琪和靜宜則分喊去照顧巧蓮和紫霜,讓我一個人獨自療傷。 芳琪他們一夥人走了,我繼續靠床邊倒地,雙手撐?地面練功療傷,不知不覺,西斜的陽光投射進來,這幾小時的「天罡修元神功」,果然讓我恢復了五成以上的體力。 突然,我聽到外面有位女子要求進來探訪,我仔細一聽,知道是師母的聲音,於是即刻躺回床上,警員進來還沒出聲,我已經點頭同意師母進來。 「龍生!」師母進來,即刻走過來緊握我的手。 「玉玲,我身體已經沒事了,但我不想讓警員知道我已康復,所以假裝睡在病床上,你不要擔心。」我望了門口一眼說。 「我今天下午聽到新聞,原本想過來探你,但要開會無法過來,現在看見你沒事,我可放心多了,同時也要多謝你替我出了一口氣,但這口氣的代價也太大了。芳琪說你的官司怎麼樣?應該沒問題吧?」師母緊張的說。 「我已經安排好一切……」我將所有的事向師母說一遍。 「這就好,你不會有事的,好人會有好報……」師母終於露出微笑說。 「玉玲,平時你喜歡穿鮮艷的衣服,今天怎麼穿這如此暗色的短裙?」 「你現在這種狀況,巧蓮和紫霜也一起出了事,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也不能不約束自己吧!而且,芳琪和靜宜身心疲累,我怎能穿鮮艷的衣服在她們面前走來走去,這點禮貌我還是懂的。」師母歎氣的說。 「我瞭解你的意思,真是難為你了,希望這段時間,你多照顧家裡的一切,我怕靜宜一個人撐不住,而我又……」我摸?師母的玉手說。 「龍生,你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現在我下班回家便做家務,上班前到街市買菜燉補品給紫霜,這些你都不用操心……」師母說。 「難怪你的手粗……」我心疼的說。 「我當了幾天黃臉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師母撒嬌的說。 「我只是心疼罷了,你也憔悴了不少,我想家裡是時候找個臨時傭人,你就負責找人吧,但我要的是臨時傭人,因為以後的家務,我要全部交給仙蒂做。 「這也好,原來做家務是很辛苦的,沒做過根本就不知道,我最近才發現,我們的家真的是很大,巧姐真的很辛苦……」師母慚愧的說。 師母懂得說這些話,表示已把心放在家裡,當自己是家裡的一份子,我還擔心她住不習慣又搬出去,現在可好,真正把她留在身邊了。不過,這幾天她確實憔悴了不少,也許以前沒試過這樣辛苦,所以有些不習慣。我還發現她胸前的一對霸乳,好像小了很多,失去彈實豐滿的誘惑力。 「對了,怎麼你的乳房,好像小了很多?」我好奇摸向師母的乳房說。 「喊這樣……你有傷……喊摸了……」師母嬌憨的推開我的手說。 「為何會變小呢?」我的手又摸向師母的胸前說。 「什麼變小嘛!還不是一樣?女人經期過後幾天,當然會小一點,加上這套衣服和絹綱刺繡蕾絲的胸罩,所以沒有那麼突出罷了……」師母解釋說。 「什麼是絹綱刺繡蕾絲的胸罩?會不會把它給壓扁了……」我驚訝的說。 「當然不會,這個設計是方便掩遮豐滿的一面,當然不會壓扁的。」師母解釋說。 「讓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動手解開師母上衣的紐扣說。 「在這?」師母驚訝的問。 「你背?門口,怕什麼……來……給我看看……」我動手解開紐扣說。 「你真是……」師母無奈敞開上衣說。 師母的乳房真是誘死我了,湯碗型的豐滿,彈力飽實的挺起,沒有下垂的跡象,粉白的乳肌猶如雪花一樣的柔白,而黑色絹綱刺繡的蕾絲、單層薄襯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更是發揮出性感誘惑的一面。 「看夠了嗎?」師母急忙扣上衣鈕說。 「真性感……你摸摸看……」我將師母的手擺在勃起的龍根上。 「你現在病成這樣,還……」師母急忙縮回手說。 我趁師母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將手摸進她的短裙內,繼而在她腿間的禁區,挑開內褲的邊沿,直接撩向隙縫的小溪,嚇得師母急忙捉?我的手,迅速往後跳了幾步,逃離我魔指的攻擊。 「給我嘛!我已經悶了幾天……」我示意師母回到床邊說。 「不!不行!平時你什麼時候要,我都可以滿足你,但你現在有傷在身,絕對不能進行房事,這樣對你很不好,等你好了之後,我立時都給你,我想還是先去找仙蒂,你自己好好休意吧……」師母整理好衣服,急?腳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六卷 第四章 紫青的龍身 師母進來探訪我,無意中,發現她已把自己當是家中的一份子,現在幫忙處理家務。然而,她在這非常的時期裡,能為家裡出一份力,無疑對我來說是件好事,起碼靜宜有喘息的空間,但她身上那份性感和誘惑的魅力,始終是我的最愛,亦令我無法抗拒。 今天我算是有些運氣,除了消滅無常真人之外,亦從師母身上認識,絹綱刺繡的蕾絲胸罩、單層薄襯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發揮出性感誘惑的一面,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挑起慾火,當我把手伸入師母的短裙裡,開始挑進內褲摸向玉洞的時候,她卻迅速逃避我的攻勢,以養傷的藉口,拒絕我進一步的要求。 師母離開之後,害得我體內慾火翻騰,飽受煎熬而無處發洩,但龍根能振起雄風,倒是解決我心中的憂慮。其實我很擔心做了大手術之後,會導致性無能,現在看見龍根勃起八寸多長的雄姿,我才鬆了一口氣,但肉冠上的顏色,似乎和往常不一樣,上面鋪了一層紫青之色,表層還發出片片的鱗光。 「怎麼會這樣?會不會是體內神功的影響,或聚滿了痕血,導致表層出現紫青之色?如果是的話,那不是很糟糕?」我大吃一驚,自言自語的說。 我還沒有驚完,芳琪和靜宜走了進來,我擔心有外人跟進來,急忙拉上褲子,坐在床上憂心忡忡的…… 「龍生,怎麼坐在床上發呆?」芳琪關心體貼的問。 「我……」我不知該怎麼對芳琪說。 「是不是氣惱玉玲剛才的不辭而喊?你也真是的,有傷在身就不好想那回事,她也是為你好嘛!」芳琪譏笑的說。 「不是,你們看……」我把長褲拉下說。 芳琪和靜宜望向我的龍根,可是肉冠又恢復本來潤紅的面貌,上面沒有紫青之色,她們兩個覺得很正常,而我則覺得更加的不正常。 「沒有什麼不妥,你又起歪念頭,想我們摸摸它是嗎?不准!」芳琪堅決的說。 「不是啦!剛才我摸了玉玲的胸,下面勃起的時候,整個鳥頭變成紫青色,而且表層浮現鱗光,雖然很怪異,但其勢很威武神氣,不知是不是練功過度,所以出了問題……」我解釋說。 「不會,我看清楚……沒有問題呀!」芳琪仔細看完後,靜宜也看了說沒事。 「也許它充血勃起才會變色……要不然你們讓它勃起再說。」我想了一會說。 「靜宜,怎麼樣,龍生的話你認為信得過嗎?會不會在玉玲身上得不到便宜,轉過頭想在我們身上動腦筋呢?」芳琪問靜宜說。 「我想幫它弄起來是沒關係,只要我們不跟它做什麼,對龍生不會有傷害,反正難受的是他,我想他不會這樣笨吧……」靜宜說。 「嗯……那由你來吧……」芳琪站起身讓靜宜代勞。 「琪姐,你來吧……龍生比較喜歡和你……」靜宜推讓說 「胡說!龍生對誰都一樣,你弄吧……」芳琪捉起靜宜的手擺在我龍根上,靜宜只好用手輕輕套弄我的龍根,而芳琪坐在我面前當觀眾。 「你們不要這麼不近人情,給點視覺的享受,好讓它快點翹起來,我很多天沒見過你們的胸……」我示意芳琪解開衣鈕說。 「怕你了……」芳琪嬌填說完後,自動解開胸前三粒衣鈕,豐滿的飽乳若隱若現暴露在我面前,十分誘人。 「坐過來嘛!」我要求芳琪坐到我身邊。 「你……哎……」芳琪主動在雙乳之間的罩知上輕輕一彈,罩杯鬆開露出雪白的乳球,她還將我的手擺在嬌嫩的乳頭上。 我那好動的手指,經不起芳琪乳頭的誘惑力,即刻輕輕的捻弄,芳琪如觸電般的顫抖一下,臉紅羞怯的瞅了我一眼。 「只准摸……不准捻……」芳琪在我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我只好聽芳琪的話把手張開,將她那對飽滿的豐乳藏在掌心裡輕輕的揉搓,而另一隻手則從她的玉腿上悄悄潛入裙內,但卻被她阻止,高掛「不准駛入」的牌子。 「不准,喊胡鬧,你有傷在身,只准碰上面……」芳琪抽出我伸入她裙內的手說。 「琪姐,你快看看……龍生真的沒有騙我們……」靜宜突然驚訝的說。 芳琪即刻垂頭一看,立即驚訝的瞪?我,我低頭一看,發現勃起的龍根,喊說肉冠呈現紫青色,整條龍根同樣發出紫青的鱗光,其勢相當嚇人,好像籃子裡豎起的眼鏡蛇般,嚇得靜宜急忙把手放開。 「是呀!怎麼會這樣?」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我沒有騙你們吧,剛才就是這一幕,嚇得我說不出話……」我望?自己的龍根說。 「琪姐,怎麼會這樣,需要叫醫生進來嗎?」靜宜問芳琪說。 「這幾天已有很多怪事發生在他身上,這點也不算稀奇,就算叫醫生進來,想必也不知道怎麼解答。我想這是和他身上的神功有關,冷靜一點,我們千萬喊慌張,不要大驚小怪,冷靜點……」芳琪目不轉晴望?我的龍根說。 「會有危險嗎?」靜宜小聲的問。 「我想既然會勃起,應該不會是壞事,我們喊緊張,勃起總好過勃不起。你仔細瞧瞧,覺得它怎麼樣?」芳琪凝望?我的火龍,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很鎮定的說。 芳琪說得沒錯,龍根可以勃起,總好過勃不起,起碼證明我的腎沒事,性能力仍存在。 「芳琪,你用平常心看小龍生嗎?」我忍不住戲弄芳琪說。 「說正經事……」芳琪瞅了我一眼說。 「我覺得它比平常威武,其勢也兇猛了很多……」靜宜小聲的說。 「靜宜,猛也許是龍生多日沒什麼,這點不稀奇,你猜如果把它弄進我們裡面,洩出之後,還會有問題嗎?」芳琪好奇指?我的龍根對靜宜說。 「琪姐,喊這樣說,我想洩了之後,一定會沒事,龍生不會有事的。」靜宜說。 「龍生,你又沒吃藥,肯定不會是中毒,你到底練了什麼神功,看來這個問題和你康復的速度有關,你剛才又做了什麼?」芳琪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我只是以半倒立的姿勢,剛剛衝過「天罡修元神功」第五層,可是無法衝破第六層,不知道和這有沒有關係?」我想了一會說。 「倒立?你身上有傷口,怎能做倒立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說的是半倒立,不信的話,我做給你們看……」我說完便慢慢從床上將身體移到地面上,接?雙掌撐在地面。 「你快起來吧……你的傷口不痛嗎?」靜宜緊張扶?我說。 我坐回床上,發現芳琪愣眼巴睜的說不出話來。 「芳琪,你怎麼了?」我望?芳琪說。 「你果然已經康復了,龍生……」芳琪激動得緊緊摟住我說。 芳琪激動的摟抱,可能忘記她身上的衣鈕已解開,而掛在乳球旁的胸罩擦在我身上,使我的胸前有些刺痛,也許是胸罩的前知擦到了。 不過,她那兩團彈性十足的乳球,很快壓在我胸上,輕波蕩漾的柔韌乳球,亦正好愛撫胸前的小刺痛…… 「噢!」芳琪突然輕輕叫了一聲。 「琪姐,什麼事?」靜宜上前一問。 「沒什麼……只是頂到……我罷了……」芳琪臉紅羞怯的,在我隆起的小帳篷上,輕輕拍了一下。 「那你就讓它頂進去吧……」我笑?對芳琪說。 「不行!你雖然康復的很快,但傷口……」芳琪欲言又止的。 「我的傷口怎麼樣?」 「我原是想說你的傷口有事,但你的精神卻不像有傷在身,早上還一掌劈死了無常真人,現在這裡又直挺有力的,還可以做出半倒立的姿勢,感覺上比沒有受傷還強壯,剛才我說到一半,才發覺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你是有傷還是沒傷,我都分不清楚……」芳琪疑惑的說。 「我能夠恢復如此神速,全靠「天罡修元神功」,但我只能練到第五層,只差一層便能衝破第二重天,要不可能恢復更快……」我不想說出吸了無常真人功力一事,免得日後說,我是靠無常真人的力量。 「要怎樣才能衝破第六層呢?很困難的嗎?」芳琪好奇的問。 「我想第六層一定要正式倒立的情況下,方能修練,我沒有信心做出倒立的姿勢,所以無法衝破。」 「你怕體力不足以應付,還是什麼原因?」芳琪問。 「我怕會跌下來,況且傷口也不允許我一彈而上,只能在床邊扶?椅子,慢慢把身體朝下。」我解釋其中的難處給芳琪聽。 「如果我們慢慢扶?你做出倒立的姿勢,可以嗎?」芳琪問。 「我怕跌下來的時候,你們兩個不夠力氣扶我。」 「我們可以把鳳英和玉玲都叫進來,兩個人扶?一隻腳,應該沒問題吧?」靜宜靈機一動的說。 我想這個方法也不錯,不但可以修練第六層,而且還可以將鳳英和她們幾個聯在一起,這個建議值得一試。 「好!靜宜,你把鳳英和玉玲也叫進來。」我興奮的說。 「我這就去……」靜宜匆忙的跑了出去。 沒想到,我這間犯人的病房,外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面看守我的警察變成我的保镖,恐怕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靜宜出去之後,剩下我和芳琪兩人,雖然她已扣上胸罩和衣鈕,但望?她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便想起剛才摸她乳房的情形,慾火自然而然的燒起,等會玉玲和鳳英也進來,面對?四大美人,教我如何壓抑,看來要想個方法才行,要不然練完功之後,肯定會再次遭受她們遺棄。 「雖然有傷在身,進行房事會對我不好,但一次半次應該沒問題,況且我想知道紫青鱗光的火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自言自語說。 「龍生,你說什麼,為何不說大聲一點?」芳琪關心的問我說。 「其實我想暫時放棄衝破第六層,我實在沒有信心,但又不敢對你說……」我打蛇立棍上說。 「為何沒有信心呢?」芳琪問。 「因為衝破第六層,體內的真氣要逆血敗氣而行,意思是血液倒流而行,真氣輸送的速度也是一樣,原本升緩降急,變成升急降緩,相對真氣逗留在心脈的時間也較久,所凝聚的真氣也比較強勁,就是靠這口氣勁衝破六門……」我胡亂瞎編說。 「這很好,還有什麼問題,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芳琪支持我說。 「可是,逆血敗氣而行,必需陰陽調和,而且需要強勁的陰陽二氣推動,要不然無法逆血敗氣而行,所謂獨陽則不長,天地萬物必陰陽調和,方能成長萬物,而第六層需要的萬物,就是要有源源不斷的陰陽二氣,你明白嗎?」我瞎編說。 「你的意思是指,等會我們要作愛?」芳琪凝望我的眼睛說。 「是的……但我在最重要的時候才要求,如果我有足夠的陰陽二氣,便可以獨自應付,不用作愛了,也不用要你們受委屈……」我體貼的說。 「傻瓜!我是你的女人,又怎會委屈?我的初夜給你奪去都不覺得委屈,現在還有什麼好委屈的,難道你在我身上發洩的次數還少嗎?如果你要我看?你和仙蒂,這樣我就很委屈了……」芳琪憂慮的說。 糟糕,芳琪果然不喜歡我碰仙蒂,但是我不破仙蒂的瓜,又怎麼能洩心頭之恨? 「我怕需要大量的陰氣,你一個應付不了……」 「龍生,你今天是怎樣了?你家裡只有一個女人嗎?如果三個不夠,我把康妮也叫來,或者加上鳳英,應該夠了吧?」芳琪捻?我的鼻尖說。 「那等會她們進來,你對她們說好了……」我點頭說道。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竟然會害羞起來,這種事還用事前說定的嗎?你在家裡也是說來就來,看來你真的沒有信心哦……」芳琪說。 「這次不像普通作愛,而是衝破第六層,心理壓力自然大了。另外,我怕你們到時候推辭,時間上受阻礙,會有很大問題,在家裡你們還可以你推我讓的,現在真的不行,這點你要向她們說清楚……」我強調的說。 「好啦!我會告訴她們重要性,你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不曾在我面前失敗過,這次當然也會成功,放心!」芳琪支持我說。 「要不,你們把內褲先脫了,到時候便不用臨時抱佛腳,我也不用擔心你們的尷尬會誤了大事,就由你先脫吧……」我挑逗芳琪說。 芳琪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答應了,我也知道她必定會答應。 芳琪站起身,雙手插入裙內,從腰間慢慢把內褲拉下,當裙角出現紅色的蕾絲小褲,我便異常的興奮,龍根高高的舉起。直到芳琪把內褲脫下的時候,我迫不及待搶她手中的小內褲,羞怯的她竟然臉紅得把內褲藏在衣袋裡,始終不肯給我看。 「怎麼不給我看?剛才我好像摸到濕濕的,你動了春情?」我戲弄芳琪說。 「是啦!這幾天每天擔心你,每天都想?你,怎會沒有生理反應?況且剛才看到靜宜碰你那裡,我差點忍不住衝動的想騎上去,這都是你教壞我的!」芳琪臉紅的說。 這時候,靜宜把鳳英和玉玲給帶了進來,芳琪即刻上前把她們拉到一旁說話,靜宜最可愛,馬上把內褲脫了,而師母的眼睛不停望向我,鳳英則不停的搖頭,看來芳琪的口才只適用於法庭內,至於想減輕巧蓮的另一份工作,恐怕還不行。 「芳琪,喊勉強鳳英,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在我面前脫內褲的,更何況在你們面前。」這句話我不知是抬高自己的身份,還是抬高我女人的身份,但我肯定已踩了鳳英一腳,亦出了和她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口氣。 我剛才說那句話,不知道鳳英聽了有何感受,但師母聽了,也把內褲脫下,不再猶豫什麼的,至於師母是顯神氣,還是想在鳳英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這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直到今天為止,我還是很不明白,為何師母始終不敢豪放的面對大家,但這個問題我也不去想了,現在我要專心衝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層。不過,這套修練法,除了使我身體快速康復之外,似平沒有其他效用,但為何要分成九層,又二重天和三重天的? 我默默念?第六層的口訣,只要我衝破這一層,就可以完成二重天,所以我不能分心,一定要全力以赴。至於,剛才對芳琪的要求,只不過是用來慶功罷了。 「龍生,我們準備好了,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呢?」芳琪問我說。 「我要你們把我扶起,將我的頭頂在地面,然後捉?我,千萬不能讓我倒下,要不然我體內的真氣,就會逆行中急速倒流,心脈肯定受不了這下撞擊,會直接傷害我的心脈,這點很重要,切記!」我再三叮囑的說。 「放心!我們會護?你,不用擔心,給自己一點信心吧!」芳琪支持我說。 「靜宜,快點把門鎖上,並通知外面的警員,我要練功不准讓人進來,我們到那邊的牆角,不可以讓人看見,我還要繼續裝病……」我帶她們到另一邊角落說。 靜宜通知警員後,急?走了過來,鳳英亦知道即將要開始,神情顯得有些緊張,也許她怕會失身吧! 「鳳英,你的責任是幫她們扶?我,我只需要你的一臂之力,並不需要你的身體,你不用如此緊張,輕鬆點就行了。」我對鳳英說。 鳳英沒有回答我,只是站到芳琪身後,以逃避我的眼神。 「我把衣服脫了,等到我眼睛發出指示,你們就將我的身體給扶起,讓我成倒立的姿勢,但你們可喊放手,一定要在我背後替我撐?,絕不能讓我倒下,同時注意我身體有何異狀,明白嗎?」我動手脫下衣服。 「嗯……」芳琪和靜宜主動替我脫下衣服,玉玲和鳳英則在一旁不知所措。 正當我躺在地上,準備輸氣運功的時候,芳琪的電話突然響了。 「抱歉,忘記關上電話。」芳琪即刻接聽電話。 原來是高太太找不到我們,當找到我們後,警員又不讓她進來,所以通過電話找芳琪。 「是高太太找我,現在怎麼辦?」芳琪小聲的問我說。 高太太這個時候出現,真是一個好時機,不但可以單獨面對鳳英,亦可以同我和眾女相處,我何不趁此機會將她們拉在一塊,看看能否和平相處。 「沒關係,順便把她叫進來吧以她的力氣和經驗,應該可以應付意外事件發生,有她在場的話,我也比較安心,鳳英一個人有高太太陪伴,也不會發悶,你說對嗎?」我點點頭暗示芳琪說。 「這……好吧……」芳琪有些不願意似的,但最後還是接納我的意見,出去把高太太給帶了進來。 高太太進來後,發現我脫光衣服,便以好奇的眼光望向周圍的人,但她沒有問什麼原因只是心神不定的站在鳳英身旁。 「我是否應該出去呢?」高太太低聲的說。 「是龍生要你進來的,我簡單的對你說一說……」芳琪向高太太解釋。 「哦……原來如此……」高太太不停的點頭,並向我仔細的瞧了一眼。 「龍生……需不需要……高太太她……」芳琪向我做了脫褲的手勢說。 「你們自己捉主意就行了,但要向她說明原因,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嚇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我不能在芳琪面前表示什麼,這點面子我還是要給她的,或者說,我要尊重我的女人。 「好……高太太……等會我們要……」芳琪向高太太解釋脫內褲的原因。 「沒關係,龍生有恩於我,我可以當你們的後備,立時聽侯你們四位的吩咐,最主要是圓滿成功。」高太太說。 「謝謝!」芳琪笑了一笑說。 芳琪的笑容,表示多謝高太太的好意,並非表示她接受高太太,這點我很清楚,要不然她肯定不只淺淺一笑。 我突然想起高太太精於醫術和用藥之類的,甚至對奇門怪術也有研究,我好奇得很想問她,是否知道龍根為何會發出紫青的鱗光。 「高太太,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為何我這裡勃起的時候,會發出紫青的鱗光?芳琪,幫幫我……」我要求芳琪幫我套弄龍根,讓它勃起來讓高太太一瞧。 芳琪臉紅的垂下頭,開始用手撫摸我的龍根,而我的龍根很快興奮的勃起,但這不是芳琪玉指發出的功效,而是她在高太太面前羞人答答的表情,使我異常興奮罷了。 「高太太,你看!」我指?勃起的龍根說。 「這!」高太太睜大?眼睛,露出詫異眼神,竟然答不上話…… 第二十六卷 第五章 邪氣入侵 正當我脫下衣服,準備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層的時候,高太太走了進來,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她精於醫術和用藥之道,於是向她請教關於龍根勃起出現紫青鱗光一事。當她見了之後,臉上掛上詫異的表情,而她的表情不像只是好奇那般,而是知道什麼原因似的,我就知道她見識甚廣,畢竟她是來自柬埔寨,那裡最多稀奇古怪的事發生了。 「這!」高太太睜大?眼睛,露出詫異神情,竟然答不上話。 「高太太,怎麼了?」我緊張的問說。 「高太太,有什麼事,不妨直說……」芳琪和我一樣緊張的問,靜宜和師母也圍了過來,只有鳳英站在原位沒有走上前,也許她覺得不好意思吧! 「龍生,可否讓我為你把把脈呢?」高太太要求說。 「沒問題。」我伸出手給張太太。 「左手。」高太太蹲到我面前臉紅的說。 「好的。」我伸出左手到高太太面前。 高太太閉上眼睛,很仔細的為我把脈,而師母則拿了褲子給我,以掩飾下體之用。 「怎麼了?」芳琪追問高太太說。 「龍生,情形不妙!」高太太憂心忡忡的說。 「什麼不妙?有話不妨直說……」我追問說。 「我在柬埔寨的時候,曾經看過幾本關於道家的書,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派,記得曾有書記載,只要體內的精和氣修練到某一個程度,膚色和相貌不會老態,反而會越來越年輕,膚色好比嬰兒般的可愛,俗稱返老還童的意思,表示已將體內的精和氣化為金丹之兆,而金丹藏於丹田之內,所以……」高太太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沒關係……有話不妨直說……」芳琪說。 「剛才我說修練到一個程度,膚色會因靈氣而轉變,變得肌骨瑩潤,猶如剛出生嬰兒般的柔嫩,由於金丹藏於丹田之內,當那裡勃起的時候,金丹受了熱血的影響,立?膨脹的關係,便發出金鱗之光,醜陋的淫根亦變成瑩潤的玉棒子,故改稱為玉柱,然而是發出金鱗之光,而不是紫青之光……」高太太解釋說。 「紫青鱗光,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繼續說下去呀!」我緊張追問下去。 「龍生,你可喊逼我,先讓我想想,因為我所知道的,都是從書本上得來,我不是什麼神功之人,亦沒修練過,你先讓我想想……」高太太皺起眉頭說。 「龍生,喊緊張,讓高太太慢慢想,她沒有你過目不忘的本事。」芳琪說。 「我太緊張了,你慢慢想,不急……」我冷靜之後,想起還有一個忠叔,他肯定可以替我解答,急躁的心情亦平伏了下來。 「龍生,剛才我把你的脈象,發現你體內真氣強勁,想必你體內的精和氣已化為金丹,所以勃起的時候,會有鱗光的出現,但紫青二色,表示你體內的真氣同邪氣混濁,所以金丹受邪氣的籠罩,形成紫青的鱗光,而不是金色的鱗光。你怎會受到邪氣入侵的,知道原因嗎?」高太太緊張的問我說。 聽了高太太的解釋後,我想起吸了龍猿山的山脈之氣,如果說有金丹,並不算稀奇,但我也吸了無常真人的真氣,莫非他修練了邪功,導致我邪氣入侵?這回可慘了,我之前還以為僥倖賺了一筆,令我康復神速,現在我不是援鼈失龜了嗎? 「我之前擊傷無常真人的時候,將他的真氣吸入我體內,我想他是修練邪功,所以害我邪氣入侵吧……」我對高太太說。 我終於忍不住將吸取無常真人的真氣一事,說了出來給高太太聽。 「高太太,有沒有方法釋放龍生體內的邪氣呢?」芳琪緊張的問。 芳琪這個問題,正是我想發問的,而高太太猛抓自己的頭髮,看來她的記性不是很好,害得我和芳琪乾焦急。 「邪氣入侵,對有神功的人來說,並不是大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體內的靈氣和邪氣哪一方壓得住對方。如果靈氣不強的話,就會被邪氣所吞沒,功力和性格,包括處事方面,亦會偏向邪惡方面;如果靈氣壓住邪氣的話,那就沒有關係,可以將邪氣引回正道,以增強本身的功力。邪能否勝正,就看龍生本身了,這個很講個人性格問題,當然也會受上天的影響。」高太太說。 「這就糟糕了!無常真人的功力很強,龍生怎能壓得住這道邪氣呢?你記得他在我面前使用紙青蛙驗身一事嗎?他真的很邪呀!」師母忍不住焦急的說。 「玲姐,你先不要慌張,龍生他有能力處理的……」靜宜安慰師母說。 「不對!沒理由呀!如果說你身上這道紫青邪氣是來自無常真人的話,但目前只相隔幾個小時,怎能夠籠罩金丹,而出現紫青之色?起碼也要幾天後才會浮現出來的,如果說他的邪氣強勁,試問你又怎能把他擊死呢?」高太太質疑的說。 「高太太,你的意思是說,我體內這道紫青之色,並不是來自無常真人,而是另有其人?」我好奇的問。 「對!時間上不對嘛!除了無常真人外,你還有沒有接觸過其他人?」高太太問。 這就奇怪了!除了無常真人之外,我還吸過誰的真氣,誰的真氣會有邪氣呢? 「龍生,你想想呀!」芳琪焦急的說。 「我記得當天在家裡,除了吸巧蓮之外,就是在窗外吸過芳琪、靜宜、鳳英、紫霜還有仙蒂,跟?我就出事了,醒來之後只有無常真人,沒有其他人了。」我想了一會說。 「巧蓮?什麼時候?」芳琪好奇的問。 「就是你們陪鳳英去拜神,我在家裡好奇捉了巧蓮一試,但我可以肯定巧蓮、芳琪、靜宜,甚至鳳英都是一下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從時間上推算,紫霜和仙蒂的時間較長,應該是她們兩個。」我肯定的說。 「沒理由!紫霜是十靈女,身上又怎會有邪氣,我肯定是仙蒂的!」芳琪反駁說。 「對!我覺得仙蒂很邪,她的思想和常人有異,就像高太太說的,邪氣會導致性格和處事偏向邪惡方面,我覺得應該是仙蒂!」靜宜肯定的說。 「如果不算無常真人的話,我亦相信是仙蒂,但她只有十八歲,會不會這麼厲害,竟能侵犯所謂的金丹?」師母質疑的說。 鳳英突然氣沖沖的走上前幾步,不滿的說:「你們說夠了沒有?!怎能說我女兒仙蒂是邪女,她雖然沒有禮貌,但從沒有害人之心,她只不過是十八歲的小女孩,你們喊在背後傷害她,我想龍生是走火入魔,或者換上有邪氣的肝,才會變成這個模樣!」 對!鳳英現在的表情,就是我初次認識的她,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而她母女倆的性格,原本就是蠻不講理,而且滿腦子的壞點子,自私的心態更是卑鄙無恥,幸好她倆是小女人,無法做出什麼大奸大惡之事,但貪錢的一面,確實教人不敢恭維,然而,她這張臉孔亦加深我認為仙蒂身上有邪氣的看法。 芳琪和靜宜不想和鳳英鬧,而我也不想插嘴,腦海裡只回想醒來後的我,從我開始向仙蒂進行報復行為、對付梁醫生的手段、利用小剛對付張家泉的點子,種種的跡象,顯示我的性格轉向陰險的一面,而我突然放棄傷害梁醫生,無疑出現兩個極端,如果說這是一正一邪的性格,我不敢反駁,但仙蒂小小年紀的疑問…… 現在回想起來,當天我敢跳下樓迎救仙蒂,也許與吸了巧蓮和紫霜的真氣有關,尤其是紫霜那種見義勇為、不怕死的精神,使我對高太太的見解更深信不疑。種種的跡象推算,我確實已受了邪氣影響,處事方面偏向邪惡,看來吸入外來的真氣,並非什麼好事,以後還是少用為妙,但我身上有無常真人的…… 「現在想太多也是於事無補,希望正念的心能壓抑這股邪氣,將它引回正道,現在還是先衝破第六層吧!」我逃避無常真人的問題,實在不敢想太多。 「慢!剛才高太太說,只要靈氣強過邪氣,就可以壓抑邪氣,你們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嗎?如果龍生得到紫霜身上的十靈氣,這道邪氣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嗎?況且紫霜也會願意給龍生的……」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如果龍生解決後,再把靈氣過給仙蒂,那仙蒂滿腦子的邪念,不就也可以真正辟除,成為一個善良的女子?」靜宜脫口而出的說。 「靜宜!」師母喝止靜宜說下去。 「高太太,靜宜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鳳英問高太太說。 「鳳英,剛才你不是說,你的寶貝女兒沒有邪氣嗎?」師母譏諷的說。 「大家喊誤會,我只想仙蒂變得更乖,每個母親都是愛女心切的,剛才我口快說錯話,如果有得罪的話,你們喊放在心上。對了,怎樣可以借用紫霜的十靈氣,能不能幫我問問紫霜小姐呢?」鳳英笑?說。 鳳英的臉孔,可說是要變就變,尤其是為了仙蒂,更是變得最快,當日我就是給她這張假面孔騙了,害得我有今日的下場。可是,想得到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又談何容易,除非先向冷月下手,但她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又是鐵筆派…… 「紫霜的人很好,她一定會幫仙蒂的,你不用擔心。」靜宜對鳳英說。 「這件事我就拜託你,謝謝!」鳳英笑?對靜宜說。 我忍不住向靜宜使了一個眼色。 「鳳英,我當然很想幫忙,但家裡的事我做不了主,況且也要得到龍生的同意,你對他說吧!」靜宜把問題推到我身上。 鳳英轉身走到我面前,我即刻阻擋不讓她說下去,總之,見到她這張面孔,我心裡就十分的反感,真不明白當日為何我會建議她幫忙料理地産公司,真是被鬼迷。 「高太太,最後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和女伴行房,會不會傷害對方?」 「當然不會,但若對方有了身孕,對肚裡的小生命就會有影響。」高太太說。 幸好我沒有和梁醫生什麼的,要不然良心可過意不去。沒想到,我鬆了一口氣,芳琪她們幾個也跟?我一樣,鬆了一口氣,也許這個問題,她們亦曾想過,只是不敢發問罷了。 「好了!時間上的關係,我們快點開始,身上邪氣的事,暫且不說了,你們把我慢慢扶起吧!」我集中精神,想?第六層的口訣。 芳琪和靜宜兩人,各自捉起我一條腿,當我下半身被拉起的時候,高太太雙手環抱我的腰肢,用力把我撐起,師母和鳳英由於無法抱捉?我的手,況且也無法出力,最後只好扶?我的大腿,算是減輕其他三人的壓力。 我被芳琪幾個成功的撐起,真正成了頭頂地,腳朝天的倒立姿勢。當我成了倒立的姿勢,她們幾人的壓力也沒了,只是前後扶?不讓我倒下,而我像被兩面牆夾在中間似的,中間露出一條大火龍,但卻是相當穩固,不用擔心會倒下,可以開始專心運功了…… 我輸出一口氣後,開始慢慢吐納「天罡修元神功」,真氣亦從丹田,從上而降直抵心脈,再將心脈所凝聚的真氣,」量漫輸入丹田內,以吐納之法調整氣血運行的速度。真氣在倒立和半倒立時的運行速度上,真的完全不一樣,丹田朝下衝擊心脈的真氣,一浪接一浪,這股從上而下的衝擊力,好比站在大瀑布底下…… 心脈所承受的真氣,一層接一層的壓下,壓力越來越大,散發出去的速度也轉慢,血氣運行的速度減慢,腦袋便開始越來越沉重,所有的血好像湧在腦門裡,而我的腦成了一個湯碗似的,只能裝?從上流下的血,而無法將血住上推回去,逆血敗氣的逆血,目前還未做到,必需有強大的真氣,才能把腦裡的血衝上去。 書中記載,若要把腦裡的血衝上去,必需實行逆血而行之法,將心脈所凝集的真氣,化成一股衝力暴走,好比將大石頭投入水裡般,那水便會向上濺起,但要有這股衝力,凝聚的真氣是主要的關鍵,「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層的吐納心法,就是如何凝聚這股真氣。 我不敢怠慢亦不敢分心,聚精會神的吐納,漸漸進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到胸口開始發燙,心脈所凝聚的真氣,開始燙得像火球般,不停在胸部滾動,而這股熱能慢慢從胸部散開,我整個身體很快燙了起來,我知道已到了最重要的地步。滾燙的問題,我以前曾經試過很多次,是不成問題,但卻嚇到芳琪她們幾個。 芳琪她們幾個緊緊的捉?我,但我心脈所凝聚的真氣,已成了火球般,並在胸部不停的燃燒,我拚命吐納調息,以減輕胸部的壓力,但胸部的火球竟然自焚而起,吐納已成了壓抑,膨脹的胸部已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心脈的真氣像火球般,爆破式的暴走,強勁的真氣爆破直衝而下,繼而往上一衝,逆血而行的衝向腳趾…… 「啊!」芳琪她們幾個突然被彈走,立即傳來激烈的叫聲。 芳琪她們幾個被我體內發出的勁力,無情的轟走,但我仍是堅挺的倒立,完全不用她們扶?。此刻,丹田和心脈兩大命門,終於貫通於百會,「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層的逆血敗氣,總算衝過了。我急忙調息真氣,原來衝破了這一層,輸送真氣不但十分的順暢,速度上亦容易控制,感覺內息藏有源源不斷的衝力…… 芳琪她們幾個跌在地面,短裙立?動作而被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外,黑茸茸的誘惑禁區,亦暴露在我眼前。這一幕,教我看了心癢難受,火龍高高的挺起,慾火已不容許我再拒絕…… 「龍生,沒事吧……」芳琪緊張的沖了回來。 我正想將倒立的身體回復正常姿勢的時候,芳琪和靜宜兩人急忙衝上前繼續扶?我,煞那間,望?迎面而來的芳琪,我改變主意,繼續保持倒立的姿勢。 「我沒事,還可以撐住,但我現在需要陰氣調和……」我撒了一個謊說。 「要怎麼幫你?」芳琪緊張的問。 「幫我吸掉身上的陽氣,同時補充陰氣給我……」我壓抑興奮的說。 「怎樣吸?」芳琪愕然的看?我說。 「龍生,你快說要怎麼做?」靜宜焦急的問。 「很簡單,你們一個用嘴巴親我那裡,另一個給我親到下面就行了,這樣便能陰陽調和,明白嗎?」我撒謊的說。 「這個姿勢?」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我現在還需要保持這個姿勢,你們將就一點……」我心裡偷笑的說。 「玉玲,怎麼辦?」芳琪問身旁的師母說。 「其實沒怎麼辦的,我們一定要幫龍生,問題是誰先上和誰在上面、誰在下面的問題,現在家中的事,都是由你作主,你就出主意吧,我沒有意見。」師母說。 師母的回答可真妙,將所有尷尬的問題推到芳琪的身上,因為現在只需要兩個女人就夠,而她讓芳琪作主人,那主人肯定要以身作則,第二個人選當然是靜宜了,她可以不用上場—這招以攻為守之策,果然妙極了。 「這……」芳琪望了靜宜一眼。 「琪姐,我沒問題,上面還是下面,由你決定……」靜宜大方的說。 「琪姐,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話,我立時可以幫忙,絕對沒有問題,你說就行了……」高太太自動請纓的說。 「不!龍家的事,龍家的人會處理,謝謝你的好意。」芳琪堅決的說。 我就是喜歡芳琪堅毅的態度和危難無懾的勇氣,雖然這次是有些醋意的成份,但她亦算是為龍家爭取了面子,同時也抬高龍家女人的地位。 「芳琪,說得好,龍家的事,由龍家的人了,我先上吧!」師母一馬當先的說。 「不!玉玲,讓我先上……」芳琪說。 「靜宜……」師母叫了靜宜一聲。 我的大肉冠突然被兩片濕唇輕輕的含?,一陣快感從龍根傳至春丸,再由胯間迅速從高而降傳至大腦,煞那間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合眼張嘴,打從內心發出一聲暢快的舒服叫聲。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聲,亦明白女人為何喜歡以不同角度作愛,甚至被親舔下體,原來在不一樣的角度和環境下,能激發出不一樣的觸電快感。 「龍生,來吧……」芳琪自告奮勇的掀起短裙,張開玉腿,以半跪的姿勢,從我耳邊穿插而過,單手撐?地面,挺起翹臀,將誘人的蜜桃貼在我臉前,另一隻手則為我瓣開兩片濕滑的花瓣,並將潤紅香艷的玉洞貼在我嘴邊…… 我忍不了靜宜和芳琪的誘惑,急忙伸出舌頭,舔向久違的玉桃,潺潺的春液源源不斷湧入我嘴裡,當我舌尖碰在濕滑的玉豆上,芳琪的翹臀顫抖了幾下,亦開始為我哼唱一首無字的進行曲。 第二十六卷 第六章 真情流露 我成功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層的心法後,看見芳琪她們幾個被我的內勁轟走,當跌落地面,掀起的裙角春光乍現,露出雪滑的腿肌和那黑茸茸的禁區,不禁使我産生了淫念,繼而以陰陽調和的藉口,以慰我對她們的相思之苦。如果我不借用這個藉口,以她們對我的關心,肯定不會與我作愛,師母就是很好的例子。 芳琪的果斷,以一句「龍家事,龍家的人會解決」,拒絕高太太的請求。靜宜二話不說,將我的大肉冠含入嘴裡,拚命的吮吸,陣陣快感衝擊,使我感受倒立姿勢的快感衝刺,亦領略在不一樣的角度和環境下,能激發不一樣的觸電快感。 芳琪更一馬當先,將潤紅香艷的玉洞貼在我嘴邊,當我的舌尖舔在芳琪濕滑的玉豆上,她的翹臀忍不住顫抖了幾下,繼而發出幾聲呻吟。 她的需要,我能夠理解,但我卻不知道,她居然會在鳳英和高太太的面前,丢下大律師的身份,全情投入,也許她已忘卻自己的身份…… 「噢……」芳琪顫抖?翹臀叫了一聲。 我要芳琪得到更刺激的享受,因此嘴巴和舌頭不想停下,繼續使勁舔吮掛在花瓣上的玉豆。芳琪的兩條玉腿大大的張開,翹臀時而扭動,時而擔心我吸不足陰氣似的,慌張的把玉洞湊近我的唇邊,玉手仍是為我瓣開花瓣,讓流出的瓊漿可以全數滴在我的舌上。 「你們到龍生背後擋他的身體,喊讓他倒下……」靜宜吐出我的肉冠說完後,雙手扶?我的雙腿,嘴巴含?龍根,一前一後快速的吞吐。 高太太即刻上前在我身後擋?,我突然發現腰和臀部之間,有兩團柔韌的肉球輕輕的搓?,給我帶來貼身舒適的人體按摩,美中不足是隔?一件衣服和硬殼的胸罩,真是掃興。 「後面的胸罩解掉……擦?很不舒服……」我忍不住說。 「玲姐,怎麼樣?」高太太說。 「讓我來吧……」師母應了一聲,走到我的身後,將一對柔滑的豐乳,貼在我背後燙?。 當兩粒勃硬的小乳頭,貼在肌膚上遊走的時候,給我帶來萬蟻爬行中的快感,而貼摩的飽滿雙乳,亦給我帶來陣陣暗湧的推送,將性慾之火推上另一個高峰。 「師母身上的絹綱刺繡蕾絲胸罩,終於為我脫下了……」我暗自竊喜的說。 想撲滅從高而降的慾火,只能拚命吮吸芳琪蜜洞流出的涼漿,但她銷魂的呻吟聲,卻令我熱上加熱,加上靜宜小嘴的吞吐,慾念之火非但無法減弱,反而焚起森林大火,火龍的眼睛已轉移投向美人的盤絲洞,而舌頭也奮勇向前衝刺,全根插入芳琪的玉洞裡,並在狹隘的小溪裡,狂命的左右挑弄…… 「噢!真要命……我……」芳琪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房。 芳琪喘息聲的加速,使我心急的狠狠一吸,想把她的高潮也給吸出來。 「啊!不!不要!啊!來……」芳琪激動的跳了開去,全身顫抖的她,躺在地上雙腿合攏,一隻手護?濕桃,一隻手遮掩雙眼,下體偶爾還發出幾下抽搐,不停的喘息,十分誘人。 「玲姐,你接力呀!」靜宜吐出我的火龍對師母說。 「我?」師母難為情的不知所措。 「玉玲,你快上,我擔心龍生有事!」芳琪喘?氣催促的說。 我心裡偷偷的笑,她們以為我真的需要陰氣,拚命的為我?想,我不知該慚愧,還是誇讚自己聰明,竟會想出這場遊戲,要不然我這段時間肯定無法碰到她們的身體,更喊說什麼巫山雲雨了。 師母無奈學?芳琪,雙腿半跪式的掀起短裙,顫顫抖抖的將玉洞迎上我的嘴巴,我的舌尖即刻在蜜桃的隙縫上,輕輕一掃,師母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玉玲,你用手撐開兩邊,要不然龍生舔不到……」芳琪喘?氣說。 我感激芳琪對我的關心,而師母聽芳琪這麼一說,只好用手瓣開兩片花唇,潤紅的花瓣瓣開,透出一條濕滑的小溝,而小溝的嫩肌上,沾滿晶瑩的春水,教我看了心癢難受,馬上伸出舌頭,直接鑽入玉洞的小溪裡。 師母這一幕,令我十分的興奮,她現在這個姿勢,就是當日在浴室手淫的姿勢,而我今天的舌頭,則成了當日的手指。我的舌頭拚命的往內鑽,我要讓她知道,我的舌頭比她的手指更靈活,柔軟度更無法相比,除了帶給她激烈的快感外,高潮更是一浪接一浪而來。 「哦……怎麼會這麼燙……難怪……芳琪這麼快……噢……很燙……好……」師母忍不住發出呻吟,雙掌貼在地面,以撐起酥軟的雙腿。 我的舌頭不放過師母蜜桃上的每一寸位置,快速左挑右鑽之外,還快速挑弄嫩豆,並利用雙唇緊緊含?,當嫩豆勃起豎起之際,我用力一吸,繼而用舌尖一頂,師母立即叫了一聲。 「嘩!我!哎呀!受不了!出了!啊!」師母激動的彈了開去,急忙撲到芳琪身上,緊緊與她摟抱成一團,身體顫抖外,屁股連續抽搐了幾下。 「玉玲,你壓死我了!」芳琪喘?氣說。 「太厲害了!受不了舌頭那種燙的感覺,哎喲!」師母說到一半,忍不住又發出強烈的顫抖。 「哎呀!我們的裙濕了,等會怎麼出去?」芳琪叫了一聲說。 「是呀!」師母急忙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裙子。 「靜宜,你快蹲下接力呀!」芳琪說。 「我蹲下接力,上面怎麼辦呀?」靜宜焦急的說。 「我來吧……」芳琪撐起雙腿發軟的身體,走到我身前,毫不猶豫的吞下我的火龍。她小嘴的技術,可沒靜宜那樣好,但舌尖點在肉冠上,那種快感卻不一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感覺吧…… 靜宜想學芳琪之前蹲下的姿勢,將蜜桃送上,此刻,我才發現她的蜜桃濕透一片,兩片花瓣自然的瓣開,玉豆脹得如花生米般大,我估計她剛才肯定揉搓了好一段時間,她如此的需要,剛才竟然還主動讓師母先上,自己卻強忍慾火的煎熬,繼續為我吞吐龍根,使我十分的感激,我決定要讓她先得到滿足。 我的舌頭輕輕在靜宜的花瓣上,慢慢打圈的舔?,利月舌尖的柔硬度,朝?濕豆周圍挑弄,我要讓她有觸電般的騷癢快感,這招慢火煎魚法,肯定把她體內的慾火,推向另一個澎湃的階段。 「不要戲弄我,快點將舌頭使勁的插進來,我很想……」靜宜挑弄自己的玉豆說。 我用嘴唇推開靜宜的雙手,接?將濕豆含入嘴內,輕輕一吸後,突然用力一吸,輕重的次數,不斷的重複,偶爾吹吹氣,逗得靜宜屁股狂擺。 人的心理反應很奇妙,很自然猜測我下一次用力的輕重,靜宜也不例外,原以為我會用力,但我卻輕輕一吸,當以為我輕吸,卻遭受重吸,無意間劇烈的顫抖,很快出現在她身上…… 「啊!我忍不了……出……啊!」靜宜高潮的降臨最劇烈,雙手握拳的猛敲地面,她的快感已勝於一切,雙手仍繼續狂打地面。 我想應該夠了,反正舌頭也感覺疲累,應該休息一會,我雙手撐在地面,將身體朝下。 當雙腳踏在地面後,馬上捉?靜宜的雙手,不讓她繼續傷害雙手,接?,將大火龍貼在她的玉洞前。 「靜宜,你還想要嗎?」我的肉冠輕輕在靜宜蜜洞外,頂了一下說。 「你沒事了嗎?」靜宜流?眼淚問我說。 「我沒事……」我親了她一下說。 「要!給我!」靜宜的蜜洞向我的龍根頂了一下說。 「好!」我分開靜宜的雙腿,將八寸多長的紫青鱗光龍根,狠狠的插入。 「啊!怎麼會這樣……啊!」靜宜驚慌的叫喊。 「怎麼了?」我擔心紫青鱗光龍根有不妥,急忙從蜜洞中抽了出來。 「靜宜,怎麼了,是不是有不妥?」芳琪摸了我的龍根和靜宜的蜜桃說。 「不!沒有什麼不妥,只是那種感覺教我難以相信,它除了有很強的吸力外,膨脹的速度、帶有輕刮的快感,也是從來也不曾試過的,我忍不住要叫呀!」靜宜喘?氣解釋,接?大聲的叫。 「這麼奇妙?」師母和高太太好奇的圍上前一看。 「不用看了,試試就知道……」 我壓在師母身上,肉冠往她的小蜜洞一刺,雖然不容易插入,但在潤滑的春液相助下,終於輕快的刺入,兩下的抽插,師母已經驚慌的發出嘶叫,扭腰擺臀忙喊?「不要」二字,跟?是喊受不了。 「不要……我來了……受不了,太嚇人了!」師母被我插了幾下後,驚慌而逃。 「玉玲,是不是弄痛你了?」芳琪好奇的問師母說。 「不!是很怪的感覺!我的靈魂快被龍生下面吸了去似的,我怕會虛脫……所以不能不逃……」師母雙眼瞪?我,喘氣的說。 「不會那麼厲害吧?來吧……試試看……」芳琪好奇摸?我的龍物說。 我覺得靜宜和師母的反應有點過分誇張,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所以很想試試芳琪的反應,她比較老實,不會那麼誇張。 芳琪把我拉到床邊,將裙子掀起至腰間,張開雙腿摸了蜜桃一下,也許她摸摸是否有足夠的潤滑,接?將我的火龍擺向隙縫的小溪上。 「給我狠狠的來一次……」芳琪把我的耳朵拉至她的小嘴邊說。 「好!」 我親了芳琪的珠唇一下後,便提槍從蜜桃的隙縫鑽入,濕滑的春液使我輕易闖入禁地。當龐大的巨物闖入後,芳琪亦忍不住皺起雙眉,發出一聲輕吟,媚眼半合的緊捉床單,扭起蛇腰,迎合玉冠在洞內的貼磨…… 「哦……果然很強……吸力……嗯……輕點……」芳琪緊捉?床單,輕輕說。 我抽起龍根沿?花壁退至洞邊的時候,再慢慢往內推進,除了濺出晶瑩的春液外,顫抖的翹臀亦緊緊夾?火龍,我悄悄用力一推,便把緊夾的花壁撐開,直接揮軍直下,攻入花蕊快速撞上幾下,芳琪急得雙腿大大的張開,原本捉?床單的手,此刻,已瘋狂的拍打…… 「噢!好強的吸力……我受不了……我洩……啊!」芳琪激烈的顫抖下,連洩兩次,猛喘大氣的喊說不要,但我卻不放過她,繼而瘋狂的抽送。 「不要了……放過我……我受不了……啊……又……又來……啊……太強了!」芳琪流下淚珠,大聲的嘶叫,接?不顧一切把我推開。 「你沒事吧……」如果不是看見她流下淚珠,我也不會把火龍抽出。 「我……沒事……只是受不了你的衝擊,太強了……」芳琪繼而在我面頰狂吻,每當女人得到滿足後,便會做出這種溫馨的回報。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芳琪撐起酸軟的身體,但靜宜要芳琪休息,她自己走到門外一看,接?急忙把門打開,原來敲門者正是康妮,不過,除了她之外,恐怕也沒有人敢敲這道門了。 「你們不是吧,竟然在這裡和龍生……」康妮發怒的說。 「我們可沒有幹什麼,是芳琪要我進來的,我也沒想到會幹這種事。」鳳英忙上前解釋說。 「你,還有你,滾出去!」康妮大動肝火的指?鳳英和高太太說。 鳳英和高太太急忙走出去,靜宜跟?把門鎖上。 「芳琪,不是我要說你什麼,你是大律師的身份,知道龍生現在的身份,你怎麼可以這樣胡鬧,就算我不說什麼,你也要體諒龍生的傷勢,況且還有兩個外人在裡面,要是傳出去,你我的顏面何在呀!」康妮指責芳琪說。 芳琪躺在床上喘?氣,下體偶爾還抽搐幾下,氣得康妮更加的生氣。 「康妮,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們也是把門鎖上……」師母說。 「如果沒事的話,外面的警員就不會通知我過來看看,他聽到幾句叫聲,你們簡直是胡鬧!」康妮非常不滿的說。 「康妮,我靜宜是不會生氣,但你喊把我們看成很賤似的,你先看看龍生這裡再說吧!」靜宜發怒,掀起我用來遮掩下體的被單說。 康妮垂下頭一看,望?我紫青鱗光的龍根,答不上半句話,只是驚訝的說:「怎麼會這樣?」 「是這樣的……」師母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原來是這樣,現在怎麼了?」康妮繼續追問。 「現在可麻煩死了,我們每個都受不了,現在龍生還沒有解決……」靜宜說。 「康妮,現在看你能否應付了。」芳琪捉?康妮的手說。 「芳琪,你要我幫這個忙,絕對沒有問題,你們也知道我和龍生的關係,但我現在怎能幫他,你沒看見我身上的制服,怎能夠知法犯法?」康妮推開芳琪的手說。 「康妮,我不認同你這句話,所謂關上門便是一家親,現在龍生有這個問題,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他得不到陰陽調和便會出事,很多事可以商量的。」師母說。 「如果碧姐在此就好,她應該有能力應付。」芳琪說。 芳琪她們幾個不停的爭辯這個問題,而我腦裡想?,反正我現在已有能力制服三個女人,性能力方面不用擔心,況且我也不想立便射精,康妮不做就算了,讓她有所內疚,倒不是件壞事。 「算了!我們不要勉強康妮,我的問題自己會解決,你們不用替我擔心……」我穿回褲子說。 「龍生,但是你……」芳琪憂慮的說。 「龍生,康妮不肯幫忙沒關係,你身邊的女人不是每個都怕死,就讓我來吧!如果前面我受不了,就從後面來吧!」靜宜躺在床上憤怒的說。 「靜宜……」芳琪輕輕叫了一聲。 「靜宜,如果你不行的話,就由我接力!」師母自告奮勇的說。 「好!這裡是醫院,最多是縫針罷了,我第三個接力!」芳琪激動的說。 聽到靜宜說「後面」二字,我興奮的回頭一看,靜宜已掀起短裙,擺出迎戰的一面,而身旁的芳琪和師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上。 「龍生,上吧……康妮方面……我跟她說好了……」芳琪支持我說。 我脫下褲子,提?龍根爬上床,當我要插入的一刻,望了康妮一眼,而康妮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抗議,只是走到另一邊,裝作看不見,但她又不走出房間,我知道她仍是關心我的,只不過她的身份很難做出什麼決定。 既然得到康妮的無聲同意,我提起龍根對準靜宜的蜜洞,狠狠的一刺,我要靜宜受不住龍物的攻擊,除了有機會可以插後面,順便想康妮看見靜宜難受的表情。 「啊……太大了……慢慢……」靜宜雙手頂在我的胸前,企圖想阻擋我的衝刺。 我不顧一切,狠狠的抽送,每一下撞入花蕊裡,九深一淺的抽插法,喊說我的龍根粗大,就算小一點的體形,遇上九深一淺的抽送,對方肯定也受不了。 「啊!太刺激……啊……很酸……我……」靜宜緊捉我的肩膀說。 「靜宜!忍口氣,如果很酸又忍不住的話,很快便會洩……」師母提醒靜宜說。 「啊!忍不了!出了!呼!」靜宜撩起散發,狂擺翹臀,發出亢奮的叫聲。 「龍生,快抽出來……」芳琪說。 我把龍根從靜宜的蜜洞抽出。 「龍生,你沒有想出的感覺嗎?」芳琪以手代勞,捉?沾滿蜜汁的龍根,快速的套弄,接?張開小嘴用力的吮吸。 「我根本沒有想出的感覺。」我答了芳琪一句,自己也覺得很好奇。 「龍生,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嗚……」靜宜小聲的哭說。 「靜宜,喊這樣,我們知道你為龍生盡力了……」師母安慰靜宜說。 康妮低?頭,慢慢的走到床邊,伸出手在靜宜的頭上摸了一下。 「靜宜,你說得很對,龍生的身邊,是不應該有怕死的女人……」康妮牽?我到牆邊的另一角。 「康妮……」芳琪和師母走了過來。 康妮走到牆邊,伸手掀起警察的制服裙,接?脫下肉色的絲襪,露出一條紅色的小內褲,當然小內褲也很快拉下,裸出雪白的翹臀和長滿黑茸茸秀髮的禁區。 「龍生,我喜歡我們一向使用的姿勢……來吧……」康妮說完轉過身,將頭貼在牆邊,張開了雙腿,翹起雪白的翹臀…… 康妮這個誘惑的動作,引得我全身火熱,衝動的龍物,頂在翹臀的隙縫,準備向前一刺。 「等等……康妮還不夠潤滑……」芳琪的手一邊摸向康妮的蜜洞,一邊將我的肉冠擺在靜宜的蜜洞撩動了幾下說。 「行了……」芳琪笑?說。 「嗯……」我微微笑點點頭,接?將龍根貼在康妮翹臀的隙縫上,輕輕的貼摩幾下,利用肉冠將花瓣撐開,慢慢引蛇入洞,鑽入狹隘的蜜道裡…… 「噢!慢慢進……噢……」康妮回頭咬緊牙根說了一句。 「玉玲,我們一起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芳琪走到我身後,舔向我的春丸說。 「靜宜,我們也上吧!」師母解開上衣露出一對霸乳,在我背上燙摩。 靜宜同樣點點頭解開上衣,將飽實的豐乳燙摩。 四粒乳頭同時在我背上搓?,飽滿的彈球有節奏性的上下燙摩,而下面一條靈活的幼舌,在春丸上挑弄,龍根則被兩邊狹隘的花壁緊夾,煞那間面對火辣辣的挑弄,促使我的慾念昇華,異常的興奮,繼而發動了衝刺…… 「噢!慢慢……很大……受不了……」康妮狂扭翹臀的叫?。 我深呼吸一下,接?直搗黃龍,完全抵住康妮最深之處,春丸和背上的刺激快感,使我無法做出憐香惜玉的一面,雖然她叫?不要太大力,但我已經失去理智,眼前我只想體內的慾火,送到她花蕊裡。 「噢……不要……很脹……受不了……酸……」康妮扭腰擺臀的叫?。 我很久沒試過飄進雲層裡的滋味,我拚命抓緊康妮的雙腿衝刺,雙手捉向康妮的豐乳一揉,突然,我的屁眼遭受芳琪香舌的攻擊,丹田一股強烈的暖流迅速湧至肉冠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只好狂插沖頂幾下,做最後的衝刺…… 「啊!我……出來……」康妮狂叫一聲。 「我也出了,啊!」我終於將體內的慾火,射入康妮的花蕊裡。 「噢!很燙……呼……」康妮叫了一聲,急忙拿起紙巾塞在玉洞上,以免龍精弄髒她的絲襪。 最後,我們五個人全身酥軟的摟抱一起,喘?息小休片刻…… 第二十六卷 第七章 五行對九宮 我們在病房中淫樂,康妮雖然很生氣,但後來知道前因後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氣,而且還主動幫我一把。 也許康妮是看見靜宜激昂的衝動,終於下督察的身份,以女友的精神,聯同芳琪、師母還有靜宜一起將我的問題解決。這件事,使我深感她們發揮家裡團體的精神,我十分的高興和感激。 大戰過後,我僥倖自己的性能力沒有問題,但對龍根上的紫青鱗光和體內邪氣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擔心,畢竟無常真人的邪氣還未真正發出來,真不敢想像幾天後會出現什麼情況,但龍根發揮驚人威力一事,我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她們誇獎龍根的威力,憂的是擔心很難發射。 時間過很快,不知不覺過了兩天。 也許這兩天對一個囚犯來說,不會感覺過得很快,但我得到處長的特喊關照,這兩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養,還多了一個有醫生和警員守衛的好地方練功。有空的時候,我還可以過去陪陪巧蓮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療部。 這兩天,小剛果然發揮出敢做敢為的精神,除了在報章上炮轟無常真人的惡行外,同時也組織一隊人,為了婷婷護士向張家泉發出譴責,亦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處無能。令我意外的是,報館對他的建議,竟然完全接受,也許總編輯放假外游,梁醫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剛可以全權處理。 江院長證實我的傷勢已經康復,但他接受我的意見,不向外界公開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見幾位官員。他不想被官員苦纏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應,既然對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們談談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國專員,同時進來探望我,也許他們想在公平的情況下,一起和我討論問題。記得江院長曾說過,這件事已牽涉到政治的問題上,我想官員可以公開且公平的讓外國專員一起與我討論問題,表示背後已處理好不公平的事,這些政治手法,豈能瞞得了我。 我是一名風水師,知道見官或多或少都會直接影響運程,以前老一輩的人,生不入官門,就是怕惹上霉運,所以我當然不會吃虧,亦不會被官勢所壓,早已安排兩名爵士和兩名大律師前來充場面,不過,陣勢上我還是吃了點虧,畢竟比對方少了四張嘴。 江院長安排官員直接到我的病房裡,所以命人搬來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靜宜為我準備了西裝,她說這是一種禮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樣,除非我不見他們。但我不肯穿上西裝,堅持要唐裝或是中山裝,並喝中國茶,盡量保持華人的風味。 芳琪最後接受我的建議,為我準備了一套中山裝。 「龍生,你呀!有事就看西醫,平時就喝紅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現在怎麼講究起華人風味了?」芳琪挖苦我說。 「芳琪,現在是辦大事,接見六國的專員,當然要有點特色,報章也會報導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卻說什麼土生土長的,總有點格格不入吧,你說不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你對!你全對!眼光看遠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伺侯我穿上中山裝。 「芳琪,其實你也該穿上唐裝,綁起兩條辮子,裡面帶上肚兜,這樣我們就絕配了,哈哈!」我戲弄芳琪說。 「需要我改稱你為相公嗎?肚兜,虧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說。 父親和鄧爵士來了,當他們看見我穿中山裝,不禁多望我幾眼。 「師父,你今天好帥!」鄧爵士摸?我身上的中山裝說。 「龍生,什麼時候弄了這套……」父親好奇的問。 「沒什麼,外國人不懂得我們的話,所以在視覺上花點功夫,讓他們眼服心服,我還想拿?羅盤和他們說話,我怕他們不懂什麼叫風水師。」我笑?說。 「龍生,開玩笑是開玩笑,你想到怎樣和他們談嗎?」父親問我說。 「爸,基本上我已經想好了,其實外國專員那方面,不需要怎樣煩惱,反而對本土那三個官員,倒有些問題想不通,沒理由白白讓他們得到便宜,我現在有官司在身,是否該動動腦筋呢?」我想了一會說。 「你想得到什麼便宜?」父親愕然的問我說。 「我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立機應變,就算現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許臨場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我想還是到時候再做出決定吧!」 「我想應該沒什麼好處吧,只不過是個交代罷了……」父親自言自語的說。 我坐在一旁,低?頭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麼東西,自己也不知道。 「龍生,怎麼了?」芳琪走過來關心的問我說。 「我覺得還欠缺一些東西,但是欠什麼又說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見過高官,心理上過分緊張罷了,這只不過是出面交代一聲,不用如此緊張的。」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讓我有些自信心說。 「交代?」我問了父親一句說。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給本土做研究嗎?」父親說。 「對!對!明白了……」我點頭說。 江院長和護士長,兩人笑?走了進來。 「龍師父,所有官員都到了,還有十五分鐘他們便會進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嗎?」江院長問我說。 「院長,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輪椅上,不知道可以嗎?」我問江院長說。 「這……沒問題……我叫人為你準備,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江院長問說。 「沒有了,謝謝……」我笑了一笑說。 江院長出去後,叫人推了一部輪椅進來,我坐在上面,感覺很不錯。 「師父,怎麼有椅子不坐,要坐輪椅呢?」鮑律師不解的問我說。 「病人住在醫院,當然要像個病人才行,有誰會認為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釋說。 「有些明白,但還是不明白……」鮑律師苦笑?說。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份,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擺出健康的模樣。現在不明白沒關係,等會你就會明白了。」我對鮑律師說。 「師弟,師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學?,知道嗎?」鄧爵士說。 「是的,師兄……」鮑律師點頭說道。 「芳琪,幫我擺一條毛巾在這個位置,擺一條在那個位置。」我指了離身旁不遠的位置說。 「這……好……」芳琪猶豫了一會,接?才回答我說。 一切準備就緒,我的輪椅擺在中間的位置上,芳琪和鮑律師坐在我左右兩旁,父親坐在芳琪身旁,而鄧爵士則在鮑律師身邊,成了一個五行陣,而前面是九張分三行的椅子,則成了九宮陣。 五行對九宮,五數屬土,九數屬火,火生土的環境下,對我們是有利,但我本命屬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處於土局,陷於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輪椅上,能悄悄往後退了一點點,成了前土後水之局,原本出現土攔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動性的輪椅上,死水變成活水,相反他們的位置卻無法移動,成了一件死物,最後不是被我這股洪水沖走,便是被我掩沒。 過了一會,江院長把三名高官和六位專員帶了進來,他們見到我,向我點頭行禮,而我身旁四位有身份的人,即時站起身回禮,但我不用站起來,只是笑笑舉起手,示意他們坐下。煞那間,我感覺自己像戲中皇帝接見外臣般,這也是我為何要坐輪椅,在氣勢上壓住他們。 九位官員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專員身份,肯定不是本土官員,其中一位鵝蛋臉型黑頭髮,身穿綠色套裙,戴有一條珍珠項煉的妙齡女子,給我的印象比較深刻,她比另外兩位年輕,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銅色的肌膚,雙峰插雲,纖細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艷動人,足令許多人為之傾倒…… 江院長逐一為我們介紹,當他介紹我身邊人物的時候,本土官員的表情告訴我,他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個普通的風水師或市民身旁根本不會有身份顯赫的人做伴,他們難免會十分的意外,外國的專員更不用說了。 當江院長逐一介紹九位官員的時候,他們竟然以華語向我問好,這點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當介紹最後一位的時候,這位古銅膚色的明艷女子,竟是南非的專員,原來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後我送鄧爵士的父親到南非下葬的時候,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龍先生,你好,我是珍納?姆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來探訪你。」 「原來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專員,都操得一口流利的華語,看來早對亞洲之地虎視耽耽,當然,我指的是經濟。但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諸位對我的病情如此重視,千里迢迢的前來探訪,我實在受寵若驚呀!」我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 「龍師父,經過驚人的救人事件後,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關注,再加上遭受雷擊和破肝不死的神話,更是一個震天駭地的新聞,故許多國家對龍師父十分的好奇,他們前來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遺肝帶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鄭官員說。 「我們的政府沒有興趣嗎?」我直接問說。 「我們當然有興趣,並希望龍師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讓我們做進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鄭官員說。 「你剛才說出六國的來意,為何不說你們三位的來意呢?」我直問鄭官員說。 鄭官員被我這一問,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並望向江院長身上。 我身邊的四位支持者,同時也望了我一眼,也許覺得我說的話過於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說話的語氣禮貌一些。 「龍師父,我以為你已知道我們的來意,所以沒有說出來。」鄭官員尷尬的說。 「我們這個算是閉門會議嗎?」我問鄭官員說。 「這……應該……算是吧……」鄭官員回答說。 「你們怎麼不說話,不發表意見呢?總不會千里迢迢過來,只是探訪我吧?」我問其他六位專員說。 「我得到消息,龍先生已決定留下遺肝,讓本地醫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只是探訪您沒有爭奪的意恩了。」英國專員禮貌的說。 「你怎麼會得到這個消息?」我裝作很意外的說。 「不是嗎?」英國專員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長一眼。 「請問龍先生,你有什麼意見和決定呢?」南非的珍納專員問我說。 「大家請用茶……」我請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氣的向我致謝。 「這是中國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獅峰的上等龍井,我的人比較保守,只要是華人的風俗文化,我都十分熱愛,況且我是名風水師,這種身份相信外國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釋了。但我們華人有一個習慣,下葬的時候要求全屍入土,以前的太監,雖然割下子孫根,但他們也要保留起來,留下日後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個全屍。」我說完後故意要芳琪用英語翻譯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語為我翻譯一遍,這時候他們聽了開始有些反應,也許他們只懂得普通的華語對話,至於較深的用詞,他們可能聽了不明白。 「龍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將會保留給本地醫院了,是嗎?」鄭官員問說。 「不!我雖然熱愛華人的風俗文化,亦想日後有全屍入葬,但是我想把華人厲害之處,送到外國,讓世人知道曾經有這件事發生過,我不可以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態,棄國禮而不顧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沒有全屍下葬……」 「這……」鄭官員和其他兩位同僚不禁緊張起來,六隻眼睛直瞪江院長,而江院長很無奈的垂下頭,假裝看不見。 「龍先生,請問會交給哪一國呢?」美國的專員問說。 「價高者得!」我輕易的說。 眾人聽了後發出驚訝聲,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談起來。 芳琪和鮑律師即時拍拍我的手,忙問我怎會突然改變主意,父親更緊張的傳了一句話給我,叫我千萬不可胡鬧,一切以本地官員?想。 「龍先生,請問底價是多少呢?」英國官員很有紳士風度,站起身發問說。 「大家不用急,你們要的東西,我可以坦白的說,那不過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驗,亦只不過是個數據,完全沒有價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給你……」芳琪站起身說。 「不用!」我說「不用」二字之後,提起氣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接?對?毛巾一捉,整條毛巾已吸到我手裡,當然亦讓所有人發出驚歎,立即傳來了掌聲。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則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現在總算明白,我剛才為何要將毛巾放在這裡,她這個笑容,亦是帶有神氣的笑。 「大家見笑了,現在的我是坐在輪椅上,身有重愚,還沒真正的康復,功力亦只不過是平時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剛才說,你們要的是死物,最值錢是我身上的武學,死物我想還是不賣了,但我沒理由讓諸位空手而回,怎樣也要讓你們好交差,我想這樣好不好,只要價錢或條件合適的話,我考慮把武學賣給你們。」我叫芳琪翻譯說。 眾人聽了後,不停的點頭稱好,而且還記下我剛才所說的話。 「我的意思說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慮,如果認為有吸引我的條件,不妨約我談談,大家請回吧!」我下逐客令說。 正當大家離座的時候,本土的三位官員,似乎還有話要和我談,這也是我預料之事,於是我主動要他們三個留下。 六位官員走了後,我開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員詳談。 「鄭官員,我龍生年紀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請喊見怪。我知道你們有話要說,現在沒有外人,你們就直說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先生,你剛才說的遺肝,已經決定不賣了,請問會怎樣處理呢?」鄭官員問我說。 「我會直接把它毀了,到時候會在報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這三位官員來之前,應該和江院長談清楚,甚至胸有成竹會得到想要的東西,如今我寧願毀了,也不把它交出來,他們回去後,肯定很難交代,加上我向六國說的話,他們肯定又會很頭疼,雖然他們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睜睜讓外國得手,始終是個笑話。 「龍師父,你怎麼把它毀了,也不交給我們政府做研究呢?」鄭官員不滿的說。 「理由很簡單,我當日為了救人,結果不幸受傷,當我醒來後卻遭受政府的壓力,逼?院長要將我和外間隔絕,之後,無常真人殺我,你們不但沒有保護我,害我兩個朋友身受重傷,現在還指控我殺害他人之罪,試問我怎能對你們有信心?明天我會通過律師向新聞界,指責你們政府無能。」我直截了當的說。 「這不行呀!」鄭官員身旁的同僚說。 「怎麼不行?!」我從輪椅上站起來,接?坐在沙發說。 「你不是……」官員驚訝的望向我的身體。 「我的傷已經康復九成了,你們覺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傷,再經過肝臟移植手術,如今卻能安然無恙的站起來,我相信明天各國專員肯定對我更加的有興趣,你們說是不是?我相信你們來之前,已在背地處理了很多事,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興趣,我只想要一個公道。」我嚴肅的說。 「龍師父,你想要怎樣的公道?」鄭官員說。 「我要你們通知律政處,撤銷對我的指控,相信你們也很清楚,我是清白無辜的,還有我的救人事件,你們要煩發一個勳章給我,這是市民要我向你們索取的,亦是我該得到的,同時讓我也有藉口拒絕六國的交易,我還把你們要的東西交給你,讓你們回去做研究。這些條件聽起來,似平很過分,但這些東西,我是應該得到的,你們說不是嗎?」 鄭官員和兩位同僚,詳談了一會後,接?走到我面前。 「好!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勳章絕對沒有問題,政府是應該給你的,但律政處方面,我們不敢保證,就算有了溝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樣,絕不能這樣立便撤銷指控,畢竟是宗命案和牽涉司法制度問題。」鄭官員說。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釋!」 「沒問題!你不可以向報章公開關於這次會議的內容,另外,一年之內,你不能和六國達成你剛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後我們不管,如何?」鄭官員說。 「好,但是我短時間內會到南非走一趟,因為我答應鄧爵士,要為他父親找塊風水地,這點我要說清楚,總之,我龍生答應你們的話,就一定會守承諾。」 「好,我相信你龍師父。」鄭官員說。 「江院長,我之前答應你的條件,你照辦就行了,研究之後,記得焚化交還給我,要不然我沒全屍下葬的話,做鬼也會來找你的。」我笑?對江院長說。 「一定!我會把它辦妥的,你放心!」江院長笑?說。 「好了,我們要走了,謝謝。」鄭官員和我握手說。 「再見!謝謝你們,慢走!」我親送鄭官員出門口。 送走了鄭官員和江院長後,我們才鬆了一口氣,鮑律師更是鬆了一口氣,起碼不用為我的官司大傷腦筋。 第二十六卷 第八章 婷婷的身份 今天終於和幾名高官和專員見了面,得到的回報也不錯,除了官員答應給我勳章外,也答應為我的官司動動腦筋,他們表面上雖然沒有說明會怎麼樣處理,但要我上庭做做樣,肯定有商量的餘地。總之,只要和政治扯上關係的,他們必定會有辦法,況且我可以保釋外出,這個問題已不是問題了。 另一個收穫,就是看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她那美艷的一面,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之前還以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膚的土人,不會有什麼美女,沒想到我錯了,珍納給我一種海洋清新的感覺、紅酒香醇的高貴,甚至從她肌膚傳給我的訊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立和、很友善…… 我發誓只要官非解決,便馬上動身到南非,至於,我開出的另一個條件,目的也是想和珍納保持聯絡,其他五國的專員,我就不感興趣了。 「師父,你很厲害,面對這麼多官員,不但沒有畏怯,還把他們的氣勢全壓住,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說話,以你這個年紀處理這個場面,實在了不起,還在他們面前露了一手,真厲害!」鄧爵士誇讚我說。 「鄧爵士,我剛才已經為你辦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對鄧爵士說。 「為我辦了一件事?」鄧爵士好奇的問。 「我就是為了你父親的事,所以故意在專員面前露一手,目的是讓南非的專員對我們有到時候為你父親找風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釋說。 「師父,原來你為我父親露了一手,感激!」鄧爵士激動的摟抱我說。 「師父,什麼時候能教我剛才那一招?」鮑律師笑?問我說。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讓我在雅麗面前表演?」鄧爵士興奮的說。 「神術,除了需要天份之外,還需要講求膽量,日後有緣的話,我便教你們,但這個緣份可不簡單哦……」我笑?說。 「好!慢慢來,不急……」鄧爵士說。 「對了,師父,你剛才利用輪椅裝病,接?使出神功,卻說成只使用十分之一的功力,肯定把他們給嚇壞,我想他們肯定不敢估計你十成功力會是怎麼樣的厲害,這一點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會把武學賣給他們吧?」鮑律師說。 「鮑律師,我當然不會賣,只是讓他們高興罷了,同時是想知道,他們會給什麼條件。對了,鄧爵士剛才不是讚我小小年紀,可以壓住這麼多官員的氣勢嗎?其實這也是輪椅的功勞,它將我這死水變成活水,而你們空有一身本領,卻處於英雄無用武之地,這也是輪椅的關係呀!」我沾沾自喜的說。 「這麼神奇?一張輪椅便能扭轉乾坤?快說什麼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說。 「是這樣的……」我把五行對九宮相剋之法和死椅變活椅一事,解釋給他們聽,他們聽了後,對我佩服得更是五體投地。 「龍生,你為何之前不對我們說呢?」父親問我說。 「爸,佈置風水這玩意,所講的只是一個「玄」字,如果有人識破,好比針刺在汽球上,設風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說出真相。況且今天這件事,可以讓三名官員屈意奉承,這要多謝小剛這兩天在報章上的努力,他們怕我在報章上亂說話,所以馬上答應,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傳媒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說得也是,小剛確實有功勞。」父親點頭同意說。 「對了,師父,我今天過來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準備一下,萬一法庭讓你保釋,那錢和兩位人事擔保,可要安排好。」鮑律師說。 「沒關係,一切包在我身上,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對不起……」鄧爵士脫口而說。 「沒關係,希望這次是最後一次,但這次的錢不能讓鄧爵士破費了,我自己給就行了,只是我沒機會到銀行……」我尷尬的望了父親一眼。 「龍生,錢這方面你不用擔心,我為你準備就行了。」芳琪說。 「謝謝!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說。 「你說什麼嘛!對了,明天是穿西裝,還是這套中山裝呢?」芳琪問。 「當然是這套中山裝,剛打完了場勝戰嘛!聖衣呀!」我笑?說。 「好!明天我們直接去法庭,我不想看見你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父親說。 父親這句話,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剛過來,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後叫他貼出照片,並寫上好人沒好報這類的話題,順便也把錄音機給帶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時院長會進來搜房間,你小心處理,我裡面錄了些東西。」我小聲對芳琪說。 「好的。」芳琪將錄音機藏入手袋裡。 「不早了,我們走吧,明天法庭見,順便過去和巧蓮說一聲。」父親說。 「龍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嗎?」芳琪說。 「不,我想練功,這裡夠靜,是練功的好地方。」 「好吧,喊太勞累了,多休息,我去看看紫霜……」芳琪親了我一下後便出去。 所有人離開後,我獨自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又想起南非的女專員珍納,她給我一種很特喊的感覺,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種親切感,心想不會是上天又派什麼任務給我吧? 江院長和朝醫生進來,為我做簡單的例行性身體檢查。 「龍師父,你的身體真是奇跡,如果沒意外的話,明天應該可以出院,但你想出院嗎?可以商量哦……」江院長春風滿面的為我檢查身體說。 「我希望不用回來了,要不然就是保釋失敗呀!」我苦笑說。 「不會的,你一定能保釋,我敢寫保單。」江院長笑?說。 「怎麼了,官員和你說了些什麼?」我試探的說。 「不!好人肯定有好報,我還沒多謝你幫了我這個大忙,總之,祝你明天一切順利,可以簽到你的出院單,再見。」江院長說完走了出去。 房間剩下我和朝醫生,她沒有替我檢查身體,但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龍師父,這張是我的名片,你明天離院後,記得找我醫治你那個病,有空可以約我出來見面,我們除了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醫生說。 「當然!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對了,真真沒事吧?」我問朝醫生說。 「沒事了,真真她回去韓國渡假,短期內應該不會工作,這件事對她的心理打擊也很大,我再次多謝你對她的關心,謝謝。」朝醫生很客氣的說。 「真真經濟上沒問題吧?」我笑?說。 「沒問題,我還養得起她,你待她真好。」朝醫生說。 「對了,仙蒂的眼睛如何了?」我突然想起仙蒂說。 「她要多等幾天,才可以解開眼睛的紗布,情況很理想。巧蓮的進展也不錯,但還不能出院,我想要多觀察幾天。」朝醫生說。 我突然想起慈善夜,如果巧蓮不能出院,那她怎麼出席呢? 「朝醫生,過兩天我有一個重要的宴會,如果我想帶巧蓮和紫霜出去一會,可以嗎?」 「今天我看過紫霜,她開始康復得很快,應該很快可以出院,但巧蓮可要多住幾天。不過,如果你帶她出去,可以控制她的飲食問題,便沒有問題。」朝醫生回答說。 「巧蓮很聽我的話,控制她的飲食,絕對不是問題。」我高興的說。 「那好吧!我要去工作了,你收好我的名片,可喊弄丢了,再見!」朝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朝醫生走了後,我算了一下,應該沒有人會進來,正準備脫下中山裝,警員走了進來通知我說,有位叫冷月的小姐想探訪我。 太意外了!冷月終於探訪我了,簡直高興死我了。 「快!馬上請她進來,快!」我興奮的走到門口,親自迎接冷月。 當警員再把門打開的時候,我眼前一亮,差點認不出站在門口的就是冷月。今天她穿上一件短之又短的熱褲,除了露出一對修美的玉腿,上身那件紅色的小背心只恰恰好遮掩?胸罩,平滑的小腹露出纖細雪白的小腰。衣?暴露的她,幸好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但衣角打了蝴蝶結在腰間,上衣則兩邊敞開,露出一對高聳的豐乳,秀髮上襯有黑色的太陽眼鏡,真夠俏的! 「你果然沒事了。」冷月進來見了我,嫣然一笑,直走到沙發上。 冷月從我身邊擦過,飽挺高聳的豐乳,距離我的手臂僅僅只有兩寸的空間,胸前雪白的乳肌,若隱若現,而小背心的肩帶上,露出紫色誘惑的胸罩帶,心跳加速的我,掩?下體隆起的小帳篷,以免讓她發現我的醜態。 「怎麼站在門口,是否不歡迎我進來呢?」冷月說。 「不!我當然歡迎你來探訪我,但我想上洗手間。」我尷尬的說。 「請便。」冷月說。 我衝進洗手間,急忙掏出勃起的巨物,紫青的火龍閃出片片鱗光,其勢威猛無比,殺氣騰騰的,如果此刻能插入冷月的蜜縫裡,讓兩旁暖暖的玉壁和蜜汁緊緊的包?,那不知有多好,只可惜現在只限於空想,十分掃興…… 平伏了心情後,走出洗手間,坐在冷月身旁,但我只能嗅?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眼睛卻不敢望向她那性感誘惑的胭體,以免龍根按撩不住再次的翹起,情況會十分的尷尬,沒有內褲穿,實在很麻煩。 可是,低?頭也不是好辦法,冷月那對修長雪白的玉腿,除了散發誘人的魅力外,褲檔偶爾騰出一些空隙,使我清楚瞧見紫色的誘惑內褲,簡直避無可避,十分狼狽…… 「龍生,你怎麼好像很不對勁,是不是不想看見我,如果是的話,我可以馬上離開,不會打擾你的。」冷月不滿的說。 「當然不是,我是不想讓你發現我的醜態罷了,這樣吧……會自然很多……」我走到床邊拿了枕頭,掩蓋我隆起的小帳篷說。 「哦!我明白了,沒關係……」冷月掩?半張羞紅的臉一笑說。 「現在沒問題了,有什麼事儘管說吧,我不會再逃避了。」我大方望向冷月說。 「好!我這次來,是向你道歉,之前我不知道你真人不露相,還嘲笑你不會武功,實在過意不去,所以我該上門向你道歉,對不起!」冷月俯身向我道歉。 冷月俯身的動作真要命,導致小背心的領口騰出一個大空隙,一對雪白豐滿的飽乳在衣內輕輕的搖晃,誘惑的半透明胸罩教我看了熱血沸騰,龍根再次迅速勃起,幸好這次有枕頭擋?,要不然我可要找個地洞鑽了。 「冷月,你千萬喊這樣,我搶不到神珠給你,無法實踐對你的承諾,同樣是十分的慚愧,如果說道歉,應該是我才對。」我尷尬的說。 「不!這不關你的事,我們早已經測到會有意外之事發生,這是無法避免的天劫,錯不在你身上,而是上天的安排。當你跳出窗口救人之際,我整個人愣住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有這份勇氣,更想不到你有如此高超的神術,掉下眼鏡之餘,也知道神珠無望,那時候我只關心你的安危,神珠一事我已出諸腦後。」冷月說。 「不管怎樣都好,男人在女人面前所許下的承諾,如果辦不到就是失信,亦沒有藉口可以掩飾,好比我對身邊的女人說過,要她們得到幸福和開心,更會永遠的保護她們,甚至為她們犧牲生命,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是,沒想到最後是要我的女人割半個肝給我,我真的很沒用,這些話我已藏在心裡多日,始終不敢說出口,不敢面對呀!」我傷心流淚的說。 「龍生,喊這樣,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現在也不瞞你說,我也去驗過血,可惜無法幫到你,你的敢做敢為和救人精神,教我深深佩服,相信那時候很多人都會仗義幫你,巧蓮能幫到你的忙,這是她的福氣,我也相信如果手術失敗,她的死也會無怨無悔,她真的很偉大,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冷月傷感的說。 「我一定會珍惜巧蓮,除了她之外,我還會珍惜身邊所有的女人,她們為了我流淚、憔悴、不眠不休守在我身旁,然而,整件事我是為了一個女人的美色,導致她們受傷害,我實在很慚愧,這筆債我永遠也還不清……」我忍不住哭了。 「這些都是天意,你是名風水相師,應該懂得如何面對,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喊想?昨天,還是想?今天、明天,珍惜眼前吧……」冷月安慰我說。 「對!今天在你面前吐出心裡的話,心裡可舒服多了,多謝你曾為我去驗過血,這份情我會記?,只可惜我無法替你搶到神珠,實在遺憾……」我感謝的說。 「不!就算沒有你的出現,我也無法搶到神珠,喊說今世我斗不為張家泉,就算下一世也無法為他。張家泉實在很強,幸好你解決了無常真人,但以他的財力,難免會有第二個無常真人出現……」冷月歎了口氣說。 「是呀,可惜我殺的不是張家泉。對了,你怎麼說張家泉很強呢?」我好奇的問。 「我給你看一點東西,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起碼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冷月說完,從背包裡取出了一部手提電腦。 我聚精會神看?電腦的螢幕,電腦正常的開機運作後,出現了一個畫面,這個畫面就是「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面,「赤煉神珠」果然追逐「紫彩神珠」而來,降落在同一個位置上。它不是呼叫九龍的到來,而是要殺九龍而來,赤焰的紅光,傳出淒慘的叫聲,估計大地的生物已經被它殺死,包括地脈的真龍…… 糟糕!紫彩龍穴的龍氣,不是也被破了嗎?那關先生便無法下葬了,如果給紫霜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現在我亦明白,為何我昏迷了那麼多天,紫霜的心神會散亂,甚至有一撅不振的情形出現,原來當日她曾滴血在紫彩龍穴上,成為紫彩龍穴的主人,此刻,龍穴真氣已洩,好比我說的針刺在汽球上的情形一樣,難怪她…… 螢幕出現了張家泉,只見他一身輕便的夜行衣,當他大喝一聲後,十二聖女中的六位,突然褪下身上的衣服,並用大量的水淋在身上,接?左手互相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成了一道牆似的衝向神珠,咬破右手的中指,將血滴在神珠上,神珠的火光燒得更猛烈,六位聖女急忙退下穿上衣服,原來她們怕火光會燃燒衣服…… 擁有「紫彩神珠」,可以利用「紫彩神珠」的紫幻彩光,制服「赤煉神珠」的烈焰火光,可是張家泉沒有「紫彩神珠」,現在反而利用六聖女的血,加強神珠烈焰的火光,他怎麼收伏神珠呢? 當我正在猶豫之間,張家泉跳前一步,將一支黑色筆狀的鐵條插在地面,接?馬步一沉,大喝一聲,雙掌向空中揮了幾下,奇景出現了,不是環境出現異狀,而是他的雙掌,呈現一片紫青之色,而這道紫青之色,亦慢慢覆蓋他的全身,他抽出地上的鐵筆後,踩在聖女的背上,向空中一彈,企圖用鐵筆刺破烈焰的火光。 張家泉雙手緊握?鐵筆,並以筆尖對準「赤煉神珠」的位置,從高而下攻入烈焰火光的範圍。這時候,筆尖所發出的紫青之氣,與「赤煉神珠」的紅色火光對抗,可是鐵筆的紫青之氣,似乎不夠強勁,紅光已侵蝕了半支鐵筆,眼看張家泉就快沒在紅光裡,他再次大喝一聲,應該是將全身的力氣輸入鐵筆裡,可是已無補於事…… 眼看張家泉就快沒在紅光裡,可能因此而被紅光灼燒,後果十分嚴重,突然,紅光下閃出一個黑影,只見他立手捉起一名聖女,將她出向張家泉的身上。 「沒用的東西!」神秘人罵了一句後,將聖女出向張家泉的身上。 「啊!」聖女大喊一聲,撞向張家泉的身上,成功的把張家泉撞走了,但她自己卻成了一個火人,也許這道火光十分強勁,她無法跳出火光,更無法離開火光範圍,好像是暈倒了。 張家泉掉在地面後,翻滾了幾圈,當他站起來的時候,神秘人已跳向空中,抽出鐵筆攻入火光裡。這位神秘人的功力,強出張家泉很多倍,他只是單手提?鐵筆,另一隻手向紅光發出一掌,紫青帶黑的罩氣,輕而易舉把紅光逼回神珠內,而周圍的黑色罩氣,亦被神珠一起吸了進去,大地回復平靜。 突然,螢幕出現的畫面,令我大吃一驚,暈倒在地面的聖女,全身焦黑不省人事,估計應該是死了,其中一名聖女,大喊了一聲「姐」字,抱起屍體痛聲大哭,接?瘋狂的攻擊神秘人,但神秘人一掌便把她打得吐血暈倒,而這位傷心欲絕的聖女並非喊人,正是為了保護我,連性命都不要的婷婷護士。 此刻,我想起婷婷曾說過,我出事當天她不在醫院,而我發現她家中有喪事,原來不是她父親,而是她姐姐逝世。當日我向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一筆帶過,說是父親十天前逝世,原來是不想我追問下去,那她對付無常真人的衝動,並不是全心全意的想幫我,而是想發洩仇恨,所以死命的攻擊,但她身上有傷,所以…… 「這粒神珠,怎麼會如此厲害?」張家泉走到神秘人的身旁問。 「這個地穴已滴下十靈女的血,所以神珠會有如此驚人的威力,但這地穴已遭神珠破掉不算是十靈女擁有,只是她吐了那口血,無意中又被她霸佔了。算了,這一切都是天意,這寶穴就當賠給她的吧,神珠我先拿走,你留下善後吧!」神秘人說完後,馬上快步離開。 我終於知道神珠降落地面的情形,亦讓我瞭解其中發生的事,但對我來說,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第二十六卷 第九章 鐵筆派萬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訪,給我帶了張家泉當晚奪珠的影片,除了發現他的神功外,亦見識他背後神秘人的厲害──神術奇功超強,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殺一個人可以若無其事的,這個對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受傷吐血的婷婷,原來是張家泉座下十二聖女之一,同時,死去的聖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慘…… 「看完了,有什麼感想?」冷月問我說。 「對手太強了,難怪你會說,下一世也未必能為張家泉……」我搖頭歎氣的說。 前幾天,我和父親他們幾個討論,以為殺了無常真人,壓力便會解決一大半,剩下的張家泉應該不會很難對付,沒想到他的背後還有如此強的高手,而他本身的神功看起來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憑體內的神功將全身變成紫青之色,想必是極為陰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沒有信心能打為張家泉呢?」冷月問我說。 「沒有!你沒看見張家泉全身出現一片紫青之色嗎?聽高太太說,那是邪氣入侵,而他能夠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輕易逼出體外,表示說他修練的正是毒邪神功,先喊說他的神功造詣,單單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經追趕不上,何況我現在還被這股紫青之色煩?……」我不小心把身上的問題說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細的,在我身上望了幾眼。 「你身上沒什麼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說。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會看得出。對了,你知道張家泉使用的是什麼神功嗎?」我問冷月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鐵筆派的「萬毒掌」。這套掌法很霸道,專門用來對付地脈的惡龍,但這套掌法已經禁止修練。父親曾說過,當年爺爺年輕的時候,曾為袁世凱點龍穴,後來為了某種原因,弄斷替袁世凱點下的龍穴木筆,破例使用「萬毒掌」毒殺地龍,接?便退隱了。」冷月說。 「既然退隱了,又怎會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問。 「當時爺爺受了李家的恩,為了報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風水神術。當時爺爺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惡龍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點穴。後來他為了讓後人點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讓後人有?點錯了就用「萬毒掌」毀掉的壞習慣,所以禁止修練「萬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後人點穴前的謹慎,不想後人再犯下他當年的錯,因此父親沒有機會學到「萬毒掌」。」冷月說。 「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替袁世凱點龍穴的傳言,是真有其事了。看來也不必猜神秘人的身份,他肯定是張家泉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叔,但「萬毒掌」怎麼練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氣和「萬毒掌」,有沒有關係呢?」我問冷月說。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坦白的承認說。 「「萬毒掌」是以赤煉血為主,就是眼鏡蛇的血,必需月圓之夜取出蛇血,而且月圓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讓蛇咬上一口,這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藥可以醫治,不會送命。」冷月說。 「你是說張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驚的問。 「這也不一定,可以請人讓蛇咬,但月圓之夜,就必需先喝那個人的血,然後再喝蛇血,也許是想得到血清抗體吧,這點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釋說。 冷月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不敢論定。 「接?是要怎樣修練的呢?」我繼續問說。 「接?的情形我不清楚,父親亦不是很明白,因為鐵筆派的秘笈很早便遺失,所以詳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在極陰極寒的養屍地,吸取地上的靈氣,再吸取什麼五毒氣之類的,總之,修練者非常的危險,聽父親說過,修練者就算不被毒死,也很容易導致性無能,畢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說。 我現在終於明白,當晚張家泉在地庫急?腳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見師父,趕?修練「萬毒掌」,而他的性無能,亦說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對面的涼茶店,那不是有個鼎放?,這麼說,張家泉是知道這個鼎的用途,所以怪無常真人偷偷修練五毒掌,難怪當時他會如此的生氣…… 對了!一定是我在停車場向張家泉挑撥離間中,透露涼茶店金鼎一事,當時我還自作聰明,說是「青烏序」的起手式,他還憤怒的對我說「我不會相信你」六個字,原來他不相信是「青烏序」的起手式,而是氣無常真人偷偷修練「萬毒掌」,而無常真人動怒前來醫院打我,也許就是氣我在張家泉面前破壞了他的好事。 「冷月,現在我已經瞭解很多事的真相,這些事對我十分的重要,謝謝你。對了,這份資料能不能給我備一份呢?」我要求的說。 「我已經準備了給你,拿去吧……」冷月遞了一張光碟給我。 當我接過光碟的時候,我突然想到,為何不拿去警局告發張家泉的罪證呢? 「冷月,為何不拿去警局,揭發張家泉的罪證呢?」我問冷月說。 「我曾經想過這樣做,甚至衝動的走到警局門口,可是沒有屍體,怎能告他殺人,也許只能告他動手打人。況且,我指證不了他,他的師父肯定會找我麻煩,想來想去還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頭。」冷月解釋說。 冷月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屍體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屍體送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當時我怕被張家泉發現,那手上這份東西肯定沒了,死不死雖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難免的,所以不敢繼續跟蹤他們。」冷月說。 「你的想法也沒錯,也許我能查出屍體去了什麼地方。」我笑?說。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問。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顧我的護士,當日她為了救我,被無常真人打到吐血,現在還躺在深切治療部。」 「你說的那位護士,就是其中一位聖女?原來張家泉已經派人到你身邊,準備向你下毒手,但她怎麼又和無常真人打起來?」冷月追問我說。 「她不是張家泉派來的,我想她已經和張家泉鬧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能保護她,或者為她姐姐報仇。當日她已經是有傷在身,結果和無常真人打起來,傷上加傷的情況下,導致現在仍躺在深切治療部,真是慘呀!」我歎氣的說。 「對了,你剛才說身上有紫青之色,怎麼會這樣呢?給我看看吧!」冷月轉移話題說。 「給你看看?」我脫口而說。 「給我看看,又有什麼關係呢?」冷月不滿的說。 冷月這個問題真是難回答—給她看,可十分的尷尬;不給她看,又不知道用什麼理由拒絕,真是進退兩難。 冷月,我怕會很尷尬,還是喊看了……」我推搪的說。 「有什麼好尷尬的?只不過看看罷了,難道是那個部位……」冷月說到一半,羞澀的忙垂下頭。 「就是你說的部位,所以我會說尷尬,抱歉……」我尷尬的說。 「你不要什麼事都說抱歉的,錯的又不是你,況且這又不是你的問題,反而是我問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煩的說。 「好!錯的不是我而是你,現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說鬥氣的話。 煞那間,我和冷月突然沒有了話題,我不知道是她不高興,還是我剛才說錯話,結果兩人保持了沉默。 蓦地,我發現冷月的臉逐漸泛紅,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說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呢?」冷月小聲的說。 「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前兩天我睡醒,小便的時候發現的。後來問高太太的意見,她說是邪氣入侵,我想來想去得到的結論,應該是仙蒂傳給我的,但她怎會有邪氣,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解決。」 「仙蒂?」冷月驚訝的問。 「你覺得不可思議吧……」我苦笑?說。 「你會不會是想錯了?」冷月再次問我說。 「不會!我向誰施過神功,心裡當然有數,絕不會貿貿然向人施展神功,當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氣才會入侵我體內,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還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語的說。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來之後,處事方面果然偏向邪惡,比如說報復的計劃、利用他人處事而不管對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嚴重,我只怕無常真人的邪氣一起發作,自己的正念控制不了……」我無奈的說。 「哎呀,怎會如此!無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剛剛大難不死,現在又遇上這個問題,真是多災多難!現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會不會很深呢?」冷月焦急的說。 「我不知道何謂叫深?總之,紫青之色閃出片片鱗光。」冷月的緊張可教我出乎意料之外。 「鱗光?」冷月愕然的瞪?我。 「怎麼這樣瞪?我,告訴你,我可真的沒有騙你呀!」我認真的說。 「我知道你沒有騙我,但是出現紫青之色還閃出鱗光,非同小可呀!」冷月說。 「我知道,聽高太太說,正與邪,僅存一線之隔。」我點頭說。 「能夠……給我……看看……是怎樣的鱗光嗎?好讓我回去可以翻書,看看能否幫你解決問題……」冷月臉紅的說。 這是多麼挑逗的話,何況還是從一位十靈女的小嘴說出,記得她好像懂得破十靈女之法,何不趁此機會問問她,但我現在要壓抑內心的慾火,要不然會很難受。 「你有辦法解決?」我故意多此一問。 「我怎會有辦法,只是我看過之後,回去懂得向父親說,看看他有沒有辦法,我擔心你會變成第二個張家泉,怎麼樣?」冷月說。 「我給你看,不是很尷尬嗎?乾脆請你父親過來,我當面請教他,總好過要你受委曲,我過意不去。」我假正經的說,其實我是想見見冷月的父親。 「我父親不會見你的,他是一個很古板的人,況且你還是個風水師,你忘記我說過,他有一個承諾要堅守嗎?除非張家泉的師父死了,他或許會出來見人,這也是我為何急?要奪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麼樣嘛?」冷月忙追問我說。 「你不怕尷尬嗎?」我再問一次冷月說。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為何還要不停的問我,我也會害羞的呀!」冷用氣得把臉轉到另一邊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過分,適可而止這個道理我是懂的,但望?婀娜多姿的冷月和那性感誘惑的身材,難免會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讓我先把門關上。」我站起身說完後,馬上走過去把門鎖上,同時,以冷靜吐納調息之法,壓抑內心的衝動和減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龍根快速勃起,這樣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我深深吐氣,盡量保持內心的平靜說。 「好了,你只要把褲……拉下就行,不要望?我……」冷月緊張的說。 冷月這個決定,最好不過了,我更不會容易衝動。 「好,恕我無禮了!」我將龍根對準冷月的臉,接?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雙手將褲頭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發現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龍根一眼,而不是把臉湊前的看。煞那間,冷月滿臉羞紅,泛起酒窩,羞怯怯的臉蛋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兒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癡如醉,而且還嗅到濃烈的女兒香…… 「怎麼不見有紫青之色?」冷月問我說。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見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氣,以消沉的語氣說。 「原來這樣,那鱗光也是嗎?」冷月把枕頭遮在我的龍根上說。 「是的。」我喘氣的說。 「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看見它……什麼……」冷月把臉望向另一邊說。 「我看?你就會衝動……可以讓我看看你嗎?」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說。 冷月十分的緊張,豐滿的乳球亦開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紅的臉轉過來。 當我和冷月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內心已經無法平靜下來,緊張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龍 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說。 「謝……」冷月緊張的說。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龍嗎?」我把臉湊近冷月的臉蛋說。 「我……你……」冷月說到一半,緊張的把臉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輕輕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抬起頭,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當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話,我肯定沒這份膽量,你知道嗎?」我望?冷月的櫻桃小嘴說。 「為了我?」冷月睜大?眼睛,滿臉疑惑的說。 「你記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話題嗎?」 「記得……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龍嗎?」 「嗯……」冷月臉紅的應了一聲。 「人中之龍可以親你一下嗎?」我把嘴湊到冷月的兩片濕唇上。 我將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臉紅的點點頭。 「我很……緊張……」冷月顫顫抖抖的說。 「把眼睛閉上就不緊張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她臉領可愛的酒窩,我的心不停緊張的跳動,突然,我發現她的額頭竟然冒出晶瑩的汗珠,看來她比我更緊張,我已經按撩不住內心的衝動,對?兩片濕潤的紅唇,衝動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親的一煞那,她的玉指竟然擋在我的嘴前! 「怎麼了?」我移開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說。 「你記得……我是……十靈女……嗎?」冷月憂愁的說。 「我記得……」我點點頭說。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我,輕輕的問。 「我當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說。 「嗯……」冷月點點頭,再次合上雙眼,並主動把手擺在我肩膀上。 這時候的我,已經忘掉所有的一切,只知道兩片誘人的濕唇正等待我去滋潤,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撲熄我心中的烈火。 終於,我的嘴巴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紅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紅全都吞進肚裡,甚至想佔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嗯……」冷月鼻息中發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張開兩片誘唇,我不知道她是矜持,還是不曾接過吻,我嘗試用舌頭挑弄她的雙唇,可惜,我的舌頭仍是無法攻入她的小嘴裡我腦子裡想?,好不好將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驚訝,小嘴必會張開,那我的舌頭不就可以闖入她的小嘴裡? 然而,當我提起手準備摸向她胸前豐乳的時候,她突然擋?我的手,並把我的手推開,而她顫抖的身體也往後縮。 「對不起,我沒有心理準備……」冷月驚慌的用手擋在胸前。 「是我急進了……」我忍?心中的氣,改以溫和的語氣說。 「你行了嗎?」冷月拿起紙巾抹?小嘴說。 「我早已經行了。 「讓我看看……」冷月臉紅的把視線投向我的胯間說。 我移開胯間的枕頭,將八寸多長的紫青鱗光火龍,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面前。 「哇……」冷月只望了一眼,便要我馬上把褲子穿上,接?急忙的走進洗手間。 冷月走入洗手間,我獨自坐在沙發上思考,雖然我成功親到了冷月,但為何沒有什麼感覺似的,到底是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我不是沒有衝動,而是非常的衝動,但好像少了些什麼的…… 冷月進了洗手間約十分鐘,終於走了出來。 我急忙上前想牽她的手,可是她卻躲避我的手,獨自坐在沙發上。 「冷月,怎麼了?你好像很不習慣……」 「龍生,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不適合你的,但你的問題,我會想辦法幫忙,希望你明白我是為了你好,畢竟我是個不祥之人,還是個十靈女,你不但無法得到我的身體,更會給你帶來災害,但我很高興你為了我,提起勇氣救人,你已經不是我以前腦海中脆弱無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氣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過,她有破十靈女之法嗎?現在怎麼說我無法得到她的身體呢? 「冷月,你為何這樣說?就算得不到你的身體也沒關係,我喜歡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肉體……」我肉麻的試探冷月說。 「不!你身邊已有很多女朋友,她們對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們,喊再想我這個不祥之人。更何況,就算我們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但男女相處少了性,彼此都是痛苦的,這點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說。 我瞭解十靈女無法進行性愛的痛苦,紫霜就是飽受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靈女之法嗎?」我忍不住問冷月說。 「龍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十靈女能否破身,這點你很清楚,當日你問我這個問題,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擊法回答你的問題,那時候我真的很看不起你,感覺你在欺負我,所以……」冷月解釋原因說。 原來冷月沒有辦法解決十靈女的問題,害我空歡喜一場,但她拒絕我這份情,目的也是為我?想,勉強的說,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決十靈女的問題,你會不會回到我身邊?」 「風水師也許能看見很遠的事,但眼前有幾條眉毛,也是不知道的,況且頭頂上還有一個老天爺,以後的事以後再決定吧!我先走了,很高興今天能聽到你對我的坦白,再見。」冷月眼睛濕濕的拿起背包,急?腳步走出門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發上,望?冷月離去的背影,卻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 第二十六卷 第十章 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帶來張家泉珍貴的片段外,還帶來一盆冷水淋到我頭上,原來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十靈女的方法,害我空歡喜一場,原本還以為可以解決紫霜的問題和身上的紫青邪氣呢! 不過,冷月理智且大方,說出拒絕我的原因,同時答應幫我找尋破解身上邪氣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場歡喜一場空的我,最後只能以失落的心情,渡過漫長的夜晚,同時亦修練神功,希望身體早日恢復十成的狀態,但腦海裡還是揮不去南非專員珍納的影子,更無法忘記她身上那份親切的感覺。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審,由於我得到官員的幫助,加上報章的言論,我對這次的審訊,很有信心能獲得保釋。當然,無常真人的惡行,亦是法理不容,只不過他用無形的攻擊力傷害我,肉眼看不見的威脅和旁人的口頭證供,警方不能不向我做出指控,畢竟這是關係到一條人命的案件,我瞭解警方所承受的壓力。 康妮帶?四名警員,前來送我上法庭,他們這次不算是押送,應該說是護送,沿途我還可以探望巧蓮和紫霜,後者的病情開始好轉,她也告訴我以神功療傷,相信很快便會康復。可是,巧蓮卻不見了蹤影,詢問當值的護士,只說她去了手術室,至於什麼事,病患不願說,只交代說不是重要的手術,叫我不必擔心。 我馬上要康妮通過電話問芳琪,巧蓮到底進行什麼手術,但所有人都不知情,亦沒有接到醫院的通知,我想應該是小手術,也許是拆線之類的,要不然院方一定會通知我們,加上護士臉帶笑容,亦令我安心下來。 由於時間上的關係,我也無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車,而不是囚犯的車,這麼特喊的款待,想必是處長的命令。 我從醫院的秘密通道離開,當車駛到停車場出口處,記者們已洶湧擠到車旁。 我要求康妮讓我和記者說幾句話,但是康妮卻不准許,我只能向他們揮手示意。 這些記者雖然很討厭且教人心煩,但他們現在可是我棋盤上的棋子,絕對要與他們保持友善的態度,所謂「你要人對你好,那必需先對人好」。 「龍生師父出來了!」閃光燈不停向我閃?,記者的興奮,亦代表對我的重視。 「開車!」康妮向司機下命令說。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面,我無法和她談心事。而身旁兩位警探也愁眉苦臉的,想必是案件心煩,或者是警局出了問題,肯定不是會為了我的事愁眉苦臉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舊地重遊,曾經發過誓不再到這鬼地方,偏偏不用幾天又回到這裡,上天可真會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強姦案,現在是殺人案,這案件是越來越嚴重,那麼更嚴重的綁票、販賣軍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會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會有下次了。 康妮很關心我,一直在房間裡陪我,但她臉上掛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終於忍不住問了她幾句。 「康妮,你今天顯得很心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是不方便說,你可以不必對我說,如果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可以幫到你的話,我一定會盡量幫你,喊忘記我是你的男人哦……」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就是為了警局風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煩?你,要等你獲得保釋後再和你談,既然你現在問起我,那我只好向你求助了。現在警局沒有了犯人,沒想到正如你說的,問題轉移到警員身上,有的警員要求我把犯人移回來,好讓他們可以擋災,我真不知該怎麼處理。」康妮有口難言的說。 「沒關係,等我這邊的事處理完之後,便會馬上幫你解決難題。」我安慰康妮說。 「你有辦法解決嗎?但我有一點不明白,照理說無常真人已經死了,那他設的風水局不是也會跟?消失的嗎?」康妮問我說。 「風水局怎會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這又不是降頭,你想得太多了。總之,風水上的事,就由風水師去解決,況且這些問題不該由你承擔,你不要將所有事背到身上,你只是一名警員罷了。」我笑?說。 「什麼警員,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駁說。 「是我說錯,是警官,是未來的總督察。」我搖搖頭笑?說。 康妮對官銜的虛榮感,實在很重視,也許是好事,也許是壞事…… 「對了,現在警局的狀況很嚴重嗎?」我好奇的多問一句說。 「是呀!自從你要我把無常真人帶回警局,結果我們把他關了兩天,情況就越來越嚴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現紅斑,現在警員身上出現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的警員拚命請假,有的主動要求調去其他警局,總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該怎麼處理。」康妮皺起眉頭說。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語的說。 「是啊!真是教人心煩!」康妮埋怨的說。 「你身上有沒有被感染呢?」我關心的問。 「現在還沒有這麼厲害,只是看守犯人那一層出事,還沒有傳到樓上……」康妮說。 「你怎麼不把事情交給上司處理呢?」我好奇的問說。 「我的幾個上司怎會管這件事,反而煩下命令,要我盡快處理好這件事。他們也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還要我找你幫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麼好煩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經好了很多,況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放心吧,我會盡力的幫你,喊忘記,我已有了神功,無常也被我劈死哦……」我安慰康妮說。 「嗯……希望你能幫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關門了。」康妮緊握我的手說。 這時候庭警要我準備一下,即將要傳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師會來見我,甚至給我打氣,但這個鮑律師,今天卻不見了蹤影,而芳琪也是一樣,感覺上怪怪的,幸好這次有康妮陪我。 「龍師父,請你跟我出來……」庭警禮貌的說。 「謝謝!」我禮貌的回應一句,接?跟在庭警的身後走,現在我的身份不一樣,庭警對我的態度亦有很大的改變,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欄裡,心裡實在很難受,畢竟我這次沒有犯罪,純屬是為了自衛而殺人,這個無常真人也真夠絕的,生前不停與我做對,死後還要讓我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我向觀眾席上望了一眼,除了發現父親和鄧爵士之外,仍不見芳琪和鮑律師的影子,但卻看見外國六位專員坐在椅子上,他們還向我揮揮手。 外國專員的熱情和友善,教我受寵若驚,我當然也向他們點點頭,尤其是對?南非專員的珍納小姐,我的視線更不想轉移。 過了一會,芳琪和鮑律師終於出現了,原來他們是從法庭的辦公室走出來,看來是和法官開會。 當我看見他們兩個臉帶笑容,神色匆匆的走過來,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知我。 「師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只要向法官證明無常真人有傷害你,法官便會撤銷對你的指控,律政處也同意了。」鮑律師興奮的說。 「真的?」我驚喜的問。 「是呀!龍生,你知道誰當今天的法官嗎?」芳琪問。 芳琪會這樣問我,表示這位法官我認識的,而我認識的法官有兩位,一是胡大法官,另一個便是蔣法官,胡大法官不會在此出現,我肯定是蔣法官。 「蔣法官。」 「對,就是蔣法官。剛才我們在裡面和她商量,原來她研究過你的案件,加上官員向律政處施壓力,最後決定給你一個機會,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決,只要你能證明是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律政處便會撤銷指控,你的身份亦由被告改成是受害者,所以無需再審理了。」芳琪高興的說。 「麻煩你們兩位了,我想應該沒有問題。」我點頭說。 「可是你怎麼證明呢?」芳琪說。 「這個問題,就交給律政處去想吧!」我冷笑?說。 「這……也只有這樣了……」芳琪點頭說。 門外走進兩名黑衣大漢,接?一位風騷媚態的美婦走了進來,她就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必是來看我怎麼死的吧!不過,她的出現確實很令人注意,我想她是不是死者的家屬並不重要,外人只對她性感的暴露裝有興趣。 「龍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貴婦用手指衝動的指向我,罵了一句說。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並要我蹲在犯人欄裡,而他自己則站在我前面,留意外面的情況。 「你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我怕有人會來殺害你,職務上要保護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沒事……」庭警說。 「謝謝!」我望了庭警一眼,對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會這樣保護我的。 法官終於出來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開始進行審訊。 鮑律師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蔣法官低?頭不停的看文件,沒有望我一眼。她和上次沒有什麼兩樣,我只是覺得她這次好看多了,沒有以前那麼凶。 「雖然律政處呈上表面的證供是成立,但基於環境和殺人動機,仍出現很大的疑點,故移交高院審理之前,我想問被告一個問題,再決定是否接納律政處的指控,要不我將會撤銷此項指控。主簿官請注意一點,我說的是撤銷指控,而不是宣判無罪,警方日後若有更好的證據,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嗎?」蔣法官說。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話。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樣對我當事人造成不便。」鮑律師起身說。 「辯護律師,如果你反對的話,我就轉交給高院審理,你有意見嗎?」蔣法官說。 「法官大人,我沒有意見。」鮑律師無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聽?,你有方法證明,死者當日是向你下毒手嗎?我指的證明是清楚告訴大家,死者如何傷害你、對你造成什麼威脅,包括威脅你的生命等等……」蔣法官問我說。 「法官大人,當日有兩名女士曾遭死者的傷害,她們可以做證。」我答辯說。 「口供上寫?,兩名傷者與死者有身體接觸,而你與死者沒有身體接觸,我現在問的是,死者有沒有攻擊你,有的話,你必需證明,死者如何攻擊你,如果你沒有辦法證明這一點,我便將案件轉交高院審理,明白我說的話嗎?」蔣法官望?我說。 「法官大人,當時我的當事人傷口出血,醫院的護士長口供有說明這一點。」鮑律師站起來替我說話。 「辯護律師,我要清楚的說明兩件事。第一、被告攻擊死者之前,死者有沒有先與被告有過身體接觸。第二、如果被告攻擊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觸過被告,是什麼情形的接觸,如果是嚴重導致傷害被告,就必需要證明死者對被告有什麼樣的傷害,明白嗎?」蔣法官解釋一遍說。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鮑律師敬了一個禮說。 「被告,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蔣法官問我說。 「法官大人,我可以證明肉眼看不見的攻擊力,能否請求主控官找個人出來做個實驗?但,後果我可不敢保證,免得又加我一條罪。」我把難題出向主控官說。 「主控官、辯護律師,請你們過來……」蔣法官摘下眼鏡說。 蔣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鮑律師一起過去,三人談了一會後,接?繼續審訊。 「被告,由於找人做實驗,很不合原則,況且也不想出現傷亡事件,所以無法派人做實驗,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蔣法官問我說。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認為死者沒有攻擊我,亦不相信無形的攻擊力,又怎會擔心有人傷亡呢?」我反駁的回答說。 觀眾席上聽我這麼一說,當場發出了噓聲。 「肅靜!既然這樣,我只好將案件移交高院。」蔣法官說。 「法官大人,等等,請容許我和被告談兩句。」鮑律師站起身請求說。 「批准!」蔣法官點頭說。 鮑律師焦急的走過來。 「師父,你不好為難主控官,他們已經很讓步了,喊讓他們下不了台,現在除了用人做實驗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鮑律師神色緊張的說。 這回可難處理了,如果沒有人做實驗,怎樣可以證明八卦掌的殺傷力?畢竟八卦掌是利用層疊層的氣流,化成一股攻擊力,如果隔空劈實物,我可沒有信心能夠做到,這下該怎麼辦好呢? 「師父,你要爭取時間,換作是喊的法官,恐怕連這個機會也沒有,萬一移交高院,將會十分的麻煩。」鮑律師緊張的說。 當我不知如何做出決定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忠叔在觀眾席上,向我豎起了大姆指,而且還不停的向我點頭,似在叫我大膽的試一試,難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鮑律師,你替我準備一個飯鍋,或者什麼鍋都沒問題,裡面擺?一個生雞蛋,另外準備一塊豆腐和裝?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會說。 「好!我到餐廳走一趟。」鮑律師說完,便走上前和蔣法官談了一會。 「休庭三十分鐘。」蔣法官敲了一下法錘說。 蔣法官走入後堂後,鮑律師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帶進房間裡。 下期預告 龍生再次上法庭,法官會怎麼判此案?龍生是否成功證明他是清白的呢?他在法庭上表演神技,途中出現了什麼意外? 龍生身上感染了邪氣,到底是誰傳給他的呢? 婷婷的身份終於揭露了,龍生怎麼處理?紫霜會放過婷婷嗎?如果紫霜肯放過她,那婷婷又會放過紫霜嗎? 一向冷靜的邵爵士,終於和鳳英大打出手,結果兩人頭破血流。龍生竟然出手打鳳英,結果一掌劈在心愛的女人身上,她是誰呢? 芳琪意外的死了?她為何會死呢? 張家泉得到神珠,正要舉行記者會,龍生上來踢場,結果怎麼樣呢? 有一個徒弟為了救龍生,竟以身犯險,他會是誰呢? 巧蓮說有一份驚喜,後來卻進了手術室,跟?又失了蹤,她做了些什麼? 原來南非出現了大問題,專員前來所為何事,據她說有…… 第二十七卷 第一章 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進法庭的犯人欄裡,幸好今次遇上蔣法官,加上有官員面律政處施壓,我只需要證明,無常真人以無形的殺害力傷害我,那就可由被告變成受害者。不過,這個證明需要我以實物做實驗,證明可以用無形的掌力擊破,真的是有點困難,亦沒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卻在觀眾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聽他的話。 我要求鮑律師為我準備一個飯鍋,或者什麼鍋都行,裡面擺著一個雞蛋,另外準備一塊豆腐和裝著水的玻璃杯,鮑律師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鐘,他即刻為我去準備一切,希望有我要的東西。 我走入後庭的犯人房間裡,芳琪和康妮兩人進來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煩悶,有些忐忑不安的。 「龍生,怎麼好像很憂慮似的?」芳琪體貼的問我說。 「我擔心這個證明,法官不會輕易接受,畢竟實物和人不一樣,它沒有感覺,也不會叫痛,怎會有說服力呢?」我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 「龍生,你不用太擔心,現在很多人都在維護你,律政處也是讓步,這個實驗亦只不過是找個藉口,撤銷指控罷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這件事便不能解決。最終的結果,你肯定會沒事,問題是在初庭解決,還是在高院解決,只要你能拿出一點證明,便不用轉送高院,現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原來很多人說法律不外乎人情,看來人情這回事是存在的,不過,我確實是自衛殺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話,那我就成了公正裁決的犧牲者了。 「好的,現在我只能盡力試一試,你要鮑律師向法官說明一點,我手術大病初癒,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萬別指望太高,同時亦無法和殺氣騰騰的無常真人相比,當日他不是大意的話,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肯定成了廢人一個。」 「我會告訴鮑律師這一點,你現在利用這段時間,盡快養足精神,我們不打擾你了,我對你有信心!」芳琪微笑著,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說。 「好的!」我說完後,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層吐納心法,閉目靜坐。 三十分鐘很快過去,庭警再次把我帶出犯人欄,鮑律師已將我要的東西擺放在中間的桌子上,雖然位置上不是很寬敞,但是和無常真人在醫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間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於效果有沒有他那般的強勁,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發揮出六成的功力,應該可以向法官證明一切法官的出場,當然是全場肅靜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視線,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面的陳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國六位專員和忠叔仍是坐在觀眾席裡,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還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張家泉,無常身人的美婦也沒有離去,也許是想看我怎麼死,但奇怪的是,她沒有和張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後,鮑律師即刻轉達,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話,他也如實的向法官說。 「法官大人,由於我的當事人,經過移植肝臟的大手術,現在大病剛剛初癒,體力仍未完全康復,也許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無法和殺氣騰騰的死者相比,故請求堂上勿以同樣的角度,看這次的實驗結果。」鮑律師說。 「辯護律師,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見,可以開始了。」蔣法官說。 鮑律師踏著沉重的腳步,向我這邊走過來。 我望向擺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見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會很難破,況且殯僅館的瓦片也是這樣破的,應該不會有問題。至於,同樣的力度打在人身上應該只是吐血或內伍,估計不會死人的。 「鮑律師,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內傷,肯定不會斃命,但連續中十幾掌,我就不敢肯定,畢竟我還沒有試過。」我回答鮑律師說。 「師父,這就好辦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證明一切,讓法官親眼看見,無常真人當日是在怎樣沒接觸的情況下傷害你。」鮑律師給我信心說。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準備好了。」鮑律師帶我到庭中央說。 「被告,你的體力能應付吧?」蔣法官關心的問我一句說。 「沒問題,我盡量試試證明,怎樣在沒接觸的情況下亦可以傷害對方,好比死者當時攻擊病床上的我一樣。」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說。 「好!可以開始了!」蔣法官說。 我望向坐在觀眾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給我一點信心,但望見張家泉就想起他的萬毒掌,不禁問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不過,靠自己真正實力表演,我還是頭一回,上次在殯僅館門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後的關係,這次難免有些害怕。 「當日我站這個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離,但我大病剛剛初癒,未必能發揮出那樣的威力,我只管試試了。」我站在擺放實物的桌前說。 我說完往後退了一步,合上雙眼估計擺放實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斷,應該是「震」位,那麼「干」疊「震」和「兌」疊「震」,便是主要的兩掌,但前方有三樣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只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將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實物上,最後主要的兩掌,就用來擊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雙眼,聚精會神,吸了口氣,直輸丹田之內,接著內勁一逼,將龍猿神功輸至雙臂,腳踏八卦追魂步,以游龍身法定出兩儀之位,雙腿用勁一掃,下盤掀起了氣流,當洶湧的氣流往上飛昇之際,我迅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丹田內勁一發,強勁的真氣隨即直抵心脈,續而順暢湧上百會,感覺全身是勁。 當百會的真氣逆流湧回丹田之際,我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氣血順逆的暢流,亦感到渾身是勁,也許衝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氣,通暢無阻。我暗自竊喜,接著將胸前所凝聚的真氣,逼向雙掌,渾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身邊的氣流,被我強勁的掌風所掀起,進入翻雲的。。。。。。 我眼角朝「干」和「兌」方位一望,認定「震」的方位後,雙掌一翻,以游龍的身法翻雲層疊層的威力,將「干」和「兌」的氣流,連續向第七和第二的實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繼而丹田內勁一法,將龍猿神功的玄極冰火,逼向左右二臂,右手龍爪向「干」位一抓,左手的龍猿神功一發,將「干」位的氣流,擊向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見鮑律師衝了出來,他竟然擋在玻璃杯前,跟著發出痛苦的叫聲。 「啊!」鮑律師口吐鮮血的跌在地上。 「哇!」觀眾席上響起激烈的驚訝聲。 「肅靜!肅靜!」蔣法官即刻控制場面說。 庭警即刻衝上前看鮑律師。 當我看見鮑律師衝上前的時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經驗尚淺的我,掌風無法收放自如,畢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隨心已發的速度發掌,所以想轟出之前,掌力已經是轟了出去,根本無法及時把手抽回,鮑律師只能硬挨我一掌了。 「鮑律師,你怎麼衝上前擋我這一掌?」我衝上前看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口吐鮮血,用手按著胸口,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而鮑律師的秘書,馬上遞上紙巾給他,我給他這麼一嚇,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師父,我沒什麼大礙,你先站回去欄裡。」鮑律師站起來要我站回犯人欄裡。 「請你站回犯人欄裡。」庭警即刻把我帶回犯人欄裡。 我六神無主的走回犯人欄裡,望著鮑律師的情形,估計他已中了內傷。 「肅靜!肅靜!」蔣法官不讓觀眾席的人喧嚷,而鮑律師也趁這機會,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辯護律師,你沒有事吧?」蔣法官問鮑律師說。 鮑律師向秘書指了幾下,他的秘書馬上將有血的紙巾遞給主簿官,再由主簿官呈給蔣法官,接著他打開鍋蓋,並向鮑律師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點點頭。 「辯護律師,你可以繼續下去嗎?」蔣法官問。 「法官大人,我可以繼續下去,剛才我呈上給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鮮血,同時,亦表示我的當事人,證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觸對方身體,便能把對方打傷,婷婷的傷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鍋內的雞蛋也被無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樣的命運,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我的當事人當天躺在床上,確實遭受死者的侵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師大聲的說。 「嗯……」蔣法官檢查鍋裡的雞蛋。 我現在明白鮑律師的用意,他利用身體證明無常真人的殺傷力,真是辛苦他了。 「法官大人,當日死者到醫院,不聽醫院的勸告,強行見我的當事人,還無禮對待他們,接著以肉眼看不見的手法,逃避法律責任的卑鄙手法,對我的當事人進行傷害。當日我的當事人,為了營救墜樓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奮不顧身的女子,結果慘遭雷擊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當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傷害,想奪取他的性命,我的當事人是無辜是自衛的……」鮑律師還沒講完,已被蔣法官喝住。 鮑律師很無奈的坐回原位,從他蒼白的臉色判斷,剛才他說話一定很辛苦了,我後悔不讓芳琪幫他的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辯護律師,我想你應該知道,初庭主要是審理呈堂證物,看看是否有足夠的證據轉移高院,並不是審理案件的真相。經過被告剛才的證明,相信律政處需要回去檢討檢討。我在此簡單的說明一點,如果要控一宗謀殺罪,必需具有殺人動機、環境場合、證據等等……主控官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問主控官說。 「法官大人,我沒有什麼補充。」主控官說完後即刻坐回原位。 蔣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寫,接著交了一份文件給主簿官。 「現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現場環境和殺人動機不成立。我要向主控官說明一點,死者面對如此重傷的病者,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逃走,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沒有做以上的動作,反而打傷護士和另一位小姐,另外,口供也證明了一樣,三位女子受傷後,被告才出手相助,基於這兩點,足以推翻謀殺的指控,堂下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說。 主控官和鮑律師沒話要說,而我亦很高興,蔣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於呈堂證供,不足以構成謀殺罪,無需轉移高院審理,被告需交出旅遊證件,每天到警署報到,直到警方調查完畢為止。」蔣法官侃侃念完判詞。 正當準備退庭的時侯,無常真人的美婦當場破口大罵! 「這是什麼審判,簡直是幫那名混蛋,你們不得好死!」美婦站起來罵說。 「庭警,此人蔑視法庭,快把她截住。」蔣法官猛敲幾下法錘說。 「捉吧!還有公理的嗎?我等你們來捉,殺死人都沒罪,罵人怎會有罪!過來捉我呀!我等你們呀!」美婦挑釁的說。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來,向庭警指著美婦說。 兩三名女庭警,一窩蜂湧上前,即刻把美婦給帶走。 主簿官喊了一聲退庭,蔣法官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內堂。 這場審訊終於告一段落,雖然不是無罪釋放,但已經不錯了,起碼恢復了自由,而鮑律師則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勝利的手勢,但沒有走過來向我賀喜,看來他的傷可不輕,沒想到我突破第六層心法,內勁會如此強勁,真意外。。。。。。 庭警打開犯人欄的門,我馬上衝出去看鮑律師的傷勢,我知道他一定傷得很嚴重,要不然怎會不上前向我賀喜。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亦即刻走下來,但他們不是向我賀喜,而是和我一樣,急著慰問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你怎樣了?」我焦急的說。 「大家不用擔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點痛罷了,不礙事……」鮑律師逞強的說。 「鮑律師,剛才為何你這樣傻,硬接我這一掌?你還特別吩咐我用勁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會打死你的呀!」我激動的說。 「師父,你說過不會死人的……我知道你不會騙我。。。。。。」鮑律師苦笑的說。 「你真是的!我是這樣說過,但你要我用勁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會是怎麼樣,你真是糊塗呀!」我搖頭說。 「師父,你不用勁的打,我又怎會吐血,怎能服眾呢?」鮑律師說。 「師弟,你好樣的,師兄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醫院檢查,來!」鄧爵士蹲下,想抱起鮑律師說。 「師兄,不用啦!我還可以走,不過,檢查也是好的,師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這麼厲害,我就不做這個人版了,哈哈!」鮑律師開玩笑說。 「別說了,快去醫院做檢查吧!」父親焦慮的說。 六位外國官員走上前向我祝賀,並且誇獎我的神功厲害,然而,我最重視南非官員珍納對我印象,幸好她很熱情的對我笑,想必對我的印象還不錯,這點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極可能需要她的幫助。 「代我問侯你的律師,保持聯絡!」南非專員珍納交了一張名片給我,臨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說。 「珍納小姐,我代他謝謝你,保持聯絡!」我興奮的說。 張家泉直接從觀眾席離去,沒有上前和我說話,只是對我發出冷笑。他這個笑容我很熟悉,原以為這種笑容會隨著無常真人的屍體消失於人間,沒想到卻移轉到他身上。 我們匆匆忙忙送鮑律師到醫院,途中發現忠叔向我做個手勢,我便說要到洗手間,馬上溜進洗手間和忠叔見面。 由於太多的記者跟著,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樣,以八卦步跟隨他身後走。 「師父,別跑了,沒有人追來,不用跑……」我喊著忠叔說。 忠叔聽我說了後,停下腳步,從腰包裡抽出一些藥丸給我。 「拿去給你的律師用,幸好我有把藥帶在身上,本來是要給你的,算他好人有好報,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腳步,把藥丸交給我說。 忠叔真是很關心我,竟為我送藥而來,使我十分的感激。 「師父,你怎麼會來的?」我順口問說。 「龍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殺不死你,現在見你死不去,而且康復得如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進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還有力氣,當場把無常真人擊斃,真是難以想像……」忠叔誇獎我說。 「師父,你別笑我了,當時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殺死無常真人的經過說給他聽。 「原來是無常真人的大意,這個人自視過高,難免會掉以輕心,況且當時你傷得這麼嚴重,怎會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過,他死了也好,起碼你少了一個威脅,現在好好的養傷,別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忠叔說。 師父,至今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無常真人會是我殺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厲害嗎?」我懷疑自己的說。 「人都已死了,還有什麼好去想的,還是想以後的事吧。。。。。」忠叔說。 「師父,你沒話要對我說嗎?」 「對了,你提醒了我一點,我看報紙發現你用旋轉式的八卦掌,這招是你自創的,還是另有高人指點你呢?」忠叔質疑的問我說。 「當然不是外人教啦!這是我自創的,除了你之外,我身邊還有什麼高人嘛!」我就是等忠叔問我這一點,讓他可以誇獎我,卻沒想到他會說是有外人教我,真是給他氣死。 「這樣說來,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聽過萬毒掌一事嗎?」我突然想起張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萬毒掌這件事,於是問問忠叔的意見。 「你怎會突然問起這件事?」忠叔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見的情形說給忠叔聽。 「這些是別家外派的事,我們別管這麼多,你先好好的養傷……」忠叔說。 「不是,我身上……」,我還沒講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別說了,有人走過來,這些事以後再說吧,記得多練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會如此眼熟,似在哪兒見過…… 既然忠叔走了,我還是馬上到醫院看看鮑律師,於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車場,發現芳琪一夥人還在等我,並沒有先送鮑律師到醫院。 「你們怎麼不先送鮑律師到醫院呢?」我問芳琪說。 「鮑律師說沒有什麼事,要我們等你一會。洗手間很多人嗎?」芳琪疑惑的問我說。 「不是,我是被記者纏著脫不了身,這裡有藥先給鮑律師吃……」我拿出藥丸的時侯即刻感到後悔,試問我怎會有藥在身上,而且還是中藥,這回露出馬腳了。 「龍生,你身上怎會有藥丸?」聰明的芳琪,果然想到這一點。 「剛才被記者纏著,一位好心的記者送給我,他說是普通的跌打藥丸,所以要我轉交給鮑律師,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鮑律師收下了。」我找個藉口胡說。 「這麼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我騙誰都好,就是不會騙你,要不然我怎會有藥在身,你解釋給我聽……」我反問芳琪說。 「你們兩個別說太多了,既然是記者的好意,就讓鮑律師先吃了吧,我們現在馬上去醫院。」父親催促我們說。 師父,我們現在去看西醫,這時候吃下中藥,你說好不好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趁鮑律師說話的時侯,直接把藥丟進他口裡。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藥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車,趕去醫院。 趕去醫院的途中,我除了擔心鮑律師的病情外,同時也急著想看巧蓮,我不知道她今早為何要到手術室,心想不會有事發生吧? 第二十七卷 第二章 芳琪的死 鮑律師用身體接下我一掌,當場吐血不支倒地,亦向法官證明,無需身體接觸,仍可傷害對方的事實。最後,蔣法官推翻律政處的口供證據,不把案件轉移高院審理,直接把我交還給警方調查,但警方未結束調查之前,我除了必需交出旅遊證件,不可以離境之外,每天還要去警署報到。 法庭的事解決了,我與忠叔聯絡,他還給了我跌打藥丸讓鮑律師服用,我向他說起張家泉萬毒掌一事,他卻急著要走,我只好回到停車場,送鮑律師到醫院檢查。 我的車抵達醫院後,記者們見了我,一湧而上,除了我是訪問的目標人物外,鮑律師也被他們纏著,我們沒有時間接受訪問,只能禮貌的拒絕,幸好有康妮這位督察鎮場,我們才可以很快走進醫院。 當我們一夥人踏入病房的時侯,病床已被鮑律師佔有,而我這位病人只能坐在沙發上。江院長得到醫院的通知,馬上前來為鮑律師檢查身體。經過二十分鐘的電子掃瞄檢查,證實他的五臟六腑沒有損傷,我才敢鬆出一口氣,要不然我會難過一輩子。 「師弟,你不用擔心,江院長說你沒什麼大礙。對了,你想要我為你準備什麼的,儘管對我說就行了,明天想吃什麼早點?」鄧爵士對鮑律師說。 「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吃,只想趕去警局辦好師父的事,要不然師父很麻煩,每天要到警局報到。」鮑律師說。 「你這傢伙,剛剛認識你沒什麼好感,想不到你挺夠義氣的,我喜歡你!」鄧爵士說。 「當日我就是相出鮑律師夠義氣,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同時亦認他做徒弟,今天證實我當日沒看走眼……」我高興的說。 「鮑律師,不用麻煩你到警局走一趟了,你還是好好的躺一回,警局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每天見他也行,哈哈!」康妮輕鬆的說。 江院長洗了手,笑著走了過來。 「龍師父,你怎麼會打傷鮑律師的?」江院長不解的問。 「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向江院長解釋一遍。 「龍師父,恭喜你了,這樣我可以簽發出院證給你。老實說,你真是一位奇人,經過這麼大的手術,竟然不用一個星期便能出院,而且龍精虎猛的,醫學上恐怕很難解釋,但我還是要恭喜你,祝你日後事事順利。」江院長和我握手說。。 「江院長,你太客氣了……」我的手搭在江院長的肩膀上,接著把他帶到一旁說話。 「龍師父,你有話要和我說嗎?」江院長好奇的問。 「江院長,我今天出院了,非常感謝你多日來對我的照顧,你醫好我的病,我十分的感激,但我臨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誰派你陷害我的?」我五指發力,捉著江院長的脖子說。 「沒有,我什麼時侯陷害你了?」江院長很從容的笑著說。 江院長向我笑了一笑,內勁一吐,竟將我的手輕易彈開。我大吃一驚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更不相信文質彬彬的江院長,竟有如何深厚的內勁…… 「你……」我望著江院長的臉,竟說不出話,亦不知道該說什麼。 「龍大師父,別嚇壞你的家人,放輕鬆一點,我不會害你的,但你也別想攻擊我,你不是我的對手,更不是張家泉的對手。你我會相遇,亦算是種緣分,放輕鬆一點,別皺起眉頭的……不好看……」江院長把我帶回沙發上。 我坐在沙發一言不發,腦海中想著江院長的身到底是友是敵? 「江院長,你和龍生有什麼好談的?」芳琪笑著問江院長說。 「龍師父說他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怪我沒給他藥吃,所以我給他一大包消炎藥出院,你可要看著他吃藥,要不然可要回來打針了……」江院長笑著對芳琪說。 「江院長,你放心好了,我在家裡肯定是個好護士。」芳琪開玩笑說。 「江院長,這點我相信,謝大律師要師父吃,師父不敢不吃的,這是男人的死穴,我遇上雅麗後,深深感受什麼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呀!」鄧爵士嘲笑我說。 「這就好,我叫護士準備龍師父的複診卡,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江院長說完後,便走出了房間。 「龍生,你怎麼坐在這裡發呆,一句話也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問。 「沒什麼,我只是想練功的事。對了,巧蓮不知道怎樣了,為何不見靜宜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突然想起巧蓮的事。 「對呀!我就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的。,原來是見不到靜宜……」芳琪說。 「我們快過去看看……」父親說完直走出房外,顯然比我們更緊張。 「師弟,你躺一會,我去看看就來」鄧爵士急著跟了出去。 「師兄,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呀!」鮑律師喊著說。 我們五個人,匆匆忙忙到巧蓮的房間,可是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我馬上詢問當值護士巧蓮究竟去了哪裡,她們回答說在手術室還沒有出來,這回可槽糕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出來,那肯定不是小手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病人到底做什麼手術?」父親緊張的問。 「對不起,病人交代不准洩露,抱歉!」護士急拉走開。 對!我回來怎麼不見朝醫生向我道喜,巧蓮一定出了事,朝醫生在手術為巧蓮…… 「芳琪,馬上打電話問靜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催促芳琪找靜宜問個清楚。 「別催我呀!心煩死了!靜宜的電話怎麼沒開呀!」芳琪抱怨的說。 「我們怎麼不到手術室看看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說完,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加速衝了出去。 記者發現,即刻向我湧了過來,我也管不了他們那麼多,直揍衝了出去。 當我來到手術室門外的時侯,看見靜宜在門外坐著,當我走上前的時侯,發現她並沒有哭泣,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如果有大事發生,她一定是哭個不停。 「龍生,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靜宜笑著對我說。 「沒什麼,巧姐不准我說,她說要給你一個驚喜,總之不是壞事就對了。」 「給我一個驚喜?」我坐在椅子上想著,巧蓮在醫院躺著,還有什麼好驚喜給我的?江院長剛才那份驚喜,才是天大的驚喜,我現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這幾天意外之事,實在太多了…… 芳琪他們幾個人追了上來,急著問靜宜關於巧蓮的事。我想父親問靜宜的話,她一定會說,沒料到她這次卻守口如瓶,看來這份驚喜應該是好事。 沒有多久,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朝醫生走出來,但巧蓮卻沒出來,我馬上過去問朝醫生她的回答和護士一樣,叫我們不用擔心,並說是一個好的驚喜,然而,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她和靜宜一樣守口如瓶,說什麼要尊重病人,真是煩死了! 「朝醫生,我們什麼時侯能見巧蓮呢?」我問朝醫生說。 「今天肯定不行了,十二小時後,我再問問病人的意恩,如果她肯見你們,那明天早上你們就可以見到她。總之,這是件好事,大家不用擔心。」朝醫生說。 「如果她肯見我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 「龍師父,別緊張,相信我,她肯定沒有事的。」朝醫生以誠懇的態度對我說。 「龍生,既然現在知道巧蓮沒事,你就別追問下去了,想必是件好事,我們就尊重巧蓮的意恩,讓她自己揭開這份驚喜吧,我們過去看看紫霜,走吧!」父親把我們拉走。 我邊走邊回頭望向朝醫生,她臉帶笑容的望著我,給我一種溫馨的感覺,而這份感覺很怪,好像兒子信賴母親那樣,為何兒子會百分之百的相信母親呢?就是憑這種感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如果說朝醫生是我母親,她已經是個盡責的母親了,她救了我的命,對我細心的照顧和關心,也許這樣,我相信她…… 我們來到紫霜的病房,當我們推開房門的時侯,就聽見熟悉的哭泣哀求聲。 這把聲音亦是我最討厭的,不用怎樣聽也知道是鳳英了。果然沒猜錯,鳳英坐在紫霜床前,不停又哭、又吵、又哀求的,氣得我滿腔怒火。我氣的是剛剛從朝醫生身上,得到母愛溫馨的感覺,而鳳英卻將繼母虐兒的可惡一面,送到我面前…… 「鳳英,你又胡鬧什麼?」我發怒的走上前質問鳳英說。 「龍生,別生氣,你大病初癒。」紫霜小聲的說。 「鳳英,你跑到紫霜的房間來做什麼?」芳琪上前把鳳英捉在紫霜的手分開說。 「今天仙蒂又發我脾氣,她一生氣就出現紫……」 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與仙蒂有關,心想是不是和邪氣有關係。 「仙蒂怎樣了?」我緊張的問。 「仙蒂左臂上的傷口,同你一樣出現紫青之色,脾氣十分的暴躁,記得你們曾經說過,紫霜身上的靈氣,可以幫助仙蒂解掉邪氣,所以我找她幫忙,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鳳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說。 「龍生,你身上的邪氣,果然是仙蒂傳給你的……」靜宜驚訝的說。 「什麼邪氣?龍生身上有什麼邪氣?快說!」父親激動大聲的問說。 「邵爵士,別激動,先瞭解整件事再說。」鄧爵士忙安慰我父親說。 「快說!別瞞我!」父親氣得走上前,橫眉瞪眼直望著鳳英身上。 「別望著我,你問其他人……」鳳英顫顫抖抖的說。 父親的眼睛轉向芳琪的身上,芳琪無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後把我身上邪氣的事說了出來但她沒有說是出現在龍根上,掩飾說是不規定的時間出現。 「這個小妖女!」父親憤怒的轉身走出房間。 我們猜想父親是到仙蒂的房間,大家追了上去,但他發起脾氣的時侯,鄧爵士也不敢說什麼,只是跟著他後面走,我想上前阻止父親,但鄧爵士即刻攔著我,還叫我別說話。 我今天終於見到父親發怒的模樣,原來他是如此的凶,甚至忘記爵士的身份,難道父母為了兒女的安危,便會盲目一切?可惜,我今世沒有兒女父親怒氣沖沖走到仙蒂的病房,大聲的咆哮。 「仙蒂,你到底給我兒子下了什麼邪?他得罪你什麼了?」父親走到仙蒂的床邊。 「這位先生請出去,病人要休息。」護士上前替仙蒂解圍說。 「出去!不關你的事!」父親大聲的說。 「出去,別把事情鬧大……」鄧爵士把護士趕出去,順便把門給關上。 「你是誰?什麼邪?為何到我這裡破口大罵的?誰有空閒害你的兒子,你兒子又是誰?哼!媽,快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仙蒂坐在床上大聲的罵說。 「你!你!龍生就是我兒子!」父親衝上前,狠狠摑了仙蒂一巴掌。 「啊,龍生是你兒子?你是龍生的父親……」仙蒂驚惶中顫抖的說。 「你為什麼打我的女兒?我跟你拚命……」鳳英突然發狂的把我父親推倒在地上。 「哎呀!」父親不防鳳英從後推撞,驚叫一聲。 而我們也不相信鳳英會如此大膽,結果她這一推,將我父親推到病床上,不巧,額頭撞在床邊的鐵架上廣鮮血直流的跌在地上。 「爸……」我氣得一腳踢向鳳英的背後。 鳳英被我這一踢,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面,剛好和父親扭做一團。父親發狂的捉起鳳英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撞在地上,痛得鳳英大叫,同時亦發起狂,捉著我父親的頭撞在地面上。 「啊!我和你拚命!」鳳英將自己滿面是血的頭,撞在我父親血流滿面的臉上。 我氣得體內真氣翻騰,雙掌凝聚內勁,正想向鳳英劈出一掌,但身旁的鄧爵士比我更快馬上推走鳳英,拉起我父親,狠狠的加上一腳。 「我龍生不打女人,你竟敢打我父親,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上前向鳳英的身上劈下一掌,但被鄧爵士捉著,我暗勁一吐,將他彈了開去,空掌直劈向鳳英的身上。 「不行!她會死的!哎呀!」突然有個人從我身後衝了過來,並且大叫了一聲。 雖然我發現從後衝上來的人是芳琪,可是我來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結果這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一口鮮血直噴在鳳英的身上,我整個人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會打……死她的……」芳琪擋在鳳英身上,接下我這一掌,最後不支倒地。 「琪姐!快抱起琪姐,叫醫生呀!」靜宜衝上前抱起芳琪,哭著說。 我聽到靜宜說什麼,很想抱起芳琪,很想馬上去叫醫生,但我僵硬的雙腿和身體竟然不聽使喚,也許我無法接受自己,竟會劈向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剎那間,我十分的害怕當日殺死無常真人的時侯,我也沒有如此害怕,亦不會全身顫抖,靈魂更不像離開了軀殼似的…… 江院長和朝醫生很快走進來,也許剛才出去的護士,看見情形不對勁,所以通知了他們江院長命護士替我父親和鳳英止血,接著把所有的傷者送去急診室。鄧爵士陪著哭泣的靜宜,跟隨救護人員後面走,朝醫生則將我扶起坐在沙發上。 「朝醫生,你看著龍師父,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我有兩位醫生幫忙,你不用過來了,你看著龍師父……」江院長交代完之後,急忙走了出去。 「龍師父,你沒事吧」朝醫生親切的問我說。 「我打傷自己心愛的芳琪,我沒用……我要神功有仕麼用……」我痛恨自己身上的神功,更痛恨自己的左掌。 「別這樣……」朝醫生捉著我的左手。 「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現在又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嗚……我恨我自己……無法接受……」我傷心的猛敲自己的頭,眼淚像泉水般,湧流而出。 「別傷害自己……抱著我……大聲的哭……哭了就會沒事……」朝醫生突然將我的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說。 我緊緊環抱朝醫生的身體,伏在她的肩上痛哭…… 「我可以叫你龍生嗎?」朝醫生輕輕的問。 「嗯……」我應了一聲。 「龍生,之前你問我真真的情況,我沒有向你說出真相,其實她是被我趕走的,但她現在確實是在韓國的老家裡,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她趕回去嗎?」朝醫生問我說。 「為什麼……」我問了一句。 「真真她做錯了事,不敢接受事實,不敢面對將來,這樣脆弱的女兒,留在身邊做什麼?父母親看在眼裡只會傷心,若對她長期的相勸,等於鼓勵她繼續脆弱,所以我把她送回韓國,我要讓她明白一件事,當身邊沒有家人親友的陪伴,自己便要懂得站起來。雖然她對我會有埋怨,但我是為了她好,希望她能盡快爬起來,如果她仍自甘墮落的話,就算留在我身邊也沒用,只不過是件廢物。」朝醫生說。 對!朝醫生說得沒錯,我怎樣責怪自己也是沒用,最後我還是要自己爬起來,除非我死了,那就另當別論,我必需以最快的時間站起來,內疚不是現在要做的事。 「朝醫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謝你……」我再次感受母愛溫馨的感覺。 「你父母親比我這個做母親的幸福多了,起碼他的兒子跌倒,很快便會站起來,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朝醫生無奈的說。 「真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她很快會回到你身邊,別擔心!」我望著朝醫生的臉說。 眼睛被眼淚清洗後,是否會變得比較明亮?此刻,望著朝醫生的臉,發現她臉上沒有一點老態,並且膚嫩光澤,沒有絲毫的皺紋,身上有一種高貴成熟的韻味,美態中透出強烈賢慧的氣質,身材更不用質疑,但我喜歡她身上那份親切和藹之感,多過性感豐滿的一面。 「你現在應該要去看你父親,為何還抱著我呢?」朝醫生臉紅的說。 「對!抱歉……」我馬上鬆開抱著朝醫生的雙手說。 「快去吧……」朝醫生拍拍我的手說:「怎麼了?」朝醫生露出唇紅齒白一笑說。 「謝謝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朝醫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驚惶奪門而出。 我只道剛才那一口吻,完全不是好色之吻,而是兒子多謝母親的感激之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術室,才發現過於焦急,走錯了方向,應該是急診室才對,接著又掉回頭多跑一趟,除子關心父親和芳琪的病情外,同時亦似在逃避朝醫生。我為何要逃避她,我自己亦不知道,但我很佩服她對心理學的研究,懂得在適當的時侯,說出適當的話,至於真真的事是真或假,我現在不去想了當我來到急診室門外的時候,鄧爵士和靜宜坐著,沒想到臥病在床上的鮑律師,此刻也坐著輪椅前來慰問。當我看見靜宜的眼淚,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下。 「靜宜,芳琪怎麼了?」我緊張的問。 「嗚……」靜宜抱著我痛哭。 靜宜淒慘的哭聲,似平很不尋常,我緊張的追問鄧爵士和鮑律師,他們搖搖頭,涕淚交垂的避開我的追問。 「靜宜,芳琪到底怎樣了?」我緊捉著靜宜的肩膀說。 「琪姐……她……」靜宜繼續痛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靜宜,你別哭,說話呀!」我緊張的說。 「琪姐……她……死了……嗚……」靜宜大聲痛哭的說。 「什麼?芳琪……死」我大吃一驚,全身顫抖,張口結舌,感到全身乏力。 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這個消息猶如平地上起了一個霹靂,令我驚慌失措之外,體內的真氣急速往心脈一撞,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暈眩,昏厥倒地…… 第二十七卷 第三章 仙蒂的邪氣 今天的事真是倒霉透頂,先是在法庭被打傷的鮑律師入院,接著鳳英一鬧,父親知道我因為仙蒂的關係,身上感染邪氣,結果怒氣摑了仙蒂一巴掌,誰料鳳英激動的和父親打起來,眼看父親頭破血流,激怒的情況下,我動了真氣,竟用內勁朝鳳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殺人,擋下這一掌,最後被抬進急診室。 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後,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更無法接受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感覺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靈魂般做不出反應,傻乎乎的站著,幸好朝醫生向我開解,使我及時得到信心,他亦給我留下一種親切感,猶如母愛般的親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親在母親的臉上,沒有絲毫情色成分。 當我來到急診室的門口,鮑律師也過來看芳琪,誰料,靜宜卻告訴我,芳琪她死了,嚇得我全身顫抖,體內的真氣,急速往心脈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暈眩倒地……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有了知覺,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即刻想起芳琪和父親,但眼前頭上包著紗布的正是父親,而披著綠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身旁望了一眼,靜宜和鄧爵士都在這裡,我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覺的,肯定不是做夢了。 「芳琪!」我衝動的把芳琪摟在懷裡,興奮的流下眼淚。 「嗯……我沒事……害你擔心暈倒……」芳琪緊緊的摟抱我,並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 「芳琪,你沒事就好……對不起……」我激動的在芳琪臉上狂吻。 「好了,你們也真夠胡鬧的,竟說我寶貝女兒死了,真是的!」父親笑著說。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鬧嗎?竟動手打人,結果打出了一個笑話。」鄧爵士說。 「哎,都是我不好,鬧出一個笑話,還要琪兒她……」父親內疚的說。 「什麼笑話?」我好奇的問。 「師傅,現在你和父親、巧蓮、紫霜、芳琪、師弟,全都一起住院了,這還不是笑話嗎?」鄧爵士說。 「是啊!這都是我一個人引起的,讓大家受累,實在抱歉!」我慚愧的說。 「不關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關你的事。」父親說。 「不!我當天洩露天機,導致紫霜和巧蓮住院,更為了營救仙蒂,身上得到邪氣,最後導致父親和芳琪受傷,而日前,我自以為是,挑撥張家泉和無常真人二人,結果激怒無常真人向我尋仇,結果在法庭上打傷鮑律師,我才是罪魁禍首,對不起大家了。」我慚愧的道歉說。 「師父,你沒有打傷他們,他們是為了救人自願受傷,你不用自責。我在此聲明,下次若有這種機會,應該到我了,你們不准在師父面前搶功。」鄧爵士說。 「鳴天,你很想還有下次嗎?」父親不滿的說。 「不是啦!」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去。 「對了,這不是病房,是什麼地方?我暈了多久?」 「龍生,這裡是急診室,你只是暈了幾分鐘罷了,醫生說你沒事,對不起,剛才騙了你……」靜宜內疚的說。 「靜宜,你什麼時候學會戲弄我了?」我假裝生氣的模樣說。 「這都是鮑律師的主意,誰叫你打琪姐嘛!」靜宜嘟起了小嘴說。 「靜宜,別說了……」芳琪不讓靜宜說下去。 兩名護士手裡拿著文件,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所有的病房已經準備好了,你們跟我過來吧!」護士說。 「什麼是我們的病房?」我問鄧爵士說。 「芳琪和你父親,有些報告還沒出來,並且要留院觀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時間已經過了,現在不住也要給錢,我乾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多出一個房間,就讓靜宜休息,順便把記者全部趕走。」鄧爵士說 「走吧……好像來旅遊似的……」我雖然搖著頭說,但只要芳琪沒事,什麼事也無所謂。 我們回到病房的時候,父親說有一件事還沒有解決,於是拉了我們到仙蒂的房間。我們進入房間,鳳英和我父親一樣,頭上都是包著紗布,她見我們來勢洶洶的走進來,馬上擋在仙蒂前面,再次顯示母愛偉大的一面。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別欺負我們母女倆,不用你們再施捨。」鳳英罵著說。 「哼!」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媽,你別多事!是不是龍生的爸爸來了,快請他坐下,倒茶!」仙蒂緊張的說。 仙蒂對鳳英的話,我們聽了啼笑皆非,真是氣不上來,相信父親也是一樣。 「請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鳳英馬上把她扶著。 「不用了!我來這裡,主要是問你們幾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父親說。 「什麼你不追究?那我們呢……」鳳英衝了過來,靜宜急忙擋在父親的前面。 「你想怎樣?」父親推開靜宜,走上前說。 「鳳英,你別亂來,如果敢動我父親一下,我肯定對你不客氣!」我指著鳳英說。 「媽!你又幹什麼了?!快請他們坐下!」仙蒂咆哮母親說。 「坐吧!」鳳英很不甘願的說了一句,回到仙蒂的身邊扶著她。 我們幾個坐在沙發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嚇了我們一跳。 「爸,剛才是我母親不對,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認錯。媽,快跪下!」仙蒂說。 仙蒂喊了我父親一聲爸,氣得父親即刻瞪了我一眼,而身邊的人也忍不住偷笑,幸好我之前說過,要留仙蒂在身邊,以便向她報復,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臉。 「仙蒂,今天發生的事,我要重新考慮你的身份。」我即刻還以顏色說。 「龍生,你先不要生氣,我馬上叫我媽向你道歉!」仙蒂緊張的說。 「什麼!要我跪?」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你跪還是不跪?!」仙蒂大聲一喝。 「跪就跪……」鳳英蹲在仙蒂身旁。 「媽,你怎麼還是不軌?」仙蒂伸手摸向鳳英的腳說。 鳳英只好無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還用我教嗎?」仙蒂對鳳英說。 「對不起!」鳳英很不甘願的說。 「哼!受不起!」父親冷冷的說。 「爸,您別生我媽的氣,我叫她向您道歉了……」仙蒂低聲下氣的說。 「你母親打傷了邵爵士的頭,而且還是頭破血流,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鄧爵士不服氣的說。 「爵士?我媽打得他頭破血流?媽!」仙蒂握起拳頭打在母親身上。 「仙蒂,別這樣,給人看笑話了……」鳳英閃避著說。 「媽,你怎麼能夠打爵士的頭,萬一打傷了他,你有錢賠嗎?」仙蒂憤怒的說。 「仙蒂,剛才他打了你一巴掌,媽為了幫你,所以才和他打起來,我的頭也流血了……」鳳英低聲哭泣說。 「他是爵士,是尊貴的人,我給他打,肯定是我有錯,那是應該的,你怎麼能動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兒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兒給人打了。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嗎?」仙蒂發怒的向鳳英打出一巴掌。 鳳英是流露母愛的偉大,還是對仙蒂過分寵愛了,還是說一般的寡婦,對待自己的掌上明珠,都會出現同樣的情形?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這一幕,簡直無法相信,鳳英對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唯命是從。 我們大家互望一眼,彷彿在互問對方,仙蒂的話是對還是錯。但這一幕也讓我肯定了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沒錯的,因為想整治鳳英,就要從仙蒂身上下手,根本不必和她鬥氣,這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妙計。 「算了!剛才發生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主要是問你一個問題,你身上怎會有邪氣,又怎會把邪氣傳給了龍生,你快向我說實話!」父親生氣的問。 「我女兒身上沒有邪氣!」鳳英即刻說道。 「閉嘴!我不是問你,是問你的女兒,你給我閉上嘴巴!」父親憤怒的說。 「爸,別生氣,慢慢說……」我勸父親別生氣。 「不要管我,給我閉嘴!」父親說。 「是!」我馬上閉上嘴巴。 鄧爵士偷偷向我們做出不要勸說的手勢,現在我才明白,為何鄧爵士在電視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原來父親的脾氣如此暴躁,我還是頭一回真正被他罵,看來母親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媽,不是問你,就別出聲啦!」仙蒂對母親說。 「仙蒂!我在問你呀!」父親說。 「什麼是邪氣?」仙蒂反問我們說。 「就是身上的紫青顏色。」芳琪代我回答說。 「哦!原來你們問我這個問題,我身上有沒有邪氣,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爾會出現紫青色,但不是時常出現,我也覺得怪怪的,只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時常出現。」仙蒂很輕鬆的說。 「爸,我可以說話嗎?」我問父親說。 「當然可以。」父親望了我一眼說。 「仙蒂,你什麼時候發現有這個怪現象?是不是從小就有?出現的時候會不會痛?老實的對我說,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細想清楚。 仙蒂低著頭,似在很用心的想…… 「這……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位張伯,他介紹了一個人給我認識,當時他們沒說什麼,只說要送我回家。途中,卻說要到屋子拿些東西,當時是中午,我見他的家很大,於是下車走走,突然,我身後被蛇咬了一口,他們很快便把蛇趕走,跟著給我抹上些藥,亦即刻止了痛,還給了我一千元,我看沒什麼,就不當一回事。」 對,冷月向我提過此事!看來張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練功。 「之後呢?」我忙追問說。 「張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問我傷口痛不痛,我說一點也不痛,接著他又說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問我有沒有興趣,我當然說沒有興趣,可是第二天他到學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後,他們給我三千元,還送搖頭丸,條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賺了……」仙蒂說。 「仙蒂,原來當日你的錢,就是跑去賣血?我的天呀!」鳳英歎氣的說。 「你總共捐了幾次血?」我問仙蒂說。 「兩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後,就沒這個錢賺了。」仙蒂說。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後出現的,對嗎?當時會不會痛?」我緊張的問。 「痛是不會痛,只是心情很煩悶,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記得當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後來警方忙問我為何身上有針孔,我向他們解釋,他們卻說我講謊話,還動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煩悶而打架,結果就這樣來到這裡了……」仙蒂說。 「我的天呀!女兒,你怎會這麼笨呀!」鳳應痛心的說。 我現在總算瞭解,為何仙蒂時常動手打人,原來是邪氣在作怪,我不禁回想剛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沒有邪氣,我會不會衝動踢鳳英?雖然說她打我父親,但內心的煩悶卻時常出現,好比我捉江院長的時候…… 「爸,我們別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張家泉利用,我們還是出去吧……」我沒有心情在繼續說下去。 「鳳英,現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寶貝女兒,將邪氣傳到我兒子身上,你不能怪我當時會生氣,既然你的女兒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們安心在此養病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疼愛你的女兒,我也疼愛我的兒子,今天這一戰,算是為兒女一戰,被在想這麼多了……」父親歎氣的說。 「那紫霜的靈氣……」鳳英哀求的說。 「以後再說吧!」我替父親答了這句話。 「走吧。」父親說。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吧……」父親望了仙蒂一眼,不斷搖頭說。 我們回到紫霜的房間,紫霜看見我們個個受了傷回來,不禁大吃一驚,忙追問發生什麼事。 「剛才父親過去……」我簡單說了父親為何會受傷的原因。 「是鳳英打的!」紫霜怒髮衝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衝了出去。 靜宜算是夠機警的,懂得擋在門口,算是暫時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別衝動,現在已經沒事了,所有事都是一個緣分,父親算是避過血光之災,要不是在這裡發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車禍,現在避了不是挺好的,劫數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樣。」我以風水師哄人的技巧,將他們把不開心的事說成是件好事,但他們聽了卻很高興,世人就是這般愚昧。 「琪姐,你的傷沒事吧?」紫霜冷靜下來後,馬上過去慰問芳琪。 「我當然沒事,你不用擔心。」靜宜把紫霜牽回床上。 「師父,現在怎麼辦?」鄧爵士問我說。 「我現在還沒想清楚,心裡頭還是很亂。」我苦笑著說。 「我以為無常真人死了就會沒事,現在沒想到……」父親感歎的說。 「對了,龍生,你怎麼知道是張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琪說。我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光碟。 「哎呀!這裡沒有電腦……」我掃興的說。 「師父,我房間有手提電腦。」鮑律師即刻說。 「還是師弟你行,我們過去看吧……」鄧爵士主動推鮑律師的輪椅。 我們走去鮑律師的病房,現在走廊上很清靜,除了護士之外,沒有外人走動,好像家裡一樣,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們進入房間,馬上搬出鮑律師的電腦,播放冷月給我的光碟。當螢幕出現畫面的時候,所有人緊張的說不出話,但是看完之後,大家卻搶著有話說。 「龍生,原來婷婷是張家泉座下十二聖女之一?」芳琪驚訝的問。 「師父,那個黑衣人是誰?」鄧爵士問說。 紫霜沒有發問,只是傷心流淚。 「紫霜,你不要為死去的聖女傷心了。」靜宜對紫霜說。 「靜宜,你誤會紫霜了,她的傷心不是因為死去的聖女,而是沒了紫彩龍穴,亦因為這個原因,之前她才會出現悶悶不樂,失去信心的一面,別忘記龍穴可以牽住主人的精神和命運,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悶的解釋說。 「龍生,此話何解?」芳琪緊張的問。 「我受了傷,無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煉神珠,因此讓他破壞了龍穴,然而,黑衣人收服了赤煉神珠,龍穴本是歸他擁有,但聖女吐的血,無意中又把龍穴給霸佔了,所以紫霜失去了龍穴而傷心,這些都是天意……」 「可惡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會發生此事……」紫霜衝動的走出去,這次是我把她攔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順,所以早已有所防備。 「紫霜,記者天意不可違,你要相信我龍生,一定會找到更好的龍穴給你父親,況且這對我來說,是件輕而易舉之事,你忘記還有一座龍猿山嗎?總之,你千萬不要動氣,打病初癒哦……」我捉著紫霜的手,找個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問我說。 「你不相信我了嗎?」我反問紫霜道。 「相信!」紫霜點頭說。 「龍生,你怎會得到這張光碟?」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好問題。 「這片光碟是冷月交給我,我之前不是說過,她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當晚她就是想奪取神珠,可是張家泉太多人了,她肯定自己無法搶到神珠,故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拍下這個片段,讓我瞭解張家泉的厲害,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解釋說。 「這個冷月也夠大膽的,敢孤身犯險……」鄧爵士誇獎的說。 「龍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張家泉有關係?他練的是什麼功?」芳琪問。 「張家泉練的是鐵筆派萬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與萬毒掌有關係,但我肯定是仙蒂傳給我的,相信沒有十成也有八成。」我憂心忡忡的說。 大家聽到我這麼說,愁眉苦臉的不發一言,我只好說出自己心中的決定。 「既然大家已經知道張家泉的厲害,我們攻擊他的決定,需不需要暫時擱置,或者再從長計議呢?」我問大家的意見。 「不!我們不能退縮,現在報章上已經做出攻擊,在商言商,這是個好機會,我們當它是一門生意,沒有退後的理由。」父親堅決的說。 「對!我們沒理由怕他的,難道他殺我們不成。」鄧爵士支持我父親說。 「好吧!張家泉明天舉行記者會,我們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何況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籌碼,就這樣決定吧!」我贊成的說。 「龍生,明晚是慈善夜,這方面你已安排了嗎?」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會準備一切,現在大家都受了傷,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層,讓你們可以自行療傷,要不然明天可不夠精神,還是那句話,絕對不能外傳。」我笑著說。 「好啊!師父開始教我們練功了。」鮑律師興奮的說。 「龍生,我們也可以學?」芳琪驚喜的說。 「當然可以,我還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層。」我望著紫霜說。 「謝謝。」紫霜向我點點頭。 「師父,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以問嗎?」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 「鄧爵士,你是否想問我能否傳給雅麗呢?」我笑著說。 「師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嗎?」鄧爵士說。 「當然可以,如果雅麗沒精神,誰替我找辦公室?同樣是那句話,她不能傳給別人。」我點頭答應的說。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著,我將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講解第二和第三層心法,等她瞭解之後,我才開始教他們靜坐和吐納法,並正式傳授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給他們。我很高興能將心法傳授給他們,尤其是鮑律師和芳琪,起碼減少心中那份內疚…… 第二十七卷 第四章 天狼君組織 今天我們很早起身,鄧爵士和靜宜也一早到了醫院,所有人經過昨晚的練功,加上清靜的睡眠後,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鮑律師,說話的語氣亦比昨天響亮,表示體內的痕血已經散開。紫霜衝破第三層天罡修元心法,體力和步伐恢復到跟以前一模一樣,婷婷亦由深切治療部轉送私人病房,唯獨仍不見巧蓮的影子。 江院長巡視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終不肯透露巧蓮的消息,只說巧蓮暫時不想見我們,想給我們一份驚喜,並告訴我們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時後的驚喜。可是,我對江院長說的話,只能半信半疑,至今,還不清楚他是敵是友。 當我們向江院長抗議想見巧蓮一事的時侯,靜宜最後無奈的走出來,坦白告訴我們,她已經見過了巧蓮,要我們不用擔心,但她始終不肯說巧蓮在哪裡,只是要我們耐心等候最後,我們只好相信靜宜了。 「既然靜宜要為巧蓮守秘密,我們也不好為難她,現在我們各自回家,先沖個涼換件衣服,三小時後在牡丹樓用膳,然後一起出發到張家泉的記者會,你們不妨先想好有什麼要說的,免得臨場手忙腳亂。同時,亦別忘記今晚的慈善夜。」父親交代我們各自準備,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龍生,我送你回去。」父親說。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順便問她一點資料,你們先回去吧!」 「師父,不用這樣麻煩,我先送邵爵士,然後送師弟回去,你就坐你父親的車回去,司機送你回去後,再回去接你父親。」鄧爵士提出意見說。 「師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鮑律師笑著問鄧爵士說。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鄧爵士笑著說。 「好!就這樣決定,順便代我問侯婷婷小姐,千萬別為難她,走吧!」父親說完轉身便離去。 「靜宜,你幫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來。」 「好的,代我問侯婷婷。」靜宜說。 「芳琪、紫霜,我們一起過去吧!」 「我們也去?」芳琪好奇的說。 「有什麼問題?我想讓紫霜和婷婷見個面,免得紫霜氣婷婷的姐姐,搶走紫彩龍穴一事。」我解釋說。 「我才不會這麼小器,如果要氣,也是氣仙蒂,怎會氣婷婷……」紫霜不悅的說。 「紫霜,我希望你暫時能夠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氣,現在我很需要她們的幫助。總之,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個好的風水地給你父親,我不會令關先生不高興,相信我……」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我當然會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節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誰比較快到達婷婷的房間!」紫霜甩掉我的手,衝出門外。 「你還不快追,我隨後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說。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試問現在的我,又怎會追不上紫霜,只是發了三成功力,便趕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邊的時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氣得她使勁往前衝。我瞭解習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讓她趕在我前面,但卻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來她真的完全恢復狀態了。 「紫霜,你贏了!」我假裝歎著氣說。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讓我的,我現在又怎會是你的對手呢……」紫霜說。 「紫霜,你別這樣說,目前我還要學習你身上那份勇氣,我尊重你多過尊重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龍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難受,但你不用故意遷就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女人永遠希望身邊的男人強過她」這句話嗎?」紫霜臉紅的說。 「嗯,以後就讓我永遠守在你身邊保護你!」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快放手,芳琪來了……」紫霜羞怯的想甩開我的手說。 「你們跑得可真快,說什麼話說到臉紅了?」芳琪望著紫霜笑著問。 「龍生說,他以後永遠守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啦……」紫霜臉紅的說。 「龍生會不會永遠保護我們,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會保住巧蓮半個肝,你說我講得對嗎?」芳琪戲弄我說。 「總之,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保鏢,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試探芳琪和紫霜說。 「什麼事?」芳琪第一個問。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沒有意見,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時回答說。 「紫霜,你的意見呢?」我問紫霜說。 「我不敢給任何意見,但我全聽你和芳琪的,只要你們認為沒問題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東西總該要還,更何況還是人情債,如果有機會不還的話,日後肯定會遺憾終生,我知道怎麼做了,進去吧……」我捉定主意說。 我們走進病房,正好看見婷婷吃著早點。她見了我們,感到很驚喜,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露齒一笑的向我們點點頭。 「婷婷,這兩個你都見過了,芳琪和紫霜。」我順口介紹當開場白說,其實婷婷何止見過芳琪,就算芳琪衣內的胸罩也都見過了。 「婷婷,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今天精神不錯哦……」芳琪笑著說。 「呵呵……我們見過面了,還需要介紹嗎?謝律師,你好!」婷婷急忙將被子扯上,以遮掩沒戴上胸罩的胸部說。 「我這次來見你,主要有幾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謝外,還要親口對你說聲謝謝,另外,我父親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問侯你,並祝你早日康復。」 「我幫你是應該的,職責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說。 「職責,是盡了做妹妹的責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試探我的恩人,直接暗示我想說的話。 「你怎知道我有個姐姐,你相術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聲的說。 「如果我的相術到家,就不會猜你辦父親的喪事,而猜你辦姐姐的喪事了,對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我明顯暗示的說。 「看來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聲抽泣的說。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緣分,況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了,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我們彼此間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於我們的龍生,這點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把你當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有什麼話就坦白說。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擁有的龍穴的前主人。」芳琪說。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擋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卻把我推開。 「你就是那個龍穴的前主人,這麼說,你是十靈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語氣說。 「沒錯!就是你姐姐搶了我父親的風水地,你想怎麼樣?」紫霜走前一步說。 「當日要不是你滴下十靈血在龍穴裡,神珠的威力就不會這麼大,張家泉便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師父出動,我姐姐就不會死,我……」婷婷撥開身上的被子,手握雙拳爬起身,企圖想攻擊紫霜,但很快又鬆開拳頭,身體放軟的跪在床上哭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來,也許比較好,可以分開我的注意力,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對豐滿的彈乳,雙峰插雲般的豎在我眼前,而鈕扣間的隙縫,恰好與我的視線成了水平線,彈實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發燙,難受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點,每一件事都有成敗好壞的結果,你姐姐當上聖女的一天,注定不會有好下場,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龍穴上,會害死一條人命的話,我相信她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點,到底是你們侵犯紫霜的龍穴,還是她的龍穴上門找你麻煩,別再為你姐姐添加罪業了……」我安慰婷婷說。 「嗚……」婷婷伏在枕頭上痛哭。 「婷婷,別這樣,我們不是來害你的,別把我們當仇人,你要振作起來,我見你抱起姐姐屍體的一幕,心裡實在很難受,但我發現她還沒有合上的眼睛,似在叫你趕快離開,別步上她的後塵,這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她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愛你這個妹妹吧!」芳琪摸著婷婷的秀髮說。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會動手打婷婷,馬上擋在她的前面,結果紫霜踩了我一腳,用力把我推開。 「婷婷,你現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為你姐姐報仇。至於,你想找張家泉的師父,還是找我都無所謂,但你要盡快恢復功力,要不然你肯定無法替你姐姐報仇,聽著口訣「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明白嗎?」紫霜說。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細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記著,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太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里,陽陵遠達於曲池……」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傳給了婷婷。 「你為什麼要幫我?」婷婷問紫霜說。 「我可沒有幫你,只不過嘴巴動一動罷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練功,成不成功,不關我的事,況且這套心法是龍生的,我只是替他念出來罷了。我肯念給你聽,原因只有一個,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所以我沒有必要害你。你們慢慢談,我先過去找靜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順眼。」紫霜說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婷婷不停重複的念這一句。 「婷婷,紫霜說得沒錯,你和她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壞她父親的龍穴,氣得要衝出門口找你洩恨,幸好被我們勸解,明白了罪魁禍首不是你,所以忍下這口氣。她和你一樣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勸解說。 我發覺芳琪開始懂得說話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種冷艷高傲的態度,我想她是受了巧蓮的感染吧! 「對!我剛才太衝動了,我不應該怪紫霜,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是他親手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屍體,所以無法向警方舉報,現在正好向她問個清楚。 「婷婷,你將你姐姐的屍體,葬在什麼地方?」我緊張的問。 「張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屍體還給我,所以我和他勢不兩立,亦因為這樣,我才和無常真人打起來,但我當時根本沒有功力,簡直不是他的對手,失敗!」婷婷說。 「張家泉怎麼可以不將你姐姐的屍體還給你?他怎麼對你說?」我好奇的問。 「張家泉說他師父不肯交出來,還說聖女逝世後,他要盡點心意,為她做超渡的儀式,好讓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師父會這樣做,哪有做超渡僅式的時侯,是不准家人參加的,這算什麼超渡嘛!」婷婷生氣的說。 聽婷婷這麼說倒是很怪,張家泉要一具女屍做什麼,總不會又是用來練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處女嗎?」我忍不住問婷婷說。 婷婷聽我這一說,臉上又紅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著我。 「婷婷,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張家泉會不會利用你姐姐的屍體練功,如果是處女的話,就有很大的機會。」我忙解釋說。 「什麼?張家泉拿我姐姐的屍體練功?」婷婷面紅耳赤的說。 「這只是我猜想罷了,未必是這樣,也許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說。 「所有的聖女都是處女身,那我姐姐……嗚……」婷婷又抱著枕頭痛哭。 「真可憐……」芳琪忙遞上紙巾給婷婷,不停歎氣的說。 「婷婷,事實未必是這樣,這只不過是我猜疑罷了,你先不要傷心,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勸解的說。 「我現在該怎麼辦?」婷婷抹掉眼淚,無助的問我說。 「現在不是你想怎麼辦,而是張家泉放不放過你的問題,我想你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訣練功,先把身體調養好,就算有人找麻煩,你打不贏對方,起碼也有力氣逃跑,至於報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復功力再說吧,現在我只能希望張家泉不會找你麻煩,總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擔憂的說。 「龍生,張家泉不會找婷婷的麻煩吧?她只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是不是你多慮,祀人憂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淚說。 「芳琪,並不是我多慮,亦不是我想嚇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聖女,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若將肖鼠、虎、龍、馬、猴、狗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免、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干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少了婷婷,張家泉怎麼辦?哎呀!」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 「什麼事?」芳琪問。 「婷婷,據我所知,張家泉已修練萬毒掌,天地六十陰陽掌又是誰修練的?十二聖女,到底是歸無常真人,還是歸張家泉或是他師父的?」我問婷婷說。 「十二聖女的主人,是歸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沒有他的命令,張家泉也不能調動十二星宮的人。至於,你說的什麼天地六十陰陽掌,我就毫不知情,但我可以肯定一點,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會找人補上,亦有很大機會找我回去,這點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說。 「我有一點不明白,既然聖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會犧牲座下的聖女呢?難道聖女很容易找嗎?」芳琪問婷婷說。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輕易瞧出問題的重點,也許這與她大律師的職業有關,總會想些難以回答的問題,讓對方去解答。 「十二星宮有兩位使者,稱為陰陽二使,一旦宮主出事,將由左陽使上位,有時侯宮主月事來潮,每月的聖血亦由左陽使獻上,陰陽二使亦是處女身,就算犧牲了我,他們也不會著急,問題是我背叛他們,會不會慘遭他們殺人滅口,這個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釋說。 「什麼!你每個月都要抽血給天狼君?」芳琪驚奇訝異的說。 「我們不止每個月抽血給天狼君,甚至月事的衛生棉也要給他……」婷婷尷尬的說。 「變態!天狼君要來幹什麼?」芳琪睜大著眼睛說。 我心裡偷笑,芳琪這位留學的大律師,怎會知道這些奇異之事,不過,這件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劉美娟的宮靈血…… 「天狼君說血是祭陽神之用,經血是祭陰神之用。」婷婷忙解釋說。 「我的天啊!哪有用這些東西祭神的,不對!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然的瞪著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剛才正好想起劉美娟的宮靈血,沒想到芳琪也想到這方面,熟背法律條文的律師,記憶力實在不簡單。 「沒錯!當晚張家泉就是急著要劉美娟的宮靈血,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究竟有什麼陰謀呢?」我不停的問自己說。 「龍生,看來婷婷的處境很危險,我們不能不保護她。」芳琪緊張的說。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謂的陰陽二神,供奉在什麼地方嗎?」我問婷婷說。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自小被天狼君收養,便住在十二星宮裡,除了十二星宮之外,關於天狼君的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到了三十七歲,便會升為星姥,榮登星象門,五十歲便譽為宿姥,直入星宿門,除了享受榮華富貴和自由外,什麼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練功和抽血了。」婷婷說。 「這有什麼好怪的,五十歲都快更年期了,還能做什麼?」芳琪脫口而說。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後,除了輩分特殊之外,便不會和我們見面。天狼君說過,只要我們勤於練功,平安無事到了三十七歲,便會和她們一起生活,情形和十二星宮一模一樣,我們想見以前的姐妹,只能等三十七歲了。」婷婷說。 「婷婷,照你這樣說,不管什麼大事或慶典上,都不會見到星姥和宿姥了,我說得對不對?」我問婷婷說。 「對!不過,十二星宮沒舉行過什麼慶典,所有的慶典只有輩分高的星姥才有資格參加,因此進入星象門的願望,則成了十二星宮最大的動力。」婷婷說。 我冷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龍生,你笑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笑你們這些聖女,還沒摸到星象門的邊,就已經兩腿一伸,踏進地獄門,和往日的姐妹們見面……」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何這樣說?」婷婷驚訝的問。 「理由很簡單,這麼大的組織,不會沒有下人使喚吧,甚至慶典上也要人幫忙的,試問怎會沒見過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只有兩個,第一個是,三十七歲後沒有利用的價值,殺人滅口;第二個是,更有利用練功的價值,所以要犧牲。別忘記三十七歲,剛好輪過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闖了三關,到時侯用來破宮,可增加不少功力,至於耗盡元氣的軀體,留下又有什麼用呢?」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在我們三十七歲,便假以榮升星象門,暗中把我們殺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雙手緊抓著枕頭,身體顫抖的說。 「天狼君應該是破了處之後,再吸取其身的元氣,然後棄之……」 「沒想到現今社會還有這等殘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歎氣的說。 「婷婷,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這次不死,最後你和她只會在黃泉路上碰面,這次她的犧牲算有價值,起碼保住了你這個妹妹呀!」我無奈的說。 「姐姐……嗚……」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頭說。 「龍生,現在該怎麼辦?沒理由讓婷婷待在這裡,等候天狼君來捉的……」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轉換病房也不是好辦法,況且這裡的江院長更恐怖,也許是張家泉的人,這可要想個萬全之策。 「婷婷,這樣吧,你身上現在的傷只不過是內傷,待在醫院也沒有意思,要不,跟我們一塊走,總好過待在這裡坐以待斃的。」 「婷婷,龍生這個方法不錯,是個很好的建議,你就跟我走吧,我們會照顧和保護你,什麼事也不用擔心。」芳琪鼓勵婷婷說。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這點你可以放心,紫霜是個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把口訣念給你聽。告訴你,她若要找你麻煩,昨晚已經找你了,我們今天還有機會見面嗎?總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擔心。」芳琪笑著說。 「謝謝你……」婷婷點頭感激的說。 「芳琪,你幫她換衣服,等會到靜宜那兒,我先吩咐護士辦離院手續。」 「好的!快去吧!」芳琪點頭同意的說。 第二十七卷 第五章 終於回家了 今天終於正式和婷婷說心底話,亦從她口中得知張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背後那股隱藏著的實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可怕的江院長,前路可說是危機四伏,不得不讓我憂心忡忡。 婷婷原來對紫霜有很大的誤會,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面上和她鬥氣,但內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臨走時還念出口訣,讓婷婷能早日康復。由於我們擔心張家泉的師父會殺婷婷滅口,決定把她接回家裡住,免得她遭毒手,最後,芳琪替她換衣服準備迅速出院,而我則為她辦出院手續。 我走回自己的房間,盼咐護士辦理婷婷的離院手續,靜宜和紫霜已準備好一切,等待芳琪前來會合。紫霜見了我,便問起關於婷婷的事,我將所有的事說給她聽,她兩人聽了後,異口同聲破罵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一僥倖的是,婷婷姐姐的死,無意中讓婷婷脫離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的孤魂。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靈敏的聽覺,輕易聽到芳琪和婷婷在門外的談話聲。 「芳琪她們到門外了,我們別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傷心了。 「你聽見……」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望向隔音的門說。 芳琪和婷婷兩人,果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婷婷過來了,她是靜宜。手續辦好了嗎?」芳琪介紹說。 「我們等護士拿帳單進來」我回答說。 「紫霜、靜宜,你們好。」婷婷小聲的打招呼說。 「婷婷,快過來坐,別站著……」靜宜上前扶著婷婷說。 紫霜馬上讓個位子給婷婷,我想也是時侯讓紫霜和婷婷當面消除內心的隔閡。 「謝謝。」婷婷微微一笑的說。 「龍生,你的耳朵很靈呀!」靜宜笑著說。 「是呀!自從衝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後,就有這個意外收穫,等紫霜衝破第六層,亦會像我一樣。」我對紫霜說。 「嗯……」紫霜點點頭說。 「對了,既然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是否應該握握手,不再為龍穴的事,鬧得不愉快呢?」我充當和事佬的說。 「紫霜,剛才我想錯了,你別記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將龍穴歸還給你,畢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尷尬的說。 「算了!天意如此,我們就順其天意,別再為這件事煩惱了。」紫霜大方的說。 我望著沙發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們三個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麼時侯,我才有機會真正擁有這四大美人。 「龍生,你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帳單來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說。 「我身上沒有錢包……」我拿起帳單,尷尬的說。 「讓我來吧!」芳琪從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給了護士說。 「我忘記要帶仙蒂到記者會,我去通知她們換衣服。」我說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帶仙蒂到記者會,於是過去要鳳英和仙蒂換衣服。由於仙蒂眼睛的紗布還未拆掉,所以鳳英強烈反對外出,但仙蒂聽見我要帶她出去,隨即炮轟母親的不是,鳳英只好唯命是從,不再做任何的抗議,我亦樂得瞧見鳳英一臉無奈的模樣,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們一行七個人走到醫院門口,才發現父親的車坐不下七個人,於是我和鳳英母女倆搭乘計程車,以便讓芳琪她們幾個,可以好好的與婷婷增進感情。 回到家裡,發現師母竟然在家中等著我們,當她發現芳琪把婷婷婷帶了回來,不禁感到好奇,接著看見我把鳳英和仙蒂也帶回家,錯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靜宜喊了她一聲,她才如夢初醒般,懂得幫忙把行李搬進屋裡。 「媽,這裡是什麼地方?」仙蒂問鳳英說。 「這裡是龍生的別墅。」鳳英回答說。 「別墅?是不是有游泳池和花園的那種?」仙蒂興奮緊張的問。 「是的,別這麼大聲,讓人笑了……」鳳英尷尬的牽著仙蒂走進屋裡。 走進屋裡,仙蒂急著要鳳英講述屋內的情形給她聽,鳳英一邊講,仙蒂不停發出讚歎聲,我不敢想像她見到心連心的浴室後,會有什麼更激動的表情,然而,她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只不過她對金錢和物質的追求欲,令我有些意外,更難以想像這種貪婪的心態,竟會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上。 「玲姐,這位是婷婷……」芳琪介紹婷婷給師母認識,但她稱呼師母為玲姐,似乎別有用心,也許要抬高師母的身份,免得婷婷誤以為師母是個傭人。 「玲姐,你好,打攪你了……」婷婷勉強撐起身子向師母握手。 「不!你坐下,別站起來,看來你的傷還很重。」師母即刻讓婷婷坐下。 「我先進去沖些咖啡和果汁給你們。」靜宜說完走進了廚房。 「靜宜,我幫你……」師母轉身跟了靜宜走去廚房。 芳琪介紹師母和婷婷認識後,靜宜便走進了廚房弄些飲料出來,而師母則迫不急待跟了進去,想必是追問靜宜一切。 我則坐在沙發上,享受在家的感覺,尤其是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現在家中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覺上和平時是不一樣,但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性致勃勃的樂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宮的聖女,好像添加幾分靈氣似的,望著窗外的花草樹木,猶如仙境一般…… 過了一會,靜宜端了香濃濃的咖啡走出來,隨師母身後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 「龍生,巧姐不在,你將就一點,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話,我馬上泡過另一杯給你。」靜宜端上咖啡給我說。 「謝謝!」我馬上站起身,接過靜宜為我泡的咖啡,不管這杯咖啡泡得如何,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讓我也試試靜宜泡的咖啡……」芳琪笑著倒了杯咖啡品嚐。 我和芳琪試過後,異口同聲都贊靜宜的咖啡泡得不錯,但還是覺得巧蓮泡的比較好,也許是習慣問題吧! 「龍生,這是你要我請來的臨時鐘點女傭,她叫祥嫂,你有什麼特別事要盼咐她做的嗎?」師母把傭人祥嫂帶到我面前。 我突然想起心連心的浴室,應該可以打開了,但清洗這麼大的浴室,要她一個人做相當吃力,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沒錢,於是拍拍芳琪的玉腿。 「身上有錢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有!你自己拿……」芳琪將整個錢包給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幫我清洗浴室,務必要用消毒劑清洗每一個角落,包括天花板和飾物。這兩千元當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勞,工錢會另外再給你,你有什麼問題嗎?」我禮貌的對祥嫂說。 「沒問題,全包在我身上,我會好好的清洗,謝謝你的賞錢。」祥嫂感激的說。 「記著要先從高至下,從外至內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著說。 「是的」祥嫂很高興隨著師母,到心連心的浴室去。 「龍生,我安排房間給婷婷,好嗎?」靜宜說。 「好呀!麻煩你了。」 「婷婷,我幫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說。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動說。 「嗚……」婷婷突然哭了起來。 婷婷,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太激動罷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心裡十分的感激,謝謝……謝謝……」婷婷激動的說。 「傻女孩,先去房間休息吧!晚點我叫祥嫂煮些粥給你……」 「婷婷,走吧,別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樣,真是傻氣……」靜宜說。 「靜宜,你不是等於說自己傻嗎?」紫霜笑著對靜宜說。 「嘻嘻,這也是……」靜宜尷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約了父親見面,大家順便換件衣服準備一下吧,鳳英你和仙蒂就坐一會。」我說完隨著芳琪她們一起到樓上。 回到房間,正準備換過一套新的西裝,畢竟等會要出席記者會,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僅態,而芳琪她們幾個安頓好婷婷後,走進房間剛好看見我準備穿上西裝,卻上前阻止,不主張我穿西裝,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裝,她說六位專員會留意明日的報章,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接納她的意見改穿中山裝。 「龍生,記者會我不想去,好不好讓我留下來照顧婷婷呢?」靜宜將我的西裝放回衣櫃裡說。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託你多照顧了。」我點頭說。 「對了,龍生,我有件事要對你說。」紫霜跑進房裡對我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說。 紫霜語出驚人,令我錯愕的答不上話,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想不到芳琪她們幾個也同一個時間疑惑的盯著紫霜。 「紫霜,你說什麼?」我再問一次說。 「我說,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個妹妹。」紫霜拉著我的手說。 「紫霜,你怎會有這個想法?你想多一個妹妹,起碼也要讓我們這幾位姐姐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說。 「琪姐,其實這個問題,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見她意外的搬進來,所以我相信這是個緣分。你們不妨想想,她搶了我的龍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這個龍穴不就是歸龍家所有,這樣我便不算損失了,你們說對不對?」紫霜問大家的意見。 紫霜提出這個問題,正中我的下懷,但我可沒想到龍穴這方面的問題,只是想著婷婷模特兒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動提出,我也樂意聽取其他人的意見。 「玉玲,你覺得怎樣?」芳琪問師母說。 「我沒有意見,剛才聽靜宜對我說婷婷的事,我覺得她也很可憐,不過,她能否接受這個家,是個問題,龍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個問題。」師母回答說。 「靜宜呢?」芳琪問靜宜說。 「我一向沒問題,只要龍生喜歡就行了。」靜宜回答說。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這個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對,我當然也沒有異議,但要問過巧姐的意見,還要看龍生夠不夠吸引人了。」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怎麼樣?」紫霜問我說。 「大家沒問題,我就盡力追追她,但你們別呷醋,還是那句話,我需得到巧蓮的同意後才會開始追求婷婷。」我勉為其難的說。 「龍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後,能否透過龍家的關係,把紫彩龍穴歸還給我父親?我很想讓他擁有,畢竟他是望著紫彩神珠而離開的……」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真是孝順,為了父親,竟會想到龍穴轉移這個連我都沒想到的問題。面對滿懷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讓她失望,或許這也是辦法之中的辦法…… 「當然可以,只是你要讓我破身後,才算是我龍家的女人,但你是十靈女,可能要花點功夫。」我暫時敷衍紫霜,免得她會失望。 「行!我早說過將身體給你了,要不然怎會答應當你的女人,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說。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巧蓮那方面,你親自去對她說吧!」我順水推舟的說。 「行,沒問題!」紫霜興奮的說。 「我們現在可高興,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憐,內傷加心裡頭的傷,雙重打擊下,恐怕她今天難以入睡,病情不會這麼快康復,看來我們要勸她多練功才行,這樣她才會更快的重獲信心。」芳琪脫下外衣,解開裙的拉鏈,將黃色的短裙脫下,準備解開背後的胸罩扣說。 「我幫你……」我走到芳琪身後,搶著為她解開胸罩的鈕扣。 「謝謝。」芳琪鬆開手,樂意我為她效勞。 我摸著芳琪的胸罩,手指輕輕的一鬆,半透明的薄罩杯,從飽滿的彈乳上滑脫,雪白的乳球,高聳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輕輕的揉搓幾下,另一隻手插入她胯間的小褲裡,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麼又來了……」芳琪臉紅羞怯的說。 「誰叫小龍生不聽話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縫,輕輕扣起蜜豆,中指則頂在蜜洞口,沿著花瓣打圈的撫摸。 「我們趕時間……別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閉唇,忍受下體的快感說。 「琪姐,還有整個小時,應該沒問題。」靜宜從後拉下我的內褲。 「靜宜,一小時對龍生來說恐怕不夠,要就速戰速決了……」師母笑著脫下裙子說。 「你們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臉紅的說。 「不!龍生很久沒碰過你,別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讓她離開,並把她輕輕拉到我身旁。 我摟住紫霜的腰間,在她潤紅的臉頰上送上一吻,「芳琪說得對,我捨不得你離開……別走……」 我忍不住親向她的兩片香唇,舌頭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裡,拚命的吮吸,而她胸前那對豐乳,亦開始在我手掌裡顫抖,鼻息逐漸的加速,粉白的誘頸泛起片片紅霞,身體開始微燙…… 俏皮的靜宜脫下我的內褲後,走到紫霜身後,雙手環抱為她解開衣鈕,同時也將胸罩的前扣給鬆掉,羞得紫霜的臉頰越來越燙,紅霞猶如大紅花在她的臉蛋和身上,盛開得無比的燦爛,嫵媚的雙眼隨著身上的微燙,透出一對誘人的眼神,粉滑的雙臂輕搭我的雙肩,纖纖的十指,不知不覺,緊緊抓著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麼時侯,已經蹲在地上舔著我的火龍,肉冠被兩片濕唇輕輕的含著,加上靈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體內的慾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來蛇行蟻咬的難受,衝動的我已忍不住,將手攀向紫霜彈實高聳的豐乳,輕輕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擋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嬌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經動情…我也……」我緊緊把紫霜摟在懷裡。 「不!我是十靈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轉過身,以背部向著我,雙手掩著胸前,似在低聲的抽泣,這情形好比冷月一樣,無奈無助的失望感同時湧上心頭。 我瞭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無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難受,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這樣。。。。。」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說。 「噢!」紫霜突然驚叫一聲,急忙用手甩開碰在她彈臀上的龍根。 「紫霜,我們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經有了反應,你自己來吧……」芳琪將紫霜牽到床上,然後將紫霜的手擺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決。 「紫霜,我陪你……」靜宜湧上前狂舔紫霜的乳頭。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親紫霜,我當然即刻跳上床,親在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經感到很滿足了……讓我摸摸你……」我摸向紫霜的彈乳,輕輕捏弄發硬的小乳頭說。 「真的?你這樣就滿足?」紫霜羞怯的說。 「我已經很滿足……」我應了紫霜之後,轉移舔向她的椒乳說。 「你快和琪姐什麼……別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說。 「龍生,紫霜想看,我們就來吧,也許對她有幫助……」芳琪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說。 「等等,紫霜,我讓你看看這個……」我跪在紫霜的臉旁,將龍根挺在她的面前。 「你做什麼?」紫霜羞得用手遮掩雙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龍。 「紫霜,你不用怕,雖然它不能佔有你,但你卻能佔有它,你試試親它一下,它會很高興,你就讓小龍生能接觸你吧,好嗎?」我拉開紫霜擋在臉上的玉手說。 「我佔有它……可以嗎?」紫霜身體顫抖的說。 「當然可以,它也是你該擁有的呀!快試試……」芳琪說。 「我怕……」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告訴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很怕,當你親在嘴上的時候,會有一種快感,這種感覺似把整個龍生給佔有了,內心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你試試呀!」芳琪鼓勵紫霜說。 「紫霜,當你親的時候,就會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歡對方,如果喜歡的話,就會越親越衝動,如果不喜歡,就會越來越討厭,你試試……」師母笑著說。 「玲姐,你是越親越衝動,還是越親越討厭呢?」靜宜戲弄師母說。 「當然是……喜歡……」師母垂下頭羞怯的說。 「試試……」我望著紫霜說。 「嗯……」紫霜小心翼翼,將兩片濕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當她親下的那一刻,如同蟻咬般的瘙癢,我迫不及待將肉冠,挺入紫霜的櫻桃小嘴裡。 「紫霜,慢慢張開雙唇,輕輕把它包著,牙齒別碰到它,然後利用嘴唇貼著邊沿,慢慢的前後移動,小嘴輕輕的吸……」芳琪一邊說,一邊揉搓紫霜的乳頭。 「嗯……」紫霜閉著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發熱衝動的,並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著八寸多長的粗龍將她小嘴塞得滿滿的,這下的滿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槍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興奮。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會後,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龍,掩著臉背朝天的躺著,但她的手卻擺在腿間,輕輕蠕蠕而動。 「我們別吵著紫霜,讓她自己解決吧,時間不多了,我先來……」芳琪搶先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開始了……」師母對紫霜說。 紫霜馬上把頭轉過來,但身體和手仍保留同樣的姿勢,但彈臀上下移動的動作,似乎變得劇烈了。 我握著紫青的火龍,準備朝向芳琪的蜜洞挺進。 「讓我來……太大了,我怕你弄傷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著我的火龍,在她濕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幾下嫩豆,接著掰開兩邊的花瓣,將肉冠沿著蜜洞口,慢慢的推進去…… 「噢!慢慢……好嚇人……舒……」芳琪緊張的叫著,逐漸1彈臀,慢慢吞下我整條火龍。 火龍被兩邊濕滑的花壁緊緊夾著,舒服的快感,點燃體內的慾火,繼而衝動的直搗黃龍,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處,潤滑的蜜汁,源源不斷濺出洞外,芳琪激烈的叫床聲,亦填滿整個房間。 「啊!很強!裡面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拚命的叫喊,彈臀拚命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則將肉冠,狠狠頂在蜜洞的花蕊裡貼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聲後,雙腿緊緊把我夾著,不讓我動彈,而花蕊卻使勁的拚命吮吸肉冠,給我一種飄入雲霧的感覺。 「噢!又來……我受不了……嗯……玉玲,你來……」芳琪喘著氣拚命把我推開,順手把師母拉了過來。 「我……還沒……」師母驚訝的忙掀起短裙,準備拉下內褲。 「我來!」我左手暗運內勁,捉起師母的內褲狠狠的一撕,內褲被我輕易撕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見蜜桃已夠濕潤,握起火龍掰開花瓣,狠狠的往內一插。 「啊!太粗了!啊!」師母驚慌的叫喊。 「玉玲,我讓你試試粗漢的暴虐……」我將師母拖向床邊,雙腿架在我的肩上,屁股狠狠朝蜜洞裡抽插,插得師母興奮發出狂叫,並且狂扭屁股與我對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師母的手護在小腹,開始求饒說。 看見師母護著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宮疼痛,於是抽出龍根,將她身體一反,以後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來了!」師母緊捉床單的叫喊。 望著師母雪白的彈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結果一道滾燙的濃精,全數射在師母的花蕊裡「燙死了!「師母全身酸軟的躺在床邊,翹起彈臀不停的喘氣。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彈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來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彈乳說。 我上前將紫霜的身體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臉上,將仍有少許龍精流出的龍根,塞進紫霜的小嘴內。 「紫霜!讓你嘗嘗男人的味道……」我興奮的喊著說完後,將她的乳頭含入嘴內,用力的吮吸和輕咬。 「嗯……嗯……」 紫霜激烈搖擺著下體,最後酸軟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拚命喘氣,我想她應該是洩了。 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發現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濃精,慾火再次燃燒,回頭一看,發現靜宜在另一張床上,舞動手上的假陽具,自己編起無字的曲譜。 我馬上跳到靜宜的身邊,抽走她手上的假陽具,將真的火龍插入她體內,拚命的抽插,扭動蛇腰的靜宜,最後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瀉出滾燙的陰精…… 第二十七卷 第六章 上門踢場 婷婷總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換衣服的時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們大幹一場,其實我是想修身養性,但看見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兒的身材和她那粒守宮砂,湧上心頭的性慾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況下,終於連洩兩次。不過,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穫,火龍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彈臀,也可以將龍根插入她嘴裡。 我們換上衣服後,當正要出門的時侯,父親通知我帶上張家泉奪珠的光碟。其實,這點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會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同時我也做了幾個備分。 紫霜駕著七人座的新車,載著芳琪和師母,還有鳳英和仙蒂,一起出發到父親訂好的酒樓,最後,我則改變主意,要靜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記者會。 我們抵達牡丹樓,發現所有人已經來了,反而是我們最退的,不過,我一男帶七女,是有充分理由遲到的。 「爸,你的頭沒事吧?」我慰問父親說。 「我沒事,坐下吧產……」父親拍拍我的手說。 「鮑律師,你沒事吧?」我問鮑律師說。 「師父,芳琪那掌沒事,我又怎會有事?聽說她中的那一掌比我嚴重。」鮑律師說。 「當然是你那掌比較重,芳琪那掌因為我看見她,即時卸掉幾成功力,所以並不是很嚴重。」 「誰嚴重不嚴重不是問題,最主要是龍生的爸爸沒事就好,嘻嘻!」仙蒂插嘴說。 「仙蒂,以後我在的時候,沒要你說話時你就別出聲,知道嗎?」父親說。 「是……」仙蒂垂下頭不敢反駁。 這時侯,康妮和處長意外的走了進來,我好奇地著他們兩位,心想他們怎會來這裡找我們呢? 「處長,你來了,請坐。」父親上前迎接說。 「你好,邵爵士,你請坐。」處長謙虛的說。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請處長前來的,大家先吃點東西再談吧!」父親說。 現在我明白,父親為何交代我帶上光碟,也許是要交給處長,幸好我已備了幾分,就算這片光碟給了他也沒有關係。 一頓很隨便又高貴的午飯,總算吃過了,現在該是談正經事的時侯。然而,這餐飯吃得最開心的還是仙蒂,也許是從沒吃過鮑參翅肚吧! 酒樓的員工收拾好桌面後,鋪過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國茶給我們。 「邵爵士,現在有什麼事,不妨直接對我說。」處長說。 「龍生,你把光碟播給處長看。」父親對我說。 「師父,讓我來……」鮑律師搶著說。 「康妮督察同我來之前,已經向我說過光碟的內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我還是先看看光碟再說……」處長望著電腦的螢幕說。 處長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螢幕,他越看臉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燒。我果然沒猜錯,看完之後他便大發雷霆的。 「這些風水師真是混蛋!殺人於無形,簡直豈有此理!」處長忍不住氣,大聲破罵。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龍生不是用來救人了嗎?」父親不滿的說。 「哦,失言了……」處長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處長,這份證據能否指控張家泉殺人呢?」父親問。 「邵爵士,你別拿我來開玩笑,你身旁兩位大律師……等等,這個不就是抱著死者的女人嗎?她怎麼會在這裡?」處長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乾脆趁這個機會,將婷婷的事說一遍,讓大家知道她的處境,要不然日後發現她在我家裡出現,又會問長問短的。 「原來是這樣,照你這麼說,這個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殺死很多人?怎麼沒有人發現屍首呢?」處長問。 「我不知道其中的過程,我以為她們在星象門,或在星宿門裡,要不是姐姐的犧牲,恐怕我還蒙在鼓裡,到時侯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婷婷傷心的說。 「處長,現在你認為這件事怎麼辦?」父親問說。 「現在警方不可能憑一張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張家泉殺人,就算指控,也只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誰,至今沒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輕信婷婷片面之詞,別忘記張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還是酒店的總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師,並不容易對付的,如果請他回警局協查或許可以,這點交給康妮督察進行。」處長說。 「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們警方適當的時侯在記者會露露面,至於能否當場把他帶回警局,這點已經不重要。」父親露出滿意的笑容說。 「邵爵士,這片光碟能否給警方呢?」處長問。 「當然可以,警方要的話,隨時過來記者會取走,要不然我擔心回家途中遭受對方搶劫那就槽了,喝茶……」父親拿起茶杯笑著說。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時侯我叫康妮督察前來取走,我有事要回警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見。」處長很客氣的說完後,便叫康妮一起離去。 父親處事果真深思熟慮,不會魯莽衝動,至於他和鳳英打架,是因為愛子心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錯,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處長現在走了,大家有什麼要說,不妨說出來。」父親說。 「爸,到時侯我會上前揭發張家泉的罪行,並要仙蒂和婷婷在記者面前指證,你認為好嗎?」我問父親說。 「當然好!只要是對張家泉不利的消息,對我們來說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開了緊急股東大會,決定向張家泉做出收購計劃,股東們都沒意見,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叫小剛利用明後天的報章,弄垮張家泉的聲譽,星期一便展開收購。對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關於殯儀館的事嗎?」父親問玉玲說。 「爸,我還沒見過林公子。」師母回答說。 「沒關係,林公子看了明後天的報紙,便會自動找你談的,到時侯照原價壓低三成,一切手續辦妥後,就向龍生要錢,但要加上劉美娟的名字。」父親交代說。 「是的!」師母愕然的忙點頭說。 原來父親仍記著殯儀館的事,我還以為他給忘了,看來我要多向父親學習。 「龍生,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時侯由你向記者發表。」父親把文件遞給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裡面全是英文字母,但數字後面卻有很多零,我馬上遞給芳琪看。 「芳琪,麻煩你告訴大家裡面的內容+」我命令芳琪讀出來。 「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信上說已經批准一筆貸款,成立這次收購酒店的基金會,這筆貸款的數目,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芳琪簡單的說。 「龍生,到時侯由你由向新聞界發佈這個消息,讓市民支持這個基金會,這份文件主要是抬高你的身價,慈善夜便會派上用場。」父親說。 「謝謝。」我連聲道謝說,原來父親已在背後為我做了這麼多事,令我十分的感動。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父親說。 「等等,我反對你們利用我女兒對付張家泉,你們不能欺負我們母女倆,萬一張家泉派人追殺我們怎麼辦?」鳳英強烈反對說。 「你!你……」 父親憤怒的想站起來,我急忙按著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動怒。 「好的!你說不行就不行,沒關係……」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 「媽!你又發什麼神經,剛才你沒聽到什麼巨款,什麼基金收購的,這些可是大事,我們一定要支持他們的,你不懂就別亂說話。」仙蒂急忙喝住鳳英說。 「女兒呀!現在他們要你站出來指認張家泉,你不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嗎?」鳳英緊張的說。 「媽!我們不幫他們,你以為我們就會安全嗎?到時侯張家泉叫我又去給蛇咬,你能阻止得了嗎?」仙蒂問鳳英說。 「這……哎……」,鳳英答不出話。 沒想到仙蒂的嘴巴還會說出人話,看來她的智慧並不差,總比鳳英厲害多了。或許,貪小便宜,那是鳳英較厲害,但說起幹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較遠,膽量亦比鳳英大。 「龍生,你要我說什麼都行,只要能幫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說。 所有人聽了不禁搖搖頭,靜宜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鳳英,現在是仙蒂主動要去的,別說我們欺負你們每女倆了,但你的智慧比女兒差很多,有機會就檢討自己吧……」 突然,我的電話響起,原來是小剛通知我現在過去,我馬上告訴了父親。 「好!時間剛剛好,我們走吧!」父親頭也不回的,直往門外走。 離開的時侯,意外的是鮑律師竟然主動結帳,但卻給鄧爵士攔住,搶先了鮑律師一步。 世事就是這般奇妙,原本很想對方做的一件事,當對方想做的時侯,又不讓對方做,就好比我和梁醫生那般。 我們來到酒店門口,直接搭乘電梯往小剛通知的位置,而我腦海裡則想著,康妮不知什麼時侯會出現,萬一爭吵起來,會不會給護衛趕下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上門踢場,難免心中有些顧慮。 「紫霜,等會你護著靜宜和婷婷,我則護著父親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護自己,千萬別讓自己的身體受傷害。」我再三叮囑的說。 「誰來保護我們?」鳳英吵著說。 「你帶著一個瞎眼的小女孩,誰敢傷害你?況且我會看著你們,放心!」 「媽!你怕就先回去,現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責鳳英說。 電梯門打開,傳來一片吵鬧的聲音,擴音器正播放張家泉談論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一事,我不用聽他說什麼,亦猜到他肯定告訴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那赤煉神珠才是靈珠。 小剛在電梯門口接應我們,當他見到我的時侯,我偷偷將光碟交給了他。 我們十一人浩浩蕩蕩的走入記者會,當然引起場面的轟動,所有的攝影機隨即轉移在我們身上,響起一片吵雜的喧鬧聲。 「他不是龍生師父嗎?!真的出院了!」記者們發出喧鬧聲。 張家泉停止說話,示意酒店的護衛員上前阻攔,我則搶在前面站著,狠狠的瞪向護衛員,接著大步走上前。 這時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隨即上前和鄧爵士還有和我父親打招呼。經過鄧爵士介紹後,我才知道這八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鄧爵士的好友。 「師父,這三位是馬來西亞朋友,吉隆坡黃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沙巴吳劍華丹士利,他們都是這間酒店的股東。」鄧爵士向我介紹說。 「龍師父,你好,真高興能見到你。」吳劍華上前和我握手說。 「大家好!」我不知道誰的身份比較高,故一視同仁的打招呼。 「他們是我的朋友,退下!」吳劍華對酒店的護衛員說。 「龍生,他們幾位是我特地邀請來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貴賓,閒話等會再聊,我們先辦正經事,這些老朋友不會怪我們的,做你該做的事吧!」父親說。 我向父親點點頭,提了一口氣,大步走到張家泉面前,搶了桌上的麥克風,但我還沒說話,記者們湧上前不停的發問,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亮,我乾脆拉起身上的衣服,露出包著紗布的傷口,讓記者們拍個夠。 「哇!終於拍到了!」記者們不停的拍著說。 「龍生師父,你的傷口還會痛嗎?」記者問。 「龍生師父,你有什麼要發表的嗎?」記者問。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這裡面對大家,是我命大不該死,要不然我早就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來的第二天,便遭受張家泉的手下前來攻擊我,相信這裡有很多記者目睹整個過程,但我不是為這件事而來,我來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珠打抱不平而來,相信這個記者會是討論神珠,那我有權說話吧?」我望向張家泉說。 「有權!有權!」記者們舉手贊成的說。 小剛悄悄走到我面前,暗中向我示意的點點頭,估計光碟已經妥當。 「剛才我進來的時侯,聽見張家泉說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是真正的靈珠,但靈珠出現,會奪取人命嗎?絕對不會!只有邪珠才帶來不幸,甚至傷人命,降災禍於人間。張家泉有奪珠的片段給大家看?沒有!為何沒有?大家看看牆上的螢幕。」我指著牆上的螢幕說。 這時侯,螢幕有了畫面,出現張家泉奪珠和神秘人殺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起全場人的涼訝聲,而婷婷則忍不住大聲地痛哭。 「放肆!誰放的光碟,快關上!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豈有此理!」張家泉發怒責罵護衛員說。 「大家看完了,關不關也沒關係,現在我身旁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妹,之前亦是張家泉的十二聖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慣張家泉的作風,可惜無法脫離張家泉的魔掌,後來她姐姐慘遭毒手,她已將生死置諸度外,只想替姐姐報仇,後來還阻止我被傷害,擋在我面前救我一命,結果身受重傷,生死只隔一線之差。」 「原來她就是那位神勇的護士!」記者們不停的拍照說。 「婷婷小姐剛剛離開深切治療部,情況不是很理想,另外還有一位捐了半個肝給我的巧蓮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險,情況亦很不理想,原本這些不是我想說的,但最近報章不停地報導,所以我在此順便向大家交代一聲,現在我希望張家泉能懸崖勒馬的交出神珠,讓我以紫彩神珠的靈氣,辟除赤煉神珠的邪氣,以救這三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龍師父,你製造假光碟誣蔑我,又虛張聲勢的前來,終於說出你此行的目的,原來是想騙取我的神珠,你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張家泉憤怒的說。 「張先生,我很樂意與你上庭打官司,我還有兩個證據,準備在法庭上拿出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應該很清楚吧!」我嚇唬張家泉說。 「龍師父,你說救三個人,請問第三個是誰呢?」小剛問說。 「第三個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張家泉為了修練邪功,不惜用錢誘騙小女孩,讓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練功,不幸的是這個小女孩,身上已被邪氣所侵。目前只有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雙管齊下,才能拯救她們三位。」我要仙蒂站出來說明一切,並展示手臂上的傷痕。 「這就是我的傷口,當日他給了我……」仙蒂很有膽識的站出來,說明一切。 「鳳英,你想救仙蒂的話,就只有靠張家泉這粒神珠了!」我故意對鳳英說。 「她不就是當日墜樓,而被龍師父救回來的瞎眼女子嗎?真可憐!」小剛大聲的說。 「張大老闆,你救救我的女兒吧……」鳳英愛女心切的情況下,衝上前哭著求張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鬧什麼!你女兒的傷,關我什麼事?」張家泉動怒的說。 「張老闆,當日你叫無常真人騙龍生,我們都聽你的話做了,但你怎能見我女兒有事,而袖手旁觀不救她呢?!」鳳英使出潑婦的本色,鬧得護衛員把她拉開。 我悄悄運勁至手臂,並偷偷向鳳英的腳發出一掌。 「哎呀!」鳳英被我一掌擊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張家泉,你怎能出手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鳳英扶起。 「你!你!」張家泉氣得說不出話。 「張家泉,我沒時間跟你鬧下去,現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無辜者,我也不想多說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剛趁此機會揭竿而起,發動激烈的追討聲浪。 這回可有好戲看,張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計以張家泉的智慧,必會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後果,但他交出後又無法向師父交代。 「哼!無理取鬧,本人現在宣佈散會!」張家泉站起身說。 「好!既然張家泉不顧及他人的生命,我則代表三位無辜者向他發出譴責,同時,亦在此向所有的記者宣佈,我會不惜一切收購這間酒店,取代他總裁之位,替三位無辜者出回一口氣。」我激昂的說。 「就憑你?」張家泉冷笑著說。 「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信上說明已經批准一筆貸款,成立我收購酒店的基金會,而這筆貸款的數目,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這個收購計劃,同時,希望大家為了這三名無辜者,多多支持這個基金會。」 「哼!有本事,你就收購!」張家泉氣得走出門外。 「張總裁,你現在不能離去。」吳劍華即刻擋著張家泉說。 「為什麼?」張家泉問說。 「你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有人提出收購的問題,為了公司的利益問題,你有責任向股東們交代+」吳劍華說。 「我自然會在股東大會上交代,但不是在這個無意義的記者會上交代,況且每個人都可以提出收購,如果對方認為有信心的話。」張家泉甩開吳劍華的手,直走出門外。 正當張家泉走出門外,兩旁掩出幾個人攔著他的去路,其中有一個是康妮,我知道她是請張家泉回去警局,在興奮的情況下,我馬上衝了過去。 「小剛,快多拍幾張照片,快去!」我急忙對小剛說。 「是!」小剛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勢,所有的記者們同時拿起相機不停的拍。 「張先生,我是重案組康妮督察,現在請你隨我們到警局協助調查。」康妮手上拿著光碟,對張家泉說。 「協助調查?時間上配合得不錯嘛!我現在沒空,你們想約我的話,向我的秘書預約吧,哼!」張家泉憤怒的推開康妮和幾位警員,直接走了出去。 「收隊!」康妮無奈的說了一聲,便離開酒店。 張家泉離去後,我們也跟著離開,雖然這一鬧沒得到什麼收穫,但能破壞張家泉對赤煉神珠的宣傳,我已經很滿足了,起碼對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為它盡了一分力。 第二十七卷 第七章 巧蓮的驚喜 離開了記者會後,我們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親和鄧爵士要招待幾位外國的貴賓,雖然父親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擔心巧蓮的情況,亦想知道她會有什驚喜給我們,況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醫院,所以決定先到醫院探望巧蓮,於是約了他們在慈善晚宴見,而靜宜和婷婷則乘坐計程車回家。 我們懷著愉快的心情抵達醫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進去,而把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丟在身後不管,我不想令鳳英感到鳥盡弓藏之意,最後,還是送她們進入病房。 「你們好好休息,過幾天便可拆除紗布,別想太多了……」我說完準備走出門外。 「龍生,我們在這,會有危險嗎?」鳳英問我說。 「仙蒂的大劫已過,還會有什麼危險?況且你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想害你們的人現在忙著其他事,哪還有空閒對付你們。」 「龍生,我那張金卡什麼時侯可以弄好?」仙蒂問我說。 「銀行弄好就會給你,不用著急……」我搖搖頭沒什麼心情再說下去,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蓮的病房外,靈敏的耳朵告訴我,眾女在裡面有說有笑的,而且還稱讚巧蓮很漂亮。我知道巧蓮沒意外發生,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她們說巧蓮漂亮了,這點令我很疑惑…… 「巧蓮,沒事吧?」我假裝很緊張的說。 「龍生來了,快準備……」師母笑著說。 芳琪和紫霜即刻擋在我面前,並用手遮住我的雙眼,慢慢一步一步牽我到床邊。 「龍生,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氣的說。 「好!」我慢慢張開眼睛說。 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竟被眼前的巧蓮嚇了一跳! 「巧蓮,怎麼會這樣……」我驚喜萬分握著巧蓮的手說。 眼前的巧蓮,已經不是以前的巧蓮。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並且時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無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卻大得像個湯碗似的,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龍生,想看嗎?」芳琪扮起鬼臉說。 「想……」我即刻點頭說。 芳琪解開巧蓮胸前兩粒鈕扣,裸出一條誘惑的大乳溝。我忍不住伸手一摸,乳肌滑膩嫩手,接著將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溝裡,手指即刻被兩邊飽脹的乳肌緊夾,傳來陣陣柔軟的壓迫感。我不敢想像龍根插在乳溝裡,會出現怎麼樣的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裡頭更舒服,如果上面加點潤滑劑,就猶如躺在處女的花壁…… 「不要嘛……」巧蓮臉紅拉開我的手說,並馬上把上衣拉回。 「龍生,感覺怎麼樣?」芳琪笑著說。 「太驚訝了!」 「龍生,會不會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蓮臉紅的說。 「巧蓮,你就是為了我,所以這兩天躲起來隆胸,真是辛苦你了,為何你要對我這麼好,我很內疚。」我慚愧的緊握巧蓮的手說。 「龍生,你內疚什麼呢?其實我之前想到韓國玩,是聽人說韓國整容的技術很棒,所以想去韓國找些隆胸的資料,沒料到幫我做手術的朝醫生,竟然是韓國醫生,於是好奇詢問她的意見,她說我皮膚很白,支持我隆胸,經過慎重的考慮後,我決定試一試,所以就……」巧蓮臉紅的解釋說。 「巧蓮,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來?你不怕我會擔心嗎?」 「龍生,這點我曾想過,我知道你最近忙著修練神功,不想再給你添加煩惱,但朝醫生說過,任何手術都有一定的風險,我不想讓你看見手術失敗的情形,於是靜悄悄的躲起來。我盼咐過朝醫生,不管手術結果怎麼樣,都一定要向你們報平安,不能讓你們擔心的,她沒對你們說嗎?」巧蓮好奇的問。 「巧蓮,朝醫生當然有對我們說你很平安,但我沒親眼看見,又怎能放心得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蓮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龍生,我心裡頭有句話想對你說,不知該不該說……」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芳琪,你有話就直說,沒什麼話不能說的。」 芳琪將我的手搭在巧蓮的手背上,接著把師母和紫霜的手疊在一起。 「龍生,說實在的,我並不是小器,還是想要求你什麼的,現在你看見家裡這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這份福氣,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會接受如此荒謬的事,但這些已是眼前的事實,我希望你在外面別再纏上女人了,那除了會令我們難受之外,也會影響你的身體。」芳琪說。 芳琪終於說出心裡話,其實她說得很對,我也真夠混蛋的,家中已有數位嬌妻,何苦還要找女人回來傷她們的心,心中實在有些慚愧。 「我實在很慚愧且內疚,亦很感激你們在我身上投下這份情,但經過這件事後,我以後不會再傷你們的心,我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們的這份情誼,對不起!對不起!」 「芳琪,我們別要求龍生什麼了,只要他以後不把女人帶回家,每天安全無恙、懂得回家,我已經很滿足了……」巧蓮語重心長的說。 「巧姐,你怎麼縱容龍……」芳琪顯得有些不服氣的說。 「芳琪,縱容龍生,等於對我們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樣都不會壞到哪去,至於,他肯給我們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龍生,我說得對嗎?」巧蓮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當然不會沒良心的……」我小聲的說。 巧蓮這招以退為進果然厲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別的女人在外面過夜,就是對她們殘忍然而,芳琪的約束亦變相升級,不但不能把女人帶回家,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面過夜若談論心理戰術,芳琪始終不比巧蓮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麼辦?」紫霜猛然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說。 「什麼婷婷?是不是龍生那位私人看護呢?」巧蓮問。 「巧姐,你知道龍生打死無常真人一事嗎?」芳琪問巧蓮說。 「朝醫生已經告訴我最近發生的事,還有你被龍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現在沒事吧……」巧蓮關心的問芳琪說。 「我已經沒事了,所有人都沒事,婷婷的事是這樣的……」芳琪向巧蓮述說婷婷的事。 我不擔心巧蓮不答應婷婷的事,我只是擔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罷了,但在這個非常時期裡,我不適宜說太多話,況且冷月已經拒絕我了,加上她又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就算過得了她們這一關,父親那一關恐怕也過不了。 「芳琪,你對婷婷這個妹妹,有什麼看法呢?」巧蓮尊重芳琪說。 「我是沒有問題,不瞞你們說,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會心動,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龍生肯定會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現在的處境,確實很教人同情,所以大家都很樂意接受她,現在只看你的意見了。」芳琪說。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怎會有意見呢?我真希望紫彩龍穴能通過這個關係,轉送給紫霜的父親,畢竟這個龍穴對關先生有很大的意義,我願意接受這個妹妹。」巧蓮望了紫霜一眼說。 「巧姐,謝謝你……」紫霜感激的說。 「龍生,你該高興了吧,怎麼不發表意見呢?」芳琪戲弄我說。 「我為了紫霜赴湯蹈火也不怕,怎會怕對付一個女人,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會讓關先生得償所願。」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著笑對我說。 「不辛苦,大家都是為紫霜好嘛!」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言歸正傳,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麼安排,準備哪些人出席呢?」芳琪問我說。 對呀!今天的慈善夜,還沒正式安排,這幾天真是病壞了,要重新策劃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選,巧蓮、芳琪、紫霜、玉玲,靜宜、康妮、處長、李公子,還有三個人選未定。」我想了一會說。 「龍生,我現在這個狀況,方便出席嗎?」巧蓮問。 「如果你不出席,父親第一個不饒我,再說我已經得到朝醫生的同意,她已經答應讓你出席。 「原來你已經徵得朝醫生的同意……」巧蓮露出甜絲絲的笑容說。 「芳琪,還有三個人選,你認為怎麼樣?」我詢問芳琪的意見。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於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後你能追到她,另外兩個人選,我主張邀請朝醫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會比較方便。至於最後一個人選,我主張邀請南非的珍納專員,除了可以建立友好關係外,李公子對她應該很感興趣,最主要是她能夠提高龍生的身份。大家有意見嗎?」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都不會有意見。」師母望了眾人一眼說。 芳琪的想法確實很有道理,珍納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若和她建立友好關係,到時侯到南非辦理鄧老先生遺體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況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園和紅酒廠,他也有個談話對像,是個不錯的建議。 「這樣好吧,你們負責邀請婷婷,同時亦為她和巧蓮裝扮,我負責邀請朝醫生和珍納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車接她們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車。哎呀,我忘記了鮑律師!」我突然想起說。 「沒關係,你問鄧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話,我們就多加一個位子,這不是大問題你通知鄧爵士要他為你安排。」芳琪說。 「這些小事還是讓秘書辦理就行了,她很喜歡和你對話。」我把電話交給了芳琪說。 「拿來……」芳琪拿了電話走出去。 「龍生,我今晚還是不去了,至今我還沒正式下過床走動,我怕會很不方便。況且聽朝醫生說過,初期若遇上什麼氣壓的問題,便會有危險出現,我還是不去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鄧爵士了。」巧蓮說。 「不!巧蓮,你的出席對我很重要,日後什麼大慶典,我們一家人都要全員出席,所謂一馬不跑百馬憂,難道你不出席,我們會玩得高興嗎?再說今晚有朝醫生相伴,你不會有危險,現在還有時間,你就多練練功,養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這麼多,感覺被兩包米壓著,呼吸很不習慣,現在無法順暢的吐納,又怎能練功呢?」巧蓮尷尬的說。 「這都是你貪美之過……」我小聲的怪責巧蓮說。 「我還不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喜歡大……」巧蓮臉紅的說。 「誰說的,不管你們變成怎樣,我都會一樣的喜歡,只要你們別受苦就行了。說起來我真慚愧,還沒給你好的日子過,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對不住,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們。」我感激的說。 「龍生,別婆婆媽媽的,剛才你都說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換作是紫霜,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員,我也一樣義不容辭的相助。」巧蓮說。 除了我之外,師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龍生,鄧爵士說沒問題,他會招待鮑律師,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去約朝醫生和珍納小姐,要不然她們沒時間裝扮。」芳琪走進來通知我說。 「好的,我先去準備了。」 「龍生,你用我的車吧!」紫霜把車鑰匙交給我說。 「我有車鑰匙在身上,我想還是由你用吧,我搭計程車會比較方便,不用找地方停車。對了,我的車很多天沒開動,你幫我試試,我怕臨時開不動。」 「不用,這幾天我都有啟動你的車,不必擔心這個問題。」芳琪說。 「那好!我先去辦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說完便直接去找朝醫生。 芳琪主動要我邀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還要我邀請朝醫生同行,我即刻懷著愉快且興奮的心情,前去朝醫生的醫務室。途中,想起與她那份溫馨的感覺,心裡頭竟然湧現心如鹿撞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是有些心慌和緊張,我不知道是否與她女兒真真做過愛,所以不知怎麼向她交代,但面對碧蓮和靜宜,我卻沒有這份感覺…… 來到朝醫生的醫務室,經過她的助手通傳,終於再次與她見面,但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感覺和以往不一樣,顯得比較緊張和慌亂。 「龍生,你找我有私事談,還是前來看病?」朝醫生摘下眼鏡說。 「我不是前來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請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賞臉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帶巧蓮出席的慈善夜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我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說。 「抱歉,你父親曾激請我,但被我拒絕了,我不習慣出席那種場合。」朝醫生說。 原來父親已經邀請過朝醫生,但他怎會邀請呢?就算他想邀請的話,應該也會叫我親自激請,他怎麼提也不曾提便做了這個動作,真是耐人尋味。 「朝醫生,我父親不可能親自前來激請你吧?」我質疑的說。 「為何你會這樣說呢?」朝醫生反問我說。 「如果我父親想邀請你的話,事前一定會通知我,甚至會交給我處理,沒理由他老人家親自前來激請,他一向沒有這個習慣,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鮮。」我裝起笑臉說。 「你父親不會主動激請人,看來他應該記起了……」朝醫生自言自語的說。 「朝醫生,你說記起什麼了?」 「哦……沒什麼,總之,謝謝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謝謝你的邀請。」朝醫生說。 朝醫生今天的語氣怎麼和往常不一樣,應該是有事藏在心裡,可能是與父親有關,但父親怎會和她扯上關係?難道是朝醫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親告狀,所以父親覺得欠她人情,為了做出補償,特地前來邀請她出席,同時,父親不想我親自前來見她,因此沒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把真真趕回韓國,不就是想斷絕我和真真的來往,真糟糕!」 「朝醫生,是否我有什麼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的問。 「不,你怎會得罪我呢?」朝醫生回答說。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難言之隱,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動用神術揭發你的隱私,是不是我昨天親了你一下,所以……」我嚇唬朝醫生說。 「當然不是,你不要過於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術,神情有些疲倦,並不是什麼難言之隱,你不要瞎猜……」朝醫生臉紅的說。 既然朝醫生什麼都不說,我再追問下去也沒有結果,還是使出看家本領,來個單刀直入吧! 「朝醫生,其實我借用邀請你出席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蓮,畢竟她的胸部,沒試過承受這份重量,況且她還沒有真正下過床,我怕她不習慣,導致身體出現不適,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情形,她在那種場合很無助,但她不出席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邊,給她一點信心和支持。 「這……我留在後台看著巧蓮吧……」朝醫生讓步的說。 「不行!巧蓮現在需要的是支持和關心,這點我們可以給她,但要她安心和鎮定的話,只有醫生能幫上這個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醫生的陪伴下,情緒和心理上會比較穩定,我不想她日後有隆胸的心理陰影,希望你能涼解我的苦衷,她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講她,尤其是在這個階段……」我苦苦哀求的說。 「如果你這麼重視巧蓮,就不應該讓她出席。」朝醫生不滿的說。 「朝醫生,這點也許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還是我認祖歸宗的夜晚,如果她今晚無法出席,會是一生的遺憾,同時,她留在醫院亦會很傷心。 「原來今晚是你認祖歸宗之夜,難怪……」朝醫生再次自言自語的說。 「我父親沒向你提起過?」 「沒有……這……」朝醫生猶豫著,仍沒有做出回答。 「朝醫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個病嗎?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一定會前來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朝醫生說。 「沒錯,我之前曾答應過,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話,我質疑你的醫德,需要重新考慮。現在巧蓮這位病人比我還需要你,你知道嗎?你瞭解我說的話嗎?」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說。 「好吧!只要你讓我治你的病,我就答應今晚出席,但別告訴你父親,我替你治這個病,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今晚七點半,我到哪接你呢?」我興奮的問說。 「你到這裡接我吧!這是地址和聯絡電話,記著別告訴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別弄丟了。」朝醫生寫了張字條給我說。 「我準時七點半到你樓下,就這樣……」我默默望著朝醫生說。 「怎麼了?」朝醫生問說。 「沒什麼,今晚見……」我即刻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走出門外才鬆了一口氣,望著她臉上的一刻,那種慈祥溫馨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但她今天給我留下很多問號,為何她要拒絕我父親的邀請,甚至住址也不能讓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親的實力,他可以找回自己親生的兒子,試問又有誰能隱瞞他想知道的事,何況只是簡單的住址…… 種種的疑問,我沒時間去想了,現在還是盡快聯絡珍納小姐,要是聯絡不到她,可就掃興了。 我通過電話成功約了珍納小姐見面,李公子和處長也沒有問題,李公子好像忘記我之前向他借人鬧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對我關心的慰問,而且還提醒我,記得帶上他上次送給我的香檳,他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第二十七卷 第八章 總統的女兒 離開了朝醫生的醫務室,剛走到巧蓮的房外,發覺所有人已經離開,我走進去陪巧蓮談幾句。 「龍生,怎麼又回來了?」巧蓮好奇的問。 「我剛剛從朝醫生那邊過來,正準備要離開醫院,碰巧路過門口看見你一個人躺著,所以進來和你談兩句,她們怎麼不陪你呢?」 「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點回去裝扮好,然後過來為我細心裝扮。這個玉玲談起裝扮就顯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實她也不是很難相處。」巧蓮說。 「是呀!玉玲最喜歡裝扮,以前我在師父家裡當學徒的時侯,她每天的裝扮也夠火的,反而在我們家,卻十分的檢點,這點我很高興,另外更高興是你不在家的時侯,她負起所有的家務,這點教我十分意外,現在她們瞭解你在家的辛勞,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不過,日後仙蒂便是你的傭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恐怕你要多花點心思才是……」巧蓮歎氣的說。 「是呀!我會盡量讓她走回正道,不過,這個仙蒂倒有點膽識,是個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貪婪的心態,應該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讓她順其自然,你應該是處理大事的人,不該為這小女孩傷腦筋,還是留給我們去管教吧!對了,我的肝在你體內還習慣嗎?」巧蓮笑著說。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 「我當然不是想取回,現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體內,便有種甜絲絲的感覺。記得「青烏序」說過我不能結婚只能做填房,其實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沒有名分亦無所謂,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說我還要介意什麼,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蓮很滿足的笑著說。 「巧蓮,原來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結婚只能做填房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看來我真沒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時常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沒想到你卻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這份最珍貴的東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後流了不少眼淚吧……」我激動的流下眼淚說。 「沒有……我沒有……」巧蓮說著沒有,但眼角已湧出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我伏在巧蓮肩膀上抽泣的說。 「龍生,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而且你已經實現當初給我的承諾,你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心裡沒有我,不會掉下眼淚。我很高興認識你,亦很高興有這些妹妹,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我亦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今生……無怨無悔……」巧蓮摸著我的頭髮說。 「巧蓮,我愛你……永遠……永遠……」我忍不住痛聲大哭。 「龍生,別這樣,快去辦你的正經事,眼前你雖然殺死了豺狼,但面前站著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惡夢現在才開始,你要處處小心,家裡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快去辦你的大事。」巧蓮遞了紙巾給我說。 「嗯……我聽你的話,現在就去辦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愛你……」我送上一吻。 離開巧蓮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門外,想了一想,決定走進去和仙蒂說兩句。 「龍生,什麼事?」鳳英看見我,即刻從沙發站起來。 「媽!是不是龍生來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進來是通知你,今晚不會有人來探你,因為我今晚要帶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進來通知你一聲。」我冷冷的說。 「龍生,我要去,你帶我去……」仙蒂吵著說。 「龍生,平時也不見有人來探望仙蒂,你現在進來說這些,是什麼目的?」鳳英問。 「媽!你別吵,扶我去龍生的身邊。」仙蒂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出席這麼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後在家裡乖乖聽話,她們對你有好的評語,我下次會考慮帶你出席。我說過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讓我受委屈,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現在你好好養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會送一兩件物品給你,但這也要等你眼睛康復再說,要不然給你,你也看不見。」 「是!你說過只要我聽話,你以後也會帶我出席,我會好好的聽話。」仙蒂忙點頭說。 面對仙蒂和鳳英的感覺,簡直無法和巧蓮相比,我現在好比進行一宗交易般,完全無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嬌嫩的女人,真是失敗……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要去接見南非的官員,就這樣……」我故意說成是接見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說完後便走出門外。 「嘩!龍生竟然要接見官員,他好威風呀!」仙蒂發出大聲的讚歎說,好像怕我聽不見似的。 聽了仙蒂的讚歎後,我搖搖頭的離開醫院。 我照著南非官員珍納給我的地址,來到酒店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她。接聽電話的是她的秘書,她告訴我珍納小姐在泳池,接著我向酒店服務員詢問泳池的方向後,便直接去找珍納。 我來到泳池旁,並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隨便向泳池望了一眼,發現池中有一位游著蝶式,雙臂有力,腰臀與彈腿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有輕快的節奏感之外,身旁所濺起的水花也很柔順,顯然是個游泳健將,懂得順著水勢而發力,完全沒有與水對抗的生硬動作,泳姿猶如海豚般的優美。 我估計這位游泳健將就是珍納小姐,順眼朝向沙灘椅一看,發現一個小手袋和紅色的毛巾,心想這裡沒有其他單身女性,這些隨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應該不會是別人的。 我坐在沙灘椅上,觀賞珍納優美的泳姿,不知不覺坐了十多分鐘,她終於游向岸邊,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彈實的雙峰狠狠擊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熱血迅速湧上腦門,幸好我腳力夠穩健,要不然恐怕已掉進水裡。 「珍納小姐,別著涼了。」我遞上紅色的毛巾給她說。 「謝謝!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珍納離開泳池,走向沙灘椅。 剛才望著珍納身上那套無肩帶的三點式泳裝,護乳的罩殼如嬰孩的拳頭般,僅能遮掩大半粒乳暈,彈實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暈,淘湧露出罩外,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火辣辣的股溝,然而,泳褲並沒有鬆緊帶箍著,只在腿與腰之間,結上白色的小絲帶,搖搖欲墜,展示修長美腿的線條,而貼在臀肌那片沾濕的泳布,在陽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溝,我還清楚瞧見那條股溝沿至蜜桃縫隙的情形,十分誘人…… 「龍師父,請坐。」珍納轉過身露齒一笑,指著身旁的沙灘臥椅說。 「謝……謝……」我以急促的語氣,回答了一聲,並坐在珍納的身旁說。 珍納正面對著我,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敞開的玉腿,竟讓我窺見她雙腿之間,那片護陰的泳褲透出誘惑的黑影。我似乎還看見有些毛狀物從小片的三角布邊鑽出褲外、修長的美腿和彈實的臀肌、一身的古銅色肌膚、雙峰插雲的誘景,這性感誘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來…… 「龍師父,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呢?」珍納挺起胸部,抹著頭上的濕發說。 「我今天是激請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納小姐能否賞臉出席?」我禮貌的說。 「是不是最近電視一直宣傳的那個盛宴呢?」珍納好奇的問說。 「是的。」我回答說。 「對於你的激請,我感到很榮幸,不知其他五國……」珍納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說。 「不!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來邀請,所以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亦沒有通知其他五國,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納露出尷尬神情笑說。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禮或冒昧的舉動……」我尷尬的說。 「明白了,原來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邊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對嗎?」 「對!珍納小姐果然活學活用,一說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賞臉呢?」我不想麻煩去解釋,隨便應酬一句就算了。 「這個問題我暫時回答不了你,我要先問過我的秘書,要不我們一起上去,反正坐在這也沒意思,好嗎?」珍納笑著說。 「好的,請……」我站起身,禮貌的說。 「謝謝,一起走吧!」珍納穿上浴袍說。 「珍納小姐,你的秘書怎麼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隨便找個話題說。 「龍師父,你叫我珍納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書要替我接聽房間的電話,很多時侯總統先生會找我,那個電話二十四小時要有人接聽。」珍納解釋說。 珍納的身份可不簡單,總統竟會親自找她,看來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來找她,為何會跑去游泳,難道這是南非的風俗習慣,這段時間非游泳不可? 我們搭乘電梯到了商務層的高級客房,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著走進另一間房。至於她們說什麼,我就不清楚,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 「龍師父,請坐,我先去換件衣服。」珍納說完便走入了房間。 我坐在廳上四處望了一眼,雖然這裡不是很大,但設備相當齊全,除了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 獨自坐在沙發上,腦海裡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正當慾火燃起之際,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赤裸裸的玉體滴在地上,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要是我能代勞的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麼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麼,只是怪怪的。我們這裡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係,在自己的房裡……」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裡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裡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艷遇,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謝謝。」珍網從冰櫃裡拿了一罐可樂給我。 「謝謝,我想要杯溫水就行了,可樂比較少喝……」 「好的。」珍納轉身倒了兩杯溫水。 「謝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 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對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並迎面向我緊緊的壓迫,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 「龍師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珍納關心的問。 「你怎會這樣說,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我笑著說。 「不!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裡感覺罷了,是否有什麼事令你擔憂呢?」 「是呀!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絕我的激請,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問道。 「龍師父,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份出席,還是以朋友的關係出席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有分別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只有我一個出席,那其他五國的專員,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說對嗎?」珍納說。 「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我隨即回答說。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納直接的問我說。 珍納提起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榮幸,同時亦很尷尬,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面子,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 「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他不但是我們這裡的首富,同時也在南非投資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係,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認識他,我父親和他很要好。」珍納點頭說。 「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難怪你……」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係,而當上了專員。 「難怪什麼?」珍納問我說。 「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便能當上專員一職,你應該在父親的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要不然怎會有資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你實在不簡單。」我誇獎的說。 「你是想說我憑父親的關係,出任專員一職吧?沒錯,我確實是靠父親的關係,我父親是總統,女兒要爭取這個職位,有什麼困難呢?」珍納大方的說。 原來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難怪她的氣勢會如此強勁,我還以為又遇上什麼奇異女子,這回真是粗心大意,沒留意她權貴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長相,真是貪色之過。 「原來你是總統的女兒,失敬!失敬!」我雙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別和我客氣了,剛才說當你的女伴,只不過和你開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應你的邀請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關於我的身份,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嗎?」珍納拿起水杯說。 「明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感覺。 「龍師父,既然我答應你的邀請,那你在六國專員面前所提起的條件一事,不知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單刀直入的說。 我剛才心慌意亂的感覺,就是怕珍納提起這件事,如果隨便的答應,似乎錯失大好的機會,若開出我要的條件,她必定怪我敲詐,有損二人友好的關係。不過,我開出條件一事,目的也是想與她保持聯絡,以便日後我南非之行,有個好朋友關照。 現在我開始後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議,我實在不該邀請珍納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錯一步棋,便直接影響整盤棋的局勢,現在反被她將我一軍,幸好我還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還未面臨投降的局面,若要反勝一局,就要先嚇唬對方,方能反敗為勝。 我暗中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屏氣斂息望著桌上的小杯子,假裝伸手拿杯的模樣,右手卻暗中發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裡,雖然濺出少許的水,但杯子裝的水不多,非但不會失禮,整個動作亦算順暢。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內心卻心驚膽顫的,畢竟這次是吸較重的物體。 我若無其事的喝水,珍納卻睜大眼睛望著我,相信她腦海裡不停重複我吸水杯的畫面,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納,你想我給什麼優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個尷尬問題,彼此間都你推我讓,始終不想第一個回答。 此刻,我不知這珍納是使用心理戰,還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說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具有威脅力,稍不留心便被她佔了上風,幸好我剛才成功使出絕技,成功嚇唬了她,看來應是時侯反將她一軍,不能讓她牽著我走。 「珍納,你貴為總統的女兒,卻紆尊降貴讓我直稱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個朋友,然而,你將自己的身份告訴我,目的是要我放棄五國提出的條件,優先考慮你的條件吧?」我反守為攻的說。 「是的,我很想完成這項任務回國,所以說出我的身份,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謝大律師商量過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會害你。」珍納說。 原來芳琪見過珍納,難怪她會提起邀請珍納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隱瞞起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氣。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氣,亦不可以生她的氣,因為我愛她,所以我要原涼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優先考慮你的條件,你說說是什麼條件吧!」我點頭說。 「我將親眼看見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父親,他聽了十分的高興,並說只要是他能力範圍之內,他都會全部答應你,所以我才問你要什麼條件。」珍納說。 珍納的父親給這麼樣的答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解決,要不然怎會如此重視我? 現在仔細的想想,從她私下見過芳琪、親自到法庭與我見面、知道我來見她卻又跑去游泳,種種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還是要先弄清楚,他們為何如此重視我。 第二十七卷 第九章 條件的真相 當我知道珍納和芳琪曾私下接觸後,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一定有什麼大事要我幫忙,所以準備向珍納問個清楚。 「珍納,我還沒有開出條件之前,記得你是為了我的遺肝而來,後來知道我的功力後,你父親卻不惜一切要我將神功傳給你們,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們有什麼用途,我要瞭解這方面的問題,才會提出我的條件。」我直接的問說。 珍納低著頭猶疑了一會。 「怎麼,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談好的嗎?為何還要猶豫呢?」我追問說。 「好吧!原本這是我國的事,不該對外人透露,可既然我們現在需要你的相助,我只好說出原因,相信父親也不會怪我。」珍納點點頭說。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珍納站起來走進房間,很快拿了些照片出來。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珍納把照片遞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張照片一看,發現全是黑人,或者說像是未開化的土人,身上沒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獸皮之類的東西作遮掩,但他們手裡拿的,不是長矛,而是拿著真正的手槍,其中還有一個身穿白服,長滿鬍鬚的六十歲男人,看來似像首長之類的人物,長有一副陰險的面相。 第二張照片,可嚇了我一跳,剛才那位首長不知舉行什麼僅式,穿得十分古怪,頭上還戴著一對牛角,手持兩把利刀,似在進行些殘酷的僅式,而前來參加僅式的人數,少說也有幾萬之眾,實在大開眼界。 第三張照片,我不敢看,太嚇人了,我馬上把照片交還給珍納。 「他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我問珍納說。 「他們是我們的叛軍,而當中這位酋長名叫拉巫,他是這群吃人族的首長,目前對我國虎視耽耽,曾在邊境發動幾次攻擊,幸好我們都沒什麼損傷,但我們最近收到消息,他們背後似乎有人支持,並找來大批軍火準備策劃什麼的,應該是想霸佔我們的領土,父親對這件事,終日寢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納說。 「你們為何不通知聯合國,合力剷除他們呢?」我問珍納說。 「我們主要是出產鑽石和海產,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傳出後,就沒有人肯冒險工作,而萬一消息傳出國外,後果更不堪設想,再也沒有人敢前來做生意,我們的經濟就會出現大問題。除了他們之外,聯合國對我們也虎視耽耽,畢竟我們是鑽石王國,每個人都想霸佔我們的領土,只要霸佔我們的國家,等於有用不完的鑽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國,聯軍怎會放下口中的肥肉,我們怎能向外公佈?」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聽了之後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難道你們的軍隊無法鎮壓嗎?」 「如果是真槍實彈,那可就好辦多了,我們肯定會打贏他們,但他們似乎懂奇門異術,好幾個軍人遇上他們,便自動繳械投降。最可怕是他們聚集的山頭,我們的軍隊根本無法進入,個個好像著了迷似的。而他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們除了封鎖消息,亦苦無良策。」 這件事聽起來真不簡單,打起戰來可不是說笑,突然,我想起鄧爵士的鑽石山大本營,不就剛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險? 「你想我怎樣幫忙?」我假裝很鎮定的說。 「我希望將神功傳授給軍隊們,讓他們趕走這些吃人族,徹底消滅拉巫這個邪惡組織,免去百姓握受炮彈之苦,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納坦白的說。 「你不是為我的遺肝而來,對嗎?」我望著迷人的珍納說。 「對!當日我看見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異神功,心想也許你能對付拉巫這個邪漢,於是表面上是為遺肝而來,但真正目的是找機會認識你,想和你私下談論此事,這也是我為何私下找謝大律師的原因。」珍納說。 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張家泉我已經難應付,還要面對他背後的師父,況且這麼危險的事,我沒有信心能辦妥,萬一我出了事,芳琪她們幾個往後怎麼辦?我不能自私不為她們著想,但鄧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話似乎也太沒人情味,真教我左右為難。 「原來如此……」我需要時間考慮清楚,答了珍納一句後,即刻轉身走到窗邊,避免她苦苦的追問。 望著窗前的海洋,想起當初到芳琪的家裡,也是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但那次的條件,只不過是片影帶,比起這次可容易辦多了。這次的條件,隨時會出現生命危險,並不是鬧著玩。而最糟糕是,我當日曾說過將神功傳給他們,這只不過是我想再次見到珍納的藉口,試問怎能傳此神功給他們呢? 「龍師父,你有問題嗎?」珍納很快又追問說。 「我在想該怎麼對你說……」我歎了口氣,坐回沙發上。 「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兩個人一起想的話,也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珍納說。 望著珍納懇切的態度,繼而窺了她胸前高聳的乳峰一眼,我決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納,既然你坦白告訴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訴你,當日我說將神功傳授給你們,其實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講究機緣,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我兩個徒弟也無法學到,更何況是外人?」我坦白的說。 「什麼!外人是無法學到?那你為何要在六國專員面前開出這個玩笑,你是想戲弄我們?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過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說服父親讓我出來一趟,還以為我可以為國家做點事,沒想到卻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麼向父親交代,還要他一場歡喜一場空,你為何要這樣呢……」珍納指責我說。 出事了!沒想到這個玩笑,竟會鬧出這麼大的問題,如今面對公主的斥責,我是否該說一聲奴才罪該萬死呢?面對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過真命天子之說,覺得十分滑稽。 「珍納,你知道我身上背著一件官司,我為了自己的處境,才會利用你們六位專員向我國官員施加壓力,並不是說只為了開玩笑,但我這個玩笑,對其他五國並不會造成傷害,而你剛才說的問題,那是早已出現在你們身上,可千萬別說是我害了你們,況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也不會想到這個條件……」 「什麼?因為我的出現,所以你才會開出這個玩笑?此話怎麼說呢?」珍納好奇愕然的瞪著我說,「沒錯!因為你的出現,我才會想到這個條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說。 ,目的是要珍納集中精神追問,以舒緩她心中的不快,這也是從朝醫生身上學到的。 「怕我怎麼?」珍納緊接著追問道。 「我說出來之後,希望你別怪我幼稚可以嗎?」我分散珍納的注意力說。 「當然,我不會笑你幼稚,你快說……」珍納說。 「當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會失望得馬上回國,所以故意借個話題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這個機會,讓你來接觸我。 「就是為了這個原因,不會吧?」珍納質疑的說。 「我還需要騙你嗎?」我反問珍納說。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國,又想我主動與你接觸,你的目的是什麼?」 珍納這個問題真夠直接的,既然她這樣問我,那我就單刀直入,要她來個措手不及,看她如何應付。 「我當然是看上你,對你的身材有好感,況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難免我對你會有所動心,有種好奇的佔有慾,相信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吧?」我大膽的說。 珍納聽我這麼一說,果然臉耳羞紅,十指緊扣的不知所措,也許她想不到我會如此大膽。 「龍師父,你不會是想要我的人,當作是你的條件吧?」珍納臉紅的說。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體作條件,但我當時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許我不敢這樣做。」我回答說。 「龍師父,你真大膽,現在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別忘記剛才曾說過,外人無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機緣一事,就算我肯答應,你也無法履行你的承諾,你現在怎還會開出這個玩笑?」珍納搖頭說。 事到如今,我只能頂著頭皮上,見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納不單止生我的氣,還會笑我無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壞印象,萬一日後我到了南非,恐怕她與我為敵,那就大事不妙。 所謂俗語說得好,「慣騎馬的慣跌跤,河裡淹死是會水的」,她要挑起這個話題,我就在這話題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對我的惡意。 「珍納,這你就說錯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對大會可沒有半點影響,但我為何如此重視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問題,剛才才向你追問,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煩。 而雖然我的神功無法傳授給你們,但我可以親自過去幫你們解決,難道這個不算是回報嗎?」我頂著頭皮說。 「你的意思是說,肯親自到我們那裡,幫我們解決問題?」珍納驚訝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開出一個無法履行承諾的笑話呢?」 「其他五國開出的條件,你也會考慮嗎?」珍納問說。 「當然不會,你們六國能提出什麼條件吸引我的?如果說身份的話,你今晚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後政府還會煩勳章給我,若要說金錢,我的家產已有半百億之多,試問還有條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除了我……的……身體……」珍納臉紅的搖頭說。 「沒錯,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你說我好色,但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上眼,如果說我佔有欲強,那我要求的是選美小姐,但我為何對你情有獨鍾,應該是我倆的緣分,要不然我們隔了那麼遠,又怎會千里迢迢的碰面?由於你是外地而來,時間上不容許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體涼我對你的無禮,我是沒有辦法,好比你們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樣,進退兩難……」我無奈的說。 相信我這個解釋,珍納應該不會生我的氣,亦不會與我為敵了吧! 「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緣分,要不然在這段非常時期裡,我們是不可能碰面,另外好笑的是,你身邊如此多美女,還對我有興趣,難道我身上有那麼強的吸引力,竟讓你開出這個玩笑的條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問你一次,你要求的條件就是我,就是這麼簡單嗎?別再戲弄我……」珍納認真的說。 「是!但你不能用「簡單」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體,應該以天下無雙來形容,也許你不懂得欣賞你自己,但我已經認為你是天下無雙。」我加上兩分誠懇的表情說。 「我的天,只有你一個稱讚我是天下無雙,謝謝……」珍納有些手舞足蹈的說。 「你確實是天下無雙,亦只有你的肉體能打動我,甚至讓我為你去冒險,也許我會因為你而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無怨無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何你身邊的女友對你如此著迷,包括我也是一樣……」珍納歎了口氣,臉紅的說。 珍納這麼一說,表示答應我的條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該怎麼做。 「珍納,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條件?」我問珍納說。 「嗯……」珍納轉過身,背著我點點頭。 「真的嗎?你別戲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說。 珍納急得即刻轉過身,一對誘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說:「如果我不是想以自己當條件的話,你怎會在泳池看見我性感的一面,但我始終無法過得了自己心理那一關,更無法用自己的肉體當作條件的犧牲品,所以回到房間,我換上長褲,不再性感的暴露,並以「純潔」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 「那你現在……」我有些失望的說。 「我現在也不想以肉體當條件的交換品,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答應你,至於,你肯不肯幫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我不會勉強你。彼此間,沒有任何的承諾,你明白我說什麼嗎?」珍納臉紅羞怯的說。 「明白,你的意思,我們純粹是友誼……而……上……床……對嗎?」我興奮的問珍納說。 「嗯……但只有一次,不會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壞你和芳琪的關係,更不想傷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訴任何人,關於我們這次的事,同時,不能愛上我……」珍納說「珍納……」我望著珍納可愛的臉蛋,差點激動的流出眼淚。 「你還等什麼?」珍納羞怯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我現在需要……我怕這剎那的激情過後會改變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個好的回憶。 」珍納說。 我望了手錶一眼,應該還有時間,在這高級的商務房作愛,倒是不錯的環境。 「珍納……」我坐到珍納的身邊,準備吻向她的小嘴,誰料卻被她的手阻擋。 「怎麼了?」我問珍納說。 「我想喝點酒,太緊張了。」珍納小聲的說。 「這裡沒有酒……」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 「櫃裡面有小瓶的酒樣本,你拿過來,順便把燈熄掉……」珍納望著窗外的大海說。 第二十七卷 第十章 浪費的晚餐 珍納終於接受我的條件,肯和我上床作愛,對於這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我倒有些心慌意亂直到她叫我開始行動,我才如夢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我這個風流種子真是浪得虛名。 當我正要開始行動之際,她又說要喝酒和熄燈,看來她很少作愛,甚至是個浪漫的主義者,我樂於滿足她的要求,只要她能享受,便是我的開心。 我把酒倒在酒杯裡,順便把燈熄了,走到珍納的身旁,將酒杯送到她的手上,她含情脈脈的接過酒杯,一口氣把它喝光,從她飲酒的姿勢,相信是個很少沾酒之人,果然,當烈酒剛喝進嘴裡,沒一會便露出難受的表情,她真是以酒壯膽,面對羞怯臉紅的美人,我更加難以抗拒…… 「珍納,現在的環境合你的心意嗎?」我把手搭在珍納的粉肩上說。 「現在的環境很不錯,面對大海,猶如回家的感覺,但我家裡的海,比這裡漂亮多了……」珍納提起顫抖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說。 「你怕……」我緊握珍納顫抖的小手說。 「不怕,有你握著便不怕……」珍納閉起雙眼,緊捉我的手說。 望著珍納胸前彈實的乳球,其勢洶湧起伏不平的,又怎會不怕呢? 「你不後悔?」我將嘴巴湊到珍納的兩片濕唇說。 「不後悔……吻我……」珍納伸長脖子的抬起頭,並將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飽滿彈實的乳峰,隨即向我挺了過來,而她則閉上眼睛,發出誘惑的媚語。 我十分的衝動,終於忍不住親在珍納的兩片濕唇上,兩片濕唇微微發燙,從她臉上泛起的紅霞中,似乎散發出濃香的酒味,急促的鼻息亦傳來陣陣女兒香,薄薄的珠唇,猶如沙漠的溫泉,然而芳香的唾液,亦隨著幼滑香舌的挑弄,一點一滴的湧進我嘴內,令我忘懷投入這個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我倆的舌頭互相挑弄,彼此間都想霸住對方的空間才肯罷休,激烈的濕吻是不需要節奏感,只需要舌頭上下左右的挑弄,如果以點擊對方舌底取分的話,恐怕我不是她的對手,原本她的幼舌,像懶蛇一樣不願走動,但經過我多次挑逗後,突然敏捷靈巧,宛若游,並向我步步進逼,雙手還緊緊環扣我的脖子…… ……嗯……」珍納發出濃濃的鼻息聲,胸前一對豐滿的霸乳,直逼到我身上。 我樂於迎接她雙彈的攻擊,即刻將胸膛往前一挺,結果一對彈而有力的乳峰緊緊貼在我身上,隨著乳球輕盈搓揉的貼摩,已教我失去理智般,我的手此刻也攀向她的胸前,貼在霸乳上輕輕用力撫揉…… 「噢!」珍納全身顫抖了幾下,乳球悄悄往後移退,並張開媚眼直瞪著我。 「怎麼了?」我溫柔的問了一句說。 「我太緊張了……」珍納將身體仰後躺在沙發上,頭則望向天花板說。 望著珍納粉滑的香脖,我忍不住上前親在她的粉頸上,她雙手緊緊捉著沙發邊,似在極力壓抑內心緊張的情緒,但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繼而從粉頸沿下舔至衣領的酥胸上,微燙的肌膚將女人的體香源源不斷逼出體外,而這股香味亦從我鼻孔鑽入我的腦神經,不禁使我的動作變得更粗!…… 「珍納,你很香,我喜歡……」我的手在珍納身上四處遊走的說。 「嗯……」 珍納偶爾發出幾句呻吟聲,但可沒有阻止我的前進,只是圓領的上衣沒有鈕扣,無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我只好將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而鼻尖正與她的乳峰對碰,彈而有力的乳球,隨著身體的扭動,不停的往上挺,如果她的上衣沾上血漬,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 我的手悄悄從珍納的衣角潛入,直往彈實的雙峰推進,她似乎知道我的舉動,三番四次想阻止,可是最後還是放棄,我燙熱的手已經忍不住急速摸向飽實的乳球上,軟柔的胸罩貼在我的掌心,而手指則觸摸在滑膩的乳肌上,我的掌心貼在罩杯上揉搓幾下之後,手指迫不急待鑽入罩杯,尋找嬌嫩的乳頭…… 「噢!不!不要……嗯……」 珍納終於發出輕微的抗拒,也許是女人該有的矜持,但她擋在乳球上的手臂,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而是在適當的時侯,讓我手指順利挑進罩杯,摸向那粒已經發硬的乳豆,我輕輕一捻,她的身體便緊張的往上彈了幾下。 「噢!不!別摸這……」 珍納扭動身體想推開我的手指,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頭,但我捉在手上的寶物,又豈能輕易的放棄,我唯有輕輕的揉搓,而另一隻手繼續將她的上衣翻起,盼間,古銅色的平滑小腹,裸在我的面前,而白色半透明的誘惑鏤空胸罩,亦映入我的眼簾。 「等等!我們是否應該進去房間?」珍納緊張的按著上衣,以遮掩胸罩說。 「好!我抱你進房……」 「不,我自己走就行了……」珍納臉紅,趁我不留心之際,衝進房間隨即把門關上。 「珍納,你怎麼不開門?」我追到房門外說。 「你等一會……」珍納叫了一聲說。 沒想到珍納在最重要的時侯跑進房間躲起來,害得我在房門外乾焦急,我只好狂嗅剛才摸過她乳頭的手指,突然,我想到何不先脫下衣服,等開門的時侯便嚇她一跳,於是我一邊開始脫下衣服,一邊猜想她跑進房間幹什麼,應該不會是裝上偷拍器吧? 我脫光衣服後,躲在門的旁邊,突然我聽見開鎖聲,但房門仍是關閉,只聽見房內傳出嬌柔的聲音。 「房門打開了,你自己進來吧……」珍納喊了一聲說。 我摸黑走進房間裡,裡面灑了香水,不知珍納是灑在空間,還是灑在身上,如果灑在身上的話,那肯定是香美人,但這樣摸黑可不行,會少了很多樂趣和視覺上的享受,突然,心生一計,決定向她撒個謊。 「珍納,房間很黑,完全看不見地面,而我身上有傷口,我怕碰到東西弄傷它,能否開亮一盞床頭燈呢?」我撒了一個謊說。 「嗯……」珍納按下床邊的開關。 珍納另一邊的床頭燈亮起,我看見珍納睡在床上,而梳妝台上有整齊的衣服,隱約中看見有條白色的胸罩肩帶,心想莫非她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寵幸,誰料我還未找到答案,她已經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快速的鑽進被子裡。 「哇!」珍納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很好奇珍納怎會有這個反應,於是走到床邊,坐在她的身旁,慢慢輕手將她的被子掀開,但她只把頭鑽了出來,始終不肯拉開身上的被子。 「珍納,你怎麼會大聲小叫,有沒有弄傷了?」我關心的問一句說。 「我沒事,你快上床……別坐在這裡……難看……」珍納不敢正面望著我,最後轉過身背向我說。 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納的身旁,她馬上掀起被子蓋在我身上,但她卻沒有下一步行動,而我則迫不及待把手伸過去,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當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發現是摸在一個彈而有力,雪般滑嫩的乳球上,然而,勃起的乳頭,仍豎硬的挺著,我急忙將手往她小腹上一掃,她果然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珍納,脫衣的動作,怎麼不讓我效勞呢?」我親了珍納一下說。 「我們那裡的女子,是要自己脫衣服的……」珍納有些顫抖的說。 「你怎麼好像很怕,似乎不是很享受,不習慣和我們華人上床?」 我邊說邊用手揉搓她的豐乳,瞬間,她身體有了反應,媚眼如絲,輾轉身側的扭動嬌體,但我現在可以肯定她的內褲還沒脫,因為她扭動身體的時侯,我碰到她下體的布料,但長裙肯定已擺在梳妝台上。 「我只是緊張罷了,你別說這麼多了,我想你親我……」 珍納大方將手環抱我脖子上,閉上眼睛向我索吻,我當然把嘴巴迎上。 激烈濕吻的大戰,一觸即發,但也很快結束,因為我最感興趣是親她的乳頭,所以舌頭很快隨著她粉滑的脖子沿下,當舌頭抵達霸乳的深溝上,便狂吸狂舔的,並把整粒乳頭含入嘴裡吮吸…… 「珍納,好香……乳頭硬得很可愛……」我邊舔邊稱讚說。 「嗯,是嗎……用力……我有點醉……很癢……」珍納扭動身體說。 我狂揉猛搓珍納的霸乳,舌頭不停挑弄乳頭和乳暈,但我捉起她的手,摸在我勃起的龍根上,她羞怯的縮回玉手,似乎不敢碰觸我的龍物,我亦不想勉強她,只是想盡快將身體滑下,一窺蜜桃的真面目。 「你做什麼,怎麼不……噢,不要……」 珍納說到一半,可能發現我拉下她的內褲,驚慌的發出叫聲,但我很輕易便把她胯間濕滑的小布脫下,她應該是矜持的叫喊,因為我脫她內褲的時侯,她翹起屁股讓我把她的內褲拉下,雖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動作,但這些反而輔助床上的樂趣,我十分的喜歡。 「你要做什麼,快上來……」珍納想把我拉上來說。 「我要親親你……」 我拉下珍納的內褲後,便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嘴巴貼在她毛茸茸的禁區上,伸出舌頭四處的挑弄,原來她毛茸茸的禁區,已經濕透一片,飽脹的蜜桃,仍源源不斷流出涼漿,我以最快的速度將蜜縫舔上,要她高潮不斷的降臨,讓她在香港有個難忘的一次。 「啊!那裡不行!NO!STOP!PLEASE!」 珍納忙用身體和雙腿阻止我的動作,但我的舌頭已經舔入濕滑的蜜桃隙縫內,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湧出,我興奮全數吸入體內,這一吸令她發出激烈的顫抖,身體不停的抽搐。 「啊!哇!不行!」珍納狂拍床上的床褥,瘋狂的叫喊。 我開始還以為,她們那邊的女子不喜歡口交,沒想到反應是如此的激烈,不過,從她蜜桃濕滑的程度判斷,她應該已經很需要,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我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用腿分開她的雙腳,將八寸多長的火龍,頂著蜜洞口外,腰下一沉,順勢將火龍插入她的蜜洞裡。 「啊!痛!啊!我是VIRGIN呀!嗚!」珍納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你是處女?」珍納這一叫,我睛天霹靂愣住,望著流下眼淚的珍納說,接著望了自己的龍根一眼,發現已經全根插入。 「嗚!嗚!痛!嗚!快拿走……」珍納狂拍床褥的說。 「不!不能的!」我將龍根牢牢頂在蜜桃裡的花蕊上,不讓它有機會溜出來,接著將她緊緊的摟抱,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為什麼?」珍納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說。 「處女第一次破瓜,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這樣以後的婚姻才會美滿,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如果你告訴我,你是處女的話,我就不會如比粗魯,你現在要忍一忍,我會溫柔的對待,讓你有個完美的第一次……」我親珍納一下後,接著用舌頭舔乾她的淚水說。 「你要我怎麼說嘛……」珍納低聲抽泣的說。 「珍納,你敢穿三點式的泳衣給我看,敢答應陪我上床作愛,怎麼會不好意思說呢?」我故意和她談話,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我怕你笑我笨,怕你不相信我是處女,所以就不想說,沒想到反而令自己受罪……抱緊我,被你抱著有一種安全感,很舒服……」珍納說。 「你不要激動,女人第一次難免會痛的,你算是過了關,現在可以開始感覺作愛的樂趣,你盡量把腿分開一點,你覺得下面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很燙呢?」 「嗯……」珍納把腿大大的張開,同時向我點點頭稱是。 「珍納,剛才我摸到你下面已經很濕,所以你不用擔心潤滑的問題,我現在慢慢的移動,你不用緊張,那是自然的過程……」我輕輕將龍根抽出些許,接著慢慢的挺進去,但這條蜜道也真夠窄的,緊緊把我的龍物夾著,想動也很困難,既然不可以動,我只好用磨的,我悄悄移動了屁股,見她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逐漸加快速度。 「嗯……」珍納咬緊牙根,雙手緊捉床單,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著,而不敢進行抽插的動作,但肉冠貼在蜜桃的花蕊裡,實在有些難受,磨了幾下終於忍不住,偷偷向花蕊頂了幾下。我每頂一下,珍納就發出哀怨的叫聲,而她也將屁股往上挺,並將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 「噢!嗯……」珍納叫了兩聲之後,雙手放棄床單,改用環抱的方式,緊緊將我摟在懷裡。 「下面還會痛嗎?」我在珍納的耳邊小聲問說。 「一點點……但沒有關係,已經沒之前那麼痛了,來吧!」珍納羞怯的說。 我輕輕的抽動龍根,當即將退到洞口之際,我又慢慢地插了進去。幸好蜜桃的水源充足,幾下抽插之後,蜜道已經無比的濕滑,我狠下心腸加快抽送的速度,八寸多長粗大的龍根,就在濕溫狹隘的蜜道中,由慢至快,從淺入深的撞入花蕊裡。 「啊!啊!嗯!不要……痛……噢!」珍納瘋狂的喊叫。 我知道珍納是有些痛,畢竟這是破瓜的第一次,但時間上無法與她持久戰,況且蜜汁也無法長時間流出,如果到時侯干了就頭疼,心想長痛不如短痛,我托起她兩條玉腿,龍根開始狠狠快速的抽插「啊!不!不要……嗚……」珍納大聲的拍打狂叫。 望著珍納痛苦的表情,彈實乳球不停在胸前蕩漾,性感的一幕,慾火不停的高漲,令我加速狂熱的奔馳,終於在一輪狂插中,射出滾燙的龍精。 「嗚……嗯……嗚……」珍納四肢酸軟的躺在床上,緊閉雙腿的低聲抽泣。 我拿起紙巾替珍納善後,當抹向蜜桃的時侯,發現白色的液體果然攙雜紅紅的血絲,她果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槽蹋了這塊處女膜,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說的話,我肯定不會奪走她的初夜。 休息了十五分鐘,珍納終於停止了哭泣聲,亦肯與我接吻,雖然她的痛導致無法真正享受性愛的樂趣,但她似平對這次開苞過程很滿意,亦沒有任何怨言,同時也緊緊的摟抱我,好像怕我會離開似的,但她又不肯給我第二次,真教人難以捉摸。 「珍納,你後悔嗎?」我親在她的臉蛋上說。 「不會……女人反正都會痛一次,但這個痛將水遠藏在我的回憶裡,我覺得很有價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給迷人的男士,將會是一分水遠的甜蜜……」 我不知道珍納怎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從她滿意的笑容中,我深深感受她心裡頭的那份甜蜜感,至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 由於時間上的關係,我要回去換衣服,便與珍納暫時告別,回頭再來接她出席今夜的慈善晚宴。 下期預告 龍生得到珍納後,為何會悶悶不樂?回到家後發脾氣,到底他又和婷婷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他能成功突破萬氣歸元心法嗎? 龍生真的很不幸,正當「龍生」二字行大運的時侯,上天卻賜了一個「邵」字給他,這個名字可真不妙,原來一切的大難,亦因為認回父親而出現,因為他多了一個姓,運氣亦從此改變,到底這個姓會怎麼樣呢? 慈善晚宴來頭甚大,除了出現名人之外,還出現賭船霸主,但其中的人物會是怎麼樣呢?張家泉又出現在宴會上,三大寶石的拍賣,龍生、張家泉、賭霸之主、楊寶金、李公子,面對種種的大人物,龍生如何扭轉乾坤呢? 很久沒露面的楊寶金,今集終於登場了,而且還帶上周先生,龍生怎樣面對這位又愛又恨的女人。奇妙的是周先生懷疑她紅杏出牆,龍生怎樣憑一個字測出真相,如何用一個字測出周先生家中一切呢? 朝醫生的身份迷離,背後隱藏什麼秘密,誰是威脅之人呢?她和邵爵士又有什麼關係,其中又是一個怎麼樣的謎?龍生知道他母親為何不嫁給邵爵士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無常真人的死,真相終於大白了,其中出現了什麼事? 第二十八卷 第一章 突破第九層 離開珍納的房間,腦海裡不停的想,這次無意中破了她的處女身,內心雖有點驚喜,但整個過程卻留下無言的遺憾,甚至後悔奪走她的初夜,到底是一場交易,還是一場純粹的友誼性戲?至今,我分不清楚,如果說是交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如果說是友誼的性戲,她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我深感慚愧且內疚…… 坐在計程車裡,望著日落的景色,無疑添加幾分愁緒,如今我想彌補內心對珍納的遺憾,唯有協助她處理拉巫事件,使她心靈上得到一些安慰,起碼要她知道,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曾為她赴湯蹈火,讓她的回憶,添加甜絲絲溫馨之感…… 當計程車即將抵達家門口之前,我想起前面有間很大的花店,於是叫計程車司機直接駛向花店,並且訂了九束紅玫瑰,花店的老闆娘很高興遇上我這位顧客,並答應會包裝得大方得體,畢竟這段時間我算是稀客了。 回到家裡,發現客沒有半個人影,心想芳琪她們幾個一定在房間內忙於打扮,我靜悄悄走到樓上,當經過心連心浴室的時侯,祥嫂忙於清潔工作,看她認真工作的態度,我也很放心將浴室交給她清潔,我不想打擾她,直接走去房間。 我還沒有走到房門口,便聽見房內傳出熱鬧的笑聲,我一向很喜歡熱鬧,但此刻聽了卻教我很心煩,甚至討厭且不想聽見這些聲音,但我也不想掃她們的興,亦不想對她們強顏歡笑,最後,改變了主意,轉身走到紅酒房,想獨自清靜的坐一會。 當我走入紅酒房的時侯,發現婷婷坐在沙發上,我好奇她怎麼不去裝扮自己,還獨自坐在這裡發呆,難道像我一樣心煩,想清靜一下? 「婷婷,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我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說。 「龍師父,你怎麼又會走進來呢?」婷婷嫣然一笑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很想清靜一下,不想聽到吵鬧的聲音,你呢?」 「我和你一樣,突然想清靜一下,很怕聽見吵鬧的聲音。」婷婷點頭說。 我轉身走到酒櫃,望了紅酒一眼,但一瓶我可喝不完,畢竟我身上有傷口,不適宜喝太多,最後倒了一小杯白蘭地。 「龍師父,你不適合喝酒哦……」婷婷提醒我說。 「我只是沾沾唇罷了,你不用擔心我的事,對了,以後在家裡叫我龍生就行了,不要叫我龍師父,怪怪的……」 「好的!」婷婷應了一聲說。 望著窗外的海景,不禁想起珍納窗外的海景、陳老闆辦公室的海景、芳琪家裡的海景,以及碧蓮在酒店的窗外海景,隨著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現,我的事業和財富,亦就一步一步的轉變。而今,身上不但懷有絕世的神功,還成了爵士之子,好比戲中的人物一樣,然而,這些海景亦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龍師……生,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悶悶不樂的,不妨說出來給我聽,我會是你忠實的聽眾。」 「我確實有心事,但不是悶悶不樂,而是有所感觸罷了……」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感觸?」婷婷很認真的望著我說。 「你今天看見我是很風光,但你知不知道年頭的時侯,眼前的龍生師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過的生活又是怎麼樣的?」我拿起酒杯有感而發的說。 「這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很快便出名,可說是一夜之間成名,之前的你是怎麼樣,我就一概不知,可否說給我聽呢?」婷婷很感興趣的說。 「我曾經坐過牢,每天工作十五小時,但口袋裡總是沒錢,我很好色,每天作夢有好多美女伴在身邊,每天想著發達,一直認為自己是有錢人,埋怨運氣還沒降臨到我身上,所以我去學風水、學測命。不知道是我好運,還是倒霉,竟會拜了一個沒真材實料的人當師父,但他卻送了一個財神爺給我,而我就是靠這位財神爺致富,不過,由於我好色,所以才會有今天的成就,想起來也夠滑稽……」 「這麼奇怪?你是怎樣好色,才會有今天的成就?聽起來似平很有趣!」婷婷追問說。 「哎!如果不是我好色,如果不是為了一條女人的內褲,我又怎會有今天的風光,恐怕我還是一個被人利用的窮光蛋。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師母為了內褲,趕我出師門一事,完完整整說給婷婷聽。 「哈哈!你的成功史也真夠奇趣,一件女人內褲便改變了你的命運,不過,最終還是要憑你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一切,要不然再多的機會也沒用。心裡也很佩服你,表面上看你是靠運氣,但你的膽識和手段,還有過關斬將的勇氣,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老實告訴你,天狼君也曾在我們面前誇獎你,說你是神術的奇人。」婷婷誇獎我說。 原來天狼君已留意我了,還看出我是神術的奇人,但他知不知道,我確實是位奇人呢? 「天狼君曾誇讚過我,那我不是很厲害了?他還說什麼了?」我追問婷婷說。 「天狼君偶爾提過一兩次罷了,他讚你很懂得把握時機,不但有膽量,還很會捉人心,只不過缺乏野心,要不然必成為霸主。」婷婷想了一會說。 「我缺乏野心?」我好奇的問說。 「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麼意思,只知道他很看得起你。對了,你還沒說為何會悶悶不樂。」婷婷關心的說。 「我不知道為何會悶悶不樂,也許今晚我就成為爵士之子,名和利全看到了,內心反而覺得失去很多東西似的……」我悶悶不樂的說。 「你剛才說得到反而感到失去,此話怎麼說?」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說。 「從我踏出師門的第一天,腦子不停想著如何創業,把握每一個機會,拚命不斷的賺錢,不停發奮的往上爬,設法將自己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裡,結果成功了一半,今晚我將成為爵士之子,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龍生」這個名字,亦將要改成「邵龍生」,然而,邵龍生是不需要再衝刺,他有花不完的錢和事業,似乎沒有了意義和目標,感覺上往日發奮的龍生,即將離我而去,所以得到反而是失去……」 婷婷聽我說了後,沉默不語,似在想著我剛才說的話…… 「龍生,我相信很多人願意做邵龍生,亦不想當龍生,除了名和利的誘惑之外,還可以和父親一起生活,共同發展事業,這是每個人所盼望的,相反你卻喜歡往日拚搏的龍生……」婷婷搖頭說。 「婷婷,你也許不瞭解風水師或相士的心態,說得難聽一點,這些人賣的不是一件貨品,而是靠張嘴混飯吃,每日三餐都在靠運氣,一旦有了顧客,便要想法子從對方身上弄到錢,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讓對方主動介紹顧客,因此打響知名度,亦成了風水師的動力,然而,我現在便失去這股動力,所以……」 「難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態,也像外面的風水師一樣嗎?」 「是的!我比外面的風水師更狡猾,手段亦比他們更卑鄙,除了要搾取顧客身上的錢之外,甚至見到女人便想佔為己有。過了今晚,我有了權貴的身份,再也不能像往日的龍生那般,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你喜歡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一切嗎?」婷婷好奇的問。 「是的!當你說一句話,便得到金錢和女人,那種興奮澎湃的喜悅感,實在難以形容,但沒有了這股動力,便會感到很沮喪,我現在很懷念剛出道的龍生,以及那種賭贏的感覺。」我拿起酒杯說。 「你為何要對我說這些話,難道你不怕我會看不起你嗎?」 「以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需要介意對方看不看得起我,相反的,只有我看不看得起對方,但我很清楚一點,如果要對方看得起我,那我便要以真誠的態度對待他,同樣,我要以真誠的態度對待你,不需要以無賴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怎麼又會把我扯上關係了?」婷婷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因為我要追求你……」我坦白的對婷婷說。 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話。 剎那間,眼前的婷婷,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態,然而,迷惘的神態中,卻隱藏一股自信的嬌氣,也許她身上這股自信心,是從她模特兒的身材散發出來,性感豐滿的氣質,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亦是一種鋒利無比的武器,並足以毀掉男人的一切,婷婷身上就有隱藏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武器。 「你會接受我的追求嗎?」我試探的說。 「不可能!雖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但我不會喜歡你,亦無法接受你,原因有幾個。你身旁太多女人,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制。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說什麼,也沒有資格去評論,況且我是聖女之一,從小至今,不曾想過情情愛愛的事,現在我只想報仇,日後有什麼下場,我現在無法想像,所以不會接受男人……」 我後悔向婷婷說出追求她一事,原本想著她現在孤苦伶仃,站在彷徨的十字路口,應該很輕易便能打動她的芳心,以前每當我大膽向對方說要追求她,對方便會臉紅接受我的追求,沒想到婷婷卻在我頭上淋下一盆冷水,堅決拒絕我的追求。 「我可以替你報仇……」我即刻補上一句說。 「你肯出手幫我報仇,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至於情愛那方面,我是不會接受你的,當然更不會以身相許什麼的,現在回想一下,上天似在作弄我,我天生很喜歡幫人,所以我要當護士,但老天爺又安排我當聖女,並要我為天狼君做我不喜歡做的事,而我是有些喜歡你,但你身邊偏偏這麼多女友,而我最敬愛的姐姐,又……」婷婷談起她的姐姐,忍不住又掉下眼淚。 「婷婷,你不要傷心了,小心自己的身體……」我安慰婷婷說。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我雖是很彷徨,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撐下去,不過,以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報不了仇,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幫助,如果要你拋下情愛之心,以哥哥的身份幫妹妹報仇,你會不會答應呢?」婷婷抹掉眼淚說。 「這……」我望著婷婷的守宮砂,不敢回答她的問題。 婷婷的頭腦真不簡單,斷然拒絕我的追求之外,還設下兄妹這道防禦。 「你不想當我哥哥嗎?」婷婷問我說。 「婷婷,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對我已經很殘忍了,現在還要以兄妹相稱,我承認無法接受,我只能當你是好朋友。」我直接回答婷婷的問題。 「為什麼呢?」婷婷好奇的問。 「這……這……」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婷婷解釋。 「今天你對我說了很多真心話,而今,我們還有什麼話是不方便說的呢?」 「婷婷,你長得很美、很迷人,當我第一眼見到你之後,我便已經喜歡上你,而你受傷那幾天,亦曾為你流淚,再說面對你的時侯,我眼睛只會望著你性感的身材,甚至想把你佔有,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宮砂,但你卻要我當你是妹妹,我會十分的難受,我無法接受兄妹的身份,更無法約束對你的佔有慾!」 「我的身體對你那麼重要,你只在乎我的身體嗎?」婷婷愕然的問我說。 「是!」我以肯定的態度回答說。 「好!如果我滿足你的要求,將守宮砂給了你,以後我們便不再談情說愛,忘掉曾經發生的事,只保持朋友的關係,以禮相待,可以嗎?」婷婷眼睛濕濕的說。 婷婷的想法,怎麼和珍納竟會一模一樣? 「不!不行!絕對不行!沒有愛的性,我不要!我不是畜生!」我生氣的衝出房間,走到樓下打開泳池的門,想也不想便跳入池裡。 跳入水中後,我讓自己沉於池底,過了沒多久,身體在水中慢慢浮起,我不想浮出水面,便以倒立的姿勢,將丹田的真氣逆流輸入心脈,但想在水中倒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水壓的問題外,身體還會漂浮不定,這和地面有很大的分別。 我不想身體在水中漂浮不定,於是將體內渾身的氣勁,源源不斷輸往心脈,但真氣不能藏於心脈太久,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層的逆血敗氣心法,保持氣血的平衡,但在水裡使用逆血敗氣的心法,速度上顯然比地面要快很多,要不然身體便會浮上水面。 幸好我突破第六層心法,真氣逆行毫無問題,而且感覺十分的順暢,可用通行無阻來形容,而丹田湧出的衝力,越來越有勁似的,不但把身體穩住,而且有足夠的內勁與水力抗衡,逆轉的速度越轉越快,多餘強勁的真氣,則從心脈湧向雙臂,瞬間,全身充滿了力氣。 突然,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層的心法,此刻,體內的真氣正好進入第七層的狀態中,我何不試試衝破天罡修元第九層──三重天的萬氣歸元心法?我記得萬氣歸元心法,主要是將真氣凝聚於心脈,然後雙掌交疊式的把真氣輸回心脈,只要兩股真氣相撞,便會打通全身的經絡,只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開的真氣,便達到萬氣歸元之效,問題是丹田有充足的內勁嗎? 心情低落的我,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集中精神進入闖關的狀態,逐漸將心脈逆轉的真氣,很有節奏性的輸至雙臂,直到雙臂的氣勁逼向掌心的時侯,隨即改以雙掌合十的姿勢,將左掌的真氣推向右掌,而右掌的真氣推向左掌,無形中,左右掌心之間,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 此刻,我顧不了丹田節奏性的真氣推送,只能盲目將真氣逼向心脈,再從心脈輸往雙臂逼出掌心,掌與掌之間的抗衡力量,如雪球般越滾越大,直把雙掌慢慢的逼開,我不能讓雙掌分開,一定要將掌心抗衡的衝力,交疊式推回體內。 我拼出最大的力氣,強行將雙掌貼在一起,但雙臂的氣勁實在強猛,真氣源源不斷逼出掌心,抗衡的衝力越大,導致我使出的力氣也大,就在雙掌互相對抗之際,身體起了變化,開始不斷的旋轉,我知道即將要闖關了,馬上集中精神,一點也不敢怠慢,將全身的力氣緊貼雙掌…… 身體開始急促的旋轉,丹田的真氣加速逆行,導致身體旋轉的速度亦不停的加快,掌心之間那股抗衡的力量,突然像汽球爆破般,雙掌成功貼在一起,抗衡的力量成功互相交疊,但交疊的真氣衝入心脈後,身體如同火山爆發般,不但將我雙掌狠狠的彈開,快速旋風式的動作,將身體彈出水面,驚訝中我不禁大叫一聲。 「啊!」我大聲的喊了一聲,身體以破浪式,快速旋轉直衝出水面。 心脈遭雙臂交疊式的真氣互轟後,雖然將我彈出水面,但我在空中不會感到辛苦,反而覺得全身無比的舒暢,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發出的真氣,當身體從空中開始往下沉的時侯,體內的真氣自動湧入丹田,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層萬氣歸元之兆,我終於完成第九層心法了。 「龍生,你做什麼呀?!」我掉入水池中,聽到芳琪她們的呼叫聲。 我插入水底後,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在水中輕輕一撥,身體向上一彈,便輕易彈出水面,水的壓力對我已經沒有了威脅,我感覺啟動七星神功的時侯,比以前快了很多,除了感到渾身是勁之外,功力也能收放自如。 我從泳池跳出地面,看見屋內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來,包括婷婷在內。 「我沒事,剛剛衝破了第九層,完成三重天的萬氣歸元心法……」我回答芳琪說。 「你怎麼突然會練功的,你身上還有傷口,怎能跳入水裡呢?萬一傷口發炎怎麼辦?」 芳琪不滿的說完後,馬上替我脫掉身上的濕衣服。 「我被人氣壞了,所以衝動跳入水裡消消氣……」我望著婷婷說。 「到底是誰讓你受氣……你看,全都濕了……」芳琪望著我的傷口埋怨的說。 「不說了……」我瞪了婷婷一眼說。 「琪姐,毛巾!」靜宜遞了毛巾給芳琪。 「不行!紗布弄濕了,快進屋裡換新的紗布。」芳琪和師母把我拉回屋裡。 回到屋裡,芳琪主張我先沖沖水,並且為我準備新的紗布。 我沖了涼,芳琪急忙捉我到沙發上,準備為我更換紗布,這時侯,婷婷主動走了過來。 「琪姐,讓我幫龍師父換吧……」婷婷以護士的口吻說。 「不用你身上有傷還沒有康復。紫霜,你幫我換吧……」我推開婷婷的手說。 紫霜站在一旁,愕然望著我和婷婷,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怎麼了?不換就算了!」我撕掉傷口的紗布,單手掩著傷口,另一隻手拿起新的紗布氣忿忿的走回樓上。 「龍生!你怎麼了?」芳琪從後喊著追了上來。 「你們別追過來,走!全部走!我龍生沒有女人也不會死!走開!」我回頭狠狠指著所有的人說。 我走入書房坐在沙發上,仰起頭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剎那間我,好像迷失了自己,剛才我也不知道,為何會發如此大的脾氣,竟會怒罵芳琪她們,我後悔剛才發的脾氣,但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這回槽糕了!我不會像仙蒂那樣,情緒被邪氣控制了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急忙掏出龍根一看,果然呈現了一片紫青之色,原來龍根不用勃起,亦會出現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樣。 突然,我靈敏的耳朵聽見樓下的哭鬧聲,今天不知怎麼的,遇上的事都不如意,先是珍納無故向我奉獻第一次,使我內疚萬分,接著婷婷拒我於千里之外,並要我以兄妹相稱,加上邪氣發作,無故怒罵芳琪她們,現在又吵又哭的,實在心煩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諷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認祖歸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卻一起出現,看來我要好好算算「邵龍生」的未來,這個「邵」字似平對我不利。 「邵龍生」,前為刀口後為生,形成生死一線之局,而我又答應幫珍納處理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線之間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為「邑」字,亦剛好暗示我,右手旁會有傷口的疤痕出現,翼州與金就是所謂的先兆? 第二十八卷 第二章 一字之差 無故的發完脾氣後,氣忿忿的走入書房,無意中測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龍生」,竟然測出生死一線的危局,不禁大吃一驚,碰巧今天又答應珍納處理拉巫一事,正是生死一線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墜樓,以及和無常真人生死一戰,還有天狼君的出現,不都出現生死一線之兆?而今,這個「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會出現刀口的傷疤,這一切都應驗了,難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認回父親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沒理由不姓邵,況且認祖歸宗一事,已經決定今晚舉行,沒時間再拖延了,現在我也明白,為何即將成為爵士之子,情緒上會悶悶不樂。 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我一直為「龍生」二字,拚命打響知名度,誰料上天卻賜給我一個「邵」字,將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龍生」二字,鋪上刀光血影之災,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門外傳來芳琪急促的拍門聲,她一定是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剛才發了這麼大的脾氣,態度不能即刻軟化,怎樣也要撐上一會,要不然下次發脾氣,她們就不會怕我了。 「進來吧!」我喊了一聲說。 「龍生,婷婷吵著要離開。」芳琪走到我身邊,焦急拉住我的手說。 「紫霜在的話,婷婷是無法走出大門,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無所謂,反正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沒用。」我故意懶洋洋的說。 「什麼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發生了什麼事?」芳琪質問我說。 「我回來的時侯,碰巧看見婷婷,於是說起要追求她一事,結果……」我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芳琪。 「你怎會這樣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應嘛!」芳琪激動的說。 「我沒時間和她苦苦相纏,剛才我見過珍納小姐,你見過她嗎?」我暗示芳琪說。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所以向我發這麼大的脾氣?」芳琪坐在沙發上質問我說。 「當然不是,她向我談起拉巫一事,事情是這樣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事件的危險性,想聽她有什麼意見。 「我只知道珍納小姐是總統的女兒,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聽你說拉巫一事如此的危險,我不主張你幫她,生命始終比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你身上雖有神功,但怎樣也是無法對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萬不要為了女人,而沖昏了頭腦。」芳琪提醒我說。 「問題是鄧爵士的大本營……」我猶豫不決的說。 「你總不會為了鄧爵士,丟下我們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這麼說,總不能要我看著你去冒險,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睜大著眼睛說。 「拉巫這件事,不需要這麼快做出決定,反正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還是到時侯再說吧!總之,我會好好考慮你的意見,三思而後行……」 「龍生,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撐不下去……」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看見芳琪擔心的模樣,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龍生加上「邵」字的凶險之局。 「你是否還有話要對我說?」芳琪疑惑的問。 「我是還有一件事想對你說,但見你焦慮的表情,不忍心告訴你。」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現在你說和不說,又有什麼分別,我都已經擔心死了,快說吧……」芳琪追問道。 我想了一會,決定把龍生加上「邵」字後的凶險之局,講解給芳琪聽,她聽了之後和我一樣,嚇了一跳。 「沒想到加上一個「邵」字,便會出現這麼大的波動,但姓氏無法改變,需不需要改個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見說。 「「龍生」這二字,是我很辛苦創出的知名度,試問怎能隨便更改?看來全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龍生」二字起運之際,又給我送來一個「邵」字,恐怕未來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會作弄人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不管怎樣都好,這兩件事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我不想她們擔心,特別是你的父親,要不然他會很難過。」芳琪提醒我說。 「我知道的。」我點點頭說。 「你就是為了這兩件事煩,所以發這麼大脾氣?看來應該不會吧,我知道你的自制能力很強,不會隨便出言怒罵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追問說。 芳琪的判斷力很強,亦很瞭解我的為人和性格,證明她處處都在關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龍根給芳琪看。 「怎麼會這樣?不是要勃起的時侯,才會浮現紫青之色嗎?」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這道邪氣已開始操縱我的性格,我現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樣,只要心裡頭有些不滿意,情緒便會被邪氣侵入,變得狂躁不安,今天我罵了你們,我不敢想像下次發作的時侯會不會出手打你們,畢竟仙蒂時常打鳳英,所以我不能不憂慮,另外,我還怕無常真人的真氣……」我歎了一聲說。 「龍生,這可不能開玩笑,你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找紫霜幫忙……」芳琪靈機一動,上前捉著我的手說。 「不行!我沒有破十靈女的方法……」我甩開芳琪的手說。 「你快想想呀!這問題不能拖下去,萬一邪氣長期入侵,到時候想到辦法,也未必能解決了……」芳琪皺起眉頭說。 「除非得到她的幫忙……」我突然想到利用這個機會,讓芳琪接受冷月。 「誰?」芳琪緊張望著我說。 「冷月!她也是十靈女!」我大膽說給芳琪聽。 「冷月是十靈女?她有辦法破解十靈女之身?但她是鐵筆派的後人,她會幫你嗎?」芳琪懷疑的說。 「這點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試,也許她會幫我這個忙,畢竟她和我有共同的敵人,問題是她願不願意教我破解十靈女之法,女人對女人總是小器的。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皺起眉頭,沉思了一會。 「冷月會不會教你破解十靈女之法,這點我倒不關心,因為你出事的時侯,她曾跑去驗血想捐肝給你,想必對你有好感。之後,她還探訪你幾次,並把重要的光碟交給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會不教你破解十靈女之法?問題是她是否真的十靈女,這點我倒很懷疑,怎會同一個時侯跑出兩個十靈女?」 芳琪的疑慮很正常,但我曾經親手驗證,冷月確實是十靈女,不過,我不能告訴她,我曾驗證過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會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對又多了一個妹妹嗎?」我打蛇隨棍上問說。 「如果能破解十靈女,得到靈氣解決你身上的邪氣,多一個妹妹也無所謂,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氣盡快解決,絕對不能再拖下去了。」 「對!只要有了破解十靈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從紫霜身上得到靈氣,還可以從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靈氣,有了雙重的靈氣,我就不怕無常真人的邪氣發作,況且紫霜月上還有紫彩神珠的靈氣……」我想起紫霜身上的靈氣說。 「對,你快去聯絡冷月小姐,盡快把她哄上床,我會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說。 「什麼叫盡快把她哄上床,這句話不該出自大律師的口吧?」我笑著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是向你和巧姐學的,竟敢笑我……」芳琪嬌嗔的說。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時常忘記,你到底有沒有和巧蓮,玩過同性戀的遊戲呢?」我大膽的問。 「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芳琪雙手叉腰,板起臉的瞪著我說。 「我見你最近在床上淫蕩了許多,而且還會主動迎合我的攻勢,想必是巧蓮在床上傳授某些技巧給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笑的說。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虧你想到這麼仔細,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眼說。 「答案是有,還是沒有呢?」我追問芳琪說。 「我不回答你這個無聊的問題,你喜歡怎麼想就隨你吧。對了,婷婷吵著要搬走,你怎麼樣處理?你要為紫霜著想哦……」芳琪提醒我說。 「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沒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沒有辦法把她給哄上床,婷婷根本不該是地球人,她應該住在另一個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在一個沒有男人的世界裡,她根本沒有男女的慾念呀!」我苦笑說。 「不會的!我親眼見過她的身材,不但長得夠豐滿,而且下臀彈翹,肯定是個性慾高漲的女人,再說沒有旺盛的荷爾蒙,胸部又怎會如此豐滿?」芳琪反駁我說。 「你的意思是說,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會豐滿了?」我笑了笑說。 「我只是從理論上推敲罷了,並不是說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會豐滿啦!」芳琪嚴肅的說。 「好啦!只不過是開玩笑,我們出去吧……」我牽著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樓下,看見靜宜和紫霜坐在婷婷兩旁,我心裡就想著,有她們兩個在的話,婷婷又怎能走出門口,除非她的傷勢復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龍生……」靜宜望著我輕輕叫了一聲,並讓出位子讓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紮傷口嗎?」我把紗布遞到婷婷面前說。 「龍生,原來你的傷口還沒包紮,怎麼不對我說?」芳琪驚訝的說。 「我還是對護士的手比較有信心,律師只是嘴巴厲害罷了。」我笑著說。 「你……我承認……我的手拿筆多過拿剪刀,哼!算你聰明!」芳琪嬌嗔的說。 婷婷聽了,偷偷笑了一笑,接過剪刀和紗布後,開始為我包紮傷口,以她專業的包紮手法,沒有一個人敢說她包得不好。我也趁這個機會說了兩句話,好讓她們知道剛才發生怎麼一回事,免得再次發生誤會。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氣入侵,發作的時候會變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難控制,現在我明白為何仙蒂會打她的母親,甚至亂發脾氣,鳳英受的委屈也不少,算是無辜的母親,但我比仙蒂好一點,我發作之後,起碼懂得道歉,對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氣?」婷婷驚訝的問說。 「是的!身體某個部位,會呈現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給你看……」我尷尬的說。 「婷婷,我可以證明龍生的身上確實有紫青之色。」靜宜搶著說。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練萬毒掌之前,一定要給一種百步蛇咬,以吸取蛇的毒液,用來增加修練者的抵抗力,有了這種抵抗力便會百毒不侵,而可以開始修練萬毒掌。你身上有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於發作的時侯,會不會出現如你所說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為何百步蛇會這麼厲害呢?」我好奇的問。 「百步蛇是天狼君飼養的,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雞蛋也注射了毒液,我還曾經看過天狼君用三寸多長的火蠍子餵它,我們聖女也要給蛇咬,以練百毒不侵之身,聽說升上星象門,成為星姥後,便會修練萬毒掌,所以很多聖女們,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門,可以修練神功。」婷婷一面替我包紮傷口,一面解釋說。 「婷婷,你的意思是說,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驚訝的問。 「是呀!我偶爾也會發很大的脾氣,性情也會很暴躁,但不知是否與身上的紫青之色有關,如果說那是邪氣的話,我們所有的聖女都中計了。」婷婷歎氣的說。 「但我不見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質疑婷婷說。 「紫青之色不是時常出現,所以你沒有看見,況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這麼一說,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應該是胸罩或內褲裡面了,要不然婷婷不會說有衣服遮住,畢竟芳琪和婷婷調換衣服的時侯,身上只有胸罩和內褲沒脫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為何要你們給蛇咬,不會真的教你們萬毒掌吧?」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你難道忘記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給天狼君的嗎?其實他是要有抵抗毒液的血,也許背後修練一些更厲害的神功。」我憂慮的說。 「原來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我們動作可要快點,要不然肯定會被父親罵死。」芳琪說完,急忙和師母一起跑上房間。 「婷婷,我陪你上去換衣,琪姐和玲姐已經為你準備了。」靜宜牽著婷婷說。 「我不想去可以嗎?」婷婷哀求我說。 「你一定要出席,讓所有人都認識你,別再當你是聖女,順便藉此機會和天狼君劃清界線,起碼他知道你不該說的也全說了,日後沒必要再殺你滅口,況且你今天在記者會上露了面,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表明你的身份,張家泉這段時間,再大膽也不敢亂來。」我分析給婷婷聽。 「那好吧,靜宜,麻煩你了……」婷婷無奈點頭答應的說。 靜宜陪婷婷上樓後,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語。 「紫霜,你怎麼不去準備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說。 「我不需要化妝,換件衣服便可以出門,不用太著急。」紫霜回答說。 其實紫霜不化妝,顯得更加清秀可愛,我比較喜歡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妝,也不用在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關心的問一句說。 「嗯……剛才我見你發脾氣,以為你是情緒上的波動,本來沒什麼好緊張的,後來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氣所影響,我不能不替你擔心,萬一你無法壓抑邪氣的話,那時侯便像仙蒂一樣,不單只是罵人,還會動手打人,那時侯有誰能壓住你?不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個人身上,後果將不堪設想,我怎能不擔心呢……」紫霜說。 紫霜說得沒錯,她的憂慮亦是我所擔心的,我還擔心無常真人的邪氣不知道什麼時侯會發作。 「紫霜,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擔心也沒用……」我歎氣的說。 「我怎能不擔心,萬一打在你父親身上,那就……哎!」紫霜垂頭喪氣的說。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看來以後還是少和父親見面為妙。 「以後我少跟父親見面,盡量減少這個問題出現。」我安慰紫霜說。 「龍生,你真的沒辦法解除這道邪氣嗎?」紫霜用凝重的語氣說。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靈氣化解。」我直接的說。 「這方面我是沒有問題,你盡快想個法子和我破身,我願意將身上的十靈氣全部轉送到你身上,現在只看你了……」紫霜臉紅的說。 「紫霜,我當然想盡快和你連同一體,別說為了身上的邪氣,就算沒有邪氣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為我不焦急的嗎?」我摸著紫霜的秀髮說。 「你要快點想出法子……」紫霜把頭倚在我肩膀上說。 素霜小鳥依人般躺在我懷裡,情形就像當日離開殯儀館到山上看日落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忍不住在她頭額上親了一下,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坐在房車裡替我們解危的奇女子,遺憾的是,至今她是誰,我還不知道,亦無法向她道謝。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險,你會陪我去嗎?」我問紫霜說。 「我當然會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認真的對我說。 「如果那裡炮火連天,槍林彈雨的,你也會陪我一起去?」我多問紫霜一次說。 「如果這麼危險的話,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讓你一個去冒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紫霜驚訝的問。 我猶豫了一會,決定將拉巫的事告訴紫霜。 「紫霜,這件事只有你和芳琪知道,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事情是這樣的,珍納小姐告訴我……」我把拉巫一事,還有關於鄧爵士大本營的事,全說給紫霜聽。 「龍生,你要三思而行,總之,你有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帶我去,讓我伴在你身邊,知道嗎?」紫霜點頭說。 「嗯,謝謝……」我情不自禁,親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該上去換衣了,我也是要準備一下,今天的事千萬別對任何人說,我們好好的高興一晚,婷婷和靜宜兩人,今晚就交給你照顧了。」 「嗯……我會看著她們,當然也會看著你……」紫霜主動親了我一下,接著臉紅羞怯的跑去樓上。 紫霜的矜持,總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著到樓上換衣,獨自坐在沙發上盤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場面,思考再三,最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小剛,盼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見報,好讓我在報章上打響知名度,方便我日後打開商業之門。 坐了一會,應該是時侯換衣服了,當我經過紅酒房,不由自主的走進去,望了李公子給我的香檳一眼,然後才放心走進房間換衣,今天的心情無疑是格外的緊張。 走進房間,看見的場面,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還以為芳琪和師母必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現,沒料到什麼低胸透明短裙之類的性感裝,完全不見她們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長過膝的晚裝,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們今晚怎麼這樣保守?平時你們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嗎?你們有本錢哦……」我好奇的問。 「今晚是在電影城舉行,如果說性感的話,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後,若說珠光寶氣,也無法和那些貴婦相比,就算大會得司儀,我們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晚得司儀,身上都有千萬得首飾贊助,我們不敢胡亂出風頭,還是以莊重大方為主,氣質還是最重要得。」芳琪笑著說。 「這樣不等於說,是我虧待了你們,那你們不是很沒有面子嗎?」我慚愧的說。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給得,就看你今晚能給我們多少面子了。」芳琪捻著我鼻子說。 幸好我準備了玫瑰花,這句話正中我下懷,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來以後我要和你們多去購物,多買一些首飾給你們,要不然你們可真沒面子哦……」我換上整齊的西裝說。 「龍生,別把你的女人當成是保險箱,我們才不會替你看管財物。」師母搭上一句說。 「是!我又說錯話了,快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催促的說。 「行了!還不是你剛才拖延了時間,現在還怪我們……」芳琪灑上香水後,大家一起到門外準備出發。 第二十八卷 第三章 楊寶金的出現 今天很意外,竟然衝破天呈修元第九層的萬氣歸元心法,總算完成整部天龍心法的要訣,相信師父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加上起碼這套心法沒有落在無常真人的手裡,還成功為他報了仇,也許這是他全中,最值得驕傲的事──收了我這個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覺得有什麼奇異之處,亦更不明白無常真人為何如此重視這本心法,難道有些奧妙是我沒察覺的?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侯,還是趕快與父親會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蓮後,約在電影城外與我聚合,待我接了朝醫生和珍納小姐,一起駛進電影城。 芳琪坐我的車,其他人跟紫霜的車,芳琪夠細心,不想我駕車,怕我會弄到傷口,但我今晚不能讓芳琪駕車,萬一被記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沒有面子,最後,我還是當上司機一職。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後,繼續前往朝醫生的住所。 「怎麼買了這麼多花?」芳琪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以備不時之需罷了,也許我今晚會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用來防身嘛!」我戲弄芳琪說。 「你總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麼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話,那先把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給我看。」芳琪忙著替我翻查地圖,以找朝醫生的住址。 終於來到朝醫生的住所,我撥電話通知她已抵達樓下。過了一會,大廈門外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裝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醫生,於是下車上前迎接她。 我一面望著朝醫生,心裡就一面想,她的外表怎麼看都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加上細心的打扮,只像個三十二歲的美婦,當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緊張激烈的跳一下。 朝醫生穿上黑色吊帶的低胸晚裝,低胸的領口,騰出一對雪白的乳球外,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此刻,我才發現她的乳球,除了豐滿飽實之外,乳形和細腰肢的曲線,配合得天衣無縫,流露美婦風韻之惑。望著她的乳球,內心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覺乳球帶給我無限溫馨之感,好比投入母親懷抱裡似的,雖然這感覺沒有絲毫情慾之念,但我投在乳溝上的目光,退退不捨轉移…… 「龍生,怎麼這樣望著我,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吧?」朝醫生笑著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接著急忙將披肩撥向低胸領口前的空隙之處,以遮掩雪白的乳溝。 「沒什麼,覺得你很美……」我慌張的答上一句。 「嗯,謝謝。」朝醫生臉紅的說。 「龍生,還不請朝醫生生上車?」芳琪從窗口伸出頭對我說。 「是,請上車。」我慌慌張張的打開車門,激請朝醫生上車。 「謝謝。」朝醫生以雍容華貴的姿態,向我露齒一笑的坐進車裡。 我急忙替朝醫生關上車門,接著開車前往酒店迎接珍納。 途中,父親不停打電話催促我們,紫霜也通知我,即將和巧蓮離開醫院,並要我盡快與她會合。由於趕時間的關係,沒時間感受朝醫生給我的那份感覺,但望向後視鏡的時侯,偏偏和朝醫生眼神相觸,內心怪異的感覺又再次浮現…… 即將來到酒店門口的時侯,我先通知珍納下來,當車子抵達酒店門口,珍納亦很快走了下來,我馬上下車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尷尬,但她卻若無其事和我打招呼,無疑使我更加的慚愧。剎那間,我後悔和她上床,也許這是我唯一的遺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時,雙腿之間偶爾拐了幾下的動作,我就更加的內疚…… 珍納穿了一套黃色保守的連身裙,除了露出纖細的腰肢和胸前高聳的雙峰外,並沒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彈,見是垂掛一條珍珠項鏈,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只可惜,她臉上無論怎麼樣的化妝,亦難以掩飾曾經哭過的雙眼。 「珍納,你很美……」我以紳士的風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內心慚愧之吻。 「謝謝,你穿西裝顯得很帥氣,很有男人味。」珍納大方稱讚我說。 「珍納小姐,你好,請上車吧!」芳琪上前和珍納熱情的擁抱說。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納望了芳琪一眼,垂下頭即刻鑽進車內。 芳琪見了珍納,便主動走下車,讓珍納鑽入車內,並不像朝醫生上車時那般,只按動座椅讓出空位給她,也許兩人的身份不一樣,畢竟珍納是總統的女兒。 我介紹朝醫生和珍納兩人認識後,馬上開車前去與紫霜會合,我現在可真像個司機似的,由於車內三個女人以流利的英語交談,而我不懂得說英語,遴免出洋相只好專心駕車,但我聽出她們大概是閒聊各國不同風土的話題,芳琪代表香港、朝醫生代表韓國,珍納則代表南非。 這時侯,我才發現已經試過三個不同國籍的女人,腦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較,覺得韓國女人比較過癮,尤其是她善後的服務,充份滿足大男人的心態,想起大男人心態,亦自然聯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後有沒有機會,可以試試日本美女…… 不知不覺中,已經抵達電影城附近,我遠遠便見紫霜的車停在一旁。 這時侯,從我身旁駛過的都是名貴房車,看來今個慈善晚宴,所邀請的都是名流紳士,想必又成為傳媒界的焦點,同時亦證明父親的名流地位。此外,車旁也有不少車子快速駛過,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記者、星探,我暗地裡只能輕歎一句:錢真是不易賺呀! 當我的車停在紫霜的車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蓮身上,我始終擔心她的健康問題,但她對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駛入電影城的停車場,今晚的保安很嚴密,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員見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著向對講機說個不停。 「龍先生,我們保安人員的車會在前面給你帶路,請你跟在後面慢駛。」保安人員很有禮貌的對我說。 「好的,謝謝……」我望了剛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面帶路的保安人員說。 保安人員帶我到了一個私人停車場,當我停下車的時侯,父親和鄧爵士已經站在門口等候。現在我才知道,剛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員,原來是通知他們前來迎接我。 「龍生,怎會弄到這麼遲?快下車!」父親緊張的走到我車旁說。 「我的車就放在這裡?」我問父親說。 「龍先生,這是私人停車場,你的車停在這裡,絕對沒有問題。」一名穿著西裝,手拿對講機的中年保安人員說。 「嗯,我們下車吧……」我點點頭的走下車說。 父親很有禮貌,即刻主動熱情向珍納握手問好,並沒有擺上什麼架子,但對朝醫生卻換上另一種普通的語氣。 「朝醫生,多謝你出席這個晚宴,實在榮幸之至。」父親說。 「我為了照顧巧蓮這位病人,所以接受龍師父的邀請。」朝醫生說。 父親和朝醫生兩人談話的語氣,總透出些許不尋常,應該不是這樣的,但我沒時間找出問題出在哪,現在還是別管這麼多了。 「巧蓮,你沒事吧?為何要開這麼大的玩笑,竟然玩起驚喜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擔心死了。」父親上前慰問巧蓮說。 「爸,最近煩事甚多,我想讓大家高興高興罷了。」巧蓮尷尬的用手遮掩胸口說。 「巧蓮,整容就整容,沒什麼好尷尬臉紅的,儘管大方一點,沒有人會笑你,我給你信心!」父親開心的說。 「邵爵士這份支持,可真是巧蓮的及時雨,她現在需要的正是這份支持,你知不知道呀……」朝醫生望著我說。 「無論巧蓮做什麼決定,我們全家都會支持她,但她的裝扮怎會這麼簡單……」我望了巧蓮身上的服裝和頭飾說。 巧蓮的服裝確實很普通,之前師母還說要好好替巧蓮裝扮,沒想到,只是一件長袖的綠色套裝和頭上的一條束巾,身上沒有半點首飾,不過,粉紅色的披肩倒是有些品味。 「龍生,你別望著我,是爸不讓我們替巧姐作高貴的裝扮,他要巧姐以半病人的姿態出現。」師母即刻解釋說。 「爸,這是……」我好奇的問父親說。 「巧蓮和婷婷身上出現病態,才會顯得你們可憐,你們越無辜,外人便會越僧恨張家泉冷酷無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別忘記巧蓮今天的裝扮,就是明天報章的宣傳,有幾百萬人看著呢!」父親解釋說。 父親的手段果然厲害,不會放過任何造勢的機會,但這樣做算不算故意損巧蓮而利於我呢?如果算的話,父親又做了一件損人利己的事,姜始終還是老的辣。 「時間不早了,所有人先進去吧,但巧蓮我先安排她進入後堂,等大會開始的時侯,由龍生帶她出場。」父親說完向穿西裝的中年人使了一個眼色,中年人即刻上前推巧蓮的輪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嗎?」靜宜問我說。 「不!我要巧蓮培養孤獨失落的心情,好讓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對龍生的支持,這個機會不能錯過。」父親堅決的說。 父親的手段,是否對巧蓮過分了呢? 「讓我親自送巧蓮進入後堂,其他怎麼樣的安排,我都沒有意見,還有你把這瓶香檳好好的冰藏,千萬別弄丟了……」我把香檳交到中年人的手上,並且記下他的手機號碼,我怕到時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檳。 「我們一起送巧姐入後堂吧!」芳琪她們幾個一起站到我身邊說。 「好吧!快進去吧!」父親揮揮手走在前面說。 「巧蓮,委屈你了……」我推著巧蓮的輪椅,跟著中年人的身後走。 「沒關係,爸這樣做是對的,其實我不會感到委屈,反而讓我很安心,不用煩惱怎樣笑臉迎人的問題。老實說,我不想出席這種場面,怕丟你的臉……」巧蓮說。 「你怎會丟我的臉,你已經做到一百分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傻瓜……對了,我先預祝你認祖歸宗,成為爵士之子。」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 「謝謝,你是第一個祝賀我的人,我水遠都會記著。」我笑笑的說。 送了巧蓮入後堂後,我們隨著父親走出大會的禮堂。當我踏出的一刻,我和身邊的女友們,瞠目結舌互望對方,愣得說不出話。這種場面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平時在電視螢光幕上,倒是見過不少次,但在現場看的和電視上看見的,簡直雲泥之別。 大會除了金碧輝煌的佈置外,紅色的地氈大過兩個足球場,而舞台中央設有一個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裝有電動走馬燈的金光階級上,上空映出無數的七彩幻影,並且慢慢旋轉式散開,猶如發射煙花般的燦爛,而地面則擺放十幾部的攝影機,顯得場面更加的氣派萬千。 芳琪和師母的想法沒錯,她們不刻意裝扮自己是對的,因為兩位名司僅的身上,果然佩戴無數金光閃閃的鑽石,如果要和她們相比,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至於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場,試問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見報,又不惜真空上陣,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們以高貴的氣質,和身上若隱若現,似有似無的美艷出現,肯定是對的,起碼不用給那些色鬼平白窺視。 「邵爵士,怎麼突然不見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親身邊說。 「我去接兒子了。龍生,快過來叫章叔叔,他是馬來西亞唯一受頒丹士利勳章的華人,貴族呀!」父親親切的對我說。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禮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開玩笑了,論名氣,我怎能跟龍生師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是風水神術的大俠。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內人,他是我弟弟章錦春。」章叔叔發出響亮的笑聲,但他向我介紹二人的時侯,仍是緊握我的手不放。 章錦東這位丹士利,雖有響亮的聲音和寬大的鼻子,但其眼閃青光,肥厚的耳垂亦出現凹陷之樣,想必家有不幸之事發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猶可,一看可嚇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錦春長得虎背熊腰,面如重棗之色,處事必然過於心躁狂熱,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陽剛之氣甚盛,性慾旺強,無法承擔大事。 誰料!順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發現她目光斜視,時常遮掩半張臉,面滑身粗之外,還有一對豐滿的大乳房,我再仔細瞧她一眼,看見她的黑眼珠極小之外,也喜歡偏向右眼角,當黑眼珠移向中間的位置,猶如在白眼珠上蕩漾不定,心想這不是名副其實,紅杏出牆的賤女相嗎? 我即刻啟動奇人的感覺,隨即感應出章叔叔家裡果然出了事,並且不是簡單之事,我也感應到他的另一個弟弟,已被章錦春找人施降頭術殺害,而章叔叔的太太亦和章錦春合力編織一頂綠帽子戴在章叔叔的頭上。 我擔心下一個慘遭毒手的會是章叔叔,到時侯奈何橋又多了一個冤魂,內心不禁焦急起來…… 「龍生,怎麼了?」父親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沒什麼……」我凝望章叔叔的臉部說。 「龍師父,什麼時侯有興趣,到我的賭船上走走,順便替我看個風水,好讓我多賺一點錢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著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說。 「錦東呀!叫什麼龍師父的,直叫龍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親笑著說。 「有機會……但……還是沒事了……」我點點頭應了一聲。 今晚這個場合,我不想掃章叔叔的興,況且也許是因果也說不定,一切要看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譴。 「我先帶龍生和親友打招呼,失陪了……」父親把我拉開,接著走向另一堆人群裡。 「紫霜,你記下章錦東的太太,還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許日後我們有機會和他們交手。」我靜悄悄的通知紫霜說。 「清楚。」紫霜乾脆利落的說。 「龍生,沒什麼事吧?」父親小聲問我說。 「沒事……散席之後再說……」我隨便應了父親一句說。 「龍生,你想做什麼事之前,請先通知我一聲,這裡雖然都是名人,但有些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有些是參加老鼠喪禮的貓,記住逢人且說三分話,多聽少說就行了,千萬別把自己的事向人說。」父親提醒我說。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親的社交經驗,表面上似很輕鬆,但一秒一刻都警惕自己步步為營,我不禁偷偷的問自己,這樣的生活快樂嗎? 我們和章叔叔說完後,父親忙著帶我認識其他名人,芳琪和師母兩人,則忙著接下和遞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輕鬆拿著一杯白蘭地,四處向人握手,所有人對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態度,但有些卻很冷淡的應了一聲便走開,或許他們看不起風水師吧! 處長和康妮終於出現了,我當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處長,你終於來了?今天你很帥喲!」我稱讚處長說。 「龍生,別笑我了,老實說,之前我還很擔心你會出事,無法出席這個慈善晚宴,幸好你現在沒事,要不然就損失大了,總之我很開心。」處長擁抱我說。 「是嗎?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親的話,處長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參加老鼠喪禮的貓,亦說不定是好朋友…… 「去!現在我說你沒事,那你就肯定沒事,表面上的問題,很快就被遺忘的,例行公事嘛!」處長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 這時侯,不知是否披著羊皮的狼,終於也出現了,他就是我邀請前來的李公子。 剎那間,我發覺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風度提起手,向周圍打了一個招呼,我當然走上前款待他,畢竟我要告訴所有人,他是我邀請的。 「龍師父,恭喜你,很高興見到你,今晚的宴會辦得很成功。前幾天我在美國,無法到醫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著說。 「李公子,別這樣說,醫院這種地方還是不去為妙,但赤煉神珠令你失望了,不好意思。」我尷尬的說。 「赤煉神珠只不過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較重要,主要你沒事就好了,往後還有很多大事等著你辦,別將不開心的事放在心上。對了,我送給你的香檳有帶過來嗎?我車上準備了兩瓶。」李公子態度溫和的說。 「我怎敢忘記香檳一事,之前說過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紹南非總統的女兒珍納小姐給你認識。」我想李公子認識珍納的父親,沒必要隱瞞的。 「我認識她。珍納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視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沒有擺出架子,這點我可要向他多多學習。 「既然你們認識,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別站著,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騷擾。 珍納和李公子談得很投契,我則陪處長談天,氣氛相當不錯,大家有說有笑的。 就在我們談得很融洽的時侯,門外來了一位我又愛又恨的美人兒,她就是香江小姐楊寶金。她的出現比李公子引來更大的騷動,除了男士們注意外,這裡的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塊湧到她身邊,真教人妒嫉。 隨在楊寶金身邊的,是一個近六十歲的老頭子,想必他就是珠寶大王周先生。楊寶金果然出席慣大場面,談笑風生,毫無懼場之意。雖然她已有三十歲,但她的身材仍保持參選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條,眉橫丹鳳,唇紅齒白,酒窩上的淡淡桃花妝,顯得婀娜嫵媚,可說是艷光四射,艷冠群芳的嬌美人。 「龍生,你是否應該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聲的對我說。 「楊寶金這個奸詐之人,我龍生需要上前討好她嗎?哼!」我不滿的說。 「就算你不想上前討好楊寶金,恐怕你父親也不會答應,他走過來了……」芳琪說。 芳琪沒說錯,父親正想帶我到楊寶金那邊打招呼,我只好無奈的跟著他走,幸好他要我認識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時侯該給楊寶金一點壓力,我死不去,算她倒霉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們慢慢聊。」我禮貌的說。 「不用客氣,請便……」李公子客氣的說。 第二十八卷 第四章 測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給我遇上沒有信用兼狡猾的楊寶金。 見了她,我就怒火中燒,上次原以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千萬,沒料到,她見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裡,對她沒有了威脅,便即刻翻臉不認帳,推翻之前許下賠償的承諾,最後連飯也懶得和我吃,幸好我拋入海的神珠是假的,要不然就損失慘重。 芳琪問我是否要和楊寶金打招呼,當我回答說不見她的時侯,父親已經過來把我拉了過去,他說要介紹楊寶金的丈夫給我認識,他就是珠寶大王周先生。我原想推搪父親,但我曾經要求他介紹周先生給我認識,現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和楊寶金還有這個緣份,我是該給她一點壓力,好讓我出出心中的悶氣。 「龍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說話要客氣一點,千萬別擺架子。」父親再三提醒我說。 「是的,我當然會對他很客氣,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老朋友的忙,絕對不會辜負他的期望。」我冷冷望著楊寶金說。 我和父親走到周先生和楊寶金身邊,介紹我給周先生認識。 「龍生,叫周叔叔吧!」父親對我說。 「周叔叔,你好。」我仔細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來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竟是你的兒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很熱情的與我握手,並介紹他太太楊寶金給我認識。 「我見過周太太,印象還很深刻,你好!」我冷笑著說。 「哈羅,你好!」楊寶金微笑著,大方的向我握手。 楊寶金若無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從她臉上流露那份熱情的態度,似乎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乾二淨,又或許她善於交際應酬,懂得掩飾自己,畢竟她曾出任香江小姐一職,況且今晚這個宴會斤,她應該來過不少次,除了的優勢之外,現場的客人她亦認識不少,地利與人和聚於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於色,絕對不是問題。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興,不但在此見到你,還可以親自多謝周先生當日對我的款待,你不會感到意外吧?」我握著楊寶金的手笑著說。 「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龍生吧?來這裡坐……」周先生拉我坐在他旁邊說。 「謝謝,周叔叔,我還沒當面多謝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給我們優惠的價錢,還熱情的請我們吃飯,我在此向你說聲多謝。」我禮貌的說。 「龍生,這種小事別放心上,當日我見你救人的時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歎為觀止,現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麼時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順便幫我看看家裡的風水,你可別不照顧我這個老頭子哦!」周先生很客氣的說。 「我聽周太太說,老夫人不讓外人探訪,怎麼現在又邀請我到你府上……」我故意望向楊寶金身上說。 「絕無此事,只要你肯到我家,隨時都歡迎。」周先生望了楊寶金一眼說。 「龍師父,你誤會了吧,我家老夫人怎會不讓外人探訪呢?」楊寶金即刻補上一句說。 「難道是我聽錯了?我叫芳琪過來問個清楚……」我假裝起身叫芳琪說。 「龍生,周太太說是誤會,那就是誤會,明白嗎?」父親把我拉回椅子上說。 父親這句話真要命,等於叫楊室金不用再狡辯,氣得周先生橫眉怒目望向楊寶金。 「寶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過去和她們打招呼,我和龍生有事要談,你快過去,別讓她們過來妨礙我,我不想看見她們,走開……」周先生很明顯是叫楊寶金走開。 「你們慢慢聊,我先過去和姐妹打個招呼……」楊寶金即刻離座說。 沒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廣眾下,對楊寶金的態度,竟是如此的惡劣,難以想像在家裡是什麼情況,不過,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約法三章──「在外妻啞,在家夫跪」,他們的情形會不會是這樣,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父親好奇關心的問。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場的,我不怕老實告訴你,寶金最近總是怪怪的,我懷疑她外面有男人,所以想要龍生幫我測測……」周先生小聲的說。 「老周,這可不是開玩笑,你怎麼能叫龍生測這種事,你傻了嗎?」父親緊張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說。 周叔叔這麼一說,可嚇了我一跳,幸好我當日沒和楊寶金做過什麼,要不然不知怎麼面對這種場面。 「老邵,我相信龍生的能力,他看面相和神數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讓他幫我測一測,好讓我心中有個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說。 「老周,你怎能開這種玩笑,這是關於你和你太太的聲譽,怎能當兒戲呢?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父親堅持反對的說。 「周叔叔,我父親說得對,不能開這種玩笑,這些事應該找私家偵探辦,我受不起這麼沉重的壓力。」我當場拒絕周叔叔的要求,畢竟測出怎麼樣的結果,都會令我十分為難。 「龍生,我知道找私家偵探幫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終不好,傳了出去也很丟臉,可是這個問題我始終要解決,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信得過,要不是你老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會對你們說,你就幫我起個卦測一測,看看是否需要找私家偵探幫忙?」周先生以另一個藉口要求我說。 「這……現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沒什麼的……」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 「龍生,起個卦,不會這麼困難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親一眼說。 父親很敬重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發脾氣將我拉走,而這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們,除了語氣難聽之外,還向我們拋出鄙視的目光,我沒理由讓父親受這點氣,暗地裡豁盡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強迫起卦,但也是最後一次。 「我還是稱呼你為周先生比較好,畢竟你的身份太尊貴,我不敢高攀,亦不想讓人誤會什麼的,今天我就給父親一個面子,在這替你起一個卦,你寫一個字給我吧,其他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我以不悅的語氣說。 「龍生,怎能對周叔叔無禮呢?」父親大吃一驚的說。 「爸,請你別誤會,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卦,我起卦就是了,就當我們這些後輩的不懂禮貌,別為了我的事,傷了你們之間的和氣,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絕不會放在心上的。」我諷刺的說。 「龍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爸,席上很多人看著,如果你要罵我,回家我站著給你罵就是,但既然是風水師,就應該有個人的脾氣,尤其是想當個有料的風水師。」我一方面尊重父親,另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份說。 「老邵,別怪你們龍生了,他還小……」周先生不悅的說。 「周先生,如果你認為須要我起卦的話,就寫一個字給我吧,要不然我要回去招待朋友。你還須要起卦嗎?」我冷冷的說。 「須要!」周先生拿起筆,在白色的餐巾上寫子,一個須要的「須」字。 「是個「須」字?你想測什麼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問的說。 「我測寶金外面是否有男人,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聲的說。 「龍生,你要仔細想好再說,可別亂測呀!」父親提醒我說。 「爸,你放心,雖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應了他,必會專心測這個字。風水師很有專業精神的。」 「龍生,怎麼樣?」周先生緊張的問。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慮了,這個「須」字告訴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只是你對自己沒信心,疑心生暗鬼罷了。」我嘲笑著說。 「怎麼解呢?願聞其詳……」周先生望著我說。 「周先生,這個「須」字的意思,乃「須字起邪影,頁字不成真」,「須」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並不是實物而是虛體,剛好又是在「須」字的左手旁,屬旁門左道之影,所謂「君子行正氣,小人行邪氣」,既然不是正氣,當然是邪影了,邪不能勝正,「頁」字又豈能成真?其中還暗示寫這個字的人,以小人之心誤會對方了,我只是照字批論。」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諷的說。 「龍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親問我說。 「是不是這個意恩?」周先生緊張的問。 我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經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還有他身上那個怪病,這時侯正好可以嚇嚇他,誰叫他給我父親臉色看。 「沒錯!整個意思是說你,心存不正之念,導致猜疑周太太偷漢,但你起這份疑心,亦不能怪你……畢竟……還是沒什麼了……」我低著頭,故意吞吞吐吐的說。 「還是什麼?請繼續說下去……」周先生追問說。 「周先生,你用這個「須」起卦,亦說出另三件事,我就對你直說了。「須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陰邪之氣入侵,導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為陽、右為陰,既然陰邪之風吹向左陽之位,表示陽門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問題,祖宗神完應詼也出了事,我測得對嗎?」我恐嚇周先生說。 「對!老邵,你兒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字便能測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我解決的方法!」周先生興奮的說。 望著周先生興奮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麼認定我一定會幫他呢?對於他這種態度,我很反感…… 「解決?你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恐怕周家也只能到你這一代,要不然怎會應了陽門火熄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沒有兒子,就再嚇他一次。 「什麼?我大難臨頭?周家只到我這一代?」周先生驚訝中發出三個問號。 這時侯,有兩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到父親身邊說了幾句後,父親點點頭的叫他們走開。 「龍生,慈善節目要開始了,我們要去準備,這件事回頭再談把!」父親說。 「好啊!我可以接巧蓮出來了。」我高興的說。 「老邵,今晚讓龍生陪在我身邊……」周先生捉著我父親的手說。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龍生的客人,他還要招待南非的官員和處長,這件事等大會散席再說吧!我要為龍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寶金過來陪你。」父親說完後,急忙拉著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隨父親身後走。 「爸,剛才的事你別生氣,我無法忍受周先生對你的態度。」我向父親賠罪說。 「沒什麼,剛才你表現得不錯,有邵家骨氣的風範,不錯……」父親笑著說。 「可是你剛才又……」我好奇的問。 「你忘記我曾說過,這裡有很多披著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頭羊呀!」父親說。 剎那間,我覺得和父親的距離是越來越遠,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覺,無法看清楚父親的真面目,難道踏入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態面對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這是保護自己,還是伺機攻擊對方呢?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說過,因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份,而感到悶悶不樂,現在可好了,當我準備當一個正氣凜然的邵龍生,父親卻要我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還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龍生,你跟他進入後堂,他會為你安排一切……」父親指著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說。 「爸,等我一會……很快……」 我帶著鬱悶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面前。 周先生和楊寶金,還有席上的賓客,見我回頭跑到他們的身邊,愕然的望著我。 「龍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嗎?」周先生好奇的問。 「當然!剛才父親在身邊,有句話不方便說,所以現在過來告訴你。」 「什麼事?儘管說……」周先生問。 「周先生,今天你能強迫我為你起卦,這是你的福氣,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這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另外,你太太害我損失了四千萬,這筆錢我退早會向她要,叫她抱緊一點吧!」 我說完即刻走開,不讓周先生有機會發問。 我跟在工作人員身後,但腦海裡仍想著,剛才對周先生說的那番話,我知道不該在大庭廣眾下說,那不但沒把自己扮成一隻羊,反而露出惡虎的一面,這和父親的教導背道而馳。不過,我說完後心裡倒很痛快,也許已發洩內心的不滿吧…… 我被工作人員帶進後台,看見有十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她們裝扮成仙女的模樣,拿著心型的汽球在門邊侯著,而另一名工作人員把巧蓮推到我面前。 「巧蓮,讓你久等了。」我握著巧蓮的手說。 「你不開心?」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巧蓮最瞭解我了,只是隨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樣,但我對她卻……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來臨,但是往往最開心的一刻,總會出現不如意或不開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裡做錯了。」 「龍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發生什麼事,但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忍著,絕不能讓父親失望,況且外面擺著多部的攝影機,還有無數的照相機對著你,這個面子你一定要給父親,一定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他老人家很重視今晚的宴會,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後的一次。」巧蓮很認真的對我說。 槽糕!我剛才的衝動,不就很傷父親的心?巧蓮這番話,為何不早點對我說呢? 「龍生,難道你……」巧蓮驚訝中歎了口氣。 「我們要出去了。」工作人員把輪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著我和工作人員一起走出去,但我們不是走去宴會斤,而是繞了一個大 圈走到宴會斤的正門口。 當我們走到正門口的時侯,工作人員用對講機通話,裡面則傳出響亮的聲音,宣佈晚會的開場。我們推開門縫偷看,發現裡面黑漆漆一片,應該是在搞氣氛。 「歡迎各位來賓在臨今晚舉辦的名人慈善晚會,大會宣佈開始之前,有請電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儀還沒念完,場上已響起熱烈的掌聲,逼得司儀要停下來,大螢光幕上出現父親的畫面,陪伴他身旁的,應該是本屆香江小姐和親善大使兩位美女。 父親在兩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風度的走到了台上,接著馬上響起司儀的聲音。 「現在我們以最熱烈掌聲,有請捨命救人的龍生師父,一起舉行亮燈僅式。」 司儀宣佈到一的時侯,工作人員推開大門,十位小天使拿著心型汽球走進去,而我則推著巧蓮跟著後面走。 大會幾盞投射燈,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蓮身上,我們踏進會場,所有人拍起熱烈的掌聲。 當我走到貴賓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向我致敬,這場面令我很感動,亦感激父親為我安排這一切,讓我感受震撼的一面…… 當我推著巧蓮到台下的一刻,正擔心怎樣把輪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員為我引路,帶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直接升到台上,兩位香江小姐以親善的笑容,上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蓮推到父親身旁。 「現在有請三位舉行亮燈僅式。」大會司僅大聲的說。 工作人員示意我們按下紅色的按鈕,當我們按下之後,大會的上空出現五種顏色的擂射箭光,並從五個角落一起發射到中間的位置上。當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時侯,發出一聲響亮的爆炸聲,隨即閃出無數多彩繽紛的亮光,場上所有的燈光隨即亮起。 這個揭幕僅式的構思雖然很不錯,但對我來說可真是應景了,當日我就是被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主意。另外,對今晚這個安排,我有些不滿意,感覺讓巧蓮全佔了光,甚至會讓人錯覺以為巧蓮是我太太,芳琪她們肯定很尷尬和無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們明天看見報紙,心裡頭會有什麼反應。 「多謝三位,現在我宣佈大會正式開始!」 司儀說完後,工作人員把我和巧蓮接下台,而「千個太陽」的音樂,亦在這時侯響起,無數的舞者陪著歌星出場。 我和巧蓮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讓巧蓮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兩邊,她自己則坐朝醫生和師母的中間,珍納坐在李公子和處長中間,康妮不用說,一定坐在處長身旁了,而父親則在另一桌,身旁有兩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氣…… 「龍師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動拿起酒杯向我祝賀說。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蓮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徵性的喝了一點點。 「龍師父,今晚你有什麼想法?」李公子拿起大會的簡介書說。 「抱歉!我還沒看……」我拿起簡介書說。 「龍生,看我這本吧!」芳琪遞過她手上的簡介書給我。 我翻開芳琪遞給我的簡介書一看,原來她已經替我做了記號,註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標的,她果然真夠細心,畢竟有些寶石是英文字。不過,今晚我可頭疼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醫生和珍納就九個,假設只標一兩件的話,不知道該送給誰比較適當,不標的話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寶物了?」我反問李公子說。 「寶石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過,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隨便標一兩件就算了。」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身旁沒有女友,真是瀟灑極了,無需擔心順得哥而失嫂意,有時侯女人多也真麻煩。 大會以連續不斷的載歌載舞,揭開今晚第一輪表演,侍應生們也在這時侯收回桌上的擺飾品,並以無煙的燭光,迎合大會浪漫的氣氛。果然,溫馨的燭光亮起後,上空的燈光亦逐漸變暗,換上無數閃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燦爛的星網,舞台上響起輕慢的歌曲,甜美的湯和龍蝦沙律,還有豐美的食品,這時侯也陸續獻上。 幾首輕妙的歌曲之後,再次出現勁打的音樂,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無數的模特兒,佩戴今晚的拍賣品,走到桌前展示,她們身上都掛上號碼,就是簡介上的寶石編號,只要我們看中哪件物品,記下模特兒身上的編號便可,安排十分周到。 直到今天為止,我才知道現場和螢光幕見到的,真是兩回事,亦算大開眼界。 第二十八卷 第五章 驚天的叫價 吃過一頓美味的佳餚後,拍賣的寶石盡全部展示眾人面前,慈善晚宴主要的項目,亦即將開始。侍應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幾輛精美的手推車載著無數的美酒出場,美女侍應生為在場的賓客們斟酒,當然送上美酒外,也為男士們的眼睛獻上冰淇淋,要不然賓客怎會放肆的狂飲,怎會高舉桌上的投標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過拍賣品,心中也有了投標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賣是公開的,只要你肯買又敢於出價,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現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我們就請今晚的拍賣官羅比遜先生出場,主持今晚的拍賣會,大家請鼓掌!」 大會司儀介紹拍賣官和兩名助手後,正式開始拍賣物品。第一件登場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過的餐具,底價是二十萬,每一次叫價是五萬,拍賣的情況很熱烈,很快已把價錢推到八十萬,估計應該可以過百萬。 果然,第一件物品,轉眼間已經叫到一百一十萬,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陪著珍納談話,完全沒有留意拍賣的情況,反而處長四處張望,每當有人出價,他的頭很快轉到對方的身上,突然,他緊張的叫了我一聲。 「龍生,你看前面金柱對面的第四張桌子,坐在紅色旗袍女子身邊的男子,他是不是張家泉?」處長問我說。 處長這麼一說,所有人朝處長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我不用聽其他人的意見,輕易認出他就是張家泉,我很好奇父親為何會激請他出席。 「對!那個人是張家泉!」紫霜肯定的說。 「龍師父,是不是張家泉,有什麼好緊張的?」李公子好奇的問。 李公子說得沒錯,其實張家泉出現在慈善晚宴中,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他也算是有實力的名人,好比父親沒有邀請處長,他也不是一樣出現,確實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邊那位章錦春,竟然坐在張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錦東的席上,看來章叔叔這位弟弟大有問題。 章錦東終於出手了,喊了一聲一百二十八萬,沒料到,這個價錢剛傳到拍賣官耳裡,張家泉已經喊出一百三十萬,章錦東即刻喊一百三十八萬,張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萬,氣得章錦東回頭望了一望,之後,再沒有出價了,結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讓張家泉標到,大會馬上將物品交到張家泉手上。 張家泉接過物品後,意外的走到章錦東席前,只見他們握握手,接著張家泉將剛標到的物品,交到章錦東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開。這一幕,很明顯張家泉是在討章錦東的歡心。更意外的是章錦東拿了物品,竟轉送給我父親,而父親又把貨品交回拍賣官手上,重新再次拍賣,最後以八十八萬成交。 「龍生,張家泉似乎有些小動作……」芳琪主動對我說。 「花了百多萬,還算是小動作?張家泉應該是想討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看來事情並不是小動作那麼簡單……」我分析說完後望了紫霜一眼。 紫霜偷偷向我點點頭示意。 「龍師父,這種情況在拍賣會上司空見慣,沒什麼好奇怪的,為何你們這麼緊張?難道為了奪取神珠一事,如今變成敵人了?」李公子問說。 「不是奪取神珠一事,變成了敵人,而是我們和張家泉一向都是敵對,如今被他傷害的劉美娟,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國去,他是一個很卑鄙的傢伙,我們正想法子對付他。」我坦白的對李公子說。 「龍師父,別為不開心的事響影心情,我們還是喝杯酒,看看有什麼物品更好吧,來!喝一杯!」李公子舉起酒杯和我對碰,接著也和珍納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會繼續拍賣其他的物品,反應相當熱烈。 「李公子,你認為今晚三大寶星:南極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會拍出什麼價錢呢?」處長問李公子說。 「處長,這個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時我出席拍賣宴會,很少留意拍賣價錢,但估計今晚這三大寶星,應該會籌到不少錢。對了,所有錢都到慈善機構嗎?」李公子問說。 「不是的!大會今晚故意找些名貴的物品,好讓拍賣的氣氛更活躍,商戶只會收取一半公道的底價,其餘的金額將撥入善款,但這三大寶星的商主,故意把底價提高三倍,如果沒有人出價,他們答應會自己標回去,除了當做善事之外,亦想對寶石做出評價。」芳琪解釋說。 「這樣看來,今晚的數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記錄,三倍的價錢底價已是九千萬,不簡單哦……」李公子笑笑說。 「李公子,你對這三大寶星有興趣?」處長問李公子說。 「我對寶石沒興趣,手上也只不過是戴著普通的電子錶。」李公子展示手上的電子錶說。 「李公子,你怎會……」處長說到一半,即刻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下去。 「處長,你是想問我,為何會戴一百多塊的電子錶吧?當然是為了方便呀!」李公子笑著回答說。 「李公子,你這表和你的身份……失言了……」處長尷尬的多說一句。 「處長,你認為什麼表,有資格代表我的身份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公子說。 李公子這句話多麼的瀟灑,表示這世上已沒有表可以襯得起他尊貴的身份,所以反璞歸真,戴上普通廉價的電子錶。有錢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樣,不像我這般的心態,只想戴上金光閃閃的名表炫耀自己,不過,以他的地位來說,確實沒有一隻名表,能代表他的身份和地位。 席上的人聽了李公子這番話,不知道認為他是囂張,還是貴不可攀,大家都沒有說下去,繼續觀看大會拍牽的情況。 不知不覺中,來到拍賣三大寶星的環節,現場的燈突然全熄掉,幾盞強勁的投射燈,射在從後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兒,她們手上正是捧著三大寶星,現場響起一聲騷動,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鵝蛋般的尺寸,教我大開眼界。 大會先拍出南極之星,叫價是五千萬,但這個叫價似乎沒有什麼人感興趣,大家只是觀望誰是第一個出價者,但拍賣官喊到第二聲都沒有人出價。我想這也是自然的現象,畢竟這個價錢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一般很難出價,而那些巨富把實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沒有人出價是正常的。 我望著桌面的投標牌,心裡想著沒有人叫價,大會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大會沒有面子,等於父親沒有面子,要是把貨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尷尬。我訣定大膽的標一次,但這個投標牌表面上看,只不過是塊很輕的塑膠板,若想把它舉起,卻要無比的勇氣,尤其是像我這般的新手。 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投標牌高舉,拍賣官即刻以脫難且興奮的語氣,指向台下的我並大聲宣佈,全場隨即響起刺耳的聲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因為我這一舉,已經花掉了五千一百萬。 「龍師父,怎麼對南極之星有興趣,你應該標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著說。 「怎麼說呢?」我好奇的問李公子說。 李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拍賣官興奮大聲的連叫兩聲,司儀即刻製造氣氛,原來我舉牌的動作,引來一隻豺狼和惡虎──楊寶金和張家泉一起舉牌。 「龍師父,現在你標了南極之星,如果等會標不到那粒鑽王沙漠之星,那對方的風頭,必然壓在你之上。別忘記,明天報章會刊登你父子倆相認一事,要是風頭讓人給壓著,試問這口氣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釋說。 李公子竟然想得這麼周到,我突然想起父親曾說過,錢要懂得花,如果我標了這粒受氣之星,那我的錢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標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樣了,不但是雙喜臨門,還可以借這粒鑽王,將龍生的名字帶到世界各地,畢竟外國的報章會追蹤沙漠之星的動向,但我舉手投標的話,肯定要動用美娟的錢。 我不想用劉美娟的錢,卻又很需要這粒鑽王為我打響更高的知名度,況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當上爵士之子,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絕對不能錯過,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最有利的情況下標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細一聽,南極之星的叫價是五千六百萬,楊寶金和張家泉兩人,鬥得不是很劇烈,暫時是楊寶金出價,張家泉已經放手,他擺明主要是針對我罷了。此刻,我肯定張家泉會衝著我出價,而楊金寶沒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絕對不敢亂舉牌,但是我剛才給了周先生些壓力,他無論如何也會給我面子,難道他想學張家泉那般,標下南極之星轉送給我,以討我的歡心,為他解難? 我試試再次舉高牌子,張家泉果然又迅速出擊,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乎叫我別再舉牌,但我沒有聽他的話,手中的牌連續舉了八次,叫價已經升到八千萬,我腦子裡只想著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億!」我整個人突然跳起來,指著拍賣官說。 「龍師父出價一億,大家掌聲鼓勵、鼓勵!」司儀興奮激動的喊著說。 全場鼓掌的同時,父親即時回頭望了我一眼,接著鄧爵士走過來,向我傳遞父親的口訊,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口訊,只是和李公子說的一樣,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場才出價。 「鄧爵士,你告訴父親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擔心!」我盼咐鄧爵士說。 「師父,你自己看著辦,如果要標的話,放心大膽叫價,錢方面我在背後支持你,千萬不能讓姓張的出風頭!」鄧爵士走回父親席上之前說。 「一億一千萬!」張家泉和我一樣站起身說。 「兩億!」我狠狠望著張家泉,大聲的喊說。 「兩億一千萬!」張家泉出價說。 「龍生,別喊了……」芳琪和巧蓮小聲在我身邊說。 「讓給他!」我望了楊寶金一眼,大方的說完後,笑著向張家泉高舉酒杯。 「龍生,剛才給你嚇死,我以為你會喊三億。」芳琪緊張的笑著說。 「龍師父,別緊張,先坐下……」李公子小聲的說。 「我沒有喝醉,怎會喊三億?我只是試試張家泉,他果然是衝著我而來,我就趁此機會,讓他多做點善事。」我坐在椅子上興奮的說。 剛才被我這一鬧,南極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個天價,當大會以輕鬆的姿態拿出海洋之星,我卻提出要求,希望能讓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於我的出價有了些震撼力,司儀當然順從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兒拿著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塊走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鑽石,我五行屬水,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會讓它溜走。」 司儀將我這番話說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騷動,也許他們等著看我出價,當女模特兒和司儀走回台上,另一個司儀急忙守在我身旁,準備聽我出價,剎那間,氣氛已進入了高潮的階段。 「現在拍賣的是海洋之星,底價是七千萬。請大家出價。」拍賣官說。 「兩億!」我對身旁佩戴全身首飾的女司僅說。 司儀僅愣了一會,才將我的價錢報上台,引得全場熱烈的掌聲。 「三億!」張家泉神氣的說。 「那邊出三億……怎麼樣……」女司儀笑著問我說。 「讓給他……」我再次舉起酒杯,向張家泉露出譏笑,接著又乾杯暢飲。 席上所有的人,不會因為我標不到而感到不高興,反而很高興的露出微笑,好像知道我想做什麼似的,芳琪的笑容是眾人之中最甜的。 「龍師父,你已經創出慈善拍賣會有史以來最佳的神話,單單兩粒鑽石已經拍到五億多。真是教人難以相信。」李公子笑著搖頭說。 「這次我到香港,可說是不枉此行,起碼讓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珍納舉起酒杯向我祝賀說。 「今晚還發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麼事嗎?」我笑著問大家說。 「什麼事?」芳琪第一個問道。 「李公子,你出席無數的拍賣會,可曾見過兩次標不到物品,仍興高采烈大杯大杯暢飲的?哈哈哈!」我笑著說。 「龍師父,這個倒是沒見過,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張家泉必會跟隨你出價呢?」李公子問我說。 「這些都是憑相術得來的策略,張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認輸,而且容易動氣之人,當他把第一件拍賣品轉送給章錦東,顯然是想結交章錦東,但他見我曾和章錦東談過話,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壞,因此我估計拍賣的過程中,他會不惜一切將我的氣勢壓下去,以樹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將計就計……」 「原來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點頭微笑著說。 大會響起強勁的音樂,打斷我們之間的談話,原來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登場了,除了掀起高潮之外,所有人的視線全投到拍賣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儀,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儀全都出現,幫忙留意現場叫價的情形。 「龍師父,你想著又出價兩億?」李公子笑著問我說。 「我不出價了,這粒沙漠之星肯定會有人出價,不需要我推高拍賣價,況且張家泉花了五億多,恐怕會打退堂鼓,到時侯他不出價,我不是被逼要買下這粒無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嗎?」我語帶雙關的說。 「無福消受?怎麼說呢?」李公子擺下酒杯,很認真的聽我說。 「李公子,剛才我已經說過本命屬水,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對它不感興趣。但是對你的辦公室,就有無比的好處,除了配合你大廈尖頂的設計外,還可以發出無比的光芒,「沙漠」這二字亦代表無窮無盡的意思,你的事業將會霸佔整個地球,最主要是為你的「佳」字的「土」,換上價值連城的土。」 「價值連城的土,那是什麼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著問。 「當然是皇帝踏過的土了,明白嗎?」我偷偷的笑說。 「現在聽了有點頭緒,剛才你說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對你有威脅?難道你還會和我做朋友嗎?」李公子說。 李公子這番話顯然在試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時的地位,我又怎能威脅他?但是越有錢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隻鬼。 「謝謝你把我當朋友,老實說,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財力,想威脅什麼人都行,難道你認為,現在你對我沒有威脅嗎?」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說。 我今晚雖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湊成雙喜臨門之兆,但這個代價太大了,我不想拿劉美娟的錢往自己臉上貼光,感覺花她的錢很窩囊,別說身旁的女人看不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們手上,她們心裡也不會高興,但想在明天的報紙顯威風,只能將針栽計,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對!沒錯!現在拍賣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台下會有工作人員出示保證書,就看誰會是它的新主人了!現在先交給拍賣官,舉行拍賣僅式!」司儀激奮的高喊說。 「現在拍賣的是沙漠之星,底價是九千萬,每次的叫價是一百萬,請各位湧躍出價!」拍賣官說。 台下掀起一片熱鬧的氣氛,而且投標牌不停的舉起,我密切留意章錦東、楊寶金和張家泉的動向,當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態,可是這幾人完全沒有動靜,我知道這些大鱷,一般都是最後才會出手,但是現場的價錢,已經叫道一億兩千多萬,他們幾個始終沒出手,不禁教我開始擔心,難道李公子對沙漠之星沒有興趣? 「有!龍師父強力推薦的,我怎會沒有興趣呢?」李公子氣定神閒的說。 「你怎麼不出價呢?」 「不急,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看看誰對沙漠之星有興趣呀!」李公子說。 「哦……明白……」我開始明白李公子話裡頭的意思,他並不是想知道誰對沙漠之星有興趣,而是想知道有什麼人會花這筆錢,畢竟能花上億買飾品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望著台上滿頭大汗的司儀,以及聲音開始沙啞的拍賣官,我不禁為他們感到可憐,他們現在可說是白忙,或許他們亦知道這個道理,只不過敬業樂業罷了…… 我仔細一聽,現場的叫價升到一億三千多萬,不過,現場維持叫價的人也少了,估計不超過十個,當然不包括我監視的那四大天王在內,而之前抱著玩玩態度的人,也許覺得價錢不能再撐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亂的舉手,現場的氣氛也安靜了下來,同時,亦意味著大戰,隨時一觸即發。 「一億三千五百萬!」譚錦東喊一聲說。 「一億四千萬!」楊寶金出手說。 「一億四千兩百萬!」張室泉搶著出價。 「一億四千五百萬!」我喊了一聲說。 「一億八千萬!」張家泉即時還擊說。 「兩億!」我拿起酒杯對張家泉示意說。 「兩億三千八百萬!」章錦東喊一聲說。 「兩億五千萬!」張家泉叫了後,同樣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龍生,怎麼你又出價了?」芳琪和巧蓮拍了我的手一下說。 「我故意氣氣張家泉罷了。」我笑著說。 大會望著我喊了兩聲,而紫霜也告訴我,章錦東和楊寶金也望著我,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顧著和芳琪聊天。 「兩億八千萬!」張家泉再次出價。 楊寶金隨即還擊,剎那間,兩人展開劇烈性的爭奪戰,竟然叫到三億三千萬,這可是個天文數字,我暗地裡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鬧了,同時也替李公子焦急,為何他還不出手呢? 「龍師父,如果你不想標沙漠之星,又想逗張家泉的話,那就替我喊四億吧!有人還擊的話,就直接喊五億。」李公子對我說。 這支強心劑真夠勁,我隨即鬆了一口氣。 「四億!」我即刻對著張家泉,笑笑的喊了一聲。 「嘩!」全場的人不禁發出驚歎聲。 「四億兩千萬!」一楊寶金憤怒的喊說。 「五億!」我拿起酒杯對著楊寶金和張家泉,露出神氣的笑容。 第二十八卷 第六章 認祖歸宗 大會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價,但我不想將劉美娟韻錢花在沒必要的場合上,又不想標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氣,最後,靈機一動,將沙漠之星推介給李公子,希望他會感興趣標回來,不至於落在別人手裡,而我最不希望張家泉或楊寶金標到,幸好李公子終於出價,而且還叫我喊到五億,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內心身不由主的顫了起來…… 「五億!」我大聲一喊。 「嘩!」全場的人隨即望到我身上,父親也不例外,而鄧爵士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 「謝謝龍生師父的支持!五億第一聲。」司儀跟著拍賣官說。 「師父,沒想到你真的標了,但是你父親很不高興,等會你就說是我用來向雅麗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標的。」鄧爵士關心我說。 「不用!是李公子標的,我只是喊喊價、過過癮罷了。」我感激鄧爵士對我的關心和愛護,這個徒弟真是沒話說。 「原來……」鄧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親的身邊。 五億這個天價,終於擊退所有的人,估計張家泉是最受氣的,同樣都是花五億,但買的是兩粒小鑽石,而楊寶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風光的見報,結果只能悶了一肚子氣。 「恭喜龍生師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兩位司儀走了過來,向我熱烈祝賀一番。 這時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給出五億。 「大家誤會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會宣佈說。 芳琪最機靈,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現場的證人,不讓李公子反悔。 「謝謝!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機過來拿,支票你們先收下。」李公子開了支票交給司儀。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氣,五億元的寶石,竟然派個司機前來領取,萬一司機拿了寶石潛逃的話,那就不堪設想,但這句話足以顯示他氣派非凡。兩位司僅接過支票後,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謝。 隨著沙漠之星成功拍賣之後,緊張刺激的拍賣會亦告一段落,大會即刻宣佈有個特別節目,而工作人員從後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檳,還有四輛裝著無數香檳杯的手推車,擺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見接我下車時那位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我上前將車鑰匙交給他,盼咐他找人把我車廂內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後台,還要他為我準備好香檳,方便我隨時要用,至於,什麼時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隨機應變。 大會的工作人員對佈置場面的速度,以及安排氣氛的手法,都有不錯的經驗,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別節目即將舉行,在還沒正式舉行之前,我先公佈一個消息,就是我們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並且每天都出現在報章上的捨命救人英雄──龍生師父!」司儀以興奮的語氣說。 「嘩!呼!龍生師父?!」場面響起一片吵鬧的喧嘩聲,以及如雷的掌聲。 司儀宣佈這個消息,可說是震撼人心,現場所有的名人不停張望我和父親,並且議論紛紛,他們怎樣也不曾想過,一個江湖術士,竟是爵士的兒子,而且還是電影大亨的獨生子。 「現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他們父子倆出來,接受我們的祝賀。」司儀說完後,音樂和燈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親身上。 此刻,我內心十分的激動,感激父親為我安排的一切,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衝過來向我擁抱,芳琪和眾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納也起身向我祝賀,全場的人不停的拍手,但朝醫生只向我笑笑,沒有和我握手祝賀。她給我的反應很怪,就算位高權重的處長,也會和我握手祝賀,但她卻冷淡的笑笑…… 「師父,快過去扶你父親上台。」鄧爵士提醒我說。 我即刻過去牽著父親走到台上,記者的相機不停的拍,我回頭望向張家泉身上,原想看他氣憤的表情,誰料竟發現他也拍起手來,只不過臉上掛了陰險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讓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的嗎?」眾司儀上前和我們握手祝賀。 「有!我要多謝各位出席今晚的宴會,除了創出歷年最高的善款,同時也多謝各位,當上我和兒子相認的見證人。」父親向所有人鞠了一個躬。 台下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謝謝!我很感激上天,可憐我這個老人家,不但讓我找回自己的親生兒子,同時也讓我遇上前妻──親手救回我親生兒子的朝醫生。在此我要向她說聲謝謝,但我聲明一點,朝醫生不是龍生的親生母親,大家可千萬別誤會了。此外,還要多謝冒著生命危險,贈送半個肝臟給我親生兒子的巧蓮小姐,謝謝!」父親流著眼淚激動的鞠了一個躬,做出無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醫生和巧蓮身上,而我則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什麼反應,只是發呆的望著父親。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可真是驚訝萬分,現在我明白朝醫生為何堅持要做移肝手術,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來她是我的阿姨,難怪從她身上流露溫馨之感。 「龍師父,你有什麼話要告訴大家的嗎?」司儀走到我身旁,輕輕碰了我一下說。 「有!」我向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使了一個眼色要他準備玫瑰花。 「請說。」司僅把麥克風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龍生沒有親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單度日,那段期間生活十分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師父,不但教我風水神術,同時,師母也給我無限的關懷和愛心,讓我在那三年裡感到有些安慰,過年過節的時侯,起碼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麵,最重要還要多謝另一個人,他就是鄧爵士,沒有他的出現,我不會遇上他的父親,也就是鄧老先生,在天之靈給我的回報。」我望向上空敬了一個禮。 我剛才故意說師母給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目的是想她心中內疚,亦算給她一點面子,至於陳老闆,我就將功抵過,不提起他了。 「我沒遇見父親之前,我要多謝幾位守在我身旁,給我無限關心和支持的女友。當我昏迷那幾天,她們終日以淚洗面。另外,在我重病之際,張家泉的手下前來奪我的命,想搶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護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護我,我才逃出一劫,張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恥!」我當著大家的面前,指向張家泉說。 所有人望向張家泉,記者忙著拍照,氣得張家泉馬上轉身離去。這時侯,工作人員也把玫瑰花拿了出來。 「幸好我龍生福星高照,大難不死,最可恥是張家泉的手下無常真人,非但傷害了無辜,並且以瞎眼的女子練功,而張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煉神珠,醫治婷婷和仙蒂兩位無辜者。對於張家泉這般的惡行,我誓不罷休,我必會為兩名受害者討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拋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為另一名遭受他傷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劉美娟小姐,奪回劉家該有的產業,希望大家支持。謝謝!」 台下的人以掌聲表示支持。 「多謝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贈出半個肝臟給我的巧蓮小姐、救我一命的朝醫生、捨命相救的婷婷護士和紫霜小姐,同時也感激多位有情有義的女友,對我不離不棄的支持,謝謝!」我說完後跳下台,走到巧蓮面前。 我把花交到巧蓮手上,然後親了一下,「巧蓮,謝謝你!」 接著,我走到朝醫生面前,把花交到朝醫生手上問說:「朝醫生,謝謝你,日後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嗎?」 「可以……」朝阿姨閉上眼睛點點頭。 我說完後,接著把花送到每一個女人手上,最後交到珍納的手上。 「我也有?」珍納受寵若驚的說。 「你當然有,受之無愧……」我不等珍納回答,以紳士的風度親了她一下,轉身走回台上。 我向眾女獻上玫瑰花致謝,相信明天又成了熱門話題,相信這個動作很感人,要不然全場也不會拍起熱烈的掌聲。 大會隨著獻花的儀式之後,便邀請我和父親開香檳,這瓶香檳亦非同小可,幸好我們站在台上,剛好對著瓶蓋,要不然可十分頭疼。 巨型的大香檳「砰」一聲開了之後,侍應生忙著把香檳送到各人手上,大家舉杯暢飲後,我的身份亦由好運的龍生,變成刀口下生死一線的邵龍生,但這個姓也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們喝了一杯之後,大會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強打的樂曲為歡樂的派對揭開序幕,這個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讓一向嚴肅的名人放縱狂舞一番,亦可以讓他們逐一上前向我和父親祝賀。不過,最具心思的,還是大會安排在宴會後舉行的臨時記者會,省得我們這段時間受打擾,記者們也可趁這時侯做些花絮採訪。 我們所有人聚在一起,興高采烈開了李公子送的香檳,大家十分的開心。 當父親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時侯,這一幕,我彷彿見到父母親相聚的畫面,雖然母親已經離開我們,但我相信她會喜歡見到今晚的畫面,亦會為我送上祝福。 「父親、阿姨,你們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風趣的說。 「別胡說,我和你父親沒關係了。」朝阿姨尷尬的說。 輩份上你確實是他阿姨,難道離了婚就不算嗎?乾杯吧!」父親說。 「好吧……」朝阿姨點頭答應說。 「父親,一家人又怎能丟下兩位乾女兒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過來。 「她們兩位都是你的乾女兒?那龍生……」朝阿姨驚訝的說。 「都是一家人就對了,乾杯……」父親搖搖頭說。 「等等,還有我們這兩個愛徒呢!」鄧爵士拖著鮑律師前來說。 「從今天起,你們兩個要稱邵爵士為師公了。」芳琪戲弄鮑律師說。 「是的,師母!」鮑律師同樣戲弄芳琪說。 「你!」芳琪將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嬌把頭轉向另一邊。 「好了!還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別叫公什麼的,都把我叫老了,乾杯。」父親說。 「龍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還有傷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說。 「謝謝關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對我的關心,感覺像回到母親懷裡似的,家人溫馨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這時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過來。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賀我父親說。 「謝謝!李公子,怎敢要你走過來向我祝賀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父親笑笑的說,急忙把李公子帶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萬不要跟後輩這樣客氣。」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你太客氣了,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對了,你會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嗎?」父親開門見山的說。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錢賺的生意怎能錯過?況且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同時亦很羨慕龍師父有個好父親。」李公子沒有正面回答的說。 「龍生,看來我們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壇聖手呀!」父親笑著對我說。 「對了,你怎麼說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門賺錢的生意呢?」我不解的問。 「其實你們的收購,十分的危險,除了我會插手之外,別忘記外面還有很多小鱷魚,張家泉目前手頭上已經沒有什麼資金,無法支撐大局,形勢上已不是你們圍攻他,而是一群小鱷準備攻擊你們,最後,你們最強的對手將是我,還有一個人……」李公子簡單的說。 「誰?」我緊張的問。 「時間不早了,我該送珍納小姐回酒店,到時候再談吧!」李公子站起身說。 李公子不把話說清楚,今晚我怎會睡得著? 「再見!」李公子和珍納向我告別。 「李公子,看在我們有緣喝這瓶香檳,而這瓶庫克「堅、庫威」香檳,像征堅信友誼第一,你能否告訴我,誰是另外一個人?」我走上前問李公子說。 「你試想今晚除了張家泉之外,還有誰受氣,並擁有大量資金?另外,我剛才已經幫了你的忙,標下沙漠之星,我這個朋友亦算不錯吧,再見!」 李公子透露了一點點之後,便和珍納雙雙離開。 望著珍納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來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標沙漠之星,他真的不簡單,尤其是知道張家泉手頭上沒資金,這點恐怕父親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業,絕不是單靠運氣或父親的關係得來,而是憑他個人的才智得來,沒想到年紀輕輕便有這麼強的生意頭腦,這個對手太可怕了,日後我們要步步為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有時侯生意的戰場,比起真正炮火的戰場更可怕……」父親歎氣的說。 父親的口中,雖然說出一些道理,但我還是佩服鐵筆神判的風水局,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風水局的天地靈氣,試問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剛才留下的暗示,到底是指楊寶金,還是章叔叔呢?看來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他的弟弟。唉,這個「邵」字真怕人! 大會終於宣佈宴會完滿結束,曲終人散之時,大會安排了臨時的記者會,算是讓記者們回去有個交代,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龍生的身份出席記者會,感覺上神氣多了。 「龍生師父,你現在是否改姓邵呢?」記者問。 「當然,我們在舞會公佈這個消息,就是要讓龍生大大方方走進邵家的大門,要不然也不會勞師動眾。」父親搶著回答說。 「龍生師父,你喜歡我們稱呼你為邵師父,還是龍生師父呢?」記者問。 「大家還是稱呼我龍生師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較有親切感。」 「龍師父,你今天標三件物品,全都標不中,反而讓張家泉標得,你會不會不高興呢?」記者問。 「我當然不會,今晚這個大會是父親舉辦的,我故意讓籌款的數目創下歷來最高的奇跡,所以讓張家泉高價標得二寶,亦是我策劃之內,目的是想他多捐一點錢做慈善,好減少身上的罪業,我的出發產含是為他著想。」我笑著說。 「龍師父,三件寶石都讓外人標了,你兩手空空的,難道不會不高興嗎?」記者問說。 「我當然不會不高興,然而,李公子以五億標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標的,試問一個人聽我一句話後,便拿出五億這筆巨款,試問我怎會不高興,反而覺得很有滿足感。相對的,有個人同樣花了五億多的錢,卻無法得到第一寶,他不是更受氣嗎?不過,主要也是以慈善為主,大家都是為慈善出點力。」我諷刺張家泉說。 我雖然想嘲諷張家泉,但報章上的玩意,千萬不能過分,再說又是父親主辦的,絕對不能讓記者留下話柄,要不然明年便沒有人敢出席了。 「請問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還是你風水上的客人呢?他怎會和你一起出席晚會?能否說說你和他的關係,他會不會支持你提出的收購計劃呢?」記者問。 這個記者可真是問得好,我可以借題發揮,而父親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會送如此名貴的香檳給我,至於是不是生意上的夥伴,目前當然談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商家,非但不會欺負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會從旁才攀剎粉徽口果他欺負我的話,那不是給世人取笑嗎?我有信心他會保護我這個後輩。」我搶著回答說。 我回答之後,望了父親一眼,他似平很滿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剛才說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會不會再續前緣呢?」記者問。 「我當日尊重前妻的決定,現在也一樣尊重她,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她水遠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們邵家的恩人,沒有她,邵家已絕後了,如果我說她是龍生的再生母親,這點也不會過分,畢竟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永遠是龍生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謝她。」父親激動的說。 父親說朝阿姨是我再生母親的時侯,這點可給他說出了味道,現在我體內的半個肝,確實從她手裡放進去的,母親十月懷胎給我這個軀殼,但她也花了十小時以上的時間,為我體內換了半個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難怪她身上給我傳來母愛的感覺,大自然就是這般奧妙,感覺就是感覺,無法解釋的…… 「父親說得沒錯,朝阿姨確實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補上一句說。 朝阿姨聽了後,急著腳步走入洗手間,相信她怕記者追問,才急忙躲進洗手間裡。 「現在時侯已經不早了,龍生師父還要送巧蓮小姐回醫院,現在我宣佈記者會就到此結束,多謝大家的合作。」司儀說完後,正式結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圍了過來,我們以互相擁抱祝賀慈善晚宴的成功。 「龍生,你今天的表現不錯,總算沒丟邵家的面子。」父親開心的說。 「父親,我還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練成天呈修元第九層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總之,要多照顧身體,時侯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父親說。 我們來到停車場,我堅持送巧蓮回醫院,紫霜於是駕我的車,和師母、婷婷、靜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兩人,陪我送巧蓮回醫院。處長送康妮回家,而鄧爵士則送鮑律師回去。臨走的時侯,父親竟然意外要我們多加練功,也許他當自己真的是師公了。 第二十八卷 第七章 苦惱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後,各人都自行歸去。 我開車送巧蓮回醫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堅持要坐上司機座位,並且要我坐在後面,陪陪巧蓮和朝阿姨,順便稍作休息。我很開心她有這份體貼,亦發現她對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只對外人罷了,也許這是在孤兒院成長的關係,自我保護性很強。 車子很快抵達醫院,我們送巧蓮回病房後,芳琪和朝阿姨主動為她寬衣,而我則被她們趕出病房。 望著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實在孤單,於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門口看見裡面已熄了燈,我不想吵醒她們,正想轉身離去的時侯,聽見仙蒂的叫喊,我想推門進去看個究竟,但鳳英已上前把她摟在懷裡,原來她作了惡夢。 仙蒂母女的畫面,令我羨慕仙蒂有母親伴在身邊,同時,亦勾起腦海裡的朝阿姨,她身上確實讓我找回母愛的感覺。此刻,我很想重回母親的懷裡,感受那份溫馨和寧靜的感覺…… 「龍生,怎麼站在房門外……」朝阿姨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袖說。 「不,別進去,不好打擾她們,你看,她們母女倆多麼溫馨……」我感歎的說。 朝阿姨從門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緊張的把手摸在我頭額上,「龍生,你沒什麼事吧?」 「我沒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蓮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兩人,坐在巧蓮病房外的沙發上。 「龍生,你是不是感到哪裡不舒服?」朝阿姨緊張摸著我的頭,又替我把脈的說。 「我沒事,剛才看見池蒂投在母親懷抱裡的時侯,不禁想起母親那份溫馨感,所以有些緊張罷了。」我把朝阿姨的手從我頭額上拉下來說。 「這也難怪你有這份感覺,畢竟今晚你正式認回父親,心裡很自然想起母親,況且聽你在台上說過,以前的日子過得不怎麼好,現在你貴為爵士之子,我瞭解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難受,好比我看見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邊的孤單,還是別想太多了……」朝阿姨親切的說。 我不知不覺把頭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從她身上散發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擻,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誘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當日她以這個角度測試我的性反應,現在想起她的身份,感到既尷尬又臉紅…… 「朝阿姨,你怎麼會和父親離婚的?」我即刻避開性感的肉體,保持距離的說。 正當朝阿姨想說的時侯,芳琪從病房走出來。 「你們怎麼不進來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剛剛問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說。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轉身走進病房。 「龍生,剛才的問題,有機會我們再談,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談起不開心的往事,只會令人更悶,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興點,我先回辦公室,等會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說完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捨。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蓮蓋上被子,我走上前撫摸巧蓮的頭。 「巧蓮,今天讓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見這個場面,除了高興之外,對你的將來更有信心,從佛像店的你、龍生館的你、別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經變得越來越成熟,不久的將來,我相信你會有父親爵士的風度和穩重,這是我今晚最值得開心的事,當然還有你送的玫瑰花,謝謝。」巧蓮將我的手擺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這麼高興,那就給我摸一摸……」我裝起笑容戲弄巧蓮說。 「龍生,你的心情是怎麼樣,我還是看得出來,你現在哪有這份興趣,還是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們不會上床睡覺的。」巧蓮說。 「我龍生這輩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們幾位紅顏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探你。有空的時侯練練功,對你的身體有幫助。」我關心的說。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覺……」巧蓮點點頭,催我們回去。 「巧姐,再見!」芳琪說完後,牽著我的手離開醫院。 我和芳琪來到醫院樓下,內心還是掛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鑽入車裡,芳琪似乎看見我心事重重,主動對我說話。 「龍生,剛才聽巧姐說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為了「邵龍生」這三個字煩吧?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芳琪關心體貼的問。 「我心裡確實悶悶不樂,但不是為了邵龍生的事煩,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親的事才煩。剛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緒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當年為何她會和父親離婚,或許可以探出母親當年為何不嫁給父親的原因。」我坦白的說。 「你趕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計程車回去吧,我不想你駕車。」芳琪說。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寵若驚,竟然大方的讓我深夜陪伴另一個女人,仔細的想一想,也許對方是我阿姨,她才會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嗎?」我試探的問說。 「不了!談心事的話,我在旁邊會很不方便,但你也別說得太晚,今天你也夠累的,快上去吧!親愛的……」芳琪說。 「好吧,小心駕車,回到家撥個電話給我,知道嗎?」 「嗯,你袋裡有錢嗎?」 「有!玉玲給我準備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別談得太晚哦!」芳琪抱著我親了一下。 「我愛你……」我親了芳琪的珠唇說。 「我愛你……」芳琪多親一下後,開車回去了。 芳琪駕車離開後,我再次步入醫院,直接走進朝阿姨的醫務室,但這次我有緊張且不安的情緒出現,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兒真真做過好事,所以感到有些慚愧,還是內心湧現那股就快得到溫馨母愛的感覺,而緊張興奮起來。 我走到朝阿姨的醫務室,現在已是過了問診時間,涼冰冰的冷氣使我腳步有些僵硬,望著底部透出燈光的米黃色板門,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終不敢敲上去,腦海裡仍想著,等會要說些什麼話題。 最終,寂靜的走廊上,響起了幾下叩門聲。 「請進!」房內傳出朝阿姨的聲音。 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呆呆的站在門後,沒有走進去。 「龍生,怎麼是你?你還沒回家嗎?進來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說。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訴我,對於我的出現不會感到好奇,然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煩悶,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個醫生絕不會在診所飲酒,至於,她的醫務室為何有酒,這點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開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遺留的粉紅色唇膏印說。 「是的,心情有點悶,想清靜一下……」朝阿姨繼續拿起桌上的酒杯說。 「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讓兩個女兒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擔心我了,你找我為了什麼事?不是為了之前的問題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悶之外,亦想知道問題的真相,但你現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後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會勉強。」 「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問我說。 「我想知道你和父親離婚的原因,是想用來推測母親當年為何不選擇父親,寧願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呢?」我以認直嚴肅的態度說。 朝阿姨仰起頭閉目了數分鐘,似平添加了一份煩惱…… 「龍生,你既然稱呼我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話,你母親的決定是沒有錯的,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想多說了,不管是尊重你母親也好,或者尊重你父親也罷,其中的原因,你還是不要探究了,總之,你父親也沒錯……」朝阿姨回答說。 朝阿姨的回答,等於沒有回答,既然三個人都沒錯,那肯定是相處的問題,要不然兩個女人不會不當爵士夫人,寧願選擇離我父親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煩悶,又是為了什麼事呢?」我關心的問。 「我還不是為了真真的事煩,聽她妹妹說她去了美國,但她卻沒有通知我,這個女兒就是任性,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不用我為她操心。」朝阿姨歎了口氣說。 「朝阿姨,我見過真真幾次面,她給我的印象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從她的面相判斷,她應該會離鄉背井到外地發展,這是她的命運,不關任性和成熟的問題,況且她臉上沒出現什麼大凶之兆,你也不必為她擔心,就當給她一個機會吧!」 「真真到外地發展,結果會是怎麼樣呢?」朝阿姨緊張的問。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應該會有所成就歸來,你就安心等待吧!順便告訴你一點,她是個孝順的女兒,也許她不告訴你到美國一事,是想日後有成就之後,再給你意外的驚喜……」我隨便撒了一個謊,好讓朝阿姨能安心。 「這就好……這個女兒就是任性……」朝阿姨隱約中露出喜悅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長,現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關於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認識江院長多久了?覺得他的為人怎麼樣?進行移植手術期間,他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動作呢?」我問朝阿姨說。 「龍生,你怎麼突然問起江院長的事?」朝阿姨錯愕的問我說。 「我只是想瞭解江院長罷了。」我隨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說出來,免得她工作的時侯心裡不安。 「我認識江院長有幾年了,他的為人可沒什麼的,算是一個盡職的醫生,對下屬也不錯,至於你進行移植手術期間,他很細心,沒有半點馬虎,當手術成功後,他也很高興多謝我的幫忙,沒發現有什麼不妥呀!」朝阿姨想著說。 我想還是算了,江院長既然可以當我和婷婷還有紫霜的面,隱瞞本身的神功,試問又怎會讓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沒有問題就好了,我只是隨口問一聲,沒事的。」 「對了,你想喝點什麼,清水好嗎?」朝阿姨轉身走到旁邊的冰箱說。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點成士忌,你的醫務室怎會有酒的呢?」 「你忘記我是心理醫生嗎?當病人想平服煩亂的情緒,手裡會想拿著喜愛的飲料,讓情緒穩定下來,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試問網盤這裡怎能缺少呢?」朝阿姨向我解釋說。 朝阿姨的解釋,聽起來很有道理似的,每當我心情不好便會拿著酒杯,要不然怎會有借酒消愁這句話呢? 「來!喝一點點就好,你身上還有傷,不適宜喝太多,加點水……」朝阿姨倒了杯酒給我。 「謝謝!」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著朝阿姨杯裡的威士忌流入兩片珠唇裡,不禁想起昔日的鄧夫人,當日我就是將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內,現在看著身穿性感晚禮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誘惑的美態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於一室,而且還是待在有一張大床的房間裡,雖然她是我的阿姨,不會發生什麼事,但是被人發現傳了出去,始終不是很好,何況現在還是深夜時分,難免會令人懷疑,招惹誹言或猜疑,還是遠離此地為妙。 「龍生,你記得曾答應過我,如果我出席宴會的話,會讓我醫治你一事嗎?」 真要命,這時侯朝阿姨還問起這件事,令我十分的尷尬。之前,我會開出這個玩笑,是因為我不知道她的身份,現在知道了又不能說出真相,該怎麼辦好呢? 「朝阿姨,現在你是我的阿姨,這種事情很尷尬,我想還是找別的醫生比較好,你說是嗎?」我反問說。 「你懷疑我的職業操守?病人有病找醫生很正常,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於一身的醫生,外面並不容易找,你怎會說尷尬呢?」 「我不懂得怎樣解釋……」我的心情很緊張,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 「你很緊張?告訴我,你為何緊張?你心裡想著什麼?」朝阿姨瞪著我說。 「我是很緊張,也許你是我阿姨的關係,現在談起性這方面的事,心裡頭很不習慣,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說。 朝阿姨站了起來,並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為有犯罪感,對嗎?」朝阿姨捉著我的手說。 「不!」我急忙把手縮回。 「龍生,我是你的醫生,你別當我是你的阿姨,況且我和你父親已離了婚,也改嫁他人了,我現在和邵家沒有關係。病要淺中醫,尤其是心理這方面,越壓抑病情便會越嚴重,而且問題出現在性能力那方面,更加要小心處理,要不然隨著年齡的增長,想要重振雄風的話,就會難上加難,明白嗎?」朝阿姨體貼的說。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訴朝阿姨真相,不能繼續的誤會…… 「朝阿姨,我根本就沒病,當時是鬧著玩,戲弄真真罷了,但我那時侯不知道你和她的身份,所以才會開這個玩笑,你千萬別誤會……」我尷尬的說。 「龍生,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試問你怎麼會和真真開這種玩笑呢?況且你和真真沒理由會討論性的問題,不對!難道你和她……」朝阿姨驚訝的說。 「我不敢隱瞞你,我確實和真真做過愛,但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很尷尬,同時,希望你別追問真真,免得她心裡不好受。」我坦白說出真相。 「龍生,真真怎會和你發生關係?什麼時侯?」朝阿姨追問說。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醫院見面的時侯。」 「你別告訴我是在醫院裡完事?」朝阿姨驚訝的說。 「是在醫院的洗手間裡完事。」我低著頭小聲的說。 「我的天呀!真真怎麼會這樣糊塗,竟然和你在醫院的洗手間裡……你快把當天的事,一五一十說給我聽!」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兩口,似乎很難接受我說的話。 我後悔說出與真真作愛的事,但現在也沒有辦法,只好一五一十的說給朝阿姨聽。 「你們兩個真大膽……」朝阿姨氣得說不出話。 「朝阿姨,你生我的氣?」我試探的問。 「我不是生你的氣,以你的年齡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佔有對方,以滿足內心更大的佔有慾,我是心理醫生,這點我可以理解,我是無法接受真真處事的態度,她喜歡和男人上床,我這個當母親的是無法限制,但她身為醫院裡的護士,怎能夠這樣胡鬧,真難以想像她做人的態度會是怎樣,真是胡鬧!」 朝阿姨是滿臉愁容,而不是憤怒的臉,表示她心裡的傷痛多於一切。 「我是怎樣教女兒的,我真是沒用……怎當母親……」朝阿姨雙手掩著臉,低聲哭泣。 望著朝阿姨傷痛的表情,我實在過意不去,如果時間可以倒退,我願意收回所有的話,我不想看見她如此的傷心…… 「不對!如果你沒病的話,真真怎會問我那個問題?」朝阿姨突然靈機一動的說。 朝阿姨的雙眼,突然,緊緊盯在我的臉上。 「龍生,你剛才那番話是否騙我的?」朝阿姨指著我說。 峰迴路轉,時間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變之前說過的話。 「是的!我剛才那些話,全是騙你的,目的是想你放棄為我治病的念頭,沒想到讓你給識破了……」我即刻改變主意說。 「你呀!嚇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為笑,拍了我一下說。 朝阿姨笑了,總之只要她笑,萬事就好商量,剛才她流淚的表情,可心疼死我了…… 「朝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糊塗傷了你的心,剛才看見你哭,我的心很亂感覺上像激怒了母親,成了不孝子似的,對不起……」我慚愧的說。 「傻孩子!你把我當成是你母親,不過,以我的年紀來說,倒是當得起你母親,你怎會有這個想法呢?」朝阿姨問我說。 「朝阿姨,你記得當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時侯你來安慰我,就是那一刻,我從你身上得到無限溫馨的感覺,好比投在母親懷抱裡似的,當我回頭親了你一下,剎那間,我感覺真是親在母親的臉上,內心很激動、很溫馨,接著看見仙蒂身邊有母親的照顧,瞧見你對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愛,很懷念母親。 「傻孩子,從這一點去看,便輕易瞧出你很孝順母親,從心理上的角度分析這件事,你從小就想出人頭地,很想讓母親過舒適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但你卻無法與母親分享,所以內心感到孤單,存有這種心態是正常的,如果我能讓你感到有母親的溫馨感,我不介意多一個兒子……」朝阿姨輕輕的摸著我的臉說。 「我今晚確實感到很孤單,尤其是看見仙蒂作惡夢的時侯,她母親便馬上撲到她身旁,呵護備至,所以你叫我的時侯,我急忙把你拉開坐到一旁,就是怕你破壞她母女倆的溫馨。那時侯我的情緒很低落,你還以為我生病,忙替我號脈……」 「原來你是當時有所感觸,我還擔心你有什麼事。你很想躺在母親的懷抱裡?」 「嗯……」我點點頭說。 「好吧,我就讓你躺一躺,讓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溫馨感吧!」朝阿姨張開手說。 朝阿姨張開雙臂,低胸的領口湧出兩座雪白的乳球,試問我怎敢躺在她懷裡? 第二十八卷 第八章 自閉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瞭解我需要母愛溫馨的感覺,並大方張開雙臂讓我躺在她懷裡,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領口的晚禮服湧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並不是乳球長得醜態,而是豐滿飽脹中,透出銷魂媚惑之誘,並足以摧毀我理智的防禦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會奮不顧身撲了過去,可她偏偏是我阿姨…… 「來,龍生!我就讓你感受,躺在母親懷抱裡的溫馨感覺……」朝阿姨突然站起來,張開雙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對雪白透紅的豐滿巨乳,迎面似飛彈的壓在我臉上。 緊張的心跳,使我錯愕中竟不懂得閃避。 此刻,我除了閉上眼睛外,僵硬的身體無法做出抗拒的動作,暖暖豐勝的乳球貼在我臉上,我陶醉在片片溫香巨乳裡,無法自撥。 隨著沉重的鼻息,我逐步進入意亂情迷的虛幻空間裡,雙眼經不起當前的誘惑,悄悄睜開,盼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慄的我,即刻推開了她,口裡默默念著「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對不起……」我輕輕推開朝阿姨,轉身避開誘惑的挑逗。 「怎麼了?」朝阿姨好奇的問。 「抱歉!我無法從你身上感受母愛那份溫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導致有了性的衝動,我怕到時侯無法壓抑自己,鑄成大錯。」我顫顫抖抖的說。 「傻孩子,我怎會讓你鑄成大錯呢?」朝阿姨說。 「當我獸性發作的時侯,你是無法抵抗的……」我避開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說。 「嗯,獸性這玩意確實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父親離婚,你比你父親好多了,起碼你懂得約束你自己。」朝阿姨歎氣的說。 「我比我父親好多了?懂得約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當年我就是無法忍受你父親在床上那種暴虐的獸性行為,而我為了保護肚內的小生命,逼不得已離他而去。可惜,肚裡的孩子始終是保不住,一氣之下,做出離婚的決定。那時侯,我才明白你母親為何肯放棄爵士夫人之位……」朝阿姨傷感的說。 「父親在床上是暴虐者?」我驚訝中脫口而出的說。 「嗯……」朝阿姨態度坦然,點頭稱是。 我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朝阿姨的話應該是真的,回想當日親眼目睹父親怒打鳳英的那股狠勁,足以證明潛在體內的性格是多麼的凶狠,難以想像的是,當年血氣方剛的父親,狠勁的殺傷力有多強。如此推算,母親當年肚裡懷了我,極有可能害怕父親床上的暴虐行為會錯手傷害我,所以選擇離開,以保存我的性命…… 「沒想到父親會這麼暴力,外表一點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語。 「我當時痛恨你父親的所做所為,我不服氣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為了瞭解他的心態,我苦研心理學,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還是受你母親的氣,轉而發洩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說。 「結果呢?」我追問說。 「結果顯示,你父親為了爵士家族的禮儀,長期掩飾自己,強行壓抑內心野蠻的性格,導致真實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間裡發洩,然而,外面壓抑的氣越大,回到房間發洩的力量就越強,久而久之,形成一種自閉式的狂躁症。由於這是病態,所以我同情他並不怪責他,但我無法原諒他,我絕不能對不起失去的胎兒,起碼要給胎兒一個公道……」朝阿姨傷感的說。 「可能這就是命……難怪我的童年,會過得如此受氣……」我感歎的說。 「和你童年有關?為何這樣說呢?」朝阿姨好奇的問。 「你沒聽說父親造的孽,後代會承受嗎?我就是承受父親造的孽,所以童年的時侯一直要受人的氣。他越要人看他的臉色、受他的氣,我則看回別人的臉色、受別人的氣;他身邊的女人活受罪,我身邊的女人就幸福快樂。這是一種循環式的果報,不過,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只要他長命百歲就好了……」我歎氣的說。 「你父親能找回你這位孝順兒子,亦算是他一場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語的說。 「父親以德報怨領養芳琪,並供她深造成為大律師,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亦為社會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環的果報,讓他找回親生的兒子,亦算對他很公道,大自然沒有虧欠他,亦沒有虧待我,父債子償,我樂意接受上天這個安排。」 「你果真是孝順的孩子……」朝阿姨撫摸我的頭說。 朝阿姨剛才說過,絕不會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頭,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關懷,就算躺在她的懷裡,我亦不會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應,但我相信彼此間,絕對可以很理智的面對。 「好了,龍生,你父親的事,我不該說的,都向你說了,現在該講述你的病情吧?別讓我這個阿姨擔心,但你別當我是小媽,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我是你的心理醫生,診病期間直稱我朝醫生,這樣感覺比較好。」 「朝阿……醫生,如果我說沒病,你會相信嗎?」我反問朝阿姨說。 「除非你能證明一切,我不想你因為身份尷尬的關係,導致病情惡化。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親一樣愚上自閉狂躁症,到時侯受傷害的女人可不少,這點想必你會很清楚,我不多解釋了……」朝阿姨坦然的說。 朝阿姨說得沒錯,父親一直把邵家的體面掛在嘴邊,亦曾為這個問題和我吵了幾次,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壓力,雖然現在我可以反駁父親,但是歲月催人老,試問我日後怎能與白髮蒼蒼的老人頂嘴呢? 這個問題絕不能小覷,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謂的自閉狂躁症,加上體內的功力,芳琪她們就慘了…… 「朝醫生,我真的沒有之前所說的那個病,可能是我之前擔心天譴的到來,所以心理上的擔心,導致精神欠佳,不怕尷尬的說,今天試過,已經沒事了。」我不想再戲弄朝阿姨,想盡快解決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證明給我看,要不然我不會相信。」朝阿姨很認真的說。 「證明?怎樣證明?」我好奇的問。 「讓我做個檢查,你別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醫生,有什麼可以瞞得了我的雙眼?我說了你父親的秘密,解開你母親的往事,加上我們之間的承諾,你不會要我終日擔心你,不會對我如此的殘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說。 朝阿姨這番話,可嚇了我一跳,竟然要檢查我的龍根,那是多尷尬的事,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肯定不會放心,況且她解開我母親的往事,我這個承諾總不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檢查?」我再問一次朝阿姨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答應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說。 「什麼時侯?」 「現在呀!有問題嗎?」朝阿姨很自然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有什麼問題呢?這間醫務室是我私人的房間,我是這裡的主治醫生,檢查病人的身體,有什麼不對?難道要在家裡或酒店嗎?」朝阿姨說。 朝阿姨說的很有道理,醫務室是最合適的地方,既然她這麼堅持要檢查我的身體,這尷尬的一次,恐怕是無法避免了,就當看醫生吧,應該不會有事發生的。 「好吧,現在是深夜,醫院的規矩沒有問題吧?」 「有什麼規矩的,我是這裡的主治醫生,有權什麼時侯接受病人問診。」 「既然沒有問題,我們就開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諾,但我說明一點,我是健康的,絕對沒有問題。」我再次表白說。 「好的,我們開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傳喚護士進來幫忙,並且披上醫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著,似平沒有藏起來的必要。 過了一會,護士走了進來,把我的病歷表拿了進來。 「龍先生,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嗎?」朝阿姨問。 「朝醫生,我算是個知名人士,這些隱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給外人聽見,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護士說。 「龍先生,醫院的職業操守問題,你絕對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擾這次的心理問診,我絕對接受你的意見。」朝阿姨說完後,便叫了護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護士後,忙在我的病歷表上填寫東西,從她認真的態度,我覺得很有安全感,起碼腦子裡不會想些邪惡的念頭。 「龍先生,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嗎?」朝阿姨重複的問說。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說。 「從勃起直到射精完畢,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後是否暢快,過程中有沒有感到煩躁的心情出現,或想盡快解決房事?」朝阿姨嚴肅的問。 「一切都很正常,過程中不會感到煩躁,亦沒有想著要盡快解決房事。」 「陰莖的硬度,你是否滿意?不用介意言詞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態,直接作答就行了,千萬不要回進尷尬的發問,我只是你的醫生。」朝阿姨很自然的說。 「這……滿意……」我對朝阿姨直接的發問,感到有些尷尬。 「上一次性交什麼時侯?一共洩了幾次?用多長時間完成整個性交過程?」 「今天剛做了三次,前兩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約隔了三小時吧,前兩次約一小時,第三次約半小時後完事……」我尷尬的說。 「同一個女人?她有沒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現什麼感覺?」朝阿姨繼續問。 「不是同一個女人,三次發射都不在同一個人身上,過程中她們都會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對方抗拒……」 「她們接力?兩個?」朝阿姨抬起頭,愕然的望著我說。 「不是兩個,一般都是幾個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見到的那幾個,但今天少了巧蓮和婷婷,不過,康妮和珍納不算在內。」我不好意思的說。 「原來她們接力……」朝阿姨愕然的點點頭。 「你的體力應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傷口的你?」朝阿姨質疑的問。 「我當然沒問題,你忘記我有神功嗎?」我回答說。 「如果照你口中所說的狀況,你是屬於有超能力的性機能,也許是神功的關係,但醫學上很難解說神功這玩意,無論如何,你說的是真是假,這點我不需要懷疑你,只要檢查上很難解說神功這玩意,無論如何,你說的是真是假,這點我不需要懷疑你,只要檢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會騙我,等於我信任你那般,現在你把褲子脫了……」朝阿姨大方的說。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龍根,這可十分的尷尬,但她臉上所流露的嚴肅表情,似乎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勢在必行,除非我不顧離去…… 「在這裡?」我輕輕的問說。 「是呀!」朝阿姨抬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我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拉下褲子的拉鏈,從鳥籠中掏出龍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鬆手。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醫生,顯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換作是別的女醫生,我肯定會十分的興奮,並且馬上向她舉槍致敬,但此刻抖擻的我,龍根卻不敢舉起。 「不用緊張,將手拿開,以平時看醫生的心態就行,腦子裡別想歪的。」朝阿姨說完後,拿了手電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長的龍根上,她驚訝的表情告訴我,似乎很少見到這樣的龍根,而投在我龍根上的視線,亦沒有轉移過,緊緊的盯著。 「怎麼了?」我急忙把龍根藏入鳥籠內。 「沒什麼,只是很少看見……」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說。 「是嗎……」我隨便應了一句。 「你真的沒遇上什麼問題?比如說,很煩躁而想盡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有不舉的情況出現,甚至一開始有衝動很想做,當真正要進入的時侯,突然改變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問我說。 聽朝阿姨這麼說,確實有這種情況出現過,受傷前幾次都草草了事,鳳英和許醫生那兩次,亦是臨門一腳前打退堂鼓,難道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嗎? 「朝醫生,你怎會問起這些事?確實有出現過幾次。」 「龍生,你曾經看我的身體而衝動,今天在這種情形下,你居然沒有絲毫的衝動,亦沒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計你的克制能力很強,這點十分的槽糕。你的壓抑力越強,表示發洩的時侯,就會更暴躁,長久下去便和你父親一樣,要不然便是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問題。」朝阿姨說。 「不可能!我是擔心天譴的事,所以沒心情長久作愛,至於我兩次打退堂鼓,是因為我清醒的理智告訴我不能犯錯,不能傷害對方,因此,我才會打消念頭,這和父親的心理病態扯不上關係。」我爭辯的說。 「途中你可曾想過,自己即將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錯,換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顧一切,順理成章滿足自己的獸慾?最近,你是否常想著自己的身份變得高貴,開始關心自己的生活和身邊一切的事,你開始擔心會丟你父親的面子?」 朝阿姨連串的問題,如炮彈直轟我的內心,然而,我卻無還擊之力,因為全給她說中了,爵士之子的身份,確實改變了我,導致很多事情我都會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親爭取更多的面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當日狡猾無恥的龍生,破了珍納的處女身,我會沾沾自喜,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我確實變了…… 「龍生,是否給我說中了?你父親教你很多處事的態度,包括隱藏真實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聲譽為首,對嗎?」朝阿姨窮追不捨的問說。 「這是一種心理病症?」我小聲的問,再一次給朝阿姨全說中,我確實為了爵士之子的身份,不斷要求改變自己。 「這是初期潛在的心理病,日後每當你做了一件不滿意的事,你的性情就會越來越急躁,五年之後的你,便會愚士初期的自閉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醫治,十年後已無可救藥,因為你身上流著你父親的血,到時侯受苦的是你身邊的女人,朝阿姨不是騙你,只能奉勸你一句,病要淺中醫。」朝阿姨提醒我說。 「我需要時間分析你剛才說的話……」我開始模糊,無法分辨朝阿姨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你還不敢面對現實,我對你很失望……」朝阿姨歎氣的說。 「我不是不敢面對,我是認為自己成熟了,不想過以往龍生的生活,所以……」 「狡辯!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現在你連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氣也沒有!」 朝阿姨的言詞,使我整個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會說出這番話,想必她是過分緊張而失態。然而,以她的專業水準衡量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說的那般,那芳琪她們將來必會受苦,難道我真的像父親一樣,開始有了初期的自閉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亂……問題真會如此嚴重嗎?」我無助的說。 「龍生,目前這個問題算是初期,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嚴重,你先要釋放自己,別把爵士之子的聲譽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承受很大的壓力,從現在起你盡量做回真實的你,至於邵家什麼的包袱,將它忘得一乾二淨,從現實中找回你自己,你父親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實的你,明白嗎?」 「我要怎樣釋放自己,怎樣做回真實的自己呢?」我望著朝阿姨說。 「很簡單,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壓抑自己,尤其是慾念這方面,想做就做,別委屈自己,你剛才有沒有壓抑自己,不讓它勃起呢?」朝阿姨問說。 「有……因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對你無禮……」我解釋說。 「我明白這一點,生理是自然的現象,不需要強行壓抑,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讓它順其自然,千萬別把壓抑當成習慣,那對自己的身體可不好,記得在病房的時侯,它對我是有反應的,是因為我的身份,所以你要壓抑它,由此可見,你的壓抑能力很強,相對潛在的殺傷力就更強……」 「朝阿姨,我現在該怎麼辦?」我驚慌的問。 「很簡單,釋放自己,你先吸口氣放鬆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縛,忘記我的身份,嘗試大膽走前一步,試試對我有性衝動,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學習不墓焦懸上它順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讓生理自然的發展,不要握緊拳頭,鬆開手……」朝阿姨說完後脫下醫生袍。 朝阿姨擺明是挑逗我的獸慾,在道德的觀念下,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她脫下醫生袍,從低胸晚禮服的領口再次湧出雪白豐滿的乳肌,一條火辣辣的銷魂乳溝出現在我面前,教我如何抗拒這份挑逗? 「感覺怎麼樣了?有反應嗎?」朝阿姨親切的問。 「不!你始終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掙扎的說。 「錯!你是病人,我是醫生,你又壓抑自己的情緒了,現在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獸慾,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礙,讓你學習如何放棄壓抑,亦只有你自己能醫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牽著我走到旁邊的大床上。 「我不……」我腳步顫抖的說。 「難道你以為我會跟你作愛?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氣勃起就夠了,難道這份勇氣你也沒有嗎?」朝阿姨質問我說。 「不是……」我答了一句說。 「不是就行了,把褲子脫了躺在床士,我順便替你檢查……」朝阿姨說完,過去拿了些僅器放在床邊。 剛才朝阿姨說不會和我作愛,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檢查,我就聽她的話讓龍根勃起,別讓她再笑我沒勇氣。 我提起顫抖的手脫下褲子,躺在窗邊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接著把門鎖上,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第二十八卷 第九章 無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朝阿姨說我換上父親的自閉狂躁症,自己想了一想,覺得很有道理似的。自從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遇上什麼事都會以尊貴的身份著想,甚至想創出一番成績給父親看,心理上無疑多了一份壓力,另外,我破了珍納的處女身,以前的我肯定會沾沾自喜,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但今天的我卻是變了……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氣,脫下褲子讓龍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她這種醫治手法很古怪,但她說過不會和我作愛,我只好相信她的話,脫下褲子讓她做檢查。至於,她要我以本身的獸慾,突破內心的心理障礙,學習如何放棄壓抑,我倒是頭一回聽見,莫非醫學上會有如此荒謬的理論? 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分接著把房門鎖上,拿著毛巾一步步走到床邊。 「你怎麼還不脫下褲子?」朝阿姨問說。 「真的要這樣呀寧一絲我無奈的說。 「你是病人,我是醫生,這是很正常的,你不會這點勇氣也沒有吧?」朝阿姨說。 「好吧!麻煩你轉過身……」我尷尬的說。 「嗯……」朝阿姨轉過身說。 到了這個地步,心想除了臉查本身的心理狀況之外,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許下的承諾,雖然這件事十分的尷尬和難為情,但我卻不會怪責朝阿姨對我的殘忍,她只是用心良苦罷了,我徐徐脫下長褲,但內褲實在沒勇氣脫下,接著用手遮掩下體坐在床邊。 「好了……」我用手遮掩下體,眼睛望著地板說。 朝阿姨轉過身坐在我身邊,視線朝我胯間瞄了一眼。 「你不用緊張,先躺下。怎麼還是沒反應?你不是又壓抑自己吧?不要緊張,盡量放輕鬆一點……」朝阿姨將毛巾鋪在我的內褲上。 「我沒有壓抑自己,通經盡量的放鬆自己了……也許緊張吧……」我身體顫抖的說。 剎那間,我感覺自己不是龍生,好像變成第二個人似的,畢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現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而這種情形以往只會發生在女人身上。 「嗯……我明白……」朝阿姨說完後,雙手繞到背後,輕輕在背後移動了幾下,接著從雙臂的肩部,從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帶,繼而將手插入低胸領口裡,抽出黑色蕾絲的半透明胸罩,並拋在床上的另一邊。 「朝阿姨……不……你在幹什麼?」我驚訝的說。 「現在你應該稱呼我朝醫生,你不用緊張,我只是給你一點視覺上的挑逗,並沒有在你面前暴露,不用擔心……」朝阿姨輕鬆的說。 朝阿姨這個動作無疑挑起我的性慾,亦如她所說的一樣,她沒有做出暴露的動作,只是剛才那種動作,太有誘惑力了,不禁使我的身體有些微燙的感覺。 「怎麼了?情形好點嗎?有沒有反應……」朝阿姨笑著問我說。 「是好了些……有點反應……」我臉紅尷尬的說。 「如果這樣呢?」朝阿姨突然將手擺在毛巾上,輕輕揉了我幾下龍根。 「不……」我即刻用屁股推開朝阿姨的手。 「你這樣,我怎麼檢查呢?別往那方面想……」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壓在床上,但她一隻手拿著手電筒,另一隻手在我的龍根上輕輕的撫弄,感覺倒是不錯。 「有反應了……別緊張,讓它順其自然……記住別壓抑……如果怕的話,可以閉上眼睛。但我不想你逃避……」朝阿姨笑著拉開龍根上的毛巾說。 「嗯……」我呼吸加速的放鬆自己說。 「我可以把它脫下,方便檢查嗎?」朝阿姨說。 「嗯,我自己來……」 我起身想親自動手拉下內褲,但朝阿姨卻把我按住,親手為我拉下內褲。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動作,使我全身滾燙,尤其是被她拉下內褲的一刻,興奮的快感湧上心頭,一條八寸多長的龍根,終於在她的面前勃起。 「哇!好大哦……怎麼沒把包皮割掉,這樣不衛生的……」朝阿姨仔細翻弄我的龍根,左看右看,輕搓細揉的,教我十分的難受。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將視線轉到她胸部上,偷偷窺視沒戴上胸罩的巨乳,不知不覺,我竟被飽脹的乳形深深吸引,然而,低胸領口騰出的乳球,在低胸的領口輕輕搖晃,乳溝亦隨著兩邊蕩漾的乳球,像靈蛇般輕輕起舞似的,十分誘人…… 朝阿姨拿著手電筒,在我龍根上仔細瞧了一眼,當她凝望的時侯,雙腿不停的移動,最後,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腳上,但整個動作,完全沒有暴露她的身體,只是作分大膽罷了。 我樂意朝阿姨這個姿勢向著我,使我不用窺視,可以直望她的乳球,加上她低著頭,半跪的姿勢,低胸的領口已把她的乳球給出賣,乳頭亦若隱若現,我越看就越興奮,但我沒有忘記她的身份──只許看不許動。 朝阿姨突然在我龍根上噴了一些液體,感覺滑膩膩的,我心想不是要為我套弄吧? 「朝醫生,你……」我不好意思往下說。 「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但你這裡的包皮始終不好,你不妨做割包皮手術,將多餘的外皮割下,再以現代的縫針技巧,將多餘的表皮聚在頭部的頸位,然後縫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軟粒,這不但乾淨衛生,還可以增進房事的樂趣。」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專業意見。 我曾聽說包皮很長會容易將污垢之物藏於過長的表皮內,現在身邊有眾多女伴,如果不幸傳染細菌給她們,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術,亦擔心醫生錯手導致我性無能,所以一直不敢做手術。 「我害怕手術的過程出提錯,導致性無能,始終不敢一試。」我坦白的說。 「這個手術只是割表皮,怎會導致性無能?況且整個過程,只是局部麻醉,費時只需三十分鐘,亦不用住院,有什麼好怕的,傻瓜!」朝阿姨開始為我套弄龍根。 「朝醫生,你真的……」我驚訝望著朝阿姨的手說。 「你就不用擔心,當是作場春夢……」朝阿姨一手撫摸我的春丸,一手快速的套動。 「為何要看我射精呢?」我不解的問。 「我發現你的巨物呈現一片紫青之色,估計是你修練神功的關係,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檢驗,看看到底有什麼不妥。」朝阿姨解釋說。 朝阿姨的解釋,我可以接受,原來她不是動了色心,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驗,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反正我現在真的是病人。 「龍生,你的東西真大,難以想像芳琪她們幾個如何承受得下,難怪你會說她們接力了,真的很大……」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說。 這番話由一個女人說出口,聽起來很興奮,現在由醫生的口裡說出,更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畢竟醫生見過無數的龍根,既然可以贊出口的話,必定是罕有之物。 朝阿姨的手,看不出挺柔軟的,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柔滑的掌心貼在龍身上,四指張開,隨著潤滑劑的滑潤,上上下下的揉搓,倒是十分的舒服。然而,她另一招更銷魂,她把我的肉冠頂在掌上,然後五指從高而下,如天爪金龍般輕輕的抓,龍身除了感到騷癢之外,春丸受五指輕撫,更有另一番滋味。 「朝醫生,你會不會累,需要休息一會嗎?還是我自己來?」 「不用了,你別分心,集中精神……有想出的感覺嗎?」朝阿姨問說。 「沒這麼快的……如果你累就休息,我自己來吧……」我坐在床上說。 忽然,我坐起身的角度,剛好看見朝阿姨低胸內的春光,雪白豐滿的乳房上,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而乳頭似充血的勃起,十分誘人。 「不!你看什麼……快躺下,別看……」朝阿姨似乎發現我窺視的目光,臉紅的要我躺下。 「朝阿姨,你辛苦了……我自己來吧……」我不忍心看見她勞累的模樣,不知不覺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兩人處於尷尬的階段。 「不累,你快……躺下……別管我……」朝阿姨突然轉身背向著我,並跨在我的腰間上,接著伸手往後一推,將我推到床上,然後將身體慢慢往下移,但她手部的動作沒有停過,仍是繼續套弄我的龍根。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不敢再和她說話,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尷尬,心想既然想幫她的話,就盡量想些刺激的畫面。當我集中精神的時侯,朝阿姨右手邊的肩帶,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隱約中看見豐乳的輪廓。 「這樣對你的射精有幫助嗎?」朝阿姨小聲的說。 「不好!不行!」我驚慌失措的閉起雙眼,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輪廓之位。 「沒關係,只要你快些射精就行……你看右手邊……」朝阿姨說。 我望向右手邊,發現是一面鏡子,而鏡子裡頭的正是朝阿姨,她的手正在撫摸自己的乳球,手指似在挑弄乳頭,這誘惑的一面,果然使我氣血沸騰,屁股輕輕往上頂。 「需要聲音協助你嗎?」朝阿姨說。 「不!我怕……」我急忙回答說。 「噢……嗯……」朝阿姨輕輕吟叫了兩聲。 無論是視覺或聽覺,帶給我無比的興奮,快感的慾火快速燃起,屁股亦加快向上衝刺的動作,偶爾忍不住叫了一聲。 「噢!」朝阿姨突然發出一句吟叫聲。 當我閉上眼睛,正想著興奮畫面的時侯,突然,聽見朝阿姨發出一句激烈的呻吟聲之外,肉冠與龍身感覺被完整的軟件物,緊緊的包住,而且還是緊緊的夾著,我知道這不是朝阿姨玉掌,而是女人的玉洞,當場嚇了一跳! 「朝阿姨!不!」我急忙想將龍根抽出。 「不!就給我一次,一次就夠!啊!」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雪白的屁股壓在我火龍的位置上,而且還一上一下的抽送。 剎那間,我整個人差點暈掉,我想發掌把朝阿姨從我身上轟走,但我不能再以功力傷害自己人,我想推走她,但僵硬的身體,卻不讓我做出任何動作。 「朝……阿姨……不行……不可以……這是亂倫呀!」我顫顫抖抖的說。 「不!我不是你的阿姨,亦不是你父親的前妻,現在讓我滿足一次,是你挑起我的慾火你有責任把它撲熄。」朝阿姨激動快速的抽送。 什麼?朝阿姨不是父親的前妻,那父親為何又承認呢? 我用力將朝阿姨推倒,龍根自然離開她的蜜洞,我馬上壓在她的身上。 「朝阿姨,剛才你說什麼?」我激動的說。 「你先滿足我再說,現在我很想要……給我……」朝阿姨捉著我的龍根往她蜜洞裡塞。 「不行!我們是亂倫呀!」我推開朝阿姨的手說。 「不是!這一切是個局,現在你快給我,快點……等會再向你解釋。」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龍根,擺在她的蜜洞口上。 「我們這樣真的不是亂倫嗎?」我驚訝中帶有幾分興奮的說。 「不是!快插進去!」朝阿姨緊張的說。 我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火龍插入朝阿姨的蜜洞裡,她果然很需要,蜜洞已濕透一片。 插我!狠狠的操我……」朝阿姨拉起裙子,將腿跨在我的腰間說。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屁股像發電機那樣,快速怒插深谷,什麼九淺一深的插法,我都沒有用,只是發怒的狂抽怒插,眼前我想好好滿足她一次,就算插破她的蜜洞,我也不會停止。 此刻,不止她要發洩,我也極需要發洩,我要將多天對她的思念,全部化成龍精,一起送入她的花蕊裡。 「啊!好粗!好!啊!受不了!快多幾下就來了……啊!」朝阿姨緊緊的捉著我。 隨著朝阿姨激烈的叫喊,我最後亦把持不住,將龍精轟到她蜜洞裡。 經過瘋狂的衝刺後,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雖然我很暢快將慾火射入她的體內,但是道德的問題,很快將我興奮的快意給驅走,驚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質問,並要她向我交代清楚,畢竟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感覺似被她姦污了。 「朝阿姨,你剛才說不是我父親的前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追問說。 「我……等等……你快穿上褲子……」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紙巾善後,而我也立刻穿上褲子,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 朝阿姨善後完畢,臉紅的走了過來。 「朝阿姨,我現在很怕,你現在可以清楚告訴我真相嗎?」 「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父親,當然也不是你父親的前妻,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所以剛才的事,你不用擔心犯了亂倫的禁忌,但我要向你道歉,我利用了你,但我也是迫於無奈,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嗚……」朝醫生哭了起來。 朝醫生利用了我?但父親怎會在眾人面前,承認朝醫生是他的前妻? 「朝醫生,其實在宴會士,我已經察覺這一點,宴會上全是父親的世交好友,怎會沒有人認識你這位前邵夫人?就算他們不想提起往事,沒理由鄧爵士也不認識你,現在你把整件事說清楚,到底是怎樣利用了我,父親又怎會承認一切?到底是誰逼你了?」我緊張的問說。 朝醫生一口氣喝完整杯酒,「龍生,當日經過驗血的測試後,知道巧蓮有可能救到你,但院長不肯冒這個險,我很無奈的將這個消息,轉告給你父親知道。他聽了之後,苦苦的哀求我,並要我勸勸江院長進行肝臟移植手術,由於是我女兒有錯在先,加上我當時的心很亂,便接受你父親的建議,騙江院長說你是我的兒子,誰料,他聽了竟然答應。 原來當日是為了這個原因,江院長才肯進行這個手術。 「接著呢?」我緊張的追問說。 「我成功把你救起後,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她竟然被江院長關了起來,同時威脅我和你成其好事,我本是不願意,但為了救我女兒只好答應,後來你申請要帶巧蓮出席慈善晚宴,這件事讓江院長知道,他便逼我向你父親要求當晚宣佈我是他前妻的身份,而你父親為了向我報恩,加上又想救我女兒,就勉強答應。 父親為了報恩,不顧一切,在大會上公佈前妻的身份,這點我會相信,畢竟父親不喜歡欠對方人情,況且還是為了救人,但父親沒理由讓我和朝醫生作愛的。 「龍生,沒理由我父親會同意讓我和你作愛吧?」我質疑的說。 這時侯,江院長竟然走了進來。 「是你!江院長……」我驚訝望著江院長。 「哈哈!你父親當然不會答應,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事,他自作聰明,還以為我氣他欺騙我母子一事,所以捉起了真真。因此我便將計就計,要他在大會上宣佈前妻一事,他做戲也真不賴,竟然把你也騙了,不但讓你真情流露,還上演一家大溫馨的場面,我可真是服了他,哈哈!」江院長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 「我的事都辦了,你還不快釋放我的女兒?!」朝醫生憤怒的說。 「我不會食言,三十分鐘後撥電話給真真吧……」江院長說。 看來朝醫生說江院長捉起真真一事,應該不會是假的了,真真能夠脫難,我也很高興。 「江院長,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居心何在?現在不用轉彎抹角的,你想要怎樣就直說吧!不過,我佩服你的手段,老奸巨猾!」我直截了當的說。 「其實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計劃,初期還想著你死掉就算了,後來聽說你是朝醫生的兒子,所以改變了主意,決定替你做手術。沒料到你的身體康復神速,於是照著計劃進行。當我有了你和仙蒂的錄音帶之後,還聽說慈善晚宴一事,我便將計就計,要你父親公佈前妻一事,這樣一來,我手頭上的證據就穩當了,要不你就犯上亂倫之罪,要不你父親就成了大話精。」江院長笑著說。 「你真卑鄙!幸好我沒有犯上亂倫之罪,朝醫生是外人……」 「沒關係,這點你不用擔心,我主要是要你父親曾在眾人面前承認就行了,日後他再澄清也沒用,因為我將你和朝醫生的性愛光碟公諸於世,哪怕外人還不相信?到時侯,我真不敢想像,他怎樣以爵士身份見人?哈哈!」江院長狂笑著說。 這回什麼都完了,江院長竟然拍下我和朝醫生作愛的片段,以前這是我常使用的招數,沒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鏡頭下,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呀! 「你真是卑鄙無恥,到底想我怎麼樣?」我憤怒握起拳頭說。 「龍生,你先不要動氣,現在我還沒想到要你怎麼樣,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只會給你好處,絕不會加害於你,我可沒騙你,起碼我已經送了一個朝醫生給你享用,日後還有一個婷婷,我是不會害你的,況且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沒有這個本事。」 江院長知道婷婷的身份,莫非他就是天狼君,要不然他怎知道這件事?還是先試探他的虛實吧! 「放屁!我不是你的對手?當日無常真人也給我打死,嘴巴說什麼也沒用,要真正較量過才知道,不過,我可沒想到,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份,還把她送到我身邊,果然是隻老狐狸,哼!」我裝腔作勢準備動武說。 「就憑你那一掌,也可以打死無常真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江院長仰天長笑說。 「我打不死無常真人?」我驚訝的說。 「老實的告訴你,你還沒進醫院之前,我早已經知道婷婷的身份,只不過故意安排在你身邊。至於無常真人,只能說他命短,是他自己找上門來,讓我在路口碰見他,我知道他的來意,便出手阻攔他,並偷偷打了他兩掌,加上挑釁了幾句,他一動真氣,我的掌力就會滲入他的肺腑,使他經脈全斷,武功全失。當日你只是打死一個廢人罷了,這不是我的計劃,完全是上天幫我的忙……」江院長說出真相。 難怪我那一掌輕易便奪了無常真人的命,我還以為是他輕敵之過,原來江院長在背後幫了我的忙,這個江院長比張家泉更恐布,功力更深不可測。 「你背後做了這麼多事,到底想怎麼樣?」我問江院長說。 「暫時不想怎麼樣,不用擔心,時間差不多了,撥個電話給真真吧!哈哈!」江院長說完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卷 第十章 虛驚一場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江院長,原以為他向我出擊一次之後,得到想要的證據,一切便會風平浪靜。誰料,他不僅在我背後設下第二個圈套,還將我父親拖下了水,以挾制我之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來是他暗中把無常真人打傷,救回我一命,接著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當初我還以為自己有本事,想起來真慚愧。 這個江院長果然狡猾無比,在人面前扮演一個救世為懷的醫生,背後卻是一個城府深密,且陰險毒辣的偽君子,他口口聲聲說不會傷害我,反而會給我好處,這點我就不清楚,目前我確實得到他的好處─除了救我一命,還助我上了朝醫生,目前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朝醫生擔心真真的安危,迫不及待拿起電話撥給了她。江院長果然很有信用,朝醫生完成條件之後,他果然把真真給釋放了,並送她到家門口。這點倒是令我感到欽佩,尤其是整個過程中,他沒有傷害真真一根頭髮。 「真真沒事了!真的回到家了……」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 望著朝醫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樣,亦解開她這兩天愁眉不展的謎,她深愛自己的女兒,好比鳳英對仙蒂一樣,都是不顧一切的保護,也許這就是上天派給母親的使命,簡稱為母愛。 「真真沒事就好……」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只能點點頭回應說。 「龍生,對不起,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兒,害你成了江院長的傀儡。」 聽見朝醫生口中的「救」字,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換回她的女兒,我也不能推搪,何況她還付出貞潔之軀給我,試問我還可以生什麼氣?況且我確實佔有了真真,總之,曾與我有肌膚之親的女人,我是有責任為她付出一切。 「朝醫生,我原本是憎恨你,但父親曾告訴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你,我絕對不會忘恩負義,只不過想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事和自閉狂躁症是真是假。」 「這些全部都是真的,然而,計劃中我的身份成了你的阿姨,想必你不會和我作愛,使我無法完成江院長的條件,所以只好用檢查的藉口,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完成江院長的條件,希望你不要怪我為了女兒,自私得不擇手段,但我進行途中,內心實在很難受,所以終日愁眉苦臉,借酒消愁……」 我深深瞭解一個大醫生,委屈自己把雙腿張開的難受,但是她怎麼知道我母親的事呢? 「朝醫生,我瞭解你的難受,但是你怎麼會知道我母親的事呢?」我不解的問。 「你父親找我,不是邀請我出席晚宴,而是前來當面答應我的要求,宣佈我是他的前妻一事,因此談起你認祖歸宗一事,無意中也談起你母親的事,最後,討論起基因遺傳的問題,他怕你會像他一樣,所以坦白向我說出一切,碰巧你在病房問起性能力一事,我就將計就計,沒想到這麼快便成功,不過,我卻是希望快……」 我當時就奇怪,邀請朝醫生出席晚宴一事,父親怎麼不叫我出面,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聲卻靜悄悄前來邀請,原來其中大有文章,但是邀請朝醫生一事,卻是芳琪向我提出的,莫非她知道父親的事,那為何事先不告訴我呢? 芳琪最近很古怪,接二連三隱瞞我很多事,珍納的身份她不告訴我,父親的事又不告訴我,而且見我和朝醫生談話,舉止和往常亦不一樣,看來她知道的東西並不少。 「好了!所有的事已經弄清楚,證明我們兩人都是受害者。再說,我始終是罪人,要不是我的出現,真真不會被江院長捉住,你也不會受委屈要失身於我,相反是我害了你們母女倆,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應該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向朝醫生伸出手道歉的說。 「龍生,千萬不要這樣說,是我沒有告訴你實情,所以才會……」朝醫生苦笑著說。 「對了,你既然不是我阿姨,為何不早點告訴我真相,不用兜這麼大的圈子,害我擔心犯了亂倫之罪呢!」我苦笑著說。 「龍生,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愛,我怕你會拒絕之外,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除了年齡方面的問題,主要擔心自己很難成事,畢竟我很久沒有和男人做過了,相信只有這個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況且那時侯我說不是你阿姨,你肯定不會相信,你必會向父親問個究竟,那我之後的計劃不就糟了……」朝醫生臉紅的說。 朝醫生說得沒錯,她這招霸王硬上弓,確實很有效,起碼我還沒見過她豐乳的真面目,便已經完事了,而最有趣是我覺得她一點也不老,完全不像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她的蜜道也比靜宜還要緊,也許她真的很久沒作愛,假陽具也沒用過吧! 「朝醫生,你千萬別這樣說,委屈你自己,整個過程我只能說,除了快感和緊張之外,完全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唯一感到遺憾是我心急,破壞享受的氣氛,真後悔沒有好好珍惜剛才那段時間,入寶山而空手回……」我遺憾的說。 「你的嘴巴真甜,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不過,實話說一句,你那天賦的本錢,確實是女人的恩物,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軟豆,那就更完美了,想不想考慮做包皮手術呢?」朝醫生認真的問。 對呀!我怎麼忘記割包皮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醫生現在這麼說,為何我不大膽的要求一次,或許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 「朝醫生,你覺得我的東西對女人來說是這麼好嗎?」 「是呀!我看過無數這類東西,甚至比你長或粗身都見過,只是很少見過頭部這麼大,頸部凹位有這麼深的,這個倒勾似的部位,對女人來說非常的重要,因為當你抽插的時侯,可以從後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會破壞磨擦的樂趣,如果改成是軟豆的話,就會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設我聽你的話,答應把包皮改成一粒軟豆,你會不會試試它的效果呢?」我大膽的問。 「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我會……我會再試一次……」朝醫生有些臉紅羞怯的說。 「為了不想留下遺憾,我就聽你的話做這個手術,什麼時侯可以進行呢?」 「現在呀!」朝醫生即刻回答說。 「現在?你喝了酒哦……」我驚訝的說。 「我根本沒有醉,況且這只是個小手術,絕對沒問題,主要是你剛才射了精,比較不會衝動勃起,最適宜進行這個手術。 「整個過程只需三十分鐘?」 「是三十分鐘之內完成。」朝醫生肯定的說。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嗎?」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鐘,可以為你做點事,內心會比較舒服……」 「好吧!我就聽你的話,現在做吧!」我點頭答應說。 「我馬上叫護士準備,手術費我就不收了,當是送給你今晚的賀禮。」朝醫生開心的說。 朝醫生帶我到手術室,命我脫下褲子躺在手術床上,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長褲脫下。 我特別留意朝醫生的眼睛,發現她的視線緊緊盯在我的內褲上,當內褲脫下露出龍根的一刻,她臉泛紅霞為我送上毛巾,但視線仍沒有離開我胯間的範圍,就在她轉身出去叫護士進來的時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給捉住。 「怎麼了……」朝醫生小聲的問。 「剛才我錯過了一幕,能否讓我再次看看你的……玉體……」我大膽將朝醫生的手,放進我的毛巾內。 「你……怎麼又……」朝醫生臉紅的答不上話。 「它想捕捉剛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虛的遺憾。摸摸它,可以嗎?」 「你的性能力真強……」朝醫生的玉手輕輕撫摸我的龍根。 從她柔軟的玉手中傳來陣陣的快感,熱血迅速湧向八寸的空間,隨即澎湃的勃起,而我的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飽滿的雙峰。 「可以嗎?」我的手擺在朝醫生乳峰前問說。 「嗯……」朝醫生挺起豐胸,閉上眼睛點點頭說。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猶豫,即刻把手摸在豐滿的飽乳上,豐滿的飽乳大如木瓜,隨著五指一揉,片片蕩漾的震撼力,透過掌心挑起我內心的騷癢,給我帶來無比的衝動,我不顧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還以顏色,加快套送龍根的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醫生低胸領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隨即將手伸入她的衣內。 「嗚……我有點怕……」朝醫生突然緊緊的擁抱我。 「剛才你不是很大膽的嗎?」我摟抱朝醫生在懷裡說。 「剛才和現在不一樣,剛才是懷著交易的心情,現在……」朝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現在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現在我好像動了春心……心很慌,有點怕……我對自己沒信心……」朝醫生緊緊摟抱我說。 「你怎會沒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證明嗎?」我安撫朝醫生說。 「真的?你不會嫌我年紀大?」朝醫生小聲的說。 「不!你已讓我十分的衝動,此刻,我只想佔有你,是迫不及待的佔有慾,你不是要我別壓抑的嗎?現在我想摸進你身內,插入你體內,再次把你佔有,可以嗎?」我在朝醫生的耳邊輕輕的說。 「嗯,摸進去吧……噢……」朝醫生突然將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內,接著拉下身後的拉鏈,低胸的晚禮服從她身上滑落至地面。 我終於看見朝醫生胸前的木瓜奶,雖然不是彈實的挺起,但豐滿半垂巨大的乳瓜,卻有另一番滋味。 我將乳房托在手掌上,輕輕的揉搓,兩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迅速的發硬勃起,而乳暈也起了小豆豆,表示無比的興奮和需要。 「親我……」朝醫生意亂情迷中向我索吻。 熱吻中,我不忘把舌頭舔在她的乳頭上,只是輕輕的一舔,她已全身顫抖,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很癢……這種感覺很久沒再出現過……很久沒有人親過……沒想到……這種感覺會再次出現在我身上……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醫生發出暢快的淫語,雙手主動拉下胯間的內褲。 「朝醫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醫生煽起慾望之火。 「龍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沉靜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佔有我吧……」 朝醫生說完將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雙腿八字型的分開,並將我的欲龍移到濕洞前,雙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濕滑狹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龍。 「噢!好大……」朝醫生雙手緊緊環扣我的脖子,同時發出激烈的呻吟。 我終於可以和赤裸裸的朝醫生,雙雙貼在床上肌膚相親,享受她身上傳來柔滑肌膚的快感,火龍亦在濕潤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衝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醫生使出渾身解數,努力迎合我火龍的狂插。 朝醫生在床上的狂勁,令我始料不及,我沒想過她竟有反擊的技能,蜜道不但把我火龍緊緊的夾著,屁股往上與火龍沖頂的時侯,除了將花蕊撞在肉冠上,還會偷偷咬了肉冠頭一下,引得我全身發癢的難受,但難受中又無比的爽快,她的還擊可說是又狠又準的。 「嗯……快用力多沖幾下,我很難受……就快……」朝醫生緊緊捉著我的背肌,屁股瘋狂迎頂我的欲龍。 「好!我就全給了你!」我不顧一切緊抱朝醫生的腰肢,瘋狂的抽插。 「噢!我來了……快衝……給我……」 朝醫生三番幾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潮也叫來了,並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我亦隨著這下衝刺,再次把全身的慾火,送入她的花蕊裡。 「龍生,你真強……我被你迷住了……」朝醫生躺在床上歎息的說。 「你的技術也不錯,我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抽插的快感。」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休息了一會,朝醫生替我細心的善後,她那溫柔的動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接著,她便開始為我的小龍生進行整容的手術,過程中打了幾支麻醉藥,雖然很緊張,但龍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沒有什麼痛的感覺。 這時侯,我忽然才想起,為何芳琪回家後沒有撥電話給我,難道家裡又出事了? 下期預告 龍生做完了手術,回到家裡不幸又掀起了家變,他怎樣解決今次的風波呢? 巧蓮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線了,她能否看見東西呢?巧蓮怎樣評價仙蒂,為何龍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龍生花心,結果和朝醫生怎樣了? 邵家祭祖中,出現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誰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是誰?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內嗎? 怪異的風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個墳頭,那其他先人怎麼樣下葬?最頭疼是風水師交待過,此穴是一個出一個進,這樣凶的墳頭,邵家祖先怎會要呢?最槽糕是當龍生叩拜的時侯,墳頭竟被雷神劈開,原因是…… 真龍白日飛昇,出現什麼情景?龍生的叩頭出現異景,邵家和賴家到有什麼淵源?祭祖能順利完成嗎? 邵家受章叔叔之約,全體都要上賭船,其中有什麼陰謀?楊寶金也出現了,龍生怎樣應付這個大場面呢?而這個大場面中,出現很久未出場的女人,而且來頭地位都很大,經歷也很驚人,她會是誰呢? 今集出現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龍生是否得到該有的股票?龍生怎樣處理章叔叔和幾位弟弟的問題?聽說有降頭師出現,章錦春又是怎樣的人呢? 龍生知道母親當年為何離開邵爵士,原因是為了什麼?這次又談起紅酒,而且紫霜大顯身手,結果…… 第二十九卷 第一章 芳琪的委屈 經過了三十分鐘的手術,朝醫生在護士的協助下,終於完成小龍生的手術,然而,她對這次的手術滿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個過程中,我閉目沉思,回想最近發生的事,如「邵龍生」三個字的威脅,江院長的陰謀、張家泉兩師徒的殺傷力,還有當日在生死註冊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敵,至今仍毫無頭緒。 目前,最槽糕則是我處於明處,對方在暗處,對我來說可真不妙,但我又無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親和朝醫生之前所布下的親屬之局,嚇了一跳,原來那只是瞞騙江院長之策,實際上我和朝醫生沒有親屬血緣關係,開始還以為犯了亂倫的禁忌,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黃雀在後的江院長,原來早已洞察一切,並威脅朝醫生要她拍下與我做愛的光碟,想必日後又會掀起另一場風波,到底幕後者是誰,至今仍是個謎,最奇怪的是保證對我有好處,而不會加害於我,這點使我很懷疑,但目前確實得到好處。 芳琪最近的舉動,亦我很擔憂,除了向我隱瞞某些事之外,剛才回家又不撥電話給我,最終要我主動撥電話回家,當知悉沒意外發生方才安心,但她心裡頭想些什麼,我就一無所知,甚至有些懷疑…… 朝醫生做完手術,替我穿上褲子,當看見大肉冠包紮的紗布,暗自竊笑著,情不自禁說:「小龍生,你也有今天了。」 「龍生,麻醉藥兩小時後會慢慢散開,估計五小時後便會消腫,總之,這個手術很成功,無須多擔心。下床走幾步看看……」朝醫生和護士扶著我走下床。 果然,褲檔裡腫起小山丘似的,但這見怪不怪,平時勃起也是這般情形,只不過礙於碰到傷口,故走路有些不習慣。我相信憑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龍生的傷口應該很快康復,畢竟割肝的傷口,神功都應付得了,沒理由這道小傷口不行,何況我現在已完成第九層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醫生,謝謝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說。 「龍生,我相信傷口很快會復元,最好別喝酒,且要定時服用消炎藥,傷口盡量少碰水,以減少感染細菌的機會。」朝醫生關心的說。 「朝醫生,這些我都知道該怎麼做,問題是它被割了幾刀,你還對它有興趣嗎?我不想因為完成手術,你便避開或疏遠我,這樣我會很難受……」我捉著朝醫生的玉手說。 「龍生,剛才我不是已經和你真正做了嗎?你該不會有所遺憾了,現在怎麼還想往後的事……」朝醫生臉紅羞怯垂下頭說。 「不!我們剛才雖然是做過愛,但你還沒親過它,我也還沒親過你,心中仍是有所遺憾……」我放膽直說。 「我們剛才不是親過了嗎?」朝醫生望了我一眼說。 「我指的親,是這裡……」我指向龍根和朝醫生的蜜桃說。 「龍生,你是指……」朝醫生臉紅的說到一半,即時停住,不往下說。 「朝醫生,我要求和你身體接觸,不單只是為了性,而是心靈上那份溫馨感,雖然,我不敢說那是愛,但我清楚的知道,對你是有感覺的,哪怕這感覺停留一天還是兩天,我也想盡力去珍惜和維持,這感覺……由心而發……」我誠懇的說。 朝醫生聽我說完後,默默凝望著我,不發一言,只是臉上泛起的紅霞,越來越紅潤,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幾分羞怯和意亂之慌…… 「謝謝,其實我對你也有感覺,苦奈年齡比你大很多,根本無法相愛,但我可H自我保證,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這身體是屬於你的,只要你喜歡的話,我願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條件是不能讓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還有絕對不能讓我三個女兒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朝醫生倚在我肩膀說。 「你的意思是答應了?」我喜出望外的說。 「嗯,我只是對手術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不就表示我的手術很失敗,你該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醫生臉紅怯笑的說。 朝醫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嬌怯的表情則十分誘人,我恨不得馬上將她征服於胯間,可是小龍生現在受了傷,內心的衝動無法發洩,但我有嘴巴…… 「我現在很激動……想親你……」我緊張的說。 朝醫生閉上眼睛,表示默許。 「不,我指的是想親這裡……」我用手指擋在朝醫生兩片濕唇上,然後順著胸脯滑下至玉腿,接著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內雪白的腿肌說。 「你是說……不行……我們剛才做了愛,下面還沒有清洗,還沾有你的……」朝醫生驚訝中欲言又止的,情緒似乎很慌亂的說。 「沾有我的什麼?」我戲弄朝醫生說,而手繼續潛向雙腿之間,準備伸入內褲裡。 「沾有你的精液……不說了……羞死人,下次才給你親……我送你回去吧……」朝醫生臉紅迅速逃開,似乎怕我碰觸她的要害。 她的動作逗得我心裡直發笑,原來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朝醫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嬌氣。 聽到「回家」二字,不禁掛念家中的芳琪和愛妻們,心想也是時侯回去了。 「確實很晚,該是時侯回家……」我慢慢站起來,陪同朝醫生步出醫院。 朝醫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堅持先送她回去,最後,計程車來到她的住所,依依不捨的道別,臨走時她突然親了我一下,便急著腳步離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親她那樣,感到無限的溫馨。 計程車很快抵達家門口,當我走進屋內,發現師母和靜宜坐在沙發上,似乎等我回來,而她們見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緊張上前的扶我一把。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靜宜激動叫了一聲。 「沒事,別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師母扶我到沙發上,我即刻把褲子脫下。 「龍生,怎麼了……」師母好奇的在我耳邊小聲的問說。 靜宜上前為我剝下長褲,當她凝望內褲的巨物,發覺有些異狀,急忙想把內褲給拉下,但被我即時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龍生。 「別碰!我來……」我慢慢把內褲脫下,露出一條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龍生。 「啊!怎麼會這樣?」靜宜和幾個女人,一同發出驚叫聲。 這時侯,屋裡的人全都走了出來,也許是被靜宜的驚叫聲給吵醒,人群中又有人發出輕微的尖叫,我抬起頭一看,發現婷婷背著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見我赤裸裸的下體,所以驚叫了一聲,而紫霜則緊張將她推到芳琪身邊,快速向我迎面走了過來。 「龍生,誰打傷你了?」紫霜緊張的問說。 我發現紫霜慰問的時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著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為學過忍者武術的高手。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焦急的走過來。 婷婷臉紅的站在芳琪身後,眼睛和紫霜一樣,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驚小怪,我只是做了一個小手術回來,拿條浴巾給我遮掩,免得婷婷尷尬……」 師母即刻從房裡取了條毛巾給我。 龍生,你怎會突然做手術的,不是騙我們吧……」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我怎會騙你呢?別說是騙了,就算瞞我也不敢瞞你,相信你和父親也不會瞞我吧,對嗎?」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經知道她瞞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別說這個問題,你怎麼突然會動手術,為何事先不通知我們呢?」芳琪扯開話題說。 「朝醫生說我的包皮過長,為了衛生的關係,所以為我做小手術將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時侯,很容易擦傷你們。」我解釋說。 「包皮?玉玲,什麼叫包皮?」紫霜好奇的問芳琪說。 「我不知道……你們誰知道呢?」芳琪回答說。 「和擦傷有關係,包皮……」師母低著頭自言自語,似在思忖我剛才說的話。 原來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沒有性知識,難道學校沒有教,還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當過護士,她一定知道!」靜宜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怎會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轉身問婷婷說。 「別問我……難為情……」婷婷臉紅逃避眾人的追問。 「難為情?你在我耳邊說……」芳琪把耳朵湊向婷婷的嘴邊。 婷婷只好臉紅的在芳琪的耳邊說了幾句。 「哦!原來是這個……」芳琪接著在紫霜耳邊說。 之後,一個接一個的傳遞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聽了之後,張開了嘴巴說不出話。 這些女人真可愛,在床上個個都剽悍善戰,但是簡單的包皮問題,卻無人曉得,實在難以置信。 「你們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說。 「婷婷,你回房間做什麼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別見外了……」芳琪捉著婷婷,不讓她獨自回房間,也許是想她盡快融入我們的大家庭。 「不了,你們慢慢聊,我在這始終不方便,妨礙大家……」婷婷說完急著走進房間。 「芳琪,她想回房間休息,我們就不好勉強她了,畢竟婷婷是外人,現在你們都在這裡,我倒想談談家裡的事……」我考慮了一會,決定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免得造成日後沒必要的心病。 「什麼事?」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知道父親和朝醫生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知道一點點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認說。 「芳琪,你私下見珍納一事,事先沒有告訴我,接著,父親和朝醫生之間的事,又再次隱瞞我,我感覺被你出賣似的,心裡十分難受,所以很想知道,為何你要這樣做呢?」我大膽的問說。 「琪姐,到底發生什麼事?」師母急問芳琪說。 「玉玲,珍納是總統的女兒、朝醫生不是父親的前妻,這些事芳琪早已經知道,但她卻瞞著我們,一字不提,而我像個傻瓜被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當天她提出邀請嘉賓的名單中,其實早已有了人選,你們說我該不該生氣呢?」我公開的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全都錯愕互視對方一眼。 「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靜宜驚訝的說。 「龍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為你好。」紫霜第一個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為你著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師母說完將手搭在芳琪肩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瞞我一個人,她還隱瞞大家……」我歎氣的說。 「龍生,你想要我怎麼對大家說呢?」芳琪撥開師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說。 芳琪顯然很不滿意我向她興師問罪,答了幾句後,眼角無故湧出晶瑩的淚珠,接著黯然神傷,背向我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言。 紫霜和靜宜兩人,急忙遞上紙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開,繼而低聲暗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麼苦衷,不妨說出來給我們聽,要是真的遇上什麼難題,我一定會替你解決,你身邊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好姐妹,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我身邊除了你之外,還有幾個好姐妹,我還以為你忘記家裡還有其他人了……」 「琪姐,慢慢說……不要動氣……」靜宜小聲勸慰芳琪說。 「我怎麼忘記家裡還有其他人了?你做錯了事,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簡直不可理喻!」我不滿的說。 我原本不敢反駁芳琪,但仔細的想了一會,自我大病初癒後肯定沒有犯錯,就算反駁她也沒有關係,起碼可以用激將法,逼她把實情說出來。 「龍生,既然你記得家裡還有其他人,那你應該記得為何會告訴真真,你的性能力出了問題,為何要朝醫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沒問題,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追女人嗎?是想追真真,還是朝醫生呢?」芳琪冷冷的說。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驚問道。 「沒錯!我瞞著幾個姐妹,是我不對,但你要怎麼對她們說?難道說你貪婪真真的美色,企圖想佔有朝醫生,勸她們睜一隻眼,閉上一隻眼嗎?要不是父親告訴我關於和朝醫生聯手一事,恐怕我還被你蒙在鼓裡,試問我們有何顏面,再見朝醫生和真真兩個,你太不尊重我們,完全沒有體涼……」芳琪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 原來芳琪氣我和朝醫生的事,所以在車上看見朝醫生,不願意下車迎接。 「龍生,這就是你不對了……」靜宜小聲指責我說。 「龍生,這就是我當天,為何要勸你別再四處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為了你,我甘願瞞心昧己,做我不喜歡做的事。今晚你要見朝醫生,我顧及你為邵龍生和拉巫事件心煩,不想破壞你的心情,最終,吞下這口氣,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條不願流下的淚痕……嗚……」芳琪傷心的說。 「芳琪,別激動……」師母摟抱芳琪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為何我會流著眼淚回家,甚至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不撥電話給你嗎?因為當時的朝醫生是你父親的前妻,你竟然對她念念不忘,你和禽獸有什麼分別?現在你還怪我隱瞞所有的事,還怪我不向姐妹們坦白,難道你想她們和我一樣,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嗎?」芳琪咆哮的說。 「龍生,你真糊塗呀!」師母憤怒的罵了我一句。 「龍生,你真的很無恥……」紫霜歎氣的說。 事情鬧大了,我後悔在眾人面前,向芳琪興師問罪,導致所有人一起炮轟我的不是。這回可真大意,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只能盡快想辦法,看來豬八戒要上陣,倒打一把的扭轉局面,要不然今回肯定家變。 「笑話!你真以為我上去找朝醫生,是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龍生怎樣好色,亦不會忘記倫常一事。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真相,因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醫生知道我母親當年為何要遠離父親,所以才要向她問個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說出她的身份,我就不會被江院長捉到把柄,亦不會受他威脅……」我裝起委屈的模樣說。 「什麼?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長手裡?」芳琪緊張的問。 「原來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父親亦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作聰明擺下前妻局,自以為能幫朝醫生救回真真,結果弄巧反拙,讓我順利陷入江院長的陰謀裡。你和父親太天真了,隱瞞等於是將我推入江院長的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裝起無奈的表情說。 「龍生,怎麼說父親是自作聰明呢?」芳琪不解的問。 「父親以為只要承認朝醫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長便會釋放真真,而你則以為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結果,我就是因你隱瞞真相和父親設下的前妻謊言,導致我追查母親的真相,結果中了朝醫生的奸計。為何說是中計呢?因為我是毫無戒備而失身給朝醫生,結果讓江院長成功偷拍做愛的光碟……」 「怎麼是無戒備之心,失身給朝醫生呢?」師母好奇的問。 「我現在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告訴你們,讓大家評評理,到底是我好色,還是朝醫生的不對?如果芳琪和父親沒有隱瞞我的話,我是否會中計?他們是不是背著我自作聰明?事情是這樣的,我送走芳琪後,回頭到朝醫生的醫務室……」我將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說出來,包括江院長殺害無常真人一事,讓她們評評理。 所有人聽了,感至撲朔迷離,無法判出結果。 「你們要清楚一件事,朝醫生不和我做愛,無法救出她的女兒真真,當時我當她是阿姨的身份,她亦口口聲聲向我保證不會做愛,還怪責我心邪,我才讓她做檢查。結果她在沒有脫衣的動作下,將我的東西強行擺進她那裡,直接把我奸了。我是無辜被奸者,並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親不自作聰明,告訴我真相,我便不會當她是阿姨而跑去質問她,你們說整件事我有錯嗎?」我堅持自己有理。 我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是因為我真的沒有動色心,確實是在被奸的情況下失身。 「琪姐,聽龍生這樣說,好像很有道理似的,畢竟朝醫生是龍生的恩人,朝醫生有難,龍生有必要還她一個人情,而父親以為只是場誤會,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況且我們幾個也無法相信江院長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何況是父親呢?」師母分析說。 「琪姐,我覺得龍生是無辜的,你剛才錯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對……」靜宜說。 「我承認不該隱瞞事件,但龍生不好色,又怎會和朝醫生上床,還要上兩次呢?這不是好色是什麼?」芳琪死撐的說。 「芳琪,當時我被朝醫生出賣,江院長有了我的把柄,我怎會不生氣呢?結果體內的邪氣發作,自然而然狂躁起來,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只想盡量發洩和報復,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掛念你,要不然怎會撥電話回家關心你呢?」 紫霜突然歎了口氣。 「琪姐,我們不該怪龍生,更不能怪朝醫生,她不但是無辜者,而且還是被我害的,你試想如果我們沒出現的話,她便不會受江院長威脅,更不會失身而被拍下光碟。還有,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她也幫過巧姐……」紫霜理智的說。 「這倒是,龍生體內邪氣作怪,還會撥電話關心琪姐,足以證明一切……」師母說。 芳琪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龍生,是我不對,錯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邊說。 「你不用道歉,雖然你是做錯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說明你的偉大……」 「龍生,對不起……」靜宜走上前說。 「只要大家別誤會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們,我也懶得去解釋,現在沒事就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即刻打圓場的說。 「龍生,傷口還會痛嗎?」芳琪溫柔撫摸我的臉頰說。 「剛才心很疼,現在感到很甜、很溫馨,我愛你們……」我親了每個人一下說。 「龍生,江院長說不會傷害你,只會給你好處,這點可以相信嗎?」紫霜問。 「現在沒有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誰叫我的名字多一個「邵」字呢?」 「嗯……也只能這樣……」紫霜無奈的說。 「現在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個睡,因為我怕你們踢到我的傷口,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著說。 師母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說的那番話,導致她內疚要向我道歉。 「龍生,以前我對你很刻薄,這點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卻說我很關心你,使我十分漸愧,以前的事對不起了……」師母道歉的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師母是向我道歉,這筆無形帳,若不當面解決的話,藏在心裡頭始終不舒服,現在她肯主動的道歉,總算解開這道隔膜,讓我出了這口氣,更難得她肯跪在我面前,表示沒了師母的身份,真正解除彼此間的隔膜,我很感動…… 「玉玲,快快起來,你道什麼歉嘛,我一直都沒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去睡覺吧!」我即刻叫靜宜代我扶起師母說。 平息這場風波後,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間,我內心暗忖僥倖她們沒問起為何會向真真說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麼招架…… 第二十九卷 第二章 喜事降臨 回到房間,我好比皇帝般,接受眾愛妃為我寬衣解帶,她們對我的小龍生,更是寵愛有加,萬般呵護,小心翼翼,為我脫下內褲,玉指輕輕撫慰龍根,送上香吻,當我躺在床上,她們即刻圍到我身旁,送上親切舒適的按摩。 「小龍生到底痛不痛?我見它縮成小蟲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沒有吃止痛藥?我為你準備鬧鐘,什麼時侯吃藥,我負責叫醒你。」芳琪關心體貼的說。 「我吃了止痛藥,多謝關心……」我摸著芳琪的秀髮說。 「你平時好好的,為何要做這個手術,萬一出錯,不就……」芳琪臉紅的沒說下去。 「不就什麼了?」我戲弄芳琪說。 「琪姐是說,不就沒了床上的樂趣和失去一件寶貝了。」靜宜挑逗的說。 「靜宜,難道你不當它是寶貝嗎?」芳琪輕輕拍了靜宜的屁股一下。 「龍生,我很好奇一點,為何你會突然做這個手術,而且還是迫不及待的馬上做,你不怕有危險嗎?聽你說朝醫生是喝了酒的……」師母追問道。 師母的問題,亦是我當時的猶豫,既然她提起這個問題,我就趁這機會在這個論點上作點文章,以博取眾愛妃對我的額外印象分。 「玉玲,當時我曾猶豫想拒絕的,但是朝醫生告訴我,除了衛生的問題外,還可以將多餘的外皮縫成小豆粒,掛在龜頭的頸位上,為你們增添性愛的樂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藝,而且又能讓你們在床上更舒服,我只好勉強一試,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她說的那種樂趣效果,但起碼比較衛生,保護你們不輕易受感染。 「龍生,我知道你想為我們好,可是你想做這個手術,日後可以安排,何必急於一時呢?」芳琪說。 「當時朝醫生沒有醉意,我不想日後再多尷尬一次,所以決定馬上動手術把問題給解決掉,同時免去你們在手術室外的擔心,現在不是挺好的過了一關?別忘記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恰好應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還是應在命根子上,這完全是天意,至於,手術前和朝醫生的那一次,你們不會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對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發表意見。 「我可以先發表意見嗎?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後頭,好像是個沒主見的女人。」靜宜心慌慌的說。 靜宜天真的發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來。 「靜宜,我們正等著你發表意見,快說給我們聽聽,哈哈!」師母笑著說。 「我覺得這個問題由我先發表最適當,因為我深深瞭解母親的感受,朝醫生的心情和我母親一樣,身邊總想有個關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只追求性慾那種,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摯的愛,甚至想找回戀愛的感覺,尤其對於那些婚姻失敗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醫生,況且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我說得對嗎?」 所有人聽了靜宜這麼一說,似乎同情碧蓮的遭遇,多過思考我剛才的問題。而靜宜的發言,亦勾起我對碧蓮和劉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邊沒有女人的話,她一定不會到美國去,避難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說錯了嗎?」靜宜垂著頭小聲的說。 「不!你說得沒錯,女人確實很需要男人真摯的愛,難得朝醫生肯委屈自己、隱藏自己,不想令我們難受,好比碧姐隨靜雯離開一樣,目的是想靜宜開心,不想女兒尷尬,我們應該要體諒碧姐。至於,龍生想怎麼樣對朝醫生,我沒有意見,當然我不想龍生只為了報恩,這樣會傷害她的自尊……」芳琪點頭的說。 「我同意芳琪的話,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師母笑著對我說。 「紫霜,你呢?」我故意問紫霜說。 「我當然沒意見,我擔心你的安危……多過一切……」紫霜臉紅的說。 「既然大家沒意見,就讓它順其自然,總之,我愛你們……」我心裡偷笑的說。 我這麼一說,所有女人像小鳥依人般,各自把頭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龍生,你說朝醫生縫你那裡成了小豆粒,到時侯做起來,我們會不會很癢?真有點怕和好奇……」芳琪臉紅的問。 「我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日後康復,也只有你們知道呀!」我苦笑著說。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東西,做起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靜宜竊笑的說。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戲弄對方,氣氛倒是挺溫馨的,我不明白為何有兩個老婆的那些人會感到很心煩,或許三個就沒問題吧! 突然,芳琪如夢初醒般的跳起來,猛敲自己的頭。 「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父親通知我們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點要到章叔叔的賭船玩一天,聽說是章叔叔賀喜父親找回兒子,並盼咐要我們全體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頭說。 「我身上這個樣,走起路很不方便,怎麼去呢?」我指指小龍生說。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嗎?」芳琪說。 「是呀!你上賭船可以坐著,不需要四處走動,我們都會陪著你解悶,最多是不能什麼罷了……」師母欲言又止的臉紅說不下去。 「這可就沒樂趣了,聽說在海上做愛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親改期。」我故意戲弄她們說。 「不好啦!父親似乎很重視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指定我們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話,恐怕不用指望了。」芳琪說。 「對了!明天是仙蒂拆線,我們要去看看嗎?」師母說。 「巧姐應該也是明天出院哦……」靜宜說。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去看看,怎麼說也要給仙蒂打打氣,讓鳳英受受氣,誰叫她打傷父親,最後還要我誤傷了芳琪。」我想起鳳英打父親的頭,就怒火中燒的。 「龍生,打傷我的事,別記在心上了,反正我現在又沒事,明天大家將身份資料交給我,以做登船的離境手續,要不然我可無法向父親交差。」芳琪說。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們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樣在賭船贏它一把。」師母笑著說。 「睡吧,對了,芳琪,你好像還欠我一個答案……」我望著芳琪說。 「什麼答案?」芳琪好奇的問。 「你有沒有和巧蓮……」 「不告訴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後為我蓋上被子,便和靜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時是和師母或紫霜睡,今晚怎會突然與靜宜同床?而父親堅持要我們明天一塊上賭船,又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錦春,看來這艘船不簡單呀! 臨睡前,腦海裡出現很多畫面,畢竟今天發生太多事了,為了應付明天賭船一遊,我還是先練練功,希望小龍生的傷口早日康復,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點了,雖然我不是很願意起床,但巧蓮出院,我是不能遲到的。 最後,勉強起床走入浴室洗臉,當洗完臉走到樓下,才想起小龍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時沒什麼分別,或許和昨晚練功有關,既然肝部的傷口都沒有問題,破皮的損傷更是小兒科,況且突破了第九層功力。 「早!」我主動向芳琪她們打招呼。 「早!咖啡準備好了,你試試是誰泡的。」師母端上咖啡說。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發現芳琪的神色較緊張,以往她都會待在房間,等我一起下樓,今天怎麼會乖乖坐在沙發上,想必是受旁人挾持,不准她向我通風報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見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亂合指一算瞎編說。 「龍生,果然給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試試……你真厲害……」靜宜誇讚我說。 「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過來摸著我的手說。 「一杯咖啡這麼簡單?」我戲弄芳琪說。 「你想怎麼樣呢?」芳琪錯愕的問。 「起碼也要一個香吻呀!」我指著臉部說。 「琪姐!快親呀!」師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戲弄芳琪說。 「你就會戲弄我,看看報紙吧,相信你會更高興。」芳琪順手把報紙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報紙一看,「邵龍生」三個字差不多佔了部分版面,對這三個字可是又愛又恨,感覺自己用命換錢似的,但是「創出奇跡」幾個字,則令我眉開眼笑,除了誇讚我懂得運用戰術,令父親主持的慈善會創出佳績外,還打破幾十年捐款的記錄,同時以起死回生法,將兩粒不被看好的鑽石拍出了天價,並且得到贊助商的致謝。 我雖然沒有標到三粒寶石,卻出盡了風頭,而花了五億多巨款,只標得兩粒寶石的張家泉,只能受氣裝出強顏歡笑的面孔,昧著良心說是為慈善出點力,他這份委屈亦是我最開心的早餐,這回他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芳琪,慈善的銀額,什麼時侯交款呢?」我問芳琪說。 「以往有六十天寬限期,但今次的拍賣會,指定要即時付款,你沒看見李公子立時將支票交給大會嗎?」芳琪說。 「對!這樣說,張家泉要給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話。 我想起李公子臨走時曾經說過,張家泉手上沒什麼資金,原來他從這方面看出破綻,他利用張家泉追擊我的心態,假稱說讓我逗張家泉玩,記得張家泉叫到兩億五千萬便收手,表示他手頭上的資金不足三億,接著是章叔叔和楊寶金鬥,難怪會說這兩人有殺傷力,原來他是這樣探出對方的實力,李公子真不簡單。 「是呀!每一個人都要即時付款,怎麼了?」師母說。 「幸好昨天我沒標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丟臉……」我隨便答上一句。 「你怎會丟臉呢?別說父親和鄧爵士兩人,以我公司的名譽,隨時也能向銀行調動兩三億給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師母拍了我的手說。 「原來你這樣有錢的,下次你養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戲弄師母說。 「嘩!」師母忙用手掩著胸部,緊張的喊了一聲。 「哈哈!我和你玩玩罷了,不用這麼緊張。婷婷怎麼還沒出來?」 「紫霜陪她換衣。」芳琪說。 「婷婷沒什麼事吧?」我關心的問。 「應該沒什麼事,她早上還在花園跑步……」靜宜說。 祥嫂從廚房走出來。 「早餐準備好了……」祥嫂從廚房走出來說。 「祥嫂,辛苦你了。」我禮貌的說。 「應該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說。 「我們快過去吃早餐,接著要趕到醫院接巧蓮。 「好!我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來……」靜宜說。 我們用完早餐後,全體人員分了兩部車,馬上動身到醫院接巧蓮。 途中,父親的追魂電話來了,斥責我們遲遲未到,我只好敷衍幾句說馬上到,其實我們才剛出門口。 我們抵達醫院門口的時侯,發現父親像個石膏像佇立在門口,當他看見我們,便即刻走上前罵我們沒良心,巧蓮出院也不早點過來,但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聰明,導致我們昨晚無法提早上床睡覺。 「龍生,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要好好約束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像外面的風水師那般,你要記住自己是爵士的兒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麼事都要以邵家為先,隨時隨地要顧著邵家的顏面,絕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鬧!」父親向我訓話。 「父親,我只不過是遲到一會,你知不知……」 我還沒說完,芳琪便拉著我不讓我說下去。 「爸,我會看著龍生的。」芳琪應了一句說。 「琪兒,你要多費心好好看管龍生,很多禮儀他都不懂,別說了,我們快上去吧……真是的……」父親很不滿的說。 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更不停指責我們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我差點沉不住氣,想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會暴血管。 不過,他今天說話的語氣和平時很不一樣,也許真正當了我父親的關係吧,但他絕對不會想到,一向自以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兒子面前的一把刀。 我們來到巧蓮的病房,發現她已換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對巨乳高挺彈實,纖細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膚也襯托得她像個貴婦般。 朝醫生說得沒錯,巧蓮一身雪白的肌膚,最適合隆胸整容,所謂一白遮三丑,何況整容後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還是一位性感的肉彈美人。 當朝醫生和我眼神對望的時侯,我內心有說不完的話,但她急忙轉移視線,繼續和巧蓮交談,而她胸前那對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訴我,她心慌意亂中……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靜宜和師母忙稱讚說。 「朝醫生,方便出去談兩句嗎?」父親邀朝醫生私下談話,想必是問關於真真的事,現在我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心急來探望巧蓮,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蓮,我來晚了,對不起!」我上前親了巧蓮一下,並偷偷摸了她的巨乳,發現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對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對裝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輕輕一按,柔軟中帶有彈性,傳來飽實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蕩漾。 「別這樣……羞死了……」巧蓮羞怯的說。 「巧姐,你別怪責龍生來遲了,昨晚有些事發生,等會我慢慢對你說。」靜宜說。 「嗯,我可沒怪龍生來遲了,更沒怪你們哦!」巧蓮笑著說。 父親和朝醫生很快走了進來,我想朝醫生沒有告訴父親,關於昨晚發生的事。 「滿意這個手術嗎?」朝醫生邊走邊問說。 「滿意!」我隨即答上一句。 「我問你嗎?我問巧蓮呀!」朝醫生嘲笑的說。 朝醫生這句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朝醫生,我是代巧蓮回答你,她剛才說很滿意,還不停誇讚你的手藝。」 「龍師父,後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她說的……」我尷尬的說。 「我要過去看仙蒂,為她眼睛拆線。今天是她復明之日,希望順順利利通過這一關。」朝醫生提起信心說。 「朝醫生,你沒有信心嗎?」我問朝醫生說。 「龍師父,放心,我對自己的手術很有信心,不用憂慮……」朝醫生語帶雙關的說。 「這就好了……」我向朝醫生示意明白她說的話。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仙蒂。」師母提議說。 「好呀!」巧蓮牽著靜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過去嗎?」我問父親說。 「我當然要過去看……」父親點頭說。 「爸,你不怕鳳英又惹你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希望仙蒂沒事!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行人來到仙蒂的病房,鳳英見到朝醫生到來,急忙上前迎接。 「朝醫生,我女兒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紗布?」鳳英緊張的問。 「是呀!你準備了太陽眼鏡嗎?」朝醫生問鳳英說。 「在這……她沒事吧?」師母將眼鏡交給朝醫生,並神色慌張的問。 「不要太緊張……」朝醫生安慰鳳英說。 「媽!誰來了?」仙蒂大聲的問。 「是朝醫生來了,她今天要為你拆線,你很快便能看見東西了。」鳳英緊張的說。 「鳳英,什麼病症都有意外,沒有絕對的把握……」朝醫生馬上更正鳳英的話。 「媽!我是問龍生有沒有來呀?」仙蒂發脾氣的說。 芳琪這時侯走到仙蒂身旁。 「龍生和他父親都有來,我們也來了,怎麼樣?」芳琪炮轟式的說。 「你是誰?」仙蒂收斂了語氣說。 「我是謝芳琪。」芳琪雙手插腰的說。 「你怎麼對我女兒這麼凶?」鳳英馬上維護仙蒂說。 「媽!你走開,快拿椅子給……琪姐坐,還有龍生的父親……快……」仙蒂緊張的說。 芳琪搖搖頭的走了回來,向我們做出無奈的苦笑。 「龍生,你可以過來嗎?我很緊張……」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後面將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這裡……」我捉著仙蒂的手。 「你來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見……已不重要……」仙蒂緊握我的手說。 「仙蒂……」鳳英無奈的搖搖頭。 兩名護士走了進來,並交了些文件給朝醫生,她看了幾眼後向護士點點頭,並要她們準備些儀器,同時把我們請到沙發上坐,跟著拉起窗簾。 「仙蒂,現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紗布,你要拿點自信心出來,並且一定要聽我的指示,當我叫你張開眼睛,你才可以張開眼,記住是朝地面慢慢張開眼,途中不能犯錯,要不然刺激了眼球,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還有要保持心平氣和,不能急躁或發脾氣,明白嗎?」朝醫生再三叮囑的說。 「明白了……」仙蒂點點頭的說。 「請大家合作,愚者沒有把眼睛完全張開的時侯,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刺激她,或者驚嚇她,希望大家能夠合作。」朝醫生嚴肅的說。 看見朝醫生如此的權威,我不禁感到光榮,能否用「光榮」這兩個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我陶醉在她權威的形象上,她肯當我的女人是我的榮幸,有時侯身邊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輕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權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滿足,好比謝芳琪大律師。 朝醫生解開仙蒂臉上的紗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後兩片貼在眼睛上的白紗布,另外聚精會神用手電筒照著仙蒂的雙眼。 「千萬不可張開,感到有微弱的紅光嗎?」朝醫生問。 「有……」仙蒂點頭回答說。 「很好,情況很理想。你不用點頭,直接回答就行了。紅光是從上至下,還是從下至上呢?」朝醫生問說。 「上至下……」仙蒂回答說。 「可以把這個戴上去了……」朝醫生盼咐護士說。 護士接著把一個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頭上,接著朝醫生把仙蒂的頭按下,雙手按在眼睛的左右兩旁。 「仙蒂,你現在慢慢張開眼,別把頭抬高,千萬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氣和,慢慢把眼睛張開,我數到十,才完全張開雙眼,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仙蒂回答說。 緊張的氣氛終於降臨了,不單止鳳英緊張,我們所有人也很緊張,雖然仙蒂的臭脾氣令我們反感,但我們不是冷血動物,還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張開眼睛,看見下面是什麼字嗎?」朝醫生拉開面具兩旁的磁片問說。 「是個……「十」字……」仙蒂緊張的說。 「現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動,慢慢把頭抬高……」朝醫生取下仙蒂的面具,慢慢把她的頭托起。 「我看到了……看見了……」仙蒂興奮的叫喊。 「仙蒂!」鳳英興奮中流下眼淚,隨即雙手合十向上天禱告一般。 護士慢慢把房間的燈調亮,當窗簾拉開一部分,朝醫生才鬆了口氣,向仙蒂祝賀。 「仙蒂,恭喜你,手術成功將你從黑暗的邊緣,帶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來一個月裡,必需戴上眼鏡,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樣,除了不讓光線刺激眼球之外,亦減少灰塵和細菌感染的機會,要不然會很麻煩。」朝醫生為仙蒂戴上眼鏡。 「龍生……」仙蒂不理睬朝醫生的話,只顧著跳下床投到我懷裡。 鳳英看見仙蒂的情形,整個人愣住說不出話,或許她以為仙蒂第一個會是摟抱她。 第二十九卷 第三章 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醫生的細心照顧下,眼睛終於復明瞭,雖然在場的人對仙蒂的態度都很反感,但此刻見到仙蒂雙眼復明,自然為她高興和慶幸,畢竟人是有同情心的。我和紫霜應該是最高興的兩個,當天要不是我們通知處長來捉無常真人,仙蒂便不會被捉,亦不會發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們扯上關係。 仙蒂復明之後,第一時間便衝到我身邊,並緊緊將我摟抱,她非但不理睬朝醫生的話,亦不感謝鳳英多日的辛勞,只懂得向我投懷送抱,除了令我尷尬之外,鳳英亦只能失望中,流露無奈的表情,我知道這個打擊對鳳英來說,十分沉痛。 「別抱著我,走開,別弄皺我的衣服……」我馬上推開仙蒂,整理身上的衣服,以躲避眾人尷尬的目光。 朝醫生很顧及鳳英的感受,馬上把她拉到一旁說話,也許是交代如何照顧仙蒂。 這時侯,狡猾的江院長出現了,所有人的目光,隨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親也是一樣,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廣站在眾人面前。 「大家好,原來仙蒂的眼睛已經拆線,我來遲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復明,讓我看看……」江院長走到仙蒂面前,細心檢查她的眼睛。 「江院長,應該沒有問題。」朝醫生遞上報告書給江院長說。 「嗯……情況很理想……」江院長很仔細看著仙蒂的報告書。 「院長,有問題嗎?」朝醫生問江院長說。 「朝醫生,你覺得是否改用另一種消炎藥,對病人現在的體力比較適合,比如用這個……」江院長很細心與朝醫生研究用藥的問題。 「院長,我同意你的建議。」朝醫生接受江院長的建議,馬上著手更改說。 「情況很理想,兩位病人可以隨時出院,恭喜了!」江院長友善的向仙蒂握手,同時也向巧蓮道賀,接著帶護士到別的病房巡視。 江院長走了之後,我上前詢問朝醫生關於用藥的問題,她說是個很好的建議,並沒有什麼問題。從江院長對病人的認真態度,真難以想像他是個陰險之人,或許該說他只對我一個人陰險,或許是前世結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還是多留兩天呢?」朝醫生問仙蒂說。 「當然即刻出院,這還用說嗎?你在這裡是賺錢,我在這裡可是花錢,可以走怎麼不走,你當我是白癡呀!」仙蒂不客氣的說。 「好的,我簽發出院證給你,出去後小心身體了,再見。」朝醫生說。 「朝醫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醫生說。 「龍生,不用說這麼多,她是有錢賺的,我們不用謝她,反而她要多謝我們給她錢賺呢!」仙蒂拉開我說。 「閉嘴!我說話的時侯,你插什麼嘴,走開!」我故意動氣,替朝醫生取些面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朝醫生大方的說完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芳琪則從後趕上,並和她談了幾句。 芳琪和朝醫生談了幾句,笑著走了進來,我們大家望著父親,等待他發號施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出院,我們一起回家祭祖,今天兩點至四點是吉時,拜完祖先才吃飯。」父親說。 「媽!你還愣在這幹什麼?現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給我換呀!」仙蒂說。 「什麼祭祖?好的……」鳳英錯愕中,只能聽仙蒂的話,急忙從包裡拿出衣服。 「哎呀!現在是回家祭祖,你沒聽見嗎?怎能穿這種又黑又舊的衣服,這對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這些舊衣服,我是要玲姐買來的那幾套,你把它放在哪了?可別告訴我給弄丟了。」仙蒂緊張的四處翻找說。 仙蒂的語氣雖是沒有禮貌,但她說的話卻很有道理,起碼討好了父親,我指的討好,除了是對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對鳳英的指責,無疑替父親出了口氣,但仙蒂把自己當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許鳳英更莫明奇妙…… 「在這……」鳳英從櫃裡拿出兩袋衣服。 「怎麼不好好掛起來呢……」仙蒂忙著看新衣服,接著選了一件淺紅帶黃的連身裙。 「爸,我穿這件紅旺之色的連身裙好嗎?紅代表鴻運當頭,黃代表興旺家門,你說好不好呢?」仙蒂和顏悅色的走上前對父親說。 「好!鴻運當頭,興旺家門,當然好呀!」父親笑逐顏開,忙點頭的說。 「爸,你等我一會,很快的,不會耽誤吉時……」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間。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別摔倒了……」父親神氣的望著鳳英說。 仙蒂可真是伶俐聰敏,懂得使用討好伯父政策,只有鳳英才會蠢得打權貴的親家,但仙蒂這麼一來,家裡恐怕從此多事,而我身邊幾位女人都沒話說,只能眼睜睜看著仙蒂討好父親,畢竟這些拍馬屁的動作,她們是做不出的。 瞬間,仙蒂匆匆忙忙從洗手間走出來。 剎那間,我眼前一亮,原來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沒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倒有一種文質的秀氣,加上留長了秀髮,少了紅飄的色彩,不沾艷色的粉妝,身上確實有股書香閨女的秀氣,她這身打扮,無疑令我們刮目相看,誰也沒想到昔日的妖女,今天竟變成了秀女。 「爸,這個裝扮可以嗎?」仙蒂羞怯臉紅的說。 「還行……」父親點頭的說。 「爸,這套裙雖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會遮掩,不會失禮的。」仙蒂嬌氣的說。 「好!快收拾東西,我們要回去準備了……」父親吩咐我說。 「巧蓮,我們陪你過去收拾東西。」靜宜和巧蓮一行走回房間,我當然跟著巧蓮後面走。 「媽!以前這些舊衣服,曾進過監獄又到過醫院,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拿些沒穿過和新買的就行,快!別讓龍生他們等……」仙蒂吵著鳳英說。 我們在門外聽見仙蒂的吵鬧,大家都互視對方,真不知好笑還是好氣,回到巧蓮的病房後,芳琪叫護士把帳單迸過來。 「巧蓮,你以前說得沒錯,我開始認同你的話,仙蒂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對付,她真是個鬼靈精……」我搭在巧蓮的肩膀說。 「巧姐,你怎會這樣厲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對付呢?」靜宜問說。 「靜宜,其實想知道也不難,仙蒂可以造謠誣陷龍生侵犯她,當然是想過龍生身上的好處,之後又在醫院對龍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鳳英聰明多了,難道你們沒發現,她處處想表現自己嗎?」巧蓮解釋說。 「巧姐,仙蒂只有十八歲哦……」紫霜意外發言的說。 「紫霜,別忘記一點,仙蒂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她到過的地方,我們還沒去過,比如說監獄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護性的潛能已經啟動,她還涯過漫長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觀察力比我們透徹,別再當她是十八歲的小女孩,她已經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該怎麼走,我們靜觀其變吧……」巧蓮苦口婆心說。 「我不相信仙蒂這麼厲害。」紫霜不滿的說。 「仙蒂不會這麼厲害?鳳英現在不是被她使喚了,不是成了她表現的工具嗎?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機會討好父親,倘若沒有這麼厲害,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到這一點呢?」巧蓮反問紫霜說。 「巧蓮,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確實經過深思熟慮才懂得說出口,但是你忘記一點,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幹,只要我不高興,她便永遠上不到位,權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權限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她只會徒勞無功。」我神氣的說。 「是嗎?」巧蓮付之一笑的說。 門外兩名護士把帳單拿進來,我正想付款的時侯,芳琪要我交給她辦,我樂意身旁有個理財之人,她對了帳單後,隨即開了張票交給護士。我走上前偷望帳單一眼,發現竟是七個數目字,這筆錢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沒想到短短的幾天,我已花了十年賺的錢,而今天的我,眉頭也不皺一下,真所謂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檢查帳單的時侯,靜宜講述昨晚的事給巧蓮聽,而我像個閒人似的,什麼都不用做,只望著紫霜和婷婷,看她們哪一個比較漂亮,最後覺得她們兩個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龍生,原來朝醫生扣除她的費用,難怪帳單這麼便宜。」芳琪驚訝的說。 「是嗎?我看看……」朝醫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費,只收取院方該有的盈利。 「龍生,朝醫生的人真的很不錯,你可別傷害她,我們走吧,別忘記你上面還有一個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蓮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 「巧蓮,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蓮的巨乳說。 「你們做什麼?」父親大喝一聲說。 「沒什麼……只是玩玩……」我忙解釋說。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竟然在公眾場所做這種動作,真不像話……」父親發怒的說。 「爸,不算公眾場所,只是在房間內,祭祖前別動氣,祖先不喜歡……」仙蒂說。 「走吧……」父親轉身走出病房,仙蒂則馬上跟在父親的身後。 巧蓮剛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說中了,要不然可真沒有人敢指罵我,無可否認,我確實要聽父親的話,但只限於某件事情上,好比現在這樣,做錯事便無言反駁,只能站著給他罵。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女人的分析力,確實比我強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調教好仙蒂,至於鳳英,就讓仙蒂調教好了。 父親來到醫院的停車場,吩咐我們跟他的車後面,我們當然沒有異議,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車,鳳英第一個就不願意,結果又被仙蒂指責,而我心裡雖然很不舒服,可是也無可奈何,希望她不會恃寵生嬌。另外,我更不滿意的是,自從認祖歸宗後,父親對我的態度,似平變了很多,動不動就用罵的語氣說話。 我們的車跟在父親的車後面,經過繁忙的快速公路,接著駛入新界的範圍,約過二十多分鐘路程,終於來到一座山腰。 這塊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面圍起了建築物,亦掛上「內有惡犬,閒人免進」的牌子,我還是頭一回到這種「私家墳場」。 駛入私人重地後,約駛了兩分鐘的路程,終於看見有座很大的墳墓,而這座山頭看來不簡單,若不是買下的話,怎能當做私家路?我開始對父親的家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錢? 「你們都下來吧,這裡就是邵家的祖墳,以後我死了,也是葬在這裡。」父親說。 這個山頭,肉眼所見只有一座墳頭,父親怎會說也葬在這裡,那其他先人葬在哪了?沒理由挖開祖墳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亂了骨頭,後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麼這樣說?這裡只有一座大墳,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問。 「都在這裡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親說完帶我們走到墳頭。 所有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們,馬上捧出供品,我則站在山頭的高處,放眼望去。 「龍生,這兒有望遠鏡,風景不錯……」父親命人遞了望遠鏡給我。 我拿起望遠鏡一看,發見羅浮山正好遙遙相對,而周圍奇峰無數,有高有低,然而,高山之處竟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好比當日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氣。 「龍生,這裡的風水好嗎?」巧蓮和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看這畫面,記得曾在哪見過嗎?」我興奮的說。 芳琪看了之後,接著給巧蓮,最後紫霜看了也說不記得。 「這不能怪你們,畢竟你們不是風水師,你們仔細看清楚,前面突起的駝峰和山巔之峰環環相扣,像不像當晚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的主人都到了這裡,簡直如虎添翼,其勢銳不可當呀!」我再次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寶穴。」巧蓮開心的笑著說。 「不對,既然「青烏序」記載,百年一現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現的九龍幻影,不就說明這個墳,正是九龍幻影的龍脈,既然是與賴布衣有關,那他當年題的「九龍地脈鈴記」,一定也在這附近了?」我驚訝的說。 「龍生,怎麼了?」巧蓮關心的問。 「巧蓮,你曾記得「青烏序」記載一篇「九龍地脈鈴記」嗎?」我問巧蓮說。 「印象中有這回事,怎麼念,我倒忘記了,要回家看看……」巧蓮想了一會說。 我不停想著「九龍地脈鈴記」的開頭怎麼念,畢竟平時很少念,就算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也要想起前段,要不然突然之間很難念出來。 「龍生,別想了,爸叫你過去上香。」芳琪說。 「好的……」我走到父親身邊。 這時侯,我發現邵家為何只有父親一個人,其他的親戚叔伯呢? 「爸,邵家所有人都到齊了嗎?」我問父親說。 「邵家只有我一個,你說到齊了嗎?」父親黯然神傷的說。 「你一個?」所有人驚訝的望著父親。 邵家這麼大的家族,只有父親一個人,真是難以置信,邵家怎會一個親戚也沒有? 就算滿清年代被皇帝滅了九族,只要有個活著,至今也該開枝散葉了,怎會變成這樣呢? 我不敢在祖宗面前問因由,免得說我嘲笑祖先的無能,同時亦替父親感到可憐,要不是找回我這個親生子,邵家恐怕真的絕後,想起「絕後」這兩個字,內心不禁湧出淚水。 「上香吧,祖先知道你帶這麼多人前來拜祭,一定會很高興。」父親傷感的說。 我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頭,當叩第一個頭,上天響起雷聲,叩第二個頭,又響起第二次雷聲,當叩完第三個頭,響了第三個雷,突然,一道雷光將墳頭劈開兩截,冒出一股煙霞,眾人驚嚇狂叫,而我凝望眼前所爆開的墳頭,發現墓碑上刻有幾行字,竟是我剛才想念的「九龍地脈鈴記」! 「哈哈!我找到了!巧蓮,你看!這就是你太祖爺賴布衣,當年點下的虹珠寶穴呀!」我指著墓碑上的幾行字,仰天大笑說。 「真的!真是太祖爺題的鈴記「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果然是太祖爺的九龍地脈鈴記……」巧蓮激動流下熱淚。 「龍生,到底什麼事?祖先的墳頭,怎會無故爆開?是不是我們做錯什麼事,而激怒祖先了?」父親萬分焦急的說。 「不!賴布衣百年一現身的神跡,終於出現了,剛才這道紅色的煙霞,就是我與賴布衣之緣,亦是等我和巧蓮前來,真龍才白日飛昇,從此邵家必富甲天下,雄霸香江呀!」我興奮擁抱巧蓮說。 「龍生,但你最難以抉擇的情形也出現了……」巧蓮突然驚訝的對我說。 「是呀!我……」我以無助的目光望著巧蓮。 「龍生,為何你聽了巧蓮說什麼難以抉擇,便垂頭喪氣的?」父親緊張問道。 「父親,虹珠寶地真龍白日飛昇之日,必須由寶穴夫妻二人送駕,我是邵家的長子,所以陽龍飛昇出現紅霞,但我還未成親,陰龍未得到女主人送駕,故被困在穴中,無法飛昇,若雌雄二龍不能恩愛飛昇,便會自殺殉情,後代便不堪設想,而後代指的正是我。」我解釋說。 「就算現在有人肯嫁你,也來不及辦婚禮,怎麼辦好呢?」父親萬分焦慮的說。 「父親,只要兩人三叩天地,對上天有了承諾,便算結為夫妻,至於籌不籌辦婚禮,只是世俗的禮節罷了,與結為夫妻一事無關。」 「這好辦!誰願意現在嫁給龍生?」父親望著我身旁的女人說。 「龍生,我嫁給你……」仙蒂衝到我身邊說。 「仙蒂,還沒排到你的份。龍生,今天邵家祖先顯靈,你快和巧蓮結婚吧!」芳琪推開仙蒂,並將巧蓮的手擺到我手上說。 芳琪這麼一說,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說錯了嗎?巧蓮是賴家的後人,其太祖爺在邵家墳前顯靈,邵氏後人娶賴氏後人成親,此乃天作之合,喜上加喜,我沒說錯吧?」芳琪問大家說。 「芳琪,龍生說過巧姐不能當正室,這個正室應該由你來當。」師母說。 「琪姐,玲姐沒說錯,這個位置應該讓你……」靜宜說。 我和父親處於尷尬的位置,巧蓮終於出聲了。 「芳琪,你真的大方讓我當龍生的正室嗎?」巧蓮問芳琪說。 「我當然願意,要不然怎會提議呢?」芳琪大方的說。 「謝謝,既然我有這個身份,那誰當正室就該讓我挑選,我選紫霜。」巧蓮爆出個大冷門。 眾人驚訝的望向紫霜,紫霜即時推搪並拒絕,看來我應該要發表意見了。 「既然大家提起這件事,我們就公開坦然的說一次,如果正常的理論下,巧蓮當之無愧,可惜,她今世沒當正室之命,照理應該由芳琪當正室,但邵家今天出現這個奇景,顯然是上天要紫霜坐上東宮之位,因為她是紫彩神珠的有緣人,紫彩神珠和虹珠寶地是一體的,亦只有十靈女有這個福份,這就是天意!」 「好啊!紫霜當正室,我絕對沒有意見,但我有一個要求。」芳琪說。 「什麼要求?」我緊張的問。 「紫霜當正室沒關係,名份她第一,但家中排法,我要在她之上,巧蓮和靜宜則在我之上,師母排我後面,總之進門的順序不可亂,前後有序,假設碧姐回來也在我之上,劉美娟回來亦在我之上,靜雯回來就在仙蒂之後,怎麼樣?」芳琪說。 「龍生,芳琪這個決定很公道,我十分同意,先後有序,無方不成規。」師母同意說。 「如果母親回來,巧姐和母親的身份誰比較高?」靜宜小聲問芳琪說。 「當然是碧姐,傻小妹……」芳琪笑著說。 「我情願她不回來好了,讓巧姐當大姐……」靜宜說。 「靜宜,誰大誰小有什麼好計較的,你跟了龍生這麼久,這個道理還不懂嗎?」 聽見芳琪對靜宜這番話,我才相信她真正接受紫霜為正室一事,開始我還怕她會不高興而離開我。 「既然大事已定,快叫紫霜過來叩頭呀!」父親催促的說。 「爸,對方是女兒家,起碼也要龍生求求婚吧……」芳琪對父親說。 「龍生,還不快過去把媳婦帶過來……」父親焦慮的說。 我走到紫霜身旁,正想要求她嫁給我的時侯,卻馬上遭受拒絕。 「龍生,不行!我是十靈女!我們無法那個,不能成親的!」紫霜即刻逃跑。 我即刻以八卦追魂步,衝上前把紫霜給捉住。 第二十九卷 第四章 母親離走的真相 邵家祖墳出現異狀,原來是賴布衣當年點下的「虹珠寶地」,而「青烏序」記載與紫彩神珠同屬一體,只可惜寶穴兩條雌雄真龍,需要主人夫婦倆叩頭,才能雙雙白日飛昇,要不然便會雙雙殉情。最後,經過巧蓮和芳琪決定後,邵家女主人的人選是紫霜,可是她以十靈女的理由而拒絕並逃跑,嚇得我急忙追上前。 我以八卦追魂步法,終於追上了紫霜,並把她牢牢捉在手裡。 「紫霜,別跑,當日在山上一起看日落的時侯,我已經知道你是十靈女,但我仍要你當我的女人,難道是為了你的肉體?其實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侯,我已經動了情,並決定要一生照顧你,當然,我不想你為了你父親的遺願而答應,更不要為了邵家的命運而答應,只希望你是為了我而答應……」我誠懇的說。 「但我是十靈女……我們無法圓房,怎能當你妻子呢?」紫霜不安的說。 「我從沒想過為了和你做愛,才答應關先生照顧你。」我誠懇的說。 「龍生……你令我很矛盾……」紫霜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方法和你做愛,那你會答應婚事嗎?」 「我當然會答應……你真的想到方法?」紫霜緊張的說。 「相信我,我日後一定會想到,只要你對我有信心,我們一定會連成一體,你相信我的能力嗎?有沒有膽量將一生的幸福寄托在我身上?」我緊握紫霜的手說。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激動的說。 「你的意思,是願意陪我一生一世了?」我興奮的說。 「嗯,但你要答應我,不管遇上什麼危險,一定要讓我留在你身邊,你不能孤身犯險,可以嗎?」紫霜臉紅的點點頭說。 「是!老婆!」我緊緊擁抱紫霜,送上熱吻。 我牽著紫霜回來,所有人興奮的拍手,並送上祝福之吻。相反,仙蒂的臉色就不是很高興似的,但她也懂得「體面」二字,總算有上前祝賀,不過她吻在我臉上那一下,卻是對著我的嘴,而不是我的臉,敢公然在紫霜面前調戲我,亦真是色膽包天,而父親則緊張催促,要我盡快解決墳前事宜。 「龍生,你還不快點進行……」父親緊張的說。 「爸,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現在怎麼會如此緊張?」我春風得意的說。 「別胡鬧了,現在怎麼辦?」父親問。 「當然是先拜堂定身份。」 「龍生,我沒有高堂怎麼拜?難不成要爸以乾爹的身份替我主持?」紫霜說。 「對呀!怎會沒想到這一點呢?」 巧蓮和芳琪聽了不禁焦急起來,仙蒂卻笑著走到父親的身邊,我想她是嘲笑我無法和紫霜拜堂,因為只有她的母親在身旁,照理來說是最適合的人選。 「仙蒂,你不是因為母親在你身旁,所以威脅要我娶你吧?」我先發制人的說。 「仙蒂她……」芳琪明白我說什麼,暗中捉了我的手一下,似乎提醒我快想辦法。 「龍生,如果你肯娶我,我當然求之不得,但我瞭解愛情是不可勉強的,況且還是嫁入豪門的大家庭,所以我不敢威脅你,不過問題始終要解決,你可以叫紫霜認我母親為乾媽,那她不就有主婚人了嗎?」仙蒂說。 「對!叫鳳英認紫霜當乾女兒就行!」我同意仙蒂的想法。 「龍生,怕不怕……」紫霜有所顧及的說。 「紫霜,不用怕,有什麼我替你撐著,她不敢怎麼樣的。」芳琪在我們身邊小聲的說。 「那好吧……由我去說……」 我走到鳳英面前將原因說了。 「算命的說我沒福氣,今世不可以有乾女兒,我不想減壽……」鳳英冷冷的說。 「鳳英,你就不要耍脾氣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侯……」父親忍不住緊張的說。 「當日你打我的時侯,有沒有替我著想過,如果你打傷我,誰來照顧仙蒂?現在有事想求人,就要低聲小氣,別板起不可一世的臉孔,我看不慣,哼!」鳳英說。 「你想怎麼樣?」父親忍氣吞聲的說。 「向我倒茶認錯,也許我會考慮……」鳳英神氣的說。 這個鳳英真是個潑婦,氣得父親說不出話,而父親最重視祖先和家聲,就算要了他的命,相信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不能讓父親出主意,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更可惡的是仙蒂,竟然看著母親發脾氣也不出聲相勸,看來是想我要求她出手相助。 「仙蒂,還不上前說幾句。」我推了仙蒂一把說。 「好吧……」仙蒂答應說。 仙蒂很神氣的走到父親身旁。 「媽!你有沒有搞錯,竟要龍生的父親向你認錯,我怕你不是減壽,而是當場死掉!他是什麼人,你沒看清楚,他可是爵士,現在叫你辦點事,你就多處為難,這樣叫你女兒日後怎麼站得住腳,以後你養我呀?現在邵家辦大事,你還不快點認紫霜當乾女兒!別浪費時間了,這裡很熱呀!」仙蒂神氣的命令鳳英說。 鳳英和仙蒂吵了幾句,最後順利當了紫霜的乾娘,而我和紫霜成功拜了天地,算是成了夫婦,我從沒想過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竟會如此草草結合,然而,更意外的是,老婆竟然不是芳琪。 「龍生,快叫媳婦向祖先叩頭呀!」父親緊張的說。 當我牽著紫霜向墳頭叩三個頭,同樣出現了三聲雷響,這剎那,亦是我最緊張的一刻,我體內即刻凝聚龍猿神功,聚精會神望著爆開的墳頭…… 突然,墳頭散發燦爛的金光,而透出的金光中,飄起黃色的清煙,而清煙中有一粒金光閃閃的珠子,我即雙腿一彈,跳上半空,右手即刻施展龍猿神功,將金珠吸入手中。當落地面的時侯,左臂向黃色的清煙,發出一掌,將清煙往天上一送,天空隨即出現了異狀,紅黃二色清煙,相纏一塊飄向天空,感覺很恩愛似的…… 送走了清煙,我即刻盤坐,施展奇人的吸功,將金珠的靈氣吸入體內,一道清爽的氣流,從掌心流入體內,原本是清爽的,但湧入心脈後,竟變成滾燙的暖流,直湧入內田。 剎那間,我記起體內有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難怪全身會出現急速滾燙的感覺,心脈氣血沸騰一會後,逐漸恢復了平靜。 我將手上的金光虹珠,交給了父親看,他看了之後發出驚歎。 「龍生,到底是什麼回事?現在這個祖墳怎麼樣了?」父親緊張的問我說。 「爸,每一個龍穴的真龍,都有白日飛昇的一天,只是遇不遇得上的問題,這些很講求緣分,也許是今天,也許是百年,或千年後的今天,但龍穴的真龍若能飛昇,表示葬在此穴的先人,必定亦會飛昇,後代同樣得到寶穴的福蔭。」我解釋說。 「這就好了……紫霜真有福氣……」巧蓮說。 「紫霜當然好福氣,要不然怎會是十靈女,而得到紫彩神珠。最難得是成了父親的乾女兒,現在又成了正式的媳婦,真替她高興……」芳琪高興的說。 「琪兒,你真的不妒忌嗎?」父親問芳琪說。 「你們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何你們不問紫霜,妒忌我們分享她老公呢?其實我覺得紫霜坐正室,那是最適合不過了,起碼她不會霸佔龍生,既是十靈女又是有緣者,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總之大家和睦共處就行了,你們說對不對?」芳琪說。 「對!」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說得沒錯,紫霜感情上不會成為「霸主」,其他的女人不會因此而疏遠我,換句話說,若芳琪成了正室,其她女人起碼會忌憚她的霸氣,恐怕日後會漸漸疏遠我。這回我也要感謝巧蓮的決定,如果不是她的提議,我不知該怎麼對芳琪說,才能夠得到她的體諒。 「龍生,你們的關係,我不想說太多,但總要有個名份什麼的……」父親說。 父親說得很有道理,我即刻點起一把香。 「這樣吧,我是一家之主,現在我說了就算,家內無分大小,屋外紫霜為太太,碧蓮為二姨太、巧蓮為三姨太、靜宜為四姨太、劉美娟為五姨太、芳琪為六姨太、玉玲為七姨太、康妮為八姨太,沒意見又同意的話,就以姨太太的身份,為邵家祖先上香,不在場的姨太,皆由三姨太代為上香。「我提議說。 眾女沒有意見,巧蓮亦代表不在場的姨太上香,當替八姨太康妮上香的時侯,一陣強風吹熄了香頭,導致要重新點過香,最後個個亦算順利上了香。 我僥倖能完滿解決排名的次序,算是解決了大問題,父親則坐在一旁不語,但我看得出他心裡很高興,也許每次祭祖不曾出現這般熱鬧的場面,所以今次感到很滿意,但我則為了後代的問題而苦惱。 「龍生,我算是九姨太嗎?」仙蒂小聲的問我說。 「你還沒通過考驗,有沒有福份,看你以後的表現……」我說完跑去陪婷婷。 「婷婷,邵家剛才的小風波,不會把你嚇壞了吧?」我問婷婷說。 「怎會呢?我是聖女之一,剛才你處理得很好,亦讓我大開眼界了,沒想到姐妹們可以如此和睦共處,看了真教人羨慕……」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笑起臉紅的表情,加上俏麗秀氣和水汪汪的雙眼,真是給她迷死了。濕潤的雙唇透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嫩柔白的香脖、微微凸起的雙峰,真恨不得把她摟抱懷裡,一生一世的擁有…… 「怎麼了?」婷婷露齒一笑的問說。 「沒什麼,你太美了,不禁多望兩眼,可惜……」我無奈的說。 「謝謝,你的姨太太個個都是美女……」婷婷羞怯的說。 「無可否認,我的女人都很美,然而,最珍貴是彼此間真摯的愛,這份美將是水恆的美,而我在你身上亦感受到這份真摯的美,故九姨太的位置保留給你,這也是我剛才為何拒絕仙蒂的原因。當然,我知道你今世不會接受這個身份,因此邵家絕對不會有九姨太出現,除非是你……」我凝望婷婷的小嘴說。 「這是你一般追求女人的手段嗎?」婷婷雙峰起伏不平的說。 「婷婷,不要這麼緊張,你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康復,我的字典並不是教我怎樣追女人,而是教我怎樣愛護她們和怎樣關心和讓她們幸福罷了,所以我沒有追求你,只想將愛和關心投到你身上,希望你永遠快樂和幸福,不再受傷害……」我大膽在婷婷的玉手輕輕拍了幾下,接著不等婷婷發言,轉身走到父親的身邊。 我走開之後,心裡暗自竊喜,婷婷如果不覺得我說的話很肉麻,那她已裡必有所感觸,而這份感受將會掀起愛的漣漪。 這一招追女人很奏效,尤其是那些容易緊張的女人,好比孫悟空頭上的頭箍,經不起緊箍咒般。至於,即時轉身走開的策略,是讓她珍惜下次和我交談的時間,萬一覺到肉麻,亦不會感到厭煩。 父親坐在一旁,望著祖墳和所謂的媳婦們,臉上掛起欣慰的笑容。 「爸,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發悶?」我將手搭在他老人家的肩膀上說。 「我沒有發悶,只是感到很開心,今次祭祖是有史以來最熱鬧的場面,幸好,之前沒逼你趕走身邊的女人,要不然可鑄成大錯。邵家是時侯開枝散葉了,不能再一脈單傳,這也是我當日,為何要你離開香港的原因,我是怕邵家絕後,現在找回你就好了,完成邵家的使命,百年歸老,亦有顏面拜見祖先。」父親說。 想起父親當日要我躲到外國以避開無常真人的追殺和今天見到邵家只有一個人祭祖的情形,我終於深深瞭解父親當時沉痛的心情,他是逼不得已的。我後悔當時對父親的無禮,太傷他的心了,而我更慚愧的是,他所說的一脈單傳,恐怕到我這一代,真是邵家最後一脈相傳了——我是絕了後代的風水師。 「父親,為何你說所有的祖先都是葬在同一個墳,難道每次都是翻起墳頭再下葬,為何會這樣呢?」我好奇的問。 「你隨我來……」父親帶我走到墳前,接著在墓碑的左手旁,用力移動石塊,打開了一個暗格,而暗格裡面擺放了骨灰塔,現在我明白是如何葬在一起了。 「父親,這些都是歷代祖先的金塔,為何要擺在一起,而不另起墳頭獨立埋葬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我聽你曾祖父說過,戰爭前邵家是營商做生意的,誰料戰爭後什麼都沒了,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祖父刻苦耐勞的工作,希望存點錢可以做生意,可是所有的錢給同鄉騙去,最後還欠人一筆錢,失意的他想要自殺的時侯,卻巧遇一位風水師,並介紹了這座山頭給他,命他把先人葬於此,便會飛黃騰達。」 「爸,曾祖父一定聽風水師的話,結果飛黃騰達了,對嗎?」 「對,要不然邵家怎會有今天的風光?可是風水師說過,此穴雖是寶地,但只能旺財不旺丁,而且是一子出一老死,只有獨子繼承香火,同時邵家也不能多過一個墳頭,先人的屍身更不能入土,所以無法另設新墳,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將先人的骨頭藏入金塔,葬在一塊了。」父親感傷的說。 「當時風水師沒向曾祖父說清楚嗎?他怎會要這樣一個墳的?」我好奇的問。 「風水師有說清楚,但我們邵家最講面子,當時曾祖父欠人錢,心裡怎會好受,況且那個年代想賺錢很困難,他只能無奈的接受,希望日後賺到錢,再把墳頭移走,或請更高明的風水師解決此事,可是人有錢了,就會怕沒錢,曾祖父也不例外,結果一代傳一代,現在這墳頭傳到你手上是第四代。」父親說。 父親說得沒錯,當沒錢的時侯,只會想著要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當有了錢後,便會想其他的事,好比我一樣,沒子息就沒子息,總之有錢就行,現在錢有了,便後悔沒子息一事。而祖父和父親更為難,怕動了祖墳,邵家便破財運,寧願接受冷清的一族,也不敢拿邵家的財運開玩笑。 哎呀!父親剛才說一子出一老死,那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媽? 「爸,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媽?」我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不能說是你害死的,這都是命運。我現在不妨坦白的告訴你,其實你母親和我分開,是彼此兩人約定好的,當時她肚裡有了你,我們怕生下你之後,她便會死掉,所以約定暫時性分手,而我趁你出世之前,馬上買個妻子回來頂替你母親,結果她當了你母親的替死鬼,後來你母親內疚慚愧,不再見我且失去聯絡,這是邵家的醜事,千萬別說給外人聽,你身邊的女人也不行……」父親傷感的說。 原來母親是為了邵家的風水,所以不敢嫁入邵家,而母親亦為了保存我的生命,寧願離開也不願墮胎。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怪,因為風水的問題,無法進入邵家大門,結果我卻因為風水,回到邵家的大門,真是天意弄人…… 「爸,能否告訴我小媽叫什麼名字?」 「這你沒必要知道,就算你知道也沒有好處,過去就讓它過去,至今,我仍深愛你的母親,所以之後也沒有再結婚,不想再害人了……」父親傷感的說。 父親的表情告訴我,他當時為了母親,做了一件很不願意做的事,這麼多年以來,他一定備受良心的折磨,試問有錢又有何用呢? 「爸,每一個風水穴都有它的壽命,當年風水師有沒有說過,這個風水穴有效期是多久?」我緊張的問父親說。 「有!他說三代之後便會沒效。」父親肯定的說。 「三代?曾祖父和祖父是兩代,加上你剛好是三代,表示說我的孩子出世,那紫霜就成了邵家祖墳一進一出的替死鬼?」我小聲的說。 「不!邵家祖墳一進一出的命運,到你這一代已經結束,因為我是邵家第三代最後一個,只要我死後,邵家的香火便會旺盛,你生幾個兒子亦不是問題,紫霜更不會是替死鬼,要不然今天祭祖怎會如此的熱鬧,你就安心給我多生幾個孫子吧,盡量為邵家開枝散葉……」父親開懷大笑說。 曾祖父遇到的風水師太厲害了,居然算出三代便沒事,其實這點我是知道的,因為地龍見了我便白日飛昇,表示龍穴的靈氣已經散盡,祖墳一進一出的命運,當然不會起作用了,況且散發的靈氣也吸入我體內,這位風水師確實不簡單…… 「父親,你知道曾祖父遇見的風水師叫什麼名字嗎?」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姓賴,記得提起過什麼子弟珍……」父親想了一會說。 什麼是子弟珍?姓賴的?莫非是…… 「爸,你想一想是不是這句「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呢?」我念了一遍說。 「是!就是這一句,我記得什麼百年又子弟的,這句是什麼意思?」父親追問說。 「爸,我沒算錯的話,當年那位風水師,便是賴布衣的後人,而巧蓮亦是賴布衣的後人,我有今天的功力,全都是靠她手上那本「青烏序」得來,看來我們邵家和賴家的緣份,已在曾祖父的年代算到了,真是神呀!」我欽佩得五體投地說。 「龍生,如果是這樣的話,娶巧蓮不是更好嗎?起碼有賴仙人看著我們邵家,你說是嗎?」父親小聲的說。 「不行,女奇人的命不能結婚,只能當小妾……」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看來紫霜也是賴仙人安排的了,對嗎?」父親問。 「對!紫霜確實是有緣人……」我點頭的說。 「對了,龍生,今晚章叔叔約我們上賭船,表面上是為我慶祝,其實他有事想請教你。關於收購張家泉酒店的計劃,我很需要他的幫忙,沒有他手上十五巴仙的股份轉讓,我們無法坐上主席之位,萬一你幫不了他,表面上也要牽制他,要是有能力,也要等我們穩坐主席之位,方可出手,明白嗎?」父親說。 「爸,章叔叔是你的好朋友?」我多問一次說。 「是呀!有問題嗎?」父親點頭說。 「沒有問題……」 這時侯,家丁走了過來,通知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父親帶我們到屋內用餐,雖然這間不算是邵家的大宅,但亦算是踏進邵家的門,有沒有回家的感覺,答案肯定是沒有,或許還是很陌生吧…… 第二十九卷 第五章 珍納的約定 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決定,亦是必須面對且難以抉擇的尷尬問題,就是讓紫霜坐上正室之位。當我做出這個決定之前,曾擔心芳琪不滿意我的決定,甚至出現離我而去的危機。沒想到,她卻大力支持紫霜當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敢相信,但聽她種種的分析後,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愛護這個家,亦愛護所有的親姐妹。我對芳琪大方無私的精神,深表謝意,而對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慚愧。 父親和我講述往事,我終於知道母親離開父親的真相,全是因風水而起。母親因為風水的問題,為了我,而離開了邵家,而我卻因為風水,踏回邵家的大門。現在想起來覺得十分有趣,上天簡直在戲弄我們似的——風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風水而來。 唯一遺憾,父親始終不肯說出,誰成了母親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媽親人的機會也沒有。不過只要我日後翻查祖墳的金骨塔,不相信會查不到。至於,父親當年找小媽當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評論什麼,畢竟他為了母親,當上了劊子手,毫無疑問,他的多情遺傳了給我,如果要我為了任何一個女人當上劊子手,我亦會毫無猶豫的答應。 父親帶我們走進屋裡,我發現陳設的家俱都很整齊,椅子和大圓桌應該是父親為我們添置的,要不然一張椅子和一張小桌子已經夠了,畢竟邵家只有一個成員罷了。 熱鬧的聲音,令父親眉開眼笑,芳琪主動讓出她的位置給紫霜,以往巧蓮和芳琪都坐在我左右兩旁,但紫霜從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樣,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往的生活習慣,才免去沒必要的尷尬。不過,今天算是拜堂的頭一天,紫霜最後還是接受芳琪的建議,坐在我的左手旁,沒理由第一次吃飯便要分開坐。 既簡單卻豐富的祭祖大餐,終於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下結束,紫霜自然成了席上的戲弄對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時,父親以邵家最高統帥的身份,煩下了第一項任務給我,要我重修祖墳。 「好了!今晚我們要上章叔叔的賭船,你們也該回去準備一下,六點鐘我和鄧爵士到你家裡會合,不要讓我們久等,記住,不准遲到!」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爸,你不回去嗎?」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會,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遲到。」父親說。 我們離開父親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師母,還有巧蓮坐我的車,由於巧蓮剛剛隆了乳,行動上不是很習慣,所以芳琪讓她坐在前面。 「龍生,你要我們坐你的車,是不是有話要對我們說?」巧蓮說。 「沒錯!你們三個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們,當然我也會尊重靜宜她們,家裡有什麼大事都會先問你們意見,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舉辦婚禮,你們認為怎麼樣?」我說出內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問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們受委屈。」我望了後視鏡一眼說。 「傻瓜!剛才你和父親談話的時侯,我們已經開過姐妹大會,大家都很贊成紫霜做正室,根本沒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亂想的。總之,家裡女人的事,你就不要管,我們後宮會自行解決,況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們怎樣榮升姨太太的地位,難道四五十歲也稱女朋友,四五十歲你才結婚嗎?」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不是要我們永遠掛著女朋友的身份吧?這樣對我們很不公平哦,我們肯定不會罷休……」師母笑著說。 「龍生,你就安心當你的新郎官吧!」巧蓮笑著說。 對呀!芳琪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話,她們怎麼榮升姨太太的地位?沒理由七老八十,仍稱呼女朋友的,這樣對她們很不公平,既然她們有後宮的姐妹大會,能處理家裡後宮之事,我也不好給太多意見,免得說多錯多。 「好吧!既然你們決定了,我就聽你們的,但我有一個要求,法律上紫霜是太太,但婚禮上你們全部都要穿上婚紗,當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視同仁,其他的事我沒意見,還有你們負責通知康妮,一定要說服她,至於劉美娟和碧蓮,等收購之事成功後,才一起通知她們,記住別讓靜宜偷偷通知美娟。」我決定說。 「所有人都穿婚紗?」師母驚訝的問。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紗的時侯,這套婚紗無論如何,當天你們都要穿上,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就不結婚。」我堅決的說。 「龍生,會不會讓人看笑話?」巧蓮笑著問。 「現在是我們結婚,哪怕外人笑什麼的,再說邵家又沒有親戚,亦無需向什麼人交代,這點你們不用多顧慮,照我的話去辦就行了。」 「沒想到我還有機會穿婚紗……」巧蓮驚喜的說。 「巧姐,我還不是和你一樣,想起來有點害臊呢……」師母偷笑的說。 「既然決定了,我們就大膽一次,看誰成為當天最美的新娘。」芳琪興奮的說。 「嗯……」我興奮的猛踩油門,以車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後,師母代替巧蓮的工作,分配房間給仙蒂和鳳英,但巧蓮主張要紫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龍生受傷的關係,故不能與她們同床,結果要和婷婷對調房間,但婷婷不是搬進紫霜的房間,而是與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蓮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別的原因,不過要我一個人睡,實在有些寂寞,擔心睡前沒聽見女人的聲音會失眠。 紫霜搬進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臉紅之外,隱約中浮現喜悅和興奮的表情,也許這個房間對她有很大得意義,畢竟是她第一次接觸性得房間,難免有些心動。 當所有人離開紫霜房間的時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龍生,我現在搬進來,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麼的……」紫霜臉紅悄悄的對我說。 我把性感的紫霜摟在懷裡。 「親愛的,別一直想這個問題,我可以親到你,已經很滿足了,況且你的小嘴親我的小龍生,我已經非常的興奮,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面,就讓它放在你的上面,你會接受嗎?」我指著紫霜濕潤艷紅的珠唇說。 「嗯……我不懂得回答,只要你決樂,我就高興……我……」紫霜欲言又止的,將長髮往後一撥,雙臂緊緊將我擁抱,胸前一對豐滿得豐乳壓在我胸部,小嘴則移到距我熱唇兩寸之間,閉上雙眼,擺出索吻誘媚得…… 我衝動將紫霜抱入懷裡,輕輕揉搓她的豐乳,暖烘烘的雙唇迅速貼在她的小嘴上,拚命的吮吸。當我的手從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彈實渾美的妙臀,突然想起火龍曾碰在她股溝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龍可以插入她的股洞裡……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細滑薄軟的小內褲上,雖然內褲防禦我五指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豈能抵擋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輕輕桃起臀肌上的蕾絲鏤空隙縫,便輕易闖入彈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面有人等我們……」紫霜羞怯想掙脫我的懷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靈女之法……」我把紫霜緊緊摟抱,悄悄在她耳邊說。 「真的?」紫霜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紫霜睜大的雙眼,流露一份驚訝且羞澀的眼神,鼻息間帶有惶恐不安的心跳聲,而處女的矜持動作,亦從她的雙手和身體語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只要我做個實驗就行……你怕嗎?」我以激將法安慰紫霜說。 「嗯……不怕……」紫霜十指緊緊抓在我的肩膀,顫顫抖抖的張開雙腿說。 此刻,我十分緊張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這亦是主要的關鍵,剎那間,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點窒息。我索性將她的內褲從雪滑的腿肌剝下,但我的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終被十靈女無形的保護氣罩阻擋,無法碰在鮮嫩誘惑的蜜桃上。 「不行嗎?」紫霜有些心灰意冷歎氣的說。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親了紫霜小嘴一下說。 「嗯……」紫霜臉紅的點了幾下頭。 我迅速將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緊張的吸了口氣,將手指移向翹臀的幽溝上,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間的隙縫,並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只限於手指從腰朝下的摸,無法從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開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嗎?」我興奮的說。 「你是摸到……後……不是……前……總之……位置錯了……」紫霜既矜持又露骨的說。 「紫霜,這就是破十靈女之法,我可以闖入你體內和你連成一體……」我興奮的緊緊摟抱紫霜說。 「難道你想從後……」紫霜羞怯的說。 「不!從後侵入還是無法攻入正門的。」我賣起關子說。 「無法攻入正門,那是什麼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說。 「紫霜,雖然我無法攻入正門,但若能攻入後門,只要將污濁的精液射入你體內,十靈女的保護氣罩,便會從正門外洩,不攻而破,那小龍生便能正面把你給佔有,與你共赴巫山,往後你便可以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插進我這裡……」紫霜說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說。 紫霜畢竟是處女,雖然她肯將第一次奉獻給我,但處女的矜持始終是有的,然而這份尊敬和尊嚴,我一定要給她,何況還要她以處女的身份,奉上後庭花,我必須顧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後面的委屈,實在很難為你,但我尊敬你,絕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亦不會介意,我尊重兩人的愛情多過一切,絕不會令你難受,明白嗎?」我溫柔的將紫霜擁入懷裡,沒再做出性挑逗的動作說。 「龍生,如果這個方法可以破解,我當然會接受,只是覺得怪怪的……」紫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懷裡說。 「你不是見過我和碧蓮從後而入,其實沒什麼怪的,也是一種樂趣,總之,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們才開始實驗,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當然第一次是會痛的,你怕痛嗎?」 「我當然不怕痛,什麼時侯進行,直接對我說就行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進行中不管我怎樣的拒絕,你都不用介意,只要達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抗,你就用神功將我屈服,總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奪走……」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對我的真情實意,令我深深感動,可惜目前只能以熱吻表示對她的謝意。 我和紫霜有了協定之後,雙雙恩愛的步出房外,原來外面已聚了很多人,芳琪她們也真夠俏皮,竟懂得門外偷聽這一招,難怪剛才怎會沒有人走進來。 「龍生,終於有辦法替紫霜什麼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戲弄我和紫霜說。 「紫霜,記得精彩的一幕,可別丟下我們哦!」師母笑著說。 「不跟你們說,先回房去……」紫霜臉紅羞怯的轉身走回房間。 「不!紫霜,你的房間在樓上,別走錯房間,我陪你上去,順便告訴我,你現在心情如何……」靜宜即刻牽住紫霜一起走到樓上。 「芳琪,我們好不好邀請朝醫生一塊上船,我怕海浪影響巧蓮的身體……」 「龍生,我已經邀請朝醫生,她答應一起上船。」芳琪笑著說。 「你什麼時侯邀請的?」我好奇的問。 「就是仙蒂拆掉紗布之後呀!」芳琪說。 「哦……」我點點頭發出內心的微笑。 「對了,珍納今天回國,你要送她到機場嗎?要的話,現在可要出門了。」芳琪說。 「珍納怎麼沒對我說呢?」 「珍納剛才通過電話向我道別,但我堅持要送她到機場,現在她在酒店等我,你跟我一塊去嗎?」芳琪說。 今天可要上賭船,芳琪仍要趕去送珍納,顯然是為了我的關係,但珍納怎會不通知我今天回國,難道對破瓜一事,仍感到尷尬? 「要!我陪你一塊去……」我答應說。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門外。 途中,芳琪駕著車沒有說話,直把車開到花店旁邊,下車替我挑了一束紅玫瑰,接著才趕去珍納的酒店。 「芳琪,怎麼不說話?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有話不妨說出來,總好過悶在心裡頭,好不好?」我問芳琪說。 芳琪沒有出聲,當駛出高速公路的時侯,以極快的車速飛馳,這個車速就像我回家的時侯一樣,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動,內心想說的話,以車速表達了一切。女人這時侯的心情,還是少碰為妙,很多情侶們因吵架而鬧翻,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千萬別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 我猜不透芳琪心裡是想著紫霜一事,還是知道我和珍納之間的事,如果是後者,我可就麻煩又要想辦法解決,總之,女人就是禍水,尤其是對著小器的女人。 兩人默默無語的抵達酒店,當我們踏進酒店大廳,珍納和幾位人員已在沙發上等候,芳琪將手中的鮮花交給我,接著笑著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納熱烈的擁抱,接著談了幾句後,以上洗手間的藉口,讓我和珍納單獨談上幾句。 「珍納,為何回國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送上鮮花,輕輕的送上一吻。 「由於父親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辦的事已經辦了,留下也沒有意思,所以決定提早回國,由於有秘書和保鏢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煩,就……」珍納說。 「就丟下我不管,離開這個傷心地?」我小聲的說。 「怎會呢?我是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國,我很高興認識你……真的……」珍納說。 「我亦很高興認識你,今世都不會忘記你的出現……」 「真的?嗯……我要到機場了,你不用送我,有機會再見……」珍納淚眼汪汪親了我一下,馬上轉身走向酒店大門。 「珍納,我們南非見!」我喊了一聲說。 珍納回頭望了我一眼,突然,衝到我身旁再次摟抱我。 「你來南非是見我,還是為了責任?」珍珍凝望我的臉說。 「我去南非,只為見你……」 我還沒說完,珍納的手指已阻止我說下去。 「這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不要說,給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納將身上的珍珠鏈掛在我身上,抹淚揉眼的走出門口。 我摸著珍納留下的珍珠鏈,望著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抑不住激動的心情,最終忍不住追上前…… 「珍納!等等!」我邊跑邊喊的說。 珍納停下腳步,回頭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褲袋裡的打火機。 「珍納,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沒打火機點煙,我愛你……」我把打火機交到珍納手上。 「嗯,我會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帶打火機,還有將我項鏈上的珍珠,送給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記住留下一粒給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親手送上的珍珠,再見!」珍納親了一下後,依依不捨的坐進車裡。 「我一定會親自送到你手上。對了,芳琪知道我們的事嗎?」我小聲的問珍納說。 「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見!」珍納臉紅說完後,即刻叫司機開車。 「再見!」我望著珍納的車,直到它消失在我面前。 我帶著僥倖的心情,回頭找芳琪,原來她一直在旁邊看著我。 「走吧,該回去了……」芳琪走上前只說了一句,便打開車門。 我這次堅持要開車,不想她以車速發洩內心的不滿,最後在我的堅持下,她只好坐在司機旁邊。 我和芳琪在車上都沒有說話了,這是我和她成為情侶之後,第一次如此的冷淡,我對這種情形很不習慣,當車子經過曾經買過兩次事後丸的藥店,便把車子停在路旁。 「怎麼了?」芳琪好奇的問。 「你記得這家很早便開門的藥店嗎?」我指著藥店說。 「記得……」芳琪應異一句說 「當時我下車,買事後丸和消炎藥給你,雖然是買殺我兒子的毒藥,但那時侯卻很興奮,因為有了你在我旁邊,就算失去什麼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裡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說話,而是怕你養成了習慣,到時侯,不是失去一個你,而是你我之間,添上一個無形的感歎號……」我憂鬱的說。 「龍生,我不想的……現在我才知道巧蓮的偉大……我……」芳琪握拳敲在眉心上說。 「你內心果然隱藏對紫霜的不滿……」 「不!我不是對紫霜的不滿,我只是無法成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遺憾,但我內心是樂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贊同這個決定,只是無法像巧蓮那般放得下……也許我天生小器吧……」芳琪無助的說。 「芳琪,你聽過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屍,講解情侶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沒聽過……」芳琪說。 「以前有個女人受到男友的拋棄,悶悶不樂來廟院求道,老和尚對她說,海上飄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屍到沙灘上,第一個路人見了後,只望了一眼便走開,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只和這位女人做一面之緣的朋友,這就好比我見到所喜愛的天王女星般,僅有一眼之緣。」 「接著呢?」芳琪追問說。 「接著第二個路人出現,他看見後,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並蓋在女屍的身上,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為了情侶,好比我和你一樣。」 「這應該是有恩於女人,成為對食妻房,並且白頭到老,對嗎?」芳琪說。 「不!第三個路人走過,親手為女屍挖了一洞,並親手將她給埋了,免得成為禿鷹的午餐,結果這個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實這個故事,主要說明一個因果之緣的「緣」字,紫霜和我的緣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嗎?」 芳琪沉默不語,似在沉思我剛才說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個路人只能埋怨沒親手葬了女屍,絕對不能憑一件衣服,而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滿,對不對?」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巧蓮今世成為奇人,無法成為正室,她不是更傷心嗎?但她曾在廟宇住過,瞭解「緣」字的意思,所以處事能以寬大的心態著手,因此她沒有埋怨之心,這點家裡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為何不把我埋了,最終還是你不對!」芳琪笑著扭弄我耳朵說。 「你們這些律師,有的就是辯才,既然你現在懂得笑,表示已將心中不滿之事,全數釋放了?」我笑著說。 「嗯,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其實我是同意紫霜當正室,只是埋怨自己的命罷了。若論資歷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沒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現在聽你講了這個故事,心裡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運……」芳琪開懷的說。 「芳琪,其實大家只要愛著對方便足夠,如果感情不夠堅定,結了婚也會離婚,我對你的愛永世不變,相信我……」我肯定的說。 「真的?」芳琪笑著問我說。 「當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說。 「那你快下車買事後丸給我,快點!」芳琪趕我下車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我喜歡看你緊張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為我走出藥房的一刻,快嘛!」芳琪說。 我無奈的走下車,但我買的是燕窩,而不是事後丸,並且主要是買給巧蓮,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豐滿嫩滑…… 第二十九卷 第六章 紫霜顯威風 解決芳琪的心結後,兩人很恩愛的回家,當巧蓮問我怎會突然買燕窩的時侯,芳琪搶著把老和尚和女屍的故事說一遍,結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著指責我:為何只拋下衣服,不順手把女屍葬了? 這個簡單的故事,顯然把她們心裡不滿之事給解決了,接著我便把珍納留下的珍珠分給她們,每人都有一粒,只有鳳英沒有。 「龍生,珍納怎會送如此珍貴的紀念品給我們?」師母驚訝的說。 「玉玲,這珠珠很珍貴的嗎?」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從珍珠形狀的大小和光澤,肯定不便宜,必超過五個數字,如果把它鑲成吊墜,一定很漂亮……」師母興奮的說。 「好呀!這就交給你拿去鑲成吊墜,巧……碧……芳……靜……紫……玉……康……劉……愛……婷……乾脆全都鑲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著把所有的珍珠交給了師母。 「好的。對了,我剛才把金卡交給仙蒂了……」師母接下珍珠說。 「好的,別弄丟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說。 仙蒂臉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你沒念我的名,是不是沒有我的份呢?」仙蒂問我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後表現再考慮……」 「龍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謝你的好意,不用了……」鳳英即刻搶著回答說。 「媽!拜託別亂說話,你不懂就閉上嘴巴當幫忙……行嗎?」仙蒂埋怨母親說。 「仙蒂,你已經有了金卡,別這麼貪心了……」鳳英拉回仙蒂說。 「你懂什麼?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象徵在邵家地位的問題……」仙蒂對鳳英說。 「讓她們吵個夠,我們回房準備吧……」我說完牽著巧蓮她們回房間。 我忘記自己搬出了性事房,當婷婷拿衣服走進洗手間的時侯,巧蓮下命令把我趕出房外,我邊走邊想的,當回到房間的時侯,才瞭解巧蓮用心良苦。 回到房間,想起紫霜接受後庭花一事,不禁全身發熱,可是,小龍生仍未康復,只好趁這段空餘的時間練練功,希望它能盡快殺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奪取她身上的十靈和紫彩的靈氣,消除身上的邪氣…… 時間過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換了衣服,準備好一切,等候父親的到來。 最性感的,還是芳琪和師母,她們兩人穿著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寶氣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卻是相當失敗,竟然只穿上衣和牛仔褲,氣得我說不出話。 「紫霜,你怎麼穿成這樣?父親看了肯定不高興,現在我們是上船,到時侯會有很多人看,還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經說過龍生反對你們穿褲了,快上去換過,我陪你們……」師母馬上將紫霜和婷婷帶回房間。 「龍生,紫霜怕會打架,所以穿褲比較方便。」芳琪走過來笑著說。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著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幾下說。 「我身上當然香,但最香那個不是我,是後面那個……」芳琪指著仙蒂說。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狹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對粗線方格魚絲網的玉腿,外加上一對黑色長高靴,以狂野熱情的打扮出現,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說是火辣辣,香噴噴的…… 「龍生,我今天穿得怎麼樣?會不會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嬌的說。 「行了,坐到一邊去,還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說。 仙蒂似乎很不滿意的坐在沙發上,敞開的雙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似在挑逗我對她的興趣,但她沒想到我小龍生受傷,只會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間,紫霜和婷婷終於換了衣服走下來,她們同樣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裝,除了露出雪白的雙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癢死了。然而,她們兩人穿上同樣的服裝,添上一份雙生誘人的味道,無疑再次勾起我對靜雯的思念,不知她現在怎麼了? 父親準時六點鐘來到門口,他和鄧爵士還有雅麗一起走進來。 我們上前迎接父親,沒一會,鮑律師帶了張小姐走進來,鄧爵士走上前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無可否認,自從鮑律師接下我一掌後,鄧爵士開始對他猶如兄弟般的熱情。 「師父,你好。這麼多位師母,你們好。」鮑律師笑著向我們請安。 「進來坐吧!」靜宜上前牽著雅麗到沙發說話。 父親坐在沙發上,將一個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蓮端上茶給父親。 「巧蓮,你身體不舒服就免了吧……」父親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應該的……」巧蓮笑笑退到一旁。 「龍生,這是我要交給你的。」父親指著信封對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裡面是幾疊文件,我馬上交給芳琪,接著抽出一個玉鐲子和一疊貴賓卡,我知道這些肯定是好東西。 「玉鐲是邵家的傳家之寶,千萬不能遺失,另外幾張是我給你的私人會所和高爾夫球場的貴賓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飯,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了,別四處亂逛,這樣會有失身份的。」父親說。 「龍生,這幾張是別墅的契約,另外還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還有一駕遊艇,另外父親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說。 「爸,這是……」我激動的說。 「這都是應該給你的,只不過先給你一部分,待我百年歸老之後,便會將邵家的一切都給你,包括守業的重擔子。」父親說。 「邵爵士,現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興趣和我環遊世界嗎?」鄧爵士笑著說。 「鳴天,你看龍生像個爵士嗎?」父親風趣的問鄧爵士說。 「爸,別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襲爵士,我百年歸老的時侯,你便繼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學習什麼叫爵士風度了。」父親說。 「爸,你的爵士是世襲爵士?」我望著雅麗問父親說。 「當然,我怎會騙你?這裡有文件證明一切。」父親拿起文件給我看。 「龍生,父親說得沒錯,你將是爵士的繼承人。」芳琪說。 我後悔為何沒有把雅麗留在身邊,原來我日後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過,看見她有鄧爵士的愛護,也替她感到高興,起碼我已成功將她設計師的身份,變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說沒留下她在我身邊也是好事,不用和幾個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為爵士夫人了嗎?」靜宜驚喜的說。 「你們別笑我了,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就不……」紫霜臉紅的說。 「好了!時間不早,快把文件鎖在保險箱,我們是時侯出發了。」父親站起身說。 我鎖好重要的文件之後,一家人帶著愉快的心情向賭船出發,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車,因為要去接朝醫生。 當我抵達朝醫生的住所,芳琪這次下車上前迎接,兩人有說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樣,顯然芳琪對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熱情,芳琪的為人處世就是這樣,你對她好,她就對你更好。 時間剛剛好,我們七點鐘準時抵達尖東碼頭,從這裡上特大號的賭船,必需先由小渡輪轉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員前來迎接我們。這艘特別渡輪,不會接送其他船客,我們受到貴賓中的貴賓款待,所有人都很高興,唯有我憂心忡忡,章叔叔越熱情,我就越過意不去,也許他真的當我父親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遊,心情是輕鬆寫意,唯獨康妮無法同伴,當我抬頭仰望橫越天空的飛機,不禁想起了珍納,不知她在飛機上是否還流著眼淚…… 大約十分鐘後,面前出現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場的宏偉。老實說,這樣的大船,我還是第一次坐,相信裡面一定別開生面。聽上過賭船的人說,裡面簡直像個小澳門似的,可說是應有盡有,尤其是酒色財氣的玩意,更是絕頂的豐富。 我們興致勃勃,有說有笑,通過二樓的海關,接著被引到五樓的貴賓廳,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門口迎接我們。當他見到我們,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熱情的態度和我們握手。 「錦東呀!怎敢要你在此等候!」父親熱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難得有機會請你出外遊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這位老人家,特別難請的,你還記得上次邀你上來玩,是多久的事了嗎?是整整兩年了呀!」章叔叔說。 「錦東,我怎能像你如此的瀟灑,這裡玩、那裡逛的……」父親叫我們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與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龍生了,上次叫你龍生師父,被你父親罵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開懷大笑的說。 經過一場簡單社交的開場白後,章叔叔帶我走進貴賓廳廂房,裡面當然是金碧輝煌,所有的女侍應也是妙齡俏麗,身材豐滿,前凸後翹,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經過嚴格的挑選,經理才會放進來侍侯我們。 當我正覺得奇怪,為何不見章叔叔胞弟章錦春的時侯,他剛好從門外走進來,我對他沒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們,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給挖出來。 「紫霜,通知芳琪她們別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窺視……」我小聲的對紫霜說。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們,剎那間,氣氛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聲之外,說話的語氣亦變為嚴肅。章錦春的出現無疑影響了氣氛,但有一個人因為他的出現,臉上泛起甜絲絲的笑容,她就是章錦東的夫人。 「大哥,剛才我親自去碼頭迎接幾名大客——將氏兩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國迎萬小姐,所以來晚了,不好意恩……」章錦春道歉的說。 「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過的龍生師父,快敬他們一杯。」章叔叔說。 「邵爵士、龍生師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過你們的大名,由於忙理業務,很少停留香港,無法親自登門拜會,今天有緣在此見面,真是三生有幸,這杯是我敬你們的,祝身體健康,事事順利。」章錦春說完幹掉整杯白蘭地。 「哈哈!能者多勞,這都是錦東的福氣,才有這位好弟弟幫忙打理生意,我就沒這麼好福氣了,目前還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兒子龍生師父也不錯,不但精於風水神術,日前救人一事,則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幫忙,簡直如虎添翼,還有什麼事做不成的,日後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錦春又喝了一杯酒說。 這個章錦春,我越看就越不順眼,現在聽到他這番話,似乎在嘲笑我和父親,表面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聽起來是很好聽,但後面兩句笑聲就成了譏笑似的,看來他和張家泉交往非淺,要不然絕不會以這種態度說話,肯定來者不善。 「章先生,我只不過是初出茅廬,哪能談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幫忙,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憑一艘船,便搶掉澳門所有的生意,應該說澳門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樣喝了一杯酒說。 「龍生,我這個弟弟倒很有本事,自從他過來幫我的忙,船上的業務確實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們的船,這點是他的功勞,好比他剛才說的那幾位大客,他們都登記一億美金上船,沒有他的話,怎會有如此輝煌的業績。」章叔叔說。 我開始懷疑章叔叔的話,照章錦春的面相,面皮俏瘦怎會朋友廣,而且每個都是豪客,這點很令我懷疑,加上他臉上的煞氣,身形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權貴的豪客怎會與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嗎?如果說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還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會和我父親成為好朋友。 「錦東,聽說你老年得子,我還未來得及向你賀喜,現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賀,想起來真漸愧呀!」父親轉移話題說。 「老邵,別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憐我這個老頭子,所以送個兒子給我,好讓我老了有兒子照顧,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還有這麼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龍生師父,你身旁這麼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錦春笑著問。 幸好今天訂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尷尬…… 「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氣的逐一的說。 當我介紹的時侯,章錦春這個混蛋的目光肆無忌憚,在芳琪她們身上搜略一番,我後悔她們以性感的妝扮出現,幸好她們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處。 「老邵,你兒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強多了,現在你有這麼多媳婦陪伴你,可輕輕鬆鬆的享福,真是教我羨慕死了……」章叔叔笑著說。 「錦東,別拿後一代的事和我們相比,時代不一樣了。」父親說。 章錦春經過我介紹後,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許她們兩個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們主意。 「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只是你的朋友嗎?」章錦春問道。 「是!」我無奈望了婷婷一眼。 「這樣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說。 「她們二位身體有傷,不適合喝酒,我代她們喝可以嗎?」朝醫生舉起酒杯說。 「不,還是讓我來吧!你想怎麼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悅的說。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麼喝呢?」章錦春神氣囂張的說。 「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為難我的朋友……」章叔叔勸說。 章叔叔明顯通知我們,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們不好與他鬥酒,我感激他的關心,但我對紫霜更加有信心,無論怎樣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只是玩玩罷了,反正現在還沒吃飯,就當是飯前節目,氣氛也是這樣培養起來的。」章錦春說。 「錦東,就讓他們玩玩吧……」父親說。 父親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讓紫霜應付章錦春,也許他看了也不順眼吧! 「紫霜,別太過分,贏一點點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說。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面的桌子邊,接著轉身背向桌子坐下,雙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橋的姿勢,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則接著酒杯,上唇則護著酒杯不讓它倒下,杯裡的酒慢慢從香舌流入嘴裡,最後,利用舌頭將半斜的酒杯,安穩的移回原位,在熱烈的掌聲下,完成整個動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遞上紙巾給紫霜,稱讚的說。 「到你了,請!」紫霜冷冷的對章錦春說。 紫霜這個動作不簡單,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撐身體外,還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敗的話,不但酒杯翻倒,身體也撞向桌子,然而,整個動作不用牙齒的幫助,才是最妙之處。 「這……太厲害了……」章錦春拍著手,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我想章錦春知道碰上釘子了,正想著辦法如何下台,我當然不會給他時間去想,即刻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 「我們別難為章先生了,這杯酒還是由我代替吧……」我說完後便提起右手,離桌約十寸的空間,用力對著酒杯一捉,凝聚龍猿神功的右手,順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龍生,果然好功夫,大俠就是大俠,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們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說。 「紫霜失禮了,剛才冒犯叔叔,這杯是我向您賠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紀雖輕,卻能識大體,不恣意妄為,懂得保護姐妹,又為邵家爭面子,還給章叔叔一個面子,顧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說是當之無愧。原本這個動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動會更有意義,我也不多此一舉了。 「大哥,我要過去招呼朋友,失賠了……」章錦春自討沒趣的走了出去。 章錦春離開後,一場小風波也告結束,氣氛亦開始好了,起碼身邊的女人談起話或舉動上,不至於太拘謹,談話中還有幾句和藹的笑聲。 「老邵,越來越羨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親的肩膀說。 門外走進一位工作人員,向章叔叔說了幾句後,便走出去門外。 「錦東,你這次邀我們上船,不單是為我祝賀吧?」父親開始入正題了。 「老邵,就憑你這句話,證明你我二人結交這麼久,並不是白交的。這次我確實假以祝賀之詞,其實是充當和事佬而來,但我也是受對方之托,他們兩人已經上了渡輪,等會我為你們引見。」章叔叔說。 「哦?」父親疑惑的說。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和事佬吧?」 「龍生,你怎麼知道的,果然厲害!」章叔叔稱讚說。 「恐怕章叔叔這趟徒勞往返,你不該約我們上船哦……」我笑著說。 「此話怎麼說呢?」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不管有什麼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讓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後,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這正好迎合我的處事方法,可說是駕輕就熟。 「章叔叔,我還沒說出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可以,什麼問題……」章叔叔問說。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個弟弟中降頭死?」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第二十九卷 第七章 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問起我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的和事佬?其實在上流社會的圈子,我除了和張家泉不快之外,就只有一個周先生,但父親告訴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張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就算了。於是我把他弟弟死於降頭之事,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並吩咐不可說給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章叔叔,這件事我以後才解釋給你聽,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急不來。」我回到座位上說。 「龍生,你怎麼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問說。 這個問題一定要解答,但該怎麼樣回答,可真是個技巧問題,起碼要讓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讓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釋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實很簡單的,章叔叔事先不說清楚,便把我們十一個人約到船上,你既然想當和事佬,當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環境這艘大船,將我們十一口困於大船裡,想我們無法脫身,被逼著要答應,可惜你忘記,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著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劃,故成了一個「周」字。 我胡亂湊出一個字,讓章叔叔覺得我真是靠神數測出。 「龍生,你們是十四人,應該十四口才對,怎麼說成十一口了?」章叔叔問說。 哎呀!胡亂湊出的說法,總會有破綻,我真佩服那些江湖術士能夠天衣無縫的瞎編。 「因為有三個是外人,跟邵家沒有關係,所以只能說十一人。」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章叔叔點頭的說。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過了關…… 「龍生,你怎能說章叔叔故意困我們於大船裡呢?」父親說。 「爸,這點可要問章叔叔了……」我笑著說。 「老邵,龍生說得沒錯,這件事是整整四千萬的事,如果約在酒樓裡談,擔心你們隨時會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賀為名,將你們誘到海上,以減少你們不滿而隨時離開的可能,你不會怪我吧……」章叔叔說。 「什麼四千萬?我怎麼不知道此事?」父親驚訝的說。 「老邵,這件事等會你就知道,先不用這麼緊張,但龍生說此事徒勞往返,我想知道什麼原因,免得白費心機。」章叔叔對父親說。 「章叔叔,「周」字裡似像「喜」字頭,卻不見「喜」字尾,若說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試問吉從何來、喜從何來呀?」我瞎編解釋說。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寫著無形字,父親還拿出筆來,將「周」、「吉」、「喜」這三個字,寫在紙上研究一番,最後大家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龍生,這件事真的無法補救嗎?」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其實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只要你讓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給我,同時要周先生還我那筆四千萬,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萬事就好商量。」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怎能對章叔叔這樣沒有禮貌呢!」父親即刻喝住我說。 章夫人聽我這麼一說,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幾下。 「錦東,你弟弟不是要你將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給他處理的嗎?你好像答應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錦東說。 「我說過這件事徒勞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說中了?」我冷笑著說。 「龍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沒得商量的餘地,反正股票還在我手上……」章叔叔說。 「我去去洗手間。」章夫人說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錦春了,要不然怎麼不去房間的洗手間…… 「章叔叔,房間裡沒有洗手間嗎?」我故意問章叔叔說。 「有!我剛才去過,就在這個房間。」仙蒂搶著回答說。 「多事……」紫霜叫仙蒂閉嘴。 「章叔叔,現在你明白我為何叫你不要說給第三者聽嗎?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於股份你想怎麼樣處理,我不想說太多了,怕外人說我威脅你。」 「龍生,究竟是什麼事?」父親問我說。 「爸,這是風水師的操守問題,恕我不能告訴你。」我向父親示意說。 「龍生,沒想到你挺專業的,今天原本我是為了別人的事而來,沒想到變成自己的事,看來好像還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錦春,匆匆忙忙地從門外走進來,並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將那股份讓除去,我外面已經和人說好了,你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信譽很重要的。」章錦春走進來,很不客氣的說。 「我自有主張,你不必擔心……」章叔叔回答說。 「大哥,我不管你怎樣處理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讓給他,這樣我們損失會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錦春吵著說。 「哼!不讓出來的話,損失可能更嚴重哦!」我冷笑著說。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錦春怒髮衝冠的對我說。 「我就站著給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烏龜王八蛋!」我站到章錦春面前,憤怒的說。 「龍生,不能這樣沒禮貌!」父親大聲喝住我說。 「哼!你有種,走著瞧!」章錦春怒氣沖沖的走出門外。 「如果我要保他,難道你也要砍他嗎?」門外一名女子說。 突然,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似曾在哪裡聽過。 「你來了……」章錦春退後一步,讓門外的女人走進來。 我回頭往門口一看,當場愣住了,她就是曾經見過面的「茉莉女郎」章太太。開始我還記不起她是誰,當看見她身上那套米藍色套裙的紅玫瑰花,我便記起了,難怪她的聲音如此熟悉,記得她說要去台灣,之後我又忙著籌辦龍生館和劉美娟的事,竟把她給忘了,而她寫下給我的電話號碼,不知丟到哪去,想起來真漸愧…… 「龍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動他一根頭髮,我把你的頭給砍下來,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氣的說。 章太太這麼一說,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她是這麼凶的,我還以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護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剛才說那番話,恐怕回去又要解釋給芳琪她們聽,真是苦命…… 「玉方,怎麼這樣對錦春說話,有外人在,不好聽嘛……」章叔叔埋怨的說。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錦春,何況他還要用「砍」字對你的朋友,難道他有給你面子,有將你放在眼裡嗎?」章太太說。 「玉方,你這樣就不對了,怎樣說也不能丟自己人的面。」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說。 「尊貴的章夫人,我還以為你忘記什麼叫自己人了,原來你還知道……」章太太說完後向侍應要了一杯白蘭地酒。 「你胡說些什麼?錦東,你看她沒大沒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嬌的說。 「你們說夠了沒有,給我閉上嘴巴。」章叔叔罵了一句說。 章叔叔發火,兩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說話,而我當然不會插嘴,剛才見到章太太的凶樣,真是被嚇了一跳。當日我還在她面前胡說什麼大師,暗地稱她玉掌為「飛機手」的,最後還要她替我買內褲,現在想起來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過,她對我挺好的,而且還很維護我似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留下電話號碼給我。 「龍生,別來無恙吧?」章太太舉起酒杯對我說。 「托福、托福……」我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風水師,可曾說過今天會碰見我呢?」章太太笑著問我說。 這回可尷尬死了,在兩位徒弟面前提起了風水師,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龍生,你什麼時侯多了一位風水師?」芳琪小聲問我說。 「回頭再向你解釋。」我小聲對芳琪說。 「章太太,我很久沒見那位風水師了。」我臉紅的說。 「龍生,你還挺會裝的,難道你的事,我還會不知道嗎?現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風水師,恐怕把我這位朋友也給忘了吧,但我可沒忘記你,而且還幫過你一次忙,不知道你還記得嗎?」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幫過我,為何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莫非生死註冊局門外,坐在房車裡面的女人就是她? 「原來坐在車裡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點了一根細細的煙,合起艷紅的雙唇,朝向我噴出白色的煙霧。 「龍生,莫非在生死註冊局門口……」紫霜問我說。 「嗯……」我小聲應了紫霜說。 「章太太,多謝上次幫了我的忙,這杯敬你的,謝謝!」紫霜豪氣的舉起酒杯乾了。 紫霜挺聰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這個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這樣方便我和章叔叔開條件,而一向喜歡主持大局的父親,此刻也沒有什麼話說,畢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說太多意外之事,同一個時侯出現。 「大伯,剛才我聽見龍生說,想要你手頭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這件事我能做主嗎?」章太太問章叔叔說。 「玉方,這不關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說。 「既然不關我這個外人的事,那我坐在這也沒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來說。 「等等……當然關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說。 「我還以為章家已經忘記章錦金這個人,眼前只有章錦春的存在,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屬於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煙指著章夫人說。 「玉方,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眼前只有章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國女子,我會失去三弟嗎?錦春為了救三弟,亦曾出過一份力,怪只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別人!」章叔叔生氣的說。 「如果不是二伯錦春帶我老公到泰國鏢妓,我老公怎會中降頭術?他曾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為了解決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會死在他的槍下?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憤怒的說。 我現在終於弄明白了!原來中降頭死的那個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懷疑是章錦春布的局,所以對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許沒猜錯,可能是章錦春找人用降頭術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殺人這一步,肯定是為權為利,或是為了滅口的需要,看來章錦春早想獨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這回有難了。 「算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談,關於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會很清楚的交還給你,至於那一半我自有主張,別再談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氣的將酒杯摔在地上說。 「媽!什麼事?」一個眼睛大大,臉型尖尖,有幾分姿色的美女衝進來。 「敏兒,沒事!」章太太即刻慌張的捉住章敏說。 「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章敏衝到我身邊,向我舉起中指破口大罵的說。 「敏!不關他的事,別點錯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兒章敏說。 「哼!」章敏聽見母親這麼一說,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張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會輕易向人道歉,或者從來不曾向人道歉。 這個章敏給我的印象,雖然是衝動粗暴野蠻,但她那對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發無窮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厭之感,簡短的秀髮展示堅強秀氣的性格,耳垂下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對飽滿高聳的乳房似的,無可否認,她胸前那對彈而挺的雙峰,在緊身上衣的證實下,確實豐滿且飽挺,然而在露臍無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褲下,亦告訴我們,她一身的肌膚潔白無瑕。 「大伯!你現在算是嚇唬我嗎?別忘記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為了你而留下的,幾把大刀砍過來我都不怕,會怕你摔這個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說。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見粉紅色蕾絲的胸罩外,還看見她身上紋了一條七彩鮮艷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圍繞她大半個身軀,而鮮艷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誘惑的魅力,將平凡的玉體添上朝氣蓬勃性感的一面,雖然我看不見刀疤,但我相信傷感的刀疤,已隱蔽在紋身的圖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簡單,別看她沉默寡言,其實咬人的狗,平時是不張開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紋身針刺的痛苦,估計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兒章敏,亦承受母親的遺傳基因,導致如此衝動和剛烈的一面。 「看蝦咪懶叫!」章敏即刻拉下母親的上衣,滿口髒話的對我們說。 章敏最後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場意外的小風波,暫且宣告結束。 父親和章叔叔兩人,皆以尷尬的目光對視一眼。 「錦東,你沒事吧,別什麼……」父親安慰了幾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願意的情況下,慢慢走出房外,我們所有人看了剛才的一幕,都不敢隨便說話,此刻,憂鬱的天網,已覆蓋整個房間,顯得死氣沉沉的…… 「老邵,原本想以興高采烈的一面,解決你們和周先生的誤會,沒想到會鬧出這場小風波,這回可說是什麼臉都丟盡了。至於章敏誤會大家,並對各位的辱罵,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們道歉。」章叔叔說。 我過去踢走地上的玻璃,並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熱茶,扶他到沙發上坐下。 「章叔叔,我剛才過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們章家的情況,所以才會鬧出這場誤會。不過這些股份對我很重要,並不是為權為利,而是為了遭受張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氣,想替劉家取回該有的產業。不怕坦白對你說,張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庫風水室裡布了局,將劉家的香火斷了種,所以……」 「張家泉這麼狠毒?他和我二弟錦春很要好,不會吧?」章叔叔疑惑的說。 「張家泉在拍賣會上,對你已虎視耽耽,恐怕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險嗎?」章叔叔驚慌捉著我的手說。 我望了父親一眼。 「父親,我是否該把實話向章叔叔說清楚呢?」我問父親的意見。 「嗯,你知道的都說吧……還是友情比較重要……」父親點頭的說。 「龍生,到底什麼事?直說無妨……」章叔叔說。 我仔細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聽了心臟病發,所以不能不謹慎一點,幸好他臉上有貴人出現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見他臉上沒有什麼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許做偏門的人不會這麼容易死吧! 「龍生,你看什麼?」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看你臉相有沒有凶兆出現,擔心你知道真相後,死於心臟病。」 「醫生說我很健康,心臟沒事的,快說。」章叔叔催我之外,還叫紫霜把門關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賣會和你握手的時侯,已經測出你弟弟死於降頭術,而且也知道是章錦春下手的。玉方剛才沒說錯,章錦春確實是去解決你三弟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於,當地的警方怎樣判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個目標便是你,畢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須先剷除你。」 「不會吧?」章叔叔驚訝的問。 「我剛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邊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剛才說,不能告訴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這個原因……」我坦白的說。 「龍生,你不是想告訴我,章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親小聲的說。 「沒錯!章叔叔的面相眉粗折斷,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兒女喪,所以失去弟弟是無法避免的。若說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點頭,恐怕「龍生館」三個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證實是你兒子的話,歡迎你隨時砸我龍生館的招牌。」我大膽的說。 章叔叔聽我這麼一說,面如灰色,像面臨世界末日似的。 「錦春為何要害死錦金呢?而且還要用降頭術害弟……」章叔叔歎氣不解的問。 「很簡單,不是為錢就是為利,這點可以解釋,然而他和張家泉走在一起,張家泉這個性無能之人,佔有慾卻極強,屬於變態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狀況,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會出現在拍賣會,所以想盡快討好你,目的是要買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則為他穿針引線,你自己想想他們的關係……」 章叔叔沉默不語,我突然想起章太太這個人,不禁好奇想瞭解她的事。 「章叔叔,剛才你的三弟媳,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這個我不能說。」章叔叔堅持的說。 「你不說清楚這件事,恐怕我無法幫你解決眼前的危機。」我嚇唬章叔叔說。 章叔叔想了一會,終於答應我的要求,我暗自竊喜,試問有誰能隱瞞風水師呢? 「這件事說起來慚愧,其實我不想說的,既然你剛才如此坦白,我就臉紅的說一次,當年我妻子死了,為了找個女人回來,所以四處留意有什麼女人,沒想到給我遇上喜歡的,結果和她上了床誰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尋仇的事自然發生,我的生意這麼大,試問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說。 「接著呢?」我追問。 「結果我想用錢解決,但對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後我就被人挾持了。當時玉方剛嫁給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來救我,但這件事始終是面子問題,條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時侯章家只有玉方一個,她不肯讓人碰她身體,對方也怕她背後的勢力,結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願握下七刀。」 原來章太太是這樣捱下七刀的,總算是為了章家的貞潔…… 「章叔叔,這麼說,章太太對章家有恩,為何又會鬧成這樣?」我不解的問。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錦金看了就討厭,對她沒了興趣,開始出外鏢妓、養女人,玉方為了遮掩刀疤,便以紋身讓三弟對她有興趣,誰料三弟知道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對她更加反感,老實說,鏢慣的男人又怎會回頭呢?結果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很惡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對章家……」章叔叔說。 「後來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錦春,除了氣他帶她老公鏢妓之外,還猜是錦春下的毒手,苦奈沒有證據,所以才忍到現在,對嗎?」 「是的,現在她已搬離章家,我想只要有機會,她肯定不會放過我二弟,這件事令我煩了很久,沒心情看管生意,於是把生意交給錦春打理,一方面讓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會輕易讓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饒過他,讓時間衝散仇恨,可是這招不管用……」章叔叔說。 「現在我明白了……」 「龍生,現在我該怎麼辦?」章叔叔問我說。 「還是那句話,將股票給了我們再說,聽清楚,是給不是賣,你要為你以前犯的錯負責任,要不然我幫不了你。」我趁機敲上一筆說。 紫霜走過來通知章叔叔,門外的侍應轉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麼時侯可以進來? 最後,我們決定先暫停一會,一切等見了周先生再說。 第二十九卷 第八章 直貶楊寶金 談起股票一事,結果引起了大風波,不但讓我遇上很久不曾見面的章太太,亦意外讓我領教什麼是野蠻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章敏。之後,章叔叔還向我講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當日沉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驚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來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還講述她與章家的仇恨。 由於周先生在門外等得不耐煩,怎麼說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最後只好將章家的事擱置一旁,先讓周先生進來,而我絕對不敢小覷周先生的實力,況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須留意他的動向,無疑這個見面,正是試探他的好機會。 周先生的出現,身旁同樣帶上楊寶金,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亦為房間帶來了新氣氛,起碼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個主角登場,而這個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殺傷力,大家可以用輕鬆的心情,迎接這位貴客。 「錦東,到底發生什麼事,竟要我在外面等了這麼久?」周先生在楊寶金攙扶下走進來說。 「沒什麼……」章叔叔有口難言的。 「其實沒什麼,只是我考慮見不見你罷了,最後為了給章叔叔和父親面子,才勉為其難見你一次,到底有什麼事?說吧!」我替章叔叔解圍說。 「龍生,不能這樣對周叔叔說話,太沒禮貌了……」父親說。 「年少氣盛,只會出現在有本事的人身上,這點很正常……沒關係……」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這句話,到底是誇讚我,還是在貶我呢? 「對!周先生說得沒錯,有本事的年輕人,往往因年少氣盛,憑著持有的道理,四處亂衝亂撞,很多時侯得罪了小人或壞人也不知道。」芳琪說。 芳琪不會隨便發言,她這番話,我不明白是指什麼,但我相信她是幫我的。 周先生望著芳琪不語,楊寶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才點點頭向芳琪露出微笑,侍應這時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來是謝大狀,失敬,這杯敬你的……」周先生說完干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沒我的份,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親乾了一杯說。 「其實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對,今天當這個和事佬,亦不知是對還是錯,倒滿它,快點!」章叔叔對侍應說。 「錦東,你今天不適宜喝太多酒,還有很多事要你處理……」父親叫侍應退下去。 三大巨頭的碰面,難免會寒暄一番,而我則望著楊寶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樣,不管你對她有多仇恨,只要看見她的人,便會只顧著望她的身體,尤其是豐滿的乳峰,配上綠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麼國仇家恨,剎那間都會拋出九霄雲外。 我就是被楊寶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軟的布料縫成窄小的肚兜,而裡面卻包著兩座高聳的乳彈,雖然外面加了一層體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卻隱約凸出兩點,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窩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縫,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險地帶,我只恨自己怎麼不是坐在她身旁。 「龍生,別看了,我們肚子都餓了……」芳琪小聲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窺視的眼神差點失了儀態,我該怎麼說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面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我詢問父親的意見。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還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罷,是嗎?」父親笑著說。 父親的「是嗎」二字令我很頭疼,到底是要追究,還是讓它得過且過呢?當我不知該怎樣決定的時侯,想起父親在拍賣會上,那張前面罵、後要讚的臉孔,我頓時瞭解父親的意思。 「父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白白損失了四千萬,怎能睡得著呢?難道你還給我嗎?」我對父親說。 「傻孩子,父親的錢還不是你的錢,這筆錢我還給你就是,別吵著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當沒發生過。」父親說。 父親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親賠四千萬,這不等於逼他把錢交出來? 「是呀!龍生,你父親的錢不就是你的錢,有什麼好計較如果和你有什麼誤會,乾了這杯就全部抹掉,好嗎?」楊寶金拿了酒杯走過來。 我起身站在楊寶金身邊的最佳位置,迅速將視線投在骼肢窩底的隙縫上,這個角度果然夠精彩的,可以窺見肚兜裡面雪白的大乳球,隱約中,似乎看見有片白色的膠貼,估計那是乳貼,要不然怎會貼在乳頭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處…… 「龍生,乾掉這杯酒,抹掉以前不開心的事,好嗎?」楊寶金的眼睛,嫵媚的望了我一眼,接著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訴我,她知道我在窺視她的乳房。 她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無主,猜不透是什麼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楊寶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親能夠將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話,我當然不會再計較,但那可是天方夜譚哦,看來這杯酒,應該訂下勢不兩立之約,比較有意思!」我不客氣的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隨即愣住的望著我。 「這話什麼意思?」楊寶金即刻將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縫說。 楊寶金真夠現實的。 突然,章敏從門外走進來,我靈機一動,想到了對策。 「我龍生以前是個小混混,監獄進過四五次,什麼殺人強姦的官司,全都碰過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簽到,並不是你們想像中的紳士、懦夫,你們不要以上流社會的禮儀壓制我,我不需要給你們什麼上流社會的面子,我就是爛鳥一名,阿訣奉承的態度,恕我龍生今世不懂,其實我做人處世的態度很簡單,欠我的就要還給我,別在我面前擺什麼架子,幹你娘!」我學章敏剛才那句粗話。 「好樣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著拿回她母親的披肩便離去。 隨著章敏的離去,楊寶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龍生!放肆!」父親氣惱的說。 「爸……別氣壞……」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親說。 「龍生,有什麼事好商量……」章叔叔說。 「章叔叔,試問掉入海裡的神珠能撿回嗎?黃金大王又怎樣?鑽石大王又怎樣?他們可以製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鐵塔般高的巨鑽,但能不能製造一粒紫彩神珠?你們知道要等多久嗎?要一百年才會出現,那時侯別說你們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遺憾呀!」 「龍生,我瞭解你心中的遺憾,所以我沒有計較你剛才說的話,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總是要分清楚。沒錯,你是為了扶寶金,導致神珠被拋入海裡,但不是她把神珠拋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責她,不過,你好心扶著我太太,因此我只能以同情之心,補償你一點損失,畢竟這件事錯的不是她……」周先生說。 「拿來!四千萬!」我不客氣的伸出手說。 「好!神珠是無價寶,我不想給它訂個價,你認為值多少錢就填上去,我照賠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張空白的支票。 「好!謝謝!」我將支票收入口袋裡。 「龍生,我們之間的誤會,是否已冰消凍解了?」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這個問題,只是打蛇隨棍上的前奏,豈能瞞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為你明白事理,並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處事態度,當日她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遊艇開過來,逼著要我給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證若有任何損失,將會負責一切,誰料發生意外之後,竟反臉不認人,甚至晚飯也推了,你知道那種感受是如何的嗎?鳥盡弓藏呀!」我歎氣的說。 「這是寶金的不對,我昨晚已痛責她一頓了。」周先生說。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麼教,不關我的事,但以她這種處世態度,恕我無法與她做朋友,甚至碰面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給章叔叔面子,我不會再將此事四處亂說,你這張支票是買回你的聲譽,其實我已幫了你,下次不好這樣了,信譽很值錢的……」我苦口婆心的說,算是為父親出了一口氣。 「龍師父,果然氣量寬洪,關於你上次說我大難臨頭,周家只到我這一代的事,應該怎麼化解呢?」周先生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隨棍上這一招,始終讓周先生使了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人就是這麼自私,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怎會托章叔叔當和事佬,又怎會親自送上支票呢? 「這件事等我們成功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再說吧,現在還言之過早,我喝了酒,不想談風水之事。對了,我瞭解你是生意人,這張支票我會等收購行動完結後才兌現,你可以趁這段時間賺點錢,我會看著辦的……」我說完後,偷偷望了父親一眼,他似乎很滿意我的決定,沒有多給意見。 「哦……」周先生失望的說。 「紫霜,這張支票,還是你看管,千萬別弄丟了,我怕在這次的收購行動中,會有意外的人物出現向我們大撈一筆,萬一收購失敗,可要靠這張支票翻身,希望收購行動中,沒有意外的人出現,周先生……你說是嗎?」我把支票交給紫霜說。 「是……」周先生應了一聲說。 我怕周先生誤解我的意思,以為我叫他趁收購期間賺回點錢,於是再把話說得清楚一點,現在他應該很清楚我話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對這個情況滿意嗎?」我拿起酒杯對章叔叔說。 「哦……滿意……」章叔叔勉為其難的說。 「章叔叔,我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幾個太太快要餓死了……」我苦笑著說。 「哈哈!我顧著辦老哥的事,忘記招待你身邊幾位太太,罪過!罪過!」章叔叔笑著忙叫人上菜,但他卻沒有意思把老婆叫進來。 侍應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馬上收拾桌面的擺設品,更換桌上的酒杯,換上九寸高的波爾多紅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傳統的唐裝,思想該是古老的一派,怎會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兩名女侍應慣例拿了紅酒繞場一圈,讓我們觀賞酒標,我不禁對自己說,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應將酒倒在盛酒器中,接著為我們斟上,而她們斟酒的手法,輕易瞧出受過嚴格的訓練,沒想到一艘賭船,五臟俱全,我即刻啟動腦海裡的紅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請多給我一個酒杯,謝謝。」我向女侍應要多一個酒杯說。 「來!我敬大家乾杯,希望經過這件事,將所有不開心的事忘掉,成為好朋友,友誼第一!」章叔叔舉起酒杯說。 我留意席上每一個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勢,除了鳳英母女倆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勢,然而,師母當然是最正統的品酒者,這亦勾起我與她為了紅酒,寧願停下做愛的片段,那段回憶真教我畢生難忘。意外的是發現朝醫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這個小動作除了師母外,沒想到她也會…… 「大家覺得這瓶酒怎麼樣?」章叔叔笑著說。 「寶金,你一向對紅酒有研究,不妨說說你的意見。」周先生說。 楊寶金放下酒杯,拿出紙巾抹了一下雙唇,她這個動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時侯,必會格外小心,絕不會讓多餘的酒沾在唇上,更不會把珍貴的酒槽蹋於紙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許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份,習慣成自然的顧及儀態小動作,所以…… 我身旁眾多女友中,除了師母和朝醫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錯,芳琪勉強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來要好好替她們補上一課。剎那間,我想起了碧蓮,她為了我而不斷充實自己,當然席上還有一位和碧蓮一樣,她就是雅麗,亦就是未來的鄧爵士夫人。 「這瓶酒很不錯,味道雖然不是很濃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鮮味,就好比剛摘下來的那般鮮甜,一點也不酸,是好酒……」楊寶金侃侃而談,道出對此酒的評價。 這話怎麼這樣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過紅酒,當時她喝著變質的紅酒也是這麼說,看來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賽期間,熟讀問答題那般,只要是大方得體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個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說。 「章叔叔,你太過獎了,龍生師父品酒的功夫也相當不錯,何不問問他的意見呢?」楊寶金笑著望向我說。 記得當日我在船上,與楊寶金喝酒的時侯,曾說自己不懂得紅酒,現在她把問題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醜,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認同她剛才說的話,但是她這個小動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也。 「哦?龍生對紅酒也有認識?那要聽聽了……」章叔叔笑著對我說。 「錦東,龍生怎會對紅酒有認識,周夫人抬舉罷了,別讓我兒子出醜呀!」父親笑著說。 「龍生,我怎麼忘記你對紅酒也有認識,不妨說說你的意見。」芳琪催促我說。 「師父,你就說說這瓶酒的來歷,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風水術之外,當日就是被你的品酒術所臣服,好久沒聽過你對酒的評論,快說嘛!」鮑律師不但將我對紅酒的認識炫耀一番,還道出曾以一瓶紅酒探出林卓明奸細的身份。 「哇!原來龍生對紅酒那麼有認識,改日要到我酒庫走走,好讓我知道怎樣處理酒庫的酒。」章叔叔驚喜的說。 芳琪一向好勝心強,當然是想我威風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紅酒抬高自己,但鮑律師已說出一切,我亦無法推搪,只好說說對此酒的意見,當做是滿足芳琪的虛榮心,然而,楊寶金的臉色就不妥了,也許她已經知道班門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抬舉我龍生了,我只不過是名風水師,並不是品酒的大師,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於紅酒的基本禮貌上,我是應該說說對此酒的認識。」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聽!」 除了章叔叔很認真聽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應們在內,都停下動作聽我的意見。 「章叔叔,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二奶命,無法登上第一寶座。不過,柏美洛該區,只佔波爾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謂物以稀為貴,但有能力佔上第二寶座的榮耀,便是這瓶法國法爾多的柏美洛「彼德綠堡」,相信已不用介紹酒質怎樣了,總之,今天能品嚐這瓶紅酒,只能說不枉此行。」我解釋說。 「龍生,第一寶座又是什麼酒呢?」楊寶金冷冷的問。 「這個問題,就要問曾經喝過的芳琪了,十一萬八千元,不是個小數目哦……」我暗示芳琪說、 「哦!是「羅曼尼。康帝」!」芳琪興奮的說。 「沒錯!就是「羅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區最精華一區,乃「夜坡」和「邦內坡」所構成的「黃金坡」,前者以紅酒著稱,後者以白酒為尊。而該地區的沃恩•羅曼尼酒村中的「羅曼尼。康帝」酒園,所釀產的「羅曼尼。康帝」位居紅酒首席,有「紅酒巨鑽」之稱。」我解釋說。 「老邵,原來你兒子喜歡「羅曼尼。康帝」,看來下次我想邀請他吃飯的話,就要準備一瓶「紅酒巨鑽」了,哈哈!」章叔叔說。 「這瓶酒,我已送給最愛的人,除了與她對飲外,不會私下或與其他人對飲,這亦是我對最愛的人和對紅酒的堅持,我另外喜愛的紅酒是馬爾戈,難忘的馬爾戈呀!」我不禁發出輕歎的說。 「龍生,馬爾戈的酒,真的那麼好?」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馬爾戈酒濃香撲鼻,記得有一年落難的時侯,身邊的朋友遠離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愛馬爾戈酒,在我生日的當天,準備了這瓶酒,雖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經濟能力和我當時落難孤獨的心情,已無言感激,濃香中帶有苦味、苦中帶有甜意、甜中帶有酸的一面,流露無比溫情的愛意,每年的生日,我都會想起她……」 「這位咖啡小姐現在呢?」父親問說。 「她已經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只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麼味道了……」我歎氣的說。 「龍師父,在這麼多女人面前提起舊女友,不怕她們回去不饒你嗎?」楊寶金說。 「不會,我喜歡龍生的長情,總好過那些反臉不念情的負心漢。」芳琪說。 「對!龍生很長情的……」靜宜多補一句說。 席中,我發現婷婷,以一種很特別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觸的一刻,房間突然散發一股熟悉的香味。 「馬爾戈的味道?」我即刻回頭一望。 一位女侍應捧著杯紅酒,走到我面前笑著,將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輕輕搖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發的香味…… 「八二年的馬爾戈呀!」我忍不住的說。 「龍師父果然厲害!」另一個女侍應拿著酒瓶,繞了一圈,證明我沒有說錯。 「龍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佩服……」章叔叔稱讚的說。 「龍師父,你對我船上的紅酒,不知又有什麼評價呢?」楊寶金問說。 我不知道楊寶金提起這個問題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炫耀酒標上的五枝箭,還是找機會說我品錯酒,要我難堪? 「周太太,記得船上那瓶紅酒的酒標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莊,但一個懂得品酒之人,絕對不會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櫃,可是搬運的過程中和太陽的溫度,肯定對酒造成傷害,加上船內的熱溫和酒櫃出入的次數,一冷一熱無法承受,別忘記一點,海風吹來是鹼的,試問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費了名酒嗎?」章叔叔問說。 「是呀!章叔叔,你應該有位專人特別看護這幾瓶酒吧,搬運過程中有保溫盒護著,所以酒質沒有變壞,巧妙的是你在冷氣房享用,如果在空曠露天的海上喝,什麼好酒也都會被槽蹋。」 紅酒說到這裡,亦告一段落,因為天九翅和五頭的禾麻鮑魚已經送上,所謂的美酒佳餚,已經擺在眼前,大家都忙於吞食大鮑魚,鳳仙和仙蒂母女倆,更是狼吞虎嚥的,畢竟她們沒見過比牙籤還粗上幾倍的色翅…… 第二十九卷 第九章 美妙的謊言 享受了一頓豐富的佳餚後,大家不禁伸了一個懶腰。 老實說,花兩個多小時吃一頓飯,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隨著甜品的燕窩送上,總算正式結束了晚宴。 誰料,又有十幾個侍應端上精美的小盤,我想不會又是吃的吧,當我望向小盤的時侯,發現是幾個硬牌子,應該是賭場的籌碼。 「小姐,這是章老闆送給你們的籌碼和房間的鑰匙,你們將入住最高層級的貴賓房,外面有保安看著,出入會很方便,祝你們有個快樂的旅程。」公關經理說。 「小姐,這邊請,我帶各位到房間參觀。」幾名漂亮的模特兒公關小姐說。 「錦東,這怎麼好意思……」父親指著小盤對章叔叔說。 「老邵,別和我客氣,我還沒給你媳婦見面禮,就讓她們到賭場玩玩。」章叔叔的手搭在我父親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們所有人,隨著女公關到樓上的貴賓房。 秘密通道帶著我們,抵達十八層的高級貴賓房,除了有保安人員之外,門口還有房務工作人員侯著,陪同老闆上賭船,氣派果然不一樣,簡直是帝王式的享受。 「房間好美呀!」仙蒂大聲的稱讚說。 我向裡頭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級的設備,而且設有露台,房間與房間有內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間位於海中央,內心很自然湧現一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小龍生有傷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試試海中做愛是什麼滋味…… 「紫霜,等會到了賭場,恐怕會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時要提高警覺,多多留意章錦春身邊的人,也許日後會與他交手。至於,各人的安全問題,就不用過於擔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著,應該不會有事情發生。」我悄悄的對紫霜說。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賭上癮……」紫霜告誡的說。 「是啦!老婆!」我戲弄紫霜說。 「不理你……」紫霜臉紅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討好章叔叔的歡心。 「章叔叔,剛才你給我們的籌碼,萬一輸掉了,怎麼辦?」仙蒂笑著問章叔叔說。 「這些籌碼是給你們到賭場消遣的,輸了不用還,贏了是你們的,但要多贏一點哦……」章叔叔笑著說。 「章叔叔,我們不賭不就贏了嗎?這裡多少錢?」仙蒂喜出望外的說。 「小姐,這裡是十萬元的例碼,只能用在賭桌上,不能兌成現金的籌碼,但你買贏的話,荷官會賠現金碼給你,現金碼便可兌換現金,如果不賭的話,這些例碼只是紀念品。」公關小姐拿出現金碼,姆釋兩種籌碼的分別。 「奇怪?為何有例碼和現金碼的分別呢?」仙蒂不解的問。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們的船,我們要提供免費的飲食和房間,如果他們不賭錢,我們不是虧本了嗎?所以對方上船之前,我們會以換多少例碼去衡量給什麼級別的服務,比如說給中房,還是大房等等。如果買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遊觀光客,這些客人我們不用提供免費服務,一切以船票的高低價碼提供服務。」章叔叔說。 「明白了,拿了例碼,如果不賭的話,便要收取船上的費用,看來我們一定要賭了,要不然收取我們的費用可就嚴重了,剛才的飯和房間不便宜哦……」仙蒂說。 仙蒂的一番話,引得章叔叔和父親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還是扮傻,既然她能逗我父親開心,我也不去管這麼多,轉身急著要上廁所,因為剛才吃得太飽了。 當我按下馬捅的沖水鈕,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裡一衝是衝往哪裡?直接衝入海裡嗎? 難怪靠近賭船的岸邊,總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間後,接著章叔叔便帶我們到賭船上走走,沿途帶我們參觀過夜總會、酒廊、商品店、游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戲院等等,當然亦見不少妓女四處走動,除了黃皮膚之外,白種、黑種、混血兒等等都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後一個觀光站,當然是賭場了,亦是賭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鬧的地方,不管什麼賭的玩意都應有盡有,最熱門且多人玩的是百家樂,除了這個街市型的賭場外,還有很多賭廳,但這幾間賭廳,章叔叔不讓我們進去,只是在門口看看罷了。 「章叔叔,這幾個賭廳有什麼特別?」我好奇的問。 「這幾間賭廳是租給了別人,只要他們的賭桌上有一億的生意額便不用繳租,要不然便要繳十萬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們不好打擾他們的生意。」章叔叔說。 「章叔叔,這樣對你不是很不公平嗎?他隨時搶走你外面的客人,但他們有什麼好處,輸贏怎麼算,誰負責公正的問題?」 「龍生,他們主要的資源是顧客,裡面的工作人員是船上的人,輸贏是我們的事,我們抽一億的佣金等於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賭。各廳的例碼也不一樣,有指定的廳房下注,不會出現搶客的情形,而裡面每張桌都有限定最少賭額,外面的賭客不會走進來,他們是賺例碼的對換率,一億的現金碼,可以換取多十八巴仙的例碼,怎會沒錢賺呢?最主要是他們有大客戶就行了。」章叔叔解釋說。 原來賭船是用這個方法維持固定的開支,難怪這裡不是普通人可以進來,這趟上船解開我許多疑問,以前我時常想要是每個人上船都不賭,單憑買票怎能支付這麼大的開支,原來已有人負責基本的賭額,以維持正常運作的開支。 「老邵、老周,我們去酒廊坐坐吧,讓他們自由活動,要不然可悶死他們了,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幾張名片給我們,萬一有什麼事發生,可以隨時亮出名片,工作人員或保安人員便會幫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們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後,便開始自由活動,芳琪她們把例碼全給了我,只是留下一點提防心癢下注,但他們主要是拉老虎機,不過,這玩意可要用她們自己的錢,因為我們手上的例碼,不能換取銀幣。 芳琪她們玩老虎機最好不過了,我可以趁這機會找章太太談幾句,也許她對我沒有什麼感覺,但我對她身上的紋身,卻很感興趣,尤其是她手頭上的股份。而她的女兒章敏更是尤物,只要給她那種誘惑挑逗的眼神輕輕瞄過一眼,心裡便會異常的興奮,若望向她那飽挺高聳的乳峰,恐怕鼻血也會噴了出來。 「芳琪,你們拉就拉,千萬別走光,這裡很多色迷迷的人看著,我想四處逛逛,順便看看這裡的風水有沒有問題,可以的話,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來。 「我們有外套,會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嗎?對了 剛才剪刀有那多那種女人,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嬌嗔的說。 「你忘記我身上有傷嗎?你玩得開心點,不用陪我了,還有慢慢玩,多看著她們呀!」我朝小龍生的方向一看說。 「嘻嘻!我忘記它受了傷,總之小心點,別靠近賭桌,回頭酒廊見。」芳琪說完帶隊去換銀幣,她們今晚決定扮武松專心打老虎。 另一邊,鳳英和女兒仙蒂兩人,沒有跟隨芳琪她們去打老虎,而站在一旁不停的說話,我好奇的走上前,聽她們母女倆討論什麼話題,原來她們兩人正商量對策,如何將例碼兌成現金碼。 「仙蒂,媽教你一個方法,我們去賭百家樂,你買莊,我買閒,我們一邊輸掉例碼,另一邊贏回現金碼,這就可以將二十萬入袋平安。」鳳英教仙蒂說。 「鳳英,你有沒有搞錯,竟教女兒近賭桌,真不懂你怎樣管教女兒……」 「龍生,這些事當然要兩個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鳳英說。 「沒興趣!你見了錢就變成另一個人,小心點。」我歎氣轉身走開。 走到半路,想想鳳英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身上拿著例碼而不賭,好像對不起自己,正當想轉身走入賭場,有個工作人員遞了張紙條給我,於是打開紙條一看,裡面竟然寫那裡有內褲賣,懂得用這句話的,不外是兩個人——一個是老朋友章太太,另一個是戲弄我的人,但這裡沒理由會有人想戲弄我,於是便照著地址前去。 我照著地址走,發現是有私人包廂的咖啡廊,當然酒和雪茄也有供應,算是一個非常鬱悶的場所,也許寂靜正是章太太所需要的,尤其是看見她身上那套印有孤寂小花的套裙。 我照著房間號碼順著摸索,來到紙條寫著的四〇四號房,這個號碼恐怕賭船上只有章太太一個不介意,原本是想攜花而來,但是怕引起外間的誤會,何況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在章氏的賭船上,怎麼說都不適宜明目張膽,最後打消送花的念頭,兩手空空敲了幾下門。 「進來!」房間傳出章太太的聲音。 走入房間裡,燈光較於昏暗,撲鼻而來是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和一股濃香的馬爾戈紅酒香。 剎那間,我學會佛家行步的入靜法,每走一步就猛吸一下,當走到沙發前,還未清楚瞧見章太太面貌的時侯,已陶醉在空中旋繞的酒香中。 「龍師父,怎麼不坐下?是否你的風水師,盼咐你不能這麼快坐下呢?」章太太替我斟上一杯酒說。 「走入這個房間,彷彿一切都復活了,摘下的茉莉花復活了,沉睡二十多年的葡萄甦醒了,你我的緣份重生了,這感覺真是美妙,好比走進時光隧道般,時間倒退了,你我都年輕了,每當遇上你都有陶醉的情形出現,第一次在船上是這樣,第二次在試衣間也是一樣,現在第三次更教我難忘,我喜歡!」我深呼吸的說。 「龍師父的嘴巴越來越甜,難怪身旁有這麼多漂亮性感的姨太太,坐下吧,先碰杯酒……」章太太拿起酒杯,同我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隨即傳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只有高素質的水晶杯,才會出現這個效果——聲音旋轉於空間久久不散。 「謝謝你的八二年馬爾戈……」我放下酒杯的時侯,才察覺章太太一直都在留意我,包括知悉我喜愛的馬爾戈和女友變成姨太太一事。 「你的風水師有沒有說過,我會約你到這裡?怎麼不望我呢?」章太太點起香煙說。 「我已把風水師的眼睛給挖了出來,竟然看不出你的身份,還敢要對方去買內褲,實在是該死的殺千刀,試問慚愧的我……豈敢無禮的望你呢……」 「不知者無罪,別怪你的風水師了,如果不是我自願的話,誰可以命令我呢?」 「哈哈!這是你說的,以後不能取笑之前的事,或怪罪我曾經冒犯你的事,所有不愉快的事,一筆勾消了,來!乾杯!」我興奮舉起酒杯說。 「你……真狡猾……」章太太笑著拿起酒杯說。 女人獨自躲在這種環境下喝酒,可以笑著拿起酒杯,就表示她的心情由憂轉喜。 想要突破女人的防線,或是有什麼要求的話,此刻是最好的時機,我當然不會錯過。 「玉方,你我雖然只談過幾句話,但無數溫馨之感,已在內心不停的旋繞,且湧起甜絲絲的感覺,筆墨亦難以形容,如果說我倆不是前世約定今世相聚,恐怕不會出現這種感覺,你能告訴我,你前世是誰嗎?」我輕輕的說。 這個問題夠絕的,對方答不出前世是誰,必會認定是緣份,除非她對你沒有好感,而這問題妙是妙在,能迅速將朋友的身份變成熱戀的情人,對付芳心寂寞的女人是快而準,甚至可以很快走入房間,從閨房秘事中找回恩愛的感覺。 「龍生,你不能這樣……你會令我深陷於感情的漩渦中,不能自撥……」章太太說。 「玉方,你留下的電話號碼,不是想……」我大膽的說。 「沒錯!你的謊話令我產生了興趣,畢竟不曾有男人要求我為他買內褲,就算我丈夫也不曾有這樣要求,這是很恩愛的夫妻才會做的,沒想到你卻對我做了,亦導致我衝動留下電話號碼給你,當時我報復的心態多於一切,甚至你想佔有我,我也不會拒絕,但你只有那次機會,我說去台灣幾天,只不過想自我冷靜……」 「我錯過大好機會了?」我大失所望的說。 「是的!你確實錯過了機會……」章太太說。 槽糕!得到女人的身體,等於得到她的一切,現在得不到章太太的身體,股票只有五成機會到手,看來要改變策略。 「今天真高興聽到你的答案,表示我當日的決定沒有錯,為何我不撥電話給你,原因就是怕你愧對丈夫,終日內疚度日,我不想傷害你……」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章太太好奇的問。 「很簡單,我輕易就瞧出你是個有錢人,根本不會將那筆錢看在眼裡,就算要我到銀行轉帳,亦可以多帶兩個售貨員,但是你並沒有這樣做。之後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如果你要我的電話號碼,當日便可向我要,不用寫你的電話給我,顯然你在逃避怕再次見到我,但又怕找不著我,所以希望我能主動,但你又怕太快,沒有心理準備,所以說到台灣走一趟,其實你對我是動了心……」我大膽的說。 「所以你一直不聯絡我?」章太太問說。 「你要找我很容易,只要你踏進龍生館,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出現,就知道不找你是對的、不傷害你是對的、不讓你和丈夫之間出現我這個姦夫是對的,我只想保護你的清白,不想趁你面相泛起報復之態,便不管你的感受,趁機佔有你的身體,我覺得這樣做很無恥,所以一直都沒找你……」 「我是否該說謝謝呢?」章太太鬱悶的說。 「你不用謝我,這段日子相信你也不好過,我們兩個都不好過……」我以鬱悶的語氣說。 「難道你心裡不曾留下一點遺憾?」章太太追問說。 章太太不停追問我的感受,顯然想知道我對她是否有留戀過,自信心和自尊心強的女人,對這方面十分認真,尤其是那些跑慣江湖的女人。我絕對不能馬虎回答,要不然股票便會泡湯,有時侯往往輕易得到的東西,講錯一句話,便改變了一切。 「難道你心裡也不曾留下一點遺憾嗎?哎!」我拿起酒杯碰了章太太的酒杯,接著仰天長歎,並把問題交還給她,這是最聰明的做法。 「龍生,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你說得沒錯,我要找你,只需到龍生館走一趟,我確實在龍生館門外徘徊了很多次,卻始終沒勇氣走進去,但我不是愧疚於丈夫,而是無法和你身邊的女人相比。你進牢裡,我即刻派人進去保護你,即便是看牢你的獄警阿差也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怎去會如此緊張……也許是……朋友吧……」 章太太說完有些傷感,整杯紅酒喝入嘴裡,我不禁開始懷疑,她心裡的男人到底是我,還是那位死去的丈夫? 第二十九卷 第十章 達成協定 章太太講述對我的感覺,不禁使我迷惑,她心裡想的是我,還是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有幸得到女人的關心,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既然她留戀於我,派人和獄警暗中保護我,表示得到她手中股票的機會,將大大提升到七成機會,雖然我的手段有些可恥,但為了劉美娟,亦沒有辦法——玉方事小、美娟事大。 「玉方,原來阿差是你要他關照我的,難為你了……我能摸摸你的手嗎?」 「嗯……」章太大把手伸了過來。 我即刻握著章太太的玉手,當日我摸她的手,已感覺無比的滑潤,不但深深吸引著我,而且這雙玉掌堪稱「飛機手」,亦是男士龍根的剋星,但現在不是色迷迷的時侯,一切以大局為重,我只能思念和心醉,感動玉方這孤寂的小花。 「可以親一下嗎?」我還沒等章太太的同意,便以迫不及待的表情,將嘴巴貼在玉指的滑背上,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這一吻令她羞怯顫抖,也許我的大膽驚訝了她,或許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畫面終於出現在她眼前,所以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怕……」我輕輕問了一句說。 章太太把頭轉向另一邊,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繼而伸出舌頭,輕舔她的玉指,接著輕舔柔若無骨的中指,然後慢慢含入嘴裡。 突然,章太太急忙把手指縮回,神色慌張地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逃避我的目光。 「你在挑逗我……」章太太神情激動的說。 「痛嗎?」我小聲的問。 「什麼痛?」章太太問說。 「你身上的紋身痛嗎?」我故意挑起章太太失意的往事。 「千針萬刺的痛,亦比不上心裡的痛,皮外之痛幾天消散,但心裡的痛卻無藥根治,何況是現在呢?你怎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章太太好奇的問。 「當我見你身上的紋痛,內心是一片的傷痛,好比刺在我身上似的,這份感覺好像剛踏入房間的情形一樣,是真實的痛。」 「龍生,恐怕世上只有你一個會有此感覺,就算與我同床且曾共愚難的丈夫,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他只感到噁心,完全沒有顧及我的感受,但不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已經很安慰,起碼有人曾經關心我……」章太太傷感的說。 「這就奇怪了,你沒有紋上蛇頭,你丈夫怎麼會說噁心呢?」我故意的問。 「其實是有紋上蛇頭的,只是你沒看見罷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丈夫會覺得噁心,我對這個問題亦很好奇,也許是他想出去找女人的藉口。」章太太歎氣說。 「恕我不禮貌的問一句,有沒有其他人看過整個紋身,他們也覺得噁心嗎?」 「有!我給幾個姐妹看過,包括我女兒,但她們覺得只有美術感,不會覺得噁心,所以我越想越生氣,害我無法到海邊游泳。」章太太傷感的說。 「她們是女人,也是你的親人,也許她們是想安慰你,所以說不噁心吧,但我以男人的眼光去看也覺得不會噁心,只是沒見蛇頭,所以不敢保證它並不噁心,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始終有些分別……」我故意挑逗章太太說。 「我曾經想過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問題,但我沒理由脫下衣服,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看我的身體吧,你不會是想看……」章太太問我說。 「我絕對不敢要求,但為了探出真正的答案,我倒願意一看……」 女人十分重視丈夫的心底話,何況是女強人,我這招應該很有效,不過我確實迷戀章太太身上的紋身,感覺似征服一條惡蛇般,那種刺激的快感,是非常奇妙的,而我身邊的女人,滿足不了我這份刺激感,但我也不捨得她們為我紋身而受罪。 「你想看?」章太太很認真的問我說。 章太太的眼神很堅定,完全沒有羞怯的表情,相反,我不該比她更尷尬。 「想!」我肯定大聲的說。 「你剛才用嘴巴挑逗我,現在又用眼睛挑逗我,你不怕我動情?」章太太問說。 「你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情慾的虛幻中,而是內心那份純真之戀……」 「純真之戀……說得好……這是我中學時侯想要的東西,沒想到今天從你口裡說出來,我就給你看!」章太太站起身把門鎖上,接著走到我面前,解開套裙的紐扣。 緊張的一幕即將上演,章太太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粉紅色胸罩的蕾絲卻吸引死我了。 隨著第五粒衣鈕一解,兩邊的衣角左右分飛,不肥不瘦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半透明鏤空罩杯赤裸裸展示在我眼前,並不像剛才那般以半遮掩的情形出現,而是大膽的張開雙手。我最緊張且心動的,是那條多彩色艷的蟒蛇紋身。 章夫人繼而解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當罩知一鬆,隨著胸罩的肩帶滑落,一對七彩色艷的乳球赤裸裸展露在我眼前,這對是我前所未見的多彩乳,栩栩如生的圖案遮掩乳頭的位置,而粗大的蛇尾插在雙乳之間,形成乳交之誘的畫面,而蛇身的圖案則圍繞玉體朝下,想必蛇頭藏在小內褲的位置裡了。 沒錯,章太太的裙鈕一鬆,滑落地面,粉紅色的透明內褲,呈現一片多彩的陰影,這是我第一次瞧見透明的內褲,卻看不見蜜桃的誘影……無影中,幽暗的蜜桃添加一份神秘之感,血脈沸騰的我,焦急望著章太太的雙手,內心不由自主的為她打氣,畢竟要她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脫下身士的小內褲,是需要點勇氣…… 章太太的玉指,慢慢游至內褲上的鬆緊帶,小腹突然一縮,終於將臀部的小內褲脫下,紋身圖案的蟒蛇頭,果然紋在小腹下,並且張開血盎大口,上顆和下顆則分別紋在大腿內側,接近蜜桃的位置,嘴巴則對著蜜桃,吐出又長又細的毒舌,挑向毛茸茸之丘,當雙腿移動的時侯,蛇的嘴巴好像咬嚼著蜜桃,十分生動…… 「怎麼樣?很噁心嗎?」章太太仰天一望的說。 「我沒見過這種紋身,能不能碰一碰……」我大膽要求的說。 「嗯……」章太太抬頭挺胸,閉上雙眼答應說。 我不敢摸向蜜桃的位置,只是湊前望著蛇頭,怕會驚嚇了章太太。突然,發現蛇頭的眼睛不停向我挑逗似的,我錯愕定眼一看,發現原來是紋身師父巧筆之處,他故意把蛇的視線朝向蜜桃,形成一種挑逗的目光。我忍受不了眼前的誘惑,亦害怕給蛇獨吞了蜜桃,心急之下,衝了過去,雙腳跪在地上,伸出舌頭…… 「你……」章太太雙腿一夾,緊閉玉門關,並且按著我的頭,企圖阻止我的動作。 我雙手環抱章太太的玉臀,不顧她的反抗,畫(?)量伸出舌頭,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芳香的涼漿湧入我體內,全身滾燙的我,已失去理智,舌頭在毛茸茸山丘上胡亂的舔,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山谷。 「不要……」章太太推我的頭說。 我不顧一切,將舌頭鑽入兩片濕潤的花瓣上,舌尖用力的挑弄,希望將雙腿半寸的空間撐開一尺。急切的急勢下,章太太終於發出呻吟的求饒聲,其實我知道她只是假矜持罷了,要不然一巴掌便能阻止我的攻勢,何必用手掌推開呢? 「不能這樣……我會忍不了……」章太太開始呻吟,猛抓我的頭髮。 在我狂舔放肆的動作下,章太太終於悄悄張開雙腿,舌頭順利滑入濕潤的花瓣裡,吮吸涼漿流出必經之縫上,樂得章太太雙腿顫慄,並把嫩穴叩在我的鼻尖上,順時鐘的貼磨,淫浪叫的聲音也逐漸增強。突然,她激動的把我推開,逃到一旁,不停的喘氣。 「噢!你真行!弄到我……我……」章太太喘著氣說。 這時侯,小龍生勃起的刺痛,提醒我不便作戰,我只好壓抑內心的衝動,撿起地上的內褲,走到章太太面前。 「抱歉!剛才我太衝動了,對不起……」我將內褲還給章太太,一本正經坐回沙發上,假裝很慚愧的表情,其實腦海裡想著她和章敏的分別,同時亦提醒自己,不會有這麼多母女可以共享一夫的,何況以她母女倆的背景,絕非童男善女,不可踏錯這一步。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想跟我……」章太太驚訝的問說。 「對不起,我剛才被優秀的畫工所牽引,導致迷失了本性,露出獸性的一面,所以才會對你無禮。萬一我和你什麼之後,你會很痛苦,亦很難面對你自己,因為你還要面對很大的社團,我們不能不克制自己,我不想你受傷害,圖案沒有噁心之感,抱歉,我先走了……沒臉再見你了……」我故意扮成漸愧的模樣走出房外。 章太太一絲不掛,怎會讓我打開房門,走出房間呢?果然…… 「慢!你先坐下,我還有話要和你說……」章太太馬上穿回衣服。 章太太想必要和我討論股票一事,要不然只會叫我等她穿回衣服,或者躲在門後準備關門,絕不會以有話要說讓我留下,因為女人尷尬的一刻,只會想著躲避,絕不想再面對對方。 章太太穿回衣服後,再次拿起酒杯與我對碰,但這次少了幾分陌生,卻多了些尷尬,其實這是不錯的感覺——沒有做錯事的僥倖之快。 「龍生,你不用尷尬,為我們的理智乾杯。」章太太主動大方的說。 「謝謝,很高興聽見這句話。」我三分僥倖,七分遺憾的說。 我和章太太喝了一口酒後,當放下酒杯的時侯,亦開始進入緊張的一刻。 「龍生,你不是想要我手頭上的股票嗎?」章太太說。 章太太終於談起股票的事,亦是談到最重要的一刻。 「是的,我很想得到,但不知怎麼對你說,你會不會幫我這個忙呢?」 「會!我會用來當做交換條件之用。」章太太開門見山說。 「什麼條件?」 「我要你捧我的女兒當明星,並保證她日後大紅大紫,相信以你的風水術和你父親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但不能說是我要你這麼做,有問題嗎?」 這個條件太意外,亦給我很大的驚喜,日後不但可以接觸章敏,還可以有恩於章敏,簡直太令人興奮了,但章太太為何提出這個條件呢? 「玉方,原因是……」我試探說。 「章敏很喜歡演戲,亦很想成為天王巨星,我想讓她美夢成真,亦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收斂暴躁的脾性,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樣管教她。」章太太說出了原因。 「玉方,我肯定會幫你這個忙,千萬別說條件不條件的,但我剛認回父親,對於公司的運作根本不熟悉,我必須清楚公司的一切,才知道有沒有信心幫你的忙。總之,你相信我一定會盡量幫你的忙,甚至讓她更上一層樓,成為導演。」 「好!我相信你!手頭上的股票會盡快交到你手上的,乾杯!」章太太高興的說。 當我和章太太達成協定,正高興碰杯的時侯,外面有人求見,章太太把他叫了進來。 「三姐,你女兒又出事了!」一名男公關走進來,緊張的對章太太說。 「我去看看……」章太太搖頭歎氣,緊張的走出去,順便叫我一塊前去。 我邊走邊想,以章敏在章家的身份,船上有什麼事可令章太太搖頭歎氣的? 下期預告: 賭船的場務經理說章敏出事了,試問在船上會有什麼事呢,想必是輸了錢吧?可是章敏這個禍闖得可不小,章太太亦無法幫忙,龍生有辦法相助嗎? 龍生終於在賭桌上和章錦春正面交鋒,可是身上沒有羅盤,無法定出方向,而且身在海上,雙腳不著地面,實在無計可施,而章錦春身旁又出現一位泰國女子,龍生怎樣應付呢?聽說這女子是降頭師…… 龍生賭完後,為何說不管開出什麼牌,章錦春都是大贏家,然而,最大的一局,龍生竟然牌也不看便走了出去,到底是贏還是輸呢? 龍生替章敏算命,道出若通九竅之氣,方能大紅大紫,龍生無意中算出章錦春想殺害章叔叔奪權,以霸佔章家一切的產業,甚至對章太太也動了殺機,可是龍生要保護身旁九個女人,還有父親、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他會做出怎樣的安排?聽說是逃亡,在海上逃亡? 楊寶金終於上場,沒想到苦命的她,一上場便和龍生打對台,龍生如何將風水數套用在麻將上?結果誰是大贏家?楊寶金之後又怎樣呢? 不幸,龍生出了意外,紫霜為龍生付出一切,親自向章敏求救,但暴躁的章敏怎會輕易接受龍生,最後還摑向龍生。沒想到聖女婷婷出手了,結果怎麼樣呢? 紫霜如何識破泰國女子向龍生施降呢? 龍生這次要求婷婷相助,而紫霜亦坦白向婷婷承認,她要龍生追婷婷是有目的的,婷婷怎樣接受這個事實? 對了,鳳英和仙蒂兩母女,她們在賭桌上怎樣了? 第三十卷 第一章 賭局分高低 章太太答應將手上所持有的張家泉酒店股票,全部轉讓給我,但條件是我必須借助風水之力和父親旗下影城的關係,力捧她女兒章敏為影壇巨星,並指明是天王巨星等的級位,事急馬行田的情況下,我當然要答應她,要不然到手的股票剛成泡影,不過,世事很難預料,亦無法保證什麼,為免日後失信於她,只能作簡單的答應,以保障自己的承諾。 待有關股票的一切談妥之後,正想碰杯暢飲的一刻,外面的場務經理匆匆忙忘記走進來,告訴章太太章敏在外面鬧了事,氣得章太太急忙出去看個究竟,同時也叫我一起跟著去,我邊走邊想,以章敏的身份會鬧出什麼事,導致章太太如此緊張呢? 場務經理帶我們到了一間所謂的賭廳,裡面已經聚了很多人,偶爾傳來女人髒話連篇的怒罵聲。 這把聲音,我輕易聽出是發自章敏口中,並接二連三以性器官為主題的轟炸,可真是出口成髒,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已爛得不能再爛的破枕頭。 我和章太太還沒有走近賭桌,幾位工作人員從外面,匆匆忙忙,拿了幾個鎖上的小箱子跑到櫃檯,小箱子既然要鎖上,裡頭肯定是錢了,而賭船上最值錢的是籌碼,而這些籌碼匆匆忙忙的運進來,想必是供應章敏這張賭桌,也許她輸了很多錢。。。。。。 「章敏輸了多少?」章太太低聲質問場務經理說。 「差不多兩千萬……」場務經理小聲回答說。 兩千萬對章太太不是很多錢,應該不用這樣的緊張,可是想了一想,想起船上賭的是美金,可不是賭港幣,那兩千萬的美金,美金等於一億六千萬港幣,這個數目可驚人,而最擔心是時間上的問題,如果不及時制止的話,賭到天亮可能輸上幾十億,那就是大件事了,萬一手頭上的股票也給輸了,那我不就白費心機,白走一趟? 這回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呀! 章太太走到賭桌前,但沒有即刻走到章敏身邊,只是站在圍觀者的身後觀看,我則站在章太太身後,章敏拿著香煙,不停將籌碼往賭桌上押,而對方也像她一樣不停的加注,形成雙方對賭的形式。 這時候,我發現章敏對賭的那一家,正是章叔叔的夫人,而章夫人那位,就是我最討厭的章錦春。從他們桌面上的籌碼和臉上那張神氣囂張的表情,肯定是大贏家,氣勢不但壓住了章敏,圍觀者似乎全支持他們,章敏則成了孤軍作戰之勢,情況十分的不斷深入,最要命是她犯了賭桌上「躁者敗,急則亡」的禁忌。 章錦春的身旁,有位年約二十五歲的白衣美女,從她身上的首飾和言談舉止,估計是個有錢的闊太,或千金小姐什麼的。瞬間,我被她身上那股脫俗高雅的氣質和儀態深深吸引,當瞧見擺在她面前的那杯馬丁尼,我似乎可以肯定她並非職業賭徒 ,也許是好奇玩玩罷了,試問高貴優雅的嫂子,怎會把時間花在賭桌上? 我猜不透這位白衣女子到底和章錦春有什麼關係,兩人會不會碰巧坐在一起如此簡單?另外,她到底是書香世家、官宦之家,還是九天仙女的化身呢? 「龍生,看什麼如此入神?」章太太小聲的問說。 「我……看不懂章敏在做什麼?」我隨即找個藉口,以掩飾窺望美女的目光說。 「章敏只是下注罷了,沒什麼好奇怪的……」章太太回答說。 「這張賭桌的限紅是五十萬美金,倘若賭桌上超過五十萬,荷官是不會發牌的,除非有人買對家,直到桌上的數目字平衡不超過五十萬,荷官才會發牌,總之,船公司只輸贏五十萬。」章太太解釋說。 章太太雖然清楚的解答,但我需要時間消化剛才那番話,畢竟我不是賭徒。 「章太太,你的意思是說,桌面「莊」和「閒」兩門,章敏若若投注莊門一百萬,就要有人投注閒五十萬,荷官才會發牌,賭局才會開始嗎?假設閒門沒有人下注,章敏便要拿起五十萬,若有人賭閒門十萬,章敏拿起四十萬即可,對嗎?」我問章太太說。 「對!你沒賭過錢嗎?」章太太隨便應了一聲說。 「我從來不賭錢的。」 章太太向我解釋後,我才發覺這張賭桌隨時可令人傾家蕩產,因為賭的時候,萬一被對方挑釁,沉不住氣的話,便成了賭身家,好比現在的章敏,正被人咬著不放,雙方不停的推出籌碼。我開始替章敏擔心,以她這樣的賭法,金山也會給她輸光,章太太一直想捧她當明星,看來她現在比明星更厲害,所有人都望著她。 章太太叫了場務經理過來,接著在他耳旁說了些話,場務經理轉身叫了幾個工作人員,隨他一起走了出去,估計是安排調動籌碼吧,要不然亦不用帶上幾個工作人員同行。既然章太太想出手幫章敏的話,場面一定十分精彩,一場世紀之戰即將開始。 此刻,我不敢怠慢掉以輕心,雖然我不懂得賭術,但磁場五行八卦氣象,或多或少亦會有所影響,這是我第一次為了「賭」字,留意風水環境,心情難免有些緊張,畢竟平時對人說的風水命理,都是往後十年八載的事,沒有臨床壓力,甚至隨便胡說,京可以得過且過,但現在要看即時的效果,無疑是份沉重的壓力。 正當想測出八卦地氣之位,忽然想起目前身處大海的般上,而般底浮於水中不著海底,故無法測出地氣之位,加上身上沒有羅盤,亦無法辨認方向,情況十分惡劣,可說是空有一身的風水神數,卻無從下手。 當我正在猶豫的一刻,圍觀者發出激烈的喊聲,我即刻望向賭桌,看見章敏翻出一張五點的撲克牌,另一張則揭開部分牌尾,正緊張的窺瞧,嘴巴則高喊一個「頂」 字。雖然我是不賭錢,但百家樂這玩意,曾經看人玩過很多次,這個「頂」是要求多一個點數,「吹」是要少一個點數,比如三邊頂是七或八點,吹是六或七點。。。。。。 章敏開了一張五,另一張喊著要頂,手裡那張不是二就是三,如果手裡那張是兩邊的話,那她只會喊吹,要求四點,而不是要頂,求五點,因為百家樂最大是九點。若十點便算是零點,只有等死或和局,沒有贏的機會。 「搞掂!」章敏亮出一張紅桃三,接著舉起中指,神氣地眺望章錦春,並發出冷笑。 章敏兩張牌湊合是八點,除了輸給九點,或八點和局之外,贏面相當的高,難怪她神氣地眺望章錦春,但她舉起中指的動作,就十分不雅且有失體面,況且這個動作,亦不該出現在清秀俏麗的女人身上,實在有些可惜。 章錦春沒有運氣或發怒,只是摸摸桌上一張已亮出十點的牌子,接著將一張還沒有揭開的牌,推到身旁白衣女子面前。 白衣女子淺淺一笑,左手拿起桌面的馬丁尼酒杯,眼睛只顧凝望杯上的草莓,而右手五隻柔白的玉指,漫不經心將未揭開的紙牌,輕輕一翻,竟然給她翻出個九點。 「哇!」圍觀者發出響亮的驚訝聲。 「幹你娘!」章敏氣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再次暴粗的罵了一句髒話。 這個局面,令所有的圍觀者再次發出響亮的驚歎聲,而白衣女子的表情,仍是溫和的淺淺一笑,相對於暴跳如雷的章敏,則如去泥之別。 章敏這次可說是一敗塗地,白衣女子不但贏了桌面的錢,亦贏了風度和修養,相對的,章敏不但輸了桌面的錢,甚至風度和修養全都輸了,並且是輸得很難看,簡直慘不忍睹! 然而,不管章敏怎樣的沒有風度,或粗暴不雅的動作,我仍是默默支持她,並且目不轉睛在她的胸部上,因為她胸前那對飽實的豐乳,白衣女子身上是沒有的,不過白衣女子的乳房也不是很差,或許文靜的女人,這方面比較吃虧。畢竟好動女人的乳球給人一種活力朝氣的感覺,征服彈實之乳比較痛快。。。。。。 章太太這時候走到章敏身旁,估計要親自上場,她能否以身試法低沉的氣勢呢?如果無法改變的話,惡劣之勢仍會纏著,起不了什麼作用,只可惜我處於海上,腳不沾地,風水神數無法派上用場,只能待在一旁為章太太乾焦急,苦思對策。。。。。。 突然,靈機一動,為何不啟動奇人感應力,看看輸贏的結果,甚至利用結果,反敗為勝呢?唯一的缺點是無法多次啟動,兩三局便要將章錦春擊劍,以速戰速決之法,贏回所有的錢,但他們贏了兩千多萬,加上剛才贏的錢,應該也有三千多萬,試問他們怎麼會全數押上,一次分勝負呢? 章太太果然出手,從她應戰的表情判斷,似乎很難壓住章錦春幾個人的氣勢,我馬上寫了張字條,命場務經理拿到灑廊次給章叔叔,我要向他借五千萬籌碼,同時亦哈哈另一個人,一定把巧蓮給我找來。 章太太下場,果然壓不住章錦春的氣勢,連輸了兩盤,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從人群中走到她和章敏身旁。 「章太太,盡量拖延時間……」我悄悄的對章太太說。 「哇!他不是龍生師父嗎?」幾個圍觀者紛紛的說。 「這回可好看了,看看龍生師父有沒有能力反敗為勝。」圍觀者說。 章錦春和章夫人見了我,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而白衣女子也抬起頭,向我望了一眼,接著又望著她手中的馬丁尼。。。。。。 「龍生師父,你怎麼跟進來?有興趣玩兩手嗎?」章錦春挑釁我說。 「錦春,玉方母女倆輸了不少錢,明天的帳不知怎麼繳,我們還是放過她,別再逼她,散場吧。。。。。。」章夫人嘲笑的起身說。 聯盟的章夫人知道用得著在握,沒必要和我對碰,她選擇撤退,則是英明的果斷。 「章先生,剛才你輸了我女友一次,萬一現在我又贏了你,真不知怎麼好?我還是不好出手,讓你一次吧。。。。。。」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師父,剛才我是沒有鬥下去,並不是我輸給你的女友。」章錦春爭回面子說。 「小姐,麻煩你給兩杯馬丁尼。」我故意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果然抬起頭,再次望 了我一眼。 「章先生,既然你向我下戰書,我會盡量應酬你,但我不懂得這玩意到底是怎麼玩,至今還摸不清楚,能否讓我向她們請教,估計想贏你也不難吧、、、、、、」我即刻咬著章錦春不讓他離場,順便拖延一下時間。 「你不會玩,還敢跟我賭,那我陪你玩玩。」章錦春笑著說。 「錦春,沒必要賭了,我們都已經贏了……」章夫人提醒章錦春說。 「沒關係,我們用贏來的錢和他賭,怕什麼呢?」章錦春反駁章夫人說。 我沒有空閒聽章錦春和章夫人的對話,以章錦春氣血方剛的性格,剛才被我嘲笑一番後,絕不會放棄報復的機會,況且這麼多人看著,他肯定要掙回面子,而我最擔心是白衣女子無心戀戰,希望我要的馬丁尼,能引起她的注意和興趣。 「你不會賭,就別在這兒鬧,我輸了不少錢,心情不好,你最好快點閃開,我還要與他對賭,誓要贏回剛才輸掉的錢。」章敏把我推開,並想將籌碼押出賭桌。 「不!你的氣勢已被對方壓著,你現在賭多少只會輸多少,沒必要鬥下去,你先忍一忍吧!」我以溫和的語氣對章敏說。 「敏兒,你就忍一忍嘛……」章太太勸章敏說。 「我輸了這麼多,怎能夠忍?大不了跟他們拚一拚,我就想念贏不了他,有種叫他們別走。」章敏惱的說。 「章太太,你還可以調動多少籌碼?」我問章太太說。 「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陰額,現在應該還可以調動兩千萬,你想賭的話,我叫人拿給你。」章太太大方的說。 「好的,你叫人把籌碼拿過來!」我猶豫了一會說。 「好的。」章太太答應後,馬上叫人準備籌碼。 「媽,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把籌碼給了他,那我用什麼翻身?」章敏埋怨的說。 「敏兒,你剛才輸了三千,我輸了一千,現在繼續賭下去,恐怕秀難翻本,賭桌不是鬥氣的地方。章太太苦口婆心的說。 「你沒理由將最後的籌碼,交給不會賭錢的他吧?」章敏指著我說。 這時候,巧蓮和其他女人,全都一起緊張的跑了過來。 「哇!沒想到龍生師父還調來娘子軍,賭桌上不用拱橋的哦……哈哈!」章錦春嘲笑紫霜說。 「你怕嗎?」我冷笑著說後,接著把巧蓮她們帶到一旁。 「龍生,怎麼了?」巧蓮關心問我說。 「巧蓮,剛才章太太答應將股票全部交給我,但她剛才輸了四千多萬美金,萬一無法繳款,股票便會被公司扣起,所以我要幫她贏回所有的錢,但這裡是海上,無法使用風水神數,唯有使用廳人的感應力,先查看輸贏的結果,而我不能多次啟動,所以要你前來,以防萬一,如果我無法啟動的話,就要靠你了」 「好的,沒問題,你先啟動,還是我先啟動?」巧蓮說。 「不,讓我先啟動,我會與性章的速戰速決,你先別胡亂啟動,等會要你幫忙的話,我會通知你,順便叫紫霜打控白衣女子的身份,她的身份很可疑。」我交代巧蓮說。 門外幾個工作人員,捧了籌碼站在一旁,場務經理急忙起到我身旁。 「龍生師父,章先生同意你要的五千萬,另外多準備一份五千萬,方便你隨時調動,只要你揮揮手,籌碼便會送上。」場務經理說。 章叔叔可真信任我,竟然給我調動整億的籌碼,這可不是小數目,換成港幣的話,差不多要八億了,沒想到今日的我一句話就能調動八億,自己也難以置信。 「請問那位白衣女子是誰?」我問場務經理說。 「泰國糖王千金,迎萬小姐,她是章二爺的大顧客。」場務經理說。 原來白衣女子是泰國糖王千金,難怪會身穿魄的衣服,幸好她是千金,而不是闊太,既然有糖王之稱,家財肯定不少了。這個章錦春可真有辦法,竟然把糖王的千金也弄上船,不知道有沒有被章錦春弄上床,但他能結交權貴的人,倒使我很懷疑。 「龍生,小心點……」芳琪關心的說。 「嗯,不用擔心,最多是輸錢的不會輸命的。」我輕鬆的笑了一笑說。 我交代一切後,起到章敏和章太太身旁。 「你真的賭?不會就別出醜!」章敏不滿的說。 「我很好奇,我現在為你出氣、為你翻本,為何你一句支持的也不說,向我潑冷水呢?」我不解的問章敏說。 「去!好笑!誰要你替我出氣翻本的,我輸不起嗎?臭男人!」單日敏冷冷的說。 我想和章敏一般見識,即刻啟動體內奇人的力量,當雙眼一閉,奇人的力量快速湧現,不像以前要花很大的氣力,也許是體內突破了第九層心潮和吸了祖墳寶地的靈氣,所以體內力量大增,我快速感應了三次輸贏結果,發現是單蹄,第一次莊門贏,第二次是閒門,贏,第三次是莊門贏。 「龍生師父,怎麼樣?敢不敢賭?」章錦春說著把籌碼押在莊門上。 旺家就是旺家,的選擇快而準,賭博就是要有這種行動,錢才會自動跑進口袋裡,但他這麼一押,我肯定輸定了。 「我第一次玩,不是很懂,先買個十萬當熱熱身……」我把章太太的零錢押了上去。 「不會吧?堂堂一個龍生,竟然只買十虧元,我就陪陪你!」章錦春說。 章錦春嘲笑的摸著牌,而我兩張牌碰出沒有碰,反正知道輸定的,而我剛才故意投注十萬,就是要他贏得少,當章錦春翻開兩張七點牌,我馬上把牌交給荷官。 「這門只有我一個人賭,所以別開我的牌,當我輸注行了。」我對荷官說。 「哈哈,謝了!」章錦春狂笑的說。 「你不會賭就別賭,牌也不看就送十萬元給人花,學是我來吧!「章敏生氣的說。 「就是因為十萬元,所以故意讓他贏,站到一邊去吧。!「 「龍生師父,這次你要下注多少呢?別說我欺負你,讓你先下台,我不習慣推出籌碼後又拿回來,真沒趣!」章錦春嘲笑的說。 「你吵什麼吵!?我就代他下注!?章敏把我手上的兩千萬籌碼,擺在莊門上。 「好,我就賭你這個兩千萬。「章錦春推出籌碼說。 「慢!我始終是客人,這個莊字是你的才對,我還是當閒上吧、、、、、、「我把籌碼往下一移,投注在閒門上,這回我才鬆了一口氣,差點給章敏壞了好事。 「你會不會賭,怎麼不買旺門?你這樣賭法,輸死你!」章敏氣得鼻孔出煙。 侍應把馬丁尼端上給我。 「不!馬丁尼要用冰杯,這兩杯不合格,換過!」我故意大聲的說,想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望了我一眼,叫了侍應說了幾句,接著把她桌前的酒杯收了回去,我猜想她是換過新的一杯。 荷官派了牌,章錦春翻起牌一看是六點,我學白衣地般,溫不經心叫荷官替我開牌,結果開了一個七,點了這個回合。 「章先生,剛才王十萬元所以故意給你贏,目的是想讓你贏少一點,輸多一點野了!現在你強還是我強,鞏怕已立竿見影,你怎麼是我的對手呢?你買那門輸對嗎?這回我就連本帶利,全部押在輸輸門上,你敢跟嗎?」我挑釁冷笑著說。 現在我替章太太追回兩千萬,如今又押在莊上,已經不必擔心章錦春跟不跟我賭了,他賭,我們不贏兩千萬,不賭,我們便輸兩千萬, 是十分公道,只要他忍不住,便踏進鬼門關。 「我就跟你賭!」章錦春動氣將籌碼押在閒讓上。 這回可痛快極了,原來知道輸贏結果而賭錢,竟是這麼刺激好玩。 「先生,你要的馬丁尼……」侍應戰戰兢兢的端上兩杯馬丁尼。 「先生……你的要的馬丁尼……」侍應戰戰兢的端上兩杯馬丁兩杯尼丁尼。 我接過一杯後,章敏伸手想要另一杯馬丁尼,我及時出手阻止。 「章敏,這種甜酸苦辣的灑,怎麼適合你呢?你還是要一杯白蘭地吧!這種酒,要懂得享受人生,有高雅氣質的人,才配得上。」我望了白衣女子一眼說。 「你!哼!給我一杯白蘭地!」章敏對侍應說。 「麻煩你將這杯灑,送給身穿魄衣服,溫文高雅的女士。」我缶白衣女子笑了笑說。 侍應馬上把酒端過去給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接過我的酒,露齒一笑,表示多謝,並與我隔空碰杯。 「你是來賭錢,還是來喝酒的?我就跟你賭了,如果你怕,可以縮回去。」章錦春說。我揮揮手叫場務經理過來,命他把籌碼全部拿過來。 「我多謝你送四千萬給我花,裡有一億的,我現在就加注,如果你敢跟過來,我就說你好樣的。記住,如果你不敢的話,下次呆別用幾千萬,在我面前顯威風!」我當眾恥笑章錦春說。 「你!」章錦春氣得說不出話。 「怎麼,不敢跟了嗎?」我嘲笑章錦春說。 「我跟!」章錦春即刻命人調動籌碼。 我冷眼主客觀樂在心裡,這回我要看他明天如何繳帳,既然是贏定的話,就狠狠的贏,將他的尊嚴也一併贏過來。 瞬間,章綿春的籌碼搬到桌面,閃閃發光的籌碼,在燈光的直射下,教人看了眼花繚亂,場面更是轟動,引來無數的旁觀者。 「章先生,桌面的籌碼是不能取回的,但我們是有錢的人,無法定出一個高低之分,我就做出一個建議,你贏我的話,我就當你的奴才,相反我贏的話,你就當我的奴才,如何?敢不敢賭呢?」我挑釁章錦春說。 章錦春被我這一說,目瞪口呆的望著章夫人,也許他不曾想過,我會賭得這麼大。 「怕了嗎?剛才你在房間的時候,不是很神氣說要砍我嗎?現在我就連人帶錢擺在桌上記你砍,不過,你有膽量跟上來嗎?」我諷刺的說。 「龍生,冷靜點,別衝動,剛好就收,他怎麼說都是章叔叔的弟弟。。。。。。」芳琪急忙走過來,拉著我的衣袖說。 芳琪說得沒錯,我不該拿章叔叔的錢,戲弄他弟弟。。。。。。 「算了!既然不敢就算了,發牌吧。。。。。。」 「慢!我賭!」白衣女子站起來說。 「哇!夠刺激呀!」圍觀者發出驚歎聲說。 第三十卷 第二章 履行約定 論一場激烈性的賭博終於發生了,而我透過奇人的感應力,預制輸贏結果下,順利進入第三次拚搏。 在我的挑釁下,章錦春公然接受與我賭上一億四千萬美金,是我始料不及的,可既然他動怒不顧一切,我就把他的尊嚴也贏回來,但是芳琪及時提醒我,要尊重他是章叔叔的弟弟,我接受芳琪的意見,取消最後的賭約,但白以女子卻不讓我退縮…… 「慢!我賭!」白衣女子站起來說。 白衣女子突然站起來,當面接受我的賭約,是我錯愕的望向她,剎那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然而,之前兩局她都沒有出聲,卻在最緊要的關頭奮袂而起,我擔心成了黃雀之後的螳螂,急忙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幸好感應出的結果和先前一樣沒有變,方才較為安心。 「哇!夠刺激呀!」圍觀者發出驚歎聲說。 「你不是有性別歧視吧?難道女生就不能賭你的建議嗎?」白衣女子納奇馬丁尼酒杯,輕輕沾在嘴邊,雙眼瞪著我說。 白衣女子公然答應我的賭約,引起場面的轟動外,而她望向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好比兩條冰柱射到我身上,令人不寒而慄…… 「這只是我和章先生的過節,你不必這樣激動吧……」我讓白衣女子好下台的說。 「賭桌上沒有過節,只有輸贏,不是輸就是贏,賭約更是一視同仁,問題只是你敢還是不敢罷了……」白衣女子冷漠的說。 「就算我接受與你對賭,奴才之約也改改一改吧,難不成我們沒有下人使喚嗎?況且你是女人,當奴才好像沒意思,我家裡的傭人全是女的……」 「好吧,我輸了,就陪你上床,你輸了,找一個人陪章先生上床,怎麼樣?」白衣女子震驚得說。 白衣女子的大方,令我不知所措,原本我是打算打贏章錦春,讓他沒面子,沒想到中途殺出個程咬金,叫我又驚又喜的,贏了陪我上床,多麼的刺激,反正我肯定是贏家,但我叫誰出來當賭注,總不能把芳琪押上桌吧? 回頭望了一眼,看見目中無人的章敏,靈機一動,趁此機會教訓她一次,就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我輕輕推開芳琪,順手一捉,把章敏拉到身旁。 「我就用她來當賭注,如何?」我把章敏壓上賭桌。 「好,發牌吧!」白衣女子很滿意的坐回椅子上。 「慢!你怎麼拿我當賭注?」章敏生奇瞪著我說。 「這賭局因你而起,你害怕?」我瞪大眼睛望向她,並將身體貼到她身上說。 我的胸膛終於碰到章敏的乳房,豐滿霸氣的巨乳,彈實地頂在我的胸前,除了傳來柔韌的彈力外,茉莉的體香味和無形的媚顏,引得我全身發熱,龍槍高舉。 「龍生……不好用敏兒的吧……」章太太小聲地說。 「章敏,你一向不是目中無人,膽大妄為的?怎麼賭桌上就怕死了,如果我輸了,就當場破肚把命交給你,順便讓你看清楚,什麼叫做不怕死,記住一點,不是光靠嘴巴罵兩三句粗話,就表示有勇氣的,知道嗎?」我輕輕的在章敏的臉上拍了兩下說。 「龍生,章敏不敢的話,就讓我來吧,最多兩個人一起破肚罷了,沒什麼大不了,走開!」紫霜推開章敏說。 章敏整個人愣住,望著我和紫霜,一言不發。 「沒用的東西!」我嘲笑地說。 「哼!賭就賭,你一定要贏這隻老烏龜的,如果輸了,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他碰我的身體,但我死前也不會放過你。」章敏推了我一把,狠狠地說。 「你們商量好了嗎?可以發牌了嗎?」章錦春不耐煩地說。 我不管章錦春的催促,慢條斯理的那奇馬丁尼酒杯,走到白衣女子身旁。 「這是我的鑰匙,很高興認識你……發牌吧……」我凝望白衣女子說。 荷官將牌送到我們面前,但我和白衣女子,彼此間都不急於看牌。 「我很樂意到你的房間,你的房間有沒有馬丁尼?」白衣女子柔情似水的說。 「你要什麼都有,我說贏定你,你相信嗎?」我凝望白衣女子的眼睛說。 「信!我們還等什麼呢?」白衣女子拿了手提袋站起來,牽著我的手走了出去。 「這麼不開牌了?」場內的圍觀者議論紛紛地說。 「開牌吧!」我走到門口說。 「哇!龍生師傅果然贏了!」廳裡傳出哄動的叫聲。 我和白衣女子走出賭廳,一直手牽手朝房間方向走。 途中,我想起小龍生受傷無法入巷,心裡十分的可惜,可是我又捨不得錯過與她單獨的機會,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知不覺,來到了房間,我命人送上馬丁尼酒到我的房間。 當鎖上門之後,白衣女子拉下身後的拉練,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滑落地面。 她的大膽作風,使我驚訝不已,望著它胸前白色的蕾絲胸罩和掩在乳前誘人的鏤空繡花,內心不禁亢奮起來,繼而望向雙腿間的小內褲,軟薄透明的白色護陰部位,呈現一片模糊的黑影子,纖細柔軟的小毛體,令我氣血翻騰,鼻息加速…… 我後悔聽了朝醫生的話,做了小龍生手術,導致現在有得看沒得吃,要不然現在可以為所欲為,實在是痛失良機。 白衣女子的雙手,正在雙乳之間,準備解開胸罩扣,我急忙喝住她。 「不!迎萬小姐,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即可阻止道。 「你叫我迎萬?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命?為何不與我上床,你剛才不是一直望著我嗎?」迎萬小姐說。 「迎萬小姐,想知道你的名字,又有什麼困難,最難是能與你為友罷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們的友誼要經得起純潔的考驗,不要讓它蒙上污點,何況你是朵純潔的小花,更不可遭受委屈和摧殘,這個吻是對你的尊重。」我將地面的衣服披在迎萬的身上,接著在她臉蛋上送上一吻。 「你真的不想和我……」迎萬小姐的錯愕中,帶有幾分失望的表情說。 「別這樣,你身上那份高雅的氣質,決不能這樣沒了,賭注視你陪我睡覺,但沒有說明要做什麼,況且我不睡覺是我的事,你並沒有食言,但你卻大放得連牌也不看,便相信我的話,跟隨我到房間,這點已令我萬分的敬佩。」我坦然說。 「如果不想和你到房間,又怎麼會開出這個賭約……」迎萬小姐拉上身上的拉鏈說。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好奇地問。 「因為你很可愛,很迷人,懂得喝馬丁尼,完全不像是個賭徒,但賭注卻叫人吃驚,平凡中的不平凡,叫人看了心醉,我喜歡……」迎萬小姐激動的摟抱著我說。 「你有心事?」我享受迎萬小姐給我胸前的乳摩。 「我昨晚親眼看見男朋友帶女人開房,當時我手裡拿著一瓶馬丁尼,它的冰凍使我冷靜,我的甜酸苦,訴出我內心的傷痛,三年的感情轉眼間付諸流水,既然他要和別的女人開房,我就要找男人報復,要不然我可不服氣,可是我始終鼓不起勇氣,亦沒遇上合眼的男人,但我卻甘心被你佔有……」迎萬小姐激動地向我索吻。 「不!趁人之危非君子行為,如果今天佔有了你,表示我們會絕交,恐怕以後你不會想見我,而做愛的過程中,你會留下辛酸的眼淚,完事後會留下痛楚的回憶,上海你的事,恕我龍生做不到……」我把迎萬小姐推到床上說。 門外的侍應送來兩杯馬丁尼,我給了消費後,將酒送到迎萬小姐面前。 「你想用此酒,祝我們友誼永固,還是從此絕交,你自己說吧……」我凝望嬌柔的迎萬小姐說。 「友誼永固!」迎萬小姐接過我的酒,欣然笑了笑說。 「我們就從這杯馬丁尼開始,我叫邵龍生……」我說到這個「邵」字,心裡就討厭。 「好的,我們的友誼就從這杯馬丁尼開始,雅娜?迎萬……」迎萬小姐與我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裡想,只要包住這份友誼,便可以保住下次上床的機會,但此刻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要不然所有人誤會我和她做愛,不吃羊肉反而惹來一身膻的事,我龍生是不會做的,況且怎麼想芳琪她們解釋。 「迎萬小姐,我們出去好嗎?要不然待久了,會損你的清白,我們到露台一塊把酒乾了吧!」我牽著她走到露台。 「這裡的風很大,為何要走出來幹完這杯酒呢?」迎萬小姐走到露台,好奇的問說。 「朦朧的夜晚,大海是一片寂靜,微弱的海風,吹拂我倆的愁思,我們籍著酒精,將內心的一切的愁思,揮發出體外,讓海風將它送走,這等詩情畫意的情景,不是迎合馬丁尼的真諦嗎?乾杯!」我望著黑沉沉的海面說。 「好,就讓心中一切的不快之事,隨風而逝吧,乾杯!」迎萬小姐和我碰杯說。 「干!」我緊握著迎萬小姐的手,雙雙乾掉杯中的酒。 「我們一塊將心中不快之事,寄托在酒杯上,一起將它拋出去,讓不好的一切全部拋走,遠離我們!」我和迎萬小姐將酒杯拋向了海面。 「龍生,我真高興……遇見你……」迎萬小姐環抱著我的頭,向我索吻。 我心裡想著,為何教女人面對著海面拋東西,她們便會和格外的興奮?以前我教芳琪拋酒瓶,現在教迎萬小姐拋酒杯,兩人同樣無比的興奮,且對我有好感,不會當我是垃圾蟲,真實有趣極了,也許愛情是令人盲目的…… 「龍生,你真的迷人,相信很多女人會情不自禁,投到你的懷抱裡……」迎萬小姐說。 「為何這樣說呢?」 「你給女人一種安全感,一片誠實的愛心,抱著你,等於有了護身符似的,不再彷徨,前景是一片光明和幸福,對著你,我心動了,我擔心會愛上你,或者不應該說是擔心,應該說我已經愛上你,因為不曾出現的感覺,今天終於出現在我身上,對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嗎?」迎萬小姐說。 「知道,你是泰國糖王的千金,對嗎?」 「對!我的身份出現很多追求者,她們不是為了我的身體,便是為了我的錢財,但我對一切都沒感覺,偏偏你那杯馬丁尼,偏偏你走到我身旁說的悄悄話,我就六神無主跟你進房間,理智告訴我,已種下你的情根,日後你會不理睬我嗎?會拋棄我嗎?」迎萬小姐很認真地說。 「我們剛才不是說友誼永固嗎?」我笑著回答說。 「我只得是情侶關係……你不明白嗎?……」迎萬小姐臉紅摟抱我說。 「迎萬,我坦白對你說,亦不想隱瞞或欺騙你,如果是情侶的話,你將使我的十姨太……」我坦然地說。 「什麼?十姨太?你有九個老婆了?」迎萬小姐驚訝的望著我說。 「是的!」我點頭稱道。 「嗚……」迎萬小姐湧出兩行淚珠,掉頭奪門而出。 迎萬小姐突然奪門而出,我是有能力將它攔住,但攔住之後說些什麼呢? 最後,我還是決定讓她走,讓她冷靜的想想,是否該和我保持朋友的關係,我不想勉強她,但做不到愛,始終有些可惜,心裡不禁又罵了一句:「可惡的朝醫生!」 我獨自站在露台望著寂寞的海面,房外走了幾個人進來,我瞄了一眼,看見是芳琪她們,便扮起失落的表情,以博取她們的關懷。 「龍生,迎萬小姐怎麼會哭著出去,你不是……」芳琪第一個衝上前質問我說。 「芳琪,別胡思亂想的,小龍生受了傷,還可以做什麼?就算小龍生沒受傷,這麼短的時間能解決嗎?你們又不是沒有試過它的持久力……」我故意氣芳琪說。 「可是迎萬小姐怎麼會?」師母好奇的問我說。 「迎萬小姐要當我的女朋友,我一口拒絕了,她想履行賭約陪我做愛,我也拒絕她的身體,或許她覺得我上了她的自尊心,沒有面子而不開心吧……」我解釋說。 「真意外!你怎麼會讓迎萬小姐溜走的,良心發現了?」芳琪戲弄我說 「現在有八個老婆,難道還不知足嗎?對了,紫霜呢?」 「紫霜追出去查迎萬小姐,剛才你贏得錢,場務經理交了支票給我。」芳琪把支票交給我。 我拿起支票一看,發現是七億六千萬的港幣,不僅下了一跳! 「我真得贏了七億六千萬?」我欣喜若狂的說。 「是呀!賭船對美金是一對八計算,扣除賭場零點五的佣金,總數是七億六千萬,數目不對嗎?」師母說。 「對!經過你這位會計師的手裡,數目字還會有錯的嗎?只是沒想到會贏七億六千萬,簡直太意外了……」我笑著急忙把支票藏在口袋裡。 「龍生,錢雖然是放進口袋裡了,倘若從此不再賭便是贏,要是繼續讀的話,遲早還不是給輸回去,這點你不可以不防哦……」芳琪提醒我說。 這時候,紫霜走了進來, 「紫霜,迎萬小姐怎麼樣了?」我關心的問。 「她跑回房間,心情好像很差,應該不會出來了。」紫霜說。 「辛苦你了,剛才玉玲交了七億多的支票給我,嚇了我一跳,我從沒想過會在賭桌上贏這麼多錢,真是痛快極了,哈哈!」我興奮摟抱紫霜說。 「你怎會只贏七億這麼少?還有這張支票呢!」紫霜把周先生的支票交給我說。 「對呀!今天怎會如此幸運,失去的錢也會主動跑回口袋裡,妙!」我笑著說。 我嘴巴雖然說妙,其實心裡最高興是遇上章太太,不但看見她的紋身,還可以痛罵章敏一番,而且還得到她的股票,最意外是看見迎萬的玉體,今天可真是大豐收,喜事全部擠到我身上。 「龍生,如此的幸運,會不會和祖墳有關呢?」巧蓮問道。 對!一言警醒夢中人,這個祖墳是富甲天下之墳,今天的錢全跑進口袋裡,一點也不稀奇,這個虹珠寶地,果真非同凡響。 「對!是因為祖墳的關係,感謝上天賜我良墳。讓我大獲全勝!」我興奮得說。 「龍生,恭喜你,你令我越來越相信風水了,還是那句話,以後不要再賭了,一次便賭八億,真叫人擔心。」芳琪再三提醒我說。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沒了八億,你多慮了……」 「龍生,我不是多慮,你是可以輸八億,問題是輸了之後,你第二次投注多少呢?買十億還是十五億?」芳琪問我說。 對!芳琪這句話很有道理,我輸的起八億,卻輸不起第二個八億,下次不能再賭了,要不然金山也會輸光。 「是呀!龍生,以後不要再賭了……」靜宜走上前勸我說。 「你們放心吧,芳琪說的話,我永遠會記住,以後不會賭的,對了,章太太母女倆呢?」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說。 「章太太要我通知你去找她,她在咖啡廊四零四號房等你。」芳琪說。 「龍生,股票一事,談出結果了嗎?」師母關心的問。 「章太太口頭上答應了,應該會順利,剛才我還替她贏了差不多五億,應該沒問題的,我先去找她談好股票一事,對了,怎麼不見仙蒂和鳳英呢?」 「她們母女倆在百家樂桌上,忙著將例碼變成現金碼,我想不會有事的,最多是輸掉手上的錢罷了。」巧蓮笑著說。 「好吧!別管鳳英她們了,你們打老虎吧!」我笑著說。 「嗯……」芳琪點點頭,興高采烈,再次拉隊去打老虎。 我陪芳琪她們下去後,直接跑去見章太太,當然希望會見到章敏。 當推開四零四號的房門,馬爾戈的香濃酒味,芳香撲鼻,而這股香味中,隱藏著一絲茉莉的幽香味,是從誰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剎那間,我開始陶醉,和最好的紅酒,嗅美人的體香,望誘惑的身材…… 「龍生,怎麼這麼快變下來?」章太太的語氣,似乎有些呷醋的感覺。 「為何要花很長的時間呢?我和迎萬小姐,履行賭約事宜,她陪我上床坐一會,談幾句便下來,芳琪她們也看著,沒什麼問題吧?」我反問章太太說。 「你不是和迎萬小姐上床什麼嗎?」章敏嘲笑地說。 「胡扯!我是這樣隨便的男人嗎?對方沒有驕人的身段,我看都不看一眼,別說碰她了,真是的!」我坐在章敏和章太太中間的位置。 章太太親自為我斟了一杯酒。 「龍生,謝謝你幫我贏回輸掉的錢,現在還多贏一億五千萬,這張支票是給你的,謝謝!」章太太把支票交給我,接著和我碰杯。 「這怎麼好意思,謝謝!」我收起支票與她碰杯。 「你真的把支票給收了?」章敏瞪大眼睛問我說。 「有問題嗎?」我很自然的反問章敏說。 「你已經贏了幾億,這點錢你也要?!真是沒風度的男人……」章敏搖著頭說。 「章小姐,做人處事不能單看一面的,你最失敗的是性子急,腦子不會轉彎,往往吃了虧還不知道,日後你闖入娛樂圈,真不敢想像你會怎麼面對大家。」 「我性子急,不會轉彎的?你說清楚點……」章敏不滿的說。 「你想要我放錢進你的口袋,但以你現在的身份還不配!哼!」我故意氣章敏說。 面對這種目空一切,且霸道的女人,不能事事遷就她,要不然便沒有了地位。 「我身份不配,你以為你是誰?哼!」章敏憤怒的說。 「我龍生批一個命收一百萬,但一句話也收四千萬,你能給多少呢?」 「四千萬還不是小事,我剛才就輸了幾億……」章敏反駁說。 「對!你是花母親的錢,花家裡的錢,俗稱敗家,你出外賺過多少錢?你母親供你讀書花了多少錢?你學到什麼東西?只會滿口髒話,並且告訴所有人,你沒有家教,腦子長滿草,還有,別以為你長有幾分姿色,家裡有些背景,就可以口不擇言,胡亂得罪人,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我痛責章敏說。 「你敢教訓我?」章敏氣得站起來說。 「你的二伯,我一樣敢得罪,張家泉,我敢與他對敵,黃金大王要看我的臉色,無常真人要死於我掌下,處長聽從我說的話,你的大伯要請求我幫忙。試問我為什麼不敢教訓你?」我站起來指著章敏大聲地說。 「龍生……別這樣……章敏還小……」章太太上前勸我說。 「章敏還小?不會吧,好命點的,都可以當人的母親了,現在還游手好閒,終日在賭船上打混,不務正業,將來怎樣做人?生存還有什麼人生意義?」 「你……」章敏氣得拿起桌上的酒瓶。 「怎麼,想打我嗎?你惹不起我的!告訴你,我從二十多樓跳下來,遭雷劈破肝等等,我都不曾害怕,我會怕你手上的酒瓶?你激怒了我,隨時把你給奸了,我犯過強姦罪,對方更被我打得血肉模糊,這點事公開的新聞,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的傷口,在決定敢不敢把酒瓶敲到我頭上。」我拉起衣服露出傷口給章敏看。 章敏望著我的傷口,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第三十卷 第三章 通九竅之法 為了一挫氣焰囂張的章敏,我不惜狠狠將她辱罵一番,導致她對我大動肝火,這亦是正常之事,至於她拿起酒瓶想唬我,這點我倒是不怕,反而拉起上衣,讓她見識我身上的傷痕,加上列出種種不怕死的往績和恐嚇將她怒奸的後果,果然令她退避三尺,呆似木雞的坐在一旁。 「章敏,快把酒瓶放下,先坐……」章太太拿走章敏手上的酒瓶。 我整理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現在就要找個藉口留住章敏,要不然她很快會離開,如果她離開的話,我就失去視覺上的享受。 「章敏,我解釋為何要收下你母親的支票。你母親身上掛著響亮的章氏招牌,有著地位崇高的背景,如果我不收下支票,她便欠我個人情,江湖上會笑她靠個男人幫忙,現在我收下她的支票,形成賭桌上的夥伴,一起賭錢罷了,江湖上不會引出笑柄,現在你想你母親欠我人情,還是想我收取支票呢?」我把支票拿出來說。 我把支票交到章敏手上,以她的智慧和不求人的性格,肯定會將支票還給我,這樣我不但可以多賺一筆錢,還可以名正言順,以俠義之心收下支票,最痛快還是對她當頭棒喝,想起來就夠痛快的。 「你還是把支票收回去吧……」章敏把支票推還給我。 章敏雖是暴躁野蠻之人,之後還不是乖乖就範,像她這種性格火爆的女人,一旦成功將她唬住,就要稱讚她幾句,要不然她會避開你,不敢再面對你,畢竟重創了她的自尊心,總是要找下台階,以維護本身的自尊心——章敏就是最好的例子。 「章敏,聽你母親說,你要到娛樂圈裡發展,這倒是不錯的想法,以你一對雪亮精靈的眼睛,配合瓜子臉的襯托,身邊必有追隨者支持,一旦貴人出現,星運的前途無可限量,或許又是另一位天王巨星誕生,可以考慮的……」我淡淡的說。 「龍生,你說敏兒有當明星的命?」章太太緊張的問說。 章敏開始對我的話題有興趣,似在集中精神聆聽著,試問哪個少女不想受人崇拜,不想當天王巨星的? 「沒錯!當明星最重要是有觀謂的觀眾緣,就是身上能否散發魅力,我所說的魅力,並不是指漂亮,而是指身上潛在的懾服力,是可以鎮懾人心的魅力,只要身上有這股懾服力,踏入娛樂圈就事半功倍。」我光明正大凝望章敏的身材。 章敏真是越看越迷人,星眸皓齒,一汪秋水的眼睛,明艷動人,端莊瑩靜且明媚閑雅,嬌甜的笑容,陶人心醉,望向性感惹火的身材,粉頸酥胸,削肩細腰,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玉肌花貌,倒有傾國之色。若她擺下野蠻的作風,換上溫柔的一面,必是玉軟花柔的美人,到時侯有她的出現,必有燕妒鶯慚的一面。 望著章敏的豐滿乳房,想起芳琪曾說過,乳房豐滿彈實的女人,性慾亦會旺盛,如果芳琪的話沒說錯,章敏肯定是個性慾強的女人,雖然我沒見過她淫情浪態的表情,但只要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什麼表情已經不重要了,我肯定半寸的肌膚也不會放過,一定會舔到她的腳趾上,包括她的屁眼…… 「看夠了沒有?」章敏掩著低胸的上衣說。 章敏既然不讓我看,我就讓她心不安、睡不著、吃不下…… 「哎!可惜……」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怎麼了?」章太太追問說。 「章敏氣運不通,有很多阻隔,難成大將之材、天王之級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什麼?」章敏緊張的追問說。 「章敏,為何我龍生道出一兩句,便值百萬金呢?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拿起酒杯故意不回答她,只顧品嚐濃香的馬爾戈。 「我什麼氣運不通嘛?別說一半又不說下去的。」章敏急躁的說。 「龍生,你就說出來吧……」章太太催促我說。 「看來章敏還不明白百萬金的意恩……」我故意伸出手氣章敏說。 「我給好了……」章太太手掏打支票簿說。 「不!這不關你的事,她的命運讓她自己把握,是龍是鳳,就要看她的造化,別破壞我一向的規矩。」我阻止章太太寫支票。 章敏聽我這麼一說,即刻氣沖沖的走出房外。 「敏兒,你又上哪?」章大大喊著追出去。 我急忙把章太太捉了回來,還是股票一事比較重要,絕不能美色當前,忘記重要的事。 「章太太,讓章敏去吧,你煩不了這麼多的了,但我先小人後君子,如果要我道出最後的關鍵,手上一定要拿到股票,要不然我不懂得怎樣向父親交代,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對我不滿,希望你能諒解,對不起……」我尊重的對章太太說。 「龍生,我剛才已經說要給你,就一定會交到你手上,況且你剛才幫了我一個大忙,這份人情一定會還給你。」章太太說。 「章太太,除了股票的事之外,你可要約束章敏,絕不能讓她胡鬧下去,要不然你必會受她連累,賭船並不適合她呀!」我歎氣的說。 「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想盡辦法讓她脫離賭船,若能踏入娛樂圈,她便知道形象的重要性,順便讓記者約束她的活動範圍,要不然我真不懂怎樣管教這個女兒了……」章太太憂鬱的說。 「章太太,你不要擔心這麼多,坦白告訴你一件事,你有當星媽的福氣,所以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差,不必太擔心……」我安慰章太太說。 「我真的有機會當星媽?」章太太喜出望外的說。 「嗯……」我點頭稱是。 突然,房門傳來「砰」的一聲。 「一百萬!拿去!」章敏氣沖沖的走回來,拋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呢!謝了!這一百萬只能說上半部,下半部就日後再算……」我笑著說。 「你的人怎麼這樣沒品,一百萬已不是小數目了呀!」章敏惱羞成怒的說。 「對!現在收你一百萬,好像很過分,但這是我的規矩,日後你大紅大紫,成為天王巨星的話,我不多收一筆,豈不是很吃虧?相信你也希望日後能給我一千萬吧,天王巨星!」我反駁的說。 「你們這些江湖術士,就會懂得敲竹槓弄錢!」章敏不滿的說。 「你說得沒錯,尤其是對那些想闖入娛樂圈的人來說,我們這些江湖術士,確實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當你還沒大紅大紫的時侯,就要靠運氣上位,七分運氣,三分實力,但成了天王巨星後,便要遠離這些江湖術士,因為那時侯是九分實力,一分運氣,恐怕那時侯你也不想見我,假設我現在不保留最後一招,日後怎會得到你的報酬,理由很簡單,我肯定你會大紅大紫,成為巨星!」我侃侃而談的說。 「閒話少說,我什麼氣運不通,哪方面阻礙了,為何難成大將之材?」章敏問。 「你們知道什麼是七竅嗎?」我試探章太太母女倆的常識,方便我避重就輕。 「知道一點點,不是很清楚……」章太太說。 「你呢?」我問章敏說。 「不知道,大概是眼鼻口吧……」章敏回答說。 「沒錯,章敏說的兩眼、兩耳、兩鼻孔及嘴巴,便是人的七竅,若想當一個大人物或受人喜愛追捧的公眾人物,好比天王巨星般,便要通九竅,想必你們不知道九竅是什麼吧?」我問章敏說。 「不知道……」章敏和章太太兩人猛搖頭說。 「聽著!視聽食息為七竅,加上排尿口和肛門,便是人的九竅。如果只憑努力工作,不需要眾人的喜愛,運氣通達七竅便已足夠。若想擁有非一般人的氣勢,運氣必通九竅之門,方能培養懾服力。所謂五臟不和,則九竅不通,大抵世間之物,凡有九竅者,皆可修行成仙,受世人愛戴。」我瞎扯的胡說。 「成仙?」章敏好奇的問。 「成仙的意思,是有足夠的潛在力,五臟為金、木、水、火、土,屬體內五星方位,氣運通達九竅者,五星方位之氣,便能化成懾服力。」我欲言又止的說。 「排泄方面沒問題,該算是通了吧……」章敏尷尬的說。 「章敏,身體的排泄當然通,要不然怎能生存到現在?我指的是氣運的氣,並不是身體的空氣,而氣運的氣為輕浮,只會飄浮於臉部,就是所謂的氣通七竅,因此看氣運只看臉部,若氣運直通下體的九竅者,則非一般的普通人。我體內神功失成,主要是通了九竅,可以逆血敗氣而行,要不然神功只會在第三層停滯不前,無法通過第九層。」我胡亂瞎扯的說。 「龍生,到底要怎樣通九竅呢?」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萬變不離其宗,一定可以澈底解決,你不用這樣緊張,凡女性要通九竅者,下體兩個洞須破身!」我大膽的說。 「胡扯!神棍!」章敏聽了,大動肝火的說。 「如果我沒收你的錢,還真不敢胡扯,信不信則由你,很多女星不是陪導演上床後,便大紅大紫嗎?至於上了床弄什麼,只有他們知道,有些未踏上星途已被男友通了九竅,當然也有很多巨星是靠實力爭取,但是你想靠實力,恐怕沒有人可以忍受你的脾氣,就算你肯花十年的時間,對方也未必有這份耐性。」我反駁說。 我不知不覺把話說得有些離譜,但不扯都已經扯了,現在只能隨機應變,希望憑三寸不爛之舌,能將黑說成白,遇上聰明的女人就是麻煩…… 「龍生,太過分了,怎能要敏兒這樣做,沒有別的方法嗎?」章太太恍然大悟說。 「章太太,我只是說出通九竅之法,並沒有要求你女兒怎麼做,桌面的菜我是煮了出來,吃不吃是她的事,餓不餓又是另外一件事。重申一句,我沒要她怎麼做,只是說出通氣運之法,如何培養懾服力罷了。」我維護自己的說。 「太離譜了,簡直難以接受……」章敏自言自語,不停的發牢騷。 突然,我想起章敏在賭桌前,曾表示對身體的重視,似乎不會輕易給男人碰,也許仍是處女身,但有沒有失身給了男朋友,這點倒很難分辨。 今天面對性感的章敏,我似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會向她提出性的話題和做出引誘做愛的企圖,以往的我,絕不會這般幼稚,道出謬悠之說。 望著水晶杯的紅酒,腦海裡浮現許多事,同時也檢討剛才的謬悠之說,估計之前說服章太太脫下衣服、賭桌前成功唬住了章敏、輕而易舉得到迎萬小姐的芳心、收到巨額的支票,所以得意忘形而語無論次,故失去方寸,膽大妄為,瞎扯章敏的屁眼和蜜洞一事,實在胡鬧極了,現在只能及時做出補救,以挽留章太太母女倆的信任。 「章敏,我解說通九竅之法,目的是讓你身上有懾服力,取寵於觀眾,試問一個普通人的氣運,若不通九竅,怎能登上天王巨星的寶座?除日有前世修來無比的福德,剛才我說過,凡有九竅者,皆可修行成仙,天王巨星不是成了仙,又怎能呼風喚雨,受萬人愛戴且追捧?這還不是身上九竅氣運化成的懾服力……」 「你的意恩是說,我沒有前世的福蔭?」章敏問說。 「對!不過你身上的氣運,卻有無比的霸氣,將來的成就,絕非池中之物,可惜目前機緣未到,則氣運不通,所以才會淺水浸蛟龍,他日若蛟龍得雲雨,必會創出一番大事業。目前唯一擔心,氣運通達九竅之日,半百的你是否還有精力圖強呢?這就是所謂人間的際遇問題……」我以溫和的語氣解釋說。 「龍生,你是說章敏要五十歲,氣運才會通嗎?」章太太問說。 「章太太,我指的五十歲是最快的時間,因為章敏準頭位置長得特美,意思是鼻尖夠挺且尖,而上唇的位置和鼻翼兩旁尚可,只擔心法令兩旁則不深,五十六和五十七歲會有破運出現,加上雙唇濕潤艷羨,此乃六十水星之位,長得越漂亮,表示殺傷力越大,但這雙唇亦是最吸引人之處,即使是滿口粗話,仍會討人喜愛,現在說太多也沒意思,九竅不通者難成大事……」我故意搖頭歎氣的說。 「我什麼滿口粗話?」章敏反駁的說。 「你的雙唇是靈魂,你不說話是最美的,當你說話的時侯,雙唇分開就會破壞了原有的體態美,且會招徠無謂的煩惱,如果你想擁有最漂亮的一面,想所有人對你尊敬和仰慕,那你就閉上嘴巴少說話!」我嚴厲的說。 「笑話!不說話,怎能讓人尊敬和仰慕?」章敏不滿的說。 「成功的人都提用眼睛說話的!」我冷笑著說。 「用眼睛說話?」章敏說完愣住的望著我。 「你沒聽過眼睛是靈魂之窗嗎?你該學習如何用靈魂與人交談,另外要學習如何掩飾自己的缺點,發揮自己的優點,才算是聰明的人,而你……不說了……」我搖頭說。 「龍生,這點你倒說出了事實,敏兒無疑是個美人兒,亦確實滿口粗言,也許自小受父親的影響吧,外人雖是感到不滿,卻還是會接近她,不僅男性,女性也是一樣,如果不講粗話或少說話,我相信會更加的吸引人。」章太太同意的說。 「媽,你怎會在外人面前,盡說你女兒的不是嘛!」章敏不滿的說。 「敏兒,在龍生師父面前,沒什麼事可以隱瞞的,你確實少說話是最美,這點你不妨多留意,還有你那臭脾氣也要收斂一些,怎樣說你都是章家的千金小姐,保持點儀態,別讓外人看笑話……」章太太摸著章敏的秀髮說。 「我不想的,有時侯氣上心頭,怎會想到儀態呢?」章敏嘟起小嘴撒嬌的說。 「你就是臭脾氣,別解釋了……」章太太輕輕拍子章敏的頭一下說。 沒想到性格剛烈的章敏,也有嬌滴滴的一面,嫵媚的表情十分可愛且誘人心癢癢的,若這張表情出現在床上,相信她那淫情浪態肯定把我迷死,尤其是她一對會說話的眼睛和誘人的艷唇,恐怕芳琪她們也不是她的對手,真把我迷死了…… 「章太太,其實章敏說得沒錯,她的脾氣很多時侯是突然發作,並不是她想的。 「媽,聽到沒有……不是我想的……」章敏即刻伸冤似的說。 「此話何解呢?」章太太問我說。 「章太太,我剛才不是說過,章敏的氣運十分霸道,由於氣運不通九竅,無法得到舒暢的調和,聚於臉部和心頭上的火氣,自然會比一般人的大,若想平心氣和的話,恐怕要等到六十歲之後……」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但我始終有個疑問……」章太太小聲的說。 「什麼疑問?」我感覺壓力開始湧到面前,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應付,要不然肯定給章敏這朵爆竹花臭罵一頓。 「龍生,你說通下面兩個洞,方能通九竅,大小二便不就通了嗎?」章太太尷尬小聲的說。 章太太這麼一問,章敏也緊張的把耳朵湊上前,聚精會神聽我的解釋,這份壓力果然出現了,若我回答出錯的話,之前所說的一切,就會自打嘴巴。現在我深信胡說的風水技巧,確實比真正的風水術更難掌握,而且對一個有真材實料的風水師來說,更是難上加難,畢竟還沒騙人之前,先要騙得了自己。 「章太太,我還沒解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可以告訴我章敏是否處女之身嗎?要不然我不需要花力氣,解答這個問題。」我拿起酒杯說。 「我當然是處女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章敏終於說出身上的秘密,那我花心思去解答這個問題,亦物有所值,不過這個答案有些意外罷了,沒想到在江湖上打滾,滿口粗語的她,竟能保得住處女之身,這絕非易事,我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好!表示我判斷的一切都沒錯,至於通九竅之法,並不是指排泄物輸出便算通了,因為聚於臉部的七竅之氣,只會往上飄浮,不會沉於下體,試問怎能通九竅呢?其實裡頭大有文章的……」我拖延時間想著對策說。 「龍生,你快把主要的原因說出來。」章太太催促我說。 「至於想將七竅之氣轟散,必須陰陽調和,從下體輸入陽氣,那麼陽氣才會浮上抵至臉部,將七竅之氣給轟散,只要七竅之氣一散,便會四散遊走,自然而然通出九竅,但這可要配合時辰方可見效,畢竟體內之氣,以五行配合風水火土形成,好比漲潮和退潮一樣,都有時間的規律和陽氣盛弱之分。」我隨機應變的說。 我不知道這個說法,能不能過得了關,但以我在風水界的知名度,相信她們只會不瞭解我說的話,應該不會質疑我說的話,不過我還是要拋出似是而非的說法,這樣才能混淆她們的思考力。 「照你這樣的說法,所有的天王巨星,不是都要陪男人睡和通九竅……」章敏臉紅的說。 「你說對了一半,有些是通過努力和福蔭,花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坐上巨星的寶座,而你既沒有福蔭庇佑,又沒有耐性學習,你不通九竅以得到懾服力,如何成為萬人注目的天王巨星呢?」我以輕鬆的語氣了掩飾內心慌張的情緒說。 「你能保證我被人通了九竅,一定會成為天王巨星?哼!」章敏不滿的說。 「行!如果你讓我為你通九竅的話,我能保證你一定成為天王巨星。很多女星陪導演上床,最後還是無法出人頭地,原因是時辰不對、少通後門一竅,或者陽氣不夠旺盛。如果你讓我通的話,我敢寫下包單,你一定會紅透半邊天,問題是你能給我多少錢?」我還以顏色逞強的說。 章敏聽我這麼一說,無言以對,她亦確實夠蠢的,竟問我這個問題,我當然敢寫包單,讓她無法質疑我說的話,況且我也沒後路可退,要是我不敢的話,就等於自打嘴巴,但我說敢的話,她卻未必敢陪我上床,那足以證明我所言非虛,只是她不敢罷了,要是她真的敢陪我上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龍生,別說得太離譜了……」章太太臉紅的說。 「章太太,我最不喜歡有人置疑我的實力,就好比你不容許有人傷害你的女兒一樣,我說得對嗎?」 「我什麼時侯需要母親的保護,有誰能傷害我?」章毓激動的手抱拳頭說。 「章敏,有時侯凶是要說狠的,不是單靠一把嘴便能逞兇,你身上是什麼料,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下次見到我,說話客氣一點,嘴巴放乾淨一點,千萬不好得罪我,你惹不起我的……」我挑釁章敏說。 章敏被我氣得雙手握拳,看情形還是先行離開為妙。 「龍生……」章太太勸我說。 「章太太,今天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亦多謝你的款待,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想四處走走,你不用陪我了,還有多謝你女兒的一百萬,等你股票拿到手的時侯,我們再談吧,再見。」我笑著走出門口。 第三十卷 第四章 大陰謀 離開章太太的房間,腦海裡不停的想,剛才房間裡發生的事。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使我迫不及待,當著章太太面前,竟向章敏做出挑釁性的動作,且說出荒謬的大話。如果說我是為了章敏的肉體,我不會如此大意去打草驚蛇,若是說為了錢,更沒有可能,也許我真是得意忘形,變得語無倫次,要不然就是因章敏的美色,導致我失去了理智。 現在不該說和不該做的事,我都全做了,只能順其自然吧!不過,兩回羞辱章敏,內心倒是很痛快,尤其是她給我一百萬支票的時侯,就更加的興奮,並不是賺到錢感到興奮,而是她臣服於我的快感,要是她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向我臣服,相信那種滋味更妙…… 身懷兩張大支票的我,不知不覺走到酒廊,想了一想,決定辦正經事比較重要,沒必要到賭場了,於是走進去找父親和章叔叔。 「龍生,聽說你大獲全勝了,恭喜哦……」章叔叔笑著說。 「章叔叔,抱歉!我不該和你弟弟對賭,當時因為想起他說要砍我一事,所以想給他一點教訓,誰料籌碼推出去之後,才想起是以美金計算,實在不好意思,贏了你公司這麼多錢,我先把錢還給你……」我掏出支票交給章叔叔說。 「不!我不可以收你的支票,行有行規,賭亦有賭的規矩,你能在賭桌贏錢,那便是你的錢,假設你輸了的話,我亦肯定會向你追討,十分公平的,再說上陣無父子,你又怎能對我客氣呢……」章叔叔把支票推還給我。 「錦東,我這兒子處事太糊塗了,你還是把支票拿回去吧!」父親說。 「老邵,你怎麼不瞭解我的為人呢?」章叔叔瞪了父親一眼說。 「好吧……我不說了……下次不會讓龍生再賭……收下支票吧……」父親歎了口氣說。 「章叔叔,謝謝了……」我把支票放回口袋裡。 其實我知道章叔叔不會要我的支票,亦只不過是拿出來做做樣子罷了,畢竟是他借出籌碼,我才贏到這筆鉅款,所以表面上怎樣都要尊敬他,而父親聽見章叔叔說行有行規後,才主張說將支票還給章叔叔,他挺會討好人心的。 「怎麼不見周先生和周太太,他們去賭場賭上幾手?」 「不!周先生一向體弱多病,不能應酬太久,現在已經回房休息了,其實他也夠辛苦的要不是想與你言和,怎會跑上船受苦呢?你要多體諒他呀!」章叔叔對我說。 「章叔叔,我已經很體諒周先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收他的支票。」我敷衍的說。 「龍生,剛才我拿給你的籌碼,其實是周先生叫我拿給你的。」章叔叔說。 這個章叔叔擺明替周先生說好話,難道「邵爵士」三個字,不值一億美金嗎?他幫人也幫得太出面了。 「章叔叔,我知道你想替周先生說好話,籌碼的事已經過去,我們不要說了,現在我們不妨談談未來的事,如何?」我轉開話題說。 「未來的事?」章叔叔好奇的問。 「對!就是你手上股票的事,難道我父親已經和你談好了?」 「龍生,股票一事,恐怕我幫不了你,這件事你父親很清楚,剛才錦春找過我,由於他剛才輸了一筆大錢,無法把輸款交還公司,但有幾個豪客可以幫他的忙,調出一筆資金讓他周轉,問題是這幾個豪客是張家泉的朋友,其中原因我也不用解釋了吧……十分抱歉……」章叔叔尷尬的說。 沒想到我贏章錦春的錢,竟會扯到股票的事件上,到底是他沒有錢交出賭款,還是故弄玄虛,想牽制章叔叔拋出股票?章太太那一半股票,是否一樣被扣押呢?最意外是這筆錢,章叔叔沒理由幫不上忙,反而要張家泉的朋友出手相助,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情形對我十分不利,還是先試探章叔叔的虛實再做決定。 「章叔叔,其實賭款是小事,何必勞動張家泉的朋友,這筆錢當我交給賭船,讓章錦春周轉好了,日後他方便再還給我,這樣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章叔叔聽我這麼一說,忙搖頭歎氣的推搪,而父親也一臉無奈的模樣,其中必有一些難處,也許章叔叔有什麼把柄落在章錦春手上,有難言之隱…… 「龍生,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就坦白的告訴你吧!船上有很多世界周邊的炒家,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裡頭有國際毒裊支撐,甚至黑手黨和世界各地私幫聯盟也在賭船上進行洗黑錢的勾當,如果得不到他們的支持,賭船的盈利會受很大的打擊,你今天贏八億,賭船賺了四千萬,你想想他們的金額……」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如果不把股票讓給章錦春,這些豪客便不會支持這艘賭船,你公司便會遭受很大的損失,所以問題不是他輸了錢,無法交帳的問題,而是他利用公司的盈利,當面逼你就範?」我直接問章叔叔說。 「龍生,你說對了一半,船上的豪客和張家泉有良好關係,如果張家泉得不到股票,這些豪客便會到別的賭船,所以錯不在我弟弟身上,我弟弟錦春也是維護公司的利益,被逼接受張家泉的牽制,錯不在他……」章叔叔替弟弟說好話。 「張家泉有這麼大的實力,竟可以控制那些所謂的豪客?」我驚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張家泉的實力大,但他確實認識很多這方面的人,我也不敢說他有參與洗黑錢的勾當,不過這些豪客卻很給他面子,畢竟張家泉在商場上或不法勾當的圈子裡,倒是有點名氣。」章叔叔解釋說。 聽章叔叔說張家泉的背景,不就說他很有實力嗎?如果豪客的老闆背後支持他,我們這次的收購行動不就有麻煩了? 「原來張家泉背後有這麼大的幫會支持,那這次的收購行動肯定失敗了。」 「不!龍生,就當張家泉背後有不法份子支持他的財力,但那些錢是見不得光,他肯定不敢用在股票場上,要不然商業調查局肯定找他麻煩。」父親說。 「如果張家泉背後有組織隱形的公司,這樣我們也會很麻煩。」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些不法份子,只對速戰速決的生意有興趣,絕不會將錢用在一間上市公司身上,更不會投資在麻煩的生意上,要不然肯定被國際刑警盯上,況且收購這玩意他們是不會投資的,利潤回報是其次,時間才是主要的問題,你試想對他們而言,在賭桌上和收購上,哪方面比較穩當呢?」父親解釋說。 父親分析得很有道理,賭桌上只不過輕輕一推,便是成千上億的進帳,不需要長時間戀戰,但有龐大的資金在手上,難免會借給張家泉調動…… 「如果這些不法份子借錢給張家泉,我們不是陷於苦戰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無法避免的問題,如果我們收購失敗,張家泉必是抱著很多股票在手上,支付的利息亦相當吃力,而這筆利息怎樣在帳面消帳,又是另一個問題,我想他不敢借助周邊的高利貸,但狗急跳牆之事,隨時也會發生,這點倒不能不防,是有些頭疼的……」父親煩惱的說。 父親為此事心煩,我的心實在過意不去,原本他過著悠閒的爵士生活,偏偏為了我傷透腦筋。前半世為了我,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為了母親的安危,害死另一個女人,導致下半輩子過著疚心疾首的生活,現在年老的他,還要為我勞神費力,處處為我擔心…… 我真的很不孝,看來上天要我承受「邵」字的凶險,也許是一種因果報應,剎那間,我對背上「邵」字凶險一事,竟無怨無悔的。 「看來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我想了一會,喃喃自語的說。 「什麼事不是這麼簡單?」章叔叔和父親問說。 可惜現在夜晚,環境的燈光不是很理想,無法從相術中瞧出章叔叔身上有何不妥,因為整件事上,已不是股票和賭款這麼簡單了,章錦春似乎有了動作,其中牽涉很大的問題,但有些問題,我還是要問清楚才能下決定。 「章叔叔,你先回答我,這艘賭船是你個人的嗎?」我問章叔叔說。 「不!賭船不是我個人的,其中有十大股東,而十份大股之中,有十個小股東,十個小股東之中,每個有四十份小股東,四十個小股東,估計演變成兩個股東,但董事會是十大股東組成,亦是代表賭船的命運,賭業是這麼樣的,越多股東就會越興旺,好比上市公司,大股東是莊家,其餘的股東是股民。」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十大股東之中,怎樣選出主席呢?」 「十個大股東之中,誰持有的股份最多為主席,當然也要看兩年的業績報告,其實我可以連任主席之位,原因是我持有四份股權,表示我投一票,便有三票跟上,只要有一張支持票,我的建議就會輕易通過。」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的意思十大股東之中,只有七個人主持董事會嗎?」 「可以這麼說,因為有些持有兩份股權,董事會只有五個人。」章叔叔回答說。 「請問章敏的母親,她是賭船五個大股東其中一個嗎?章錦春呢?」 「錦春和玉方兩個都是,所以我們會說這艘賭船是章氏的,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我清楚了,董事會由章氏三人和另外兩個人組成,如果要坐上主席之位,就必須得到三個人或你的支援,要不然便無法把你踢下主席之位。而章太太一向不喜歡章錦春,所以章錦春絕對得不到三個人支持,若要把你踢下主席之位,只有把你殺了,才能坐上主席之位……難怪他會纏上章夫人,原來早已有了部署,難怪……」 「龍生,你的意思是錦春想對我不利?」章叔叔驚訝的問。 「章叔叔,章錦春不是想對你不利,而是肯定會對你不利,只不過時機未到罷了,現在正好借股票一事向你逼宮,進行早已佈置好的大陰謀。」 「龍生,萬一不幸被你說中,我們不是害了錦東嗎?」父親驚訝的問說。 「爸,這件事雖然因我們而起,但主席之位已是章錦春囊中之物,他退早會找藉口加害章叔叔,萬一他真的借股票之事動手,我們正好可以明正言順出手相助,至於他想不想和我們正面交鋒,至今還是個未知數。」我觀看章叔叔的面相說。 「龍生,章錦春剛才的語氣很不友善,我想他會動手……」父親憂心忡忡的說。 「哦!我現在明白了!」我靈機一動的說。 「龍生,明白了什麼?」章叔叔緊張的問。 「我現在明白,為何章錦春要跟我賭一億美金之事,因為無論開出什麼結果,他都是大贏家,厲害!」我歎了口氣說。 「怎麼說呢?願聞其詳……」章叔叔說。 「章叔叔,今天在賭桌上,我原本是想替章太太贏回輸去的錢,但我看見章太太手上的籌碼不是很多,氣勢十分弱,所以才會向你調動五千萬,不過,當時我忘記船上賭的是美金,所以才會說要五千萬,誰料你卻主動給了我一億,我便用來嚇嚇對方,以加強本身的氣勢,沒想到他卻跟了,只好跟他桌面見高低……」 「為什麼你會說,無論開出什麼結果,錦春都是大贏家呢?」章叔叔追問說。 「章叔叔,理由很簡單,如果章錦春輸了,他便可以指責你無義,借籌碼給外人傷害他,並要你負起這筆賭債,但關鍵的問題,是主席之位和股票一事,他輸了,便有藉口牽制你手上的股票,要是贏了的話,他有八億進帳外,還可以享用章敏的身體,或令章太太欠他一個人情,他怎會不是大贏家呢?」 我不得不佩服章錦春的腦筋,轉得可真夠快,居然短短的時間內,便想出必贏之道。 章叔叔聽我解釋後,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心裡頭也許怪我與章錦春賭錢,令他左右為難和賠錢,畢竟八億不是小數目,心裡頭難免有所埋怨。 「錦東,你沒事吧,支票你還是拿回去……」父親安慰章叔叔說。 「老邵,我沒事,錢就當我輸好了,股票也給你們吧……」章叔叔收拾心情,拍拍我父親的肩膀說。 「章叔叔,恐怕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章錦春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一定會將你拉下主席之位,也許他對你已起了殺機。 「錦春想殺我?不會吧?」章叔叔懷疑的說。 「章叔叔,你不死的話,章錦春怎能坐上主席之位,怎能控制你手上的股票?況且他知道,你會交還一半股票給章太太,那時侯張家泉肯定不滿意,必會將所有的豪客叫到另一艘賭船上,那他坐上主席之位也沒用,現在只有你死,才可以保住股票和張家泉這位恩客。」我很認真的說。 「錦東,這回我們真是連累你了,這下怎麼辦好呢?」父親緊張的說。 「不!我不相信錦春會殺我!他怎可能如此大膽呢?!」章叔叔質疑的說。 「章叔叔,你三弟的死亡,不是最好的證明嗎?萬一你死了,所有的產業便會落在章夫人手上,而章錦春一早搭上她,目的就是等待今天的來臨。」 「這……我還是不相信,如果是想對我動手,剛才就不會來求我,他不會殺我的,你們多慮了,我是他大哥……不會這樣……沒事的……」章叔叔堅持信任自己的弟弟說。 「錦東,防人之心不可無呀!」父親緊張的說。 「對!弟弟不是外人,所以不用防……沒事……」章叔叔推開父親,激動的拿起酒杯說。 此刻,我知道章叔叔的內心一定十分難受,我們怎樣相勸也是沒有用的。 「龍生,你估計章錦春什麼時侯會動手?」父親以凝重的神情問我說。 「我估計章錦春在我們登上碼頭後會動手,也許打劫我的支票之外,主要殺掉章叔叔。」雖然這是我的猜測,但就算猜錯,亦只會猜錯地點,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章錦春不會在船上動手嗎?」父親問。 「不會!明天有入境處的官員登船辦手續,所以他不會讓賭船發生命案,以免節外生枝你記得章錦春說過,上岸要砍我嗎?」 「對!若沒做過這種事,沒動過這種歪念的人,絕不會說得這麼順口,看來我們不能不防,應該好好策劃……策劃……」父親憂慮的說。 「老邵,你不需要擔心,這些只是猜測罷了,我想錦春不會這麼大膽,你們多慮了,總之,我保證你們明夭安全到岸。」章叔叔說。 「錦東,我兒子預測的事,一向十分準確,很少會出錯的,這怎能叫我不擔心?況且我們一行十幾個人,還有九個是女的,是要做些準備的。」父親說。 「龍生,如今我們都在海上,沒什麼好準備的,你有什麼意見?」章叔叔說。 「這裡說話不方便,要不然你們先回房間,我去通知其他人,等會從長計議,你們說好嗎?」我建議說。 「好吧,反正這裡談話也不方便,我們還是回房間再說吧,你快去快回,我們先上去,小心一點!」父親關心的對我說。 「嗯……走吧……」我說完後,馬上出去找其他人。 第三十卷 第五章 海上逃亡 我和父親分道揚鑣後,即刻前往老虎園找芳琪她們。 當我來到老虎園,看見她們各自霸佔一部老虎機,手裡拿著一大盤的銀幣,正與老虎機搏鬥,平時看她們軟手軟腳的模樣,拉動的時侯力氣可真不小,並且不顧儀態的瘋狂大叫,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們如此高興,幸好她們身上的披肩緊守崗位,沒讓她們春光乍洩。 想起來我對芳琪她們亦算殘忍的,她們很少機會可以一起瘋狂的玩樂,而我偏偏在她們玩得最高興的時侯要她們離場,於心不忍的情況下,我悄悄踏出老虎園,讓她們多玩一會,同時利用這段時間思考,希望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如今,我真的面對茫茫大海,陷於「身不由己」的險境,意外之事隨時都會出現,最麻煩是身邊有太多人要照顧,要是能飛上天空,離開這艘船,那該有多好呀! 對!只要能飛就能脫險,我有架直升機可隨時使用,為何不叫機師前來搭救?剎那間,似乎想到解決的辦法,但這個方法可行嗎? 我悄悄走到紫霜的身旁。 「紫霜,發生了突發事件,現在你幫我找鳳英兩母女,我找鄧爵士和鮑律師,要他們全部回去房間,我和你在酒廊門口會合。」我對紫霜說。 「好的!我這就就去!」紫霜說完馬上將手上的銀幣交給我,轉身跑了出去。 紫霜的辦事能力極強,不用我說是什麼原因,便馬上動身離去,甚至也沒多問一句,適當的時侯做適當的事,亦是我最佩服和欣賞之處,另外,她身上婀娜多姿性感的曲線,亦教我如癡如醉。我開始後悔要她以性感的妝扮登船,萬一動起拳腳,玉腿和乳房的春光必會乍洩,我真不想她吃虧……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巧蓮帶著凝重的神情,走到我身旁小聲的問。 「哎!真不幸!恐怕會有事發生,所以接你們回房間,你通知她們一聲,順便替我點點有沒有漏掉誰了……」 「好!我負責送她們回房間就行了,這裡有婷婷保護,不用擔心我們,你快去找其他人,我點了人數之後,便叫婷婷在酒廊外與你會合,快去吧!」巧蓮說。 「巧蓮,我開始認同心有靈犀這句話,我這就去……」我說完學紫霜那樣果斷,迅速離開了老虎園。 我匆匆忙忙跑去各大賭斤,尋找鄧爵士的蹤影,可是我只找到鮑律師,至於鄧爵士和雅麗則到迪斯可跳舞,我真搞不懂一向不好動的鄧爵士,怎會突然到迪斯可玩樂,莫非身邊有了女伴,便會改變一貫作風? 最後,我和鮑律師在燈光閃閃的舞池裡,終於找到了鄧爵士,接著會合了紫霜和婷婷,一起走回房間。 來到房間,巧蓮見了我,馬上向我報上人數,全部人已經歸隊。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問說。 「現在別討論這些事,讓我先做出安排,你替我看著父親。」我對芳琪說完後,向章叔叔借手機,方便撥回香港。 接過章叔叔的手機,我即刻走到露台,直接撥給李公子。 「李公子,我是龍生,實在不好意思,深夜還要打攪你,但我遇上大麻煩,很需要你的相助,不知道方不方便呢?」我直截了當的說。 「沒關係,有什麼事請說吧……」李公子隨即說道。 「李公子,我如今身在海上一艘賭船裡,什麼位置就不清楚了,不巧在船上發生某些事故,所以想要直升機送我幾個朋友回香港,但是我不懂怎樣安排,你能代我通知機師嗎?」 「沒問題,賭船的航線是固定的,機師很容易找著,你不必擔心。你先告訴我是哪艘賭船,還有幾個人要回來,接著你們到直升機降落的位置上等候就行了,我會馬上聯絡機師。」李公子說。 我提供資料給李公子之後,沒想到,熱心的他竟給我找兩架直升機,使我十分的感激,「出外靠朋友」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回到房間裡,所有人憂心忡忡的,內心實在慚愧,原本想和芳琪她們好好玩上一晚,誰料卻上演海上逃亡一幕,跟著我的女人可真命苦…… 「龍生,父親剛才向我們說了整件事情,現在該怎麼辦呢?」芳琪緊張的問說。 「我已經安排直升機前來接送我們回去,但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免得章錦春在此動手,到底用什麼藉口回去好呢?」我不停想著說。 「龍生,我是巧蓮的醫生,就說她因整容,受不了船上的搖晃,產生嘔吐和心臟的問題所以要即時趕回醫院動手術。」朝醫生提出了意見。 「這理由不錯。」芳琪贊成朝醫生的說法。 「好吧!我現在命船上的救護人員,將巧蓮送到停機坪,這樣比較方便。這次要大家乘興而來,敗興而返,實在慚愧。」章叔叔尷尬的說完後,隨即命救護人員進來。 「錦東,別這樣說,這些事都不是你想見到的……」父親安慰章叔叔說。 「老邵,這件事目前只是猜測,錦春到底會幹會如龍生所說的喪心病狂,還是未知數,不過為了你們的安全,我贊成你們先行離去,但我希望龍生猜錯……」章叔叔歎氣的說。 「龍生是不會猜錯的……」靜宜即刻回答章叔叔說。 「是嗎?」章叔叔歎氣的望了靜宜和我一眼。 「錦東,我們一起走吧,以防萬一,不管事情怎麼樣,還是先離開吧……」父親說。 「不!我不會跟你們走,我想知道答案……」章叔叔說。 「錦東,你怎麼這樣糊塗?一起走吧!」父親激動的說。 「老邵,不用勸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章叔叔堅決的說。 章叔叔不肯離去,不禁令我左右為難,如果丟下他不管,等於將股票送到張家泉手上,亦非正義所為,若留下來保護他,似平與他們家事無關,該怎麼辦好呢? 「章叔叔,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的兒子想想吧?」我勸章叔叔說。 「你不是說兒子不是我的嗎?」章叔叔反問我說。 「章叔叔,我真的給你氣死,一起走吧!」我氣壞的說。 「不行!我相信錦春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但這個答案對我很重要,我需要證實一下,你們不用勸我了。」章叔叔堅決的說。 「章叔叔,你不走,會有生命危險呀!」我急著說。 「我不怕!就算要用我這條老命看清楚錦春,亦是值得的。」章叔叔頑固的說。 剛才我脫口而出「生命危險」四個字,使我想起宴席中,曾仔細觀看章叔叔的面相,並沒有什麼災禍出現,難道是我猜錯了?但種種的推理判斷,章錦春肯定會動手,我不禁環疑自己的推測能力,於是馬上啟動奇人的感應力,想知道明天登岸的情形,可是卻無法正常啟動,也許在賭場連續使用的關係,元氣還未恢復…… 無奈的我只好向巧蓮求助,幸好父親堅持要她上船,要不然則少了她的相助,無疑巧蓮是我的貴人,往往遇上麻煩或危難的時侯,她總是我的及時雨,能助我一臂之力。 「巧蓮,剛才我啟動幾次奇人感應力,可能短時間內,元氣尚未恢復,你能否幫我瞧瞧明天登岸是否會出現打鬥的場面?」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好!」巧蓮即刻閉上眼睛啟動奇人的力量,她一啟動,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突然,雙手護著胸部,全身軟下的坐在床上,情形和我上次一樣,應該是消耗過度,這也難怪她體力不支,畢竟動過兩次手術,何況如今還少了半個肝,真苦命。 芳琪和我第一時間上前扶著巧蓮。 「巧蓮,怎麼了,沒事吧?」我上前關心的問說。 「龍生,危險……太緊張了……」巧蓮驚惶的說。 「你看到什麼了?」我小聲問說。 「龍生,我看見碼頭很多人拿著刀子,當時我緊張想看你的情況,也許過於緊張和體力不支的關係,所以無法繼續感應,怎麼辦?」巧蓮緊張的問。 「沒事的……你休息一下……」我低著頭走到一邊,靜靜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巧蓮已感應明天必有事情發生,這也說明我的猜測是沒錯,章錦春一定會有所行動,可是頑固的章叔叔,想知道明天韻答案,始終不肯離去,不過晚宴的時侯,從他面相知道不會有災禍出現,最多是虛驚一場,既然是虛驚,那我可要討個功,免得他遭受章錦春的禁錮——先保住手上的股票為首要。 「除了父親和章叔叔之外,所有人隨我到露台。」 所有人隨我走到露台,我則仔細想清楚整件事,做出最後的決定。 「大家聽著,等會直升機到了之後,紫霜和婷婷留下來陪我,其他人先回去,沒必要冒這個險,大家清楚嗎?你們兩個留下,沒問題吧?」我問紫霜和婷婷說。 「當然沒問題!」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惱火的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接著走到我身旁。 「不行!你怎能還留在船士,大家一塊離開吧!」芳琪不滿的說。 「師父,我同意芳琪的意見,你不該冒這個險。」鄧爵士同意芳琪說。 「師父,我也同意芳琪的意見。」鮑律師說。 「芳琪,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我們一定要保護章叔叔,這樣才能保住他手上的股票,要不然美娟的酒店永遠也奪不回來,一切以大事為重。」 「剛才巧姐已經說會很危險,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你沒理由冒這個險吧?萬一發生什麼事,就算得到股票也沒用,如果你堅持要留下來,那我也不走,留下來陪你。」芳琪極力反對的說。 芳琪這位大律師,有時侯處事也是真夠糊塗的,根本就沒有冷靜思考事情的嚴重性,若是留下來不走的話,我便要分心去照顧她,難怪會有人說愛情是盲目的。 「芳琪,別在這時侯發小姐脾氣,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你又知不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想你去辦,若是你留下,非但幫不到我的忙,反而要我分心照顧你,實屬不智呀!」我找個藉口說。 「你要我幫什麼忙?快說!」芳琪緊張的問。 「芳琪,你回去後,即刻通知康妮一個人前來碼頭接應,要是我能控制場面,就不需要她出面,我怕萬一鬧上警局,她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你和她只要準備車輛接應我們就行了,記住千萬不要下車,一定要留在司機座位開動車子,隨時接應我們,明白嗎?」我盼咐芳琪說。 「為何不通知處長到場,將對方一網打盡呢?」芳琪好奇的問。 「不行!處長到場的話,便會調動大批警員,亦會打草驚蛇,我要章錦春露出真面目,好讓章叔叔對他死心,這樣他們兄弟兩人才會劃清界線,要不然章叔叔遲早死在章錦春手裡。」我解釋說。 「龍生,我擔心你引蛇出洞,反而遭蛇咬,很危險……」師母關心的說。 「不怕,我有神功護體,再說我已練成第九層心法,應該沒有人可以傷害我,你們不用擔心。」 「你身上有傷,我怕你雙腳行動不便……」朝醫生提醒我小龍生的傷口說。 「不礙事,小傷口難不倒我龍生,謝謝關心。」我向朝醫生點點頭說。 「師父,這樣吧,你讓我和師弟在後面看著,最多扮路人好了,反正我們又不是對方的目標人物,應該不會有人傷害我們,你說好嗎?」鄧爵士主張說。 「鳴天,危險……」雅麗埋怨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還是陪雅麗回去,免得她擔心……」我苦笑著說。 我意外發現了一件怪事,平時仙蒂很喜歡撒嬌,或主動獻慇勤,現在怎麼會站在一旁不說話,不會是害怕吧? 「仙蒂,怎麼站在一旁不說話,無精打采的?」我問仙蒂說。 「沒什麼啦!」仙蒂小聲的回答說。 「仙蒂輸掉手上全部的籌碼,所以悶悶不樂。」紫霜取笑仙蒂說。 「不是我輸的啦!這都是母親好勝,原本好好將例碼轉成現金碼,當轉完之後,她又不甘心被賭場抽掉佣金,所以不知不覺全給輸了,這都怪她沒有主見,說好不賭的又賭,真失敗!」仙蒂歎氣的說。 「仙蒂,還不是你……沒事……」鳳英欲言又止的。 「媽!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好怕的,這裡沒有人會笑你啦!」仙蒂向鳳英使了一個眼色說。 「好啦!誰輸錢,我心裡有數,別為這件事吵鬧了,回去我還給你們就是。」 「真的,謝謝你,龍生!」仙蒂激動的衝上前摟抱我。 「別這樣,只要你好好聽我和眾姐姐的話,大家會疼你的。」我推開仙蒂說。 「仙蒂,快過來,女兒家怎能這樣……」鳳英急忙把仙蒂拉了回去。 紫霜抬起頭凝望著我,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紫霜,有問題想問我嗎?」我問紫霜說。 「龍生,我們的責任是保護章叔叔,還是將章錦春擊倒呢?」紫霜問我說。 「紫霜,你問得太好了,這也是得與失的主要關鍵,我估計章錦春不會親自動手,畢竟他還要出來混,不會背上殺兄的罵名,但我們也不能讓章叔叔站在他身邊,免得章錦春暗施毒手,總之,一旦發生什麼事,我們便帶著章叔叔殺出重圍,千萬不能讓他落在章錦春手裡,這點十分重要。」我再三叮囑紫霜和婷婷說。 「明白了……」紫霜點頭說。 房間傳出門鈴聲,應該是救護人員終於來了,他們這麼久才出現,想必事先徵求過章錦春的同意,才敢走進這個房間,我估計時間也差不多,該上去等候直升機。 「巧蓮,委屈你再病一次了……抱歉……」我摸摸巧蓮的頭說。 「傻瓜,你自己小心點……」巧蓮閉上眼睛,開始裝病說。 救護人員走進來將巧蓮扶上輪椅,接著送我們出去,當我們踏出門口,發現有幾個保安人員守侯,應該是監視我們而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眼前最重要是先送走女人和父親,至於章錦春想怎麼樣對付我,就讓他來吧! 我們通過秘密通道,直達船頂的停機坪,沿途都有保安人員和幾個身穿西裝的大漢守著門口,當打開大門的時侯,除了看見章錦春親自相送外,還有二十幾人站在一旁,從他們凝重的神情判斷,肯定是接了重要的任務,我還發現他們的視線,一直盯在我和章叔叔的身上。 「龍生師父,你的姨太太沒事吧?是不是贏太多錢把她給嚇壞了,幸好沒有嚇壞了婷婷小姐,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呀!」章錦春迎面走過來,並將手搭在我和章叔叔的肩膀上,顯然是想挾持我們,可是他沒想過單憑一隻手,又豈能將我制服,真是笑話。 「放開你的手!哼!」我暗施內勁至左肩上,準備撥甩章錦春的手。 誰料我的內勁卻無法施展,不但奇人的力量無法啟動,甚至龍猿神功的氣勁,亦是一模一樣,毫無反應,我不禁嚇了一跳,沒有了內勁怎樣應付明天的場面? 此刻,為了掩飾自己的實力,只好用身體原有的力氣,硬生生將章錦春搭在我肩膀的手撥甩,並且盡量保持從容的態度,以免芳琪她們為我擔心。我這個動作令章錦春那二十幾名大漢踏前一步,幸好他即刻揮手要他們退下,情況算穩定。 「錦春,你叫這麼多人到這裡,外面不用保安嗎?」章叔叔問說。 「大哥,你邀請的貴賓急病發作,我怎能不謹慎處理,況且有直升機降落在我們船上,保安方面更要加倍小心處理,以防有外人進來搗亂,船上的保安工作,你應該很清楚吧,對嗎?」章錦春笑著說。 「滾開!」後面傳來女人的聲音,我即刻回頭一看,原來是章太太走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又在嚇唬人了,哼!」章太太推開守門的保安,走到我身旁說。 「這是保安的工作,關你何事?」章錦春不悅的說。 「什麼保安工作?你嚇我呀!」章太太不客氣的說。 天空傳來直升機的聲音,接著兩盞大明燈直射機坪上,閃爍的燈光,似乎發出什麼暗號似的,而地面上的保安人員,同樣也向直升機發出閃爍的燈光,接著直升機慢慢降落。 「龍生,沒事吧?你要走嗎?」章太太小聲在我耳邊說。 「不是我要走,而是巧蓮的病發作,需要馬上送到醫院。」我對章太太說。 兩架直升機在不同的位置上降落,同時亦刮起強勁的海風,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機上跳出一名工作人員,負責接芳琪她們上機艙,我急忙走到機前,盼咐芳琪記得通知康妮,接著親了她一下,順便把身上巨額的支票交給她,接著回頭望了婷婷一眼,順便試試她的膽量。 「婷婷,你怕嗎?如果怕的話,隨她們一起回去,沒關係。」我問婷婷說。 「不!我留下來幫你的忙,不用擔心我。」婷婷說。 「謝謝。」我點點頭說。 望著所有的女人一個個鑽進機艙裡,如今我無法施展內勁,很想拋下章叔叔不管,自行安然離去,但我這一走,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肯定會落在章錦春的手上,那劉美娟的酒店肯定無法取回…… 就在我猶豫之間,鄧爵士和鮑律師賴著不走,堅持要留下來助我一臂之力,他們共愚難的精神,令我打消離去的念頭。 「師父,我們不能丟下你不管,讓我們留在你身邊幫忙。」鄧爵士和鮑律師說。 「不!我在船上肯定不會出事,你們不必擔心,假設你們想幫我的忙,便需要先回去以作安排,要不然明天怎能幫我呢?」我在鄧爵士耳邊小聲的說。 「對!我們回去準備一切,明天在碼頭接應才是良策!」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你處事心急氣躁,但你要記住一點,如果我沒有出聲向你求救,你千萬不要冒冒然出手,免得破壞我的大事,就算動起手、打起架,你們也不能加入戰團,總之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鮑律師,尤其是你,要顧著律師的身份,別跟著鄧爵士一起來,你們送我父親回家就行了,別破壞我的大事。」我催促鄧爵士和鮑律師快離開。 「師父,明白了,明早船靠岸的時侯,先給我撥個電話。」鄧爵士說。 「嗯,走吧,明天見!記住別衝動,不可破壞我的大事。」我再三叮囑鄧爵士說。 父親向我揮揮手,接著向章叔叔道別。 「錦東,我們走了,你多保重身體呀!」父親向章叔叔道別。 「順風!」章叔叔點頭說。 所有人上了直升機,只剩下我和紫霜還有婷婷三人。 「龍生、紫霜、婷婷,再見!」眾女在直升機上,發出整齊的叫聲。 雖然幾個女人同時發出呼叫聲,但我知道仙蒂喊得最大聲,而巧蓮、芳琪和靜宜,肯定不會喊出聲,她們只會在內心喊著,也許內心的喊聲,已化成眼角上的淚水。 「再見!」我揮手向眾人道別。 直升機終於起飛,望著所有人安全離開賭船,我總算放下心頭大石,現在想做什麼也行,無後顧之憂了。 「龍生,現在怎麼辦?」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你們有沒有發現,章叔叔沒有上前向我父親握手道別,他可能已被章錦春挾持,我們要找機會陪著章叔叔,不能夠讓他們單獨相見,但以什麼藉口可以陪在章叔叔的身邊呢?」我調悵的說。 「龍生,你會打麻將嗎?」章太太問說。 「會,但不是很厲害。」我回答章太太說。 「沒關係,有錢輸就行了。」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笑笑的說完後,卻沒有告訴我是什麼方法,只是叫我們跟著她走。 「大哥,我知道龍生的麻將一向打得很不錯,但不知道我們三個坐在一起,誰才是真正的麻將高手,現在反正沒事幹,又碰巧在一起,何不較量一下呢?」章太太說。 「你們三個不夠人數,三缺一,我陪你們玩。」章錦春主動說。 「我們玩什麼,關你屁事,三個人不能玩嗎?況且見到你的死人相,心裡就不高興,滾開!別掃我們的興!順便叫人在我們的房間準備麻將。」章太太推開章錦春,接著主動帶我們回房間。 章錦春猶疑了一會,最後才吩咐工作人員為我們的房間準備麻將,也許是「房間」兩個字令他安心吧,然而他的出現,應該是怕他哥哥乘直升機離開,所以前來以防萬一,看來他已準備該做的事了…… 第三十卷 第六章 風水麻將術 回到房間裡,章錦春被章太太趕出房間,我們才算鬆了一口氣,我馬上借用章叔叔的電話,向李公子交代一切後,並送上感激的謝意。 工作人員很快進來為我們準備麻將,老實說以前和朋友打麻將,每次都無法以輕鬆的心情上陣,時常要提醒自己小心謹慎出牌,以免包牌輸錢,現在口袋有了錢,反而少了那份緊張的刺激感,加上剛剛又贏了幾億的錢,輸贏已不是一回事,而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和巨富打的麻將,竟可以輕鬆的上陣,世事就是這般奇妙。 章叔叔在一旁通電話,而紫霜和婷婷把我牽到露台。 「龍生,你是否有什麼事隱瞞我呢?」紫霜問我說。 「我什麼事隱瞞你們了?」我反問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和婷婷察覺,你施展內勁,卻使不出效果,加上你又無法啟動奇人力量,而需要巧姐幫忙,你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是的話,千萬別隱瞞我們。」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對呀!你有事,不妨坦白告訴我們,千萬別隱瞞……」婷婷說。 「你們的觀察力很敏銳,當時我想用內勁將章錦春彈開數丈,不讓他碰章叔叔,可是卻發不出內勁,只好用身體的力氣將他推開,沒想到讓你們瞧出了破綻,真是失敗呀!」我無奈歎氣的說。 「龍生,你既然沒有了內勁,為何不趁機離開呢?」婷婷問。 「我不能離開,如果我離開的話,章叔叔的股票必定落在章錦春手裡,到時侯最失望是美娟,所以我絕不能夠退縮,要不然日後無法面對美娟。」我憂鬱的說。 「你真的很蠢,應該及時離開險地,這裡有我和婷婷就行,亦可以替你看著章叔叔,甚至辦你交代的事,現在你成了第二個琪姐,你就會指責她,就不會說你自己,真糊塗!」紫霜埋怨的說。 「對呀!龍生,你不是沒見過剛才的場面,應該趁機會離開的。」婷婷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關心我,可無論如何,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犯險,再說章錦春對婷婷色迷迷的,我怎能安心離去呢?但我這個一家之主,也真夠窩囊的,多次要你們為我擔心受苦,所以這次我絕對不能退縮,誓要與你們共愚難,我相信你們兩個有能力保護我,說不定我的功力,明天便會恢復……」 「哎!不知道該說什麼……」紫霜愁蹙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保持輕鬆的心情面對一切,才是最重要之事。若要怪,只能怪上天,為何多賜險的「邵」字。無論如何,我們三個人一條心,沒有什麼事是應付不了的。」我握著紫霜和婷婷的手說。 紫霜很自然將身體倚到我身旁,而婷婷則臉紅羞怯的躲避,但我及時亦將她摟在懷裡,我知道她是願意依偎在我身旁,畢竟吹來的海風夠冷的。 「龍生,有什麼方法能讓你恢復功力呢?」婷婷問。 「我現在還不知道,盡量想想吧……」 「婷婷,明天我護著龍生和章叔叔,你則護著章太太和她女兒,我想章錦春不會放過她們母女倆,萬一無法殺出重圍,我們只能放棄章太太母女倆,但不到最後關頭,我們不能輕易放棄,寧願自己受傷亦別輕易放棄,知道嗎?」紫霜說。 「好的!」婷婷同意說。 「謝謝你們對我母女倆的關心,原來你們已察覺了危機,這麼說,巧蓮有病要到醫院是假的吧,目的是先撤走一些人?」章太太笑著走過來說。 「是的!原來你也知道船上湧起了殺機,難怪你會到停機坪一遊,妖怪始終無法躲避孫悟空的金睛火眼呀!」 「龍生,你這麼說,不就等於笑我是隻猴子嗎?」章太太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說。 「不是,只是說你機警罷了……」我笑著說。 「我們現在算是苦中作樂嗎?哎,不說了,我和婷婷到隔壁房間練功,你們慢慢聊吧……」紫霜無精打采的說完後,牽著婷婷到隔壁房聞練功。 紫霜肯定十分的擔心,要不然也不會掃興的離開,我也不知怎麼開解她,只希望天亮之前,神功可以能恢復,對於神功消失一事,我亦十分的擔心。 「龍生,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情形不是想像中那麼壞,進去吧……」章太太說。 「嗯,我龍生就是命大,況且又沒害過人,自己多慮了……」我強顏歡笑的說。 我和章太太走進房間,章叔叔坐在沙發,呆望沒有畫面的電視機。 「章叔叔,別想這麼多,還是麻將桌上見真章吧!」我笑著走近麻將桌前說。 由於我們玩三個人的麻將,必須撿起三十六隻牌子,可是我奇怪的是,為何不用三人桌,而要用四人桌呢? 「章叔叔,船上沒有三人麻將桌嗎?」我好奇的問章叔叔說。 「有!但我們四個人玩。」章叔叔回答說。 「四個人?」我好奇的問。 「我原本叫周先生過來玩幾圈,但是他身體不舒服,所以叫了寶金過來,湊我們一隻腳。」章叔叔回答說。 章叔叔顯然想利用打麻將的機會,希望我可以和楊寶金和好,算是用心良苦。 「章叔叔,看來你是故意安排的吧?」我笑著問章叔叔說。 「龍生,天下只有吃不完的美食,絕對沒有化不了的仇怨,只在乎彼此間能否讓步罷了,試問一個人有多少個明天呢?」章叔叔說。 「大哥,你這句話好像形容我和你……」章太太摸著麻將說。 「不!這是我剛才領悟的道理,我是對自己說。」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嗎?」我小聲的問。 「對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逼出了淚水說。 我瞭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試問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姦,面對閉門一家親的醜事,怎會不心痛、不落淚…… 正當我和章太太兩人不知怎樣安慰章叔叔的時侯,楊寶金正好敲門走了進來,恰好驅散沉悶的氣氛,我和章太太兩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了,其他人呢?」楊寶金以高貴儀態,發出甜美的聲音說。 「巧蓮舊病發作,醫生主張送她到醫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機走了。」 「應該沒事吧?」楊寶金隨口問說。 「沒事。」我望著誘人且香噴噴的楊寶金說。 我雖是討厭楊寶金,但心裡頭無可否認,她是一位性感的美人兒,就算現在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普通的浴袍和頭上圍著粉紅色的浴巾,仍透出艷美絕俗的一面,然而身上苗條的曲線、高聳的雙峰和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無疑是上天對她的偏愛,要不然怎會賜她一身美玉無暇的玉肌…… 楊寶金身上散發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蕩神迷,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畢竟我從未想過,香江小姐會以這麼輕便的裝扮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還是深夜時分出現,除了令我受寵若驚外,感覺她似乎有備而來,因為她頭上圍起了浴巾,顯然是剛剛洗過頭,一般人很少會在深夜洗頭,況且如今在海上,海風是帶有鹽濕味的…… 莫非楊寶金故意洗頭,目的是想告訴我們,她剛剛沖了涼,所以穿著粉紅色浴袍出現,她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著隨便,加深彼此間的熟絡,還是刻意做出性感挑逗的一面?然而,這段時間竟要洗頭,莫非做愛弄髒了頭,所以…… 這回可給楊寶金誘惑的粉紅色浴袍迷死,腦海裡不停苦思,她剛才是否與周先生做了愛,腦海裡也模擬赤裸裸的她,張開雙腿躺在床上會是怎樣的誘惑畫面……我越想心裡就越難受,更不敢繼續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對她起了淫念之心。 「時間不早,我們快點開始,擲骰擇位吧……」楊寶金拿起骰子交給章叔叔說。 章叔叔順手擲出骰子,結果楊寶金先選座位,我們就順著東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運與章叔叔坐對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楊寶金則坐在我右手邊為下家。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年紀大,不適宜玩長途賽,我們也別花太多的精神,直接玩跑馬仔,就是不用作牌,搶快吃糊那種,打二四八兩番止,就是碰出兩萬,自摸加一番每位四萬,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兩番計,每位八萬,十二章包自摸,你們有沒有意見?」章叔叔主持牌例說。 兩位美人沒意見,我又怎會有意見呢?況且這樣的玩法我最喜歡了,只是沒玩過這麼大的金額,平時玩只是以十做單位,現在一跳就萬字頭,麻將那份刺激感,自然而然再次湧起,因為這種玩法是講求技術,如果牌章不強的話,很難應付三家,隨時有機會出沖賠錢,面對這三個麻將高手,我估計交兩百萬學費。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練功,會不會吵到她們呢?」 「放心!這裡的房間都裝有高級隔音設備,就算在這裡唱歌也不怕,開始吧!」 我們開始洗牌和疊牌,八隻手掌同時亮在麻將桌上,我趁機仔細看了一眼,雖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楊寶金,但好命的手掌卻是章太太。 楊寶金的手背,雖是雪白滑嫩,可是手背上卻透出了青筋,纖纖玉指稍嫌細長且尖,無疑是對「表歡裡憂」之手,亦說明她表面很寫意,但心裡頭終日憂愁苦惱,過著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雖然沒有楊寶金那種晶瑩透色,但雪白的潤膚手背,表層鋪上一層牛奶色,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稱為白玉唬拍掌。凡長有此掌者,一生無需辛勞,屬飯來張口的富貴相。至於她婚姻失敗和遭劫之禍,那是八字的問題,但她這對白玉唬拍掌,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手背不露青筋者,乃深藏不露之人。 「龍生,別一直看著我們的手,疊牌的動作快點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或是賭錢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說。 「章太太,你別笑我了,迎萬小姐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只是很久沒玩過麻將,看見你們兩位敏捷的疊牌動作,感到佩服罷了。」 「龍生,糖王郭老頭,什麼時候多位千金了?我怎麼不知道?」章叔叔好奇的問。 章叔叔這話,令我大吃一驚,並把剛疊好的牌給推倒了,需要重新疊過。 「公正起見,重新洗過牌吧……」章太太一聲令下,推倒所有疊好的牌。 章叔叔和楊寶金沒意見,公平比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張牌見光,則需重新洗牌。 「章叔叔,泰國糖王不是姓雅娜嗎,怎會跑出一個姓郭的?難道你和糖王是好朋友?」我專心疊牌的說。 「老郭糖王的美譽,橫跨星馬泰三地,怎會是什麼雅娜的?」 章叔叔說完,章太太馬上擲出般子,由楊寶金起莊。 章叔叔的話肯定不會假,但他這麼一說,迎萬小姐的身份便很值得懷疑,那迎萬接近我的目的是…… 「龍生,到你了!別想著女人,專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說。 關於迎萬小姐的事,並不是短時間內,便能想出個結果,我還是專心打牌吧,雖然輸贏不是問題,但輸給了楊寶金,心裡始終不服氣。其實打這種搶快吃糊的麻將,主要盯著對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應給下家就行,下家上什麼牌,就給他什麼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色的。 其實我本命屬水,打麻將最適合不過,然而重要是留意擲出的點數,若是擲出五點或十四點,就要棄糊和小心出牌,因為這兩個點數屬土,對水命之人大大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數目字,對水命的我則大大有利,很多時侯等聽二五八,糊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數,很少機會糊出五數,打出五數的牌,賠錢的機率就會很大。 「碰五萬!」楊寶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萬。 我還沒看清楚手裡的牌,第一張五萬已被楊寶金碰死,亦真夠絕的,這麼說我的四六萬可以留下,等見到第二張四六萬,或三七萬的話,我就可以用來頂死楊寶金了。 第一鋪牌,章太太擲出十一點數,是我下家楊寶金起莊,十一點的點數屬水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點數屬火,水火相剋的情況下,三家都是相剋之門,而我吃糊的機會最大,四和五點數的牌,屬木歸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留給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馬上打掉,難怪第一張五萬,便給姓楊的碰了,她的火也挺大,要不然怎會給她即刻碰上三個五萬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楊寶金做莊,那我坐在第四門,「四」字屬木,水生木的情況下,我有信心會摸到四字花,只要有只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現在最重要是把花摸回來,有牌也不會碰了,準備吃平糊收最多的錢,當然自摸是最重要,兩番自摸即收二十四萬,可以頂輸很多鋪了。 「碰紅中!」楊寶金碰章太太的紅中。 楊寶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鋪在桌面,並且碰了紅中,不但多加一番,應該亦聽牌了,如果讓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贏家。而我手上拿著三隻八筒、兩隻七筒、一隻六和九筒,原本是聽五八筒,誰料給我摸上六筒,我馬上打掉九筒,改聽四飛五六七八筒,當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著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點那個,況且只收章太太一家的錢也不爽,最後伸手摸牌。 我雖然是聽四飛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隻八筒、兩隻六七筒,而兩隻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面見光,只有五隻牌可吃糊,情況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開出水局,對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裡,可以糊牌也不糊,想要弄個自摸滿貫,果真讓我摸到最後一張八筒,這回可氣死了楊寶金,八的點數屬金,金生水的情況下,我吃出最後一張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龍生,你偷看牌了吧?怎麼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只有五張牌呀!」楊寶金惱火的說。 「下家和對家打就會吃,上家打的話,我怎會吃呢?輪到我摸牌呀!」 「怎麼可能呀!你拿著三隻八筒,七筒已死,只一對五六筒和絕章八,你怎會不吃章太太那張七筒,而且還是即將沒牌摸了,怎能說得過去?」楊寶金不滿的說。 「其實這鋪牌,我根本沒把你們三家看在眼裡,章太太擲出十一點是水局,而你們三家正好是……」我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樣的話,我不玩了,怎夠你玩嘛!不玩了,回頭我拿支票給你!」楊寶金滿臉通紅的離開房間。 「怎能這樣發脾氣?」章太太不滿的說。 「我不玩是為你們好,龍生將風水術用在麻將桌上,我們怎能跟他玩?你們的錢遲早送給他花,我才沒有這麼笨!」楊寶金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楊寶金真過分,真不懂她是怎麼當上香江小姐的,牌品竟然會這麼差!怕輸或輸不起,就別過來玩嘛,去你的!」章太太發起牢騷,對著門口破口大罵說。 「章太太,這不能怪楊寶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粉紅色的浴袍,難免火氣會大,要怪只怪你擲出的十一點……」我笑著說。 楊寶金這一鬧,我心裡挺高興的,起碼贏了二十四萬,算是得了個頭彩,一家贏三家。想起來祖墳的威力可真大,財源滾滾而來,同樣「邵」字的威脅亦很大,只不過輕輕一碰,便吵起架來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紀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間睡,龍生就到隔壁的房,這間就讓給玉方,睡前你們把房門鎖上,沒什麼事別四處亂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說。」章叔叔歎氣走去隔壁房間。 章叔叔打開房間的側門進去後,章太太太便把門鎖上。 「龍生,我還沒有通知章敏回來,她在外面要不要緊呢?」章太太問我說。 「今天很難說,外面的情形,應該有些緊張吧?」我問章太太說。 「外面不是很緊張,畢章那個王八蛋也不敢太張揚,只不過幾個重量級的保安似乎接到什麼任務,不停的撥電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原因是這樣的……」我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不會吧!錦春這個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難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來你也過分緊張,不過這也很難怪你,不曾踏進江湖的圈子裡,始終有些緊張,沒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麼樣,我想還是把章敏帶回來比較好,免得兒子在別人學校裡讀書。」 「這點我可沒想到,我去把章敏帶回來。」章太太想了一會說。 「還是由我去把章敏帶回來吧,你裝病好了,要不然她怎會回房間。」 「這倒也是,麻煩你了……」章太太說。 「我先出去了,你裝病吧……」我臨走的時侯說。 我打開房門正想出去的時侯,房務部的人員交了張支票給我,原來是楊寶金給我的八萬元,其實她也不用特別給我支票,我已經有周先生沒填上金額的支票,真是多此一舉。 我接下支票後,即刻到樓下找章敏,通過場務人員的相助,終於知道章敏的位置,於是馬上前去找她。 當經過一家賣服裝的店舖,我轉身走了進去,買了幾件運動裝給紫霜和婷婷,要不然她們動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來也真有趣,我不讓她們穿長褲上船,結果卻買長褲給她們換上…… 買了幾套運動裝之後,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當我找著章敏後,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動的她不想待在房間,亦不肯跟我回去見她母親,幸好我早有良策,騙說她母親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間看母親。 回到房間後,我將章敏交給章太太,便不管這麼多了,接著從側門進去紫霜和婷婷的房間,但我只掩上房門,故意不上鎖。 第三十卷 第七章 恢復功力之法 我把章敏交給章太太后,便從側門走入紫霜的房間,當掩上門的一刻,突然不想把門鎖上,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沒必要鎖上吧!紫霜的房間和章太太的房間是一樣的,其實其他幾間也一樣,可以從房內側門通往其他房間,面積和陳設品一模一樣,唯一不相似是我的房間,有兩位誘惑且特殊的美女——十靈女和聖女。 紫霜和婷婷兩人閉目靜坐,想必是修煉天龍心法,兩人的武藝各有所長,紫霜善於招式,婷婷應該擅長神術心法。不過紫霜已經開始修煉神術,日後武學和神術的造詣肯定超越婷婷,而我的龍猿神功,當然比她們略勝一籌,但招式拳腳方面,恐怕無法與她們相比。 若要比較紫霜和婷婷二人的姿色,恐怕很難做出勝負,她們兩人都有一張可愛俏麗的臉蛋,泛起的酒窩一樣迷人,乳房則紫霜較為飽挺且豐滿,也許是她自小習武的關係,胸部發育得很完美,但婷婷的胸乳也不差,隱約中透出嬌柔俏挺的美態,或許我第一眼見她是名護士,所以心中遺留清純玉女之感。 紫霜和婷婷兩人,剛柔分明,確是很不錯的搭配,當然這兩位一剛一柔的護龍使者,亦肯定會羨煞旁人,如果她們加上一套性感的皮革制服和黑色的太陽眼鏡,必成冷艷雙嬌,若在房間裡,加條鐵鏈改成性奴的話,那就更有趣了…… 不!絕不能將紫霜和婷婷改造成性奴,亦沒有道理,我不能欺負這兩位美人,況且性奴的角色,應該由仙蒂擔任,她那嬌俏的身材和天生討好人的狐媚本事,最合適的了,若讓她扮演性奴,不但可以發洩心中對她的不滿,到時侯加上鳳英,成了一嫩一少的性奴,肯定增添無窮的閨房樂……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不會是打完麻將了吧?」紫霜睜開眼睛,好奇的問我說。 「抱歉,笑聲吵到你們練功了。麻將只打了一鋪便散場,因為沒品的楊寶金吃不到糊,便惱火離開,我們三人真難以相信沒品的她竟會是前香江小姐,最後章叔叔也沒興趣玩下去,所以提早散場了。」我把事情的經過,說給紫霜和婷婷聽。 「牌品可以顯露一個人的個性,這句話果然沒說錯,楊寶金之前對你使出那種無賴的手段,早已說明是個無品之人,真是金玉其外,敗繁其中……」紫霜歎氣的說。 「楊寶金有給你錢嗎?還是當不了了之呢?」婷婷追問說。 「楊寶金當然有給錢,若發完脾氣不給錢的話,那不是無品,而是耍無賴了。我自摸一家贏三家,總共贏了二十四萬,但我只收了楊寶金的八萬元,章叔叔和章太太的錢,我就不收了,當是一場遊戲算了。」我苦笑著說。 沒想到今天的我,可以把十六萬元完全不看在眼裡,並當是場遊戲,真不知道是屬於大方,還是囂張…… 紫霜站起來,走到冰櫃拿了瓶蒸溜水。 「龍生,要不要飲料?」紫霜問我說。 「我想喝點酒,啤酒吧……」我望了冰櫃說。 「喝什麼酒嘛!」紫霜拿了瓶蒸溜水給我說。 「心情不好嘛!今天錢是贏了很多,煩惱卻增加不少,如果你知道迎萬小姐不是糖王千金的話,恐怕你連水也不想喝……」我把章叔叔那番話說給紫霜聽。 紫霜和婷婷在錯愕中,睜大眼睛互望一眼。 「迎萬不是糖王的千金,就不是搪王的千金,有什麼好奇怪的?」俏麗的婷婷笑了一笑之後,若無其事,接過紫霜喝過的水瓶。 婷婷接過紫霜剛喝過的水瓶,接著便擺進小嘴裡,雖然這個動作沒什麼特別的,但看著婷婷兩片誘唇沾上紫霜的香唾,而櫻桃小嘴則含著水瓶的媚態,我內心就莫名其妙湧起陣陣的快感,甚至想將巨挺的大肉冠插入她兩片濕潤的雙唇裡…… 「龍生,為何這樣望著我?」婷婷好奇的問。 「沒什麼!剛才你說迎萬小姐不是糖王的千金並不重要,但是我問場務經理的時侯,他不但對我說迎萬小姐是糖王的千金,還是章錦春的大客,你說這有問題嗎?」我直問婷婷說。 「這麼說,章錦春和場務經理是一夥的,他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但目的何在呢?他們可是輸家……」婷婷想了一會說。 「章錦春的目的是想要和我對賭,如果……等等……」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問題。 我即刻轉身走到側門旁,急速敲了幾下房門。 「章敏,請開開門!急事!」我緊張的說。 章敏很快把門打開,紫霜和婷婷也走到我身旁。 「發生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章敏不耐煩朝我們的房間,望了一眼說。 「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怎麼會和章錦春賭起來的?是你去招惹他,還是他招惹你呢?這個問題十分的重要,你認真的想一想。」我嚴肅的說。 章敏看了我一眼,接著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 「是他招惹我賭的。」章敏說完隨即想把門掩上。 「等等!章錦春是否每次先下注,而你買他對家,結果都是輸嗎?」 「是啦!別再問!錢都已經贏回來了,還有什麼好檢討的,就這樣!」章敏隨即把門掩上。 聽了章敏的答覆後,我無精打采的坐回沙發上。 「龍生,想到什麼事了?」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我現在思緒很凌亂,給我幾分鐘將所有的問題重新組織一下。」 我閉目沉思的想,章錦春利用降頭術害死弟弟,這麼說他應該有認識法師或什麼奇人,而他早知道我會上船,可能已有安排,當他看見章太太維護我,所以利用章敏火爆的性格,讓她在賭桌上輸大錢,目的想引我出手與他對賭,但他有信心先買下贏錢之門,贏盡章敏的錢,那肯定有高人指引了,這位高人不是迎萬的話,就是發牌的荷官。 「龍生,想到什麼了?喝點酒,慢慢想……」紫霜把啤酒拿到我手中說。 「你剛才不是叫我別喝酒的嗎?」我笑著問紫霜說。 「喝吧……」紫霜將酒送到我嘴邊。 「你真可愛。」我忍不住親了紫霜的臉蛋一下。 「你還有心情說笑,想到什麼了嗎?」紫霜追問說。 「還差一個理由……」我不解的說。 「差什麼理由?」婷婷問說。 「章錦春為何要輸給我?目的是為了什麼?」我說出心中的疑問。 紫霜閉上眼睛,似乎思考我說的問題。 「龍生,你用奇人感應應付賭局,導致章錦春無法贏你,結果當然是他輸了,怎麼說是他故意輸給你呢?是不是你想得太多,將問題複雜化了?」紫霜問。 「不!剛才我沉思的時侯,想到一件事很奇怪,是這樣的……」我說出沉思的疑問。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章錦春利用章敏引你到賭桌,目的是利用身邊的高人對付你,而這位高人想必是迎萬小姐,而她是泰國人,不會是用邪術對付你吧?但最後是你贏了,到底是你的奇人感應力鬥贏了他們,還是他們故意輸給你?可是整整八億的賭金,不可能會想輸給你吧……」婷婷質疑的說。 「不!假設章錦春想故意輸給龍生,但沒料到賭金會是八億港幣,所以他當時曾猶豫不決,最後才決定把錢送給龍生花,接著龍生又更改奴隸的賭約,他開始進退兩難,似乎想打退堂鼓,試問有勇氣推出八億港幣的錢,怎會不敢答應奴隸賭約,除非他知道輸贏的結果……」紫霜分析說。 婷婷驚訝中,直跳了起來。 「紫霜,你的意思是說,章錦春早已知道輸贏的結果,仍把錢推出桌面,他是故意輸給龍生的,可是他身邊那位高人迎萬小姐,當時好像沒有什麼意見,接著還提出陪上床的賭約,她不可能這樣蠢吧……」婷婷質疑的說。 「不管結果是怎樣,章錦春最後還是達到了目的……」紫霜說。 「什麼目的?」婷婷好奇的問。 「就是想接近我……」我點頭贊成紫霜推測說。 「接近你……白衣女子想接近你,那目的是……」婷婷愣住的說。 「目的有兩個,第一是不想讓龍生和章叔叔見面,第二是利用邪術,令龍生神術盡失,但事情會不會是我想像中那般,我就不敢肯定,希望我猜錯……」紫霜凝重的說。 真該死!如果不幸被紫霜猜中的話,我又再次栽在女人手裡,芳琪說得沒錯,我最大的缺點是好色,女人真是卑鄙的禍水呀! 「我可沒有和迎萬小姐上床,我這裡做了手術,紫霜很清楚……」我即刻以表清白。 「龍生,我當然知道你不方便,但你和迎萬小姐到房間,兩人有沒有身體接觸,這個只有你才知道。記得我曾跟蹤過類似法師之類的事件,亦做過資料搜集,書上記載,法師若想以最快的速度達到目的,便要當面接觸受害人,讓受害人有驚愕或意亂情迷的神態出現,這樣便容易下手,至於再詳細的內容就沒說了。」 「龍生,你和迎萬小姐在房間,有沒有驚愕或意亂情迷的情形出現?」婷婷緊張的問。 這個問題真是很難回答,每當看見美女,便會出現意亂情迷的狀況,最糟糕是紫霜指出的那兩點,全給我碰上了——錯愕是看見迎萬小姐脫下身上的衣服,意亂情迷是接吻的時侯。甚至,我還被她的贊詞哄得心花怒放,莫非她真的在我身上施法? 「龍生,快回答有還是沒有呀!」婷婷忙追問說。 「婷婷,不用問了,一定是有了,希望龍生的功力消失,與迎萬小姐無關吧,要不然可麻煩了……」紫霜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你怎會這樣糊塗呀!」婷婷埋怨的說。 「其實不關我的事,事情是這樣的,我陪迎萬小姐到房間,目的是想打聽她和章錦春的事,誰料她走進房間,便把衣服脫下,當時我錯愕的望著她,急忙把衣服拉回到她身上,接著走到露台,不敢正視。她穿上衣服後,拿著酒走了過來,並趁我不注意的時侯強吻了我,但只是輕輕一吻,我承認當時是意亂情迷,但這是男人正常的反應,總之我很快把她推開,沒有絲毫的邪念。」我撒謊的說。 「龍生,照你說的情形來推測,恐怕已不幸給紫霜猜中了——你功力消失一事,應該和迎萬小姐有關,一定是她施了什麼妖法,導致你無法施展神功……」婷婷說。 婷婷這麼一說,可嚇了我一跳!不過,她的推測很有道理,記得當時還沒練成第九層心法,卻施展五次的奇人感應力,神功才消失,但今日的我,不但已練完九層心法,而且只不過啟動三次的奇人感應力,沒理由神功便會消失…… 紫霜突然緊張的捉著我的手。 「龍生,你不能失去功力,有什麼辦法可以恢復呢?」紫霜焦急的說。 「紫霜,別太緊張,這只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罷了,也許是我啟動了奇人之力,導致神功短暫消失,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般差……」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別自欺欺人,你的眼神已經默認婷婷說的話,還是面對現實吧!我相信你不是對迎萬小姐起色心,但目前有什麼辦法能恢復功力呢?」紫霜認真的說。 「紫霜,你真的相信我沒對迎萬小姐起色心?」我摸著紫霜的秀髮說。 「我當然相信你,但現在起不起色心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怎樣可以恢復功力。以前你不是曾經試過無法啟動神功,後來是怎麼樣恢復的?快說!」紫霜說。 我感激紫霜對我的關懷和大方,剎那間,我從她身上看見芳琪的影子,繼而望了婷婷一眼,內心有說不出的惆悵。 「如果因為我而不方便說話,我可以先回房間……」婷婷說。 「不!婷婷,雖然你沒有答應要當九姨太,但你在我心目中,早已是邵家的九姨太,所以沒什麼事是不方便的,只要是邵家的事,你就有權知道。」我急忙說。 「龍生,我說過無法接受當什麼九姨太的,請你以後別再提起,免得有人誤會就不好……」婷婷嚴厲聲明說。 「婷婷,現在別討論這些事,先聽聽龍生有什麼解救之法……」紫霜打圓場的說。 婷婷的固執,是我始料不及,畢竟以前肯與我共愚難的女人,都輕易便被我馴服,然而對著純真的婷婷,真是無計可施。紫霜說得對,婷婷的事暫時別想了,還是先解決恢復功力一事。 「龍生,你快說之前是如何恢復功力的。」紫霜繼續追問我說。 「紫霜,你記得我和劉美娟解屍毒一事嗎?」 「記得,就是那次解毒後,你的奇人感應力便恢復,莫非要靠屍毒?」紫霜驚愕的說。 「不!我坦白告訴你,當時除了劉美娟之外,還有一個靜雯在浴室裡,原本我是不讓她進浴室,但以她的性格,相信你也很清楚,如果不讓她進去的話,肯定無法與美娟治毒,結果不知是我命大,還是上天有意安排,靜雯在我替美娟解毒的時侯,因為她的小器犯了很大的錯,導致我意外的恢復功力。」 紫霜和婷婷兩人聽得津津有味,我亦很輕鬆的說下去,可是想起靜雯在浴室的情景,不禁記起往日的回憶,如今面對兩位性感的美女,色心再次響起了警號,原本我是已壓抑慾念,可是眼前的一切,已令我身不由己。 「結果怎樣了?」婷婷好奇的問。 「紫霜,你記得我兩次醫治美娟,都需要準備牛奶嗎?」 「當然記得,一次在龍生館,另一次就在家裡心連心的浴室。」紫霜回答說。 「哦!原來祥嫂清理的浴室,就是心連心浴室,難怪要清潔一番了。」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對!雖然事前已經清理了浴室,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心連心浴室封閉七天,目的是要屍氣盡散,以免留下後患。」我解釋給婷婷聽。 「這些小事別說了,快說怎樣恢復功力呀!」紫霜不耐煩的說。 「解毒的時後,身上不能穿上衣物,要不然屍氣會藏在衣物上,這也是我不讓靜雯進入浴室的原因,幸好靜雯知道嚴重性,最後亦脫得一絲不掛,可是她的矜持錯把牛奶給弄翻,並濺在她的身上,但我需要牛奶的幫助,要不然美娟便有生命之危,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將靜雯身上的牛奶舔乾淨……」我尷尬的說。 說到這裡,我已感到身體發燙,尤其是看見紫霜和婷婷低胸領口湧現的雪白乳球,體內的血氣如野馬狂奔似的,急促湧入丹田,腦海湧現當日舔靜雯豐乳的畫面,熱血沸騰的我,此刻只擔心會失控摸向紫霜或婷婷的飽乳。 「怎會這麼怪?不過,想解決這個問題倒很容易,冰櫃裡有的是牛奶,只要淋在紫霜的身上便行了。」婷婷說完後,隨即把羞紅的臉垂下,也許察覺失言了。 「龍生,不會這麼容易吧?」紫霜質疑的說。 「當然不會這麼容易,靜雯是我深愛的對象,她身上的那份刺激感,激發我體內的潛動力,因為身上的牛奶舔光,我只能一直往下舔,而沾上最多牛奶的是毛髮之區,當我舔向毛髮的時侯,澎湃和緊張的心情,如洪水般湧上心頭,奇人的力量也在那時侯恢復了,並感應她會對我不利……」我指著蜜桃的位置說。 「你是說……」婷婷滿臉羞紅,欲言又止的說到一半,便把小嘴閉上。 「這就槽糕了,現在到哪找靜雯呢?」紫霜焦急的說。 「紫霜,你代替靜雯不就行了嗎?」婷婷小聲的說。 「不行!我是十靈女,龍生是碰不到我那裡的,況且他已……碰過我……未必有那份新鮮感可以激發他體內的潛動力,真頭疼……」紫霜皺起眉頭,望著窗外的海面說。 「龍生,你不是已經想到破解十靈女之法嗎?」婷婷反問說。 「就算龍生有破解法,但他那裡做了手術,怎能替我……破身呢……」紫霜羞怯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婷婷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可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想出破解十靈女之法,小龍生卻在重要關頭受傷,救不了大龍生,我心裡頭不禁又暗罵了朝醫生幾句。 不過,我仔細想了一想,覺得現在倒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試探婷婷真的很抗拒我,還是無膽入情關。或許有了身體接觸之後,婷婷就會改變人生觀,不再想孤獨終老,因此就算此刻上了她,亦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可以完成紫霜的心願。 「婷婷,紫霜說得沒錯,她是十靈女的身份,身上靈氣未破,我是無法碰她的下體,要怪只能怪自己,昨晚為何要動手術,導致現在無法破十靈女,失去恢復功力的機會,也許這就是天意,沒什麼好說的,倒霉!」 「龍生,還有其他辦法嗎?」紫霜問。 「我不知道,我只試過失去一次功力,只知道一個恢復功力的方法。」我回答說。 「龍生,現在你不能碰我,那還有誰是你想碰的,你估計誰可以激發你體內的潛動力?」紫霜說完望了婷婷一眼,似乎想暗示我什麼的。 「有!有一個人可以取代靜雯的地位,或許說是上天特意安排她來幫我,只不過我無法改變她的堅持,她就是婷婷……」我坦白的說。 婷婷驚愕的望著我和紫霜,接著臉紅轉身,匆匆走入房間。 「龍生,大膽一點,我相信婷婷會幫你,這亦是你最大的機會,我幫你勸勸她,但不要嚇壞她……」紫霜緊握我的手說。 「紫霜,沒想到你會如此大方,內心不會難受嗎?」我不好意思的問。 「我不會難受,因為我做的一切是為父親,我希望他擁有紫彩龍穴,他離開的時侯是望著紫彩神珠的。當然,我希望日後你會善待婷婷,但我不會自私強迫把她推到你身上,一切要讓她自己決定,不過,實話說一句,我現在真正感受到巧姐和琪姐當初接受我的滋味,她們真的很愛你……」紫霜說。 「紫霜,我……」我不知該怎麼說。 「龍生,我會用心勸婷婷接受你,但我不會勉強她,一切只看你和她的緣份。萬一她妥協的話,你要答應我,日後好好對待她,知道嗎?」紫霜說完便走去婷婷的房間。 第三十卷 第八章 章敏被打了 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共同討論失去神功一事,經過詳細的分析之後,察覺迎萬小姐不懷好意,故意接近我,令我無法施展神功。然而,焦急的紫霜,為了尋求解救之法,逼我說出上次神功恢復的經過,我只好將舔靜雯蜜桃一事,如實告之。 可惜,紫霜乃是未破身的十靈女,我無法觸摸她的禁區,不幸小龍生又剛做了手術,無法即刻為紫霜破身,正在彷徨之際,突然想到趁此機會試探婷婷對我是否真的抗拒,而紫霜亦同意多個妹妹,但我知道她除為了幫我之外,還為父親盡孝,我喜歡她不會為了個人利益而不擇手段勉強婷婷。 望著紫霜走入婷婷的房間,我內心是無比的興奮,沒想到這個劫數令我有機會進一步接近婷婷。 回想在醫院時,婷婷那張可愛的笑容、春光乍洩的脹卜卜水蜜桃、雪白的腿肌和飽挺的豐乳,我全身不禁發熱,恨不得即刻將她摟在懷裡,霸佔她的蜜洞,可是想起受傷的小龍生,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內心再次對朝醫生發出怨言。 紫霜進入婷婷的房間約有二十分鐘,始終不見有任何動靜,心急如焚的我,越等是越焦急,信心亦隨著時間而下降,情況似乎很不理想,倘若紫霜是巧蓮的話,也許成功的機會較大,以紫霜的口才,恐怕難以說服婷婷…… 過了一會,紫霜從婷婷的房間走出來,跟在她後面的,正是令我熱血沸騰的婷婷。 「龍生,我無法說服婷婷,她始終無法過心理那一關,我勸不了她……」紫霜歎氣的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紫霜無法說服婷婷,畢竟她不是巧蓮,無法掌握女性矛盾的心理,更何況還是面對一個心如止水的聖女。 「龍生,對不起,你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在此答應你,就算明天拼了這條命,亦會保護你安全離去,不會讓你損失一根毛髮。」婷婷說。 沒想到今日的龍生,仍需要大病初癒的女子保護,實在慚愧! 「婷婷,別這麼緊張,你還要留下一條命為姐姐報仇,絕不能為了我而犧牲,不管明天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顧著自己的安全,天底下沒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總之,一定要保住性命。」我說完抬起頭,望著站在我面前的婷婷。 婷婷可真性感極了,苗條的曲線、突起挺撥的乳峰,誘人惹火的纖細蜂腰騰出渾實的豐臀,然而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香味,我已分不清是乳香,還是蜜桃香,可惜她無法過得了心理的障礙,害我空歡喜一場。 紫霜不停在我面前踱來踱去,內心肯定十分的焦慮,然而一向盡責的她,對於今次無法說服婷婷,必會耿耿於懷,我不想她心裡難過,正當起身想勸解她的時侯,她卻急著穿鞋準備出門口,我馬上要婷婷喝住她。 「紫霜,不能這樣做,不可打草驚蛇!」我拍拍婷婷的大腿,示意她看著紫霜。 婷婷即刻走到紫霜身邊,以防她衝出門口。 「為什麼?」紫霜回頭望向我,失望的說。 「紫霜,如果你現在去找迎萬小姐,逼她讓我恢復神功,章錦春就會改變計劃,章叔叔便無法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反過來會怪我們挑撥他和弟弟之間的感情,到時侯股票給了章錦春,我們就前功盡棄了。目前我們在明,迎萬小姐在暗,若無憑無據的與她對碰,非但威脅不了她,反而會換來得罪貴客的罵名。」我解釋說。 「龍生,恢復功力比股票還重要,我們現在不逼迎萬小姐,難不成在此等死嗎?我怎樣也要試一試,我不相信制服不了她,反正這一仗遲早都是要打的,總好過憂心一個晚上。」紫霜生氣的說。 「紫霜,冷靜想一想,你是否太衝動呢?」婷婷拉著紫霜說。 「別碰我!」紫霜怒目而視的對婷婷說。 我想紫霜是氣婷婷不肯幫我一事,所以才會怒目攢眉,咬牙切齒的對待婷婷。 「怎麼了?」我故意的說。 婷婷眼淚汪汪,黏涎答答的,接著掩著臉,轉身坐在沙發上。 「紫霜,我們是否過分了,婷婷沒有錯,我們不該這樣對她……」我小聲的說。 紫霜無奈的望了我一眼,拿起桌面的紙巾遞給婷婷。 「我忽略你的感受,對不起!」紫霜上前向婷婷道歉。 「我真的很想幫龍生……但我過不了……心理那關……」婷婷抹淚揉眼的說。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們不對,我不該給你臉色看……」紫霜慚愧的說。 看見婷婷委屈的模樣,我心裡不好受,她姐姐剛死不久,我們就欺負她,亦實在太過分了,雖然我是很想婷婷融入我們的大家庭,但這種事是無法勉強的,我應該體涼她,不該給她壓力,要不然和禽獸沒有分別。 「紫霜,其實婷婷今晚無法扮演靜雯的角色,也許是天意,但想用其他人代替靜雯恢復我的功力……現在恐怕只有她能激發我體內的潛動力……」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說。 「誰?」紫霜問我說。 「章敏!」我小聲的說。 「章敏?」紫霜和婷婷驚訝的說。 「對!章敏今天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她對我那種冷傲和說話的語氣,簡直和靜雯是一模一樣,當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侯,靜雯的影子便浮現我腦海裡,相信她對我應有一股影響力。剛才我是怕你罵我花心,所以不敢說出口,但她的神態和倔強的性格,真的很像靜雯,你說是嗎?」 「你沒說,我倒沒有察覺,現在想起來確實很像……」紫霜說完突然敲章敏的門。 紫霜這個動作,可嚇了我一跳,她不是要求章敏幫我的忙吧? 「章敏,開開門,我是紫霜!」紫霜用力敲了幾下門說。 「紫霜,你想做什麼?」我驚訝的問紫霜說。 章太太很快把門打開,章敏則傳出不滿的語氣,紫霜沒有回答我的話,急忙走了進去,而我和婷婷兩人愕然對望,也許紫霜的舉動嚇壞了我們。 「婷婷,剛才我把話題轉移到章敏身上,目的是想幫你解圍,免得你和她鬧得不愉快,但沒想到她衝動跑去找章敏,你還是先過去看著她,畢竟章敏的脾氣不好惹……」 我還未說完,婷婷已急著腳步走進章敏的房間裡。 婷婷走了之後,我獨自想了一會,決定厚著臉皮到章敏的房間,我擔心紫霜和章敏二人的火爆性格,一言不合,會動手打起來,至今我也無法想像這件事竟會峰迴路轉,扯到章敏的身上,簡直是又驚又喜,萬一章敏真的給紫霜說服的話,朝醫生難免又被我詛咒一番。 走進章敏的房間,看見紫霜坐在沙發上,神情凝重的與章太太和章敏交談,我則放慢腳步走過去,聆聽她們的談話內容,章太太和章敏則以疑惑的眼神望向我。 「龍生,迎萬小姐的邪術,真的把你的功力給封住了?」章太太驚訝的問我說。 章太太懂得這樣問,想必紫霜已說了一切,既然事情來到這個地步,我只好硬著頭皮撐下去。 「章太太,關於迎萬小姐的事,我們目前只是猜測罷了,至於是不是她傷害我,這點還不清楚,但我身上的功功,確實消失了……」我點頭說道。 「事情怎會這麼巧,在重要的關頭神功竟會消失,我想不必猜疑了,一定是那渾蛋章錦春做了手腳,我丈夫就是被這種妖術迷惑了本性,如果不是他幹的好事,還會有誰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章太太激動的說。 「章太太,現在不是追究的時侯,最重要是讓龍生恢復功力。」紫霜說。 「龍生,不用擔心,明天駛入香港海域,我會安排保鏢到碼頭接我們,況且章錦春只不過是紙老虎,惡不出什麼樣的,少擔心。」章太太鎮定的說。 紫霜和章太太的一問一答,字裡行間,似乎還沒說出如何恢復功力之法,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時,我亦相信章太太的實力,她只要撥一通電話,肯定有足夠人手保護我們。 然而,假設我想要安全離去的話,又何必要她大費周章,只要撥一通電話給處長,所有的問題便迎刃而解,我只是想章錦春在章叔叔面前,露出本來的真面目。 「章太太,如果我想安全離去,只要撥通電話,事情便迎刃而解,不需要你出手相助,但是這樣做,便無法揭開章錦春的真面目,萬一他日後成功加害章叔叔,不僅你們在章家的地位不保,你想替丈夫報仇一事,也會難上加難,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章太太低著頭,思忖我剛才說的話。 「媽,我們為何要怕二伯,直接找他算帳就行了。」章敏吵著說。 「敏兒,如果這樣做可以解決的話,就不需要忍到現在。我老早已找他算帳,怎奈沒有證據,況且他在江湖上算是有些名氣,而且賭船的生意都是他在管理,我們冒然出手,一定被人恥笑我們奪權,大伯亦很難面對股東,絕不能輕舉妄動,除非他對大伯動手,我們營救大伯而趁機把他幹掉,那就另當別論。」章太太說。 「媽,我們現在為父親報仇,還怕外間說什麼閒話嘛!」章敏不滿的說。 「敏兒,這不是一般江湖恩怨,你二伯雖是紙老虎,但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況且他身邊的人也不少,只要我們調動人手,消息很快便會傳到他那裡,肯定瞞不了他,那時侯便是一場大廝殺,警方不但會加入,若龍頭蔣先生出面調解的話,我們以後再也不能動他了。」章太太向章敏解釋說。 「蔣先生……」章敏氣憤的打在沙發上。 「章敏,你母親說得沒錯,絕不能動用江湖上的人物,萬一消息傳到章錦春耳裡,他不動手的話,我們便錯失明天的機會,切記不能打草驚蛇。」紫霜說。 「龍生,你這招引蛇出洞會有效嗎?」章太太嚴肅的問。 「章太太,只要我們不打草,他一定會照原定的計劃行事,他想借砍我的理由,暗中對付章叔叔和你們母女倆,那我就要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只要他露出真面目,你便逼章叔叔給你丈夫一個交代,那時侯章叔叔一定會趕他出章家,只要他失去章家的招牌,你想怎樣對他,相信沒有人會說你的不是。」我解釋說。 「龍生,就照你的計劃進行,希望錦春真的會動手……」章太太點頭答應說。 事情談到這裡,亦告了一段落,至於恢復功力一事,只能讓紫霜處理,希望她能說服章太太和章敏。 當我望向章敏身上那件吊帶小背心和藍色的小熱褲,心跳則不停加速,別說舔她小褲裡的蜜桃,就算能望上一眼,已經樂死我了…… 「章太太,其實明天想安全離去,恐怕亦不是容易的事,單憑我和婷婷兩人的武功,恐怕無法應付這個大場面,何況還要保護章叔叔和所有的人,這亦是我找你們商量的主要原因。」紫霜說。 「哦?聽你這麼說,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呢?」章太太問紫霜說。 紫霜終於進入主題,我心裡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面對冷艷暴躁的章敏,喜的是紫霜肯主動找章太太商量,不管這次要求成功與否,我已站在雙贏的位置上:章太太不答應的話,那便屬於見死不救,欠下我一個人情;萬一章敏對我辱罵的話,婷婷會更加的內疚,方便我日後趁虛而入,打動她的芳心。 「紫霜,你說得沒錯,明天要所有人安全離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章太太同意的說。 「你應該有方法子吧?要不然也不會找我們商量,說吧!」章敏直截了當的說。 章敏的判斷力亦不差,輕易瞧出紫霜的來意。 「章敏說得沒錯,明天想要安全離開和打敗章錦春的話,一定要龍生恢復功力。相信你們在報章或電視上,已知道龍生的功力有多厲害,只有他可以應付明天的大場面,當務之急是爭取時間讓龍生恢復功力,刻不容緩……」紫霜緊張的說。 當所有人將視線投向紫霜身上,她竟然臉紅答不出話,這回可急壞我了,不過要紫霜說出口,亦十分的尷尬,我不該讓她受這份委屈,基於疼愛她的理由,我決定自己說出口,萬一被罵的話,就讓章敏罵個夠,要不然紫霜也不會死心。 「章太太,我上次曾經試過一次功力全失,最後失而復得,所以想重施故計,希望能解燃眉之急,故大膽找你們相助。」我把恢復神功之法說了出來。 紫霜和婷婷緊張的望著章敏,章太太則臉紅答不出話,只有章敏意外的冷靜,但她的冷靜,似平是不平常的冷靜。 「章敏……」紫霜輕輕叫了一聲。 章敏沒有回應紫霜,反而很冷靜走到我面前。 每當她走前一步,我的心就沉重的跳一下,感覺不祥之兆正迎面而來。 「章敏,怎麼了?」我故作鎮定的說。 「你想要我還是母親幫你的忙呢?」章敏以溫和的語氣說。 「章敏,龍生的意思,只有你能取代靜雯,亦只有你能幫他。」紫霜搶著說。 「你這個騙子,之前說我什麼九竅不通,原來你已經在打我的主意!先前說的九竅之法得不到便宜,現在改說恢復功力這種荒謬之談,你的鬼點子挺多的,還有什麼藉口,繼續說出來呀!」章敏怒目瞪著我說。 章敏怒目切齒之態,十分的凶狠,我應該碰上潑辣的女人,此刻的情形十分不妙,這也是我頭一回面對女人,出現懼怕的場面,十分槽糕…… 「怎麼答不出話?」章敏戟指怒目的對我說。 「我沒想要你幫我恢復神功,亦沒想過要佔你的便宜,你臉型屬木,內心屬火,木火相生之下,則養成性格暴躁,處事魯莽且衝動,加上九竅不通,易聚心火,我不會笨到用石頭摔自己的腳,找你的便宜。而我原本可以搭乘直升機回家,然而我選擇留下來,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母親的安全……」我解釋說。 「你還狡辯!」章敏一巴掌,向著我迎面打了過來。 「大膽!」婷婷伸出一腿,狠狠踢在章敏腳上五寸和下五寸之位。 章敏隨即應聲倒地,並且撞到另一邊的沙發邊,我則僥倖避開她那一巴掌。其實不用婷婷出手,我亦可以輕易避開,只是沒想到婷婷會出手,所以無法替章敏解危,但婷婷這一腳出得挺快的,這也是我第一次見識她那敏捷的身手。 章太太急忙把章敏扶起,而我和紫霜則愕然望著婷婷,雖然我是愕然望著婷婷,但心裡很明白婷婷所承受的委屈,畢竟是她不願助我,害我被章敏辱罵,試問她又怎能眼睜睜,看著我握章敏這巴掌呢? 「你打我!」章敏怒髮衝冠的撲向婷婷。 紫霜即刻用身體擋在婷婷面前,阻止章敏來勢洶洶的攻擊。 「章敏,你不是婷婷的對手,明天一戰,我們都不怕,還敢留下來應戰,難道會怕你嗎?別自討苦吃,坐回去吧!」紫霜警告章敏,並順手一推,將她推到沙發上。 「章敏,你怎樣說都行,動手打龍生就萬萬不行。你打他,等於打邵家上下所有的人,你招惹不起的。再說,他的下體動了手術,又怎會打你的主意?」婷婷說。 婷婷這一說,章敏和章太太的視線朝我的下體望了一眼,而我則聽了婷婷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心裡偷偷發笑,恐怕是我們招惹不起章太太的家族吧!另外,邵家和她有什麼關係? 「婷婷沒說錯,我下體重要的部位做了手術,根本無法打章敏的主意。」 「敏兒,別激動,先冷靜冷靜……」章太太上前勸章敏說。 事情轉變得太快,原本等著上演香艷刺激的一幕,沒料到演變成大動肝火的局面,既然婷婷說出我小龍生受傷一事,亦證實我不是打章敏的主意,我何不趁此機會擺出正氣的一面,好好挫一挫章敏的銳氣。 「章敏,雖然你長有幾分姿色,但別將我與其他好色之徒相提並論,我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無恥,更不會拿風水術來開玩笑。我消失功力,仍要留下來保護你們母女倆,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你們受傷害,同時揭發章錦春的罪行,讓你們有藉口報仇,再說,我希望恢復功力,原因是背後有更厲害的殺手……」 「笑話,以我母親的實力,還需要怕他們嗎?殺手?哼!」章敏不滿的反駁我說。 「章敏,你別太天真了,你母親的實力,在江湖上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但不是最安全的,隨時有喪命的危機,你會輸這麼多錢,你當真運氣差?其實最難應付的是章錦春身邊的無形殺手,她可以輕易將我的功力給封住,若想除掉你母女二人,好比弄死一對螞蟻那麼簡單,順便告訴你,殺人是不用凶的。」我諷刺的說。 「龍生,你說的是迎萬小姐?」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目前我估計章錦春身邊的無形殺手,應該是迎萬小姐,至於會不會是其他人,我還不清楚,但我主要說明一點,之前說你女兒九竅不通一事,絕對是真事,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相信你會明白的。」我咧嘴偷笑的說。 章太太臉紅的把頭垂下,也許想起在咖啡廊舔她腿間蜜桃一事。 「龍生,你不必在此危言聳聽,說什麼無形殺手的荒謬之談!殺人雖不用凶,但凶狠的一面,卻能對付你這種姦淫的小人,只有那些蠢材才會把你奉若神明,盲目的被你利用,哼!」章敏瞄了婷婷一眼說。 「豈有此理,什麼姦淫小人,真是狗咬呂洞賓!」婷婷不滿的說。 「婷婷,別動氣,我們不需要與章敏計較,既然她認為我們是蠢材,我們就當一回蠢材吧!」紫霜勸解婷婷說。 「好!我們回房吧!」婷婷拉著我和紫霜回房。 我忽然想起父親說過,利人不利己的事不可做,這句話果然沒說錯。 「章太太,既然現在鬧得如此不愉快,為免說多錯多,我們還是先回房間,這件事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無辜的,我不會袖手旁觀讓你們受害,現在還是早點睡,但千萬不可打草驚蛇,拜託了……」我說完隨著婷婷和紫霜回去房間。 「走!走!走!我會記住你們今天踢了我一腳!」章敏發出咆哮的怒罵。 第三十卷 第九章 終得美人歸 原以為到章敏房間,紫霜會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艷遇,沒料到暴躁的章敏,不但不肯助我恢復功力,甚至還辱罵我為奸狡之徒,想佔她肉體上的便宜,結果鬧得不歡而散。整件事由始至終,我不敢動火,畢竟股票還在章太太手上,如果鬧翻了,對我沒有好處。 此行雖然沒得到章敏的好處,但卻能親眼目睹婷婷快如閃電的敏捷身手,除了勁道十足之外,踢出的位置快而準,而她為維護我而出手,亦是此行最大的收穫。不過,她一向給我是白衣天使的形象,更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俏護士,當見她出招流露打手本色之後,原有的印象已徹底刷新,畢竟護士和打手是兩個極端,同時亦深深感受一句話—女人不可以只看表面。 回到房間,婷婷滿肚子氣的坐在沙發上,相反紫霜卻笑著相勸,完全沒有生氣的模樣,隱約中,還泛起一對嫣紅的酒渦,我則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婷婷,別生氣了,求人就是這樣困難的,何況還是求高傲的章敏,也許我真不該求她,總之自己的事,還是要自己想辦法解決,求人不如求己,幸好琪姐沒看見剛才的情形要不然一定傷心死了,不過,她今晚也是睡不著的,要是明天讓她知道龍生功力消失,到時侯真不知怎麼安慰她……」紫霜憂心忡忡的說。 「琪姐很傷心……」婷婷喃喃自語的說。 「婷婷,話又說回來,如果琪姐知道你踢了章敏一腳,她必會給你拍手鼓勵,其實我也想出手的,只是沒想到你出腳那麼快,但踢出那一腳,確實很不錯,我心裡挺高興的。」紫霜稱讚婷婷說。 「是呀!我沒想到婷婷會踢出那一腳,亦難以想像護士會這麼狠,簡直像個殺手似的……」我笑著說。 「龍生,你忘記婷婷是聖女的身份,她是宮主呀!」紫霜笑著說。 「你們別笑我了,剛才我看章敏來勢洶洶的模樣,加上侮辱的罵詞,我就氣得說不出話,當看見章敏一巴掌想捆在龍生臉上,試問我豈能眼睜睜看著龍生被捆,他被捆就等於我們所有人被捆,所以我很自然踢出一腳,不算過分吧?」婷婷解釋說。 「婷婷,當然不會過分,而且踢得好,亦說得好,龍生被捆,等於我們所有人被捆,相信除了父親之外,沒有人可以傷害龍生,其實我也想衝上前阻止,只是看你怒髮衝冠的模樣,猜想你會出手,所以讓你出手,我則看著章太太。」紫霜說。 「謝謝!我龍生前世不知修了什麼福,今世得到你們的……」我激動的走上前說。 我感激紫霜和婷婷對我的愛護,忍不住將手搭在她們的粉肩,緊緊摟在懷裡,當手掌貼在雪白嫩滑的玉肩上,隨即傳來陣陣的體香味,然而,摟著兩位冰肌玉骨,花開媚臉的美人兒,眼睛始終忍不住朝她們低胸領口一窺,發現雪白的乳球似乎向我乞求揉搓,心猿意馬的我蠢蠢欲動,翻騰的血氣直抵心脈…… 。 突然,婷婷急忙用手掩著低胸的領口,似乎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而紫霜亦察覺我淫穢的目光,剎那間,兩人嬌怯的臉蛋,同時泛起處女矜持的艷光,迷死人了…… 「看什麼嘛!」紫霜臉紅嬌怯推開我的臉說。 「不!剛才不小心看見,但看了幾眼後,感覺體內好像有些反應,所以不禁多看了幾眼,而我說的反應,除了性慾的反應外,還有一股血氣直湧心脈,這種感覺就和當日看見靜雯裸體的時侯,一模一樣……」 「龍生,這份感覺是不是你說的那種潛動力?」紫霜興奮的說。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潛動力,亦不知道有沒有激發功力的功效,但這份感覺竟和浴室那時候一摸一樣,我上次就是不知不覺全神貫注在靜雯身上,當舔在她身上的時候,功力便即時恢復,你們別走開,讓我多看幾眼可以嗎?」 我捉著紫霜的手,同時亦大膽捉著婷婷的手 「當然可以……」紫霜說完將粉肩上的吊帶移至手臂。 當吊帶滑落,紫霜的整件露背低胸晚裝亦隨即滑落,並垂掛在挺撥的乳尖上,只要我的手指在乳尖輕輕一挑,整件晚裝便會滑落腰間,興奮誘惑的一刻竟在這時侯出現,但我的手卻不敢觸碰紫霜的晚裝,也許婷婷在旁邊的關係…… 此刻,房間籠罩急促的鼻息聲,紫霜和婷婷滿臉羞紅,坐立不安,也許不知該怎麼做,而我則不知該不該動手,形成三人尷尬的一面。 紫霜和婷婷兩人,穿同樣的晚裝,我腦海裡想,要是婷婷也和紫霜一樣,將肩上的吊帶移至手臂,一定令我瘋狂,不需忌憚,可以不顧一切,為所欲為,但要婷婷做出主動,恐怕比登天還難,除了要克服心理障礙之外,還要突破處女矜持的那一關,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我要花點心思,助她一臂之力才行。 「我先行迴避……」婷婷臉紅的說。 正當想著如何讓婷婷突破心理障礙的時侯,沒料到她竟然要迴避,而不是想著幫我恢復功力,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時,我亦很清楚一點,要是今天錯過了機會,恐怕日後再沒機會了。 「不!我……」我脫口而出,喊了一個「不」字,接著不知該說什麼。 「婷婷,別走開,你走了,我擔心龍生的心情會有所改變……」紫霜即刻說道。 「這……」婷婷臉紅羞怯的不知所措。 「別走……只有你能幫到我……」我緊握婷婷的雙手,厚著臉皮說。 「嗯……」婷婷臉紅的點點頭。 紫霜突然伸出手捉著婷婷的肩帶,停頓一會凝望婷婷,婷婷則滿臉羞紅,神色慌張的十指緊捉,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婷婷,如果覺得難受或委屈,我絕不會勉強你,但龍生此刻很需要你的幫助,好不好……」紫霜輕輕將婷婷肩上的吊帶,往肩臂移出少許的說。 臉泛紅霞的紫霜,正向婷婷做出難為情的要求,而羞怯的婷婷,臉蛋如紅蕃茄似的,既紅潤又嬌柔,心跳加速的她,胸前湧起陣陣波濤,乳溝亦在豐乳的搖晃下,成為動感誘惑之溝,看得我癡癡入醉,最刺激是我被她們二人夾在中間,這份誘惑且嫵媚的挑逗,除了興奮之外,掌心亦因緊張,而流出汗珠。 「好不好……現在只有你能取代靜雯的位置……我別無他法了……」紫霜將婷婷的肩帶再次移出少許的說。 我從未試過有女人在我身旁乞求另一個女人成全我好事,這種感覺既緊張、又刺激,何況懇求者是未曾破處的紫霜,看著她一面壓抑內心的羞怯,另一面又要擺出自然的神態,但此刻的她是最美的,含蓄中帶有幾分狂野,狂野中又泛起嬌柔怯弱的一面。 我感激紫霜付出這份親切的愛護,亦覺得讓她當上正室的決定是對的。 我全神貫注凝望婷婷,只等待她的兩片濕唇吐出「好吧」二字。她那嫣紅的臉蛋,除了泛起紅霞之外,只羞答答的把臉垂下,沒有離座之意,我似乎還有一線希望,氣血沸騰下,慾火已殺入春丸的子孫巢裡,肉冠頭雖是做了手術,但澎湃的激情,已把痛楚拋諸於腦後 「婷婷,怎麼樣?支持得了嗎?」紫霜張開濕唇輕輕的說 「麻煩你……把燈熄了……」婷婷顫抖中說了一句。 紫霜向我望了一眼,從她的眼神中,我察覺她雙眼流露喜悅的目光,接著將手臂的吊帶挑回粉肩上,急忙把燈熄上。而我聽到婷婷要求熄燈,興奮中不知該怎麼表示,只希望婷婷不會改變主意。 「婷婷,謝謝你,希望你不是為了惱火章敏,意氣用事的做出這個決定,但我可以向你許下承諾,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奮不顧身替你為姐姐報仇。」我緊握婷婷的手說。 「好!謝謝!」婷婷激動中,眼角滲出晶瑩的淚珠。 就在情緒高昂的一刻,房間的燈光突然漸暗,而露台透射進來的微光,為房間原有的氣氛添上羅曼蒂克的氣息,也許我們三人正需要溫馨的到來。 紫霜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接著緊握婷婷的手。從她戰戰兢兢動作,我感覺她內心十分的緊張,當她望向婷婷的眼神流露出感愧交集之意,我深深明白紫霜心裡的難受,亦提醒自己不能讓她獨自一人承擔,更不能自私的對待她們。 「婷婷,你的手好冷啊,真是難為你了。如果你想改變主意的話,現在還來得及,但是我又不想你改變主意……實在難以說出口……」紫霜把臉俯在婷婷的粉肩上。 「紫霜,剛才你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哭了?」婷婷撫摸紫霜的秀髮,並用手為她抹掉臉上的淚珠。 紫霜的眼淚,使我內疚萬分,即刻緊握起紫霜的手。 「紫霜,對不起,我讓你增添憂愁,對不起……」我凝望著紫霜說。 「別這樣說,我應該做的……」紫霜向我點點頭說。 「紫霜,什麼事令你流淚,告訴我……」婷婷以關心的口吻對紫霜說。 我瞭解紫霜內心那份委屈,雖然她的性格極為堅強,屬於眼淚不輕彈的女人,如今眼角逼出了眼淚,可想而知,她內心是多麼的難受。 「婷婷,其實紫霜難受的是,想哄你成為我的女人。只要你成為我的女人,那紫彩龍穴可由我轉送給她的父親,以完成她父親的心願;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便不屬於邵家的一份子,那紫彩龍穴便無法轉讓。之前我們全家上下,無時無刻不想辦法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目的是想關先生得到寶穴,因為關先生逝世的時侯,是看著紫彩神珠,含笑而終的……」我小聲的說。 「嗚……」紫霜忍不住把頭俯在婷婷的肩上痛哭。 「婷婷,由於這個原因,紫霜為了父親而委屈自己,她趁這個機會將你送到我懷裡,以慰她父親在天之靈,由於她有愧於你,最終還是忍不住滴下內疚的眼淚,但她一直強調我不能勉強你,就算成其好事後,亦不能虧待你,一定要好好的愛護你……」我解釋說。 「婷婷……對不起……」紫霜慚愧的對婷婷道歉說。 「其實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如果我不是為了劉美娟,今天便不會上這艘賭船,亦不會因為重視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而要你們留下來冒險,最後還要不曾做愛的紫霜,為我穿針引線把你哄上床,以恢復我的功力,然而,我更不該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份委屈,我實在沒有用,苦了身邊的女人。」我慚愧的說。 「紫霜,你真傻,為何不早說出你的苦衷呢?其實我從沒想要霸佔紫彩龍穴,一心想要歸還給你,畢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實話說,我第一眼已對龍生一見傾心,後來發現他身邊女人眾多,才不敢踏前一步,安守聖女的身份。」婷婷說。 婷婷說對我一見傾心,雖然我是很開心,但卻難以置信,或許她想讓紫霜心裡好受,所以才會這麼說,倘若她為了紫霜而撒了這個謊,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婷婷,你第一次見我,便一見傾心了,不是想討我歡心吧?當時我說要追求你,為何你又拒絕我,甚至不給我任何機會呢?而我要你當邵家的九姨太,但你給我的反應,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表情,看來你前言不對後語哦……」我質疑試探的說。 「龍生,我大膽坦白的說,免得你說我前言不對後語,你記得我曾對你三笑嗎?那種笑容只會對著傾慕的對象才會笑得出,至於你想追求我,甚至要我當上九姨太什麼的,我剛才已經說過,你身邊女人眾多,我不敢踏前一步,況且姐姐的仇人天狼君,神功深不可測,能不能保命還是未知數,哪還會想什麼身份和將來呢?」 望著婷婷嬌紅的臉領,聽她說出心底的話,我愕然的凝望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對我竟會一見鍾情,但她說的話似乎又很有道理,真想衝上前送上一吻。 「婷婷,你真的沒有騙我?」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紫霜,我當然沒有騙你。記得在家裡的那一次,龍生不讓我替他包紮傷口,當時我十分的失落,接著又聽到他冷嘲熱諷的話,心裡十分的難受,想一走了之,後來親眼目睹你們眾姐妹感情融洽,就像我和其他聖女相處一樣,根本不是外間謠傳勾心鬥角的生活,我才會想當你們姐妹中的一份子。我喜歡大家庭,喜歡熱鬧,可是我的背景和前路,似乎不容許我加入,亦不想你們日後為我操心或難過。」 「婷婷,我不會讓你孤身犯險,你姐姐的仇,我們一起為她報,反正你的仇人,也是我們的敵人,你姐姐這筆帳,就讓邵家的人和他一起算,我相信邵家沒有一個人會退縮,就算不懂武功的,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但除了鳳英兩母女,不過她們不算是邵家的一份子,所以不算在內。」紫霜激奮的說。 「霜姐,謝謝你!」婷婷激動的說。 「婷婷,怎麼叫我霜姐?」紫霜莫名其妙的問。 「紫霜,九姨太稱呼正室,不是該稱姐的嗎?日後還要向你敬茶呢!」我笑著說。 紫霜恍然大悟,即刻點頭稱是。 「婷婷,我還是要多謝你,不管你是為了讓我心裡好受,還是真心的愛龍生,我始終要感謝你,總之龍生就算留下最後一碗飯,我會全讓給你們八位姐妹平分,亦擔保一定有你的分,絕對不會要你受苦挨餓,相信我!」紫霜認真嚴肅的說。 「霜姐,謝謝你……」婷婷激動摟抱紫霜說。 沒想到我平時說的話,今天給紫霜改寫了,不過她改得挺不錯,挺有大將之風的,而且這句話由一個女子口中說出,顯得更有情深義重的味道,只不過今日的我,怎會只剩下最後一碗飯,應該改稱,就算龍生剩下最後一滴精,亦會讓八位姐妹平分才對。 「龍生,日後除了替婷婷報仇之外,亦要好好待她,絕不能欺負她。」紫霜說。 「我當然會疼愛婷婷……」我答應紫霜說。 「霜姐,我的加入,會不會讓其他姐姐不高興?畢竟我以前是幫張家泉的師父,甚至和你們做對,我怕身份尷尬……」婷婷放心不下的說。 「婷婷,別把其他姐姐看成小器的人,今日她們肯讓我坐上正室之位,足以說明不是爭權奪利的女人,相信你也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別在無謂的觀點上煩惱了,相親相愛才是重點,順便告訴你,家裡的人早已同意你的加入,而你剛才有這份壓力亦屬正常,當時我的想法和你一樣,誰叫我們天生是女人呢?」紫霜笑著說。 「霜姐,我明白了,謝謝你……」婷婷點頭說。 「龍生,現在你可滿意了,終得美人歸,當務之急是要恢復你的功力,現在該怎麼做,需要我迴避還是留下都沒有問題。」紫霜大方的說。 「不!霜姐,別走……我從沒試過……怕……」婷婷臉紅羞怯緊捉紫霜的手說。 「紫霜,你怎能走開呢?你以為我有了婷婷便嫌棄你,其實你多慮了,我恨不得可以馬上鑽入你體內,讓你成為真正的邵夫人呢!」我戲弄紫霜說。 「龍生,時侯不早,別說笑了,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才能激發你的潛動力呢?你不妨直說。」紫霜憂鬱的說。 紫霜對我可真是一片情深,但我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能有效的恢復功力,而今只能盡量刺激自己的性慾,希望能激發體內獸慾的潛動力,突破黑暗…… 「紫霜,我先聲明一點,我不知道這個方法能否激發體內的潛動力,但上次確實很有效,現在我只能盡量刺激自己的性慾,同時亦希望你們可以幫我,盡量挑起我性慾的衝動,讓我瘋狂不顧一切發揮原始的獸性。」 「啊!原始獸性?挑起你的……」婷婷驚慌的說。 「婷婷,有信心嗎?」紫霜以凝重的眼神望著婷婷說。 「霜姐,這些事我都不懂,但我會盡量克服自己心裡的障礙,試試吧……」婷婷臉紅焦慮的說。 「龍生,我們如何開始?」紫霜問說。 怎樣開始的問題,確實有些麻煩,總不能要她們上演活春宮吧?就在煩惱如何開始的一刻,突然發現桌上的電視機,靈機一動…… 「婷婷,你看過男女性愛一事嗎?」我大膽的問說。 「沒有……」婷婷滿臉羞紅的說。 「婷婷,我想瞭解你的生理,避重就輕的開始,曾試過手淫嗎?」我緊張的問說。 婷婷緊握紫霜的手,低垂羞怯的臉領,猛然搖頭,而我那股興奮且澎湃的火焰,隨著心如鹿撞的心跳,悄悄湧入體內每條神經線上,包括龍根暴怒的青筋。 「紫霜,雖然你不曾真正試過性愛,但亦接觸過男女床上的事,而婷婷則不曾接觸過,我想讓她看看性愛影片,讓她多瞭解一點,應該會有所幫助。」我提議說。 「好吧!」紫霜同意說。 「真的要看嗎?」婷婷小聲的問紫霜說。 「看看沒什麼的,當是婚前性輔導吧!」紫霜緊握婷婷的手,低垂香腮的說。 紫霜的表情告訴我,其實她是很緊張的,只不過想讓婷婷安心,故假裝鎮定罷了。 第三十卷 第十章 小龍生痊癒 婷婷在紫霜壯膽的情況下,含情脈脈,接受我提出觀賞春宮片的建議。不過,我瞧出表面上處之泰然的紫霜,實則無法壓抑緊張的情緒,因為胸前起伏不平的豐乳,已說明了一切,我對她的愛意,無形中又增添幾分。而望著兩位美人怯怯羞羞的表情,朝醫生難免又被我在心裡咒罵了一次。 走到電視機旁,拿起節目表一看,果然有春宮片放映,並且提供十多條頻道,除了有外國和日本類別,亦有不同的劇情,如強姦、暴虐、亂倫和獸奸,可說是應有盡有。 原本我是喜歡看黑人強姦弱女的影片,但不想嚇壞兩位美人,畢竟婷婷第一次接觸性,萬一看了性愛殘暴的一幕,恐怕日後對做愛會有恐懼感。於是,我放棄黑人的片子,挑選日本的影片,畢竟龍根的形狀,沒有那麼恐怖和巨大。 在挑選片子的名單中,我發現有出影片稱「性愛樂園」,講述一夫多妻的閨房樂事,這部影片亦恰好給未來的邵夫人做婚前的性輔導,於是我即刻用控器按下影片的編號,接著回到沙發前。 當我走到沙發前,問題出現了,我該坐在中間分開紫霜和婷婷,還是讓她們兩個坐在一起呢?最後,我還是選擇坐在她們中間,雖是有幾分尷尬,亦令她們出現無所適從之感,但要我冷落其中一位,那就萬萬不行。 沒想到我坐下之後,婷婷即刻站起來,坐在紫霜身旁。當她從我左手旁移位到紫霜身邊的時侯,高蹺豐腴的翹臀,突然在我眼前一亮,而高叉裙的隙縫中,乍現玉腿內側的小內褲春光。 記得上一次窺見小內褲的時侯,只限於眼看手勿動,但今次不但可以把它給脫下,甚至可以親手掰開兩片蜜瓣,越想心越癢,手更癢…… 「怎麼了?」紫霜握著婷婷的手,且讓出位置,讓婷婷坐在我身旁。 但是,婷婷卻把紫霜推到我身邊,她則臉紅羞怯坐在紫霜的身旁,無情的將我隔離了一個身位。 婷婷的嬌怯和處女的矜持,教我看了心癢難當,倘若紫霜不是假鎮定,以助我成事的話,肯定比婷婷更害羞,因為表面越大方的女人,當失身的一刻,比一般含蓄的女人更嬌怯、更迷人…… 影片一開始便出現女人巨大的恩物,紫霜和婷婷羞得忙用手遮掩臉部,但我沒有刻意望向她們,只顧集中精神望著螢光幕,畢竟這套影片講述一夫多妻同閨樂的劇情,與現實的我很相似,我想知道導演怎樣安排這齣戲,好讓我把歡樂帶回家裡獻給諸位愛妻。 「紫霜,這套影片不妨多留意,對我們的大家庭很有幫助……」我戲弄紫霜說。 「嗯……」紫霜嬌聲細語的應了一聲。 紫霜對我,可說是唯命是從,要是換作芳琪或巧蓮、靜宜,肯定裝起嬌填的臉孔,輕輕地拍打我,不會像紫霜這般溫和的對待。然而,紫霜面對閨房樂事,始終無法釋放心裡的包袱,或許未曾失身的她,對異性仍存有戒慎,無法釋放自己。 我們三個人坐在沙發上,望著螢光幕約十分鐘,戲裡頭的男主角已將六位美女的衣服全部脫下,並且滿地都是胸罩和內褲,而美女的身材,玲瓏浮凸,其中有兩位還是白虎女郎,場面算是帶出淫蕩樂園的味道。 這時侯,男主角將包著一根粗大巨棒的內褲,逼向美女的臉蛋,而美女則嬌怯的伸出纖纖玉手擋在臉前…… 瞬間,美女伸出舌頭,迎向男主角的胯間,幾下挑逗,便拉下沾滿香唾的內褲,一條醜陋的巨物隨即出現在螢光幕上。 我的視線即刻轉向紫霜和婷婷的身上,發現她們的目光似在逃避螢光幕的畫面,兩人並且緊握雙手,神情顯得有些慌張…… 此刻,我想氣氛要是持續不變的話,那就白白浪費時間,到時侯,還是一樣的尷尬,看來要動動腦筋,搞些氣氛才行。 當我想著法子的時侯,螢光幕的美女將小嘴迎上男主角的肉冠,使我想起紫霜舔我龍根的一幕,計上心頭…… 「紫霜,你記得曾經向我做過這個動作嗎?」我將手搭在紫霜粉肩上說。 婷婷睜大著眼睛,以驚訝的表情看向紫霜,而紫霜臉紅嬌怯,急忙用手掩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紫霜,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婷婷會感到尷尬哦!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很興奮,相信你也一樣興奮吧?」我戲弄紫霜後,在她微微發燙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同時亦向她使了一個眼色說。 「當時我是被逼的……」紫霜羞怯的向我點點頭說。 「之後,是否感覺委屈呢?」我追問紫霜說。 「委屈倒沒有,只是很尷尬,但後來……」紫霜欲言又止的。 「後來怎樣了?」婷婷和我一樣,等待紫霜的回答。 「後來……聽到……你說興奮……自己也……興奮起來……加上她們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著,結果忍不住叫了起來……」紫霜臉紅小聲的說。 「可惜今天我那裡做了手術,無法再試你的、嘴……」我忍不住摸向紫霜的豐乳,順便將她的手擺在我的褲檔上。 紫霜的手碰在龍根的位置上,輕輕碰了一下,便急忙地把手縮了回去,似乎怕弄痛我的傷口。 「哦!」我故意發出一句呻吟,以搞搞氣氛。 「怎麼了?是否弄到你的傷口,很痛嗎?」紫霜害羞的問說。 「不!沒關係……」 「你那裡脹了起來,又被我碰了一下傷口,相信很痛的……」紫霜說。 「紫霜,傷口真的沒有痛,別擔心……」 「不會痛?」紫霜好奇的望著我說。 紫霜好奇的目光,亦使我錯愕的望向她。 對呀!縫上針的傷口,如果脹起來的話,應該是很疼的,為何直到現在,傷口不曾發痛?莫非上船之前,修習了第九層心法的關係,導致傷口痊癒了? 「紫霜,傷口真的不疼,你試試再用力摸一摸。」向紫霜說。 「真的?為何會這樣?婷婷,你是護士,知道什麼原因嗎?」紫霜轉問婷婷說。 「如果傷口已經合上,又沒有發炎的話,當然不會疼了……」婷婷回答說。 「婷婷,你的意思是說,傷口已經合上了?」我驚喜的說。 「我想是吧!倘若傷口還沒合上,除了痛之外,偶爾會流出稀水。」婷婷回答說。 「龍生,快看看傷口是否已經合上。」紫霜緊張的催促我說。 「嗯……」我鬆了褲頭帶,接著解開褲子的紐扣。 「婷婷,你看看龍生的傷口,我去亮燈……」紫霜即刻從沙發上站起來說。 婷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紫霜一眼,不知所措,只是呆坐一旁,始終沒有動作。 「婷婷,別怕……來……」我站在婷婷身邊,捉起她的小手,擺在我的褲頭上。 婷婷臉紅羞怯的垂下頭,而我則窺望她低胸領口的雪白乳球,紫霜亮了燈後,很快回到婷婷身旁。 「婷婷,你是護士,怎麼害羞起來了?不要害羞,一起看吧……」紫霜鼓勵婷婷說。 接著,兩人動手解開我的褲頭和拉鏈,而我則繼續窺望兩位美人的低胸領口,然而望著眼前兩對若隱若現的雪白乳球,心裡只會更加的難受。 婷婷和紫霜合力脫下我的長褲後,小心翼翼拉下我的內褲,盯著我那條包著紗布的龍根。剎那間,兩人的動作停頓下來,似在等候對方做進一步…… 「婷婷,你是護士,還是由你解開紗布吧!不要緊張……」紫霜小聲的說。 婷婷很無奈的點點頭,臉泛紅霞,為我解開龍根上的紗布。 這種高級紗布真夠方便,只要把扣子拉開即可,不像以前需要剪刀那樣麻煩,但龍根碰在婷婷嬌嫩的玉手上,顯得更加的衝動…… 「哇……」婷婷解開龍根上的沙布後,仔細觀看傷口的縫針處 「怎麼了?」紫霜拿了救護箱走過來,並取出消毒藥水交給婷婷說。 「太神奇了,兩天之內……傷口……竟然合上……真是……不可思議……」婷婷準備為火龍清洗傷口說。 婷婷用棉花沾上消毒藥水後,對著我的大龍根猶豫了一會,最後臉紅羞怯,伸出冰冷的玉指,挾著龍根仔細的清洗,而我望向她誘惑的胸脯,體內的慾火不停燃燒,而龍根在婷婷的玉掌中亦不安本份,逐漸膨脹,像根燒紅的火炬。 「傷口這麼快痊癒,簡直不可思議……」婷婷顫顫抖抖的說。 婷婷顫抖抖的說,也許是內心極度緊張,想分散注意力吧! 「婷婷,我想應該是天龍心法的功效,當日龍生肝部那麼大的傷口,幾天便能夠愈痊,況且這只不過是表皮的小傷口,你說對嗎?」紫霜分析的說。 「也許是吧,看來天龍心法……真不簡單……」婷婷點頭認同紫霜的話。 「現在我明白無常真人為何肯花幾千萬買這本心法,原來是部頂好的療傷心法,不但內外傷皆能治療,還可以增加功力,難怪他會不顧一切……」 「龍生,既然傷口已經痊癒,不就可以……」紫霜說到一半,臉紅的接不下去,急忙把羞紅的臉蛋垂低,以逃避我和婷婷的目光。 我猜紫霜是想說,我的傷口既然已經痊癒,便可以和她做愛,但想到要我的龍根插入她的蜜洞內,所以羞得無法繼續說下去,而我的另一道問題又出現了,如果可以做愛,我應該先上誰呢? 「紫霜,你是不是指電視畫面的動作呢?」我指向電視的螢光幕說。 紫霜和婷婷望向螢光幕,即時把頭轉要拐一個方向,因為螢光幕的畫面,正好是男主角抽插女主角的蜜洞,而女主角興奮狂抓床單,迎頂男主角的抽插,同時發出激烈的淫叫聲,難怪她們兩個會即刻轉移視線。 此刻是搞氣氛的最佳時機,我即刻將紫霜和婷婷緊緊地摟在環裡,並坐在她們的中間,開始進一步挑逗她們的性慾,同時亦爭取時間,考慮先與誰破處的問題。 「你們兩個不用害羞,我們已算是夫妻了,而看影片的目的,就是要你們瞭解閨房的樂趣,要不然你們過於尷尬,我則不知所措,到時侯無法激發體內的潛動力,一切就白費心機了,你們說是嗎?」我以體貼的語氣,輕揉紫霜和婷婷的玉手說。 「嗯……」紫霜轉身緊握婷婷的手,並向她拋出一個詢問的眼神說。 「嗯,霜姐,你作主意吧!我跟著你就是……」婷婷臉紅答應的說。 紫霜和婷婷聽我說了後,全身放軟,小鳥依人般的投到我懷裡,但矜持的表情和緊張的鼻息聲,仍在我身邊圍繞不息,處女就是處女,不管怎樣硬朗的性格,始終無法躲避面臨破瓜的心慌之感…… 「好!我們就好好觀賞影片,希望不會因為尷尬而壞了大事。總之,你們兩個是我的愛妻,閨房之樂是我們該擁有的,現在距離上岸還有六小時,不管明天發生什麼事,眼前這六小時,屬於我們三人的……」我緊握她們的手說。 「對!婷婷,眼前這六小時是屬於我們的,希望合我倆之力,讓龍生順利恢復功力,現在還是看電視吧,沒必要尷尬了,好嗎?」紫霜問婷婷說。 「好!不過,龍生可不可以先穿上長褲,還有調暗燈光,我還是很緊張……」婷婷羞怯的說。 「好!」紫霜說完即刻上前把燈光調暗,接著拿了條浴巾給我。 當紫霜回到沙發上的時候,我和婷婷愕然的望著紫霜,原來低胸晚裝的肩帶已滑落至手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裝搖搖欲墜,垂掛在豐滿彈翹的乳尖上…… 下期預告: 龍生不受小龍生的影響,那婷婷能否幫助龍生恢復功力呢? 回航的早上,婷婷意外打破了一個杯子,龍生起了一個卦,結果是大凶之卦,並提示出現痛苦的場合,到底什麼事會痛苦一場呢? 周先生無意中說出周家祖宗的時候已有風水師測出龍生能助周家化劫,但龍生這位有緣人,必須有五行齊全之人方能接引,接引者是誰呢? 章敏不相信龍生的神術,除了直接挑戰他那神卦之數,並要他測出今年度哪位佳麗能當選香江小姐,這幾道難題真教龍生為難。 席上無意間有測出一個卦,「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卦文提示會出現私人,龍當然是指龍生了,蛇又是誰呢? 龍生不幸中了降頭術,失去功力的他,單憑紫霜和婷婷二人之力,能否安全離去? 上岸果然出現惡鬥的場面,結果誰中刀,誰中降?誰會死?誰出賣?種種的疑惑,龍生不知如何應付…… 第三十一卷 第一章 大方的紫霜 由於我的功力不知為何無法啟動,急得紫霜和婷婷兩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明天可能會與章錦春正面交鋒,甚至出現打鬥的場合也說不定,紫霜情急之下,追問我上次如何回復功力,我只好將舔靜雯下體一事,全盤托出,可是靜雯不在身旁,此項重任只好交到她們二人身上。 不巧,紫霜是十靈女,無法助我一臂之力,而婷婷的矜持,又無法突破心理的障礙。紫霜意外的向章敏求助,誰料遭受章敏厲聲辱罵,甚至出手摑向我的臉部。婷婷忍受不了章敏的態度,迅速向章敏踢出一腳,結果鬧得不歡而散。我當然十分的失望,原以為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艷遇…… 回到房間,踢了章敏一腳的婷婷,洩出滿肚子的悶氣後,再經過我和紫霜的安慰,終於突破心理的障礙,訴出心底話,願意答應成為邵家的九姨太,但一向守身如玉的聖女婷婷,還是個未破瓜的處女,對性愛的床事,始終很尷尬…… 另外,最值得高興是婷婷沒有怪責紫霜的私心,願意將紫彩龍穴歸還給紫霜,但她們兩個助我恢復功力的時侯,由於尷尬的關係,進度不是很理想,畢竟身旁少了一個巧蓮的協助。 為了突破彼此間的尷尬,我只好想法子搞些氣氛,讓大家融入性愛的空間裡。正當開始搞氣氛的時侯,紫霜意外中發現,龍根的傷口已經痊癒,但這剎那間的興奮,亦給我帶來另一個煩惱——我該先破誰的處女身呢? 我們三人決定拋開尷尬的一面,準備繼續觀看性愛片段的時侯,婷婷卻要求調暗燈光,並且要我穿回長褲遮掩下體,紫霜為了安撫婷婷,即刻把燈光調暗,並且拋了一條浴巾給我遮掩下體,當她回到沙發的時侯,我和婷婷愕然望著她,發現她的肩帶已滑落至雪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裝,搖搖欲墜,垂掛在豐滿彈翹的乳尖上,胸前所騰出的雪白乳球,可真誘死人了…… 「哇……」我忍不住對性感的紫霜,發出一句讚歎。 剎那間,面對晚裝只垂掛在彈翹乳尖上的紫霜,我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是真正性感誘惑的一面,原來誘惑不需要脫光,亦可令對方熱血翻騰,欲罷不能,而最高的境界是讓對方屏氣攝息,呆若木雞,不知所措,好比此刻的我和婷婷一樣…… 「你們怎麼望著我?」紫霜臉紅掩著胸前,小鳥依人坐在我身旁。 「紫霜,你很美。」我忍不住再次向紫霜發出讚歎。 「你別看我嘛!婷婷也很美……」紫霜臉紅羞怯,將我的臉撥向婷婷的方向。 「對!婷婷也很美……」我凝望婷婷低胸的領口。 「別這樣……」婷婷驚訝中,急忙移到紫霜身旁,逃避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別鬧了……我們看電視吧!」紫霜推推我的手臂說。 「好的……」我明白紫霜不想嚇壞了婷婷,隨和的應了她一聲。 此刻,面對兩位性感的美人兒,我不能不借助冰涼的啤酒,以降低體內燃起的慾火,於是轉身走到冰櫃拿了幾瓶啤酒,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電視畫面的男主角,脫得一絲不掛,並手持巨物站在床邊,抽插女主角的蜜洞,其他的女角則互相自摸和親舔,其中還有一位女角,站在男主角的身後,除了將乳球貼摩在男主角背上,最後還蹲下身且伸出香舌,一直住節舔向股溝,而男主角在身後的女角挑逗下,抽插的速度,顯得更加的勇猛和狂野,頓時淫聲四起…… 「紫霜,你看見身後那女人嗎?她令男主角好興奮哦!」我故意挑起氣氛說。 「嗯……看見……」紫霜只是嬌怯的應了我一聲,視線仍停留在螢光幕的畫面上。 我原想借紫霜挑起性愛的氣氛,但看見她聚精會神看著影片,我不想破壞她的投入感,反正她越投入,對我就更加的有利,而依偎在紫霜身旁的婷婷,此刻也把紅紅的臉領依在紫霜光滑的粉肩上,眊眊稍稍的目光,挑向電視的螢光幕上。 眼看紫霜和婷婷被性愛的片段所吸引,我當然喜悅萬分,而最興奮是發現她們兩人雙手互握,十指相扣的一幕,流露彼此間的信任和關懷。 此刻螢光幕的片段,已無法吸引我的興趣,因為她們急速的鼻息聲和兩對心跳震顫的乳球已把我的目光僵鎖,突然,她們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既失望,又驚訝的表情…… 我好奇將視線轉望向螢光幕上,發現剛才刺激抽插的一幕,竟然轉向另一個女角身上,而這位婀娜多姿的美女,背著鏡頭張開雙腿,跨向另一個男人的腿間。剎那間的鏡頭,使我起了疑惑之心,沒理由房間會多出一個男人,直到美女雙手環抱男人頸上,躍馬揚鞭之際,我才驚覺原來是個赤裸裸的假男人…… 螢光幕的假男人,使我想起情趣用品店的假人,亦算是我和真真的媒人。剎那間,我想起了真真,心想她應該沒事了,要不然朝醫生也不會陪我上賭船,然而,現在不是想她的時侯,因為螢光幕的美女,已騎在假男人的陽具上,發出忘我澎湃的呻吟聲。此刻的畫面,是一支黑色粗長假陽具的大特寫,正被美女兩片濕淋淋花瓣套弄著,教人看了不禁慾血沸騰,相信紫霜和婷婷兩人亦不會例外。 今天再次看見這個假人,心想自己畢竟不是每天在家,萬一愛妻們有性需要,亦可解她們的性饑荒,另外可免去她們手部的勞累,可以盡情享受高潮的來臨。既然決定買個假人回家讓愛妻們享用,現在何不利用這個話題,挑起性愛的氣氛呢? 當我轉過頭準備挑逗紫霜的時侯,發現她的額頭上已冒出晶瑩的汗珠,而婷婷緊握紫霜的手,不但現出青筋,臉上的紅霞,亦由粉頸延伸至雪白豐滿的酥胸上,白裡透紅的乳肌,真是令人越看趣心癢,越難受…… 「紫霜,我曾經看過這種假人的玩意,你說好不好買一個回家呢?」我挑逗紫霜說。 「你怎麼問起我……我怎會知道嘛……」紫霜緊張羞怯的說。 「紫霜,你怎能說不知道呢?你可是眾姐妹之首,有責任為她們謀福利哦,別忘記你的身份是……」我把嘴巴湊向紫霜的秀耳說著,伺機將手摸向豐滿的飽乳上。 「嗯……別這樣……」紫霜驚訝中企圖阻擋我的手,並嬌聲細語的說。 「婷婷需要你帶著,可別驚嚇她……」我把嘴巴親向紫霜晶瑩圓潤的耳垂說。 「嗯……」紫霜小聲的應了一句後,緊張的閉上眼睛。 我親了紫霜耳珠幾下後,婷婷突然鬆開紫霜的手,並且把身體往後退。 「婷婷,怎麼了?」我緊張的問婷婷說。 「我不想妨礙你們,先回臥室去……」婷婷緊張的站起身說。 「不!陪陪我……」紫霜緊握婷婷的手,滿臉羞怯的凝望她說。 聽紫霜的語氣,似乎認定我先會與她破處似的,看來我要做出先與誰破處的決定,要不然情形很麻煩。不過,我心裡頭倒有個想法,紫霜始終是正室,不需要這麼急,相反婷婷的心理比較反覆,要是今晚錯失良機,不先佔有她的話,萬一明天見了芳琪她們,她改變主意打退堂鼓,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是不先與紫霜洞房,恐怕又說不過去,似乎欠個理由…… 「這……」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神情顯得十分緊張,支吾以對,逃避我們的目光。 坐在沙發上的我,視線剛好盯在婷婷裙角的隙縫上,除了窺見雪白的腿肌外,希望能瞧見禁區的春光,誰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體內剛被冰啤酒所壓抑的慾火,又再次狂燒起來,因為護陰位置上的薄軟布質竟然貼在蜜桃下游的位置上,這種跡象顯然是沾了水,而這些水想必是從內褲裡流出來的——婷婷動了春心…… 「婷婷,怎麼了……」我急忙捉著婷婷的手,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離去。 「你們先讓我到臥室……我回頭就來……」婷婷緊張臉紅的說。 我當然不會放手,除了緊握婷婷之外,亦留意她的動作。她的手有意無意間想遮掩下體,雙腿輕微磨擦的動作之外,渾圓美好的翹臀似乎比平時挺得更翹,我可以肯定婷婷是春心大動。 突然,我鬆開婷婷的手,轉身摟抱紫霜,並把上半身壓在她的身上,熱情的索吻。紫霜冷不防我突如其來的動作,結果也把手鬆開,讓婷婷離去…… 「嗯……」我把嘴唇貼在紫霜的濕唇上,接著將舌頭挑進她的小嘴裡,瘋狂的挑弄,而紫霜的小舌在我引導下,如小靈蛇般的活躍起來,除了與我舌頭互纏之外,喉嚨亦響起陣陣銷魂的淫聲…… 「嗯……」紫霜閉起雙眼,雙手環抱我的頸項,身體酥軟,陶醉在接吻的…… 我雖然十分投入與紫霜接吻,但眼角仍偷偷盯在臥室的牆,果然不出我所料,婷婷真的站在臥室邊偷窺,其實剛才我已經知道,婷婷是怕我舔她下體的時侯,發現春水直流的醜態,所以想到臥室抹乾下體的水漬,或更換新的內褲。可是春心蕩漾的她,又豈會錯過我和紫霜火辣辣的一幕,萬一我估計錯誤的話,也可隨即走入臥室,不過,春心大動的她,始終無法捨棄火辣辣的一幕…… 激烈的濕吻,引得紫霜心跳加速,胸前的豐乳不停向我怒頂,為了清楚聽她發出的呻吟聲,我將舌頭抽離她的小嘴,直接攻向她最敏感的部位,舔向圓潤的耳垂,果然,她受不了舌頭的挑弄,十指緊緊抓著我的背肌,發出更劇烈的淫叫聲…… 「哦……嗯……」紫霜不停哼出無字歌譜,激動的乳房摩貼我的胸肌,想必兩粒乳頭已經勃起,感到奇癢難當吧! 我沒有忘記窺探牆邊的婷婷,她果然仍在偷窺,這回可中了我的下懷,她越看就會越難受,越難受就會越需要,我續而把手移向紫霜的乳球上,故意製造更刺激誘惑的一幕。當手指輕輕向低胸衣領一彈,低胸的晚裝隨即滑至腰間,當然這也要得到紫霜雙手配合,肩帶才會輕易滑下。 「好美……」我望了紫霜雪白的豐乳,望著嬌嫩粉紅的乳頭,忍不住握在手裡,輕輕揉搓的讚了一聲說。 「羞……」紫霜羞怯的忙把乳球緊貼我的胸膛,以阻擋我色迷迷的目光,但我每搓一下,她就忘情哼出愉快的呻吟,並急於將我環抱索吻。 我不忍心拒絕紫霜的要求,一手輕揉彈實的乳球,一邊吮吸她口中的香唾,但我沒有忘記躲在牆邊窺探的婷婷,突然發現不見了她的影子,這回可槽糕,萬一她忍受不了,爬上床自我解決的話,那不就前功盡棄?而之前與誰先破處的決定,此刻也該有所行動了,於是深深接吻幾下之後,便把舌頭舔向紫霜的耳垂。 「紫霜,你身上有紫彩神珠的靈氣,由於我身上現在沒有奇人功力,如果今晚和你破處的話,則無法吸取紫彩靈氣,靈氣會白白消失,就算我能吸取靈氣,你全身亦會酸軟,明天無法動武,所以請你涼解,我今晚不能與你先圓房,必須先和婷婷……」我裝起一本正經的語氣說。 紫霜聽了,露出極為失望的表情,幸好這種表情很快便消散,接著她緊閉雙唇,向我點點頭,且換上一張明白事理的面孔。 我知道紫霜很失望,亦瞭解她為了讓我好受,故裝起明白事理的表情,這片深愛之意使我深深感動,剎那間,彷彿從她臉上看見芳琪的影子…… 「龍生,我明白……不用解釋了……你想我怎麼幫你呢?」紫霜若無其事的問說。 此刻,望著深愛我的紫霜,我很後悔剛才做出的決定。 「紫霜,我不想你難受,要不我們繼續……」我凝望紫霜的俏臉說。 「不!我聽你的話,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沒事。對了,我怎樣幫你和婷婷呢?」紫霜的玉指輕撫我的臉。 「我不想你受委屈……」我捉著紫霜的玉手,繼續開始挑逗的說。 「不,我是時侯學習巧姐的氣度,亦不想冒紫彩靈氣消失的臉,但是婷婷已有心理準備了嗎?」紫霜推開我摸她乳球的手說。 「我想婷婷已經準備好了,剛才她一直躲在牆邊偷看我們,也許她很需要了……」 紫霜聽我這麼一說,嚇得急忙遮掩自己赤裸的部位。 「哦……婷婷一直偷看我們……那你為何不早說嘛……羞死了……」紫霜臉紅耳熱的說。 「紫霜,你還害什麼羞嘛,在家裡也不是一樣嗎?」我分開紫霜遮掩乳球的手說。 「女人天生的矜持嘛,對了,婷婷怎會偷看我們呢?」紫霜既羞又好奇的問。 「紫霜,婷婷不偷看就槽了,其實我剛才發現她下面已經濕透,想急於到臥室抹乾下體,剛才你看電視的時侯,下面也濕了吧?」我戲弄紫霜說。 「不告訴你……我們進去吧!」紫霜用手阻塞我的嘴巴說。 「紫霜,你受委屈了……」 「不要這樣說,最重要是你的功力能夠恢復,況且我很高興有這個妹妹,但我有言在先,畢竟我不是巧姐,未必能幫上什麼忙,但我一定會盡力幫你,走……」紫霜很大方牽著我的手走入臥室。 我感激上天賜我紫霜這位美人,亦感激賜我讓紫霜當正室的決定。 懷著愉快興奮的心情步入臥室,當進入臥室,我第一眼便望向躺在床上的婷婷,而她發現我們走進來,嚇得急忙從床上跳起,背向我們忙於整理衣服。 「婷婷,怎麼如此慌張呢?」紫霜走上前問婷婷說。 下體只圍著一條浴巾的我,此刻也不想拖延時間,隨即和紫霜走上前,來個左右夾攻,將婷婷圍了起來。 「我剛才有些胭,所以躺在床上休息罷了……」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你剛才不是在牆邊偷看我和紫霜什麼嗎?」我故意大膽的說。 「沒有啦……」婷婷驚慌的握起粉拳,猛拍打床褥上說。 紫霜羞怯的向我望了一眼,也許剛才的話嚇壞了她,而我則向紫霜使個眼色,同時把她的手搭在婷婷的後肩上。 「婷婷,就算你想看也沒關係的,不信你可以問紫霜。」我把任務拋到紫霜身上。 「是呀!剛才你已經答應了龍生,便是家裡的一份子,姐妹們在家裡便是這樣,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其實我當日和你一樣尷尬,幸好那時侯我有巧姐陪著,比較沒這麼害臊,但你可沒那麼幸運,我不是巧姐,不知該怎樣陪你……」紫霜說。 「霜姐,你說什麼啦……」婷婷輕輕拍打紫霜的手背說。 「婷婷,龍生說你動了春情,不是嗎?」紫霜忙向我打眼色,看來她應付不了婷婷,或者不知該怎麼做吧! 「動什麼春情嘛……」婷婷抬起嬌嗔的臉頰,向我瞪了一眼。 「婷婷,你不是動了春情,又怎會急著要進臥室呢?」我邊說邊把身體移到婷婷的背後,張開雙手環抱婷婷的纖腰,接著吻向她那雪白嫩滑的粉頸。 「不要……癢……」婷婷緊張的撥開我的嘴巴。 趁婷婷緊張移動身體之際,我直接把手摸向她的下體,並從裙角的空隙伸入,摸在濕透的內褲上,誰料,我可沒摸到內褲,卻意外的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 「哇!」婷婷大叫一聲,急得迅速從床上跳起。 我大意讓婷婷逃脫,但很快衝上前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婷婷,你不是動春情,我的手指怎會這麼濕呢?紫霜,你看……」我把手伸到紫霜面前。 「不要看……」婷婷急忙撥下我那濕淋淋的手說。 「好!別緊張,我不給紫霜看……」我把手縮了回來,但卻把指頭當著婷婷面前,擺進嘴巴內,接著用舌頭輕舔。 「不!不要!」婷婷先是睜大眼睛看著我的動作,露出不知所措的驚愕表情,隨即急忙把我的手拉出來。 「婷婷,你不是想我恢復功力嗎?我就是需要這個,刺激我的潛動力……」 婷婷愕然看著我,臉紅羞怯的呆呆站著,也許她看見下體流出的香液流入我嘴內,感到不知所措,或許是驚訝,亦或許是委屈,我舔了手指後,再次把手伸入婷婷的裙內,婷婷雖是沒有反抗退縮,但是身體卻不停的顫抖…… 「婷婷,不用緊張……我陪你……」紫霜緊握婷婷的手,接著很大方挑下肩帶,身上那套低胸晚裝隨即滑落床上,一對彈實飽挺的竹筍形乳球和一條蕾絲鏤空的小內褲,赤裸裸露在我們眼前。 「霜姐,應該你和龍生先……」婷婷緊握紫霜的手說。 「婷婷,現在我身上沒有奇人的功力,如果此刻與紫霜圓房,那她身上的紫彩靈氣便會消失,況且她是十靈女,失去紫彩靈氣,身體必會酸軟無力,加上我那行房方法,明天她肯定無法動武,所以責任將落到你身上……」我解釋說。 「婷婷,只有你能幫到龍生……」紫霜說完,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將我推開,而把婷婷摟在懷裡,雙手不停在婷婷的背肌摸索。 「霜姐,別這樣……」婷婷顯得十分緊張,企圖想推開紫霜似的。 「婷婷,你知道我是不懂床上這回事,現在我只能依照巧姐曾在我身上做過的動作去牽引你,希望能減少你的壓力和尷尬,我也明白你承受委屈的心情,但我也是一樣委屈,此刻只能*我兩姐妹了,大膽一點,明白嗎?」紫霜凝望著婷婷說。 「我……明……白……」婷婷小聲的點頭說。 婷婷說完後,紫霜的玉指托起婷婷俏紅的臉頰,意外地將小嘴吻向婷婷的濕唇。 紫霜剎那間的動作,不禁教我和婷婷大吃一驚,婷婷雖是掙扎,但卻無法躲避紫霜的環抱…… 我不想婷婷為了防範我而分心,於是走到紫霜身後,從後撫摸她的乳房,這樣婷婷便會安心投入,而我亦可以好好享受紫霜胸前那對彈實的霸乳。 第三十一卷 第二章 紫霜的無私奉獻 紫霜大膽的作風令我刮目相看,相信芳琪她們亦無法相信紫霜竟會主動親吻婷婷,而婷婷少女的矜持,加上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難免驚慌的左避右閃,但最後在紫霜雙臂有力的環抱下,終於四唇交疊,然而一個強吻、一個拒吻,情形很不理想,直到我走到紫霜的身後,婷婷的掙扎才放軟,也許不必防範我,而安心投入吧…… 我走到身上僅穿著一條小內褲的紫霜身後,當然不會錯失撫摸紫霜霸乳的機會,於是迫不及待,從後將手蹺向紫霜胸前,準備揉搓豐乳,誰料,婷婷的乳球和紫霜的乳球緊貼,我的手指必須從她們乳與乳之間的隙縫伸入,方可將乳球握在掌心,當手指插入乳與乳之間的隙縫,才真正感受到霸乳壓迫的威力,如果把火龍…… 面對紫霜和婷婷的霸乳,我三心兩意的,不知先摸誰的乳比較好,最後決定左手摸在婷婷的豐乳,右手則摸紫霜的霸乳。正當行動之際,一布之隔的乳球,卻靜悄悄往後退? 我朝婷婷胸前一看,發現她的身體退縮幾寸之位,我不知道她是為了方便我,還是怕我攻擊她的乳房,最後我選擇摸向紫霜,而不想驚嚇婷婷。 雙手終於成功摸在紫霜的乳球上,並且是把整個掌心壓在乳頭上的摸,剎那間,霸乳飽實的彈力,竟化成一股快感,從掌心傳至我的心房,興奮不已的我,受不了這般的誘惑,迅速用掌心壓下乳頭,續而將彈實的乳球擠壓狂搓,雖然我成功將豐滿的乳球搓壓,但乳球彈實的韌性,卻非小可,幾次差點把我的手掌給彈開……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繼續將掌心貼在紫霜柔滑的乳肌上狂搓,豎起的乳頭,令紫霜更為激動,只見她用盡全力摟抱婷婷,雙手則在婷婷的背部四處撫摸,原本生硬的接吻,此刻已漸入佳境。 而婷婷的身體開始酥軟,且閉上眼睛,雙手纏繞式搭在紫霜的手臂上,同時亦伸出舌頭,迎合紫霜小靈舌的挑弄…… 正當我窺視紫霜和婷婷的濕吻,意外中發現,婷婷有意無意間,竟朝紫霜的霸乳窺望,也許我撫摸紫霜的乳房,挑起了她的慾望,所以她在不知不覺中迎合紫霜的攻勢。 突然,婷婷的乳房竟壓向我的手背,飽實的雙乳壓在手背上,不禁教我眉開眼笑,隨即將手轉移目標,揉向婷婷的乳房…… 「嗯……不要……」婷婷掙脫紫霜的小嘴,嬌怯的嗲了一句。 「不要再尷尬或矜持了……來……」紫霜再次摟抱婷婷,並用我的方法舔向婷婷的耳垂。 而我則配合紫霜,輕輕揉搓婷婷的豐乳,但我不敢伸入她的衣內,怕她過於驚慌會破壞氣氛,只能在衣外輕輕的揉搓,雖然婷婷的乳房與我的掌心一布之隔,但我可以肯定沒有胸罩阻隔,因為我已經摸到那粒脖起的小乳頭…… 「嗯……」婷婷發出舒暢的淫聲。 雖然我的手是在婷婷的衣外撫揉著,但我知道乳球的輪廓十分嬌美,因為我的手從乳垂之位摸起,發現乳尖之位是朝天而挺,況且能撐起豐滿飽脹之乳,其彈力可非同小可,同時亦解開我在醫院對婷婷小乳房的懷疑,證實她那對乳房是名副其實的竹筍乳,此刻,我只想撕開她的上衣,掏出乳球,舔一舔嬌嫩的筍尖…… 「霜姐……我……」滿臉紅霞的婷婷,意外的竟向紫霜索吻。 「嗯……」紫霜主動把香舌挑向婷婷的小嘴,同時,她也拍了拍我幾下,示意我過去婷婷的身邊。 紫霜的建議正迎合我的心意,畢竟紫霜是十靈女,挺起的龍根碰不到她,始終有些失落感,這回我可大方移到婷婷身後,讓她美妙的翹臀安撫我那充血急躁的火龍,接著便迫不及待走到婷婷的身後…… 婷婷見我走到她身後,緊緊摟著紫霜,顯得內心十分不安,而我當然不會驚嚇婷婷,所以火龍不敢觸碰她的身體,只是將上半身貼到她身後,再以柔和的手法從背後慢慢摸向她的乳房,輕輕的揉搓,但雙手仍不敢伸入她的衣內。 「婷婷,這樣會怕嗎?」我輕輕在婷婷的耳邊說。 「婷婷,不用怕,有我陪著你,堅持點……」紫霜輕輕撥開婷婷散亂的秀髮說。 「嗯……」婷婷閉上眼睛點點頭說,身體則緊貼在紫霜的身上。 當我的手搓一搓她的乳球,她就緊捉紫霜的手臂,臉露欲迎還拒的表情,可真把我給迷死了,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早了,也不是玩樂的時侯,最重要還是先恢復功力。 「婷婷,我現在很興奮,也許潛動力發作了,我可以摸進裙裡嗎?」我小聲的在婷婷耳邊說。 「婷婷,*你了,如果不能就不好勉強,我知道你已經盡了力……」紫霜對婷婷說。 「嗯……摸……你自己……捉主意……吧!」婷婷嬌怯緊張的親向紫霜的小嘴。 既然婷婷已經同意,應該有了心理準備,我就放膽的將手沿彈實的美臂往下摸,五指掀 起柔軟的裙角,將充滿慾火的手直摸向婷婷雙腿之間,當還未摸上蜜桃之前,發覺婷婷的雙腿已沾有水漬,我不懂辨認是香汗,還是蜜桃流出的香液…… 霜姐……」婷婷突然緊張的緊緊摟抱著紫霜,並把頭依在她的玉肩上,身體不停的顫抖。 紫霜拚命的安撫,我則興奮中不知如何是好…… 「婷婷,不用怕……」我主動親了婷婷臉頰一下。 當想親向她的香唇,她卻羞怯的忙將小嘴移開,拒絕我的索吻。 沒想到索吻竟遭受婷婷的拒絕,我不客氣直摸向她毛茸茸之地,果然不出我所料,蜜桃不但濕透一片,而且是氾濫成江,手指只是輕輕觸碰花瓣的隙縫,春水便像潰堤般湧出,暖暖的春水,不是沾濕我的手指,而是從蜜洞裡湧向掌心,我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遇上一塊好肥田,驚的是擔心她性慾過於強盛。 「霜姐……我……」婷婷叫了一聲後,全身顫抖,狂捉住紫霜的手。 「怎麼了?」紫霜急忙慰問說。 「我……不懂怎麼說……」婷婷欲言又止的,將頭依偎在紫霜的粉肩上不語。 「龍生,快點吧,時侯不早了……」紫霜小聲的說。 我向紫霜點頭示意,隨即蹲下身體,鑽入兩人腿間,掀起婷婷的裙角,望著眼前毛茸茸的嫩蜜桃,內心激動澎湃的心情,已無法用筆墨形容,隨即伸出舌頭,舔向婷婷芳香的水蜜桃…… 「不……」婷婷緊張合起雙腿,雙手猛推開我的頭。 我知道婷婷只是矜持罷了,如果她真是反抗或受不了,已經一腳踢了過來,然而她的阻擋,只不過是一般少女應有的矜持反應,我不再猶豫,忙用手護著婷婷的翹臀,舌頭直挑向花瓣的隙縫,芳香的春液隨即湧向嘴裡,但不曾開掘的蜜道始終狹窄,舌頭需經過幾次的苦鑽,方能挑入濕滑且暖暖的蜜洞…… 「噢!龍生真的……啊……」 婷婷響亮的淫叫聲,傳到我的耳裡,使我更加的急躁。 「婷婷,重要的一刻,你要忍著……求你……」紫霜緊張的說。 「哦!嗯……」婷婷隱約中,發出誘惑的呻吟。 烈焰的雙手,擺在婷婷的腿間,輕輕瓣開兩片緊閉的花瓣,舌頭開始上下左右的挑弄。吊鐘紅嫩的嫩豆,我當然不會放過,只不過輕舔一下,婷婷的身體就顫抖蠕動,玉溪的瓊漿源源不絕流入嘴內。 突然,我發覺她的雙腿竟主動張開,想必蜜道奇癢難當、春心蕩漾,最後索性狂吸幾下,讓她留下刺激興奮的回憶。 「啊!怎……會這……樣……啊!」婷婷全身抽搐的叫了一聲。 婷婷驚慌的一叫,而我亦驚慌的差點給叫了出來,因為蜜道內射出一道暖烘烘的春液,不但直噴入我嘴內,還噴得我滿臉都是,如果喉嚨不是被這道突如其來的暖液給噎住,恐怕叫聲會嚇壞紫霜。 「婷婷,不用怕,沒事的,琪姐她們都是這樣……別怕……」紫霜驚訝望著我的臉說。 沒想到我這一吸,竟把婷婷的高潮給吸了出來,除了濺出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外,抽搐的蜜縫,差點把我的舌頭給夾住,如果沒算錯的話,這個高潮應該是第二次,亦證明芳琪說得沒錯,婷婷是個性慾強的女人,要不然高潮不會來得這麼急且快,女人這方面的生理,我還是懂得一點點的。 突然,婷婷雙腿發軟,幸好我眼明手快把她扶著,要不然可跌落地上。 「霜姐,我不行了……全身酥軟……」婷婷喘著氣說。 「紫霜,扶婷婷到床邊吧!」我站起身,邊扶著婷婷,邊抹掉臉上沾滿的春液說。 「嗯……? 赤裸裸的紫霜說完後,竟出人意料的拉下婷婷的肩帶,機警的婷婷即刻用手按在胸前,不讓身上的衣服滑落,但酥軟的身體,似乎使不出勁。 「霜姐,不……要啦……」婷婷軟弱無力,羞怯的哀求說。 「剛才龍生已和你什麼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況且你已是一家人了,又有什麼關係,我不是已經脫了嗎?」紫霜很自然的說。 「我知道……始終……害羞嘛……你也不是全脫……」婷婷喘著氣說。 「我是十靈女,如果把內褲都脫掉的話,怕無法接近你了……」紫霜笑著示意婷婷脫下身上的衣服。 「這倒是……嗯……」婷婷放開手讓衣裙滑落,馬上跳到床上,用被子遮掩身體。 我發現她急忙從被子裡翻找東西,估計是想找回脫下的小內褲。 「龍生,怎麼樣?有反應嗎?」紫霜緊張的走過來,關心的問我說。 「沒什麼反應……」我有些失望的說。 「不要灰心,或許有些事還沒有做的關係,我支持你,千萬不要失望,快上床吧……婷婷等著你……對了……你想我留下,還是想我出去……沒關係的……」紫霜羞怯的說。 「我當然要你留下,而且還要你把我的浴巾解開……」我摟抱紫霜說。 「嗯……」紫霜動手為我解開浴巾。 望著紫霜為我做的一切,我衝動的想親她一下,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春液,不好親她。 「怎麼了?」紫霜好奇的問我說。 「我原本想親你,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 我還沒說完,紫霜已將小嘴親在我的唇上,並伸出香舌在我嘴裡挑弄了幾下,我對紫霜的愛,再次昇華。 我赤裸裸的爬上床,驚訝且羞怯的婷婷,忙躲進被子裡,我和紫霜忍不住互望一眼,笑了一笑,接著故意分別躺到婷婷的左右兩邊,將她困在我和紫霜的中間。 「婷婷,你是名護士,怎會如此害羞呢?」紫霜拉開婷婷臉上的被子說。 「沒什麼,只是不習慣。對了,龍生的功力怎樣了?」婷婷問說。 「還不行……」紫霜失望的說。 「那該怎麼辦?不是要真的吧!」婷婷臉露驚慌的表情說。 婷婷雖然是一名護士,但是她面對男人身上的玩意兒,仍然十分害臊,不過,臉上那份嬌怯的羞容,卻十分迷人,含苞欲放的美態,好比含羞草一樣,惹人喜愛。 「婷婷,剛才你上床急著找什麼呢?」我戲弄婷婷說。 「不告訴你……」婷婷說完把身體轉向紫霜身旁,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出其不意從婷婷的枕頭底一搜,果然被我抽出一條小內褲,急得婷婷忙伸手想搶回去,但我卻藏在身後,除非她肯爬起床壓到我身上,要不然可無法搶回,可是赤裸裸的她,卻沒任何動作,只是轉向紫霜求助。 「霜姐,龍生欺負我……」婷婷向紫霜告狀說。 「婷婷,我倒很奇怪,你進來怎會脫下內褲,更奇怪是怎會丟在床上呢?」紫霜好奇的問。 我不知紫霜這個問題是有心還是無意發問,但這個問題確實考起了婷婷,或者說是氣死了婷婷。 「霜姐,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嘛……」婷婷撒嬌的捶了幾下紫霜的手臂說。 「紫霜,我告訴你吧,其實婷婷動了春情,最終忍不住到床上想用手解決,但又怕我們撞見,故不敢脫下衣服,只能蓋著被子脫下內褲……」我戲弄婷婷說。 「不要說了……不是……」婷婷用手遮掩俏紅的臉蛋。 「好了,不要再胡鬧了,時侯不早,最後一次衝擊吧!」紫霜向我使個眼色說。 我明白紫霜的意思,隨即拉開婷婷的被子。躺在床上赤裸裸的婷婷,實在太誘人,豐滿彈挺的竹筍乳,而筍乳尖上豎起粉紅色的小乳頭,淡粉紅的乳暈,襯上一身雪白的肌膚,顯得更加的嬌柔細嫩,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髮的山丘和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美妙極了…… 「你們聯手欺負我……不要……」 婷婷想搶回被我拉起的被子,但紫霜迅速壓在婷婷的身上,不但親吻婷婷的小嘴,玉指還揉搓她的乳球。 而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婷婷的霸乳,接著舔向筍尖的乳頭,逗得婷婷輾轉反側,不斷發出呻吟…… 「嗯……不要……」婷婷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趁婷婷開始動情的一刻,加強舌頭的舔功,並將舌尖圍繞乳頭輕舔,又含入嘴內吮吸,乳暈受不了刺激,隱藏的小豆豆勃然豎起,變成粉紅色的豆粒乳暈。女人的乳暈,一旦豎起了小豆豆,表示已受到刺激而充血,亦奇癢難當,盼間,婷婷的乳房已不安本份,直挺向我的掌心貼摩,隱約中耳邊似平傳來「用力」二字。 「噢!嗯……」婷婷媚銀如絲的發出叫聲。 我趁機會將婷婷的手擺在紫霜的乳球上,婷婷發現之後,即刻想把手縮回,而紫霜見狀,則把婷婷的手給壓住,讓婷婷的手停留在她的乳球上,接著還把另一邊的乳球,迎到婷婷的嘴前。 「婷婷,親親我……」紫霜凝望著婷婷說。 「啊?」婷婷雙眼瞪向紫霜。 「不用害羞……當日琪姐就是這樣對我說的……來……」紫霜漲紅著臉蛋兒說道。 無奈的婷婷,猶豫了一會後,最後伸出香舌舔向紫霜的乳頭上,紫霜受婷婷的挑逗固然難受,但婷婷初次舔紫霜乳頭的表情,亦相當有趣,而最好笑是她們兩人仍是處女身,似在偷嘗禁果…… 我趁此機會,即刻將火龍迎到紫霜的最前,也許紫霜沒想到我會這麼做,剎那間,愕然的望著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甚至想拒絕我,最後在我苦苦哀求的眼神下,火龍才順利滑入紫霜的小嘴內,嚇得婷婷睜大著眼睛,既想看,又害臊…… 火龍被紫霜兩片暖烘烘的濕唇包著,傳來無比的舒服感,加上她那靈活小舌的挑弄和小嘴一吐一含的套動,使充血的火龍更加的急躁,不知不覺,輕輕的抽送。 「噢!夠了……」紫霜吐出我的火龍說。 「夠了?」我好奇的問說。 「應該讓婷婷試試……」紫霜說。 「我試?」婷婷驚慌失措,想逃避的說。 沒想到,紫霜竟會想到這個主意,不過要婷婷做這個動作,似乎有些難度和殘忍。 「龍生,你可記得曾說過,我這個動作令你十分興奮嗎?」紫霜問我說。 「對呀!是最興奮了……」我回答紫霜說。 「如果婷婷對你做呢?」紫霜再問說。 「嗯……」我開始明白紫霜的用意。 「婷婷,這個方法雖是令你很難為情,但龍生卻十分的興奮,況且你帶給龍生一份新鮮感,也許這份新鮮感會激發他體內的潛動力,使他恢復功力也說不定,現在什麼方法都要試一試,所謂事急馬行田,你就委屈一次吧!」紫霜哀求婷婷說。 「我……怎麼好……意思……」婷婷有口難言,戰戰兢兢的說。 「婷婷,沒什麼不好意思,家裡每個女人都試過,不用害臊……」紫霜欲言又止的。 這回可樂死我了,記得在醫院的時侯,望著婷婷誘人的櫻桃小嘴,便希望她能為我口交,沒想到今天會夢想成真,此刻,我不禁擔心,日後對紫霜的疼愛,勝於巧蓮和芳琪。 「婷婷,委屈你了……」我將火龍迎向婷婷羞紅的臉領。 「這……」婷婷很無奈用手臂掩著胸前的嫩乳,另外以枕頭遮掩下體,戰戰兢兢跪在床上。 我將火龍迎前,挺在她面前,剎那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是喜、是樂,自己亦分不清楚…… 婷婷不敢抬頭仰視我的巨龍,只是提起顫抖的小手,無奈的捉住火龍,閉上眼睛,以前二退一的節奏,將兩片濕唇慢慢迎向肉冠,並逐漸含入小嘴。此刻,婷婷的表情不再是羞紅之顏,而是掐鼻皺眉之容,教我看了更加的興奮和澎湃…… 紫霜說得沒錯,望著婷婷的表情,看著火龍一寸一寸逐漸進入婷婷小嘴裡的一幕,確實十分的興奮,而肉冠被兩片濕唇緊貼,暖烘烘的感覺,不禁令我心跳加速,就在最刺激的一刻,突然感覺這份刺激,並沒有當日舔靜雯蜜桃那般興奮…… 婷婷閉起雙眼,臉露難受之態,一下一下的吞吐,雖然小嘴沒有將我的火龍全根含入嘴內,但火龍的大肉冠,足以將那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難怪她會雙眉齊皺,若要怪只好怪小龍過於粗壯了…… 「啊!霜姐……不要……」婷婷突然大叫一聲。 婷婷誘惑的表情,引得我滿身慾火,加上兩片濕唇的吞吐,我不能不閉上眼睛,屏氣斂息,要不然可會提早完事。 正當我閉上眼睛沒多久,婷婷的大叫一聲,使我即刻睜眼一看,發現紫霜竟躺在婷婷的胯下,舔著婷婷濕潤的水蜜桃,這一幕別說婷婷大吃一驚,我同樣被紫霜的動作嚇了一跳! 婷婷雖是有所掙扎,可是紫霜雙臂緊扣婷婷的雙腿,而大喊大叫的婷婷,很快發出急促的歎急聲,並且全身酸軟,雙手僅能環抱我的腰肢,將羞紅的俏臉和秀髮依在我的肚臍上,以支撐乏力顫抖的嬌軀。 「不要……嗯……不要……嗚……」婷婷發出震撼的呻吟,且不停搖擺兩腿之間的黑森林。 婷婷激動的呻吟聲,似在哭泣求饒,而求饒又似乎在索求什麼的,索求中又帶有少許哀怨,總之似哭非哭,似樂非樂,相信難受中隱藏著一份,不可理解的恐懼快感…… 「婷婷,紫霜是在幫你,不要拒絕她的好意,她今天已經做出很多不願意做的事,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和你……」我有感而發的說。 「為了……我和你……啊……」婷婷在凝望的眼神中,再次刺激的叫了一聲,並把羞紅的臉蛋轉向我的左手邊,以逃避我的目光和勃起高翹的火龍。 最後,在婷婷興奮的嘶叫聲和澎湃激動的抽搐、顫抖後,紫霜才願意從婷婷胯間爬起來,眼望她滿臉沾上晶瑩的春液,我忍不住上前將她摟抱懷裡,並送上深深的一吻。 第三十一卷 第三章 孔明第一卦 今天紫霜所做的一切,令我十分的慚愧,續而望向滿嘴沾有唾液的婷婷,內心更過意不去,雖然她是喜歡我,但以恢復功力的藉口,想把她給佔有,怎麼樣也說不過去,應該適可而止了,要不然這份內疚感,將是我一生無恥的回憶。 「婷婷,剛才我說過,你為龍生做什麼,我便同樣為你做什麼,沒騙你吧,我絕不會要你一個人受委屈的……」紫霜對婷婷說。 「霜姐,剛才龍生已向我解釋,你想讓我更加興奮,以減少第一次的痛楚……我不知該說什麼……心很亂……霜姐……」婷婷羞澀的投入紫霜懷抱裡。 「嗯,你明白就好……我先出去了……」紫霜親了婷婷的珠唇,轉身走下床。 我急忙捉住紫霜的手,不讓她離去。 「紫霜,怎麼又要離開呢?」我好奇的問。 「霜姐,我想你留下來陪我……」婷婷顧不了赤裸上半身,急忙捉住紫霜的手說。 「不!今天是婷婷的第一次,女人對第一次很重視,亦是一生中忘不了的回憶,如果我留下來的話,便會破壞你兩人的氣氛,婷婷亦會失去甜蜜的溫馨感,你們快開始吧,時侯真的不早了,多體涼婷婷第一次……」紫霜說完,想擺脫我們走下床。 「不!紫霜……」 「龍生,婷婷這回雖是為你而獻身,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歡你,記住可要好好待她,尊重她的第一次,況且我們是正當人家,夫妻閨房之樂,不管如何荒謬淫蕩都沒有關係,但第一次絕不能在第三者面前失去,這是我對性愛唯一的堅持,相信巧姐和琪姐會同意我說的話。」紫霜很嚴肅的說。 「霜姐……」婷婷再次激動的摟抱著紫霜。 紫霜說這番話,我不知道她是為自己而說,還是真的如此尊敬婷婷,但她所說的話亦很有道理,我十分同意,別說女人對第一次的重視,男人對第一次也很重視,好比現在想打退堂鼓的我,原因就是不想留下「漸愧」的回憶。 「紫霜,你不用離開房間,其實是我錯了。之前我舔婷婷的時侯,已知道無法刺激潛動力,就算和她圓房也沒有效用,但想起婷婷的尷尬,倘若今天得不到她,日後擔心她會改變主意,而白白失去這個機會,所以想盡快把她給佔有,讓她成為九姨太,無可否認,我對婷婷的肉體是存有私心,對不起……」我坦白的說。 紫霜和婷婷兩人愕然的瞪著我,她們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你們不相信我嗎?」我小聲的說。 「不!我只是擔心,明天和往後的日子怎麼辦?」紫霜歎氣的說。 「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坦白,不繼續……下去……」婷婷說。 「就是紫霜口中所說的『第一次回憶』,只不過給紫霜搶先說了,我不想和你的第一次存有欺騙的成份,要不然我會一生內疚,對不起……」我向婷婷道歉。 「婷婷,你怪龍生嗎?回答我……」紫霜突然問婷婷說。 「我當然不會怪他,畢竟他已經坦白,而我只怪自己,無法幫他恢復功力,現在只擔心明天該怎麼辦。」婷婷反問紫霜說。 「龍生,要不你和婷婷繼續,或許有奇跡出現也說不定。」紫霜提出意見說。 「不!我對自己的感覺很清楚,也許那一招試過之後,再次就不靈驗,或許今次不是功力消耗過度,而是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關鍵已不在刺激潛動力的問題上,更不是婷婷的關係……」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你不會中降頭的,要不我們聽紫霜的建議,繼續做下去……」婷婷說。 原本羞怯的婷婷,此刻竟主動關心我,使我更加的慚愧。 「婷婷,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就算繼續做下去也不會有奇跡出現,明天只要你們能保護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脫險,就已經足夠了。至於我的功力,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把手搭在紫霜和婷婷的玉肩上說。 「什麼?你還想保護章失大母女倆,難道忘記章敏捆你一事嗎?」婷婷氣憤的說。 「婷婷,你先別激動,不管章太太母女倆對我怎麼樣,但她們手上的股票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為美娟取回劉家的產業,絕不能辜負她,要不然將是我一生中的遺憾,所以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萬萬不能出事,他們出事,亦等於邵劉兩家出事,明白我說的話嗎?」我解釋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呢?」紫霜問說。 「周先生和楊寶金肯定不會有事,章錦春的槍頭不是瞄向他們。 「龍生,你一定不能出事,別忘記你還沒辦妥你師父和鄧爵士父親的喪事,所以一定要保護你自己。」紫霜關心的說。 「對!你絕對不能出事,霜姐父親的紫彩龍穴,你還沒有辦妥,要是你不和我結為一體,我怎將紫彩龍穴歸還給霜姐呢?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婷婷說。 「婷婷,謝謝你……」紫霜拍拍婷婷的手,以親切的口吻說。 「我龍生當然不會出事,我還沒與你們結婚,怎會讓自己出事呢?」我笑著說。 「好吧!既然不想繼續的話,我們各自回房休息吧!」紫霜伸了一個懶腰說。 「為什麼要各自回房呢?這張床夠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嘛!」我笑著將紫霜和婷婷兩人摟在床上說。 「我當然沒關係,但不知婷婷怎麼樣?」紫霜悄悄臉紅的瞄向婷婷一眼說。 「婷婷,我已經當你是邵家的九姨太了,你不會反悔吧?」我笑著問婷婷說。 「我又沒說不可以……」婷婷半垂香腮羞怯怯的說。 「那好……先親一個……」我笑著親婷婷的濕唇。 婷婷沒有抗拒什麼的,甚至雙手環抱我的頸項,看來她已被我和紫霜給教壞了。 「我不打攪你二人溫馨,我先去沖個涼……」紫霜笑著走下床說。 「紫霜,我陪你……」我興奮跳下床牽著紫霜的手說。 「你讓婷婷一個人留在床上,不怕冷落她?」紫霜說。 「婷婷,敢不敢和我們一起沖涼呀?」我問婷婷說。 「嗯…」婷婷猶豫了一會,終於敢赤裸裸的跳下床。 「哦?看來婷婷不再尷尬了……」紫霜取笑婷婷說。 「婷婷既是邵家的九姨太,這方面的膽量是不可少的,哈哈!」我笑著說。 「你們別笑我,雖然我現在算可適應,但我不敢想像,日後看見琪姐她們會怎麼樣……」婷婷膽怯的說。 「婷婷,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家裡有巧姐嘛,她一定能幫你這個忙,剛才我也是照她以前做過的動作,大膽在你身上做一次罷了。」紫霜說。 「是呀!巧蓮不會令你難受,她很會尊重對方,放心好了……沖涼吧!」我牽著兩位美人走入浴室。 我們三人在浴室,可說是嬉戲多過沖涼,三人互摸擦背之外,就是接吻和揉搓的動作,當然也少不了紫霜小嘴的辛勞,但對像卻不是我,而是婷婷的蜜桃,而我的對象當然是婷婷的小嘴了…… 我們三人沖了愉快嬉戲的涼後,彼此間不再尷尬,三人手牽手,到另一間乾淨整齊的房間,當然是裸睡了,只不過紫霜身上多了條小內褲,畢竟她是十靈女。 我們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但憂心忡忡的我,始終無法入睡,相信她們也和我一樣,只是閉目養神,畢竟明天的陽光,除了燦爛之外,亦充滿了殺機…… 太陽終於升上天空,我第一個起床梳洗,昨晚雖是淫樂幾個小時,但我卻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的勞累,然而,紫霜的臉色較為憔悴,也許她憂慮了整個晚上。 這時侯,房間的電話響起,婷婷起伸接聽,不過很快便把電話掛上。 「誰找我們?」我問婷婷說。 「章叔叔通知我們,一起到樓下用早餐,我不好意思推搪,只好答應二十分鐘與他聚餐。」婷婷伸了一個懶腰說,可以很快便把手放下,也許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正窺視她的胸部,所以即刻臉紅轉身到冰櫃,倒了幾杯牛奶。 我把臨時買來的運動裝交給了紫霜和婷婷,他們跟高興我準備的運動裝,畢竟習武之人就有這副個性,總是喜愛穿褲多過穿裙,她們也不例外。 「哎呀!」婷婷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事?」紫霜和我異口同聲的說。 「沒什麼,剛才喝完了牛奶,原想把杯子放在桌上,卻不小心掉在地面,有趣的是杯子跌在地面沒有破損,但安穩放回桌面後,誰料又突然爆裂……」婷婷解釋說。 「婷婷,沒割傷你吧?」紫霜關心的慰問婷婷說。 「沒事,杯子是我放下後才爆裂,當然沒有事。」婷婷說。 我默默不語的想著,這個現象不尋常,尤其在今天大清早出現,似乎是不祥之兆。 「龍生,怎麼了?婷婷沒受傷……」紫霜問我說。 「是呀!我沒事呀!」婷婷走到我面前說。 「今天大清早便出現這個現象,應該是不好的先兆。 「怎會有事呢?落地開花,表示金錢滿屋,你昨晚不是贏了很多錢,上天一早來向你賀喜罷了,不要祀人憂天……」婷婷笑著說。 「婷婷,龍生是風水相師,這些還用你說嗎?他隨便起個卦便知吉凶,我們何必胡亂猜測,對嗎?」紫霜對我說。 「對!既然這件事在我們三個人的房間裡發生,我就用孔明神卦測測,你們各人給我一個字,只要湊合三個字就行了。現在我們在海上,我就要個『海』字吧!紫霜,到你了……」我憂心忡忡的說。 「嗯……是我先提起問卦的,我就要個『問』字吧!」紫霜想了一會說。 「我無所謂,就『鳥』吧,你們看海上很多鳥……」婷婷指著海面說。 「婷婷,那是海鷗啦!」紫霜笑著說。 「隨便吧,海鷗亦是鳥嘛……」婷婷說。 我測算「海問鳥」三個字,得出零一一卦,就是十一卦,當場給嚇了一跳。 「不行,錯了,應該婷婷先開始,她才是主要的關鍵,再來一次!」 「既然我是關鍵,我弄破杯子,就選個『破』字吧!」婷婷說。 「我在中間位置沒變,就一樣要『問』字吧!」紫霜說。 「嗯,我們三人是寅時開始的,我就要個『寅』字。」 我說完後,再次測算「破問寅」三個字,偏偏又是出現十一卦,實在不妙。 「龍生,此卦不好嗎?」紫霜緊張的問。 「是呀!諸事不利!」我沒心情向紫霜解釋,急忙換上運動裝。 當紫霜想上前追問的時侯,章叔叔的電話又來催了,她們只好即刻換衣,但我卻沒心情欣賞她們換衣的誘態,腦海中不停想著卦語…… 過了一會,我們三人全換上輕便的運動裝。 「龍生,這些衣服要帶上嗎?」紫霜問我說。 「這樣吧……」我想了一會,花點錢叫服務生替我們把衣服寄快遞回去。 我們三人一起到章叔叔的房間,當然是從房間內的通道,而不是通過客房的走廊。當我們來到章叔叔的房間,發現章太太和章敏兩母女,已在房間內等候。 「龍生,早!」章叔叔對我說。 「章叔叔、各位,早!」我即刻向章叔叔請安,要他老人家先向我這個後輩問安,實在過意不去,然而發現他的神情十分憔悴,想必徹夜未眠吧! 「走吧!」章敏不耐煩的說。 「請等一會,章叔叔,我們可否要求在房間用餐呢?」 「不是吧!在房間用餐?」章敏即刻很不滿的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章太太對章敏說。 「龍生,沒事的,不用擔心……」章叔叔歎了口氣說。 「不!龍生早上測了一個卦後,神情很不安,好不好聽聽他的意見呢?」紫霜代我向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猶豫了一會,章敏卻先發制人的說:「龍生又測出什麼卦唬人了?你們想怎麼樣可不關我的事,我自己先下去好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哼!」 章敏說完,轉身朝房間大門走。 「慢!先別走,不妨聽聽龍生測出什麼卦。」章叔叔喝住章敏說。 我把婷婷拿杯子時出現的異象說給眾人聽,接著開始講解求字和卦文的經過。 「章叔叔,孔明神數的第十一卦是:無蹤又無跡,遠近均難覓,平地起風波,似笑還成泣。」我念出卦文說。 「龍生,這卦文聽起來很不好哦!」章太太問說。 「卦文的意思,諸事不利,而且卦語中,『無蹤又無跡,遠近均難覓』,好比章錦春現在絲毫沒有動靜似的,好像不會有事發生,但事情似乎又有存在性;『平地起風波,似笑還成泣』,我們目前在海面上,所以感覺沒什麼事,但下了船真正踏在平地上,是否暗示岸上已有人等著我們,會出現哭泣的場面呢?」 「這……」章太太啞口無言的瞪著我。 「龍生,我想沒事的……」章叔叔應上一句說。 「既然沒事,為何兩次都是十一卦?為何卦文點出我們的處境?」 「這都是你空口說白話,你想用什麼卦文都行,你不是很會自編自導的嗎?」章敏嘲笑我說。 「胡說!我從不會用神數唬人,你不相信可以查證,我是以諸葛武侯的孔明神數測卦,全卦共有三百八十四卦,其中卦文按三百八十匹爻,變化無窮,判斷吉凶極為準確。」 「哼!你真的可以記下三百八十四的卦文?」章敏不服氣的說。 「當然!」我神氣的說。 「好!我就問個卦,行嗎?」章敏挑釁我說。 「可以,想測什麼事,給我三個字即可,說吧!」 「好!我給『問疑問』三個字,測我手袋裡的化妝盒為何不翼而飛?」章敏說。 我測算「問疑問」三個字,顯示是一百四一卦,忍不住偷偷發笑。 「龍生,測出了嗎?」章太太問說。 「章敏,你的卦文是一百四一卦,『暗中防霹靂,猜慮渾無實,轉眼黑雲收,擁出扶桑日』,你只要打開手袋,便知道我測得準不準確了。」我笑著說。 「怎麼解?」章敏問說。 「卦文的意思是解,所耽憂之事,均屬子虛烏有,很快便能真相大白,所以只要你打開手袋,便知道化妝盒為何會不翼而飛,還是你子虛烏有了……」 「哼!」章敏沒有打開手袋,只是很惱怒的坐在一旁。 「龍生,你的神數果然厲害,佩服!」章叔叔稱讚我說。 「章叔叔,現在你相信我了,不會到樓下用餐了吧?」 「龍生,剛才你不是說到岸上才有事嗎?現在還沒上岸,何必祀人憂天呢?」章叔叔說完,牽著我的手走出房間說。 「章叔叔,我不是祀人憂天,我只想著到時侯是誰在哭,為誰哭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別想太多,估計錦春不會這樣過分,如果他真的胡鬧,我會對付他,萬一他不接受,我便以死相逼,他怎樣也會給我這個大哥面子,我擔保你們不會哭,一切事都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章叔叔說。 婷婷想反聯,卻被我即時制止,不讓她亂說話,而我腦海裡只想著,章錦春要是給章叔叔面子,便不會偷他的老婆,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還有什麼親情可言的,但我不想刺激章叔叔,免得他下不了台,最後只得百般無奈跟著他身後走…… 章敏被我神數壓服後,不再對我冷嘲熱諷,途中有不少人盯著我們,從他們兇惡的眼神中,感覺非一般的善男信女,然而,忐忑不安的我,只能裝起鎮定的表情緊貼著章叔叔,至於章太太母女倆,就交給紫霜和婷婷了。 我們一行人來到貴賓廳的餐廳,侍應生很尊敬章叔叔,但我沒有半點鬆懈警惕之心,一直留意周圍的人,直我們坐下之後,發現仍有兩個座位空著。 「章叔叔,還有人來嗎?」我小聲的問章叔叔說。 「周先生和他太太楊寶金,不能怠慢了老朋友哦!」章叔叔笑著說。 這時侯,侍應生倒了一杯白蘭地給章叔叔,他拿起酒嗅了一下,便把酒給幹了。 「章叔叔,你這麼早就喝酒?」我好奇的問。 「龍生,章叔叔年紀大,等會下船受不了寒風,所以喝點烈酒暖暖身體,老人家睡醒喝點白蘭地,可以延年益壽哦!」章叔叔說。 「哦……」我點頭說。 房間門打開,不用看便知道,周先生和楊寶金來了,他總是人未到聲先響。 「各位早呀!」周先生滿臉笑容走進來,並向我們打招呼說。 「老周,你今天臉色挺不錯,容光煥發的,看來以後你要多上船睡覺,也許在海上睡覺,對你的健康有幫助亦說不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周先生向侍應生說了幾句,接著笑著向章叔叔偷笑。 「錦東,你別扯什麼海上睡覺,精神便會好這話題,我還不是*那個,你知道的呀!」周先生笑著對章叔叔說。 「什麼東西會這麼神奇呀?」我好奇無聊的問說。 我好奇的問一句,引得章叔叔和周先生兩人捧腹大笑,接著周先生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繼而向周圍望了一眼,親自交到我手上。 我接過一看,上面寫著「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大字,內容還說明七十八小時內有效,我才驚覺是男人重振雄風的補品,我很自然抬起頭向楊寶金望了一眼,發覺她臉泛紅霞手托香腮…… 「原來楊寶金深夜沖涼,果真是做了愛……」我心裡頭酸溜溜,自言自語的說。 「周先生,還給你。」我把盒子交還給周先生。 「你留著用吧,效果不錯哦!」周先生笑著說。 「多謝了,目前還用不著……」我故意望了楊寶金一眼說。 楊寶金臉紅羞怯垂低頭,以閃避我的目光,也許害臊我洞悉她昨晚做愛一事吧……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們這些老頭子,可當它是珍品哦!」周先生把小盒子藏回口袋裡。 這時侯,侍應生端上不同種類的中西式早餐,賣相相當不錯,同時,他們也為周先生送上一杯白蘭地,但周先生喝了半杯,剩餘的酒,就與半生熟雞蛋攪勻食用,曾聽人說過,這種方法有補精之妙,看來他挺照顧下半身的。 第三十一卷 第四章 接緣之人 大清早測出不祥之卦後,原想勸章叔叔留在房間享用早餐,以免節外生枝,誰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熱諷,並當眾指罵我是信口開河的神棍。飽受恥辱的我,大發神威,同樣以孔明神數,令她心服口服,啞口無言,但是章叔叔仍堅持要到貴賓斤用餐,我只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來到貴賓斤之後,才明白章叔叔為何堅持要到貴賓廳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原來他約了周先生和楊寶金。言談中,提起「轟天炮七十八小時」補品一事,無意間,洞悉楊寶金昨晚和周先生做愛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楊寶金,而她則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對嫉妒的目光。 「龍生,別望了……」紫霜在我身旁輕輕推了一下說。 紫霜這一推,使我大夢初醒般的回到現實中,我以尷尬的眼神,望了紫霜一眼,心裡頭則莫名其妙的想,楊寶金與周先生做愛,為何我會浮現怪異的妒嫉感?難道我還會垂涎眼前這位蛇蠍美人的姿色? 無疑,楊寶金確是性感誘媚的美人兒,只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婦,但正因為她是有夫之婦,所以身上散發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顯得更加的濃郁、更豐熟,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並不是件好事,畢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為了發洩內心對她的不滿,絕不會因為她的美色,我雖是希望有那個機會,但同時也害怕那天的到來,畢竟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尤其面對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傷。 「龍生,聽寶金說你的牌章出神入化,並且將風水神數融為一體,最後不好意思贏下去,而提早結束了牌局,看來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風水界中,沒有什麼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這個兒子,真是福氣呀!」周先生笑著誇獎我說。 聽周先生這麼一說,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無其事般的飲茶,不禁使我滿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楊寶金髮脾氣,而中斷了牌局,怎麼現在變成是我不好意思繼續贏下去,提早結束牌局呢?想必楊寶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說出實情,故顛倒是非,瞎說是我主張中斷牌局…… 我豈會錯過責問楊寶金的機會,正當想反駁的時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聲。 「老周呀!這不關龍生的事,贏家怎會中斷牌局呢?其實是我睏倦,精神不濟,所以提早結束了牌局,是我害得輸家沒得上訴,不好意思……別說了……」章叔叔說。 「什麼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寶金松點牌,千萬不好掃龍生和你們的雅興,只要你們開心,等於我高興,沒料到牌局會這麼快便結束,幸好龍生是大贏家,要不我可真的掃興……」周先生說。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銀彈攻勢,一浪接一浪,確實夠強勁的,我對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為錢財而心動,而是被他那股摯誠之已所感動,同時亦懷疑好勝的楊寶金不甘把錢輸給我,所以藉故耍脾氣,中斷牌局離場…… 不對!周先生既然命楊寶金送錢給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麼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話,那楊寶金的心計更不簡單了,只是輕易罵幾句話,便巧妙辦妥周先生交代之事,既不傷和氣,又無需向我低聲下氣,但她怎會有把握,中斷牌局一事,不會被揭發呢? 我望了章叔叔一眼,開始明白楊室金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發中斷牌局一事,想必事先與章叔叔有了協定,所以才會若無其事的坐在這裡。我相信自己的推測不會錯,畢竟在珠寶店和遊艇上,曾領教過她的手段,面對這種城府深密的女人,可要步步為營,無奈的我只能暗地裡歎一句:女人恨起來,絕對不是簡單的動物。 我仔細想了一會,楊寶金多次阻撓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機會,而我為了替父親出口氣,故意與周先生鬧翻,這不迎合楊寶金的心意,我豈能便宜她呢?既然現在已從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為他的關係贏了筆巨款,所有的新仇舊恨也該一筆勾消,現在既然與周先生冰釋前嫌,何不趁此機會,多製造些麻煩給楊寶金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斷的向我送錢,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事,現在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與你計較了,說吧!」我順水推舟,將這份人情送給章叔叔。 此話一說,紫霜即刻望了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對的意思,只是流露疑惑的神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楊寶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對怨憤的目光。 「龍生,你不計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了,今次總算沒有白走一趟。至於我的事,還不是你在拍賣會上說的那番話。對了,我要怎樣才能避過這次大劫,我不想周家到這一代絕後……」周先生傷感的說。 周先生剛才拿出「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補品,證實當日慈善晚宴中,憑一個字輕易測出他陽門火熄,性能力出了問題,準沒錯了,相信只要在這方面做點文章,他肯定對我言聽計從,奉如神明。 「周先生,當晚在慈善晚宴中,測出你陽門火熄,性能力出了問題,應該沒有測錯吧?」我擺起架子說。 「對!沒錯!真是給你測中了,沒想到你憑一個字,便測出我身上的問題,比醫生還要厲害!厲害!」周先生點頭稱讚說。 「老周,真的那麼厲害?」章叔叔擺下茶杯,問了周先生一句說。 「老章,倘若龍生不是如此厲害,我還會上船嗎?」周先生反問章叔叔說。 章叔叔沒有回答周先生,只顧皺起眉頭,繼續吃他的點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測中你身上的事,你怎會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損失,我又怎會失而復得?別忘記慈善晚宴中,你不給我父親面子,這件事我還是有些不滿,幸好我清楚上流社會是個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簡單,我想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不用奉承什麼的,如果不想幫的話,再多的錢也不會心動,更不會為了一百萬……你兩人應該明白我指的是什麼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身上。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著章太太說。 「昨晚章敏要我測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面上,隨便要她一百萬,結果測出她九竅不通,難成大器,而她卻發脾氣,辱罵我是神棍,現在我想讓她知道,她給的一百萬,只是小數目罷了,順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屬真材實料,還是她口中所說的神棍?章叔叔請考慮我剛才的話……」我表明嘲諷章敏,其實是提醒章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駁我,但猶豫了一會後,始終沉住氣,沒亂發脾氣。其實,她又怎能反駁我呢?畢竟我所說的一切,都與她的隱私有關,要不然我怎敢當眾戲弄她,而章叔叔也沒有什麼反應,仍是紙著頭吃他所喜愛的蝦餃點心。 「龍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請求你能出手相助,除了我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家有後……」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醫治你的病,一點也不難,可惜現在沒了紫彩神珠,你的問題恐怕難以解決……」我搖頭歎氣,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楊寶金說。 我窺了楊寶金一眼,發覺她全神貫注凝視著我,當說失去紫彩神珠的時侯,心神不定的她,隨即換上平心定氣的臉孔,然而,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訴我,她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龍生,除了紫彩神珠外,沒有別的辦法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當日周太太給我看照片,我瞧出別墅的風水很不妥,當時便知周太太,陰氣已經侵宅……」我還沒說完,楊寶金卻打斷我的話。 「對呀!龍師父當時是這樣說,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龍師父今早還沒用過早餐,要不讓他先吃了用餐,等下船後邀他一起回宅院,瞧個清楚好嗎?」楊寶金笑著說。 楊寶金這個建議,顯然是不想我說下去,但又邀請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邊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氣,揮走楊寶金說。 「老周,別這樣……」章叔叔小聲的勸說。 楊寶金很沒趣的坐在沙發上,剎那間,我竟心軟同情楊寶金,相反對周先生就很不滿,因為我很討厭不給女人面子的男人,覺得沒有風度之外,還缺乏了教養,怎麼說女人是用來疼愛且尊重的嘛! 「龍生,女人就是這樣麻煩,男人說話,怎能讓她們插嘴,先吃個……」周先生夾了個蝦餃給我說。 「周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龍生最討厭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況且連一個女人也無法包容的話,日後怎能成大業呢?我想你的成功是*祖業的吧?相對章叔叔就不一樣,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了錯也……」我故意刺激章叔叔說。 「這……」周先生露出氣在心頭的表情,但嘴巴卻哼不出一句話。 「別讓周太太一個坐在那裡,叫她回來吧!」我不滿的說。 周先生很無奈的把楊寶金叫了回來,紫霜和婷婷兩人則露出喜悅的表情,相反章叔叔則一臉尷尬之容。 「龍生,現在我的問題怎樣了,請你繼續說下去,等會下船之後,可不可以到我別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說。 我發覺楊寶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動,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應。 「周先生,別墅暫時不必看了,要不你搬離別墅,問題也許可以解決,況且你應該不會只有一間別墅吧,或者乾脆把別墅賣掉,直接斷絕關係,命格可能因此而有所改變……」我順楊寶金之意,先不與她為難,故用「暫時」二字的拖字訣。 「龍生,這間別墅不能賣,父親臨終前曾再三叮囑,一定要死守別墅,而且不能另起新府,母親老人家更為固執,我曾向她提起風水不利於我,導致我體弱多病,她仍是堅持不能搬遷,身不由己呀!」周先生歎氣的說。 「周先生,你母親怎會如此固執呢?要是風水問題而絕後……」我不禁好奇的問。 「龍生,這點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脅家母,她說周家不會絕後,因為別墅這塊地是賴布衣親點之穴,自從祖爺得到此地,便家道興旺富甲一方,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測出,到我這一代會有問題出現,亦是周家大劫之期……」周先生說。 周先生這一說,我十分的感興趣,怎又與賴布衣扯上關係?這情形和父親的別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兩人不約而同望著我,然而,雖滿臉疑惑的神情,卻不敢直接向我發問。 「周先生,你是說賴布衣點失之時,便已說過會有這個劫出現?他有交代解決之法嗎?」我清楚的再問一遍說。 「是的!父親生前對我說,這是祖爺親口說的,並要我死守這間別墅。至於解決之法,賴布衣可沒說;他說有耐性等有緣人出現,只要有緣人出現,所有的問題便會解決,如果搬離別墅,周家便會大難臨頭。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寶金不斷的慫恿,最終搬離了別墅,結果當天便得了這個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說。 「周先生,這不就等於賴布衣算到你會遷離別墅,所以劫數出現,難道這就是天意……」我默默的說。 「這都是寶金的慫恿,我才會惹上這個怪病,女人真是禍水,當日她嫁入周家,後堂的祖仙靈牌全都掉落地面,池塘的魚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頭有臉,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話,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給休了,她今日還能留在周家,全是面子問題,哼!」周先生不滿的說。 原來周先生一向不滿意楊寶金。如此看來,她待在周家也挺辛苦的,然而辛苦的一面,卻帶有幾分堅強,難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處事手法會如此的自私……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問一句,你說周太太不利周家,你又怎會耙生意交給她看管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師父,話又說回來,我病倒的時侯,她確實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加上她是前香江小姐的身份,又和你父親的電視台挺熟絡,人面又廣,倒是幫到公司不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給她看管,當然大事上我還是自己處理,女人始終還是信不過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點頭說。 「龍生,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父親對我說,賴布衣的預言中,周家接引有緣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齊備的女人,這也是我不提出離婚的原因。」周先生說。 「名字備有五行齊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楊寶金身上。 「龍生,這點難不到你吧!」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你是說楊寶金?」我指向楊寶金說。 「嗯……」周先生點點頭。 「老周,你就別賣關子了,『楊寶金』三個字挺多『木,和『金,,勉強的有個『土』字,何來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煩的問,所有人也開始不停寫著「楊寶金」幾個字。 「老章,龍生明白的。」周先生笑著說,同時向侍應生多要一杯烈酒和兩粒雞蛋。 「龍生,老周不說,你說吧!」章叔叔說。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楊寶金」三個字,心不在焉的說。 「對!當年的風水師,就是說出這點,我才發力追求她。」周先生點頭說。 「嗯,賴大師亦解說了,為何備有五行齊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緣人,因這位有緣人正是我龍生……」我不得不佩服賴布衣神數之學。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問,在座所有的人也感興趣。 「『楊寶金』三個字,雖藏五行之格,但三個字加起來的意思,正是孔明神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籤文解說是『善惡終有報』,附合風水的論據,而籤文出現的龍之外,亦出現飛上天和被刑戮,表示龍生蛇死,這個有緣人不是龍生,還會有誰呢?」我解開謎題說。 「哦,原來還有這個意思,當年的風水師,可沒龍生的本事,瞧不透這個重點,虧他還稱什麼居士,蛇是寶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說。 「不!蛇並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萬別誤解,其實籤文只不過引出『龍生』二字和善惡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維護周太太,不肯賠償我的損失,或者不顧道義,繼續當守財奴,便無法等到有緣人,暗示死路一條,正所謂賴大師說的『善惡終有報』。」我替楊寶金解圍說。 我不想讓楊寶金被罵,故意瞎扯一番為楊寶金解圍,其實內心正苦惱著「龍生蛇死」,龍生是我,那蛇是誰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機,到底我是龍還是蛇?還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點讓這女人給害死!禍水呀!」周先生惱火的說。 「對不起……我失陪一會……」楊寶金潛然淚下的走向洗手間。 楊寶金在眾人面前受周先生怒罵,原本我該是很高興的,可是眼前這一刻,我卻替她感到可憐,到底是我對她心軟,還是我對每個女人都心軟呢? 「龍生,既然你說得如此厲害,今屆的香港小姐,誰又會勝出呢?」章敏用嘲笑的語氣問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叫龍師父……」章太太說。 「對呀!今年兩大熱門,鄔翠翠和張林莉,誰會奪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說。 沒想到章敏這麼快便忘記早上的事,現在居然還敢挑釁我,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以她鼻子的長相,是只不肯認輸的潑牛,幸好這個問題難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當然是鄔翠翠,張林莉頂多是第三名罷了。」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你是怎麼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問我說。 「今年是雞年,雙羽架在頭上,雙卒踩在腳下,不就暗示她是冠軍了嗎?」 「嗯……聽起來是有些道理……」章叔叔點頭說。 「張林莉是第一大熱門,為何說她只能得第三,而無法奪冠呢?」周先生問。 「周先生,酉為金克木,你算算張林莉有幾個木?」 「龍生,如果說金克木,那她應該三甲不入才對呀!」章叔叔反問我說。 「章叔叔,這就是大自然的奧妙之處,金克木則成了對克之象,被克者必會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剋之格,有警察不等於沒有賊哦!」我笑著說。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選香江小姐的話,又會怎麼樣呢?」章敏譏笑的說。 「恐怕初賽也無法入圍!」我嘲笑的說。 「哼!為什麼?」章敏氣憤的說。 「很簡單!因為報名已經截止了,這還用算?哈哈!」我的話引來眾人哄堂大笑。 「龍生,言歸正傳,我早知道你是有緣人,現在我該怎麼辦好呢?」周先生問說。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我是有緣人,所以珠寶店的第一次碰面,你照著賴布衣的預言,故意要周太太帶為引見。對了,你是怎麼瞧出來的?」我驚訝的問。 「你忘記在記者會上,那些人是怎麼稱呼你嗎?」周先生笑著說。 「現代賴布衣……」我默默的說。 「對!我就是得到這個消息,再從各方面打探一切,直到瞧見你救人的一幕,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緣人,可是寶金每次談起你的事,總是很多隱瞞,最後逼問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要求錦東充當和事佬,至於支票則是我的誠意……」周先生委屈的說。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楊寶金楚楚可憐的模樣,剎那間,我不知該怎麼抉擇,到底我應該幫誰?要是我幫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傷害或不滿,但我絕不敢逆賴布衣的預言,但楊寶金就…… 哎,上天給我這個難題,亦真夠教我為難的…… 第三十一卷 第五章 龍生中降 周先生說出周家與賴布衣的淵源後,我漸漸明白為何他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我幫忙,原來我是賴布衣預言中的有緣人,意外的是,楊寶金竟是周家有緣人的接引者,可是籤文出現龍飛上天,蛇被刑戮的善惡終有報警惕,不禁為她擔心起來,真怕她一念之差,陷於萬劫不恆之地。 另外,擔心籤文指出「龍生蛇死」,龍生是指我,蛇死是指誰呢? 今天這份早餐,可真不容易吃,原本一心想報復楊寶金之前對我的無情,可是知道她飽受周家的委屈後,不禁同情她的遭遇,亦不知如何做成抉擇。若依賴布衣預言,幫周家的忙,那楊寶金肯定不滿或被受傷害了…… 幸好不容易吃的早餐,卻帶來了份喜訊,因為賴布衣的預言中,指我是有緣之人,亦等於說今天必會沒事,功力應該可以恢復,如此看來,或許不是中了迎萬的降頭術,要不然日後怎能幫周先生呢? 「龍生,你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周先生苦苦追問著說。 「周先生,既然我是你周家的有緣人,那我當然會依照賴大師的預言,上你家裡瞧瞧,但我不敢保證能幫到什麼忙,一切等瞧了再說……」 我說完即刻用餐。 這番話剛巧被走回來的楊寶金聽見,她坐下之後,顯得愁眉不展,心存焦躁似的。 我則顧不了這麼多,繼續享用我的歐式早餐,而周先生只顧他的半生熟雞蛋和白蘭地,章叔叔慢慢品味他的中國茶,紫霜則是滿懷心事的為我的麵包塗上果醬。 吃完了早餐後,章叔叔望了手錶,距離登岸還有三小時,他建議到悠閒台,享受陽光和晨起的海風,雖然我加以勸阻,可是他一句還沒登岸,無需如此擔心,聯得我啞口無言,加上章敏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挑釁,最後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只好陪他們一起去。 周先生不與我們同行,只顧牽著楊寶金的玉手,匆匆回房。也許他剛吃下半生熟雞蛋和白蘭地酒,起了壯陽之效有些反應吧,要不然牽著楊寶金的時侯,十指怎會不停往她身上揉搓。望著楊寶金離去的背影,我心裡草名其妙湧起陣陣醋意…… 當我們來到悠閒台的時侯,發現有很多人已經站在船邊,享受新一天的陽光和聆聽海浪的拍打聲,但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這段時間遊客們應該在賭場內,進行最後搏殺的機會,或者到餐斤享用早餐,怎會全都跑了出來呢? 詢問章太太之後,知悉回航期間,賭場便停止營業,所以在船上待了一個晚上的遊客們,現在出來吹吹海風,亦屬正常,之前,我還以為船上發生了什麼意外,或是水警登船臨檢什麼的,不過,以貴賓的身份登船,確實與眾不同,除了有私人的悠閒台之外,亦比公眾台高上幾層,感覺空氣也比較新鮮,還有飲品送上。 望著蔚藍的天空、碧波的海面,腦海裡不禁浮現陳老闆淘金風水局一事,想起當日的我,可謂初生之犢不畏虎,竟敢獅子大開口的要錢,現在想起來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許當時是上天賜給我的膽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絕不會事事順利,更不會與有錢的父親相認—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當腦海裡回憶往事的時侯,後面傳來討厭的聲音,亦是最不想聽到的聲音,但卻偏偏在耳邊響起——沒錯,正是章錦春那把憎厭的笑聲。 「大哥,怎麼一早起床,不多睡一會呢?」章錦春笑著說。 章錦春滿面春風的走過來笑著說,跟在他身後的是迎萬,他們兩人一塊出現,原本是沒什麼好意外的,畢竟她是章錦春的貴賓,可是她望向我的時侯,猶如陌生人一般,這點可令我感到很不習慣,怎麼說也該打聲招呼或點點頭的,總不該大清早面對面不瞅不睬吧…… 「錦春,大清早就喝冷飲,對身體不好……用過早餐了?」章叔叔說。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個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飲的,只不過今天手裡拿的不是酒杯罷了,但你不知道,我絕不會怪你,畢竟你很少上船。順便告訴你吧,自從我處理船上業務後,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對我來說已經很陌生,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章錦春冷笑著說。 不妙!章錦春這番話,似乎有別的意思,而迎萬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異,與昨晚認識的迎萬,簡直判若兩人,難道真的給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頭術,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畢竟以前我也是一樣,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傷感的說。 「章先生,你要的藍色夢幻……」女侍應生端上一杯冷飲給章錦春說。 「藍色夢幻?這名字怎會這麼熟悉?對了……」我內心自言自語,望著章錦春手中那杯藍色夢幻冷飲說。 「龍生,這藍……」紫霜似乎察覺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在我身旁小聲說,我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覺,並盼咐無需大驚小怪,不要過於敏感,但我對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賞。 「大哥,話又不能這麼說。船交到我手上,我當然要比你們更用心打理,要不然怎會取得驕人的成績?對了,關於股票一事,你決定怎樣了?你不會交還給她吧?」章錦春開門見山指著章太太說。 「錦春,三弟的股票,應該歸還給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票已答應交給龍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沒必要再討論……」章叔叔堅決的說。 我很高興章叔叔的決定,同時亦為劉美娟高興,但眼前的章錦春皺起眉頭,即刻換上一張想吃人的臉孔。 「大哥,你不是這樣對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給張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大客戶,且對我們的影響力很大,這點你應該很清楚,萬一業績滑落,我怎麼向股東們解釋?別忘記還有很多人*這賭船吃飯,你怎會幫外人,也不幫自己弟弟呢?」章錦春氣得暴跳如雷的說。 「我的主意已定,股東若有意見的話,我會當面向他們解釋。」章叔叔說。 章錦春怒目切齒的瞪著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獰笑之態……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只好尊重你,沒什麼好說的,但大嫂昨晚的心情很壞,且大吵大鬧的,並喊著說要把章家的骨肉墮掉,現在她關在房中,誰也不見,不知你有沒有辦法勸服她,別忘記現在她肚裡那個,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脈,希望你這位做大哥的,為章家祖先做點事,譬如延續香火,哈哈!」章錦春奸笑的說。 「你……」章叔叔氣得說不出話,同時用手護著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開!別氣壞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說。 「玉方,什麼時侯關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說過不會貪圖章家一分一毫嗎?現在卻不要臉回來爭奪股票,哼!」章錦春嘲諷章太太說。 「我媽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說話,更不需要你的批准!況且取回父親的東西,乃天經地義之事,你憑什麼在此亂吠亂叫的!」章敏不甘示弱為母親反駁。 「哼!大哥,我的話剛才已經說完,你自己想想吧,我們走!」章錦春說。 我不能讓章錦春離去,或者說不能讓迎萬離去,畢竟有些事還沒畫上句號。 「慢!迎萬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我上前問迎萬說。 「龍生,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章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錦春的視線,帶給我一種威脅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語間亦帶有譏笑之意。我心裡開始發顫,因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迎萬的降頭術,要不然他沒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萬小姐的事,又與你何關?」我踏前一步的說。 「龍生,別裝模作樣了,你的功力已經消失,難道我不知道嗎?現在踩死你等於踩只螞蟻似的,識相點,別與我爭奪股票一事,或許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哈哈!死螞蟻!」章錦春狂笑的說。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邊,我暗示她們兩個別輕舉妄動,眼前的章錦春既然在我面前揭開了底牌,我無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處境,始終對我有些好處。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陰險惡毒招式,失敗則是急於驕矜狂妄,當了井底之蛙還不知道。奉勸一句,別把對方擺在自己的書本裡,不一定會輕易讓你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裝腔作勢的說。 這番話果然把章錦春嚇了一跳,只見他忙望向迎萬,但迎萬的表情很鎮定,似乎沒有被我的話所影響。 「迎萬小姐,怎麼樣?能否借一步說話?」我再踏前一步的說。 迎萬猶豫了一會,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轉身走到一邊,我當然從後跟上。望向她的背影,實在很難相信她是位降頭師。 我跟隨迎萬走到船邊,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麼對迎萬說,才會有利於我,畢竟我以前所面對的,全是前來求助於我的人,而我現在卻是求助於她,何況對方還是位妙齡女子,實在尷尬…… 「迎萬,心情好點了嗎?昨天為何不顧而去呢?」我體貼的問。 「你只想問我這個問題?」迎萬轉過頭望著我說。 「是的,只有這個問題。」我點頭說。 「不問功力一事?」迎萬好奇的問我說。 「迎萬,沒見你之前想問,見你之後不想問……」我憂鬱的說。 「為什麼?」迎萬問說。 「不知道……」我小聲的說。 「好一位情場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你身邊會有這麼多位紅顏知己,真教我心服口服。」迎萬冷笑著說。 我不知道迎萬是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 「為何這麼說呢?」我仍是裝無知的說。 「龍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邊的人,想必已瞧出蛛絲馬跡,那你應該察覺生命已受威脅,現在還有膽量扮起情聖來,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萬冷笑著說。 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給猜中了,章錦春果然有所動作,要不然迎萬不會說我生命受到威脅,這該怎麼辦好呢? 「迎萬,你認為這是好笑的事?」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 「為何不好笑?」迎萬反問我說。 「打攪了……」我說完轉身走開。 「慢!回來!」迎萬喊著我說。 「還有事商討嗎?」我轉身走回頭說。 「你知道我的身份?」迎萬問我說。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兒……」我點點頭說。 「你知道等會有生命之危?」迎萬說。 「如果不是談我和你之間的事,我沒興趣再說下去……」我以傷感的語氣說。 「什麼我和你的事,我們之間沒事,只是個圈套……」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嗯……再見……保重……」我壓抑內心的焦慮說。 「等!龍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頭師,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頭師?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語經過唾液傳入你體內,所以才會與你接吻,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我是存心來害你的人呀!」迎萬急躁的說。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問原因,她就會越焦急,也許是沒了那份該有的滿足感,如今迎萬肯說出一切,無非是想瞧我焦慮的模樣,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無法動搖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會自討沒趣,不喜歡我,又怎會救我? 「迎萬,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場,但你在我心目中,不會留下降頭師的回憶,只會留下手拿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們拋出的酒杯,將我倆之間不快之事,水遠帶走,不要再漂回來。總之,認識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貴又浪漫的回憶。」我傷感的說。 我相信這番話已是我的極限,再無法說出更感人的情話,如果她還不心動的話,我只能放棄。 「龍生,我後悔昨晚施降之前沒愛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後才愛上你,因為施降者不能親自為受害者解降,況且你的降是沒得解,你雖是注定要死,但我還是無法愛你,施降者水遠不能愛上被害者,這是降頭師最基本的條件,保重!」迎萬說完,頭也不回,直走出門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過來,而我呆若木雞發愣的站著,只能以無奈的目光送走迎萬。這時侯,身體開始冰冷,是懼怕的冰冷…… 「龍生,你的手怎麼如此冰冷?」紫霜緊張的問說。 「別緊張,讓我冷靜一會……」我顫抖的說。 當我不知所措,萬分懼怕之際,眼前突然出現楊寶金的身影,開始我以為是幻覺,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一肯定不是幻覺。 她的出現令我心裡頭發熱,寒意消退,面對真空的楊寶金胸前搖晃的豐乳浮現出兩粒凸起的晃影,滿身滾燙的慾火迅速驅散體內冰冷的寒氣,而勃起的龍根頭一回令我心慌的情緒回復鎮定…… 也許令我頓時鎮定下來,不是楊寶金性感誘惑的一面,而是她那周太太的身份,因為賴大師預言我是周家的有緣人,無疑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上天安排之事可真絕的,要我遇上降頭師,感到膽顫心驚之際,才將定心丸送上。 「我想和龍師父單獨談一會,可以嗎?」楊寶金直接問紫霜和婷婷說。 「嗯……」我點點頭示意紫霜和婷婷二人迴避。 「謝謝!」楊寶金很有禮貌對紫霜和婷婷道謝。 我留意楊寶金的發稍,果然有些微濕,而胸前一對豐乳,雖然有薄質的衣料遮掩,但內裡真空不該如此飽脹,而且搖晃的動作,亦不該如此僵硬,少了該有的柔軟之感,估計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床戰,乳房的激素還未消退,所以才會有此情形。 「周太太,不知找我有何貴幹?」 「開個價!」楊寶金直截了當的說。 「什麼價?」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無需再兜圈子,你知道我來的目的,當然我知道你視錢財如無物,但我只能以這個辦法和你交談,開個價吧,別讓我尷尬……」楊寶金凝望海上的景色說。 剛才我說上天很會安排一切,果然是沒說錯,之前,我想要求女人解救,感到十分尷尬,誰料,回過頭已有女人要求我解救,同樣也是感到很尷尬,實在有趣極了,不過,我佩服她的辦事效率,這麼快便與我開門見山的私下接洽。 「周太太,你不想我幫周先生,對嗎?」 「對!」楊寶金即刻回答我說。 「為什麼?」我故意多此一問,畢竟我還不完全認識楊寶金。 「龍師父,這點你沒必要知道,我只要求你別幫周先生,很多事不方便講。」 「周太太,能否對著我說話呢?我不習慣與人的背部交談。 楊寶金沒有因為我的話,而轉過身與我對話,只是微微移動身體,手臂掩著胸部,以半側身的姿勢應酬我。 「可以嗎?我要趕回去,不能待久……」楊寶金說。 「抱歉!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恕我不能答應你,況且我是賴大師預言中的周家有緣人,試問怎能逆預言之意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師父,如果知道箇中情由後,是否會考慮呢?」楊寶金問說。 「這……」我想著該怎樣回答。 「怎樣?」楊寶金緊張的問。 我原本很討厭楊寶金,三番幾次想報復,但今早見過周先生對她的態度,心裡的怒氣全消,甚至對她產生憐愛之心,亦相信她有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低聲下氣求我幫忙,可是我不敢逆賴大師的預言,愛莫能助,不過,我很有興趣想知道箇中情由。 「周太太,如果我知道箇中情由,或許會考慮……」我撒謊的說。 「龍師父,今天我沒時間對你說,日後我會告訴你一切,但你要答應我,未見我之前,別為周先生做任何事,我會找時間約見你,如何?」楊寶金說。 「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別忘記善惡終有報的籤文,我不想你受刑戮……」我點點頭說。 「這句話留給周先生吧!就這樣,我會再聯絡你……」楊寶金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紫霜和婷婷見楊寶金走後,即刻走了過來。 「龍生,楊寶金對你說了些什麼?」紫霜追問說。 「楊寶金要求我別幫周先生的忙……」我照實說給紫霜說。 「楊寶金有告訴你,誰打她嗎?」婷婷問我說。 「楊寶金被人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驚訝的問說。 「龍生,剛才你沒看見她右眼角紅腫嗎?」婷婷說。 「我可沒留意……」我現在明白楊寶金剛才為何不正面與我交談了,原來眼角紅腫,不想讓我看見她的醜態,不過,我可真大意,只盯著她膨脹的豐乳,沒留意她的眼角,真失敗! 「龍生,你答應楊寶金了?」紫霜問說。 「我沒答應她什麼,我要求與她多見一次面,待瞭解事情的真相後,再決定幫不幫周先生。 「為何現在不說,還要多見一次面呢?」婷婷好奇的問。 「她說這回是偷偷跑出來見我,由於時間倉促不能詳談,所以要我再見她一次。」 「怎會這麼怪?又不是趕著下船,會不會有陰謀呢?」婷婷提醒我說。 「不會吧,楊寶金被我教訓了一次……」我小聲的說。 「龍生,琪姐臨走的時侯,交代說楊寶金是個城府深密的女人,並叮囑要我提醒你,別再中了她的圈套。對了,迎萬小姐剛還說了什麼?」紫霜提醒的問我說。 「回房間再說,我們過去看看章叔叔……」我邊走邊說。 芳琪真夠細心的,臨走前還囑托紫霜提醒我,防範楊寶金這個女人,免得再次誤中她的圈套,但我偏偏又楊寶金產生憐愛之心,心想不會這麼巧,又中她的圈套吧?萬一不幸又上當的話,那肯定是我之前騙了許多人,注定要承受栽在女人手裡的報應了…… 第三十一卷 第六章 對還是錯 楊寶金離開後,我牽著紫霜和婷婷,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見了我便迫不及待追問我功力消失一事,而章太太也送上關心的慰問。我不想他們擔心,騙說是章錦春唬人罷了,絕無此事,章敏則若無其事坐在一旁,眼角也不屑我一眼。 「龍生,為何還要騙我們?想到解決方法了嗎?」章太太小聲的問。 這時侯,我才想起章太太知道功力消失一事,要不然章敏也不會被婷婷踢了一腳,謊話果真不可隨便瞎說,一個謊話,要用十個謊話做遮掩。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章叔叔嚴肅的問說。 「沒什麼,不用擔心……」章叔叔說。 「龍師父,不好意思,昨晚你半夜求救一事,原來是真的,誤會了你,可真不好意思,你是栽在迎萬女人的手裡,還是栽在那傢伙手裡呢?」章敏譏笑的說。 「章敏!你……」婷婷緊握雙拳,氣得面紅耳赤的。 「婷婷,別動火……」紫霜將手搭在婷婷肩上,也許她怕婷婷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這也難怪婷婷如此生氣,章敏落井下石且帶有譏笑的語氣,實在令人討厭,我不明白為何冷艷的女子總是看不起我,且喜歡和我作對?好比靜雯和芳琪一樣,師母也不例外,唯獨靜宜一直對我存有好感和信任,但她不算是冷艷的女子。想起冷艷女子,康妮亦算是個冷艷的美人兒,但她對我卻千依百順…… 「章敏,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章叔叔轉為追問章敏和玉方母女倆。 章敏這回可興奮了,即刻從椅子上跳起,我馬上搶著回答,不給她再次譏笑我的機會。 「章叔叔,我不想你為我擔心,所以才會隱瞞你,我確實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剛才亦向她證實了一切,雖然我的功力消失了,不過,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不必為我操心……」我對章叔叔說。 「龍生,你是說迎萬小姐在你身上下了降頭術,但你和她沒有仇恨,難道真是錦春的主意?哎!他怎會這麼糊塗,竟和旁門左道的人交往。」章叔叔痛心的說。 突然,章太太的臉色,變得陰沉沉的。 「大伯,龍生這件事,足以證明錦春與降頭術的人是有來往,那錦金的死,你可沒話說了吧,該不會反對我報仇了?」玉方氣憤的問章叔叔說。 「玉方……」章叔叔一對慚愧的目光投在玉方的身上,無言以對。 「對!我怎麼沒想到,幹你娘!」章敏氣憤的走出門口。 「紫霜,看著章敏!別讓她亂來……」我對紫霜說。 紫霜十分機警,我還沒說完,她已經衝到門口,擋住章敏的去路。 「別管我!」章敏像瘋狗般咆哮的說。 「敏兒,冷靜點,別亂來,不管是什麼事,回去後再說……」章太太急著走過去把火爆的章敏給拉了回來。 章叔叔臉上掛著沉痛的表情,雙眼則盯向章敏的身上,偶爾垂頭歎氣的望向玉方,從他憂鬱的眼神中,我感覺他似乎已決定某些事…… 「章叔叔,暫時別想這麼多,等上岸後再說吧,性命比較重要。」我勸章叔叔說。 「對呀!生命很重要……」章叔叔傷感的說。 「等等!大伯,現在我可以撥電話了嗎?相信你不會像昨晚那般的阻止吧?」章太太憤然的說。 「玉方,這只是你的推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不用這麼快做決定吧?」章叔叔說。 「大伯,今天發生的事,你捫心自問,對得起錦金嗎?還需要真憑實據?這電話我肯定撥了,天皇老子也阻攔不了我!」章太太頓時氣憤填膺,怒不可遏的說。 「媽,好樣的!我負責帶隊沖頭陣,誓為父報仇!」章敏怒氣填胸的說。 剎那間,我被章太太母女倆激昂的一面嚇壞了,尤其是她們口中的撥電話,好比大帥調動兵馬,隨時會引發一場大廝殺似的,這回我真正感受黑社會煞氣騰騰的一面,同時也讓我看清楚章敏的另一面。 「不!這電話由我撥吧,章家事,章家了,送我回房間。」章叔叔沉著氣說。 「這……」章太太愣住望著章叔叔,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章叔叔挑了玉方一眼,似很不滿的說。 「我沒說……」章太太不服氣的應了一句說。 「媽!」章敏急忙走到章太太身邊。 「算了!讓大伯給我母女倆一個交代,他會處理的。」章太太喝住章敏說。 「回房間……」章叔叔望了章敏一眼,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哼!」章敏很不滿的挑了章叔叔一眼。 聽了章太太和章叔叔的談話,我才知道章太太昨晚已有所行動,只是被章叔叔勸阻罷了。 雖然感覺上章太太背後有很強的黑道實力,但章叔叔那句「章家事,章家了」的語氣,倒像龍頭大哥說話的氣勢,絕不像個軟弱無能的老頭子,今次與他們二人接觸,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回到房間,章叔叔要我坐著等,接著他自己走入房間,我們當然不敢多言,坐在一旁,唯獨章敏很不服氣,一直纏著章太太。 「媽,為何我們不主動替父親報仇呢?」章敏追問章太太說。 「敏兒,這件事始終是章家的事,就算我們做了什麼,最後也要向大伯交代,況且這不是一般普通事件,你身上流著的是章家的血,何況大伯說到章家事,章家了,我們怎樣都要保留你父親的面子,別讓外人說他*娘家……」章太太語重心長的說。 「媽,為何父親的仇,我們不能自己報,我還是叫人……」章敏拿起電話氣憤的說。 「不!我相信大伯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不要魯莽行事。」章太太搶過章敏的電話說。 紫霜和婷婷把我拉到了一旁,或許她們對章太太母女倆的爭執,完全不感興趣吧! 「龍生,剛才迎萬小姐真的已承認,在你身上施降頭術嗎?」紫霜問。 「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我怎會拿來開玩笑?」我憂鬱的說。 「龍生,這麼說,迎萬小姐是受章錦春所托,不會幫你解降,現在怎麼辦好呢?」婷婷說。 「我記得書本記載過,如果降頭師一死,生前所施過的降頭術亦會宣告無效,但我不敢肯定這個說法的真實性……」紫霜焦慮的說。 「霜姐,讓我去吧!」婷婷搶先一步說。 「不!當然是由我去,問題是殺死降頭師,能否解除龍生的降頭術呢?萬一弄巧成拙,情況會十分槽糕,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更不能讓龍生受害……」紫霜說。 「霜姐,現在遇上這個情況,什麼方法都要試試,要不然龍生中的降頭怎麼解?另外,迎萬小姐登岸後,日後想找她就難上加難,況且她施的降頭術,除了令龍生失去功力外,不知道對生命會不會有危險……」婷婷緊張的說。 「對!萬一龍生的生命有危險,那就更槽了,走,去找迎萬……」紫霜說。 婷婷說得沒錯,迎萬施的降頭術,日後不知對我的生命會不會有所威脅,倘若今天不解決此事,待她離開香港便更加麻煩,可是現在別說殺她,就算想接近她也難—殺一個受保護的人已經不容易,何況想殺一個降頭師? 我瞭解紫霜衝動的一面,當然不會讓她做傻事,即時把她給捉住,同時也把婷婷的手給牽著,二人柔若無骨的玉手中,頓時傳來暖暖的愛意,使我不禁感到欣慰,望著兩位願捨命救我的愛妻,忍不住來個親熱的擁抱和熱吻。 「現在是什麼時侯了,還有心情卿卿我我的……」章敏譏刺的說。 紫霜和婷婷兩人輕輕把我推開。 「別管章敏,現在我們絕不能衝動,迎萬既能傷害我,又怎會輕易被你們傷害?況且她那旁門之術,並不是你我所能預料,而且她身邊有不少保鏢,就算被你們殺了,你們亦難逃法律的責任,萬一問題解決不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三思而行呀!」我勸解說。 「龍生,萬一你有事,我怎麼向琪姐交代!」紫霜急得發起牢騷說。 「紫霜,生死有命,我龍生怎麼看也不像個短命鬼,一定與你們白頭偕老,放心,別忘記我後面還有一個師父,賴大師算出我是周家的有緣人,我怎會有事呢?」 「這……」紫霜和婷婷被我駁得啞口無言。 無論怎樣解釋,紫霜和婷婷始終不放心,一旦說起「賴大師」三個字,她們便啞口無言,心想能做到賴大師那種地位,才算是成功的風水師。 片刻後,章叔叔手裡拿著電話,從房間裡走出來。 「玉方,我已經撥了電話,等會船*岸的時侯,就會看見我給你的交代。對了,能否看在我的份上,只要兩條腿行嗎?」章叔叔以哀傷的語氣問玉方說。 「大伯,你真的做出決定?」章太太仰望天花板,冷冷的說。 「嗯,我等著你的答覆。」章叔叔點頭說。 「當然不可以!」章敏走上前,獰視的對章叔叔說。 「別插嘴!我不是問你的意見,坐下!」章叔叔大喝一聲的說。 「大伯,別對敏兒如此大聲說話,她可是錦金的女兒,絕對有資格給意見,你也別忘記,錦金是怎麼死的,是客死異鄉的慘況,試問一對腳怎能洩我心頭之恨?不過,我瞭解你面對手足之情,難以下手,要不交還給我處理,如何?」章太太拿起電話說。 「玉方,沒有商量的餘地?」章叔叔眉頭一皺的說。 「他只能在地球上消失!」章太太憤怒的說。 「好吧,就依你所說,讓他從地球上消失。這件事我會處理,章家不會虧待你的,放心吧!」章叔叔說完又走回房間。 「媽……」章敏像小女孩般摟抱章太太。 「敏兒,終於可以替你父親報仇了。」章太太激動的緊緊摟住章敏。 我和紫霜沒多加意見,畢竟這是章家的事,我只負責負責要股票。 「龍生,怎麼看……」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我們始終是外人,章家的事我們管不著……」 「不!我是指婷婷卦文那回事,暗示死的人是否章錦春?」紫霜問說。 紫霜沒提起卦文一事,我倒給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想了一想,覺得卦文所指的,應該是章錦春,既然知道是他會死,我可就安心多了,但章叔叔就…… 「我想是章錦春吧,要不然章叔叔不會如此生氣,剛才我還被他嚇了一跳,江湖人的脾性真可怕。」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請你們過來一會。」章太太對我們說。 「別說了,章太太叫我們過去。」紫霜說。 「我們過去吧! 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發現章太太的神情喜憂參半。 「章太太,什麼事?」 「龍生,剛才你都聽見章叔叔怎麼對我說了,相信今天可以報章敏父親之仇,我要再次多謝你,因為你們的出現,我們才有這個機會,在此我代錦金多謝你,至於股票一事,我會盡快交給你,同時亦希望你能幫幫章敏,讓她在娛樂圈立足,我相信她有這個天份,對嗎?」章太太很認真的說。 章太太只要把股票交給我,讓我從張家泉手上奪回酒店給劉美娟,她要我答應什麼條件都行,問題是對著潑辣的章敏,恐怕難以相處…… 「章太太,放心吧,只要我成功奪回酒店歸還我女友,我一定會盡量幫助章敏在娛樂圈發展,問題是章敏對我有偏見,恐怕不會聽我的話,野馬難馴啊! 「敏兒,你已經大人了,不可以再隨便鬧事,日後可要聽龍生的話。」章太太對章敏說。 「媽,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不用外人為我操心。」章敏推開母親說。 「龍生,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敏兒實在難以管教,野馬難馴,這都是怪我這位當母親的沒花時間好好管教她,只能怨自己了……」章太太憂愁的說。 「章太太,情形未必是你想像中那般壞,章敏雖是野馬難馴,但好的馬才會難馴,順其自然吧!」我安慰章太太說。 「希望是吧,你隨我過來……」章太太望了章敏一眼,隨後站起身說。 我好奇的站起身,隨著章太太身後,走到另一個房間。 「章太太,什麼事如此神秘,要到這裡說話呢?」我好奇的問說。 「怎麼,怕我吃了你嗎?龍生,沒有外人的時侯,還是叫我玉方吧,我討厭聽見『章太太』,這三個字害了我一生!」章太太把門鎖上後,牽著我走到床邊。 我當然不會擔心章太太什麼的,但她的舉動卻十分怪異,甚至有些莫明奇妙的。 「玉方,什麼事不妨直說。」 「好!我就實話實說吧!當日第一眼見你的時侯,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人,而且十分的好色,事實證明我果然沒看錯,要不然你身邊也不會出現那麼多女伴,但我希望你別打敏兒的主意,她始終是我女兒,我這個當母親的,雖然不會管教她,但我可要保護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別欺負她,可以嗎?」章太太語重心長的說。 如果站在面前說這番話是另一個人,肯定會被我斥罵一番,但面對章太太,我不想得罪她,畢竟她在黑道上很有地位,沒必要與她結怨,同時亦僥倖自己昨晚定力夠,懸崖勒馬的沒與她做愛,總算可以據理反駁她。 「玉方,我怎會打章敏的主意?更別說我是好色之人,如果我好色的話,昨晚在咖啡廊裡已和你什麼了……」我替自己辯駁的說。 「龍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讓我代替敏兒,可以嗎?」章太太說完解開上衣的紐扣。 章太太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不!」我即刻按住章太太正在解開胸前紐扣的手說。 「你怕?還有時間……」章太太瞅了我一眼說。 「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好色,若要說我好色,勉強只能說是眼睛好色,但我是欣賞,並不是淫穢,倘若雙方沒有感情的話,更不會躺在床上,我絕不會強迫對方做不喜歡做的事。」 「龍生,這麼說,敏兒通九竅一事,是真的了?」章太太停止解開紐扣,驚訝的說。 「當然是真的!」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龍生,我錯怪你了,當時你說九竅一事,我內心存有很大的疑惑,接著晚上紫霜又跑來,說你失去了法力,需要章敏相助一事,無疑加深我對你貪圖敏兒美色的想法,所以當晚只冷眼旁觀,不發一言,甚而懷疑自己年紀大了,勾不起你的興趣,所以咖啡廊裡才會半途而廢……」章太太臉紅的說。 「玉方,不要懷疑你的魅力,你在我心目中是明艷動人,咖啡廊裡會半途而廢,原因是我感覺在欺負你似的,所以即時壓抑內心的需要,目的是不想破壞你的貞節,免得你日後內疚慚愧。至於,章敏九竅不通一事是真的,我不會用風水術來開玩笑。」我扣上章太太胸前解開的紐扣說。 「貞潔?為一個四處找女人的狗公守貞節,值得嗎?當然我也不會犯賤四處的找男人,至今,除了敏兒的父親外,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的身!本一昨晚在咖啡廊,要不是我對你有好感,你怎可能碰到我的身體……」章太太臉紅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對我有好感,想和我……」我凝望章太太艷紅的臉頰說。 「沒錯!早上你談起卦文一事,我心裡十分不安,接著從章錦春口裡,證實你中他設下的圈套,失去了身上的功力,我的心就更加慌張,面對你的時侯很想得到你的摟抱,聽見大伯答應解決錦春為錦金報仇,我就衝動的想和你做愛,剛才我以維護敏兒的藉口,誘你到房間,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章太太臉泛紅霞的說。 章太太突然拋下所有的尊嚴和矜持向我示愛,甚至向我提出做愛的要求,受寵若驚的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就算我可以接受,環境和時間上,亦不容許我答應,況且即將面臨一場難以估計的場面…… 「玉方,此刻我們處於這種環境,怎可能有心情進行魚水之歡……不能……」我苦笑著說。 「為何不行?你需要很長時間嗎?現在還有兩個小時才登岸,你是否嫌棄我?如果換是敏兒呢?」章太太緊捉我的手問說。 章太太說得沒錯,快速抽插可以很快了事,就算加上前戲,一小時已很足夠,但這種情況做愛,總是感覺怪怪的,若換上是章敏的話,也許我會即刻答應,剎那間,我感到迷惑,到底我的想法是怎麼樣,自己也無法分辨。 「玉方,我不是指時間上的問題,但我和你的第一次,總不能草草了事吧?況且心裡頭還擔憂等會發生的事,試問現在怎會有心情做愛,為何不等所有事辦妥之後,才高高興興的……」我推搪的說。 「龍生,我不知道為何會如此衝動,這一刻我很想痛痛快快與你做愛,很想有個男人闖入我體內,想你緊緊摟抱我、佔有我,我不想為他再守貞節,但我沒勇氣隨便找男人,除了你……」章太太滴下晶瑩的淚珠。 我漸漸明白章太太為何如此激動,且急著想與我做愛,原來她想報復老公生前對她的不忠,亦想在夫仇未報之前,失身洩恨。由於她本人有些身份地位,加上傳統的保守思想,無法輕易做出敗節之事,但眼看夫仇得報在即,內心所湧起的怨恨之火,亦扇起沉靜已久的慾火,恐沖白此刻已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真的很需要?」我試探的說。 「嗯……」章太太突然緊緊的摟抱我說。 「真的?女人動春情,下面可會濕透哦!」 「嗯,我的確濕了……你可以摸……」章太太臉紅的說。 當我猶豫好不好摸進裙內的時侯,章太太已迫不及待的,捉起我的手便插入她的裙內,內褲果然濕透了,而且感覺蜜桃脹卜卜的,想必氾濫的春水已填滿整座山丘,如果此刻手指往內一挑,春水必像暴洪似的,排空而至…… 「嗯……摸進去……」章太太扭動身軀,直把雙乳貼摩我的胸部。 章太太越熱情,表示越深愛她的先夫,這道理我是懂的,但我不能為了眼前的美色,而不顧一切敗她的貞節,萬一她後悔的話,不就害了她嗎?然而,我有沒有誤解她的意思,這點還不清楚,但要我在這個非常時期與她結合一體,感覺愧對紫霜和婷婷二人,更對不起一直為我擔心的芳琪和愛妻們…… 「不!不行!」我急忙把手從章太太裙裡抽了出來。 「怎麼了?」章太太錯愕中凝望著我。 「玉方,你錯了!別再自欺欺人了,這是錯誤的想法,你仍是深愛你的先夫,請別用我來取代他,你這樣做,除了對他不敬,亦有辱我的尊嚴,我們不該結合一體,我不想你日後內疚,清醒吧!」我即刻轉身走開。 瞬間,身後傳來章太太微弱的哭泣聲,「我沒錯!我從來沒想過用你來取代錦金……」 「你錯了!你仍是深愛你的先夫!別欺騙自己……」我說完快步走出房間。 走出房外,紫霜和婷婷兩人正在養精蓄銳的靜坐,我則急於用紙巾抹掉手指的水漬,接著走到露台,望著藍藍的大海,腦海裡不停的想,剛才拒絕了章太太是對還是錯? 章太太和我一樣,從另一個房間走到露台,望著大海,憂鬱的眼神透露她十分的孤單,或許我們正想著同樣一個問題——不結合,是對還是錯? 第三十一卷 第七章 奇怪的問題 章太太坐在另一邊的露台凝望著大海,我們彼此間沒有交談,或許此刻無聲勝有聲吧!然而望向雍容華貴的章太太,難以想像,她先夫為何會嫌棄她、遺棄她?而我亦無法肯定不與她上床的原因:是我真的體諒她?還是章敏是她女兒的關係? 回頭望向正在靜坐的紫霜和婷婷,剎那間,從她們身上似乎找到剛才的答案,也許我不再隨便與女人上床的原因,是身旁有幾位情深義重的愛妻,使我思想逐漸成熟,不再是剛剛初出道的小混混,而眼前的紫霜和婷婷,更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女伴,雖然婷婷不曾與我牽手共赴戰場,但她踢向章敏的一腳,已踢出情與義的真實一面,好比我與芳琪的清結——愛護與關懷。 經過短暫的胡思亂想後,思緒回到現實中。 此刻,除了感歎身上功力消失之外,迎萬的冷酷一面,對我亦算是沉重的打擊,畢竟難以接受被女人遺棄的事實,不禁仰頭問老天爺,降頭師的感情空間裡,是否沒有情愛的一面,只有金錢和利益嗎? 從迎萬的身上,無意中使我察覺一件事,章錦春懂得找女降頭師,使我防不勝防的消失功力,但以他的面相和骨格來看,不可能如此精明,想必又是張家泉出的主意,看來張家泉可真瞭解我,在知己知彼的戰術上,我算是輸了一個回合,父親說得沒錯,無常真人並不可怕,最可怕是這隻老狐狸。 眼前出現了高樓大廈,表示船隻已駛入港口,但這艘大船不會直接*岸,否則會觸礁擱淺,須由小油艇接駁到碼頭。望向周圍的建築物,瞧出是黃埔碼頭,我原想撥電話給芳琪詢問岸上的情況,可是網路受船上的雷達干擾,無法使用。 這時侯,章叔叔懷著憂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我身旁坐下。 「龍生,船雖然抵港了,但我們住在上層且屬於高層,所以要等下面的旅客辦好入境手續和入境局官員巡視一遍後,方可下船。你要切記一件事,油艇抵達岸邊時,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只要伴在我身旁就行,千萬不要走開,我會保護你的安全,明白我說的話嗎?」章叔叔憂心忡忡的說。 「明白……」我傻兮兮的應了一句說。 世事如棋局局新,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保護章叔叔的安全,誰料,今早的太陽出現後,竟由他來保護我,真是有趣極了。我不想多口問他待會有什麼情況出現,我只關心他手上的股票什麼時候交給我,畢竟這是父親交給我的第一項任務,亦是我為劉美娟做的第一件事,務求順利完成。 「章叔叔,關於股票一事,什麼時侯方便交給我呢?」我試探性的問章叔叔說。 「為何如此緊張股票一事,擔心我會食言?」章叔叔反問我說。 「不!章叔叔,我只是好奇問一問罷了,因為我不曾接洽股票一事,不知是通過律師樓還是股票行轉移,所以……」 「龍生,股票我會命人交到你父親手上,這點你可以放心,但我心中有個疑問,這疑問對我可相當重要,所以趁上岸之前,再次問個清楚,可以嗎?」章叔叔很認真且嚴肅的說。 「當然可以,什麼疑問呢?」我認真的點頭回答說。 「我太太是否真的懷孕?今世我肯定沒子息嗎?」章叔叔小聲的問我說。 章叔叔突然嚴肅的發問,顯然這個問題和即將發生的事有很大關聯,我可要想清楚的作答,但怎樣回答,倒是一個難題。 章叔叔要給玉方一個交代之事,之前已下了格殺令,並指定會砍死章錦春,如果我說章夫人肚中那塊肉是章錦春的,那章叔叔對章錦春必恨之入骨,但手足之情…… 考慮了一會,最終覺得男人最痛恨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搞,難以忍受綠帽的羞辱,何況還是嫂叔通姦,謀財害命,如果我照昨天那般說法作答,再加上幾分挑撥之言,火上加油,章叔叔必會狠狠報復,那章錦春便難逃一死。 「對!章叔叔,你確實沒子息,夫人肚中那塊肉肯定不是你的,至於是誰的,我不想多說,但從各方面的推斷,章錦春對章家早已有所策劃,已準備接管章家一切,要不然他今早也不會用你夫人做威脅……」我直截了當的說。 我故意用「接管章家一切」這句話當撥火棒,估計應該很奏效。 「我根本無法與三弟錦春相比,他的手段真不簡單,無毒不丈夫,比我可強多了,如果老天爺讓他先出世,成為章家的長子,相信章家便不會落得這步田地,可惜……」章叔叔謂然而歎的說。 「章叔叔,一切都是因果報應,上天很公平的……」我暗自嘲諷的說。 「是嗎?」章叔叔以好奇的目光問我說。 「不是嗎?」我以好奇的目光,反問章叔叔說。 「龍生,別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說人要有多少錢才算足夠呢?」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這個問題可考起我了,雖說能養妻活兒,逍遙自在的生括便算足夠,但人有了一千萬,就會想著要一億,「足夠」這二字,真不好說。 「我想,只要能夠養妻活兒,該算足夠了吧!」我應酬似的答上一句說。 「什麼事令你最開心呢?」章叔叔接著問說。 「章叔叔,這個問題,是問我本人嗎?」 「對!我想聽聽有什麼事,會令你最開心的。」章叔叔點頭說。 「章叔叔,只要我的女伴們開心,我便會開心,尤其是看見她們嘻戲歡笑的時侯,心裡不歡郁閃之事,即會一掃而空。我承認重視她們多過自己,愛她們多過愛自己,這對我來說,是一生不變的定義,亦是我最開心的事。」我肯定的說。 「龍生!」紫霜和婷婷臉帶笑容的走到我身邊。 「紫霜,怎麼了?臉濕濕的,也不抹乾……」我隨手將紙巾遞給紫霜。 「龍生,霜姐臉上不是水,是淚啦!」婷婷小聲在我耳邊說。 「傻小妹……」我忍不住緊握紫霜搭在我肩上的嫩滑之手說。 「龍生,剛才你說上天很公平,因果報應,如果上天要你眾多女伴中死一個,你會選誰呢?」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突然這麼一問,使我啞口無言,試問有誰捨得女伴死亡的呢?倘若有得選擇,我倒希望自己先死,可以免去孤獨悲傷之苦。 「我!」紫霜搶在我面前回答章叔叔說。 「我問的是龍生……」章叔叔瞅了紫霜一眼說。 「章叔叔,如果真的要我選女伴中死一個的話,我會選靜宜,因為她感情較為豐富,相對感情亦是最脆弱的一個,如果她最後一個死的話,將會承受無比的痛楚,她承受不了的,相反,我倒願意自己最後才死,除了可以親自辦好她們的身後事之外,亦可為她們承受餘下孤獨傷痛的日子……」 紫霜突然把我的手指扭得陣陣發痛,想必情緒過於激動。 正當輕輕拉開她的玉指時,我的內心突然有所感觸:紫霜外表雖是堅毅剛強,但感情卻十分的脆弱,日後我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顧及她的情感空間,絕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們真幸福……」章叔叔鬱悶的說了一句,垂頭喪氣的走回房間。 「龍生,章叔叔怎會發問這種問題?」紫霜疑惑的向我問道。 「章叔叔是有點怪怪的,我感覺有些不妥……」婷婷坐下說。 「你們說得沒錯,章叔叔確實有些問題,剛才還問我,他是否無子息,接著又提起親人死亡痛楚一事,或許內心過於沉痛吧!不過,眼前我們最重要是將股票拿到手,至於章家的事,我們管不了,希望股票能順利交到我們手上……」 「嗯,我們這次上船不知是對還是錯,帶給章家這麼多麻煩……」紫霜歎氣的說。 紫霜沒說錯,假如我們今次不上船的話,便不會引出章家這麼多問題,我們到底是對還是錯?或是章家劫數之日降臨呢? 「紫霜,別為章家的事悶悶不樂,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或許是章家劫數之日降臨,但章家今日的果報,絕對不是出自我們身上。」我安慰紫霜說。 「也許吧!不過,假如我們不是為了股票而上船,那章家便不會引出這麼多問題,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錢造孽,我開始對有錢人的生活很反感,甚至害怕我們龍家日後和章家一樣,為了錢而鬧得不愉快……」紫霜感歎的說。 紫霜的感慨,巧蓮亦曾向我傾訴過,只是我不敢對未來的事作定論,畢竟自己亦曾為了錢,不顧一切,使出奸狡手段詐財,至於女人那方面,更不敢保證什麼,畢竟女人是善變的動物,但眼前的我該怎樣開解紫霜呢? 「不!霜姐,你沒聽見龍生說是章家的因果之報嗎?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知道,賴大師當年指龍生是周家有緣人的預言,所以整件事已證明是因果之緣,況且我們今次贏了這麼多錢,說不定是章家前世欠龍家的,亦相信龍家與周、章兩家,前世必有淵源,萬一章家不幸真的出現災禍,絕對不是我們害的,我更相信龍家不會為了錢,而鬧得不愉快,但仙蒂就有所保留……」婷婷反駁的說。 婷婷這番話,不但代我開解了紫霜,亦點出龍家與周、章兩家,前世淵源之談,彷彿還說出龍家的隱憂,難道仙蒂會鬧得龍家不愉快? 「對,你說得沒錯!一切屬於前世因果,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賴大師當年的預言,我開始對龍生的身世越來越感到好奇……」紫霜笑著撫摸婷婷的秀髮說。 「嗯,我也開始對龍生的身世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 兩位美人的視線,同時投到我身上。 「我身上有什麼好奇的?現在的我只顧保護自己的家園和身邊心愛的女人,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了。這次上船雖是贏了很多錢,但最大的收穫和滿足感,還是多了這位九姨太……謝謝你……」我忍不住親了婷婷臉蛋一下說。 「龍生,別這樣嘛!霜姐會笑的,其實我答應成為……九……什麼之前,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更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但剛才聽你與章叔叔說的那番話,便知道我的決定是沒有錯,你剛才說得很感人,霜姐聽了忍不住掉下眼淚,我差點也……只可惜其他姐姐沒有聽見,要不然她們一定很開心……」婷婷捉緊我的手說。 「婷婷,你叫姐姐叫得挺順口,挺好聽的,她們必會疼死你了。」我戲弄婷婷說。 「實話說,琪姐待我雖是很好,但不知怎樣,我還是怕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芳琪的為人很不錯的,也許她是大律師的關係,言談中有職業病的語氣,所以你不習慣罷了,她很重情義的。」我不禁想起芳琪可愛冷艷的一面說。 「對呀,婷婷,你不顧生命擋住無常真人對龍生的連環攻擊,單憑這份勇氣,龍家上下的人由衷感激,現在你成了九姨太,便是龍家的一份子,日後的疼愛必會有加無減。龍生也沒說錯,琪姐為人最重情義,敢愛敢恨,日前私底下還對我們說,感激你當日出手相助調換制服一事,所以我保證琪姐對你絕無惡意,無需猜疑。」紫霜派粒定心丸給婷婷說。 「是呀!要不然芳琪怎會大方把我送到你身邊……」我戲弄婷婷說。 「別笑我了……」婷婷臉露羞怯的說。 正當我和紫霜戲弄婷婷的時侯,另一邊的露台,傳來章太太和章敏的吵罵聲。 「你為何要龍生到房間裡談話?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有什麼是我不能夠聽的?我應該不算是外人吧!哼!」章敏不滿的對母親章太太說。 「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那麼多,反正對你日後有好處!」章太章吞吞吐吐回答女兒章敏說。 「笑話!對我日後有好處?!姓龍那神棍能給我什麼好處?我才不稀罕!還有,今天為父報仇一事,做女兒的自己處理就行了,不用大伯公操心!另外,別再當我是小孩子!」章敏氣惱惱的說完後,掉頭就走。 章太太即刻上前把章敏給攔住。 「敏兒!不行!此刻你絕對不可任住胡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一切等大伯的安排,知道嗎?」章太太勸阻說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父親是我的,不需要大伯公為我們做主!」章敏說。 「不!不行!」章太太說。 「好!那你告訴我,剛才你和龍生在房間裡說了些什麼?」章敏直問母親說。 章敏這個問題,不但令章太太難堪,甚至我也感到尷尬,因為紫霜和婷婷兩人,此刻亦向我拋出疑惑的眼神。 「沒……什麼……」章太太忐忑不安的說。 「沒什麼的話,為何要到房間裡談,難道見不得人?你該不會瞧上姓龍的神棍吧,別忘記今天是父親報仇之日!」章敏擰眉瞪眼的說。 「胡說!」章太太氣憤的摑了章敏一巴掌。 「哎呀!」章敏叫了一聲。 章太太這巴掌可真用力,捆得章敏整個人差點倒地,我看情況不妙,即刻與紫霜和婷婷從房間跑過去勸解,免得她母女倆鬧得更僵。 當我們走到章太太房間的露台,發現章敏雪白的臉上,除了有幾條紅指印之外,還有幾滴晶瑩的淚珠,章太太則驚慌失措,呆若木雞,望著自己的右掌。 「媽!你竟然為了這臭男人摑我……」章敏憤怒指著我,對章太太說。 「敏兒,我摑你,不是為了『臭男人』那句話,而是你傷透我的心……」章太太說。 聽章太太說傷透心一事,我漸漸明白為何她會大動肝火怒摑章敏,想必章敏無意中點中她的要害,試問一個女人脫光身上的衣服,而面前的男人竟然不碰她,那是多大的恥辱和傷感,要不然她也不會獨自一人走出露台悶坐,看來又是我的錯。 「從小到大,不管我做錯什麼事,你都不會打我,父親也一樣。究竟我今天怎麼傷透你的心,你竟要摑我一巴掌,假如不是因為他,那還會是什麼?哼!」章敏忿忿不平的指著我說。 「敏兒,還說?!」章太太氣惱的說。 「章敏,你誤會你母親了,她和我商量如何助你在娛樂圈發展,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的了。」我解釋說。 「你當我是白癡,現在什麼時侯了,還會談這些小事,倘若真的談此事,何苦要躲在房間裡談?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哼!」章敏睜大著眼睛瞪向我說。 「我和你母親真的沒……」我力圖解釋說。 「不必說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更不會接受你的好意,至於她想做什麼,我可管不了,今天這巴掌,就當我前世欠她的,走開!」章敏氣憤說完去入房間。 章敏竟然用「她」字代表母親,成何體統?! 我即刻捉住章敏的手,但被她用力一甩,將我的手甩開。 「放開,想幹嘛!?」章敏擰眉瞪眼的說。 「章敏,你指的『她』是什麼意思?怎能這樣稱呼你母親,這可傷透她的心,你知道嗎?別再胡鬧了!」我苦口婆心的說。 「好笑!叫不叫母親,又與你何關?況且我們的家事,何須一個外人來管?但我是個聰明人,你這些小動作瞞不了我的,順便提醒你一句,可別打我母親的主意,你招惹不起的,知道嗎?」章敏譏諷幾句後,便一手將我推開,直走進房內。 望著章敏的背影離去,轉回頭,我發現章太太的眼角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章太太,算了吧,別氣壞身體,我說過章敏氣運十分霸道,加上九竅不通,導致無法舒暢的調和,脾氣是比一般人暴躁,心中燃起的怒火,她亦難以控制,所以無須太傷心……」我安慰章太太說。 「嗯,敏兒的事先擱在一旁,暫時無法分心了,眼前還是先處理好錦春一事再說,準備下船吧!」章太太抹掉眼角的淚水,帶著憂鬱的神情走進房間。 處理過大事的女人,確實不一樣,絕不會因情緒波動,而影響了清醒的理智。 第三十一卷 第八章 大打出手 章敏和她母親章太太吵架的小插曲結束後,我便隨著紫霜和婷婷走回房間,由於我們已經換上運動裝,晚裝亦由快遞公司代送,故此,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等候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 一向處事冷靜的紫霜,面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緊張且坐立不安。 「婷婷,等會上岸後,我負責保護龍生和章太太母女倆,你則保護章叔叔,倘若出現什麼意外,我打頭陣,你殿後保護他們,千萬不能大意,萬一顧及不了,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則以龍生和章叔叔為重,總之,盡力就是,明白嗎?」紫霜千叮萬囑的說。 「明白!」婷婷爽快的答應說。 「紫霜,情況應該不會太惡劣的,剛才章叔叔還胸有成竹,吩咐我上岸後跟著他走,估計他有能力控制局面,而我們只須留意章錦春,不讓他向章叔叔暗施毒手就行,總之,心情放輕鬆點,不要過於緊張……」紫霜的緊張,皆因過於關心,而不是她的處事能力低,這點我很清楚。 「龍生,只要是外人,誰都信不過,我們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吧!」紫霜歎氣的說。 「我同意霜姐的說法,危難之際,外人絕對信不過。」婷婷堅決的說。 「好吧!你們說什麼就什麼吧,我已是廢人一個,現在只能*兩位愛妻保護了,但你們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能受傷,是絕對不能受傷。」我將紫霜和婷婷摟入懷裡說。 「嗯……」紫霜和婷婷小鳥依人般,鶯聲細語的應了一聲。 「紫霜,你處事一向很鎮定,今次怎會如此緊張呢?」我找個話題說。 「這你還不懂,霜姐怕你有事啦!」婷婷笑著說。 「我擔心龍生萬一出事,不知怎麼向琪姐交代……」紫霜臉紅的說。 「哦,原來如此……」我撫摸紫霜的秀髮說。 紫霜雖是被我點名為正室,但她們皆以芳琪為馬首為瞻,到底是芳琪的處事能力高,還是紫霜處事能力低,這點恐怕只有她們知道。 而我對芳琪大方的容讓,深感欽佩,亦感謝她支持我點正室的決定和愛護邵家之心,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福氣和緣份吧…… 章叔叔帶著一臉凝重的表情,從房間走出來。 章太太母女倆,也同一個時侯走出來,但章敏卻繞個大圈坐到另一邊,任性的她似乎還在生母親的氣。 「大家先坐一會,只要外面的人進來通傳,我們便可下船。」章叔叔說完後,閉目養神,不再多說一句話。 章叔叔既然不想說話,我們也不想打擾他,但坐立不安的章太太,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坐在章叔叔身旁。 「大伯,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好不好將錦春的事交還給我處理,畢竟你和他有兄弟情加上大嫂……」章太太說。 「不!我是章家的長輩,一切由我處理就行了,你該不會擔心我會虧待你母女倆吧?況且船上有我邀請的客人,我有責任送他們安全上岸,總之,你們下船後盡快離開,其他的事不必操心。」章叔叔閉目沉思的說。 突然,我想起周先生和楊寶金,不知他們是先行離去,還是與我們同行。 「章叔叔,周先生是否和我們一起上岸?」我關心的問。 「這……錦春會安排……」章叔叔猶豫的說。 「這……」婷婷說到一半,我示意她別往下說。 「龍生,不對勁……」紫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嗯,看清楚再說……」我馬虎應了紫霜一句,但內心卻存有很大的疑問,畢竟周先生和我們一樣住在上層的貴賓房,為何不一起下船?況且章叔叔沒理由讓章錦春私下安排周先生下船,唯一解釋,周先生和楊寶金已被章錦春脅持。 瞬間,房間雖是坐著六個人,但彼此間都不再說話,氣氛顯得十分的沉悶,幸好外面的工作人員很快進來通知我們可以下船,要不然可真被悶死。 走出房間,幾名大漢已在門外侯著,他們很禮貌的向章叔叔鞠了一個躬,雖然嘴巴說前來護著我們,但我感覺「挾持」二字較為貼切。 我們一行六人搭乘電梯下樓,紫霜和婷婷分別護在我們身旁,章敏和章太太各站一邊,章敏全情投入耳機的音樂,臉上不泛絲毫的警惕性,而我內心卻忐忑不安,亦不敢想像電梯門打開後,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面。 「噹」的一聲響起,電梯除了通知我們已降到地面層之外,同時亦提醒我們,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突然,我腦海裡浮現,巧蓮昨晚施展奇人感應力的情形,尤其是她說「有很多人拿著刀子」這句話,似在耳邊不停的迴盪。 電梯門往兩旁打開,面目可僧的章錦春在電梯門外等候,而站在他身旁那位,便是以降頭術害我的迎萬,唯獨不見張家泉和章叔叔的太太。 我的視線向外掃了一遍,最後,還是停留在迎萬的身上,但她對我仍是不瞅不睬,形同陌路人般,或許是降頭師一慣的作風吧! 「你這混蛋!」章敏怒火衝冠指著章錦春叱罵,並且緊握拳頭想衝出去。 「敏兒……」章太太即刻喝住章敏。 可惡的章錦春,沒有理睬章敏,只顧將視線投在章敏胸前那對豐滿的豐乳上,氣得我磨拳擦掌的,真想上前把他的眼珠給挖出來。 「敏兒,別胡鬧!錦春,老周和他太太呢?」章叔叔喝住章敏,接著問章錦春說。 「大哥,周先生和周大決已經在樓下等候你們,至於大嫂,她堅持要先行離去,我擔心孕婦的情緒很不穩定,所以只得順從她了,走吧!」章錦春冷笑著說。 「走!」章叔叔很鎮定的踏出電梯,但盯向章錦春時,似發出惋惜的歎聲。 我跟隨章叔叔身旁走,心裡頭卻想著,章叔叔面對編織綠帽給自己的親弟弟,還可以沉住這口氣,實在不能不佩服他的忍耐力,或許他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所以才會忍氣吞聲,但章錦春會不會利用周先生,威脅章叔叔交出股票呢?想了一想,猛然記起,根本沒必要猜測這個問題,他或許沒機會拿了吧…… 踏出電梯往下走一層階梯,發現這層聚滿了人,奇怪的是這些工作人員,個個都脫下西裝制服,且腳穿運動鞋,這個場面讓人挺不安的。相反,章太太和章敏若無其事般,臉上亦沒什麼惶恐之色,或許她們吃慣江湖飯,這種場面已屢見不鮮,然而身懷絕技的我,此刻像個廢人似的,還要兩名美女保護,想來也真夠窩囊的…… 終於,看見神色慌張的周先生和楊寶金,當他們看見我們出現,即刻飛奔過來。從他們的神情和慌張的腳步,想必情形如我所料——他們已受章錦春的脅持。 「老章,怎麼了?」周先生緊張小聲的問章叔叔說。 「老周,不好意思,但不用擔心,只是發生些小事罷了,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一定絲毫無損的護送你們上岸。」章叔叔尷尬的派出定心丸給周先生說。 「哦……」周先生六神無主的應了一聲。 站在周先生身旁的楊寶金,顯得惶恐不安之外,視線盯在我和紫霜身上。 「龍生,現在我明白你的女友為何深夜搭乘直升機離去,原來你早已知道今天發生的事,要不然怎會換上運動裝,但你不通知我們離開,道義上便說不過去,還說是周家的什麼有緣人!」楊寶金惶恐且埋怨的說。 「寶金,別胡說……」周先生喝住楊寶金說。 「不好意恩,這不關龍生的事,是我昨晚安排失當……」章叔叔為我解圍說。 「龍生,別怪寶金,她非常怕死,女人就是這樣……噢,對不起……」周先生說到一半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也許知道說錯話,急忙道歉,不再說下去。 「我說的是事實嘛!我們只是應約上船向人道歉,沒理由用性命作賭注,萬一發生什麼事,明天報章必損我們的聲譽,外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牽涉黑社會的糾紛,多沒面……」楊寶金忿忿不平,掩著另一邊臉說。 「還說!」周先生向楊寶金喝了一聲。 原來楊寶金不但怕死,還擔心有損聲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視形象為第二生命,不過,他們真夠倒霉,要不然也不會牽涉在內,或許這就是賴大師預言中「周家破運之劫」的降臨日。 「周先生,你太太說得沒錯,你們確實不該牽涉於今天的事件中,這只能怪我昨晚護送走女友的時侯,忽略你們二位,但並不是故意留下你們,而是腦海中根本想不起,或許這是賴大師預言中『周家破運之劫』的開始,若不是周家破運日降臨,我這位有緣人怎會出現?所謂的有緣人,一般都會在特別環境中出現,這只能怪你們倒霉了,哎……」我自圓其說道。 「聽起來似有些道理……你忽略了我們,沒理由老章也忘了我們,看來這與賴大師預言中的『周家破運之劫』有關……」周先生喃喃自語說。 周先生這句話氣得楊寶金雙拳緊握,暴跳如雷,幸好她不敢在周先生面前放肆,最後只能吞聲忍讓,但內心的怒火,已將臉色熏得像火炭那般黑。 「老周,不好意恩,實在過意不去……」章叔叔再次道歉的說。 這時侯,章錦春一言不發,走到章叔叔身旁,並將周先生和楊寶金推到幾名大漢身邊,幾名大漢即刻把周先生給捉住,周先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章錦春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章叔叔愕然而驚,氣氛亦開始緊張起來。 「別碰我!」楊寶金企圖掙脫大漢的手說。 大漢沒聽楊寶金的話鬆開手,相反楊寶金腰肢突然挺直,胸脯往前一挺,除了展示一對飽實的豐乳外,亦向我們示範臉色發白的一面。 「不能對周先生夫婦無禮!」章叔叔不滿的說。 「大哥,別說了,走吧!」 章錦春以不友善的語氣說完後,幾位大漢便示意周先生往前走,章叔叔無奈跟著走,而我向紫霜還有婷婷使個眼色,通知彼此間提高警惕。 章錦春帶著我們幾個,或者說是押著我們幾個人,登上一艘白色小油艇,距離抵達碼頭需時二十分鐘,然而,目前狀況單*紫霜和婷婷二人,估計很難控制場面,加上周先生和楊寶金又被挾持,恐怕需要鄧爵士的人手幫忙,正當想通過電話詢問鄧爵士岸上狀況如何,誰料手機給章錦春搶去並拋入海裡。 「錦春!太過分了!」章叔叔疾言厲色的說。 「你……」我怒火中燒,直瞪著章錦春。 「上岸後賠部新的給你!」章錦春冷笑著說。 當我氣得說不出話的時侯,婷婷突然以輕快的步法,繞到章錦春面前,單手朝他胸前的口袋一掏,章錦春口袋裡的筆和手機全被拋向上空。當手機墜落之際,婷婷以疾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拳轟出,將手機擊落海裡。 「上岸後賠部新的給你!」婷婷還以顏色,冷笑熱語的說。 婷婷瀟灑的動作,不但令我大開眼界,亦為我出了一口氣,但章錦春身旁的幾名大漢,已氣沖沖朝婷婷方向蜂擁而上。 「婷婷!小心!」紫霜搶在婷婷面前,飛身一腳踢出,狠狠踢中其中一名大漢腿間的要害。 那名大漢雙腿發軟,跪地叫了一聲,紫霜再補上一腳,直接把他送入海裡。兩名大漢見狀,即時停下腳步,高喊停船,並拋出救生圈,合力將掉入海裡的人拉起,其餘幾名大漢繼續上前,直逼向婷婷。 婷婷不甘示弱,衝前踢向大漢上五寸、下五寸之位,接著腳尖順勢往上一踢,不偏不倚,踢中對方的下巴,再以一記重拳,狠狠擊向面部,大漢除了濺出鼻血外,響亮的痛楚聲亦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紫霜毫不留情踢向對方的命根子,動作也夠狠的,她這一腳也提醒了我,女人不能只看外表,動起手來隨時比男人更狠,婷婷這位白衣天使,便是最好的證明。 「算了!」章錦春意外喝止大家停手。 「算什麼算!」章敏很快衝上前,一記右直拳直轟向章錦春面部。 眼明手快的章錦春即時用左手擋住,右手揚起一巴掌,摑向章敏臉上,章敏的臉微微一閃,下盤提起右膝,狠狠擊向章錦春的小腹。 章敏這下巧妙的閃避攻擊,可說是電光石火間,一氣呵成,只是萬萬想不到,虎背熊腰的章錦春,竟練得一身銅皮鐵骨似的,對於章敏的重擊毫不在乎,相反中門大開,像只蠻牛般,將胸撞撞向章敏飽挺的乳房,敏捷的章敏總算閃過胸部的攻擊,但額頭卻閃避不了,遭受章錦春以頭代拳的迎面一擊。 「哎呀!」章敏雙手護著被撞傷的額頭。 章錦春得勢不饒人,迎前幾步,繼續使用頭與頭互撞的同歸於盡招式,可憐的章敏也許頭部中了一記後,頭暈眼花,腳步輕浮,而無法閃遴,結果額頭硬接三下的怒撞,終於雙腿發軟,不支倒地…… 章錦春的頭使出連環不要命攻擊法,速度實在太快了,令我們始料不及,當他想拉起倒地的章敏,紫霜和婷婷刻不容緩衝前,以阻擋章錦春對倒在地面的章敏攻擊,紫霜攻擊上三路,婷婷攻擊下三路,幸好章錦春忙於招架,總算退後了幾步。 「敏兒!」章太太衝前高喊敏兒,當衝前的一刻,竟是撲向章錦春身邊偷襲。 「錦春,小心!」章叔叔大叫一聲。 「哎呀!」章錦春突然大叫一聲,一腳把章太太踢開。 幾名大漢追向章太太補上幾腳,幸好紫霜和婷婷及時出手招架,章太太才免於捱踢之苦,但她那對怒眼直瞪向章叔叔,只是沒叱責大罵罷了。 「你這陰險的臭婆娘!」章錦春怒罵中,撥起章太太剛才偷襲時插在他肩上的利器說。 此刻,我才看清楚,原來章太太剛才將一把尖利的三角挫插入章錦春的背肩上,今回章錦春算是命大,要不是章叔叔提醒,恐怕他已魂歸天國,但章叔叔怎會提醒章錦春?他不是要給章太太一個交代,上岸取章錦春的狗命嗎? 「這筆帳回去後,我才和你算清楚,臭婆娘!開船!」章錦春怒罵章太太說。 章錦春一聲令下開船,這場小風波亦告一段落。 「我幫你止血……」迎萬拿起一片小黃布,鋪在章錦春的傷口上,接著在黃布上輕輕掃了幾下,當揭開黃布的時侯,傷口果然止了血。 這幾下功夫,看得我我們目瞪口呆,暗地裡亦佩服得五體投地。 「敏兒,怎樣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傷勢。 「……我沒事……」章敏痛楚頑強的說。 「可憐,流血了……」章太太邊抹章敏額頭的血漬,邊瞧了迎萬幾眼。 「你不是想找她幫你女兒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滿的對章太太說。 「但……還是有些血,現在被海風吹著,會不會感染細菌?」章太太擔心的問。 「我沒事,不用管我……」章敏頭昏目眩的說。 「但傷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慮的說。 「不用擔心,我是護士,讓我來吧!」婷婷自告奮勇,主動要替章敏包紮傷口。 婷婷在章敏的傷口上吐了些口水,接著用紙巾抹掉血漬,然後又吐些口水搽在傷口上,再用另一張紙巾按住傷口。 「按著一會,傷口便會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傷口的紙巾上說。 「這樣就行了?」章太太錯愕的問婷婷說。 「行!相信我!」婷婷說。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說。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療傷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憶與靜宜破處的夜晚,當晚我就是利用口水這一招,而得到靜宜上下兩口的第一次,此時此刻,內心不禁湧現對靜宜和芳琪她們的掛念,非常的掛念,渴望擁抱她們…… 龍生,怎麼突然變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邊說。 「沒什麼,只是掛念靜宜和芳琪她們……」我緊緊擁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內心那份憂鬱的失落。 「別這樣,我們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撫摸我的頭說。 「嗯,想起來也很慚愧,原本武功最強是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會是我,非但無法保護你們,還要你們出手相助,為我擔心,我實在沒用!」我慚愧的說。 「你現在是受了傷,有什麼好慚愧的,你忘記在醫院救過我一次嗎?要不然我已墜樓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說。 「這就是患難夫妻吧,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氣惱章敏,而踢了她一腳,今天卻為她包紮傷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說。 「別笑我了,這裡什麼救護品也沒有,只好用口水的心理術,讓傷者不會過於緊張加快心跳罷了……」婷婷解釋說。 「婷婷,龍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這口水的背後,有段浪漫的故事。」紫霜說。 「紫霜,你怎會知道?草非是巧蓮……她怎麼也把這些都說……」我質疑問紫霜說。 「傻瓜,女人對女人是沒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說。 「什麼故事?霜姐,說給我聽聽。」婷婷好奇的問。 「回家後,我慢慢說給你聽。」紫霜說。 「紫霜,說回正經事,剛才你們都看見章錦春的鐵頭功,你有信心對付他嗎?如果沒有信心的話,千萬別與他正面交鋒,小心保護自己。」我關心的說。 「龍生,實話說,章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擔心,反而我最擔心是迎萬的邪術,真不可思議。」紫霜憂心忡忡的說。 「對!霜姐說得沒錯,但我比較擔心章叔叔,感覺他總是怪怪的,或許我曾被人出賣,疑心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說道。 「你們兩個擔心的事,亦正是我所關心的事, 但這些疑問很快便會揭曉,總之,你們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能受傷,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對了,龍生,章敏和章錦春流血受傷一事,是否已應了早上之卦?」紫霜問說。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這只是卦文的先兆。」 「龍生,你看……」婷婷訝異的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過去,發現周先生與章錦春竟然交頭接耳的私談,而周先生笑著,不停與迎萬交談,望著他那張笑容和當初討好我的時侯,一模一樣。 「龍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萬……」紫霜警覺的說。 「八九不離十吧!」我默默的說。 「小心點……到岸了……」婷婷以凝重的語氣說。 第三十一卷 第九章 龍生被出賣 經過一場小打鬥後丁雙方不再鬧事,章太太忙於照顧著被撞傷額頭的章敏,而任性的章敏卻把章太太給推開,章叔叔則憂愁望著海面不語,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忙商討上岸的對策,可惡的周先生卻忙於奉承迎萬和章錦春二人,也許他已被迎萬的止血法術所吸引,想找她治下半身的問題,又或許認為迎萬的神數比我更強—見風轉舵者,比比皆是。 遊艇終於抵達岸邊,這一刻亦是主要關鍵的時刻。當望向岸邊的時侯,我發現多出無數的路人,而這些路人不停望向我們這艘遊艇,我想這些路人,就是巧蓮奇人感應力所見的持刀之人,亦正是章叔叔和章太太口中說的撥電話效應,看來章錦春的小命是時侯添上句號,剎那間,我竟同情章氏兩兄弟,或許是出自惻隱之心吧…… 感覺告訴我,登岸排列的次序很重要,往往出事的人都是後排之人。 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大漢,安排我們登岸的次序,首先是章錦春先下船,接著是迎萬,第三個卻是楊寶金,而不是周先生。當楊寶金下船的一刻,章錦春色迷迷張開雙臂,趁機將她擁入懷中,機警的楊寶金,雖然懂得用手護在胸前,但被章錦春這麼一抱,我始終很惱火…… 周先生和楊寶金登岸後,大漢命他夫婦倆先往前走,接著章錦春扶章叔叔下船,當他們要章敏先下船,我卻搶先要下船,目的是不想章錦春占章敏的便宜,當然我們不用他們扶也可以自己跳下船,最後由紫霜扶章太太母女倆下船。 下船的一刻,瞧見鄧爵士站在高處觀望,雖然不見芳琪和其他人的影子,但我不會失望,因為芳琪肯定會聽我的話,留在車上等候接應我們,而鄧爵士沒得到我的指示,相信也不會輕舉妄動,然而,眼前的命運,則看章叔叔的了…… 離開碼頭上下船的石階,終於踏上碼頭的陸地,我即刻暗施內勁,嘗試踏在地面能否恢復功力,可惜內息仍是一片死水,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這個嘗試無疑成了一份失望且恐怖的報告——我確實中了迎萬的降頭術。 踏上碼頭的地面,是條約兩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邊擴展至海面,亦可稱為渡橋,只是沒想到,原本給路人悠閒釣魚觀景之用的渡橋,此刻竟成了生死之路,我視此橋為「奈何橋」。 果然,章錦春上岸後,沒有和周先生一起走,他和迎萬陪伴章叔叔一塊走,岸邊的情形起了變化,岸邊的路人同一時侯神色慌慌,從左右兩旁走上石橋,最怪的是,他們的手全都掩在身後,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幕便是巧蓮昨晚施展奇人感應力的第一畫面,路人身後肯定手握刀子,問題是刀口會向誰呢? 「婷婷,小心……」紫霜在我身邊向婷婷發出警惕,接著和婷婷分別站在主要保護對象的崗位。 而我緊貼章叔叔身旁,雖然我知道這些人是章叔叔撥電話找來取章錦春的狗命,以便給章太太和他三弟錦金交代,但我還是要盡量留意章錦春的一舉一動,不讓他有挾持章叔叔逃走的機會。 剎那間,海面不知什麼時侯從四方八面出現很多艘快艇,並駛向碼頭方向。 「衝!」其中一個帶頭的路人,大聲喊道。 刀子口下的江湖人,辦起事就是單憑一份勇和勢,只見他揚起身後的手,一把兩尺多長的開山刀高高亮起,刀柄還用白色繃帶綁於掌心,剎那間,所有的路人,同一時侯也高喊「上」字,紛紛朝我們的方向衝過來,瞬間,風雲變色! 「婷婷!我搶傢伙!你殿後!」紫霜鎮定的說完後,即刻衝上前。 「是!」婷婷高聲的回應。 「等……槽糕!」我來不及說這些人是章叔叔叫來取章錦春狗命的人,無須自己人打自己人互鬥,但是我喝不住紫霜,因為她已經勇悍衝向人群。 此刻,我除了擔心她的安危外,也顧不了是否壞了章叔叔大事,唯一好奇的是,對方的刀柄用繃帶綁緊於掌心,怎麼搶呢? 紫霜迎面衝向人群中的帶頭大漢,持刀大漢奮前衝向紫霜,並舉刀過頭,向紫霜的頭劈下,紫霜輕輕一閃,左手以極準的角度,緊扣對方的右掌心,右手則迅速劈向對方手腕脈搏之位,大漢沒有發出痛楚之聲,但持刀之手竟酥軟無力似的,接著紫霜雙手持著大漢握刀之手,砍向另一名衝前的持刀者。 「哎呀!」衝前而來的持刀者,發出淒慘的叫聲。 紫霜揮動挾持者的刀鋒,砍向另一名持刀者,而下刀之位,正是對方系有繃帶的刀柄掌心,沒料到,這一砍竟把對方的手掌給砍下,一隻血淋淋且綁有刀子的手掌被砍落地面,紫霜隨即補上一腳,將刀和砍下的手掌踢給婷婷。 「接著!」紫霜喊了一聲。 婷婷似乎已知道紫霜想做什麼似的,當紫霜還沒說,婷婷已上前撿起被砍下的手掌,接著將繃帶順著手掌的切口拉下,刀子便輕易解下,將刀拋還給紫霜。 「霜姐!接!」婷婷叫了一聲。 婷婷拋出刀子的方向奇準,紫霜輕而易舉接獲後,以半俯之勢的一刀,砍下帶頭大漢的手掌,並迅速用刀背將砍下的手掌拍給婷婷,帶頭大漢痛聲一叫,往前一趴,紫霜一記虎尾腿,將他踢得連地翻滾。 「啊!啊!」帶頭大漢連續在地面翻滾,不停發出淒慘的叫聲,同時也畫出一條血路。 紫霜連砍帶踢的動作,可說是一氣呵成,姿勢美妙極了,只是手法有些殘忍,不過,這麼短的時間,便輕易砍下兩個人的手,嚇得所有人為之一愕,不敢貿貿然衝上前,倒是起了阻嚇作用,何況現在的紫霜和婷婷,手中已有刀子防身。 精彩的一幕,讓我大開眼界,亦知道紫霜口中的搶傢伙,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則擔心不知怎麼向章叔叔解釋,畢竟砍了他撥電話叫來的自己人,紫霜敵友不分的魯莽行事,我極為不滿。 婷婷接過刀子,站在章太太母女倆前面,紫霜則站在我和章叔叔面前,嚴陣以待。 「你們幹什麼停下?繼續呀!」章錦春突然咆哮的說,並將煙頭彈向持刀者的人群中。 剎那間,我整個人愣然發呆,原來我錯怪紫霜了!這些人根本不是章叔叔撥電話找來的人,那他撥電話找來的人上哪了?他不是要給章太太一個交代嗎?難怪章太太這時侯也臀愕然望向章叔叔,然而怒容很快取代愕然的神色。 「衝呀!」所有持刀者同時發出震撼的沖叫聲,並一起衝向我們。 「婷婷,你殿後!」紫霜鎮定說。 「紫霜,小心呀!」我關心的說。 紫霜衝前幾步打頭陣抵擋來犯者,婷婷殿後收拾漏網之魚,她們兩位刀刀不留情,不是怒劈就是橫拖,瞬間,兩人身上全沾滿血漬,快成了血人似的,紫霜打頭陣較吃力,雖有忍者的刀術和勇氣,但對方人數太多,孤軍作戰,漸漸處於下風。 紫霜處於下風,自然節節後退,懦弱的我,擔心紫霜捱不住,只能在一旁叫婷婷上前助紫霜一臂之力,婷婷也許知道紫霜應付不了,已逐步上前相助紫霜,誰料卻換來紫霜的怒罵。 「上前幹什麼!快回去護在龍生身旁!」紫霜大聲怒罵婷婷。 懦弱無助的我,眼看紫霜和婷婷陷於苦戰中,非但保護不了她們,還要依*她們的保護,內心慚愧萬分,加上鄧爵士離我們甚遠,無法向他示意求助,又沒電話通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章錦春,望向章太太母女倆,臉上浮現陰險的獰笑,或許瞧見紫霜和婷婷開始不敵,即將解除眼中釘,故心花怒放,至於對那些躺在地上,發出淒慘痛楚聲的賣命兄弟,他則不屑一顧。 「錦春,快叫他們停手,事前你答應不會傷害龍生他們……」章叔叔勸章錦春說。 章叔叔口中說的「事前你答應不會傷害龍生他們」,不禁使我大吃一驚,那不就等於說,他已私下妥協出賣章太太母女倆嗎?難怪事前他不會擔心生命受威脅,甚至還說可以保護我,而卦文所提示的死人,不是章錦春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剎那間,我全身發出冷汗,膽顫心寒,莫非卦文所暗示的死人,是打破杯子的婷婷? 「婷婷,小心點!」我不由自主脫口而出,驚叫一聲。 「啊!」紫霜慘叫一聲。 誰料!我不由自主驚叫一聲,換來紫霜對婷婷的關心,當她回頭相助婷婷的時侯,不幸分心而致腹部被對方砍了一刀,只能單手持刀抵擋對方的攻勢,另一手護著腹部。 隱約中,我看見紫霜的小腹,似有紅色物體流出體外,幸好雙腿還沒軟下倒地,要不然肯定死在亂刀之下。 「婷婷!幫幫紫霜!」我高喊一聲後,亦顧不了章太太母女倆,衝前撿起地上的刀子,衝向紫霜身邊,盡力保護她。 婷婷見狀,衝前為我抵擋對方的無情刀,我則迅速扶著紫霜往後退。 「上呀!」章錦春在一旁叫囂打氣的說。 就在對方一鼓作氣衝上前的時侯,突然,後面傳來一把驚人震撼的叫聲。 「干你老母!專斬手持武器的!」一批身穿黑衣者突然殺入戰團,高喊專砍手持武器者。 黑衣者突然的出現,令章錦春的手下被迫轉身迎敵,我和紫霜方能鬆下一口氣,雖是鬆了一口氣,但看見紫霜腹部腸臟溢出,我的淚水已忍不住奪眶而出,隨即脫下身上的運動衣披在她的身上,亦顧不了海風吹拂有多寒冷了。 「紫霜,快以天罡修元護住傷口……我……」我忍不住抱頭痛哭。 「不……礙事……不要……過……於緊……張……呼……」紫霜臉色蒼白且喘著大氣的說。 「親愛的紫霜,你要勇敢撐著,千萬不要閉上眼睛,家裡還有很多人想見你……還有白色的婚紗……等著你……邵太太……」我緊握紫霜冰冷的小手,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不……我死……便應上卦文……死人一事……你不會……有事了……」紫霜身體顫抖的說。 「不……不要這麼說,沒了你,往後我會很孤獨……日後我還需要你的保護,堅強點……我們還要到南非……」我激動流淚的說,刻意壓抑內心的傷痛和哭泣,腦海盡量忘記卦文提及死人一事。 「龍生,黑衣者是鄧爵士帶來的人……」婷婷護著我們,喘氣的說。 「這……就好……婷婷……你要保護……龍生……這是我父親……臨終的遺願……也是我最後拜託你……唯一的事……」紫霜喘氣的說。 「霜姐,我們不會有事的……」婷婷忍不住掉下淚水,哭泣的說。 鄧爵士終於上前迎救,我的心才鎮定下來,也許他察覺我們應付不了,所以擅作主張命人迎救,恰好解了我們燃眉之急。 「師父,你沒事吧!」鄧爵士在黑衣人群中高聲叫喊。 「我沒事!」我激動的向彷彿及時雨的鄧爵士,揮手致意。 勇不可當的黑衣者殺人後,章錦春的刀客節節後退,畢竟他們同紫霜和婷婷拚搏了一場,加上很多已受了傷,敗退亦是理所當然之事。 就在勝券在握的一刻,半途中卻殺出個程咬金,她就是康妮。 「警察,別動!」康妮大聲叫喊。 懷有配槍的康妮,終於以警察的身份出現,我終於可以鎮定下來。 黑衣者聽到「警察」二字,當然四處逃跑,而章錦春那些已快成喪家犬的刀客,亦免於被砍死,而重獲生機,紛紛跑向碼頭石階,乘快艇離去。 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勢,卻被康妮弄砸了,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啊!紫霜……你……」鄧爵士衝過來向我慰問,當看見紫霜的傷勢,大吃一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性的章敏,趁章錦春的刀客四處逃跑之際,隨手拿起地上的開山刀劈向章錦春。 「納命來!」章敏拿著刀砍向章錦春。 「敏兒!不要!」章太太緊張的大聲狂叫。 章錦春不慌不忙,同樣撿起地上的刀,等著章敏迎頭的攻擊,當章敏砍下的時侯,他隨即揮刀抵擋。隨著兩刀互碰的響亮聲後,章敏雙臂不支,整個人倒在地上,而章錦春的刀,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順勢往下直砍。 「敏兒!」章太太愛女心切,不顧一切衝上前去。 婷婷見狀,衝前迎救章敏,但章太太比她快一步,整個人已撞向章錦春身上,算是為章敏擋了致命一刀,可是因此觸怒了章錦春,回頭一刀,順勢一拖,刀鋒從章太太的乳溝拖至小腹,慘不忍睹! 「啊!」章太太發出淒慘的叫聲。 「媽!」章敏在驚慌的叫聲中,急忙衝到母親身旁。 這一幕,所有人驚呆了,包括我和鄧爵士都一樣,只有機警的婷婷衝前砍向章錦春,總算阻止章錦春再向章太太母女倆施毒手。可是虎背熊腰的章錦春,無懼婷婷的攻勢,輕易將刀鋒從下而上揮向婷婷。刀口從下揮上之勢,極之危險,婷婷只能閃避抵擋,但章錦春卻沒追前攻擊,反而轉身劈向章敏的身上。 從章錦春攻擊的方向,我輕易便察覺這次的行動,主要是對付章太太母女倆,而不是章叔叔,難怪昨晚不曾察覺章叔叔的面相有生命之劫…… 「玉方,讓我送你們一家三口到下面團聚!」章錦春兇惡的叫喊,刀子著說。 「章敏!快閃!」我大聲提醒章敏閃開。 「錦春!不要!」章叔叔激動的叫喊。 充耳不聞的章敏沒有閃開,當章錦春砍下之際,章太太奮勇拉下章敏,而將自己的身體掩在章敏身上,結果背部又中了一刀,湧出的鮮血流到章敏的身上。 「啊!」章太太一聲慘叫,口中吐出鮮血,雙眼直瞪向章錦春,而躺在章太太底下的章敏,已嚇得全身僵硬似的,目瞪口呆,不懂做出反應。 章錦春一腳踢開章太太,臉色蒼白的章敏可能驚慌過度,已不懂得做出反應,而章太太則被踢到我面前。 怒不可遏的章錦春,走過來想在章太太身上再補一刀。 「不要!媽!」章敏衝過來,似乎想以身體擋在母親身上。 章太太向我發出哀求的目光,彷彿要我拉開章敏,但要是我這一拉,章太太肯定又中一刀。而全身乏力的紫霜,想推開我代章太太捱這一刀,但破腹之痛,已不容許她再發力,而婷婷又被幾名大漢相纏,接應不暇,要是我握了這一刀,日後怎能照顧紫霜呢? 彷徨失措之際,章錦春刀鋒已砍下,鄧爵士拿起地上的刀子抵擋,可是一向少動武的他,怎會是章錦春的對手,況且章錦春已處於瘋狂狀態,一擋一踢,輕易便把鄧爵士踢得遠遠的…… 「滾開!受死吧!」章錦春踢開鄧爵士後,一刀砍向章敏身上。 「不!」我大聲一喝。 剎那間,靈機一動,我想起紫霜扣住對方握刀的手掌,決定大膽一試,無論如何,不能再做縮頭龜,一定要搏一搏,於是瞄準章錦春握刀的手掌,當他砍下的時侯,我伸出手捉向他的手掌,心想萬一捉不到,也可推走下刀之位,但出手之後便後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沒下過戰場始終沒有經驗,紙上談兵是沒用的…… 「找死!」章錦春狠狠的大罵一聲,刀鋒竟橫掃一拖,濺出一條鮮紅的血飄…… 「啊!」我狂叫一聲。 這條鮮紅的血飄,正是我右掌心的血,表示刀鋒畫過我的掌心。鮮血噴出,灑在章敏的臉上,嚇得她呆若木雞的望著我,而我則痛徹心扉,手掌不停的抽搐…… 「龍……生……走……快走……」紫霜拚命的想推開我。 「走!我就先送你走!」章錦春揮刀砍向紫霜的傷處。 「霜姐!」婷婷奮不顧身衝過來,背部中了一刀,最後只能拚命抵擋。 我的手掌雖然痛徹心扉,但眼看刀鋒即將砍落紫霜身上,我不能再讓紫霜受傷,況且這一刀肯定要了紫霜的命,情急之下,顧不了扣手掌這一招行不行,為了愛妻,只能硬接了…… 「不要!」我伸出雙手接下章錦春的刀鋒。 紫霜發力往我一推,刀鋒掃向我的左掌,但可憐的紫霜,雙掌不但被割傷,刀口正巧也落在她的腿上,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左掌已卸掉刀鋒的力量,傷口不深。 「嗚……痛嗎?」紫霜緊張萬分的提起血掌,捉著我那沾滿鮮血的手掌,低聲痛哭。 「不痛!為了你,什麼都值得!」望著紫霜滴在我掌上的淚水,我自己也忍不住淚流,接著緊握她沾滿鮮血的雙掌,送上一吻。 「嗚……嗚……」紫霜失聲痛哭,傷口的血洶湧而出。 「他媽的!」章錦春幾番砍下都無法送人歸西,憤然大怒。 「不!」迎萬突然叫了一聲。 章錦春沒有理睬迎萬,當他砍下的一刻,我突然感覺體內發燙,內息翻騰,玄極冰火內勁匯聚於胸腑,化成七星神功,內力如洪泉般急湧入掌心,盼間,我知悉功力已經恢復,心中一喜! 當章錦春的刀鋒即將砍到之際,我即刻伸出右臂,施展龍猿神功吸力,凌空將刀子撥向另一個方向,左掌則凌空向章錦春的方向發出一掌,結果不但把他手中的刀子擊落,他整個人亦應聲摔在地上。 「這回我不死,就是你死!」我將滿腔的怒火催發於雙掌和雙腿上,雙腿往地面輕輕一彈,凌空使出翻雲掌,準備兩掌送章錦春歸西,誰料,正要轟出掌的一刻,傳來一句響亮的槍聲。 「砰」的一聲,康妮舉起手槍對著我說:「龍生!不要!」 想不到康妮這時侯竟會阻攔我,假設對方不是康妮的話,這一掌恐怕先要了她的命,但她是康妮,我只好將掌力轉向兩旁的海面怒轟,以發洩內心的不滿和怨憤,掌力所掀起的幾層樓高的海浪,正代表我滿腔的憤怒和怨恨。 「康妮,你竟然……」我一對怒眼直瞪向康妮,但她仍然緊握配槍,冷眼相對。 「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不能讓你殺人……」康妮的槍仍是指著我說。 康妮的理由,實在令我難以接受,亦難以令我信服,畢竟紫霜剛才的處境十分危險,她卻不拔槍喝住章錦春,當我有能力置章錦春於死地的時侯,她卻拔槍喝止,我開始感到迷惑不解…… 「還不停手?!」我向與婷婷打鬥的持刀大漢怒喝一聲,大漢嚇得忙拋下刀子,躲在章錦春的身後,最後紛紛逃離現場。 「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的?!」章錦春嚇得驚慌失措,忙責問迎萬。 「掌心的陰陽血和情淚,便是化解降頭術的方法……天意……」迎萬歎氣的說。 「什麼掌心的陰陽血和情淚?不可能……幻覺罷了……」章錦春十分激動,猛搖晃迎萬的雙肩說。 「把手放下!」迎萬瞪著章錦春,不客氣的說。 「哦……」章錦春即刻鬆開手說。 「章先生,我在龍生身上施降頭術的時侯,主要先讓他分散注意力,再將降頭咒施入他體內,令他功力分散,日後什麼事都隨著降頭咒,因分散意念而無法結合。」 「但現在怎會又結合?」章錦春緊張的問說。 「龍生體內的降頭咒,主要分散功力和無法結合之力,除非有真情實意戀人的掌心血和兩人一往情深,無堅不摧的意念力之淚,方能把咒語破解。其實龍生中降後,已是廢人一個,絕無重生的機會,但你偏偏砍傷他和心愛女人的掌心,導致二人的血和淚混在一起,這一切只能怪你趕盡殺絕所致,但亦足以證明,他兩人是深愛對方的……或許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迎萬感歎的說。 原來三番四次,與婷婷和章太太做愛中,出現半途而廢的原因,不是正義正念的關係,而是身上的降頭咒,導致意念力分散,什麼事都無法結合…… 「請你再次施降……」章錦春緊張哀求的說。 「不!同一個人身上施兩次降頭術,對降頭師來說是種恥辱。」迎萬說。 「拜託一次,我多少錢都給……」章錦春苦苦哀求的說。 「章先生,你不尊重你自己沒關係,但不要挑釁我的界線,更不要對我恥辱,你招惹不起……」迎萬以傲然的語氣說完後,便獨自離開。 聽了迎萬一番話後,我終可以放下心中大石,正當想質問康妮的時侯,章錦春竟然拿起刀子,衝向迎萬身後…… 「他媽的!」章錦春破口大罵,並衝向迎萬身後,一刀砍下! 當章錦春砍向迎萬身後之際,突然,閃出一道青光,刀子猶如砍在硬物上,應聲彈開斷裂,而章錦春則傻兮兮望著手中半截的刀柄。 「放肆!」迎萬提起右手,作了一個很怪異的手勢,接著朝章錦春頭頂拍了一下,章錦春整個人酥軟倒在地上。 「錦春!」章叔叔即刻上前扶起章錦春。 康妮上前攔住迎萬的去路,我原想叫康妮別侵犯迎萬,但始終說不出口。 「別擋著我的去路,你招惹不起,雙面人!」迎萬冷冷的說。 康妮聽了迎萬說的「雙面人」,整個人像洩了汽的皮球似的,竟讓迎萬擅自離去。 倘若以康妮平時的性格和頑強的信念,她絕不會如此罷休,但她今天的舉動確實很怪異,而章錦春在章叔叔的呼叫中,亦沒有什麼反應,呆呆掙掙的…… 「迎萬小姐,對不起,求你好心救救我三弟,嗚……」章叔叔哭聲求助說。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迎萬頭也不回的邊說邊走。 康妮的舉動和章叔叔的態度,甚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不知如何面對,亦不想或不敢面對。正當彷徨無措之際,熟悉的身影迎面而來,她就是我最愛的芳琪。 「龍生!龍生!」芳琪狂叫急奔投入我懷裡。 「你終於來了……我很怕……嗚……紫霜……她……嗚……」我閉上眼睛,緊緊摟抱芳琪,哭泣的說。 「別這樣……沒事的……你的電話怎麼無法接通?紫霜怎麼了?哇!」芳琪推開我,急忙向前看紫霜,當看見紫霜的一刻,驚訝的大叫一聲。 當我上前想查看紫霜傷勢的時侯,後面傳來章敏激動的驚叫聲。 第三十一卷 第十章 卦文中的死人 登上碼頭,還未走到岸邊,短短數十多分鐘之內,一切的事,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發生巨變,最慘重是紫霜和章太太,同時出現生命之危。章錦春與迎萬鬧翻,導致呆呆掙掙的,唯一僥倖,是我的降頭術解了,功力亦完全賡復,這點可要多謝紫霜對我的真心實意,要不然身上的降頭術便無法解除,我則成了一個廢人。 恢復功力的我,自然控制了整個局面,但眼前事物的轉變,剎那間,我無法承受和面對,甚至不想去面對,幸好芳琪及時的出現,看見她等於看見了自信,亦找回失落的自己和靈魂,瞬間,猛然記起,眼前為紫霜療傷最重要…… 正當想查看紫霜的傷勢,章敏傳來激動的哭叫聲。 「怎麼了?」我上前慰問章敏,發現章太太已像個血人,奄奄一息。 「媽媽再次吐血了!」章敏痛心哭泣說。 「玉方,你要堅持……」我捉起章太太的手說。 「師父,剛才已經叫了教護車,不要太緊張,慢慢說。」鄧爵士傷感的說。 「章太太,堅持點,救護車快到了。」芳琪走過來關心的說,隨即脫下身上的外套給章太太披上。 「我……不行了……外套……給紫……霜吧……」章太太喘氣的說。 「紫霜已有外套了……」芳琪安慰章太太說。 當芳琪為章太太披上外套的一刻,從章太太破損的衣料中,我看見紋身的蛇圖,突然恍然大悟,原來席中無意起的卦文,已經提示誰會出事。 「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太白屬星名,乃太陽系中最接近太陽的第二個行星「金星」,這次上岸為的就是替章錦「金」報仇,而這方位正好是西南之位。 然而「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亦真正道出碼頭的情形,我是龍,章太太的紋身圖是蛇,我和她亦曾主動想佔有對方,正所謂龍蛇相競逐,最後我恢復內力飛上天,她則慘遭刑戮之苦,原來這一切,上天已有了安排。 「別急,慢慢說。」我不敢道出卦文的意思。 「龍生……我不行了……現在不說……以後沒機會……再說……現在我把……敏兒交給你……日後代我……好好照顧……龍生……別忘記……你對我……許下的承諾……你會助她成為天王巨星……呼……」章太太喘著氣說。 「媽……這時侯你還關心我……」章敏痛聲大哭。 「嗯……我會記著曾經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我點頭答道。 「敏兒……答應媽……好好聽龍生的話……別再任性……從新做人……別在江湖上打滾……這地方不適合你……還有,記得將我的……股票交給龍生……替媽完成死前的承諾……不管你以前……怎樣的胡鬧……我相信你現在……已……經……長大……好好……待龍生……」章太太顫抖的說。 「媽!我會聽你的話,今天起我會從新做人,不再任性胡鬧,一定會成為天王巨星,不會辜負你的期望,你還要當星媽的……」章敏激動哭泣說。 「敏兒……我把你……交給……龍生……要聽話……龍生……過來……」章太太臉露笑容說。 章太太這時侯竟臉露笑容,恐怕最傷痛的一刻即將來臨——迴光反照。 「玉方,怎麼了?」 「龍生……替我找個旺穴安葬……好讓我這個做母親的……為女兒做最後一件事……明白嗎?」章太太哀求說。 「媽……嗚……」章敏痛聲大哭。 「玉方,我明白。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嗎?」我抓緊時間問說。 「心願?此刻只想……先到地獄……找閻羅王求情……要他放過紫霜……」章太太說。 「我代紫霜謝謝你,還有什麼心事未了嗎?」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只是有個遺憾……就是無法……與你結合……我現在可以肯定……我心裡只有你,沒有他……因為我……即……將死……的……一刻……仍是……想……著……你……真……的……」章太太拼最後一口氣說完後,以幾下抽搐的身體語言,告訴我們,她的人生旅途已宣告結束。 面對章太太臨終遺憾之言,我不禁黯然神傷,且痛恨自己,為何三番四次推搪不與她做愛,最後要她遺憾的撒手歸去,我真是罪人! 「媽!嗚……媽……」章敏俯在章太太的身上痛哭。 「玉方!」章叔叔激動的跑過來。 「滾開!你沒資格和我母親說話!」章敏氣憤的一腳踢開章叔叔說。 眼看章叔叔被章敏踢倒,我卻無動於衷,面對這種自私的人,已沒什麼好說的。 「嗚……媽……你回來……醒醒呀!」章敏痛聲大哭。 所有人亦黯然神傷,默默流淚。 「玉方,我龍生在你面前立誓,一定會遵守諾言,不但為你找個好龍穴,亦會盡力相助章敏成為影壇天王巨星,你可以安息……」我激動的跪在章太太屍前立誓。 「媽!我在你面前立誓,必會從新做人,不再胡鬧任性,必會完成你的心願,從此不再踏上賭船,遠離江湖……嗚……媽……你安息吧……嗚……」章敏撫屍痛哭,幾次哭得聲音沙啞。 「章太太,我們會一起協助龍生照顧你女兒……」芳琪默哀的說。 「你們看……」婷婷指著章太太的遺體說。 章太太原本懷著遺憾之容離逝,當我們立誓之後,她臉上竟浮現微笑之容,或許她的靈魂聽見我們說的話,而感到安息吧! 「章敏,你母親剛才聽見我們說的話,現在已得安息,你也別過於悲傷,萬一身體不支倒下,你母親會很難過,明白嗎?」我撫慰章敏說。 「明白,多謝你們,母親的事已告一段落,你過去看看霜姐的傷勢,她現在很需要你們的支持。」章敏很有禮貌的說。 「章敏,為你母親披上吧!」鄧爵士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章敏說。 「謝謝!」章敏接過鄧爵士的外套,很冷靜蓋在母親的臉上,雖然她壓抑內心的激動,但淚水還是不停的湧出。 章敏剎那間改變態度,並以禮待人,我感覺有些不習慣,但這是好的不習慣。 我瞧紫霜的傷勢,發覺她臉色十分蒼白,想必失血過多,於是叫鄧爵士通知父親,要他請求所有的員工盡量到醫院幫忙捐血,鄧爵士即刻不停的撥電話,通知所有好友們相助,同時亦叫師弟鮑律師盡量幫忙。 「紫霜,抱歉!章太太她……所以沒有伴在你身邊……」我致歉的說。 「沒……什……呼……」紫霜呼吸告急,已說不出話。 「紫霜,現在什麼都別說,盡量把真氣護住傷口,我破肝也沒事,你當然也不會有事,堅強點,拿出信心,所有人都支持你,不要睡覺……不要合眼……」我緊張的說。 其實這只是我安慰紫霜的話罷了,畢竟她和我的情況不一樣,我受傷之前已有真氣聚於全身,而她是受傷失血後再聚真氣,但為了讓她安心,不能不騙她。 另外,深感遺憾的是,康妮態度的轉變,使我對她很陌生,感覺離她很遠似的,尤其是看見她伴在章錦春身邊,而不陪伴紫霜的一幕,簡直痛心疾首。 這時侯,傳來一陣警笛聲,也許是路人報了警,幸好幾部救護車也到了,當然記者亦隨後而至,這時侯的場面可熱鬧極了,因為路人看見警察已到場,便很安心上前打探消息,以作茶餘飯後的話題。 警員十分忙碌,不停呼叫人手幫忙,並且忙在地上畫起重要的圈子,不允許我們接近章太太的屍體,只讓我們守在十尺之外的範圍,而救護人員急忙為紫霜做初步的急救工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章敏拒絕救護員治療傷口,並要他們以紫霜為重。 記者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氣得哀痛的章敏憤然大怒,但當她站起來想叱罵的時侯,即時忍住怒氣,坐回地面,守在母親的遺體前。 「章敏,讓我來……」鄧爵士忍不住,主動為章敏出氣,叱罵記者一番。 「玉方,看見你女兒已經學乖了嗎?她不再任性胡鬧了……」我默默對著章太太的遺體說。 「媽,告訴您一個秘密,其實我本性乃平易近人,可是父親逝世後,剩下我們母女二人,孤女寡婦的,面對這麼大的家族,若不撐起一張黑臉董嘴的話,肯定遭外人欺負,只是沒想到,久而久之,養成改不掉的壞習慣,還對您無禮的頂撞,實非所願,請您原涼。」章敏小聲的說。 「章敏,你母親聽到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她肯定會原涼你,並感到欣慰……」 章敏沒說錯,若不撐起一張黑臉董嘴的話,肯定遭外人欺負,別說外人了,自己的親屬已防不勝防,章家兩兄弟便是最好的例子。 人群中起了一陣騷動,原來父親匆匆趕到現場,可能聽了鄧爵士的捐血電話吧!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你知道我是誰嗎?龍生是我兒子,走開!」父親推開維持秩序的警員說。 「爸……」芳琪第一個上前扶著父親。 「到底發生什麼事?紫霜怎會這樣呀?你不是有叫人來的嗎?」父親大吃一驚,流下眼淚指責鄧爵士說。 「邵爵士,別這去大聲,這裡很多警察和記者。事情是這樣的,我一早已經準備了人在碼頭邊,可是師父再三叮囑,沒得到指示之前,不許輕舉妄動,所以我不敢擅作主張,等到察覺事有蹺蹊,便馬上趕來迎救,可惜來遲一步……」鄧爵士小聲的說,以防身邊的警員聽見。 「錦東呢?」父親問。 「我們就是被他出賣,所以才會遭到毒手,說來話長……」我指向另一邊說。 「胡說!章叔叔怎會出賣你們!別把責任推到他身上!」父親不信且激動的說。 「真的,我沒胡說。」我忍住心中的一口氣說。 「還胡說!章叔叔不可能這樣做的!」父親不滿的說。 (下期預告)三十二集 岸上一戰,死傷結果如何,這宗命案受害者反被控殺人罪,章敏能克制心情嗎?龍生和芳琪如何面對逆境的轉變呢?迎萬小姐這位降頭師會幫章敏嗎? 龍生在醫院再次大打出手,結果誰遭殃了?章叔叔有什麼苦衷,最後如何面對邵家?那誰才是岸上真正的策劃者呢? 醫院出現不尋常的景象,每人都十分火爆,沒想到師母和巧蓮也會聯手打人,她們到底打誰?龍生一測之下,竟是三陽合金局,終於出事了! 紫霜身上的三道陽氣,加上三陽合金,成了六陽之氣衝擊,手術期間必會流血不止而死,苦奈龍生無計可施,只能眼白白看著… 另一個很久不曾露面的女角,今期終於出場了,她到底是誰呢?她出場便拜師,這回拜的不是風水師,而是降頭師,為何呢? 忘記告訴大家龍生今期打敗一個人,他又會是誰呢? 第三十二卷 第一章 種種疑問 岸上一戰,雙方可說是慘痛收場,章錦春以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使我失去功力,誰料他的趕盡殺絕卻弄巧成拙,導致我與紫霜的掌心血和真心眼淚混和一起,成了解除降頭術的靈藥。怎料他見我恢復功力,即命迎萬再次向我施降,當遭受拒絕的惱羞成怒下,手握長刀從後攻擊,最後,則成了迎萬降頭術下的癡呆子。 最不幸的是章敏,非但報不了父仇,反而要承受喪母之痛,而我同樣亦要承受紫霜腸臟溢出的傷痛,雖然傷口不在我身上,但紫霜身上所流出的每一滴血,好比在我心裡割一刀似的,加上迎萬指康妮為雙面人一事,令我痛心疾首。上岸前後,被章叔叔和康妮連番出賣,在雙重的打擊下,要不是芳琪及時出現,恐怕我已支撐不了…… 父親的出現,引起一片騷鬧,當追問前因後果,提及章叔叔出賣我們一事,他則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甚至責罵我推卸責任,無中生有。我沒有反駁父親,深知他和我同樣無法接受事情的真相,畢竟我們出自一番好意,想幫助章叔叔解危,誰料好心不得好報,反遭其害…… 此刻,不想再與父親做無謂的爭吵,只希望紫霜盡快逃離鬼門關,只要她盡快渡過危險期,什麼樣的責備,我都不在乎,即使傾家蕩產,亦無所謂…… 「爸,只要紫霜渡過了危險期,什麼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沒有關係,倘若紫霜不幸出事的話,章叔叔一定要陪葬,到時侯您別阻攔我,誰也阻攔不了我!包括你在內!」我怒指康妮,激憤的說。 「你……怎能這樣對章叔叔說話?!」父親愣住的說。 「老邵……別怪龍生……都是……」章叔叔吞吞吐吐的說。 「龍生,快向章叔叔道歉!」父親拉我到章叔叔面前說。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紫霜沒事,要不然誓要你章家絕後,你是第一個!」我怒罵章叔叔說。 「別胡鬧!我不相信錦東會出賣我們!」父親堅決的說。 「龍生,別這樣說話,這會構成恐嚇罪,很多記者……」芳琪緊張走過來我身旁說。 婷婷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來。 「我可以作證,如果不是他弟弟找降頭師向龍生施降,那龍生便能控制整個場面,事情更不會出現這種慘痛的局面,紫霜姐亦不會慘遭其禍。還有,回航之前,章叔叔騙我們說,已經通知人手會在岸邊保護我們上岸,其實他和親弟弟私底下已訂了趕盡殺絕的協定,前後根本是兩回事,哼!」婷婷打抱不平的說。 「天殺的!竟敢在我兒子身上施降頭術!我跟你沒完沒了!」父親拿起枴杖,上前想打章叔叔,但舉起的枴杖卻沒打下去,或許下不了手,結果打在呆呆掙掙的章錦春身上。 「啊!啊!」章錦春像個呆子般呱呱叫。 「老邵,對不起!手下留情吧,錦春已癡癡呆呆,別再打他了,我怕他真的被嚇成瘋癲!」章叔叔代弟弟求情說。 「你怕你弟弟瘋癲,那我的媳婦紫霜怎麼樣?」父親一氣之下,不顧情面,照樣打在章叔叔的頭上。 「停手!不要打了!」康妮捉住我父親的枴杖說。 「你……怎麼回事?竟敢這樣對我說話?」父親愣住的說。 「我以警察的身份警戒你,如果再打的話,我就公事公辦。」康妮護著章錦春的頭說。 「康妮!你傻了呀!竟這樣對爸說話!」芳琪不滿,上前指責康妮說。 「處長我都不怕,豈會怕你一個女警!哼!」父親再次舉起枴杖,鄧爵士即時上前制止。 「邵爵士,這裡有很多記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鄧爵士小聲的說。 「對!爸,千萬別激動,在場有很多記者看著。」芳琪提醒父親說。 突然,章敏迎面走到我父親身旁。 「可否借您枴杖一用?」章敏以溫和的語氣對我父親說。 「當然可以。」父親凝望章敏的臉孔,欣然點頭的答應說。 章敏接過我父親的枴杖,怒目攢眉,咬牙切齒的望著康妮。 「我就打給你看!」章敏在康妮面前,不但用枴杖怒打章錦春,甚至連章叔叔也一塊狠狠的打。 「哎呀!不要打……嗚……」章錦春像小孩子般,雙手護著流出鮮血的額頭說。 「打得好!」父親不停的叫好,似乎很欣賞章敏那份敢作敢為的態度。 「放肆!竟敢在警察面前傷人!」康妮捉住章敏的手,繼而從身後腰間拿出手銬。 兩名警員即刻上前,準備向章敏採取逮捕行動。 當康妮正要鎖上章敏的時候,我即刻推開兩名警員。 「康妮,你敢鎖上章敏,我要你們三個離不開碼頭,別逼我!」 「龍生,這裡很多記者,小心因激將法,而成了殺人兇手。」芳琪提醒我說。 「這次就饒了你……」康妮退疑了一會,最後收回手銬,用力推開章敏說。 「我們到那邊去。」我伸出臂彎護著章敏說。 章敏很不服氣,豎起中指做出連番不雅的動作回敬康妮,記者們的相機自然而然忙個不停,婷婷和芳琪馬上拉下章敏的手,截止尷尬的一面。 「章小姐,辱警是刑事罪,犯不著……」芳琪解釋給章敏聽。 「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章敏傷感的說。 「算了吧,出了口氣也好,起碼心裡較舒暢些。 「龍生,公眾場合,警察要公事公辦,你對康妮未免太凶了。」芳琪對我說。 「琪姐,不是的,今天的康妮和往日的康妮判若兩人,我懷疑她和章家是一夥的。」婷婷解釋說。 「不可能……康妮是我多年朋友,不會吧!」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琪姐,鄧爵士目睹一切的經過,你不妨問問他。」婷婷說。 「是嗎?不可能的……」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我停下腳步,朝章錦春的方向望了一眼。 「龍生,你想怎麼樣?這裡很多記者,千萬別亂來。」芳琪緊張的說。 「章敏,借個身體阻擋記者的視線,好讓你痛快、痛快。」我倚在章敏耳邊說。 「好。」章敏小聲的應了一聲後,稍微移了一下身位,將視線轉移到章錦春的方向。 「你只須望向章錦春的方向就行了。」 我暗中將龍猿神功的內力聚在左臂上,當源源不息的內勁湧入左臂的一刻,便迅速將章敏拉向我的右手旁,擦胸而過之際,遮掩的左掌便朝章氏兩兄弟的方向轟出,雖然不知道能否擊中章錦春,但料想必會擊中一個,至於,九層心法的功力有多強勁,如今正好做個測試。 「啊!」章錦春叫了一聲,驚慌失措之下,不慎跌入海裡。 「錦春!」章叔叔驚慌失聲大叫。 「怎麼了?」所有人同時發出驚訝的叫聲。 我們當然不會錯過精彩的一幕,即刻上前圍觀掉落海裡的章錦春。此刻,他像個不會游泳的小孩童般,高舉雙手拚命掙扎,由此可見,迎萬的降頭術可不簡單。 「好!最好把這王八蛋給浸死!」章敏痛快淋漓的說。 「龍生,你……哼!」康妮奮不顧身跳入海裡勇救章錦春。 這一幕,自然抹殺記者不少的菲林,而所有的警員開始忙個不停;有些趕去岸邊準備拯救工作,有些忙著不停按著對講機說話,至於他們談些什麼,我可沒興趣想知道。 「龍生,將我的外套給章小姐披上。」父親取下外套說。 「老伯,多謝,不必了,我的心不冷!」章敏說完後,跪在母親的遺體前。 父親默然無聲,凝望章敏的背影。 「這女孩絕非池中物,年紀輕輕,已流露敢勇當先的一面。」父親讚歎的說。 父親對章敏的讚賞,我心裡當氣然高與,心想既然他對章敏有此好感,那對章太太遺願一事,肯定有很大的幫助,本想借此機會向父親轉述章太太希望章敏入影視圈發展的遺願,但覺得時機尚未成熟,畢竟我還未正式進入影城,萬一父親把這件事交給其他人去辦,那我豈不是少了與章敏接觸的機會 「芳琪,現在你該看清楚康妮的真面目了吧?」我轉問芳琪說。 「難以置信……我……我對不起紫霜……漸愧!」芳琪垂頭喪氣的說。 「怎會關你的事呢?」我好奇的問。 「怎麼說康妮是我的朋友……哎……我害了紫霜……害了大家……」芳琪歎了口氣說。 「琪姐,絕對不關你的事,因為剛才迎萬小姐當眾指責康妮為雙面人,看來我們上船的當天,對方已準備好一切,且設下連串計劃,要不然她不可能出現在船上,所謂暗箭難防,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婷婷鬱悶的說。 「對!婷婷說得沒錯,這都是張家泉的手段,至於,錦東是被蒙在鼓裡,還是受了什麼威脅……我倒想弄個明白,可惜……哎!」父親摸著婷婷的秀髮,愁顏不展望向一片無際的大海,沉思不語。 聽了婷婷剛才說的那番話,我顯得無地自容,當日要不是對康妮起了色心,今天便不必顧及她的身份,大可將章錦春給擊斃。 回想我與康妮的開始,罪魁禍首乃是鳳英,當日要不是她中途離去,我便不會搭上康妮,今日亦不會承受被女友出賣之痛,這鳳英真是我的剋星,不是給我增添煩憂,就是要我痛心泣血的,夭壽! 「婷婷,你的手流著血,怎麼不讓救護員包紮傷口,快……」芳琪緊張的說。 「不礙事,小傷口罷了……謝謝琪姐的關心……」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過去包紮傷口……」我說。 「千萬不要這麼說,今天你也夠心煩的……」婷婷小聲的說。 「別說了,血還流著,快過去包紮傷口……」芳琪護著婷婷的傷口說。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說過,芳琪必會待你如同親姐妹般,沒騙你吧!」我說。 「謝謝琪姐……」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你們兩個?真的呀?紫霜的心願……好呀!」芳琪疑滯片刻,隨即對婷婷拋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著迷的一刻,因為這份笑容,包含著關心和呵護,使我深深感受到無限的溫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牽到救護人員面前,當婷婷的掌心離開我手臂的時侯,我發現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會這麼濕……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驚訝的說。 「嗯……」我點點頭說。 「婷婷緊張流的汗?還是強忍傷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說。 芳琪這麼一問,使我猛然記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對!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護員說。 救護員忙著處理婷婷的傷口,而我說的話,他們只是隨口應了一聲,便急著把我推開,最後由兩位交通警察在前面開路,速速將紫霜和婷婷送往醫院。 警察為我們記下簡單的口供後,由於公眾鹼房的車還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而我和章敏是當事人,必須接受警方進一步的調查和盤問手續,故警員不可擅喜離去,唯有封鎖現場,暫時看管我們。芳琪則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護車到醫院,同時她也通知所有人到醫院為紫霜祈禱。 父親忙於監視章叔叔和章錦春二人,並要鄧爵士通知警務處、律政處、海務處、醫務處嚴辦此事,更不惜利用傳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壓力,誓要為紫霜和婷婷討回公道,臨走前還慰問章敏幾句,保證會為她母親討回公道,並不容許有人傷害她。 章敏以幾滴淚珠,以示無限的感激。 章氏兩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員護送的救護車離去,父親和鄧爵士兩人,急於跟隨救護車到醫院,現場只留下我和章敏,還有幾位看守的警員和數位記者。 我和章敏二人對著章太太的遺體,默默無語,有位好心的記者不但送上兩瓶飲料和紙巾,還將他身上的外套給了我們。 「章敏,日後有何打算?」我打開悶局說。 「辦好母親的喪事,便找那王八蛋報仇!」章敏憤怒的說。 章敏的回答是我預料中之事,但此舉屬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辦好你母親的喪事,但不同意急於報仇,相信你母親在天之靈也會不同意,要不然臨終的一刻,便不會要求我助你進入影視圈。試問一個殺人兇手,怎能當天王巨星,受萬人追捧呢?」我勸解說。 「我總不能眼睜睜看那王八蛋殺死我母親,而逍遙法外吧?別忘記他是害死我雙親的兇手!是雙親呀}」章敏激動咆哮的說。 「章敏,別激動,章錦春中了降頭術後,如今已經變得癡癡呆呆的,這和死人沒什麼分別,讓他活著受罪豈不是更好,何必補上一刀呢?再說,萬一不幸給自己添上一個殺人罪名,而被判終身監禁,試回你母親又怎能安息?」我勸解說道。 「現在那個王八蛋手無縛雞之力,此刻不對付他,還等何時?萬一他身上的降頭術被高人化解,豈不是錯失良機?還有那個仆街大伯也該放過?」章敏冷笑著說。 章敏的說法並不無道理,此刻向章錦春報仇是最好的良機,畢竟降頭術有化解的機會,剎那間,我不知該勸解還是支持。怎麼說,章錦春是殺她雙親的仇人,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勸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還難,況且從她面相而言,一對銳敏雪亮的雙眼、圓潤飽實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與芳琪愛恨分明的剛烈性格很相似,絕對不會讓步,何況她是面對雙親之仇——芳琪亦曾為報母仇而竭盡心思。 「章敏,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警方已經接管此事,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切記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千萬不好魯莽行事,免得付出無謂的代價。」 「不用你操心,不,我應該說謝謝你的關心……」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改口說道。 「嗯……」我瞭解想改變一向的作風,並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會例外,但她能否改過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著,我和章敏兩人,默默無言,凝望章太太的遺體,彼此間,沉默無語,章敏或許想著如何報仇一事,我則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變一事外,內心亦十分擔心紫霜的狀況,雖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終未脫離危險期,蹀夔不下,始終無法冷靜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嗎?」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說。 「請說。」我隨即回答章敏說。 「你們這次上賭船,是大伯的邀請,還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問說。 章敏突然如此一問,使我十分好奇,她怎會突然提起周先生 「今次上船是父親安排,據我所知,他是應章叔叔之約,至於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楚,相信我父親也不知道,你怎會有此一問?」我好奇反問說。 「今天所發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們不上船,或許這件事便不會發生,母親更不會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種種,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早有人設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雙拳,壓抑激動的情緒說。 章敏這番話,紫霜在船上曾經提起過,當時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說一切,但此刻面對剛死去母親的章敏,我實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對章太太有所不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個陰謀,但怎會聯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賠罪而來,我想你莫過於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師出豈能無名?整件事的起因實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臨時送走親人、紫霜受傷命危,我同樣會懷疑你,但我現在只懷疑周章兩家。」章敏坦然說道。 「你懷疑周家?」我清楚的多問一遍說。 「是!雖然我對姓周的沒什麼印象,但對這位香江小姐記憶猶新,記得有一次她上船的時侯,大伯曾多次邀請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絕,並揚言不喜歡乘船出海,最後香江小姐獨自上船,但這次他卻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懷疑他……」章敏說。 章敏的猜疑無可厚非,畢竟失去親人哀傷的一刻,思緒難免會胡思亂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慮了,記得周先生曾說過,他是不喜歡乘船出海,但這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將我因在船上,不讓我擅自離去,以便有多次機會能調解彼此間的誤會,加上他要我為周家看風水,並開出一張沒填寫金額的支票,試問又怎會想置我於死地呢?」我分析的說。 「周先生即將登岸的時候,為何對那混蛋如此熱情呢?」章敏說。 章敏提起這個尷尬的問題,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章敏,周先生見過迎萬小姐的止血法術,或許認為她的功力比我強,而當時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見風轉舵,亦不足為奇,你在江湖上打滾了些日子,這個簡單道理,應該不會不明白吧?」我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你認為就這麼簡單?」章敏抬起頭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說。 「我認為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的對象中……」我肯定的說 「也許我不該固執,應該相信你的話,畢竟你是一位真材實料的相師,神數又了得,相人亦比較在行,這點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親臨終前,也不會托你照顧我,我應該相信母親,聽母親的話……我相信你……」章敏傷感的說。 很高興章敏終於被我的神數折服,但她沒說剛才那番話之前,我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但現在不知何故,竟對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對像」產生疑慮,莫非是壓力和責任感的關係,導致自信心被動搖 正當我遷思回慮周先生一事,公眾鹼房的仵作行人來了,他們抬下一個類似棺材的黑色鐵箱和幾塊很大的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屍首,拋入黑箱裡。 「嗚……媽……」章敏激動衝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別這樣……你母親會很難過……」我即時捉住章敏,極力勸解章敏說。 經驗豐富的仵作行人,面對這種悲傷痛哭的場合,司空見慣,章敏的騷擾對他們不會有所影響,正所謂「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錢慢點,沒錢快點」。 「大哥,行規我懂……幫幫忙……」我掏出些錢當小費說。 仵作行人不會親手接過我的錢,但他們的動作很自然讓我發現他們的口袋,我馬上把錢塞進他們口袋裡,畢竟這些錢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動作,會令章太太的頭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錢之後,除了點頭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鋪上厚厚的海綿,而警察叔叔亦很識相,轉移視線——不該看,肯定不會看。 收取了小費的仵作行人,態度和動作改善許多,小心翼翼將黑鐵箱搬上殮房車。 「媽!嗚……」章敏激動再次抱頭痛哭,拚命拉著黑鐵箱不願放手。 「章敏,讓他們走吧……你母親也……不想留在這裡……」我輕聲的安慰章敏。 章敏終於鬆開雙手,仵作行人順利將黑鐵箱搬上鹼房車,而記者們的閃光燈,亦轉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閃避記者們的閃光燈,轉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著鹼房車的離去,不禁觸景傷懷,感歎生命的脆弱,一個活生生的人,剎那間就這麼結束了,最後不管有錢還是沒錢,同樣以打包的方式,結束人生的旅途——從黑暗的地方出來,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第三十二卷 第二章 芳琪的大義 章太太的遺體被仵作行人抬上鹼房車後,警員便要我們到警局去,但章敏堅持要送母親最後一程,最後,警方在記者言論的壓力下終被妥協。途中,想到章太太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鹼房,不禁感今懷昔,但這個冰冷的家,人生又豈能躲避得了呢 章敏和我坐在警車的後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轉睛,一直凝望著前方的鹼房車,而我則在一旁憂心如焚,一會兒擔心章敏目睹她母親的遺體送入簡陋且骯髒的公眾殮房裡,不知能否支撐得住,另一方面亦憂心紫霜是否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碼頭距離公眾鹼房不遠,轉眼間,很快便抵達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傷心欲絕,號啕痛哭,並且衝上前死命緊捉著黑鐵箱,不讓仵作行人將她母親的遺體送入鹼房內。 而那些仵作行人則以鹼房不准生人接近遺體的條例,假意推開章敏而乘機揩油,我當然不會讓章敏吃虧,急步擋在她身前護駕。 「媽,女兒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來呀!我們回家……嗚……」章敏傷心欲絕痛哭說。 「章敏,別這樣,節哀順變……」我單手摟抱章敏,勸她鬆開緊捉黑鐵箱的手。 無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蠻力強行推開章敏,迅速將章太太的遺體搬進鹼房內,便隨手關上大門。 被拒於門外的章敏,只能站在長滿黑銹的鐵門前,痛哭嘶叫,然而,淒慘的嘶叫聲中,只引來幾頭流浪狗的好奇心和鹼房傳出的陣陣臭氣,卻無法喚醒沉睡中的母親…… 「嗚!是我害死母親!」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擁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轉身投入我懷裡痛哭,胸前豐滿的豐乳同時雙雙壓於我的胸膛,使我驚愕迎擁,但柔韌豐滿的乳球,猶如水波蕩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無法克制,加上章敏的身體因哭泣而輕微的蠕動,貼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龍生根本無法抵受剎那間的貼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憂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該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來的時侯總是難以抗拒。幸好定力夠堅定的我,很快便將勃起衝動的龍根鎮服下來,但面對低胸性感的美人,雙手不由自主從纖細的腰肢,逐漸攀向玉背輕撫,甚至厚顏無恥,不顧一切,陶醉於乳摩的快感,龍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間三角地帶…… 「嗯……」章敏突然對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輕輕推開章敏,盡量不與她身體接觸,畢竟她剛承受喪母之痛,而躺在鹼房裡頭的是極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色心的話,簡直豬狗不如,試問怎能對得起芳琪她們,況且自己亦無法原涼自己,這份理智我必須堅持。 「章敏,傷心只會損害身體,別讓你母親走得不安心,節哀順變吧!」我輕輕推開章敏的肩膀說。 「對……母親生前已受我的氣,現在該讓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淚,點頭說 道。 章敏情緒的剎那間轉變,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臉型屬木,五行中木屬東,挺然俏麗的鼻峰,乃旭日東昇之勢,一對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窰恚壜κ鹿縝現𣁾猓㖡詞故О芤秦芸於㪫皆倨穡㖡峋齪筒謊園艿男願瘢墪紉話閎爍漲俊 「我們該到警局了,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我要先到醫院探望紫霜,然後才跟你們到警局。」我對警員說。 「抱歉!由於是死人案件,所以你們必須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員不耐煩的催促我們上警車說。 「什麼死人事件?別忘記我們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親屬,並不是你們的要犯,要不然你聯絡處長,讓我親自對他說。」我不悅的說。 「不行!我們必須公事公辦,走吧!」警員推我的肩膀說。 「放手!」我用力將警員的手甩開,並發怒的大喝一聲說。 「你想怎麼樣?別亂來……」神色慌張的警員,急忙按著腰間的槍袋說。 警員的動作,使我聯想起一個有趣的問題:神功能否抵擋得住子彈 「慢!我身體不適,要求先至醫院總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對警員說。 「這……」警員互視一眼說。 「我們是受害者,並不是要犯,你們何必與我龍當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詢問你上司的意見,直說我非到醫院不可,或者借個電話,讓我與處長直接對話。」 兩名警員走到一旁,通過對講機,談了一會後走過來。 「我送你們二位先到醫院……」警員禮貌的說。 警員通過電話後,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也許知道我是處長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敵視感,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之前對我百般刁難,畢竟是我先與他們的上司康妮過不去,下屬為上司出口氣,亦是理所當然之事。然而,大機構層壓式的關係,便是文明社會裡的「弱肉強食定律」,僥倖處長是我的朋友。 「謝謝!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車。 章敏依依不捨登上警車,我則忐忑不安望著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盡快抵達醫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達醫院,接獲不利的消息。雖然籤文提示的死者已經出現,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難免有所疑慮,甚至對自己會產生疑惑——到底我是對神數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警車很快抵達醫院,幸好這家醫院不是江院長管轄之地。當下車的時候,發現路人總是朝我拋出怪異的目光,感覺把我當成犯人似的,加上記者們的糾纏,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後在警員的護送下,順利將我們帶到警方臨時借用的會客室。 我的出現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時間走了過來,章敏則在警員的陪同下,跟隨護士前去治療傷口,而父親和鄧爵士仍陪著章叔叔,但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似監視多過陪伴。 正當想向芳琪追問紫霜的狀況,卻給她搶先說了。 「龍生,先不要緊張,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巧姐和玉玲幾個在手術室外等候消息,婷婷的傷口沒什麼大礙,鮑律師正趕來協助我們給警方口供,另外我聯絡了處長,他答應親自前來瞭解此事,而章錦春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醫生為他注射了鎮靜劑,看來要睡上好幾個小時,但康妮仍是陪著他,還有捐血的情況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戶口,還想知道些什麼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說。 「芳琪,目前我只擔心紫霜的傷勢,其他的事暫時不想了……」我欣賞芳琪的辦事能力有她為我打點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詢求你的意見,紫霜轉去哪一間私人醫院好呢?」芳琪嚴肅的問。 「你認定紫霜可以安全離開手術室?」我好奇反問芳琪說。 「我見你肯留下陪著章敏,而不跟隨紫霜到醫院,想必已測出紫霜會沒事吧,希望我沒猜錯……是嗎?」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芳琪的猜測,足以證明她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或許每個律師都有這等本事吧…… 「紫霜不會有事,轉院的事你和鄧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長那間就行了。」我凝重的說。 「好!我即刻與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的事,你先休息一會,其他事讓我處理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說。 「謝謝你!」我感激芳琪的關懷和信任。 「謝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謝謝你信任我認為紫霜會沒事……你很堅強……」我有感而發的說。 「紫霜需要的是醫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們只能給以信心和妥善安排,當做對她的支援,這亦是我們目前可以做和應該做的事,總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讓我們幾個女人來處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處理的事還很多……但切記不要衝動、不要傷人……」芳琪指向父親的方向說。 「嗯,你說得沒錯,確實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付之一歎的說。 「龍生,不知道你會怎樣對待康妮呢?雖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氣惱且反感,但她畢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別令她太難堪,我答應你會與她絕交,對不起……」芳琪慚愧的說。 芳琪的慚愧,使我更加的內疚,當日要不是我貪戀康妮的美色,今日怎會承受被女人出賣的傷痛 「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麼說亦曾在醫院幫過我一次,所以我不會對她怎樣的,要不然碼頭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於絕不絕交的事,則由你自己決定,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相信巧蓮她們也會一樣,放心……」我點頭說道。 「謝謝!我過去和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一事。」芳琪點點頭,搓搓我手背說。 「一起過去吧!」我將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說。 剛才和芳琪短短談上幾句,察覺她不停查看手機,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料想她和我一樣,表面上顯得很鎮定,其實內心對紫霜的傷勢,憂心如焚。然而,這一刻,她仍以冷靜的態度處理所有的事,這份臨危不亂的堅強果斷力,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乃當之無愧,只可惜命運就是命運,半點不由人…… 走到父親面前,當看見章叔叔的臉孔,我便無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訓他一頓,為紫霜出口氣,可是緊抓起的拳頭很快便鬆開,也許我無法對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則把鄧爵士捉到一旁,商討紫霜轉送私立醫院事宜。 「龍生,章敏沒什麼大礙吧?」父親慰問說。 「章敏沒什麼大礙,只不過在殮房大門痛哭一場,現在情緒算穩定下來。」 「龍生,對不起,不知紫霜情況如何?」章叔叔小聲的問我說。 「你還有臉問我紫霜的情況,要不是你出賣我們,怎會出現這種局面?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不管紫霜的情況如何,這筆帳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還有章太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負上責任,章敏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兩個……」我憤怒的說。 「你們想怎樣對付我都沒有關係,只希望你能放過我弟弟錦春,可以嗎?」章叔叔求情說。 父親突然發怒,往章叔叔的臉上,狠狠的摑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起後,章叔叔臉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然而,這句響亮的清脆聲和紅紅的手指印,教我心裡直喊「痛快」二字,只是沒想到父親的火氣會這麼大,章叔叔的臉皮會這麼厚…… 「你弟弟在我兒子身上使用降頭術,之後害我媳婦紫霜破肚溢腸,如今生死未卜,你還有臉要求我們放過他,你究竟是不是瘋了,還是中了降頭呀!哼!」父親咆哮激動的說。 這時侯,芳琪和鄧爵士可能因父親的怒摑和咆哮聲,給引了過來。 「別吵!你們再吵的話,我可要把你們隔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沒事,走開……」鄧爵士憤怒的把警員給叫走。 「爸,別動怒,有警員在旁守著,別讓他們看笑話。長話短說,直接問股票一事,至於紫霜這筆帳,等警方放手後,我們才跟他算。」芳琪小聲的對父親說。 芳琪這麼一說,我才記起股票一事,差點誤了大事,幸好碼頭轟出那一掌,是把章錦春擊下海,要是不幸擊死章叔叔的話,恐怕連股票也擊入海裡。此刻,回想自己處事方面,實在急躁魯莽,加上為了在章敏面前表現自己的功力,不顧後果轟出試探的那一掌,實屬不智,日後需加以警惕。 父親聽了芳琪的話,閉目沉思一會後,情緒果然冷靜下來,點點頭表示接納她的意見。 「其他事日後再談,股票什麼時侯交給我們?」父親直接問章叔叔說。 「老邵,股票的事,日後再辦吧!」章叔叔無精打采的說。 「哼!什麼是日後再辦?」父親憤怒的說。 「老邵,現在錦春和紫霜的事還沒解決,哪還有心情辦股票之事呢?」章叔叔說。 「不!章太太雖然離開了,但是她生前已經答應會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給我們,這點她女兒章敏可以作證,你絕對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問章叔叔說。 「龍生,我三弟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歸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遺產,亦是從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轉讓任何股份,必須得到董事會同意,要不然昨晚宴席上,她無須向我要回股票,當時你也在場,不是嗎?」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這麼一說,不但教我驚訝,芳琪亦和我一樣,要不然我倆不會愕視一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後的財產,全歸章氏?」芳琪驚訝的說。 「是的!」章叔叔說道。 相信所有人聽章叔叔說完後,皆震愕不已,我則擔心章敏會一無所有,誰料,這時候發現章敏站在門口竊聽,看來又是討好她歡心的好時機,真要加把勁才行,畢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會有這樣的條文!如果有的話,今天這件事擺明是謀財害命!」我不滿的說。 「龍生,千萬不好說成是謀財害命,章家有錢等於我有錢,而我的錢花到下輩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謀財害命的話,那遇害者我將是第一個。」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的解釋並不無道理,倘若章錦春要謀財害命的話,一定先向章叔叔下手,這樣便可順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過,我還是為章敏感到憤憤不平。 「如果章太太的遺產,全歸於章氏的話,便對章敏很不公平,我不相信這類條文有法律效用,簡直難以置信,哼!」我氣憤的說。 「芳琪是大律師,你可以詢問她關於法律的常識,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條文已在章家有多年歷史,錦金死後亦曾在法庭上引用過,這點你無須多疑,至於公不公平很難下定論,或者這麼說,如果我和太太、錦春都死去的話,這對章敏又公平嗎?」章叔叔搖頭歎氣的說。 章叔叔的反駁,教我啞口無言,而芳琪又低頭不語,顯然這類條文有法律效用,但我仍為章敏感到不服,不管眾人怪責我執著或野蠻都好,我始終不想讓步,決定為章敏力爭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師,這類家族條文,有沒有法律效用?」我問芳琪說。 「龍生,這種遺產處理法是有效的,不過要看當時立約的情況,一般大家族都會使用這種方法,但多數會以股份做分配權,至於,變賣股權要通過董事會,這點可要看過約上的條文,方可準確回答你。」芳琪回答說。 芳琪的回答,則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預料之內,可是為了討好章敏,只能加把勁「芳琪,我不管這類條文有沒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不管花多少錢,這場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為章敏討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之靈。」我激憤的說。 「你們只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這點我可以答應交給你們,不需要這麼麻煩……」章叔叔感歎的說。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麼一回事,我們只想為章敏取回公道,絕不容許你們欺負她。」父親突然挺身而出的說。 章敏終於推開大門走進來。 「謝謝大家對我的錯愛,章敏感激萬分,不過,章家的一分一毫,我從不稀罕,大家不必為我操心。」章敏走進來說。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對白,竟給父親搶了說,氣死我了! 「章敏,你沒事吧,節哀順便!」父親上前拍拍章敏的肩膀,且關懷的說。 「謝謝!」章敏感激的說。 父親對章敏的關懷,令我十分驚訝,雖是說她剛死去母親,但這種舉動似乎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尤其是剛才說那番話,感覺是故意說給她聽似的,難道父親早已發現章敏躲在門外竊聽?看來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可是父親為何要討好章敏,用意又何在呢 「敏兒,還好吧?」章叔叔小聲慰問章敏說。 章敏謝過我父親後,走前幾步到章叔叔面前,俯身露出唇紅齒白的媚笑。 「你這隻老狐狸,別貓哭老鼠假慈悲的,雙親之仇,我一定會報,你等著瞧,假設在街上遇見我,要不你轉身迅速走開,或者先向我動手,否則我見你一次便打一次、罵一次,還有別忘記通知你最親愛的二弟,知道嗎?」章敏伸出柔嫩的玉指,輕撫章叔叔的臉,且裝出一張狐媚撩人之態說。 章敏的怪異舉動和語氣,不禁令我們感到驚訝和愕然! 「胡鬧!走開!我是你大伯,你身上流著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撥開章敏的手說。 「對!沒錯!我身上是流著章家的血,沒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以我準備將身上最寶貴的一點血亦回報給章家。其實二伯早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日康復,好讓我為章家留下血脈,以報章家對我的恩惠。對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勞如何?」章敏拉低胸前的領口說。 章敏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動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無法去繼續思索其中原因,因為她那對精靈的媚眼,正向章叔叔流露狐媚誘惑之神,加上誘艷苗條的曲線和低身酥胸微露的誘惑之態,已導致我身上那股熱騰騰的陽剛之氣迅速直逼雙腿之間,試問又怎能恩考其他問題呢 「胡鬧!」章叔叔氣得即刻推開章敏,閉目不語。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著章敏,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當章敏想上前再次逗弄章叔叔的時侯,康妮氣沖沖的從門外走進來。 「你們兩個沒事,不需要醫生檢查吧?」康妮以不悅的語氣,指向我和鄧爵士說。 「你腦袋有問題,才需要檢查!」鄧爵士嘲笑康妮說。 「邵龍生,你呢?」康妮問我說。 「不必!」面對著康妮,卻要以視若路人的語氣回答,我實在痛心萬分。 「這就好,現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們策劃一宗仇殺事件,現在警方正式拘捕你們,從現在起你們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帶走!」康妮道出警戒說。 「康妮!我沒聽錯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面前,強烈嗔責說道。 「走開!別阻礙警方辦事!」康妮一手便將芳琪給推開。 「哎呀!」芳琪驚訝的叫了一聲,跟著不慎跌在地面。 芳琪或許沒想到,康妮會推她一把,導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敏即刻上前將她扶起,而我則氣得怒火中燒,簡直忍無可忍…… 「過分!這巴掌是代芳琪還給你的!」我當眾使勁摑了康妮一巴掌,並要她和芳琪一樣跌在地上。 果然,這巴掌令康妮應聲倒地,但她很快從地上爬起,一隻手撫著半邊臉,另一隻手則氣憤憤指著我叱罵。 「邵龍生,你竟敢襲警!」康妮憤怒撫著被摑的半邊臉說。 面對康妮的怒罵,我不想反駁什麼的,畢竟剛才摑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疼痛,但我內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話!我以太平紳士的身份告訴你,警方既然可以當眾蓄意傷人,龍生又為何不可以呢?你身為警員沒有以身作則,還敢用襲警一詞,難道你不怕丟警察的臉嗎?」父親恥笑康妮且替我解圍的說。 「你們……把他們帶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語氣對身邊的警員說。 「請!」警員示意我們到警局。 「上手銬呀!」康妮連說帶罵的對警員說。 警員掏出手銬,芳琪衝上前急忙阻攔,警員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鎖!」康妮毫不猶豫即刻說道。 「康妮!你……你真過分,我芳琪今日起與你絕交!」芳琪怒罵康妮說。 第三十二卷 第三章 狡猾的父親 面對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麼理由,竟會敵視我們為殺父仇人似的,莫非是為了替情郎章錦春報仇?但她又為何要失身給我,且將身上最寶貴的處女身奉獻給我呢?再者,倘若是為情郎報仇,對像應該是找迎萬才對,畢竟是她傷害章錦春,而不是我們,真是莫名其妙…… 此刻,紫霜的狀況生死未卜,康妮堅持要押我們到警局,並且下令鎖上手銬,擺明有意要刁難我們。然而,整件事最氣人的是,章敏的母親慘遭章錦春殺害,最後章敏卻要被鎖上手銬成為要犯,簡直是無法接受的事實,要不然芳琪亦不會在這個時侯向康妮發出絕交的宣言。這個宣言則無意中成了我們眾人的小快慰,但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沉重傷感換取的…… 「芳琪,別難過……我支持你……」我掙脫警員的手忙摟住芳琪說。 「我……不……難……過……」芳琪以沉重的語氣,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道出。 芳琪表面雖是說不難過,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將她出賣。剎那間,我分不清楚是堅強,還是和我一樣在痛恨自己有眼無珠 「全部鎖上帶走!」康妮對警員頒下命令說。 警員懾於康妮的權威,即刻採取行動,雖說他們是執行警務,但言行舉動中十分和藹,嘴巴不是掛著「不好意思」,便是「麻煩」或「請」字,導致我內心的怒火,亦不想牽怒於他們身上,但面對冷冰冰的手銬,雙手猶如千斤重很難舉起,當望向父親的時侯,他卻向我點點頭,似平要我忍下這口氣,逆來順受…… 無奈的我慢慢伸出雙手,而警員戰戰兢兢的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銬,可是套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滿意,也許他怕鎖得太緊會弄痛我的雙手,又或者是對手銬沒有信心,擔心無法真正把我給鎖住……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慢慢來……保持鎮定……」我忍不住對警員說。 警員在尷尬的氣氛下,終於將我和鄧爵士鎖上手銬,當眼望鄧爵士被鎖上手銬的一幕,我內心慚愧萬分,畢竟從沒想過堂堂一位爵士,為了我竟要承受這份委屈,倘若他不幸負上法律責任的話,到時侯我可不知怎麼樣面對雅麗。總之,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寶貴一課——處事能力仍有待磨練。 警員鎖上我和鄧爵士後,正預備押我們出去的時侯,康妮再次對警員大發雷霆,板了臉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親,厲聲說道:「還有他們!」 警員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銬上前做出逮捕行動,我和鄧爵士兩人錯愕中,交視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剛才說的那番話。 「他呢?」鄧爵士指著章叔叔問康妮說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說。 「去你的!我要投訴你!我要見你的上司!哼!」鄧爵士大動肝火的說。 「要投訴,也要先到警局再說!鎖上!帶走!」康妮領下命令說。 剎那間的轉變,我已無法冷靜下來,當緊握雙拳準備發難的一刻,芳琪突然雙手將我緊緊環抱,向我猛搖頭示意不可造次,憤怒的我原想把她給推開,但瞥見她那驚遽激動的眼窩和那急湧的淚光,不由自主的冷卻下來…… 「忍一忍……千萬別鑄成大錯……」芳琪緊握我的手臂說道。 就在警員要鎖上芳琪的時侯,另一邊的章敏終於沉不住氣,恢復原有的野蠻性格,粗話連篇的臭罵一頓,繼而向警員動武,拳打腳踢,可是嘗不到甜頭,因為警員早已有所戒備,即刻使出制敵那一套,迅速將章敏制服,並反手將手銬戴上,使她無法動彈,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這時侯,數名警員從外面蜂擁而至,也許接獲同僚們增援的呼叫吧! 兩名警員示意我父親伸出雙手接受手銬,芳琪亦逃不過此般厄運。 「我是邵一夫太平紳士,你們敢鎖就鎖吧,但你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會追究!哼!」父親高舉雙手,昂首望天,神氣的說。 「這……」警員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動手。 「讓我來!」康妮從腰間掏出手銬,怒沖沖的走上前。 父親眼見康妮的回應和舉動,氣得臉泛紅筋,額上的筋根也暴了起來,或許他沒想到會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甚至更想不到來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親疾言厲色的說。 「我執行公務,有何不敢!」康妮毫無退縮,隨即捉起父親的手說。 「你……」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此刻,目睹父親承受康妮無理取鬧的委屈,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無法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淚也無法使我冷靜,我只知道憤怒,已掀起真氣聚於雙臂,蓄勢待發…… 「放肆!」我大喝一聲,內勁一吐,硬生生將手銬扯斷,凌空左掌朝康妮的方向轟出。 「龍生,不要!」芳琪驚惶失措,大叫一聲。 「哎呀!」康妮大叫一聲,整個人大字型般向後翻滾,而手銬亦被擲向空中。 正當要向康妮發出右掌之際,芳琪奮不顧身衝上前,死命緊捉我的右臂不放 「龍生!不要!打傷人很麻煩!打傷警員更麻煩!不要墮入圈套!答應我……不要……嗚……」芳琪死命捉著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說。 面對芳琪死命的阻攔,剎那間,眼前湧現當日她為鳳英擋上一掌的一幕,嚇得我急忙轉身護起芳琪,右掌轉移轟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錯手打在芳琪身上。可是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裝潢給轟得紛紛墜下,我即刻以身體擋在芳琪身前,雙手則護著她的頭部,絕不讓她受絲毫損傷。 天花板的裝滿掉落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埃塵飛揚,警員即刻控制場面,有些守著門口不讓外人闖入,有些扶起康妮慰問傷勢,有些屏氣凝神望著我不敢亂動,瞬間,內外都引起一陣驚擾。 「別亂來!舉起雙手!」眾警員驚慌中撥起配槍,顫顫抖抖的指著我說。 面對槍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問——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所形成迴旋的氣流,能否擋得住子彈的勁度 然而此刻,我無法思考這個問題,亦沒有時間舉起雙手,因為擔心有人受傷,忙於四處張望,尤其是父親他老人家…… 「不可開槍!」父親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護我,而鄧爵士亦一馬當先擋在我父親身前。 「師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亂之際,公然向你開槍……」鄧爵士小聲提醒我說。 「嗯,爸,你沒事吧?」我多謝鄧爵士的提醒,同時慰問父親的傷勢。 「沒事!你先看看章敏,剛才她擋在我身前,頭部好像被鐵棍擊中。」父親說。 「我沒事,皮外傷罷了……」章敏站起身走過來,順勢將手上的鐵棍,擲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舉起雙手……」警員直喊著要我高舉雙手。 「你什麼你?舉什麼舉?你知道你的槍指著誰嗎?」鄧爵士嚇唬警員說。 「龍生,不要亂來,控制情緒,惹上刑事罪的話,可要坐幾年牢,答應我,忍著氣……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舉起雙手以示合作……」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不要亂來。幸好剛才沒有傷到人……」父親僥倖的說。 芳琪剛才說得沒錯,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動怒,不停挑釁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麼做了……」我聽取芳琪的意見,高舉雙手,暫且順從警方的要求。 這時侯,康妮撿起地上的手銬,命警員再次為我們鎖上手銬,當警員走到芳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雙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裡並不是我們反抗有利的環境……」芳琪伸出手給警員。 「芳琪……對不起……」眼看手銬鎖在芳琪的手上,我心裡十分十分的難受。 「龍生,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在法治的社會,沒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終站在正義那一邊,康妮始終惡不出什麼花樣的……」芳琪反過來安慰我說。 芳琪這句話令我產生一個疑問:芳琪想到的結論,沒理由身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過來,示意我父親伸出手的時侯,父親叮囑我要冷靜的面對,不可衝動。 「龍生,別衝動……讓我來處理……」父親小聲對我說。 我知道父親很重視面子和身份,如果這樣被鎖出去,明天報章必會登上頭條,我內心則十分難受,恐怕父親此刻已難受不堪,怎奈我這個不孝子,無計可施…… 眼看康妮即將為我父親套上手銬之際,父親激動罵了幾句後,突然甩開康妮的手,轉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接著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臟病發作似的,嚇得所有人發出緊張的呼叫,我當然亦被嚇了一跳,急忙扶起父親,希望他不是因為面子的問題,而激動中風…… 「邵爵士……邵爵士……」鄧爵士急忙用身體護著父親,不讓他跌在地上,並慢慢讓他平躺且幫他鬆開頸口的鈕扣。 「爸……」芳琪驚慌中失聲大叫。 「爸!怎去了?」我撲向父親身旁喊了幾聲,急忙捉起父親的掌心,朝掌紋根部一看,幸好沒有橫紋出現,表示中風或心臟病發作的危機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為鎮定下來,心想既然不是心臟有事,父親的手為何要按在心臟部位,難不成是借病以避過手銬之辱。 兩名警員急忙衝出門口,想必是通知醫生前來急救。 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父親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頭頂沒有橫樑懸垂,更不見有錐心柱出現,何來心臟之殃?再次仔細的想了一想,父親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鄧爵士的懷裡,而鄧爵士剛好是站在父親的右手旁,倘若心臟有事,不是倒向前後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點鐘方向,看來九成九是在裝病,虛驚一場! 「爸……您怎樣了?」芳琪緊張叫喊,似乎想利用聲音把父親給喚醒。 「老邵!怎麼了?沒事吧?」章叔叔上前關心慰問。 「關你什麼事?不用貓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們出事的嗎?現在你的陰謀達成,應該很高興吧?」章敏不客氣嘲罵章叔叔說。 章敏對章叔叔的嘲罵,可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加上父親狡猾的裝病,直接把我這個糊塗蟲給喚醒,如夢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後,內心疚愧於策劃失當,痛苦慚愧到了極點,導致無法接受事實,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絕對不會有機會控制局面,且對我處處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於控制局面嗎?或許今次的對手是康妮,是面對一個曾經深愛過的破格戀人,所以才會不慎受制於她,要不然就是命運劫數……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該是時侯運用本身有利條件,反客為主,扭轉局面,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鄧爵士逃脫刑事罪行,畢竟岸上最後一批人是他找來的。至於爵士之子的身份和言行舉止的禮儀,我已拋出九霄雲外,亦不想它成為日後的枷鎖。 內心決定一切後,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並在她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圖案,雖然這個圖案並不代表什麼,但這一刻我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聰明的她想必應該知道我想表達些什麼,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估計,我認為紫霜沒有生命危險一事。 果然,聰明的芳琪,悄悄地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再次仔細瞧了父親一眼,臉上焦慮的面容隨即逐漸平和,而另一邊的章敏,卻不放過嘲罵章叔叔的機會。 「怎麼了?不出聲啦!西洋鏡給我拆穿,自打沒趣!哼!」章敏不停諷刺章叔叔。 「別吵!蹲下!」警員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著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講話不行呀!關你屁事?」章敏怒罵警員說。 「我命令你收口!別吵!給我蹲下!」康妮不耐煩的說。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還要吵,你能將我怎麼樣?有種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駁康妮說。 「你行!鎖上手銬還敢放肆!」康妮說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摑也不是打,而是將手摁在章敏的手銬上,痛得章敏呱呱叫,雙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擺動,企圖想甩脫手上的手銬。不過,無論章敏怎樣扭弄手銬,結果只會越夾越緊,自討苦吃,但胸前晃蕩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誘人,不管什麼時侯、什麼場面、什麼情景,這對彈實高聳的雙峰,仍散發出一股教人癡迷的媚力。 「你神經病呀!別以為把我們關在這裡,就可以隨意傷人,你們還不趕快替章小姐鬆一鬆手銬,要不然我連你們也一起投訴!」鄧爵士用身體推開康妮,激動的說。 章敏!別這樣,會吃虧的……」芳琪勸阻章敏說道。「我才不怕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罵警員說。 我瞭解章敏那種野蠻性格,一旦發起脾氣,沒有人可以勸解,不過,亦反映出倔強的一面,起碼痛楚的她,至今沒向康妮求饒,亦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這點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兒,別亂發脾氣,辱罵警察對自己沒有好處……」章叔叔好言相勸說。 「他媽的!你別叫我的名,很噁心!我想怎麼樣,關你屁事!我現在不辱罵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癡癡呆呆過一世,好嗎?」章敏對著章叔叔罵道。 章叔叔聽了章敏的辱罵後,臉泛極為不悅之容,怎奈他面對的是野蠻的章敏,只能吞聲忍氣,坐於一旁,垂頭不語,又或許是因為章敏之母的死,導致慚愧而無法面對這位侄女,其中是什麼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罵又再次牽怒於康妮,想必又是罵中她的愛郎章錦春,而我亦因為康妮的反應,再次氣惱。「你真過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銬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聲大叫。章敏痛得大聲嘶叫外,差點跌在地上翻滾,眾人不禁拋出憐憫的目光,警員也不例外,只不過礙於康妮的身份,警員不敢上前為章敏求情,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員應有的執勤態度。然而,情勢發展到這個局面,相信很多警員已不認同康妮的處事手法,即使碼頭跳水之辱、不滿之怨,此刻也該一筆勾消,看來是時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對手是昔日的戀人,真傷感!「夠了!事情該總結了!康妮}胡鬧夠了吧?」我大聲一喝的說。 所有的警員,聽我這大喝一聲,急忙提高警惕,有些還把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你給我安靜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康妮!你胡鬧夠了吧!整個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屢次為別的男人與我作對,這點我就算了,你有權利在任何時侯更換男友,但你絕對沒有權力公報私仇,更沒有權力折磨犯人,何況我們不是犯人,章敏更是個受害者,過分!」我不客氣指責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別隨意走動!別忘記,你現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駁說。 「你可以試試向我開槍,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點,聽好,是『通知』二字,這次的逮捕是我自願,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現在已公然表明立場,我亦沒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鎖我……」我內勁一吐,當場把手銬的鐵鏈給扯斷。 「你……」康妮氣得說不出話。 我扶著章敏坐下後,要求警員為她的手銬鬆一鬆,起初警員有些忌憚康妮,最後同情心勝於一切,上前為章敏鬆一鬆手銬,可憐一對雪白的嬌腕已留下斑紅的銬痕,表皮亦因磨損而滲出血絲,教我看了不禁心疼歎息。 「全部帶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說。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家醫院肯定不得安寧,墜下的天花板裝潢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我並不是不合作,只是無法接受公報私仇的妥協,現在我父親暈倒在地上,樓上的愛妻生死未卜,旁邊坐著的是剛死去母親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們堅持要押我回去,後果則由你們負責!總之,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讓我看看父親……」我憤怒的說。 「不行!」康妮堅持的說。 「那你想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慢!康妮,我是大律師,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過,相信你也該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我不知道你為何會這麼做,或許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這點就很不應該,他們有他們的前途,他們有他們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責任,他們被控或被投訴濫用職權,你又於心何忍呢?別再執著了,清醒吧!」芳琪相勸康妮說。 芳琪這番話不但有威嚇的作用,且有攻擊康妮軍心之效,然而,打蛇隨棍上更是我的強項,相信劣勢的環境中,已逐見曙光。 「你們還不趕快查看醫生到了嗎?」我故意命令警員,試試他們的反應說。 「是!」警員唯命是從的說。 「鄧爵士,麻煩你撥個電話給處長,我要直接跟他對話。」 「是!師父!」鄧爵士爽快的應了一聲,但雙手被手銬鎖住,動作挺滑稽的。 「你們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電話!」康妮命令警員奪走鄧爵士手中的電話。 「誰敢上來搶電話?」我即刻擋在鄧爵士身前說。 「康妮,我現在撥電話給處長,並不是撥給外人,你最好別亂來,控制一下情緒,更別想開槍偷襲我師父,除非你的子彈可以透過我的身體……」鄧爵士擋在我身前說道。 「放心,好徒弟,子彈傷不了我的,誰敢開槍就等於送自己到鬼門關或監獄,電話交給我……」我若無其事般的言談,目的是嚇唬警員罷了。 第三十二卷 第四章 香火問題 我們在會議室與康妮和警員鬧了一陣後,劣勢的環境逐見好轉,康妮雖是警官的身份,但處理事件上尚欠說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詞攻擊,導致個個警員動作放慢,似在無聲抗議。 而父親的狡猾裝病,使我如夢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邊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雙腕紅腫,怪只能怪她禍從口出,且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相反,芳琪和父親卻做到了…… 我接過鄧爵士的手機,直接撥給處長,要求他另派警官處理此事,恰好他已抵達醫院門口,只好等他上來當面再議。我趁這段時間上前慰問父親,相信他得知處長抵達醫院的消息,應該很快便會甦醒,醫生和兩名護士剛好在這時候匆匆忙忙進來為父親開始檢查。 果然,父親經過醫生的診斷後,終於醒來,我和芳琪不禁發出會心一笑。 「醫生,我父親沒什麼事吧?」 「目前的狀況應該沒什麼事,可能剛才受到刺激,血壓急速上升,所以才會暈倒,由於病人已經上了年紀,建議最好是留院觀察幾天,順便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會比較清楚。」醫生提出專業的意見說。 「龍生,醫生的建議很不錯,你說是嗎?」芳琪對我說道。 芳琪表達的用詞和表情,顯然希望我接受醫生的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在這段非常時期裡,他老人家應該多多修養,沒必要承受無謂的憂慮和委屈,再者,跑來跑去的到醫院探望紫霜,亦會十分勞累,此刻留院不失為最佳時機。 「我不需要留院觀察……」父親搶著說。 「老人家,別這麼激動……」醫生笑著說。 「醫生,我非常樂意接受你的專業意見。另外,我想請問你是否知道另一位傷者關紫霜小姐的狀況?」我忐忑不安的問醫生和護士說。 「傷者仍在手術室裡,相信手術應該沒這麼快……」其中一名護士回答說。 「哦!希望紫霜能盡快安全離開手術室。對了,這位護士小姐,能否幫她敷點藥,以減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雙腕說。 「可以……我看看……」醫生隨即檢查章敏手上的傷痕,接著搖搖頭瞪向警員一眼。 「怎麼了?」芳琪問醫生說。 「這位小姐,他們有虐待你嗎?如果有,我可以代為投訴。」醫生指向警員說。 「你問她……她是大律師,比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並指著她對醫生說。 「她是大律師?抱歉!失言了……」醫生驚訝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銬一眼,隨即道歉說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著望了康妮一眼,隨即又望向父親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覺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設這問題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鄧爵士則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麼似的。 「有!」芳琪回答說。 「你……」康妮臉泛怒氣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證你了!活該!」鄧爵士興奮中嘲諷康妮說。 「這位警官,醫院的傷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許你們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還有投訴是我的責任,抱歉!」醫生對康妮說完後,便對護士竊竊私語,最後護士小姐記下章敏和我父親的身份資料便離去。 「龍生,我不住院,可別給我辦入院手續!」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知道你剛才裝病,但你不妨留在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一來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來可以減去傳媒界的壓力和現在沒必要的麻煩。」我小聲說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親不滿的說。 「爸,紫霜和婷婷養病期間,只有你的身份才能驅走前來騷擾的警員,況且剛才看過你的掌紋,發現木墨方位呈現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現問題,病向淺中醫,有病當然要盡快治理,切莫諱疾忌醫……」我苦口婆心說道。 「這……好吧,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親歎口氣的說完後,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門再次打開,只見數名警官和幾名警員陪同處長浩浩蕩蕩的走進來,當處長進來看見墜下的天花板裝潢,不禁嚇了一跳,接著第一時間走到章敏身旁,查看雙腕的銬痕,兩名警官則把康妮叫到一旁問話,看來他們的身份可不簡單。 「章小姐,傷口還痛嗎?」處長關心問道。 「廢話!」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說。 「剛敷了藥,現在好了一點。」章敏很不耐煩的說。 「這就好……」處長以不滿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處長無奈的眼神,彷彿在告訴我,此刻十分為難似的,或許剛才醫生已向他作出投訴,要不然他絕不會進來的第一時間便上前慰問章敏的傷勢,碰巧這時候外面又傳來吵鬧聲,原來是鮑律師被門外警員阻攔,最後在處長的同意下,鮑律師才奉旨進入。 「師傅,抱歉,來晚了,哇……到底發生什麼事?」鮑律師驚訝的說。 「詳情讓芳琪告訴你,先借件外套給我。」 鮑律師脫下外套遞了給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別著涼。」我接過鮑律師的外套,親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謝謝!醫院的冷氣就是……」芳琪臉上泛起溫馨之紅霞說。 「謝大狀,到底發生什麼事,有什麼我現在可以做的?」鮑律師問芳琪說。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引用許多英語向鮑律師講解,而身旁的處長聽了蹙額愁眉的,最後很生氣走到康妮身邊,不停向她追問,而我則沒向處長做任何投訴,因為父親不出聲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聲,只是怒目咬牙直瞪著他。 「不可能吧?簡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師,為何不出聲阻攔呢?還弄成這樣……」鮑律師望著芳琪腕上的手銬說。 鮑律師問得好,其實我也不明白芳琪為何不以大律師的身份阻止康妮的惡行。 「也許我無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實,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著會怎麼樣,加上心想反正處長會趕來,她應該不會再搞出什麼花樣,所以一方面靜觀其變,另一方面收集她犯錯之證,以便作出有必要的反擊,只是沒料到龍生的衝動會弄成這樣……」芳琪望著墜落地面的天花板裝潢說。 「康妮犯錯之處是……」鮑律師點點頭問說。 芳琪再次以律師專業的術語講解,鮑律師忙記下所說的話,至於那些是什麼東東,我就不清楚,只知道康妮將要面對很大的麻煩——她惹上不該惹的冷艷謝大狀。 「記住,如果康妮沒再為難我們,你就給她留點後路,畢竟她曾是我的好朋友,亦是龍生的……總之……你……看著辦……」芳琪欲言又止的對鮑律師說。 「我知道了……」鮑律師將芳琪所說的話,全部記在小型電子簿上。 另一邊,處長勃然大怒直責康妮,身旁那些高級警官個個垂下頭,不過處長就是處長,總有一些過人之處,很快便重新調配工作,而康妮則像個閒人似的,站在一旁,悶悶不語。 望著康妮失落的模樣,我內心竟對她泛起憐憫之心,剎那間,感到十分的迷惘,甚至急切想知道,她為何要背叛我們,或許我現在的情形和芳琪當時的情形一模一樣,為了探出迷惘的原因,導致康妮在得寸進尺的環境下,造成此般的過錯,到底是我和芳琪害了她,還是她明知故犯呢?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喃喃自語的,到底想說些什麼?」芳琪問。 「康妮剛才錯得很離譜嗎?」我靈機一動的問芳琪說。 「是!錯得很離譜,逮捕行動中,程式上非但出錯,亦觸犯警務條例,嚴重侵犯人權法,如果控上法庭,最高刑罰可判入獄三年,相信法官不會輕判,因為這些過錯是不容許發生在警官身上,對了,怎會有此一問?」芳琪簡單的說。 難怪芳琪會提醒康妮,剛才她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不可再執迷不悟,但康妮為何要明知故犯?她不是視官職為生命中,最重要一部分嗎? 這時候,處長交代一切工作後,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龍師傅,抱歉,由於剛才收到最新的消息,才知道你們是整件事的受害者,所以之前的指控,完全是場誤會,現在沒事了……」處長尷尬的笑著說。 處長可真輕鬆,以一句「收到最新消息」的話,便想將整件事一筆勾消,幸好他這次遇上百事纏身的我,要不然他的頭可大了。 「你們警方做事也挺講效率的,之前要鎖要打的,現在就笑起臉若無其事般,不知何時又會秋後算帳,上門捉人了……」我假裝很不滿的說。 「不會的,警方處事不會如此草率,剛才只是一場誤會罷了……」處長說。 「處長,對不起,我有一個疑問,剛才你說所有的事只是一場誤會,是否包括指控鄧爵士策劃殺人一事,亦屬於誤會呢?」芳琪直接問道。 「這……」處長猶豫的目光望向身邊的警官說。 「處長,據警局得來的口供,有些人是鄧爵士指使的。」其中一位警官對處長說。 「處長,既然如此,相信整件事已不再是誤會了,帶同你的警官一起法庭見,還有你剛才說的那番話。」芳琪板起很嚴肅的臉孔,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位警官。 「讓我處理,你先退下去……」處長皺起眉頭叫身旁的警官走開。 芳琪出其不意向處長施加壓力,手法真夠狠且直接的,現在我漸漸明白,她剛才為何不加以阻攔康妮的惡行,原來是留個後步,收集罪證,以便作討價還價之用。 「謝大狀,如果警方不相信,或懷疑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實性……」處長尷尬的說。 「處長,別說什麼如果或假設之類的,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不耐煩的說。 「龍生,這樣說吧,警方不相信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實性,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亦是一場誤會,包括受傷的那位章小姐的投訴,至於這天花板的裝潢,你親自向醫院交代清楚,警方不加以追究,行了吧?」處長對我說完後,望了芳琪一眼。 「還有……」 「龍生,你還想怎麼樣?別忘記,康妮可是你的女朋友……」處長惱羞成怒的說。 「處長,別大動肝火,我是指這個。」我舉起手望了望手銬說。 「哦!把它鬆掉……」處長命警員鬆開我們的手銬說。 「先鬆開她們的手銬。」我對迎面走來的警員說。 警員即刻上前為芳琪和章敏鬆開手銬,芳琪隨即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看來這口氣她也憋了很久,內心暗地裡不禁對她輕歎,一位飽受委屈的苦大狀。 「對了!龍生,這宗命案事件,我會交給另外兩位警官接手處理,但你們必須留下一份口供給警方,知道嗎?」處長說。 「處長,如果在此給口供,我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到警局,可不方便,因為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中,希望你能諒解……」 「這……好吧!」處長對身旁兩位警官交代幾句說。 「處長,那我的弟弟呢?」章叔叔問處長說。 「你弟弟做過什麼事,你應該很清楚,一切等醫生報告出來之後再議,還有,龍生,請你也控制情緒,別胡亂發脾氣,以免嚇壞我的手下!」處長說完,急著將康妮帶走。 「處長,請留步……」我脫口而說。 「又有什麼事?」處長走到門邊,以既不耐煩的語氣回答說。 「謝謝。」我點頭以表謝意。 「嗯……」處長尷尬的笑了一笑,便走出房門接受記者們的糾纏。 我們幾個被警方同時分開問話,直到給完口供後,才准許我們私下交談。 「章先生,雖然警局已有人前來自首,但警方仍要扣留令弟章錦春,所以這段期間你不能與他會面,直到律政處撤消對他的指控為止。」警員交代完便離開。 「但我弟弟現在這種狀況,怎麼不讓我照顧他呢?」章叔叔不滿的說。 「喂!有人到警局自首是什麼意思?你有沒有搞錯,他弟弟在我們幾個人面前殺人,難道還有假的嗎?」章敏很氣憤的怒罵警官說。 「章敏,控制一下情緒,別胡鬧……」芳琪盡力拉著章敏,不讓她衝上前胡鬧。 「敏兒,別這樣胡鬧。」章叔叔勸章敏說。 「去你的!你們兩兄弟沒有一個好人,要不然我媽便不會慘死……」章敏在悲痛的吵罵聲中,雙腿發軟的泣不成聲。 芳琪和鮑律師急忙上前扶起章敏。 「請繼續……」章叔叔對警官說。 「章先生,令弟在醫院有專人照顧,加上有警員看守和保護,這點你大可不必操心,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聯絡我。」警官很客氣的對章叔叔說。 「好吧,我的律師很快會與你聯繫。」章叔叔說。 「需要警方協助……你離開這裡嗎?」警官尷尬的說。 「不必了……」章叔叔很冷靜的說。 「那好……各位再見!」 警官很有禮貌的退出房間,但我知道他臨走前,已安排兩位警員在門外看守,想必是阻攔記者前來騷擾,另一個原因則是不想節外生枝,盡可能保護章叔叔的安全離去。 聽了警官和章叔叔的對話,我不得不佩服章叔叔的處事效率,警方還未取完口供,已經有人到警局自首,問題是章叔叔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是誰安排自首之人呢?另外,這場小風波表面上算是結束,但背後仍有許多問題要處理,當然包括康妮一反常態之謎。 當所有的警員退出房間後,坐在一旁悶不作聲,只顧掂量自己掌心的父親,終於站起身走到章叔叔面前。 「錦東,你我年紀不小了,既然事情已發展到這個地步,再作無謂的爭吵,亦於事無補,但不代表我原諒你了,畢竟我的媳婦還在手術室搶救中,生死未卜,你能否念在我們過往的交情,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以解我心中之謎,我不想日後帶這個疑問到棺材裡……」父親傷感的說。 聽父親說這番話,心想不是我剛才說他肝臟有事,而把他給嚇壞了吧? 「老邵,既然你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我亦不想瞞你,就算日後不再是朋友,現在說清楚也是好的,免得留下一個遺憾。」章叔叔歎氣說道。 「嗯……說吧!」父親冷靜的應了一聲,坐到章叔叔身旁細心聆聽。 「老邵,當你還沒有找回龍生的時候,面對邵家絕後一事,心裡總會耿耿於懷,直到你找回龍生,得知延續香火有望,自然而然,便當他是你的生命,說到這裡,相信你已明白我的苦衷……」章叔叔說。 「錦東,你是說章夫人肚裡……但那是你弟……」父親驚訝中,卻欲言又止的。 「沒錯!龍生的神數果然很厲害,輕易測出我夫人肚中的孩子不是我的,經手人是我的弟弟,當時我很氣憤,甚至不敢相信錦春會幹出此傷風敗德之事,但事實勝於雄辯。我仔細想了一晚,雖然我被套上綠帽子,但章家香火終究有望,而我身為章家的長子,試問能怎麼樣?難不成家醜外揚,墮掉章家的命根子,再將妻子和弟弟殺了?別忘記,我已死了一個弟弟……」章叔叔哀傷的說。 眾人聽了章叔叔說這番話,甚表同情,唯有章敏顯得很不耐煩,要不是父親擺出一張嚴肅的臉孔,章叔叔恐怕又要挨罵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弟弟章錦春用你夫人肚中那塊肉,反過來威脅你?」鄧爵士忍不住搶先發問說。 「是的。錦春曾在眾人面前說過,要我這個做大哥的為章家祖先做點事,譬如延續香火,相信龍生記憶猶新吧?」章叔叔問我說。 「沒錯,章錦春確實在我們前面說過這句話,我亦曾擔心他會使用威脅手段,不過當時很多事要處理,迎萬小姐說我身上的降頭術無法解除,接踵而來的是楊寶金的疑問,加上又要開解眾人對我的憂慮,回到房間不巧又發生章太太摑章敏一事,導致疏忽章錦春使用威脅手段一事……」我解釋說。 「難以相信章家會發生如此荒謬的事,真是造孽!」父親感歎的說。 「他媽的,你就為章家一點香火,便狠心將我母親給出賣,你還有人性嗎?我媽怎麼說亦是章家的一份子!還說給我母女倆一個交代!哼!」章敏激動的說。 「敏兒,其實我掙扎了很久,怪只能怪你母親太執著,不肯妥協錦春斷兩條腿的條件,而非置他於死地不可。試問他死了,章家延續香火還有望嗎?如果玉方肯妥協錦春斷下兩腿,保留章家延續香火的希望,我肯定不會出賣你們,必會與錦春反抗到底,只可惜你母親的勢力很大,我不能不維護錦春……」章叔叔解釋說。 「因為我母親有勢力,所以你要先下手為強,置她於死地不可?」章敏動怒的說。 「不!我和錦春的協定不是你說的那般,我騙玉方說一切由我親自處理,目的是想錦春有安全離去的機會,然而,為了讓他日後有能力應付玉方,我將船上所擁有的實權,包括我太太,全都給了他,一來是鞏固他的江湖地位,免於傷害,二來是保留夫人肚中的章家血脈,由始至終,從未想過要你母親的命……」章叔叔說。 「錦東,你是說岸上的人,不是你叫來砍龍生和章太太的?」父親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上岸前我還向龍生保證不會有事發生,至於,岸上的人是誰找來,我可不清楚,但不排除是錦春的人。記得我還問過龍生,倘若上天要他眾多女伴中死一個,他會選誰,最後我說他真幸福,還有選擇的餘地,而我則沒有這個選擇的機會,因為錦春不能死,如果他死的話,章家真的絕後……」章叔叔說。 「狡辯!船上的人是衝著我和母親來的!」章敏激烈反駁說。 「我相信岸上的人不會是章叔叔找來的,因為整個過程中,他非但處於被動,還多次向章錦春求饒,要他放過章太太,如果是他找來的人,又何需求情呢?但章錦春找來的人,對像應該是章太太母女倆,沒理由連我也想一起砍,難道事情真的如此簡單,還是另有其人呢?」我懷疑的說。 「莫非是張家泉?」鄧爵士衝口而出的說。 「嗯,鳴天說得也不無道理,想必早已有人安排一切,恐怕章錦春也被對方利用了……」父親閉目沉思的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紫霜平安無事,錦春能恢復成正常人,背後策劃者是誰,日後慢慢調查也不遲……」章叔叔說。 「對了,股票之事怎樣了?」父親問說。 「股票我會交給你們,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我很累……想回去了……」章叔叔說。 「你這樣就走……哎呀……」章敏衝前拉住章叔叔的衣袖,不小心碰到傷口說。 「你想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活著比死更難受,亦沒有顏面活下去,乾脆你把我殺了,或者隨時隨地前來去我的命,包括你……」章叔叔黯然神傷指著我和章敏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急忙將章敏拉開,免得她有做出傻事。 章叔叔走了後,芳琪安排鮑律師同醫院商討賠償天花半板裝潢一事,而她與鄧爵士則為父親和紫霜安排另一家醫院和專科醫生。 第三十二卷 第五章 一場惡鬥 會議室的小風波結束後,我們幾個急忙前往手術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遇見記者們正與幾名大漢發生爭吵,仔細一看,發現原來驅趕記者的大漢,正是張家泉的保鏢,以外的是迎萬也在場,於是我上前探個究竟。 「龍生來了……」記者急忙拿起相機不停的向我拍攝。 「走開!」張家泉的保鏢阻攔我說。 無奈的我只能站在記者前面,聆聽章叔叔的談話,只是沒想到迎萬對我竟視同陌路,遭受迎萬這般對待,我心裡十分不好受,但卻有千言萬語要向她傾訴,剎那間,感到十分的矛盾;是我多情她無情,還是她在逃避她自己呢? 「聽著,普天之下,除了我師傅虎生之外,只有我能將你弟弟醫好,如果你繼續讓他待在醫院裡,結果只有死路一條,你不妨想像目前屍沖卵只包著腦膜,一旦卵破成沖,侵蝕腦髓,會出現什麼樣的慘狀,他的生命又可以維持多久……就算到時候我肯替他解降,恐怕已經是個植物人了,哈哈!」迎萬對章叔叔說。 驚惶顫抖的章叔叔,嚇得答不出話。 「章老闆,我已命人到警局自首,你還顧慮些什麼呢?」張家泉安撫章叔叔說。 「剛……才處長……告訴我……錦春……無法……保釋……」章叔叔顫顫抖抖的說。 原來安排到警局自首的人,果真如鄧爵士所猜是張家泉,這麼說,岸上砍我們的人也張家泉在背後策劃一切,看來真相呼之欲出…… 「爸,你聽到了……」我小聲對父親說。 「聽到了……」父親怒目切齒沉著氣的說。 「龍生,千萬別亂來。」芳琪忙勸著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別輕舉妄動。」父親說。 「嗯……」我沒興趣的回應一聲。 張家泉突然仰天大笑! 「章老闆,以迎萬小姐的功力,若要救令弟的話,何須警方釋放,只要她在外面施法,你弟弟必會清醒來,到時候你還擔心令弟應付不了警方嗎?」張家泉冷笑著說。 「這……或許是……」章叔叔支支吾吾的說。 糟糕!果真被章敏料中!倘若迎萬替章錦春解除了降頭術,那她日後想報雙親之仇便難上加難,虧我之前還權她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可好了,萬一章錦春獲救,就算章敏不找他,恐怕他已自動找上門來。 誰料,我還沒把問題想清楚,章敏已壓抑不了惡躁的激動衝上前,幸好芳琪及時把她給捉住,但芳琪又怎能阻擋蠻勁的章敏?情急之下,我只好將身體擋在章抿面前,免得讓那些大漢在她身上揩油,但擋在章敏身前亦是一件苦差,試問被一對飽挺彈實的乳房頂在胸前,慾火的煎熬,又豈會好受? 「章敏,別衝動,我不想你步上章錦春的後塵……」我勸阻章敏說。 「我總不能眼睜整看他們達成協定!」章敏不顧一切,大鬧大吵。 章敏的吵鬧聲,終於引起了張家泉的注意,怎料瞥了一眼後,就露出獰笑。 「章老闆,原來令弟的另一個仇家章小姐亦在場,假設令弟大病未癒,不巧又遇上她的話,不知會有什麼下場呢?」張家泉危言聳聽的對章叔叔說。 「不用想!只有死的下場!」章敏使勁將我推到大漢身前,衝前一步,越過人牆。 章敏就是性急,恐怕這撮鹽入火的性情會誤她一生,眼下我只好使勁推開大漢,迎上前守在章敏身旁,以防張家泉暗施毒手。 「敏兒,不要亂說話……」章叔叔說。 「迎萬小姐,我原本要找你,剛巧在此給我遇上,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只要你不救那個王八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章敏爽快的說。 章敏處事就是不經大鬧,所謂萬事皆是急中錯,她這麼一說,不就等於幫了張家泉一把,逼章叔叔盡快妥協,甚至有機會被張家泉牽著走,不過,奇怪的是迎萬竟對章敏不屑一顧。 「迎萬小姐,說話呀!我在問你呀!」章敏走到迎萬面前,面對面瞪著她說。 「你是龍生什麼人?」迎萬反問章敏說。 「他是我認識還不到廿四小時的朋友,你問這個幹嘛?」章敏直接回答說。 迎萬閉聲不答,嘴巴似念著什麼咒語,手指不聽的合算,接著以一種很詫異的目光,轉向芳琪的方向望了一眼。 「張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有消息再通知我吧!」迎萬匆促的說完後,便急著腳步匆匆離去,張家泉也來不及問是什麼原因。 迎萬詫異的眼神,我瞧得很清楚,自然而然望向芳琪一眼,發覺沒有什麼不妥的,抑鬱,她算出什麼東東,導致會出現如此大的反映,可真是莫名其妙,張家泉也和我一樣,臉上流露出訝異的表情。 「喂!迎萬小姐,你怎麼這樣沒禮貌,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便掉都而去?」章敏很不滿且埋怨的說。 「章老闆,言歸正傳,剛才提出救你令弟的條件,現在有決定了嗎?」張家泉問。 「錦東,張家泉提出什麼條件?」父親忍不住發問說。 「這……這……」章叔叔很難為情似的,答了半天也答不上話。 「我的條件就是你想要的東西,明白嗎?」張家泉洋洋得意的說。 難道張家泉要章叔叔手的股票?看來八九不離十了,原來這傢伙早已部署好一切,這步棋他下得可真秒,從後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佔盡了上風兼手操勝券。 當初還以為他這趟必敗無疑,怎料失敗的竟是我們,還是父親說得對,張家泉確實不容易對付,心裡不禁對劉美娟滴下慚愧之淚。 「錦東,你不能答應張家泉,別忘記你已經答應給我們了,不可食言呀!」父親激動的說。 「老邵……對不起,為了錦春,我不能不答應……」章叔叔慚愧的說。 「哎呀!你……哎……」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老邵,希望你明白我的處境,我是逼不得已的……」章叔叔歎氣的說。 「哈哈!在場各位記者,請你們做個見證,剛才章老闆口頭上已經答應將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我,同時,我亦可代表邵爵士宣佈,收購酒店計劃徹底失敗,哈哈!」張家泉意氣風發的說。 「邵爵士,張先生說的話是真的嗎?你們收購酒店的計劃,是否徹底失敗了?請回答……」記者們把握時機轉向父親追問說。 「你……你……琪兒,我們走……」父親氣得面紅耳赤,拂袖而去。 父親惱怒的離去,想必是到手術室外等候紫霜的消息,而不想被記者們糾纏,既然他身旁有芳琪陪伴,我亦很放心留下陪伴章敏,然而,令我好奇的是,當章敏得知章叔叔將股票轉交到張家泉手中,他竟沒有出現絲毫暴躁如雷的反映,相反以極冷靜的態度處之泰然,實在難以理解。 「章老闆,剛才張先說你你答應,將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他,不知是真的嗎?」數位記者一起發問同樣的問題。 「是……的……」章叔叔點頭歎氣的說。 記者當然不會錯過任何搜刮新聞資料的機會,瞬間,問題如排山倒海而來,但章叔叔沒有作答,最後由醫院的保安人員驅走了現場的記者。 「張家泉,我已答應你的條件,什麼時候叫迎萬小姐救我弟弟?」章叔叔問張家泉說。 「章老闆,只要股票交到我手上,我便會叫迎萬小姐救令弟,眼下你還是趕快辦理股票轉移一事,我等你電話。」張家泉說完,遞了張名片給章叔叔。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恐怕一切已成定局,父親既然不再爭議,我也沒必要再作無謂的爭吵,還是早點離開,免得受氣。 「我們走吧!」我對章敏說。 「龍生師父,別這麼快走嘛,是否怪我沒和你打招呼呢?」張家泉走過來說。 瞧見張家泉春風得意的摸樣,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將他毒打一頓。 「張家泉,我和你有什麼招呼好打的,哼!紫霜這筆帳,日後我會跟你算清楚,走著瞧!」我氣憤的說。 「龍生,除了紫霜這筆帳,別忘了也向我討康妮這筆帳,當**不是很神氣,以一瓶紅酒輕易識破姓林的底細,但今日怎麼會如此失策,竟然沒有察覺你身邊的女友康妮呢?不是被女人的肉體,蒙蔽了雙眼吧?哈哈!」張家泉譏諷的說。 「你……」我氣得緊握起拳頭,準備一拳打爆姓張的豬頭。 「怎麼了?生氣想動武?別忘記這裡是醫院,有很多警察看著,就算你動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再說萬一紫霜醒來的時候,知道你被控傷人罪,或被關進牢裡,不知會怎麼想?不過她能否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哈哈!」張家泉笑著說。 對!我不能衝動!絕不能讓自己出事,不能再讓家裡人為我操心…… 「對了!章小姐,剛才你對迎萬小姐說的話,我很趕興趣,等股票到手後,我們不妨坐下談談,還有你母親的死,我深表遺憾,或許是天意吧,要不是龍生向你母親要股票,那章錦春便不會狗急跳牆,狠下毒手,但我要清楚的說明一點,我的目標只有龍生一個,沒想到章錦春會因龍生而殺你母……」張家全色迷迷對著章敏說。 張家泉白名在煽風點火目的是想挑起章敏對我的仇恨,他手段相當高明,非但推卸自己的責任,還順水推舟,將責任一起卸到我和章錦春身上。 「張先生,這件事我不會怪你,我只認誰是操到之人,這點你可以放心。」章敏友善的說。 「章小姐,這樣我就放心了,我不想與美女有任何誤會,總之,股票我到手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張家泉手搭在章敏的玉肩上。 「謝謝!」章敏臉泛紅霞,小鳥依人般的道謝。 氣死我了!張敏對張家泉的友善態度,看得我雙眼冒火,忍無可忍! 「縮回你的髒手!死太監!」我衝口而出,用力撥開張家泉搭在章敏粉肩的手說。 「你說什麼?」張家泉惱羞成怒,趁我撥開她的手臂之際,以很快的手法反將我的手腕給扣住。 情急之下,我唯有即刻扣回他的手腕,並暗地裡運起七星神功護身。 張家泉的眼神,如猛獸般死盯著我,不寒而慄的冷意,已出現在我身上,雖然我擔心打不贏他,但我不會畏懼,即使打不贏他,中他一拳便是一拳。 「我說你是死太監!難道說你是死太監有說錯嗎?」我踏前一步說完後,拉下對峙之腕,擱置於兩人腿旁,以作掩飾。 剎那間,兩人屏息凝神,不敢亂動,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我深知大風雨的前夕,總會特別的寂靜,故集中精神不敢鬆懈。 「你這不知死活的龍生,處處與我作對,想置我於死地,現在還肆無忌憚,辱罵我是死太監,別以為大庭廣眾之下,我便不能傷你,傻小子……」張家泉沉不住氣,五指開始發力,臉露獰笑的說。 果然,手臂傳來一陣陣冰冷的感覺,直透腕骨,料想張家泉已暗施內勁,我急忙提起丹田之氣,逼出玄極冰火之龍猿神功,想以強悍的勁力,將他手腕狠狠的掐斷,速戰速決。 怎料,我的勁氣一送,即被他腕骨冰了呢感之氣所化解,無法攻入腕骨之內,然而他傳來的冰冷的勁氣,亦被我體內的龍猿神功所化解,算是打成平手。 「現在知道我厲害之處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不成氣候的功力,到底能支撐多久……」張家泉在我耳旁傲慢的說。 既然龍猿神功無法攻入張家泉腕骨之內,唯有加強內息,逼出更強勁的內力,以求一擊成功。 正當使勁將丹添內息源源不斷輸出的時候,突然,丹田之位竟出現冰冷的感覺,而手臂也開始感覺逐漸冰冷,驚訝的是,這股冰冷竟和張家泉攻擊我的內勁一模一樣,手臂的膚色亦逐漸泛起紫青之色,好比龍根紫青鱗光般。 「你的手怎麼會泛起紫青之色,你怎會……這神術……」張家泉驚訝中愕然瞪著我說。 腕上泛起的紫青之色,使我想起高太太曾說夠,龍根紫青鱗光是吸取了仙蒂身上邪氣所致,導致體內真氣與邪氣混濁,一旦真氣被邪氣籠罩,便會出現紫青鱗光。 現在我明白了,剛才我使勁轟出陽剛之氣的龍猿神功,但張家泉的功力在我之上,屢次都被他身上的邪勁所化解,在陽剛之氣不足的情況下,最後,我體內原有的邪氣,亦被他侵入的邪氣所牽引,導致混合一體…… 「死太監!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還不請饒!」我不知道兩道邪氣混成一體,對我有沒有壞處,但見他慌張的摸樣,我較為鎮定下來,當然我不知道繼續僵持下去會鹿死誰手,唯有作試探似的的怒罵。 「不!快松……開你的……手……」張家泉驚愕切顫抖的說。 張家泉的將呀,使我靈機一動,他要我放手,肯定對他有利,沒理由會對我有利的,如果我反其道而行,那肯定對我有好處,反正他現在不斷使出內勁想甩開我的手,正處於大好良機,於是我不管三七廿一,拚命緊捉他的手腕不放,還變本加厲施展右掌的龍猿神功,誓要將他體內的真氣給吸個一乾二淨。 「放手……不要……」張家泉神色慌張,拚命利用身體的推撞力,想撞開我的雙手。 我當然不會給他輕易的撞開,腳步一沉,平衡身體,心想就算給他撞跌,也要緊緊捉他的手腕不放,報酬雪恨的推動力,已成為我內勁的發動機器。 「就算死,我也不會鬆手,我要與你同歸於盡……」我發出十二成的功力說。 張家泉體內冰冷真氣,源源不斷被我吸入體內,雖是感到十分冰冷,而且邪氣入體的恐懼感亦相應加劇,但望著他那張僧惡的臉孔,便聯想起劉美捐的不幸,種種的怨氣和怒火,已不容許我再多顧慮,或對他仁慈什麼的,眼前只有一條路,就是不顧一切向前衝,趁他病,奪他命,替天行道…… 「不……快……快推開……他……的手……他入邪了……」張家泉通知身旁的愚蠢保鏢說。 張家泉的保鏢見狀急忙上前推開我,幸好我兩名徒弟夠機警,急忙上前助陣,鮑律師以身體阻擋保鏢對我的侵犯,而鄧爵士衝前當第一道城牆,不過,他們的推撞,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一場原本鮮為人知的鬥法,此刻已演變成鬧劇,最開始當然還是那些記者們了。 「那邊大打出手了!」記者叫喧吵鬧的說。 「這裡是醫院,不能吵鬧,走開……」保安人員急忙架起人牆,阻擋記者。 張家泉多次甩不開我的雙手,內息顯得十分衰弱,臉上紅潤之色消失,呈現蒼白之容,然而,我從他體內吸過來的冰冷邪氣,原本的冰冷此刻已成冰凍,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甚至無法停頓下來,但看他痛苦之中的痛苦,我內心便湧起無法克制的興奮。 「放開我……我不行了……虛……脫……了……」張家泉全身發軟,嘴角流出唾沫的說。 眼看張家泉的內力已經被我吸得八八九九,而我體內的冰凍之意加劇,心想這些都是冰寒的邪氣,亦該適可而止,接著引氣歸元,決定停止這場惡鬥,但引氣歸遠後,身體仍是感到異常的冰凍,最後只好利用天罡修元法,加快調和內息,可是另一個問題卻出現了——萬一張家泉死掉,我如何置身事外呢? 「張先生,怎樣了?別捉住我的手,需要找醫生嗎?」我裝出關心的語氣說。 「護士小姐!有人病倒了!快找醫生前來急救!」鮑律師喧嚷著製造氣氛說。 「師父,這裡是醫院,你不必擔心,醫生很快來……」鄧爵士說。 「張先生,不用怕,捉住我的手,醫生就來了,我會支持你的……」我忍著笑說。 「你……」張家泉講了一個「你」字後,再也無力氣說下去。 「你該死!那時候在酒店的地庫,我和劉美娟給你打得半死,幸好我大難不死,不過,實話說,你可曾想過會敗在我手裡嗎?」我譏諷的說。 張家泉已沒力氣說話,剎那間,看見他此刻的處境,我感到很可憐亦很害怕,可憐的是如此富有的人,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偏偏要學什麼神術,鬧到如此下場,害怕的是我日後會不會也和他一樣個落得如此下場。 醫生和幾名護士匆匆趕來為張家泉做急救工作,注射、氧氣筒全都用上,但他仍是毫無起色,最後在慌慌張張的情況下,不知送到哪個部門急救…… 「師父好厲害,將那王八蛋打到不成人形了,哈哈!」鄧爵士得意忘形的說。 「師父,看見他現在的死樣,心裡可痛快及至,可惜師母錯過精彩的一幕。」鮑律師興奮的說。 「你們覺得很好笑嗎?我覺得沒什麼好笑,別忘記你們兩個是我的徒弟,亦算是風水神術界的一份子,不該持有幸災樂禍的心態,算了……我只是不想你們做出損害陰德之事罷了……」我愁懷傷感的說。 「師父,怎麼了?沒事吧?」鄧爵士不解的問。 「師父,我們是否剛才說錯話了,令你不開心呢?」鮑律師關心的問。 「不!我不開心是怪我自己出手太重,怎麼說都是人命……哎!」我歎氣的說。 「師父,別想這麼多,張家泉只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我們上去吧!」鄧爵士說。 「嗯,說得也對,因果報應……」我點頭同意的說。 我們師徒三人前往手術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我不禁問自己,我和張家泉是否走同樣的路,日後會不會步他後塵呢? 第三十二卷 第六章 紫霜命危 剛才無意中與張家泉拚搏了一場,但從沒想過輕易便將他擊敗,甚至將他體內的真氣全數吸入體內。此刻心裡除了對龍猿神功感到驚訝之外,眼見張家泉落得如此下場,心中亦很難過,不禁反覆問自己,日後是否也會步他後塵? 不知不覺,來到正在為紫霜急救的手術室外,靜宜見了我,即刻衝上前緊緊將我擁抱,嚎啕痛哭,巧蓮雖是沒有激動的動作,但紅腫的雙眼,已訴出茹泣吞悲的一面,師母則伏在芳琪肩膀上,黯然神傷,唯獨,鳳英母女倆毫不在乎似的,依然談笑自若,真看不透這對母女到底有沒有同情心。 「龍生,你來了啊,怎麼這麼遲才來呢?快到這邊坐下。」仙蒂拉我到椅子邊。 「放開我!」我很不高興甩開仙蒂的手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不會是……」芳琪隨即問鄧爵士和鮑律師。 「剛才師傅……還是讓師弟說吧!」鄧爵士原本想說,但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師母,剛才師傅和張家泉大打出……」鮑律師走到一旁,講述我和張家泉一事。 所有的女人開始很緊張的聽,後來聽得津津有味,只是芳琪的神色較為緊張。 「張家泉身上有傷痕嗎?龍生會不會被牽連傷人罪?」芳琪驚訝中追問鮑律師。 「沒事!張家泉沒有表面傷口,情形像心臟病發,現在已送往急救……」鮑律師說。 奇怪,怎麼總是感覺少了一人? 「對了!怎麼不見父親了?」我突然想起不見父親的蹤影,忙追問說。 「我在這,剛才的話我全聽見了……不妙……」父親帶著喜憂參半的臉色走過來說。 「邵爵士,這邊坐……媽,走開!」仙蒂忙上前獻慇勤,將父親拉到鳳英旁邊坐下。 「哼!」鳳英很不高興,臉黑黑的站起來哼了一聲,坐到另一邊去。 「下次有什麼事都不要叫他,看了教人心煩!」父親不悅的說。 「你以為我想來,只不過家裡沒有人,不安全罷了!」鳳英反駁說。 「要害也不會害你!」父親不滿的說。 「你兒子仇家多的是,我怎知道會害誰?難保不會黑狗偷吃,白狗當災,更何況康妮也可以是叛徒,難保這裡還有……」鳳英像個潑婦似的,吵起來可掩不住口。 「鳳英!你說夠了沒有!快給我把嘴巴閉上!」我忍不住大喝一聲說。 「媽!別吵!辦正經事吧!」仙蒂對母親說。 眾人聽仙蒂說辦正經事,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同一時候轉移到她身上。 「辦什麼正經事?」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什麼啦……」仙蒂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說!」父親以嚴肅的語氣對仙蒂說。 「哦,那我說了……昨晚我們離開賭船的時候,龍生不是答應說我們輸掉的錢,他會還給我們嗎?」仙蒂垂下頭小聲的說。 「你怎麼教子女的?這時候還……」父親指著鳳英氣得說不出話。 「別管我怎麼教子女,你無權過問,這都是你寶貝兒子親口爽快答應的,不是我逼他,你可以問他,哼!」鳳英冷冷的說。 我還以為仙蒂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原來只是為了要錢這點小事,真是給鳳英這母女倆氣壞,難怪父親會氣得說不出話。 「爸,別生氣,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就行了。」師母急忙安慰父親說。 「成什麼話嘛!現在紫霜在裡面生死未卜,外面就家裡人討家裡人的債,成何體統!成何體統!紫霜是你的乾女兒呀!」父親氣得面紅耳赤的說。 「不關我的事,乾女兒是你逼我認的,不是我要的……」鳳英強詞奪理的說。 「你!你……哎!」父親氣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別激動,玉玲會處理的……」芳琪親切的將父親的肩膀說。 怒氣填胸的父親拂開芳琪的手,看來此刻很難令他老人家即時消氣。 「爸,全是我的錯,我沒把家當好,對不起,讓您生氣……」巧蓮慚愧的跪下說。 「巧蓮,快快起來,你身體還未康復,快快起來……坐下……」父親急忙扶起巧蓮。 「是的……」巧蓮點頭說。 巧蓮真有辦法,只是輕輕一跪,嚇得父親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將她扶起,頓時,心中的怒氣亦告全消,看來巧蓮的心理戰術又更上一層樓了。 「你隨我來!還有你!」師母很生氣拉走仙蒂,還有鳳英這個殺千刀的。 我們雖聽不見師母和鳳英母女倆的談話,單從師母的表情和動作,輕易瞧出正向她母女倆發飆,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則痛快極了,因為師母發起脾氣可不是開玩笑,這點我曾經領教過,所以當壓在她身上怒插的時候,內心所湧現的征服感也是特別的興奮,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饒聲。 「夠了!琪兒,叫玉玲過來吧,大庭廣眾,回家才給我罵……」父親歎氣的說。 「芳琪,還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親談正經事……」巧蓮站起身說。 此刻,誰上前替鳳英母女倆解圍,便是她們的恩人,巧蓮非但懂得收攬人心,並且一石二鳥,同時亦取得父親的歡心,無疑加深我對巧蓮日後調教仙蒂的信心。 「父親,剛才為何您說不妙呢?」我故意轉移話題說。 「龍生,今次你重傷了張家泉,你認為他師傅會放過你嗎?」父親憂鬱的說。 「我除了擔心龍生被指控傷人罪外,這點也是我最擔心的事……」芳琪說。 「你們是指奪取赤煉神珠時半途中殺出的那位黑衣人?」鮑律師好奇的問。 「笨蛋!除了他還有誰,多次一問。」鄧爵士向鮑律師發牢騷的說。 「哇!那個黑衣人功力不簡單,萬一他出現,師傅能否……」鮑律師尷尬的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師傅怎會怕!」鄧爵士反駁鮑律師說。 兩徒弟的對答,足以說明天狼君的厲害,甚至對我的功力沒信心,不禁令我想起是否會步張家泉後塵的問題。 「龍生,你怎會在這個時候與張家泉動武,如此的衝動呢?萬一不幸出了事,誰來保護這個家,誰來保護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魯莽的!」父親教訓我說。 面對父親的質問,我沒理由說因吃張家泉和章敏的醋,導致嫉恨在心,嘲諷謾罵,繼而動武,何況現在也不能讓父親再次生氣,恐怕要睜大眼睛撒謊了。 「爸,張家泉趁我不備,緊扣我的手腕,繼而以冰冷的邪氣攻擊我,情急之下,我只好以內勁拚命抵擋,只求不被他傷害,從沒想過要攻擊他,況且我也沒有信心能打敗他,只是沒料到我體內的邪氣,竟與他的冰冷邪氣融為一體,且將他的內力吸個一乾二淨,導致他虛脫倒地,整個過程只能說是意外……」我撒謊的說。 「龍生,你吸了張家泉體內的邪氣,那你身體感到有什麼不妥嗎?那裡……會不會出現紫青之色……芳琪緊張情況下,脫口說出尷尬的一句,導致臉泛羞澀之容。」 「放心,目前為止,我身上沒出現什麼異樣。」我搶著說。 「邵爵士,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最主要是師傅已打敗張家泉就行了,起碼先剷除了一個勁敵,至於張家泉的師傅,遲早也是要面對的,是無法避免的事實,到時候再想吧!」鄧爵士說。 「聽你們這麼說,張家泉不是心臟病發作,而是被龍生打傷了?」章敏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怎麼向章敏解釋,畢竟神術功力這玩意很難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張家泉不是被我師傅打傷,而是他跟師傅鬥力氣的時候,心臟病發作罷了。」鮑律師搶先的說。 「是嗎?」章敏一對敏銳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們眾人身上窺探似的。 「鮑律師,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們這邊,沒必要瞞她。」父親說。 哎呀!糟糕!父親怎會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你為何要瞞我?別忘記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們昨晚不出現的話,或許已改寫今天的局面,嗚……你們為何還要瞞我……」章敏黯然神傷的說。 父親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沒想到今次竟會如此信任章敏,對我來說既意外又高興,心想要達成章太太的遺願應該不難了,可是今回卻難為了鮑律師,無辜成了罪人,要向潑辣的章敏解釋一番。我想父親處事以來,今回算是最失敗的一次,希望不是因為年紀大的關係吧…… 「章小姐,抱歉。對於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們的律師,有責任維護當事人的利益,況且我和你只不過第一次交談,彼此都很陌生,當還沒真正瞭解的情況下而有所隱瞞,亦屬於人之常情,希望你別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我正式向你道歉。」 鮑律師向章敏賠罪說。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的話我不會再相信,走開!」章敏不客氣的說。 「過分!什麼話嘛!剛才你和張家泉交頭接耳的交談,你要我怎麼分辨你是友是敵呢?現在竟然指責我的不是,還叫我走開,太過分了!別忘記我是你的律師,剛才你給警方的那份口供是我幫你的呀!」鮑律師勃然大怒的說。 「從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律師,這樣行了吧?」章敏氣憤反駁說。 「多謝!我感激還來不及……」鮑律師譏諷的說。 「哼!」章敏發脾氣向鮑律師踢了一腳。 「哎呀!你替我……」鮑律師痛楚的說。 「師弟,算了,別動火……沒事吧!」鄧爵士勸和的說。 鮑律師和章敏兩人的小誤會,竟演變成對罵的局面,恐怕所有人亦始料不及,章敏的火爆性格我很清楚,但鮑律師已低聲下氣向她道歉,而且整件事上鮑律師亦不是全無道理,沒理由章敏還惡言相對,以腳相踢,好像有意找出氣筒似的。 「師傅,這情形你看見的,別怪我沒幫她。」鮑律師搓著小腿說。 「師弟,別這樣,師傅夾在中間很為難。」鄧爵士拉開鮑律師說。 「那就劃清楚河漢界,反正你龍生也不是好人,瞧見張家泉答應找迎萬小姐為我報仇,你就暗中將他打傷,還有臉在我母親面前說什麼照顧我,呸!」章敏惱羞成怒的說。 「章敏,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慢慢向你解釋。」芳琪安慰章敏說。 芳琪急忙將章敏帶到另一旁說話,也學怕彼此之間的誤會加深吧! 「哎……」父親不禁搖頭,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爸,不用歎氣,既然知道章敏為何發我脾氣,那就不是問題了,怎麼說她面相屬火爆之格,這點可以諒解,倘若她不發脾氣,相反以冷靜的態度對待,那問題可就答了,好比她知道岸上的人是張家泉找來,她非但不發脾氣,反而討好奉承張家泉,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安慰父親說。 「嗯,既然你知道這一點,相信你會處理了,那章敏的事就交給你辦,千萬別為難她,要體諒她的喪母之痛……」父親再三叮囑說。 「我會的……」我回答父親說。 怎料!章敏的小風波,剛被芳琪帶到一旁調解,另一旁的鳳英又吵起來,父親再次氣惱的叫我過去看看。 正當我走出去之際,鳳英竟向師傅的三角地帶踢出一腳,幸好師母懂得閃避,兩個女人隨即大打出手,巧蓮則用身體分開她們兩個,我擔心她們誤傷巧蓮,急忙三步當兩步的衝上前制止。 「住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喝止鳳英和師母說。 「龍生,紫霜在手術室裡急救中,所有人都心煩意亂,她們母女倆幫不上忙也就罷了,但這時候還頂撞父親,繼而討錢什麼的,我一氣之下,扣回那筆錢當作懲罰,反正那筆錢也不是她們的,沒想到她們心有不甘,居然當我的面咒紫霜過不了今天,你說我能忍下這口氣嗎?」師母憤怒指著鳳英說。 「什麼!你竟敢詛咒紫霜!」我氣得揚起手,正想一巴掌摑向鳳英的臉上。 「師傅,發生什麼事?別把事情鬧大……」鄧爵士和靜宜走過來,急忙捉住我的手說。 「龍生,讓我處理……」巧蓮阻止我和鄧爵士說。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如果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肯定要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哼!」我走開一旁讓巧蓮處理。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後面傳來父親的咆哮聲。 芳琪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暗示父親大發雷霆,別再吵個不停。 「鳳英,你到底想怎麼樣,算了好嗎?」巧蓮走向鳳英,面對面說。 「我怎敢想怎麼樣,你們邵家人多勢眾,合力欺負我母女倆,試問我又能怎麼樣?」鳳英不滿的說。 師傅氣憤的推開巧蓮,再次與鳳英對質。 「現在誰得寸進尺,誰過分了?紫霜在手術室裡急救中,你當我們的面咒她過不了今天,我不打你才怪,紫霜有事的話,我第一個找你!哼!」師母怒不可遏,直指著鳳英的眉心說。 「放下你的髒手!如果不是你罵我女兒貪錢,我怎會咒紫霜過不了今天,到底是誰過分?難道你們一個一個就不貪錢,就只有我女兒貪錢?如果你們不貪錢的話,怎會如此下賤共事一夫,搞閉門一家親?哼!」鳳英推開師母的手說。 「鳳英,你胡說些什麼!快道歉!」靜宜不服的走上前說。 「媽,不要這樣說,貪圖錢財是人的本性,指名道姓說出口就不好。」仙蒂說。 「啪」的一聲,巧蓮一巴掌便摑到鳳英的臉上。 我心裡忍不住稱讚巧蓮這巴掌打得好,痛快極了。 「打得好!通快!」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你竟敢打我!」鳳英摸著被巧蓮摑中的臉部說。 「我怎麼不敢!這巴掌是代紫霜摑你的!邵家有邵家的規矩,不由得你放肆,更不會讓外人來欺負邵家任何一個成員,邵家是你惹不起的!還有你!」巧蓮又向仙蒂過了一巴掌說。 「哎唷!」仙蒂被巧蓮摑了一巴掌,很不服氣的臉露凶樣,直瞪著巧蓮。 「仙蒂,不用瞪我了,我敢打你,表示你該打,年紀小小好的不學,盡學你母親貪財的壞習慣,還從旁煽風點火,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巧蓮詞嚴義正的說。 「你憑什麼教訓我女兒,我跟你沒完沒了!」鳳英一巴掌摑向巧蓮。 巧蓮捉著鳳英的手,毫不退縮並踏前一步,將一對整容後的渾圓大肉彈直接撞向鳳英的胸前,繼而抓起衣領把她逼入牆角,而鳳英原有的一對豐乳,此刻被大如湯碗的霸乳壓頂下,簡直透不過氣,面露心慌的她,只能拚命推撞,雙腳胡亂踢出,只可惜身位已被巧蓮緊貼住,毫無發力的空間。 仙蒂急忙上前拉開巧蓮,想助鳳英一臂之力,師母和靜宜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上前扯開仙蒂,護著巧蓮免被偷襲。 「仙蒂,你給我住手!我大病初癒,如果你弄傷我的傷口,這筆手術費你賠得起嗎?」巧蓮轉過臉怒視仙蒂說。 仙蒂一聽之下,果然停下手腳,我不得不佩服巧蓮的急智。 「鳳英,我教訓仙蒂有錯嗎?她年紀小小好的不學,盡學會貪榮慕利,身上所沾染的邪氣,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龍生為了救你女兒,不惜身染邪氣,還出錢出力助你女兒治好雙眼,你們兩個不但不感恩圖報,還出言詛咒紫霜,別忘記,她是曾經跳出窗口救你女兒的紫霜呀!」巧蓮激動傷感的說。 「放手!放手!」鳳英不再掙扎的說。 「我當然會放手,還有,你們兩個給我走,滾出邵家的大門,從此不准再踏進邵家大門一步!我們走……」巧蓮說完牽著師母和靜宜,吩咐我們回到座位。 我和鄧爵士兩人,霎時之間被巧蓮的氣勢給愣住了。 「媽,我們怎麼辦?」仙蒂焦急的說。 「哼!我們回家!」鳳英說。 「我不回家……」仙蒂吵著說完厚,撲到我身前說。 「仙蒂,別為難龍生了,巧姐下了命令,此時此刻,誰也改變不了,包括龍生在內,怪只能怪你們錯了不該錯的地方,一切等候紫霜醒了再說,別跟著來,免得自討苦吃,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兩個,倘若再令父親生氣,神仙難救。」芳琪說。 「媽!都是你累事……」 「回到座位上,個個凝望手術室的大門,憂鬱的我,覺得今天每個人的脾氣都十分火爆,包括剛剛康復的巧蓮也是一樣,而且還動起手來,總感覺有些不尋常,於是合指一算,卦象出現是三陽合金,難怪會出現不尋常的事,而三陽合金的當天,很多時候會因為小事,演變成火爆的局面,尤其事當天的交通意外也會特別多……」 既然是三陽合金,在場的人應該都會為了紫霜的事,焦慮而煩躁,但一向脾氣較為火燥的芳琪,今日卻異常的冷靜,想必是怕我動怒,所以盡量壓抑自己,免得我犯錯,如此看來她今天所承受的委屈比我們還要多,亦比我們更加的堅強。 「芳琪,謝謝你……」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為何你今天老是對我說謝謝呢?」芳琪不解問道。 「多謝你為了我,為了邵家,強行壓抑內心的委屈,所以我要多謝,你為這個家所付出的偉大,你已經做到一百分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芳琪眼角忍不住掉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如果壓抑不了內心的怒火,可以發洩到我身上,盡量的罵或打都沒有關係,最重要別氣壞身子,知道嗎?」我關懷說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壓抑情緒呢?」芳琪好奇的問。 「因為出現的卦象是三陽合金,所以大家的脾氣較為火爆。」我解釋說。 「什麼是三陽合金呢?」芳琪問。 「三陽乃易卦中的初九、九二、九三的合稱,恰逢金年,大地陽剛之氣特別旺盛,導致人人情緒火爆,一般命格、臉型、十二宮屬火者更為厲害,今天發生刀光之災,亦不足為奇,紫霜為十靈女,故殺傷力最大,章敏、婷婷、父親、鮑律師、鳳英,甚至不曾發脾氣的巧蓮,今日亦難以躲避……」 眾人聽我講解神數之道,紛紛都*了過來。 「龍生,你怎會沒事呢?」靜宜問我說。 「我命格屬水,水火相剋減低殺傷力,要不然今天在碼頭、會議室裡,單*芳琪一個人,可以阻止我的脾氣嗎?當然,她在我心裡也是有足夠的影響力。」我隨機應變的說。 「龍生,你說命格屬水,減低了殺傷力,那你又怎會與張家泉打起來?」父親問。 「爸,我想這麼解釋吧,從岸上到會議室有芳琪伴著我,燃起的怒火便很快消退,但她和您離開後,剩下章敏和張家泉,還有鄧爵士和鮑律師,身邊所有的人都屬火之格,壓抑已久的怒火便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才大打出手,所以說芳琪為了我,所承受壓抑的苦也不簡單……」我感激說。 「琪姐,你好厲害,幫了龍生不少。」靜宜說。 「別聽龍生瞎扯,他護送章敏途中,我不在他身旁,他也不是一樣可以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芳琪臉紅的說。 律師就是律師,總是喜歡找人錯處,或許是職業病吧! 「芳琪,誰告訴你我沒發火了,警員還拿槍指著我,這點章敏可以作證。」 「什麼?用槍指著你!最後怎會沒事?」所有人大吃一驚的說。 「當時章敏改口說身體不適,提出到醫院的要求,方才避免一場惡鬥,加上那裡是陰氣極重的殮房,故減退環境中的陽剛之氣,要不然火爆的章敏,那一刻又怎會如此冷靜。」我解釋說。 「你說我是火爆的章敏,為何我只受小傷,母親反遭其害,難道她比我更火爆嗎?」章敏提出疑問說。 「沒錯!碼頭上紫霜是十靈女,傷害力最大,其次是章錦春,因為『金』字立錦旁,一夫雙腳坐日頭,他怎會避得了大地陽剛之數,他算十分幸運的了,只是被『日』字沖昏了腦袋,如果『春』字改為了『夭』字,肯定夭折保不了姓名,說起『錦』字帶金旁,刀子五行屬金,這個『金』字好比他身旁的刀,不但殺了章太太和傷害紫霜,甚至把他自己也殺了……」我發愁的說。 「我怎會只受小傷,母親卻喪命?她命格比我更火嗎?快答呀!」章敏忙追問說。 「不!章太太沒出事之前,我還不知道她命格屬什麼,但她出事之後,我可以肯定她的命格和我一樣屬水。」我肯定的說。 「你命格屬水,我母親亦是屬水,但她怎麼會出事,你就沒事?」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就是你母親出事,我才敢斷定她命格屬水,因為只有命格屬水者,方能替你解難,甚至犧牲什麼的,所以當你危難之際,不管賭桌上或碼頭上,我亦曾經救過你數次,唯獨你母親愛女心切,一命換一命……」 「一命換一命?為何母親這麼傻……要這樣做……嗚……嗚……」章敏忍不住傷痛,抱頭痛哭。 靜宜和芳琪上前安慰章敏,父親則凝望著手術室大門,不停的搖頭歎氣。 忽然,手術室跑出兩名神色慌張的護士,而她們袍服上都沾有不少的血漬,接著另幾個護士匆匆忙忙的跑進去,這一幕,可嚇得我們個個膽顫心驚的,似乎遇上什麼危急之事,要不然護士絕不會貿貿然走出手術室。 「龍生,護士身上很多血,霜姐會有事嗎?快算一算!」靜宜急聲說道。 「龍生……快……快……算……算一算……」父親嚇得顫顫抖抖的說。 「龍生,鎮定點,算一算……紫霜沒事的,對嗎?」芳琪和師母假鎮定的說。 「師傅,不要慌,慢慢算,沒事的。」鄧爵士和鮑律師說道。 「不!我馬上到廟宇為紫霜祈禱,事不宜遲,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巧蓮慌慌張張拿起手袋說。 「巧姐,我陪你一塊去。」靜宜幫巧蓮拿手袋說。 「這一帶的廟宇我很熟悉,我可以陪你一塊去嗎?」鳳英自動請纓的說。 「快!事不宜遲!」巧蓮倉倉皇皇的說。 「鳴天,快通知司機,我的手指按不到電話呀!」父親急得把電話交給鄧爵士說。 「龍生,慢慢算,不要緊張……紫霜沒事的,沒事的……」芳琪和師母安慰我說。 心慌意亂的我,趕忙合指一算,腦海中不停想著卦文的意思。 這時候,冷月突然出現,並且迎面走過來,使我聯想起紫霜也是十靈女,而且身上還有紫彩神珠靈氣和虹珠寶地靈氣,三道剛陽之氣是何等的旺盛,如今又遇上三陽合金,試問一個躺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怎能抵得住六陽衝擊?後果必會流血不止而死……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姓名之危呀!」我大吃一驚,嚇得從座位上彈起來說。 第三十二卷 第七章 聲降的厲害 冷月的出現,使我想起了紫霜體內匯合三道剛陽之氣,碰巧手術在最重要的關頭上,偏偏又遇上了三陽合金數,躺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是無法抵得住六陽衝擊,後果只會流血不止而死,要不然進行手術的人,怎會花錢找命數師擇日子?想到這裡,不禁全身顫慄,並且脫口而出講了出來,嚇得所有人面青唇白,驚聲四起!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性命之危呀!」我大吃一驚,從座上彈起,脫口而出說。 「不!不會的!在測一次……」芳琪急赤白臉的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無不嚇德面青唇白,巧蓮更是丟魂失魄,六神無主的,剛拿起的手袋,也掉在地上不懂得撿起來。 「龍生,紫霜不會有事的,你不會讓她有事的對嗎?」巧蓮擻抖抖的說。 「龍生,聽琪姐的話,仔細的再測一次……」靜宜緊張的說。 「不用測了,這不是測不測錯的問題,而是紫霜體呢除了有十靈氣,還有紫彩和虹珠兩道靈氣,加上剛才說的三陽合金,一共六道剛陽之氣衝擊,在剛陽旺盛之氣催促下,好不一張催命符,會血流不止而死……」我哀歎的說。 「這……」父親嚇得答不上話。 「我即刻命人再次捐血,或者通過所有傳媒渠道,呼籲所有人前來捐血,甚至用錢買也行……」鄧爵士提出建議說。 「沒用的,再多的血輸入紫霜體內,結果也會被六道剛陽之氣給逼出來……」我心力交瘁的說。 「這怎麼好呢?」芳琪惆悵萬千的說。 這時候,冷月已迎面走到我們面前,口中並念起一首詩。 「喜喜喜,春風生桃李,不用強憂煎,明月人千里。」冷月走過來念著說。 當聽見冷月嘴裡念這首詩,我心中一喜,可是身旁的人卻不給我發言的機會。 「冷月小姐,霜姐現在大難臨頭,你還念什麼喜的、春的……」靜宜嘴裡埋怨的說。 「就是嘛!你是誰?是來看熱鬧,還是找麻煩的?」仙蒂說。 「冷月小姐,我們現在正惆悵紫霜的命危,請不要開玩笑。」鮑律師說。 所有人在同一個時候,你一句、我一言,不停指責冷月的戲言。 「你們不要吵了,讓我說話行嗎?你們錯怪冷月小姐了,她剛才念的並不是什麼譏諷之言,更不是來開玩笑,而是念神數廿三卦的卦文。」我解釋說。 「卦文怎麼解?」父親即刻問道。 「喜訊已到,故人安然無恙,健康痊癒在即,婚姻可期。」我解開卦文說。 「龍生,卦文是不是解紫霜會得救?冷月小姐……龍生……」巧蓮緊張的問。 「不急,慢慢來,我要緊張……」冷月很冷靜的說。 冷月的出現,確實讓我異常的冷靜,畢竟她的神數學,已抵達登峰造極的境界,但今天的她比起初認識的她,臉兒瘦了少許外,秀髮也剪短許多,幸好瘦的部位不是胸部,雙峰仍是飽挺豐盈,下臀曲線和玉腿仍是散發一股誘惑的魅力。 「冷月,你怎麼會到這,卦文如何得來?」我問冷月說。 「龍生,你不妨測一測,紫霜斷氣會是什麼時候出現。」冷月問我說。 「什麼?斷氣?我只是說說罷了,心裡並沒有詛咒呀!」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小姐,現在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父親焦躁的說。 「爸,不要急,我想紫霜斷氣的時候,應該是合金時分,三點鐘,命喪西南位,魂飛東北方,對嗎?」我回答冷月的問題說。 「對!沒錯!」冷月拍手的說。 「三點鐘……還有時間……不……不……霜姐不會有事……」靜宜點頭說。 「冷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怎會到這,得此卦文呢?」我追問說。 「我一直留意張家泉的動靜,當日跟蹤他到賭船,不巧又發現你們一家人也全跟上船,於是想通知你們,但電話受船的雷達干擾,無法接通,最後起了一個一百九十一卦,卦文提及『夜半無船,驚濤恐拍天,月斜無淡處,音信有人傳』,心知是不妙了,但也沒有其他方法可行,只好明早再來查探,最後知道紫霜出了事,所以起了廿三卦。」冷月回答說。 「昨天船上一事,果然給一百九十一卦說中了,我們半夜離開賭船,真是無船接送,只能出動直升機送家人回去,應了驚濤拍天之兆,卦問解諸事不宜冒進,宜於天時、地利、人和具備之後再行動,我們偏偏沒有具備一切便上船,結果在月斜半照不明的人心下,反遭自己人傳達錯誤的資訊而遭到其害。」我感歎的說。 「難道命運早已有安排?冷月小姐,不知道紫霜的病情,現在該如何處理好呢?我可不想等到三點鐘。」父親憂慮的說。 「還沒有講解如何救紫霜之前,龍生你不妨猜一下,我遇上誰了?」冷月問說。 「現在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多話題猜,龍生別理她……」仙蒂不滿的走到我身邊說。 「閉嘴!這不關你的事!冷月小姐自有主張。」師母把仙蒂拉開的說。 冷月如此問我,相比這個人我是熟悉的,然而,家裡的人全在這裡,除了張家泉、江院長和朝醫生外,應該不會是其他人了,不對,莫非是李先生也來了,要不然她不會要我猜的吧! 「李先生是嗎?」 「不是!多給你一次機會。」冷月說。 「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到底想怎麼樣嘛……」仙蒂再次指責冷月說。 仙蒂這次對冷月不滿的埋怨,在場的人沒再出聲反駁,或許認同仙蒂說的話,現在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可是冷月所說的人又會是誰呢?難不成是江院長或朝醫生,該不會是天狼君吧? 「天狼君?」我大膽一試說。 「天狼俊這麼快就出現……不會吧!」眾人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不!我遇見的是迎萬小姐,就是陪同張家泉一起來的白衣女子。」冷月說。 哎呀!我怎會把迎萬忘了! 「冷月,你什麼時候遇見迎萬小姐了?」我追問說。 「龍生,或許不該說是遇見,應該說是她主動找我,今天我在岸邊等你們的息,岸上所發生的一切,雖是瞧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會出現如此慘重的傷亡狀況,怎奈又沒法子與你聯絡,後來見張家泉離去,只好繼續跟蹤他,直到他在醫院和你碰面,亦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白衣女子,突然從我背後出現……」冷月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當時我知道行跡已經敗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卻沒有捉我的意思,反而邀我坐下詳談,這時候我才知道他是降頭師,亦知道你們此躺付出慘重的大家,而我只能痛責自己,為何昨天不加以阻攔……」冷月內疚慚愧的說。 「冷月小姐,但是你是否躲在我的身後?」芳琪問冷月說。 「沒錯!我不想被記者拍到我的行蹤,所以一直躲在你身後。」冷月說。 「龍生,原來迎萬小姐的怪異目光,目標不是望著我,而是我身後的冷月小姐,當時還怕她下我降頭……」芳琪鬆了口氣說。 原來迎萬突然離開,是發現芳琪身後的冷月,並不是因為芳琪而離開,這下總算解了心中一個謎團,但迎萬找冷月又所為何事?奇怪的是我和張家泉互鬥,她沒有上前助陣,亦沒有為張家泉治療,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正當想追問冷月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身穿黃色短袖上衣、一件露出纖吸小腰和肚臍的性感小衣,狹窄的下衣內,包著一對高聳飽挺的豐乳,隨著輕盈的腳步走到父親面前。 這時候,我才想起這為妙齡性感女子,正是很久沒見的「卡地亞女郎」林艷珊,亦就是芳葺孤兒院的生死之交,我可以肯定不會記錯,因為他身上掛著的卡地亞白金飾扣環和雪白柔頸上的那條白金卡地亞專使圈,便是最好的證明,我的別墅便是她介紹的,只是沒想到再次與她碰面會是在醫院。 「邵爵士,您好,很久沒見面了,大家好!芳琪!」林艷珊露齒一笑的說。 「艷珊,你怎會找到這裡來的?」芳琪很驚奇似的,忙捉著林艷珊的手問說。 「我剛從英國回來,原本搭乘記程車到酒店,誰料聽到收音機播放邵爵士出事的消息,心想你一定也會在這,於是馬上趕來,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對了,怎麼會這麼多人在這,鄧爵士和鮑律師亦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艷珊說。 「說來話長,現在救人要緊,我簡單介紹他們給你認識,不過有些你也認識了,巧姐、玲姐……」芳琪簡單介紹的說。 「大家好,我是林艷珊,這兩位是……」林艷珊指著鳳英母女倆說。 「我是仙蒂,她是我媽鳳英,你和龍生是什麼關係?」仙蒂不友善的自我介紹說。 「艷珊,不用管她,他就是我常提起的龍生師父,也是我的……」芳琪尷尬的說。 「哦!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邵爵士的兒子,對吧?」林艷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林小姐,好久沒見,由於現在有要事商談,等會再和你詳談,抱歉!」 「不好意思,我的出現耽誤大家談正經事,大家請便,我坐著就行了。」林艷珊大方的說。 「燕珊,你坐一會,實在抱歉,不能招待你,相信你會明白……」芳琪指一指手術室的大門說。 「別管我,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林艷珊說。 林艷珊的大方,藹然可親的一面,給我留下相當好的印象,雖然她的身材和衣著打扮都十分性感,但此刻實在沒心情去看,眼下還是先處理紫霜的事為重。 「冷月,抱歉!剛才我們談到哪裡了?」我尷尬的對冷月說。 「龍生,剛才談到迎萬小姐的怪異目光,目標不是我,而是冷月小姐。」芳琪提醒我說。 「當時迎萬小姐和你談些什麼?怎樣可以聯絡她?她走了嗎?」章敏緊張的問。 「我在這!」迎萬很大方的走出來。 迎萬走出來的一刻,無論是氣質或是身段,都顯得高貴優雅,身上且流露出大家閨秀的風範,但有誰會想到,她竟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降頭師。 「你又是誰呀?今天怎會出現這麼多無聊的女人?」仙蒂抱怨的說。 迎萬沒有回答仙蒂,只把眼睛閉上一會兒,接著發出冷笑。 「哦!你就是墜樓不死,而被龍生救回的小女孩,但你在我面前,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要不然可沒有人可以斤你,好好管教你的女兒!」迎萬指著鳳英說。 「是……」鳳英急忙把仙蒂拉回座位。 迎萬三言兩語,便嚇得鳳英和仙蒂即時迴避,不敢再發出一言,這時候,所有額外內紛紛拋出欽佩和懼怕的目光,父親也是一樣,唯獨,我一個不能懼怕,並且要集中精神,保護這裡所有的人。 「芳琪,沒事吧?她是誰?怎會如此校長?」林艷珊即刻站在芳琪身旁關心的說。 「沒事……恐防來者不善,你先坐下。」芳琪拍拍林艷珊的手說。 「需要報警嗎?」林艷珊拿出手機,將芳琪往後拉了一把說。 迎萬再次以怪異的目光盯在林艷珊身上,好比剛才盯在芳琪身上那般。 「你是誰?怎麼在船上沒見過你?」迎萬的眼睛,仍不停在林艷刪身上盯著,怪了!迎萬一向不會主動與人交談,為何今次對林艷珊這麼感興趣? 「我是他們的朋友,那你又是誰呢?」林艷珊反問說。 「不用管我是誰,我讓你監視我的厲害,擔保你按不到電話的數字鈕!」迎萬的雙眼突然如惡狼般,獰視著林艷珊說。 「我不信!」 大膽的林艷珊反駁迎萬一句,即刻按向電話的數字鈕上,可是不管怎麼發力,手指始終碰不到數字鈕,奇怪的是芳琪搶過她的電話,卻可以按在電話的數字鈕上,林艷珊不服氣再多試一次,同樣是按不到,這回非但令我們大開眼界,林艷珊更是不得不寫個「服」字。 「怎麼會這樣?」林艷珊驚訝的說。 「哈哈!這就是降頭術中的聲降威力,它可以透過對方的腦神經,控制對方一切行動及思維,剛才你的手指,雖然要按電話的數字鈕,但你的腦神經已經受到聲降的控制,收到的訊息是不可以按下去,所以憑你怎麼發力也是沒用,這就是降頭術不可以思議的妙處,你有興趣學嗎?哈哈!」迎萬冷笑著說。 迎萬的降頭術果真不可思議,在船上見識過降頭術醫病的法力,現在又見識到升降的威力,降頭術實在不可小覷,必須多加防範。 「迎萬小姐,林小姐身上的聲降,怎樣可以解除呢?」我問迎萬說。 「我不會傷害她,只想讓她見識見識,解掉了。」傲慢的迎萬一句說,兩句止的。 「艷珊,沒事了,不要再亂說話……」芳琪把電話交換給林艷珊,這會她可以按了。 林艷珊領教過迎萬的厲害,不敢再出聲反駁什麼的,但不知死活的章敏,卻大搖大擺的走到迎萬身旁。 「迎萬小姐,我正愁著不知道到哪找你,現在見到你真好,我想學可以嗎?」章敏臉泛喜悅之容說。 「我沒興趣和你交談,退下……」迎萬目不轉睛瞪著我,對章敏說。 章敏很無奈退到一旁,這一幕,再次教我大開眼界,一向目中無人切性情暴躁的章敏,此刻竟乖乖的聽話退下,一句話也不敢頂撞,然而,我迎萬的地位,在章敏眼中已昭然若揭。 迎萬的態度雖是校長傲慢,但她身上卻有一股高不可攀的大師級氣派,雖然這種氣派,不知道是否值得我去學習,但身上沒有真材實料,則萬萬做不到,或許章敏的判斷沒有錯,我還未達到大師級的階段,又或許邪門霸道之人,身上才會流露這股自然校長的霸氣。 「龍生,多加小心,恐防來者不善……」芳琪在耳邊小聲提醒我說。 芳琪的提醒,使我有個疑問,冷月與迎萬是否已經聯手了?然而,冷月的立場,我是很清楚,但對迎萬的立場,則是十分的模糊,尤其是她對我那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至今,是友是敵,還攪不清楚…… 「迎萬小姐,你的出現是否為我而來?」我試探迎萬說。 「不!我為裡頭的傷者而來。」迎萬指一指手術室說。 「為紫霜而來?」父親和芳琪愕然的說。 「冷月,到底怎麼一回事?」我不解的問。 「龍生,你先告訴,紫霜遭受五陽之氣衝擊,如何破解?」冷月反問我說。 第三十二卷 第八章 六陰之氣 冷月和迎萬的出現,大家都很驚訝,雖然大家對迎萬有所猜忌,但對冷月卻非常的信任,今天雖然發生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林艷珊的出現,確是帶來新的景氣,起碼多一個人支持紫霜。至於,這位美人再次出現,我則不敢起色念,畢竟紫霜的安慰,才是我首要處理的事。 冷月質問我如何破解五陽之氣的衝擊,這道難題亦是我想了很久的問題,如果以她所說的五陽之氣,那情況可好辦許多,問題是紫霜身懷六陽之氣衝擊,而不是單單五陽之氣的衝擊。 「五陽之氣衝擊,可用五陰之氣化解。」我回答說。 「沒錯!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五陰之人,而無法進行五陰之氣破解法,故把迎萬小姐帶來,雖然她不是五陰之人,但她修煉的陰邪之術,或許能幫上一點忙。」冷月說道。 「冷月,既然迎萬小姐不是五陰之人,又如何能幫得上忙呢?難道她知道如何尋獲五陰之人?」我好奇的問冷月說。 「龍生,迎萬小姐雖不是五陰之人,但她是修煉陰邪之術,身上的陰氣應該可以算一陰,或許真的可以幫上忙,但我可以保證一點,她絕不會來傷害你們的,相信我!」冷月解釋並保證的說。 冷月對迎萬的信任,可真難以置信,我心想不會是中了降頭術吧? 「這麼說,紫霜是有救了?五陰之氣怎麼找呢?」父親緊張的追問我說。 「我們所指的五陰之氣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出生之人的血。」 「什麼是陰地出生之人?醫院的產房算不算陰地?」芳琪追問說。 「算!但我指的陰地出生之人,必須在義莊、殮房或者已下葬的棺材地穴裡出生的人,方才稱為陰地出生之人,而且出生的時候,母體必定要斷氣。」 「哎唷!這要哪裡找嘛!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還可以去碰運氣,但現在的人全都在醫院出世,哪還會有陰地出生的人呢?到哪找嘛!」父親焦慮抱怨的說。 林艷珊突然很緊張的跳了起來,並且用力拍了一下芳琪的肩膀。 「芳琪,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曾在三藩市算過命,當時算命先生說我是五陰之人呀!」林艷珊喜逐顏開說道。 「對呀!艷珊,我怎麼給忘了!」芳琪喜出望外,得意忘形與林艷珊擁抱一塊。 「你是五陰之女?不可能這麼巧吧?」我錯愕望著林艷珊,自言自語的說。 「對,龍生說的沒錯!那個算命先生不知道有沒有算錯?」芳琪產生疑慮的說。 「芳琪,快請林小姐將出生日期給龍生算一算。」巧蓮緊張提議的說。 「艷珊,可以嗎?」芳琪對林艷珊說。 「當然可以……」林艷珊念出她的出生日期。 「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呀!」巧蓮默默禱告說。 接過林艷珊的出生日期,合指一算,過真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最後陳述出生的經過,確實是一位百分百的五陰之人。 「怎麼樣?」芳琪和林艷珊追問我說。 「林小姐確實是五陰女……」我點頭認同說。 「好呀!霜姐有救了!」靜宜和師母笑得眉開眼笑。 我確認林艷珊是五陰之女後,大家總算鬆了一口氣,父親雙眼還泛起淚光。 「等等!別太高興,不知道林小姐是否會幫我們的忙?」巧蓮憂慮的說。 「林小姐,你會幫我們的,對嗎?」靜宜即刻問林艷珊說。 「珊兒,你會幫我媳婦的,對嗎?」父親眼泛淚光的說。 「媳婦?當然會!我是芳琪的生死之交,有什麼不行的?」林艷珊笑著說。 「艷珊,這可是要你的血……」芳琪感激說道。 「沒關係!只要救到你朋友,血又有什麼問題呢?」林艷珊笑著說。 「太好了!林小姐真是好人!」巧蓮雙手合十向天禱告。 「芳琪呀,剛才你乾爹說媳婦,是不是指龍生的太太?那你……」林艷珊不解的問。 「哎呀!這個問題等一會再跟你解釋,先別問!」芳琪臉紅的說。 林艷珊和芳琪的對話,雖然很小聲,但我卻聽的一清二楚,看來芳琪又要在好友面前多委屈一次了,我真是罪過。 父親意外地竟走到迎萬身旁。 「迎萬小姐,你也是來幫我們的,對嗎?」父親臉露笑容的說。 「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迎萬很不客氣的對我父親說。 我願想指責迎萬對我父親的無禮,但芳琪卻搶先說了。 「迎萬小姐,我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思議的本事,但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幫或不幫都好,我們都會尊敬你,但你對著老人家,態度不需如此惡劣吧!」芳琪不滿的說。 「沒有人敢頂撞我!」迎萬睜眉怒目瞪著芳琪,當口中唸唸有詞之際,我急忙加以阻止。 「慢!迎萬……」我急忙擋在芳琪的身前說。 「不!不要……」幸好冷月也即時出手勸阻,她非但用手摀住迎萬的嘴巴,還用手掌阻擋迎萬的視線。 「放手!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你的,無知!算了!」迎萬打消念頭說。 「冷月小姐,多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沒什麼,小意思……」冷月揉搓手指頭說。 「你的手指沒大礙吧?」芳琪過意不去,艷珊掏出紙巾遞給冷月。 「沒大礙,言歸正傳吧!」冷月抹了手指說。 剛才迎萬和芳琪的一場虛驚,總算平靜下來,在眾人知道林艷珊是五陰之人,亦知道她肯相助,個個都欣喜萬分,唯獨我一個悶悶不樂,因為紫霜遇上的是六陽,而不是五陽,他們還不知道,必須有六陰之氣,方能化解六陽之劫,但尋找這一陰又談何容易,況且時間亦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龍生,怎麼悶悶不語的?是不是還有問題?」芳琪小聲問我說。 「知夫莫若妻,哎!」我歎氣說道。 「怎麼了?似乎還有問題?五陰女都給你找著,還有什麼問題?」冷月問我說。 「可惜……不行……」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什麼?我的出生日期沒有假呀!」林艷珊切齒咬牙的說。 「不用出生日期,我亦知道她肯定是五陰女,還有什麼問題,或許我能幫上忙,說吧!」迎萬擺出一副高姿態說。 「我知道,但是……」我仍有所保留的說。 「等等……迎萬小姐,我可以和師父談兩句嗎?」鮑律師自告奮勇的對迎萬說。 「你和誰交談,關我屁事!哼!」迎萬橫眉冷對的說。 「迎萬小姐,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可食言,不可秋後算帳。」鮑律師說。 「什麼事?」我問鮑律師道。 「師父,依我看迎萬小姐不會這麼好心幫紫霜,慎防當中有詐。」鮑律師戰戰兢兢的說。 「去你的!冷月,你對他們說!」迎萬氣惱之下,將冷月朝我們的方向推了一把。 「師弟,好樣的!不該說的都給你說了,比我還夠膽的,真有種!」鄧爵士小聲誇讚鮑律師勇氣可嘉。 「龍生,眼前救紫霜為首要,還有什麼好猶疑的?如果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或許迎萬小姐真的能幫上忙,她真是前來幫你的。」冷月保證的說。 「龍生,冷月小姐說得沒錯,機會是屬於紫霜的,我們不能讓紫霜白白失去機會,快點進行救人工作吧!」父親提醒我說。 「爸,這點我很清楚,我會看著辦,對了,芳琪呢?」我發現不見芳琪的蹤影。 「芳琪在那邊通電話。」林艷珊回答說。 所有人贊同父親和冷月的意見,但亦認同鮑律師忠告之言,正所謂兩頭三緒,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我苦惱的是六陰,而不是五陰這麼簡單,另外考慮該不該將金光虹珠之氣也說了,畢竟這是邵家的龍脈,我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秘密,況且迎萬是張家泉找來的,我難免有所顧忌。 「冷月,叫她們不用猜疑了,一清二楚說出來吧!」迎萬很不耐煩的說。 「什麼叫一清二處的?」我好奇的問冷月說。 「整件事是這樣的,迎萬小姐找我的原因,目的是想得到我身上十靈女之血,當時你正好打敗張家泉,我們都大吃一驚,於是合指一算,策出來原來是三陽合金之氣,加上你是修煉純陽的內勁,難怪會打贏張家泉,因為姓張的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萬毒掌,恰逢今日給克個正著,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冷月說。 聽冷月簡略的分析,我只認同她一半見解,過程中,我確實以強勁純陽內勁化解張家泉冰冷的邪氣,但體內龍猿神功的純陽內勁似乎浩竭之際,最後是*體內邪氣,再次推動龍猿神功,以右臂強大的吸力將對方元氣盡吸,並不是冷月所說,單*純陽內勁取得勝利,至於,迎萬想得到十靈女之血,又是另一個謎團吧。 「迎萬小姐,你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十靈女之血?」我問迎萬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跟隨張家泉到香港?你以為我會隨便出來的嗎?」迎萬神氣的說。 「此話何解?」 「我就對你說明白,我測出此行會巧遇十靈女,而十靈女血可以增加我的功力,當日我師父虎生,就是得到十靈血,而成為一代降頭師首領——昭啊露曼。所以,此趟我肯前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這十靈血,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錢,而聽從張家泉的差遣?放屁!」迎萬談吐之間,竟也火起三千丈,真是怪女人一個。 「就是那麼簡單?如果十靈血對你那麼重要,你大可以用邪術傷害冷月,得到你所要的十靈血,何苦還要留在這裡呢?」我再次試探的說。 「龍生,你真是婆媽透頂了,如果我要害你,試問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交談嗎?如果我重視張家泉,以我的功力大可把他給救回,算了,不該說的都說給你聽,十靈血不能強行奪取,必需十靈女同意奉獻,方才有效。」迎萬說。 「冷月,你答應給迎萬小姐十靈血了?」我問冷月說。 「還沒有,如果迎萬小姐真的幫上紫霜的忙,我會答應獻上十靈血。」冷月說。 迎萬要冷月的十靈血,不會是處女血吧? 「怎麼樣的奉獻?」我緊張的問。 「當然……是從……手臂……抽出來……」冷月回答說。 原來是手臂抽出來的血,我道以為要落紅的血,不過,降頭術這玩意,門外漢是不清楚的,但紫霜也是十靈女,迎萬也曾見過她,為何又不向紫霜要呢? 「迎萬小姐,恕我無知且無禮的問一句,昨晚賭桌上紫霜已經出現,你沒理由不察覺她是十靈女,為何你只對冷月感興趣,難道紫霜不是十靈女?我只是關心紫霜罷了,並無惡意。」我忍不住追問說。 迎萬猶豫了一會,最終開口作答。 「沒錯!昨晚賭桌上,我只顧啟動法力偵查十靈女的存在,因為之前測出她回在船上出現,可是紫霜身上給我十靈女不是很純正,相反探到你身上有幾股怪異正邪之氣,尤其是你走到我身邊那一刻,最明顯不過了,於是我牌也不看,便與你到房間,可是你卻不願意和我做愛,使我無法在你自願的情況下,而為所欲為,最後只能誘你接吻,探測你身上到底是什麼邪功,順便在你身上下降。」 我可真是自作多情,當初還以為迎萬躲避我的愛,而故意對我冷淡,原來她是為了探查我身上靈氣之事,故意接近我,甚至脫下衣服想引我上勾,幸好當時小龍生動手術,無法進行床事,要不然恐怕我已像張家泉那般陽氣盡洩的死在床上,但她說紫霜身上的十靈氣不是很純正,這點倒令我很懷疑,甚至驚訝。 「紫霜的十靈氣不是很純正?此話何解?」我驚訝的說。 「對!我沒估計錯的話,紫霜心智已種下濁根,雖然她仍是十靈女,但並非我要找的那種純正十靈女之血,相反冷月就不一樣,她是真正的純,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不用過於坦白吧?」迎萬臉上微微泛紅的說。 迎萬談及紫霜心智種下濁根,這點我可以理解,畢竟她多次曾與我們床上共樂,而且還親過我的濁根,加上淫意的自瀆,難免會破壞原有的十靈氣,只可惜,昨晚沒有給她破處,要不然現在便少愁一陽的苦惱,到底十靈是幫她,還是害了她,這點恐怕只有老天爺知道,另外,意想不到迎萬竟有臉紅的一面。 「龍生,你們不要談了好嗎?你們多談一分鐘,紫霜便多受一分鐘的苦,還是趕快救救紫霜吧!」父親催促我說。 「爸,不是我不想趕快幫紫霜,而是少一陰,要六陰才能化解六陽之劫呀!」我脫口而出的說。 「什麼!六陽之劫,不是五陽之劫嗎?」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哎呀!怎會又六又五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父親再次焦慮的說。 「冷月,紫霜身上已有金光虹珠之氣,所以是六陽之氣,而不是五陽之氣衝擊,這也是我憂心之處,之前我沒有說出來,只想多留一份保障。」我苦惱的說。 「五陰之血——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何來找六陰呀?」冷月開始也著急起來。 「到底怎麼了?龍生,怎麼一回事?」父親憂心如焚的說。 「邵爵士,別這樣著急,只要我能上忙的,一定會幫到底,不用擔心……」林艷珊代芳琪安慰我父親說。 「冷月姐姐,怎麼了?別嚇我……」靜宜慌張起來,忙捉著巧蓮的手說。 「龍生,還有什麼方法?」芳琪走回過來,低聲問我說。 「我正在想……除非陰氣,一向修煉陰邪之術,身上便有一股很深沉的陰氣,或許這道陰氣能破解一陽……」我自言自語說。 「迎萬餓是降頭師,那不就……」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呀!我剛才一直強調迎萬小姐是修練降頭術,應該可以湊合一陰之氣,現在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冷月興奮的說。 「冷月,你說得對,今回死馬也要當成活馬醫,要不然三點鐘一到,大落神仙也救不了,希望關先生在天之靈,能多多保佑紫霜,可是迎萬小姐真的會幫我們嗎?」我緊張的說。 「傻瓜,主動權在冷月小姐身上,要不然囂張的迎萬怎會談到現在呢?這回我們真要感激冷月的幫忙……」芳琪小聲的說。 「冷月簡直是雪中送炭,如果迎萬小姐肯幫忙,我們便欠她的是一份認債,不對,應該是算血債才對!」 「什麼血債?」芳琪不解的問。 「芳琪,我等會再向你解說,別妨礙他們……」林艷珊對芳琪說。 「大家不要這麼說,或許日後我需要紫霜的幫忙也說不定。」冷月說。 「冷月,你們到底談得怎麼樣了?」迎萬不耐煩的說。 冷月走大迎萬身旁,不知道是談少一陰之事,還是詢問修練陰邪之術一事,可是我們看見迎萬不斷的搖頭,接著是冷月又不停的搖頭,害得我越看是越著急,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問個究竟。 第三十二卷 第九章 性感的冷月 冷月和迎萬的出現,使我得知迎萬接近我的目的,甚至知道她並不是全為張家泉之事而來,但想解救紫霜六陽衝擊之劫,必需有六陰之氣化解,此刻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五陰之氣湊全,唯獨少一陰之氣,無法為紫霜進行化劫之事,眼前只希望迎萬修煉陰邪之術的陰氣,能夠幫得上忙。 冷月走到迎萬身旁,不知道是談少一陰之事,還是詢問修練陰邪之術一事,只見迎萬不斷的搖頭,接著冷月又是不停的搖頭,害得我越看是越著急,終於忍不住上前問個究竟。 「迎萬小姐,相信冷月小姐已經告訴你,仍差一陰之氣吧?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我指的是你修煉邪術的陰氣,能否幫得了紫霜?」我坦然的說。 迎萬的態度很冷淡,始終沒答上一句話。 「迎萬小姐,不管能否救得了紫霜,我冷月說過一定會把十靈女之血獻上,絕不食言,你就幫幫他們,如何?」冷月求情的說。 冷月低聲下氣的求情,令我十分感動,包括剛走上前的芳琪和林艷珊亦眼泛淚光,真情流露。 「冷月小姐,我代紫霜謝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龍生,這位是你的六姨太,對嗎?」迎萬突然問我說。 「六姨太?怎麼回事?」林艷珊愕然望向芳琪一眼。 「等會再向你解釋……」芳琪尷尬的說。 迎萬這麼一問,使我想起在船上房間與她摟抱時,她聽到我有九姨太,便灑淚不顧而去,當時我還自作聰明,以為是痛心我有這麼多女人,其實當我知道她是降頭師的一刻,便應該聯想到,以她的法力,沒理由不知道我有九位姨太太,怎料愚蠢的我還不知醒悟,蠢到以為她逃避我的愛,而對我冷淡,甚至用降頭師不敢動真情的藉口來安慰自己,此刻的反省,不禁責怪自己太幼稚,太天真了。 對呀!迎萬對我忽冷忽熱的態度,是否暗中施行法術,探測十靈女的所在,所以不方便說話?好比她剛才探測冷月的時候,對我的態度同樣是冷冷淡淡的,但此刻又故意問起姨太太一事,不是又想為難我吧? 「沒錯!迎萬小姐,你輕易念幾道口訣,便知道鳳英是仙蒂的母親,那我有幾位姨太太,恐怕也瞞不了你吧,在船上的時候,你是否應該比我更清楚呢?」我語帶雙關的說。 「懂得反駁我,不怕死了?哈哈!」迎萬嘲笑譏諷的說。 迎萬有意在挑釁我似的,如果我仍像烏龜那般縮起頭,結果只會徹底失去男性的尊嚴,且讓她牽著鼻子走,甚至父親、徒弟和愛妻們也都蒙羞,然而倘若此刻與她反臉,又怕敵不過旁門左道的降頭術,真是進退兩難,最氣的是,不知道她身上那一陰之氣能否幫得了紫霜,倘若受了氣又無法幫得了紫霜,豈不是很吃虧? 垂頭喪氣的我,望著自己一雙手掌,感歎空懷一身神術,卻維護不了家人的尊嚴,當望向冷月的一刻,憶起「人中之龍」四個子,更無地自容,真想一掌劈死自己算了,免得丟人現眼,但想起這個「死」字,猛然又記起周家與我之緣,心想既然我不是這麼短命,何不反客為主,試探她的虛實?反正是無多了…… 「迎萬小姐,我尊重你,是因為你的身份,並不是你的處世態度,然而,我有今天的成就,可說是上天賜給我的力量,當然要得到這份力量,首先必須不怕死,我親眼見識過你的法力,確實不可思議,但我心裡想著一個問題,我動用真氣只需四秒,便能一掌將你擊斃,不知你念起殺我的咒語,需要花多少時間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挑戰我的法力?」迎萬激怒的說。 「龍生……」芳琪顫顫抖抖的說。 「迎萬小姐,沒什麼,只想你明白一點,如果男人在女人面前,活得一點尊嚴都沒有的話,倒不如死去算了,我也不例外,剛才你對我父親、徒弟、愛妻,總共辱罵了三次,那三次當做是對你的禮讓,如果你現在還想羞辱芳琪或羞辱我的尊嚴,那等於是在挑釁我的底限,你會死得很慘……」我裝起一副嚴肅的臉孔說。 「好!那我不挑釁你所謂的尊嚴,如果想要我幫你救紫霜,那你和你這位六姨太分手,立誓永不見面,我就幫你的紫霜渡過難關,如何?」迎萬冷笑著說。 「好!我答應!」芳琪毫不猶豫的說。 「芳琪……」林艷珊似在提醒芳琪什麼的。 「芳琪,如果你這樣做,就算救回紫霜,她也會痛苦一生,你忍心嗎?」 「我總不能眼看紫霜命危,而不顧吧!」芳琪泫然欲泣的說。 「芳琪,別激動,慢慢來……」林艷珊安慰芳琪說。 沒想到,迎萬聽我辱罵之言後,以外地沒有大動肝火,反而提出分手難題,令我左右為難,她的手段真不簡單,花樣特別多,始終無法探出她的虛實,看來只好孤注一擲,免得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同時,亦希望周家有緣人的語言,不是騙我的。 「芳琪,我和你今生今世都不會分開,況且迎萬小姐也未必能救回紫霜,現在只剩下兩個鐘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奇跡出現,我就去為紫霜報仇,先殺掉章錦春和張家全,好讓紫霜死也死得瞑目,至於迎萬有條件的幫忙,我們不稀罕,相信紫霜亦不會領情。」我故意擦拳磨掌,裝成很激動的摸樣說。 「龍生,不!殺人要償命的……」芳琪苦苦拉著我說。 「殺人?事情怎會鬧成這樣的?」林艷珊大吃一驚的說。 「芳琪,我不能眼睜睜讓紫霜含恨而終,更不可能接受迎萬小姐那種對你無情無義的條件,況且修煉陰邪之術的陰氣,未必有把握能救回紫霜,別忘記,萬一紫霜救不了,迴光反照,見最後一面的時候,我們絕不能讓她含恨而終,那兩個王八蛋一定要比紫霜先死!」我孤注一擲,逼迎萬出手。 迎萬聽了我剛才那番話,仍是無動於衷,為了試探她的虛實,又不想被芳琪纏繞,我只好狠心將她推開,馬上施展游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但我沒有加快步法,只是移動身形快速離區,心想冷月必會追上來,以她的輕功造詣根本不是問題,這招可說是一石二鳥之計,假設迎萬是幫張家泉的話,她肯定是出手加以阻攔。 果然,身後一個黑影隨後趕上,我無需回頭便知道是冷月,因為能趕上八卦步法的也只有她一個,當然吵鬧聲亦不絕於而,隱約中,聽見父親大聲喊著我的名字,芳琪則大聲勸阻大家多多冷靜。 「龍生,停下呀!」冷月從後追趕說。 「你不要阻攔我,讓開……」我放慢腳步說。 冷月加快腳步,從後將我緊緊摟抱,一對柔中帶有彈性的乳房,毫無保留貼向我的背肌,誘人的體香,隨著兩片半掩的誘唇,從我而後輕輕播送。 「不要阻攔我……」我急轉身說道。 冷月料不到我會來個急轉身動作,而她貼在我背肌上的豐乳,在毫無防備下,揉揉搓搓移至我的胸前,在蕩盈飽滿的乳球、胸罩凸尖的挑逗、亢奮快感的刺激下,沉睡的火龍終被喚醒,隨即爆怒一挺,直頂向冷月雙腿之隙,嚇得她臉泛羞霞,屁股往後一縮,無意中,擺出後庭花的火辣姿勢,看得我熱血加速,沸騰難熬…… 「死龍根!真該死!這個時候還春心動,紫霜生死未卜呀!」我內心自言自語,怒罵龍根不該在這時候起淫心,幸好這個怒罵也挺奏效,龍根很乖乖垂下。 「龍……生……別亂來,一失足成千古恨……」冷月微微喘息的說。 「你……」雙煙冒火的我,嘴裡吐不出想說的話。 眼前的一幕,把我整個人給楞住了,原來冷月喘息的起伏,無意間拉闊了衣鈕的空隙,一對火辣辣的粉嫩豐乳,在白色鏤空的胸罩襯托下,乍隱乍現,恍如在挑逗我的慾火,理智的我當然不趕窺視,即刻轉移視線。當冷靜仔細的想了一想,以她八卦步的造詣,短短幾步,絕不可能喘息至紅暈泛現,肯定是小龍生帶給她處女矜持之慌了…… !沒錯!處女其中一樣珍貴之處,便是冷月這份羞怯之矜,雖然狹隘的玉洞能帶給龍根暖烘烘緊迫的快感,但處女躺在床上,面對無奈的破身,那分戰慄顫抖的羞容,絕對是人間最美的動畫藝術。然而冷月身上有的,紫霜亦一樣有,只可惜紫霜躺在手術床上,生死未卜,想到這裡,再猛烈的慾火也自然熄滅。 「龍生,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救回紫霜也無濟於事呀!」冷月一口氣的說完。 「什麼無濟於事?」 「殺人不用償命嗎?」冷月埋怨的說。 「對!冷月小姐說得沒錯,你太衝動了!」芳琪和林艷珊追上前,憂愁萬分的說。 芳琪為了我,一臉彷徨焦慮的模樣,我心裡對她既憐愛、有慚愧。 「芳琪,眼下我只能為紫霜報仇,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龍生,這樣做,紫霜便會高興了?這和我們選擇分開有什麼分別,她會忍心看著你被控殺罪嗎?」芳琪激動的說。 「就算我們答應迎萬的條件,她也未必有把握救回紫霜。再者,萬一紫霜無法救回,死前迴光反照,見最後一面的時候,她可能無法得到瞑目……」我裝扮傷感的說。 「龍生,為何你認為迎萬小姐無法救回紫霜?你不是說有足六陰之氣,便能抵擋得住六陽之衝擊嗎?」冷月緊張的問。 「可是仍欠一陰之氣呀!」 「迎萬小姐不是有嗎?你還愁什麼呢?」冷月氣著說。 「迎萬修練的邪陰之術,真的可以抵擋一陽之氣,救回紫霜?」 「是呀!誰告訴你迎萬小姐身上沒有一陰之氣?」冷月氣壞的說。 冷月這麼說,就表示迎萬修練陰邪之術的陰氣,有把握抵擋一陰之氣,可救回紫霜了,而我這一石二鳥的試探動作,總算也沒有白費,起碼迎萬已表明沒有趕去保護張家泉的立場,對於她的相助,應該可以信任了,她不答應出手相助,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開的條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這麼簡單。 「冷月,如果迎萬小姐身上那一陰之氣有用的話,你們兩個交談的時候,何苦不停的搖頭?直到我當面追問,她有故意把話題扯開,最後提出無理、苛刻、傷我尊嚴的條件,似在掩飾什麼的,想必又是想戲弄我吧?不妨告訴你,在船上的時候,我已被她戲弄過一次,況且陰邪之術的陰氣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的話,那條件亦難以接受。」 「龍生,你誤會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兩手插在小蠻腰上,歎氣的說。 「我誤會什麼了?到底誤會了什麼?」 「龍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實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稱你為冷月嗎?我們到那邊坐著談。」芳琪說。 「當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說。 「謝謝!」芳琪邊走邊說。 這一層全都是手術室,所以除了護士和醫生外,沒有什麼人會到這裡來,我們四人便坐在很長的木椅上談個清楚。 「冷月,既然我們已經熟稔了,有什麼事不妨我們直說,相信你也是想龍生好,要不然當日便不會想捐肝、捐血給龍生,更不會將赤煉神珠的影片交到我們手上,現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倘若日後想追討這筆血債,邵家上下,義不容辭!」芳琪慷慨的說。 「捐肝?你們繼續……」林艷珊大吃一驚的,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其實沒有什麼坦白不坦白的,剛才龍生看見我和迎萬小姐在對話中不停的搖頭,並不是代表一陰之氣沒有用,而是迎萬小姐怕本身的陰氣不夠邪,沒有真正的把握,這點可以理解,因為我帶她過來只想後備之用,畢竟這件事要五陰之人才可以順利解決。」冷月說。 「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還有什麼問題?」林艷珊說。 「對!你是五陰之人,說得並沒錯,但現在面對的是六陽,還差一陰之氣,迎萬小姐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萬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什麼?」我緊張的問。 「除非……」冷月突然臉紅答不上話。 「冷月,現在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是不是涉及性方面?沒問題,我支持你……說出來……」芳琪鼓勵冷月說。 原來是因為涉及性方面,難怪冷月會臉頰泛紅,不過,今回可把我攪糊塗了,怎會又涉及性那方面呢? 「性?」林艷珊不禁臉紅,為之一楞。 「龍生,你不是說過那裡曾遭受邪氣入侵,浮現一片青鱗之光,我把這事告訴了迎萬小姐,其實她早已探測到你身上有很強的邪氣,所以我向她建議,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她身上,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氣之患,亦可以加強迎萬小姐本身陰氣不夠邪的問題,此乃一舉兩得之事。」冷月小聲的說。 「龍生的身上有邪氣,還會浮現青鱗之光?怎麼看不見呢?」林艷珊不解的問。 「艷珊,是這裡浮現青鱗之光,你又怎會瞧見呢?不過,冷月,你什麼時候知道龍生那裡會浮現青鱗之光的?我只是好奇問問,沒其他意思。」芳琪指著我龍根的位置對林艷珊說。 芳琪查根問底的職業病又犯了,不過,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問題,身為太太很難不產生疑惑,要不然怎會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當日交影片給龍生的時候,是他親自告訴我的。」冷月遮遮掩掩的說。 「你見過?」芳琪追問說。 芳琪的職業病真的發作了,要不然怎會窮追不捨的追問?不過,這可是大好機會,可以將她兩人的關係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會向我興師問罪,值得一試。 「芳琪,我來回答好了,別讓冷月感到尷尬,怎麼說她也是前來幫紫霜的恩人,那次是我主動將小龍生掏出來給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說成恩人。 「我只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 芳琪表面上雖然沒有發什麼脾氣,但她的冷靜就有些不冷靜了。 第三十二卷 第十章 達成協定 冷月無意中道出我龍根浮現青鱗之光,這回可讓芳琪問出個未來,我把握機會馬馬虎虎的承認,目的是逼冷月在芳琪面前承認與我有過什麼的。同時,我亦猜想芳琪不會在這個時侯發我的脾氣,更不會為難前來幫紫霜的恩人。至於,她們日後會是什麼關係,我則無法想像,目前算是打開她們姐妹關係的第一道關口。芳琪果然是撐得起大局之人,聽聞我掏出龍根給冷月欣賞,非但沒有發脾氣,反而以極冷靜的態度一笑置之,完全不當一回事,但相對她的冷靜在我眼裡,就有些不冷靜了。「我只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冷月,這一舉兩得的辦法,確實不錯!」我扯開話題說 「冷月,迎萬小姐怎麼說?」芳琪問說。「迎萬小姐不肯,這就是龍生看見她搖頭的原因。」冷月說。「冷月,為何迎萬小姐不肯,為何要搖頭呢?」芳琪問說。「芳琪,因為迎萬小姐知道,龍生有吸取對方內力的功力,卻沒有將功力轉送的本事,而她有將功力轉送的方法,卻沒有吸取內力的方法,除非是用床上采陰陽之法,要不然龍生身上的邪氣,無法轉移到他身上。」冷月說。 「床上采陰陽之法,是不是指做愛?那叫龍生和她做愛便行了!」芳琪脫口而出。「做愛?不是吧?」林艷珊臉紅的說。「對!迎萬小姐也是說做愛這個方法,但她不肯與龍生做愛。」冷月說。「冷月,那你為何又搖頭呢?」 「龍生,我幾次搖頭的原因,第一是她要我先奉獻十靈血,讓她有更多的法力可以吸取你身上的邪氣。第二是要由我提出做愛一事。第三是要我告訴林小姐,必須當她的徒弟。以上三件事我都無法答應,所以不停的搖頭。」冷月解釋說。「當徒弟?我為何要學她的法術?」林艷珊驚訝的說。「龍生,聽見做愛,怎麼不說話了?」芳琪似在嘲諷我說。「芳琪,你真的肯讓我與迎萬做愛?她可是降頭師哦!」 「這倒是,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如果是與冷月做愛就沒什麼,但跟降頭師似乎很危險聽人說與降頭師做過愛的,都不會有好下場……」芳琪驚悸的說。 這時侯,迎萬偏偏走過來,但人未到,怒罵聲已響起。「去你的!與降頭師做愛,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你懂個屁!」迎萬大喝道。迎萬真不知羞字怎麼寫,竟然大聲公開的說,結果把所有人都引了過來。「你們全都走開!別*近!」迎萬大喝一聲。 原本想湧上來的人,聽到迎萬的大聲一喝,全都退了回去。「別對我的家人這麼無禮,我也要向你說一句,能夠與我龍生做愛的女人,亦是前幾世修來的福氣。」我不甘示弱的說。「龍生,鬥氣話還是別說了,爭取時間吧!」芳琪提醒我說。對!時間亦是我們的敵人! 「迎萬,為何你要冷月先獻上十靈血?萬一你得到十靈血,不顧而去,那我們不是吃了大虧?」「龍生,你知道我剛才為何要開出那個條件嗎?」迎萬冷笑說。「但說無妨!」「好!反正已經談到這個地步,相信亦是我此行最後一個階段,我就大方告訴你,剛才冷月要我用采陰陽之法,將你身上的邪氣吸走,這可要跟你做愛,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你讓我見到你真情的一面。沒想到,你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這關算你通過,我答應與你做愛,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艷珊身上,這樣她才湊合六陰之氣,救人的成功率亦相對加倍。」迎萬指著林艷珊說。 「將邪氣轉移到我身上?今天怎會出現這麼多驚訝呀?」林艷珊驚訝的說。「因為你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迎萬冷笑著說。「我不平凡?」林艷珊愕然以對。「對!你出生喪失雙親,成為孤兒,領養之人又向你施暴,非但奪你初夜,還令你遺留一個永世難忘的傷痛記憶,至今仍無法與男人正式性愛,內心承受無比的痛苦,承受無比的冤屈,這只能怪上天對你的殘忍,要不然你怎會是五陰女?亦因為你是五陰女,承受了無比的怨氣,所以才有資格當我的徒弟。」迎萬說。 林艷珊聽了迎萬那番話,不禁流下眼淚、悲泣……迎萬果然厲害,我能測出林艷珊的過去,她也一樣能夠測出來,而且她剛才說那番話的時侯,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使我們相信她所說的,甚至會支持林艷珊當她的徒弟,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龍生,迎萬說的話,信得過嗎?」芳琪轉移話題說。「迎萬說得一點也沒錯,五陰之人,出世後的生活是不見天日,終日承受極大的壓力,飽受欺凌之苦,但只要過三個六,六、十六、廿六歲,過了魔鬼三個六之數,便會喜從天降,福從地起,非但成為一代名人,亦會受萬人敬仰,只不過婚姻則遙遙無期。」我回答說。 「龍生,是真的嗎?」芳琪問說。「真的!昨天剛好是我廿六歲生日,原本回來找你補慶生日,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們。莫非當她的徒弟便會喜從天降?之後便會福從地起,成為一代名人,受萬人敬仰?」林艷珊哭泣中訴說。「難道你廿六年以來曾開心過?不是班機延退,今天會碰見我嗎?你我師徒之緣,上天早已安排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千里迢迢踏入香江。徒弟呀,你該回到我身旁了。」迎萬說。迎萬突然擺出一張慈愛的臉孔,令人看了很不習慣,我還是喜歡她囂張的模樣。 「迎萬小姐,以你的年齡來看,怎會是她的師父呢?」「你又怎會是那兩個的師父呢?」迎萬反問我說。「這……」我答不上話。「迎萬小姐,剛才你說林艷珊該回到你身旁,此話何解?」芳琪問道。 「我和林艷珊前世已結下師徒之緣,當時我是清蓮教的聖凌師太,她是我的徒弟慧心,我們維持師徒緣份廿年,後來清蓮教歸順虎生座下,我們順理成章成了虎生的徒弟,當虎生師父成為昭阿露曼之後,他在我們身上都下了一個咒,死後下一世必會延續師徒緣,而成為昭阿露晏徽口果她是我要找的徒弟,只要向我叩三個頭,外面必響旱天雷,此乃我師父虎生下咒的證明。」迎萬說。迎萬這個說法,簡直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林艷珊,你是否每年的生日都會夢見眼鏡蛇?」迎萬直問林艷珊說。「是}」林艷珊顫顫抖抖的說。 「那就沒錯了,虎生師父的護法便是眼鏡蛇。」迎萬鬆了口氣,深感欣慰的說。「迎萬小姐,我想師徒這個問題,好不好給點時間,讓艷珊好好考慮一會再議,我們眼前還是先救紫霜吧!」芳琪打破悶局說。「不!救紫霜和師徒一事相聯的,難道你們忘記剛才我說過,艷珊身上聚合六陰之氣,成功率較高嗎!」迎萬反駁說。「龍生,怎麼辦?」芳琪有些為難的說。 我明白芳琪為難之處,她不想勉強林艷珊,所以將包袱拋到我身上,希望我能幫艷珊出個推搪主意,不用當迎萬的徒弟,但迎萬所說的話,亦不是全無道理,只要五陰之人身上聚合六陰之氣,紫霜六陽衝擊之劫,必破無疑。「這……」我左右為難的說。「龍生,是不是我身上聚合一切,便能救裡面的傷者?」林艷珊說。「嗯,可以說是萬無一失。」我為了替紫霜爭取時間,只能照實說了。 「龍生……」芳琪有些不滿的。「好吧!芳琪,我就幫你幫到底吧!」林艷珊激昂的說。「艷珊……」芳琪欲言又止的。 林艷珊說完轉向迎萬身前,跪下高喊「師父」二字。「師父!」林艷珊連續叩了三個響頭。窗外突然響起三記雷鳴聲,冷月即刻朝窗外一看。「果真是旱天雷!」冷月驚訝的說。 怎會這麼神奇?會不會是迎萬暗中施法呢?「快起來!三記雷鳴,便是你我師徒之緣的證明,快快起來,以後我就叫你珊兒了。」迎萬眉歡眼笑的,相信也許是她最開心的一次,看她這張笑容,剛才的旱天雷又像是真的。「是……師……父!」林艷珊顯得有些不習慣似的。「艷珊,謝謝你!」芳琪激動的向林艷珊致謝說。 「芳琪,拜師一事,你不用耿耿於懷,或許是命運安排,剛才的旱天雷,就是最好的證明,假設有一天,我受萬人景仰,多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林艷珊說。 「好了!當我徒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你決定怎樣了?」迎萬問冷月說。「迎萬小姐,為何要冷月先將十靈血獻上,不能等紫霜之事辦妥再獻嗎?」我替冷月回答尷尬的問題。「龍生,徒弟我找到了,先救紫霜,後交十靈血也行,但功萬不足而影響後果,那是你自己自討苦吃,別怪我把話說得太坦白,你們自己想吧!」迎萬說。「龍生,反正遲早也是要把十靈血獻給她,好不好大膽多信任她一次呢?」冷月詢問我和芳琪的意見。 冷月,這要看你本人是否願意,畢竟我們是外人,不方便說。」芳琪說。「冷月,這麼說吧,迎萬小姐雖是一身邪氣,囂張、傲慢、目中無人,但她始終沒有傷害過我們,而且還幫我們解決了章錦春,如果她只要求一點血,我想不是很過分,況且她現在已是林艷珊的師父,這點信任應該可以給她的,無論你下什麼決定,我們都會尊重。」「嗯!龍生分析得很清楚!」芳琪同意的說。目前我只想盡快救回紫霜,其他事已不重要,就算要我的血也義不容辭。 「迎萬小姐,我答應你,血怎麼交給你?」冷月說。「太好了!你終於想明白了!」迎萬興高采烈走到冷月身旁。當迎萬走到冷月身旁的時侯,突然將她摟抱懷裡,冷月沒來得及反抗,已發出一句痛楚聲,原來迎萬的牙齒已咬在冷月的肩上,粉白的玉肩滲出鮮血,但這些鮮血全被迎萬吮吸入嘴內,有些則沾在衣領上,我原想推開迎萬,但冷月叫了一聲後,似乎不再疼痛,也暗示我不要衝動。「怎麼不是用針筒抽血?」芳琪和林艷珊大吃一驚說。 「芳琪,我們現在不止欠冷月一筆血債,還欠下一筆肉債……」我慚愧的說。幸好冷月被咬的過程不是很久,迎萬很快便將她推開。當推開之際,迎萬的左手往牙印的傷口一掃,傷口竟然不藥而癒,似乎沒有被咬過的跡象,冷月再也沒有絲毫的痛楚。而迎萬推開冷月後,便雙腿盤坐,屏氣凝神。 「冷月,你沒事吧?確不痛」林艷珊關心冷月說。「沒事,一點被咬過的感覺都沒有,真神奇!」冷月摸著被咬過的肩膀說。「真的很神奇呀!我開始有興趣了。」林艷珊望著冷月的傷口,自言自語說。「冷月,謝謝你,讓你受驚、受苦了,我代紫霜多謝你!」芳琪眼泛淚光的說。 突然,天色劇變,烏雲密佈,狂風吹起,雷聲四鳴,大雨傾盆而下,剎那間,風雲色變,是有異數出現之兆,我和冷月心有靈通,互相道出「西南雨」這三個字。「芳琪,他們兩個算什麼?」林艷珊不解的問。「艷珊,我想他們是測吉凶吧!」芳琪一知半解的說。「林小姐,我和冷月測風雲色變的吉凶罷了。」 「冷月,測出什麼了?」芳琪問冷月說。「腰下佩青萍,步入金鑾殿,覆護三山,千錘百鏈。」冷月回答說。「什麼意思?」芳琪不明白其中意思。「你問龍生吧}」冷月戲弄芳琪說。 「你……」芳琪雙手插在腰間,裝起生氣的模樣說。「哈哈!活該!誰要你剛才不問我,而要問冷月。其實卦文是解:有頂尖人物出現,所問諸事無不卓然有成。」我回答說。「芳琪,這是很好的卦文,相信迎萬小姐日後必是個頂尖人物,同時也要恭喜林小姐,找到好師父了!」冷月解釋說。「真的呀!看來迎萬小姐也不差,亦算是個美人兒,嘻嘻!」林艷珊笑著說。 「艷珊,你還稱她為迎萬小姐,該改口稱師父了。剛才我還擔心你不知會拜上什麼師父現在有這兩位測卦高手的評價,我總算安心。」芳琪欣悅的說。「我終於有機會成為昭阿露曼了!」迎萬從地彈起,興奮的說。「恭喜你了!迎萬小姐!」我們上前禮貌性的祝賀迎萬。「當務之急是將功力轉移到珊兒身上,讓她盡快把紫霜給救醒。」迎萬說。 迎萬果然守信用,還記得之前的承諾,總算冷月的血沒有白費,加上剛才目睹她的功力,相信紫霜大可避過此劫。可是轉移功力的過程,估計相當尷尬,心想當被動,總好過當主動,畢竟身旁多了一個芳琪。「迎萬小姐,轉移功力,不知需要準備什麼呢?」芳琪問迎萬說。「我和珊兒先商量一會,你可以先準備一個房間給我們。」迎萬說。「迎萬小姐,病房恐怕不行了,這裡不是私立醫院,隔壁有間小型的酒店,不知可以嗎?」芳琪問說。 「可以!我和珊兒商量一會,再跟你說需要什麼物品。」迎萬把林艷珊牽到另一旁。我和芳琪回到父親身邊,告沂他們林艷珊已經拜迎萬為師,冷月已經獻上十靈血,目前正在商量如何拯救紫霜。這個好消息,大家聽了當然十分的高興,巧蓮激動中還滴下眼淚。「芳琪,醫院方面最好有相熟的醫生,可以及時將血送給紫霜,要不然得到血也沒有幫助。」我提出最大的問題說。「這方面讓我親自找這家醫院的院長談談。」父親一馬當先的說。 「玉玲,剛才我通知了朝醫生,她有和你聯絡嗎?」芳琪問師母說。「哦!剛才朝醫生通知我已在途中了。」師母回答說。 這時侯,迎萬叫我和芳琪過去。「迎萬小姐,有什麼需要為你準備的?」芳琪問說。「芳琪,你知道等會兒轉移功力是做什麼的嗎?」迎萬問說。「我當然知道,龍生和你做愛,對嗎?」芳琪大方的說。 「你一點也不介意?」迎萬問芳琪說。「迎萬小姐,老實說,介意總會有一點的了,但為了紫霜也別無他法,還是那句話,沒什麼比救紫霜的命還重要。」芳琪坦然的說。「好!我和珊兒商量過,她要求你一起去,因為她說龍生是你的男人,你不在場的話,她日後無法面對你……」迎萬說。「這……那好吧……艷珊,我們的目的是幫紫霜,別想太多就行了。」芳琪大方的說。 「芳琪,很高興你能明白事理,最後再拜託你一件事。」迎萬尷尬的說。「什麼事?請說。」芳琪回答說。「我想你準備一些潤滑劑……」迎萬臉紅的說。「哦!我想有龍生在,大可不必吧!好好好,我為你準備就是……」芳琪雖是忍著笑,但內心的甜蜜之笑,已從心裡溢滿出臉上了。 當芳琪轉身走開的時侯,我追上前把她給拉到一旁。「芳琪,你真的不呷醋?」我試探芳琪說。「現在救紫霜,還有什麼醋好呷的?最好你把她給插死,那艷珊便不用拜她為師……」芳琪忍不住偷笑的說。「萬一我把艷珊也插上呢?」我故意氣芳琪說。 「要是你能插上艷珊,那我可要多謝你了,別忘記她有那個病,倘若醫好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哦!」芳琪說完,即刻為迎萬準備潤滑劑。經過曲曲折折的兜兜答答,事情總算有好的一面,相信紫霜的劫數應該可以破解,相反,另一問題倒是落到我的身上——與降頭師做愛,會是怎樣的一回事 ~下期預告 迎萬小姐以降頭術的法力,道出劉美娟的近況,嚇得龍生和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驚慌失措,到底她說了些什麼呢?走到旅館門口,龍生和迎萬小姐兩人,在這匆促的時間裡,仍拒絕進入遠東酒店,到底是什麼原因呢?而迎萬小姐又道出母愛的偉大,這份母愛又是指誰呢?林艷珊能否接受這次轉移邪氣的法事呢?聽說降頭術初學者先要進行一個入門印證儀式,她能否通過印證的儀式?印證後又有什麼好處?她為何要拜迎萬小姐為師呢?迎萬小姐說林艷珊要芳琪陪同進行轉移邪氣一事,還要龍生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什麼的,其中一位還是小時侯在孤兒院的好友,她能否接受呢 朝醫生前來相救紫霜,還有一位醫生出手相助,這回龍生可煩透了,到底誰的出現,導致他如此心煩呢 第三十三卷 第一章 降頭術的厲害 紫霜進行手術其間,面對六陽之氣的衝擊,可說是危在旦夕,隨時流血不止而死,亦屬正常之事,雖然五陰女林艷珊的出現,足以解五陽之劫,可惜仍欠一陰之氣,方能將六陽之劫全數化解。然而,冷月帶來的迎萬小姐,雖是修練陰邪之術,可是身上邪氣,恐怕不足以抵擋一陽之氣,情急之下,冷月倒想出個兩全其美之法。 冷月向迎萬小姐提出吸取我身上的邪氣,一來解除我體內邪氣之患,二來加強她本身的邪氣,以助紫霜化解身上剩餘一陰之氣。可是迎萬小姐不懂得吸取他人功力的法術,所以必須用性愛采陰陽之法轉移,但她要林艷珊拜她為師,和冷月先將身上的十靈血獻上,最後考驗我的情義,再決定是否與我進行轉移邪氣之事。 不知是老天爺的安排,還是迎萬使用法術,改變天氣異象,在種種實據的應驗下,林艷珊與迎萬小姐似有師徒緣份,結果在曲曲折折的折騰下,終於拜了迎萬小姐為師,冷月亦獻出了十靈血,我亦通過情義的考驗。順理成章之下,來到轉移邪氣的步驟,但林艷珊要求芳琪在場看著,幸好芳琪明白事理,懂得為大局著想,而爽快答應。 迎萬小姐要求芳琪,為她準備一支潤滑劑,當芳琪迎面走來之際,鬼鬼祟祟將一包東西往手袋裡塞,想必已向護士借了潤滑劑。同時想起芳琪告訴迎萬小姐的一句話「有龍生在便不需要潤滑劑」,當時她臉上浮現的表情和語氣,不知道是滿足,還是對我的性能力有信心?總之,幸福甜蜜之笑,從心裡溢滿出臉上。 「芳琪,弄什麼東西入手袋裡了?」我故意戲弄芳琪說。 「還不是迎萬小姐要的潤滑劑,我長了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向人要這種東西,真是羞死了…」芳琪尷尬的苦笑說。 「你不是說過,有我在便不需要這種東西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對你有信心,但迎萬小姐可沒有呀!我提醒你可別陰溝裡翻船,絕不讓艷珊有許笑我的機會,要不然可殺了你!」芳琪嘟嘴的說。 當女人討論性能力的時候,男人不可逞強的道理我是懂的,因為不管怎麼樣的強勁,都不會有一百分,況且這玩意,往往最需要它的時候,總是提不起勁,好像故意鬥氣似。再者,女人喜愛裝上慈愛的面孔,你越沒有信心,她們表面上就會越關懷備至,其實心裡頭是百般的斥罵,甚至,腦海裡有可能已想著另一個男人。 「芳琪,不怕實話說,至今我對迎萬仍有些恐懼感,怎麼說她是個陰邪的降頭師,而且我又被她施過降頭術,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況且性能力很講究心理,真怕會讓你丟臉…」我訴苦般先備下案說。 「我明白心理的問題,剛才只不過對你說著玩罷了,總之,我們記著此趟是為了紫霜辦事,其它事不需要想太多,我會給你支持,只要過完這最後這一關,紫霜的劫數就會化解,最多干的時候,腦海裡想著紫霜就行,別管什麼降頭不降頭的,還有迎萬小姐已是艷珊的師傅,不管艷珊日後能否當上降頭師,你絕對不能用有色眼鏡待她,怎麼說她也算是我半個恩人,清楚嗎?」芳琪約法三章說。 「清楚!你的恩人,就是我恩人,那紫霜另一個恩人冷月小姐,不知道你會怎麼待她呢?」我打蛇隨棍上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冷月始終是神筆的孫女,現在很難做出決定,雖然她對我們有恩,但她父親與我們是友是敵,目前還弄不清楚,你要我怎麼說好呢?況且家裡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別忘記我們的背後,還有一位天狼君…」芳琪分析說芳琪分析得很清楚,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實在不該再為女人的事煩憂。 「芳琪,我可不是貪圖冷月小姐的美色,你千萬可別誤會,其實我想既然欠下冷月一筆十靈血的債、一筆刀割的肉債,乾脆把她弄進邵家,那兩筆債便何一筆勾消罷了…」我辯解的說。 「龍生,算了吧,你們男人心裡想什麼,我還會不清楚嗎?你看前面這堆女人便知道了…」芳琪指著巧蓮她們說。 「怎麼不見了鄧爵士和鮑律師?我們快點過去…」我牽著芳琪走了過去。 此刻,座位上只有女人沒有男人,章敏和鳳英母女倆,分開坐在後面,迎萬和艷珊坐在另一邊密談,鄧爵士和鮑律師,不放心父親獨自一個找院長,於是陪了他上去,而面前數位愛妻見了我和芳琪,紛紛上前追問事情的經過,而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亦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事情是這樣…」芳琪向巧蓮她們簡單的講述一篇,但很多問題不停發問,最終將整件事,說得清清楚楚。 「龍生,你真的決定和迎萬小姐做愛,你不怕她是降頭師嗎?」靜宜驚訝的說。 「現在為了化解紫霜的劫數,什麼險都要冒一冒,已不管怕不怕的問題了,眼下我只怕你們,嫌我曾與降頭師做過愛,日後對我有所避忌罷了。」我說。 「龍生,別這麼說,我們不會避忌什麼的…」靜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身旁說。 「只要迎萬小姐不再施降頭術在龍生的身上,倒是一件好事,起碼消除他身上邪氣之患,好比拆下個計時炸彈,不用終日擔憂邪氣會帶來什麼後遺症。」巧蓮分析說。 「巧姐說得一點也沒錯,既可化解紫霜劫數,又可除掉龍生的邪氣,可說是一舉兩得,待紫霜康復後,到底是龍生幫了紫霜,還是紫霜幫了龍生呢?恐怕是筆我不懂得算的帳。琪姐亢說得對,只要龍生在床上狠狠對付迎萬小姐,好比第一次對我那般的狠就行了,加點勁也無所謂,總之,報回我們受辱之氣。」師母說。 「玉玲,龍生當初真的對你很狠嗎?」芳琪笑著問。 「說實在真夠狠的,現在想起來也有點怕怕…」師母羞人答答的說。 「哼!他對我就是不夠狠!」芳琪用力掐了我一下大腿說。 「芳琪,龍生疼你嘛!」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疼不疼這個問題,可要看他等會兒怎麼了,嘻嘻…」芳琪嘻嘻偷笑的說。 眼見她們如此的開心,似乎忘記紫霜仍躺在手術床上,又或許對我有信心,認為解決六陽之氣,便能把紫霜救回,故而得意忘形。我不想她們再次陷入焦慮彷徨無助的狀態中,所以不想提醒她們,紫霜仍在手術室裡頭搶救中。 「龍生,剛才聽你說,迎萬小姐會幫你轉移身上的邪氣,不知可否也幫幫仙蒂呢?」鳳英向我請求說。 大家聽鳳英這麼一說,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許大家認為,這可是千截難逢的大好機會,如果今天不幫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那可不知等要猴年馬月才能化解,但問題怎麼化解呢?因為迎萬小姐是用性愛吸取陰陽轉移法,她又怎能為仙蒂化解呢?難不成要我先將仙蒂的邪氣吸入體內,然後一起轉移到迎萬小姐身上? 「龍生,你會幫我的,是嗎?」仙蒂可憐楚楚的說。 「鳳英,仙蒂,不是我不想幫你們,而是不懂得怎樣幫…」我有口難言的說。 「龍生,求求你幫幫仙蒂,她年紀還小…」鳳英苦苦衰求的說。 「龍生…」仙蒂上前緊握我的手說。 「放手…」鳳英即刻拉開仙蒂的手。 仙蒂很不服氣轉了個位置,又緊握我另一隻手,並且努睛突眼的瞪向鳳英,氣得鳳英說不出話,接著鳳英繼續在我面前苦苦相纏,面對她那種求人哭訴的表情,和無賴的作風,真是拿她母女倆沒辦法,幸好巧蓮懂得及時幫我解圍。 「龍生,如果能力做得到,又能幫得上忙,絕對是件好事,就算不認識的小女孩,相信你也會幫,怎樣說亦是一份功德,如果幫不忙就不好勉強了,畢竟這玩意弄不好,可能會害了對方一生,這點可要自己衡量。」巧蓮指了一指迎萬小姐說。 巧蓮這招仙人指路,使我恍然大悟。 「鳳英,你不妨問問迎萬小姐的意見,我不敢擅作主張。」我將問題推卸到迎萬小姐的身上,順便甩脫仙蒂的手,免得又捱芳琪罵我不重視她。 「好!那你和我一起過去問迎萬小姐。」鳳英說。 「這…」我意意似似的說。 「媽,我想不必問那個婆娘了吧,我相信龍生有能力幫我。」仙蒂死纏著我說。 「仙蒂,迎萬小姐很厲害的,倘若龍生肯陪我們過去,試試無妨,媽想你快點解決問題,不想你再出事。」鳳英愛女心切的說。 「既然你們想捱罵,那就過去吧…哎…」仙蒂嘲諷的說。 「女兒,別亂說話…」鳳英說。 「龍生,我們陪你一塊過去,想必迎萬小姐收了林小姐為徒,對我們的態度,應該有所改變,過去試試無妨…」師母直截了當的說。 「對!玲姐說得沒錯,迎萬小姐或許對我們改變了態度。」眾人一致贊同師母的建議。 眾人的態度似乎很樂觀,但我怎會感覺有抱薪救火的味道?心想大家既然要試一試,我就滿足她們所求,猜想不行的話,最多只是捱罵,應該不會在我們身上施降頭術,於是陪她們試一試。 「好吧!」我答應說。 「龍生…」芳琪似乎不滿意我的決定。 「芳琪,你別會錯意,我並不是幫鳳英,而是想知道她們的想法,是對還是錯罷了,你難道不想知道,林艷珊在迎萬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嗎?」我說。 「哦…試一試吧…」芳琪接受我的意見說。 「別說了,快過去吧…」好勝的師母催促我們說。 「玲姐,謝謝你!沒想到你還肯幫我,剛才的事對不起!」鳳英感激道歉的說。 「鳳英,我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我亦曾做錯事,剛才是你不對,算了…」師母大方的說。 「謝謝!」鳳英連聲道謝說。 鳳英就是愛女心切,只要有人對仙蒂不好,便會不顧一切,拚個你死我活,若是幫她女兒的話,便會無限的感激,另外,得寸進尺,則是她的拿手好戲。 我們陪同鳳英母女倆,走到迎萬小姐面前,誰料,我們還沒說話,迎萬小姐已一盆冷水潑了過來,使我們啞口無言,師母更是自討沒趣。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我是不會幫她的,回去!」迎萬小姐截然的說。 可是,迎萬小姐面對的是鳳英,她那乞哀告憐的本事,非比一般常人所為,當然,她那不可一世的態度,與迎萬小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迎萬小姐,請你好心幫幫我女兒,求求你,她現在只不過是小女孩,而且你現在有了好徒兒,積積陰德,對她亦是一件好事,我給你跪下了,請你幫幫我女兒仙蒂啦…嗚…」鳳英哭啼啼啼的說。 「我收徒兒和積功德有什麼關係,我不幫你就是積了功德!」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鳳英姐,既然迎萬小姐不肯幫你,那你別纏著她,趕快離開為妙,萬一她生氣的話,後果可十分嚴重…」靜宜上前將鳳英拉起說。 「媽,走啦!別吃虧…」仙蒂提醒母親鳳英說。 「不!不要拉我!迎萬小姐不幫我的話,我就不起來…別管我…」鳳英死纏術又出現了,幸好不是用在我身上,但她這麼順手一推,則將靜宜推倒地面,師母即刻上前將她扶起。 「你呀!別好管閒事,好心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以後在我徒弟面前,別說我是個不近人情的人,我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剛才龍生和芳琪,指責我對他父親囂張不禮貌,對章敏不友善,那他們過去對待別人,亦不是一樣囂張、不禮貌、不友善,我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迎萬小姐自我解釋說。 迎萬小姐這句話,聽起來是有點玄的,如果不是理智分析的話,還以為她在徒弟面前,為自己圖好話。父親表面雖是友善,但內心對待外人,還不是披著羊皮的狼,有時候還黎以爵士身份要對方受氣,章敏就更不用說了,不認識她的人也會被她罵,難道迎萬小姐待人之道,正所謂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 「迎萬小姐,為何我好心,反而會害了自己呢?」靜宜不解的問。 靜宜問得好,道出我心中的疑問。 「你不是有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嗎?此人嫉妒心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自己或他人,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改變一向的習慣,仍像以往那般的無知,遲早害死的是你自己。」迎萬小姐冷冷的說。 「我姐姐靜雯不會這樣的!」靜宜堅決的說。 「是嗎?你姐姐沒有出賣過龍生?那你可否知道,你已是死過一次,而且是拜你姐姐所賜,你不死則因為龍生的關係。」迎萬這話差點嚇壞所有的人。 「什麼時候?」巧蓮緊張的問。 「就是你父親逝世被姐姐摑那一天。」迎萬小姐堅定的說。 「哦…」靜宜睜大著眼睛答不上話。 「龍生…」芳琪輕輕叫了我的名字,似乎質問我,迎萬小姐所言屬實嗎? 「靜宜確實發生過被靜雯摑一巴掌的事,當時她的情緒十分低落,在學校門口撥電話給我,當時我擔心她想不開會做傻事,於是騙她一起共進晚餐,順便要她向鄧爵士解釋一切,至於,有沒有生命之劫出現,我倒沒聽她提起過。」我說。 「龍生,這些往事你都記在心裡?當日我是想自殺,但我想通知姐姐出賣你一事,免得你遭受其害,但見到你之後又不想死,或許是你騙我要向鄧爵士解釋,所以才會打消求死的念頭,但我姐姐絕對不會愛財,要是愛財怎麼會放得下你這位巨富呢?」靜宜吞聲飲泣的說。 「請問你姐姐現在到哪了?她怎麼會放不下眼前這個巨富,因為她身旁有個巨婆,談起這個巨婆,我只能感歎一句,她就像你一樣好心腸,結果屋漏偏逢連夜雨,父親死、錢沒了,兩件不幸的事一併發生,或許前生欠下筆贖命債吧。」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父親死,錢沒了,贖命債?你指的是劉美娟?」我驚訝的問。 「中屍毒不死的還會有誰?這筆不是贖命債,又是什麼債呢?當日她不是好心想成全你和她,又怎會把這蛇蠍心腸的女人留在身邊,至於,她今日得的果,亦是她自找的,是可憐還會偉大,你自己說吧!」迎萬指著靜宜說。 「不可能…靜雯不會這樣對劉美娟的…巧蓮…」我大聲叫巧蓮的名字。 「巧姐正在撥電話給劉美娟…」師母緊張的說。 「不會?龍生,只怕她姐姐也不想,但身旁…算了,今天說得太多了,總之,這個做妹妹的,好之為之吧,亦只有做妹妹的才能救回她姐姐,切記,吩咐她不可再好心幫人了,要不然幫人終害…」迎萬卻言又止的不再說下去。 「巧蓮,電話接通了嗎?找到人了嗎?」我緊張的追問。 「娟姐的手提電話號碼全斷了,撥不通呀!」巧蓮焦慮萬分的回答說。 「龍生,眼前救紫霜為當務之急,其它事稍會再議…」芳琪提醒我說。 「對!紫霜之事,為當務之急!」我點頭說道。 「珊兒,你這位生死之交,臨危不亂,確實是大將之材,比起這位龍生可好得多了,所以我剛才說,女人怎樣都比男人強呀!」迎萬小姐嘲諷的說。 「師傅,別傷人自尊嘛!」艷珊為我說好話。 「他不是很喜歡趁機會傷人自尊的嗎?」迎萬小姐指著我回答艷珊說。 迎萬小姐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確實很懂得找趁機會傷人自尊,以擊敗對方佔在有利的位置,剛才挑釁張家泉,就是傷他自尊而起。 「迎萬小姐,你和我姐姐還不是一樣卑鄙,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身體美色接近龍生,甚至不擇手段在龍生身上施降頭術。」靜宜為姐姐打抱不平說。 「我說過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龍生不是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們嗎?」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迎萬小姐這番話,氣得我無名火起三千丈,還要對著這麼多女人面前說,可怒也… 「迎萬,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出發點是愛和追求,得到之後是疼與珍惜,我為她們付出的是情和義,亦從沒想過在她們身上得到什麼回報,為了她們我可以放棄一切錢和利,包括身上一切的神術,相信她們也肯為我放棄一切,這種稱做真愛,而不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卑鄙手段的愛,你試過真愛嗎?試過有男人肯為你犧牲嗎?你可曾遇上肯為你犧牲一切的男人?你真可憐!」我氣憤不滿的說。 「龍生…」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當然試過,亦當然可以!」迎萬小姐站起來對著我狠狠的說。 「好!你為了你的徒兒,我為了身邊的女人,我們現在就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包括身上的金錢和法術,如何?」我大膽的說。 「師傅,不要…」林艷珊勸阻迎萬小姐說。 「你…」迎萬小姐坐回椅上不語。 其實剛才那句只是賭氣話罷了,但我不知道迎萬小姐的法術,能否看透我心裡是怎麼想?不過,猜想她剛剛成為什麼路曼降頭師首領之類的玩意,又遇上前世徒弟等等的神話,想必不會跟我賭氣,倘若她肯賭上一次,為了芳琪她們的面子,我只好認命,既然她不作聲肯讓步,我也不可咄咄逼人,還是找個下台階給她。 「抱歉!剛才太激動,幸好你大人有大量,讓了我一次,要不然紫霜就麻煩了,在此向你道歉外,亦代紫霜感激你對我的禮讓。」我態度懇切的說。 「哼!算了!看在珊兒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迎萬小姐說。 「龍生,你也是的,剛才好好的,為何要如此激動,艷珊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不給她面子,也要給我面子嘛,現在沒事就好了…」芳琪打圓場的說。 「迎萬小姐,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女兒的事,您就幫幫忙吧…」鳳英再次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苦苦相纏,好話盡說。 「好!我就老實告訴你,我可不會吸邪功這玩意,但龍生就有這個本事,如果你肯讓龍生吸取你女兒身上的邪氣,那就沒問題,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點,他可不懂得控制內力,之前他這套吸功已吸走兩條人命,你自己看著辦吧,走開,別再來煩我,要不我對你母女倆不客氣!」迎萬小姐說。 鳳英退到一旁,愁眉苦臉的,或許想著好不好讓我試試… 第三十三卷 第二章 揭發鳳英的愛 鳳英請求迎萬為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沒想到迎萬的法術如此到家,非但說出她惡惡實實待人處世之道,亦揭開大家身上鮮為人知的本性,而且遠在美國的劉美娟和靜雯的一舉一動,亦瞭如指掌,使我不得不甘拜下風,甚至對她的法術是五體投地,唯一擔憂的,是她道出劉美娟的慘況,可惜目前無法與劉美娟聯繫。 而苦於想法子為仙蒂解除邪氣的鳳英,又再次對我苦苦相纏。 「龍生,剛才迎萬小姐說,只要你把仙蒂的邪氣吸到身上,便可清除她身上的邪氣,只是過程中有些危 險,不知你有何看法呢?」鳳英問說。 「鳳英,你沒聽迎萬說,龍生無法控制內力的進度,他已經弄死兩個人了。」芳琪替我解答說。 「龍生,好不好這樣,你就別吸太多,吸走一些總好過不吸,這樣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鳳英說。 「不!一旦發功便無法控制,況且吸走少部分的邪氣,無濟於事。」我撒謊的說。 「不會吧!吸走一些邪氣,總比沒吸的好……」鳳英埋怨的說。 「鳳英,既然無濟於事的話,就別浪費龍生的精力了。龍生還要集中精力將身上的邪氣轉移給迎萬小姐 解救紫霜,你就別纏著他了……」芳琪顯得不耐煩的說。 「芳琪,我不相信只是吸一吸,便會浪費龍生很多精力。難道他轉移邪氣給迎萬小姐,很花力氣的嗎?要不然龍生教仙蒂轉移邪氣之法,這樣仙蒂便可直接轉移邪氣給迎萬小姐,同時亦不會花費龍生半點氣力。」鳳英說。 「是呀!我會用心學的!」仙蒂眉開眼笑的說。 「鳳英,我給你氣死了,我轉移邪氣之法是做愛呀!」我小聲的說。 「沒關係呀!」仙蒂搶著回答說。 「我的天呀!」芳琪啞然無言的搖搖頭。 「這可就沒法子了,怎能要……」鳳英自言自語說。 「媽,我和龍生做愛沒問題呀,為何你要管束我呢?」仙蒂不滿的說。 「哎呀!我怎向你解釋好呢?」鳳英有口難言的。 「好啦!龍生,朝醫生來了,辦正經事重要,時間無多,別再跟鳳英她們瞎扯了,走吧!」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去迎接朝醫生。 朝醫生匆匆忙忙趕過來,陪同她一塊的還有兩名護士,挺有氣勢的,因為醫院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層人員,亦都跟隨她左右,看來這位韓國聖手來頭真不小,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 「朝醫生,你終於來了,我們大伙正等著你。」芳琪一看到朝醫生,立刻上前相迎。 「情形怎樣了?」朝醫生問芳琪說。 芳琪將一切的經過簡簡單單告訴朝醫生,並再三叮囑六陰血一定要輸入紫霜體內。 「血型如何?」朝醫生問芳琪說。 「剛才驗證過血型沒問題。」芳琪即刻回答說。 「好!通知你們的院長,我要接手這項手術!一障涯生對身邊兩位高層人員說。 「這……」兩位高層人員支支吾吾的,不懂得回答朝醫生的問題。 芳琪即刻撥電話給鄧爵士。 「朝醫生,父親和鄧爵士正在辦公室和院長談此事,你直接和鄧爵士說。」芳琪把電話交給了朝醫生。 「芳琪,你們做你們要做的事,剛才你交代的事,可儘管放心,我助手會在手術室外侯著,到時侯會即刻安排你們去輸血。」朝醫生說。 「謝謝!這樣我們放心了。」芳琪會心一笑說。 「你帶我的一名助手到手術室的更衣室,你帶我去見你們的院長!」朝醫生轉身對兩名西裝高層人員說。 朝醫生辦事真有魄力,而芳琪處事方面更不用我操心,看著兩位紅顏知己如此本事,反而覺得自己很差 勁似的,不禁歎了口悶氣。 「龍生,什麼事又令你長吁短歎的?」芳琪小聲問我說。 「沒什麼,瞧見你和朝醫生辦事能力如此之強,覺得自己很差勁,所以忍不住歎了口悶氣,沒事……」 「龍生,別這樣說自己,好比現在萬事皆備,只欠東風,你就是這股東風了,紫霜的安危也全*你,怎能說自己差勁,長吁短歎的?我們快點過去吧,已浪費不少時間了……」芳琪催促我說。 「芳琪,你真的不怕我和降頭師做愛?」我試探的問說。 「當然怕,怎麼可能會不怕呢?不過,又能怎麼樣呢?哎!」芳琪無奈歎氣的說。 「對了,我們三女一男的走進酒店,似乎不太好吧,要不我們回家做,來回車程估計廿分鐘,應該沒問題。」我建議說。 「不准!我不允許屋內以外的女人爬上我們的床,清楚嗎?」芳琪很嚴肅的說。 師母和巧蓮神色慌慌走過來,也許已聯絡上劉美娟。 「聯絡上劉美娟了?」我緊張的問。 「哎呀!就是聯絡不上,這該怎麼辦好呢?不知碧姐怎樣了?龍生,為何不幸的事會接二連三發生呀?」巧蓮發牢騷的說。 「巧蓮,冷靜點,我先去處理好紫霜的事,你再試試有沒有什麼途徑可以聯絡上劉美娟,我和芳琪現在要同迎萬小姐辦轉移邪氣一事,總之,這裡就交代給你們,紫霜有什麼狀況,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記住,第一時間呀!」我盼咐巧蓮說。 「龍生,放心,我會看著巧姐,你自己也要當心點。對了,房間什麼號碼,通知我們一聲,萬一有什麼事,大家也可有個照應。」師母關心的說。 奇怪,怎麼少了一個人 「嗯,靜宜呢?」 「靜宜到洗手間補妝,這個傻女孩一直哭個不停,今天流最多眼淚的肯定提她了,真可憐!」師母歎氣說道。 「玉玲,麻煩你到洗手間看看靜宜,她總是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裡,我們要多注意和開解她,免得她想不開獨個兒又做起傻事。」芳琪憂心的說。 「對!芳琪說得沒錯,你們多加留意靜宜。」我贊同芳琪憂慮之處。 「不會吧?我還是先去看」師母說完,急急腳腳奔去洗手間。 「龍生,你自己也要當心,對方怎麼說都是降頭師,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了,自己一點也幫不忙,真沒用……」巧蓮囊囊咄咄的埋怨自己。 「巧蓮,不要這樣說,這個家還要你看著的,現在你雖然沒幫上什麼,但紫霜醒了之後你可有得忙了呀!」我安慰巧蓮說。 「但願如此……」巧蓮說。 「好了!別說了,爭取時間吧!」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看著龍生呀!發現有什麼不對眼,即刻通知我們呀!」巧蓮再三吩咐說。 「知道了……」芳琪說完牽了我的手,快步走到迎萬面前。 當望向迎萬的時侯,腦子裡不禁的想,做過這麼多次愛,今次可說是有史以來最特別的一次,非但得到身邊所有女人的同意和鼓勵,還有救人的意義,最好笑是做之前像生離死別般,說出來恐怕也教人難以置信。 「迎萬小姐,我們可以走了……」芳琪很禮貌且有些羞澀的說。 「我要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迎萬問芳琪說。 「一切都準備好了。」芳琪點頭說道。 「好,珊兒,我們走吧!」迎萬吸了口氣,望了艷珊一眼說。 當正要走之際,討厭的鳳英又走了過來,芳琪想阻攔也阻攔不了。 「迎萬小姐,你就幫幫我女兒吧,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鳳英苦苦哀求說。 「鳳英,別阻攔我們,時間無多了呀!你走吧!」芳琪按捺不了情緒,發牢騷的說。 「你這個人臉皮可真厚,要不是我給珊兒的朋友面子,我可要你變成啞巴。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滾開!」迎萬生氣的對鳳英說。 「迎萬小姐,可憐天下父母搶大一我也不想的,可是女兒她……」鳳英哭泣落淚的說。 鳳英可真是個死纏高手,竟然不怕死,現在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可真是服了她。 「好!既然你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天下慈母的份上,破例幫你一次,不過,我可要先聲明一點,過程中你的女兒可要做愛、要失身,這點你自己衡量,別說我無情沒有給你機會,去還是不去,你自己做決定。」迎萬說。 迎萬這麼一說,另們法是嚇壞了鳳英,就連我和芳琪還有艷珊,也都被嚇了一大跳。 「嚇!要做愛?」鳳英愣住,答不上話。 「媽,沒關係的。和龍生做愛,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遲早……」仙蒂搶著說。 「迎萬小姐,不是真的讓龍生和仙蒂什麼吧?」芳琪質疑迎萬的決定。 「真的呀!龍生用內力歎取她身上的邪氣。可能會令她斃命,但用我那套以做愛採取陰陽法,便不會有危險,」迎萬說出了理由 「迎萬小姐,我可不會什麼做愛採取陰陽法,別戲弄我了……」我知道芳琪不想我上仙蒂,所以質疑迎萬的做法,同時亦找機會加以阻上,我當然要支持芳琪,要不然耳邊又會晌起冷言冷語,嘲諷之詞。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有問題嗎?」迎萬對著我說,但眼睛則望到芳琪身上。 「這……」我左右為難的。 「龍生,我們要尊重迎萬小姐的換定。」芳琪向我指了一指表面說。 「迎萬小姐,為了解救紫霜,該怎樣就怎麼樣吧,我沒有意見。」我無奈的說。 「迎萬小姐,除了這個方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幫仙蒂呢?」鳳英六神無主的說。 「放開你的手!辦法我已經說了,決定怎麼樣,則看你怎麼辦。從這裡到酒店門口,亦是你僅有的時間作考慮,同意就讓你女兒進房間,不同意就回去,沒逼你什麼的,但進行的過程中,你不可以留在現場。還有,從這一刻起,不要再纏著我,別讓我聽到你的聲音,要不然我要你女兒過不了今晚,我是認真的!別當作是耳邊風!記住!」迎萬斬釘截鐵的說。 迎萬的招數,出手非但夠果斷,亦夠狠的,看準鳳英的死穴下手,嚇得這位死纏高手,不但遠遠跟在我們身後,甚至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可真是鳳英的命中剋星,一物治一物,不過亦成了芳琪的要命鬼。 從醫院搭乘電梯離開,再轉過小路,面前出現一間遠東酒店。芳琪停下腳步,以羞怯的表情細聲說「到了」二字,而我和迎萬似乎不想走進去,六個人站在酒店外,猶豫了一會。 「迎萬小姐,怎麼樣?有問題嗎?」芳琪好奇的問。 「你問龍生吧!」迎萬四處張望的說。 「龍生,怎麼了?」芳琪轉問我說。 「芳琪,這個酒店的名字對我們來說,可是個絕望谷,進去後恐怕會敗興而返。」 「為什麼呢?但這裡只有一家酒店……」芳琪既好奇,又焦急的說。 「芳琪,身在遠東之位,如何解救鄰近之火呢?」我回答說。 「我不懂得龍生這些理論,直覺告訴我不可進!」迎萬斬釘截鐵的說。 「這可怎麼辦呢?」芳琪愁眉苦臉的。 突然,發現離這不遠有家蓮花小築的賓館,雖然不是酒店那般的建築物,但三層高的西班牙別墅,感觀亦不錯,還有另一番風味,況且我們又不是來旅行長住什麼的,最主要是迎萬的表情,對賓館甚是滿意似的…… 「迎萬小姐,這家蓮花小築,你覺得如何呢?」我詢問迎萬的意見。 「既然你已認定是不錯的地方,我又怎會有意見,走吧!」迎萬自顧往前走。 芳琪臉上呈現一片焦慮不安之色。 「芳琪,怎麼了?」我小聲問芳琪說。 「龍生,不是真的要上那種賓館吧?那種是情侶偷情的地方,走進去已羞死人了,我們還三女一男,不太好吧?」芳琪臉紅心慌,小聲的說。 「沒辦法啦!我也是不想的,但時間已不容許我們再做另一個選擇。總之,你老公我會牽著你,我們又不是偷情什麼的,不用止害臊,為了紫霜,這點委屈不算什麼的,對嗎?」我安撫芳琪慌亂的心說。 「嗯,為了紫霜,怎樣都要忍受……快點走……別讓人發現……」芳琪從手袋裡拿出太陽眼鏡,迫不及待的戴上說。 芳琪牽著我的手,加快腳步走向蓮花小築,或許是尷尬還是什麼的,畢竟一位大律師,陪同老公和幾個女人,走進這類偷情賓館做愛,確實很難為情。 對於芳琪的情與義,除了無言的感激外,我暗地裡發誓,會一生一世愛著她、保護她。來到蓮花小築門外,有個頭包藍色布,兩撇鬍須蹺起的印度人,向我們發出微笑。 瞬間,芳琪顯得更尷尬,同時發現艷珊不知什麼時侯也緊握芳琪另一隻手,此刻的芳琪好比被脅持似的。然而,望著她兩人豐滿的豐乳碰碰貼貼,輕盈微蕩的一幕,我內心的慾火逐漸湧上心頭,可是鳳英和仙蒂母女倆又吵鬧起來。 「媽,別拉著我啦!」仙蒂甩開鳳英的手說。 「女兒,你怎能跟進去,哎呀!」鳳英急忙把仙蒂拉回說。 「你們兩個別鬧了好嗎?站在這裡,還怕外人不知道呀!」芳琪惱火的說。 「決定怎樣了?讓你女兒進去,還是不讓她進去呢?」迎萬對鳳英說。 「我……還是……不讓她進去……不能……」鳳英最終決定說。 「媽,你為什麼要干涉我的自由?」仙蒂咆哮的說。 「哎呀!女兒,進去是做愛呀!」鳳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媽,我已經長大了,做愛也是正常的,你就別管我,況且和龍生做也無所謂,你怎麼要阻止我,難道你也看上龍生了?」仙蒂語無倫次的說。 「仙蒂!你!」鳳英一巴掌摑在仙蒂的臉上。 「媽,你……我偏要和龍生做愛!」仙蒂愣住望著鳳英,接著氣憤不滿的說。 「不要臉!跟我回去!」鳳英發起火,二話不說,捉著仙蒂的手,強行將哭哭鬧鬧的仙蒂給拉了回去。 「龍生,不是很多母親可以大方將愛人讓給女兒,所以說你不可以辜負對方,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你都要盡力維護她,畢竟這份情義可不簡單,明白我說什麼嗎?」迎萬說。 「迎萬小姐言下之意,是否暗示碧蓮將我讓給靜宜的這份情義呢?」 「你自己想吧!」迎萬簡單的回答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鳳英愛上龍生,但她沒有碧姐疼愛女兒那般的勇氣,所以要龍生記著碧姐的情義,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先維護碧姐,不可辜負她曾經付出的情與義?」芳琪揣測迎萬剛才說的那番話。 「你果然是有點小聰明,難怪珊兒一直在我面前稱讚你……」迎萬付之一笑說。 哦!原來迎萬除了暗示碧蓮會有麻煩之外,亦暗示鳳英愛上了我,難怪鳳英剛才會怒摑仙蒂,這點可教我受寵若驚。不對,這回讓芳琪猜中,她不就知道鳳英愛上了我,恐怕家裡很快又吹起呷醋風球了…… 哎呀!迎萬怎會對芳琪說這些話呢?真是給她氣壞! 不過迎萬的法術可真厲害,不但可以知道過去,亦可預知未來,甚至,遠在美國發生的事亦瞭如指掌的,莫非這是人們常說的養鬼仔?而我一會兒便要與她做愛,是將龍根插入蜜洞裡,實實在在的做愛,那時侯想必除了提心吊膽的感覺外,難以想像還會有什麼其他興奮的滋味…… 「龍生,我們進去吧,時間差不多了。」迎萬說。 「師父,我有點怕……」艷珊臉紅的說。 「珊兒,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怎麼給忘了,難道不相信我的法力?只要再過一會,你一定會成為百分百的女人。」迎萬派出定心丸給艷珊說。 「艷珊,百分百的女人?是不是指你那個問題呀?」芳琪小聲的問。 「嗯……」艷珊點頭答道。 「艷珊,不用怕,我想迎萬小姐有能力醫好你的病,況且有我伴著你,還怕什麼呢?別怕……」芳琪緊握艷珊的手說。 迎萬和艷珊的對話中,似乎談及艷珊被養父強暴,導致心理出了嚴重的抗拒行為,而無法進行床上性愛一事,莫非迎萬有能力將她治好?不過,聽她的口氣確實很有把握似的,我倒很期待看她如何使用降頭術醫治艷珊的恐懼病。 「龍生,走呀!還站在外面幹什麼,擋在我們前面……」芳琪羞怯的說。 「好的……時間不多了……」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步進蓮花小築的大門。 望著黑色玻璃的小門,心跳不禁加速,我想這回是人生中,最刺激的性愛,同時亦打破一項個人記錄——帶著三個不同國籍的女人開房。 第三十三卷 第三章 時間磁場和主宰星的時差 芳琪和我兩人帶著迎萬和艷珊,走入蓮花小築,門口那位印度人看見我們走進來,即刻很熱誠通知屋內的工作人員。 隨著黑色玻璃的小門打開,有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走出來迎接,而印度人則走到另一旁沒有接待我們,或許他不想讓女客人感到尷尬,所以接待的工作,則由屋內走出來的中年女人負責。 「歡迎,這邊請……」中年女人笑著,招呼我們進屋內。 芳琪和艷珊兩人在我身後,慌慌張張把我推入屋內,當進入屋內之後,她們迅速站在一角,只有迎萬很大方,一隻手擺在纖腰間,另一隻搭在我的肩膀上,巧笑皓齒,神態自若,並以雍容雅步之態,陪我到櫃檯前登記。 此刻,迎萬的氣質竟然變回初次那般嬌柔高貴,我真不明白她身上那股囂張霸道的氣焰,怎會短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唯一解釋,她本身的氣質,原屬於雍容文雅的類型,而那張霸道冷酷無情的臉孔,只不過是降頭師的假面具,如果真是那樣,只能說暴殄天物,但也不排除可能另有某些原因。 「不用猜想我是怎麼樣的女人,這與你無關,快點登記吧!」迎萬小聲的說。 「哦!是!」我嚇了一跳。 原來和降頭師在一起,是沒有半點隱私可言,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母楚,其實我又何必稀罕她身上那點氣質,家裡隨便挑一個都不會輸給她。 「你說什麼?」迎萬以嚴厲的語氣小聲問我說。 「沒什麼……」我知道又犯了不該犯的錯。 默默低著頭填寫身份資料,填寫完畢後,便要了最大且最豪華的房間。中年女人再三的說,由於現在時間尚早,故房間不會以過夜出租,是以每兩小時計算房租,俗稱「鐘點出租」。 可惡是這位中年女人,非但把大房的租金推高之外,還將三個鐘頭計算的規矩改成兩個鐘頭,從中騙取一個小時,因為我曾與鳳英和高太太光顧過這類賓館,自然會清楚行情。但此刻我不想計較這麼多,總不可能帶著三位美女四處找酒店吧,這回算她夠經驗,竹槓敲得響,不過她的服務態度挺好的,或許認為我一拖三,應該會搞上好幾個小時,所以笑容亦顯得特別燦爛、親切。 填好表格,中年女人拿了鑰匙,帶我們到房間。 途中,她還告訴我,由於我帶上三名女性,身上沒有行李隨身,所以消除我們是拍小電影的疑慮,故挑上一間最大,亦最特別的房間給我們,還說明這房間,只會用來招待貴賓或豪客等等…… 打開房間門,一看之下,果然挺大間的,鏡子當然不會少,神仙椅自然也不會缺少,最特別是房間的中央位置,竟有座假山背景的冷熱溫池,床邊還有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感覺相當不錯,比起我家的性事房,淫味還要添加幾分,而我最欣賞還是迷幻燈散發出的色彩,是種很溫馨的羅曼蒂克感覺…… 「房間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中年女人端上飲料說。 「還不錯,你出來一會……」我把中年女人拉出房間。 「慢!把房間四部針孔攝影機給撤走!」迎萬冷冷的說。 「啊!是!是!」中年女人嚇了一跳,即刻從不可思議的角落裡,尷尷尬尬取走四部針孔攝影機,接著迅速轉身離去。 「大姐,請等一會……」我追出房間說道。 「什麼事?你不是想計較針孔器材這件事吧?這可不是我們的人幹的,或許是上次租客刻意留下,如果你們真想計較的話,我最多把房租退還給你們,大事化小事,我可不想驚動看場的大哥們,你知道他們很凶的……」中年女人心慌中,帶有恐嚇之言說。 「不!我不是計較這件事,另外,這是打賞你的,但你必需給我找幾杯馬丁尼,如果弄不到的話,不妨到遠東酒店的餐廳購買,怎麼樣?」我再掏出一張大鈔說。 中年女人看見千元大鈔,沉重的雙眉突然蹺起,並笑得合不上嘴,直說沒有問題,並保證萬一遠東酒店沒有馬丁尼酒,死也會死到尖沙嘴的大酒店給我找來。 聽中年女子這麼一說,猛然記起芳琪曾說過,在孤兒院的時侯,只有生日才會有機會吃到黑森林蛋糕,一旦有黑森林蛋糕,她和艷珊兩個都會躲起來一起分享,因為怕其他大姐們搶去,至今想起,恰逢艷珊說過,這趟回來香港,目的是找芳琪慶祝,看來何不…… 「大姐,反正這裡離尖沙嘴不遠,要不你派人到半島酒店的蛋糕店,買下所有的黑森林蛋糕,但只拿一塊進來就行了,其他放在冰櫃裡,我走的時侯才拿走,還要有一根生日蠟燭,行不行?」我再掏出一張大鈔說。 「當然行!有了它,什麼都行!等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我會把它放在門口,你自己開門出來拿,我不想進房間妨礙你們歡樂,好嗎?」中年女人拿著大鈔說。 「好!就這麼說定,最重要是快!即刻去!」我高興的說。 回到房間,瞧見芳琪和林艷珊兩人,羞羞怯怯的呆坐在沙發上,而迎萬則靜坐入定似的 「芳琪,你怎麼說都是過來人,怎會臉紅羞怯的,這樣會令艷珊更加的尷尬。對了,迎萬小姐在做什麼?」我故意製造氣氛,取笑芳琪說。 「想死呀!什麼過來人,還不是你把我給教壞。對了,我也正想問你迎萬小姐在做什麼,她這樣靜坐不知會靜坐多久?時間不多呀!」芳琪打了我一下說。 「芳琪,別管這麼多了,趕快給玉玲打個電話,叫她不用擔心,順便問問鳳英兩母女有沒有在醫院鬧事。 」 「剛才撥過了,不知道是醫院接收不到,還是這裡接收不好,撥通了都沒有人接聽,不知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芳琪發牢騷的說。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但仙蒂和鳳英兩個就很難說,希望她們不會又大打出手,我試試……」我閉上眼睛啟動奇人力量,心裡想著醫院的事,一會兒,眼前果真出現鳳英和仙蒂兩人大打出手,所有人急於上前勸阻,所以沒有接聽電話。 「怎樣了?」芳琪急著追問我說。 「芳琪,龍生也有未卜先知之術?」艷珊吃驚的說。 「沒事,只是鳳英兩母女大打出手,所有人勸架而沒接聽電話罷了,不用擔心,鄧爵士已控制了場面。 「這就好……」芳琪鎮定的說。 「龍生,既然你有未卜先知之能,為何不看傷者能否痊癒呢?」艷珊說。 「艷珊,龍生其實早召未熟立,但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畫面,所以不敢一試。」 「哦,原來你也有預知未來的本領。」迎萬靜坐完畢,睜開眼睛說。 好了!迎萬隻是靜坐一會兒,剛才我們還擔心會坐上幾個小時。 「迎萬小姐,讓你見笑了,我這個本事遠不及你,你的本領比我強多了,不過,你既有預知的能力,為何不知道我有奇人的力量呢?」我不想在迎萬面前收藏自己,反正藏也不了,倒不如大方直說出來。 迎萬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拿著手袋走了過來。 「我的預知能力,雖是能夠知道一切,但卻無法探測對方的功力,也許功力不是一件實物,所以無法預測吧!」迎萬說完後,從手袋裡拿出幾根塑膠細筒和一片五顏六色的羽毛,還有一根細長的針。 「原來如此……」 「我叫你準備的潤滑劑在哪?」迎萬對芳琪說。 「在這……」芳琪急忙從手袋裡取出一罐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 迎萬接過芳琪手上的潤滑劑,接著將水果盤上的水果全倒在地面,然後要艷珊拿去清洗,原本我想代勞,但遭受迎萬的拒絕,並要艷珊親自去洗。 艷珊拿了水果盤到洗手間清洗,我好奇的問迎萬,羽毛有何作用 「我的護法靈是孔雀,所以靈物自然是孔雀的羽毛。」迎萬解釋說。 雖然我不懂迎萬口中所說的護法靈是什麼,但也懶得追問,眼前最主要是快點辦好轉移邪氣一事,盡快把紫霜給救回。 「師父,洗好了……」艷珊戰戰兢兢將盤子遞給迎萬說。 「雙手遞給我。」迎萬嚴肅的說。 艷珊不敢怠慢,即刻雙手獻上。 迎萬接過盤子後,拿起細長的針便往中指裡刺,鮮血不停的流出,芳琪和艷珊看得目瞪口呆,我則看著鮮血滴在盤子上,迎萬嘴裡則唸唸有詞,如果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滴了九十九滴,接著她將潤滑劑倒在盤子上,並將羽毛放在滲有血和油的盤上,輕輕拌勻。 「芳琪,原來潤滑劑是用來這樣的……」我小聲對芳琪說。 「別出聲。」芳琪一本正經,並把冰冷的小手摁在我的嘴巴上說。 瞬間,迎萬弄好了血油後,小心翼翼放在床邊的桌上,接著將手袋裡取出的塑膠細筒,一根一根的接上,接好之後有尺半多長,最後,雙腿盤坐於床邊。 「艷珊,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迎萬嚴肅的說。 「啊?脫衣……」艷珊臉紅髮燙,急忙緊握芳琪的手道。 「鎮定點,不用怕,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我在旁支持你。」芳琪勸解說。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望著艷珊的飽滿雙乳,想起當日陪同碧蓮觀看別墅的一幕,那時侯,早已對她那胸前的高聳乳峰虎視耽耽,沒想到今天的她竟會在我面前脫衣,世事真奇妙呀! 怎料,剎那間的遐想,竟惹來迎萬不友善的目光,瞅了一眼。 「珊兒,別耽誤時間,要是救不了芳琪的朋友,你可是罪人呀!」迎萬說。 「芳琪……」艷珊小聲說道。 「你就陪珊兒壯壯膽,一起脫,反正這裡沒有外人……」迎萬對芳琪說。 好呀!兩大美人一起脫衣,肯定是最佳的爭艷秀。 當艷珊和芳琪猶豫的時侯,門鈴響起,心想應該是剛才交代中年女人辦的事已經辦妥了,只是沒想到她的效率挺快,不過,這裡到尖沙嘴並不是很遠,只不過是幾分鐘車程。 「等等!我先開開門……」 果然,門外放著一盤馬丁尼的酒和飲料,還有一小塊的黑森林蛋糕,心想來得真是時侯,不但可以舒緩芳琪和艷珊兩人緊張的氣氛,亦可以讓她們憶起在孤兒院共愚難的精神,以增加激昂排除萬難的力量。 故弄玄虛的我,利用身體遮掩盤子的東西,怎料,這個房間四面都是鏡子,不管怎樣的遮掩也是沒用,最後只得加快腳步,趁她們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東的時侯,盡快送到她們面前,讓她們有個意外驚喜。 「艷珊,生日快樂!」我把黑森林蛋糕送到艷珊面前。 「黑森林?」艷珊十分驚訝的望著蛋糕,頓時愣住了一會。 芳琪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外,相信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此處竟會出現黑森林蛋糕,迎萬則望著我盤上的馬丁尼,默默不語。我擺下盤子後,親自拿了兩杯馬丁尼,走到迎萬面前。 「迎萬小姐,謝謝你,總之,謝謝你!」 「我們是否該和珊兒說聲生日快樂?」迎萬說完後,上前向艷珊祝賀。 「龍生,你怎會出這鬼主意?竟在這種地方為艷珊祝賀生日?」芳琪揶揄的說。 「芳琪,不要怪龍生,此乃天意!天意呀!珊兒,你忘記我曾說過,你只要過了廿六歲,命運將會徹底的改變,直到今天為止,你慶祝過廿七歲的生日了嗎?還是等著慶祝呢?」迎萬笑著問艷姍說。 「還沒有……噢!明白了!你說的天意,是否指慶祝過生日,才算正式的廿七歲,這樣才能得到你的真傳?」艷珊恍然大悟的說。 「嗯!這不是天意是什麼?」迎萬會心一笑的說。 原來迎萬說的天意,是指慶祝過生日,方能算是真正的廿七歲,亦只有廿七歲的艷珊,才會得到她的真傳,這麼說和神數學上的沖喜,或遲來的補喜,是同一個道理,至於,她們指的真傳又是什麼東東,我可不清楚了,但打蛇隨棍上的玩意可懂得不少,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芳琪,剛淚匆可我怎麼會在此想出生日蛋糕的鬼主意,那我不妨坦白的對你說,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測出艷珊和迎萬小姐的師徒緣份存著很大的隔膜,雖然是拜過師,但命數上仍有問題出現,就是時間磁場與本身主宰星仍有差距……」我隨口胡亂的瞎說。 「哦?」芳琪和迎萬兩人,出現同樣的疑問。 「什麼是時間磁場和本身主宰星的差距?"艷珊不解的問。 「艷珊,簡單的說吧,你的生日便是時間磁場,但你千里迢迢一心想和芳琪一起慶祝生日,所以你本身的主宰星,意味著生日還沒過,故時間的磁場,產生一種時差,亦是說你的主宰星,仍將你的命運停留在廿六歲空間裡,所以迎萬小姐說你廿七歲的好運還沒降臨到你身上,明白嗎?」我簡略解釋說。 我說得似平很明白,但自己卻不明白,迎萬或許會明白我是胡亂瞎扯的。 「這代表什麼意恩?」艷珊不解的問。 「代表心理接受過了生日的事實,那時間磁場與主宰星便不會有差距,主宰星自然而然將廿七歲應有的好遠降臨到你身上,而以往廿六年不快之事全都會離你而去,你將邁向萬人尊仰的開始,成為真正的六陰人。還有你那不愉快的心理問題,相對亦會隨風而逝,成為一個真正不怕萬難的艷珊,恭喜你!讓我和芳琪成為第一對敬仰你的人。」我將瞎扯的話題一筆帶過,轉成祝賀語道賀。 「真的?」艷珊疑惑中,聽見我說第一對敬仰的祝賀語,隨即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只要艷珊吃過黑森林蛋糕,便是步向人生中受萬人敬仰的開始?」芳琪興奮中仍有些疑慮的說。 「對!我懂得以黑森林蛋糕祝賀艷珊,便是利用奇人之術,測出她主宰星的阻礙,故略施小計將她身上的主宰星與時間磁場合上,讓她得到應有的好運。然而,以往廿六歲前不好的運氣,自然而然消失,她和迎萬小姐師徒緣份的隔膜亦都消除,這豈能是假?要不然又怎會知道艷珊喜歡黑森林蛋糕呢?」我鎮定的說。 「龍生,神數怎會有如此荒謬之談?假設艷珊十年前多吃十份生日蛋糕,多慶祝十次,那好運不是很快降臨了嗎?世上哪還會有人交霉運?」芳琪提出疑問說。 芳琪盤問的職業病又發作了,真是給她氣死! 「哎呀!芳琪,神數的奧妙,豈能三言兩語便解釋清楚,你說艷珊先多吃十份生日蛋糕,或多慶祝十次生日,試問她心理上,能否接受過了十年生日的事實?即使可以的話,又怎知道過幾次的生日,才會交上好運呢?」我隨機應變的反駁說。 芳琪似乎在分析我說的話,沒有出言反駁,既然她沒有反駁,那我就打蛇隨棍上,以專業的知識,轟到她頭昏腦脹,找不到頭緒為止。 「芳琪,別忘記,古代已有人提前辦大壽沖喜之事,目的是希望能撞上新一歲的運程,然而,沖喜者無法承受到好運,或出現更差的情形,原因不單是新一歲的運程差之外,便是無法接受生日已過的事實,所以主宰星與時間磁場,仍保持差距,維持同樣的霉運,還有,提前與後補慶祝是兩回事,但後者心理上較容易接受事實,你總不會認為古代沖喜之事會假吧?」我東拉西扯的說。 「這……」芳琪答不上話。 「芳琪,神數這玩意,不是三言兩語能夠瞭解的,日後有空再慢慢教你,現在要爭取時間,快叫艷珊把生日蛋糕吃了吧!」我以時間的關係,不讓芳琪再恩考這方面的問題。 「艷珊,那你抉點吃下蛋糕,我為你唱生日歌!」芳琪興奮的說。 芳琪言詞中用「那」字,表示還無法接受主宰星與時間磁場的議論,但我也不管這麼多,只要艷珊相信就行了。總之,我深信一句話「能增加自信心的謊言,便不是謊言」,況且我說的是好運降臨,艷珊和芳琪又怎會拒絕 「芳琪,你還記得……」艷珊眼泛淚光的說。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艷珊生日……」芳琪凝望艷珊,哼起了生日歌。 我拿起打火機點著蛋糕上的蠟燭,迎萬亦同芳琪唱起生日歌並打起拍子,當唱完的一刻,艷珊吹熄了蠟燭,已忍不住摟抱芳琪,相擁而泣。 「艷珊,別這樣,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蛋糕。」芳琪安慰艷珊說。 「我們一起吃。」艷珊破涕為笑的說。 「不!以前在孤兒院的時侯,你每年的生日蛋糕總給我吃大份,甚至有什麼好的東西,亦一定會先讓給我,今天這份蛋糕,這麼有意義,我不能再貪心,你快吃吧……吃……快……」芳琪將蛋糕送到艷珊口中。 「不!好運我們亦一起分享……」艷珊將蛋糕送到芳琪嘴邊說。 「好!我們一起分享……老規矩……」芳琪眼濕濕將蛋糕送到艷珊嘴邊,接著亦將小嘴湊上蛋糕的另一邊,兩人誘惑的雙唇開始逐漸將蛋糕吞噬。 這一幕,不知是否姐妹情深的一幕,但我相信她們此刻所流露的真情,一點亦不會假,而這份友誼在她們心目中,相信比世上任何一樣物品還要來得珍貴,我為芳琪有這位好姐妹感到高興。 蛋糕的兩角,在芳琪和艷珊四片香唇的吞噬下,很快被吞沒,然而,最激情的一幕,竟在此刻出現,不知道是芳琪故意想將剩餘的蛋糕推到艷珊的嘴中,還是艷珊故意將蛋糕送往芳琪嘴裡,結果兩人舌尖輕碰,繼而四唇交疊,彼此間互不相讓,舔向對方唇上剩餘的奶油,舌頭肆意的挑弄,誘人的吮吸聲輕輕響起,最終,芳琪舌功略勝一籌,先闖入艷珊的小嘴裡,任意挑弄…… 芳琪和艷珊兩人火辣辣濕吻的一幕,看得我全身發燙,尤其是芳琪本人,外表雖是冷艷冰冰,一旦挑起內心慾火的話,比起猛獸還要凶悍,加上吞吐小龍生日子有功,又得以巧蓮親自傳授舌挑之技,毫無性經驗的艷珊自然節節敗退,主動變成被動,然而,隱約中響起的呻吟聲,便是芳琪舌下俘虜最好的證明,想必蜜桃已汪洋一片,要不然雙腿不會出現互擦的小動作。 「龍生,我敬你一杯……」迎萬舉起酒杯說。 「嗯……爭取時間吧……」當與迎萬輕輕碰杯的時侯,不知是芳琪和艷珊那場火辣辣的激吻戲,挑起了我的慾念,還是迎萬拿下那張冷傲的面具,顯得份外端莊瑩靜、明媚誘人,乳溝的誘惑力當然更是難以抗拒,慾火焚燒的我,忍不住想盡快移龍入穴,焦渴中,不經意發出一句埋怨的吟聲。 「你不是該說春宵一刻的嗎」迎萬倚到我身邊,柔軟的玉指竟在身體半遮掩的情況下,摸向我的龍根說。 哇!迎萬大膽的挑逗,簡直騷到骨子裡,加上誘惑的甜言媚語,在耳邊輕輕播送,龍腔內的慾火,已抵達不發不快的地步 「哇!這麼大……」迎萬輕撫龍根之際,突然,低聲輕吟,繼而縮手,臉泛羞花之容,眸皓半凝之醉。 「迎萬小姐……我們……」我摟抱迎萬纖細的小腰。正當想將迎萬摟在懷裡的一刻,她卻輕輕婉拒,暗示的說:「你是否該和芳琪先溝通、溝通呢?我怕她……」 對!一言驚醒夢中人,如果役有好好跟芳琪溝通,真怕她會有所不滿,畢竟這回是當著她的面前和別的女人做愛,不管在什麼情形之下,這按份尊重一定要給她,順及她的感受,乃首要注意的事項。 第三十三卷 第四章 神聖的任務 芳琪和艷珊的一場刺激舌戰,加上迎方向龍根做出要命的挑逗後,使我衝動之下,提出盡快進行轉移邪功一事,以便得到慾火發洩的暢快。 正欲摸向迎萬腰間,展開攻勢之際,她卻提醒我先跟芳琪溝通為妙,乍聽之下,覺得甚有道理,芳琪雖然知道我在她面前與其他女人做愛是逼不得己,但我仍需要顧及她的尊嚴和面子。 「你是否該和芳琪先溝通、溝通呢?我怕她……」迎萬暗示的說。 「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多謝提醒。」我感激迎萬說。 「這樣吧,我等會要為珊兒做簡單的入門印證僅式,你不妨趁這段時間跟芳琪溝通,順便給她來點熱身,免得另一次的尷尬,而浪費時間。」迎萬提議說。 迎萬想得真周到,剛才還擔心她會浪費時間。 「好的,我這就過去和芳琪溝通,以便爭取時間。」我點頭同意說。 「慢!讓我摸摸……感受一下……我很久已沒摸過……嗯……好大……」迎萬用身體遮掩我的下體,接著悄悄伸出玉手摸向我的龍根。 哇!我的方向正好面對芳琪,而迎萬的手則摸向我的胯間,且攀向龍根的位置,這種偷的感覺,可爽快極了,但迎萬的態度,不禁又令我生疑…… 「嗯……」我不由自主發出輕歎聲。 迎萬柔軟的玉手太神奇了,指尖只不過輕輕刮在龍根的底根,便傳來震撼的觸電感,當玉掌輕輕揉搓,肉冠便迫不及待迅速充血,繼而膨脹,彷彿想衝破運動褲的束縛,投奔到迎萬的魔掌裡似的…… 「你……的手……有電……」我窺望迎萬的雪白乳溝道。 「嗯……好大……好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迎萬半醉半醒,細聲低吟的說。 這是多麼誘惑的性感低吟聲,慾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頭,在空氣中靈活挑弄幾下,以顯示靈舌的功夫。 「真夠長」迎萬的玉掌放開滾燙的龍根後,柔軟的玉指轉向春丸,輕輕一抓,接著轉而夾弄我的舌頭,並發出令人假想的讚美詞。 「你不是有法力能夠感應我下面的大小,何須用摸的呢?」我故意戲弄迎萬說。 「傻瓜!哪有女人會感應男人那裡的大小問題,快過去吧,順便試試珊兒的反應,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動作不好操之過急,以免嚇壞了她,知道嗎?」迎萬的玉指輕彈我的舌頭說。我從來亦不曾想過,能親手脫下艷珊的衣服,而且還是當著芳琪的面前脫,簡直難以置信,但對於迎萬另一種態度的面孔,始終滿腹狐疑。 「為艷珊脫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熱熱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萬的腰間,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動作說。 「為何要問我……反正芳琪的視線已被阻擋」迎萬誘惑的說。真要命!迎萬的回答,不但夠誘惑性,而且還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湯,亦不足以補回精庫的耗損。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緊張的說。 「嗯,摸吧……想起來也好久沒被男人的手摸過了……」迎萬悄悄閉上眼睛說。 剎那間,感覺降頭師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無情,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礙於身份想要男人卻不敢要,想偷漢又不敢偷;一縱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線,亦只能顧影自摸,實在夠淒涼的…… 「別這麼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罷了,他們亦無福消受,你認為女降頭師是普通女人嗎?」迎萬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說。 死蠢!又犯一次不該犯的錯!不過,迎萬的乳房挺豐滿的,大半個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頭卻被罩住,手指無法第一時間向它問候。 「女降頭師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說。 還沒說完心中的話,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現怪異的感覺,有股柔和且飄然的感覺從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龍根的激動,但心境又不是衝動,而是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每當揉搓豐乳一次,心跳亦隨著豐乳的蕩漾力,擴散到全身的血脈,並且慢慢發熱!激昂,亢奮中,逐漸迷失自我…… 「怎麼會這樣?」驚訝中的我,即刻縮回摸在迎萬乳房的手說。 「因為你摸的是女降頭師的乳房,而女降頭師的乳房,是貯藏護身咒語的心臟地脈,每當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體內的咒文便會隨著微燙的血液而被啟動,當咒文被啟動,對方便會出現飄飄然的幻覺,甚至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這種感覺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萬半吞半吐的說。 「太神奇了!不對!剛才你說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啟動體內的咒文,難道你已經興奮了?」我驚訝的說。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罷了……你快過去找芳琪吧……」迎萬垂下頭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戀戀不捨離開迎萬的身體說。 迎萬忽冷忽熱的態度,教人束手無策,實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但剛剛與她短兵交接數分鐘,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侶,同時亦欣賞她點到為止的誘惑功夫,是種既滿足!又心癢的難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釋女降頭師身上經文奧妙之處,對我則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芳琪和艷珊兩人,已經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戰,可能剛才一時感觸,出現激動的表現,而今兩人雖是冷靜了下來,但所泛起的羞人紅暈,仍性在臉上。 「剛才你們兩個好激動,對艷珊可是好事喔!」我打開尷尬的場面說。 「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什麼?怎麼好像很親熱似的……」芳琪羞怯的轉開話題說。 「沿什麼剛才只是熱熱身罷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們去救,剛才是想來個速戰速速決,怎料她說要與艷珊做什麼入門印證儀式,而拒絕我的開始,還特別要我先和你溝通,免得怪我們不尊重你。另外,我發覺一件很可怕的事,原來我們心裡想什麼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麼神奇,不過,迎萬小姐的降頭米,確實匪夷所恩,她有這個本事,亦不足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囂張的她,還會顧及我的感受,有點受寵若驚。」芳琪說。 「嗯,艷珊,你這位師父確實很不簡單,如果你學到她的本領,將來肯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辦……」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事?」艷珊好奇的問。 「這……」我說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剎那間,感到十分的尷尬,不知怎麼告訴艷珊,關於迎萬要我脫下她衣服一事,況且芳琪又在身旁,總之難說!難言就是了 「龍生,難言之隱嗎?」芳琪體貼的問。 「沒關係,直說好了,師父要我辦什麼事?」艷珊追問說。 「艷珊,你師父要我脫下你的衣服,以便試探廿七歲的你是否已脫胎換骨,要不然無法將功力轉到你身上,紫霜也無法得救」我更改迎萬的話說。雖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萬的話去欺騙艷珊,但出發點是逼艷珊拿出最大的勇氣,衝破難為情尷尬的障礙,只要她能克服這一點,那廿七歲脫胎換骨之說,她必會深信不疑,對往後發展的自信心,亦會加倍增強。 「這……」艷珊羞怯的臉,燙得像紅蘋果似的,十分迷人。 「龍生,紫霜無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對無助 的眼神投射在艷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瑩淚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別這樣……我行的……」艷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淚珠。 「艷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實艷珊有勇氣走進房間,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過程,雖然過程中因尷尬而畏縮不前,但是面對一條人命的抉擇下,她必定會衝破尷尬的難關,否則已沒有勇氣踏進房間裡了,所以芳琪根本無需擔心,不過,她那激動的眼淚,證明了一件事:她沒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應付的,龍生和師父不是說過,我過了廿七歲便脫胎換骨,難道你不相信?脫吧!」艷珊挺起胸做了個深呼吸說 「我幫你……」芳琪說。 「讓龍生親自動手」迎萬說道。 「這……」芳琪猶豫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師父的話,必有她的道理,讓龍生親自……」艷珊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說。芳琪聽艷珊的話,將我拉到艷珊的面前,閉上雙唇,接著向我微微點頭,我不知道是屬於批誰,還是支持,只知道面對艷珊身上黃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實地挺立,且有撐破小衣之勢,對著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幾眼。 當提起顫顫抖抖的手,想為艷珊脫下束縛飽乳的小衣;突然,感覺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強烈的熱流迎面撲至,原本顫抖冰冷的手,此刻雙掌發燙,全身的暖流同一時間湧入胯間之位,冒火的雙眼,亦從白嫩嫩的乳溝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臍上,然而嬌嫩的小肚臍,如蜜洞般的誘惑,充血膨脹的龍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臍還是蜜洞,無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慾火焚身的我,無法壓抑不該持有的衝動,火燙的雙掌,迅速移向腰間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細腰上,裸出黃色的蕾絲鏤空胸罩,乳杯托著一對豐滿的乳球,卡地亞的白金鑽石圈,垂吊在誘惑的乳溝上,而這個鑽石圈,不禁使我腦海裡浮現初次見她的情景,沒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嘩!」我情不自禁對著艷珊生感的胸脯,發出一聲讚歎。 焦慮的芳琪,急忙幫艷珊脫下罩在臉上的小衣。 「把眼睛張開!降頭師是無所畏懼的!」迎萬大聲喝道。 「這……」芳琪聽迎萬這麼一說,手上的小衣不慎鬆脫,而掉落在地上。 艷珊慢慢抬起泛紅的臉,一對飽滿的豐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這個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不然罩杯裡的乳頭也不會離罩而冒出半個頭,雖然半粒小乳頭被罩杯壓著,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氣勃勃地豎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彈力是多麼豐盈,然而,緊閉的雙唇仍是緊閉,只有視線的隙縫微微分開。 「艷珊……」愛莫能助的芳琪,輕輕道了一聲。 沒想到,迎萬命著羞怯的艷珊張開雙眼,竟然連半點躲避尷尬的空間也不給她,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艷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對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對眼睛盯著,我倒有發顫之感。 「繼續吧,時間無多了」迎萬再三催促說。 「艷珊……還是讓我來吧!」芳琪自告奮勇想為艷珊解開胸罩的前扣說。 「還是……讓龍生來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脫衣的心理障礙……你不會介意吧?」艷繃心慌慌地問芳琪說!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動作,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芳琪的動作提醒著艷珊的胸罩是前扣,這回可真是又驚又喜,驚是可以當著芳琪面前,鬆脫她摯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艷珊豐乳之間,左挑右翻,還可以觸摸乳溝的雪肌。 另外,暗地裡稱讚自己懂得伺機更改迎萬的話,同時亦讚賞艷珊敢於挑戰自信心的勇氣,相信她今次必能通過多年的心理障礙。 「脫……吧……」艷珊默默的說。 剎那間,艷珊給我一種很特異的感覺,或許說從她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堅定心湧現出來,莫非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有如此強的信服力? 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相反面對飽脹豐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應該用手托起一邊如湯碗大的乳球鬆開罩扣,還是用手背撐起兩團豐乳解扣呢? 「龍生,快點吧!」芳琪小聲的說。 「嗯……」我決定用手背撐起那兩團壓在胸罩扣的飽脹豐乳,當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強烈焚燒起來,眼前的黃色蕾絲胸罩,使我癡癡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頭,更是一張催命符,衝動慾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溝下,將胸罩扣逆時鐘一弄,接著往上一彈,兩個罩杯左右彈開。 「噢……」艷珊掩面失色,輕輕叫了一聲。 罩杯左右彈開,裸出一對性感柔美的豐乳,羞怯的艷珊,始終無法躲避矜持的反應,驚惶之下,忙用手掩著兩粒椒乳,呼吸隨即加速…… 「沒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艷珊的肩膀說。 「艷珊,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果然沒有測錯,你已經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禦,只要打開另一道防禦,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礙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讓我攻下另一關嗎?但沒開始破除最後一道防禦之時,你必需大膽放下雙手哦……」我鼓勵地說。 「這……」艷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 「龍生……艷珊她……」芳琪捉著艷珊的手,不知道是沒勇氣拉下,還是擔心艷珊受驚嚇,無法越雷池一步,頓時,形成進退兩難之勢。 我瞭解芳琪此刻的處境,一方面憂慮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顧慮摯友的感受,兩人同時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強哪一方;亦都難以啟齒,但我處理這類問題,可說是駕輕就熟,畢竟狡猾或善於拍馬屁之人,這點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於馬屁精或師爺的圈子呢? 「芳琪,別捉住艷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氣拿出來,而勇氣只會出現在敢於面對問題的人身上,今次你幫得了她,那下次沒有你的出現,她還不是一樣無法克服問題?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勇氣跟你一塊做,只能*她自己了,這亦是最極限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了!」芳琪應了一聲,毫不猶豫,隨即解開衣上的鈕扣,接著將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扣,迅速將上衣和胸罩一起剝下,一對竹筍型的飽乳,彈而有力挺在我和艷珊面前,而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正對著艷珊的乳頭示威。 「芳琪……你很大膽……」艷珊望著芳琪的胸脯,輕輕歎了一聲。 「艷珊,別這樣,龍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給脫了,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在場,我可沒有這份勇氣,其實你比我更有膽量。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挺身站在前面維護我,今天不妨告訴你,我一直想著你養父的事件,倘著發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無法堅強生存下去,所以說你很勇敢……」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說。」艷珊十分激動,雙手垂下至腰間,繼而解開短褲上的扣和拉鏈,短褲隨即從豐臀滑落到地面,合羞併攏的胯間,只掛著一條黃色的丁字布,然而,豐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誘欲的股溝,無法遮掩雪白的翹臀和黑茸茸的毛髮。 哇!不得了!艷珊胯間這條黃色丁字褲,是不是初認識時在性事房所窺視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有緣呀! 「艷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為我脫內褲……龍生……脫吧……」艷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她內褲的鬆緊帶上。 「艷珊,當然不會介意……沒想到你我的內褲……總之……謝謝……」芳琪興奮中摟抱艷珊。 「芳琪!」艷珊雙手摟抱芳琪,但雙腿沒有與芳琪的腿緊貼,也許故意留下空位給我吧! 我蹲在艷珊的腿旁,只顧欣賞她下體誘艷之區,火焰之洞,根本沒興趣看她和芳琪摟抱的情景,況且往上一望,豐滿的豐乳阻擋該有的視線,只見到兩對豐乳貼在一塊,或者看見乳頭互相親吻的誘景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今天有幸能對著艷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賞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個機會,或許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也說不定。 亢奮的我,索性將手擺在艷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豐美的腿肌,帶給掌心陣陣柔滑之感外,亦傳來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這股香味並不陌生,是屬於女人另一種體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瓊之味…… 對著艷珊胯間的小蜜園,想起當日與她在別墅初相識的時候,我要身穿短褲的她,踏入裝有鏡子地面的性事房,當時還對著她鏡子裡的蜜桃園如癡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沒想到,今天的情景與別墅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黃色丁字褲,同樣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時候,誰料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樂死我了,原來丁字褲的護陰部位,已經潮濕了一大片,表採蜜洞流出不少涼漿,不過,這些是汗水漬,還是蜜汁,就無法分辨。總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愛! 「龍生,還不快點,時間無多呀!」迎萬催促的說。 對!差點忘記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女人真是禍水! 「你……的手……有電……」我窺望迎萬的雪白乳溝道。 「嗯……好大……好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萬半醉半醒,細聲低吟的說。 這是多麼誘惑的性感低吟聲,慾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頭,在空氣中靈活挑弄幾下,以顯示靈舌的功夫。 「真夠長」迎萬的玉掌放開滾燙的龍根後,柔軟的玉指轉向春丸,輕輕一抓,接著轉而夾弄我的舌頭,並發出令人假想的讚美詞。 「你不是有法力能夠感應我下面的大小,何須用摸的呢?」我故意戲弄迎萬說。 「傻瓜!哪有女人會感應男人那裡的大小問題,快過去吧,順便試試珊兒的反應,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動作不好操之過急,以免嚇壞了她,知道嗎?」迎萬的玉指輕彈我的舌頭說。我從來亦不曾想過,能親手脫下艷珊的衣服,而且還是當著芳琪的面前脫,簡直難以置信,但對於迎萬另一種態度的面孔,始終滿腹狐疑。 「為艷珊脫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熱熱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萬的腰間,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動作說。 「為何要問我……反正芳琪的視線已被阻擋」迎萬誘惑的說。真要命!迎萬的回答,不但夠誘惑性,而且還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湯,亦不足以補回精庫的耗損。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緊張的說。 「嗯,摸吧……想起來也好久沒被男人的手摸過了……」迎萬悄悄閉上眼睛說。 剎那間,感覺降頭師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無情,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礙於身份想要男人卻不敢要,想偷漢又不敢偷;一縱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線,亦只能顧影自摸,實在夠淒涼的…… 「別這麼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罷了,他們亦無福消受,你認為女降頭師是普通女人嗎?」迎萬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說。 死蠢!又犯一次不該犯的錯!不過,迎萬的乳房挺豐滿的,大半個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頭卻被罩住,手指無法第一時間向它問候。 「女降頭師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說。 還沒說完心中的話,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現怪異的感覺,有股柔和且飄然的感覺從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龍根的激動,但心境又不是衝動,而是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每當揉搓豐乳一次,心跳亦隨著豐乳的蕩漾力,擴散到全身的血脈,並且慢慢發熱!激昂,亢奮中,逐漸迷失自我…… 「怎麼會這樣?」涼訝中的我,即刻縮回摸在迎萬乳房的手說。 「因為你摸的是女降頭師的乳房,而女降頭師的乳房,是貯藏護身咒語的心臟地脈,每當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體內的咒文便會隨著微燙的血液而被啟動,當咒文被啟動,對方便會出現飄飄然的幻覺,甚至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這種感覺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萬半吞半吐的說。 「太神奇了!不對!剛才你說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啟動體內的咒文,難道你已經興奮了?」我驚訝的說。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罷了……你快過去找芳琪吧……」迎萬垂下頭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戀戀不捨離開迎萬的身體說。 迎萬忽冷忽熱的態度,教人束手無策,實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但剛剛與她短兵交接數分鐘,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侶,同時亦欣賞她點到為止的誘惑功夫,是種既滿足!又心癢的難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釋女降頭師身上經文奧妙之處,對我則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芳琪和艷珊兩人,已經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戰,可能剛才一時感觸,出現激動的表現,而今兩人雖是冷靜了下來,但所泛起的羞人紅暈,仍性在臉上。 「剛才你們兩個好激動,對艷珊可是好事喔!」我打開尷尬的場面說。 「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什麼?怎麼好像很親熱似的……」芳琪羞怯的轉開話題說。 「沿什麼剛才只是熱熱身罷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們去救,剛才是想來個速戰速速決,怎料她說要與艷珊做什麼入門印證儀式,而拒絕我的開始,還特別要我先和你溝通,免得怪我們不尊重你。另外,我發覺一件很可怕的事,原來我們心裡想什麼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麼神奇,不過,迎萬小姐的降頭米,確實匪夷所恩,她有這個本事,亦不足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囂張的她,還會顧及我的感受,有點受寵若驚。」芳琪說。 「嗯,艷珊,你這位師父確實很不簡單,如果你學到她的本領,將來肯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辦……」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事?」艷珊好奇的問。 「這……」我說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剎那間,感到十分的尷尬,不知怎麼告訴艷珊,關於迎萬要我脫下她衣服一事,況且芳琪又在身旁,總之難說!難言就是了 「龍生,難言之隱嗎?」芳琪體貼的問。 「沒關係,直說好了,師父要我辦什麼事?」艷珊追問說。 「艷珊,你師父要我脫下你的衣服,以便試探廿七歲的你是否已脫胎換骨,要不然無法將功力轉到你身上,紫霜也無法得救」我更改迎萬的話說。雖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萬的話去欺騙艷珊,但出發點是逼艷珊拿出最大的勇氣,衝破難為情尷尬的障礙,只要她能克服這一點,那廿七歲脫胎換骨之說,她必會深信不疑,對往後發展的自信心,亦會加倍增強。 「這……」艷珊羞怯的臉,燙得像紅蘋果似的,十分迷人。 「龍生,紫霜無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對無助 的眼神投射在艷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瑩淚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別這樣……我行的……」艷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淚珠。 「艷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實艷珊有勇氣走進房間,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過程,雖然過程中因尷尬而畏縮不前,但是面對一條人命的抉擇下,她必定會衝破尷尬的難關,否則已沒有勇氣踏進房間裡了,所以芳琪根本無需擔心,不過,她那激動的眼淚,證明了一件事:她沒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應付的,龍生和師父不是說過,我過了廿七歲便脫胎換骨,難道你不相信?脫吧!」艷珊挺起胸做了個深呼吸說 「我幫你……」芳琪說。 「讓龍生親自動手」迎萬說道。 「這……」芳琪猶豫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師父的話,必有她的道理,讓龍生親自……」艷珊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說。芳琪聽艷珊的話,將我拉到艷珊的面前,閉上雙唇,接著向我微微點頭,我不知道是屬於批誰,還是支持,只知道面對艷珊身上黃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實地挺立,且有撐破小衣之勢,對著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幾眼。 當提起顫顫抖抖的手,想為艷珊脫下束縛飽乳的小衣;突然,感覺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強烈的熱流迎面撲至,原本顫抖冰冷的手,此刻雙掌發燙,全身的暖流同一時間湧入胯間之位,冒火的雙眼,亦從白嫩嫩的乳溝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臍上,然而嬌嫩的小肚臍,如蜜洞般的誘惑,充血膨脹的龍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臍還是蜜洞,無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慾火焚身的我,無法壓抑不該持有的衝動,火燙的雙掌,迅速移向腰間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細腰上,裸出黃色的蕾絲鏤空胸罩,乳杯托著一對豐滿的乳球,卡地亞的白金鑽石圈,垂吊在誘惑的乳溝上,而這個鑽石圈,不禁使我腦海裡浮現初次見她的情景,沒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嘩!」我情不自禁對著艷珊生感的胸脯,發出一聲讚歎。 焦慮的芳琪,急忙幫艷珊脫下罩在臉上的小衣。 「把眼睛張開!降頭師是無所畏懼的!」迎萬大聲喝道。 「這……」芳琪聽迎萬這麼一說,手上的小衣不慎鬆脫,而掉落在地上。 艷珊慢慢抬起泛紅的臉,一對飽滿的豐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這個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不然罩杯裡的乳頭也不會離罩而冒出半個頭,雖然半粒小乳頭被罩杯壓著,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氣勃勃地豎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彈力是多麼豐盈,然而,緊閉的雙唇仍是緊閉,只有視線的隙縫微微分開。 「艷珊……」愛莫能助的芳琪,輕輕道了一聲。 沒想到,迎萬命著羞怯的艷珊張開雙眼,竟然連半點躲避尷尬的空間也不給她,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艷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對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對眼睛盯著,我倒有發顫之感。 「繼續吧,時間無多了」迎萬再三催促說。 「艷珊……還是讓我來吧!」芳琪自告奮勇想為艷珊解開胸罩的前扣說。 「還是……讓龍生來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脫衣的心理障礙……你不會介意吧?」艷繃心慌慌地問芳琪說!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動作,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芳琪的動作提醒著艷珊的胸罩是前扣,這回可真是又驚又喜,驚是可以當著芳琪面前,鬆脫她摯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艷珊豐乳之間,左挑右翻,還可以觸摸乳溝的雪肌。 另外,暗地裡稱讚自己懂得伺機更改迎萬的話,同時亦讚賞艷珊敢於挑戰自信心的勇氣,相信她今次必能通過多年的心理障礙。 「脫……吧……」艷珊默默的說。 剎那間,艷珊給我一種很特異的感覺,或許說從她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堅定心湧現出來,莫非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有如此強的信服力? 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相反面對飽脹豐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應該用手托起一邊如湯碗大的乳球鬆開罩扣,還是用手背撐起兩團豐乳解扣呢? 「龍生,快點吧!」芳琪小聲的說。 「嗯……」我決定用手背撐起那兩團壓在胸罩扣的飽脹豐乳,當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強烈焚燒起來,眼前的黃色蕾絲胸罩,使我癡癡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頭,更是一張催命符,衝動慾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溝下,將胸罩扣逆時鐘一弄,接著往上一彈,兩個罩杯左右彈開。 「噢……」艷珊掩面失色,輕輕叫了一聲。 罩杯左右彈開,裸出一對性感柔美的豐乳,羞怯的艷珊,始終無法躲避矜持的反應,驚惶之下,忙用手掩著兩粒椒乳,呼吸隨即加速…… 「沒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艷珊的肩膀說。 「艷珊,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果然沒有測錯,你已經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禦,只要打開另一道防禦,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礙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讓我攻下另一關嗎?但沒開始破除最後一道防禦之時,你必需大膽放下雙手哦……」我鼓勵地說。 「這……」艷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 「龍生……艷珊她……」芳琪捉著艷珊的手,不知道是沒勇氣拉下,還是擔心艷珊受驚嚇,無法越雷池一步,頓時,形成進退兩難之勢。 我瞭解芳琪此刻的處境,一方面憂慮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顧慮摯友的感受,兩人同時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強哪一方;亦都難以啟齒,但我處理這類問題,可說是駕輕就熟,畢竟狡猾或善於拍馬屁之人,這點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於馬屁精或師爺的圈子呢? 「芳琪,別捉住艷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氣拿出來,而勇氣只會出現在敢於面對問題的人身上,今次你幫得了她,那下次沒有你的出現,她還不是一樣無法克服問題?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勇氣跟你一塊做,只能*她自己了,這亦是最極限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了!」芳琪應了一聲,毫不猶豫,隨即解開衣上的鈕扣,接著將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扣,迅速將上衣和胸罩一起剝下,一對竹筍型的飽乳,彈而有力挺在我和艷珊面前,而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正對著艷珊的乳頭示威。 「芳琪……你很大膽……」艷珊望著芳琪的胸脯,輕輕歎了一聲。 「艷珊,別這樣,龍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給脫了,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在場,我可沒有這份勇氣,其實你比我更有膽量。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挺身站在前面維護我,今天不妨告訴你,我一直想著你養父的事件,倘著發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無法堅強生存下去,所以說你很勇敢……」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說」艷珊十分激動,雙手垂下至腰間,繼而解開短相上的扣和拉鏈,短相隨即從豐臀滑落到地面,合羞併攏的胯間,只掛著一條黃色的丁字布,然而,豐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誘欲的股溝,無法遮掩雪白的翹臀和黑茸茸的毛髮。 哇!不得了!艷珊胯間這條黃色丁字褲,是不是初認識時在性事房所窺視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有綠呀! 「艷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為我脫內……龍生 脫吧……」艷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她內褲的鬆緊帶上。 「艷珊,當然不會介意……沒想到你我的內……總之……謝謝……」芳琪興奮中摟抱艷珊。 「芳琪」艷珊雙手摟抱芳琪,但雙腿沒有與芳琪的腿緊貼,也許故意留下空位給我吧! 我蹲在艷珊的腿旁,只顧欣賞她下體誘艷之區,火焰之洞,根本沒興趣看她和芳琪摟抱的情景,況且往上一望,豐滿的豐乳產陽擋該有的視線,只見到兩對豐乳貼在一塊,或者看見乳頭互相親吻的誘景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今天有幸能對著艷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賞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個機會,或許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也說不定。 亢奮的我,索性將手擺在艷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豐美的腿肌,帶給掌心陣陣柔滑之感外,亦傳來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這股香味並不陌生,是屬於女人另一種體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瓊之味…… 對著艷珊胯間的小蜜園,想起當日與她在別墅初相識的時候,我要身穿短相的她,踏入裝有鏡子地面的性事房,當時還對著她鏡子裡的蜜桃園如癡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沒想到,今天的情景與別墅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黃色丁字褲,同樣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時候,誰料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樂死我了,原來下字褲的護陰部位, 已經潮濕了一大片,表採蜜洞流出不少涼漿,不過,這些是汗水漬,還是蜜汁,就無法分辨。總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愛! 「龍生,還不快點,時間無多呀!」迎萬催促的說。 對!差點忘記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女人真是渦水! 第三十三卷 第五章 怪異的刺青 艷珊的內褲雖是還未脫下,但對著眼前誘艷的蜜洞,我已癡癡入醉,幸好迎萬提醒時間的問題,才不致於鑄成大錯,心裡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時,為了懲罰自己和爭肌時間,自願放棄視覺上的享受,而迅速脫下艷珊的小內褲,但蜜洞初現於眼前,萬般罪惡的淫念再次覆蓋所有的理念…… 原來艷珊的桃源之地,長滿黑茸茸的毛髮,開始我還以為她對性有恐嗅感,下體的毛髮必是屬於稀少型,因為芳琪曾說過,下體毛髮多表示性慾強,毛髮少表示性慾弱,但今天瞧見對性嘲蚤嗅感的艷珊,下體的毛髮卻長得烏黑一片,顯然芳琪的說法有些不正確。 可是,細心一看,篇莫現艷珊蜜桃上的毛髮,雖是烏黑一片,但所有的毛髮上都沾上一層晶瑩的液體,我可以肯定這些液體,絕對不是汗水,因為沾在手上是勃答答的,經驗告訴了我,這並非一般普通的淫水,而是女人花心裡射出來的陰精之水,是濃、暖、!黏,酸鹼性亦高於七點八度的。 既然艷珊的蜜穴短時間內能射出陰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體的反應亦不會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響正常的生理運作,但問題則有些怪異了,一般人的心理和生理是相聯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會出現兩個極端狀態,尤其是艷珊患上如此嚴重的性恐嗅症。 不對!仔細的想了一想,女性下體乃聚陰之位,艷珊是五陰女,陰精必定旺盛,所以輕易射出陰精亦不足為奇,況且女性的生理屬陰,那五陰女的生理,自然不會受心理所影響,看來芳琪的陰毛論沒有錯,恥毛旺盛必是性慾強之女 艷珊既然性慾旺盛,但她又無法接受男人,那她怎麼解決生理的需要?到底是發洩在女性身上,還是閉門自淫解決呢?好奇心的驅使下,終於忍不住用手指粥開兩片花瓣一看…… 「噢!」艷珊雙腿迅速合攏,玉手掩著毛穴之位,發出一聲經叫。 果然,艷珊蜜桃內外兩片花瓣的顏色,比起蜜桃敝色較為深色,而且皺囊亦較多,蜜洞口的嫩肌,則比兩片花瓣較為柔軟,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顏色較為深色,從以上種種顏色和粗嫩的跡象分析,顯然蜜桃受手淫的摧殘,多過被抽插的可能,要不然蜜穴上下內外,不會呈現兩種不同顏色的粗嫩變化。 「龍生,別嚇壞了艷珊」芳琪有些不滿的說。 「不!芳琪,你誤會了,我試試艷珊的反應罷了」我解釋說。 心想既然已經解釋了,為何不大膽多試一次呢?於是,迅速摸向艷珊的蜜穴,並看準隙縫的位置,往內一挑,果然,脹滿春液的蜜桃,響起潺潺的水聲,春液勢如灌許灑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對合攏上的玉腿,亦難以掩飾春水溢出的尷尬,因為春液已從雙腿內側的隙縫流出腿下。 「噢!」艷珊再次心慌慌的叫了一聲 「龍生,夠了,別難為艷珊了,起來吧!」芳琪拉起蹲在艷珊蜜洞前的我說。 「別逗了,時間無多,珊兒,既然衣服已經脫了,快過來讓我為你做入門印證儀式,這樣你才算是降頭師的身份,過來吧!」迎萬催促的說。 「是的!」艷珊雙手掩著赤裸裸的乳頭和蜜穴,臉紅羞怯走到迎萬身旁,最好笑是她越過我們範圍之後,雙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艷繃怪趣的一幕,並不是我的視線停留之處,吸引我視線的,是她身旁的迎萬,此刻的她晃著胸前一對豐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脫下身上的小內褲,雖然她是背部向著我做這個動作,無法瞧見蜜穴的誘貌,但半俯身的赤裸裸誘臀在我面前蹺起,試問在一間充滿淫味的樂房裡,面對此般的誘惑,豈能不衝動? 「龍生,別看了!入門印證儀式很快會完成,你還是趕快和芳琪溝通、溝通吧,別再耽誤時間了……」迎萬手裡拿著剛脫下的內褲,轉過身對我說完後,盼咐艷珊跪在她面前,而她則放下內褲,雙手合十,開始唸唸有詞。 真要命!迎萬竟毫不尷尬,赤裸裸轉過身對我說,而我望著她那一絲不掛,潔白無瑕的柔體,彈挺的飽乳和神秘的恥丘,體內的慾火再次狂燒,今日龍根高挺怒勃的次數,已不少於十次,現在當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術,因為每當它舉起,我便要強迫壓抑慾火,讓它軟下不能發洩,實在夠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體的帳蓬窺一眼後,輕輕的哼了一聲。 哎!女人不管怎麼樣的大方,最後還是有點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夠混蛋的,面對赤裸半身的她,龍根竟當著她的面,對別的女人勃起,難怪她有所不滿,不過,這一點再次證明迎萬說得沒錯,有必要先與她好好溝通一番。 「芳琪,怎麼生氣了?」我把芳琪摟在懷裡說。 「沒有」芳琪嘟起小嘴說。 「雙眼都冒出火了,還說沒有生氣,怪我對迎萬小姐起色心?」我戲弄芳琪說 「你知道就好,剛剛欺負了艷珊,現在就欺負我,還當著我的面……」芳琪欲言又止的說。 芳琪雖是小器,但她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點中的小優點,因為她很快會將心裡的不滿說出口,絕不會藏在心裡,而造成冰凍三尺之患,或許律師的性格都是這麼樣,什麼事都喜歡用嘴巴解決,相反靜宜就不是了,什麼事都喜歡往心裡藏,我當然亦比較喜歡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麼又小器了?」我親了芳琪的額頭說。 「什麼小器嘛!」芳琪雙手緊緊箍著我的腰說。 「芳琪,其實我剛才是在做個實驗罷了」我動了一動腦筋說。 「什麼實驗?」芳琪不解的問。 「親愛的,你該記得小龍生剛做過手米,至今,還未真正碰過女人,剛才我一直在艷珊和迎萬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試試小龍生的反應,你忘了我還要和迎萬小姐做愛嗎?」我邊說邊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哎呀!我怎次忘記小龍生做過手術這回事,雖然是有反應,但有傷口怎能做呢?肯定會疼死了」芳琪十分焦慮,並偷偷撫摸褲外的龍根說。 「嗯!不妨告訴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頭術,無法啟動功力,紫霜和婷婷兩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慾火的衝動激發潛能,所以她們扮演靜雯的角色,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們在家裡為我擔憂,心中便十分晰傀,覺得對不起你們,最後,小龍生只試過不疼的勃起,而沒真正試過性愛的抽插。 「原來已經不疼了,應該可以做吧!不過,要是你昨晚破了紫霜的十靈氣,今天便不用來這裡了,或許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災多難……」芳琪鬱悶的說。 「是呀!你知道邵家正室之位不好坐了吧,一劫一難都要硬扛,紫霜這回可算是為邵家所有的人擋災,包括頂下你們幾位姨太太的劫」我順便要芳琪感激紫霜。 「紫霜替我們擋劫……555555555……龍生答應我……不能讓紫霜出事……答應我要救她……不能讓她出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芳琪傷心地緊緊摟抱我說。 「芳琪,別哭,上天能安排迎萬小姐和艷珊的出現,表示不會讓紫霜出事,這點你大可放心,現在我們要爭取時間,盡快讓紫霜離開手術室,對嗎? 「對!我們快點……但迎萬小姐她……」芳琪指著不在唸經的迎萬說。 「別慌張,迎萬小姐對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們則不必擔心,相反,等會我要與迎 萬小姐做愛,你可要有心理誰備,不許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知道了……但需要我配合什麼嗎?」芳琪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叫問得好,迎萬要芳琪到這,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疑團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這點我不清楚,剛才迎萬小姐要我和你溝通,除了尊重你之外,她還要我讓你 熱熱身,以便省下尷尬的時間。」 「熱熱身?不會是那種熱熱身吧?」芳琪驚訝的說。 突然,我想擔上次芳琪不肯說是否有和巧連玩同性戲,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可以打探消息。 「親愛的,我想迎萬小姐要你熱身,可能要你加入性愛遊戲中,又或許女性能使她有性慾的衝動,況且以她的身份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應付嗎?」我試探說。 「這……這……」芳琪臉紅耳熱的答不上話,只知道緊緊*在我懷裡。 「哎!要是巧蓮在此的話,我會比較放心,畢竟她和靜宜玩過這種遊戲,況且采陽補陰的過程,必須達到澎湃高潮的狀態,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哎……」我故意歎氣的說。 「龍生,你不用歎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還有靜宜曾經試過,玉玲在房外窺過幾次,但沒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說。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變得如此放蕩,且懂得淫樂的樂趣,而且口技和姿勢亦熟練許多,原來巧蓮教了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師母怎會在房外偷窺,而不一同行樂?莫非她有偷窺欲? 「原來你和巧蓮一起玩性愛遊戲,難怪你的床技如此進步,乳房亦比以前性感且豐滿許多,也許時常揉搓,激發了荷爾蒙的關係,看來我可要多謝巧蓮了」我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不許笑我,這都是你教壞我的,對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芳琪說。 「親愛的,既然迎萬小姐要我讓你熱身,我們就熱熱身,如何?」我的手從芳琪的豐乳沿下直插入褲裡頭,挑開內褲的邊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潛入雙腿掩蔽之隙縫,滾滾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從蜜穴洶湧而至,手指快被掩沒似的。 「嗯」芳琪閉上眼睛接受我的撫摸 「嘩!親愛的,下面怎會這麼濕?是不是剛才和艷珊」我驚訝的說 「是啦!不許笑我……手指快弄進去」芳琪媚眼如絲環抱我的頸項,且嬌聲細語。 將蜜縫迎上手指的位置,貼磨揉搓,並逐漸加快迎頂的動作,偶爾想將我的手指套入蜜 道內。 「親愛的……你今天好激動哦……」我單手開始解開芳琪的褲說 「老公,今天雖是很傷心的一天,但又是開心且興奮的一天,總之,喜怒哀樂聚於一身,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噢……別那麼大力,或許高興艷珊邁邁向萬人敬仰的一天,總之……我不會講……噢……很興……奮」芳琪自動解下束縛,半呻吟的說。 「親愛的,但你下面沒理由這麼快便濕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會這麼濕,尤其是看見掛著那些皮革鞭之類的性用具,心裡像著 火般……手指快插進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輕輕發力將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穴,這項神聖的任務,我自然樂於效勞,反正亦想動動舌頭,以便等會派上用場,接著二話不說,伸出舌頭舔向乳球!乳頭,由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緊捉我的肩膀,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 這時候,我的雙手從後捧著芳琪兩座豐膚的臀肌,舌頭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張開方便之門,讓我舔向小三角區的蜜豆,充血發硬的蜜豆似乎已有靈性,早已豎立等待我的來臨,當輕輕舔了幾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節奏,隨著拍子有節奏性的頂向我的舌尖。 「噢!弄進去……」芳琪的手不再捉著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面捉起我的手指,插入她 的蜜道內,接著粥開兩片花瓣,企圖向我的舌頭發出內進的命令。 當務之急,不能再拖延時間,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很享受這個吮吸功,尤其是對著蜜育的時刻,果然,舌尖頂向蜜豆,用力一吸,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聲。 「哇!啊!啊!繼續噢!」芳琪將蜜穴緊貼我的臉,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憐的我,再次面對春雨的洗禮,而且是場傾盆春雨,整張臉都是粘答答,為了讓她更加的興奮,我再次用力一吸,接著右手施展龍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為何不多停留一會」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說。 「好戲還不在後頭……」我將右掌貼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著掌勁一送,狠狠一吸。 「啊!怎會這樣……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顫抖的叫著,一隻手緊掐左邊的乳頭,發力的撥弄,這粒乳頭也真可憐,差點被失去理智的主人給拉脫,幸好主人一陣狂叫後,全身抽搐發軟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麼樣?夠刺激嗎?」我撥弄芳琪的秀髮說。 「我愛你……」芳琪緊緊的摟抱,親了我一下說。 「這個熱身,相信迎萬小姐應該很滿意……」我取笑的說。 「嗯……你看……」芳琪驚訝的拍了我的肩膀說。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見艷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經的迎萬,正拿著預備好的孔雀羽毛針筒,將血油塗在艷珊的胸前,塗的範圍雖然不是很大,但亦塗滿整對乳房羞怯的艷珊,眸眼半合,雙手緊抓著床單,豐乳則隨著顫抖的身體,一挺一伏,似乎向迎萬的乳房示威,這一幕,既緊張又香艷的。 「龍生,迎萬小姐想對艷珊做什麼?」芳琪小聲好奇的問說。 「不知道,這類旁門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沒事的……」我回答芳琪說。 「你要幫我看著艷珊,不能讓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當然會看著,應該沒事的」我暗地裡偷笑的對芳琪說。 迎萬口中唸唸有詞,將血油塗滿艷珊整個胸脯後,接著調轉習毛的部位,利用針筒上的細針,一針接一針,刺在艷珊飽脹的乳房,嚇得芳琪心慌意亂,忙捉著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萬小姐怎麼……」芳琪捉著我的手,十分緊張的走上前說。 「慢!艷珊沒有發出痛楚聲,我們可別打擾迎萬小姐」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停下腳步,神情爵重望著艷珊,我也不例外,同樣集中精神望著艷珊,或許我和芳琪的焦點是不一樣,她應該是望著艷珊臉部的表情,而我則專注她們的兩對乳房。 「龍生……艷珊流血呀……怎麼辦」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別慌!艷珊既然沒有反抗的意思,我們不可亂來,免得破壞迎萬小姐的好事,或許這種刺青法,便是所謂的入門印證儀式吧! 「也許吧!」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迎萬在艷珊乳峰上,刺了一些很怪異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針刺圖案上的表皮,除了有針油之外,很清楚瞧見是有鮮血流出,但艷珊為何不感覺痛呢?莫非這就是降頭術的奧妙所在? 當迎萬在艷珊乳峰上刺了九個大字後,突然,捉起艷珊的雙手,並命她雙手托起飽脹的乳房,接著再以熟練的手法,一針又一針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艷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這回我可看清楚了,因為刺的圖案並不是文字,而是一對荷花,重瓣的中心長有小蓮蓬,而性感且嬌嫩的乳頭,則小偏小倚成為凸出的蓮子似的,當望著乳頭的一剎那,不禁覺得口乾舌燥,有股衝動想把乳頭合在嘴裡,而火龍則對著芳琪的臀溝使勁的揉搓,企圖找尋隙縫的玉洞。 「你又怎麼了……」芳琪伸手到屁股後面,摸向我的龍根說。 「我現在很衝動……」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順勢將春丸貼到玉臀上,感受柔滑的臀肌所帝來的心癢之感。 「我感覺到……因為艷珊嗎?」芳琪悄悄張開腳,將玉門之隙貼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隱睛,坦然的說。 「我也是……弄進來吧……」芳琪扭動蛇腰,將翹臀悄悄抬起,並媚眼半合做出索吻的誘惑動作,但下臀緊貼火龍之位沒有移動,大肉冠仍在濕滑的蜜洞前燙磨。 怎料,我還沒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將大肉冠往她蜜洞裡塞,嚇得我急忙抽出火龍,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萬一把持不住給射了出來,等一會怎麼轉移邪氣?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的,為了紫霜,我們必須壓抑衝動,絕對不能有犯錯的機會……」 「對!不能夠」芳琪即刻用手掩著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歎說。 「對不起,親愛的……」我從後摟抱芳琪的腰間說 「傻瓜!有什麼對不起的……」芳琪轉過身掐著我的鼻尖說,但她另一隻手仍掩著蜜洞,不敢讓火龍再次觸碰她的私處。 「我害你難受嘛!」 「龍生,不要說難受什麼的,我們是為紫霜而來,並不是尋歡作樂而來,剛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們才不會誤了次事,哎!不知道迎萬小姐什麼時候才完成儀式?真是急死人了!」芳琪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女人的生理,就是這樣的麻煩,只要挑起了生理需要,不管什麼理由的壓抑,或者自願的壓抑,脾氣總會比較煩躁,又或許上帝喜歡聽見女人煩躁的聲音吧! 第三十三卷 第六章 轉邪氣之法 我和芳琪兩人看著迎萬為艷珊做入門印證儀式的時候,當看見艷珊用手托起飽乳,讓迎萬刺上荷花的一幕,不禁對著荷花產生怪異的衝動,芳琪亦和我一樣,差點還把火龍塞進她的蜜洞裡。幸好理智的我即時抽出,畢竟此刻的衝動,無法把握持久力的時間,萬一射出的話,就無法轉移邪氣到迎萬身上 瞬間,迎萬以熟練的刺青技巧,很快便在艷珊的飽乳上,刺上兩朵荷花的圖案,由於表皮上有血油之漬,功口上針口損壞表皮的組織,所以圖案暫時不是很清晰,甚至是血肉模糊,而唯一清晰之處,便是飽乳上凸出的蓮子,不過,艷珊的胸脯,雖是被針刺得血肉模糊,但整個過程中,不曾發出一句痛楚聲,這點倒是不可恩議之處,另外,迎萬熟練的繪畫荷花圖案,亦使我生疑。 「珊兒,閉上眼睛,往好的方面想」迎萬嚴肅的對艷珊說。 艷珊不敢怠慢,即刻閉上雙眼,迎萬取下針筒上的孔雀毛,屏急凝氣,然而凝重的神情,透出一對凶狠的目光,目不轉視投注在艷珊的胸脯上,口中則唸唸有詞的,看來餘下的儀式並不簡單。 幸好這次的咒語很快念畢,接著將孔雀的羽毛往艷珊胸脯輕輕一掃,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突然之間換上美玉無瑕之膚。 這一幕,我和芳琪兩人,瞧得愣眼巴睜都說不出話來,最奇妙是房間裡頭,竟然散發一陣陣的荷花味,簡直教人難以置信。 「珊兒,可以張開眼睛了」迎萬鬆了口氣說。 「怎麼會這樣?」艷珊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忙用手觸摸豐乳上的荷花圖案說。 「珊兒,這對荷花是你入門見證的守護靈,亦表示荷花是你最強的法器,上面那九個符咒,我替你隱藏了,但你要切記,一旦胸前浮起九個咒符,表示你已身陷困境,日後我會教你如何化解,現在時間無多,要盡快把握了,記得我在醫院盼咐過你什麼嗎?」迎萬說。 「記得」艷珊臉泛紅霞的羞怯眼神,朝迎萬的下體窺視一眼說。 「迎萬小姐,請問儀式完畢了嗎?」我以恭維的語氣問迎萬說。 「完畢了……」迎萬拿起身旁的血油和抹完手的紙巾說。 「讓我來」我接過迎萬手中的親西,放到另一邊的桌子上。 芳琪聽迎萬說儀式完畢,迫不及待擁到艷珊身前,摟抱一團。 「艷珊,剛才嚇死我了,讓我看看……不疼嗎?」芳琪鬆了一口氣說完後,即刻伸手撫 摸艷珊乳上的荷花圖案。 「不疼,剛才好像到達了空寂的境界似的,模模糊糊的」艷珊說 「好美!太神奇了!幾下竟然一點傷口也沒有……」好奇的芳琪邊說邊揉搓艷珊的乳房,同時還掐弄凸起的蓮子頭,逗得艷珊吱吱發笑。 「別弄嘛癢癢的」艷珊忍不住撼住芳琪的手,不讓她再挑弄豎起的小乳頭說。 我捧著兩杯馬丁尼走到迎萬身前,但眼睛則望向正在打情罵趣的一對赤裸裸美女身上。 由衷之言,艷珊乳房的荷花圖案非但漂亮,並且大小適中,而添上荷花圖案的豐乳,視覺上比之前還要性感,總之,彈挺中帝有嬌怯的美感,飽脹中顯得柔撓鰻鰻,十分誘人。 「迎萬小姐,先喝杯酒……」我把酒端給迎萬說。 「記得第幾次端上馬丁尼酒給我嗎?」迎萬接過我手中的酒說。 「第四次」我沒什麼信心的說。 「嗯不曾有異性能連續端酒給我」迎萬舉起酒杯,一乾而盡。 迎萬好像很多心事似的,但對女人關懷的體貼手法,我自然駕輕就熟,於是即刻拿過另一杯酒法到她面前。 「第五次」我再次端上馬丁尼酒給迎萬小姐說 迎萬撥上垂下的秀髮,雙手以半掩乳房之態,接過我手中的酒杯,但我卻緊捉著酒杯不 放,她愕然的望著我。 「怎麼了?」迎萬輕輕拉了拉酒杯說。 芳琪和艷珊兩人好奇的目光,亦投向我和迎萬身上。 「馬丁尼酒不是這樣喝的,別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想以酒發洩內心的不滿,等辦好一切之後,我陪你痛痛快快的喝,甚至要家裡所有的人,陪你一醉到天明也沒有問題,好嗎?」我以殷懇的語氣說完後,放開手上的酒杯。 「剛才看見芳琪對珊兒的關心,加上你幾次端酒給我的感觸,不禁想起以前的男友,不過那是拜師之前的事,沒想到今天再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接過赤裸裸男人端上的酒,時光好像倒退般,真是嘲諷呀。」迎萬感歎的說。 「以前的男友曾令你痛心?」芳琪答上一句說。 「當初著不是為了向男友報復,我便不會拜師,算了,這些往事,我不想再提。不過,今天是珊兒第一天拜師,原本該讓她高高興興的,但卻要她看著師父和男人赤裸裸相對,甚至要做愛什麼的,倒是有點尷尬和歉意」迎萬摸摸艷珊的秀髮說。 「師父,雖然之前不認識你,但你向我說了前世因綠之後,倒湧現出一種親切感,感覺以前已經認識你似的,甚至心裡有一種找到的興奮至於,前世之事,屬真屬假,已經不重要了,我肯拜你為師,主要想學你身上的發術,目的是想通過發術找回自己的身世,但我可以答應師父,日後一定會用心學習」艷珊說。 「艷珊,你心裡怎麼想,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告訴我,但第一天拜師,便要你目睹師父和男人做愛,這點我倒是有些微妙,要不是種種原因之下,我真是不會答應在你面前和男人做這種事,或許我和龍生注定有綠份吧,要不然亦不會接過他幾次端上的酒杯,哎!」迎萬喝下一口酒說。 「師父,這房間裡頭,除了龍生之外,我們三個都是女人,沒什麼好尷尬的,我們總不會向外人說吧,況且龍生是芳琪的男人,芳琪亦親口答應不會介意,你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對嗎?」艷珊鼓勵迎萬說。 「珊兒,師父入門後,雖是沒碰過男人,但我以前玩得可夠蕩的,你可要有心理誰備,師父為了徒兒可以收斂自己,但降頭師的身份是不可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我不會壓抑 自己的情緒,這點你可要有心理誰備哦!」迎萬說。 「我知道了」艷珊臉紅的說。 「芳琪,我可夠蕩的,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龍生什麼?」迎萬對芳琪說。 「我和龍生是為救紫霜而來,沒什麼好介意的。」芳琪雖是大方坦然的說,但一對呷醋的目光,仍是朝我的方向投了過來。 「芳琪,既然你說不介意,那我可就來了,不過,你男人的本錢亦真夠粗壯的,看來你亦不是盞省油的燈,過來讓我摸摸你」迎萬示意要摸芳琪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伸到我的胯間,揉搓火龍下的孖春丸。 芳琪臉紅的望了艷珊一眼後,當視線轉移到我胯下,悄紅的臉蛋已泛上陣陣醋意,接著很無奈走到迎萬身前,視線則望向天花板不語。 迎萬老實不客氣的,伸手摸向芳琪的豐乳上,五指隨著竹筍型的乳廓,輕輕揉搓,指尖還不停挑弄豎起的乳頭和乳暈,搓得芳琪雙唇緊閉,胸脯直往上堅挺,我不知道芳琪是顫慄還是興奮,因為迎萬搓著我那春丸的五指,已經摸到龍根上,並搓弄怒脹的肉冠,試問緊張且刺激的一刻,又怎能瞭解芳琪此刻的情緒? 「龍生……」芳琪輕輕叫了我一聲,並將手捂在我的肩膀上,更急忙將羞紅的臉蛋垂下,但又看見迎萬撫摸她乳房的小手,急得又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可是又與艷珊的視線成了直線,最後只能把頭抬起仰望天花板,以掩飾羞怯之容。 看著芳琪羞怯的表情和迎萬對小龍生的輕撫揉搓,急湧的慾火,促使無遮無掩的八寸多長火龍,在迎萬的柔掌中,迅速充血擎天一柱的勃起,最要命是她那對注視的眼神和微微蠕動的雙唇,似向火龍做出親嘴挑逗的誘惑,使得急躁的火龍熱上加熱,燙上加燙,在難耐的煎熬下,火龍唯有在迎萬手中,怒沖一刺,以示無聲的抗議。 「冷月那小姑娘,果然沒有騙我,龍生的命根子,果然泛起紫青的鱗光,看來確實凝聚了不少陰邪之氣,如果這份邪氣聚在女人身上,或龍生是女人的話,不知又會害死多少個男人如今唯一擔心,既然吸到如此陰沉的邪氣,表示說敵人的功力亦很可怕,就算對方不是女的,恐怕也很難對付」迎萬憂心忡忡的說。 聽迎萬這麼一說,衝動的慾火迅速下降,火龍則無趣的軟下…… 「怎麼了?害怕呀?」迎萬急忙雙手揉搓火龍說。。 「不!不是害怕,而是聽到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失去樂趣罷了。 「但你可不能軟下哦,要不然怎能轉移邪氣呢?」迎萬挑逗的說 「龍生……別想這麼多……專心一點……」芳琪悄悄將乳房碰在我的手臂上,且扮出媚眼如絲的神態說。 芳琪聽到敵人的功力如此厲害,絕不可能春心大動,更別說出現媚眼如絲的表情,她必是為了顧全大局,所以才當著外人面前,使用身體語言的誘惑,希望小龍生盡快恢復狀態,而完成使命,她這份香曲求全的心意,我是深深感受到的。 「龍生,芳琪可真是疼愛你哦……最難是看著我撫摸她愛郎的命根子,仍可以理智大方的委屈求全,大律師就是大律師,不管在怎麼樣的惡劣環境下,仍可以冷靜的面對,換作是我或別的女萬恐怕已惱羞成怒,或淚流滿面了……」迎萬說。 「師父,別為難芳琪了,你不是說時間無多了嗎?」艷珊小聲的說。 「珊兒,我不是在為難你的好友,而是在考驗她,總之,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後龍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還得看她的造化……」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是我的造化?」芳琪好奇的問。 當我正想問迎萬什麼是龍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時候,她已一手將我的後臀往前一推,接著將我的龍根迅速合入嘴裡,而芳琪提出的問題,她則當作是耳邊風,羞躁的艷珊更不用說了,當她看著自己的師父合下我的火龍,已急得用手遮擋視線,不敢正視。 原本軟下的小龍生,當迎萬的雙唇一沾,竟如春回大地似的朝氣蓬勃,迅速在她口裡彈挺,胯間的春丸再遭她冰冷的玉指一掃,內心忍不住發出一聲巨歎,然而,這句驚歎聲,亦直接嚇了我一跳,畢竟小龍生曾在無數的女人口中逗留過,為何今次只異簡中的一親,便輕易發出激奮的爽叫,而且還是巨歎? 「噢。」我雙唇緊閉,再次發出歇斯底里的一叫。 「迎萬小姐,現在只不過轉移邪氣,為何要這樣?」芳琪顯得有些不高興的說 「對呀。迎萬小姐,我現在已誰備就緒,隨時可以……進入……」我興奮中差點把「插」字道出口雖然迎萬的口技給我帶來無比興奮的刺激,但芳琪產經忍不住開口質問迎萬,試問我又怎能不支持她呢? 「卜」的一聲響起。 可惡的迎萬,小嘴吐出龍根,還要故意發出一句「卜」聲,似有意無意間,挑釁芳琪的嫉妒心。 「龍生是興奮了,但我還沒有興奮,試問沒有高潮的情況下,如何使用吸陰法呢?你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女人這裡高潮收縮的情況吧?」迎萬摸向芳琪多毛的蜜桃說。 「不……」芳琪驚訝中緊閉雙腿,並拽開迎萬撫摸她蜜桃上的小手說。 「你親親我這裡,要不然我是不會有高潮的,」迎萬張開雙腿,指著密洞對芳琪說。 「你要我親……」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沒有高潮的話,再多的時間也沒用,這亦算是對你的一種考驗,來……發揮你的口技,我相信你能做到……」迎萬搔了幾下蜜洞的恥毛說。 「芳琪」我不知道該對芳琪說些什麼。 「別擔心,為了紫霜沒關係,我行!」芳琪無所畏懼的蹲在地面,伸出舌頭,雙唇舔向迎萬張開雙腿的蜜桃上,而迎萬也沒有為難芳琪,除了把蜜桃緊貼芳琪的臉上外,她那櫻桃的小嘴,再次套在我的肉冠上,繼續當著芳琪的面前合入嘴裡。 芳琪雖然對我說,曾與巧連玩同性戲,但同性戲並非一般的性愛遊戲,同性戲很講究惜愛的精神,倘著冒冒然的進行,等於活受罪,不過,難得有機會看著冷艷的芳琪上演這齣戲,她那種冰艷合屈的語氣和表情,真教人又愛又恨,在床上更是一支強力的催情劑………… 「噢。」我不由自主又一次發出爽叫。 突然,小腿被芳琪掐了一下。 「噢。」我興奮抓著迎萬的秀髮,龍根忍不住在她小嘴裡輕輕抽法。 興奮澎湃的爽叫聲,換來芳琪指頭的一掐,但她這一掐,又讓我興奮的多叫一聲,或許我期待她這一掐吧,掐出她重視我的真誠,掐出提醒我是她的男人,掐出龍根是屬於她的物品,掐出我只能屬於家裡女人的爽叫聲。 「嗯……」迎萬無意中,發出沉重的鼻急聲和半句哀怨的呻吟 隨著迎萬的呻吟聲響起,我察覺她的舌頭顯得待別渾身是勁,非但快速靈活的舔弄,而舌尖挑撥大肉冠和春丸的力度,正配合雙唇不餒不急的吮吸,堪稱一絕,最興奮還是看著她的手,主動撫摸自己的乳房和乳頭,而坐在床邊的翹臀,此刻猶如坐在甜甜車上,冷不防撞向芳琪的臉蛋,真是有趣極了。 突然,感覺十分的不妙;肉冠在迎萬的嘴裡,逐漸加快膨脹似的,心想不是五億的欲蟲聚在門前誰備轟出吧,照理說我的持久力,不該如此差勁,可是萬一計算錯誤,不幸射出的話,那不就誤了紫霜的大事? 此刻,不應該檢討持久力的問題,而是要把焦點放在轉移邪氣之上,但是想要迎萬短時間內達到高潮,絕不是件容易之事,何況火龍又處於顛峰的狀態,看來唯有使出龍猿神功,讓她迅速得到高潮,不過這個做法用在降頭師身上會有效嗎? 事到如今,只能事急馬行田,於是我暗中運起丹田乙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右臂上,龍根則從迎萬的嘴裡抽出,左手將她輕輕往床上一推,迎萬冷不防我會將她推行,結果在失去平衡力的情況下,四膚朝天躺在床邊,我目不轉睛凝望腿間那條幽禁的隙縫,而芳琪則因我的動作,急忙退開一旁…… 「迎萬小姐,我來了……」我迅速跨到床上,將迎萬的美臀架在我的腿肌上,而她雙腿則分別繞在我的腰間繼而我將右掌摸向毛茸茸的山丘,發現蜜洞原來已濕透一片,接著將右臂凝聚的龍猿神功,推至右掌上,朝蜜洞的隙縫上,使勁發出龍吟吸功,誓要將她全身的慾火,吸至暖溪的隙縫上,甚至讓那嬌怯的蜜豆,不停的充血。膨脹…… 「啊!怎麼會這樣的?」迎萬驚訝的興奮中,十指用力緊捉床單,雙腿使勁纏繞我的腰間,偶爾發力左右橫踢,浪聲四起。 我暗至竊喜,右掌再次發力一吸…… 「啊。又來了。快插進去。我快來了」迎萬扭動蛇腰,不停發出浪叫。 「龍生,快插進去……」芳琪突然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芳琪鼓勵我插入其他女人的蜜洞,猶如在我身上注入強大的興奮劑般,當握起滾燙的火龍,正想插入蜜洞之際,突然想到更有趣的玩意,即刻將手鬆開。 「不行。我的手聚了內力,你幫我塞進去……」我在芳琪的耳邊說。 「嗯……很燙……」羞怯的芳琪,伸出纖纖的玉指,將我胯間那條勃挺的火鳥,塞入迎萬隙縫的蜜洞裡。 「快。插進來……快動……」迎萬的身體,仰後遷就的催促說。 「你動呀。」芳琪始終無法將整只大鳥,塞入迎萬的濕洞裡,不禁發起了小牢騷的說。 此刻,深知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於是吸了口氣,後臀往前一推,沒想到迎萬的蜜洞竟十分的狹窄,只能成功將大肉冠推入濕儒的小洞裡,但還有六寸多長的肉棒子,在洞外吹著冷氣,於是發力再衝插幾次,終於將八寸多長的火龍,塞入迎萬的蜜洞裡,同時將狹隘小道裡的浪水,直逼出洞外,這時候,我才發現她那多毛的蜜桃,已成了脹卜卜的水蜜桃,被塞得滿滿的…… 「快插。芳琪快吸我的乳頭,珊兒快準備,不能失誤!」迎萬興奮中,仍記得提醒艷珊重要之事。 至於她要艷珊誰備什麼事,我可不清楚了,但卻知道只要狠狠的抽插,很快便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不用多此一問,只顧狠狠的插。 「艷珊,重要時刻千萬別誤事!」芳琪提醒了一句後,即刻吮吸迎萬的乳頭。 「知道了!我可以應付的!別擔心!」艷珊馬上拿起潤滑劑,迅速跨到迎萬身前,並半跪式將蜜洞對準迎萬的嘴巴。 「啊!啊!龍生使勁的插!艷珊記得我的呼叫!芳琪咬一咬,快!」迎萬激奮中的叫喊說。 艷珊將潤滑劑塗滿了中指,接著伸到屁眼的位置上,似在找尋臀洞之門。 艷珊的動作,雖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但我沒有因此而分心,仍是狠狠的抽插,而且每一下都想插破迎萬的花蕊,甚至射破她的子宮。 「啊!我快來了,艷珊準備好了嗎?」迎萬十指緊捉床單,似在壓抑些什麼的。 「啊!哎呀!我行了」艷珊發出痛苦的哀怨聲。 「龍生!可以射了!珊兒呀!珊兒呀!」迎萬發出犬聲的浪叫。 果然,艷珊真的將中指插入屁眼裡,當迎萬連續喊著珊兒呀,她便將整個蜜洞貼到迎萬的嘴邊,心想這便是她們兩師徒的暗語。 然而,眼前這一幕,體內衝動之火,可說是激到了極點,此刻,除了想射出火龍的慾火之外,其他事已經不重要了。 「啊!啊!龍生盡量的射,記得射出的時候,不要往後抽,只管浸在裡頭」迎萬興奮的叫著,雙手似在掰開艷珊蜜洞的花瓣,可恰我看不見實況,畢竟蜜洞和嘴巴貼得太近了。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後,加快抽法的速度。 「啊!我來了……射呀!」迎萬喊著說。 不用迎萬的提醒,她蜜洞所湧出暖烘烘的陰精,已令肉冠酥酥麻麻的,在奇癢難耐的情況下,細管裡的慾火,自然湧出洞口,當然亦隨著火龍強麗有力的噴射力,全數射入迎萬的花蕊裡。 「我射啦!」火龍將滿腔的慾火,怒勁一射,接著即刻將肉冠,往蜜洞的花蕊處,使勁一頂! 「啊!來了!別忍!別退!呀!」迎萬的雙腿,用力緊夾我的腰部,小腹突然加快的收縮,蜜道的花蕊處,原本是一張一合的吮吸,但此刻卻出現強大的吸力,並且是源源不斷的吸,似乎想吸取精囊的一切…… 我沒有懷疑迎萬能否吸取我身上的一切,只知道這種感覺十分的舒暢,好比急尿中得到 釋放似的,唯一不一樣的是,暖烘烘的蜜洞逐漸冰冷,感覺龍根流出的是股冰冷的尿似 的,身體偶爾還會發出幾下冷顫。 原來不止我一個發出冷顫,艷珊亦和我一樣,身體發出幾次冷顫的動作,心想莫非我體內的邪氣,已經成功轉法到艷珊體內? 「艷珊!龍生……你們要堅持,紫霜*你們了……」芳琪默默支持著我和艷珊說。 突然,迎萬使勁推開艷珊,而她亦一腳把我踢開,接著雙手遮掩臉部,轉身背朝天的躺著喘息。 「艷珊,你沒事吧?」芳琪緊張拿著紙巾慰問艷珊說。 「很冷……。很冷……」艷珊瘋狂的衝入熱水池。 「珊兒……。沒事的……。她只是一時間承受不了大量的邪氣入體,浸浸熱水便會沒事。我沒想到龍生體內的邪氣竟會如此強勁,差點要了我的命……!幫我揉揉腿,太久沒做過這種高舉的動作,累死我了……。」迎萬歎著氣說。 「迎萬小姐,我想身上大量的邪氣,與今早吸了張家泉的邪氣有關,因為他曾利用仙蒂修煉邪功……。「我解釋說。 「迎萬小姐,艷珊現在是否算是六陰之人?紫霜會得救嗎?」芳琪親自為迎萬的雙腿按摩說。 「哎!你們只要看看珊兒胸前的荷花圖案有沒有異狀,便知道了……。」迎萬閉目養神的說。 「抱歉!請問龍生他身上的邪氣,是否已徹底清除了?」芳琪問說。 「你真煩!看看他下面有沒有紫青鱗光,便一清二楚了,別煩我……。」迎萬發牢騷的說。 「龍生,讓我看看……。」芳琪握著我的龍根,低頭一看。 我好奇看了小龍生一眼,並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 「迎萬小姐,龍生那裡沒有什麼異樣呀!」芳琪好奇的問說。 「傻瓜!當然要那裡挺起,才會瞧得清楚呀!」迎萬馬馬虎虎作答說。 「對呀!芳琪,平時紫青鱗光也要勃起時才看得見呀!」我恍然犬悟說。 「那我幫你」芳琪俯身將軟綿綿的小龍生,合入嘴裡。 「真是傻透了,剛才被我強勁的一吸,怎會這麼快又勃起呢?」迎萬嘲笑芳琪說。 「這倒是我還是先去看看艷珊怎麼樣了」芳琪興致勃勃跳入熱水池裡。 我把身體倚到迎萬身旁。 「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我了,你還是感謝上天的安排吧!不過,你挺能幹的,下面現在還有些刺痛…… 哎……。又流出來了,遞張紙巾給我,真夠多的……。「迎萬臉上泛起滿足的笑容說。 「迎萬小姐,我幫你……。」我拿起紙巾說。 「不用了,你這哄女人的手段,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吧!」迎萬搶過我手中的紙巾說。 「我只是出於一片關懷」我鬱悶的說。 「哎!這次射在裡面,不知道會不會受孕……。」迎萬笑著說。 「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學的神術是不會有孩子的……。」我得意的說。 「是嗎?如果你有孩了的話,會取什麼名字呢?」迎萬笑著問說。 「呵呵!嗯,叫阿旺吧!」我陪迎萬開玩笑說。 「女的呢?」迎萬繼續的問。 「你好像很認真哦……。天慧吧!」我隨便給迎萬兩個字說。 芳琪突然傳來強烈的驚訝聲,我即刻上前看個究竟,原來芳琪驚訝艷珊身上的荷花圖案,竟然出現紫青之色,仿如添上色彩似的,鮮艷了許多、漂亮許多…… 「怎麼會這樣?」我驚訝追問正走上前來的迎萬說。 「那正是你身上原有的紫青鱗光邪氣,所以我才會故意使用荷花,成為她的守護靈。 迎萬仔細觀看艷珊胸前的荷花圖案說道。 「但紫青之色怎會恰好聚於圖案上呢?」我不解的問說。 「這就是法力的奧妙,忘記我曾說過,女降頭師的胸部一事嗎?因為荷花上有咒語,這咒語有足夠的能力將陰邪之氣聚於胸前,這亦是我為何要將荷花的圖案刺在胸前的原因 「迎萬解釋說。 「迎萬小姐,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些陰邪之氣在艷珊的身上,會有害處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我怎會害自己的徒弟呢?降頭師一生的苦練,就是為了加強本身的陰邪之氣,以配合咒語和咒文的互動,方能產生不可恩議的法力,你說這陰邪之氣對她會有害嗎?不管你們是否質疑,但眼前能救回你們的朋友,確實是鐵一般的事實,很多修煉幾十年的降頭師,也得不到這般境界呀!」迎萬說。 「對!芳琪,我信任師父,好比你信任龍生一樣,不用懷疑的」艷珊說。 「艷珊,謝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艷珊,我也要多謝你,同時亦代表紫霜多謝你!」我感激的說。 「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只要好好對待芳琪就行了」艷珊對我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回去,快三點了……」迎萬說。 芳琪和艷珊一起到浴室沖涼,剩下我和迎萬在池裡浸著。 「迎萬小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能否回答呢?」我大膽的問說。 「好吧,我就告訴你,反正這裡沒有外人,章錦春身上的降頭,過了三個小時是沒法子解的,這亦是我不回答章敏的原因,如果見到她,你就告訴她一聲吧,最重要是警告她,別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我不想提起章錦春這個人,還有什麼問題嗎?」迎萬笑著問。 「沒了,對著什麼事都知道的降頭師,還能有什麼事呢?我會想個法子,不讓章敏再為章錦春一事騷擾你,但過程中你不能怪我用什麼手段」我苦笑著說。 「嗯,我不會管你的私事,再說降頭師亦不是萬能的……。」迎萬說。 最後,我們三人前後洗了澡,便即刻穿上衣服趕回醫院,相信所有人都等得快急死了。 第三十三卷 第七章 江院長的出現 整整在蓮花小築花了一個多小時,但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愛的時間只不過用了十多分鐘,初時還以為一郎斗三嬌,必會殺個天翻地覆,沒想到只上演瘋牛撞欄的一齣戲,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遺憾,畢竟沒有真正佔有了艷珊,不過成功轉移了身上的邪氣,亦算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醫院途中,腦海裡不停的想,甚至內心竊笑,今天非但當著愛妻面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還是奉眾愛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謬的事,天下間恐怕只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但這種感覺挺痛快的,因為我成了天下無奇不有的見證者,試問有誰的妻子會鼓勵老公幹別的女人?而且還得到多位愛妻支持。 不過,遺憾倒是十分的遺憾,原以為今次有機會佔有艷珊,誰料只落得有得看。沒得吃的下場,雖然我身邊不缺女人,但怎麼說都覺得很可惜,最可惡還是迎萬要她學什麼降頭術,日後非旦少了接觸她的機會,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難,真有些捨不得。 「龍生,又想什麼了?」迎萬瞅了我一眼說 「沒什麼」我尷尬的說 「是不是希望艷珊不跟我學降頭術呢?」迎萬小聲的偷偷對我說。 「是」我喜出望外的點頭說。 「緣份總是奧妙的,大自然因時間,而出現了奧妙;緣份因時間的奧妙,轉變而成了緣分,倘著沒有緣分的出現,便是沒有了奧妙的存在,沒有奧妙的存在,等於時間停頓,你不想艷珊跟隨我學降頭米,很簡單,你讓時間停頓吧!」迎萬說完後,開懷大笑,加快腳步往前走。 這回可給迎萬嘲弄了,還以為她肯取消收艷珊為徒的念頭,原來只是想戲弄我罷了,試想她又怎會不要這個徒弟呢? 不過,雖然我被她戲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頭術,倘著艷珊學到她的本領,我同樣也會為艷珊高興,只要艷珊能開心過活,緣分這玩意,已無需重視。 「想什麼?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些什麼?」芳琪關心的問說 「迎萬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緣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萬小姐說得沒錯,世事總是變幻無常,活得寫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樂事,可惜娟姐為了我們而離開,到底她是珍惜,還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狀況就令我們很擔心,希望你會珍惜我們吧。」芳琪感觸的說。 「我當然會珍惜你們,亦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時也不會放棄劉美娟,必會珍惜與她結下的緣分」芳琪談起劉美娟,我不禁想起迎萬提起,關於她那惡劣的近況,實在令我憂山如焚。 「我就是喜歡你,有情有義」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們很快回到醫院,芳琪立即帶著艷珊,與朝醫生安排好的護士相見,而父親和巧蓮她們,看見我們回來的一刻,迫不及待,紛紛擁上前詢問轉移邪氣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龍生,事情進行得怎麼樣?」巧蓮迫不及待的問 「大功告成,芳琪已帶艷珊找護士捐血去了」。 「這就好!這就好!剛才嚇死我了」父親聽後鬆了口氣,坐回椅子上。父親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著扶手方能坐下,看來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蓮,父親怎麼了?」我小聲的問巧蓮說 「剛才有幾名護士從手術室匆匆的跑出來,情況似乎很危急,所以我們個個都被嚇壞了」 「對了,剛才轉移邪氣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會沒事了?」巧蓮追問說 「紫霜是否會沒事呢?」所有人緊張追問我說 我想有時候說謊,也並不是一件壞事,何況是令人解除擔憂的謊言。 「大家不用擔心,只要艷珊的血送入紫霜的體內,我擔保她肯定會沒事,不用多慮了」我撒謊的說 「這就好了,謝天謝地,這回要多謝林小姐」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剛才轉移邪氣,迎萬小姐有為難你嗎?」靜宜問我說 「沒有。迎萬小姐很關心紫霜,並沒有為難我,這點芳琪可以做證。」 「龍生既然迎萬小姐沒有為難你那我們應訪對她好一點~不可怠慢她!我去買杯飲料給她。」靜宜說。 「靜宜,我陪你去,順便向她道謝」巧蓮牽著靜宜的手離去 剛才所有人都曾發言,只有師母一人鬱悶不語的。 「玉玲,什麼事悶悶不樂的?」我問師母說。 「哎!還不是給鳳英兩母女氣壞了,剛才她們還大打出手,氣得父親說不出話,我正想法子解決,要不然又令父親生氣了」師母憂山沖沖的說。 「我說過今天是『三陽合金」,鳳英母女倆怎麼就是沉不住氣?現在她們跑去哪了?」 我發現不見鳳英母女二人。 「剛才鳳英先打仙蒂,接著二人就大打出手,跟著停了一下,現在不知又跑去哪裡對了,剛才我撥電話給芳琪,怎會撥不通,是否不方便談話?」師母問說 「剛才芳琪有撥給你,但沒有人接聽,後來迎萬小姐要靜坐,所以我們把手機關上。」我隨便找個藉口說。 「你想吃點東西解渴?」師母問。 「我不渴,巧蓮應該會主動買給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牽著師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來還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蓮花小築,可惡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連蛋糕都想騙。 這時候,芳琪和艷珊兩人出現,艷珊的手貼著膠布,想必是抽血的針口,但是她沒有跟芳琪一起走過來,只是陪伴著迎萬,看來她們師徒二人的感情,培養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辦得怎樣了?」我問芳琪說 「很順利,朝醫生安排得很妥當,所有的步驟都是第一時間處理,聽護士對我說,她現在已經接手紫霜的手術,情況應該很理想」芳琪說 芳琪處事除了謹慎以外,什麼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家不由她來當家,可真是邵家的損失,幸好家裡的女人,大家如親姐妹般,不會斤斤計較。 「我們過去陪父親談兩句。」 我們將艷珊捐了血和朝醫生接手紫霜手術一事告訴了父親,他的臉色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擔憂著。 「爸,艷珊的血輸入紫霜的體內,應該沒事的,你不用多擔心」我勸解父親說。 「我除了擔心這件事以外,還……」父親欲言又止的。 「什麼事?鄧爵士,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直接問鄧爵士說。 「師父,剛才朝醫生為了接手紫霜的手術,最後在院長室大吵大鬧,我和你父親都幫不上忙,結果……」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半,又不往下說。 事情必有蹺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鄧爵士是沒理由不敢說出口的。 「後來到底怎樣了?」我急著問說 「後來江院長自動跑來相助朝醫生,院方才肯讓朝醫生接手紫霜的手術,你說我們能不擔心嗎?」鄧爵士 「你是說我以前住的那家醫院的江院長?」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父親憂愁的說 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長怎會突然主動跑出來幫助我們,以前被康妮出賣,現在會不會又被朝醫生出賣?現在紫霜的命還在朝醫生手上,要是朝醫生真的背叛我們,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現在瞭解你們憂慮些什麼了」我無精打采的說 「龍生,你是說朝醫生她和院長」芳琪似乎猜到什麼似的,驚荒的說 「師父,江院長還交代我們,要把紫霜送到他們的醫院療傷」鄧爵士說 「不可能。我絕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衝動的說 「不,龍生,你試想想,江院長既然要我們送紫霜到他家的醫院療傷,表示紫霜會沒事」 起碼手術室裡頭不會有加害芝心,對嗎?」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倘著江院長與朝醫生聯手,在手術室裡頭便要下手,沒必要將紫霜送到他的醫院裡療傷,心思細密的他,不可能會多此一舉,倘著在他的醫院裡出事,他是要出來解釋交代的。 「琪兒,你的意恩是說,朝醫生不是江院長派來的?」父親緊張的問。 「對。芳琪分析的沒錯,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派來的,要不然江院長便不會要我們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療傷。」 「師父,如果江院長要求送紫霜到他醫院療傷是假,手術室裡頭行兇是真的呢?」鄧爵士說。 「鳴天,你別嚇我」父親望著手術室大門,全身顫慄的說。 「我不排除鄧爵士的說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強行接手紫霜的手術,那以前負責的醫生絕不會離去,他必需跟進整個手術,除非身體出現問題,但這麼大的手術,沒理由只有一 個醫生負責,況且江院長不會如此的笨,在搶來的手術上做手腳,以破壞自己的聲譽,況且紫霜並沒什麼值得他這麼做。」芳琪分析說。 「對。琪兒分析得沒錯。」父親說 「別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她身上有五陽之氣。」 「但江院長要動手的話,以前已經可以動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嗎?芳琪說。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記得江院長曾對我說過,他只會給我帶來好處,如果要對付紫霜,沒理由要如此大費周章,上次他已經有很好的機會,或許大律師自有他們一套的判斷力。」 「現在我們只能做的只有一個『等』,字,別無他法了。」 「這麼近的城隆廟,何不求支好籤呢?」芳琪指了一指迎萬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但我一名風水師,過去問這種問題,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艷珊比較熟,由你問比較方便。」 「嗯,我們一起過去吧。」芳琪說。 「我還是不過去了,你們問出什麼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父親說。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始終不敢接近迎萬,可能怕她囂張的氣焰和降頭師的身份吧。 「怎麼又有事求我了?」迎萬見我們走過來,主動對我們說。 「艷珊的師父就是非同凡響,我們還沒說什麼,她已經知道一切。」芳琪說。 「龍生,你問一個問題收一百萬,那我該收多少呢?」迎萬笑著對我說。 迎萬的處世之道,就是喜歡還治其人之身,她將這套理論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當日聽我說這番話的人,會是怎麼樣的難受,而劉美娟便是其中一個,現在想起那些人,內心不禁有些晰傀。 「對於迎萬小姐今次的幫忙,別說一百萬,再多的錢也值得給,但我相信你不會要的,難道我會忘記你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英姿嗎?你只不過想借個機會教訓我罷了,或者教 我待人處世之道,對嗎?」我奉承的對迎萬說。 「坐吧,我們算是一夜夫妻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迎萬很熱情,牽著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視線則盯在芳琪的身上,顯然故意在戲弄芳琪。 「迎萬小姐,你的臉上有灰塵,我幫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紙巾,很大方在迎萬臉上擦了幾下。 芳琪很明顯在撒謊,迎萬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灰塵的,不過,她這份親切的動作,倒是令對方存有好感;我越來越欣賞她的急智了。 「謝謝。我讓你擦,只不過想摸摸你的手罷了,下次別在降頭師面前撒謊,對你可沒有好處的不過,你的皮膚很柔滑,但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是喜歡摸就是了,你喜歡嗎?」迎萬望著芳琪胸前聳起的乳峰說。 「我倒喜歡你徒兒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轉身坐到艷珊身旁。 「龍生,你身邊有如此聰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氣!」迎萬改了個方式,稱讚芳琪說。 「謝謝!」芳琪說。 聽了兩位美人對答的話題,亦該是時候進入正題了。 「迎萬小姐,你能否幫我算算裡頭的傷者,能升無恙的離開醫院呢?」 「為何你不問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對的嗎?」迎萬笑著說。 對呀。我怎麼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給忘了,實在該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我問迎萬說 「試問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又豈能繼續留下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冷月小姐喜歡龍生?」芳琪追問說 「是呀。怎麼,呷醋了?哦原來你也有呷醋的時候」迎萬說。 「為何剛才你不讓冷月一起去」我脫口而出說。 「十靈女會影響我轉移邪氣到珊兒身上,試問怎能讓她一起去?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萬反問我說。 「對。是我一時口快說錯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裡頭的傷者,能否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裡頭的傷者,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怎會要珊兒浪費這麼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萬說。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著狂的跳了起來,並且得意忘形,在迎萬的臉上,用力親了一下。 「你」迎萬冷不防我會親她,氣得只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謝謝」芳琪竟然也學我一樣,在迎萬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匆匆跑去向父親報喜訊。 「你哼。氣死我了」迎萬忙用紙巾抹掉芳琪在燦臉上留下的口紅印。 「師父,沒關係啦。難得他們如此開心,親你表示你可愛嘛!」艷珊也不忘戲弄師父說。 「珊兒,連你也欺負師父」迎萬掐了艷珊的鼻子說。 原來迎萬剝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幾分天真無邪的秀氣,這點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萬小姐,良久不曾這樣被人戲弄過吧,這感覺怎麼樣?」 「被人戲弄的感覺好嗎?」迎萬的回答說 「但你剛才被我們戲弄的時候,你臉上流露出一種可愛的秀氣,為何還要強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嗎?」我大膽的說。 「我以前說過,降頭師一旦沒有了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讓人欺負,甚至讓人誤以為是受了傷,而出手攻擊,好笑的是,外面的人還以為練降頭術,會導致殘酷無情,其實降頭師是生存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甚至,比平常人過的生活還要凶險,時時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萬歎氣的說。 「迎萬小姐,這趟你來到香江,為何不放下降頭師的身份,過幾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擔保你會得到無窮的樂趣,試試過幾天普通人的生活,怎麼樣?」我大膽的建議說。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叫我擺下降頭師的身份」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我和降頭師做愛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剛才的建議是想你開心點,釋放心裡的包袱和艷珊好好相處幾天,況且我們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沒試過和這麼多人一 起和睦相處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膽握起迎萬的手說。 「你」迎萬掙脫我的手。 「相信我,只要你肯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就會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這幾天就由我來保護你,反正這裡沒有什麼降頭師,這點你大可放心,你只需盡情的玩樂,無拘無束,當個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萬的手說。 「由你來保護我?」迎萬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當然!」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少臭美了,其實你想我多留幾天,保護裡頭的傷者吧,哈哈。」迎萬說。 「守望相助,亦是一種家庭的樂趣呀!」我反駁說。 「不跟你扯了,珊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迎萬微笑的說。 「艷珊,反正你還沒有找到酒店,乾脆搬來我們家裡住就行了,等會我將你師父的行李搬過來,讓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溫暖,就這樣說定了」 「好呀。這樣可以和芳琪多聊幾天。」艷珊興奮的說。 「珊兒,看來我們師徒二人,上了龍生的賊船了。」迎萬笑著對艷珊說。 剛好這時候,巧蓬和靜宜買了飲料回來,原本她們不敢親手將飲料交給迎萬,當我把這個消急說給她們聽了以後,她們即刻大膽的將飲料送上 「迎萬小姐,我買了飲料給你,同時歡迎你來我們家裡住,我會下廚多燒一些好萊給你品嚐,總之,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辦就行了,不過,鳳英那母女倆,你就多多體諒,她們是比較煩的。」巧蓮對迎萬說。 「好的,謝謝。」迎萬對巧蓮笑笑的說。 「你對我說謝謝,不敢當,不敢當」巧蓮受寵著驚的說 「龍生,那裡又有美女找你了,還不快過去」迎萬指著章敏說。 「我去去就來」我起身離座說。 第三十三卷 第八章 張家泉死了 迎萬很聰明,我假意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和拿下冷做的面具,搬到我的別墅,嘗試和大家過些簡單式的和睦相處生活,誰料卻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為了保護紫霜,幸好由於艷珊的關係,她最後也欣然答應留下來小住幾天。 章敏似乎怕了迎萬的冷傲態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擾我們,只是站在一角向我揮手示意要不是迎萬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見身後的她。當走到她的身邊的時候,我發現她臉帶驚慌之色,心想一向膽大妄為的她,竟然也會有心慌的時候,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章敏,為何如此慌張,傷口沒大礙吧?」我送上慰問之語說。 「我的傷口沒什麼大礙,但剛才卻發現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還是看看婷婷為妙」章敏隨即說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飛身衝向醫院的走廊。 「龍生!」後面傳來眾人對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衝到電梯口,又匆匆跑了回頭。 「芳琪,婷婷在哪一樓?」我大聲問芳琪說。 「十一樓,發生什麼事?」芳琪和眾人紛紛追上前。 我沒有回答芳琪的問題,一心只想盡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衝,但老天爺總是喜歡戲弄我,電梯門剛好掩上,氣得我馬上推開防火門,用最快的速度衝上階級。 這家死醫院的建築也夠混帳的,一層樓竟有二十多階級,幸好腳下的八卦步法並非浪得虛名,一彈一跳,便輕易越過一層。 七彈七跳的八卦步法,終於把我帶到十一樓,但廿幾間病房,沒理由逐間碰運氣,於是了衝向開放式的護士櫃檯,詢問婷婷的房間。 「請問婷婷小姐住在幾號病房?」我緊張的問。 「什麼事呀?別大聲小叫的,我剛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紅色護士袍,帽子上有三條黃線的中年護士,懶洋洋放下手中的餅乾說。 「有誰可以告訴成與來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間病房?!」我狠狠用力拍向櫃檯說。 所有的護士和病患,包括經過的行人,都被我這大喝一聲給愣住了。 「直走……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就是……」一名護士小聲回答說。 「謝謝!繼續吃你的餅乾吧!肥婆!」我將桌上的餅乾拋向中年護士說。 衝進病房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婷婷,已情不自禁衝上前將她摟在懷裡。 「婷婷,沒事吧?」我激動的說。 「我沒事,怎麼了?」婷婷拍撫我的肩膀說「沒事就好……差點給章敏嚇死了……」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頸上,親了一下,接著摸著她俏麗的瞼蛋和整理她那亂鬆鬆的秀髮說。 「章敏怎麼嚇你了?」婷婷輕輕推開我的胸部說。 「剛才章敏神色慌張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了事,要不然她不會如此慌張,所以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了上來,幸好你沒事」我再次將婷婷摟在懷裡說。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剛才真的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上來?」婷婷笑著問。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來仍是梨頰微渦,十分可愛,但我還沒開口回答,身後已響起女人的聲音,而且是老女人的聲音。 「是呀!他剛才在外面大發脾氣,而且很不禮貌的大聲追問,你住在哪間病房,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這樣……」中年護士抱怨的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哼!罵我沒禮貌,你吃你的餅乾吧,死肥婆!」我氣不過的對中年護士嘲罵說。 原來不止是護士走了進來,芳琪和巧蓮幾個,還有迎萬,也已經站在我的身後,而婷婷剛才的笑,想必是對著芳琪她們笑。 「龍生,別罵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你竟如此緊張的衝上來,可嚇壞我們了……」芳琪查看婷婷的傷口說。 「你問章敏吧!」我對著芳琪說。 所有人將視線轉移到章敏身上。 「姓張的死了!」章敏說。 「章敏!你說的是張家泉?」我驚訝且緊張的問。 「不是他,還有誰值得我如此慌張的?」章敏反問我說。 「不會吧?」所有人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 「大家不用以懷疑的目光瞪著我,之前我找迎萬小姐幫忙,可是她斷然拒絕,所以我想找姓張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幫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時候,看見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從他的病房走出來,而我走進去的時候,姓張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護士和我一起進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僥倖的說。 「中年男人?幾歲?」我問章敏說。 「真正幾歲很難估計,我只看到他的側臉,肯定超過五十歲,奇怪的是,他身邊有十幾個女人陪伴,而且服裝很怪異,還有兩位穿西裝的斯文人」章敏說。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說。 「天狼君?這麼快就殺來了?」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是這位中年男人傷害張家泉呢?」芳琪質疑的問。 我原想追問章敏,但芳琪搶先說了,我乾脆讓這位大律師盤問,說到盤問技術,當然是她比我強了。 「因為護士發現姓張的死了,嚇得大呼小叫,所有的護士衝進來做急救工作,最後聽她們說,姓張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沒理由會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幹的好事」章敏解釋說。 「不大可能吧!假設中年男人要殺害張家泉,怎會如此高調地帶這麼多女人相件,而且還有兩位穿西裝的人,那現場不是留下很多證據和人證嗎?」芳琪問說,「不!十幾位女人沒有走入病房,只是在外等候,再說,如果是探病的話,怎會發現好友出事,而不通知護士,卻要急著離去呢?」章敏反問說。 「慢!章敏,當時是幾點?」我問章敏說。 「大約三點多吧,我知道護士和醫生搶救不了之後,便下來找你們」章敏說。 「這麼說就像了,三陽合金最強的殺傷力時間是申酉時,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但師父殺害自己徒弟一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和接受,況且是有財有勢的徒弟」我不解地說。 剎那間,腦海裡再次想起,我會不會步張家泉後塵…… 「章敏,我有一點很懷疑,想問個清楚,請別怪我多慮可以嗎?」芳琪問說。 「當然可以,問吧!」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我們的敵人是張家泉,那殺害張家泉的人,照理說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你怎會覺得對方會傷害婷婷呢?」芳琪直問說。 大律師問的問題,果然一針見血,我可想過這一點。 「既然你問得那麼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麼誤會,我就直說吧!其實我想利用對婷婷的關心,使龍生對我有好感,而幫我說服迎萬小姐對付章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來,沒想到他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衝了上來……」章敏說。 「原來如此……」芳琪點點頭,表示接納章敏的解釋。 「沒想到龍生這位多情種,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真心,害我之前還試探他對女友的情義,真是白忙了……」迎萬笑著說。 「龍生當然有情有義,要不然也不會緊張的一口氣,衝上來保護婷婷」靜宜說。 「既然婷婷沒有事,我們就快下去吧,免得父親在樓下焦慮不安的」芳琪說「不行呀!萬一天狼君真的上來怎麼辦?」師母說「對呀!龍生,怎麼辦?」芳琪問我說「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到樓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說。 「不行!婷婷,你還吊著點滴呀!」巧蓮阻止說。 「沒關係,這些點滴對我的傷勢沒有什麼幫助的。」婷婷笑著走下床說。 「婷婷,還是不好吧?」我勸阻婷婷說。 「你們忘記我是護士的身份嗎?況且我有霜姐教的療傷法,傷口已沒什麼大礙,大家不用替我擔心。」婷婷說。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護士的身份,我倒是忘記她曾在醫院照顧過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邊說起悄悄話,但芳琪猛然搖頭,接著章敏又在鄧爵士耳邊悄悄的說,鄧爵士的反應和芳琪一樣,不停的搖頭。 「鄧爵士,章敏到底問你些什麼?」我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鄧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終說不出口,但視線偶爾會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麼事?」我直問芳琪說。 「章敏說曾看過迎萬小姐的本領,要她醫婷婷的傷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沒空!她已有龍生教的療傷法,不用我出手!」迎萬嘲諷的說。 之前雖然曾向迎萬提起過,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份,但降頭師的臭脾氣,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這點我很清楚,所以沒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為我操心,我的傷口已無大礙,大家還是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傷穿上鞋子說。 「婷婷,謝謝你對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樓……」巧蓮上前扶著婷婷說。 「好吧,我們該下去了,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我說。 「我留下?嗯……」章敏點點頭的答應。 所有人陸續的離開房間,而婷婷雖是有傷在身,但有巧連和靜宜兩人的陪同與照顧,我則十分安心,況且還有迎萬這位高人。 所有人離開病房後,我上前把門鎖上,此刻只剩下我和章敏兩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間裡,雖然這是醫院的病房,但面前這張床和孤男寡女的氣氛,彼此間難免有些微妙,但這份尷尬對我則增添幾分誘欲。 望著章敏高聳的胸脯,一對豐滿的乳球傲然立挺,豐腴的美臀撐起柔軟的纖腰,而渾實彈翹的臀肌下,是對修長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誘美的曲線,已將美妙的胴體推上模特兒的台階,要是換上性感低胸的晚裝,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庫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麼?」章敏滿腹狐疑的模樣,眼珠則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說「沒什麼,只是想問你。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還說什麼以處女之血,報答章家之恩,後來又對張家泉承歡獻媚,甚至暗示獻身之類的條件,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我轉移窺望章敏身材的話題,炮轟式的向她質問說。 「我對那死老頭說的話,是故意想氣他爆血管,這點你應該清楚的。至於,與姓張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幫我阻止迎萬小姐救那死魔頭,當然想要人幫忙,必是討人歡心,裝笑臉什麼的,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說。 「難道姓張的要你陪上床,你也會答應嗎?」我大膽的問章敏說。 「這……你問這幹什麼?又關你什麼事,反正他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答案也沒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無意間,閃避我的視線。 「章敏,章叔叔那邊不會有危險,當是胡鬧,沒有關係,但是你知不知道,張家泉並不是省油的燈,你以為他是好惹的嗎?萬一他真的把事給辦要,你願意陪他上床嗎?你知不知道反悔又會有什麼下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氣的說。 「姓張的都死了,你長篇大論提這些幹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著!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滿的說。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親臨終前,將你交託給我照顧的人!」我生氣的反駁說。 「算了吧!你現在對迎萬小姐,還不是唯命是從?她才是這裡最強勁,且最有本領的人,你有她那種驚天地、泣鬼神功力嗎?你和她相比,最多只能當個跟班罷了,哼! 章敏毫不客氣對我百般辱罵的說章敏天生就有損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說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我的功力確實無法與迎萬相比,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強勁,剛才還不是張開雙腿給我插,想到這裡,突然,靈機一動,望著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動…… 「怎麼又色迷迷的望著我?」章敏說完後,轉過身背對著我坐。 章敏現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詞,看來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了,亦順便讓她得個教訓,以後不敢隨便用上床做條件。 「如果這個跟班,可以令迎萬小姐救章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話,不知道這個跟班和你之前想討好的張家泉,有沒有分別呢?」我漫不經心的說。 「你……」章敏即刻轉回頭望著我說。 「剛才你不是說,我只是迎萬小姐的跟班嗎?」我譏諷的說。 「就憑你?少來吧,迎萬小姐怎會買你的帳?畢竟你是她半個對頭人,不把我幹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會,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剛才我和迎萬小姐去哪了嗎?」我賣關子的說。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問。 「做愛!」我把臉湊前到章敏的臉蛋說。 「少來!」章敏用力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不相信?」我冷笑著說「瞎扯!既然去做愛,迎萬小姐又怎會要你那位大律師陪同,還有她的好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離說。 章敏沒說錯,一般人去做愛,怎會帶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這麼奇妙,什麼都會發生,好比艷珊突然會出現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剛才確實把體內陰邪之氣轉移到她體內,最後由她轉移到五陰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陰之氣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艷珊的要求,怎麼說我是芳琪的男人,艷珊不想背著芳琪進行這種事,明白嗎?」 「怎樣轉移?」章敏問說「我說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說「說!答不出?怕我向迎萬小姐求證?」章敏使用激將法說章敏的激將法,正好中我下懷,我就是怕她不再追問下去。 「你聽過性愛采陰陽之法嗎?料想你聽也沒聽過」我譏笑的說。 「有什麼證明?」章敏滿臉羞紅,即刻轉移尷尬的話題。 說到證明這回事,除非是求證於迎萬了,但這次尷妙的問題,她不可能會問出口,萬一問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證明,恐怕只有龍根勃起的顏色,但會不會如高太太所說,驅走體內的邪氣後,龍根便會呈現金光之色呢?眼下只能試一試,反正龍根現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來之後,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會有其事哦……」 「我章敏沒什麼怕的,問題是你拿什麼來證明,哈!」章敏冷笑說。 章敏的性格,就是膽大妄為,不服輸更是她的致命傷,賭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身上穿的是運動長褲,只要稍稍拉一拉褲頭的繩子,長褲便輕易拉下,於某拎章敏不以為意之際,鬆開了繩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長褲,露出八寸多長的大火龍。 「哇!穿上!」章敏嚇得驚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褲穿上。 這剎那,我望著大火龍,而不懂得穿上褲子,因為火龍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脹,而且整個冠頭,呈現一片金光之色,閃閃金光,好像當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閃亮心想這回準是沒錯了,體內陰邪之氣被驅走後,所以金光虹珠的靈氣,不再受到邪氣的籠罩,得以脫繭而出…… 高太太果然沒有騙我,陰邪之氣消失,金光便呈現。理論上,體內金光虹珠的靈氣得以出現,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層樓,回想起剛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較輕鬆暢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見之日,便是三陽合金時?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許「三女成金」就較為合適,畢竟是三個女人陪我一起驅走邪氣,既然是三女,又怎會是三陽呢? 對呀!三女挑起我體內剛陽之火呀! 「你還不把褲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說。 「我被這情形嚇壞了,這裡冒出金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章敏悄悄回頭,偷偷望了火龍一眼,嬌憨的說:「穿上再說!穿上再說!」 我忍不住多望火龍幾眼,最後才將褲子拉上,心裡不停的想,從現在起,小龍生不再是火龍這麼簡單了,它已變成大金龍了。 「穿好了,言歸正傳吧!這個證明,你該滿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證實我穿上褲子後,才敢正式的轉過身,不同意的說:「這是什麼證明嘛!」 「這還不是證明呀?之前我體內有陰邪之氣,導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萬小姐以采陰之法,吸走我體內的邪氣,所以金光才會出現,你怎能說不是證明呢?」 我不滿的說。 「這只是你丟,教我怎麼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瞭解有時候處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實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給你證明也設什麼作用,但我始終氣你不相信我,所以只好給你一個最貼實的證明。 「什麼證明?」章敏問。 「迎萬小姐剛才在房間裡頭教我如何化解章錦春的降頭術,只要我看他解了降,那你就沒話說了吧?」我內心偷偷的笑說。 「笑話!你怎會解降?你又不是降頭師。」章敏說。 「不是降頭師,又有什麼問題呢?我身上的降頭術,不是*幾滴眼淚解掉嗎? 當時你也在場呀!」我反駁說。 「真的?迎萬小姐已經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頭術了?」章敏問說。 「不相信沒關係,只要跟我來便很快會知道,我解給你看……」我假裝走出門口說「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說。 「又怎麼了?說給你聽,你又不相信,做給你看,你又不喜歡,倒不如你告訴我,到底想怎麼樣?!」我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信了!」章敏點頭說道。 第三十三卷 第九章 馴服野馬 對著野蠻且聰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確實很不容易,最後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給唬住,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張家泉做的事對嗎? 「嗯,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換上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孔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恐怕就是指章敏這張臉孔。 「我當然會幫你,但你答應張家泉的條件,是否也是一樣呢?」我試探的問說。 「什麼條件?」章敏驚訝的問。 「就是那一句」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呀。」我直說後,接著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開我的手。 「你想怎麼樣?」章敏憤怒的說。 「張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嗎?當時我甩開他的手後,大戰便一觸即發,怎麼你對他就小鳥依人般,對我就像我對張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說。 「你和張家泉怎會一樣?母親臨終前將我交託給你,那你自然成為我的前輩,試問你怎能要我將對待張家果的態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說。 聰明的章敏,腦筋轉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輩之稱還擊我,但她遇上我,則是她的不幸,無論如何,我誓要馴服這匹野馬。 「好。那我以前輩的身份告戒你,不要再騷擾迎萬小姐,要不然我這位前輩便不認你這位後輩,當然,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至於,迎萬小姐救不救章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過,張家泉一死,我不排除會找章叔叔談股票一事;畢竟替劉美娟奪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願,明白嗎? 「你很卑鄙。」章敏指著我說「我只是做跟張家泉同樣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話,那他也是卑鄙,剛才你在樓下,不是向一個卑鄙的人獻媚嗎?難道他的出發點和我的出發點不一樣?還是我比較正氣?我搶奪酒店是為了歸還劉美娟,他搶奪酒店是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氣的男人,喜歡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說。 「難道你忘記我母親臨終前,將我交託給你照顧一事?現在你如此對待我,算是有情有義嗎?試問你怎麼對得起我母親呢?」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拋出母親來壓我,試問我又怎會給她巧計得逞?但這次與她交手,發覺她的腦筋轉得很快,倘著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氣和沉得住氣的話,將來必是可造之材,記得父親在我面前亦曾誇讚她。 「我當然沒有忘記你母親交託一事,但我也不能對劉美娟無情無義,別忘記我們這次上賭船,是為了看劉美娟奪回酒店,若」義,字分前後,你母親排在劉美娟之後。不過,你倒提醒了我一個「義,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撿便宜,便是無義了,我還是要回股票算了,現在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裝離開房間說。 「等。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章敏氣餒的說。 章敏今回被我以無賴的手段耍得啞口無聲,原來馴服一位性格潑辣且倔強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滿足感。此刻瞧見她像打敗的公雞似的任由主宰,心裡頭不禁感到痛快,怪只能怪她處事不經大腦,任意妄為,今回這個教訓便宜她了。 「看來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試探章敏的口吻說。 「說吧!」章敏眼袋泛紅的說「就是你曾對張家泉說過的,」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記得嗎?」 「記得!」章敏簡單的回答說「當時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他,現在我也要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我」我說完後,便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這次沒有反抗,只是臉頻泛紅,垂頭不語,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來我要進一步的試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麼程度,順便也可知道,她是否會為了報仇,而不顧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頸,她的身體隨即像觸電般顫抖幾下,這個自然性的動作,無疑道出她是處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縮回,以防慾火沖昏了理智,但輕輕的幾下撫摸,卻無法把手縮回,反而變本加厲,從肩膀滑下…… 「你……」章敏緊閉雙唇,十指緊扣,急促的呼吸中,將身體微微往後縮,似在閃避我那手指對她豐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緊張,急促的喘息中,總會散發出迷人的體香味,章敏亦不例外,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體香味,漸漸地步入意亂情迷的幻覺中,不能自拔…… 突然,手掌傳來鼻急強烈的湧擊,而另一股熱騰騰之氣亦在掌心與豐乳距離不到三分之處湧起,心跳隨著灼熱的興奮而加倍,凝望掌前飽挺高聳的豐乳,不禁有些猶豫,該緊捉那股熱騰騰之氣,還是適可而止呢? 當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臉蛋,竟發現她眼角微紅,臉頰沾有幾滴水珠,到底臉煩上是汗水,還是淚水?是驚慌的汗水,還是孤身無助之淚呢? 就在猶豫的一刻,側隱之心突然喚醒意亂情迷的我,理智亦在這時候及時清醒過來,並提醒倘若不顧一切摸向章敏的豐乳上,非但有負章太太托孤之責,亦無顏見家裡的女人,甚至會成為酒店地庫裡的第二個張家泉…… 剎那間的驚慌,嚇得我急忙把手給縮回,並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喪失理性,即使想佔有章敏,亦不該用威脅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過章敏,要不然她這匹野馬,日後便難以馴服。 「多大?」我把即將摸在章敏豐乳上的手縮回說。 「什麼多大?」章敏垂下頭說。 「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豐乳說。 「不……告訴你……」章敏不悅的說。 「算了!剛剛與迎萬小姐做過愛,現在沒什麼興趣摸它,改天摸在手裡,還不是一樣會知道,你不會忘記」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吧?」我找個既可退縮,又可保留權利的藉口說。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橫眉的說「章敏,你罵些什麼,我已經不在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對,應該是迎萬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起章錦春一事,她必會救回章錦春,以做為對你的懲罰同樣,你在我面前耍性格。 耍脾氣,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會即刻解掉章錦春身上的降頭米,這點我已請示過迎萬小姐,她亦同意了。對了,鳳英母女倆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別弄錯了,還有記住你的承語…………」 「龍生,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用嘴巴罵你這個下賤。無賴的禽獸!」章敏掄眉豎目的說。 「章敏,別忘記,這個禽獸曾為了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為母親報仇,除掉殺害她的策劃者,亦是*這位禽獸,當你還沒償還禽獸的債,是沒資格道出」禽獸「二字,記住了!」我諷刺的說。 「哼。張家泉是你殺的嗎?不要臉……」章敏冷笑著說「不是我吸盡張家泉的元氣,他的師父會殺害自己的徒弟嗎?告訴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想到,他師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許是不想看著愛徒受苦吧。」我狡詐的說。 「你真的敢出手殺他?」章敏質疑的問…… 「我真的不敢殺他,亦從沒想過敢與他動手,但瞧見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不顧一切向他動手。其實能激發體內的潛能,將他狠狠擊斃,主要有三個動力,第一是看你母親報仇的動力,第二是為紫霜報仇的動力……」我順理成章的說。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問。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動力……」我大膽挑逗的說。 「我代母親多謝你……」章敏眼紅紅的說。 章敏可能想起母親的死,而有所激動,看來她的外表雖是很堅強,其實感情的世界,卻很脆弱不堪,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淚珠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說。 「昨晚,為何要將我押上賭桌當賭注?」章敏問。 沒想到,章敏對這件事,還耿耿於懷…… 「我想試試你的膽量,但對你有些失望……」 「為何要試探我的膽量?」章敏繼續問道。 「好。我就告訴你,當我在房間第一眼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很有膽量,再說你的身材和樣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這點你應該同意吧,但我身邊每個女人,個個有膽量,生死關頭無所畏懼,即使文靜的靜宜亦臨難不懼,所以我好奇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資格當我龍生的女人」我輕輕托起章敏俏麗的下巴說。 「你少臭美了!」章敏忍不住偷笑說。 「難道你不想成為龍生的女人?」我試探的說。 「抱歉。我從來沒想過,日後亦不會想。」章敏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我以」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威脅你呢? 「你不會的……」章敏搖頭說。 「我會……」我認真的說。 「你不會的……」章敏把視線轉開說。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問說。 「我不會和男人談這些低賤下流的話題!」章敏不悅的說。 「算了!我們該下去了,順便再次提醒你,記得自己的承諾,還有別在迎萬小姐面前提起章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我再次提醒章敏說。 「嗯,知道了」章敏很不樂意的回答說。 我和章敏離開病房,外面的護士紛紛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懶得理她們,只顧著和章敏趕去見芳琪她們。 當來到手術室外,手術進行中的紅燈仍是亮著,表示紫霜仍在裡頭與死神拚搏,我內心不由自主的說:「紫霜,你一定要打贏死神呀!」 芳琪和巧蓮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我則故意遠離章敏,想看看她是否還會苦纏迎萬,希望她會記住我的話,不敢冒犯迎萬,要不然我則前功盡棄。 「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不會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問道。 芳琪可真瞭解我呀。什麼事都睛不了她,我裝出理直氣壯的表情說:「傻瓜。我怎會忘記曾答應過你的事呢?況且紫霜在裡頭,生死未卜,你以為我不擔心嗎? 「你和章敏到底談些什麼?」芳琪繼續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意外地令我靈機一動。 「芳琪,其實剛才章敏和你的對答中,我無意中發現她的命格,對我們邵家很有利,應該說章太太和她兩人,都對邵家有利才對,所以才會問個清楚罷了」 我隨便說說,試看芳琪的反應。 「怎會對我們邵家有利呀?」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你沒算錯吧?」巧蓮亦質疑說。 這時候,父親和眾人走了過來。 「龍生,剛才你說章敏對邵家有利,此話從何說起?」父親較為緊張的問說「我們到那邊談,這裡對著手術室不吉利,洩露天機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引到另一邊說話。 第三十三卷 第十章 十姨太 我故意拖延時間,提出要走到另一邊談,其實是為了想出應對之策,因為沒想到父親會聽見,我向芳琪提起章敏有利邵家的話題,既然已經說了出口,總要想個合理的藉口,要不然可會給芳琪這位大律師問得啞口無言「龍生,你怎會說章太太和章敏對我們邵家有利?我不是很同意你說的話,紫霜還躺在裡頭,生死未卜,這都是拜章家所賜」父親反聯我說「是呀。你算清楚了嗎?父親生氣了……」芳琪小聲的對我說原本是逗著芳琪和巧蓮的玩笑,現在竟成了邵家重視的問題,想起來不禁啼笑皆非,但不說也已經說了,只能繼續撐下去,希望憑三寸不爛之舌,能將黑的說成白的,要不然以後在家裡說話,就沒有了說服力「父親剛才你說紫霜一事,都是拜章家所賜嗎?」我拖延時間的問說「是呀。怎麼,不是嗎?」父親反問我說「父親,或許您太擔已紫霜的病況,導致精神無法集中,剛才張家泉已說過,他是幕後的策劃者,試問是章家害了紫霜,還是我們邵家害了章太太呢?」 「這……」父親支支吾吾的,始終答不上話。 「龍生,繼續說」芳琪看父親答上一句。 「神數上的親西,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們聽了也不明白,我就說些實在的:章敏挑逗張家泉,使我們滅了這位敵人;醫院天花板墜下,章敏擋了父親一劫;章敏的賭錢,為邵家帶來八億巨富;父親在碼頭受康妮的氣,最後由章敏出回一口氣;章敏的受傷,導致處長的客氣讓步,還有一向火爆的章敏,面對喪母之痛,竟會及時冷靜,以化解我與持槍警員的糾紛,這些不是都對邵家有利的事情嗎? 」 「聽起來好像很有理由……」巧蓮和師母異口同聲說。 「邵爵士,師父說得很有道理……」鄧爵士點頭同意說。 「其實我也開始對章敏和章太太有好感,只是想起紫霜,便無法與章家的人和好,包括章敏也是一樣,現在聽起來,確實是我們邵家欠她們母女倆,是我們害了她,我真糊塗,你們繼續說吧,我不多加意見了……」父親說著和日爵士走開。 「芳琪,剛才父親在場,還有一件事我沒說」我故弄玄虛的說。 「什麼事,快說?」芳琪追問道。 「當日為了恢復功力,本想找章敏代看靜雯,以激發我的潛在力,最後,由於她的拒絕,你們才會多了一個妹妹,這件事你可以問婷婷。 所有人同一個時候,望到婷婷的身上。 「你們別這樣望我嘛。當日我想幫龍生,但過不了心理那一關,最後因章敏的事而動怒,結果一怒之下,成了……我不說了……羞死人……」婷婷說到一半,臉紅不說。 「龍生,你告訴我們這些,是否想要我們多一個妹妹呢?」芳琪故意挖苦我說。 「絕無此事。我只想你們善待章敏,她現在的狀況確實很可憐……」 「這倒是,章敏現在挺可憐的」巧蓮同意說。 「還有一點,但只是我的猜測,並沒有什麼企圖,你們別多心……。」 「有什麼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呢。」芳琪不耐煩的說。 「如果你們認章敏當妹妹,肯讓她成為十姨大,相信紫霜很快便會跳出鬼門關,你們相信嗎?」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芳琪笑著說。 「不。紫霜是邵家虹珠寶地的正室,沒有她的點頭,章敏怎能成為邵家十姨大?還有,芳琪,你記得嗎?章太太臨終前,托我們照顧章敏的時候,當時你在場曾說過,會一起協助我照顧她女兒,對嗎?」我問琪。 「記得。」芳琪點頭說。 「記得就好……」我看著芳琪點點頭,並露出奸笑的說「龍生。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現在我又沒說不答應計章敏進邵家,你得了便宜還……」芳琪說到一半,似乎知道上了我的當,氣得握起粉拳還以顏色。 「巧蓮,你們幾個做證,我可沒說什麼,這都是芳琪一廂情願……」 「龍生,別玩了!這裡是醫院,你們對章敏沒意見吧?」巧連問師母她們幾個說。 「我一向沒有意見」靜宜說。 師母和婷婷都沒意見,結果一致通過,允許章敏為邵家十姨太,我心裡不禁偷笑,世事真難預料,前後一分鐘,竟會出現如此大的轉變,同時,我也沒想過章敏會進入邵家,今回可算是無心插柳了…… 家裡的女人,開始對章敏有了好感,紛紛和她交談解悶的,而我之前曾交代過她,不能對我的女人無禮,目前她的態度算合我心意,但日後是怎麼樣,我就不敢保證,以她暴躁的性格,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 女人和女人談心事的時候,男人就不好上前打擾她們,要不然只會遭她們戲弄,畢竟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心態,何況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最後我選擇陪伴迎萬,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客人,就算稱作恩人,一點也不會過分。 艷珊見我走過來,急忙轉身走到芳琪身邊,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尷尬,還是想讓我和迎萬單獨說話。 「怎麼樣?辦好你的終身犬事,終於肯跑過來了?」迎萬嘲笑的說「迎萬小姐,現在我真正嘗試到,什麼是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的感受,對著你,只能說別取笑我,放我一馬。」我開玩笑的說「要不是我有聆聽米,我還不知道你的口才如此了得,哈哈。」迎萬搖頭說道「我都說過,請饒恕我,怎麼還在挖苦我嘛」我苦笑著說「怎能說是挖苦呢?我是在稱讚你呀。前面站著一個是大律師、會計師、老師、爵士什麼的,全都被你的口才哄得無話可說,你今趟是贏得美人歸,我賀喜你還來不及呢!迎萬說。 「只是無心插柳罷了,更何況目前還不能算是贏得美人歸,還有很大的距離……」 「你不是和章敏已約法三章了嗎?現在你提出什麼條件,她都要答應啦。」 迎萬說。 「迎萬小姐,我龍生徹底佩服你的法術,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對了,我向章敏做的事,你會反感嗎?」我大膽的問說。 「老實說,我初時是有些反感,後來就沒了」迎萬拿起飲料說。 「願聞其詳。」我不解的問。 「我反感是你向章敏提起和我做愛一事,後來見你並非趁人之危,而在使用低賤的手段中,仍可以保持一點理智,所以原諒你了」迎萬大方的說迎萬的口氣和架子可真大,竟用「原諒」二字來形容,不過這也要有真正的本領才可以做到,我龍生今生今世,恐泊沒這個機會。 「迎萬小姐,既然你知道整個過程,你是否會幫我保守章錦春的秘密,不會向章敏透露呢?」我直問說。 「你給個理由讓我聽聽……」迎萬考我說。 「因為你對我有好感,我給你多年床上最大的滿足,你在我身上找回以前和男友的感覺」我大膽直說「大膽。你怎會知道的?」迎萬驚訝的說「理由很簡單,當我們踏進蓮花小築的那一刻,你彷彿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而你初次對我挑逗的手法;完全是拋下降頭師的身份,你有大多的回憶浮現腦海裡,因為你當我是你以前的男人,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荷花應該是你和男友之間的情花,要不然你刺荷花圖案的手法不會這麼熟練,對嗎?」我大膽將心中的猜測說出。 「你竟敢窺探我的隱私」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既然你這麼說,表示已被我說中,其實我有沒有用奇人力量窺探你的隱私,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但我可以向你發誓;以上的猜測,純粹單憑個人的洞察力,並沒有施過任何待異功能之術。」 「嗯,你的洞察力果然很厲害,到底是怎樣看出來的?」迎萬問說:「很簡單。一向以冷做面具示人,表示內心必有疼痛的心酸史,往往碰上酸史的環境,便很容易忘情投入,或不知不覺變成另一個人我曾見你多次柔情的一面,而你那種柔情的一面,是真情流露,並不是想演便能演上的,所以心裡頭難以接受你是冷做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勸你取下冷做的面具……」我坦白的說「哦。原來你是這麼細心的男人,難怪能輕易打動美人的芳心,既然你對我如此坦白,我亦保守章錦春的秘密,算是接受你的理由」迎萬服氣的說「謝謝。」我發出會心一笑說「龍生,雖然我接受了你的理由,但還有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向我道歉,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你道歉,就表示不會傷害你,知道什麼問題嗎?」迎萬說。 「什麼問題?」我不解的問。 「慢慢想,難道你做很多對不起我的事?」迎萬瞪了我一眼說。 「當然沒有……我想想……」我反覆恩量什麼時候得罪過迎萬,可是想了老半天,還是無法想出究竟哪裡做錯。 「真的想不起?」迎萬說。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能否給個暗示?」我厚著臉皮說。 「算了?我就直接告訴你,什麼是」功力如何強勁,還不是張開雙腿給你插,我沒有說錯吧?「迎萬臉帶不悅的說。 哎呀。這次死了?迎萬竟然知道這件事,為何降頭師會如此厲害,什麼事都睛不了她,我發誓下一世不當風水師,一定要當降頭師。 「迎萬小姐,真抱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剛才這句只是在心裡頭說,並沒有說出口,請別放在心上,對不起。」我急忙道歉說「因為你沒有道口,所似要個道歉便算了」迎萬說。 「謝謝。」我慚愧的說。 「還想插嗎?」迎萬問。 「啊?!」我大吃一驚,叫出一聲。 所有人轉過頭望到我身上,我急忙告訴犬家沒事,不必驚慌,他們才若無其事般的繼續交談。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我,想插嗎?」迎萬窮追問說第一次遭受女人直接追問想不想插的問題,對於她的坦率和豪放,真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況且在她面前又不能說假話,這回頭都大。 「迎萬小姐,我不敢在你面前說假話,就實話對你說,希望你別見怪,由於你是降頭師的身份,和你做愛會有很大的壓力,剛才為了救紫霜,才逼不得已提槍上馬,但並不是說你長得差,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屬於性感的女人,剛才和你做愛的過程中,我得到很大的滿足,如果你問還想不想插,我真的不想了;但我水遠會記住曾經與你做愛的感覺」我坦白說出心底話「降頭師真的如此令人反感?」 迎萬打趣的問「不是反感,而是害怕,因為降頭術始終難以令人理解,而且電影為了逼真,拍出很多慘無人道的鏡頭,所以無法令人接受,但不是鄙視,而是敬而遠之,你明白我想表達什麼嗎?」我戰戰兢兢的說「龍生,我聽得筐,你說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我很想被你插,可惜,我卻不能被你插了……」迎萬冷淡的說。 「不能給我插了?我驚訝的說。 真奇怪。迎萬問我還想插嗎?我就不想插,但她現在說不能再給我插,我就很想插,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道理」是的。剛才你看過自己的東西,是否不一樣了?「迎萬問說」是的。名副其實的金剛棒。「我小聲的笑著說」哈哈。金剛棒可是用來打妖精的哦。「迎萬忍不住掩嘴笑著說」你還沒說是什麼原因不能插?「 我追問迎萬說」龍生,你身上有什麼法寶,導致它會變成金剛棒,你應該很清楚吧?剛才我就是被那股金光靈氣所傷,但為了救人沒辦法,幸好你身上的邪氣充足,我才不至於受重傷,所以你想插,我也不敢再給你插「迎萬說」哦。原來你剛才被金光虹珠的靈氣所傷,如果我再吸取紫霜身上的紫彩靈氣,恐泊你身上的法米將會全失,幸好。幸好沒鑄成大錯,可是你既然不讓我插,為何又問我想插嗎?「我好奇的問」無可否認,你的金剛棒確實教我迷戀,相信很多女人試過之後,同樣會陶醉在那種被塞滿飽脹的感覺,我羨慕你身邊的女人,身邊有你這樣強壯的男人,但我就沒有這份福氣「迎萬傷感的說」對不起。讓你失望……「 「沒關係,我除了享受被你插的過程之外,更享受你掌心吸的那種感覺,可以讓我再試一次嗎?」迎萬大膽的說「吸?掌心?哦,我明白了,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興奮的說。 「走吧。」迎萬拉我的手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是呀。我們到那邊沒有人的地方,只要你用身體掩飾我下體的位置,偷偷伸只手入我裙底便行了,走。」迎萬捉起我的手,走到另一邊角落當我和迎萬走向另一邊角落的時候,芳琪第一個問我去哪,我回答向迎萬討教法力的問題,她才沒跟著來就在走到*近窗口無人的角落,迎萬迫不及待選了一個可以阻擋其他人視線的好位置,便要求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底「迎萬小姐,你還沒有脫下內褲……」我小聲的在迎萬耳邊說。 「我早已經脫了,開始吧。」迎萬捉著窗口的鐵條道。 我無法想像迎萬會這麼淫蕩,竟然早已將內褲脫掉,她果然沒有欺騙艷珊,玩起來可真夠蕩的。 為了答謝迎萬對紫霜的犧牲,我集中精神,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聚於右臂上,接著向周圍望了一眼,便將右掌伸入她的裙內,摸索雙腿之間的蜜桃,內褲果然產經脫下,掌心只摸到毛髮,於是將右臂的內勁往掌心一送一吸。 「卜…………卜………………卜………………卜………………」 「噢。」迎萬的雙手用釣捉住窗口鐵條,低聲呻吟了一句「怎麼樣?」我小聲的問迎萬說「好。再來一次。太刺激了!」迎萬媚眼如絲的說。 「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 一陣又一陣的浪潮席捲而來…… 我的右掌再次發出一記,這回整個掌心全濕了,而如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後,雙腿發軟的蹲在地上,並且不停的喘氣。 「太刺激。你也真厲害,我連出了幾次……」迎萬垂下頭忙端著氣說。 「是嗎?只要你高興就行了……」我沾沾自喜的說。 「嗯,龍生,我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你是不是想著艷珊?」迎萬說。 「是的。」我點頭說道。 「好。夠坦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趁珊兒還沒有真正修練降頭術,我就讓你插她一次,讓她知道什麼是強勁的男人,你誰備和珊兒洞房吧!」迎萬喘氣的說。 「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得意忘形的在迎萬臉上親了一吻說。 正當最興奮之際,後面跑來兩名滿身是血的護士,我急忙追問發生了什麼事。 「朝醫生暈倒了!」兩名護士神色慌張說完後,便推開我,匆匆跑進病房裡去。 下集預告: 朝醫生為紫霜進行手術期間,突然暈倒了,紫霜會出事嗎?最可怕是龍生奇人幻覺中看到的是… 江院長又再次登場,並要龍生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為何龍生會答應呢?原因是聽了母雞與小雞的故事,所以改變了主意,至於富豪的醫院又是怎麼樣的呢? 聽說小費亦要先繳按金,莫名其妙? 艷珊身上跟本是個騙話,最後被龍生揭破真相,她到底撒了一個什麼謊?為何迎萬小姐會幫她隱瞞?大家又不會怪她呢?原來拜師是有苦衷的… 龍生終於瞭解康妮的苦心,到底又是什麼一回事?女人的心思,男人又怎會知道呢?好比師母那般,床上一句話也沒叫出來,為何呢? 天狼君的身份,好像被龍生揭曉了,到底猜中了嗎?涼茶鋪終於扯上話題了,無常真人到底是弄什麼把戲呢? 不幸的是,迎萬小姐轉移邪氣中,被龍生的靈氣所傷,結果怎樣呢? 為何一個人,不能同一天慶祝兩次生日呢?心連心浴室發生了一件事,到底又是什麼事呢? 第三十四卷 第一章 手術成功 巧妙加上奸狡的手段,終於將野蠻且火爆性格的章敏,馴服於手中,但並不是百份百的馴服,只是騙她說有解救章錦春的能力,而答應不出手相救,還有以她說過「什麼都答應」的承諾,將她迫脅於股掌之內,起碼她不敢再亂發脾氣,會尊重邵家上下的人。這一切都要多謝迎萬小姐,對我成人之美的守密,要不然讓章敏知道,章錦春已是無藥可救的真相,肯定被她罵死,更別說什麼馴服或迫脅了。 最好笑是無心插柳的情況下,居然編出章敏對邵家有利之說,成功得到邵家女人一票通過,允許章敏為邵家十姨太。名份雖是通過了,但我和章敏仍有很大的隔膜,她還當著我的面指天為誓,說今世不會當我的女人,所以說這位十姨太,離邵家的大門還很遠… 相反,迎萬小姐與我之間,非旦沒有了隔膜,而且建立友好的關係,可是又說明不可以再做愛,因為我身上的邪氣被她吸走後,金虹寶珠的靈氣發揮出作用,據她說我的火龍變成金剛棒之後,金光的靈氣會損她身上的陰氣,導致她功力受損,所以腿間的隙縫,已豎起金剛棒不可進入的牌子,雖然不能做愛,但龍猿吸功卻無任歡迎,或者用癡迷二字來形容較為恰當。 迎萬小姐就是癡迷於我的龍猿吸功,只要將右掌往她毛茸茸的桃丘上,輕輕一吸,澎湃的浪花,便會在狹隘的蜜道裡急湧,試問這種突如其來的高潮,有哪位女人不迷戀,要不然她也不會預先脫掉裙內的內褲,捉我到無人的角落裡,尋求一洩之快… 可是,就當迎萬小姐第二次高潮來犯之際,原本看著被干的女人,雙腿發軟蹲在地面喘息,是種興奮滿足的享受,但兩名滿身鮮血的護士,慌慌張張,從手術室裡跑來,並傳出朝醫生暈倒的消息,即時嚇得我雙腿發軟,神昏意亂,原來不需要什麼蓋世的神功,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能輕易將我擊倒。 「紫霜!」我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發出震撼響亮的驚叫聲! 一句震撼刺耳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即刻掩著雙耳,驚嚇的目光,紛紛投到我的身上,或許剛才的叫聲把他們嚇壞,而呆若木雞的我,只懂得發愣的站著,我不知道是擔心紫霜的安危而驚慌,還是被發出的地動山搖吼叫聲所驚嚇,只知道雙眼凝望著迎萬小姐,雙腳猶如千斤重而無法動彈… 「不要慌!不要慌!」迎萬小姐即刻站起身,緊捉著我的手臂,喘著氣說。 「紫霜…會有…事嗎?」我不敢再大聲說話,只能輕聲細語的說。 「你是龍生,別因為我的出現,便一切依賴我,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你是身懷絕技的龍生師傅,你是兩名徒弟的師傅。」迎萬小姐緊捉我的雙臂激動的說。 「對!你是現代賴布衣!」芳琪和所有女人圍到我身邊說。 「師傅!別依賴迎萬小姐了!」鄧爵士突然大聲叫道! 「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巧蓮走到我身邊,口中念起「九龍地脈鈐記」的起首篇。 我輕輕推開身邊的人,包括迎萬小姐,接著腳踏「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全神貫注揚起「八八六十四卦」的起手式,腦海裡只想著初學掌法的情景,漸漸地合上雙眼,啟動奇人的力量,進入紫霜的思緒中… 果然,腦海中出現紫霜的畫面,只見她躺在手術床上,身上插著無數的通管,慘不忍睹,而所有的醫護人員,沒有一個人上前照料她,他們只顧忙手頭上的工作,整理機器、抄寫文件、點算手術器皿、手術床上的大燈也熄上,而朝醫生則睡在另一張病床上,同樣沒有人照顧,意外的是,其中一個身穿手術袍的醫生,竟是江院長。 「他怎麼會在裡面?」我大吃一驚,思緒亦從奇人力量的畫面,回到了現實。 「誰?」父親和所有人一起緊張的追問我說。 「江院長…」我戰戰兢兢說出三個字,而這三個字竟把父親給嚇暈了。 「爸!快叫醫生…」芳琪激動中大聲呼叫。 我急忙抱起父親,衝向離不遠的醫務室,然後將他放在床上,鄧爵士匆匆跑出去把醫生捉了進來,但我們卻給無情的白天使趕了出去。 此刻,所有人聚在醫務室門外,包括章敏也在內,最不想見的鳳英母女倆,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也圍了過來,可是仙蒂在眾人阻擋下,無法擠到我身邊,最後很不滿的站在人群身後。 「龍生,剛才看到什麼了?」芳琪追問我說。 「紫霜這次沒了…」我如訴如泣說出,剛才奇人的畫面見到的一幕。 所有人同時發出哀怨的歎息聲… 「這麼說紫霜不是死了嗎?」人群中突然冒起一句女人的聲音。 「誰說的?」巧蓮怒氣沖發大聲質問說。 「不是我!你不要這樣望著我…」仙蒂即刻說道。 「是她說的,我聽得一清二楚。」站在人群後的章敏,漫不經心的說。 眾怒如水火,一發不可收拾,義憤的目光,全注視到仙蒂的身上。 「住口!你別冤枉我女兒!」鳳英即忙上前指責章敏說。 「是呀!死三八!你別胡亂說話,龍生不會相信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呀!」仙蒂辱罵章敏說。 「幹你娘!你才是死三八,當時這個臭爛嘴低著頭,朝著五點鐘方向講,當時站在五點鐘的位置,就是你這只死烏鴉,一般黑!」章敏即時還擊鳳英母女倆。 鳳英母女倆遇上潑辣的章敏,原本是場好戲,但這個時候,相信沒有人有心情看這起鬧劇。 「臭三八,我怎會說紫霜死,紫霜死對我有好處嗎?你是龍生什麼人,又是邵家哪一位,紫霜死不死關你什麼事?」仙蒂直炮轟章敏說。 「拍!你說夠了沒有!霜姐得罪你什麼了?竟要這樣詛咒她!」靜宜突然摑了仙蒂一巴掌。 「你打我女兒!」鳳英伸手摑回靜宜,身旁的師母,即刻將她推倒在地,接著大戰一觸即發,巧蓮亦上前推推撞撞,意外的是打鬥中,竟然有個熟悉的身形飛身而來,一話不說急忙加入戰團,幫忙巧蓮推打鳳英,嚇得鄧爵士忙她拉開,這個人並不是外人,而是未來的爵士夫人雅麗。 「你們別打到婷婷呀!」芳琪急忙用身體護著婷婷。 章敏突然加入戰團,一手掐著鳳英的脖子,另一記重拳直向她的臉上轟出,跟著一腳踼向仙蒂,而鳳英臉部中了一拳後,隨即不要命的衝向章敏,死命環抱她的腰間,且張開嘴巴咬在她的彈乳上,可是很快又放棄乳尖的位置,或許咬到乳罩吧,接著咬向肩膀的位置。 我擔心章敏會被瘋狂的鳳英,咬下一塊肉,於是急忙上前將鳳英推開,不讓她傷害到章敏,要是章敏不幸受傷的話,我可對不起章太太。然而,鳳英被我挾制之後,這場混戰即告結束。由此可見,三陽合金的威力,實在不簡單,要不然亦不大打出手。 章敏揉搓肩膀上的傷口,鳳英則揉察被擊中眼部的紅腫位置,雖然兩人停止打鬥,但嘴巴上仍是罵個不停,沒想到章敏的第一天,便和鳳英母女倆勢成水火,看來家裡從此多事了。 當醫生走出醫護室的時候,所有人上前追問醫生,關於父親的狀況。 「各位不用擔心,病者只是操勞過度,導致體力不支而暈倒,你們讓他多休息,別令他太激動,休息幾天便會沒事。」醫生簡略的說。 「醫生,那我父親現在到底怎樣了?醒了嗎?」我急著問醫生說。 「病者已經醒了。」醫生說完後,急著腳匆匆離去。 我們一窩風衝進醫務室,慰問父親的狀況。 「爸,您沒事吧?」我上前慰問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說。 「外面這麼這樣吵呀?紫霜到底怎樣了?」父親第一句便問我說。 「爸,醫生說你操勞過度,吩咐你不可太激動,要多加休息,紫霜的事你就別擔心了,先好好睡一會吧…」我說。 「不!我要知道紫霜怎麼了?朝醫生現在呢?」父親不停的追問,還想走下床。 我不讓父親走下床,並要他乖乖躺回床上。 「爸,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擔心紫霜的事,可以嗎?」我有些氣惱的說。 「怎能不擔心呢?我怕紫霜成為邵家風水地的無辜者,假設當年的風水師算錯,不是三代而是四代的話,那紫霜可能會有危險…」父親憂心忡忡的說。 「父親,當年的風水師是不會算錯的,他可是賴布衣大師,況且風水穴的地龍,已雙雙白日飛昇,墓地之劫,亦全數告消,就算一子出、一老死的災劫未除,紫霜和她們並沒有身孕,你又何必擔心呢?不信你問她們有沒有身孕…」我解釋說。 「龍生,你問什麼問題,就算有生孕,也不會現在生呀…」芳琪臉紅的說。 「嗯,我過份擔心了,那紫霜和朝醫生現在情況如何?剛才你測見什麼了?」父親追問我說。 父親這個問題,真是難以回答… 「紫霜仍在手術室裡…應該沒事的…」我敷衍的說。 「龍生,我要聽真話!到底怎樣了?」父親激動的說。 「爸,你別激動,我說就是,我看見…」我將剛才奇人力量所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說給大家聽。 「手術室裡竟然沒有人照顧紫霜,那紫霜不就…」父親嚇得面青唇白的。 「你的意思是說紫霜死了?」仙蒂答上一句說。 「住口!紫霜不會有事的…」父親氣憤的說。 「走開!我想事情並不是這麼糟…」芳琪用力拉開仙蒂,接著安慰父親說。 「琪兒,你有什麼看法,現在朝醫生暈倒,江院長又在裡頭,不但沒有照顧朝醫生,紫霜躺在床上也沒有人關心,況且手術燈又熄掉了,不等於宣告手術失敗了嗎?」父親滴下眼淚說。 「爸,別往壞處方面想,如果手術失敗的話,醫生肯定會讓我們見紫霜最後一面,您說對嗎?」芳琪問父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為何我剛才想不到呢? 「可是江院長,還有朝醫生…」父親欲言又止的。 這時候,章敏衝了進來,瞧見她這種表情,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掌心冒汗。 「紫霜手術成功!朝醫生因體力透支,暈倒罷了!」章敏大聲喜悅的說。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隨即露出笑容,但疑惑的眼神,很快又浮現起來,師母第一個跑了出去。 「章小姐,我沒聽錯吧?紫霜的手術真是成功了,救活了?」巧蓮和靜宜激動的上前問章敏說。 「是呀!剛才我在手術室外等候消息,護士悄悄告訴我的,由於朝醫生體力透支而暈倒,其他不是手術的主管醫生,所以不能代表朝醫生發佈消息,因此要等候朝醫生甦醒,才能親口告訴我們。」章敏很認真的說。 「這消息好呀!真謝天謝地!還有要多謝你守在手術室外,打聽到這個消息,太感激了!」巧蓮激動流下熱淚說。 「爸,現在您可以安心了吧?」芳琪笑著說。 「嗯,總算可以安心了…」父親抹掉眼淚,露出笑容說。 「都不知道消息準不準確,她最喜歡亂說話和冤枉人,我去證實一下。」仙蒂向章敏潑冷水說。 「不用了!紫霜的手術很成功,朝醫生親口對我說了,她現在換過衣服便會過來和大家見面,你們不用擔心。」師母走進來興奮的說。 「我們快去看霜姐…」靜宜興奮的說。 「傻靜宜,現在怎能探望紫霜呢?她還沒醒呀!」巧蓮笑著說。 「對呀!我忘記了…」靜宜臉紅的說。 「我們總算沒有白費心機,紫霜得救了!」我緊捉芳琪的手,會心一笑說。 「龍生,我們要多謝迎萬小姐和艷珊,還有冷月小姐…」芳琪激動的向我摟抱。 「媽!太好了,霜姐手術成功,沒事了!」仙蒂從我和芳琪兩人中間,走到鳳英身邊,途中還故意推了芳琪一下。 「小心…」雅麗扶著芳琪說。 「哦?原來雅麗也來了…」父親向雅麗點點頭說。 「邵爵士,我來晚了,不好意思,若要怪您怪鳴天好了,他封鎖消息不讓我擔心,最後聽電台新聞,才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所以馬上趕過來,抱歉!」雅麗說。 原來鄧爵士愛妻心切,封鎖了消息,不讓她擔心什麼的,這回我亦大可安心,總算沒將雅麗交錯他人,不過,這也要講究她個人的運氣。 「雅麗,你的手臂怎麼被抓傷了,是不是鳴天幹的好事?不對,鳳英的臉怎麼又腫成一塊的?」父親十分驚訝,即刻望向所有人身上。 「沒事…」鄧爵士和雅麗,尷尬的對父親說。 「我的臉也腫了,她們一起聯手欺負我,還有那個不知叫什麼名的怪物,還冤枉我咒紫霜死了,你看…」仙蒂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對父親說。 「你…」章敏想破口大罵,即時給巧蓮制止。 「龍生,誰是不知名的怪物呀?」父親不解的問我說。 「仙蒂指的怪物是指章敏。」我小聲尷尬的說。 「放肆!章敏是邵家的貴人、恩人,你怎能說她是怪物,太豈有此理了!」父親惱火的說。 「她會是邵家的貴人、恩人?」仙蒂酸溜溜的說。 「如果章敏不是邵家的貴人,那你母女倆肯定是邵家的寄生蟲!」靜宜憤憤不平的斥罵說。 「靜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馮什麼罵我母女倆是寄生蟲?」鳳英生氣的說。 「那仙蒂憑什麼罵章敏是怪物,但我卻可以罵你兩個是寄生蟲,章敏起碼為邵家帶來幾億的財富,你們就懂得會為邵家破財,我有說錯嗎?」靜宜反駁說。 沒想到,靜宜罵人可罵得真夠徹底的,我還以為她只不過是被學生罵的老師,看來又跌眼鏡了。 「罵得好!保持這種作風,將來對你有好處…」迎萬小姐笑著說。 迎萬小姐不經意又道出某些玄機,看來要用筆記下,或許可成為日後的錦囊妙計。 朝醫生陪同兩位護士走進來,無意中,化解一場激罵戰。 「朝醫生,謝謝你,身體沒事吧?」芳琪即刻上前迎接她。 「芳琪,沒想到你竟會先問我的狀況,謝謝關心了,我沒事,只不過昨天沒睡過覺,今天精神不佳,幸好不辱使命,總算把紫霜救回,除了多謝兩名助手外,還要多謝林小姐能及時捐出的什麼六…陰血。」朝醫生說。 「林小姐能及時捐出六陰血,這句話出自大國手口中,似乎很不恰當,醫生不是很講究科學,怎麼支持鬼神論了?」迎萬小姐酸溜溜的說。 「沒估計錯誤的話,您就是芳琪說的那位高人迎萬小姐吧,失敬!偷偷告訴你,我從韓國跑到這裡來,就是因為相信鬼神論,哈哈!」朝醫生大方的說。 「有趣了!有趣了!如果你敢將這包粉末,用在紫霜的傷口上,我就相信你信鬼神論,不怕老實告訴你,天下再厲害的美容術,亦無法令傷口不留瑕疵,但這包粉末就可以,你敢用嗎?」迎萬小姐從身上抽出一句粉末說。 「迎萬小姐,如果早知道有這包粉末,我就不用為傷口的疤痕傷透腦筋,我代表傷者多謝你,是否灑在傷口上就行?」朝醫生問說。 「嗯!沒錯!灑在傷口上就行了!果然是有氣量之人!」迎萬小姐會心一笑說。 我不明白迎萬小姐的心思,想送上粉末就送上嘛,何苦要用激將法呢?況且朝醫生是個怎樣的人,以她的法力跟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跟本沒必要試探什麼的,難道這也是降頭師應有的風格嗎? 「朝醫生,為何你會用「及時」來形容六陰血呢?手術期間,是否出現什麼大問題呢?」芳琪問朝醫生說。 「是呀!你說的六陰血沒到之前,情況確實很麻煩,可說是九死一生,但六陰血輸入紫霜體內之後,情況不但轉好,傷口的血也流少了,感覺她的生命力,突然強了起來,所有的醫護人員都不禁稱奇。」朝醫生說。 「艷珊,我代表紫霜再次多謝你了!」我感激的說。 「沒什麼啦!最主要傷者沒事就行,對了,我沒見過她吧?」艷珊問說。 「珊兒,急什麼,明天就可以見到她了。」迎萬小姐說。 「明天?我們估計要後天,不過,我相信你就明天!」朝醫生笑著說。 當所有歡笑的一刻,門外走進一位,我們極不想見的不速之客,他就是江院長。 「恭喜各位,傷者的手術成功了,為了讓傷者有更好的環境休養,我們醫院已安排好了特別病房,隨時可以轉送病者過去,不知誰陪肯同傷者,前往辦理入院手續呢?」江院長客氣的說。 「我和你到外面談兩句…」我說。 「好的!」江院長笑笑臉說。 「你們在這裡等我回來。」我說。 「師傅,我陪你一起去。」鄧爵士說。 「不用,沒事的…」我向鄧爵士點點頭,示意他不需要過於緊張。 「龍生,小心…」芳琪說。 第三十四卷 第二章 老鷹捉小雞 江院長的到來,導致所有人都不安,當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將紫霜轉送到他管轄的醫院,我即刻邀他到醫務室外詳談,他很大方笑著,陪我走了出去。 「龍生,看你的精神挺不錯的,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層樓了吧?」江院長說。 「我們在此談吧,你心裡到底敲著什麼算盤,竟要紫霜到你管轄的醫院,是否進行著什麼陰謀,想對我們不利?」我停下腳步,向周圍望了一眼,便開門見山說。 「別誤會,純粹當你們是朋友,盡醫生的責任罷了。再說紫霜和你,曾是我的病人,醫者父母心,不是嗎?」江院長若無其事的說。 「你少來這一套,認識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何況手中還有對我不利的證據。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或許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我試探說。 「我和你現在不算朋友嗎?記不記得我曾說過,我只會給你帶來好處,試問又怎會害你呢?今天也是來幫你的,要不是我們接手整個手術,你以為紫霜能安全離開手術室?」 江院長語帶雙關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這家醫院有人想害我們?」我揣摩江院長的話說。 「你是個聰明人,怎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張家泉是最好的人版,紫霜不離開這家醫院,難道你想她成為第二個受害者?」江院長拿下眼鏡說。 江院長說的雖是很有道理,但他不表明身份和用意,我就很難與他為友,況且他手上有我和朝醫生性愛的光碟和妨礙司法公正的錄音帶,雖然錄音帶對我已構不成威脅。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行事不光明磊落,豈能為友呢?即使雙方屬於狡詐的小人,仍可狼狽為奸,可是我在明、他在暗,又何以為奸呢 「紫霜不會成為第二個受害者,她身上沒什麼東西值得對方去冒險。」 「既然紫霜身上沒什麼好處,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議?」江院長笑著說。 「這……」我不知道怎樣反駁江院長。 「龍生,小時候有玩過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嗎?」江院長問。 「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和我們之間有何關係?」我不解的問。 「那你知道老鷹捉小雞遊戲裡的意義嗎?」江院長問。 「意義?直說吧,別兜圈子子……」我草名其妙的問。 「其實老鷹捉小雞,並不是遊戲這麼簡單,而是上天對人類的仁慈,所以當小孩子會跑會跳的時侯,上天便利用這個遊戲,提醒成長中的孩子們,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爾虞我詐的社會,時時刻刻要有警惕之心。然而,裡頭的老鷹、母雞和小雞,正是社會和人類的縮影,明白嗎?」江院長語重心長的說。 「社會和人類的縮影?」我似平聽出些味道來。 「沒錯!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每個人都懂,但不容易深入理解,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個角色,或扮演了錯誤角色還懵然不知,最好笑是小雞以為自己長大了,懂得保護其他的小雞,結果非但害死了母雞,自己亦成了老鷹的晚餐,商場最多這種例子。」江院長笑著說。 「這句話似在諷刺我,哼!」我聽了很不滿,並拋出激怒的語氣說。 「原來你還聽得懂,但我有說錯嗎?你不讓紫霜到我的醫院,難道你這隻母雞有能力保護家裡眾多的小雞?哈哈!」江院長仰天大笑。 「為何我沒有能力保護紫霜?」我氣得將內勁聚於臂肩,準備隨時發出攻擊。 「龍生,剛才我說過,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每個人都懂,但並不容易深入理解,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個角色,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個。告訴你吧,角色會因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隨時有所變動。比如家裡沒有人受傷,那你在家是母雞,上床是老鷹,如今紫霜受了重傷,我才是真正的母雞。」江院長說。 江院長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迎萬和艷珊在醫院的時侯,她們扮演老鷹和母雞的角色,因為迎萬會看在艷珊的份上,保護或不傷害我們,但上了床之後我便成了老鷹的角色,而迎萬則成了母雞的角色,除了被我插之外,還要保護艷珊,或許這就是因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角色而有所變動。 「即使紫霜受了傷,我仍是可以保護她,不用你這隻母雞多事!」我譏諷的說。 「請問你可以將紫霜藏到什麼地方?別墅還是酒店?請問有醫藥設施,供應弱不禁風的她嗎?假設把她送出國外,長途的飛機,她能否捱得住?萬一途中出事怎麼辦?你又能否擔保不會被人跟蹤或偵查呢?你不能太自私呀!」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得一點也沒錯,紫霜此刻最需要醫院和醫生的照顧,我絕對不能自私。 「請問憑什麼要我相信,你會是一隻母雞而不是老鷹呢?」我譏笑的說。 「如果天狼君沒出現,你或許會當我是老鷹,但有天狼君的存在,那我的功力和醫藥的設施,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雞,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要是紫霜被天狼君捉走,你肯定連屍首也找不到。」江院長很嚴肅的說。 聽過江院長的分析,我已沒有拒絕他的道理,但我也不會因一時之氣,用紫霜的性命來開玩笑。從他剛才談話的內容中,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看來答應之前,應該可以問出很多因由。 「天狼君不會對紫霜有興趣,她身上沒什麼好處,值得天狼君勞師動眾,而你今次卻主動幫紫霜,想必是要用她來威脅我,看來你有賊喊捉賊的嫌疑。況且,我和天狼君素未見面,是友是敵尚未知道,說不定日後我會與他聯手來對付你。 「好一句賊喊捉賊!別忘記你的命是我救的!紫霜身上的十靈血和紫彩神珠的靈氣,天狼君會不感興趣嗎?要不然他也不用親自搶赤煉神珠。至於,你的九姨太是天狼君的門徒,倘若你想與他為友,捨不捨得將婷婷歸還他呢?」江院長說。 江院長知道的事,真不少…… 「好笑!成大事者,怎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想不開?倘若天狼君想與我為友,肯定不會要我歸還婷婷,說不定還會多送一個給我當見面禮。」我試探說。 「哈哈!天下間的女人,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來的聖女,她身上的血,可是練功精品之一,試問又怎會送給你呢?但我不排除他與你為友的可能性,要不然你也不會涉入這場風波中……」江院長說。 「我涉入這場風波?」我不解的問。 「你破壞天狼君在張家泉酒店地庫所建立的風水陣,再搶走他的聖女,還有最不該道出九龍寶地之說,這些都是你惹回來的禍,而最不幸的是,你是邵爵士的親生兒子,我真擔心邵家的門檻,將會成為你的斷頭台。」江院長搖頭苦笑著說。 天呀!九龍之說,是為龍生館開張前所做的宣傳手段罷了,怎料這個瞎說,竟成了惹回來的禍,早知道便不和小剛合計做宣傳,記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還被交通警察寫了張罰單,當時還說夠倒霉的,原來倒這個霉,倒到今天還未停止,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霉,不過,這又關爵士之子什麼事呢 「九龍寶地之說,怎會是惹回來的禍呢?」我想了一會,又問江院長說。 「龍生呀,龍生!你知道你龍生是什麼身份嗎?你是一眼便看出,鄧爵士是珠寶大王親生兒子的高人,而你嘴巴道出九龍寶地之說,更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我剛才說過,不排除天狼君會與你為友的可能性,原因是你身上還有這些利用價值,但可要看九龍寶地,是在什麼地方了……」江院長暗示的說。 「你是想告訴我,假設我道出九龍寶地的位置,都是屬於天狼君的產業,那我和他便沒有仇怨,還會成為好朋友?」我試探的說。 「當然!即使天狼君想殺你,也是九龍寶地揭曉之後的事。」江院長點頭說。 「現在總算聽出些味道來了,但爵士之子的身份,又怎會惹來災禍呢?」 「龍生,今天已經說太多了,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不過,你是不會猜到的,一切還是讓它順其自然吧!總之,我只會給你帶來好處,現在我可以當紫霜的母雞了?」江院長笑著問我說。 狡猾的江院長,最重要的一件事,卻不說給我聽,還要我順其自然的等待,真是給他氣壞,但紫霜是我的女人,討價還價之餘,亦不怕他會吊起來賣,畢竟說到狡猾的手段,我龍生亦不弱。 「你還未說出有什麼能力可以保護紫霜的安危,我憑什麼相信你呢?還有你不解釋爵士之子有何禍害,似在危言聳聽,試問我怎能將紫霜送到你這個偽君子的醫院裡?除非你坦白說出一切。」我唬上一唬的說。 「我管轄的醫院,病患是富豪名流,甚至是受保護的政客,所以設有一套保安系統,單單紅外線的窺視眼監視,敵人已很難潛進,當進入一級戒備的時侯,還有真槍實彈的保鏢看守,試問還有哪一家醫院,會比我這家更安全的?至於,我不說爵士之子有何禍害,只是時機未到,我還要看清楚才敢做決定。」江院長說。 「為什麼我住院的時侯,沒有這類保安措施?」我不滿的說。 「因為我想看看對方釣實力和動靜,加上當時你是嫌疑犯,他們不會冒然動手,所以沒必要打草驚蛇。」江院長解釋說。 「原來你上次用我來當魚餌!」我氣憤的說。 「要不是我做這個決定,你又怎會剷除掉無常真人?閒話不多說了,你肯不肯將邵家的正室送過來,你自己決定吧!」江院長譏諷的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可真嚇了一跳,祭祖時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後,便一起登上賭船,他怎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呢 「你怎麼會知道紫霜是正室?」我驚訝的問了一句。 「既然張家泉能派康妮到你身邊,我為何又不能呢?」江院長露出奸笑說。 「誰?」我大吃一驚的問。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我說過只會給你好處,是來保護你的呀!」江院長向我派出定心丸說。 沒想到,剛剛出現了一個康妮,現在又聽到這個消息,實在是傷透了心。 「明白……」我認命的說。 「明白的意恩,是願意讓紫霜到我的醫院嗎?」江院長問。 「我現在已是一隻小雞,試問還可以怎麼樣呢?」我搖頭歎氣的說。 「好!既然這樣,我去安排轉送紫霜一事。」江院長說完笑著離去。 我抬起頭仰望蔚藍的天空,覺得上天對我太殘忍,為何安排紅顏知己到我身邊,又安排她們傷我之心,難道上天的仁慈,只會眷顧他人嗎?到底另一個出賣者是誰?為何總是讓我難以捉摸 想到「捉摸」這兩個字,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事情又不是那麼差,如果有心在我身邊出賣的話,那我的情況肯定會十分慘重,如果我不慘重的話,那對方的身份自然不會輕易暴露,康妮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的出賣只是不讓我殺人,而且肆意的犯錯,讓自己受到懲罰,她似乎背叛的是她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我…… 對呀!如果康妮在碼頭不制止我的話,那我肯定會殺了章錦春,變成了殺人犯,張家泉便可坐收漁人之利,天狼君便不用冒險到醫院行兇,而紫霜自然也得不到我的照顧。再者,以她督察的身份,不可能會犯職業上的技術錯誤,難道是故意技術性犯錯,讓上司有理由逼她離開警隊?她的離開是為了…… 想到這裡,似乎明白些什麼,但又覺得很模糊,而芳琪和師母正好走了過來。 「龍生,為何一個人在這發愣?又想些什麼了?」芳琪關心的問侯說。 「龍生,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師母緊張的追問說。 「你們兩個回答我一個問題,倘若康妮在碼頭不開槍的話,有誰能制止我的衝動,情形將會怎麼樣?快回答!不准想!」我望著芳琪和師母說。 「沒有人可以制止你的衝動,章錦春必死無疑,你成了殺人犯……」芳琪回答說。 「殺死章錦春,章叔叔肯定不會將股票交給你,甚至整個黑道會與你為敵,結果受益者是張家泉……」師母接著若琪說。 「對!整個黑道將與我龍生為敵!好!沒事了,我們進去吧!哈哈!」我開懷大笑,牽著兩位美人到醫務室。 「龍生,你笑什麼呀?」芳琪捉著我問。 「上天始終是眷顧我呀!美人兒!還有你!哈哈!」我對著芳琪說完後,接著摸摸師母的臉頰說。 「玉玲!龍生肯定有事隱瞞著我們,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堅決的對師母說。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師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牽著芳琪和師母的手,雖然笑著走去醫務室,其實內心的淚,差不多快滴破了五臟六腑,試想職業心重的康妮,為了我竟要遭受犧牲職位的處分,而且還是犧牲總督察的頭銜,我怎能不為她流淚 正當我要陪同芳琪和師母,進入醫務室的時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後擲了一粒石頭,我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忠叔,於是找了個藉口應付芳琪,便跟隨忠叔身後追了上去。 「師父,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差點又成了殺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聲哭泣。 「龍生,別這樣,讓人看成笑話了。對了,我看新聞知道紫霜的傷勢不輕,她現在怎樣了?」忠叔關心的問我說。 我將五陰女破六陰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忠叔聽,接著告訴他,關於張家泉被天狼君殺害一事,他聽得津津有味。 「哦!原來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寶地的靈氣,而且還是五陰女和迎什麼的降頭師出手相助,幫紫霜遴了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氣。不過,我相信那位降頭師幫你吸了陰氣後,應該傷得也不輕,你可要多照顧她,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過河拆橋,知道嗎?」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師父,你是說迎萬小姐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我驚訝的說。 「是呀!不管她的邪術有多高,肯定會被你身士的龍猿神功所傷,你該知道龍猿神功乃吸取龍猿山的靈氣,加上至陽至剛的七星靈氣和你剛才所說的金光虹珠之氣,她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法術,又豈能不被它所傷呢?」忠叔肯定的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難怪迎萬不敢再和我做愛,聽忠叔這麼一說,她或許傷得不輕,沒想到又一名女子為我受罪,心裡頭可慚愧極了。 「師父,你認為天狼君會加害紫霜嗎?」我問忠叔說。 「為何這樣說?」忠叔好奇的問 「剛才江院長找我……」我將江院長一事說給忠叔聽,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意見。 「龍生,我不認識江院長此人,倘若紫霜在對方管轄的地區裡,發生什麼事都會對你不利,這點不可不防,我不會給任何意見,你自己想吧!看來我又要走了,那邊又來了很多人,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說。 「嗯,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對了,我什麼時侯才可以再見師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什麼時侯見都行,記住要多練功,別浪費上天賜給你的機緣,我走了!」忠叔說完後,在輕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醫務室,自然很多人問我到哪,又問和江院長談了些什麼的。相反巧蓮和芳琪幾個就沒問,而我的視線則投在迎萬身上,留意她是否受了傷。 門外吵吵鬧鬧的工作人員,終於跑進來催我們簽下轉送紫霜到另一家醫院的自願書,這份工作當然是芳琪一手包辦而我則在手術室外侯著,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 「龍生,沒事的,我會在車裡看著紫霜……」朝醫生匆匆忙忙帶著兩名護士和醫務人員進去手術室。 沒多久,手術室大門打開,一張架滿喉管的手術床推了出來,所有的人在同一個時侯紛紛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剛暈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執父親,也到場喊了幾句。紫霜在手術床的慘狀,令所有人泣不成聲,但我卻沒有哭叫什麼的,只集中精神留意身邊的一切,當起保護眾人的「母雞」。 江院長安排得很妥當,但過於妥當的安排,等於告訴我,他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換句話說,他知道我必會接納他的建議,由此可見,他已在前面畫了一條線,命我跟著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更別說討價還價的餘地。 轉送的過程中,紫霜應該感到很安穩,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護車,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車內,肯定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而車裡頭應有的醫藥器材,可說是五臟俱全,看來是專門用來接載富豪,不過,我不希望再看到這部車了。 我們分搭三部車,陪同紫霜到江院長的醫院。 我當然是守在紫霜的身邊,然而,望著她那蒼白的臉,肯定她與死神發生過劇烈性的搏鬥和掙扎,即使她現在沒有喊出一個「痛」字,但她心底裡的痛苦呻吟聲,已悄悄在我耳邊響起,而我的眼淚,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裡…… 「龍生,別傷心……到了……」朝醫生提醒我說。 不知不覺中,原來望著紫霜已近半小時,當紫霜移出救護車的時侯,太陽已經下了山,醫院的燈光也亮起了,醫生和護士們嚴陣以待,一點也不敢鬆懈,我們亦要經過徹底的消毒,方可內進,這方面的認真是值得讚賞,父親亦默默接受。 經過電梯直上頂樓的第二層,果然有多位持槍的保鏢看守,即使我們套上證件,也難免遭受搜身的厄運,或許是大家對紫霜的尊重,最後在沒有吵鬧聲的合作下,輕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別的搜身,愛妻們都沒有因此受辱,可惜,我們只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護士們趕出房外。 父親接受我們的相勸,留在醫院接受全身檢查,由於這層是屬於保密病房,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層,最後通過江院長的關係,允許父親和婷婷住在紫霜對面的病房,而我們在被拒絕於門外的情況下,只好先回家休息,準備明天再來探望。 臨走前,保安人員要我們留下指紋,以辦理通行證,可以方便探訪病人,我們當然質問為何要留下指紋,~而不用月分證做登記,他們回答說,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份在醫院裡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紋做校對,最為方便。 最後,在鄧爵士的同意下,我們將指紋套在保安電腦的系統上,原來這個方法挺好的,只要將左右三根手指頭擺在螢光幕上,畫面便會出現「通過」二字,既省時又簡單,而且還有一種尊貴的氣勢,倘若要掏出身份證,給工作人員核對身份,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種被審查身份的羞辱—有錢人的玩意還真不簡單。 辦好一切手續,我好奇問保安人員,為何如此麻煩,要左右手三根手指頭做指紋?他的回答是,萬一手指頭受傷,還有其他指紋可以核對,只要一個指紋通過就行了。我開始對這家醫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讓紫霜三人留下,起碼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闖入,要是張家泉留在這家醫的話,起碼可以看見明早的太陽。 第三十四卷 第三章 預繳小費 父親為了方便我們,故意將車和司機留給巧蓮使用,以方便她和靜宜隨時可以出門,不用次次要我們接送。或許父親是聯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巧蓮將會十分的忙碌,除了要到市場買補品外,還會到各廟宇祈福,故有此安排。父親這份細心,我一直都疏忽,現在該是僱用個司機,讓她們日常使用,傭人也是不可少的。 仙蒂搶先坐進父親的房車裡,但被我趕了她下車,接著我陪同迎萬,到酒店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芳琪陪其他人回家,但鄧爵士說大家辛勞了一天,沒必要回家做飯,所以邀我們吃了晚飯才回家,最後在大家同意下,選擇到迎萬的酒店用餐,吃完飯便可以直接退房,既方便、又省時。 陪同迎萬回酒店的途中,突然想起忠叔說過,迎萬被我身上靈氣擊傷一事,當想向她問個清楚的時侯,發現默默不語的她,臉上浮現一絲無奈的愁悵,心想要是忠叔所說的一切屬實,那我此刻的追問,等於在諷刺她,傷她的自尊心,即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機會找她出氣,譏笑高傲的她無能,但邵家上下則不能。 可是不追問迎萬的傷勢是否屬實,內心更忐忑不安,萬一天狼君或敵人向我們突擊,而我又疏忽於對她的保護,萬一有任何損傷的話,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假設她受傷屬實,而今又不急著離去的話,表示她顧及艷珊的感受,讓她與芳琪能多幾天相聚,由此可見,她可是一位好師父,艷珊真有福氣。 「什麼方法既不用問,又可知道迎萬小姐是否受傷呢?」我自言自語說。 「龍生,咕嚕咕嚕的說些什麼呀?」迎萬問我說。 「迎萬小姐,你別戲弄我了,以你的功力,怎會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呢?」我轉向後座的迎萬說。 「這倒是……」迎萬小聲的應了我一句說。 迎萬的回答,聽了怎會覺得怪怪的,甚至發問的問題也是一樣,冷傲的她,應該一針見血,加上幾分諷刺的語氣,向我質問才對,今次怎會答得如此正常?莫非她真的受了傷,導致無法使用法力?但我和章敏的對話,她卻知道得一清二楚,接著還逼我讓她得到高潮,看來又不像受了傷,真迷惑…… 「迎萬小姐,你對江院長有什麼評語呢?有沒有什麼重點,需要我特別注意的?你不妨多提醒我。 「聽芳琪說這個院長似平不是好人,你多留意就是了……」迎萬說。 「謝謝!」我即刻答上一句說。 然而,我的心裡始終存有很大的疑問,以她的作風不可能這樣回答我,畢竟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長的手上,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輕鬆,看來她真的受了傷,甚至失去了感應之類的法術。 對了,之前曾問迎萬關於紫霜的情況,她叫我不要依賴她,反而勸我自己去解決,莫非我的靈氣在她體內造成威脅,所以她迫不及待在醫院的走廊,要求我吸出她的高潮?難道吸出高潮是假,吸出靈氣才是真 不過以上種種的想法,只是猜疑罷了,但要怎麼樣才能試出真相?如果她真是淫蕩的女人,這倒好辦…… 房車轉入酒店的大門,芳琪和鄧爵士的車,已經停在一旁。 當走進酒店大門,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很骯髒,且沾有少許的血漬,真是難看死了,幸好父親有件晨運的外套在車上,剛好可以襯上我的運動裝,總算遮掩沾有血漬的部分,這時侯我才想起父親留在醫院,我們竟然沒有給他添置日用品,真是太大意了。 鄧爵士提出至西餐廳,大家都沒有意見,可是巧蓮卻反對,堅持要吃中餐。對於她的反對,所有人都感到很驚訝,畢竟她一向對吃沒有意見,或許說不敢在我們面前提出反對的聲音,但這次卻意外地,獻出她第一次反對的聲音。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搶先問巧蓮為何堅持要吃中餐。原來巧蓮要盼咐中餐部的廚房,為父親和婷婷燉兩碗燕窩和煮兩碗燕窩粥,這時侯我們才恍然大悟,父親和婷婷今天夠勞累的,確實要滋補一下,最後大家都支持巧蓮的決定,一起殺入中餐廳。 「巧蓮,謝謝你對父親的關心。」我悄悄的對巧蓮說。 「龍生,既然你多謝我,那也要多謝玉玲才算公平,因為轉送紫霜到醫院途中,是她為父親和婷婷添購了日用品哦!」巧蓮笑著說。 「巧姐,家裡的事,誰做都沒關係,分工合作,有什麼好謝的……」師母臉紅的說。 「嗯,家裡的事,就拜託你們了,總之,謝謝你們!」我感到欣慰的說。 我們一行十二人,踏進中餐廳,經理上前迎接,並且為我們準備間大房。 巧蓮還沒坐下,便迫不及待要經理拿出上等的燕窩,接著還親自到廚房送上小費,命廚師煮些特別的小菜,因為婷婷有傷口,很多調味品都不能隨意食用,而廚師收了小費,自然會格外留神,不過,巧蓮給的小費,嚴格來說可稱做「大費」。 鄧爵士點的菜挺好的,不管湯或菜,都選擇較為清淡滋補的,有清湯虎勾翅、十二頭吉濱鮑、清蒸老鼠斑、一碟鹹魚、炒豆芽和白粥,單尾跟冰花官燕,還有一小杯的白蘭地。 「鄧爵士,今天大家都勞累了一天,我想不好喝白蘭地了,倒不如喝餐用白酒或香檳,太烈的酒,好像不太適合……」我說。 「是呀!剛才我看見有阿根廷的蕾蒂羅白酒,試過挺不錯的。」師母說。 「師父,談到紅白酒,你和師母當然是行家,但有一點你們就不知道,就是因為勞累了一天,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蘭地,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環之外,亦會加強吸收菜餚的滋補精華,稍作休息,很快便會回復精力,晚上更可一覺到天明,別忘記,睡覺可要精力的哦!」鄧爵士談笑風生的說。 玩家就是玩家,這種喝酒的經驗,恐怕在書上很難學會,真是服了他。 「龍生,說到酒,看來鄧爵士比我們在行哦!」師母笑著說。 「玉玲,我同意你的說法,說到喝酒的經驗,鄧爵士比我們在行,看來我們要加緊學習否則我們兩個,日後在他面前,連拿酒杯的勇氣都沒了……」我笑著說。 「哪裡……哪裡……」鄧爵士臉紅的說。 「不過,談起酒這玩意,我覺得最佳的喝酒法,還是紫霜和章錦春鬥氣的喝法,簡直可用『痛快』二字來形容,為我們爭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說。 「是呀!不知到什麼時侯,紫霜才可以再為我們表演一次……」師母同意的說。 剎那間的氣氛迅速往下沉,我實在不應該提起紫霜,而掃大家的興。 「紫霜一定會很快康復的,我們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復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一道一道的佳餚,陸續端上,鄧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剛剛好,當魚翅和鮑魚脹飽肚子的時侯,一道鹹魚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慾,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腸胃,兼滯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這道晚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鳳英母女倆有鮑魚吃,自然最開心了,而我最開心是章敏和芳琪她們有說有笑,或許她與鳳英母女倆鬥氣,而得到民心的支持,艷珊自然更受歡迎了,畢竟她算是紫霜的半個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萬,竟然和眾女人談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裡顯得很不正常,亦令我憂心忡忡的。 巧蓮算是最忙碌的一個,不停的打電話,有時侯跑進廚房裡監視,她的舉動引起我們的好奇,最後在靜宜的解釋下,我們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她用錢買通了一位護士,以方便查問紫霜的狀況,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可說是磨出「用心良苦」四個字呀! 「巧蓮,我有興趣想知道,這家醫院是富豪醫院,你到底給了那位護士多少錢?能說給我們聽聽嗎?」我好奇的問。 「我給了三千元押金。」巧蓮小聲的說。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問。 「我沒聽錯吧?巧蓮,這裡說到給小費,我算是最有經驗的一個,但是從沒聽過給小費也要預繳押金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小費呀?」鄧爵士很感興趣的說。 「每次通報一百元,一小時通報兩次,繁忙時間收兩百。」巧蓮說。 「哇!這麼好賺!」仙蒂整個人跳了起來,椅子險些失衡,跌到地面說。 「芳琪,有聽過這樣收取小費的嗎?」我問芳琪說。 「我沒聽見……」芳琪搖頭說。 我忘記芳琪是大律師的身份,這種話題她確實不適宜發表意見。 「巧蓮,就算給小費,也不用給這麼多,你沒經驗呀!明天我找那個護士算帳,不,等會送燕窩上去,你告訴我是哪個護士收的。」鄧爵士有些激動的說。 「不!千萬不要!如果沒人肯為我通風報信就慘了,這筆錢當是為紫霜破財擋災,只是她能康復,什麼都無所謂,況且也不算貴,我一次問三個人,平均一個只不過卅多元。」巧蓮急忙勸阻鄧番士說。 「巧蓮,這筆錢我來給,不用你破費,謝謝!」我爽快的說。 「不用啦!我有錢,目前還可應付。」巧蓮說。 「目前?巧姐,你沒錢嗎?我這裡可以先給你……明天再過筆帳到你戶口……」師母掏出手袋說。 「不!玉玲,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錢,希望身上的錢沒給完之前,紫霜已經可以出院。」巧蓮說。 「那你身上的錢可以應付幾天?」師母問。 「兩天!」巧蓮說。 「巧姐,第三天的費用,就讓我給吧,你不用到銀行如此麻煩。」師母說。 「我給第四天!」靜宜搶著說。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嗎?」芳琪暗示說。 「嗯!明白!」師母會心一笑說。 「看見她們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興。」雅麗對鄧爵士說。 「嗯,這是師父和邵爵士的福氣。」鄧爵士說。 「巧蓮,你們四個給了錢,剩餘六個的錢,我代她們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驚訝的問。 「嗯!是的!」我點頭說。 「龍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們心裡是怎麼想。 「師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個八婆支付,她氣到你父親……」鄧爵士激怒的說。 「鄧爵士,什麼原因,!在不想說,但你能否先相信師父呢?」我詢問鄧爵士的意見說。 「師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鄧爵士無奈的說。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擲到仙蒂的身上。 「你們兩個給錢了嗎?」章敏問鳳英母女倆說。 「好笑!我才不會這麼笨!不對,說錯了,你憑什麼身份問我們,你是邵家的誰呀?」仙蒂反駁章敏說。 「章敏是邵家……」靜宜說到一半,幸好巧蓮阻止她再說下去。 「客人……」巧蓮接上靜宜的話說。 「什麼身份並不重要,但你們兩個是吃邵家的飯,喝邵家的水,沒理由這點錢,也不支援吧?聽說紫霜好像飛身救過你的,不是嗎?」章敏挑釁仙蒂說。 「我們給不給錢,不用你這個外人來管,聽說紫霜好像是因為你而受傷的,對嗎?」鳳英為仙蒂出氣說。 「對呀!因為紫霜救過我,所以她的醫藥費,我會支付一切費用,但她也曾救過你女兒照理你們亦應該支付兩天的錢吧!」章敏冷笑著說。 「給就給!我給不起嗎?哼!」鳳英動怒的說。 「媽!你瘋了!」仙蒂急忙拉了鳳英一下說。 「到時侯再說……」鳳英小聲的對仙蒂說。 「章敏,醫藥費不用你支付,江院長說過不收費的。」我找個藉口,推掉章敏的好意。 「江院長不收錢?不會有這等好事吧?」迎萬以好奇的語氣說。 我不知道迎萬是故意戲弄我,還是真的好奇有此一問。總之,她每說一句話,就會讓我感到疑惑,亦開始對她功力的真相,越來越感興趣。 這時侯,廚房已經準備好巧蓮要的食品,鄧爵士搶先結帳,芳琪則負責載她們將燕窩送到醫院,而我負責為迎萬搬行李,章敏原本是堅持回家,但我不放心讓她離去,最後以她承諾的條件,逼她暫住我家,無可奈何的她,最後只能接受我的條件,而艷珊在獲得迎萬的同意下,跟隨芳琪一塊到醫院去。 所有人離去後,我自然陪同迎萬到房間拿行李。途中,我不停的想法子,希望找個好藉口,可以試探她是否被我靈氣所傷,可是面對這種既冷傲,自尊心又強的女人,藉口並不是那麼容易想得出…… 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迎萬的房間。她打開房門之後,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品,其實也沒什麼物品,只是件睡衣和兩件胸罩,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妝品,再沒有任何物品,開始我還以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原來只是一個小的行李袋。 迎萬突然從裙內脫下內褲,雖然她的動作很快,但我對女人這種動作很敏感,要不然怎麼可以偷襲家裡的女人,但她這個動作引起我的好奇,沒理由不沖涼便更換內褲,除非是經血沾到內褲,或者內褲濕透一片,心想這回肯定沒猜錯,應該是內褲濕透了一片。 我趁迎萬還沒穿上內褲的一刻,即刻從後將她摟抱,手掌從她滑潤的玉腿上,逆嚮往上摸,當摸到盡頭毛茸茸之地,發現洪水已經氾濫,且浸沒了整個村野似的,於是,藉此機會將金龍頂向玉臀的隙縫,試試她的反應—如果她真是被我那條金龍所傷,必會存有幾分警惕,好比我中過降頭術的心態那般躲避。 「龍生,別這樣……」迎萬轉過身伸出玉指,往我胸部輕輕推了一推,但她轉身之際,屁股已是往後挺,顯然是閃避玉洞門與金龍正面衝突,身體語言的坦白,已告知我一切: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龍。 「為何?」我捉起迎萬的手往下移。 「不!我今天已經夠了,不想了……」迎萬堅決將手抽回,準備穿上內褲。 「要不我用手讓你……多痛快一次……」為了試探迎萬的虛實,我只能厚著臉皮迎上,用手直接從迎萬的大腿內側插入說。 迎萬迅速用玉掌遮掩整個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濕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經洩了四次,夠了……別再這樣……」迎萬垂下頭,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視線,接著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將內褲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強你……」我捉起迎萬剛才遮掩蜜桃的手說。 果然,迎萬的手是濕的,顯然玉洞的隙縫仍處於興奮的狀態中,她情願接受隙縫被暖烘烘的慾火焚燒,情願接受濕豆充血帶來的騷癢,卻不讓我為她撲熄難熬的慾火,顯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龍。 「嗯……」迎萬甩開我的手,接著穿上內褲,以一句冷淡的回覆,衝入洗手間。 我深深瞭解女人,當面對一個男人,而得不到性慾的解決,生理自然影響情緒,導致怨怒之火急湧而上,然而,望著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間,我內心就更加慚愧,倘若她進去用手指解決性需要,則令我添加一份恥辱,而這份恥辱,亦是上天對我眷顧的代價。 離開了房間,迎萬的行李仍在她手裡,不是我不肯為她效勞,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慇勤,雖是小小的行李,但這個動作已道出,她內心仍是燃著一把火,一把無法往我身上燒的慾火。 有趣的是,走到樓下大廳,原來打算到櫃檯,為迎萬繳費房租,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門即可,無需多此一舉,我跟著她身後登上父親的房車,心想住房間、繳房租,怎會屬於多此一舉之事,不禁啞然無言的。 「迎萬小姐,請問為何不用繳交房租?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還是有人代繳,有預繳金抵扣房租?信用卡?」一連串的猜測追問,以解我心中的疑問。 「降頭師住酒店,需要繳房租的嗎?」迎萬冷冷的說。 「難道真的不用?」我脫口而出說。 「我出入境都不需要護照,那你說我住酒店需要給錢嗎?」迎萬神氣的說。 「啊!你不用護照入境?那不是非法入境嗎?」我大吃一驚的對迎萬說。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如果什麼事都受約束,那和平常人有什麼分別,何苦要當降頭師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恕我無知,請問怎可能通行無阻呢?」我好奇的問說。 「算是一種掩眼法,或幻惑術吧,對方的眼裡會看成真的一樣。」迎萬解釋說。 「降頭術真是神奇,你能否讓我試試這種感覺,將白紙當鈔票行嗎?」我順便試探迎萬的功力說。 「降頭術不是用來開玩笑,別鬧!」迎萬推搪的說。 這個試探使我百分百相信,迎萬的法力肯定出了問題,以她的性格,怎會不賣弄法力呢?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在我們面前,賣弄聲降的利害,至於,問題的嚴重性,則不清楚了…… 「說得也對,法力不可用來開玩笑……」我迎上一句說。 當車馳入別墅裡,腦海裡仍是回味迎萬剛才那句話,倘若降頭師過的生活,仍受普通人所管束,何苦要當降頭師?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下世不當風水師的誓言,不由自主又再次鬱悶的想起。 第三十四卷 第四章 顯露神術功力 下車後,迎萬的行李,意外地肯讓我代勞的提進屋內,或許是心裡的氣已消,又或許是因為面子的問題,但不管她怎麼樣對待我,總之,她是我家的貴賓,是紫霜的恩人,除了對她禮讓之外,絕不會有半句的怨言。 「請裡面坐,我給你準備拖鞋……」 我將迎萬的行李放下後,即刻想從鞋櫃找雙拖鞋給她,可是三個鞋櫃都是鞋,不知道哪一雙是沒人穿過的,幸好有幾雙仍然沒有拆開包裝袋,於是拿了一雙給她。 要不是迎萬的到來,我還不知道家裡有三個鞋櫃,因為每次回到家,靜宜總是為我更換鞋子,所以這個鞋櫃對我來說挺陌生的。 接著,我拿了罐飲料招呼迎萬,可是她要喝水,而且一定要用杯子,於是我跑進廚房找個杯子給她,但不知道新的杯子擺在什麼地方,剎那間的感覺,自己像個潛進屋內的小偷似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門外響起吵鬧的聲音,知道巧蓮她們回來了,我正好要向巧蓮求助之際,沒想到門外的她,已傳來刺耳的抱怨聲。我從沒聽過她如此憤怒的語氣,想必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觸怒了她。可當她發現迎萬坐在沙發上,即忙啟動管家的身份,幫我招呼她和艷珊,還有章敏三人,這時侯,我才敢鬆下一口氣。 不知道什麼時侯靜宜竟成了傳聲筒,向我大吐巧蓮的苦水,原來拿過去的食品,全被護士長扣起,因為護士也要等到限定的時間方可內進,更別說是巧蓮她們了,除非病人發生意外事故,要不然紅外線監視眼的保安系統,不會隨意關上,這種保安似平有些過分,但保安的程式都是一致的,沒有它又怎能保護政客呢 「巧蓮,別生氣了,嚴格的保安,總好過鬆懈的保安。」我安慰巧蓮說。 「不是這樣說嘛!東西涼了,吃了也什麼滋補作用,我想是那些護士故意找個藉口,留下來當宵夜,真是豈有此理!」巧蓮憤憤不平的說。 「嗯,暴躁的人,只會閉上眼睛,張開嘴巴。」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什麼意恩?」巧蓮好奇的問。 「對事物過分緊張,或暴躁之人,一旦發脾氣,只會閉上眼睛不看,而把想像中的事,當成真的一樣說出口,之後想法子激怒自己,對著空氣破罵,所謂相由心生,倘若暴躁之氣不改,必災禍纏身,不是刀傷,就是灼燒之苦,輕者口舌之爭,重者遍體鱗傷,慎之、戒之!」我雖是對著巧蓮說,但眼睛卻望到章敏的身上。 「我不再罵就是了……」巧蓮不好意思的說。 「巧蓮,不用如此緊張,人是有脾氣的,這點很難避免,以後遇上不滿的事,發洩幾句便算了,別擺在心裡就是,氣壞了可要看醫生哦!」我摸摸巧蓮的頭說。 「嗯,知道了,我先去收拾房間,但林小姐和迎萬小姐要同房,沒問題吧?」巧蓮問說。 「巧蓮,這樣不好,我已經沒事了,可以住回大房,你收拾我的房間給迎萬小姐就行了。」我即刻說道。 「好!我這就去收拾。」巧蓮同意說。 「巧姐,我幫你!」靜宜和師母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後,跟巧蓮一塊去收拾房間。 巧蓮她們幾個上了樓,而芳琪和師母兩人,剛好換衣服還沒走下來,心想此刻正是大好時機,可以開個短暫的家庭會議,希望透過女人與女人的關係,逼使迎萬坦誠道出法力是否出了問題,還有康妮雙面人一事,於是找個藉口離座,急忙叫所有女人到性事房。 所有的女人被我同時叫進房間內,便知道有重要事商量,我也不浪費時間,將心裡的疑慮全說了出來,包括走廊性高潮一事,憑著迎萬對紫霜的恩情,個個都表示同情與關懷,甚至有興趣想知道,她是不是為了救紫霜,而不顧法力受損的危機下,全力以赴。 「我就覺得奇怪,以迎萬小姐高傲且囂張的性格,怎會不在江院長面前展露自己的本事顯顯威風,原來她已經發現有所不妥了,難怪……」芳琪說。 「龍生,師父會有生命危險嗎?是否將陰氣給了我,所以她受了傷……不行,我要問問她……」艷珊驚訝的說。 「不!艷珊,你師父迎萬小姐一向目中無人,萬一她的法力真是受損,又知道我們已察覺的話,恐怕她會難以接受自尊心受創的事實,除非你想盡快隨她離去,要不然她很難面對我們,可假設法力受損,又怎能用法術離境呢?真麻煩……」 「龍生,現在該怎麼辦呀?」艷珊焦慮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該怎麼辦,便不用和你們商量了,還以為你們女人對著女人會有辦法,無論如何,先要確定法力受損一事是否屬實,要不然很難對症下藥,但必須是她自願告訴我們,絕不能向向她追問。」我聳聳肩的說。 「嗯,現在要想個法子,讓迎萬小姐自願說出法力是否受損,那我們才有個方向去想,要不然根本就無從下手,你有什麼策略嗎?」芳琪問我說。 我就是等芳琪問這個問題,也許我的想法可以探出迎萬功力的虛實,就是挑起她的性慾,只要她按撩不了慾火的煎熬,必會要求給她一插,到時侯找個藉口試探,是最容易不過了,因為女人衝動索求的那一刻,自尊心亦自然而然拋諸腦後,問題是想挑起她的性慾,確是不易之事,剛才在酒店已失敗一次,現在只能*她們去想法子,也許女人對女人比較瞭解,能想出什麼竅門之類的。 「芳琪,我回來的時侯,曾在廚房利用奇人力量,感應迎萬小姐功力的虛實,但所看的畫面是性愛的畫面,當時她講出關於功力一事,但就是聽不清楚,因為我看見下面泛起金光之色。」我編個故事說。 「龍生,你是說這裡泛起金光之色?快給我看……」芳琪驚訝中忙脫下我的褲子說。 「對呀!龍生!高太太說過,邪氣消失的話,便會出現靈氣的金光,那不就表示你身上的邪氣已除?快給我們看看……」巧蓮喜出望外的說。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個時侯望到我的褲檔上,艷珊也不例外,芳琪更迫不及待脫下我的褲子,可是掏出的是條軟綿綿小蛇。 當眾人感到失望之際,芳琪突然想到些什麼方法似的,隨手便將小龍生含入嘴裡,強力的吮吸和靈舌的挑弄,加上玉指對春丸的輕撫,小龍生開始逐寸逐寸的挺起,八寸多長的威武大金龍,終於塞滿芳琪的小嘴。 「咳!咳!」芳琪的櫻桃小嘴,容納不了粗壯的大金龍,並噎住了喉嚨,急忙吐出嘴外不停的喘著氣。 「哇!」所有的女人張開嘴巴,睜大著眼睛,目不轉睛,注視著金龍的霸氣。 「好像粗長了很多……」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靜宜好像沒說錯,我也覺得龍根比以前粗長了許多,也許不止八寸多長了。 「是呀!靜宜,好像比以前粗長了許多,我開始為紫霜和婷婷兩個擔心,不知道她們第一次,能否容納得下。」巧蓮用手在龍根上比了一比,心慌慌的說。 「對呀!玉玲,我們算是避過一劫了……」芳琪答上一句說。 「嗯,幸好我已經什麼了,要不然必死無疑……這麼粗……」玉玲點頭臉紅的說。 「言歸正傳吧!」芳琪將我的大金龍藏回褲內說。 「實話說,我倒是有個法子,就不知道對迎萬小姐管用不管用。」巧蓮說。 「巧姐,什麼法子?說出來讓我們參考一下。」芳琪說。 「香薰可以嗎?」巧蓮說。 「對呀!催情香薰!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我興奮的說。 談起香薰,不禁想起高太太贈送的魔石,但是將降頭師施過咒的石頭用在迎萬身上,好像在羞辱她似的,感覺不是很好,萬一給她識破,肯定又多一個仇家。 「芳琪,你覺得怎麼樣?」巧蓮問芳琪的意見說。 「巧姐,我想用在普通人身上,應該是可以,但是用在迎萬小姐身上,恐怕會被她識破,她的法力大家都很清楚。」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芳琪,假設迎萬小姐身上仍有法力識破的話,那我們非但不用擔心,反而是件好事。如果她喪失法力,而無法識破,那計劃便可進行到底,你忘記她不是曾說過,玩起來也挺蕩的嗎?香薰肯定能逼她說出一切。」我滿懷信心的說。 「那……那就試……試吧!」芳琪臉紅吞吞吐吐的說。 「芳琪,不是很好吧?」艷珊臉紅的說。 「艷珊,不用擔心,香薰沒有副作用的,你也想幫到你師父的對嗎?」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艷珊,芳琪說得沒錯,你要支持我們幫你師父呀!」我暗自竊喜的說。 「那……好吧!」艷珊點頭說道。 芳琪的舉動很怪異,當望向艷硼韻時侯,想起芳琪曾為艷珊性恐懼一事,而私下試用香薰效果,或許她怕我向艷珊說起此事,所以感到心慌慌的。不過,她倒提醒我一件事,香薰既然可以用在迎萬身上,亦同樣可以用在艷珊身上,真是一舉兩得之事,既能完成芳琪之前的心願,又可兌現迎萬讓我插艷珊的承諾。 「另一個問題,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迎萬小姐應該很早上床,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她留下來使用香薰呢?」我想到一個問題。 「龍生,這個問題讓我處理就行了,你還是趕快下去陪迎萬小姐吧,別讓她一個人在樓下等太久。」巧蓮笑著說。 「嗯,謝謝你了!」我笑笑說完後,便離開房將,以巧蓮對女人的瞭解,她的安排肯定會令人滿意。 沒料到,剛走出房間,便聽到房內傳出眾女人歡呼的笑聲,有時侯,我十分羨慕家裡的女人,覺得她們在家裡的歡樂比我多,起碼她們多一份姐妹情的溫馨,而我很多時侯被她們趕出房間,孤零零的一個,或許這就是「妻多夫賤」吧! 走到樓下,發現迎萬到花園散步,而章敏站在窗口望著泳池。我知道一個望著草地,肯定想著功力一事,一個望著水池,肯定想起在岸上逝去的母親,雖然兩人想著不是同一件事,但卻是同樣的感受—失落和惆悵。 「又想起母親了?」我從後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 章敏第一個反應,便是甩開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我再次將手搭上去,她悄悄移動身體,勉強讓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窩上。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母親,有時侯我真不瞭解你……」章敏望著泳池歎了口氣說。 「此話從何說起?」我不解的問。 「看你對紫霜的態度和家裡所有的女人,無疑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但家裡已有不少美女,為何還要這麼好色,還對我……哎……」章敏欲言又止的說。 「因為你的身材令我著迷,使我不知所措……真的……」我的手從章敏的肩膀滑下,移向兩座高聳的乳峰上。 「停!你想怎樣?」章敏緊張的轉過身,上半身往後一縮,手指頂著我的胸前說。 「你忘了許下的承諾?」我試探章敏的反應說。 「給點時間讓我適應……」章敏義憤填胸轉過身說。 「這是你許下承諾前,不經思考的麻煩,幸好我不是張家泉,你還有時間可以慢慢適應,換作是別人,恐怕早已霸王硬上弓了。順便教教你,當你還沒弄清楚敵人身上有什麼厲害的武器,就先要清楚自己身上什麼武器是最強的。不說了,你自己想吧,巧蓮很快會下來,你再等一會吧!」我說完後便走去花園。 迎萬偶爾望著草面,偶爾望向天空的明月歎氣,雖然天色不是很晚,但孤寂的心情,望什麼都是黑暗的,歎氣亦是理所當然的。 「迎萬小姐,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不留在屋裡呢?」我笑著說。 「沒什麼,只是覺得很無聊。對了,可以讓我見識你的功力是怎樣的嗎?我突然很想見識,芳琪掛在嘴邊說的神術功力。」迎萬打趣的說。 「你不是見過了嗎?在岸上……」我第一次不敢在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力。 「就是見過,但那不是整套,所以想多見識一次,可以嗎?」迎萬說。 迎萬的要求不是很過分,即使過分,我亦要滿足她,畢竟她是紫霜的恩人。 「好!看我的厲害吧!」我本想說獻醜,但想試試在高人面前炫耀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滋味,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條內褲。 「要脫衣?」迎萬驚訝的問。 「對別人可以馬虎,但對著你一定要真誠以待,好比對我的太太那般……」 說完後,不待迎萬說話,我便提氣施起八卦步法,利用旋轉的力量,將身體往空中一彈。 腦海裡想著「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一掌接一掌的忘我投入轟出,強大的氣流湧起,七星神功演變龍猿神功,引出兩道離火玄冰的氣流,形成八卦黑白兩股冷熱的分明,但凌厲的幾掌不能往地面轟出,免得要破費修補地面,於是,將六十卦的掌風緊湊一塊,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促成護身的漩渦…… 當發出六十卦掌之後,急速旋轉的降入泳池內,心想剩餘的四掌,只要在水裡轟散護身的氣流漩渦,便不會破壞環境一草一木,沒料到,插入水裡的離火玄冰氣勁,導致水面形成一邊冰雹和一邊水蒸氣,結果轟出第一掌的時侯,發現水面的冰雹,如子彈般射向天空,恐防會誤傷迎萬,於是腳底即刻一彈,希望利用全身的力氣,衝出水面,希望能搶在冰雹之前…… 果然,雙腳一彈,身體便隨著剛轟出第一掌的旋轉氣流,如龍捲風那般升到上空。望著無數的冰雹和被掀起的幾丈水花,雖然此景十分的壯觀,但破壞的力量無法估計,於是集中精神,逼出七星神功的內勁,將腳下的冰雹,轟向泳池內…… 連續的三掌,總算將冰雹轟入泳池內,然而掌風的氣旋和冰雹擊落水裡的那一刻,所掀起的水花,又是另一個壯觀的場面,唯一不幸的是,鑽入水裡之際,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深知冰雹不是全數被我擊落水內,有些是擊向屋內,幸好沒有聽到慘叫聲,只有女人的歡呼聲…… 浮出水面的時侯,所有的女人即刻圍到泳池邊,而我第一眼則望到章敏的身上,因為我從高處衝入水裡的一刻,瞧見她眼愕愕的望著我,所以我第一眼便望到她身上,果然在她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種羨慕眼神。 「龍生,沒事吧?」芳琪關心的慰問說。 「沒事,只是練功罷了,沒想到玻璃……」我望向玻璃破碎的地面歎氣說。 「沒關係,我還擔心你的功力連玻璃也打不破。」芳琪取笑說。 「嗯,別踩到玻璃就行,進屋吧!」我看見迎萬走入屋內,跟著也走進屋內。 走進屋內,師母即刻遞上毛巾給我。 「迎萬小姐,覺得怎麼樣?我已經沒有保留了……」我笑著說。 「厲害!威力十分驚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看來你已有能力保護紫霜,不用我了……」迎萬說。 「不!迎萬小姐,我讓你看對方的功力……」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芳琪急忙拿出光碟,我知道這張光碟,便是冷月拍下天狼君當晚奪取赤煉神珠的拷貝片子,幸好婷婷不在這裡,要不然又會看見姐姐的死狀,睹物傷情。迎萬很留心觀看片段,還不停重複看了三遍,憂心忡忡的。 「迎萬小姐,覺得怎麼樣?龍生能打贏他嗎?」芳琪緊張的問。 「我只能說,龍生打不贏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輸給龍生的權利,看來神術的武學在降頭術之上,速度和氣勁都難以想像。」迎萬鬱悶的說。 「迎萬小姐,剛才你說,龍生打不贏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輸給龍生的權利,到底是什麼意思?」芳琪和所有人包括我,不解的追問說。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是有感而發罷了,不需要擺在心上。」迎萬說。 「龍生打不贏天狼君?這怎麼辦好呢?」巧蓮急得即將逼出眼淚似的。 「龍生,你要多加小心,勤練功……」師母無奈的說。 眼見身邊的女人,個個為我打不贏天狼君一事憂心如焚,實在有些感動,但現在又不是殺到門口,何必如此心慌呢?然而章敏的眼神,則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我從未感觸過的,但又說不出什麼感覺,總之,是想上前摟抱痛哭的那種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又令我有幾分激動…… 「龍生,怎麼不說幾句,安慰大家的心情,別讓我成了罪人似的……」迎萬說。 「嗯!我算過自己有九十二歲的壽命,天狼君想殺我,必定自找死路,況且害我的人是不會好過的,因為我和巧蓮是奇人,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便是最好的例子。對了,迎萬小姐,你在我身上施過降頭術!如果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妥,要盡快告訴我,免得遭殃……」我趁機試探迎萬說。 「是嗎?這麼神奇?」迎萬驚訝的說。 「是呀!迎萬小姐,試過很多次了,要不然張家泉也不會死掉。」芳琪搶著說。 「哦!看來我可要小心了……」迎萬點頭說道。 剛才無意中說出對付奇人必會遭其害一事,莫非迎萬在我身上施降頭術,所以導致功力受損?如果是真的話,我會更加過意不去。 師母掃著地面的玻璃,這種粗重且會被割傷的粗活,又怎能讓她做呢 「玉玲,別動,快坐到沙發上,這裡讓我掃就行了,別踩到玻璃。」我搶過師母的掃把,仔細的打掃。 師母則準備了吸塵器,讓我吸掉地面的碎玻璃和玻璃粉。 我邊掃邊想著,迎萬剛才那句話,聽起來很玄似的,但仔細認真的分析,卻不覺得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功力比不上天狼君是正常的,起碼他修練的時間比我長,但人總會有犯錯的機會,只要能找出他犯錯之處,便有機會將他打敗,其實亦不用灰心什麼的。 第三十四卷 第五章 兩次生日 迎萬要我使出神術的功力,讓她開開眼界,結果為了在她和章敏的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卻不慎打破家裡的玻璃。芳琪趁此機會,播放天狼君奪取赤煉神珠的光碟,詢問迎萬,我與天狼君對碰,誰勝誰敗?答案自然是失望的,要不然屋內的女人,亦不會垂頭喪氣,相反我很樂觀的面對,並告訴自己不可氣餒。 搶過師母手上的掃把,我忙著打掃地面破碎的玻璃,當經過吸塵器做最後檢查後,打掃的工作終告一段落。 巧蓮這時侯從樓上走下來,通知房間已整理完畢,可以邀請迎萬、艷珊,還有野蠻的章敏到房間,由於章敏身上沒有隨身物,師母則負責她的需要,包括睡衣和洗面乳等等… 迎萬、艷珊和章敏隨著巧蓮上房間,我望著三位美女的彈實性感臀影,內心湧現一股患得患失之感,忍不住當著師母的面前,將芳琪摟抱送上一吻。 「怎麼了?家裡來了客人,不可以如此衝動,知道嗎?」芳琪掐著我的鼻子說。 「我擔心巧蓮無法哄騙迎萬小姐,無法探出她功力是否受損……」我鬱悶的說。 「放心吧,巧姐自有安排。對了,你打算如何爭取章敏的芳心,讓她成為邵家的十姨太呢?我看她似平對你有很大的成見,態度不是很好哦!」師母說。 「原來你們已經瞧出章敏對我惡劣的態度,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她始終怪責是我們害死她母親,這根刺也不知什麼時侯才能從她心裡撥除……」我歎氣的說。 「龍生,這就奇怪了,那章敏怎麼會跟你回來呢?她在黑道中打混多年,並不是善男信女,另外,章太太家族的黑道背景,應該很快會掀起江湖的廝殺,相信章叔叔肯定坐立難安,甚至有性命的危險。」師母想了一想說。 「我就是怕章敏會陷入江湖廝殺案中,所以略施小計將她哄在身邊,以負起答應章太太臨終托孤之責,唯一擔心是紙包不住火,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麼略施小計,說來聽聽……」芳琪好奇的問。 「其實沒什麼的,我利用她對張家泉承諾……」 我將控制章敏的整個過程,一五一十全說出來,師母聽了怪我狡猾,芳琪讚我非常時期懂得用非常手段。 「原來如此……不對!你不是想這樣便把章敏給佔有吧?」師母突然說道。 「你們不是已經贊成章敏為十姨太了嗎?」我反問說。 「贊成章敏為十姨太是一回事,怎樣將她佔有,又是另外一回事,兩件事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芳琪嚴肅的對我說。 「哦?聽起來好像是有些不一樣……」我思考芳琪剛才說的話。 「芳琪,你的意思是否說,章敏成為十姨太沒關係,但不能用威脅的手段逼她上床,對嗎?」師母問芳琪說。 「是呀!如果討不到對方的歡心,進門之後每天臉黑黑的,那我們不是活受罪嗎?況且龍生用這種手段欺負一個女子,我們亦會感到羞恥的。」芳琪嚴肅的說。 「芳琪,別把我看成是個卑鄙下流的人,我不是第二個張家泉。總之,章敏不是自願的情況下,我不會讓她成為十姨太,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芳琪點頭說。 「芳琪,另外想問你一件事,如果等會哄迎萬小姐的時侯,萬一催情香薰使艷珊有反應,那我該怎麼辦?或者說迎萬小姐逼我佔有艷珊,又該怎麼好呢?這個問題還是由你來決定比較妥當。」我故意為難芳琪說。 「艷珊當然沒問題啦!我不是早對你說過,如果有能力將她佔有,讓她接受男女之間的歡愛,當然沒問題。假設能令她成為邵家的姨太太,而不追隨迎萬小姐學降頭術,我會更感激你呢!」芳琪堅決的說。 人的天性,就是這麼自私,一向公正無私的芳琪,亦不能例外,只要對自己或身邊的朋友有益處的事,就會不顧一切手段達到目的。 我心裡想著,用催情香薰得到艷珊和用威脅手段得到章敏,有什麼不一樣?或許前者或多或少存有些正義感,但鳳英為了仙蒂的自私所為,又能否接受呢 「玉玲,你可要為我做個人證,現在是芳琪同意讓我佔有艷珊,不可向我秋後算帳。然而,艷珊是芳琪的好友,我必會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我戲弄芳琪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做到才好!不過,我的心倒是有些擔心,你那裡這麼粗大,我怕艷珊試過之後,會加重對性愛的恐俱。」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是呀!剛才看見小龍生的時侯,可真嚇了我一跳,想起我的第一次那種撕裂之痛,餘悸猶存,現在說起,下面還有些刺痛的,我真不敢想像,久未碰男人的艷珊,那裡怎能容納得下……」師母臉紅羞怯的說。 「上帝創造萬物,自然有它的一套,你們不用杞人憂天,女人性到濃時,大笨象的腳也容納得下……」我忍不住偷笑說。 「你,什麼是性到濃時,大笨象的腳也容納得下?艷珊現在有病,是心理的性恐懼,女人一旦緊張,下面便會緊縮,說什麼大笨象的腳嘛!」芳琪裝起惡相說。 「沒想到我的大是種負累,你們的大卻是性感尤物,最多我輕點推進就是……」我忍住不笑,但手卻往芳琪和師母的豐乳狠狠一捉。 「別鬧了,巧姐下來了……」師母推開我攻擊她胸前的手說。 巧蓮春風滿面的走下樓,看來她已成功將迎萬給哄住了。 「巧蓮,怎麼這麼久才下來?迎萬小姐現在怎樣了?」我緊張的問。 「哎呀!總要拖延一點時間,要不然怎麼能成功地哄騙迎萬小姐呢?」巧蓮說。 「你們到底怎樣進行的?」我有興趣想知道,巧蓮用什麼辦法,能讓迎萬踩入催情香薰的陷阱。 「我略施小計,關掉屋內所有的水管,然後要她到早已佈置好的心連心浴室裡洗澡,但做戲要做全套,現在拖延時間,騙她說章敏先洗澡,至於等會的進展,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巧蓮說。 「不妥!香薰安排在心連心浴室是沒問題,但犯了對降頭師欺騙的大忌,後果會很嚴重,這點她曾對我說過。萬一她功力沒損,或日後知道真相,恐怕會造成一個很大的誤會。」我憂心如焚的說。 「是嗎?我不知道會犯了欺騙降頭師的大忌,現在怎麼辦?」巧蓮焦急的說。 「趁現在還未騙迎萬小姐到浴室之前,向她坦白一切,我上去對她說,你們不用擔心……」我說完後便衝上樓,找迎萬解釋清楚。 來到迎萬的房間,擔心她會拒絕到心連心浴室,於是跑到艷珊的房間,叫她一起前去邀請迎萬,而艷珊為了試探師父的功力是否受損,自然是爽快答應。 當我和艷珊兩人走入迎萬的房間,發現她剛好脫下衣服,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內褲,接著旁若無人似的脫下胸罩,將紅色的浴巾披到身上。瞧見她如此大方的脫下胸罩,深信她會接受我的邀請到心連心浴室。 這時侯,巧蓮和芳琪她們也走了進來。 「你們找我有事?章敏洗完澡了?」迎萬坐在沙發上,蹺起浴巾無法遮掩的玉腿說。 巧蓮走上前,應該是想向迎萬坦白一切,但我搶先一步,即時將她拉住。 「迎萬小姐,之前我曾說過,希望你能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和束縛,與我們一塊生活幾天,為了讓你有一家人的感覺,所以想邀請你和我們一塊洗澡,但怕你不會接受,故自作主張關上水管,騙你到心連心浴室,可是,剛才突然想起,欺騙等於對你大不敬,所以特來向你賠罪,同時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激請。」我大膽的說。 「原來你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但我有一點很好奇,一塊洗澡,會有一家人的感覺?心連心浴室,又是怎麼一回事?」迎萬不解的問。 「迎萬小姐,其實我們一家人,不管好事或壞事,都會一起分擔和分享,然而,邀請你一塊洗澡,雖然說不出有什麼感覺,但不邀請的話,便有當你是外人的鬱悶,心裡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的,至於,心連心浴室,是怎麼一回事,相信你自己去感受,最恰當不過了。」我急中生智的說。 「鳳英母女倆呢?」迎萬問說。 「鳳英母女倆是外人,我們從來沒有把她們當是一家人。」芳琪斷然的說。 「芳琪,你們如此的尊重我,看來我不去也不行了,珊兒自然也是站到你那邊了吧?」 迎萬望向艷珊的身上說。 「師父,反正你和龍生已經什麼了,而她們個個對我們又很好,你就不妨試試,過幾天這種沒有束縛的家庭生活嘛!」艷珊答上一句說。 「你這珊兒,難道你就不想在這多住幾天,不想見識什麼是心連心浴室嗎?」迎萬和艷珊鬥起嘴說。 「師父,我不用見識了,這間別墅是龍生的父親借用我來賣給他的,我哪還用去見識呢?你還是快去瞧瞧吧!」艷姍扮了張臉,神氣的對迎萬小姐說。 「好!我就去見識心連心浴室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走!」迎萬從沙發上站起身說。 「太好了!迎萬小姐,請!」巧蓮高興的推開房門說。 「對了,每個人都稱你巧姐,包括大律師也一樣,我是否也該稱你一聲巧姐呢?」迎萬風趣的對巧蓮說。 「不敢!不敢!」巧蓮急忙說道。 「龍生,巧蓮指的不敢,是因為你沒有給我名份,還是當她妹妹的資格也沒有呢?」迎萬笑著對我和巧蓮說。 「別說了,讓我這個琪姐牽萬妹,到心連心浴室一遊吧!」芳琪笑著替我解圍說。 「哈哈!大律師的口才,果然不簡單!珊兒,走吧!」迎萬將手搭在艷珊的肩膀上,一塊走出房間。 我跟隨迎萬身後離開房間,雖然剛才短短的幾句交談,知道她對我們的態度是有所改變,但似乎又告訴了我,她心裡隱藏許多憂慮,甚至法力全失的警號燈已高高亮起,要不然笑容是不該在她臉上不停的浮現。 我們一行人來到心連心浴室,當巧蓮打開浴室門的時侯,一陣芳香的味道迎面撲鼻而至,嗅到這股香薰味,好比遇上老朋友似的,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心想巧蓮今回不知又用了多少瓶香薰,看來今回真是下足本錢的。 「哇!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浴室大得像個操場似的,這個心連心浴池,想必是冷熱水吧,果然夠氣派,夠氣派!」迎萬站在浴室外,不停的稱讚說。 迎萬果然沒說錯,心連心浴室的氣派,可把人給吸引住,亦有不少美人在此失身,師母便是其中一個,而我只不過是幾天沒進來,氣派的環境,同樣把我深深給吸引,何況是初次踏進來的迎萬。 柔和的燈光,投射在四隻天鵝噴出的水柱中,而四種燈光投射的水花,猶如色幻的水晶柱般,寬闊的螢光幕,播放抒情浪漫的歌曲。望著心連心浴池,疲勞的身心亦隨即湧起無比的亢奮,無不想盡快跳入池中,無憂無慮,泡上一泡,相信眼前這個池,便是我們辛勞一整天後的天堂。 巧蓮從外面捧著一盤酒進來,有趣的是竟有馬丁尼酒和香檳。 「迎萬小姐,聽芳琪說你喜歡這種酒,試試看……」巧蓮客氣的說。 「謝謝!」迎萬拿起酒杯,偷偷望了我一眼。 迎萬的眼神,似乎怪我不端酒給她,但她或許不知道,我也是感到很意外,更難以想像是,馬丁尼酒這種雞尾酒,巧蓮又怎會調得出來呢 「龍生,快過去和迎萬小姐喝一杯。」巧蓮把酒端給我說。 「迎萬小姐,請!」我接過巧蓮遞上的酒,對迎萬說。 當我和迎萬喝下一口酒韻時侯,兩人的眼神,很自然形成一條直線。 「這酒……」迎萬欲言又止的,再次多喝一口。 我和迎萬一樣,再次多喝一口手中的馬丁尼,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這杯酒的味道,正和我們中午在蓮花小築喝過的那杯一模一樣。 「迎萬小姐,這酒和中午喝的,是一模一樣,可惜,沒有黑森林蛋糕,要不然可以回味中午那種情景……」我望著艷珊說。 「誰說沒有?我們一起數吧!」巧蓮笑著說。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所有人隨著巧蓮打著拍子的喊,電視的螢光幕消失了,燈光也逐漸消失,門外突然亮起燈光,是蠟燭的燈光。 這時侯,我已經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果然,螢光幕出現了生日歌,大家一起唱起生日歌,燈光逐漸亮起,芳琪手中的黑森林生日蛋糕,終於捧到了艷珊面前。 「艷珊,生日快樂!快許個願,切蛋糕!」芳琪興奮的說。 「謝謝!」艷珊合上雙眼準備許願。 「慢!不能許願!不能切蛋糕!」我破壞氣氛的說。 「為什麼?」艷珊好奇的問 「因為同一天切兩次生日蛋糕就不好,對運程和健康方面,有不好的影響,普通慶祝亦能免則免,這點你們不可不相信,我是絕對認真的,不是開玩笑或破壞氣氛,即使遇上剛過生日的朋友,補上的賀語也不要說。」我嚴肅的說。 「為何會這樣呢?」師母不解的問。 「一個人出生的時侯,便有當天的守護神和主宰星降臨,以掌管出生者的命運和運程,多次的慶祝生日,便會觸怒守護神,因為生日是母難日,在他眼裡視為不孝,故會推動主宰星降臨厄運到主者身上,不是倒霉,便是健康出問題,這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然怎會有人遭天譴呢?」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師母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幸好你及時提醒,要不然可害了艷珊,我真是自作聰明,還以為可以給你和艷珊有個意外驚喜。」芳琪慚愧的說。 「芳琪,千萬不可這樣說!雖然不可以慶祝,但這份心意,我已經收到了,謝謝!」艷珊感激的說。 「龍生,那我們不是白費心機了嗎?」靜宜有些失望說。 「當然不會!慶祝只是想找個藉口,高興一番罷了,既然不可以慶祝生日,為何不慶祝迎萬小姐收到個好徒弟呢?」我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迎萬小姐,恭喜你收到好徒弟!」巧蓮即刻上前祝賀說。 「我竟成了主角?收了徒弟?但我怎麼不見有徒弟,向我敬茶什麼的呢?」迎萬笑著說 「艷珊,快呀!」師母推了艷珊一把,我則將酒杯遞給了她。 「師父,以酒代茶!」艷珊跪下說。 「珊兒,只是湊湊熱鬧,開個玩笑罷了,快起來,你已是降頭師了。」迎萬說。 「艷珊成了降頭師?不會這麼快吧?還不到廿四小時就……」巧蓮驚訝的說。 「是呀!艷珊已經做了入門印證,不信可以問龍生和芳琪。」迎萬說。 「我可以作證,艷珊胸前有兩朵很漂亮韻荷花刺青圖,是迎萬小姐親手刺上去的,而且還很性感迷人。」我故意說「性感」二字。 「快給我們看看……」巧蓮戲弄艷珊,掀起她的上衣說。 艷珊尷尬的急忙逃跑,躲避巧蓮剝衫的危機,可是在靜宜和芳琪合力的追逐下,結果紛紛掉到池裡,而我和迎萬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迎萬小姐,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和她們在一起玩樂,感覺如何?可以接受嗎?」我親切的說。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習慣而已,但目前的氣氛還算不錯……」迎萬垂下頭說。 「我看得出你是為了艷珊,才願意擺下降頭師的身份,到這裡陪她小住幾天,她確實找到個好師父,真幸運……」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珊兒今晚就交給你,但你明天要完完整整將艷珊交還給我,不能對她太粗魯,知道嗎?」迎萬小聲的對我說。 「謝謝你對艷珊的愛護!我還沒祝你收到個好徒兒和成為阿什麼曼的,總之,除了恭喜之外,亦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我與迎萬碰杯說。 「是昭阿露曼呀!」迎萬說。 「嗯,昭阿……露曼迎萬小姐,現在可以下水了嗎?」我指了一指心連心浴池說。 「龍生,告訴我,這個池騙過了多少女人?」迎萬風趣的問我說。 「好!我就老實的告訴你,這個池從來沒有騙過女人,但池的主人正為身上僅有浴巾的美人,動了色心……」我忍不住親了迎萬的臉頰一下說。 我知道香薰和酒精已開始起了作用,小龍生除了有些衝動外,體內的慾火正慢慢燃燒起來,相信迎萬的反應也會和我一樣,為了不讓她察覺怪異的現象,只能盡快做出挑逗的手法,以隱瞞香薰催情的真相。 「踏入水池裡,要脫光的嗎?」迎萬反問我說。 「當然!要不然四隻天鵝,就沒有東西射出來了……」我輕輕拉開迎萬身上的浴巾,接著將她摟入懷裡說。 「你的手法挺熟練的,但你下面應該頂向艷珊,而不是頂著我,知道嗎?」迎萬吐出香舌,誘惑的說。 「我兩個都要頂!」我狠狠往迎萬的腿間,頂了一頂說。 「哇!迎萬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蓮笑著說。 「師父,快下來幫我,衣服快被她們扯破了……」艷珊求助的說。 第三十四卷 第六章 龍生被摑 迎萬和艷珊終於來到心連心浴室,艷珊則被芳琪她們幾個調戲,在你追我逐的情況下,全都掉入水池裡,而我也加快手法挑逗迎萬,要不然讓她察覺香薰有催情的效用,那就不好了,而小龍生此時亦受到香薰的功效,勃起頂向迎萬的腿間,接著趁機會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拉下,成了一個僅穿內褲的美人兒。 「哇!迎萬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蓮笑著說。 「師父,快下來幫我,衣服快被她們扯破了……」艷珊求助的說。 「珊兒,師父的浴巾也被龍生給脫了,你要我怎麼幫你呢?況且進池又怎會穿衣服的,你也可以將她們的衣服給脫掉呀!」迎萬站在池邊笑著對艷珊說。 「艷珊,需要我幫你嗎?」我走到池邊,將手搭在迎萬的玉肩上說。 「不……用了……」艷珊望了我一眼,隨即羞怯尷尬的把粉臉垂下說。 「龍生,那裡好脹哦!」靜宜在池中指著我的下體說。 「是呀!脹在內褲裡挺不舒服的……」我隨手脫下內褲拋入池裡,一條金光閃閃的鐵棒雄赳赳在池邊昂首高挺,擺出擎天之勢。 「哇!好大……金光閃閃的……」靜宜和池中幾個女人望著金剛棒,目瞪口呆的說。 「這都要多謝迎萬小姐,吸走我身上的邪氣,金光虹珠的靈氣方能得以初現,謝謝!」我不管三七廿一,手臂微微用力一箍,迎萬整個人倚到我的肩膀上,接著輕輕托起她的香腮,吻向兩片濕潤的珠唇。 迎萬很大方,雙手環抱我的脖子,毫無忌憚地伸出香舌與我的舌頭對挑,並且猛力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流入我嘴裡,非但不能撲滅湧起的慾火,反而令我更狂野。突然,大肉冠傳來撫弄式的貼摩,而且是暖烘烘的輕柔,眼角偷偷往下一窺,原來巧蓮的雙唇,已套半根火龍入嘴裡,媚眼半合的口技,正是催情的聖藥。 肉冠隨著巧蓮靈舌的挑弄,加上濕唇不停的滑動吞吐,無意中,肉冠湧起的蟻咬之癢,已逐漸擴散至龍根,繼而侵入春囊,這份奇癢無比的難受,則需要濕唇大力的加快套動,方能壓抑春囊裡捅起的慾火,僥倖一隻閒著的手,可以派上用場,於是即刻按在巧蓮的頭上,配合臀部的抽送,如策馬般快速的奔馳。 「嗯!嗯……」巧蓮在我單手和屁股的推送下,粗壯的龍根,非但塞滿她的小嘴,甚至原本靈活的香舌,已不再靈活,只能像死蛇般的躺下,任由粗霸的巨龍,在其身肆意勇猛的推送,幾下的推送,令巧蓮淚雨落下,半合的媚眼,已成了一條隙縫。 火龍抽送巧蓮的小嘴,嘴巴拚命吮吸迎萬的香唾,然而,所支撐玉體臂彎的手掌,亦毫不偷閒繞到前胸抓弄豐乳,而正被姆指與食指掐弄的乳頭,毫不畏懼的在雙指之間傲立豎起,即使用力把它塞入飽脹的乳球內,但很快又借助豐乳的韌性,迅速充血的彈起。 「噢!噢!不行了……」巧蓮掙脫我的手,吐出大火龍,伏在池邊拚命的喘息。 火龍離開潤滑的小嘴後,感到無限的空虛和失落,幸好靜宜此時搶上,雖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但我同樣喜歡靜宜,她有鍥而不捨的精神,龍根到她嘴裡肯定有福了,因為不管什麼情況之下,她的雙唇肯定不會讓火龍遭受絲毫的風吹雨打。 既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那她應該有事在辦,於是望到她的方向,發現她和艷珊兩人竊竊私語,有說有笑的,而且態度親密,兩人的乳球互有貼摩,偶爾還會送上一兩個熱吻,相信她們已被催情香薰所感染,性慾之火,即將燒遍她們全身。 浴室裡,每個人已找到發洩的目標,唯獨,師母一個呆坐在池邊,舉杯歎飲,雖然她是坐在另一邊的池旁,但她那股憂鬱的空虛,恐怕已填滿了整個空間,可惜,此刻我不能為她趕走失落的空虛,因為眼前除了要試探迎萬的功力之外,還有心理障礙的艷珊急需我去拯救…… 當使出以快打慢的手法,準備潛入迎萬的內褲裡,竟然在褲外摸到毛茸茸的秀髮,於是往下一看,原來是回過氣的巧蓮,正大膽攻向迎萬的腿間,而我摸到的確實是秀髮,巧蓮的秀髮。 「迎萬小姐……可以嗎?」巧蓮的手指掀起少許紫色蕾絲的鏤空內褲說。 迎萬正與我吻得起勁,故沒有回答巧蓮的要求,只是把雙腿移開少許,這個身體語言,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可真讓人猜不透,畢竟張開雙腿,可以表示不想讓內褲脫下,亦可表示玉門已經打開,請隨便的意思。 巧蓮似乎無需猶豫什麼的,手指便大膽潛入內褲裡頭,並且為恥丘送上輕撫的按摩,引得迎萬發出低聲的呻吟。 我明白當被催情香薰刺激後,敏感的位置很難抵抗挑弄的撫摸,另一方面,倒很佩服巧蓮大膽的作風,亦代表她對女人的生理反應,只要捉得準確便一觸即破。 果然,迎萬的蜜洞,被巧蓮輕揉式的撫摸後,已按撩不住被挑起的慾火,且主動拉下內褲,巧蓮自然會幫忙剝下這片障礙物,接著伸出舌頭,舔在腿間的隙縫中,導致強行壓抑性慾的迎萬失守,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迎萬掙脫我的嘴巴,發出響亮的浪叫,即時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焦點更是投在巧蓮輕舔的位置上。 迎萬非但得到暢快的刺激,也帶走正在含著火龍的靜宜,不過,她可能沒想到,靜宜從池中跳出後,會繞到她的身後與巧蓮聯手,來個前後夾擊。 「啊!啊!你們……」迎萬發出震撼的浪叫外,雙手狠狠狂搓自己的乳房。 打鐵趁熱的我,即刻搬了浮床過來,以便迎萬可以躺下,讓我直搗黃龍。靜宜似乎明白我的企圖,舌頭從股溝舔至腰間,在巧蓮和她兩人合力半推半拉的情況下,終於逼迎萬躺在浮床上。 我即刻提槍上馬,當分開迎萬的雙腿,準備插入蜜洞之際,卻遭到她的拒絕,雙腿不但緊合,畏縮的嬌軀拚命的往後縮,這個情形正是我們眾人所期待的,因為我們可以逼她說出,為何不讓火龍內進的理由。 「迎萬小姐,為何不讓我進入?是否會令你功力消失呢?」我把身體壓在迎萬的身上說。 「龍生,不能再插入,你身上的靈氣太霸道,我已抵受不住,不要……」迎萬推開我的身體,快速跳入池內。 這時侯,所有人應該都知道,迎萬的法力是出了問題,大家都很關心上前慰問,但我怕她們說錯話,而傷了她的自尊心,於是搶先說話。 「迎萬小姐,為何在眾人面前,又擺起身份呢?既然不可以真的做愛,那我用掌心令你高潮,要不然壓抑著會很辛苦,你已經很需要了……」我的手在水裡摸向她的禁區說。 「不行!剛才已經試過兩次,我真的抵受不住。你身上的靈氣,正好是我的剋星,你讓我自己解決就行了……」迎萬尷尬的說。 「我不相信身上的靈氣會是你的剋星,我用口幫你……」我不等待迎萬的回答,己用力將她從水中抱起,放在浮床上淮備親舔她的蜜桃。 「不!不行!不要……」迎萬拚命反抗,甚至用腳將我踢開。 「龍生,別這樣對待迎萬小姐,她不想讓你什麼,就不要強來……」巧蓮勸阻我說 「巧蓮,你給我住口,迎萬她根本是瞧不起我。剛才要我表演神術,之後,便奚落我打不嬴天狼君,現在不但不讓我插,而且舔也不行,她不但看不起我,而特意傷我的自尊心!」我大發脾氣說。 「龍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講清楚一點,我不是傷你的自尊心」迎萬說。 迎萬的憤怒,非同個可,但之前經過種種的試探和觀察,她的功力肯定受損,或者說功力應該全失,要不然絕不會偷偷離開酒店,相信她此刻也無法傷害我。 「我就是要跟你做愛,除非你說出個原因,讓我可以信服。我之前問你些問題,你要我給出個理由,現在也算很公平,你給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但別說我身上的靈氣會傷害到你,這點我是不會相信的,除非有個很好的實據……」我大膽的說。 「好!我為人很公道,待人處事只講人心,不會看表面的假面具,這點你很清楚,既然你要理由,我就說給你聽!聽著了!」迎萬憤怒的說。 「洗耳恭聽!」 「中午在轉移功力的時侯,我低估了你身上的靈氣,因為不瞭解你學的那種法力,之前我對你說過,功力不是實物,是無法感應的,結果看在因為是你的關係,讓我遇上珊兒這位徒弟,加上救人心切的情份上,答應破例和你做愛完成美事。誰料,采陰的過程中,一道源源不息的靈氣攻入我體內,當時我又轉移陰氣到珊兒身上,我不能讓靈氣透入珊兒的身上,只能拚命的抵擋,要不然前功盡棄……」 「師父……」艷珊激動的倚到迎萬的身邊。 「為了不想前功盡棄,只能死命的硬擋,可是陰衰固然陽盛,你身上的靈氣越來越強,原本我已抵受不住很想放棄,但想起躺在手術床的傷患,具好拚死一試,幸虧我的功力也有兩下子,總算成功轉移陰氣到珊兒身上,可是我已知道元氣大傷,功力受損,要不然亦不會躺在床上猛喘氣。」迎萬說。 「功受受損?那麼回到醫院,為何又知道我與章敏的事?哼!」 「龍生,我只說法力受損,不是全部消失,後來你再發問的問題,我已經沒有能力回答,當時我在醫院,假裝追不及待想要高潮,其實是想你吸走傷害我身上的靈氣和遺精,可是經過兩次的試驗,證明已經沒有效用,所以我對你說別依賴我,一切要*你自己,對嗎?」迎萬問我說。 「我記得你兩次高潮後,雙腿發軟的蹲在地上喘息。」 「師父,那要怎樣才能恢復法力呢?」艷珊緊張的問。 「你們有聽過養鬼子一事嗎?」迎萬問說。 「養鬼子?」眾人大吃一驚,不停向四處張望。 「珊兒,我就坦白的告沂你,其實降頭師的法力,全憑鬼子的功力。降頭師的法力,就是如何控制他們,降頭師的法力越強,控制的鬼子就越強,使出的法術自然就更強勁,現在我法力受靈氣所傷,根本無法控制鬼子的一切,答非所問不在話下,甚至施出的降頭術,恐怕亦會無效,一旦無效就會惹麻煩,所以在酒店的時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掉就算了……」迎萬解釋說。 原來迎萬的法力,全憑操控手中的鬼子行事,難怪她有能力知道所有的事,甚至對美國發生的事亦瞭如指掌,如果我養鬼子的話,那可方便多了,什麼命數、四柱、八字、流年等等,都可拋諸腦後,問問鬼子,便可一清二楚,還算個屁。 「好!很動聽的慷慨之詞,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麼一回事,我已經不在乎,只在乎你現在法力受損,我現在可以報復你在我身上施降頭術之仇,報復你對我囂張惡言之辱,我絕不會錯過今次的良機,張開腿吧!」我興奮的說。 「你想將我怎麼樣?哼!」迎萬激怒的說。 「我想和你鬥一場,你身上剩餘的法力若能贏我的話,自然不會被我插入,如果你那點功力不比我強,那也會令你高潮迭起,不會死的,放心!」我奸笑的說。 「龍生,你好卑鄙!」迎萬激怒的說。 「龍生,不要這樣對待迎萬小姐……她對紫霜有恩……」巧蓮代迎萬求饒的說。 「龍生,不要這樣對待我師父……」艷珊向我求情說。 巧蓮求饒後,接著幾個女人一起向我求饒,甚至於罵的求饒聲也有,但我只當是耳邊風,只想狠狠的插上一插。當我撲向迎萬的身上,遭受她用力的反抗,身邊的女人用力想將我拉起,但她們全徒勞無功…… 「龍生,放開我!」迎萬怒目以視的說。 我不管三七廿一,雙手便將迎萬摟抱在懷裡,下雨般的親吻,全數落在她的香腮上。 「盡量的掙扎,不要客氣,越淒慘越好,試探你的徒弟會怎麼樣……」我吻到迎萬耳朵旁的時侯,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不要!走開!不要侵犯我!我會功力全失呀!」迎萬拚命的叫喊。 迎萬今次雖然喊得很激烈,但傳來的眼神,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的兇惡,偶爾還察覺她向我會心一笑似的,一向做戲做全套的我,又怎會不落力…… 「我來了……」我拉開迎萬的兩條玉腿,接著握起我的大金龍,準備瞄向玉洞。 「不要!這一插,我的法力全無,今世也無法再當降頭師了……珊兒……」迎萬說。 「龍生,不要呀!我會礁不起你的!」靜宜大聲喊道。 「龍生,看在我是芳琪的好友,看在我救過紫霜的份上,放過我師父吧!」艷珊向我求饒說。 「不行!走開!我要在你師父身上找回尊嚴!」我推開艷珊說。 突然,一巴掌摑在我的臉上,原來是芳琪無情的一巴掌。 「別管我,只要我這一插,迎萬小姐便會從此在我面前消失!走開!」 「你們不要求情了!龍生!你有膽就弄死我!」迎萬突然放棄掙扎說。 「好!我就有膽一次讓你瞧瞧!」我握起火龍,準備插入迎萬的玉門。 「不!放過我師父,我頂替她!」艷珊激動的拉開迎萬,自己躺到浮床上說。 「你真的不怕?」我脫下艷珊裙內的內褲說。 「不怕!但你不能再傷害我師父,她對紫霜是有恩的!」艷珊激動的說。 「你真的不怕?那你就把它放進去!你敢放進去,我就放過你師父!可別唬我呀,我是被人唬大的!」我將火龍貼在艷珊毛茸茸的玉桃上,並且奸笑的說。 艷珊緊閉牙關,伸出戰戰兢兢的小手,緊捉我的火龍,在玉門外徘徊…… 「怎樣了?」我緊張的說。 艷珊羞羞怯怯中,將肉冠貼在玉洞上,雙腿拚命的張開,卻始終沒膽量將火龍塞進蜜洞內,看來我要助她一把。 「不行的話,我就不勉強了,還是找你師父……」 「龍生,你不能這樣對待艷珊,走開!」芳琪怒髮衝冠的說。 「好!芳琪,我聽你的話,不再傷害艷珊,你滿意了吧,那迎萬小姐命苦了!怪不了我……」我冷笑著,假裝起身說。 「不!啊!」艷珊的玉手捉著火龍不放,急起來往蜜洞裡塞,嚇得叫出一聲。 艷珊羞怯的一幕,令我體內的慾火迅速湧向腦門,但眼前的大肉冠,只是溜進半個頭,看來我要助她一臂之力,方能成事。我相信以她五陰女的身份,必是性慾旺盛,不可能無法容納不了火龍,更不相信她會不興奮。 「哈哈!不插已經插入一大半了,你們想幫迎萬小姐的,倒不如讓艷珊興奮起來,不但可以在興奮中完結此事,也可免受抽插之苦。」我笑著說。 巧蓮她們幾個似乎聽出什麼的,急忙將艷珊的衣服脫下,揉搓她的豐乳,而我用手挑逗她的玉豆,希望透過手淫的方法,能讓她早些進入興奮狀態,況且有催情香薰的相助,應該不會很困難。 「嗯……嗯……」艷珊閉上眼睛,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不敢衝動的插入,免得讓她想起被奸的畫面而產生恐懼,只能輕撫蜜洞的嫩豆,讓嫩豆繼續騷癢、充血,令她想要火龍插入的衝動。 「噢……嗯……」艷珊扭動身體發出呻吟,似平已陷入興奮的狀態。 雖然察覺艷珊有興奮的跡象,但我仍要忍著一口氣,不能驚嚇她,於是使個眼色給芳琪,要她過來我身邊,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走了過來。 「親愛的,我下面現在很於衝動,但又不能狠狠的插進去,恐防會嚇壞艷珊,實在很難受,讓我親親你……」我對芳琪說。 「原來……你……」芳琪激動的抱著我,送上濕吻。 「不!我要你親艷珊的下面,好讓她動情,可以早些結束這場遊戲,我實在很難受……」我哀求的說。 「你!好吧!」芳琪嬌憨的改親向艷珊的蜜豆。 芳琪的舌頭,果然對艷珊發生了功效,只見她的臀部開始擺動,而且是挺向火龍的方向,我輕輕插了少許,幸好有濃密的瓊漿幫助,總算送進整個大肉冠,這次的推進,還算十分順利。 「噢!好脹……」艷珊扭動蛇腰說。 艷珊說的好脹,自然是指玉洞口脹,於是我悄悄輕輕的抽送,只要她覺得裡面插不到,便會有隔靴搔癢之苦,自然而然便會想火龍挺進少許,但這種慢火煎魚法,少點耐性也不行,苦差一件。 「嗯……嗯……多進一點……」艷珊忍不住再次發出了呻吟。 我想應該差不多了,於是要芳琪走開,自己將艷珊摟在懷裡,但火龍仍大半根停在玉洞外。 「艷珊,覺得怎麼樣?還有之前那麼怕嗎?」我邊抽插邊說。 「我……」艷珊望著我,不懂得回答似的。 「沒事了,剛才你做得很好,還親手將我的東西放入你體內,現在你只要享受性慾的快樂,別再想其他事就行了。」我在艷珊耳邊說。 「原來你……和師父……有所計劃的……」艷珊臉紅的說。 「艷珊,其實買別墅的第一天,我已經被你的美態所吸引,沒想到今天我們可以連成一體,世事真奇妙。可以親你嗎?」我徵求艷珊的同意說。 艷珊閉上眼睛,主動親到我的臉上,相信得到她的信任,表示亦會接受我的一切,於是將火龍又頂入少許…… 「噢!不!噢……」艷珊雙眉一皺,望了我一眼。 「只要再頂入少許,你就會得到性愛之樂,不過先要恭喜你,廿七歲的你,果然脫胎換骨,不知可有勇氣迎上我整條……」 我還沒說完,艷珊用手不讓我說下去,但妙臀往上一迎,將我整條火龍緊緊的包住。 「啊!啊!」艷珊緊捉著我的背肌,大叫一聲。 第三十四卷 第七章 艷珊的真相 由於我突如其來的轉變,導致艷珊以為我真的會對她的師傅迎萬不利,結果以身頂替的情況下,終於有勇氣接受與我交歡,而且還親手將我的火龍引入她的蜜洞。 然而,愛妻們初時不解,產生了小誤會,幸好她們挺聰明,很快便瞧出我的用意,並且還出售相助,讓艷珊開始進入佳境,甚至主動將妙臀往上一迎,將我整條火龍緊緊的包住。 「啊!啊!」艷珊緊捉住我的背肌,大叫一聲。 「不要驚慌,已經全根進入了……」我興奮的說。 「嗯,很脹……脹死我了……」艷珊喘著氣說。 「不會死的,只有興奮的來臨,告訴你把,原來在你的裡面會感到很溫暖,可以動一動嗎?我很興奮,想動……」 「嗯……輕點……」艷珊點頭說。 我不能讓艷珊受驚慌,只能輕輕慢慢的抽送。 這時候,發現其他人都不知所蹤,猜想它們不想令艷珊尷尬,所以跑進去桑拿室,以便艷珊可以開懷享受性愛的樂趣。 「巧蓮、芳琪,你們在哪呀?」我試著叫了叫說。 「嗯,嗯,別叫他們出來……噢……羞死了……噢……」艷珊逐漸投入抽插中的快感。 「既然不叫的話,那我就專心抽插了……」我刻意令火龍由慢至快,由淺至深,一下一下在濕滑的蜜洞抽插。 「啊!呀!弄的好深呀!」艷珊張開雙腿,拚命的叫喊。 「是呀!艷珊,你挺厲害的,下面不但夠滑潤,而且夾的我很緊,這種感覺真美妙……」我故意多說話,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別說嘛……怪羞的……嗯……」艷珊臉紅耳燙的低聲呻吟。 「好的……」我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速度提升至半快的時候,我察覺艷珊的翹臀很有技巧的配合我的抽插,起伏的撞擊都很成功頂中花蕊,奇怪的是,一般很少做愛的女人,花蕊被肉冠撞上,身體必會驚慌或顫抖,但她只顧拚命扭動翹臀,身體沒有出現該出現的情況,這份過分的鎮定,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很少性愛的女人身上,不禁令我暗地生疑。 「艷珊,還可以嗎?」我試探的問說。 「還可以……慢點……輕點……嗯……」艷珊嘴邊叫著說。 艷珊嘴巴叫著輕點、慢點,但屁股卻不停的加快迎送,顯然是在撒謊,心口不一,本想當場揭開她的真面目,但仔細想了一想,她撒謊對我沒有影響,反而是件好事,要不然芳琪是不會讓我上她的好友,更不會要我令她的好友得到性愛的樂趣,況且跟眼前正在抽插的性感的胴體何不好好享受一番,而要破壞此刻的氣氛呢? 想通了一件事,等於有了決定和方向,於是我將艷珊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雙手則支撐身體的半臥之式,雙腳八字型大大張開,提氣凝於丹田之位,腰馬合一,發出連環性強烈的抽插,頓時,蜜洞的瓊漿如洪水爆發般,隨著強勁有力粗野的一進一出抽插,蜜汁已鐵柱和花瓣之間的縫隙溢出。 「噢!噢!中了……呀!」艷珊十指緊抓住扶床邊,收縮的小腹,隨著抽搐的顫抖,將暖烘烘的陰精,噴射在濕滑火燙的肉冠上。 終於得到當日所癡迷的卡地亞女郎的陰精,剎那間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可惜興奮中隱藏被欺騙的感覺,頗令人失望的。 當抽出火龍之際,失落的腦海中,竟浮現出章敏的影子,或許我較不喜歡裝面具,敢愛敢恨的女人,好比芳琪和章敏二人。 我亦很清楚,當對方不再隱瞞識破之人,便會要求識破之人繼續為她隱瞞,相信艷珊亦不會例外。 「嗯,當我和你做愛的時候,經驗告訴我,你不像拒絕與男人做愛的女人,而且性慾十分的旺盛,所以用奇人之力試出真相,果然被你騙了……」我自誇的說。 「沒錯,我的病的痊癒了,但我不能告訴芳琪,我想她繼續關心我,我需要她的關懷,因為我只有她一個親人,十分孤單……」艷珊抱著我哭泣說。 「艷珊我瞭解你孤單的心情,想有人關心是正常的,但唯一的親人,你都不坦誠相對,而且還要欺騙,試問得到的關心會有意義嗎?相信你從她身上得到的,只是罪惡感,而不是溫馨感……」我歎氣的說。 「對,我應該怎麼做?」艷珊問道。 「應該對芳琪坦白一切,畢竟她是你唯一的親人,慢!」我斷然的說。 「怎麼了?不可以坦白?」艷珊問說。 「不!對芳琪坦白是必然的,而我說的慢『慢』,則是想起當時的迎萬小姐功力尚未受損,應該知道裝病這回事,為何她會替你隱瞞,並且在我們前面故意提起此事,用意又何在呢?」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迎萬小姐就像當日的你,如神仙一樣,算出我的過去。當她提起我隱瞞之事,那種眼神很怪,心虛的我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紙包不住火的道理我也懂,當想對芳琪坦白一切,可是她正為紫霜一事心神大亂,試問又怎能再打擊她,最後,只好暫時敷衍迎萬小姐,答應拜她為師……」艷珊楚楚可憐的說。 艷珊肯拜迎萬小姐為師,原來是有原因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她怎麼會如此輕易便做出決定。 「那你現在決定怎樣,斷絕師徒關係嗎?」我試探艷珊說。 「不,我現在已願意當迎萬小姐的徒弟,不會斷絕師徒關係了,因為入門印證儀式後,我有很大的感觸,感覺多了一個親人,或許她說的前世之緣是真的吧!」艷珊說。 「艷珊,我不會租礙你拜師一事,甚至覺得挺有緣的,可以跟隨迎萬小姐學藝,是一種福分,一定要好好珍惜,至於向芳琪坦白,我亦覺得是有必要的,要不然慚愧之疚,將會成為你學藝的絆腳石,這點不可不防,總之,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你自己衡量把!」「龍生,你這番話幫了我很大的忙,謝謝你的意見,另外,關於裝病一事,害你白忙了一天,我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艷珊道歉的說。 「不用了,我沒有怪你,不過,你裝病裝的挺逼真,尤其是替你寬衣那一幕,真服了你……」我笑著說。 「別笑我了,當時我真的怕得要死呀!」艷珊說。 「不會吧?真的怕?」我難以置信的說。 「不怕老實對你說,其實要芳琪陪我們一塊到酒店,原因是想她親眼看到,我為紫霜付出的一幕,而接受我欺騙的賠罪,沒想到你顯露出真相的功力,害得我擔心你在芳琪還未感動之前,便破壞我賠罪的計劃,接著又弄個蛋糕進來,掀起我與芳琪童年的往事,更加不敢冒冒然坦白一切,甚至想打退堂鼓。」艷珊說。 「接著脫衣服的時侯,為何下面又會片呢?」我故意挑逗的說。 「別說得那麼透嘛!當時心猿意馬的我,不知該不該向芳琪坦白,意想不到的是,師父竟要芳琪的男人為我寬衣,試問當時面對著芳琪,又怎會不緊張?況且在那種尷尬的場面,被一個男人在身上亂摸,又怎會不……濕……艷珊臉紅的說。 原來艷珊早已有向芳琪坦白之心,看來她也不是有心想欺騙或隱瞞的,望著她的豐乳,不禁又有些衝動,忍不住向她摟抱。 「你還想嗎?」艷珊的手伸到下面摸著我的火龍說。 「你想讓它弄進去?」我瓣弄艷珊腿間的兩片花瓣說。 「不,你的太粗大了,我那裡還隱隱作痛,反正現在不必裝病,我幫你用口解決,怎麼樣?」艷珊羞怯的慢慢蹲下,舌頭也從我的胸部舔下,直抵火龍之地,並將八寸多長的火龍硬生生含入嘴裡,一前一後的開始吞吐。 艷珊的口技只能算普通,雖然沒有巧蓮熟練的技巧,但身處於假岩石的沖身房,身體前後被幾道按摩水柱衝擊,頭上一個特大的蓮蓬頭,如下雨般的灑在身上,此刻的環境,好比在山野暴雨中性愛般,非一般的感受。 艷珊吮吸有勁的吞吐,再加上靈舌偶爾對春丸的挑弄,使我的慾火迅速上升…… 「艷珊,能否一窺你自摸的情景?」我興奮的說。 艷珊的嘴巴沒有回答我,仍是繼續吞吐我的火龍,但她另一隻手摸向蜜洞,並且輕扣嫩豆,繼而將玉指插入蜜道內,最誘惑的是她撇開雙腿跪在地上,或許是怕我瞧不見吧!不過,這一幕,倒是引得我熱血沸騰,有想射出的衝動。 這時侯,我亦發現原來被水淋著身體,可以化解香薰持久的功效。 「艷珊,你先起來。」我將火龍從艷珊嘴裡抽出說。 「怎麼不想解決了?嫌我的技術……」艷珊好奇的問。 「不!我就快要射了,但我想……」我吞吞吐吐的說。 「想怎樣?說吧!」艷珊點頭說道。 「我想射在你臉上……址准封纂不要合上眼睛,行嗎?」我大膽的要求說。 「好吧!我盡量試試……」艷珊羞澀的蹲下身子說。 「不!讓我先……」 我一邊套弄火龍,一邊揉搓艷珊的豐乳,嘴巴吮吸她的珠唇,而她的玉指輕撫我的春袋上中下三個部位,同時享受刺激的快感,慾火很快聚到門前,準備一洩之快。 「快了……」我按下艷珊的玉肩說。 艷珊即刻蹲下,我急忙關上水龍頭,快速套弄火龍,而艷珊果真張開雙眼,凝視我的大火龍,這張等待顏射的俏臉,十分誘感,慾火更加的難熬! 「龍生,我望著它,竟然興奮了……我們一起解釋……」艷珊自行搓揉著豐乳,另一隻手猛扣嫩豆,最後還插入三根玉指,使勁的抽插。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艷珊痛苦呻吟的說。 「我也不行了……要射了……」 我快速狠狠套弄火龍,當慾火發出之際,艷珊立刻張開眼睛望著火龍,一條白色的精柱全數噴射在她俏麗的臉蛋上。 沒想到,顏射竟會這麼刺激,眼看眼看白滑滑的精子噴射到艷珊的臉上,快感似乎不會停止似的,射了還有得射,結果艷珊整張俏臉差不多沾成精臉。 「哇!你射的好多……」艷珊用手撥開眼睛的殘物說。 「抱歉!我幫你,剛才真的刺激死了,謝謝!」我急忙用水沖走艷珊臉上的殘物說。 「不用謝,應該的,我今天也得到滿足,亦是最滿足的一次!」艷珊嬌憨的說。 「對了,艷珊,你的病怎麼治好的?醫生?」我好奇的問。 「還不是你的關係!」艷珊只顧著沖洗身體說。 「我?」我不解的問。 「是呀!記得第一次看別墅的時候,你要我中國穿裙子的女子,踏在裝了鏡子的地面嗎?」艷珊說。 「記得!當時我失頭意,沒想到你是穿裙子,最後碧蓮提醒我的時侯,你已經踏了進來但怎麼會有關係呢?」我不解的問說。 「當時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想偷窺我裙下春光,當時是有點害怕,可是卻十分興奮,每走一步心裡總是慌亂亂的,就念全神慌亂亂令我全身發熱,很想性愛,很想男人伸入我的裙內,結果我*這個方法,找回性愛的樂趣。」艷珊大方的說。 「原來如此……」 我暗地裡痛恨自己,為何不約艷珊再次見面,要不然便可以和她成其好事,不過,當時和她成了好事,恐怕今天便沒有了芳琪,難怪有人會說,有時侯得不到,反而會得到更多,今天我得到芳琪和艷珊,便證明這句話沒說錯。 我和艷珊沖了涼,便到桑拿室,可是卻不見芳琪她們幾個人的蹤影,她們到底去了哪呢?不會跑回房間睡覺了吧? 當打開浴室門想離開之際,發現二套睡衣擺在旁邊,心想這一定是巧蓮為我們所準備的,於是換上睡衣便走向紅酒房。 「龍生,她們都到哪了!」艷珊司說。 「巧蓮將睡衣擺在浴室的門口,顯然是不想打攪我們,但又不想我們回房間,剛才的酒又還沒有喝完,我想她們應該在紅酒房等我們,這個簡單的問題,是考不倒我的,走吧!」我牽著艷珊的手,準備到紅酒房。 「嗯,我們快過去吧,我想盡快和芳琪道歉。」艷珊將我的手甩開說。 艷珊將我的手甩開,顯然是想告訴我,剛才性愛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不想再有任何親密的關係,我瞭解她的想法,畢竟我已是芳琪的男人,所以…… 「艷珊,你有向迎萬小姐坦白說關於裝病一事嗎?」 「有呀!我和迎萬小姐在醫院,除了講印證法事之外,便是商量什麼時侯該向芳琪坦白」艷珊說。 「看來你不用坦白,只管道歉就行了。」我猜想說。 「為何這樣說呢?」艷珊捉著我追問說。 「我想迎萬小姐已經告訴芳琪了,你準備受罰吧!」我笑著說。 「師父對芳琪說了?你怎會知道呢?芳琪會不會原涼我呢?」艷珊說。 「艷珊,倘若芳琪不肯原涼你的話,以她的性格,還不找你興師問罪嗎?」 「這倒是……但不知怎麼向芳琪賠罪……」艷珊憂心忡忡的說。 「對了,你有試過玩同性樂嗎?」我試探說。 「嗯……有……為何這樣問?」艷珊不解的問說。 「有就行了,其實我看見你和芳琪接吻的時侯,已經看出些味道,既然你有玩過同性樂,那和芳琪玩一場當賠罪吧,最近她喜歡上這種玩意……」我忍住笑說。 「是嗎?我也覺得芳琪……不說了,羞!快走吧!」艷珊臉紅的說。 看來芳琪今晚肯定會陪艷珊,而不會陪我睡了,正好我剛才發現師母的心情似乎很差,或許和鳳英打了架,心情不好吧,又或我最近真的了她,此刻,正好可以陪她解解悶,順便好好的滿足她,以趕走她的空虛和失落。 第三十四卷 第八章 雙面力的謎 聽過艷珊對整件事的解釋後,除了知道康復後的她,為何還要繼續隱瞞芳琪關於性恐懼的病,亦瞭解她拜迎萬為師的前因後果,總之,得到的結論,她是屬於沒自信心的女人,處事猶豫不定,今回可真是掉了眼鏡,當日看她一身的打扮,還以為她是位女強人,誰料給她的外表騙了——女人真是不可以單看外表。 我和艷珊來到紅酒房的門外,裡面傳出歡笑吵鬧的聲音,可是當我們敲門進去之後,裡面卻變得鴉雀無聲,芳琪更是板著臉,對於我們的出現,視若無睹。我知道她們在玩什麼把戲,只好默默無聲,走到雪茄櫃,取出支古巴雪茄,坐在吧檯旁邊,點燃雪茄,倒了杯酒,等著看這班女人會演出什麼好戲。 奇怪的是,裡頭竟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就是章敏,為何她會跑進來呢? 「芳琪,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艷珊上前向芳琪道歉。 「哼!」芳琪哼的一聲,把頭轉向另一邊。 「芳琪,不要生氣啦!」艷珊苦苦哀求芳琪說。 「哼!」芳琪站起身,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 艷珊苦苦的相纏,可是芳琪就是不賣帳,然而,她這個不賣帳的表情和語氣,我很久已不曾見過,如果說冷傲的一面,迎萬遠遠不及芳琪,因為迎萬的冷傲,只是囂張和霸氣,而芳琪的冷傲,則是艷麗和高貴的氣質,倘若以二人的傲氣相比,簡直雲泥之別:前者令人退遴三捨,後者令人想佔有。 「艷珊,你這樣道歉不行的,芳琪怎會接受呢?」巧蓮說。 「巧姐,那要怎樣道歉呢?」艷珊不解的問。 「看在你曾救過紫霜的份上,就別說我沒教你了,你應該將隱瞞病症的事,一五一十全說給芳琪聽,包括什麼時侯醫好的,是怎樣會醫好的,醫好之後是否試過真的沒事,剛才和龍生做的時侯,有沒有不好的反應、怎樣做等等……」巧蓮苦口婆心的說。 原來巧蓮和芳琪兩人串通好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看來艷珊有得受了…… 「說出來不是很尷尬嗎?」艷珊尷尬的說。 「不說就算,我們回房……」芳琪站起身說。 「不!我說……當日我帶龍生看這間別墅……」艷珊一切如實說了出來,包括如何痊癒、美國性歡和同性樂之事,最後,將我和她做愛的經過也說了一遍。 當艷珊講述痊癒經過的時侯,我留意她們幾個都聽得津津有味,除了章敏向我拋出很不滿的目光外,師母仍是憂心沖忡,止舉起酒杯的次數亦甚密的,但她的眼神很多時侯望向章敏的身上。 「艷珊,如此看來,龍生倒是醫好你的病,雖然不是他臨床為你醫治,但卻令你找到醫治的方法,算是有恩於你哦!」巧蓮笑著說。 「哈哈!那可要多謝龍生的好色天份了!」章敏諷刺的說。 對於章敏的諷刺,我不會出言還擊,但我會記住她的讚美之詞,說我有好色天份,日後必會好好在她身上大色一番。 「芳琪,我都全說了,你會原涼我嗎?要不,我下跪向你認錯。」艷珊說。 「不用啦!我們只是想知道真相,在戲弄你罷了!」巧蓮笑著說。 「芳琪,真的嗎?」艷珊大喜若狂的說。 「不!前半段雖是開玩笑,但後半段可是認真的,桌上這杯斷情酒,你喝下,我才真正原涼你,表示你和龍生不會再有性愛之情,算是給我的一點保障。」芳琪說。 「好!我喝!我絕不會再纏上龍生!」艷珊毫不猶豫,舉起酒杯一口便喝下。 「好!我果然沒看錯!珊兒,其實這杯酒是我故意用來試探你對龍生的反應,我擔心你會迷戀龍生,而不跟我學降頭術,好!」迎萬拍手叫好的說。 「原來是師父在試探我,那芳琪肯原涼我了?」艷珊轉問芳琪說。 「其實在桑拿室的時候,迎萬小姐已向我們說出你隱瞞的苦衷,所以我根本沒生過你的氣,只不過她們逼我戲弄你罷了,來,我倆喝一杯。」芳琪舉起酒杯說。 「艷珊,芳琪雖然不怪責你,但是龍生金光閃閃的第一次,就這樣讓你給奪走,好像有點不合情理,對邵家的女人,有些說不過去……」巧蓮以不滿的語氣說。 「我也不想的,當時以為龍生會對師父不利,所以硬著頭皮迎上,試問我怎會分享芳琪的男人呢?」艷珊忙解釋說。 這個時侯我再不說話,恐怕我在邵家的地位會難保。 「原來我勉為其難,不顧一切,幫芳琪的好友,得來竟是你們的嘲笑聲,下次我不會再出手了,哼!」我拿著吞懷和雪茄,走到沙發上坐著說。 「龍生,這不能怪我,原本我和艷珊正找機會向大家解釋隱瞞病情一事,可是在醫院和吃晚飯的時侯,一直都有外人在場,總不可能將珊兒尷尬之事向外人說吧?況且在浴室裡,你自作主張,胡鬧編出反臉的戲,又要我試試珊兒的情義,我能拒絕嗎?於是只好讓你順其自然演下去,不過,芳琪那巴掌捆得你痛嗎?哈哈!活該!」迎萬嘲笑的說。 「請問我是否該感謝你們,成我和艷珊之美呢?」我冷嘲的說。 「不用謝我了,你真要謝的話,就好好謝謝芳琪吧!她的冷靜和大方,是我前所未見的換作是我,肯定會即時終止你們的遊戲。」迎萬說。 「不用謝我了,我瞭解男人的心思,受一點點委屈,總好過龍生怨我一世,這是巧蓮一直教我的,至於,艷珊就不說了,當是對她的隱瞞的懲罰,希望龍生給她的懲罰能滿足她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你們全都神經病的!」章敏說完,快步離開了房間。 「章敏!別這樣……」師母叫著章敏說。 「玉玲,省點吧,以章敏的性格,不是你我所能勸阻的。」芳琪說。 「龍生,你快過去開解章敏吧!」師母焦急的說。 「算了!反正章敏只不過是個外人,由她去吧!」我歎氣的說。 「龍生,章敏的背景,你是很清楚的,如果強留她在這裡,始終是個問題,為何不好好和她談談呢?」師母憂慮的說。 「玉玲,章太太就是不想章敏插手黑社會的事,如今她的家族肯定不會放過章叔叔,我不想章敏涉入江湖的仇殺中……」我解釋說。 「這倒是,萬一碰上章叔叔就槽了……」師母點頭說道。 「好了!艷珊的事,已告一段落,沒必要再繼續討論,趁現在這裡全是自己人,不妨開個小會議,以便大家各就各位,好嗎?」我建議說。 「我和艷珊不是你們的自己人,至於救紫霜的事,亦是告一段落,你們自己談吧,我先回房間。」迎萬站起身說。 「慢!這個家庭會議跟你也有關係,希望你能留下……」我知道迎萬剛才那番話,是因為自卑感作祟而言,如果她的法力不是受損,必會協助我們一臂之力,絕不會無情無義,置身局外。 「哦?怎會和我有關?」迎萬好奇的問。 「迎萬小姐,你的法力受損,都是我和紫霜兩人所連累,在情在理,我們應該為你想法子補救,雖然我不懂得怎樣幫你,但你需要些什麼材料、地點、物品等等,我們都可以為你效勞,就算我們無法提供給你,起碼大家的心理上,亦會好過些,況且你需要法力離境……」我坦然的說。 「這點你不用為我操心,我自會想法子。」迎萬斷然的說。 「迎萬小姐,客套話我不多說了,你看過天狼君的功力,如果你帶著五陰女到處走,難免他會打艷珊的主意,加上人生路不熟的情況下,我們幫一幫你,會不會事半功倍呢?」我直接的說。 「好!你的說法亦有道理,當是為了艷珊吧,你幫我找個聚陰之地就行了。」迎萬說。 「找山頭之類的事,龍生肯定勝任有餘。」師母說。 「劉美娟酒店的地庫,可以嗎?」芳琪說。 「就算酒店的地庫符合迎萬小姐的要求,我們也無法進去……」師母說。 「聚陰之地?怎樣的聚陰之地呢?不見天日陰煞之位,還是太虛天陰之位?或是朝陰之穴呢?」 「龍生,我不懂你說的那一套,我只要一個沒有陽氣的地方,只要我修練幾天,基本法力恢復,就能控斜兔子,到時侯離境便不成問題,而只要我回到自己的陰壇,所有的法力即能恢復。」迎萬說。 「一個沒有陽氣的地方……」我似平知道在什麼地方,可是嘴巴卻說不出來。 「龍生,你好像知道哪裡可以找到似的,不會這麼厲害吧?」迎萬望著我說。 「有!龍猿山!那個山頭的靈氣,已全部被我吸入體內,化成神術,肯定是個理想的聚陰之地。」我靈機一動的說。 「龍生,你竟然可以吸掉山頭的靈氣,是和我開玩笑吧,怎麼個吸法呢?」迎萬驚訝中,用帶有疑惑的眼神問說。 我簡單說出,忠叔帶我到龍猿山學藝一事。 「龍生,你師父真厲害,洞悉天機,並且算準時間,令你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看來那裡便是我修練互祁月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你明天帶我去吧!」迎萬興致勃勃的說。 「慢!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修練至陰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我左思右想的,腦海中似平想到些什麼,但又說不上什麼的。 「哎呀!槽糕!怎會這麼早……」芳琪急忙從沙發上跳起說。 「芳琪,怎麼了?」我上前關心問說。 「沒什麼,不關你的事……」芳琪尷尬的推開我,急著腳步走出房間說。 「龍生,別擔心,芳琪是有人探訪罷了,月事呀!」巧蓮笑著說。 「哦!原來月事來潮,難怪剛才摑我摑得那麼用力。」我偷笑的說。 「哈哈!女人不是好惹的,提醒你,我的很快也到了,小心哦!」巧蓮說。 「不對!月事?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修練至陰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如果練萬毒掌呢?」我心中惑突的說。 「龍生,你是說天狼君的萬毒掌,還是張家泉的萬毒掌呢?」師母緊張的問。 「龍生,你不是想告訴我們,引你到龍猿山學神術的人是天狼君吧?」巧蓮驚訝的說。 「不!不!我多慮罷了,事有巧合……事有巧合……天狼君怎麼會教我神術對付他自己呢?不可能……我想得太多了……」我冷靜的說。 「龍生,既然你猜太多了,那龍猿山不就香合師父練功嗎?」艷珊說。 「珊兒,龍生自己都捉不定主意,他又怎敢給我建議呢?」迎萬失望的說。 迎萬沒說錯,雖然我不相信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但爾裡又不欲否決剛才的疑慮,萬一估計錯誤的話,迎萬的處境會十分的危險,再仔細的想了一遍,記得山上有間小屋,表示忠叔時常會上山,即使帶迎萬過去,亦不是很方便。 「龍猿山不用考慮了,即使是聚陰之地,恐怕亦不方便,太多人出入了……」我不想再討論關於龍猿山一事。 「龍生,還有什公地方可以提供給師父嗎?」艷珊問我說。 「康妮的警局怎麼樣?」芳琪走進來說。 「對!一言驚醒夢中人!康妮的警局肯定是聚陰之地,問題是陰邪之氣中,帶有毒靈侵入,不知可以嗎?」我問迎萬說。 「怎麼樣的毒靈?」迎萬很感興趣的說。 「迎萬小姐,警局之前曾經發生過怪事,就是上下所有人的身上,都冒出紅斑之症,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應該是無常真人利用警局對面的涼茶鋪,用五毒之物提煉毒靈,然後到警局打通地脈之生死門,將毒靈之氣施放入穴,成為至陰至邪的修煉之地。」我分析說。 「龍生,雖然我從未見過什麼無常真人,不知他是何方神聖,對於你的分析有些質疑,有一點更加不明白,他為何什麼地方都不選,偏要選警局呢?而且警局每天都有新囚犯送進去,不怕會阻礙練功嗎?」迎萬說。 「迎萬小姐,這亦是我之前無法解釋的問題,直到康妮背叛的問題出現後,繼而張家泉被天狼君所殺,我開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我胸有成竹的說。 「龍生,現在什麼時侯還賣關子,快說啦!」芳琪不耐煩的說。 「芳琪,不要躁,要不然龍生又被你摑了,哈哈!」巧蓮取笑我說。 靜宜即刻在芳琪耳邊悄悄的說,逗得芳琪忍不住臉紅髮笑。 「靜宜,原本我想找機會向龍生道歉的,現在既然有了月事的理由,道歉可以免了,算他倒霉吧,哈哈!」芳琪偷笑的說。 「芳琪,這歉則不必了,將功贖罪吧! 「將功贖罪?」芳琪和眾人都疑惑問道。 「嗯,芳琪,你代我安慰康妮,只要說我會盡力為她保留官職,要她好好保重,等事情較為平靜的時候,我會親自向她致謝。」我很認真的對芳琪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愣住半晌。 「龍生,為何會這樣?一牛導琪和巧蓮她們幾個忍不住驚訝問道。 「我只能說龍斗虎傷,苦了小璋,希望沒用錯成語吧!」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康妮的事,容後再議,還是先回答師父的疑問吧,好嗎?」艷珊說。 「嗯,迎萬小姐的疑問,是無常真人為何要選擇多人出入的警局當聚陰之地,其實亦不難解釋,無常真人為了秘密修練邪功,警局最理想不過了,畢竟外人難以跟蹤,況且毒靈之氣,可令囚犯和看管的警員身患紅斑症,那他練功便不會被人騷擾,這招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我解釋說。 「龍生,你指的外人是……」芳琪欲言又止的說。 「正是張家泉和天狼君!」我點頭說。 「不對呀!倘若是張家泉或天狼君教他,那他何必要秘密修練?既然不是他們教的,那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邪法呢?」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你的疑慮,亦是我解不開的謎團,這點恐怕要問迎萬小姐了,畢竟她曾道出康妮是雙面人,其中因由應該知道一二吧!」我將問題轉到迎萬身上說。 「康妮與姓張的關係,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亦沒興趣想知道,而當日我道出她是雙面人,則因為感應到她被姓張的威脅,而她的心卻想著兩個男人——姓章的和龍生,我最瞧不起對男人三心兩意的女人,所以罵她是雙面夕號一我說清楚一點,我罵的雙面人,是指用情不專,而不是指狼狽為奸的意恩。」迎萬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但章錦春怎會是康妮的男友?這點我有所保留。」芳琪說。 「芳琪,迎萬小姐沒說錯,你記得康妮在迪斯可曾提起過藍色夢幻飲料嗎?我曾親眼看見章錦春大清早便拿著這種飲料,當時我覺得他手上那杯飲料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康妮曾說過藍色夢幻是她第一個男朋友介紹的。 「哦!如果是第一個男朋友,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原來她……」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你可別誤會,康妮是處子之身給我的。」我代康妮說句公道話。 「我不是質疑康妮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只是想著怎會不知道她的第一個男友是誰罷了。」芳琪反駁我說。 「哈哈!琪姐,你會到處告訴別人,你的第一個男友是誰嗎?」靜宜戲弄芳琪說。 「就是龍生呀!我哪還有什麼男友,當時不是顧著讀書,就是想著報母仇一事,怎會有閒情談情說愛呢!」芳琪自我辯護的說。 「龍生,你可真幸福,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好友芳琪,要不然可不饒你!」艷珊說。 「你們怎麼又把話題扯開了,剛才說到無常真人怎會懂得練邪功。」師母說。 「玉玲,這個問題,我還是想不通,也許婷婷較清楚,以後再問她吧! 「龍生,那關於我師父的修練之地,你想到什麼了?」艷珊問我說。 「當然是警局呀!這便是大自然奧妙之處,誰會想到死後的無常真人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你說是嗎?」我問迎萬說。 「嗯,這亦是我說的緣份,你有信心能讓我進入警局的聚陰之地?」迎萬說。 「迎萬小姐,以我和處長的友好關係,加上警局又不能長期關閉,他自然會比我更焦急,我要求讓你進去看看,甚至小住幾天,應該不成問題的,如果他不答應的話,我還有一個地方,肯定是聚陰之地。 「什麼地方?」迎萬追問說。 「林公子的殯僅館,其中有一層的陰氣,是特別的陰沉。對了,關於殯僅館買賣的狀況不知進行得怎樣了?」我轉問師母說。 「基本上沒問題,價錢雙方已經談好,只要得到芳琪對殯僅館的屋契批覆書,便可隨時進行移交手續。」師母即刻回答說。 「好,那就不是問題了!」我興奮的說。 基本上要談的事已經談好了,巧蓮除了不停接到護士報佳音的電話外,她們也向我追問為何會涼解康妮一事,我則說出對康妮的看法,她們亦十分同意,康妮確實為我著想,所以開槍阻止我殺章錦春,至於,故意擅用職權,導致失職一事,則有所保留,甚至懷疑為前男朋友而偏私,畢竟至今仍無法證明她被張家泉威脅。 由於時間不早,加上經過一天的疲勞,大家都需要充足的睡眠,以照顧明天的醫院三寶,而芳琪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要求到艷珊房間睡,我當然點頭答應,因為我正想好好滿足空虛的師母,希望得知她因何事憂心忡忡…… 第三十四卷 第九章 反常的師母 回到房間,望著性事房地面的玻璃,想起能醫好艷珊性恐懼之症,實在是難以置信,相信心理醫生更不會認同這個說法,但世事往往令人難以摸索。巧蓮和靜宜二人,雙雙送上溫馨的熱吻後,便上床休息。巧蓮怕電話聲吵到我,故意將手機的聲量調成震動,並放在胸前的胸罩內,她的緊張無疑帶給我一份壓力。 今晚是我和師母兩人第一次躺在這張大床,然而,她爬上床的時侯,臉帶羞怯之色,或許是為二人溫馨之眠,顯得特別緊張,又或許想到今晚一個人要獨對八寸多長的粗壯金龍,感到格外的恐慌,但她上床前還是脫下睡裙裡的小內褲,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還是盡人妻的責任,這點我就不清楚了…… 當師母躺上床,還未來得及藏入被窩裡,我便毫不猶豫伸手插入她的裙內,輕撫她那幽香的芳谷,欲迎還拒的她,臉帶羞怯之色,想抽出我插入裙內的手,最後,還是選擇張開雙腿的環抱索吻,香唇仍是一樣的濕潤,俏舌仍是那般靈活,恥毛仍是那麼的濃密,蜜洞仍是那麼的多汁,唯獨誘人的呻吟聲,比以往早了幾秒。 「玉玲,怎麼脫掉內褲才上床?你忘記我喜愛你的內褲嗎?」我在師母的耳邊說。 「你還記得……嗯……」師母嬌憨掐著我的鼻尖說。 「我怎麼會忘記呢?沒有你的內褲,我便沒有今天的一切,甚至還是一個三餐不繼的學徒,我永遠不會忘記,一切由內褲起家的故事,不過,雖然講的只不過是件內褲,但穿在誰的身上才是最重點,謝謝你……」我親了師母的額頭一下說。 「這件內褲曾令你入獄,內褲的主人曾看不起你,且對你百般的辱罵,難道你心裡不曾生氣?」師母慚愧的說。 「往事別說了,一切都是緣份,我只想知道為何你整天都I比心忡忡的,是否有什麼心事呢?能否說給我聽,是不是我冷落你了?」我邊揉搓師母的豐乳邊說道。 「原來你有關心我,知道我憂心忡忡,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對不起……」師母激動的向我索吻,而狂熱的吮吸中,絲毫不讓我的舌頭停頓,拚命的挑弄…… 「玉玲,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擔心什麼事?」我掙脫師母的小嘴說。 「今天看見張家泉死去,腦海中想起你師父和無常真人的死,不禁擔心下一個會是誰。我開始厭惡這種隨時都會有人死的生活,相信他們的死,你亦會感到很意外吧,那下個會是誰呢?哎……」師母憂鬱的說。 沒想到,師母和我的憂慮,同樣是為了一件事,就是在醫院目睹張家泉的下場,心裡湧現那種說不出的滯悶。 「有時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往好的一邊想,心境會舒服些……」 「龍生,我的命就是苦,以前一直為了舒適的生活,忙於四處奔波,諷刺的是,當日的眼中釘,竟是爵士之子,這也罷了,現在總算什麼都有了,什麼富豪住宅、豪華房車、身份地位都得到了,但卻不能樂悠悠,自由自在的享樂,之前你破肝,今天紫霜溢腸,下次呢?為何我的命會如此的苦,哎!」師母激動的滴下淚珠說。 「哎!上天總是喜愛作弄人……」我放棄對師母的性挑逗,轉身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不禁問自己為何會陷入這場無謂的鬥爭中。 「你的手怎麼停了?不想要了嗎?」師母和我一樣仰望著天花板,沒心情的說。 「哎!沒……什……麼心……情……」我極不願說,但最後還是說了出口。 「我瞭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但我卻想你狠狠的干我一次!」師母失落的說。 我瞭解師母此刻低落煩悶的情緒,總想狠狠的虐待自己,以宣洩內心的鬱積,好比有些人喜歡用頭撞牆般,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甚至想遭人強暴等等…… 「好!你我就狠狠發洩一次吧!」說完後,我即刻脫下睡褲,跨到師母的胸前,以半跪的姿勢,將半硬的龍根往她小嘴裡塞。 師母悶不出聲,合上眼睛,張開小嘴,任由我將龍想襲擠她嘴裡,即使一進一出的抽插,她的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只是盡量張開嘴巴,像死屍般任我魚肉,只不過意外的被我察覺,她臉上竟有數道淚痕,然而,哀愁受屈的一幕,竟使我興奮中嘗到快感,火龍也在這時侯悄悄甦醒。 我明白為何瞧見師母的淚痕,內心會出現快感,並不是我無情,而是她的眼淚告訴我,她那鬱悶的心情,已開始得到初步的釋放。 當龍根逐漸在她小嘴內勃起的一刻,心想既然整條火龍已得到香唾的潤滑,亦該是時侯幫她抽出蜜洞裡所凝聚的悶火,於是我狠狠往喉嚨裡一刺,跟著抽出火龍。 「咳!咳!」師母打噎口了幾聲,仍是八字腳的大大張開,無動於衷。 師母的喉嚨,應該是被火龍一刺,導致氣逆打噎,但我不能做出憐香惜玉的動作,要不然便會破壞了氣氛,所以當濕淋淋的肉冠滑出兩片潤唇之際,我便迅速將龍根上砧答答的唾液,往她柔滑的臉蛋上揉擦,甚至將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的眼睛和鼻孔擠塞,還將春丸往她臉上滑燙,最後,還在她臉頰上用力怒敲幾下…… 師母的臉蛋,雖是遭受我的火龍和春丸肆意揉磨,甚至被塗上黏答答的唾液,但她沒有發脾氣或不滿什麼的,只是用手撥掉臉上遺留的毛髮,接著拉出頭底下的枕頭,墊在屁股下,這時侯,她的恥丘,果真有丘的味道——一個長滿野草的小土坡高高隆起,下面則流出清清的溪水。 女人肯主動將枕頭墊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處,並且希望撞上子宮的位置,以達到酸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師母這個反應,正表示對性的需要,希望粗大的火龍盡快填塞腿間空虛的隙縫,我毫不猶豫用力抓著彈挺的乳球,以平衡身體能輕快的往下移,當鬆手的時侯,便看見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紅的指痕。 師母緊閉牙關的抓著床單,或許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於是我朝乳球上一看,發現乳肌上的斑紅指痕逐漸擴散,成了一對白裡透紅的胭脂乳,十分可愛,但我不會因此而垂憐,我要師母心裡的鬱結,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腸的我,伸出兩根手指,往師母豎起的奶頭上,狠狠用力緊夾,並且往上一撥,雙腿則半跪式,穿過兩條粉腿,將火龍頂向蜜洞口磨了幾下,接著便長驅直入插進蜜洞內。蜜道雖然狹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龍,在源源不絕的春液下,輕易殺入濕道,直頂子宮的巢穴。 師母臉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沒有叫出聲音,只是咬緊牙關捉著床單,寂默中承受壓力,她越是壓抑,我就越焦桑,瘋狂的怒插、用力的蠻撞,一心只想撞破花蕊的巢穴,讓她發出求饒聲,可是插濕了整張床單,除了喘息和哭泣聲之外,一句求饒聲也沒響起,如此看來,情況十分不理想,壓抑力越強,表示心裡的包袱越沉重。 漸漸地,我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其實並非是要師母求饒不可,只想她大叫一聲,將心中的鬱結之氣給叫出來,可是沒想到,她的壓抑力是如此的頑強。另外,這股頑固的壓抑,則無形中變成羞辱我的性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饒,還是我先射,將是這場惡戰中的結果,萬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話,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惡夢開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況下,不知是否過於心急,一時不慎,導致龍根喘不過氣,意外地噴出龍霧。 這時侯,師母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一縮,擺脫龍根,雙腿緊合,隨即拿起床頭的紙巾,塞在流出白霧的毛茸茸玉洞內,接著抹掉臉上的淚痕,而我則望著她的反應,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夢初醒般,懂得讓她更換床單。 坐在沙發上的我,望著師母穿上一套平時很少穿的兩件式睡衣,接著更換濕透一片的床單。我感到很意外,因為她竟然只顧更換床單,而沒有為我善後,直到龍霧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內褲,爬上更換過床單的床褥上,而她則背向著我熄掉床頭燈,一句晚安便自尋周公去也。 師母的反應,令我不想多說一句話,她亦沒給我機會和她說話,最後我只能合上眼睛,獨自沉恩。 我不相信師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為整個過程中都有愛液流出,生理應該屬於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做愛,有沒有愛液流出,這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屬於受辱的性愛,始終無法令師母叫出一聲。 徹夜難眠的我,輾轉反側,為了不想吵醒師母,最後,靜悄悄走出房間。 當經過艷珊的房間,聽到裡面傳出嘻笑聲,原本想進去找她們解解悶,但又不想妨礙她們聚舊傾訴心事,於是,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書房。 進入書房,點了古巴的雪茄,對著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雲吐霧,腦海裡浮現無數的畫面,苦、樂、驚、喜,全都一一浮現所有的疑問,最終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過,忠叔的身份,依舊令我無法釋然,尤其是他離開的身影和步法,跟光碟內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為何又要教我神術?這亦是我茫然費解之處…… 突然,耳邊響起一片吵鬧聲,睡眼惺忪的我,被眼前幾個美人驚醒過來,原來幾個女人一起叫醒我,這時侯,我才想起昨晚到書房沉恩,不知不覺睡著了。 「龍生,怎麼跑到書房裡睡不件籌琪拍拍我的臉問說。 「沒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無法入睡,所以到書房練功,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用擔心……」 「練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撿起地上未燒完的雪茄說。 糟糕!竟然沒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著了,幸好沒有釀成大火,要不就慘了。 「龍生,你沒事把?不是生我的氣吧?」師母用慚愧的語氣說。 「當然不是,我沒事……」我拍拍師母的手說。 橋樑突然高興的衝進書房,並疾聲大呼的說。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蓮拿著收集,衝進來大聲的呼道。 「真的!紫霜醒了!」芳琪得意忘形,擁抱身旁的艷珊說。 紫霜終於醒了,我總算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蔚藍的上天,內心不禁道出「謝謝」二字。 「龍生,你們還是別太高興了,因為護士說紫霜醒了一會,很快又睡著,我想她應該沒事吧?」巧蓮小聲的問我說。 「這……」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媽,我還以為什麼高興的事,原來是空歡喜……」仙蒂對母親鳳英說。 「仙蒂,大清早這麼說,會不會很過分呢?哼!」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 「仙蒂,大清早這麼說,會不會很過分呢?哼!」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 「巧姐,護士還說紫霜怎樣了?」芳琪追問巧蓮說。 「護士說麻醉藥還未過……」巧蓮說。 「巧姐,差點被你給嚇死了,原來是麻醉藥還沒過……」師母掐著巧蓮的雙肩說。 「龍生,麻醉藥沒過,紫霜卻醒了一醒,有沒有問題?會不會是你說的……」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蓮,麻醉藥沒過和迴光返照是兩回事,紫霜這個狀況,表示麻醉藥的效力開始轉弱,敵不過紫霜那股頑強的意志力罷了,相信很快會再次清醒,所以你們不用再擔心,還是快些吃早點,然後出發到醫院吧,,走!」我提起精神的說。 「媽,原來沒我們的事,還是下去用餐吧!」仙蒂拉著鳳英離開房間。 靜宜原本想和仙蒂吵,但被芳琪勸止,總算落個耳根清靜。 當離開書房到房間洗臉的時侯,發現師母走路的姿勢很不自然似的,相信昨晚是我插得太用力,所以弄傷了她,莫名其妙的是,她今早穿的是性感睡裙,而不是睡前那款兩件式的睡衣,那她大清早故意換上睡裙,又是穿給誰看的呢? 回到房間,走進浴室,牙刷和電胡刀已準備好擺在一旁。 「芳琪,你為我準備的嗎?」我問芳琪說。 「是呀!每天都是我為你準備的,為何會這樣問?」芳琪走向浴室說。 「沒什麼,想說聲謝謝罷了。」我鬱悶的說。 「傻瓜!對了,今天別穿黑色的衣服了,好像很不吉利似的,穿這套黃色,旺一旺如何?」芳琪遞來黃色的內褲給我說。 怎麼又是黃色的內褲,看了心裡就不舒服…… 「今天不想穿黃色,粉紅色吧!」我故意發自己脾氣說。 「不好吧,醫院的護士穿粉紅色,我想還是穿黃色吧!」芳琪堅持的說。 「我就是不要黃色!」我大聲怒斥的說 「不喜歡黃色沒關係,換過就是……」師母拿了床單,匆匆走出房間。 「算了!黃色吧!」我小聲說道。 「你和玉玲怎麼了?好像有事瞞著我似的……」芳琪疑惑的問我說。 「沒什麼,別多心……」我即刻動手刷牙,以躲避芳琪的審問。 我一直在刷牙,芳琪便一直在我身後等候,感覺和我斗耐性似的。 我當然瞭解她的性格,倘若不問個水落石出的話,她肯定不會放我走出這個房間,現在我開始明白,當日鄧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時侯,為何會要我多保重了。 我開始明白,當日鄧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時侯,為何會要我多保重了。 「刷了牙,洗洗臉,來……」芳琪為我擠出洗面乳說。 隨隨便便,馬馬虎虎洗了臉,芳琪又為我遞上漱口水,漱完口之後,叫我別動。 「讓我幫你剃鬍子……昨晚摑得你痛嗎?」芳琪拿著電胡刀,動手為我剃鬍子說。 看著芳琪小心翼翼為我剃鬍子的模樣,原本不想說話的我,現在卻有許多話要向她說似的,甚至想毫無保留白爭占訴她一切,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最難消受美人恩」吧! 「是不是怪我昨晚陪艷珊,沒有陪你,所以發脾氣?」芳琪嬌聲細語的說。 「我不是那麼小器的,昨晚經過艷珊的房間,也不想進去打擾你們閒聊,試問又怎會怪你不陪我呢?」我摸著芳琪的秀髮說。 「嗯,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到底和玉玲發生了什麼事,導致要跑到書房睡?情況不是很嚴重吧?芳琪為我清理臉上剃下的鬚根說。 「嗯……」我想著該從何說起。 「我要聽真話,知道嗎?」芳琪解開我的睡衣鈕扣說。 「好!我就告訴你……」我將昨晚的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嗯,最近我也覺得玉玲怪怪的,平時喜愛穿裙的她,最近老是穿長褲,而我和巧蓮她們歡好,她則躲在門外窺看,非但不走進來,還裝作不知道,不過,她說的話亦並非沒有道理,我們現在不愁三餐,吃好住好,應該好好享受人生,不該再做那種冒險的事。」芳琪為我調好冷熱水後,便推我入浴室說。 「是呀!玉玲最近老是穿長褲呀!你不說,我倒沒怎麼注意,怎麼不進來幫我擦背呢?」 「我那個來了,不方便,你自己擦吧!玉玲的事就交給我們處理,你不要再為家裡頭的事煩,煩你該煩的事吧!我先下去了,你想穿什麼衣服,自己捉主意,總之,別穿黑和白就行,父親住醫院,總要避忌一些……」芳琪為我掩上玻璃門說。 「嗯,知道了,謝謝提醒。 沖了涼之後,還是決定穿上芳琪之前為我準備的那套黃色衣服,一來可以尊重她,二來讓師母知道,我並非討厭黃色衣物。 「龍生,快用早點吧,今早的咖啡放了片巧克力,試試味道如何。」巧蓮說。 「嗯,不錯,我喜歡這味道。」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龍生,我探望父親後要回律師樓,跟進殯僅館屋契一事,中午約了康妮吃飯,你會過來找我們一起用餐嗎?」芳琪問我說。 「我想不能過去和你們吃飯了,因為探望父親之後,我要帶迎萬小姐到龍猿山看看環境,接著找處長談談警局風水一事,你代我轉告康妮一聲,叫她不用刻意避開我,我對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叫她不要胡思亂想就行了。 「需要我和處長約時間嗎?」芳琪問說。 「時間恐怕很難約定,你通知處長叫他等我電話,當我有空便會見他。 「龍生,我沒聽錯吧,你叫處長等你電話,你有空便會見他?」芳琪和所有人瞪了我一眼,章敏亦不例外。 「怎麼了?我不知道在龍猿山會待多久,所以無法與處長約定時間,應該沒說錯吧?」我解釋說。 沒錯,處長肯見你的話,當然沒有說錯。」芳琪笑著說。 「如果處長不肯見我,你就直接告訴他,以後我亦不想見他。」我故意神氣的說,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顯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嗯……」芳琪敷衍式的應了我一聲。 「章敏,今天你跟著我……」我對章敏說。 「我?」章敏有些愕然的說。 「有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隨便!」章敏很不滿的說。 「龍生,我不想留在家裡,免得母親又和她們幾個吵架,如果想和你一起去龍猿山,可以嗎?」仙蒂直問我說。 「隨便!」我考慮了一會說。 「好呀!我上去換過另一套衣服,你等我!」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樓。 過了一會,巧蓮準備好了給父親和婷婷的早點,我們便一起出發到醫院。 第三十四卷 第十章 固執的父親 父親的司機,工作態度很認真,大清早已在門口等候,仙蒂自然搶先登上父親的勞士萊斯房車,我載著迎萬和章敏二人,其他人則坐上芳琪的車。途中,望著後視鏡中的勞士萊斯房車,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不禁暗自竊笑,真想看看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著三寸的高跟鞋,如何登山涉水。 三部車子,差不多同一個時侯抵達醫院,但是仙蒂和鳳英方便多了,不但在醫院的正門口下車,還有專人為她們開車門,而我們卻要自己找車位泊車,如果醫院有代客泊車服務就好了…… 我們一行十個人,浩浩蕩蕩地進入醫院富豪級的電梯裡,裡面除了有保安人員操控電梯之外,還會檢查指紋的真偽,直到螢光幕出現「通過」二字,電梯才會開始操作。 當電梯門打開,男女保安人員上前搜查我們的身體,接著帶我們進入消毒的房間,消毒工作完畢後,戴士隔離防毒用具,從另一條通道進入病房。 我佩服醫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但迎萬和章敏二人,顯得很不耐煩,甚至吵著離去,最後看在我的份上,才勉勉強強的接受。 當我們來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剛好江院長和朝醫生為紫霜檢查完畢,情況十分理想,但不允許我們內進,只能透過玻璃探望,而看見他們二人身上戴著的防毒用具,相信迎萬和章敏二位亦無話可說了。 江院長看見我們的到來,只是向我們舉起姆指點點頭,沒說半句話,表示情況很理想,接著便到婷婷的房間巡視,而朝醫生則誇讚迎萬的粉末很有效,傷口不但沒有排水的現象,消腫的進度亦很快,並且還想向迎萬多討一些幫助其他病人,但她對著的是迎萬,當然是自討沒趣了。 由於巧蓮要送早點給父親和婷婷,我們只好陪著她離開紫霜的病房,而芳琪和師母兩人,依依不捨的多望幾眼,我倒很安心讓紫霜在此養病,亦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有一個人的反應,則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那人竟然發出憐憫的歎息聲。 我們來到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今早的臉色很不錯,昨晚應該睡得很好,而他眉開眼笑的原因,是打探到紫霜曾經醒了一陣子,所以放下心頭大石,可惜,巧蓮的早點,他就不能享用,因為床頭掛上「禁食」二字,全身檢查就是有這個麻煩。 這時侯,婷婷可能知道我們來了,所以自己走了進來,雖然護士強烈的反對,但面對人多勢眾的情況,只能說句別談得太久,便無趣的離開病房,這亦是我們第一次在護士身上取得勝利。 「婷婷,你的傷勢怎樣了?痛嗎?」我關新的慰問婷婷說。 「已好多了,不相信你問他……」婷婷指向我父親說。 「婷婷,怎能這樣沒禮貌,你現在不能稱他為『他』了,應該和我們一樣,叫他做爸爸了,哈哈!」巧蓮戲弄婷婷說。 「巧姐,你……不說了……」婷婷羞怯轉身站到芳琪的身後。 「龍生,真的嗎?」仙蒂上前追問我說。 「真的假的,不知道又關你什麼事呢?外人!」章敏譏笑仙蒂說。 「關不關我的事,有必要向你交代嗎?你也是外人呀!外人!」仙蒂不服氣的反嘲笑章敏說。 「仙蒂,你給我住口,章敏是我們邵家的恩人!不可無禮!」父親直罵仙蒂說。 這個仙蒂老是破壞氣氛,而章敏則喜歡將受的氣轉到她身上發洩,看來我要認真考慮是否該把仙蒂給趕走,要不然可家無寧日。 「爸爸,不要激動。對了,你不會反對我和婷婷吧?」我轉移話題問說。 「龍生,之前我什麼都依你了,現在又怎會管你呢?實話說,當日我對婷婷的印象,確實不是很好,總覺得她是姓張派來的,但經過碼頭一役後,親眼目睹她命都不顧的救你和紫霜,我不能再懷疑她了,要不然可成了自私兔,你要好好待她,不,應該是一視同仁才對,哈哈!」父親開懷大笑說。 「婷婷,看來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討好爸爸了,對嗎?」芳琪戲弄婷婷說。 「是呀!昨晚婷婷過來陪我解悶,天南地北的談,還教我如何靜坐,要不然整夜擔心著紫霜,肯定無法入眠,不過,她那套靜坐挺有效的,你們看我今天精神奕奕的模樣,就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病,身體也不必檢查了。」父親說。 「爸爸,您身體如此健壯,當然不會有病,您只是留在這裡,監督兩個媳婦多多休息罷了。」巧蓮笑著說。 「兩個媳婦?那你和她們呢?婷婷是否該稱你為三姐姐呢?哈!」父親笑著說。 婷婷臉紅羞怯的垂下頭,我們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父親當然是眉開眼笑,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開始吵著要離去。 「你吵什麼吵?正事還沒談,就吵著要走,你那麼想走的話,想必這裡沒有人會留你,門口在那裡,自便吧!」章敏諷刺仙蒂說。 「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哼!」仙蒂發脾氣坐到一旁,玩著自己的手機。 「章敏,剛才你說有什麼正事要談呢?」父親不解的問章敏說。 「邵爵士,由於母親一案,警方已接手處理,我不想外公插手管這件事,要不然會很麻煩,所以想請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討回股票,以完成母親生前對龍生的承諾,我不想母親欠龍生這筆債,至於其他遺產能否討回,就順其自然。」章敏說。 「嗯,果然是個孝女,股票我必定向錦東追討,相信不會是難事,反正張家泉已經死了,至於其他遺產一事,就交給琪兒代你追討,最多不就上法庭解決,應該也沒有問題,你可以放心。切記,別打打殺殺的,殺人可要坐牢的,江湖地盤紛爭的事,你千萬別插手,知道嗎?」父親語重心長的說。 章敏處事果然恩怨分明,我沒有要她辦的事,她竟然會提出主動要辦,真不錯! 「知道了,江湖的事我不會插手,謝謝……」章敏感激的說。 「章敏,我必會全力向章叔叔追討你母親的遺產,一分一毫也不會少,玉玲是會計師,有我們兩個在,你大可以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多謝琪姐和玲姐……」章敏感謝的說。 父親和兩個女人不停討好章敏,而我不但沒有討好她,而且處處在威脅她,倘若還不做點事,印象分全沒了,但又想不出有什麼事,可以為她效勞的,真頭疼。 「父親,提起正事,我倒有件正事要問婷婷。」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有什麼事要問我的,是不是關於天狼君的呢?」婷婷說。 「聰明,但不是關於天狼君,而是無常真人的涼茶鋪,有沒有印象?」 「涼茶鋪?」婷婷閉目靜恩的。 「就是有個三腳金鼎的涼茶鋪。」我提出些內容,以幫助婷婷回憶。 「記得啦!當時我們十二聖女到過一次,還在金鼎內滴血,怎麼了?」婷婷說。 「婷婷,我們想知道,為何無常真人會帶你們去滴血,是天狼君的盼咐,還是張家泉提出的?」我追問婷婷說。 「龍生,你忘記我曾說過,十二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怎會聽從張家泉的盼咐呢?」婷婷回答說。 「對!那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到涼茶鋪,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難道他支持無常真人修練邪功?」我繼續問婷婷說。 「不!當時天狼君要我們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追查赤煉神珠一事,並沒有要我們做其他事,但他卻再三盼咐我們,如果無常真人要我們的血,就滿足他的要求,並記下整個過程和地點,一一向他稟報。」婷婷想了一會說。 「天狼君知道涼茶鋪一事嗎?」我緊張的問。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為當時他曾問我們,涼茶鋪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對面。那你說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婷婷反問我說。 「既然他會反問是否在警局對面,當然是一知半解,或許是知道有這家涼茶鋪,但不知道是否無常真人擁有的,所以會如此一問,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並沒有教無常真人修練至陰至邪的掌法,而無常真人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涼茶鋪的金鼎邪物,將警局的風水變戒至陰至邪之地,然後偷偷到警局內修練,這麼說,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對嗎?」迎萬問我說。 「沒錯!但是沒有人傳授的話,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萬毒掌呢?」我不解的說。 「這點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張家泉修練萬毒掌,但聽天狼君說,他的內勁還不成氣侯,會不會是張家泉教無常真人的呢?」婷婷說。 「不可能!我曾在停車場試過張家泉,他給我的反應,應該不會教無常真人任何掌法,況且無常真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條狗,而張家泉在無常真人眼裡,只是個財神爺,兩個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懷鬼胎。」 「龍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為我們和無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煉神珠的時侯,他一直向我們追問張家泉的事,還追問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總之,可以打探的,他全都問了。」婷婷說。 「對了,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我緊張的問說。 「這點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來腳上都沾有很多泥土,應該是荒郊野外。」婷婷說。 「山上?會不會……是……龍……猿……山?」我極不想說出口。 「不知道,從沒聽天狼君提起過龍猿山,倒是聽你們說過。」婷婷回答說。 婷婷的答案,暫時令我鬆了一口氣,但只是暫時罷了,畢竟還未清楚天狼君的身份,萬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麼面對……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嗎?」芳琪突如其來的問婷婷說。 「琪姐,我當然不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因為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其他事我們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張家泉,我們也不過是見兩三次面罷了,從沒交談過一句話,對了,不應該說交談,應該說從沒回答過一句話,他也不敢主動找我們交談,天狼君不允許的。」婷婷解釋清楚的說。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別放在心上……」芳琪尷尬的對婷婷說。 談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時侯向父親和婷婷交代我對康妮的看法,希望他們可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執的父親,想起紫霜受的傷,始終無法接受康妮真實的一面,寧願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終日疑神疑鬼。言談中,他還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兩斷,我不想與父親討論這個問題,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說,但芳琪的表情甚為尷尬的。 「爸,康妮開槍阻止龍生殺人,濫用職權丟棄官職,將自己變成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普通人,她的出發點是我們的,況且張家泉死了,章錦春又成了呆子,您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為了康妮,向父親質問說。 「琪兒,看見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難、婷婷受的刀傷,康妮當時為何不藉機會向章錦春開槍?相信以她的身份,想要逃避法律的責任,應該不難吧?別忘記,所有的事因我們而起,龍生當時怕死不殺掉章錦春,我是很生氣的,怎麼說也要向章敏交代,現在還想接受康妮,不能這樣自私吧?」父親反駁芳琪說。 「爸,整件事亦是與章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關,不可能將責任全擺在我們身上。您說得沒錯,康妮可以憑著警察的身份開槍,之後逃遴法律責任亦不難,但不合邏輯吧?如果龍生或章敏忍不住氣,殺死了章錦春,被關進牢獄,那我們的損失不是更慘重嗎?我覺得將傷亡數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確的做法。 「琪兒,你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說到明確的做法,康妮應該佈置好一切,什麼人都不用死!」父親激動的說。 「爸,您都不講理由的,一個警察不可能以為會發生什麼事,便大量調動人手。當佈置之後,結果沒有事情發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釋?章太太和我們逃得過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別忘記,我們和姓張的有恩怨,同樣,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已是冰凍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過十五,要不然我們也不用深夜逃亡。 「強詞奪理!你這麼說,還用得著警察嗎?」父親生氣的對芳琪說。 「警察的責任是維持秩序,盡量減低罪案或傷亡的發生,康妮已經做到了,起碼章敏和龍生現在不必被關在牢中,等候終生監禁的宣判。」芳琪理氣直壯的說。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父親的固執、芳琪的能言善辯,結果鬧到不可收拾的場面,至於芳琪炮轟式的向父親頂撞,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琪兒,我不想再與你爭吵下去,你問章敏這個當事人,到底是我對,還是你錯就行了」父親把章敏扯入話題裡說。 父親的腦筋轉得真快,開始便講些話討好章敏,最後要芳琪問章敏的意見,試問一個急於為母報仇的人,怎會幫芳琪說話呢? 「好!章敏,你認為我說的話有理由嗎?」芳琪轉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得沒錯!即使母親臨死前,看見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會死得更難過,更別說安心了。要是龍生殺的話,母親會較安心,起碼女兒不會有事,可是邵爵士就慘了,輕則少了個兒子在身邊,重則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你們這些女人則以淚洗臉,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歎的說。 「哦!開竅了?好事呀!」迎萬拍手叫好的說。 相信除了迎萬拍手叫好之外,在場的所有人會和我一樣,對章敏剛才說的那番話,不是感到驚訝,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碼父親亦無話可說。 「爸,聽見了?」芳琪得理不饒人的對父親說。 「罷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總之,以後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出現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親歎氣的說。 「芳琪,我們走吧,讓爸爸多休息,別再吵了。」巧蓮勸芳琪說。 「爸,對不起……」芳琪說完後,眼睛濕濕的離開病房。 「好啦,可以和龍生去龍猿山了!」仙蒂興高采烈的說。 我們補上一句「多多休息」後,即刻離開父親的病房。 我們被父親趕出房間之後,便到婷婷的病房,堅強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們的面前哭了起來,我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向倔強的她,不可能輕易流下眼淚,何況還是在我們面前,看來她受的委屈夠辛苦的。 「芳琪,別這樣,讓人看了會偷笑。或許這樣吧,伏在肩膀上哭,這樣她們便看不見你的醜樣……」我安慰芳琪說。 「我沒事……龍生,剛才我是否太過分了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其實你剛才說的一切,我們都十分支持,但是父親不能太激動,所以我們都不敢激怒他,況且他昨晚到現在還未進食,心情難免比較暴躁,好比龍生說急躁的人只會閉上眼睛,張開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轉,父親冷靜個幾天,自然會接受你說的話。」巧蓮為芳琪遞上紙巾,盡力安慰芳琪說。 「巧姐,我沒事,不用替我擔心。剛才哭的原因,是氣自己為何在這個非常時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氣罷了……」芳琪慚愧的說。 「其實我們要感謝章敏才對,她剛才說的那般話,應該令父親得到很多啟示,有時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歎的說。 「章敏,你會怪我剛才和父親說的話嗎?對你是否太自私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從沒有想過要怪責你,亦不重視什麼自私或不自私的問題,因為昨晚我想了一夜,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為何你們這麼多女人可以同時侯分享一個男人,甚至讓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一點也無所謂的,實在是想不通,但有一點我卻想通了,就是母親想我怎樣活下去。」章敏說。 「章敏,看來你真的想通了,好比迎萬小姐說你開了竅,其實報復只是一種衝動,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才是最大勇氣,寬恕則是仁慈的佈施,至於章錦春這個仇人,就讓法律去審判,即使他逃得過法律,亦難逃上天對他的懲罰。 「對!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氣,好比我放下養父的陰影……」艷珊不勝感喟的說。 「章敏,剛才你說想不通為何芳琪她們可以分享一個男人,如果我說是緣份的關係,不知道你會接受嗎?好比千里迢迢的我,竟也遇上龍生……」迎萬說。 「迎萬小姐,恕我無法認同你說的緣份,畢竟接受和分享是兩回事,等於自私和大方,何況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算了,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也沒意恩。」章敏說。 「章敏,這麼說吧,我們不捨得失去,所以接受和分享,亦因另一種的自私而大方,然而,種種的因素,圍繞著值不值得的價值觀問題,珍惜則成了主要的動力和食糧。抱歉,我說得太多了……」巧蓮有感而發的說。 「章敏,分享這問題,你不用花心思去想了,但你今天已經開了竅,那我也該向你坦白一切,但我還沒說出什麼事之前,我想問你一句,你恨我嗎?」我說。 「為何這樣問?」章敏好奇的望著我說。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恨我嗎?」我再次認真的問章敏說。 「恨!」章敏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說。 「好!既然恨我的話,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讓你徹底的恨,亦希望這個恨,能伴著你成長,我歎氣的說。 「到底是什麼事?是不是和我母親的死有關?」章敏十分激動的捉著我的衣服說。 ~下期預告~ 紫霜終於有結果了,她能否清醒呢?迎萬送的粉末是害她,還是幫了她呢?可怕的是,迎萬也送了幾包給婷婷。 天狼君終於出場了,但他的身份始終被龍生識破,到底龍生憑什麼察覺一切呢?至陰之地出現的白娛蟻、白嶂螂,又是怎麼回事?奇怪的是蝴蝶和蜜蜂,竟向枯黃的花朵採蜜,而天狼君的下場是…… 龍生身邊出現貴人相助,大難不死,相信很少人會猜到她是誰。而迎萬小姐主動向警方自首,目的是和龍生聯手破解警局的風水怪事,原因是…… 章敏被龍生趕走,最後她有走嗎?她要龍生坦然面對以前做錯的事,龍生會聽她的話嗎?畢竟這份坦然要付出名和利,還有大量的金錢,而且對象是陳老闆,實在有些難度,而小美交換的禮物又是什麼呢? 令人討厭的鳳英母女倆,終於有了下場,這下場又是怎麼樣的呢? 龍生和誰一起重演以往的情景?今集有人死,又有人失身,到底是誰不幸呢? 龍生如何破解十靈氣,會成功嗎? 第三十五卷 第一章 直闖龍猿山 紫霜終於醒了,朝醫生告訴我們,這次的手術很成功,並誇讚迎萬贈送的粉末,不但十分有效,而且還十分的神奇。接著我們探望父親,沒想到芳琪為了康妮一事,竟與他頂撞,結果被父親趕出病房。芳琪跑到婷婷房間哭泣,怪責自己不該失控而頂撞父親。言談中,章敏好像開竅了,引述巧蓮的話,說出自己的感受。 由於巧蓮道出眾女人分享我的感受,我也察覺章敏對母親之死,不但可以冷靜下來,還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趁此機會亦向她坦白,為何要隱瞞她的原因和隱瞞些什麼事。沒料到,當問她是否恨我,她毫不猶豫答了一個「恨」字,我乾脆讓她恨個徹底,亦希望這個恨,能一直伴她成長。 「好!既然恨我的話,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讓你徹底的恨,亦希望這個恨,能伴著你成長。」我歎氣的說。 「到底是什麼事?是不是和我母親的死有關?」章敏十分激動捉著我的襯衫說。 對於章敏的激動,我沒有反抗什麼的,反而將手放在身後,芳琪她們幾個想上前阻止,但全都被我喝住,我只顧凝望章敏秀麗迷人的臉蛋,凝視她那明亮銳利的雙眼、濕潤艷紅的珠唇和那尖挺的俏鼻,或許我知道向她說出真相後,她會離我而去,所以不能不多望兩眼,當做是離別前最後一眼。 「章敏,其實迎萬小姐一直不和你交談,主要是章錦春身上的降頭術,根本無法解除,但她不想讓章叔叔知道,所以一直不與你交談。而我欺騙你的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讓你知道不經過思考的承諾,很容易會惹禍上身,記得昨晚對你說『遇上我,還有時間讓你適應,其他人就沒得商量』這句話嗎?」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章敏鬆開捉著我襯衫的手說。 「沒錯,當時你腦海裡只想著報仇,甚至命都可以不要,倘若我好言相勸,激動的你會聽我的話嗎?況且張家泉死了之後,已沒有人可以成為你報仇的依*,試問身負血海深仇的小鳥,又能飛到什麼地方?無可奈何的你,只能回到打打殺殺的外公身邊,情況變得更加的惡劣,實在不敢想像呀!」我歎氣的說。 「所以你就騙我說能醫治章錦春,讓我怕你真的會救他,被迫妥協你的條件,但你為何要欺負我,甚至對我摸手摸腳?你不覺得很過分嗎?」章敏不滿的說。 「哈哈!你又隨意冤枉人了,龍生是正人君子,怎會對你摸手摸腳呢?這點我比誰都清楚,你別在這裡信口開河,造言惑眾了。」仙蒂嘲笑章敏的說。 章敏所言摸手摸腳的含意,當然包括卑鄙無恥的下流手段,而身邊幾個女人,一向都知道我大膽好色,對於章敏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而此時她們除了向我拋出鄙視的目光外,或許心裡在譴責我不該如此對待喪母之痛的章敏,所以沒有一個肯出面幫我說好話,沒想到,章敏的死對頭仙蒂,偏偏站出來為我說句公道話。 「章敏,請問我怎樣對你摸手摸腳?摸過你身上哪個部位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如果你『什麼都答應』的承諾,落在張家泉手上,他肯定會摸遍你全身,甚至把你給奸了。而我對你只是語言上的恐嚇,雙手並沒有碰過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目的只想讓你感受『什麼都答應』的後果,要是你向有勢力的人許下這個承諾,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別怪我不再一次提醒你了!」我諷刺的說。 「章敏,龍生說沒有碰過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是嗎?」芳琪問章敏說。 「嗯……他只是潛意識想摸,但被我阻止……」章敏點頭說道。 「章敏,你清楚的告訴我,龍生最後有沒有摸你身上重要的部位,有沒有對你摸手摸腳有的話,我代你出氣責罵他,不需要給他留面子。」芳琪嚴肅的說。 「沒有……」章敏搖頭說。 「算你好運!」芳琪輕輕拍了我一下手臂說。 「我就說龍生是正人君子,怎會對她摸手摸腳,她就是喜歡冤枉人!」仙蒂沾沾自喜的指責章敏說。 今回我可服了芳琪,竟當成這裡是法庭似的,看準時機便盤問章敏,為我進行辯護,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她,除了還我清白之身,還懂得冷靜的處理,沒有醋意大發。 「龍生,你這時侯向我坦白一切,不覺得對我很殘忍嗎?為何不一直隱瞞下去,現在你要我怎麼做好呢?」章敏惘然若失的說。 我瞭解章敏此刻的心情,原本已成功壓抑住母親的血海深仇,並將所有的仇恨移到我身上,且把精神集中用來防範我,誰料,我的坦白,粉碎她已建起的護身牆,另一方面,章錦春中的降頭術無法解除,母親的血海深仇又報了,剎那間,真是沒什麼好做的,好比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彈又彈不起,滾又滾不動似的…… 「章敏,我對你坦白,並不是對你殘忍,而是你真想通了,開竅了、成熟了,知道往後的日子該怎麼做,但眼前有兩件事,是你現在應該要做的,第一件,多謝迎萬小姐幫你報了母仇,第二件,多謝這些曾在你最失意的時侯,默默在你身邊支援和愛護你的人,但仙蒂和鳳英二人,你就不必謝了。」 章敏聽了我的話之後,走上前向眾人致謝。 「章敏,現在報仇一事,已告了一段落,章錦春已得到最沉重的代價,希望你暫時保密,章錦春無法救治一事,好讓我在章叔叔身上得到股票。另外,你現在已經成熟且開竅了,亦是時侯離開我們,至於你想到哪,我無權過問,希望你日後處事,能三恩而行,畢竟人生沒有幾個大難不死的機會,走吧!」我揮手示意說。 「龍生……你真的讓章敏離去?」師母上前捉著我的手說。 「怎麼了?章敏有她自己的家,回去亦是應該的,不是嗎?」我不解的問師母說。 「但……也是的……」師母顯得有些失望的說。 「你怎麼還不走呢?」仙蒂嘲笑章敏說 「巧姐,我終於明白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各位再見,珍重!」章敏說完後,便走出病房。 「不送了!」仙蒂翻起白眼兒說。 「章敏,我送你下去……」師母追上前打開門對章敏說。 師母對章敏握手戀戀,離別珍重的神情,似乎有些異乎尋常,芳琪的眼神告訴我,她也感到怪怪的,無論如何,章敏的離去已成事實,所有的事亦告一段落,最後,我傳授天罡修元第三層心法給婷婷,希望她加快練功早日康復。 「龍生,我會加緊練習,至於父親和琪姐的誤會,我會找機會開解他,你們不用擔心,放心去辦你們的事吧,一切小心。」婷婷說。 「婷婷,謝謝你……」芳琪向婷婷致謝說。 「婷婷,念在你肯為珊兒的好友芳琪說好話,這包粉末就送給你,只要將它塗在傷口上很快便會痊癒,剩餘的就給那個女醫生吧!」迎萬掏出藥粉說。 「這有三包……」婷婷接過迎萬手中的藥粉說。 「我拿出的余西是不會收回,不要的話就丟掉吧!」迎萬氣傲的說。 「迎萬小姐,其實你是有片慈愛的心,但卻喜歡用另一張臉孔待人,真是教人費解。」我忍不住的說。 「龍生,這是我的作風,你管不著,我只想看你教的心法厲害,還是我的藥粉厲害,你們可要為我做證。」迎萬擺出一副單挑的表情說。 「我怎會比你厲害呢,我的『昭阿露曼』小姐。」我故意奉承迎萬說。 「你還記得『昭阿露曼,這四個字,不錯!有前途!」迎萬稱讚我說。 「婷婷,我們幫你……」巧蓮和靜宜兩人,上前幫婷婷塗上迎萬的藥粉。 當巧蓮拆開婷婷傷口的紗布,看見她滑嫩嫩的背肌上,有幾道五寸多長的刀痕,實在心疼死我了,望著她的傷口,不禁想起躺在對面病床上的紫霜,內心更是痛上加痛,亦慚愧萬分。 巧蓮為婷婷包紮好傷口後,我們便離開醫院,而她則鬼鬼崇崇走到一旁,想必是繳付小費,而我和迎萬則要出發前往龍猿山,由於那一帶環境較為偏僻,所以不想駕賓士的跑車前去,免得太耀眼,於是和芳琪調換了車子。 搭乘電梯的時侯,師母交了部手機給我。 「龍生,巧姐知道你的手機昨天被章錦春拋入海裡,這部是她昨晚趕去買的,已經充了電池,小心別弄不見,是我們幾個湊錢的……」師母說。 「巧蓮沒有錢嗎?買部手機也要你們幾個湊錢?要不然你中午吃飯的時侯,麻煩你先到銀行提出一些現金給她,我過兩天還給你。」 「巧姐不是沒有錢,只幹過我們知道她身上的現金要留給護士,所以我們幾個玩起湊錢的玩意,這部手機不便宜,是最新款,要上萬塊的,記住別弄丟了,至於現金的事,我自會處理,你不用擔心,總之,一切小心。」師母說。 「嗯,謝謝!電梯來了,走吧!」我望了手機一眼,很興奮的將它放入褲袋裡,心想這部新款的高級電話,已代表我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 當電梯來到醫院樓下,發現章敏似在等候我們,而她看見我們下來的一刻,臉上露出尷尬之容,於是我上前問她發生什麼事,原來她身上沒有車資,加上又不好意思要外公那邊的人代付車資,所以顯得有些狼狽和尷尬。 「我送你回去吧!」我對章敏說。 「不用麻煩,你載我到附近的銀行就行了。」章敏說道。 「隨便!」我學章敏之前的語氣說。 車子在高速公路奔馳,從後照鏡瞧見章敏心事重重,無精打采的,我心想肯定又是思念著母親,如今少了個親人在身邊,情緒難免會失落,亦挺可憐的。 「章敏,怎麼了?」我忍不住關心慰問一句說。 「沒什麼。對了,你們去什麼山吧,是嗎?」章敏冷淡的回答說。 「是呀!」我回答章敏說。 「我想和你們一塊到山上走走,可以嗎?」章敏小聲的說。 「哦?不想回家,又想找藉口留在龍生身邊?不要臉!」仙蒂嘲諷的對章敏說。 「仙蒂,忘記我父親剛才教訓你的那番話了嗎?章敏是邵家的恩人,你不可以對她無禮。」我責怪仙蒂說。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章敏的請求。」迎萬提醒我說。 「我根本沒打算載章敏到銀行,你說呢?」我學習迎萬的語氣回答,接著踩重油門加快車速,直往龍猿山進發。 車子來到當日約定忠叔碰面的地鐵站,接著隨著腦海中記得的路線慢慢兜圈,幸好我的記性一向挺不錯,加上很多道路都是直線,兜了幾個圈之後,終於找到當晚我和忠叔下計程車的位置,於是把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開始踏上一條很不願意走的山路,慢慢走向龍猿山頂。 再次踏在登向龍猿山的小路,心情和拜師當晚一模一樣,既緊張又恐慌,但上次的緊張,是好奇和怕山狗突擊,而今次的緊張,是擔心發現不想看見的事實,甚至擔心遇上忠叔,萬一他真是天狼君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同時亦痛責自己一番,為何要帶上鳳英母女倆和章敏三人上山。 果然,仙蒂走得最慢,而且邊走邊喊著痛,並且吵著要鳳英背她,既然仙蒂有此要求,鳳英當然要背她的了,要不然怎麼忍心看著女兒的小腳在山路捱高跟鞋之苦,結果在咬緊牙根的情況下,只能走一步,怨一句。 章敏無精打采,伴著艷珊一起走,迎萬則十分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而我提高警惕,留意一切的動靜,充當起母雞保護小雞的角色,希望山上沒有人就好了。 「龍生,怎麼好像很緊張似的?」迎萬問我說。 「沒有呀!」我鎮定的說。 「哎!如果上面的環境,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般,便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不幸被我們猜中的話,這個時侯相信也不會遇上他們,所以不用擔心。」迎萬說。 迎萬說得很有道理,一大清早天狼君應該在睡覺或什麼的,相信不會出現,況且昨天他殺了張家泉,可能還在進行其他陰謀,哪有空來練功,即使要練功的話,亦是深夜時分,不可能與剛升起的陽光對抗,看來是我過於杞人憂天了。 不對,迎萬剛才說了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般,便不會有什麼危險,那她出發前,怎麼不阻止我帶章敏和鳳英母女倆上山呢?萬一有危險怎麼辦?但我不想質問她,免得又被她嘲笑我無能、怕死。 「迎萬小姐,你們的心情好像很緊張,說話語氣也是一樣,難道對方真的如此可怕嗎?」章敏不解的問。 「昨晚你不是看過芳琪播放的光碟,難道對方不可怕?」迎萬笑著對章敏說。 「迎萬小姐,原來你們上來是另有目的,我還以為只是出來走走……」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你怕,可以先回去,不送!」仙蒂隨即譏諷章敏說。 「笑話!我現在有什麼可怕的,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萬一你的母親出了事,那時侯你才真正的可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章敏諷刺仙蒂說。 「章敏!你怎麼咒我死?!」鳳英勃然大怒的說。 「如果人可以被咒死的話,那我肯定先咒死你們母女倆,哼!」章敏不留情面的說。 「我先咒你死!死三八!死怪物!」仙蒂語無倫次與章敏對罵起來。 「你們別吵了!」艷珊大聲喝止章敏和鳳英母女倆。 「哈哈!真好笑!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妙,這裡有法力的人,緊張得要死,身上沒有功力的,反而如此鎮定且罵聲四起,有趣!有趣!」迎萬笑著說。 「師父,你怪我多事嗎?」艷珊問迎萬說。 「珊兒,我當然不是責怪你,只是笑章敏和她母女倆罷了,章敏身上沒有半點功力,單*一個『勇』字,以為天下無敵,什麼人都會怕她似的,沒想到,經過碼頭一戰,至今還未醒悟。鳳英母女倆更可恥,為了錢和物質上的享受,竟敢厚著臉皮賴在邵家不走,當大禍臨頭的一刻,不知道她們是哭還是笑呢?哈哈!」迎萬說。 「死怪物,聽到沒有,迎萬小姐罵你還未醒悟呀!」仙蒂嘲笑章敏說。 「迎萬小姐,是否想暗示我些什麼呢?」我不解的問迎萬說。 「不!只是看在眼裡,道出心裡話罷了,並沒有什麼意恩,走吧!」迎萬說。 不知不覺,走了十多分鐘,終於接近龍猿山的山頭,迎萬和我神情凝重,留心觀察周圍一帶,我發現這裡的環境,似乎起了很大的變化,越接近山頭的野草樹木,就枯死得就越多,但走到山頭卻是另一種景象,野草樹木不再枯死,而是枯而不死,野花仍是一樣的盛開,只不過全部都是枯黃之色,有趣的是竟出現蝴蝶和蜜蜂,如果沒有花蜜可采的話,它們又怎會留連此處 野花枯而不死的景象,確實耐人尋味,好生疑惑的我,即刻上前抓起泥土一看,發現泥土並不是乾巴巴的,而且其色黃中帶紫,顯然這一帶的花草樹木,並非缺水而枯黃。當感到好奇之際,突然,一條五寸多長的白色蜈蚣,竟在我眼前出現,嚇得我整個人急忙彈起。 「龍生,什麼事?」迎萬走到我身邊問說。 「我剛才看見一條五寸多長的白色蜈蚣……」 「嗯,我剛才也看見好幾條白色的娛蟻,看來你真的沒有騙我,這裡果是至陰至邪之地。」迎萬神情凝重的說。 「迎萬小姐,有白色蜈蚣出現的地方,就是聚陰之地?怎麼不是黑色的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你說的沒錯,聚陰之地的生物,應該是黑色,但身上的陰氣被吸走,自然幾成白色,而天地萬物出現一條白色的蜈蚣,並不算是什麼希奇,但是出現很多條的話,情況便不一樣了。你看那裡的蟑螂也是白色,樹上那只烏鴉也是白色,看來這塊地已與我無緣,你自己想想吧!」迎萬沒心情的說。 「龍生,迎萬小姐說得沒錯,這裡很多昆蟲都是白色,而且動作很遲鈍,真是有些不尋常,但她怎麼會說無緣呢?」章敏不解的問。 「章敏,剛才我看過泥土的色澤,其色黃中帶紫,出現這類土質的山頭,必有好的風水穴,但這裡的花草樹木卻枯黃不死,開始還以為是我吸掉山頭的靈氣,導致變成一座枯山,但蝴蝶的出現,證明我的想法錯誤,加上剛才迎萬小姐說的那番話,終於讓我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哼!答非所問!」章敏不耐煩的說 「章敏,先不要急躁,剛才我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黃中帶紫的土質,證明並不是一座枯山,但花草樹木 一片枯黃之色和白色昆蟲的出現,卻是未老先衰的景象,亦說明此處有人修練至陰至邪的邪功,要不然陰氣不會全失,甚至出現未老先衰的景象,既然陰氣全失,所以迎萬小姐說,此處與她無緣。」我惆悵的說。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的武功好厲害,並不像我們江湖那般,拿起刀棍打打殺殺的,倘若不是和你們相處過,還以為是胡說八道,欺神騙鬼的。」章敏說。 「龍生,你快過來看!」迎萬大聲叫道。 我急忙跑了上前,當看見迎萬的時侯,便看見當日修練翻雲掌的八卦台,而這八卦台除了八卦圖之外,還加上十二地支方位,眼前這一幕,等於告訴我忠叔就是天狼君,終於看見不想看見的事實。 「龍生,你看這個台古古怪怪的,應該是八卦圖吧?」迎萬問我說。 「沒錯!這個八卦台是師父傳授我神術的地台,而這十二地支的方位,之前是沒有的,只有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才需要這十二個方位,據我所知,懂得修練此套掌法的,也只有……天狼君……」我心痛的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你爾的師父就是天狼君?」艷姍大吃一涼的說。 「嗯,剛才上山的時候,迎萬小姐問我緊張什麼,我就是害怕見到這個事實,沒想到叔競是…」我已心痛的說不下去 「龍生,既然你師父是天狼君,他不是有辦法解除仙蒂體內的邪氣嗎?真是不枉此行。」鳳英興奮的對仙蒂說。 「鳳英,你……」我氣的說不出活。 「龍生別生氣……」章敏安慰我說。 章敏竟會安慰我,而不與鳳英母女倆吵,真是十分意外。 「章敏,沒想到你竟會安慰龍生,哈哈!」迎萬笑著說 「迎萬小姐,因為我試過被親人出賣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章敏傷感的說。 「謝謝!我們快到後面的小屋裡瞧瞧……」 當我想跑去小屋的時侯,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阻攔我的去路,原來他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師父忠叔。 「龍生,怎麼上山也不通知我一聲,還帶了幾位朋友?」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這……」我指著八卦台說不出話。 「哦!你問這玩意,我最近研究天狼君那套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奧妙,希望可以為你找出些破綻,怎麼,有問題嗎?」忠叔好奇的反問我說。 「師父,你是說,你想替我找出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破綻去處?」我轉悲為喜的說。 「是呀!怎麼了?」忠叔說道。 「沒什麼……」我急忙說道。 「這位是……」忠叔指著迎萬說。 「我是誰沒關係,但有一點十分好奇,為何台上有如此重的血腥味呢?」迎萬追問忠叔說。 「血腥味?」我驚訝的說。 第三十五卷 第二章 忠叔的真面目 我和迎萬幾個來到龍猿山,發現八卦台出現十二地支的方位,原本以為忠叔便是天狼君,因為只有天狼君才修練這種掌法,但忠叔及時出現,並解釋說是為了幫我找出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破綻之處,但迎萬卻追問忠叔為何有濃烈的血腥味,如果只想找出陰陽掌的破綻,不會使用鮮血,除非是練功,不禁使我…… 「龍生,這位小姐是?」忠叔沒有回答迎萬的問題,反而問我說。 「她是迎萬小姐、艷珊和章敏,另外這兩位是鳳英和仙蒂,這位是我師父忠叔,你們叫……忠叔吧!」我一次介紹說。 「原來您就是龍生的師父,今趟真是出門遇貴人了,不知能否幫我女兒清除身上的邪氣?求求您……」鳳英急忙向忠叔求救說。 「當然沒有問題,助人為快樂之本,關於你女兒的事,龍生亦曾向我提起,等會我就幫你女兒清除身上的邪氣,不用擔心。」忠叔點頭說道。 忠叔對鳳英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難道是想顯示師父的身份,故爽快的答應,但之前為何又不幫我醫治呢 「真的?太好了!謝謝!」鳳英欣喜若狂,拉著仙蒂一起下跪致謝說。 「你還沒有回答我師父的話,為何會有濃烈的血腥味?」艷珊追問忠叔說。 「迎萬小姐,這個山頭野狗無數,結黨聚群,很多時侯為了霸佔地方,咬死的不計其數,所以有血腥味,一點也不稀奇,尤其是早上的時侯,哎!」忠叔歎氣的說。 「哼!」迎萬冷嘲一句。 忠叔牽強的答案和迎萬冷笑的態度,似乎已告知我需提高警惕,但這份警惕是找出破綻,識破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還是防範忠叔會出其不意,向我們攻擊呢 「哎呀!迎萬小姐,住在山上就是這樣的啦,有什麼好稀奇的,我住的那個地方還不是一樣,整天都嗅到血腥味,還有狗屎味呢!」鳳英答上一句說。 「是嗎?」迎萬冷笑著說。 「龍生,怎麼不說話?沒什麼事吧?」忠叔問我說。 「師父,我昨晚睡得不好,有些疲倦罷了……」我敷衍忠叔說。 「我的腳很疼,可以找個地方先坐下嗎?」仙蒂不耐煩的說。 「當然可以,後面有間小屋,大家進去坐坐吧,請跟我來……」忠叔說完,轉身帶我們到小屋。 望著忠叔的背影,不禁想起天狼君在光碟裡的背影,加上他轉身的動作和輕快的八卦步法,兩人實在很相似,雖然理性的分析告訴我忠叔就是天狼君,但我始終難以接受,亦不懂得如何接受,更不願意接受…… 「龍生,降頭師對人血或畜生的血,都十分的敏感,你要多加提防。剛才我不與你師父辯駁,是故意讓步,希望留有餘地,有後退之路,小心了。」迎萬小聲的對我說。 我相信迎萬對人血和畜生血的辨別能力,亦感激她為了顧全大局,寧願被鳳英嘲笑,亦不挑起辯駁之爭,以爭取後退之路,心想既然是退的話,當務之急便是保護她們安然離去,其他的事暫時不想了。 「迎萬小姐,我找個藉口讓你們幾個先行離去。」我假鎮定的說。 「恐怕我和珊兒已沒路可退,可以的話話先讓章敏離去。至於,這對母女相信你師父,很難要她們走的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用分心照顧我和珊兒。」迎萬說。 迎萬說完後,快步走上前纏著忠叔,也許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鳳英為了討好忠叔,又怎會讓迎萬有機會纏上忠叔,而我放慢腳步走到章敏身旁。 「章敏,這裡有些錢,你找機會盡快離去,不要問什麼原因,亦不要通知警方,知道嗎?」我把錢塞入章敏的手中說。 「我叫人上來助陣,不用擔心。」章敏搶我的手機說。 「章敏,遠水救不了近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先行離去就行了。 「我不走!即使要走的話,我章敏肯定不是第一個。」章敏堅決的說完後,即刻把錢塞回我手裡。 「算了!總之,萬一發生什麼事,你找個地方藏起來,別讓我分心照顧你就行了,記住不可逞強,不要衝動!記住了!」我認真嚴肅的說。 「知道了,你……你……小心一點吧!」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嗯……謝謝!」我很高興聽到章敏對我關心之詞,忍不住往她臉上親了一下。 「你……」章敏愕然望子我一眼,接著怒目而視,用手往臉上用力的抹了一下。 「小心!別貼得我太近,找機會照顧自己……」我輕輕拍了章敏的肩膀一下,接著親切的說完後,便快步走到迎萬身旁。 忠叔帶我走到小屋前,當他推開木門讓我們進去的時侯,鳳英母女倆急著搶椅子坐下休息,迎萬和我若無其事般的走進去,但我剛踏進屋內,瞧見桌上有十幾個杯子,剎那間,對忠叔已徹底的失望,亦難以接受眼前所看見的事實。 「怎麼了?」迎萬在我身旁小聲問道。 「我已經可以肯定忠叔就是天狼君……」我小聲的在迎萬耳邊說。 「別驚慌,盡量裝成若無其事般,非到必要的時侯,千萬不要出手,撤退才是上上之策。」迎萬再三叮囑說。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迎萬說。 「龍生,你是我徒弟,便是這裡的半個主人,怎麼不代我招呼你的朋友呢?」忠叔拿起茶壺準備沏茶說。 剎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忠叔,應該揭開他的假面具,還是聽取迎萬的意見,繼續裝作若無其事,以求後退之路呢 「忠叔,不用客氣,沏茶的工作讓我做就行了,您還是幫我女兒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吧!」鳳英上前獻慇勤的說。 「好的!讓你女兒過來這邊坐,給我看看……」忠叔對鳳英說。 「仙蒂,快過來,這趟你出門遇貴人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臉色,正所謂好人自有好報上天不會虧待我們的。」鳳英冷嘲熱諷的說。 「不……」我想把仙蒂拉過來,但又找不到藉口,萬一與忠叔翻了臉,我可不是他的對手,這裡所有人的性命恐怕都不保,真是進退兩難。 「仙蒂,快給忠叔看看……」鳳英放下手中的茶壺,走上前拉起仙蒂的手臂說。 「仙蒂,怎麼大清早便要我師父勞累呢?等吃過中飯,再醫治亦不遲。對了,你的腳腫得很厲害,要不讓你母親到山下買對平底鞋,好讓你等會可以輕鬆的下山,起碼走起路來也不會痛,好嗎?」我靈機一動的說。 「好啊!龍生,你真關心我!」仙蒂歡天喜地的說。 「女兒,現在什麼時侯,還討論買鞋子的事,當然是解除身上的邪氣,快過去,不要耽誤忠叔的時間。」鳳英推開我說。 今回,真是給鳳英活生生的氣死! 「鳳英,你擔心我師父會反口嗎?他可是言出必行,你不用如此心急,我有事想和師父談談,你們先出去一會吧!」我拖延鳳英的同時,向迎萬使了個眼色。 「珊兒,龍生有事和他師父談,我們別在這兒妨礙他們,先出去……」迎萬說。 「是的!」艷珊隨即回答,走出門外。 「鳳英,麻煩你和仙蒂先出去一會,請!」我下逐客令說。 雖然我和迎萬打起退堂鼓,但奇怪的是忠叔竟然沒有加以阻止,他是不知道身份已被我識破,還是暫時不想傷害我們呢 「龍生,你和迎萬小姐不幫仙蒂吸走身上的邪氣,我已經不怪你們了,但你們也別破壞仙蒂康復的機會,算是我求求你們了,走開!」鳳英再次用力將我推開,並把仙蒂帶到忠叔面前。 「鳳英,你……」我被身旁的迎萬拉住,只好欲言又止的靜觀其變。 鳳英臉帶笑容,嘴巴不停說些感激忠叔的好話,此刻,心猿意馬的我,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先讓我看看……」忠叔對鳳英說完後,掀起仙蒂的衣袖,一手捉著仙蒂的中指,另一隻手的掌心,則貼在她的膝蓋上。 從忠叔凝重的臉色來看,應該已將內力逼入仙蒂的膝蓋內,整個動作算是剛柔並濟的進行,沒有絲毫傷害的舉動。 怎料,不到一分鐘,仙蒂的身上出現了異狀,只見她滿臉通紅的流出冷汗。 「身體好燙,很不舒服呀!」仙蒂開始叫了起來,一隻手按在腿間蜜穴的位置上,雙腿則不耐煩的張張合合,像慾火難耐那般,而且叫出的聲音,似叫床的呻吟聲。 愛女心切的鳳英,只能看在眼裡,羞在臉上,雙手除了按著仙蒂的肩膀,口裡叫著她不要亂動之外,亦沒有其他辦法。 當忠叔放開仙蒂的中指,仙蒂的手已迫不及待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 「好脹!身體好燙,很熱呀!」仙蒂滿頭大汗,不停地搓著乳房和蜜穴的位置。 「仙蒂,別這樣……怎麼會這樣……」鳳英捉住仙蒂的手,以阻止她做出淫蕩的動作。 「你們看……就是這股邪氣……」忠叔鬆開按在仙蒂膝蓋的手,轉而按在手肘之位說。 我們上前一看,發現仙蒂的手臂果然浮現一大片紫青陰邪之色,這種顏色對我來說並不陌生,但章敏和鳳英兩人,則嚇得鉗口撟舌。 突然,我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何這種邪氣,總是性慾高漲的時侯才會出現呢 「忠叔,你要救救我女兒,快把它弄出來,好嗎?」鳳英求助的說。 「沒問題,但我事先說明一點,倘若要放出這種邪氣,仙蒂必須要忍受痛楚,要不然我也無能為力。」忠叔對鳳英說。 「請問要忍受什麼痛楚呢?」鳳英緊張的問忠叔說。 「咬!」忠叔回答說。 「咬?」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一定要咬到出血為止,才可以用內力將邪氣全部吸出體外,只有這個方法,才可以徹底的治好,要不然日後會更麻煩。」忠叔對鳳英說。 「媽,我不要!」仙蒂大聲吵叫的說。 「忠叔,沒有別的方法了嗎?」鳳英詢問忠叔的意見說。 「沒有!仙蒂體內的邪氣,已經十分邪毒,剛才你也看到她發作的情形,假設手臂上的紫青之色延伸整個手臂的話,恐怕再世華陀也醫不了。」忠叔堅決的說。 天呀!如果忠叔用口咬仙蒂的陰邪之血,不就等於將陰邪之氣獻給他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我師父冒這個險!不能讓師父吸取邪血!」我即刻走到仙蒂面前,不讓忠叔吸取仙蒂的血說。 「龍生!求你別再阻攔了好嗎?我的心已經夠亂的了……」鳳英上前將我推開說。 「不行呀!這……我……」我急得說不出話,進退維谷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忠叔,咬吧,這點痛楚,相信仙蒂可以忍受的,麻煩您!」鳳英贊成的說。 完了!我再不揭發忠叔是天狼君的真面目,那仙蒂將白白送入虎口,我不能因為怕死,而不顧她們的安危,即使打不贏他,也要死纏著他,好讓迎萬有機會帶她們下山,死就死吧! 「不行呀!他是天狼君呀!」我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揭發忠叔的身份說。 「什麼?你師父是天狼君?不要!」鳳英說完,即刻上前將仙蒂拉開。 忠叔出其不意,一掌便打向鳳英的眉心,接著捉起仙蒂的手,狠狠的咬下一口,接著雙指緊扣仙蒂的喉嚨,眼角則望到我身上。 「啊!嗚!不……要……嗚!」仙蒂面青唇白,死命掙扎的狂叫。 「鳳英!鳳英!」艷珊急忙上前扶起鳳英。 剎那間,情況已步入惡劣的環境,我急忙將體內的龍猿真氣輸往雙臂之中,準備殺忠叔一個措手不及,可是他緊扣仙蒂的喉嚨,我又不敢冒冒然出手,但仙蒂的血又源源不斷被忠叔吸入嘴裡,真是急死我了…… 「不要!放下仙蒂!」我聚起內勁指著忠叔說。 忠叔沒有回答我,雙指仍緊扣仙蒂的喉嚨,示意我們不可上前外,仍繼續吮吸仙蒂手臂流出的鮮血,仙蒂原本不停的掙扎,但身體很快軟下,臉色蒼白,不停的喘息和顫抖。 「珊兒,快帶鳳英離去!」迎萬急忙說道。 「不……我不走……我害死……了女兒……對……不……起……仙……」鳳英吐出一口鮮血,隨即暈倒在地上。 「鳳英……死了……」艷珊驚慌失色的說。 「龍生,快走!仙蒂沒了……」迎萬上前提醒我說。 鳳英不幸死了,我又怎能丟下仙蒂不顧?即使她剩下最後一口氣,我也要把她帶下山,要不然我怎能對得起自己 「迎萬小姐,你帶艷珊和章敏先行離去,不用管我……」 「龍生,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先帶章敏走吧!」迎萬說。 不!我絕不可能當縮頭龜,丟下仙蒂不顧,而先行離去,死就死吧! 「師父,不!天狼君,你手段不但陰險,還夠殘忍的,竟殺害手無寸鐵的母女倆,你還有沒有良知呀!為何要這樣做呀?!」我壓抑不了情緒的激動,丹田氣一吐,發出地動山搖的吼叫聲。 第三十五卷 第三章 天狼君的陰謀 忠叔終於露出本來的真面目,他就是大魔頭天狼君,可惜,我們還未來得及逃走,他已先發制人捉著仙蒂,並吸取她手臂上的陰邪之血,而鳳英則為了救女兒,眉心中了一掌,當場斃命,我忍不住內心的傷痛,發出地動山搖的吼叫聲。 天狼君的利齒,終於離開仙蒂的手臂,但他仍是挾持著臉色蒼白的仙蒂,從地面拖出屋外,可怕的是,仙蒂身上的鮮血,再也沒有滴在地面…… 「為何?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十分激動的跟在天狼君身後,狂怒的破口大罵說。 「哈哈!為何?為何你知道我是天狼君?為何你帶仙蒂給我?為何我要對付你?這些都是天意!哈哈!」天狼君仰天狂笑說。 「這間小屋不該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有十二聖女護駕的天狼君!你先放下仙蒂再說!」我怒指天狼君說。 「我放下,你又能怎麼樣?憑我教你的神術來對付我?哈哈!」天狼君狂笑一聲說。 「為何你要這樣對我?既然要殺我,為何又要教我神術?為何要在這種情況揭開真面目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很難受,我一直當你是最親的人……」我痛心疾首的說。 「哈哈!這一切都要問你,為何接受劉美娟的一百萬支票,沒有這一百萬的支票,你便不會破壞我多年以來,辛辛苦苦設下的風水庫,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責於你,如果張家泉這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敢在風水庫把你解決掉,我便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設下師徒局的圈套,亦不會這麼多人因你而喪命,要怪就怪張家泉或你自己吧!」天狼君嘲笑的說。 「因為貪生怕死的張家泉不敢殺我,所以你才要設師徒局?」我不解的問。 「如果張家泉不是貪生怕死,便不會私底下找無常真人,但沒有無常真人的出現,我不知道你有」青烏序「這本書,最後他弄出一個張伯,我便黃雀在後,弄出一個忠叔,所以先放過他的狗命,要不然一早便把他給殺了,省得他整天在打張家泉的主意,或許他忽略了一點,他打張家泉的主意,沒留意我也在打他的主意,要不然事情不會如此完美,哈哈!」天狼君沾沾自喜的說。 「你既然要對付龍生,為何要教他神功呢?」迎萬問天狼君說。 「你就是張家泉找來的降頭師?哼!」天狼君看了迎萬一眼說。 「正是!不過不是找,而是我自己要來的。」迎萬高傲的說。 「降頭術?我呸!只有那個貪生怕死的張家泉,才會四處找人幫忙,真是丟盡我的臉。我收龍生為徒,目的是想看『青烏序』有什麼了不起,原來爛書一本,原想放棄師徒的計劃,但後來為了想製造更多的麻煩給那兩個廢物,所以才教龍生神術,免得他們往我身上打主意。怎料,龍生的奇人神功,竟能幫我一個大忙,所以我將計就計,便利用他將此山頭的靈氣吸盡,供我一個聚陰之地練功。」天狼君說。 「你不怕龍生成為你的對手嗎?」迎萬問說。 「龍生對我根本沒有威脅,況且我沒教龍生什麼神術,只是普通的八八六十四卦翻雲掌罷了,但他挺有天份和奇緣命的,居然得到紫彩神珠,奇妙的是,原有的大劫數竟大難不死,還逃過牢獄之災,順其自然的情況下,我便利用他幫忙解決那兩個廢物,沒想到張家泉最後還是要我親自動手,龍生真失敗呀!」天狼君嘲笑我說。 「天狼君,你還未說攪了這麼多事,到底有什麼目的?」 「龍生,反正你今天也逃不過我的掌心,我就告訴你吧,我為的是錢和利,還有找出師父的親兒子。張家泉和劉美娟的錢,原本全落到我手上,沒想到殺出你這個王八蛋,破壞我的計劃,幸好我早已有所準備,即使劉美娟治好屍毒逃到國外,最後錢還是落到我手裡,可惜有一半卻在你身上,豈有此理!」天狼君破口大罵說。 天呀!天狼君說劉美娟的錢已經落到他的手上,那她的人現在怎樣了? 「原來你為的是錢,那劉美娟的家族肯定又是你害的,等所有的遺產落到張家泉的手上,你再把他給殺害,然後利用法律的途徑,全數歸你所有,昨天你老人家親自到醫院走一趟,想必已得到一切了吧?那你現在將將劉美娟怎麼了?」我大吃一驚的說。 「龍生,你真的很聰明,如果你是我兒子,我會很高興,可惜你不是,但我念在你曾經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就送你最後一份禮吧!劉美娟已經死了,她白錢已經落到我的手上,你搶走我一個聖女,但我同樣多了個聖女,上天是很公平的。」天狼君狂笑說。 「劉美娟怎麼死的?屍首呢?」我勃然大怒的說。 「劉美娟自然是我殺的,但她的屍首已被我藏起,不過,我會將你和她放在一起的,我這個師父算有人情味吧,哈哈!」天狼君狂笑說。 「你……」我激動打向天狼君一掌,但被他輕易的閃開。 「龍生,別這麼心急嘛,你不向我動手,我也會向你動手的,別忘記你身上還有很多好東西哦!實話說,你的勇氣挺可嘉的,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也敢向我動手,這點張家泉無法和你相比,要不我和你做個交易如何?」天狼君說。 「什麼交易?我是不怕死的!哼!」我激動的說。 「你當然要死,要不然怎樣用你的屍體,勒索你父親呢?別忘記,你手上還有劉美娟一半的錢,我們還是談談交易吧!只要你老實告訴我,誰在背後幫你、無常真人是誰殺的,我便放她們三個離開。」天狼君說。 這個老奸巨猾的大魔頭,說起狡猾可高出我幾百倍,死人也能變出錢,這點可不能不服他,倘若利用我的屍體進行勒索,那父親交出的贖金,肯定是個天文數字,而他最厲害的手段,是想我死後也要為父親擔心,他媽的!真夠絕! 「我就老實告告訴你,背後沒有人幫我!無常真人是我殺的!」我忘記之前有沒有告訴天狼君關於江院長一事,所以乾脆用「老實」二字回答說。 「不可能!沒有強大的內勁,你不可能破肝不死,沒有人背後幫你,無常真人不可能死在你手上,看來你是不想和我交易,那你們全部都要死,沒有一個可以走下山,受死吧!」天狼君雙手高舉,大喝一聲。 隨著天狼君刺耳的聲音響起,接著他擺出一個起手式,內勁朝天一吐,身上的膚色變成紫青之色,雙腿一彈,跳躍半空,迅速朝我身上打出一掌,我即刻全力還擊,硬接他一掌,但我的掌力只能減去部份的殺傷力,甚至連他身上的紫青呈氣也轟不散,看來他這一掌肯定會要了我的命。 「死吧!」天狼君迅速打出第二掌,以加強第一掌的威力。 一團黑沉沉的呈氣,從上而下,籠罩我的全身,這個情形好比搶奪赤煉神珠的影片那般,我知道天狼君必會罡氣直下,攻向我的天靈蓋,於是雙掌護頂,準備硬接他一掌。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天狼君果然攻了下來,我即刻發出兩掌,可惜情況仍是一樣,我的掌力被他的護身罡氣所化解。正當心慌之際,當還沒來得及閃避,一道強烈的掌風,已將我四肢牽制,令我無法動彈,發軟的雙腿只能跪到地上,但一隻冰寒紫青的厲掌,已出現在我的眼前…… 眼看腦門即將中掌,突然,一件沉重的物體撲到我身上。 「啊!」仙蒂大叫一聲,雙眼翻白,壓在我身上。 「仙蒂!」我大吃一驚,並且叫了一聲。 天狼君勁道十足的一掌,沒有打中我,只打在仙蒂身上,接著凌空翻起,再從高而下,往我身上攻第二掌。 「龍生!推開仙蒂!」迎萬衝過來,大叫一聲。 我急忙推開了仙蒂,免得她又多中一掌。當我推開了仙蒂,迎萬和艷珊及時上前將我拉起,但天狼君很快又攻了過來,而且是連發三掌,企圖打向迎萬和艷珊身上。 「珊兒!」迎萬踢開艷珊,然後撲到我身上,摟抱成一團的大叫一聲。 眼看天狼君的紫青之即將打在迎萬背上的時侯,我急忙推開她,想硬接這一掌,但迎萬卻捉著我的手,不讓我推開,並且緊緊摟抱,送上兩片濕唇向我索吻,但另一隻手卻蓋著我雙眼,不讓我看什麼的…… 「不要張開眼睛,閉上!」迎萬緊張的說。 我不明白迎萬此刻怎麼會和我接吻,難道是要用身體替我接下這一掌,所以送上臨別的一吻?我不能如此自私要她為我犧牲,當想推開她的時侯,身上竟墜下另一股體重,心想不是天狼君已打在迎萬身上吧?於是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迎萬推開。 「啊!」天狼君墜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當推開迎萬的時侯,才發現她的背上,原來還有一個艷珊,而這時侯的艷珊,竟然赤裸著上體,除了露出兩座飽挺的豐乳外,荷花圖案上的九字元咒,也浮現於胸前。記得迎萬說過,身陷困境的時侯,咒文便會浮現,以解危救急之用。 「龍生,上呀!快將他打死!」迎萬拼出全身的力氣說。 我即刻提氣吐納,調和丹田之氣,迅速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輸往掌心,狠狠朝天狼君的天靈蓋打下去,一聲巨響,果真打在他的天靈蓋,我還以為他會還擊,所以不顧一切,使勁的轟出,意外的是,他竟然毫無招架之力,兩粒眼球應聲掉落到地面,跟著全身癱瘓,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 「哇!」章敏大叫一聲,即刻衝上前,查看天狼君的傷勢。 「章敏,天狼君怎樣了?」艷珊衣鈕還未扣上,只扣了胸罩便上前追問說。 「死了……」章敏喘著氣說。 「死了?我殺了人?我的手……」我愕然望著七孔流血的天狼君,繼而又凝望自己的雙手,簡直無法相信我會殺了他,而且還是殺一個神術高我幾十倍的天狼君。 「是的!你真的殺了天狼君!我們不用死了呀!」章敏再次肯定的對我說。 「我殺了人?親手殺了師父?嗚……」我斂笑而泣,仰望上天,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龍生,冷靜點,別驚慌……」迎萬緊緊將我摟抱說。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不解的問迎萬說。 「龍生,珊兒身上九字元咒,貯藏我的法力,一旦陷入困境或危機,便會浮現出體外,並施放類似迷香的功效,導致敵人陷入昏迷狀態,好讓珊兒可以乘機脫險,沒想到,因此救了我們四個人的命,可惜,鳳英母女倆就……」迎萬惆悵的說。 對呀!仙蒂替我握了一掌! 「仙蒂!我大叫一聲,急忙上前查看仙蒂的傷勢,但我知道她的血已被天狼君所吸,命不久矣,況且又捱中一掌,必死無疑,但我仍抱著奇跡出現的心態,上前一看,可惜她已奄奄一息,泣不成聲的我,只能對著她含淚涕泣。 「龍生,眼前不是傷心的時候,粉想好怎麼樣收拾殘局吧!」迎萬勸解我說。 「奇怪,仙蒂怎麼會笑呢?」艷珊穿好了衣服,走過來驚訝的說。 「是呀!難道是含笑而終?」章敏不解的悲泣說道。 「死人我看過最多,仙蒂這種笑容,屬於開心的離去,或許她臨死前為龍生做了一件事所以感到欣慰,得以瞑目吧……哎!」迎萬傷感的解釋說。 「仙蒂,你真傻!」我忍不住將仙蒂抱入懷裡,放聲痛哭。 「仙蒂,對不起!」章敏跪在地上,整理仙蒂的秀髮,如泣如訴的道歉。 第三十五卷 第四章 怪警局的真相 艷珊身上的九字元咒,果真在危難的困局中及時浮現,導致天狼君一時不慎,中了降頭術的迷幻術,幸好迎萬提醒我,趁天狼君中降頭術的短暫昏迷,盡快將他解決,幸不辱命的我,在電光石火之間,一掌劈向他的天靈蓋,他的兩粒眼球應聲掉落到地面,七孔流血,並且全身癱瘓的倒在地上,最後在身體狂抽搐中斷氣。 「龍生,現在我們怎麼辦?報警嗎?」艷珊問我說。 「我沒有主意,不知道該不該報警,迎萬小姐屬於非法入境者,天狼君又是被我親手所殺,報警的後果將十分的嚴重,但我們不可能就這樣埋下屍體逃走,試問怎對得起鳳英母女倆?況且法網恢恢……」我十分焦慮的說。 「龍生,報警應該沒問題,迎萬已是通緝犯,現在即可離去,日後不幸被逮捕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反正人又不是她殺的。而殺人者雖然是你,但你是屬於自衛殺人,又有什麼好怕的呢?迎萬小姐,你說我的想法行得通嗎?」章敏很冷靜的向我們分析說。 「你的建議很正確,我沒有意見,總之,你們決定就行了!」迎萬對章敏說。 「對!但我自衛殺人,恐怕沒有人會相信……」我憂心如焚的說。 「別擔心,剛才的過程,我已經全拍下了,你忘記這個手機嗎?就是剛才我搶你的那部呀!」章敏拿出手機,播出裡面的影片給我們看。 章敏播出的影片,果然是整件事的經過,而且裡頭的對白,都聽得一聽二楚,但看見鳳英母女倆慘死的影片,大家不禁又傷感落淚。 「章敏,你怎麼會拍下天狼君被殺的影片?」艷珊喜出望外的說。 「好奇呀!剛才無聊的坐著,想起仙蒂在醫院無聊的時侯獨個兒玩著手機,於是學她一樣,怎料到龍生的手機竟是最新款,且有拍攝功能的玩意,心想反正醫治邪氣的過程,必是十分有趣,於是懷著試玩偷拍的玩意,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情況下,拍下整個過程了。實話說,我當時十分害怕,雙手不停的顫抖,最後能拍攝整個過程,已經很了不起了,看來我有攝影的天份。」章敏解釋說。 「天意呀!」我感歎的說。 「哦?為何說是天意呢?」迎萬好奇問道。 「迎萬小姐,記得我們回航的時侯,章錦春將我的電話拋入海裡嗎?當時在小船上我們還大打出手,而巧蓮昨晚從婷婷口中知道這件事後,回家途中,買下這部手機給我,而且還是幾個女人一起湊錢送的,要不是章錦春和巧蓮的關係,恐怕無法拍下這個影片了,你說這不是天意,又會是什麼呢?」我苦笑著說。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章錦春原本想害你無法求救,卻反而令你因禍得福,拍到這個影片;紫霜的受傷,使你意外的剷除兩大敵人;你好心收留鳳英母女倆,她們則救了你一命。種種的果報,一環扣一環,種善因得善報,這回不由得我不信服,大自然的力量,真神奇呀!」迎萬有感而發的說。 「別說了,要不是我故意戲弄仙蒂在先,她母女倆便不會因此而喪命,這都是我害了她們,實在內疚萬分,如果你說的善因果報這麼神奇,恐怕惡果很快會降臨到我身上……」我望著仙蒂的屍體,不禁傷感落淚的說。 「龍生,別再討論沒必要的事了,還是想好該做的事吧!」章敏提議的說。 「龍生,章敏說得沒錯,眼下這裡涉及三條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使如何的傷感,亦要先處理好眼前的事,然後再慢慢哀悼也不遲,對嗎?」艷珊說。 艷珊說得沒錯,三條人命並不是鬧著玩的,眼下最重要是報警,先處理好鳳英母女倆的屍體,順便再處理拍下的自衛影片,畢竟這道護身符可不能遺失。 「嗯,我先通知處長,順便將自衛影片送到處長手上,以免有所遺失。」 我從章敏手上接過電話後,即刻向處長報案,並要他想辦法接收發送的影片,接著順便通知小剛過來,拍攝第一現場的環境和保留這份自衛影片,以他專業的拍攝技術和傳媒的力量,應該能幫到我很大的忙。 「迎萬小姐,我已經報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上來,你還是先行離去吧!」迎萬猶疑了一會,似平沒有想逃走的念頭。 「龍生,如果你有信心讓我進入你所說的至陰至邪警局,我想就沒必要逃走了。即使那間警局無法使我恢復法力,警方亦奈何不了我,最多不就把我遣送回國,沒什麼大不了的,而如果你說的那間警局,真是至陰至邪之地,我恢復了法力,那一切的問題已不再是問題,所以我沒必要逃走。」迎萬下決定的說。 「龍生,師父說得沒錯,她需要一個地方好好修練,方能盡快恢復法力,即使遣送回國,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艷珊支援迎萬的想法。 最後,我同意迎萬留下,接受法律的處分,畢竟逃走不是最佳的方法,況且我有信心令處長將迎萬關在康妮出事的警局裡,所以接受她的決定,然而,鮑律師和芳琪兩位,則要丟下手頭上的工作,為我們處理保釋的問題。 警方抵達現場後,隨即展開一系列的搜查工作,對我們的態度也很友善,或許處長看過影片後,交代過幾句,所以沒有為難我們。 而芳琪出現在龍猿山的一刻,真使我百感交集。當日吸取山頭的靈氣後,曾想過要我的女人為這座「恩山」清潔一下周圍的環境,豈料,我的女人今天是出現了,卻沒有為「恩山」清潔環境,反而令它增添一股血腥味,且成為街談巷議的命案凶地,不禁慚愧萬分。 小剛得到第一手資料,自然是最高興的一個,而我們目送鳳英母女倆的屍體運走後,便跟隨警員到警局給口供,但我們在警局苦等了兩個多小時,處長才從律政處趕回來。當他知道只要將迎萬關進康妮隸屬的出事警局,便能解決之前發生的怪異事件,即刻手舞足蹈的連聲致謝,且利用酌情權讓我們保釋侯審。 芳琪從處長口中得知,律政處看過自衛影片後,答應如果解剖報告書的傷口位置和影片中的傷口位置全部是一樣的話,便會直接向法庭提出取消指控。這個消息無疑是對我十分有利,但想到鳳英母女倆死後仍要遭受解剖的命運,始終難辭其咎,亦愧汗怍人。 「龍生,怎麼悶悶不樂?是不是看著迎萬小姐被押入大牢,心裡很不舒服?」芳琪關心問道。 「琪……是我……害死了鳳英母女倆……」我疚心疾首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們現在得到處長的允許,陪同迎萬小姐到警局,我們是否應該先處理好這件事呢?總不能讓她獨個被警員押到大牢裡吧?怎麼說,她都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振作點吧!」芳琪鼓勵我說。 芳琪所說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但面對鳳英母女倆的死,始終無法冷靜下來,而天狼君說劉美娟已死一事,更不知該怎麼對芳琪她們說,真擔心她們無法接受。 總之,種種的苦惱,只能藏在心裡,獨自一個承受,不想說,亦不想去面對…… 「芳琪,現在我的情緒很低落,心情很差又很躁,我怕很容易會和你吵起架,但你不用擔心,我知道眼前該做什麼事,亦會陪同迎萬小姐到大牢一趟,總之,請給我一點空間,讓我自己靜一靜,所有的事我會處理,我可以的,相信我,但別跟著我……」我說完後即刻轉身離去,要不然劉美娟的秘密,恐怕會忍不住說出口。 「龍生,你別想太多,需要人陪就找我!」芳琪大聲地說。 「龍生,等一等!」章敏從後趕上的說。 「什麼事?」我停下腳步,但沒有望向身後說。 「你的手機……」章敏在我身後停下腳步,沒有走到我面前,只將手機遞在我的肩膀上或許她知道我不想見任何人,所以尊重和體諒我。 「既然已不想見任何人,留這個電話在身邊也沒用,順便轉告她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這兩天也許不會回家,叫她們不用擔心我,還有,要她們幫我好好照顧紫霜……」我聳聳肩以推掉章敏遞上的手機。 「嗯,那我先代你保管手機,直到你心情好轉,又想見人或想見我的時侯,可以隨時撥進來,不管什麼時間,我都會等你的電話,哪怕是深夜……」章敏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繼續走向停車場,再以高速飛馳,將車停在康妮隸屬的警局裡。 走入警局的一刻,腦海便浮現當日追求康妮的情景。報案處的警員,看見我的出現也不感到陌生,而迎面走過來的警員,更是我在警局結交的好友阿差,原來他今次負責接待我,據他說,牢房自從發生怪異事件後,所有的囚犯已關在另一間警局,所以牢房裡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還特別要我多加小心。 「阿差,我的朋友迎萬小姐,是否已押送到這裡了?」 「龍生師父,我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她,她在前面三號房。聽其他警署的同伴說,她可是位高人,可以解決這裡最近發生的怪事,是嗎?」阿差好奇的問我說。 「應該不是問題,對了,康警官在嗎?」我點點頭的問說。 「康警官正放長假,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好好的招待她,絕不會讓你朋友感到難受,茶、煙、飯,甚至雜誌,必會準時為她送上。」阿差說。 「麻煩你了,差哥……」我感激的說。 「到了,請進……」阿差推開房門說。 進入房間,瞧見迎萬很自在的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像個囚犯似的,我心裡倒很放心,我還告訴阿差盡量別扣上手銬,要不然會傷害她的自尊心。 「龍生,你來了,剛才押送期間,聽他們說這裡十分的恐怖,逗留在拘留間的人,身上都會出現紅斑,奇癢無比,目前已沒有人敢看守牢房,還有這裡的警員,對我這次請纓的要求,十分不滿,怨聲載道的,幸好你這位朋友挺身而出,主動提出負責看守我,才免去了冷言冷語,看來你這位朋友挺不錯,我們亦應該沒找錯地方。」迎萬當著我的面稱讚阿差說。 「差兄,今回多謝你了……」我感激的說。 「龍生師父,千萬別對我如此見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總之,街死街埋,路死路埋,沒什麼好在乎的,況且你的朋友是前來幫助我們解決問題,我感激還來不及呢!至於,那些自私的埋怨聲,請你的朋友不要擺在心上,人總是會自私的,我代他們向你的朋友道歉。」阿差尷尬的道歉說。 「算了!我根本不會與他們一般見識,帶我去犯人該去的地方吧!」迎萬說。 「這邊請……」阿差客氣的說。 走了幾分鐘,我和迎萬在阿差的帶領下,來到原本很吵鬧的拘留層,可是眼前的拘留層,已面目全非,陰氣沉沉的,靜得令人感到可怕之外,甚至有些不寒而慄之感。由於此處有多間牢房的關係,最後,阿差詢問我的意見,將迎萬關在無常真人曾打過地面一掌的牢房,但阿差打開牢門的時侯,身上已奇癢無比。 「很癢嗎?」迎萬問阿差說。 「沒關係,不管怎樣的癢,或出現紅斑,都沒關係的,只要離開這裡便會沒事,目前這點癢,我暫時還可以忍受,對了,有什麼需要我為你準備的嗎?」阿差說。 「嗯,吃的就不用了,我只要幾瓶水和兩塊乾淨的毛巾就行了,你這就去給我拿來,還有準備好一切之後,廿四小時內別走進來,倘若不聽我的勸告,萬一中了邪氣,可別怪我害了你。」迎萬嚴肅的說。 「阿差,麻煩你即刻為迎萬小姐準備一切吧,拜託了……」我對阿差說。 「好!我馬上去……」阿差點點頭,馬上走了出去。 迎萬待阿差走後,不停用掌心觸摸四處的牆壁,似平在感應些什麼的。 「龍生,這裡果然是至陰至邪之地,無常真人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剛才指被打過一掌的位置,正是五邪毒物散發陰氣之位,而今,這股五毒陰氣已籠罩整個地面,這種自創式的至陰之地,還是頭一回見,不得不稱讚一句『天才』呀!」迎萬稱讚的說。 「迎萬小姐,你怎麼四處摸摸,便輕易知道是至陰至邪之地,還知道陰氣已籠罩整個地面,你的法力不是消失了嗎?」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我做個譬喻吧,雙手雖廢不能作菜,但嗅覺和味覺還是有的,仍可以試出菜的味道,何況我是一個雙手還未廢掉的大廚,看著吧!」 迎萬雙腳盤坐,口中唸唸有詞,頓時,整個牢房的氣溫迅速下降似的,除了感到特別冰冷之外,地上竟然冒出水份,而水份逐漸化成黑色氣霧,急速湧到她的身邊,並重重圍繞著。 不慌不忙的迎萬,似平沒有被黑色的氣霧所驚嚇,反而是我受了一驚。 這時侯,迎萬的嘴巴念得更起勁了,突然,她那張開的雙眼,透出一對銳利凶狠的目光,接著抬頭挺胸,剎那間,身上原本圍繞的黑色氣霧,竟全數吸入小嘴內,而收縮的小腹,開始逐漸膨脹,直到眼睛和小嘴合上的一刻,小腹停止膨脹,但身上的膚色,已泛起紫青之色,這個顏色我並不陌生,正是當日體內邪氣的顏色。 「怎麼樣,看見了嗎?我沒說錯吧?」迎萬神氣的問我說。 「真厲害,看來又是另一個天意。假設無常真人當日不是私下偷學萬毒掌的話,恐怕便沒有這塊理想的至陰至邪之地,相信他怎麼也不會料到,死後竟會為我們做了一件好事,大自然的安排,真是匪夷所思……」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看得出無常真人是怎麼樣將邪氣引到這裡的嗎?」迎萬問說。 「迎萬小姐,不瞞你說,上次我曾經到過這裡,並且以尿的溫度做了個實驗,證明地龍已死之外,亦知道成了陰寒之地。如果照這個情形推測的話,無常真人便是利用死龍之位,將涼茶鋪金鼎的毒物之氣,以風水術折破式的洩氣法,將邪氣透過地龍生死之位,直接送入警局裡。」我分析說。 「龍生,我聽了還不是很明白……」迎萬疑惑的說。 「迎萬小姐,我也做個譬喻吧,情形好比在地底下埋了支水喉管,將尾巴著火的老鼠丟進裡頭似的,留心聽以下幾點,地龍就是水喉管,兩個大葫蘆形狀的紅色涼茶捅便是火把,而金鼎蓋上的蟾蛛,便是著火的尾巴,老鼠是指鼎內毒物施放的邪氣,所以涼茶鋪鼎內的邪氣,則從鼎下三支腳洩走,並湧向地龍生死之位。」 「我聽了還是不明白,算了,明白了對我也沒用,目前我需要這些陰氣修練法力,你快回去吧,別妨礙我了。」迎萬說。 「不!我還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嗎?」我問迎萬說。 「什麼事?說吧!」迎萬迫不及待雙腿盤坐地面說。 「迎萬小姐,當你恢復法力之後,能否接受遣送的安排?我不想你利用降頭術逃走,我不想讓處長麻煩,更不想我的好友阿差被罵。」我請求的說。 「你要我被遣走?」迎萬驚訝的說。 「是的!我擔保處長會盡快送你回去,不會留難你在此地受罪。如果你逃走的話,阿差肯定會受到紀律處分,我不想連累他畢竟他是無辜的。」我請求的說。 「龍生師父,謝謝你的關心,犯人逃跑會被革除的,我不會私下放走犯人,但我不排除會有不留神的情況出現,只能說機會很渺茫,明白嗎?」阿差擺下水和毛巾說。 「阿差,你這個人就是『義』字當頭,這會害了你一生,上次替同僚頂罪,現在又說這些話……」我無話可說。 「是嗎?」阿差一笑置之的走出牢房。 「龍生,我答應你接受遣送的命運,不逃走就是,你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走!」迎萬很不高興的說。 「迎萬小姐,你可以放心,總之,我會令處長答應,當你想走的時侯,他馬上會送你到機場,絕不會為難你,無論如何,你始終是我龍生共過患難的好朋友,我不會忘記你!保重!」我說完感激的話後,便離開牢房,不想阻礙她練功。 離開迎萬的牢房,當經過自己以前曾待過的牢房,我不由自主,望向當日被人歐打的牢房一眼,記憶中,想起陳老闆加害我一事,內心更加的痛苦,除了憎恨陳老闆之外,更加憎恨龍生師父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風水師,劉美娟和鳳英母女倆便不會死,陳老闆亦不會設計害我,而我更不會是一名殺害師父的兇手。 「我為何要當風水師呢?嗚……」我忍不住流下眼淚說。 「龍生師父,沒事吧?」阿差關心的遞上紙巾說。 「阿差兄,你別叫我龍生師父,你能否叫我阿生?我討厭自己的身份呀!」我激動的向牢門踢了一腳,接著一句話也不說,便離開了拘留層。 離開警局的時侯,我不忘辦妥迎萬的事,於是直接闖進處長室。 「龍師父,發生什麼事?外面沒有人通傳嗎?」處長驚訝問道。 「處長,別再叫我龍師父,叫我龍生行了。這次找你是想談條件,由於趕時間的關係,等不及等你的秘書通傳,所以自己闖了進來。」 「闖進來?」處長問說。 「對!是闖,不是衝!」我回答說。 「闖和沖有分別嗎?你說想談條件,那想談什麼條件呢?」處長不解的問說。 「我主要談兩件事,第一,迎萬小姐是法力高強的降頭師,萬一她用法術逃走,你不能怪責自己的手下。第二,我已經叫她不要逃走,照著遣送條文離境,不想增添你的麻煩,同時,亦希望你準備好一切的文件,只要迎萬小姐想回國,即刻馬上送她到機場,千萬不要為難她,可以嗎?」 「只要迎萬小姐不逃走,即刻遣送並不是問題,為何你會如此激動呢?」處長問。 「處長,不用管,只要你好好對待迎萬小姐,肯定對你會有好處,只要她離境後,我便會告訴你,怎樣徹底解決警局怪異之事,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 「哦!我明白什麼是條件了,沒問題!謝謝你!還有其他的事嗎?」處長說。 「沒有了!」 「那請你出去,記住,下次進來的時侯,請讓我的秘書通傳,我不想她閒著沒事做,她有支薪的,請!」處長說。 「嗯,我希望以後不需要再見你,還有,要我下次讓你秘書通傳的話,麻煩你先換個漂亮一點的,她實在不行呀!」我說完後,故意以輕快的八卦步離去,好讓他知道闖和沖兩者的分別。 第三十五卷 第五章 舊地重遊 解決了天狼君,放下了心裡最大的包袱,應該感到很高與才對,可是回想過去的種種和害死劉美娟和鳳英母女倆,還有親手殺死師父一事,內心實在難受,無法興奮起來,甚至討厭風水師的身份,恨不得時光可以倒退,讓一切重來。但這個想法只不過是幻想罷了,倒不如希望天狼君欺騙我,劉美娟的死只是個謊言,靜雯和碧蓮仍在身邊照顧她,假設天狼君沒有欺騙我,那靜雯和碧蓮又去哪了? 離開警局,帶著極壞的心情開動車子,飛往高速公路奔馳,一路上,開著蓬頂且將光碟的聲量調校到最大,見車越車,見路就沖,此刻我需要自由,需要迎面的強風吹走內心的鬱悶。大約在高速公路飛馳了半個鐘頭,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直到經過以前和紫霜談心,看陽光斜照的老地方,不由自主將車速減慢,並調轉車頭停在路邊,望著同樣金黃色的陽光,可笑的是,當日紫霜情緒低落,有我在她身旁安慰和鼓勵,而今,心情低落的我,卻只能孤單一個伴著斜陽,等待黑暗的來臨…… 突然,耳邊響起輕輕敲打的聲音,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交通叔叔關心的查問,沒想到,我竟會不知不覺的睡著,當交出身份證給警員的時侯,意外地發現章敏坐在路邊的石級上打磕睡,直到警察上前查問她的時侯,她才驚醒過來,看來她十分的疲倦,至於怎麼會在此出現,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體諒且尊重我,要不然怎會寧願坐在路邊的石級上,也不把我給叫醒? 「你們兩個別吵架了,回去吧!」警員查問後,臨走前勸告我和章敏說。我開了車門,讓章敏坐了進來,她第一件事便把手機交還給我。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我問章敏說。「我沒有回家,只是到警局跟蹤你,但我沒有告訴芳琪你的蹤影,還有如果高速公路不是直路的話,恐怕計程車司機也找不到你。」 章敏伸了一個懶腰冷淡的說。「昨晚睡得不好?」我應酬的問侯一句說。 「你說呢?」章敏冷淡的說。 「應該睡得不好。」我自問自答說。 「為何會跑到這裡?」章敏反問我說。 我根本沒有什氣麼她方想去,只是想發洩心情,四處亂逛罷了,沒想到會經過這裡。順便告訴你吧,這裡是我成功追上紫霜的地方,當時她的父親剛剛逝世,心情很差,所以我把車停在這裡開解她,不過,你的出現應該說是巧合,還是諷刺呢?哎!」我情不自禁的歎氣說。 「諷刺吧!紫霜的父親死,有你來安慰她,而我的母親死,卻要我來看著你,這不是諷刺又是什麼呢?哎!」章敏歎了一聲說。 「抱歉!」我尷尬的說。「對了,迎萬小姐怎麼樣了?」章敏問說。「迎萬小姐找到理想的地方練功,她答應我不會逃走,免得我的好友阿差遭受革職的處罰,而處長亦答應只要迎萬小姐想回去,馬上將她送到機場,絕不會留難她……」 我簡單說了一遍拘留室的事。「情況應該很理想,但你離開警局的時侯,心情怎會如此的壞,並且不要命的在公路上飛馳呢?」章敏問我說。「你應該知道我曾坐過牢,我就是因為看見以前待過的牢房十分討厭我自己,更討厭風水師的身份……」 我將內心不快之事,一五一十,向章敏傾訴。「你剛才說你討厭風水師的身份,那你有沒有興趣告訴我,你所謂的討厭的身份,是怎樣得來的?家中這麼多的女人,劉美娟和靜宜姐姐的事,又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你講不講給我聽沒關係,我只是想要你多講一些話,總好過悶悶不語,鑽入牛角尖,但所說的一切都要真實,隱瞞只會加重你惡劣的心情。」章敏說。章敏顯然對我的過去感興趣,我也樂得這個時侯有個聽眾,於是關上蓬頂,開了冷氣,慢慢從我認識陳老闆和靜雯的開始說起…… 「原來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姐妹、碧蓮是她們的母親、玉玲是你的師母,真沒想到你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混帳,雖然說是混帳,但看見她們對你仍一往情深,而劉美娟又肯把大筆錢送給你,想必你對她們是真心的,不過,你的出道手法真是卑鄙無恥,難怪你會討厭風水師的身份,夠混蛋的……」 章敏搖頭歎氣的說。「我的出道手法豈止卑鄙可恥,應該加上陰險才對……」 我歎氣的說。「有勇氣向對方坦白一切嗎?」章敏很認真的望著我說。對方?指誰?」我好奇的問章敏說。「就是你剛才說的陳老闆呀!難道你還有欺騙其他人嗎?」章敏直說道。車子從九龍駛入香港,再從香港駛回九龍,當經過港灣道的一刻,看見陳老闆第一次帶我上去吃晚飯的俱樂部,腦海中不禁想起,當晚與靜雯共餐跳舞的一幕,吃完飯的時侯,我還故意找個藉口,借了她的車子試駕一圈,其實故意停在路邊,目的想找出她吃飯前所換下的衣服和淺藍色的胸罩。腦海中想起了靜雯,現在望著眼前的章敏,無意中讓我發覺,原來章敏和靜雯長得很相似,明亮的眸眼,高挺的鼻尖、艷麗的誘唇、高聳的乳峰、雪般白的嫩膚,甚至倔強的脾性、潑辣的一面,都十分相似,兩者之間,唯一不相似,則是富貧的差別,還有靜雯溫柔的一面,在章敏身上不曾出現過。車子再次從南面的海底隧道,馳入九龍的地區,望向旁邊的高樓大廈,看見熟悉的酒店,這家酒店留下我和碧蓮的足跡,記得當日我為碧蓮添購新衣,將她變成一位美婦,對了,還有小美的笑容和兩人交換禮物的承諾,可惜她是陳老闆的女兒,記得我曾答應為陳老闆解決家運之劫一事。"這家酒店令我百感交集,亦正是劉美娟之前擁有的酒店,包括天狼君設下可怕的風水地庫,張家泉就是在此奪走劉美娟的一切,而我今日得到種種的禍害,亦是這家店開出的一百萬支票所引起,我內心不由自主的問自己——「美娟,你現在到底在哪呀?我好想念你……」。章敏沒有放慢車速,很快便越過苦惱的酒店,接著直上高速公路,朝西貢的方向駛去。我猜想應該沒錯,她想把我帶回家裡,當車子駛向離家不遠的海邊,想起當日我駕著劉美娟的車,載著她和靜宜兩個,停在路邊,拿著啤酒在沙灘聽海浪聲,接著回家渡過狂歡的一夜,當晚亦是靜宜的失身夜……停!」 我喊了一聲。「什麼事?快到家了……」 章敏把車停在路邊說。我不想回家,但我要謝謝你剛才選擇的路線,使我聯想起很多往事,你知不知道這個位置,就是當日我駕著劉美娟的法拉利停下的位置,當時曾經和她還有靜宜渡過浪漫的一夜,可惜,今日的劉美娟已……」我忍不住掉下眼淚,哭泣的說。「別這樣,往事不是令人傷心,便是高興,往開心的方面想……」章敏安慰我說 「我們現在去哪?」章敏說。 「不買套衣服給你更換,怎能帶你到俱樂部,走吧!」當踏入半島中心的時候,心想還有很多時間,於是把章敏推入美容院,除了讓人幫她洗洗頭,順便修修指甲,好讓她享受一番,我也可以趁這段時間,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什麼好看的衣服適合她。 可惜,逛了很久,始終無法找到當日靜雯穿的那一件,或許女人的名牌衣,貴在數量少,所以出席的場合,不會輕易撞上同樣的衣服。皇天不負有心人,始終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晚裝,希望章敏她也會喜歡,接著到鞋店和內衣店,但這種高級的內衣店,我自己一個人,始終不敢走進去。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來這招用在美容院也很奏效,髮型師很快為章敏弄出一個艷麗奪目的髮型,使得她顯得更加的神采奕奕,迫不及待的我,急忙帶著章敏試穿剛才選上的晚裝,而她應該也很喜歡,什麼也沒說便走入試衣間。 當章敏穿出晚裝的一刻,單看粉白的雙肩,我已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再望向飽脹豐乳的低胸領口,那條誘人的乳溝,垂涎三尺,而這套黑色晚裝最妙之處,就是少布之外,又不顯得很暴露,上身環頸的蝴蝶扣,露背的腰臀之間,是一個太陽花的大鑽石扣,而左裙腳斜向右腿側,僅離腰間十寸之位,剛好遮掩蜜桃的洞穴。 「怎麼樣?」章敏顯得有些興奮的說。「很美,只不過這裡……」我指向露出低胸的胸罩和內褲印在裙上的鬆緊帶。 「這……」章敏臉紅,欲言又止的說。「沒關係,先脫下,我們回頭再來試試……」我想了一會說。說完後,我到櫃檯付錢,章敏換下晚裝走出來,我便帶她到鞋店,選上黑色鞋面有兩排鑽石花和透明鞋跟的三寸半高跟鞋,她很滿意我的眼光,我則十分滿意她的裙下春光,之後,便帶她到內衣店,笑得她合不上嘴,但也沒有忘記稱讚我是細心的男人。 章敏不讓我隨她進入內衣店,而我則從外面窺見她選購了乳貼和一條丁字褲,很快便走出來,趕著回去換上晚裝。,我在試衣間外侯著,不禁想起當日追碧蓮的情景,只不過今次有些苦中作樂之感,畢竟心裡頭始終忘不了鳳英母女倆和劉美娟的影子。 「好看嗎?」章敏問我說。 「很漂亮!原來你剛才還買了黑色蕾絲的鏤空手套,配在一起,顯得更加的高貴,不錯……」我稱讚說。「到底是我漂亮,還是你心裡那三個女人漂亮呢?」章敏問我說。「你是你,別當你是其他人,在我心中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同樣,亦沒有人可以取代她們,明白嗎?」 第三十五卷 第六章 交換禮物 心情原本十分低落的我,沒想到被章敏的跟蹤後,勾起我往日的回憶,甚至受她鼓舞,要我勇於接受以往的龍生,別再討厭龍生師父的身份,同時停止鑽牛角尖的想法,就這樣糊里糊塗陪她添購新衣,重演以前曾為碧蓮做過的事,接著,開車到俱樂部,準備再次重演與靜雯一起到俱樂部的情景。途中,我曾問過自己,重演這些動作,是否屬於不智?可是卻想不出答案,如果不是陪章敏玩這個遊戲,晚飯肯定會吃不下,現在有她陪著一塊,心情無疑是好了一些,或許我真的把章敏當成是靜雯和劉美娟的化身吧 ……-俱樂部的一切和以住一樣沒有改變,泊車部的職員,仍是很有禮貌上前迎接我,就連散發的花香味,也同樣是火百合的味道,女接待員的制服,一樣是那麼的性感大方,唯有我身旁的女人變了,不是靜雯,而是章敏。她不讓我牽她的手,無意中,使我覺得她更像靜雯,因為當日別說牽靜雯的手,就算講句話,也心驚膽跳的。踏入以前陳老闆帶我進來的餐斤,發現裡面的裝潢一樣沒變,金碧輝煌,舞池仍是舞池,女侍應的旗袍,同樣是露出修長的美腿,桌上的水晶杯,仍是閃爍著燈光折射的光彩,眾男士的目光,同樣投射到我身邊的女伴身上,唯獨她不是昔日的靜雯,但一樣是月貌花容的美女,看來章敏的魅力,可以與靜雯相媲美。章敏社交的儀態,倒是令我跌破眼鏡。原以為一向粗枝大葉,性格潑辣的她,舉指之間會失儀態,沒料到,她竟然懂得裝扮成舉止高貴的一面,導致我差點就失去男人應有的風度。當拉開椅子邀她入座之後,再仔細留心的觀察,發現她那社交禮儀的談吐和笑容,又似平不像裝扮的,或許不同的場合,便有她不同的一面。既然是重演當日的情景,自然點了當日飲用的紅酒和佳餚,雖然點的菜是多出兩個人的份量,但我並不重視桌上的食品,只重視杯中的酒和黑暗的燈光,畢竟醉和隱藏自己,是我今晚所渴望得到的。 「祝你能盡快擺下心中不快之事!」章敏舉起酒杯說。 「謝謝!」我舉起酒杯,輕輕碰在章敏的酒杯說。章敏很有儀態的淺淺喝了一口,然後放下酒杯。我凝望杯上留下的唇膏印,當日我亦是對著靜雯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如醉如癡。「怎麼望著我的酒杯?有問題嗎?」章敏小聲的問說。「我想親你,可以嗎?」我望著章敏兩片濕潤的珠唇說。 「別夢想了!」章敏笑著,並以溫柔的媚態,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總好過讓你存有不實際的幻想,對嗎?別這樣……」章敏微微笑的把手給縮回說。 「要不我們跳支舞?」我建議說。「我不習慢和男人跳慢四步,喝酒吧!」章敏再次拿起酒杯說。「嗯……」我十分無趣拿起酒杯說。放下酒杯,望著章敏,心裡很不是味道,感覺被她戲弄似的,這根本不是重演什麼往日情景,更別說勇於接受往日龍生什麼了,她只不過想讓我難受再加難堪,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嘲罵我窩囊,最後也沒什麼心情再吃了,於是叫侍應生收起桌上的餐具和多要一瓶紅酒,準備來個一醉解千愁。「別喝得這麼急……」章敏小聲提醒我說。 「你不用管我,如果幾瓶紅酒能令我醉倒的話,我龍生還會有愁嗎?」 「你怪我無情的拒絕?」章敏直接問道。「我怎敢怪章大小姐的無情,只是我臉皮厚罷了,不過,我倒有個疑問想請教你,請問你是否想趁我情緒低落的時侯,落井下石,故意弄出一個重演往日龍生的情景和面對現實的玩意,以報我羞辱你之仇呢?」我借幾分酒意說。「不!陪你重演往日龍生的情景和親近我是兩回事,絕不能混淆一談。你不是想要我用身體來安慰你吧?難不成以為我看上你,想討好你?」章敏冷笑著說。 「放手!家裡的女人都不敢阻攔我,何況是你這個外人!」我推開章敏的手說。哎呀!我知道說錯話了,怎能指章敏為外人,犯上仙蒂喜歡犯的錯呢?「哎!沒想到今晚會鬧得如此不愉快,我這個外人還是先走,免得打擾你喝酒的雅興!再給十瓶紅酒,順便結帳!」章敏掏出信用卡對經過的侍應生說。 「小姐,請問是否再多十瓶紅酒呢?」侍應生很有禮貌的問說。「是呀!還要快一點呢!聽見了嗎?」章敏不耐煩的說。「小姐,請多等一會。」侍應生很禮貌的說。 「為何要等?快拿酒來就是了!順便把帳單也拿來……」章敏氣著說。「小姐,不好意思,因為你的帳,剛才已經有人答應要結,現在你多要十瓶紅酒,禮貌上我需要通知他,請稍等一會。」侍應生回答說。什麼人替我結帳?誰?」我好奇的問。「就是後面左手邊第二桌,坐著三位客人的那桌,陳老闆。」侍應生指了方向說。 「竟會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我望了對方一眼說。「誰?不是你剛才向我提起過的陳老闆吧?」章敏驚訝的說。「正是!我不能再用他的錢,我過去和他說清楚!」我站起身走了過去。「龍生,等等我……」章敏隨我身後追上說。真是無巧不成書,剛剛和章敏談起陳老闆的事,沒想到在此便遇上他,難道重演往日情景,竟會如此巧合,他身邊坐著的兩位,不會是靜雯和雅麗吧?當走到陳老闆的桌前,才發現他的兩位女伴,原來是陳太太和小美。 「龍生,我太太和女兒,你應該見過了,剛才看見你和女伴走進來,不好意思上前打擾,所以想等你們吃了飯,才上前和你打招呼,沒想到你先走了過來,快坐下。這位怎麼稱呼呢?」陳老闆上前和我打招呼說。「陳太太、小美,你們好,她是章小姐。」我介紹說。「大家好!」章敏很有禮貌的坐在我身旁。「龍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聽到你的新聞,原想撥電話給你,但怕你又不方便,所以沒有找你,沒想到竟在這裡遇上,我們真有緣呀!喝杯酒!」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回上一句說。「哎呀!我怎麼會這樣糊塗,龍生師父料事如神,又怎會有事呢?對了,之前你說我的家運出了問題,剛巧現在我的太太和女兒都在這裡,能否說說有什麼方法可以化解嗎?」陳老闆忙道歉說。我後悔走過來找陳老闆,今趟真是自找麻煩,當想著如何逃避陳老闆的問題,無意中,望了章敏一眼,剛好她又望向我,而她轉移視線之際,竟對我拋來鄙視的目光,她這出其不意的目光,令我想起她要我向陳老闆坦白一切的事,倘若對著陳老闆一個人,或許我還可以提出勇氣,但面對小美,又談何容易?:「陳老闆,我今天不想談這件事,下次再聊吧!」我站起身,打退堂鼓說。 「龍生,什麼時侯方便找你?我們先約好時間,你不會不幫我吧?」陳老闆即刻站起身拉著我的手說。「放手!別拉著我。」我甩開陳老闆的手說。「哎呀!」陳老闆跌在椅子上,並痛叫了一聲。「爸……」小美即刻上前扶起父親說。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尷尬的向陳老闆和小美道歉說。「沒關係,我沒事,什麼時侯方便找你呢?」陳老闆追問我說。「陳老闆,只要我走開,龍生師父就方便了。」章敏嘲笑的說完後,便轉身走開。「慢!章敏,麻煩你拿我的手提包過來,可以嗎?」我對章敏說。 「陳老闆,我覺得你很可憐,更不明白你所研究的風水命數,研究出什麼結果來,到底是風水命數研究你,還是你在研究它。直到現在,我終於弄清楚了,你會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但絕不是學風水神數的材料,因為我擺下的所謂淘金局、碧桃軒的風水局,根本是個騙局,目的是想騙你的錢,明白嗎?」我坦白的說。「騙局?那家運的劫數?」陳老闆驚訝的追問說。 「陳老闆,我在你身上所設的風水局,全部都是騙局,所謂的家運劫數,只不過想再次的報復,想你妻離子散,但今天看見你們一家三口的溫馨樂,使我打消報復的念頭,同時歸還你的損失。雖然向你坦白一切,我會遭受嚴重的名譽損失,但我已不再重視什麼身份,只想在你我之間的仇恨上,畫上一個句號。」「家運劫數是假的,只是想向我報復?」陳老闆質疑的說。 「是的!我認真的再說一次,家運劫數是假的,現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已死,你沒有必要再陷入風水界的鬥爭中,奉勸一句,別再沉迷於風水神數上,應該將所有的精神用在商業上、家庭上,好好愛護你的事業,珍惜你的家庭和親人,只有親人才不會害你,即使遇上什麼厄運,你的親人必定不離不棄的支援你,人生在世,除了生老病死之外,還有什麼厄運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呢?」我苦口婆心的說。 爸,龍生師父說得沒錯,不管什麼情況之下,我和母親永遠都會不離不棄的支援您,別再沉迷於風水命數的虛幻中了……」小美和陳太太同時相勸陳老闆說。 章敏沒說錯,只要我敢向陳老闆坦白一切,便能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來,起碼現在聽小美口中說的龍生師父,我亦不覺得有什麼慚愧,反而欣賞自己敢於認錯的勇氣。 第三十五卷 第七章 臨時的決定 終於提起最大的勇氣,大膽向陳老闆坦白一切,並且將所有的錢歸還給他,這個動作無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後心裡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稱我為龍生師父,我內心也少了那份慚愧感,或多或少,對於章敏的建議,終究還是感激的,只不過認了小美當妹妹,從此以後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許這就是我唯一的損失吧! 既然向陳老闆坦白一切,對章敏自然亦是一樣,除了歸還她之前給我的一百萬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還答應陪我喝紅酒,但我心裡總是覺得還是少做了一件事,最後才想起忘記感謝她,給了我一個從新做人的好建議。 侍應生為我們端上另一瓶新的紅酒,同時亦為我們換過新的酒杯,當我試過酒後,迫不及待將酒杯遞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謝謝你給我的建議,使我知道從哪裡跌倒,該怎麼樣爬起的道理,這杯是我敬你的,謝謝!」我感激的說。 「但這一跌一爬,整整不見了五千一百萬,不心疼嗎?」章敏戲弄說。 「沒什麼心疼不心疼的,反正這些錢,都是因為你而從賭桌贏回來的。」我笑著說。 「現在居然會說笑了,看來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與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說。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碼以前的事,真正畫上了句號,什麼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全部都解決了,現在和陳老闆之間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結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龍生的一面,想起來都有些興奮。」我有感而發的說。 「既然心情好轉了,有沒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問我說。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說。 「是呀!難道你身邊還有女伴嗎?」章敏反問我說。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我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點自己走出舞池,沒想到雙雙走出舞池,她始終不肯讓我牽手,而她踏入舞池後,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別看她平時動作粗野,跳起舞來的姿態,不但舞態生風,而且還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縱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無暇去欣賞,因為望著她那對性感的豐乳,在我面前搖搖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潤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癡癡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認,已懷覬覦之心,起肉慾之念…… 突然,全場燈光暗了下來,慢四步的音樂響起,有些人紛紛離開舞池,有些人轉為摟抱一塊,尷尬的我準備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動拉著我的手說。 「你不是說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嗎?」我雙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勢說。 「我想學,可以嗎?」章敏將手架在我手上說。 「好!我帶你很容易,開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帶領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時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沒有衣物阻擋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從未試過對著一個女子如此驚慌,即使以前的靜雯也不曾給我這種感覺,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動,導致低胸領口的豐滿豐乳很多時侯撞到我胸前,在沒有乳杯罩著的豐乳碰撞下,龍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熱嗎?手心和額頭都流汗了……」章敏說。 「不!只是你太性感罷了。」我尷尬的說。 「那我們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說。 「不!陪我多跳一會……」我緊緊將章敏摟在懷裡,慢慢移動腳步到較暗的一處。 章敏的雙手突然環抱我的腰間,並將臉俯在我身上。 「龍生,其實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對陳老闆坦白的時侯,竟然一個『對不起』亦沒說,『謝謝』二字也能收了回來,最後還要他向你說對不起,這種先聲奪人的道歉,我還是頭一回見,你確實很厲害,很了不起……」章敏誇獎我說。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沒有你的推動,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氣。」 「這都要看你的膽量,畢竟拋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捨棄的,當時我還真被你嚇了一跳,根本無法想像你敢就這樣豁出去,總算證明你不是窩囊一族。之前在醫院你要我離去,使我瞭解巧姐說的珍惜和分享,現在你卻讓我明白,她們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章敏說完這些話之後,小鳥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從種種跡象來看來,她應該對我動了心,要不然以她頑固和硬朗的性格,絕不會在我面前出現玉軟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親你嗎?」我試探章敏說。 「不行!我無法和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們回去吧!」章敏斷然的拒絕後,即刻推開我,獨自回到座位上。 她剎那間的決絕,令我措不及防,最後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餘的紅酒,便結帳離開俱樂部。 踏出餐廳至俱樂部大廳,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沒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車之後也沒說要到哪裡。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樣的煩惱,就是不想面對家人談起死人一事,現在她不願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對巧蓮她們,兩人就這麼望著擋風玻璃一會,直到後面有車要離開,我才把車開到另一邊停下,繼續呆坐。 我和章敏在車內悶坐,彼此間,似乎在暗鬥不發言的耐性,亦或許此刻的持靜不語,是最佳的體諒和尊重,但兩人身上的酒氣,散發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很容易令人思睡,於是按下車窗的鍵鈕和播放一些音樂,同時伸了個懶腰,準備與她僵持到天明。 正當伸懶腰之際,從後照鏡發現有個人影鬼鬼崇崇,從身形和動作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再仔細認真一瞧,原來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來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蹤,而且還被冷月跟蹤,不知還會不會有第三個?你們也真是的,總是喜歡玩跟蹤!」我發了小牢騷說。 「冷月為何跟蹤你?」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天曉得!出來吧,別藏了,我看見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把頭伸出窗外說。 望著冷月鵝行鴨步的朝我的方向走過來,剎那間,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個很令我留戀,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龍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聲。 「什麼都別說,上車吧!」我開動車子駛向過九龍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問冷月一個問題——為何知道我在俱樂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驚,原來我的車已被她裝上一個跟蹤器,難怪她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心裡感到僥倖,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調換車子,恐怕她的跟蹤已被天狼君偷襲,而賠上了性命。 當我的車停在酒店的大門口,冷月感到十分的驚訝,或許她知道這家酒店就是以前劉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張家泉設下風水地庫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與我保持接觸的距離,包括言語和視線。 「龍生,你怎麼帶我們到這裡!」冷月好奇的問說。 「張家泉已死,有問題嗎?走吧!」我大方走進酒店。 「等!我們不能不謹慎一點,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個不停。 「冷月,是否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所以起卦了?什麼卦?說來聽聽……」我笑著說。 「糟糕!是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張的說。 「天間一孤雁,嘹唳歎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我默念出卦文說。」冷月勸我說。 「沒錯,正是此卦,此卦將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我們還是別進去吧!」 「冷月,別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無家可歸,入住這家酒店也不錯。」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我們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還是別進去吧!」冷月勸阻說。 「冷月,龍生都沒有異議,你又怕什麼嘛!神數有啥好信的,剛才已有人坦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蹤我們到餐廳,肯定會嚇了你一跳。龍生,你說是嗎?」章敏對冷月說完後,笑著問我說。 「章敏,你不相信的話,不妨給三個字叫龍生為你起個卦,我也行……」冷月說。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經試過卦文的厲害了嗎?」我勸阻章敏說。 「那次只是巧合罷了,既然你們覺得有問題,我又覺得沒問題,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測吧!」章敏說。 「章敏,還差一個字。」冷月說。 「對呀!我的名字只有兩個字,還差一個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隨口說。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搖頭晃腦的說 「夜夢被鼠驚,醒來不見人,終宵廢寢,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說。 「什麼意思?」章敏說 「不祥之兆,有驚險的事會發生。」我冷淡的說。 「我不相信,偏要在裡頭住一晚,你們怕,可似先走。」章敏頑固的的說 「冷月,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即使發生什麼事,應該也不會是大事,就順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就陪你們進去,但這家是張家泉的酒店,那風水庫始終是……算了……進去吧!」冷月歎氣的說。 「冷月,我們邊走邊談,剛才你說什麼風水庫?」章敏同冷月說。 「是這樣的……」冷月小聲的對章敏說。 機靈的章敏,可能察覺到冷月說的話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問,冷月只是簡略說了幾句,而我沒有心情留意她們談話的內容,只顧著觀看周圍的環境,畢竟這家酒店給我感觸良多,同時亦埋下深厚的回憶,不管是顏色或味道,人物還是死物,總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腦海裡浮現。 我帶著章敏和冷月,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餐廳,當望著「龍碧生蓮」的酒瓶,便想起與碧蓮恩愛的一幕,不禁愁腸九轉,急忙走進裡頭找個座位坐下。 這裡的環境一切都沒變,但我記得這裡的侍應生很狡猾,當日趁我不留心之際,開了一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給我,倒是挺會做生意的,想起狡猾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家,為何不租個房間留宿一晚,讓重演過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美,至於有沒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時侯再說吧! 既然要租房間的話,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記,可是找誰登記比較方便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剛在這幫我的忙,於是走出去撥電話給他,要他想辦法弄三個房間,同時要他代我向巧蓮報個平安。小剛聽了之後,十分興奮,且爽快的答應,或許他以為我出現在張家泉的酒店,必有什麼大事要辦,那獨家消息非他莫屬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飲料方面則由我來決定,我要了一瓶普通的紅酒,同時點了個晚餐給冷月,想她今晚為了跟蹤我,肯定一粒飯也沒下過肚。 我沒有質問冷月為何要跟蹤我,亦不給她機會說話,並且要章敏和她聽我講述以前這裡發生過的事,包括遇見師母的情景和「龍碧生蓮」的溫馨史。 章敏聽得津津有味,甚至發問很多問題,尤其是碧蓮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麼樣開始、怎會同睡一張床、靜雯為何無法接受等等的問題,但聽了我講述之後,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冷月則不感興趣似的,或許她是無法做愛的十靈女,聽了也沒意思,所以只顧著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後,想來也是時侯言歸正傳了。 「冷月,言歸正傳吧,為何要跟蹤我?」我直接問道。 「龍生,你不用懷疑我什麼的,我跟蹤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謝你剷除了天狼君和張家泉,使我鐵筆派得以清理門戶。第二,非常的遺憾,始終找不到神筆秘笈。第三,據我打探得知,神筆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於在誰身上,目前還無法得知。」冷月直截了當的說。 「落在女人手裡?這麼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會讓他落在其他人手裡,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我不解的問說。 「有什麼好稀奇的,你貴重的東西,萬一不見的話,誰最有機會偷呢?」章敏說。 對呀!如果我的「青烏序」被人偷了的話,極有可能是家裡的女人所偷,這麼說天狼君的秘笈,應該也是給身邊的女人偷了,但從沒聽忠叔提起過身邊有任何女人,看來防人之心真的不可無……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邊有老婆或女人什麼的嗎?」我追問冷月說。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麼地方,已經很厲害了,他身邊有沒有女人,這點我可不清楚難道你懷疑神筆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靈光一閃的說。 「嗯,除了身邊的女人之外,外人怎麼有可能會偷到秘笈呢?」 「說得沒錯,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話,那第一個肯定是無常真人。」冷月贊同我的說法。 「對呀!無常真人修練的萬毒掌,既不是天狼君傳授,又不是張家泉所授,那他怎麼會練這套掌法?莫非是無常夫人?!」我驚訝的說。 「無常夫人?你是說我家的神筆秘笈,已落到死去的無常真人手上?」冷月臉露疑惑的表情說。 「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交秘笈給無常真人。 「龍生,無常夫人很厲害嗎?她和紫霜,誰比較厲害呢?」章敏問說。 「章敏,我對無常夫人不是很瞭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數,幾根手指頭也能算到,靜雯父親出殯的當天、師父死的當天、無常真人死的當天,以及法庭聆訊破口大罵我的那次之外,之後便不曾見她出現。記得她幾次出現,只是伴在無常真人身邊,並沒有做什麼動作,所以沒有什麼印象,功夫底細就更加不清楚。」 當我們正煩惱著誰會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筆秘笈之際,侍應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剛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間鑰匙給我,於是走出去找他。 這個小剛可真夠專業的,以為我要到酒店的風水庫一遊,不但準備了一切物品,還給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環境,包括職員換班的時間表。 我考慮了一會,覺得酒店的總裁張家泉已死,正處於人心惶惶之際,正是潛入酒店風水庫的大好時機,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相信以我的龍猿神功,應付這裡的保安是綽綽有餘,何況還有一位查探專家和小剛預備好的器材。 「我向你們介紹,他是我的好友小剛,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紹小剛給她們認識。 「什麼?你想打探底層的風水庫?」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難道你認為還有人可以抵擋我的龍猿神功?也許神筆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庫裡,對嗎?」我想了一會說。 「這倒是……」冷月想了一會,同意我的說法。 「好呀!正愁著沒事做,這種刺激的玩意,最適合不過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們一塊探險的話,就要聽我的話,絕不可肆意妄為,畢竟底層的風水庫不是鬧著玩的,難免會發生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明白嗎?」 「知道了。」章敏隨口答應說。 「對了,酒店有很多閉路電視,而且距離換班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我們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讓人懷疑。這樣吧,這裡剛好有三個房間,冷月和章敏你們一人一個房間,小剛就先到我的房間,大家不妨休息一會,養精蓄銳,等時間一到,我們便會合出發,大家明白嗎?」我簡單策劃一遍說。 「好!我正想找個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順便多檢查一次,不想臨時抱佛腳,但我建議龍生和我一塊走後樓梯,免得我們的行蹤出現在閉路電視的畫面,而你們兩位女士,分別搭乘電梯上房間就行了,應該沒什麼人會留意,大家認為怎麼樣?」小剛建議我們說。 「好!小剛是記者,我更不用說了,就走後樓梯吧,但出發的時侯,大家就要走後樓梯直入底層風水庫,免得節外生枝。」我同意小剛的建議。 「好!我和章敏分別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說。 「章敏,你別胡鬧衝動,聽冷月的話,知道嗎?」我把房間鑰匙交給她們兩個說。 「知道了,龍生,你挺煩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章敏拿了房間鑰匙,即刻搶先一步上房間。 章敏走了不久之後,冷月也跟著上房間。 「小剛,你自己先上房間,我有些事要辦,可能不回房間了,總之,三個小時必會出現。對了,家裡的人有對你說什麼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你家裡的人沒說什麼,還要我照顧你,甚至要我向她們報告你的行蹤,總之,沒問題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剛說完,鬼鬼崇崇的離開。 所有人走了之後,我便結帳離開酒店,順便到停車場把車給駕走,停在另一個停車場,免得在酒店被人發現,當然,最主要還是看看章敏換下的隨身物。 泊好車之後,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擺放舊衣服的袋子,打開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觸摸章敏的貼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當翻出肉色蕾絲的胸罩,眼望繡花的鏤空花邊和罩杯裡的性感海棉墊,已忍不往擺在鼻子上用力一嗅,雙手則繼續抽出小小條的蕾絲內褲,放在褲檔外輕揉,感覺上已佔有了章敏似的。 就這樣對著章敏的貼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鐘,腦海裡想著摟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雙手環抱我腰間的動作,心裡不禁感到甜絲絲的,可是想起她離開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覺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似的,極度絕望。 不對!以前認識的女人,個個不是斷然拒絕我的嗎?為何現在又會留在我身邊?難道章敏斷然的離開舞他和在車上的默默不語,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第三十五卷 第八章 猜不透的張敏 離開餐廳後,幸運地識破冷月的追縱,最後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酒店,原本要小剛給我登記三個房間,誰料,談起酒店底層的風水庫,竟達成夜探一遊的玩意,接著安排好一切,準備三個小時後出動。 而我則趁這段時間,把車駕離酒店的範圍,順便欣賞章敏留在車內所換下的貼身衣物。 正當欣賞章敏貼身衣物之際,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時,感覺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為了解開這個疑惑,決定孤注一擲,探出個究竟。 拿著章敏換下的貼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裡,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迅速溜進後樓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衝到房間。 途中,自己不禁覺得好笑,還沒探出風水庫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內心的秘密,而這兩項窺探的神聖工作中,我喜歡後者…… 來到章敏的房間,當按下門鈴之際,心跳瘋狂的加速,並且有心慌慌和恐懼之感,或許初次見她的時候,留下先入為主的粗暴潑辣一面,所以感覺她並不容易應付,甚至沒有信心能將她俘虜,這亦是我第一次面對女人,出現惶恐不安的感覺。 「是你?沒什麼事的話,等會合的時候再談,我想沖涼。」章敏打開房門說。 章敏正想關上門之際,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給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還給她,我出其不意大膽的把門給推開,並且在還沒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進了房間。無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門掩上,接著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當然不會輕易讓她奪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裝和鞋子還沒有更換,性感的露背晚裝,仍是掛在豐滿性感的身上,黑色誘惑的絲襪美腿下,仍是穿著三寸半的高跟鞋,試問在酒店的房間,面對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不衝動呢? 「把袋子還給我……」章敏幾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說。 「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何要對我如此的冷漠無情?不累嗎?」我緊捉章敏的手說。 「龍生,什麼如此冷漠無情?你究竟想怎麼樣?」章敏企圖甩脫我的手說。 「既是掙扎,為何不使出力氣,為何還要逃避你自己?」我裝出激動的情緒說。 「什麼逃避我自己,胡說!出去!」章敏反抗並使出力氣說。 「使出力氣了嗎?為何裝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歡我,為何還要逃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麼?」我大膽將章敏摟抱在懷裡。 這一抱,兩座彈挺的飽乳,洶湧式的壓到我胸上,剎那間的觸電興奮,差點把我的靈魂給擠出體外,然而,雙手摸在無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嬌玉嫩的快感已使我腦門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狹窄的褲襠中蠢蠢欲動。 「胡說!放開我!」章敏激動的說。 「不管你怎樣的打,我都不會放開你。打吧,將你內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在我的身上,我願意為你承受一切!打吧!使勁的打!」我乾脆將臉貼在章敏的粉肩上,並將思緒集中在最痛苦的回憶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淚,需要眼淚去俘虜章敏的芳心。 「放開我!走開!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開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錯失今天的機會,要是錯過今次的良機,日後想再俘虜章敏的芳心,就難如登天了,總之,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錯,而今她的推撞力度雖然加重,但以她剛烈的性格,不用膝蓋撞向我的小龍生,等於有商量的餘地,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將天罡護元之氣聚在春囊之位,較為妥當。 「恨恨的打,將你內心所有的不快,全都發洩到我身上,別再逃避自己,勇敢的愛我一次吧!」我假裝激動的說,同時希望眼淚盡快到來。 「我沒有逃避自己,沒有……絕對沒有……絕對不會和你有什麼……更不會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會……」章敏將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說。 經驗告訴我,章敏轉變的動作,表示已開始軟化,只需要一個動作,或一句能感動她的話,便能將她成功給俘虜,可是越心急就越難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了! 「既然沒有,算了!對不起!」我放開章敏,並將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後,即刻拉起低胸的領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體並逐漸的往後退,似乎怕我會壓到她身上。 「你想怎麼樣?」章敏瞪著我說。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撲向章敏,並將整個身體壓向她,嚇得她花容失色,而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啟動自衛的本能,準備向我做出還擊的可能。 「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會,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送上輕輕的一吻,便轉身離開。 章敏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床上,忙於檢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門口,希望她會挽留我,甚至希望她衝上前從後將我摟抱,可是走到門口,她仍是無動於衷。我不知道以退為進的策略是否失敗,還是我根本就表錯情,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只能瀟灑的離開,要不然肯定會被她瞧不起。 「冷氣的溫度別調得太低,睡覺很容易著涼,先休息一會,等集合的時候我再通知你,記得把門鎖上。」我說完後,便開門走到房間外。 當我開門出去的時候,章敏果然走了過來,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門鎖上,並迅速扣上第二道保險鎖。 站在門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錯情,還是用錯了策略?記得有人曾說過,失敗不是問題,問題是不知道哪裡失敗,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裡失敗,氣得只能送上一記蹬心拳,憤然走回房間。 滿肚子悶氣的我,經過冷月的房間,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間,對著小剛三個鐘頭,肯定被他問長問短的,就算不給他煩死,亦給他吵死,為何不到冷月的房間解解悶,或許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於是按下門鈴,成功獲得冷月的同意,可以到她的房間閒聊。 冷月應該剛剛沖了涼,要不然身上不會穿上酒店的睡袍。 當望向沙發旁擺著的衣物,我發現裡頭有條淺綠色的胸圍肩帶,不由自主望向冷月的胸前,確實少了那種硬邦邦的肉感,而出現輕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睡袍裡頭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質料比饅頭還要厚,無法瞧出乳頭凸點之位。 「龍生,請裡邊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換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這樣穿著不是挺美的,而且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給我一種在家的溫馨感,而且越簡單的服裝,顯得你越純美,我喜歡看你這個打扮,別換……」我隨手搶過冷月手上的衣服,並故意用撒網的方式拋向大床,而散開的衣服堆裡,那件淺綠色的蕾絲胸罩,已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誘人色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綠色的胸罩,但被我阻止,並且迅速將她摟抱在懷裡。 「為何抱著我?別這樣……」冷月企圖掙扎,逃離我的懷抱說。 「冷月,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和感應力嗎?」我輕聲細語的問冷月說。 「迎萬小姐是位高人,我當然會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話,恐怕我們早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麼會有此一問?」冷月不解的說。 「冷月,既然你認為迎萬小姐的能力強勁,那麼她說你喜歡我,還有我上次和她做愛,你心中呷醋對嗎?這些都是迎萬小姐說的,芳琪可以作證,如果她說的話不老實,或欺騙我的話,現在我馬上帶你到警局找她理論,要她還你一個清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歡喜一場。」我靈機一動的說。 我搬迎萬出來逼冷月承認喜歡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難以找到藉口作掩飾了。 「龍生,你真的相信迎萬小姐的話?」冷月反問我說。 「冷月,現在我只相信你說的話,難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對方的手,奇人的力量便會告訴我,對方是否在欺騙我,快說……」我故意輕輕捉住冷月的手說。 「我沒有喜歡你……」冷月甩脫我的手,掙脫我的擁抱說。 我即刻將冷月再次摟在懷裡,不讓她逃脫,而且還是緊緊的摟抱,決定以最大的激情,將她芳心軟化,挑起她的性慾,主動將腿分開…… 「冷月,你中計了,剛才我並沒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輕輕捉著你的手,如果你說的是真話,為何又怕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們再試一次。」我用力緊握冷月的手說。 「我什麼都不說了,你只會欺負我,真後悔答應你們夜探風水庫,不慎被你騙到房間裡……」冷月臉紅羞怯的說。 「冷月,那你是承認迎萬小姐說的話不假了?你真的喜歡我?」我興奮的說。 「龍生,如果世上有第二個人中之龍的話,我會改變主意……」冷月羞怯的回答說。 「冷月,很高興聽到你這句話,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時亦會愛你一生一世,絕不會讓世上出現第二個人中之龍,即使出現的話,亦會不惜一切將他殺死,知道嗎?」我激動的說。 「我知道你厲害了,隨便可以置人於死地,但不要養成暴戾的習慣,要不然便成了第二個天狼君,我喜歡你情深義重的一面,明白嗎?」冷月認真的說。 「明白,我愛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臉蛋一下說。 「愛又能怎樣呢?別忘記我是十靈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沒夫妻之實,除非你有破除十靈氣之法。」冷月唉聲歎氣的說。 「人中之龍,必有辦法破解十靈氣之法,給我一點時間,向你證明……」 我不再讓冷月說話,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並以狂野的濕吻,表示我對她的愛戀和重視,而她櫻桃小嘴內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會錯過,除了盡力吮吸外,雙手亦逐漸摸向她的胸前…… 「嗯……對不起……我沒有心理準備……」冷月驚慌用手擋在胸前說。 「親愛的,什麼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剛才這句話已對我說第二次了,難道你還想說第三次嗎?」我說完後,迅速將冷月珠潤的耳垂含入嘴裡輕輕的舔,並舔得她全身酥軟,嬌憨中將我的脖子緊緊的環抱。 「你還記得這句話……嗯……」冷月媚眼半合,嬌聲羞澀,陶醉在我的懷抱裡說。 「親愛的,那不要說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彈挺柔韌的乳球隨即從掌心傳來一陣陣香艷刺激的快感,火燙的五指已忍不住在豐滿的乳廓上輕輕一揉,臉泛紅霞的她,身體微微顫抖,前胸悄悄往後移,而她緊張僵硬的玉指,則沒有離開,只不過將全身的力氣逼到指尖上,緊緊抓著我的背肌。 「龍生……我很怕……」冷月顫顫抖抖的說。 「親愛的,不用怕,愛一個人是需要勇氣,而需要最大勇氣愛一個人,便是這一刻……我的雙唇從冷月的耳垂,沿下親在粉頸上,全身酥軟的她,頻頻發出輕微的呻吟,而這種銷魂的媚聲,無疑在刺激我的獸慾,亦在挑逗我的犯罪感,我的手指不再猶豫,迅速挑進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證明。 「你……」驚訝的冷月,急忙阻擋我插入她睡袍裡的手,企圖不讓我觸摸她彈挺的豐乳,但她胸前彈挺且豐滿的乳球,豈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韌彈性的乳球已微微發燙,乳頭應該已在充血中勃起。 「親愛的,你的阻擋是怕,還是想說第三次沒心理準備呢?」我刺激冷月說。 「龍生,不是我不想給你什麼的,但我是個十靈女,越刺激的話,受的傷害會越嚴重,你不明白嗎?我們理性一些好嗎?」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裡的手說。 「我已有破解十靈女之法,即使我們再刺激的話,肯定也不會受傷害,世上很快會少掉一位十靈女,請相信我……」我認真的說。 「真的?」冷月凝望我說。 「只要是你的問題,我便會為你解決,好比信任我會為你剷除天狼君和張家泉一樣,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請把手移開,這個信任不單止是破解十靈女,亦是我倆真心的信任,彼此間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嗯……記住……你是第一個摸進我衣內的男人……」冷月臉紅羞怯的把頭貼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擋我的小手,慢慢垂下至腰間,並拉開睡袍的腰帶。 「親愛的,謝謝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動的說。 腰帶鬆開之後,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兩邊敞開,我不但將彈挺的乳球搓於掌心,偶爾還用掌心磨擦粉紅的乳尖,沒想到小小的乳頭,當充血勃起的一刻,主人的浪淫聲亦隨即響起,相信她此刻的慾念,已昇華至瘋狂的一面。 「嗯……龍生……這感覺很怪……為何會這樣……癢……嗯……」冷月閉上眼睛,緊捉我說。 「冷月,剛才你說我是第一個摸進你衣內的男人,那我可否成為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呢?」我邊揉搓冷月的豐乳說。 「嗯……別戲弄我了,現在都已這樣了……你說呢?」冷月嬌憨的說。 「冷月,你記不記得當日我和你在涼亭,要你脫下內褲一事?」 「這麼羞的事,別再提起了……」冷月緊緊摟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嗎?」 「現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驚訝的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還是故意在戲弄我,居然問我現在是否要佔有她,真是給她氣死。 「當然,讓我今天解決你身上十靈氣的煩惱,那你日後便不用煩惱這個問題,可以徹徹底底的愛我。 「好!但你要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當日在涼亭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冷月問我說。 冷月這個問題,我當然不會老實的回答,何況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讓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那以後在她面前,便無信用可言了。 「我當然沒有偷看,這點誠信我是有的,何況涉及對你的尊重問題,試問我怎會對你耍無賴呢?」我理直氣壯的說。 「算你誠實,還懂得尊重我。你想現在看?」冷月小聲的說。 「嗯……」我點點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說。 「那你先把燈光調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聲的說。 冷月走到沙發邊,當我把燈光調暗之後,臉紅的她背著我,將手伸入腿間,慢慢脫下胯間的小內褲,然而,這興奮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給我!」我伸手向冷月討她的小內褲。 「不行!」冷月急忙將內褲藏在身後。 當我衝上前的時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裸裸的蜜桃,結果小內褲在拉拉扯扯的情況下,終於讓我搶到手上,而她則羞怯萬分的跳到床上,將自己藏在被窩裡。 望著冷月脫下的淺綠色小內褲,發現內褲已濕了一大片,而且從濕透的程度判斷,流出的淫水應該不少,其實她有彈挺的翹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剛才摸章敏的內褲,無法與她做愛,現在摸冷月的內褲,雖然表面上可以做愛,但冷月這麼容易便哄上床,會不會是假象,最後又空歡喜一場,上天不會這樣戲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無奈之卦,又暗示些什麼呢?難道指我破十靈女之法行不通,導致會落個空歡喜一場? 不管卦文是什麼意思,總之不可能現在打退堂鼓,硬著頭皮也要試一試,希望我破十靈女之法有效。為了減少她的驚慌,我決定不露出我的火龍,直到臨門的一刻,才掏出來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處,沒理由區區十靈氣能阻得了我龍生。 走到冷月的身邊,輕輕將她遮掩身上的被單拉開,當望著她那豐滿紅潤的蘋果臉,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見到我之際,心跳顯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隨即像波濤般的起伏不定,粉紅色的乳暈,在雪白乳肌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嬌貴誘人。 「冷月,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希望你能體涼我的壓力,盡量與我配合,合力一起衝破十靈氣的束縛,好嗎?」我扭弄冷月的乳頭和撫摸她散亂的秀髮說。 「嗯,我已將自己交給了你,希望你不會忘記今晚發生的事就行了,把燈熄掉吧!」冷月說完後,便轉過身,十指緊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調暗房間的燈光;脫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後順便解下皮帶,免得不小心傷她的嫩肌,接著伸出舌頭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輕舔,上下左右的挑弄,並慢慢滑下腰間…… 冷月在我舌頭的輕舔下,開始扭動蛇腰,偶爾發出嬌人的低吟聲,但我沒有因此而衝動,舌頭仍舊在她腰間徘徊,手指則在她玉腿內外輕撫,亦試過摸向禁區的範圍,可是卻遭受十靈氣的阻擋,始終無法觸摸毛茸茸的山丘,舌頭也只能從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盡快進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靈氣之法了。 我打側貼到冷月的身邊,從後摟抱她的粉頸和玉肩,輕舔珠潤的耳垂和粉頸,身體微微顫抖的她,隱約中,再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之外,雙手還緊捉著枕頭袋。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處,於是加強舌頭的挑弄力,屢次舔入耳洞裡,輕輕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還不停捉著我的手背親吻…… 「不要……癢……嗯……」冷月扭動身體,邊親我的手背,邊摸我的頭髮。 「冷月,我開始破你身上的十靈氣,好嗎?」我親切的說。 「這麼羞……的問題……我怎麼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緊張,捉著我的手說。 「親愛的,進行中你要忍耐,倘若進行一半停頓下來,將是大忌中的大忌,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我的手指從她腰間滑落至屁眼的位置,並開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麼?」冷月驚訝中,想將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給拉開說。 「不!只有攻入後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靈氣,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啊?你才指的後面是用手,還是用……」冷月驚慌的說。 「當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後,身上的十靈氣便能解決,日後我們便可以隨時在床上恩愛,共享性愛之樂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嗎?」我安慰冷月說。 「那……那……好……吧!」冷月顫抖的說。 「記住,一定要忍,絕不能半途停頓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說。 「嗯……」冷月使勁點頭說。 「親愛的,我們開始了,由於我無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從高而下的姿勢進行,你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這樣……」我把冷月拉下床,分開她的雙腿,接著擺出後庭花的姿勢,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緊貼床邊的枕頭。 接著,我將冷月的手,擺在兩塊彈實的臀肌上說:「冷月,你的手拉開左右兩邊的臀肌,雙腳盡量張開,途中不能停頓,身體一定要往後頂,不可向前衝,知道嗎?」 「知道了……但你要快點……我怕……」冷月顫抖的說。 「嗯,放心,我們必會成功的」我拉下褲子的拉鏈,掏出勃起的大火龍說。 望著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翹起屁股,還親手瓣開兩邊臀肌,真是越看越刺激,尤其是窺見屁眼的小洞,更是全身發熱,於是套弄幾下火龍,但準備插入之際,突然,想起沒有潤滑油…… 第三十五卷 第九章 成功破除十靈氣 沒想到,遭受章敏性愛的拒絕後,反而讓我無心插柳的情況下,成功利用迎萬的話,逼使冷月承認喜歡我的事實,繼而搬出恩愛的藉口,鼓勵她即刻破除身上的十靈氣,結果,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議,並配合我的方法,進行破除十靈女的煩惱。 不管冷月是為了我,還是利用我幫她解決日後的性煩惱,這些我全都不在意,總之,她肯讓我破除她身上的十靈氣,讓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氣,即使是以身相許,報答我幫她清理了鐵筆派的門戶,亦無所謂,但希望她是喜歡我,而做出的決定。 冷月聽從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並親手為我的火龍瓣開兩邊彈韌的屁肌,以方便輕易的插入。這一幕,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發熱,為了避免遭受十靈氣的阻擋,我迅速將小沙發移到冷月的腳邊,自己則跪在沙發上,迫不及待調整火龍從股溝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際,突然,想起沒有準備潤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腳亂的,但性愛這玩意,可難不倒我龍生的,很快便想到口水是最佳的潤滑劑,當口水潤滑肉冠和股溝,慾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將火燙的大肉冠,貼在冷冰冰的股溝上,慢慢移下至誘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訴我,她已使勁瓣開兩旁臀肌,然而,顫抖的雙腿,無疑發出緊張的訊息,剎那間,我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似的,但這並非是我的錯,要怪只能怪上天,為何要賜她身上一道十靈氣。心想既然上天已做了今日的安排,就長痛不知短痛,我於是緊握濕滑的大火龍,強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內,使勁一插! 「啊!痛!嗚……」冷月大聲一喊,鬆開雙手,使勁狂抓床單,哭聲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頓!」我即刻按著冷月搖擺的翹臀,雙手瓣開兩邊彈實的雪白臀股,將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龍,再次狠狠使勁一推,這一插,亦用了腰間的頂撞力推進,當推進之際,右掌同時施展龍猿吸功,轉向底下蜜桃位置外一吸。 「啊!痛死了!嗚!嗚……」冷月狂擺屁股慘痛的喊叫。 皇天不負有心人,當整根火龍插入冷月屁眼之際,蜜桃果然湧出強烈的阻擋力,而湧出的這道阻擋力勁,應該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靈氣,於是我即刻施展龍猿吸功,屏息凝氣將十靈氣吸入體內,一道滾燙的暖流,從掌心湧入心脈,直衝丹田之位,我擔心十靈氣與丹田原有的龍猿神功相撞,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調息體內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將十靈氣湧入龍猿神功內。 「好燙!好脹呀!嗚!」冷月雙掌狂拍床褥,大聲的驚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靈氣湧入丹田,當火龍遭受陽氣的入侵,必會更加膨脹且滾燙,難怪她會痛哭大叫,可是要我就這樣放棄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唯有再次瓣開兩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狹隘的屁眼內抽送。 「呼!呼!」我緊捉著冷月的翹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嗚……痛……」冷月哀哭的求饒說。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盡棄!」我邊插邊安慰冷月說。 屁眼狹窄的緊迫感,使火龍無比的興奮,當幾下的抽送後,感覺輸精管受到強烈的刺激,擔心不慎會洩出龍唾,於是迅速將火龍抽離屁眼,原本想從後插入蜜道破處,可是這種姿勢破處,無法欣賞她的表情,最後決定將她推到床上,接著用床單在火龍上抹了幾下,便跨到冷月的臉上,將肉冠送到她的櫻桃小嘴邊。 「快!張開嘴巴……」我緊張的說。 冷月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盡量張開嘴巴,我馬上將火龍塞入她嘴裡。 「用舌頭舔一舔,吸一吸,快!」我興奮的說。 冷月果真用小舌頭舔向肉冠上,當她輕輕的一吸,感到無比的舒服,雖然她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龍根碰到牙齒有些刺痛,但望著她的小嘴含著我的大火龍,淚水不停的落下,這一幕,實在夠亢奮刺激的,即使龍根再痛也無所謂了。 「用力吸,嘴巴張大一點……」我強行將大火龍塞入冷月的櫻桃小嘴裡,她臉上的兩行眼淚,繼續不停的落下,口角的香唾,亦從頸下流到胸前的飽乳上,這對淚的豐乳,越看就越珍貴,越珍貴就越可愛……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龍,表情顯得十分痛苦,眼淚流下之外,兩邊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許怕骯髒,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寧願讓它流到胸前。 望著冷月吞吐龍根興奮的一幕,差點忘記檢查十靈氣破除後,是否像常人般可以性愛,於是慢慢移動身位,準備與她來個互舔的性愛,當做是破處前的進行曲。 當把臉移到冷月腿間的時候,心裡仍是覺得有股阻擋力存在似的,直到舌頭真正舔在兩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信已成功破除十靈氣,剎那間的興奮,簡直心花怒放! 可是,當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將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馬翻的我,想再次撲到她的身上,結果她又一次把我給擋開,只牽我的手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摸了幾下,隨即臉泛紅霞甩開我的手,雙手合十,像在禱告似的,興奮的她,似乎已忘記,我們的性愛仍在進行中…… 「龍生,十靈氣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禱告後,興奮擁我入懷中,並送上香艷激烈的一吻,之後,又興奮叫了一聲走下床,按著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室。 「親愛的,你去哪呀?」我望著用手按著屁眼的冷月說。 冷月沒有回答我,自顧走入浴室裡,接著蓮蓬頭的水聲就響了起來。 她的中途離場,真是給她氣死,無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愣,但是怎麼想亦想不出,她怎會做愛做到一半,便獨自跑去沖涼,而將我丟棄在床上,即使當我是根假陽具,亦該一塊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覺,等了廿多分鐘,仍然不見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會不會是出了問題,於是叫了她幾聲,她又懂得回答說沖涼,有些氣惱的我想告訴她,處還未破,怎能半途中離去?苦奈又沒有勇氣說出口,最後,只好躺回床上繼續的等待…… 浴室門終於打開了,冷月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臉紅羞怯,從浴室慢慢走向床邊,並以小心翼翼的動作爬上床,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關係,便是心理上已受驚嚇。 「親愛的,怎麼了?」我送上親切的問候對冷月說。 「很痛……不過破除了十靈氣,還是值得高興的……」冷月羞怯小聲的說。 「高興就好……」我摟抱冷月送上一吻,並摸向她那豐滿彈挺的乳房上,輕輕揉搓。 「嗯……別這樣……」冷月推開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說。 「怎麼了?我們不是還有一部份還沒做嗎?」我溫柔的說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間,於是順勢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區上,中指更迅速游入花瓣的隙縫輕撫。 「龍生,現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觸下體,至於,你說的另一個部份,等我們的感情日後真正穩定了,再做好嗎?」冷月推開我的手說。 冷月這番話,令我不懂得怎麼樣回答,總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受她的要求。但她說等感情穩定後再做,使我產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當是一件破除十靈氣的工具,還是她極自私的行為呢?畢竟很多人為了想達到目的,之前什麼都會答應,當達到目的之後,便打退堂鼓,難道她便是如此自私之人? 「嗯……」我十分無趣的回答冷月說。 「龍生,你生我的氣,對嗎?」冷月輕輕的問我說。 「沒有!剛才在床上躺了一會,現在睡意漸濃,很想睡覺,反正你不想碰觸下體,休息是最適合不過了,好好休息一個半鐘頭吧!」我熄掉床頭的燈說。 「晚安!」冷月為我蓋上被說。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還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絕做愛,但我知道一個道理,當女友拒絕做愛的時候,男友便不該勉強她,倘若不小心處理,便會令女友產生一種隨便與異性上床的習慣,尤其是遇上條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往會經不起引誘便上床,因為習慣勉強性做愛的女人,不會再介意勉強多做一次,反正習慣了。 閉上雙眼躺在床上,我始終難以入睡,腦海裡不停回味著,龍根在冷月屁洞裡那種狹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起另一個十靈女紫霜,想起她那彈而有力的豐臀,如果插進去,應該會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會不會和冷月的情況一樣,插了屁眼之後,便不讓我破處?想想,紫霜不管怎樣的疼痛,應該也會滿足我的要求吧! 看來要想出另一套破十靈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強的情況下破處,肯定十分的疼痛。當想著有什麼新方法可以破除十靈氣的同時,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失意孤寂無奈一事,是不是應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電話聲響起,吵起睡夢中的我和冷月,所謂寧願三歲無娘,不想五更起床,如果不是小剛已準備了一切,真想取消這次夜探風水庫的行動,幸好這個電話不是章敏撥進來,要不然讓她發現我在冷月的房間,日後很難再接近她了。 結果,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著便到浴室洗臉梳洗。當小便的時候,發現馬捅內未被沖走的紙巾,上面竟染上紅色的血漬,嚇得我即刻走出浴室,向冷月問個清楚。 「冷月,你沒事吧?」我亮了房間的燈光,上床緊緊摟抱冷月於懷裡說。 「我會有什麼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說。 「剛才看見馬捅內丟棄的紙巾上有血漬,你的屁股沒有事吧?」我緊張的追問。 「你怎麼這樣問我嘛……」冷月尷尬的說完後,急忙用枕頭遮掩發紅的臉蛋說。 「我擔心你有事,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樣了」我拉開冷月身上的被單說。 「不要!我沒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裸裸的豐乳和雙腿緊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讓我看看……」我拉開冷月的手說。 冷月雖是極力的羞怯反抗,苦奈無法抵擋我的蠻力,只好轉過身背朝天的躺下,以避免我對她乳房和禁區的突擊,但赤裸裸的彈挺雪白肉臀,卻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銀前,心急的我,自然放棄她上半身的部位,轉而捉著兩座雪白豐勝的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發現嫩白的屁眼,雖是紅腫一片,但沒有流血的狀況。 「別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說。 「沒有流血……」我凝望嬌怯怯的冷月,滿腹狐疑的自言自語說。 「你還看……別看……我去洗手間」冷月將身體縮成一團,迅速掙脫我的懷抱。 我當然不會讓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間,急忙將她再次擁入懷裡,並壓到她的身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靈氣的時候弄傷了你,到底哪個部位受傷?」我仔細在冷月身上由頭至腳趾尾的檢查一遍,但沒有發現任何割破的傷口。 「別看了……」冷月雙手環抱我的脖頸,並將我摟抱到她懷裡 「親愛的,告訴我為何有血漬。」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濕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撫摸我的頭髮說。 「是呀!你說嘛!」 「嗯,我不知道為何會突然來了。」冷月小聲的說。 「什麼來了?」我不解的問。 「月……事……啦……」冷月緊抱著我,將臉貼在我耳邊說。 「月事?之前我曾親了你下面幾次,並沒有發現經血什麼的,怎會突然來了呢?讓我再看看……」我移轉身體到冷月的胯間說。 「不要……不過,現在好像又沒了……」冷月急忙拉著我說。 「為何會這樣奇怪呢?我擔心不是月事來潮,你快告訴我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好讓我瞭解一下。」我不解的追問說。 「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當時破除了十靈氣之後,感覺有月事來潮的跡象,嚇了一跳,怕會弄髒了床單,於是馬上到洗手間看個究竟,證實是月事來了,而且流出很多,當時我覺得很奇怪,第一天應該不會流出這麼多的,原本想告訴你,但這麼尷尬的問題,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何況是這個時候……」冷月說。 「你在洗手間待了這麼久,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我恍然的說。 「嗯,當時我心裡很矛盾,不知道出來該怎麼對你說,畢竟我和你是第一次,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實在不想在月事中沒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以想了半個鐘頭,始終想不到什麼好藉口,心情煩躁之下,後面又陣陣刺痛,無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來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說。 聽了冷月講解的一番話,內心十分的慚愧,之前誤以為她當我是破解十靈氣的工具,原來是我錯怪了她,並非自私的女人,而且她當時的想法亦無可厚非,這點我可以理解,畢竟女人只會用第一天的月經血當做是落紅血欺騙男友,絕不會接受經血排出的當天進行破處,畢竟人生裡頭,僅有一次與落紅血見面的機會。 「親愛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訴我就行了,何心自尋煩惱呢?況且你有問題,不是應該由我幫你解決的嗎?」我送上一吻說。 「龍生,先別討論這個問題,剛才我檢查過,發現並沒有經血流出,應該又不像是月事來臨,到底是什麼!原因呢?你知道嗎?」冷月說完,尷尬拍了我的臉一下。 「嗯,沒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醫生的男人,問關於月事的問題,看來我這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檢查一番。讓我看看可以嗎?」我戲弄冷月說。 「看?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外傷……」冷月偷笑的說。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問題,我當然無法幫你,但情形不像生理的問題,如果我沒錯的話,十靈氣破了之後,確實有血水流出的情況出現,那是破氣的壓力,導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應十靈氣是否全數洩出,要不然十靈氣再次凝結,你又再次成為十靈女了。」我嚇唬冷月說。 「不會吧?」冷月驚訝的說。 「放心,我有奇人感應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嗎?」我溫柔的說。 「嗯,好吧!」冷月臉紅尷尬的想了一下後,終於點頭答應,並悄悄張開雙腿說。 我不會錯過任何溫馨的機會,即使移下冷月胯間,查看蜜桃的過程,舌頭也不會忘記,從她粉頸舔向豐乳,再從椒乳舔至肚臍,直攻毛茸茸禁區。不知是冷月驚慌,還是被我的舌頭挑起了性慾,總是感覺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雙腿偶爾豎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別摸……骯髒……」冷月伸手到胯間,撥開黑茸茸的毛髮說。 黑茸茸的毛髮撥開後,露出一條粉紅色的隙縫,而隙縫的兩旁,長有兩片白裡透紅的花瓣,晶瑩的水珠,更是沾在花蕾另兩片小花瓣上,濕潤的紅嫩粉豆,垂掛在蜜洞上,剎那間,我察覺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樣,心想難道十靈女的蜜洞是特別的小?難怪紫霜當日將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這麼久…… 「怎麼樣?看好了嗎?」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說。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將枕頭墊在屁股下面,一來不會弄痛後面,二來角度會比較清晰」我建議說。 「嗯……」冷月回答說。 冷月果真把枕頭墊在屁股下,或許她的屁眼十分疼痛。當她將枕頭墊入屁股下面的時候,我則幫她托起豐腴的翹臀,望著眼前性感誘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發熱。 「怎麼樣?看好了嗎?」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說。 「你的手別擋著我的視線,幫我弄開兩邊的陰唇,讓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雙手各自瓣開兩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訪過的處女蜜洞,總是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誘惑力,我已忍不住把頭湊近蜜洞一嗅,處女的幽香,使我體內血氣加速翻騰,再仔細的一看,蜜洞裡裡外外的嫩肌像個初生嬰兒般的嬌嫩可愛,忍不住送上一吻! 「哇!你做什麼?」冷月驚訝中合攏雙腿。 冷月合攏的雙腿,夾在我的頭上,我亦不多加解釋,迅速將她兩條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接著伸出舌頭,挑向誘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輕舔,並慢慢移到蜜洞外,朝細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處女瓊漿。 「噢!你做什麼,骯髒呀!不要!很癢!」冷月使勁推開我的頭說。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拚命狂舔白裡透紅的嫩肌,吮吸處女發浪源源不斷的春水,耳聽既矜持、又發浪的呻吟,此刻的我,已進入意亂情迷的境界,除了想舔乾蜜洞流出的處女春液外,更想闖入狹小的蜜洞,將她給佔有。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饒說。 冷月原本極力的反抗,但隨著銷魂的呻吟聲響起後,全身變得酥軟,只懂得捉著我的頭髮,甚至狂拍床褥高喊不要。 突然,她的身體發出強烈的抽搐,一股暖流從蜜洞噴到我臉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於是用勁一吸,將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猶豫吞入肚裡。 「哇!怎麼會這樣!啊!」冷月驚慌顫抖的叫喊,雙手按著肚子不停的叫著。 「親愛的,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興奮吧!」我摟抱冷月說。 「高……潮……」冷月忙喘著氣,凝望我說。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臨,剛才我還故意吞入肚內,我想你第一次的高潮,水遠留在我的身上……」 「龍生……我……愛……死你了……」冷月激動的緊緊將我擁抱,無數的吻,像下雨般落到我臉上,接著激烈的舌戰又再告發。 「冷月,我肯定剛才不是月事來犯,所以不用擔心什麼的,既然不是月事,那我們下半部的事,是否繼續進行呢?但我已穿上了內褲,你認為有脫下的必要嗎?你說了算……」我在冷月的耳邊說。 「你想……現在……不知道……」冷月尷尬的用枕頭,遮掩燙紅的臉說。 第三十五卷 第十章 愁腸煙 破了冷月的十靈氣之後,原本以為她當我是破除十靈氣的工具,直到發現浴室染上血漬的紙巾後,才知道她誤以為月事來潮,所以停止性愛的動作。接著我向她解釋和親舔蜜桃之後,證實蜜洞流出的並非經血,只不過是破氣壓力之下,所流出的死血罷了,屬虛驚一場,而今舌頭令她高潮降臨,心想亦是破處的時候了。 我脫下內褲,露出一條金光閃閃的大火龍,接著捉起冷月冰凍的小手,擺在火燙的龍根上,嚇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把手給縮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靈氣,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樣的性愛?現在你已經可以了,性愛已成為你日後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說。 冷月這次沒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維持處女應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龍根偷偷望了幾眼。 「親愛的,有什麼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經親過它了嗎?」 「別說!羞死人了!對了,你是否對每個女人都說同樣的話呢?」冷月問我說。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沒必要做掩飾,其實每一個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題,這些主題都是從個性、身份、職業、美貌、背景和感覺中所演變出來,所以我不會說同樣的話。」我親了冷月的鼻尖說。 「那我的主題是什麼?快點說!」冷月摁著我的鼻子說。 「撲朔迷離!」我爽快的說。 「這麼快便有答案,是心裡早已有的主題,還是隨便找個來敷衍我?冷月說。 「當然是心裡早已有的主題,你每次的出現給我帶來了驚奇,但你的離去,卻無聲無息,我感覺你好像每天在我身邊,又好像離我很遠,每次的出現給我一種新鮮感,但腦海中又浮現,當日在停車場遞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新鮮,還是懷念,我也分不清楚,總之,是撲朔迷離之感。別再離開我,好嗎?」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冷月驚訝的說。 「不是記得,而是懷念……」我把嘴貼在冷月兩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接著將身體壓在她上面,分開她的雙腳,將火龍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親愛的,可以進嗎?」我用龍根頂了一下她的蜜洞說。 「龍生……我很緊張……抱緊我……」冷月點點頭的要求說。 「我愛你……」我的手穿過冷月的粉頸下,將她用力的摟抱住,而另一隻手將肉冠套在玉洞外,接著抱著她的小腰,下面便往狹小的玉洞,使勁用力的往前一插。 「啊!龍生!很燙!刺痛!」冷月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的說。 「好好享受這個痛,畢竟這個痛,女人一生中,僅有一次,還有張開眼睛望著我,仔細瞧清楚,值不值得為子我而痛,大聲的叫吧!」我的腰使勁往前一推,火龍則從濕滑的玉洞推進,並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嗚!嗚!」冷月的身體往後退,屁股往後縮的大叫一聲。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兩行淚珠,好比處女血從蜜洞裡流出那般,我看了無比的興奮,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眼前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給我破處的冷月,便是當日在停車場遞上美酒給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興奮又驚慌,畢竟佔有的是鐵筆神判的孫女。 「啊!痛!嗚……嗚……別進了……」冷月哭著求饒說。 「親愛的,別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臉上的淚珠說。 「第一個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悅,又羞怯的表情說。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擺進去了。」我捉著冷月的手說。 「我不摸!羞!很脹……很痛……嗚……」冷月低泣的說。 「我慢慢來就是……」我輕輕抽出龍根說。 「痛!哇!慢慢……輕點……別動……」冷月緊捉床單喊叫的說。 「嗯,我慢慢就是……」我輕輕再次插入冷月的狹小玉洞裡,龍根被蜜道兩旁的玉壁緊緊夾迫,倒是十分的刺激,而洞內流出的涼漿挺充足的,抽送起來潤滑舒暢,偶爾還聽到「吱吱」聲響起。 冷月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起碼沒有再喊個「痛」字,我也可以大膽加快抽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緊捉著床單,沒再出聲抗議,而她的表情似在感應些什麼的…… 「這感覺很怪……別這麼快……」冷月掩著臉蛋說。 「不痛了嗎?」我緊緊摟抱冷月說。 「一點點,沒有之前那麼痛了,這種感覺很怪,是不是每個女人,第一次都像我一樣流淚的?我是不是很沒用呢?」冷月嬌憨的說。 「不,每個女人都不一樣,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撲朔迷離的主題,我愛你!」我使勁的抽送說。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緊捉我的肩膀說。 突然,電話再次響起,我拿起一聽是小剛撥進來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時。 「他們在催了嗎?啊!太快了!」冷月驚訝的說完後,接著咬緊牙關,嚴陣以待。 「趕時間,冷月!我要射在你裡面!」我激動的加快抽插說。 「射精?」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我知道冷月想說什麼,但我不讓她說出口,隨即托起她的雙腿,發勁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痛得她大聲驚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後,透過她的驚叫聲,也正式向鐵筆派,發射第一粒過億的炮彈。 「我……我……射啦!」我緊捉冷月雪白的雙腿,激動狂叫一聲。 「啊!哇!很燙!哇!呼!」冷月大聲的叫喊後,雙腿緊合,不停的喘息。 「親愛的,我射了!」我的火龍頂在冷月的花蕊裡,享受裡面一張一合的吮吸。 「射了?那不是會懷孕嗎?」冷月驚慌的說。 「不會的!我不會有兒子的……」我喘著氣笑著說。 冷月突然冷靜下來,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麼事。 「龍生,難道天地人的三損之中,你選了人損?」冷月緊張的追問我說。 「嗯,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或許上天知道我身邊女人多,所以想我無後顧之憂吧」我無奈的說。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語說。 「冷月,可惜什麼了?」我覺得冷月說的話似有蹊蹺,被迫將龍根抽出暖烘烘的蜜洞,跟著用紙巾善後一遍,順便塞些紙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單。 「噢!」冷月打了一個冷顫,趕忙用手按著下體且雙腿緊合。 「親愛的,你還沒解釋為何會說可惜。」我追問冷月說。 「龍生,不妨坦白的告訴你,我會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強的功力之外,而且神數和神術的造詣,亦屬於一等一的大師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關係,讓你成為鐵筆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損之中是人損,表示無子息,粉碎我選擇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的心願,可惜呀!」冷月失望歎氣的說。 冷月這番話,可真晴天霹靂,亦難以面對她所說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為了鐵筆派著想,而不是真正喜歡我?」 「龍生,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再喜歡,明白嗎?」冷月傷感的逃避我的目光說。 「不能再喜歡?此話何解?」我點起一根香煙說。 當拿起香煙的一刻,覺得上天對我的戲弄,實在夠殘忍亦可笑的,先賜我遇上這麼好的酒店,再賜嬌柔性感的處女冷月,但最後卻將原本美妙的事後煙,改成了愁腸煙,實在夠殘忍的。不過,無意中讓我發現,原來事後煙和愁腸煙,噴出的煙霧是不一樣的,前者噴出煙霧的方向較遠,淡且易散開,後者噴出煙霧的方向不遠,較濃散開慢,或許又是另一種,愉快和憂愁的身體語言。 「龍生,倘若我不喜歡你,便不會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歡你,則是人損的問題,無子息等於日後沒人繼承,因為我要找出人中之龍當我的丈夫,主要是讓他繼承鐵筆派,這不但是我的心願,亦是我父親最大的心願,明白了?」冷月歎氣的說。 「冷月,原來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動情呢?」我試探說。 「就是你對紫霜的情義,深深打動我,亦相信你對我會有情義,所以才大敢賭上我的第一次,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你順其自然的加入鐵筆派,這也是我在洗手間考慮了很久的問題,沒想到,忘了計算三損一事,這只能怪自己疏忽,沒理由會如此大意的,虧我還自以為神數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著說。 終於明白冷月所說的一切,難怪我沒露出身手的時候,她是一個面孔,當我破肝的時候,她又變成另一張面孔,不但想捐血給我,還不顧處女的矜持,在醫院撫摸我的龍根,原來她當時不是為了情,而是為了我的人。至於,上床只是要破除十靈氣,後來肯讓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為情,一半是盡孝義。 不管冷月心裡是怎麼想,甚至當我是破除十靈氣的工具也罷,之前她曾出過一份力幫紫霜,我便不能對她無情無義,何況她還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所以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時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於,她欺不欺騙我,玩不玩弄我的感情,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冷月,多謝你涼解人損乃屬於天意一事,亦多謝你沒有怪責我事前沒說清楚,總之鐵筆派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日後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而你日後找到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我會衷心祝福你,但千萬別派喜帖給我,恕我無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實……」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說。 「龍生,我明白你說的一切,也多謝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會走了很長的冤枉路,假設到那時候才知道人損之事,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鐵筆派和父親。對了,今天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希望你能為我保密。」冷月說。 「冷月,我不會對任何人談起今天的事,最後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是否依然愛我」我忍不住發問說。 「沒有!只是感激!」冷月歎了口氣說完後,圍了浴袍走下床。 「慢!後悔嗎?」我捉住冷月的手問說。 「無怨無悔!」冷月說完後,用力甩開我的手,便急著腳步走入浴室裡。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果然聽到她的哭泣聲,剎那間,內心十分的慚愧,亦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做錯,還是上天的錯。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間,免得其他人懷疑,好嗎?」我在浴室門外說。 「你走吧!」冷月回答說。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裡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的那般,失意孤寂和無奈,相信冷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樣,無奈中的無奈。 穿上衣服後,依依不捨,離開冷月的房間,但我沒有走去自己的房間,免得被小剛看見我憂愁的表情,不停的向我追問,最後決定到章敏的房間,希望以失落的模樣,能令她主動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行動,亦只有這個方法才好向小剛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間的門鈴,再撥亂自己的頭髮。 章敏很快把房門給打開,差點被她發現我故意撥亂自己的頭髮,可惜的是,她身上已換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而不是性感的晚裝。 「發生了什麼事?」章敏見了我之後,臉上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說。 「能否借個肩膀一用?」我裝出很沮喪、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說。 「背後吧!」章敏猶豫了一會,轉過身指著背後的肩膀說。 「謝謝……」我把頭貼在章敏的肩膀上,雙手環抱她的細腰上。 「怎麼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頂著我腰間的手,也許怕我侵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動取消行動的藉口,只好拖延時間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可以行動了嗎?」章敏追問我說。 「我心情很壞,想取消今晚的行動,你和小剛說一聲。」 「我等了差不多四個鐘頭,你現在告訴我取消行動,那我不是白等了一個晚上?你是怕死,還是戲弄我?倘若要取消的話,除非給我一個很好的理由。」章敏說。 章敏很生氣的把我給推開,接著走到沙發點了根香煙,我靈機一動,想到用冷月受傷的藉口。當正想上前勸阻她取消行動之際,冷月的電話不巧又撥了進來,而她聽了電話後,興致勃勃的告訴我,冷月要過來她的房間,準備與我們會合,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冷月受了傷,取消今晚的行動吧!」我極力爭取取消行動說。 「龍生,別騙我了,冷月在酒店怎會受傷?而且她還主動過來找我準備開始行動,你不是怕死想臨陣脫逃吧?哼!」章敏氣憤的說。 我正想反駁的時候,門鈴響起,應該是冷月到了,章敏很興奮的上前開門,果然沒猜錯,真的是冷月走了進來,而且小剛也在這個時候出現,避無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傷,想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行動嗎?」我先聲奪人的說。 「我沒事呀!既然已經答應了,又怎能失約呢?好歹查探個水落石出,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冷月語帶雙關的說。 冷月說的最後一次,不禁再次令我傷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嗎?」 「不能!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婆婆媽媽的……」章敏發起牢騷說。 「龍生,算了,反正是我們最後一次約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我的意思嗎」冷月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既然你們都不想改變主意,我只好接受你們的意見。」我無可奈何的答應說。 面對貪玩好勝的章敏,還有說明最後一次約定的冷月,我根本無法改變她們的決定,其實我想取消行動,只不過讓冷月可以休息,避開之間尷尬的場面,既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後一次的約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為了找尋秘笈,也會獨自夜探風水庫。 「對了,龍生,我要問你一句,想我繼續留在你家,還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回答我!」章敏突然問我說。 「我沒有意見,怎麼了?」我反問章敏說。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認真的說。 章敏的問題,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剛二人,也露出草名其妙的表情。 「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問說。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這套晚裝我留著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如果想我繼續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裝丟掉,免得你家裡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著晚裝說。 章敏這個說法,令我不懂得該怎麼樣回答,又或許說她很懂得把握時機,要我在冷月面前左右為難,畢竟她知道我對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來氣我,但又拿著晚裝說「不想我家裡的女人對她起疑心」,簡直是此地無銀的說法,到底她想我怎麼回答?難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馬威,還是對冷月暗示些什麼呢? 我暗中將龍猿真氣凝聚於雙臂之間,左手暗中發出一掌,輕輕地打向章敏的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裝,接著右手便馬上將晚裝吸入手裡,不讓它沾上地面的塵垢。 「哎呀!」章敏輕輕叫了一聲,看著我將晚裝吸入手裡,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裡的女人,除了不會小氣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裝,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不但是不尊重對方,亦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我先去洗個臉。」我拿著晚裝走向洗手間。 「慢!龍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說。 「章敏,我龍生是個守承諾的人,既然能夠答應章太太照顧你,家裡必有一個房間是屬於你,所以你什麼時候想回來住,大門水遠不會關上,同樣,亦不會因為你而不敢打開」我說完後便走入洗手間。 走入洗手間之後,我不禁對著鏡子發呆,然而,發呆的原因,並不是反駁章敏的言詞,而是沒想到將十靈氣融入龍猿神功之後,竟會出現超強的一面,以前想吸件衣服到手裡,起碼要使出八成的力氣,剛才一成的力氣也不需要,便能輕易做到同樣的效果,十靈氣的威力,簡直不可恩議。 「十靈氣的力量,果真不同凡響,它能夠阻擋我的手碰觸冷月的下體,所以我的右掌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晚裝吸入手裡,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語說。 此刻,我雖然無法計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強勁,但起碼知道必能打倒吸取十靈氣之前的我,因為以前我用龍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體,結果都被十靈氣的威力所阻擋,以此類推,我肯定能打敗之前的我,亦表示現在的功力,已強出以前幾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看見章敏、冷月,還有小剛已經準備好一切,等著我一起出發,可是第六感告訴我,卦文所暗示的一切,應該還未發生,使我有些擔心。 「我總是感覺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險,你們真的決定要前往風水庫嗎?」我再次詢問他們的意見說。 「龍生,你怎麼總是婆婆媽媽的?」章敏第一個很不耐煩說。 「走吧!」冷月毫不猶豫的說,但卻不與我正面對望,便獨自走出門口。 「慢!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們一起前去,但給我幾分鐘時間準備些工作。 我說完後便和小剛談了一會,主要是請教他一些器材上的問題。 小剛不負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設備齊全,接著我撥了電話給處長,半夜找他難免被他斥了一頓,當我告訴他要夜探張家泉酒店的風水庫,他極力的反對,畢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搶奪赤煉神珠的光碟、張家泉和天狼君之死,還有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對白,卻引起他很大的興趣。 「處長,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對白,他說已殺掉劉美娟,亦說藏起了屍體,還有你記得搶奪赤煉神珠時那具燒焦的屍體嗎?別忘記,你們警方至今還未找到,還有這家酒店是張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麼秘密,對你總是有好處的。」我在電話對處長說。 「你為何要通知我?」處長問我說。 「很簡單!主要向你先備個案,同時會用攝影器材,將現場的情景傳給你看,萬一發生什麼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釋。當然,這都要你有興趣,我才有這個方便,怎麼樣?」 「好!我會看著你們的現場經過,但我要說明點,你們的行動,警方並不鼓勵並且極力的反對,如果你們沒什麼發現,又被人控告的話,警方不會負上責任,亦不排除會向你做出逮捕行動,清楚嗎?」處長慎重的說明一切。 「處長,我就知道你會說這些話,只要你看著整件事的經過就行了。」 「還有,謝謝你。」處長說。 「不必謝了,好好代我照顧迎萬小姐,沒什麼事不要打擾她,就這樣!」我說完後叫小剛準備好攝影器材,將現場的一切傳到處長的手上。 一切準備妥當後,心想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酒店的護衛員比不上我,警方又可做我的現場證人,應該沒什麼危險了,既然無後顧之憂,便安心出發。 我們幾人分幾梯次,各自從房間走到後樓梯,接著再一起走到底層風水庫。 途中,冷月對我很冷淡,或許對我人損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鐵筆派的秘笈,恐怕她已離我而去。章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興致勃勃,而我不忍心看小剛大包小包的背著,於是幫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我幾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開我,我想不好勉強她,於是用八卦步法先走一步。 突然,後面傳來冷月激烈的痛叫聲,不禁嚇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發現冷月她…… 下期預告 冷月和章敏堅持要到酒店的風水庫探險,可是龍生一直在反對,而且籤文暗示十分凶險,結果會遇上什麼狀況? 風水庫有什麼改變?龍生遇上了昔日的愛妻,她會是誰呢?冷月是否能找回鐵筆派的秘笈?而風水庫被人埋下炸彈,龍生等人能否安全離開呢? 冷月的父親終於登場了,她的父親又會是誰呢?當他知道女兒被龍生搞上,而且還是後庭花,龍生能逃過此劫嗎? 小剛的太太今集登場了,她是個怎樣的女人?為何會激怒龍生和眾多的女人? 一名為人陰險,且喜愛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他怎麼對付龍生呢?可是他的奸計,全被芳琪給解破,到底芳琪用什麼方法解決呢?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何況龍生根本就沒防,結果家裡的秘笈全被翻印了,到底誰是這位家賊呢? 今集死了三個人,是哪三位不幸逝世呢?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三十六集! 第三十六卷 第一章 舊地重遊 我終於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靈氣,並且奪得她身上最寶貴的第一次,但我那無子息的人損,則令她大失所望,不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的希望,亦無法完成她父親最大的心願,最後,她以「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再喜歡」的理由,結束我倆在床上的感情,而成為陌路人。 遭受冷月無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無言,離開她的房間。當經過章敏的房間,順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要求,可是喜愛刺激玩意的她,不僅不答應,嘲笑我膽小如鼠,並表明不會相信卦文所提及的驚險和失意的無奈。最後,在冷月的堅持下,我只能陪她們一塊到風水庫尋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間也睡不著覺。 冷月雖然和我一塊前去夜探風水庫,但她很刻意避開我,除了保持距離之外,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對我冷淡,表示愛得我越深。諷刺的是,我們因風水而做愛,亦因風水而分手。 最後,為了安全著想,我不得不撥電話找處長商量,並答應會啟動攝影器材,將現場的情景傳送到他電腦螢光幕上。 待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們便開始逐個從房間走向樓梯,直往酒店底層的風水庫出發。 我以八卦步法,當起開路先鋒,當走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傳來冷月一句驚叫聲,嚇得我急忙跑回頭,發現她坐在地面揉搓著手臂。 「發生了什麼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傷勢說。 「為何會這樣?為何我無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緊張捉著我的手說。 原來冷月剛才施展八卦步法,當衝下階梯的時候,突然發現雙腿失去翻雲的內勁,導致整個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結果擦傷了手和臀骨。我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猜想之下,覺得應該和破十靈氣有關,畢竟屬於真氣外洩,況且十靈氣聚於雙腿之間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強擊,下盤虛脫一點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靜一點,讓我想想……」我考慮怎麼樣的解釋才會比較妥當,畢竟是我連累了她,況且破了十靈氣,日後能否恢復功力,還是個未知數,倘若日後真的無法恢復功力,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頭疼呀! 「是不是我們剛才做了那個……所以……」冷月激動的問我說。 「你們做了那個?」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說。 章敏這麼一問,冷月臉上即泛出紅霞,並尷尬的把頭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光,或許她察覺自己不小心脫口而出,說出剛才在房間與我做愛一事。而我亦十分尷尬面對章敏,畢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後,再找上冷月的,剎那間,感覺自己像隻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實在夠賤的。 「冷月,可能剛剛破了十靈氣,元氣尚未恢復,所以暫時無法施展八卦步,但你不需要緊張或擔心什麼的,先料理傷口比較重要。」我一句話帶過,應付的說。 「冷月,傷得會很嚴重嗎?不會取消行動吧?」章敏追問冷月說。 「不用……我沒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聲,急忙按著腿間的三角位置。 「怎麼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動吧! 「沒事……走吧!」冷月走了幾步,活動一下筋骨說。 「沒事的話,我們繼續吧!」章敏說。 「真的要繼續?我想還是讓冷月休息吧!」我勸章敏說。 「龍生,冷月都說沒事了,你怎麼還婆婆媽媽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說。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兩人開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對章敏和冷月的固執,我實在無法勸服她們取消行動,而想得到第一手資料的小剛,當然也不會同意取消行動,最後,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傷勢,不敢走得太快,並且不斷回頭看著她們,途中,發現冷月摸了幾次屁股,想必她心裡頭在咒罵我了。 就這樣,一層一層的往下走,記得上次到風水庫之前,我同樣勸劉美娟不要前去,但她的固執最後換來張家泉的暗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則成了第二個劉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別再重蹈覆轍就行了。不過,我的擔心是否杞人憂天呢?畢竟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況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當走到接近風水層的時候,心裡很討厭這條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還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剛準備了口罩和手電筒,要不然真想走回頭,實在難以接受。 「前面有燈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電筒……」章敏小聲提醒我們說。 我仔細往前一瞧,發現前面兩旁只是點燃油燈罷了,並不是有其他人出現,然而,這也表示只要走過兩旁點燃油燈的「奈何橋」,便是風水庫的門口,此地此景,不禁想起當日與劉美娟夜闖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內心很自然湧現一片揮不去感今懷昔的愁緒。 「龍生,你看什麼?」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說。 「章敏,沒看什麼……只是沒料到你會站在這個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誰站在這裡的嗎?而我當時又對她說過什麼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會一模一樣,同樣說那四個字──『你看什麼』,實在太巧合了。」我歎了口氣說。 「誰?」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就是劉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說,你和她是很相似,無論身材、高度、任性、衝動和固執,甚至一擲千金的本色,都是一模一樣,亦因如此,勾起我對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讓我多看一眼吧!」我望著章敏說。 「你當時對劉美娟說了些什麼?」章敏繼續追問我說。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劉美娟拒絕了吧?不過,幸好她沒有嫁給你,要不然面對這麼好色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該怎麼過。」章敏嘲笑我說。 「對!劉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時候的我,沒有事業、學歷、人生經驗等等,而且當時的生活已很荒唐,記礙她還對我說,我衝動向她求婚,是她一份榮幸,同樣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氣……」我歎了口氣說。 「哼!福氣!白日夢該發完了吧,現在可以繼續前進了嗎?」章敏譏笑的說。 「章敏!你憑什麼說是白日夢?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實!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龍生,我現在有事業、有人生經驗、有錢財、有地位,家裡的生活很美滿、很溫馨、身旁的女人個個無比的尊貴,我更不是你嘴裡說的窩囊廢,起碼現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鎖匠!哼!」我說完衝向鐵門前。 一氣之下,快步衝到門前,左掌毫不猶豫便往鎖頭上一劈,鎖頭應聲斷了兩截。 「龍生,你真行!剛才這一幕,肯定嚇死了處長,哈哈!」小剛笑著說。 「是呀!當日要是我有今天這個本事,便不需要鎖匠的協助,劉美娟便不會遭受張家泉的陷害,亦不會離開這間酒店……」我傷感的說。 「既然有今日的龍生,為何還不把門給打開呀?」章敏走過來嘲笑的說。 我原想一掌把門給打開,但這裡實在很臭,而且裡頭不知又有什麼機關,另外覺得有些奇怪,裡頭真龍已死,既不是「五鬼招靈」的風水陣,為何還要擺放七盞油燈,設下「奈何橋」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麼風水陣,亦不相信風水陣的殺傷力,只知道享受探險的過程,而冷月為了想尋找鐵筆派的秘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進去瞧個清楚,至於我所說的疑慮,她們只當做是耳邊風,情形好比當日我相勸劉美娟那般,只不過今次的我,有神術護著大家好安全和處長在一旁監視。 「快把門打開呀,大俠!」章敏說。 「你們全部退開兩旁!」 我提了口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左臂,用力往大門一推,接著發掌一送,將裡頭的臭氣逼回裡頭。 大開打開後,裡頭一片黑漆漆,霉霉臭臭的味道,撲鼻而至,除了這般臭味之外,陰陰沉沉的環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哇!怎會這麼臭?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著手電筒,第一個衝了進去,隨即傳來一聲大叫。 「哇!好多骨頭……」小剛驚訝聲響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攝,語氣有些興奮似的。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只不過是些畜牲的骨頭。」章敏無趣的說。 「既然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你剛才又大聲的叫?」小剛反駁章敏說。 「我初以為是人的骨頭嘛!去!去!去!」章敏推開小剛說。我不知道論壇 gaoq2004製作 http://bbs.wbzd.net/?a=gaoq2004 我以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走進風水庫,並提醒自己除了保護他們之外,順便查看天狼君在風水庫裡到底做了些什麼但心裡始終有個疑問,這裡的畜牲早已化成骨頭,為何還會傳出腐臭的味道,還比上次臭上幾十倍?然而這些問題暫時無法解釋,畢竟這裡實在太暗了,而我們手電筒發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還以為風水庫會有刺激的玩意,原來只有一個『臭』和『暗』字,根本沒什麼好驚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來了!」章敏發起牢騷說。 我所重視的依然是,有乾坤兩儀分隔線的八卦台。記得上面還有一支上粗下尖,合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筆柱,而木筆上還雕有一條五彩金龍,印象中是綠頭、白頸、紫身、黑尾和赤綠爪。心想身旁這位鐵筆神判的孫女冷月,應該不曾見識過鐵筆派的木筆柱,同時希望透過這支木筆,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離。 「冷月,我帶你看一樣東西,這和你家鐵筆派有關係的,相信你會大開眼界!走!」我牽著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剛聽了,即刻跟隨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來酒店的底層,真有個風水庫,而且還是這麼壯觀,這回我不立功也不行了!」小剛不停的拍攝,且自言自語說。 「冷月,這就你家鐵筆派的風水陣,相信你這位鐵筆派的後人,應該不曾見過吧?」我討好冷月的說。 「我聽是聽了不少關於鐵筆派的木筆陣,但實物確實沒見過,眼前這支應該是鐵筆派的朱血神筆,是用鏡明硃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待木筆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剛聚之氣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風水界中多了一個稱譽『神筆鐵木合』,沒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見朱血神筆……祖父……」冷月激動流下眼淚說。 「冷月,先別激動,這支朱血神筆並不是你祖父立的,應該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你先仔細看看神筆上的五彩金龍……」我把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朱血神筆上。 「沒錯,龍的五種顏色,加上龍爪的數字,掌握五行相剋之數,使下筆點會更準確、脈氣聚而不散,這就是朱血神筆精妙之處。」冷月說。 「這麼厲害?」章敏睜大著眼睛直望冷月說。 「龍生,朱血神筆上的是什麼釘?」冷月緊張的問我說。 「十一寸的棺材釘,怎麼了?」 「慢!記得書中記載,朱血神筆上應該沒有蝙蝠和棺材釘,而且一般的棺材釘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說這……」冷月驚訝的問我說。 「很簡單!這個風水陣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釘,自然是對付劉美娟家族和張家泉這個混蛋,當時我還稱讚他夠絕的,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便見到功效,非但把張家泉給弄死,劉美娟的家族也絕後……」我傷感的說。 「哇!你們看……」小剛突然指著朱血神筆的上面說。 我們即刻朝小剛指的方向抬頭一看,當幾個手電筒一照之下,嚇得我全身顫抖。冷月的叫聲差點刺破我們的耳膜,章敏較為冷靜,目瞪口呆,緊抓著我的上衣。 「龍生……上面掛著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顫顫抖抖的說。 「是……是……劉美娟?」我全身顫抖的不知所措,手電筒差點鬆手落地。 對!我並沒有看錯!龍爪穿過心臟位置的女屍體,正是劉美娟,死狀淒慘之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而且雙眼並未合上,屬於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傷痛之淚如狂雨般,奪眶而出,心裡無限的悲痛,漸漸地,雙腿另去再支撐沉重的身子,慢慢軟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嗚!我錯了!我不該讓你離去呀!嗚!」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說。 「龍生,別難過!」冷月安慰我說。 「不行!我不能再讓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來……」我激動的說。 當我想跳向朱血神筆的龍像上,冷月和小剛及時將我拉著不放。 「龍生,不行呀!你看處長寫什麼……」小剛把視像螢幕移到我眼前。 螢光幕上,處長拿著一張寫著「不可移動屍體」的白紙。 「我不管!我不能讓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來……」我激動的說。 「不行!龍生!你這樣做會幫兇徒破壞現場證據,是愚蠢不智的動作,絕對不行呀!小剛按著我的肩膀說。 「混蛋!走開!幫什麼兇徒破壞現場證據?除了天狼君和張家泉之外,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將屍體掛在上面?走開!」我激動咆哮的說。 我推開了冷月和小剛,準備將美娟的屍體抱下之際,卻傳來章敏的驚叫聲。 「你們看!這裡還有一具呀!」章敏大聲喊叫的說。 「什麼?還有一具?不是碧蓮或靜雯吧?!哪裡?!」我驚訝中急忙跑到章敏的身邊查看。 「這裡……」章敏朝著另一邊的龍爪,不停閃動手中的手電筒說。 「是誰?為何全身燋爛了?是碧蓮還是靜雯?快告訴我!」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想是搶赤煉神珠時遇害的聖女,並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兩位……」冷月說。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應該沒看錯!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煉之火,才能燒成這個樣子……」冷月肯定的說。 「查看還有沒有……其他發現……」我緊張的將燈光照在龍爪的位置上,細心查看一遍。 「龍生,處長說已通知警員前來協助我們,他也會馬上趕過來,同時,警告我們不能破壞現場的證據。」小剛對我說完後,即刻四處的拍照。 「別只顧著拍照!幫忙找找看還有什麼東西呀!」我怒罵小剛說。 「放心,我比你更重視現場的一切。」小剛回答我說。 我們細心查看一遍之後,不再發現有任何屍體,我此刻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起碼沒看見靜雯和碧蓮的屍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於是,我走向劉美娟的位置,準備將她從龍爪裡抱下來,但卻發現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筆上,竟然擺著一本書。 「上面怎會擺放一本書?」我將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書本上說。 「是我家的神筆秘岌!神筆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著朱血神筆上的秘岌說。 「沒錯!是你家鐵筆派的秘岌! 「我終於找著了!」冷月興奮的跳上去。 我即忙將冷月給按住,不讓她跳上去,當拉著她的時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功力已經消失,根本沒有能力跳上去,於是把手鬆開。 「冷月,先冷靜一點,剛才我也很衝動,但看見秘岌之後,開始懂得冷靜了下來。你不妨想想,秘岌為何會擺在上面呢?」我冷靜的對冷月說。 「為何會擺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語,冷靜的說。 「三歲小孩也懂的道理,當然是引誘的手段呀!」章敏隨口回答說。 「冷月,章敏說得沒錯,肯定是引誘的手段,問題是秘岌到底是作麼時候擺放的?是天狼君死前,還是死後呢?如果是死前,他怎麼會想到我們會跑來這裡?倘若死後擺放的,那又是誰擺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慮說出來。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擺放的話,那肯定是他死後擺放的了……」章敏搶著說。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後擺放的,那不等於說擺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難道還有其他人修練鐵筆派的神術?這還像話嗎?不行!我要把它拿下來。」冷月激動的說。 「冷月,冷靜一點可以嗎?陷阱呀!」章敏拉著冷月說。 「不行!我已花了很長時間找尋這本秘岌,現在擺在眼前,怎能不拿呢?」冷月說。 「冷月!固執並不是問題,但明知道是個陷阱,便不能愚蠢上當,反正警方正趕過來,何不讓他們代勞呢?現在拿,和等一會警方拿給你,結果還不是一樣嗎?難道你擔心警方會霸佔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勁抱著冷月說。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後,便會列為證物,到時候鐵筆派便會見報,那祖父便會失信於天下,因為他曾在眾人的面前,許下鐵筆派不會重現風水界的誓言,我絕不能讓祖父食言,一定要將秘岌收藏,放開我!」冷月推開章敏說。 「龍生!快幫忙勸勸冷月呀!」章敏說。 「放心!冷月剛才受了傷,怎會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著劉美娟的屍體說。 「冷月,不要!」章敏大聲驚叫。 怎料!我還沒說完,冷月一個輕跳,已跳上朱血神筆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彈,肯定跳上八尺高,我一定要搶在她面前出手阻止,於是,左腿一彈,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筆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趕向冷月前頭。 「噢!」我和冷月不約同,發出一樣的驚訝聲。 眼看即將把冷月給拉回,可是兩人同時發出驚訝聲,身體似乎也同一個時間被條粗線所絆,由於光線很暗,無法看清楚到底絆到什麼東西,但猜想肯定已經中計,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給抱下來,可是,她突如其來摑向我一巴掌,男人最怕被女人摑,我亦不能例外,嚇得急忙鬆開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發愣的一刻,用力將我一推,獨自跳到神柱的頂上。當她拿起秘岌的一刻,周圍亮起了燈光,同時亦傳來警員的喊叫聲,意外的是,觸目驚心的一幕,竟出現在我眼前──原來神柱和屍體上都被綁上類似炸彈的物體。 這時候,我只能向冷月發出一掌,將她轟到另一個方向,而我自己也急於迅速逃生…… 「閃開!炸彈呀!」我從上面跳下來,並借地面做彈跳,順勢將章敏抱在懷裡,雙腿再發力的使勁一彈,連同章敏二人彈得遠遠的…… 第三十六卷 第二章 慘痛的一回 來到風水庫之後,發現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屍體外,還有鐵筆派的秘岌,而固執的冷月,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手中,公諸於世,同時想維護祖父不讓鐵筆派重現風水界的誓言,不顧一切,跳到朱血神筆上,取下秘岌。 從後迎上的我,眼看即將可把冷月拉回來,但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摑得不知所措,結果在黑暗的環境中,紛紛陷入陷阱中,並發現炸彈的存在。 「砰!」的一聲響起! 爆炸聲從我身後響起,隨即傳來物體掉落地面的巨響聲,碎石如子彈般,飛來飛去,沙塵滾滾,然而,警員逃亡的呼叫聲消逝後,原本剛亮起的地庫,很快又變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緊緊摟抱在懷裡,雙耳貼在她的耳邊不敢鬆開,除了讓她少一分傷害之外,心想應該還會有其他的炸彈,不可能只爆一個的。 「砰!砰!砰!砰!砰!」幾道爆炸聲,同一個時候響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彈果然不止一個,同時響起幾聲巨響,此刻的環境,我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舉動,唯一可以做的是,將章敏繼續摟得更緊,雙手緊貼她的雙耳,不讓她受任何傷害,以盡章太太臨終前的托孤之責。 過了片刻,感覺一切已經平靜下來,我才敢鬆開摟抱章敏的手。 「龍生,你是否受了傷?你的頭好像流著血……」章敏摸著什麼似的說。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動,所惹下來的禍!冷月,你在哪裡?」 我怒罵章敏後,隨意在額頭上抹了幾下,雖然抹到有些水漬,但並不知道是汗還是血,只感覺有些輕微的刺痛,相信是擦傷罷了,接著馬上尋找冷月的蹤影,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別說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掌,也瞧不見五指。 「冷月!小剛!你們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聲的叫著說。 突然,幾盞大燈照了進來,原來大批警察提著大燈罩走進來,照亮了整個風水庫,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除了朱血神筆沒了、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屍體沒了、八卦台炸出幾個大洞外,滿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還有一堆炸不碎的畜牲骨頭,但就是不見冷月和小剛的蹤影…… 「冷月!小剛!你們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個屍體給我呀!別捉著我!放手!聽到了沒有!放手呀!」我發狂的大喊大叫,四處亂找亂翻的,即使是警員也被我推開。 「冷靜點!我們是來幫你的!警方會幫你找的,不要慌!」警員大聲的對我說。 「你能幫我什麼忙?能幫我救回愛妻嗎?你知不知道,你的腳可能已踩著我心愛的女人,你們在踩著我的愛妻呀!走開!滾開!出去!」我發狂的怒罵警員說。 「啪!」的一聲響起! 我的臉感覺熱燙的痛,原來是章敏走過來,摑了我一巴掌。 「龍生!能不能冷靜呀?!」章敏咆哮的說。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摑到她臉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個人跌到地上,我衝上前想多踢她一腳洩恨,但我還沒有踢出的時候,她已經很快從地面爬起來。 「你想向我報復的話,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閉上眼睛說。 「你……你……」我望著章敏的臉,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於拳頭上,當想打在她臉上的時候,想起章太太臨終前交代的話,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別這樣……」警員上前阻止我說。 「走開!」我推開身邊的警員,但他們幾個使勁的想將我制服,氣得我使出龍猿內勁,準備將他們給轟走。 怎料,當要發勁的一刻,胸口氣血翻騰,我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眼前一黑…… 模模糊糊,聽到吵鬧的聲音,似乎有個女人喊著我的名字,接著,朦朧朦朧中睜開眼睛,看見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撥開面前的白影子,看見有個女人對著我笑,這時候,我開始真正清醒過來,原來剛才那道白影子是紙巾,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為我抹臉。 「我怎麼了?」我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 「剛才你暈倒了,差點還把我給嚇死,現在醒來就好了……」章敏喜悅的說。 望了周圍一眼,看見無數的警察,忙於四處翻找什麼的,氣氛顯得十分緊張,且很忙碌,漸漸地,想起之前發生過什麼事,膽顫的惶懼,很快又掀起緊張的情緒。 「冷月和小剛呢?」我緊張追問章敏說。 「他們……他們……都……死了……」章敏傷痛的說。 「什麼?!死了?!」我大吃一驚,緊捉章敏的手說。 「痛!是的,小剛和冷月兩人來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壓死了……」章敏歎氣甩開我的手說。 「屍體呢?他們在哪呀?!」我緊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搖晃的大聲追問。 「龍生!你冷靜點呀!在那一邊……」章敏將冰冷的玉掌,貼在我的臉頰上說。 「不可能!冷月和小剛不會死的,只是和我一樣暈倒罷了!你們看錯……看錯……不可能……」我十分激動甩開章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並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說。 當走到章敏剛才指的方向,有幾個警員擋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視線並不是望向他們,而是望著地上只露出牛仔褲和黃黑色運動鞋的雙腳……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衝上前。 「先生,你不能過去。」警員張開手阻擋我說。 「別攔著我!」我用力推開面前的警員,直闖了過去。 可憐的冷月,身體被折斷的朱血神筆柱壓著,而俏麗的臉蛋和性感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淒慘的一幕,簡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這裡,這樣會妨礙我們做事。」警員拉開我說。 「妨礙你們?你們有能力把傷者拉出來嗎?告訴我!你們有能力嗎?」憤怒填胸的我, 激動捉起面前警員的衣襟,破口大罵的說。 「別激動!我們已通知消防隊前來幫忙,你先放開他,要不然可告你襲警!」一名警員上前大聲的對我說。 「哼!通知消防隊前來幫忙,那要你們這些廢物來幹什麼?走開!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大喝一聲,將手中的警員拋出幾丈外。 推開警員後,馬步一沉,即刻將龍猿內勁聚於雙肩上,而澎湃的內勁,緊接著丹田急湧的真氣,直透雙臂,從掌心炮彈式轟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龍猿掌勁的一轟,紛紛散開,當折斷的木柱微微移動之際,我即刻施展八八六十四卦翻雲掌,將七卦的掌力聚於一掌,衝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聲,將七卦的翻雲掌,聚於一掌,再加龍猿真氣,使勁打在木柱上。 「啪」的一聲,木柱被我這一掌轟得破破爛爛,警員的驚訝聲亦隨即響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著的冷月,當抱起的一剎那,感覺她的身體輕飄飄的,直到看見地面上的一灘血漬,才明白為何她會輕飄飄了。 此刻,兩行淚水如下雨般,灑在沾滿血紅的臉蛋上,不管我怎麼樣的吼叫,她仍是無動於衷,唯獨,雙手仍是緊捉著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這裡。」警員圍了上來,並命令我將冷月擺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擺在較乾淨的地面上,不停喊著她的名字冷月雖是雙眼睜開,但卻沒有因為我的呼叫而甦醒,而警員想取下她手中的秘岌,她卻死命的緊捉不放,激動的章敏推開警員,拳打腳踢的不讓他們再次強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著,拿出紙巾為冷月抹掉臉上的血漬。 「冷月!你醒醒呀!嗚!」我痛聲哭叫。 「龍生,冷靜點,冷月她已經……」章敏安慰我說。 「不!冷月還沒有死!我有辦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龍猿神功,有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內勁,我還可以將十靈氣歸還給她,甚至將所有的功力全給她,只要她醒來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樣將功力輸給她……嗚……我沒用……嗚!」我激動的不停打著自己。 「龍生,別這樣……別讓冷月難過……當日我母親走的一刻,你不是說過要我冷靜,這樣才能讓她走得安心?現在……」章敏捉著我的手勸著說。 「對!要她安心的走……嗚……」我點點頭,含悲忍淚的說。 「龍生,處長來了……」章敏小聲的對我說。 「龍生,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處長氣惱的說。 我沒有回答處長的話,亦沒有理睬他,只望著可憐的冷月發呆。 「冷月,你為何不聽我的話,堅持要拿下秘岌呢?但這不是你的錯,而是設下陷阱之人的錯,我一定會找出埋下炸彈的卑鄙兇手,必定會為你報仇雪恨,不過,你也真可憐的,一直以來想找回鐵筆派秘岌,沒想到,它卻是你的奪魂令……嗚……上天對你太殘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龍生,別激動了,這裡讓警方處理,你到另一邊休息吧!」處長說。 「處長,別白費心機了,龍生怎會聽你的話,到另一邊休息……」章敏歎了口氣說。 「章小姐,龍生不走開怎麼行?這會妨礙警方做事的呀!」處長說完,吩咐警員將我帶走,還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秘岌。 警員上前拉開我,同時另一個警員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還是緊捉著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氣!」我大喝一聲的說。 「處長……」警員無奈的望著處長說。 「龍生,接受現實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長久躺在這裡吧?」處長拍拍我的脖子說。 處長拍我脖子的一刻,無意中,想起以前父親拍我脖子的情形,每當我遇上不幸或倒霉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我開始討厭這種動作,但我明白處長的話,亦同意他的說法。 「冷月,你放心,這本秘岌我會好好替你保管,並擔保不會讓其他人看,更不會公諸於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親的手上,相信我……給我吧!」我輕輕拉開冷月手中的秘岌,這次她果然鬆開手,可是鬆開的手很快又垂下,雙眼並自然的合上。 「嗚……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聲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說。 「嗚!走好!嗚……再見……親愛的……走好……嗚……」我在冷月冰凍的小手上,親了一口,接著在她眉心親了一下,脫下上衣,十分無奈的蓋在她的臉上。 警員在冷月的身上蓋上另一條白布,接著把我帶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龍生,麻煩你把剛才那本書交給我。」處長說。 我沒有回答處長,原因是不想開口,因為我知道此刻的情緒,無法平心靜氣的說話。 「龍生……你……」處長伸出手凝望我說。 「處長,剛才你也聽見龍生對冷月說的話,別令他難受……」章敏代我應付處長。 「章小姐,我當然知道龍生很難受,但這本書可是證物,甚至上面有兇徒指紋什麼的,怎能不交給警方呢?真是的!」處長發起牢騷說。 「處長,兇徒弄出這麼大的禍,而且地點還是在酒店裡,試問又怎會留下指紋給你們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動的怒罵處長說。 所有的警員,同一個時候望到處長身上。 「處長,只要冷月的父親出現,我會當著你的面,親手把書交給他,至於他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我不會過問,倘若你想從我手中奪去,那你可以命令他們用槍把我先射死,遺憾的是,開槍是唯一的辦法。」我冷漠的說。 「聯絡死者家屬了嗎?」處長問身邊的警官說。 「處長,正在聯絡中……」警官回答處長說。 「龍生,萬一聯絡不到死者的家屬,那這本書怎麼辦?」處長問我說。 「聯絡不到冷月的父親,你可以選擇遺憾的方法,我不會怨你……」 過了數十分鐘後,冷月的父親沒有到來,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齊了,而且個個吵吵鬧鬧,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同時也和守在門口的警員吵,最後,還是要處長點頭,她們才能夠走進來。 「龍生!龍生!」芳琪見了我,即刻撲到我身上,將我緊緊的摟抱。 「龍生……」所有的女人圍到我身邊。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龍生現在不想說話,要不然我們到另一邊問問章敏吧!」芳琪說。 芳琪建議大家到另一邊,詢問章敏整件事的經過,其實她是不想我聽了之後,又再多難受一次,她這份細心我能體會,亦相信眾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個能做到,其他女人一旦緊張起來,便芳心大亂,別說細心什麼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帶到另一邊,談了一會後,巧蓮和靜宜神色慌張跑了過來。 「龍生,美娟呢?」巧蓮面色蒼白的問我說, 「美娟?整個空間,每一寸地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嗚……」我激動的再次痛哭。 「美娟……嗚……」巧蓮傭抱我一塊痛哭。 「龍生,我姐姐在嗎?」靜宜緊張的問我說。 「沒有……幸好沒有……」我望著靜宜說。 「娟姐真慘呀!嗚……」巧蓮激動的又哭了起來。 「龍生、巧姐……別這樣……嗚……你們快過來……」靜宜哭泣中把芳琪給叫了回來。 芳琪和師母走過來,安慰巧蓮和靜宜,章敏則看著警員進行搜查工作,我知道她們對劉美娟的死很傷心,相反對冷月就有些陌生,況且碰面只不過兩三次,於是我利用冷月的話題,以減少她們的傷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慘,亦夠可憐的!相信她從來沒想過,一直苦苦尋找的秘笈,會是她的斷魂令,而鐵筆神判更沒想過,創下的朱血神筆,竟是他孫女兒的陪葬品,不過,他也夠厲害的,一早就懂得嚴禁鐵筆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筆,可惜沒料到有天狼君這個叛他也夠厲害的,一早就懂得嚴禁鐵筆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筆,可惜沒料到有天狼君這個叛徒,哎!」我歎氣的說。 「龍生,剛才聽章敏說,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這裡是嗎?」芳琪問我說。 「是呀!小剛有拍下過程,對了,他的攝影機怎樣了?」我說完馬上追問處長。 處長聽我一問,即刻回答我,小剛的器材只損壞了一部份,並不是大問題,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貝,我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小剛的遭遇,我同樣十分的傷痛,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好朋友,雖然這次是他建議夜探行動,但他的人已經死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總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半點不由人。 「婷婷知道後,肯定傷心死了……」靜宜歎氣的說。 「沒想到,今天剛解決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奮人心的事,可是鳳英母女倆卻遭受不幸而今還要賠上劉美娟,這個天狼君真是豈有此理,應該打入十八層地獄,水不超生!」巧蓮氣憤的說。 「巧姐,別激動,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傷,以她那種不要命的護主精神恐怕情況會更慘重。」師母勸巧蓮說。 「這倒是,總之,我們倒了大霉運就是……哎!」巧蓮搖頭歎氣的說。 所有人長吁短歎的,只有芳琪不停四處的張望。 「龍生,照理說,這個炸彈不會是天狼君擺放的,他怎會想到你們會來呢?何況以你們早上所說的情況,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即使你來到這裡,他會更安心將你殺掉,起碼這裡是他認為最好的藏屍點,看來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認同芳琪的想法,假設天狼君要殺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輕易把我騙來此地,殺了之後,便掛在龍柱上,乾淨利落的,何苦要擺放炸彈,引來無謂的警員,令密室曝光呢? 看來擺放炸彈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陰險,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這件事,我的內心不禁惶恐,早上剛發生的事,他輕易便設下陷阱,難道一直在背後跟蹤我? 「龍生,想到誰設下這個陷阱的嗎?」芳琪問我說。 「我不知道,根本毫無頭緒,但對方肯定在跟蹤我,要不然動作不會這麼快,不過他的身份,應該離不開天狼君這夥人,要不然怎會用鐵筆派的秘岌當餌來引我們上勾,他會是誰呢?」我摸不著頭腦的說。 消防員和大批驗證人員到場後,很快找出幾具屍骸,並且分開一塊塊擺在地上,再逐個湊成人型,可惜身體很多部位已炸得稀爛不堪,血肉模糊的,確實很難拼出一個人型。 相反,劉美娟的殘骸較容易辨認,因為有腐爛的跡象,可是找回的卻很少,倘若我沒估計錯誤的話,她身上應該掛著一枚炸彈,所以…… 「小剛!小剛!」一名女人走進來,很激動的大吵大叫。 原來是小剛的太太來了,看見她傷痛的表情,我內心就更加的難過。 「龍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剛的!要不是你找小剛的話,他便不會死!你快把小剛的命賠給我!」小剛的太太直罵我說。 「剛嫂,對不起!」我慚愧的說。 「快賠我小剛的命來!」剛嫂對我怒罵說。 「這位女士,請控制情緒,冷靜……」警員安慰剛嫂說。 「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便罵龍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議,我們便不會出事,一切都是他的建議所害,可別冤枉龍生,這點我可以做證!」章敏為我打抱不平說。 「章敏,別說了!」我喝住章敏別說下去。 「龍生,我替你討回公道,你罵我幹什麼?即使要認錯的話,也不該是你認錯,應該是我們承認才對。是我和冷月支援小剛的建議,是我們不接受你的勸告,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對和相勸,你錯在哪了?」章敏毫不隱瞞的說。 「什麼?是小剛的建議?嗚……」剛嫂奔向小剛的屍體上痛哭。 「章敏,多謝你為龍生說出公道話。」芳琪感激的說。 「琪姐,千萬不要對我說個『謝』字,反而我要向你們道歉才對,是我們之前不聽龍生的勸告,犯下任性之錯……」章敏淚眼汪汪向眾人道歉說。 「章敏,我們沒有怪你,總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師母安慰章敏,並為她抹掉眼淚。 處長,江死者的父親來了!」一名警官大聲的對處長說。 第三十六卷 第三章 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執的冷月和章敏,終於得到了代價,前者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後者為了刺激的探險,付出的是內疚。然而,小剛為了利益,非但獻出了生命,亦毀了家庭原有的溫馨,並給妻子多一個寡婦的名份。至於,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下場,更是死後不得全屍,慘不忍睹,而我該是最傷痛的一個,因為受害者個個都與我有深厚的感情。 當我們研究是誰設下陷阱的時候,警官向處長通報冷月的父親來了,處長聽了當然很高興,可以要冷月的父親向我討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們個個十分緊張望著門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親是誰之外,亦想看看鐵筆神判兒子的廬山真面目。 「怎麼會是他?」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單只芳琪感到驚訝,包括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都紛紛發出震撼的驚訝聲,而我和她們也都一樣,也許我比她們多出一份憂慮,擔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間醫院的江院長。 「我的女兒在哪裡?」江院長走進來,很激動的追問警員說。 處長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長交談,但是江院長不但沒給處長面子,甚至將處長推倒在地,直接衝到我面前,一腳便踢了過來。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親,心裡頭十分的震撼,腦海裡只想著該怎麼向他解釋,並沒料到他會向我猛的踢出一腳,結果,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被他踢中睪丸的部位,導致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接著,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當場噴出鮮血。 「不要!」有個女人擋在我面前,而另外幾個女人也不顧一切,衝上前撞開江院長。 噴出鮮血的我,順勢往後多退幾步,隨即調息心脈,並且瞧見剛才擋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奮不顧身衝上前撞開江院長的是章敏和靜宜,我感激她們不要命的奮身迎救,同時,亦多謝警員勇於上前護著她們,要不然她們幾個不死也內傷,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靜宜。 江院長這一掌,確實非同小可,剛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層雖然不疼,但體內卻像烈火焚燒一樣,灼痛非常,而且還有一股強悍的震盪力侵入五臟六腑,導致神智模糊,眩暈一陣,體內不管什麼氣或血,即時錯亂翻騰,最後,湧至喉間直噴出嘴外,然而,這一掌的代價亦告訴了我,他的內勁絕不在天狼君之下。 「龍生,你怎樣了?嘴角還有血流出呀!他怎麼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張,為我抹掉嘴上的血漬,同時拿了蒸溜水給我漱口。 「我沒事,別罵江院長了,我要感謝他這一掌!」我漱了口說。 「感謝他?」芳琪愕然的說。 「江院長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將我打得吐血,恐怕體內的痕血,便和無常真人一樣,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或許說是我的另一種福份吧……哎唷!」我說完後向走前一步的時候,肇丸隱隱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撐,才勉強能站著。 「怎麼了?」芳琪緊張的慰問說。 「剛才被江院長踢中睪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的說。 芳琪將我轉向另一個方向,接著用身體遮掩伸出的小手,為我的睪丸輕輕揉搓。 「哎……好點了嗎?」芳琪小聲的說。 「好多了,不用擔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見尷尬……謝謝……」我推開芳琪的手說。 當我走到章敏的身邊,所有的女人擁上前向我慰問,而江院長則跪在冷月的屍體旁痛泣。處長除了關心我的傷勢之外,也沒有忘記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長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動的情緒已得到舒緩,加上有許多警員在場,應該不會再向我動手,亦該是時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經過。 「處長,你要的東西和我對冷月的承諾,現在就一起解決吧,走!」 「龍生,別過去……他……」所有的女人擔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勸著我說。 「我不會有事的,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大意,在沒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襲,他現在想再傷害我,可沒那麼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讓她們可以安心。 身邊的女人始終不放心,堅持要陪我一起過去找江院長,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只能答應讓她們陪我一塊過去。 走到江院長的身旁,看見他那激動哀傷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慚愧,而瞧見蓋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讓我痛徹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塊肉似的,隱隱作痛。 「你過來幹什麼?!這筆帳,我會跟你慢慢算,走開!」江院長冷冷的對我說。 「江院長,很高興聽到你說,跟我慢慢算這筆帳,表示你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總算沒有辜負冷月小姐對你的敬愛,畢竟她只敬愛講道理的人,我為她感到高興,但你還沒有找我算帳之前,我應該向你交代,冷月要我為她辦的最後一件事。」我故意說出這番話,目的是不想他報復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煩你了,冷月要你辦什麼事,讓我來辦就行了,你說完之後,就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見你。」江院長憤怒的說。 「冷月就是為了這本書,所以不聽我的勸告,結果,不顧一切,誤中炸彈的陷阱,抱歉……就是這本書……」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長手上說。 「這……怎麼會在這裡?沒有理由……沒有理由的……」江院長十分驚訝的說。 江院長看見我遞上神筆秘岌這本書,表情顯得十分詫異,而他所說的沒有理由,則令我迷惑不解,畢竟這地方屬於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現在天狼君的地方,屬合情合理,怎麼會說沒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麼地方…… 「江院長,我所說的話都是事實,冷月臨終前仍死捉著秘岌不放,這點警方可以作證,直到我向她保證會親手將此書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鬆開雙手,瞑目的安然離去……」 「冷月……你真傻……不對,她在哪裡找到此書的?快老實告訴我!」江院長站起身,以驚詫的表情質問我說。 「這本書就是擺放在朱血神筆的頂上,當時我們曾經相勸冷月不要衝動,免得中計而誤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員到場,擔心此書落到警方手中,便會洩露鐵筆派一事,導致她祖父失信於風水界,所以奮不顧身跳上去拿下此書,而我及時跳上去想阻攔,可是她已觸碰炸彈的引爆線,所以……」我簡略解釋整件事的經過。 「冷月從什麼地方跳上去?最後跌在哪個方向?」江院長緊張且嚴肅的問我說。 「這裡……」我指著方向對江院長說。 「這裡……沒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線,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絕對不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起緊張的一刻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能逃到更遠的方向。 「江院長,我忘記告訴你,在最緊張的一刻,我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逃離險境。」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 「那就更加沒理由了,即使打傷她,也不該會跌在這麼近的位置,你撒謊!」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如此肯定的說,當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這張嚴肅的臉孔,使我不得不再次從新估計。當仔細想了一會後,我同意他指出的疑點,冷月是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沒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會跌在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沒有使出八卦步法,還是無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來風水庫之前,曾因無法使出八卦步,結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禍首不是我嗎?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筆,又怎會無法使出八卦步?莫非當時激動的潛能,只能維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慚愧,心想還是別再解釋為妙,以免說多錯多,再次激怒江院長。 「江院長,倘若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處長手上有拷貝一份。」我凝望江院長的表情說。 「朱血神筆的頂上,沒理由的……怎麼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江院長,我要說的話已說完,冷月要我辦的事,我也已經辦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對了,忘記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報仇,不用費心四處找我,撥個電話給我就行,我不會躲起來。還有,別忘記你剛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過,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別讓她對你感到失望,知道嗎?」我再次暗示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話,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傷害你身邊的人,但我一定會找你算帳!走吧!」江院長捉著冷月的手,十分認真的說。 「好的,我等你的電話!走,我們回家!」我答了江院長的話,轉身對身邊的女人說。 「龍生,你走什麼走?你還要到警局給一份口供,還有你!」處長指著章敏說。 「對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們別妨礙江院長,到那邊坐吧!」我和身邊的女人走到另一邊等候,但視線還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處長通知我們,由於這裡是酒店的關係,為了不想驚動這裡的住客,所以屍體要在天亮之前移走。當法醫人員抵達現場後,我們即刻被處長請回警局,江院長和剛嫂也不例外。離開的時候,恰好仵作人員匆匆到場,然而,他們的出現使我內心湧現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和惆悵。 巧蓮和靜宜堅持要送劉美娟最後一程,所以沒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則要師母陪她們一塊,免得巧蓮過於傷心,身邊沒有人照顧。 由於事前我已經和處長有過聯絡,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屬於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頭疼了,天狼君和張家泉已經死了,酒店的新老闆又不知道是誰,沒有人敢出來說話,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內容,因此少了很多線索,倘若想找出兇手可就難上加難,而處長則十分熱情的款待我,或許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資料。 今次來到警局給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屬,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場的證據外,便是給些簡單的資料,所以不用關在隔離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聲的那個,自然是剛嫂,而最傷痛且給最長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員接過電話後,匆匆忙忙,跑過來向警官說了幾句,而警官聽了後,神情凝重的轉告處長。「什麼事?」我直接問處長說。 「龍生,警方要求你到醫院做個精子測試。」處長想了一會對我說。 情況不妙呀!竟要我到醫院做精子測試,那我和冷月歡好的事,不就讓家裡的女人知道了?況且還是肛交的玩意,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見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虛且尷尬的無地自容。 「給個理由!」芳琪很不客氣的向處長質問說。 「謝大狀,由於法醫初步檢查屍體,發現女死者身上,有被強姦和肛交的跡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龍生的精子,作進一步的化驗測試,所以……」處長解釋說。 「什麼?冷月她……龍生!你到底和我女兒做過些什麼?」江院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衝到我面前,緊捉著我的衣領,憤怒沖發的說。 「江院長,你怎麼知道處長所說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劉美娟呢?」我即刻將內勁聚於雙臂之間,以放江院長再次向我攻擊。 「除了冷月之外,怎會是劉美娟?快說!你之前對她怎麼了?」江院長激動的說。 「江院長,即使要龍生解釋,你也該先放手,難不成想在警局裡面動手,你當這裡的警察全都死了嗎?放開他!」芳琪大喝一聲的說。 芳琪使出先聲奪人的招數,果然分散了江院長的注意力,起碼他那對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個人身上。 然而,芳琪剛才的一聲大喝,又是否想先聲奪人呢?我沒有思考芳琪的問題,反而對江院長所說「怎會是劉美娟」,這一句感興趣。 「江院長,快放手!我們警方會處理的!」處長上前拉開江院的手說。 「哼!好!龍生!你現在馬上給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證你離不開警局的大門快說!」江院長狠狠將我推開的說。 「江院長!」處長十分惱火的瞪著江院長說。 「龍生,看來你要多給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沒有強姦冷月,如果她是自願的話,你則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經過,譬如你有沒有使用武力恐嚇、她是如何的自願性合作等等,口供絕不能馬虎了事,一定要說出事實的真相。」芳琪一氣呵成的說。 芳琪這番話是暗示我怎麼給口供,還是想知道我和冷月發生床事的經過?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強姦冷月,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倒是有一種怕老婆的心虛感。 「處長,不用到醫院測試精子了,我承認在前往風水庫之前,曾經和冷月發生過性關係,但絕對是在她自願,且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並不是你所說的強姦,現在滿意了嗎?」我直接承認的說。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會和你做這種事,剛才我看過影片的片斷,她對你的態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對情侶,試問怎可能自願做那種事?相反,她那種表情該屬於被奸後的正常反應,你在撒謊!」江院長想了一會說。 沒想到,江院長想得如此仔細,真是給他氣死! 「龍生,我同意江院長的觀點,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經過。」處長嚴肅的說。 這個處長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強姦,要不然她哪還會和我到風水庫,但他卻偏偏要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實在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處長,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應該到另一個房間,起碼給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應該!隨我來……」處長交代兩名警官幾句後,接著帶我們到另一個房間。 處長答應讓芳琪和章敏陪我進去,卻拒江院長於門外,最後在我的請求下,處長才勉為其難,答應讓江院長進去旁聽,但警告他不可動怒什麼的。 「龍生,你到底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快說出真相!」江院長激動的迫不及待說。 「江院長,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馬上請你出去。」處長不悅的說。 江院長很無奈的控制情緒,雙臂交疊的擱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則將我圍困。 「處長,在我說出真相之前,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處長問我說。 「處長,我只會給你一份與冷月發生性關係的簡單口供,至於床上的詳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寫在口供紙上,這是我對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證明,一切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發生。」 「好!只要能證明是自願性發生,警方便不會追究,說吧!」處長脫下眼鏡,集中精神的聆聽。 剎那間,我察覺處長和身旁兩位男警官,臉上露出一張猥瑣的表情,隱約中,還發現他們透出一絲淫笑。 「慢!我要求更換女警官寫口供,這份口供絕對要保密!」 「我的當事人絕對有這個權利!」芳琪補上一句說。 「好!你們出去叫妙玉和羅美進來……」處長答應後,馬上更換兩名女警官進來。 兩位女警官走進來,相貌和身材當然不會令人失望,要不然怎麼可能伴在處長身旁,但她們現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麼說都已是三朵花的總督察,年齡自然超過三十三,不過,伴在處長身旁,美容和儀態,自然懂得保持溫和的美態,尤其是叫羅美的總督察,身上不但散發出風韻猶存的味道,嘴角邊還長一粒痣。 「龍生,可以開始了,說吧!」處長交代兩位女總督察一些話之後,便命我開始說。 「好!我現在簡單說出事情的經過,包括什麼時候和什麼地點發生,之後所說的內容,便不能寫在口供紙上。事情是這樣的,我在俱樂部……」我將如何遇上冷月和發生關係的前因後果說一遍,但性愛內容則沒有說。 妙玉和羅美兩位女總督察不停的寫,現在我終於明白,寫口供為何要有兩位警員在場,原來一個當速記,一個負責抄寫在口供紙上,真是夠專業的。 「整件事就是這樣了,你們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間,看看有沒有打鬥的痕跡,以你們警方的觀察力,應該能輕易瞧得出吧?紙上寫的,我只能說這麼多,還有什麼要我補充的嗎?」我總結口供紙上的內容。 兩位女總督察和處長談了一會後,要我在紙上簽名,但江院長已經忍不住向我逼供。 「龍生,冷月是十靈女,她怎麼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風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會找你,因為冷月是孝女!」江院長說。 「等等!什麼是十靈女?」處長問江院長和身旁兩位女總督察說。 我簡單向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解釋十靈女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聽了難以置信,尤其是外人無法觸摸十靈女下體的說法,當是天方夜譚之說,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長兩人的證實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的,在醫院躺著的紫霜,便是十靈女,兩位總督察不相信的話,不妨到醫院見識一下十靈女的特異之處,以便心服口服!」 「言歸正傳,為何法醫會覺得有強姦的跡象呢?還有肛……」處長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兩位總督察說。 處長這個問題,正是我要更換女警進來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這個問題相信你們女人是最清楚不過了,請問你們被男人破處的時候,是否有過掙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們肛交,即使你們願意的情況下,是否完全不會掙扎呢?過程中陰道出現擦傷的痕跡,又是否合理呢?」我反問處長身邊的女總督察說。 「龍生,你怎麼問這個問題?」芳琪臉紅羞怯的問我說。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當然要女總督察證實一切,要不然警方怎會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呢?」我半解釋半挖苦警方說。 兩位總督察聽了臉泛紅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頭,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羅美,仍保持著姿色猶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話想說似的…… 第三十六卷 第四章 人情債 法醫通報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愛的跡象,不排除有被強姦的可能,氣得江院長大發雷霆的向我興師問罪,處長則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則要做精子檢驗,查出冷月死前與什麼人做愛。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當著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認與冷月做過愛,最後,由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為我記下口供。 由於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與我發生性關係,完全沒有強迫性的手段,而處長卻質問我,怎會有強姦和肛交的跡象?而我則反問他身旁兩位總督察,關於女性一般做愛的狀況──這也是我為何要更換女警記口供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聽了我的發問後,即時臉泛紅霞的把粉臉垂下,而較為大方的羅美總督察,似乎很快就壓抑下尷尬的一面,而且有話想說似的,不過,當著兩位女總督察面前,討論性的話題,倒是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新鮮的好奇感。 妙玉總督察仍是羞得臉泛紅霞,垂下粉臉以逃避我們的目光,而另一位羅美總督察,雖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無其事般的望著我,她這份沉穩,以及臨危不亂的鎮定,頗有大將之風。 「江院長,你不要如此激動,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難免會有些掙扎,過程中,即使出現擦傷的狀況,亦屬於正常。」羅美總督察發表意見,並勸江院長不要激動。 「羅美總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長的東西弄進去,會不會出現更嚴重的擦傷痕跡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羅美總督察透露小龍生的本錢說。 「這個嘛……自然是會出現更嚴重的擦傷痕跡,但是你口中說的女子是第一次,沒理由會答應進行肛交,何況還是你說的八寸多長,難以想像女方會在自願的情況下答應,這點我有所保留。」羅美總督察極力向我反駁,但臉上散發的紅霞,如大紅花那般的艷紅,可想而之,她內心所承受的壓抑感,是多麼的澎湃和亢奮。 「羅美總督察,剛才你不相信十靈女的怪異現象,但我可以告訴你,倘若想破十靈氣這個難關,只有進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這個方法不知道江院長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問江院長說。 「對!龍生說得沒錯,肛交可以破除十靈氣,冷月會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但冷月她怎麼會……哎!真遺憾!」江院長感歎的說。 「江院長,原來你早已知道破十靈氣之法,為何不告訴冷月呢?為何要她終日在這問題上煩惱?不對!我明白了,你好殘忍呀!」我氣憤的指向江院長說。 「哎!當父親的又怎麼好意思,對女兒說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長歎氣的說。 江院長說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訴女兒,先讓男人插屁股,然後再插前面的話題,但我現在的處境,不可以體諒他,必須打蛇隨棍上,讓他有口難辯。 「謊言!一派謊言!為了女兒的幸福,怎會說不出口?其實是你自私,你一心想重振鐵筆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邊,監視他的一切,甚至當她是重振鐵筆派的踏腳石,所以你不告訴她破除十靈氣的方法,因為你要她對男人死心,放棄日後的婚姻生活,死心的為你賣命,對嗎?你真卑鄙呀!」我反客為主的罵江院長說。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罵我!你沒有資格!」江院長憤怒的說。 「我不但要怒罵你,還要代冷月責罵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兒身,無法承受鐵筆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靈氣,為你找個人中之龍當女婿,好讓鐵筆派後繼有人。沒想到,你為了一己之私,寧願犧牲女兒的婚姻幸福,想她當老處女,繼續為你的鐵筆派賣命,真卑鄙!你怎樣當她的父親呀?!」我繼續罵說。 「不!我不是這樣的父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冷月當老處女!」江院長反駁說。 「有!你根本想冷月當老處女,繼續為你的鐵筆派賣命,你不但不是一隻母雞,而且是一隻專吃小雞的老鷹!」我譏諷怒罵江院長說。 「你們別罵了,這裡是口供房,不是給你們吵罵的房間。言歸正傳,我想問龍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願發生性關係,但態度怎會變得如此冷淡呢?」處長說。 「處長,這就是我剛才說,冷月想找個人中之龍當女婿,好讓鐵筆派後繼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龍,但她千算萬算,漏了三損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損,在無子息繼承鐵筆派的原因下,她只好與我斷絕關係,另覓他人……」我解釋說。 「慢!請問什麼是三損呢?」羅美總督察問我說。 我解釋三損給羅美總督察聽,她們聽了自然是不相信,不過沒有反駁我,只是偷偷的笑。 「哎!龍生,你真蠢呀!我還以為你的神術很厲害,原來你連十靈氣有什麼作用也不知道,不過,冷月也和你一樣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把十靈氣一事,向她解釋清楚,導致她找到人中之龍,也不知道呀!嗚……女兒……你已經找到了……都是我的錯呀!」江院長失望哭泣的說。 「江院長,冷月找到人中之龍,此話何解?」芳琪發問說。 「十靈氣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強防禦力和內勁之外,還可以抵消三損中的一損,所以十靈氣被視為神術之寶呀!女兒……你已經找到了……」江院長低泣的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不就表示說,我得了十靈氣之後,日後將不再受人損的影響,能如常人般會有後代了?如果他說的話屬實,那可真是一件興奮的事,但上天在這種情況下揭曉此事,未免對我們過於殘忍了…… 「江院長,你是說龍生得了十靈氣,便不再受人損的影響,以後會有後代了,對嗎?」芳琪喜出望外的問說。 「對!這是龍生的福份,但他這個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怎會說龍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呢?」芳琪不解的問說。 我和芳琪同樣出現這個疑問,江院長怎會說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的?畢竟她的死,純屬意外嘛! 「冷月為何會跌在我說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無法明白,當知道冷月破除十靈氣之後,便明白其中的原因,這一切都是龍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靈氣,她肯定可以憑著八卦步逃生,絕不會死在朱血神筆和碎片之下,氣憤的是龍生只顧著章敏的安危,沒把我女兒放在心上,哼!」江院長憤怒的說。 江院長的想像力實在不簡單,但他說的話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時逃生,便是最好的證明。而當危難之際,我只護著章敏,而撇下給了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的冷月於不顧,難怪江院長會如此生氣,總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又要解釋一番,同時希望冷月能原涼我。 「江院長,當時的情況,實在難以估計,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試問我怎會想到她沒本事逃生呢?當時我以為她已激發了潛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會出現這個錯誤?況且那時候,我保護章敏也沒錯,畢竟她母親臨終前托我照顧,我怎能丟下她不管呢?對嗎?」我解釋說。 「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竟然談起家事了?」處長不滿的說。 「好!我總結整件事的經過,我沒有強姦冷月,至於和她的一切,因誤會而發生,亦因誤會而結束,不管是感情或肉體,彼此間都愛得瀟灑,絕無半點難受或被強迫之意。另外,她堅持要搶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當時不知道她恢復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後一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難受的說。 「龍生,振作點……」芳琪安慰我說。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並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見的,畢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兒固然慘重,但我的情況也很慘重,其中一位死無全屍的是我的愛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責任,倒不如把設下陷阱的人找出來鞭屍,因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嗚……」我忍不住哭泣的說。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關!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靈氣,她怎會沒能力逃生?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混蛋!」江院長指著我說。 「江院長,我同情你喪女之痛,但龍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絕對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龍生怎麼樣,說!」芳琪本以溫和的語氣安慰江院長,誰料說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憤然站起身,怒目以視,指向他說。 「難道要我白白失去一個女兒嗎?」江院長不滿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說。 江院長不滿的咆哮中,似有強烈報復的心態,我擔心他會精神錯亂,而轉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來我要先穩住他的情緒。 所謂心病還得心藥醫,照目前的狀況判斷,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讓他「得到」的話,便能舒緩他的心情,但該讓他「得到」什麼呢? 「好!給我一張白紙!」我想了一會,對羅美總督察說。 羅美總督察給了我一張白紙,而我接過白紙後,提筆寫下「人情債」三個字。 「江院長,我什麼也不說了,一切想說的話,已在這三個字裡面,請收下!」我說完後並簽上「邵龍生」三個字,雙手把紙條遞到江院長面前。 「你……」江院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紙上一眼,繼而望了眾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們早死的話,日後看見這張字條,不管對方要求什麼條件,請你盡量為我辦妥,即使是要你的命,可以嗎?」我問芳琪說。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們家裡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樣!」芳琪不但爽快的答應,並且是毫不猶豫的說出口。 「處長,這裡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還有很多事要我處理,起碼我還欠小剛的家人一句對不起,請問能否讓我離去呢?」我問處長說。 「好!這裡沒什麼事了,至於酒店爆炸一事,我們警方會調查,別怪我沒有事前通知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要是你犯了法,我不會給情面,一定逮你歸案,清楚嗎?」處長苦口婆心的說。 「羅美總督察,謝謝你的白紙,有機會再還給你!謝謝!」我沒有回答處長的話,反而答謝他身邊的女總督察。 「紙不必還了。」羅美總督察說。 「芳琪,我們出去看看剛嫂。對了,你準備好私人名片,以便幫小剛向保險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還有寫一張三十萬的支票,等會我要交給他們,當是一點心意,希望他們會接受……」我傷感的說。 「好的!」芳琪點頭說道。 打開房門之際,我突然心血來潮,想告訴江院長關於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長,你想知道冷月進入酒店之前,曾問了一個什麼卦嗎?雖然我極力的反對,她還是堅持要進去,或許是天意吧!」我背向江院長,握著門把,冷冷的說。 「什麼卦?」江院長問說。 「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我歎了口氣說。 「哎!天意!沒想到,冷月學了十多年的神數,最後,還是不懂得參透卦中之意,白白的把命給丟了,留下我一個人,失意之孤寂無奈,『天間一孤雁,嚓峽歎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長連聲歎氣的說。 「江院長,不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我只能說節哀順變,別再想這麼多了,還是想想如何辦理冷月的後事吧!所謂『青山本不老,為雪白頭,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雪溶無痕,風吹而無蹤,人生於世本無比』,你應該化悲憤為力量,為冷月做最後一件事,讓她風風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後的旅途吧!」我傷感的說。 「冷月不是你的女兒,你當然說得輕鬆……」江院長激動的猛拍桌子說。 「冷月生前,我當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雖然不在我身邊,但我心裡已當她是至愛的亡妻……哎……我知道……她捨不得離開我,而我也是一樣,不捨得她離去……」我說完後,便牽著芳琪踏出房間。 回到警局的重案組大斤,剛嫂和小剛的親人,還有很多報館的朋友,全都聚在警局等候,當他們發現我走過來,隨即罵聲四起,有些則不停的拍照、不停的爭取訪問,總之,鬧得比街市還要吵,情緒比演唱會的歌迷更為激動。 這時候,處長和兩名女總督察走了過來。 「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警局呀!全部安靜!今天到底是哪一個警長坐堂的?快給我站出來!羅美總督察大喝一聲。 羅美總督察這一罵,全場即時靜得鴉雀無聲,接著,警長自然被她痛斥一頓。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圍,偷偷向她送上致謝的眼神,並走上前把小剛的家人引到另一旁說話。 「有什麼要談的,全部到我辦公室裡談吧,哼!」羅美總督察走上前對我們說。 我們一行九人,包括剛嫂和小剛的親人,在沒有意見的低泣下,大家跟隨羅美總督察身後,來到她的辦公室。 走進羅美總督察的辦公室,發現裡頭擺設和康妮的辦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樓層的分別,我還以為這間是同一個房間,或許警察部門這個大機構,購買傢俱都是大批進貨,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樣,但望著面前的辦公桌和旁邊的櫃櫥,腦海裡便浮現,昔日與康妮荒唐做愛的一幕,而今卻不知她怎麼了…… 「羅美總督察,可否向你先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羅美總督察點點頭說。 「今天發生如此重要的事,為何不見康妮督察出現呢?她是休班還是放假?不是被調往其他警署吧?她現在狀況如何?」我向羅美總督察連續的發問說。 「康妮督察被派往蘇格蘭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我的話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別介意……」羅美總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分尷尬的說。 「哦!謝謝!」我點頭答謝的說。 原來康妮被派往蘇格蘭深造,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回國後肯定會被升職,實現她的理想,真替她高興,而今想起,記得以前我曾答應會在處長面前,替她說上幾句好話,看來我是多慮了,試問長有一對「羅漢掌」的人,官運一事,又何必我來操心,況且上天亦不容許我改變什麼的…… 「好了!你們有什麼事要說的,就在這裡說清楚,談不妥就法庭見,別滋生事端,不可吵鬧或動手什麼的,明白嗎?」羅美總督察擺出官威說。 「我們沒有吵!我們只想為死去的小剛討回公道!」小剛的家人喊冤的說。 「我說過不要吵!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找個人代表發言!」羅美總督察說。 剛嫂搶先站出來發言。 「龍生,是你害死小剛的,你是兇手,你要填命!」剛嫂哭泣的怒罵我說。 「剛嫂,我和小剛是好朋友,這點你和他的親人都很清楚,剛才我也解釋了一切,發生今次的事件,我實在很難過,但並不是我想推卸責任,這次的行動是他主動提議的,我一直在反對……」我解釋說。 「對!龍生剛才說的話並不假,確實是小剛主動提議的,這點我可以作證,倘若要找人負責任,應該找我才對,你們不該找龍生發脾氣,因為整件事的開始,是我一直支援小剛的提議,最後才會到那個鬼方,這都是我的錯,對不起!」章敏大方的站出來替我解圍說。 「原來是你這個小妖精!你和小剛是什麼關係?」剛嫂質問章敏說。 「什麼小妖精?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和小剛今天才認識,現在我體涼你喪夫之痛,才平心氣和的和你說話,別以為你死了丈夫,便可無理取鬧,我們也死了兩個好朋友,而且是龍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問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禍首,倘若他不是利用龍生到風水庫,搜索獨家資料,豈會鬧出這個不幸事件!」章敏說。 「胡說!你胡說!」小剛的家裡人為了維護剛嫂,罵聲四起,並且走向章敏身前。 「你們不可亂來,我是謝芳琪大律師,這裡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必會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擋在章敏面前說。 「安靜!別吵了!這樣吧,我給大家看一樣東西,你們看了再說吧!」羅美總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著把電腦的螢幕轉到我們面前,跟著播放小剛傳給處長的片段。 小剛的器材,並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夠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議不要前往的對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來,剛嫂和小剛的親人看了片段之後,自然是沒有怨言,但再次看見慘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羅督察,你們警方怎會有這個片段?我很懷疑片段的真實性……」剛嫂說。 「剛嫂,其實龍生和小剛事前曾與警方聯絡,且通過視頻播放現場的狀況,警方曾勸阻他們不可前往,但他們一意孤行,我們警方亦無可奈何,不過,這個片段,警方不會當做證物,只當是參考資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龍生,原因是有警員抵達現場,親眼目睹爆炸的經過,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龍生和章敏都是受害者,但警方不排除會指控他們擅闖私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內……」羅美總督察說。 「我的丈夫都死了!還指控什麼?嗚……」剛嫂哭著說。 「剛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嗎?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責任將他繩之以法,法庭怎麼判那是法庭的事,難道擅闖私人地方是對的嗎?」羅美總督察說。 「這……哎呀!人都死了,還告什麼呀!真是的!」小剛家裡人埋怨說。 第三十六卷 第五章 黃鼠狼前來拜年 解決了江院長一事後,當走出來大廳,卻遭受剛嫂和其家人向我興師問罪,幸好得到羅美總督察的協助,播放風水庫的視頻片斷,他們才無話可說,可是羅美總督察談起指控擅闖私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們的不滿,鼓噪的情緒再次掀起。 「這……哎呀!人都死了,還告什麼呀!真是的!」小剛家裡人埋怨說。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會提出指控的,況且小剛和龍生是酒店的住客擅闖私人地方這條罪,未必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說。 「哦!住客當然沒有罪……」小剛的家人點頭說。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羅美總督察問說。 「龍先生,雖然是小剛的錯,但不可能就這樣了結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冤枉?你會不會……」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剛嫂怎麼會突然稱我為龍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沒理由不知道,我已認祖歸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剛沒有告訴他,在報紙和電視也該看過吧,不過,我喜歡她稱我為龍先生,畢竟「邵」字對我存有很大威脅。 「剛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龍生做賠償嗎?」章敏問說。 「龍先生,不瞞你說,我們全家人的經濟,一向都是*小剛一個人支撐,而今他死了,你要我們怎麼過活呢?」剛嫂哀傷的說。 原來剛嫂是想我賠償她們金錢,所以改口稱我為龍先生,但她也過於緊張了,竟然忘記我已改姓邵,難道女人想起錢,便忘記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點是,老公剛逝世不過幾個小時,她腦海裡已向錢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該可憐她的遭遇,還是可憐小剛娶到這種向錢看的老婆,夭壽! 「原來搞出這麼大的場面,是想賠償一事,難怪……難怪……」章敏諷刺的說。 我向芳琪使了一個眼色,芳琪隨即向我點點頭,表示知道該怎麼做。 「剛嫂,這是我的名片,小剛這次因公傷亡,我會免費代你向保險公司追討小剛的賠償,但需要你上來簽委託書給我們的律師樓,同時,這張支票是龍生要我交給你的,但同樣也要你親自上來我辦公室簽名,支票的日期才會生效,明白嗎?還有一點,龍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釋一遍說。 「抱歉,我忘記龍生已姓邵。對了,這三十萬現在不能給我嗎?」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不能!由於數目不小,加上小剛的死牽涉龍生在內,所以這筆帳需要清楚的支出,要不然日後萬一被追查起來,便會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體涼,好嗎?」芳琪禮貌的說。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師樓簽名就是……」剛嫂說。 「還有,小剛的身後事,龍生會代為辦妥,並且會辦得風風光光,這點你們都不用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與我聯絡。」芳琪說。 「好的,謝謝!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剛嫂和其家人同時致謝說。 剛嫂見了支票上的金額後,笑得合不攏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鳳英,有時候真弄不明白,錢對女人真的這麼重要嗎?錢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話沒說……」我上前喝住剛嫂說。 「龍先生,什麼話?」剛嫂回頭,很有禮貌的問我說。 「對不起!」我誠懇向剛嫂私、剛的家人,鞠了一個躬道歉的說。 「龍先生,千萬不要這樣說,生死有命……」剛嫂向我回了一個禮,並緊握我的手說。 「慢走……哎……」我急忙掙脫剛嫂的手,並且歎了一聲說。 「再見!」剛嫂笑著,很客氣的對我說。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麼了?」剛嫂走到門口,回頭問我說。 「哭!」我用手比劃外面有人拍照的動作說。 「哦!嗚……」剛嫂似有所領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著哭著打開房門走出去。 剛嫂對我的狐媚一笑,我簡直受寵若驚,感到有些意外和緊張…… 小剛一家人走了之後,心想該是時候向羅美總督察道謝了。 「羅總督察,多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我指了一指電腦的螢光幕說。 「不客氣!剛才見你吩咐謝大狀處理小剛家人一事,覺得你的為人很大方,不但沒有責怪小剛所引出的禍,還主動送上金錢和慰問,意外的是,還鞠躬說對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羅美總督察誇獎我說。 「羅總督察,別誇獎我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邊的朋友,走一個便少一個,還有什麼計較的,能為好朋友做最後一件事,亦是一種緣分啊……」我感歎的說。 「對,能為好朋友做最後一件事,亦是一種緣分……」羅美總督察感歎的說。 剎那間,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覺。 「羅總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想我們也應該離去,不能再打攪你了,麻煩了你一晚,實在過意不去……」芳琪打開悶局說。 「對,打擾你整個晚上,實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說。 「我送你們回去吧!」羅美總督察伸了一個懶腰,接著站起來走到門口。 「不必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攪了,謝謝!」我走到門口再次道謝說。 「好吧,記著別想太多,保重身體!」羅美總督察握著我的手,送上關懷的字句。 「謝謝!」我急忙把手縮回,連聲道謝,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羅美總督察的房間,緊張的情緒,才算平伏下來,我不明白她和剛嫂離別前怎會喜歡握我的手,令人費解…… 「龍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過五關、斬六將,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芳琪指著站在警署門口的記者說。 「琪姐,你和龍生從後門走吧,這些記者交給我就行了。」章敏主動的說。 「不!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無情的記者,為了得到資料,不顧一切,將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我開始後悔不讓羅美總督察送我們回去,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調查中,並不允許我們透露資料,抱歉!」我客氣的說。 「龍生師父,你就透露一點點,好讓我們可以交差呀!」記者說。 「你們怎會這樣不講理,我們要回家休息,走開!」章敏發脾氣的說。 記者的相機,不停拍攝章敏的一舉一動。 「章小姐,你說要回家休息,請問回哪一個家?是否龍生的家?你和他發展到什麼關係了?」記者打蛇隨棍上的發問說。 「謝大狀,不知你對章敏有什麼看法?她受寵,你不生氣的嗎?」記者說。 「你們怎麼……」章敏剛要說話,卻被芳琪阻止不讓她說。 「章敏,說多錯多下不要便宜他們,走!」芳琪小聲對章敏說完後,並要我推走身旁的記者。 怎料,我還沒有真正的推,已經有一個記者倒在地上,接著記者的相機,不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則大聲喊著我打他,又罵說我討厭記者,想害死記者。 「是呀!剛才我親耳聽見,謝大狀要龍生推倒我們,大家小心,龍生的神術很厲害,隨時會奪走人命的,小心呀!又要殺害記者了!」記者吵著說,但沒有退開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擠上前拍攝。 「龍生打記者了!龍生打記者了!」記者們個個吵著說。 「你們別亂講!龍生什麼時候人了?」章敏反駁的說。 「打人了!龍生打人了!」記者們不停的喊叫。 「龍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勸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裡,不讓她和記者們爭吵。 回到警局裡,所有的警員感到很意外,但我們又無法走出去,實在苦惱。 「琪姐,為何我們不衝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滿的說。 「章敏,別小看傳媒界的力量,他們一旦團結起來,不給他們氣死,也給他們煩死,尤其是他們無中生有的手段層出不窮,剛才平白無端跌在地上的那個記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報紙吧,肯定會大做文章。」芳琪解釋說。 我同意芳琪對記者的看法,他們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覷,當日的龍生,要不是得到小剛的傳媒界力量,怎會一下子成為名牌風水師?無意間,想起死去的小剛,又一次掀起傷感的愁緒。 「不會那麼厲害吧?但被記者苦苦的追纏,確實令人很心煩,之前我已試過一次,打他的頭又硬,咬他屁股又臭,真是無奈……」章敏歎了口氣說。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們今次的行動,應該是想為死去的小剛出氣,希望再過幾天,他們會冷靜下來,但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今天一定要警方護送我們回去,要不然他們肯定又會使出新花樣……」芳琪提議說。 「嗯,我去向他們要幾個人。」章敏走向警員的櫃檯說。 「章敏!別衝動,還是讓我跟他們說。」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蠻的章敏說。 當章敏和芳琪向警員求助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卅歲的中年人走進來,他的外表看起來很斯文,而且戴著白色框的新潮眼鏡,長得挺英俊的。 「龍生師父,你好,我是鄧少基,這張是我的名片。」鄧少基臉帶笑容的對我說。 「我好像不認識你,找我有事嗎?」我看鄧少基給我的名片。 原來這位鄧少基和小剛同屬一間報館,當看見名片上寫著副編輯,便覺得這三個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猶豫的想了一會,但就是想不起為何有熟悉的感覺…… 「龍生師父,我和你不曾見過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報章上刊登過不少次,亦是我家報館所重視的人物之一,以前是小剛負責你的新聞,但他剛剛不幸逝世,現在報館要我負責小剛手頭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來打攪你,希望你看在小剛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給我多些方便,好嗎?」鄧少基說。 「你想要怎樣的方便?」我點點頭說。 「當然是提供一些獨家資料。」鄧少基笑著說。 「嗯,既然你拿著和小剛是兄弟的招牌前來找我,那我當然不能不給小剛這個面子,日後有資料的話,便會找你。」我敷衍了一句說。 「龍生師父,其實不用等日後了,現在你便有一個機會,可以替小剛做點事,當是對他的一份敬意……」鄧少基臉上露出奸笑的說。 鄧少基滿臉奸笑的模樣,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我被他無名指上的心型鑽石戒子所吸引,印象中,這只戒子我肯定見過的,腦海裡不停的想了又想,終於想起梁杏琳醫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梁醫生的未婚夫和小剛在同一間報館當副編輯,莫非他就是梁醫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剛能成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來,彼此間沒有衝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試探鄧少基說。 「龍生師父,不知道什麼生肖和你合得來呢?」鄧少基試探的說。 「豬狗為上佳,牛馬羊為次,龍狗就大忌。」我故意把豬說成屬上佳的生肖。 「龍生師父,我正是肖豬的,看來我和你挺有緣的。」鄧少基沾沾自喜的說。 看來這個鄧少基,正是梁杏琳醫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會一模一樣,不過,他的職業操守方面,卻出很大的問題,上次他命梁醫生偷拍我的狀況,已經是很過分,這次還利用小剛的死,前來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為死去的兄弟出口氣,或討回公道什麼的,這個人必是陰險的小人,我不禁為梁醫生感到憂慮。 這時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來,從她們二人談笑風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要求警方護送我們回去一事已經辦妥。 我順便介紹鄧少基給他們認識,好讓她們日後有個提防。 「芳琪,我們今次出門遇貴人了,沒想到小剛死後,上天便派另一個貴人前來扶持我,他便是我經常向你提起肖豬的貴人鄧少基先生,沒想到他和小剛竟是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剛同樣是報館舉足輕重的副編輯,看來我龍生和龍生館的名字,又可借助傳媒的力量,更上一層樓,今回你服了我的預測能力吧?」 芳琪一邊聽我說,一邊不停的猛然點頭,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而我從未向她提起過什麼肖豬的貴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聰明的她,應該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鄧少基則愕然的望著我和芳琪,或許他們真以為我有預測能力吧! 「哦!原來鄧先生,就是龍生口中經常提起的貴人,你好!」芳琪談笑自如的說。 「你好!你好!」鄧少基禮貌的和芳琪與章敏打聲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為警方要龍生的身份證,所以要打攪你們一會。」芳琪說。 「芳琪,警方為何要我的身份證?」我隨口回答芳琪說。 「警方要派人護送你回去,自然要記錄在案,別忘記外面那些全都是記者,怎麼可能不依照手續辦事呢?你說是嗎,鄧先生?」芳琪轉問鄧少基說。 「手續這方面的問題,當然依照辦理的好。」鄧少基點頭說。 看來芳琪是故意試探鄧少基的實力,我亦趁此機會好好試探他的虛實。 「鄧先生,沒法子,虎落平陽被犬欺,小剛只不過死了數小時,我便被記者們苦苦追纏,最後還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剛在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落泊,你說對嗎?」我藉機會諷刺鄧少基,順便試探他在傳媒界的力量。 「龍生師父,這個小麻煩,或許我能幫上忙,讓我去和他們說說,總之,我護送你們回去就是,他們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鄧少基信心十足的說。 鄧少基轉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問關於他的事。 「琪姐,你和龍生怎麼怪怪的,羅總督察什麼時候向你要龍生的身份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你問龍生吧,順便幫我問問,姓鄧的是怎麼一回事。」芳琪對著章敏苦笑著說。 「章敏,你跑慣江湖的,而且又陪著芳琪一塊,怎麼聽不出芳琪是故意編出來的呢?看來你的反應能力,還有待磨練哦!」我譏笑章敏說。 「我當然知道琪姐是別有用意,要不然便當場拆穿你們了,還說我的反應能力不強,不過,你們兩個挺夠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會突然耍出要身份證這一招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章敏,其實很簡單的,龍生向我胡扯什麼肖豬的貴人,接著又說報館副編輯一事,那當然和外面記者的事有關,所以當著姓鄧的面前向龍生要身份證,目的是通知他,我們已有警方護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麼小動作,怎料,龍生打蛇隨棍上,竟要姓鄧的自己收回爛攤子。對了,他是什麼來頭?」芳琪解釋後問我說。 「這個姓鄧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醫生,偷拍我在醫院的狀況,目的是想在報館立功,以便和小剛爭總編輯的位,但這件事被我識破,我沒有向他們追究,後來便不了了之。現在小剛出了事,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接近我,以代替小剛工作的藉口,繼續想在我身上得到獨家資料。」我解釋說。 「為何梁醫生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質問我說。 「哎呀!怎還會來得及說,梁醫生剛走,無常真人便闖了進來,接著我把他打死,當時你也在場,後來我被處長隔離,腦海裡想著練功,根本忘記梁醫生一事,直到剛才看見他名片上『副編輯』三個字,我才隱約中想起梁醫生偷拍事件……」 「哦!原來這樣,這個姓鄧的手段也夠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小剛死了,他當然想更快當上總編輯一職,而且還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剛位置。不對勁,既然他想取代小剛的位置,剛才我們與記者發生爭吵,他為何不出面調解,而要鬼鬼祟祟前來找你?記者剛才吵鬧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說。 「芳琪,剛才共還不懂得回答你的問題,但現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這都是你的功勞要不然可沒那麼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說。 「琪姐的功勞?此話怎講呢?」章敏疑惑問道。 「章敏,你冷靜的想一想,現在鬧事的是記者,死的又是記者,而且死的還是報館的副編輯,小剛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氣,於公於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報社當然也會製造更多的是是非非,爭取熱門話題,以刺激銷量,試問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句話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麼?」章敏追問說。 「除非姓鄧的和其他記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劃者……」芳琪說。 「對!只有調兵者才有權力說話,姓鄧的有人站出來生事,其他的記者,何樂而不為呢」我分析說。 「龍生,其他報館的記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既然肯聽姓鄧的話,自然有些是他們辦不到的事,所以才會聽他的話。現在黃鼠狼已前來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麼主意,這點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想打我什麼主意,但他剛才露出奸笑的說,我很快便可以為小剛做點事,甚至向小剛表示內心敬意什麼的……」 「那到底是什麼事,他說了嗎?」芳琪追問我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還沒說,你們便走過來了。」我聳聳肩的說。 「龍生,這個不是問題,姓鄧的始終會告訴你,但你現在千萬別問他,一切等回到家再問也不遲。對了,我要通知玉玲她們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沒有記者等候,順便取消警方的護送,免得明天的報章又胡亂編派……」芳琪匆匆忙忙撥電話給師母。 第三十六卷 第六章 鄧少基的陰謀 鄧少基的出現,令我想起梁醫生在醫院偷拍我病重狀況的事件,而今小剛逝世了,他便想來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剛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繼續取得獨家資料。我對這個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現在嘴巴掛著是小剛兄弟的名義找我,卻不曾察覺他想為小剛出什麼氣的,還主動幫我和討好我,真可惡! 鄧少基這種人,說得好聽是個聰明人,實際上,盡利用身邊朋友的關係,不擇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這種損人利己的手段,實在夠卑鄙的,但是父親曾說過,這種人比起那些損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這個問題令我感到迷惑,擺設炸彈者,又會是哪一種人呢? 鄧少基滿面春風迎面的走過來,想必已勸得了外面的記者,不會再給我增添麻煩,或者說是放我一馬。 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麼樣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設他有能力說服外面的記者,便等於能給我製造更大的麻煩,倘若他無法說服外面的記者,那我的名聲在眾記者的筆下,必成為小剛靈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別取消警方的護送……」我即刻對芳琪說。 「哦!」芳琪敷衍的應了我一聲,忙於和師母通電話,並沒有問什麼原因。 「龍生師父,幸好你的面子夠大,我才可以勸服外面那些為小剛打抱不平的記者,總之,這件事麻煩就對了。」鄧少基搖頭歎氣的說。 原來當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私的想法之外,還要懂得玩變臉的本事,鄧少基就是成功的一個,僅僅數秒鐘,便可將春風得意的臉孔,變成愁眉苦臉的模樣。 「鄧先生,你的意恩是說服外面的記者了,他們肯答應放我一馬?」 「龍生師父,放心吧,他們不會再麻煩你了。不過,他們肯做出讓步,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你龍生的名字夠響亮罷,我送你們回去吧,好嗎?」鄧少基說。 「好的,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以後直接叫我龍生吧!」我故意給鄧少基機會,好讓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說出他的目的,當然也算是多謝他幫了我這個忙。 「不麻煩!我們不要這麼客氣,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記者們,卻有個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說……」鄧少基吞吞吐吐的說。 鄧少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來了,但是他這招挺不錯的,先利用外面的記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當與記者吵起來,他便出面替我解圍,假設我不上當又不吵的話,便當是給我一個下馬威,之後,再扮成好人出現,以半勒索的口吻哄我答應要求,相信這個要求不會是個小要求,要不然怎麼會勞師動眾的…… 「哦?不知道外面的記者,有什麼要求呢?」芳琪很客氣的問鄧少基說。 「謝大狀,這點我不方便講,還是讓龍生自己去問吧!」鄧少基尷尬的說。 這個鄧少基很不簡單,要我出去問外面的記者,試問我哪有機會和他們對話的餘地,他們見了我還不起哄嗎?最終,還不是要求助於他要不然我們也不用退回警局裡。不過,他這招慢火煎魚法用得還不錯,可惜他忘記了一點,這種手段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興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記者交談,畢竟大家對小剛的死,還無法冷靜下來,我還是接受警方的護送,多謝你的好意。」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龍生,試試無妨……」鄧少基緊張的說。 「龍生,讓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著章敏,別讓她鬧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對芳琪說。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無法把她勸回來,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記者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紛紛起哄,幸好章敏即時被芳琪拉了回來,沒有鬧出更大的笑話,而鄧少基則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討厭。 「龍生,外面的人都神經病,竟喊說我們剛才打記者!他媽的!」章敏氣惱的說。 「章小姐,你出去是沒有用的,外面的記者要見的是龍生,你出去只會自討沒趣而已,畢竟我曾在記者堆裡打滾了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鄧少基譏笑的說。 瞧見鄧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樣,還有他對章敏說話的表情,不禁聯想起梁醫生被他強迫一事,心裡頭便火上加火,沒興趣和他玩下去,況且怒火已不容許我繼續壓抑。 「鄧少基,天已經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龍生,怎麼這樣說呢?我是來幫你的……」鄧少基即刻說道。 「鄧少基,少來這一套,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外面的記者等了整個晚上,他們要的是什東西,你我都很清楚,試問你憑什麼本事,可以號令所有的記者?除非你事先告訴他們,如何在我身上騙取我不想交出的資料,對嗎?」 鄧少基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點頭,雙手插入褲袋裡頭,裝出傷感的表情。 「沒錯!我做的一切,是想為死去小剛討個明白!」鄧少基歎氣的說。 「鄧少基!別拿我兄弟的死,當做是升職的踏腳石,卑鄙!」我怒形於色的說。 「鄧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麼東西呀?」章敏質問鄧少基說。 「好!相信你們剛才已經感受到記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說白吧!早上我得到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給警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剛死前亦拍下片段給警方,如果你肯交出這兩個片段給我的話,我擔保各大報章都會筆下留情,絕不會傷害你的聲譽,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們交代小剛之死吧!」鄧少基說。 「笑話!所有的片段,都召經交給了警方,況且那些片段,只屬於查案資料,並不是證物什麼的,我沒必要交給你。至於小剛的死,剛才我已經交代了他的親人,他們都很滿意的離開,請問你是小剛什麼人,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譏諷的說。 「龍生,你不向我們交代的意思,是否讓我們隨意的寫呢?」鄧少基笑著說。 「哼!你想勒索龍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說。 「章小姐,我並沒有勒索龍生,你千萬別亂講,我是報館的副編輯,有責任向市民報導事情的真相,別忘記,我是傳媒界的一份子,報導新聞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認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麼法,這裡是警局,可以馬上報警。對了,你身旁恰好有位大律師,可以要她發律師信給我,無任歡迎……」鄧少基神氣的說。 「鄧少基,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請問外面的記者會怎麼寫呢?」我冷笑著說。 「龍生,外面的記者想怎麼寫,可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但他們怎麼寫,那也是明天報章的事,我勸你還是先想想,如何應付眼前的記者吧!但有一點,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萬別動武,我不想看見另一個記者又因你而死。」鄧少基譏諷的說。 這時候,羅美總督察和兩名督察走了進來。 「龍生師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協助,可以隨時通知我,而護送你們回去的警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吧!」羅美總督察走上前對我說。 「羅美總督察,太感激你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回去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們回去……」羅美總督察說完後,命身旁的督察送我們出去。 「謝謝!」我們三人向羅美總督察致謝後,陪同護送的警員離開。 當我們走到外面,記者的吵鬧聲,比起剛才更加的激烈,或許他們看見警察的護送,便知道我沒有答應鄧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動和不滿。然而,面對他們的怒罵,我可以忍受和瞭解,畢竟他們苦等了一個晚上,這種反應亦實屬正常。 然而,芳琪剛才面對鄧少基的挑釁,沒有答上半句話,這點倒是令我十分的意外。當上了警車後,我想問她什麼原因,她又不停的通電話,並且要警車駛向醫院,並通知鄧爵士即刻趕到醫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於追問了。 「龍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來保護我們嗎?」章敏問我說。 「神經病呀!在警車裡叫黑社會幫忙,你當警察死人呀!」我小聲的對章敏說。 「章敏,千萬不可動用你外公的人,現在我們一舉一動,都被記者們緊緊的盯著,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會自找麻煩。」芳琪叮囑說。 「芳琪,你到醫院是擔已江院長會對紫霜不利?」我忍不住問了芳琪一句說。 「不!我相信江院長不敢胡來,相反我擔心的是那個陰險的鄧少基和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不知道他們還會使出什麼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劃一下,而守衛森嚴的醫院,則是我們談話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靜的說。 「嗯,記者倒是無法闖入醫院裡……」我點頭同意芳琪的說法。 「琪姐,我和你的觀點剛好相反,幾個記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長更可怕,怎麼說他死了一個女兒,喪失親人之痛,我剛親身經歷過,豈會不想著報復呢?何況紫霜還擺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駁說。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記者的殺傷力無法估計,但江院長不會報復在紫霜的身上這點倒是可以從他剛才的表情中,估計出來……」 「龍生,我在江湖打混了這麼多年,經驗告訴我,江院長才需要提防,而那幾個不成氣候的記者,沒什麼好擔心的,隨便找幾個人把他們給收拾即可。」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我說過別小看記者手中那支筆,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將人逼瘋的筆,而且邵爵士很重視身份和地位,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犯錯,要步步為營,要不然肯定會氣死他老人家。總之,這幾天見了記者,當自己是個啞巴,只要我們不回應,便沒有新聞價值,記者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自然會尋找新目標,至於,他們對小剛的死,讓時間沖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靜的說。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親的感受,不禁覺得有些慚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推開我的手,繼續不停的撥電話,而她所講的都是英語,我又聽不懂她講些什麼,心想反正有些疲倦,還是在車上睡一會,免得妨礙她談正經事。 雖是想小睡一會,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慘狀,試問心情鬱悶,又怎能睡得著呢?結果在閉目養神的情況下,抵達了醫院。 至於那些討厭的記者,並沒有因為我們有警察護送,而放我們一馬,仍是繼續貼身式的追著,途中還不停舉高相機,拍攝警車裡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巧蓮她們已經回到家裡。 在警察維持秩序的情況下和醫院保安人員的協助,我們算是輕易走入電梯裡。隨著醫院嚴格的保安措施,我們不受任何記者的打擾,且換上特備的消毒探訪裝束。 當走進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並不在房內,而婷婷一樣也不在房內,後來發現他們兩個,原來在紫霜的病房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父親見了我們神色匆匆的走進來,不停追問發生什麼事,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則被父親訓了一頓,責罵我殺掉天狼君之後,也不向他報個平安,而且撥電話又找不到我,令他擔心了一整天,初時還以為我受了重傷什麼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順便向他老人家說出酒店爆炸一事。對於冷月和小剛的死,還有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慘狀,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則激動的哭著要出院,最後在我們極力的相勸下,她才開始冷靜下來,畢竟出了院也無法看見她姐姐的遺體,更不知道要找誰報仇,現在除了哭之外,亦沒什麼可做的。 相反,紫霜卻意外的冷靜,然而,她的冷靜是身體虛弱,沒力氣激動,還是麻醉藥未過,仍處於半昏迷狀態呢?這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淚,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淚,我才知道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至於,她為何如此的冷靜,心想或許人到了最傷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動吧…… 「紫霜,原來你已經清醒了,剛才見你如此的冷靜,還以為你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真是被你嚇了一跳!」我興奮走上前,幫紫霜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當日要不是我堅持把鳳英帶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會有此下場……」紫霜流淚說。 「別哭!是我要你把鳳英接回來,怎會關你的事呢?況且生死有命,如果要責怪的話,應該責怪我才對,畢竟我想不到為何要帶她們上龍猿山,她母女倆的死,我應該負上責任。」我慚愧的說。 「哎,這一切都是命!張家泉利用章錦春找來迎萬小姐,想以降頭術殺害我們所有的人,沒想到卻殺了他自己,而且還殺害了他師父。艷珊意外的出現,沒有人會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還會救回龍生一命。這些不是天意的話,還會是什麼呢……」父親無奈的歎氣說。 「紫霜,別哭了,聽父親的話,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說。 「大家可以放心,我剛逃出鬼門關,不會有什麼事的了,你們還是多關心靜宜,她此刻最需要我們的關懷和支援,別讓她想得太多,她總是喜歡把不愉快的事往心裡藏,盡量和她多交談……」紫霜說。 「嗯,靜宜的打擊真的很大呀!」父親同意的說。 「紫霜,江院長來子嗎?他有沒有對你不懷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親,這點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覺得最好是轉到別的醫院,國外的醫院最理想。」章敏說。 「章小姐,謝謝你的關心,其實江院長已進來為我做了檢查,而且很仔細詢問我的狀況,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親,並且又是剛剛死了女兒,照理應該很頹喪或憎恨我才對,但他如往常一般,為我冷靜且細心的診治,我覺得他不會不懷好意,反而對他那份專業的精神和無私的醫德,感到敬佩!」紫霜說。 「是呀!我不覺得江院長有什麼不妥,雖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臨走前還很認真仔細多看一遍,並要護士通知朝醫生,跟進他寫的報告。」婷婷說。 「章敏,我沒有說錯吧,江院長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壞,告訴你,醫生要殺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無比的勇氣,如果他有這份勇氣,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在場,他也會當女兒的面向我報仇,既然他有能力壓抑當時的仇恨之念,試問又怎會沒能力保持冷靜呢?」我解釋說。 「或許江院長認為打不贏你,所以當時不敢向你動手罷了……」章敏不服氣的說。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贏章錦春,當時為何又會動手呢?不怕坦白告訴你,江院長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說是易如反掌,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龍生,扶我起來躺一躺,我有話要說。」紫霜說。 「紫霜,你的小腹動了手術,半躺的姿勢,會不會傷害到傷口呢?」芳琪問說。 「不會!其實朝醫生用了迎萬小姐的粉末後,傷口已經好了很多,加上龍生教的天罡修元法,體力已恢復得七七八八,不成問題的。」紫霜說。 「芳琪,放心吧,當時我換肝的手術,比紫霜的手術還要嚴重,當時我沒有迎萬小姐的粉末,還不是一樣很快的痊癒,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邊的電鈕說。 「小心……」芳琪扶著紫霜說。 「紫霜,你剛才有什麼要說?慢慢說,不用急……」父親問。 「我有一個意見,章敏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冷月始終是江院長的女兒,我們沒有必要冒這個險,反正父親和婷婷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離開醫院才是上策,沒理由留在這裡冒險,況且這個時候,沒必要往醫院跑來跑去的。」紫霜說。 「霜姐,父親離開,我是絕對的同意,但我想留在這裡照顧你。」婷婷說。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長要殺害我,又豈是你能保護的呢?」紫霜說。 「嗯,紫霜說得沒錯,江院長要動手,婷婷只有賠命的下場,我贊成她先離開醫院。」父親同意說。 父親同意之之下,我們眾人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剛才被記者陷害的情形,同時要父親暫且忍受報章上的攻擊,千萬不好動怒而氣壞身體。 「芳琪,那個姓鄧的副編輯,到底是哪間報館的?他有什麼能力可以傷害我的名譽?你幫我留意所有的報章,一旦可以控告誹謗的話題,盡快發出律師信要他們道歉,同時通知我的秘書,姓鄧是哪家報館,以後不准他們進入影城採訪新聞,一定要殺雞駭猴,而且要殺得快!」父親生氣的說。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誇獎的說。 父親的處理手法,我不敢給任何意見,芳琪和我一樣,除了點頭之外,同樣沒有任何意見。 這時候,朝醫生走了進來,除了向我慰問,便查看江院長寫下的報告。 「紫霜要盡快離開醫院,還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樣。」朝醫生看完報告說。 所有人聽了朝醫生這麼一說,全都被嚇了一跳! 第三十六卷 第七章 父親的臨危不亂 離開警局來到戒備森嚴的醫院,總算暫且擺脫了記者們的糾纏。 對於我們被記者纏上的事件,父親堅決採取反擊的行動,我們都不敢提出任何異議,畢竟他的人生經驗比我們豐富。 當提到江院長一事,我們認為他不會報復在紫霜身上,但朝醫生進來看了報告書後,卻要紫霜、父親,還有婷婷離開醫院,不禁嚇了我們一跳。 「朝醫生,是不是江院長做了什麼手腳,想傷害紫霜呢?」章敏問朝醫生說。 「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對紫霜做了些什麼吧?」我驚訝的說。 「不是。我出門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聞,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長的女兒,而今看了紫霜的報告,覺得康復的進度很理想,除了休養之外,沒必要留在醫院裡冒險,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養,總好過留在這裡。」朝醫生說。 「朝醫生,你擔心江院長會傷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養,但她的身體還未康復,仍需要醫藥治療,回家可以嗎?」芳琪問說。 「芳琪,你忘記我是紫霜的主治醫生嗎?以她目前的狀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傷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麼儀器協助,所以沒必要留在這裡冒險,況且我每天會為她診治,家裡又有一位專科的護士,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朝醫生笑著說。 「嗯,朝醫生說的很有道理,紫霜與其留在這裡提心吊膽的,倒不如回家安安心心的靜養,這樣對病情會有更大的幫助。」父親同意說。 「邵爵士,這就是我想說的原因,其實還有尷尬的一句,不應該由醫生的嘴裡說出來,但為了讓大家安心,我就告訴你們吧!其實真正能令紫霜短時間康復的,並不是醫院的藥物,而是迎萬小姐自製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練的神功,所以只要有讓她能安心靜養的環境,便是最佳的聖藥,目前我這個醫生只不過掛個名罷了。」 「朝醫生,千萬別這樣說,要不是你在手術室裡為我搶救,恐怕貨已走進鬼門關裡了,日後我還要好好多謝你。」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更尷尬了,手術期間全憑龍生為你找的什麼五陰血,你還是好好多謝捐血給你的那位小姐吧!」朝醫院尷尬的笑著說。 「嗯,艷珊不單救了紫霜,還救了龍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家真的絕後了。提起絕後一事,便想起錦東當時的難處,難怪他會幹出這麼糊塗的事,畢竟世上沒有什麼事會比斷送香火更慘痛,今次或許是上天同情我這個老人家,也有可能因為好心有好報,要是當年我不擺下怨恨之心,轉而領養琪兒的話,今天怎會出現艷珊這位大恩人?」父親感歎的說。 「爸……往事別提了……」芳琪傷感的說。 「爸,說起絕後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龍生,不要說……別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許我出口。 「芳琪,沒什麼好擔心的,你記得我曾說過不用避孕一事嗎?」 「你還說!」芳琪蹬了我一腳。 「不用避孕?是什麼意思?快坦白的說!」父親神色緊張的說。 「爸,其實昨天的我,還是無子息的人,因為修練龍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真氣之際,突然出現危難之急,上天要我天地人三損中選上一損,不幸我選中了人損,表示不會有後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訴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但今天的我,已經可以有後代,邵家不會斷絕香火了!」我興奮的說。 「龍生,真的嗎?江院長說的話是真的?可別騙我……」芳琪愣住的說。 「芳琪,當然是真的,我怎會騙你呢?你不是在現場聽見江院長說的嗎?」 「我以為無子息是你瞎編的,原來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好!紫霜,以後你要為邵家多生幾個……當然,還有琪兒你們幾……」父親尷尬的說。 「爸,怎麼址到我頭上來了?要生,當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著走到紫霜身邊說。 「琪姐,這個責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頭,歎氣的說。 「你擔心十靈氣的問題?」芳琪戲弄紫霜說。 「你還說……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說。 「紫霜,如果我告訴你,龍生已破了冷月的十靈氣,你聽了是高興,還是會嫉妒呢?」芳琪說。 「琪姐,你不是騙我吧?龍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靈氣?」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是的,我可以證明。江院長對我們說過,十靈氣可以讓龍生有子息。」章敏說。 「琪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告訴我。」紫霜追問說。 「是呀!龍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靈氣,所以可以彌補他身上的一損,亦就是喪失的人損,可惜的是,冷月因為身上沒有了十靈氣,導致短暫失去功力,無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結果來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傷感的說。 「龍生……我……」紫霜傷心的說。 「哎!沒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還是個大恩人,艷珊和章敏的恩情,龍生日後還有機會可以報答她們,但冷月的這份情,不知道該怎麼還呀!悲呀!」父親歎氣的說。 「我們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鐘吧! 寂靜的一分鐘,令每個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淚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來,急得我們即時上前安慰,我則擔心她因激動,而牽動傷口。 「紫霜,你先別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別交代你去辦,千萬不好丟邵家的臉。」父親說。 「什麼事?請說!」紫霜停止哭泣說。 「紫霜,你還記得拜祖墳那一天,鳳英答應認你為乾女兒一事嗎?」父親問。 「記得!」紫霜點頭說。 「紫霜,鳳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為她的身後事操點心,不管她生前怎樣對待你,這個禮數絕對不可馬虎,更不可忘記乾女兒的身份,知道嗎?」父親說。 「爸,我不會忘記的。」紫霜答應的說。 「龍生,你算是鳳英的干女婿,這點也不用我說了吧?」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放心,只要與林公子簽了約,我會盡快辦妥一切。」 「對了!我剛才已命秘書,盡快辦妥林公子買賣殯儀館的合約,下午她會送來給我簽名,只要我簽了名,玉玲便可辦理移交手續和過帳,我們便可以用殯儀館的名義,到公眾殮房領回……親……人……」芳琪說。 「嗯,殯儀館的事,你們處理吧,記者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我相信報館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至於,那個姓鄧的,暫時多加提防就是。」父親說。 「爸,對待記者一事,您可別過火了。」我始終有些不放心的說。 「你果然長大了,好事呀!」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剛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護送我們出入,所以這幾天會有保鏢護送我們,不會受記者們的陷害。當然,可以少出門的話,就盡量少出門,免得上了報章的頭版,尤其是你們兩個……」芳琪瞪著我和章敏說。 「哎!沒想到我這個當保鏢的,還要請保鏢保護……」紫霜苦笑著說。 「哈哈!醫生每年還不是要找醫生檢查嗎?哈哈!」朝醫生對紫霜說。 原來芳琪在坐警車的短短時間裡,已經安排了這麼多事,遙控的力量實在太強了。 鄧爵士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但他人未見,聲音已經傳來了。 「原來大家都在這裡,我還跑去邵爵士的房間。對了,剛才在車上聽了酒店爆炸的新聞樓下大廳聚滿子記者,我差點還擠不進醫院,沒事吧?」鄧爵士問說。 「沒事,不用擔心。」我回答鄧爵士說。 「師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麼事,都不找我一塊去,要不是可以當鮑律師的師兄,真想和你脫離師徒關係,到底事情是怎樣的?說來聽聽……」鄧爵士問說。 「鄧爵士,事情長篇,改日才講給你聽。」 「真是的!章敏,你過來,快一五一十說給我聽。」鄧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為什麼要我說給你聽,找別人不行嗎?」章敏不滿的說。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說!」鄧爵士催促章敏說出酒店發生之事的經過。 「什麼新人呀?」章敏好奇的問說。 「師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嗎?」鄧爵士反問章敏說。 「新你的大頭鬼!別亂說,事清是這樣的……」章敏將酒店的事說給鄧爵士聽。 章敏說完整件事後,當我決定說出在俱樂部和陳老闆之間發生的事,剛好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三個人來了,剎那間,我又沒有勇氣說出口。 「靜宜,你來了,沒事吧?」紫霜慰問靜宜說。 「霜姐,我沒事,你的傷怎麼了?」靜宜上前問候紫霜說。 「我沒事,但你有心事的話,就要對我們說,千萬不可藏在心裡,我們所有人都會支援你的,知道嗎?」紫霜說。 「我剛才看見娟姐的遺體,心裡頭很擔心母親和姐姐的安危,她們不會有事吧?嗚……」靜宜忍不住哭了起來。 靜宜這麼一說,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話,芳琪上前讓靜宜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萬曾吩咐過靜宜,不可輕信她姐姐靜雯一事。 「靜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嗎?」我問靜宜說。 「我當然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你怎會這麼問呢?」靜宜緊張的回答我說。 「靜宜,如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訴你,靜雯和你母親肯定不會出事。 相信你應該記得,迎萬小姐曾經吩咐你,不可輕信靜雯一事吧?如果她們遇害的話,為何又要你提防靜雯呢?」我說出其中之奧妙說。 「對呀!龍生,我想見迎萬小姐可以嗎?」靜宜臉露笑容的說。 「不行呀!迎萬小姐在練功中,我們不方便打攪她。」 「龍生,迎萬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盡量滿足她的需要……」父親吩咐我說。 「是的!我會盡量滿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應父親說。 我不瞭解父親說的,盡量滿足迎萬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隨便答上一句,怎料這個回答,竟招來幾位愛妻的「審問」目光。 「龍生,你有沒有想過,到底誰擺放炸彈的呢?」父親問我說。 「爸,張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後,我想不出是誰擺下這炸彈陷阱,只感覺這個人離我很遠,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說。 「龍生,你曾想過死的那個,不是天狼君嗎?」父親說。 「不!我殺的那個天狼君和光碟裡頭奪取赤煉神珠的人是同一個,因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術的師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會看錯。」我肯定的說。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師母拿了報紙給婷婷辨認。 「對!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點頭指認說。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擺放炸彈的人,又會是誰呢?哎!」父親歎氣的說。 「師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為何又要教你神術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鄧爵士不解的問我說。 此刻,我想起殺了天狼君之後,便獨自跑了出去,還沒正式向他們說出前因後果,於是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後又向我追問。 「師父,你真厲害,憑幾個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鄧爵士誇獎我說。 「鄧爵士,其實不能說我厲害,主要是迎萬小姐談起龍猿山是聚陰之地,才令我有所懷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備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給十二聖女之用,當時他又急於為仙蒂醫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種種跡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遲了一步……」我想起鳳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傷感。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不對呀!既然酒店的炸彈,不是天狼君擺放,那設下陷阱的人,怎麼知道你必定會到酒店的風水庫呢?當時你什麼話也沒交代我們,便獨自離去,接著手機也沒開,與我們失去聯絡……你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鄧爵士凝望著章敏說。 「去你的!別看著我!當時找到龍生後,便通知你們關於他的行蹤,而且主張到酒店是龍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個人找到龍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說。 「章敏,可是晚上你沒有和我們再聯絡,甚至決定到酒店風水庫,也沒有通知我們呀!」巧蓮搶著說。 「巧姐,不要誤會章敏,先聽聽她的解釋。」師母說。 「你們不是這樣便懷疑我吧?原本我已經成功把龍生騙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開似的,我不停動著腦筋開導他,甚至想騙他回家,怎料,我卻上了他的賊船,他買了一件性感的晚裝給我,並要我陪他到俱樂部吃飯,可是又沒說要到哪一間俱樂部,我怎麼通知你們呢?況且當時的打扮,如果給你們幾個女人看見,肯定以為我和龍生有什麼關係,所以便沒有通知你們,」章敏解釋說。 「後來呢?為何到酒店風水庫,又不通知我們呢?」巧蓮追問章敏說。 「好笑!我穿著性感的晚裝和龍生出現在酒店裡,萬一你們找到酒店來,那我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試問又怎能通知你們?之後,他租了三個房間,我更加不敢通知你們了,總之,我不會傷害龍生,更不會傷害你們,亦不會和龍生有什麼關係,今日不會,以後也不會,我要講的就是這麼多!哼!」章敏說完走出門口。 「慢!章敏,你還沒說龍生到底有什麼心結!」芳琪即刻衝上前,不讓章敏離開。 「琪姐,不要為難章敏……」師母上前勸阻芳琪說。 「他媽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說給你們聽……」章敏將我和陳老闆的事全盤托出,並且將我寫給她的支票擲到芳琪的臉上。 「章敏,別生這麼大的氣……」師母即刻撿起地上的支票,交還給章敏說。 「你們這些女人全都神經病的!這一百萬,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氣憤的當場撕破支票,並扭成一團擲向我父親的臉上。 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場面,竟會變成這種局面,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你這個死章敏,真過分,竟敢將支票擲向邵爵士的臉上!」鄧爵士氣勃勃走上前,想動手摑章敏說。 「慢!不要動手!」父親撿起章敏剛才擲向他臉上的支票說。 「你敢怎麼樣?有種就打在我臉上!」章敏怒目切齒的對鄧爵士說。 父親撿起了支票後,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著把鄧爵士給推開,並將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裡塞,還硬生生一張一張吞入肚內。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驚訝,不禁都叫了起來。 我很想衝上前將父親口裡的支票給挖出來,但我知道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這麼做,畢竟他已擺出這個高難度姿態,試問又怎會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傷害我父親,還是看父親如何控制場面吧…… 「對不起!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剛才發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筆勾消呢?」父親笑著說章敏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愕然的望著我父親。 「章敏,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問個明白罷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說。 「章敏,對不起……」巧蓮上前道歉說。 「對不起……」鄧爵士很小聲,但態度很不滿的說。 幾個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無動於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們一眼,而她那對目光,仍是停留在父親的臉上。 「還有什麼要我吃的嗎?」父親對章敏說,章敏沒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親的面前。 「對不起!」章敏垂下頭的說。 「沒事就好,到這邊坐……」父親將章敏牽到紫霜的床邊,父親剛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或許是我天資差,看不出父親到底是什麼用意,但我很清楚一點,如果父親不這樣做的話,三言兩語,肯定無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沒事就好!都是我多事問了幾句,弄出這個小誤會。其實我趕來醫院的目的,主要送燉品過來罷了,下次不會這麼多事了。」巧蓮打開悶局說。 「巧蓮,將我那碗給章敏吧!她昨晚受了驚,至今還未休息,應該讓她補一補才是。父親說。 巧蓮把燉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還是您喝了吧!」章敏尷尬的把湯遞還給我父親說。 「嗯,章敏,剛才巧蓮和芳琪對你的追問,其實並不是審問,或懷疑什麼的,她們這樣問,主要是引你說出事情重點之處,免得日後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嚴重性,辯解中又拖泥帶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總是想著對方怎樣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樣看對方的道理。」父親說。 「邵爵士,我明白了。對不起,各位!」章敏尷尬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芳琪和巧蓮上前與章敏言和。 護士長走進來,通知我們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來了,我去和他們談一會,至於離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長呢?」芳琪問朝醫生說。 「不用了,當是你們堅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辦手續。」朝醫生說。 「鄧爵士,你也出來一會好嗎?我找你,就是為了保安的問題。」芳琪對鄧爵士說。 「玉玲,芳琪應該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談,出院的手續還是你去辦吧!記住,我不想欠對方一分一毫。」父親交代師母說。 「好的!我馬上和朝醫生去辦手續。」師母說。 第三十六卷 第八章 今日的芳琪 沒想到,在紫霜病房裡閒聊了幾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鬧出一個火爆的場面,最後,還是父親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爭。至於,我回家後會不會被家裡的女人審問,可就不清楚了,因為護士長進來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醫院,父親則要師母幫芳琪的忙,辦理離院的手續。 芳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離開病房之後,父親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龍生,剛才他們不停的說話,你怎麼不答上半句?而我剛才把紙吞進肚子裡,你怎麼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哦!」父親問我說。 「爸,今天和天狼君說了一番話之後,覺得以前實在太胡鬧了,亦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所以心裡感到悶悶不樂,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見家裡人,直到我有勇氣將支票交到陳老闆手上的時候,我才真正敢面對我自己,所以我不會再亂說話,只會用心看事。」 「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沒想到,你所謂的師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過,你也總算沒白費叫了他做師父。老陳呀老陳!我兒子因為你而學壞,最後亦因為你而學好呀!」父親狂笑的說。 「傻瓜!下次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開的心事,馬上回到我們身邊,我們不但不會看不起你,而且還會支援你的,知道嗎?」巧蓮笑著對我說。 「嗯,知道了!」我點頭說道。 「章敏,你看我兒子怎麼樣?不錯吧?」父親問章敏說。 「邵爵士,你兒子當然厲害,要不然怎會是龍生師父呢?」章敏笑著說。 「哈哈!龍生師父!龍生師父,這四個字值多少錢呢?」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怎麼會這樣問呢?」我不解的說。 「龍生,剛才章敏說不希罕一百萬,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會希罕多少錢罷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父親笑著對我說。 「邵爵士,別拿我來開玩笑嘛!」章敏臉紅的說。 「爸,您好像對章敏很有意思,想她當您的媳婦,是嗎?」巧蓮戲弄章敏說。 「巧姐,怎麼你也戲弄我了。」章敏輕輕拍了巧蓮的屁股說。 「巧蓮呀,我當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說過,章敏是個好女孩,而且絕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龍生,那是龍生的福氣呀!」父親說。 趁父親如此高興,我想也是時候辦妥章太太臨終前交代的事。 「父親,既然您說章敏絕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對您說,章太太臨終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這個機會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章太太臨終前的遺願?那你認為她有這個命格嗎?」父親反問我說。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於南,南窮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氣,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即使當了天王巨星,亦難成霸主呀!」我歎氣的說。 「嗯,一個演員想當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為了完成章太太的遺願,以我們的實力絕非難事你就看著辦吧!但這是章太太交給你的任務,還是等你回來接管我的生意再議,這段時間不妨安排她上演員班,好讓她掌握一些拍戲的技巧和吸取演藝圈的經驗,對她日後的星途應該會有幫助。」父親說。 「邵爵士,您真的答應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說。 「你還是問龍生師父吧!」父親笑著說。 「龍生,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轉問我說。 「章敏,我只是幫章太太完成心願,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氣,即使我想幫也很難幫上忙,上了演員班的課程再議吧!」我簡單的回答說。 「我兒子真的變了!變得太好了!」父親欣慰的說。 芳琪和鄧爵士走了回來,交代剛才和保安公司說的事,接著靜宜向他們兩個轉述剛才我和父親的對話,笑得他們兩個不停地望著我和章敏,還說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對,羞得章敏臉泛紅霞,接著又緊掐芳琪的脖子逗著玩,以躲避尷尬的話題。 師母辦妥了離院的手續,大家換下醫院的袍服,便跟隨保安人員搭乘電梯離開醫院,途中聽師母說,護士長通知江院長,關於我們堅持離院一事,他沒有任何意見,更沒有挽留的意思,只說「隨他們吧」四個字。 「哎!任憑風浪起,冷眼向江洋,當一個人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視的話,表示已將自己處於最冷靜的狀態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瀟灑的一面,看來他很快會找上門……」父親歎氣的說。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你們就儘管望向江洋吧,我自問沒有什麼智慧,肯定與風浪,拚個你死我活!」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看不出你挺夠義氣的,有性格!」章敏誇獎鄧爵士說。 「好說!章敏,這次就給你個機會和我一起打頭陣,罵個夠本的!」鄧爵士得意忘形說。 「鳴天,今回你就儘管罵吧,但記住別粗話連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親說。 「邵爵士,我沒聽錯吧?你肯讓我罵記者?意外呀!」鄧爵士愕然的說。 「你不罵記者的話,我們怎能輕易脫身?難為你了……」父親微微笑的說。 「章敏,你還是幫我護著紫霜上車,不要和鄧爵士一起胡鬧,好嗎?」我說。 「嗯,應該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顧她是我的責任,今回我就暫且放過那些記者,下次再和他們算總帳。」章敏負責推紫霜的輪椅說。 「芳琪,我們這麼多人,護送我們的車輛夠坐嗎?」我問芳琪說。 「邵先生,車輛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公司有足夠的車輛,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後備車輛跟隨,以防萬一。」保安人員回答我說。 「龍生,護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給錢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芳琪竊笑的說。 電梯門一打開,那些被保安人員擋在門口的記者群,在人聲鼎沸的環境下,蜂擁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見之明,懂得聘請保鏢護送,要不然場面失控的損傷,肯定又會算到我們頭上,而芳琪挑選這間保安公司,經驗挺不錯的,他們利用警方對付暴民的盾牌,將我們重重圍起,逐步移出門外,安全的將我們送到車上。 如果說保安公司的經驗不差,那我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弱,她們好像已有了溝通似的,章敏將輪椅上的紫霜,當起了開路先鋒,鄧爵士隨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親兩人,則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後,而且還被家裡的邵家女將圍了起來,東有芳琪、南有師母、西有巧蓮、北有靜宜,記者根本沒有機會誣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們為何要苦苦追纏我們,而不去做一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呢?」鄧爵士上了車後,憤憤不平的向記者們諷刺說。 聽了鄧爵士這番話,我內心不禁竊笑,並問他什麼時候曾做過對社會有貢獻的事,結果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其實鄧爵士這句話,說得夠妙的,相信必會搶了龍生的風頭,成為報章雜誌的熱門話題,好呀!」芳琪誇獎鄧爵士說。 「哇!我搶了師父的風頭,竟還得到謝大狀的誇獎,看來今天的太陽是打從西邊升上吧,不過,這句對白是有難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話,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難想的呀!」鄧爵士笑著說。 「紫霜,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撞到你?」我關心的問紫霜說。 「傻瓜!我是傷殘人士,記者怎麼樣也不敢碰撞我的,況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輪椅上,又怎會有事呢?沒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說。 「對呀!你們怎麼會想出這個陣容?」我問芳琪和鄧爵士說。 「剛才我和鄧爵士兩人,就是和保安隊的負責人,商談如何離開醫院之事,並且主要不讓記者有誣陷你的機會,要不然怎會談得這麼久?」芳琪說。 「哦!真是沒想到,如何離開,亦是保安裡頭的一門學問,佩服!」我舉起姆指大聲稱讚說,同時向車內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車後一看,才發現保安人員差不多一百多個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邊。 「親愛的,保安的費用要多少錢?」我小聲的問。 「天價!我還要他們多叫另一隊人馬前來,估計已經在我們的家和父親的家了。怎麼了心疼費用?」芳琪扮起鬼臉說。 「這裡已經一百多人了,你還再叫一隊人馬前來?那不是天價也不行了,相信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貴的巴士了。」我苦笑著說。 「不管這輛巴士收費有多貴,早已經有人代付了!哼,買性感的晚裝給別的女人就捨得花,用在家裡的女人身上就不捨得,小器鬼!」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並偷偷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麼時候對你們小器了?言歸正傳,到底誰代付了?父親他老人家?」 「不!你聽……」芳琪從手袋裡拿出迷你型的錄音機。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鈕,原來裡頭的對話,正是我和鄧少基在警局的對話,現在我終於明白,芳琪當時為何不發一言,原來學會我那旁門左道的偷錄玩意。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變成鬼靈精了,竟懂得偷錄這玩意……」我用指頭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說。 「龍生,別用詞不當,這並不是偷錄,而是剛巧錄了下來。其實這個玩意,我上學的時候便經常使用,昨晚接獲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殺的片段,所以順便把它帶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果然派上用場,算姓鄧的倒霉了。」 「愛人,你打算怎麼樣對付姓鄧的?」我好奇的問芳琪說。 「姓鄧的己犯下嚴重的恐嚇罪行,相信明天的報章上,必會又向你發出強烈的文字攻擊,等我收集所有的資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非但告到他那間報館破產為止,亦要告到他無法在傳媒界找到立足之處,同時向他個人追討名譽的賠償,還有這張帳單!」芳琪狠狠的說。 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而且還是防不勝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時間內,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還處心積慮安排好日後報復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邊有這樣的妻子,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而且我身邊還有這麼多妻子,如果個個學她一樣精靈,恐怕我沒有什麼地方可去的了。 「親愛的,身邊有你這麼厲害的愛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聲的對芳琪說。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麼孽,竟會愛上你這個死色鬼!」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個男人很睏了,想睡一會……」我把頭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說。 「壞透的男人,報應已在眼前,還睡什麼,到家了!嘻嘻!」芳琪推開我的頭說。 「哦!真的到家了……」我無奈聳聳肩,伸了一個懶腰說。 當車子駛到門口的時候,我發現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員守在門口,剎那間,感覺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過足了癮! 巧蓮將大門的鑰匙交給司機,再由司機交給地面的保安人員,我們的車子駛入屋內的停車場,非常輕鬆的走下車。 這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車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車場,於是找了負責人,將車鑰匙交給他,要他命人把車給開回來。 走進屋內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從門外走進來的保安人員帶著大箱小箱的,於是馬上追問芳琪,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他們進屋去查看有沒有危險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竊錄器。」芳琪回答說。 我接受保安人員查看周圍的環境,雖然擺設炸彈是沒有可能,但記者使用的偷拍竊聽器材,卻很有可能,畢竟科技實在太進步了,但性事房則堅持不讓他們進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進我們的性事房,畢竟那是我們的閨房,絕對不能放他們進去。」我堅決的說。 「哦!我們的閨房呀!那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外面的女人也不能進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張鬼臉,小聲的說。 「知道了!總之,沒得到你們的允許,我不能帶其他女人進性事房就是!」我狡詐的說果然,在眾多保安專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竊錄器,這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幸好我們這裡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間別墅,屋外不會被人從高處監視著。另外,保安負責人帶來幾頭狼狗守著花園,並且向我們建議,最好養幾頭狗,可以防止有人攀牆進來擺放或偷東西,我接受他們的建議。 「芳琪,買狗的錢能否記在帳單上?」我開玩笑的說。 「別玩了,問問父親想吃些什麼,我好安排人替我們買菜。」芳琪說。 「琪姐,不用問了,巧姐剛才已經問過父親,他知道我們昨晚沒睡過覺,所以不想妨礙我們,趕著回家。」靜宜說。 「哦!保安的人會送父親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員說。 奇怪,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似的?想了一想,原來還未見過艷珊,於是問靜宜,艷珊跑到哪了。靜宜回答說,艷珊不放心迎萬一個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沒想到艷珊對迎萬會如此的好,如果說她們不是前世便認識,恐怕很難解釋她們為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建立師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員忙了一陣之後,終於上前向我們交代一切。 「謝大狀,這裡的環境已沒有問題了,我們會留下兩部七人座的房車,還有十個人和三頭狗,如果你們要外出,我們公司會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如果可以預先通知,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而你們在屋內,可以放心自由活動,我們不會進屋打擾,吃和喝亦無需你們供應,還有,換班的時候,你們有權分搜查他們的身體,這亦是我們公司對客人提供保障的項目之一。 「好的,謝謝你,勞煩你們多照顧這位老人家。」芳琪說。 「我們會的,請放心!再見!」 保安的負責人說完後,我們便送父親和鄧爵士上車,直到車子駛出馬路後,我們才走進屋內,僥倖的是記者對父親不感興趣。 父親和鄧爵士離開後,原以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暫且輕鬆的喘出一口氣,但芳琪和師母的秘書已經來到了門口。她們兩個可沒我這樣好命,有很多文件趕著要處理,秘書除了把文件帶到家里外,師母還要和兩位不知什麼身份的女職員開會,巧蓮則負責招待她們,而且還要準備午飯給她們,看來這個會議是長途賽。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處理,由於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檔案,規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間裡翻閱,所以只好讓出書房給她們了。然而,師母的文件則方便多了,亦沒什麼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給我過目,因為她今天是忙著殯儀館的買賣文件,試問老闆有什麼不可看的呢? 當師母向我報告殯儀館帳目的時候,我意外地察覺自己對錢財方面的事,並不重視亦不感興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財產。 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心態,於是好奇撥電話給父親,問他到底有多少財產。父親起初被我這一問,倒是嚇了一跳,後來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釋說,有錢人是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少財產的。 父親給我的答案或許是真,亦或許不想告訴我,他到底有多少財產,免得我打他的主意,於是我問芳琪和章敏,她們同樣不知道有多少財產。相反,靜宜隨問隨答的答案,我覺得較為真實,她說以前家裡窮且要還債,所以每天要算著可以用多少錢,而有錢人的錢多得花不完,又怎會點算呢? 聽了靜宜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自尋煩惱,決定到紫霜的房間陪她解解悶。當經過鳳英的房間,不禁想起她們的慘死,接著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後,打消找紫霜解悶的念頭,獨自回房間躺在被窩裡,希望在夢裡可以與她們相見。 當躺在被窩裡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嚇到整個人從被窩裡彈起—為何住過鳳英房間人,不是受傷便是死亡?之前住過的劉美娟死了、鳳英母女倆亦慘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幾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兩天便背部中刀,那靜雯當時和劉美娟兩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一嚇,急得我立即從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風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風水上的擺設亦沒有出現問題,雖然所發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純粹是巧合罷了,屬虛驚一場,但這個巧合實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這個問題發生在顧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筆。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無需擔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當合上眼睛的一刻,腦子裡很自然想著,遇上無知又肯花錢的顧客,那是多高興的事,可是剛才又不重視自己有多少財產的問題,但為何腦子會想著,希望遇上肯花錢的無知顧客呢? 第三十六卷 第九章 敲竹槓 原想看看紫霜的狀況,但經過鳳英的房間,便想起她母女倆和冷月的遭遇,內心湧起一陣陣的失落感,為了不想紫霜看見我傷感的模樣,我決定回房間睡覺,希望夢中能與冷月她們相見。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連番刺激之事,當情緒平靜下來的一刻,很自然會胡思亂想,甚至發現自己仍有貪財之心。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實際上只不過睡了五個小時罷了,於是又鑽入被窩裡,準備好好的再多睡一覺。可是,輾轉反側的情況下,始終無法入眠,最後只能放棄原有的堅持,懶洋洋從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臉走到樓下,看見師母和兩位女職員對著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頭苦幹。有趣的是,認識師母三年多以來,還是頭一次瞧見她工作的模樣,並發現她使用電腦,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靈活的手指,已達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當驚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裡忍不住竊笑—算來算去的錢,還不是別人的。 「邵先生……」 「龍生師父!」 兩名女職員很有禮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說,但卻喊出兩個稱呼,而我只對喊出龍生師父的女職員,點點頭、微微笑。 「睡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呢?」師母拿下臉上黑色橢圓形的眼鏡說。 「睡不著……繼續忙你們的吧!」我說完急忙走開,免得打攪師母的工作。 巧蓮從廚房裡,端出香噴噴的咖啡給我,同樣又是問為何不多睡一會的問題,說實話,女人有時候挺煩的。 「睡不著。對了,芳琪還在書房裡忙著嗎?」我問巧蓮說。 「是呀!除了出來吃飯,休息了一會後,又回到書房裡繼續忙著。」巧蓮說。 「哈哈!看來律師這個行業挺不錯的,好人壞人都要光顧,並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個月聘請三萬個警察,廿四小時為他們招來生意,好呀!」我笑著說。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個被警察找上無數次的顧客嗎?如果芳琪真要收費的話,那筆錢相當可觀喲!」巧蓮撒起嬌,在我臉上輕輕一拍說。 望著巧蓮撒嬌的俏模樣,忍不住想親她一下,偏偏這時候靜宜從紫霜的房間走出來。 「龍生,怎麼不多睡一會呢?」靜宜坐在我身旁問說。 「睡不著。對了,紫霜沒事吧?」我問靜宜說。 「霜姐不停的練功,聽她說情況很理想。」靜宜回答說。 「靜宜,紫霜有沒有問你,關於我和冷月的問題?」 「你指破十靈氣一事?」靜宜說。 「是呀!紫霜向你問起了?」我追問說。 「霜姐倒沒有問起十靈氣一事,反而問起迎萬小姐和艷珊的狀況,她想親口向她們致謝不過,她對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內疚,且耿耿於懷的。」靜宜說。 「紫霜一定以為我是利用冷月,試用破十靈氣之法,所以感到內疚,不過,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別看到她們便稱姐的。」我小聲的在靜宜耳邊說。 「只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況且她們比我本事,我應該尊敬她們為姐的。」靜宜說。 如果家裡個個女人都有靜宜這種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說不定今世有機會嘗試後宮佳麗三千的滋味,不過,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這時候,芳琪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從書房走出來,並叫著巧蓮的名字。 「我在這……」巧蓮即刻應了芳琪一聲說。 「哦?怎麼你也在這,不多睡一會呢?」芳琪見了我,走過來說。 「親愛的,因為睡不著,所以不想睡,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幾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說同樣一句話還要說上幾遍,今次還是頭一回。」我很不耐煩的說。 「關心你還被你罵,去!」芳琪將手中的紙,往我身上一擲說。 「芳琪,別發那麼大脾氣,找我有什麼事嗎?」巧蓮問芳琪說。 「巧姐,你的記性比較好,原想要你待龍生睡醒後,將紙條交到他手上,現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罵人,表示他沒有睡死,所以不用你操心了。」芳琪說。 芳琪昨晚至今還沒睡過覺,虛火上升,難免脾氣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裡責罵自己該死,忘記今天是她月事來潮的第三天,被她罵是應該的,況且女人月事來臨心情不好,是上天賜給女性的野蠻專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於是,我消消氣撿起地上的紙條,發現上面只寫著幾個數字,心想應該是手機號碼。 「巧蓮,別怪芳琪了,是我的錯啦,是我觸犯月事來潮的惡女人,該死!」 「你在胡說些什麼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說。 「親愛的,你不是月事來潮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是啦!沒想到你還記得哦,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鄧的氣不好受吧?還不是為了你……」芳琪委屈的說。 芳琪在警局裡,確實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話,臉上很快便會長出暗瘡,看來我要盡量逗她開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書給叫到家裡來,當做發洩品了?」我笑著說。 「龍生,我鄭重的告訴你,別把我看成是名惡女人,還有,我有覺不睡的和秘書從早上忙到現在,還不是為了你的事和律政處斡旋,同時,還要為報館的事做好準備,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做出反擊。對了,小剛的妻子,大清早送來一大堆保險單資料和銀行的入息證明,看來她重視錢財,多過重視小剛……」芳琪說。 小剛的妻子,重視錢財是可以理解,畢竟錢對寡婦來說是很重要,況且在警局看她接過卅萬支票之後的表情,更有理由相信,她和小剛的感情,應該是出了問題,或許小剛的死,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但我對她那張喜形於色的臉,感到可悲。 「這是手機號碼吧?誰的?」我問芳琪說。 「哼!剛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說。 「剛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興的事?」 「是呀!原本我們說好,小剛的身後事由我們來辦,誰料,她竟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負責,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儀式,你說她安了什麼心?」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別生氣,小聲點說話,別妨礙玉玲她們……」巧蓮說。 「巧姐,沒關係,你們儘管說,不會妨礙到我們。」師母答上一句說。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對師母道歉的說。 剛嫂找另一家殯儀館辦理小剛的身後事,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或許她的朋友或親戚是干殯儀的行業,沒什麼值得好大驚小怪的,我就是不瞭解芳琪為何會發如此的脾氣,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說不過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為何如此不滿。」我好奇的說。 「龍生,你好好的想一想,這筆儀葬的費用會是什麼價錢?」芳琪回答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現在明白芳琪生氣的原因了,原來剛嫂想借小剛的身後事,再敲我們一筆竹槓:一副幾萬塊的棺木,隨時可能會變成幾十萬的棺木,如果要買鄉下的風水地,弄個土葬什麼的儀式,那不就是個天價嗎?難道她重施我以前為鄧爵士父親買風水地的故計?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認為剛嫂準備敲我們的竹槓?」我問芳琪說。 「沒錯!除此之外,我最氣的是鄧少基,要不然她怎會想到這個方法?」芳琪說。 對!我蠢到家了,竟告訴鄧少基,小剛的家人很滿意我的交代,結果他就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家了,以往只有風水師敲喪家的竹槓,現在竟讓喪家敲起我這個風水師的竹槓,真是風水界的一大恥辱呀! 「龍生,剛嫂不就想要點錢,我們當做善事給她就是了,何必鬧得如此不愉快呢?」靜宜安慰說。 「不!絕對不是錢這麼簡單,絕對不是……」我搖頭歎氣拿著紙條,慢慢走回房間。 「對呀!外面這麼多記者纏著龍生,他怎麼去參加公祭儀式?別走呀!」靜宜叫著說。 「靜宜,讓龍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還是繼續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書房說。 上樓的時候,看見紫霜的房間,心想不能不進去慰問她了,要不然家裡又多了一個難受之人,於是輕輕推開紫霜的房門,發現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麼的…… 「睡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睡不著,所以練練功,希望早日痊癒,可以幫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說。 這個對白,今天可真是講了無數遍,有趣的是,我竟會問出一句不想聽到的話題,或許這句話是對著喜愛之人的開場白吧! 「傻瓜!現在所有的敵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忙需要你幫的?不對,應該還有一個忙急需你幫,那便是給我好好的休息。」我笑著安慰紫霜說。 「龍生,天狼君和張家泉雖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輕心,要知道以前的對手是在明處,即使動起手來,亦是明刀明槍的,但現在的敵人已在我們不曾察覺的情況下,輕易奪走兩條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兩個,要不然你和章敏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個或幾個……」紫霜憂慮的說。 「不用擔心,最強的天狼君都死了,現在沒什麼好怕的,況且我們今次是誤中陷阱,對方才僥倖贏了一次,但我可以保證,日後對方已沒有這個機會,即使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絕不會比天狼君厲害,要不然怎會用使用炸彈陷阱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說。 「龍生,你說得沒錯,對方的武功要是強勁,便不會使用炸彈陷阱,但不會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師父的人,所謂防不勝防,還是小心一點吧!」紫霜勸我說。 「防不勝防?不會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師父的人……」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認為我說的不對嗎?我懷疑擺放炸彈者,應該是我們認識的,當然對方也認識我們,或許他已在我們的身邊多時,對我們的行蹤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怎麼可能即時買到炸彈,而且懂得用秘笈當餌呢?」紫霜分析說。 對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對方不可能那麼容易便買到炸彈,除非早已買了下來,準備用它來對付我,但對方怎麼知道,我當晚會夜探風水庫?況且他怎麼知道風水庫裡沒有人?總不可能帶著炸彈跑來跑去的,可是我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話,不可能在我面前現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邊有誰是值得懷疑的,巧蓮要害我的話,就不會讓出半個肝給我;靜宜一直維護和信任我;芳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會在法庭救我;你當然不會傷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沒有可能;章敏要害我,便不會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險;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說。 「玉玲怎麼了?」紫霜緊張的追問我說。 「我說不出玉玲不會害我的原因,但感覺不會是她,更不用懷疑她,那設下炸彈陷阱的人會是誰呢?康妮?不可能,感覺告訴我,也不會是她。 「你的感覺太多了,真的是感覺,還是不肯接受事實呢?」紫霜質疑的說。 「我不知道呀!」我無奈的說。 「龍生,總之,還未知道敵人是誰的話,多加提防就是,什麼都別相信,步步為營,我相信這個隱形敵人很快會出現。」紫霜安慰我說。 「抱歉!原想進來慰問你,沒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來安慰我,實在慚愧!」 「有什麼好慚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較空閒,喜歡胡思亂想,哎……不瞞你說吧,我也有另一個感覺──敵人已越走越近了。」紫霜遲疑了一會說。 「敵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著紫霜那對無助的眼神說。 當談到敵人已越走越近的話題,偏偏這時候房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正是章敏。 「龍生,怎麼不多睡一會?霜姐好點了嗎?」章敏走到我身旁說。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約而同小聲的說。 「你們在說什麼越走越近嘛?我問你們怎麼不多睡一會呀!」章敏整理紫霜的秀髮說。 「不!」我即刻捉著章敏正要為紫霜整理頭髮的小手說。 「別!」紫霜拉著我的衣角說。 「你捉我的手幹嘛?奇怪,你們兩人的反應怎麼怪怪的?我問你怎麼不多睡一會,你不回答我,反而捉著我的手……」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紫霜的狀況。」我鬆開章敏的手說。 「你們沒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亂的秀髮說。 「沒事,神經過敏罷了。對了,你怎麼不多睡一會,而跑下來呢?」我舒出一口氣問章敏說。 「哦!我調校了鬧鐘,下來提醒霜姐吃藥。你剛才說的神經過敏,是怎麼一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的藥說。 「藥?這些工作讓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煩你呢?況且你昨晚沒睡過覺。」 「婷婷養病中,傷口初癒,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這對她的傷勢會有影響的。」章敏邊說邊倒了杯水給紫霜。 「謝謝。」紫霜接過章敏的水說。 「謝什麼?慢慢……」章敏很細心的將藥丸擺入紫霜的嘴裡。 「紫霜……」我不由自主輕輕叫了一聲。 「章敏,把杯子給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叫我不用擔心,接著把藥吞下。 「霜姐,該吃藥了!」婷婷打開房門走進來說。 「婷婷,你有傷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操勞,剛才我把藥給霜姐吃了。」章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邊。 靈機一動,我即刻拿起床邊的藥。 「婷婷,你幫我看看朝醫生開什麼藥給紫霜吃,為何要吃這麼多呢?可以免除一些嗎?我不想她吃那麼多西藥,怕吃壞她……」我找個藉口讓婷婷檢查藥丸說。 婷婷拿起藥丸,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護胃的藥,還有一些維他命,主要用來平衡藥性。其實藥物也是養病中的一個療程,不能隨意免除的,總之,放心吧,朝醫生開的藥很行的。」婷婷把藥交回我手上說。 「原來如此,吃藥也算是養病的療程之一,換作是我,寧願打針算了……」我把藥丸放回原位說。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擔心,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怎會突然對章敏有所緊張,也許剛剛和紫霜談起敏感的活題,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現,結果在狼顧狐疑的情況下,失去該有的理性判斷力也說不定,不過,這也是風水師一向有的職業病──嚇到自己才能嚇到顧客的技倆。 「龍生,誰的電話號碼?」章敏指著床邊擺著的紙條說。 「這是剛嫂要芳琪交給我……」我把剛嫂的事說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記者會放過你呢?」章敏驚訝的說。 「這一石二鳥之計,虧他們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記者的口水淹死;不出席,他們又可在報章上大做文章。這招夠精明的,看來是姓鄧的手段吧?」紫霜問我說。 「除了鄧少基之外,我想不出還會有誰。當然亦要剛嫂夠貪心,那才會成事,真可惡……」我冷冷的說。 「龍生,你是說姓鄧的用錢,誘導剛嫂合計來害你?」紫霜問說。 「霜姐猜得沒錯,剛嫂擺明是個貪錢的女人。」章敏說。 「即使鄧少基沒給剛嫂錢,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撈一筆錢,要不然怎會不讓我替小剛辦身後事,而要找另一家殯儀館呢?」 「對呀,到時候酬勞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準備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哼!錢並不是問題,就當是我補償給小剛的就是,而我最生氣的是,他們找另一家殯儀館,等於敲我的竹槓,一向只有風水師敲苦主的竹槓,怎會讓苦主敲回風水師的竹槓,這回什麼面子也沒有了,真夠絕的!」我憤憤不平的說。 「哦!難怪你會如此生氣,原來不但丟了錢,還丟盡風水師的臉,而且還是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今回真是仆街了!」章敏忍笑的說。 「笑吧!別忍了!盡量開懷的笑吧,我保證下次可沒有這個機會笑了!」我埋怨章敏的說。 「別鬧了!龍生,現在有什麼打算?」紫霜問我說。 「既然他們誠心要請我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那我當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剛的鬼魂也不會放過我。 「我不會聽錯吧?」章敏驚訝的說。 「沒聽錯。我需要紫霜幫我一個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狀況能否幫上我的忙罷了。 「沒問題!幫什麼忙?」紫霜點頭說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術?」章敏大吃一驚說。 「沒問題,但我需要一個人幫我的忙。」霜說。 「嘿嘿,霜姐,我幫你的忙好了,行嗎?」章敏主動的說。 「嗯……」紫霜同意的點點頭說。 「好,就這樣說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過來找你幫忙。還有,別忘記練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復元氣。」我親了紫霜的臉頰一下,便和章敏離開房間。 第三十六卷 第十章 家賊難防 離開紫霜的房間後,經過鳳英和仙蒂的房間,不由自主走了進去。 當望向鳳英的床鋪的一刻,隨即浮現當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韻誘惑的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當時很有信心認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轉變,已陰陽相隔,留下無緣共赴巫山的遺憾,然而,這份遺憾,亦成為一份觸不到的愛。 轉眼望向仙蒂的睡鋪,上面堆滿無數的凌亂衣物,除了鮮艷色彩的花裙外,還有幾個不同顏色和款式的胸罩,看來她已準備隨時為我寬衣解帶,所以穿在衣內的胸罩,亦要經過細心挑選,她實在夠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無故的斷送性命!如果當日不是想向你報復的話,便不會把你帶回家!不是想戲弄你,便不會帶你到龍猿山!是我的錯卜是我份錯呀……嗚……」我撲向仙蒂擺放凌亂衣服的床上痛哭說。 沒想到,傷痛哭泣的一幕,竟讓家裡的女人走進來瞧見了,真糗! 「龍生,別這樣,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復生……」巧蓮安慰我說。 「巧蓮!是我害了仙蒂!」我轉身緊緊摟抱巧蓮說。 「龍生,別責怪自己了,你不妨從另一個角度想想,當日你不顧一切,從鬼門關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則要你親手把仙蒂交還,可能是上天不允許你破壞大地的因果,又或許是大自然的一個定數,你龍生精通風水神術之學,這點應該比我們還清楚,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芳琪說。 對!芳琪說得一點也沒錯!當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親手交還她的性命,但鳳英是無辜的呀! 「不!上天要我交還仙蒂的命,或許這是因果循環,但鳳英是無辜的呀,為何上天也把她給帶走呢?嗚……」我傷感的說。 「如果上天不把鳳英帶走的話,那對她不是更殘忍嗎?」巧蓮說。 「龍生,振作一點,你以前不是說過,不管生氣或傷心,只能給自己一個時間去發洩,一旦發洩完畢,便要重新振作,昨天你已經傷心了一天,該是重新振作的時候了……」芳琪抬起我的頭說。 「嗯!我們趕快收拾房間,好讓鳳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個整齊的房間可以休息,快把房間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說。 「對!我們趕快收拾乾淨,但床單和被單千萬不要換,要不然回魂夜當晚,鳳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易會找錯房間。」巧蓮千叮萬囑的說。 我和芳琪為仙蒂折好床上凌亂的衣物,巧蓮整理床單並為鏡子鋪上白布,而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時候,感覺有些怪怪的,因為感覺手上的胸罩已沒有了生命力似的,心想它也許知道主人已經身亡,日後無奶可罩,所以沒有了朝氣。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並在她那黃色繡花的蕾絲胸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個是充滿活力,一個死氣沉沉的。 「做什麼嘛!」芳琪急忙推開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說。 「哎!沒想到胸罩也會有靈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謝的花朵一樣,失去原有的光澤,死氣沉沉的,可憐呀!」我忍不住當著芳琪的面,親向仙蒂的胸罩說。 「龍生,你想太多了,拿來吧!」芳琪搶過我手上的胸罩,並且快手快腳放進仙蒂生前的衣櫃裡。 芳琪打開仙蒂和鳳英的衣櫃,我走上前一看,發現有很多新衣,她們都不曾穿過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哎!沒想到,仙蒂和鳳英生前買了這麼多新衣服,竟然還沒穿過,就……」我再次傷感的說。 「奇怪?巧姐,這個抽屜怎麼拉不動?這幾件小褲應該擺在哪裡?」芳琪拿著幾件小內褲問巧蓮說。 「我看看……對呀……怎會拉不動呢?」巧蓮試了幾遍後說。 「拉不動就別拉了,由它吧,或許仙蒂不想我們看……」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如果抽屜裡面是擺放首飾的話,我們便要把它打開,怎麼說也是鳳英母女倆的陪葬品……」巧蓮對我說。 「說得也是,仙蒂最喜歡首飾了,讓我試試吧!」 我說完輕輕拉了幾下抽屜,可是無法拉動,於是加上幾分內勁,誰料,這回將整個抽屜板給拉斷了,引得芳琪和巧蓮大笑幾聲,於是把抽屜移出衣櫃。 「到底擺了什麼東西呀?」我好奇的問說。 「龍生,你看!」巧蓮拿起一疊紙,一看之下,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一叫。 「巧姐,紙上寫著什麼東西,你竟會如此驚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馬上搶過巧蓮手上那疊紙一看,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同樣嚇了一大跳。 「鳳英怎麼會有『青烏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可能呀!鳳英不可能有這本『青烏序』的!絕對不可能!」巧蓮說。 「慢!鳳英這本『青烏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內容和龍生那本是一模一樣的話,表示龍生手頭上那本,極有可能已經被竊,亦有可能已被翻印,快到書房看看……」芳琪急忙拉著我,抱起整個抽屜,衝出房間。 我和芳琪即刻衝入書房,幸好巧蓮交給我的那本「青烏序」仍安然無恙的擺放在抽屜裡,於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幸好沒有被破壞,總算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可不知該怎麼向巧蓮交代。 「沒事吧,我看……」巧蓮很緊張搶過我手上的「青烏序」查看一遍。 「天呀!龍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屜裡的一切,查看之後說。 「芳琪,又發……現……什麼……了?」我心裡很不安的問芳琪說。 「你師父的『天龍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遞給我另一疊紙說。 「不是吧?」我緊張的接過芳琪遞過來的紙一看,果然是「天龍心法」的內容。 其實看到複印的「青烏序」,亦不難想像會有複印的「天龍心法」,同時也想起夜探風水庫之前,曾討論過無常真人修練萬毒掌一事,結論是家裡的女人信不過,沒想到,這件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實在難以接受…… 「龍生,怎樣了?」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你自己看吧,家賊難防呀!哎!」我仰天長歎一聲的說。 巧蓮拿起「天龍心法」一對,黯然神傷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則全身乏力坐到沙發上,腦海裡除了想著自己的兩本秘笈之外,同時也想著無常真人為何懂得修練萬毒掌一事。難道也是鳳英偷給他的?但這個可能性很低,畢竟她無法接近天狼君,可是我這兩本秘笈,她又會交給誰呢? 「我對不起巧蓮,更對不起師父……」我十分慚愧的說。 「龍生,算了,我雖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會接受天意的安排,錯不在你,錯不在你……」巧蓮走到我身旁,摸著我的頭,很無奈的說。 「謝謝!」我感激巧蓮大方的涼解,即刻牽她坐到我身旁。 「其實我們不必如此沮喪,或許鳳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並非想將秘笈交到其他人手上。或者從另一個角度想吧,我們成功把秘笈攔截回來,而她母女倆的死,表示再也沒有外人懂得這門神術,所以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芳琪說。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說的那般,當然是件好事,但家裡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之事,真會如此幸運嗎?我可不敢想像,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剛才你說家裡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之事,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巧蓮突然問我說。 「巧姐,你怎會有此一問?」芳琪不解的問巧蓮說。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從龍生出事後,我們經過一次換肝的大劫,加上龍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術,劫數應該是過了,後來不幸之事卻接踵而來,這都是我們上了賭船之後發生的,父親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鳳英母女倆死亡,你不覺得奇怪嗎?」巧蓮說。 「巧姐,你說得是很有道理,但這些不幸的事,全是張家泉設下的陰謀,出事皆因人為而不是劫數,有什麼好奇怪的?」芳琪反駁說。 「不!芳琪,巧蓮和你說得也很有道理,出事雖是人為,但誰遭殃則是劫數問題,我們不妨當是劫數開始,這接二連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賭船後發生的,而上賭船之前,我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個人給愣住而答不上話。 「動過祖墳!」芳琪脫口而出。 「對!我剛才就是想到這一點……」巧蓮說。 「動過祖墳會有關係嗎?」芳琪緊張的追問我說。 「芳琪,是否動過祖墳便出事,目前我還不敢肯定,但有一點卻十分可疑。你們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親、紫霜、鳳英、仙蒂,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所謂主要的人物,當然是指正室或長輩身份的地位……」我邊想邊說。 「她們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進來指著身後的師母和靜宜說。 「巧姐,你們在討論些什麼呀?」師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問巧蓮說。 「我們剛才在鳳英的房間……」巧蓮將發現秘笈一事,從頭到尾的說一遍。 巧蓮說的時候,我則留意眾人的眼神和反應,可惜沒什麼發現,但有一點令我很感興趣,就是師母對章敏的態度,不但體貼而且有幾分親切感,有意無意間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對她則沒有什麼反應。 「龍生,你說紫霜是正室,這點我們認同,但你說的鳳英和仙蒂,怎會屬於長輩的身份?如果是的話,我就不認同了,她們根本和邵家沒有關係!」芳琪說。 「對呀!鳳英母女倆,怎會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師母支援芳琪的說法。 「你們別忘記,鳳英是紫霜的乾媽,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倆便是姻親,老婆的母親或妹妹,應該算是有身份的人吧?」巧蓮解釋說。 「對呀!當日要紫霜當邵家的正室,最後要鳳英當姻親主婚人什麼的。」靜宜說。 「嗯,聽龍生這麼一說,現在回頭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們動過祖墳有關,父親病倒、龍生失去功力、紫霜受傷、鳳英母女倆慘死,可是父親是裝病,他並沒有出事,我們也沒出事呀!」芳琪說。 「芳琪,不管父親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確實曾經暈倒,接著入住醫院,即使是假的,那也算是應了劫,好比以前有些人故意擺放棺材,當是應了喪事臨門之劫,而你們幾個是姨太太,位於正室之後,即使有劫亦由正室承受。 「龍生,你是說紫霜替我們應了劫?」巧蓮驚訝的說。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點點頭,回答巧蓮說。 「我們對不起紫霜呀!」師母和眾人傷感的說。 「龍生,既然霜姐替我頂了劫,為何娟姐會死,而冷月和小剛又會死呢?他們和邵家沒有關係呀!」靜宜不解,激動的問說。 「靜宜,剛才我們懷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動過祖墳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有人故意設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人發生不幸或犧牲,亦十分正常。至於你說的劉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釋,但別忘記一點,劉美娟是我們動祖墳之前遇害的,所以她……哎!」我歎氣的說。 當談到劉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靜了下來,不想再繼續討論下去,或許是傷感,亦或許不想其他人傷感而禁言了。 「巧蓮,我有一點很好奇,你怎麼會想起是因移動祖墳而出事呢?」 「因為康妮!」巧蓮即刻回答說。 「康妮?巧姐,這又關她什麼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問巧蓮說。 「芳琪,當日在祖墳上香的時候,康妮的香曾經熄滅,那時候我便覺得有些奇怪,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會熄滅,而她上的香偏偏熄滅?後來她變成第二個人的時候,我肯定祖墳上香熄滅一事,絕對不該是巧合。接著,經過你們解釋她的苦衷後,我才不當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談起接二連三的劫難,才想起祖墳……」巧蓮說。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一切事物的謹慎之心,或許在這種大家庭的生活圈子裡,起了一種磨練的效用,但過於謹慎對大家卻未必是件好事。 「原來如此。龍生,你有什麼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墳什麼情況嗎?」芳琪問我說。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祖墳不動也已經動了,眼前只能希望該有的劫數全出現了,別再有人受害就是……」我無奈的說。 「對了!龍生,你記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緣人一事嗎?」巧蓮說。 「對呀!周先生確實曾提起過龍生是有緣人一事。」芳琪點頭說。 「記得!巧蓮,難道你認為……」我似乎有所領悟,但是又說不上什麼,總之,覺得祖墳一事,應該還沒解決。 「對!祖墳出現賴大師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墳,又與賴大師扯上關係,難道兩個墳都和你有關?」巧蓮說。 對呀!巧蓮一言驚醒夢中人!莫非賴大師當年已測算出百年之後的事,所以故意策劃好一切,讓我一步一步的探索,最後要我辦完他生前未辦完的事,要不然我怎會是周家的有緣人? 「慢!你們所說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們一起上岸,有個香江小姐陪著他的那個呀?」章敏質問我們說。 「是呀!怎麼了?」婷婷回答章敏說。 「不會吧!我懷疑你們所說的那位周先生和殺害我母親一事有關,甚至認為他是幕後策劃者,你們別和他扯上關係。總之,我感覺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後與你們為敵!」章敏鬧情緒的說。 「章敏,先不要急嘛!說什麼與我們為敵,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個怎樣的人,我相信龍生必會維護你,要是他真是殺害你母親的幕後策劃者,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他,我們也是一樣,一定會支援你的!」師母勸章敏說。 「章敏,玲姐說得沒錯,龍生不但和周家祖墳有緣,甚至和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他必定要接觸周家的人,這是無法避免的事實。」婷婷說。 「無法避免的事實?對!真是無法避免的事實,我現在感覺被一個無形的人牽引著,一步一步要我為他辦事似的……」我喃喃自語說。 「什麼?龍生和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婷婷,我登上直升機之前,不是要紫霜留意龍生別讓他接觸楊寶金嗎?他們怎會約定的?」芳琪激動的說。 「琪姐,為何要發如此大的脾氣呢?慢慢說嘛!」靜宜勸芳琪說。 「楊寶金不是好人呀!你們忘記龍生曾上過她的當嗎?」章敏說。 「琪姐,先別這麼生氣其實不是霜姐沒有阻攔楊寶金和龍生接觸,事情是這樣的……」婷婷向芳琪解釋當時我怎會和楊寶金有個約會的經過。 芳琪聽了婷婷的解釋,顯得更加惱火了。 「簡直是個圈套!龍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楊寶金呀!」芳琪上前盯著我說。 「我贊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說。 芳琪竟然當眾人面前說我好色,肯定是嫉妒楊寶金的美色,不過,她越緊張、越生氣,表示越緊張、越關心我,女人有時候惱火,是另一種愛的體貼,亦是最美的一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整件事的背後,似乎有一個人在牽引我嗎?然而,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楊寶金的約會亦不可以失約,可惜目前無法決定該見楊寶金,還是先見周先生。」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在牽引著你?」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的從口裡念出三個字。 ~下期預告~ 龍生堅持要見楊寶金,可是芳琪堅持不肯讓步,最後他怎麼說服龍生呢? 處長突然找龍生,關於迎萬小姐離境一事,到底又發生什麼事呢?問題是龍生門外有不少記者監視著,最麻煩章敏今回又要跟著去,他們怎麼離開門口呢? 今集的章敏變得更性感,龍生把持得住嗎? 龍生和章敏見了迎萬小姐後,情況可不是很理想,最後成了什麼局面呢? 剛嫂受鄧少基的指使,要龍生出席小剛公祭儀式,結果龍生怎樣處理,現場又發生了什麼事?剛嫂還有什麼目的?她會使出什麼手段對付龍生呢?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最後他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又肯接受嗎? 今集有一位美人失身,她會是誰呢?結果又怎樣呢?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三十七集! 第三十七卷 第一章 女人心 由於知道江院長是冷月父親的關係,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醫生的建議下,離開了醫院,反正她們的傷勢,已進入康復的階段沒必要留在江院長管轄的醫院裡冒險。芳琪為了躲避記者們的騷擾,以及防範他們對我捏造誣陷之罪,故找來保安公司為我們護駕,最主要還是防範鄧少基這位陰險之人,免得他在我們背後興風作浪。 陰險的鄧少基,果然不是盞省油的燈,當他知道在我們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後,便立即轉向小剛太太的身上打主意,雖然這些只屬於我們的猜測,目前還無法證明一切,但剛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而拒絕我們為小剛辦理身後事,並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儀式,顯然是利用我來製造新聞,以及敲詐錢財的手段,如果不是鄧少基在背後搞鬼的話,那還會有誰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間,以便她母女倆回魂夜有個舒適的環境,怎料,無意中卻發現她母女倆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們翻印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無法得知,而我們手上的翻印品屬於第幾本,就更無法得知了,也許只有一本,或許是幾本中的其中一本。 別說我們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幾本,甚至誰在酒店風水庫設下的炸彈陷阱,一樣是毫無頭緒,即使誰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當我們討論這兩個問題的時候,巧蓮卻把話題扯到祖墳上,最後我同意她的說法,畢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數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動過祖墳而起,死和遇傷害的人皆屬於邵家有輩份之人。 談起了祖墳,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墳,似乎和賴布衣都扯上了關係,並且想起曾在船上與楊寶金訂下見面之約,當提起了楊寶金,芳琪自然很不滿意,在她心目中,楊寶金是來騙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還是先人為主的鄙視觀,我當然要站在她身邊支持她,可是這件事關係到當年祖墳點穴之人賴大師,我便不能不置身去瞭解一番,何況我感覺有個人在前面引著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覺對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運像受他操控似的…… 「楊寶金的約會,簡直是個圈套!你龍生天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她!」芳琪上前直瞪著我說。 「我贊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持芳琪說。 一向對周家很不滿的童敏,此刻煽風點火的支持芳琪,企圖逼我接納芳琪的意見,但她們肯定會失望,因為風水之事,可不由得她們作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感覺自己的命運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著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祖墳的風水,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楊寶金之約,更不可以爽約,一定要查個清楚。然而,目前所猶豫的是,不知道先見楊寶金,還是周先生罷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牽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從嘴裡念出三個字。 「賴布衣?賴……瞎扯!」芳琪十分不滿,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說。 「芳琪,如果只從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事,你當那是胡言瞎扯,絕對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還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遺言、祖墳出現賴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緣人、名字有五行之數的接緣人,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並非我一個人所能捏造出來的……」 「好啊!龍生,你想見楊寶金,便搬出了賴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還說有人操控你的命運,牽引著你往前走,但別忘記一點,賴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硬要說有緣人,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賴家的後人呀!」芳琪使出律師辯才的本色,以三寸不爛之舌向我還擊說。 巧蓮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龍生,現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體內有我半個肝,並學會「青烏序」的奇人術,成為奇人之一,這不已說明他與賴家有緣嗎?何況邵家的祖墳,有賴真人親手立下的碑文,龍生偏偏又與周先生碰上面,以上種種的轉折和巧合,難道你還不相信,龍生的命運,確實被賴真人牽引著嗎?」巧蓮說。 「巧姐,我明白你說的道理,但龍生想見的人可是楊寶金,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而龍生又那麼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呀!」芳琪站起身緊張的說。 「芳琪,我們何嘗不是希望身邊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可是,我們卻成了龍生的姨太大,這還不是一樣上了他的賊船?即使龍生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又有何妨呢?你擔心龍生會被殺害?擔心他有了楊寶金便不要我們?還是你對龍生沒有信心,擔心他會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巧蓮問芳琪說。 巧蓮的一席話,令眾人頓時無言,同時,亦暗中向我發出嚴厲的警告:不管我和楊寶金髮生什麼關係,都不可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們不反對龍生多一個女人,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算了,希望他好自為之吧!」芳琪吐出幾分譏諷的口吻說。 「芳琪,你又錯了……哎!」巧蓮歎了口氣說。 「巧姐,我已經學習你的大方,不再阻攔龍生的決定,試問又哪錯了?」芳小很小滿的直問巧蓮說。 「芳琪,我說你錯之處,並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憐龍生罷了!」巧蓮說。 「可憐?」芳琪不解的間。 「是呀!可憐他身不由己呀!」巧蓮歎氣的說。 聽見巧蓮可憐我這番話,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蓮,可憐我?此話何解?願聞其詳!」我忍不住問巧蓮說。 「龍生,我可憐你的身世,因為風水令你自小失去父愛,可憐你因為風水,踏人鬼門關無數次,可憐你因為風水,遭人設計陷害,可憐你擺脫不了情根的苦,見一個愛一個,更可憐你有我們這群女人……」巧蓮長吁短歎的說。 巧蓮前面的解釋,相信大家都會認同,但可憐我身邊有這群愛妻,我倒是有此一異議,甚至不同意她的說法,家裡女人多是種福氣,何況她們情同姐妹,一團和氣,恐怕只會招人妒嫉,哪來可憐之處呢? 「巧蓮,我不同意你說的最後一點,怎會可憐我有你們這群女人呢?」 「龍生,現在家裡的女人,可稱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氣,但過個卅年,個個年老色衰,皮黃泛皺,那時候誰最傷心?誰最難受呢?既然命運要你遇上一個,便喜歡一個,而你又堅定不始亂終棄的心,我還有什麼話說。」巧蓮說。 「巧姐,沒想到,你已想得那麼遙遠的事,而我則為眼前這點小事看不開,且鬧個不停,自尋煩惱,實在慚愧,或許你說得對,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無法解釋我怎會上了龍生這艘賊船。」芳琪感歎的說。 「芳琪,你不反對我見楊寶金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龍生,如果我再次反對的話,恐怕又會暴露我小器的缺點,總之,你好自為之吧!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楊寶金是有夫之婦,而且是眾人所認識的前香江小姐,可別弄出個東窗事發,鬧得身敗名裂的收場,這不單止會丟盡我們的臉,還會氣死父親,知道嗎?」芳琪再三叮囑的說。 原來芳琪不是嫉妒楊寶金的姿色,更不是對她有先人為主的鄙視觀,而是對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憚,擔心我因好色而鬧出個桃色新聞,被人套上姦夫的罪名,導致身敗名裂的下場。然而,芳琪的顧慮是沒錯的,偷上這種名流太大,一旦東窗事發便遭受千夫所指,萬一被她反過來指我威脅或強姦什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芳琪,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擔心什麼了,原來是怕我對楊寶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遠離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見她只為了風水祖墳一事,絕不會對她起色心,我身邊有你們幾位美人,已經足夠了。」我奉承的說。 「芳琪,原來你是顧慮龍生遭受身敗名裂之事,我還以為你嫉妒楊寶金和龍生什麼的,看來自愧弗如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想的是將來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細密防範之事,沒有眼前,哪有將來呢?」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背,輕輕拍了幾下說。 「巧姐,言重了,龍生仍在成長中,所謂當局者迷,我們又怎能不為他操心呢?總之,這個家我們盡力維護就是了……」芳琪歎了口氣說。 「嗯,說得沒錯,龍生仍在成長中……」巧蓮贊同的說。 「父親說我長大了,變好了呀!你們怎麼還說我仍在成長中呢?」我投訴的說。 「邵爵士今天在醫院確實說龍生變好了,這點我可以作證!」章敏支持我說。 「章敏,那你說說龍生有變好了嗎?我想聽聽外人對他的評語。」巧蓮突如其來的對章敏說。 「這個呀……龍生嘛……」章敏支吾其詞的說。 「章敏,你就大膽的說嘛,不用怕……」師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給予支持的說。 「好吧!我就說說自己對龍生的看法,剛認識他的時候,覺得是名神棍,當見識過他的功夫後,刮目相看,而他的細心和關懷,還有向陳老闆坦白一事,我覺得他不但有勇氣,且有男子的氣概,從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處事很有計劃,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仍在成長中,應該說是個難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說。 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來想得到她,難上加難了! 「芳琪,原來龍生處事已經很有計劃,那我們不用太擔心了。」巧蓮說。 「是呀!希望如父親所說的那般,龍生真的成長了,變好了……」芳琪望向我說。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剎那,突然,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幸福,仔細一想,確實真的很幸福,家裡兩個女人,一個在背後默默地為我的將來著想,另一個暗中細心的維護我,並且能大方諒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責,試問怎會不幸福呢?但這份福氣又使我產生疑惑:真會那麼好福氣嗎?如果真的話,又怎會多災多難呢? 此刻,心裡所產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剛和紫霜討論身邊敵人的問題,碰巧便發現鳳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難道我真是那麼好的福氣,福星高照? 「龍生,章敏在誇獎你,怎麼不回應幾句?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哦!沒想什麼,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誇獎……」我憂心仲仲的說。 「我們不是討論翻印秘笈一事嗎?現在怎麼把話題扯到章敏身上了?」師母說。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說。 師母對章敏的愛護,好比芳琪為我防範楊寶金那般,及時挺身而出的加以維護,況且這種狀況出現過無數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閱秘笈的動作,使我消除她是身邊敵人的疑慮,畢竟竊書者不可能還對秘笈感興趣,不對,秘笈怎能讓外人翻閱的呢? 「章敏,把書放下,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搶了回來說。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章敏發脾氣的離開書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鎖在抽屜裡,但眼角則留意眾人的表情,我下知為何對家裡人要如此防範,甚至做出這種窺探的小動作,她們怎麼說也是我的枕邊人,到底址我過於敏感,還是這個家真的出了問題呢? 「我還是去做飯,秘笈的事就讓龍生煩好了……」巧蓮歎了口氣說完,便離開書房。 「忙了一整天也夠累的,我先去沖涼……」芳琪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陪你沖……」我拉住芳琪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不行!今天月事來潮不方便,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剛嫂的事吧!」芳琪說完搖搖頭的走出房間,其他人也跟著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書房。 原本吵吵鬧鬧的書房,轉眼間,變得冷冷清清的。 當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反而覺得無比的舒適,不禁問自己,我到底需要一個多大的家? 鬱悶的我,從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無聊的翻,竟發現有一頁寫著「犯妄語則心不安,生活亦變得恐慌」,於是往封面一看,原來是本講佛理的書,心想難道我以前不斷犯下妄語戒,所以現在要過著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將八點的時候,巧蓮命師母通知我到樓下吃晚飯,我走到樓下卻不見芳琪的蹤影,後來巧蓮告訴我,她累得連飯也不想吃,沖了涼便睡覺,我讓她好好睡個覺,沒有勉強她下來,畢竟昨晚忙到現在亦真夠勞累的,況且月事來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員竟然拒絕我們的飯菜,他們只吃自備的飯盒,原因是怕我們在飯菜中下迷藥,真是荒謬極了。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受人錢財替人清災的工作,確實需要特別的謹慎,要不然怎會有家賊,或監守自盜的事件發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湯,雖不是大魚大肉,但家常飯不求豐富,只享受其中親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為了這碗溫馨的飯。可是,今天的晚飯,卻吃不出原有的溫馨之感,畢竟少了鳳英母女倆的吵鬧聲,少了昔日的吵鬧氣氛,最後在沉悶的環境下,結束這頓無言的晚飯。 飯後,師母把一大疊的文件交給我過目,主要講解買下殯儀館的帳目和個人戶頭的帳目。 看到文件上的數字,我便想起劉美娟的慘狀,而眼前擁有的財富,大部份屬於她的,記得當日我接受她的錢,很多人極力反對,其中還包括父親,而今,劉氏家族全沒了,那我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而她另一半的錢財,又落在誰的手裡呢? 「玉玲,錢銀數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麼樣的調動,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還給師母說。 「龍生,帳目上的金額可不少,你讓我任意調動?」師母錯愕的說。 「玉玲,我不相信身邊的人,還能相信誰呢?況且你是我的枕邊人。」 「龍生……謝謝你的信任,以前你師父就是少了對我的這份信任……」師母戚激的說。 「別說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會讓美娟離開香港、不會要鳳英母女倆上龍猿山、不會允許冶月夜探風水庫、不會偷窺你沖涼、不會玩你的內褲……」 「原來你心裡還怪我當日趕你出師門……」師母歎了一聲說。 「不!錯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罷了。當初是我沉迷你的美色,玩弄你的貼身物,導致被趕出師門,接著四處亂闖,種下妄語的禍根,最後,還牽連幾條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來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報,好比你喜歡錢,我喜歡色,結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錢,內褲只不過是你我的媒人,試問我又怎會怪你呢?」 「龍生,其實那幾條人命也不關你的事,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天狼君早已有害劉美鉄之心,甚至要弄死整個劉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現,他們也難逃魔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對了,你可曾留意一點,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者是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嗎?」師母問我說。 師母說得沒錯,鳳英母女倆和小剛固然是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對付天狼君,劉美鉄想我對付張家泉,以上幾個都是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現在還有誰為了利益,前來接近我呢?莫非這個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說的身邊敵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慮身邊的女伴,巧蓮、芳琪、靜宜、康妮、朝醫生、婷婷和章敏,她們不是墮入我愛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許的報恩,出發點不是想害我或想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師母一個較為可疑,但嚴格來說,她亦算是報恩而來,應該不會是她,難道是碧蓮或靜雯?但她們兩個不在我身邊,不可能是她們,那又會是誰呢? 「龍生,想什麼呢?」師母問我說。 「沒什麼……」 「龍生,你可記得我第一次踏進屋裡,你對我說過什麼嗎?」師母說。 「我說過什麼?指哪方面?」我好奇的間。 「心連心浴室。」師母回答說。 「心連心浴室?別讓我猜了,直說吧!」 「你忘記曾對我說過,訂了一台投射水療器材嗎?」師母說。 對呀!當日為了誘騙師母失身,故意說些她喜歡的玩意,好讓她容易上勾,所以誇大其詞,說訂了什麼投射水療器材的玩意,沒想到她對這事記得這麼清楚。 糟糕!師母一直記著投射水療器材,不就屬於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邊敵人嗎? 「這件事我倒忘了,麻煩你替我訂一部回來,算是多謝你為我收購殯儀館的獎勵,好嗎?」我即刻說道。 「你以前不是說訂了嗎?現在怎麼又要我訂一部?」師母反問我說。 「玉玲,不瞞你說,以前為了抬高自己,所以胡扯罷了,你代我訂一部就是,反正家裡的女人個個都貪美。」 「算你老實,沒有騙我。其實我已從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沒訂過投射水療器材,所以試試你對我老不老實罷了。告訴你,我前幾天已經訂了,過兩天便會送來,這張單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獎勵我,就給你個機會吧,哈哈!」師母說。 「女人天生就是愛美,這種玩意看得比什麼還重要,我給錢就是!」我笑著說。 「算你聰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謝你了!」師母扮了張鬼臉說。 突然,手機響起,心想這個時候找上我,應該不會有好事。 第三十七卷 第二章 易容的學問 手機突然響起,巧蓮即刻把電話拿過來,心想要是父親找我,理應上撥家裡的電話,而不會通過手機找我,看來這個電話不會是好事。 「喂!我是龍生,請問哪位?」我按下接聽鈕說。 「龍生,我是處長,這個時候打攪你,真不好意思,但迎萬小姐此刻要離開香港,所以通知你一聲。」處長說。 原來迎萬要離去,可是處長為何要親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難道離境方面出了問題,還是警方改變主意,想將她控上法庭? 「處長,謝謝你的通知,手續上沒有問題吧?」我保持鎮定且以試探的口吻說。 「當然沒問題,記得上次你曾說過,只要我辦好迎萬小姐的事,你便會告訴我如何徹底解決警局怪異風水一事,對嗎?」處長說。 「沒錯!我確實答應過,只要迎萬小姐安然離境,便會說出如何徹底解決警局風水怪異之法,但記住一點,是她離去之後才告訴你,因為我對警方的承諾,始終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讓我親眼目睹她真正的離境。對了,她什麼時候離境?有什麼事交代我去辦嗎?」我故意有此一說,以爭取多見迎萬一面。 「龍生,警方的承諾是最好的保證,兩個小時後!」處長以不悅的語氣回答說。 「兩小時?來得及嗎?時間是迎萬小姐要求的?」 「是的!現在動身前往機場,時間上應該沒問題,來得及。」處長回答說。 處長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萬怎會走得如此匆忙,但時間上又恰恰好趕得及登機,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說…… 「處長,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盡量拖延時間,讓我到警局見她一面,一定要幫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說。 「龍生,想在警局拖延時間,恕我無法答應,要不你直接趕來機場,如果你兩小時內能抵達機場,我保證你必能見她一面。」處長寫下包單的說。 「好!機場見!」我即刻答應說。 「嗯,你到機場後,通知離境關口的警員,他們便會安排你和迎萬小姐見面,就這樣。」處長說。 「好的!謝謝!」我說完後,匆匆忙忙向巧蓮交代幾句,便即刻上樓更衣,準備動身前往機場。 走入房間,不知是我開門的聲音驚醒睡夢中的芳琪,還是她被手中的手機聲所吵醒,神情顯得有些慌張。 「龍生,迎萬小姐要離境嗎?」芳琪問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見芳琪已經醒了,乾脆亮起燈,從衣櫃裡找出一套運動服。 「剛才艷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萬小姐離開香港,並吩咐我將她的行李寄給她,這是她寫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張字條給我說。 字條上寫著外國地址,心想此趟到機場見迎萬,肯定會見到艷珊,順便把行個交給她,假設遇不十她,也可在機場將行李寄出,反正快遞公司廿四小時營業的,但是她的護照呢? 「艷珊的護照帶在身上嗎?」我問芳琪說。 「是的,重要物品艷珊都帶在身上。」芳琪回答說。 「哦,那好吧!我正好趕往機場見迎萬小姐一面,艷珊的行李就讓我帶給她吧,你多睡一會,不用起床了。」我換上運動服說。 「你現在要到機場見迎萬小姐一面?可是外面那麼多記者守著,不是很方便哦,可以不見她嗎?」芳琪提醒我說。 「不行!迎萬小姐要求離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復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的預知能力告訴我一切的真相,這個機會絕不能錯過。」 「這倒是,此趟不見迎萬小姐的話,可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見到她,畢竟只有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塊去,順便送艷珊……」芳琪說完即刻跳下床,並脫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還是別去了,我不想驚動外面的記者,你們不必為我操心。」我把芳琪解開的睡衣鈕扣上,順便在她那對豐滿的雪白豐乳上,揉上一揉的說。 「放手!還摸,不正經的!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到機場送艷珊!」芳琪甩開我的手,再次解開胸前的衣鈕。 這回可麻煩了,芳琪跟我一塊到機場送艷珊,那我不就無法情意綿綿,向迎萬和艷珊道別嗎? 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應對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讓你一塊前去,而是迎萬小姐剛剛出關得回法力,而你正好月事來潮,對修法之人屬大不敬,萬一她不高興的話,我便無法從她嘴裡得知真相。」 「有這等事?」芳琪一對質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說。 「修法出關之人,最重視第一天遇上什麼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諱的,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萬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會不遷怒於我呢?」 「這倒是!迎萬小姐確實比較小氣……」芳琪點頭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龍生,方便進來嗎?」章敏在門外大聲的喊說。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開的胸鈕,接著上前開門。 芳琪對章敏找上我們的閨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樣,我亦感到很意外,看來有急事發生了,要不然她只會通過手機找我,而不會找上我們的房間,可是,為何不找巧蓮而偏要找我呢? 「龍生,聽說迎萬小姐要離境,你前去送行嗎?」章敏急匆匆的走進房間對我說。 「是呀!怎麼了?」我點頭說。 「帶我一塊前去見迎萬小姐,我有事要問她。」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驚動外面的記者,所以打算一個人偷偷前去見迎萬小姐,而你跟著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問題一定要問她,我代你問好了,或者讓你通過手機,直接和她對話。」 「不!我除了要問迎萬小姐,關於章錦春的降頭外,還要當面向她請罪,畢竟是我提議報警的,況且我想她收我為徒。」章敏說。 「章敏,迎萬小姐不可能收你為徒的,況且你的面相和一對明亮精靈的雙眼,絕不是隱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里迢迢收艷珊為徒,試問怎會是個隨便收徒弟的師父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從來不曾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還是頭一次,你就給我個機會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說。 「章敏……你……別這樣……」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終不肯站起身,以她的脾性而言,這番動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龍生,難得章敏肯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幫她一把,當是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成功拜迎萬小姐為師,倒是好事一件,起碼有個人可以陪伴艷珊,對嗎?你就幫幫她吧,幫她等於幫我哦!」芳琪提議說。 芳琪和艷珊,果真是姐妹情深,無時無刻都為對方著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長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費心機,但不答應她的話,我便開罪兩位美人,怎麼算也划不來,不過,話又說回來,抱著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不是問題,甚至還有一點點甜頭……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應讓你和我一塊前去,但不管你心願成功與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個人情,知道嗎?」我打蛇隨棍上說。 「好!算你答應了!」章敏興奮的站起身說。 「龍生,現在章敏和你一塊同行,怎麼離開倒是一個問題,除非你肯接受保安人員的護送。」芳琪說。 「芳琪,我實在不想驚動外面的記者,怕他們在報章上胡亂的寫,況且這次是處長讓步給迎萬小姐悄悄離境,萬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面對外間的言論壓力,除此以外,我不想記者們對迎萬小姐不敬,更不可讓鄧少基有機可趁。」 「易容術呀!」章敏突然說道。 「對呀!我怎會沒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說。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歎氣說道。 「琪姐,霜姐曾說過,她雖躺在床上,但雙手並沒有問題,而且也說過教我為龍生易容,應該不是問題。」章敏說。 「紫霜確實說過讓章敏為我易容,但時間來得及嗎?」我憂心的說。 「既然要爭取時間,何不現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說完,即刻拉著我和章敏離開房間。 走入紫霜房間,巧蓮與她有說有笑言談中,這一幕,無疑告訴了我,紫霜的體力已逐漸恢復,畢竟說話要用很大的力氣,而且還是笑著說,然而,她的康復對我來說是個喜訊,起碼家裡多一位高手守護,我可以安心外出。 「龍生,你準備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個反應便問我說。 「是的。」我點頭回答紫霜說。 「霜姐,我和龍生要出去,你能否為龍生易……」章敏急著對紫霜說易容一事,但卻被芳琪截斷,並把她往後拉了一把。 「紫霜,別管章敏的事,先告訴我,你的傷勢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亂的秀髮說。 「琪姐,謝謝你的關心,我的體力逐漸恢復中,現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療傷,傷勢已不成問題。對了,剛才章敏說要我為龍生易容是嗎?」紫霜說。 「是呀,我和龍生趕著去機場!你可以快一點為龍生易容嗎?」章敏慌張的說。 「章敏,你太沒人情味了,紫霜此刻臥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經康復,你也不能一句慰語也不說,便要她立即起床辦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說。 「哦……但我也是為了龍生……抱歉!」章敏應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個歉。 芳琪很少發如此大的脾氣,而且還是直罵囂張且任性的章敏,當真可被她嚇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煩氣躁被罵,那她夠倒霉的,而自己連續兩次拒絕芳琪的要求,則沒有被她罵,倒是有些幸運,希望這份運氣,能繼續用在迎萬身上就更好了 「紫霜,其實是這樣的……」芳琪將整件事對紫霜說了一遍。 「沒問題,易容術並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而且上次曾為龍生易容成關叔叔的面膜,至今還保留著,所以這次不需要人工補妝,只要噴些黏液就行了,你們幫我把櫃裡頭的小鐵箱拿過來。」紫霜指著衣櫃說。 對呀!我怎麼忘記紫霜曾為我易容成關伯伯的模樣,去誘騙高太太上勾一事,當時紫霜為我卸下易容具的時候亦曾說過,只要有了臉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而巧蓮此刻也把小鐵箱取了出來,並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從小鐵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則成為紫霜的小幫手,將我的臉推前到紫霜面前,任由紫霜在我臉上又噴又貼的弄了幾分鐘,然後再以小毛筆塗些什麼液體的東東,最後教章敏在我的臉上、指甲、手背、頸項和耳朵加工,而鬍鬚部份則由紫霜親自貼上。 紫霜果然沒有騙我,整個易容過程只不過用了十幾分鐘。章敏為我臉上和頸項加工時我頗為興奮,不知是她初次學習易容術的心情緊張,還是對易容術感興趣而專心,所以她的臉和身體跟我的距離只保留幾寸的空間,故我被她胸前那對誘惑的乳彈和俏美艷麗的臉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亂,小龍生更是蠢蠢欲動。 「龍生,好了,你先坐一會,等黏液干了再讓我檢查一次,我順便教章敏如何卸下面膜,以及萬一脫落的應變措施。」紫霜眼帶淚光凝視著我說。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親,對不起,我們只顧著你的病情,而沒考慮到關……」我輕輕抹掉紫霜眼角的晶瑩淚珠說。 「紫霜,別想太多,你身上有傷。對了,章敏需要易容嗎?」芳琪上前安慰孝女紫霜,順便把話題給扯開。 「對呀!章敏不易容的話,很容易讓記者察覺哦!」巧蓮把我往後一拉,接著將章敏推到紫霜面前。 我明白巧蓮的用意,她不想讓紫霜看著我易容後的關先生模樣,免得加深紫霜對父親的思念和傷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師母身後,以阻擋紫霜那對向我凝視的目光。 「紫霜,別這樣……」芳琪極力安撫紫霜的心情說。 「我沒事,多謝大家的關心,我們還是談回正事,我覺得章敏做些簡單的易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變什麼的。」紫霜收拾傷痛的心情說。 「紫霜,簡單的易容術,會不會輕易被記者識破呢?」芳琪問說。 「不會!因為易容術很講究言行舉止的配合,如果言行舉止不配合的話,便會弄巧成拙,使人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容易讓對方識破,好比老人家頭上戴頂烏溜溜的假髮般。」紫霜解釋說。 「對!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記遮掩翹起的屁股似的。」我戲弄紫霜說。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臉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沒想到易容術還有這門學問,那我該用什麼簡單的易容術呢?」章敏說。 「章敏,我認為你只要妝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說。 「章敏妝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師母驚愕的說。 「對!倘若章敏易容成為老人家,言行舉止容易讓人識破,畢竟她的脾氣十分暴躁,容易與人爭吵,一旦吵起來的話,聲音便是最大的破綻,所以還是妝扮成青春辣妹為佳,況且她和龍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誤以為他們是父女,而忽略龍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後的走,龍生亦不會成為眾人注視的焦點。」紫霜說。 「我寧願妝扮青春辣妹,總奸過妝扮成老人家,那就快點吧!」章敏贊成的說。 「簡單!把臉湊過來……」紫霜對章敏說。 「嗯……」章敏把臉湊到紫霜面前。 紫霜從鐵箱中不知找出什麼東西,接著往章敏的臉上一貼。 「行了!」紫霜說。 「這麼快?」章敏驚訝的說。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對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驚訝,我亦是一樣感到疑惑,於是望了章敏一眼,發現紫霜只在章敏的嘴角邊,貼上一粒銷魂痣,但這粒亦可稱是開心豆,因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這麼難看,我不貼!」章敏遭人取笑,氣得想拔下臉上的銷魂痣說。 「章敏,別拔下來,這可是紫霜為你親手貼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來,我可不帶你見迎萬小姐哦!」我內心竊笑的說。 「霜姐,難看死了,不貼行不行嘛?」章敏改為哀求的語氣說。 「難看就對了,你想眾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問章敏說。 「對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後,便會掩著臉偷笑,或轉移目光,絕不會瞪著你的臉,報以鄙視之笑,果真是簡單的易容術,妙!」芳琪直稱讚紫霜說。 「琪姐,但霜姐剛才不是說,要我妝扮成青春辣妹嗎?這個模樣哪像什麼辣妹嘛……難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青春辣妹的妝扮,只需*服裝和飾物的搭配就行。對了,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櫃裡頭剛好有幾套沒穿過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場,快去瞧瞧……」紫霜說。 「紫霜,你什麼時候去買衣服了?我怎麼不知道?」芳琪好奇的問。 「哎!我怎會獨自跑去買衣服呢?這些都是陪仙蒂買衣服的時候,發現有些很適合易容妝扮之用,所以才買下的。」紫霜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話。 無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說有笑的氣氛,即時沉寂下來,或許大家對仙蒂的死,始終還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記掛著。 「章敏,這套不錯呀!」巧蓮遞了一件印有新潮圖案的小背心給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蓮遞上來的小背心給推開。 「巧姐,章敏喜歡穿褲,不愛穿裙呀!」師母對巧蓮說。 「章敏,青春玉女的妝扮,當然是穿裙,又怎會穿褲的呢?況且一改平時的衣著打扮,對易容術來說,則事半功倍。」紫霜說。 「是呀!你妝扮的目的,是幫助龍生引開眾人的目光。」巧蓮說。 「嗯,章敏,紫霜和巧蓮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換下身上這套運動裝,畢竟它不適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對了,待會我換好衣服下來,倘若發現有不滿意之處,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時間不多……」我說完便離走出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即刻換上一套較沉色的便裝,而換衣的時候:心裡頭覺得師母對章敏的關懷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說不出不平常之處,總之,就是怪怪的。 當脫下長褲的時候,望著自己的小龍生,不禁想起與章敏身體近距離接觸的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幾下…… 想起章敏誘惑的豐乳,小龍生便興奮的勃起,原本在褲外套弄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潛入褲內,而腦海裡不停浮現章敏俏麗的臉孔,以及那條引人犯罪的誘惑乳溝,最要命是乳房旁邊若隱若現的紫色蕾絲胸罩,再一次浮現於腦海中…… 沸騰的熱血,聚在八寸多長的龍根,全身發熱的我,此刻多麼渴望能摸一摸章敏豐滿的豐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體香味的胸罩,可是時間不允許我釋放體內的慾火,必須動身趕往機場,就算現在身邊有再多的女伴也沒用——時間就是時間。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發出一句怒吼之後,只好強行壓抑龍根的慾火,匆匆穿上長褲走出房間。 第三十七卷 第三章 老婆不是人 換過一套較沉色的便裝後,總算迎合紫霜為我易容成老人家妝扮,然而,從房間走到紫霜休養的房間,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態,務求做到紫霜所說,言談舉止間的配合。 當扮起老人家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假扮老人家並不容易,不禁聯想起,無常真人命人假扮的張伯,尤其在殯儀館裡頭,我就是被他的言談舉止所欺騙,好比紫霜說過,易容術不單止*化妝那麼簡單,服裝和言談舉止都會發揮很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怎會輕易上了張伯的當? 走到紫霜休養的房間,輕輕敲了幾下,前來開門的是婷婷,當走進房間內,眼前一亮,整個人給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並不是什麼怪異之事,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經過幾位美人妝扮成青春辣妹的章敏。 「紫霜,看來你的易容術很成功,誘得我們龍生兩隻色淫淫的雙眼,涎瞪瞪的只顧望著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說。 芳琪說得沒錯,她們確實把章敏妝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單單看那短得不能再短,又恰恰好遮掩內褲三角線的裙腳,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對豐美玉腿和黑色粗紋的魚網絲襪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面,更是誘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短小吊帶背心,質料簡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纖腰和豐滿挺拔的豐乳,更教人熱血沸騰,暗地裡不禁自歎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會買下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裝,如果她穿在身上四處走動,豈不是容易春光乍洩嗎? 「說什麼我們龍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蓮掩著嘴巴笑說。 「巧姐,這……」章敏說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說。 巧蓮真會懂得利用時機,將章敏和我們的關係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說的話,則令章敏無法反駁,畢竟「不是外人」這四個字,意思很廣泛,反駁等於將我們看成外人,不反駁等於默認,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種關係,妙呀! 「章敏,快過來將其他飾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說。 紫霜將黑色的眼鏡套住章敏的秀髮上,接著在她手臂貼上紋身圖案的貼紙,以及戴上種種新潮的飾物,最後讓她試穿尖趾蟒蛇紋狀的高腳靴,這個試穿成功對上她腳的尺碼。 這時候的章敏,顯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褲裙角邊,以及鞋靴所露出的雪白腿肌,別說把手摸進裙裡,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夠興奮死了! 「霜姐,我還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龍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機場,而是偷偷的溜出去,但你卻把我妝扮成這個樣子,行動上很不方便,況且跑起來很不方便,為何不讓我穿上牛仔褲的便裝?」章敏有些埋怨的問紫霜說。 「章敏,易容不是化妝扮漂亮,或更換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騙眾人目光為目的,言行舉止的配合更為重要,這一點我之前已經說過,不做解釋了,總之,別任性,聽我的話準沒錯,必要的時候,可以做一些小動作,引開眾人的目光,替龍生解圍,知道嗎?」紫霜苦口婆心的說。 「章敏,紫霜為你這身妝扮,肯定不會錯的,如果你有疑問或難題,可以不和我到機場去,待在家裡等電話便是。」我內心竊笑的說。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無奈又堅持的說。 「龍生,慢!帶部隨身錄音機,或許可派上用場。另外,我已命秘書向機場租車公司交代過,如果你要用車,只需撥這個電話號碼,便有車交到你手上,手續上不用操心,秘書會替你辦妥。」芳琪交了張字條給我說。 「謝謝!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練功,我走了!」我謝過芳琪和交代幾句後,便和章敏離開房間。 而芳琪也拿了車的鑰匙走出大門,想必是為我分散守在門外那些記者的注意力。 巧蓮為我和章敏打開廚房的小門,我攜著艷珊的行李,靜悄悄從小門走到別墅的圍牆,跟著四處望了一眼,看見圍牆旁有棵大樹,心想要是我一個人,攀樹跳出圍牆肯定沒問題,但要背上提著行李的章敏,則沒有什麼信心,突然,察覺原來這棵大樹,正對著仙蒂房間的窗口,靈機一動之下,急忙轉回頭跑進屋內。 回頭跑進屋內,引來眾女人的迫問,但我沒有回答她們,只顧拉著章敏跑向仙蒂的房間,接著打開窗口,左手使勁將行李往圍牆一拋,輕而易舉拋出圍牆外。 「章敏,我將你拋出窗口,但我必定會即時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記住別發出驚叫聲,明白嗎?」 「什麼!將我拋出窗口?」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你怕?當日我不是一樣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試過即時抱你逃離風水地庫的險境,你是忘了,還是沒膽量呢?」我使出激將法說。 「我當然不會沒膽量……」章敏咬牙切齒的說。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牽著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著左掌使出龍猿神功,將她往牆外一送,自己用腳一彈,即刻施展出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飛往樹幹,借力一彈,利用彈跳的衝力,從後將章敏摟在懷裡…… 「呼……呼……」發出沉重鼻息聲的章敏,雙手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身體似乎微微顫抖。 「不用怕……」我抱著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聲中,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味,剎時令我心蕩神搖,但此刻進行著驚險的動作,精神不敢鬆懈,即刻穩定心神,全神貫注以八卦步法,卸去體重的沉墜力,順利降落在圍牆外的地面。 「你還不放開我?!」章敏鬆開環抱我的雙手,並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 「哦!」我如夢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來降落地面的一刻,我竟給章敏的性感美艷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將放她下來,其實這屬於正常反應,畢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絲襪上,而右指則碰在小背心的乳球邊上,試問摸在柔滑豐腴的翹臀,以及沒有胸罩護守的豐乳,又怎能不出現意亂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會欺負我……」章敏趁找放開她之際,即刻雙手把我推開。 當掙脫我懷抱之後,她便忙於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洩似的,但不知是否她習慣成自然,竟在沒有戴上胸罩的豐乳上,做出擺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動作,然而,彈挺的雙乳在小背心裡晃蕩的一幕,又一次強烈性煽起我體內的慾火…… 就在慾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過章敏乳房以及裙內翹臀的雙手,於是迫不及待將手湊近鼻間一嗅,希望從嗅覺中得到佔有她的滿足感。 「你……下賤!」章敏突然罵了我一句。 「走吧!」我尷尷尬尬的把手放下,接著撿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路旁,截停計程車前往機場。 登上計程車,心裡總是忐忑不安,然而,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並不是因為緊張前去見迎萬,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色粗紋的魚網絲襪所致,最要命是她擔心裙角太短,怕會乍洩腿間的春光,故雙手遮掩三角地帶,但她卻不曉得這個動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戲的自然動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車子不停的在路上飛馳,而我一直壓抑內心緊張的情緒,不讓心跳如車速般狂飆,但好色的雙眼,始終不能改變一向的壞習慣,自然而然,透過眼角的竊視,將章敏性感美艷的影子輸入腦海裡,即使閉上眼睛,誘惑的乳溝和性感的美腿,同樣出現於眼前…… 剎那間,體內澎湃的慾火,不知道是湧上心頭,還是湧下丹田,只知道慾火不停上下向我夾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龍根亦迅速勃起,而心裡所堅持的正念,此刻已進入魔界似的,腦子只想掏出章敏豐滿挺拔的豐乳,使勁的狂揉猛搓,同時,更想著插入她的短裙內,將腿間的絲襪和內褲狠狠地給撕破,並將火燙的巨龍插進她那條不見天日的小溪裡,彷彿還聽到她大聲求饒的喊痛聲似的…… 可是,現實的環境中,並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饒,而是喊我下車。 如夢初醒般的我,這才知道剛才發了一場春夢,當想掏錢給計程車司機的一刻,巨龍所撐起的小帳篷演出尷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車,在這無獨有偶的情況下,她是瞧見龍根勃起的尷尬下車,還是根本急著下車呢? 付了車資之後,章敏忙於檢查身上的衣服,或許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似的,所以較為謹慎,但我則站在路旁,雙手遮掩下體隆起的小帳篷,不敢隨意走動。 「怎麼不走?」章敏問我說。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說。 「等什麼嘛?」章敏不耐煩的質問我說。 「有看過老人家這樣走路的嗎?」我心中一惱,撇開遮掩下體的雙手,讓章敏親眼目睹胯間隆起的小帳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轉過頭,望向另一邊說。 「走吧!」我冷靜片刻,待龍根軟下後,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機場的離境大堂。 一路上,我當然不敢和她並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後,免得龍根再次充血,所以走在她前面,直到接近機場離境大堂,我們才一起上前向警員表明自己的身份。起初警員不相信我是龍生,畢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屬正常,最後通過手機和處長對答,才證明我的身份,方准我的請求。 兩位警員證實我的身份後,繞過特別通道,將我和章敏帶到一個小房間,而房間內迎接我們的正是警員阿差,見到他,我心裡自然很高興,接著進行了簡單的搜身和檢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機室把艷珊給帶進來,阿差義不容辭應了一聲,便走出房間。 阿差離開房間後,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萬身邊。 「迎萬,恭喜你恢復了法力!」我一聲祝賀說。 「值得恭喜嗎?」迎萬冷淡的說。 「怎麼了?警方給你添麻煩?」我心中一驚,急忙移到迎萬的面前。 「不是!你找我所為何事?」迎萬以冷淡的語氣說。 「我想見你一面。」我態度懇切的說。 「時間無多,心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別再兜圈子了。」迎萬說。 奇怪,迎萬的語氣怎麼如此的冷淡,莫非什麼事觸怒於她?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時間真的無多,應該爭取時間,向她請教不解的疑問。 「迎萬,你說得沒錯,我這次前來,除了賀喜你恢復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幾個疑問,希望你能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還有誰想置我於死地?另外,希望你能向我透露,關於周邵兩家祖墳的淵源,可以嗎?」我直接的問說。 「你呢?」迎萬望向章敏身上說。 迎萬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轉過頭關心章敏,加上她說話的語氣十分冷淡,使我心裡感覺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萬的問題,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迎萬面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萬小姐,我想再一次確認章錦春是否真的無藥可救。另外,想和艷珊一樣拜你為師,希望你能收我為徒。」章敏很禮貌的說。 「你們回去吧!趁我還未發火之前,快點離去!」迎萬下逐客個說。 迎萬這麼一說,嚇得我和章敏互視一眼,不知所措! 「迎萬,是否發生了什麼事,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地問說。 迎萬突然站了起來,甩開手間的外套,向我們展示手中的手銬。 「這不是拜你龍生所賜的嗎?」迎萬憤然的說。 「這……」我內心抖擻,驚嚇中竟答不上話。 「龍生,雖然我知道你此次為何前來相送,但不相信你對我的法力會看得比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帶著章敏前來,就使我對你極度失望!」迎萬悲憤的說。 「迎萬小姐,你千萬別誤會,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帶她前來見你,而你手上的手銬,以及今次的遞解出境,目的是想讓你恢復法力,況且事前已得到你同意,難道你忘記了?」我極力辯解的說。 「哼!我進來警局之前,確實是同意且自願的,但可沒同意恢復法力後,不離開警局,更沒同意接受手銬之辱,而你見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將我的尊嚴拋諸腦後,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連累他,為了答謝你給我找個聚陰之地,我只好委屈自己來答應你,沒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私心,想借用我的法力,為你解開謎團,此舉不但傷透我的心,對我更是一種恥辱,你當我是你的傀儡嗎?」迎萬憤憤不平的說。 沒想到,我對阿差的關心,竟成了迎萬的委屈,更萬萬沒想到,這份委屈競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點,女人反起臉來,即使有一百個理由做解釋也沒用,強烈的爭辯只會令事情更加的惡化,我決定點到即止的辯解便算,當給她出出氣。 「不!我從來沒把你當作是傀儡,千萬別誤會,雖然我請求你別連累我兄弟,同樣亦為了你,不顧一切向處長施加壓力,好讓你能盡快離開,不必受牢獄之苦,以及負上法律責任,我同樣是關心你呀!」我解釋說。 「笑話!不是你要求我別連累你兄弟,我怎會受牢獄之苦?法律對我來說更是屁事一件,你認為降頭師會受法律的束縛?會接受手銬之辱嗎?然而,這一切恥辱我當是最後一份禮物,從此之後,我們之間誰也沒虧欠誰的,至於,你剛才問我的事,我當是沒聽見,你也別再問,走吧!」迎萬決絕的說。 迎萬擺出決絕的態度,猶如晴天霹靂般的震撼,我不知還能說些什麼話,去討她的歡心,看來這個點到即止的辯解,真是成了點完即止的辯解。 「迎萬小姐,你別誤會龍生,其實他不肯帶我前來見你,而是我苦苦相纏,他才肯帶我前來,你千萬別誤會呀!」章敏為我向迎萬解釋說。 幸好,章敏還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與女人之間,會比較有商量的餘地。 「章敏,難道我會不知道,還需要你的解釋嗎?告訴你,龍生不是因為你苦苦相纏而妥協,他是貪婪你身上的美色,以及迎合芳琪的歡心,才會不顧及我的尊嚴,帶你前來見我。還有,你今天有命來見我,皆是用贈我十靈血的冷月的命換來的,倘若不是看在艷珊的份上,我已為冶月取你狗命,你還敢要求我收你為徒,真是異想天開,滾開!」迎萬生氣的說。 「什麼?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換來的?」章敏大吃一驚說。 「如果龍生不是放棄迎救冷月,而轉身迎救你的話,那你今天還能活著見我嗎?別忘記冷月的死,皆是你堅持要到地庫探險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單止欠冷月一條命,同時也欠下龍生一條命,虧你還敢想拜我為師!笑話!」迎萬冷嘲熱諷的說。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設下炸藥者所害的,那個人才是兇手,冷月的死與我無關!」章敏情緒突然失控,抱頭痛哭的說。 「章敏,冷靜點……別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說。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會出現風水庫事件的下場?你又知不知道,你這份任性,不但令龍生日後沒有真正的太太,同時亦欠紫霜一生還不清的債!」迎萬再次狠狠斥罵章敏說。 「我令龍生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大,還虧欠紫霜一生的債?」章敏不解的問說。 「迎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快給我說清楚!」我心中一急,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我說過彼此間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會回答你的,你甭想在我身上能問出結果,你何不問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萬冷嘲熱諷的說。 「迎萬,事關重大,拜託你別生我的氣,告訴我好不好,為何我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懇求迎萬說。 「別煩我!走開!」迎萬惱怒的說。 這時候,艷珊從門外走進來,即刻為我向迎萬說情。 「師父,別這樣,龍生怎麼說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別難為他。」艷珊從門外走了進來說。 「珊兒,我和龍生的緣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為他說好話,總之,記著師父一句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最後受苦的亦只有我們女人,況且你今世要還的男人債,也還清了,好好當你的降頭師吧!」迎萬反過來苦口婆心的勸艷珊說。 「我今世要還的男人債?」艷珊驚訝的問迎萬,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要不然我怎麼會把你推到龍生身邊?總之,你和他的緣份已告一段落,好好收拾心情,專心學降頭術就是……」迎萬說。 原來迎萬要我佔有艷珊,是有另一個目的,難怪她當時會如此大方,但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是佔了便宜,這個問題也沒必要討論下去,眼前還是先追問關於我今世沒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萬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氣,那我不問自己和家族的問題,但你能否看在艷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為何我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危險,還是家裡的女人都有危險呢?」我改變策略追問說。 「師父,你就回答龍生最後一次問題吧!」艷珊小聲的對迎萬說。 「好!既然珊兒要求我答最後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現在你給我聽清楚,我只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該問哪一個問題。」迎萬說。 迎萬明知道我幾個問題都很重要,卻要我選其中一個問題,顯然有意在為難我,雖然我很想知道誰是身邊的敵人,亦很想知道關於祖墳和周家的淵源,但面對重要抉擇的情況下,沒有什麼問題是比身邊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為何今世沒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猶豫的對迎萬說。 「因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風流成性的龍生,太大竟然不是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夠絕的!哈哈!」迎萬仰天大笑的說。 別說我聽了迎萬的回答感到驚愕,就算身旁的艷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愣在一旁,啞口無言。 「為何我的太大會不是人?」我緊張問道。 「我說過只回答你一個問題,聽聽上邊說什麼?」迎萬指著天花板。 迎萬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面的揚聲器隨即播出登機的消息,她的法術不由得我不服,無疑也增添我心中的憂慮。 「龍生師父,迎萬小姐要辦理登機移交手續,所以你不能留在這裡,外面已有人等著送你出去,請吧!」阿差上前對我說。 「不能再談一會嗎?」我請求阿差說。 「龍生,你不是對我說過,可別為難阿差兄弟啊,你怎麼又在為難他呢?」迎萬譏笑的說。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託最後一件事,手銬別鎖得太緊,走吧!」我歎了口氣後,將行李交給艷珊,便和章敏準備離開。 「慢!」迎萬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回頭問迎萬說。 「再見!」迎萬垂下頭,只顧摸著肚子說「再見」二字。 「再見!好好照顧你師父!珍重!」我向迎萬道別後,接著對艷珊說了一句珍重,便即刻離開房間,讓警員帶離登機處。 第三十七卷 第四章 康妮的真相 到機場見了迎萬後,非但沒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別,反而將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塊都給送走,成了陌路人。不過,離別前她摸著肚子向我道出「再見」二字,不難發現她心裡頭壓抑著某些情緒,或許是降頭師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面,而我為了維護她那瀟灑的一面,隨即轉身離去,免得她臉上流下淚痕。 走出登機處的大門,再也無法抵住內心的傷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能盡快收拾心情,帶著笑臉回家,但想起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裡便憂慮萬分,更不敢想像,家裡的女人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出現怎麼樣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發的憂鬱章敏,就是最好的證明。 「龍生,對……不……起!」章敏低泣的說。 「為何要說對不起?」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沒有了太太,還欠下紫霜一生還不清的債,我真是你家的災星。當日如果不是我建議報警,迎萬小姐今天便不會對你冷淡,你的疑問就全都得到答案,對不起!」章敏有些激動的說。 「是災星也好,不是也罷,反正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奸計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問題,或許想說說話,以舒解心中的悶氣。 「內疚的不是你,當然可以說大方的話,但我天生是個敢愛敢恨,恩怨分明的人,這個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試問怎能不當一回事呢?」章敏激動的對著我說。 「事後檢討,固然對人生的路程很有益處,但有些事則無法挽回,內疚只會顯得更懦弱,只要日後不再犯錯,便是對冷月最好的償還。」我無奈的說。 「龍生,表面上我雖是很堅強的女人,其實內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往後的日子。況且日後還會有一件事發生,或許那件事已經發生,就是迎萬小姐所說「你的太大不是人」這句話,你的太大紫霜真的會痊癒嗎?我害怕她會出事呀!」章敏激動的捉著我的肩膀說。 正想回答章敏之際,突然瞧見她低胸處騰出一對雪白的彈球,而且隨著她激動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動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雙眼自然朝向乳溝往下窺,希望能窺視乳頭的美態,但面對章敏那對彈實豐滿的挺拔雙峰,而且還是真空的雪白豐乳,慾火很快燒遍全身,十分難受。 「章敏,紫霜她……別對著我,你太性感了!」我推開章敏,並即刻將視線遠離她的胸脯說。 「你要看就看個夠,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問題,紫霜真會痊癒,不會出事嗎?告訴我!」章敏捉著我的頭,不讓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問。 章敏追問紫霜的狀況,加上迎萬離別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顯然暗示紫霜會出事,不禁動搖我對紫霜病癒的信心,怎麼說她是在未康復的情況下離開醫院,心想難道她的康復是假象,還是她刻意在我們面前掩飾病情,萬一家中的敵人對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險?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麼樣,畢竟我不是醫生,但看她的臉色應該痊癒中,你不要過於擔心……」我不想讓章敏過於擔心,盡量設法的安慰她說。 「龍生,要不我們結婚?」章敏突然說道。 「結婚?」我睜大著眼睛望向章敏說。 「是!我不介意發生什麼事,只要讓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會沒事。」章敏說。 章敏不知是一剎那的衝動,還是意氣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為我的太太擋上一劫,這個做法不就和父親當年一樣,利用別的女人為母親擋劫?但我不可能會讓章敏送死,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或許還會考慮,畢竟不可能看著紫霜有難而不救,現在終於感受到父親當年之苦,真是左右為難…… 「笑話!我怎能如此自私,讓你去承受這個劫數呢?我雖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樣也不想讓你出事的,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我不想你母親半夜找我算帳。」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嗎?」章敏語帶羞澀的說。 相信在最憂鬱的時候,有個女人自動獻身為我解悶,而且還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興奮起來,問題是興奮之後呢? 「章敏,別胡思亂想,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龍生,我漸漸明白母親為何會喜歡你,亦明白為何她放心讓你來照顧我,迎萬小姐果真沒說錯,原來我和母親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樣還欠下紫霜一筆還不清的債,慚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說。 「章敏,別把我看得那麼清高,我並非什麼正人君子,當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親,你也沒有虧欠我和邵家什麼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會怪你,亦沒有迎萬小姐所說的「還不清的債」。」 「咦!那位不就是當日要我的女督察嗎?」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說。 我隨著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說的沒錯,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從她的裝束和手上的行李,應該是準備離開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於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問個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著康妮的名字。 「你們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說。 「抱歉!我忘記易了容,我是龍生,她是章敏。」我解釋說。 「哦!怎麼會是你……們?」康妮臉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並且不停四處張望。 「你等人嗎?」 「不是……」康妮小聲的說。 「出遠門?」我問康妮說。 「等等……」康妮將證件和行李交給航空櫃檯的工作人員,辦理登機手續。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腦海裡不停的想,她離開香港是為了工作,還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說一聲便走,難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動聲色,靜悄悄的離開香港? 康妮辦好登機手續後,以一種很不願意走過來的腳步,慢慢走過來。 「康妮,這趟遠門是否到國外受訓?」我打開話題說。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應了一聲說。 「說話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認識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問題,亦面不改容的面對,為何今次對著我說話欲言又止,吞吐其辭呢?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我保證絕不會耽誤了你登機的時間,如何?」我直接的說。 「好的,那邊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說。 「好!」我答應的說。 走向露天茶座,雖然是很短的路,但是這條路卻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剛遭受迎萬絕交離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靜悄悄的離開,總之,百般難受,湧上心頭。 我們三人坐在一個較清靜的角落,當向侍應生要了幾杯餐飲後,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問。 「我可以稱呼你康妮嗎?」章敏問說。 「可以。」康妮點點頭說。 「章錦春怎樣了?」章敏開門見山的說。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說。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很關心章錦春的嗎?」章敏氣惱的說。 「我說過不知道章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別再問我這個問題,時間有限!」康妮決絕的說。 「龍生,康妮是什麼態度嘛!」章敏很不滿的對我說。 「龍生,如果章敏不滿意的話,那沒必要談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說。 「慢!這次主要談我們之間的事,章敏自會閉上嘴巴,對嗎?」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說。 「好!你們談,我不出聲就是……」章敏乖乖的說。 康妮點點頭的坐回原位。 「龍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說什麼,離開香港便是,但沒想到在機場卻給你遇上,或許這就叫緣分吧,既然是緣分,那便把話說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終,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間,再無瓜葛。」康妮決絕的說。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並靜悄悄的離我而去,這簡直教我難以接受,為何今天的女人都與我一刀兩斷?而且面前這個還是我為她破處的女人!實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後遇上什麼困難,需要找人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我,千萬別把我當成是外人。」 「龍生,你這樣就算了?甘願看著她和章錦春雙棲雙宿,毫無怨言?」章敏為我打抱不平的說。 「我不是叫你閉上嘴巴嗎?」我激動的說。 「龍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問我一句。 「哼!龍生怎會不怪你!」章敏搶著回答說。 我沒有回答康妮的問題,但卻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別插嘴。 「章敏,龍生要怪我,亦屬理所當然之事,似你沒資格怪我,當日我不開槍,便無人可阻止他的衝動,要是他真的殺了人,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他便要背上殺人罪。另外,我不強行把你們入罪,處長便不會將我抽離此案。此外,我還故意留下很多對你們有利的條件,以便芳琪向處長討價還價……」康妮解釋說。 「哼!這麼簡單?」章敏半信半疑說。 「我不受處長處分,張家泉便利用章錦春挾制我來對付你們,問題是章錦春是我第一個情人,龍生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想看見他們任何一個受害,最後,亦只有這樣做,他們兩個才不會被傷害。」康妮說。 「笑話!你怎麼會讓張家泉威脅的?」章敏說。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問話,但她提出的疑問,正是我心中的疑問,雖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著我,不過,還是想她親口解釋,或許是男人應有的自私吧! 「章錦春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後,我便收到張家泉傳來的簡訊,他要我將所有的罪狀推到龍生的身上,並將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錦春的降頭術。當時我不知所措,只知道盡量不能讓龍生做錯事,所以做出種種令他討厭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能夠冶靜下來。」康妮說。 「真有你的!一邊說關心龍生,另一邊當著他的面,關心起章錦春的安危,還為他爭取解除降頭術的機會,一腳踏兩船,三心兩意,真不知廉恥!那你在醫院會議室的所做所為,又如何解釋呀?」章敏嘲罵說。 對呀!記得迎萬曾說過,她感應到康妮心裡同時想著兩個男人,所以罵她是雙面人,當時我們還誤會是狼狽為奸的意思,後來經過她的解釋後,我們才明白,她罵的雙面人,是指用情不專的意思。 「既然不說也說了一半,乾脆就把真相告訴你們。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錯,處長沒有處罰我,反而讓我出國受訓?原因是我和處長有了協議,將計就計,一方面故意犯錯,並且和龍生全家人鬧翻,讓處長將我調離此案,之後,另一方面假意關心章錦春,並利用這個關係接近張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證據,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說。 現在終於明白了真相,原來康妮和處長是有了協議,難怪不用我為她說好話,也能保留她的職位,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這個原因,我也好向家裡的女人解釋一切,讓她們接受康妮,但康妮會回到我身邊嗎?我又是否該低聲下氣,挽留這份感情呢? 「就這麼簡單?那你為何不告訴龍生真相呢?」章敏繼續問康妮說。 「誰說我沒打算向龍生說出真相?當日芳琪約了龍生出來,目的就是想說明一切,怎料他又殺死了天狼君,無法赴約。後來知道龍生沒有被警方檢控,加上所有的壞人都死了,心想見不見面,已不再重要,相反,這個時候正好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後,決定放棄一切,到國外受訓,重新開始。」康妮說。 康妮堅決的眼神已告訴我,不管我說什麼,她都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低聲下氣的挽留只會傷害自己的尊嚴,乾脆用瀟灑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來如此,那你現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龍生分手?不覺得可惜嗎?」章敏錯愕的說。 「沒什麼好可惜的,當日上天不讓龍生赴約,或許就是想終止我和他的情緣,況且他身邊太多女人,我實在很難適應,既然今次出現這個局面,正好是處理感情的最佳時機,所以沒必要再拖下去,況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較重視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並不在乎。」康妮堅決的說。 我果然沒看錯,康妮天生長有一對羅漢掌,始終喜歡追逐事業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該放手成全她的時候了。 「你這樣做,不覺得對龍生很殘忍嗎?他剛剛被迎萬小姐離棄,現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住。」章敏說。 「哦!原來迎萬小姐今天離境,所以你們才會在機場出現,我還以為你們跟蹤我,但我並不知道迎萬小姐一事,更不是什麼落井下石,千萬別誤會。」康妮說。 「康妮,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章敏問康妮說。 「章敏,看來你挺關心龍生的?對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龍生兩人之間的事,為何卻變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龍生之間的事,又關你什麼事呢?」康妮說。 「不關我的事呀!我見龍生不發問,於是便代他發問,沒想到你真的會回答,所以便接著問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關我的事哦!」章敏說。 章敏這番話,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還是別有用心,但她所發問的問題,卻是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突然之間,察覺章敏挺瞭解我的,總是道出我的心底話,甚至知道如何來安慰我、開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陳老闆坦白那般…… 「算了,龍生,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康妮對我說。 「你什麼時候回來?」章敏接著問說。 「章敏,我回答你最後一次問題,請你不要再發問了。同時,龍生,你聽聽也好,算是我們今次交談的結論,我受訓完畢自然會回來,但我們只會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進去候機室了,再見!」康妮說完,站起轉身便走。 「慢!」我衝動的喊了一聲。 「什麼事?」康妮停下腳步,但沒回頭的說。 「祝你一帆風順,平步青雲,再見!」 「謝謝!」康妮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完後,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門。 望著康妮離去的一幕,腦海裡浮現無數昔日的片段,包括拿著鮮花到警署給她、在警局與她歡好、在無人的海邊為她破處、在醫院從後插入*在牆邊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兩行淚水已按捺不住,洶湧的流下…… 「龍生,我們可以走了嗎?」章敏拿起桌面的飲料說。 「我……我……想坐……多一會……」我吞聲飲泣的說,盡量掩飾內心的傷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說。 「沒……有……」我躲避章敏的視線。 「原來你是會傷心的……別這樣……」章敏掏出一張紙巾給我說。 「我沒有傷……心……」我伸手接過章敏的紙巾,盡快抹掉臉上的淚痕,可是,越想盡快抹乾淚痕,淚水卻偏偏有意作對似的。 「想哭就哭吧,離別的眼淚留在心裡,只會更心酸,但流過一次後,便不要再流,別怕不好意思,這種眼淚只會出現在有情有義的人身上,是值得驕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盡量的哭吧,沒人會看見!」章敏把肩膀*到我身邊,接著用玉臂遮掩我的臉,擺出摟抱的姿勢。 此刻,我確實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撫慰,使我無限的感激,加上剛才她說的那番話,亦令我有勇氣放下男性的尊嚴,安心把臉俯在她的前肩,釋懷痛哭。 「謝謝!嗚……」我抽泣的說。 「嗯,這裡沒什麼人,沒有人會看見,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將大半個身體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這個姿勢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無後顧之憂。 原本是想大哭一場,將內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當章敏把身體貼在我臉前的一剎那,內心的痛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激動,瞬間,我知道這股激動,因何故而出現,原來是她的體香味導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動,然而,這股體香味並不是香水味,而是從她雪白的肌膚裡,所散發出誘人的體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繼續假裝傷痛的模樣,俯在章敏身上佔便宜,行為十分可恥,當想推開她的時候,一條雪白的乳溝卻暴露於眼前,令我癡迷人醉,軟弱無力的雙手根本無法推開她的胸窩,而窺視的雙眼更像著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隱若現的豐滿乳球窺探…… 「多麼飽挺的乳球、多麼誘人的體香……」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衝動之火使我氣息逐漸加速,臉頰只懂得往彈實的乳球上貼摩。 「沒想到你竟是個多情郎,離別前不發一言,暗地裡卻將滿腔的心酸往心裡藏,寧願自己受苦,亦不讓對方難受,真細心……別激動……想哭就哭……別壓抑自己,現在這裡沒人……」章敏撫摸我的腦門說。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豐乳的誘力,繼續把臉緊貼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豐滿且富有彈挺韌性的貼摩。 突然,胯間的火龍勃然大怒,高高舉起,驚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見下體的醜態,心慌之餘,唯有把她給推開,繼而轉身俯在沙發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帳篷。 「別想太多,傷心也改變不了事實,抹抹眼淚吧!」章敏再次遞了張紙巾給我。 「謝謝……讓我靜一靜……你幫我聯絡租車公司的人……」我繼續裝著傷心的模樣,順便把芳琪留給我那租車的電話號碼交給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撥了電話後,表示要到停車場取車鑰匙,留下我一個人坐著,她則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 第五章 女人與酒 章敏走後,我才敢鬆一口氣,偷偷地往下體一看,龍根所撐起的小帳篷仍高高撐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惱它破壞我的好事,當拿起桌面飲料想消消火之際,不巧飲料已經喝完,於是向侍應生揮揮手,而這時候才察覺,原來很多人都已經走了,然而,人少了便顯得機場就更大,越顯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機場雖大,但空調的設備十分理想,偶爾還令我打了個冷顫,或許已經夜深,該走的人已走,該飛的人已飛,冷亦屬於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蘭地暖暖身體,於是向侍應生要了兩杯。 侍應生很快就擺了兩杯白蘭地在桌面上,當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個酒杯的時候,不禁覺得自己很孤單,迎萬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許是個定數,畢竟她的身份和生活習慣,留在我身邊始終有問題,但後者的離去,心裡頭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轉意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業心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們也是遲早的事,而今,她與處長已經熟絡,沒必要留我在她身邊,況且想當位高權重的女強人,怎會留下與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離去,我始終要接受,還是要無怨無恨的接受,畢竟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 今天的情緒波動,可說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憤怒、哀愁、激動、歡笑、苦惱、刺激、疑慮全都出現,甚至被煽動慾火的刺激也出現,只不過意外的是出現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見過迎萬後,性情大變,還想以身相許當我太太,以承受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數。對於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親的覆轍,他當年就是找另一個女人當太太,以擋母親的劫數。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臉貼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溝、彈挺豐滿的乳球、誘人的體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衝動起來,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佔她胸脯的便宜,還不停說出溫馨的慰語,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禦力來說,今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但她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編自演呢? 無意中,想到章敏自編自演的翻船問題,不禁聯想起另一個問題,她是否自編自演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應不應該打蛇隨棍上,趁機會把她給佔有?如果今天不趁這個機會把她給佔有,日後別說佔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難如登天——今天離開別墅的摟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佔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覺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當日我不佔有章太太,原因就是為了章敏,今次佔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問題是該怎樣發動攻勢較為妥當,最好想個可進可退之策,畢竟她的脾氣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顆紅辣椒,所以絕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會錯意或弄個不好,後果十分嚴重。 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嗅著酒香,腦海裡不停反覆的想,記得章敏今天性情轉變,是見了迎萬之後的事,接著康妮的離去,她似乎完全釋放自己,並做出向我投懷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貫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絕對不可能完全不設防的撲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動作,除非是對我動了真情。 對!章敏應該對我動了真情,即使不是動了真情,亦是因為同情心,或關懷之意,如果是因為慚愧,想為我做點事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看來我該從這方面下手,以退為進之策更為妥當,既可進、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為了她那性感慾火的嬌體,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決心,不再猶疑,既然一切因迎萬而起,那就從迎萬的影子開始,趁她還未回來之際,即刻向侍應生要了兩杯馬丁尼,繼續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憐相,一來看她有什麼反應,二來再隨機應變,總之,走一步、看一步,並提醒自己千萬不可心急,要謹慎行事。 「我是失戀者!我是失戀者……」我開始自我催眠。 過了一會,發現章敏從外面走進來,我即刻換上一張哀愁的臉孔,假裝凝望桌上的馬丁尼酒杯,但視線卻被她短裙下的修長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誘惑的絲襪,足令我慾火高漲,更別說雙腿之間的隱蔽春光,當她坐在我身旁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的女侍應生對著章敏拋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會擺放這麼多酒杯?」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記得馬丁尼酒杯嗎?」我故意用沉重的語氣說。 「記得!」章敏伸出纖纖五指,把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貫注的想了一會說。 章敏怎樣的回答並不重要,最重要是發現她短小吊帶的背心裡,竟然多了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對雪白的乳球亦鋪上一層紫色薄薄的蕾絲鏤空,雖然蕾絲掩蓋了雪白乳肌,但卻增添了幾分性感,挺拔的雙峰亦顯得更為嬌貴。 章敏跑出去那麼久,原來是為了去買胸罩,但她為何要戴上胸罩?難道發現我剛才窺視她的胸脯,所以設下此防禦之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佔有她的幻想,豈不是宣告破滅? 「怎麼不說話?不相信我記得馬丁尼一事?」章敏把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說。 「這杯酒是迎萬小姐的,請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著嗎?」章敏一口把整杯馬丁尼酒倒入嘴裡。 「你……」 我假意發起牢騷,誰料,章敏突然撲到我面前,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把嘴裡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裡。 沒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眾場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剎那間,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裡送過來的酒飲下,而她那對銳利的目光,並沒有因為尷尬或羞怯而閉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與我四目相覷,我的心開始怦怦的跳,耳根發熱,內心湧現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為她下一步的動作而緊張…… 章敏很快把嘴裡的酒送入我嘴內,正當發現沒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頭,竟然主動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兩片嬌嫩的珠唇,卻在電光石火之間,悄悄移開,使我的舌頭撲了一個空,尷尬的我急忙把舌頭縮回嘴裡,而她則把身體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視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轉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亂,我不知道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動作,亦無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麼,但侍應生的身體語言卻告訴我,剛才的動作已引來她們的注意,同時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點:我現在的身份是名中年老頭。 「胡鬧!你沒瞧見我現在是幾歲的人嗎?還鬧出這種玩笑,多尷尬呀!」我小聲埋怨了章敏幾句,以打破沉悶的氣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紅……」章敏遞了一張紙巾給我,接著就拿起桌上的白蘭地。 「你手上這杯白蘭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試探章敏的反應,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樣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裡,即使侍應生看著也無所謂。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會都是兩份?所以我代表她們兩個,喝下你這杯斷情酒,不好嗎?」 章敏一口氣把杯中的白蘭地全部倒入嘴裡,接著向侍應要了瓶馬爾戈紅酒。 雖然這間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灑,但較高品級的年份還是拿得出,怎麼說這間也算是機場高級餐廳,服務水準也不會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呢?她們兩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憶,外人是無法取代的,只是沒想到她們的酒卻被你一個人全喝下,如果現在仍可以與她們對飲,那該有多好呀!」我歎了口氣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想太多……」章敏歎了口氣說。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愛情那方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或許上天要我今世做個多情種,讓我飽嘗人間情慾苦,但我會很樂意,且專心的撐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會代她們把酒喝下,要不然怎會坐在這裡陪你解悶?關於你對女人情義之事,我從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討論,但可以肯定一點,你絕不是始亂終棄的男人。其實我已留意了你很久,應該這麼說,瞧見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才會留意。」章敏說。 當知道章敏一直以來都在留意著我,我不禁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女人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絕不會花時間留意對方,更不會對他產生好奇心,但她從師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師母主動說,還是她向師母打聽,這點對我來說,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剛才說從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聽,還是她來告訴你呢?」我忍不住追問說。 章敏想回答的時候,侍應生剛好端上紅酒,試過酒之後,她們便捧上一個大雪茄盒給我們挑選,結果我選了二號大衛杜夫,而章敏選了四號大衛杜夫。 當侍應生在我們面前點燃雪茄的一刻,我竟發現已不知不覺愛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著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愛。 「龍生,剛才兩杯酒是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這杯馬爾戈能算是我的酒嗎?」章敏待侍應生走後,舉起酒杯對我說。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們從未開始……」我心中疑惑的說。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嗎?難道馬爾戈不是你我初次見面的酒?」章敏反問我說。 「是的!馬爾戈不僅代表你我初次見面的酒,同樣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們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親接下我這杯酒。」我對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發說。 「謝謝!母親知道必會很高興,干!」章敏黯然的說。 這杯紅酒的感覺太棒了,不但想起與章太太在房間暢飲紅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脫下衣服的情景,當時她那豐滿的乳房,令我焚身慾火,而今她女兒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絲,同樣教我色慾蠢動,龍根高舉。今世能遇上這對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鳳英母女倆,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場——多一分的失落,等於得到章敏多一分憐惜。 「章敏,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是你向玉玲打聽我的事,還是她主動來告訴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說。 「我剛剛踏入你們邵家,王玲主動照顧我,並且時時刻刻開解我,陪我聊天解悶等等,偶爾談起你的事,她也很樂意告訴我一切,但她所說的一切,都是說你的好話,相反,靜宜給你的評語就不太好,並且有暗示我盡快離開邵家的意思,但我聽了,一笑置之罷了。」章敏拿起紅酒杯說。 實在難以想像,靜宜會在外人面前說我的不是,而且還要章敏離開邵家,她不是在眾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嗎?但從章敏說話的表情判斷,並不像在撒謊,亦沒理由大費周章挑撥我和靜宜的感情,畢竟靜宜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但靜宜為何要這樣做呢? 「龍生,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章敏說。 原想追問章敏關於靜宜的事,但卻被她的問題所打斷,心想反正此刻亦無法判斷出靜宜之事的真偽,倒不如專心把章敏給佔有,只要能把她給佔有,那她所說的一切,就更有可*性。 「什麼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當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原來你仍然記著迎萬小姐所說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話,還想當邵家的代罪羔豐,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該感激你,還是罵你夠蠢的,即使我肯答應,紫霜和家裡的女人沒有一個會答應,她們個個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如果當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話,你是否會把我給佔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夠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樣回答。 「坦白的說,別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 「會!」我點頭說。 「是愛上我想佔有,還是純粹想得到我的肉體?」章敏緊盯著我說。 「我……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話。 「我要聽的是你的心裡話,別逃避!」章敏一邊捧著紅酒杯,另一邊則把身體和臉壓到我面前。 望著她那沾上幾分酒紅的臉頰,以及來勢洶洶的飽挺雙峰壓頂,這種嚴刑逼供法,我還是頭一回遇上,差點喘不過氣,心脈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別鬧了,這裡是大庭廣眾,快坐好!」我推開章敏說。 「嗯,那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視線仍緊盯在我身上。 「章敏,無可否認,我一半是喜歡你,一半純粹只想得到你的肉體,但我也有可以隨時放棄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並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來自愛的那方面嗎?」章敏追問說。 「我不知道,或許來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還記得在醫院、家裡、酒店房間裡做過什麼嗎?」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抱歉!每次單獨與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被你的美艷,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導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當想進一步的時候,卻不忍心傷害你。告訴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個。」我坦然的說。 「因為你愛我,所以不想我受傷害,當晚在酒店房間,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會失身,危難之際便有功力逃命。迎萬小姐說得也沒錯,我是欠下冶月一條命,所以我當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還是抵銷性命的債,我會心安理得,無怨無悔!」章敏堅決的說。 我相信章敏說的這番話,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當的性子,絕對無需質疑,這點我十分的欽佩,而剛才她說的「矜持」二字,似還有下文未說,要不然為何不說抗拒,而說成矜持呢? 「章敏,剛才你說的矜持,是否暗示說喜歡上我,所以對於我的索求,並不令你討厭,只是在矜持的情況下要拒絕我?」我大膽試探說。 「嗯,其實你武藝高強、為人正直、擁有地位和金錢、臉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夠條件成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邊女人眾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雖然曾留意你和眾女人相處得十分和睦,眾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無法令我屈就其後的問題,我不否認自己一向喜歡當大姐的習慣。」章敏說。 章敏的讚美,令我受寵若驚,而她曾留意我和家裡女人生活的方式和習慣,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樣,無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邊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歡當大姐,不甘屈就其後的問題,就更較為棘手,如果不顧一切先把她給佔有,那她是將就的留下,還是像康妮一樣離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問題都是複雜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給佔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佔有她,又談何容易,除非是她自願獻身,強迫並不是妥當方法,況且以她寧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會成功,若想要她自願獻身,恐怕只能利用迎萬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內疚,想利用自己來化解我對迎萬的思念嗎? 「章敏,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別談了,怎樣談也不會談出個結果,一切已成事實,現在我只想多要兩杯馬丁尼,以解慰對迎萬小姐的思念。」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喝紅酒吧……我知道你喜歡喝紅酒……」章敏勸阻我說。 「章敏,我雖然喜歡喝紅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馬丁尼,同樣需要迎萬小姐多過其他一切,我心裡十分掛念著她,紫霜因她而獲救,章錦春因她而成了廢人,沒有她,冷月慘遭酒店炸害,沒有她,日後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對事還是對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邊,我感到無助呀!」我用手掩飾假裝傷心哭泣的臉說。 「別這樣……談得好好的,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讓我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說,而我順著勢把臉滑至她豐滿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臉俯在章敏的身上,這次當然不會錯過享受的機會,除了盡量把胸部貼在她的胸前,貼磨那對彈實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領口窺探,雖然豐滿的胸脯,鋪上一層紫色蕾絲鏤空的花邊,但是飽挺的乳球,又豈會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鏤空蕾絲成了乳房若隱若現的挑逗,紫色則散發出更香艷的誘惑。 貼磨章敏乳球的一刻,雙手差點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終把持得住,而沒露出狼狽之相,可是小龍生卻不長氣,偷偷僕褲襠裡起革命,嚇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尷尬而驚嚇懷裡的小花。 「對了!你身上怎麼多了紫色的蕾絲,出門之前好像沒有的?」 「剛才到樓下取車鑰匙的時候,經過商店買的。我實在不習慣裡頭真空,況且你的淚水沾濕了某個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說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說。 「抱歉!原來剛才弄濕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連聲道歉,並專注留意這次是否也弄濕了,可是這次是假哭,又哪來淚水呢? 「嗯,別討論這個問題,乾杯吧!」章敏轉移話題的拿起酒杯說。 「我想喝馬丁尼……」我試探的說。 「不准!只能喝紅酒……來……」章敏半撒嬌的語氣,並牽著我的手說。 「乾杯!」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 接著再與章敏共飲幾杯,察覺時間也很晚了,該是時候離開,要不然這裡的侍應生黑起臉子就不好了,於是吩咐結帳準備離去。 第三十七卷 第六章 舊地重遊 離開露天茶座,發現章敏腳步站不穩,似有些醉意,於是上前扶她一把,但被她堅決的推開,口裡稱說沒有醉,不需要我當她的扶手,以她一貫蠻橫的態度,一點也不稀奇,但半瓶紅酒又怎會令她產生醉意,除非情緒很低落又傷心,要不然半瓶紅酒絕難不倒她,這點我很清楚,畢竟在船上曾與她對飲。 走到停車場,章敏向我指向黃色的保時捷,一看之下,原來還是敞篷的款式,心情隨即興奮起來,心裡頭不禁歎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細看了一看,再想了一想,這部車怎會如此眼熟,似曾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龍生,這部車還滿意吧?是我從三部車裡挑選出來的。」章敏笑著說。 我向章敏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當看見她秀髮上的黑色太陽眼鏡,突然記起這部車在哪裡見過,就是第一次到別墅,見到艷珊所駕的座車,雖然這一部不敢肯定是否艷珊賣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顏色是一模一樣,而今人都飛走了,眼前卻出現這部車,而且還是從三部車裡所挑選出來的,人生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龍生,又想起什麼不快之事,臉黑黑的?」章敏上車後問我說。 「沒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說。 「怎會沒事呢?不喜歡我挑選的這部車嗎?」章敏繼續追問我說。 「這部車的顏色和款式,以及艷珊之前所駕的那部,一模一樣,真不知是巧合,還是上天有意給我的諷刺,人部走了,還要我觸景傷情。」我歎了口氣說。 「那……讓我來駕吧!」章敏說。 「不!其實想深入一點,或許上天不是為我送來諷刺,而是一份觸不到的安慰,起碼我可以駕著這部車,寄上我對艷珊和迎萬小姐的思念……」說完後,我便啟動車子衝出停車場,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駕車狂奔,但這次我不是年輕小伙子龍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老頭,載著性感尤物的龍生。 轉眼間,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駕到什麼地方,只知道有路便沖,哪管是綠燈或紅燈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還是我特別好運,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沒有遇上麻煩,直到看見一家便利商店,覺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車買飲料。 「章敏,我下車買些飲料,你要什麼?」我問章敏說。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個媚眼說。 「好!」我說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沒錢,又不願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營,有些摟著女友在裡頭吹著冷氣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眾在店外聊天,或者抱著女友睡在店外,而我走進去的一刻,個個都露出不友善的臉孔,好像在破壞他們的好事般,但我沒有理睬他們,只顧進去買所要的飲料。 進入便利商店,挑選了十罐啤酒後,便走到櫃檯結帳,順便還要了兩包香煙。當掏錢的時候,看見陳列架上擺著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馬的想買一包,但最後還是放棄剎那間的衝動,畢竟沒有用套的習慣,但這類的擺設品,令人看了確實容易產生淫念。 付了錢後,走出門口,幾名染上金髮的青少年圍過來,其他幾個看了也跟著圍上前,女的就在他們身後叫囂,人數約十幾個。莫非這些就是報紙上常見到的迷途少年,以及專門恐嚇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搶奪手上物品之惡霸? 「老色鬼,你他媽的,剛才看我女朋友幹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對我說。 「龍生,發生什麼事?」章敏走下車,邊喊邊走上前說。 「沒事!進去車內!」我對章敏喝令的說。 「哇!原來老頭子還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過來陪我吧!」其中一名金髮少年譏笑狂妄放說。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這樣跟我說話!」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車內!不要鬧事!」我命令章敏說。 章敏很無奈又氣憤走回去,站在金髮少年身後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囂嘲罵,而那些所謂的惡霸,更毫無忌憚向我圍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風。 「老頭子,錢就不要你的,放下東西當賠罪,再向我的女友認個錯,我就叫兄弟放你一馬,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見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個惡少神氣的說。 「你說什麼?賠罪認錯?就憑你?」我捉起面前惡少的衣襟,辱罵一句,接著將他拋向人群裡,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兩個身形步法,將他們幾個撞跌地面,而我則安然來到車旁。 「好帥哦!」章敏讚不絕口的說。 「上車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駕車離去。 一路上,只顧駕車沒有和章敏說話,而腦海裡卻想著剛才金髮少年事件,記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邊與人發生口角,甚至被人圍住喊打喊殺的,當時手無寸鐵的我,只能依*紫霜一人解困,最後,章太大路過幫我們解圍,而今,我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只要三兩下功夫便能解圍,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見前面有個「蓮花小築」的招牌,於是把車停在一旁,而這條僻靜的小路,沒有什麼車經過,於是關上車鑰匙,拿起啤酒與章敏對飲,然而,曾在蓮花小築發生過的情景,不動聲色,一幕又一幕,在腦海中浮現…… 「龍生,你的手機沒有開嗎?」章敏問我說。 「哦?可能剛才入禁區前,關了後忘記開……」我拿起手機一看說。 「難怪芳琪會撥我的手機找你,她等著你的回電。」章敏把手機交給我。 「哎!是該撥個電話回家報平安,但迎萬小姐和康妮,她們又會不會撥電話給我報平安呢?人生真無奈呀!」我連續歎了幾口氣說。 「龍生,過去已成過去……別再想那麼多了……」章敏安慰我說。 「你替我通知芳琪,說我今晚不回去,叫她們不用擔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錯愕的說。 「有問題嗎?那由我直接說吧!」我接過章敏手上的電話說。 我一邊撥電話,一邊留意章敏的反應,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舉動,但又扮出鎮定的表情。老實說,我不明白為何她會坐立不安,況且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夜,但她這種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驚惶。 電話很快接通,而且還是芳琪接電話,相信這個電話,她已經等了很久。 「芳琪,剛才已為迎萬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給了艷珊,她們兩個很好,沒有什麼問題,你不必擔心。還有,我今晚不回來了,反正明天一早要辦事,我隨便找間酒店,或在車上睡一會就行,你們不用擔心我,早點睡。」我對芳琪說。 「迎萬小姐回答你的問題了?艷珊有交代我幫她什麼忙嗎?」芳琪問說。 「艷珊只交代你不用為她擔心,其他事等見面後再說,總之,一切安好,沒有事情發生。」我撒了個謊說。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過夜嗎?」芳琪問我說。 「如果你允許的話,那就沒問題,如果你不允許的話,我現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過夜好了,反正她遲早是你的人,定了身份,日後相處無需再尷尷尬尬的,總之,你自己小心,別亂來。不談了,我明早要上庭,還有很多文件要看,就這樣,不妨礙你,再見!」芳琪送上香吻便掛上電話。 「再見,親愛的!」我向芳琪道別後,順便關掉手機,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給我,但芳琪「不妨礙我」這句話,令我摸不著頭腦,聽起來似在諷刺,但又似在為我打氣,總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難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間的談話,一方面卻裝做若無其事般的飲著啤酒,而我的心情開始緊張起來,如果我要求她到「蓮花小築」過夜,她會接受那種偷情式的賓館嗎?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間陪我解悶,她又會答應嗎?萬一她真的答應和我同房,那我又該如何開始呢? 「龍生,怎麼不說話?琪姐不高興你在外面過夜?」章敏說。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護體,芳琪倒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明早她要上庭,無法過來陪我,感到鬱悶罷了。」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琪姐待你真好!干!」章敏舉起啤酒與我對碰說。 「干!假設今晚可以醉倒的話,亦是件美事,起碼可以暫且放下迎萬小姐和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裝起滿面愁容的表情說。 「你不想讓家裡的女人瞧見你哀愁的模樣,所以決定在外面過夜?」章敏問我說。 「章敏,我無法令家裡的女人開開心心過生活,這點已是十分慚愧,今次又怎能要她們為我的事而憂心呢?所以在外面過一夜,是最好的決定,待明天心情好轉的時候,再向她們交代迎萬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說,家裡門外記者眾多,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也很不方便。」 「沒想到你倒是很會體諒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間酒店過夜?」章敏問說。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個牌子嗎?」我指著前方寫著「蓮花小築」的招牌燈箱說。 「蓮花小築?」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隨即眼愕愕的說。 「嗯,你記得紫霜在醫院,臨時需要五陰血那件事嗎?」 「記得!當時你和芳琪,還有迎萬小姐幾個,匆匆離開酒店,而這裡又離醫院不遠,你們幾個不是到這裡吧?」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是的!就是這家賓館,使我們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陰血,以化解紫霜之劫,因此裡面留下很多我和迎萬小姐的回憶,所以今晚我想在裡頭過一夜。」我說完後,便打開車門走下車。 「龍生!那……我怎麼辦?」章敏大聲的喊著說。 「你不想住這裡,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車鑰匙和手機拋進車裡。 我故意把手機拋給章敏,主要讓她擔心明天會聯絡不上我,這樣一來,她必會焦急追上來,甚至陪我入住蓮花小築。 只要她肯入住蓮花小築,那她今晚必與我同房,因為我知道這類賓館的法律條文,是不容許租給單身男人,或兩個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記方可入住。 果然,隨後聽到關上車門的聲音。 「龍生,等等!」章敏從後追上說。 「什麼事?」我回頭一問說。 「龍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難言的說。 「我說過今晚要在這家賓館,找回昔日和迎萬小姐的回憶。」 「你就不能忘記迎萬小姐嗎?」章敏不滿的說。 「難道我可以忘記迎萬小姐說過「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嗎?」我反問章敏說。 「原來你還在想這個問題……」章敏說。 「我總不能不為紫霜擔憂吧?哎,反正這是邵家的事,今晚為免你對著我心煩,你還是到別處找間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機響起,麻煩你轉告她們我沒事就行了,去吧!」我揮揮手命章敏離去。 我丟下章敏於身後,自己直往蓮花小築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幾步,後面沒有傳來腳步聲,心想莫非這招以退為進的策略用錯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絕不可能會丟下我一個人自行離去的,況且我還把紫霜給搬了出來…… 可是,走了很久,仍聽不見身後有腳步聲,於是偷偷往後望了一眼,瞧見章敏已坐進車內,不禁十分失望,但現在沒理由走回頭,只能氣自己打錯算盤,唯有繼續往前走。 當接近走到蓮花小築門外,後面傳來保時捷的引擎聲,我知道必是章敏開的車,而這個引擎聲,亦等於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錢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無法入住這家賓館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際,正想繼續往前走的一剎那,身後的保時捷竟然開進蓮花小築的停車場裡,我睜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車給開進來,不禁心花怒放,但仔細想了一想,未免高興得太早了,或許她只是把車留下給我罷了。 我繼續裝著很沮喪的表情,走進蓮花小築的大門,門外的守衛即刻迎面走過來。 「先生,請問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嗎?」守衛笑著問我說。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聲的說。 「誰說我們不是一起的?」章敏從後大聲的說。 「哦!裡邊請,我即刻通知大姐開門。」守衛笑笑說。 折騰了一夜,章敏剛才那句話,相信是最動聽的一句話,亦等於向我派了粒定心丸——保證今晚不用花錢找女人。 「你決定住這家賓館?」我以若無其事般的語氣問說。 「隨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處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視線說。 「那倒是……」我繼續裝著若無其事的表情說。 裡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門打開,並走出來迎接我們,但她認不出我是龍生,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話,引我們入內。 我和章敏前後腳進入小築裡,裡面的環境大概沒什麼變化,只不過燈光比上次來的時候較暗,或許上次我們是中午前來,所以燈光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櫃檯登記,意外的是章敏竟陪著我上前登記,我不知道她是否瞭解這類賓館屬於情侶做愛房間,而非一般的旅館,不過,看她從容的態度,或許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後,章敏仍是沒有提出要兩間房間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這類賓館一個人不能人住的條規,所以願意與我同房?我當然不當做是一回事,更不會主動向她提問或解釋,繼續使用以退為進的策略,一切讓她或誘她做出主動。 「我要最後那間大房。」我對中年女人說。 「哦?老闆,您以前住過,請問貴姓?」中年女人親切的說。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麼,只需記得黑森林蛋糕就行,還有撤掉裡面的器材,免得進去後,再一次尷尬。」我小聲的說。 「你……」中年女人張開嘴巴答不上話,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張望。 「別看了,我剛從化妝舞會出來,後面那間大房有人住嗎?」 「哦!明白了!貴客呀!房間空著等你多日啦!請!」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說。 「送兩打啤酒到房間,要冷的,還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單全換新的,記住,是新買回來不曾有人用過的那種,這錢賞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張千元大鈔丟在桌面說。 「哇!謝謝!謝謝!我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單,不,還是讓我親自前去處理,要不我帶你們到另一個房間坐會,待大房準備就緒,便馬上請你們過去,並保證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這邊請……」中年女人拿了鑰匙為我們帶路。 章敏出手闊綽,這點我十分清楚,但在這種環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場,而且言詞中,帶出一種高不可攀的氣派,確實令我驚服。 最後,中年女人把我們帶到一個小房間裡,這個小房間名副其實的夠小,裡面除了床和梳妝台外,便無其他設備,或許這又是他們一向招呼貴客的手法,要不然怎麼顯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進房之後,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過,她不主動說話,我也不會主動與她交談,一切讓她做主動,而我則繼續保持哀愁的表情,不過,來到這種淫味極重的地方,而且面對著一張床,不說話心裡頭挺難受的,況且對像還是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過這種地方?」我始終忍不住開口問章敏說。 「我怎會來這種地方。」章敏回答說。 「那你剛才和中年女人說的那番話?」我質疑的問說。 「我過去在什麼地方走動,這點你很清楚,雖然我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但電影看到的、耳朵所聽到的,瞭解這類賓館的情形,有什麼好稀奇的。」章敏說。 章敏說得沒錯,現今的社會不比古時那般,資訊的發達已令我們看見不曾到過的地方,確實不足為奇。 「你剛才掏出賞錢的要求,難道不怕他們當你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妓女」二字。 「干!我敢走進來,就不怕其他人怎麼看我,而我只在乎怎麼看對方,這是我一向的作風,亦是我在賭船上撐住場面的手法。」章敏噴出嘴裡的煙霧說。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說出個「干」字,形象便會大打折扣,但這個「干」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覺得會破壞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潑辣的騷,到底是我還未佔有她的錯覺,還是她天生本屬潑辣獸女呢? 「嗯,你的性格屬於剛強的一類,與我身邊的女人很相似,不過紫霜則以實力服人、芳琪則以智慧服人、巧蓮則以道理服人、婷婷則以義氣服人、靜宜則以情義服人、玉玲則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該以什麼服人。 「玉玲則以什麼呢?」章敏追問說。 「我……我竟然不知該怎麼說,甚至不知她有什麼地方可服人之處,或許她真的沒有服人之處吧!」我深感疑惑的說。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麼樣的看法呢?」章敏遲疑了一會說。 章敏問這個問題,正好讓我有機會挑剔她的不是之處,同時,亦迎合我引誘她做出主動的圈套,心裡不禁發出竊笑。 「章敏,你是無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們處事很講實力,並不是單*言詞唬人,更不會做出勇而無謀之事。換句話說,你的勇只是一時之氣,到真正下場的時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膽諷刺的說。 「你說我只憑一時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氣得面紅耳赤的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當日在賭桌上要你當賭注,你就遲疑了一會,直到我的女人挺身而出之際,你才勉強答應,而且整個過程臉露驚慌之色,試問臨場的膽量,又豈能與我的女人相提並論呢?」我再次諷刺章敏說。 「哼!最後,我還不是答應了?還有,我寧死不屈與康妮對抗,又奮不顧身替你父親擋險,難道這不是真本事的勇氣嗎?」章敏反駁我說。 「你說的那兩件事,當時只是你喪母之痛的憤怒,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氣。別忘記,在龍猿山與天狼君拚搏的時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奮不顧身的迎救,當時你在哪裡?」 「當時我顧著拍攝天狼君的殺人證據,試問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說。 「如果我們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謂的殺人證據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死,沒勇氣接受生死的挑戰。」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說。 「你真的當我是怕死,沒有勇氣接受生死的挑戰?」章敏怒不可抑的說。 「抱歉!這個話題本不應該出現,只是你要我說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所以才會鬥起嘴來,算了,今天已經很煩,不該煩上加煩,就當我沒說過……」我見章敏動起真火,即刻將話題降溫,免得她憤然離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煩,不該煩上加煩,那你做個結論,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令你最明顯的反應是什麼?」章敏坐回沙發上,以冷靜的語氣說。 章敏不服輸的性格,可令我頭疼極了,但不管怎樣都要為她找個下台階,絕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這麼說吧,我的女人處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點也不用為她們憂慮,相反,你做任何事,我會十分緊張,憂心忡忡,放心不下,這便是你無法和我女人相比的優劣之處。」我婉轉的說。 「那是你愛上我的原因。」章敏說。 「我愛上你?」我愕然的說。 「是的!因為你還未得到我的愛,所以處處對我關懷備至,這是男追女一貫的通病,所以你剛才的結論對我不公平。」章敏說。 章敏果然做出主動,我這以退為進的策略,開始見到初步的收效,看來還要加把勁,繼續燃起她內心那股不服輸的烈火。 「章敏,我認真的說明一點,我是不可能愛上你,最多只能說是好色心重,想得到你的身體罷了,可別把錯覺信以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說。 「你是愛上我!望著我!說!」章敏衝動拉著我,不讓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見章敏突然性的衝動,正想著會不會又一次強吻我之際,偏偏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中年女人通知我們,大房已經準備好了。 第三十七卷 第七章 時機成熟 正當和章敏討論得如火如茶之際,還以為她會衝動向我強吻,可是卻被中年女人進來通知可以轉換房間一事,而破壞了好事,最後,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房。 打開房間大門,裡面的一切都沒有改變,但章敏看了則露出驚訝之色,畢竟這間和小房相比,簡直天壞之別,起碼房間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熱溫池,已令她歎為觀止,鏡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開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樣,會喜歡迷幻燈所散發出的,那股溫馨且羅曼蒂克的色彩。 「小姐,這啤酒夠冷的,所有的床單都是新的,你可以驗驗,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給我們說。 「出去!」章敏接過中年女人的啤酒後,冷冷的說。 「是!有什麼需要,按電話「零」字通知我們。」中年女人說。 「出去!」章敏走到門旁下逐客令說。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腳的走出門外,章敏即刻「砰」的一聲,順手把門給鎖上。 我察覺章敏的舉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會是剛才的話題觸怒於她吧,於是坐到一旁,靜觀其變。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開始脫下高靴,接著當著我的面,掀起短裙把手伸入裡面,繼而脫下束腰的絲襪。 她這個動作令我大吃一驚,因為她對於胯間所露出的小內褲春光,竟毫不在意,而且從大腿脫下絲襪的動作,紫色鏤空的內褲上,還清楚瞧見一片烏溜溜的黑影,這幕香艷的誘景,簡直要了我的命。 為了以退為進的計劃,我放棄而轉過頭不看,免得令自己難受。 章敏脫下的絲襪,並不是擺在一旁,而是拋在地面,接著走到冰櫃拿起啤酒,連續飲下兩罐,最後,手裡還提著幾罐走向沙發。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就行了。」 「睡哪可沒關係,你說來這裡是想思念迎萬小姐,我想聽聽當日你們在這裡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來,干一干!」章敏邀我對飲說。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別喝得太急,這裡隨時有警察臨檢。」 「哼!警察臨檢有什麼好怕的,當日我和警官對抗,還不是一樣,況且在房間裡醉了又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你會奸了我?快說,你和迎萬小姐在這裡發生的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說。 「說給你聽,不是問題,但裡頭全是色情的內容,你也想聽?」我試探的說。 「當然!來這裡不講色情,難道說文言文?哼!」章敏自顧自飲下啤酒說。 章敏的舉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於求醉的原因是什麼,可真猜不透,不過,有一點倒令我很高興,就是對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絕不會卸下身體的防禦力,或許這麼說,她不需要這道防禦牆,甚至想我為她推倒這道牆,雖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但應該不會相差得太遠,因為她見了迎萬後,判若兩人。 「既然你不抗拒色情話題,我就原原本本告訴你。當日我們四個人進來這個房間,芳琪和艷珊最害羞,而迎萬小姐則……」我原原本本將整個過程講給章敏聽,她聽得津津有味,而且發問很多問題,尤其是講到和迎萬在池裡的一刻,她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熱溫池。 「原來黑森林蛋糕是為艷珊慶祝生日,虧你夠細心的,竟然在這種地方為她慶祝生日,而且還弄來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為我慶祝生日,我都不知道該好笑,還是好氣,來!干!」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兒說。 「哎!時間過得真快,短短幾天便兩岸相隔,記得當日和迎萬小姐就是在這張床上做愛,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愛,那種感覺等於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歎氣的說。 「當時迎萬小姐有喊痛嗎?」章敏問說。 「沒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為當時整個房間都是我們四個人的聲音,記得艷珊喊得最大聲。」 「哦!原來當日的情形是這樣,那你對太太的要求,有什麼條件?」章敏問說。 章敏突然問起我對太大的要求,顯然是因為迎萬說「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深感內疚,耿耿於懷,故而反常的舉動,必與贖罪有關。 難不成她想來個先斬後奏,以失身為由,當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擋劫數?如果她是這樣打算的話,肯定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有哪個女友不是先失身給我的呢? 「為何如此一問呢?」我內心竊笑的說。 「好奇罷了!說來聽聽,好讓我知道,男人對太太的要求。」章敏說。 「這個嘛,第一個要求,當然希望對方是處女之身。」我故意這麼說,主要是留意章敏的反應,如果她聽了後,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偷笑,那下體肯定不曾被男人碰過。 「還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說。 章敏果然沒有騙我,上次在賭船的房間,以及今次的試探,兩次都成功證明她是處女之身,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 接下來,就該刺激她那好勝之心,以及挑釁她的膽量,反正她喝了那麼多酒,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時機。 如果她打算先斬後奏的話,那借酒行兇的機會,她必定不會錯過,問題是如何挑釁她的膽量呢? 「為何還要問嘛!」我故意拖延時間,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話題。 「我問你答就是,干!」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當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裡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帶出外見人呢?」 「還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說。 「第三就是我們之前在小房間所說的真正勇氣,有沒有本事並不是重要,即使本事不比人強,也是不重要,而我說的真正勇氣,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沒本事又連死的勇氣也沒有,那等於是個廢物。艷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氣,別說她們兩個,即使家裡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有這份勇氣。」我故意借題發揮刺激章敏說。 「你似在諷刺我沒有勇氣!」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抱歉,剛才這個話題,在隔壁房間已鬧得不愉快,但現在確是有意諷刺你,以證實之前我沒說錯。艷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場看得很清楚。紫霜為了救仙蒂,奮不顧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拚搏,這個你也親眼目睹。芳琪為了怕我惹上傷人罪,硬接下我一掌,當場吐血。靜宜為了姐姐和母親,不惜與迎萬小姐對罵,而你則畏懼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不敢對她怎樣,是嗎?」 「我真的有那麼差嗎?不是的,我並不是懦弱之人,怎麼在你的眼裡竟成了個廢物?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不是個廢物呢?」章敏楚楚可憐的把整罐啤酒乾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發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證實她是勇敢的,心想以退為進的計劃,該是時候轉用激將法了,非但可以試探她的反應,還可以趁她有些酒意之際,以達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廢物的話,其實很簡單,你記得剛才在小房間的時候,我曾說你和康妮警官的對抗,只是喪母之痛的憤怒,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氣,對嗎?」 「對!記得!」章敏回答說。 「嗯,在機場的時候,你聽了迎萬小姐說「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之後顯得很激動,接著要求我讓你當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數,對嗎?好!如果你真的有這份勇氣,今晚我們就洞房;要是你沒有這份勇氣,那你所謂的勇氣,只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罷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氣。試問你身上一點本事也沒有,現在連死的勇氣也沒有,又如何與我的女人相提並論呢?」我狠下心腸百般的辱罵說。 原來指著性格潑辣的章敏辱罵,是這麼的興奮和痛快,但罵了之後,倒是有些害怕,不知她的反應會怎麼樣。萬一大吵大鬧起來,可不是玩的,但不罵都已經罵了,眼下唯有將內勁聚於左臂上,倘若她情緒失控的話,就一掌把她劈暈,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後,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說得沒錯!沒本事的人,加上連死的勇氣也沒有,真是一個廢人!好!我就為紫霜承受迎萬小姐所說的劫數,不但要清還紫霜的債,同時亦還你酒店地庫救命之恩,如果劫數真的降臨在我身上,到時候請你告訴大家,我欠冷月的命已還了!洞房吧!」淚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飲整罐啤酒,並將空罐子擲向房門說。 聽見章敏喊「洞房吧」三個字,憂懼的情緒才得以舒緩,但緊張刺激的亢奮卻即刻湧上心頭,這般急速的心情轉換,當真不好受,心臟機能衰弱一點,恐怕都會鬧出人命。現在雖然成功引誘章敏踏進圈套,但另一個苦惱的問題又出現了,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讓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會接受章敏為她承受劫數,而我也不會像父親那般,用其他女人頂替愛妻之劫,何況還是章敏這位美人兒,但是佔有了她,卻無法讓她坐上正室之位,縱使有紫霜不肯讓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會不服氣,離開邵家大門也是遲早的事,而我亦會成了愛妻們眼中的無恥之徒,算盤似乎不是這麼打的……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著該如何解決,佔有章敏之後的問題,總不能要我能放棄已到嘴邊的天鵝肉吧? 「龍生,怎麼樣?我們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發來到我面前,雙手按著我的雙膝,半俯身姿勢,與我眉心貼眉心的說。 章敏的這個動作可真要命,兩片濕唇離我的嘴巴僅幾寸空間,而半俯身的姿勢,所騰出的低胸領口處,那對雪白又豐滿的彈實雙峰,在紫色罩杯的蕾絲襯托下,微微搖晃,而胸罩上的鏤空蕾絲,亦隨著豐乳的搖晃,翩翩起舞似的,在這性感且誘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將手插入她的衣內,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時機尚未成熟。 時機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壓抑內心的衝動,這道理我是懂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需冷靜,當想著如何解決佔有章敏之後問題的一刻,突然,眉頭一鬆,計上心頭。 「不!章敏,現在你只不過是好勝的衝動罷了,你絕對沒有勇氣和我洞房,我不想你臨門一腳的時候才退縮,那對你的傷害會更重,算了吧!」我推開章敏說。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嗎?我就是要當你的太太!我要取代紫霜的位置。」章敏挑釁我說。 「別唬我了!你身上這套嚇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有自信心認為夠資格當我的太太,其實這也是好的,沒有勇氣,仍有自信心可言,起碼不至於一無是處。」我以退為進,半諷刺的說。 「龍生,你行!你知道我好勝心強,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訴你,我可沒有醉,至今還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歡欠人債的性格,所以趁機會對我百般辱罵,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會做成,要還的債絕對不會還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債,今晚是還定了,聽清楚了嗎?」章敏出奇不意抓著我的頭髮說。 「放手!」我用力甩開章敏抓在我頭髮上的手說。 「哼!龍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對手,若論道理的話,你可理虧於我,母親將我托給你照顧,你卻三番四次向我非禮,這是君子所為嗎?罷!男人好色,天經地義,既然你敢色我,就要承認對我有興趣的事實!」章敏怒不可遏的說。 章敏這個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語氣的凶狠,正表示時機一步又一步走近成熟的階段,心花怒放之感頓時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氣用事,佔有和非禮是兩回事。沒錯,我不否認對你的身體有非份之想,但有一點可要說明白,之前的非禮,最後,就是不想對不起章太大,所以會放棄。而我今天的放棄,是不想你一時衝動的勇氣換來終生的遺憾,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別忘記,康妮就是因為我身邊太多女人而離開……」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辯才,竟把非禮的惡行,說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禮則成了對她的大仁大義,暗地裡不禁偷偷發笑。 「放屁!別再跟我說什麼勇氣之類的鳥話,你非禮我就是你的不對,這是你欠我的一個公道,而今我還出的人命債,你就要乖乖的接受,況且我具備你要求太太應有的條件,沒讓你損失!」章敏上前捉著我的衣襟說。 「你具備我之前所說,太太應有的三個條件?」我任由章敏捉著我的衣襟,沒有將她的手給甩開,除了進一步挑釁她之外,不忘窺視眼前低胸領口的春光。 「當然!」章敏理氣直壯的說。 「難道第一個條件……」我故意由頭到腳,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卻被她推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處女,雖然我在賭船上打滾,但從來不讓男人碰我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養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絕對不差,帶我出外更不會令你丟臉,至於勇氣方面……」章敏說到一半停下,接著垂下頭似在猶疑些什麼的。 「剛才你叫我別說什麼勇氣之類的鳥話,原來你知道身上是沒有勇氣可言,又一次證明我說的話沒錯。」我再次狠狠的諷刺章敏說。 「龍生,勇氣不是用嘴巴說的,需要行動去證明,雖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用死來證明勇氣,但我這個證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氣之一……」章敏說完,雙手交叉式的捉著衣角,接著胸脯一挺,捉著背心角的雙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天而豎,剎那間,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頭上,而胸脯則裸出襯托乳彈的紫色蕾絲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裡頭不禁歎了一聲說。 眼前這一幕,可把我整人給愣住了,雪白的肌膚上,一對豐滿彈挺的翹乳,傲然挺立,再仔細往紫色蕾絲的胸罩上一瞧,發現原來襯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是棉底墊杯,而是針織銹花鏤空的蕾絲罩杯。此刻才驚覺原來章敏乳球的彈挺,並不是*棉底墊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夠彈力翹起,真是不簡單…… 我深知這類沒有棉底墊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為它沒有托起乳球的能力,即使沒了棉底的涼快,但同樣不受歡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的性感,絕不會為了涼快,飽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對驕人本錢的豐乳,那就另當別論,但隆過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適,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絲少了乳球搖晃,原本蕩漾的美,則成了壁上僵硬的縫隙紋似的,所以這類設計挺欺人的。 這類僅有針織銹花鏤空蕾絲的胸罩,戴在章敏的豐乳上,不同凡響,因為她擁有一對既豐滿又彈翹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軟的輕盈,沒有約束乳球的搖晃力,使胸罩的蕾絲隨乳波蕩,溢出性感的美態,而且蕾絲的鏤空裡,偶爾乍現嬌小的乳蒂,此刻,我正被這粒若隱若現的嬌蒂,誘得心慌意亂。 當望著章敏胸前豐乳之際,突然發現小背心掉落地上,這時候我才如夢驚醒般的甦醒,原來她的手已伸至腰間,正拉下短裙的拉鏈。頓時,小短裙沿著兩條白璧無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條紫色蕾絲的鏤空小內褲,則成了遮掩腿間朦朧黑影的小布,幸好,沒有遮掩豐腴翹臀的美態,以及那修長美腿的性感曲線。 可惜,幾隻纖柔的五指,卻從肚臍滑下巨黑影上,嚴重性阻擋我那窺視的目光,或許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潑辣的處女,當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衣內春光之際,始終會啟動羞怯的本能,章敏亦無法例外,但這份羞怯卻是好勝性格的剋星,相信潑悍頑強的她,絕對無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敵人。 章敏一隻手臂遮掩前胸,另一隻手垂下遮掩腿間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彷彿在問我,這番動作是否屬於勇氣的表現?而她臉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見猶憐,只是沒想到這類感觸,竟會來自她的身上,而我內心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有勇氣。 「別撐著!喝口啤酒吧!干!」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說。 「幹就幹!」章敏似乎不願意接我遞給她的啤酒,但最後還是接了,只不過接過啤酒後,很快又將手臂遮掩著胸部,利用身體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幾口酒。 「哎!」我坐回沙發上,故意歎了口氣。 「你又歎什麼氣呀?」章敏很不耐煩的問說。 「哎!這就是你所說,行動上的勇氣嗎?」我以半譏笑的語氣說。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點風度出來行嗎?」章敏埋怨的說。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脫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擁抱,只不過沒想到潑辣的章敏,也需要男人這種關懷,還主動要求我拿出風度,這點倒是有些意外,難道女人脫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習慣,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是冷血的動物。 「如果我拿出風度,便對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風度,雖是對不起紫霜,但起碼對得起你和你母親。沒錯,好色的慾念,使我很想繼續下去,但想起迎萬小姐說「你的太大不是人」這句話,便不想再繼續。如果你不再固執,不再堅持為紫霜擋劫數的話,那對你有好處;倘若再堅持挑逗我的性慾,我會不顧一切把你奸了。所以請你冷靜穿回衣服,進去沖涼、睡覺,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龍生,現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愛上我,之前所做出的決定沒有錯。好!現在我懂得怎麼做了……」章敏雙眼凝望著我,跟著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將雙手繞向後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裝出驚訝的表情說。 「龍生,你的仁慈對我雖是愛護,但卻成了對紫霜的殘忍,現在就讓我的殘忍,換取你對紫霜的愛護吧!」章敏的手慢慢從後背移向前面,並且垂放於腰間,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動作。 「章敏,你……」我雖面露慌張之容,但內心卻興奮不已,因為時機終於成熟了。 第三十七卷 第八章 判若兩人 章敏在我以退為進的誘引下,終於進入時機成熟的階段,不過,剛才看見章敏脫衣的時候,亦想起當日在這房間為艷珊脫衣的情景,想起來世事真奇妙,之前我在這個房間,煩惱著如何為艷珊脫衣,而今,章敏卻同樣在這個房間,煩惱著如何脫衣給我看,倘若說世間沒有因果之說,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瞧見章敏羞怯的模樣,內心便沾沾自喜,因為從未想過,潑辣的她竟會主動要求和我歡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實已擺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誇讚自己懂得利用機會,並看準章敏的弱點下手,利用她好勝之心和輸不起的面子,再催促她的勇氣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膽的行為,形成無法回頭的局面。 我不知道這種手段,屬於狡猾還是無恥,但這一切可說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的潑辣,要我受她的惡脾氣,今天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對待她。現在時機雖是成熟了,但一個完美的佈局,需懂得事後如何脫身,才是最高明的佈局,所以絕不能操之過急,一定要把她潑辣傲慢的性格改變,要不然日後很難和家裡的女人相處,同樣,只要成功改變她的性格,亦等於解決事後如何脫身的問題。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動作,我雖面露慌張之容,但內心卻興奮不已,因為時機終於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帶向兩邊鬆開,罩杯自然離位,而乳球輪廓下的凹凸之位,清晰可見,此刻,章敏雖是已肯半裸迎我,倘若現在接受她,恐防會前功盡棄,而無法改變她的性格,因為目前的階段,在她眼裡只是場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我行我素的作風,必然重現在她身上。 「我什麼……」章敏望向我問說。 「章敏,你是害羞還是沒勇氣呢?難道這就是提出來的勇氣極限嗎?不怕坦白告訴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個女人當太太,肯定找一個會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經沒興趣了,你還是把衣服穿回吧!」我點起根香煙,順便拋了一支給她。 章敏滿肚子氣似的,並將我拋給她的香煙拍落地面。 「龍生,我當你太大並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為紫霜擋劫數和還債。」章敏氣惱的說。 「擋劫數,算了吧,以你現時的勇氣和膽量,恐怕做不到這一點,我不想到時候要命人敲鑼的找你,你還是先解決身上的羞怯問題再說吧,不跟你鬧了,早點睡吧,我先去沖個涼。」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臉頰,接著,右手使出龍猿神功,將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臉上一拋,準備走去浴室。 「龍生,你給我坐下!哼!」憤怒的章敏把頭上的小背心取下丟在地面,又把我推回沙發上,接著一手將胸前已鬆扣的胸罩,憤然拔下,並彎低下半身,把腿間的小內褲脫下,跟著依樣畫葫蘆,將內褲拋到我臉上。 死章敏!真夠狠!竟把內褲拋到我的臉上!於是我即刻拿下臉上的內褲,當想向她大罵一頓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令我發不出聲音,且整個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雙手沒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豐滿彈挺的翹乳,高高尖挺,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那淡粉紅色的嫩乳頭,似在小小的乳暈中,找尋遮掩之處,而纖細小腰下的修長美腿旁,那塊微微隆起的山丘,長有疏散不齊的誘欲發毛,只可惜合攏的玉腿,無法窺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樣?」章敏很得意的說。 「好!你行!站到沙發上。」 「站到沙發上?」章敏遲疑了一會說。 「對!不敢嗎?」 「做什麼?」章敏問說。 「你不是想當我的太太,如果閨房之樂無法迎合我,試問要你來幹什麼?不願意,可以穿回衣服,當沒發生過這件事。」 「龍生,你想要我知難而去,可沒那麼容易,我已經走到這一步,如果退回去,我還是章敏嗎?哼!」章敏大膽的站到沙發上。 有章敏剛才那句話,表示整個策劃已完滿成功,經過漫長一夜的折騰,現在該是時候好好享受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佔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這幾天以來,飽受鳳英母女倆之死、冷月之死、劉美娟之死、小剛之死的沉痛,今回要好好放縱一番,以平衡心裡的壓力。 章敏雖是站到沙發上,可是卻站到另一邊,真是給她氣死! 「站過來!」 「站過去幹什麼?」章敏問說。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現在當然進行洞房前戲,你懂得性愛之樂嗎?」我笑說。 「站哪呀?」章敏不耐煩走到我身旁說。 「把腿分開跨在我身上。」 「什麼?」章敏大吃一驚,並慌張叫出一聲說。 「章敏,從現在開始,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如果停止的話,我就離開這個房間,以後別再跟我談什麼還債之事,你不滿意,可以選擇離去,自己決定吧!我不說了!」我嘗試向章敏施加壓力說。 章敏沒有出聲,只是戰戰兢兢提起單腳,跨在我身上。 我沒有半點鬆懈,並眾精會神,將焦點停留在章敏腿中間的位置,當跨出的一步,蜜縫微微逐漸闊開,她身上最私隱、最神秘、最寶貴的禁區,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癡癡迷迷,全身發熱。此刻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好比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小龍生則不耐煩的發出警告,並直挺高舉的抗議。 「你站到那麼遠幹嘛?」我壓抑內心的衝動說。 「我怎知該站在哪!哼!」章敏作狀將腳踩到我臉上說。 章敏舉起腳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給捉住,接著再將她另一隻腳,移向我的頸項旁,雙手則高舉環抱她的翹臀,逐漸將腿間的蜜桃栘到我的嘴邊,沒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兩片粉紅色瓜瓣,不但細嫩,而且像初生嬰孩肌膚般的可愛,蜜洞裡那粒小小粒的粉紅色嫩豆,更是誘惑萬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麼?」章敏被我這一捉,開始掙扎且發出驚叫聲。 我當然不會理睬章敏的驚叫聲,並即刻伸出舌頭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猶可,一舔之下,差點醉死在她胯下,試問怎會料到,裡頭竟會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酒香味,雖然並不算是濕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著迷,如果洩出陰射的時候,又該如何招架好呢? 「哇!龍生!你幹什麼!不要呀!很噁心!」章敏大肆擺動雙腿叫喊說。 我用內勁將章敏雙腿扣住,使她無法逃脫,而舌頭只顧向鮮嫩狹小的蜜道裡鑽,並四處胡亂的狂舔吮吸,雙唇則在花瓣上貼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輕掃,章敏似乎屬於快熱的女人,蜜洞很快湧出濃郁酒香的蜜汁,處女果然與眾不同,高潮亦來得較快,因為雙腿已開始顫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麼……受不了……我……怎麼會這樣……哎!」章敏呻吟了幾句,突然,歎了口氣後,死命狂捉我的頭髮,身體發出強烈的震盪。 章敏胡亂叫喊的時候,我的頭髮則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別捉之際,臉上卻被蜜洞噴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濕一片,重要關頭又怎能放棄最激烈的衝刺,唯有將拔發之痛發洩在她蜜洞裡,使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將裡頭洩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數吞入肚裡…… 「啊!啊!怎麼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聲,很快變成哀怨的求饒聲。 蜜洞又一股熱燙燙的蜜汁,洩到我的臉上,使我臉部模糊一片,視線也受影響,心想既然你那麼多水,那就令你淋漓盡致的一次,好令你對我有好印象,於是右掌貼向蜜洞,施出龍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為何……會……這……樣……我受不了……不要……嗚……不……嗚……呀……」章敏力竭聲嘶大喊後,整個人酸軟無力倒在我身旁,雙手將我緊緊環抱著,下口則不停的抽搐,上口則不停歎息。 「累了嗎?」我凝望章敏可愛的臉孔,於是將她抱起走到床邊,再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並為她鋪上被子,免得她著涼而患感冒,因為女人洩出陰精後,抵抗力會下降得很厲害。 「謝謝……」章敏小小聲的說。 「你先睡一會……」 「別走,抱著我……」章敏在我想離開床邊的時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懷裡,並且緊緊擁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讓她摟在懷裡,但臉上的春液沾著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臉……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臉羞怯說完後,即刻把頭埋向枕頭裡,以逃避我的視線。 章敏肯讓我洗洗臉,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急著腳步走到浴室,準備洗個乾淨,可是進入浴室,望見鏡子中的我,不禁皺了一皺眉頭,臉上的易容品,今晚怎麼處理好呢? 「來!我幫你……」章敏披上浴袍走進來說。 「你不睡一會?對了,你懂得如何處理這些易容品?」我驚訝的問章敏說。 「想起你臉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進來幫你一把?放心,霜姐敦過我怎麼弄了,來……」章敏弄了兩條濕毛巾,牽著我走出浴室。 章敏剎那間改變的態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會問她什麼原因,亦不會去破壞此刻的氣氛,一切讓它自然延續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發上,這次不必像剛才那般,老想著計劃的步驟,而是可以安心享受著溫馨的一刻,同時,亦可欣賞她那柔順嬌人的一面,畢竟她這種表情,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感覺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為我脫下臉上的面膜,並且很小心的存放起來,整個過程都很細心處理,一點也不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過後,知道整個過程已經完畢,我便迫不及待將她摟在懷裡。 「可以吻你嗎?」我試探章敏的說。 「我已是你的人,你說呢?」章敏羞澀的說。 「但我們還未真正洞房。」 「你剛才已經什麼,難道這還不算,我可不饒你……」章敏作狀握起粉拳對我說。 「那我們等會能不能繼續?」 「你想怎樣就怎樣,總之,你是第一個見過我身體的人,而且還什麼過,我依你就是,□你日後不能辜負我,知道嗎?」章敏約法三章的說。 雖然美人在抱,但這個承諾,則需小心處理,畢竟女人在這方面很認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風水師,懂得神數之學,萬一我破解掉迎萬小姐所說的劫數,那你還會不會搶紫霜正室之位?」我問章敏說。 「對呀……我倒忘記你是風水師了,這點……」章敏愕然的說。 「那你會不會搶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緊張追間說。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沒有劫數,那我搶她正室之位,幹什麼呢?當然不會搶啦!」章敏很自然的說。 「章敏,如果你不當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當我的姨太大了,你願不願意呢?」 「龍生,每個女人自然不願當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數,我又不必擋劫,受這委屈又有何妨,況且琪姐她們都可以接受委屈,為何我又不能呢?難不成你當我是第二個康妮?抱歉,我不該講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說。 「沒關係,沒想到你會如此看得開,我心裡很高興。告訴我,你怎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溫馴,前後判若兩人,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我忍不住問章敏說。 「你想聽完整的版本,還是簡略的版本呢?」章敏反問我說。 「嗯,先說簡略版本的。」我想了一會說。 「我喜歡你呀!」章敏燦爛的笑容中,帶有少許矜持的說。 「謝謝!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受寵若驚的說。 「就是你那次在家裡練功打破玻璃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帥,而且站在你身邊覺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對你有所期待,況且那時候你對我毛手毛腳,十分討厭,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還會留在你的家裡,直到鳳英她們身亡,看見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屬於你的了。」章敏說。 「當時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時候和酒店房間裡……」我欲言又止的說。 「其實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彈爆炸的時候,被你緊緊的摟抱,那種感覺教我畢生難忘,我知道已經愛上你,所以剛才很需要你的摟抱,尋回那種感覺,結果,那種感覺再次出現,心想既然已和你什麼了,再沒必要繼續僵持或掩飾,逃避更不是辦法,所以決定好好愛你一次,當做給我自己一個機會。」 難怪被章敏摟抱的時候,總感覺她十分的陶醉,原來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的愛火,不單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個代價實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經愛上我,為何今天離家的時候,又向我發脾氣呢?」 「我發你什麼脾氣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猶豫便馬上跳出去,還不是想從你的摟抱中,找尋那種感覺。」章敏辯解說。 「不是呀!跳出圍牆後,你真是發我脾氣呀!」我辯白的說。 「哦!龍生,當時你易了容,感覺上被別人抱著似的,試問又怎會得到那種感覺,所以才向你發脾氣,其實剛才你想洞房,我也會阻止的……」章敏羞怯的說。 「為何?」我慌張的追問說。 「當時你臉上的易容品,還未卸下來,我總不能失身給另外一個人嘛……」章敏將我緊緊摟抱,以逃避我的視線說。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最後幾個問題,為何你願意陪我到這裡?進來之前已打算失身給我?真是單單想為紫霜抵擋劫數呢?」我慎重的問說。 「龍生,聽到迎萬小姐說的劫數,我已經打算要為紫霜犧牲,我不能再讓她出事,她為了我母親受了很多苦,或許說她在醫院睡多久,我就要為她祈禱多久,即使要我以命抵還,我也義不容辭,何況要我替她擋一個劫,這又算得上是什麼困難呢?其實我偷偷想跑去殺掉張家泉,主要是替霜姐報仇,因為當時我實在承受不了擔心她的那份壓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認真的說。 現在總算真正瞭解章敏的為人,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 「還有另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追問說。 「好!我在機場已決定成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該如何頂替霜姐的位置,直到你堅持要到這裡過夜,我在車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於是狠下心腸,大膽的不要矜持一次,於是借酒行兇,掩飾內心的慌張,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器,沒想到你卻那麼多考驗,真是給你氣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色之心,恐怕你現在已成了第一個闖入我體內的男人。」章敏臉紅的說。 聽章敏這麼一說,我才察覺自己兜了一個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長的冤枉路,剛才還讚自己很聰明,成功引誘章敏上當,到頭來才知道乃自作聰明,多此一舉。 「原來如此,那我們現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巹酒了。」我拿起桌面的兩罐啤酒說。 「沒想到我的合巹酒,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喝,實在難以想像呀!干!」章敏主動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著還交換酒罐繼續把酒幹完,相信她這份豪氣,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這位……」我說到一半,不敢往下說。 「是太太呀!對了,你打算怎麼向紫霜她們說我們的事,而她們知道我們的事後,會如何看我呢?想起來倒是挺麻煩的。」章敏說。 「船到橋頭自然直,不必過於擔心,坦白告訴你,芳琪她們等你這個妹妹,已經等了很久了……」 「是嗎?慢!我還有一個請求。」章敏臉泛紅霞的說。 「什麼請求,儘管說,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摟在懷裡說。 「等會兒,你能不能別讓我看見你的下面,我擔心看了之後會害怕,而不敢跟你什麼,可以嗎?」章敏小鳥依人般,躺在我懷裡說。 「親愛的,你的第一次請求,又豈敢不答應呢?親一個……」 「嗯……」章敏把香唇湊到我嘴前,但眼睛卻沒有閉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第三十七卷 第九章 奇妙的第—次 經過和章敏心聲的剖白後,知道她已深深愛上我,亦相信這份愛來得不易,她必需克服很多問題,譬如我身邊女友眾多、她的面子和心理問題等等。最後,因迎萬說的劫數,她才敢提起勇氣的去愛,或許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愛,竟要為了成全愛人,才有勇氣的去愛,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慘痛,又毫無結果的感情裡,但她毫無怨言的接受,對於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並主動把香唇湊到我嘴前,但眼睛卻沒有閉上,而是含情默默對我凝望,然而,從她一對精敏的俏眼中,彷彿看到了我自己,因為只有像我如此般的強者,才有資格成為她的男人,雖然我一直責備她處事任性妄為,但她今次的決定,是屬於不智的任性,還是深思的偉大,我也說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兩片濕潤的珠唇,貼在我的嘴邊旁,輕輕哀怨索求的說。 凝望章敏誘艷濕潤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將乾巴巴的熱唇,貼向她那兩片柔潤的香唇上,舌頭則鑽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輸的她,隨即向我做出還擊,一場雙舌挑弄的激戰,開始如火如茶的進行…… 「嗯……」章敏發出沉重的鼻息聲,小舌則像小蛇那般的靈活,逐漸由被動轉為主動,還攻向我的舌底。 無奈我那笨拙的豬舌,竟無招架之力,處於下風,無辜辜成了她嘴裡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變策略,偷偷把手繞向章敏的後背,再將她緊緊摟於懷裡,同時利用健碩的胸部,使勁貼磨她胸前兩座飽挺的彈丸,瞬間,她的情緒似被我胸部的貼磨開始有所激動,除了豐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體亦逐漸壓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發出媚艷的呻吟,同時,放棄對我舌頭的攻擊,轉而吻向我的耳根,身體則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麼時候,她把浴袍的腰帶給鬆開,一對柔滑彈實的裸乳,亦逐漸從我的胸部移至頸項,再迅速送往我的嘴邊…… 「吻……嗯……」章敏雙手按著我的頭部,貼在她的胸脯上,一對豐滿彈實的霸乳,開始為我臉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頭的位置,隱約只瞧見兩團柔白的乳球在我臉上晃來晃去,以及一陣一陣誘人的體香。 臉部遭受一對霸乳肆意撞擊,根本無招架之力,亦無法吮吸豐乳中的嬌小乳頭,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頭,暫且充當搔乳棒,她想怎麼搔就怎麼搔吧! 這招以舌頭當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頭送到我的舌尖上,我當然不會錯失良機,即刻張開嘴巴將小嫩豆含入嘴裡,輕輕的咬,重重的吸,三兩下功夫,逗得乳頭主人發出強烈的呻吟聲。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發出陣陣的爽叫聲。 對於章敏的反應,我十分意外,更難以想像處女初次接觸男人,竟有此放蕩的一面,但她作風一向夠大膽,而且性格與常人不一樣,所以對她是處女一事,仍是堅信不疑。為了令她更加的瘋狂,於是把手從她翹臀上滑下,直攻股間的小毛溪,果然,這條小溪已經漲滿了春水,而且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來……」章敏急忙按著我的手,好像怕我的手指會侵入溪內似的,而勇拒於門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濕滑的禁區。 「為什麼?」我緊張的問說。 「你上床,我就說出什麼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間,迅速跳開,且拿了罐啤酒,邊跑邊喝,身上的浴袍亦邊跑邊脫,走到床邊的時候,將手中的啤酒罐拋入池裡,向我回眸一笑,再將身上的浴袍脫下,赤裸裸的跳上床。 剎那間,感覺整個性愛遊戲的步驟,已被章敏這個小妖精所操控,不過,倒是挺刺激又新鮮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氣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覺不到,是破處的氣氛,既然我感覺不到,那她也不會感覺到了,莫非她刻意將破處的恐懼氣氛減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話,她可真是不簡單…… 「到冰櫃裡多拿兩罐酒過來……」章敏說。 「好的!」我起身到冰櫃取出幾罐啤酒。 我邊走邊想,這個章敏可真聰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卻叫我拿啤酒過去,當我放下啤酒後,她又拿起一罐喝,接著轉身到床頭邊調動電掣,心想處女始終是處女,最終還不是把燈光調暗,豈料,還未想畢,房間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我又一次的猜錯,她實在難以捉摸,既難摸不著,那就乾脆脫吧! 章敏見到我脫衣,從被單裡伸出玉腳,示意我轉過身,讓她瞧我脫衣的情形,我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一件一件的脫,直到脫剩下內褲的時候,她即刻轉身閃避,我也迅速拉下內褲,鑽入被窩裡將她緊緊摟於懷裡。 「吻我!」章敏對我說。 章敏這次不是張開眼,而是閉上眼睛向我環抱索吻,但她的下體始終刻意逃避我的火龍,並沒有任何身體觸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顧揉搓彈實的乳房,以及舔弄嬌小的嫩乳頭。 「嗯……每次被你親……總是癢癢的……嗯……」章敏媚眼如絲,捉著枕頭一角說。 「喜歡這種感覺嗎?」我答上一句說。 「不錯……你行了嗎?」章敏問我說。 「什麼行了嗎?」我好奇的問。 「傻瓜,當然問你下面行了嗎?」章敏嘻笑的說。 「當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問說。 「你說呢……」章敏把濕滑的手指,摸在我臉上說。 「那來吧!」我起身準備進行破處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說。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著章敏說。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隻玉掌蓋在我的臉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說你是第一次……」我拉開章敏的玉掌追問說。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遷就我就行,懂嗎?」章敏說。 「試試……試試……」我忙點頭唯命是從的說。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哪有女兒家第一次便要騎在男人上面的,可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我已試過和無數女人破處,今回試試這種新鮮破處法倒也無妨,就看看她怎麼做主動。 章敏所謂的主動,原來也不是什麼大動作,只不過將身體往下移,差不多接近龍根的位置便停下,接著雙膝跪在床上,翹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後向我打了個眼色後,緊閉雙唇,慢慢將屁肌往下移。 我終於明白章敏使出的眼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她不想碰我的龍根,但又想做主動,於是要求我將龍根擺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處。我當然會幫她一把,於是移動一下身體,將霸挺的火龍輕輕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讓她知道火龍大概的位置。 「龍生,你真的會讓我頂替紫霜之位嗎?」章敏問說。 「會!」我不能不答應的說。 章敏向我點點頭,接著吸了口氣,雙手似在掰開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則開始朝龍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擠,而我盡量讓火龍頭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後,有助推動潤滑的作用。 緊張的章敏此刻已說不出話,只見她咬緊牙關般,將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而我則被她那張驚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該怎麼樣幫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了恐懼,突然,睜大著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氣,臀部便開始往下沉,當屁股往下沉的時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似喊出無字無聲的恐叫。 我即刻將視線朝火龍上一看,瞧見章敏下體張開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將火龍吞嚥,此刻,我才驚覺原來火燙的巨龍已成了一條濕龍,雖是堅挺的豎起,但前部已慘遭蜜桃吞嚥,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龍生!」章敏突然大叫一聲。 「什麼事?」我急忙應了一句,突然,感到龍根暖烘烘的,而且被兩片柔軟的海棉體緊緊包著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礙膜已被火龍刺破,頓時感覺無比的興奮。 「痛!嗚……」章敏緊捉我的雙手,臉上流下兩行淚水說。 「痛就別動!」我不禁為章敏心疼起來,但這個痛她一定要親身經歷,即使我想代替她承受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緊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則吐出我的火龍,無故的站了起來。 「你做什麼?」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說。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麼,只能聽她的話繼續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後,出其不意張開腿跨在我臉上。 「你瞧,我有沒有騙你,有落紅嗎?」章敏泫然欲泣的說。 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動作,竟然讓我檢查是否有落紅的跡象,不過,她這種做法挺有效,有沒有落紅,即可當場看個清楚,落紅血不會混淆於春水,而消失於床單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絲,便是最好的證明。 「傻瓜,為何要向我證明呢?」我撫摸章敏的玉腿,並送上關懷言詞說。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見證,還要將這最寶貴的血,永遠藏於我和他的體內。」章敏說完轉個身,將蜜桃貼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體也躺到我身上,並感覺龍根被她舌頭輕舔,最後,還有被吞吐的感覺。 章敏認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頭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認,已完全被章敏徹底的征服,試問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保持傲氣的一面,而且還是初夜的第一次?不過,她的口技實在不行,令小龍生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開我的身體,按著喉嚨咳了幾聲,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不小心給龍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聲,怕她以後不再親舔小龍生,同時,亦察覺她之前所要的啤酒還有另一個用途,深不可測呀! 「沒事吧?」我關心的問說。 「沒事……」章敏喝了啤酒後,小鳥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驚訝,如果說給芳琪她們聽,恐怕她們也不會相信你竟如此大膽,真是服了你呀!」 「我現在已經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別忘記你對我許下的承諾,要不然我可不饒你,記住了!」章敏提醒我說。 「我當然會記住。對了,你怎麼會用這種方法進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問說。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訴你吧!我以前看過一部色情片,裡面的劇情就像剛才那樣,不但夠真實,且蠻有記念性,最重要的是當進入的一刻,可以再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動給與不給的最後決定,當決定給的時候,便狠狠為男人痛一次,當是無怨無悔的證明,之後,兩人體內永遠都藏著寶貴的一滴血,多浪漫呀!是嗎?」章敏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之前,我還感到奇怪,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國六九式的玩意,還以為你騙我呢!」 「傻瓜,你以為現代的女性,還像以前那樣無知嗎?現在滿街都有色情片子售賣,即使不買,網上也有得下載,而今學生都已懂得性愛是怎麼一回事,我又怎會不懂呢?還有,我並不是隨便給男人碰的女人,父親死後,我在賭船上打滾,對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況且普通或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認真的說。 「那我得到你的垂愛,不是很榮幸嗎?」我親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說。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動作,已經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著你也不知是對還是錯。對了,你喜歡我什麼地方?單單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問我說。 「對!沒錯!我第一眼就是喜歡你的身材,把腳張開……」我跨上章敏的身體上。 「你……那我老了怎麼辦?不張開……」章敏撒嬌緊合雙腿說。 「不管你怎麼老,這個洞還是我所喜歡的……」我說完用腿分開章敏的雙腿,接著握著火龍的肉冠,便朝兩片花瓣的小縫隙裡塞,插之前還順便在吊鐘豆上弄了一弄,才緩緩推入蜜道內,此刻,我才體會原來小溪的縫隙,真是夠狹窄的…… 「你來真的?」章敏睜大著眼睛望著我說。 「大姐,我還未解決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說。 「噢!慢……痛……」章敏皺起眉頭,雙手頂著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狹隘小道,令火龍有些不耐煩,而且有些火躁,為了迎合它的痛快,我只好加快前進的速度,但蜜道實在狹得有些過分,突然,想起剛剛才插破了處女膜,所以導致狹道緊縮,今般要衝破可相當頭疼,就在苦惱之際,看見章敏剛才拋在溫池上的啤酒罐。 「來!」我迅速抽出火龍,即刻將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將手搭在我肩膀上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這個笨問題,兩人脫光衣服還能去哪,結果,三步當兩步走,很快將章敏放入溫池中,她可舒服極了,蜜洞不用被抽插,還可以享受浸泡溫水浴,但我又豈會讓她如此舒服,於是走到她的面前,分開她的雙腿,握著火龍便攻向她那狹窄的蜜縫裡…… 「你……還……哎呀!痛!」章敏痛得大聲一喊。 「熱水能鬆弛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話還未說完,火龍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連天,而我望著一向傲慢的她如今張開雙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裡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興奮,於是,望著她的雙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灑出淚水,雙手則緊捉池邊的扶手,她那極少有的痛苦,又討人憐愛的可憐相,終於在我眼前出現。 「啊!痛呀!很脹……不要動……」章敏張大嘴巴求饒的說。 從未聽過章敏的求饒聲,而今聽到之後,才發現她的求饒聲竟有催情的作用,不但煽起了強烈慾火,更喚醒人類原始的蠻性,原本輕輕的抽插,已變成怒插,每一下還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紛紛響起清晰的掌聲,但卻掩蓋不了,章敏所發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饒聲…… 「不要!痛!不……啊!放開……我……嗚……」章敏雙手捉著池邊,身體顫抖,拚命的搖晃頭部,以求我放她一馬。 百餘下的抽插後,感覺在水裡抽送挺費勁的,心想既然溫水已解決章敏蜜道收縮的問題,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於是抽出龍根,托起她的雙腿,用力往池邊一送,輕易將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著跳出水面。 「哇!」章敏見了我的下體,驚叫一聲,即刻轉移視線。 「傻瓜!你男人的東西都不看,難道想讓其他女人看嗎?還有一點你不知道的,其他男人可沒此巨物哦!」我握著大火龍神氣的說。 「龍生,我跟你說清楚一點,要是你敢讓外面的女人看,別怪我對它不客氣,我章敏說得出做得到!」章敏很嚴肅的說。 這回可頭疼了,竟纏上一隻母老虎,心裡不禁打了個冷顫。 「有了你,又怎會到外面找女人呢?來,我們再繼續……」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還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說。 章敏說不要,正中了我下懷,心想不把她插個半死,日後整晚被她霸住著龍根,那我可真是頭疼了。 「來嘛!」我上前把章敏捉著說。 「不!不要……下面還痛著……」 章敏甩開我的手即刻逃走,當我想追上前的時候,她卻掩著下體跑不動似的,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絕對不能饒恕她,必定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而恰好前面是沙發,兩人身上又濕淋淋的,沙發總好過在上床,於是狠下心腸,從她後背推前一把,讓她跌在沙發上。 「龍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攏雙腿說。 「章敏,不行也沒有辦法,我動了色慾,你就必需為它解決,要不然我的功力會發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個謊說。 「什麼?不解決,會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麼從……」章敏驚慌失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應,總之,要騙就騙到底,免得日後受她約束,所以今次這個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後,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況下,將她一條腿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條腿站在地上,她的後背則被我按在沙發上,形成前趴後翹的姿勢,而股溝下的蜜縫,中門大開,兩片花瓣和粉紅色的誘惑小蜜洞,無遮無掩,暴露於眼前…… 面對章敏嫩紅的小蜜洞誘惑,全身的慾火如萬馬奔馳的激盪,沸騰的熱血已令我失去理智,於是握著火龍迅速往小洞裡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裡頭的春液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灑向我的身上,有些濺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聲則瀰漫了整個房間,猶如身在沙塵滾滾的戰場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嗚……不……不要……嗚……」章敏使勁拍打沙發,情形如跪地求饒般,真是一模一樣。 章敏越求饒,我就越興奮,除了不讓她反抗和逃脫,一隻手環抱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則揉搓她的豐乳,並用力的往後扯,而我的屁股則往前推送,形成一推一扯的完美動作,而火龍在兩條粉腿大大張開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處。 「不要!不……」章敏激盪的喊叫聲,已變成沙啞的哭叫聲。 章敏的叫聲越淒慘,我就越興奮,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囂張,以及那傲慢的態度,更是難以自控,而變成失控。最後,三百餘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溜的感覺,趁還未射出之際,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幾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無力拍打,而改用把頭撞向沙發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龍,將全身軟弱的章敏轉過來,跨在她的臉上,將集聚慾火的滾燙火龍,對準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極力反抗,並用手遮掩臉部掙扎的說。 「我要……讓我射……」我急忙拉開章敏的雙手,將龍嘴對準她的臉孔,將濃濃雪白的龍精,直噴射在她臉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沒有這個力氣,只能閉上眼睛和嘴巴,任由我的火龍在她臉上塗鴉,沒想到,這一射,竟出個冬天來,將一張滿臉淚水的紅蘋果臉,變成滿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沒力氣了……愛人……」我喘著氣趴在章敏的身上說。 第三十七卷 第十章 母女之刺 終於成功佔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處女身,而且還狠狠的插上一次,讓她以後不敢對我的性事過於約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愛之苦。不過最得意還是我那顏射的藝術品,不但射出一副動感艷惑之畫,更讓一張囂張傲慢的臉孔,變成我胯下的尿壺似的,這般興奮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擔心,怕以後見到她的臉便尿急。 「龍生,你想死……你……還不快拿……紙巾給我……」章敏喘著氣,想用手抹掉臉上的龍精,但又皺了一下眉頭,要我去拿紙巾,看來她似乎很怕觸碰黏滑滑的液體,不過,她這個表情卻十分有趣。 「親愛的,這可是女人護膚之寶,別浪費了……」我迅速用手指將章敏臉上的龍精亂塗一通。 「還玩!還不去拿紙巾給我……沒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身上。 可憐的章敏,遭受我凌厲破處功的摧殘後,連打人的力氣也沒了,真是過癮。 「拿什麼紙巾嘛?拿過來都干了,就這樣,我喜歡看……」我笑著說。 「喜歡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臉拉到她的臉上,並將沾有的龍精回贈予我。 「你……」我即刻彈開,但又不敢責罵,畢竟這是我身上的東西,道理講是說不過去,只好不當一回事,勉為其難,當護膚品用,說實在的,我的臉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東西,真不明白章敏為何會如此野蠻。 「龍生,有點冷,抱我到溫池浸一下……」章敏嫵媚的說。 「好,你還不是想洗掉臉上的勝利品嗎?裝蒜!」我抱起章敏笑著說。 「告訴我,為何要射在我臉上,而不射在裡面?」章敏用手指逗著我的下巴說。 「我三損之中的人損,已經補了回去,在沒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讓你受孕呢?雖然我倆是上了床,但這份尊重還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溫池中。 「嗯,說得也是,真舒服。對了,芳琪她們是否很難相處呢?」章敏問說。 「你和芳琪她們已經相處過,為何還會如此一問呢?」我好奇的問說。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現在成了你的女人,情況不一樣了吧?」章敏說。 「章敏,不管什麼身份都不重要,我們一家人講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間,沒有任何心病,更沒什麼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樂,一起分享,即使面臨大難,她們隨時都準備為其他人犧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蓮的……」 「哦!真的呀!那為何不是巧蓮當正室,而變成紫霜呢?」章敏問說。 我把家裡過去的事,向她簡略的說一遍,當是給她一個概念,知道這個家是一個怎麼樣的家。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麼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來康妮決定離去,可是個大損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獨,家裡沒什麼人,父親又早逝,其實很想有個大家庭,不用孤零零的一個,當日在醫院聽了巧蓮的話後,我多麼想留在你的家裡,可是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無奈的離開,幸好……」章敏竊笑的說。 「幸好想到沒有車錢的藉口而留下?其實當日你的離去,我實在很失落,當見到你在醫院門口見我之際,我便知道我們還會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著說。 「真的!」我認真的說。 「我很開心……」章敏主動親了我一下說。 當我想親回她的時候,她卻喊了一聲痛,臉露極痛楚的表情。 「什麼事?」我緊張的問道。 「下體……很痛……」章敏按著小腹說。 我即刻將章敏抱起放在池邊,接著馬上跑去拿了兩條毛巾和浴袍,為她抹乾身體,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謝謝!沒想到你對女人如此細心,我很開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一抹溫馨的笑容說。 「應該的,別著涼,讓我看看你下面怎樣了……」我拉了被子蓋在章敏的上半身說。 「別看嘛……羞死了……」章敏臉紅的說。 「不!不看的話,我肯定會擔心,而且睡不著覺。」說完後,我即刻往章敏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憐,原本鮮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紅腫難分,現在才知道,她當時為了滿足我,而強忍著痛楚,不禁心疼而慚愧,唯有為它按摩當補償,希望能快些沽腫。 「龍生,你做什麼?還來……」章敏緊張的合閉雙腿。 「不!我不是想幹什麼,只想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腫……」 「傻瓜,那個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臉泛紅暈的說。 「那……這樣吧!」我靈機一動想到辦法,於是從冰櫃裡拿了罐冷啤酒過來。 「謝謝!」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說。 「不!不是給你上面的口,而是給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條毛巾,墊在她的臀股下,跟著將冷啤酒夾在她雙腿之間。 「噢!怎會用這種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淚都快擠了出來說。 「當是冰袋用了,運動員都是這樣止痛的嘛!」 「你當我因運動扭傷了,好了,快躺到我身邊……」章敏拍拍身邊的位置說。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邊,因為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將燈光調暗,並掀起被子讓我睡在她身旁,剎那間,覺到自己在做夢似的,畢竟怎麼想亦不曾想過,章敏會主動掀起被子,讓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個覺,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男子與我同床,你是第一個,只不過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會在這種賓館出現,真是難以想像,即使母親知道的話,恐怕她也難以置信。」章敏摟抱我說。 「章敏,你母親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會很安心。」 「龍生,對了,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章敏說。 「什麼事?問吧!」 「你究竟有沒有和我母親上過床?」章敏問說。 「當然沒有,章太太臨終前不是說過,她唯的一遺憾就是沒有和我上床,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回答說。 「嗯,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將成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說。 「刺?」我不解的問。 「自己的男人和母親做過愛,怎不會是女兒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說。 「刺?不會吧,那靜宜又怎會和我在一起呢?她母親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且還是第一個女人。」我笑著說。 「女兒家的心思,你會比我清楚嗎?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這麼嚴重的問題,每個女人都會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說。 「章敏,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女兒家的嚴重問題,為何家裡的女人,沒有一個向我提起過呢?」我質疑的反駁說。 「這點我可不清楚,會不會是她們怕鬧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興呢?」章敏說。 「我想不會吧,但無論如何,我相信靜宜心裡不會有這根刺,這個我很清楚,她絕對不像其他女人……」 「我剛才就說,你會不高興的,所以有誰敢向你提起呢?況且她們又認識靜宜,不過,這根刺只是心裡頭不高興罷了,而且是靜宜一個不高興,對你不會有影響。」 「難不成就是怕鬧是非,或者怕我不高興的原因,所以芳琪她們都不向我提起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說。 「好了!別討論這個話題,時間不多了,早點睡吧!」章敏把頭*了過來,和我睡在同一個枕頭上,簡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許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從她睡著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已進入甜蜜的夢鄉。 第二天,朦朧中,醒了過來,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覺睡著了,而身旁的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讓她多睡一會,豈料,她突如其來的大叫一聲,給她嚇了一大跳,原來她在裝睡,目的是想嚇唬我,真沒想到她還有俏皮的一面。 「怎麼不多睡一會呢?」我親了章敏的臉一下說。 「時間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剛才有人敲了兩次門。」章敏伸了個懶腰說。 「你開門了?」 「我當然不會那麼笨跑去開門,況且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即使是警察臨檢,我也當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門進來。」章敏神氣的說。 「知道你霸道了,不過,讓我看看你是怎樣一絲不掛的。」我掀起被子說。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進浴室裡。 望著章敏赤裸裸跑進浴室的一幕,感覺自己很幸福,當拿起桌面香煙的時候,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動擺著,而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夾在蜜洞前,以作消腫的那一罐,結果,在心蕩神迷的情況下,拉開了瓶蓋,邊飲邊回憶昨晚破處的情景。 「這麼早就飲酒。這罐是桌上那罐,還是冰櫃裡的?」章敏從浴室圍著毛巾走出來說。 「我沒有下過床,你說呢?」我點頭笑著說。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這可不行的,給我……」章敏紅著臉,掩著嘴,聳聳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著搶過我手上的啤酒,擺在一旁,不准我喝。 「親愛的,這罐那麼有意義的酒,怎麼不讓我喝?況且我從未試過睡醒便用啤酒嗽口,今回還是第一次,給我……」我笑著要回啤酒說。 「哦?有意義?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幾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跟著撿起地上的胸罩和內褲,半遮半掩的情況下穿在身上。 「怎麼過了一夜,便生疏起來了,怕我看見你的裸體似的?」我光著身子走下床,上前戲弄章敏說。 「別這樣,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圍上。還有,你已是我的男人,還有什麼好生疏的,只是時間不早了,怕你又動起色念,別忘記,我們可要趕去小剛的公祭儀式,等會還要為你戴上易容膜,快進去洗臉吧!」章敏把我推進浴室說。 「嗯,親一個……」我親了章敏一下,便跑進浴室沖涼,準備趕去剛嫂為小剛舉行的公祭儀式。下期預告: 龍生和章敏出席剛嫂為小剛舉行的公祭儀式,而剛嫂受鄧少基的指使,現場又發生了什麼事?剛嫂還有什麼目的?她和姓鄧的會使出什麼手段對付龍生呢? 小剛的公祭儀式上,龍生面對數百人的舉牌抗議,誰出來為他解決難題呢?這位及時雨又是誰呢? 迎萬小姐留下「你的太大不是人」這句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最後他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又願意接受嗎? 章敏能成功成為龍生的太太嗎?紫霜有什麼反應? 龍生要的酒店股票,應該沒有人會與他搶了,最後章叔叔交給誰呢? 今集可能有神秘人物出現。可能真的很神秘,因為對方本身並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 第一章 野性難馴 迎萬小姐離別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預言,結果,章敏為了抵償冷月的命債,兼報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終於大膽獻出初夜,條件則要我娶她為妻,以頂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為她抵擋劫數,這份接受好還是不好呢?真頭疼! 由於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戀我,而我卻自作聰明,以先佔有、後耍賴的狡猾手法騙她上床,當聽了她剖白的心聲後,方知大錯特錯,可惜,美肉當前,豈有不嚼之理,結果,奪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個有情有義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賴,加上她亦不容許我耍賴的環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轉變。 章敏大膽向我獻出寶貴的第一次後,性情變得異常的溫馴,一改昔日囂張傲慢態度,原來她本身的性格,並非如此野蠻,只不過為了鞏固身份和地位,和逃避我的愛,所以才會裝出一身惡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好是她成為我的女人;壞則是煩惱迎萬小姐的預言。 「怎樣?我的易容術還可以吧?」章敏為我戴上易容的臉膜,裝扮成關老先生的模樣,經過鏡子的檢查下,不得不稱讚她對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許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妝的天份。 「不錯!走吧!」我牽著章敏的手一起離開房間。 「等等,給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轉而向我緊緊的摟抱,我也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但她胸前那對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勢,壓到我胸膛,龍根即刻衝動勃起,朝她腿間一頂,嚇得她隨即彈開… 「不用慌,我身上出現這種情形,表示你夠吸引力,正常的。」我笑著說完後,在她的臉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發出會心一笑,再向房間望了一眼,最後,在戀戀不捨的情況下,踏出房間的大門。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著我們,當見到我們的出現,即刻送上親切的笑容和客套話,並且送上賓館名片,歡迎我隨時通過電話訂房,並說會送上抹車服務,我自然知道她為何如此慇勤,於是掏出幾百元小費給她,當是留個好印象。 章敏走到賓館外,沒有詢問我的意見,便登上司機座位,我順著她的意思,沒有半點抗議,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啟動了引擎,沒有即刻開車,一言不發,只顧凝望著賓館的大門。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章敏說。 「哎!沒什麼!—時感觸罷了,畢竟不曾想過,我的初夜會在這種地方失去,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哎…」章敏歎了口氣說。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緊握章敏的玉手說。 「算了!反正都已經失去,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著戴上太陽眼鏡,踩下油門,駛出賓館的圍牆。 一路上,章敏專心駕車,而我則專心想著小剛路祭儀式的問題,彼此間都沒有說話,然而,最令我最頭痛,則是如何向家裡女人交待,關於迎萬小姐指我太太不是人的預言,還有章敏正室的問題,亦更不知該如何向紫霜提起,當想得快要發瘋之際,章敏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並且熄上引擎。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章敏說。 「早上還沒吃早餐,快下車吃碗麵,要不然等會想吃,恐怕也沒有時間吃。」 「嗯,對,先填飽肚子…」我點點頭的走下車。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廳,順便試試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會派上用場,而章敏點了食品後,便走了出去說買點東西,我則從鏡子裡瞧見,她走進了家藥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體內,沒理由買事後丸的,那她到藥店買什麼東西,難道身體不舒服? 章敏很快買了藥回來,我沒有問她身體有何不適,只顧享用桌面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後,她才把藥拿出來,並服下四粒膠囊狀的藥丸,從藥丸的包裝判斷,應該是消炎之類的抗生素,想必下體是被我插傷了… 「下面還痛嗎?」我小聲的問章敏說。 「你說什麼嘛?」章敏臉紅的瞟了我一眼說。 「不是的話,為何吃消炎藥?不礙事吧?倘若嚴重的話,可要找醫生檢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假以正經的說。 「去你的,這裡是餐廳,大庭廣眾之下,給人聽到多不好意思,總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責怪我說。 「關心你嘛…」我忍著笑說。 「夠了,別說了!談回正經事,待會你有什麼打算?」章敏一本正經的說。 「打算?你指小剛的路祭儀式?」我問說。 「除了小剛的路祭儀式,還會有別的事要幹嗎?」章敏說。 「我沒有什麼打算,只想到現場看個究竟罷了,順便留意剛嫂和鄧少基,兩人是否聯手對付我,哎!」我說到一半,不禁歎了口氣。 「什麼事歎氣?」章敏問說。 「今天小剛有人為他舉行路祭儀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長應該會辦理,但劉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卻無法為她做任何事,想起來不禁傷感。」我無奈的說。 「對呀!我倒沒想到這一點,雖然我和劉美娟不曾見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為你分憂,可惜這個身份,今天才出現,抱歉…」章敏說。 「說什麼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說。 章敏把太太二字掛在嘴邊說,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提醒我,總之,煩上加煩… 「對了,我們待會該怎麼進行?兩個人一起走,還是分開前後走呢?」章敏問說。 「嗯,這個問題我想過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裡打探些消息,並不是想去鬧事,我想你還是不要現身,留在車裡當司機,省去不必要的麻煩,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可以開車接應我。」我說。 「不是吧,留在車裡做接應?」章敏很不滿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說。 「章敏,別耍脾氣,你知道你的火氣很大,容易與人發生衝突和吵鬧,況且身上又沒有武功,打起架來很吃虧,萬一傷到臉部毀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負母親對你的期望,總之,留在車裡當我的司機,況且接應的工作,要頭腦夠冷靜的人才可以當任。」我說。 「沒理由我們的第一天,便要我看著你孤身犯險的。」章敏仍是不滿的說。 「家裡有哪個女人,何嘗不是習慣這種生活呢?」我說。 「我可不像你家裡的女人那般,對你犯險一事,毫不關心,你自己想想,現在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找你。」章敏指著桌面的手提電話說。 「章敏,你錯了,當她們知道,我在辦某些重要事情的時候,當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表示已經送上最大的關心,甚至主動在背後,幫我解決很多小問題,這些事情你日後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說。 「哼!我和你家裡的女人不一樣,我比較實際,想在你身邊保護你…」章敏說「接應已是最好的保護,起碼我可以安心去做事,況且發生意外,到底是誰保護誰呢?別讓我分心好不好,拜託聽我的話,好嗎?」我說。 「好啦!我最沒用,你家裡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氣憤打開手袋,將桌面的香煙和手提電話,用拋的動作,全部丟進手袋裡,跟著自己走出餐廳。 野性難馴這句話,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適不過了,當結了帳走出餐廳,卻不見了她的蹤影,甚至原本停在路邊的保時捷,亦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急忙撥了個電話給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問章敏說。 「你剛才不是說過,不關心等於最大的關心,不留在你身邊,等於給你最好的保護嗎?現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顧一個沒用的人,哼!」章敏說。 「你又發什麼大小姐脾氣了?快把車開過來吧!」我忍聲吞氣的說。 「不!免得在你身邊令你分心,自己叫計程車吧!就這樣!哼!」章敏掛上電話。 混蛋!從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戲弄和嘲諷,今次竟給一個只有幾分姿色,卻沒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氣得兩鼻子孔出煙,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無寸鐵的巧蓮,亦要比她強,我真後悔捉了隻野獸回家,而且還要為正室的問題而煩惱,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計程車後,在車內不停的想著,其實和章敏分開兩部車前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起碼少了讓人碰見的機會,但想起劉美娟死後沒有人為她舉行路祭儀式,心裡實在很難過,還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樣,然而,最懂事還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煩,而沒有主動向我要求什麼,這份冷落的委屈,實在有愧於她。 計程車很快抵達劉美娟的酒店門外,剛下車便瞧見黃色的保時捷,和那野蠻的章敏,她坐在車內沒有任何行動,我原想上前和她談幾句,但發現周圍一帶已有很多記者在場,心想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於是靜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視線。 望著酒店雄偉的建築物,突然,想起一件事,為何酒店會允許剛嫂在門外舉行路祭儀式,而且還是向著大門口舉行,似乎有些不合邏輯,畢竟酒店對聲望二字,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今次還是與死人有關,實在摸不著頭腦。 儀式還未開始,於是繞著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練習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順便瞭解附近的停車位場位置,和交通狀況,萬一需要追查或跟蹤,那就方便多了。就這樣繞著酒店,逛了幾個圈之後,發現路人聚多了之外,記者亦是從四方八面,陸續趕到,有的手拿著電話對講,有些攜帶拍攝器和相機,場面開始熱鬧起來。 一輛警車停在酒店門口,這輛警車並不是載很多人的那種款式,而是單單載四五人用的房車,我知道這類型警車,多半是護送或高級警官專用,果然沒有估計錯誤,下車的警官肩膀上有幾朵花,仔細一瞧,發現原來是羅美總督察。 羅美總督察在警官和兩名警員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個究竟,但很多記者圍著前面,無法走進酒店內查探,等了約十分鐘,羅美總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來,陪同她們的,有兩位身穿西裝的行政人員,接著她們在門口看了幾眼,便登上警車離去。 心想羅美總督察的出現,應該是瞭解現場環境罷了,沒什麼大事要辦,而現在的時間,距離公祭儀式不久,看來想見的人很快會出現,於是仔細查看四周環境,順便站個既方便觀看,又不會輕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過了一會,江院長出現了,陪伴他身邊的,有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和兩個年輕小伙子,心想他們必是為冷月舉行公祭儀式的道士,看見他們的出現,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極,唯有江院長獨自一個黯然神傷的站在一旁,望著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傷感。 此刻,我多麼希望江院長請來的道士能一起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可是我卻沒有這份勇氣,況且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的時辰八字,心裡唯有默默向上天禱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來,接引她們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現兩輛大型旅遊巴士和數輛房車停在酒店門外,所有的記者開始爭先恐後的拍照,場面亦開始混亂起來。 我猜想必定是鄧少基和剛嫂抵達現場,才會出現這種場面,但我還未看清楚,手機卻響了,原來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經出現,並問我在什麼位置,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叫她留在車上。 「知道了!就這樣!」章敏應了我一聲,便掛上電話,□面前的黃色保時捷跑車,卻走出位性感女郎,氣得我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章敏將我的話當做是耳邊風,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風,一點也沒有改變,看來我非但無法將她改變,恐怕有朝一日,還會活生生給她氣死,而今,最擔心是她會鬧事,萬一阻礙了冷月和小剛的公祭儀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見的鏡頭,偏偏在最生氣的時候出現,剛嫂果然在鄧少基的陪同下抵達現場,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測,一點也沒有猜錯,剛嫂改變主意,不讓我為小剛辦理喪事,果真是鄧少基背後搞的鬼,而剛嫂要我出席這個公祭儀式,肯定也是姓鄧的主意,看來不止那麼簡單,恐怕還會有下文…… 一個人能當上報館的副總編輯,手段當然不會那麼簡單,我是否會出席,鄧少基應該會有兩手準備,而眼前兩部載滿人的旅遊巴士,便是今次的頭盤,好戲應該會陸續上演,唯一擔心,則是猜不透他會使用什麼防不勝防的手段,令我誤中他的陰謀,畢竟他為人十分奸詐,梁醫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證明。 震撼的一幕,原來不是發生在剛嫂或鄧少基身上,而是從旅遊巴士走下的人,他們個個高舉報章,而報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頭照之外,上面還寫著「無良風水相師」幾個大字,我不敢想像父親見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而我已經大動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鄧的打一頓,洩心頭之火。 不過,我始終能壓抑內心的怒火,沒有上前暴露身份,而誤了大事,但一輛旅遊巴士載整整七十人,兩部加起來百多個人,因此,他們高舉報章的畫像,無形中,成了街頭抗議人士般,引來無數的路人觀看,「龍生」二字則成了眾所矚目的罪人。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下車人士喊起了口號。 鄧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但用上喊口號這一招,還把警方也扯入抗議的話題中,簡直想把我置於死地,這種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鄧少基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會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車,以她的脾氣,肯定會上前大吵大鬧,那就中了姓鄧的鬼計,成了明日報章頭條人物,萬一姓鄧的再加以挑釁,章敏又沉不住氣,大打出手,更一發不可收拾,而今,現場的人不是記者,便是報社的員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會被他們筆下的墨水給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鄧少基的當! 「章敏,我嚴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千萬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氣就回到車上,不要強出頭呀!」我即刻撥手機給章敏說。 「但他們個個舉起登有你頭像的報章,而且還寫著辱罵你的幾個大字,試問這個氣怎麼忍呀!」章敏大聲咆哮說。 「你那麼大聲講話,怕對方不知道我在現場嗎?總之,你不能鬧事,即使我身敗名裂,也不准因你的衝動,而破壞冷月的公祭儀式,快給我回去,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萬一你惹起眾怒,我出手便會殺死人,別挑釁我的脾氣,回去!一我大喝一聲說。 「我只看,不出聲行了吧!就這樣!」章敏掛上我的電話。 章敏掛上我的電話,表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猜想她這次應該不會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不過,我這麼一鬧,引來身邊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長,我感覺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點,為何出現如此震撼的場面,酒店竟會沒有人出來阻止?難道張家泉死後,便沒有人掌管?其他的股東呢? 鄧少基把剛嫂帶到酒店門前,而他身邊那幾個似道士的人,開始準備地上的擺設品,他就走到江院長身旁交談,我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只看見江院長把頭轉到另一邊,似乎對姓鄧的不理不睬,姓鄧的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只好回到剛嫂的身邊。 我不知道江院長是否發現了我,但他沒有走上前看個清楚,我也裝作不當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麼,真怕她沉不住氣會鬧出禍端。 過了沒多久,江院長的道士和剛嫂請來的道士,似乎已準備就緒,相信公祭儀式即將開始,但剛嫂的道士擺好陣勢之後,卻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長請來的道亡,單方面進行上香的動作和唸唸有詞的展開儀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這個時間屬大吉之時,為何剛怒目請來的道士還不開始呢? 突然,揚聲器傳出一把叫人安靜的聲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見鄧少基拿著張白紙,正提著揚聲器說話,於是聽他說些什麼話,但我知道肯定是說我的壞話,已有了心理準備,唯一不放心,則是章敏這個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會炸出個禍來。 「大家靜一靜!今天是我們報社,為副總編輯小剛先生,舉行公祭儀式,也是我們報社最傷痛的一天,為何呢?就是你們今天在報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龍生師父,他仗著自己神功護體,不顧一切,偷偷潛入酒店裡找尋秘笈,不幸,真是給他找著,最後不顧小剛先生的生死,用炸藥引爆,以奪取秘笈,結果……」鄧少基說。 「他媽的!簡直是胡說八道!歪曲事實!」我聽了,氣得心裡胡罵一頓。 「結果,小剛先生不串犧牲了,相信在場很多人會質問,他也是有錯,不該陪同龍生師父到酒店地庫,但我在這裡可以告訴大家,他是被龍生師父挾持的,因為他從已故的張家泉身上,打聽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龍生師父,誰料,卻遭受橫禍,真是痛失英才呀!」鄧少基狀作傷心的哭。 「簡直胡說八道!」我心裡不禁又罵上一句。 「這還不令人氣憤,最氣憤是他顛倒是非,欺騙警方,將所有的罪狀,推到小剛先生的身上,企圖逃脫法律的責任!一個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師,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是多麼的令人髮指,所以我們今天要將他的惡行,公諸於世,還小剛先生一個公道!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舉起右手激烈的說。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舉起右手,同喊出口號。 「大家靜一靜!現在我們請小剛的太太,向我們說幾句話。」鄧少基將麥克風交給剛嫂。 「我……我……嗚……」剛嫂接過麥克風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哭了幾聲,便將麥克風交還給姓鄧的。 「現在我們為小剛先生默哀一分鐘!」鄧少基接過剛嫂手上的麥克風說。 「慢!你竟敢……」章敏大發雷霆,破口大罵之際,後面出現個人影,即時把她給捉住,且不讓她罵出聲。 第三十八卷 第二章 意想不到的美人 鄧少基帶著百多人,以抗議形式進行小剛的公祭法事,其中還胡說八道,發表誣陷我之詞,氣得不單止我心裡臭罵,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來,想為我討個公道,這份正義之心,當然是好得沒話說,況且面對百多人圍著的抗議下,仍敢站出來說話,這份不怕死的勇氣,實在勇氣可嘉。 不過,章敏站出來大聲的罵,同樣嚇了我一跳,極有可能是釀成大禍的開始,聿好,她身後有個人影閃出,即時把她拉了回去,並不准她說下去。相信可以壓住章敏的,應該沒有幾個人,可是對方的身影被章敏擋著,我無法瞧個清楚,於是望了江院長一眼,他則站在一旁進行著冷月的公祭儀式,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請不要妨礙我們舉行公祭儀式。」鄧少基通過揚聲器說。 「繼續拍!還有這裡!拍這個人……」制止章敏的人,轉過身,對旁邊的攝影師說。 「原來是……」喜出望外的我,差點叫了出來。 原來那人並不是什麼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見她的出現,我差點兒得意忘形,洩漏了自己的身份,幸好及時控制了情緒,然而,有她的出現,我的心就踏實多了,這種感覺,腦海中記憶猶新,便是紫霜在碼頭受傷的時候。 「你們除了拍下這裡的人,還要拍下所有的車牌、時間和環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別錯過絲毫的證物。」芳琪命令幾位攝影師之後,偷偷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剎那間,場面十分混亂,芳琪叫來的人四處亂拍,所有的記者也同時拿起相機互拍,這個場面原本十分有趣,但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卻笑不出來,但芳琪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在記者的身上實在高明。 「謝大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要你親自勞師動眾,前來破壞我們的公祭儀式?龍生師父來了嗎?」鄧少基四處張望說。 「鄧先生……」章敏說到一半,雙手掩護雙耳,無法再說下去,因為鄧少基舉起雙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號。 芳琪的助手不知從哪裡,也弄來一個手提式的揚聲器。 「鄧先生,你給我安靜的聽著,這張是法庭要給你和你報社的禁制令,他則代表法庭給你傳票,另一張傳票,相信很快就會送到你的報社。另外,這張是我的當事人對你和你報社誹謗的律師信,這張是我律師樓入稟法庭的信件,從現在起,禁止你對我的當事人邵龍生先生,做出任何誹謗的言論,明白嗎?」芳琪說道。 鄧少基很無奈接過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舉起雙手,煽動群眾。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號示威。 芳琪一言不發,任由在場的人士喊口號,我擔心場面會失控誤傷芳琪,即刻從人群裡擠到芳琪身旁,並提氣將內勁眾於雙臂,準備隨時出手迎救。 豈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幾輛警車很快抵達,並匆匆上前瞭解情況,隱約中,聽見芳琪對著警員指向喊口號的人群,說他們蔑視法庭,並出示文件要警員記下人群的身份證號碼。 警員向群眾要求出示身份證,當然受到很大的壓力。 在場鬧事的人,個個為求自保,怨聲四起,自然而然響起民情激憤的聲音,場面亦開始難以控制,甚至一觸即發,而我的視線則緊盯在芳琪和章敏兩人身上,準備隨時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份證,給我原地蹲下,違令者即帶回警局!」人群後響起一把威嚴的聲音,隨後湧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員,並將鬧事的人群重重圍住。 剛才發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過現場數分鐘,又離開的羅美總督察,她的出現可幫了芳琪一個大忙,而鄧少基見狀,即刻走上前向她質問。 「蹲下!手持身份證!要說話,等會到警局再說!蹲下!」羅美總督察暍令說。 鄧少基很無奈掏出身份證,接著很不滿的蹲在地上,警員則開始抄下所有鬧事人的資料,由於鬧事的人不多,警員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資料。 「好!你們要繼續什麼儀式,我不會阻礙你們,但我會留在一旁觀看,希望你們能夠合作,別再鬧事,儀式完畢後,各自離去,如果再鬧事的話,我只能依法辦事,繼續吧!」羅美總督察說完後,陪同身邊的警官站在一旁。 「剛嫂,節哀順變!」芳琪很禮貌面向酒店鞠了三個躬。 「嗚……嗚……小剛呀……」剛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們無情無義、無法無天,肯定不得好報,我和報社都會支持你的,別傷心了,節哀順變。」鄧少基上前安慰剛嫂說。 「鄧少基,你不用虛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態的煽風點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從中鬧事,無中生有,憑空造作,要不然便不會鬧出此事,你所做過的一切,需負上責任,這個規矩你應該懂的。」芳琪教訓鄧少基說。 「我煽什麼風、點什麼火,挑起什麼事端了?不負責任的是龍生,小剛先生的死,都是龍生所害!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又煽動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號,但這次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也許身後有只羅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羅總督察還在後面看著,我只想問剛嫂,龍生真的害死小剛嗎?他沒給過你一筆錢安家,沒說過要為小剛辦理身後事嗎?」芳琪質問剛嫂說。 「這……」剛嫂猶豫了一會。 「嫂子……」鄧少基拉了拉剛嫂的衣角說。 「剛嫂,你不說實話,我不排除當事人會追究你之前的誹謗,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已有兩個可靠的證人,還有你身旁這些親屬……」芳琪大聲向剛嫂斥喝,並把身體挺向剛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對豐乳亦壓向剛嫂的前胸。 芳琪這個動作,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她會如此凶狠對待剛嫂,同時,更沒想到她會把胸前高聳的雙峰,頂向剛嫂的雙乳,而最吃驚是剛嫂的乳峰,競沒有絲毫受欺壓的跡象,並且隨即還擊,形成乳貼乳的推頂,誰也佔不了便宜。 剎那間,我的視線已被剛嫂豐滿的雙乳深深吸引,因為從沒想過她胸前竟然有一對驕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鏡,或許她是小剛的太太,以往沒有特別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來小剛生前的艷福倒也不淺。 「剛嫂,我現在給你機會,令我當事人不向你追究誹謗一事,而今你還不懂得珍惜的話,難道真想與我的當事人對簿公堂嗎?」芳琪咄咄相逼的說。 「我……我……我不知道……」剛嫂望了鄧少基一眼,接著情緒很激動說了句不知道,便把身體轉過後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剛嫂這個轉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為她激動的轉身,將原本貼在芳琪豐乳上的雙峰,從右至左的狠勁一晃,豐乳搖晃的勁度,隨即震動擺盪,波濤的餘震,差點將我那對盯在她豐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氣血翻騰的我,全身發熱,恨不得將剛嫂的霸乳擺在冒汗的掌心裡,狠狠揉搓一番,以發洩內心所湧起的慾火。另外,也發現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線,倘若站著牆邊,架起她的右腿,火龍從她雙腿之間的縫隙,插入禁區內的小洞,最為興奮。 可惜,這些僅屬於幻想,因為事情鬧到這個局面,已反目成仇,豈能有機會坐在一起。 「剛嫂,別再冥頑不靈,上到法庭,你還是要說出實話。」芳琪相勸的說。 「她不說,我可以說,但要等我辦好女兒身後事再說。」江院長突然走過來說。 「江院長……」芳琪一臉疑惑的神情,望著江院長不語。 「我對你有好感,這是我的名片。」江院長將名片交給鄧少基之後,接著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便轉身回到道士身邊。 「江院長……」芳琪喊著江院長,但他只顧看著道士進行的儀式,充耳不聞。 「謝大狀,不用叫了,江院長不為龍生作證,我可以為你作證,龍生師父確實交了張卅萬的支票給剛嫂,同時亦答應為死者小剛辦理身後事。」羅美總督察說。 「哦……不是吧?」人群中發出些疑惑的口吻說。 「你們不用質疑我說的話,我可以用我的身份和人格保證,剛才所說一切,絕無半句虛言。」羅美總督察再三堅決的說。 「羅督察是嗎?你到此的任務,只不過是維持秩序罷了,誰要你那麼多嘴,管別人的私事,難道你忘記現在是當值的時候嗎?」鄧少基挖苦羅美總督察說。 「鄧少基,我是總督察,並不是督察,維持秩序的是警員,我是指揮官,負責指揮工作,我知道自己現在當值,但你們喊著「與警合污」的口號,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剛嫂看過案發經過的片段,亦知道龍生師父是因小剛成了無辜的受害者,為何你要顛倒是非,歪曲事實呢?」羅美總督察反駁質問鄧少基說。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的……」眾人紛紛難以置信的說。 「你們別聽外人胡扯,這是「與警合污」最好的證明,別忘記,小剛是報社的副總編輯,是我們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現在等著我們為他討公道呀!」鄧少基說。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會審出一個結果,到時候便會真相大白。」芳琪說。 「好!如果你們不進行公祭儀式,我可要命人清場了,怎麼樣?」羅美總督察說。 「黃道士,開始吧!」鄧少基對道士說。 黃道士聽了鄧少基的吩咐後,開始舉行公祭儀式,剛嫂雖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輕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剛禱告一番,偶爾眼角會留意剛嫂叩拜的動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雖然這對小剛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剛嫂只關心錢,而對小剛的死毫不在意,內心便湧起為小剛報復的念頭。 真要命!望著剛嫂胸前豐滿的霸乳,我已心癢癢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動作,霸乳如同兩個盛滿熱水的水彈,一搖三晃的,差點把我的靈魂也晃出體外,加上誘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將火龍夾在乳溝裡抽送,再往她的臉上一射,肯定是無比的痛快,最後在慾火難熬的情況下,不敢再做窺視,免得越看越難受。 既然不看剛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門,默默為逝去的朋友禱告,而今冷月和小剛已有家人為他們辦理超渡儀式,唯獨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卻無人前來超渡,心裡十分難過,情緒相當失落。 其實天狼君一夥人消失之後,以我現在的武功,是不懼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經過酒店地庫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畢竟埋下炸彈的幕後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頭疼是對方的身份,目前仍是一個謎,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除非找出幕後者的身份,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儀式等等…… 就在最傷痛和慚愧的一刻,後面再次傳來了吵鬧聲,但這次並不是鬧事的聲音,而是眾人交頭接耳的嘟囔聲和陣陣的疑惑聲,於是回頭一看。 「她們是誰呀?前來又拜祭誰呢?」眾人望向路邊說。 「她們怎麼會來呢?」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路邊停了幾部車,約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護著的,正是巧蓮和婷婷,而師母則從另一輛車走下來,陪伴她身邊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殯儀館的林公子,而他身邊還有幾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們。 「巧姐,你們到了……」芳琪上前對巧蓮說。 「是呀!剛才那些保安告訴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著,不允許我們冒然前往,直到查證沒事之後,才肯送我們過來,現在沒事了吧?哦,江院長也在這,我上前向他打個招呼……」巧蓮說完,走上前和江院長打招呼。 巧蓮帶著林公子和幾個男人到這裡,難道是為劉美 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看來八九不離十,要不然怎會把婷婷也帶到這裡來,何況身邊還有殯儀館林公子?相信這個謎很快會揭曉,因為林公子身邊幾個男人已換上道士袍服。 這下子我可安心了,總算可以為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不必再為此事耿耿於懷。 另外,瞧見巧蓮如此細心為我操勞一切,真想上前親她一下,可當看見章敏便聯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惱萬分,而巧蓮無法坐上正室之位,對邵家來說倒是一份遺憾。 「江院長……」巧蓮和婷婷很有禮貌,走上前向江院長打招呼。 江院長只是點點頭,便走到另一個位置。對於他這份冷淡,我看了實在有些惱火,只是巧蓮不當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邊,不過,她的視線偶爾朝我身上望了幾眼,我也笑笑的點點頭,表示內心對她的感激和謝意。 「巧姐,怎會有冷月的名字?」芳琪問巧蓮說。 「我擔心江院長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準備一份給冷月,原來江院長已辦妥一切,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巧蓮說。 巧蓮想得可十分周到,還為冷月準備了一份,而江院長似乎也聽見巧蓮剛才所說的話,要不然冷漠的他,臉上豈會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準備一切擺設之後,便開始進行儀式,芳琪很識大體,在大庭廣眾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間的位置,亦讓給了巧蓮,至於章敏,也跟著她們跪在一旁。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動,差點忍不住也想衝上前跪在她們身邊。 眼看幾位美艷的愛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與剛嫂成了條直線,剎那間,感覺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幾位艷妻,為何還垂涎剛嫂的美色,何況家裡還有紫霜和靜宜…… 對呀!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前來呢?以往巧蓮辦什麼事,她會留在巧蓮身旁幫忙一切,何況今天辦理劉美娟的公祭儀式,她不可能不來的呀?莫非家裡出了事?還是抱病在床,無法前來呢? 哎呀!紫霜會不會給迎萬的預言說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靜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顧,而無法前來呢?於是,即刻撥紫霜的手機問個清楚,幸好她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養病,且關心的向我慰問,並再三叮囑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麼危險之事,留給她康復之後處理。她這份關懷,使我對剛嫂一事,更加的慚愧。 既然紫霜沒有意外事情發生,總算可以安心進行默哀儀式,至於靜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憂心,唯有等會問巧蓮了。望著酒店的大門,想起劉美娟給我的那筆錢,而今,我卻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為她辦回身後事,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或許說命運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長舉行的儀式最快結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東西準備離去,而剛嫂方面則剛剛完畢,巧蓮這方面只進行到一半,而且還是同時進行兩位靈體超渡,所以花的時間會比較長,我趁不用叩拜這段時間,偷偷撥了通電話給芳琪。 「親愛的,你命巧蓮把章敏帶回家,我要追蹤剛嫂和鄧少基,看他們和什麼人接觸,我相信他們背後必有人主使,而這個人或許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說。 「我會小心的,還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誇獎芳琪說。 「不說了,又要叩頭了……」芳琪掛上電話,忙著叩頭。 小剛的儀式雖然已經結束,但鬧事群眾們沒有離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觀看巧蓮進行的儀式,鄧少基和剛嫂也是留在現場,直到所有的儀式結束後,他們和圍觀者才肯陸續散開,而章敏趁這個機會,偷偷把車鑰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聽話跟巧蓮回去,想必師母和巧蓮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 第三章 梁醫生的出現 公祭儀式結束後,所有人各自離去,芳琪和幾個拍照的工作人員離開,師母則和林公子,還有幾名道士一塊離去。巧蓮和婷婷在保安人員護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著巧蓮同一部車,只有我漫無目的在街上流連,等待著鄧少基和剛嫂啟程。 鄧少基和剛嫂走到路邊,沒有即時上車,在路邊談了一會才登入房車,我即刻上車準備來個大跟蹤。 當啟動車子後,鄧少基的車卻沒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車上候著,心想他可真夠面子,要輛保時捷跑車等候他的破房車…… 就這樣在車上等候之際,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後才記起是在醫院偷拍我狀況的梁醫生,亦就是鄧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記得她有了身孕,當日曾答應我,今世除了鄧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個男人,那第二個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維護她的貞潔,半途中停下,沒有將她佔有。 「請問你是龍生師父嗎?我是梁醫生。」梁醫生說。「對,我是龍生,梁醫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說。 「由於看見今早的報紙,知道少基十分的過分,所以趕到公祭儀式的酒店外,想當面和你道歉,可惜卻沒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過電話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醫生說。 「梁醫生,你口中所說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裝毫不知情的說。 「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罵你的報社副總編輯。」梁醫生承認的說。 梁醫生對我十分坦白,但從她的語氣中,感覺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她在撒謊,甚至懷疑是鄧少基派她來試探誹謗一事。當正想回答她的時候,鄧少基的車開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機保持和梁醫生通話,一方面想著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鏡,另一方面跟蹤鄧少基的車。 「梁醫生,你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師父,你貴人事忙,可能忘記我們之間還有個約定,當日離開病房的時候,我說過第二天不會見你,因為要調到別家醫院,而我又答應過你一個條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聯絡號碼,你不會怪我冒犯你的隱私吧?」梁醫生說。 對!梁醫生說過,要是她有第二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必定是我——這原本是我給她的條件,最後,換成是她對我的承諾,沒想到,她把這個承諾看得如此重要。 「哦!對!我想起來了,這個約定怎會忘記呢?只是沒想到你會堅守承諾,一般女子絕不會當作是一回事,抱歉!」我邊駕著車跟蹤鄧少基,邊試探梁醫生說。 原來跟蹤這玩意,並非簡單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號志的麻煩,倘若跟縱對象是個轉彎不亮警示燈的司機,更是防不勝防,偏偏鄧少基這臭鳥,就有這個壞習慣。現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蹤可是件苦差,虧我以前還很輕鬆,命紫霜跟蹤這個、跟蹤那個的,原來這些苦處,她一直任勞任怨的藏在心裡。 「原來龍師父不當我的承諾是一回事……」梁醫生以沉重的語氣說。 梁醫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尷尬,畢竟她的承諾與貞潔有關。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時刻裡與我聯絡,並且扯上貞潔的話題,以她羞怯的性格,實在難以教我相信她會如此大膽,到底這會不會是鄧少基的另一個把戲呢?我究竟該不該相信她呢?猶疑之間,腦海裡突然想起,芳琪擔心我被楊寶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鄧少基在玩什麼把戲?竟把車駕回酒店,難道故意耍我?但是沒理由他會知道我從後跟蹤,況且我已經易了容,這部保時捷又是租來的,心想會不會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頭尋找,還是電話裡的梁醫生在酒店附近,他回頭接未婚妻呢? 「不,我絕不是這個意思。對了,剛才你說你在酒店附近,想見我是嗎?」我突然靈機一動,悄悄把車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繼續跟蹤鄧少基的車,一方面想引出梁醫生,試探她是否在撒謊。 「是呀!我來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夠碰上你,可以當面和你道歉。」梁醫生說。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門外,但怎麼不見你呢?」梁醫生說。「我在剛才舉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車站,我現在走過來……」梁醫生說。 「好,我在此等你,等會見……」我掛上電話說。 我一方面和梁醫生通話,一方面留意鄧少基的舉動,心想把他們二人引到一塊,或許會看見我見不到的東西。 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見,因為鄧少基下了車之後,剛嫂也一起下車,雙雙走入酒店裡,確實無法瞧見他和梁醫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鄧的,怎麼會和剛嫂走入酒店呢?難道他們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這裡吧!不對呀!酒店允許他們在門外舉行公祭儀式,莫非幕後者與酒店有關?難道他們兩個前來,是向幕後者交代一切?」我在車內不停自言自語的說。 越想越不妙的情況下,唯有下車跟入酒店,發現鄧少基和剛嫂沒有到櫃檯登記,而是直接進入櫃檯後面的小門。 這道小門我曾經進去過,裡面是劉美娟的辦公室,莫非幕後者便是這裡的負責人?但劉美娟和張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誰會是這裡最高的負責人呢? 疑慮還未解開之際,梁醫生的電話又撥了進來,想必是見不到我,所以來電追問清楚。現在可好了,剛才想讓她和鄧少基碰面,騙她走回酒店,而今他倆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見她,要不然肯定會怪我要她,可是我卻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於向姓鄧的揭自己的底?萬一她真是姓鄧的派來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讓鄧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請了限制令到他報館,官司未了,是不准許再刊登有關我的新聞,所以沒什麼好顧慮的,只要不是桃色新聞就不怕,於是很安心按下電話接聽鈕。 「龍生師父,我來到你剛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見不到你呀!」梁醫生說 「梁醫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熱,我跑進酒店裡吹冷氣了。」 「酒店裡?你指剛才門口有人舉行公祭的酒店?」梁醫生說。 「是呀!」我回答說。 「好!我現在進來,你在酒店什麼位置?」梁醫生問說。 「哦!在……在二樓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說。 「好!我現在上來,一會見!」梁醫生說完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之後,我便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樓的咖啡廊,並要了可以監視櫃檯小門的座位,同時,故意讓出一個看不見小門的座位給梁醫生。 戴著銀色無框眼鏡,且斯文秀氣的俏麗梁醫生,終於匆匆來到餐廳。 雖然我沒有告訴她桌號多少,但侍應生卻把她給帶了過來,或許她告訴侍應生,找剛進來的男顧客,所以很容易給她找著,但她見了我卻停下腳步,四下張望,並向侍應生說找的人不是我。 「梁醫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應生可以走開,並邀請梁醫生坐下。 「你是……」梁醫生很疑惑的望著我,始終不肯坐下。 「我是龍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驚小怪。」我笑著說。 「易容?是嗎?」梁醫生十分驚訝,接著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掛在臉上。 「你不相信我是龍生?」 「說實在,要人相信你是龍生師父,片面之詞,恐怕不夠說服力。」梁醫生說。 「嗯,這倒是,如果當日我不改變心意,直接把你佔有的話,今天便不會出現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裡頭的整個過程說一遍嗎?當日你拉上窗簾布之後,接著把身上……」 我還沒有說完,梁醫生已不讓我往下說,臉泛紅霞的說:「夠了,別再說,我相信你是龍生師父就是……」 對!梁醫生羞怯顫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處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懼般,當日在病房就是被她這種表情,搞得我意亂情迷的。 「梁醫生,你相信我是龍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說,但簡單的解釋總是要的,亦是一種禮貌。由於最近鬧出許多不快之事,加上記者貼身式的困擾,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煩,請勿見怪。」我解釋一番說。 「梁醫生,你相信我是龍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說,但簡單的解釋總是要的,亦是一種禮貌。由於最近鬧出許多不快之事,加上記者貼身式的困擾,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煩,請勿見怪。」我解釋一番說。 只要命!梁醫生向我——爾羞怯嬌人的一面後,沒想到讚不絕口的她,胸前那對豐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擺,使我的雙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領口上窺視,最終,被她兩座微微震盪的彈實脹乳,誘得心癢癢的,腦海裡甚至想著,她的腿間是否同樣掛上薄如蟬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濕的水漬…… 「龍生師父,你在想些什麼?哦!」梁醫生輕聲的問,之後隨著我的目光,垂頭望向自己低胸的領口上,突然臉上一紅,急忙將衣領拉上,以遮掩領口上的乳溝春光。 「好的東西總是百看不厭,對了,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奶茶?」我稱讚一句,以掩飾我的尷尬說。 「我想要杯熱鮮奶。」梁醫生臉泛紅暈的說。 「對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熱鮮奶最好,不過,以後也不用喝鮮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應商。」我故意戲弄梁醫生,以便揮走討厭的陌生感。 「你還說!言歸正傳,我來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當面向你道歉,雖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間受千夫所指,我心裡實在很不舒服,所以想當面向你說聲對不起。」梁醫生歉疚的說。 沒想到,梁醫生和鄧少基的感情,竟峰迴路轉的鬧翻了,並且婚也結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這個婚結不成,對她來說亦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說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無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鑽石戒子,仍是無法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們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說。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醫生歎氣的說。 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我,對梁醫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裡十分哀傷,要不然她絕不可能不知道侍應生已端上了熱鮮奶。 「抱歉……喝口鮮奶再說吧!」我提醒梁醫生鮮奶已擺在桌上。 「哦!謝謝!」梁醫生望著拌勻的熱鮮奶,遲遲未飲。 「梁醫生,你的婚姻突如其來的驟變,我不知該賀喜,還是為你傷感,因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覺你的未婚夫過於自私,非但不為你的處境擔憂,反倒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險,試問這樣的男人怎能寄托終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決定,該慎重考慮,對了,分手的導火線是……」我試探的說。 我故意要梁醫生說出分手的原因,想在裡頭找出她撒謊的破綻。 「龍生師父,不怕坦白對你說,當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後,他非但不高興,而且懷疑我在欺騙他,亦開始對我冷淡起來,甚至不瞅不睬的,後來有女子頻頻找他,還撥電話到家裡來,為了這件事和他爭吵過數次,之後他變本加厲在外頭過夜,幾次吵架中,有意無意間還譏諷的說,我不幫他沒關係,外面還有女人肯幫他,試問遭受如此的諷刺,在他身上還有希望得到幸福嗎?」梁醫生歎氣的說。 「梁醫生,你的未婚夫不會就這樣,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試探說 「龍生師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與死去的副總編輯小剛是好朋友,假設你發現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機會報警,為好朋友小剛剷除他,以助小剛得到總編輯之位,但你卻不了了之,所以他懷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願幫他而惱火。總之,他就是疑心重,視事業為一切,還說幫不到他的女子,沒資格當他的太太,試問我還能留在他身邊嗎?」梁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生的未婚夫鄧少基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確實會助小剛一臂之力,剷除有能力與他爭奪總編輯之對手,相反,我卻不了了之,放他一馬,他怎可能會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過,從這件事輕易瞧出,鄧少基的手段並不簡單,為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絕不會想到,梁醫生已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對!一個男人可以拋棄老婆,那身邊一定有第二個女人,要不然絕不會做出拋妻之事,何況還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難不成他與剛嫂有染,還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來鄧少基外面的第二個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雲,要不然他不會賭得那麼大、拼得那麼猛…… 「粱醫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遺憾,沒想到當日不報警,反而成了破壞你美滿婚姻的主凶,實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請問你,剛才你說有女人找鄧少基,你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龍生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要不是發生這件事,我還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沒有嫁錯郎。至於,你問那女人的身份,我並不知道,只知道她與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對她唯命是從,她的電話一到,少基便馬上要出去見她,看得我很生氣,但未曾偵查過什麼,況且我的能力也辦不到。」梁醫生說。 梁醫生剖白她的遭遇,雖是有些牽強,但內容確實有跡可尋,並不像隨口胡言,況且我認識的鄧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計,簡直是卑鄙下流又無恥,拋妻棄子、隨風倒舵,亦不足為奇,剎那間,我對著面前的梁醫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還是奸。 「梁醫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嗎?」 「做什麼?」梁醫生疑惑的問,但右手則毫不猶豫擺在桌上。 「謝謝!」我伸出左手捉著梁醫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應力,以測試她的虛實,結果,心裡很快感應到是忠的一面,而緊閉的雙眼中,出現與她做愛的畫面,而且她還是大著肚子,當想多看一會的時候,卻被她抽回的右手給驚醒了。 「你做什麼?」梁醫生羞怯的縮回右手說。 梁醫生縮回右手後,面泛紅霞低著頭不語,而我心裡頭則想,既然奇人感應的畫面出現與她性愛的一幕,那表示對我絕對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貞不渝的性格,加上醫生該有的生理常識,絕不會大著肚子與我做愛,除非她的慾念戰勝了理智,不顧一切,以滿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憶昔日與你在病房裡的溫馨一幕……」我大膽的試探說。 「你……還想著……病房……裡……的事……」梁醫生用顫抖的語氣說。 「是的!」我點頭說。 梁醫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熱鮮奶,以逃避我注視她嬌紅臉頰的目光 然而,我的目光,卻不是注視在她的臉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應的畫面是已脹大的肚子,並非此刻的小肚,看來今兒個還不是時候,但那性愛的畫面,又是如何開始的呢? 「你別這樣看我,腦子裡別想著病房裡的情景,十分尷尬……」梁醫生羞怯的說。 「梁醫生,你叫我別看別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約,難道就此終身不嫁嗎?問題是當第二個男人出現的時候,你的心理卻被一張無字的承諾所約束,你會嫁得心安理得嗎?」我故意挑起承諾一事說。 「龍生師父,直到今天為止,我對你的相數,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梁醫生說。 「此話何解?」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師父,別在我面前演戲了,其實當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會出問題,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訂下,你是我今世第二個男人的承諾,當時我還以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應並許下承諾,原來是上了你的當。」梁醫生嬌瞠滿面的說。 所有的醫生,臉上只會掛著慈愛或嚴肅的面孔,而嬌瞠的一面,確實難以瞧見,偏偏這時候的梁醫生,在我面前換上這張既撒嬌、又羞怒的可愛臉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摟在懷裡,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醫生,其實你不必想得那麼複雜,所謂的承諾,只不過是口頭上答應罷了,並沒有立下契約書,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麼的,即使你不守承諾,亦不會有什麼報應或損失,況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誰,更不會向你登門討債,所以不必耿耿於懷。」我大方的說。 「龍生師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承諾就是承諾,何況當時的承諾,是對著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許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諾的話,日後可無法面對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許這是我固執的一面。」梁醫生理氣直壯的說。 「嗯,聽你這麼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面和我道歉,並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第三十八卷 第四章 計中計 梁醫生理氣直壯,表白對承諾的看法和觀點,並強調倘若逃避的話,日後將無法面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為她許下承諾的時候,我當時正好躺在病床上。這時候的我,心想既然梁醫生有這種想法,亦沒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飾什麼的,決定開門見山,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嗯,聽你這麼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面和我道歉,並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是……但不是現在……」梁醫生摸著肚子,咬牙切齒的說。 「你不是想生下肚裡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經……」我欲言又止的說。 「雖然婚是結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來,我們無權將他殺掉,況且我是一個醫生,一切只能聽天由命!」梁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生,你的意思是決定生下肚裡的小孩?」我緊張一問說。 「對!我會獨力養大他,當未婚媽媽又如何?」梁醫生摸著未脹起的小肚說。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醫生堅持要留下小孩,當個未婚媽媽,那等於見到的奇人感應畫面是真的,這回可樂死我了,只可惜現在仍不是時候,因為奇人感應畫面裡的她,肚子已經脹起,並不是這個模樣,另外,我該怎麼樣才能說服她受孕期間履行承諾呢? 「梁醫生,我很認同你對小生命的堅持,另外,想向你請教一個生理或心理的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答。」 「我會盡量解答,請說。」梁醫生爽快的說。 「梁醫生,我聽很多人說過,女人一生當中,懷孕五個月期間,是做愛最佳狀態的時候,亦是男人視為最滿足的性愛,不知是什麼原因呢?」我找出個話題說。 「這……」梁醫生羞怯竟答不上話。 「梁醫生,當是回答患者的問題如何?」 「好!其實女人懷了孕,三至四個月期間,是不適宜圓房,恐防會出現流產事件,當踏入第五個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後,胎盤穩住了,適當的圓房是可以進行的,但過於粗野動作,仍要避免……」梁醫生簡略的解釋說。 「原來如此。為何有人會說,女人這個時候圓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說,兩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愛樂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我繼續的問。 「這個問題該是心理問題,我只能簡略的作答,畢竟我不是讀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懷孕百多天裡,夫妻倆無法圓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壓抑性慾多日,內心始終憐惜萬分,當可以圓房之際,必會盡量討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樣飽受禁慾的煎熬,一旦釋放起來,生理的分泌自然順暢,自然而然達到圓房的無比滿足感,而丈夫同樣也得到無比的滿足,新鮮感亦是其中一個主要的因素。」梁醫生解釋說。 「梁醫生,聽你的解釋,如果和五個月身孕的女子圓房,但對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興奮,是否又會一樣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當然不會,剛才所指的那種興奮的感覺,只會出現在恩愛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愛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謂的痛快或快感,皆來自憐愛對方所產生的溫馨之感。」梁醫生解釋說。 「原來這樣,我還以為用錢可以買到五月孕婦之樂,聽你的解釋後可大失所望,因為我學神數的時候,選了子損一門,就是沒有子息的意思,看來今世都無望享受五月孕婦之樂。」我撒謊歎氣的說。 「龍生師父,事情並非你想像中那麼悲的,你所謂的子損,並沒有科學根據,即使真的不育,在醫學發達的環境下,應該可以幫到你,不必太灰心。」梁醫生很有信心的說。 「梁醫生,我身上的傷能快速康復,還有令人不可思議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學和醫學上的根據呢?」我不滿的駁上一句說。 「這倒是無法解釋的事……」梁醫生苦笑著說。 「哎,今世難得到人間一遊,卻無法得到五月孕婦之樂,確實憾事一件!」我長吁短歎的說。 「你真的那麼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梁醫生羞怯臉紅的問說。 「我當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哎!算了吧,今世無望了,不過,想起來上天開的玩笑也夠大的,它既然肯賜我多位紅顏知己,但又要我飽受子損之苦,使我無法嘗到五月孕婦之樂,真不知是有心諷刺,還是故意戲弄?」我再次撒個謊,試探梁醫生的反應。 梁醫生沉默不語,似在猶豫些什麼,而我亦由得她獨自沉思,繼續監視剛嫂和鄧少基的動靜。碰巧監視中的獵物,正從酒店櫃檯的小門走出來,剛嫂似乎有很多話要對鄧少基說,而鄧少基卻很不耐煩的邊走邊罵,這一幕,正好讓梁醫生瞧瞧,看她有什麼反應…… 「梁醫生,你瞧剛從酒店電梯走出來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正是剛才主持公祭儀式的鄧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樓下的鄧少基和剛嫂說。 「就是他!沒想到儀式剛剛完畢,他便拖著女人上酒店房間,而這個女人……咦……怎麼會是她……她不就是……剛才為死者舉行公祭儀式的剛嫂嗎?少基的女人怎會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醫生驚訝中,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生,你說鄧少基的女人不是剛嫂嗎?但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從電梯裡走出來,如果有事情要談的話,也該到這餐廳裡談,怎會上房間談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間,又怎會從電梯裡走出來,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說。 梁醫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裡則偷偷竊笑,不管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鄧少基是從櫃檯裡的小門走出來,不過,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惱火,表示她對鄧少基和剛嫂合計對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說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話,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紅燈,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碼也會大吵大鬧一頓。 「不可能……少基怎會看上剛嫂的,實在難以相信和接受……」梁醫生搖頭歎氣的說。 梁醫生說得沒錯,鄧少基怎會放棄當醫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婦的剛嫂,除非梁醫生口中所說的女人,是櫃檯小門裡的女人,那比較合情合理,可是小門裡並沒有什麼人走出來,亦無法得知到底是男還是女。樓下的剛嫂,似乎被鄧少基罵了一頓後,沒有再與他糾纏,任由他離去,而她則獨自坐在大廳沙發上發愣。 「梁醫生,鄧少基和剛嫂分開了,你要上前問個清楚嗎?」我試探說。 「有什麼好問的,事實已擺在眼前,我不至於那麼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梁醫生氣鼓鼓的說。 「這倒是,我更難以想像,剛嫂會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出牆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倆在病房裡的時候,怎會料到你的婚姻會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你的幸福將來,而有所退縮……」 「你當時真是為了我的將來幸福,而改變主意放我走的?」梁醫生嚴肅問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還有什麼理由會放棄已到嘴邊的天鵝肉呢?」我裝成有些委曲的說。 「好吧!龍生師父,我們兩個月後再見,我會滿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婦之樂,算是上天派我來……彌補你今世的遺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醫生拿起手袋,臉紅的說。 「這麼快就走了?不多坐一會?」 「不坐了,我已把話說到這種局面,總不該讓我繼續尷尬吧?給我保留一點自尊好嗎?」梁醫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說。 「嗯,剛才的話也算是承諾嗎?」 「當然算是承諾!今天這杯熱鮮奶,謝了,下次我請……再見!」梁醫生小聲說完後,掩著羞紅的臉,急著腳步走了下樓。 聽了梁醫生說,下次請我暍熱鮮奶,可愕住了半響,因為我腦海裡想著,她口中所說的鮮奶,是否從她乳頭裡擠出來的鮮奶?另外,是準備好一杯拿出來的,還是一滴滴從乳頭擠出來的呢? 直到梁醫生的背影消失後,我才如夢初醒般,即刻將視線轉移到樓下,並看見梁醫生故意走到剛嫂面前,停下腳步的望了幾眼,接著直走出酒店大門。 這次雖然和梁醫生談了一會,但從種種跡象來看,不像是鄧少基派來的間諜,因為整個談話過程中,她不曾企圖套取對我不利的談話,相反則留下很多導致名節受損的話題,如果是奸細的話,不會笨得不懂得防範吧! 梁醫生走了後,酒店大廳的沙發上,仍是坐著孤單的剛嫂,而她不願離開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兩個,一個是等人,一個是遇上很大的煩惱,目前還沒有解決的方法。而我剛才親眼目睹,她被鄧少基罵了一頓,想必二人是鬧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煩惱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錢」字,要不然就是等櫃檯小門裡的人。 正愁著如何接近剛嫂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出個請君入甕的妙計,於是向侍應生要了張紙條,寫上「是否為龍生的事而煩惱,可以上來一談,由於紙條讓人轉送,故不寫詳情,有興趣就上來一談」,接著交由侍應生遞給樓下的剛嫂。 侍應生傳遞了我寫給剛嫂的紙條後,便轉身離去,而剛嫂則向樓上的餐廳望了一眼,接著沒有什麼動靜,仍是坐在沙發上繼續沉思,這回皇帝不急,我這個太監可急死了,沒理由她不感興趣的…… 過了一會,剛嫂終於起身,緊張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為她要是走出大門,等於失去接近她的機會,幸好她的腳步是朝向餐廳的樓梯,我即刻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和兩個酒杯,想必煩惱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過了,況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會抗拒,而令我較為安心的,則是她接過紙條後,一直沒撥過電話。 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後,我即刻撥電話給芳琪,要她與我配合,並通知她,倘若剛嫂第一通電話找她,什麼條件都別談,同時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語氣,如果第二通電話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條件給她卅萬,但要聽到我的聲音才出價,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麼原因也沒有問。 侍應生帶著剛嫂走過來之際,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細看一眼,實話說,今天要不是在公祭儀式上,看過她怒頂芳琪豐乳的一幕,還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錢,雖然過去曾與她碰面多次,但礙於她是小剛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份雖是沒變,但卻成了我的敵人。 雖然剛嫂現在成了我的敵人,但她始終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要尊稱她一聲「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則要看她對我死去的朋友小剛存著什麼態度,假設她不尊敬小剛,或為了錢不惜玷辱小剛的名聲,甚至曾做過對不起小剛的事,我必會為小剛出氣,一切只看她如何對待生前的小剛。 剛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後揮手叫侍應生走開。當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豐滿,且很有彈力的晃擺了幾下,看得我雙眼差點冒出火來,幸好她身上穿著的是密實的長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質的長褲,要是換作低胸短裙的話,恐怕我已忘記她是小剛的太太,更別說考驗她怎樣對待死去的小剛。 「你是……」剛嫂沒說完,我即刻制止不讓她說。 「別出聲,還沒問你話的時候……」我向剛嫂施出個下馬威說。 剛嫂一言不發站起身,準備離開座位。 「你寧願收下龍生的律師信,也不想要他的卅萬支票,那就請便!」我淡淡的說。 「你……」剛嫂想了一會,很快坐回原位。 侍應生終於把我要的白酒端上來,且很有禮貌的斟了兩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貫注凝視剛嫂瓜子型的瞼蛋,發覺她雙眉形態雖美,可是眉毛前棗後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夠圓潤,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實,容易輕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動作,喜歡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紅杏出牆,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但以上種種不好的面相眾在一塊,便會成了一個大美人,聽說慈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種面相。 「冰涼的白酒,足解你煩悶的心情,酒的顏色又不會對死者不敬,且適合你現在的身份。」我舉起酒杯示意剛嫂碰杯說。 「適合我的身份?」剛嫂好奇一問。 「寡婦呀!你現在不該是清心寡慾嗎?」我譏笑的說。 「你……」剛嫂有些賭氣,不願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剛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輕易瞧出她內心十分憂慮,且心煩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會,估計鄧少基對她的責罵,有可能是櫃檯小門裡的老闆不滿意他們的表現而不給錢,剛嫂為了錢自然會死纏著鄧少基,結果遭受鄧少基無賴的辱罵,之後不顧而去,徬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小門裡的老闆出現 「事情會不會是想像那樣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嘰哩咕嚕在說些什麼?對了,找我來有什麼事?」剛嫂問說。 「嗯,我是來送錢給你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你為何要送錢給我?難道……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我是寡婦,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訴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會賣身,你別作夢!」剛嫂惱怒的說。 「如果要你賣身給龍生呢?」我試探的說。 「你究竟是誰?」剛嫂有些激動的說。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你可以稱呼我李察。」我盡量拖延時間,希望剛嫂多喝幾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話題。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不需要轉彎抹角的,爽快點!」剛嫂說。 「好!剛嫂果然夠爽快的,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剛才你們的老闆不給錢,而鄧少基又賴你的帳,使得你心煩焦躁,對嗎?」我姑且大膽一試自己的推理說。 「你怎麼會知道?」剛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說。 果然猜中了!剛嫂和鄧少基兩人進入櫃檯小門裡,果然是見老闆,既然是老闆的話,肯定是坐在劉美娟以前的辦公室,心想如果要讓剛嫂更信任我的話,就必須說出裡面的情形,那才會顯得我是同一夥的,幸好裡面的擺設,目前仍記憶猶新,乾脆大膽一次,來個敲山震虎,令她防不勝防。 「你不必問我為何會知道,房間裡面有三十幾部金融的電視機和幾張長型的會議桌……對了,你看見辦公桌旁邊那棵芒果樹嗎?臨睡前曾說過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說出與她老闆很熟悉的話。 「你怎會知道這麼清楚?臨睡前?莫非你是鄧少基老闆的丈夫?」剛嫂驚訝的說。 原來櫃檯小門裡的老闆是女人,然而,從剛嫂不加思索便把我當成是她老闆的丈夫,那照我現在易容過的面相,她所謂的老闆應該是上了年紀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過急,轉用慢火煎魚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會多吐一句話,看來我不當警察,真是警隊的損失。 「這點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時常鬧意見,就從你們所做所為一事,她認為不行,我倒認為很棒,只是鄧少基破壞了許多機會,而且他處事沉不住氣,少了你那份穩重,還有就是擊不中龍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龍生怎麼樣,龍生就會乖乖的讓你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且故意誇大剛嫂的能力說。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老闆。對了,你剛才說鄧少基破壞了很多機會,而我處事就沉得住氣,那該怎麼做才能擊中龍生的要害呢?」剛嫂有些沾沾自喜的問說。 「你還有興趣繼續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雖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錢,但那筆錢卻給鄧少基一個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給我,如果你想繼續交易,我可不想和鄧少基合作,要是我一個人辦不到,需要他的幫助,那錢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讓他一個人獨吞,我現在無依無靠了……」剛嫂憤怒且博同情心的說。 難怪鄧少基會和剛嫂吵起來,原來是錢作怪,幸好他們的老闆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會再受鄧少基的騷擾,問題是他老闆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我的要求很過分?這樣吧,如果我在龍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費,如何?」剛嫂很急切的說。 「剛嫂,你誤會了,錢不是問題,主要能對付龍生就行,我還要讓你在他身上賺取一切,你賺得越多,我就越高興,除了報回當日一恥之仇外,還要向太太證明對付龍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軟,同時亦證明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我神氣的說。 「好!我會照你的方法進行,狠狠賺龍生一筆,亦不會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過,你的辦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對你則白費心機,對我可就一無所有,但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能力呢?」剛嫂質疑的問說。 「考起我來了?其實我已派人在龍生身邊辦事,只要我一通電話,什麼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撥個電話給謝大狀,問問關於要給你的那張卅萬支票,什麼時候可以給你兌現。」我冷笑著說。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 第三十八卷 第五章 不可告人之事 剛嫂喝了幾杯酒後,再談了一會,結果,在我打蛇隨棍上的套話技術下,逐漸鬆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機會要她成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謀欺騙龍生大計,以便各得各的好處,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還以為我會給她帶來什麼好處,相反,我想得到的好處,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 「哈!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應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向謝大狀要回那張卅萬支票?」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當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別說那卅萬支票無望,恐怕謝大狀告你的誹謗律師信,很快將送到你手裡,不信你試試撥個電話給謝大狀。」我笑著說。 「真的要試?」剛嫂一臉狐疑的表情說。 「你不試過我的實力,我們豈能合作呢?對嗎?」 「好!」剛嫂從手袋裡搜出芳琪的名片,接著很緊張的撥出電話。 這通電話,我知道芳琪不但不會交支票給她,反而會向她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惡言,畢竟我與芳琪已有了溝通,剛嫂只會自討苦吃,結果,她被嚇得面如白紙般,愕然的望著我。 「怎麼樣?」我拿起酒杯說。 「沒想到龍生那麼無情,竟然告我誹謗罪,完全忘記我是小剛的老婆,簡直是冷血畜生,沒情沒義,仗勢欺人!」剛嫂氣得破口大罵,一口氣連喝下兩杯酒。 當面被人指罵為畜生,不但不可以發脾,還要笑著接受捱罵,我還是頭一回,正所謂那句「當上妓女,就不怕鳥大」的話,我還是懂得,只是沒想到她的酒量如此驚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裝進豐滿的巨乳裡? 「剛嫂,這不能說是龍生的錯,換做是別人也會這樣做,要怪的話,只能怪你們處事沉不住氣,沒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試問老虎看著敵人拿著弓箭,怎會不轉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沒一箭把老虎射死和處事沉不住氣,此話何解?」剛嫂不明的問。 「好!我解釋給你聽,你要龍生負責殮葬費,卻不讓他辦理,私底下找殯儀館代辦,等於要他下不了台,別忘記他的身份是風水師,什麼竹槓他都會讓你敲,但傷害他身份的竹槓,就一定敲不響。還有你以為有報章指責他的不是,他就會怕了你,會妥協一切,讓你伺機討回一筆賠償?太幼稚了!」我譏笑的說。 「這個方法是鄧少基教我的,當時我曾擔心如此一鬧之後,謝大狀那卅萬支票便會泡湯,但他向我保證非但能得到卅萬,還可以趁機勒索更多的錢,加上他說有位老闆同情小剛的遭遇,誓為小剛打抱不平,不惜花錢在報章上,公開指責龍生的惡行,同時答應私底下給我們一百萬。」剛嫂氣憤的說。 「你真的相信,有人會擲出一筆錢,不為名利,只求伸張正義?」我冷笑著說。 「要是我不相信的話,今天使不會被龍生反咬一口,這都是鄧少基害的,他老闆兒我們失勢,即刻終止交易,只願付十萬元給小剛當殮葬費,而那十萬元最後給鄧少基搶去,還理氣直壯說是他請律師的費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會相信他的話,導致有此下場,哎!我的命真苦!」剛嫂怨天尤人的說。 剛嫂的頭腦真是簡單,三言兩言便可把她給騙了,或許她為人一向自私,導致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設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剛的死多撈一些錢,相信不會鬧出這種事。現在可好了,小剛的報社被芳琪告誹謗,報社自身難保,應該不會發撫恤金給她,而她極有可能也要面對誹謗的指控,別說我那卅萬泡了湯,即使小剛的保險金,恐怕也不足以抵還我的名譽賠償,今回她的頭可大了! 「剛嫂,鄧少基當你是個傀儡罷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當,他先利用你的身份,師出有名,在報章上顛倒是非,大肆抨擊龍生、博取群眾的支持,後則向老闆邀功,名利雙收,而你卻一無所得。其實整件事上,你應是真正的大贏家,誰料,給鄧少基這麼一騙,變成了大輸家,你也真夠蠢的!」我挑撥離間的說。 「我怎會是個大贏家呢?」剛嫂舉起酒杯,很疑惑的說。 「你收了卅萬支票的錢,等於可以隨時接近龍生,試問有哪個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處的?單單一個師母,已得到他幾億的投資!」 「對呀!我怎會那麼笨?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好呢?」剛嫂緊張的問說。 「先要把那卅萬支票的錢弄到手,只要錢弄到手,指控你誹謗一事,自然也會沒事。此外,要和龍生化敵為友,以你是小剛太太的身份,還怕接近不了龍生嗎?」 「對呀!但謝大狀她……」剛嫂很失望的說。 「這點你不用擔心,只要我找一個人談談,謝大狀自然會主動聯絡你,我去撥個電話,你先坐一會。」我拿起手機,離開座位說。 離開座位後,我即刻撥個電話給芳琪,告訴她計劃有變,並要她十分鐘後聯絡剛嫂,主動說因為小剛的關係,前事一筆勾消,發喪之日,卅萬支票即可兌現。芳琪除了答應之外,並沒有問是什麼原因,只是叮囑我小心處事,沒事就早點回家,免得家裡人擔心。 回到座位,剛嫂緊張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剛嫂,別擔心,只要你的手機撥得通就行了,等一會吧!」我喝一口酒說。 「哦!」剛嫂馬上測試她的手機。 「等十分鐘左右,電話就會響了,現在別說話,我想靜一靜,好把整個計劃設計成天衣無縫,我要令你賺取龍生的一切!」 「真的?賺取龍生的一切?好……好……」剛嫂既緊張,又興奮的說。 「別出聲……」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剛嫂忙點頭不再說話,我則假裝閉目沉思,竊看她的動靜。 此刻,我瞭解她的心情,不說話就會越緊張,酒也會多喝幾口,雖然嘴巴沒有和她交談,但眼睛卻不會因此而閒著,除了窺視她那豐滿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膚外,還想到一個問題,乳房肯定比肌膚更雪白,那乳頭和乳暈,又是否粉紅色呢? 緊張導致心跳加速,隱約中,察覺剛嫂的脖子開始泛紅,顯然是體內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頸上這片酒紅,開始逐漸擴散到臉頰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腦海裡浮現她半裸姿態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疊的粉腿,令誘惑的禁區,若隱若現,半個豐腴的翹臀,則露出被單外…… 慾念雖然不停的昇華,但腦海裡始終沒有忘記她是小剛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對不起小剛之事,我誓為小剛出氣,這點小剛可不能怪我,畢竟冷月的死,他要負起一半的責任,當日他確實為了獨家消息,慫恿我們夜探酒店地庫;假設剛嫂沒做出對不起小剛的事,那我只好認命,讓剛嫂從一而終,絕不會侵犯她。 時間過得很快,剛嫂的手機響起,表示大自然又剝走我十分鐘的人生。 剛嫂十分緊張,拍了我一下,示意電話中的來電顯示是芳琪撥進來。從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難察覺強烈的貪婪之光如兩支利箭直射入我體內,企圖想奪走我身上的一切。 「聽吧!」我示意剛嫂接聽電話。 「嗯……」剛嫂提起顫抖的手,按下接聽鈕。 我一邊拿起酒杯品著美酒,另一邊則欣賞女人內心所湧起的矜持美,這種將喜悅感壓抑在內心,而不敢態意笑出聲的美態,便是難得一見的矜持美,試問我又豈能錯過這一幕,何況她唇邊還沾著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謝謝!再見!」剛嫂在顫抖的語氣中,不停點頭,唯命是從的說。 剛嫂掛上電話後,睜大眼睛望著我,愣住了半晌,雖然她的動作是停頓了,但嬌憨迷人的紅霞,卻逐漸從她臉上散發出來,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內心的衝動問說。 「成了!謝大狀真的答應,肯讓我那張卅萬支票兌現,並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厲害,簡直難以置信!幸運之神,終於出現了!」剛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說。 眼看短短幾秒鐘的電話,便能把一個徬徨失措的女人,變成眉飛色舞的開心雀,內心不禁歎了一句「錢真是萬能呀」。 「剛嫂,先別開心得太早,那只不過是卅萬罷了,我們還有一個交易,還有一個更大的數目字等待著你,當然亦要幫我報回一恥之仇,好讓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氣一番,要不然我隨時可以終止謝大狀的決定,將你打回原形。」我嚴肅的說。 「對!我們還有更大的目標,你想要我怎麼做,儘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聽你的就是,請說……」剛嫂很認真的說。 這時候,該問剛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小剛之事,例如紅杏出牆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對我或許會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聽到什麼答案,亦不知從何問起,還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剛嫂,大計還未說出來之前,我們先乾一杯,祝馬到功成,但這杯酒乾了後,你一定要說實話,我不想因為你隱瞞事實,而破壞了整個大計,畢竟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要不然想再對付龍生,就難上加難了,明白嗎?」我斟滿酒杯說。 「好!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絕不會破壞你的大計,難道我會與錢作對嗎?干!祝馬到功成!」剛嫂舉起酒杯一碰,很豪氣的一幹到底。 我也把酒乾了,順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這瓶酒能多問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內情。 「剛嫂,我想聽聽你對龍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說出內心的感覺和實話,這點絕對不能隱瞞,畢竟關係到整個大計的推動力和前後的步驟……」 「為何要坦白說出我對龍生的感覺?比如哪一方面?」剛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畫起圈圈說。 「我想知道你對龍生是什麼感覺,是方便我決定使用哪個策略,至於,要你坦白說實話,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補足哪方面的缺點,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龍生,因為虛情假意是騙不到他的,更別說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測力。」我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剛嫂恍然大悟的說。 「可以說了嗎?」 「等等!讓我多喝一口酒,因為要女人說出對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何況我現在這個身份,當著陌生男人面前說,始終有些害羞……」剛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說。 「嗯,明白,今天的談話,只是我倆之間的秘密,即使我太太問起,亦不會透露半個字,好嗎?」 「好!」剛嫂又喝下半杯酒。 「說吧,我要聽的是實話,不想到時候因用錯策略,導致敗興而歸。」 「當然,我一定會說實話。其實我第一次見龍生的時候,已經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時候我已有了小剛,而且小剛還是報社的見習編輯,而龍生當時只是個窮光蛋,跟著什麼師父學風水之類的,當時我曾想過,他這門學藝怎會有出頭日,當然是緊捉著小剛留在身邊,誰料到龍生轉眼之間成了巨富,而且還是什麼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鏡,只能怨自己l命苦……」剛嫂有些激動,又有些無奈的說。 聽剛嫂這麼一說,我倒不覺得對她有過什麼印象,見面肯定是有見過,不過,當時我與小剛還算是交情很淺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時候也不會聊得很久,後來,是基於雙方都有利用對方的共同點,才變成深交之友,當時我還故意讓他賺取一百萬。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當時龍生不是窮光蛋,你或許會移情別戀,不要小剛而要龍生了?」我試探一間說。 「沒錯!當時我確實暗戀過龍生,亦曾想過移情別戀,這點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懷,總是喜歡俊朗的青年,但那時候真是不敢任性,況且我一向喜歡錢,所以很快便把龍生給忘了,應該這麼說,我當時很快把窮光蛋給忘了。」剛嫂刻意的說。 「為何要特別說明,你很快便把窮光蛋給忘了呢?」我不解的問。 「當時龍生窮,我很快把他給忘了,後來小剛告訴我,龍生出來闖事業,今天聽他說賺多少錢,明天聽他說開什麼店,後天說送別墅的,所講的金額不是百萬,就是上千萬,越聽我就越生氣,從此便留意龍生的動向,每當在報章上看見他的相片,我就後悔嫁給了小剛,要不然別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剛嫂說。 當面聽著一個女人對我滔滔不絕的誇獎,不禁有些臉紅,尤其是聽見因為我的出現而後悔嫁給小剛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說,你原本是喜歡龍生的?現在呢?」我興奮的說。 「現在當然喜歡啦!這還用說的嗎?」剛嫂很不滿意的回答說。 「剛嫂,現在這個問題最重要,你要老實的回答,有沒有想與龍生做愛的念頭?請認真的回答。」我緊張的問說。 剛嫂被我這麼一問,嚇得從嘴裡噴出一些酒,驚慌失措的她,忙用紙巾清潔桌上的水漬,接著將視線望向門口,似在逃避我的問題。 「剛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現在有沒有想與龍生做愛的念頭?」我窮追不捨的問說。 「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剛嫂有些不高興的說。 「這個問題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所在,我剛才說過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龍生,你想與不想都不是問題,我有兩個計劃做準備,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進行,那才會出現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簡單的解釋說。 「能否說得清楚一點,李察先生?」剛嫂似乎很感興趣的問說。 「好!比方說你不想與龍生做愛,我卻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會出現被逼的狀況,相反,你想與龍生做愛,我卻讓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會出現勾引的局面,那便無法達到預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會露出尾巴,讓龍生有所警惕,所以整個計劃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換句話說,我要買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與龍生做愛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緊張的問說。 原本只想套取剛嫂說出實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這個遊戲中,或許是好勝心強,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發作,總之,很想知道剛嫂的答案。 「這……」剛嫂望著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見自己的模樣。 「怎樣了?」 「好!乾一杯,我就大膽的說出實話。」剛嫂吸了口氣,拿起酒杯說。 「好!干!」我即刻拿起酒杯,與剛嫂的酒杯對碰一下,干了。 「李察先生,這個答案只能告訴你一個,不能告訴任何人。」剛嫂放下酒杯說。 「不止這個答案,今天所談的一切,不會告訴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給剛嫂說。 「好!我就坦白說,小剛曾經偷偷告訴我,他幫龍生調校偷拍器,見過龍生的下面很粗大,當時我只當小剛胡扯,後來見龍生身邊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剛說的那番話,要不然龍牛怎能應付那麼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會留在他的身邊,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剛嫂羞怯的說。 「剛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問說。 「不用說得那麼坦白吧,不想又怎會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剛嫂說。 剎那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也是頭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鳥大的興奮。 「你的意思是,想和龍生做愛了?」我企圖想在剛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興奮。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坦白,我想跟龍生做愛,明白嗎?你不是真的想讓我和龍生做愛吧?」剛嫂驚訝的說。 「這點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評估你剛才的話是真是假。你是小剛的太太,照理由你不會有這個想法,難道你和小剛出現了房事問題?」我試探的說。 「剛才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就老實告訴你,小剛房事不濟,可能是長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運動的開系,原本我無所謂,後來聽見龍生房事那麼強勁,便希望小剛也能強勁,可是他根本力不從心,燉了再多的補品,亦無濟於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出現想試一試龍生到底有多強勁的念頭。」剛嫂說。 「剛嫂,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小剛對你不好嗎?這是純粹好奇而問,不回答也沒關係,不會影響大局。」 「沒問題,還有什麼問題,會比之前那個難回答嗎?小剛對我當然不好,龍生讓他賺了一百萬,還以為有個安慰獎,可以買點首飾,豈料,他竟然把錢全交給他父親購置產業,氣得我說不出話,加上我心裡已不是很高興,怎麼說這筆錢他是靠龍生才能賺到,並不是靠他的本事賺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剛嫂氣憤的說。 「你有沒有因此氣忿小剛,而做出紅杏的事呢?」我大膽一問說。 「這個問題也關係到你的計劃?」剛嫂以不悅的語氣問說。 「當然!有沒有試過紅杏出牆,和想不想與龍生做愛,是有關係的。」 第三十八卷 第六章 地點的難題 剛嫂在我一步步的追問下,說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實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與我做愛,甚至想試試我龍根的勁度,還有她氣惱小剛把賺來的一百萬交給他父親添置產業,而我趁此機會,直問她是否曾試過紅杏出牆一事,她很不高興反問我是否與計劃有關係,我當然硬著頭皮說是,畢竟這個答案對我十分重要。 「這個問題也關係到你的計劃?」剛嫂以不悅的語氣問說。 「當然!有沒有試過紅杏出牆,和想不想與龍生做愛,是有關係的。」 「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話題,恕我無法奉告。」剛嫂很不滿的說。 「不說沒關係,我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命人破壞你卅萬的美夢,算是我給你見面禮,但亦只有這麼一次,你可以走了,請!」我決絕的說。 其實剛嫂的反應,已明顯的告訴我,她曾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只不過紅杏出牆一事,難以在外人面前提起,況且她目前的身份是名寡婦,很難過得了自尊心那一關,所以我只能以退為進,希望她的貪婪不止那卅萬,要不然便前功盡棄。 「慢!讓我考慮一會……」剛嫂阻止我結束交談。 「不需要考慮了,其實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夠貪、夠狠、處事沉得住氣之外,還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實,將一切不確實之事推在龍生身上,可惜,你卻經不起我的考驗,三番兩次婆婆媽媽的左右為難,別說龍生會懷疑你,即使是我這一關,你也過不了,真失望……」 「我怎會料到你突然問起這種尷尬問題,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剛嫂辯解說。 「當你接近龍生的時候,他會給你一份對白,讓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嗎?」 「好!那你別走,先坐下,我說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過兩次對不起小剛的事,第一次是小剛把錢交給他父親的時候,第二次是他回來在我面前不停稱讚龍生在慈善拍賣會的風頭,氣得我說不出話,結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兩個男人是我覺得他們有龍生的本事,能在他們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會誇獎龍生,而不會想法子厲害過龍生的丈夫氣死。」剛嫂很激烈的說。 原來剛嫂紅杏出牆,目的是幻想身邊有個比我厲害的男人,我聽了不知是同情她,還是該罵她愚蠢。 「兩次都屬於一夜情嗎?現在還有沒有繼續來往?」 剛嫂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絕回答我的問題,但又不敢說出口。 「沒有,因為他們滿足不了我……」剛嫂低著頭,小聲的說。 「滿足不了你,是因為他們性能力差?」我追問說。 「不!是他們那個……沒有小剛說的……粗吧!」剛嫂羞怯說完,即躲避我的視線。 剛嫂這句話,不但充滿誘惑力,而且亦滿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態,小龍生聽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謝,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鄧少基和她合作,會不會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剛嫂,你和鄧少基合作,他又介紹老闆給你認識,那你和他有沒有發生過性愛關係?」我緊張的問說。 「你說話怎麼這樣露骨,發生關係就發生關係,為何要加上「性愛」二字?」剛嫂說。 「龍生為人卑鄙好色,他的話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沒有和鄧少基上過床?」 「鄧少基那個混蛋,當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沒有答應他,不過,口頭上答應過他,要是順利整了龍生一頓,又得到老闆的錢,我會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剛嫂臉紅的說。 「嗯,看來你真是恨死龍生,要不然也不會答應鄧少基的要求。對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會滿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錢,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來鄧少基只是曾經打過剛嫂的主意,還沒有真正上過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鄧少基的計劃成功,我真會滿足他一次,畢竟我每天期待身邊有個男人可以弄垮龍生很久了,因為我想看看他身邊那些女人抬不起頭的表情,可是沒想到龍生最厲害之處,反而是他身邊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們的本事,哎!」剛嫂歎氣的說。 無可否認,我身邊的女人每個都厲害,但剛嫂無意中亦給了我一個提示,我處事要很小心,絕對不能做出令她們抬不起頭的事,然而,楊寶金約會一事,不禁又浮現於腦海裡,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計劃成功,你是否又會滿足我一次呢?」我拋開煩惱,開心的說。 「憑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計劃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紀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慾火,卻無法撲滅,這種日子我受夠了……」剛嫂小聲的說。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剛一起的日子?」 「嗯……」剛嫂點頭說。 「我現在已瞭解你對龍生的感覺,亦相信你有許勝不許敗的勇氣,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勾引龍生?」我好奇一問。 「我沒有想過勾引龍生,因為我怕見到他,當日在警局和命案現場,我曾經向他咆哮,表面上是為小剛叫冤,其實是向他發洩內心的恨,甚至借題發揮,指罵他身邊的女人,最終,我還是被他豪邁的一面和俊朗的瞼孔,迷得癡癡人醉,甚至得意忘形,當時的感覺,好像回到初次見面的時候,真羞人!」剛嫂臉紅無奈聳聳肩的說。 難怪當日剛嫂臨走前緊捉我的手且忘記哭泣,原來她是見了我而得意志形,沒想到我的魅力會如此驚人,另外,更沒想到一點,當日竟然會沒有發現她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也許我真是太傷心了…… 「李察先生,最後一個問題也問了,不知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呢?能否說給我聽,或者要我怎樣做呢?」剛嫂問說。 「嗯,剛才我說過已瞭解你對龍生的感覺和勇氣,覺得第一個計劃很適合你,必會馬到功成,但第一個計劃,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壓力,那龍生身敗名裂之日就不遠了……」我裝出滿意的笑容說。 「什麼樣的心理壓力?第一個計劃是怎樣的?」剛嫂緊張的追問說。 「剛嫂,如果你選擇第二個計劃,便沒有心理壓力的問題,我還是先告訴你第一個計劃怎麼進行,那就是要你用身體勾引龍生,失身給他,意思包括跟他做愛,這點你有問題嗎?」我緊張的問說。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給龍生?不是吧?」剛嫂大吃一驚說。 「剛嫂,我當然不會勉強你選擇第一個計劃,那是要你奉獻身體給龍生,我不妨說第二個計劃給你聽,讓你自行決定。」 「好!請說。」剛嫂忙點頭說。 「第二個計劃,就是上庭和龍生打官司,當然你不能接受謝大狀給的卅萬,但我會給你聘請律師,而官司方面只能輸不能贏,以博取龍生對你的同情心,只要他關心你,就會踏進我設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敗身裂,你也會得到想要的錢,沒有他討價的餘地。」 「第二個計劃雖然是好,但不拿謝大狀的卅萬,而且還要賭龍生有同情心,機會似乎很渺茫,萬一龍生不關心我的話,那我不是白白損失卅萬嗎?」剛嫂分析說。 剛嫂之前說出對我的感覺,估計她寧願失身,也不會不拿那卅萬,要不然我怎會多給她一個選擇。 「剛嫂,第二個計劃當然要賭一賭了,起碼不用你付出玉潔之軀,但第一個計劃對你卻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計劃失敗,你不但得到那卅萬,那筆不用聘請律師的費用,我同樣會給你,事成的話自然會更多,你不妨考慮……」 「李察先生,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沒有理由選第二個計劃,但有一個問題存在,我是小剛的太太,龍生是否敢動我呢?」剛嫂想了一會說。 「剛嫂,你認為要龍生關心你較容易,還是對你起色心容易呢?」 「龍生那麼好色,當然是動色心容易,關心肯定是難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關心我,恐怕他身邊的女友亦不肯。」剛嫂即刻激烈的反駁我說。 沒想到,剛嫂對我身邊的女人竟那麼的熟悉,她說得沒錯,她們肯定不會容許我關心她,尤其是芳琪,現在還多了一個章敏。 「剛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過了,但第一個計劃,可要你獻出冰潔的身軀,這方面你還是多加考慮,再做出決定吧!」我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不用怎麼考慮,第二個計劃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賭不過……」剛嫂說。 「剛嫂,你的意思是選擇第一個計劃,還是放棄呢?」我緊張問說。 「當然選擇第一個計劃,沒理由放棄的。」剛嫂下決定說。 「當真選擇第一個計劃?」我興奮的再問一遍說。 「嗯,乾杯,祝我們馬到功成!」剛嫂舉起酒杯,躲避尷尬的一刻。 「慢!第一個計劃要你獻出冰潔的身軀,是和龍生做愛,你真的不後悔?」我舉起酒杯,興奮的再多問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臉紅的對你說了,小剛沒死之前,我都已經出去找過兩次一夜情,還有什麼冰潔之軀可言,現在小剛已死,更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況且我也想試試,龍生床上是否那麼強勁,那東西有沒有小剛說得那麼粗大。不說了,羞死人了,乾杯吧!」剛嫂掩著半張羞怯的臉頰說。 「好!乾杯!」我眉開眼笑的與剛嫂乾上一杯說。 「對了,李察先生,剛才你說第二個計劃便沒有心理壓力,那這份壓力又是怎麼一回事?」剛嫂不解問說。 盯了這麼久,櫃檯小門雖然沒有出現過什麼老闆,但剛嫂這邊卻進行得很順利,並且談到高潮的一刻,總算有些收穫,不過她的酒量挺驚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剛嫂,我所說的心理壓力,當然是指脫衣服的壓力。」我緊張的說。 「哦!我以為什麼壓力,原來是指脫衣服的壓力,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壓力,反正你我都是結過婚的人,就不怕尷尬說白了,這種事在自然性的情況下發生,又怎會有壓力呢?況且我又不是沒試過在小剛之外的男人面前脫過,不是壓力,沒有壓力……」剛嫂大方小聲的說。 剛嫂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小剛還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暢談勾引男人的性經驗,真不知廉恥,不過,她表面上雖是大方侃侃而談,但我發現她的語氣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顫抖的現象,心想或許她的大方,只不過是掩飾內心的羞怯,而並非真正放蕩的女人,說不定她兩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進行。 「剛嫂,你現在應該明白,我之前為何要問你那麼多私事,為何又能肯定第一個計劃最適合你了吧?」 「嗯,總算明白了……」剛嫂點頭說。 「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真的有這份膽量?」我十分嚴肅的說。 「這……」剛嫂啞口無言。 「剛嫂,設下陷阱給龍生的整個過程裡,需要動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絕不會上當,而且機會只有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但你能給我什麼樣的保證,表示你有這份膽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壓力呢?」我唬一唬剛嫂說。 「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實話,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證呢?」剛嫂反問我說。 「剛嫂,即使你說的不是實話,那也沒關係,因為你剛才確實敢在我面前說了,表示你在龍生面前,同樣敢說出口,至於,真正上床,則是另一回事,萬一你臨陣退縮,我該怎麼辦?」我嚴肅的說。 「難怪你剛才一直要我回答問題,原來在試我的膽量。那好,你想要怎麼樣的保證,才會相信我不會臨陣退縮呢?」剛嫂有些氣憤的說。 「很簡單,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這份膽量。」我直接的說。 「啊?要我在你面前脫衣服?」剛嫂驚訝的說。 「起碼你要向我證明,你有膽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那我才有信心設下陷阱。需明白一點,整個計劃所動用的人力和物力,錢雖然不是問題,關鍵是僅有一次機會,所以不能不謹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剛太太的身份,要不然我寧願找其他女人合作,還有,你說話別那麼大聲。」 「這……」剛嫂猶豫不決的。 「剛嫂,你認為我對你的要求很過分,還是怕我會打你的主意?」 「這倒不是,以你的身份想要怎樣的女人都有,我又怎會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況且你已把卅萬元追還給我,還幫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煩,足以證明你的實力,為了保障計劃能順利完成,向我要求證明亦是應該的,我答應你就是……」剛嫂說。 剛嫂的答應,教我心花怒放,這種興奮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盡量拖延下去。 「剛嫂,我要的證明是一絲不掛……」我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說。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說得那麼清楚……」剛嫂只顧著點頭和喝酒說。 太刺激了!原來語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槍實彈的做愛,更加的興奮,或許其中有偷到手的滿足感和誘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會侵犯你嗎?」我故意用話題刺激剛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說。 剛嫂突然以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會被揭破臉上的易容術,總之,剎那間的快感,隨即蓋上一層憂慮的愁雲,而冰冷的白酒,猶如沒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撲減體內所湧起的慾火,火龍則成了條軟蟲。 「李察先生,你對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給你深入一點的證明,當然是指沒有第三者在場的時候,允許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剛嫂用半譏笑的語氣對我說。 聽剛嫂的語氣,似在嘲笑我性無能之外,並挑釁我的尊嚴,但她沒想到此番的動作,正中了我的下懷。 「剛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壓抑興奮中的衝動說。 「就是你剛才指的侵犯呀!」剛嫂冷笑著說。 「剛嫂,聽你的語氣,似乎笑我沒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滿的挑釁剛嫂說。 「李察先生,別怪我說話過於坦白,其實並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嚇唬我,雖然開始被你嚇著,但想起小剛曾經說過,龍生的對頭人,當然指這家酒店的老闆,因練功導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沒有第三者在場的話駁回你,並且說明只能深入證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腳的麻煩……」剛嫂取笑的說。 我不會在這方面和剛嫂鬥嘴,屬於無謂之爭,相反喜歡挑逗她的界線。 「剛嫂,說到毛手毛腳的麻煩,我倒要說明一點,你一定要給我摸你的胸部,以證明是真材實料,而不是做過隆乳手術,要不然龍生絕不會爬上床,你應該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無意觸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這點你不需要質疑,我絕對是真材實料,這亦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地方。」剛嫂很自信的說。 「無論如何,親身證實比口頭上說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兩下吧!」剛嫂很不滿的答應說。 此刻,實在不捨得這麼快便結束有快感的對話,於是想到另一個話題。 「還有一個要求,亦是最後一個要求。」我有些緊張的說。 「你的要求真多,乾脆一次把它給說完。」剛嫂爽快的說。 聽剛嫂的語氣,醉意漸濃,看來不用結第五支白酒的帳,便可以離開。 「剛嫂,你不需要不耐煩的,這回真是最後一次,別忘記,我的謹慎等於是你的保障,難道你不想在全無出錯的情況下,賺取龍生的一切嗎?」我故意令剛嫂開心的說。 「好!說吧!看在你處處謹慎的份上,不管什麼問題或條件,我都會答應你,反正這一刻也沒什麼好掩飾的,說吧!」剛嫂爽快的說。 「我想看看你對龍生的幻想,會有什麼性反應——這是整個計劃中的靈魂和推動力,更是我一支強心針!」我直接的說。 「你的意思是……」剛嫂毫不羞怯望著我,猶豫的說。 「剛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我試探的說。 「你想看我性愛時候的表現?」剛嫂突然很嚴肅的說。 「正是!卅萬以外更多的錢,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有沒有這份膽量!」我直截了當使用激將法說。 「好!看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但我有一個自我保護性的條件,地點是在公眾場合裡,只屬於你我二人的私人環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剛嫂乾上一杯說。 「這地方……有些麻煩……」我惆悵的說。 「我先上洗手間,這段時間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麼地點是合適的……」剛嫂站起身,搖擺著身體離開座位。 剛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間,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還是想躲避尷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應生結帳,因為我知道沒必要再談下去,她已完全妥協一切,不過,她所提出的地點和條件,無疑對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個既公眾的場合,又有私人空間的地點,相當有難度,實在傷透腦筋…… 「先生,謝謝你!」侍應生把帳單遞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還有,記住我的名字。」我把錢擺在帳單上。 「謝謝!李察爵士!」侍應生見到我給的錢後,高興得不停致謝。 過了一會,剛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麼地點嗎?」剛嫂問我說。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約會,屬於門外漢。」 「嗯,我想到一個地點,我帶你去就是,現在過去方便嗎?」剛嫂問說。 「方便!有誰敢管束我呢?」我神氣的說。 「好,走吧!結帳!」剛嫂說。 「要走便走,老闆需要結帳的嗎?」我小聲的說。 「那倒是……」剛嫂自言自語的說。 「到哪呢?需要乘車嗎?」我掏出車鑰匙說。 「不必,走幾步就到,別一起走,跟著我後面就是……」剛嫂對我說。 「好!離開酒店前,我走在前面,離開酒店後,才跟著你後面。」我神氣的說。 「嗯……走吧!」剛嫂歎氣的說。 我和剛嫂離開餐廳的時候,侍應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說著「李察爵士走好」,這個小費花得相當有價值,起碼令剛嫂對我的信任添加幾分。 第三十八卷 第七章 城門失守 經過和剛嫂暢談和誘惑一番後,終於把剛嫂這小賤人騙到手,但我則要付出卅萬給她,不過,這筆錢早已準備給她,亦不算是什麼損失,況且這筆錢轉折中,無意間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發剛嫂曾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川牆一事,簡直是難以想像的意外收穫。 走出酒店大廳的時候,我沒有忘記對櫃檯後的小門做最後一次窺探,可惜,始終見不到剛嫂口中說的老闆走出來,或許裡面還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闆的身份,乾脆把精神集中在剛嫂身上,以報復她和鄧少基聯手陷害之罪,順便為小剛出口氣,同時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開的謎團,以懲罰她對小剛的不忠。 剛嫂走出酒店後,加快腳步走在我面前,從她的腳步中,不難發現她是有些醉意,心裡雖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現在已是報章上的封面人物,難免會引起其他人注意,況且周圍隨時又有記者出現,最後,只能扮成過路人緊貼她身後,以防萬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從後跟在剛嫂的身後,可說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賞她那豐腴的翹臀,亦可從西斜陽光的照射下,窺探衣內苗條的纖細腰肢和那誘惑豐乳的弧型,難怪鄧少基會對她起了非份之想,但這麼一窺,走在她身後可就不是件美事了,畢竟腿間夾著支棍走動挺難受的。 不知不覺,走了好幾分鐘,途中,不曾發現有記者出現,帶有幾分醉意的剛嫂,亦沒有醉倒的情形出現,甚至還懂得穿過小巷抄捷徑,來到一座十分熱鬧的百貨公司。剎那間,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謂的公眾場所裡屬於我倆私人的地點,會是什麼地方了,原來就是這裡,這回可真是服了她,虧她想到這個地方…… 「就是這裡……」剛嫂停下腳步,與我肩並肩,一塊走入百貨公司的門口說。 「嗯……」我小聲回答了一句。 老馬識途的剛嫂,對這家大型的百貨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轉彎都不需要猶疑,甚至哪裡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來她在這家百貨公司花了不少腳力,其實這亦十分正常,畢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職,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錢。 剛嫂帶我來到四樓的服裝部,帶我往女裝部的方向走。當來到女裝部的時候,她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隨手從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繼續往前走,跟著轉入右手邊的大型試衣室。從試衣室的面積推測,服裝的生意相當不錯。 剛嫂進入試衣室的範圍,並不是隨便走入試衣室裡,而是走到最後一間,才肯停下腳步。 「你先進去,別鎖門……」剛嫂走入試衣室,小聲的對我說。 「嗯……」我唯命是從地走入試衣室。 踏進試衣室的時候,發現四面全都是鏡子,自然而然聯想起剛嫂待會在這裡脫得一絲不掛的情形,剎那間的興奮,心跳瘋狂加速,尤其是望著小門更為刺激,因為只要它動一動,香艷誘惑的一幕,隨即出現於眼前。 小門很快動了一動,剛嫂用極快的速度閃了進來,把門鎖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緊張的汗水從掌心流出,而她掛上拿進來的新衣後,便一聲不響的站在一角,或許她比我更緊張、更害怕。 「這麼快便進來……」我隨便找個開場白說。 「上班時間沒有什麼人,而且這裡很多試衣室,不必等候,亦沒有人會在外面看著,所以不是很麻煩。」剛嫂說。 「真虧你想到這個地點,我開始還以為你指的地點是女洗手間,沒想到會是試衣室,這裡果然是公眾場所裡屬於沒有床的私人地方,厲害!但你不怕交談會讓人聽見嗎?」我稱讚又質疑的說。 「放心,很少人試衣會浪費腳力走到最後一間試衣室,即使隔壁有人進入,我們也會輕易察覺,況且對方逗留的時間不會很長,絕不會影響我們,但是你侵犯我的話,只要我大叫一聲,便有人會聽見,這亦是我要的一種保障。」剛嫂說。 剛嫂想得真周到,竟會想到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 「你剛才不是說不怕我侵犯,為何又要保護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貼在剛嫂的身邊說。 「我當然不會怕你侵犯,但你始終是男人,手部的非禮也要防範,你別靠得我那麼近……」剛嫂推開我說。 「如果我有龍生那麼粗大的傢伙,你會享受,還是會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剛嫂的身上說。 「憑你?不可能吧,即使有這個本錢,恐怕以你的年紀也不行吧?走開一點,為何要貼得我那麼近?」剛嫂嘲笑的說。 「我剛才不是說過,要考驗你性愛時候的表現,現在我是幫你進入情緒,免去你獨自開始的尷尬,況且龍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別忘記一點,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見到你臉上浮現虛假或奸詐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難接近龍生的身邊,他會隨時打退堂鼓,明白嗎?」我認真的說。 「嗯……明白……」剛嫂猶疑了一會說。 「有沒有幻想過,龍生粗大的東西插入你體內?」我開始挑逗剛嫂說。 「這……有……即使不是做愛的時候也有,尤其是小剛夜歸,或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有……」剛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說。 「幻想的時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緊張的問說。 剛嫂突然睜大眼睛望著我,隨即吸了口氣又合上雙眼,感覺十分的無奈。 「有,可惜不曾見過龍生的東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剛嫂臉紅羞怯的說。 「你的話露出馬腳了,沒看過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麼露出馬腳?難道不能想像色情片裡頭,男主角的……」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哦!那你家裡有粗大型的電動棒嗎?」我興奮的問。 沒有!自卑的小剛一直不肯為我買,而我又不敢走進那種商店,簡直氣死我了,最後只能從色情片裡頭找尋那種感覺……」剛嫂有些埋怨的說。 「你是說從未試過,粗大型的東西在你下體裡鑽過了?」我繼續問說。 剛嫂再一次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話題過於敏感和露骨。 「當然沒有,即使背著小剛找上那兩個男人也沒有,甚至曾懷疑過小剛說龍生下體之事的真假……」剛嫂說。 「兩次偷情興奮嗎?有高潮嗎?」我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說。 「當然沒有高潮,不過,倒有一種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終無法試到小剛口中所說的八寸之長……不說了……羞……」剛嫂十分尷尬,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說。 「你相信男人會有八寸多長的巨物嗎?」我試探的問說。 「當然相信有啦,難道色情片裡頭的男主角是假人嗎?只是我沒遇上罷了。」剛嫂羞怯的說。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長巨物之人,你會一試嗎?」我緊張的問說。 「當然會試啦,要不然怎會背著小剛出去找男……」剛嫂說到一半,粉臉羞紅,不再說下去。 此刻,沒必要再花時間纏繞在這個問題上,決定來個速戰速決,於是,偷偷拉下長褲的拉鏈。 「你摸摸看有沒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著剛嫂的手,插入我的褲襠中。 「你……」剛嫂叫出一聲,但很快壓抑了聲量。 第三十八卷 第八章 大事不妙 離開商場,走去取回車子的途中,腦子裡不停想著,今次的易容術,不但成功誘騙了剛嫂,還擺平小剛事件風波,不需要再與她為敵,而沾沾自喜。然而,最開心不是得到她的肉體,而是給了她一個空歡喜的懲罰,因為她再也找不到我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試過粗長的巨物,日後恐怕再也難找到同樣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會留下一份遺憾 想起我現在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聯想起當日無常真人命人假扮張伯欺騙我一事,而今我則以同樣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騙剛嫂,無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還是害了我?這種手段又是否過於狡猾呢? 問題還未想到答案之際,手機響了,父親有急事和我商談,並命我即刻回家,我當然不敢怠慢,況且還有一件頭疼的家事,等著我去處理,想起這件家事,便苦惱萬分,因為至今還未想到,如何解決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說出迎萬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預言,家裡的女人難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憂鬱感,甚至會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總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萬隻說一半,又不說完的預言,當真給她玩弄透了,或許這是另一個因果之報的降臨,以前我就是喜歡用這種手法引誘顧客上勾,但這不能怪我,風水相師不令顧客憂心如焚,顧客又怎會對風水相師奉若神明呢?只是沒想到,今回我則成了迎萬的顧客,苦惱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許我去質疑。 車子來到門外的時候,所有的記者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心想他們或許知道鄧少基和他的報社已惹上麻煩,所以即刻把矛頭轉向他身上,沒必要再與我正面衝突,我亦樂得耳根清靜,很自在的把車子駛進屋內,但還是避不了保安人員的盤問,最終要得到巧蓮的點頭,方可進入自己的家,真夠諷刺的 踏進屋內,發現屋內的女人都聚於客廳的沙發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獨不見父親的影子,瞧見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蓮絕不會允許紫霜走下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竟如此緊張的要我回家,難道你們也被他叫來的?哦?紫霜也在這……」我若無其事般,假裝鎮定地脫下鞋子說。 沒有人回答我,亦沒有人為我遞上茶水,相反她們愁眉苦臉在思索什麼似的 「怎麼了,竟沒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說……」我坐到芳琪身旁說 「龍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為何你還會如此輕鬆呢?」芳琪責問我說 聽芳琪的語氣,這件大事似乎我該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萬說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如果講的是這件事,那是章敏說的,還是林艷珊說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讓位。 「發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說 龍生,你不是還想隱瞞吧?」章敏站起來對我說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萬的預言給公開,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說了出來,難怪紫霜會面帶不悅之色的坐在這裡,而其他人則愁眉不展,這回挺麻煩的。 「章敏,你全說了?」 「嗯……」章敏點頭回答說 「父親就是為了此事,所以要我趕緊回家?」我問芳琪說 父親並不知道迎萬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說 「還有其他事?這件事已夠煩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別忘記對我的承諾!」章敏 「你……」我望著章敏竟啞口無言。 「果然是真的……」師母歎了口氣說。 「龍生,你還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說。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開口說話,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說什麼,尤其是望著面無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說話的巧蓮,剎那間,感到十分的孤獨,以往不管發生什麼大事,回到家裡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卻…… 「拜託!你們別沉默不語的,好像我犯了什麼大錯似的,別忘記,我是在得到你們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大惡人似的……」我企圖把責任推到家裡的女人身上。 「龍生,你現在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嗎?哼!」芳琪惱怒的說。 「龍生,我們不是氣章敏這位妹妹,而是氣你答應讓她當正室一事,這可會傷透紫霜的心呀!還有,送走了迎萬小姐之後,為何不把她的預言即刻帶回家裡,相反卻在非常時期裡和章敏成其好事?現在還想隱瞞一切,難道想瞞到出事為止嗎?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紫霜的安危呀?!」巧蓮一怒之下,竟向我興師問罪的說。 對於巧蓮的指責,可真無法反駁,總之,錯在貪婪章敏的美色,而沖昏了頭腦,但今天的感覺,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裡遇上被責罵的局面,總會有個人上前維護或安慰,但今次卻少了這把聲音,少了靜宜的聲音,並且不見她的蹤影。 「靜宜呢?」我好奇問說。 「出去了!」芳琪不耐煩的答一句說。 「靜宜出去了?知道忙什麼事嗎?」 「龍生,別把話題扯開,先處理我的問題。」章敏說。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會嗎?現在你鬧成這種情形,想我怎麼處理?」我抱怨的說。 「我不管,你答應說會讓紫霜讓位的,總之,我一定要當你的太太!」章敏說。 原想回答章敏之際,紫霜卻搶先說了,我亦樂得有個想辦法的空間,就讓紫霜先發言。 「章敏,龍生答應,我可沒答應,這點你要分清楚。還有,原本我並不在乎什麼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萬小姐的預言下,我便絕對不會讓步。對於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會視你為生死之交,這份情日後有機會再報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說。 「紫霜,我昨晚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甚至獻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為了償還心中欠下的債,你不能如此殘忍拒絕我的苦心,要不然我會比死更難受。」章敏說。 「章敏,怎會難受呢?你為我們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後的日子不會難受,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幾個女人不是很難相處的。」巧蓮說。 「嗯,我同意巧姐說的話,況且我們早已認定,你將是我們的妹妹,往後的日子,絕不會讓你有半點委屈或難受什麼的,相信我……」芳琪勸解章敏說。 「不!我為了要當龍生的太太,才狠心獻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龍生沒得反悔,所以你們不能這麼狠心,要我輸個一敗塗地,你們就行行好,讓我頂替迎萬小姐預言中的替身,讓我可以償還冷月、仙蒂、鳳英的債,別讓我再活在負疚難安的日子裡,十分難受呀!」章敏請求的說。 沒想到,一向目中無人且霸道野蠻的章敏,竟為了眾人的死,而活在負疚難安的日子裡,我還以為樂觀的她,早已看得開,不當成是一回事,原來她的責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鏡。 「章敏,不管你怎麼說,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寶地的女主人,這個身份已是鐵一般的事實,沒有人可以取代,不過,即使我是正室的身份,你和大家都一樣,可以直稱我的名字。」紫霜說。 「紫霜,但你和龍生還未正式註冊為夫妻。」章敏反駁說。 「夠了!章敏,我不會讓你為我擋劫,想我放棄正室之位,除非龍生把我趕出大門!婷婷,扶我進房間!」紫霜站起身堅決的說完後,便由婷婷扶進房間。 紫霜的堅決態度,無疑幫了我一個大忙,然而,出現可以打蛇隨棍上的機會,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章敏,你親眼瞧見紫霜堅決的態度,任何人都無法勸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趕出大門吧?」 「龍生,既然你沒有把握讓紫霜讓位,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為何又會相信你的話,真是氣死人了!」章敏很激動的握起拳頭,猛敲打自己說。 「章敏,別這樣……」師母勸阻情緒激動的章敏說。 「章敏,當時我是答應會勸紫霜讓出正室之位,並不是逼她讓位,這兩點可有很大的分別,何況你也曾坦白的對我說,你是經過再三的考慮,肯定是愛上我,才獻身給我的,而且整個過程中,我從沒有強逼你什麼的,對嗎?」 「你!你現在說什麼都行啦!」章敏又氣又羞的說。 「章敏,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會相勸紫霜讓出正室之位,以實踐對你的承諾,但是如果她堅決不肯答應,那我也沒有辦法,這點你可要諒解了,至於,迎萬小姐預言中的劫數,我會盡量想辦法解決,畢竟不想你們會出事,哎!」我歎氣的說。 「好!龍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細聽清楚,你能夠勸服紫霜讓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無法勸服紫霜,那你佔有我一事,當做是我還你的債,從此你我再沒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後路上碰見,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說。 章敏的語氣,似乎在威脅我什麼的,而她的用詞,好像告訴旁人是我強姦了她似的。 「好!你搶著要當我的太太,無非是想替紫霜擋劫還債,如果劫數被我化解,你是否又會當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說。 「哼!讓開!」章敏推開我直走回房間。 章敏挺聰明的,只說出她的條件,卻不回答我的問題,哼的一聲,溜進了房間。 不過,這也是暫時性解決的好辦法,要不然談到天亮也談不完,但另一個苦惱的問題,自然是接受芳琪她們的盤問。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發上,巧蓮和師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說呢?」芳琪說。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間,將龍生臉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說,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蓮對芳琪說。 「嗯,反正紫霜也該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間說。 「龍生,走吧!」巧蓮將我從沙發上拉起說。 「謝謝!」 我感激巧蓮對我的細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卻給她無情的甩開,看來她們對我處理紫霜的事件極為不滿,又或許紫霜在她們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間,發現她的床頭已準備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著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萬分。 「紫霜,又要麻煩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邊說。 「說什麼麻煩嘛,我早已準備好了,過來吧!」紫霜示意我到床邊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紫霜沒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為我卸下臉上的面膜。 望著她那張秀麗的臉孔,腦海裡不停浮現她往日的片段,內心對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幾分,甚至有些慚愧和內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夠細心,還為我的臉部做了幾分鐘按摩,鬆弛我臉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卻迫不及待又向我追問。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讓龍生換下身上的衣服再說吧!」巧蓮遞上一套便服給我。 「謝謝!」我即刻鬆開上衣的鈕扣說。 「到洗手間換吧,別把那地方的塵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說。 「嗯……」 我沒趣的獨自走入洗手間,但腦海裡想著芳琪口中說的「那地方」三個字,是否指蓮花小築?如果是的話,那她算是夠客氣的,沒在那地方加上個「鬼」字。 脫下身上的衣服,望見浴室中的蓮蓬頭,想起和剛嫂在試衣室大幹一場之後,還未清洗身上的罪證,現在恰好可以沖個涼,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證外,順便亦利用這段時間,想個辦法以應付待會的盤問。 不知不覺,在浴室待了廿分鐘,沖了涼,換上輕便的衣服後,整個人倒輕鬆起來,離開浴室時發現章敏也走了進來,原來她想幫我卸下臉上的易容面膜。 「龍生,涼衝過了,衣服也換了,現在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說呢?」芳琪說。 「你們不會以為我強姦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視直瞪著芳琪和章敏說。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發生的經過,只是想知道迎萬小姐所說的那句預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劫數?我擔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靜的問說。 「琪姐,別為我擔心,什麼劫數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說。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當然不會懷疑,但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難,內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堅持要她們兩個死一個的話,或許我真的會答應由章敏頂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會答應。 「坦白說,迎萬小姐口中的預言,至今我還弄不清楚,或者說她使用的是心靈術,而我懂的是神數,所以兩家的路向不一樣,實在難以猜透呀!」我解釋說。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麼劫數,為何不向迎萬小姐問個清楚呢?」芳琪追問我說。 「我怎會不想追問,只是迎萬小姐見了我之後,便當我是她殺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艷珊的求情,恐怕這個預言也得不到,更別說想發問其他問題了。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章敏,便知道我有沒有撒謊,她當時目睹整個過程。」 「嗯,龍生並沒有撒謊,迎萬小姐還痛罵了我一頓。」章敏說。 「怪了,迎萬小姐怎會把你當成是她殺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嗎?而且還有過肌膚之親,不會那麼無情的見死不救吧?」巧蓮不解的問說。 巧蓮的解釋不是沒有道理,但聽她這麼一說,我想起「愛之深,恨之切」這句話,但這句話不能對她們說,女人總是小器的,況且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還是正面回答她們的問題。 「迎萬小姐怪我維護看守她的警員阿差,因為我請求她不要利用法術擅自離開,免得阿差和處長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她是傳媒界新聞人物之一,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嗯,你的顧慮也沒有錯,如果迎萬小姐恢復法力,憑她的降頭術,肯定可以擅自離開,到時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麼面對群眾的壓力……」巧蓮點頭說道。 「真沒想到迎萬小姐會因此生氣,這些奇異人士的脾氣,總與常人不一樣,真擔心艷珊日後也養成這種壞脾氣,到時候真糟糕!」芳琪憂心仲仲的說。 「龍生,聽你這麼說的話,照理由你昨晚應該很沮喪,加上家裡和剛嫂事件又心煩,你怎麼會和章敏突然發生……」師母欲言又止的追問說。 師母今晚說的每一句話都和章敏有關係,看來她挺關心章敏的,不過,她這個問題,想必我今晚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的,唯有簡略解釋一番,順便為自己說些好話,以搏取她們的同情分。 「昨晚豈止只有那幾件事心煩,還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們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你們猜我在機場遇上誰了?哎!」我歎了口氣說。 「還有什麼事?遇上誰?快說!」芳琪和眾人,異口同聲的追問說。 「我們離開機場的時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再說一遍。 「沒想到……康妮也不辭而別……」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換上一張很無奈且接受的表情說。 「哎!原來還發生這件事……」師母和巧蓮同時發出驚訝的歎息聲。 「相信你們都知道,我天生是個多情種,自從認識你們之後,便開始自我檢點,不敢亂來,更不會隨便和女人發生關係,但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始亂終棄,再說,昨晚那兩位是對紫霜有恩的迎萬小姐和艷珊,我怎能不動情,可惜,卻要我面對最殘忍的道別,試問我怎會不心痛……」我傷感的說。 「這倒是……」巧蓮默認的說。 「這次的道別,不但是為了迎萬小姐和艷珊離別一事傷感,更為那句預言,替紫霜憂心如焚,接著,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雖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裡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當時,我不敢回家,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更不敢面對紫霜,因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為我受苦難,她已經受夠了,真的夠了……」我撫摸紫霜的秀髮說。 「當時龍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瀟灑與康妮道別,直到康妮離去後,他才泣如雨下,沒想到以他那麼愛面子的性格,竟會在我面前流淚,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傷痛。當時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動,甚至想為他承受一點痛,但過去的一切,已是無法挽回,於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頂替劫數一事。」章敏說。 「原來機場發生這麼多事,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確實令人難以承受……」芳琪說。 「是呀!承受三次的離別,已經不好受,還要面對會死人的預言難題,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暈倒,龍生算是堅強的,還可以忍著眼淚,瀟灑的和康妮道別後再哭,總算沒讓康妮感到為難……」巧蓮說。 章敏這番話,果然令芳琪她們心軟,使得她們的惱怒之火總算及時得以降溫。 「對了,你和章敏怎麼又會發生關係的?」師母繼續追問說。 第三十八卷 第九章 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們幾個,原本對我是有些惱火,但聽了章敏說的一番話之後,態度顯得有些好轉,或許我那眼淚用得恰恰好處,獲得美人的憐愛,同時亦證明眼淚這一招,並不是女人的專利,不過,師母對我和章敏發生關係一事,仍是窮追不捨的問。 「對了!你和章敏是怎麼發生關係的?」師母繼續追問說。 「章敏,你說吧!」我故意把問題拋向章敏身上。 「不!這種事當然是你說,但只允許你講前半段!」章敏猛搖頭的警告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問題拋回我身上,無意中,使我有機會可以透露做愛的經過,以證明我並非利用紫霜換取做愛的條件。 「嗯,當時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機場而不想回家,但餐廳的營業時間,卻不允許我再喝下去,唯有將一切的憂鬱散發在高速的公路上,就這樣駕著車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覺,來到蓮花小築的門外,腦海裡自然而然浮現和迎萬小姐的情景,雖然觸景傷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卻帶來另一種感觸,於是決定在裡面過一夜……」 「就這樣發生的?」師母追問說。 「不是!當時章敏在車內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許她代替紫霜頂替劫數,我當然不會答應,甚至說出很多拒絕的理由,但她堅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後我怕了她的糾纏,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過夜,接著把她丟在車內,獨自走進小築。沒想到,她卻把車駛進小築的停車場,接著和我一起走進小築內,因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間,當時我們真的有些醉,說話的語氣亦很激動……」 「進房後,誰主動發生關係的呢?」芳琪直接間道。 「別說!琪姐,你怎會這樣問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說。 「不!章敏,這是主要關鍵的問題,假設龍生犯錯的話,難道你不想我們為你說句公道話嗎?」芳琪說。 芳琪的用意是什麼,我並不清楚,□說出事實,肯定會對我有利。 「當然是章敏做主動,我屢次叫她睡覺,她都不肯,而且死纏著我,最後,破處的一刻,還是她做主動,整個做愛過程中,我處於被動!」我搶先的說。 「什麼?破處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動?」眾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說。 「龍生,你!」章敏大動肝火的指著我說。 「你可以不承認,但一切都是事實,她們聽了我們房事的經過,肯定會嚇了一跳!」我挑釁章敏的說。 「簡直不可思議!章敏,是真的嗎?」師母大吃一驚,忙追問章敏說。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動吧?」芳琪露出懷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體望了幾眼說。 章敏面對如此尷尬的問題,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問三不答,但她那種火爆且好勝的性格,我可瞭如指掌,然而,她不發脾氣選擇離開,肯定還想為正室一事,與紫霜爭個到底,我當然不會錯過挑釁她的良機。 「你們別以這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我,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受騙,章敏不是處女之身嗎?」我將計就計的說。 「龍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應該很清楚!」章敏激動的說。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釁,禁不住發脾氣,變相給我有機會往下說。 「章敏,我什麼時候說你不是第一次?只不過她們的神情很疑惑罷了,但你可不能怪責她們,因為你處事的作風,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強出幾倍,如果把整個做愛過程說給她們聽,肯定加深她們的懷疑,即使相信的話,亦難以接受你第一次便會主動爬到我身上給套進去,倘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當面問她們的第一次是在什麼情況下給我的,哪有你這般英姿嘛!」我故意稱讚章敏說。 「哇!章敏主動爬到龍生的身上給套進去?不是吧?」師母驚訝的說。 「簡直不可思議,太厲害了!紫霜,你敢嗎?哦!抱歉,一時得意忘形,不小心說錯話了,無心之失……無心之失……」巧蓮望了章敏一眼,又轉向紫霜道歉的說。 巧蓮這個無心之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恐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但我喜歡她這句含有煽風點火的話。 「我恐怕沒有章敏那麼大膽……」紫霜小聲的說。 「好!既然龍生不該說的也都說了出來,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認,我確實爬到龍生身上,主動張開腿給套進去。為何我敢做出如此膽大的事呢?無非是要龍生在沒得反悔的情況下,讓我代替紫霜的身份,以抵擋正室的劫數。相信你們現在不會再拒絕我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付出了寶貴的第一次,你說是嗎,紫霜?」章敏開門見山直對紫霜說。 仰臥於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見狀,即刻上前扶著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著紫霜說。 「放開我!」紫霜推開婷婷,接著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後。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無條件為我擋劫數,如果你想以這件事威脅龍生,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小腹的傷口,雖是還未痊癒,但我自信仍有些膽量,敢做你對龍生曾做過的動作,甚至不害臊的說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現在做,我亦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信嗎?」紫霜很嚴肅的說。 章敏被紫霜轟上一句,答不上話,雙眼只愕然的瞪著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樣。 「紫霜,別生那麼大的氣,章敏的出發點,也是為了你好……」師母說。 「玲姐,你錯了,我非但沒有生章敏的氣,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過要她明白一點,我並沒有將迎萬小姐的預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麼劫數,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從來不曾懼怕,難道你們認為我會怕死嗎?即使這個傷口,我也不曾掉過一滴眼淚!」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腸臟的傷口說。 「霜姐,別著涼……」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實你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別再為死去的人耿耿於懷,求死,並不是勇氣,堅強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氣。剛才你在外面說過,別讓你輸個一敗塗地,我現在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並沒有輸,因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碼我第一個便當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對章敏伸出右手說。 「求死,並不是勇氣,堅強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氣?」章敏自言自語說。 「章敏,紫霜說得沒錯,你為紫霜做的事,我們個個都十分尊敬,假設你要紫霜讓位,萬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後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難受嗎?好比你現在難受的心情般,試問你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呢?」芳琪說。 「那我……不就是……自作聰明……了嗎?嗚……」章敏臉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卻顫慄的說,接著情緒失控的衝向牆壁,似在尋死。 「章敏,別這樣……」紫霜衝前一步喊著說。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動作,可是紫霜卻快我一步,擋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隨即又傳出一句痛苦的叫聲。 「哎呀!」紫霜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護著小腹的傷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雖然即時捉住了章敏,可是卻動了真氣,傷口必定疼痛,只是沒想到會痛得全身抽搐,嚇得我即刻上前從後將她扶著,免得後腦撞在地面,但她兩片毫無血色的干唇和冷汗滲透的外衣告訴我,她的情況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點!」我心驚膽戰的說。 「霜姐,你怎麼了?振作點,我現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覺……」章敏驚訝的說。 剎那間,所有的人全部圍向紫霜身旁,婷婷則拉起紫霜的上衣,發現傷口滲出鮮血,嚇得我們不知所措。 「別圍住紫霜!打開窗口讓紫霜透透氣!通知朝醫生!快!」我激動的說。 「對!我去打開窗口!」巧蓮緊張的說。 「我通知朝醫生!」師母拿起手機說。 「龍生,迎萬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莫非應驗了?不對!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讓給我!快答應我吧!」章敏突然失聲叫喊說。 章敏在非常時期裡說出「預言應驗」這句話,不禁教我們毛骨悚然,巧蓮亦因這句話停下腳步,而忘記打開窗口的需要,師母則同樣拿起手機,不懂得按下按鍵,雙雙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會答應……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緊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顫抖的說。 「紫霜,別固執,你就讓正室之位給章敏,先避過這一劫再說……」芳琪緊張的說。 沒想到,一向處事理智的芳琪,這時候也會說出讓章敏取代紫霜的話,可想而知,情況是多麼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對待……章……敏……龍生……好好對待……」紫霜堅決不肯答應之外,並且將章敏的手擺在我的手上。 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剎那間,面對著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於她和關先生。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婷婷突然大叫一聲,直衝出門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衝出門外,使我們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來。 「你們看!迎萬小姐留下的兩包藥粉!」婷婷拿著兩包藥粉說。 對!迎萬當日交三包藥粉給婷婷,那時候一包給她傷口塗用,另外兩包命她交給朝醫生。 「快給紫霜塗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婷婷迅速使出護士的本色,三兩下專業的手法,很快將藥粉塗在紫霜的傷口,並且很快重新包紮。 過了一會,紫霜的傷口不再滲出鮮血,身體不再冰冷,臉色也有些好轉,雙唇亦漸漸恢復紅潤之色,沒想到,迎萬的藥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簡直不可思議,於是我慢慢將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話,試試用心法調息……」我關心的對紫霜說。 「嗯……」紫霜輕輕的應了一聲,接著閉上眼睛,運功調息。 「紫霜的臉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謝迎萬小姐留下的靈藥,無意中又撿回了紫霜一條命。」巧蓮小聲感激的說。 巧蓮這番話,真的沒說錯,要不是有迎萬的靈藥,恐怕紫霜難逃這一劫,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擔心起來,迎萬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處事卻不喜歡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藥粉,是否暗示還會有一次危機出現呢? 紫霜逐漸睜開雙眼,並且有力氣多墊一個枕頭於枕頭底下。 「紫霜,讓我來,你沒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關心問說。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緊張……」紫霜微笑的說。 「霜姐,你沒事就好,剛才差點又做了罪人,真是嚇了半死。」章敏僥倖的說。 「章敏,剛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頂替紫霜,實在抱歉,對不起!」芳琪對章敏說。 「琪姐,別這樣說,開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讓位,你剛才只不過是有了先人為主的情急反應罷了。」章敏說。 「章敏,現在我答應你,如果龍生測出,剛才已化解迎萬小姐所謂的劫數,那正室之位,我便讓給你,相信家裡的人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我甚至可以稱你為敏姐,我們別再為正室之位煩惱了……」紫霜大方的說。 「章敏,對!紫霜說得沒錯,家裡的人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芳琪說。 「霜姐,如果劫數已經化解,我何苦要與你爭正室之位呢?過兩天我會離開這裡,大家沒必要為我的事心煩,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說。 「龍生,剛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數呢?」芳琪問我說。 這回可真麻煩了,倘若我說劫數已化解,章敏便要離去,如果說還未化解,她們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這個難題,為今之計,恐怕只能用拖字訣,起碼一個不會離開,她們又有一線希望。 「這個問題要仔細測一測,目前還無法斷定劫數是否已經化解。」 「這樣的話,我就多留幾天再離開。」章敏說。 「章敏,為何不選擇留下呢?」芳琪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說。 「我從沒想過當姨太太……」章敏推開芳琪的手,並小聲的說道。 「章敏,我還不是一樣從未想過當姨太太,怎料糊里糊塗當了九姨太,但情況不是很差,尤其是和這裡的姐姐相處了一段日子,便捨不得離開她們,有時候緣份這回事,很難說清楚,你試試留下吧!」婷婷勸解章敏說。 「對呀!康妮和龍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話,由你當八姨太如何?」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我當然不會介意。」婷婷即刻說道。 「章敏,巧蓮說得沒錯,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記得祭祖上香的時候,總是無故的熄掉,想必祖墳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況且康妮與我分手之際,你不但在現場,而且還代表我向她發問許多問題,或許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會說。 「難道真有天意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語說。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沒再逼她什麼的,只有師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出口似的,顯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樣。 「玉玲,為何一個人躲在一旁發悶?」我關心的問師母說。 師母仰天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麼事?」章敏望了師母一眼說。 「章敏,現在不怕老實對你說,其實我暗戀你好久了,甚至想為了你離開龍生,你知道嗎?」師母說。 剎那間,房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師母的身上。 「喜歡我?神經病!」章敏錯愕中驚醒的說。 「對!我是神經病,但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神經病嗎?只不過這份同性之愛,我也十分茫然,屢次想停止去愛,但又情不自禁的去愛,十分矛盾,直到聽見你和龍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對你的那份愛,因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歡龍生,你便不會失身給他,對嗎?」師母很認真的說。 原來一向維護章敏的師母,是愛上章敏之故,難怪言行舉止會那麼的古怪,不過,她的分析力亦很強,知道章敏不喜歡我,絕不會將第一次奉獻給我。 「這……」章敏啞口無言的瞪向師母。 「既然愛,又何必離開?難道你不想和第一個闖進你體內的男人天長地久嗎?我當不了你的情人,請你當我的好妹妹,好嗎?」師母說。 「章敏,既然玉玲對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會是你的好姊姊,我們也是一樣,如何?」芳琪說。 「你們真的肯讓我留下?不會怪我以前囂張,不可一世的態度?」章敏說。 「其實我們早已認定你是我們的妹妹,只不過龍生追不到你罷了,沒想到迎萬小姐的預言,倒幫了他一個大忙,不過,當這個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點和一切,不離不棄,知道嗎?」巧蓮說。 「難道龍生在外面玩女人,我們也要承受嗎?」章敏不滿的說。 「如果被你發現龍生在外面玩女人,你會怎麼樣對待他呢?」芳琪問章敏說。 「我會狠狠的把它剪下來!」章敏做出剪的手勢說。 「哈哈!那你是答應當八姨太,替我們約束龍生了?」芳琪笑著說。 「不說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臉紅羞怯,迅速的離開房間。 事情總算告了一段落,但家裡多了章敏這位八姨太,往後面對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則小龍生可有麻煩。 「龍生,言歸正傳,你真的不知道迎萬小姐口中的劫數是否化解了嗎?」芳琪再次向我追問說。 「芳琪,其實我並不知道劫數是否已化解,但迎萬小姐之前留下的藥粉是三包,不計算當時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們會有兩次需要藥粉,今天用了這一包,那第二包會是什麼時候用,又是誰用呢?」我把話題轉向另一個角度說。 「你的意思,是還會有人遇上麻煩?」芳琪疑惑的間。 「不會是章敏吧?」師母緊張的問。 「玉玲,你還如此關心章敏,我可會吃醋的哦!」 「不!我現在只當她是我的妹妹,實話說,同性之愛相當痛苦,怕怕……」師母說。 此刻,不是追問師母怎會愛上章敏的時候,所以我沒有繼續追問,還是把問題專注在藥粉上。 「婷婷,這包藥粉看來相當重要,好不好讓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藥粉交到我上。 當接過藥粉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妙計。 「這樣吧,我把藥粉放在書桌第二個抽屜裡,萬一發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們也能夠找到藥粉,不過,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後關頭不可隨便用。」 「嗯,知道了!」巧蓮說。 「對了,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呢?」我突然想到靜宜的問題。 「靜宜今天有事要辦,很早便到學校裡去。」巧蓮說。 「哦!原來靜宜去了學校,那我們別打擾紫霜,讓她好好休息。」我點頭說。 芳琪站起來,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麼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現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樂死了,但你還沒有把當晚的情形說一遍給我們聽,是否對我們不公平呢?」芳琪對我說。 這個問題不需要芳琪發問,我亦知道是無法避免的,怎麼樣都要說一遍,既然芳琪問起,我就乾脆說了,於是一五一十的說,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 第十章 愛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對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卻要把章敏破處的經過,向家裡的女人說一遍,要不然她們可不甘心,畢竟這次破處的過程相當有趣,於是一五一十向她們述說一遍。 怎料,剛剛說完,章敏便走了進來,而且臉泛紅霞的,相信她已聽到我說的內容。 「龍生,你怎麼把那件事說得那麼清楚……」章敏臉紅的說。 「你認為我可以不說嗎?」我指向芳琪她們,苦笑著說。 「別說了,你父親原來早已經到了,只不過坐在樓下沒有叫我們罷了,你還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臉紅的說。 「父親到了,怎會不叫我們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間。 「我先去泡茶……」巧蓮急著腳步,跟隨芳琪走出房間。 「章敏,下次你對龍生提起他父親的時候,不用加上一個「你」字,直稱父親就行了,知道嗎?」師母取笑章敏說。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著師母的手,一起離開了房間。 「龍生,怎麼不走呢?有事嗎?」紫霜好奇的問我說。 「紫霜,記得父親上一次獨自坐在樓下的時候,是為了我而憂愁,當時是受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壓力,他要我逃離到外國,沒想到,今天他再次獨自坐在樓下發愁,看來又為了我的事煩惱,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嗎?」紫霜說。 「不!你留在房間多加休息,記得練功療傷。」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說。 「婷婷,你陪龍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講給我聽……」紫霜說。 「嗯……」婷婷應了紫霜一聲後,便陪我一塊離開房間。 離開房間,想起這幾天冷落了婷婷,心中過意不去,於是牽著她的小手一塊走,並在她的粉紅臉頰上親了一下。 「別這樣……會有人瞧見……」婷婷羞怯的說。 「你是家裡的一份子,被人瞧見又有什麼好害羞的,不過,倒是有句心裡話要對你說,這幾天可辛苦你了,謝謝!」 「謝什麼嘛!你都說我是家裡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點也是應該的,現在家裡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後比我們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說。 「你還懂得取笑我,看來你真的一點也不辛苦。對了,我先把藥粉藏好,你先下去,順便告訴父親我很快就到。」我說完後,轉身進入書房。 走入書房,我並不急於藏起藥粉,反而急於設定好偷窺器,接著將藥粉倒出,藏在另一個小盒子,再把煙灰倒入原裝的小膠袋,搓成粉末狀,放進第二個抽屜裡,跟著離開書房,到樓下和父親見面。 走到樓下的時候,父親見了我,卻意外的冷靜,不像電話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現這種表情,恐怕只有兩個可能性:問題已經解決,或者是問題根本無法解決。 「爸,發生了什麼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關心父親的說。 「哎!」父親望了我一眼,接著歎了口氣。 「芳琪,發生什麼事?」我問身旁的芳琪說。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說。 回頭一看,發現桌上有張紙條,而紙條上面寫著三個字,正是我當日所寫的「人情債」三個字,不禁嚇了一跳,心想不會那麼快便來討債吧?另外,這張字條又怎麼會送到父親的手上? 「龍生,是你寫的嗎?」父親問我說。 「既然是寫下的債,那遲早也是要償還的,早來和晚來都是一樣,沒有什麼分別,不過種種的債項中,人情債最難還,亦不知從何還起呀!」父親又歎了口氣說。 聽父親的語氣,並沒有怪責我之意,或許他對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愛子心切的情況下,恐怕又多出幾根白頭髮。 「龍生,你猜江院長要討什麼東西呢?」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芳琪,江院長不愁錢、更不愁衣食往行,這次上門先找上父親,會不會要龍生償命,以報冷月之仇呢?」巧蓮驚訝的說。 「不會吧?!」師母愕然的說。 「龍生,坦白告訴我,萬一江院長要你償命,你有把握打贏他嗎?」父親問我說。 「爸,我沒有信心打贏江院長,但也未必會輸給他。」我坦白的說。 「龍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說。 「龍生,不用擔心,我撥個電話,一兩百人到場絕對沒問題,我這就去撥電話,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無線電話說。 「章敏,別胡鬧,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靜點……」我搶過章敏的電話說。 「龍生,趁江院長還未出現,要不然你先避到國外,這筆人情債就讓我處理,反正子債父還,乃天公地道之事,他無話可說的。」父親說。 沒想到,同一間屋子,同一座沙發,父親竟會說出兩次要我逃離國外的話,看來我做人做到這個地步亦挺失敗的。 「爸,當日我三面受敵,面對無常真人、張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過逃命,何況今次只不過單單一個江院長罷了,又何必如此狼狽呢?況且逃走並不是男兒該有的本色,身邊的女人亦會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搖頭反對的說。 「龍生,江院長可不簡單,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別忘記在醫院的時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裡……」婷婷提醒我說。 對!確實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長手上,其中有一個把柄,直接牽涉朝醫生的名節和尊嚴,加上他背後還有一個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謹慎處理。 「龍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麼擔心,假設江院長想要威脅你,何必使用人情債的字條,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懼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說。 芳琪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龍生的麻煩,江院長何必把字條送到父親手上,但他心裡打著什麼算盤,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教人難以捉摸。 「對了!章敏,你還沒有正式見過我父親。」我對章敏說。 「對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給你。」巧蓮即刻沏來另一杯茶給章敏。 「哦?父親?什麼事?難道……」父親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問我說。 章敏雖是十分害羞接過巧蓮的茶杯,但仍像個木頭人似的,始終不敢走上前。 「章敏,別怕,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況且你又長得不醜,快……」巧蓮把章敏推前一把說。 「哦!原來……那可是好事……別害臊……過來……」父親眉開眼笑的說。 章敏在眾人的支持下,戰戰兢兢走到父親面前。 「父親,請用茶……」章敏臉紅羞怯,小聲的說。 「好!排行第十嗎?」父親很高興接過章敏遞上的茶杯說。 「不!康妮和龍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飛到外國受訓,所以龍生讓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釋說。 「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嗎?」父親望向婷婷說。 「不!因為祭祖上香的時候,康妮的香總是燃不著,剛巧她向龍生提出分手的時候,章敏全權代表龍生發問問題,故此,龍生認為祖先只承認章敏,而不承認康妮,所以順理成章的情況下,讓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釋說。 「對!記得上香的時候,確實出現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絕對不能讓媳婦受委屈,我這翡翠玉戒就送給她。」父親脫下戒子遞給婷婷說。 「婷婷,還不上前多謝父親?」芳琪笑著對婷婷說。 婷婷受寵若驚的走到父親面前,不好意思的說:「父親,我並沒有受委屈,這戒子您還是收回吧!」 「別婆婆媽媽的,這戒子肯定是送給你的,但你先要告訴我,為何不覺得委屈呢?」父親很認真的問婷婷說。 「這……祭祖的當天,我雖然未曾和龍生開始,但龍生當時對我說,要我當他的九姨太,所以我從來沒想過排第八,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婷婷反問父親說。 「好!不貪心,便不會想著貪心,這答覆我很滿意!拿去!」父親十分高興的將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這……」婷婷猶豫不決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點頭示意說。 「謝謝!」婷婷興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親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裡,沒想到他對女人比我還要細心,我真的自歎不如。 婷婷接過戒子後,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親,請問戒子送給了我,可否讓我隨意處理呢?」婷婷問父親說。 「當然可以,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樣都行。」父親點頭說道。 「敏姐,送給你!」婷婷把父親的戒子,即刻轉送給章敏說。 「不!這戒子是父親送給你的,我怎能夠要呢?還有,別稱我為敏姐,實在很不習慣,直稱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說。 「好!章敏,因為你的出現,我才得到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來歡迎你,這份禮物夠意思了吧?」婷婷笑著說。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親點頭稱好的說。 「謝謝……」章敏在眾人的歡呼聲,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賞,但心裡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內心湧起一股很怪的衝動,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試探婷婷的內心世界,但我沒有這份膽量,因為看驗身報告是需要勇氣的。 「對了,琪兒,關於剛嫂和報館的事,處理得怎樣了?有沒有遇上什麼麻煩?」父親問芳琪說。 「爸,下午的公祭儀式上,已解決了鄧少基和報館的問題,相信他們不敢再怎麼樣,如今等法庭初步審訊,再交由高等法院處理,今回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芳琪神氣的說。 「好!對付這種小人可不能心軟,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父親說。 「龍生,剛嫂那邊,你處理得怎麼樣?準備給她卅萬嗎?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終於問起關於剛嫂的事,我決定簡問簡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剛嫂那裡沒有問題了,她也答應讓我們辦理小剛的喪事,至於之前對我們的侵犯,都是受鄧少基所騙,看在小剛的情面上,那卅萬就給她安家吧,別對她太計較了。至於消息方面,則沒什麼收穫,只知道在背後縱容他們兩個對付我的,是個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關係,說不定是大股東什麼的,其他則一無所知。」我回答說。 「龍生,卅萬就這麼便宜給了剛嫂?」師母有些不滿的說。 「玉玲,那筆錢本來已是準備給她,過去的事沒必要再計較,況且我們現在告那間報社,小剛的賠償金可能也會泡湯,她也挺慘的。」 「嗯,龍生,難得你有這個度量,不為難小剛的太太,不錯,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應該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親同意的說。 「是的。」我回答父親說。 門鈴突然響起,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師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煩的,問長問短,要不是其中一個保安人員認得我,恐怕還要你親自去接我進來,真麻煩。」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鳴天,保安的工作,本來就應該這樣,有什麼好發牢騷的,真是的……」父親不滿鄧爵士的說。 「那倒是……」鄧爵士不敢反駁我父親,沒趣的跑進廚房拿飲料。 巧蓮即刻上前招呼,並親自為他端上飲料。 鄧爵士坐下後,父親迫不及待問他關於「人情債」的看法。 「鳴天,你認為江院長為何要把字條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給龍生呢?」父親緊張的問。 鄧爵士閉目沉思了一會,又向我和芳琪她們望了一眼。 「真要我說嗎?」鄧爵士說。 「當然要你說,才會問你呀!賣什麼關子嘛!」父親發起牢騷說。 「好!邵爵士,別動氣,我說就是了,但這只是我個人的假設罷了,錯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長有財有勢,自然不缺錢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為你是師父的父親,而既然他把師父的父親給請來,自然不是要取師父的命,可能是發現師父用情不專,所以要你還他女兒冷月一個公道。」鄧爵士戰戰兢兢的說。 「有道理!龍生,你外面還有其他女人嗎?」父親直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即刻回答說。 「我對你的話很有保留,畢竟你老是把女人帶回家,現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父親搖頭歎氣的說。 「爸,我沒有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這點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數的話,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聲的說。 「難道江院長發現你和章敏的事,氣惱冷月的頭七還未過,你便找上另一個女人,所以找上門,想為冷月出口氣?」芳琪驚訝的說。 「不會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哎呀!沒想到又是我惹的禍!」章敏慚愧的說。 我之前回答的聲音,雖是很響亮,其實心裡已給鄧爵士那番話嚇了一跳,現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嚇出冷汗,心想江院長會不會發現我搞上了剛嫂,所以特地把我父親找來,想當著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際,廚房突然走出一個人影,仔細一瞧,這個人影並非別人,正是約父親前來的江院長。 他的出現對我來說並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門外的保安人員發現,再以輕鬆的腳步走進來,這點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對芳琪說。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聽說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江院長最後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會接受嗎? 迎萬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龍生要的酒店股票,應該沒有人會與他搶了,最後章叔叔交給誰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誰呢? 鐵筆派的新主人,又會是誰呢? 龍生身邊最親近的敵人,又會是誰呢? 好像出現了兩個…… 「是的!這是我寫給江院長,以表示我對冷月的虧欠和真誠的愛,他怎會這麼快便找上門?」我承認的說。 」我歎了口氣說。 第三十九卷 第一章 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無異議的聲音下,終於頂替康妮為八姨太,父親甚為高興,並送出翡翠玉戒贈於婷婷,以彌補章敏排在她前頭所受的委屈,但她卻把玉戒指轉送給章敏,並說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話,不禁令我懷疑,世上豈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鄧爵士的到來,父親問他關於對江院長遞上人情債字條的看法,他個人看法是江院長找我父親前來,主要是為女兒冶月討回公道,而芳琪亦認同鄧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長極可能發現我和章敏的關係,所以想來為女兒出口氣,畢竟冷月的頭七還未過,難免因此而觸怒。 聽取眾人的想法後,我的內心志忑不安,因為除了章敏之外,還有一個剛嫂,萬一江院長前來揭發的是剛嫂,而不是章敏的話,家裡肯定又會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 就在這個時候,神出鬼沒的江院長,躲過門外的保安和偵查儀器,以輕快且如入無人之境的腳步,從廚房裡走出來。他的出現雖然嚇了眾人一跳,但我卻不感到意外,反而對他的功力有幾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裝做若無其事般,以鎮定的語氣對芳琪說。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聲回答的說。 就在緊張的一刻,門鈴突然響起,章敏走上前開門,原來是鮑律師來了。他可真夠機警的,一進門就發現氣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鄧爵士身旁,竊竊私語。 性格較為急躁的鄧爵士,告訴鮑律師,江院長是上門找麻煩的人之後,便一馬當先向江院長提出質問。 「江院長,為何不從大門走進來,而要鬼鬼祟祟從後門走進來呢?」鄧爵士說。 「對呀!江院長,你也是個專業人士,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從正門走進來,而要像我師兄說的,鬼鬼祟祟,從後門走進來呢?」鮑律師幫鄧爵士吶喊助威的說。 「算了,既然來了,就請坐吧!」父親指著沙發對江院長說。 「你不請我坐,我也會坐下。至於為何不走前門,那可要問鄧爵士,前門真的那麼好走嗎?」江院長譏諷幾句,很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相信江院長那副囂張的臉孔和不友善的語氣,沒有一個人會歡迎他,但巧蓮卻很懂得待客之道,隨即端上香茶。 「江院長,請用茶。」巧蓮把茶端到江院長面前說。 「謝謝!」江院長很客氣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不客氣,請坐。」巧蓮即刻很有禮貌的說。 江院長對巧蓮如此客氣,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蓮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長,不知你約我來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談的呢?」父親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債字條說。 「邵爵士,經過多日的反覆思維後,我決定放你們邵家一馬,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這廿多年的新仇舊恨,必與你們邵家算個清清楚楚!」江院長說。 「廿多年仇恨?」父親愕然問道。 奇怪,江院長怎會與我們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難道父親曾與他結怨?既然問題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靜觀其變,但不插上兩嘴,心裡又很不舒服。 「江院長,你說錯了吧?什麼二十多年的新仇舊恨?當時我還是小孩子呀!」我反駁試探的說。 「龍生,你的只是新仇,舊恨,你還沒有出世,哼!」江院長白了我一眼說。 「爸,江院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嗎?」我改問父親說。 「江院長,我們以前認識嗎?怎麼我對你毫無印象呢?」父親問江院長的話,等於回答了我的話。 「你當然不會記得我的存在,像你們這些有錢人、爵士身份的貴族,怎會瞧得起,車如雞棲馬如狗的貧困人家呢?哼!」江院長譏諷的說。 「我看不起貧困的人家?江院長,請你把話說清楚,別再兜圈子了,我試問從未瞧不起貧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絕不會抵賴!哼!說!」父親氣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並且站起身指著江院長說。 「邵爵士,別激動!先坐下……」鄧爵士急忙上前勸我父親說。 「嘩!有錢人的氣勢,果然是不一樣,虧欠了理由,還可以理氣直壯的顯威風,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長很凶狠的瞪向我父親說。 「不必這樣望著我,打架我自然不夠你打,但我已是個老人,死沒什麼好怕的,但你還未出手之前,請先把剛才的話說清楚再打!」父親氣惱的說。 「邵爵士,別動氣,讓我們跟他理論就行了……」鮑律師安慰我父親說。 父親一生中,最重視就是爵士的名譽和家族的聲望,而江院長出手便是一針見血的,顯然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也不會把人情債字條交到父親手上,並且把他給約到這裡來。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絕不能與江院長正面對碰,必要時以偷襲法,才有機會將他擊敗。 「父親,喝口茶,別氣壞了身體,江院長假設要打架,也不會遞上人情債字條。江院長,我有說錯嗎?」巧蓮上前勸解父親說。 「嗯,我就把話說清楚。」江院長點頭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如此敬重巧蓮?對了,記得江院長在醫院向我講解母雞責任的時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為正室,是因為擺了一個人在我身邊,莫非這個人就是巧蓮,是紫霜口中所說的「我最親近的敵人」? 「請說!」父親忍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對江院長說。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長直問我父親說。 「我太太關你什麼事?」父親很好奇反問江院長說。 「邵太太還在世嗎?她怎麼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長以沉重的語氣發問。 「你是……難道……」父親臉色一沉的說。 江院長怎會向我父親提起小媽?其實她也不能算是小媽,因為母親根本沒有和父親結婚,我只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但我沒理由稱她為大媽,稱她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長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來揭發我和剛嫂的事,算是鬆了一口氣。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鐵筆神判的兒子嗎?你又知道我為何會成為專科醫生嗎?這些都是拜你所賜呀!」江院長冶冶的說。 「拜我所賜?」父親愕然的說。 「如果不是我妹妹賣身給你,我怎會有學費修完醫科呢?」江院長傷感的說。 「原來她……」父親張口結舌的說不下去。 「你稱我妹妹為她,看來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給忘了……」江院長惱怒的直問我父親說。 「這……叫……」父親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親答不上江院長的問題,感到很難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當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持,畢竟他所做的一切,出發點部是為了母親,這點我必需諒解。 「好笑!就算是賣身又有什麼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只能怪你妹妹命短,沒福份當爵士夫人!」鄧爵士說。 「對呀!聽見我師兄說的話了嗎?」鮑律師為鄧爵士打氣說。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過想她當替死鬼,當時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長大動肝火,怒指我父親,破口大罵的說。 「笑話!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兒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鄧爵士說。 「鳴天!別說了!坐下!」父親大喝一聲說。 原來嫁給我父親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虧我還想找出阿姨的親戚,代父親做出一點補償,豈料我和冷月的身份竟是…… 「江院長,如此算來,我是否應該稱你為大舅呢?」我拖延時間說。 「沒錯!雖然你不是我妹妹親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過,我和你們邵家已成仇家,沒什麼親戚可言的,當年家裡出了個叛徒天狼君,不但搶奪神筆秘笈,還想將我趕盡殺絕,幸好我命不該死,逃離外國跟隨一位教授,他鼓勵我讀醫,沒想到我告訴了妹妹,她竟為了我的前途,甘願下嫁邵爵士,結果成了鬼門關的冤魂,試問我怎能接受你這個外甥呢?」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我的命是從你手上撿回來的,當時為何不把仇也給報了呢?」 「不!當時你不該死,因為救回你的話,對我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所以絕不會讓你死,因為我要安排你怎麼死,才足以洩我心頭之恨!」江院長說。 「江院長,既然你把這仇恨擺在心裡這麼久,為何不找我報仇呢?」父親問說。 「哼!你以為我不想找上門嗎?我一直等待時機,只是沒想到你寧願膝下無子,亦不肯再娶,眼看著時間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內心不禁開始矛盾,以為你為了我妹妹而終身不娶,甚至想打消報仇的念頭。直到龍生的出現,才發現原來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懷了你的孩子,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當替身,同時亦解開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謎,真卑鄙!」江院長憤怒的說。 現在終於明白江院長為何與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來是想待時機成熟後才將我解決,好讓父親承受失子之痛,不過,他的陰謀看起來不止那麼簡單,應該還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現在我明白了,你讓我成了你的影子,擋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面進行借刀殺人之計,不管哪一個死,都對你有好處,接著再將我的把柄公諸於世,破壞邵家的聲譽,雙重打擊我父親的死穴,另外,還派你女兒冷月到我身邊打探消息,對嗎?」我不禁插嘴說。 「沒錯!你只說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來的,而是她主動接近你。現在不怕老實告訴你,我派的是婷婷,這點你可沒想到吧?哈哈!」江院長冷笑著說。 「婷婷?」我大吃一驚。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動的上前追問婷婷說。 「是!江院長派我來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認說。 「婷婷,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難以接受的說。 怎麼婷婷會是江院長派來的?不可能,應該是巧蓮吧? 「婷婷,怎會是你呢?剛才江院長對巧蓮很尊敬,我還以為是巧蓮……」我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邵家上下,我只對巧蓮一個尊敬罷了,因為她對冷月有情有義,所以我對她留有幾分尊敬。」江院長坦言直說。 原來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問題無法和我做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麼苦衷呀?」巧蓮緊張的問說。 「巧姐,江院長代我報了姐姐之仇,後來他要我當內應才肯救龍生,我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逼於無奈的答應,但我說過不會加害龍生,只是傳遞某些消息,同時要他保證不會傷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說。 「對!婷婷只是向我通報邵家的狀況,我也沒有必要用她來對付邵家,相反我擔心龍生會出事,甚至要保護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顆棋子。」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用人可用得真夠絕,竟利用天狼君的聖女,對付天狼君。」 「這有什麼絕的,只是湊巧罷了。十二聖女之中,我只認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剛巧冷月給我看爭奪赤煉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認出她兩姐妹,於是將計就計,安排到你身邊,來個一石二鳥之計,現在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了吧?」江院長沾沾自喜的說。 「好!你講了這麼多的故事,還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麼樣?」 「我開始的時候說過,決定放你們邵家一馬,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什麼都免談。」江院長說。 「什麼條件?」父親搶著問說。 「別急,先看看我送來的禮物,你們自己打開吧!」江院長說完,從腰袋裡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接著放在桌面上。 「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小心有詐!」芳琪提醒我們說。 「讓我來!」不怕死的章敏說了一句後,即刻搶過盒子,我想搶也搶不及。 「章敏!小心!別打開,讓我來。」我喝住章敏說。 豈料,我還沒說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門外將盒子給打開,大聲一叫後,又跑了進來。 「你們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進來說。 屋內所有的女子都圍到章敏身邊,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著很快遞到我面前。當往盒子內一瞧,發現裡頭擺著一粒豬肝紅的石頭,剎那間,我整個人愣住了半晌。 「師父,這粒是……」鮑律師發出驚訝的語氣問我說。 「莫非這就是……赤煉神珠?」我簡直難以置信的說。 「沒錯,總算你有點見識!」江院長點頭說。 「這就是你送來的禮物?給我的?」我好奇的問。 「對!送給你的見面禮!怎麼樣,感到很懷疑吧?」江院長笑著問。 「送給我?你是怎麼得來的?」我難以置信的說。 江院長竟然把赤煉神珠送給我,簡直不可思議,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呢?於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應力,測試它的能量,發現它只是一粒紅色的寶石,赤煉之氣並不存在,其靈氣極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這時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給扶了下來,嚇得我急忙運功,因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挾持,還是被請下樓,畢竟她剛剛受過傷。 「江院長!你真卑鄙!」我揮掌直攻江院長,準備來個聲東擊西。 「龍生,不要!」紫霜大喝一聲說。 聽見紫霜的喊叫聲,我立即收掌,但轟出的掌力,絕不能冒然強行收回體內,唯有向沒有人的方向轟出,結果一張玻璃餐桌,隨著「碰」的一聲,撞向牆邊,落個粉碎的下場,結束為我們服務的使命。 「發生什麼事?」門外衝進幾名神色慌張的保安人員說。 「沒事!出去吧!」我將龍猿神功之氣,引入丹田說。 「慢!既然進來了,麻煩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鄧爵士對保安人員說。 「抱歉,我們只負責保安的工作,打掃不是我們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說。 「他媽的!這是什麼態度?」鄧爵士大動肝火,起身想教訓保安人員。 「鳴天,算了,他們的工作確實是負責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親勸說。 「滾!滾出去!」鄧爵士很不滿的怒罵說。 保安人員的眼睛向江院長身上望了幾眼,接著慢慢退出了大門,看來他們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碼察覺有陌生人混了進來,但態度實在很差。 「龍生,別衝動,婷婷是徵求我的意見才把我扶下來,不要衝動……」紫霜坐在沙發上說。 「婷婷,你走開,放開紫霜再說……」章敏上前推開婷婷說。 婷婷想離開紫霜身邊的時候,卻給紫霜拉住不讓她走開。 「章敏,別誤會,其實婷婷對我沒有惡意,她在醫院的時候,已把江院長派她來收取消息一事告訴了我,只不過我不敢告訴大家,怕你們對她會有所誤會,或做出歧視她的行為,導致令她難受或尷尬,總之,千萬別誤會她是奸細……」紫霜為婷婷保證一切說。 難怪紫霜會向我提起身邊敵人一事,原來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邊擺下了棋子。 「紫霜,原來婷婷早已經將身份告訴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對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沒關係,我請霜姐下來,是有目的的,江院長答應說會幫霜姐治病。」婷婷說。 「看來紫霜傷得很不輕,當日你們把她接出醫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當時我因失女之痛,情緒十分低落,所以沒有心情去理會,由得她出院……」江院長說完,走到紫霜身後。 江院長突然提起了右掌,擺在紫霜的天靈蓋上,似乎要替紫霜療傷,但他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反而紫霜的臉色變得紅潤非常,想必有股真氣輸入她的體內,然而,對江院長此番舉止,無疑又增添我們幾分疑惑。 過了約十分鐘,江院長抽回擺在紫霜天靈蓋的右掌,坐回沙發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個忍不住向她慰問,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樣的。 「江院長,感謝你為紫霜療傷,但你今天來的目的,我則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聲聲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但你始終不說是什麼條件,反而向我父親問罪,另一方面又送禮,又幫紫霜醫病,到底想怎麼樣?好不好說清楚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既然我把赤煉神珠送給你,難道你認為我會有惡意嗎?但我現在需要調息,如果這時候你想偷襲我,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江院長雙腿盤坐,閉目養神的說。 「偷襲?你當我龍生是什麼人?我當你的護法也行!」我不滿的說。 「龍生,別吵了,讓他好好調息吧!」父親說。 「我先去打掃……」巧蓮說。 「巧姐,我幫你……」章敏說。 「不!巧蓮,這粗重的工作,還是讓我來吧,你陪陪紫霜……」我說。 「師父,我們幫你……」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搶過我手中的掃把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幫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視若無睹的站在門邊,看也不看一眼,更別想得到他們的幫忙。 清掃了破碎的玻璃後,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決信任的問題。 「婷婷,剛才誤會你挾持紫霜,實在抱歉,我不該懷疑你的真誠,請別放在心上,可以嗎?」我牽起婷婷的手說。 「嗯,我沒有怪你,發生這種事,亦難怪你會有這種想法。」婷婷甩開我的手說。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開,有些不知所措的。 「龍生,為何不追問我,關於兩本秘笈一事?」婷婷問我說。 婷婷這個問題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問,她也會告訴我一切,既然問起我這個問題,肯定是向我試探。 「我從來沒有懷疑秘笈是你偷的,試問又怎會向你追問呢?」 「嗯,我喜歡這個答案,進去吧!」婷婷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難道家裡還有另一個「身邊的敵人」? 第三十九卷 第二章 太太不是人的玄機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簡單談了兩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拋諸腦後,並牽著我的手,若無其事般的走進屋,但從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裡還有另一個親近的敵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進屋內,發現江院長已調息完畢,他見婷婷走進來,主動告訴她,兩人之前的承諾和條件已全部一筆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輕輥——我相信江院長說的話。 「江院長,你現在調息完畢,可以把條件說出來了吧?」我忍不住說。 「龍生、邵爵士,我對你們邵家有說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當替死鬼,他兒子則令我女兒送命,原本已成無法化解的仇怨,但龍生在警局臨走前訴說對冷月的愛語,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蓮對冶月的情義,心中更為感激,最後經過幾次慎重的思量,覺得女兒的死已成事實,倒不如為她做點事,所以才決定把邵爵士請來,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長感歎的說。 「龍生說過什麼愛語?」芳琪迫不及待搶先在我和父親二人前面問說。 「當時龍生對我說,冷月生前,他當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後,在他心裡屬於至愛的亡妻,同時他知道冷月捨不得離開,他也捨不得冷月離去……」江院長說。 「我確實這樣說過,至今,內心同樣當冷月是我的亡妻,不捨得她離去。」我愁腸百結的說。 「對!龍生說的時候,我在旁邊有聽見,我們一樣掛念冷月。」芳琪說。 這時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長面前。 「江院長,對於冷月的死,我心裡十分慚愧且內疚,如果你想報仇,找人填命的話,我章敏可以隨時交出性命做抵償,你不需要傷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說。 「不!如果想報仇的話,哪還會說那麼多話,你們也肯定沒有一個可以活著,我即使賠上自己一條命亦在所不辭,又豈會送出神珠,且為紫霜療傷呢?」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剛才說把我請來,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麼樣的化解辦法?不妨你把條件說出來,我們盡力為你辦到。」父親誠懇的說。 「我要龍生娶冷月為妻!」江院長吸了口氣說。 「娶冷月為妻?」眾人異口同聲,發出驚訝。 「師父,我沒聽錯吧?江院長要你娶冷月為妻?」鮑律師大吃一驚的問我說。 「沒錯!只要龍生肯娶冷月為妻,那我們兩家便是親上加親,冷月有了名份,我有個女婿,鐵筆派有了後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龍生是否願意?」江院長說。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人情債的字條要交到我手上,原來是上門提親……」父親喃喃自語說。 「師父,這條件可以考慮……」鄧爵士即刻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對!師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認的,不妨多加考慮,可免去一場仇恨大戰……」鮑律師小聲提醒我說。 江院長提出這個條件,當做化解兩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們邵家,況且給冷月一個名份,亦是我應該做的事,只不過不能如此輕易便答應,畢竟我對江院長仍存有很多疑問,並且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長,你真是單單愛女心切,甘願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試探的說。 「當然!除了不想冷月成無主孤魂外,亦想滿足她找到鐵筆派後人的願望,所以才會大方的讓步,這亦是我這個父親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江院長歎氣的說。 「江院長,如果無條件要我給冷月一個名份,我當然沒異議,甚至應該這樣做,但要我繼承鐵筆派,恐怕不是那麼好,況且埋下炸藥的幕後者的身份,至今還不清楚,試問冷月的大仇未報,我有何顏面娶她過門,更別說繼承鐵筆派了……」 「龍生,原來你一直想為冷月報仇,找出埋下炸藥者,看來我找你當女婿的決定是沒錯了,冷月她一定會很高興。」江院長神情凝重的說。 江院長這張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識,突然,想起他在地庫追問我,關於冷月死亡的經過時,同樣是這種表情。當時他除了對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懷疑之外,還說過沒理由會出現秘笈,而那時候大家的情緒很低落,他說的話雖是令我感到迷惑,但當時的我可沒心情追問。 「不對!江院長,記得在地庫的時候,你曾經說過秘笈不可能會出現,為何當時你會這麼說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過地庫,要不然怎會百分百確定沒有秘笈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聰明,而且觀察力也很強,一句話便聯想到我到過地庫。不錯,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不但到過地庫,而且炸藥也是我親手埋下的,只是沒想到,因此會斷送自己女兒的命,所以今次肯放棄報親妹之仇,目的是想為冷月做點補償……」江院長傷感的說。 「原來……原來……是你埋下炸藥!」眾人和我不禁大吃一驚的說。 衝動的我,上前捉著江院長的衣襟,而他則毫無反抗或閃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擊在他臉上。當正想揮出第二拳的時候,瞧見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鮮血,剎那間,想起當日在地庫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時候的我和現在的他一模一樣,因內疚而不願反抗,然而,這種傷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過。 「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時抽回拳頭,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說。 「快幫忙拿紙巾和冰塊……」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長的傷口說。 「我這就去拿冰塊……」巧蓮急忙奔入廚房。 「師母,我幫你……」鮑律師跟隨巧蓮進入廚房說。 過了一會,江院長臉上的傷口,在婷婷的救護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長,沒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兒的兇手,我還以為是我害死冷月,你實在不應該……」章敏忍不住上前怒罵江院長,但又罵不下去。 「江院長,你為何要埋下炸藥呀?」父親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說。 江院長不慌不忙拿下臉上沾有血漬的紙巾,再用新的紙巾塞入鼻孔,頭仰天的靠在沙發上。 「你們以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兒嗎?天底下哪有父親想兒女死的?當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龍生對我再也沒有利用價值,我可以開始進行報復的行動,但我需要想個不在場的殺人計劃,於是想出使用炸藥這一招,並且料想龍生必會到地庫探個究竟,所以在那設下陷阱,沒料到,龍生竟會為了鳳英母女倆而傷心,不想到酒店地庫一探,反而冷月闖了進來,真是報應呀!」江院長訴說一切。 「江院長,即使想報復,也該找我,不該找我兒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不過……算了……」父親忍不住怒罵了一句後,沒再繼續罵下去。 「可能這就是天意,我是風水師,本不該在人背後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現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斷送自己女兒的命,報應呀!」江院長悔不當初的說。 我瞭解江院長所說的,風水師命理一事,因果報應來的時候,往往令人防不勝防,總之,一個人怎麼個死法是無法解釋的,亦沒必要去瞭解,好比鳳英母女倆,怎會料想到她們竟會死在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親的陷阱下,試問我們還能說什麼,一切都是天意! 「龍生,別生氣了,如果你是個沒情義的人,便不會為鳳英母女倆而傷心,極有可能會想到酒店地庫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樂的解悶,僥倖逃過一劫,可是,最後還是不幸給冷月遇上,始終要踏入鬼門關,不說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歎的說。 「因果報應,可真不假,當日龍生救過仙蒂一命,結果仙蒂同樣救回龍生一命,在碼頭龍生救過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環環相扣呀!」巧蓮說。 聽江院長如此一說,那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擺放秘笈的幕後者,他到底是誰呢? 「江院長,聽你這麼說,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整件事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擺放秘笈的幕後者,對嗎?」 「對!這也是我為何會給鄧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後者給引出來。」江院長抽出鼻孔的紙巾說。 原來江院長給鄧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擺放秘笈的幕後者,看來我該把幕後者是女人一事告訴他,好讓他有個概念或準備,起碼知道些內情,以防日後遭受鄧少基的蒙騙。 「江院長,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櫃檯後面的小門,以及女幕後者一事,說給江院長聽。 「哦?竟是個女的?看來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長似有所領悟的說。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問江院長說。 「龍生,當初我猜想幕後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蹤我到酒店的地庫,現在聽你說是個女人的話,似乎可以肯定是無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進入酒店的地庫,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長解釋說。 無常真人的女人?對呀!她曾在法庭詛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麼把她給忘了?不過,她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應該在天狼君或張家泉的手上,怎麼會落在她的手裡? 「秘笈怎麼會落到無常真人的女人手裡呢?」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這點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說無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師妹,那你或許會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長說。 原來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難怪張家泉當日要受無常真人的氣,原來是看在師父的份上,那無常真人懂得修練萬毒掌,不用想也能輕易猜到,秘笈必是無常夫人偷或抄寫給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無常夫人手裡…… 「江院長,你猜想秘笈是無常夫人擺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沒錯!除了無常夫人之外,秘笈沒理由會落到其他人手裡,如果不是她,還會是誰?況且以她和張家泉的關係,我在酒店的一舉一動,亦只有她最清楚,並自由出入酒店的風水地庫。」江院長分析說。 「龍生,江院長的假設沒有錯,因為只有無常夫人,才會認得出江院長是她的師兄,所以將計就計,利用秘笈當餌,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說。 「對!只有無常夫人知道我的身份,沒想到她跟了無常真人後,心腸竟會變得如此惡毒。」江院長咬牙切齒的說。 「琪姐,到底擺放炸藥者是兇手,還是擺放秘笈者是兇手呢?」紫霜問說。 「對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好讓我有個報仇的對象。」章敏說。 「別問我!以我的身份下應該知道這件事,何況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談什麼,我沒聽見!」芳琪再三的說。 「我的身份和芳琪一樣,什麼都沒聽見就是了。」鮑律師即刻說道。 「照我個人的看法,殺害兩具屍首和擺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會跳上去,要報仇,找主凶就對了。」鄧爵士說。 「對!鄧爵士講得很有道理!」章敏憤憤不平的說。 當知道幕後者是無常夫人後,內心更加的不安,因為劉美娟出事後,碧蓮沒理由不通知我們的,甚至她和靜雯的下落,至今音訊全無,但這些憂慮只能藏在心裡,不能說出口,要不然又會引起巧蓮她們的不安。 這時候,父親示意我們全部安靜,他似乎有話要對我們說。 「好!既然知道幕後者的身份,日後大家多提防就是。現在言歸正傳,將所有的事做個總結,一筆歸一筆,首先我要問龍生,是否接受江院長提出的條件,娶冷月為妻,繼承鐵筆派?」父親問我說。 「爸,剛才我已經答應江院長娶冷月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願是想找個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她生前亦曾說過,我是人中之龍,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會完成她的心願。」我點頭答應說。 「好兒子!江院長,現在龍生答應你的條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筆勾消,不再報親妹和女兒之仇?」父親問江院長說。 「既然已是親上加親了,龍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願,試問我又怎會再想報復一事,總之,所有的仇恨,一筆勾消就是了!」江院長爽快的答應說。 「好!江院長,我在此向你保證,邵家祖墳修葺完工後,你妹妹的墳頭,一定會夠氣派,絕不會令她受半點委屈。」父親向江院長保證的說。 「邵爵士,請問冷月的墳頭是葬在……」江院長欲言又止的問父親說。 「當然是邵家祖墳的範圍內。」父親即刻回答說。 「好!冷月總算沒到人間白走一趟,龍生這個女婿我認了,好!」江院長說。 巧蓮捧了杯茶在我後面,並且偷偷推了我幾下,示意我向江院長敬茶。 「岳父,請用茶……」我接過巧蓮的茶,雙手捧上給江院長說。 「好!好!好!這是給你的見面禮……」江院長從口袋裡抽出一本書。 接過江院長的書後,好奇的打開一看,原來就是冷月不顧一切危險,誓要奪回的神筆秘笈。 「岳父……這……」我拿著神筆秘笈,驚訝的說。 「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誰都不肯給,偏偏只肯給你一個,現在我代她完成心願,將秘笈交回你手裡,從今天起,你就是鐵筆派第三代傳人了。」江院長說。 當看見秘笈沾有已風乾的血漬,我不禁潸然淚下。 「龍生,別這樣,這是冷月生前最後送出的禮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說。 「對了!紫霜,抱歉,我必須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龍生,你剛才說什麼?」芳琪整個人從沙發跳起來,異常興奮的說。 「我對紫霜說,必須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對芳琪說。 突然,巧蓮也像芳琪一樣,興奮的叫了聲,接著,每個女人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為興奮,衝上前摟抱紫霜,而我們五個男人,互相對望,臉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們一個一個怎麼了?師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這有什麼好興奮的?你們能否說出其中興奮的原因,好讓我們也高興呀!真是的!」鄧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問說。 「我還以為師兄神通廣大,原來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鮑律師笑著說。 鄧爵士這麼一問,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學章敏那樣,上前將紫霜緊緊的摟抱,接著興奮的跑到每個女人身邊,送上眉心一吻,對婷婷亦沒有例外。 「邵爵士,龍生和她們怎麼了?是在為我女兒冷月高興嗎?」江院長問我父親說。 「我也不知道……」父親聳聳肩的說。 「爸,讓我來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巧蓮上前將迎萬小姐預言一事,告訴了父親和鄧、江、鮑三人。 「原來還有這種事,為何龍生之前不告訴我呢?」父親興奮的表情中,以責怪的語氣向我追問說。 「爸,我們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不想你擔心罷了,現在有了這份意外的驚喜,不是更好嗎?」芳琪替我解圍說。 「迎萬小姐的法術真厲害,竟能預言龍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呀!」江院長發出讚歎的說。 「對了!江院長,那龍生和冷月的婚禮,該怎麼進行?」父親問江院長說。 「當然是冥婚!」江院長說。 「江院長,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安排和準備呢?你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父親說。 江院長垂下頭沉思了一會。 「邵爵士,我要一個紙糊的女人,約三尺高,臉上要經過化妝,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蹬褐色高跟鞋,雙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對金手環,而龍生要找十幾個親友送上金戒指,並且戴在紙人的手指上,有問題嗎?」江院長問說。 「金手環,絕對沒問題,至於龍生朋友那方面,應該也沒問題吧!」父親說。 「當然沒問題,我們家裡幾個女人,加上龍生的兩個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沒有問題,放心!」芳琪向江院長保證說。 「嗯,除此以外,希望龍生能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長說。 「什麼事?請說。」 「龍生,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異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夠和冷月的靈牌連續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會感到孤單,下一世必會投到好地方。」江院長要求說。 「洞房竟要連續七晚?」鮑律師難以置信的說。 「沒問題,別說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沒問題。」我爽快的說。 「謝謝!不必四十九晚那麼久,你身邊還有很多人要照顧,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吧?可難為了另一個,真抱歉!」江院長小聲的說。 「哦……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說。 「江院長,請問洞房的時間,有沒有特別限制要幾點開始?好讓我提醒龍生回家。」巧蓮說。 「子至寅時,晚上十一點至五點就行。」江院長說。 「好的!我會提醒龍生準時進房。」巧蓮說。 「謝謝。」江院長很客氣向巧蓮鞠了一個躬說。 「不敢!不敢當!」巧蓮即刻回一個禮給江院長。 「岳父,我想請問一個問題,如果我睡不著怎麼辦呢?」 「沒問題,睡不著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資,七天必學會鐵筆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見你如此勤快修練鐵筆神功,一定會更加的高興。」江院長說。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會珍惜,謝謝!」我點頭說。 「嗯,龍生,拜託你最後一件事,冥婚大禮辦妥後,我會將所有的一切,包括產業和財產,全部轉送給你,之後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應我,每日要為冷月上香,別讓她在下面餓壞,可以嗎?」江院長流下眼淚說。 「自首?嗯,上香方面當然沒問題,但一定要去自首嗎?」我驚訝的說。 「犯了錯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這個債帶到下一世……」江院長傷感的說。 「江院長,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冷月在下面捱餓。」巧蓮說。 「江院長,我們家裡那麼多人,肯定會把冷月養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說。 「多謝!冷月有你、巧蓮和大家的照顧,我坐牢也會坐得安心。」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想冥婚什麼時候進行呢?」父親問說。 「我已選了好幾個日子,你們看著辦吧!」江院長將字條交給巧蓮說。 「我有個建議!」師母突然說道。 「什麼建議?」父親問師母說。 「既然是親上加親,不妨就喜上加喜,龍生已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那開張的第一天,我們就辦個冥婚宴,讓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貴的家裡。」師母建議說。 「好呀!」大家舉手贊成。 「師母的建議妙極了!開張肯定不必花錢登廣告費,妙!」鮑律師稱讚的說。 「多謝大家對冷月的憐愛,謝謝!」江院長激動的哭了起來,接著向我們再次鞠一個躬。 第三十九卷 第三章 揭開謎題 江院長得到我們邵家給予滿意的答覆後,帶著很滿足的笑容離去。或許這麼說,他有這張滿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們給予滿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關係,沒有了執著,等於放鬆了心理束縛,要不然父親命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怎會稱我父親為「妹夫」呢? 江院長離去後,大廳上出現幾種矛盾的臉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卻不見真正的喜、憂卻不是真正的憂、悶卻有一些快意的輕鬆,總之,盡在不言中。 「師父,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現在說給你聽,是否適當呢?」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師弟,師父有什麼是經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賣什麼關子嘛!」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父親追問鮑律師說。 「說吧!」我向鮑律師示意說。 「師父,之前我不是曾對你說過,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們通知我,那裡發生了政變,並且掀起了暴動,至今還找不到總統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聞會報導此事。」鮑律師說。 「南非政變?」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據說很多政客已經紛紛逃亡,幸好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暫時穩住暴動的群眾,沒再繼續惡化下去。」鮑律師說。 「師弟,我南非的鑽石山怎麼了?」鄧爵士臉色大變的說。 「放心!政變的暴動,只是發生在市區罷了,不會影響你的鑽石山,況且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你那些山頭又有嚴密的軍隊守著,不會有事的。」鮑律師說。 「鮑律師,能否拜託你的朋友,幫我打探總統女兒珍納的消息嗎?」 「師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總統的下落,恐怕也不會通知我吧?但有幾名在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透露說,政變的前兩天,總統已妥協對方的條件,藉渡假為由,偷偷撤出總統府,我想政變只是做場戲,好讓新總統上台罷了。」鮑律師無奈的說。 鮑律師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總統的下落,還不找賞錢去,又怎會通知他呢?不過,政治並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關心珍納的處境。 「龍生,南非政變一事,自有新聞會報導,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但我要問清楚一件事,剛才江院長對你說,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可別難為了另一個,這另一個是指誰?如何的難為法?快向我說清楚……」父親很嚴肅的追問我說。 父親除了關心我之外,更關心我身邊的人,單單看他送戒指給婷婷,便知道他為人處事的細心,而今聽見冥婚事件中,又要難為另一個人,難免會如此緊張。 「龍生,是不是難為了紫霜?可以的話,難為一事,就由我頂替吧!」芳琪說。 「琪姐,當時我瞧見龍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著,頂替的工作就讓我這個閒人來吧!」章敏一馬當先的說。 芳琪的觸覺很敏銳,這點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沒想到章敏的敏銳力也不差,看來身邊每個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碼比兩個笨徒弟強得多。 「多謝你們的關心,但是你們不必爭著頂替,我還撐得往……」紫霜站起來說。 「霜姐,別亂走動……」婷婷關心的上前扶著紫霜說。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剛才江院長為我療傷後,我體內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覺體能強化,之前那種衰弱的氣息亦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傷口的關係,真想和龍生打一場架。」紫霜說。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別為了頂替一事,故意逞強,這對你的身體可不好哦!」章敏關心的說。 「你說呢?」紫霜捉著章敏的手臂說。 「痛!別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饒的說。 「霜姐,江院長果然沒騙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對我的信任,肯下樓給他醫治。」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我怎麼會不信任你?難道我們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碼頭拚殺的時光,是白過的嗎?」紫霜緊握婷婷的手說。 「嗯……」婷婷臉帶笑容,輕輕將紫霜摟抱。 紫霜說話的語氣,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謊,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會自討苦吃,不過,怎麼樣的治療法,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體能恢復得如此神速和強勁,除非是外來的力量輸入——莫非江院長把功力傳給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無法抵抗,還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過意不去。 江院長捱我一拳的問題,我並不知道實情,但婷婷和紫霜摟抱的一幕,則令我想起剛嫂和芳琪乳頂的情景,而她們此刻的摟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頂的誘惑場面,婷婷和紫霜的裸體,我在船上曾見過,她倆確實擁有魔鬼的身材,當晚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體力以應對碼頭一戰,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奪去。 而今看見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貼,腦海中不禁聯想起婷婷那對豐滿彈挺的竹筍乳,想起筍乳尖,便記起那對豎起的粉紅色小乳頭和那淡粉紅色的乳暈,襯托在雪白的乳肌上,顯得特別的嬌柔細嫩,而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髮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癢。 「龍生,怎麼還不回答我的話?」父親再次追問我說。 「龍生,有什麼不妨直說,沒關係,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沒有關係,我要報答江院長傳功之恩。」紫霜向我點點頭,示意要我大膽的說出來,而從她溫馨的淺笑中,彷彿已向我發出她撐得住的訊息。 「紫霜,江院長真的將功力傳了給你?」我驚訝的說。 「是的,要不然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體力?」紫霜點頭說。 「沒想到,江院長竟可以達到以德報怨的境界,佩服!」父親歎了一句說。 「冷月的死,對江院長的改變可真大……」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先回答我剛才的話,為何冥婚事件中,要難為另一個人?」父親說。 「爸,其實江院長要求真正的冥婚禮儀,但我答應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對我說,不要難為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個什麼樣的冥婚禮儀,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打退堂鼓,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事,要不然這筆仇恨,將很難化解。」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師父,真正的冥婚禮儀是怎樣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樣的?」鄧爵士問說。 「我想像的冥婚,以為是接冷月的靈牌入門,但江院長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禮儀,不過,我要說明一件事,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以前傳統的冥婚儀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釋清楚的說。 「龍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嗎?」父親想了一會說。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靈牌」和「紙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於訂親和結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義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則成為續絃。」我解釋說。 「龍生,這有什麼難為之處呢?」紫霜不解的問。 「紫霜,江院長要我連續與冷月靈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禮晚宴,要和冷月同日舉行,並且當著眾人面前和她敬茶,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況且你對我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憐愛紫霜的說。 「龍生,要不然取消殯儀館擺設婚宴的建議,如何?」師母緊張的說。 「不,只有在殯儀館擺婚宴,才會方便冷月,況且我們答應了江院長,絕不能出爾反爾。」 「紫霜,對不起……」師母內疚的對紫霜說。 「冷姐,對什麼不起呢?我很喜歡你的建議,這樣才能顯得我們對冷月的關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說。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禮,竟要搞成這樣,況且還在殯儀館裡舉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鮑律師歎氣的說。 「師弟,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鄧爵士罵了鮑律師一句說。 「霜姐,我一向對婚禮沒什麼好期待的,讓我來吧!」章敏說。 「龍生,既然是續絃,而不是正室的話,那奇人的身份便不會受影響,這個位子應該沒什麼人有資格和我搶吧?除非是碧姐,對嗎?」巧蓮說。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寶地的人,這個身份是天注定,誰也無法頂替,況且我以前說過,我主要是為邵家上下擋劫難,從未想過身份高低的問題,我同樣尊敬大家為姐姐,況且這份委屈難不倒我,雖然我曾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但與邵江兩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謂的溫馨婚禮論,只是小事一件罷了,請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並且在此鄭重的聲明,我收回之前說過的溫馨婚禮論。」紫霜站出來,以堅持的語氣說。 「霜姐,你真的很偉大,很有勇氣……」婷婷從後摟抱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相信家裡上下的人都會支持你!」我激動的說。 「紫霜!霜姐!我們一定會支持你!」家裡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有個建議,當日我們一起穿婚紗,同樣舉行入邵家儀式,一來省去日後的麻煩,二來可以和紫霜共同進退,如何?」芳琪建議說。 「好!芳琪的建議,我第一個贊成,你們呢?」巧蓮舉手贊成說。 「贊成!我們願意和紫霜共同進退!」其他女人讚成的說。 「謝謝大家!」紫霜感激的說。 「好!好呀!邵家很久沒試過如此熱鬧!另外,更沒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進退,初時我察覺龍生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甚為反感,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錯了,日後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不會再反對了!」父親興奮的說。 「師母,我和雅麗也會支持你。師弟,你給我聽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鄧鳴天與他誓不兩立。」鄧爵士手握拳頭的說。 「師兄,你身份尊貴,不用你出手,如果當晚給我發現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便像師父剛才那樣,一拳打到對方鼻血直流!」鮑律師激昂的說。 「師弟!好樣的!」鄧爵士強吻鮑律師的臉說。 「師兄,不必吻了……」鮑律師忙推開鄧爵士說。 「謝謝兩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謝過了……」紫霜臉紅的說。 這時候,父親要我們全都靜下來。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兒佳婦」來形容你們,現在紫霜的問題解決了,龍生,你說說冥婚該怎麼進行。」父親說。 「冥婚是晚上子時開始,我會親自迎接冷月的紙人和靈牌回來,回家後,便拜天地,到時會有個小宴會。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註冊局註冊,接著回來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殯儀館舉行婚宴,一切以冷月為先。」我簡略的說。 眾人聽了都點點頭。 「龍生,你順便安排他們的工作,記住,一定要辦得體面,不能失禮。」父親說。 「嗯,殯儀館的婚宴和儀式一事,就讓玉玲請林公子代辦,順便把冷月的屍體領回殯儀館內好好安置,婚紗有勞芳琪和玉玲,靈牌由我負責,巧蓮和靜宜、婷婷三位,負責佈置家裡氣氛,至於賓客方面,就有勞大家邀請,但千萬不要勉強對方出席,倘若有其他問題,到時候再商量。」 「龍生,每個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負責什麼呀?」章敏不滿的說。 「你負責為眾新娘子化妝吧!」我笑著對章敏說。 「紫霜,辛苦你了……」父親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說。 「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應該做的……」紫霜臉露笑容的說。 「奸了!今次這件事,總括來說是件好事,起碼邵家沒了仇人,這張人情債的字條就燒了吧!」父親說。 「爸,我想留下當記念。」我把字條藏入衣袋裡,雖然這只是張小字條,但裡頭卻藏著冷月的情與義。 「嗯,原來都快十一點了,肚子不餓,都忘了沒吃晚飯,要不我們一起出外吃點東西吧!」父親提議說。 「好呀!吃什麼好呢?」鄧爵士舉手贊成的問說。 「慢!大家記不記得,當日師父上山學藝的時候,我們還欠他一個慶功宴?」鮑律師說。 「當然記得!但我們還記得是你欠師父的哦!」鄧爵士搶著說。 「好!師兄,你我都是師父的徒弟,如果你說得出師父給的題目,那今晚這一餐就我請客,如果你說不出,就你請客,怎麼樣?」鮑律師唬鄧爵士說。 「師弟,你算是唬我嗎?」鄧爵士說。 「師兄,你在拖延時間呀?」鮑律師挖苦鄧爵士說。 「我拖延什麼時間嘛,我是記不起,怎麼樣?那題目挺長的……」鄧爵士說。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讓我說句公道話,鄧爵士說不出,自然是輸了,假設鮑律師也說不出,那也算是輸,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說。 「嗯,這才叫公平,說呀!」鄧爵士催促鮑律師說。 「師兄,你以為我真的忘記?師父交代的事,我豈敢忘記呢!」鮑律師說。 「師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時間嗎?」鄧爵士反嘲笑鮑律師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的鬥嘴,引得我們哄堂大笑。 「師兄,聽好了,當日師父說,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對嗎?」鮑律師神氣的說。 「師父,師弟說的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嗯,題目是對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麼哦!」我笑著說。 「對!師弟,你猜到了嗎?」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我當然猜得到答案是什麼,對了,你今天有帶錢嗎?哈!」鮑律師譏諷鄧爵士說。 「叫你說就說,賣什麼關子嘛,當律師的就有這種職業病。抱歉,師母,不是說你,嘻嘻!」鄧爵士知道說錯話,急忙向芳琪道歉。 「沒關係,對著你,早就習慣了!快說吧,肚子餓了!」芳琪扮了張鬼臉說。 「師父的題目,是想到海邊來個燒烤會,對不對?」鮑律師問我說。 「師父,師弟說得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答中了!真厲害!」我稱讚的說。 「龍生,我們上去換衣服,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嗯,爸,你坐一會……」我說完,便陪著所有的女人上樓換衣。 所有人進入房間後,急忙從櫃裡抽出運動裝,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剎那問,床上鋪滿不同顏色的胸罩,一對一對的豐滿乳彈搖來晃去,簡直活色生香。 「龍生,剛才那道題目,怎麼會是燒烤會呢?」巧蓮不解問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當然是烤了;要紅不見血,燒烤便是見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是指要炭燒,不要用電烤箱;有風不要雨,有風自然指空曠的地方;青草伴黃沙,便是指望得見海灘的地方。」芳琪說。 「對呀,芳琪真聰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們等我一會。」巧蓮說。 「慢!巧蓮,怎麼不見靜宜回來呢?」我問巧蓮說。 「剛才靜宜通知我,今晚到離島為同事慶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來,叫我們不用擔心,不說了,趕著要下去……」巧蓮說完,急著腳步走了下去。 回頭一看,瞧見芳琪挑選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親愛的,怎麼帶上這麼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傻瓜,去燒烤會當戴薄罩,對著火爐不熱的嗎?」芳琪笑著說。 「親愛的,要不你穿裙,裡頭別穿內褲,我和你去海邊打野戰,怎麼樣?」 「想死呀!各位姐妹,龍生剛才要我穿裙,裡頭別穿內褲,想邀我去海邊打野戰,我可沒有他那麼大膽,陪父親吃飯,還敢想著這個玩意,你們有誰想試試打野戰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說完,把我趕出房間。 「芳琪,怎麼把我趕出房間嘛?」我不解的問。 「你在門外守著,待會我們出來,你便知道有沒有人夠膽穿裙的,這玩意夠你興奮了吧?」芳琪說完,即刻把我的運動裝拋出房外,隨手把門給關上。 我當然不會站在門外等候,即刻到書房把衣服給換了,同時將赤煉神珠擺在攝影機拍得到的書架上,接著走到樓下,之後瞧見芳琪她們個個都穿褲,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讓你們久等了……」巧蓮匆匆忙忙從廚房走出來。 「巧蓮,你到廚房做了些什麼,竟會如此慌張?」父親好奇一問。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動作加快,其實我是忙著準備一些三明治給紫霜食用,畢竟她大病初癒,抵抗力較弱,燒烤的物品對她的傷口不是很好,很容易發炎。」巧蓮解釋說。 「巧姐,謝謝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嗯,巧蓮呀!這個家沒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車,走!我們一起去燒烤,今晚我想喝酒!」父親很高興的將手搭在巧蓮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門外的保安看見我們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準備一切,原本我不想他們跟著一塊去,但想了一想,天氣這麼冷,讓他們到海邊喝西北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一行人幾部車子,很快抵達淺水灣的海灘,原來這裡真有燒烤店,而且是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環境也很衛生,不僅有抒情的音樂,還有海浪聲為它輕輕伴奏。 點菜方面,鄧爵士當仁不讓,一下子點了許多海鮮和肉類,甚至乳豬也點了兩隻,巧蓮則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當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過有些失望罷了,因為鄧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凍啤酒。 過了一會,雅麗乘計程車來了,眼看鄧爵士和她相敬如賓,心裡倒有一種滿足感。 我們大家一塊談談天,喝喝酒,你燒我吃,我燒他吃,氣氛十分融洽,偶而談起當日提出這個難題給鮑律師的時候,那時候可說是三面受敵,如今全都一一剷除,無意中,這個話題又令今晚的慶功宴,添加另一種喜慶的歡暢。 父親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許他真的很高興,畢竟化解了邵江兩家的仇恨,同時,我即將快要結婚,邵家開枝散葉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興呢? 「乾杯!為佳兒佳婦,乾杯!」父親興奮中,高舉啤酒,歡呼的說。 「乾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親,即刻高舉啤酒歡呼。 第三十九卷 第四章 章敏的出現 燒烤會結束後,大家帶著幾分醉意回到家裡,除了婷婷送紫霜進房外,所有人一窩蜂的衝進心連心浴室,接著個個忙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隨意丟在地面,便一起擠進沖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囂張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裡,沒有過去那種瞧不起人的態度,反而覺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歡戲弄芳琪和師母。 望著地面紅、黃、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還是後扣、有肩帶或無肩帶,此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沒有了,因為家裡每個女人的乳房都是豐滿重量級型,但是內褲卻有很小條的,不小條、不性感,她們都不愛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鏤空的蕾絲質料。 巧蓮拿了幾瓶白酒走進來。 「別撿了,反正這些都是要洗的,待會讓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蓮斟了一杯酒給我說。 「謝謝,辛苦你了,巧蓮……」我親了巧蓮的小嘴一下說。 「你們的卸妝品,我全都拿進來了,就放在外面。」巧蓮大聲對著沖身房喊著說。 「謝謝巧姐!」眾人異口同聲的道謝。 「龍生,你把衣服也脫了,我順便拿去洗……」巧蓮說完,替我脫下衣服,最後連內褲也給我脫下,還逗了幾下沉睡中的龍根。 「巧蓮,親親嘛……」我逗逗巧蓮說。 「待會還怕沒人親它嗎?記住,別喝太多酒,留點精力哦!」巧蓮掩著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著把衣服拋進洗衣機裡。 我沒有上前調戲巧蓮,因為她把所有的衣服拋入洗衣機後,自己便開始寬衣解帶的,當脫下胸罩露出那對隆過的超級霸乳,我那小龍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親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點的方向,高高舉起。 「哇!龍生,看什麼看得那麼興奮?原來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過來彈了我的龍根一下後,接著拿了卸妝棉和護膚品,赤裸裸的走到鏡子前按摩臉頰。 剛才望著巧蓮的霸乳,已經十分的衝動,現在芳琪還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晃著豐乳,且故意翹起雪白的翹臀,一搖一擺的走,顯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慾火上升的我,正想上前突擊芳琪之際,身後突然有個人影,鬼鬼祟祟從我身旁跑過,回頭一看,原來是章敏用手掩著身上的敏感部位,神色慌慌,拿著卸妝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準備披上浴袍。 「章敏,還害什麼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說。 「芳琪,你以前還不是和章敏一樣害羞嗎?哈哈!」巧蓮說完,走入沖身房。 「我怎麼知道龍生還沒走嘛……」章敏說。 「不用羞,很快你會習慣的,待會可有你興奮的。」師母說。 「玲姐,待會有什麼事?難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臉紅的說。 「總之,好戲很快上演,別急著回房就是了……」師母開始卸妝說。 聽師母說待會似乎有好節目上演,本想上前問她是什麼節目,但又怕會嚇走了章敏,回頭望向沖身房裡頭,心想這麼近的城隍廟,何不進去求支好籤呢? 於是,轉身走到沖身房,輕輕把門推開。 「巧蓮,可以進去嗎?」 「你說呢?」巧蓮反問我說。 「我幫你擦背……」我嘻皮笑臉的走進去,即刻捉起海棉為巧蓮擦背。 「今天怎麼這樣好,跑進來給我擦背?」巧蓮轉過身為我身上塗上皂液。 「多謝你為這個家操勞,而且還為我受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著巧蓮的粉頸滑下,當觸摸到她胸前那對霸乳和小腹的時候,想起她為我受的刀傷之苦,不禁有感而發的說。 「過去的事,別再提起了好嗎?總之,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蓮捻著我的鼻尖說。 「嗯,我愛你……」我在巧蓮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愛著我,因為我半個肝在你體內,它們會有所感應,你愛你的肝,等於愛著我……」巧蓮把頭伏在我的胸膛說。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裡,都感覺你在我的身邊,那種感覺很溫馨……」 「噢!」巧蓮輕輕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我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只是你的小淘氣頂了我一下,它真壞……」巧蓮的玉手揉搓我的龍根說。 「那我們來吧,轉過身從後……」 「不!不要,我說過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蓮拒絕我說。 奇怪,巧蓮一向不會拒絕我對性的索求,為何今天三番兩次要我保留精力,難道與師母口中說的特別節目有關? 「為何拒絕我呢?到底是什麼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蓮的蜜道說。 「待會你就會知道,保留點神秘感不好嗎?哎呀!不要逗我了……別讓我難受嘛……」」巧蓮扭動屁股,欲迎還拒的。 既然巧蓮要我保留精力,想必會給我帶來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再仔細的想了一想,今天和剛嫂做過一次,現在保留精力,反而對我有利,但此刻巧蓮的身體,猶如泥鰍般在我身上貼磨,而那對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滾燙,我可不能自私拋下她不管,更不想她發起浪,要飽受慾火的煎熬。 突然,靈機一動,即刻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聚於掌上,接著貼在巧蓮毛茸茸的蜜桃上,暗中使勁一吸…… 「哇!龍生……你……怎麼偷襲……我……」巧蓮掩著嘴,壓抑的說。 「你不想痛快嗎?」我在巧蓮耳邊小聲的說。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來了……你……」巧蓮雙手緊扣我的脖子,嘴巴貼在耳邊,壓抑著聲音發出浪叫聲。 「興奮嗎?滿足嗎?」我伸出舌頭在巧蓮的耳朵上,輕輕一舔說。 「不要了,連丟三次,現在雙腿發軟的,讓我回回氣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們偷笑,以為我和你在這裡做愛……呼……」巧蓮氣喘吁吁的俯在我身邊說。 「好!我為你減壓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蓮的肩膀,送上輕輕舒適的按摩。 「真舒服……謝謝……」巧蓮偷偷親了我的乳頭一下。 巧蓮休息了一會後,開始沖洗我們身上的肥皂泡,接著雙雙離開沖身房。 當踏出沖身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她們幾個竟會浸在電視機底下,而不是浸在對著電視機的方向,不過,我最重視還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沒有離開浴室。 巧蓮和我浸入池內,我不想驚嚇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蓮的中間。 「章敏,我坐在這裡,你不會那麼怕了吧?」我試試章敏的膽量說。 「我有什麼好怕的,只是不習慣罷了,哼!」章敏神氣的說。 「既然不怕的話,麻煩你遞兩杯酒給我嘛……」我暗示巧蓮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兩杯酒,準備一個一個傳到我手上,我可沒那麼輕易便宜了她。 「章敏,剛才你不是說不怕,為何不敢把酒遞到我面前?勇氣不是光靠嘴巴說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將法說。 「章敏,別給龍生唬到了,就拿給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說。 「章敏,別怕,把酒拿過去,反正你已是龍生的女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不突破心理那一關,那你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呢?」師母鼓勵章敏說。 章敏想了一會,果然拿著兩杯酒,赤裸裸的站起身,將酒送到我面前。 「怎麼樣?」章敏站在我面前說。 潔白晶瑩肌膚的章敏,帶著幾分豪爽的神情,捧著一杯白酒,赤裸著胸前豐滿彈挺的飽乳和腿間令人欲血的蜜桃,無所畏懼,站在我面一則顯神氣。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準備接章敏的酒杯說。 「我的勇氣豈止敢把酒拿到你面前,我還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頭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幾聲後,竟幫章敏把水潑到我身上。 師母很快也加入戰團,我則無辜三面敵,唯有雙手掩著臉部,任由她們發洩。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並處於被捱潑的局面,幸好,門外傳來一把聲音,及時幫我解了圍。 「章敏,看來你比我還狠哦!」紫霜和婷婷笑著走進來說。 「紫霜,你怎麼進來了?」我好奇一問說。 「待在房間很多天,剛巧看見你們全在這裡,於是過來和你們聊天。」紫霜說。 「好了!喝酒吧,別鬧了,弄濕了紫霜就不好。」巧蓮勸阻芳琪停止潑水的動作。 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給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務。 「紫霜,沒想到在海邊燒烤,身上會有這麼重的油煙味,剛才我房間也不敢進,即刻跑來這裡洗澡。對了,你們沖涼了嗎?」芳琪問紫霜說。 「我和婷婷回來便沖涼,要不然今晚怎麼睡?」紫霜笑著回答說。 「是呀!剛才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燒烤的炭油味,現在沖了涼,可真涼快,實話說,還是家裡的白酒最好喝……」師母遞了杯白酒給婷婷說。 「謝謝,玲姐。」婷婷接過師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沒有辦法的啦!海有鹹味,加上炭油味,怎會不臭呢?以前我在賭船發悶的時候,寧願躲在房間,也不會去吹海風。」章敏說。 「章敏,聽你說起賭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會突然愛上你了……」師母有感而發的說。 「什麼原因?快說給我聽,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問師母說。 「玉玲,你就說出來給我們聽聽,我們也很感興趣,想知道。」芳琪說。 別說章敏和芳琪感興趣,我也很感興趣,師母怎麼會愛上章敏的。 「大家別大驚小怪,其實也沒什麼,剛才聽章敏提起「賭船」二字,心裡又對她泛起愛意,剎那間,恍然大悟,原來我不是愛她,只是佩服她一個女兒家,年紀輕輕,便敢在龍蛇混雜的地方打滾,故羨慕成愛,真糊塗!」師母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我不知不覺的脫口而出。 「章敏,其實你挺本事的,在那種地方打滾,不但沒有染上壞習慣,而且還能保住處女身,實在不簡單。對了,現在你那裡還感覺痛嗎?」師母關心的問說。 「當然痛,你們怎麼又扯到這個話題上?」章敏臉紅的說。 「我們只是疼你嘛,不過,不必擔心,過兩天很快會沒事。」芳琪說。 「兩天?我可痛了一個多禮拜,只是沒告訴你們罷了。」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過程比我們嚴重很多,痛一個多禮拜算少了。」巧蓮接上一句說。 「石女?什麼來的?對了,我和龍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你們,那你們的過程,是否也該一五一十告訴我呢?」章敏雙手插腰,裝起不友善的表情說。 「章敏,你不用問我,認識龍生之前,我已經破了處。」巧蓮第一個回答說。 「琪姐,那你呢?」章敏轉問芳琪說。 「章敏,我說給你聽沒關係,反正你是我們家裡的一份子,不過,我倒想知道身旁這位四處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個愛妻的初夜過程,全都記在腦海裡,怎麼樣?」芳琪轉過頭,直接問我說。 芳琪的腦筋轉得可真快,輕而易舉將問題拋到我身上,並且以強迫性的口吻質問,由不得我不說。 「好!這個建議很不錯,龍生,我想再次聽聽冷月的過程,但不知會不會對冷月不敬呢?」紫霜臉紅的說。 我瞭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隱私,而是想瞭解破解十靈氣的過程。 「紫霜,邵家沒有誰比你更尊敬冷月,這點我相信她會知道,同時,亦更相信她不會介意我將破十靈氣的經過說給你聽,因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說得很有道理,反正這裡全是一家人……」巧蓮贊成的說。 「大情人,那就請說吧!」芳琪催促我說。 愛妻的任何問題,有時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試探真心的問題,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說出來,那樣她對你的愛會更深,甚至把命交給你也行,我就這樣全都說了出來,幸好每一個人的過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沒有說漏半句,芳琪和師母都很滿意,不過,巧蓮則十分尷尬,因為剃毛事件,我也說給了她們聽。 「巧蓮,龍生說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驚訝的追問巧蓮說。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對嗎?」芳琪問巧蓮說。 「嗯,別說了……羞死人……」巧蓮臉紅的說。 「沒想到巧姐也有臉紅的一天哦!」師母戲弄巧蓮說。 「巧姐,當時應該很刺激吧?」章敏追問巧蓮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刺激呢?」師母問說。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擺來擺去的,怎會不刺激呢?」章敏反問師母說。 「不說,你們可能不知道,豈止刺激,還很興奮,最有趣是剃完之後,那種光溜溜和涼珊珊的感覺,倒是有另一種滋味。還有,剃了之後,經期來潮的時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貼上衛生棉那種黏答答的鬱悶。」巧蓮大方的解釋說。 「章敏,怎麼了?難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膽量嗎?紫霜可看著哦!」我伺機戲弄章敏說。 「龍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將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這個池裡,表示我已經想通了,性這玩意可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亂倫、違背道德之事,夫妻魚水之歡本屬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捨命陪君子,又有何難呢?」章敏說。 「是嗎?」我有些懷疑的說。 「巧姐,麻煩你準備幾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龍生!」章敏神氣的說。 「哈哈!好!我這就去拿,幸好買了幾把新的剃……」巧蓮笑著自言自語說。 「章敏,你主要是對付龍生一個,剛才說「大家」二字,應該是開玩笑的,對嗎?」芳琪說。 「琪姐,我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呀!姐妹同心,龍生噁心!」章敏得勢不饒人的說。 「章敏,虧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龍生噁心這句話,有趣,哈!」芳琪笑著說。 這時候,巧蓮手裡拿著幾把剃刀,滿面春風的走進來,但其他人的臉色,則十分驚訝似的,於是再次望了巧蓮一眼,發現她手中的剃刀,並不是一貫常用的那種刀片裝剃刀,而是一把能折合的剃頭刀。 「剃刀來了,刮鬍膏也到了!」巧蓮興致勃勃的走進來說。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鋒利的剃頭刀吧?」 「這種剃刀比較衛生嘛……」巧蓮說。 「衛生?隨便吧!」我點頭說。 「你們不是說真的吧?」師母臉帶懼怯之色說。 「玲姐,龍生敢的話,我們又有什麼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臉無懼色的說。 此刻,不可讓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機會,否則,一番心血將前功盡棄。 「來就來,我怕你們不成!誰先上?」我大膽從水裡站起,坐在池邊說。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說明在先,我是十靈女,刀器之類的東西,無法接近我……下……面……」紫霜臉紅的說。 「對呀!剛才聽龍生講述冷月十靈女的經過,難道真有此事嗎?我倒很想見識,這麼吧,如果讓我一試,假設真的不行,我絕對不會勉強你。龍生,你說好嗎?」章敏問我說。 「我見識過,當然沒意見,只是別傷害紫霜的傷口就行。」 「紫霜,就讓我見識見識,要不然這個家裡頭的人,恐怕只有我一個沒見識過十靈氣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嗎?」章敏說。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這樣吧,我們別傷害紫霜的傷口,讓她坐在椅子上,這樣傷口便不會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見識什麼是十靈氣,好嗎?」巧蓮問紫霜說。 「好吧,既然章敏剛才說,性這玩意沒什麼大不了,又不是亂倫、違背道德之事,夫妻魚水之歡亦屬正常,那我就沒必要尷尬什麼的……」紫霜答應說。 巧蓮即刻為紫霜弄來一張椅子,很平穩的擺在池邊,準備讓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臉紅羞怯的說。 「好的……不麻煩……」婷婷即刻將紫霜的睡袍掀起,並從頭上脫了下來。 紫霜的胸前自然聳起一對高挺的竹筍乳,粉紅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纖細小腰下的腿間,掛著一條紅色的迷你丁字褲。 而婷婷則毫不猶豫捉起丁字褲的鬆緊帶,拉下至膝蓋旁,禁區上的黑茸茸毛髮,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們眾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讓婷婷在離水的地面,半空中將內褲脫下,接著坐在椅子上,但不經人道的處女,便是不經人道的處女,不管勇氣有多大,亦無法擺脫矜持的一面,除非是另一個章敏。 「章敏,剃刀……」巧蓮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會呀……」章敏接過剃刀後,很無助的對著巧蓮說。 「哈哈!我以為章敏什麼都會……」我譏笑章敏說。 「死龍生,剃就剃,有什麼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氣拿著剃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靈氣的回彈力……」紫霜戰戰兢兢的說。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這樣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確手法。 對呀!婷婷當過護士,剃毛的技術肯定駕輕就熟,但相對就少了那種怕被剃傷的刺激感。 章敏握著剃刀,移向紫霜腿間火焰口的地帶。 「霜姐,能否把腿張開一點……」章敏說。 「嗯……」紫霜慢慢把雙腿張開,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條擁有兩片鮮嫩花瓣守護的粉紅艷洞。 章敏很細心的將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進,所有人一起圍上前看個清楚,剎那間,整個空間沒有半點聲音發出,隱約中,除了聽見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之外,便是紫霜額頭滴下的汗水聲。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聲。 章敏手中的剃刀,當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後一晃,刀鋒直揮向芳琪的臉上,嚇得我即時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這把剃刀便會往芳琪的臉上一劃,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幸好龍生即時……」芳琪大驚失色的說。 「琪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十靈氣會如此神奇,且來得那麼突然和霸道,令你飽受一驚,抱歉!現在總算見識過十靈氣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後,同時亦以眼神向我致謝。 「沒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著說。 第三十九卷 第五章 信任的考驗 章敏見識過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後,再也不去勉強紫霜,並且主動為紫霜穿上內褲,接著還很關心她會著涼,馬上為她穿上睡袍。她轉變的態度,可令人難以捉摸,有時候凶巴巴的,有時候卻小鳥依人般的溫柔,真教人費解…… 「紫霜,其實我心裡頭還有一件事,想對你和婷婷說的,就是當日在船上對你們的誤解,甚至出言不遜,辱罵你們兩個,實在不好意思,今天趁這個機會向你們二位道歉,對不起!」章敏說。 「章敏,我們怎會怪你呢?當時只是初次見面嘛!」紫霜說。 「章敏,如果說要道歉的話,我該向你道歉才對,因為我踢了你一腳。」婷婷說。 今次章敏肯低頭認錯,那她在眾女心裡肯定又添加幾分好感,相對是一個好的開始,初時還擔心她很難融入這個大家庭,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但放心歸放心,戲弄是戲弄,絕不能讓她這個俏皮的開心果變得過於溫馴,要不然失去的,可比得到的還要多。 「婷婷,你踢章敏那一腳是有名堂的,那叫「活該腿」呀!」我戲弄章敏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你這個死龍生,還在戲弄我,現在紫霜退出了範圍,那你也該開始了吧?」章敏拿著剃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說。 「好笑!我什麼時候說不開始了,但你們這麼多個,應該由你們女士先開始吧?我操刀,誰先上,要不你章敏先來,如何?」 「為何要我先上,反正大家都要剃,要不然照身份排名次序,巧姐先來吧!」章敏主張說。 「好呀!」芳琪和師母即刻把巧蓮捉了過來,跟著把她推上池邊。 「哎呀!你們真是的……小心點呀!」巧蓮無奈的張開雙腿說。 「誰來?」章敏拿著剃刀說。 「既然是巧蓮,那就讓我來吧!」我說。 「好!先看看龍生怎麼剃也好。」章敏很感興趣的說。 章敏即刻就把剃刀交到我的手上,芳琪也很機警的遞上了刮鬍膏,巧蓮向我點點頭,示意可以隨時開始。當我接過章敏遞過來的剃刀,內心突然湧起一種感慨。 「巧蓮,人生真像一場戲,記得以前我在酒店為你剃毛的時候,你因為童年的陰影,所以很害怕見到剃刀,沒想到現在的你,非但不怕,反而敢身先士卒……」我感慨的說。 「是呀!人生真像一場戲,只是沒有想到這些小事,你都記在心裡,只可惜當日三個人,現在少了碧姐一個,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巧蓮發出一聲感歎。 「巧蓮,我相信碧蓮必會沒事,開始了……」 「嗯……」巧蓮點頭答應。 當我把刮鬍膏塗在巧蓮的山丘上,在自然的反應情況下,她微微顫抖了幾下身體,接著當剃刀開始輕刮的一刻,身旁的女人全都圍上前看個究竟。 「噢……」巧蓮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你們知不知道,剃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最刺激的了,剛才巧蓮已有反應,你們看,都濕了……」我指著巧蓮兩片花瓣的位置說。 「去你的,剛才巧姐浸在水中,當然濕啦!」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這方面的東西,你別反駁龍生,他最有經驗,你們瞧巧姐的手……」芳琪指向巧蓮的手說。 巧蓮雙手抱拳的,似乎在壓抑內心的興奮和刺激感。 「大功告成!」我用水沖掉巧蓮蜜桃上的泡沫。 「我看看,哇!真是剎得很乾淨!光溜溜的……」眾女上前一看的說。 「別看了,到芳琪了……」巧蓮說完,即刻跳入水裡。 芳琪雖是有些害怕,但她最後還是跳上池邊,打開雙腿露出蜜桃,只不過她指名要我代勞,因為她說第一個鑽入她下體的人是我,所以第一次剃毛的人也要是我,這樣可以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噢!果然很刺激,又癢、又怕,受不了……」芳琪狂扭自己的豐乳,輕輕的呻吟。 芳琪剃完之後,馬上和巧蓮做個比較,兩人的手互相摸來摸去,倒是挺有趣的。 接下來是羞怯的師母,原本她想逃跑,最終還是由章敏把她給說服,自動跳上剃毛台,但她和芳琪一樣點名要我剃,亦是為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憶。 「慢,不行,我已經盡量克服,但還是很怕,不行!」師母全身不停的顫抖,導致我始終無法下刀。 「玉玲,你下體這樣擺來擺去,我不敢下刀呀!」 「龍生,我不想的,但我很害怕……」師母求饒的說。 「玲姐,別怕啦!沒事的!」章敏安慰師母說。 「章敏,我知道,但我就是怕呀!」師母搖頭說。 面對師母三番四次的擺動,甚至幾次的想逃跑,幸好我把她的腿給扣住,心想這樣下雲始終不是辦法,就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突然,心生一計,馬上叫章敏到我身邊。 「章敏,玉玲的情況和巧蓮一樣,有很大的心理障礙,如果你想她克服這個難題,倒是有一個方法,要不然就放過她算了……」我在章敏的耳邊說。 「有心理障礙,始終不是很好吧,再說沒理由放過她,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無妨……」章敏回答說。 「章敏,玉玲一向喜歡你,如果你上前和她接吻,或許她會放鬆自己,全情投入和你接吻,而忘記剃毛事件,想試試嗎?」 「這不就等於同性戀嗎?」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別那麼大聲,你擔心玉玲聽不見嗎?同性戀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姐妹,不信你可以問我們的大律師謝芳琪,她以前和你一樣抗拒這玩意,現在已和巧蓮玩得出神入化。」我笑著說。 「找死呀你!別這樣說我嘛,只不過那種感覺挺有趣的。」芳琪臉紅的說。 「章敏,如果你不想幫玉玲,我們不會勉強你,那接下來該你上了。」 章敏聽了我的話之後,跳上池邊捉著師母的手。從她的舉動判斷,似乎可以肯定,她已經上了我的當。 「玲姐,別害怕……你一定行的……」章敏說完後,果真將嘴巴貼在師母的嘴上,並且主動親吻,而師母的雙手很自然將章敏環抱。 我趁師母放鬆心情之際,即刻為她剃毛,奇景果真出現,師母不再害怕我的剃刀,反而害怕失去章敏似的,我也放慢動作讓她們親個飽。 「龍生,不是已經剃好了嗎?」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你沒瞧見玉玲很興奮嗎?要不,你也幫幫她……」我用水沖走師母下體被剃下的毛髮,接著示意芳琪親一親師母的蜜桃。 芳琪望了師母光溜溜的蜜桃,在沒有拒絕的情況下,伸出舌頭舔向師母的蜜桃裡。這時候的師母可興奮極了,下體不停的擺動,雙手不停揉搓章敏的豐乳,而章敏也還以顏色,狂搓師母的飽乳,嘴巴不停的狂吻。 「噢!章敏!」師母興奮的亂叫,並且放棄章敏的嘴巴,反而舔向她的乳頭,看來她的高潮,似乎即將來臨。 雖然師母舔了我心愛女人的乳頭,但我知道同性這玩意,如果開始玩的時候,沒有什麼抗拒,便會很快上癮,靜宜和芳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我……我來了……啊!章敏!」師母興奮的摟抱章敏,瘋狂的叫喊! 師母經過刺激的狂叫後,情緒開始逐漸冷靜下來。 當冷靜之後,師母面對章敏似乎很尷尬,便浸到另一邊,獨自一個狂喝酒,遲遲不肯走過來,看來是有意想躲開我們似的,而我又怎能不幫她一把呢? 「章敏,玉玲剛才興奮過度,所以忘情投入,現在冷靜之後,心裡頭一定很慚愧,你快過去安慰兩句,要不然她心裡很難受。」我對章敏說。 「我怎麼感覺上了賊船呢?」章敏說。 「上什麼賊船嘛,我陪你過去就是……」我拉了章敏到師母面前。 「玉玲,怎麼一個人在此喝悶酒?」 「沒什麼,只是見到章敏,有點尷尬罷了。以前我不明白,甚至是討厭看見巧姐她們幾個玩在一起,但今天我卻和章敏玩得很痛快,究竟是什麼原因?」師母說。 「玉玲,理由很簡單,你並不是討厭這個玩意,只是你的自卑感很重,害怕芳琪她們會瞧不起你的過去,所以在心理上一直逃避她們,甚至想搬離這裡,即使我和你做愛,你也是帶著贖罪的心情和我做,這樣你會很痛苦,內心很孤寂……」 「為何我對著章敏便不會呢?」師母反駁我說。 「因為章敏不知道你的過去,所以在她面前,自卑感沒有作祟,很容易投入感情,甚至喜歡和她在一起,這是一種自然性的相對論,然而,孤寂的你,生理上無從發洩,自然而然,章敏則成了你發洩的性對象,這就是你愛上她的原因,同時,你之前所說愛她的原因,並不是真正的答案,你有三個可憐呀!」 「我有三個可憐?」師母放下酒杯說。 「對!你自卑感作祟,而不敢面對芳琪她們,反而,還刻意隱藏你自己,這是第一個可憐。巧蓮她們視你為有福同享的好姐妹,你卻不懂得珍惜,這是第二個可憐。氣球吹得越脹,越有機會爆破,在這個幸福的家裡,你卻不懂如何釋放自己,反而強行壓抑自己的心理,這是第三個可憐!」 「我真是自卑感在作祟?」師母錯愕的說。 「玲姐,聽龍生的話,不管他說的對或錯,你不妨先釋放自己。還有,我從來不曾抗拒你,更不會瞧不起你,難道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我會不知道嗎?別再收藏自己,以後有什麼不開心,可以大方的和我傾訴,即使動作較為親密,我也無所謂,好像剛才那樣,我從未抗拒過的,真的!」章敏表情誠懇的說。 「是呀!玉玲,別把事情看到另一邊去,我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甚至有什麼好玩意,必會與你分享,千萬別把我們看成是你的仇人,你真傻呀!」芳琪上前和師母熱情的摟抱。 「還有我呢!我什麼都小懂,更不會賺錢,只懂得處理家務,你們可別瞧不起我呀!」巧蓮上前和三個女人抱在一起說。 「嗯,可能我以前真的想多了!對不起!」師母慚愧的說。 「玉玲,道歉則不必,個過,我倒要說最後一句話,當拳頭握起的時候,你們只會看見一條生命線,表示人的一生中,除了生命無法控制在手裡之外,其他一切的事,都是操縱在我們手裡,明白嗎?」 「明白了!」四個女人望著自己的手掌說。 「說得好!現在你們背後就有一位將事情操縱在手裡的人!」紫霜拍掌的說。 我們即刻回頭一看,突然,發現婷婷站在池邊,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 「婷婷?」我錯愕中叫了她的名字。 「我們過去吧!」巧蓮說。 我們即刻回到紫霜面前。 「紫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巧蓮緊張的問。 「龍生,其實霜姐來這裡,主要是支持我而來,因為我曾做對不起大家的事,隱瞞幫江院長的真相,所以特來向大家請罪。同時,為了證明我對邵家忠心耿耿,今晚自願將第一次奉獻給龍生,正式成為邵家的九姨太!」婷婷說。 「婷婷,你本來已是邵家的九姨太,何必這樣說呢?」巧蓮說。 「婷婷,我們從來沒有懷疑你對邵家的忠誠,況且你幫江院長,也是為邵家著想,不曾做過對不起邵家的事,請罪更是無稽之談。還有,因為你的關係,紫霜得以獲救,你的請罪,恕我無法接受,亦不懂得接受。」我說。 婷婷沒有回答我,只是望了紫霜一眼,而紫霜對她點點頭之後,她便走入池中,到我面前。從她們二人的眼神中,發現她們似乎已決定了某些事…… 「龍生,既然大家都說我沒錯,你又不接受我的賠罪,那你可以把我給佔有,讓我成為你真正的女人嗎?」婷婷說。 「婷婷……」章敏驚訝的說。 芳琪和巧蓮,還有師母,同一個時候將章敏拉到池邊。 突然,燈光漸漸昏暗,婷婷則蹲下握著龍根,含入小嘴裡。 「婷婷……她……」章敏愕然的說。 「別吵,我們看就好,別破壞氣氛……」芳琪說。 聽芳琪這麼一說,使我想起她們之前曾提起過的什麼節目,巧蓮還要我保留精力,不肯和我做愛,看來這個節目的主角就是婷婷,至於導演是誰,就不知道,婷婷為何今晚要獻身給我,更是另一個疑問。 原想阻止婷婷的動作,並向她問一個清楚,可是龍根進入她的小嘴裡,被兩片濕潤的珠唇含著,根本就捨不得抽出,反而,隨著體內澎湃的欲血暢流和勃起的興奮,已湧起抽送的念頭。 「咳!咳!」婷婷突然噎住,反應中想將龍根吐出嘴外,但退出一半之際,卻皺皺眉頭,又把龍根塞入嘴內。 「不!婷婷!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奪走你的第一次,不能讓你留下如此委屈的初夜,這種回憶要不得,將會是你一生的遺憾呀!」我即刻按住婷婷的頭,屁股則往後一抽,從她小嘴裡抽出膨脹如豬婆參大的龍根。 從婷婷小嘴裡抽出龍根的我,不想她尷尬的面對我,於是急忙轉身,迴避她的目光,但又沒理由光著屁股對著她,唯有浸入水裡,走到另一邊喝酒,以及壓抑體內所湧起的慾火。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哭泣聲,轉頭一看,發現婷婷沒有追過來,亦沒有走回紫霜的身邊,只是呆滯的站在原位低聲哭泣。 「嗚……嗚……」婷婷低聲哭泣。 芳琪眾人跳入池中,而我則比她們快一步,將婷婷摟在懷裡,希望我的溫柔能融化她的眼淚。 「婷婷!別哭……」我把婷婷摟在懷裡,溫柔的說。 「婷婷,好好的,哭什麼呢?」芳琪從後輕撫婷婷的玉背說。 「來!扶婷婷到池邊坐,免得她著涼……」巧蓮說。 婷婷經過我們一番安慰後,她那激動的情緒,開始逐漸平伏。 「婷婷,別不開心的,其實龍生這樣對你,表示他疼愛你,關心你呀!」芳琪說。 「是呀!婷婷,想要一個處於性衝動狀態的男人,因疼愛對方而不侵犯,談何容易,這是福氣呀!」師母說。 「嗚……你們又怎會瞭解我的心情呢?我不像你們呀!」婷婷猛拍打池中的水說。 剎那間,婷婷的情緒又掀起了波動! 「傻小妹,你怎會和我們不一樣呢?」芳琪即刻安慰說。 「琪姐,你並不是我,所以不瞭解我的心情。龍生表面上雖然不介意我私底下幫過江院長一事,其實他心裡頭是很在意的,甚至直到這一刻為止,他對我仍存有很大的戒心,試問我留在邵家,還有什麼意思?但我現在孤身一人,無親無戚,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嗚……」婷婷哭泣的說。 「不!婷婷,之前我已經說過,並不介意你暗中幫過江院長一事,甚至還要感激你幫了紫霜一個大忙,試問又怎會對你存有戒心呢?」我不解的說。 紫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池邊。 「龍生,我們前去燒烤會途中,婷婷已對我們說出了心底話,經過江院長事件後,她心裡很不安,覺得你和她之間已築起一道不信任的圍牆,當時我們曾極力開解,可是仍無法將她勸服,最後,她決定當眾向你獻身,如果你接受,表示對她不存戒心,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們只好贊成她的想法,豈料……」紫霜說。 「婷婷,你怎會這樣糊塗……」我難以接受婷婷的想法說。 「龍生,我並沒有糊塗,你確實親手殺了天狼君,確實為我姐姐報了仇,我確實真心真意走入邵家,獻身只不過是信任的考驗,我並沒有糊塗……」婷婷冷靜的說。 「原來疼愛身邊的女人,不讓她受委屈也是錯的……」我很無奈的說。 「龍生,你的想法在某一方面來說是對的,但另一方面卻是錯的,你不妨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擺下尊嚴,且在眾多人面前做出超出一貫極限的動作,結果卻遭受拒絕的對待,那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或許你不是女人,不曾試過這種感受,但昨天這個時間的我,正經歷人生中最恥辱的一天,沒想到,竟有更恥辱的一幕,會出現於我面前,結果證明了一件事——婷婷比我命苦!」章敏說。 「嗚……」婷婷上前摟抱章敏,相擁而泣。 眾女雖然再次忙於安慰婷婷,但她們同時也沒有忘記,將埋怨的眼神拋向我身上,剎那間,就是她們這種類似詛咒的眼神,令我如夢初醒般,獲得一種啟示。 「嗯,原本我堅持不讓婷婷在受委屈的情況下佔有是對的,但聽了章敏說的那番話,錯的似乎是我,在模稜兩可的情況下,難以確定誰對誰錯,但有一點我則十分認同,就是章敏說的那句「我不是女人,不曾試過這種感受」,所以我當是自己錯,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呵呵!少有啊!龍生居然肯認錯?看來家裡章敏和婷婷的雙劍合璧,果然不同凡響!」巧蓮搞氣氛的說。 「有錯就要罰,那該怎麼罰好呢,大律師?」章敏打蛇隨棍上,且上前盯著我說。 「讓我想想……」芳琪說。 「不用想了,待會到你……」我推開章敏,走去撿起兩把剃刀。 「現在是罰你呀!」章敏很不滿的將水潑到我身後說。 「你說過的話要算數!」我轉過身,將水潑向章敏毛茸茸的禁區說。 「我說過什麼話?」章敏問我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直走到婷婷的面前。 「婷婷,麻煩你,由你操刀……」我說完,躺在池邊說。 「這……」婷婷接過我手中的剃刀,不知所措的說。 「婷婷,還猶疑什麼呢?龍生已把「信任」二字交到你手上,還不快動手剃它—個乾乾淨淨的!哈哈!」巧蓮笑著說。 「對呀!婷婷上!」師母支持的說。 「婷婷,我陪你。章敏,一起上!」芳琪牽著婷婷到我身旁。 第三十九卷 第六章 浪漫之夜 當兩名以上的女人認定男方有錯,而且還有淚水穿插的場面,那聰明的男方便要馬上認錯。 很不幸,今次我就有機會,成為家裡眾女的聰明男方。結果,在解鈴還需繫鈴人的情況下,我自動遞上剃刀給婷婷,由她親自為我小龍生的毛操刀,以示將最大的信任交到她手上。 擅搞氣氛和製造和諧氣息的巧蓮,自然以歡笑聲掩蓋婷婷的哭泣聲,而芳琪亦以支持的行動,不讓婷婷再次胡思亂想,再加上有我這位躺在池邊待剃之人,婷婷自然轉悲為喜,不再哭泣,不過,我知道她情緒轉變的主要原因,皆因瞧見我那擎天一柱的雄姿而轉變,怎麼說她也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 果然,婷婷似乎已忘記剛才發生不愉快之事,而只顧凝望我那擎天一柱的巨霸,師母則用雪白色的刮鬍膏,掩蓋巨霸下那堆烏黑發亮的鳥毛。 「婷婷,還等什麼,動手呀!」師母興奮的說。 以當過護士的婷婷來說,這般剃毛的動作應該不會陌生,但她現在給我的感覺,顯得有些害臊和尷尬,或許躺在她面前的人,並不是一般的病人,而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有些羞怯不安,看來我要為她減壓,要不然一旦失手,可就大件事。 「章敏,你說過照排名次序剃毛,現在輪到你了,過來吧,順便為婷婷減壓,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什麼出爾反爾?我說過退縮嗎?但你現在躺著,怎麼為我剃……」章敏尷尬的說。 「你不可以跪在我面前嗎?快呀!幫婷婷減壓呀!」我示範跨在我面前的動作。 「不!跪什麼跪嘛!待你剃好,再由婷婷幫我!」章敏堅持的說。 「章敏,我想你在我面前阻擋婷婷的視線,以減低她尷尬的壓力呀!」 「笑話!婷婷當過護士,怎會有壓力?你是想藉今次剃我的毛,以便日後對我言語上的戲弄,我才不會那麼笨,要不然大家公平一點,你剃我的,我剃你的,怎麼樣?」章敏不肯讓步的說。 「你問婷婷吧!」我對章敏說。 「好呀!」婷婷將剃刀交到章敏手上說。 「你們不必讓來讓去的,又不是沒有剃刀,為何不兩人一起動手呢?」師母說。 「對呀!婷姐,我們一起來……」章敏俏皮的說。 「嗯!」婷婷點頭說。 章敏和婷婷兩人帶著愉快的表情向我施刀,下刀前,章敏還故意向我擺出一張兇惡的臉孔,導致芳琪她們也不禁笑了起來,個個圍上前嘻笑一番,只有巧蓮較關心我,懂得用毛巾給我當枕頭,脖子才沒有那麼酸痛。 此刻,心連心浴室算是最熱鬧的一次。 一片嘻笑聲中,豐乳翹臀不停的晃來晃去,而且今次還多了兩張新面孔,就是章敏和婷婷兩位大美人,初時我還擔心她們難以接受與我們同歡,看來我過於杞人憂天了。 幾支剃刀在龍根旁刮來刮去的,雖然有些發癢,但卻十分的刺激,因為貪玩且緊張的她們,總是喜歡在我身上跨過來又跨過去的,蜜道那條粉紅的隙縫在我眼前張開無數次,逗得我全身不但發熱,而且膨脹的龍根一次又一次的膨脹,最要命是我不敢亂動,害怕小龍生會出事。 「嘩!玉玲,脹得好粗哦!」巧蓮拿酒給我們的時候,望向我的下體說。 「是呀……」師母接過巧蓮的酒說。 「琪姐,你……」章敏停止動作,愣住的望著芳琪說。 當我正想看看芳琪做些什麼動作的時候,突然,感到肉冠被兩片暖暖的濕唇含上,而且這暖流從肉冠頭,慢慢延伸至龍根,此刻不需要看亦知道芳琪用小嘴呵護著小龍生,畢竟只有她的吮吸力,才會吸得那麼的狠,一下一下的狂吸,如抽空器般,想把春丸裡頭的一切,全部吸入她的體內。 不過,眼前這一幕,不看又不可,因為紫霜和婷婷的驚訝表情,正流露出最迷人的處女矜容,是種既羞澀、又緊張,教人看了心裡頭會發癢的表情,尤其是一絲不掛的時候,更加令人發狂,甚至會不顧一切,將對方給佔有,現在不但婷婷和章敏向我做出挑逗的一幕,即使坐在椅子上,穿著衣服的紫霜,亦足已令我瘋狂。 當小龍生被芳琪舔得最興奮的一刻,她竟然吐出龍根,停止了動作…… 「夠了,今晚的主題不是我,失態了……」芳琪臉紅尷尬的說完後,用水往我的龍根上一衝,給我帶來一種涼快的感覺。 大情人不容易做,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一切都要以關懷女方為先,所以我即刻摟抱芳琪,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謝謝你!」我吻了芳琪的珠唇後,再吻向她的眉心說。 「嗯,知道了……」羞怯的芳琪急忙將我推開說。 「剃好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撿起剃刀對章敏說。 「你少來!我章敏說過的話肯定會兌現,來就來!」章敏躺在我原本躺的位置上說。 「慢!這樣躺著挺不舒服的,躺在這裡吧!」巧蓮弄來了兩張浮床說。 「巧蓮,你早弄來嘛……」我以埋怨的語氣說。 「剛才想起的時候,她們已經開始了,所以你就別計較……」巧蓮說完,將一桶肥皂泡沫倒在浮床上,接著讓章敏躺下。 章敏躺在浮床上,我自然即刻分開她的雙腿,為她的神秘山丘蓋上雪霜。 「你給我小心點,弄傷我,可不饒你……」章敏盯了我一眼,說完後,即刻閉上眼睛。 「我怎會弄傷你嘛……」我說完之後,便將精神集中於章敏的蜜桃上。 果然,她的蜜桃有些腫脹,難怪她今早要吃消炎藥,剎那間,覺得自己很殘忍,第一次便把她的水蜜桃插成腫蜜桃,心裡實在過意不去,現在唯有好好服侍她一番。 「龍生的手法很溫柔哦!」師母說。 「溫柔?我現在是多麼的害怕……」章敏說。 「別怕……讓我試試……」師母摟住章敏,鼓勵的說完後,拿起剃刀,向我要求說。 師母沒有等候我的回答,便主動幫我剃未完成的另一邊,而我樂於師母為我效勞,於是放下手中的剃刀,改用舌頭舔向蜜桃腫起之處,怎料,舔了幾下,還未伸入蜜縫中,章敏便亂吵亂叫的,可能是酸癢的關係。 「龍生,你做什麼呀?」章敏吵著說。 「章敏,龍生在幫你減壓,別緊張,別亂動,玉玲的剃刀在動著哦!」巧蓮安慰章敏說。 「但……龍生……他……怎能……哦……嗯……」章敏發出微微的呻吟說。 「沒想到你挺快熱的,喝口酒吧,乾焦急不如靜享受,現在是龍生服侍你,又不是你服侍他,這是女人應有的對待哦!」巧蓮說完,把酒送到章敏的唇上,但章敏只喝了一點點,她便很巧妙失手的將酒淋到章敏的身上。 「淋到身上了,我幫你擦掉……」巧蓮的手即刻在章敏身上揉搓。 「噢!別這樣……我……嗯……」章敏情緒開始高脹,不停將蜜桃緊貼我的嘴巴說。 雖然我集中精神,舔著章敏的蜜桃,但巧蓮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暗地裡不但佩服她的手法,同時亦對章敏的快熱,感到無比的興趣。突然,我發現有一個人比我對章敏更感興趣,就是師母凝視的目光,於是我牽著師母的手,將她引到我的身旁,讓她的舌頭取代我的舌頭。 猶豫間的師母,似乎不敢對章敏做出越軌的動作,但舔著章敏乳頭的巧蓮,一手便將師母的頭壓在章敏的蜜桃上,她一方面很無奈,另一方面卻很興奮狂舔,導致章敏墮入瘋狂的空間,然而,微弱的呻吟聲,不知不覺,已被激烈的浪叫聲所取代,無意中加速師母的信心,為章敏編寫完美的高潮曲。 「啊!啊!我……來……不要……來了……」章敏刺激中狂叫起來,接著身體發出幾下的抽搐動作後,氣喘如牛,推開身邊的人,迅速浸入池中,並且逃避我們的視線。 突然,另一個人影亦迅速跳入池中,並且擁向章敏的身邊,她就是師母。 「章敏,你生我的氣是嗎?對不起!」師母慌張捉著章敏的手說。 「玲姐,我怎會怪你呀?我只是害羞罷了……」章敏忙解釋說。 「那就好……」師母牽著章敏回來說。 「原來我們的章大小姐,也有害羞的一面。」巧蓮拉起池中的章敏說。 「巧姐,你也笑我了……」章敏輕輕拍打巧蓮說。 「不笑了,不笑你了,還是關心婷婷吧!」巧蓮說。 「對呀!龍生,婷姐還沒有那個呀!」章敏指著婷婷的下體說。 「是呀!剛才我們以為你又發大小姐脾氣,所以把焦點投到你身上,而忽略了婷婷,幸好你還懂得關心她。」 「最多話就是你,拿去吧!」章敏撿起剃刀交給我說。 接過章敏交給我的剃刀,於是走到婷婷身旁,示意她躺在浮床上。 「不用了……」婷婷以很快的手法,搶去我手中的剃刀說。 婷婷剎那間的態度轉變,不禁令我再次心慌。 「婷婷,怎麼又生氣了?」我溫柔的對婷婷說。 「不!霜姐整晚—個人坐著,只看著我們嬉戲,卻沒機會參與我們的遊戲,所以我想由她操刀。」婷婷解釋說完。 「對呀!紫霜可真沒參與過我們的遊戲,我真是粗心大意,完全沒想到這一點,而疏忽了她,抱歉!」芳琪慚愧的說。 「我看著你們玩也一樣呀!」紫霜臉紅的說。 「紫霜,我不得不承認,婷婷真的很關心你,要不你就陪她玩一次,但小心別弄到傷口。」 婷婷拿了刮鬍膏走到紫霜面前,接著將腳舉起搭在紫霜椅子的手扶上,並親手將泡沫塗在長有毛茸茸的山丘上。 「霜姐,麻煩你……」婷婷臉紅的把剃刀交到紫霜的手上說。 「紫霜,你不要因為尷尬而使用快刀法,萬一失手可會弄傷了婷婷……」 「霜姐,沒關係,想使用怎麼樣的刀法都行,沒問題,我信任你就是!」婷婷說。 婷婷這句話進入我耳裡,怎麼感覺會特別的剌耳呢? 紫霜沒有胡亂使用超快的刀法,同樣一刀一刀很仔細的剃,眼看婷婷蜜桃上的雪花飄落,換上雪白的玉肌,加上那條微微張開的粉紅色小隙縫,小龍生很快又變成大龍生,且朝向她那微微張開的神秘幽洞,蓄勢待發。 紫霜手中的剃刀,剃完婷婷山丘部分的毛髮後,接著便沿著兩片花瓣旁輕刮零零散散的毛髮,而她的手指自然也會護著花瓣,免得剃傷薄弱的唇片,但這時候的婷婷,身體開始產生變化,顯得忐忑不安,心想可能紫霜的手指碰到婷婷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她情緒上引起了波動。 「嗯……」婷婷隱約中發出兩聲輕歎。 眼前這一幕,則令我異常的興奮,畢竟兩位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神情和矜持之容皆迷死人,婷婷全身不但泛起片片紅霞,兩粒小粉紅色乳頭,更是悄然凸起,而紫霜臉上羞怯之色,如盛開的玫瑰花般,含蓄中帶有幾分衝動,令人看了心猿意馬,倘若她的身上不是有傷口,今日肯定是她與十靈氣的告別日。 突然,身後和屁股遭受軟硬體攻擊,回頭一看,發現背部則受章敏胸前兩團柔韌的豐乳推頂,屁股則受尖硬的指甲剌插,耳邊則傳來她那輕聲細語的誘惑…… 「還等什麼?快上前把婷婷給佔有吧!」章敏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豈料,還沒來得及回答章敏之際,燈光突然全部熄減,嚇得我急忙提高警惕,以防有人突擊,但我還未喊出聲的時候,卻發現巧蓮從門外捉著兩把已點燃的燭台走進來,估計一台有八支蠟燭。 師母則捧著銀色的大碗,跟隨巧蓮身後,接著從大碗中取出玫瑰花瓣,灑在浮床上和池中,最後,將碗中的水倒在浮床和地面上,剎那間,整個空間散發出一股玫瑰的花香味。 此刻,原本淫味極重的心連心浴室,竟變成浪漫且溫馨之天池般,看來她們為了婷婷花了不少心思,而這個節目亦算別出心裁,起碼婷婷的回憶中,不會留下委屈的初夜。 「婷婷,今夜的浪漫是我們幾個送給你的,希望你會喜歡。」巧蓮對婷婷說。 「婷婷,今夜這個燭光,即使我們在旁,你也不會感到尷尬,亦讓你有一個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你應該不會拒絕吧?」芳琪說。 「大家喝杯酒,賀喜婷婷真正成為邵家的女人吧!」巧蓮捧了一盤酒過來說。 「你還不快過去婷婷身邊……」章敏催促我說。 突然,我靈機一動,將嘴巴貼到章敏耳旁。 「章敏,你是以婷婷姐姐的身份命令我嗎?雖然你是失了身給我,但你還不能像她們一樣成為真正的邵家女人,除非你有她們的膽量,敢忍受後庭之痛,那我便不能不稱你一聲八姨太,這也是我昨晚為何向你提起,當我的女人要有勇氣的原因之一。」我在章敏的耳邊說。 「怎會有這種事的?」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章敏,其實她們聽了你破處的經過後,表面上雖然對你很佩服,但內心覺得你還欠這分勇氣,除非你和她們一樣戰勝過恐懼,那她們才會對你真正的佩服,但我要說明一點,這玩意絕對不會勉強你,倘若無法接受,就當我沒說過,我們快過去吧!」 巧蓮遞上白酒給我說:「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大家等著賀喜你和婷婷呀!」 「沒什麼!章敏昨晚可能給我嚇壞了,所以再次提醒我要對婷婷溫柔一些,別弄傷她罷了。」我笑著將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說。 「謝謝!」婷婷臉紅的與章敏碰杯說。 「章敏,昨晚你經過洞房之夜,今天看著婷婷即將洞房,有什麼感想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能有什麼感想呢?只是對婷婷有些尷尬罷了,搶了她的名次,要她排在我後面……」章敏尷尬的說。 「章敏,你怎麼還把名次一事擺在心上,我不是說過不會介意嗎?其實算起來是很公平的,記得琪姐曾對我說過,排名是根據失身先後而定,你比我先失身,當然排在我之上,況且當日我確實答應當九姨太,現在有什麼不公平呢?」婷婷說。 「對呀!天意這回事,可真不可思議。紫霜因為是十靈女,所以無法從失身前後的順序排位,所以上天安排她為續絃;康妮上香熄滅數次,最終離開邵家;劉美娟雖然離開邵家,但家產則留下一半給邵家。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龍生身旁如此多的女人,有誰會想像得到他迎娶的邵家太大,竟是一個神主牌。」芳琪說。 「芳琪,上天是很公平的,亦是邵家應得之報。父親娶了阿姨回來,主要是想她當替死鬼,結果阿姨真的成了死人,所以上天不讓我這一代娶活人進門。」 「嗯,聽大家說了幾個因果之報的例子後,我亦有所感觸,上天安排兩個十靈女在龍生面前出現,冷月屬於邵家親戚之外,而且還失身在先,所以她當正室很公道,而邵家續絃之位,恐怕亦只有我這個十靈女才有資格頂上,所以你們日後別再說我受什麼委屈的,我心裡真是一點委屈也沒有哦!」紫霜說。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但我先聲明一點,並不是挑撥什麼的。問題是劉美娟不但先失身,而且又是先逝世,那她是否該排在冷月之前呢?」師母說。 「對呀!龍生,這個問題你有什麼看法?」芳琪說。 「對呀!這個問題我不曾為娟姐想過,想起來真有些慚愧。」巧蓮自言自語說。 「芳琪,這個問題我想過了,美娟在祖墳先有了姨太大的身份,所以不能改為正室,而冶月逝世之前,她並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可以直接成為元配。」 「原來這樣……」芳琪明白的說。 聽了大家說出心底話之後,我靜悄悄命巧蓮到書房拿些東西。 「既然大家的疑問都說了,是否該乾杯呢?」章敏說。 「不!等一等巧蓮……」 「巧姐去哪了?」芳琪好奇的問。 「巧蓮幫我到書房拿些東西,很快回來。」 「哦!巧姐回來了……」師母說。 「巧姐,龍生要你到書房拿什麼東西?」芳琪好奇的忙追問巧蓮說。 「芳琪,還是讓龍牛說吧!」巧蓮將東西交到我手上說。 「謝謝!」我接過巧蓮拿來的東西後,踏前一步走到婷婷的身邊。 「什麼事?」婷婷以有些冷淡的態度問我說。 婷婷不以熱情或羞怯的表情對待我,表示她的內心對我仍是很冷淡,只不過身旁有芳琪她們在場,所以才強顏歡笑理睬我,看來她心裡頭仍是無法擺脫那道下信任之牆。 「婷婷,送給你……」我把巧蓮交到我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婷婷說。 「這不是赤煉神珠嗎?」婷婷愕然的說。 「對!雖然我很重視這粒赤煉神珠,甚至想過用它來當美娟的陪葬品,但我覺得這粒珠子對你的意義更重大,畢竟你的姐姐因它而喪命,你可以親手把神珠毀掉,以洩你心頭之恨,亦可以收藏起來紀念你姐姐,還有一點想提醒你,沒有它的出現,我們可能無法一起生活,極有時能至今還是敵對,所以請你珍惜它。」 「龍生,如果是你,又會怎麼處理這顆神珠呢?」婷婷問說。 「婷婷,我會視神珠為無價之寶,但並不是因為它屬於罕有品而視為珍貴,而是它貯藏著你我之間的過去回憶,愛屋及烏的情況下,我視你和你姐姐,為三人一體,沒有你姐姐,我們不會走在一起,因此我會留做紀念。」 「嗯,那我就留下來紀念姐姐,謝謝!」婷婷激動哭著擁抱我說。 「龍生,你果然有情有義,這杯乾你的,當是我答應你的承諾!」章敏爽直的說。 「真的?那我們大家一起乾杯吧!」我高舉酒杯興奮的說。 第三十九卷 第七章 章敏上當 大家為婷婷準備的一切,可算是別出心裁,並且將心連心浴室變成既浪漫又溫馨的新房似的,不但有燭光,還有玫瑰花辦和花精香味,成了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 而我送給婷婷的赤煉神珠,竟然獲得了意外的收穫,成功的誘騙章敏獻上後庭。現在除了高喊「乾杯」之外,恐怕再也沒有什麼字眼可以形容此刻澎湃的心情。 「乾杯!」我高舉酒杯興奮的說。 「紫霜,你沾沾唇就好,別喝下去哦!」巧蓮拿了半杯酒給紫霜說。 「乾杯!」大家興奮高舉酒杯狂歡。 喝完酒杯的酒後,一時過分高興想將酒杯拋入池中,幸好芳琪即時捉住我的手,要不然可苦了打掃浴室的祥嫂。 「龍生,先別那麼激動,剛才章敏講過她洞房的感想,那你是我們這麼多個女人的男人,你和我們洞房之後,又有什麼感想呢?」芳琪說。 芳琪這個話題,不知是想將我推進萬劫不復之地,還是伺機要我讚美她們幾位。 「既然芳琪要我說出感想,那我就把心裡所擔憂的事,全都說給你們聽。其實大家都知道,我是重情義之人,但不管一個男人多有本事,相信亦無法處理一個像有這麼多愛妻的家,而且還是同住一間屋子裡,幸好我龍生好命,身旁個個都是賢妻,我才有機會在清靜的環境下,很悠閒坐在沙發上喝口咖啡。」 「來……我幫你斟些酒……」巧蓮對我說。 「謝謝!家中的每個愛妻,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題曲。當我還是窮光蛋的時候,巧蓮、靜宜、碧蓮、芳琪,沒有嫌棄我;大難臨頭的時候,紫霜、婷婷、芳琪、章敏,不要命的護著我;家中有巧蓮處理家務,財政有玉玲掌管,即使離我而去的康妮,亦曾為了我甘受千夫所指,所以我有你們在身邊是我的福氣,謝謝大家!」 「龍生,這只不過是讚美我們,並不是洞房的感想哦!」芳琪說。 「對呀!說呀!」章敏和師母催促我說。 「其實洞房的感想都是一樣,全是因愛而洞房,相對得到是愛的滿足,每次做完愛之後,當離開你們的身體,便會提醒自己要付出更多的愛給你們,不管將來還是年老,都要更加用心的去愛和珍惜,絕對不能辜負你們,但有兩點是非常的擔心,甚至感覺不祥之兆已一步一步走到我們身邊……」 「龍生,什麼不祥之兆?」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靜雯!」 「靜雯?她怎麼了……」芳琪和巧蓮錯愕中,互望一眼。 「你們個個都是我的愛妻,但還沒有認識你們之前,我第一個喜歡的是靜雯,萬一發現她是害死美娟的兇手,人、情、義之間,可不知如何做出抉擇。或許是我過於杞人憂天,但萬一是事實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我忐忑不安的說。 「龍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管你對靜雯有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相信她們也是一樣,別為這件事煩惱。」芳琪安慰我說。 「嗯,龍生,別為靜雯的事過於煩惱,即使要她進入邵家,我們也會支持的。」師母說。 「大家可以放心,靜雯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但我身旁現在有了你們幾位愛妻,甚至她的妹妹靜宜和母親都和我在一起,偏偏只有她無法停留在我身邊,顯然是上天想在我美好的人生中留下一個遺憾,或許有遺憾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人生,有缺陷的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我憂鬱的說。 「龍生,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別說這些下高興的事,剛才你不是說有兩點擔心的事嗎?那另一點是什麼,趕快簡略的把它說完吧!」芳琪說。 「哦!其實另一點不再擔心了,因為剛才發現問題已經解決,或許這麼說,希望剛才所見的一切都不是假象,問題真的已經解決。」我想了一會說。 「什麼事這麼奇怪,竟要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呢?」師母不解的問說。 「好!你們不必猜疑了,我就直接說出來吧!燒烤回家之前,這個問題仍存在的,就是擔心章敏和婷婷兩人性格較於保守,可能會厭惡性愛一事,無法和我們一起共歡樂,但剛才瞧見她們兩個都能接受一起歡樂,所以說問題已經解決,至於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主要是擔心所見的一切會是個假象罷了。」 「龍生,既然親眼目睹了一切,為何又擔心會是假象呢?難道你認為我們在演戲討好你?」章敏不解的問。 「章敏,這要問你自己了,剛才玉玲和你親熱,之後,你便避到一旁,導致我無法肯定你能否接受和大家一起歡樂,所以才會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 「怎麼又把事情扯到我身上嘛……」章敏臉紅的說。 「章敏,希望你能夠再次肯定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不會再做出你不喜歡的事。」師母認真的說。 「玲姐,其實我一向對性愛的事很保守,但來了這裡之後,不知是被你們感染,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過於保守便很難和大家相處,於是嘗試開放自己,過程中沒有反感,基本上完全可以接受,況且待會履行了承諾,恐怕想再扮淑女也不成了……」章敏臉紅的說。 「什麼承諾?」芳琪好奇問道。 「琪姐,別戲弄我了,待會你就知道了嘛……」章敏說。 「好!我的結論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的玩樂,別存有太多的顧忌就行了!」我即刻扯開話題,免得章敏識破我的奸計。 「好呀!今天我們是為婷婷的洞房夜而來,那我有個建議!」巧蓮說。 「什麼建議?」婷婷緊張的問說。 「既然龍生喜歡看見我們大家齊歡樂,那我們把手中的酒淋在今晚的新娘子身上,不過大家可要將淋在新娘子身上的酒給舔回嘴裡,大家現在開始在新娘子身上,找出自己喜愛的部位吧!開始!」巧蓮舉起酒杯,拉開紫霜,大聲的說。 「巧姐……你……」婷婷臉紅驚訝的,即刻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好呀!婷婷!小心了!嘻嘻!」章敏先拔頭籌的說。 「不……不要……」婷婷心慌慌的說。 好玩的章敏自然不甘人後,搶先將酒淋在婷婷的耳旁,而師母將酒淋在婷婷的粉肩,芳琪自然淋在婷婷的豐乳上,巧蓮和芳琪一樣,淋在另一邊的豐乳上,唯有一個部位是沒有人爭奪的,那便是婷婷一毛不掛的光溜溜水蜜桃,不過,此刻恐怕已成了酒蜜桃,問題是這個部位怎會沒人爭奪呢? 「不要呀!哇!霜姐……救救我呀!」婷婷大聲求助的說。 「婷婷,我身上有傷口,恕我救不了你,保重吧,哈哈!」紫霜在一旁笑著說。 四個赤裸裸的大美人,一起擁抱著婷婷,各自伸出香舌,挑向自己淋酒的部位。師母站在婷婷身後,摟抱她的腰間,舌頭則舔在她的粉肩和左胸,逗得婷婷直喊救命,但章敏卻不讓她亂動,因為如狼似虎的她,正舔著婷婷的耳朵和粉頸。 最悄皮還是芳琪,由於她站的位置和章敏緊貼,故她舔婷婷椒乳之際,偶爾也舔向章敏的乳頭,好勝的章敏自然不肯吃虧,一個反手便將芳琪的豐乳握在掌心使勁的揉搓,相反巧蓮可沒芳琪那麼聿運,因為師母站在婷婷身後,所以巧蓮無從下手,但聰明的她懂得將手從下移上,朝師母的腿間探路,最後從股溝挑向…… 「嗯……巧姐……別……」師母張開雙腿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對著五女誘惑的場面,小龍生自然給出了反應,高高勃挺之外,且朝向十二點的方向,怒視婷婷的嫩蜜桃。慾火焚身的我,已不想再受慾火的煎熬,開始拿著酒杯,踏前一步,與婷婷臉貼臉的站著。 「龍生,你想淋在……」婷婷戰戰兢兢的說。 我的視線朝向婷婷腿間,望著那光溜溜的三角地帶,嚇得她急忙合攏雙腿。 「不要……不……噢!癢!」婷婷凝望我手中的酒杯說。 我的頭慢慢移到婷婷面前,在她的兩片珠唇上送上熱吻,而手中的酒,則淋在她腿間沒有毛髮,真正一片雪白白的蜜桃上,嚇得她立時全身顫抖…… 「不要……」婷婷顫抖的說。 芳琪和巧蓮似乎知道我企圖想對婷婷做什麼,或許說她們已安排我去做什麼似的,所以婷婷的腿前已有很大的空位讓我蹲下,我毫不猶疑的蹲下,伸出舌尖從她的肚臍上一直往下舔,當舌頭舔到剃下體毛的位置上之際,婷婷的身體隨即發出劇烈性的顫抖,因為我的舌尖只要沿下兩寸之位,便是蜜桃隙縫的凹入之位。 「不要……」婷婷按著我的頭,不准我的舌頭往下舔。 婷婷豈能阻擋滿身慾火焚燒的我,結果滾燙的粗舌不但舔入蜜桃凹入之縫,並硬生生把兩片花辦掰開,直挑弄蜜縫裡的嫩豆。豈料,舌頭只是順勢往嫩豆上輕輕一挑,兩片花瓣中即刻響起了水聲,我的嘴唇不敢怠慢,立刻用下巴推開婷婷緊閉的腿隙縫,張開嘴巴迎接蜜桃湧出的香汁。 「噢!這……不……」婷婷發出劇烈性的顫抖。 趁婷婷高潮降臨,意識鬆懈之際,我馬上用手臂分開她的兩腿,以阻止她的雙腿再次合攏,既然雙腿分開,我的舌頭再無忌憚,輕易挑入濕漉漉的蜜縫裡…… 「噢!哇!不……不要……」婷婷的身體開始酸軟,且發出哀怨的求饒呻吟聲。 這個水蜜桃在醫院的時候,已是我所渴望能舔上一舔的,雖然上次在船上曾經舔過,不過當時處於危機四伏的處境,心情自然沒有今次的舒暢,相信婷婷的感覺也和我一樣,加上她現在受四女的挑逗,生理激素自然高脹,湧出的蜜汁不但多,而且充血的速度又快,只是輕輕的一舔,高潮如洪水般,傾盆氾濫而至。 突然,感覺小龍生被兩片暖暖的濕唇含著,於是低頭一看,發現巧蓮鑽到婷婷腳下,伸出小嘴為龍根吮吸,她的口技一向出神入化,不但能將我那八寸多長的巨物,全根吞入嘴裡,而且舌頭和雙唇,總是能刺激它最敏感之處,尤其是利用牙齒輕刮巨物的根部,那種既癢又舒服的感覺,很快令我湧現插入蜜洞裡的慾念。 正當龍根享受巧蓮小嘴的吞吐和舌頭鑽入婷婷蜜桃挑弄之際,婷婷的身體卻被其他三人抬起,舌頭雖然被蜜桃所遺棄,但龍根仍在巧蓮的嘴裡抽送,舌頭原本想追上婷婷的蜜桃,但又不捨得放棄下體吞吐的快感,唯有一邊享受抽送和吞吐的快感,另一方面留意婷婷的狀況。 婷婷被芳琪她們幾個合力抱到鋪上玫瑰花瓣的浮床上,師母轉身將燭台栘到浮床邊,芳琪整個人就壓在婷婷身上,雙手下停的撫摸,蜜桃則貼蜜桃的揉搓,最後兩人唇貼唇、乳貼乳的,像水蛇般扭作一團,誰也不肯相讓,緊緊摟抱,甚至她們身上所發出的浪叫聲,亦難以分辨是誰喊得較響亮…… 「啊!吸……呼……嗯……」 芳琪和婷婷二人同時發出誘惑的叫床聲,雖然聲音很難辨認,但從她們的動作上判斷,婷婷應該處於下風,畢竟床上性愛這玩意,芳琪確實下過下少苦功,不管是否為了我而苦習性愛之術,她那座彈而有力的腴臀已是床技最好的武器,現在婷婷節節敗退,亦因為抵受不了芳琪翹臀的揉摩。 「琪姐……我……受不……了……嗯……不行……」婷婷緊捉芳琪的雙臂,發出激烈的叫喊。 章敏走過來輕輕拍我的肩膀。 「龍生,別玩了,過去和婷婷……」章敏欲言又止的說。 對於章敏的建議,我十分的歡喜,如果日後她也如此大方,要我上別的女人,我肯定會愛她一萬年。 「過去吧!」巧蓮吐出我的巨龍說。 「嗯……」我在巧蓮的眉心送上一吻,以感激她對小龍生的呵護。 章敏牽著我一起走到婷婷和芳琪的浮床邊,芳琪見我走了過來,即刻讓了個空位給我,但婷婷全身酸軟的,除了喘氣之外,動也不想動一下。 「我不行了……讓我歇一歇……呼……」婷婷喘氣如牛的說。 當我想躺在芳琪和婷婷身邊的時候,章敏即時捉住我。 「你就讓婷婷休息一會嘛……」章敏拉著我說。 「章敏,叫我過來的是你,來到之後叫我停的也是你,好端端的被你破壞找剛才的好事,這樣吧,反正還有一張浮床空著,倒不如履行你剛才的承諾,如何?你不該又要反悔吧?但這裡可有幾對眼睛看著你,如果害怕,我們可以到房間。」我在章敏耳邊挑逗的說。 「來就來!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怕的,但你不可以射在我裡面,一定要給婷婷,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明白嗎?」章敏很嚴肅的對我說。 「知道了,很煩呀你!來吧!」我點頭答應說。 沒想到章敏會如此關心婷婷,或許她搶了婷婷的名次,所以對她特別的關心,亦有可能是婷婷在碼頭上受傷一事,至今她仍耿耿於懷。 「要……怎麼……樣?是……這樣……嗎?」章敏躺在另一張浮床上,翹起了屁股,戰戰兢兢的說。 「章敏,你做什麼?」芳琪和師母好奇的問。 我即刻向芳琪她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們千萬不要出聲,芳琪自然因好奇心,而閉上嘴巴,但師母則為章敏皺起了眉頭,但我對著章敏雪白光滑的屁股,同樣是皺起眉頭。 「是不是要這個?」巧蓮突然遞了一瓶潤滑油給我說。 「巧蓮,你怎會知道我要潤滑油,還有,你怎會有這種東西?」 「女人的事,你別問那麼多就是……」巧蓮尷尬的說。 巧蓮答得如此尷尬,想必這支潤滑油,一定是用來給假陽具潤膚之用。 既然不該有的潤滑油此刻已意外的出現,那章敏可算倒楣了,不過,她面對我這條八寸多長的巨物,亦可說幸運才對。 不管三七廿一的情況下,我馬上將潤滑油塗遍了整支火棒,接著跪到章敏的身後,將潤滑油淋在她的臀溝上,用手指慢慢將流下的潤滑油,塞入翹臀的屁眼裡。 「龍生,你聽好!我有言在先,只會給你一次,下不為例!」章敏顫顫抖抖的說。 「怎麼,害怕了?說話竟顫抖抖的……」我故意氣章敏說。 「怕什麼怕?來吧!」章敏用屁股推了我一下說。 面對趴在地面,且翹起屁股的美女,我又怎麼會輕易錯過享受的機會,雙手自然從後摸向她的胸前,一試揉搓墜吊乳球的滋味,這種揉摸的手感,確實比摸向正面還要刺激,亦可以摸到乳球真正的本錢。而她的本錢亦沒有令我失望,整個乳球沒有因為墜吊的姿勢,出現下垂搖晃的醜態,反而覺得乳房充滿無窮的彈韌力,摸不到任何鬆弛之位,心想要是她肯給我來個人體按摩,那該有多好呀! 「你怎麼還不快點,婷婷等著呀!」章敏催促的說。 性格好勝且死要臉的人,往往臨死前必會裝出不怕死的勇氣,其行為只不過掩飾怕死的真面目罷了,章敏亦正因為想在諸位姐姐面前要膽色,所以才會冒死的答應,這點我是很清楚,亦很感謝她們為我製造了這個氣氛,要不然想得到章敏的屁股,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太粗魯哦!」師母上前對我說。 「玉玲,不想章敏太辛苦,那你幫她掰開兩旁臀肌,要不然很難弄進去。」 「玲姐,不必!」章敏說。 「不必的話,那我就來了!」我將塗滿潤滑油的巨物,一下挺入光溜溜的蜜桃裡。 「不是這裡!不要!快抽出來!不是這裡呀!」章敏大聲叫喊的說。 「我當然知道不是這裡,只不過是想給你一點心理準備罷了,這次真的來了!」 我抽出巨物之後,雙手掰開彈實的股肌,肉冠移到屁眼前,朝著小洞推進,但屁眼實在太小,而且我推一次,她的身體便往前移動,始終無法插入。 機警的巧蓮見狀,即刻要我起來,接著把浮床調轉,讓章敏面向池邊,這麼一來她的手可以頂住池邊,不會再出現我頂一下,她便往前移動的狀況。 改變了方向之後,進度果然很理想,在章敏極力強忍的情況下,總算塞入大半個蘑菇頭,但則要辛苦了師母,不停倒入潤滑油,而紫霜和婷婷兩個,也不禁為章敏皺起眉頭。 「章敏,你頂得住嗎?」師母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頂……得住……叫……他快一點……別婆婆媽……媽的……」章敏喘著氣說。 「什麼婆婆媽媽的,我怕你捱不住罷了,小心了!」 我喊了一句後,持著龍根挺起腰力,直接攻城,嚇得師母也使勁,為我掰開章敏兩旁的股肌,幸好龍根在潤滑的情況下,總算成功進入一半,但為了擔心會前功盡棄,提了口氣,加點潤滑油,做另一次的衝擊! 「啊!哇!哇!」章敏突然全身抽搐的大叫一聲。 「哇!好緊呀!」我大叫一聲。 「龍生……全進了……停一停……讓章敏喘口氣再……」師母緊張的說。 芳琪慌慌張張拿起燭台一看,發現章敏雪白的肌膚泛起片片紅霞,可想而知,她體內充血的程度是多麼的驚人,換句話說,她忍受的痛楚並不簡單,眼淚肯定流出幾碗,要不然巧蓮為她擦臉,也不用換上幾張紙巾。 「啊!簡直要了我的命呀!」章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龍根被章敏狹窄的屁洞夾著,雖然是很舒服,但停了太久感覺有些鬱悶,於是輕輕一抽,又插了進去。 「啊!你……你……要就快點一次……過……別……」章敏垂下頭,激動的說。 「好呀!」我很樂意奉旨行事,於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章敏雖是不停的叫喊,但沒有喊過求饒聲,對於這一點,我不能不佩服她。至於師母,則用勁掰開章敏的臀肌,從她的眼神中,似乎向我傳來要求停止的信息。 「夠……了嗎……還……要……弄多……久……呀……」章敏全身酸軟的說。 「龍生,你就放過章敏吧,讓她休息休息。剛才見她很花力氣的抵抗,我擔心她體力不足會虛脫。」婷婷說。 「新娘子吩咐,我豈敢不聽話……」我答應婷婷之後,慢慢將龍根抽出。 「撲」的一聲響起!當龍根真正抽出章敏屁洞的時候,響了「撲」的一聲,接著還有幾聲輕輕響起,應該是抽送和空氣有關,不過倒是十分過癮。 「啊!終於完……成了……龍生……我現在算是……名副其實的八姨太吧!」章敏全身無力伏在池邊喘著氣說。 「你當然是邵家的八姨大呀!」師母邊回答,邊為章敏按摩屁眼說。 「那就好……以前……你們這樣做……是做多久呀……」章敏喘著氣問說。 「我可沒試過這玩意……她們就不知道有沒有……」師母疑惑的說。 「什麼?當邵家姨太大,不是要過這一關嗎?」章敏問眾人說道。 「不會吧?巧姐,真有這樣的事嗎?」師母不解,忙追問巧蓮說。 「我不知道……」巧蓮急急腳腳的跳入池中。 「龍生!你!」章敏大動肝火,面紅耳赤,向我怒指的大喝一聲。 糟糕!東窗事發!章敏終於識破我的鬼計,她發起火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今次的玩笑可大件事了!慘! 第三十九卷 第八章 章敏的難題 我利用章敏好勝和好面子的性格,終於,巧計得到她的後庭之樂,可是,天不作美,還是給她識破我的奸計,氣得她當場大動肝火,大喝一聲的,似乎想要了我的命,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龍生!你這天殺的!竟然騙我上當!你!哎呀!」章敏氣得面紅耳赤,原想站起來打我,可是一起身,便大叫一聲,接著雙手忙護著屁股躺回原位,直喘著氣,屁眼的痛似乎無法令她走動。 幸好小龍生插痛了章敏的屁眼,使她無法向我動粗,要不然肯定挨她的打,但是既然她現在惡不出樣,那我可要在芳琪她們面前挽回些面子,即使是歪理也要反駁一兩句,要不然日後個個有樣學樣的,往後一家之主的地位可能被她們取代。 「章敏,話可要說清楚,我說過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做,並沒有勉強你,只是你自己堅持要答應的哦!」我使出講歪理的本事說。 「你!你還說風涼話!你這狡猾鬼騙我上賊船,我不會輕易罷休的!哼!」章敏氣得猛拍打浮床說。 「章敏,別生氣了!你怎麼不先問我們嘛!」芳琪遞上紙巾給章敏說。 「琪姐,這種事怎會好意思問出口呢?總之,我上當了!我上當了!哼!」章敏咬牙切齒的望著我說。 「章敏,算了吧,我們有哪個沒上過龍生的當,但你整個過程中,沒有喊過一聲痛,已令我們十分的佩服,今晚看在婷婷的份上,就饒過龍生吧!」芳琪說。 「琪姐,你是在稱讚我,還是在取笑我嘛……」章敏說。 「章敏,我講的都是事實,別氣壞自己……」芳琪整理章敏散亂的頭髮說。 芳琪的口才果真厲害,一針見血,便往章敏的弱點處下手,令她激動的心情即時降溫。 「章敏,這種痛楚的過程,下一個應該是我,今次你當做是為了我而示範,下次我邀請你為觀眾,如何?別再生龍生的氣了,好嗎?」紫霜為我打圓場的說。 「好!看在你們的份上,還看在婷婷的份上,我就放過龍生,要不然肯定要插回他的屁股。」章敏憤怒的說完,繼而向我做出不文雅手勢說。 章敏不再追究我欺騙她後庭一事,心想還是轉移新的話題為妙。 「婷婷,既然章敏已不再生我的氣,那我們現在開始好嗎?」我上前摟住婷婷說。 「不!我們不能這樣對待章敏,那對她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我不會和你什麼,起碼心裡較舒服……」婷婷推開我說。 「那我怎麼辦?」我挺起勃起的龍根說。 「這算是對你的懲罰,相信各位姐姐不會怪我如此對待龍生吧?」婷婷說。 「當然不會,龍生活該嘛……」眾女異口同聲的說。 「婷婷,真有你的,行呀!哎唷!」章敏笑著說。 「我也幫不了你了……自己解決吧!」巧蓮小聲的對我說。 在眾怒難犯的情況下,實在不敢再向她們要求什麼,反正昨晚和章敏做過一次,今天又和剛嫂做過一次,何不大大方方瀟灑一次,以滿足她們的芳心呢? 「各位,我確實太過分了,所以也——你們一樣,支持婷婷對我的懲罰,同時亦向章敏道歉,對不起!」我上前向章敏道歉說。 「龍生,我說過看在婷婷的份上,不再和你計較,便不會再與你計較,別婆婆媽媽的,好不好?」章敏不耐煩的說。 「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節,佩服,謝謝!」我拍拍章敏的馬屁說。 「敏姐,今天這一幕,使我真正佩服你的勇氣,從今以後,我會依照排名次序稱你為敏姐,亦代表我對你徹底的敬佩。」婷婷說。 「婷婷,你真大方……噢!」章敏感激中,想與婷婷摟抱,當移動身體的時候,小腹突然收緊,挺起屁股,喊了一聲。 「怎麼了?」師母上前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只是有些刺痛罷了,小事……」章敏揉搓屁眼說。 「敏姐,我扶你到浴室沖沖身,然後送你上房休息……慢慢……」婷婷扶起章敏說。 師母和婷婷合力扶起章敏到沖身房,巧蓮則把燈光亮起,浪漫的氣氛終告一段落,我還是我,婷婷仍是處女身的婷婷,章敏仍是章敏,一切都沒變,但姐妹之間的情份,卻大大增進一步,而且意外的可以接受一起性歡樂,總算是個很好的收穫,這亦是我渴望能見到的情景。 大夥兒一起走進沖身房沖身,只是不允許我內進,而紫霜踏著沉重的腳步離去,想必她見過章敏後庭的痛楚後,內心感到忐忑不安吧!而今心連心浴室,只留下孤獨的我浸在池中,每當聽到她們裡頭傳出來的歡笑聲,便感覺自己更加孤寂。 過了一會,以虐我為樂的數名愛妻,離開沖身房便爭先恐後搶浴巾,完全沒有理睬我這位閒人,難不成她們同氣連枝的時候,便無視一家之主的存在?但章敏可下必搶,甚至有師母扶著,不過,瞧見她小腹收緊,後臀微微翹起的,心想屁眼的痛還未消退,亦挺可憐的,最後,我像紫霜那般的無奈,默默走進沖身房。 洗乾淨身體離開沖身房,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女人已經離開,而池邊的酒杯和雜物,巧蓮都沒有清理,這可不是她二貝的作風,看來她為了章敏,亦發出了無聲抗議,但我知道她是環境所迫——女人總是喜愛站在女人那一邊。 離開心連心浴室,經過紫霜和婷婷的房間,發現婷婷已經上床睡覺,紫霜則靜坐調息練功,我沒有進去打擾她,轉身到章敏的房間瞧瞧,發現裡頭空無一人,心想莫非已搬去主人房? 原想回主人房,當經過書房的時候,順便進去查看藥粉是否有人取走,拉開抽屜看見藥粉原封不動的擺著,心想還是上房看看幾位愛妻吧…… 推開主人房的房門,原以為會有嘻笑聲,豈料,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所有人乖乖的睡在床上,並且是幾個人同睡一張床上,表示我今晚要到另一張床,自己一個人睡。沒想到,她們會如此殘忍的對待我,原本我想讓她們一次,自己到另一張床,但心裡始終有些不甘心,於是,用勁將被單給扯到地面,嚇得她們個個彈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眾女大吃一驚的說。 「沒什麼事,我只想瞧瞧幾位沒毛的睡美人,是不是死了……」我望向她們光溜溜的蜜桃說。 「龍生,你……」眾女氣得說不出話。 「別過來,是我龍生不讓你們幾個陪我一起睡,而不是被你們趕走沒床睡,就這樣!哼!」我奪回一家之主的尊嚴後,便跳上另一張床,決定今晚自己一個人睡。 睡在被窩裡頭的我,輾轉反側,心想要是靜宜在這的話,肯定不會被她們欺負,不過,怪只能怪自己如此殘忍的對待章敏,但得到她的後庭,這個代價算起來也很值得。 「靜宜,你今晚去哪裡了呀?」我心裡自言自語的念著。 突然,一道很刺眼的陽光,直射到我臉上,而身上的被單又無故被掀起,迷迷糊糊,瞧見巧蓮坐在我的旁。 「巧蓮,你們全醒了?」我伸了個懶腰說。 「什麼醒了?現在已是中午十二點,剛才芳琪要我吵醒你,並叫你梳洗後回個電話給她。」巧蓮催促我起床說。 「芳琪找我找得這麼急,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好像是關於章敏家產的事,總之,你打個電話給芳琪就是了。」巧蓮說。 原來是為了章敏家產一事,難怪芳琪要吵我起床了,但望著巧蓮的霸乳,想起昨晚備受冷落一事,心裡還是有些不甘,於是趁她不留神之際,將她拉到床上。 「巧蓮……我要……」我壓在巧蓮的身上,同時將手伸入她的衣內,拉開胸罩,捉著豐滿的霸乳,使勁的揉搓。 「嗯,別這樣……不要……今天辦正經事重要,快聽話,章敏需要你的支持,你會支持她的,對嗎?」巧蓮抽出我插入她衣內的手,接著即刻跳起床,整理衣內被我拉開的胸罩。 「我怎會不支持章敏呢?雖然她很任性且好勝,但不管怎樣都好,總之,她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支持她的。」我走下床說。 「謝謝!」章敏撲到我身上,雙手環抱,不停的索吻。 「我還沒有刷牙!」我掙脫章敏索吻的小嘴說。 「沒關係!」章敏再一次的吻到我嘴上。 實話說,沒刷牙便接吻,始終很不習慣,幸好章敏只是吻了一會,但對於她的衝動始終有些懷疑。 「怎會如此興奮的給我送吻來了,是不是想要什麼鬼計?」我凝望章敏的身上說。 「巧姐教的呀!」章敏撒嬌的說。 「巧蓮,這……」我望向巧蓮,並且注意她的眼神說。 「別望著我,事情是這樣的,章敏知道芳琪要她到律師樓,談章家分家產一事,十分的緊張,因為她的外公也會在場,所以想要你陪她一起去,但又怕你還生她的氣,所以向我請教,該用什麼方法討好你。」巧蓮說。 「巧姐,我哪有說要討好龍生呀?」章敏即刻抗議巧蓮說。 「原來如此,但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師樓,章敏沒必要討好我呀!」 我邊說邊走入浴室,巧蓮隨我身後走了進來,並且為我的牙刷弄上牙膏,而我則脫下內褲掏出龍根,對準馬桶全力發射,然而,強而有勁的水聲,卻無意中嚇壞了剛走進來的章敏。 「哇!」章敏脫口而出,驚訝的叫了一聲,便急忙轉過身,躲避尷尬的場面。 「傻女孩,有什麼好驚訝的,龍生是你的男人,並不是外人。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女人的,早上見到老公這個模樣,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呀!」巧蓮笑著說。 「這種幸福,我才不要!」章敏說。 「巧蓮,別扯開話題,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師樓,章敏沒必要討好我呀!」 「龍生,章敏的外公是黑社會數一數二的大人物,脾氣和思想方面,自然不容易應付,別忘記,你不是娶他的孫女為妻,而是要他的孫女當姨太太,如果你不在場的話,試問章敏如何說服她外公呢?」巧蓮說。 「龍生,我外公的脾氣很暴躁,而且很愛面子,一向管得我很嚴,我自小便很怕他,如果他知道我在邵家的身份,肯定不會讓我回來,除了軟禁我之外,必會找你的麻煩,你可要有心理準備。」章敏很不安的說。 「哦…」我點頭說。 巧蓮和章敏說的很有道理,要一個黑社會的龍頭答應讓孫女當姨太太,確實不容易,畢竟在江湖上的人很愛面子,尤其是幫會身份越高的人就越講究面子和排場,這點毋庸置疑,看來這一趟不是赴芳琪的約,而是赴個鴻門宴。 「你怕嗎?」章敏問我說。 「怕!」我轉過身當面回答章敏,接著光著下體刷牙。 「你怕?」章敏臉色一沉,手握拳頭的表情中,透出一股怒不可遏的殺氣。 「龍生……」巧蓮不安的說。 刷了牙之後,章敏仍很氣惱的等著我的答覆。 「我怕,是怕失去你,所以會不惜一切,把你給帶回家裡。」我說完,走入浴室沖涼。 「章敏,我沒說錯吧,龍生這個答覆,你該滿意了吧?」巧蓮笑著說。 「巧姐……你……不說了……我先下樓去。」章敏興奮的說。 「嗯,你先下去吧!」巧蓮說完後,隨手把門給掩上。 巧蓮答了章敏一聲後,沒有離開浴室,並把浴室門給掩上,不禁使我有些好奇,於是擦一擦磨砂玻璃瞧瞧,發現她解開長袖的鈕扣和胸前幾粒衣鈕,接著長褲和胸罩都解了,最後,內褲也不要,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 「哦?假設大美人想和我鴛鴦戲水,這個浴室恐怕不是理想的地方……」我說。 「不是想鴛鴦戲水,只是想做昨晚末做完的事,來……」巧蓮用水沖走小龍生的肥皂泡,接著張開小嘴便將小龍生含入嘴裡,巧妙的吞吐和靈舌的配合,一舔一挑,輕易把小龍生給喚醒,而春丸也在她靈舌的偶爾挑弄下,因發癢而產生了快感。 「巧蓮,你的嘴巴總是令我難以抗拒……」我興奮的說。 「這裡呢……」巧蓮轉過身將手擺在牆壁上,雙腿八字型張開,翹起屁股狐媚的說。 「這裡更是我子孫根的福地……」我握著大龍根,頂向巧蓮的股溝。 「慢慢……」巧蓮的手從蜜桃底下捉著我的龍根,接著慢慢將龍頭移向隙縫處,輕輕揉搓幾下後,便塞入已填滿春液的小洞。 精神充足的情況下,龍根似乎也比較火燥,膨脹的肉冠更一馬當先,撬開隙縫的小道,催促龍根盡快插入,而發癢的春丸也恨不得想鑽入小洞內,雙管齊下的情況下,龍根如火箭般,一插便插入蜜桃的花蕊裡,急得巧蓮呱呱叫…… 「你這麼狠,一插就……到底……哎唷……」巧蓮前後搖晃著屁股,製造抽插的節奏。 巧蓮極少會與芳琪她們爭取床上之樂,所以一旦和巧蓮做愛,誓必令她淋漓盡致,今次當然也不會例外,雙手捧著她的豐腴美臀,便是使勁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插越快,即使聽到求饒聲也不會停下,連續三四次的高潮,更是家常便飯。 「啊!又來了……第……三次……不行了……噢!」巧蓮轉過頭,向我緊閉雙唇的求饒說。 「不!以你的能量,三次豈能滿足呢?」我繼續瘋狂的快速抽插。 「啊!啊!很脹呀!」巧蓮喊著說。 「是呀!我快射了……昨晚和今早的慾火,就一次全給你……快轉過身……」我抽出龍根興奮的說。 機警的巧蓮似乎知道我的企圖,轉過身便蹲在龍根前。 「射吧!射到我臉上……」巧蓮閉上眼睛,張開嘴巴的說。 巧蓮這張表情簡直要了我的命,激烈性的快感,如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湧人大肉冠,一陣酸癢之感隨即傳遍全身,終告爆醬的一刻降臨…… 「我……射啦……我……」我加速套弄膨脹的火龍,一陣濃白的慾火,如火炮般暴射在巧蓮的臉上,頓時,原本一張清秀臉孔,隨即變成一張飽受姦淫的苦臉。 慾火射出之後,剎那間,感到十分的空虛,於是將龍根塞入已盛滿精液的小嘴裡。 「吸一吸……」我按著巧蓮的頭說。 「嗯……」巧蓮拚命吮吸我的龍根。 「舒服……」我不禁發出暢快的呻吟。 「哇!你……」巧蓮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好奇且關心的問說。 「你又……射了一次,差點……給噎住……」巧蓮吐出我的龍根,並將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中,向我證明說。 「啊!辛苦你了……」我扶起巧蓮,緊緊的摟抱她說。 「來!我替你沖洗乾淨,章敏在樓下等你……別讓她等得太久……」巧蓮為我善後說。 「嗯……謝謝……」我喘著氣接受巧蓮為我抹乾身體說。 走到樓下,婷婷陪著紫霜看電視,當她們見到我,便追問我對章叔叔分家產給章敏一事的看法。 我聳聳肩回答,那是她家之事,我這外人又怎會知道如何處理。相反,我對章叔叔手上的股票就深感興趣,希望他會賣給我,以完成父親交代給我的工作。 「龍生,朝醫生早上檢查過霜姐的傷口,對康復的進度十分滿意,叫我們不用擔心,並且說再一兩天,應該會完全康復。」婷婷高興的說。 「婷婷,這都是你的功勞哦!」我伸手在婷婷的可愛臉蛋上,摸了一下說。 「這是霜姐的福氣……」婷婷臉紅的說。 「紫霜,朝醫生雖是很滿意傷口的康復進度,但你也不可掉以輕心,記住要多加休息、多運功療傷,知道嗎?」我關懷的說。 「嗯,知道了……」紫霜點頭說。 這時候,章敏從廚房端著杯咖啡走出來,心想這杯咖啡必定是她親手泡的,要不然不會親手從廚房端著咖啡走出來,同時亦相信世上能喝到她親手泡的咖啡的人恐怕沒幾個,更相信她這杯咖啡並不容易喝。 「龍生,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章敏臉紅的端上咖啡給我說。 「謝謝!」我接過章敏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後,覺得還是巧蓮泡的比較夠味。 「龍生,章敏泡的咖啡如何?」巧蓮從樓上走下來,笑著說。 「章敏泡的咖啡,當然沒有你泡的那麼好,這是必然的,麻煩你再泡一杯給我吧,今天我需要好的咖啡提提神。」我將章敏泡的咖啡擺在桌上說。 「龍生,你就懂得氣我!不理你!」章敏氣得在地面上蹬了幾腳說。 「敏姐,龍生和你開玩笑的,別當真哦!」婷婷安慰章敏說。 「我就不信邪,為何巧姐泡的比我好?哼!」章敏不服氣的走進廚房說。 章敏進去廚房沒多久,便和巧蓮一起走出來,但巧蓮手上卻捧著兩杯咖啡,原來不服氣的章敏要考我,命我分辨兩杯咖啡是誰泡的。結果,我還是找出較差的一杯,今回章敏可沒話說了,鬱悶的坐在一旁。 「巧蓮,外面的保安全都走了嗎?」我望了窗外一眼說。 「你不是要芳琪撤走那些保安嗎?」巧蓮反問我說。 「哎!有時候多了這些保安,反而會降低我們的警惕性呀!」我歎了口氣說。 「人總會有依賴性,天生的!」章敏駁我一句說。 「說到依賴性,為何還不見靜宜的蹤影?」我問巧蓮說。 「靜宜還沒有回來,但她今早說過晚上會回來,叫我們不必擔心。」巧蓮說。 「靜宜沒事吧?有什麼事,可千萬別瞞我呀!」 「需不需要我用奇人心法,瞧瞧她在做什麼呢?」巧蓮反問我說。 巧蓮一向最關注家裡人的安危,如果她認為有需要追查的原因,不用我吩咐她也會主動去做,所謂男主外,女主內,家裡的事我還是別插手為妙。 「巧蓮,這個家已由你來當,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你歇會吧!」 我的話還沒說完,門鈴便響起,原來是祥嫂來了,巧蓮即刻上前分配她的工作,看來這個「歇」字對她來說,並不容易做到。 而祥嫂見了我,上前向我問安,使我想起今天心連心浴室的清潔工作必定會很忙碌,於是向身邊的女人要了些錢,給她當小費。 「謝謝老闆!」祥嫂很高興的轉身到樓上工作。 「龍生,看不出你對下人挺好的。」章敏誇獎我說。 「龍生不但對下人很好,對我們更好。」紫霜笑著說。 「龍生,時間差不多了,吃點東西便出發吧!」巧蓮說。 「好的,紫霜也一起吃吧!」我點頭的對紫霜說。 「我吃過了,但可以陪你吃一點,過去吧!」紫霜牽我的手說。 剎那間,我已被家裡這片溫馨感填飽了肚子,難怪有人會說「有情喝水飽」,果真一點也沒說錯,況且美人送上的這碗水,不但是有情、有血,還有義,試問又怎能不飽呢? 第三十九卷 第九章 章敏的外公 今天終於不必受到記者們的干擾,可以很自在坐上自己的跑車,握著駕駛盤在路上飛馳,神氣一番。奇怪的是,身旁的章敏,竟打扮得無比的性感,但性感中又不會暴露,大方得體之外,還流露出一種高貴氣派的女人味。 誘惑的濕唇,鋪上淡桃紅色的唇膏,肥潤的耳珠,各自垂掛一對白金橢圓型的耳環,雪滑的粉頸,掛著兩個銀色不規則的三角形連結扣,長髮披肩的身後,裸出雪白無瑕的玉背,半臂袖黑色連身裙的開叉裙角,則示出一對既修長又雪白無瑕的玉腿,然而,高聳乳峰的低胸處,閃出胸罩的黑色蕾絲鏤空,腰下的遮光布更為性感,只遮掩大半條內褲,雙腿之間那下半條黑色內褲,在若隱若現中浮現…… 臨出門前的一刻,我就是被章敏這身性感的打扮所愣住,甚至不懂得追問她為何要如此打扮,或者說是不想去追問,因為不想因為我的追問,導致她換上另一件衣服,但這種打扮出現在有可能要逃跑的環境,實在說不過去,直到把車開到路上,我才放心向她提出疑問。 「章敏,為何不以運動裝出現,而要打扮成這個高貴的模樣登場?」 「倘若我真的無法從外公手裡逃脫,亦要讓你痛心一輩子,所以刻意打扮成這副性感的模樣,要你為了我這身肉體,不顧一切。」章敏說。 「你的手段比芳琪還要狠,起碼她不會利用身上的美艷將我俘虜……」我搖頭說。 「是嗎?那我向琪姐借的這套服裝是借對了,起碼我懂得利用它的長處,你說是嗎?」章敏反問我說。 「或許吧!」我承認的說。 「如果真的失去我,你會怎麼樣?」章敏問我說。 「我會比死更難受……」我緊握章敏的王乎說。 「是否因為我的肉體?」章敏問說。 「不!因為少了一個無時無刻擔心我的人。」 「你知道?」章敏半垂香腮的說。 「嗯,即使眼看不見、耳聽不到,心裡還是會感受到……」 「龍生,我永遠會深愛你……」章敏緊捉我的手說。 「謝謝……」 原來一個人將身邊所有干擾的事情解決後,路上的車輛也都會讓你通行無阻,我就在暢行無阻的情況下,很快抵達芳琪律樓的停車場。 來到芳琪的律師樓,迎面而來的正是師母,原來她親自把殯儀館的賣買合約拿過來給芳琪,主要是方便我能盡快擁有這家殯儀館,亦就是說只要我在上面簽個名,那林公子的殯儀館便真正歸我所有。 「章敏,好漂亮哦!」師母上前稱讚章敏一番。 「玲姐,別笑我了,這都是琪姐的眼光好,挑到這件漂亮的衣服罷了。」章敏說。 「別說了,芳琪在裡面等著你們,快進去吧!我還要到銀行準備撥款的事,有什麼事回家冉談,再見!」師母說完,急著趕去銀行。 「再見!路上小心哦!」我與師母道別說。 「哎!龍生,你身邊每個女人都很有本事,只有我一個沒有用,武也不行,文也不行的,實在慚愧!」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別這樣說,你晚上給我幹就行了!哈哈!」我戲弄章敏,逗她笑。 「你就是這點不好,每次都想著那回事,多不正經呀!」章敏掐著我的鼻子說。 「別鬧了,進去見芳琪吧!」我牽著章敏走入芳琪的辦公室。 芳琪的私人秘書帶我們進入芳琪的辦公室,埋頭工作的芳琪瞧見我們走進來,便像師母那般誇獎章敏很漂亮,難不成女人眼中只有服裝? 「琪姐,你稱讚我的人漂亮,還是稱讚你的衣服漂亮呢?」章敏說。 「人和衣服部漂亮就是了!對了,龍生,剛才玉玲交了份合約上來,我查看過沒有問題,對方也都簽了名,你只要簽上名,便是殯儀館的新老闆。現在簽,怎麼樣?」芳琪說。 「好呀!」我點頭說。 「等等,我叫秘書進來,先過來這裡坐……」芳琪說。 「芳琪,為何要叫秘書進來呢?」我好奇的問。 「有個外人看著,比較好嘛……」芳琪說。 秘書很快走進來,接著我在幾個人面前提起筆,簽下人生第一宗最大的賣買。 「我終於簽下人生中第一宗最大的賣買。」我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芳琪和章敏上前向我祝賀式的擁抱。 「邵先生,恭喜你!」芳琪的秘書向我祝賀說。 「謝謝!」我握著芳琪秘書的手,覺得她的手好柔嫩。 「你先出去吧!」芳琪命秘書出去說。 「是的。」秘書說完,即刻離開芳琪的辦公室。 「龍生,可別打我秘書的主意,給我留一點面子哦!」芳琪說。 「他敢?」章敏第一時間掐著我鼻子說。 「我當然下敢,怎會打你秘書的主意呢?」我尷尬的推開章敏的手說。 「言歸正傳,章敏,我們查過你母親章太大的資產,很多部屬於章氏名下所擁有。法律上,你母親的資產都屬章叔叔所有,而他肯交出多少給你,這可要看他怎麼處理。倘若你對他的分配不滿意,可以通過法庭向他追討,但必需有文件證明,例如你父母親曾和章叔叔訂下的私人合約等等,明白嗎?」芳琪解釋說。 「琪姐,你的意思是說,姓章的不肯給我,那我便一文錢也得不到?」章敏說。 「對!除非是屬於你母親名下的產業,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歸章氏所擁有。換句話說,如果章氏只剩下你一個人,或者是得到章叔叔簽下授權轉讓書,那你才是繼承人,明白嗎?」芳琪解釋說。 「嗯,明白了。」章敏說。 「這是你母親名下的產業和遺產,其中除了兩幢別墅和幾層樓宇外,還有名單上的股票和幾份人壽保險,還有一個保險箱……」芳琪列出章敏肯定能得到的遺產說。 我很留意芳琪念出章太太的遺產,但裡頭沒有賭船的股份和酒店的股票,亦就是說酒店的股票,都歸章氏名下的賭船所擁有。 「章太大怎會這樣糊塗,賭船的資產一點也沒有……」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這亦是我為何要你提前上來的原因。」芳琪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當面向章叔叔追討?」我問芳琪說。 「是的,萬一章叔叔沒交代酒店股票一事,以我的身份不方便向他提出,而你又不在場的話,那便十分糟糕,到時候不知怎麼向父親交代。」芳琪說。 「你約了父親幾點上來?」我問芳琪說。 「我通知了父親,但他不想上來……」芳琪說。 「父親不想上來?他老人家不是身體有問題吧?」我緊張的問說。 「不,父親沒什麼問題,他只是對我說,你已經長大了,該是讓你獨自面對問題,以及學習如何在商場立足的時候了。還有,他交代我對你說一句話,成敗並不重要,如果能從中吸取到經驗,才是最大的收穫。」芳琪說。 「龍生,原以為你父親對我有偏見,現在才知道他是用心良苦。」章敏說。 聽芳琪這麼一說,再望了章敏一眼,似乎有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章敏,你早巳知道父親不會出現?」 「是的。」章敏說。 「章敏,原來你已經知道父親不會出現,所以才會緊張向我追問重不重視你的問題,難怪……」我恍然大悟的說。 雖然明白章敏焦慮的原因,但對父親缺席的決定,則匪夷所思,沒理由他不關心章叔叔如何處理酒店股票一事,難道他已經有了答案?還是他不想與章敏的外公打交道,怕傳出與黑道人物有交往,有損爵士的名譽? 「龍生,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沒什麼,現在已是下午了,希望待會別在這問「天刀煞」風水局的辦公室裡交談,要不然什麼也不用談……」我望著窗外對面兩幢大廈中間所透出的陽光說。 「哦,不!待會在會議室裡交談,要不然我們現在過去吧!」芳琪即刻說道。 「好!走吧!」 芳琪通知秘書帶我和章敏到會議室,而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後,亦隨後來到會議室。 無巧不成書的情況下,芳琪剛剛進來準備坐下之際,秘書便進來通知,章敏的外公到了,芳琪望了章敏一眼,便命秘書把客人帶進來。 「龍生……」章敏握著我的手,輕輕叫了我的名字。 「別緊張,沒有什麼人比天狼君更可怕、更惡毒,放心!」我安慰章敏說。 「章敏,這裡是律師樓,不用擔心,輕鬆點就行!」芳琪安慰章敏說。 心跳隨著表面的秒針,—秒一秒的過,我無法集中精神分辨誰跳得比較快,亦無法知道該怎麼面對章敏的外公,畢竟從未與他見面之外,亦不曾和黑道的重量級人物打過交道,假設他不是章敏的外公還好辦,可以用武力解決,但他偏偏…… 豈料,還未想出應付方法之際,便感覺有股強烈的煞氣湧進房內,果然,房門很快響起了叩門聲,不需要秘書推開房門,已感覺那股煞氣破門而入。 「謝大狀,他們到了,請進……」芳琪的秘書說。 首先踏入會議室的,是穿著西裝的四大金剛,兩個站在門口,兩個站在房內的門旁,身形雖然健碩,但相貌卻十分斯文。 而我既不想見到,又不能不見的主人翁,則在兩名身穿運動服的男士陪伴下,以穩健的腳步走了進來。 我不知道章敏的外公為何給我一種腳步穩健的感覺,或許他滿臉皺紋、白髮蒼蒼,肯定是個超過六十歲的老人,但體力和精神方面,又不像衰退之人,所以不說成是穩健也不行,起碼比我父親強壯多了。 「外公!」章敏即刻站起來,上前請安。 「乖孫女!」章敏的外公眉開眼笑的說。 「大小姐!」四名保鑣很有禮貌的向章敏請安。 「這位是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的秘書還未介紹完畢,已被章敏的外公打住。 「別出聲,我先想和孫女敘敘舊。」章敏的外公說。 章敏的外公這麼一說,身旁兩位保鑣即刻示意芳琪的秘書別出聲,無奈的芳琪只好揮揮手命秘書退下一旁。 「敏兒,今天好漂亮哦,怎麼不回外公家呢?現在住在哪裡?住得好嗎?」章敏的外公忙追問說。 「我住在他的家,很好。」章敏很溫和的說。 「他是誰?」章敏的外公望了我一眼說。 「他是我的……男朋友……龍生……」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哦!原來是他,怎麼跟一個看相的在一起?還住在一起,這成何體統嘛?」章敏的外公態度囂張的說。 「外公,他不是外人……算是我……的……丈……夫……」章敏戰戰兢兢的說。 「什麼!丈夫?笑話!我怎會不知道你有丈夫呢?」章敏的外公,大吃一驚的說。 「章敏是龍生的八姨太。」芳琪替章敏說清楚。 「胡鬧!什麼八姨太!我孫女豈能當人的姨太大!胡鬧!」章敏的外公十分激動,並且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說。 「請你控制情緒,這裡是律師樓,不是談家事的地方,如果要談家事,留待你們回家再談。」芳琪對章敏的外公說。 「你說什麼?!」站在章敏外公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鑣,凶巴巴指著芳琪質問說。 章敏的外公示意身旁的保鑣把手放下,氣定神閒,對著芳琪露出陰險的笑容,同時亦在我身上望了幾眼。 而我目睹他數秒鐘之內便將激動的情緒軟化,且冷靜的對我們凝目而望,對於他這份功力,不禁歎為觀止,不過,有這份功力的人,城府極深之外,免不了有幾分陰險,並不容易對付。 「老人家記性不好,你是謝大狀對嗎?請問我們這次上來談遺產的分配,這不也是家事嗎?另外,你是我乖孫女的律師,而我又是被雙方的當事人邀請前來聆聽,難道聽的不是家事三不嗎?試問家裡人的身份還未弄清楚,又怎能談家產呢?而他既不是我的兒子,更不可能是姓章的親戚,亦不是你律師樓的員工,那你擺他在這裡,是否應該先向我介紹,他在這門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呢?」章敏的外公炮轟芳琪說。 姜果然是老的辣,每一句都是針針見血,直插要害,駁得一向擅於雄辯的芳琪啞口無言。今天算是見識到黑社會的談判技巧,急智和口才,缺一不可。 「外公,別為難謝大狀,她是幫我的嘛……」章敏替芳琪解圍說。 「章敏,這可不是為難的問題。在公,我是你的律師,自然要為你爭取最大的利益:在私,替你表明身份,免去你說出真相的尷尬。我要龍生坐在這裡,除了他是你的另一半之外,你母親章太大臨終前的遺言,是要將股票交給他,所以他是有必要在你身邊支持你,況且章先生分配家產中的股票,對龍生也有影響。」芳琪說。 「這倒是……」章敏戰戰兢兢的說。 「敏兒!」章敏的外公很不滿的發出咆哮聲。 「外公……我……這……我……」章敏急得不知所措。 章敏的驚慌,是我從未見過的,甚至難以想像她會出現如此驚嚇的表情,過去殺人的場面、爆炸的一刻,她都不怕死的敢堅挺面對一切,唯獨面對她外公的時候,卻像老鼠遇著貓般,驚慌失措,我不能讓章敏孤軍作戰的面對,是時候挺起身,伴在她身旁,支持她…… 「章敏,別怕,有我在你身邊……」我上前將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輕輕將她摟住。 「放手!放開大小姐!」章敏外公的保鑣,即刻指著我,恐嚇的說。 「笑話!我保護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對,你想怎麼樣?放下你的手!」我不留情面直怒罵的說。 兩名保鑣上前想動手,章敏的外公卻喝住他們。 「回來!這裡是律師樓,不能在謝大狀的地方生事,她可是在幫我的乖孫女,如果是樓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只要不在這座大廈的範圍內,便不會令謝大狀增添麻煩,難道這個道理你們也不懂嗎?」章敏的外公說。 「外公,不要……」章敏求情的說。 「好!我知道你們是黑社會,甚至是一個大幫,這裡有電話,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集合所有的人,一起前來找我麻煩,但你們撥電話之前,要先考慮能否調動兩三萬人馬各持手槍前來,要不然我會很失望,警務署長也會很失望!」我譏諷的說。 「龍生,在我面前拋出警察來嚇唬我的人,只會死得更慘!」章敏的外公不怒而威的說。 「哼!在我面前耍保鑣的本色,恐怕會死得更慘!」我說完後,即刻使出八卦步,迅速衝到兩名保鑣身前,左一掌,右一肘,輕易將他們推倒地上,接著單手抓在章敏的外公肩上。 「哎呀!」兩名保鑣跌在地面,叫了一聲。 「龍生,不要!……」章敏和芳琪同時喝住我說。 「我沒說錯吧?如果你有留意報章的話,相信亦知道我打死過幾個人,難道我還會怕你嗎?」我在章敏的外公耳邊小聲的說。 「好!身手果然敏捷,好功夫。這樣吧,如果你能說服我,那我便將孫女兒交給你,讓你好好侍她,要不然即使要我死,或犧牲整個社團,我亦在所不惜,肯定要你終日不得安寧,包括你的家人!」章敏的外公很冷靜的說。 「這個賣買挺不錯的,告訴你,我最討厭動手動腳的,更不會做出威脅家裡人的那種卑鄙手法,我絕對不是一個無能之輩!」我放開章敏的外公,接著牽著章敏坐在他的對面,準備與他來個談判。 第三十九卷 第十章 萬能的錢 今天終於見到章敏的外公,但他不滿章敏當我的八姨太,結果鬧出連番的罵戰,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以神術施個下馬威,算是半挾持命他就範,可是江湖人總是愛面子,只肯給我一個說服他的機會,同時亦鄭重警告我,倘若我無法說服他,仍繼續纏著章敏,他會不惜犧牲一切,亦要我和家人不得安寧。 我當然不希望惡劣的氣氛延續下去,畢竟他是章敏的外公,現在他肯給我說服他的機會,表示仍有一線希望能成為他的孫女婿,無論如何,為了章敏,我必會全力以赴,萬一失敗,只能另作打算,總之,這個機會先不能錯過。 「龍生,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章敏的外公說。 「好!未說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欠我三個人情!」 「我欠你三個人情?哈哈!我欠你三個什麼人情?」章敏的外公說。 「請問你可曾想過,為女兒和女婿報仇?結果你為他們做了些什麼?我替你女兒報了仇,亦為你女婿報了仇,爆炸中還救了你的孫女兒,這三件事還不算人情嗎?」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沒錯!我知道你替我的女兒和女婿報了仇,但這個仇能報嗎?你知不知道報了仇之後,社團的損失有多大呢?現在賭船停了業,所有的收益也跟著停了下來,幾百個兄弟沒工作做,別以為我不想報仇,只不過是這個仇不能報,我不能自私的為了家事,而連累整個社團呀!」章敏的外公道出苦衷說。 沒辦法!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一切以利益為先,章敏的外公也不能例外。 「至於你救章敏一事,並不是我要求你去救,而是她跟你一起玩,你便有責任保護她,對嗎?這三個人情中,兩個是連累我們社團的利益,一個是你有責任去做,並不是我欠你的。」章敏的外公三言兩語,便推得一乾二淨的說。 談判高手不愧為談判高手,只要能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即使是歪理,亦會變成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不允許章敏和我在一起,難道又要她到船上過以往打打殺殺的日子嗎?你心裡會好受嗎?」 「打打殺殺?章敏被誰打,又被誰殺了?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嗎?而且,看著她逐漸成長,並且越來越漂亮,又有什麼不好受的呢?」章敏的外公反問我說。 「章敏今天還有命坐在這裡,那是上天保佑她,你以為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嗎?只不過考慮她的背景,暫時不打她的主意罷了。你以為人的運氣,天天會那麼的好嗎?你女兒的下場,便是最好的證明,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想章敏走上她母親那條不歸路。」我傷感的說。 「說得好!我女兒的死,因為錢太多花不完,所以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因此我這次上來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錢擺在我身上,那其他人便不會打敏兒的主意,敏兒亦不會有危險,更不會像她母親那般慘遭毒手。」章敏的外公說。 豈有此理!這種歪理也能說出口,真是不要臉。 「你保管章敏的錢,那你不是在打她錢財的主意嗎?況且你已經年老,你能看著她多久,能保護她多久呢?難不成等她人老珠黃的時候,你才肯讓她自由,這樣會不會對不起她呢?」我憤然的說。 「龍生,你言下之意,應該讓我孫女兒跟你,由你看管她的錢財,你就不是打她的主意?我不能保護她,因為我年老會死,你年輕就不會死,那你有幾年命?能照顧我孫女兒多久呢?」章敏的外公反問我說。 如果可以罵粗話,我肯定會臭罵他一頓,以洩心頭的怒火。 芳琪突然遞了一張字條給我,上面寫著「利益」兩個字,我即刻望向芳琪的身上,企圖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多一點的提示,但她似乎沒有什麼辦法,我不禁歎了口氣,心想假設她有法子的話,早就已經寫在字條上,又怎會只寫「利益」二字? 「怎麼,被我說中,不懂得回答了是嗎?」章敏的外公挑釁我說。 「哎!看你臉上的皺紋長到唇邊上,便知道你的利益心極重,再加上鼻尖、眉粗,更是個不擇手段之人,看來我說什麼都是白費心機,要不然你也不會長有一頭白髮,成無子女送終之相,我除了替章敏擔心之外,還可以說什麼呢?造孽!」 「哈哈!曾聽人說過,龍生的相術很高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沒錯!我是個把利益看得很重之人,因為我要養活整個社團的人,不管什麼道理或歪理,只要對我有好處的,就是我的人生大道理。」章敏的外公神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說。 「你真是……哎!」我學章敏的外公那般,往桌上拍了一下說。 誰料,當我把手縮回之際,卻將芳琪剛才給我的殯儀館合約不小心甩落地面,使我要尷尬的將文件撿起,真是狼狽極了。 然而,就在撿回文件的一剎那,我突然靈光一閃,意外的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龍生,現在不談了是嗎?那你以後別再纏我的孫女兒,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同時,亦希望你懂得明槍易擋的道理。」章敏的外公恐嚇我說。 「慢!沒錯,我是無法說服你這個歪理數主,但卻有意思和你來個交易!」 「什麼交易?」章敏的外公很好奇的問說。 我把從地面撿起的殯儀館合約,拋到章敏外公的面前。 「你如果懂得看英文字,先看了再說……」我故意譏諷的說。 章敏和芳琪愕然的望著我,芳琪首先忍不住走到我身邊。 「龍生,你不是想用殯儀館換回章敏吧?」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追問說。 「龍生,這可是玲姐為邵家埋頭苦幹的成果,亦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簽下最大的賣買,絕不能輕易送出去,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章敏緊張的說。 章敏可能心神混亂,以為我要用殯儀館和她外公交換,但芳琪怎會和她一樣糊塗,競想到我要用交換的方式?最後只能向她們示意不需要擔心,一切待會再說。 「你還真的拆開來看?難不成我不懂的東西,你會看得懂?哼!」我嘲笑的說。 「這是什麼意思?」章敏的外公拿著合約問我說。 「這是林公子簽下賣買殯儀館的同意書,亦就是說,我已是這家殯儀館的老闆,相信你們對林公子的殯儀館不會不熟悉吧?沒記錯,那可是黑幫爭奪的肥豬肉,對嗎?」 章敏外公的兩名保鑣,在他的耳邊喁喁細語。 「哦!原來是那家殯儀館,怎麼個交易法?開門見山說吧!」章敏的外公將文件拋回我面前說。 「很簡單!你剛才滿口仁義,一直說以讓團的利益為主,現在我就將這份利益送到你社團的門口,條件是不能再干涉我和章敏的事,並接受她是我八姨太的事實,如何?」 「你是在威脅我?」章敏的外公說。 「不!是交易!只要你點頭,我便不允許其他人踏入我的殯儀館範圍內,同時所有外派的工作,全都交到你們的手上。總之,由你們的社團,承接所有外派的生意就對了,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 「小黑,沒想到我們這次上來,竟然會有意外的收穫呀!」章敏的外公笑著說。 「那賭船的事……」保鑣小黑提醒章敏的外公說。 「對!對!對!龍生,你的交易我可以和你成交,但敏兒可要自願跟著你,萬一她和你的感情發生問題,你不能強行留下她在你身旁,還有不能取消這筆交易,我們很講究江湖地位和面子。」章敏的外公說。 「當然!殯儀館的工作,始終是要外派給其他人去做,無法一手包辦,但我也有言在先,外派給你們的生意,便是賺錢的工作,所以工作絕不能馬虎,一定要交代得有頭有尾,如果有客人投訴,你們又不懂得珍惜機會,那我便有權終止合作關係,別忘記,我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罷了。」我嚴肅的說。 「嗯,出來混,講個「信」字,這場交易我當是成交了,倘若我手下令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通知我,這樣可以放心了吧?」章敏的外公說。 「好!」我點頭答應說。 初時以為章敏的外公很難應付,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原來只不過是錢的奴隸罷了,不過現在談妥也是好的,地盤的紛爭由他們自行處理,這不但少了一個麻煩,無意中還多了一座靠山,而外派的利益,又不會流入外人田,算起來亦挺不錯的,這份見面禮,相信章敏的外公應該很滿意。 「敏兒,龍生那筆談好了,那我們也該談談,你我之間的事。」章敏的外公說。 「我們的事?」章敏不解的問。 「是呀!就是你母親賭船的股份,你現在已有了龍生,想必不會再到賭船上拚命了,對嗎?那是否該將賭船的股份給我呢?」章敏的外公開門見山的說。 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章敏的外公下是關心孫女兒,而是關心章敏母親生前留下的賭船股份,這亦解釋了他為何要阻止章敏和我在一起,並要把她給搶回去的原因,原來一切都是錢作怪。 「外公,母親留下來的財產,我不會交給任何人,而母親臨終前不想我回到賭船上工作,我必會遵從她的遺願,至於船上的工作和盈利,我交給外公代我處理,所得的盈利自然全數歸你所有,這樣的答覆,你會滿意嗎?」章敏說。 相信章敏對於財產的分配,早已心中有數,要不然不會說得如此清楚,而且還是當面對著她的外公說,看來我要幫她說句話,以免受到她外公無理的要求。 「你的乖孫女對你挺好的,竟將船上所得的盈利全歸你所有,而我這個做丈夫的,什麼都得不到,有些嫉妒呀!」 「龍生……」章敏拍拍我的手說。 「如果你能夠處理船上的麻煩,我可以交給你,別說什麼嫉妒的,問題是你有這個本事嗎?」章敏的外公說。 「不!不了!這口江湖飯,可不是我龍生能吃的,倘若章敏交給我的話,或許我可以交由其他人代辦,相信這口飯很多人會搶著吃吧,當然,我是不會和章敏的外家過不去,這塊肥豬肉還是留給你,我們收取股份的盈利算了。」我暗示的說。 「敏兒,既然你已有了決定,外公自然會支持你,還有記住一點,不要有了丈夫便忘記外公,有空多回來探探外公,知道嗎?」章敏的外公說。 「知道了,謝謝外公。」章敏開心的說。 「敏兒,還有一件事似乎沒有解決哦!」章敏的外公說。 「外公,還有什麼事沒有解決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口口聲聲說有丈夫,但怎麼沒聽見你所謂的丈夫叫我呢?」章敏的外公說。 「龍生,外公說你呀……」章敏紅著臉,偷偷用手拉著我的衣角說。 「外公!」我即刻站起來,正式向章敏的外公請安。 「好!這個孫女婿,我倒是有幾分滿意的,不巧,今天沒有準備見面禮,這樣吧,這個送給你,當是見面禮。」章敏的外公脫下戒指交給我說。 「謝謝!」我再次多謝章敏的外公。 收下戒指的一剎那,想起父親也送了枚戒指給婷婷,內心不禁有個疑問,為何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喜愛用戒指當禮物呢? 「琪姐……」章敏叫了芳琪一聲。 芳琪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最後還是站了起來,向章敏的外公請安。 「外公!」芳琪尷尬的站起來,向章敏的外公請安說。 「謝太狀,你……你們……噢……原來……快坐下……」章敏的外公錯愕望著我們。 「外公,謝大狀是我的姐姐,母親逝世前後,她幫了我不少忙,而且一直很關心我、照顧我,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姐,其實還有兩位姐姐,也是我十分尊敬的,她們為了保護我,甘願捱了幾刀,當日在碼頭,要不是龍生和兩位姐姐的拚死相救,恐怕我和母親一起撒手歸西了。」章敏傷感的說。 「哦!敏兒,原來你身旁有這麼多位肯為你出生入死的人,難怪你會甘願當八姨太,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是你敏兒瞧得起的人,我自然亦會瞧得起他們。謝大狀,這個先送給你當見面禮,正式的見面禮,下次命人送上。」章敏的外公把另一隻戒指送給了芳琪。 「謝謝!」芳琪臉紅的收下見面禮。 —場原以為很難處理的事,沒想到如此輕易便解決了,記得有人曾說過「錢能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這句話果然一點也沒說錯,今天終於有機會試出是什麼滋味——痛快的滋味。 突然,外面行人進來通傳章叔叔的人到了,芳琪聽了後,想了一會,親自出去迎接。 芳琪出去前後不到兩分鐘,便把外面的客人給帶進來,這些客人不是什麼外人,而是章叔叔和兩位律師、會計師,但最後走進來的客人,卻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位不速之客,竟是很久沒見面的…… 下期預告: 章叔叔到底帶了什麼人進來,導致龍生大吃一驚?章太太的資產,又如何分配呢?章敏和她外公是否滿意資產的分配? 龍生到底是否會得到,章叔叔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呢? 章家的酒店,誰是接管人呢?龍生對酒店的收購,會成功嗎? 今集有個龍生又愛又恨的女角上場,她到底是誰呢?其中的過程又是怎樣的呢? 龍生能順利接管林公子的殯儀館嗎? 楊寶金終於找上龍生,這個約會,龍生會與她碰面嗎? 上集靜宜沒有回家,結果是去了…… 第四十卷 第一章 章氏分家 章叔叔資產分配之日,終於和章敏的外公碰面,心想要龍頭老大的孫女兒當我的八姨太會是一個很難應付的場面,章敏的想法亦和我一樣,甚至猜想章敏可能會被外公挾持回家,斷絕來往,結果,我們都猜對了,不管講什麼大道理,根本無法說服外公,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好將利益送上。 外公得到利益後,果然眉開眼笑,原來他什麼都以社團的利益為先,故此,我算是對症了下藥,但我送出的利益,對自己並沒有損害,反而得到好處,起碼少了殯儀館的江湖地盤紛爭煩惱,外派的工作亦肥水不留外人田,正所謂利人又利己,一舉兩得。 如果說人心險惡,那外公的六親不認,更為可怕,原來他把章敏帶回家,主要是想得到他女兒章太太在章氏資產分配中所得到的賭船股份,而固執的章敏,不肯交出母親的遺產,只答應交出賭船的管理權,外公無何奈何的情況下只能妥協,畢竟章敏是他的外孫女,總不成要打打殺殺的強取。 當我們和外公談妥一切條件之後,似長有對順風耳的章叔叔,才帶著兩名律師和會計師,踏入芳琪的會議室,而最後一個走進房間的人,則令我大吃一驚,她並非什麼高手,亦可算是手無寸鐵的女人,她就是無常夫人,而令我驚訝的原因,是難以想像她竟會和章叔叔一塊出現,然而她的出現,等於說是因我而來。 芳琪走進房間,偷偷向我打了個眼色,表示她對於無常夫人的出現,亦很愕然。 外公見章叔叔走進來,即刻笑著上前迎接。 「噢!章親家,好久沒見,最近好嗎?」外公向章叔叔打著招呼。 「哎喲!親家,真是好久沒見面,你好……坐……」章叔叔上前和外公握手說。 從他二人親切友善的態度,有誰會相信,其中一個人的女兒,是死在對方的糾紛事件上。初時我還以為他們碰面會分外眼紅,甚至大打出手,結果是我低估了錢的力量和人心醜惡的一面。 「親家,讓我來介紹,她是無常夫人,他是……」章叔叔介紹彼此間認識。 「無常夫人,你好……」外公很有禮貌向無常夫人握手。 「你好。」無常夫人臉露笑容,伸手迎禮的說。 「他是龍生師父」章叔叔介紹我和無常夫人認識,但他還沒說完,已被無常夫人冷言截住。 「不必了,我不想當無謂人的面前,談些無聊事,還是快開始談正經事吧!」無常夫人很不高興的,向我做出推開的動作說。 就在無常夫人向我做出推開動作之際,我感到突然有股寒風撲面而至,我不知道這是掌風,還是冷氣風向的關係,總之感覺就是怪怪的。 「是呀!芳琪,那就快開始吧,我這個大忙人,也沒時間應酬那些無聊人!」我反嘲諷無常夫人說。 「龍生,你殺了我親夫,見了我不但沒有絲毫內疚,反而還在我面前說風涼話,真是豈有此理!」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原來……」章叔叔錯愕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張開的嘴巴數秒後才懂得合上。 「哼!笑話!龍生殺的,絕對不是好人!」章敏毫無忌憚的反駁無常夫人說。 「敏兒!不可放肆!」外公喝住章敏說。 「外公,他是殺死母親的主凶之一呀!」章敏氣得站起身,指著章叔叔對外公說。 「敏兒,別鬧了!坐下!」外公制止章敏繼續吵鬧。 「親家,我們還可以繼續下去嗎?」章叔叔問外公說。 「當然可以呀!只是小誤會罷了……」外公很慇勤招待章叔叔坐下說。 眼見外公對章叔叔的慇勤態度,實在難以相信他竟視殺女之仇為無物,甚至討好殺女兒的仇人,今次可算是大開了眼界,倘若將他和同有喪女之痛的江院長相比,簡直判若雲泥,虧他還是社團中的龍頭老大。不過,細心一想,亦可能因為他是龍頭老大,才有這份常人沒有的肚量和那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 章敏很不滿的坐回原位,而我亦只能雙眼直瞪向無常夫人,不想節外生枝,畢竟這裡是芳琪的律師樓,加上章叔叔分配家產的結果,亦是我渴望想知道的答案。結果在順理成章的情況下,雙方各坐一邊,外公則和我們成了同一陣線。 章叔叔的律師和會計師,不停的將文件遞到芳琪的面前,而芳琪則聚精會神查看一遍,直到查閱最後一份文件的時侯,臉上突然流露極為失望的表情,而她這份表情,似乎已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寫在臉上。 章叔叔的律師站起身,讀出章氏分配資產的結果,不禁令我們大吃一驚 這份突如其來的驚訝,是章叔叔意外的將賭船賣掉,而買下賭船的財團,如果沒有聽錯,應該是屬於李公子名下的集團,由於律師還有很多事項要公佈,我不想第一時間便追問章叔叔,但我們眾人臉上不滿和鼓噪的表情,相信對方已瞧個一清二楚,尤其是坐立不安的外公更為明顯。 突然,一張冷冰冰的面孔,正對著我發出獰笑,而獰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吊睛白額虎般,緊盯著我不放,陣陣的寒意,在我逐寸的肌膚上擴散,並肆意遊走,令我不禁打了個寒嚓,而龍根意外的像冰柱般僵硬勃起豎頂內褲,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突然變化,可不知是件麼原因,而且是異常的冰冷豎起,以前初練奇人神術,身上曾出現過這種情形,但那次是因體內發熱而發硬,並不像今次寒冷的僵硬,況且冷縮熱脹的常理下,冷寒只會縮小,絕不會膨脹的豎起,莫非這個怪現象和剛才無常夫人向我推出那一掌有關 本想運功驅走身上的寒意,但最後還是放棄,因為始終難以相信身上這個怪現象和無常夫人有關,如果以丹田剛陽之氣御寒,表示我體格衰弱,承認她的功力所致,故此,咬緊牙根,不當一回事,任由龍根寒冷的僵硬,頂多當是擺了支冰棒在褲檔裡。 幸好章叔叔分配的資產中,對章敏算是十分公道,除了將她母親名下兩幢別墅和幾層豪宅歸還之外,所賣出的賭船和章家名下不動產的錢都一一轉交到章敏的手上,帳目十分清楚且公正,但酒店的股票卻全數賣給了無常夫人,包括章太太生前答應賣給我那二點五巴仙的股票。 「章叔叔,你怎能將酒店的股票賣給她?」我忍不住氣,直指著無常夫人向章叔叔質問說。 「龍生,先辦好正事再說,私事一會再談吧,請繼續……」章叔叔對身旁的律師說。 芳琪示意要我先忍一口氣,無奈的我,只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我的不滿,但身體這麼動了一動,僵硬的龍根,就十分不舒服,隱約中,感到微微陣痛。 章叔叔的律師,再次繼續念出一大堆文字後,接著將鑰匙轉交給芳琪,最後章敏在芳琪點頭下簽了名,律師才將幾張支票交到芳琪手上,另外,還拿出幾張快遞公司的信條,要章敏填上地址。聽那律師說,是交還章太太生前遺留在章家祖屋的私人物品,這個動作似平亦向章敏表示,章家已和她劃清界線,彼此再無瓜葛。 「琪姐,地址我不懂得填寫,麻煩你替我填上吧!」章敏惱怒的說。 芳琪點頭答應後,親自填上快遞公司收件的地址,其他則交由她秘書代筆。 「章敏,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芳琪查點一切有關的手續後問章敏說。 「我和章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如果有,就是登報和章家脫離關係,哼!」章敏氣憤憤簽完最後一個名之後,將手中的筆擲向章叔叔的臉上。 章叔叔冷不防章敏會將筆擲到他臉上,結果吃了一記,但沒造成傷害,而他身旁的律師站起身,似平想為章叔叔打抱不平,卻被章叔叔阻止了。 「別……不礙事……」章叔叔阻止身旁的律師說。 「章叔叔,正事已經辦好,現在可以談私事了吧?」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為免觸碰龍根引起疼痛,只好將手按在桌子上,以穩住身體不讓下半身隨意擺動。豈料,無常夫人偏偏這時侯向我下體斜視一眼,並發出冷笑,而這冷笑聲,溜進我耳內,聽起來似在告知我,她已發現我下體的醜態似的,真是給她氣死。 「龍生,這……」 章叔叔還未來得及回答我的問題,外公已發起脾氣,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接著大動肝火站起身指著章叔叔,嚇得章叔叔忙把嘴邊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裡。 「章親家,為何你賣出賭船之前,不先通知我一聲?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干你娘的!」外公很氣憤的向章叔叔怒罵說。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詞,我要你即刻向我當事人道歉!」章叔叔的律師說。 「道歉?道什麼歉!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罵他是應該,不罵他就悲哀,你再多話,連你也一起罵,賤骨頭,哼!」外公憤怒中還以顏色的說。 「謝大狀,如果你無法控制你當事人的情緒,我要即時終止這次面談,同時保留向你當事人追究恐嚇和惡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控訴。」章叔叔的律師拿起章敏剛才擲向章叔叔的筆說。 「我相信你的當事人,非但不會控訴我的當事人,並且還會很樂意,在這裡交代一切,免得日後再作解釋,對嗎嗎?」芳琪反問章叔叔說。 「嗯,畢竟是一場親戚,我有必要簡單交代幾句。聽好了,章家的生意要怎麼做,皆由我決定一切,章家的財產,亦是由我決定如何分配或不分配,別說是親戚,即使是親兄弟或股東們,亦沒有權力反對我的決定。而我今次肯結束章家的生意,自然有我的想法,但現在錢財對我已不重要,故此,我將章家的財產,全部分還給大家,是歷來最公道的一次,這點會計師可以證明。」章叔叔回答說。 「哼!你敢不把錢分給我嗎?別忘記你是殺我母親的兇手!」章敏咆哮的說。 「章敏!如果你有證據,我是殺你母親的手,那你隨時可以舉報我。不過,你先看看所得到的金額數字,整整多出我得到的一倍,因為裡頭不但有你父親應得到的錢,我還將錦春應得到的那一份全數給你,他一分錢也得不到。我今次做出這個決定,相信沒有人會認為我在欺負你這位小侄女吧?」章叔叔慨然長歎的說。 「敏兒得到的那份,多出你的一倍?」外公感到驚訝的說。 「親家,章家最近發生什麼事,相信你知道得很清楚,我太太已離我而去,雖然她做出了醜事,但她始終為章家香火留下一線希望,雖然不知道是生女還是男丁,只要她不墮胎,我所有的錢退早也會全部給她,錢多與少對我已不是什麼問題,況且我已經老了,弟弟還……哎……」章叔叔傷感的說。 「章親家,你的遭遇,我是十分的同情,所以女兒的死,我也不想找你算帳,但賭船是我社團手下的收入,你做出什麼決定之前,總該先和我商量吧?」外公說。 「親家,天下豈有不散的筵席呢?我賣掉的賭船,屬於章家的生意,並不是你社團的生意,況且賭船始終要在海上運作,難道新船主不做生意嗎?至於,新船主怎樣去經營賭船的運作,那是你和他之間的事,而我和你去間的合作,已告一段落,但我的離場並沒有虧待敏兒,一分一毫,全部清楚交還給她。」章叔叔說。 「章親家,我知道賭船是你們章家的事,但我和你是一場親戚,買賣之間,是否應該先顧及我的利益呢?你這麼突然之間便把船賣掉,簡直沒有把我看在眼裡,怎麼說我也是敏兒的外公,是玉方的父親呀!」外公不滿的說。 「親家,你說得沒錯,我就是看在敏兒是玉方女兒的關係,所以才狠心把賭船賣掉,不讓敏兒有機會留在賭船上活動,以完成玉方的遺願。另外,更不想再次看見你爭我奪的打打殺殺場面出現,況且我倆都已經老了,亦是隱退的時侯,年輕人的事,就交還給年輕人自己去做、去爭吧!」章叔叔語重心長說。 「你……」外公給章叔叔氣得無話可說。 「總之,我可以做的已經全部做了,一切的恩怨仇恨,皆是萬惡的金錢在作怪,玉方的死,我很遺憾,錦春也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你們還是不滿意,想要我這個老頭子償命,可以隨時找我報復,我絕不會反抗,假設時光可以倒退的話,我情願章家開始便一貧如洗,那今天便不會出現這個慘淡局面……」章叔叔傷感的說。 外公聽章叔叔這麼一說,沒再繼續和他吵下去,或許所有的事已成事實,再吵下去也不會吵出什麼結果。既然外公不吵,那該是我質問章叔叔的時候了。 「新船主是否李添佳李公子呢?」我問章叔叔說。 「沒錯!就是當日投得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章叔叔說。 果然沒聽錯,真的是李公子,只是有些不明白,賭船在李公子眼裡,應該屬於小生意,他為何會看上眼呢?難道越有錢的人,就會越貪錢嗎?但這個問題與我無關,酒店的股票才是我最大的疑惑和憤怒。 「章叔叔,你怎樣安排章氏的生意,與我無關,但酒店股票不可能不交給我吧?別忘記,你曾答應將你和章太太手中所持有的股票都賣給我,現在怎麼一聲不響,便轉賣給了無常夫人?對後輩這般食言,始終講不過去吧?」我很不滿的說。 「哼!禽獸有信用可言嗎?他媽的!」章敏踩上一腳的說。 「龍生,沒錯,我曾經答應將我和玉方所持有的酒店股票賣給你,但為了錦春的希望,恕我不能履行曾許下的承諾,因為無常夫人可以令迎萬小姐為錦春解降,所以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章叔叔一臉無奈的表情說。 「什麼?!無常夫人可以令迎萬小姐,解那死王八蛋的降頭術?」章敏愣然一問說。 「笑話!迎萬小姐告訴我,章錦春身上的降頭術,三天過後便無法可解,況且以我和她的交情,知悉她回去後便不會再見任何人,何況是她……」我指向無常夫人,嘲笑的說。 「龍生,你說的話當真?可別騙我這個老頭。無常夫人,錦春他……」章叔叔大吃一驚,轉問無常夫人說。 「章老闆,千萬別讓龍生給騙了,迎萬小姐是我們激請過來對付他的,她怎會和龍生有交情呢?而且你弟弟身上的降頭術是她所施,又怎會無法可解呢?別聽龍生一派胡言!」無常夫人反駁的說。 「對!懂得施降頭術,必懂得如何解除……」章叔叔自言自語的說。 「章叔叔,天狼君死的時侯,迎萬小姐和我在一起,試問怎會沒有交情呢?前晚我還親自到機場送她離境,你別被無常夫人……哎呀!」我想怒罵無常夫人,但不經意觸碰狹窄褲檔裡的冰棒,產生微微陣痛。 「龍生,怎麼了?」芳琪和章敏向我發出關心的慰問說。 「沒事……」我掩飾尷尬的說。 「哼!龍生說的話一點都沒錯,順便告訴你吧,迎萬小姐親口對我說過,你那個死王八蛋弟弟,不但無法得救,而且還會慢慢受折磨而死,我才會打消向他報復的念頭,想起來亦挺痛快的!」章敏落井下石的說。 「章叔叔,別聽這惡女人的謊言,你還是把酒店的股票賣給我們吧!」我說。 「不……錦春不會如此短命,你們別再說了,酒店的股票,我還是交給無常夫人,畢竟我無權剝奪錦春生存的機會,你們別再說了……」章叔叔傷感的說。 「好!你想受騙自找麻煩,那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趕快上路,但酒店的股票有一半是我母親的,你不能佔為己有,那是母親留給我的呀!」章敏說。 「敏兒,我沒有將你母親的股票佔為己有,並且已把買賣的錢交到你手上。」章叔叔說。 「股票可是我母親的東西,你怎麼能隨意把它賣掉?」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股票是章氏資產之一,並不屬於你母親的私人財物,什麼時候賣掉,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意見。」章叔叔回答說。 「沒有商討的餘地嗎?」我問章叔叔說。 「沒有!錦春是我的弟弟,抱歉!」章叔叔冷冷的說。 「王八蛋!」章敏氣得把桌面的文件擲向章叔叔身上,甚至想起身打他似的,但被我即時把她捉住。 「別激動,不值得動氣……」我勸解章敏說。 芳琪和外公亦同時勸解章敏別激動,章敏在我們三個人的勸解下,總算冷靜的壓抑了情緒,而章叔叔的律師,今次可學乖了,不敢再發出警告的惡言。 章叔叔的堅定和固執,我們無法說服,所謂孩子在他人的學校裡讀書,成績的高低,則無法操控。雖然今次我無法辦好父親交代的事,但無常夫人恐怕也無法成功收購酒店,畢竟那可要動用很大的資金,相信她手中這五巴仙的股票,對我們的收購不足以構成壓力,同時也明白父親為何會缺席的原因。 最後,無常夫人在我面前露出一張神氣的臉孔,簽下買賣股票的手續文件,臨走前向我露出陰險的一笑,視線則朝向我下體一看,而章叔叔這時候歎了口氣,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一道離去。 章叔叔和無常夫人離去後,外公很無奈的發出一聲長歎。 「哎!原以為撿到殯儀館的地盤,會是個好兆頭,豈料賭船的地盤,卻又要爭個你死我活!」外公伸了個懶腰,歎了口氣說。 「外公,以你在江湖上的實力,賭船的地盤,還不是手到擒來嗎?歎什麼氣嘛!裝模作樣的……」章敏對外公說。 「乖孫女呀!現在很多偏門的生意,都講究合約上的條文,並不是以前那一套,單憑嘴巴一句話或拳頭就行,現在是法治社會呀……」外公無奈的說。 「外公,不是吧?剛才你和龍生談好的生意,同樣沒有簽下合約難道還不是單憑嘴巴一句話嗎?」章敏反駁說。 「傻孫女,龍生是自己人,怎能一概而論,總之,不一樣,難呀!」外公說。 「外公,賭船的事,我找個機會和李公子談一談,成功與否,則不敢保證,總之,我會為你試一試……,, 「龍生,有你這句話,我安心多了,沒想到,任性的外孫女,竟能給我找個好女婿回來,不錯……」外公開懷一笑的說。 「外公,你又取笑我了……」章敏臉紅的說。 「好!我不笑你就是,並且馬上離開,不妨礙你們一家親了,哈哈!」外公說完後,便帶著幾名保鏢離開。 第四十卷 第二章 冰凍異狀 章敏的外公離去後,芳琪和章敏還有我,三個人的臉上,都鋪上一層揮不掉的愁絲,長吁短歎的。 我身為她們的男人,非但要掩飾心中的不快,還要想法子安慰她們,此刻,不禁又令我瞭解,父親為何不出現的另外一個原因,原來是要我汲取商場遭挫的經驗,可謂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了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就接受一切,可別氣壞了身體,我會另想辦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說。 「龍生,我煩惱是無常夫人的出現,並不是煩惱收購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趕走了頭狼,又來了隻虎,哎!」芳琪鬱悶的說。 「此話何解呢?」我問芳琪說。 「還不是嗎?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衝著你而來,而且還先下手為強,把章叔叔給哄了,看來另一場大風雨即將來臨,真不知什麼時侯才會雨過天晴。僥倖的事,無常夫人是女流之輩,不懂得神術、武功,沒有生命的危機,但仍要提防小人之計,免得重蹈紅衣女郎之轍,畢竟她是個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的憂慮,不是沒理由的,畢竟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向我施下馬威,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說,無常夫人不懂得神術、武功,祈求別再出現生命危機之事就好了,但此刻龍根異常的冰凍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擔憂。 「死老頭不好色的話,那臭女人又怎會輕易搭上,總之,男人就是好色鬼,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哼!」章敏發脾氣的說。 章敏罵完這句話,向我瞅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卻不讓她說出口罷了,總之滿腔怒火就是。或許她真的沒罵錯,我確實是個好色兔,要不然怎會設計上了剛嫂。此刻,突然想起了剛嫂,心裡好像又想到些什麼似的…… 「龍生,怎麼了?」芳琪問我說。 「什麼?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如夢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說。 「章敏,別為章叔叔發那麼大的火氣了,他救弟心切,屬情有可原,但無常夫人看準龍生七寸之位著手,這一點才是該擔心之處……」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琪姐,笑話!那臭女人有什麼好怕、好擔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說。 「章敏,之前你曾說過,記者沒什麼可怕,結果龍生差點淹死在他們筆下的墨水裡,而我今次說的無常夫人,肯定是經過精心的策劃才出手,另外,單從她和你外公碰面的態度,則令我憂上加憂,畢竟『利益』二字的殺傷力,難以估計,何況施放利益者,是個善用攻心計的女人。」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芳琪對人察言觀色的本領,更上一層樓,我這個風水師,不得不對她佩服萬分。 「琪姐,你過慮了,我怎麼說都是他的外孫女……」章敏猶豫的說。 「外孫女?那為何巧姐說你來此之前,顯得特別緊張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這……」章敏答不上話。 「芳琪,我不是給外公利益了嗎?況且還是一場親戚,應該不會的……」我說 「對一個將利益擺在第一位的人來說,這可要看哪方面的利益較大了……」芳琪說。 芳琪一針見血的話,直插入我的心裡,同時亦提醒我,賭船一事,務必為外公辦妥,要不然章敏將很難面對外公和我們。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說那般,你會幫哪一方呢?」我試問章敏說。 「龍生!去你的!這個還用問的嗎?我當然是幫你啦,又怎會幫殺我母親那夥人呢?狗嘴長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對不起,算我說錯話,行了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體不慎擺動了一下,使夾在內褲裡的豎起龍根再次發痛。 「怎麼了?」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只是感到有些無奈罷了。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那便不會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便不會引來種種的禍端,甚至險些掉了性命,哎!」我掩飾下體的疼痛,轉移話題說。 「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又如何能與親生父親相認呢?」芳琪回答說。 「這倒是……」我同意的點頭說。 「回去吧,沒心情再說了……」章敏沒精打彩的說。 沒想到,獲得數十億家財的章敏,竟會出現沒精打彩的心情,要是換作其他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會揮去一切不快之事,不過,在富裕溫室長大的人,錢財或許會不當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麼事要做,跟你們一起回家……」芳琪無精打彩的伸了個懶腰說。 糟糕!芳琪和章敏說著要回家,但我下面豎起根冰棒,不就穿幫了嗎?要是以這種醜態走出會議室,芳琪肯定會背後讓人說笑話。 「不行!我還不能離開這裡,給我一點時間……」我尷尬的說。 「為何?」芳琪好奇的問我說。 哎!看來下體的醜態,始終無法遮掩了,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就讓芳琪和章敏兩個笑個夠吧 「你們看我這個模樣,怎能夠離開這裡呢?」我指著下體說。 章敏和芳琪兩人,很自然往我下體一瞧,氣得頓時緊閉雙唇,擺出一張無聲責罵的臉孔。 「哎!龍生,真不懂你為何這個時侯還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了,但警告你可別在我這裡胡來!」芳琪氣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滿的走出會議室。 「龍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檢討吧!」章敏很不滿的朝向會議室大門走去。 「慢,別以為我在想些壞事,我根本就沒動過色念……」我喝住章敏說。 「哼!沒想過那種壞事,會出現這種情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章敏說。 「算了!別再為此事吵了,等我一會……」我說完後,不再做無謂的堅持,即刻提了口氣,施展龍猿神功,以驅散下體的寒氣。 剛輸入丹田的真氣,竟遭下體的寒氣抗衡,盼間,二氣化成一股強勁之氣,直湧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臟,痛得我不禁大叫一聲,而體內的真氣,亦隨著叫聲宣告外洩。 面對突如其來的劇痛,我只能將手按於胸前,但身體的顫抖,接踵而至,結果全身乏力的情況下,不支從椅子跌落地面。 「龍生!」章敏大吃一驚,急忙跑到我面前問說。 「我……痛……」我按著疼痛的胸口,勉強道出兩個字後,便再說不出話。 「別嚇我……等我一會……」章敏驚慌失措的,急衝出門外。 雖然我說不出話,但眼睛仍可瞧見章敏匆忙的離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過來,而這時侯的我,不敢再胡亂動用真氣,只能盡量放鬆心情,以及放緩呼吸的次數,以減輕心臟的壓力,同時提醒自己要盡量保持神智清醒,雙眼絕不能合上。 突然,傳來刺耳的開門聲,接著凌亂的腳步聲和呼叫聲一併響起 「龍生!龍生!你怎麼了?」芳琪失神落魄的衝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問說。 「龍生,你流了很多汗,沒什麼大礙吧?」章敏急得掏出紙巾,蹲到我身旁為我抹掉額頭上的汗水說。 我向芳琪她們示意不要慌張,同時察覺胸部的疼痛,只不過是痛那麼一次罷了,並沒有再次發作,相信情況並非想像中那般的糟,於是嘗試開口說話。 「我……沒事……已經好……了很多……」我用手按於胸前慢慢的說。 僥倖說話不成問題,胸前的疼痛也不再發作,於是慢慢從地上爬起,兩位美人見狀,即刻合力將我扶起,讓我坐到椅子上。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向我追問說。 「我……不知道……下體很冷……」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芳琪和章敏的視線,隨即轉移到我的下體上,二人的手更不約而同摸向我下體那豎起的小帳蓬上,緊接著二人互視一眼,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約而同,齊聲發問說。 較為緊張的芳琪,不加思索,解開我的褲帶和褲鈕,當拉下褲鏈之際,卻停止了動作,而轉身上前把門鎖上,並拉上窗簾布,接著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將我的褲子脫下。章敏此刻也幫上一把,迅速將我的內褲給扯下,二人更在同一個時侯,伸出玉手觸碰我那冰凍勃起的巨物,但又驚慌失措般的馬上將手縮回。 「哇。」章敏和芳琪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 「龍生,這裡怎會如此的冰凍?你感覺冷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琪姐,能把冷氣先關上嗎?」章敏問芳琪說。 「對!我怎麼沒想到……」芳琪如睡夢中驚醒的說。 「不必了,我只是感至這個部位冰冷,身體不感覺寒冷。」我指著龍根的部位說。 「沒關係,我想還是先把冷氣關上吧!」芳琪轉身走向調控冷氣的開關旁。 沒想到,八寸多長的堅挺龍根,竟會在一間充滿律政色彩,且掛有無數律師圖畫的會議室內,一柱擎天,赤裸裸的展示於空間,而為我脫下褲子的,更是一位性感艷麗的大律師。 原本在這種情景下露械,會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況且還有另一位打扮得無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雖處於火辣辣的空間,但由於龍根不正常的冰凍勃起,憂慮的愁緒揮之不去,導致無法享受場景所帶來的刺激,實有負上天賜予我等這片性愛聖地。 「龍生,怎麼會這樣的?」章敏不耐煩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我歎了口氣說。 「對了,龍生,剛才章敏說你發出一聲痛叫,接著不支倒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給我們聽吧!」 芳琪熄掉冷氣,走回來說。 芳琪的問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無頭緒。 「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搖頭說。 「龍生,你會不會是中了邪,或是中了降頭術呢?」芳琪緊張的問說。 「琪姐,龍生出門的時侯還是好好的,怎會中邪或中降頭術呢?我想他是色慾過度,或起了色心無處發洩所致……」章敏說。 「不會啦!巧姐早上對我說,已給龍生發洩了……」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既然龍生今早已獲得發洩,那他怎麼會這樣,你快說什麼時侯開始感到不妥的呀!」芳琪十分緊張,不停催促我說。 「芳琪,至今我還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無常夫人向我推出一掌後,接著我便感到下體寒冷,而望向她的時侯,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跟著下體便一直勃起,由於當時在討論重要的問題,加上這又是尷尬之事,不方便暴露於人前,所以只能暗中強忍,直到會議結束為止。 「原來會議進行中,你已開始感覺不妥,難怪你會無故發出怪聲,當時我還問過你什麼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麼一回事?」芳琪追問說。 「芳琪,當時你和章敏罵我好色,還生氣的離去,我只好以內力驅走下體的寒氣,豈料,真氣尚未輸入丹田,便與下體的寒氣對沖,結果二氣化成一體,如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臟位置,所以不支倒地,無法說話……」我簡略向她們述說一遍。 「哇!什麼!直插入心臟,導致無法說話?!這麼嚴重?!」章敏發出驚訝的叫聲。 「現在心臟還會痛嗎?」芳琪關心問道。 「現在不痛了!只不過痛過一次,要不然現在也無法和你們說話。 「龍生,到底是不是無常夫人向你攻擊的?」章敏問說。 「我並不知道是否被無常夫人攻擊,甚至無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龍生,怎麼會沒有呢?當日你在碼頭,不是隔空一掌將章錦春打入海裡嗎?」章敏反駁我說。 「嗯,難道無常夫人真懂得神術之學?」我不禁反問自己說。 「龍生,你忘記江院長說過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了嗎?她懂得那些神術之學,又有什麼稀奇的。」章敏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章敏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極有可能看過神筆秘笈的武學,甚至有可能是她將秘笈擺在龍柱上面引我們上當,換句話說,她懂得神術武學,一點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話,唯一不解的是,當天我殺死無常真人,她為何不向我動手呢 「哎!現在不是討論無常夫人的時候,眼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首要,要不然怎麼離開這裡呢?」芳琪瞪著我那勃起的冰凍巨物說。 「琪姐,用熱水浸一浸行嗎?」章敏提出意見說。 「當然不行!萬一冷熱的衝擊下,爆破血管怎麼辦呢?」芳琪回答說。 「琪姐,要不然把龍生送到醫院,或許這不是什麼神術所傷,而是人常說的馬上風,但我可不懂什麼是馬上風,只是在報章看過罷了……」章敏羞怯的說。 「不會是馬上風吧?馬上風好像是做愛的時侯才會出現,龍生現在又不是在做愛,況且冷縮熱脹,怎麼可能如此冰凍,還會脹大勃起呢?」芳琪說。 「琪姐,要不撥電話給朝醫生……」章敏說。 「對!怎會沒想到呢!」芳琪即刻撥電話給朝醫生。 電話中,護士回答說,朝醫生在為病人進行手術,無法接聽電話,急得芳琪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知該如何是好。 「琪姐,別緊張,要不撥給江院長試試……」章敏說。 「撥給江院長?但我們是女人,怎麼好意思對他說呢?」芳琪猶豫著,臉紅的說。 芳琪雖然覺得撥電話給江院長,詢問龍根勃起的問題很尷尬,但為了我切身的問題,最終還是咬緊牙根找江院長。 而我不想令芳琪尷尬,決定由我親口向他詢問,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緊張就越難把事情辦妥—江院長和朝醫生正巧在手術室。 「哎呀!怎麼要找的人,一個都找不到呢?」芳琪緊張得發慌,不停蹬腳的說。 「芳琪,你就別緊張嘛,手術始終會做完的,耐心多等一會吧!」我安慰芳琪說。 「那要等到什麼時侯?你雖是可以等,但你下面那些血管和神經線,怎能夠長時間處於冰凍狀態中呢?」芳琪焦慮的說。 芳琪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龍根的血管和神經線長時間處於冰凍的環境下,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 「琪姐,別慌張,要不然這樣吧!」章敏將嘴巴俯到芳琪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而芳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精靈的眼珠更不停的滾動,並向四處張望。 「琪姐,這個辦法應該可行,那種事最終還不是一個『洩』字給解決嗎?」章敏說。 從芳琪和章敏二人談話的表情中,猜想她們必是想在此與我做愛,務求讓我一洩,以解決勃起的問題,雖然此刻的我不想做愛,但她們真想一試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果然,從章敏和芳琪二人對龍根的凝望眼神,加卜蠢蠢欲動的羞怯神態,顯然想對龍根進行大施暴,但二人卻處於你推我讓的問題上,似乎誰也不想先做主動,形成一個無言的尷尬場面。 其實這也難怪她們有此推讓心理問題,畢竟芳琪礙於大律師的身份,想要她主動在掛滿律師圖畫的莊嚴辦公室搞性愛,那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好事,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會搶在她的前頭。 「你們不是決定和我做愛嗎?」我大膽提出問題,打破彼此間的悶局。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決定?」章敏問我說。 「章敏,從你們的眼神和談話中,要猜中你們的心思,又有何難呢?要不由你先做主動別為難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話……盡量別發出聲音……」芳琪說完,走到門邊,面壁似的站著不語。 雖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決定準備以做愛的方式,解決龍根勃起的問題,但我卻沒料到,只是章敏單方面向我進行,而芳琪則站到一旁,不聞不問更不看,起初我因此而受氣,經過站在芳琪的立場,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她並非對我無情,而是她終究是位大律師,便有律師對規律的執著,要不然怎能捱過考取執照的歲月,而今她肯讓章敏在這莊嚴的律師樓裡與我做愛,己是最大的讓步。 瞧見芳琪站在門邊面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與她交往的回憶,當時她的態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擺下大律師的身份,委屈當我的姨太太,而周圍的人必會在她背後諷言幾句,只不過她忍氣吞聲,沒向我投訴罷了,現在站在她的立場想起此事,才發覺我欠她的實在不少。 章敏像個石美人般,站在我面前不停回頭望向芳琪的身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無主之態,以她一向剛強的性格而言,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僅有的一次。 章敏雖是被我破了處,甚至在心連心浴室經過幾位姐姐的洗禮,但她身上那份矜持感,始終還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場合所產生無形的自我恐懼,看來我要助她一把才行了。 「章敏,放膽來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動腦筋,不停想著把你給佔有,現在可好了,因果循環,風水輪流轉,讓你一嘗佔有我的機會。」 「什麼話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面前蹲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緊閉雙眼,張開小嘴含入嘴內,但很快又將巨物吐出嘴外,並大叫一聲。 「哇!」 第四十卷 第三章 人中人精氣 芳琪和章敏兩人決定以性愛的方式,讓我洩出,以解決龍根冰凍勃起的問題,但是章敏將龍根含入嘴內,便即刻吐出嘴外,並且叫了一聲,嚇得芳琪急忙走了過來,看個究竟。 而我亦很想知道,章敏是因何故,會這麼快便把龍根吐出嘴外。 「章敏,什麼事?」芳琪十分慌張走過來追問章敏說。 「琪姐,龍生那裡十分冰凍,根本無法擺入嘴裡……」章敏尷尬的說。 「不是吧!」芳琪遞了張紙巾給章敏,但疑惑的眼神,仍凝視在龍根上,並未轉移。 「琪姐,你不相信,可以一試……」章敏接過芳琪的紙巾說。 芳琪猶豫了片刻,不停向四處望了數遍,終於緊閉牙根,蹲到我膝下,伸出顫抖的玉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便往她嘴裡塞。 「喔……喔……」芳琪含入我那冰凍的巨物後,便即刻快速吞吐,動作如啄木鳥般,盲目的一上一下衝刺,而她那嫩白粉頸上的青絲血管,在幾句忍受的淫叫聲中,匆匆浮現於表層,身體顫抖的次數,更是一次比一次來得還要快,而原本潤紅的雙唇,此刻如披上白白的雪霜般,盡失潤紅誘人的一面。 眼看芳琪為了我,強忍口中冰凍之寒,不顧一切,令龍根得以發洩,但她並不知道,不管如何的快速吞吐,對龍根始終無濟於事,因為它除了僵硬勃起之外,根本毫無快感可言,甚至搖晃的擺動,則引來春丸隱隱微痛,別說想讓它吐出龍精,想它興奮也難,不過她的另一面,卻讓我瞧得很清楚—她的口技確實進步了許多。 「芳琪,別弄了,沒用的……」我不忍心要芳琪受寒冷之虐,馬上制止她的動作。 「為何?我還……可以忍受……」身體顫抖的芳琪,蠕動兩片淡無血色的雙唇說。 「起來吧!」我輕輕將芳琪扶起說。 「我還可以忍受,不是……很冷……」芳琪說。 「不!你受苦了……」我把芳琪擁入懷裡,讓她取暖之外,並將嘴巴貼到她的珠唇上,亦迅速將舌頭挑入她的嘴內,為她的小舌驅趕冰寒之氣。 芳琪沒有將我推開,接受我給她的濕吻,但視線仍是緊盯著我不放,但她的手卻沒有將我摟抱,只是伸入裙內扯下絲襪和那條深藍色的蕾絲小內褲。由於她被我摟入懷裡,動作很不方便,而待在一旁的章敏,今回算夠機警的,懂得上前助她一把,為芳琪剝去下體的障礙物。 「不要吧!」我悄悄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不讓我說話,即刻又將雙唇貼到我嘴上,將我嘴巴給封住,而她豐勝柔滑的翹臀、無毛的蜜桃,一聲不響貼在我的雙膝上,並慢慢移向龍物禁地,直到抵達巨龍雙丸之地,開始輕輕貼磨。 「給我……」芳琪發出誘惑媚人的嬌音,向我索取性的需要。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芳琪已經張開雙腿,將我那冰凍的肉冠,套入蜜桃的隙縫內。 「啊!很冷……」芳琪突然緊捉我的雙肩,下體不停顫抖的說。 「芳琪,你受苦了……」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既是你的妻子,為你受苦,屬理所當然之事,抓緊我的手……」芳琪緊閉牙根,開始擺動下體,讓狹窄的蜜桃隙縫,為龍根迅速套弄。 「琪姐,你真的很勇敢,我現在明白龍生為何對我說,當他的太太需要勇氣了,今回我當後備就是,你支撐不住,就讓我上!」章敏說完,即刻像芳琪那樣,從裙內脫下了絲襪和黑色的小內褲,並站在芳琪身旁,準備接棒的工作。 「謝謝你們……」我十分感動的說。 我瞭解芳琪在床上的反應,但遭我龍根插入,她臉上總會泛上意亂情迷之態,但今次卻緊閉牙根的,而且十指緊抓在我的肩上,並且不曾發出一句呻吟聲,情況似有些可疑,難道冰凍的巨物,使她無法產生快感 哎呀!突然之間一我恍然大悟!芳琪的蜜桃在沒有滋潤的環境下,便被冰凍的巨物插入,肯定會破皮受損,難怪她不曾發出一句呻吟,而且全程緊閉著雙唇,原來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痛楚,真是心疼死了。 「不行!停止……」我即刻用手托起芳琪的蜜桃,順勢將手指往她洞內一探,果然乾巴巴,接著往手指一看,發現還有絲絲血跡沾在指頭上,證實我果然沒猜錯,她的下體真是被我擦傷了。 「為何將我推開?」芳琪再次騎上我的身上說。 「你看……」我把沾有血絲的指頭給芳琪看。 「沒關係,我可以忍受……」芳琪垂下頭,堅決的說。 「不行!愛妻,你受傷了……不行……」我阻止芳琪的動作,同時示意章敏幫我把芳琪拉開。 「琪姐,女人下體受傷,非同小可,這點不需要我多說吧!」章敏強行將芳琪拉到另一邊說。 芳琪雖被章敏成功拉到一旁,但身為專業律師的她,隨時隨地不忘身處於什麼地方,即使被章敏拉開之際,仍懂得撿起地上的絲襪和內褲,一併藏入裙袋內,包括章敏剛脫下的那兩件。 「章敏,放開我吧,讓我繼續幫龍生,要不然他下面長時間維持冷凍的現狀,恐怕會出事呀!」芳琪焦急的說。 「琪姐,別擔心,讓我代勞吧,反正我從未龍生做過什麼事……」章敏說。 「不!你剛破身不久,再受此痛楚,不行的!」芳琪阻止的說。 「琪姐,多謝你的關心,正因我剛破身不久,所以有服藥以防下面發炎,故此,由我代勞最適合不過。如果你當我是邵家一份子,如果你當我是你妹妹,就別勸我了,可以嗎?」章敏一意孤行走到我面前。 「你……」我對著章敏原本有很多話要說,但卻噎在喉嚨內說不出口。 「什麼都別說,但我對這方面的技術很陌生,你只要給我指引就行了……」章敏說完,滿臉羞紅將開叉裙腳掀至腰間,單手遮掩腿間那塊雪白無毛的小蜜挑,便開始跨向我腿上。 「慢!」芳琪從後跑了過來,並出手阻止章敏說。 「琪姐,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章敏有些不耐煩的說。 「別誤會,敏妹,你下面乾巴巴的,肯定會加倍痛楚,讓姐姐幫你一把……」芳琪以姐妹之稱說完後,便蹲到地面伸出舌頭,舔向章敏光脫脫的蜜縫裡。 「琪姐……不要……這裡是……」章敏驚慌失措的,急忙推開芳琪的頭說。 「姐姐照顧妹妹,愛護妹妹也不行嗎?」芳琪抬頭對章敏說。 章敏閉上眼睛,點點頭的把臉朝天一仰,接著雙手把芳琪的臉推到她腿間那塊誘人的山丘上。 「嗯,嗯……嗯……」章敏雖然壓抑著本身的興奮,但是不爭氣的喉嚨,始終抵不住芳琪的口技,微微發出性感的吟聲,以示願意拋下自尊,當她舌下之玩物。 沒想到這次意外受傷,竟可以在這莊嚴的律師樓內,大搞性愛之事,更有幸目睹同場加插,兩位姐妹情深的美人上演的火辣辣一幕,最難得還是內心感受到她們愛夫心切的那份情真意摯,我龍生今世可說不枉此行。 「噢!琪姐……夠了……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夠濕了……噢……」章敏顫抖著身子,請求芳琪說。 「嗯,好的……確實真的夠濕了……」芳琪抹掉嘴上那些不知是章敏的春液,還是本身的香唾說。 「龍生,來吧!」章敏滿臉羞紅,又要假扮不當一回事的說。 我原想坦白告訴芳琪和章敏,龍根它根本沒有快感可言,可是告訴她們真相,又怕她們過於擔心,另外,剛才瞧見芳琪親舔章敏下體的那一幕,內心倒是湧起興奮的慾火,但那種快感訊號,偏偏無法傳遞到龍根上。 「不!我想龍生還是躺在地面吧,這樣對敏妹會比較方便。你會介意躺在地面嗎?」芳琪問我說。 「我怎敢介意呢?」我轉身躺在地面的地氈上。 章敏最近試過性愛的玩意,當她看見我躺在地面,一聲不響的,便主動跨到我腿上,並且握起我那冰凍的巨物,往她蜜桃那條濕滑的隙縫裡插,根本無需徵求芳琪或我的意見。 「哇,好冷呀!凍死我了」龍根沒插入一點,章敏的身體便不由自主打了幾個寒顫,心想她很難捱到全根插入的過程。 「章敏,冷的話就停止吧!」我心中不忍的說。 「我不怕,撐的住,沒事的!」章敏咬緊牙根,豐臀往下一沉說。 「進了!」芳琪凝視章敏的小蜜桃說。 「哇!凍死我了!琪姐,別這麼看嘛,羞死人了……」章敏打了個寒顫後,開始慢慢套動臀部說。 「敏妹,我怕你動不了一會,便會又乾巴巴的,這種滋味我受過,很痛的……」芳琪關心的說。 「我不怕痛,嗯……」章敏雙手按在我的腰間,迅速擺動下體套弄說。 望著章敏在我身上擺出一臉騎士的風姿,確實有些快感,如果她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讓我同時欣賞她胸前那對豐乳搖晃的美態,肯定會令我更加的興奮。 「不行呀!好像快干了……」芳琪惆悵的說。 「沒事!我還撐得住……琪姐……你還是叫龍生快洩吧!」章敏說。 「嗯……讓我幫龍生一把……」芳琪同意章敏的話之後,將身體倚到我身邊,偷偷解開胸前的鈕扣和背後的胸罩扣,再把我的手插進她的衣內,讓我揉搓她的豐乳。 「嗯!真的很冷,這種感覺又怪又難受……」章敏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還是算了吧,別讓章敏受苦,我知道很難洩出的。」我不忍心,悄悄在芳琪耳邊說。 「不行!這樣吧!」芳琪突然將裙子掀至腰間,雙腿分開跨到我胸前,接著再將蜜桃移到我嘴邊,輕輕的貼摩,而她則把身體平躺在我身上,頭部正好對著龍根插入蜜桃之位,感覺她正利用舌頭為我和章敏的下體做灑水動作。 「琪姐,你又來了……我會受不了的……別這樣……」章敏喊著說。 芳琪沒有回答章敏的問題,只顧將蜜桃貼在我嘴上,肆意用力的貼摩,剎那間,感覺芳琪的蜜桃似乎流出蜜汁,直到她那誘人的呻吟聲響起,我才可以肯定留在我嘴上的,不單止是我的口水,有一半則是香瓊之漿。 「喔!喔!受不了……琪姐,不要了……癢呀!噢!」章敏發出呻吟的床叫聲。 「癢」字居然在章敏嘴裡吐出來,那不是說她亦處於興奮的狀態,看來這小妮子的敏感部位,正是她蜜桃那粒小嫩豆,相信家裡以後又會多一位性慾強的女人了,心想眼下還是先盡量滿足她,於是加強腰力的沖頂。 「龍生,你有反應了是嗎?是否想洩了呢?」章敏緊捉我的腿肌說。 我很想回答章敏的問題,但嘴巴卻給芳琪的蜜桃封住,根本答不上話。 「龍生,你說話呀哎呀。琪姐我不行了,那種感覺來了,啊!我……」章敏激動的猛烈套動幾下後,仰天一叫,人墜馬翻的拍在地面喘氣。 「讓我接力吧」芳棋移動身體,上前接頂章敏騎師的工作。 「芳琪,不用了,沒有用的,我根本一點快感都沒有,不,應該說我內心是有快感,但下體一點快感也沒有,成了名副其實,無血無氣的冰棒,哎!」我阻止芳琪說。 「龍生,這該怎麼好呢?」芳琪憂慮的說。 「先別管是看看章敏吧!」 「嗯……」芳琪拿起紙巾,上前為章敏善後。 「謝謝你,琪姐,讓我自己來就行了……」章敏接過芳琪的紙巾,轉身背向我們,清潔她下體的水液。 「龍生,這該怎麼好呢?」芳琪獨自發愁的說。 「琪姐,沒別的辦法嗎?天無絕人之路呀!」章敏善後完畢,上前安慰芳琪說。 「希望如你所說天無絕人之路,快把內褲穿上……」芳琪將裙袋裡的內褲和絲襪交還給章敏,接著她穿上了內褲後,將地面的紙巾藏入裙袋內。 我勉強穿回褲子,但堅起的龍根仍是頂著褲檔,十分不舒服。 就在我們惆悵之際,芳琪的手機響起,興奮的她即刻上前接聽電話。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很快把電話交到我上,表示這個電話是江院長撥進來的。 電話中,我把身體上的狀況告訴了江院長,他聽了之後,隨即問我是否遇上了無常夫人,他剎那間的反應,使我很鬱鬱不樂,彷彿已告訴我,那個不想知道或難以接受的答案似的。 「是的,由於今天章氏分配家產,我陪同章敏前來律師樓,順便追問關於酒店股票一事,豈料,在此遇上無常夫人……」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龍生,無常夫人對你做出攻擊?」江院長驚訝的問說。 「不!無常夫人沒有向我做出攻擊,但章叔叔介紹我給她認識的時侯,她的手曾向我推了一下,但並沒有身體接觸,不過,那時侯倒是感覺到有股寒風撲面而至,會不會是那個時侯出了問題呢?但我和她並無身體接觸呀!」我再三的說。 「沒想到師妹的功力已練到這個境界,難怪父親當年會稱她為奇才……」江院長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我肯定中了無常夫人陰險的一掌,只是沒料到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眼下除了江院長能救我之外,恐怕別無他人了。 「江院長,你別老是稱讚你的師妹,現在受傷的那個是我,是你的女婿呀!」我急得發慌的說。 「你叫我什麼呀?」江院長以不滿的語氣問我說 「哦,抱歉,習慣稱你為江院長應該稱稱父親才是,言歸正傳到底無常夫人學的是什麼神術,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如果你有看神筆秘笈,便知道這是什麼神術,即使你沒看過秘笈,應該也聽過天地六十陰陽掌吧?」江院長說。 「原來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呀!」我如睡夢中驚醒般,不禁大吃一驚的說。 「既然你聽過,那應該知道此套掌法的厲害,練成此掌的還不不稱為奇才嗎?只是沒料到,師妹會隨天狼君走入歪道,痛心呀!」江院長歎氣的說。 「父親大人,拜託別再稱讚你師妹好嗎?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催促的說。 「龍生,我現在不能和你談了,因為有個重要手術等著我去處理,你回家翻翻我給你的秘笈,便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我盼咐朝醫生到你家裡看看,反正她也要為紫霜檢查傷口,好嗎?」江院長說。 「好!但你現在也要先告訴我,該怎麼解決下面的問題呀!」我有些氣惱的問說。 「人中人的精氣,便能化解你身上的麻煩,絕對不會死人的。放心吧,待我處理完畢醫院的事之後,自會到你家給你解釋清楚。不談了,我真的要走了,就這樣,總之,不必擔心!回頭見!」江院長說完,掛上了電話。 江院長突然掛上電話,急得我再次撥電話給他,卻得到手機關機的訊息,氣得我不得不破口大罵,差點把芳琪的手機擲到地面。 「臭院長!死院長!居然把手機給關了,真是的!講話只講一半,卻不把話給說清楚,什麼是人中人的精氣嘛!哼!」我氣得要把手機給扔了。 幸好芳琪及時出手,救回手機一命,不致於被我將它五馬分屍。 「龍生,火氣別這麼大,江院長始終要為病人的利益著想,正因他如此謹慎對待病人,當日才能救回你和紫霜一命。」芳琪說。 律師的口才了得,這點是不用質疑,沒想到芳琪勸人的言詞中,也會加上數據論點,駁得我無話可說,真是服了她。 「龍生,剛才你說人中人的精氣,那是什麼東西?」章敏問說。 「如果我知道,便不會如此暴躁……」我嘔氣的說。 「江院長沒告訴你嗎?」章敏好奇的問。 「就是講一半,才會氣得我想把手機給扔了。 「死妖怪!說話只說一半,又不把話說完!」章敏怒罵說。 「章敏,別這樣,江院長可是冷月的父親……」芳琪指責章敏說。 「嗯,不罵就是,但……算了……」章敏把話吞回肚裡說。 「龍生,人中人是否指孕婦呢?」芳琪突然有感而發的說。 「對呀!肚裡懷著孩子,不就是人中人嗎?」章敏拍了芳琪的肩膀一下說。 「嗯,人中人極有可能是指孕婦,但精氣又是指什麼呢?」我百思不解的說。 「哎!猜中了也沒用,我們去哪找個孕婦嘛!哎!」章敏長吁短歎的說。 「對呀!龍生現在雖然可以生育,但他身上的一損,只不過是幾天前才解除,我們又怎會懷孕呢?」芳琪焦急的說。 「哦!不對呀!琪姐,只要是受了孕,亦該屬於孕婦了吧?」章敏說。 「嗯,聽起來似乎是沒錯,但未必會受孕了呀!章敏,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受孕了吧?」芳琪驚訝的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什麼話嘛,我失身才不過幾天,即使受孕也不會知道吧?況且,我根本就沒受孕的機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對!才幾天又怎會知道受孕。不對!你剛才說什麼,根本就沒受孕的機會?此話何解?」芳琪直追問章敏說。 「琪姐……你……算了,大方的告訴你吧,龍生根本沒射入我體內,我又怎會受孕呢?總不會體外受孕吧,那機率是多麼的渺茫呀!」章敏回答說。 「章敏,你破處當晚,龍生豈會不射入你體內呢?難以相信……」芳琪那對疑惑的眼神直投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琪姐,沒有啦!當晚龍生射在我……臉……上……」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射在你臉上?」芳琪愕然的說。 「琪姐,我幹嘛要騙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龍生。對了,你有機會受孕嗎?家裡其他姐姐呢?」章敏問說。 「慢!等我想想,經期之後,龍生好像也沒有射入我體內,是嗎?」芳琪問我說。 糟糕!被女人問起這個問題,如果不懂得回答,肯定被她罵沒良心,但到底有沒有,我真是記不起來了。 「沒有!」我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芳琪說。 「琪姐,其他姐姐呢?」章敏問說。 「為何你不直接問龍生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不用問了!最近我都射在她們臉上,家裡應該沒有人受孕。」我直接的說。 「哎!龍生,你真是該射的不射,不該射的地方又拚命的射!」芳琪怪責我說。 「現在去哪找個孕婦嘛!」章敏發起牢騷說。 章敏提起孕婦的問題,使我自然而然想起了梁醫生,問題是現在怎能突然向她開口索求?畢竟她答應兩個月後才進行,而今我冒冒然找上門,加上此刻下體又出現異狀,恐怕她會考慮肚中的生命而拒絕。另外,精氣又不知道是指什麼東西,倘若導致她無故流產,那豈不是對不起她,更對不起她肚裡的小生命 第四十卷 第四章 細心的芳琪 章敏提起了孕婦問題,使我想起有了幾個月的梁醫生,但礙於不知道江院長所謂的精氣是指何物,又擔心會傷害梁醫生或她肚裡的小生命,而猶豫不決的站在一旁發愣。 然而,面對擅於察言觀色的芳琪,自然是難逃她的法眼,隨即便引起她的注意,更迫不及待的在向我追問。 「龍生,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是關於孕婦的人選嗎?」芳琪一針見血的說。 「知夫莫若妻呀!」我衷心佩服芳琪的觀察力說。 「龍生竟然連孕婦都有?是家裡的女人,還是外面的女人?」章敏錯愕的說。 「這個問題現在並不重要,最重要是能找到對方嗎?她會幫忙嗎?」芳琪說。 「她是誰?」章敏追問我說。 「梁醫生……」我小聲的回答章敏說。 「醫生?醫生竟然也被你……你外面到底還有幾個女人呀?」章敏氣惱的問說。 「章敏!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侯!解決龍生的難題,才是首要的問題!你明白嗎?」芳琪十分激動,臉上漸露青筋的說。 芳琪突然性的情緒激動,顯然內心已壓抑著一份無名火,只不過是沒爆發出來罷了,然而,這份功力,章敏今世是沒有的,或許我也是沒有。 「是的……琪姐……」章敏似乎被芳琪憤怒的表情所驚嚇,而不敢再多言,唯命是從。 「快通知梁醫生,求她即刻前來相助呀!」芳琪把手機交到我手說。 「不必了,梁醫生的聯絡號碼,在我手機裡。」我用自己的電話撥給梁醫生。 梁醫生很快接聽電話,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接把我的要求說給她聽,希望她會因承諾,或還我之前的人情,助我渡過這次的難關。 豈料,她聽了之後,語氣似乎對我很不滿,言詞中,有怪責我不體諒她之意,並且把我身上的難題,當是荒謬的藉口,並掛上了電話,相信我在她身上原有的印象分,亦付之東流。 「怎麼樣?梁醫生肯答應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梁醫生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責罵是荒謬的藉口。」我心裡有些失落的說。 「哎!這也難怪梁醫生會認為是荒謬的藉口,畢竟很難令人相信,何況她還是位醫生。要不讓我試試和她談談,或許女人對女人說的話,能添加幾分說服力,好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的提問,可真莫名其妙,因為我還沒有回答,她已把我手中的電話給搶去,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說的和想的,根本是兩回事,千萬別上當」這句話。 「龍生,我不想約梁醫生到家裡,約她到酒店好嗎?」芳琪問我說。 「琪姐,為何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我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踏入我們的睡房。」芳琪壓抑著語氣說。 「嗯,琪姐,我支援你!」章敏拍手稱好的說。 「芳琪,江院長要我回家看神筆秘笈,以得知如何解除身上的問題,如果到酒店,就先回家一趟,但我現在這個情形……」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這……那最多在紅酒房或客房,主人房就絕對不能讓步。」芳琪堅持的說。 「好吧,我尊重你。」我對芳琪說。 芳琪聽了後,走到一旁撥電話給梁醫生,章敏很不滿的望了我一眼,或許因我說那「尊重」二字而極為反感吧!然而,芳琪在這節骨眼上突如其來的氣惱,倒令我對她產生幾分疑惑,難道她以為梁醫生肚裡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燃起心中怒火 剎那間,戲裡頭那些後宮爭寵、爭權奪位、狸貓換太子的劇情,一幕又一幕,不停的出現腦海裡,彷彿當自己真是皇帝般,最可怕是忠叔曾說過,我是擁有後宮三千佳麗的九五之尊,什麼前皇帝、後皇帝命的,而那「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的預言,更是另一個明顯的先兆,莫非所謂的後宮煩惱,真會出現在我身上 越想越擔心,加上又想知道芳琪會不會懷疑梁醫生肚中孩子是我的問題,於是走了過去,聽她怎麼對梁醫生說這件事,順便印證女人和女人談話是否能添加幾分說服力,豈料,當我走到芳琪身邊,她已把電話掛上了看來同樣是失敗了。 「怎麼樣?梁醫生同樣不相信你的話吧?還說什麼女人和女人談話,能添加幾分說服力結果還不是一樣,劫數難逃呀!」我歎氣的說。 「梁醫生說,即刻乘計程車到我們的家。」芳琪臉露笑容的說。 「哦?你真把梁醫生給說服了?到底是怎樣對她說的?」我半信半疑的說。 「我告訴梁醫生,你確實受了傷,並不是開她的玩笑,她就馬上答應前來幫忙,最好笑的是,我以為她和你已做過愛,甚至有了你的孩子,直到她向我表白,不曾和你發生過關係的時侯,我才知道自己擺了個大烏龍,真尷尬!」芳琪笑著說。 哎呀!這回慘了!芳琪真以為梁醫生有我的孩子,所以性情大變,看來後宮的煩惱,並不是不存在的,回想起來,要是繼續不會有孩子,那該有多好呀 「龍生,我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梁醫生和你並未發生過關係,為何今次卻會幫你的忙,而且肯失身給你呢?」章敏不解的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讓龍生在車裡回答你吧,我們現在要趕回家,萬一要梁醫生久等就不好。」芳琪巡視周圍一切,準備離開會議室。 「芳琪,你和章敏要在前面掩飾我,那我才能出去呀!」我抱怨的說。 「知道啦!那你也要讓我拿手袋過來呀!真是的!就會抱怨!」芳琪說完後,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章敏和我坐在會議室裡,彼此間,不發一言,只凝視對方。 「看什麼呢?」我忍不住問章敏說。 「好奇!實在很好奇!你能否告訴我,為何這麼多女人會鍾情於你?你不是懂得施法術吧?」章敏望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也不懂得回答你,你是女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章敏說。 「為何問起這個問題?」我不解的說。 「我不知道,或許今天說要找個孕婦,你輕而易舉便找了個孕婦出來,而且對方是不曾和你發生過關係,但也肯為了你不顧一切,實在不可思議。剎那間,我感覺失去了安全感,擔心不知道什麼時侯,還會跳出幾個張李黃何……」章敏感歎的說。 「章敏,你多慮了,其實我並不是花心的人,但我卻是個多情種,不過,我在這答應你從此以後,我把所有白勺情都留在家裡,不會再為身邊添加任何女人,女兒就除外……」我安慰章敏說。 「我相信你!對了,在我未出現之前,你可曾答應過巧姐她們,身邊不再添加任何女人?」章敏問我說。 「我不曾答應過巧蓮她們,身邊不再添加任何女人這句話,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可以發誓。」我堅定的說。 「不必,我相信你說的話就是。」章敏發出會心一笑。 「嗯,我龍生會愛你一生一世,今後不會再添加任何女人在身邊。」我心裡偷笑的說。 「龍生,我也會愛你一生一世,對你從一而終,章敏說話算話,從不食言。」章敏說。 就當我和章敏情意綿綿之際,芳琪突然很緊張的走進來,並且第一時間把手機交給我。 「你的電話,剛嫂找你。」芳琪神色慌張的說。 「剛嫂?」我接過芳琪的電話,錯愕一問說。 芳琪猛向我點頭,而我心裡則忐忑不安,心想不會是找我算之前那筆風流帳吧?但我當日是易了容,絕不可能被她識破,我對紫霜的易容還是有信心的。 「我是龍生,找我什麼事?」我故意大聲的說。 「龍生,我是剛嫂,多謝你放我一馬,還肯給我那筆安家費,多謝!」剛嫂說。 「剛嫂,放你一馬的是謝大狀,並不是我,如果你要多謝,就多謝她吧!」 「龍生,這點我明白,但我有些苦衷還未向你說清楚,其實我懷了孕,擔心日後小孩沒有父親管教會很容易學壞,你能否替我想想法子呢?」剛嫂說。 「好笑!世間很多人出世都沒有父親管教,我就是其中一個,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想你只不過要多點安家費,這個問題你跟謝大狀談吧,等等!」我把電話交給芳琪說。 「孕婦呀!」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孕婦?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剛嫂這個電話,主要是告訴我,她是名孕婦,為何如此之巧呢?我需要孕婦的時侯,她便自動現身,這種巧合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況且她有身孕的話,不可能在試衣室和我做愛,難道她不知道,懷孕初期做愛會有流產的危機 「如此看來,剛嫂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我掩著手機的通話筒,小聲的對芳琪說。 「引她出來,當面直接審問。」芳琪裝起狡猾的表情說。 「讓我來罵罵她……」章敏搶我的電話說。 「不!讓我來處理,別打草驚蛇……」我心生一計的說。 「嗯……」章敏點頭的應了一聲。 「剛嫂,沒想到你有了身孕,小剛卻偏偏離去,真不知該恭喜你,還是什麼的,要不然這樣,到我家談談,如何?」我說。 「到你家呀?」剛嫂用疑慮的語氣說。 「你會來的,是嗎?」我試探的說。 「我……我……現在……馬上過去……」剛嫂斷斷續續的說。 「好的!我在家等你,謝大狀會告訴你地址,等一等……」我把電話交到芳琪手上。 芳琪接過電話,告訴剛嫂地址,而我心中則盤算著,無常夫人一定在剛嫂身旁,要不然她的話不會斷斷續續的說,看來這只前來拜年的黃鼠狼,背後還有一隻更大的黃鼠狼,今回我就要她們變成是向黃鼠狼拜年的公雞,要她們吃不完兜著走 「龍生,想到什麼法子了嗎?」芳琪掛上電話問我說。 「回家再說吧!走!」我興致勃勃的說。 「龍生,你下面不痛了嗎?」章敏突然問我說。 「你真是的,原本好好的,現在被你這麼一問,感覺又痛了,真要命!」 「走吧,章敏,我們走在龍生前面,遮擋他下體的醜態,走!」芳琪說完,遞了個大信封給我,相信是給我遮掩下體之用吧 走出會議室,情況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糟,所有人埋頭苦幹的工作,每張辦公桌都有隔板,而律師樓自有嚴肅的地方,每個人坐在位子上,不會隨意走動聊天,除了敲打鍵盤聲,或偶爾響起的電話鈴聲之外,想聽到多一點的聲音都難,即使碰巧有人走過,亦只會匆匆擦肩而過,絕不會做出無禮的窺望。 終於,在無人發現我下體醜態的情況下,成功離開了芳琪的律師樓,而走進電梯內。然而,在兩位美人前面的遮掩下,豎起的冰棒自然會觸碰她們的下體,偶爾碰在她們兩人腿與腿之間的隙縫,偶爾頂向她們的臀肌,無形中,變成在大庭廣眾的地方,做出合法的非禮,這種感覺簡直是癢在心裡頭的爽呀 可惜,爽快的時間很快便消逝,轉眼間便來到了停車場,章敏按下遙控器,準備登上司機座位,但芳琪阻止了她。 「章敏,你身上穿了窄裙,駕車很不方便,還是由我來吧!」芳琪說。 「好的,麻煩你了……」章敏應了芳琪一聲之後,便把我推入後座。 我樂得一個人獨佔整個後座的空間,半臥式的躺著,倒是給下體減少了壓力,但記憶力不差的章敏,卻沒有給我享受的空間,直向我追問關於梁醫生一事。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只好將梁醫生一事,全盤托出。 「龍生,聽你這麼說,梁醫生挺教人尊敬的,她雖有了身孕,但為了女性的尊嚴,寧願丟棄那個死相鄧少基,而當個未婚媽媽,無疑為我們女性爭回些面子,我第一個尊敬她!」章敏稱讚的說。 「章敏,當日龍生放過梁醫生,不追究她偷拍之失,而今她懂得湧泉相報,這份美德和誠信,才是我們最值得尊敬之處。」芳琪說。 「對!琪姐說得沒錯,一個人最重要講個『信』字!」章敏同意的說。 「對了!龍生,你很喜歡五月的孕婦,有什麼特別之處?」芳琪問我說。 芳琪這個問題,表面是閒聊話題,其用意是想試探我,是否引誘梁醫生上床,她這點技倆瞞不過我的。 「哦!那是以前看過一本書,裡頭說五至六月的孕婦,是男人的極品,所以借這個話題,試探梁醫生的反應,以便證實她是否對鄧少基死心,結果,她的反應告訴我,她對鄧少基是恨之入骨。」我解釋說。 「龍生,你少來吧,好色就好色,何必說出一番大道理,哼!」章敏譏諷的說。 「原來是這樣,如果是不能懷孕的女子,那不就無法成為男人眼裡的極品女人了,是嗎?幸好你現在能生育,我可好險呢,差點當不了極品的女人,哈哈!」芳琪諷刺的說。 「琪姐,你的話,我不同意。為何要我們當極品的女人,而不讓他們當我們的極品男人呢?」章敏不服氣的說。 「傻小妹,龍生不是極品,你又怎會向他奉獻第一次呢?」芳琪戲弄章敏說。 「琪姐,你還不是一樣,奉獻了第一次給龍生。」章敏不甘示弱反駁芳琪說。 「好了!我們別鬧了,再鬧下去,什麼女人尊嚴都沒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不對呀!龍生,當日你見了梁醫生後,再見剛嫂,那你和她可有發生……」章敏臉泛疑惑之神情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一直監視酒店的狀況,想探出剛嫂所說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還沒探個清楚,父親已下令要我即刻回家,我才會無功而返。」 「龍生,怎能說無功而返呢?現在你不是有個孕婦,成了你的及時雨,助你解決身上的難題,除此以外,還查出剛嫂和酒店女人一事,同時建立另一個龍生的身份,將剛嫂蒙在鼓裡,這豈能說是無功而返呢?請問現在是否該以假龍生的身份,撥個電話給剛嫂聊聊呢?」芳琪語中帶話的說。 「我說芳琪呀!你可是我肚子裡的蟲,我想什麼,你都一清二楚的,但是這個電話可不能隨便撥給她,一定要等她走入我們別墅之內,才可以撥的哦!」 「嗯,有道理,還是你比較精明,佩服!」芳琪點頭認同的說。 「琪姐,我不明白,為何現在不能撥給剛嫂,一定要她進入我們別墅之內,才能撥給她呢?萬一梁醫生比她先到,她不是不方便說出我們想知道的事嗎?」章敏提出疑問說。 對呀!章敏無意中提醒我一點,梁醫生和剛嫂碰面,將是個怎麼樣的場面呢 「龍生,你回答我呀!」章敏追問我說。 「章敏,現在冒冒然撥給剛嫂,萬一無常夫人在她身旁,我們不是不打自招,揭破我是假扮無常夫人丈夫的身份嗎?」 「嗯,但剛嫂怎會不知道無常真人已死呢?當時他的新聞,各大報章都有報導,而她的丈夫又是報館的副總編輯。」章敏說。 「剛嫂怎會知道酒店的老闆娘是無常真人的妻子,相反,我可以說無常真人是姦夫,以她一個低下階層的村婦,又怎敢問老闆娘的家事呢?」 「這點算你說得過去,但你怎樣讓剛嫂在我們別墅內,大方的說話呢?」章敏說。 「章敏,這可要麻煩你了,我們別墅不是要經過石路才能進入大斤嗎?她什麼時侯走進這條必經之路,可要靠你去監視了哦!」 「哈哈!笨人出口,便要當起監視的工作,活該!」芳琪戲弄章敏說。 「沒關係,小事一件啦,我們家裡有門鈴的嘛!」章敏笑著說。 「好!我們別吵著龍生,該讓他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下車到藥房買些東西,你們在車上等一等,很快!」芳琪說完,即刻下車,走進我時常光顧的藥房。 「章敏,這家藥房的風水可不錯,單看門面的擺設,就知道他店內的消炎藥最好賣。」我忍不住笑著說。 「死龍生!你還說風涼話,琪姐不是因為你,也不需要走進這家藥房。你知不知道,琪姐為何要搶著駕車呢?因為女人下面發炎駕車,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現在該知道琪姐夠細心了吧?她十分疼我呀!」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嗯,芳琪一向是個細心之人,尤其是對家裡每個成員……」我認同章敏說的話。 芳琪買了藥之後,接著把車子駛去另一個方向。當正想問她之際,瞧見對面的花店,已知道其中的答案,沒必要再發問,於是在口袋裡拿出些錢交給了她。 「哦?動作挺快的……」芳琪笑著接過我的錢說。 「琪姐,你想買花嗎?」章敏好奇的問芳琪說。 「總不成要梁醫生空手而回吧?」芳琪笑了一笑,便獨自走進了花店。 「哎!真是服了琪姐的處事能力,要是我有她一半的能力,那就好了!」章敏自歎不如的說。 章敏不經意的自歎聲中,使我不禁的問自己,以芳琪的條件留在我身邊,真不知是我的命好,還是她的命差,實在有些漸愧呀 芳琪買了一束粉紅色的玫瑰花之後,終於把車駛回家裡,但梁醫生還不見人影,或許女人出門之前,總會花一些時間於妝扮上,但家裡應該在的人卻不在,詢問之下,方知巧蓮為龍生館派米之事而忙,靜宜至今仍不見蹤影,只是通過電話報了個平安。 這時侯的我,沒時間詢問其他事,至於靜宜這麼大的人,既然懂得撥電話回家報平安,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而紫霜和婷婷兩人,則不停向芳琪和章敏追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十分鐘之後,麻煩你們到我書房,章敏留意門鈴聲,倘若是剛嫂,就即刻通知我,就這樣吧!」 話一說完,我直奔上書房,翻查神筆秘笈,有關天地六十陰陽掌一事。 第四十卷 第五章 天地六十陰陽掌 走入書房,迫不及待拿出神筆秘笈,翻查關於天地六十陰陽掌一事,豈知越看就越害怕,甚至感到膽顫心寒,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惡毒之人,但另一方面卻不得不承認,天狼君和無常夫人的安排,實在夠巧妙,簡直是無懈可擊,堪稱一絕。 「強!忠叔呀,忠叔,我龍生只不過是個小人物,只要有錢和女人,便已經知足,何苦你要在我身上大費周章設下圈套,要不然你便不會死在我和迎萬小姐的手裡,更不會結下此深仇大恨。不過你雖然死了,但你設下的圈套,並沒有白費心機,你師妹仍繼續進行中,並且已開始向我發出正面攻擊。忠叔呀,我的笨師父呀!」我自言自語的仰天長歎說。 就在這個時侯,芳琪眾人一起走了進來,估計應該不到十分鐘,她們也太心急了。 「哦?你手裡拿著鐵筆派的秘笈,口中卻喊師父的,你不會是喊著江院長吧?他可是你的半個父親哦!」芳琪笑著說。 「哎!芳琪,我口中喊的師父,當然是喊天狼君呀!」我苦笑著說。 「天狼君?」婷婷大吃一驚之下,脫口而出的說。 「是呀!當我看了神筆秘笈後,終於知道天狼君死前所說的一切,只不過是前半部,原來後面還有下半部故事,難怪他會教我龍猿神功,不,龍猿神功只是我自己命名的,應該說是天地六十陰陽掌才對。 「龍生,你是說你懂得天地六十陰陽掌,而且是天狼君教你的?我沒有聽錯吧?怎麼可能呢?」婷婷難以置信的問說。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紫霜和芳琪追問說。 「對!簡單說一遍給你們聽,我身上的掌法,是天狼君傳授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掌法,而身上的神術內勁,亦是天狼君所傳授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內勁,至於什麼七星神功、龍猿神功,都是瞎編的,我學的根本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和萬毒掌,真是不可思議呀!」我歎了口氣說。 「不可能!龍生,如果你學這兩套掌法,需要女人的經血和十二聖女的鮮血,還有萬毒掌更需要毒物之血修練,試問你又怎會學到這套掌法呢?我以曾是十二聖女的宮主的身份回答你,絕對不可能!」婷婷堅持的說。 「龍生,照婷婷說的話,應該不會錯,你弄清楚了沒有呀?」紫霜問說。 「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脫下褲子,露出豎起的冰棒說。 「這……」眾人望著我下體的冰凍巨棒,當觸摸之後,個個都嚇得目瞪口呆。 突然,發現朝醫生原來也在人群中,不禁感到尷尬。 「朝醫生,原來你也在這,抱歉,剛才想著心中之事,沒看清楚……」我道歉的說。 「沒關係,這個東西,我每天在醫院都看,習慣了……但怎麼沒有毛髮呢?」朝醫生好奇又大方的說。 「毛髮是好玩,剃掉了……」我尷尬的說。 「對了,朝醫生,龍生這個問題,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芳琪問朝醫生說。 「芳琪,剛才你樓下所說的和剛才所見的,確實聞所未聞,亦不曾看過或讀過此等病例,相信這種狀況,只會發生在奇異人士身上,恕我孤陋寡聞,愛莫能助了……」朝醫生尷尬的說。 「龍生,你有解決之法嗎?」芳琪緊張的改問我說。 「對呀!龍生,秘笈可有解救之法呢?」紫霜緊張問道。 「有!問題並不大,難怪江院長顯得不是那麼擔心。」 「龍生,那該如何解決,你說呀!」芳琪說。 「是這樣的……門鈴響了,是嗎?」我還未說如何解決法,門鈴聲突然響起。 「我去看看……」章敏說。 「我們一起下去吧!」我拿起手機,跟著章敏身後走。 來到樓下,通過門外的對講機,方知道門外是梁醫生,而不是剛嫂。 等了一會,章敏帶了梁醫當生來,經過一番的介紹客套話之後,大家坐在沙發上等候我說話,而梁醫生自然和朝醫生坐在一塊,畢竟她們在醫院是朋友。 「龍生,你快說如何解決呀!」芳琪追問說。 「不急,我先交代紫霜為我辦點事。 「龍生,要我辦什麼事,儘管盼咐,傷口沒有問題,朝醫生可以證明。」紫霜說。 「不!我要你幫的忙,並不是你身上的氣力,而是你手上的技術。我要你到色情網頁裡,下載一些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圖片,然後用移花接木的技術,將我的人頭像換上,記住我不需要脫光,明白嗎?」 「龍生,要這類圖片,為何要上色情網頁呢?」紫霜不解的問。 「抱歉!我沒把話說清楚,我要的是對方穿著衣服,但卻蹲在地面舔著女人下體的口交動作圖片,這回明白了吧?」我再次說得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那女人……」紫霜望向家裡的女人一眼。 「龍生,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們的人頭像吧?我可不依呀!」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女主角應該很快會來了,你先去準備男的圖像吧!」我笑著說。 「剛嫂?」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聰明!」我稱讚芳琪說。 「龍生,我現在明白什麼解決之法了,原來人中人的精氣,是指孕婦下體高潮降臨之氣對嗎?」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說得一點也沒錯!」 「說話要留意有什麼人在場嘛!」章敏抱怨的說。 原來章敏責怪我們不尊重梁醫生,這使我十分的尷尬,而且這個錯誤今天已犯了兩次,有趣的是,兩次都犯在醫生的身上。 「龍生師父,你需要的東西,不是剛才謝大狀說的那一種吧?」梁醫生尷尬且臉紅的說。 「梁醫生,不要緊張,先聽聽我說……」朝醫生把話扯開,遴過尷尬的問題。 「龍生,我先進去準備圖片……」紫霜對我說完後,便走入了房間。 「紫霜,別忘記準備相機呀!」我喊了一聲說。 「知道了!」紫霜大聲的回應我說。 紫霜進去後,客廳變成另一種氣氛,大家全神貫注聆聽朝醫生和梁醫生的談話,我也樂得有個空閒可以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棘手問題。 「不會吧!朝醫生!」梁醫生突然大叫一聲,視線則朝我下體竊望。 「梁醫生,剛才我在電話中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身為專業的朝醫生,又怎會向你訴說這件事?龍生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忙……拜託你……」芳琪苦苦哀求梁醫生說。 「謝大狀,龍生師父的事,我當然義不容辭,但醫治的方法,是你剛才說的口……太不可思議了……」梁醫生欲言又止的,臉頰紅透一片,再也說不下去。 「是的!但真正如何治理,還需要龍生親自說給你聽……」芳琪示意我走到她們面前。 我站起身豎起著下體的大冰棒,一步一步,走到梁醫生面前,而她則臉紅羞怯把頭低下,似在逃避尷尬的視線。 「梁醫生,不必驚慌。首先我多謝你不辭勞苦的趕到我家裡,心裡十分感激,同時保證未得到你的同意,絕對不會侵犯你,假使你肯幫我的忙,亦可以絕對放心不會傷害你肚裡的小生命,這點你不用質疑,而且整個過程中,朝醫生會守護在你身邊,不會令你或你肚裡的小生命有危險,朝醫生,是嗎?」我誠懇的說。 「當然,我怎會讓梁醫生出事呢?」朝醫生向我露出理所當然的表情說。 「謝謝你,朝醫生。」我感激的說。 「那要我怎麼幫待梁醫生說。」 「梁醫生,只要讓我舔你的下體,直到你的高潮降臨,便大功告成。」 「這……龍生師父,就當我好奇心作祟,能否向我解釋,為何這樣做能解決你的問題呢?純粹好奇,千萬別介意……」梁醫生臉紅羞怯的說。 「梁醫生,我因不慎中了對方天地六十陰陽掌一掌,導致被對方的掌氣入侵體內,與我體內同樣的田地六十陰陽掌內勁,在丹田外產生互相抗擊,久而不散,所以下體才會出現這種異狀,而秘笈裡頭所講述的破解之法,則是以人中人的精氣,方能將入侵的氣勁逼出體外,亦僅有此法才能化解,所以……」我解釋說。 「人中人的精氣,就是指孕婦?為何孕婦的精氣,又能化解如此厲害的氣勁呢?實在難以置信……」梁醫生半信半疑的說。 「梁醫生,你認為我找藉口,目的是想侵犯你的身體?」 「不!千萬別誤會,我剛才說過純粹好奇罷了。」梁醫生忙解釋說。 「龍生,你就好好向梁醫生解釋一遍,反正我想子解是怎麼一回事。」紫霜走出大廳說。 「紫霜,剛才交代你的事,這麼快就弄好了?」我好奇的問紫霜說。 「網上找圖片,又有何難?你還是快解釋天地六十陰陽掌的掌法吧,別轉移話題了……」紫霜催促的說。 紫霜對武學的熱誠,我十分清楚,但要她在網上找情色圖片,應該不是件易事,畢竟她不是時常上情色網遊覽的人,若想找圖片可需花費相當的時間,況且還要找出和我同樣身型的圖片,談何容易?除非她一直有上情色網,或一向有儲存情色相片的習慣,莫非她…… 想了一想,還是把握時間,集中精神先解決身上的問題,其他事暫時別想了。 「嗯,其實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名稱,已說出此套掌法的天地人玄妙之處。所謂的天地,自然是指天干和地支,天屬陽、地屬陰,六十是甲子數,始於甲子,終於癸亥,六十則為一循環,亦就是說三十掌屬陽,另三十掌屬陰,但一個人想同時擁有天地六十掌,可不是件易事,裡頭相生相剋的氣勁,一般常人的命格。很難接受得了,我身上亦只能承受天干三十掌罷了,因為我是男兒身……」 「那女人呢?」芳琪問說。 「女人屬陰,同樣亦只能承受地支三十掌,所以我左手的渾厚內勁可以傷人,但右手只能吸取,卻不能發勁攻擊,然而,右手所吸取的一切,將自動融入左陽掌內勁裡,並不能融入右陰掌之勁,女人學此套掌法,則與男人相反。」 「龍生,你是說無常夫人的功力和你一樣,只不過是左右掌的分別?」芳琪問說。 「對!男人左陽掌的攻擊力,屬剛陽之勁,女人右陰掌的攻擊力,屬冰封之寒,男女另一隻手,唯一不同的是,男方可以吸取對方內勁為己用,女方只能融化對方的內勁,而不能留為己用的分別。」我清楚解釋的說。 「嘩!男人出掌,對方必死,女人出掌,對方找個孕婦便能化解,這對女人太不公平了,但幸好有這個不公平存在,要不然你早就死翹翹了……」章敏挖苦我說。 「章敏,你的想法錯了,女人冰封之寒,亦講究有多寒,可以十分鐘凍死,亦可以一分鐘或數秒之間凍死,這可要看功力的勁度。」 「龍生,聽你這麼說,無常夫人的功力,亦不過如此罷了,起碼你現在還未凍死,開始我還以為她有什麼了不起,原來是自己嚇自己罷了。」章敏嘲笑的說。 「不!無常夫人那一掌,並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只不過是隔空攻擊罷了,好比我隔空打向章錦春,和真正打在天狼君身上,是兩回事呀!」我分析的說。 「那……那不是無常夫人的功力,亦有可能可以打死天狼君嗎?」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對!絕對有這個可能,要不然我便不會中招。」我苦笑著說。 「慢!龍生,剛才聽你所言,無常夫人不就可以融化你身上的內勁?那你和她相比,誰會比較厲害呢?」紫霜問說。 「嗯,我同樣可以吸取無常夫人的內勁,只是不曾和她教量,目前還不知道誰的功力較高,亦難做出估計,或許她的功力會在我之上。」 「龍生,你剛才說天地六十陰陽掌關於天地人玄妙之處,目前你只說了天地和六十陰陽,那『人』那方面是……」芳琪要我繼續做出解釋。 「好!天地和六十剛才解釋了,而今剩下的是『人』,這『人』就是指陰陽,天屬陽,地屬陰,天與地之間,『人』就是陰陽兩氣相匯之處,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重疊,便出現六十四卦,亦就是我時常用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只可惜目前我無法將天地人三體融為一體,要不然那股殺傷力可夠厲害的。」我歎息的說。 「你要那麼強的神術幹什麼?怕我律師樓沒事做,要我為你上庭打官司嗎?真是的!」芳琪抱怨的說。 「芳琪,不是這麼說的,只是好奇想看看,當天地人融為一體的時侯,將會是如何的強勁罷了。其實我解釋了天地六十陰陽,還有一個『掌』還沒解釋。」 「萬毒掌?」紫霜和婷婷不約而同的說。 「對!這個『掌』就是指萬毒掌,如果天地人三體融為一體,外加五毒之氣,所練成的萬毒掌,將是天下無敵,亦因為神筆派的秘笈,有如此強勁且一發不可收拾的神術,當年的鐵筆神判才要消失於風水界,只可惜他的心不夠絕決,只退出風水界而沒有毀掉秘笈,最後導致要付出冷月死亡的代價,哎!」我憶起冷月,傷感的說。 「梁醫生,現在你還有問題嗎?」芳琪問梁醫生說。 「謝大狀,龍生師父還沒有解釋,為何孕婦能幫到他的忙。」梁醫生反問芳琪說。 「其實我也很感興趣,想知道……」朝醫生說。 「梁醫生,不要如此客氣,叫我芳琪就行了,讓龍生向你解釋吧!」芳琪笑著說。 「哦!梁醫生,原來說了這麼多的解釋,還沒解釋到你想知道的問題,抱歉。其實修練天掌,要以肖鼠、虎、龍、馬、猴、狗之靈女的陽血,而地掌則用牛、兔、蛇、雞、羊、豬之靈女的血修練,在五行和十二辰的變化下,為六合化氣。我則不幸被無常夫人的地陰掌所傷,此氣在體內互擊,久聚不散,而懷孕期間的孕婦,與體內成胎的嬰兒,二氣相應,生生不息,這道力量便能加強我體內的勁力,以驅散入侵的外來之氣……」 「這麼神奇?」梁醫生和朝醫生愕然的說。 「嗯,我不知道你門有沒有聽過,某些風水穴是不適宜孕婦下葬,而孕婦不能下葬之穴,往往都是名穴,名穴自然有真龍守護,不能下葬的原因,就是怕驚嚇了地龍而洩氣,成了敗穴。今次我需要孕婦的精氣,原因就是要洩走入侵體內的地陰掌之氣。」 「哦,原來如此……」梁醫生似懂非懂的說。 「龍生,你剛才所說的什麼天地掌法,聽起來好像很威猛,但又極為荒謬,其實寫這本秘笈的人,到底是風水師,還是習武之人?如是前者的話,似乎對風水沒有什麼關聯,更瞧不出用在風水上有何幫助,難以猜透。哦,抱歉,別怪我多嘴,只是好奇罷了。」朝醫生好奇的問說。 「朝醫生,沒關係,不用說抱歉,其實古代的風水師,要四處尋龍寶穴,一般都有些武術或神術防身,因為奇珍寶穴都出現在地勢高峭險要之地,要不然怎敢冒險闖入呢?故此,神術之學,亦算是風水師一種防身之術,況且遇上惡龍之穴,倘若錯手點不中龍之脈位,必有一番激烈的搏鬥,身上沒有強勁神術之學的風水師,即使遇上寶穴,亦不敢亂點,所以各地的寶穴,一般都出自名家之手。」 「哦!原來這樣,但這套掌法最主要是用在……」朝醫生繼續的問說。 「我說的那套掌法,出自鐵筆神判之派,一般點穴以本筆或鐵筆即可,倘若要對付惡龍或追擊龍脈,這套掌法便派上大用場了。」 「追擊龍脈?」梁醫生好奇一問。 「是的!寶穴之地,必有雄雌二龍護穴,以調陰陽地靈之氣,而一般點穴,若能找出龍頭和龍尾之位,便能點下龍脈之位,但這不是最高境界的點穴手法,而最高點穴手法,則引用雌雄二龍匯聚,能一次點下雙龍之脈位,方可稱大師級,越寶貴的地穴就越難點中,當年鐵筆神判為袁大總統點下的寶地,就是身份和功力的象徵。」 「龍生,鐵筆神判是用你說的那套掌法,成功為袁大總統點得寶穴?」芳琪問說。 「對!鐵筆神判練成整套天地六十陰陽掌於一身,他以陽掌攻擊雌龍,當雌龍受擊,發出龍吟召喚雄龍救護,當雄龍現身,他則以陰掌攻擊,二龍受擊,必纏在一塊,互相為對方調氣,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此刻使出,地動山搖,二龍受驚必尋地潛走,接著再以萬毒掌一轟,雙龍昏眩,鐵筆一插,二龍之脈位,隨手可得,這就是此套掌法的妙用之處……」我依書直說。 「這套掌法如此了得,為何那位風水師又要退出風水界呢?」朝醫生問說。 「是呀!我也想知道。」芳琪說。 「當初鐵筆神判苦心鑽研,想創出聚合天地人陰陽之毒的掌法,目的是想點盡天下各地奇珍寶穴,揚眉吐氣,流芳百世,後來因出現袁大總統,以及民生慘變而愧之,再無面目再留在風水界,鐵筆派亦因如此,一夜之間消聲匿跡,可惜他不忍心毀掉當日首創神術之學,故引來門戶叛亂、秘笈被竊、禍害人間,神判後人為保先人之聲譽,誓要取回秘笈,誰料冷月便白白而犧牲……」 「現在總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亦明白為何要找我的目的,但恐怕我幫不上忙,對不起,浪費了龍生師父寶貴的時間……」梁醫生搖頭歎氣的說。 「梁醫生,你不是墮了胎吧?」芳琪驚嚇的問說。 「不!謝大狀,因為我是醫生,加上瞭解自己的生理狀況,一旦照你說的方法進行,恐怕我的胎兒保不住,我不能讓他冒這個險,如果是兩個月後,胎兒穩定下來,那就沒有關係,能否多等兩個月?」梁醫生說。 「怎能等兩個月呀!」芳琪心慌意亂,急躁不安的說。 「要不然……你們找另一個五月的孕婦吧!」梁醫生慚愧的說。 「哎!梁醫生真的沒問題呀!」芳琪再次相勸梁醫生說。 「不行,我不能讓胎兒冒這個險……」梁醫生堅決的說。 沒想到,梁醫生竟然打退堂鼓,真是給她活生生氣死。 「梁醫生,你這麼怕事,為何還要前來赴約?為何要浪費龍生一般口舌,向你講掌法的內容?你擺明是想拖延我們的時間,之前還以為你夠義氣,值得我去尊敬,原來如此無能,去你的,現在希望剛嫂有奇跡出現,是個孕婦吧!」章敏說。 「章敏,不可以如此沒禮貌對待梁醫生,她怎麼說也是前來幫我們的,並沒有欠我們什麼,更沒有責任要履行任何誓言。」芳琪語帶雙關的說。 「謝大狀……我……」梁醫生有口難言的。 「那算我不對!我還是期待剛嫂的到來,哼!」章敏很不服氣的走出門外。 「章敏,你!你的牛脾氣就是! 哎!」芳琪氣得說不出話。 「琪姐,別生氣,章敏的性格我們都很清楚,她只不過緊張龍生罷了,過一會兒便沒事,別氣壞身子……」紫霜上前勸解芳琪說。 不對呀!章敏的脾氣,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為了自己的問題,看來也顧及不了什麼君子之道,狡猾就狡猾一次,最多不傷害梁醫生就是。 「梁醫生,你知道剛嫂是什麼人嗎?她此次前來,是誰派遣過來的嗎?相信你會很感興趣哦!」我露出陰險一笑說。 「剛嫂是什麼人?誰派遣她來的?難道是……」梁醫生質疑的說。 第四十卷 第六章 剛嫂的出現 梁醫生問了許多問題後,最終還是打退堂鼓,氣得暴躁的章敏破口大罵,並發脾氣的走出屋外等候剛嫂,還說希望剛嫂會是孕婦的奇跡出現,教我聽了不禁暗自竊笑,心想要是剛嫂是孕婦,就不會和易容的我在試衣室胡搞了,但這也證明芳琪的想法未必是對的——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談得來。 不過,章敏突然提起了剛嫂,則令我心裡起了一個念頭,或許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談得來,但女人和人同樣是小器,尤其是嫉妒之火,更不可小覷。 「沒錯!以你溫純的性格,相信不會輕易與人結怨,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好比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即將來臨之際,卻偏偏因某人或事件的出現,導致希望成空,而這些意外有些是天意,有些卻是某人在背後從中破壞,釀成原有的幸福家庭慘遭破滅,比如孩子沒有了爹娘等等……」我故意挑起梁醫生的怨恨說。 「龍生師父,你不需要轉彎抹角的,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就請直說吧!莫非對方就是電話中的女人?」梁醫生抬起頭,柳眉倒豎,鳳眼圓睜的質問我說。 梁醫生的語氣和表情告訴我,她的內心十分憤怒,這因某個女人的出現,她便眼睜睜失去幸福的婚姻,導致成了個未婚媽媽,身邊則多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她心裡燃起了怒火,亦屬理所當然之事,而她心中這扮執著,在我眼裡亦是件好事,有了這份怨恨之火,那做起事來才夠灑脫,即使是善良的醫生,亦不能例外。 「對!梁醫生,剛嫂就不用我介紹了,她丈夫便是與鄧少基爭奪總編輯一位的死對頭,但鄧少基有你這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並未知足,還垂涎她的美色,而剛嫂則利用這點,接近他,合謀害我之大計,以便向指使她的女人索取更多的金錢和利益,這也是剛嫂為何拒絕我那三十萬的原因。」 「少基背後還有一個女人?」梁醫生愣住的說。 「當然!要不然鄧少基怎會背叛你們的婚姻和你肚中的小生命?今次剛嫂前來找我,正是鄧少基背後的女人指使,目的除了打探我受傷的狀況外,順便施用落井下石之計。」 「龍生,你已經知道剛嫂來的目的?」芳琪問我說。 「芳琪,難不成無常夫人會向我送上解救之法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也是……」芳琪點頭認同我的說法。 「龍生師父,你剛才所說的無常夫人,是否當日在醫院被你打死的那位攻擊者的女人?」 梁醫生追問說。 「沒錯!我打死的那位就是無常真人,而這位無常夫人是誰,你自己想吧!」 「原來就是醫院的那名少婦,少基他竟然……嗚……」梁醫生飲泣吞聲的自言自語。 「梁醫生,你沒事吧?」朝醫生遞上紙巾,安慰梁醫生說。 「朝醫生,梁醫生沒事的,只是難以接受我說的事實,以及自信心受創罷了。當日在餐廳的時侯,她同樣無法接受鄧少基為了剛嫂,而不要她的事實,直到今天,又知道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無常夫人,試問她怎能接受得了呢?不過,我相信她過一會便沒事,要不然當日就不會說出『不至於那麼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這句話,對嗎?」 「我確實說過這句話,算了,事實終歸是事實,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現在總算雨過天青,不至於被蒙在鼓裡。」梁醫生感傷的說。 突然,章敏從門外跑進來,告訴我剛嫂即將來到門口。 果然,門鈴聲隨即響起,我盼咐章敏盡量拖延時間,就說我不方便相見為藉口,並告訴她剛嫂肯定不會離開,章敏聽了後,似乎很高興的應了一聲,即刻跑了出去。或許是因我第一次給她任務,所以她感到興奮,況且這個任務有戲弄性成份,好玩的她自然得意忘形。 「梁醫生,對於你的遭遇,我們身為女人的,自然替你感到痛心,但現在龍生極需要你的幫忙,而且他的敵人正前來打探消息,萬一發現龍生此刻的狀況,落井下石,或發出排山倒海的攻擊,實屬難預料之事,況且他們身上的神術,動起手來很容易打死人,我怕此刻的龍生會不敵……」芳琪伺機向梁醫生誘惑說。 「梁醫生,謝大狀的憂慮不是不存在講,紫霜現在身上又有傷,萬一無常夫人為夫報仇心切,實在難以估計會出現什麼場面,最糟糕是不能報警,總不能因為懷疑而尋求警方保護吧?」朝醫生說。 「梁醫生,你還考慮什麼呢?你痛恨之人便是龍生的敵人,為何不幫龍生渡此難關呢?難不成要我對你用強的?」紫霜激動的說。 紫霜的性格,我相信她會為了我而不顧一切,但要她用強的對付梁醫生,我相信她是做不出,心想她只不過是嚇嚇梁醫生罷了,或一時激動說錯話,但她這句話倒是給了我一個當好人的機會。 「紫霜,不可這樣對梁醫生,她和我同樣是受害者,同樣面對共同的敵人,我們不能因自私自利而成為她的敵人,她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即刻說道。 「我只不過是說說罷了,豈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動手,哎!」紫霜說。 「嗯,紫霜小姐說得對,我痛恨之人,便是龍生的敵人,為何我不幫龍生師父渡此難關呢?我答應就是,在情在理,我欠下龍生師父一個人情,難得有此機會可以做出補償,進房吧!」梁醫生默許的說。 「不!不能這樣放過前來拜年的黃鼠狼!」我說。 「龍生,你想怎麼樣?」芳琪和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 「放心,我已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倘若無常夫人想趁我病,奪我命,那便是她咎由自取。雖然我沒有信心能打贏她,但起碼我有信心能攻到她一掌,彼此間都不會好受。如果她想將此事大作文章,那就最好不過了,總之,她想怎麼樣對付我,便會得到怎麼樣的回報,算是公平呀!」 「因為圖片?」紫霜脫口而出的說。 「嗯,沒錯!」我點點頭說。 「龍生師父,不管你用什麼計劃,我都會聽你的,但你要向我保證,一定要顧及我肚裡的小孩,他是無辜的,同時不能拍下過程中的相片,可以嗎?」梁醫生請求的說。 「梁醫生,這是當然的,放心……等我一會……」 我答應了梁醫生之後,便命芳琪通知章敏放剛嫂進來,而我則跑上二樓,拿著手機,走到露台隱蔽之處。 芳琪通知章敏讓剛嫂進屋後,隨即走入屋內,而我乘剛嫂還未入屋之前,便以易容的李察先生身份,撥了電話給剛嫂。 「剛嫂,我是李察,記得我嗎?」 「是你?今天你怎會找我……但我也想找你……」剛嫂吞吞吐吐往門外退出幾步說。 「因為我太太找你向龍生動手,所以怕你誤了我的大計,故此,特地通知你,要你小心行事。」 「哦!原來這樣,放心,你太太要我試探龍生罷了,不過……」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不過什麼?我太太要你試探龍生是否被她所傷是嗎?」我追問說。 「原來是你太太打傷龍生的?你太太可真厲害,不過,她沒有對我說起這件事,只是要我向龍生透露我有了身孕,如果龍生向我要求……我……我說不出口呀!」剛嫂有些慌張的說。 無常夫人處事不但夠保密,城府亦極深,真是不容小覷。至於,剛嫂吞吞吐吐說的要求,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指我要求舔她下體一事。 「我和你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忘記我和你在試衣室一事了?快說吧!」我催促的說。 「原來你把試衣室事件擺在心上,那我就大膽的對你說吧!其實你太太要我通知龍生,我是孕婦之外,如果龍生要求舔我的……下……體,就讓他舔一舔……」剛嫂羞怯的說。 「我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這點你不用知道,但你只能給龍生舔,千萬不能和他做愛,不能讓他佔有你,要不然日後他對你就沒有了新鮮感。不過,你可以借此機會,留下一個好的性印象給他,至於你能否讓他對你感興趣,這可要看你的媚功和挑逗力如何了,希望你成功吧!」我說。 「嗯……這……反正日後也會什麼的……好吧……我盡量試……」剛嫂說。 剛嫂挺會掩飾的,明明想一嘗我的巨棒,還裝做受委屈,或許這又是女人另一個天性。 「我太太沒交代你做什麼了嗎?」 「沒有了,只是交代這幾點。對了,她還吩咐我,倘若龍生真的舔我下體,要我偷偷拍張相片給她。」剛嫂說。 無常夫人真夠狠的,想捉我龍生的把柄,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在我龍生身上下套,肯定是吃錯藥。 「嗯,那你就拍給我太太吧,但我告訴你一點,今天這個機會不容有失,恰好能配合我的計劃,或許有事半功倍之效,記住,龍生有什麼要求,你只管答應就行,他不敢傷害你的,即使出賣我太太也沒有關係,但不能出賣我,就讓龍生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太太的身上,我們坐收漁人之利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龍生坦白此趟前來的目的,出賣你太太?」剛嫂問說。 「這……倒是不錯的,--來可以討好龍生,二來可以增加他對你的信任,亦方便你日後接近他,沒想到你挺聰明的,不錯!」我故意稱讚剛嫂說。 「那我回去如何向你太太交代?不怕她知道被我出賣了嗎?」剛嫂說。 「不怕,我太太怎會知道呢?她有交代你錄音嗎?」 「有。萬一龍生……想侵犯我呢?」剛嫂吞吞吐吐的問說。 「不會,龍生不會冒然侵犯你,但你可以向他獻出狐媚之情,記住一點,萬一龍生想侵犯你,猜想只不過試探你罷了,你就假裝順從他,但千萬不可失身給他,記住這一點,要不然就會前功盡棄。」我再三叮囑的說。 「好的!我盡量……就是……」剛嫂嬌聲細語的說。 「好了,不說了,你做你的事吧!哦,對了!我太太可曾在你面前提起過無常真人的事?」 「沒有,你太太不曾向我提起過無常真人,他不是死了嗎?哎呀!他們好像是……」剛嫂愕然的說。 「算了,你辦你的事吧,綠帽姦夫的事,聽了就動氣,記住,別在我太太面前提起我的事,如果你說漏了嘴被我發現,損失的可是你本人,包括謝大狀肯付你的那三十萬在內,清楚嗎?」我警告剛嫂說。 「清楚,這種事我知道啦!放心,我不會說漏嘴的,但日後我怎麼聯絡你呢?留個電話號碼給我,行嗎?」剛嫂要求說。 「找我做什麼?怕我太太不知道我與你合謀之事嗎?」我以生氣的語氣說。 「不!萬一你太太有事要我去辦,我又不知道會不會破壞你的計劃,會感到很無助呀!」剛嫂說。 對呀!擺個線人在敵人身邊,而線人又無法將消息傳遞給我,那我豈不是笨透了,哎呀!我怎會沒想到這一點,真是大意 「這樣吧,想找我就聯絡謝大狀通知我,只要我太太不在身邊,我便會即刻聯絡你,明白嗎?」 「明白,我還明白原來你是怕老婆的,看來你和太太的感情有問題,難怪你會向我要求一試……」剛嫂狐媚的說。 「別說了!保留你這點騷味用在龍生的身上吧,還是那句話,千萬不可失身給他,知道嗎?」 「知道了,最多失身給你,這下夠騷了吧?」剛嫂偷偷的笑著說。 剛嫂真夠風騷的,竟向我使出媚言誘惑的手段,難怪會背著小剛偷漢。 「不談了!你忙你的事吧,錢方面不會虧待你就是,就這樣……」我說完,即刻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即刻下樓向芳琪她們做出勝利的手勢,另外,在芳琪耳邊告知她,關於日後剛嫂撥電話給她找李察一事,免得我回頭將此事給忘了,而洩露了身份。 「叮噹!」 門鈴聲一響,頓時所有人鴉雀無聲,神情有些緊張,梁醫生則不停往門外看,而我則培養情緒,提醒自己此刻不再是李察的身份,千萬不可犯錯,要不然被剛嫂識破了身份,試衣室一事曝光,家裡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尤其是章敏。 「進來吧!」章敏把剛嫂引進屋內說。 身穿素色套裙的剛嫂,拖著戰戰兢兢的腳步走進來,並且不斷向眾人點頭打招呼。 「龍生,謝大狀,大家好。」剛嫂很有禮貌的說。 「剛嫂,別客氣,先坐下,不用太客氣。」我用雜誌掩飾下體勃起的龍根說。 巧蓮不在家,婷婷主動把茶端上,不失邵家待客之道,但梁醫生的眼神,卻不是那麼的友善。 「剛嫂,剛才電話中,你告訴我,已有了身孕,不知是多久呢?」我問剛嫂說。 「這……這三個月……」剛嫂吞吞吐吐的說。 「剛嫂,為何說話吞吞吐吐的?」章敏嚇唬剛嫂說。 「頭一次走進如此大的別墅,加上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人,所以有點緊張罷了,不礙事……」剛嫂解釋說。 「剛嫂,別緊張,小剛和我是好朋友,你亦算是我的嫂子,既然你說有了身孕,那謝大狀那筆錢,我加倍給你就是,滿意嗎?」我一針見血的說。 「滿意!滿意!」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這筆錢是要出示懷孕的證明,還是待小孩生下之後才給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別急,這筆錢,我是有一個附帶條件的。」 「請問什麼條件?」剛嫂緊張的追問說。 「剛嫂,不瞞你說,今天我練功不幸走火入魔,導致變成這個模樣,如果要散功的話,就必須得到孕婦的幫忙,碰巧你今天找我,而且又懷了孕,看來是上天找你來幫我渡此難關,所以我才敢向你大膽要求,如果你能幫上我這個忙,表示你是百分百的孕婦,我可以隨時寫支票給你。」我把掩飾下體的雜誌拿開,讓剛嫂瞧清楚。 「這……」剛嫂被我褲檔所豎起的小帳蓬,嚇得目瞪口呆。 「龍生師父,你……」梁醫生很敏感的想向我發問,但被朝醫生給制止了。 「剛嫂,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剛嫂鎮定的說。 「那我的要求,你沒問題吧?」 「你想我怎麼幫?」剛嫂忐忑不安的問我說。 「很簡單,你只要讓我舔你的下體,我絕對不會侵犯你,可以嗎?」 「啊?這……」剛嫂滿臉泛紅的說。 「有問題嗎?龍生又不會侵犯你,這有什麼好怕的?除非你不是孕婦,倘若你是孕婦,而不肯幫忙的話,那龍生論筆錢可給得有些冤枉,因為他極需要孕婦的幫忙,答應吧!」章敏繼續嚇唬剛嫂說。 「這……這太尷尬了……」剛嫂推搪著說。 「龍生,我們不好勉強剛嫂了,待她把小孩生下,通過基因的測試,證實是小剛的孩子,兩筆錢才一次交給她吧!」芳琪建議說。 芳琪這個以退為進的方法,實在用得巧妙無比,不禁教我暗地裡偷笑,試想要剛嫂去哪裡為小剛生孩子,而且極有可能為我省下之前答應給她的那三十萬。 「不……」剛嫂嚇得面無血色的說。 「為何不呢?放心吧,即使你不肯幫我這個忙也沒關係,如芳琪所建議,一切證實之後,兩筆錢必會交到你手上,那時侯你不但有個孩子,還有錢送到你手上,可真是雙喜臨門,況且這份喜悅轉眼間便到,只不過多等七個月罷了。」 芳琪這個建議,令剛嫂即刻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滿臉愁容。 「龍生,如果……孩子……不是……小剛的呢?」剛嫂小聲的說。 「如果孩子不是小剛的,龍生為何要給你錢呢?」章敏即刻插上一句說。 「是呀!剛嫂,如果小孩不是小剛的,那你可以找孩子的父親要錢,何必找我呢?你不會真是做出對不起小剛的事吧?不對,小剛只不過逝世了幾天,那三個月的身孕,不就……」我裝作疑惑的神情說。 「不!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小剛的事,我一向很守婦道,循規蹈矩的,我怕流產罷了……」剛嫂理氣直壯的說。 如果我不曾以李察的身份接觸過剛嫂,肯定被她這張正氣的臉給騙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撒謊的本領比男人強出幾倍,所以男人很難在女人面前撒謊。 「龍生,剛嫂說的話,並不是無道理的,萬一不幸真是流產的話,那對她極為不公平,亦很可憐。這樣吧,我醫院有最新的僅器,現在就能測出小孩的基因,準確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要不現在帶她到醫院進行測試,如果通過的話,你即刻付錢,一了百了,這不是更好嗎?」梁醫生突然說道。 「對呀!梁醫生,整個測試只不過花五分鐘,便能知道答案,還是你的記性比我好呀!」朝醫生附合梁醫生一句說。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上去換件衣服,順便準備張支票,很快!」芳琪說。 「琪姐,等等,我也換……」章敏吵著說。 一人一句,不停的往剛嫂心窩裡插,想必此刻的她,可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她被我們欺負,但為了要她說出內情,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 「大家別急,剛嫂還沒答應到醫院,你們急什麼換衣服嘛……」 「剛嫂怎會不去呢?她不是想得到那筆錢,才到我們這裡的嗎?」章敏諷刺的說。 第四十卷 第七章 敲竹槓 家裡的女人,今次算是團結對付外人,剛嫂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環境下,急得神色有些慌張。其實她根本不必如此慌張,我早已用李察的身份告訴她,向我坦白,以博取信任的策略,但是貪錢的剛嫂,聽到有額外的三十萬進帳,便財迷心竅,忘記李察所交代之事,變得六神無主的不知所措。 「剛嫂,你沒事吧?為何心事重重的?如果有什麼事,不妨向我坦白,我一定會幫你的。」我暗示剛嫂說。 「這……這……」剛嫂猶豫不決的答不上一句話。 「到醫院有問題嗎?有問題,不妨坦白對我說,假設我可以幫上忙的話,一定會幫你的。」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剛嫂向我坦白。 「剛嫂,你怎麼這樣婆媽,去不去醫院也說一聲呀!」章敏急躁的說。 此刻,我開始後悔說多給一倍安家費,導致剛嫂為了錢,久久未做出決定。其實她也夠蠢的,紙又怎能包火,真是活生生給她氣壞。 「剛嫂,算了!既然你不想到醫院,想必有難言之隱,我也不想勉強你,待辦好了小剛的身後事,謝大狀會將之前協定的那筆安家費給你就是,回去吧!」 「龍生,之前協定韻那筆安家費?那剛才你說多加一倍的錢呢?」剛嫂追問我說。 「你肯到醫院的話,我自然會給雙倍,如果醫院你都不敢去,那我不可能會多給一倍吧,門檻要過得了人,也要過得了自己,這句話懂吧?」我直責剛嫂說。 「意思是說不會給了,是嗎?」剛嫂垂頭喪氣的說。 「是的!你……算了!你走吧!」我氣惱的向剛嫂下逐客令說,今回真是給她氣個半死,差點忍不住要以李察的身份痛斥她一番。 「如果我賣一個真相給你,不知道你是否會買?」剛嫂說。 「賣?」我呆了一呆說。 「對!請原涼我的無禮,畢竟老公死了,孤單一人,沒有錢防身,往後的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所以恕我無禮……」剛嫂說。 「剛嫂!你這不是無禮,而是無情!臉皮厚!」梁醫生突然指罵剛嫂說。 「龍生,你會買嗎?」剛嫂不理睬梁醫生的責罵,直追問我說。 「當然不會買!」章敏替我回答說。 「會買嗎?」剛嫂凝視的目光,雙雙投到我的臉上說。 剛嫂呀,剛嫂!你真的不簡單,居然敲起我龍生的竹槓,但你的成功,並不是你的手段,而是我對你的大方,畢竟我不想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過貧困的日子。 「好!我買!」我答應的說。 「龍生!你……」章敏氣得說不出話。 「我想盡快拿到這筆錢,因為我……極需等錢用……可以嗎?」剛嫂苦苦的說。 「簡直是得寸進尺!」梁醫生很不滿的說。 剛嫂雖然裝出一臉可憐相,但她的要求確實是得寸進尺,看來絕對不能讓她繼續得逞,要不然我則成了她的傀儡,成了她的搖錢樹似的,必須反客為主,一定要顧及身邊女人的面子。 「剛嫂!你該說的可憐話,想必已說盡了吧?我肯買下你的真相,並非想知道什麼,只是同情你的遭遇罷了,試問我龍生還有什麼大難沒經歷過,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情便會死的?難道你所謂的真相,真的值三十萬嗎?哼!」 「龍生,我說的真相,對你可真是挺重要的,絕對值三十萬。」剛嫂自信的說。 剛嫂胸有成竹說那真相值得三十萬,心想會不會把李察的事也告知於我呢?不妨試她一試,看看眼前這位貪錢的女人,身價是否只值這三十萬。 「好笑!有什麼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敵人是無常夫人,她使用什麼神術,我瞭如指掌,即使中了她一掌,我亦懂得如何化解,算了吧!」 「不!其實無常夫人,根本就是李察夫人,無常真人只是她的姦夫罷了,而真正對付你的,則是李察先生。他要我勾引你,讓你身敗名裂,謀取你的財產,而他派來的內奸,正是留在你身旁的謝大狀!」剛嫂神氣的說。 天呀!這剛嫂到底是什麼女人呀!竟為了區區三十萬,當我的面出賣了李察,而且還揭破芳琪的身份,實令我啼笑皆非,幸好我不是真的與她合謀,要不然被出賣的,將會是我自己。 「龍生,她……」芳琪驚訝中,想反駁剛嫂似的,但被我即時制止,不讓她說下去。 「剛嫂!夠了!別挑撥我與芳琪的感情!芳琪,拿我的支票簿下來!」我故意要芳琪走開一會,使她冷靜一下情緒,免得說出我是李察的身份。 「龍生,我沒有騙你,謝大狀真是李察先生派來的奸細。」剛嫂繼續的說。 芳琪無言直奔上樓,章敏隨後追上。 我則給剛嫂不停的吵著,真不知該罵她,還是一拳打在她臉上,不過,剛嫂這下的舉動提醒了我一件事,一定要使計將她送走,要不然李察曾與她做愛一事,始終會傳入芳琪的耳邊,務必速戰速決,這亦是我為何要用自己的支票,而不用芳琪律師樓的支票,目的是不想她們再次碰面。 芳琪很快把我的支票簿拿了下來,當從她手中接過支票簿的時侯,發現她的情緒已得平伏,畢竟是做大事的人。 相反,章敏則臉黑黑的瞪著剛嫂,心想芳琪應該交代過章敏,要不然以她暴躁的性格,絕不會對剛嫂另眼相待。 「剛嫂,我一次把兩筆錢給你,這筆錢是出於我的同情心,而並不是買什麼真相,同時亦不再計較你挑撥芳琪一事,這筆錢你拿了後,好自為之,即刻滾出我的大門口!滾!」我直指著大門說。 為了維護芳琪的面子,我不得不向剛嫂發出惡言的逐客令,即使破壞了我後半部的計劃,亦沒有辦法,芳琪這口氣,我一定要為她出的。 剛嫂被我嚇得面無血色,戰戰兢兢接過我的支票後,仍是站著原位不動,似乎不願走出大門。 「你還不走?」章敏上前推了剛嫂一把說。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句話我懂,但有一件事我還沒說,其實我並非孕婦,而今次前來是無常夫人要我來的,並要我錄音和偷拍……」剛嫂將此行的目的,以及舔下體一事,連同身上的器材,一併交了出來,且將整件事全盤托出。 眾人聽了剛嫂坦白之言,不禁大吃一驚,並往桌面的偷拍器一看,而我自然也裝出驚訝的表情。 紫霜上前查看剛嫂拿出的器材後,向我點頭示意,我不明白她點頭的意思,是指真是偷拍器,還是說她準備的相片可以隨時複製進去等等,但由於梁醫生在場,我只能裝懂的向紫霜點點頭。 「剛嫂,你剛才指的受人錢財,與人消災,到底是什麼意恩?」我問剛嫂說。 「龍生,多謝你對我的同情心,從今以後,我決定站到你們這邊。今趟我既然可以為李察夫人前來,同樣可以為你前去,有什麼事我可以代辦的,儘管盼咐就行了,反正我要交差。並且,我保證絕不會出賣你。」剛嫂正義凜然的說。 怪了!莫非剛嫂剛才是使用搏取我信任的手段?如果是的話,那她的心腸夠陰險的,竟踩著芳琪和李察的背後往上爬。不過,她這麼一說,倒是令我後半部的計劃不致於要腰斬。 「龍生,怎麼辦?」芳琪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不用急……」 「我不是急剛嫂的事,而是急你下體的問題,不礙事吧?」芳琪小聲的說。 「我換過寬闊的褲,已經不礙事,只是有些不自然罷了,但不會痛……」 「龍生,怎麼樣了?」剛嫂不耐煩的問我說。 「好!我給你一份錄音,同時亦給你一張相片,表示我接受你的治療,但你則要給紫霜拍張相片,出賣下半身的色相,要不然你的老闆不會相信,如何?」我反問剛嫂說。 「可以……給我一個整數就沒問題……」剛嫂毫不猶豫,將六十萬的支票交回我手中說。 六十萬的整數,不就是一百萬嗎?剎那間,我不得不佩服剛嫂的手段實在是夠狠的,而且頭腦和心計亦不簡單,懂得利用我們三方不會碰面的機會,扮演成三種人,說三種版本的話,盡量從三方面搾取好處。她這種腦筋靈活的女人,難怪會嫌棄小剛的無能。 「這要求簡直是過分!剛才還敢說站到龍生那一邊,說什麼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正義之話,原來只是小人一個,哼!」梁醫生激動站起身,向剛嫂怒罵說。 梁醫生的激動,顯然是借題發揮,故意向剛嫂發洩她婚姻遭受破壞的怨恨,女人始終是女人,都會視婚姻為最大的財富,即使外表斯文純真的梁醫生,亦不會例外,畢竟她也是個女人。 「梁醫生,別激動,先坐下吧!」朝醫生安撫梁醫生說。 「沒錯!我是小人一個,亦是一名小女人,更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試問我不找點錢防身,難道還要我佈施嗎?」剛嫂譏諷的說。 「龍生,你不會滿足她的要求吧?」章敏問我說。 章敏的追問,不是沒有意思的,畢竟一百萬絕對不是個小數目,但是為了替劉美娟報仇,這筆錢我不能不給,況且不給的話,便不知道無常夫人要這些相片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樣,下半部的計劃亦會因此告終。 「好!你說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那多給你四十萬也不是問題。如果接下來你做一些令我不滿意的地方,那你手頭上的支票,便會變成廢紙一張,到時別怪我沒預先警告你,一個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多開出一張支票擲到剛嫂身上說。 正當剛嫂要撿起地上支票的時侯,卻突然停住了。 「龍生,相信在我還沒碰到這張支票之前,你剛說的話還未生效吧?」剛嫂說。 「什麼意思?」 「我還有最後一份條件,亦算是一個請求,與錢無關!」剛嫂露出狐媚的眼神說。 面對這個不知足的剛嫂,我的容忍可說是超過了底線,但她露出那張狐媚的表情,卻令我感興趣想知道,她所謂的最後一個請求是什麼。 「說吧!這是最後一次!」 「和我做一次愛!」剛嫂面無俱色當著我的面說。 「無恥!」章敏上前一巴掌摑向剛嫂的臉上。 這巴掌的力度實在夠狠的,不但將剛嫂打落地面,還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腳,幸好芳琪及時將章敏推開,要不剛嫂這下可夠慘的。 「下流!打得好!」梁醫生得意忘形,拍手叫好。 難以想像章敏會知比激動,但剛嫂被打,亦是活該,怎麼可以當著我的女人面前,提出與我做愛的要求,簡直失心瘋了。但她敢說出這句話,亦匪夷所思,是故意氣我的女人,還是單純藉此機會,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 「剛嫂,你太過分了!居然在我女人面前說要與我做愛,不但沒有尊重她們,亦沒有尊重你自己。算了,如果你肯隨紫霜入房拍照,那兩張支票還能兌現,拍完照,便滾出大門口,日後你我互不相識,我說的話到此為止,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我把所有人叫到樓上紅酒房,大廳裡只剩下紫霜和婷婷。 走入紅酒房,我命芳琪招待梁醫生和朝醫生,同時要章敏開瓶紅酒,主要是不讓她們和剛嫂接觸,免得剛嫂說出試衣室事件。 「龍生師父,剛才你給剛嫂這麼多錢,是否不值得呢?她還誣陷謝大狀是奸細,簡直豈有此理,太不可理喻了!」梁醫生不滿的說。 「梁醫生,別那麼動氣,誣陷不了的,這是我和龍生之前做的一場戲。」芳琪笑著說。 「原來是做戲,但為何章小姐如此生氣呢?」梁醫生不解的問說。 「梁醫生,我知道整件事的內情,但從她嘴裡道出,我聽了便不順耳,於是罵上幾句罷了,來,喝點酒……」章敏端了一杯酒給梁醫生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現在才明白怎麼一回事。不過,剛嫂亦實在太過分,害得我在你們面前失態,抱歉!對了,可否給我一杯清水,孕婦不適宜飲酒。」梁醫生說。 「章敏,要不你到樓下弄杯熱鮮奶給梁醫生吧!」 「好的!」章敏說完,即刻走了出去。 「朝醫生,今次麻煩你了,不但浪費你寶貴的時間,還要你照顧梁醫生,這杯酒敬你的。」我舉起酒杯說。 「別這麼客氣,我會不習慣的,乾杯!」朝醫生尷尬的說。 章敏很快端了杯熱鮮奶上來,紫霜和婷婷跟著也走入房間。 「龍生,剛嫂拍了相片走了,你看看如何。」紫霜將相片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相片一看,發現紫霜對相片的合成技術挺不差的,果然變成是我舔剛嫂下體的相片,實在不錯。於是我把相片傳給朝醫生她們看,但是她們礙於尷尬,只是偷看一眼,便馬上把相片給推開,尤其是梁醫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或許相片令她憶起與我在病房的一幕。 「紫霜,沒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術挺不錯的。對了,錄音機呢?我氣得忘記此事……」 「我為了省去麻煩,索性把剛嫂的接收器弄壞,對方不會懷疑的。至於電腦技術一事,你忘記我以前的職業,這類合成相片正是用來應付麻煩的客人。」紫霜說。 「紫霜,合成相片,對方會察覺嗎?」芳琪問說。 「琪姐,如果專業人士查看相片,必會看出是合成技術。」紫霜回答說。 「龍生,這怎能騙得了無常夫人呢?」芳琪質疑的問我說。 「如果騙不了,那四十萬不是白給了嗎?」梁醫生不甘的說。 梁醫生對剛嫂得到那筆錢,似乎很不甘心,拐爵來我要找個藉口,讓她順順氣才行,否則會怪我對剛嫂的大方,而耿耿於懷的悶悶不樂。 「梁醫生,我給剛嫂的錢,主要是為你出氣罷了。 「為我?」梁醫生愕然的說。 「梁醫生,剛嫂之前的合夥人,便是鄧少基,他們兩人因為錢財鬧得不愉快,我故意給她錢,目的是令姓鄧的眼紅,況且剛嫂有了這些相片,以她貪錢的性格,怎會不敲無常夫人的竹槓,至於敲得了多少,是福是禍,則是她的運氣,而這件事必會流入姓鄧的耳裡,到時候一定氣死他。」我編出一個藉口說。 「萬一少基見錢眼開,回到剛嫂身邊,那她豈不是人財兩得?」梁醫生說。 「不,梁醫生,你忘記剛嫂身後坯有一個無常夫人嗎?鄧少基是聰明人怎會在富婆面前接受剛嫂?況且他們二人曾為錢鬧得很不愉快,目前剛嫂對姓鄧的,只會恨之入骨,絕不會接受他的,放心吧!」 「哦!原來龍生師父給那麼多錢,目的是想氣死少基,為我出氣,但這筆錢太多了,剛嫂始終是受益者……」梁醫生耿耿於懷的說。 「梁醫生,一個人有一點錢,並不是問題,但突然有一大筆錢,那才是致命傷。以剛嫂纖長的中指和腰長的身型,絕對不是富貴之相,相反,她的一生,最忌是得到意外財,炫耀財富只會敗得更快,運破得更快呀!」 「哦!現在我真正瞭解龍生師父的用心,多謝你為我暗中出了這口氣,我會留著雙眼看他們的下場,多謝!」梁醫生感激的說。 「龍生,你還未答覆我,剛才提出識破合成相片的問題。」芳琪追問說。 「芳琪,報仇心切的無常夫人,對我是恨之入骨,如今她得到這張相片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對它產生懷疑呢?況且這種露骨的相片,她絕不會隨便交給外人著,因會擔心走漏風聲,讓我知道此事,而有所戒備_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大作文章,殺我一個措手不及。」我分析的說。 「這是你個人的看法,希望你的想法沒錯,希望吧!」芳琪勉強接受說。 「芳琪,你的職業是律師,每件事務求它的真實性,除了講究證據之外,還擁有清晰的判斷力,皆因你不是案中人,而是局外人,故此能辨別很多真偽,這點毋須懷疑,但一般的常人,在興奮的狀況下,就難辨別真相,只會誤以為真,何況是一個精心策劃已久的復仇人……」我信心十足的說。 「芳琪,在心理學的論點,我認同龍生的想法,畢竟這張相片,不適於張揚,況且她絕不會想到,剛嫂出賣了她。問題是,剛嫂是否會出賣龍生呢?這點才是我擔心的地方,畢竟剛嫂這個無恥之人,很難相信呀!」朝醫生說出了心裡話。 「朝醫生,這點你可以放心,剛嫂為了敲竹槓,絕不會出賣我,試問有誰會出錢買張假相片?這個道理剛嫂沒理由不懂的,放心吧!」 「龍生,剛嫂的事已告一段落,況且木已成舟,很多事不由得我們去控制,倒不如讓它獨個兒發展吧,眼下解決你的問題比較重要,其他事等解決後再說吧,你說好嗎?」紫霜說。 「對!紫霜說得沒錯,先解決身上的問題,拜託你了,梁醫生……」芳琪說。 「謝大狀,我會幫龍生師父的,問題是這裡這麼多人……」梁醫生尷尬的說。 「梁醫生,我們當然會出去,怎會令你尷尬呢……」芳琪笑著說。 「但……但我要洗……洗一洗……我……先到洗手間……章小姐……麻煩你帶路……」 梁醫生臉紅小聲的說完後,急忙要章敏帶她上洗手間。 樓下突然傳來巧蓮不停喊著我名字的聲音,看來她已經知道我的處境,為我焦慮,所以趕著回來,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蓮帶進來。 「龍生,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巧蓮急得顧不了朝醫生的存在,便伸出手往我褲檔裡探,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幸好紫霜向她解說一遍,她的心才安定下來。 「梁醫生,謝謝你幫忙,我到樓下準備些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呢?」巧蓮上前感激梁醫生說。 「你太客氣,隨便……隨便就行了……」梁醫生臉色羞紅的回答巧蓮說。 「好了!我們先出去,別打擾他們了……」芳琪盼咐所有人離去。 紫霜卻說有醫生怎能沒護士,所以要婷婷留下幫忙。 最後,在梁朝兩位醫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間裡頭,而守護的朝醫生,親自把門鎖上,並把燈光調暗。 剎那間,窗外日落的晚霞,顯得更加迷人,無疑增添了一份羅曼蒂克的氣氛。 第四十卷 第八章 心理問題 紫霜命婷摘留在房間幫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個懂得武功的人保護我,畢竟梁醫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朝醫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狀況又難以估計,多一個人留在房間裡看守,始終是好的。 最後,在梁朝兩位醫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間裡頭,朝醫生親自送芳琪她們離開房間,接著把房門鎖上,並把燈光光調暗,豈料,這燈光卻把窗外日落晚霞的景色,襯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無疑增添了一份羅曼蒂克的氣氛。 「好美呀!」梁醫生望著窗外的情 「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網,籠罩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壯觀之中,帶有一份浪漫,確實很迷人,只可惜,這美妙的天網很快便會消逝呀!」朝醫生感歎的說。 「不!天網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網的到來,到時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銳。 「可是星網的浪漫,卻隱藏著黑暗的恐懼和孤寂的到來,隨時會喚走身邊的人兒,好比現在孤單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網……」梁醫生有感而發的說。 「有破曉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黃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對了,你要杯酒培養情緒嗎?」我問梁醫生說。 「不!酒始終對胎兒不好,我倒想問一個問題,房間有隔音嗎?」梁醫生問我說。 「有!瞧這裡擺設的音樂器材便知道,怎會有此一問呢?」我好奇的問梁醫生說。 「這……」梁醫生垂下泛紅的臉頰,避而不答的。 「梁醫生,你我已不是黃花閨女,而你孩子都有了,這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倘若因害羞,而引發無謂的緊張,對肚裡的胎兒,始終不是很好,這點你應該明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釋吧?」朝醫生對梁醫生說。 「對!朝醫生,多謝你的提醒,我應該放鬆自己的情緒,順其自然,不應自造心理的恐懼……」梁醫生說。 「龍生,剛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過,要我督促你快些解決問題,恐防時間拖延久了,病情有變,務必盡快解決。」婷婷提醒我說。 「哦!其實我和梁醫生一樣,心裡也十分緊張。」我尷尬的說。 「龍生師父,算了吧,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對這種事怎會感到緊張呢?不需要陪我一起尷尬了,我又不是頭一回……和你……不說了……」梁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梁醫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調戲一事,所以不相信我會緊張,想出言諷刺,但身旁卻站著兩個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話吞回肚裡。回想當日在病房的情景,我非但毫無尷尬之意,並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禮,但此刻我確實有些緊張,心想或許因為朝醫生和婷婷看著,又或許是在家裡和外來女子親熱的原因。 「梁醫生,剛才你怎麼說和龍生不是頭一回呢?」朝醫生挑出根骨頭說。 「這……不……剛才我說錯了……你別誤會……」梁醫生急忙解釋說。 「我知道了!是梁醫生最後一次檢查龍生傷勢,把我叫離病房的那一次?」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婷婷,別誤會!當時我們沒有做到,亦只有那一次接觸過罷了,至今我和龍生還是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朋友一場,你們兩個千萬別誤會。」梁醫生忙於澄清說。 「當時沒有做到,意思是曾經想做,或者半途而廢,對嗎?」婷婷追問說。 「婷婷,你怎麼對這件事查根問底的呢?」我好奇的反問婷婷說。 「龍生,其實病房的問題,我一直耿耿於懷,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太有信心,導致難以接受你的解釋。」婷婷說。 原來婷婷對於被我趕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於懷,看來女人對這種事,果然是特別的敏感和小氣,幸好當日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過關係。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當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說給你聽,但只能是你一個知道,絕對不能外洩,事情是這樣……」我把病房一事說給婷婷聽。 婷婷和朝醫生兩人,聽我講述和梁醫生在病房中的艷事,聽得津津有味,而梁醫生則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團的紙巾,似平快變成了碎紙。 「原來事情的發生經過竟是這樣,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實在難以評估你到底是不是頭色狼。」婷婷搖頭歎氣的說。 「婷婷,現在你總算知道了真相,心裡頭沒疑問了吧?」 「哦,沒有疑問了!順便實話告訴你,因為心裡存在著梁醫生的疑問,使我想留在你身邊探出真相,後來不知不覺中接受了你,聽起來很荒謬吧?但就因為你沒有侵犯梁醫生,導致我寸好不到做愛的痕跡,更加的不服氣,原來只是上演了上半部,現在總算明白了……」婷婷苦笑著說。 「龍生,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呀!當日放走了梁醫生,卻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婷,真有你的,艷福無邊呀!」朝醫生戲弄我說。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嗎?」我不禁一笑的說。 「原來世上真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事……」梁醫生默默的說。 「梁醫生,肯定有的,以我過去對琪姐們的認識,今次你幫了龍生,她們決不會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龍生的話,就留在這裡吧,她們不會為難你的。」婷婷說。 沒想到一個尚未失身於我的女人,竟為我找起女人來了,世間真是無奇不有呀 「不!我豈能帶著姓鄧的骨肉來這裡呢?除非我墮了胎,但這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事,況且我無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寧願接受未婚媽媽的挑戰,我相信應該可以克服一切的,無需為我操心,謝謝!」梁醫生堅決的說。 梁醫生這番話,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後不管和什麼女人發生關係,一定要小心防範,絕不能讓對方成為未婚媽媽。 「梁醫生,日後如果需要我幫忙什麼的,隨時找我或找芳琪她們也行,我們必會盡量的幫忙,因為我們永遠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說。 「嗯!我們永遠是好朋友,這句話說得太好了,今天就讓我先幫好朋友一個忙,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再感到羞怯,為朋友嘛,對嗎?」梁醫生突然大方的說。 「對,不用害噪!你們開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說。 「功成身退?」梁醫生不解的說。 「梁醫生,其實我進來,主要是霜姐怕你會對龍生不利,所以要我防範你罷了,現在我相信你的真誠,覺得沒必要再留在這裡防範你,希望你也別怪霜姐防人之心,畢竟她初次與你見面。」婷婷說。 「我不會怪責任何人,但你能保護龍生嗎?」梁醫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的身上仔細打量一番說。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聖女之一,你說我有能力保護龍生嗎?」 「沒想到純真護士的另一面,竟是什麼座下聖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過,你先不要離開,當是保護我,免得有人獸性大發,對我侵犯,行嗎?」梁醫生說。 「放心吧,我保證龍生不會侵犯你的。」婷婷笑著說。 「這點我很清楚,當是留下來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況且你可以為我作證,我和龍生只是朋友,好嗎?」梁醫生說。 「好!梁醫生,請你開始吧,別讓外面的人久等……」婷婷點頭說。 「嗯……」梁醫生說完後,轉過身,背向著我,將手伸入裙內。 刺激興奮的一刻,終於降臨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體,雖然我都親眼目睹過,甚至親手摸過,朝醫生更不用說了,已被我佔有過,但當著她們的面前,舔梁醫生的下體,這還是頭一回遇上的美事,何況還是在家裡奉旨行事,這時侯的我,真不知該不該感謝無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醫生的手伸入裙內的一幕,我自然不會放棄視線上的享受,緊緊的盯著,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窺視,急急忙忙從裙內將一條肉色的小內褲剝下到膝邊,繼而快速脫下,藏入手袋裡,接著以鎮定的表情走過來,但臉上泛起的紅暈,已將她徹底的出賣。 「梁醫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問說。 「不!還有什麼好害噪的,但我想……」梁醫生吞舌吐吐的說。 「梁醫生,有什麼問題嗎?」朝醫生關心的問說。 「朝醫生,剛才聽你說龍生那裡出現的異狀,心裡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罷了,畢竟這種異象,書本上很難看到,所以……」梁醫生臉紅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問題,只是想看一看罷了,這又有什麼好臉紅的,我們在醫院檢查病人的時侯,不是每天都會碰上嗎?相信龍生不會不答應吧?」朝醫生望了我一眼說。 「沒問題,其實憋在褲裡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運動褲,讓八寸多長的冰棒,豎立在三位女人面前。 「嘩!怎麼沒……」梁醫生發出驚訝的叫聲。 「梁醫生,你不但可以看,還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沒有毛髮,則是我純粹好玩剃掉罷了,不需要大驚小怪。」我先解釋一遍說。 「冷冰冰?」梁醫生疑惑的問了一句,接著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嚇得即時把手縮回, 並且向朝醫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朝醫生和梁醫生一樣,摸向我那冰凍龍根上,同樣亦很快把手給縮回,之後,和梁醫生講了幾句之後,又再次檢查我的龍根。 然而,今次她們不再害泊,談話中,流露認真的態度,並且改以英語交談,想必是講些醫學方面的話題,但我覺得十分不耐煩,甚至有些不滿,把我當成科學怪人似的…… 「兩位大國手,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我不耐煩的打斷梁朝兩位醫生的對話。 「剛才梁醫生對我說,你在樓下講解的神術,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現在親眼看過、親手摸過,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話,還說今回真正大開眼界,難得能親身見證此事。」朝醫生向我講解說。 「那你們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 「龍生,至今有許多問題,醫學上是無法回答的。」朝醫生苦笑著說。 「那是沒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還是解決你的問題比較重要……」朝醫生望了梁醫生一眼說。 「好吧,那你把褲子穿上吧!」梁醫生尷尬的說。 「不!穿上褲子,恐怕無法看到那裡問題的變化,是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麻煩。」我說。 「那怎麼開始呢?就這樣嗎?」梁醫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勢說。 「這個姿勢恐怕我不方便,很難蹲在地上,這樣吧!」我坐在沙發上說。 婷婷見狀,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雜物。 「能把燈光再調暗點嗎?」梁醫生尷尬的說。 「燈光太暗,恐怕我們看不清楚龍生那裡的變化,別怕,我們陪伴你身邊……」朝醫生上前將手搭在梁醫生的肩膀上說。 「是呀!我也伴著你身邊,不用怕,龍生不會傷害你的。」婷婷鼓勵的說。 「嗯……好吧!」梁醫生把臉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手指則輕輕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腳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雙手才把裙角掀起。 梁醫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現我的面前,不知是我心裡丁梢軒~還是什麼原因,發現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豐滿了,兩片花瓣也顯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卻沒有出現孕婦肥胖的跡象。 「梁醫生,不知是否我的錯覺,總覺得你這裡飽脹了少許,是嗎?」我好奇問說。 「你……你還記住呀……真是的……」梁醫生臉紅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 「哈哈!龍生,沒想到你的記性挺好的,不過,別大驚小怪的,孕婦初期是這樣的。對了,待會你有什麼感覺,不妨說給我們聽,好讓我有個臨床經驗記下,以便日後可做參考,快點吧!」朝醫生說。 「梁醫生,麻煩你把腿張開少許……」我說。 「你……」梁醫生很無奈,只能羞怯的把雙腿張開少許。 正當想伸出舌頭舔向梁醫生的蜜桃之際,心想如果不環抱她的豐臀,恐防她會因害臊,而做出身體反應的後縮,況且舌頭的焦點也不能集中,為了尊重,只能再次向她問准。 「梁醫生,我的手臂能否環抱這裡?」我指向豐臀問說。 「嗯……」梁醫生羞怯的點點頭後,又把頭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 「龍生,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正常姿勢就行了,這點不用我說了吧!」朝醫生說。 「是的!」 說完後,我即刻將手按在梁醫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隻手則按在豐臀的股溝上,手指朝下的往臉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貼在我的臉上,頓時,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視線全被曲毛所遮蓋,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陣陣瓊漿的暖流味,心想當醫生的不但注重衛生,而且亦挺容易發浪。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雖是可以產生極大的挑逗性樂趣,但今次我並非尋求淫樂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婦的精氣,萬一梁醫生高潮降臨之際,身體動作過激,恐防有洩氣的可能,則前功盡棄。 「這個動作不行……」我推開梁醫生的小腹,並把問題告知她們。 「嗯,倒是有這個可能……」朝醫生雙眉緊鎖的說。 「龍生師父,你所擔心之事,極有可能發生,亦不怕坦白的說,我的反應……有時侯會很激烈,很多時候更會……出現忘我的境界,所以剛才我問這房間有沒有隔音……就是怕……」梁醫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裸裸的下體,羞澀的說。 聽梁醫生說她自己性衝動的一面,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對手,只可惜她有孕在身,無法將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證實自己的想法。 「龍生,快想些辦法,別讓琪姐她們等得太久,她們會很擔心的。」婷婷提醒我說。 婷婷的話可令我啼笑皆非,性愛的方式,有什麼辦法好想的,做來做去不就那幾套,何況現在指的只不過是舌頭的前戲。 「我想這樣……」我轉個人平躺在沙發上,示意梁醫生跨在我胸前。 「這……」梁醫生羞得滿臉通紅,站在原位發愣,始終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醫生,沒什麼好羞,上來吧!」我主動的說。 「梁醫生,你就大膽一次吧,反正我們不會向外人說。」朝醫生勸說。 「好吧!」梁醫生皺了皺眉頭,緊閉雙唇,脫下高跟鞋,戰戰兢兢,將雪白的玉膝跨過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則跪在我左臂的沙發邊。 「梁醫生,這樣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面前,好嗎?」 梁醫生的臉,依舊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視我,幸好她的身體沒有拒絕我,雙膝逐漸慢慢往前移動。 為了迎合她移動的姿勢,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內,捉著她的粉腿,引到我的右耳邊。豈料,我這一捉,嚇了她一跳,竟整個屁股壓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沒有壓到你?」梁醫生羞怯的問我說。 「沒關係,來……」我笑了一笑說。 「嗯……」梁醫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將右腳的膝蓋移到我的左耳邊。 雖然此刻她張開雙腿跪在我的臉上,但我仍是瞧不見裙內的春光,因為她的手將裙角遮蓋在山丘上,眼前只瞧見一對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豎立在我面前,十分誘惑。 「梁醫生,可以開始了嗎?」我尊重梁醫生問說。 「羞死人了!還問……」梁醫生往下體望了一眼,滿臉羞紅,無奈的點點頭,最後鬆開緊捉裙角的手,改以掩著羞澀的臉頰,身體則發出輕微的顫抖。 「別緊張……」朝醫生和婷婷雙雙站在梁醫生左右兩旁,除了安慰她之外,兩人的手也將梁醫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誘惑的山丘,在雪白無瑕的玉腿揭幕下,壓軸登場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現。 「慢!朝醫生,麻煩給我張紙巾……」梁醫生即忙遮掩蜜桃,並羞怯的要求說。 婷婷即刻遞上紙巾給梁醫生,而梁醫生接過紙巾後,羞羞臉的將裙角拉下,另一隻手則拿著紙巾伸入裙內,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紙巾從裙內拿出的一刻,只瞧見已被她扭成紙團,並且迅速藏入裙袋內,無法…… 「開始吧!」梁醫生雙手掩著臉部說。 「是的……」 第四十卷 第九章 視覺的重要性 梁醫生在極力忍受羞澀的情況下,終於張開雙腿跨到我的臉上,總算沒有浪費朝醫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勵。而我此刻亦極為興奮,只要得到梁醫生洩出高潮的精氣,龍根所凝聚的陰氣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開始吧……動作別太激動……護著我……」梁醫生雙手掩著臉部說。 「是的……」 朝醫生和婷婷掀起梁醫生的裙,興奮的我也不再浪費時間,即刻把手按在梁醫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頭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尋找山谷下的小溪,豈料,兩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開中門,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來,而那微微的顫抖,似平轉告我,刺激的慾火已燃燒多時,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動……要慢……」梁醫生將屁股往後退了幾寸,說完後,再將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兩片乾燥的嘴唇上。 「嗯!」我馬馬虎虎應了一聲之後,雙手迫不及待環抱腰臀之位,並將豐腴的翹臀住前推,令那沾滿春液的蜜桃,緊貼我那暖烘烘的雙唇上,而舌頭更是瞄準擴開的花瓣處,直接鑽入製造瓊漿的小溪內,肆意放縱的狂舔,誓要令那沉睡中的高潮甦醒,將躺在溫床中的陰精趕出玉洞。 「別太激烈……噢!」梁醫生發出呻吟說。 梁醫生雖然發出了呻吟,但是玉洞內的嫩豆,雖被我舔至充血膨脹,溪內的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跡象卻不見蹤影,不禁令我開始有些緊張,唯有將手指插入玉洞,希望充實感能喚醒高潮的降臨。 「不要插手指進去……快拿出來……」梁醫生含羞拉開我的手指,堅決不肯讓步。 為了尊重梁醫生,只好將手指抽出蜜洞,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唯有加快舌頭親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盡快降臨。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會,沒力氣了……」梁醫生要求說。 梁醫生的高潮無法降臨,便無法得到孕婦的精氣,問題便無法解決,這時侯的我自然十分慌張,豈會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廢,只能加快舌頭的挑弄,希望能挑起她內心的衝動,做最後一次的衝擊。 「不要,我沒氣力了……」梁醫生企圖掙脫我的環抱說。 「龍生,停一停吧,不能強來……」朝醫生對我說。 既然朝醫生和梁醫生都開口要求暫停,我不能不尊重她們,只能無奈的放棄。梁醫生趁我停下動作之際,即刻從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於善後的工作。 「朝醫生,龍生的問題,還沒得到解決,是嗎?」婷婷問朝醫生說。 「是的,還不行,冷冰冰的……」朝醫生摸了一摸我的龍根說。 「朝醫生,怎麼會這樣?」婷婷不解的問說。 「高潮是生理的反應問題,這點恐怕要問梁醫生本人……」朝醫生皺起眉頭說。 梁醫生清潔好下體,整理了衣服,便走回來,而我一直留意著她,幸好她沒有穿上內褲,表示她還會給我機會。 「抱歉!我已經盡了力,可是一點高潮的跡象也沒有,或許是我擔心肚裡的小孩問題,導致情緒緊張而無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應……對不起……」梁醫生羞愧的說。 「梁醫生,千萬別這樣說,我瞭解孕婦的心理問題,加上你又知道現在處於懷孕的高峰危險期,精神無法集中,實屬人之常情,另外……」朝醫生苦惱的說。 「朝醫生,另外什麼呢?」我追問朝醫生說。 「另外的問題,只是個人猜想罷了,梁醫生應該不喜歡這類的性行為,對嗎?」朝醫生開門見山的問梁醫生說。 「嗯,我對嘴巴的性行為很反感,總覺得很不衛生,十分抗拒!」梁醫生說。 「難怪!」朝醫生點頭說道。 糟糕!梁醫生竟然對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經過口交的途徑,才能解決問題,最慘的是又不能做愛,真是苦惱萬分呀 「朝醫生,現在該如何是好?」婷婷問朝醫生說。 「好不好叫芳琪她們進來想法子呢?」我提議說。 「龍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還沒解決問題,我怕琪姐她們會很失望,要不我們多想一會才決定,好嗎?」婷婷說。 婷婷說得很有道理,打開房門告訴芳琪問題還沒解決,只會令她們很失望且焦慮,反正梁醫生的內褲還未穿上,機會還是存在的,況且龍根只是豎起和冷凍,現在沒穿褲子,亦不會覺得難受。 最後,決定在這四人閉門會議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開門請救兵。 「好吧!我們四個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運用龍猿神功,要不然輕輕的一吸,梁醫生的高潮肯定隨即降臨。」我歎氣的說。 「可以試一試哦!」朝醫生說。 「不行!之前試過一次,心臟差點爆裂,很危險……」我搖頭拒絕的說。 「真氣逆行,產生互擊,是十分危險的。」婷婷說。 「對了,梁醫生,懷孕時間,你可曾試過自己解決嗎?」朝醫生問說。 「這……」梁醫生臉紅不答。 「說吧……不要害羞……」朝醫生鼓勵梁醫生說。 「好吧,試過兩次,那兩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絕少基進行房事,後來他要求我做給他看,讓他自己解決,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電話外出,氣憤的情況下,自己放縱做了一次。」梁醫生臉紅的說。 「為何當時不被情緒影響呢?」朝醫生追問說。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操縱在自己手裡,較為放心吧!」梁醫生用手掩著半張臉遮羞的說。 「這樣可容易了,梁醫生自己做,當高潮降臨之際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嗎?」我說。 「哎呀!這怎麼行……不行的……很尷尬呀!」梁醫生搖頭說。 「梁醫生,我和朝醫生出去,龍生躲在沙發後面,那不就不尷尬了嗎?」婷婷說。 「對呀!婷婷說得沒錯,我可以藏在沙發後面,況且你剛才已有了生理反應,應該不是問題吧!」我說。 「不行!心理始終是心理嘛……」梁醫生拒絕的說。 「對!梁醫生說得沒錯,心理始終是心理,除非視線受到刺激,而挑起內心的衝動,環境又不會感到尷尬就行。」朝醫生說。 「除非視線受到刺激,而挑起內心的衝動,環境又不會感到尷尬就行,難道是指我們三個……」我深感疑惑的說。 「對!看著的人較容易衝動,相信婷婷和我一樣,剛才亦曾衝動,對嗎?」朝醫生問婷婷說。 「嗯,是的。」婷婷毫不猶豫的回答說。 「朝醫生,我明白你指什麼了,你想將剛才的角色對換?」我恍然大悟的說。 「嗯,梁醫生用眼睛看,身體又不會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養情緒步入高潮,問題是婷婷和我自然會尷尬了,或者婷婷迴避……」朝醫生臉紅的說。 「慢!朝醫生,我下面的問題還未解決,恐怕無法進行,不妨坦白告訴你,之前在律師樓,驚慌之下,曾與芳琪和章敏試了一回,結果因冰凍冷卻的問題,導致她們都被我插傷。」 「對呀!倒是忘記一冷一熱的問題,怎能進行呢?」朝醫生苦惱的說。 「我不怕!讓我來吧!」婷婷毫不懼怕,隨即拉下衣後的拉鏈,任由身上的彩裙滑落地面,繼而背後胸罩扣一鬆,黃色小內褲往下一扯,晰間,變成赤裸裸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從手臂脫下之際,身上和臉上才泛起片豐密乳,處女的羞容,更在她俏麗的臉蛋上溢出,根本無法掩飾。 「婷婷……你下面……」朝醫生十分驚訝,指著婷婷無毛的禁區,愕然的發問。 「是天生,還是剃掉的?還是動過手術?」梁醫生驚訝的說。 「兩位大國手不必大驚小怪,她和我們一樣是人工剃掉的。」我忍著笑說 「哦!原來是……」兩位醫生不再追問毛髮一事,只顧欣賞婷婷性感的胴體。 婷婷這一脫,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兩位醫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禮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體,比男人更仔細,甚至會與本身做出比較,較好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紀較大的,自然流露羨慕的目光,此刻,梁醫生正好是前者,或許她認為乳房比婷婷更豐滿吧,而後者當然是朝醫生。 「婷婷,不行的,會很痛的,況且你還是第一次。」我憐香惜玉的說。 「不怕!來!」婷婷突然將我推到沙發上,接著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凝望著我,慢慢合上雙眼,將兩片濕潤的雙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將小嘴微微張開,似在引誘我向她的櫻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嫵媚的神態,迫不及待把舌頭挑入她的嘴裡,挑弄裡頭那條嬌嫩的香舌,當雙舌交疊,情意漸濃,腦海裡浮現初次在醫院與她碰面的情景,貪婪的手隨著四唇交纏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嬌嫩的豐乳,當掌心擦過羞澀的小乳尖,已感覺微微凸起發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舔…… 當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頸上,她突然扭動身體,似在逃避我舌頭對她粉頸的挑逗,心想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處,但她胸前豐盈的豐乳才是我的最愛,既然她不想我舔粉頸,我就把舌頭移到乳溝上,從上而下,朝著乳彈的輪廓輕舔,最後停留在粉紅的乳暈上,利用舌尖的韌度,挑弄剛剛勃硬的嫩紅小乳頭。 「嗯……癢……不要了……」婷婷羞怯推開我的臉,將豐滿的豐乳緊貼到我胸上,逃避我對小乳頭的侵犯,但我的手卻偷偷潛下她的腿間,往她蜜洞的隙縫上一搓,潺潺的水聲隨即響起,這時侯我才察覺,原來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滿水跡,難怪涼滲滲的。 「婷婷,你動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戲弄說。 「不准笑我,辦正經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麼?」 「別問!」婷婷不讓我追問下去,卻捉起我冰凍的龍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著婷婷,猛搖頭說道。 「我知道……但我應該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氣,將肉冠移向隙縫處,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進了嗎?」梁醫生緊張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說。 「剛始要進了……」朝醫生緊張的說。 「龍生!多謝你替我姐姐報了仇,我……報答你的時侯來了……」婷婷咬緊牙根,一隻手緊捉我的肩上,另一隻手瓣開蜜桃的花瓣,屁股則毫不退縮的往下沉,兩行眼淚則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聲說。 朝醫生在婷婷身後擋著,也許怕婷婷忍不住痛楚,會跌個人仰馬翻吧 「婷婷……不要勉強……進入一大半了,痛嗎?」朝醫生問說。 「不痛……我還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氣,又一次將屁股往下沉。 「哇!」梁醫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卻沒有忘記伸入裙內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狹窄的處女縫,已被我的龍根成功開掘,果然,朝醫生證實整條龍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裡,滿臉淚水的婷婷,此刻才鬆了一口氣,對我發出會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別動了!停一停,全進了……」朝醫生關心的說。 「婷婷……痛嗎?」我忍不住為婷婷抹掉她臉上的淚水說。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緊捉我的手說。 「傻小妹,這有什麼好比較的,真是的。不過,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稱讚她說。 「婷婷,感覺怎麼樣?」 「不行!不動很冷……」婷婷勉強支撐著身體,企圖想做出抽送的動作,但第一次做愛的她,想掌握策馬揚鞭的技術,談何容易。 最後,我慢慢轉移個姿勢,讓婷婷躺在沙發上,但龍根沒有抽出洞外,依舊是藏在婷婷的蜜道裡,接著,』量漫開始一下一下的抽送,當我動一動,她臉上的淚水就湧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覺得自己很殘忍。 當抽送了三十多下,朝醫生突然喊我停下。 「龍生,不能再什麼了,婷婷下面很乾,可能就是你說的冷卻問題,再這樣下去她會受傷,不能再繼續了……」朝醫生說。 「不!我還可以撐下去,不痛!」婷婷堅持我繼續抽送說。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繼續,必須停止!」我不顧婷婷的堅持,狠心把龍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絲,可能是處女血,亦可能是損傷了……」朝醫生為婷婷善後說。 「朝醫生,這怎麼辦呢?」婷婷抹掉臉上的淚水說。 「那……讓我來吧……如何?」朝醫生歎了口氣,望了梁醫生一眼,又望了婷婷一眼,最後對著我說。 「朝醫生,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但是你們三個人都不能對第四個人說起此事,拜託了!」朝醫生說完,脫下外裙和底裙,拉著肉色的絲襪脫下後,當要脫下紫色內褲的時侯,卻猶豫了一會。 「怎麼了?朝醫生?」婷婷問說 「梁醫生,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朝醫生說完,終於把下體那件紫色小內褲脫了下來 「朝醫生,你真的……」梁醫生難以置信的說。 「梁醫生,現在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婷婷,你幫我步入情緒;龍生,還有你……」朝醫生指揮我和婷婷說。 朝醫生挺大膽的,這和我之前對她做的那次,簡直判若兩人,她不但要我舔她的禁區,還鬆開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頭,她突如其來的作風,可把梁醫生當場嚇壞。 婷婷很聽話,不需要考慮,便上前親舔朝醫生的乳頭,而且邊揉邊舔的,或許她在我們家裡看過不少這種場面,所以做起來駕輕就熟。而我當然不會拒絕朝醫生的要求,更即刻將頭埋在她的腿間,伸出舌頭便向濕滑的蜜洞裡鑽,這時侯我才察覺,原來她的蜜洞早已漲滿了春水。 「嗯……嗯……」朝醫生發出幾聲誘媚的呻吟聲。 為了報答朝醫生對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別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盡力,更利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懸掛的吊鐘豆,猛烈的吮吸,不斷重覆又重覆,手指的挖掘,非但把蜜洞裡頭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裡頭的性哀怨,統統由激烈的浪州聲中,得到淋漓盡致的暢快。 「啊!龍生!你好強呀!我從未試過如此興奮……噢!」朝醫生猛將我的頭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數沾在我的臉上。 「嗯……你們換換……婷婷,你下面……龍生,你上來……」朝醫生興奮的說。 「朝醫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聽到朝醫生說上來,不知是否要我插入,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會要婷婷舔下面呢 「不!我還要前戲……你上來……」朝醫生要我騎到她的胸前,接著將我冰凍的龍根,藏在豐滿的豐乳內,手指捻著乳頭,手掌揉搓著乳球,每當肉冠向她臉上一送的時侯,她還伸出舌頭做出挑逗的親舔動作。 婷婷似乎忘記自己剛破處不久,臉上竟然毫無羞怯之色,並且將整個俏麗的臉蛋埋在朝醫生腿間毛茸茸之地,雖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醫生屁股的迎送,往往會搔到癢處,且發出激烈的叫床聲。 「朝醫生,可以進了嗎?」我悄悄的在朝醫生耳邊說。 「不!我還要……把它弄到我嘴邊……」朝醫生渴求的說。 「好!」我稍稍移動了身位,大步跨在朝醫生的臉上,將八寸多長的冰棒,塞在她的小嘴裡,豈料,她沒有絲毫退縮,竟將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內,而且眼神和動作十分嫵媚。 「嗯……嗯……」朝醫生握著我的冰凍龍根,擺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爾吞吐,偶爾利用舌尖輕舔,手指則在春丸上揉搓,簡直是位玩槍的高手。 「朝醫生,沒想到你……我……快要……龍生……」梁醫生走了過來看朝醫生吞槍的功夫,誰料贊到一半之際,突然,臉上泛紅,大聲喊我的名字。 「龍生!快!」朝醫生鬆開我的龍根,推我下沙發說。 「婷婷,脫我的裙……」梁醫生激動的說。 婷婷來不及過來脫梁醫生的裙,朝醫生急忙中拉起梁醫生的裙角至腰間,使我瞧見梁醫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內,當我準備舔向她的蜜洞之際,她一手便將我的頭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並做好準備,以防她的高潮隨即降臨。 「龍生,多加幾分力!」婷婷緊張的喊著說。 「啊!啊!龍生!來……來了……來!啊!」梁醫生用力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蜜洞上,大聲嘶叫,雙手則狂扯我的頭髮。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筆秘笈所寫的人中人精氣,終於從梁醫生肥厚的蜜洞內,洶湧的濺出。 幸好我早有防備,已將嘴巴貼在花瓣的小洞口,當暖流噴射之際,便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的吮吸,並將全數吞入肚裡,即使梁醫生出現劇烈的顫抖,亦無法掙脫我雙臂的環抱,直到蜜洞出現抽搐收縮的現象,我才鬆了一口氣。 「別吸了……我受不了……」梁醫生將我推開,接著整個人酸軟的躺在沙發上,拚命的喘氣。 朝醫生把梁醫生的腳擺在沙發上,讓她舒服的平躺著,跟著為她送上護理按摩,但她的視線和婷婷一樣,都是望著我的龍根。 「龍生,覺得怎麼樣了?」婷婷關心的問說。 「放心,不會怎樣的,只要冰凍之氣散發,就自然沒事了……」 第四十卷 第十章 大功告成 終於得到梁醫生的精氣,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由於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術之法,至於會出現什麼反應,我則不清楚,只能信賴秘笈所寫的,等待冰冷之氣散發後就會沒事可是朝醫塵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著我的龍根,偶爾還用手感受它的溫度,不禁使我有些尷尬,畢竟從來沒有人會對它如此關心。 當朝醫生準備穿上內褲,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邊,要求她讓我多看一會,但她不肯赤裸下體對著我們,最後以裙子做遮掩為讓步。 「龍生,剛才會不會怪我不讓你進入,怪我怕痛而退縮,怪我沒有婷婷那份勇氣呢?」 朝醫生問我說。 「我怎敢怪你呢?當時只是有些不解罷了。 「龍生,其實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後,覺得只有痛苦的畫面,並沒有挑逗的情慾,所以認為只能以前戲當主戲,方能挑起梁醫生的衝動,結果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現在你該明白我的用心了?」朝醫生解釋的說。 「哦!原來是法樣,難怪梁醫生突然會性慾高漲,讀過心理學的醫生,果然不同凡響,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說。 「哎!其實我衝動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醫生在我面前竟會如此放蕩,這和現實嚴肅的她,根本是兩個人,亦因為如此,令我在你們面前放得下醫生的尊嚴,或許這麼說吧,朝醫生瘋狂的一面,使我內心無比的痛快和刺激……」梁醫生聳聳肩,偷笑的說。 原來梁醫生被我親舔下體,無法達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醫生的身份。談起身份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萬,不知她現在是否已放下降頭師的身份,但是猜想應該是不會的。 「梁醫生,說來慚愧!我放蕩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會不顧一切,忘我投入的發洩,要是沒瞧見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蕩也蕩不起來,這都要歸功於婷婷呀!」朝醫生謙虛的說。 朝醫生不獨佔其功,將功勞歸還給婷婷,這點令我更加的敬佩。 過去她為我們家裡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為了紫霜的手術,體力透支過度,而暈倒在手術室,種種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私底下我龍生欠她的就更多,現在想起來,內心實在過意不去,甚至覺得慚愧萬分。 「不管怎樣都好,你們三位都對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龍生絕不會忘記,尤其是你……」我上前摟抱婷婷說。 「龍生,現在最主要是你的問題怎樣了,是否已經解決了?」婷婷關心的問我說。 「我想沒那麼快吧,但感覺上沒有之前那麼的寒冷,秘笈上寫著需要些時間方能恢復正常,就給些耐性,我想不必擔心……」我盡量讓婷婷安心的說。 「龍生,我通知琪姐她們進來好嗎?」婷婷說。 「不!還是再等~劊思-畢竟問題還未完全解決,再等一會……」我敷衍婷婷說。 「龍生,那你現在和之前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讓我看看……你先坐下……」朝醫生站起身讓了個空位給我,而她則赤裸著下體蹲在沙發前,檢查我的龍根。 「朝醫生,有效嗎?」梁醫生好奇的上前一看,並詢問朝醫生說。 「嗯,好像沒之前那麼冰冷,溫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醫生對梁醫生說。 梁醫生原是有些尷尬,最後還是摸向龍根,並且臉泛驚訝之色。 「對呀!好像沒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說了……羞……」梁醫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脫口而出,差點還把「陰精」二字說出口。 「龍生,確實比之前暖了許多,好不好運功試試反應呢?」婷婷摸了後提議說。 「不!我干敢胡亂運功,心臟的痛,可非一般的痛,還是耐心等候吧!」 「龍生,你現在和之前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朝醫生追問之前的問題說。 「朝醫生,現在的感覺是沒之前那麼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湧入丹田內,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後,便能將寒氣逼出體外。」我估計的說。 「有感覺嗎?」朝醫生捻了肉冠一下說。 「有了呀!雖是只有一點點的感覺,但之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我想很快會沒事,但這個部位仍是沒有感覺。」我指著春丸的位置說。 「哦!有感覺,表示神經線已有反應,相信再刺激神經,會有很大的幫助……」朝醫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爾用指尖輕撫大肉冠說。 「對!刺激神經,可以加快充血的反應。龍生,現在感覺怎麼樣?」梁醫生問說。 「感覺暖流湧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覺發熱……」 「朝醫生,要不要多給它一些刺激呢?」梁醫生問朝醫生說。 「梁醫生,你是說用嘴巴?」朝醫生望著梁醫生說。 「嗯……」梁醫生尷尬的點頭說。 「梁醫生,你是孕婦,可能反應會更好,你來吧!」朝醫生讓位子給梁醫生說。 「不!朝醫生,其實……其實我看你親龍生的一幕,感到無比的刺激,完全沒有了身份的束縛,如果可以的話,你……你自己就……再幫龍生一次……」梁醫生臉紅羞怯的說。 「哎!梁醫生,恐怕今次你會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會如此的衝動和瘋狂,現在我已冷靜下來,沒有了慾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醫生說。 「朝醫生,讓我來吧!」婷婷說完後,即刻撲到朝醫生身上,將臉貼向朝醫生的腿間,親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醫生驚慌失措的情況下,想推開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能與婷婷相比,結果不但沒把婷婷給推開,反而被婷婷的手將她的頭按在我的胯間。 龍根有了知覺,自然將淫念昇華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醫生的小嘴撲向龍根上,自然而然將肉冠頂向她的唇間,朝醫生就這樣無奈的張開小嘴,再次含著龍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當欣賞朝醫生吞吐龍根艷惑之際,突然,一股冰寒的氣流直湧肉冠口,身體不禁打了個冷顫,匆忙之下,急忙將龍根從朝醫生的小嘴抽出,準備轉射另一個方向,誰料還未來得及轉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精,而是淡白色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醫生迎前一看,結果把尿射到她們臉上。 「哇!」朝醫生和婷婷不約而同發出尖叫。 「對不住!」我急忙將紙巾盒拋給了婷婷和朝醫生。 婷婷急忙拿起紙巾,先為朝醫生抹乾淨,但被朝醫生一手推開,即刻上前檢查我的龍根。 「龍生,問題好像全解快了,已經發燙了,是嗎?」朝醫生捉著我的龍根問說。 「是呀!問題已經解決了!體內那股寒氣,已被梁醫生的精氣逼出體外,應該是在氣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況下,得到完全康復!」我興奮的說。 「真的?好呀!龍生痊癒了!」婷婷興高采烈,衝出門外報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著婷婷不要打開房門,卻退了一步,原來芳琪她們一直在門外等候,婷婷的門一打開,她們已從門外衝了進來。 「龍生的問題解決了?」外面的人走進來,紛紛追問說。 剎那間的轉變,嚇得朝醫生忙於找裙掩蓋下體,而梁醫生則裝著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芳琪她們幾個進來後,自然是嚇了一跳。 「龍生,問題已得到解決了,是嗎?」芳琪冷靜的說。 「是的!」我站到沙發後面遮掩下體說。 「嗯!恭喜你!別忘記多謝兩位醫生,我們到樓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你出來為我們講解整個過程……」芳琪說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間,不讓他們多說一句話或逗留。 「琪姐,朝醫生她……」章敏對芳琪說。 「我說出去……」芳琪下命令說。 章敏不再多話,隨婷婷身後走出房間。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買的消炎藥,分一點給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將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離開房間。 芳琪離開後,朝醫生和梁醫生兩人竊竊私語,而我則想著芳琪說的「慢慢」和「不急」四個字,真耐人尋味。 「龍生,我們是否惹謝大狀不高興了?」梁醫生憂心如焚的說。 「梁醫生,沒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個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擔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沒什麼好擔心的,眼下龍生最好洩出一次,以確保輸精管沒問題,那我們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願能順利過最後一關吧!」朝醫生說。 「朝醫生說得沒錯,好的,我應該洩一次。」我從沙發後走到沙發前說。 「哇!」梁醫生輕輕喊了一聲說。 「什麼事?」朝醫生問梁醫生說。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龍生受了一驚,那裡還是挺著的,完全沒有軟下的現象,真夠勁……」梁醫生尷尬臉紅的說。 「龍生一向是夠勁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醫生笑著說。 「我還是趕快發洩了再說……」我用手加快套弄龍根,希望盡快解決,免得芳琪在樓下久等,不過在兩位醫生面前這樣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兩位大國手目不轉睛看著我套動龍根,接著還走上前近距離對著大肉冠,偶爾還摸摸龍嘴,企圖想為我代勞,但我樂於享受在她們面前自我套弄,這是種說不出的刺激和興奮,況且這種機會很難得。 不知不覺,大約套弄了百多下,發現朝醫生的玉手開始忙著揉搓蜜豆,而疏忽裙子已滑落腿邊,大洩春光。 「朝醫生,你是否感興趣了?」我拉開朝醫生半遮掩的裙子說。 「我……」朝醫生欲言又止的,尷尬的望了梁醫生一眼。 「朝醫生,當我不存在就行了……」梁醫生知趣的說。 「嗯,反正不該看的人都看了,還有什麼好保留的,來就來吧!」 朝醫生一手把我的頸項箍到她面前,送上一吻,接著張開雙腿將我置入中央,再巧妙地挺了幾下翹臀,蜜洞口便輕易把我那粗大的龍根吞入洞內,而浸入春水氾濫的瓊池中…… 「慢慢……別太粗魯……嗯……」朝醫生很有次序迎頂我的龍根。 龍根恢復了知覺,不再是冷冰冰的進行,今次闖入暖烘烘的玉洞裡,自然迫不及待的衝刺一番,哪還會聽朝醫生的吩咐慢慢進行。 「啊!啊!插到很深,別太用力,我會很快……呀!」朝醫生緊捉我的肩部,發出激烈的叫聲說。 龍根闖入朝醫生的蜜洞,裡面非常濕潤,而且濕滑的小道盡頭,還有張小嘴一張一合,吮吸來犯的肉冠,這種奇癢癢的感覺,教我無法冷靜下來,唯有出力的衝刺,偶爾插入深處用肉冠揉搓裡頭的小嘴,酸酸癢癢的感覺,真是痛快極了。 「我想慢……但你那裡會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衝刺撞擊蜜洞內的小嘴說。 「啊!呀!龍生……你很強……我不行,要來了……」朝醫生興奮的叫著。 突然,後面也傳來梁醫生的呻吟聲,急忙回頭一看,瞧見她一隻腿架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腿架在方几上,中門大開的蜜洞,已有隻手指插入,而懸掛在蜜洞頂方的吊鐘玉豆,正遭受幾隻手指摧殘式的揉搓。 「龍生……我也忍不住,快要來了……你還要嗎……」梁醫生媚眼如絲向我發出呻吟說。 梁醫生這個時侯問我要不要,顯然是希望我要,因為我要,便會吮吸她的蜜洞,她便會得到更加的痛快,況且我不能說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經便不要和尚之嫌,這份尊重一定要給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著……無法抽身……」 「嗯……我過來……」 梁醫生走過來站到沙發上,跨在朝醫生身前,居高臨下,將蜜洞對著我的臉,快速地揉搓花瓣裡的嫩豆,而朝醫生則緊捉梁醫生的臀肌,下體則拚命迎頂的衝刺。 「啊!不行!來了!快!」梁醫生緊張叫喊著說。 梁醫生的高潮再次降臨,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絕,唯有把嘴貼在她的蜜洞前,用力的吮吸,將蜜洞洩出的暖流,全數吞入嘴內。 「啊!啊……梁醫生了……你來了……我也來了……龍生出力頂著,不要動!頂著別動!用力頂住呀!呀!啊!」朝醫生全身顫抖,捉著梁醫生的玉腿,忘情喊說。 由於顧得上便不顧得下,朝醫生要我別動,我真的動也不動,頂在她的花蕊處,就在高潮噴射之際,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慾火也吸了過去,結果在幾下顫抖後,終發出猛烈的炮射,全數轟在蜜洞的小嘴內,這下噴射真是痛快 「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雙手環抱梁醫生的玉腿,把臉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說。 「好了!終於大功告成!好久未試過這麼激烈了……累死我……」朝醫生說完後,急忙用紙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發上拚命的喘氣。 「呼!呼!呼!」我們三個全身酸軟的躺在沙發上喘氣。 休息了一會,我們三個不敢要芳琪在樓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現場環境,便到洗手間清潔一番,準備迎接樓下的審問。 「你們曾答應不會將房間裡發生過的事告訴外人,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別忘記了呀!」朝醫生臨出門前再三叮囑說。 「放心,我怎會向人說呢!但我怕婷婷已經……」梁醫生臉紅的說。 「我想家裡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會告誡她們不能對外人提起,放心吧,這點信用,邵家隨時可以給你們的,不用為此事心煩。」我在朝醫生和梁醫生的眉心上,各親了一下說。 「那我們出去吧!」朝醫生說完後,整理了衣服準備開門。 剛巧,這時侯婷婷跑上來通知我們,江院長已經來了,看來我和梁醫生的秘密,恐怕紙包不住火了。 下期預告 江院長這次前來,識破什麼大陰謀 天狼君到底有什麼陰謀?他設的圈套又是什麼,為何會教龍生神術呢 龍生的祖墳到底和賴布衣有什麼淵源?為何龍生的命運會出現害他的九個人,以及救他的九個救命恩人呢?誰是害他的九個人,誰又是他九個救命恩人呢 龍生竟然不是祖墳的有緣人,那誰才是真正的有緣人呢?聽說還要經歷三劫三難呀 龍生今世如此多女友,聽說和祖墳有關,為何呢? 張家的酒店,誰是接管人呢?龍生對酒店的收購會成功嗎?他又能順利接管林公子的殯儀館嗎 靜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楊寶金終於找上龍生,這個約會龍生又會與她碰面嗎 第四十一卷 第一章 天狼君的陰謀 雖然中了無常夫人一記天地六十陰陽掌,導致龍根處於冰凍狀態,幸虧得到孕婦梁醫生的精氣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過卻被無常夫人派來的奸細剛嫂,敲了一筆錢,破財擋災之餘,我也不會忘記給無常夫人設下一個圈套,如果她用來對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於,剛嫂敲三方面的竹槓,我則耿耿於懷,她是屬於高明,還是愚蠢,我弄不清楚,只知道給剛嫂的一百萬,比起上次給小剛那一百萬更有價值,起碼她會給我通風報信,至於下次她還會不會再敲我的竹槓,只能到那時候再想法子應付了。 我和朝醫生還有梁醫生,成功解決龍根的問題後,口頭上向她們許下承諾,誓不會將房間性事外傳。當準備下樓的時候,誰料婷婷跑上來通知我,江院長已在樓下,看來梁醫生幫我解決冰凍龍根一事,恐防紙包不住火了。 「江院長在樓下,那我和龍生的事,不就…」梁醫生驚慌的說。 「不用擔心,我想江院長不會四處告訴別人的。」朝醫生安慰梁醫生說。 「嗯,其實江院長已是我的岳父,亦算是我半個父親,這個面子他會給我的,況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破壞你的聲譽呢?」我說。 「這倒是…原來龍生師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兒不是…」梁醫生想了一會說。 「是呀!我有虧於江院長的女兒冷月,所以會舉辦冥婚迎娶她過門,算是我對冷月一點愛意,而她的身份將是我龍生的元配夫人。」我說。 「龍生,你怎能說虧欠了冷月呢?這對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駁我說。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計較呢?況且現在誰對誰錯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我沒有負她就行了,再說她也是我深愛的女人!」我感歎的說。 「龍生師傅真是大情大義,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養就好了,可憐的孩子…」梁醫生摸著肚子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生,剛才你幫了一個大情大義的人,現在有些滿足感吧?」朝醫生笑著說。 「滿足?是你吧,朝醫生。」梁醫生不甘示弱而許笑朝醫生說。 「好了!別說了,我們過去吧…」朝醫生換上一張嚴肅的面孔說。 大廳上總算有些說說笑笑的氣氛,並不像剛才那種驚慌焦慮的場面,而我最高興是瞧見家裡的女人對江院長的尊重,和聽見她們的笑聲,畢竟家裡有她們的笑聲,表示我安全無恙。 「龍生,沒事了?哦!朝醫生也在,你是…是…梁醫生吧,對嗎?」江院長見我走下樓,朝我下體望了一眼,跟著又望了朝醫生和梁醫生一眼,並打招呼說。 「江院長,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梁醫生尷尬的向江院長打招呼說。 「兩位大醫生別站著說話,快到這邊坐,我去倒杯茶給你們…」芳琪很大方招待梁朝兩位醫生坐下,接著轉身走入了廚房內。 瞧見芳琪笑臉迎人的表情,我那雜亂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鬆下一口氣,不必再擔心芳琪會板起臉孔,令兩位醫生感到尷尬難堪。至於,她會不會等兩位醫生走後再向我發脾氣,我就不清楚,只能聽天由命。 「龍生,怎麼不說話,秘笈該看了吧?」江院長問我說。 「哎!當然看過了,要不然那還會有心情坐在這裡。」我歎了口氣說。 芳琪從廚房裡端出一杯茶和鮮奶,分別給梁朝兩位醫生,我望了巧蓮一眼,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卻搶過來做,似乎是想向兩位醫生表達,她並不介意她們在房間和我做愛一事。 「謝大狀,怎麼好意思要你親自端茶…」梁醫生和朝醫生接過茶杯說。 「過門都是客,何況兩位還是貴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別客氣…」芳琪說。 「謝謝!」兩位醫生說。 這時候,婷婷走到江院長身邊,似乎有話想問他,可是卻沒有說出口,猶豫不決的左顧右盼。 「怎麼了,婷婷?」江院長問婷婷說。 「沒什麼,只是對龍生的一些講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興。 「婷婷,心中若有什麼疑問,趁江院長在此,就大膽的發問,千萬別把問題擺在心裡,記住,良性的討論是有益處的。」我大方的說。 「婷婷,如果對龍生有什麼不滿,大膽的說出來,我支持你!」章敏仗義的說「嗯,江院長,龍生說他學的神術是天地六十陰精掌,據我所知,此套掌法必須有聖女之血方可練成,況且這套掌法如此厲害,天狼君沒理由會教他,你說我的想法對嗎?」婷婷問江院長說。 婷婷的想法很正確,我確實沒有用過什麼鮮血練功,更別說是聖血了,但為何我又能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呢?這個問題是有必要仔細研討一番。 「婷婷,如果龍生練的不是天地六十陰陽掌,那便不會被我師妹無常夫人所傷,因為這套掌法對打是相剋的,換句話說,無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在沒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沒有真龍護穴的地上,根本不會有反應。」江院長說。 「難道龍生曾用聖女之血修練?」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時投到我身上說。 「不!不可能!我到哪裡找聖女之血修練?」我即刻辯白的說。 「龍生,天狼君傳授神術給你的時候,可曾給你吃過些什麼嗎?」江院長問說。 江院長這麼一問,令我想起當日在龍猿山的時候,忠叔曾說我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導致氣血受阻,最後給了我似鵪鶉蛋的黑藥丸服用,並要我服用七天。 「有!我到龍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給我吃過些藥丸,並要我連續服用七天,我還記得那種黑色的藥丸似鵪鶉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裡頭散出一股鹹味,而這股鹹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痺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鹹味攪和在一起,則變成芳香的味道。」我對江院長說。 「嗯,這就對了,你吃的那些藥丸,肯定是用聖女之血所煉成的金丹,天狼君的計劃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術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陰陽掌,但卻不教你萬毒掌,留待事成之後,師妹便出來收拾你,真是處心積慮的雙贏陰謀呀!」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江院長,天狼君怎會認定無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問。 「因為他們留有萬毒掌對付你,這也是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處,無常夫人在暗處,他們可隨時突擊你,亦可令你斃命,但今天為何會揭出底牌向你冒然出手,這點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費解…」江院長疑惑的說。 對!江院長說得沒錯,當日天狼君就是用萬毒掌來對付我,要不是迎萬小姐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黃泉。 「江院長,當日無常真人被龍生擊斃的時候,無常夫人的情緒很激動,那她為何又不出手呢?難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堅強?」芳琪質疑的說。 「對呀!無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顯得很激動,為何又不突擊我呢?」我說。 芳琪的疑問,令江院長啞口無言,最後只能閉上眼睛,沉思一番。 「對!當時張家泉還未死,無常夫人又怎能讓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種場面,天狼君一定隱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師妹會忍不住氣,而壞了大事,以備隨時出手迎救,我說得對嗎?」江院長問我說。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幾次都會突然出現,但無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記不清楚了…」我想了一會說。 「這就對了,現在唯一不解的是,為何無常夫人可以隱藏神功如此之久,今次卻輕易向你突擊,而暴露自己神術的底細?」江院長不解的自言自語說。 「江院長,現在最重要是有什麼預防的方法,可以抵擋無常夫人再次向龍生突擊呢?」芳琪問說。 「對呀!這個問題秘笈上沒有寫到,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預防呢?不會是沒有辦法吧?」我問江院長說。 「龍生,能夠寫出這套掌法的人,又怎會沒有破解之法,只是沒寫在秘笈內罷了,讓我考考你,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陰陽掌呢?」江院長考我說。 冷月身上的神術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長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沒有教她其它神術武學,從此推斷,其中原因該與她身上特異之處有關,莫非是… 「十靈氣?」我回答說。 「沒錯!哎!十靈氣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靈氣屬世間罕有,偏偏冷月是我的女兒,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誅殺叛教之徒,無需大費周章,暗地裡做些偷天換日之事…」江院長既傷感又激動的望向紫霜說。 江院長此話一說,我和紫霜的眼神,則成了一條直線,而這條隱約的直線,亦引來數人的目光,和一片溫馨的笑容。 「江院長,你是說龍生有了十靈氣,無常夫人便傷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給剷除,對嗎?」紫霜問說。 「嗯,可以這麼說,有了十靈氣護身,等於築起了外牆,即使不能抵擋,亦會減去很多的殺傷力,到時候龍生那一掌,肯定會把對方打成重傷,最怕是對方也有十靈氣護體,對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樣是十靈女嗎?」江院長說。 「是的!」紫霜臉紅躲到一旁說。 「太好了!龍生,冷月果然沒有選錯人,神筆派最後一個叛徒,就拜託由你清理門戶,至於能不能將神筆派發揚光大,那並不重要,最重要是別把無常夫人給打死,廢掉她的神術就行,可以嗎?」江院長傷感的說。 「江院長,我很高興聽見你交待龍生別打死無常夫人,這點正合我心意,我實在不想再為他在法庭四處奔走,那種滋味十分難受,但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你會有此仁慈的想法,你應該痛恨對方才對,不是嗎?」芳琪問說。 「大律師,我最痛恨之人,則是龍生的父親,既然我可以將此仇恨放下,試問又有什麼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況且師妹當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實她的本性並不壞,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錢和權利所蒙蔽,才會執迷不誤,誤走歧途罷了,可以的話,就放她一馬吧…」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長變了許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種朝氣的神采,而今,他整個人好像步入憚的境界中,由此可見,喪女之痛的打擊,比死還要難受,無意間,令我想起父親還未找到我的時候,心情也和江院長一樣,看來日後我要多生幾個兒女,即使不幸死掉一個,亦不至於會一無所有… 「江院長,如果劉美娟不是死在無常夫人手上,我答應你會放過她,萬一她真是罪魁禍首的話,請恕我無法聽從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債血還。」我堅決的說。 「龍生,你真是一個講情義的男人,難怪這麼多女人會鍾情於你,只可惜冷月沒有這個福份,要不然她肯定會是個幸褔的女人。」江院長傷感的說。 朝醫生拿起江院長的茶杯遞到他面前。 「江院長,別再傷感了,或許冷月臨死前得到龍生,已覺得不枉此生,對嗎?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朝醫生安慰江院長說。 「噢!差點忘了一件事,這些交還給你…」江院長的口袋裡拿出包東西,交給了朝醫生說。 「這是…」朝醫生接過東西,愕然一問說。 「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龍生做愛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沒有第二張,裡頭還有龍生和仙蒂談話的錄音帶,這些東西我原本想交給李公子,但最後還是取消了念頭,畢竟你和仙蒂是無辜的,讓你受委屈了,哦!這包東西上面還有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江院長慚愧的說。 「江院長…謝謝…」朝醫生激動得眼泛淚光的說。 「原來…龍生和朝醫生…難怪琪姐叫我別生氣…」章敏上前將紙巾遞給朝醫生。 「謝謝!」朝醫生接過章敏的紙巾說。 章敏將紙巾交給朝醫生後,即刻轉身走到我面前,一臉凶巴巴的表情瞪著我。 「怎麼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問章敏說。 「龍生,你真是給我太多的驚喜,現在醫生都有了,請問你還有哪些女朋友,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訴我,我不想再呷錯醋了!」章敏譏諷的說。 「章敏,別失禮嘛…梁醫生很尷尬的…」芳琪上前勸章敏說。 「琪姐,這個問題想必在場的人都很想知道,梁醫生不會介意的,龍生你快說呀!否則我要嚴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頭的說。 「我…我沒啦…」我苦笑的說。 「真的?」章敏疑惑一問說。 「印象中…應該是沒了…」我說。 「我的天呀!竟然說印象中!龍生你真是無藥可醫,沒得救啦!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哼!氣死我啦!」章敏氣得一蹬腳,雙手叉腰的坐到另一邊去。 「你呀!賤骨頭!只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麼死…」芳琪捻著我鼻尖說。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麼場合或是什麼人在場,只要她發起脾氣,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她也不會給面子,相信沒有什麼人可以收服這匹野馬,不過,好像有一個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親,當日在醫院父親吞下紙張的一幕,倒是把她給收服了,看來我要向父親多多學習應付女人的辦法。 「哎,你們別怪龍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邊,其實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定和女人是脫不了關係,一切皆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風水穴厲害之處,因為邵家的風水穴,必須經過三代困擾,才能得以破解地劫,這也是換取財富條件之一。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臨,世間規律的因果,才會在邵家第四代總結,而第五代便會開始過著正常循環果報的生活,以前有人說富不過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風水地穴所謂的結算期。」江院長說。 「哼!瞎扯,男人總是喜愛幫男人說話,好色就是好色,這點不用質疑,天下間那有不吃魚的貓。」章敏諷刺的說。 「章敏!不能無禮!真是的…」芳琪斥責章敏說道。 「江院長,你能否多講解關於邵家風水穴一事嗎?我對這個問題存有很大的疑惑,總是感覺很多不幸的事發生,皆與邵家風水有關,但我對風水之事,卻一竅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賜教。」巧蓮要求的說。 記得巧蓮曾經向我提過,曾懷疑一切不幸之事發生,皆從祭拜祖墳當日開始,今日江院長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討教一番,畢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墳多年,要不然絕不會察覺父親找阿姨當替死鬼一事。 「巧蓮,不需要說什麼賜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只不過當年我對妹妹的死,感到很懷疑,所以曾對邵家的祖墳,用心研究過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書,以瞭解此穴的來龍去脈,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謎,接著才有復仇一事,現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訴你們吧。」江院長說。 「又要講故事了?那龍生日後還有幾個女人呢?」章敏譏諷的說。 「章敏,我以前說過,沒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墳開玩笑,包括我自己在內,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墳,等於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嚴肅的說。 章敏被我當眾斥責一番後,站起身似乎想反駁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最後不敢多言,轉身準備走回房間。 「章敏!如果你當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給我好好坐著的聽,誰也不准離開!包括你!」我指向梁醫生說。 我故意將矛頭指向梁醫生,為何我會這樣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嚇唬人吧,而梁醫生被我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驚的小鳥似,死捉著朝醫生的手不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當是一個故事聽,或當是對邵家一點認識,你們也是哦…」江院長打圓場的說。 「江院長,請說…」我懇切的說。 第四十一卷 第二章 寶地有緣人 章敏原本吵著我風流一事,豈料卻令江院長談起邵家祖墳一事,聰慧的巧蓮,打蛇隨棍上,要求他講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風水之說的章敏,自然不感興趣冷言了幾句,結果被我一罵之下,氣得想溜進房間作無聲抗議,但被我大聲喝住而留下旁聽,費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醫生給留下,結果在無人逆我的旨意下,江院長開始講解。 「龍生,你看過賴布衣的「青烏序」,應該知道裡頭有句「九龍地脈鈐記」吧?能否背念出來嗎?」江院長問我說。 「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我想了一會念了出來。 「嗯,記性真不錯,你又知不知道,賴布衣當日為何寫下這句呢?」江院長問說。 「願聞其詳!」我說。 「當年尋龍大俠賴布衣,尋訪天下奇穴,山過山、嶺過嶺的,終於來到邵家祖墳附近一帶,當時他被遙遙相對的羅浮山所吸引,因為那裡周圍有無數高低的奇峰,而高處則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龍奇穴,於是馬上著手追查龍穴的所在地,當來到邵家祖墳的位置,卻遇上守穴的異獸。」江院長說。 「異獸?」章敏脫口而出的說。 「沒錯!是只長有九個頭的巨蛇,賴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術對付它,九頭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噴出霧氣,接著化陣清煙,消逝得無影無蹤,賴布衣當時已知道蛇即龍也,馬上拿起羅盤再次確認,龍穴之位正是九頭蛇消失之地,但面對是九個頭的穴位,該點在那個位置上,倘若點錯的話,恐防真龍洩氣,唯有朝九頭中間之處點下,結果他後悔了,九頭巨蛇並未點中脈門,只是被點傷而動彈不得…」江院長說。 「後來呢?」我緊張的問說。 「賴布衣未點中九頭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氣餒,他不明白為何會如此大意,於是祈天求卦一問,再望向對面九峰環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終於笑逐顏開,講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違,接著便在穴位上寫下你剛念的碑文,將此穴留給後世的有緣人,接著前往各處繼續尋龍覓穴。」江院長說。 「完了?就這麼沒了?」章敏問說。 「江院長,這故事應該有下文吧?真龍未點中要害,表示敗穴,為何賴大師又會笑逐顏開呢?想必天命不可違一言,該和九峰環扣的奇景有關,莫非碑文的字已講解一切?」我疑惑的問說。 「對!碑文的字已講解一切,這是我後來從古書查到的,原來九頭巨蛇是吸了對面九峰環扣之霧而成精,後遇母龍恩愛合巢,雙雙潛心修練,欲想得成正果,長相廝守,可惜,卻遭賴布衣這麼一刺,雖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動彈,即使修成正果,恐怕亦無力飛昇…」江院長說到一半喝口茶。 「賴布衣破壞它們的修行和恩愛,還敢笑逐顏開,什麼居心嘛!」章敏吵著說。 「不!賴布衣卦中得知,他這一刺,則是上天憐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讓九頭巨蛇潛往別處,免得破壞修行,而令其繼續留在此地潛心修練,但九頭巨蛇卻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積的怨氣,則從吞吐日月精華的過程中散發。直到邵家立墳之後,察覺免受日曬雨淋之苦,和無需擔心受人騷擾的寧靜修練之處,乃上天憐愛之心的安排,感動之餘,發奮勤加修練,耐心苦待有緣人助其飛昇,以解除束縛之刺,與母龍到天上長相廝守。」江院長說。 「龍生,這故事聽起來像是我們叩拜的時候…」紫霜驚訝的說。 「對呀!當日龍生和紫霜叩拜的時候,不就有什麼真龍飛昇的,莫非那就是九頭巨蛇所變?記得當日龍生倘未成親,母龍得不到有緣人送駕,無法飛昇,後來紫霜叩拜之後,二龍才雙雙恩愛飛昇,並送出什麼金寶珠之類的,對嗎?」芳琪說。 「這麼神奇?你們兩個不是製造氣氛,故意來蒙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說。 「敏姐,真的呀!當時我在場親眼目睹的,難道我會騙你嗎?」婷婷說。 「婷婷,你說的話,我當然是相信,這故事聽起來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語說。 「巧蓮,賴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為了順其天意,和成全九頭巨蛇的恩愛史,特命後人尋找有緣人,安排祖墳的葬法,這項大功德方能繼以完滿。」我感歎的說。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數都迷信,假設換作是章敏這類不相信風水之說的人,什麼想法和安排都沒用,這一切皆是九頭蛇本身的造化。」巧蓮說。 「哎!巧姐,別這樣說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後相信風水了…」章敏聳聳肩的說。 江院長講解這一事,令我瞭解他為何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原來他一直都在留意邵家祖墳之事。 「江院長,相信賴大師已把要說的話,全都寫在碑文上,那請問碑文的意思又是什麼…」我追問說。 「龍生,你說對了,賴布衣簡單幾個字,便寫出往後預料之事的發生,其實碑文所寫「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這點已寫南方這條九頭蛇雖受了傷,但別以為它沒有殺傷力的存在,只是潛在穴內無法動彈,和不知上天憐愛之意罷了,後得此穴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後必會遇上找前程的有緣人,助其巨蛇化龍飛昇,有緣人則大富大貴,正所謂:「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 「江院長,故事不會就這麼了結吧?那邵家後代之事…」巧蓮追問說。 「剛才的故事,只是開頭和結局,中間還有一個故事,九頭蛇被刺無法動彈的時候,心中的怨恨,亦從日常的吞雲吐霧中,瀰漫了整個地穴,但唯有九頭蛇所臥之地,不受其霧所侵,故後人不能多過一個墳頭,同時先人的屍身不能入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將骨頭藏入金塔合葬,由於這個原因,邵家後代的子息命脈,皆由此穴來控制,故出世的人,必會剋死產下之人。」江院長說。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說。 「其實以前並不是一夫一妻制,大可以找幾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產子之人,為何要承受獨子的約束,導致人丁單薄呢?」芳琪好奇問說。 「嗯,說得沒錯,但風水致富之事,並不是隔天便能應驗,需經過一段時間,恐怕到那時候,已是一夫一妻制了,況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沒有母親,那豈不是笑話嗎?另外明知道會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過意得去呢?」江院長解釋說。 「是呀!聽父親說過,曾祖父當時的決定,先要此穴,萬一真的發了達,再另求高人移墳,豈料,邵家得此穴地之後,風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來越顯赫,最後,害怕移墳會破壞風水,故打消移墳的念頭,其實迷信這玩意可真欺人,一旦相信了,便會被它牽著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亂動…」我說。 「葬下先人便會飛黃騰達?」章敏疑惑的說。 「章敏,邵家現在爵士的身份都有了,難道還會是假的嗎?」師母笑著說。 聽了江院長講解祖墳一事後,似乎已經講完,但感覺上好像還有很多下文,起碼還沒說出,為何我女人多也關祖墳一事,還有碑文最後一句還未解釋。 「請問碑文最後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緣人出現之後的事呢?」我問江院長說。 「嗯,賴布衣那時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後那一句「虹珠寶地話九龍」,則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江院長不禁讚了一句說。 「此話何解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最後那句話,就是代表誰是此穴真正的有緣人,因為九頭巨蛇倘未飛昇,未變金龍之時,那還不能算是寶地,要不然怎會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除非等待九頭蛇飛昇吐出金珠後,方可成為真正的寶地,然而,得到有九龍幻影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緣人,你說賴布衣不是半仙嗎?」江院長說。 對呀!當日祭祖的時候,就是少了個女主人,導致真龍不願飛昇,後來紫霜在眾多美人的相勸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應與我叩拜天地,那雙龍才齊齊飛昇,並向我們吐出金珠,原來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緣人,難怪她能排除前面幾位實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緣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驚訝的說。 「沒錯!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靈氣,不是被你吸入體內,那就當我算錯,而你們也可把我剛才所說的話,當成是個故事。」江院長說。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問說。 「龍生…」紫霜凝望著我,臉上流露難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實的神情說。 紫霜成了寶地的有緣人,等於搶走了邵家的龍脈,此刻,她的感受必會非常的尷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為她奪走邵家的寶地,而生她的氣,或小器什麼的,相反,身為她夫君的我,此刻應該給她多一點支持和愛護。 「紫霜,這證明你我的緣分,早在幾代之前已經訂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那將就點當邵家的太太,當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著紫霜的手,以鬆懈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說。 「龍生,你不會惱我奪走邵家龍脈寶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氣,其它的都不用說。」我當眾人面前在紫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來紫霜姐姐的來頭這麼大的呀?難怪大難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說。 「哼!要不然當日我們怎會推選紫霜當正室呢?」芳琪上前笑著說。 「琪姐,你不會…」紫霜尷尬望了芳琪一眼說。 「會呀!如果還未聽過老和尚的故事就會,哈哈!」芳琪親切的摸了紫霜的頭說。 「琪姐,你們說會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還有什麼是老和尚的故事?講給我聽呀!」章敏感興趣的追問說。 「你是應該聽聽的啦!但現在談正經事,待空閒的時候,我就給你補上一課,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課哦…」芳琪扮起詭異的臉孔說。 江院長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可能不想妨礙我們傾訴心中情,或許又不想為冷月的死感到可惜,轉身走入洗手間,當他出來的時候,我們又認真開始繼續討論。 「其實有一點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墳的有緣人,聽起來好像很無稽,但又不敢質疑賴大師的…」我說。 「龍生,你對風水術是有天份的,這麼簡單的道理,沒有理由你會不懂的,當局則迷罷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對風水的功力吧。」江院長笑著說。 對!我應該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會瞧得清楚,分析得妥當,於是閉上眼睛,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長剛才所說的話。 過了一會,性子急的章敏,始終忍不住急著要向我追問結果。 「我明白了,當年賴大師刺不中九頭巨蛇的要脈,只是將它鎮住於地穴內,故此邵家並非算是寶穴的主人,只是替有緣者守穴之人罷了,由於邵家是守穴之人,雖然整個山頭已被巨蛇怨恨之氣所瀰漫,但刺下之位則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地,非但免去殺身之禍,亦可沾上寶穴一部份的貴氣,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威脅,而當年賴大師所測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緣人,當時只是時機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顏開,道出天意不可違這句話。」我恍然大悟的說。 「還有呢?」江院長點頭的說。 「我母親並未嫁入邵家,而且遠離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寶穴的有緣人,但我始終是邵家的血脈,所以阿姨難避其禍,正因如此,我今世則成了為寶穴找有緣人而來,直到九頭蛇飛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認祖歸宗,同時亦解釋為何未祭祖之前,邵這個姓會給我帶來無數凶險之事。」我說。 「還有呢?」江院長繼續點頭問說。 「還有?還有什麼我是漏掉的呢?沒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說。 「龍生,當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樣,以為「虹珠寶地話九龍」的意思,就這樣結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組織了一下,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的,結果我發現漏掉了一個「話」字,賴布衣用這個「話」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為何不用「化」身的「化」,而要用說「話」的「話」呢?」江院長說。 「哈哈!會不會賴布衣匆忙寫錯字了呢?」章敏笑著說。 「不可能!「話」字另外一個意思,表示「故事」,我們把虹珠、寶地、九龍幻影滲透了,但卻無法將這三件事連在一起,我這麼解釋大家或許會比較清楚,虹珠的出現才成為寶地,那是因為持有九龍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現,別忘記,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緣人,為何這個有緣人是個女的,賴布衣仍可笑逐顏開呢?」江院長說。 對!風水寶地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對一個熱愛風水寶穴的神龍大師,絕對是一件遺憾之事,不可能會笑逐顏開,其中必定還有一些事,我們是疏忽了,或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長能察覺這一點,足以證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墳上,而父親把祖墳的大事交給我辦,有他這位資料庫幫忙就好多了,之前,父親交待我辦股票一事失敗,祖墳一事,絕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長,不可能龍生和紫霜是兩兄妹吧?」朝醫生笑著說。 「兩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長面前坐在地上說。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緣人絕對不是她,九頭蛇更無法飛昇,現在九頭蛇飛昇了,表示有緣人肯定是紫霜,賴布衣眼看寶地落在一個無兄弟的女人身上,對—位熱愛風水寶穴的奇人來說,屬於相當遺憾的事,怎麼會笑逐顏開呢?所以這個「話」字,其中必定還有一件是我們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給找出來,那方能構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許我們也會笑逐顏開。」江院長遺憾的說。 「哦!幸好龍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鬧出個笑話,剛才真是嚇了一跳!哈哈!那這個故事是什麼呢?別賣關子了,繼續說下去吧…」章敏說。 「其實我至今還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們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要依靠龍生給找出來,方能解開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什麼?聽了老半天,原來是沒頭沒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說。 「會不會與紫霜十靈女的身份有關呢?」芳琪問江院長說。 「這個…我真是無法解釋,還是讓龍生找出答案吧,對了,日後找到答案,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墳前講述一遍,為何賴布衣會笑逐顏開之謎,要不然我肯定無法安息。」江院長說。 我只能對江院長苦笑,畢竟想找出這個故事談何容易。 「故事講完了?」章敏問江院長說。 「講完了呀!」江院長回答說。 「講完?我的天呀!聽了老半天,這和龍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呀?剛才我可是很用心的聽哦…」章敏追問說。 「哦!原來你說這件事,要是龍生今世沒有女人緣,又如何把紫霜這位有緣人引到墳前呢?」江院長笑著說。 「你說是真的呀?」章敏皺了皺眉頭,不甘心又再次追問江院長說。 「剛才做個比喻罷了,現在我就再次認真回答你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對龍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記住我說的話,或許將來對龍生有幫助。」江院長嚴肅的說。 「聽起來對我似乎很重要,請問是什麼問題?」我忍不住發問說。 「龍生,由於你母親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確實為邵家留下了血脈,而且避過寶穴凶事一劫,但你父親用我妹妹當替身,這種欠陰德的果報,會連累下一代,而你身上留著邵家的血,亦就是說受連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會承受三劫三難,相信這三劫三難,你已經度過了吧。」江院長說。 「三劫三難?龍生應了嗎?」巧蓮和芳琪兩人,同時緊張發問的說。 「嗯,應該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說。 「還好…阿彌陀佛…」巧蓮雙手合十慶幸的說。 「不!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之前我說過地劫解除之日,世間規律的循環,便會在第四代總結因果,第五代便開始正常的循環果報,而龍生剛好第四代,九頭蛇怨恨之氣則先惡後善,表示龍生有九個害他的人出現,同時亦有九個幫他的人出現,這也是章敏開始向我追問幾個女人的主要話題。」江院長說。 「哦?我開始追問的主要話題?」章敏不解的問江院長說。 「你開始不是凶巴巴說我瞎扯,還說男人總是喜愛幫男人說話,好色就是好色,天下間那有不吃魚的貓嗎?」江院長對章敏說。 「這…好像是說過,對!我想起了,是我說的!沒錯!」章敏理氣真壯承認的說。 「這就對了!我現在正式回答你,為何龍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問題,因為他今世要遇上九個害他的人,和九個幫他的人,所以他身邊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我再次說多一遍,龍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脫不了關係,一切皆為天意,要怪只能怪風水穴厲害之處,現在證明我開始說的時候,並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長問章敏說。 「我怎會知道龍生背後有這麼多麻煩事嘛…」章敏低聲下氣的說。 「請問九善九惡之人出現了幾個?」芳琪問江院長說。 「芳琪,我私底下曾為龍生算過,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我、迎萬小姐、紅衣女郎、劉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並不清楚,這要問龍生才知道,你們認為呢?」江院長說。 「龍生,你自己算給我們聽,看看我們是否認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點…」芳琪認真交待的說。 「對,龍生,芳琪說得沒錯,快算一算…」巧蓮催促我說。 「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這四個人肯定是害我的,紅衣女郎害我入獄算上一個,迎萬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強亦算是一個,加上你只不過七個,我想劉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劉美娟給了我很多錢,應該算是幫我的,仙蒂是我主動去救她的,相反她臨死前還救過我,其實迎萬小姐亦幫過我,真難算…」 「龍生,劉美娟不是把你引入這個風水的是非圈,結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個,但害你的人亦能幫你,並不代表不是害你的,這點可要分清楚。」江院長說。 「就當你說得對,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迎萬小姐、紅衣女郎、劉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個,還有一個會是誰呢?」我疑惑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算算誰是幫你的人吧,可能這裡會有答案,但金錢和有利益的幫忙可不算呀!」江院長說。 「巧蓮給我半個肝、芳琪和鮑律師,幫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淚為我恢復法力,還有她和婷婷為我捱刀傷之外,亦為我抵擋無常真人的突擊,仙蒂臨死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萬小姐為我除去身上的陰氣,梁醫生為我解寒劫,對了,靜雯曾幫我恢復奇人的功力,這已有九個是幫我的人…」我說。 「龍生…你…」梁醫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望了梁醫生一眼,瞧見她又沒再說話,接著我又低頭數著人數。 簡單的算一算,已經算出有九個幫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則比較難確認會是誰。 「哎!龍生,現在無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個,有空閒的時間再想吧,今天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想起來也真好笑,當年為了報仇,不停辛苦四處搜查資料,今天卻成了送給仇人兒子的見面禮,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長苦笑的說。 「江院長,也許是上天的戲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應該說是懲罰才對,我雖然是醫院的院長,但也算是個風水師,當我安了壞心腸,利用神術報復的當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懲罰,結果我不但白費心血,還平白失去一個乖女兒,哎!只能歎一句,風水師真是不能利用神術去害人,眼看現在神筆派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現在終於明白,當年曾祖父做出歸隱的決定是對的!不教我們神術是對的!」江院長傷感的說。 「別這樣…事情已經過去…」我安慰江院長說。 「龍生,可以的話,盡量放過師妹,我不想她也出事,還有千萬切記一點,不要學我們那樣利用神術去害人,現在你已繼承了神筆派,其實神筆派中有句話,則是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但我沒有顏面傳給你,改用轉告的字眼告訴你,哎!我實在沒臉面用傳這個字呀!」江院長感歎的說。 「什麼話,請說…」我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江院長說。 嗯,這句話太有意思了,難怪江院長覺得沒有顏面「傳」給我,只用「轉告」二字,這句話我一定要謹記於心,不想日後和他一樣用「轉告」二字對徒弟說。 「龍生,由於剛才談起祖墳一事,所以沒有去煮飯,現在天色已晚,要不然我們出外吃好嗎?」巧蓮問我的意見說。 「好!應該的!母雞又怎能讓小雞捱餓呢!」我笑著說。 「嗯,果然是好女婿,這句話還記在腦海裡,但我不想去了,你們去吧…」江院長推搪的說。 「龍生,你們去吧,我先走了…」梁醫生拿起手袋說「不!你們一定要去…」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飯。 第四十一卷 第三章 破局 眾女人和我回房換件衣服,結果整張床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種不同顏色的乳罩,和站著幾位脫光衣服的美人,簡直是活色春香,雖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馬,但不想江院長和兩位醫生等候,只能隨便換了件衣服,便匆匆速離房間。 由於今次出去只是吃頓便飯,芳琪她們也並沒有刻意打扮,只是換件衣服和補補狀,整理一下頭髮很快便下來。出門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長和紫霜,還有婷婷坐我的車,其他人則跟隨芳琪的七人車,而芳琪拿著一大袋東西,雖然我很好奇,但並沒有向她追問裡頭是什麼東西。 當車子駛出野墅後,聰明的江院長便向我追問。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們四人同車,是否有什麼問題想說的呢?」江院長說。 「是的,由於章叔叔的賭船賣給了李公子,導致章敏外公的賭船生意,要重新爭取一席之位,相信你瞭解這種偏門生意,如果沒有熟人關照,始終會比較吃虧,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關係一向很要好,所以請你幫個忙說句話,好讓我可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說。 「哦!這個沒問題,李公子的人很隨和,而且很尊重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應該沒問題的,我明天親自找他說說就行,放心。」江院長一口答應說。 突然,想起為何這麼近的城隍廟,而不求支好籤呢? 「對了,其實我和李公子見過幾次面,開始的時候感覺不錯,但對上那次向他借人搶赤煉神珠的時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臉,不但把冷月給辭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氣,不知他有沒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試探一問說。 「龍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這種小事絕不會擺在心上,況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亦很體諒對方,尤其是窮人找他幫忙,更會出錢出力一幫到底,至於冷月那次被辭走,那是他的處事方式罷了,他處事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總之,這件事我可以保證,他肯定不會生你的氣。」江院長說。 「這就好…對了…關於九龍甦醒寶地一事…」我有些尷尬且吞吞吐吐的說。 「哦!九龍寶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視,據我所知他有幾個大型屋宇準備發售,而你口中所說的風水地,自然對他的銷量造成很大威脅,我所說的很大感脅,並不是你幫不幫他的問題,而是怕你幫其他人,那對他構成很大影響。」江院長解釋說。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其實所謂的九龍寶地一事,只不過當時出來創業的時候作勢,瞎口糊說罷了,沒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龍生,我怎會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時候你擺平了鄧爵士事件後,龍生的大名街頭響到街尾,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沒有市場價值罷了,這也是風水師很想達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卻做到了,實話說,我心裡頭挺佩服你的。」江院長誇獎我說。 「哎!這有什麼好佩服的,只不過利用偵查和傳媒的力量,神化風水師的力量罷了,不過把握時機,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說。 「不!還有你的膽識,要不然上天怎會讓你處理九頭蛇寶地,賴布衣又怎會將此寶地贈給邵家,對了,九頭蛇已飛昇,亦該稱之為金龍才對呀!」江院長說。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車,不會只想討論過去的往事吧?」紫霜問我說。 「對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樣,是否有什麼工作要安排我們去做的?」婷婷問說。 「紫霜,你和婷婷的問題,看來要問他了…」我笑著指向江院長說。 「問我?」江院長愣了一會說。 「不是嗎?你要我找出賴布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已經查到了些什麼,和該從哪方面入手調查,相信這件你死後想知道的事,不會從未查過吧?」我故意要江院長說出心底話。 「龍生,你果然厲害,沒錯,我是有查過賴布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一事,但卻一無所獲,加上我忙著醫院和報復的事,時間無形中成了我的跘腳石,現在我讓你這位閒人代我追查,該是最明智的決定吧?哈哈!」江院長開懷大笑說。 「說吧,該從哪方面著手追查呢?」我直接說道。 「嗯,以我個人的看法,當年奇穴的九頭蛇神獸,乃因對面羅浮山周圍奇峰所散發出的靈氣而成精,而九峰環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賴布衣,相信這便是入手追查之處,要不然賴布衣怎會發現珠虹寶地呢?另外,寶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龍幻影扯上關係,而偏偏吸引賴布衣的,亦是那環扣的九峰,神獸又長有九個頭,種種關係都脫離不了這個九字,相信九字極有可能是揭開謎底之匙。」江院長說。 江院長的分析很有道理,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開謎底大門的鑰匙,仔細再想了一想,發覺九字對我挺有緣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個? 「哈哈!九字對我挺有緣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著嘴笑著說。 「是呀!你瞎編的九龍甦醒一事,無獨有偶也和九字有關,看來你是上天派下來揭開九字謎的使者呀!」江院長仔細瞧了我一眼說。 「龍生,這不是要從羅浮山的九峰環扣之處著手查嗎?」紫霜問說。 「嗯,紫霜,道理上應該是,但問題會不會如此簡單,別忘記紫彩神珠降落之地,並不是羅浮山,而是獅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獅子山,為何神珠不降落在羅浮山,偏要降落在獅子山呢?畢竟你和神珠對寶地有很大關聯呀!」我提出一個問題說。 「龍生,這個有問題嗎?」婷婷問說。 「當然有問題,神珠不是山上的礦石,而是一粒與風水寶地有關的靈珠,另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現之地,必有神獸出現和守護,而我們得到神珠的當晚,正是直接從上空墜下著地,並沒有人遷移做過手腳,這個原因就是一個問題。」我說。 「龍生的話是說得沒錯,但也並不是全對的,紫彩神珠確實不是礦石,而是與寶地有關聯的靈珠,赤煉神珠也是一樣,兩粒靈珠同時降落獅子山,原因那裡滿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獸,也屬於最具有靈性的動物,當年賴布也曾因只猿猴找到奇珍之穴,兩顆神珠落在獅子山,並沒什麼不對的。」江院長反駁我說。 「這倒是…所謂的靈地有神獸守護,主要是不讓人輕易發現之外,和有動物在外阻嚇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點屬於禁區,不但嚴禁外人進入,滿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嚇的作用…」我仔細想了一想,最終認同江院長的看法。 「龍生,那我和婷婷該到羅浮山,還是獅子山查探呢?」紫霜問我說。 「紫霜,我並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麼東西,風水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你同車,主要是想讓你知道,我和江院長的談話內容罷了,畢竟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你是有知情權的,明白嗎?」我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知不知情也沒什麼關係,一切有你為我做主就行,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麼的。」紫霜說。 「哈哈!沒有什麼可求之人,才會比得到的更多,難怪你會是寶地的有緣人,難怪芳琪她們會推舉你為正室,難怪千里迢迢來害你們的敵人,反而變成你的貴人,相反冷月從小一直想要追求的東西,臨死前也得不到,只能感歎她對要求太執著,哎!錯在我一直把她當做男兒看呀!」江院長歎氣的說。 「別太傷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龍生,而且親手還能捉著秘笈,我想她…抱歉…我不該說太多話…」婷婷安慰江院長說。 紫霜這時候和江院長一樣,突然,很無奈歎了一口氣,我忍不住向倒後鏡窺了她一眼,見她一臉黯然神傷的表情。 「紫霜,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愁眉苦臉的?」我關心的問說。 「哎!想起了冷月,我還欠她一個人情,聽巧姐說當日要不是她答應把十靈血給了迎萬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難的時候,我卻偏偏又…躺在病床上,無法報她一命之恩,十分難過…」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別這樣…」我說。 「霜姐,冷月不會怪責你的…別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說。 江院長歎了口氣,接著把車的窗子給打開,我也和他一樣打開車的窗子,這時候確實需要清風,將車內既不快又傷感的愁雲給吹散。 「紫霜,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上天又怎會讓你死呢?其實這些早已有了定數,冷月的死與你無關,沒必要再為此事傷感,相反你要處處多加小心…」江院長欲言又止的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尋常哦… 「紫霜會出事?」我直接問江院長說。 「龍生,原本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風水師洩漏天機,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給了紫霜,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就對你們說吧,紫霜是寶地的有緣人,凡是得到曠世奇珍佳穴之人,必會先遭受三劫三難,當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當過和尚討過飯,幾次差點命喪黃泉,這可不是說笑的,一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長說。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難一事,但紫霜經歷很多次危難,可能劫難已經化解了吧?」我質疑的說。 「練武受傷算是劫嗎?」紫霜問說。 「不!練習的過程中受傷,並不算是劫數,劫難我就肯定有兩次,一次無常真人到病房攻擊我,一次在碼頭破肚,這兩次算是難,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只能算是劫,以上這是一劫兩難,還有兩劫一大難就要問她本身了,以前試過遇上什麼劫難嗎?」我問紫霜說。 「沒有,我除了讀書就是練武,沒有仇家之類,即使打架有傷的也是對方,父親之死算是一劫嗎?」紫霜問說。 「父親的死當然不能算…」江院長插上一句說。 「不算?但父親的死比我入手術室更驚慌,內心的痛比破肚時候還要痛,這不算是劫數?」紫霜不滿的說。 「人的生死屬大自然的規律,至於世人怎樣看待生離別死之苦,這只是個人的思想問題,怎能算是劫難呢?」我想笑但卻不敢笑出口。 「不對呀!龍生,紫霜在房間差點死去,結果服用迎萬小姐留下的藥粉才醒過來,這一次算是個大難吧?」婷婷提醒我說。 「嗯,房問那一次絕對可算是大難,好了,三大難都過了,那兩劫是什麼呢?糟糕!迎萬小姐還有一包藥粉留下,不會留給紫霜一劫用吧?」我驚慌的說。 「算了!不用關心我,人的生死操縱是上天的手裡,想太多也沒意思。」紫霜說。 「龍生,你那三劫三難又是什麼,能否說一說,或許和霜姐有關聯。」婷婷問說。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難,可真是容易極了,幾次牢獄之災、破肝、下體手術、天狼君的萬毒掌、酒店地庫被張家泉拳打腳踢、身中降頭術、無常真人攻擊、鄧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難了…」我搖頭苦笑的說。 「霜姐,龍生說的這些,有什麼發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剛才算漏的?」婷婷關心的問紫霜說。 「應該算的都算了,別再想這個問題了…」紫霜說。 紫霜聽我說她父親關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難,整個人即刻變得無精打采的,但這也難怪她,畢竟她是孝順女,沒什麼事會比喪父之痛還要大,這點我是可以理解,現在唯一擔心,則是她另外那兩劫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拿起一看,原來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車跟在我後面,撥電話給我所為何事呢?心想不會是剛嫂通過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麼事?」我接下電話接聽鈕說。 「龍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們走了好遠呀?」芳琪問我說。 「哎呀!我顧著說話,沒想過要到哪吃飯,但是地點一向不是你們女人欽選的嗎?」我猛然想起而反駁說。 「我的天呀!龍生!你要我跟著你的車走,地點該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爺呀!你們到底談些什麼,談到失魂落魄的,毫無目的四處亂逛,真是給你氣壞,現在定個地點吧…」芳琪又氣又笑的說。 「抱歉!是我的疏忽,對了,我們到了深井吧?乾脆吃這裡最出名的燒肥鵝,烤乳鴿、雞絲粥吧?你認為怎麼樣?」我故意念出些食譜名,以討好芳琪說。 「好呀!那就到周記酒家吧,反正好久沒吃過那裡的鹵生腸,和出名的椰皇燉血燕,就這樣說定!」芳琪收了線之後,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車,還向我扮了個鬼臉。 江院長和婷婷聽了我和芳琪的談話,不禁笑了起來,而原本悶悶不樂的紫霜,此刻也忍不住笑了發笑。 「哎!女人就是有這可愛的一面,我才甘為她們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說。 「什麼?你會是老婆奴?家裡的爆竹花,剛不久才被人大聲喝住哦…」婷婷譏笑我的說。 「剛才談正經事嘛…哦…到了…」我轉彎進入酒家的停車場。 「龍生,此刻看到周記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許多,對上光顧那一次,恐怕也超過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長感歎的說。 「是呀!人生的歲月,就這麼樣不知不覺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越不夠用,不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走得很慢,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生吧。」我說。 「嗯,你這句話可把我心裡所想的都說了出來,我就是一個很珍惜歲月的人,經常覺得不夠用,尤其是在手術室裡,更是分秒必爭,說到珍惜這回事,今天我和你說的話,你要好好記著和珍惜,多花點時間在秘笈上,還有別忘了剛才我轉告關於神筆派那句話…」江院長說。 「放心,不管你今天說的,還是以前說過的話,我都會銘記於心,尤其是你以前對我說,會給我帶來好處這句話,果然,你已經給了我你最寶貴的女兒,給了邵家寬恕之心,給了紫霜身上的功力,這份寬容和佈施,就是天下間最難得的好處,謝謝!」我衷心感謝江院長之後,便把車交給待客泊車的職員。 芳琪的車比我先抵達一步,但她們沒有獨自走進酒家裡,而在門口等著我們,當芳琪見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話題轉移到周記的裝潢上,她們也同意我說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覺,畢竟這一帶皆是郊野古老的村鄉,而翻新過後的周記,非但貌然一新,亦換上貴氣的外衣,唯一不變,則是門口上仍掛著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號就是老字號,招牌破了也不換個新的。」章敏站在門口對我們說。 「不!這是個風水局,龍生,你看出什麼來了嗎?」江院長問我說。 「神筆派的老前輩在此,我又怎敢班門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這是擺設風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長說。 「破局?」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會吧,既然請來風水師,必是希望生意興隆賺大錢的,怎會擺個『破』局呢?我聽了都覺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說。 我不同意章敏的說法,如果風水局不行,外面怎會停了那麼多車輛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的『風水逆轉法』?」我問江院長說。 「對!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屬火,加上後面很多火爐供烤燒之用,而且凝聚無數被殺的雞鴨冤魂,故以用風水的逆轉法『破』局來應付。」江院長說。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過燥熱的火給破了,同時也破除無數雞鴨冤魂的凝聚聲,真是妙極了。」我想了一會說。 「嗯,龍生,你果然有風水的天份,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誇獎我說。 「不會吧,破了火不就等於不用燒了,那不就要關門大吉?這明明是塊老招牌,偏要說成是什麼風水局,還要長篇大論的研討一番,我看不如擺個水池什麼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說風生水起嘛!」章敏說。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過改成古老的樣罷了,而剛才你說水池擺在外面,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長笑著說。 「破火和熄火還不是一樣,那還會有人來光顧呀?」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風水主要是運用五行相剋之道,熄是全滅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惡的殺傷力,所以招牌選用木而破之,故不選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絕不會倒閉。」我說。 「龍生,算你答上破和滅的分別,但同樣沒有招徠顧客的意思呀!」章敏說。 「章敏,燦爛的燈光,足以招徠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見破了的招牌,自然當成自己是個大爺似,試問又怎麼不會大魚大肉呢?」我說。 「風水師的口才,就只會狡辯,強詞奪理,黑都有能力說成白的。」章敏說。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年約六十多歲,滿臉笑容的肥胖子,高舉雙手,似乎向我們打招呼。 「哎呀!江院長,這個年青人好厲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說。 「周老闆,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徹地,無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來了,亦聽到我們的談話,佩服!讓我來介紹,他是這裡的老闆周通先生,他是龍生,這位是謝大狀,朝醫生你見過了,梁醫生、章敏…」江院長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並介紹給我們認識。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傅,久仰大名,剛才你說的話,正是當年他說的話,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讓他撿回條命,我也不會大膽用這破招牌,不怕老實對你們說,他對我講的風水局,我考慮了幾年也不敢用,後來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幾倍,形象也順利的轉變。」周通老闆笑著說。 原來這家的風水局是江院長提議的,難怪他會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點還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書,總算能馬馬虎虎的過關。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說。 「老伯伯幾十歲了,還會騙個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闆說。 「好了!章敏,別說你對風水一竅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風水,還有什麼好辯駁的,請問可以進去了嗎?兩位醫生肚子餓了,我們的大風水師…」芳琪笑著說。 「哎呀!抱歉!忘記身邊有兩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請…」我即刻說道。 「琪姐,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整天在法庭裡反駁…」章敏說。 「我的反駁是為證據而說,你的反駁是為好勝而講,這又怎麼相同嘛,傻小妹,進去吧,就陪我們當一次顧客,如何?」芳琪笑著說。 「裡面請!我給一間貴賓房你們…」周通老闆說。 「不!十多年沒來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間內,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大家不會反對吧?」江院長說。 「沒問題…」眾人即刻回答說。 「江院長,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麼樣都行,裡邊請…」周通老闆說。 周通老闆對江院長的尊敬,使我們沾了他的光,同時身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了幾分自豪,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對他院長的身份,無意中又添加了幾分尊重。 第四十一卷 第四章 令人尊敬的江院長 章敏雖然被芳琪說服了,不再與我們爭論酒家門外風水一事,但從她臉上的表情輕易瞧出心裡仍是不服氣,她始終認為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號出品佳,而生意滔滔,並不是因為風水局的關係,同時,新一派的她,主張門面應該輝煌奪目,不該掛著個破招牌,讓巨大裝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遺憾。 周通老闆帶領我們進入他的周記酒家內,估計走不超超過廿步,眼前一亮,出現一個很大的魚池,長達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魚缸,還是圓型、橢圓型、桶裝型、地攤型,什麼種類的蝦、蟹、鮑、貝、螺、各種各類的魚鮮,全都應有盡有,甚至幾百斤重的斑科類也有數十條,有趣的是鯊魚池的上面,掛著大小無數三角形狀的干翅,難怪鯊魚會不停的游來游去,寢食難安,似乎在為自己找條生路。 一間稱得上既旺場又響噹噹的食店,必須出現坐輪椅,和睡在嬰兒手推車裡的客人,方能稱為一流生意的旺鋪,而偏偏這些情景,全都出現在我們眼前。顧客多侍應們自然忙個不休,另一個考驗,則是侍應們的動作和腳步是否勤快,因為一般刻意裝出旺場,而準備賣盤的奸商,破綻往往出現在侍應的身上,他們就是少了該有勤快的身體語言,這點乃是平日磨練出來的身手,很難裝得出來。 周通老闆安排我們坐在擺有無數富貴竹的角落,除了不會有人經過打擾,亦可一眼瞧見整個場面,好比戰場上的點將台似,我深信這張桌子,該是老闆平日用來監視生意和私人飯桌之外,同時亦是一個養精聚財的風水位,要不然怎會擺放如此多的富貴竹,而我們今次的到來,桌子亦隨即換上紅衣裳,以示對我們的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醫生,以答謝她助我一臂之力,解決難題,誰料,周通老闆的出現,江院長則成了桌上賓,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這種場面不會搶著坐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讓給了紫霜,我另一邊自然是坐著江院長,他的旁邊自然是周通老闆,試問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舊一番呢? 平日我們吃飯,點菜的人不是鄧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闆卻為我們準備一切,芳琪剛才提過很想吃的菜,她也沒有失體面張聲要求,這點也是我所欣賞她之處,唯獨師母的視線一直望向紅酒櫃,想必她肚內的紅酒蟲又甦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還是經理的人走過來,交了張菜單給周通老闆,並馬上向我們介紹所點的名菜,裡頭正好有芳琪喜愛吃的菜之外,還有一些我們極少聽見,或頭一次聽見的名菜,如酥炸燴釀小白菜、脆炸雲手、仙人掌釀豆腐、半邊蒸半邊炸的皇帝蝦、龍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兩斤半的老鼠斑等等,當然也少了鎮店名菜;古方烤燒大肥鵝和椰皇燉血燕。 「這幾道菜大家不知滿不滿意,還需要加點什麼嗎?」周通老闆問我們說。 「果然!今日的周記已順利轉換了形象,可真是水裡水裡做,火裡火裡燒,水火相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變得順心其手呀!」江院長笑著說。 江院長這番話,可道出經營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舉步之艱呀! 「周老闆,單是聽那些菜名,經已垂涎三尺,有佳餚可不能缺少美酒哦…」我偷偷望了師母一眼說。 師母鬼鬼祟祟的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我們老闆已準備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龍山花彫,正在加熱和為話梅去掉核心,而兩瓶千禧年的法國馬爾戈紅酒在透氣,另外九八年份的馬爾戈白酒準備端上。」 「哦?周老闆,菜單中有鮮蠔或刺身之類的美食嗎?」我好奇的問周通老闆說。 「龍生師傅,你竟然猜中還有鮮蠔這道菜,其實這些鮮蠔是我從美國訂回來自己享用的,所以沒有例在菜單上,怕你們見笑…」周通老闆說。 「哦!見什麼笑嘛!能有機會品嚐到美國生蠔,感激還來不及,亦肯定不會是普通的生蠔,要不然你怎會只捨得吃,而不捨得賣呀!對了,您免去梁醫生那一份,她不適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請給她杯果汁,或是什麼參茶之類飲品。」我說。 「謝謝!我有白開水行了。」梁醫生回答說。 「來!換一杯上等的參茶給梁醫生。」周通老闆吩咐另一個侍應說。 「老闆,還是讓我親自…」經理說完即刻轉身走向水吧。 「龍生,進來之後,有什麼特別發現嗎?」江院長問我說。 「我剛進來便發現這個魚池很特別,剛才看了點菜單,可以肯定周老闆顯然以海鮮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鵝為主題,形象轉換的信心,真令我敬佩萬分,一般食店的老闆,絕不敢將鎮店之菜打入冷宮,實屬勇氣可嘉呀!」我說。 「佩服!龍生師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虛實,現在生意難做,不求進步的話,什麼鎮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現在醫學的發達,人人保健概念增強,燒烤類的食品,很難留得住顧客,所以烤鵝這道菜,已不能當主題,與時並進嘛!」周通老闆歎氣的說。 「什麼?烤燒鵝不做生招牌之用?這裡的顧客不是為這道菜而來的嗎?」章敏驚訝的問周通老闆說。 「章敏,讓我來回答你吧,因為破木止爐火,卻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剛烈的火,現在燒出來的菜溫和許多,算是成功轉變了形象,而這裡的顧客亦因此風水局的關係,對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們想吃飯的時候,周記在他們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談的說。 「妙!龍生師傅說得好呀!當年江院長為我設下的風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擺放魚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們這些靠火爐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這可是大忌呀!況且江院長又不是真正的風水師,所以聽了就當沒聽過,幾年後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長…總之,別怪我當日的無禮…我正式向您賠罪…」周通老闆拿起酒杯向江院長賠罪說。 「周通老闆,千萬不要說賠罪二字,風水很講究緣份,當時只是緣份未到罷了,我陪你喝就是,千萬不可說賠罪…」江院長馬上舉起酒杯說。 「哇!看來要擺一個好的風水局,可真不容易,裡頭的學問真不簡單,總之,可遇不可求,緣份最為重要。」朝醫生說。 「是呀!要讓靠火爐為生的人,將火熄掉可真是個大忌,但今日的成功,顯示出『風水逆轉法』厲害之處,亦證明風水擺局,並不單靠一個『順』字,便能水到渠成,風生水起,而是要根據不同的環境去應變,那才是真正的風水局。」我說。 「龍生,這個風水局,還有一處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來了?」江院長問我說。 江院長這麼問我,肯定我還未說出風水局關鍵之處,必有一處是我說漏了,或許是我疏忽了,於是再仔細望了一眼,感覺鯊魚池是最特別,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鰭鯊,再看身邊的富貴竹,頓間,完全瞭解整個風水局的關鍵所在。 「鯊魚池的鯊魚,可是黑鰭鯊,並不是普通的鯊魚,而黑鰭鯊有個弱點,就是不能停止游水,因為它需要水流的撞擊方可呼吸,估計擺放鯊魚池的地方,便是死門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動,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貴竹將不死之氣,化為富貴之氣,帶旺整個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顧客,進來之後亦會心情轉佳,趨吉避凶呀!」我說。 「嗯,龍生,你說對了一大半,還有一點你疏忽了,我給你一點提示,倘若冒冒然將鯊魚擺在死門之位,不管放多少條或幾次,恐怕也是白費心機。」江院長說。 「嗯,所以上面要掛著鯊魚的標本和干翅,先應死而余後生,所以缸用九尺長則四尺寬,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對嗎?」我說。 「對極了!冷月總算沒有找錯人…」江院長說。 「厲害,名師出高徒呀!」周通老闆稱讚的說。 「周老闆,千萬別說名師出高徒,我什麼都沒教過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沒教過龍生師傅,他也那麼的厲害,那他可豈不是個風水天才嗎?厲害呀!」周通老闆認真瞧了我一眼說。 「嗯,龍生可真是個風水天才,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同意點頭的說。 「章敏,現在你知道龍生厲害之處了吧?」芳琪開懷的說。 「琪姐,龍生對風水確實有些本事,但他剛才說以破木的招牌,鎮住死去的雞鴨冤魂聲,這點還是有些牽強…」章敏仍不服氣的說。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這一招,試問招牌怎會不用道士劍的胡桃木呀?」我說。 「哦!原來還有這一點沒說,好!算你強!不再和你過不去,這杯我干了!」章敏舉起剛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氣把酒幹完。 章敏幹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眾人的掌聲,我也欣賞她豪爽的一面,起碼不是心謀狡計之人。白酒端上後,生蠔自然隨即上桌,雖然生蠔肥美鮮甜,且有濃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麼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長高超的風水術才是我最欣賞的,同時,亦明白為何李公子對神筆會派會那麼的尊重。 肥美生蠔之後,便是鮮甜的刺身,份量雖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龍蝦、赤貝可說是應有盡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鮮甜品品嚐之後,接下便是熟的鮮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飲古醇花彫,簡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這時候,侍應換過我們的盤子和酒杯,接著斟上紅酒,表示燒烤肥鵝的主題菜,即將隆重登場,果然,很快便傳來香噴噴的燒烤味,一隻燒紅的肥鵝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對這道主菜特別留意,發現此鵝外皮燒得乾透,色澤紅卜卜的,視覺上絕無油膩之感,只有脆皮的誘惑,嗅覺更不用說了,眾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說明了一切。 果然,此鵝燒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鵝肉不會掩蓋脆皮的口感,亦沒有油膩膩的感覺,而燒鵝底下原來還有一層薄小饅頭,別小看這塊薄小饅頭,它裡頭可貯藏燒鵝的美味精華,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來,自然是魚翅登場,魚和肉的佳餚,亦陸續上桌,雖然我們已有些飽意,但始終還是忍不住往下吃,因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試一試,或許這麼說吧,接下來的過程,意識上轉換成試菜,已不能用吃來形容,所以每對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動,不會因為個飽字,而閒置一旁。 「大家覺得這裡的出品怎麼樣?還可以嗎?」周通老闆笑著問我們說。 「簡直太好了!」眾人齊口的誇獎說。 「周通老闆,龍生很會吃的,你不妨向他要個評語呢?」章敏說。 「哦?龍生師傅,那可要給點意見…」周通老闆喜出望外的說。 「嗯,周通老闆,別聽章小姐瞎扯,我對吃沒什麼心得,更不是什麼食家,不過,我坦言認為最吸引之處,則是你們確實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質的優劣,或是烹調的手法,曾下過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嚴格,令食品更上一層樓,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處,總結一句話,燒鵝這道鎮店菜,果然名不虛傳。」 「謝謝!剛才你們吃的脆皮,其實是有個名稱,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鵝的外皮燒到玻璃那般的脆,當今世上恐怕只有我們獨家秘法,可惜,我膝下無子,這門燒烤功夫很快便會流失…」周通老闆感歎的說。 「膝下無子?」我驚訝的望了江院長一眼。 「哦!周通老闆的問題,則發生在自己身上,風水無法幫上忙。」江院長對我說。 哎!江院長這番話,表示周老闆本身性機能出了問題,而不是風水問題,亦無法利用風水術幫他一把,或許是因果報業吧,談起這個問題,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倆的命運一樣;皆為香火而苦惱。 「周先生,哦!周老闆才對,為何你不收養子呢?」梁醫生問說。 「梁醫先,我倒有兩個養子,但始終不是親血肉…」周通老闆遺憾的說。 眾人迴避不快的話題,免得破壞原本高興的氣氛,只顧飲酒和轉換話題。 梁醫生整晚很少說話,但談到有關兒子的問題,就感興趣答上一句,但卻把老闆叫成周先生,而她說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楊寶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墳不是和我們的祖墳有所牽連嗎?當時周先生在賭船上說過,楊寶金是接緣人,而我就是有緣人,雖然他說的話還未證實什麼,但要他編出風水的謊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訴江院長,但他和周通老闆閒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斷他們,反正來日方長,到時候再說也不遲,況且我和這位美艷的前香江小姐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沒碰面,等到時候見了面再說。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倦意,覺得該是時候結帳了,於是吩咐經理結帳,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闆已把帳結了,其實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辭上總要說幾句客套話,以示謝意。 「大家千萬別客氣,只要是江院長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對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這家飯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們常來,我就不想去見他了,哈哈!」周通老闆笑著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於憐受愛惜玉的關係,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於是由我送梁朝兩位醫生,和江院長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訴我,已把花擺在後座的行裡箱內,特別提醒我別忘記送給梁醫生,現在我才知道出門前她那袋東西,原來是從花店買回來的花,她不說我倒把此事給忘了,最後吩咐她小心駕車。 當車子駛到周記轉彎的路口,周通老闆站著等候我們。 「再見了!有空常來呀!小心駕車!」周通老闆向我們揮手說。 「周老闆,生蠔的季節,我必會前來找你,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隨時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給周通老闆說。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帶來的生蠔了,千萬別食言哦…」周通老闆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給我說。 「好!一言為定!再見了!」我說完便把車駛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長吃飯,感覺挺不錯的,而最大的收穫,則是從他身上感受到,做一個好人真開心,能幫上對方的忙,更是一種褔氣,亦相信人世間最好的禮物,就是得到對方的尊敬,而這些已全都發生在江院長身上,今晚這頓飯,可真是吃出一個人生的啟示來了。 「對了!你們要上哪呢?」我問說。 「龍生,麻煩你送我回醫院。」江院長說。 「這麼晚了還回醫院?」我說。 「不晚,平時我都很晚才回家,醫院很多事要親自去處理,況且有兩個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話,始終放心不下…」江院長說。 江院長簡直是我的偶像,有他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氣,更是我的驕傲。 「好!我送你到醫院之後,再送梁醫生回家,最後才送朝醫生。」我說。 送走了江院長,車子很快來到梁醫生的樓下,於是下車到後座行裡箱把花送上,當被她拒絕了。 「龍生,今天和你家裡人吃過飯,感覺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溫馨感,就是因為這種感覺,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時希望你能把花轉交給謝大狀,相信聰明的她會明白我的意思,還有關於我對你的承諾,恐怕我要當個食言之人了,不過我們將會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於要好的朋友,明白嗎?」梁醫生說。 「這…這…明白…明白…雖然你食了言,使我無緣得到你的肉體,但我相信得到的會比失去的更多,總之,從今以後,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龍生的恩人,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記住了,再見!」我說完目送梁醫生進入大廈之後才轉身離去。 「怎麼了?梁醫生不接受你的花?」朝醫生問我說。 「梁醫生要我把花轉交給芳琪。」我說。 「龍生,我們去飯店途中,芳琪沒有責問我們和你在房間的事,亦沒有擺出什麼面孔的,你可別誤會芳琪從中挑撥呀!」朝醫生嚴肅的說。 「我從來就不會懷疑芳琪,只是梁醫生怕會破壞我們幸福的生活。」我說。 「嗯,梁醫生的姻緣亦夠差的,之前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當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卻遇上一個不可以愛的人,哎!人生就是這樣苦!」朝醫生感歎的說。 「怎麼了?梁醫生,聽你的語氣,似乎也很不開心似,有心事嗎?」我說。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個機會和你談談…」朝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有什麼事不妨說,是不是關於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給朝醫生一點關懷和支持,誰料卻給她一個很自然的動作給避開,她這個舉動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讓我靜一靜,好好整理要說的話…」朝醫生小聲的說。 「江院長?嗯,你慢慢的想,什麼事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用急…」我尷尬把手縮回的說。 第四十一卷 第五章 真愛的一面 滿懷心事的朝醫生,對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並不簡單,況且又與江院長有關,我可要讓她好好的靜一靜,想想該怎麼對我說,畢竟江院長已是我半個父親。趁朝醫生獨自沉思的時候,我除了專心駕車之外,腦海裡則不停回想,江院長和周先生提起祖墳之事,續而又想想楊寶金何時會約我,總之,越想思緒就越凌亂,簡直是複雜中的複雜。 不知道是我的車快,還是朝醫生想得慢,不知不覺,已來到她住所的門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語的,我只好把車停在路邊,關心的問她一句。 「需要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嗎?」我對朝醫生關懷的說。 「不必,反正只是談兩句話罷了…」朝醫生說。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車的引擎熄上說。 「龍生,江院長真會自首嗎?」朝醫生冷冷的說。 「這…」我剎那間愣住了半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龍生,江院長已把所有的事告訴了我,我勸他日後行醫救人,將得來的錢捐做善事,同樣可以贖罪,只不過行式上不一樣罷了,但意義相同是贖罪,沒必要一定要到牢裡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幫不了需要得到幫助的人呢?」朝醫生說。 「朝醫生,我讀的書少,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醫生沒有殺人的權利,這點我還是懂的,要是每個醫生殺了人,用你的方法來贖罪,那天下豈不是大亂,況且江院長怎會用辛辛苦苦考回來的醫生證書,當做殺人的工具呢?」我說。 「但…」朝醫生欲言又止的。 「你愛上江院長?」我直接問朝醫生說。 「你怎麼知道…」朝醫生既羞怯又尷尬,忙把頭轉向另一邊。 「朝醫生,我相信你的書不是白讀,當一個飽學之士,說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話,卻要硬著頭皮去接受,那肯定是與情感有關,而情感中的友情或親情,並不會輕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顧一切的殺傷力。」我說。 「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正因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會考慮了這麼久,才有勇氣說出口,但我知道對你說也是白費心機,但憋在心裡實在很難受,感覺上沒有為他做過什麼的,現在說了出來,心裡舒服了很多,雖然這對他毫無幫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我先走了…就這樣…」朝醫生悶悶不樂的說。 「慢!朝醫生!幫一個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幫,支持他自首便是幫了他,同時亦是幫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選擇逃避的方法,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也能得到一份永恆的愛,明白嗎?」我拉住朝醫生的手說。 朝醫生沒有說話,打消下車念頭的她把頭仰在座枕上,閉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說的話了…」朝醫生突然張開眼睛的說。 「明白?」我對朝醫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說。 「龍生,謝謝你剛才那番話,使我明白往後該怎麼做,同時,我和你肉體的關係,也告一段落,日後我們見面只會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會叫我做岳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話…」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 剎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朝醫生?事情怎會突然變成這樣的? 「朝醫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試探一問說。 「對!如果江院長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遠是一個外逃的殺人犯,所以他必須自首,而我則會更用心的去醫人,用我對病人的愛心為他贖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獄,我有信心會是他法律上承認的太太,萬一真的不幸離不了監獄,那也沒有關係,從現在起,我已默認他是我的另一伴,未來的日子我是屬於他的,包括我的身體和一切…」朝醫生冷靜的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的話,屬於清醒的話嗎?不會是醉話吧?因為你剛才那番話,有可能是醉話,或意氣用事所說的,如果兩樣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狀況,可別因癡成瘋呀!」我暗示的說。 「放心!我讀過心理科,這點我很清楚的,就因為你剛才說那句『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能得到一份永恆的愛』,讓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現在我知該怎麼做了,祝福我嗎?」朝醫生笑著問我說。 「祝福?當然可以,但你要說出判我死刑的理由,還有因何故會為了江院長,而做出如此大勇氣和決定?快說!從實說來!」我說。 「龍生,你不覺得江院長很有魅力嗎?沒錯,以前我對他很反感,但他對醫學上的貢獻,卻有令人尊敬的一面,當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錯,再看他喪女之痛的無奈,仍可以很有勇氣的面對一切,我不禁由尊敬變成愛意,加上他敬業樂業的精神,和寬大無量的包容…」朝醫生說。 「朝醫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為何你芳心暗許了江院長,今天又和我什麼的?」 「如果江院長早你之前把光碟交還給我,那我們今天就不會有那一次,或許這是注定的吧,你忘記我曾說過,你做了手術之後,我要試一次嗎?現在彼此間的承諾都實踐了,亦該是重新整理我們的關係吧?」朝醫生說。 「原來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對他的愛有所保留,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說。 「龍生,我還等著呢…」朝醫生說。 「等著什麼呀?」我好一問。 「等你的祝福呀!」朝醫生說。 「噢!對!那祝你有美好的將來!」我說。 「謝謝!可以給我最後一次的擁抱嗎?」朝醫生要求說。 「當然可以!」我即刻將朝醫生摟在懷裡。 「謝謝!你不會怨我?恨我?」朝醫生有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對我只存有好奇和關懷,內心並沒有愛意,因為要得你的愛,就必須具有江院長的條件,我自問沒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會愛我的,不過,這個擁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剎那間的短暫之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親愛的岳母大人…」我臉泛淚光用力緊緊將她摟在懷裡說。 這個擁抱,相信彼此間也不知維持了多久,半個鐘頭還是四十五分,或許是三分鐘也說不定,總之,這一刻,我們是陶醉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同樣地上沒有不分開的擁抱,最後我們在捨不得的情況下,終於分開了,有趣的是,我們兩人同樣打開車窗吸了口氣。 「傻瓜,別哭,可否載我到一個地方去嗎?」朝醫生抹掉我臉上的淚水說。 「你還不是一樣,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醫生臉上的淚水,且不解的問說。 「醫!院!」朝醫生吸了口氣說。 「行!沒問題!」我馬上開動引擎把車調回頭,往醫院的路線上迅速飛馳。 送了朝醫生到醫院後,我即刻回家,途中,心裡曾為她默默的祝福,至於她的決定是否屬於明智的選擇,我則無法判斷,只知道這是一份偉大的愛,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沒有什麼可做的了。 回到家裡,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廳上品嚐著美茶,可能剛才吃得太飽,所以消消滯,可是她們當中仍不見靜宜的影子,不禁教我開始擔心起來,而她們見我手上拿束花走進來,不約而同,向我拋出疑惑的目光。 「龍生,這束花怎麼?」芳琪問我說。 「哦!梁醫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給了芳琪。 「梁醫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會說。 「意思是說日後和我只會是普通朋友…」我無奈的說。 「哦!看來小孩和你之間,她選擇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琪姐,你是說梁醫生她…還是沒什麼了…」章敏欲言又止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原來梁醫生因懷了鄧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離,以免日後不小心墮入情網,而無法自拔換個尷尬的下場。 「龍生,萬一再次中了無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婦的時候,梁醫生還會幫你嗎?她有沒有提示什麼的?」芳琪問說。 「這點梁醫生倒沒有提示,只說限於好朋友罷了,其實她把立場說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你說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倒是…」芳琪惆悵的說。 「芳琪,不找梁醫生的話,萬一龍生又中掌,我們去哪找孕婦呀?」巧蓮問說。 「巧姐,這個問題你還是問龍生本人比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說。 「哈哈!屋子裡全都是女人,還要老公出外找孕婦?」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說。 「對呀!我們要聚體受孕,要不然可給龍生有個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那你還不趕快和龍生上房間,哈哈!」芳琪笑著章敏說。 「琪姐,你又戲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說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懷孕我們也要分開才行,不能聚體懷孕呀!」巧蓮說。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後次序?」章敏驚訝的問說。 後宮的麻煩,終於出現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個大問題,看來我的憂慮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體懷孕,聚體產嬰,當然是件快事,問題是全都一塊生了,當龍生需要孕婦的時候,到哪找呀?」巧蓮忙解釋說。 哦!原來巧蓮指的排序問題,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讓家裡隨時有個孕婦做後備之用,而不是我所謂的後宮麻煩問題。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會要我們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臉紅的說。 「傻小妹,怎可能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隊的話,那不是要隔好幾年才生一次?到時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進產房哦!其實先解決無常夫人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但我可不是說要殺掉她,起碼要廢除她的神術才行,要不然老了怎麼辦?」芳琪說。 「琪姐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要解決的,就看你了,龍生!」章敏說。 「無常夫人的問題,我自會想辦法,給我些時間想想…」我說。 「龍生,不管你怎麼想,千萬別再鬧出人命,我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說。 「嗯,我明白,對了,巧蓮,靜宜還沒有回來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我轉換話題說。 「靜宜剛不久前和我通了電話,她說一切安好,叫我們不必擔心,我問她在什麼地方,她說暫時不方便告訴我們,只叫我們儘管放心,過幾天便回來。」巧蓮說。 「靜宜有什麼不方便告訴我們的?會不會受人威脅或禁錮的?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說呢?」我發出連串的疑問對巧蓮說。 「不會吧?龍生,聽她說話的語氣,不像遭人威脅或禁錮什麼的,並且感覺她在街上撥給我,我想不會有危險吧,還有她說很快會聯絡你。」巧蓮解釋說。 「巧姐,要不我們報警吧…」章敏提議說。 「不要…不好…」巧蓮驚慌的說。 巧蓮的臉色似乎告訴我,她隱瞞了些什麼的。 「巧蓮,你是否隱瞞靜宜的下落?難道要我啟動奇人的感應?」我試探說。 「不!龍生,你今天元氣大傷,別再啟動奇人感應…」巧蓮急忙阻止我說。 「好!那你告訴我靜宜在什麼地方?」我對巧蓮說。 「好吧!反正也是瞞不了你的,靜宜在她姐姐靜雯的家…」巧蓮小聲的說。 「靜雯回來了?她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我無名火起三千丈的問說。 「龍生,我就知道你聽到靜雯兩個字,便會為了娟姐而發狂,所以靜宜叫我千萬不要告訴你是對的!」巧蓮說。 「巧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龍生雖然比較衝動,但他面對靜雯的時候,還會有幾分冷靜的,相信我,不需要過於擔心,說出整件事,或許我們會幫到靜宜,她在什麼地方?」芳琪說。 「不用問了!巧蓮不說,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我開始啟動奇人的感應畫面,但這個起手式只不過用來嚇唬巧蓮罷了。 「不!龍生,沒必要啟動奇人感應,我說給你聽就是了,靜宜有東酉西要我交給你,她說娟姐臨終前要靜雯還給你的,還有靜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靜雯所殺,目前她打探內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會,我上樓取下來。」巧蓮說完轉身便上樓。 「龍生,什麼事都要冷靜處理,千萬不可意氣用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誰的茶杯,一口氣便把茶給喝完。 過了一會,巧蓮從樓上走下來,接著把一個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開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頭正是我送給她的戒指和項鏈。 「哇!好大粒的鑽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發出了讚歎聲。 「今天派米的時候,你見過靜宜了?」我問巧蓮說。 「嗯,今天是靜宜主動跑來見我,並不是我們約定的,她告訴我因為想瞭解靜雯的狀況,所以找個借口說陪母親多幾天,但是碧姐對娟姐的死很遺憾,沒有臉面來見我們,所以靜宜要我們給她一點時間處理…」巧蓮說。 「既然靜宜和碧蓮都安全,那就讓她們好好住上幾天,相信靜雯不會對親妹妹下毒手的,至於這戒指…」我對著戒指可說是睹物傷情,除了發愣的看著,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有些東西也要交給你的。」芳琪說完跑到樓上去。 芳琪跑到樓上後,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鑽戒瞧,以她的財力,自然不會流露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飾物的奴隸,尤其是對著心愛的男人時候,眼神總會有些渴望感。 芳琪從樓上走下來,不獨有偶,也是把鑽戒和項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為何…」章敏驚訝的說。 「這不是芳琪,應該是康妮的…」我說。 「是的!原本早想交還給你,但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現在總算可以鬆口氣,完璧歸『邵』了!」芳琪說。 「原來每個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嗎?」章敏問婷婷說。 「沒有…」婷婷小聲回答說。 「哦!婷婷當時還未認識龍生,她怎會有呢?」巧蓮急忙說道。 「嗯,這鑽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擁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應交給她…」我把芳琪交還康妮的鑽戒和頸項,轉交給章敏說。 「這…不好吧…我雖然是喜歡,但我可不貪的…」章敏推還給我說。 「這是邵家身份的象徵,怎能和貪字扯在一起,胡鬧!」我說。 「婷婷也是沒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駁說。 「我自然會補上給婷婷,這點你不用多慮,來!我為你戴上就是…」我說。 當我為章敏套上鑽戒的時候,竟然發現她也會臉紅的,然而,亦因她這臉紅一笑,驅走我內心不快的愁緒。 「謝謝!」章敏垂下頭望著鑽戒說。 「婷婷,由於這是美娟的遺物,而她畢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轉交給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會把此事給辦妥,不要生氣哦…」我對婷婷說。 「不必麻…嗯,謝謝!」婷婷轉口說道。 「龍生,你打算怎麼處置娟姐的飾物,需要我代為保管嗎?」巧蓮問我說。 「也好!到時候給美娟陪葬吧…」我把飾物交給巧蓮說。 「不是吧?這可不是普通的飾物,會不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這本來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為安,有何不妥呢?」我說。 「龍生,章敏說得沒錯,如果用來陪葬的話,到時候肯定給仵作佔為己有,我想你這個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說。 「對!以前我曾查過這類事件,不管怎樣的小心處理,最終還是落入仵作人員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義事大,還是留下來給你或給我們留戀吧。」紫霜說。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劉美娟的鑽戒和項鐽,交給了巧蓮保管。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沖涼睡覺,但師母又有事情要發表。 「龍生,家裡的事談好了,該談談公事吧?」師母說。 「哦?龍生也有公事談?哈哈!」章敏嘲笑我說。 「對呀?我怎會有公事可談的?」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闆,雖然你不想出面,但總要出來見見公司的員工吧,況且我聽芳琪說,你把地盤交給了章敏的外公處理,那你也要站出來親口交待一聲,要不然肯定會有爭拗的麻煩。」師母說。 「對呀!龍生,總不能我外公說了算,其他人怎會信服呢?」章敏說。 「好吧!我明天到殯儀館走走,哎!原本打算讓靜宜管理的,現在我想還是讓婷婷和章敏一齊管理吧,紫霜負責裡頭保安的問題,玉玲你就負責會計部,記住一點,在殯儀館範圍之內,不管什麼時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煩,皆要『溫和』的臉孔和語氣處理,這是我們對苦主的一點尊重,記住了!」我瞪著章敏說。 「放心啦!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章敏說。 「就因為你的身份,我才把殯儀館交給你管理,好好看著外公的手下呀!」我說。 「哼!我還以為你賞識我的辦事能力,原來是因為身份的關係。」章敏不滿的說。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總好過到我手上吧?」我反問章敏說。 「這倒是…那你在殯儀館又負責什麼呢?」章敏問我說。 「我?自然當一個不會很空閒的閒人呀!哈哈!」我說完便上樓去。 「別走呀!什麼是不會很空閒的閒人呀?」章敏大聲的向我追問說。 「章敏,讓我來告訴你吧…」婷婷拉著章敏說。 走到一半,想起朝醫生的事,覺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們一聲,免得日後她們失言,而令江院長或朝醫生有些尷尬,於是走回頭向她們簡單交待一下。 「哇!朝醫生真偉大!」章敏說。 「如果江院長敢接受朝醫生,我認為他更加的偉大。」我說。 「為何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自己想吧,對了,今天梁醫生為何會突然大喝我一聲呢?」我問說。 「你自己想吧!走!我們上樓去!讓他好好的想!」章敏拉著大隊趕上樓說。 第四十一卷 第六章 婷婷的內心 芳琪她們眾人被章敏拉到樓上後,我並沒有即刻追趕上去,仍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但腦子裡想的,並不是梁醫生為何會對我大喝一聲的問題,而是想著靜宜和靜雯兩人,靜宜固然令我擔憂,靜雯則教我痛心,無意中,勾起內心對劉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靜雯捉出來問個清楚,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恨不得… 種種的恨不得衝動,如火球般在心裡燃燒,越想就越衝動,當抬起頭想仰天憤不平之際,瞧見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燈,不禁感到十分的無助,難不成我真會狠心打在靜雯的身上? 猶豫了一會,倘若為了替劉美娟復仇,肯定會不顧一切,但偏偏這時候,腦海裡卻浮現,當晚與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結的露背肩晚裝,和在鄧爵士家裡留有她口紅印的杯子,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種,越想將它拔除,卻越陷越深,簡直拔不出腿來,此刻腦海裡又浮現,她低胸領口隙縫處所露出的雪白乳肌,還有那短裙內微微合攏的腿內春光。 剎那間,幾個誘惑的回憶,體內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慾火,奇妙的是,挑起慾火的魔鬼,則不是靜雯在浴室,一絲不掛的誘體,而是與她初次接觸的情景,或許這就是情根種子的威力,簡直比一見鍾情的殺傷力還要大,幸好,理智還算清醒,沒因慾火的作祟,而忘記劉美娟慘死之冤,最後決定上樓找嬌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龍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樓是找嬌妻傾訴胯下情,所以顯得特別的興奮,並且迅速挺起頭,當來到房間的門口,勃得更加的起勁,似乎想與底下的腳趾衝刺過終點,難怪有人說小動物特別有靈性,不巧它面前有兩層褲障,要不然便會知道是門硬,還是它的頭硬。 答案的結果,肯定是門硬!因為它裝備了一道鎖,而這道鎖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預先掛上「請勿打擾!」的休戰牌子,小龍生不但費解,連我這個大龍生亦感到茫然,最後唯有用古代的手語「敲門」。 開門的美人肯定是芳琪,畢竟只有她會和我開這種玩笑,亦只有她有這份膽量。 「這鬼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我站在門口的隙縫說。 「風水大師,不妨為你自己測個卦,落紅之日,該見什麼人呢?」芳琪笑著說。 「落紅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會說。 「果然是風水大師,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還是到落紅之女的閨房吧,告訴你,巧姐已將交杯酒擺在婷婷的房間裡了,快過去吧…」芳琪說。 「你們…哎!婷婷下面受了傷,今晚不能再受寵了…」我無奈的說。 「死龍生!哼!章敏!你贏了!」芳琪氣壞大聲的說。 「哈哈!我都說了!今晚肯定有人給我按摩!樂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怎麼了?」我不解一問說。 「我和巧姐與章敏打賭,我們賭你是個有良心的人,今晚絕不會冷落婷婷,而章敏賭你只想著做愛的事,不會顧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錯人,害我和巧姐要為章敏按摩三十分鐘,哼!」芳琪說。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喪呀!不行!必須馬上反駁,保住情聖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會憐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間去,怎能說我滿腦子只想著做愛的事,你身為大律師,小兒科的反駁技倆,難不倒你吧?」我既反駁又奉承的說。 「狡辯!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憐香惜玉的話,那你便會主動要求陪伴婷婷,絕不會說出今晚不能再受寵的一番話,我寧願輸也不想為你強詞奪理的爭辯。」 芳琪正氣凜然的說。 「你生氣了?對不起!」我見形勢不對,隨即婉轉道歉的說。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氣,其實這只是個小玩意,我又怎會生氣呢?你今晚還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舉目無親,今日又失身於你,那你便是她最親的人,有責任讓她多感受溫馨之情,令她感受到這裡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開門說。 奇怪?芳琪怎會突然對我說起婷婷的感受呢?難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們覺得婷婷對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對女人很細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麼,但你對婷婷就少了一份關懷,難道你沒有察覺婷婷到了邵家,雖然答應當九姨太,但她的一舉一動,除了當自己是私家護士之外,就是報恩的影子,我們不能說她沒有動情於你,但你所給她情的意識,則是恩情多過愛情,她心裡不會好受的。」芳琪說。 「是呀!章敏雖然到了邵家只是幾天,她也瞧得出問題的所在。」巧蓮說。 「哎!看來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該死!」我慚愧的說。 「別這麼說,最近家裡發生不少事,我們還不是一樣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還說今晚是最好的時機,不過能否讓婷婷溫馨融入這個大家庭,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總之,別令我們失望,這個拿去應該會有幫助。」師母說。 師母交了個珍珠吊墜給我,使我想起了總統千金珍納小姐,當日離別香港的時候,她將身上的珍珠項鏈送了給我,並且要我給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墜,正是我要師母代為鑲嵌的,現在可說是大派用場。 「珍納小姐送給我們的珍珠?」我問說。 「是的!如果你覺得這個設計款式沒有問題,那其它的便依照這個款式鑲了,如何?」師母問我說。 「不錯!款式挺高貴的,沒有問題!但我對婷婷該說些什麼呢?」我無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圖想得到她的意見。 「你這個死龍生!對一個女人關懷,還需要事先講好的嗎?只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條,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的訓話,也能代表你對她身份的重視,但這種話千萬別對我說就行了!快去吧!關門!」章敏隨手把門給關上說。 「碰」的一下關門聲,好比下課的鐘聲似,表示我剛上完人生的一課,裡頭的章老師雖是凶巴巴的,但她確實令我悟出個大道理,並且給我了另一個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則是需要多關心身邊的人:警惕的提示則是別把紫霜當成了保鑣。 獨自步向婷婷房間的走廊上,心裡頭不禁對章敏有了另一個評價,她的性格雖然火爆且容易衝動,但處事能力絕不低於一般人,起碼她已把我龍生看透了,而且是徹底的看透,同時對身邊的人和事物,更有見微知著的能力,絕對有資格當個女強人,看來她在賭船上能站得住腳,亦並非全靠外公的勢力所支撐。 對呀!忘記章敏長有一對明亮的麗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覺能力強,靈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聰敏,輕易便能瞧出對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衝動,鼻子尖則喜歡追問找答案,和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這種女人當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歡或不懂得撒謊,要不然不被問死,亦會被煩或纏死。 哎!看來我在女人堆裡,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時亦找到了麻煩二字,恐怕要開始學習不撒謊,要不然每撒一個謊,便要用紙和筆記下來,總之,女人麻煩就對了。當走到婷婷房間的門前,正想敲門之際,卻猶豫了幾分鐘,然而,這幾分鐘的猶豫,並不是想著進房間後該說些什麼,而是內心湧起了慚愧的惆悵,此刻才發現,原來有時候敲門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最後,婷婷的房門還是給我敲響了,而她當然也把房門給打開,今夜的她,身上穿著艷紅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訴了我,裡頭上下皆是真空,胸前兩團飽挺的彈乳,固然誘惑非常,而那兩粒嬌嫩且羞怯的乳頭,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體一窺,原本玉腿之間所透視出的黑影,將是透視睡裙的賣點,可惜她腿間,原有的那撮誘美曲毛,已被無情剃刀給刮下,幸好她那修長的美腿,和性感誘惑的身段,足夠掩蓋腿間美中不足之處。 「是你?」婷婷臉露驚訝的表情說。 「我們不是這樣站在門口說話吧…」我說。 「哦!」婷婷如夢初醒般的走入房間內,不再以嬌美的身材擋在門口。 真要命!婷婷這個轉身,竟將兩團雪般白的彈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蕩的,瞧得我的雙眼快要噴出火焰似,當走進房間幾步,女人護膚品的芳香味,撲鼻而至,而這股無形無色的香味,正是慾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閨房內散發,更是無堅不摧的銷魂香,看來今晚能否憐香惜玉,將是我歷來最大的考驗… 「不對!是芳琪她們故意安排對我的獎賞?還是為我設下的考驗陷阱呢?」 我心裡驚覺的說。 「你先坐一會…」婷婷拿著衣服走入洗手間。 「慢!你到洗手間做什麼?」我即刻捉住婷婷說。 「我…我不知你會到來…所以想把…睡裙給換了…」婷婷臉紅的說。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況且又是在你的睡房裡,挺合適的,過來坐,對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發上。 婷婷臉羞羞的陪我坐在沙發上,而我對著她這張羞答答的臉孔,反而顯得有些不習慣,但又有點親切感,或許她和紫霜一樣,碼頭那一戰,已在我心中豎立起勇不可擋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艷睡裙,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習慣,還是不知所措? 「怎麼了?我想…我還是把睡裙給換了…」婷婷善垂下頭細聲的說。 「不!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剛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與你在病房的回憶,所以…」我說。 「病房的回憶?哪一次?」婷婷感興趣的說。 「就是我壓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說。 「原來我倆還有值得回憶之事…」婷婷歎了口氣說。 「婷婷,你怎麼會說,我倆沒有值得回憶之事呢?你沒事吧?」我關心問說。 「沒什麼,只是心中感慨罷了,人生如戲,或許我倆之間少了戀愛那部份。」婷婷說。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驚問說。 「我…我…」婷婷雙眼紅了起來,淚水似乎即將湧出,小嘴始終吐不出第二個字。 「想哭就哭吧…我樂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淚…哭吧…」我說。 「我…我…嗚…嗚…」婷婷忍不住把臉撲到我的肩膀上,大聲痛哭。 「這裡沒有外人,只有我一個,盡量的哭吧,將心中的委屈全哭出來吧…」 我輕撫婷婷的秀髮說。 「我…我很痛苦…姐姐捨我而去…嗚…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沒有半個親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師傅…卻變成殺姐仇人…嗚…幫我的江院長…要我為他通風報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沒有一個值得我信賴…嗚…嗚…」婷婷痛哭抽泣的訴說。 果真被章敏說中了,婷婷一直憂鬱渡日,心裡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無對象傾訴,而我這位所謂的情人,竟絲毫然沒有察覺她的感受,還想著如何得到她的身體,真是慚愧中的慚愧,看來要盡快想個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煩憂,最好是想出一個令她有信心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會孤零零一個呢?這裡是你的家,有多位愛護你的姐姐,和疼愛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當日在醫院,我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關係,主要的原因,皆是心裡想的最後還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說。 「真的?」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抬起頭帶著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說。 「嗯,別把我和梁醫生的秘密告訴任何人,你看…」我從口袋掏出師母交給我的珍珠吊墜說。 「這…」婷婷望著我手上的珍珠吊墜說。 「送給你的。」我把珍珠吊墜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給我?這是珍納送給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嗎?」婷婷驚訝問說。 「嗯,這個珍珠吊墜,可是第一個鑲成品,芳琪她們還沒得到,現在我先把它送給你,以表示我重視你的存在和愛意,希望你會喜歡。」我把婷婷摟在懷裡說。 「沒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給我,真是受寵若驚,但第一個便送了給我,感覺不是很好吧,我怕她們會不高興。」婷婷說。 「胡說,芳琪她們怎會如此小器,告訴你吧,先送給你是她們的意見,表示她們對你疼愛之心,加上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份象徵,我又怎會不把它送給你呢?」我解釋說。 「是姐姐們主動要你先將珍珠吊墜送給我?她們對我太好了…」婷婷感動的說。 「嗯,芳琪她們都很關心你,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已和父親談妥,他會認你的姐姐做乾女兒,日後她的骨灰會擺入邵家的祖墳裡供奉,這不但是父親對你身份的重視,更是我對你愛屋及烏之心。」我說。 「嗯…謝謝…我代姐姐多謝你們…」婷婷十分激動,且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說。 「婷婷,現在邵家上下的人對你無微不至的關心,你不會再感覺孤零零了吧?是嗎?」我在婷婷的眉心親了一下說。 「嗯…龍生…我…」婷婷激動的突然向我大力摟抱,並把兩片濕唇貼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靈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緊貼下,肆意挑弄起來。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發出狂熱的攻勢,身體更刻不容緩壓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對彈挺的豐乳,亦直壓於我的胸膛,彈柔盈豐的貼摩,很快又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燃起,雖然她臉上仍掛著兩行晶瑩的淚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聲,尷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來,並小鳥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麼了?」我問婷婷說。 「沒什麼,它…頂住我罷了…」婷婷臉紅逃避我的目光說。 「哦!它總是十分俏皮,對了,這瓶酒是巧蓮拿進來的吧?」我說。 「是呀!你想喝嗎?」婷婷問說。 「我想喝?難道你不知道巧蓮擺放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問說。 「知道…巧蓮向我說了…」婷婷點點頭說完後,走過去把酒開了。 望著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條的身段外,翹起的彈臀最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蓮一比高下,或許她的青春略勝巧蓮,但胸部則巧蓮強勁多了,正當想著胸部比較的問題,婷婷正好拿著兩杯酒迎面走過來,而她胸前那對彈實的豐乳,透過薄薄的蕾絲睡裙,若隱若現的輕輕蕩晃,鏤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貼在蜜桃兩寸之位,加上兩旁雪白的腿肌襯托下,面對如此誘惑的尤物,我已… 「來,喝杯酒…」婷婷小鳥依人般倚到我身邊,並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來!祝我們喝過交杯酒,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說。 「嗯…」婷婷微微一笑,將手繞過我的手後,便把酒一乾而盡。 喝過這杯酒,難免又熱吻一番,但這數分鐘的接吻,真是只限於濕吻,並沒有撫摸什麼的,因為兩人纏繞的手仍拿著酒杯,彼此都不願分開,不過,最後還是把手放下,緊貼的香唇也慢慢分開。 「剛才怎麼傻乎乎看著我?」婷婷臉經羞怯垂低頭,輕輕的問我說。 「因為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實在美艷動人,所以不知不覺給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艷彩,對了,酒是巧蓮為我們準備的,這套睡裙也是她為你準備的?」我說。 「不!這套睡裙是我日前買下的。」婷婷臉紅的說。 「哦?這套紅色睡裙是你自己買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歡鮮紅之色嗎?」我說。 「原來你平時也有留意我,沒錯,我比較喜歡清淡的顏色,但在醫院的時候,曾聽人說過,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紅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會鴻運當頭,裡頭真空,丈夫往後便一切順利,不會遇上什麼障礙或麻煩,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紅的臉頰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說。 「但是什麼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真的要說嗎?」婷婷抬起嫣紅的秀臉問我說。 「嗯…」我點點頭的把酒斟滿說。 「他們說…聽好是他們說,不是我說的…」婷婷又羞怯的說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們是指在醫院說此話的人,而不是你,那他們到底還說些什麼了,快說嘛!」我說。 「他們說…說…要丈夫…親手…把…把大紅睡裙…脫…下…才會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運…」婷婷羞得急忙把臉垂下,並傳出沉重的鼻息聲。 「哦!說此話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願意聽他的話。」我笑著說。 「不!是女病人說的,別胡亂瞎扯!」婷婷撒嬌的說。 「好!我不胡亂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當是洞房夜了?」我說。 「嗯,我今天失身給你,所以認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雖然沒想過你今晚會來我的房間,但我還是穿上這套睡裙,當是盡了做…做…妻子的責任。」 婷婷說完後,忙把頭鑽到我的胳肢窩裡。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麼好害臊的,何況還是在閨房裡說,沒什麼好害臊的,不過,我要多謝你給我的祝福,和盡妻子之職的精神,謝謝,可惜,你下體已受了傷,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愛,但這件如此有義意睡裙,我必會親手為你脫下,起碼今晚算是我第一次過的洞房夜,是個難忘的回憶呀!」我說。 「沒關係,今晚我們可以做愛,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說。 「婷婷…」我萬分感激的說。 「我們上床吧…」婷婷臉紅的說。 「好!但今晚不可做愛,我不想你難受…」我關懷的說。 「既使不做愛,你也要親手把我的睡裙給脫了吧?」婷婷拉著我的手走到床邊說。 第七章 妻子的祝福 婷婷聽了我的甜言蜜語之後,相信她往後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報恩的心態,應該可以很踏實當她的九姨太,而且亦會深深感受我對她的愛。此刻的我,暗地裡不禁要稱讚自己的手段,不過俘虜女人芳心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獨對付冷熱無常的靜雯,卻無計可施,甚至可以說是束手無策。 性感的婷婷,將我牽到床邊的時候,羞答答將發紅的臉頰垂下,等待我為她脫下紅色的性感睡裙,正當提起手想解開睡裙胸前的蕾絲蝴蝶結之際,她那飽脹且高聳的乳峰,似受到強烈急促的心跳,開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逗得我面熱手燙,心猿意馬。 婷婷偷偷窺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隨即轉過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對她胸前彈乳的窺視,但她這麼一個轉身,我那豎起的大龍根,不偏不倚,正好頂在她的豐臀上。 「怎麼…還不…動手…」婷婷轉過身背向我,並閃避龍根對她豐臀怒頂的說。 「婷婷,是否該沖個涼才上床呢?」我說。 「嗯…抱歉,沒想過你今晚會到我的房間,所以沒有為你準備睡衣,我這就去為你拿過來,你先去沖個涼吧…」婷婷臉紅的說完後,急著腳步走出房外。 婷婷離開後,我腦海裡不停的想,今晚是否與她ML的問題,倘若不體諒她今天被我插傷,仍要強行與她ML,她自然不會有所怨言,但如此殘忍的對待她,心裡始終過意不去,亦實屬不該,畢竟她是我的女人,絕不能讓她受苦,最後,決定今晚摟摟抱抱算了,來日方長嘛! 沖涼衝到一半,浴室的門有人推開,想必婷婷給我拿毛巾進來,但她沒有對我說什麼,很快便靜悄悄的離開浴室。 沖涼後,走出浴室,意外地發現電視閃了一閃,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讓我瞧見螢光幕播放的節目,或許是不想破壞氣氛,亦有可能是觀看情色片,目的想培養床上xa情緒的需要,假設不幸是後者的話,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會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強慾念,達到對性的渴求。 「看什麼節目?」我走到床邊說。 「沒什麼,新聞罷了…」婷婷走下床為我端上杯酒。 接過婷婷端上的酒後,摟著她坐在床邊,兩人共飲一杯酒,情意綿綿夠浪漫的,不巧,卻被我發現枕頭底下的光碟遙控器,看來她剛才應該是播放光碟,但這個時候沒理由觀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從情色片子中找尋生理刺激,以便對xa產生渴求,欲降低下體疼痛的心理負擔?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邊,接著上前把燈光調暗,慢慢的走回我身邊,再次小鳥依人般倚到我懷抱裡,然而,望著她那閉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之前為她開了胞,要不然此刻為她破處,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隻冰冷的玉手,從我的膝蓋上慢慢向上攀沿,每當移前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次,而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雖然慢速攀行,但轉眼間已摸入圍在我腰下的浴巾內,頓時,兩旁腿肌湧現萬蟻爬行的快感,而淘氣的龍根,不但興致勃勃,沸騰高舉,還特命雙腿張開,以方便呵護玉手的潛進,然而,面對如此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無主的我,只能任由對方魚肉,而欲罷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顫抖的玉手,終於握住擎天一柱的龍根,此刻,全身沸騰的欲血,也同一個時間湧入八寸的空間裡,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發出一句賤淫聲,婷婷這時候亦和我一樣,雙雙發出急促的鼻息聲。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長粗壯的龍根上說。 婷婷雖是微聲細語的說,但她那嬌聲嫵媚之態,是多麼令人陶醉,她那細嫩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馬的開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喚她的名字,以掩飾內心澎湃的衝動。 「來!」婷婷再次將我的手,擺在她睡裙胸前的蕾絲蝴蝶結上,雖然兩座高聳的乳峰,同樣隨著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鎮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甚至盼望我能盡快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而她潛在我下體浴巾內的玉手,此刻亦摸向春丸的位置,並且利用纖細的指尖,輕輕燙撫。 春丸受到挑撫的我,在極度快感的興奮下,終於解開婷婷胸前的蕾絲蝴蝶結,沒想到只是輕輕一拉,遮掩兩座RT的低胸鏤空蕾絲,如凋謝的花朵般,各自垂至一邊,導致胸前空隙之處,擴大了幾寸空間,而這幾寸空間,亦很快便被彈實豐盈的乳肌所霸佔,形成一幅霸乳慾火圖,教人看了心迷神惑,無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雙眼發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彈,並嚥下口水稱讚的說。 「那你還不…」婷婷將我的手移到掛著紅色吊帶的粉肩上,顯然要我將她睡裙的吊帶拉下,倘若吊帶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會自動滑下,而她惹火的身段,便會無遮無掩暴露於我面前,到時候恐我怕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將她佔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讓你下體再受苦!」我懸崖勒馬的說。 「你忘記剛才說過,即使不做什麼,也會把我身上的睡裙脫下…」婷婷臉紅的說。 「嗯,對!今天的你很特別…」我忍不住往她兩片濕唇,送上一吻,繼而摸向她的粉肩,並將手插入兩條紅色的吊帶裡,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帶便滑下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隨著吊帶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彈乳上的嫩小奶頭,亦暴露於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竟在這時候掙脫我的懷抱,站在我的面前,然而,她這麼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間的睡裙,自然而然,從豐腴的彈臀滑落玉腿,接著掉落地面,成了一絲不掛的赤裸裸美人兒。 「美…真美…」我嚥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對婷婷發出一句讚歎。 突然,婷婷整個人壓到我身上,並刻意將我推到至床上,緊接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芳香玉體,帶著一對豐盈的彈乳,如泰山壓頂的壓在我的胸膛上,而兩片珠唇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臉上索吻,似乎不讓我有少許抗拒的空間,果然,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拋落地面,而灼熱的肉冠上,僅有溫柔的冰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終於將兩片濕唇,停留在我的嘴上,並且肆意向我索吻,所謂最難消受是美人恩,正當我把舌頭挑入她櫻桃小嘴之際,突然覺得龍根黏答答的,於是偷偷朝下體望了一眼,發現兩條大腿則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緊夾,而我那擎天一柱的龍根,正被光禿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燙摩,肉冠發出奇癢難當… 「呼…呼…」婷婷熱吻中,偶而發出隱隱的喘息聲。 「婷婷…不要…你會很痛的…」我掙脫婷婷小嘴的香唇,改而吻在她的香腮上,並且雙手將她緊緊擁抱,送上關懷呵護之言。 婷婷不但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掙脫我的懷抱,停止火辣辣的親吻動作,並且把微微顫抖小手蓋在我的臉上,企圖想遮擋我的視線,但憑她那隻小手,又如何能把我視線全數遮掩,畢竟仍有隙縫之位可做窺視,然而,不窺猶可,一窺則陷入欲罷不能的情感慾海之中… 原來婷婷吸了口氣,微微分開跪在我腿邊的雙膝,一手掰開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捉著我那勃硬的龍根,準備將蜜壺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當肉冠觸碰到暖烘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視若無睹,一個急速翻身,雙手將她摟抱反壓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傷,絕不能再讓你留下ML痛苦的陰影,這樣對你往後生理會有所影響,記住,愛並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達的。」我說。 「龍生…」婷婷張開雙手,將我緊緊環抱入懷。 「婷婷,今晚我們睡覺就好,別再想那回事。」我壓抑內心的慾火說。 「不!你還沒有解決,這樣就睡覺你黎很難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幫你解決吧…」婷婷臉紅細聲的說。 「不好吧,你今天也夠累的…」我說。 「嫌我的技術不到家是嗎?如果你不接受的話,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間睡,我不想你難受到天明。」婷婷說。 「生氣了?」我小聲的問說。 「不是生氣,是不想你憋著難受…」婷婷嘟起小嘴說。 「嗯…那好吧,麻煩你了…」我點頭答應說。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著我親了一下說。 「你別動,就這樣吧…」我說。 「就這樣?這怎能…」婷婷不解的問說。 「這樣不就行了嗎?」我慢慢移動身位,雙膝分別跪在婷婷兩邊粉肩旁,而龍根則壓在她的粉臉上,嚇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將龍根握於手裡。 「真的好大、好燙…」婷婷凝望我的龍根說。 「你在醫院面對那麼多病人,有沒有見過比我大的?」我故意戲弄婷婷說。 「當然沒有,即使有也沒你那麼粗壯,難怪琪姐她們會說…」婷婷欲言又止的。 「芳琪她們說什麼了?」我好奇一問。 「琪姐她們個個都說,你床上能強勁,好幾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還不想上班,對了,這個秘密你知道就好,別告訴她們我說了給你聽。」婷婷認真的說。 「好的!可以開始了嗎?」我笑著說。 「嗯…」婷婷臉紅作狀嚥了一口口水,接著便張開櫻桃小嘴,慢慢將肉冠含入嘴裡,她一邊含、一邊就皺起眉頭,或許龍根對她小嘴來說,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終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間,偶爾碰到牙齒,破壞了氣氛,但她兩片濕潤的珠唇,倒有被騷起癢的快感,而飽塞於小嘴內的誘景,則是一支強勁的催情劑,不知不覺,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開始衝動起來,原本閒著的雙手,此刻已開始揉搓她的彈乳,龍根亦在她的小嘴裡開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護著喉嚨,咳了幾聲! 原本陶醉在揉搓彈乳的我,被婷婷幾下的咳嗽聲所驚醒,急忙轉過頭望了她一眼,瞧見她咳得蛋臉漲紅,眼下還有幾滴淚珠,剎那間,我才驚覺剛才得意忘形,導致抽送過於猛烈,插得過深,頂住她的喉嚨給噎住了… 「抱歉!剛才我…」我急忙送上關懷的慰問。 「沒關係,我們繼續吧…」婷婷用床頭的紙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後,伸手往我腿間搜找龍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這樣吧…」我起身倒轉了位置,改用側躺的姿勢,同時將她的身體擁入懷裡,並將她的左腳繞過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腳亦繞過她的頭,此刻,兩人下體的重要部位,已緊貼在對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嬌的叫了幾聲! 燈光雖然微暗,卻無法掩飾婷婷蜜桃受傷的程度,兩片花瓣紅腫一片,實在難想以想像,蜜道內紅腫的狀況,會有多嚴重的情形出現,我見猶憐之下,亦對自己野獸般的行為,感到十分的慚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說完後,迫不及待伸出舌頭,舔向花瓣紅腫之處,希望經過我的呵護,能減低婷婷的痛楚,同時希望能盡快早日康復。 「嗯…」婷婷低吟了幾聲,沒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並且開始舔著龍根,一進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幾下蜜縫之後,發現蜜壺流出的香液挺多的,於是使勁吮吸了幾下,婷婷哀怨的叫床聲,隨即響了起來。 「不要…很癢…嗯…」婷婷的屁股往後縮,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來她嘴裡說的不要是假,要我為她止癢才是真,於是緊扣她的彈腿,掰開兩片花瓣,將舌頭塞入蜜洞內,肆意瘋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補償她開胞之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掙扎了幾下,蜜桃開始顫抖,接著在我嘴上噴出暖烘烘的春液,繼而將我推開,她自己則全身酸軟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屁股偶爾還發出幾下劇烈性的抽搐,看來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是該讓她休息一會了。 趁婷婷休息的時候,我親自拿起紙巾為她善後,一來表示夫妻的恩愛,二來感謝她一直對我的愛護,當我拿著紙巾正要抹下濕透一片蜜桃之際,婷婷出手阻止。 「讓我自己來吧…」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愛妻累了,好好躺一會,讓我為你效勞…」我發出會心一笑的說。 「怎麼好意思…」婷婷堅決不肯鬆開遮掩腿間的小手說。 「兩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夫妻間的一種恩愛嘛!」我示意婷婷移開腿間的小手說。 「可別告訴琪姐她們…你為我…」婷婷猶豫了一會,臉羞羞把遮掩腿間的小手移間,並且把雙腿悄悄張開的說。 我小心翼翼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沒想到下體受傷的她,蜜汁倒流出不少,而且輕抹的時候,偶爾還會發出幾句低吟,看來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慾強的女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著我為她善後完畢,隨即拿起紙巾為我臉部善後。 「你的水真夠多的…」我故意戲弄婷婷說。 「還不是給你擠出來的,居然還取笑我…」婷婷撒嬌的說。 「嗯,言歸正傳,洞房夜出現了高潮,相信你也該心滿意足,這下可以睡了吧?」 「你又取笑我了,雖然我已經什麼,但它仍是沒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導致它無法得到釋放呢?」婷婷摸向我高舉的龍根說。 「婷婷,床上這玩意沒說行與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蓮靜宜二人相比,你當然比不上她們,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樣,後來她向巧蓮學習,現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興趣的話,不妨向巧蓮請教,至於小龍生沒有睡意,也沒有關係的,只要熄了燈,蓋上被,它便會乖乖聽話睡覺。」我說。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讓你或它,飽受慾火的煎熬,我想…」婷婷欲言又止的垂低頭,似在猶豫些什麼的。 「想怎麼樣了?別賣關子,說下去嘛…」我追問婷婷說。 「我…我…我今昨想把…後…面…交給你…」婷婷說完後,即刻用枕頭遮掩羞紅的臉蛋。 婷婷這麼一說,令我大吃一驚,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會在洞房之夜,要求丈夫玩後庭,這可是難以回答的問題,但卻讓我偏偏遇上,如果答應等於沒有憐愛之心,不答應等於不尊重妻子的決定,今回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婷婷,我沒聽錯,你指的是這裡?」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說。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頭向我點點頭,接著又將枕頭掩在臉上。 「你怎會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問說。 婷婷聽我這麼一問,拿開遮掩臉上的枕頭,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數秒鐘。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認真的說。 「婷婷,我可要說明一點,之前我對章敏說交出後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太,可是存心戲弄她的,你可別當真哦!」我澄清的說。 「這點我當然知道,不過,雖是你存心的戲弄,但章敏確實已經做到,所以我也想和她一樣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說。 「婷婷,其實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會與她結怨。」我說。 「龍生,你誤會了,我和章敏怎會結怨呢?只不過現在家裡除了她之外,已沒有人可用來與我比較的對象,霜姐武藝高強,心法亦是她傳授給我的,所以根本無法與她較量,巧姐和幾位姐姐,不管學識或人生經驗,強出我幾百倍,同樣是無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興趣,是良性的爭鬥,你大可不必擔心。」婷婷說。 「哦!這回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心裡煩悶,想找個對象爭鬥一番,除了調劑枯燥的心情外,時時刻刻,提高戰鬥的精神,莫非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們做的?」 「嗯,可以這麼說,以前我們十二聖女,個個沉默寡言,內心卻爭鬥不停,尤其是武學神術方面,更是拚命苦練,以求排在對方前頭,但私底下我們卻情同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關係,只想鬥贏她罷了,對了,霜姐不是也有這樣習慣嗎?難道你不曾發覺?」婷婷問我說。 當聽見婷婷說紫霜也有鬥爭的心態,我才懂得仔細想想,發覺她說得沒錯,平時紫霜偶爾也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做到的動作,相信這就是她所說的戰鬥心態。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態一樣,時時刻刻,提高自己的戰鬥心,而我在家裡卻找不到一個對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說。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戰鬥心,目的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和家裡上下的人嗎?你何需還要保護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說。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對了,你想和章敏看齊,難道你不怕痛嗎? 當日你可在場哦…」我取笑婷婷的說。 「龍生,悄悄告訴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遙控器,開始播放影片給我看。 影片的內容主要是後庭的劇情,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來婷婷一直備有xa光碟,不但可以活學活用,需要的時候,亦可增加自慰樂趣,真虧她想出此一舉兩得的法子,不對,之前她急著要我為她破處,難道想在螢光幕面前邊學邊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後庭這玩意可不是說笑,事前需要先預備潤滑油,沒了它可不行哦,還有過程會…會…很痛…」我說。 「你說的是這些嗎?」婷婷的抽屜裡拿出包東西問我說。 第八章 邵家女人的陰謀 婷婷高潮洩了之後,在憐香惜玉的情況下,原以為今晚的春宵節目,已告一段落,則要抱槍到天明,誰料,她卻不肯罷休,誓要讓我得到春宵之暢快,並大膽要求後庭的玩意,剎那間,我被她大膽的作風,嚇了一跳,甚至開始產生疑惑,為何xa上,她總是做主動,而我處處陷於被逼的環境中… 婷婷肯獻出後庭,我自然十分的興奮,和一百個願意,但心中的疑問又加深了,直到她播放後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盡快破身的道理,原來她是為了可以邊看情色光碟邊快活,無疑這個理由,令我心中疑問得以明白,之後,她打開那包東西,裡頭正是一瓶潤滑油,看來今晚她的屁眼,則對我的龍根誓在必得了… 「婷婷,原來這潤滑油,你一早已準備好了?」我又驚又喜的說。 「什麼一早嘛!這是剛才出去為你拿內褲的時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別說成我對你有什麼預謀似的。」婷婷嬌嗔的說。 「好!是我說錯了,潤滑油不是你一早預備的,但光碟不會也是剛才向巧姐要的吧?據我所知,她手頭上的光碟並不多,大多數我都看過的,而你剛才播放那張光碟挺陌生的哦…你這小淫女,還不快從實招來光碟的出處?」我轉身壓在婷婷的身上,並掐著她的鼻尖,臉露猥褻的淫笑說。 「哇!你的表情很嚇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訴你…」婷婷推開我的手後,並將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說話,只發出吱吱的偷笑聲。 女人在床上脫得一絲不掛,還懂得打情罵俏的話,表示兩人已真正產生了溫馨的親切感,而並非例行公事或非自願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現這種溫馨的親切感,現在總算找回愛我的婷婷,而不是只擁有想著報恩的婷婷。 「好!你不說!看我如何對付你…」我說完之後,即刻使出一記雙龍出海,將婷婷的彈乳緊握於掌心,並大力揉搓的說。 「哇!不要!」婷婷扭動身體,雙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還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開揉在掌心的乳彈,改用手指緊挾粉紅的嫩RT,她越掙扎RT就會越痛。 「龍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裡胡亂的罵說,雙手想拉開我挾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緊掐RT,並且往上的扯,氣得她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還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暈,動作十分誘惑。 「還不投降說出光碟從哪弄來的嗎?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嚇唬婷婷說。 「噢!不要…我說就是…霜姐給我的啦…」婷婷求饒的說。 「哦?光碟是紫霜給你的?」我鬆開挾在婷婷RT上的手指,並感到意外的說。 婷婷給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讓我思索一番,瞬間,總算明白,紫霜為何輕易便能在網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圖片,原來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網和下載情色影片,如此看來,女人閒在家裡,沒什麼事會做不出來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著RT說。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窺了一眼,發現原本嫩細的椒乳,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脹成粒花生米似,心裡不禁偷偷竊笑。 「讓我看看…怪可憐的…」我輕撫婷婷紅腫的RT後,伸出舌頭給它呵護一番。 「別這樣…又癢又疼的…」婷婷癢得吱吱發笑,推開我的頭,轉身背朝天的臥躺,以躲避我舌頭對她RT的挑弄。 婷婷這個轉身臥躺,胸前雪白的彈乳,在我眼前近距離輕輕一晃,無意中,晃出誘惑的一幕,此刻,溫香艷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無遮無掩裸露於我眼前,然而纖細的小腰,和豐腴的美臀,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一絲不掛,躺在溫香的閨床上,性感的胴體,誘惑的燈光,此情此景,無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當欣賞婷婷性感胴體之際,突然,雪般白的豐腴彈臀,竟悄悄的升起,雙膝也這個時候,開始逐漸成了半跪的姿勢,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水式的斜躺,半跪的雙膝,不知什麼時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這是…」我愕然望著婷婷說。 「嗯…來吧…」婷婷把羞紅的臉頰貼在枕頭上,雙手則抓著兩邊的枕角說。 「現在?」我興奮的說。 「你不是行了嗎?」婷婷朝我的龍根上窺了一眼說。 「你真的決定了?不後悔?」我問說。 「別婆婆媽媽的,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拿出你對章敏的狠,儘管用在我身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麼多,來吧!」婷婷毫不猶豫的說。 真要命!為何到了需要男子氣概的一刻,我竟然變得婆婆媽媽的?這可不是平日裡的我,難道當面對既溫柔又體貼的女子,我便會變得如此婆媽?真搞不懂呀? 「怎樣了?還有問題嗎?」婷婷問我說。 「哦!我不是猶豫有沒有問題,而是擔心你承受不了我的東西,畢竟我心疼你、重視你的一切…」我趁機會讓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對她的愛意說。 「你疼我…嗯…謝謝…來吧…不用擔心…」婷婷說。 「婷婷,不用擔心?剛才你說過我的東西很大,而且中午破處又了受傷,現在又要捱我這一棍,哎!別說我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頭,恐怕也捱不住,我看還是等改天吧…」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婆媽…」婷婷指責了我一句後,將身邊的潤滑油倒在手指頭上,接著繞過蜜桃的門前,中指對準屁眼的位置,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婷婷的中指,雖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過一個痛字,只不過臉上流露出難掩羞怯之容,和一種不知是痛,還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成了她自導自演的前排觀眾,並為她那可憐的小屁眼,不停澆上潤滑油。 婷婷的中指,終於全根插入屁眼裡,滿臉通紅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氣。 「呼!喔…怎樣…」婷婷吸了一口氣說。 「你是我見過一個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稱讚的說。 「來吧…噢!」婷婷抽出屁眼裡的中指,接著用紙巾抹乾淨後,戰戰競競,躺回床上,再次雙膝張開半跪的,蹺起雪白的屁股,擺出撩人誘惑的姿勢。 我不想再多言什麼了,更不想婆婆媽媽的,總之,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回就以行動來滿足美人的要求,於是握著八寸多長的火龍,貼到婷婷翹起的彈臀旁,將大肉冠塗滿了潤滑油,之後便緊貼在豐腴彈臀的股肌上,對準細嫩的小屁眼,準備破門而入。 「慢!龍生,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好奇一問說。 「當你要射出的時候,一定要射入我體內,我指的是前面那個位置,明白嗎?」 「為何呢?你前面還未康復…」我以凝重的語氣說。 「龍生,你不需要擔心我是否康復的問題,倘若你真的對我關懷,可以輕點放進去,別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當天,一嘗被射的液味…總之,別讓我失望,可以嗎?」婷婷苦苦的哀求說。 臉紅羞怯的婷婷,怎會當著我的面說想在失身的當天,一嘗被射的液味?其實她的心意,我又怎會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懷孕,只要成了孕婦,即使我再次遭受無常夫人的傷害,亦不需要為尋找孕婦的問題而煩惱,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嬌妻,我一定會答應你,謝謝!」我感激的說。 世事就是這麼奇怪,剛認識婷婷的時候,腦子裡不停想著怎樣佔有她,沒想到,之後卻是她想著如何佔有我,甚至逼我為她開胞,逼我插她後庭、要求我給她體內SJ,世事真是變幻莫測呀! 一切準備就緒,正當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際,突然,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跟著紫霜的聲音響起,這不但嚇了我一跳,婷婷的反麼亦和我一樣。 「婷婷!」紫霜從門外跑進來喊著說。 「霜姐,怎麼了?」婷婷第一個時間轉過身問紫霜說。 「紫霜,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紫霜說,同時發現一向容易害臊的婷婷,這時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沒有一絲尷尬之容,真不知她是過於緊張,忘記身上一絲不掛,還是她們姐妹情深,早已習慣赤裸相對。 「婷婷,不要再勉強自己,停止吧…」紫霜捉著婷婷的手說。 「霜姐,我們不是早已經說好了嗎?這又怎能算是勉強呢?」婷婷回答紫霜說。 「婷婷,我不能讓你受罪,很痛的!」紫霜歎了口氣說。 「霜姐,更痛的我們沒捱過嗎?況且痛一痛就過了,不必為我擔心。」婷婷說。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對話,聽起來怎麼覺得怪怪的?似乎對我隱瞞某些事似,難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為我獻上後庭之事,不對!紫霜出現的時間,怎會如此之巧,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們太過份了!」我裝起惱火的表情,走下床乾了杯白酒,再倒一杯坐在沙發上不語,表面上裝扮成知道什麼一回事,但心裡卻是一片茫然,腦海裡則想著,如何令她們說出事情的真相。 「龍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問我說。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窗外。 「龍生,別責怪婷婷,她這麼做其實是想讓我再看一遍,破解十靈氣的過程,和破解時候的反應,雖然事前沒有和你說明一切,但整件事對你沒有任何害處,更沒有欺騙什麼的。」紫霜忙解釋說。 紫霜說到欺騙二字,使我擔心婷婷會出現『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的尷尬,畢竟她曾隱瞞我們為江院長通風報信,雖然那不算是傷害我們之事,但欺騙的成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尷尬,決定不再裝下去。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我扮了張鬼臉笑著說。 「原來你…你假裝生氣…哼!」婷婷將枕頭拋到我身上。 「我不裝生氣,紫霜剛才會說出實情嗎?」我神氣的說。 「龍生,你真是的,竟開這種玩笑…」紫霜有些不滿的說。 「好了,紫霜,剛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說了,還是說為何你會突然跑進來,而且時間又會那麼的巧?」我把酒杯擺在茶几上,摟著紫霜坐在床邊。 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急忙鑽入被單裡。 「婷婷,你甭躲了,出來說個清楚吧…」紫霜拉開被單,並在婷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 婷婷的被單可不輕,紫霜輕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動作亦十分敏捷,看來她的傷勢已經痊癒,體能更無需懷疑,畢竟得到江院長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麼一回事?」我指著紫霜問婷婷說。 婷婷沒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電腦,我上前一看,發現視頻的鏡頭,原來是開著的,難怪紫霜進來的時間會捉得那麼的準確。 「原來是這個,慢!除了紫霜看見之外,還有誰知道這個安排?」我問說。 「龍生,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屋裡所有的人都看著…」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你…你們…騙局!一個大騙局!哎呀!聰明的我,竟然上了你們的當!被你們幾個女人戲弄了!糊塗!糊塗呀!」我猛敲自己的頭額說。 現在我終於明白,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已陷入芳琪她們設下的圈套,先是要我好好傳送愛意給婷婷,接著看我如何的憐香惜玉,最後當我是男優,觀看我攻庭之秀,虧她們想出這個方法戲弄我… 「龍生,琪姐她們和我一樣,只想再一次觀看…插入後面的情形,並不是刻意想戲弄你什麼的。」紫霜解釋說。 紫霜這麼一說,反應隨即告訴我,芳琪她們也想試試後面的玩意,想到這裡心中的火氣全消,其實讓她們當場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也跑了進來,可能怕我知道真相會發火,個個急忙跑進來為婷婷解說。 「終於輪到你們出場了…」我冷冷說道。 「龍生,生氣了?嘻嘻!這可是我想出來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為你要向我們補償,知道嗎?」芳琪說。 「補償?我做錯什麼了?」我不解的問說。 「你和兩大醫生在房間的時候,我們在門外乾焦急,難道你不該補償給我們嗎?況且今次除了沒告訴你,我們透過螢光幕觀看之外,其它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說。 好男不跟女鬥,敵眾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況且芳琪說得也很有道理,除了沒告訴我,她們透過螢光幕觀看之外,其它所說的一切,應該也是實情,既然婷婷不介意讓她們觀看,我更沒有理由拒絕她們,再說亦不容許我去反對。 「原來我送江院長和兩大醫生回家途中,家裡可發生了不少事,而且還開了個家庭會議,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現場看,不必對著螢光幕那麼辛苦,但條件你們個個都必須脫清光。」我提出條件說。 「不!我們尊重婷婷的決定,還是看螢光幕行了。」章敏說。 「大家想看的話可以留下,我不會介意,但不好遮擋鏡頭,我想將整個過程錄下來,以便對霜姐日後破十靈氣有所幫助。」婷婷說。 「怎麼樣?留下還是出去呢?」師母問大家的意思說。 「婷婷,你真的決定要繼續做下去嗎?」紫霜問婷婷說。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這樣對她才算公平。」婷婷說。 「婷婷,千萬別鬥氣,更不好計較公不公平的問題,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划不來,很痛的!」章敏勸阻婷婷說。 「如果要說痛,中午破身的時候,不是更痛嗎?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說。 「這倒是…但婷婷…」眾人望著婷婷啞口無言,而我更不知該說些什麼較為適當,或許不說話,便是最適當的話。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贊同你說應該公平對待章敏,我更加不能躲避這個問題,況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一塊失身!」紫霜堅決的說。 「今天失身?」眾人對紫霜的決定,無不露出驚訝的神情。 「霜姐,你考慮清楚了嗎?」婷婷驚訝的說。 「紫霜,你有傷在身,不行呀!」巧蓮急忙上前勸阻紫霜說。 「霜姐,別聽婷婷說什麼公平不公平之事,我從來想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你要保重身體,三思呀!」章敏勸阻紫霜說道。 「謝謝各位的關心,我的傷患用過迎萬小姐的藥粉後,現在已經痊癒,至於體力方面,有了江院長的功力傳送後,現在比起受傷前還要強壯,大家不必為此擔心,我再說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說。 「紫霜,既使破十靈氣,也不必如此匆促,等過多幾天吧…」巧蓮仍不放心的說。 「不!遲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時破除身上的十靈氣,乃是最適當的時機,只要順利將十靈氣給了龍生,那紫彩神珠的靈氣,亦同時會給了他,這樣我們便不必擔心,無常夫人再次向龍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靜分析的說。 「好!紫霜,既然說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贊同,不管是陪你也好,為公平也罷,主要維護姐妹們共患難的守望團結精神,我們就一起破吧,大家覺得怎麼樣?」芳琪一鼓作氣的說。 大家聽了芳琪說要所有人一起破後庭,各自顯得有些慌張,甚至臉紅羞怯而垂頭不語,而我這位閒人亦被芳琪的決定,感到又驚又喜的,剎那間,望向眾美人豐腴的屁股,暗地裡不禁自問:「怎麼吃呀?」 「大家若有意見不妨直說,我只是提議罷了,並沒有勉強的意思,別誤會…」芳琪說。 「大家不必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強自己做不喜歡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心裡會過意不去,總之,多謝各位姐姐…」紫霜壓抑內心的情緒說。 「紫霜,絕不會勉強,我已經決定和你一同接受這份恐懼,有福同享前面那句話,我芳琪還是記得的,還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傷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說。 「有難同當?」紫霜愣了一愣的說。 「琪姐,你考慮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說。 「章敏,中午在律師樓的時候,當你脫下內褲的時候,難道你不知道也很痛嗎?為何當時你又毫不猶豫的幫上忙?原因很簡單,因為邵家沒有怕死怕痛的女人!」芳琪摸著章敏頭上的秀髮說。 「嗯…」章敏臉紅嬌聲應了一聲。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這個大家庭,皆是大家給我的支持,福我享過了,難不曾與你們同當,今回我玉玲願意與你並肩同行,一起和紫霜接受這份恐懼!」師母上前將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說。 「好!玉玲,沒想到你會站出來支持紫霜,我還以為一向怕痛的你會退縮…」芳琪興奮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都願意支持紫霜,唯獨巧蓮還未有什麼表示的,結果,幾對眼睛不約而同望向巧蓮的身上。 「你們不需要問我,只要龍生不嫌棄我的話,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給他的…」巧蓮簡簡單單的說。 「太好了!我們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緒高漲的說。 「龍生,這回你可樂死了吧?噢?怎麼沒反應?假正經呀?哈哈!說幾句話回應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說。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為她亦為自己感到高興,可是一下子給幾位美女破後庭,似乎有些浪費,如果分批兩個兩個上,那最理想不過的,但有什麼理由,可以說服讓她們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剛才和紫霜說那番話,心生一計! 第九章 臨時決定 原本想與婷婷溫馨的過一晚,沒想到房間卻熱鬧起來,此刻,屋內所有的女人全跑了進來,芳琪還掀起破後庭的熱潮,而個個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團結力量下,義不容辭都獻出屁眼,以作對紫霜破十靈氣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們屁眼的我,面對剎那間傾巢而出的彈臀,卻有些不知所措,總是覺得有些浪費,幸好,靈機一觸之下,及時想到要她們分批上的借口。 「龍生,這回你可樂死了吧?噢?怎麼沒反應?假正經呀?哈哈!說幾句話回應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說。 「章敏,龍生怎會沒反應呢?難道你看不見龍生的小淘氣,將浴巾變成太陽傘了嗎?」花琪笑著拉開我下體的浴巾說。 圍著龍根的浴巾被芳琪拉開後,八寸多長的粗霸巨龍,直把眾人的目光,全吸引了過來,隱約中,還聽到不知誰的嘴裡吐出一個『嘩』字。 「琪姐,還是把浴巾還給龍生吧,怪難看的…」章敏說。 「就是嘛,你們個個身上穿著衣服,而我卻赤裸裸的,感覺像個變態的暴露狂似,夠尷尬的…」我用手掩著下體說。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臉泛錯愕之容,接著幾句竊笑聲變成狂笑的嘻笑聲,而我自己往下體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老公,你身上的東西不給我們看,那你想給誰看呢?況且閨房是小淘氣的活動空間,難不成這點自由你也不給它嗎?」芳琪倚到我身邊嬌媚的說,玉指則輕撫著光禿禿的肉冠。 「你…」面對口齒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麼反駁她,不過,她撫摸龍根的挑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層樓,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適中,該用力的時候不會輕,該輕的時候,則摸出螞蟻爬行般的癢,當指尖碰向春丸的時候,我的心跳自然加促,肛門緊縮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麼了?春情大動發浪了?」章敏戲弄芳琪說。 「春情動就春情動,在房間對著龍生怕什麼動春情,又不是對著其它的男人,難道你們對著龍生的小淘氣不動春情嗎?況且小淘氣散發的魅力,確實教人又愛又恨的,勁度更是勇不可擋,哎!總之,遇上它真沒什麼矜持可言的…」芳琪輕撫著龍根說。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面了…」章敏高舉投降之手,從後擁抱芳琪說。 芳琪放蕩淫媚的模樣,章敏則大驚小怪的,但我一點也不覺得驚奇,芳琪必是想掀起xa的氣氛,以減低眾人對後庭被插的心理壓力,和免去紫霜的尷尬,然而,她這一份細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遠遠無法和她相比,實在夠慚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問說。 巧蓮和芳琪兩人,最瞭解我不過的,只要我輕輕皺一皺眉頭,或微微鬱悶的舉動,她倆便能輕易察覺,而她兩人之中,巧蓮屬於冷靜派,不會第一時間追問,除非身旁沒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發問,且即時想辦法解決,然而,每當出現這種情況,心裡總不禁自問,假設這種反應是表示愛的關心,那麼我肯定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龍生,如果關於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說,我會聽你的話。」紫霜走上前到我身邊說。 每當家裡進行xa歡樂的時候,紫霜總是顯得害臊,絕不會主動接近我,而今她面對赤裸裸且龍根勃挺的我,竟毫無羞怯或畏懼的走到我身邊,顯然再一次向我證明,她是經得起風浪,且能辦大事的強者,而我一向最喜歡女強者類型的女人,此刻,心裡頭除了想盡快佔有她、想盡快與她融為一體之外,其它的事不容多想… 可惜,在眾多人數的場面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總覺得少了溫馨之情,記得紫霜曾說過,初夜該在二人恩愛溫馨的環境下渡過;我不該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麗的臉頰上,繼而再撫弄她的秀髮,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雖然她的臉上不泛閉月羞花之容,但隱約的眼神中,仍閃爍著少女矜持掙扎的目光,兩片合上的濕潤珠唇,只留下一條誘人嫩紅的縫隙,乍眼一看,簡直是蜜桃兩片花瓣的化身,沒想到,沉默中的小嘴,竟能發揮出令人心猿意馬的誘惑力,難怪有人會說,女人的嘴巴是最厲害的殺人武器。 此刻,體內的慾火,默默地,被沉靜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熱血,迅速往龍根裡充血,滾燙的春囊所散發的熱力,不約而同,直逼龍根八寸多長的空間內,原本已膨脹成蘑菇頭的肉冠,此刻比起嬰孩的拳頭還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從床上彈起,一絲不掛,從後擁抱紫霜的小腰,而她這麼一抱,無疑將紫霜身上那件薄質粉紅色的鏤空睡裙,添加多幾分誘惑的媚力。 「龍生,是不是霜姐有什麼問題?如果我可以幫上忙,必會全力以赴,你直說行了!」婷婷從後緊張抱著紫霜纖細的小腰說。 「婷婷…」紫霜緊握婷婷摟抱於她腰間的小手,轉過頭,流露感激的表情外,窺視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體。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間,最溫馨且最挑惑慾火的鏡頭,只可惜,這個吻她倆誰都不會做出主動,畢竟此刻的環境,並非處於xa情緒之中,而我亦努力壓抑著體內的慾火,和停止滿腦子的性幻想,並開始進行剛才心中所想的計劃;如何令幾個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議。 「嗯,紫霜,今天恐怕無法破你的十靈氣,除非你想放棄紫彩龍穴。」我說。 「嗄?」紫霜錯愕中,睜大著眼睛,張開嘴巴,呆若木雞,如三魂不見了七魄似。 我這麼一說,別說紫霜感到驚訝,所有人的表情,無不呆似木雞的,然而,她們的反應也告訴了我,要她們分批獻上後庭的計劃,已成功了一半。 「龍生,你說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隨即反應的說。 芳琪的腦筋可真夠厲害的,隨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這份聰敏的智慧,我則是又愛又恨,很多時候會被我利用,很多時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鏡。 「龍生,琪姐說的話對嗎?我不能放棄紫彩龍穴,那是父親臨終前…」紫霜說到一半,眼角已滲出淚水,無法繼續往下說。 「紫霜,別激動,由於赤煉神珠的降落,紫彩龍穴遭受赤煉之火焚燒,真龍已破穴而逃,而焚燒的過程中,婷婷的血興赤煉之火,融化為一體,故龍穴已被婷婷的姐姐所佔有…咳…」我說到一半故意咳嗽幾聲,停了下來拖延時間,以整理接下來要說的話,避免出現前言不對後語的錯誤,而自打嘴巴,畢竟大家肯支持我追求婷婷,則是以前我撒了一個謊,所以須謹慎說話,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霜姐,對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尷尬的對紫霜說。 「婷婷,這不關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錯,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反是我請求你讓出紫彩龍穴,以慰父親在天之靈,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你不會反悔吧?」紫霜說。 「當然不會!如今姐姐的大仇已報,別說是紫彩龍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霜姐你才是龍穴的主人。」婷婷說。 「婷婷,我擁有的—切,還不就等於邵家擁有一切,而邵家擁有的一切,亦等於大家擁有一切,還有什麼你我他的,但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我不能不自私向你要求罷了,算是當女兒盡最後一分的孝道。」紫霜傷感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紫霜是珠虹寶地的有緣人,但她卻執著要得到紫彩龍穴,可是同一個人,絕不可能擁有兩個寶穴,但目前兩個寶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人,似乎很不尋常… 「龍生,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說。 「慢!給我一點時間想想…」我轉過頭凝望紫霜秀麗的臉孔說。 紫霜是珠虹寶穴的有緣人,這點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龍也不會因為她的叩拜,而得已白日飛昇,但紫霜又與紫彩龍穴有緣,並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靈女,可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龍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龍穴的有緣人?倘若一個人同時能得到兩個寶穴,除非兩穴同為一脈,對了,兩個寶穴的接緣人都是我,看來極有可能被我猜著,兩穴同為一脈的可能,莫非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還是賴布衣所佈的局,總之,肥水不流外人田,兩穴是否同為一脈,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龍生,怎麼了?以前曾聽你說過,只要婷婷成為邵家的人,便可以將寶穴轉移給我,該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吧?」紫霜追問我說。 「霜姐,別擔心,下午我已成了龍生的女人,屬於真正邵家的人,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我們對龍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說。 「紫霜,婷婷說得沒錯,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接下來的問題應該不大,你別過於擔心,況且龍生剛才只是說今天罷了,並不是說以後或將來都不行,對嗎?」芳琪安慰紫霜說。 此刻,該是時候輪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會被她的情緒所影響,直接破壞xa的氣氛,正所謂一馬不走百馬憂,孝女始終是孝女呀! 「嗯,芳琪說得沒錯,剛才我說的是今天,但並不代表明天就行,因為凡是風水穴轉換主人,必須以新主人的血點上龍脈,而紫彩龍穴並非一般普通的風水穴,加上它又經過赤煉之火焚燒,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須擁有更大的靈氣,方能點醒龍脈之氣,恰好你是十靈女,身上擁有十靈血,所以轉移龍穴不是問題,問題是何時許出十靈血罷了。」我說。 「我隨時可以把血奉上,你什麼時候要?」紫霜將手腕舉到我面前說。 「不!別這樣衝動,我指的血是十靈血,是聚在十靈氣部位之血,一般處女的血,則稱之為宮靈血,倘若面對只是一般的風水穴,那指頭上的血也就行了,但紫彩龍穴並非一般的風水穴,現在該清楚了吧…」我說。 「喔!我明白了!龍生,你是說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落紅之血!」師母突然大聲的說。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臉紅羞怯,急把泛起紅霞之臉垂下,但很快又把臉抬起來,並不轉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紅之血隨時可以給你,但是我有個小疑問…」紫霜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疑問?」章敏感興趣的走上前問紫霜說。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繼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最後在眾人的支持下,紫霜雙手交疊胸前,仰天歎了口氣… 「龍生,其實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問題,你知道我是個習武之人,我擔心… 擔心處女膜已破,到時候未必有落紅之血…」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哈哈!」眾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紫霜,你多慮了,倘若一般習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證初夜能否出現落紅的現象,但十靈女就必定會出現落紅的現象,即使處女膜末破,強勁的十靈氣亦會將精血湧出陰道口,當日冷月就是不知道這個原因,誤以為是月經突然來潮,嚇得急忙衝入洗手間,遲遲不敢走出來。」我說。 「這樣我就放心了…」紫霜鬆了口氣說。 「龍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靈血,那為何你又會說今天不能呢?難道今天的日子不適宜破十靈氣?」芳琪問說。 「芳琪,十靈血並非一般的血,它裡頭非但聚有十靈氣,並且長達廿多年之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點醒龍脈之氣,而我剛才說今天不適宜,原因是必須趁十靈血未死之際,要迅速將倘有生命力之靈氣的血,即刻點在龍脈上,方能有效,這下明白了吧?」我解釋說。 「嗯,原來是這樣…」芳琪點點頭的說。 「難怪迎萬小姐如此重視十靈血,原來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蓮說。 「龍生,為何迎萬小姐要冷月的十靈血,則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靈血,卻和她不一樣,兩種都是十靈女身上的血,為何你的要求卻如此特別?」章敏刁難我說。 虧章敏想到如此刁難的問題,但如何刁難的問題,卻難不倒我龍生,畢竟風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說了算,況且找個借口又有何難? 「章敏,迎萬小姐要的十靈血是喝入體內,與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為一體,而我要的十靈血卻是灑在土地上,根本是兩回事,別把濃痰當精蟲。」我說。 「龍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證明,灑了十靈血便會有效?」章敏不服氣的說。 「很簡單!只要成功點上龍脈,便會刮起一陣怪風,表示巨龍得到使命而甦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動作,就是怪風出現的原因。」我說。 「怪風恰好遇上的吧?平時我出門偶爾也遇上怪風,難道又有人在點龍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說。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風水之說,她語出妄言的挑剔,只不過想氣我罷了,這點我很清楚,並不會怪她什麼的,反正鬥鬥氣家裡才會顯得熱鬧,才會有些旺氣。 「是!你說得沒錯!是恰好遇上的,風水和降頭術能流傳至今,亦是恰好有人記載的,古代出名的風水名師,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只有你章敏最聰明,行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別鬧了!龍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響,那我們現在就去紫彩龍穴,完成父親的心願!」紫霜激動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說。 「是!現在!我現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靈氣,以完成埋藏在心裡多日的心願…」紫霜說。 「紫霜,你是不是擔心龍生再次受到無常夫人的傷害,所以想將身上的十靈氣給龍生,以讓他體內的十靈氣更強勁,足以應付無常夫人?」芳琪問說。 「不單止十靈氣,還有紫彩龍氣,相信足以應付無常夫人的偷襲。」紫霜說。 「霜姐,沒想到你中午對我說的話,今晚便會兌現,我好佩服你的勇氣,但會不會急了一點呢?」婷婷說。 「不急了,畢竟沒有人可以擔保,龍生明天不會遇上無常夫人,更沒有人可以保證,明天會不會有孕婦站在邵家門口,亦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到底無常夫人還有沒有什麼奇異的神術,所以我們只能盡量做最好的準備給龍生,以防萬一,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盡的最後一分力。」紫霜說。 「紫霜,有你這句話,總算沒有辜負我們剛才對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亦令我們眾人心悅誠服,起碼我服了!」芳琪說。 「好!芳琪說得沒錯,雖然我是最沒有資格踏入邵家大門的女人,也是最沒有資格站出來說話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對紫霜說個服字,因為我心裡頭一直想著,論輩分我最高,我是龍生的師母,正室之位,理應歸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錯太大,無顏問鼎,但起碼也該給巧姐,不可能給你這位黃毛丫頭,但剛才聽你說的那番話,和過去做的一切,我只能寫個服字,同時也會盡最後一分力。」師母說。 倘若師母不是自己表白心聲,我還不知道她心裡存有私念,難怪有一次和她ML,總覺得她心事重重的,原來她對邵家感到不滿,導致無法和芳琪她們真正融入這個大家庭,而身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實在夠慚愧的,幸好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總算沒有辜負我選她當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蓮何得何能當上正室呢?再說,我是銷貨員的出身,要不是得到龍生的垂愛,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會有機會住此大屋,現在我已十分滿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們高興,我就快樂,總之,外面的事我幫不上忙,怕越幫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話,就千萬別找我,我只想當個管家婆,家務之事,就不怕交待給我做,外面的事就有勞你們多操心。」巧蓮說。 「哎呀!你們也真夠婆媽的,在家裡有什麼好分你我他的,還是想想眼前要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煩的說。 「對!龍生,我們走吧!」紫霜對我說。 「真的現在就去?」我認真問多紫霜一遍說。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即使現在去,恐怕也要準備些防身之類的用具,那裡的猴子可真不少,另外,不知現在有沒有人看守。」芳琪說。 「琪姐,那是什麼地方?」章敏好奇的問。 「別問,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說。 「芳琪,你認為現在應該去嗎?」我問芳琪說。 「應該!起碼你能加強功力,不怕無常夫人的傷害,我們是應該支持紫霜的決定和建議,況且盡早幫她完成心願,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氣的,沒什麼好擔憂!」芳琪的手往我的龍根上一捉說。 「對!我們都支持紫霜的決定!」眾女人異口同聲說。 「龍生,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紫霜問我說。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捨命賠夫人,不過,我要到殯儀館走一趟,準備些東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費心機。」我說。 「龍生,你到殯儀館想準備些什麼?我陪你一起去。」師母說。 「我要取關先生的頭髮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說。 「沒問題,我知道關先生的遺體擺放在什麼地方。」師母回答說。 「好!那我們去換衣服!」芳琪說。 「芳琪,你真是考慮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買條肛珠給你們試試,好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今晚不用急著一塊上吧,對嗎?」我說。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給那種玩具,而不交給你呢?噢,別再說了,要不然章敏可要罵你偏心哦…」芳琪說。 「不會!我對他這個人已經麻木!」章敏譏諷的說。 「走吧,別鬥嘴了,陪我上樓換衣!」芳琪笑著說完後,捉了章敏和大家一塊離開房間。 哎!最難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堅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都交給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和放棄分批的想法,心想還是看看她們所謂的團結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團結吧… 第十章 病後的紫霜 芳琪她們幾個離開婷婷的房間後,只剩下我和婷婷兩個,今晚原本想著和她溫馨的過一晚,沒想到事情竟會演變成,和家裡的女人一塊到到獅子山,而且是聚體讓我破後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還是小龍生走大運,不過,今次一下子面對幾個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蠻橫的小龍生,因衝動而誤了大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開衣櫃,拿出粉紅色的乳罩,和一套運動裝,而我望著她那渾實彈挺的屁股,便聯想起一會兒,便有幾個彈臀,一塊湧現面前的情形,不禁心癢癢的,且衝動了起來,於是走到她的身後,將滾燙的火龍貼在她那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剛柔並施悄悄的貼摩。 「婷婷,抱歉!今晚無法與你溫馨的歡渡春宵,實在過意不去。」我將手擺在婷婷的玉肩上,接著慢慢滑落她的胸前,並刻意停留在彈乳輪廓的底下,手指開始揉搓乳肌和乳暈的部位,細心且慢慢的輕揉。 「嗯…別這樣…別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撐她那半酥軟的嬌軀說。 「來…」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貼向婷婷的濕唇上。 「不!辦正經事重要,這種溫馨的動作來日方長,我們不能令霜姐失望,不能夠…」婷婷邊用手阻擋我嘴巴的索吻,另一隻手則將我的身體給推開,並急忙用乳罩遮掩胸前彈挺的豪乳說。 「嗯…來…我幫你扣上…」我說。 「謝謝…」婷婷轉過身背向我,同時將罩杯套在乳球上說。 「婷婷,紫霜的出現,破壞你初夜的春宵,難道你心中一點也不介意?」我為婷婷扣上乳罩扣說。 「傻瓜,換作我是霜姐,你猜她會介意嗎?告訴你,可別挑撥我和霜姐的感情,總之,家裡沒有一個人比霜姐更勇敢,沒有一個人比她更大方,沒有一個人比她更愛你,所以我們必須更要愛護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發的說。 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將對方屈服,乃屬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眾人肯為紫霜夜赴獅子山,便是最好的證明,顯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會坐得很穩當。 「是呀!紫霜無時無刻在關心我,隨時隨地,準備為家裡人犧牲,她對邵家上下愛護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認的說。 婷婷向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我說的話,接著拿起運動長褲,準備穿上之際,手提電話突然響起,她自然而然接聽電話,豈料,這個電話竟讓她無意中,露出詭秘且臉紅的一笑,當聽了電話之後,隨即將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間有條拉鏈的運動夾克,而那條運動長褲也不穿,改穿長不過膝的短裙,裡頭真空上陣。 「電話是芳琪找你的,對嗎?」我想了一想說。 「嗯,琪姐叫我穿皮夾克,但我沒有準備,只能穿身上這件…」婷婷說。 「明天我送一件給你…」我苦笑一聲的說。 哎!我這個一家之主,真是當得不稱職,非但沒有照顧好婷婷的衣食住行,竟讓她連一件皮夾克也拿不出來,回想她踏進邵家之後,我從未關心過她什麼的,現在想起來,實在過意不去,不過,談起皮夾克,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蓮,當日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現在不知她怎麼樣了? 婷婷從櫃裡拿了對運動鞋穿上後,便往身上不停的噴香水,似乎身上每個部位都全噴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問原因,原來是為驅蚊而噴。 「走吧,你也該上樓換件衣服,總不成圍著浴巾出門吧?」婷婷笑了一笑說。 「嗯,走吧…」我牽著婷婷的手離開房間。 當走入自己的房間,裡頭沒有半個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廳上,便是聚在另一個間房裡,但她們並沒有忘記我的存在,因為床邊已擺了一套衣服,但不是運動裝,而是一套普通的長袖汗衫和短褲,上面還擺了瓶香水,看來這套衣服是芳琪為我準備的;是一套我認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當拿起認為配搭不妥的衣服,腦海裡想起有人曾說過,衣服是穿給另一半看的,既然是穿給另一半看,那我也只好穿上,當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然而然找尋內褲,但卻不見其蹤影,想了一想,終於明白為何少了件內褲,原來芳琪要我真空上陣。 妻命不可違,結果在沒有內褲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間,雖然感覺上有些怪怪的,但卻有另一番新鮮感,加上短褲護鳥的部位不是拉鏈裝,可免去龍根被夾的憂慮,倒也相當放心和有趣,不過,今次不穿內褲出外,印象中還是頭一回。 走到樓下的時候,客廳上的奇景,可說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發愣,畢竟我只見過愛妻們的高貴性感,卻不曾見過她們火辣辣的暴露妝扮,試問夾克的拉鏈只拉到乳球的中間位置,而短裙的裙腳,只遮掩離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出雪白的玉腿,而且裡頭上下還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龍生,我們這個妝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艷麗師母的粉肩上,並故意向我示範她們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說。 無可否認,芳琪和師母的衣著品味,相當不錯的,單單看她們懂得把皮夾克的拉鏈,停在乳球中間的位置,只令乳暈若隱若現,卻不讓RT輕易暴露,這已是相當厲害的妝扮招數,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系列的服裝,非但流露強烈性感的美態,亦在強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艷的味道。 「美!當然美!對了,婷婷,你剛才不是說沒有皮夾克嗎?」我好奇的說。 「是琪姐借給我的,還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說。 「哦?看來你們為冬季的到來,已準備不少皮系列用品…」我望向巧蓮的身上說。 「別看我…這都是芳琪要我買的…」巧蓮忙拉著短皮裙的裙腳說。 「芳琪,相信你不會買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會買如此短的裙,恐怕另有所圖吧?」我想了一想說。 「芳琪買來是準備打野戰之用的,哈哈!」師母嘻笑的說。 「玉玲!你…」芳琪在師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系說。 對呀!記得芳琪曾說過,想和我試試打野戰的滋味,看來她對xa的追求欲,又更上一層樓,而巧蓮以前說她是個性慾強的女人,果然沒有說錯,當我望向紫霜身上的時候,發現她腿間比其他人,多了一對黑色的絲襪,心想個個真空上陣,目的是為了方便,為何她要穿上絲襪,而增加一層束縛呢? 「紫霜,你怎麼穿上了絲襪?」我走到紫霜身邊,握著她的小手細聲問道。 「我…你問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說。 「龍生,霜姐和我研究過,只要穿上絲襪,觸摸那個部位,便不會受到十靈氣的影響。」婷婷說。 「對呀!我怎會沒想到,只要有東西隔開重要的部位,便不會受到十靈氣的影響,對了,你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問題?」我問紫霜說。 「閒來無事…隨便…想想罷了…」紫霜小聲的說。 「哎!我真糊塗,怎會沒想到絲襪呢?」我苦笑的說。 「龍生,天色不早了,我們再不動身,天一亮你就更糊塗了!」芳琪催促的說。 「對!對!我們現在就走,但你們真的陪我紫霜一塊去?很痛的呀?章敏也去嗎?」我好奇一問的說。 「走吧,這裡有誰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參與,亦可為大家監視環境。」章敏說。 「走吧!龍生,姐妹團結之心,你是無法想像得到的,還是想想一會兒如何應付我們幾個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著我走的說。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車旁,所有的女人主動進入後座,而把前座讓給我和芳琪,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機的座位留給我,畢竟她的裙子短,而且裡頭真空沒有內褲,駕車十分不方便,但我卻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即時阻止她們上車。 「紫霜,你駕車…」我說。 眾人錯愕的目光,不約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龍生,霜姐小腹還有傷,怎能要她駕車,如果你不想駕車,讓我來好了,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搶先的說。 「沒錯,剛才紫霜告訴我,她身上的傷已告痊癒,那駕車該不成問題吧,倘若踩幾下油門,傷口便發痛的話,表示今天不適宜破十靈氣,我不想大家勞師動眾的抵達獅子山,卻遭臨門一腳,而望門興歎。」我解釋說。 「嗯,紫霜,龍生說得沒錯,事先試試傷口的反應是好的,畢竟你大病初癒,絕不能冒冒然破十靈氣,倘若真的沒事,便當是給傷口事前熱身,但你絕對不能勉強自己,知道嗎?」巧蓮苦口婆心的說。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傷口的狀況,確實已經痊癒,大家不必擔心,快上車吧,相信我!」紫霜說它雙手按在車身上,身體一彈,輕易打了個觔斗,安然無恙,站在司機座位的車門前。 「好呀!」章敏和眾人拍手叫好的說。 紫霜這個觔斗打得真好看,動作非但輕巧敏捷,而且雙腿凌空張開之際,不但能欣賞玉腿和彈臀,性感曲線的交合,並且能目睹沒有內褲,只僅有黑色絲襪緊貼蜜桃誘感的一幕,乍現的春光,雖是十分短暫,卻教人百看不厭,欲血沸騰,除此之外,她身體和體能完全康復之說,亦得到大家的認同。 「謝謝!上車吧…」紫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完後,便打開車門坐在司機的座位上。 大家魚慣進入車內,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機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車門關上,安全帶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會吃張告票,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我的視線顧著往紫霜黑色絲襪腿間裡窺,腦海裡想著如何滿足蠢蠢欲動的魔手,和心癢無比的邪念。 如果說理智能勝於一切,那邪念肯定勝於人類的本能,這個理論擺在其他人身上討論,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倘若擺在我的身上討論,那我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個答案;邪念已操縱我的本能和理智。 第四十二集 第一章 夜訪陰間 今晚是婷婷破處的洞房夜,原本好好的溫馨一番,可是這個大家庭,卻不比常人一般的家庭,尤其是兩個喜愛出鬼主意的芳琪和章敏,總會帶出一些新鮮事,將原本計劃要做的事,加上小插曲,洞房之夜也不例外。沒想到,原本簡單的洞房夜,到了她們手裡竟成了集體出外野戰夜,而且還是個集體後庭夜。 其實這次的行動,主要關鍵不能全放在芳琪和章敏的身上,因為紫霜想將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轉移到我身上,以防範或對付無常夫人用。另外,她也想完成父親臨終前的遺願。然而,大方的婷婷,沒有因此氣惱她們破壞浪漫的洞房夜,反而大力支持紫霜,和維護姐妹情深的和氣,這份氣概亦是我最欣賞的。 原本想耍計讓眾女人分批上,但被她們眾志成城的守望精神,打消念頭,結果穿上芳琪為我準備的短褲和汗衫,不穿內褲的走出房門,而屋內眾女人個個穿上皮夾克,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窄皮裙,最要命是她們衣內上下真空,別說偶爾瞧見她們的RT,要是坐著不慎ZG,腿間誘嫩的蜜桃,亦能瞧個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晚突然有個野戰行動,我還不知道家裡的女人,除了有高貴的性感外,還有狂野火辣的一面,尤其是皮系列服裝,配上高筒皮靴,胸前掏出大半個乳球,雪白粉美的玉腿,則在短窄貼身的皮裙下,默默為深幽的蜜道,添加幾分神秘的誘惑,同時亦將高蹺且豐腴的彈臀,撐成慾火的辣臀,看多一會,腦鼻血失控… 當來到七人座房車前,突然想到了個鬼主意,於是利用試探紫霜傷口是否痊癒的借口,提出要她駕車的要求,沒想到,她竟以身體語言證實沒有撒謊,隨即翻了個觔斗到司機車門前,而我則給她觔斗裙下的春光,傻乎乎愣住半響,原來絲襪緊貼在蜜桃上,而少了內褲的隔膜,竟會讓人有迫不急待想插的衝動。 大家魚慣進入車內,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機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車門關上,安全帶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以告票當宵夜,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我的視線,顧著往紫霜黑色絲襪腿間裡窺,腦海裡只想著,如何滿足蠢蠢欲動的魔手,和滿足心癢無比的淫念。 如果說理智能勝於一切,那邪念肯定勝於人類理智的本能,這個理論擺在其他人身上討論,則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倘若擺在我的身上討論,那我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個肯定的答案;邪念已操縱我的本能和理智。 「你…」紫霜緊閉雙腿,花容失色,匆匆地,瞥了我一眼。 「別慌,主要讓你生理有些準備,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懼。」我小聲的說。 「這…」紫霜支支吾吾的,雙腿仍是緊夾合攏,不讓我的手指潛入她的腿內。 紫霜的反應,不知是否受十靈氣的心理影響,導致害怕其它物體侵犯她的下體,所以本能習慣性做出抗拒的反應,心心不息的我,不敢強行把她雙腿拉開,心想既然下路行不通,只好改攻上路,倘若再不行的話,只好上中下三路圍攻,於是放棄潛入腿間搜索的念頭,轉向胸前攻系策略,迅速將夾克的拉鏈降低五寸… 「你…」紫霜緊閉牙筋的瞅了我一眼。 紫霜夾克上的拉鏈,原本已經開得很低,如今再被我降低五寸,別說RT清晰可見,乳球的輪廓,原形畢露,高聳彈挺的傲立其中,迫不及待的我,迅速將手插入衣內,將彈實豐滿的美乳揉搓於掌,享受彈乳柔韌的手感,和欣賞她臉上那種羞怯慌失的嬌態。 正當手指準備下一步挑弄紫霜RT之際,突然,她狂踩油門,相信車子已不再是路面行走,而是在路上飛行,不管前方有車,還是劃有雙白線的轉彎處,她完全絲毫沒有降低車速的意念,仍踩著油門火速狂奔… 不明白紫霜是迫不及待,想盡快趕到獅子山,還是想令我停止對她身體的侵犯,故而高速飛駛,為了不想令她因遭受非禮式的撫摸,導致分心駕駛,和顧及車上人的安全,只好將摸在她身上的手給縮回,並勸她放慢車速,以確保眾人的安全。 「當日我們追去獅子山的時候,不是也開這麼快嗎?而且還要你的要求,難道你忘記了?放心吧…」紫霜態度縱容說完後,不忘將夾克的拉鏈拉上。 「是呀!但我們現在先要到殯儀館,而不是獅子山嘛…」我說。 「我知道!」紫霜說完,突然拉我的手擺在她的腿上。 「你…」我愕然的說。 「想摸就摸吧…」紫霜的視線顧著盯在路面,但語氣卻恨恨的說,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煩亂和羞怯,而另一隻閒著不需要踩油門的腿,亦逐漸漸慢慢向左邊張開。 終於明白紫霜為何突然加速,原來她想把精神聚中於路面,而提起勇氣接受我對她下體的侵犯。遇此良機,自然不會錯過,即刻摸入紫霜的腿間,並挑向玉桃的門外,雖然玉桃洞口有絲襪阻隔,但卻沒有遭受十靈氣的阻擋,感覺挺不錯的,而且在她中門大開的方便下,終於摸到凸起的小豆,每當指尖搓揉幾下,便可聽見隱約中傳出的低吟聲,和雙腿微妙的顫抖,此刻難以分清楚,到底是我挑逗她,還是她向我還以顏色… 「嗯…」紫霜不經意又輕輕發出了低吟聲! 瞧見紫霜嬌柔矜持的美態,內心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如果芳琪能在身旁為我親舔龍根,更是最美妙的享受,就這樣摸著想著,突然覺得絲襪不再滑膩溜手,反而變得黏巴巴的,原來蜜洞流出的瓊漿,已將絲襪給淹沒,濕透一片。 提起濕透的手指,往鼻子上嗅了一嗅,接著將手指擺進嘴內。 「你…」紫霜臉紅羞怯,急忙把我的手拿下,並把臉轉向另一個方向。 突然,身後有人遞了張紙巾給我,回頭一看,原來遞上紙巾者,正是竊笑的芳琪。 「謝謝!」我尷尬的對芳琪說。 「不必謝,繼續吧…」芳琪輕笑的說。 「琪姐…你…」紫霜身體打了個顫抖,繼續踩著油門狂奔。 紫霜終於很安全把我們帶到殯儀館門前,此刻,天色已晚,殯儀館附近一帶,不會有途人經過,她們很放心跳下車,即使春光乍現亦無妨。 「霜姐,沒想到你開的車比我還狠,技術肯定比我強!」章敏不停稱讚的說。 「當然!霜姐每當把車緊貼前方車尾的時候,嚇得前方即刻抽左讓位,不但過癮,還夠痛快呢!」婷婷羨慕的說。 「別說了,辦正經事吧…」紫霜說。 「我來開門!」師母掏出鑰匙在鐵門上拍了幾下,接著才用鑰匙開門。 「玲姐,裡面有人嗎?」章敏好奇的問。 「有人看守,但他們多數在樓上睡覺聽不見的,所以還是自己開門。」師母說。 「哦?明知道看守的人聽不見,那為何還要拍門?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章敏說。 「傻小妹,剛才玉玲拍那幾下門,你道以為拍給看守的人聽嗎?哈哈!」巧蓮說。 「巧姐,不是拍給看守的人聽,那拍給誰聽呢?」章敏追問說。 「巧蓮,別說,讓章敏自己想吧,要不然準會問個沒完沒了的。」我笑著說。 「難道…哦!不必說了,我知道拍給誰聽的…」章敏說完即刻站到我的身後。 踏入殯儀館內,裡面雖然沒有亮燈,但靈堂內仍有不少燭光亮著,不至於黑漆一片,仍可看見路面,雖說半夜來到這種鬼地方,常理下難免會有些心慌之感,但今次是踏在自己公司的地面上,不但沒有絲毫恐懼感,反而有些難以置信,我竟擁有一家殯儀館,結果越走就越提神,發現殯儀館也不是那麼可怕的。 師母帶著我們走前幾步,再一次敲了幾下太平門,接著帶我們走樓梯,幸好牆上有幾盞小燈,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玲姐,這裡怎麼沒有電梯呢?」章敏邊走邊問說。 「有!但過了一點便會關上,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也許怕吵吧。」師母說。 「吵?哦!我明白了,那我們要爬上幾樓呀?」章敏問說。 「七樓!」師母回答說。 「哇!要爬七樓呀!夠累的!」章敏說。 「章敏,如果你嫌累可以在樓下等我們。」芳琪笑著說。 「不必了…」章敏即刻回答說。 「玉玲,七樓是辦公室吧?但我現在要到停屍間哦…」我說。 「龍生,殮屍房的鑰匙在辦公室,所以必須先上去拿鑰匙,其實你們不必跟我走上來,但我害怕不敢一個人走,所以才拉著你們陪我一塊走罷了。」師母說。 「哦!玲姐也會害怕,我還以為她很大膽,差點給她蒙了,哈哈!」章敏笑著說。 「別許笑我了,對了,龍生,這裡是五樓,裡面有一個大餐廳,後面有幾個很大的焚化爐,主要讓苦主燒祭紙紮品,另外有兩間員工的辦公室,和員工休息的更衣室。」師母推開太平門說。 「嗯,以後再看吧…」我點點頭說。 師母帶著我上六樓,突然,我發現裡頭沒有燈光,不禁好奇的停下腳步。 「六樓怎麼一點燈光也沒有呢?」我好奇的問師母說。 「龍生,六樓是擺放棺材,和擺放不同類型的墓碑,主要方便苦主們挑選,屬於開放的陳列室。」師母解釋說。 「原來如此,可是陳列室怎會設在六樓,那豈不是很麻煩嗎?」我好奇的問說。 「到了七樓你自然會明白,我們上去吧…」師母說。 「嗯,好的…」我點頭說道。 終於來到七樓的辦公室,這裡的太平門不再是木門,而是磨砂的玻璃門,另外有趣的是,六至七樓的梯級,皆鋪上深藍色的地氈,感覺是很特別,有些不一樣。 「龍生,這裡是七樓,屬於高級行政樓層,但卻分成兩個部門,前面是接洽處和會議室,主要是接待苦主或客人,後面則是行政人員辦公室,這一層廿四小時有保安人員看守。」師母按下門鈴,命保安人員開門。 現在終於明白,陳列室為何要設在六樓,原來接待苦主後,走下一層便能挑選材料,難怪梯級要鋪上藍色的地氈。 保安人員看見師母,即刻上前開門,接著師母說出我是老闆的身份,保安人員急忙向我打招呼,同時拿出殮屍房的鑰匙交給師母,跟著拿了本薄子給師母簽名,接著帶領我們到殮屍房。 途中,師母向我解釋,陳列室為何要設在六樓,我告訴她已經知道了原因,不需要再解釋一遍,但卻要她解釋,老闆到殮屍房巡視,為何要登記簽名。 「龍生,殮屍房是重地,即使老闆前去也要簽名,畢竟屍體是苦主最重要的財產,而看守屍體是殯儀館的重任,況且有些屍體是女人,有些屍體仇家深感興趣,故保安方面絕不能馬虎,出入登記和謹慎之外,每晚的點算更不容犯錯。」 師母說。 「嗯,說得很有道理,屍體絕對不能出錯,它不但是苦主的財產,更是殯儀館的名譽財產呀!」我十分認同的說。 「放心,我章敏負責的保安,有誰敢到搗亂,外面全是我的人!」章敏神氣的說。 「好!有章敏這句話,我就更加放心,對了,玉玲,看來你對殯儀館的操作挺熟悉,裡裡外外,都走過一遍了?」我問說。 「豈止走過一遍?清盤點算的時候,裡裡外外,亦不知走了幾個十遍,上上下下非但要仔細的看,即使一支燈管,或一個水龍頭,亦要點得清清楚楚的,想起來清盤點算的工作不好做。」師母歎了口氣說。 「玉玲,辛苦你了…」我說。 「應該的…」師母說。 「對了,芳琪,平時你很喜歡提意見,今次怎麼悶不作響的?」我好的問。 「我在看你呀!」芳琪說。 「看什麼?」我說。 「看你有沒有當老闆的氣勢呀!哈哈!」芳琪說。 「哦?那到底有沒有呢?」我問說。 「不告訴你!」芳琪戲弄我說。 保安人員終於把我們帶到地底層停放屍體的地方,這裡可說是陰森恐布,冷氣更是廿四小時開著,溫度是異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個個忙著把拉鏈拉到脖子上,或許開始後悔跟我了進來。 師母拿著鑰匙對著薄子的號碼,從冷櫃中拉出擺放關先生遺體的格子,當紫霜瞧見後,雙眼紅腫的哭了起來,幸好婷婷及時將她摟住,不置於會撲到關先生的遺體上,最後,還是要章敏上前幫忙,單憑婷婷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控制情緒激動的紫霜。 「爸!紫霜來看您了…嗚…」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說。 「紫霜,別太傷心,辦正經事重要,這束花你就獻給父親吧。」芳琪說。 「嗯,謝謝!」紫霜把花擺在關先生的遺體上。 「紫霜,花不能擺在遺體上面,我看擺在那個花瓶裡吧,我幫你把花瓶取過來,等等…」師母走過去把花瓶取給紫霜。 「謝謝!」紫霜傷感的把花插在花瓶裡,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淚,不管誰上前安慰,亦都於事無補,別說此刻目睹著遺體,即使在家裡提起她的父親,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更何況是現在… 望著關先生的遺體,突然,察覺我疏忽了一件事還沒做,於是過去緊扣紫霜的手,而另一隻手則搭在她的肩膀上。 「關先生,告訴您一件事,我現在該叫你一聲父親,因為你的女兒已經答應嫁給我,很快便成為邵太太,相信你可以安息了,不必再擔心紫霜的將來,我必會好好的照顧她,絕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而今我要取下你的頭髮,把它葬在紫彩龍穴裡,以完成臨終前對紫彩龍珠的珍愛。」我嚴肅的向關先生叩了三個頭。 芳琪她們幾個,同時亦向關先生叩了三個頭。 「龍生,剪刀…」巧蓮把剪刀交到我手上。 為了不想讓紫霜再傷心,我即刻剪下關先生少許頭髮,便命師母將關先生的遺體推回冷櫃裡。 「爸!」紫霜痛哭之後,身體軟下的跪在地面上。 「好了!紫霜,讓父親好好安息,別令他老人家感到不安。」我說。 「嗯…」紫霜點點頭的說。 「我們走吧…」我說。 「龍生,既然來了,我想見上姐姐一面,可以嗎?」婷婷向我要求說。 「龍生,我也想見母親一面…」章敏要求說。 「龍生,我想見見娟姐…不…還是不見了…」巧蓮傷感的說。 剎那間,我真不知該不該答應她們的要求,萬一個個見了遺體之後,情緒有所波動,可會影響野戰的樂趣,但不讓她們見上一面,又似乎有些不解人情,於是… 「師母,婷婷姐姐的遺體,和章太太的遺體都領回來了嗎?」我問說。 「全都領了回來,讓我先看看…都在這裡…」師母檢查簿子上的號碼說。 「好!那就全打開吧,但你們要控制情緒,所謂人死不能復生,不要像紫霜那般激動,要不然便要取消獅子山的行動,明白嗎?」我約法三章的說。 「行!」婷婷和章敏立馬答應的說。 我點頭答應命師母,將所認識的遺體都拉出來,算是聚一次舊,因為我也想見見冷月,師母在我的允許下,將逐個遺體從冷櫃里拉了出來,先是婷婷的姐姐、章太太、冷月、劉美娟… 當我看見冷月的一面,內心的激動和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當我回頭望向婷婷和章敏,發現她們的情形也和我一樣,臉上的妝皆被淚水弄花,其中還包括了巧蓮和芳琪。 「哭吧!想哭就哭!別再壓抑!痛痛快快哭一場吧!」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當我的哭聲響起後,隨即傳來是更激烈的哭聲,而且哭得最傷心應該是婷婷,因為她面對是一具既燒焦,又被炸得不成人型的屍干。 「啊!為何會這樣!龍生!」師母突然大聲尖叫! 師母的尖叫聲,直把我們幾個人的哭聲給掩蓋,一向處事鎮定的師母,沒理由會如此驚慌且大聲尖叫,此事必非同小可,於是馬上衝到她的身旁。 「發生了什麼事?」我緊張問道。 「裡面怎麼會是空的?」師母指著拉出的空格說。 「誰的?」我緊張一問。 「仙蒂!」師母顫顫抖抖的回答說。 「玉玲,會不會是號碼記錯了,趕緊再次核對一下!」芳琪即刻說道。 「沒錯!已經仔細查了很多遍,你不妨看看…」師母指著簿子上的號碼和名字說。 「對呀!號碼和名字都沒錯…」芳琪和紫霜看了一遍說。 「別看了,全部的冷櫃,打開查看一遍,逐一檢查吧!」我即頒下命令說。 結果,大家忙著不停打開所有的冷櫃格查看,始終無法找出仙蒂的遺體,再次點算一遍,發現是少了具屍體,而不是記帳的錯誤。 「玉玲!你到底是怎樣辦事的,怎會少了具屍體?到底哪裡出錯呀?」我急得破口大罵的說。 「龍生,冷靜一點,是不是玉玲的錯,目前還不知道,但你先要控制自己的情緒,知道嗎?」芳琪提醒我說。 「再好好的檢查一遍!」我激動的說。 這次我逐一親自查看,答案是少了仙蒂的遺體,剎那間,預感有個大陰謀,即將出現在我面前,此刻,除了冷靜的面對之外,絕不能因衝動,而壞了大事。 「玉玲!這裡有閉路電視嗎?」我問師母和保安人員說。 「有!你想看是誰偷走了遺體嗎?」師母問說。 「不!玉玲,你馬上把今晚閉路電視的錄影帶全拿走,紫霜和婷婷,你們兩個跟隨她上去,萬一保安人員有所阻止,就將他們制服,總之,不能讓我們今晚到此處的行蹤留下證據,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紫霜和婷婷點頭的說。 「好!馬上行動,我們在車上等你們,芳琪這次由你駕車,走!」我說完只能帶著巧蓮和芳琪先行離去,因為章敏堅持要跟著紫霜一塊行動。 第二章 陰謀的前奏 帶著芳琪和巧蓮速離殯儀館回到車上,再望向陰沉沉的大門,不禁搖頭歎息,有誰會想到,第一天以老闆的身份到公司,便出現失竊一事,而且失物還是一件屍體,真令人不可思議,然而,章敏的任性和父親對我的期望,更是一件羞愧之事;駕御不了妻子的脾性;成了一個不出息的兒子,為何呀? 「芳琪,快把車門鎖上,以防萬一,我去去就來,很快…」我說完等不及芳琪的回答,便使出八卦步法,快速閃入殯儀館的外牆,並沿著外牆繞了一圈,再跳向一顆大樹上,觀察四處的環境,可是只能失望的回到車上,途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更沒有發現搬運仙蒂遺體的不法之徒。 婷婷帶著師母和章敏回到車上,紫霜最後一個閃入車內,聰敏的芳琪不話二說,即刻開動引擎,離開殯儀館的範圍,而停在另一處沒有途人經過的小巷,在這短短的一分鐘車程,大家沒有說話,或許她們的心情和我一樣煩亂,亦許是不敢打斷我的思緒,但我除了惱怒外,一點思緒也沒有,更別說可以拿出什麼主意。 怒火的五指,緊握成拳,回頭怒視後座的師母道:「玉玲!你到底是怎麼樣接收殯儀館的?竟然漏失仙蒂的遺體,你是怎麼當你的會計,點什麼算,說什麼財產二字,結果拋出了什麼樣的保安措施?真是豈有此理,哼!」 師母激動且焦慮逼出兩行淚水說:「龍生,點算的時候,別說是仙蒂的遺體,帳本上所有的遺體,皆沒有錯漏,即使一個燈泡也不會點少,但怎麼會知道出現這個錯漏,實在難以解釋,假設我事前知道,那敢叫你到殯儀館來,加上這項是你和邵家交待的第一宗買賣,我不但額外的謹慎,且親力親為的處理,好幾個晚上擔心會出錯,導致提心吊膽的失眠,你又知道嗎?」 不聽猶可,一聽師母反駁之詞,更是怒火中燒,忍不住大喝一聲:「難道這不是你的責任!不是你的錯嗎?還敢反駁!哼!」 芳琪捉住我的手臂說:「龍生,別激動,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師母接過巧蓮遞上的紙巾說:「嗚…當知道你要我接收殯儀館的時候,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別害怕,只要是你的事,我便要出一份力,這是我的責任,但我從未接近過屍體,和這類KB的行業,每天不是面對棺材,便是面對死屍,最恐布是要點算洗屍體的器皿,和面對那些穢瀆的目光,嗚…」 芳琪用力按著我的手臂,示意我別激動,控制一下情緒,她接著又說:「紫霜,龍生吩咐要你們拿的錄影帶,全都拿齊了嗎?保安人員可有什麼異樣或反抗?」 章敏爭先恐後的回答說:「哼!他們敢嗎?」 芳琪皺了一皺眉頭說:「紫霜,你說吧…」 紫霜把手中的錄影帶交到芳琪的手上,跟著冷靜的說:「我原想把那保安押上車問話,但恐防此舉會打草驚蛇,況且我問他上班多久,他回答剛放七天年假回來,因此,我假意和他閒聊幾句,若無其事的離開,並且有意無意間透露,這些錄影帶是老闆臨政前,想瞭解殯儀館日常的操作,以便進行完善改革之用。」 芳琪點點頭稱好,並且想了一會說:「嗯,運走一條屍體不是簡單的事,如何處理屍體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我想絕不會有人願意做一件既麻煩,又沒有錢賺的差事,除非有人高價收購,那就另當別論。」 「無常夫人!」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點點頭說:「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沒有人對仙蒂的屍體感興趣,我更加相信有份參預偷屍的員工,已領了賞錢,遠走高飛,不可能還會留在殯儀館內,終日伴著死屍過夜,畢竟可以偷走屍體的人,只有出入方便的保安人員。」 師母脫口而出的說:「為何他們要偷仙蒂的遺體,而不偷冷月的遺體呢?」 師母說得沒錯,如果無常夫人想用遺失屍體一事來對付我,那冷月的屍體才是首選,沒理由偷一具沒有家人辦理喪事的屍體,而讓我有機會躲避遺責的機會,難道她的陰謀是… 紫霜道:「因為偷屍體的只有一個人,所以他認為仙蒂的體重較輕,容易搬運,因此沒有考慮死者的身份。」 紫霜的說法,我只能同意一半,並無法接受她說的一切,接著講出我的看法:「紫霜的說法,我只認同一半,確實是一個人搬運,然而,他會挑上仙蒂的主要原因,並不是體重的問題,而是年齡的問題,如果輕重的挑選,首選是婷婷的姐姐或劉美娟,這兩具乾屍會比較好收藏,而我所說的年齡,想必是為了博取世人的同情心,因為孩童的屍體有事半功倍之效。」 芳琪大吃一驚:「龍生,你認為無常夫人收購仙蒂的屍體,目的是想利用外界的同情心,來打擊你和殯儀館的信譽,以造成社會的恐慌?」 芳琪說的社會恐慌,不經意又令我聯想出,無常夫人另一個動機。 師母不解的問:「琪姐,屍體遺失,無疑是能打擊龍生和殯儀館的聲譽,但怎麼會造成社會的恐慌呢?畢竟這只是一個人,或一間公司的操作問題呀!」 我搖頭歎氣的說:「哎!對方能夠想到這個法子對付我,又怎麼不會趁此機會置我於死地呢?別忘記我是公認有神術奇功的風水師,對方肯定會利用這點告訴世人,我為了要得到屍體練功,才會買下殯儀館,而童屍的遺失,就是最好的證明,亦有更強的說服力,加上無常夫人有我那張YH的相片,更是烹調最佳的佐料…」 芳琪皺了皺眉頭說:「哼!肯定又是鄧少基搞的鬼!哼!」 章敏不解的的問說:「哦?怎麼會想起那個渾蛋鄧少基呢?」 我無可奈何的說:「除了鄧少基之外,有誰可以借助傳媒的力量?沒有傳媒的力量,怎會想到這個法子,有了這個法子,沒有大量金錢的推動下,又豈能成事?」 章敏突然拍起手的說:「好!你們真的很捧,在完全沒有蛛絲馬跡的情況下,非但猜出對方的身份,且知道對方下一步怎麼做,和誰在操縱此陰謀,實在厲害!」 我苦歎一句:「沒什麼厲害不厲害的,原因很簡單,我們只有一個敵人!」 紫霜不耐煩的說:「事情可以回家後,再做考慮和怎麼處理,但現在距離天亮四點,只有三個多小時,現在我們還要到獅子山嗎?」 仙蒂遺體不見的事,已滿腔怒火,實在沒有與趣到獅子山,於是回答說:「不去了!現在怒火中燒,實在沒有心情,假設這個時候前去,遭殃的肯定是你們,我不忍心殘暴你們,因為獸性一旦發作,難以控制,不行的…」 紫霜冷冷的回答說:「我不怕!此行非去不可!」 芳琪哼了一聲,即刻開動車的引擎,踩著油門直衝高速公路的方向,當車子駛到沒有掉頭的路面,才把車速減慢的說:「現在屍體都被無常夫人偷走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上獅子山呀!哼!」 芳琪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假設無常夫人到殯儀館鬧事,我礙於畏懼她的偷擊,非但保護不了家裡的人,甚至想自保亦非易事,畢竟她的神術有多強,至今還未弄清楚,如果我身上有十靈氣,和紫彩龍氣護體,那就穩當多了,起碼不用擔心被偷擊,而處於下風。 芳琪悄悄望了我一眼說:「怎麼了?生氣啦?」 我把頭轉到另一邊方向,冷冷的說:「沒有!」 實話說,我這一家之主的身份還是有的,她們見我對芳琪冷酷的態度,嚇得不敢多言,平時喜愛鬥氣的章敏也不例外,一路上,車內像死城那般的寂靜,不知不覺,已靜悄悄來到獅子山下。 下車關門的聲音,終於把熟睡中的猴子吵醒,只要一隻被吵醒,等於滿山的猴子都被吵醒,月光下的樹影,隨著地上昆蟲雜亂的吱叫聲,開始不停晃擺,一隻隻的黑影,樹攀樹閃電而過,嚇得初次上山的師母和巧蓮,忙躲於紫霜的身後。 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芳琪,不停追問有沒有人月經來潮。 我原想牽著師母的手保護她,可是見到她的臉,便想起仙蒂屍體遺失一事,怒氣下,改變主意,而把手牽在巧蓮的手上,另一隻手則搭在芳琪的肩上,至於師母就讓紫霜保護,章敏則由婷婷負責。 當我牽著巧蓮走的時候,發現她身後多了個背囊,於是好奇問她,背囊裡頭裝了些什麼東西,她回答是日常用品,我瞭解她處處為人著想,裡頭所裝的物品,想必又是為他人而備,於是也不再多問,繼續的往前走。 金山道的石梨貝水塘,則是聞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園,所謂水塘便是儲水池,當然是一片汪洋的湖面,和無數山坡野林圍繞,走過郊外公園入口處的泥水路之後,接著是條石橋,這條石橋橫跨湖面,只要過了這條石橋,便踏入獅子山的範圍,由於時間上的關係,吩咐大家加快腳步。 巧蓮扶著我的手慢步的走,突然發出讚歎:「好宏偉的獅子山!」 好奇的章敏走到我身邊問說:「龍生,我們是否已經來到獅子山下了?」 我望了一眼說:「沒錯!我們已來到獅子山下,這座獅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一員,此山除了像隻獅子的形狀外,雄偉的氣勢,亦籠罩整個九龍塘和黃大仙區。」 紫霜突然喊了我一聲道:「龍生,剛才你說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一員,這個九龍群峰,是否江院長提起賴布衣指的九峰之一呢?」 平時不愛說話的紫霜,沒想到隨便一問,便點中關鍵之處,而這關鍵之處,則是我不曾留意的,但經她這麼一問,我再仔細推算一下,果然是江院長提起賴布衣指的九峰之一,看來祖墳和九峰環扣確實有很大的關連,即使紫彩龍穴和祖墳連同一脈也不足為奇,難怪江院長對九峰會特別留意;紫霜果真是有緣人。 我興奮的回答紫霜說:「沒錯!這裡就是當年吸引賴布衣的九峰環扣之一,記得書中曾說過,獅子山(大坳)遠在宋代已成溝通九龍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時山巔更設置凐墩。獅峰舊譽有一景『駱頂含煙』,指從朝暮間,峰頂浮現雲彩可測風雨,若佇立極頂看夕暉,環望獅子山下萬物作息,便能感受獅峰,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 巧蓮說道:「紫彩龍穴和邵家祖墳,看來是有關連了,要不然紫霜也不會堅持要得到紫彩龍穴,即使已落入婷婷手中,她也能設法找回來,莫非這就是天意?」 我點點頭默認的說:「嗯,這就是天意,我們要加快腳步,不如我送你們一程吧,巧蓮我先抱你上山。」 說完後,即刻蹲下身體,手臂環抱著巧蓮的屁股,接著施展內勁,腰腿發力,使出八卦步法,直衝山頂的方向,首先越過郊野公園管理局,所豎立的黃色警告牌,再越過獅頂三峰,來到平坦的山徑,然後再一次發力的沖,輕易來到獅子頭的嘴下,如果不是八卦步法的幫助,平常人從獅身走向獅頭,沒幾個鐘頭也走不到。 我放下抱著的巧蓮後,說:「你在此等著,我下去把芳琪和章敏接上來。」 結果,跑這一趟,亦是最後一趟,因為婷婷已背著章敏上山,而紫霜同樣背著芳琪上山,我只需背上師母一個就大功告成。由於紫霜和婷婷皆有輕功在身,我無需為她們操心,當然如果我不是從後追趕,憑紫霜和婷婷的輕功,絕對無法跑在我的前頭,而我指的前頭,亦只不過是幾個身位罷了。 當我放下師母的時候,她喘著氣的說:「呼!雖然不用我走,但那種速度足令我心驚膽跳的,簡直比走還要辛苦,哦?原來我們已經走過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而且來到世人想解也解不開的神秘禁之地;獅子山嘴巴的位置?」 巧蓮驚訝且四處張望說:「哦?我不是在做夢吧?這裡就是獅子山嘴巴的位置?」 我點頭稱是的說:「嗯,巧蓮,你不是在做夢,剛才走過的稜脊,已是超越政++_府所規定的範圍,當登向高山峻嶺,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便是接近獅子山嘴巴的位置,亦是屬於較危險的一帶,除了崎嶇山路難行之外,還會有很多毒蛇出外獵物,或煉精吐霧吸取山脈靈氣之類的,所以大家務必要額外留神,走吧…」 芳琪仍喘著氣說:「毒蛇固然可怕,但猴子也不能忽略,上次紫霜就是被大野猴抓傷,而且還中了毒,幸好之後沒事…」 芳琪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於是對紫霜說:「紫霜,三劫三難中,大野猴那一爪,亦算是一劫,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劫了…」 芳琪和巧蓮她們,異口同聲追問我說:「紫霜什麼三劫三難?」 婷婷主動為我向芳琪她們解釋,她們聽了後,還是不停追問我,最後一劫是什麼? 我想了一會,內心發笑的說:「看來最後一劫很快降臨…」 性子急的章敏忙追問說:「別賣關子,最後一劫,到底是什麼呀?」 芳琪搶著回答:「我知道,最後一劫是指破十靈氣,對嗎?」 我點點頭的說:「對!沒錯!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三劫三難過了之後,才讓紫霜得到真正的寶穴,然而她會遇上紫彩龍穴,亦因為我這個接緣者的引路,只要過多一會,破了十靈氣,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好好追查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 巧蓮這時候歎了口氣說:「是呀!早知道上天對紫霜已有了安排,那我們在醫院便不用為她乾焦急,現在想起來,上天真會戲弄我們呀!」 我不禁仰天長歎:「上天戲弄我們,卻害苦了仙蒂,生前她想著過富裕的生活,當願望達成之際,便要她命赴黃泉,死後遺體還要被人竊走,真夠苦命的,現在想起來都是我們的錯,如果殯儀館有好的保安管理,便不會發生此事,哼!」 芳琪可能怕我再次大動肝火,急忙拉著我往前走,不讓我多說半句話,當我們走了一會,發現附近一帶寸草不生,並且越走感覺越悶熱,我把掌心貼在地面,感覺地面暖烘烘的,相信此處便是被赤煉神珠焚燒過的範圍,亦就是說,我們已接近紫彩龍穴的寶地。 婷婷突然衝了過去,對著凹陷的大洞,雙膝貼地的痛聲大哭:「姐!姐呀!」 章敏即刻上前把婷婷扶起,並借出肩膀供她做偎傍,和承受如雨般的淚水。 沒錯!眼前地面的凹陷大洞,正是紫彩神珠墜落的位置,而原本金黃色的泥土,此刻變成焦黑的乾土,這正是赤煉神珠留下的足痕,當拿出羅盤看了一遍後,證實剛才的推斷沒有錯。 我歎了口氣說:「我們已經到了!」 芳琪搖頭歎氣的說:「沒想到短短的日子裡,一片綠草如茵之地,竟變成沙漠洪荒焦土,面目全非呀!」 紫霜緊張的問我說:「龍生,這地方變成這樣,對父親會不會有影響?」 我拍拍紫霜的粉肩道:「別擔心,當赤煉神珠墜落地面,地龍已溜得無影無蹤,即使婷婷得到這塊地,亦只是一塊破地,好比一顆斷了根的樹,而剛才我說上天巧妙的安排,正是你的出現,因為只有你能將此『破地』變成『靈地』,因為你身上不但有十靈血,而且是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所以此寶穴,非你莫屬呀!」 紫霜聽了後,喜出望外的說:「這就好!只要父親高興就行,那我們快開始吧!」 第三章 真情流露 終於來到了紫彩龍穴,可惜此處已因赤煉神珠的墜落,燒得面目前非,成為一塊無靈氣的破地,即使婷婷灑出如下兩般的淚水,亦無法改變破地的厄運,唯獨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後,迫不及待要我為她進行破處,以便盡快完成父親的遺願;這是我第一次認識矜持全失的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說:「這就好!父親肯定會很高興,我等待不及了,快開始吧!」 紫霜的嘴巴雖然說開始,但卻沒有絲毫卸甲的動作,剎那間,她給我的感覺好比是個精美可愛的蛋糕,導致不捨得親手毀掉似,結果,雙眼只顧凝視她那性感豐滿的酥胸,和葫蘆曲線的誘艷身段,則忘記為女人寬衣是男人神聖的使命。 芳琪說:「龍生,怎麼愣住不動的?不會是把關先生的頭髮遺留在車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並拿出關先生的頭髮說:「紫霜,頭髮在我手上,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始,或許我根本就不想開始吧。」 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問道:「何故?」 我歎了口氣說:「哎!開始的步驟分成兩段,首先並不是處理頭髮的問題,而是先要破十靈血,待十靈血出現後,便能灑在紫彩龍穴的命脈上,只要出現異象,表示真龍靈氣歸位,接著葬下頭髮完成第二個步驟。可是我對仙蒂遺體丟失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慾一旦湧起,恐防會失去理智,而不懂得憐香惜玉,導致紫霜痛苦萬分,當然這只是我事前的顧慮…」 師母突然走到我的身邊,五指緊捉我的肩膀,一對凝視的目光,緊盯在我的臉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無奈,沉重的鼻息,隨著彈乳的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點,而她那閒著的另一隻手,開始慢慢拉下夾克的拉鏈。 師母對我說:「你心中的怒火,就讓我來承當,盡快的發洩吧,時間無多!」 師母說完後,夾克的拉鏈已經拉下,胸前裸出一對彈實的豐乳,接著迅速蹲在地面,一手拉下我的短褲,將濕潤的雙唇,從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個過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臉上移走,該死的我被她這張『神聖』的表情,有所打動,膨脹的龍根,逐漸塞滿櫻桃小嘴的空間,且不停向深喉處抽送。 龍根一輪短暫往師母的嘴裡快速抽送,她的臉上雖然浮現,自我掙扎的表情,但那對敵視的目光,仍未從我臉上溜走,只不過偶爾響起幾句『咳』聲,動作並未停頓,突然,她的眼神換上恐懼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將巨龍吐出嘴外,或許她察覺龍根開始蠕動,意味著龍精即將射出。 沒錯!一向含蓄,且不曾在眾人面前,主動與我歡好的師母,今次破天荒主動帶頭獻身,實屬難得之事,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吞吐龍根,這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而且帶來無比興奮的新鮮感,就因為這份新鮮的快感,覆蓋情緒的冷靜,導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潰,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龍精湧入肉冠的關防,奇癢難當,只要多加幾下推動,冠門便會失守,死傷過億,而師母的掙扎不再是輕微,要不是早把她的頭給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外,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裡,還是不想我錯射,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我知道不射不行,畢竟這股蠢蠢欲動的龍精,早已在家裡忍到現在,加上殯儀館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難堅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可! 怒氣咆哮之下,狠狠捉著師母凌亂的頭髮說:「別動!」 芳琪上前抱著我抽送的屁股,不讓我繼續抽插,並喊著說:「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豈能阻止野蠻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攔,好比搶下餓虎的肥肉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遺體失竊的怒火,望著師母嘴巴張開無助的表情,和滿臉濕透的淚水,剎那間的痛快和興奮,猶如萬馬奔馳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衝刺,別無它法,天皇老子也勸阻不了我! 紫霜撲到我的面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請求我說:「別誤了今晚的大事!放過玲姐,留下來射入我體內吧…求你…龍生…」 香味撲鼻的紫霜,這時候走到我身旁,雖然嘴巴說要我放過師母,但她並不知道,她芳香的體味,和性感且柔膩光潔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劑,而苦苦哀求射入她體內的那番話,更是殘殺五億生命的毒藥。 我喘著氣的對紫霜說:「不行!衝動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靈氣,存有半途而廢的危機,倘若第二次才破十靈氣,便不會這麼衝動,持久力會較強,成功的機會相對也增加,就讓我的粗暴發洩在玉玲身上,以換取我對你的憐愛吧!」 芳琪喊說:「不!不能對玉玲如此殘忍,讓我代替她吧!」 我緊張喊說:「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負責,這是她的責任!別逃!」 花容失色的師母,聽我說要射她,嚇得想吐出嘴裡的龍根,但是我的雙手已用力按在她的頭上,龍根則在她嘴裡深插淺出,她根本無法逃離被射的範圍,驚慌的眼神不再驚慌,掙扎的動作不再掙扎,成了一個踏上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怕而不怕死亡。 滾燙的龍精,急速湧到肉冠口,強烈的快感,令輸精管不停的膨脹,眼看胯下被我凌辱的師母,一頭散發,楚楚可憐,護著噎住的喉嚨,剎那間的快感,已不容許我不高喊一說:「我要射啦!」 龍根加速往師母的嘴裡抽插幾次,臨門射出的一剎那,快速抽離她的小嘴,而她瞧見龍根離開她的小嘴,身體即刻後退,企圖想逃避顏射的厄運,可惜,一手捉著她頭髮的我,套著霸挺的龍根,毫不猶豫,將滾燙濃白的龍精,全數射到她的臉上,一朵朵的雪花,無情蓋在她艷麗秀莊的臉上,鼻樑上,嘴唇上,十分壯觀。 師母閉上眼睛,發出驚慌的嘶叫:「哇!嗚…」 望著師母緊閉的雙眼,暗地裡不禁竊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歡望著我的嗎?為何不再睜大著眼睛,繼續對我凝望呢? 富有慈愛之心的巧蓮,自然會是第一個上前慰問師母的人,並且為她臉部做善後工作,但卻將我保貴的龍根棄在地上。 巧蓮邊為師母清理臉上的精物,邊說道:「玉玲!你受苦了,別怪我剛才沒向你求情,我想龍生這樣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師母抹掉臉上的龍精後,瀟灑的說:「沒關係,這只是xa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臉色一沉說:「玲姐,你竟然說不是苦,換作是我,肯定和龍生拚命,我剛才不出聲,是因為巧姐拉著我,沒想到千禧年代,深山還是住有野人。」 師母整理散亂的頭髮說:「如果結了婚的男人想發洩性慾,還懂得回家的話,那什麼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慾。」 章敏驚訝的說:「我的天呀!那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師母說:「章敏,剛才你沒聽龍生說,先要把衝動的第一次發洩嗎?今晚我就是最好的發洩對象,難道你認為今晚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章敏被師母反駁得無話可說,而我聽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懲罰她,但她的眼裡,卻是為紫霜事件犧牲,女人腦裡想的東西,有時候根本難以理解,但她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慾,這句話我十分欣賞和喜歡。 大戰過後,總要找些時間休息片刻,然而,這段時間,相信所有的女人,同樣等著小龍生回氣,而紫霜的心情應該是最緊張的。 紫霜小聲的問巧蓮說:「巧姐,你估計龍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時間不夠…」 巧蓮笑著回答說:「放心,不會很久的,時間肯定夠用,因為現在只講求成事,而不是講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滿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嗎?」 紫霜聽了巧蓮說完後,發出會心一笑說:「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態度顯得狐媚和詭異說道:「紫霜,龍生回氣後,你便是今晚上場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給你一些生理上的準備,那開始的時候,較容易投入和需要,過程中也不會那麼難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說:「琪姐,有這個需要嗎?」 巧蓮笑著說:「紫霜,別說人是情緒的動物,即使車輛也要先溫溫引擎,方可開動行走吧,就讓芳琪幫幫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夾克裡,撫摸紫霜胸前豐滿聳挺的彈乳,羞得紫霜雙唇緊合,身體開始顫抖,接著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內的手說:「琪姐,還是讓我自己培養情緒吧,太激烈的動作,始終有些不習慣…」 婷婷牽著紫霜的手說:「霜姐,我們到那裡走走,如何?」 紫霜點頭答應婷婷的要求,兩人牽著手走向不遠的樹邊,而婷婷臨走前向我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告訴我們,培養紫霜性慾的情緒,儘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後,我忍不住發問說:「你們可曾察覺,婷婷和紫霜的關係,好像有些不尋常,是嗎?」 巧蓮說:「紫霜重傷至養病期間,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顧,兩人的感情,自然如同姐妹般,一點也不稀奇,況且她們同樣遭受親人離逝的厄運,成為無親無故之人,感情可能好過親姐妹,不過,她們的遭遇也夠苦命的。」 芳琪說:「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龍穴,又是出生入死的夥伴,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搖頭的說:「你們全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尋常關係,明白我說的不尋常,是指床上那方面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玲姐開始對我的那種感覺?」 我點頭說道:「對!同性之愛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說:「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們平時也不是這樣玩嗎?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嘛!」 師母加入話題說:「對了!你們談起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時候,要我為她買絲襪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絲襪,避開十靈氣的阻擋,看來她們曾為了研究床上之事,下過一番苦心。」 慾火發洩之後,回想無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勝防,試問誰會想到,她竟對屍體感興趣,換作是我,恐怕亦是無法躲避的失誤,再說師母的本意不是傷害我,而是在背後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應賜予體諒之心,拿出男人的風度,為她鋪上一個下台階,但絕對不會因顏射一事而道歉,畢竟女人遭受顏射是一種福氣,總好過那些拿著冷冰冰假陽具的空虛怨婦。 我小聲的問師母說:「你說話是否表示不生我的氣?」 師母說:「從殯儀館出來,一直是你在生我的氣。」 巧蓮打圓場的說:「家和萬事興最重要!」 巧蓮說完後,將我的手擺在師母的手上,不知是否體內的慾火發洩之後,已沒有之前那股怒火,自然而然,緊握之間,流露一股言不溢表的愛意和關懷。 章敏突然大動作卻小聲的說:「你們看…」 我們幾對眼睛,即時朝章敏指的方向一看,發現紫霜和婷婷兩人,竟然雙雙擁抱熱情的接吻,而且手部互相在對方的身體上摸索,動作十分誘惑。 師母偷偷笑著說:「關係果然是不尋常,我就說絲襪的事件上,已將她們出賣了。」 芳琪笑著說:「婷婷前後幫了紫霜兩個大忙,看來今晚的事必可大功告成,嗯,現在紫霜已經投入了情緒,就不知道我們今晚的男主角準備得怎麼樣?哦! 應該說是小男角回氣了嗎?哈哈!」 我不甘被芳琪取笑,繼而反取笑她說:「芳琪,丹田之氣,我只需稍加調息一會便行,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情緒吧,到時候別喊著痛,落荒而逃就行了。」 巧蓮掩著嘴笑說:「芳琪,既然龍生說要調息,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玉玲剛剛又大戰一場,要不我今晚當你培養性慾的對手,如何?」 巧蓮邊說邊拉下胸前夾克的拉鏈,露出一對超級豐滿的乳球外,她的手也繞向芳琪的粉頸,直摸向她珠潤的耳垂。 芳琪如觸電般打個顫抖,臉泛羞花之容道:「好,反正好久沒和你那個了,靜宜走後你就更加寂寞,如果要說你陪我,倒不如說今晚我陪你吧,走…」 巧蓮很細心的將芳琪扶起,接著兩人牽著手走到另一邊,臨走時芳琪不忘對我說:「龍生,我和巧姐到那邊培養情緒,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但記住今晚的女主角是紫霜,即使興奮也先不要找我,更不好在我興奮的時候來打擾我哦…」 望著巧蓮和芳琪兩人,嘻嘻哈哈,互相摸著對方屁股離去的背影,內心不禁有些酸溜溜,感覺在呷她們的醋似,不過,回頭一想,家裡這麼多女人,我又時常往外跑不在家,她們幾個不互相慰藉,難不成要她們到外面找男人不成,看來這個問題挺嚴重,而且這個嚴重性,還會隨著我們的年齡繼續加劇,絕不容小覷。 正當想著年齡問題的時候,發現章敏獨自一個站在大樹旁,似在沉思什麼的,而一向很關心章敏的師母,竟然沒有上前陪她,不禁使我好奇向她追問:「玉玲,怎麼坐在這裡發悶,而不過去陪陪章敏呢?」 師母苦笑的說:「現在這裡的xa氣氛很重,你不是不知道的,萬一過去和章敏多談幾句,恐怕生理又會起變化,情不自禁,讓她誤會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著說:「玉玲,剛才你沒聽芳琪說過,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無聊的時候,玩玩也無妨嘛…」 師母搖搖頭的說:「不了,現在我和章敏的感情,處於相當尷尬的階段,並不是芳琪說的那種,可以閒來無事玩玩的階段,對了,趁現在沒有人,我向你再一次的道歉,原諒我點算上造成的疏忽。」 我馬上打住師母的道歉:「玉玲,不要說道歉,以前我叫你為師母的時候,已經認定你是一位很專業的會計師,至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是一樣,況且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試問有哪一家公司不曾被竊的,只不過多與少的問題罷了,何況今次對方是有備而來,防不勝防,總會有措手不及的時候…」 師母好奇望著我說:「龍生,我沒聽錯吧?你心裡頭一直當我是你的師母? 還沒忘記以前當學徒的事?」 我理氣直壯的說:「我當然沒有忘記,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穿著短窄的藍色熱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當時你在大廳上吹著頭髮,而你見到我走進屋裡,便馬上跑進房間,沒多久換了衣服便外出。」 師母想了一想說:「那時候我小背心裡…」 我不用想立馬回答說:「真空!」 師母掩著羞怯的臉說:「原來幾年前,我的胸部已經被你看了,你真是個小色鬼,但沒想到你對我的身體會如此留意,真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到榮幸,難得的是,你至今仍認定我是一位很專業的會計師,現在想起來也真慚愧,要是我真的夠專業,就不會動用鄧夫人的錢,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會由師母的輩份,變成你其中一位姨太太,天意呀!」 我歎了口氣說:「是呀!我以前從未沒想過會得到你,更沒想過會擁有你,更加沒想過會得到你的初夜,種種的一切,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恐怕我龍生投百次胎,也無法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上天成全呀!」 師母同意我的說法,接著問說:「龍生,既然你如此的重視我,為何剛才又對我那麼的狠?」 師母這句話,表面上屬於閒聊,但女人的心理很難捉摸,要是答得不理想,可成為往後心裡的一根刺,所以絕對不能馬虎回答。 我想了一會說:「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只知道當時我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了你,包括我的性命,當冷靜過後才發現,我不曾對其他女子,有過如此激烈的衝動。」 師母掩著嘴,偷偷一笑說:「嘴甜!代我快過去陪陪章敏吧…」 我點頭說道:「嗯,那你自己坐一會,丟失遺體的責任,讓我承當行了。」 師母即刻談道:「這怎麼行呢?又不是你的錯…」 我說:「玉玲,世上沒有什麼事能動搖我愛護妻子的決心,何況你早已是我愛護的對象,更何況是現在。」 師母突然向我擁抱,並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說:「龍生!我沒愛錯你!過去吧…」 離開師母的身邊,慢慢走到章敏的身旁,雖然看不見她手裡拿著樹枝在寫些什麼,但猜想她不是思念母親的話,還會有什麼事會令她悶悶不樂的,看來我真不該讓她們到殮屍房,可是她們不去的話,又怎會發現仙蒂遺體被盜一事? 我輕輕拍了一下章敏的肩膀說:「怎麼獨自一個走到這裡發悶呢?」 章敏望了我一眼,丟下手中的樹枝,倚在身旁的大樹,鬱悶的說:「你怎麼走過來了?我可是穿褲並不是穿裙,你還是找那些穿裙的吧…」 章敏的回答,已經告訴我,她心裡極為不高興,但我不知道她討厭些什麼,是我對師母凶狠的態度,還是她今晚被逼休戰而發悶慌? 我壓抑內心的好奇感,以漫不經心的語氣說:「章敏,你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人,絕不會為爭寵一事而不開心,到底有什麼心事想不開的?」 章敏仰天長歎的說:「我在反覆思量玲姐說的那番話。」 我問說:「哪一句?」 章敏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慾。」 原來章敏想著師母說的那句話,難怪她會悶悶不樂,躲在一角,其實她的性格,我十分清楚,要她接受這句話,等於要她當男人的發洩性慾工具,這絕對萬萬不可能的事,畢竟她在一個破裂的家庭裡成長,眼看著不負責任的父親,如何對待與她相依畏命的母親,所以師母說的那句話,我在她面前不能贊成,亦不能反對。 我即刻啟動隨機應變的腦袋,想個法子回答章敏的答案,幸好這個難題難不倒我,於是說:「章敏,我從來不曾要求身邊女人的回報,只要求能為對方不停的付出,假設一個人背著計較二字在身上,那等於背著一條永遠數不完的帳,日子是不會過得快樂的,至於玉玲說的那番話,就讓它順其自然,能愛到哪,就愛到哪,千萬不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那樣只會令我心疼,知道嗎?」 章敏不斷自言自語,重覆我說的那句:「能愛到哪,就愛到哪?」 我情深深的問說:「不明白我說什麼嗎?」 章敏回答說:「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歎了口氣說:「傻瓜,一天有廿四小時,十年有八萬七千六百個小時,五十年有四十三萬八千個小時,而你卻為xa一事苦惱,試問一次xa能佔多少時間呢?如果把我們所有的時間,當成是一個沙灘,那xa的時間只不過是沙灘中的幾粒沙子,既然是幾粒沙子的事,又何必花費大量心思去思考?明白了嗎?」 章敏突然笑逐顏開的說:「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兩人相愛,便要珍惜時間,好好的相愛,雖然ML的時間,只不過是沙灘中的幾粒沙子,也要好好珍惜的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即使丈夫當妻子是發洩性慾的工具,也要好好的珍惜,因為xa的過程中,是擁有和過著兩人的時間,對嗎?」 我不禁苦笑的說:「對啦!天才!」 章敏笑著左看右看的,突然感到十分驚訝,且露出不可思異的神情說:「怎麼琪姐和巧姐,還有霜姐和婷姐,竟然敢在這…」 我望向芳琪和紫霜她們,發現她們的作風也過於大膽了,難怪章敏會露出不可思異的神情,試問我怎會聯想到,紫霜竟會舔著婷婷的蜜桃,而巧蓮和芳琪二人,則打赤著下體互相貼磨蜜洞,師母的手則插入裙內手淫,看來我不能不重視家內性慾的問題,尤其是之前所故慮的年齡問題。 我笑著說:「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芳琪她們只是珍惜時間罷了,況且培養情緒也很重要,你該知道待會要做什麼的,對嗎?」 章敏聽了後,露出詭秘的笑容說:「那你的情緒又準備如何了?需要我幫一幫你嗎?」 第四章 俠女本色 章敏問我是否需要她幫我培養性慾之後,身體便像軟蛇般,倚畏到我的身邊,胸前那對彈實的RT,不停貼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的玉手則摸入我的短褲內,並慢慢摸向龍根的部位,嬌艷的她還利用媚惑的眼神,擺出索吻的渴求,每當想親向她兩片濕潤的珠唇之際,欲遭她嬌怯的閃避,並說只允許我親在她的臉額上。 幾次索吻的失敗,終於沉不住氣,一手環抱章敏的粉頸,不讓她再次逃脫,並眉心貼著眉心的說:「為何要閃避我的索吻?」 章敏狐媚的說:「我不想你吃掉我嘴上櫻桃味的口紅,我想留給它吃…」 章敏說完後,玉指輕輕掐了幾下肉冠,並準備蹲下親吻小龍生。 我緊張將章敏捉住說:「慢!今晚每個都真空上陣,你是否有佩戴乳罩,哦,不是,應該是說有戴胸圍嗎?」 章敏偷笑中,悄悄用RT頂了我一下手臂說:「明知故問,你說呢…」 今晚當真被前面這堆真空美人,逗得迷失了心竅,手臂不就因為揉搓乳球,遭受罩杯隔著,而燙不出貼肉的爽快,現在竟敢問有沒有佩戴乳罩,真是該死、該罵的糊塗蟲。 我低吟淫笑幾聲道:「能否讓我看一看,摸一摸…」 章敏掙大著眼睛,十分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準備抽出我褲襠裡的手,但被我阻住了,並且將她的手推回我的褲裡。 章敏說:「怎麼了?你不是想我把它脫下嗎?」 我說:「是!但我不想你的手離開,同時又想為你代勞。」 章敏羞怯點點頭說:「嗯,明白了…是前扣…」 我興奮的說:「謝謝…我摸進去了…」 章敏點頭同意說:「嗯…」 欣喜若狂的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入章敏的衣內,直接摸向她那豐滿彈挺的聳乳上,當手掌貼在軟薄的罩杯上,已覺得無比的銷魂,而指尖碰向柔滑的乳肌,更是另一種觸電般的快感,於是雙掌捧著左右兩邊乳球,且往乳溝的方向齊壓,食指迅速插入乳溝裡,姆指輕輕按著乳溝底下的塑膠扣,向左一挑,罩扣隨即左右彈開,一對豐滿彈挺的誘乳,終於落在我的掌心裡。 章敏如軟皮蛇般,將乳球往我掌心上,重重搓了幾下說:「挺熟練的嘛…」 我笑著說:「以前沒有女朋友,沒機會接觸胸圍,所以存有了好奇感,直到認識巧蓮和芳琪才懂得如何解罩扣,記得成功解開第一個罩扣的心情,十分興奮,之後,發現原來解胸圍竟是一種藝術,當接觸女人多了,又一次發現,原來胸圍並不便宜,巧姐就有好幾個…」 章敏竊笑的說:「傻瓜!女人的東西也拿來研究,你又穿不著,真是的…」 我淫笑的說:「好,我現在就不研究胸圍,用舌頭研究你的美乳,如何?」 章敏拒絕的說:「不!我下面還有些痛,你不好再挑逗我了,反正現在你下面已經硬了,還是辦正經事吧,別讓紫霜失望,但之前我說過,嘴上的櫻桃味口紅會留給它,我就親它一下如何?」 我抽出潛入章敏衣內的手,接著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親了她的眉心一下說:「我代紫霜多謝你!」 章敏沒有回答我,只對我露齒一笑,接著身體如濕滑的泥鰍般,扭動纖腰,彈乳貼在我的身上,從左至右,從右至左,沿直小腹滑下,短褲很快被她扯下,龍根迫於再次暴露荒野之中,微感寒意,幸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身上的小背心和乳罩掀起,雙手環抱我的屁股,一對柔滑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洶湧壓在我的龍根上,柔韌的彈力,豐滿的乳廓,冰滑的乳肌,全聚於八寸之位… 慾火焚燒的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輕歎:「喔…太誘惑了…我會忍不住…將你就地正法的…」 充耳不聞的章敏,狠將龍根棄於乳溝不足兩寸之隙,繼而賣弄她胸前那對天賦的本錢,且毫不吝嗇,渾出雙手的霸勁,再以得勢不饒人之態,對龍根施加百般的擠壓,似乎想龍根透不過氣,胎死腹中,果然,惡毒婦人心,銷魂魔笛手,已悄悄攻陷龍根的防線,將春丸玩弄於股掌之中… 剎那間,似觸電般的顫抖,一逝而過,接踵而至,是無形欲快之感,迅速傳遍全身,正當熱血湧入肉冠底下三叉凹位之際,突然,『啜』的一聲,龍根不再受到彈乳的凌壓,春丸也少了玉指的呵護,僅留下櫻桃味的口紅印,但卻不見口紅的小嘴,一腔的怒火,留下空虛的無奈,飄渺之間,無處發射… 章敏站起身,拍拍小龍生的和尚頭,笑著說:「嗯,夠了,不能再繼續了,我可不想霜姐責備我誤了她的大事,聽話!別這麼凶看著我,快軟下哦…」 章敏呵護小龍生之後,便將罩杯蓋回乳球上,繼而扣上罩扣,接著將渾實的乳肌,擠入嬌小的罩杯裡,至於罩杯承受不了的乳肌,亦只能由它露在杯外,用外衣做掩護飾了。 章敏不想龍根走火,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是龍根不懂這些大道理,仍高高挺起向章敏提出抗議,我卻很無奈穿回褲子,掛上休戰之牌,希望待會它能明白一切。 章敏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凝重的說:「龍生,答應我一定要完成霜姐的心願,不可令她失望,雖然我不相信風水穴地之說,甚至會出現什麼異狀怪風之類的現象,但我衷心盼望奇跡真的會出現。」 我欣賞章敏的作風,點點頭說:「親愛的,奇跡很快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告訴我,剛才那些手段誰教你的?」 章物聳聳肩,朝芳琪和巧蓮的方向,望了一眼說:「你當我是從影片上學來的。」 我疑惑一問說:「真是從影片上學來的?」 章敏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說:「除了影片和家裡人的教導,你想我還能從那裡學來呢?快過去吧,霜姐的慾火正燃燒著…」 我朝紫霜的方向望了一眼,發現婷婷的臉埋於紫霜的胸前,而紫霜的手指則在腿間不停挑弄,果然,慾火正焚燒她的小玉門,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界中… 我笑了一笑說:「好!時間差不多,我該過去了,還有…奇跡必會出現。」 章敏說:「我等著看哦…」 我走了幾步回頭問章敏說:「對了,今晚你為何對我那麼好?甚而如此的狐媚?」 章敏說:「快過去吧!還問!」 我停下腳步說:「答案呢?」 章敏雙手叉腰,擺出嬌嗔的表情說:「我是邵家的女人,所以對你甚至對大家都好,狐媚不狐媚並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已懂得珍惜,這個答案該滿意了吧!」 我點點頭回答章敏說知道了,但對她的答案是模稜兩可的,她說她是邵家的女人,難道身為邵家的女人,就必須學習狐媚,還是指身為邵家的女人,就必須接受成為發洩的性具呢? 走到紫霜和婷婷的身邊,婷婷先察覺我的出現,我即刻示意她繼續舔紫霜的胸,不用過於尷尬,而紫霜閉著眼睛自我陶醉著,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覺我的出現,只知道她悄悄移了一下身位,剛好遮掩手指在腿間的動作,我當她扮演鴕鳥的角色,所以沒有驚動她,輕輕走到她的身後,撥起她的長髮,在她滑嫩的粉頸,送上一吻。 紫霜臉泛羞容,急忙縮回腿間彈跳的纖指道:「你…來了…」 我馬上把紫霜的纖指,推回她的腿間,讓她繼續培養性緒,接著手掌從她滑嫩的粉頸,摸向兩邊擴開的夾克裡,慢慢沿下,摸至粉滑的酥胸上,五指輕輕一搓,彈實的乳球如海棉般,蕩起柔韌的波濤,而嬌小細嫩的RT勃然蹺起,看來這可是婷婷香舌的功勞,然而,她最大的功勞是大方讓出紫霜一個乳球給我,並且移了一個身位,非旦讓我手部有更大的活動空間,並且令小龍生得到玉指的呵護。 突然,上衣無故被掀起,背部遭受一對柔韌的乳球貼磨,初時我以為是婷婷向我挑逗,但一對玉手從我褲頭裡插入,我方知背後之人是芳琪,亦只有她會如此的大膽和不問自取。 當還來不及親向芳琪的臉蛋,短褲已被拉至膝間,此刻有趣的是,身體的本能竟不是合朧雙腿自保,而是左右開弓,大施空城計,豈料,竊賊者並不是為龍根而來,而是瞧中我的屁眼,因為一條濕滑靈活的幼蛇,已朝我的屁眼舔入,而這股無形的快感,竟快速從肛門直抵前方肉冠之位,要命的是芳琪的五指,正在肉冠上輕輕騷弄,這簡直是興奮中的興奮,痛快的爽,已從骨髓衝至腦髓… 送出的吻,終於落在芳琪可愛的臉蛋上,就因為這一吻,方得知竊我屁眼者是巧蓮,其實從舌功上,已能輕易分辨出是巧蓮,但這一刻面對四大美人的圍攻,判斷力難勉有所失誤。 芳琪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不用管我們,你只需要好好照顧紫霜就行了…」 無私的愛,便是奉獻,芳琪今天做到了,不再需要擔心後宮爭寵的問題,當拋出心中的故慮,自然是進入無人之境,原本擺在紫霜乳球上的手,自然而然,從纖細的小腰下,滑入黑色絲襪的領域上,再潛向漲卜卜的蜜桃上,然而,這個蜜桃已身在汜濫的河堤上,而且是黏巴巴的濁水上,想必高潮剛降臨不久吧? 我俯在紫霜的耳邊說:「親愛的,高潮降臨了是嗎?」 紫霜點點頭,無奈的張開緊閉的雙唇道:「可以開始了嗎?」 紫霜這麼一說,將她身邊的四個人,嚇了一跳,包括我在內。 芳琪第一個說道:「紫霜,不用這麼急吧?」 還未過足手癮的我說:「是呀!紫霜,會不會急了些呢?你心理和生理都準備好了嗎?後庭會很痛的呀!」 紫霜皺了一皺眉頭,望了大家一眼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不管是破十靈氣的心理,還是克服疼痛的恐懼,幾日前已準備好了,我十分瞭解目前的生理狀況,已處於渴望得到性慰藉的階段,大家不必再為我操心,倘若往後要我和大家一起享受xa之歡,眼前必須先完成今晚的大事,那我心理上的障礙,方能真正拔除,總之,不管成功與否,在此先多謝大家的關心和照顧,還有婷婷大方的割愛。」 紫霜這些話,好像在念台詞似,而她口中的這份稿,相信已準備多時,無疑是另一種勇氣之舉,而這番話亦具有無比的威嚴,不由得人不服,然而,即將得到寶地的她,貴氣已從她身上散發,好比一粒即將滾出茅草堆裡的夜明珠,正準備發出光茫的異彩,期待著眾人的歡呼和讚美。 巧蓮說:「紫霜既然說已準備了一切,我們就沒必要再擔心什麼,有時候信任也是一種支持,你們說對嗎?」 眾人齊聲說道:「對!信任也是一種支持!」 紫霜道:「龍生,那裡有塊大石頭,不知你能否搬到中間的位置?如果不行也沒關係,我們就在那裡開始,走,我們過去…」 我望了大石一眼,嚇了一跳,但故作鎮定的說:「盡量試試…」 紫霜毫不恐懼,帶頭走向大岩石的方向,芳琪個在後喁喁細語的,可能想著該怎麼幫紫霜吧,當紫霜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她身上的短裙竟然滑下,露出豐腴的彈臀外,和一對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十分誘人。 剎那間,紫霜大膽的舉動,我們皆無不稱奇,或許俠女便有俠女的風範,和豁出去不怕死的本色。紫霜沒有把短裙檢起來,仍朝著大石的方向走,最後停在大石旁,不停的摸著,似乎對這塊大石頭情有獨鍾。 巧蓮替紫霜檢起短裙,匆匆跑到大石旁,掏出背囊裡的物品,什麼潤滑油、紙巾、絲襪、內褲也有好幾件,最好笑是竟然連衛生巾也帶來了,章敏見了後不禁發笑的說:「巧姐,你怎麼把內褲和衛生巾也來了?」 巧蓮一本正經的說:「龍生說過破除十靈氣後,會有經血流出,以防萬一,而你們個個都沒有穿內褲,假設改變目的地,或要到其它什麼地方去,你們的裙又短,不穿內褲的話,始終是不方便的。」 紫霜說:「巧姐,謝謝你,龍生,開始吧!」 我說:「慢!讓我試試能否移動此大石。」 我即刻施展出龍猿神功,雙手推動大石,可是不管我怎麼的努力,大石仍是原封不動,即使加上紫霜和婷婷兩人,亦是無濟於事,最終只能放棄,倘若不是紫霜對此大石特別感興趣,真想一掌打下去,總不信它會絲毫受損的。 紫霜無奈的說:「龍生,算了吧,我也是隨便說說罷了,開始吧…」 紫霜說完後,雙掌頂在大石上,身體彎下擺出約九十度之勢,修長的雙腿,悄悄張開,並蹺起豐腴的彈臀,接著將長髮撥向左肩,頭仰天的望了一眼,最後,轉過頭瞪著我說:「來吧!」。 走到紫霜身後,望著她那黑色絲襪的豐腴彈臀,不但鋌而彈實,模特兒般的修長美腿線條,更不禁令我感到心頭發熱的,或許我已被美腿那股咄咄逼人的誘艷給迷住,心想要是ML的時候,將腿架在肩膀或大腿上,那蜜洞迎頂的推撞力,肯定會十分的刺激,腿肌的彈力,更是蜜洞吮吸力的保證,加上誘惑的絲襪,心血少點也不行呀! 此刻,趴在面前的,則是想佔有已久的紫霜,而今美食當前的一刻,竟顯得心慌意亂的,掌心且不停的冒汗,當摸向鋪有一層細滑絲襪的臀肌,情況更加的嚴重,雙手竟然顫抖起來,這種現象對我來說,十分的不尋常! 紫霜轉回頭問我說:「你的手怎麼顫抖起來了?」 我回答說:「可能是緊張吧…」 芳琪走到我身邊,疑惑的問我說:「不是有事吧?」 我吸了口氣,平伏緊張的情緒說:「沒事!因為紫霜即將得到寶穴,身上隱藏多年的貴氣,如寶劍出鞘般,自然會發出無形的光茫和氣勢,不足為奇。」 雖然我的口中說出了理由,其實內心卻想著,不知是否最近造的孽多,有損功德,在邪不能勝正的情況下,導致被紫霜身上的貴氣所排斥,而出現心神散亂的現象,導致無法聚中精神,看來日後要多做點善事,補補功德為妙,當然這個想法是不會告訴芳琪,更不會告訴任何人。 巧蓮說:「是呀!以前曾在寺院聽某些人說過,貴人自有祥和之氣護身,不但邪魔鬼怪無法靠近,身上少一點貴氣的人,亦會被其氣勢所懼,而龍生剛剛射了精,氣勢自然不比紫霜強,要不我們一起加入戰團,總好過龍生孤身作戰,好嗎?」 芳琪忙點頭的建議道:「好呀!大家一起上,分散紫霜的注意力也是好的,總之,要盡快爭取時間,時候真的不早了。」 我興奮的說:「對!我們越YD,紫霜的氣勢就會越低,那對她或對整件事都是好的,起碼分散了她的主意力,不會聚中在疼痛的思緒上。」 第五章 靈氣重現 大家建議一起分散紫霜的注意力後,並馬上展開了行動,巧蓮自然興奮不已,並囑咐章敏留意周圍的環境,一馬當先,拉下身上的拉鏈,掀起下身的短裙,鑽入紫霜按在大石旁的雙手間,以大石做身體的支撐,接著把紫霜的雙手移到她的腰上,紫霜變成環抱巧蓮之勢,而機不可失的巧蓮,迅速將左乳貼到她的臉前。 巧蓮興奮將左RT,貼在紫霜的唇邊說:「紫霜,只要大膽的忘情投入,就會很快完事,舔吧…」 紫霜自然是舔向巧蓮的RT,可是卻料料不到,紫霜竟然推開巧蓮說:「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該準備的生理狀況,都已經準備好了,如果要繼續YD完成今晚的事,內心覺得對父親大不敬,所以我情願在受苦的情況下完成,起碼這是女兒對父親的一點尊重,至於破身的過程,相信父親會明白十靈氣的無奈,當然,事成之後,各位姐姐想怎麼樣玩,紫霜不敢有任何異議,更不會逆姐姐的興趣,甚至願意參預或肩起監視的工作也沒問題,希望各位姐姐能體諒…」 紫霜一片孝義之詞,大家自然不敢反駁,甚至尊重她的決定,巧蓮即刻拉上拉鏈,整理被掀起的短裙,唯獨芳琪一個,臉上流露出疑慮的表情。 芳琪說:「紫霜,我們尊重你的決定,但希望你也能明白一點,我們可以不顧及你生理上的感受,但為了推動事情的進展,仍是要出一份力的,畢竟你是第一次,何況現在要做的是破後庭工作,過程中會出現怎麼樣的反應,你我難以估計,單靠龍生一個,亦未能快速完事,別忘記,這裡不是房間,講求的是速戰速決。」 紫霜想了一會,同意的說:「好吧,只要能速戰速決就行了,準備好了嗎? 來吧!」 紫霜瞧我的龍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滿的,因為小龍生聽了紫霜剛才那番正義的言論,不感興趣而垂下,成了半軟不硬的小蟲。幸好,紫霜沒有為了矜持而停頓下來,反而,想也不用想蹲下身,張開嘴巴便把龍根往小嘴裡塞,芳琪也不甘閒著,拉開胸前的拉鏈,走到我身後,送上火辣式的貼摩,再將纖纖的玉指,朝我屁眼外搓著,她倆前後夾攻的情況下,小龍生又豈會沒反應呢? 小龍生在紫霜的櫻桃小嘴裡勃起,皺起雙眉的她,匆匆快速吞吐幾下後,便迫不及待將嘴裡的大龍根吐出,喘了口氣說:「龍生,不用顧及我,只求快速完事就行,婷婷會教你怎做…」 紫霜說完後,雙掌重新按在岩石上,俯低身子的翹起屁股,等待我的巨物到來,而我則傻愣愣的望了婷婷一眼,心想破處這玩意,我還需要旁人教,而且還要剛被我破身不久的婷婷教? 婷婷臉不紅,面不羞的走到我身邊,伸出玉手套弄我的龍根,深怕龍根會軟下似,接著向芳琪和巧蓮使了一個眼色,開始牽著龍根來到紫霜蹺起的屁股前,剎那間,感得被送上絞頭台的犯人是我,受刑者是我,而不是紫霜,甚至難以相信現在是破十靈氣,而不是普通一般的xa,內心不禁仰天一問:「她們懂嗎?」 縱容不迫的婷婷,慢慢將我充血的大肉冠移到紫霜的屁眼,接著將手摁在屁眼前的絲襪上,利用指甲在絲襪上輕輕的刮,似乎想刮出一個洞,沒錯,絲襪果真被她刮出一個小洞,而巧蓮準備的潤滑油也恰好送上,並二話不說,便把油淋在絲襪的洞上,芳琪則負責掰開紫霜彈實的臀肌,潤滑油不但潤滑了紫霜的屁股,同時沿著股溝流向蜜桃的隙縫上,而婷婷負責套弄龍根的手也不曾停頓過。 眼瞧眾女人的分工合作,不但順暢且有策劃性,想必她們事前已有了妥協,甚至采排過也說不定,無可否認,她們懂得利用絲襪這一招破除十靈氣,倒是令我省了不少力氣,起碼不用為了避開十靈氣的阻擋,而採用對冷月那種從高而下的姿勢,她們這種方法可讓我一插到底,問題是屁眼內的潤滑問題,又會如何解決呢? 我還未來得及想屁眼內潤滑的問題,巧蓮已取出一支無針頭的針筒,只見她抽取了潤滑油,便插入紫霜的屁眼內,將針筒內的潤滑油注入屁眼內,紫霜輕輕叫了一聲,屁股往上挺了一挺,接著打了一個顫抖說:「噢…」 紫霜的屁眼被針筒插入後,冷不防叫了一聲,急忙用手指按住屁眼洞,但屁眼還是流出透明的液體,直沾在她的絲襪上,這時候我才發覺,原來絲襪沾上液體會更加的性感和誘惑,體內的慾火亦自然高速燃起,不過,有一點不能不稱讚她們的是分工合作精神,巧蓮插入針筒的一刻,婷婷已將火龍變成一條濕淋淋的油龍,難怪此刻的套弄,出現如此的順暢和輕快。 紫霜這個叫聲,令我心頭發滾,熱血沸騰,心想針筒插入,她已叫出如此動聽且哀怨的誘惑聲,待會插入大龍根,她又會叫出什麼聲音呢? 巧蓮抽出針筒後,再拿起潤滑油,對準紫霜的屁眼說:「插吧!」 婷婷再一次如牽牛般,牽著我的油龍抵住紫霜的屁眼,而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後,拉開胸前的拉鏈,將胸前的彈乳貼在我背上燙磨,而她一雙玉手,分別從我的股溝下,和繞過前方的大腿,直挑摸敏感的春丸囊,纖細嬌嫩的指尖,猛然不停的輕輕搔弄,這般挑欲的癢,可苦了陣前的大頭哥,即使磨著屁眼洞,也解不了龍根裡頭,所湧現那種萬蟻爬行之癢。 原來芳琪剛才對紫霜說,推動事情的進展,仍要出一份力的意思,就是指這個部份,現在算是明白了,然而,她們的做法,亦得到實在的證明,因為龍根此刻除了想盡快插入屁眼內,就別無它想,於是將油淋淋的大肉冠,頂向芳琪用手掰開兩旁臀肌的小肉洞,可是絲襪刮破的洞不夠大,肉冠只能觸碰少許屁肌,但又不敢狂暴撕開,唯有命巧蓮將紫霜的絲襪往上扯,以利用火龍的堅韌力撐著,撕開小破洞的範圍,令絲襪套在龍根上。 巧蓮不明白我的意思,傻乎乎的望著我,相反,聰敏的章敏,就明白我的意思,即刻將紫霜的絲襪往上扯,我則拚命將肉冠頂著絲襪的破洞,不讓絲襪的破洞移位,只允許洞的範圍擴張,就這樣堅挺的龍根不動,絲襪卻往上扯,結果絲襪的小洞,越破越大,而我肉冠凹凸之位,成功套上絲襪,並貼在芳琪掰開的股溝間。 芳琪臉露觸目驚心之容,並顫抖著說:「紫霜,快進了,忍一忍呀!」 巧蓮忙著朝紫霜的屁眼洞澆油,芳琪則直喊:「紫霜,腿別顫抖呀!」 紫霜喊了說:「我的腿沒顫抖呀!」 我說:「不是紫霜的腿顫抖,只是我下體顫抖罷了…」 芳琪嚴肅的說:「別鬧了!快進吧!」 我開始將肉冠頂入紫霜的屁眼內,可是屁眼洞實在夠小的,而且屁眼內彈實臀璧,如兩道閘門般,似乎有意和我過不去,總是覺得想將龍根擋出門外,而芳琪咬牙閉唇的表情,顯然是告訴我,她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盡量為我掰開臀肌了。 芳琪急著說道:「怎麼樣?弄不進去嗎?絲襪的洞越來越大,快包不住前面的洞了,快進呀!不可半途而廢呀!」 紫霜緊張的喊說:「龍生,別管我!破十靈氣重要!進呀!」 紫霜和芳琪的叫喊,無疑發出緊張的訊息,即使殘忍也是有必要的了,亦無法顧及那麼多,況且上天已安排我們走到這一步,那就長痛不知短痛,於是緊握濕滑的大火龍,強行塞入緊狹的小屁洞內,並說:「紫霜,那你就忍一忍了!」 章敏突然向示出緊握拳頭的動作,似給我鼓勵和加油的意思,當我準備使勁一插的時候,發現章敏鑽入紫霜按在大石的雙手裡,並且對紫霜說:「霜姐,我是過來人,有痛喊痛,大聲的喊叫能鬆解壓力,不好頑抗,片刻的衝刺很快過,過了這一關之後,千萬別亂動,除了感到不習慣之外,痛楚會逐漸減少,相信我!」 紫霜點頭說:「嗯…」 章敏突然跪在地上說:「霜姐,我不會向你做出任何YD的動作,這點你可以放心,石頭雖穩,卻是死物,不會給你心靈上的支持,但是我可以,只要你信任我,緊捉我的肩膀,讓我環抱你,十靈氣必能破除!」 紫霜雙手捉在章敏的膀子上,點頭答應的說:「好!謝謝你!」 章敏張開雙手環抱紫霜,且向我們做出另一次握拳的手勢說:「我們大家把手擺在紫霜的身上,一起獻上心靈的支持,默念十靈氣必破吧!」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好!十靈氣必破!」 眼看大家對紫霜的支持和憐愛,我不再猶豫的說:「上油!」 巧蓮隨即應說:「是!」 巧蓮小心翼翼為龍根和屁眼交結處澆油,我開始步步推進,但紫霜的屁眼洞實在緊狹,而且洞內的臀璧彈而有力,好不容易才勉強將整個肉冠給塞了進去,雖然紫霜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頭卻在章敏的肩上,不停左右晃擺,可想而知,屁眼撕裂之痛是多麼的難受呀! 芳琪緊張喊著說:「再進!推進一點!」 我忍不住說:「我想進呀!可是裡面彈力很緊,夾得我無法推進,被頂住了!」 巧蓮說:「會不會紫霜是練武之人,所以馬步練多了,下盤的肌肉也結實了…」 我試一試再挺入的說:「還是不行呀!夾得太緊了!」 芳琪緊張的喊說:「絲襪的洞即將全破,我的手開始受到十靈氣的威脅,快呀!」 紫霜緊張喊說:「龍生,臨門一腳,不可失敗,不要顧及我的感受,狠狠插入就行,千萬不要半途而廢呀!」 我正想回答紫霜說,不是我不想一插到底,而是龍根被她屁眼夾著,別說插不進,即使想抽出來也很難,豈料,我還沒說出口,自己的屁眼竟遭師母的手指插入,嚇得我一驚,身體本能往前一衝,望著師母直喊:「你!你!」 突然,傳來紫霜高聲一喊:「啊!痛!進了!啊!」 芳琪興高彩烈的叫喊說:「插進一大半,還剩下三份一!快!」 紫霜失望的說:「怎麼還沒進完呀?我還以為大功告成…嗚…」 章敏安慰紫霜說:「霜姐,就快完成!我支持你!」 趁紫霜屁眼未收緊之際,不敢怠慢,即刻將體內龍猿神功聚於下盤,再接再厲,腰部發力往前一推,將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龍,使勁的插入,雖然仍是受阻,但下盤不知是否有神功的相助,終於一插到底,而我的右掌亦迅速直揮向紫霜前方蜜桃之位,發掌猛力一吸。 紫霜狂擺著屁股,仰天而叫,發出似笑非笑的嘶叫聲:「啊!進了!破了!嗚…」 紫霜喊叫之餘,蜜桃湧出強烈的阻擋力,曾有經驗的我,深知這道強勁的阻擋力便是十靈氣,於是加強龍猿吸功,屏息凝氣,集中精神,將十靈氣吸入體內,當十靈氣湧入體內,身體即時起了變化,兩道滾燙的暖流,從掌心注入心脈,直衝入丹田之位,滾滾發燙。 兩道暖流,同時進入體內並非小事,我知道其中一道暖流是紫彩龍氣,於是馬上按住紫霜的臀肌,迅速調息,啟動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將兩道暖流融入龍猿神功內,可是兩道暖流的力量很強勁,丹田如火燒一般的熱,血脈不停加速翻騰,而心脈鬱結之氣,如汽球般無法取得平衡。 我全身顫抖的說:「快拉開紫霜!」 婷婷喊著說:「龍生,別緊張!讓我來!」 婷婷屏息凝氣,向我和紫霜各發出一掌,雖然成功分開了我和紫霜,但她打在我身上的時候,亦被我體內運行的勁力所震退,導致跌在地上,需及時調和內息。而我更沒想過,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竟無法短時間內克服兩道暖流,不禁焦慮。 芳琪追問我說:「龍生,怎麼了,沒事吧,你不好嚇我呀!」 我半閉氣的說:「別管我!記住,將半瓶蒸餾水插在紫霜的下體,待經血的降臨,讓它直接滴入水內,切記不能用紙巾抹除,只有水能保住十靈的生命,然後,灑在神珠降落的位置上,只要龍脈受到十靈血的洗禮,其靈必現,之後將關先生的髮根埋入土堆,紫霜需朝東叩拜三個響頭,禱告天地,待異狀出現,便大功完成。」 芳琪緊問道:「哪裡是東面呀?」 我指出了方向說:「紫氣東來,必有祥雲護祐,紫霜不必驚慌,異狀初現,跪地原位就行,但你們必須跪在她的身後,絕不能站在她的前面或平排,記住!」 巧蓮說:「嗯,我會提醒她們和照做的,但你身體怎麼樣了?」 我說:「調息後應該沒事,我沒有叫你們,千萬不要吵著我,不要讓野猴攻擊我。」 巧蓮失望的語氣說:「什麼?應該會沒事?什麼是應該呀?」 章敏說:「好了,別說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我為你守著就是,猴子找我也不會找你,放心!」 說完後,閉上雙眼,即刻進入全階段的調息,欲將體內兩股暖流壓入丹田,可是試了幾遍之後,仍是無法逼入丹田,不過算是有些成績,起碼不會再衝向心脈,只停留在小腹的周圍,想了一想,決定站起身,腳踏七星位,吸收『天罡北斗』的正氣,以加強吐納之氣,口念天罡修元訣,『左踏天璇右踢天樞,橫跨天璣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默默進行吐納調息期間,聽邊傳來女人喊說十靈血出來了,原想上前助紫霜一把,但剛剛停止調息的時候,體內兩股暖流又衝上心脈,不得不聚中精神繼續調息,心想巧蓮應該能應付紫霜的問題,我還是先想法子解決自己體內的事,但又該如何解決呢? 一籌莫展的情況下,只能繼續使用七星位的『天罡北斗』心法,但是這樣做只能暫時壓抑,而並非解決之法,這時候,婷婷走過來站在離我三尺之位說:「龍生,紫霜的十靈血已經出現,你大可放心,不必憂慮,記得以前天狼君每當練功的時候,身體一旦出現異狀,便會使出掌法不停的打,並不像會你這樣呆坐呆走,他曾說過,那是散功的一種方法。」 婷婷這番話,使我想起在龍猿山的時候,吸入龍猿山的靈氣後,忠叔便要我打出整套『八八六十四卦翻雲掌』,難道這就是婷婷口中所說的散功之法?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指的是金、木、水、火,易中有陰陽奇耦,便有四象的少陽、老陽、少陰、老陰,即是春、夏、秋、冬,莫非陰陽化四象? 對!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本屬剛陽之氣,而我身上的神術,本來就是天地陰陽六十掌,皆存陰陽二氣,故吸入紫霜身上十靈和紫彩龍氣,格格不入的環境下,造成無法融入丹田的困境,所以務必打出六十四卦翻雲掌,分開體內陰陽之氣,那四象相剋之勢便會消失,兩道暖流便可適其位的融入丹田,再以第九層萬氣歸元的心法,歸納於天地陰陽六十掌內。 現在終於明白無常真人,為何要搶奪師傅的天龍心法,原來得到了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便能將外來的功力,融入自己體內的神術裡,達成萬法歸宗之效,以提高本身神術的造詣。 糟糕!之前被偷印的秘笈,會不會落到無常夫人的手上?想了一想,分神之際,暖流再次湧入心脈,暫時還是無法分心,於是決定先將體內暖流二氣,融入自己神術內。稍定一定神,即刻嘗試打出翻雲掌,果然,起手式和第一掌,覺得沒有問題,並且很順暢,接著第二掌,第三掌繼續揮出,逐漸加快發掌的速度。 當打出第十八掌的時候,察覺掌勢逐漸強勁,內息亦顯得無比的順暢,腳下遊走的八卦步法,非但穩健且凌厲,踢出的方位,又快又準確,當第十九掌發出的時候,內勁突然上升,料想兩道暖流,其中一道已融入神術內,所以內勁才會提升,不敢馬虎的我,繼續專心完成六十四掌。 不知不覺,打出第五十四掌的時候,天空出現了異狀,原本已掌握了五十四門的磁場氣流,當正要發出第五十五掌的時候,豈料所掌握的五十四氣流中,竟被外來幾股強烈的氣流給衝散,隱約中,似聽到幾句龍吟聲,心神大亂的我,突然見到紫霜剛叩拜完畢起身,頓時,明白為何會出現此異狀,然而,這異狀亦是我們眾人整晚所期待的。 沒錯!紫彩龍穴得到十靈血的重新灌溉,靈氣自然復活,真龍歸位,而九條真龍正為此靈氣而來,可是奇穴的珍貴,亦是眾龍所爭之地,不是強者無法入穴,故能衝到穴前來的,其霸氣和威勢自然剛猛無比,我亦因此受它們所捲起的氣流,導致失控,而被捲入其中,衝向穴中的位置。 我大喝一聲:「快散開!躲到反方向的大樹旁!往後退!」 紫霜她們幾個聽我這麼一喊,即刻反方向的散開,而我伺機把剩餘的十掌迅速發出,除了利用以柔制剛的方法,和卸去氣流的衝擊力外,亦借助氣流的壓力,盡量反方向的將身體盤旋上空。真龍直衝地穴,我則往上衝,壓力自然逐漸減少。 當剩下最後一掌之際,眼看氣流已全數消失,想必真龍已經就位,原本發出最後一掌,完成散功的步驟,突然,瞧見紫霜所指的大石,靈光一閃,悟出紫霜的心意,於是改變主意,墜地一彈,再以八卦步的功力,彈到大石旁,將最後一掌打在大石上,並利用八卦步的衝力,身體將大石猛推,沒想到,這次竟然成功推動。 內勁源源不息透過掌心,終於把大石推到關先生埋下頭髮之位,亦就是龍脈之地,接著雙手按在大石上,腰力一挺,學紫霜那般凌空打了個觔斗,雙腳安穩踏在地面,雙手一沉,輕輕吐納,身上兩道暖流,經過散功後,終於成功融入丹田內,並順利完成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 「龍生,沒事啦!剛才好嚇人呀!」芳琪從大樹旁,氣喘喘跑出來向我摟抱說。 我興奮摟抱芳琪後,接著和她們摟抱一塊說:「我沒事,紫彩龍氣和十靈氣,融入丹田後,功力非同小可,相信這次加上紫霜的十靈氣,兩道十靈氣的功力,應該足抵擋無常夫人的偷擊,但還差一件事…」 紫霜緊張是問:「龍生!差什麼事?」 我笑著說:「紫霜,別緊張,不會影響什麼的,剛才你不是想以這頭大石當墓碑嗎?現在碑已立了,是不是差叩頭之禮呢?」 紫霜情緒激動,猛點頭的說:「對!對!我馬上…」 巧蓮突然喝阻紫霜說:「紫霜,等一等,有墓碑卻沒有這個,像什麼樣話嘛!」 我忍不住稱讚巧蓮說:「巧蓮,你真行,竟然把香燭也帶來了,好呀!」 紫霜感動的說:「巧姐,謝謝你!」 巧蓮說:「謝什麼謝?我們也算是半個女兒嘛…」 芳琪說:「對!我們一起上香吧!」 大家完成上香的儀式後,天空突然飄來一陣過雲雨,維持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 我滿意的說:「章敏,剛才起的怪風和這陣怪雨,就是我說的奇跡異狀,現在可否證明,我說使用十靈血點龍脈,不是蒙你的吧?」 章敏爽快的說:「嗯,我服了!最主要還是霜姐達成心願!」 紫霜很滿足的笑了一笑,但很快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龍生,只是葬幾條頭髮就行了嗎?你不會為了想滿足我,所以向我撒謊吧?」 我很無奈的解釋說:「當然不行!如果只是葬幾條頭髮就行,那經過而掉頭髮者,不都是有緣人嗎?其實主要的原因是叩拜之禮,而且叩拜者必須是下葬的親屬,方能真正得到龍穴,如果你不是關先生的親生女兒,或只是養女的話,那上天便不會出現異狀,更不要說什麼奇跡之事出現了。」 紫霜點頭的說:「哦,原來這樣,現在明白了,但我父親的遺體,又怎麼處理呢?」 我摸摸紫霜的頭說:「你父親的遺體,我會安排火化的儀式,然後找一個背山面海的清靜環境,擺放他的金骨,絕不會馬虎了事。」 紫霜感激的說:「龍生,謝謝你!」 我笑著說:「紫霜,謝就不用謝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亦是我應該做的,可是我還沒有做哦…」 紫霜好奇的問:「什麼事呀?」 第六章 獅頂峰的浪漫 紫霜終於得到紫彩龍穴,而我亦得到另一份十靈氣,和那珍貴的紫彩龍氣,內勁不但大增,而且比之前強出好多倍,單單看能推動之前所不能推動的大石,便一清二楚,即使日後不能打敗無常夫人,起碼也能抵擋她的偷擊,可免去找孕婦的麻煩,不過這個麻煩,真是麻煩嗎? 紫霜聽我說還差一件事還沒做,急得忙向我追問:「到底什麼事還沒做呢?」 所有的女人,同時也向我發問同樣的問題。 我笑著說:「紫霜,是做你的丈夫,今天破除了你的十靈氣,是否該讓我先摸一十靈氣的舊居呢?那對我身上的十靈氣,可有歸縮感哦…」 紫霜聽後,面泛紅霞的忙把羞臉垂下,而身邊的女人不停嘻哈大笑,而且舉足贊成叫喧的說:「對呀!別說龍生沒摸過,我們剛才過於緊張,同樣也是沒摸過,是該滿足我們長久以來的好奇心了…」 紫霜想了一會,臉紅羞怯的說:「好吧,反正我也想試試能否…摸著…摸吧…」 巧蓮建議說道:「紫霜,我想你還是把絲襪脫下吧,要不然ZG,而被人瞧見絲襪破了個大洞,挺怪像的哦…」 芳琪說:「紫霜,巧姐說得沒錯,反正你已同意讓我們摸,絲襪總是要脫下,何不乾脆把它脫下呢?」 紫霜說:「嗯…我脫就是…我脫就是…」 紫霜說完後,轉過身將手伸入短裙內,羞羞怯怯的脫下絲襪,而我的視線,則停留在她的腿間,並且聚精會神,目不轉睛,等待春光乍現的一刻。雖然說她是我的女人,赤赤裸的一面,亦是看過無數遍,但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好比靜雯那般,至今腦海裡,仍是停留窺的那幕戲,每當想起窺的情景,感覺就像初戀般,內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欲罷不能,心如鹿撞的衝動皇天不負有心人,紫霜舉起腳脫下絲襪之際,雪白的玉腿間,隱隱約約,露出黑茸茸神秘之區,然而,腿間黑毛的誘惑,目前眾女人的身上是瞧不到的,所以顯得更加的珍貴和嬌艷,只可惜天還沒亮,無法瞧清楚蜜道隙縫的小嘴,要不然肯定會更加的刺激和興奮。 突然,勃起的小龍生,被一隻玉手緊緊的捏住,無故遭受侵犯,耳邊也隨即傳來嘻笑之聲,原來是淘氣的芳琪,為氣氛而製造氣氛。 芳琪嘻笑的說:「大家看,小龍生看紫霜,最後忍不住挺了起來,看來又犯邪念了,哈哈!」 紫霜雖不是害羞之人,但少女的矜持總是有的,何況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難免要轉過身背向我,以躲避剎那間的尷尬,可是她忽略短裙的晃動,是無法遮掩她豐腴的蹺臀,結果,雪白的臀肌和誘惑的股溝,不經意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靈機一觸的我,當然不會錯此良機,即刻走到她的身後,將手插入裙內,摸在彈實如雪般滑的臀肌上。 我無微不至將中指按在紫霜的屁眼上說:「這裡還痛嗎?」 紫霞推開我摸在她屁眼的手說:「沒什麼,不痛了…」 我朝紫霞胸前拉鏈的隙縫處,偷偷斜視了一眼,結果,忍不住豐滿彈乳的誘惑,急忙將手改搭在她的玉肩上,依偎著說:「我扶著你,慢慢不急…」 紫霞點點頭的說:「謝謝!」 紫霞說完後,匆匆忙忙,脫下仍掛在腿上的絲襪,而我則以斜視的角度,繼續欣賞她胸前彈乳的美態,但心中卻盤算著,該在此處為她破身,還是回到家裡再為她破瓜呢?回想過去,家中每個女人都是在家裡破處,了無新意,如果能在矌野的樹林,天地之間,成其好事的話,必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留下難忘的一頁。 唯一難以做出抉擇,則是紫霜說過,初夜要在二人浪漫的環境下成事,而今,要她在樹林和眾多女人陪伴下成事,確實是有些不忍,但仔細再想了一想,這份殘忍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身份特殊的她,在特別的環境下失身,倒有與眾不同的身份象徵,況且這份殘忍,可帶給眾女人一片歡樂,更可在她們愉快的歡呼聲,創下神聖完美的一面,正正式式,成為眾女人所推舉的邵太太。 紫霜終於把絲襪脫下,並緊張的對我說:「龍生,好了,你試試吧…」 興奮的一刻,終於降臨,紫霜的短裙為我掀起,她那不曾遭受男人觸碰的玉壁,終於為我大開中門,我當然迫不及待伸入短裙內,手指更毫不猶豫插入兩片花瓣的隙縫中,果然,十靈氣破了之後,可愛的蜜桃區,懂得迎接我的到來,不再頑抗的抵禦,同時亦為我手指的到來,而流下潺潺的蜜水。 我興奮的說:「哈哈!成功了!十靈氣終於破了!」 芳琪和師母二人,興奮從後擁抱著紫霜說:「紫霜,恭喜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章敏和婷婷,還有巧蓮,一起上前祝賀紫霜,興奮中的紫霞,雖然顯得有些得意忘形,但卻沒有忘記將我的手,從她短裙裡給抽出,並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和愛護,紫霜感激不盡。」 芳琪笑著說:「紫霜,雖然你身上的十靈氣已破,但還是處女身,而龍生現在又是擎天一柱,高高的勃起,是否該延續未完成的美事呢?」 眾女人叫喧的說:「對呀!讓我們開開眼界!」 章敏挑起狐媚的眼神對我說:「老色鬼,正中你下懷了吧?怎麼不說話呢? 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一刻嗎?」 章敏和眾女人的提議,令我進退兩難,畢竟紫霜沒有表明態度肯與否?要是我不提出要求,等於不尊敬她,不重視她,倘若在此地向她提出要求,又怕她心裡會責怪我忘記要求浪漫失身的要求,但我實在不想在房間裡得到她的初夜,看來在冷月身上撒過的謊言,又要再次用在她的身上… 我緊握紫霞的玉手說:「紫霜,不瞞你說,今天我是有必要將你佔有,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保證,十靈氣徹底的破除,肯定不會在你身上,再次凝聚成氣,亦可免去日後的煩憂,你…明白嗎?」 紫霞點點頭的說:「龍生,我從來不曾懷疑過你,亦沒有動搖過將身體交給你的念頭,只不過…」 我即刻說道:「只不過你想在二人浪漫的情況下交給我,對嗎?」 紫霞驚訝的說:「你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但這裡剛剛成為父親安息之地,如果在這裡什麼的,那對他老人家可十分的大不敬…」 我微笑的說:「紫霜,我怎會忘記你的要求,只是你沒想過,這裡還有更浪漫的情景罷了,而且還是遠離此處,絕不會對他老人家大不敬,你認為那裡如何呢?」 我指向獅子山頭頂的位置,這一指,不但令紫霞錯愕中露出驚訝的表情,其他女人更是朝著我指的方向,愣了一愣,答不出半句話。 芳琪臉露既驚訝,又興奮的表情說:「我去!」 師母笑著說:「芳琪,可是你已經失了身,不是第一次啦!」 芳琪不甘示弱的說:「我後面還是第一次呀!」 芳琪的失態,引得眾人哄堂大笑之外,同時,亦令紫霜處於非去不可的局面,情況對我十分有利。 巧蓮說:「芳琪,你想在獅頭的山頂,浪漫一宵,別忘記,今晚的主角可是紫霜,如果你真是想到那一遊的話,叫龍生改日帶你上來吧。」 芳琪撇嘴一說:「改天再上去的話,那便失去今晚的記念價值,你們不妨想想,日後我們老了見到此山,憶起今晚發生的事,那種滿足感多教人興奮呀!」 眾人無不對芳琪說的話表示認同,我心裡也忍不住在她那份滿足感上,添上英雄感三個字。 婷婷說:「琪姐,恐怕你今次要失望了,因為霜姐曾說過,初夜的晚上,她只和心愛的男人,一起渡過,所以…」 芳琪說:「婷婷,我也是個女人,怎會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初夜的晚上,是女人一生中最甜蜜的回憶,我當然不會勉紫霜所難,剛才只不過是說說罷了,千萬別放在心上,時間差不多了,快叫紫霜和龍生上去吧…」 我牽著紫紫霜的手說:「紫霜,我們上去吧…」 紫霜的手緊緊握了我一下之後,接著掙脫我的手說:「大家一起上去吧!」 婷婷說:「霜姐,你不是說過…」 紫霜說:「嗯,我紫霜從不與人爭奪什麼,但卻有兩個心願,第一是父親身強力壯,雖然他已經逝世,但他是笑著離去,而今又得到紫彩龍穴,第一個心願算是圓滿的實踐。第二個心願,就是剛才婷婷所說的,失身之夜,希望能在浪漫的環境下渡過,其實能在獅頂上成事,已是最浪漫的,應該說第二個心願也實踐了,而且兩個願望在同一天裡實踐,我紫霜不敢再奢求什麼,所以…」 眾人等著紫霜說下去,緊張的我,忍不住追問說:「所以什麼呢?」 紫霜突然羞怯的,撥了一下長髮說:「所以…想邀請大家一塊上去做個見證,同時…同時…希望每個人和我一樣,共同有個難忘的回憶,一起同歡吧…」 眾人聽紫霜這麼一說,臉上不約而同,流露出一份難以置信的表情,更是一份喜出望外,不知所措的表情。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說:「紫霜,別為我剛才說的話,而委屈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 紫霜拍拍芳琪的手背說:「琪姐,當日你在此對我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難,我們一起當過了,現在是大家分享福的時候,如果你們不接受的話,那我第二個願望則多出一份遺憾,別讓我抱著遺憾下山,好嗎?各位姐姐…」 芳琪說:「紫霜…」 曾有人說過,當女人真情流露的時候,男人只能看,不能說話,悄悄送出關心的眼神就足夠了,據說這是男人最感性的一面,我不知是真還是假,但我選擇照辦,只看不答,甚至不停的點點,以示明白紫霜的心意,和一旁默默無言的支持。 眾人對著紫霜流露親切的眼神,極有可能,這也是一種尊敬的現象,但我分不清楚,總之,就是心服口服,好的那方面就對了,同時亦感受到,她邵家正室的身份,已沒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動搖,包括我在內。 眾人嘴邊輕輕喊出:「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滿的說:「哎呀!你們別婆婆媽媽的,既然霜姐要我們一起上獅頂,我們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們怎樣同歡,我們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就對了,還有什麼好磨蹭的,出門前還說什麼姐妹同心,真是的!」 剎那間,所有人的視線,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質疑的說:「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巧蓮笑著說:「章敏,你說得對極了,我差點還想稱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說:「嘻嘻…是上山,還是下山,讓霜姐發號施令吧…」 紫霜舉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說:「好!我們一起上山!」 巧蓮說:「你們先行一步,我收拾好東西就跟隨上來。」 章敏搶著說:「巧姐,這些東西等會下山再收拾吧…」 巧蓮說:「不!不行!要是等我們下山才收拾東西,恐怕這些東西已成了猴子們的玩具,到時候你幫我向它們要回來嗎?」 章敏不耐煩的歎了口氣說:「好!我幫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隨巧蓮收拾地上的東西,而我則考慮著,雖然眼看獅頂峰的距離不是很遠,但路程卻是另外一回事,似乎離此有兩三個山頭之遠,而且是屬於禁區管轄之地,不知這上面還有沒有人看守。 紫霜問我說:「龍生,你考慮什麼呢?」 我回答說:「哦!沒什麼,只是考慮獅頂的路程罷了,對了,你的輕功能否背上一位嗎?」 紫霜說:「抱歉!恐怕不行,後面…還是有些痛…跪的時候膝部也擦傷少許…」 婷婷說:「我可以背一個上山,沒問題!」 紫霜說:「這樣吧,你們各自背一個上山,我則負責留下保護她們,第二次我們才一起上山,如何?」 我說:「嗯,就這樣決定。」 婷婷選擇背上師母,而我自然是背上芳琪,因為章敏正幫巧蓮收拾東西,結果和婷婷開始向獅頂出發。 婷婷背一個人上山,速度並不是很慢,證明她的功力並不差,只是無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況我現在已有紫彩靈氣的幫助,功力更是高出幾倍,當我抵達獅頂放下芳琪後,婷婷還不見蹤影,最後,決定不讓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則跑多一轉。 芳琪從我背部跳下後,忍不住大聲的說:「哇!好高!好美呀!」 我對芳琪說:「芳琪,婷婷很快便上來,讓她留在此地別再下山了,我跑多一轉就是,讓她來保護你。」 芳琪顧著觀賞風景,漫不經心的說:「嗯,你自己小心點,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難,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飛馳下山,途中遇上見背著師母的婷婷,她們也很快便能抵達獅頂,但我們彼此間,口中含著一道真氣,所以沒有交談,各自朝方向奔馳。 今次,巧蓮讓我先背章敏,她要檢查多一遍方能安心上山,於是,我背上章敏的嬌軀,手抱她的雙腿,一言不發,便往獅頂的方向奔馳。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緊,胸前彈實的豐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顫著,然而被柔韌的乳球搓著,不但為我背部鬆弛壓力,同時,亦為我添加一股衝動力,感覺上,背她比背芳琪更過癮。 章敏把臉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雙臂緊緊摟環抱的說:「龍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以前我曾經想過,希望心愛的男人會背著我在山上跑,沒想到,上山的時候,你沒有選擇背我,現在卻實踐了我的願望,今回真是愛死你了!」 沒想到,性格剛烈的章敏,心裡頭竟有如此浪漫的愛情幻想,要是說給芳琪她們聽,恐怕她們亦難以相信,但此刻的摟抱,我一一能感受到她的真誠和愛意。 抵達獅頂放下章敏後說:「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難,記住,你們年老漫步公園的時候,牽著你們的手也會是我!」 說完後,不等章敏的回答,便匆匆趕下山,完成最後一趟奔山的使命,結果,紫霜和巧蓮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蓮著地之後,第一時間遞上望遠鏡給我。 我笑著說:「巧蓮,沒想到你竟把望遠鏡也帶了,我不得不稱你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蓮說:「龍生,上次聽你們說到此地一遊,我恨不得有機會能到此看看,試問又怎能不帶上望遠鏡呢?」 既然望遠鏡拿上手,自然而然,擺到眼前一看,雖然現在還未天亮,但居高臨下望著山下燈火的閃爍,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這裡似乎也把整個香港給看了,可惜,手上的望遠鏡很快便給野蠻的章敏搶去。 章敏拿著望遠鏡不停四處的看,並且瀟灑的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趕快開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戰!」 剎那間,在這荒涼的山頂上,同時面對幾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畢竟該如何動手,和該先向那一位動手,是一個很大的學問。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尷尬的紫霜說:「大家不要這樣看我,還是你們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後可以嗎?」 芳琪說:「對!紫霜是今晚的主角,應該由她壓軸演出,而今晚的主題,是由我建議,那應該讓我打頭陣,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說完後,拉下短上衣的拉鏈,衣角隨即左右撇開,胸前露出一對竹筍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彈實的乳肌襯托下,雙雙朝天仰望著,十分性感誘人,解開上衣的她,繼而解開短裙的腰扣,一條簡短的皮質裙,即從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這樣晃著彈乳,擺著豐腴的美臀,帶著身上性感誘惑的曲線,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從未在荒山野嶺,欣賞過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況還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艷大律師,今晚不但是大飽了眼福,而且還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況下出現,即使要我折壽十年也沒關係。 我即刻走上前幾步,將一絲不掛的芳琪,擁入懷裡說:「親愛的,不冷嗎?」 芳琪媚眼半合的說:「是有點冷…」 我忍不住關心的說:「巧蓮,芳琪感到冷,麻煩你把她的上衣給披上…」 巧蓮牽著師母的手走到我身邊,並沒有撿起地面的上衣說:「龍生,你沒聽過人的體溫,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嗎?」 巧蓮說完和芳琪一樣,脫下上衣和短裙,將胸前一對特大型的霸乳,貼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雙手仰後環抱巧蓮的頸項,身體則如泥鰍般,左右不停的扭動,以迎合背後霸乳滾動的貼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蓮,如跳脫衣舞似,雙雙緊貼對方,互相貼摩身體,而小龍生越看就越生氣,且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議,豈料,小龍生的抗議,還未得到回應,師母竟然也一絲不掛,上前相助巧蓮,前後夾攻芳琪,師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難以想像,她竟會如此的放蕩和瘋狂。 這回芳琪可樂死了,身體前後皆有人為她乳摩,腿間有兩條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縫,不會有空虛之感,同樣得到貼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為興奮的一幕,則是她們的舌頭互舔,師母偶爾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蓮偶爾吻向師母玉唇,忙不透氣的芳琪,偶爾左斜仰後親向巧蓮的粉頸,最精彩還是她們三舌交疊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師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嬌嫩的小蜜桃隙縫,而巧蓮亦同時蹲下,估計從後舔著芳琪的股溝,這時候的芳琪,恐怕已壓抑不了內心的慾火,除了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之外,一雙閒著的手,開始揉搓自己的彈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發出需要充實的渴望。 芳琪發出激烈的呻吟說:「噢!龍生,過來…吻我…給我…我快被她們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七章 紫霜發怒 巧蓮和師母一絲不掛,雙雙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慾火難捺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勢,不停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同時向我拋出柔媚的眼神,渴求上前將她佔有,而我此刻也被她們熱辣辣的淫逗戲,燃起春囊慾火,試問怎能不上前淫樂一番? 芳琪發出激烈的呻吟說:「噢!龍生,過來…吻我…給我…我快被她們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走上前一看,瞧見兩條香舌,正快速瘋狂舔著芳琪胯底下,那條不見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還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縫,甚而沿至股溝那條私家路,無一處是不沾上師母和巧蓮的香唾,當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雙舌的攻擊,難怪芳琪會狐媚的哀求龍根為她止癢。 芳琪下體不停的顫抖說:「龍生…我受不了…快被她們兩個弄死了…來了… 兩次…噢…不要…不要再來…啊…天呀!」 芳琪十指緊掐雙乳,閉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發出劇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摟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過來,甚至也把數著星星的章敏給驚嚇了。 婷婷睜大眼睛發愣,欲言又止的說:「哇!巧姐和玲姐真厲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過來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說:「琪姐,這裡雖然是荒山野嶺,但也不用叫得那麼大聲吧…」 芳琪喘著氣說:「就因為…這裡是…荒山野嶺,所以…我才要大聲的狂叫… 我喜歡郊外…無拘束的感覺,可以拋下律師的身份…享受自由…我受夠了…龍生…就讓我瘋狂一次!給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撲向我,雖然她的雙腿被巧蓮和師母摟住,但仍是無法阻止她的狂野,為了讓她得到想要的發洩,我沒有阻攔她,更沒有向她做出摟抱,任由她自由發揮,而她也沒有向我摟抱,只用勁扯下我的短褲,掏出灼熱的龍根握在手裡,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張開,最後,以毒蛇攻擊獵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內。 我忍不住發出一句輕歎:「噢!」 芳琪毫不忌憚龍根的粗壯,拚命將它往嘴裡塞,直到飽實填滿她的小嘴,頂上喉嚨之際,她才願意開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條巨龍,奇怪的是,她今次無法成功把整條龍根含入嘴內,但她平時是有這份功力的… 這時候,巧蓮和師母對芳琪竟起了憐憫之心,停止對她的攻勢之外,兩人還拿起潤滑油為她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額外的興奮,即使嘴巴含著大龍根,也難以阻止喉嚨所發出『嗯』的呻吟,我越看是越興奮,就在最興奮的一刻,芳琪突然雙眼一睜,停止吞吐,並且將龍根吐出嘴外,身體往前一挺,雙手迫不及待掩護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著屁股說:「巧姐,不要插手指進去嘛…我說過第一次要給龍生的…」 巧蓮笑著往芳琪的雪白彈臀上,拍了一下響亮在聲音說:「我怎會不知道你的心意,只不過心疼你,想弄點油進去罷了,那你現在還不趕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著巧蓮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說:「噢!痛快!來就來!有什麼好怕的,巧姐你也別想溜走!跟我來!」 芳琪一手搭在巧蓮的肩膀,另一隻手則牽著我的龍根,一塊走到大石頭旁,撿起皮質的短裙墊在石面上,接著將巧蓮推倒在石面,並即刻掰開她的雙腿舔向蜜桃的隙縫。 巧蓮興奮的叫著:「怎麼不是玉玲先嗎?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幾下巧蓮的蜜桃後,張開雙腿,蹺起彈臀,頭仰天的說:「龍生,來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潤滑油,塗在我的龍根上,沒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錯,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龍般,很有技術的在肉冠上,輕輕的揉了幾下,一陣蟻咬般的痕癢,隨即化成熊熊的慾火,導致玉冠更加的膨脹,更加的衝動。 師母驚訝的說:「好粗呀!怎麼感覺比往常長了一些?」 我好奇問說:「是嗎?」 師母說:「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長了…」 師母握著我的龍根擺在她的臉上,沒想到,龍根比她的臉還長,望著她的俏臉,忍不住朝她臉上,重重敲了一下,氣得師母嬌嗔的說:「怎麼敲我呀?」 我笑著說:「打者愛也,對了,是不是長了?」 師母說:「不清楚,應該比平常較長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滿的直喊說:「龍生,幹什麼嘛!我在等你呀!」 師母揶揄的說:「活該!還不快弄進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捱芳琪罵了。」 婷婷對芳琪說:「琪姐,來了,你忍著點…」 巧蓮突然叫著說:「芳琪!停一停!龍生要弄進去了嗎?讓我看看…」 巧蓮迫不及待,繞到芳琪的身後,神情凝重,望著龍根頂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實望著芳琪的小屁眼,內心也挺緊張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過,今晚的任務必須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輩子。 巧蓮將潤滑油交到師母手上說:「玉玲,我們也別閒著,自己照顧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蓮一眼,原來她所謂的自己照顧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熱身吧,而婷婷則緊張掰開芳琪的臀肌,讓我方便插入,章敏則握著我的龍根對準屁眼位置,紫霜也不閒著上前緊抱芳琪的肩膀,賜予精神上的支持。 我興奮的說:「芳琪,我開始啦…」 芳琪將長髮撥向右肩膀,雙手按在石邊上,猛然點頭的說:「嗯,進吧!」 望著芳琪狹窄的小屁眼,難以想像插入後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爽快,於是握著粗硬的龍根,將貼在屁眼洞前的肉冠,發力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洞,想弄進去確實有些難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幫忙,也只不過是拉闊屁眼門前的股肌,對洞內夾緊的臀壁,絲毫沒有幫助。 芳琪緊張的喊說:「噢!有一點感覺,大膽的弄進來,我不怕痛…進吧…」 芳琪的鼓勵,使我想起她喜歡被虐的心態,剛才巧蓮拍她一下屁股,她還叫痛快,看來對她的憐香惜玉是多餘的,既然她喜歡痛,那就讓她痛個夠吧,於是,提起手在她彈實又雪白的豐臀上,猛然拍了幾下,而這幾下清脆響耳的『啪!啪!啪!』聲響起後,接踵而至,是響起既哀怨、又銷魂的吟快聲! 芳琪微微抬起頭的叫了幾句:「噢!啊!刺激…啊!再來…別停下…再進…」 章敏見狀,發出奸笑,接著如雨般的拍打聲,從芳琪的彈臀不停響起,而配合拍打聲音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聲,一旁看著的我故然興奮,但興奮中則隱藏對章敏掌心的憐憫。 芳琪興奮的狂叫說:「噢!好呀!痛快!紫霜…幫幫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擺向她腿間的蜜洞,顯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內的蜜豆,紫霜沒有拒絕,另一隻手還主動揉搓芳琪胸前的彈乳,剎那間,這個晝面可把我給愣住了,試問怎會想過,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則成了飯後甜品呢? 芳琪扭動屁股呻吟說:「噢!嗯…打得好!搓得好,我好興奮呀!大力一點…」 這一刻,不禁對身邊幾位女人,產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為了小龍生的尊嚴,絕不能繼續仁慈下去,必須發揮出男人獸性的本能,而男人獸性的本能,就潛在幾寸空間的淫根裡,別小看這變寸空間,發惡起來,即使大腦加上小腦,甚至大它幾倍的心臟,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會有畜生,和狼心狗肺這些罵話。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內勁一施,聚於腰間,穩住下盤,接著甩開婷婷掰開芳琪臀肌的手,雙掌反過來緊壓臀肌,讓它夾在一塊,腰力衝前一挺,硬生生將大肉冠推入屁洞內。 丹田內勁往龍根一送,屁股使勁一推,並仰天大喝一聲:「衝呀!」 芳琪大聲驚叫的說:「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著急忙安慰芳琪說:「琪姐,別怕!盡量放鬆,呼氣,很快便不會痛,千萬不可緊張,不要頑固的抵抗,盡量放鬆肌肉,放鬆…」 肉冠鑽入屁洞後,肉冠外的凹位,被屁洞兩旁的臀股緊緊夾著,好比被綁上橡筋帶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繼續前進,想必只有抽送才能解決股洞擠壓的難題,於是,雙掌掰開兩旁臀肌,並趁臀肌鬆開的一剎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內勁,衝前一插,無堅不摧的龍根,幸不辱命,非但衝破洞內狹窄的小道,並以電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州的肛門。 芳琪慘痛的哭叫聲:「啊!痛死我了!不要…痛…嗚…」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著安慰芳琪說:「琪姐,過了…沒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說:「琪姐…忍一忍便好…沒事的…章敏說得沒錯,放鬆能減低痛楚,呼息減壓…我剛才也是這樣…」 芳琪哭著說:「原來…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當!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縮,狠心抽動幾下後,逐漸發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喊著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會喜歡這種痛楚。 婷婷突然說道:「龍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覺,原來不知不覺中,出門至今已快三個鐘頭,看來她們想在獅頭頂的山峰留下回憶,那便不能享受過程,更要以痛楚的叫聲創下經歷。 我凝重的說:「你們聽好了,現在天快亮,如果你們想在獅頭頂的山峰留下回憶,那只能快速插入,是無法享受過程了,如果你們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憶,可以打退堂鼓,我絕不會勉強你們,明白嗎?」 章敏反駁我說:「龍生,這裡是禁區,沒有人會走進來,為何就不能溫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魯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說:「章敏,這裡雖然沒有人走進來,但有直升機飛過,而且上面的人肯定會帶上相機或什麼的,為了安全起見,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觀察力說:「沒錯!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說的,對了,巧蓮呢?」 巧蓮說:「我在這…」 章敏笑著問說:「巧姐,你在做什麼呀?」 巧蓮說:「剛才看見龍生如此狠的對待芳琪,我不能不準備一下嘛…」 原來巧蓮躲在一旁,拿著短小的假陽具插在屁洞裡,真虧她還把這玩意也帶上來。 芳琪衰求的說:「龍生,我夠了…你抽出來去弄弄巧姐吧,時間緊迫……」 我笑著拍了芳琪一丁屁股說:「親愛的,退出也要留下幾個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問:「什麼字?」 我使勁抽插一下,便喊出一個字說:「小、龍、生、到、此、一、游!」 芳琪即時痛楚的喊叫:「啊!你還來!不要了!啊!不要…嗚…」 章敏心疼芳琪的環境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濕滑的龍根,亦順其勢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聲:「噢!呼…」 龍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後,她即刻用手揉著屁股,輕輕在原地跳動,並且向我施了一個馬後腿。女人的黃蜂針,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馬後腿,根本就無需閃避,可大方接下這一腳,但她踢出這一腳,可付出了『哎唷』的代價,因為舉起腳的時候,屁洞又發痛了。 解決芳琪的屁,接著握著勃挺的龍根,走到巧蓮身邊,準備向她就地正法,豈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絕,而她說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動。 巧蓮歎了口氣說:「龍生,既然你剛才說可以拒絕,那我還是決定不要這個回憶,並不是我怕痛什麼的,而是不想家裡只有一個沒有獅頂回憶的人,那樣她會很孤獨且殘忍。」 章敏即刻反應的說:「靜宜?」 巧蓮點點頭的說:「嗯,紫霜,抱歉,我違背出門前的誓言,但回到家裡不管什麼時候,只要龍生提出要求,我會隨時送上。」 紫霜說:「巧姐,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伴著靜宜,絕不會讓她一個獨自飽嘗孤獨,可惜我不能…」 師母說:「巧姐,反正時間快天亮,我就陪你和靜宜不要這份回憶,但同樣和你一樣,回到家裡,龍生什麼時候要求,我都不會拒絕,這亦是我在此許下的誓言。」 為了打破此刻的悶局,我忍不住說:「巧蓮和玉玲言重了,所謂三女成奸,我還是留在家裡當個待奸之人吧,對了,婷婷,你可想成為第四個,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經,且嚴肅的說:「不!今晚的事,可說是我帶頭引起的,沒料到,霜姐已搶在我的前頭,試問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諾呢?」 紫霜說:「婷婷,不要勉強自己…」 婷婷會心一笑的說:「霜姐,家中文靜派的靜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後你和章敏之間,那邵家行動派的我,豈不是也孤獨寂寞嗎?」 紫霜說:「婷婷,那你放鬆點,不好緊張…」 婷婷摸著紫霜的手,凝重的說:「嗯,霜姐,我過了此關後,你也要同樣加油。」 紫霜脫下短裙,露出修長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開闢的處女小珍桃說:「那我在前面支持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著,婷婷羞怯的說:「龍生,我們過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猶豫,親向紫霜的珠唇,並且唇貼唇濕吻之間,身上兩件衣物,亦滑落地面,這時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頸滑下,慢慢從胸前彈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間的禁區內,她才張開雙腿,蹺起屁股的說:「來吧!」 巧蓮急忙送上潤滑油說:「婷婷,我為你塗上…」 婷婷沒有回答巧蓮,只顧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卻回答說:「巧姐,為婷婷塗多一些,噢!婷…別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頂著婷婷的頭,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頭的攻勢,巧蓮則全心全意,為婷婷的屁眼塗上潤滑油,並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洞內,而婷婷的屁洞受侵犯,身體微微縮了一下,也並不太在意屁眼的問題,只在意紫霜的反應。 婷婷對紫霜的慇勤的態度,好比在我面前強姦我的女人似,心裡頭自然很不高興,握著龍根,推開巧蓮,迫不及待,對著玉滑臀股的眼洞,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體,突然仰前一挺,似在逃避龍根的攻擊,並喊了一句:「啊!」 紫霜緊張的說:「婷婷,怎樣了?很痛嗎?忍著點…」 望著紫霜和婷婷,那種纏綿的柔情,心裡更是火上加火,望著停留在屁洞外,那三份之二的龍身,想也沒想的便發力一刺,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龍全根送入屁洞內,也把婷婷的臉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打側的臉,貼在紫霜的蜜桃喊說:「啊!進了…」 紫霜興高采烈的說:「婷婷,過關了…別流淚…」 婷婷低吟的說:「嗯…」 瞧見紫霜對婷婷的憐愛,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報復的機會,急忙猛抽多幾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並發出痛楚的哭聲,紫霜很不滿的瞪著我,但我卻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還要痛快,可能插出報復的爽吧,不過,實話說,龍根被股洞夾著的滋味,確實比蜜洞夾還要舒服。 婷婷痛楚的喊哭說:「啊!不…啊…」 當享受婷婷股洞帶來快感之際,突然,抽插中的龍根竟脫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氣,而且衝刺的動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撲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開,才免得壓在她倆身上,原來紫霜故意把婷婷給拉開,龍根才會離鞘。 紫霜急著拉開婷婷說:「龍生,夠了!別再插了,婷婷的淚水快流乾了!」 芳琪小聲的對我說:「會不會過份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發脾氣,一旦向我發脾氣的時候,肯定是我的錯,但她為了婷婷發我的脾氣,我就是不服氣,更不會讓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責備,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 我不服的說:「紫霜,既然你那麼憐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陣吧!」 紫霜把婷婷拉開一邊說:「好!就讓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還是後面,說!」 紫霜發起脾氣,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嚴不可失,何況在眾多愛妻面前,於是大聲的說:「前面!」 紫霜毫不猶豫的說:「好!」 芳琪和巧蓮小聲的勸我說別動氣,但我沒有理睬她們,發怒的眼睛,緊盯在紫霜的身上,師母上前相勸也無濟於事。 章敏不滿的大聲指責我說:「龍生,你過不過份呀!」 我不能退縮的說:「你給我閉嘴!」 原來我發起脾氣,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這對我來說可是個重要的發現。 紫霜突然咆哮的說:「大家別吵了!龍生!我等著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張開雙腿,雙眼凶巴巴的瞪著我,而我自然不會被她嚇著,於是握著巨龍,跨前一步,將肉冠頂在她的蜜桃前,準備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際,突然,瞧見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顆晶瑩的淚珠,剎那間,腦海裡勾起了回憶,勾起她眼淚在碼頭,為我解除降頭術的回憶… 然而,準備迎我一棍的紫霜,可能發現這一棍,遲遲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間望了一眼,接著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輕撫紫霜的下巴,為她抹掉沾在臉上的淚水說:「你贏了!」 第八章 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發怒後,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卻因為瞧見她眼角的淚珠,勾起她在碼頭為我解除降頭術的回憶,不禁心軟的說『你贏了』三個字,而她聽了後,神情愕然的望著我,似乎不相信,我剛發那麼大的脾氣,竟會軟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說:「我贏了?」 我說:「你的淚珠令我勾起碼頭的回憶,沒有你,恐怕沒有今日的龍生,對不起!」 章敏急追問說:「龍生,那你剛才為何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 芳琪關心的問說:「不會是什麼意外吧?」 面對家裡諸位愛妻的關心,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慚愧的說:「我沒事,其實剛才發那麼大的脾氣,主要是…是…」 芳琪急問說:「是什麼呀?」 我說:「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蓮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原來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問多我一遍說:「真是呷我的醋?」 我點頭苦笑說:「真的!婷婷,我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婷婷苦笑的說:「不用道歉!我為霜姐感到開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聲:「龍生!」 紫霜大喊一聲後,突然將我摟在懷裡,閉上眼睛的送上香舌到我嘴裡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誠,亦毫不猶豫與她親熱的濕吻,或許這個吻,是我與她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是沒有半點淫邪含之吻。 這個吻,足足維持了三分鐘之久,紫霜先張開眼睛,含情默默的對我說:「你該佔有我了,同時…也讓我擁有你…來…」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閃而過,因為她已將我摟入懷裡,將粉臉擱在我的肩膀上,玉手伸到我的胯間,握著勃起滾燙的龍根移到她那毛茸茸蜜洞。 紫霜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進去吧…」 我俏俏將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縫裡,輕輕動了幾下後,逐漸逐漸往蜜洞內潛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邊輕輕響起:「噢!」 我關懷的說:「痛嗎?」 紫霜柔媚的說:「沒關係,這個痛是我所期待的,因為你的出現…」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處女膜,而這塊小膜很快即將成為我的勝利品,狹窄的蜜洞,溫暖的摟抱,潮濕的玉洞,龍根已耐不住慾火的焚燒,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緊緊摟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說:「紫霜,我愛你!」 紫霜大叫一聲:「我也愛你!」 紫霜的叫聲是掩飾她破瓜的痛楚,這點我很清楚,只是沒想到,她那顫抖的反應會來得那麼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瓊漿,衝向我的肉冠,包暖八寸多的龍身後,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還是不停的流出,這個反應也告訴了我,她開胞的過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時亦是難忘的… 我再次與紫霜親熱的接吻,彼此誰也不願分開,直到她扭動了屁股,我才想起該是抽動的時候,於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皺起眉頭的叫聲,很快便換上媚眼如絲,如燕鶯啼的低吟聲,還有蜜洞偶爾響起的水聲。 所有人湧到我和紫霜身邊,芳琪嘻笑的說:「紫霜,剛才破身的時候,我們沒有打擾你,但你身上的十靈氣,卻困擾了我們許久,今天也該是翻翻舊帳的時候。」 紫霜還沒來得及反應,巧蓮已配合芳琪的動作,左右夾攻,氣得師母在我身旁投訴說:「你們這個姿勢,我無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啟動了鬼精靈的心思,先用手將我的龍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著讓紫霜擺出一個後庭的姿勢,再將赤裸下體的巧蓮拉到紫霜面前,而芳琪和師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護法,但這兩位護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彈乳和RT,逗得紫霜淫聲四起的,最後要環抱巧蓮的雙腿,以支撐酥軟的身體。 章敏神氣的說:「這個姿勢不錯吧,嘻嘻!」 面對擺出後庭姿勢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漢一名,不知該插那一個洞,於是問紫霜說:「紫霜,插前面還是後面呢?」 紫霜歎著氣回答說:「隨便你吧…」 最後決定還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讓她感受ML的爽處,於是再次將龍根插入狹窄的蜜洞裡,由慢至快,從淺至深的抽送,突然,一隻玉手撫摸我的春丸,回頭一看,原來是婷婷站到我身邊,玉指則從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帶。 我對婷婷說:「你不生我的氣?」 婷婷沒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邊,和我親熱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諒解,還肯主動與我親吻,心情即刻興奮起來,插插的狠勁,一下比一下強勁,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湧現顫抖的狀況,我擔心再次受到陰精的噴射,導致不慎洩出,於是把龍根頂著花蕊,不動亂動。 紫霜舒發出苦悶的呻吟,隱約中,察覺她的下體微微迎頂,似乎想肉冠擠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則繼續微微扭動著,眩目的蠕動,由快至慢,一下一下的波濤,兩人下體的交結處,則陣陣流出黏膩的愛液,荒涼的晚風吹沸,春丸傳來陣陣涼意。 龍根被套弄,慾火難熬,終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纖腰上,屁股開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發力的挺入,沽嘰咕嘰的水聲響起,表示著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練過武和有些神術的女子,就是不一樣。 瞬間,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聲急促,發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聲,雙手緊緊環抱巧蓮的屁股,舌頭不停往巧蓮的蜜洞舔,急得巧蓮忙張開雙腿,享受紫霜為她帶來瘋狂的舔弄,而我望著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積了汗水還是霧水,但卻是晶瑩清透,嘴乾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內,雙唇隨著滑嫩的膚肌上吮吸,沒料到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瘋狂搖晃下體,和發出激烈的吟叫聲… 紫霜高潮的叫聲,竟然比芳琪叫得好聽,或許她有功夫底子,中氣自然頑強,句句不但清脆響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頓時,慾火更加難熬,狠勁一插之後,澎湃的心情已無法約制,接踵而至,是更瘋狂的抽插,紫霜顯然不敵,蜜洞湧現劇烈的痙攣,嘴巴則吐出:「啊!噢!噢!不要…嗚…」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原本聆聽紫霜的淫叫聲,想讓聽覺帶來更大的刺激,誰料,她那不是淫叫聲,而是高潮的呼叫聲,呼叫聲之後,蜜道湧出發燙的陰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龍根的反應,但龍根未來得急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攏的雙腿扣壓住,夾在蜜道不深不淺的空曠之位,承受滾燙的陰精,一股一股的衝擊,結果肉冠在奇癢難受的情況下,射出滾燙的龍精,直擊深處的花蕊。 紫霜狂晃下體喊叫說:「啊!燙!啊!」 芳琪或許知道紫霜高潮降臨,揉在紫霜彈乳上的雙手,緊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單止搖晃下體,上半身亦同遭一個命運,像只瘋牛似的把頭往巧蓮的身上鑽,不知巧蓮是有心還是無意,雙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陰差陽錯的情況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這一下的碰撞,當然又令紫霜狂叫一聲:「啊!」 雖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繼續挺送,由其是即將軟下掙扎的衝刺,更會出盡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後一口氣,因此擠壓在蜜道中跳動的龍根,在滾燙攪和陰陽精的幫助下,終於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後,身體不支軟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邊的芳琪,自然而然,將紫霜扶起,免她雙膝擦傷,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臉泛驚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張開,卻喊不出一個字,但下體的蜜洞,卻射出如噴泉的水柱,眾人的驚叫聲,隨即響起的說:「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麼,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陰精不可能噴灑而出,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蜜洞哪一個洞射出,豈料,後腦被人一推,失重心的情況下,整張臉貼在紫霜雙腿之間,並發現水柱的味道不是鹹的。 眾人嘻笑聲響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臉上的水漬,並問:「誰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沒有一個回答,而尷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幫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瓊漿,當我想道出多謝二字之際,眼神的交結,令紫霜更加的尷尬和羞怯,忙把頭垂下躲避我的目光。此刻,柔和燈光下的她,簡直可用閉月羞花來形容,而我唯有將嘴巴貼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傳送內心對她的讚美和致謝。 突然,想起出門前還有一件事沒做,於是拉了巧蓮到我身邊,小聲的說:「巧蓮,能否幫我用嘴弄一弄,我還想出多一次…」 巧蓮大吃一驚的問:「還想出?可以嗎?身體支持得了嗎?」 我說:「沒事的,剛得紫彩神功,精力充沛十足!」 巧蓮點點頭的答應後,便開始用嘴巴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眾女人之中最強的,幾下的吞吐,快感已傳遍全身,當望向身邊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個,但她下體受傷,掛上免戰金牌,但她豐腴的彈臀,正是吞吐中,最佳的視覺享受。 巧蓮一輪快速的吞吐後,肉冠在她靈活小舌的挑弄下,慾火再次填滿八寸的空間,當最興奮的一刻,我急忙從她嘴裡拔出,自己邊用手繼續套弄,邊走到婷婷身邊,將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開她的雙腿,將龍根插入蜜道內抽送。 紫霜緊張的說:「龍生,婷婷已受了傷,別弄她了…」 師母說:「龍生,不要對婷婷如此殘忍吧…」 婷婷驚訝的說:「龍生,怎麼你…」 我沒有回答婷婷,龍根卻在她的蜜洞裡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貼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片刻,抽送中的慾火,已達到不能不噴射的時候,於是加把勁,使用內氣調息法,將氣血推入龍根八寸的狹窄空間裡,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發出激烈的喊叫:「啊!這…」 我說:「親愛的,出門前曾答應你說,今晚會射入你體內,總算沒讓你失望吧?」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婷婷,難掩羞怯之容,且激動的說:「你…嗯…謝謝…」 望著婷婷一對水汪汪的淚眼,忍不住摸了她的臉蛋說:「不用道謝,告訴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體內,那是男人的福氣,你讓我成了有福氣的男人,應該是我多謝你才對,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說:「傻瓜!剛才你已射入紫霜體內,那就不必給我了嘛…」 我點點頭的說:「親愛的…我明白你的用意…」 說完之後,在婷婷兩片濕潤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著把淫浸在濕滑蜜洞裡的龍根拔出,不料,卻被婷婷喝住:「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後,雙腿將我屁股緊扣,龍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內,而這時候的她,雙手將我緊緊摟抱,閉上雙眼,叫著我不要動,但她卻微微蠕動屁股,似在潮思剛才亢奮的一幕,果然,蜜洞風雲色起,且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風,如身體顫抖的次數,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最後,在幾下激列的抽搐中結束。 全身酥軟的婷婷,突然把我推開,緊合雙腿的喘著氣:「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蓮,總會在第一時間送上關懷之心,她不但把衣服蓋在婷婷的身上,還把白色的紙巾塞在蜜洞口,再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這份親切善後之情,怎能不讓婷婷有所感動,看來很快又會成為巧蓮的好姐妹。 其實巧蓮並不是只對婷婷一個人關心,她千叮萬囑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濕紙巾,還遞上各人喜愛的飲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絲不掛的,要不是師母為她披上上衣,恐怕著涼的必是巧蓮無疑。 芳琪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十分興奮的說:「哇!日出啦!」 望著凌晨的太陽升起,內心自然無比的亢奮,但整夜勞作的我,卻無法感受這份朝氣所帶來的喜悅,何況心中惦念著,仙蒂遺體失去一事,試問怎會有心情歡呼。 其實不止我一個沒有心情,因為還有一位悶悶不樂,離群獨自向天仰歎的章敏,猜想她因為沒有在此處留下回憶,深感遺憾而不樂吧,看來我又要做多一次方可下山,剎那間,深深感受到,女人多並不是一件樂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樂趣,和享受晚每晚不一樣的新鮮感。 走到章敏身後,雙手環抱她的腰間說:「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呢?」 章敏說:「哎!很少機會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獨自沉思…」 我說:「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沒有在此處留下回憶,感到遺憾,而悶悶不樂,如果你想要的話,不必擔心我的性能力,我還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當想捉起章敏的手,擺在我褲襠之際,卻被她拒絕的說:「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憶是『蓮花小築』,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轉捩點,試問這裡的回憶,又能給我帶來什麼呢?」 章敏這番話,似乎說出些什麼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的,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許這種反應,對一個徹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來說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慮的說:「是呀!這裡的回憶又能代表些什麼,但你給我的留下的回憶,卻不是『蓮花小築』,而是你在賭船走入房間內的一幕,畢生難忘呀!」 章敏回過頭,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臉上漸漸泛出溫馨之色,並且問說:「真的嗎?,當時我穿什麼衣服?第一句話說什麼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愛考男人這種白癡問題,既然我敢引出話題,又怎會沒有準備,於是毫不猶疑的說:「你踏入房間第一句話是『媽!什麼事?』對我說第一句話是『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離去最後一句是『看蝦咪懶叫!』三句話有兩句是粗話,真是的,幸好再次踏入房間,是讚賞我的話『好樣的!你行!』對嗎?」 章敏愕然的說:「當日我穿什麼款式的衣服?」 我笑著說:「章敏呀!你可真厲害,竟然不問衣服的顏色,而問衣服的款式,夠聰明的,不過,真金不怕火煉,當日你耳垂戴著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身穿露臍無袖的上衣,下身穿著三折的短褲,對嗎?」 章敏激動的說:「對!還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的說,我身上九竅之氣已通,到底會不會給我帶來好運,能否完成母親想要我成為天皇巨星的遺願?」 這回慘了,我忘記有沒有向章敏道破九竅一事,目的是貪圖她身上的美色,而撒下的謊言,看來今次只能再撒多一次謊,畢竟美麗的謊言是女人的摯愛,最多日後出錢出力栽培就是了。 我說:「好!我就坦白的告訴你,九竅之事並非假的,為了章太太的遺願,我龍生不惜一切的金錢或時間,都要把你推上天皇巨星的台階,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親的實力,還有我那化枯朽為神奇的力量,龍師傅三個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章敏拍打我說:「那你為何之前說是假的?」 我隨機應變的說:「我剛才的意思是說通了好過沒通,而且說九竅之事並非假的,難道對心愛的女人坦白,也是錯的嗎?」 章敏十分激動的向我摟抱,且送上親熱的一吻說:「龍生!我相信你,謝謝!」 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接著說:「多謝我支持你為天皇巨星一事?」 章敏緊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說:「不!天皇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親的承諾,不需要我來感謝,而我感謝的是,你在此處給我留下甜蜜言談的回憶,今回我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來的日子裡,我會更加的幸褔,好比遠山吐出紅霞般的燦爛,母親在天之靈,亦會感到欣慰!」 聰敏的章敏,頭腦果然不簡單,還挺夠狡猾的,竟在我身上施用順推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裡笑了一笑,接著望向章敏指紅霞的方向,再補上一句說:「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來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衰樂、甜辛酸苦、人生順逆境的八大現狀,都同一的出現;讚我的喜、對我的怒罵、衰傷的碼頭、仇人中降之樂,賭贏的甜、搏鬥的辛、章太太遺言的酸、殮房外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說:「嗯,我們的相遇確實難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紅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燦爛的陽光般,每日都出現在你我身上,直到永遠…」 我望著散放紅霞的方向說:「嗯,我們的將來一定會很幸福的,一定會…」 當望著紅霞方向的時候,突然察覺有些怪異的現象,再仔細一瞧,肯定那一道並不是天空的紅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霧氣,奇怪的是,一般的霧氣皆是白色,並非赤紅帶金之色,於是,即刻命巧蓮遞上望遠鏡。 巧蓮遞上望遠鏡說:「哦?有什麼好看的東西?」 芳琪笑著說:「對面不是海就是山頭,難不成對面的山頭,也有人和我們一樣打野戰,哈哈!」 我指向散發出紅霧的對面山頭說:「那是我們邵家的祖墳。」 師母說:「噢!原來那是邵家的祖墳,看來離這裡不是很遠嘛…」 芳琪說:「我們站在山上,自然覺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說:「不對!那股紅色霧氣的顏色,怎會覺得如此熟悉,似曾那裡見過呀?」 婷婷憤怒的說:「對!這顏色到我死的那一天也會記得,那是赤煉神珠的顏色!」 巧蓮驚訝的說:「赤煉神珠?」 芳琪追問說:「龍生,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不說話呀?說呀!」 我把望遠鏡交給紫霜說:「紫霜,你看一看,散發紅霧的山頭,是不是九峰環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遠鏡,馬上回答我說:「是!沒錯!我不懂得風水之人,不知道屬不屬於奇景,但輕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環扣的情形,應該沒有錯,難不成這和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有關?」 芳琪搶了紫霜的望遠鏡說:「讓我看看…」 巧蓮問我說:「龍生,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呀?」 我說:「給我幾分鐘想想…」 祖墳的方向沒錯,九峰環扣的方向也是正確,但霧氣的顏色和赤煉神珠的顏色,一模一樣,就很不尋常,並且紅色之中,閃出微妙的金光,而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陽的光,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章敏突然說道:「哈哈!會不會是霜姐淋下的十靈血造成的?」 我驚訝的望向章敏說:「紫霜的十靈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對我說:「不是被我說中了吧?」 我自言自語的說:「雖是猜不中主要的原因,但卻提醒了我一件事,讓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鏡一看,發現散發出紅霧的山頭,正巧與祖墳和紫彩龍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勢,而這三座巨山,面積非同小可,再仔細沿著山腳觀察,發現竟是環抱著一個小海面,而小海面對出,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巧妙的是,環抱小海的分叉山腳,連接了一座小山,立於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九章 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戲言,無意中令我想起出門前,曾猶豫紫霜想得到紫彩龍穴,會不會兩穴同為一脈的疑問,而今發現散發出紅霧的山頭,正巧與祖墳和紫彩龍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勢,而這三座巨山的山腳,不但環抱一個小海,分叉處更連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兩穴同為一脈的說法。 芳琪和巧蓮不停向我追問說:「龍生,到底想出什麼了嗎?」 我把望眼鏡交給芳琪她們,接著指向小海面說:「你們看看三座巨山和這小海面,像個什麼東西呢?」 芳琪她們個個爭先恐後,拿著望遠鏡不停的看和討論,而我趁這段空閒的時間,靜下來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證實想法的對與錯。結果,排除錯處的想法後,終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還是差一點點的理由,無法破解當年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就因為這一點點,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說只有五成。 芳琪跑過來問我說:「龍生,三座巨山和這小海面,到底像什麼?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過來,笑著臉要說話的時候,我即刻打住不讓她說:「章敏,你別說了,肯定沒有好話,還是跟我過來吧…」 章敏死死氣的說:「什麼嘛…」 我走到山邊指著三座巨山奇景解釋說:「大家看清楚,左邊是祖墳的巨山,右邊是散發紅霧的九峰山,加上這山頭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勢,所謂的三角,亦等於三腳,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個三腳鼎,同樣,亦說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為三方並立,我相信九峰山,還有一個奇地寶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對呀!看起來真是一個鼎,那裡一隻腳,這裡一隻腳,那邊又一隻腳,三座山抱環是鼎的邊,海水是鼎裡頭裝著的東西,比如說香爐灰,或湯鼎什麼的,剛才我怎會沒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氣的搶著說:「我剛才明明想到,死龍生又不讓我說罷了…」 紫霜突然說道:「龍生,你是不是想說,當年賴大師對著九峰山笑逐顏開,是因為想到還有一個奇地寶穴的出現?」 我說:「紫霜,你能想到這一點,已經非常不錯了,問題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寶穴?假設真的是有,那會是什麼寶穴,方能令賴大師笑逐顏呢?除此之外,別忘記,你是珠虹寶地和紫彩龍穴的有緣人,但你卻是一個女人,別說兩穴同成一脈,就算三穴同成一脈,賴大師也不可能會笑逐顏開。」 紫霜問說:「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寶穴,賴大師也不會笑逐顏開?那我剛才的想法不就錯了嗎?」 我說:「紫霜,正是這個問題的存在,我只能說悟出的玄機只有五成,至於,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顏開之謎解開,那一切的玄機,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問說:「龍生,你說這是個鼎,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搶著解釋說:「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湯或酒鼎什麼的,都有一個舀湯的器具或湯杓什麼的,我想那座小山就是這個器具吧…」 芳琪這麼一說,倒是給我引出了另一個問題,於是換了個說法,掩飾自己的愚昧說:「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座小山又是什麼山呢?」 章敏不滿的說:「龍生,你有沒有搞錯,竟問我們小山的名字,試問有誰會留意這麼小的山呀?」 芳琪說:「章敏,這回你可說錯了,別忘記我們站在什麼地方,這麼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顯然這座小山並不小了…」 師母問巧蓮說:「嗯,芳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沒有帶地圖?」 巧蓮打趣的說:「地圖不是應該擺在車上嗎?怎麼問起我來了?」 芳琪說:「對呀!待會到車上翻一翻地圖便知道了,不如讓龍生揭開謎底吧。」 我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腳說:「死龍生,原來你自己也不知道,還敢用考的語氣對我們說,其實想知道也不難的,從獅子山計算,應該…」 芳琪說:「章敏,別想了,還是看地圖吧,山路這玩意看似很近,其實很遠的。」 巧蓮說:「那我們還等什麼,反正已經收拾好可以下山,為何不到車上找答案呢?」 大家點頭同意說:「走吧!再見了獅頂峰!」 紫霜臨走前用手機拍下一帶的景色後,接著,大家一塊興高采烈的走下山,當來到紫彩龍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個頭道別,我們自然也不敢怠慢,隨即叩頭以表尊敬,但我的叩頭是叩給寶穴,答謝它為我帶來刺激的艷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過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為身上的身著打扮,怕惹來晨運人仕怪異的目光和誹言,所以情願盡快離開,也不欣賞水塘晨早的笑容。 回到車上,芳琪搶著霸佔司機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圖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驚的對我說:「龍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頁。」 芳琪大吃一驚的神色,並不算什麼一回事,而她口中說的『竟然』二字,就絕非一般的事了,不單止是我一個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樣感到意外。 紫霜搶先的問道:「琪姐,你說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頁,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芳琪說:「當日我和鮑律師在車上,這一百六十九頁,就是我翻出來的。」 我恍然大悟的說:「龍猿山?」 芳琪點點頭的說:「對!就是這個想去卻不想看見的傷心地。」 我十分無助的說:「是呀!真是一個想去卻不想看見的傷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圍著的小山,竟會是龍猿山,而且還是豎立在三腳鼎的中間,老天爺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麼把戲呀?」 紫霜說:「龍生,既然出現如此玄妙之事,為何不學賴大師那般,起一個卦問問老天爺呢?」 我同意的說:「紫霜,既然是你建議起卦,那請你這位有緣人賜我三個字吧。」 紫霜不遐思素的說:「嗯,就『龍猿山』三個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說:「果真是天意呀!沒想到『龍猿山』三個字,竟會是諸葛神數的孔明卦中,第兩百五十九簽。」 巧蓮追問我說:「龍生,這兩百五十九簽,又說明了些什麼呀?」 我念出籤文說:「兩百五十九的籤文是:門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黃白黑,五色卷錦裝,交峰對壘,兩兩相當。」 章敏說:「卦文上出現的字,怎會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認識龍生的話,肯定當他瞎編,是個騙錢的江湖術士,試問怎麼可能會出現如此巧合的籤文呀!」 我說:「諸葛神數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風水神數的人,亦可在網上或書本上查到,還有一點,籤文是早期編寫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會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說玄的話,那問簽之人身邊所出現的事物和時間,那才是難以解釋的巧合,好比我們為何會測出此卦般…」 章敏嘲罵我的說:「哎呀!你這個死龍生,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剛才是說『要是今天才認識龍生』這句話,懂得『才認識』是什麼意思嗎?氣死我了!」 芳琪說:「哎呀!別鬥嘴了,龍生,籤文是什麼意思,怎麼解呀?」 我解釋說:「此簽恐系諸葛當年用兵制敵之策略,所卜之事可能雙方實力相當。」 章敏問說:「這算是哪門的解釋,什麼實力相當?雙方指的又是誰?莫名其妙!」 我很無奈的說:「章敏,問卦是對求問之事做出推測之用,籤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領略,冷月當日就是未推測出個明白,結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蓮說:「龍生,你千萬不可急躁,萬事測出個明白,才好做出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詢問江院長的意見,或許他能提供好意見給你。」 芳琪說:「對!這麼近的城隍廟,為何不求支好籤呢?我們現在就去找江院長!」 紫霜說:「我們是否該回家先換件衣服,或者邀請江院長到我們家享用早餐呢?」 巧蓮急忙說:「對!我們這身打扮見江院長太失禮了,而且冷月剛剛逝世不久,他瞧見我們這種打扮,難免會聯想起女兒,還是換過衣服再見他,如果他有時間到我們的家,那早餐之事交給我行了!」 芳琪即刻開動車子說:「好!我們還等什麼,紫霜你通知江院長到我們家裡,怎樣邀請他到來,想必你心中有數!」 紫霜回答說:「嗯!明白了!」 聰敏的紫霜,以賴大師笑逐顏開的話題,成功邀請江院長到我們的家,而車子在芳琪的高速飛馳下,很快抵達家門口。 回到家裡,芳琪她們不是衝入浴室,就是躺在沙發上喊著累,只有巧蓮任勞任怨的換上巧婦裝,即刻到廚房準備早餐,不過,她的名取個巧字,倒取得夠妙的,巧婦二字,她可當之無愧。然而,我身邊有她這位紅顏知己,算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她不但把家務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還是眾女人的精神領袖,而今,家裡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處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後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間,全是散亂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沒有乳罩或內褲的貼身物,其實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們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總是喜歡把脫下的衣服丟在地面上,而不隨手將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籃子裡,難道我已養成她們進入房間,便迅速脫衣的習慣,還是她們當房間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為了襯托場景和氣氛? 不過,我沒有質問她們何故喜愛將衣物拋在地面,因為她們已成了幽靈一族,個個的臉上皆鋪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當她們臉上鋪了這塊面膜,一段時間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殭屍一族,有時候我亦曾懷疑,面膜是否有美顏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話,為何市面沒有陰部膜,畢竟保持陰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這樣,一句也沒說,便完成沖涼和換衣服的工作,離開房間的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們別把美顏的工作全放在臉上,有時候也要照顧下面,什麼防皺、漂白、面膜、美顏的護膚品,不妨用在下面試試…」 這句話說完之後,即刻溜出房間,因為每當我弄得她們發笑,總會被她們的粉拳或粉腿趕出房外,所謂打者愛也是對的,她們就是打在我身上,愛在她們的臉上。 離開房間,直接走入廚房陪陪巧蓮,沒想到短短的一刻間,她已準備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還有一鍋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貴客前來的關係,所以比較豐富吧。 我上前從後摟抱巧蓮,並送上親熱的一吻說:「親愛的,徹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蓮笑著說:「辛什麼苦嘛,對了,你昨晚沒有睡,今早還是別喝咖啡了,免得你一會睡不著,即使睡得著也會很燥熱,所以給你準備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後再泡給你。」 我點頭的說:「嗯,等會用餐之後,餐具也別洗了,留給祥嫂洗吧。」 巧蓮說:「龍生,廚房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鬆開摟抱的雙手說:「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遠庖廚,我是愛妻遠庖廚…心疼你是錯的…我走就是…」 離開廚房,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著龍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來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謂『門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黃白黑,五色卷錦裝,交峰對壘,兩兩相當。』尤其是交峰對疊的交峰,到底會是誰?難不成又和無常夫人扯上關係,不會那麼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際,又擔憂丟失仙蒂遺體一事,更是煩上加煩,而樓上數位美人,經過美容護膚品的重虐後,終得以獲釋自由,且帶著芬香的體味坐在我身旁,並拿起巧蓮擺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們不是咬著蘋果,便是咬著雪梨什麼的,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這只食肉怪,自然對生果不感興趣,但卻很感興趣欣賞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含著香蕉的紫霜。 門鈴聲響起,巧蓮跑出來準備開門,而一向好動的章敏,似乎已把開門的工作承包下來,當巧蓮還未得及走出廚房,章敏已離開廳門,直奔花園的方向。由於到訪的客人是江院長,芳琪她們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亦檢查罩杯有沒有離位… 巧蓮提議的說:「龍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稱江院長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說:「好!但章敏已經出去了…」 我說:「沒關係,進屋後,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讓江院長感受多一次親切感,我想他不會嫌棄的。」 大家同意點頭稱是,巧蓮接著忙著端出茶具,沏上一壺好茶。 江院長在章敏的陪伴下,走進屋內,但我們個個卻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問安,更別說改稱他為爸爸一事,因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姨。 江院長似乎有些緊張的說:「大家為何站著,不必客氣,坐!坐!」 朝醫生笑著對江院長說:「你怎麼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長尷尬的說:「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醫生望了我們一眼說:「大家別驚訝,我和江院長從醫院一起過來的…」 江院長尷尬的說:「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細瞧了江院長和朝醫生的臉說:「我們又沒說什麼,何必不停的解釋呢?你們兩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鬆心情嘛…」 巧蓮上前為江院長和朝醫生,沏上杯熱茶說:「來!喝杯茶潤潤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醫生的臉上,出現紅鑾照命之兆,可惜紅鸞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澤,恐防因波折,落個空歡喜一場。而江院長的臉色也是一樣,可怕的是,鼻尖上出現一道青暗之色,直衝奸門擴至天羅紋的部位,非旦掩蓋紅鸞星的光芒,亦令日月無光,五星中的太白、歲星、辰星、熒惑和鎮星,更難從命。 除了江院長和朝醫生的氣色,令我擔憂之外,腦海中亦不停思索著,他倆到底上了床嗎?雖然他們口口聲說,剛從醫院一起過來,但醫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醫生的醫務室病床上,成功將她佔有,江院長又有何難?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還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還是憂? 江院長迫不及待的對我說:「龍生,早上紫霜的電話裡說,你已揭開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快說給我聽聽…」 紫霜即刻澄清的說:「慢!我可沒說龍生已揭開,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只是說即將快要揭開罷了。」 江院長承認的說:「是!是!是即將…」 江院長緊張的心情,我十分瞭解,畢竟這是風水師,應有的反應和態度,但討論起這個話題,肯定會浪費巧蓮已準備好的早餐,最後決定享用早餐後,再作研討。 我說:「嗯,這些話題談起來,可是一個長途賽,難得巧蓮已準備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後,我們才開始研討吧。」 巧蓮說:「是呀!今早的天氣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園裡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說道:「好呀!很久沒試過陽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寫意的陽光早餐,很少人會拒絕,更何況是作客的江院長和朝醫生,結果在沒有反對聲音的情況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園,享用巧蓮一番心意的陽光早餐。 江院長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對我說:「龍生,為何不請兩個傭人幫忙巧蓮呢?」 我笑著說:「有時候男人要懂得尊重愛我們的女人,而我說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對方使用什麼手法傳送愛意,而不要去破壞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請個傭人回來,那巧蓮便不懂得如何愛我了。」 江院長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醫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說:「那龍生又是使用什麼手法向你們傳送愛意的呢?」 芳琪和眾人掩著嘴巴竊笑說:「秘密!」 朝醫生難為情的夾了條熱狗給江院長說:「試試這個,不錯…」 第十章 異常的江院長 大家享用過巧蓮的陽光早餐後,眾人帶著緊張的心情回到客廳,等待揭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一刻到來,巧蓮也不例外,非但沒有收拾食用後的餐具,還是頭一個先霸佔沙發的人。 江院長坐下後,急著追問我說:「龍生,現在該談正事了,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長的時候,紫霜把一疊相片交給我,原來她已經把手提電話裡頭所拍下的獅頂峰相片,全給印了出來,辦事效率很高,於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長的手上。 江院長拿起相片一看,十分驚訝的說:「龍生,這些相片你從哪拍下來的…」 我回答說:「獅子山!」 江院長疑惑的問:「獅子山?」 我點點頭反問江院長:「有問題嗎?」 江院長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說:「不可能,獅子山我曾去過幾次,但不曾發現相片中的奇景,這怎麼可能呀?」 章敏說:「哎呀!我們怎麼會騙你呢?告訴你吧,我們是站在獅子頭上面拍的。」 江院長大吃一驚的說:「獅子頭上面?你們的意思是指這裡所有的人嗎?」 章敏點頭說:「是呀!有什麼問題呢?」 江院長即刻回答說:「哦…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大家等著江院長發表意見,但他和我一樣對著相片發愕,看一眼,閉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閉目沉思,重重複復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們沒有打擾他的情緒,甚至話也不多講,頂多是喁喁細語的交談。 江院長終於開口說話了,第一句便考我說:「龍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麼嗎?」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長身邊,搶著回答說:「你看這三座山環抱的氣勢,和圍起的小海,顯然是個三腳鼎,而且還是個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歡把杓子浸在水裡的,你知道嗎?」 江院長很好奇的望著章敏,而我們個個就忍不住抱著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長驚訝的說:「哦?章敏,沒想到你還瞧得出此山的氣勢,那你所謂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麼山嗎?」 章敏神氣的說:「我自小在香港長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龍生所說的龍猿山,你可別以為這杓子是小山,我們從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縮影,其實這座山也不小的,千萬可別看走眼哦…」 江院長笑著說:「章敏,你說得一點也不錯,相山絕對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會對風水產生了興趣,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長的肩膀說:「其實風水我是懂的,當日在周記飯店考考你們,嬉戲罷了…嘻嘻…」 巧蓮大吃一驚的問章敏說:「章敏,你懂得風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蓮的手背,笑著說:「巧姐,我服你了,竟會問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亂扯的啦!哈哈!」 這回我們不單止哄堂大笑,還報以熱烈的掌聲給我們的吹牛大師章敏。 江院長很嚴肅的說:「芳琪,人不可貌相,風水這門學問很講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師,皆無師自通,章敏有這個天份也說不定,不如讓她告訴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說:「什麼太祖少祖的?還是清楚的告訴你一遍吧,這裡是獅子山,那裡是羅浮山,左邊是邵家祖墳的山…」 江院長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章敏,你還是問問龍生,到底什麼是太祖少祖的,他應該懂得口訣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著指著我:「說!」 我想了一想,接著說:「龍樓寶殿勢難攀,此處名為太祖山,若祖端方孫必貴,亦須剝換看波瀾。」 江院長念:「近穴名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關,開睜展翅為祥瑞,低小孤單力必慳。」 我接著念:「問君何者為父母,穴後峨峨聳一山,前後相生不相剋,兒孤赴舉不空還。」 江院長念:「胎息之山一線長,萬釣之力此中藏,苟無束氣何能結,漫散無收定不詳。」 我說:「章敏,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訣。」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邊說:「我們的章大師,你還是坐下來別搗亂了,龍生要談正事了…」 章敏說:「琪姐,我當然知道,龍生要談正事,要不然也不會把江院長約來我們的家,剛才瞧見他沉悶不語的,所以搞些氣氛罷了,開始吧!」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什麼江院長,我們應該跟冷月那般稱呼爸爸了。」 章敏驚訝的望著巧蓮和我,而江院長同時也很驚訝的望向我們。 巧蓮主動問江院長說:「您不會反對我們像冷月那般,稱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長情緒激動的說:「不…會…我喜歡聽到爸爸二字,現在除了在夢裡聽到之外,已經沒有人這樣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給我聽聽嗎?」 所有人不約而同,齊聲叫了一聲:「爸爸!」 江院長情緒激動,淚水汪汪,低泣的顫抖說:「乖!好女兒、好女婿、好媳婦、好…好…你們可以敬我一杯茶嗎?」 眾人眼愕愕望著江院長,巧蓮則第一個做出反應說:「可以…當然可以…」 巧蓮慌慌失失跑進廚房,婷婷和師母從後跟隨,一會兒,她們端出幾個杯子,我們不敢怠慢,態度認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長竟然從衣袋裡,抽出紅包給我們做回禮,這可令我們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為何會把紅包帶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醫生,表情也和我一樣;臉泛疑惑之色。 江院長說:「好!言歸正傳,剛才談到相山之訣,現在要談的是『砂環水抱』和『砂飛水走』的話題,不知龍生對這兩個問題,是否有不明之處?」 章敏說:「問你呀!龍師傅!」 我回答說:「穴前左右兩旁和前面的山,稱之為『砂』,墓穴前稱『明堂』,近山為『案山』,遠山為『朝山』,左邊山稱『青龍』,右邊稱『白虎』,還有…」 江院長打斷我的話說:「嗯,夠了,相信你懂得『砂環水抱』的學問,但是平地無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處理呢?」 我回答說:「平地無山的話,那稍高之地便可作為朝案,古書有云:高一寸即為山,對嗎?」 江院長點點頭的說:「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環抱,作用是穴地生氣凝聚而不散,水勢極為重要,水有情為吉,無情則凶,能否說出幾種水的名稱嗎?」 我想了一想說:「九曲水、腰帶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沖心水、射脅水、流泥水,反跳水則無情。」 江院長很滿意的說:「嗯,穴星的形狀,大致上可分為幾種?」 我回答說:「窩、鉗、乳、突!」 江院長大讚一聲:「好!三年尋龍,十年定穴,則須『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幾法,什麼杖?」 我毫不猶疑的說:「十二種,順杖、逆杖、縮杖、綴杖、開杖、穿杖、離杖、對杖、沒杖、截杖、頭杖、犯杖!」 江院長大喜的說:「好!忍不住又要稱讚冷月,給我找來一個好女婿,要是她能聽見你的對答,肯定會很高興,甚至感到驕傲呀!」 朝醫生安慰江院長的說:「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冷月了,而且還考龍生問題,別忘記你是為他們解決問題而來,並不是來當考官的,對了,你不是為謎底而來的嗎?」 江院長冷笑一聲:「謎底已在相片中,賴布衣果真是奇俠,真正的風水大師呀!」 我驚訝的說:「謎底的答案在相片裡?那答案是…」 江院長說:「天機不可洩漏,一切隨緣吧…」 章敏很不滿的說:「怎麼講到最後,竟然是天機不可洩漏,隨什麼緣嘛…真是的…」 江院長沒有回答章敏,更視我們為無物,只帶著滿臉的笑容,走出屋外,我們幾次上前留下他,但卻被他推開,嘴裡不停念著「天機不可洩漏!天機不可洩漏』的離開大門,最後乘搭計程車離去,而朝醫生更是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長反常的舉動,大家皆摸不著頭腦,而朝醫生拿了手袋,往大門的方向走了幾步,卻六神無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麼樣,她憤怒江院長丟下她不顧而別,還是想追回江院長,卻又怕身份尷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勸朝阿姨坐回沙發上,六神無主的她,似乎有話要說,卻不知從何說起的樣,舉動顯得很焦慮,看來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亂的心情。 我說:「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長表白心底話了?」 朝醫生雙手捧著熱茶,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羞怯的說:「你都告訴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說:「是的!我想大家有個心理準備罷了,況且最大的勇氣,你都提了出來,還有什麼事需要我為你隱瞞的呢?」 朝醫生同意的點點頭,接著緊張問我說:「龍生,你能告訴我,為何江院長會突然離去嗎?」 朝醫生這個問題,等於給我機會追問,她和江院長的關係,機不可失的情況下,即刻打蛇隨棍上問說:「朝阿姨,剛才江院長的舉止很怪異,應該和你有關係,昨晚你和他到底談得怎麼樣了?」 朝醫生表情尷尬的說:「昨晚我向江院長表白了一切,但他沒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說著不想浪費我的青春,言談中,沒有拒絕我,也沒有答應我,所以剛才我不知該以什麼身份把他追回來,甚至怕他藉此機會拒絕我,所以心情很亂…」 師母分析說:「朝醫生,如果江院長當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徹夜未眠,也把你帶來這裡,畢竟這裡是邵家大門,並不是普通的餐館,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應該帶著你離去,絕不會一個獨自走出門口。」 章敏忍不住說:「玲姐,你說了等於沒有說嘛…」 師母即刻反駁說:「不!可能我已經說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試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關係,那剩下會是什麼身份呢?」 芳琪回答說:「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師母說「嗯,江院長離去的一刻,極有可能也把我們當做是陌路人…」 巧蓮不解的問:「江院長怎麼可能把我們當陌路人呀?」 我說:「朝阿姨,你先放下身份的問題,再以生理醫生的身份,好好分析江院長的反應,一般病者會在什麼情況下,做出這種異常的舉動呢?」 朝醫生想了一會說:「在沒有任何吵鬧或憤怒的情況下,或者面臨走投無路,尋死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但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議,不排除會有其它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紫霜大吃一驚的說:「尋死?」 巧蓮馬上說:「不會的!冷月的冥婚還未舉行,江院長怎麼會尋死呢,不可能…」 婷婷說:「難道和相片的事有關?」 章敏說:「對!婷婷說得沒錯,江院長看了相片之後,性情才開始大變的。」 芳琪說:「嗯,看了相片後,不停考龍生關於相山的問題,之後,稱讚冷月給他找來一個好女婿,之後便…」 紫霜即刻反應說:「之後,說到解開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就出現異常舉止之事,並說著天機不洩漏幾個字,莫非他那反常的舉止,同樣也屬於笑逐顏開的離開?」 芳琪說:「看來江院長的反常,必和笑逐顏開一事有關…」 我自語自語說道:「笑逐顏開…什麼事會令江院長笑逐顏開呢?」 紫霜大吃一驚的說:「江院長會不會跑去龍猿山?」 章敏惶恐的說:「到龍猿山自殺?」 巧蓮斥責章敏說:「章敏!冷月的冥婚未辦,江院長是不會自殺的,或許他想到龍猿山親自考查一番。」 章敏說:「即使急著想到龍猿山看一看,也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舉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長,或替身什麼的,使用金蟬脫身的鬼計。」 章敏這番話,可把我們個個都嚇了一大跳,因為易容術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份,便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巧蓮說:「胡說!什麼替身嘛!不可能…」 我問朝醫生說:「朝阿姨,你說江院長是不是替身?」 朝醫生猶疑的說:「不會吧,我和他一起在醫院裡出來的…」 章敏笑著說:「哈哈!可能眼前這位朝醫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衝到朝醫生面前,檢查她的臉部,之後說:「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蓮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說:「章敏,這都是你胡言亂語扯出的不是,還不快向朝醫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說:「對不起!」 朝醫生尷尬的說:「沒關係,我曾聽梁醫生講述過龍生的易容術,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但江院長不會是假的吧…」 芳琪說:「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龍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亂的猜呢?」 紫霜說:「好!我上去換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去…」 我即刻說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們還是留在家裡吧。」 巧蓮說:「是呀!萬一不幸遇上敵人,龍生不必為我們分心。」 章敏不滿的說:「我一定要去,留在這裡等答案,簡直比死還難受。」 章敏的固執和野蠻,沒有人可以勸止,而我又發不了脾氣制服她,只能讓她一塊到龍猿山,而芳琪建議另一部車跟隨我們後面,應該也會很安全,在沒有反對的聲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議,但我再三聲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們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許之後,便匆匆跑到樓上換衣服,我換衣服比她們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們。過了一會,所有的女人換好衣服走下來,當準備出門之際,電話鈴聲響起,大清早找我們的,肯定是父親他老人家,於是命巧蓮接聽,騙說我們都在睡覺,先不要告訴父親一切。 巧蓮接過電話後,臉色大變,目瞪口呆的站著,而手中的聽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撿起來,肯定是發生了大事,嚇得我們即刻圍到她的身邊。 巧蓮顫顫抖抖的說:「龍生…」 我緊張的問:「不是父親出了吧?」 大家緊張問說:「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電話誰撥進來的?快說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 最後一步 江院長看過獅子山拍下三腳鼎山勢的相片後,接著考了我相山之術的口訣,態度變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著天機不洩漏幾個字,便獨自乘搭計程車離去,不管我們怎樣的阻攔,亦無濟於事。陪他前來的朝醫生更不知所措,導致引來不少的猜疑,正當我們全家人準備出發龍猿山探個究竟,出門前的一個電話,掀起巨變。 巧蓮接聽電話後,顫顫抖抖的說:「龍生…」 我緊張的問:「不是父親出了事吧?」 大家慌張追問說:「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電話誰撥進來的?快說呀!」 巧蓮回過神的說:「是處長…」 我大吃一驚的說:「處長?他怎會突然找我們呢?」 巧蓮顫顫抖抖的說:「處長說江院長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彈一案,目前正趕往警局瞭解情況,同時要龍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給多一份口供。」 朝醫生突然身體乏力,身體不支倒地軟下,幸好婷婷即時將她扶著,不至於頭撞地面,最後,幾個合力將她抱到沙發上躺著,幸好她並非真的暈倒,只是暈眩身體乏力罷了,接著很快起身坐在沙發上問說:「龍生,這該怎麼辦?」 芳琪疑惑的說:「慢!酒店炸彈一案,屬於一級軍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應嚴密審問,絕不會透露案情,但處長為何會通知我們呢?莫非剛才的猜測給你們猜著了,江院長不是江院長,處長並非處長,而是一個易容的圈套?」 巧蓮大吃一驚的說:「啊?哎呀!芳琪,這我可沒想到呀!當時聽到江院長自首的消息,已經嚇得說不出話,沒仔細確定對方的身份。」 章敏說:「哎呀!人家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們這裡這麼多人,怎麼被這問題難倒了?龍生有處長的電話號碼,撥給他問個清楚便是,況且對方要我們到警局,那我們到警局也無妨,這又有什麼好疑慮的?難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對方想要埋伏,也不會在警局門外啦,真是的!」 芳琪說:「對!章敏說得沒錯!一個電話詢問,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會想不到呢?真糊塗!」 芳琪自責之間,已按下手提電話號碼撥給處長,也很快把手提電話交到我手上。 接過芳琪遞過來的手提電話,當聽到處長的聲音,馬上急問說:「處長,我是龍生,剛才是你撥電話到我家嗎?」 處長很不耐煩的說:「是呀!什麼事?你不是想告訴我,你不樂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處長說:「不!只想確認是否遭人戲弄罷了。」 處長說:「哦!對了!江院長已被送往西九龍總部,你直接到總部找我,但只允許你一個人前來,身邊不許帶上律師或旁人!」 我說:「好的,你們千萬不要為難江院長,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處長說:「龍生,我不喜歡你說話的語氣,你的岳父就怎麼樣?」 處長不禮貌的回答,氣得我把電話給掛上,並破口大罵:「他媽的,氣死我了!氣死我啦!」 芳琪既緊張又關心的問我說:「便事要發如此大的脾氣呢?」 我把處長說的那番話講給眾人聽,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罵,唯一不相似之處,則是她的罵言中,附帶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著還拿起手提電話,招集人馬,氣得我馬上將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說:「章敏,招集人馬想幹什麼?」 章敏發怒的說:「哼!找幾百人圍住警察總部,看處長怎麼走進警局!哼!」 章敏的態度,氣得我說不出話,芳琪上前搶奪章敏的手提電話說:「別胡鬧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問說:「上哪?」 我說:「當然到警局,難道遊山玩水呀!」 章敏說:「處長不是說過,不允許帶上律師或旁人到警局嗎?」 我從褲帶裡掏出車匙走向大門說:「誰認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著來。」 屋內所有的人,聽我這麼一說,迫不及待,從後追上,章敏第一個跳進車子裡,朝醫生則站在車門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對朝醫生說:「朝醫生,上車吧,爭取最後一次機會…」 巧蓮說:「是呀!朝醫生,我相信你的出現,江院長必會感動!」 朝醫生沒有回答,垂低頭的想了一會,推開紫霜的手說:「我不去見江院長了,愛一個人不需要擁有對方,現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嚴給他,好比他對我的不顧而別,其實他已經懂得如何尊敬愛他的女人,自首等於珍惜未來、考驗現在,這個答覆我很滿意,煩請你們告訴他一聲,我會等他出來…」 朝醫生的一番話,使我們不再加以勸阻,送她上了計程車後,我們的車子火速直奔警察總部。 來到警察總部,察覺處長今回的態度,十分認真,非但命警員親自為我帶路,且堅持只肯帶上我一個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過櫃檯的值日警員,便能自行進入。氣得怒火狂燒三千丈的我,最後在芳琪勸說國有國法的制度下,才無奈把諸位愛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氣的跟隨著警員身後走。 當踏進處長的辦公室,立即向他指責說:「處長,你有沒有搞錯,不是那麼沒有人情味,只允許我一個探望江院長吧?」 處長態度堅硬的說:「龍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長,我連你也拒在門外,他現在牽涉的是一級軍火案呀!」 處長的言語中,似乎遇上了什麼麻煩,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來我心中的悶氣很快可以在他身上發洩,於是雞蛋挑骨頭的說:「如果是那麼嚴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見他,難道不怕有損你大公無私的形象嗎?哼!」 說完後,從衣袋裡掏出香煙,點上一支,並故意擺出大爺的姿態般,噴出白濃濃的煙霧。 處長很不滿,且有些憎厭的說:「這裡不准吸煙,出去把煙弄熄了,再進來!」 我掏出身份證,並丟在處長的桌前,譏諷的說:「你可以告我違例吸煙,罰款我願意給,兩張也沒關係,請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這間辦公室,便不會再走進來,你自己衡量吧…」 這招投石問路,作風雖然狂妄了一些,但卻能試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畢竟面相長有深凹法令的處長,不到無助的時候,絕不會輕易求人,倘若他肯遷就我,可能對江院長會有所幫助,或許可減輕罪刑什麼的,要是無功而返,就當花錢出了口悶氣,總好過單方面聽他差遺、看他臉色、受他的氣! 處長很無奈通過對講機,命肩上兩粒花的女警秘書找來一個煙灰缸,並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書擺下煙灰缸後,帶著疑惑的眼神離開。 得勢不饒人的後著,便是打蛇隨棍上,於是說:「處長,剛剛我家裡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稱了江院長為爸爸,法律上江院長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個父親,她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旁人吧?」 處長似乎充耳不開的對我說:「你能夠見江院長的原因,則是他說出真相的交換條件,並非我使用酌情權,即使是你龍生或加上你身邊兩位爵士,我亦不會偏私,何況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認的親屬。」 原來是江院長主動要見我,但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他獨自離去後,接著又要我到此見他,說他笨他又不是蠢驢,說他聰明卻多此一舉,真摸不著頭腦。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伺機再諷刺處長的說:「處長,如果是李公子呢?」 處長毫不猶豫的說:「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過電話,要求我不要為難江院長罷了,其它什麼事也沒說,也沒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來處長已和巨富李公子通過電話,難怪會擺出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既然李公子沒有什麼要求,那處長自然也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更無討價還價的可能,眼前還是先瞭解江院長找我所謂何事,至於『旁人』一事,就讓她們先當個旁人吧! 望了煙灰缸一眼,將手中的香煙拋進去,但故意不將它弄熄,任由殘餘的煙霧空中散開,氣得處長不得不親手將它熄滅,我伺機嘲諷的說:「處長,怎麼好意思要你親手為我弄熄煙頭,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處長歎了口氣說:「算!去見江院長吧!」 我笑著說:「請帶路!」 處長很不爽的踏出辦公室,並吩咐女警官秘書找人清潔辦公室,和拿走裡面的煙灰缸。內心不禁竊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個香港的警察,心裡頭卻容納不了一根香煙,不過,回頭一想,如果這根香煙是李公子的,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 不知不覺,來到地低層的口供室,瞧這裡的環境和鐵門的措施,應該是為重量級罪犯所設,有趣的是;這裡看守的警員皆不配帶手槍,無趣的是;沒有電梯。 處長推開房門,瞧見江院長獨自坐在沙發上,身上沒有手扣,桌上還有喝剩的飲料,看來他的待遇並不差,起碼還有兩本雜誌,供他解悶之用。 江院長見了我,在身旁的沙發上,拍了幾下說:「哦!你來了,到這邊坐…」 面對臉上沒有絲毫恐懼感的江院長,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覺得自己十分窩囊,暗地裡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進來是兩種心態,不可相提並論。 處長對我說:「坐吧!」 江院長挑向處長說:「你能出去嗎?我想單獨和龍生談一談。」 處長堅決冷笑的說:「不能!至今你還可以和外界接觸,已是十分的例外,還想單獨私談…」 我十分不滿的說:「處長,江院長是自首,並非你們捉來的!」 江院長勸阻我說:「龍生,別動氣,反正我說的話也沒有什麼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罷了,就讓他聽個夠吧。」 我不解的問:「既然交待私事,為何不把話先交待清楚,卻急著前來自首呢?」 江院長苦笑的說:「龍生,因為我處理的私事,必須身陷牢獄方可處理,而且那個電話方能撥出呀!」 江院長在醫院位高權重,不需要看下屬的臉色,而他自首後也沒有撥電話給我們和朝醫生,那他口中所說的重要電話,肯定是撥給李公子,要不然處長這一生,也不會接到巨富的電話,可是他為何要身陷牢獄方能處理呢?實在莫名其妙! 我說:「電話是撥給李公子的吧?對嗎?」 江院長點頭回答說:「是!」 我不解的問說:「為何要身陷牢獄方可撥給李公子呢?一次過說個清楚吧…」 處長突然說道:「是呀!為何要自首後,才撥電話給李公子呢?」 江院長瞪著處長說:「這不關你的事,還有,我和龍生的談話,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你不會忘記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處長很不滿的說:「那…你繼續說吧…」 江院長拍拍我的脖子道:「龍生,感謝你為我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堅定,然而,我進來之後,你身邊便會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後不管你遇上什麼麻煩,或者需要他幫你什麼的,他都會答應,因為李家曾許下承諾,不會虧待鐵筆派,而你現在是鐵筆派的主人,他會給你應有的尊重和禮貌。」 仔細聆聽下,似乎聽出一點玄機,於是問說:「你要我當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 江院長說:「沒錯!這是鐵筆派對李家許下的承諾,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鐵筆派便要效命於李氏,而不能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冷月就是不想鐵筆派後繼無人,而毀了祖師爺對李氏家族的承諾,故急於尋覓繼承人。幸好,終於給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萬不能辜負她長久之來的心願,只可惜臨死前的她,無法將心願轉達成遺願告知於你,不過,我現在當你答應她了,可以嗎?」 我忍著眼淚,不停的點頭說:「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她的遺願,亦等於是邵家每個人的心願,問題是不知道我能否勝任嗎?」 江院長很有信心的說:「龍生,實話告訴你,之前,我曾擔心你不夠資格當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直到揭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後,我確信你不但勝任有餘,而且還有能力把鐵筆派發揚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剎那間,似乎明白江院長的想法,但又感覺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對我的信心皆來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問題有關。 緊張的我忙追問說:「賴布衣笑逐顏開的謎底,是否與我有關呢?」 江院長笑著說:「天機不可洩漏!龍生,你應該明白天機這個道理吧…」 我哀求的說:「我當然明白天機不可洩漏的厲害,要不然巧蓮那半個肝,怎會移到我身上,不過給點暗示,應該沒問題吧?」 江院長想了一會說:「好!回去後好好熟讀鐵筆派最後一篇『散功篇』,這一篇對你來說十分重要,亦是主要關鍵之一,記住一句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希望你能悟出這句話的道理。」 江院長向我說這番話,雖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還是牢記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給我帶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冷月的冥婚該由誰來主持? 我點頭答應說:「放心吧!我會仔細鑽研神筆秘笈,一切有關鐵筆派的事,我也會謹慎處理,絕不會丟你和冷月的臉,但你自首的決定,時間上是否有失安排呢?畢竟冥婚還未舉行,那該由誰來當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長很冷靜的說:「讓朝醫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驚訝的說:「朝阿姨?」 江院長點頭說道:「放心吧,朝醫生會答應的,甚至會滿意我給她這個答覆,還有一件事煩你轉告她,剛才我和李公子的談話中,已推薦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應由她出任院長一職,故此,你們要改稱她為朝院長…或…岳母…」 如此看來,江院長的突然自首,不但為我們安排好後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為人和性格,亦在鐵筆派和李氏之間,取出一個平衡,爭取一切,難怪他要身陷牢獄才撥出電話給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諒解和同情。 抬起頭望著米色的天花板,十分無奈的說:「沒想到你面臨痛苦的邊緣,仍然想著給我帶來好處,甚至不惜犧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長歎了口氣說:「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對我而言,那是一個十分殘忍的婚禮,開場的眼淚只會延續至散場,然而,朝醫生的真情剖白,無疑給了我一個抽身的機會,讓我可以在冥婚前,當一個有勇氣,且不逃避責任的父親,。相信冷月會很高興我做出這個決定,並且樂意朝醫生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歎的說:「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說,樂意接受朝醫生為她主持的冥婚大禮。」 江院長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說道:「噢!對了,關於章敏父親請求賭船一事,我已經和李公子談了,他不但沒有意見,還授權關於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處理,但他也聲明一點,只看業務不看關係,能否勝任,則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沒有私心,然而,面臨牢獄的江院長,仍為我們處處勞心,肯定有事相求,畢竟這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對章敏父親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慮。 我試探的對江院長說:「多謝您為我解決章敏的難題,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謝,但猜想您應該有事要我辦,對嗎?還是李公子對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說…」 江院長聽我這麼一說,臉露笑容的說:「龍生,你果然很厲害,沒錯,李公子有求於你,關於是什麼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絕不會是謀財害命之事,我想還是由他親口告訴你吧。」 我很安心的說:「李公子有財有勢,謀財害命之事,自然不會找我去做,能找我辦的事必與風水有關,而我既然是他的風水顧問,乃屬於份內之事,我應當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誠,對嗎?」 江院長點點頭說:「嗯,總之,可以說、可以做,就儘管去做,屬於天機之事,就讓它得過且過,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會為難你的…」 我說:「嗯,李公子那一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說說您要求我辦的事吧…」 江院長猶豫了一會,低聲的說:「可以的話,放過我的師妹無常夫人…」 我大吃一驚的說:「不可能!如果她是殺害劉美娟的兇手,恕難從命!」 江院長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只能希望劉美娟不是她殺的…」 我不解的問:「為何你處處偏幫無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師妹的關係吧?」 江院長不加思考隨即說道:「因為秘笈!」 我不解的問:「秘笈?」 江院長有感而發的說:「如果師妹的心不存有鐵筆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雖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確實是完整版,不管事後是否被炸燒掉,起碼之前她沒有撕破,這已是她對鐵筆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長的說法,實在令我難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個可以諒解的理由。 我斷然的說:「這並不是一個理由或借口,恕我無法接受…」 江院長坦然的說:「你龍生無法接受,但鐵筆派的繼承人,就必須接受,因為秘笈中有一條教規;執掌人不能殺害同門任何人,包括殺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長向我拋出教規,那我除了接受之外,無需再做任何辯駁,至於我怎麼處理,到時候再說,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衛殺人借口。 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哎!既然是教規,我只有認命和接受!」 江院長很滿意的說:「好女婿,應該交待的都已經交待清楚,日後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們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問一遍說:「您不想我們前來探監嗎?」 江院長說:「不想!除了朝醫生之外,我不會接見任何人,回去吧…」 剎那間,想起朝醫生說過,留下一份尊嚴給江院長,此刻,想必我亦該留下一份尊嚴給他。 我站起身說:「我們一家人會在外面等你出來相聚,一定會!再見!」 說完後,帶著憂傷的心情,掉頭踏出房門,隨後聽見江院長說:「代我多謝巧蓮準備的陽光早餐,因為這份早餐,令我解決情困上的煩惱,處長我們開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頭,更不需要再說什麼,除了給江院長留下一份尊嚴之外,同時亦尊重他親手畫上的句號,黯然走出房外。 第二章 時間主宰人生 帶著滿懷憂傷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長的羈留室,意外的是,跟隨身後的竟是處長,他不但沒有逗留在房間審問江院長的案情,並且將臉上那張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換上親善大使般的臉孔,態度突然的轉變,意味著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將在我眼前出現。 刻意冷言嘲諷的我對處長說:「哦?你不是應該逗留在羈留室審問案情的嗎?」 態度友善的處長,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龍生,記錄口供不是我份內之事,讓下屬辦理行了,我還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經心的說:「哦…那走吧…外面還有幾位旁人等著我…」 處事一臉尷尬的表情說:「旁人?哦!龍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吧?其實江院長的案件過於嚴重,且備受多方面的關注,故不能不公事公辦罷了,別小氣嘛…」 我冷笑的說:「事情的輕重,和態度的軟硬,我龍生還是會分辨的,其實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兩位爵士,和幾位專業人士的愛妻,結果還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氣,不過,經一事、長一智,今天總算沒白來一趟,學會什麼叫面子是人給的,架子是自己丟的道理。」 處長尷尬的說:「說哪話嘛…」 我一本正經瞪著處長說:「還不是嗎?如果我不是當了李公子的風水顧問,你會親自出來送我嗎?哼!」 處長說:「龍生,別這樣說,你過於敏感了,其實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幫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擺出一張冷酷的臉孔,沒什麼惡意的…」 原本想藉此機會,向處長好好的出回一口氣,可惜,想了一想,丟失仙蒂遺體一事,加上江院長又落在他管轄之地,難免日後有求於他,斷不可冒然與他翻臉。 我即刻婉轉的說:「原來是怕我提出你能力辦不到事,所以才對我冷言相對,看來我錯怪你了,不好意思…」 處長說:「千萬不要這樣說,朋友嘛,總之,我能力可以為你辦到的事,就一定給你辦妥,對了,還沒恭喜你成為李公子的風水顧問,前程似錦呀!」 我說:「這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還不想當這個風水顧問呢!」 處長說:「龍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結果又有幾個可以做到呢?而你現在還是當了他的風水顧問,這等於是要了他的保險庫的鑰匙似,名和利不在話下,那種滿足感足夠興奮的了,現在你居然還說風涼話,多氣人呀!」 我故意擺出疑惑的表情說:「哦?當李公子的風水顧問,真是美事一件?」 處長似在發牢騷的說:「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風水顧問,他怎會一早親自把我給吵醒,並要我好好照顧且尊重江院長呢?」 望著處長不滿的表情,內心不禁竊笑,心想要不是我當上李公子的風水顧問,恐怕他也不會親自出來送我,漸漸地,不禁對李公子風水顧問一職,開始感興趣。 當踏出大堂的第一步,眾愛妻全數圍了上來,但她們不是追問江院長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馬上離開,因為我的出現已引來無數記者們的注意。 我們幾個裝著若無其事般的離開警局,原本有一個人鬼鬼祟祟跟著我們身後,最後可能聽到我們的話題,沒有什麼新聞價值,接著便跑回記者群裡。當走到停車場,芳琪打開司機門,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過,決定還是由我操縱駕駛盤。 開動車子後,即刻傳來吵鬧的聲音:「龍生,處長怎麼說,江院長怎麼了? 他為何突然會自首?江院長為何會突然離開?」 我忍不住說:「親愛的,可否讓我清靜的把車駛回家裡呢?我現在真的很需要清靜一會,回家後,一五一十,再詳細告訴你們行嗎?」 芳琪說:「小心駕車!」 剎那間,車內即刻變得鴉雀無聲,不過話又說回頭,對一個徹夜未眠,且射了幾次精的司機來說,望著刺眼的陽光,和坐在沒有半點聲音的車內,確實很容易感到疲睏且打瞌睡,最後,唯有播放強勁的音樂,以做撐起眼皮的支架。 音樂一播,後座即傳來章敏的抱怨聲:「還說清靜,音樂卻開得這麼大聲,真是…」 回到家裡,諸位愛妻的臉上,雖然掛著一臉疲憊的樣,但個個沒有上房休息的意思,並且把我拉到沙發上,要我把面見江院長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她們聽,其實不需要她們追問,我也會把實情告訴她們,於是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巧蓮知道江院長在警局裡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聽朝醫生代院長一職,臉露喜悅之色,師母和芳琪得知我成為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興奮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獨章敏一個發出唏噓的歎聲! 章敏歎聲說道:「哎!江院長已有數不完的煩惱,沒想到,還記得幫我父親解決賭船的事,他實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麼樣感激他…」 巧蓮仰首的歎了口氣說:「是呀!江院長在醫院救過不少人,是位仁心仁術的大醫生,他不但救了龍生,還將功力傳給了紫霜,令她恢復體能,他可是我們的大恩人,要不然我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這裡,雖然他是有錯,但他是為了替妹妹報仇,屬情有可原,況且他已承受喪女之痛,為何還要他承受鐵窗之苦呢?上天呀!千萬不要對他太殘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蓮說:「巧姐,別想太多,不是上天對江院長的殘忍,而是法治遊戲的規則,我們應該為他自首的勇氣,感到驕傲,真的!」 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說:「對!芳琪你是大律師,你一定可以幫到江院長的,對嗎?」 芳琪點點頭的說:「放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幫助江院長,即使他不委任我當他的律師,我也有辦法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蓮二人,不約而同的說:「謝謝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謝什麼嘛?我應該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實,想太多亦是徒然,還是想想眼前的事,畢竟前面還有很多事要辦。 我拍拍手的說:「江院長的命運如何,留待法庭去審判,但有一點值得我們向他學習的,當他下定決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鐘,處理好需要處理的事,包括醫院行政上的事務、對病人的交待、對邵家風水的交待、對紫霜病情的關心,充份利用每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爭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動所辦之事,不受挫折,好比進了警局後,才向李公子要求賭船一事,和為我爭取風水顧問一事…」 婷婷說:「龍生,你說的學習,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搖搖的說:「不!不是『珍惜』,我說的學習是保持頭腦的清晰力,當面對眼前要解決之事,懂得該如行進行解決和面對之法,明白嗎?」 巧蓮說:「是呀!我們現在正面對很多要辦的事,那我們該如何著手處理呢?」 我說:「好!從這一刻開始,芳琪你負責幫助江院長的案件,盡量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從今天起,你們負責殯儀館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錯失,懷疑有不妥的員工,就馬上將他辭退,因為殯儀館再也經不起第二次屍體遺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遺體的下落,有必要的話可向巧蓮尋求奇人啟動力的幫助。玉玲籌備資金準備收購酒店之用,我不想動用父親的錢。另外,巧蓮你多費點心關心靜宜。」 章敏問說:「龍生,那你負責什麼呢?」 我說:「我負責解開笑逐顏開和三腳寶鼎之謎,還有籌辦冷月冥婚的大禮,這些都必須趕在江院長入獄前辦妥,另外要處理當李氏家族風水顧問一事,和著手解決無常夫人和我之間的問題,但我會先約見楊寶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們二人身上,應該可以找到很多風水之謎的線索。」 芳琪關心的說:「龍生,解決無常夫人之事,記住千萬不可傷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給芳琪說:「放心!我絕對不會犯法的!」 巧蓮說:「對了,龍生,關於『龍生館』還有必要經營下去嗎?」 巧蓮突然提起了『龍生館』,不禁使我望了她幾眼,那可是她失身給我的地方,試問怎能不要呢?況且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擁有的第一家店舖。 我肯定答覆巧蓮說:「巧蓮,這『龍生館』是我擁有的第一間店舖,一定要經營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變賣,裡頭存有我和你之間不少的回憶。」 巧蓮臉紅的說:「嗯,知道了,有空我會多去看看…」 師母說:「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闆,應該與所有的員工見見面。」 我問師母說:「殯儀館什麼時候最空閒呢?」 師母想了一想回答說:「嗯,一般早上九點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點,其它時間不是忙著更換佈置靈堂,便是忙著為苦主辦理超渡儀式。」 我說:「好!我四點接見所有的員工,紫霜、婷婷、章敏,你們三個人,四點後正式成為殯儀館的員工,到時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說:「咦,什麼殯儀館的員工嘛…多難聽呀…」 我內心不禁竊笑,接著說:「好,我們就談到這裡,離出門前還有幾個小時,大家先上去好好睡個覺,睡醒之後,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麼新問題或麻煩,我們再進行討論,快上去睡個好覺吧!」 巧蓮說:「是呀!你們快上去睡覺吧。」 我關心巧蓮的說:「巧蓮,你也睡一會,家務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蓮推搪的說:「不!我要準備午飯,好讓大家出門前有個熱飯墊肚。」 芳琪伸了懶腰說:「巧姐,辛苦你了,我們上去睡覺吧!困死了!」 大夥兒回到房間,身上很快脫剩一條小內褲,滿地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們這種隨手亂拋衣物的習慣,始終沒有改變,但我不想她們改變。 雖然同樣睡在平時睡慣的寬闊床上,但今次卻有些陌生感,因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張熟悉臉孔的芳琪,剎那間的感覺很怪,而這份新鮮感,亦導致我忙於左右顧盼,畢竟新鮮感的臉蛋、玉腿,彈乳和豐臀,總想望多幾眼。 芳琪站在床邊為我們蓋好被子說:「龍生,你剛才要我們學習江院長優點之處,其實你身上早已經有了,只是你自己沒察覺罷了,每當你號令三軍之際,我的心不單止甜蜜蜜的,甚至讓你給迷死,我愛死你了…」 芳琪說完,忍不住親了我一下。 我說:「親愛的,我也愛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說:「霜姐,你還是睡在這裡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說:「不,什麼時候我都可以聽你的,但今天可不行,畢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為龍生的女人,你們還是好好擁抱,奪走你們貞操的男人吧,這份甜蜜感可樂在心裡哦,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如果習慣不穿內褲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內褲的麻煩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說:「琪姐,你…」 芳琪說:「嗯,快睡吧,你們都累了,龍生,我過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唸唸不捨的說:「晚安!甜心!」 芳琪說完,爬到另一張床上和章敏同睡,剎那間,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動,同時亦提醒了我,之前擔憂著因年齡的增長,而無法應付這麼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煩,最後,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兩人,同時也親了我一下,接著像小鳥依人般,把臉伏在我的手臂旁說:「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過於疲累,還是心事繁重,始終無法熟睡,輾轉反側,睡一會又醒,醒一會又睡,反反覆覆,偶爾望向芳琪的床,偶爾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態,總之,煩亂的心,就是無法平伏下來,矇矇矓矓的,就這樣在床上過了幾個小時。 最後,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導致弄醒身邊熟睡的美人,於是靜悄悄走下床準備到書房,當走到門前的時候,發現芳琪也和我一樣,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而她見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會,她倒是很聽話躺回床上,但卻舉起一對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擁抱的動作… 一個女人睡在床上,舉起雙臂,擺出索求擁抱的姿勢,試問有誰可以拒絕的呢?而且還是性感艷麗的俏美人,我就無法拒絕了,於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輕輕俯下身向她環頸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邊細聲的說:「怎麼睡不著嗎?」 我討好芳琪的歡心說:「因為想著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說:「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幾次,雖然我很高興你心裡記掛著我,但卻不想你因為我而睡不著,反而希望你心事煩擾而睡不著,這起碼對紫霜和婷婷較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輕歎了一聲,捻著芳琪高挺的俏鼻說:「哎!庭上雄辯滔滔,得勢不饒人的大狀,沒想到在家裡,卻能處處關懷身邊的人,看來巧蓮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著說:「還有玉玲的功勞哦…」 我疑惑的說:「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禮讓之道?體諒他人之心?」 師母瞇縫的雙眼,貼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嬌慎說道:「不是嗎?」 對呀!師母以前的態度,比芳琪還要冷傲,而且身上囂張之氣,和得勢不饒人的惡劣態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兩人,不再是以前憤怒拿著內褲,大力關上門的師母,而是一位只懂得體諒他人的俏美人。 我認同的說:「是呀!玉玲真的變了許多,從殯儀館到獅子山,途中不曾發過一次脾氣,這便是一個最好的證明,比起以前…」 師母隨即嬌嗔喝道:「以前怎樣了?以前我很討人厭嗎?」 神情凝重的我說:「不!比以前可愛多了,試問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會是我討厭的呢?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是,包括仙蒂和鳳英…」 芳琪即問道說:「那靜雯呢?」 凝望芳琪艷麗的俏臉蛋,望著吊帶滑落露出半邊酥胸的師母,剎那間,不想再說話,不知這是逃避,還是無言的默認,總之,就是不想提起這個問題,不願聽到這個問題,最後,轉身默默離開房間。 書房是我靜修的地方,亦是整間屋子裡,唯一能讓我獨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選擇了它,並拿起冷月用性命換回來的秘笈翻閱,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靈,隨手一掀便是江院長要我看的最後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細心專注閱讀『散功篇』,可是裡頭的內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長曾暗示,這一篇與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瞇有關,恐怕拋書的動作,已在數分鐘前出現,因為這一篇所謂的散功,等於是自廢武功,好比被它搶走身上的財富似,試問誰會對它感興趣?但世上沒有蠢才,又怎會有傻瓜,而今我就是這個傻瓜,仍在默默閱讀中… 當看到最後一段的時候,鐵筆神判寫著:『操縱人的命運,並非時辰八字,更不是什麼風水神數,而是時間主宰了一切,當你看這一頁的時候,表示時間早已安排這一刻,你才有機會閱讀此頁,所以人的命運好壞,則看如何利用時間,和如何珍惜時間罷了,當上大官的人,富貴之人,單靠時辰八字或風水,不好好珍惜機會和時間會成功嗎?』 看到最後這一段,剎那間,整個人似老年癡呆般,心是很想反駁,但卻不知想反駁些什麼,當然也不會認同鐵筆神判說的時間論,可是不懂得反駁,又是否等於默認呢? 合上雙眼靜靜的想,當日要不是師母內褲事件,發生在陳老闆出現的時候,我龍生可能不會有今天,難道這就是鐵筆神判所說時間論?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時間,充實自己對風水神數的知識,和珍惜那一剎那的時間機會,肯定錯失良機,命運亦不會改寫,難道… 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師,和朝、梁兩位醫生,她們同樣要花時間讀書,直到畢業後,才能真正成為專業人士,而她們的畢業禮,正是受時間所操縱,還有富豪的兒子,身上雖是不缺錢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財勢,同樣也要等到老爸死後,才算真正的巨富,難道時間真是主宰命運的鑰匙,而不是命數風水嗎? 可笑的是,不想認同時間論的我,卻為鐵筆神判苦思支撐的理據,直到巧蓮輕輕叫了我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接著第一句話便問她:「巧蓮,你說是命運主宰人生,還是時間主宰人生呢?」 巧蓮笑了一笑,隨口即答說:「哈哈!當然是時間主宰人生,難道有人是不會死的嗎?世人有哪些是不看著時間做人的?那你為何又要指定時間到殯儀館呢?」 瞧見巧蓮輕而易舉,隨問隨答,而我卻想了老半天,心裡始終不服的說:「我不是說這個啦,你看!」 巧蓮接過我遞給她的鐵筆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會,接著笑著說:「鐵筆神判沒說錯,他指的時間是指地球,地球在動,人心也在動,思想也跟著動,那命運自然也在動,當人死了,心和思想不會再動,命運自然結束,但地球仍是在動,他說時間主宰人生,一點也沒說錯,很有道理…」 巧蓮認同的態度,已不容許我再反駁什麼的,況且這個話題無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讓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虛火上升,傷了和氣,那就不值得了。 我點點頭的說:「巧蓮,這個話題不討論了,你進來找我何事?」 巧蓮說:「沒什麼事,打掃經過書房,見你又坐在這裡,於是進來看看罷了。」 我說:「巧蓮,你昨晚一夜沒睡,還做什麼家務,快去休息吧…」 巧蓮指著牆上的鍾說:「現在都幾點了,上去叫醒她們就差不多,對了,殯儀館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問:「哦?為何不到殯儀館呢?你也算是半個主人,身份的象徵喔…」 巧蓮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說:「我留在你體內那半個肝,已是最好的身份象徵,其它的虛銜,對我來說已並不重要了。」 我喜歡巧蓮這份純真,於是說:「能不能說說什麼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蓮說:「不!中午有人送東西到家裡來,我要待在家裡收貨嘛…」 我不解的說:「什麼東西如此緊張,非要今天收貨,改日不行的嗎?到底是什麼東西?」 巧蓮正要回答的時候,手提電話響起,接著竊笑的說:「不用問了,東西已送到門口,如果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跟著我走吧…」 好奇的我,豈能不去瞧個明白,於是摟著巧蓮的細腰,一起走出書房,但心裡仍想著剛才時間論的問題,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剛才的時間是看秘笈,接著之後的時間是神秘的東西,難道我看什麼東西,也是受時間主宰嗎?」 第三章 膽識的挑逗 摟著巧蓮的細腰,恩恩愛愛的走到樓下,接著她急著腳步走出大門,與送貨的人接洽,而我則放慢腳步跟隨她身後,然而,進來的不是幾個送貨工人,而是一輛大貨車,無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們不詢求我的同意,起碼亦該告知我一聲,怎能一聲不響的,便送到家裡來呢? 冷眼旁觀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內,以示我對事件的不滿,但好奇心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因為跟隨大貨車的後面,是一輛深受女人所喜愛的迷你型號步車,而紅色的小車內有兩位女子,當她們的車駛入大門後,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著文件走下車,並叮囑貨車員工,小心搬運貨品,態度極為認真。 兩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運,接著上前與巧蓮接洽,而巧蓮接過女子給她的文件,便把她們帶到我面前,介紹與我認識。 兩名女子之中,駕車那位是公司推廣部的經理凱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專業的美容師張秀媚,她們來此的目的,則是負責運送投射水療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記起,師母曾向我提起此事,當時我還親口對她說,當是對她收購殯儀館的獎賞,而今,這份獎賞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殯儀館,就聯想丟失仙蒂遺體一事,心情自然不悅,但面前站著兩位陌生女子,思緒很快轉移到她們身上,然而,她倆可說是一文一武,美容師張秀媚約廿二歲,五尺六七身高,臉頰溫柔可愛,潔白的脖頸,細嫩的肌膚,冰清玉潔,當上美容師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胸前飽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師健康衛生的形象,亦是無數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於推廣部的凱特琳,感覺上沒有美容師張秀媚那般的溫柔,說話與舉止較為豪放,這可能與她的職業有關,不過,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髮型,加上一對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聰慧有神,亦顯得特別清澈明亮,妨彿會說話似,然而,言談舉指的過程中,不難發現她身上潛伏著精明幹練的才能。 凱特琳與我握手的時候,當她聽到巧蓮的介紹,不禁驚訝的說:「原來你就是響噹噹,大名鼎鼎的風水大師,龍生師傅呀!失敬!失敬!」 凱特琳驚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臉上純真的一面,同時,身上亦散發出一股醉人撲鼻的體香,而這體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縷縷清泉般,火速潛入我的心田,飄起欲仙之意,感覺似踩在濕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鬆開緊握著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蓮輕輕拍了我一下,方纔如夢初醒般,識意鬆開她的玉手,儀態盡失。 尷尬的我,即刻將視線轉移到貨單上,小聲的說:「抱歉!」 凱特琳若無其事般,且大方的說:「沒關係,希望不是貨單上出現問題…」 我即刻回答說:「不是!不是!我上樓寫張支票給你…」 凱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纖細的玉指,指向貨單的右下角說:「龍生師傅,貨單上已註明銀額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貨單,不單止出現纖細的玉指,左上角還湧現,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最要命是在陽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內,浮現乳罩蕾絲的鏤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這般火辣辣的隱蔽春光,差點再讓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蓮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總算,即時遮掩小龍生勃起的醜態。 巧蓮臉上泛出微微紅霞說:「龍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給錢,那給她行了,進屋吧,搬運工人在等著呢…」 我點頭答應說完後,便急著腳步走進屋內,讓小龍生平伏下來,而巧蓮則叫醒屋裡的女人到心連心浴室,聆聽美容師講解投射水療器的用法。諸位愛美的嬌妻,自然興致勃勃,第一時間趕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講解的光碟附送,還親自拿著攝影機準備拍錄,最後,強詞奪理的對凱特琳說:「我喜歡拍不行嗎?」 任性且無禮作風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釁,不管什麼場合或身份,都會立即還以顏色,輕則令對方自討沒趣,重則辱罵一番;幸好凱特琳是前者,並且懂得即刻改口討好章敏,正所謂顧客永遠是對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著凱特琳的我,發現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並且能談笑自如,迎接尷尬的一刻,目睹她這份掩飾的能力,內心不禁對她發出讚歎和欣賞。 看了一會,靜悄悄離開心連心浴室,其實剛才站那一會,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現在浴室的感覺罷了,並不是對美容感興趣,況且愛妻們懂得操作投射水療器,亦等於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沒有什麼分別,亦沒有必要學習如何使用,何況這只是一部只供給屋裡女人專用的機器。 正當轉身下樓之際,瞧見凱特琳從後追上的身影,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下走,但手裡卻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裡拿著凱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她的名片,假裝不察覺她的出現,但心裡卻想著,她丟下身邊的美容師離開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裡四處亂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談,那她想談些什麼呢?難道想要我指點她命數的迷津? 凱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禮貌的問我說:「龍生師傅,我可以坐下嗎?」 我漫不經心慢慢抬起頭,望了凱特琳一眼,接著重頭到腳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無法借助陽光的射映,窺探她衣內乳罩的蕾絲鏤空,掩蓋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邊的單人沙發說:「請坐。」 凱特琳坐下後,以十分友善且禮貌的語氣問說:「龍生師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麼問題?」 我回答說:「不!不要因為我是風水相師,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隨意看看罷了…」 凱特琳媚眼一挑的說:「那你剛才看的我身體,不會也是隨意看看吧?如果發現有什麼需要我留意之處,請坦言直說,我相信命相之說,更相信你龍生師傅。」 好厲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斷力,不但銳利且聰慧,說話亦夠膽識,懂得先聲奪人之招,佔盡了上風,使我不得不承認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這麼一說,亦告訴了我一點,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隨機應變的能力,絕不在我之下,面對如此聰明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牽著我的鼻子走,必須挫她一個措手不及,方為上策,同時也要讓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講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裡,接著把臉湊到凱特琳身前,再次將視線盯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說:「沒錯,因為你的身體夠性感,所以才仔細看一眼,並不是為你看相什麼的,你的上圍有多大?」 凱特琳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隨即泛上紅霞,想必是被我嚇壞了,豈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動作,輕輕撥了耳邊的垂發,嫣然一笑的說:「謝謝!三十六!」 毫不忌憚,大大方方,禮禮貌貌,報出上圍之數,這份鎮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為再這樣繼續下去,話題肯定會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顧及自己的體面,亦要尊重樓上的女人,最後,決定以欣賞美術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從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凱特琳的目光說:「嗯,果然沒猜錯是三十六,亦只有這個數字,才不會破壞整體的藝術美,你要雪茄嗎?」 凱特琳露齒一笑,接著拿起桌前專切雪茄的刀片說:「我喜歡雪茄,但不習慣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讓我為你效勞,當是多謝你對我的讚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誘惑的一句話『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著和我胯間雪茄的分別,凱特琳這種挑逗,我十分喜歡,同時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著雪茄對凱特琳說:「雪茄和紅酒同樣是藝術,紅酒可以在桌前與眾人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這位藝術美人,為我點燃藝品中的雪茄,那將成為靜與動的美妙儀術結合品,而你剛才說有抽雪茄的經驗,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讓我瞧瞧兩大藝術融合一起的感觀呢?」 凱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說:「讚美之詞,已不容許我和雪茄拒絕你的美意。」 當凱特琳伸出玉手,想接過我手中雪茄的時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從新挑選另一支更粗大、更長的出來。 我把挑選後更粗大雪茄遞給凱特琳說:「心血來潮,想改抽這一支,你介意嗎?」 凱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著滾動著黑眼珠,轉移視線,改盯在我雙腿之間,纖細的食指,輕輕移向微微張開的濕唇上,而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此刻彷彿沐浴在春水之中,剎那間,感覺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慾,而我則被她嫵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靜與衝動的邊緣上,進退維谷… 凱特琳若即若離的眼神,輕輕牽動兩片濕潤的珠唇說:「沒問題…」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凱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開雪茄的包裝紙,拿著刀子輕易切了個小口,再點燃從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著慢慢點燃雪茄,燃燒的範圍很平均,而且燃燒的時間不會持續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會過熱,最後,以正規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擺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發熱的珠唇小嘴邊… 凱特琳將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邊,嫵眼一挑的說:「不介意我放進嘴內?」 我沒有回答,雙目只顧凝視凱特琳的雙唇,腦海卻潮思大龍根塞入她小嘴內的YD畫面,心跳加促。 凱特琳說:「你在想些什麼?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衝動的表情,已出賣了自己,要不然凱特琳怎會問我想著什麼,豈料,我還弄不清楚之際,她突然解開白衣領口第一粒鈕扣,當纖細柔軟的玉指正要解開第二粒鈕扣的時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裡,兩片濕唇含著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內心的顫抖,如果不是在家裡,恐怕我已君臨天下… 凱特琳很快將嘴裡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鈕扣也沒有解開,但含著雪茄煙霧的小桃嘴,卻湊到我面前約兩寸之位輕輕吹出,她這一舉一動,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臉湊到我面前的時候,眼珠曾四處的張望,給我帶來一份『偷』的興奮。 凱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煙霧後,將雪茄歸交還給我說:「希望是環境破壞你欣賞結合的藝術品,而不是我破壞你對結合藝術品的期待。」 接過凱特琳交還的雪茄,腦海裡想著她剛才說的那番話,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為藝術而犧牲,還是為了我而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凱特琳會心一笑說:「放心,我的唇膏是不會沾在雪茄上…」 我沒有回答凱特琳的話,更不會把她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會評出剛才那一幕的藝術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煙霧後說:「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專業,單看你擺雪茄入嘴內,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為何玉玲會向你買下這部水療器,她也是一位紅酒雪茄的行家。」 凱特琳歎了口氣說:「原來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還是吸,哎呀!我真失敗呀!」 我估計美容師講解的時間也差不多,還是直接進入主要的話題。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煙,接著說:「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丟下上面的事跑了下來,不該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麼事要說的,現在說吧,你有五分鐘的時間。」 凱特琳要求說:「十分鐘行嗎?」 我說:「四分半!」 凱特琳無計可施的說:「好!我們公司代理的貨品都是以女士為主,所以一切的貨品是女士專用,我給你看看一些資料,或許你會感興趣。」 凱特琳迅速從公事包裡拿了份文件給我,好奇心的我想著,銷售女士用品,為何會找到我的頭上?於是打開文件一看,豈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了一大跳! 我既驚又喜的說:「你的公司怎麼…」 凱特琳坐到我身邊,向我翻閱文件上的資料說:「我們公司所代理的貨品,都是世界最先進的產品,即使是冷門的貨品,我們都會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級用品,有安全使用證就行。」 當凱特琳一邊翻動頁面,就一邊介紹她公司的簡介,看著她翻動的頁面,我開始後悔只給她四分半時間,不過,時間也只不過是說說罷了,當翻到其中一個熟悉的頁面,不禁脫口而出:「原來這個玩意也是你們公司代理的?」 凱特琳好奇的問我說:「你見過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我將與鳳英一起逛過的性商店地址告訴了凱特琳,這個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驚訝的圖片,就是看到真真當日向我介紹的美女娃娃和壯男娃娃。 凱特琳聽了我說的地址後,恍然大悟,即刻說道:「哦!那一家不是我們的商店,但有賣我們代理的產品,不過,成績不是很理想。」 我笑著說:「當然不理想,一個玩意賣十幾萬,銷路怎會好呢?」 凱特琳說:「其實那不是最貴的,還有一些物品更高級,單是性娃娃有的超過四十萬,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聲音也是由真人錄音,而且有版權限量發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覺和真人一模一樣,所以價錢比較昂貴。」 我笑著說:「既然你說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樣,那有沒有你的倒模品呢?」 凱特琳尷尬的說:「龍生師傅,別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麼的,怎會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說:「好!告訴我一個原因,你銷售的對象應該是玉玲,就是向你購買水療器那位,為何又會突然向我銷售這些物品呢?難道你認為我床事方面不濟嗎?」 凱特琳很大方的說:「龍生師傅,公司產品的價錢,並非一般人可花費得起,這是一個問題。至於找你當銷售對象,理由很簡單,並不是說你床事不濟,而是女人有時候會出現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時候,即使可以,但這種壯男娃娃可帶出多種新鮮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類型的假陽具,試問一個男人如何能滿足對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對嗎?另外一個原因,你疼愛身邊的女人肯花錢滿足她們。」 我點點頭認同凱特琳的說法,一個男人確實不能擁有幾條不可類型的大小龍根,所以開始對這些玩意感興趣,尤其是凱特琳稱讚我是疼愛女人的男人。 凱特琳繼續介紹她公司的產品說:「我們公司的產品,主要夠創意,而見每件貨品都有版權和貨品保證書,好比這架運動型的腳踏車,其實它不單止是室內運動器材,座椅上可以裝上不同形狀的假陽具,一邊踏腳車做運動,一邊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陳代謝,容光煥發之效,還有室內跑步xa機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開眼界,原來女性室內的運動機器,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單是腳踏車的改良,更是一絕,輪齒盤的轉動,帶動另一個輪齒盤轉動,那座椅上的假陽具,便秩序伸縮插入蜜道內,不裝上假陽具,這和一般室內運動腳踏車沒分別。 不過,最好笑還是跑步機器,腳踏之地當然是移動的平面板,但兩邊扶手之處,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軟體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麼的,而這個物品有多種圖案可做更換,主要的功效有摟抱的作用,而摟抱的動作中,RT和下體會接觸震動式的貼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動,對運動有事半功倍之效。 凱特琳很有耐性繼續介紹產品說:「龍生師傅,我們還有xa神奇彈彈椅、兩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脫男女保溫xa睡衣、不知你感興趣嗎?我可照原價給你打個七折。」 心中仍是有個疑問,目前還未弄清楚,於是問:「最後一個疑問,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紹這類xa產品?」 凱特琳隨即回答說:「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實的,這點不用置疑,對於這類產品,當然是感興趣,、畢竟能解決心裡所困擾多天的閨房問題,但沒理由如此輕易便答應買下產品,起碼也要碰碰運氣… 我毫不猶豫點下性男娃娃、xa腳踏車、xa跑步機、xa神奇彈彈椅、冬季免脫男女保溫xa睡衣,但價錢可不便宜,單是高級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萬,初略估計,加起來沒八十也要六十萬… 凱特琳記下我要的產品,心中大悅,不停的說:「謝謝你!龍生師傅!」 我搖搖頭的說:「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說過,如果產品有真人向我示範一番後,我才有信心購買,要不然弄傷我的女人,那怎麼辦呢?」 凱特琳猶豫了一會說:「好吧,我相信你龍生師傅,我安排真人示範給你看…」 我再次搖頭說:「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樓上那位美容師,地點由你們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裡,至於價錢方面的折扣額,全數歸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麼樣堅強的女人,怎麼樣懂得掩飾的女人,再厲害的銳利眼光,更聰慧的敏捷,更強的隨機應變能力,一旦遇上錢的需要或誘惑,遲鈍和猶豫不安的神情,總會在貪婪中冒出。 凱特琳臉帶不悅之色說:「龍生師傅,這樣會不會很過份呢?」 我擺下手中的雪茄說:「我相信你公司對挑選女售貨員應該十分嚴格,尤其是對相貌和身材的認真,同時,更相信不會只有你一個女售貨員吧?還有,過份這二字,不該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該指責在一個懂得欣賞藝術品的人身上,明白嗎?」 凱特琳被我這番話駁得啞口無言,或許她從未遇過如此單刀直入的買家,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張名片,這次輪到我把臉湊前,離她不到三寸距離的面前說:「有興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會等…」 凱特琳臉泛紅霞的說:「你在挑逗我?」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將名片插在凱特琳解開的衣鈕上說:「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嗎?」 凱特琳垂低著頭,如打敗的公雞似,無助的說:「可是你要求秀媚她…這怎麼可能…她是我們公司的美容顧問,而且是洲際選美小姐兼環球青春大使…」 沒想到樓上講解水療器的美容師,竟是洲際小姐兼環球青春大使,難怪她的美貌會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來,凱特琳的公司並不簡單,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貴的洲際小姐,怎會親自到客戶家裡當講解師呢?那經理的職位…更不簡單了… 我把鼻子湊到凱特琳的頸項上,深深吸了口氣說:「既然張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貴,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給多十萬,相信你必能辦到,對嗎…凱特琳經理,嗯,就這樣,四分半鍾已過…再見!對了,忘記說,欣賞你身上的體香味,亦是一種藝術…」 說完後,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上書房,至於凱特琳,則讓她獨自一個在大廳上,為她自己說過的那句話『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而掙扎! 第四章 死人首席化妝師 來到書房,檢查迎萬小姐留下最後一包的藥粉位置,發現不曾被人移動,心中極為欣慰,表示她們都是忠的,正當準備再次翻閱秘笈之際,門外傳來美人的嘻笑聲,雖然房門沒掩上,但她們還是懂得敲門的禮貌,進來後向我言謝贈送水療器之外,還告訴我美容師和凱特琳已經離去,十分鐘到樓下吃飯。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這句話果真沒說錯,且應驗在眼前幾位美人的身上,她們說完後便匆匆離開書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療器,唯獨留下紫霜一個。 我好奇的問紫霜說:「紫霜,怎麼不到浴室湊熱鬧呢?」 紫霜苦笑的說:「這種先進的投射水療器,還是讓琪姐她們先試吧,我可不敢亂來,萬一不小心把它給弄壞了,她們肯定將我五馬分屍,還是少碰為妙。」 我笑著說:「哦?看來你這位尊貴的正室,卻得不到正室應享有的特權哦…」 紫霜尷尬的說:「少來這一套吧,對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剛才不經意瞧見你和凱特琳貼身的一幕,先此聲明,我並不是刻意窺視你,而是剛巧碰見罷了,我不會約束你交異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環境,不是每一次幸運地讓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對這類事件極度敏感,我不想為了女人之事,影響家裡溫馨的氣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傷害…」 紫霜這份善意的提醒,裡頭包含著無數的委屈,甚至身為女性的她,正為女人丟盡面子和尊嚴,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許下什麼承諾,因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進尺的壞習慣,今天即使沒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樣是沒有。 我故意臉帶不悅之色,隨手拿出一本講解彿理的書,交給紫霜說:「你今次處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並不多,章敏的脾氣需靠你去改變,有機會順便告訴她,寬恕才是最大的佈施,這本書拿去給她或她們看看,對內心的修養很有幫助…」 紫霜接過我的書,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還有,希望你多關心和愛護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關心。」 想了一想,覺得女人始終是女人,難免想得到身邊男人稱讚的渴望,於是說:「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氣,比我還要堅強,這點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記一點,你在邵家有尊貴的身份,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會,畢竟你和我一樣,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斷能力,處事絕不會給自己麻煩,好比我處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樣,明白嗎?」 紫霜垂著頭似在沉思我剛才說的話,沒有給我正面的回應,只是略稍點了幾下頭。眼見這般情形,自然不會錯過抬高自己身份的機會,於是打鐵趁熱的說:「紫霜,要是沒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飯的時候,我自會下來,如果不見我下來,那你們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來叫我,出去吧…」 紫霜點點頭的離開房間後,我才鬆了一口氣,並且不停怪責自己太大意,竟讓紫霜瞧見我和凱特琳的一幕,僥倖的是給她看見,要是換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兩語便能打發,不過,紫霜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於是找出楊寶金的經理電話號碼,通知他為我準備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樣的鑽石戒子,和一條鑽石項鏈。 通知楊寶金的經理後,猜想他必定會通知老闆娘楊寶金,那我和她之約,自然亦會提前,至於面對這位城府極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種勝卷在握,反臉不認人的本色,更為反感。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巧蓮已弄出一桌豐富的午飯,大家雖然睡眠不足,且心癢著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間皆懷著老闆娘身份出巡的興奮,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飯後甜品說:「龍生,我不能在殯儀館待得太久,因為晚上約了鮑律師和律政處的專員吃飯,所以六點前要趕回律師樓準備些資料。」 我對芳琪說:「嗯,順便通知鮑律師一塊到殯儀館,他是應該到場露露面的,但你要注意身體,千萬別累壞了,哎呀!別忘記通知父親和鄧爵士!」 巧蓮笑著說:「放心吧,兒子當上大老闆,父親怎能不在場呢?我已經通知他和鄧爵士了。」 我緊張的問巧蓮說:「父親答應出席嗎?」 巧蓮好奇的反問我說:「你怎會認為父親不出席呢?」 我說:「老人家對死人的地方總是很忌諱,不吉利嘛…」 師母說:「傻瓜!兒子成大業,當父親的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忌諱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請他出席,他反而會不高興,日後你當了父親便會知道的。」 我挑戲師母的說:「玉玲,那拜託你給我生一個,好讓我感受當父親的滋味…」 師母臉紅羞怯的笑著說:「去…你叫她們先替你生吧…」 巧蓮笑著說:「我想最先為龍生產子的應該是紫霜,因為曾聽人說過,出現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兩或抱四,皆尋常之事。」 紫霜驚訝的說:「巧姐,不是吧,現在龍生處於多事之秋,萬一我真是懷了孕,那怎能幫他做事,我不想懷孕,亦不能懷孕…」 芳琪戲弄紫霜說:「紫霜,幫龍生傳宗接代也是在幫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極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還要做多一點,出盡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聲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辦,而且是楊寶金之約,原本想告知她們此事,但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十分不妥,畢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與別的女人私下約會,這種感覺比產前壓抑症還要厲害,最後,還是決定先斬後奏或不奏,免得節外生枝,沒必要為自己惹麻煩,但金蟬脫身之計,總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會說:「好了,言歸正傳,既然芳琪晚上約了人吃飯,那我們分開三部車出發,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帶著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環境,且幫我注意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章敏則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盡量吩咐你父親的手下不要過份騷擾前來弔喪的客人。師母和巧蓮自個兒乘搭計程車回家,或乘坐父親的車回來,恕我無法接送,因為我要到龍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問我說:「不會有危險吧?」 我派出定心丸給芳琪說:「我只是夜觀星相罷了,即使有事,亦會隱藏自己的行蹤,總之,賴布衣之謎,倘未大白之前,絕不會自添麻煩,放心吧!另外,你們千萬不要用電話的鈴聲,騷擾我的思緒,我自會向家裡報平安。」 芳琪說:「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後,大家吃完了飯,便上樓換衣服準備到殯儀館,芳琪她們個個都很自律,沒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較沉色的套裙,同時亦為我準備一套灰色的西裝,有趣的是,她們裡頭則穿上紅色的內褲,我當然也不會例外,聽她們說有避邪的作用。至於婷婷和章敏二人,則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長褲;兩人自然最開心不過了。 大夥兒準備好一切後,歡歡喜喜,有說有笑的,聚在花園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謹慎的管家巧蓮鎖上門後,我們才分別登上三部車向殯儀館出發,說來諷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會高高興興到殯儀館,而今我們卻興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車加速超越我的車子,並亮起示意燈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隨後跟著並停下,原來她停車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獻花給殯儀館沉睡中的幾位親友,不過,這家花店的風水挺不錯,總是能把路過的芳琪給招入店內。 坐在車內等候芳琪的我,望著三部車排列的情形,想著分別鑽入車內的美人,感覺似乎成了三個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夥,芳琪和師母一夥,巧蓮和靜宜一夥,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每當家裡總動員出場的時候,巧蓮沒什麼機會坐在我這位司機的身旁,今次往殯儀館的途中,她總算能完全霸佔了我和車內的空間,真正享受與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卻不懂得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懂得忙著不停和父親通電話,和安排在什麼地方聚合,內心不禁自問,她什麼時候才懂得會為自己著想呢? 芳琪拿著一束白玫瑰和白蓮走出花店,接著便繼續出發前往殯儀館,當走不到一分鐘,發現路邊停放著一輛女人所喜愛的紅色小房車,而這種款式的小車,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車牌的號碼亦告訴了我,凱特琳和美容師張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邊的露天茶座內,放慢車速的結果,不難發現巧蓮身旁的窗口,確實出現凱張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語的說:「她們會談些什麼呢?」 巧蓮問我說:「龍生,你指的她們是指誰呢?」 我即刻回答說:「不!我想著待會接見員工的話題罷了,不是問你…」 終於抵達殯儀館的前一段路口,父親和鄧爵士的車比我們早到,車內除了雅麗之外,還有鮑律師,看來兩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錯,而我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帶頭駛向殯儀館,可惜,車子還未正式駛入殯儀館的範圍,已被無數的人在車前攔截,並死纏爛打要我們買花牌,簡直和索取買路錢沒什麼分別;好一個法治的社會。 突然,紫霜的車趕到我的車旁,並發出響亮「嗶…嗶…」的鳴聲,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舉中指,其中一個圍住車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開,瞬間,所有人的人雞飛走狗退開兩旁,總算還我一條通暢無阻的道路。 巧蓮苦笑的說:「龍生,你請的章保安真不錯,單一根手指頭便解決了問題,不過,攔路的作風不可長,畢竟對那些孤兒寡婦或貧困的人來說,相當苦惱呀!」 我歎了口氣說:「哎!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屍體就有屍蟲的出現,你剛才所見只是屍體以外的小屍蟲,那些正在咬嚼著屍體的才是大屍蟲,有一些不但懂得法術,還會看風水呢…」 巧蓮想了一想,愕然的說:「哦!你說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無奈的說:「或許吧…可能吧…是吧…」 避過攔路的小屍蟲,終於來到大屍蟲聚合之地,師母說得沒錯,這段時間殯儀館真是很清閒,該出殯的已離開,新苦主忙於穿孝和學習禮儀之法,正當我們一群人準備進入之際,一輕銀白色的五門新款賓治房車,停在大門口旁。 芳琪在我身邊小聲的說:「龍生,不會是無常夫人吧?」 我聳聳肩回答芳琪說:「我想不會是無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殯儀館的大客戶…」 銀白色賓治的司機下車後,為主人打開車門,裡面走出一位約五十歲的女人,雖然她坐著名貴的房車,但身上的衣著打扮卻教人意外,三折長褲配著廉價拖鞋,簡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沒有任何名牌的手飾,只提著一個爛手袋,高視闊步的走入殯儀館內,而裡面的工作人員見了她皆拱手作捐,身份絕不簡單。 鄧爵士好奇的問我說:「師傅,這老女人是誰?似乎比你這位老闆還要誇張…」 鮑律師搶著回答說:「師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這家殯儀館的老闆娘,或是母親家屬之類的人,要不然就是這裡的第二大股東。」 芳琪挖苦我說:「兩位熱心的徒弟,你們等玉玲講完電話之後,問她會比較清楚,倘若方便的話,不妨轉告你們剛才口中提起過的那位老闆,我想他會很感激你。」 鄧爵士和鮑律師二人,張大著嘴巴卻啞口無言,父親則說:「見怪不怪,這有什麼好討論的,我電視台有幾位員工,每逢喜慶的節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飾物件何止千萬,過億元的亦屢見不鮮,難不成她們都是我老婆或我母親嗎?」 我想了一想說:「聽父親這麼一說,我應該知道老女人的身份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妝師。」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死人化妝還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講完電話後,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問老女人的身份,她告訴我們說:「龍生說得沒錯,那位老女人叫孫大媽,是殯儀館的首席化妝師,為人十分潑辣,時常倚老賣老的,倘若見到她不供手作揖,必會被她責罵一頓,所以工友們見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後稱她作『孫不二』的,因為她只認第一。」 章敏十分不滿的說:「我章敏從未見過惡人,看我怎收拾這老不死的醜女人,哼!」 我即刻嚴肅的對章敏說:「章敏,這裡什麼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萬不能得罪孫大媽,如果你把她氣走,那所有的化妝師都會一起跟著走,因為每間殯儀館的化妝師都是一個門派的,所以千萬不能胡鬧,如果你要是把她給氣走,那別怪我狠心推你進去給死人化妝。」 章敏不服的說:「化妝就化妝,有什麼好怕的,哼!」 父親發起牢騷的說:「別一直站在門口,我們是進去,還是離開呢?」 師母即刻安撫父親說:「當然進去,剛才的電話,就是安排員工到天台和我們見面,這裡請…」 父親發起脾氣,可不是說笑的,所謂老馬有火,非同小可,最後,大家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後,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臉,大家也不敢發出笑聲,然而,短短的談話中,讓我察覺一件怪事,為何每當出現上了年紀的女人,父親的脾氣,總會顯得特別暴躁和不耐煩,真是莫名其妙。 師母今回讓我們乘搭電梯,而不用爬樓梯,轉眼間,便來到寫字樓門口,她帶我們參觀了一會,順便分配辦公室給我們,我的辦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間,裡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裝潢,而她和芳琪則共用一間,紫霜和婷婷還有章敏,同樣共用一間,不過共用的辦公室中,個人有個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設下私人空間。 章敏感歎的說:「哎!沒想到我章敏有坐在辦公室的一天,更沒想到第一份工作竟會是在殯儀館裡,簡直難以置信呀!」 師母說:「大家對章敏的感歎,有何發言請等一會再回應,現在所有的員工已在天台等候,我們上去與他們見面,這邊請…」 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愛耍大牌的孫大媽,果然不見蹤影,想必是向我這位新老闆施下馬威,以滅新官上任之火。 師母先介紹我這位老闆給大家認識,但她說到一半,便給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聲的說:「慢!首席化妝師的孫大媽未到,我們豈能開始呢?」 師母尷尬的說:「邵公子,孫大媽不會上來的,她…」 聽見師母稱我為邵公子,實在很不習慣,但身為殯儀館老闆,就要尊重這些老規矩,倘若想他們改稱為邵先生,恐怕這『先生』二字,還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資格。 我對師母說:「孫大媽不肯上來,那我們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樓下有苦主投訴,就讓他們投訴好了!」 師母焦急的說:「這又何必呢?」 我搖頭歎氣的說:「你錯了!孫大媽是殯儀館之柱,試問遺體不經過化妝,能夠送出大門嗎?她是殯儀館的精神領袖呀!」 全場的人聽我這麼一說,不禁發出『嘩』的一聲,而這句聲音,有兩個意思,尊重孫大媽的人,等於向我發出尊重之聲,然而,不尊重孫大媽的人,則向我發出瞧不起的聲音。 師母無奈的說:「我找人再請孫大媽上來就是…」 鄧爵士和鮑律師對我很不滿,可能認為老闆不該看員工的眼色,而父親則沒有任何的表示,只顧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對方用什麼方法,終於把孫大媽給請了上來,隨她一起上來的有八個人,而她的出現自然將現場的氣氛,推向另一個高潮,大夥人可能等著看好戲吧,但我這位老闆卻要戰戰兢兢的面對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動氣,心中默默念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孫大媽上來後,便大聲叫囂的說:「到底是什麼老闆來了,竟要我爬到那麼高,哦!原來是你龍生師傅,不知有什麼吩咐要我做的…說吧…」 孫大媽上來見了我,絲毫不給情面的在眾人面前嘲諷了我幾句,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招數,而最厲害是她走到眾人後排,轉過身背向我望著同一個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說話,就必須走到後排與她面對面的說,同樣,亦要大夥人為她而轉換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這口氣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孫大媽或自己,亦要體諒父親他老人家,總不可能又要他看著兒子,如何再一次的失敗。最後,死死氣走到後排,與孫大媽面對面站著,並拱手作揖向她行禮。 第五章 出奇制勝 孫大媽對我使出的囂張氣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為了不想父親對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須做齣好戲,但要做齣好戲,就不能得罪這位孫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員工不歡而散,故此,這口氣就一定要忍著,並且硬著頭皮對她拱手作揖,行了一個大禮。 相信做老闆的,對任何一個員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會得到對方的禮貌回報,但這個孫大媽非旦視而不見,而且還道風涼話說:「我還想活多幾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窺見紫霜緊捉著章敏,於是安心的說:「孫大媽,這一禮不是拜,而是後輩給前輩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妝技術,令無數的死者歡心上路,尊敬你敬業樂業的一生,付出的時間與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這門手藝得以延續,令苦難者受益,故,上下對你的尊重是應該的,您受之無愧!」 孫大媽以疑惑的眼神望著我說:「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會如此尊重死人化妝師,想必你是聽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說:「不!殯儀館的收購,一向是會計師跟進,我從來不曾過問這裡的事,說來慚愧,半小時之前,我才知道這裡有這麼多員工,但我最想見的是您,畢竟您是殯儀館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妝師。」 孫大媽的目光,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說:「好!既然你對我這行業如此敬重,現在又在眾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請求吧,到底什麼事?打開天窗…」 我指向婷婷並示意她走上前,接著對孫大媽說:「我想你收她為徒!」 剎那間,一片驚訝聲起,而孫大媽和婷婷,甚至芳琪她們,無不錯愕的直瞪著我,章敏最終忍不住跳出來說:「龍生,你怎能讓婷婷跟這婆…婆…學這門手藝呀!我第一個反對!」 幸好章敏沒把個娘字說出口,於是即反刻駁她說:「章敏,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甚至很多人都認為替死人化妝,是一門醜陋的行業,但你們可曾想過,真正能幫助死者得到最後一刻安靈的,正是化妝師,試想想,如果沒有背後化妝師,如何進行瞻仰遺容的儀式,即使有的話,恐怕死者也不想讓前來送別的親友,見到他難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滿的說:「那為何偏要選婷婷,而不選我呢?收購殯儀館之前,你不是說過讓我學死人化妝的嗎?」 孫大媽好奇的問:「你之前已想過讓她們學死人化妝?」 我歎了口氣說:「嗯,我以前確實說過讓她學化妝術,但留意了一段時間,恐防她『正氣』不足,無法勝任,所以才換了她…」 孫大媽凝望著婷婷,自言自語的說:「她行嗎?」 章敏聽了後,憤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說:「我什麼『正氣』不足?」 我將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說:「章敏,即使你『正氣』夠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個致命傷,兩者之間,無法取到一個平衡,天生的死敵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說:「你說明白需要什麼『正氣』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釋給章敏說:「好!我說給你聽,當化妝師之前,必須接受身上『正氣』的考驗,開始的三天,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屍體、一盞油燈、一部冷氣,和一張椅子的房間,時間則從傍晚六點,至深夜十二點不等,師傅偶爾會進來瞧瞧你,但可別奢望師傅會交談,因為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驗期。」 章敏說:「還有嗎?」 我接著說:「當然還有,未來的七天,師傅會觀察徒弟身上的變化,比如有沒有出現嘔吐、發燒、暈眩、惡夢、大病的現象,這也是錄用前最重要的一點,倘若出現任何一樣,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陽氣不足,正氣少、煞氣低,無法抵受陰氣和靈氣的磁場,即使是膽大包天之人也沒用,因為過後的反應,便是八字和五行對能否抵得住陰氣的報告,還有,陪坐三天的屍體,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問:「如果通過七天的考驗,接著呢?」 我回答說:「通過後,表示拜師成功,開始的時候,只會站在一旁做簡單傳遞物件工作和學習,直到見過十具屍體後,師傅便會讓徒弟碰碰完整的屍體,做一些簡單的化妝,而那些斷手腐爛的屍體,師傅當然用來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對婷婷說:「聽起來很簡單,不妨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行,就千萬別勉強。」 婷婷問說:「處理屍體要做些什麼呢?」 我簡單的說:「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屍體打防腐劑、沖涼、化妝、穿壽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不是化妝師,孫大媽說的才是。」 我把問題交到孫大媽身上,好讓她有機會在眾人和老闆面前,顯顯威風。 孫大媽笑了一笑問我說:「哈哈!沒想到老闆你對死人化妝行業,確實有做過深入的探討,看來你對化妝師的尊敬並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壽衣有什麼避忌嗎?」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說:「一定要從腳開始穿上,譬如襪、鞋、褲、裙、上衣,如此類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墮地獄之苦。」 孫大媽說:「沒錯!知道的挺不少,還有一個工作是將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屍體每一個孔洞,以防血水流出體外,驚嚇旁人。」 婷婷聽了後說:「應該不是很難,問題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過?」 我對婷婷說:「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應的報告才準確,現在就不知道孫大媽肯不肯給你這個機會?」 孫大媽想了一想,接著問我說:「這位小姐不曾見過,應該不是這裡的員工,她是你什麼人呢?遠房親戚?」 我搖搖的說:「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孫大媽驚訝的說:「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闆娘嗎?」 我對孫大媽說:「是的,不妨坦言對您說,樓下的冷房裡,有幾具屍體是我的親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為師,則是希望她這個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們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我冥婚之妻,不管孫大媽能否答應,邵家上下亦會對您感恩不盡,不知還有什麼問題嗎?」 章敏說:「孫大媽,告訴你婷婷另一個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燒剩的骨頭,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學會化妝術,亦無法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說她夠可憐嗎?」 孫大媽搖搖頭的,接著往門口的方向,邊走邊說:「原來裡頭還有這幾個原因,既然你們可以讓老闆娘當死人化妝師,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之,日後全聽老闆你的就是,讓她叫聲師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聲:「師傅!」 孫大媽終於答應收婷婷為徒,雖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過考驗,但孫大媽肯收婷婷為徒,表示已穩住她的心,以她在殯儀界的地位,那殯儀館出現的問題,便不再是問題,更不必擔心無常夫人的銀彈政策;年紀大的她不缺錢用。 員工裡面最難應付的孫大媽,已被我的真誠所馴服,那其他的員工自然不成問題,最後,發表多幾句鼓勵的講詞,加上許下一些員工福利的承諾,眾人高高興興接受我這位新老闆,而這次接見員工的大會,總算圓滿的結束。 回到辦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對我突然要婷婷拜孫大媽為師有些不滿,頻頻發出怨言,兩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說罷了,至於其他人口裡不曾吐出片字,但臉上那張不滿的表情已言溢於表。 惟獨父親一個明白我的用意,並對著大家說:「嗯,現在房間內坐著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對你們說,你們不該對龍生有所怨言,其實他的表現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場如戰場,所謂擒賊先擒王,要穩住這裡的軍心,不想公司出現差錯,擒下孫大媽便是擒下這裡的王,可免百日之憂呀!」 章敏不滿的說:「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對著死屍呀!」 父親笑著說:「婷婷當不當徒弟,並不是龍生決定,因為三天後的反應主動權,仍在婷婷手上,而龍生主要是藉著師徒的關係,試探孫大媽的反應罷了,難道你們忘記進來之前,見過那張囂張的氣勢臉嗎?換作是你們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輕易將她馴服。」 我說:「婷婷,其實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過考驗,並代表我們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冷月,但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畢竟這個行業…」 婷婷即刻說道:「龍生,你選我當化妝師,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沒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冷月姐姐,至於面對死人的考驗,我肯定可以通過,畢竟以前在醫院已碰過不少死人。」 父親說:「婷婷,我沒疼錯你,記住,一定要好好向孫大媽學習,龍生的殯儀館日後可全靠你了,未來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覺又上了龍生的賊船。」 師母問芳琪說:「芳琪,婷婷上了龍生什麼賊船?」 芳琪笑著說:「玉玲呀!婷婷成了孫大媽的徒弟,那龍生還需要上班嗎?」 鄧爵士恍然大悟笑著說:「哦!師傅就是師傅,佩服呀!」 眾人不禁發出了笑聲! 父親說:「龍生,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接見會上,成功做了一件什麼事嗎?」 我回答父親說:「我能馴服孫大媽,那殯儀界裡頭,便沒有人敢說我是門外漢。」 父親錯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點點頭的說:「原來…你是刻意策劃的…你真不該當風水師,應該當個商人,看來我的生意,後繼有人了…」 這時候,有位女員工敲門進來通知我說,我想見的人已經在門外等候。 我隨即說:「叫他們進來吧…」 師母好奇問我說:「龍生,你想見誰呢?這裡的員工嗎?我們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說:「嗯,大家不必出去,進來的人是負責設計靈牌、石碑的員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順便給些意見。」 幾位員工進來之後,大家便開始商討關於冷月,和冷房躺著諸位的靈牌與石碑的設計,最後,還談了關於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滿意的結果。 芳琪和鮑律師為了江院長的事,急著要離開,紫霜則帶著婷婷和章敏,四處巡視,熟悉環境,而父親和鄧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為晚上人多聲吵,最後代我送巧蓮回家,不過,臨走時父親對江院長一事,感到十分的遺憾,並叮囑我一定要盡力維護好鐵筆派的聲譽,絕不能讓江院長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還有一個師母可以陪我,但她堅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視環境,留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談實在的,殯儀館的辦公室並不是很好坐,總覺得陰風陣陣的,偶爾還聽到說話的聲音,卅六計還是走為上計,決定到楊寶金那裡,瞧瞧金鑽飾品,總好過留在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門口的時候,手提電話突然響起,顯示的號碼是個陌生的號碼,心中有數的我,已想到是誰找我來了,接聽之後,果然沒猜錯,撥電話之人正是凱特琳。 按下接聽鈕說:「請問是哪一位?」 對方說:「你好,龍生師傅,我是凱特琳。」 我假裝意外的說:「哦!原來是凱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嗎?」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關於你要求我們示範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張秀媚商量過,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時間,當著她的面再說一遍,可能有機會。」 凱特琳的話十分矛盾,既然無法達到我的要求,為何又要和我見面,而且還說明在張秀媚面前說多一遍,可能會有機會,那她指的機會是什麼機會?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覺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麼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報? 原想假意發脾氣斥責凱特琳,可是想到張秀媚是洲際小姐,又是什麼環球青春大使的,擔心過了這個村兒,沒這個店兒,最後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實力的經紀手上買到好店舖,佣金是要多給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著別人打開店舖的門。 我爽快的說:「時間、地點?」 凱特琳說:「時尖廣場,四樓的銀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見過我們公司產品的那座商場,現在我們已在附近,時間由你說吧,如何?還是要我們遷就你,更改地點也沒關係,你在什麼位置呢?」 我回答說:「殯儀館!」 凱特琳很驚訝的說:「啊?殯儀館?」 我內心竊笑的說:「半小時到!就這樣!」 截了凱特琳的電話後,往自己的辦公桌上一看,瞧見有盒名片,置於一旁,於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過,這張名片並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最後,挑了幾張放在身上,便通知秘書告知玉玲一聲,我先行離去,其實她也不算是秘書,只不過是文員罷了,因為師母根本沒有為我安排。 抵達時尖廣場差不多快六點,相信今次和凱特琳碰面,不會談得很久,應該還有時間見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沒問題,可以改約明天,反正我是顧客,更是楊寶金的貴客,什麼時候見她是我說了算。 不乘搭電梯,而故意辛勞四次站在手扶電梯上,主要是欣賞商場中的美女,畢竟這間商場走高級路線,不是昂貴名牌的物品,很難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現,故出現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華貴一族;絕不可能會遇上孫大媽。 今天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黃金時段,乘搭四次的手扶電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當眼前一亮,出現身穿開叉旗袍裙的美女,卻是銀河天的帶位公關小姐,真是掃興極了。 旗袍小姐似乎認識我,說了『這邊請』三個字後,便轉過身讓我欣賞,她那高跟鞋所撐起的彈臀,和有意無意間,讓我一睹開叉裙縫裡頭的玉腿內側春光。 凱特琳和張秀媚見了我,很有禮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視線自然即刻轉移到兩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長的玉腿內側,和凸起彈實的球狀物,我比較喜歡後者,無可否認,冠上什麼什麼頭銜的小姐,不管是大龍生,還是小龍生,都已視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於冰清玉潔的一族,稀世珍貴的一欄。 我爽快瀟灑掏出,一張金黃色的千元大鈔,交給帶位的旗袍小姐說:「賞你的!」 受寵若驚的旗袍小姐忙答謝說:「謝謝!多謝龍生師傅!」 我微微笑的對兩位美人說:「原來認識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別站著…」 張秀媚嬌怯的說:「龍生師傅的大名,有誰會不認識呢?你好!」 得到好處的旗袍小姐,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視線僅盯在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的身上,美艷絕輪的張,如牡丹花一樣燦爛,光彩照人,而兩排雪齒的櫻桃小嘴,隱約中,流露一片無限的風情。而站在張身旁的凱特琳,雙眼向我投射一種盈滿誘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體香,再一次撲至鼻前,意亂情迷的蕩漾,不能自持! 凱特琳禮貌的問我說:「試試這玉蘭貴如何,想吃點什麼嗎?」 我把目光盯在張凱兩人的胸脯上說:「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蘭怎樣也不比張凱貴吧?是嗎?」 凱特琳即刻回答說:「千萬別說得這麼露骨的,茶葉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沒猜錯,這杯茶是為代價而犧牲,我冷笑的說:「言詞之意,這杯茶證實是玉蘭茶,只是還未證實,它是否玉蘭系列中的貴品級了?」 凱特琳笑著說:「龍生師傅果然不同凡響,語出驚人,沒錯,貴的品級中有名貴、珍貴、高貴、稀貴,環球加洲際已有三貴,但兩洲際加在一起,便可說是稀貴。」 原來凱特琳也是洲際小姐,如果兩位都是洲際小姐,那真是貴得有理,貴得妙! 我直接問張秀媚說:「那這玉蘭貴的品級,不知排在什麼品級數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飲用嗎?」 張秀媚臉紅羞澀的說:「我不懂得玉蘭貴的品級,自懂喝茶以來,不曾飲過五次。」 凱特琳即刻補上一句說:「曾有三次是茶過熱,喝不到,不小心燙在身上,之後對茶便有了恐懼感,對上一次喝茶是奪冠之前,兩年半前…」 我轉換目標說:「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凱特琳臉紅大方的說:「慚愧!我只對家裡的茶壺有信心,一向不喜愛出外飲茶,亦不曾用過第二個茶壺,所以稱不上是專家,對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為茶壺裂開,無法專注倒在一個杯子上,所以對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沒時間另找茶壺,讓你見笑了…」 我點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放在桌面上說:「這茶葉不錯,可惜是經人手採摘,沾有世俗之氣,失去原始的風味,不過,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氣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僅售觀賞卷,還是發售飲用卷呢?」 張秀媚脫口而出的說:「僅售觀賞卷,抱歉,失儀了…」 凱特琳點點頭說:「一馬不走百馬憂…」 說來說去,全是廢話,賣藝不賣身的價錢,更不會便宜,簡直想把我給氣死,看來老子也不必用什麼掩飾之詞,決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詞。 我臉帶不悅之色說:「你們打算賣什麼價錢?」 張凱兩位美人,聽我這麼一說,即時臉紅羞怯的愣住對方,一時之間,似乎難以面對單刀直入的場面,顫抖的雙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飲灌。 我再次的問說:「賣藝不賣身是什麼價錢?」 張秀媚推了凱特琳手肘一下,凱特琳硬著頭皮,放鬆心情的語氣說:「我們這次出來不是講賣,然而,肯出來與你商談,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對我們公司產品的熱誠,故在自願的情況下,勉強的…在…你面前…示範一次…但最終的目的,則是讓你對產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出發點。」 我反問說:「就是那麼簡單?不另收費?世間竟有免費的午餐?難以置信…」 凱特琳即刻回答說:「我們和你一樣熱愛公司的產品,更希望家裡能擁有你所選購的器材,但這個希望對我們來說,亦只能是個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贈送,那我們兩個沒有茶壺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凱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簡單,表面上雖是不收錢,但卻要我購多兩倍的物品,換句話說,她們可得到多兩倍的折扣價佣金,而且業績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將物品兌現,實在不簡單呀! 第六章 手段的高低 凱特琳和張秀媚向我開出的條件,實在難以接受,但她們肯約我出來,表示對之前開出的條件感興趣,至於想要求更多的回報,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過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強取的勒索;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和氣氛,即時抽身離去。 我不言不語的,掏出一張千元大鈔,將桌面的手提電話放入衣袋裡,站起身,準備抽身離去的說:「這張單算我的,恕我無法繼續待在這可笑的談話中,對了,剛才你很驚訝我在殯儀館裡,這張是我的名片,我剛才出席接見員工,現在只是抽空跑出來的,邵爵士等人還等著我回去,抱歉!」 張秀媚突然問我說:「你說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說:「是呀!他是我父親,以你們的身份應該和他見過面吧?但我不會向他提起,日後我接管影城,亦不會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凱特琳望了張秀媚一眼,即刻拉著我說:「慢!既然是父子關係,那要他多等一會,相信他也不會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會,我們再談談如何?」 凱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張秀媚的身上,逼得張出言相勸:「坐多一會吧…」 我裝出很不願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凱特琳很快將它斟滿,張秀媚向我舉起茶杯,我想連杯子下的盤子一起拿上手,但凱特琳即刻阻止,因為她知道這是告辭一杯的禮儀,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著桌面的茶壺很快又被凱提起…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你的時間很保貴,我們沒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認為我們的要求很過份,所以生我們的氣?」 我冷笑的說:「買賣沒有說過份不過份的,如果說這是過份的話,那我拿起羅盤說幾句話,便向對方收整百萬的費用,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投射器退還給你公司,附帶不滿你們的態度,以極度反感為由,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原想推薦的顧客給你取消,造成你的業績白白損失,那不是更過份嗎?」 得勢不饒人的我,挾持強而有力的身份背景,以語裡有話的言詞,輕而易舉,直毀凱特琳的全盤計劃,而她兩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結中,一絲絲的煩緒,已溢在秀麗的俏臉上,我接著說:「你們有必要到洗手間談一談,還是要我到洗手間,讓出一個空間給你們呢?」 凱特琳指向張秀媚說:「不必,關鍵在張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張秀媚身上說:「關鍵在…」 張秀媚臉紅羞怯慌慌張的說:「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體為限線,其它的一切,由凱特琳做主…」 凱特琳的玉指,擺在茶杯的圓頂上畫著圈說:「你真是想過推薦顧客給我們?真會退還投射器給公司?」 我勝算在握的說:「即使不退還,亦會要求你公司另派兩位女職員與我接洽,相信這不是問題。至於推薦客戶更簡單,你見過我身邊的女人,但你並不知道我還有幾位情婦,和幾位即將成為情婦的女人,而那些可隨意花上一百幾十萬,又經常把老婆丟棄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應該對投射器材也感興趣。」 凱特琳直問我說:「你怎樣保證會推薦客戶給我呢?」 我回答說:「真夠諷刺的!我是風水師,從未交出任何保證給付費的顧客,今天不但要送錢給你們,還要向你們做出保證,真是極大的諷刺和羞辱,算了,話不投機,白走一趟!再見!」 凱特琳今次聰明了,沒有等我站起身,便緊捉我的手臂說:「好!就依你今早說出的條件,如何?」 拉鋸式的談判,終於到了尾聲,勝方的我,固然不會小器收回金錢上利益,但與美人交談淫話,則是一種樂趣,尤其是對著什麼什麼小姐的,更有一種抓不到癢處的快感,然而,面對這份安慰獎,我又豈會輕易錯過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地點在什麼地方?」 凱特琳拿出名牌,指著其中一個辦公室地址說:「這間是專門用來擺放展覽物品的辦公室,除非有外國客戶到訪,要不然不會有人在場,安全起見,我想在深夜兩點進行,不知你有沒有問題?」 說起安全起見,想起了閉路電視的問題,於是問:「閉路電視呢?」 凱特琳肯定答覆說:「放心,由於這一層全是擺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沒有安置閉路電視,難道我們會出賣自己嗎?」 凱特琳的話可以相信,畢竟我只是個觀賞者,示範者則是她們兩個,不可能給自己留下把柄。 凱特琳再次問我說:「龍生師傅,時間上方便嗎?你家裡的女人…」 我大方的說:「時間不是問題,但我有幾個問題和兩個條件,必須先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出現不歡而散的場面。」 凱特琳問說:「什麼問題和條件呢?」 我問說:「你們示範中是否脫光呢?」 凱特琳和張秀媚被我這麼一問,羞得臉泛紅霞,垂頭而不敢正視我的目光。 凱特琳輕輕推了張秀媚一下,張秀媚則推回凱特琳一下,兩人你推我讓的,最終兩人點頭的示意下,由凱特琳回答我說:「我們可以在某部份的產品中…脫光,但只限於某件產品。」 我好奇的問:「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凱特琳整理一下情緒,挺起胸脯,壓抑羞怯之感說:「你要求示範的產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範,而需要上下示範的產品,我們當然會以專業的精神完成,我們主要是示範物品,並不是色情的交易,對嗎?」 如此興奮的話題,不可能讓它輕易中斷,於是接著問說:「比如xa神奇彈彈椅,沒有男人在場,你們怎麼示範彈彈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夠襯托力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兩人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談了一會,最後,凱特琳從文件包取出資料圖,指著讓人帶在腰上的假陽具說:「我們可以用這個代表男人。」 我內心竊笑一問凱特琳說:「是你還是她代表男人呢?」 凱特琳鎮定回答的說:「這個問題我們會研究,況且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主要是讓你對彈彈椅有信心,對嗎?」 好一個避重就輕的說法,但我卻捉著問題繼續問說:「嗯,你談起了假陽具,那示範的過程中,大中小的形狀是否也該示範呢?」 凱特琳猶豫了一會,望了張秀媚一眼,兩人取得心靈上的共識後,說:「只要是你購賣的物品中,我們都願意示範,主要你肯買就行。」 我問說:「凱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對你公司的產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萬一你們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帶來的刺激而中斷,那我是否需要照樣買下未示範的物品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不懂得如何回答,張秀媚則代為解答說:「龍生師傅,理由上你是不必買下未示範的物品,但萬一我們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會取消訂單的吧?」 我回答說:「這就是我要先小人,後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時候因不滿,而鬧得不歡而散,相信你們也想細水長流,我會不停介紹客戶給你們吧?」 凱特琳回答說:「好!憑你細水長流這句話,我捨命陪君子就是,但這類性示範服務,千萬不要介紹給你的朋友,因為你是龍生師傅,我們才肯破例一次,也請你為我們保密,不知你另外兩個條件是什麼呢?」 我滿意的回答說:「第一個條件,我會帶一個朋友上來,可以嗎?」 張秀媚立即說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著說:「當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們可以給她名片,她極有可能會購賣產品,但肯定不會在我面前,或讓我知道什麼的,不過,她未必有空陪我上來,終之,我要求帶女伴同行。」 凱特琳聽後,點點頭答應說:「如果是女人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價錢回扣方面?」 我說:「如果我介紹的客戶,價錢回扣的問題,你們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給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錢的話,照樣支付原價,回扣的銀額,歸你二人所有。」 凱特琳高興的說:「謝謝!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呢?」 這時候的我,還未說出口,內心的興奮,已牴觸極點,而胯下粗霸豎立的龍根,差點忍不住射出龍精。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你們把頭靠過來,不方便大聲的說。」 凱特琳和張秀媚疑惑中,逐漸把頭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凱追問說:「什麼事?」 我一面小聲的說,一面窺視兩位美人彈實的胸脯說:「你們的示範雖不是色情,但始終與性扯上關係,我是一個無性不歡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慾之火,可能會做出以下的動作。」 張秀媚緊張的說:「我不賣身的…」 凱特琳感興趣的追問說:「以下什麼動作呢?」 我安慰兩位美人說:「絕不會侵犯你們兩位,我是說萬一挑起了性慾,可能會與女伴當場xa,這也是我為何要帶一個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設我要自行用手解決的話,那表示你們的示範,則要瞧著我的下體進行,可以嗎?」 張秀媚鬆了口氣說:「這個當然不成問題,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凱特琳說:「如果你的女伴想試我們公司的產品,更加無任的歡迎,假設不用我們示範就更好。」 我故意嚇唬兩位美人說:「另外一個問題,我的持久力很強,萬一自我解決太久,手部產生酸痛,你們可以為我『舉手之勞』嗎?」 張秀媚第一個反對說:「不行…不行…」 凱特琳難為情的說:「龍生師傅,我們只是示範,並不是賣弄情色,但我們有男性專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說:「凱特琳,我家裡已有幾位姨太太,倘若買個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們表示些什麼呢?」 凱特琳想了一想說:「這倒是,這樣吧,這個情形到時候再說,反正你有女伴同行,應該不至於要用手的吧?」 我說:「不怕一萬,最怕是萬一,需知道一點,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卻不能夠單方面為我效勞,萬一她月經來潮,這其中的原因…」 凱特琳臉紅的說:「這個條件不是大問題,亦未必會出現,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舉手之勞』就是,但說明一點,只限於手哦…」 我說:「好!夠爽快,總算沒看錯你,謝謝!」 張秀媚說:「既然所有的事已經談妥,那我們喝茶吧,別再說了,感覺上好像很多人聽見似…」 凱特琳舉起茶杯說:「好!喝茶!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舉起茶杯說:「嗯,不過,預祝的茶用玉蘭貴,似乎不是很好,又難又貴的,晚上我帶些茶葉過來,讓你知道什麼茶葉,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示範前才預祝吧,對了,那裡有熱水泡茶嗎?」 凱特琳笑著說:「現在的辦公室怎會沒有蒸餾水機呢?何況還是用來招待外國客戶的展覽廳?」 我很滿意的點頭說:「好!我會帶上支票和茶葉同行!」 凱特琳突然要求說:「可以的話,順便帶根雪茄,我喜歡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號行了。」 我笑著說:「紅雪茄肯抽嗎?」 凱特琳臉紅的說:「到時候再說吧…」 這次的碰面,三個人總算各得所需,臨走前,她們帶著羞怯和喜悅的心情離開,而我則帶著陰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記起,需要到龍生館和茶莊,於是緊忙把車頭調轉回頭,不幸,傳來刺耳的警鳴聲… 我即刻掏出身份證和駕車執照,對著交通驚察說:「今天我很興奮,什麼也不用說,抄吧,順便抄多一張超速,因為我的駕車執照,明日便會更新分數,剩下的分數會在今日內用完,你想發告票的話,十二點之前,跟著我的車,包你沒錯!」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開:「龍生師傅,我是阿差呀!開什麼玩笑嘛!」 細看之下,原來真是阿差,沒想到,他騎上交通警察的電單車,判若兩人,直到交談幾句之後,我才知道迎萬小姐被阿差押解離境的當天,她曾對阿差說要滿足他一個心願,以答謝被利用之過。 豈料,笨阿差以為迎萬小姐說笑,敷衍回答說想當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騎上那部最討厭要日曬雨淋的電單車,而我原本帶著愉快的心情回龍生館,結果,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內。 望著牆上掛著「龍生館』三個字,不禁問自己,難道真如鐵筆神判所說,時間操縱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會知道的真相,當時間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還是發生在,不可能有機會面對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開抽屜,找出高太太送給我的魔石,心裡的煩憂,亦隨著魔石的出現,換上另一份煩憂,畢竟這塊魔石貯藏著無數的回憶,劉美娟、康妮、靜雯、鳳英等等,而今,她們個個都離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傷感和無助。 突然,想起這塊魔石,好久已不曾用過,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記性並不差,想了一會,便記起高太太當日傳授使用之法,亦記起喝牛奶破解之法,豈料,想到用法的亢奮,心裡頭的煩憂,竟一掃而空,自己亦覺得有些過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難移,亦無可厚非。 手拿著魔石,腦海裡想著張秀媚可愛的臉蛋,和凱特琳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最興奮是想起兩位都是洲際小姐,而且能夠用在選美會的奪冠女人身上,她們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實料,不會差到那裡去,高聳的胸脯更不會是裝出來的,最難得的是,她們兩三年期間都不曾沾過肉味,當肉槍插入之際,不知會有什麼情形出現? 興奮的我對著魔石,自言自語的說:「魔石呀!魔石!張秀媚堅持的限線,是不允許我侵犯她的身體,那你可要讓她來侵犯我呀!拜託了!」 不對!還有一件事還沒解決,今晚是否該帶女伴上去?如果能帶上楊寶金是最理想不過,三個選美冠軍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們遭受魔石水的淫樣,更是無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約,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約會,即使她肯去,亦無法過得了周先生那一關,另外一個問題,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個大問題… 如果楊寶金今晚無法成為我的女伴,那我該找誰去呢?倘若找一個曾經上過床的女人,便會少了一份新鮮感,不可能找梁醫生的,該找誰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楊寶金最適當,假設她無法同行,乾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帶上一個不是選美的冠軍,便會破壞現場的氣氛,但是想要楊寶金同行,並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還要難,但有一句鼓勵的話說得很對『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沒有希望』,我一定要爭取機會,努力! 關上龍生館的大門,火速趕到雪茄店和茶葉店,買下今晚要用的東西後,便直接找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希望有機會能遇見楊寶金,提前我和她的約會。 第七章 再遇楊寶金 來到楊寶金珠寶陳列室的樓下,同樣是主管胡經理下來接我上去,這裡一切的環境,和接待的態度都沒變,同樣的熱誠,謙謙有禮的恭維,嚴格的保安,和那三道電閘,依然沒有變動,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同樣是眼前一亮,直接來到珠寶的陳列室。 沒想到,兩旁同樣約有十位身材苗條,穿上開叉至腰間旗袍的女售貨員,列隊歡迎我的到來,但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為上次與芳琪和眾女人前來,又怎麼敢留意身邊以外的女人呢? 當走近櫃檯的一刻,腳踏之地,正是眾愛妻親吻我的位置,那時候紫霜還是我的保鑣,而她今已成為我的女人,還是坐上正室之位,當時有誰曾想過,她會是邵家的太太,現在憶起往事,覺得時間過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機會前來光顧,可能是帶著兒女上來了… 一陣芳香撲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著是全場的職員站起身,這個陣勢無需猜想,肯定是老闆娘楊寶金出場,亦只有她才能驚動所有上下的員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現,不見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預先已經通知他們會到此一遊,周先生沒理由不出來見我,莫非病倒了,還是死掉了? 楊寶金神彩飛揚,扭弄纖細的小蠻腰走到我面前說:「龍生師傅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千萬別見怪,原本我想和胡經理一起到樓下迎接,可是長途電話…總之,千萬別見怪就是了…」 我禮貌的說:「龍生豈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楊寶金慇勤的說:「來!到我辦公室裡坐,你吩咐要的珠寶很快送上。」 一位端著茶水的年經女職員,謙謙有禮的說:「龍生師傅,這邊請…」 客套話該說的都說了,亦該是躲進辦公室裡頭,要不然再深入的話題,不方便交談,於是在楊寶金和年青的女職員陪同下,走入楊寶金的辦公室。 今日再次與楊寶金碰面,察覺她滿面春鳳之外,身材仍保持參選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條,瓜子臉上束起了髮髻,眉橫丹鳳,唇紅齒白,印象中,記得初次與她見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妝,臉頰的酒窩,嬌娜嫵媚,肌如白雪,鬢若堆鴉。我最欣賞還是她腰下那對修長美腿,畢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譽,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厭之處,相信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進楊寶金的辦公室,即刻被裡面傳出的香味所迷住,差點還丟出了靈魂,因為遇上最喜愛的馬爾戈紅酒香,可惜,酒香撲鼻的同時,亦勾起對章太太的思念,無奈之下,只能將心情轉向擺設選美小姐后冠的陳列櫃上。這些后冠可不簡單,除了真金打造之外,還鑲有名貴的寶石,閃閃發亮,十分珍貴,但最吸引我的,始終是香醇的馬爾戈。 楊寶金笑著說:「什麼時候對選美小姐的后冠感興趣了?言明在先,這可不能賣的哦…別要我為難…」 我尷尬的說:「不!只是好奇看多幾眼罷了,原來每一屆的后冠,都是你們公司的設計,真是大開眼界呀!」 楊寶金沾沾自喜的說:「這還不是托你父親的電視台關照,對了,以後到你接管的時候,也要同樣關照我們的公司哦…」 我會心一笑說:「洲際選美的后冠,也是你們公司承辦的嗎?」 楊寶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著回答說:「曾經辦過幾屆,左排第三行那幾個便是,但合約期滿後,便不了了之,沒有再續約。」 我轉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際選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寫上,第幾屆和冠軍小姐的名字,然而,張秀媚和凱特琳二人都沒有騙我,她們的名字確實出現在牌子上。 看完陳列櫃裡的后冠,準備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楊寶金卻叫我坐到沙發上,客人自然聽從主人的安排,於是坐在沙發上,而她則從保險箱內拿出兩個盒子走過來,這時候的我,方才發現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而這特別的感覺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還是房間的酒香味… 楊寶金將兩個盒子交到我手上說:「這是你要的珠寶,檢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麼更改嗎?」 接過楊寶金遞給我的珠寶,隨便打開看了一眼,視覺上和家裡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點頭收貨,接著取出支票簿說:「合共多少錢?」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如果說我代你付了,你會介意嗎?」 我不解一問:「理由呢?」 楊寶金含蓄的說:「多謝你在船上為我說情,使我不必尷尬坐到另一邊,等等…」 楊寶金說完,走到壁櫥的後面,接著端著紅酒和兩個酒杯,迎面走過來,而我一對目光,如磁鐵般目不轉睛,癡癡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賞性感苗條的曲線,而是陶醉在馬爾戈撲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當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卻無情地破壞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洩乳溝的春光一幕,亦彌補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虛… 楊寶金斟上一杯紅酒,端到我面前,笑著說:「來,嘗嘗,希望不會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過楊寶金的紅酒後,不顧儀態將鼻子套在酒杯的邊沿上,並即刻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楊寶金問說:「如何?」 過了一會,慢慢將酒杯放在茶几上說:「雖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釀的酒,總算沒教人失望,不過,下次邀請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噴香水。」 楊寶金尷尬的說:「抱歉!出門前不知道你會上來,知道後又忙著開會,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會假手於司機找來,現在這份禮物…不知可否笑納…」 不聽解釋猶可,一聽之後,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絕我和楊寶金單獨見面的機會,防人之心的警惕燈,亦隨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轉拒絕楊寶金的好意說:「不!萬萬不可,這珠寶是確認婷婷為九姨太之物,必須由我真意送上,總之,你的好意,心領了,而今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楊寶金問說:「什麼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著舉起酒杯,且很有禮貌邀楊寶金共飲說:「寶劍贈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馬爾戈紅酒,以你的身份實屬輕而易舉之事,難道你不知道大小酒莊,皆有互聯之門嗎?再說,肯送出珠寶的你,雍容華貴的背後,另有顆善解人意之心,今天這瓶酒是不該出現在你我面前,這項莊舞劍之舉,意在拖延時間吧?對嗎?」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隨即一沉,但很快又若無其事般,迎臉笑著說:「多謝你的讚美之詞,沒錯,我確實想拖延時間,你不該忘記我們之間還有一個約會吧?或許應該這麼說,拖延時間是為了保留約會的承諾,還有,品酒的忌憚我懂,我身上並沒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楊寶金說到一半,臉羞羞的不往下說,只將身體靠到我身旁,高聳的胸脯,離我的手臂僅約兩三寸空間,一股既迷人又銷魂的體香,撲鼻而至,垂顏羞答,無助之嫵,亦在寂靜的一刻,燎起獸慾之火,而火頭正朝向獸性的大門延燒,告急。 正當意亂情迷,想把鼻子貼向楊寶金香腮的一刻,桌前兩盒珠寶,勾起眾愛妻的影子,潛識之間,猛然記起芳琪曾說過,楊寶金屬城府極深的女人,而今這個環境,對我極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轉身坐在單人的沙發上,專注壓抑內心的邪念,免於墮入陷阱,以防萬一。 楊寶金斜視的媚眼中,似帶有怨氣的目光說:「怕了我?」 我掩飾心中的慌亂說:「不!我在學習分辨酒香味和女人體香味罷了,剛才你說的拖延問題,不知想談些什麼呢?」 楊寶金臉帶不悅之色,走到辦公桌拿起手袋說:「沒事了,不想談,我有事要出去,胡經理會進來陪你。」 女人的脾氣,如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不過,這也難怪楊寶金如此氣憤,試問怎能面對一個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兒,而我迅速彈開身子的抗拒舉動,無疑是對她做出一種身體語言的恥辱… 楊寶金走到辦公室的門前,正準備打開房門之際,心生一計的我,不慌不忙對她說:「既然沒什麼事要談,那麻煩通知胡經理,代我安排個日期約見周先生。」 楊寶金突然轉過身,手袋拋向沙發上,兩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說:「龍生,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我隨即回答說:「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楊寶金氣憤的說:「那你認為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害過你的女人?還是殺害過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視楊寶金的說:「我也不知道你該屬於是上船前,或下船後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會喜歡上你…」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發上說:「原來你心裡仍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於懷,真沒想到你竟會如此小器,不過,那筆錢已經賠償了給你,亦該一筆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說:「嗯,你說得沒錯,是該一筆勾消了,但其中還牽涉賴布衣預言周家風水一事,相信這件事解決之後,才能真正的一筆勾消,你我之間亦會忘記對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楊寶金突然感歎的說:「對,也許你說得沒錯,當你看完周家風水後,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則飛上天,自由自在,遊戲人間,我則被刑戮,不是被拋棄,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獄裡。」 楊寶金這句話,顯然是我當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但她怎麼會記到現在呢? 想了一想,決定不道破楊寶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說:「你多慮了,我相信只要看過周家的風水後,周家即使不會變得更與旺,起碼也不會如你說的那般差,我對自己看風水的功力,還是有信心的。」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我就是相信你有這個功力,當日才會變成你所說的『下船後』的女人。」 我好奇一問:「此話何解?」 楊寶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搖的酒影說:「我要你怨恨我,導致與周家結下不解之怨,斷絕來往,沒想到天意弄人,竟殺出一個章叔叔充當和事佬,促你與周家扯上風水之緣,或許這就是命運;我今世是為了當你與周家的結緣人而來,苦命的我呀!」 原來楊寶金下船後,故意言而無信,不賠償紫彩神珠的損失,還擺出冷酷無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來,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現,她的目的真是達到了;我確實憎恨過周家一段日子。 我無奈的說:「這又何苦呢?你現在是周太太的身份,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說是重權在握,還有什麼事不稱心如意的,以往這麼多屆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認嫁得最好,最有福氣的女人,單是你剛才想送出這兩盒名貴的珠寶,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們財力的允許,也沒有你這分豪氣和權力,該知足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哈哈!如果真能輕易送出這兩盒珠寶,那紫彩神珠的四千萬,我便不會不認帳。」 一聽之下,楊寶金成『下船後』的女人,應該另有一番苦衷,於是好奇一問:「難道另有苦衷?那四千萬…」 楊寶金擺下手中的酒杯,從手袋裡掏出一包女人專抽的幼香煙說:「要煙嗎?那筆四千萬給了你,我該如何向周先生解說?說買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著又告訴他神珠已拋入海裡嗎?況且超過三百萬的支票,銀行要得到他的簽名方可過帳,而你剛才口中所說的福氣和權力,是否指三百萬以下的呢?」 原來楊寶金表面的權力,只不過是三百萬,雖然這對其他女人來說,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產業的身份,這個權力又似乎少了點,難怪當日周先生在船上會對我們說,女人始終信不過,大事還是要他做最後的決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語氣說:「周太太…」 楊寶金即刻截住我的話,以一種哀怨的語氣說:「可以的話,在沒有第三者的環境下,請稱我為楊寶金或寶金,讓我能有多一刻時間,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豈料,剛說了周太太三個字,楊寶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稱她為寶金或楊寶金,看來她對周先生,已貯藏著泰山也容納不下的怨恨,要不然這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貴身份,她怎會如此的厭惡和反感? 我接受的說:「好的,楊寶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時間培養起來,不管是信任還是共識,這是不變的法則,以你的辦事能力,周先生會有認同你的一天,相反,積怨太深,受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疑惑凝視的說:「你認為周先生是個好丈夫?他真是那麼尊敬你?沒錯,當你還沒為他周家看風水,別說在眾人面前扯下臉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親,或送上他的枕邊人陪你一晚,他也會在所不惜,但一個對他毫無價值的人來說,他又會如何對待呢?然而,對枕邊人毫無情義可言之人,也算是一個人嗎?」 聽楊寶金這麼一說,猶如平地上起一個霹靂,驚訝不已,棒頭大喝,當日在船上她到我們房間打麻將,身上那套令人產生淫念的衣飾,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同時,亦證明當時我的想法沒有錯,她是周先生叫過來挑逗我的,如剛才她說的那般,送上他的枕邊人陪我一晚,可真夠大方的,但他這種送禮方式又送過幾次呢? 從不輕易放棄挑逗性話題的我,隨即打蛇隨棍上問說:「當晚你穿著性感的浴袍過來打麻將,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這種情況曾發生過幾次呢?你不會真的聽他的話,就陪…人…」 楊寶金爽快的說:「怎麼上床二字,不說出口呢?感到羞恥嗎?但周先生說這兩個字,卻十分自然且順暢,毫無羞恥之心。你剛才說得沒錯,那晚他確實要我陪你,因為吃飯的時候,你對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對我的色心,所以找機會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現在你知道我想說些什麼,甚至猜到我為何要匆匆跑下來,和你訂一個約會的承諾,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為人,再決定該不該為他看風水?」 此刻,腦海裡不是想著,該不該為周先生看風水的問題,而是想著上次沒與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這個條件,我肯定會即刻出現在周家大門,另外,她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到底陪過周先生幾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問說:「這種事你做過幾回?無法躲避嗎?」 楊寶金媚眼一豎,凝望片響的說:「以我的聰慧才智,你認為對方能輕易和我上床嗎?倘若你當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終,你也只得一個想字罷了,其他人也是一樣,不過,其他人可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熱情款待,這個回答希望你滿意了吧?」 無可否認,金錢上的利益,對某些有錢人產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卻會令他們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風水師,別說要對方的枕邊人,就算要對方全部的一切,他們也會隨手奉上。不過,楊寶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氣逃離現場,但她卻不知道能逃離現場,則因為當時龍根無法勃起將她佔有罷了,而今,她卻洋洋得意,狂傲自滿的說,無意中,挑起我對她更大的邪念和佔有慾。 我毫不猶豫的接下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日後見了周先生,我知道該向他提出什麼條件了,相信被人責罵成不知羞恥之人,應該不會討價還價吧,同時亦相信他會爽快的答應,畢竟我也算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證。」 楊寶金臉露慌張之色,忙擺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丟了靈魂的說:「龍…生…你…」 楊寶金慌慌失失中,差點打破剛擺下的酒杯,或許她後悔剛才說的那番話,亦可能不曾想過,我比周先生更無恥,竟公然向她說出上床的條件,畢竟這種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會摸黑或沉默中進行,絕不會坦然說出口,但挑釁女人最忌諱之事,對我而言,則是一種既興奮又痛快的樂事,絕不會輕易的錯過。 我再一次直挑楊寶金尷尬的一面說:「女人真奇怪,一旦談起xa之事,總是顯得慌慌失失的,其實有什麼好害羞的,xa本是樂事,況且整個過程中,喊得最大聲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貴為人婦的你,應該對xa一事不會陌生,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鎮定的說:「床上事、床上談,辦公室只談正事,這樣吧,我用另一件事當交換條件吧。」 我好奇一問說:「錢或物質上的東西,我龍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則多多益善,目前仍尋覓中,而你亦算是尋覓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間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放棄你,而另做它選呢?」 楊寶金冷笑一聲,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說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八章 天真的楊寶金 城府極深的楊寶金,被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為看周家風水的酬勞,並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穢語的百般挑逗,豈料,臨危不亂的她,非旦沒因為尷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樣以女人向我談條件,這招釜底抽薪的反擊,簡直是無懈可擊,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問說:「你口中所說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誰?周先生又有什麼真面目呢?不妨先說給我聽,這樣才算是公平吧?」 楊寶金冷笑的說:「好笑!公平?你用我來你作交換條件,對我又是否公平嗎?」 我不假思索的說:「沒錯,對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結,只有我龍生能為他解開,別人卻辦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爭取,聽清楚,交易是你情我願的,我並沒有強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嗎?」 面對城府極深,且不可一世的楊寶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沒必要給她留下情面,同時要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擺佈。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照你這麼說,一切的主動權都在你手上,我只能聽從無恥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麼時候走進你的房間,我就什麼時候走進你的房間,你要我什麼時候爬上床,我就什麼時爬上床,對嗎?」 我很不願意回答這無恥的問題,但在楊寶金的面前,我無法退縮的回答說:「是!」 楊寶金點點頭說:「好吧!我幫你約周先生,同時,也會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電話,但你只會得到我的身體,至於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後的真相,亦會隨這交易的開始,永遠、永遠的沉入大海裡,到時候,你必定後悔莫及!再見!」 氣死我了!原以為主動權在我手上,今次可壓在楊寶金的頭上,誰料,臨門一腳,卻被她所謂的真相,殺個措手不及,點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終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煙的說:「慢!先別走!」 楊寶金回頭望我一眼說:「我們之間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我說:「有…火嗎?」 楊寶金從手袋中,取出銀色的打火機,拋到我的身上說:「給你!」 『叮』的一聲響起,表示楊寶金給我的打火機是『都澎』名廠出品,但我點了煙後,擺在茶几上,沒有擺入褲袋內。 我噴出一道白濃濃的煙霧說:「如果同樣的條件,我是幫你而不是幫周先生呢?」 楊寶金似乎感興趣坐回沙發上,接著也點起一根香煙,學著我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只要條件不是上床,什麼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這是我最大的低線。」 我瞪向楊寶金的身上說:「摸呢?」 楊寶金狠狠吸了口煙說:「行!」 我說:「脫了衣服摸?」 楊寶金即刻答說:「不行!」 想了一想,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套出楊寶金口中,所謂的真相比較重要,其它的事,待瞭解真相之後,再另想法子也不遲。 我拿起酒杯說:「說說你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錯愕的望了我一眼說:「你算是答應幫我了嗎?」 我點頭示意的說:「不答應還有必要往下談嗎?」 楊寶金猶豫了一會說:「好!我相信你不會出賣我,但你別指望我能給你很多錢,最多是三百萬,這已是我最大的財力範圍…」 我說:「錢我不缺,你不必為錢而煩惱,這是我給你的方便,亦是我從不做出的讓步。」 楊寶金疑惑的問說:「難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說:「別以為我真是沒摸過女人的身體,但你的身體卻是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香江小姐的身份吧…」 楊寶金追問說:「好!我也給你一個方便,允許你摸進衣內,但不能脫下衣服,這亦是我第一次給男人的方便和讓步,還有其它條件嗎?」 我直接的說:「有!陪我一晚!」 楊寶金即刻翻臉轉過身說:「我說過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我解釋說:「我說要你陪我一晚,但沒說要你陪我上床,總之,我不會侵犯你的身體,當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話,我亦樂於效命。」 楊寶金轉過身子望著我,十分疑惑的問說:「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呢?」 我點頭說:「是的!不需要上床,我只想你當我一夜情人,實踐我小時候的夢想,不害臊的對你說,我以前曾想過要與你這位香江小姐拍拖,牽手、逛街、吃飯、花園談情、說愛等等…」 楊寶金對我深深凝望片刻,接著說:「難怪你兩次進來我的辦公室,對著選美小姐的后冠會看得癡癡入迷,原來你小時候便對香江小姐…」 我說:「我的條件不會過份吧?如何?」 楊寶金爽快的說:「好!我答應當你一晚情人,反正我從未拍過拖,不曾試過與男人牽手逛街,更不曾試過在花園談情說愛,但我和你現在這個身份出去怕會…」 我即刻說道:「我們一向名貴富氣的打扮,外面的人自然對我們很敏感,如果我們換上貧民裝,穿著拖鞋,身上沒有任何貴重物品,你說還會有人注意我們嗎?你之前不是說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嗎?現在我就讓你恢復香江小姐之前的身份,如何?」 楊寶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興奮語氣說:「好!回復以前的妝扮,忘記自己的身份,暫時丟下這滿身銅臭味的皮囊,無疑是一種自我解脫的辦法,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說:「現在!」 楊寶金驚訝的說:「現在?」 我憂慮的說:「不方便嗎?周先生他…」 楊寶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說:「周先生在醫院養病,有私人護士照顧他,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許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說他了,對了,我可沒有準備衣飾更換。」 楊寶金提起了周先生,興奮的表情,隨即消失得無影無縱,可想而知,她是生活並非外人口中所說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會找我從中破壞周先生的好事,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還沒告訴我周家裡頭有什麼真相。 我追問說:「我知道有個較偏僻的商場,裡頭有很多售賣廉價衣物的商店,我們不妨先到那商場逛逛,之後再殺入市區,但你還沒告訴我關於周先生真相一事。」 楊寶金說:「真相一事,留待吃飯或談心的時候說吧,要不然我們這對小情侶,到時候可沒話可說了。」 我同意楊寶金的想法,答應說:「嗯,留些話題吃飯的時候說也是好的。」 楊寶金拿起兩盒珠寶問我說:「這名貴的物品,你該不會想帶在身上吧?我先鎖起來,如何?」 我點頭答應說:「好!謝謝!你身上也不要帶著貴重的物品,手袋也別拿了。」 楊寶金說:「嗯,你等我一會…」 楊寶金說完,將兩盒珠寶鎖入保險箱裡,接著走到壁櫥後面不知做些什麼,但很快便走出來坐回沙發上,我望了她幾眼,感覺有些不一樣,但又瞧不出那裡不一樣,總之怪怪的。 楊寶金笑著說:「怎麼眼睜睜的瞪著我,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吧?」 我說:「不,沒什麼不妥,只是覺得你和剛才有些不一樣罷了…」 楊寶金掩著嘴小聲的笑著說:「哦!我把絲襪脫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楊寶金掩著小嘴說個脫字,令我心裡立時發癢,視線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間,雖然她身上穿著套裙,但坐著的姿勢不難從裙縫間,窺見雪白白的腿肌,果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膚柔白的嫩度與色澤,如初誕下嬰兒般,那種滑不膩手的感覺,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隱隱約約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貴又朝氣蓬勃的氣息似,心想要是雙手摸在張開的雪腿內側上,黑茸茸禁區下那兩片冰皮花瓣的隙縫,萬一散發出她那迷人的體香味,我該如何抵擋?我不想瘋狂導致鼻血直流… 楊寶金拉了一下裙腳說:「龍生師傅,你…沒事吧?」 心虛的我即刻轉移視線的說:「沒什麼,剛才聽說脫下絲襪,猛然記起,當年你被譽為冰腿皇后,不禁瞧上一眼罷了,果然名不虛傳…」 楊寶金的手在大腿上撫摸了幾下,垂頭喪氣,歎聲的說:「這對所謂的冰腿,到底是給我帶來好運還是惡運,至今我都說不清楚,哎!別說了,走吧…」 我指著茶几上剩餘的紅酒說:「這酒…」 楊寶金走到門口說:「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鐘…」 無言的我,為了體諒美人的心情,只能將馬爾戈遺棄在房間,以往我不會因為女人,如此無情的對待紅酒,但今次卻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吧? 楊寶金坐我的車來到一座商場,並故意把車停在停車場的入口處,因為要擺放好一段時間,不想遭人盜竊,只能擺在容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楊寶金下車的時候,將身上的香煙和鑰匙交了給我,還有一張身份證,並且千叮萬囑的說:「我身上的衣服沒有口袋,這些東西請你暫時代我保管,除了不要弄丟之外,更不要偷看身份證的出生日期,可以嗎?」 我笑著說:「當然可以,男小情侶的神聖任務,就是套走女小情侶身上的一切。」 楊寶金會心一笑:「沒想到你挺風趣的,難怪你身邊會有這麼多女人!」 我說:「我身邊的女人喜歡我,不是喜歡我風趣,而是喜歡我的愛,我喜歡她們的原因也是一樣;一份真情不減的愛!」 楊寶金冷淡的說:「是嗎?」 我察覺楊寶金的語氣有些怪怪的,於是問:「怎麼了?沒事吧?」 楊寶金嫣然一笑:「今晚我會令你只愛上你身邊的一夜情人,但亦只限於今晚。」 我好奇追問說:「你能令我只愛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記家中的女人?」 楊寶金很有信心的說:「是!」 我挑戲的說:「你想我今晚只愛你一個,那你必須先愛上我哦…」 楊寶金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在我耳邊說:「當然!」 突如其來的一吻,令我防不勝防,小龍生在沒有絲毫的挑逗下,勃然豎起,當我想親向楊寶金的時候,她卻迅速下了車,剎那間,我深信她會令我墮入她所編織的情網中,因為此刻的我,已觸在迷失的情網上,不知不覺中,竟為她而浮頭。 本能的反應,促使我迅速跳下車,衝上前將楊寶金擁抱,但她卻掩著羞紅的臉,退後幾步,使我撲了一個空,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楊寶金搶先走了幾步,當來到商場的入口處,轉過頭尷尬對我說:「對了,我身上沒有帶錢,那買衣服的錢…該向你借…還是該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說:「拍拖當然是男朋友給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友的地位呢?」 楊寶金咧嘴一笑,滿臉羞紅接下我的千元大鈔說:「沒想到我寶金還有機會花男朋友的錢,而且是在這麼尷尬的場合下發生,真難忘…」 我舉起手示意要牽手的說:「我倆牽著手進去如何?」 楊寶金舉起手,但很快又縮了回去說:「抱歉!我還沒有牽手的心理準備,不好意思,我們各走各的,半個小時候在此碰面…到時候…再說吧…」 楊寶金臉紅尷尬的急著腳步離開,我隨後跟上緊貼在她身後說:「隨意妝扮行了,別讓我難受呀!」 楊寶金輕輕『嗯』了一聲,獨自走向商場的南翼門,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門。 半小時之後,匆匆忙忙,趕回相約的地點,楊寶金還未見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裝,已換成一件外國遊客所喜愛寫有『我愛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則是一條長不過膝的運動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人字』拖鞋。 這時候,眼前出現一個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楊寶金,但她見了我之後,不禁掩著嘴笑了出來,因為她和我一樣,竟同樣挑上印有『我愛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條過膝不到底的粉紅色三折褲,腳下一樣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雙比我這一雙漂亮少許,不過都是廉價品。 楊寶金身上的汗恤,雖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樣,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爾在燈光的配合下,出現她衣內粉紅色乳罩的陰影,除此之外,輕身的汗恤在微風吹拂下,一對豐滿高聳的彈乳,和纖細的小蠻腰,非旦原形畢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純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馬的難以抗拒… 楊寶金再次問我同樣的問題,為何眼睜睜的瞪著她,我回答說:「你的髮飾和身上的妝扮不合適。」 楊寶金驚訝的即刻跑向車子旁,照了一照鏡子說:「是呀!我怎會沒想到呢?這該怎麼辦?不會要我到理發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說:「我有辦法!等等!讓我先把東西放進車裡…」 所有的東西放在車內後,接著拿了兩瓶蒸餾水交給楊寶金,示意她把頭髮弄濕,她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水淋到頭髮上,瞬間,幾縷黑髮從髮鬢垂下,鋪在高聳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裡,我的嘴唇和舌頭,一定撲向她雙腿之間。 望著楊寶金充滿誘惑的性感美,雖然令我意亂情迷,心旌蕩漾,但我總算把持得住,不至於淫態畢露,仍懂得為她送上紙巾,可是,沒想到她卻把淋濕的頭髮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動的彈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閃避,任她擦上一個痛快。 楊寶金嬉笑聲中問我說:「你怎麼不閃避呀?」 我把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你很美、很香…」 楊寶金媚眼一瞅的說:「是嗎?比你家裡的女人美、比她們香嗎?」 剎那間,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認什麼的。 楊寶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餾水瓶,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遠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呢?還是單單純粹好玩? 楊寶金踼了之後,若無其事的問我說:「現在我們去哪?」 我說:「走!我帶你去掃街!」 楊寶金疑惑的說:「掃街?」 我回答說:「就是沿街光顧無牌小敗,吃盡所有街邊的美味小食呀!」 楊寶金聽了後興奮的說:「好呀!從哪裡開始?」 我說:「我們從旺角直接掃到廟街,如何?」 楊寶金興奮的說:「好呀!我小時候曾在那裡住過,好懷念呀!那走吧!」 我和楊寶金興興奮奮登上巴士,她則像一隻剛從鳥籠逃走的小鳥似,對一切的景物,無不流露歡暢的興奮,途中,還不停的左看右望,對身邊周圍的一切,充滿無限的懷念和回憶。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猶如在夢境一般,始終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會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會給她帶來了一份新鮮和好奇感。 下車後,萬般雀躍的楊寶金,真如開籠鳥那般,吱吱喳渣的講得不停,一會兒向我講述這裡以前是怎麼樣,那裡以前是怎麼樣,相信擦肩而過的途人,肯定把我當成是外地來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無牌小販,可真要感激我了,楊寶金手上的錢不停購買零食,一會兒買炸大腸、一會兒豬腸粉、燒賣、咖哩魚蛋、串燒墨魚,總之,可以吃進口裡的,她似乎全試過了,唯獨一樣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對楊寶金說:「怎麼不試試蛇羹,挺美味的!」 楊寶金打了冷寒說:「不!想起就怕!別說拿上手…」 我說:「來!我來餵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經地義,況且你說你是籤文的蛇,現在你把蛇給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讓人欺負的蛇,一切的災禍,亦由我這條龍替你擋著,來,吃一口,很美味的…」 楊寶金瞪著我說:「你這條龍幫我擋著…好…我吃…」 原本想戲弄楊寶金的,沒想到我說完這句話,她竟然張開小嘴,允許我餵她吃上這一口,但她的雙眼仍緊緊的瞪著我,視線不曾轉移。 我說:「不錯吧?」 楊寶金默認小聲的說:「嗯,不錯…」 我說:「那整碗給你…」 楊寶金捉著我的手說:「喂多我一口,可以嗎?」 我凝望楊寶金充滿感情的雙眼說:「當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楊寶金不阻止,我便繼續的喂,從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很多的話要對我說似,只是不敢說出口,或是不能對我說罷了,相信這與身份有關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楊寶金,終於忍不住再試一碗鱷魚湯,僥倖的是,今次我不但不用餵她,反而因為她,而賺多了一碗鱷魚湯,當喝湯與她眼神交觸之際,興奮的心情,始終掩不住她內心的羞澀和尷尬。 我忍不住問楊寶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楊寶金點頭說:「是!」 我好奇一問:「為何又不說呢?」 楊寶金垂著頭細聲說道:「應該是有問題想問你,而不是有話想對你說。」 我說:「問吧,我必會如實作答。」 楊寶金把擺擺在桌面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著說:「為何不再向我提出牽手的要求?」 驚喜若狂的我,即刻問說:「可以嗎?」 楊寶金點頭說:「不可以的話,我又怎會把手擺在你的身邊?」 我迫不及待捉著楊寶金的玉手說:「謝謝!很滑!很緊張!」 楊寶金小聲的說:「答應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問:「什麼事?」 楊寶金輕輕歎了口氣說:「你只有今天能牽著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同時亦希望你牽著我的時候,不要想你家裡的女人,不要提起她們行嗎?」 我凝望楊寶金成熟高貴的臉孔說:「我似乎上了你的賊船,整個心已被你俘虜。」 楊寶金緊握我的手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但我只要求今天,就這麼的一天,賜我一個合格的男友,別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只有這麼一次的機會。」 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聽了女人這番話而不軟化的,我亦是一樣,最後回答說:「我會是你一個合格的男友。」 楊寶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時間!」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別的是,我牽著美人的小手遊逛,這種感覺親切多了,偶爾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牽手的話,就沒這個燙乳的機會,我們就這樣緊握雙手,一條街過一條街的,有說有笑,歡暢於人群間。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無牌小販的執行人員突然出現,嚇得那些小販雞飛走狗的,來不及逃跑的小販,唯有丟下生財工具逃命,那些來得及逃跑的,完全不顧途人的安全,只顧推著流動手推車子,四處亂撞,情形十分混亂。 我急忙把楊寶金緊緊摟在懷裡,安慰的說:「別怕,我們不用跑,站著原位行了,我這條龍會擋在你前面,絕不會令你愛傷。」 楊寶金緊緊將我摟抱,並大聲一喊的說:「我相信呀!」 就這樣緊緊摟著楊寶金原地不動,一旦有小敗推著車子撞過來,我便一腳把它給踢開,而摟在我懷裡的楊寶金,如溫馴的小棉羊般,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有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穩定之後,她才悄悄對我說:「你真不該穿這類運動褲出門,還不快壓抑你的情緒,讓人看了多尷尬呀!走在我身後吧…」 楊寶金放慢腳步走在我前面,當我壓抑了性衝動的情緒後,向她道了一個歉。 楊寶金羞澀的說:「不用道歉!你是為了保護我才起了生理反應,這表示我還有魅力,算了,現在我們去哪呢?」 我說:「街已經被人掃光了,我們也已經飽了,要不我們過去對面的九龍公園談心,談談我們的將來,如何?」 楊寶金錯愕一問:「我們的將來?算了吧,還是談談我們合作的事,走,我想公園是個不錯的談心地方,是嗎?」 我問說:「你沒到過公園?」 楊寶金牽著我的手小聲的說:「應該說從未牽過男人的手走進公園…」 第九章 周先生的加入 牽著高貴的楊寶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錯的反應,不管是乘搭巴士,還是光顧街邊的無牌小販,她都顯得異常的興奮,畢竟有了身份地位的名人,難免要絕跡於這種品流複雜的地方,除非記者對你很陌生,所以這次舊地重遊,她的興奮和忘我的投入,屬於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時常提起我家裡的女人,感覺她想在我面前爭寵,又感覺她似乎在尋找些什麼的,總之,就是猜不透。 牽著楊寶金來到九龍公園的入口處,此刻已將近九點,公園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故,是情侶談心最佳地點。諷刺的是,我們這對情侶到這裡,真不知是談心,還是算計對方,但我沒有忘記找她最終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於情感方面的問題,無可否認,我確實喜歡上她,或許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說那般;楊寶金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我們終於在公園裡,找到一個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什麼是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呢?就是每當有人經過,總會先被你察覺對方,而對方察覺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楊寶金坐下後,便對她直接問說:「現在可以講出你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卻意外的擁在我懷抱裡,接著輕聲細語的說:「能否讓我在你身上溫馨一會,好讓我感受一下,與男友到公園談心的感覺。」 我無言反駁的說:「當然可以…」 楊寶金突然的說:「由於環境的浪漫,我允許你親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應給你的承諾,明白嗎?」 望著楊寶金胸前高聳的胸脯,和她那張櫻桃的小嘴,加上她剛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確實很難拒絕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麼的投入,她總是給我一種很大的疑惑感,而這份疑惑,無疑成了我倆之間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並非剛嫂那種上完便可丟棄的角色,她身上隱藏著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氣凜然的說:「不!寶金,你是我第一個帶進公園的女人,不管我倆之間有什麼承諾或條件,我相信彼此間都有一份真實的感情,同樣,亦有一個隔膜存在,當這道隔膜還未除去,我不想欺騙你或我自己,我們是無法達到情意綿綿的階段,或許這麼說,我倆能有情意綿綿的階段,則是你我的福氣,明白嗎?」 楊寶金推開我的身體,抬起頭望著天上的密雲說:「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亦很高興聽見你叫了我一聲寶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你,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之外,同時,亦讓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面目。」 我捉緊機會的說:「我會很專心的聽,說吧…」 楊寶金仰天一歎,接著說:「上天賜我這對冰腿,結果害我嫁到周家,當時我曾以為自己很幸福,可是開心的只不過是三天罷了,他得了我的身體後,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則成了他的性工具,洩慾機械,所以在我的日記裡,我有丈夫的日子只不過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現在我這周太太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 我小聲的說:「既然那麼不高與,你可以離開周先生嘛…」 楊寶金冷笑的說:「嫁入豪門的女人有幾個會短期離婚的?無非貪圖金錢和物質的需要,直到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時候,便對名譽身份有所故忌和眷念,緣不會冒冒然離走大門,況且周先生無子嗣,又無兄弟姐妹,現今重病在患,試問我怎會離開他,亦因如此,他的家產則成了我的致命傷、他操縱我的把柄,故不得不聽他的話,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離婚並不是一個問題,但對香江小姐來說則是一個大包袱,而娶選美冠軍小姐為妻的男人,主要是為面子和肉體的佔有慾,香江小姐一旦嫁過人之後,就很難嫁第二次,畢竟她是被公認的鮮花,試問有誰願意把凋謝的花帶回家?除非到外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另外一個更關鍵的問題,有勇氣站上選美台的女人,又有幾個有勇氣敢走下這用金磚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煙卻沒有打火機,無奈的說:「女友的一句話,我身上便不帶打火機,結果苦了自己,每一個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後甜的,好比你的情況那般…」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我的甜可操縱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對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體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令你感興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無非不讓你們碰面,甚至交惡,可是上天卻有意戲弄我,原來除了你之外,還有另一個是我無法阻擋的剋星。」 我疑惑的說:「你和我訂下約會的承諾,就是想告訴我,關於這位剋星的存在?」 楊寶金點頭說:「沒錯,由於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約你見面,直到張家泉的死,周先生動用了一大筆錢,之後,章叔叔向我查問關於迎萬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失策!」 我緊張一問:「虎是指我嗎?那進的又是哪一頭狼?」 楊寶金說:「你當然是虎,而狼者是無常夫人,一個我從來不察覺的敵人,實話告訴你,當日從賭船登岸,張家泉暗示你將難逃一劫,我心裡是多麼的興奮,但周先生卻不想你死,因為他需要你的幫忙,當他知道迎萬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沒再為你說情,轉而奉承迎萬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給姓張的,以便要他在迎萬小姐面前說幾句好話。」 我大吃一驚的問:「你有沒有陪張家泉呢?」 楊寶金會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臉說:「你似乎很緊張我,放心,姓張的之後不是被你解決掉嗎?噢!不是,應該說是給天狼君解決掉,當時周先生還命我安排兩名律師到醫院,但內情卻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兩名律師是代周先生簽下買賣酒店的合約,可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周先生從不會草率做生意,更別說是天文數字的買賣,後來…」 我驚訝的說:「原來陪同天狼君到醫院找張家泉的那幾位西裝男人,竟是周先生派來的,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個火回來說:「我兩次解決你要火的問題,你所謂的苦,相信也並不是很苦吧?」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再將自己的香煙燃著,苦笑說:「沒想到你會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還以為第一個為我點火的女人是珍納,不過,你和她二人的身份亦夠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總統千金,真教我難以置信,對了,談回正事,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說:「後來你又殺死了天狼君,周先生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銀行查問支出那筆錢,到底落在什麼人的戶口,豈料,還未走出門口,那頭所謂的後門之狼竟登門拜訪來了,後來證實她是天狼君的師妹,亦證實她和張家泉是同一夥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著他倆到書房私談,幸好我早已在書房裝了窺聽器。」 我緊張追問說:「你看到和聽到些什麼了?」 楊寶金說:「這就是我主要想告訴你的,周先生自然追問無常夫人,關於迎萬小姐幫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而無常夫人則拿出一粒紅色珠寶,類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給周先生看,並解說只要將紅珠寶葬在周家的祖墳上,便可鎮住地龍,風水的問題可迎刃而解,至於健康的問題,她拿出一本書要周先生照書練習。」 我問說:「無常夫人交給周先生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書?那粒紅色的珠寶,是否赤煉神珠?」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對!是叫赤煉神珠什麼的,至於書名我可不知道,因為上面根本沒有書名,只是幾張印刷紙,對了,無常夫人對周先生說,你龍生也是學這門氣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聽了大喜,並且摸著那幾張紙愛不釋手的。」 我大吃一驚的說:「啊!是在鳳英房間內找到我那兩本秘笈的複印本?那赤煉神珠交給了周先生嗎?」 楊寶金說:「沒有!無常夫人當時說,神珠還不能給他,但叫他不必擔心,因為神珠的靈氣,已轉移到處女的身上,只要他照著書上學習,日後便可在處女的身上吸入他體內,老淫蟲聽了後大喜,並且不停的翻閱,和詢問練習的方法。」 我追問說:「無常夫人有提起過處女叫什麼名字嗎?周先生練了之後,身體有沒有發熱滾燙的現象,比如熱火燒心等等…」 楊寶金直接的說:「如果周先生不是練習中出了事,現在怎會躺在醫院裡? 至於那個處女的名字,我當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會念在嘴邊,她叫靜雯;一個想從我手中搶走周家財產的惡毒女人。」 我脫口而說:「啊?是靜雯?她想搶你周家的財產?不會吧?」 楊寶金點頭稱是,並且補上一句說:「這個靜雯可不簡單,她答應讓周先生吸取她身上什麼靈氣的,但條件則要成為酒店半個股東,這不是搶又是什麼呢?」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楊寶金臉帶不悅之色說:「你似乎對靜雯很感興趣?你認識她的?還是和周先生一樣,聽見處女就色迷心竅,總之,你的私事我管不著,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現在我到前面的洗手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牽起楊寶金的手說:「我陪你過去…」 楊寶金不快的說:「不必了,但…走吧!」 楊寶金走入洗手間後,我則不停重複思考剛才的問題,之後又將她剛才所說的話重新整理一遍,漸漸的開始明白是什麼一回事,雖然無法肯定一切的真相,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證實,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複印的秘笈落在無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夠證實後面所牽連之事的說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楊寶金所說的一切屬實,畢竟她和我同樣面對兩個敵人;周先生和無常夫人。 然而,萬萬意想不到,則是靜雯竟被扯了進來,而且身上還吸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不過,這亦屬正常之事,畢竟非處子之身,無法吸取神珠的靈氣,此外,無常夫人在順理成章的情況下,應該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聖女,而十二聖女之中,無常夫人又可信任誰? 靜雯肯定是無常夫人最佳人選,她倆皆有置我於死地的共同目標,而靜雯一直想往上爬的貪婪之心,更是忠實可靠的保證,無常夫人絕不會看不透這一點,隱約中,記得天狼君曾說過有新聖女補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聖女就是靜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煉神珠竟與周家風水扯上關係,但江院長已把神珠轉送了給我,無常夫人拿給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時間推算雖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後送出那一顆必定是假的,換句話說,無常夫人利用赤煉神珠,頂替迎萬小姐之位,再以靜雯的美色,誘奪周家的產業,和給我一個重擊,真虧她想得出這一石三鳥之計。 想了一想,問題不禁又複雜起來了,無常夫人真會把赤煉靈氣送給周先生,還是靜雯為了錢,肯把初夜賣給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齡和健康,想學習青烏序的奇人神術,應該還有一段日子,我該怎麼勸說靜雯呢? 楊寶金從洗手間走出來,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當中,亦想起周先生說過,她是周家祖墳的接緣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煉神珠對周家祖墳一事,莫非這就是賴布衣當年所說之緣?那赤煉神珠和三腳鼎勢之山脈… 對了,賴布衣當年遙望羅浮山之九峰環扣奇景,正是散發出紅色煙霧的山頭,江院長亦因這三腳鼎勢之山脈,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莫非真正奇山異寶之龍脈的穴位,便是三腳鼎之赤煉、紫彩、金虹,三珠匯聚靈光之處?那三珠匯聚靈光之處是… 豁然大悟的我,發出如遭電擊般的顫抖語氣說:「我知道了…解開了…」 楊寶金走上前驚訝捉著我的手說:「你怎麼了?沒事吧?身體怎麼不停的顫抖?」 凝望面前站著的性感美人,顫抖的雙臂,不由自主將她摟抱懷裡,乾渴的雙唇,迫不及待,貼向她兩片濕潤嬌羞的珠唇上,然而,誘惑的口紅和銷魂的體香,隨著嬌軀掙扎的急促鼻息,迅速將我薰得癡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對彈實的豐乳,最後,在我全神貫注的緊抱摟吻間,默默地,在洶湧狂瀾的情況下得以平伏,輕輕蕩起波浪式的貼摩,然而,胸貼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間也不願分開… 楊寶金與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動,還是履行她的承諾,而釋放心中煩擾的我,則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濕吻中,狂吮吸櫻桃小嘴芳香誘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雙臂亦在此時發力緊緊將我緊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環抱的纖細蛇腰般,靈活的向我性慾地帶,頻頻進攻,即使勃起的龍根已頂在她的腿間,她仍沒有絲毫畏懼或退縮之意,反而迎接龍根對她下體的頂撞,最多以幾句微量的呻吟聲,做出怯意的矜持。 慾火被挑起的我,隨著激烈的熱吻和身體誘惑的撫摸,魔手忍不住從楊寶金的背部,逐漸摸向她那高聳的胸脯上,當手背碰到豐乳輪廓之際,豈料,還來不及將彈乳搓於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擋,並將我的身體給推開,她自己則退了一步。 楊寶金垂下羞怯的臉說:「不能再繼續…我會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著天空的星網,無奈朝著月光的方向,走回剛才的座位上,雖然這段路只是廿多步的距離,但她以紙巾抹眼角的次數,多達五次以上,估計也只有淚水才有… 回到座位上,楊寶金除了給我一張紙巾外,一言不發,望著天空搖搖欲墜的星星。 我凝望楊寶金的臉說:「你哭了?」 楊寶金歎了一口氣說:「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感觸剛才那一吻,為何不是我的初吻罷了,甚至遺憾剛才那份神聖的感覺,為何要發生在周太太的身份上罷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問:「罪孽?」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我可以因為交易的條件,做出有底線的犧牲,但沒想到交易中竟動了真情,這和偷情有什麼分別,難道這還不算是罪孽嗎?」 無言以對的我,真不知該怎麼反駁楊寶金這番話,唯有扯開話題說:「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難道你和周先生沒有試過真愛的感覺?但你之前說他當你是洩慾工具,表示仍有維持夫妻間的性生活,有性便有愛,你的生理應該得到發洩,這般空虛的哀怨,不該出現在你的身上吧…」 楊寶金以一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我說:「誰說有性便有愛的?何況是睡在一個視作妻子連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邊,這個妻子也有資格談論真愛嗎?」 剎那間,楊寶金的激動,令我措手無策,但她突如其來的反常舉動,倒令我起了警惕之心,為了不想再一次墮入她的圈套,決定試試她的反應。 我繼續說:「不管身邊的男人怎麼樣,xa中,妻子只要達到高潮的境界,便會得到剎那間的愛意,而周先生又重視補品,什麼白蘭地加雞蛋,什麼轟天炮幾十小時的,即使他當做你是洩慾工具,過程中,你也能享受他為你帶來了高潮的興奮,雖然時間可能很短暫,但也是一種真愛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我不知道你所謂的高潮是什麼境界,亦不曾試過,如果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說的那般,讓我得到剎那間的愛意,我也會當他是一個男人,可笑的是,無恥的他連老婆也滿足不了,竟敢厚著臉皮在外搞女人,現在居然還想在處女的身上得到靈氣,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幫他抬起頭重新做人吧,哼!」 楊寶金果然沒有騙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確實出了問題,而且她也提醒了我一點,就算靜雯肯給他破處,他也未必能抬起頭破關,唯一擔心,則是奇人神功有壯陽之效,不對,天罡修元心法也被複印了,那靜雯的處境不也十分危險嗎? 楊寶金說:「龍生,我現在的心情很差,剛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諾,要不…我們回去吧…」 我急著說:「但我還沒有…摸…」 楊寶金氣得緊閉雙唇的,最後無奈小聲的說:「現在沒人…那你…摸吧…」 我搖頭的說:「不!我的條件是要楊寶金當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你現在憋著一肚子周太太的悶氣,似乎你違背了條約精神,況且我說的是一夜,而你現在要走,難道你不想我們合作了?」 楊寶金婉轉的說:「你說得很對,我今晚是不該帶著周太太的身份出來,只是你那突如其來的一吻,吻出我內心多年的心酸,現在請容我整理一下情緒,讓我再次投入楊寶金的身份,今次…我不會再阻擋你…的手…」 第十章 上勾了 不知楊寶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協議,還是想享受擺脫周太太身份束縛的自由,竟主動答應投入楊寶金的身份,允許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之外,並答應不會再阻攔什麼的,我內心自然有說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戲不是在公園上演,而是在凱特琳公司的陳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僅有的一次機會。 我使用拖字訣的說:「感情的投入,不能過於勉強,應順其自然,要不你先告訴我,私底下查到些什麼事,周先生又怎麼會突然棄張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楊寶金說:「周先生和張家泉離開碼頭後,回家途中,兩人在車上談了一會,主要是談邀請迎萬小姐相助一事,張家泉送我們抵家後便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天狼君出現,意外的是,他帶著周先生的律師前來,周先生看了律師的文件後,默不作聲。」 我追問說:「接著呢?」 楊寶金說:「接著周先生回答了兩句話便走入屋內,他回答說如果律師認為不觸犯法律的話,屬於正常的買賣,他答應接受這筆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證,迎萬小姐會助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 我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當天就不想張家泉活命,所以結束他生命之前,要周先生買下張家泉所有的產業?但錢始終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裡呀?」 楊寶金冷笑說:「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師帶出來,而且準備了一切的文件,你當他是無能之輩?結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師的通知,手續在健康合法的情況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筆錢,確實存入張家泉的戶口,但姓張家泉所有的錢,卻合法轉到另一個戶口,我相信這戶口便是天狼君的,順便告訴你吧,天狼君死後的錢,應該說是巨款,全數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無常夫人。」 我難以接受的說:「無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會吧?不可能…」 楊寶金很自信的說:「可以當周家的私家偵探,你認為他們的消息來源不準確,再說周先生和無常夫人碰面,亦證實以上所說的一切,我可以告訴你多一個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麼樣的收購,始終無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權,因為無常夫人送上來的見面禮,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還是不明白的問說:「沒理由,張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權書,他也不可能將財產,全數弄進自己的口袋裡,政++_府會懷疑的呀?況且,天狼君為何要周先生買下酒店的產業,而他自己不佔為己有呢?」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龍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著授權書,便不可能輕易賣出酒店的股份,畢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張家泉剛死,巨額的買賣,商業調查局必會跟進,所以他要找一個有名譽的大商人買下產業,那樣政++_府便不會起疑心。至於張家泉的財產,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沒有問題,除了有授權書之外,最主要是張家泉沒有任何親人提出抗議,政++_府亦無計可施。」 經過楊寶金一番的解釋後,終於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來天狼君早已策劃了一切,他看中張家泉和劉美娟交惡,便利用風水術害張家泉失權,接著收他為徒,再設風水局害死劉氏一族,然後開始策劃奪取張家泉的家產,第一步便是教他萬毒掌,令他性無能無法沾女色,無妻無後代,接著解決掉他身旁的無常真人。 無常夫人則幕後監視劉美娟,以便找機會奪許她的財產,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將她殺害,而我則無意中踩了進來,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便將計就計,借我的手殺害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但他們沒想到,我會拿走了劉美娟一半的財產,更沒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沒料到他們的背後還有一位江院長。 我無奈的仰天長歎說:「錢真是害人不淺,就這樣白白沒了幾條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慘死,諷刺的是天狼君勞心勞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錢到了手卻沒命花。而你當初不是為了錢,便不會嫁入周家,現在不是為了錢,便可離開周家重獲自由,找尋真愛,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盡甘來的真愛。」 楊寶金同意我的說法,突然問我說:「為何你不問我天狼君的太太,為何會成了無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這頂綠帽子呢?」 我簡單的回答說:「天狼君修練萬毒掌,自然是性無能,無法滿足他太太的需要,於其讓她偷漢,倒不如把她送到一個必死的人身邊,一來可監視張家泉與無常兩個人,二來無常夫人可以從無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慾的滿足,別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種身形可是性慾強的能手,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慾強的無常夫人,當知道無常真人想練萬毒掌,她會有什麼反應?」 楊寶金嫵媚一問:「你怎麼知道無常夫人性慾強呢?難道你和她上過床?」 我笑了一笑說:「無常夫人和你一樣,長有一對嫵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飽的怨婦相,鼻翼飽滿,手掌大權,髮絲軟中帶粗,必侍二夫。」 楊寶金嗔怒的說:「去你的,什麼怨婦之相,必侍二夫,胡說!」 我聳聳肩的說:「你和無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滿足的怨婦嗎?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權嗎?至於侍二夫一事,她已經應驗了,你留待日後再作評論吧,不過,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現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對你的眷念,如果你堅持不侍二夫,違背天命,那等於你將自己困在一個死胡同裡,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你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似,無常夫人因為有了無常真人,最後成了大贏家,而我孤軍力戰,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場,而且每當眼看即將成事,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一切,險些還要陪男人上床,難道我真要順應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運,看到將來,不可能…我不可能出賣自己…陪第二個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時的大好良機,終於出現我的面前,乘虛而入的無賴手段,更是我的一絕。 我迎上一句說:「你的生命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那是你前世債仍未還清,所以上天要你繼續受苦,天地間講的是陰陽之合,你得不到烈陽照暖,必遭寒陰所侵,這也是性無能的周先生,為何仍可四處拈花的原因,每當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顫,只有烈陽之焰能為你驅寒,待你身上寒雪盡溶,烈陽之光,必將周先生枯乾,而那時候的你,如無常夫人那般,化身成為苦盡甘來的楊寶金。」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指彼長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長歎的說:「天機不可言盡,當日為了鳳英,我…」 楊寶金點頭聲道:「我不想你洩漏天機再遭不測,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說…」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變數,真是防不勝防。」 楊寶金緊張追問說:「什麼是可怕的變數?」 我欲言又止的說:「變數可是天機主要的關鍵,我怕說給你聽,又會再遭天遺…」 楊寶金突然握著我的手,柔情似水,輕輕的搓揉說:「能否透露一點呢?」 我苦笑的說:「透露一點,和全部說給你聽沒有什麼分別,天機呀!」 楊寶金開始焦慮不安,將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說:「為何上次你肯對鳳英說,我就…」 楊寶金終於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條件,畢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護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這個關口,只能輸送更多的消息給她,總之,得到越多的資料,她的思緒就會更凌亂,正所謂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餵飽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並且大方的說:「我沒打算不對你說,只衡量著值不值得對你說罷了,以你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環境,而且面臨終結的一幕,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將會是我一生的遺憾。」 楊寶金錯愕一問:「終結的一幕?」 我點頭稱是道:「最陰寒之氣已出現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進,你剛才說得沒錯,靜雯是來分你周家財產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份很快會被她取代,所謂的變數,就是周先生一旦與她陰陽交合,在如魚得水的情況下,得不到烈陽照暖的你,將難逃被打入冷宮的宿命,加上無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將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大門,或者抱著周太太的身份,瘋顛過殘生。」 楊寶金嚇得整個人從石椅上跳了起來,驚訝的說:「不會吧?你是在嚇呼我吧?」 我氣定神閒的說:「我從不拿風水神數來開玩笑,更別說是天機了,你不妨冷靜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嚴重了,是否該進入尾聲了?諷刺的話,也要說一次,周先生肯當你是發洩性慾機械,那是你的福氣,陰陽仍算交合,起碼還有微弱的烈陽之光為你驅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時候,一切的權和利,也會離你而去。」 楊寶金難以接受的說:「沒想到我的命會這麼苦,可笑的是,被男人當作是洩慾工具,當個連妓女也不如的低賤女人…竟是我的福氣…真可笑…」 最後一劑藥,亦該加重份量了,我接著說:「寶金,天機我已經洩漏了,不該說的也都全說了,我現在到洗手間,讓你好好獨自的想一想,免得說我妖言惑眾,你是一個很有智慧的女人,應該能分辨出,我所說的話屬真屬假,最後送多一句給你,靜雯是一個懷有赤煉神珠靈氣的處女,而且還是姓黃的呀!」 楊寶金氣惱的問:「那臭女人姓什麼,關我什麼事!」 我冷笑的說:「嗯,罵起我來了?那我為何會批你是失敗者呢?她叫黃靜雯,你叫楊寶金,靜字的青屬陰屬寒,右邊帶著爭字前來,而雯字頭上雨,帶著陰寒之雨前來相爭,誰是贏家,不用我再說了,還有你的楊字去掉木,加上兩個人便是個『傷』字,你不但會輸,而且還會受傷,總之受傷害的是你,對了,自古以來黃金、黃金的叫著,黃字不是一直壓在金字上嗎?你說她姓什麼,關你的事嗎?」 說完後,掩著半邊嘴偷笑著,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後面雖傳來喊著龍生兩個字,我則讓她喊個夠,估計很快會把『龍生』,喊成『龍根』了。 走進洗手間後,小了一個舒暢的便,洗了一個手,望著鏡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實我的手段也不差,只不過偶爾處於低潮的時候,好比獵豹那般,它不是時常追到獵物,可是一旦給它追上,撲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著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傷,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獵豹呀!」 離開洗手間,遠遠瞧見楊寶金坐在石椅上發愕,我就知道她不會像鳳英那樣逃走,因為她想著和看到的是權和利,再說,我利用靜雯打擊她,必會令她芳心大亂,女人的心可以容納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卻偏偏容納不下兩個女人,除非兩人都有同性戀的傾向,不過,靜雯和楊寶金的眼前只有一個利字,又怎會看到一個性字呢? 正當走過去的時候,想了一想,該是撥個電話回家,順便問一問章敏有沒有找孫大媽的麻煩,幸好,一切安然無恙,可以安心策劃接下來的節目,不過,眼前還是先處理好楊寶金的問題。 第四十四集 楊寶金真會相信龍生嗎? 龍生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答案是什麼呢? 凱特琳和張秀媚,結果怎麼樣?三大選美冠軍的碰面,會是怎麼樣一回事? 龍生接近周先生,為何楊寶金不反對,還助一臂之力呢? 張家的酒店,最後誰是接管人? 靜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今集龍生的「守護星」終於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還記得她是誰嗎?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四十四集! 第一章 歪理中的道理 楊寶金向我透露,關於周先生已從天狼君手上,購入張家泉酒店一事,而無常夫人續天狼君死後,成為合作夥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複印本交給周先生,並要他修練神功,以便日後從靜雯身上吸取赤煉神珠的靈氣,然而,在沒有免費午餐的情況下,周先生接受靜雯破處的條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給她作補償。 楊寶金對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氣憤和不滿,並且指罵靜雯是來分她周家產業的女人,我則乘機會利用女人與女人嫉噁心,和天機神數之惑言,進行多方面的恐嚇,其中包括陰陽之數、黃靜雯和楊寶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傷害、中一句無力抵擋,後一句瘋顛,或一無所有離開周家大門,嚇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後一劑藥,特加重份量,讓楊楊寶金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她已被我灌輸了很多訊息,而這些訊息當中,則權和利字當頭,在利慾薰心的情況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緒一旦凌亂,自會失去方寸,何況我說的訊息都是她不懂的風水神數,在無從辨識的情況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別無後路。 風水最迷人之處,並不是生死的關鍵上,而是風生水起的利字上,楊寶金自踏上選美的台階,便注定這一生被個利字牽著鼻子走,何況她每天坐在金銀寶礦的辦公室裡,試問又怎會捨得將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讓,全給了靜雯或無常夫人呢? 從洗手間走向石椅之際,楊寶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幾步,而且為我掏出香煙,原來她趁我到洗手間的時候,向途人買下了打火機,她這個舉動,我十分的喜歡,意味著她心緒煩亂的想抽煙,對我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吸上一口後說:「好香的口紅味。」 楊寶金吸了口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口紅剛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現在還有什麼味,言歸正傳,你懂得分析黃靜雯與我的名字,那應該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說給我聽呢?」 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粉頸摟在臂彎裡,目不轉睛,凝望她那風韻熟美的臉蛋說:「你不擔心我遭天遺的下場嗎?」 楊寶金瞪著我的臉孔,默不作聲,水靈的眼眸,散發出迷離誘惑之媚,當雙眼輕輕合上,兩片誘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熱難捺之下,欲擺不能,四唇相貼,數不盡的萬鏤情絲,皆附於蠕動的雙舌輕送,逐漸加劇… 楊寶金誘人的體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頸,勾起我對酥胸的垂涎,當雙唇滑落粉頸舔向酥胸之際,一句沉重的鼻息聲,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撫摸彈乳之手,倉促間,及時抽回,並輕輕劃開二人肌膚之間的距離。 月下矜持的楊寶金,嬌柔之中,不缺女強人的本色說:「今次我極力忍受,沒有阻擋你的侵犯,則是疼惜你為我遭天遺的補償,希望你也能為我的未來,極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後不會留下怨言。」 好一個楊寶金,避重就輕回答我的問題之外,言詞中,令我無退縮之理,則必須為她繼續賣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這份聰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說:「天遺的事,我自會承當,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 楊寶金疑惑中喜悅的說:「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真的?」 我點頭說:「是的,其實離開辦公室後,我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但為了能與自己螢光幕前的偶像,一嘗情侶的滋味,亦沒什麼好計較的,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滿足多年以來的願望,不管日後遭什麼天遺,只能徒歎一句,不枉此生!」 楊寶金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有感而發的說:「如果讓你回到從前,你會選擇我,還是選周先生呢?」 楊寶金毫不猶豫的說:「周先生!如果我沒有野心和虛榮心,便不會踏上選美台,如果沒有這股推動力,便沒有臨場的表現,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選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麼嗎?全都是金銀財寶,越貪心就會笑得越燦爛,越聰慧就越值錢。」 我苦笑的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野心和虛榮感,確是一股強大的推動力。」 楊寶金說:「你現在能否為了我的野心,指點一下迷津,我該怎麼應付未來的厄運?我真不想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你要幫幫我,龍生…」 我笑了一笑說:「其實剛才我已說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還可以得過且過,但即將面臨的大運轉換,成敗則在你一念之間,其實每個人都會遇上這個難題,嚴重的不幸喪命,次嚴重則殘廢,三嚴重則破產或喪失家園,你當年提出勇氣參加選美,就是大運轉換間的一念抉擇,而今,我只能以風水師的身份告訴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運外,其它什麼決定都是死路一條。」 楊寶金想了一會說:「因為靜雯的出現,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必須趁她未與周先生結合之前,盡快找一個男人?」 我點頭的說:「沒錯!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由於靜雯身上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一旦周先生與她結為一體,那我不敢擔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過他倆的氣勢,畢竟神珠的靈氣難以估計,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礙他倆結合之期,至於能否趕在周先生得到靈氣之前,迅速將他剋死,那是你的運氣。」 楊寶金緊張的問:「成功的機會率有幾成呢?」 我問說:「什麼機會率有幾成?」 楊寶金狠狠的說:「剋死周先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十加一的難度,我怎會知道周先生會不會死,故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楊寶金面前,猶豫不是問題,最主要是裝上幾分謹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論點,這樣不但有說服力,還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會,胡亂的瞎說:「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長我消的情況下,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問題是無常夫人的出現,千萬別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師妹,而且在無常真人身上,又學到另一派命數之學,恐怕她推算靜雯結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覺,暗中耍手段對付你…」 楊寶金冷淡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個賭的機會,如果不侍二夫的話,就是死路一條,說到底,我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對嗎?險中求勝呀!」 我釋放心大石的說:「對!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 楊寶金垂頭喪氣的說:「恐怕險中求勝的機會也沒有…」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 楊寶金既憂愁又沮喪的說:「侍二夫談何容易,我肯定辦不到,勿論我的身份或知名度,一旦見了床,恐怕雙腿已急著往門外逃,再說,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問題,但另一個男人去哪找呢?萬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嗎?況且我也沒這個膽量去試…」 談了這麼多的問題,終於談到了正題,楊寶金說得沒錯,以她的身份和知名度,要她紅杏出牆並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張開的雙腿,卻得不到她自願投入ML之心,要是與香江小姐上床,到頭來只享受是一具毫無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無趣和浪費,必須再想想法子,務必要心肉兩得… 我說:「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這又有何難?問題是找一個能令你抵擋赤煉靈氣壓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難度,當然能否遇上又是一個天意。」 楊寶金疑惑一問:「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擋赤煉靈氣的壓迫力?」 我肯定的說:「有!你也認識的!」 楊寶金緊張的問:「誰?」 我回答說:「我!」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 我點頭稱是,楊寶金則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從頭到尾的看過數遍,接著從石椅站起身,閉目沉思,默不作聲,低頭踱步,不知在猶豫些什麼的,還是在想著些什麼的。 數分鐘後,楊寶金坐回石椅上,十分嚴肅的說:「龍生,你今晚所說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詐,目的是想誘我陪你上床,以報你當日下船受我奇恥的大辱…」 我好奇一問:「何出此言呢?」 楊寶金一對聰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說:「你要我擺下周太太的身份,從裝扮逛街到此處,目的是想我疏於防範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續而上當,陪你上床對嗎?」 我不慌不忙的說:「人的大運來到抉擇的時候,總會出現很多波折,導致猶豫不決,最後做出錯誤的決定,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無法承受大福報的原因,而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印證我所講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環的道理,你終日無時無刻算計旁人,又怎會有時間為自己覓尋大福報呢?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便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擔心楊寶金會不追上來,更不曾擔心手上的香湮沒人為我點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後面傳來呼叫名字的聲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雙玉手已把我雙臂扣住,最終被拉回石椅上。 楊寶金很不禮貌的說:「龍生,我要你說清楚,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選? 不要再隱瞞什麼的,說出具體的參考論點,要不然我對你會很反感!」 我掏出香煙含在嘴上,悶不作聲,楊寶金見狀,即刻取出打火機為我點火,她自己也點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細的香煙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較粗身的香煙,瞧她小嘴含著較粗身的香煙一幕,勾起今早凱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艷誘人。 兩人同時噴出煙霧,好比二人結為一體的結晶品似,要是楊寶金為我生個兒子,應該十分有趣。 我說:「周先生說得沒錯,你確實是周家的接緣人,因為你說無常夫人與赤煉神珠一事,令我解開周家與兩大奇穴之謎,而剛才你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當時喊說解開了,並情不自禁抱著你熱吻,那一吻除了解開風水之謎外,最興奮的是,加強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選的信心,然而真正的開心,並不是有機會得到你的肉體,而是開心與你有緣,總之,你我今世的相遇,並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數的安排。」 楊寶金臉帶半絲羞怯的艷光說:「這點我可以相信,繼續說…」 我接著說:「寶金,你對我有懷疑,為何不想想你的過去?沒有我父親的電視台,你會是香江小姐嗎?沒有這個身份,周家會有你的辦公室嗎?這麼多年選美會的后冠都讓周家設計,或許這是父親與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後這項榮譽能否繼續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說了算,這點足已證明我是你的貴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記往,我說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萬不要弄錯了。」 楊寶金說:「聽起來很有道理,還有什麼參考的論點,不管是實物的,還是風水命數的,都一一說出來吧…」 我說:「剛才所說的是現實生活中的理據,命數的理據,剩下你楊寶金的木是還沒說,木打人不易死,嚴格的說不是厲害的傷人武器,厲害的是刀,是邵字頭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後一刻,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你的好事,就因為你打不死對方,對方便有還擊之力,我的出現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起碼周家的家產中,我已得到好處,那其它殺出來的程咬金呢?」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我打不死對方的原因,難怪…還有嗎?快說…」 我說:「之前我說過,你遭陰寒之氣所侵,侍二夫便有陽火暖體御寒,而一頭在寒冰的樹木,那只是一頭枯木,甚至是外強中乾的木,毫無殺傷力可言,假設你選了我為命侍二夫的人選,我命格屬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這便是你所要的陽火,更是雙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無法撲熄的烈火,生字再拆開解牛一,那就是一頭著了火的牛,你不妨試想,它的衝力和殺傷力有多強呢?」 楊寶金凝望著我說:「可以給我更強的說服力嗎?我需要更強大的論點支持…」 我說:「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掉入海裡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沒關係,因為神珠的靈氣已在紫霜的體內,就是在船上不讓你單獨與我見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當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練的神功,紫彩靈氣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靈氣亦在我體內,要不然我怎麼有能力解決掉無常真人、天狼君和張家泉呢?」 楊寶金聽我說,掉入海裡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歎了口氣說:「原來你並非我想像中那般的無能,還會借此機會騙取周家一筆錢,不過,算了…還有嗎?」 我說:「你可以說我騙了這筆錢,但因果循環下又證明一次,紫彩靈氣最後幫助的人還是你,那筆錢你當是預繳吧,因為世上能抵得住赤煉神珠的霸氣,只有紫彩神珠,別無它選!」 楊寶金疑惑的說:「既然你對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為何剛才又說險勝的機會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釋說:「很簡單,因為赤煉靈氣仍在靜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體內,那便勝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說險中求勝,我不可能為此背上殺人罪名吧?況且我仍不知道,無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到了什麼境界,實在沒十足把握對付她,所以只能說險中求勝,如果赤煉靈氣的轉移中,讓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楊寶金脫口而說:「那周先生便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是不是?」 我應酬接上一句的說:「是…」 楊寶金說:「最後一個疑慮,傷字又如何作解釋和化解呢?」 我笑著說:「這更簡單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楊字的易字便和邵字邊合上,便是個『陽』,這正是你需要對付周先生的烈陽之火,其實我和你屬於最佳的一對,是天生的一對!」 楊寶金好奇一笑,臉紅羞怯的問:「怎麼說是天生的一對呢?」 我捉起楊寶金柔白細嫩的小手,並在雪滑的掌心上寫著說:「楊字和邵字皆有口,寶字龍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來是個胡字,意味著我倆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 楊寶金尷尬的拍了我一下說:嬌嗔的說:「什麼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的,其實我心裡現在已接受你所說的論點,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終難以接受,而且對像還是你,不但有些難度,甚至難以接受…」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你已身為人婦,又不是第一次ML…」 楊寶金尷尬的說:「這怎麼說這都是偷情,屬紅杏出牆的醜事,雖說現今的人思想已經開放了許多,但背著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總覺得十分尷尬難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來到這個地步,楊寶金竟然說難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經,還是假矜持?不過,持有香江小姐身份的她,肯定不會與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嬌怯總會有的,或許這種嬌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現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艷無比。 我加一把勁,希望從言談中,挑起楊寶金的性慾說:「你之前不是說過,不曾得過性的滿足,不曾試過高潮的感覺,然而,這份遺憾發生在你身上,你不覺得是種極大的諷刺嗎?試問有誰會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嘗過男人帶來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只能藉著假道具度春宵,多遺憾呀!」 楊寶金尷尬的說:「對!沒錯!身為女人的我來說,這是一份遺憾,但物質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長短,世無十全美呀!」 我反駁的說:「物質的享受,是拼勁的積極,安居樂業,是人生的目標,身心的舒緩,是健康的需要,xa之樂,則是陰陽調和的長生之術,而剛才所說的xa高潮,好比大運齒輪轉動時,所需要的潤滑劑般,生理越得到滿足,就轉得越順暢,容光煥發、生氣蓬勃的面相和氣色,是運程福祿首要的五求,神、意、氣、形、色,神以意化氣而成形定色,面相運程氣色之說,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楊寶金羞怯的說:「我明白這一點,但現在我又不是沒有性生活…」 我即刻說道:「對!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帶給你的性高潮舒暢,上床好比上刑場,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獲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當開始的一刻,便期待終結的到來,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是呀!上床確實如上刑場,甚至墮入地獄似的恐懼,每次都期待早一點結束,可是,面對抬不起頭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為我挑戰的是他的體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繼續,命苦呀!」 突然,憐憫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將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我非貪你美貌之態,更非佔你冰白之體,只是想讓你當個幸福的女人,今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第二個男人,能讓用我這男人的身體,將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嗎?」 楊寶金受寵若驚的說:「第二個男人?你能讓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沒這份膽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對,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個恐懼物!我…怕!」 我雙手貼在楊寶金誘惑的臉頰說:「放心,我會令你自然的投入,絕不會勉強闖入你體內,那你是否願意接受侍二夫的命運?能否接受我當你第二個男人呢?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命運和一切…」 楊寶金推開我的手,背向我的垂著頭,獨自沉思… 我緊張的追問說:「如何?你想聽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運的到來,還是想試試突破自己的命運,接受擁有周家的一天呢?試不試呀?」 楊寶金背著我點了幾下頭說:「嗯,我…試試…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興奮的說:「謝謝!」 楊寶金轉過身,羞怯的躺在我懷裡,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望著天空的星星,微聲細語的說:「那我們…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錶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總之,你只需想著,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個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絕無害你之心,就行了!」 楊寶金突然緊抱我的脖子,與我熱吻一番後說:「我相信你就是…」 我興奮牽著楊寶金的手說:「那…走吧…春宵一刻…」 楊寶金說:「打火機不要了嗎?」 我回答說:「我從不帶打火機,一向是女朋友為我拿的…」 楊寶金會心一笑說:「好,那今晚我就為你拿一次…走吧…」 第二章 三大選美冠軍 終於在幾辛艱苦的情況下,編出無數的惑言,令楊寶金深信要應付將來的厄運,只能接受侍二夫的命運,並自願投入我的懷抱裡,擇我為她第二個男人。至於,她能否面對凱特琳和張秀媚,除了看臨場的變數外,還要依賴魔石的法力,即使萬一失敗,這也沒有關係,起碼我已從她身上得到啟示,解開了三鼎風水之謎,回家不但有了個交待,靜雯的問題也得到某些頭緒,總之,今晚不枉此行就是。 楊寶金和我登上計程車後,迫不及待問我說要到什麼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說先取回車子,換過衣服,再續春宵一刻之事,而她聽後臉泛羞霞之色,並閉避我對她的窺視。 深夜,路上車輛暢通無阻,計程車很快抵達目的地,下車後,楊寶金主動牽著我的手,雙雙走入停車場內。最後,繳了停車場費用,便駛到僻靜之處要楊寶金換上出門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終十分尷尬,並要我下車躲避,且叮囑不准偷看,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當做為了保留最後的神秘,而依依不捨的下車。 換上出門前那套西裝後,直到楊寶金示意我可以上車,方才鑽入車內,裡面的她已換上成熟韻美的套裝,當她再次問我要到什麼地方,我說先到她的公司取回兩盒手飾,當場嚇了她一大跳!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不是…想在我的辦公室裡…什麼吧…」 我笑著說:「不,因為我要帶你見兩位朋友,順便讓她們欣賞你公司名貴的寶石罷了,我保證今晚的節目,必會對你日後的運程有很大的幫助,當然這可要看你是否願意購入她們所介紹的產品了。」 楊寶金好奇的說:「你想推薦我買產品?但怎會在半夜推銷呢?你那兩位朋友是什麼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見他們吧…還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放心,這兩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認識她們,到時候必有一份驚喜,總之,你是方便見她們的,況且彼此間都故忌身份,必會保密,無需憂慮,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害你的,何況我還是一個仍未得到你身體的門外漢,試問又怎會破壞自己的美夢呢?寶金!信我得永生呀!」 聰慧的楊寶金說:「看來你今天買這兩盒珠寶,是別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的圈套裡,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從實招來!說!」 我直接承認說:「沒錯,我第一眼見了你,就癡迷成癲,可惜,你我的情緣,礙於身份和你那無謂的手段,導致無法進一步發展,差點還變成了冤家,但船上分手的一刻,我腦海裡只想著幫你的忙,對你再沒有任何企圖,如果說這兩盒珠寶是別有用心,那這個用『心』的心,亦只能說是關心的心。」 楊寶金捉起我的手背親了一下,臉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看來我寶金命不該絕呀!總之,今晚你想將我怎樣就怎樣,我全信賴你就是,亦不得我不信賴呀!或許正如你所說的,我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不過,我的支票不能超過三百萬,倘若超過這個數目,就要分開幾張支票,希望你能諒解我的難處。」 我笑著說:「不需要這麼多錢,其實我想送給你的,但此舉怕周先生會發現,況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經曾問過我,你是否背著他偷漢,所以我才要你自己購買,我包證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會喜歡,並不會指責你的浪費。」 楊寶金說:「哼!死老頭竟然懷疑我偷漢,真是豈有此理,嗯,算了,偷漢就偷漢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滿足他這頂綠帽子吧!總之,我的一切全交給你就是,現在到辦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絲襪總是覺得怪怪的,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給上面的保安,留下茶餘飯後的話題。」 沒想到,一句偷情的話,竟讓楊寶金如此氣憤,難道今個年代,還有女性對貞潔二字如此重視?真是莫名其妙! 車子來到楊寶金的辦公室樓下,她獨自一個上去,我則留在車內等候,並趁這段時間聯絡了凱特琳,詢問今晚的情況可有變動,得到的回覆說,一切照約定所說的進行,並且可以隨時上去,之後,再撥個電話給芳琪報平安,她除了叫我小心之外,還說很疲倦想睡覺,談了兩句便主動掛上電話;她的疲倦我可以瞭解的。 楊寶金拿著袋子很快走下來,我為她打開車門,但沒有走下車,避免過於張揚,而她氣喘喘的鑽入車內,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偷情,導致情緒緊張,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關心的問一句說:「怎麼幾步路便氣喘喘的,沒事吧?」 楊寶金舒了口氣說:「沒什麼事,可能過於緊張吧,對了,檢查你要的珠寶。」 我說:「不用了吧…」 楊寶金堅持的說:「一定要檢查的,免得出錯,看看吧…」 我打開珠寶盒,隨便看了一看,說:「嗯,看好了,很滿意,扣上安全帶…」 楊寶金扣上安全帶問說:「對了,你有準備那個嗎?」 我不解的問:「準備什麼呢?」 楊寶金臉羞羞小聲的說:「就是那個…套子…」 我恍然大悟說:「哦!原來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麼時候行房?」 楊寶金愕然的問說:「這…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兩天前…」 我笑著說:「萬一真的懷了孕,對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後了嘛…」 楊寶金諷喻的說:「哼!懷孕!他每天四處玩女人,哪還有射的精力!真虧他還有顏面擔憂子息的問題,哼!」 我撒謊的說:「哦!如此的話,就更不必擔心,我的精蟲沒生殖能力的。」 楊寶金猶豫尷尬的說:「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類的…」 我即該說:「放心,我身邊這麼多妻子,無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體都很健康,保證沒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們閹了。」 楊寶金仍猶豫的說:「這樣…」 我握著楊寶金的手說:「放心啦!難道你還想我們之間,還有一道隔膜嗎?」 楊寶金最後決定說:「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現在我們去哪呢?那兩位我認識的朋友是誰?」 我說:「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著前面的寂靜公路,一隻手握著楊寶金的玉手,一隻手操縱的駕馭盤,腦海裡想著,鐵筆神判所寫的時間論問題,心想不管我認識了楊寶金多久,關係有多惡劣,只要時間還未到,便無法將她佔有,一旦時間到了,如何堅持的她,亦會自然而然,投懷送抱,難道人的命運已被時間所操縱,無論怎樣更改命運、更改風水,亦是徒然?那要我們這些風水相師幹什麼呢? 楊寶金輕輕捏了我的掌心說:「想什麼問題,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發的?」 我笑笑說:「沒什麼,想著人的運數,和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楊寶金說:「既然你想這個問題,我倒有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要不趁此機會,讓你為我解答如何?」 我說:「好呀!女朋友的話,我怎敢不從呢?請說…」 楊寶金說:「如果首富出世的當天,同時、同分、同秒,有幾個嬰兒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樣的,那誰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樣的命盤,推算之下,該不會有兩個答案吧,那為何首富只有一個,為何有些卻成不了首富,反而淪為乞丐呢?」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幸好是出自楊寶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這樣問我,真把我給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該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隨機應變的說:「人的命運,好比雞鴨生的蛋一樣,同一個時間生下來,卻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則孵出成了小雞,有些成了皮蛋或鹹蛋,有些則不幸成了壞蛋,還有一些雖成了雞蛋,最後遇上不一樣的主人,分別成了醋蛋或茶葉蛋,所以說人的命運要看遭遇之外,還要看本身的造化,單看個人的命理八字是沒用的,亦無法說得清楚,明白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嗯,單看命理八字是沒用的…」 我錯愕一愣,不解自己怎會說出『單看命理八字是沒用的』這句話,難道真的是沒用嗎?可惜,滿腦子不解的問號,不容許我再想答案,因為已看到凱特琳向我招手,於是把車停在一邊,雙雙走下車。 楊寶金見了凱特琳,兩人的反應都很驚訝,不約而同的問:「怎麼會是你?」 我若無其事般的說:「別站在路邊,上去再說吧!」 凱特琳忙不停的稱是,接著為我們引路,而楊寶金對凱特琳的出現,感到愕然之外,同時不停窺探我袋子裡的物品,而我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在電梯裡便取出袋子裡的茶葉、雪茄、飲料給她們看,意外的是,楊寶金對雪茄也有興趣。 電梯門打開,凱特琳帶我們到她公司的陳列室,當張秀媚把門打門,三人又一次發出既驚訝、又歡喜的笑聲:「哇!怎麼是你們兩個!哇!怎麼會是金姐呢?到底什麼一回事?」 我擺下手中的東西,笑著說:「寶金,難得有機會約你出來,所以臨時要凱特琳和張秀媚跑出來,向你推銷她們的產品。」 凱張二人,不約而口的說:「寶金?」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免得楊寶金尷尬,即刻說道:「嗯,大家都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請記住我們口頭的承諾,今晚的事,出門後,便要忘得一乾二淨。」 凱張二人說:「我們當然會記得!」 楊寶金尷尬的表情中,帶有幾分疑惑的眼神說:「請問這裡有洗手間嗎?」 張秀媚即刻指向右手邊的直路說:「金姐,直走就是了。」 楊寶金答了一句謝謝後,便直往洗手間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為凱張二人的出現,感到緊張和尷尬,所以要到洗手間,穩定一下情緒吧。 我說:「凱特琳,楊寶金可是你們的大客戶,千萬不能讓她感到尷尬之外,而且還設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倆應該很清楚,我和她日後必會幫到你們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電視台給你們知名度的宣傳等等,總之,今晚的表現將是你們明日的成就,事業與星途的命運,就掌握你們手裡,好好把握吧!」 張秀媚即刻說道:「放心!我們會盡量讓金姐感到安心,不會令她感到尷尬。」 凱特琳說:「你對我倆沒信心,便不會帶她上來對嗎?至於,推銷產品的範圍…」 我說:「什麼產品都可推銷,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會看在我的面子上購買,但我要求你們的示範,盡量自然性演出,千萬不可尷尷尬尬的,要不然她會十分難為情,一旦她感到難為情,表示說沒有下次的機會,明白嗎?」 凱特琳大方的說:「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戰,表示沒有問題,絕不會難為情,問題是秀媚她…」 張秀媚忙辨解的說:「只要不侵犯我的身體,我也沒有問題,我的演技並不差,你們不妨多加留意。」 我說:「好!我相信你們兩個就是,最後一點很重要,如果臨場我和寶金ML,你們能否不當一回事,並且盡量上前配合我們?」 凱張二人聽了後,心神交結下,各自點頭答應,得到她們的信任,深信三位美人兒,已不知不覺墮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楊寶金為將來答應獻身給我,這不成問題,凱特琳則把事業和金錢利益,視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問題,只有張秀媚比較頭疼,畢竟她常把不失身三個字掛在嘴邊,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線,尚是未知之數,不過,她似乎很重視我家的電視台,希望她的明星夢能助我一臂之力。 楊寶金從洗手間走出來,我急忙走上前遊說多幾句,務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擲,不留餘地的拿出體內那把慾火,拚死的對抗命運。 我截住楊寶金,故作神秘的說:「寶金,實不相瞞,今晚寅時有一場戲,是我臨時要求凱張二人為你而演,希望到時候你能克服一切,盡量點著你體內那把慾火,這把火對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記絕不能退縮,因為天機洩漏後的三個時辰裡,就是天亮五點前,將注定你的命運能否改變,記住了…」 楊寶金一聽之下,大急的說:「什麼戲呀?克服什麼呀?」 我說:「天機,不能說,總之,到時候遇上什麼事,盡量克服一切,如果實在克服不了,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怪責於你,畢竟有些人的命運,已由上天注定,有時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艱巨,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發生,那就最理想不過了,祝你好運!」 楊寶金苦苦追問說:「到底什麼事嘛?你給個暗示呀!」 我說:「可以說的,我已經說了,今晚可以為你做的,我已經設法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為了你,寧願欺瞞凱張二人,所以我要你購買她們的產品,除了是對她們做出補償之外,同時亦以破財之法,化解你的厄運。還有,你既然已經答應將身體給了我,我也沒必要再往你身上動腦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對嗎?」 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看來我似乎已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一回事,但願我猜錯,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認命和你賭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騙我,走吧,別讓她們久等…」 楊寶金說完掩著臉,丟下我一個人,獨自上前和凱張二人閒談。剎那間,我被她這個動作所愣住了,沒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決定一切,並以堅定的決心朝目標進行,對於她這份勇氣,我自歎不如之外,對她亦添加幾分尊敬。 擅長交際的楊寶金,辦起事來,不管內心壓力有多沉重,仍可談笑風生,喜怒不形於色,獨當一面的處理一切。凱特琳則與她不相伯仲,彼此間都有一張接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獨,含蓄的張秀媚,顯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適應能力極強,逐漸融入話題裡,尤其是講到投射器方面的問題,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個墟,自然而然,越講越大聲,笑起來更是視無旁人,矜持和女人應有的儀態,已拋出了九霄雲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這閒人的身上。然而,這份工作確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裡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場,而辜負贈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著浸過魔石的茶說:「來!試試我帶來的茶,是否比你那個玉蘭貴要好?」 凱特琳很禮貌,先遞了一杯給楊寶金後,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著說:「不錯!是黃金貴呀!」 張秀媚好奇的問:「黃金貴是什麼茶?」 凱特琳即刻說:「烏龍茶!」 沒想到,凱特琳對茶葉如此熟悉,看來可是個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著說:「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沒有在真人面前班門弄斧的,但不知這黃金貴,是否如常人所說那般,喝了便有貴人相扶呢?」 凱特琳滿意的笑著說:「這倒是有呀!金姐剛要了三部水療器,擺在她的美容院裡,看來你的黃金貴,可真給我招來了貴人,帶來了好運呀!」 我笑著說:「既然黃金貴帶給你如此好運,可曾想過也將茶葉擺在口裡品嚐呢?」 凱特琳臉泛紅霞的說:「即使想把茶葉吃進肚子裡,也要先品嚐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長的持久力哦…」 我轉向對張秀媚說:「那你說茶葉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長的持久力呢?」 張秀媚臉紅的說:「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葉擺在口裡品嚐…」 楊寶金疑惑的說:「你們說的話,聽起來無麼不像在論茶道呢?」 我笑著說:「寶金,待會兒,我教你嘴裡品嚐茶葉之法,是真正的黃金貴哦…」 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失笑中,差點把口中的茶給噴了出來。 楊寶金不解的問:「怎麼了?好笑嗎?」 凱特琳即時回答說:「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龍生帶來這黃金貴,可否會讓我們繼續得到後面的運氣罷了,龍生,你說能嗎?」 凱特琳的手已準備翻開下一頁,但卻當著楊寶金的面前如此問我,這簡直是在逼我,難道我還可以說不允許嗎?真是的! 我尷尬的說:「來!喝茶,好運一定會跟著你的,喝了茶還有雪茄,來!干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馬上再為她們斟上,這時候,楊寶金歎了口氣說:「凱特琳,我來之前已和龍生說過,超過三百萬便要分開支票付帳,我不想戶口在同一天支出那麼多錢,免得銀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對數目,不知還有什麼產品呢?」 機敏的凱特琳見狀,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為楊寶金點上,接著說:「來!金姐,不急那一會兒,剛才聽你說也喜歡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龍生選這個牌子也夠細心的,柔情的豪氣,這擺明在稱讚你嘛!對了,接著往下的產品,則是龍生要我們介紹給你的,你只看不買也沒關係,總之,我們是好朋友,千萬不要以為我們貪圖佣金,而沒顧及你的感受,水療器的佣金,我會向公司說直接扣出。」 凱特琳真會做生意,心理戰術也挺夠家的,瞧準楊寶金必會顧及面子,絕不會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將大大個面子往她臉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楊寶金忻忻得意。 楊寶金得意的說:「凱特琳,佣金是你們應該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給我,況且我們同樣是從選美會走出來的女人,沒必要斤斤計較,不知還有什麼產品呢?」 凱特琳拍了一下張秀媚的肩膀,張秀媚即刻反應說道:「金姐,有雪茄怎能沒有紅酒呢?所以我從家裡帶了幾瓶過來,雖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確是我在法國時裝節表演的時候買下的,肯定是法國貨,我現在拿過來給大家試試…」 糟糕!不喝茶轉而喝紅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費了嗎?那… 我即刻說:「慢!請問是否擺在後面那幾瓶?如果是的話,讓我拿過來行了,你們繼續聊吧,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視紅酒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哦…」 楊寶金笑著說:「哈哈!龍生,我倒忘記你是紅酒專家,那就麻煩你了,但你心裡不可怪我們行使淑女的權力嘍。」 我竊笑的說:「應該的,各位淑女…那你們慢慢聊吧…」 沒想到剛轉身走開,即聽見楊寶金對凱張二人說:「為何總是覺得龍生怪怪的?而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就像我們當選後,遇上對方那種無事獻慇勤的尷尬…」 凱張二人異口同聲的說:「是!是呀!」 第三章 狡猾的隨機應變 楊寶金和凱特琳,還有張秀媚皆很熟絡,只不過聊了幾句,已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楊寶金是想釋放心理的壓力,故裝出友善親切的面孔,以她交際應變的手腕,應付這場面是綽綽有餘。凱就更不用說了,面對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怎會不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對方,以她對顧客的心理瞭解和掌握,必手到擒來。 相反,張秀媚除了性感的嬌體外,性格卻非常的膽小性事,處處依賴著凱特琳的照顧和保護,並且以不失身為最後底線,但我手上的紅酒,已被魔石浸了數秒,記得高太太贈我魔石的時候交待過,浸三秒雖不會令女人失去理智、不會瘋狂發作,但身體和下面包括RT,都會處於充血狀熊,十分興奮和痕癢,渴望ML… 想到這一點,內心不禁竊笑,記得性慾強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為浸的時間越久,效力就越強,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會因下體發熱的痕癢,而不顧一切的瘋狂ML。它另一個好處是無色無味,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令對方的蜜洞抵受不了熱癢的煎熬,迷失本性,衝動求愛。可是,有個不好之處,由於過熱的原因,精蟲無法生存,花蕊所噴出的暖燙陰精,往往令龍精防不勝防而失守。 端著浸過魔石的紅酒走出去,張秀媚幫忙移開茶几上的東西。望著她那一身雪般嫩白的肌膚,和胸前豐滿渾實的彈乳,心想紅酒已是一種催情的武器,如今加上魔石的功力,發起浪的時候,她那種不顧矜持的一面,肯定令我慾火難捺呀! 凱特琳拿起酒杯說:「龍生,多謝你把金姐帶來此處,讓我們可以聚舊一番,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說:「謝謝!慢慢喝,這可是紅酒,一口便幹掉挺浪費,不合格哦…」 凱特琳談說:「我知道,那大家試試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張秀媚問此紅酒的品質如何,楊寶金搶著說出此酒的評價,此刻,我不能搶她的威風,只能忙著點頭稱是,樂得她洋洋得意之外,笑起來兩顆酒渦特別的迷人;這是我第一次發現竟有動感的酒渦。 楊寶金擺下酒杯,拿起雪茄說:「凱特琳,你不是說還有其它產品嗎?」 凱特琳偷偷地朝我會心一笑,接著再次翻開藍色的資料夾,送到楊寶金的面前,誰料,寶金不經意的一看,差點將手中的雪茄,燒在自己的大腿上。 楊寶金驚訝中,尷尬的說:「這…」 凱特琳鎮定的說:「金姐,別驚慌,只是讓你瞧一瞧,不是要你買,不必如此驚慌,我們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凱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爛之舌,拚命向楊寶金遊說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原本張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凱特琳逐漸引她入話題,慢慢的,她也開始能適應,而且與凱特琳配合得相當不錯。我最欣賞她們輕易便能夠把尷尬的楊寶金,誘入一個家常便飯的談話中,漸漸地,從尷尬演變成好奇,繼而小聲說大聲笑,發揮出三個女人,聚在一塊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楊寶金突然說:「怎麼這酒會來得這麼急?我的臉開始發燙了,你們呢?」 張秀媚緊張的說:「金姐,這酒不是有問題吧?」 楊寶金以專家的口吻說:「當然沒有問題,只是覺得酒氣上升較快罷了,平常我喝半瓶以上,臉才會開始發燙,或許與天氣的濕度有關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說:「嗯,果然是行家,濕度能使紅酒不耐煩,一旦以外間的空氣接觸,便有湧出外的蠻勁,這種情況,往往出現在擺放錯誤的問題上,雖然最佳飲用的時間是縮短了,但好在我們四個人共飲此瓶,時間算是恰到好處,如寶金剛才所說,此酒雖柔香滑,但卻有一股沉實之勁會隨後湧上,這也是躂寶紅酒的一種美妙之處,柔剛的轉變,好比花朵逐漸盛開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到來。」 豈料,為了掩飾魔石—事,胡亂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讚賞和掌聲。 我說:「謝謝!紅酒並不是今晚的主題,還是介紹貴公司的產品吧,反正,有些我也感興趣。」 凱特琳聽了後,即刻不停再介紹產品,大約講了十多分鐘,察覺三位美人講得越來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雙腿擺動的次數,頻頻增加,心想該是魔石的效力開始發作了,此刻我該帶她們進入性的話題,要不然三個同時無故性衝動,必會懷疑我酒中下了CY,到時候可能功虧一簣。 楊寶金羞怯的說:「哇!真是插了進去…這…怎能受得了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其實假陽具抽插的動作,全控制在腳下,因為它是跟著齒輪盤抽送,有幾位客戶還向我反應,帶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神,忘掉一切,盡情在房間,享受老公身上也尋找不到的樂趣,當劇烈一番後,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機會挑起話題說:「凱特琳,你公司賣這麼多女人xa用品,那你們有沒有挑上一兩件擺在家裡,以備急時之需呢?」 凱特琳嬌憨的在我頭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姐,我為何要告訴你呢?」 楊寶金驚訝的笑著說:「你真的有買呀?」 張秀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將胸前的一對彈乳貼在楊寶金的手臂上說:「金姐,凱特琳買了這個,嘻嘻!」 楊寶金忙問凱特琳說:「不痛嗎?」 凱特琳淫笑的說:「金姐,那東西的大小形狀,皆挑選自己所喜愛的尺碼,試問又怎會痛呢?況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裝上去,平常不裝上去的時候,和腳踏機動器沒有什麼分別,我家那部主要是用來做健美運動用途罷了。」 望著張秀媚的彈乳,貼在楊寶金的手臂上,已經令我開始有些不耐煩和少許衝動,於是問說:「凱特琳,現在該帶我和寶金參觀實物了吧?要不然談到天亮也談不完…」 楊寶金驚訝的說:「有實物看?我怎麼瞧不見呢?」 張秀媚吃笑的說:「金姐,隨我來,這邊請…」 楊寶金感興趣的說:「好呀!」 凱特琳站起身笑著說:「這邊請…」 我喊著說:「大家拿著自己的酒杯,我一雙手可拿不完哦…」 凱特琳帶我們走進辦公室裡,原來這裡並非辦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覽廳,接著她走到牆邊,輕輕推了幾下,這才發現原來所謂的牆,只不過是用來掩飾的木屏風板,而裡面的陳設品,可令我歎為觀止,相信楊寶金也不例外。 推開屏風板的後面,是一系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陽具,還有我購賣那個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購買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還有一張太空氣墊床。 張秀媚調校了燈光,凱特琳撥一下長髮說:「龍生,希望我和秀媚不會讓你失望。」 楊寶金問說:「什麼失望?」 我說:「嗯,那我們把杯裡的酒給幹了,要不然等會再喝就變質了…」 凱張二人滿臉羞紅幹完杯裡的酒後,接著引我和楊寶金,走到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旁邊停下,嬌媚的說:「龍生,這裡有無數大小粗幼的假陽具,今晚想必是無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議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楊寶金似乎知道什麼一回事,緊捉我的手說:「龍生…這…」 我說:「那由我來挑吧…」 凱特琳以一種很怪異的目光,在我臉上望了一眼,歎了口氣說:「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約五寸長的給張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雪白的蜜縫裡,肯定是經典的絕配。而張秀媚在尷尷尬尬的情況下,滿臉羞容,接過我挑給她的假陽具後,即刻將它擺在身後,不敢再與我正視。 我望了凱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聳的胸部說:「是真的?不是隆的?」 張秀媚即刻說道:「可以踏上選美台,又怎會是假的呢?」 我故意資詢楊寶金的意見,她尷尬的應了一聲:「嗯…」 我點點頭再重新望向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上,右手在無數假陽具之間挑選,當挑了一支後,最後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長的拿在手上,別說她們看了觸目驚心,我看了也有些懼怕,畢竟有整九寸多長,而且黑得發亮,直徑約有兩寸半,差不多與飲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陽具遞給凱特琳說:「就這支吧…」 凱特琳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陽具說:「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張秀媚驚慌中,竟代凱特琳向我求情說:「這不…妥吧…」 楊寶金急忙將拉我到一旁說:「龍生,沒想到竟讓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們在我們面前做秀,雖然我認命肯與你賭上一把,但你也沒有必要這樣折磨凱特琳吧,她畢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只是公司一個小經理,太無良了吧!」 我趁楊寶金不留神之際,一手插入她的裙內,摸向有絲襪和內褲阻隔的蜜道上。 楊寶金即刻發怒,並想甩掉我侵犯她下體的手說:「龍生,你別太過份,我雖然答應和你什麼,但我並不是YD之婦,你別對我…太過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說:「寶金,你不滿意我的行為,可以即刻離去,這樣你的好朋友便不會受罪,但我這樣做是為了誰?剛才我交待過你,遇上什麼事,需盡量克服一切,如果實在克服不了,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怪責於你,還有,你不能排除一切艱巨,無法順其自然的接受,日後別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後的命運,你沒這個資格!」 楊寶金不滿的說:「龍生,我是可以為日後的命運,不顧一切,賭上一把,但你難道可以發誓的說,你並沒有趁此機會,違背天意,滿足你的獸慾嗎?我想要說的是,我瞭解男人生理是什麼一回事…但不要過份…不要強迫對方…」 我歎氣的對楊寶金說:「你要我違背天意,洩露天機就不過份?告訴你,我對凱特琳越過份,那你日後的贏面就更大,勝算的機率亦增加,今天的凱特琳是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恥辱,今天便轉移到她的身上,只有她的命格可以替你應掉此劫,這也是我為何要你向她購買產品,不管是破財擋災,還是對她做出補償,這些你都應該做的。」 楊寶金凝望我說:「真的?你是借用凱特琳的命格和身體,為我應劫擋災?」 我隨機應變的說:「寶金,你剛才說得沒錯,我確實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加插一些小環節,但我給了她不少錢,承受天遺之前,想得到一些甜頭也不算過份吧,況且改變天機,不可能說解便解掉,必定要讓事件發生,要不然便不是天機,沒有人受罪,你的大運輪盤也不會好到哪去,總之,破財是你當務之急要做的事,凱特琳越開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緣就會更深,贏面就更大…」 楊寶金省悟的說:「原來其中有這個道理…」 我內心竊喜的說:「寶金,你能給凱張二人多少回報,等於給你自己的回報,正所謂『贈人玫瑰,手有餘香』的道理,現在距離限定的時間,是一分一秒的過去,別讓我白白遭受天遺,你想留下或離去,自己衡量吧!」 楊寶金深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該怎樣補償給凱張二人,還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兩分嚴肅的語氣說:「寶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過的,記住,逆來順受,盡量以順其自然的心態,迎接待會即將發生的事,這樣不但對你或對她們,日後都有很好的運氣,亦應了彼消我長的妙局,你給她金錢上的幫助和名氣的增長,她們則讓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強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給燒死。」 楊寶金忙點頭說:「哦!原來你今晚準備的一切,和這些不可思議的事,全都是命運的佈局法,倘若你不講解一番,真難以相信和接受,現在的凱張就是我,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將一切的恥辱,往她們身上丟,讓她們代我承受,而以前周先生給錢我受罪,現在我給錢讓她們受罪,以應彼消我長之局,確實有根有據。」 這回楊寶金還不聰明反被聰明誤,上了我的賊船?虧她剛才還正氣凜然,向我為對方討公道,現在知道其中給她帶來的好處,便不管他人,只會顧著自己,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私心吧… 我趁機挑楊寶金的慾火,讓她更加放縱的說:「寶金,剛才摸了你一下,發現你下面已潮濕一片,看來凱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內心是極為興奮的,或許被周先生虐慣了,現在看見人被虐,逆叛心態之下,慾火被挑起了吧?」 楊寶金臉泛紅霞的說:「既然你要我順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說實話,你說得很對,剛才…剛才瞧見你遞那支…粗大的東西給凱特琳,我確實異常的興奮,尤其是看她們那種驚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衝動,不過,這種感覺好久不曾出現,沒想到…今晚會…不說了…夠羞的…」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最後,還差一件事沒辦成,就是不能自私對待凱張二人,必須給她們應有的關照。 我把手搭在楊寶金的誘人粉肩上,小聲的她耳邊說:「寶金,如果讓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當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麼想法?」 楊寶金很疑惑的仔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代言人?這當然是個好建議,她倆可是洲際小姐的身份,我怎麼會反對呢?但不知是否又與我的命格有關聯呢?」 打蛇隨棍上的我,即刻說道:「嗯,變得聰明多了,有凱張二人在你身邊,可以為你擋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張的弓、凱的山,便是一個大本錢,還有,最厲害是凱特琳的琳,一木變三木,引為森,那時候你的氣勢是何等的強大呀!」 楊寶金想了一會後,歡心喜悅的說:「嗯,就這麼說定!」 我說:「朝廷不用餓兵,錢財方面,你有什麼可以給她們的,不妨趁破財之夜,告訴我一個數目字,讓我當上一次程咬金,破壞無常夫人的好事,順便亦當上你破財的引路神,讓你破財消災中得到好處,總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楊寶金問說:「不是今晚就向我討代言人的費用吧?」 我說:「當然不是!我指的是訂金之類,和大約投資的錢,今晚你可要應破財之劫哦…」 楊寶金想了一想說:「嗯,今晚我可以先給她們各人五十萬訂金,年薪肯定是過百萬,至於宣傳方面,費用不少於兩千萬,這初步的破財承諾,還可以吧?」 我滿意的說:「好!其它的事,你日後和她倆談談,但關於命格上的事,絕不能向她們說出,要不然氣則洩、運則破、勢則崩,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記!」 楊寶金答應的說:「我會記住的,過去吧,她們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凱特琳和張秀媚,可能情緒過於緊張,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效力在她們的體內,不就足以令她們瘋狂嗎? 第四章 女人的私心 楊寶金在我隨即應變的惑言中,不知不覺,在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情況下,上了我的賊船,而我亦利用這個機會,為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謀出一條掘金之路,就是當楊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對凱張二人今晚的補償,要不然始終有些過意不去,但她們可能想借酒壯膽,連續喝下兩杯浸過魔石的酒,這回真是要命! 凱特琳見我和楊寶金走過來,她和張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於是我轉向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旁,她們臉帶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楊寶金身旁。我特別留心觀察凱張二人的動作,發現她倆神色有些怪異之外,雙手同樣擺在禁區前,合攏的雙腿,雖沒有移動,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動作,十分礙眼。 此刻,估計魔石的效力已經開始發作,要不然凱張二人的身體,絕不會做出同樣的動作。然而,在壓抑的情況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好的證明,但奇妙的是,察覺她倆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時湧出低胸外的乳溝,不但加深了少許,上面片片艷色的紅霞,更為誘惑動人,真想摸上一摸。 張秀媚戰戰兢兢的問楊寶金說:「金姐,龍生是否改變主意,不難為凱特琳了?」 楊寶金皺了一皺眉頭,聳聳肩無奈的說:「我說服不了他,也不允許我離開,真拿他沒辦法!我還是…不說了…這是你們的約定…你自己說吧…」 楊寶金說完,避開尷尬的場面,走去把紅酒拿過來。 我再次拿起剛才已挑選的粗大假陽具說:「凱特琳,怎樣了?有問題嗎?」 凱特琳眼泛春水的說:「你真捨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體內?好!只要你答不心疼,我照辦就是,但我是給金姐面子,不想她為難罷了。」 凱特琳的頭腦真不簡單,既懂得說出討好兩方的話,又可避開尷尬的回答。 我點頭稱說:「好!其實如果覺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張秀媚交換,我不介意…」 張秀媚驚訝的說:「我可應付不了…凱特琳…」 凱特琳爽快的說:「不必,我應付行了…」 內心竊喜的我,向陳列櫃望了一眼,突然被我發現有女人套在腰開的假陽具,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說:「凱特琳,這個你也戴上吧!」 張秀媚即刻嚇得面無人色的說:「我說過不失身的…」 我笑著說:「張秀媚,我又沒叫凱特琳插你,為何如此驚慌呢?」 張秀媚和凱特琳二人,疑惑中,異口同聲的問:「那插誰?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說:「當然不是我,是插寶金!」 楊寶金臉色大變,即喊說:「龍生,你…」 凱特琳即刻說道:「龍生,不要為難金姐,反正只是示範,讓秀媚插…我吧…」 我點頭同意說:「行!反正是示範罷了…」 張秀媚急著對凱特琳說:「這怎麼行呢?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示範以不失身為底線,現在怎能要我戴上這個侵犯你的身體呢?我可沒試過,也不懂怎麼用!」 凱特琳安慰張秀媚說:「既來之,則安之,只要是公司的產品,我們便有義務要示範,這是一份口頭承諾,你不會我們就慢慢來,況且我只失身給假陽具,又不是失身給真陽具,所以並沒有超越我們訂下的底線,還是開始準備吧…」 張秀媚扭不過凱特琳,只能死死氣的準備避孕套,凱特琳則準備潤滑劑。我則走到沙發坐在楊寶金身邊,一隻手拿起酒杯,一隻手持著雪茄,準備看場好戲。 楊寶金悄悄的對我說:「剛才怎麼不對她二人說,關於代言人一事,好讓她們可以高興行事嘛…」 我說:「我要在吉辰的時候,方能為你引入貴人,目前凱張二人仍屬於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適宜給她們帶上喜訊,反而要增加她們的痛楚,因為她們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後受的委屈便會相對的減少,這就是彼長我消的推運法。」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個道理,我還想讓她們高興一下,盡力辦事。」 我趁機又邀功的說:「寶金,眼前離限定的時間並不多,我必須為你爭取每一分、每一秒,盡快在限時前辦妥一切,絕不能壞了你的大事,不過,說起來也真夠諷刺的,面前擺著三位選美冠軍小姐,一向好色的龍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憂心如焚,擔憂起別人的事,你說有多撼呀!是嗎?」 楊寶金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說:「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總之,日後有機會,我必會好好給你做出補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突然喊說:「不!凱特琳,你示範腳踏車,跑步機讓給張秀媚!」 凱特琳拿起皺起眉頭的粗霸型假陽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機前,準備裝在上面,但我卻有意見,要她裝在腳踏車上,這個要求確實令她增添幾分難度,因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還要難受,前者是夾著腿,一出一進的抽插,而後者是張開腿,接受全根頂上的插送。 凱特琳氣得瞪了我一眼,接著,無可奈何,走到腳踏車前,繼續安裝假陽具工作。 這時候,身旁的楊寶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說:「別太難為凱特琳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應該很喜歡的嗎?」 臉紅的楊寶金,垂下羞怯尷尬的蛋臉,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說:「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壞的蛋…」 我淫笑的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但是一隻有鳥的蛋,而且還是有能力帶你上天堂,讓你欲仙欲死的壞鳥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說完後,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纖纖玉手,擺在已撐起小雨傘的褲襠上,沒想到,這個小情侶時常都會做的小動作,竟把她嚇得花容失色,並且喘著大氣,迅速把玉手給抽回,且咬牙切齒的向我怒視一眼。 我好奇的問:「怎麼了?」 楊寶金說:「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時間,一手捉著楊寶金的衣領,以惑言暗示的說:「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但我還是要問你一句,周先生什麼時候尊重過你了?明白嗎?」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上激怒之色,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並且改換一張機敏聰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剎那間,面對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楊寶金,心裡可樂得老子姓什麼也忘了,畢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譽美貌與智慧並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裡所說,城府極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氣十足的艷麗佳人,而今這位『冰腿皇后』卻被我玩弄於掌股之間,試問怎能不興奮呢? 處於高度興奮的我,此刻,已擁有一切的天時、地利、人和,優勢的條件,無需再使用什麼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選美冠軍小姐面前,暴露本身獸性的一面,放縱一番,畢竟這種機會,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把握這一刻,又等待何時? 我拉起楊寶金的衣領說:「跟我來!」 楊寶金想甩脫我的手,但卻無法掙脫,而且腳下穿著高跟鞋,當被我用力的一拉,她只能顧著不被摔倒,卻不能不被我拉著走,雖然走向凱特琳的身邊,只是幾步路,但這幾步路已足夠我解開皮帶和褲鈕。 凱特琳上前維護楊寶金說:「怎能對金姐如此無禮?要是弄傷她怎麼辦?」 張秀媚走上前企圖想拉開我的手,但憑她一對纖纖的秀臂,又怎能擋得住呢? 我拉開長褲的拉鏈,長褲徐徐滑落地面,嚇得三位美人即時花容失色,我想她們臉露驚慌之色,並不是我脫褲的關係,而是瞧見內褲裡堅起的巨炮,驚訝中,而說不出話來。 我的手改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並補多一句話給她聽:「寶金,現在已是什麼時候,在這個xa味極重的場合,還裝什麼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別跟著我上來,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麼吧?」 楊寶金向我凝視一眼,咬著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對潔滑的雙手,順勢從我身上滑下至腰間,停留在白色內褲的橡筋上,但她一對想置我於死地的目光,卻不曾轉移,直到拉下我的內褲,才把視線轉移到八寸多長的龍根上,但她這麼一看,當場目瞪口呆的,估計可能是被我龐大的巨炮給驚嚇,或難以相信龍根之巨吧? 凱特琳睜大眼睛一看,有意無意間,吐出一句:「哇!」 張秀媚緊張的說:「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說:「張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氣,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勢的況境下,仍保持順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別小看這順其自然四個字,你們選美的當晚,不也是對自己說要順其自然嗎?現在你們身上的名和利,皆從順其自然裡得到,你們今晚會到此處也不都是想著順其自然嗎?」 我相信聰慧的楊寶金,應該聽得懂剛才那番話,所以我毫不猶豫解開上身的衣物束縛,接著將龍根貼在楊寶金的臉上,將大肉冠頂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從鼻樑往上擦,兩粒春丸順勢搓向她兩片誘唇和鼻孔,繼而輕輕敲打雙眉之間的粉額,接著從粉滑的左臉頰搓下,可惜,她不笑便無法瞧見酒渦,只好給她即刻弄個人工渦,將肉冠頂在原有酒渦的位置上,不過,淫邪之物,總喜歡黑暗,龍根也是一樣,對艷麗的臉蛋興趣不大,始終對什麼濕洞、潤洞、小洞的情有獨衷。 無可奈何的楊寶金,深知雙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脅,只能閉上眼睛,悄悄張開小嘴,迎接大頭君的到來,我自然不會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會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兩片濕滑唇片的城門,終以君臨天下的雄姿,全根進入,掃蕩的工作,隨即在小嘴僅有的絲毫空間,火速進行,瞬間,哀怨的聲音,和兩行晶瑩的淚水,已表達深喉的悲哀。 楊寶金吞吐龍根的時候,隱約中,發出:「嗚…嗚…」的哭涕低泣聲! 楊寶金雖無奈接受了我的恥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頭,力度十分帶勁,想必她這份力量,從悲憤中得來,並毫不吝嗇轉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塊肉。 張秀媚不知是想討好楊寶金,還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著:「金姐!」 望著楊寶金的櫻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龍根,自然是十分興奮,可惜,美中不足,無法與她視目傳神,無法欣賞她嘴饞的可愛一面,突然,心中一計,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鳥的話。 我喊著說:「你倆個還不開始示範?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訂單,白辛苦一趟嗎?」 楊寶金似乎明白我講什麼似,揚起手示意凱張二人盡快開始,凱特琳和張秀媚無奈之下,只能開始展開示範。可是,張秀媚始終比較膽怯,不敢主動開始,呆在一旁,等著凱特琳帶頭行動,醜婦終需見家翁的情況下,凱只好脫下高跟鞋,雙手伸入粉藍色的花裙內,慢慢脫下肉色的絲襪… 果然,楊寶金的眼睛張開了,並和我一樣望向凱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動作仍在繼續,這時候,張秀媚已脫下高跟鞋,雙手同樣悄悄地伸入黃色窄身裙裡,脫下赤色的絲襪。凱特琳見狀,垂下頭解開裙上的鈕扣和拉鏈,一條豹紋的丁字襪,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清清楚楚,瞧見它懸掛在兩根玉腿的禁區上,並且散發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翹翹的母豹張秀媚開始有些著急了,小聲叫道:「凱特…琳…我…」 凱特琳或許知道張秀媚,沒有在男人面前脫下衣裳的勇氣,所以走過去為張秀媚解開緊身裙的拉鏈和鈕扣,沒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張,內褲竟是豪放型的口罩內褲,所謂的口罩內褲,就是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置全是吊帶,即使屁溝也是一條很幼的吊帶作支撐,這一幕的春光,實在難以想像會出現在她倆身上,更難以想像她選擇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隻蜘蛛,意外呀! 最緊張又充血的一幕,又轉向凱特琳的身上,這回她倆似乎有了心意交結的支持,雙雙毫不猶豫,一口氣,將胯間的小內褲扯到腳上,再從腳下取出內褲,兩片黑茸茸的誘惑山丘,同時出現於我的面前,性感的誘腿,已令我衝動賞了幾下深喉給楊寶金,瞧見山丘誘惑的黑毛髮,忍不住又送上幾下深喉,楊寶金受噎的情況下,迫於無奈,將龍根吐出嘴外,掩著喉部咳了幾聲:「咳!咳!」 凱張二人關心楊寶金,並拿了幾張紙巾,上前遞給她說:「金姐,沒事吧?」 楊寶金尷尬抹下嘴外的殘液,猛搖頭羞怯的說:「不…不礙…事…爭取時間…」 凱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幾下楊寶金的背部,便對張秀媚說:「嗯,我們爭取時間吧!」 張秀媚提出勇氣,與凱特琳握握手,接著將手中的內褲放在一邊,這個時候,我又給她們一個麻煩說:「不!把它交給我!」 張秀媚不解的說:「把什麼交給你?」 我直接說道:「就是你們的貼身物,內褲!」 張秀媚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內褲藏於身後說:「這怎麼可以呢?」 我冷笑的說:「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說過只要不越過底線,什麼都沒問題,侵犯你的貼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體吧?難道你想…」 楊寶金小聲的說:「爭取時間…」 凱特琳突然氣餒的說:「秀媚,給他就是!給他吧,爭取時間…」 凱特琳嘴巴雖然是說給我,但實際上的意思,並不是交而是拋,當然她們不會拋到我的身上,只會拋到要我撿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撿在手上,並細心檢查一番,嗅了一嗅! 張秀媚這下可急了,並嚷道:「凱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著走上前說:「原來叫得最大聲那位,她的內褲是最濕的,差點還可以擰出水來,看來你確實很久沒做過愛,很需要強烈滿足一番哦,不過,兩件倒是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圍才對,不如順便把胸圍也脫下來給我吧…想知道除了體香味之外,還有沒有奶味…」 張秀媚可被我氣壞了,直罵道:「變態!凱特琳,要是知道他這樣,我就不來了!」 凱特琳赤裸著下體,很鎮定的對我說:「我們是來示範,並不是賣弄色情,但我會以尊重顧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東西,等等,我現在就脫給你!」 張秀媚企圖想阻止凱特琳,但凱拒絕她的好意,並大方在我面前解開長袖的雙鈕,再解開胸前的排鈕,每當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兩下,龍根則頭昂昂的點了幾次頭,無疑,她解鈕的誘惑動作,我今早已領教過一次,確實十分的挑惑。 凱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鈕,當解開第二粒衣鈕的時候,卻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悄悄的說:「今早沒看完的東西,想不到晚上會再次出現吧,感到興奮嗎?喔,你今早窺視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體,原來是這般醜樣,當時你很難受吧?窺見我的胸圍是什麼顏色嗎?」 我冷笑的說:「千元大鈔是金黃色,你眼裡除了金黃色之外,還瞧見其它顏色嗎?」 凱特琳說:「我就喜歡你這個答案,還沒恨你之前,我會愛上你,希望恨你之後,我能討厭你!」 凱特琳似乎對我有意思,但家裡有了章敏,家裡肯定無法再容納新的女人,這也是芳琪答應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給她算計了。 楊寶金拿了兩杯紅酒走過來,交給我和凱特琳,而張秀媚手上那兩杯,則交了一杯給楊寶金,此刻的楊寶金,似乎已經解開心理的束縛,不再尷尬的說:「要繼續的話,就爭取時間,不繼續的話,就到此為止吧。」 好一招以退為進的策略,楊寶金不愧是楊寶金,手段可不比凱特琳差。 凱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說:「一切聽從金姐的意思,你讓龍生留下,我會滿足他的條件,你不想讓他留下,我會馬上把門關上,一切遵從你的意思,即使取消所有的訂單也沒關係,我只尊重你…金姐!」 一山還有一山高,凱特琳和楊寶金兩人,可說是棋逢對手,但以犧牲做出讓步的凱特琳,點數上是勝了楊寶金,然而,她們彼此間能將心裡最重視之事,說成不當一回事的表情,這種以退為進的手法,我還需向她們多多學習。 楊寶金將浸過魔石的紅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後說:「我們四人幹完這一瓶便開始吧,只有繼續才有大團圓的結局出現,要不然龍生回家肯定睡不著覺,況且他也不會允許我關照你們的公司,你們也就白白犧牲了色相,這對你們十分不公平,希望乾了這一杯,大團圓的結局,快一步到來。」 張秀媚帶頭高舉酒杯說:「我們乾杯!」 四個人高舉酒杯,一口氣把酒幹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几秒,現在少說也喝了四杯以上,那她們身上應該也有魔石十幾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會瘋狂發作。 我故意提醒楊寶金,再次歎了一句說:「哇!原來都三點多了,很快要天亮五點。」 楊寶金望了手錶一眼說:「是呀!你們爭取時間吧,龍生你可別為難我的朋友哦,對了,秀媚,剛才見凱特琳為你解開鈕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讓我幫你吧,反正她沒有空…」 張秀媚受寵若驚的說:「我怎麼好意思要金姐親自幫我解開鈕…」 楊寶金臉紅的說:「沒關係,你覺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幫我解開的嘛…」 剎那間,聽楊寶金這麼大膽的一說,別說我感到意外,凱特琳同樣感到意外,且驚訝的說:「金姐,你也想脫?」 楊寶金羞怯中,大方掩飾的說:「你們個個都赤裸著下體,我要是還不脫,便像個外人似,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和龍生玩什麼遊戲,但要是我不和你們一樣脫下的話,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們不歡迎我嗎?」 這回我真正領教,女人為了自己,可以不顧一切的手段,即使擁有高貴身份的名女人,也可以出賣自己的尊嚴和面子,佩服!相當佩服呀! 張秀媚點頭說:「是!對!金姐留下,我幫你…」 楊寶金羞怯的說:「嗯,我也幫你,其實說為女人脫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份那一年,在後台為不少參選的佳麗換過衣棠,沒想到今晚還有機會做這個動作,而且還是為今年的洲際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機會,能為洲際小姐效力呀!萬萬想不到的事實呀!」 我好奇一問:「洲際和香江很難碰頭的嗎?」 凱特琳說:「不可能會碰頭的,洲際選美多數在歐美洲舉行,況且你父親的電視台,從來不允許香江小姐參加其它選美活動,你說碰上的機會有多大呢?」 我說:「父親真是夠蠢的,我接任後必會更改制度,且爭取舉辦所有的選美會!」 楊寶金說:「別討論選美話題,爭取時間吧…哇…好美…」 楊寶金為張秀媚解開數粒衣鈕,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瑩透徹的雪白肌膚外,兩座豐滿的玉峰,教人看了歎為觀止,而玉峰上的米黃色蕾絲,所襯托的柔白乳肌更為性感。當乳罩扣子一鬆,胸圍帶輕輕從粉肩上滑落,一對粉紅朝氣的椒乳,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甦醒過來,難怪楊寶金對它讚不絕口的,相信我和凱特琳的想法,也會和她一樣,總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討人喜愛! 突然,一隻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視線迅速轉回凱特琳的身上。 凱特琳以誘惑的眼神望著我說:「嗯,張秀媚的胸實在迷死人,相信我繼續在你面前脫,也沒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讓你完成如何?」 我嚥下一口水說:「我的焦點從未在你身上轉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藝術,你的身體才是我視為最珍貴的藝術品,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凱特琳嘴角一笑的說:「聽到你說這番話,犧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這是一個毒藥,我不該沾上這毒藥,但已經沾上…來…」 凱特琳將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並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開的衣內,我的手背已觸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說我的手背,已遭來勢洶湧的乳肌所圍困,導致手指逐漸顫抖起來。突然,雙臂被她往後背一扯,雙手自然繞向她的背部,成了摟在一起,身體和臉同樣貼在她的臉和身前,至於下體豎起的龍根,則頂在她赤裸裸的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覺,不禁令怒龍再次充血,潤滑的春液,差點化身為引路仙子,可惜,誘人的隙縫之門卻未打開… 凱特琳悄悄地在我耳邊說:「我喜歡這個感覺,好比在沙漠擁抱水泉的感覺!」 我即刻說道:「我相信插入之後,不但嘗到泉水的香甜,還有心曠神怡之感。」 凱特琳羞怯小聲的說:「夠了!火該熄了,我怕會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自己脫行了…」 我不想與凱特琳分開,但卻被她推開,無奈的我,只能再用挑惑的語言,小聲的說:「待會你示範的時候,會朝什麼方向看呢?」 凱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說:「你的下面!」 第五章 無愧於商 我不能再和凱特琳玩這挑逗的遊戲,恐怕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轉頭望向楊寶金和張秀媚,沒想到,她兩人已脫得一絲不掛,楊寶金正背向我將內褲從豐腴的股間除下,剎那間,我整個人已被眼前兩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的龍根,更憋得發出滾燙的氣息,以示抗議。 楊寶金轉過頭,臉帶閉月羞容的說:「我…沒讓你失望吧?」 張秀媚驚訝的問說:「怎麼金姐和龍生不是…」 楊寶金大方且毫無忌憚的說:「你們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從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亦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見過我的LT,醫生亦不例外,但今晚龍生將是我一生中…中…第二個男人…」 凱特琳脫光了衣服跑過來追問說:「金姐,那你怎會和龍生一起上來的?你剛才還和龍生口什麼的,真難以想像你倆竟是朋友的關係,不過,龍生也太厲害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給帶上來,但有一點好奇心想知道,你怎會接受他呢?」 楊寶金指著我的龍根說:「如果我需要男人,這個理由可以嗎?如果我需要如此強壯的男人,可以嗎?如果我沒有龍生不行,你們相信嗎?以上的如果,確是我自願隨他到這的理由。」 我望著楊寶金的胴體,示意凱特琳開始說:「凱特琳,你們的開始,便是我和寶金的結合進行曲,麻煩你們了…」 凱特琳牽著張秀媚的手說:「我們開始吧…」 張秀媚爽快應了一聲:「嗯!」 楊寶金走上前悄悄的對我說:「能否讓我親手為今世的第二個男人寬衣呢?」 我擁抱楊寶金的纖細小腰說:「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大膽?毫無尷尬呢?」 楊寶金嬌憨的說:「這都是因為你對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說過,今晚沒有好好享受一番,將會是你一生的遺憾嗎?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同時,第二個男人在我生命裡出現,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話,同樣是我另一個遺憾……」 楊寶金開始動手為我解開身上僅有的半套西裝,但我的反應已被她性感的胴體所迷惑,成了個木頭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動作,因為胸前那對飽脹的彈乳,和一對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歎不過氣來。而小小粒的艷紅色RT,垂顏嬌氣的模樣,更令我口舌燥熱難熬,或許她腿間幽暗隙縫流出的瓊漿,能撲熄我身上燥熱之火,但我卻不捨得放棄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間,楊寶金已將我脫個精光,當她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原本想說話,但她纖幼的尾指貼在我嘴邊說:「不要說,只需看,我會讓你好好享受這一刻的溫馨,當是我多謝你今晚為我的付出,看吧…」 楊寶金說完後,將嬌嫩高貴的纖纖指尖,貼於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隨著身體蹲下的美態,徐徐滑下,每當指尖觸摸的位置,除了發出輕癢的快感外,亦傳來電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銷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頂上,身上幾道快感的電流,急湧而至,剎那間,充血澎湃的怒漲,滾燙難熬,蓄而待發,幸好,楊寶金的櫻桃小嘴,及時送上,並全根含入濕潤的小嘴內,龍根暫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動的下體,導致語氣,顫顫抖抖的說:「寶…你…不…辛苦…嗎?」 楊寶金媚眼一挑,會心一笑,指向我和凱張二人外,還伸出靈活的幼舌尖,輕觸肉冠小洞說:「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還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這時候,估計是魔石在楊寶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將龍根含入小嘴內,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與靈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龍身被濕滑的誘唇貼磨,這和剛才那種生硬的口交,簡直是天壤之別。然而,最興奮是回想以前所迷戀的冰腿皇后,如今為我口交的實景,單是這一點,已令我無比的暢快。 最興奮的一幕,不單止出現在楊寶金身上,而且出自凱特琳和張秀媚身上,她倆為假陽具戴上安全套之後,接著為自己手裡的假陽具搽上潤滑劑,豈料,搽完之後,竟親手為對方的蜜洞,送上愛心的潤滑油。最難忍受是瞧見她們的蜜洞,當遭受對方濕滑的雙手觸摸,所擺出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幾句銷魂的呻吟! 我心裡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當日要不是她贈送的魔石,便沒有今夜痛快的場面。 凱特琳和張秀媚,為對方的蜜洞搽上潤滑油後,雙雙走到自己要示範的機械旁,重新套上假陽具,之後,靜悄悄跨上去,張開玉腿擺好姿勢,準備開始示範。 我知道凱特琳要看著我的龍根做示範,所以假意關懷楊寶金的說:「夠了! 一塊欣賞凱張二人的示範吧,相信凱特琳的示範必會讓你興奮,同時,亦想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讓你滿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潮迭起!」 楊寶金吐出嘴裡的龍根,並指著它說:「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滿足,對於它拔挺的自信,我同樣充滿了信心!」 我說:「凱張二人已經擺好姿勢,我們也擺個姿勢吧,來,你張開雙腿的跪著,以半側臉的角度望向她們…」 楊寶金沒有意見,聽從我的吩咐,但卻有個疑問說:「為何要我張開腿的跪著呢?是不是更改命運的擺陣法?」 我拿了兩個手枕過來,不禁笑著說:「不!這是讓你欲仙欲死的擺陣大法,雙腿盡量的長開…」 楊寶金點點頭,雙腿馬上張開的跪著,我則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並將手枕墊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見凱張二人的示範,嘴巴亦可舔向楊寶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觀賞凱張的表演;我不禁要稱讚自己是擺陣天才呀! 楊寶金見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麼,突然,驚喜若狂的說:「你真的肯為我做這個動作…」 我說:「你既然可以為我口交,那我為何又不能為你口交呢?」 楊寶金羞怯的說:「你不介意自己的身份,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那裡…不衛生嗎?」 我撫摸楊寶金冰滑的玉腿說:「如果這是安樂死的死法,我會毫不猶豫即刻簽字,況且能躺在你的胯下,親舔你的下體,非旦是我的夢想,亦是我從來也不敢想像會發生的事,沒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會出現於我面前,你說我會介意嗎?能不珍惜這一刻嗎?」 楊寶金撫摸我的臉頰,含情默默的說:「喔,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我聽起來卻是非常動聽的一句話,而你說的和現在做的,亦是我閨房中一直想得到的,但這些周先生都無法給我,無法滿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我毫不猶豫伸出乾燥的舌頭,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縫,楊寶金沒有騙我,她身上果然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體香味,之前我誤以為她噴了香水,而此刻這股幽香之味,好比將我帶入果園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瓊漿外,還可親手掰開果瓣,感受芳香撲鼻的艷香之味,樂在不言中… 突然,凱特琳說道:「金姐,這一層全是我們公司的,並且有隔聲設備,可以喊!」 當舌頭挑入楊寶金的隙縫,微微腫起的吊鐘嫩豆,已迫不及待撲向舌尖,由慢至快的貼摩,似乎想阻擋舌尖對蜜縫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聲響起,似想放行又似鎮守,一進一退,在無法堅定的搖晃下,終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水想加以阻攔,亦無法抗拒擅於泳術的小魚舌侵入,最後,聲嘶力竭的抽搐下,一股又燙又急的春潮,終伴著哀怨的求饒聲,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憐香惜玉,非此刻該做的,摧殘虐毀,方是xa高潮的真諦,更是雨後春潮,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龍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場,既可兌現高潮迭起的承諾,又可在三女面前顯威風。於是,迅速將內勁聚於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貼,發力一吸,全身顫抖的楊寶金,驚叫一聲,玉體往後一退,最終,全身乏力,晃罷著胸前一對渾實的彈乳,空降般的壓到我身上。 楊寶金喘著氣喊著:「啊!哇!受不了!不要…嗚…嗚…」 凱張二人輕聲叫著:「金…姐…怎樣了…」 高潮迭起的楊寶金,屢次排出傾盆的春水後,全身乏力,倒入於我的懷裡,急促的喘息聲,劇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現於我的面前,此刻的滿足感,比射出龍精更為興奮,尤其背後有凱張二人看著,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氣。 我微笑中帶有幾分神氣的語氣說:「還可以繼續嗎?」 楊寶金直喘著氣說:「不…行了…已經…三次了…實在…不行了,雖然曾有假道具…讓我得到高潮…但…與這種貼肉真實的相比,根本是…兩回事…起碼我…」 我即刻取出牛奶溫柔的說:「那我們休息一會吧,紅酒後的牛奶有助養陰健脾。」 楊寶金鬆開摟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說:「好!謝謝!你欣賞她們的示範吧…」 張秀媚臉紅小聲的說:「凱…我先開始吧…」 凱張二人似乎聽見楊寶金所說的話,二人垂下羞怯的臉準備示範,張秀媚一馬當先,搶先凱特琳前頭,在凱特琳沒有反對的情況下,三對目光,隨即投向張秀媚的胯間,期待刺激的一幕到來… 張秀媚手握著假陽具,另一隻手按著電鈕,調整高低斜的角度後,吸了口氣,用手指掰開蜜洞的花瓣,慢慢將假陽具插入洞內,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緊閉一次,隱約中,還發出微微刺痛的聲音。最後,屁股幾次不停的挺入,終於將整支假陽具播進蜜洞內,這時候,神色慌張的她,吸了幾口氣之後,才大膽的按下啟動鈕。 跑步機啟動後,張秀媚腳下的滑輪開始滾動,凱特琳一邊向我們講解機器的性能,一方面調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滾動輪軌的張秀媚,已經不能用步行速度,雙腿則要開始加速跑動,而插在她蜜洞內假陽具,雖然沒有移動或抽插,但卻在蜜洞內發出強烈的震動,發明這套玩意的人真夠創意;跑就等於抽插的開始。 我笑著問身旁的楊寶金說:「寶金,你說有趣嗎?」 楊寶金讚歎的說:「創意是夠的,但這樣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凱特琳忙解釋說:「這部跑步機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暫刺激的女士之用,還有這個功能,一舉三得,瞧瞧…」 凱特琳按下另一粒電鈕,原來手扶的板塊也會震動,而張秀媚的雙手,開始環抱面前的手扶,胸前一對雪白的豐乳,自然而然,貼在震動的板塊上,瞬間,一直壓抑的她,已忍耐不住,發出劇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楊寶金說:「龍生,我想示範不用太久吧,時間…」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停下吧…」 凱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電鈕,張秀媚鬆了一口氣,開始放慢腳步,屁股往後移,假陽具也自然離開了蜜洞,這時候的張秀媚,雙腿發軟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 張秀媚的身體顫抖了幾下,不停喘著大氣:「呼…呼…」 我上前拿起剛才插在張秀媚的假陽具說:「哇!寶金,張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張秀媚臉紅吵著要凱特琳,代她搶回我手上的假陽具說:「凱…幫我搶回… 羞…」 楊寶金笑著說:「龍生,別戲弄秀媚了,看著時間哦…」 我十分高興楊寶金對時間的重視,故笑著把手上的假陽具,交給凱特琳說:「我還是對你那根比較感興趣…」 凱特琳搶過我的假陽具後,移步上前到腳踏機械車旁,轉回頭以凝重的語氣問我說:「真要我騎上去嗎?」 楊寶金緊緊捉著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則毫不猶豫向凱特琳點頭示意,並做出『請』的身體語言。 這時候,又到了討楊寶金歡心的時候,於是在耳邊悄悄的說:「為了你,我不能不對你的擋災替身殘忍,但她確實要在限定的時間裡,替你承受這一劫,要不然日後無法成為你的福星福將。」 楊寶金小聲的說:「我真不知怎麼感激你,但對於她們的補償,我答應她倆成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萬首飾,今天個人外加五十萬的獎勵金。」 我心中大喜的說:「寶金,你今晚破財之數,終於達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個好先兆,之前還擔心你達不到我心目中破財的基本數字!好呀!」 楊寶金問我說:「為何剛才不把破財的基本數字告訴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說:「天機的轉應,則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盡說呀!」 楊寶金說:「哦!這樣吧,別停留在基本的數字上,乾脆獎勵金多加五十萬,合共一百萬吧,這個數字應該對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說,女人心狠的時候,手段絕不比男人差,楊寶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或者說她今晚的出現,是為還清前世的債而來。 我關心的說:「絕對有足夠的保障了,但你的衝動已超過三百萬,會不會出現煩惱呢?」 楊寶金說:「沒問題,兩百萬加訂金一百萬,剛好是三百萬,絕對沒有煩惱,至於訂下產品的款額,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帳,周先生不知道,亦不會干涉。」 我假裝看了一看手錶說:「可惜,吉時未到,還不能告訴她倆這個喜訊,要不然這個喜訊將減低凱特琳的心理壓力,不過,要是她不經過這一劫,則無法脫胎換骨成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於是人也呀!」 楊寶金迎合的說:「吉時一到,你就盡快送出這個喜訊給她們,我相信凱特琳二人,經過這次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苦其心志後,日後必是我的福星福將,還是叫她們快些爭取時間吧!」 我點頭答應說:「凱特琳,快開始吧!」 凱特琳跨上腳踏的機械車上,但面對一根黑得發亮,約有九寸多長的粗霸假陽具,難免心驚肉顫的,而那好比飲料罐粗大的兩寸半直徑,更是觸目驚心,即使張秀媚不停為她搽上潤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氣。 我為凱特琳送上諷刺的鼓勵說:「凱特琳,曾經有人對我說,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便有往前衝的勇氣,看來說和做是兩回事,你同意嗎?」 楊寶金端了兩杯紅酒過來說:「凱特琳,抱歉,我無法勸阻龍生,要不你喝一口酒或許能增加…膽量…」 心想這杯沒有浸過魔石的紅酒,又能幫得了凱特琳什麼呢?希望她體內的魔石紅酒夠發揮吧,不過,這假陽具也太霸道了,後悔之前的紅酒,沒有浸多十幾秒。 凱特琳接過酒杯說:「金姐,千萬別說抱歉,這是我和龍生的口頭承諾,大家都沒有錯,只要是公司的產品,龍生便有權力提出示範。」 楊寶金讚賞的說:「好!做生意最基本講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樣不利的環境下,都務必堅守這個承諾,方能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現虧損,但也能賺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無愧於商呀!」 凱特琳感激楊寶金的賜教和鼓勵說:「謝謝金姐的教誨,我們為無愧於商,乾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計,即刻加以阻止說:「慢!既然寶金教了你們為商之道,那我這位所謂的紅酒專家也教你們一點,如果將紅酒送入下體內,酸能收縮,熱能發脹,先縮後脹的情況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楊寶金好奇問說:「龍生,你指的裡面是指要把紅酒倒入體內?」 我點頭的說:「沒錯,紅酒如果經過人的口再噴入,那便減低紅酒的酸性,效果就會更加。」 楊寶金說:「凱特琳,我來幫你如何?」 我說:「當然可以,只不過有些諷刺罷了,你可是買主的身份哦…」 凱特琳即刻說道:「不行!不能讓金姐受屈…」 張秀媚說:「對!紅酒是我的,我才有權力處置紅酒的命運,讓我來!」 凱特琳尷尬的說:「秀媚…這…」 楊寶金取過她剛才的牛奶給張秀媚說:「剛才龍生說紅酒後的牛奶,有助養陰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張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後,豪情仗義,再接過楊寶金手上的酒杯說:「凱特琳,沒關係,到了這個時候,沒理由放棄或自掃門前雪的,來吧!你手上那杯酒,我們兩個一起幹,我手上這杯也和你一塊干!」 凱特琳激動的說:「好!」 凱特琳幹了一半後,交給張秀媚幹完另一半,張秀媚幹完後,便將凱特琳扶上裝有假陽具的坐枕上,自己則配合角度,將凱特琳另一腳架在她的粉肩上,這時候凱特琳的腿可是張開,蜜洞的隙縫,清晰可見,而毫不尷尬的張秀媚,含了一口紅酒後,便用手把凱特琳的隙縫掰開,再將小嘴貼向黑茸茸的蜜縫上… 我再接再厲走上前,對著張秀媚的耳邊說:「若能挑逗凱特琳的性慾,一旦興奮充血就更妙,還有一口紅酒已足夠,來來回回,不停的傳送,有加熱紅酒之效哦…」 張秀媚信以為真,閉緊的雙唇,猛向凱特琳的蜜縫搓弄,不需一盞茶的時間,站在上面的凱特琳,已經性慾高漲,雙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爾還摸向下體… 我笑著在楊寶金的耳邊說:「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原本一個替身代你受辱,現在我令兩位同時代你受屈,這個事半功倍的建議,我可是眛著良心為你而做,你該相信我是為了你用心良苦吧?」 楊寶金柔情似水的說:「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裡十分感激…來…」 楊寶金說完牽著我的手,擺在她張開雙腿的蜜縫上,而她柔滑嬌嫩的玉手,也悄悄摸到我的龍根上,五指輕揉肉冠的用心,無疑向我發出體貼的信息,閉上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種示愛的表現,得到香江小姐當眾的示愛,又豈能不動心呢? 與楊寶金濕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並小聲的說:「讓我佔有你,可以嗎?」 楊寶金嬌媚扭動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說:「嗯,上床嗎?但…我想看凱特…」 我溫柔將楊寶金輕輕摟抱,慢慢讓她臥躺於地面,並用雙膝推開她的冰腿,細聲輕語的說:「就在這裡吧…」 第六章 不可貌相的凱特琳 楊寶金風流萬種的向我獻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鐘,而這鐘聲迎迅散播身體的每個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龍,更是鼓噪非常,極想找個隱蔽之處藏身。 然而,楊寶金腿間那條幽暗的隙縫,最合適不過,內有瓊漿可解燥熱之外,兩旁狹隘的濕滑玉壁,更是龍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處,慾火已速然高漲,煎熬的難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溫柔將楊寶金輕輕摟抱,慢慢讓她臥躺於地面,並用雙膝推開她的冰腿,細聲輕語的說:「就在這裡吧…」 楊寶金羞怯會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輕輕掐了一掐龍身,嫵媚嬌憨的說:「嗯,它好頑皮又很燙,慢慢進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緊張…」 我笑著說:「那你帶它進入吧…」 楊寶金羞怯點點頭,將我緊緊的摟抱,但卻將我的臉按在她左邊的耳旁說:「嗯,我可以帶它進入,但你不可看著,這樣我會心跳加促,你還是看著凱特琳吧,嗯…」 楊寶金握著我的龍根,將燙熱的肉冠在蜜縫的嫩豆邊,四處貼摩了一會,一對冰腿突然緊緊箍著我的雙腿,似乎準備就緒,讓龍根攻入她的蜜園聖地。突然,身旁傳來凱特琳的驚愕叫聲,我倆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射出同一個方向。 凱特琳再次發出顫抖的聲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開…呀!」 張秀媚關心的叫著說:「慢點,別急…」 原本凱特琳開始將假的粗霸大陽具插入蜜洞內,但她的手要捉著手扶,以作支撐身體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裝在座椅上的假陽具便會上下抽動,所以至今仍是無法插入洞內。站在旁邊的張秀媚,除了盡量為凱特琳掰開蜜洞的兩片花瓣之外,和送上幾句關心的話之外,便只能在對著假陽具乾著急,無計可施。 我幸災樂禍的笑著說:「張秀媚,盡量令凱特琳性興奮呀!你沒試過手淫嗎?」 楊寶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張秀媚想了一想,可能無計可施之下,唯有言聽計從,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凱特琳的乳蒂,而掰張花瓣的手指,開始也專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凱特琳呻吟的痛叫聲響起:「啊!噢!啊…」 凱特琳不知是否被張秀媚的舌頭,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搖頭晃腦的開始扭動豐臀,而隙縫磨擦假陽具的速度也相對加快,並且開始慢慢將蜜洞套在假陽具頂上,身體則逐漸往下沉,每當身體沉一下,脖子則往上仰的輕喝幾聲! 凱特琳豎起脖子,閉著雙眼,緊皺眉頭,張開大嘴,輕喊說:「啊!很粗! 哇!」 張秀媚用力揉搓凱特琳的彈乳,神色驚愕的說:「進了!進了呀!油!對! 加油」張秀媚即刻為凱特琳的蜜洞加上潤滑油,我知道開始有些難度,只要套入少許,女人生理的反應掣,便會被啟動,再大的東西往內插都不成問題。 張秀媚緊張的叫說:「哇!頭進了!加油!慢慢!動—動!再弄進一點…」 凱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氣,深深吸了幾口氣,大聲一喊說:「死就!死吧!」 凱特琳這一喊,豐臀又往下沉了兩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給撐開,兩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陽具半空間,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進退維谷之間,或許是想讓被撐開的蜜洞,多一種適應力和減低壓力,但看著誘惑的蜜洞處於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楊寶金雙手往我脖子上緊將一扣,神情倉促的說:「龍生,我看了受不了,快給我,充實我,我想和凱特琳一樣,好好的充實一番,以趕走體內的空虛!」 沒想到,一旁看著的楊寶金,竟然被凱特琳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虛烈火,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著大火龍,頂在楊寶金的蜜洞前,手指掰開花瓣後,便將大肉冠套在濕滑的蜜洞口,輕輕撐開少許的說:「我插了哦…」 楊寶金咬著牙筋,但又猛點頭的說:「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氣,雙手環抱楊寶金的纖腰,屁股往洞內一挺,巨大的火龍順著蜜洞的瓊漿,徐徐滑入,雖然兩旁潤壁狹隘非常,但對著堅挺的巨棍,完全不成問題,果真,腰力輕輕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闊的潤壁,即刻便被撐開三寸的空間,八寸多長的火龍,在得勢不輕饒的情況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內的蜜汁,全數濺出洞外似… 楊寶金緊捉我的雙臂,高聲一喊:「啊!凱特琳!我一樣快被塞爆了!哇! 燙死我了!啊!不要動!痛!慢…嗚…」 凱特琳突然也高喊一聲:「金姐!我陪你來了!啊!進…進…了!嗚…」 張秀媚既緊張,又顫抖的叫喊:「進了!真的全進了呀!」 我即刻望向凱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陽具插入洞內,剎那間,刺激噴血的一幕,令我獸性大發,無法克制的說:「寶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陽火,我即刻為你送上,你要忍著呀!」 楊寶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興奮的曙光說:「成功了?好!來把!把所有的火往我身上燒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來吧!狠狠的來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著楊寶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凱特琳的蜜洞,似乎已適應了粗霸假陽具,亦開始慢慢的踏動,粗霸的大陽具,則在坐椅上很有節奏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著凱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體內的慾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楊寶金全身顫抖的喊說:「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快!快!我要火…」 楊寶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勁、拚命的衝刺,就這樣,不知不覺,在楊寶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兩百多次,每一下都頂入她的花蕊內,估計她的高潮已降臨了幾次,亦感覺她快捱不住… 楊寶金喘著氣說:「怎麼還不洩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來…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頂到了!我不要高潮了!嗚…」 張秀媚大聲的說:「龍生!凱特琳的示範行了吧?」 我無瑕再觀看凱特琳的表演,隨手示意可以停下,她倆得到我的同意後,即刻跳了下來,並衝到楊寶金的身邊,送上關心的慰問。 張秀媚奉承的說:「金姐,怎樣了,叫龍生停一停好嗎?」 楊寶金直喘大氣的說:「不行!我曾立誓…第二個男人,一定要射在我體內…我方肯罷休…噢!真要命!太長!又被頂到了,別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凱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說:「你就快點…射…吧…金姐似乎沒力氣了…」 我繼續使勁的抽插說:「我每一下已經使勁的插了,從沒想過要玩持久戰,但射不出就射不出,這有什麼方法?除非…」 凱特琳好奇問說:「除非什麼?」 我狡詐的說:「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藝術品等等…」 凱特琳驚訝的說:「這麼可能呢?對金姐很不禮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楊寶金嚷著說:「沒關係…我已經受不了…龍生太勁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讓他快一點…噢…又…來…啊…不要呀!啊!來…」 張秀媚為楊寶金按摩著冰腿和小腹說:「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楊寶金搖頭的說:「不…再辛苦我也要撐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別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點射吧…」 楊寶金發出劇烈的顫抖,狂擺著散亂的頭髮,雙手猛敲打地面,凱特琳終於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體靠到我身邊說:「想摸就摸吧…」 凱特琳將胸前豐滿的肉彈貼到我身旁,毫不客氣的我,一手便把彈乳揉在掌裡,雙指還挾著RT捻弄,下體則狂插楊寶金的蜜洞,插得她怨聲四喊的求饒,可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陽火的救護。 我搓著凱特琳的彈乳,神氣的說:「凱特琳,我終於摸到最完美的藝術品了…」 凱特琳臉帶羞怯之色,半垂羞臉,避開楊寶金的視線說:「你快點解決吧…」 我淘氣的回答凱特琳說:「我不是不想快點解決,每一下我都出盡了力氣,只是我的持久力強,天生的呀!」 楊寶金又發出哀怨的求饒聲:「龍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崩潰…虛脫了…下體開始抽搐了…」 凱特琳緊張的說:「金姐,你忍多一會…我幫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覺涼陣陣的,低頭一看,原來凱特琳的玉手,從我屁股後面摸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彈弄外,還把彈乳擠向我的臉上,陣陣的體香差點把我給迷死。正當陶醉在凱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再接再厲,竟拿著假陽具向我發出攻擊,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頂在春丸與龍根交結之位,而這個位置可是掌管五億條生命,屬敏感命脈之地,絕不可隨意開玩笑… 我想推開凱特琳握著假陽具的手,但假陽具的電動震盪力太強,充血的精管,已處於高度敏感狀態,電波強勁的撞擊下,我還沒來得及推開她的手,酸溜溜的電擊快感,突然迅速從春丸傳至肉冠,一個冷顫的出現,我知道城門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凱特琳的彈乳,以洩心頭之恨,再快速衝刺幾下的對楊寶金說:「寶金!烈焰陽火來!吸氣呀!」 楊寶金精神一振,雙腿緊扣於我的腰間,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說:「射吧!我準備好了!射呀!我…吸啦!」 龍冠抽插中,遇上強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衝擊,已將滾燙的龍精,一炮射入花蕊內,不要命的楊寶金,真以為是寶貝,拼盡全身的氣力於雙腿之間,緊緊將我扣住,不讓我抽出龍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想一次過把龍油抽乾,但我不會讓她得逞,左臂悄悄發力推開玉腿,抽出了龍根! 抽出龍根後,即刻跨到楊寶金的面前,將龍根頂向她的嘴邊說:「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這可是龍陽之氣呀!」 楊寶金不加思索,張開小嘴,不顧儀態和旁人,擺出狼吞虎嚥之相,將仍流出龍精的肉冠含入嘴內,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還不捨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後吐了出來,仍把肉冠周圍一帶,舔得幹幹乾淨淨,一滴不漏。 楊寶金吸完後,倒在地面喘著大氣的說:「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面摟著楊寶金,悄悄在她耳邊說:「一會我再讓你吸個夠,但不用你做了,先讓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楊寶金沒氣力的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動了…」 我站起身將楊寶金抱起,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將她放在床上,而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喝著牛奶的為我們清理遭污染的地面。 楊寶金瞇著半隻眼,望著天花板上說:「龍生,是否已經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望了她的鑽石名表說:「四點十分。」 我說:「嗯,還等多一會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過,現在亦可算是的,只是尚差一點點罷了,需等多一會,不急…」 楊寶金撲到我身邊,左胸彈乳貼在我的胸部說:「你的意思是問,我身上原有的劫和難是否都解決了,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呢?」 我內心竊笑的說:「是的!現在你還差兩位貴人的幫助。」 楊寶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說:「你指凱張二人?因為吉時還未到,所以還要等?」 我點點頭的說:「嗯,寶金,你說凱和張那一個比較漂亮?」 楊寶金閉目沉思了一會,捻著我的鼻尖說:「我認為張秀媚比較漂亮,她身上有股脫俗的秀氣,你想打她倆的主意?」 我掩飾的說:「這怎麼可能呢?我有你已經滿足了!」 楊寶金輕輕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說:「別當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裡這麼多女人,還不是一樣無法滿足你,不過,你的性能力挺強的,沒兩三個真不懂得怎麼應付你,實話說,如果你對她們有意思,那就盡快成其好事,別讓她們當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後,才搞什麼動作的,我不想誹聞滿天飛,這對公司的形象不好…」 我笑著說:「哦?如果現在我上她倆,你不會呷醋嗎?」 楊寶金又捻了我一下鼻尖說:「我就知道你對她們有了壞念頭,要不然絕不會隨傳隨到,既然你問我這個問題,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剛才還未得到滿足之前,我會很生氣,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亦沒能力再應酬你,況且我和你的承諾也快結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試問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說:「你是說我們不會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機會?」 楊寶金嫵媚的笑著說:「你不是說過我需要男人嗎?這樣吧,如果我有…需要…應該會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話…也可以…找我,總之,我們做床上的朋友好了,千萬不要擺感情進去,況且你我的身份和地位,亦不容許我們有感情的發展,你明白嗎?」 我點頭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我們確實不允許有感情的發展。」 楊寶金突然緊捉我的手說:「龍生,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你說一聲謝謝,不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幫了我,剛才…我…很舒服…很興奮…謝謝你!」 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端著紅酒和雪茄走過來,凱笑著說:「金姐,談得挺高興的,在談些什麼呢?」 我故戲弄凱特琳說:「我和寶金說,你們還有些示範沒做,是否應該繼續呢?」 張秀媚瞪著大眼說:「不用了吧,剛才你們已經什麼了,而且凱特琳似乎還很痛,你就放過我們吧…」 楊寶金替張秀媚解圍的說:「龍生,你就放過她們兩個吧,我已經夠了…」 我笑著說:「嗯,即使不再示範,那也不該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而主人就…」 凱特琳會心一笑,扯下張秀媚披著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脫下說:「現在公平了吧?」 我說:「凱特琳,既然你們累了,不想再示範,那也沒關係,我可以大方算了,不過,口含茶葉的品法,你是否應該示範呢?」 凱特琳驚訝的說:「你還要,剛才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我站起身赤著下體,將龍根湊到凱特琳的面前說:「你可不能對它失信哦…」 楊寶金突然大笑的說:「原來你們剛才說,口含茶葉的品法,原來是指口交呀?哈哈!笑死我了!」 凱特琳一臉尷尬,望著楊寶金,不知所措的,只能低著頭逃避龍根的挑逗。 我假裝不滿的說:「凱特琳,剛才你從後突擊我,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這麼簡單的要求,你該不會推搪吧?」 凱特琳尷尬的說:「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面前和你用口,好像對她很不尊敬,不行…」 楊寶金拍拍凱特琳雪滑的屁股說:「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龍生的身份,我和你們一樣,無需講究什麼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麼樣都行,哈哈!」 我再把龍根貼向凱特琳的面前,無奈的她,尷尷尬尬,假矜持推開龍根,最後還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裡,沒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錯的,吮吸幾下之後,唇和舌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而且配合手部對春丸的撫摸術,更為一絕,該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楊寶金和張秀媚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楊寶金稱讚的說:「凱特琳的技術真不賴…」 我一邊讓凱特琳小嘴服侍龍根,一方面欣賞她性感的美態,五尺七八身高的她,長有一對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會說話似,胸豐滿飽實的彈乳,額外性感,身上偶爾還散發出一股醉人撲鼻的體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這股體香所迷惑,導致出了洋相,沒想到,晚上她卻為我吞吐龍根:世事真是難料呀! 張秀媚驚訝的說:「金姐,龍生很強壯,轉眼間,那裡又彈起來了…真糟糕!」 楊寶金笑著說:「那是凱特琳口技到家的關係,你想不想試一試呢?」 張秀媚即刻伸出雙手激烈的說:「不!我才不要…」 張秀媚的驚訝聲,引出我的自豪感,當望向她那張討人喜愛的俏麗臉頰,潔白的粉頸,冰清細嫩的膚肌,和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就好比楊寶金所說的那般,有股脫俗的秀氣,而胸前飽挺豎起的雙峰,嬌嫩的乳暈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憐七分垂涎,晶瑩透徹的腿肌,令男人充滿著無數的疑惑,究竟雙腿之間會是什麼樣的美態? 張秀媚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秘來形容一切,即使見過她的LT,對她的蜜道仍是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她曾親口說過,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過是三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著LT的張秀媚,豈能不犯淫邪之心呢?況且好勝的我,一直想攻破她嘴裡所說的底線,只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滿載而歸,真正得到了滿足感,要是今晚錯過機會,日後想得到她,可就難如登天了。 第七章 攻陷三美 正當凱特琳給我龍根口交的時候,身旁一絲不掛,脫俗秀麗的張秀媚,則令我邪念劇增,望著她那一身雪白晶瑩的膚肌,高聳彈實的玉峰,和兩枚柔嫩嬌媚的怯乳,已無法壓抑佔有她的慾念,然而,插在凱特琳嘴裡的龍根,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脹,導致凱吞吐的香唾,不停從嘴角邊溢出,可能是小嘴僅有的空間,已容納不了龐然巨物之故。 突然,凱特琳吐出嘴裡龍根,忙用手掩著喉嚨,且發出幾句咳聲:「咳!咳!」 張秀媚急忙為凱特琳送上紙巾說:「怎麼了?先抹抹嘴…」 凱特琳抹掉嘴邊的唾沫,我又將豎起龍根對著她們,張秀媚立即不滿的說:「走開!凱特琳剛才已幫你什麼了,現在還被噎著喉嚨,為何你還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著說:「我現在說過要逼凱特琳嗎?」 張秀媚疑惑的問我說:「你不是想凱特…那你想怎麼樣?」 我毫不忌憚手套弄著巨龍說:「當然想得到發洩!」 張秀媚察覺很不妥,即刻用手掩著小嘴說:「找我發洩?別妄想!我不會和你用口什麼的,還有別忘記一點,底線是不能侵犯我的身體!」 凱特琳清理之後,隨即維護張秀媚說:「龍生!不要驚嚇秀媚,她是你要我找來的,來這之前,彼此間都有個口頭承諾,不要令我為難…」 我問楊寶金說:「寶金,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回答說:「四點三十二分。」 張秀媚如驚弓小鳥般,縮在楊寶金的身旁,小聲的叫著說:「金姐…」 我看準張秀媚的雙腳,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體後床下一跳,發力一扯,張秀媚則被我扯到床邊,並且大聲哭喊著叫說:「不!你想做什麼?不要!」 凱特琳迅速撲到我身邊,萬二分緊張的說:「不行!這是強姦!」 張秀媚嚇得雙腿不停的亂踢,雙手緊緊掩在誘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掙扎的叫喊說:「不!不要!金姐!幫我…」 凱特琳眼看呆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楊寶金後,再次向我發出警告且求饒說:「龍生!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嚴肅的說:「我不知道自己會有後果,但是你倆肯就範的話,我倒知道你們會有什麼後果,你們將會成為楊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過百萬之外,還會撥出最少兩千萬做宣傳費用,你倆各可獲得三百萬元的首飾之外,今晚進口袋裡的是一百萬獎勵金,和代言人五十萬元的訂金。」 凱特琳和張秀媚聽我這一說,受寵若驚之下,張開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繼續說:「還有,除了楊寶金對你倆關照之外,我家的電視台會給你倆一份很好的合約,之外,還會力捧你們成為名司儀,總之,大型節目的螢光幕前,絕不會少了你倆的影子。」 張秀媚轉回頭問楊寶金說:「金姐,真的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是!我可以馬上寫支票給你們。」 我狠狠的對張秀媚說:「還不趕快張開雙腿,把阻攔的手給拿走!」 張秀媚似哭非哭,小聲叫著:「凱特…琳…」 張秀媚戰戰兢兢,將原本合攏的雙腿,慢慢給張開,而掩護在蜜桃上面的雙手,已縮回改捉在凱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間的嫩蜜桃,中門大開之外,那條令人全身發熱的小隙縫,而今已無遮無掩盡暴露於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張秀媚的嫩蜜桃,心裡自言自語的說:「哼!整晚說著什麼以不失身為底線,最後還不是為了錢,乖乖把腿給張開,獻上蜜洞,哼!女人!」 哇!沒想到,只是輕輕往張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個手掌竟濕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對,應該是魔石剩餘的反應,但她至今還可以抵受慾火的煎熬,這份耐力實在不簡單,相信凱特琳也是一樣。衝動的我無法再壓抑,捉著粗霸火燙的龍根,準備刺入誘人的欲洞,豈料,正要插入最興奮的一刻,卻被凱特琳無情的阻止。 凱特琳突然捉著我的手說:「慢!我和秀媚說過不出賣身體,今晚更不是出賣色情,但你對我們的支持和關照,我們心裡十分感激,今晚我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但只限於今晚,秀媚,你說是嗎?」 張秀媚尷尬羞怯把臉,躲在凱特琳身後說:「嗯…」 凱特琳果真不簡單,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個朋友,表示肉體的交易,只限於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後的xa寵物,反應亦挺夠當機立斷的。 我佩服凱特琳隨機應變的頭腦說:「好!你行!既然你不當作是出賣色情,那應該是個很講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說完走向擺放假陽具的陳列櫃,立即取下女人用來套在腰間,用來假扮男人身份的假陽具,接著走回床邊,並將手中之物拋到床上。 凱特琳一聲不響,拿起我拋在床上的陽具腰套,拍拍身旁張秀媚的粉肩說:「秀媚,穿上!來吧!」 我按著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張秀媚說:「慢!不關你的事,這是凱特琳和寶金的事,躺下吧…」 楊寶金驚愕尷尬的說:「龍生,開什麼玩笑,我夠了…」 我笑著說:「寶金,我是讓你戴上對付凱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試當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嗎?你眼前這位褔星褔將,前來滿足你多年來第一個心願了,穿上吧!」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第一個甜頭,對嗎?」 凱特琳把陽具腰套交到楊寶金手上說:「金姐,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如果這是你多年想一嘗的願望,沒關係,我為你戴上就是…」 楊寶金尷尬的說:「凱特琳…這會不會令你不高興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只是一場遊戲罷了,難得有這機會,你就試試吧,我先過去把你內褲許過來,再給你套上,不穿內褲很不方便,悄等一會…很快…」 楊寶金說:「內褲還是我自己拿吧,怎麼好意要你…」 凱特琳笑著說:「沒關係,老闆娘!」 凱特琳轉口改稱楊寶金為老闆娘,自然逗得她十分開心,然而,撫摸著陽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悅歡暢的表情,已不知不覺溢在臉上,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 凱特琳拿了楊寶金的內褲過來說:「金姐,我為你穿上…」 尷尬的楊寶金即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來行了…」 凱特琳推開楊寶金的手說:「老闆娘,不要客氣,反正待會也要我為你戴上腰套,順便嘛…來…」 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的一幕,原來十分的誘惑,楊寶金雙手掩著蜜洞的抬高雙腿,而凱特琳則拿著性感的內褲從腳套上,望著性感的內褲從冰腿滑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告急,當楊寶金站在床上,凱特琳為她戴上陽具的腰套,更是難以克制獸性爆發的衝動! 慾火焚燒,即將沖昏腦袋的我,雙掌分別按在張秀媚的玉膝上,強行左右分弓之下,誘人的水蜜桃,嬌怯的暴露於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將粗霸的龍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準備往內一刺! 張秀媚似哭非哭,驚慌的求饒說:「不能放過我嗎?我…怕…」 我懶得再憐香惜玉什麼的,反正凱特琳已說過,只有今晚的機會,亦甭管它兩片花瓣是否分開,對著隙縫之處,便狠心插入,這一插,可把張秀媚的眼淚給插了出來! 張秀媚破聲大哭一叫:「啊!痛呀!」 凱特琳直斥責我說:「龍生,別對秀媚如此粗暴行嗎?當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聞,只顧抱著張秀媚的纖腰,馬步一沉,腰力一發,屁股便向機關鎗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張秀媚痛得大聲哭叫,極力反抗的掙扎,但她這樣做只會挑釁我的好勝心,況且不管她怎樣擺動,蜜洞始終難逃粗壯巨霸的重虐,反而讓我欣賞到胸前彈乳晃擺的美態,確實十分誘人! 張秀媚狂扭身體,雙手猛胡亂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楊寶金戴上陽具腰套後,與原本風情萬種,雍容華貴的她,判若兩人,此刻的她雖談不上英姿颯爽,但卻成了真正的女強人,尤其是腰下那條紫色巨棒擺動的時候,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張秀媚哭著對楊寶金說:「金姐…幫幫我…啊…不要…」 楊寶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說:「別對張秀媚那麼粗魯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條東西的,對了,我第一次用這個玩意,可不會怎麼動,你要教教我哦…」 凱特琳躺在張秀媚身邊,關心的問說:「怎樣了,沒再痛了吧?」 張秀媚緊捉凱特琳的手,流露十分無奈的表情說:「痛呀…很長…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凱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腳說:「別插得太深,剛才她示範的時候已被弄傷…」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說:「原來剛才示範的時候插傷啦?怎麼不早說呢…」 我將龍根抽出張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憐惜之心,而是突然對她的蜜洞不感興趣,於是強迫插入她嘴內,可是她的口技實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屍的嘴內,於是無趣抽出嘴外,或許我的興趣焦點,已落在戴上陽具腰套的楊寶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對張秀媚說:「抱歉,我不知你受了傷,算了…」 張秀媚急忙將身體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說:「沒關係…」 凱特琳準備就緒,張開雙腿說:「金姐,來吧…」 尷尬的楊寶金握著假陽具,慢慢頂向凱特琳的蜜洞前,接著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對凱特琳說:「我…來了哦…」 凱特琳答應說完後,為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引入蜜洞,楊寶金一臉既驚又喜的表情下,慢慢開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後,雙手繞過纖細的小腰揉搓彈乳,嘴巴則貼在她的耳邊,指導如何的推送,貪婪的舌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美人嬌柔真耳垂,怎樣也要舔上一舔;難抗拒誘人的體香呀! 凱特琳扭動小腰,迎合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插入說:「嗯,再進一點,來到了…」 俏皮的楊寶金,臉紅羞怯抽送之餘,還偷偷伸出龍爪手,逗著我的龍根,可是她穿著內褲,蜜縫還有皮帶擋著,要不然肯定插進她的玉洞,還以顏色。 瞬間,凱特琳發出了呻吟聲:「噢!撞到裡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著楊寶金說:「插女人的感覺如何呀?」 楊寶金偷笑的說:「感覺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凱特琳的吟聲響起,無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為何我要站在楊寶金身後,而不站在她們面前呢?另外,龍根還是勃然豎起,仍沒有完事,於是,即刻跳回床上,將龍根貼到凱特琳的面前… 我說:「可以嗎?」 凱特琳扭著小腰,雙手揉著自己的彈乳,猛搖頭大聲的說:「等一會吧,秀媚,開動床的電掣,讓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張秀媚應了一聲,走到床邊按下橙色的電鈕,床褥即刻充氣,像氣球那般慢慢的膨脹,不到兩分鐘,整個人隨著床褥氣壓的波動,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彈球上,但又並非水床那種漂浮沉墜的功能,而是沉下後被彈起的感覺。 我不禁稱讚說:「這床真有趣呀!」 這時候,凱特琳停止呻吟,並拉著楊寶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懷裡,楊寶金將假陽具藏入凱特琳的蜜道內,停止抽送的躺下,這時候,凱特琳的手和腳,如蜘蛛那般,將楊寶金死死的縮著,並說:「金姐,得罪了,動吧…」 凱特琳說完動吧二字,便親向楊寶金的嘴,尷尬的她,可能沒想到會與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只好緊閉雙眼,任由凱特琳肆意的吻,當楊寶金開始抽送的時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為插進一次,凱的身體便往下壓,但很快又被彈了上來,根本無法慢速行軍,結果,抽得凱特琳不禁又失聲的叫喊! 最刺激還是看著,楊和凱乳貼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將龍根插在凱楊二人的嘴上,分開她二人接吻之外,還要她二人同時為我舔槍,幸好她二人沒有拒絕,濕唇香舌皆派上用場… 突然,我發現其中一個招式,很適合用在這張床上,或許凱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說出口,我也樂於藏在心裡,暫且不說出來。 楊寶金突然抽出假陽具躺在床上,喘著氣說:「不行了,累死我了,原來男人也不易當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夠了…累死了…呼…」 張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給楊寶金,並且奉承的說:「金姐,可能剛才你與龍生玩得太累,要不我為你按摩一下,順便幫你解開這玩意。」 楊寶金喘著氣對張秀媚說:「哦!謝謝你…」 張秀媚解下楊寶金帶在腰上的假陽具,我即刻把它搶了過來,並且當著凱特琳的面前,伸出舌頭舔下沾在上面的春液。 凱特琳氣得直斥的罵說:「龍生…你…好無賴!」 我就是等凱特琳這句話,於是拋下手中的假陽具,撲到她的跨間說:「我更無賴的還沒使出來呢!接招吧!」 凱特琳掙扎中,企圖想甩開我捉著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縫,挑弄潤紅充血的嫩豆,使勁拚命的吮吸,而凱特琳的罵聲很快改成淫聲,並且輾轉反側的喊著:「不要…癢…」 凱特琳果然是xa的極品,身體每一下的晃動,都迎合我攻擊的部位,然而,嬌人的呻吟聲,嫵媚扭動的風姿,皆把情慾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盡快佔有她的衝動。 凱特琳發出風騷萬種的呻吟:「喔…受不了…難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經起了佔有凱特琳的衝動,乾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說想洩又洩不出,似乎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給她點顏色瞧瞧吧。 我對凱特琳說:「既然嫌我舔得你洩不出,那我就讓你試一試…」 凱特琳驚慌的合攏雙腿說:「你…想上我?」 我捉著凱特琳的雙腿,強行左右開弓的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凱特琳向楊寶金求助說:「金姐,龍生他…幫我…」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反正就今晚這麼一次,你就試試吧,我想你的應付能力,綽綽有餘,哈哈!」 我狂笑幾聲的說:「受死吧!」 張秀媚關心的對凱特琳說:「凱特琳,痛就不要勉強,龍生不是無情之人。」 狡猾的張的秀媚,隨便稱讚一句我不是無情之人,便以為我會待她那般輕易放過凱凱特琳,這回她可想錯了,我是對她不感興趣罷了。於是握著滾燙的大龍根,掰開凱特琳蜜桃兩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裡送,濕滑的春液,輕易讓肉冠滑入洞內,腰部發力衝前一刺,沒想到,怪異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個人撲到凱特琳身前,壓向她胸前豐滿的彈乳上。 凱特琳叫了一聲:「哎呀!」 痛快!真痛快!這一撲,意外地,龍根便順勢往蜜道內一刺,肉冠頭猶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擊在花蕊上,剎那間的撞擊,整個人如掉入萬丈淵般,離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貼身的緊緊擁抱,更有說不出的溫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來還在後頭,正當想問凱特琳是否被我壓傷之際,她的身體卻突然彈起,由於龍根與山丘緊貼,龍根不至於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開幾寸空間,當我在下沉的時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勢極猛烈的… 凱特琳雙眉齊皺的叫了一聲:「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凱特琳的耳邊說:「哼!裝什麼假正經嘛…你今晚兩次都是用假的,難道你不曾想過要用真的嗎?」 凱特琳瞪了我一眼說:「我就不信你真的那麼強,哼!」 豈料,凱特琳說完後,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勁,她雙腿緊緊扣住我的下盤,雙手美將我環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頂,而是床褥每當向彈上的時候,她便扭動著屁股,利用花蕊勁磨肉冠,這種感覺好比被舌頭舔弄似,這是男人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為酸溜溜的感覺,雙方都很容易洩出… 我使勁往凱特琳的彈乳上一捉說:「你夠狠!竟想快速與我同歸於盡!」 凱特琳望了楊寶金一眼,瞧見楊正閉目養神,享受著張秀媚的按摩,接著滿臉通紅,在我耳邊喘著氣,靜悄悄的說:「我…對你不是有感覺…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推吧…有本事就讓我狠狠的洩一次…你有這本事嗎?哼!」 我疑惑的在凱特琳耳邊小聲說:「原來你剛才要我停止攻擊張秀媚,是有所企圖的,難怪踢我那一腳會使勁,呷醋了?那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感覺的?」 凱特琳臉紅羞怯的說:「你挑選那支大雪茄開始,別說了,讓我重拾茶壺的信心…」 我說:「好!我必會滿足你這淫娃的…受死吧!」 說完後,即刻反將凱特琳緊緊扣住,暗施內勁,身體打側一轉,雙臂將她抱起,讓她壓在我的身上,接著單掌將她身體推開,成了女上男下之勢,再以一招雙龍出海,爪在彈實的豐乳上,出盡力氣拚命的揉搓,捻奶蒂,屁股則使勁的搖晃,利用氣壓床褥的反彈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內,一上一下狠勁的撞擊,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聲,亦隨即刺耳的響起,身旁閉目養神的楊寶金亦被驚醒。 凱特琳雙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皺眉,拋擺著頭上鳥黑的散發,直叫著:「你怎會想到…這…招…太猛烈…快將頂爆了…啊!」 身體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彈力,粗大的龍根,輕易且快速穿插於濕透一片的隙縫,此刻不但插得凱特琳全身顫抖,還發出激烈的呻吟聲,蜜洞亦同時響起『潺潺』的水聲,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滿意的笑說:「哇!你到底洩了幾次呀?我整個屁股黏答答的呀!」 楊寶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將沾濕的手指給張秀媚一看,且發出驚歎的叫聲:「哇!」 張秀媚打了個冷顫說:「我…就受不了…」 凱特琳喘著氣說:「我就跟你拼了!」 凱特琳突然張開雙臂,挺起高聳的胸脯,吸了口氣,再將雙手插於腰肢,收起小腹,雙膝架起二字拑羊馬之勢,狂擺搖豐腴的彈臀,濕滑的蜜洞,突然出現一道強勁的吮吸力,兩旁的壁肌,迫緊收窄,再接再厲,則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動作,改成順時鐘的插磨,令肉冠與龍身無比發燙,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難以形容的銷魂境界,不停膨脹的難受與快感,已聚於八寸多的空間,蓄勢待發。 我忍不住發出壓抑性的『噢』聲,而凱特琳同樣發出強烈的鼻息聲之外,還響起令人心猿意馬的『嗯、嗯、嗯』銷魂聲! 膨脹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堅持,滾燙的龍精,隨即噴射,興奮中的我,不忘嚴守做戲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開興奮中的凱特琳,轉而將怒挺火紅的龍根,送到楊寶金的臉上。 我握著龍根頂向楊寶的金櫻桃小嘴說:「第二道烈焰陽火到了,快張開嘴巴!」 不敢怠慢的楊寶金,忘記身份的尷尬,張開小嘴含入龍根,拚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纖軟的玉指在春丸輕輕騷弄。 興奮的我,不會疏忽凱特琳的感受,轉眼望向被拋棄的她,發現她臉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憐愛之心,湧於心頭,立即把她拉了過來,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長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向濕洞狂舔,當她興奮將蜜蒂貼磨於我臉上時,右掌的龍猿吸功,已送到她下體濕滑的隙縫上,並使勁一吸! 凱特琳突然全身顫抖,捉著我的頭髮,仰天大叫:「啊!來!來了…啊…洩…」 凱特琳胯下正在為我龍根吞吐的楊寶金,突然,發出一句驚異之聲,並且擦了幾下眼睛,原來凱特琳蜜洞噴出的陰水,灑在她的臉上,難怪她會被嚇著… 凱特琳一動不動,將我鼻尖藏在她那條濕滑的隙縫裡,然而,天衣無縫的假戲裡,就要在關鍵上下功夫,於是將全身酸軟的凱特琳給推開。 我對楊寶金說:「讓我轉過身後,你上口下口使勁的吸就是了…」 說完後,轉身與楊寶金擺出法國六九的姿勢,雙雙舔著對方的下體,果然,芳香的體味能讓人衝動,一股滾燙的龍精,隨時爆發在楊寶金的小嘴內,而我的嘴巴亦貼在隙縫上輕輕的吹氣… 龍精射出後,為了做出最後的報復,和留下她日後的笑話把柄,當龍根離開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著蜜洞,並立即攏上她的冰腿說道:「緊閉雙腿,別張開嘴!我上下的陽氣已輸入你體內!」 接著,迅速轉過身位,嚴肅的對楊寶金說:「不許吐出,快吞下,讓上下陽氣聚於體內,有養顏之效,養顏之效呀!明白嗎?」 楊寶金皺起眉頭,閉上雙眼,嚥下口裡的龍精,看著她臉上無奈和難受的表情,內心對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滿,總算可以真正的一筆勾消。 第八章 尋獲遺體的原因 楊寶金吞下我射出的龍精,剎那間的痛快,真是將我以往對她的怨恨,徹底的一筆勾消,而身旁的凱特琳,臉上始終流露對我有說不出的埋怨似,不過,我明白女人對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當著她的面前,射給另一個女人,這口氣實在難以嚥下,但張秀媚則不明白,為何楊寶金要勉強的吞下龍精? 張秀媚好奇的遞上紙巾給楊寶金說:「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為何你要勉強吞下口中之物,難道真有養顏作用嗎?」 楊寶金可被張秀媚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圍說:「張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說我的精子,可有養顏的作用呢?告訴你,神功可是渾厚陽氣的結晶品,更是女人采陽補陰的極品呀!」 張秀媚疑惑的望了我們眾人一眼,似乎難以接受我說的話,幸好她也沒有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不清,因為楊寶金再次閉目養神的躺在床上,而她倆善後和清理環境的工作,亦正式開始… 躺在我身邊的楊寶金,偷偷張開眼睛,悄悄的問我說:「龍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說:「當然!你身上已有兩道剛烈無比的烈焰陽火,周先生不被你燒死才怪…」 楊寶金很滿意的笑了一笑說:「嗯,我相信你,謝謝你,對了,剛才你說有養顏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話不怕說,假話撐到底,我點頭的說:「今天我不曾對你說過一句謊話,剛才對張秀媚該說的那番話,亦是對你說的,那你認為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楊寶金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說:「嗯,答應我,不可告訴任何人,我楊寶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嗎?」 我派出粒定心丸說:「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樣絕口不說,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再吞下我的養顏補品呢?」 楊寶金嬌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龍根說:「不告訴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補品嘛…還是不告訴你…嘻嘻…」 相信世上沒有幾個人,可以瞧見楊寶金天真無邪的一面,躺在她身邊的我,真不明白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釋;不舉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覺,凱張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為她兩人的老闆娘楊寶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幾步路也有人在旁扶著,雖然我被冷落了,但親眼目睹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張秀媚為她戴上乳罩的情景,無疑是一種享受。 坐在沙發上,發現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蹤影,茶几上則沏了壺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該是轉喝茶的時候,而凱張二人還繼續忙著,準備為楊寶金穿上絲襪。 楊寶金說:「凱特琳,反正回家,絲襪就不穿了,給我吧…」 凱特琳說:「就是因為回家,絲襪可以不穿嗎?」 楊寶金想了一想,尷尷尬尬,笑了一笑,點點頭把腳舉起,絲襪就從凱張二手上,回到楊寶金的冰腿上,眼看她倆對老闆娘的關心態度,內心十分負高興,總算迎合我所說的福星福將,起碼凱特琳在絲襪的問題上,已幫了楊寶金一個忙。 我捉緊機會在楊寶金的耳邊小聲說道:「凱張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會出現被指責紅杏出牆的危機哦…」 楊寶金尷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捻了我一下大腿說:「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豬籠,也不會把你給供出來,這下行了吧?」 我笑著說:「嗯,最好未浸豬籠之前,多滿足我幾次,那就最好不過了。」 楊寶金臉紅的說:「去你的…」 我學楊寶金那樣掏出支票簿,開了張支票給凱特琳,而楊寶金則出幾張支票給凱張二人,同時也把名片給了她們。 楊寶金說:「凱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後上來公司找我,到時候會給你們簽一份臨時代言人的合約,然而,你們現在要考慮一點,收下訂金便要辭掉這份工作,還有,你們日後接什麼工作,都要先得到我們公司的准許,絕對不能破壞我們公司代言人的形象,這三天期間,你們也考慮想提出什麼條件,我會盡量滿足你們。」 張秀媚說:「既然我們要辭掉這份工作,那剛才訂下的產品也可以取消,不用再應酬我們。」 楊寶金說:「不!出來社會做事,絕對不能做出過河拆橋之事,這樣很難在社會立足,你們現在仍是這家公司的職員,便要為這家公司的利益著想,這樣眼前的路才會更寬闊,走起路來會更自在,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多謝金姐教侮,我會記住的。」 奇怪?為何楊寶金說的那番話,聽起來怎麼覺得特別刺耳呢? 凱特琳說:「我即刻發張訂貨單給你們,很快…」 楊寶金笑著對我說:「龍生,你今晚介紹凱張二人的費用,我可要日後才能報答了,要不寫張後天的支票給你,如何?」 張秀媚插張嘴說:「金姐,你的不等於龍生的,龍生的不就等於你的嗎?兩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龍生則是他自己的,與我無關呀!」 凱特琳對張秀媚說:「秀媚,日後要記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龍生是他自己的,金姐和龍生絕對沒有關係,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清楚了…」 楊寶金問我說:「你在想什麼?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呀!」 我說:「不!我想著你們剛才說,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話罷了,對了,我分文不取,只要你日後多照顧凱張二人就行了,別再過河拆橋,我就心滿意足。」 楊寶金尷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凱特琳和張秀媚則連聲向我道謝,最後,四人帶著各自的喜悅心情離開。 來到樓下,我原本想送楊寶金回家,但凱特琳堅持讓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目的是不想楊寶金家裡的人,瞧見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說:「隨便…」 楊寶金關心的問我說:「怎麼下來之後,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約我下次再見面,我會答應你的哦…總之,我空虛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會想起你,這樣行了吧?」 我點頭的說:「那你幫我約見周先生吧…」 楊寶金一聽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說:「龍生,你不是想對我過河拆橋,出爾反爾吧,你想反口幫周先生?」 我說:「不!剛才你說過,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的也是我的呢?」 楊寶金不解的說:「龍生,你在說什麼話呀?我的身體和財產,可以當做是你的,但周先生怎會是你的呢?」 我說:「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於我的呢?」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了,你想周先生死後娶我?這可不行!」 我解釋說:「寶金,你誤會了,我是說假設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見靜雯,那易容的我是否等於周先生的,周先生的又是否屬於我的呢?」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幫我對付想分周家財產的女人靜雯?這招行得通嗎?」 我說:「易容術可是紫霜的專長,這點我絕對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言談舉止,所以想與他多接觸,到時候,即使沒有十成的相似,起碼也有五成的把握,相信靜雯和無常夫人不會輕易察覺,畢竟她倆對周先生同樣很陌生,對嗎?」 楊寶金同意的說:「這招行呀!我現在真正明白了,只要你扮成周先生,接著得了靜雯的處子之身,那她再也沒有條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說:「寶金,相信我,只要安排我接觸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問題給解決。」 楊寶金說:「我的身體都已是你的了,還能不相信你嗎?我為你安排就是…」 我說:「嗯,那我們說定了,記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見!」 楊寶金送我上車,並偷偷送了一個飛吻訴再見。 駕車途中,帶著滿懷興奮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除了同時上了三位選美小姐外,還破解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然而,想出方法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更是喜從天降的興奮,和說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遺憾,方才稱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張秀媚,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她是床上最佳的獵物,沒想到,她對xa的態度,卻冷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尋找xa的樂趣,或許女人就是這樣,有些只供欣賞,看是上等貨,做是低下貨,娶到這種女人,真是沒什麼人生樂趣可言。 相反,凱特琳和楊寶金的表現,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倆不但是床上的嬌娃,而且嬌憨的貴氣中,萬種風情,教人難以忘懷,尤其是凱特琳對xa的拼勁,更是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頭被花蕊使勁磨擦,和龍根所承受蜜道的壓迫感,真是又驚又喜又難捨,如果有機會的話,肯定會再試一試她的絕招,但還有機會嗎? 對於今次利用風水術欺騙楊寶金,內心有些過意不去,但對付她這種眼裡只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確實難以令她上勾,而且還要撒謊,保證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要是春天他還不死,肯定會把她活生生的氣死,即使向我興師問罪,我也不怕什麼的,反正風水師有很多無需證明的借口,到時候隨便瞎扯一個天意難違,便能應付過去,說不定到時候又有一次艷遇,或借出幾把烈焰陽火… 回到家裡,擺放車後,當瞧見芳琪的房車,不禁想起她要我防範周寶金,內心不禁竊笑,自言自語的說:「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厲害的女強人,只要她是人便有貪念,有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終都會墮入迷信的圈套裡,要是墮在我這個狡猾的風水師手裡,肯定難逃生天,楊寶金的城府深,我比她還深呢!」 原本想把這漂亮的一戰,說給諸位愛妻聽,讓她們高興一番,可是開心的背後,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縛的代價,心想還是少說為妙,秋後算帳,可是女人最厲害的手段,這點不可不防,尤其是潑辣的章敏。最後決定還是弄些泥土,在鞋底和褲子上,接著打開車門,為腳踏送上泥土的痕跡。 巧蓮見我回來,即刻為我送上拖鞋,接著便成了大爺似,坐在沙發上,讓她為我解開上衣,和享受清晨濃香的咖啡。豈料,還沒喝下第二口,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即傳了過來,有時候我真想試一試,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理睬我的感覺。 所有的女人見了我都問候一聲,只有章敏悶不作聲,兩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觀看,似在我身上想找些什麼的。 我擺下手中的咖啡說:「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見過女人,那女人是楊寶金,接著再到龍猿山,這下你滿意了吧?」 眾人驚訝的說:「楊寶金?」 章敏撲到我身旁說:「你找楊寶金做什麼?」 我笑著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了盒子說:「婷婷,這是我送給你的,裡面的鑽石戒子和項鏈,款式都和她們一樣,希望你會喜歡,好好收藏。」 婷婷臉上流露興奮的表情,當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款盒,眼濕濕的說:「謝謝!」 巧蓮即刻說道:「婷婷,你看龍生多重視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開盒子一看,愣住的說:「好漂亮…」 芳琪和師母上前瞧了一眼,並且笑著對紫霜說:「紫霜,婷婷接過這盒手款,你該對她訓訓話吧?」 紫霜臉紅的說:「琪姐,別戲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沒有收過這個盒子,她已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們現在開始談正事吧,好嗎?」 芳琪說:「好!由你說事情的經過吧…」 我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師母搶著說:「仙蒂的遺體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說:「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說:「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電話,她告訴我靜宜向她透露,關於仙蒂遺體藏身地點,於是,我和婷婷便到藏屍地點,果然被我們發現了遺體,經過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於是出手把遺體給弄回來,但因為這件事上,章敏和我鬧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問紫霜說:「仙蒂的遺體沒有遭受損壞吧?」 紫霜回答說:「我已經檢查清楚,遺體沒有問題,放心不下之餘,還特地上門請求孫大媽驗一驗,確保無誤,至於章敏心中的不快,還是讓她自己對你說吧。」 我滿意的說:「紫霜,你處理得很好,懂得找孫大媽查驗一番,看來不可一世的她,對你的印象挺不錯,挺合緣的。」 紫霜即刻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孫大媽是看在殯儀館的聲譽上,才肯深夜走一趟,這和我完全沒有關係。」 我歎了句說:「哎!其實孫大媽是個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給了殯儀業,這點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於她身上那股囂張的氣焰,則是逼出來的,這點我們要多加體諒,畢竟要壓住殯儀館裡裡外外的員工,還要從日常習慣中,鍛煉出自然的煞氣,以鎮壓內外來犯的孤魂,她是殯儀館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孫大媽的囂張氣焰是被逼出來的,好比我上庭那般,故意擺出殺人的臉孔似,難怪…」 我說:「玉玲,好好處理仙蒂的遺體,不能再失誤,殯儀館再也經不起這種事件發生了…」 師母說:「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進,現在所有的重要的鑰匙,晚上已改用密碼鎖鎖上,密碼只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絕對不會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問我說:「龍生,從這件事來看,靜宜幫了殯儀館一個大忙,但這個忙她怎能幫得上呢?會不會是無常夫人瞧出靜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種手段來對付我們呢?」 我搖頭的說:「不!無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遺體,而不是仙蒂的,假設我丟失了冷月的屍體,那冥婚夜的晚上,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屍首為借口,讓我當眾出醜,之外,還能破壞殯儀館的聲譽。豈料,陰差陽錯之下,偷屍的人竟擺了個烏龍,弄了個仙蒂給她,這對她來說可是個燙手山芋,萬一東窗事發,非旦遭受警察的追問,弄不好還惹上牢獄之災,至於靜宜為何知道這個消息,我則猜不透,要問她本人了,或許仙蒂還是冷月在天之靈,暗中又幫了我們一把;化解冥婚的危機。」 芳琪說:「你之前不是說無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屍體,對付你和殯儀館嗎?」 我承認的說:「我承認之前是判斷錯誤,但我瞭解無常夫人背後的陰謀後,便肯定她沒必要再冒偷竊屍體的險,相反,在她想著對付我的期間,順籐摸瓜之下,另一番大事業,出現於她們面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擱在一旁,現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問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 突然,一個手枕從我面前飛了過來,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別這樣…」 章敏不滿的說:「哼!我怎能受得了這份冷落,龍生問也不問一句,我和紫霜發生了什麼磨察,你說我該不該氣?我在邵家還有地位嗎?」 我說:「別管章敏,我們繼續說…」 豈料,還沒開始說,另一個手枕又飛了過來,紫霜同樣接著,但她沒想到章敏竟把拖鞋也飛了過來,可是她的眼界極差,近距離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的臉上,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樣的疏忽;沒想到她會丟出拖鞋。 巧蓮驚怒之下,大喝一聲說:「章敏,別太過份!」 章物大驚的說:「琪姐,沒弄傷你吧?對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氣說:「沒事,我今天倒霉罷了,不關你的事…」 章敏不滿的對巧蓮說:「巧蓮,別對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傷害琪姐,這點你要弄明白!」 巧蓮上前當著我們的面前,出奇不意,摑了章敏一巴掌,響出清脆的『拍』一聲!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蓮身前說:「章敏,不要衝動…」 章敏隨即摑向巧蓮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擋,但巧蓮卻毫不畏懼推開紫霜,並把臉迎到章敏的面前,大聲一喝說:「你敢!剛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說話要有分寸,同時是代芳琪還給你的,還有,萬事離不了一個理字,天大的事都可以心平氣和的說,我們都會站在有理的人身邊,只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誰想破壞家裡的寧靜和溫馨,大門就在那邊!」 章敏可能被巧蓮的正氣所嚇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終沒有落在巧蓮的臉上,但任性的她不會輕易屈服,並立即反駁說:「巧蓮,我剛才是想丟龍生,而不是丟琪姐,況且我已經向她道歉,你還我那巴掌,算了,當我不再欠她什麼,但你說的理又在誰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應該的?我想為邵家出一份力是錯的? 說了這麼久,你有為我說過一句公道話嗎?還說什麼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廢話,哼!」 巧蓮面不改色的說:「章敏!即使龍生錯了,我錯了,紫霜錯了,芳琪錯了,那你想怎麼樣?找幾百人打我們?踢我們?丟壞這裡所有的東西?放火燒了裡嗎?如果你認為這樣做是對的,又是唯一能解決的方法,那我告訴你,你對不住的是你母親,你在她死前說過的話不算數,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蠻不講理,不思前後的章敏,孫大媽的囂張是令人尊敬,你的囂張令人討厭,辜負父親在醫院吃紙的用心,辜負龍生對你的期待,更辜負我們對你一向的愛護!」 章敏愣住望著巧蓮,啞口無言,只懂得指著巧蓮,吐出一個:「你…」 此刻,我不能不說話了,要不然可沒完沒了的,反正趁機會教訓一下章敏也是好的,起碼日後不會對我目中無人,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我說:「章敏,巧蓮說得沒錯,我剛才不說話,是想留下一份尊嚴給你,不想當眾人的面前,斥責你的不是,沒想到,你對你母親說的話都是白說的,始終沒有改掉你任性的壞習慣,我現在問你,你會打架嗎?碼頭、地庫、龍猿山,你打贏了什麼回來?碼頭你母親為你犧牲,地庫我救了你,龍猿山艷珊救了我們,你呢?有!就是在殯儀館為我們趕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麼?」 紫霜把巧蓮拉到一旁坐下,並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則勸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駁說:「但我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盡保安的責任,為殯儀館出一份力。」 我繼續說:「對!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遺體嗎?紫霜處事判段的能力,你對她有懷疑?她不讓你去是想邀功?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還是搶回屍體?而你今晚的衝動,和當晚去酒店地庫的衝動,兩者有什麼分別?你知不知道迎萬小姐,為何不喜歡見到你嗎?」 章敏說:「為什麼?我罵過她?」 我說:「迎萬小姐是因為你的關係,痛惜失去一個十靈女,當晚要不是我為了救你,那冷月便不會死,而她沒有把你給殺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錯,錯是錯在因為有你在場,幸運之神,多了一個選擇,所以沒有降臨在冷月身上…」 章敏默默無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訓話,對於冷月的死,她永遠只能啞口無言。 我說:「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發點是對的,她們寧願多一分危機,也想保留多一個人安全在家,她們的出發點沒錯,即使婷婷受傷不能幫上忙,我相信她會不顧一切,獨闖難關,也不會帶上任何人幫忙,對嗎?剛才巧蓮說過,不容許有人破壞家裡的寧靜和溫馨,她就是不想破壞這個家庭,而情願單獨面對。」 婷婷說:「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問過霜姐,為何不帶上你一塊去?她回答我說,萬一不幸出了事,她無法交待給龍生,亦無法交待給自己,倘若她能安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設她不能回來,你肯定也會遇害,那為何要帶你去呢?這就是霜姐給我的解釋,我之前不敢對你說,是怕傷害你的自尊…」 我嚴肅的對章敏說:「還不過去…」 章敏低聲下氣走過去對紫霜說:「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任性,如果沒得到你的批准,我不會再鬧事,安份坐在家裡便是…」 紫霜說:「不用道歉!我從沒將此事擺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向龍生交待,所以才要你親口把實情說出來。」 章敏說:「謝謝!」 我示意章敏上前對巧蓮說:「還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蓮道歉說:「巧姐,以後我聽的你話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巧蓮摸摸章敏的頭說:「剛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嗎?讓我瞧瞧…」 第四十四集 第九章 大生意 家裡一場小得不能再小的風波,總算解決了,章敏和紫霜還有巧蓮,已經和好如初,不再鬥氣,我心裡極為高興。最高興的原因,是有吵有鬧才像一個家,我才有機會顯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過,要數眾愛妻在家裡的地位,紫霜雖然名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裡出現大風波,始終還是要巧蓮出面,方可解決… 世間的事,人生的事,就是這麼諷刺,與世無爭得寶穴,不爭排名成正室,不爭地位卻獲尊重,不吵不鬧不是家,避而不見結連理,得回失物身著火,雙目復明命黃泉,諷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塊靈牌。 不過,回想三鼎的預兆,祖墳的母龍飛昇,冷月該是應了飛昇之兆,邵家到我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龍穴記得是九龍幻影出現,我得了九位愛妾,最後一鼎是赤煉神珠,它降落的時候,我在醫院不在現場,是不是等於說,我興它沒有緣,無法得到它的靈氣呢? 芳琪問我說:「章敏的事解決了,你說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吧?」 我把無常夫人和靜雯的陰謀說出來,大家對靜雯的野心,十分意外,雖然婷婷和章敏對她並不熟悉,但要求酒店一半的股份,同樣認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蓮驚慌的問:「龍生,靜雯把赤煉神珠的靈氣,轉給周先生,那是不是像你和紫霜那樣,需要ML的呢?」 我點頭的說:「是的!」 巧蓮驚訝的說:「哎!靜雯不會就這樣失身給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錢可以向龍生要,別說要酒店一半股份,就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真是的!」 芳琪很驚訝的問巧蓮說:「巧姐,你說什麼呢?靜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她,那我們是什麼呢?」 巧蓮尷尬的說:「不!我過份緊張,說錯話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開章敏,坐到我身旁說:「你已有辦法對付無常夫人了,是嗎?」 我點頭的說:「沒錯!我已想出一個妙計,同時也會得到楊寶金的幫忙。」 芳琪急追問說:「龍生,你想和楊寶金聯手?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她會幫你嗎?你先說說想出的辦法是…」 我暗地裡笑了一笑說:「芳琪,放心吧,現在靜雯是來分周家一半財產的女人,而楊寶金眼看周先生勤練神功與靜雯歡好,雙重打擊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個敵人,試問怎會出賣我呢?而我想出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的方法,就要得到紫霜的幫忙。」 眾人同時將疑惑的眼神,轉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對我說:「你要我的易容術幫忙?」 我笑著說:「對!沒錯!」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你想變成周先生,奪取靜雯身上的靈氣?」 我點頭稱是,章敏就不滿的說:「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體,哼!」 婷婷反駁章敏說:「不得到靜雯的身體,龍生怎能把她赤煉的靈氣搶回來。」 章敏說:「這靈氣很重要嗎?龍生身上已有兩道靈氣,這還不夠嗎?」 這回章敏可說到重點,我即刻說道:「對!這靈氣很重要,亦只有這道靈氣,方可聚成三道靈氣,而這三道靈氣,就是三腳鼎勢,所凝聚之氣,當年賴布衣想到這一點,知道卦中有人可將三氣凝聚一起,所以才會笑逐顏開,安心到別處尋龍。」 章敏疑惑的問我說:「是不是真的?還是你自己瞎編的?」 紫霜算著說:「金光虹珠的靈氣,紫彩神珠的靈氣,加上赤煉神珠的靈氣,正好是三氣凝聚,莫非這三道靈氣,便是三腳鼎上發出的煙霧?」 芳琪緊張問說:「這樣說,龍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脈,對不對?」 我回答說:「可以這麼說,每個山頭都有一個氣數和壽命,但山脈的氣數是不會死,只會移往別處,地龍亦會隨氣而遷移。這麼說吧,紫彩龍穴因有十靈氣,所以恢復山脈靈氣,邵家祖墳金龍飛昇,靈氣早已不在穴位,所以一子出、一老死的劫運亦破,如今龍猿山將是邵家立祖墳之地,問題是得到赤煉之氣最為重要。」 章敏說:「龍生,風水我可不懂,但你剛才說三氣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和山頭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把你葬在那裡嗎?」 我稱讚章敏的說:「章敏,你是聰明的,只要別任性,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你說得沒錯,就算我得到赤煉靈氣,三道靈氣亦只會凝在我的身上,但你們知不知道,江院長給我解開賴布衣之謎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筆派的最後一章,而最後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睜大著眼睛望著我說:「散功篇是講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說:「龍生,那你身上的神術不就化為烏有了嗎?」 我點頭的說:「是呀!江院長揭開謎底後,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現在我更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的關係,向政++_府買下龍猿山。」 芳章大吃一驚的說:「買下龍猿山?怎麼買?別說賣的價錢,就算是移山的費用,已是一個天文數字,你和父親的錢加起來,恐怕也未必夠呀!」 章敏說:「不夠的話,我可以全部給你!」 我說:「不必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師母自言自語的告訴大家說:「想以最低成本的價錢擁有龍猿山,那就要看它用在什麼途徑上,看來我已知道龍生將怎麼做了…」 緊張大師的芳琪,忙追問:「玉玲,龍生會怎麼做?」 師母笑著說:「芳琪,你忘記龍生有一個大計嗎?就是名人風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說:「對!用來做風水地,山頭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筆大費用,如果能寫出對香港有建設的建議書,或許象徵式給一塊錢便能買下,況且擺放死人的骨塔,正是政++_府最頭痛的問題,那裡又偏僻,又沒有商業用途,應該可行哦…」 師母笑著說:「如果變成旅遊勝地,可能還會得到政++_府的經濟支助,絕對是一個非常有利可圖的大生意,大家都知道要買這類的風水位可不便宜,好的位置可賣出數百萬,而且有年份規定,九十九的契約,邵家萬世後代皆不愁沒錢,要是成立了,奇貨可居的情況下,銀行的貸款肯定不會少,絕不會傷到自家的財政元氣。」 芳琪同意的說:「這才是大生意呀!問題是靜雯身上的靈氣,龍生能否搶到手?」 章敏激動的說:「龍生,無論無可,你也要把靜雯給搶到手,千萬不可讓周先生捷足先登。」 我說:「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靜雯了嗎?」 章敏說:「做大事重要,不拘小節,況且你散了功之後,你怕我還對付不了你嗎?有本事你就別散功呀!」 我說:「看來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番…」 巧蓮問說:「龍生,散功對你身體不會有影響吧?」 我說:「當然不會!」 巧蓮說:「那就沒關係…」 我感到有些累,於是說:「我累了,這樣吧,玉玲負責找關於投資山頭的資料,芳琪惡補關於這類法律的條文,我盡快和李公子會面,務必買下龍猿山,紫霜陪我見多幾次周先生,以備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師傅孫大媽,盡快為我找懂得辦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長入獄之前,解決他心中最牽掛之事。」 章敏說:「龍生,我知道你不會安排我做什麼的,我除了會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錢或許能幫上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夠,我可以向外公想辦法,能為你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我說:「我怎會沒工作安排給你呢?自作聰明,但有一點你說對了,除了要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上還要為我多出外跑動,你不是很喜歡拍短片,拍照片之類的,那你給我拍多一些有助於建築名人風水地的相片,比如建築題材、古色古香的擺設裝潢、總之,有古董風味就行,巧蓮也可以跟你一塊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說:「你竟然有任務交給我負責,好!我一定好好為你準備!」 我對巧蓮說:「你抽多一點時間陪章敏,反正廟宇你較熟悉,當散散心嘛…」 巧蓮說:「咦,我最不喜歡四處走的,但看在是幫章敏的份上,當做是陪她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麼的,其它一切,我可不負責的呀!」 我按在巧蓮的肩膀說:「行!你不是很喜歡去旅行的嗎?如果到外國找資料拍照片呢?你該沒意見了吧?」 巧蓮嘟著嘴說:「錢都不夠用,還談什麼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塊去,不去!」 紫霜說:「章敏,用我的車吧,這樣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計程車上班就行了。」 章敏感謝紫霜說:「謝謝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車還會沒有嗎?嘻嘻!」 紫霜嚴肅的對章敏說:「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面有通天的大本領,但你現在是邵家的人,不要動不動就找外人幫忙,自家事就盡量自家人解決,還有盡快擺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氣味,記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飯的章敏,是真正邵家八姨太的章敏,是你母親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嗎?」 章敏張開嘴巴忙向紫霜點頭的說:「是!是!是!」 紫霜突然轉回頭對婷婷說:「還有你!不要當自己是個普通員工似,你是保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負起保安的大任,在孫大媽面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就要擺出邵家九姨太的身份,不可低聲下氣的,你現在已不是白衣天使的護士,而是重量級的保安,別給龍生和你師傅丟面子嘛…」 婷婷尷尬大聲的說:「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終於拿出皇后的本色來了!這樣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說道:「對了,龍生,昨天我到律師樓,收到一份文件,原來劉美娟已做了一份遺產,由於是外國的律師樓辦理,由於遺產中附帶說明,死後的遺產交由我們律師樓跟進,內容無需保密,但要第一時間通知你,我想劉美娟是想盡快讓你知道,靜雯沒有奪取她的財產吧。」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靜雯會向周先生開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來她想從這方面取回應得的報酬,難怪她會和無常夫人聯手…」 巧蓮拉著我往樓上走說:「好了,有什麼等龍生睡醒再說吧,來!快上去睡個覺吧!睡醒喝我燉給你的雞湯…」 紫霜說:「上去睡個覺吧!」 巧蓮突然回頭說:「芳琪,你代龍生約見李公子吧,順便給個電話父親,麻煩他老人家多注意買下龍猿山的事,我不懂得怎麼對他說,麻煩你了…」 芳琪忙點頭說:「是!好的!是!」 走到樓上,巧蓮把我推入心連心浴室,接著脫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舉一動,令我十分的好奇和驚訝,她怎會突然關心起外面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蓮的霸乳和裙內說:「巧蓮,你心急想要我給你的滿足,是嗎?」 巧蓮閃避我的撫摸,邊脫我的衣服邊說:「盡快進去沖沖身,別讓章敏或芳琪發現你和楊寶金做過愛,她倆可不會饒恕你的,快進去沖身吧…」 我想反駁說沒有,但已被巧蓮雙手將我推入沖身房,接著開動水龍頭的水掣,我想辯解也沒有機會。 巧蓮說:「其他的女人,我不會這麼擔心,但姓楊的就很難想像芳琪會怎麼想,可能會沒事,可能鬧翻天,她心裡頭藏不下這根刺,相信我對女的感覺,記住了!」 我默默的聽沒再說什麼,心想她可能啟動奇人神術的功力,瞧見我和三女混戰,所以胸有成竹的對我說,看來她剛才摑向章敏那巴掌,□禁用詞語]鑫鏓ぜ依鏤蘿澳欠鏓埃姙坪趿磧心康摹?br /> 沖了涼,洗掉身上的罪證,換上巧蓮為我準備的睡衣,帶著犯罪的心態,一步一步走入臥室,不知怎麼的,感覺心裡有愧似,平時出去鬼混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想起她們勸說我把靜雯非弄上手不可,心裡又踏實了,又生龍活虎了! 走進房間,芳琪即刻走了過來,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臉嫵媚之態,將我牽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的。 芳琪嬌憨嫵媚的說:「你想做嗎?告訴我,昨晚你有沒有和楊寶金ML,不許騙我,如果你佔有了她,我心裡會很高興,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認帳的那口冤氣。」 我堅持的說:「親愛的,你昨晚騙我說很累要睡覺,其實是故意瞞著紫霜和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遺體一事,你不對我坦白,反而要我對你坦白,似乎有點不公平…沒有啦!」 章敏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說:「需要我向你道歉嗎?到底有沒有?說嘛…」 我說:「當然沒有!」 芳琪說:「告訴你,出門前我已抄下車程表的數字,如果去龍猿山,不該只走這麼短的路程,對不對,我的多情邵公子?」 我說:「芳琪,你真聰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蹤來了,我是坐計程車上去,原因是不想讓人察覺我的行蹤,另外,更不想讓人知道我過過龍生館。」 芳琪疑惑的說:「你去過龍生館?」 我說:「沒錯,由於巧蓮問過我,龍生館是否還要繼續經營,就因為懷念的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駕車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帶的街坊發現。」 芳琪喃喃自語的說:「哦…」 我笑著拉下褲子說:「親愛的,我們現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將我推在床上,接著把被子蓋到我身上,笑著說:「昨晚你給電話我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遺體的事,但為何會說累呢?因為我和巧蓮剛玩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會不累呢?你說現在我還有這個需要嗎?睡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著芳琪的身影離去,我內心自言自語不憤的說:「這有什麼了不起,我昨晚一次過干了三位選美冠軍,我比你還累呢,哼!」 第十章 身上的風水法 睡醒的時候,看了床頭的鐘,原本我只不過睡了五個多小時,原想再睡多一會,但發現鬧鐘上貼了張小字條,上面寫著:『約了李公子兩點鐘,在黃埔海逸酒店西餐部見面。』 糟糕!還有一個多小時!於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間梳洗一番,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會約得如此匆忙,睡也不讓我睡多一會,真是的! 梳洗完畢,準備找套西裝,原來櫃門已掛了一套灰色的阿媽尼西裝,和一條湖水藍的領帶,還有一條深紅色的內褲,心想這一定是芳琪為我準備的,雖然不是很喜歡領帶顏色的配搭,但還是要接受,畢竟是愛妻一種細心的體貼,尤其是用來抵擋殯儀館煞氣的深紅色內褲,試問這份體貼的關心豈能拒絕呢? 走到樓下,傳來陣陣的飯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淡的幾道菜,怎會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呢?當巧蓮從廚房端出一碗湯,才知道這香味,原來是燉雞湯的味道! 巧蓮見了我即刻說:「原來你都準備好了,我還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端另一碗給你。」 我說:「不!這碗不行嗎?」 巧蓮說:「這碗是我的,我拿過另一碗給你吧,先坐會…」 我不加以阻止,讓巧蓮走進廚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別,結果,她那碗小肉幾片,而我那碗除了有雞腿之外,還有鮑魚片和金華火腿,兩碗簡直無法相比,不禁被她這份關懷,又觸發內心對她昨晚的歉意。 我開始喝下這碗愛心湯,並且說:「巧蓮,別把自己當傭人,女人需要的滋補,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的東西都讓給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體,下次買什麼料,多買一點就是…」 巧蓮說:「這有什麼關係呢?你吃不就等於我吃,我們不是早已連體了嗎? 還有你肥好過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說:「不跟你鬥嘴,這碗我喝就是,巧蓮,對不起…」 巧蓮愕然的說:「對不起我什麼?」 我慚愧的說:「關於昨晚楊寶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蓮說:「道什麼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頭一回,希望這老母雞和鮑魚,能補回你昨晚丟失的精力吧,還有,父親要我轉告你,關於買下龍猿山一事,千萬不要對李公子提起,因為影城最近的搬遷,剛和政++_府買下一個山頭,他對購山的買賣,有相當實際經驗,同時他還說,若以對香港的貢獻,他的實力不比李公子差,與政++_府的人際關係,亦相當十分的要好,暫時先讓他處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芳琪就沒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給吵醒。」 巧蓮說:「早睡早起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開始便要獨守空房的每晚等你回來,況且你是有必要見李公子,起碼對江院長是一種交待。」 我無話反駁巧蓮,只希望盡快吃完,可以馬上離開大門。 這時候,章敏拿著背囊走下來,手裡還拿著相機和一些拍攝器材,準備整裝出發,眼見她如此積極,倒是有些意外,但出門前還是避不了巧蓮那一關,一定要把湯給喝了,好比喝孟婆湯似。 我說:「章敏,準備出發啦?今天準備到哪些地點呀?」 章敏說:「今早在網上搜尋了很多名勝古跡的資料,亦在地圖上做了功課,今天只駕車查找地點,改天才進行拍攝,總之,到時候會有東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歡章敏做事的態度,和策劃性的認真,忍不住對她說:「章敏,給你一個提議吧,你不是很想進入影視圈嗎?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向父親提出,跟隨影城拍攝隊伍出外的要求,一來可以到很多地方,二來可以吸取更多的拍攝經驗,三來可讓你對拍戲有了基本的見識,別錯此良機哦…」 章敏興奮的說:「你真是讓我到影城去學習?我不是聽錯吧?」 巧蓮說:「章敏,我和龍生剛才正在商量此事,現在只需你點頭的答應,我便馬上撥電話告訴父親,怎麼樣?」 好一個巧蓮,懂得看準機會討好章敏,這個家不讓她當,真是埋沒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點頭的說:「好!多謝巧姐,我會兼顧殯儀館的保安工作,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樓梯傳來婷婷的聲音說:「放心吧,章敏,殯儀館的事,不必如此緊張,霜姐已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專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掛掛的。」 章敏愕然的說:「霜姐這麼快給我找到助手?不會吧?是誰呀?我認識的嗎?」 婷婷走了過來,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說:「你怎會不認識呢?你昨天還和她吵過架,罵她偏心那位呀!」 章敏驚訝的說:「霜姐?這…怎麼好意思…」 婷婷說:「章敏,放心吧,霜姐說過你也是辦邵家的事,一樣是工作,我和她會分擔的,但你可別胡鬧,一定要辦好龍生交待的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出聲行了,還有車匙在車內,霜姐特別留給你用的。」 章敏眉開眼笑的擺下湯匙,撲到我們面前送上一吻,接著像火箭那般衝出了門口,大聲喊說:「我愛死你們了!再見!」 巧蓮和婷婷一起喊著:「小心駕車呀!」 早上起來,見到家裡這溫馨的一面,想必不用雞湯也夠滋潤的了。 巧蓮說:「婷婷,喝碗湯吧,昨晚你也夠辛苦的。」 婷婷:「嗯,謝謝巧姐,還有多謝你龍生,你送的項鏈很漂亮,戒子更漂亮,我很喜歡,謝謝!」 我說:「謝什麼謝,傻愕愕的,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對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找出紫霜那部車的收據,我待會有用,可以嗎?」 巧蓮說:「當然可以,我現在拿給你,能否說有什麼用呀?」 我說:「我想買多四部同樣的車,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還夠氣勢的,你和靜宜也快考個駕駛執照吧…」 婷婷大吃一驚的說:「會不會多了一點,即使一人一部,買三部給我和章敏,還有玲姐就已經足夠,何必買四部呢?」 我說:「芳琪那部能少的嗎?我可不敢哦…」 巧蓮笑著說:「哎!早上剛有人說怕錢不夠用,現在一口氣就要買四部車,看來我早上的憂慮是多餘的。」 我說:「不!其實還有幾個用意,其一,目前我們正準備做一筆大投資,而這生意將來除了金錢上的收穫之外,聲譽的收穫就更大,所以我們現先要打造出氣勢,那日後才有聲譽的收效。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想要生孩子就必須受精,想要賺錢就要先出錢,龍猿山的投資會出現很大的名聲,故此要對症下藥,打造氣勢,便是為將來的聲譽受精,明白嗎?」 巧蓮說:「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穫吧…」 我說:「巧蓮,我再解釋清楚一點,現在打造氣勢,除了為將來的聲譽受精外,選擇打造氣勢法,亦要用得其所,車是往前衝,它令我們很快抵達目的地,視覺和身心上,皆有新氣象、新活力的朝氣,我們的運程就會往上升,做起事來便有得心應手之效,這就是擺在人身上的風水陣法,稱之為交運催谷法。」 婷婷驚訝的說:「哦?風水陣法也能擺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議呀?」 我說:「婷婷,所謂風水,就是令移動的東西往好的方向移,風水穴講的是龍氣,屋宇講的是氣流,擺設講的是磁場,人的身上是講朝氣,有些人不停往身上投資名牌,那也是一種風水交運催谷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金、銀、白金的選擇、顏色的選擇、時間上的選擇、全都要謹慎而動,要不然則弄巧成拙…」 婷婷問說:「龍生,我想問多一個問題,為何你現在會認為,適宜用買車來打造氣勢呢?畢竟車也有機會帶來不好的一面,比如破財、車禍等等…」 我解釋給婷婷說:「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罵戲,今天不是出現溫馨極積的一面,我便不會做出買車的決定,因為家裡出現了家和萬事興的朝氣,這就是時間上的選擇,至於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擔憂之事,那只會出現在打罵後,得不到解決辦法,怒火聚於身上,那買車就會弄巧成拙,明白嗎?」 婷婷點頭的說:「哦…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說的謹慎而動,是指要看準環境的變動,捉住機會催谷而生,將好的一面,推上一層樓,擴大喜氣的範圍,以求好運勢的時間多停留一會,對嗎?」 我說:「對!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須考慮清楚,沒有付出便沒有收穫,不管想得到什麼之前,必須考慮能力上能付出些什麼,別一味只求得到,而一文不拔的進行,即使成功,背後亦會帶來一種看不見的損失和傷害,記住,想要擺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買更大的房子,要不然只會阻礙自己、撞傷自己,即使再好的磁場或氣流,亦會因受阻而成滯流,造成健康的損害外,福壽同時亦會減短。」 巧蓮說:「看來我要為大家破破財才行了…」 我說:「巧蓮,你每個月在龍生館派米,已是為這個家增添福壽安康了,人常說成功的男人,背後便有一個成功的女人,那我背後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屬,不說了,我趕時間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見!」 巧蓮追出來送我出門口說:「小心駕車,別太晚回來哦…」 我說:「其實我敢做出買車的決定,還有另一個原因的。」 巧蓮說:「什麼原因?」 我笑著說:「劫後餘生呀!沒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還要動腦筋,想討芳琪歡心的辦法,總之,謝謝你!感激你!我愛你!」 巧蓮捻著我的鼻尖說:「那是否該送我一吻呢?」 我笑著親了巧蓮一吻後說:「我豈會像章敏那樣小器只送上一吻,我還送上一搓呀!哈哈!」 巧蓮撥開我揉搓她胸前彈乳的手說:「走吧,別讓李公子久等,一切順利哦!」 我開動車的引擎說:「親看的,晚上見!」 說完後,將車駛出路口,去見新老闆李公子去也。 狡--猾--的--風--水--相--師45 李公子如何考驗龍生呢?龍生是否能勝任顧問一職呢?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龍生辦的冥婚會成功嗎? 邵家的投資有什麼進展?章敏真能辦好一件事嗎? 龍生能成功和靜雯相見嗎?會出現什麼場面?靜宜和碧蓮的情況怎樣了?最後的決定是? 今集龍生的「守護星」終於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還記得她是誰嗎?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四十五集! 我不知道論壇 悟空鬼製作 謝謝大家的支持 狡猾的風水相師45 李公子如何考驗龍生呢?龍生是否能勝任顧問一職呢?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龍生辦的冥婚會成功嗎? 邵家的投資有什麼進展?章敏真能辦好一件事嗎? 龍生能成功和靜雯相見嗎?會出現什麼場面?靜宜和碧蓮的情況怎樣了?最後的決定是? 今集龍生的「守護星」終於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還記得她是誰嗎?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四十五集!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焚摩 03/28發行 估計錯誤並不是廢話連篇,而是一場床戲寫了覺得很不妥,加上不想放過另一個女角,於是要求編輯給多六萬字空間,最後得到編輯的同意,故,重寫四十六部份,問題是這場床戲傷透腦筋,致遲遲無法交稿,抱歉! 四十六集會在廿五號前交稿,四十七結局本十五號交稿。 造成大家的不便,望請見諒! 焚摩 第四十五卷 第一章 生意的學問 駕著車來到黃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車交給酒店的泊車人員,輕輕鬆鬆走進門口。突然,想起上次走進來的身份,則是一間店的小老闆,而今卻是一家殯儀館的大老闆,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當日持著與我同樣身份的林公子,他到此見我這個老闆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樣,到此見另一個老闆,人生多變化呀! 人生無常,世事多變幻,以我現在的身份,還需要一個老闆嗎?可是,人生就是這般無奈,不想擁有的,主動跑到你身邊,而所渴望的,卻仍是停留在渴望的階段中,尤其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見,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沒下一個,極為害怕受孕的,則輕易中招,假如人類有隨心所欲的本能,那該有多好,多美妙! 沿著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當經過大堂供給客人閒坐的沙發旁,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大漢子上前將我截停,並告訴我說是李公子的保鑣,只要跟著他們走就行了。我沒有意見跟著他倆身後走,因為我欣賞李公子這種氣派,更高興他為了見我而勞師動眾,同時,亦解開他為何不輕易接見外人之謎。 原以為更改了地點,或是什麼特別的地方,需要保鑣帶路,其實約會地點根本沒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約定的西餐部,亦屬於公開場合的餐廳,並不是私人包廂,這點我真弄不明白,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舉,安排保鑣帶路? 「龍生師傅,你來了,好久沒見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湯匙說。 「李公子,繼續呀!」我禮貌的說。 「這裡的鮑魚雞湯,火候始終不比家裡燉的好,算了…」李公子說。 「鮑魚燉雞?」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強的壓力,撲面而至,西餐部怎會有中式的燉湯?更難以解釋的是,為何他喝的湯和我早上所喝的燙,竟是一模一樣?這純粹是個巧合,還是在向我示意些什麼呢? 「李公子,鮑魚燉雞,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幾年沒喝過,看來要叫家裡人燉給我嘗嘗,不過,我還是喜歡喝鮑魚燉鴛鴦雞。」我故意顛倒是非的說。 「鴛鴦雞?」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說。 「嗯,老母雞和肥田雞。」我說。 「哦!那鴛鴦雞燉出來的湯,應該更甜美,有機會我也試一試,對了,今天約我有特別的事嗎?不妨直說…」李公子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我是為了風水顧問一事,前來見你的,雖然我是李家的風水顧問,但並不代表我是李家的員工,然而,為了履行江李兩家的承諾,我便有責任為李家辦事,所以今次見面,全是鐵筆派對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換過新的桌布,送上兩壺咖啡和糕點。 「龍生師傅,你說得沒錯,你確實不是李氏的員工,因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市公司,然而,所謂的風水顧問身份,那是屬於李家的,並不屬於李氏公司的,兩者有公私的分別。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煩你,公司也會給你補償,如果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給你補償,但鐵筆派不可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那是鐵筆派對李家承諾,承諾是不需要補償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李說。 我點頭的說:「李公子,剛才你說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別,我十分清楚,亦從沒想過要得到什麼利益,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只當著是為鐵筆派辦事,絕無二心。」 李公子笑著說:「好!我讓你看一張相片,你幫我相一相…」 李公子從件文件裡抽出一張相片,接著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個人,豈料,相片裡頭並不是人,而是一隻馬:是一隻四腳畜生的馬。 李公子問說:「龍生師傅,馬應該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對嗎?」 沒想到,李公子竟以馬來歡迎我這位風水顧問,真虧他能想出這個考驗方法。然而,面對第一次考驗,必須好好的應付,萬不能丟江院長的臉,更不允許犯下粗心大意的錯,但相馬我始終不會,想了一想,決定照書上所說的,當交上功課。 「李公子,此馬前額隆起,雙眼突出,腳蹄也突起,像酒麴塊一樣,是名副其實的千里馬,所謂:腹下旋毛如乳者,日行千里,而它腹下的兩片旋毛,不單止左右對稱,還極似人的雙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馬,屬長途的千里馬。」 李公子歎了口氣說:「是呀!它贏過無數的獎盃,亦曾為國爭光,更被選為馬王,可惜現在已經退了役,目前在澳洲養老,它是我最心愛的馬呀!」 我即刻為自己封上道門說:「李公子,相馬並不是我的強項,賭方面更不會,抱歉!」 李公子點點頭的說:「對!賭方面確實不可去研究,但這張相片,你應該感興趣,幫我再看看如何?」 接過相片後,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張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貓,那可真是不懂得如何應付了,不過,相片中的人物,似乎有些不簡單,絕不能粗心大意,必須仔細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點,不知還有沒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說。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給我說。 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覺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刻給了我,看來他對此人極為重視。 「如何?」李公子追問我說。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於南方,南方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氣,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不知能否見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說。 「厲害!厲害!江院長果然沒有說錯,你果真是風水奇材,並非浪得虛名,其實相片裡的人是康熙,全給你一言道破,今次我考驗你,主要是讓你證明你自己的實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罷了,那樣日後便沒有人敢對你再生疑問。」李公子說。 「眾人?」我好奇的問說。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間,周圍的人全走到我們的桌前,並且拍起手掌,不停的說厲害,原來這裡用餐的人,全都是李氏的大股東,和重要部門的行政總裁,難怪他會約我在此見面。 「客氣!客氣!」我迫於無奈站起身向眾人報拳致謝。 「龍生師傅,其實人的面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個人問說。 大家對我的熱情,實在不好意思推搪,況且考驗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面前證實自己的實力,亦是鐵筆派該做的事,於是向大家解釋一番。 「嗯,重不重要請聽我說吧,耳為搜興宮,雙耳兜風,錢袋終日空。眉為保壽宮,雙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為審辯宮,鼻尖如勾,非盜即便偷。土為出納宮,唇青齒露,子孫必不保。眼為監察宮,雙眼朦白,注定須坐牢。另外,相為外格,骨為內格,頭為六陽戎首,骨乃金玉之堅,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頭。」 「哦!原來如此…」眾人紛紛的說。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請…」李公子的秘書說。 「龍生師傅,今天這個場面,是我故意安排的,畢竟想當李氏集團的風水顧問,必須得到大股東的認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會介意呢?應該的…」我鬆了一口氣說。 「龍生師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辦多了,這裡有份名單,附表上還有圖片,我想借用你的身份向外界聲稱,這九個地點,便是當日你所說的九龍甦醒之地,如何?」李公子把名單拋到我面前說。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說話夠直截了當的,但身為鐵筆派主人的我,沒理由讓他隨意差遣吧? 「李公子,風水這玩意可不能亂說的。」我堅決立場的說。 「龍生師傅,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風水大師的架子,我不來這一套,因為我是個商人,是一個掌管香港命運的商人,如果我放棄李氏,你估計香港的金融.失業率,會出現怎麼樣的震盪和傷害,我才是香港的龍脈,一切操縱在我手裡,明白嗎?」 李公子說得沒錯,李氏對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力,但沒理由被他牽著鼻子走吧,不過,深入的想了一想,能買下他名單上的住宅之人,肯定非富則貴,絕不可能會傷害到貧苦百姓,況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風水這玩意,再說,風水怎麼差,亦不至於會害死整幢大廈所有人吧?何不將計就計… 「李公子,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單上的地點,說成是九龍甦醒之地,但我們風水師說騙話,就必須補回功德,這樣吧,你把售價的一成,當作慈善用途,這樣對雙方都會有好處,如何?」我大膽提出條件說。 「沒問題,我喜歡做善事,這不是問題,那你想得到什麼回報呢?」李公子爽快的回答說。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報,但倒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說。 「什麼事,請講!」李公子說。 「我想向政府買下一個山頭,但我對香港官員並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幫上忙?」 「你想發展地產?那塊是風水地?」李公子凝重的問說。 出門前,巧蓮轉告我,父親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龍猿山一事,看來他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會第一話,便問我是否想發展地產,不過,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應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已沾上殯儀館的死人生意,試問那還會去沾活人的生意呢?其實我想買下那座山頭,純粹是為殯儀館的生意著想,提供一條龍服務給苦主,既可方便他們,亦可提高殯儀館的實力。」我撒謊的說。 「你還沒說那塊地的用途?」李公子追問說。 「那塊地主要給人用來擺放先人的骨頭,沒有其它用途。」我說。 「哦!那裡風水很好嗎?是個龍脈?」李公子說。 「不!如果是龍脈之地,何苦要買下整個山頭,因為那裡的風水,不適宜擺放一家之墳,但卻有利於萬家墳,所以我才想出為殯儀館提供一條龍的服務生意。」 「我有興趣投資這筆生意,死人錢更易賺,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不!李家千萬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別忘記,李家是靠生人錢.喜慶錢起家,如果一旦賺上死人錢.憂愁錢,那便沖犯大忌,而且是面對萬家墳的惡運,這可萬萬不行呀!」我緊張的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李家確實是賺生人錢.喜慶錢…」李公子自言自語的說。 「對!還有一點最為重要,李家所賺是興旺錢,買家都是喜氣洋洋,雙手捧上開心錢給你,你所吃所花都是開心錢,要是你沾上這死人地的錢,買家是哭喪著臉,含著眼淚捧上愁苦錢,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錢,試問怎會開心有好運呢?」 李公子不停點頭認同我說的話,但眉宇間仍有一絲疑惑的神情。 「龍生師傅,如果我幫你成功購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當然不會!李公子,倘若你幫我成功購入那個山頭,那你便是牽緣之人,而這個緣分是聯繫萬人墳,甚至過十萬墳也說不定,你不妨試想一想,有死必有生,過萬墳頭的後代,他們成家之際會與誰有緣?他們會光顧哪一家地產添置房屋呢?如果這塊地是你的捐獻,那墳裡的先人肯定會令後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將死人葬在好風水的地方,那後代便會得到先人保佑,賺了錢就會想著購買產業,那樣對李氏地產肯定是好事,況且剛才答應捐出一簽錢做慈善用途,如果用這筆錢買下那塊地送給你,豈不是一舉兩得?」李公子說。 不行!龍猿山絕不能與李氏扯上任何關係,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買下送給我,這可跟你沾上關係,似乎有些不妥哦…」 「龍生師傅,如果我將那九個地點的一成售價交給你,那便與我無關,你想花在什麼地方,可與我無關,不過,你也不會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著說。 「當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會與你搶生意,況且我也沒有那個本事,成事之後,名譽上或對李家有什麼好處的,我肯定不會留給別人。」我說。 「好!那座山頭就包在我身上,錢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我會給你辦妥,嗯,今天要談的事都已經談妥,再見!」李公子站起身說。 「慢!李公子,記得你上次不是說過,想我幫你看看南非那塊地的風水嗎?」 「哦!不用了,南非政變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賣了,紅酒的生意也沒做了,所謂生意生意,當察覺要死的階段,便會盡早離場,我不會犯下這個錯誤。」李公子感歎的說。 「哦?那你還記得珍納小姐嗎?不知政變之後,可有她的消息?」我問說。 「沒有!珍納沒有與我聯絡,我只知道她父親已經身亡,而她應該無法留在南非,至於逃去什麼地方,我可不得知曉了。」李公子回答說。 「原來如此…」我說。 「龍生師傅,我要到公司開會,不談了,你要的那塊地,我會盡快給你辦妥,至於我交待那九個地點,秘書到時候會通知你,再見!」李公子說完轉身便走。 「好!再見!」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禮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後,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陣風迅速離開,而我仍坐在原位上品嚐著美味的咖啡,其實我並非不想離開,而是內心湧現的喜悅和恐惶感,不得不多待一會,畢竟事情的轉變太突然,仿如發了一場夢似。 父親雖然不讓我找李公子幫忙買下龍猿山,但在我隨機應變的胡言亂語下,在李公子身上討了個大便宜,非旦不用煩惱如何購買,而且還令他雙手捧上,這種興奮豈能不沾沾自滿。不過,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龍甦醒一事,我原本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絕可影響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樓宇,更不可能因為我的拒絕而擱置,況且我說上幾句話,便能令那些買下產業的戶主,高興一番,亦是件好事,反正能蓋得起樓宇之地,斷不是什麼惡煞之地。 仔細一想,覺得務必將龍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親,免得出現二虎爭地之局,於是馬上撥電話給父親告知一切,幸好固執的父親,懂得權衡利益關係,並放手讓我與李公子自行處理,只叮囑我一切小心,所簽署的文件必須讓芳琪過目。 離開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買車的車行,原想訂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見一部新款的三門開篷寶馬,不禁有些心動,心想其實沒必要買那麼多部七人房車,況且今次買車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氣勢和衝勁,帶動事業運暢行萬里,然而,這部寶馬才是最佳的選擇,但價錢高出好多倍,而且數目還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呢? 「如果一次訂這五部寶馬,價錢方面能給出什麼優惠嗎?」我問推銷員說。 「五部?請稍等…我叫經理出來和你談…請稍等…」推銷員說完後走進辦公室。 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辦公室走出來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這個價如何?」推銷經理在計算器按上個數字給我看說。 「這個價錢沒問題,但多久能把車交給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說。 「三天如何呢?」推銷經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說。 「三天?三天你能把車交到我手上,那保險方面…」我愕然的問多一遍。 「一切手續都沒問題,臨時行車證,保險證費用,皆由我們公司負責,直到所有的正規證件發出為止。」推銷經理說。 「好!這張是上次與你們車行交易的發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資料登記吧。」我說完後,寫了張訂金支票。 交了訂金支票後,在店裡逗留多十數分鐘,除了聽解車的性能之外,還挑選了音響器材和車內裝置,接著便離開車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幾個圈,最後還是回到殯儀館,現在終於明白芳琪,為何挑了件紅色內褲給我:準是猜我沒地方可去。 正當走入殯儀館的大門,迎面走來一位挺面熟的女人,身上還穿著殯儀館的制服,仔細一看,原來是紅衣女郎高太太艾若,心裡頭即刻湧起一陣驚慌,然而,這份驚慌不是來自她的身上,而是擔心芳琪對她出現於殯儀館的不滿,於是急忙上前向她打個招呼,順便向她問個究竟。 「艾若,你怎會來這裡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飾內心的驚慌說。 「龍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過應徵條件而被錄用,並不是利用什麼旁門左道之術混進來,目前我在售貨部當小識員,對了,我該稱你為老闆才對,抱歉!」 「不!叫我龍生行了,小健還好吧?」我關心的問說。 「嗯,小健很乖,謝謝關心,你不會反對我在這裡上班吧?」艾若問說。 「我怎會反對呢!只不過小職員太委屈你了,我安排個主管給你…」我大方的說。 「不!目前我是在實習中,很多東西並不熟悉,沒有當主管的資格,希望你讓我慢慢學習,我不想靠任何關係,只想要一份穩定收入的工作罷了,可以嗎?」 「你變了!是否經濟上出了問題,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說。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撫養小健成人,過去的已成過去,不會再留戀什麼的,不好意思,吃飯的時間快過了,我要趕回去,再見,邵老闆…」 艾若雖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幾句,但裡頭卻包含著無窮的毅力,剎那間,令我感到母愛的偉大,和一份既灑脫.又濃厚的愛意… 到了辦公室,正好遇見埋頭算帳的師母,於是上前向她問個清楚。 「玉玲,你知道高太太到我們殯儀館工作一事嗎?」我問說。 「紅衣女郎?知道呀!她被錄用後,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沒什麼不妥吧?需不需要把她給調走,還是…」師母疑惑的問我說。 「你和芳琪沒察覺什麼不妥?肯讓高太太留在這裡工作?」我好奇的問說。 「工作嘛!有什麼問題呢?」師母反問我說。 「高太太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們也沒有意見嗎?」我試探一問說。 「哦!原來你是問我們與高太太之間的問題,芳琪說過,只要她不是進邵家的大門,她什麼都不管,並且叮囑要我多些關照她。」師母笑著回答說。 「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沒事了…你忙你的吧,對了,幫我通知負責辦冥婚的人上來,我要和他們開一次會,麻煩你了…」我說完走入辦公室內。 開會的結果,決定冥婚一星期後舉行,並取消之前大事慶祝的決定,禮儀一切從簡,因為他們說凌空墜下而死的人,不適宜大事鋪張,這會有損其陰德之說,我沒有任何意見,最主要是把冷月的靈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長的心願,讓他可以安心度過牢獄之苦就行。 第四十五卷 第二章 周家的風水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車行果真把五部寶馬送到門口,芳琪和章敏十分驚訝,她們原以為是七人房車,因為我一直沒有透露,改變主意,挑選了三門開篷寶馬,所以這份驚喜,算是相當成功柔,除此以外,亦證明『女人愛寶馬』這句話沒說錯。 今回喜事可說是接踵而來,因為凱特琳出現於我家大門,這表示著女人的恩物,已送到她們身上,試問她們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經過凱特琳細心講解下,家裡的女人應該懂得如何操作,為何說應該呢?因為我被芳琪趕出了房門外,她說這是女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錢之外,其餘的問題都沒必要知道,我估計她肯定是怕我纏上了凱特琳,所以… 結果,除了得到眾愛妻的道謝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場,她們不是一塊跑出去試新車,就是躲在房間裡嘻嘻哈哈。我開始後悔買了性玩意回來,因為它不知不覺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獨的我,坐在大廳上,腦海裡想著一個很不明白的問題,我一直想著令愛妻們個個幸福快樂,現在她們確實得到了幸福快樂,為何我卻悶悶不樂呢? 第二天,芳琪約了我到她的律師樓,簽收劉美娟遺產一事,結果在兩位美國律師的見證下,我的戶口又多了一筆巨額,至於其它房產,則簽下授權書給美國律師,讓他們代我全權處理,當接下芳琪律師樓開出的巨額支票,面對這筆巨款,心裡十分難受:這是我第一次忍著眼淚收錢。 「芳琪,哎!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走一步…」我壓抑著內心鬱悶的心情說。 「嗯,我還有些事想和兩位律師談談,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駕車!哦!對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戶口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哎,你還是忙你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戶口行了,你不必擔心,各位再見!」我向兩位外國律師道別後,便離開律師樓。 兩位美國律師很有禮貌向我握手道別,接著他們三人又開始講鬼話,至於他們講什麼,我可聽不懂,因為都是『鬼話連篇』,我又如何能聽得懂呢? 拿著傷心的巨額支票離開律師樓,原想到銀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楊寶金的電話,吩咐我說隨時可以見周先生,心想她的辦事能力真夠勁,剛好現在又沒事幹,於是答應一小時後見面,接著通知紫霜整裝出動,並要她把我書房奇人秘籍複印本給帶上,接著駕車回家,與她一塊赴約。 當車子駛近家門口的時候,瞧見紫霜的車已停在門口等候,她的行動可真快,於是把車駛到她的車旁,揚手示意跟著我的車尾,但心裡又有個疑問,忍不住撥了個電話給她。 「親愛的,為何不坐我的車呢?」我說。 「辦完周先生的事,你會和我一起回家嗎?」紫霜說。 「這倒是…你有車是比較方便的,這也證明我買車的決定沒有錯,對了,紫霜,你駕三門的開篷寶馬,不但瀟灑且夠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力。」 「哦?原來我要駕著寶馬才有吸引力…」紫霜說。 「不!你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會把我給迷住呢?」我討紫霜歡心說。 「嘴甜!其實女人駕著寶馬,都會顯得特別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說了,野性誘惑的美,配上寶馬強悍的貴氣,那才是絕頂的佳配。」紫霜說。 「嗯,對了,你下面還痛嗎?有沒有發炎呢?」我轉移話題關心的問說。 「咦,談得好端端的,怎麼又把話題轉到那方面去,沒事了,不跟你說了,專心駕車吧…」紫霜說完即刻把電話給截了。 紫霜外表雖是堅強無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內心的世界,卻和羞怯的少女一樣,始終難掩情愛之間,嬌怯的一面:我真是愛死她了! 不知不覺,即將來到楊寶金所說的地點,沒錯,這裡正是羅浮山的範圍,眼望周圍一帶奇峰無數,有高有低,應該就是之前所說的九峰環扣之地,亦是發現散發紅霞之氣的山頭,於是通過電話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這裡一帶的環境。 紫霜的車速放慢,沿途看著她拍下無數的照片,這一刻,我開始後悔沒與她結伴同車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起碼可以專心拍照。 這時候,我和紫霜的車駛入,一條兩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盤根老樹道路,兩旁的樹身同樣斜向路面,形成有樹葉遮蓋陽光的道路,道路的盡頭,正是周先生的別墅,兩旁斜樹的終點,不偏不倚,則成了別墅門口的兩柱門神,怪陰深恐怖的… 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給我看過周家別墅的相片,而這裡的情形,和相片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直到楊寶金的工人打開別墅大門,讓我們駛進小路之際,發現門前兩棵老樹的樹身,粗壯無比,但數不清的樹須已垂落至地面,最可怕是兩層高的別墅,上面皆有分叉的樹枝,連接成橫木壓頂之勢,加上別墅周圍都有無數高聳的宏山,別墅則形成墮入陷坑之像,無疑是間極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陰深的鬼屋,至今還可以住人,而且家業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能夠唯一解釋的是,其中隱藏著另一份玄機,正當苦思的片刻,紫霜已經下了車,並走到我的車旁,為我打開車門,遞上羅盤和奇人神術秘籍。 當我的腳踏在地面之際,突然感覺地面有股暖氣,隨腳底傳至身上,這份突如其來的感覺,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正是當日出現九龍幻影般的感覺,隱約中,感覺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氣,在空中有意無意之間,盤踞於屋頂上旋繞似,而這份熟悉的霸氣,正是十靈血灑在紫彩龍穴後,迎面向我攻擊的霸氣。 我即刻拿起羅盤一看,再仔細推算一次,果然沒有出錯,這裡的對面,正是邵家祖墳的方向,換句話說,祖墳九頭蛇的方向,正好對著周家別墅,而邵周兩家斜向的交結位,正是紫彩龍穴的方向,然而,三處命脈之地的交叉點,則成了個三角形之勢,而龍猿山則豎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賴布衣三腳鼎龍脈正氣之謎,終於真正得到了答案:三峰奇脈龍氣匯聚之位正是龍猿山無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遊,終於可以證實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答案,果然沒有猜錯,這裡就是三腳鼎山的最後一個龍脈,同時,亦肯定三鼎奇山龍氣匯聚之位,正是龍猿山。」我興奮的對紫霜說。 「你是說這裡就是散發出紅霧之地?羅浮山九峰環扣之地?」紫霜問說。 「對!這裡就是三腳鼎其中的一隻腳,換句話說,三靈匯聚的中央點,正是龍猿山無疑。」我再次桌肯定的說。 「龍生,恭喜你!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必會興旺邵家!」紫霜喜悅的說。 「希望如此,但目前還是別高興得太早,第一龍猿山還未得到手,第二赤煉神珠的靈氣,至今還未得到,倘若三靈缺少一靈,三腳鼎則成了兩腳鼎,非旦無法穩固,隨時還會倒下,其勢一破,必成大凶,成敗難說呀!」我歎氣的說。 「這倒是…但你也別過於擔心,當年賴布衣能笑著離去,自然會有他的道理,你說是嗎?」紫霜安慰我說。 「是呀!自我離開師傅那天開始,前方就有一個人牽著我走似,轉眼間,不管是錢財.女人.名氣.神術等等…所有的一切,紛紛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沒想到最後一靈之處,竟是你們不讓我和她見面的楊寶金為我引路,一切的兜兜轉轉,猶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你所說的,賴布衣能笑著離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龍生,你一定會成功的,別說了,楊寶金走過來了…」紫霜小聲提醒我說。 楊寶金滿面春風的屋子裡走出來,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華貴的氣質,真不愧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癢了起來… 「龍生師傅,終於把你給盼到周家來了…」楊寶金以迷人淺笑的梨渦,迎接我和紫霜的到來說。 「周太太,你太客氣了…」我瞪著楊寶金胸前晃擺的豐滿彈乳說。 「哦?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該怎麼稱呼呢?」楊寶金媚眼一挑的問我說。 「暫時稱紫霜小姐沒關係,但多幾天便要改口稱邵太太了哦…」我笑著說。 「龍生…」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結婚?怎麼沒收到你的請貼?不是瞧不起我們周家吧?」楊寶金質問的說。 「不!由於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份叩拜祖墳,可是冷月卻在紫霜進門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為大的理由,取巧將紫霜降下一級,這麼一來,便不會留下欺騙祖先之嫌,所以沒有宴請客人,待百日之後,再以隆重的婚禮舉行,以示我們對冷月的敬重。」我解釋說。 「這樣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嗎?」楊寶金說。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因為冷月高空墜下而亡,不能舉行隆重的冥婚儀式,更不可大肆鋪張,要不然可有損她的陰德,所以一切的儀式只能從簡,若要說紫霜委屈的話,倒不如說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禮讓…」 「龍生,我們這次前來周家,該不是討論婚禮而來吧?」紫霜轉移話題說。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將之風,要不先進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這邊請…」楊寶金為我們引路說。 「嗯,進去拜見周先生吧…」我點頭的說。 楊寶金的交際手段,可真不簡單,談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對我流露過,一絲愛意或關懷的眼神,即使走進屋內的途中,她也不賜予我肩並肩同步的機會,簡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這方面的掩飾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關懷的小動作,腦海裡更浮現與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內,嗅到一股濃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還是用來拜神焚香的物品,不過,這股香味對我並不陌生,正是楊寶金昨晚身上的體香味,換句話說,我們離開周家的大門,身上也會同樣沾有楊寶金身上的體香味。 突然,一位老婦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無數的佛念珠.水晶鏈,和那種辟邪之類的玉石,臉上沒有笑容,亦沒有修法人該持有的仁慈臉孔,相反,怒視的目光,卻在我們身上緊盯不散,即使我們向她禮貌的問候,得到的是她極度鄙視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親,我們還是到花園見周先生吧…」楊寶金簡單的介紹一句之後,再不給我們說什麼,便繼續帶著我和紫霜往前走。 當經過老婦人走出房間的門口,發現房間內供奉著無數先人的靈牌,雖然匆匆門前略過,亦感到有些陰深恐怖的,直到從廚房後門走出花園後,感覺上較為舒服,心想這裡的風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環境的佈置,好好的人,亦會住壞了身子,是間名副其實的鬼屋,不過,楊寶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體仍可相安無事,看來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 踏出廚房的後門,雖然楊寶金說是花園,可是卻瞧不見有什麼鮮花,或盤栽之類的擺設,但地上一片枯黃的草,和老年大樹倒是不少的,嚴格來說,這裡只能稱做樹林,花園二字真沾不上邊… 不過,倘若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這樹林倒有三朵鮮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為他的手忙於在俏女傭的後臀,進行無微不至的診察,有時候在裙外,有時候在裙內,有時候雙管齊下,上下前後兼顧,氣得楊寶金不能不直喊:「龍生師傅到了…」 「龍生師傅!歡迎光臨!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傭腿內的手說。 「你們還不快進去把我預備好的紅酒給拿出來!」楊寶金臉帶不悅的對傭人說。 「是!我進去拿就是!我們走!」俏女傭還以不悅神色對楊寶金說。 楊寶金氣得用力拉開椅子,不顧儀態,手握拳頭,將豐腴的彈臀,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壓在椅子上。我則假裝不知道她發脾氣,但心裡卻想著,周家似乎已沒有了女主人,楊寶金的身份挺多是個管家罷了,難怪她要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龍生師傅,前幾天,你到我那裡買了些小玩意,沒想到不懂事的寶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經斥責了她一番,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吧,就當我送給你姨太太的見面禮行了,不要如此見外…」周先生一對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說。 豈有此理!身邊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說是一份自豪感,但這份自豪感,來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種極大的侮辱,試問這口氣如何能嚥得下呢? 「不!我龍生待人處事很認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說,我不是很願意到這裡來,只不過當日是父親要我答應罷了,還有,別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著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毫不客氣的對周先生說。 「哎!龍生,老人家的視力不好,看東西模糊不清,別誤會…」周先生尷尬的說。 這時候,三位俏女傭,各自端著紅酒和酒杯,送到我們桌前。 「龍生師傅,來!試試周先生為你準備的紅酒,已經透氣整個鐘,相信你會滿意…」楊寶金臉露笑容,為我斟上紅酒說。 「謝謝!」我接過楊寶金遞來的酒杯,不經意發現酒標,竟是八二年的馬爾戈,立即對楊寶金露出會心一笑,以感謝她為我準備了這瓶好酒,同時,亦對著她那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情深深窺上一眼。 「不客氣,先試試酒…」楊寶金輕輕的說。 「好的…」我舉起酒杯,一口氣便將杯裡的酒含在嘴裡,慢慢品嚐酒的香味,但視線則緊盯在楊寶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許周先生對我的女人無禮,但我對他的女人卻肆意窺視,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適可而止,專心品嚐紅酒,可是楊寶金的低胸領口,不知何故,竟會冒出粉紅色的蕾絲… 「龍生師傅,這酒怎麼樣?」楊寶金淺笑一問說。 「這瓶一級酒,當然美妙無比,可惜在這花園裡和陽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費,如果是在冷氣的房間或屋裡享用,感覺上會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說。 「嗯,既然這樣,那還是專心瞧瞧這裡的風水吧,周先生等著你指點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沒心情品嚐哦…」楊寶金笑著說。 「是呀!寶金說得沒錯,紅酒我是不懂得品嚐,還是談談風水吧…」周先生說。 「嗯,不怕坦言直說,這裡的風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財勢,做出一個估計,門前那條路應該不超過十年吧?」我說。 「對!以前門口那條路是左右川行,是條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佔公家路的策略下,實行劃地政策,重新鋪設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門前那條單行道,難道問題出在那裡了?」周先生緊張的問說。 「這就對了!每處風水地都有一個壽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門前少了那條單行道,這裡的風水可是個聚寶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於大口吃進小口內,小口頭上土,土山出黃金,二字合為吉,聚納天下財,富甲橫天下,可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敗也周字…」我搖頭歎氣的說。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會變不好呢?能否請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問說。 「周字可成大口吃進小口,但亦可成月,月為陰,土山變陰山,這是一個敗處,然而,最大的關鍵則是周字成月,小口便成個中字,意味著當屋前出現一條直路直抵門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轉成一個敗風水之地,因為好的壽命已告終,接下來的日子便是塊陰地,屬於一間陰森冷寒之地。」我解釋說。 「龍生師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帶來災害嗎?」楊寶金問說。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個『中』字,這個字的出現,就是別墅門口那條路,這條路好比發出之箭所經之處,剛才我說過這裡的風水,好像個聚寶盆,當好的地運壽命終結時,『中』字便出現,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寶盆似,地脈之地必會外洩…」我解釋說。 「對!請問有方法化解嗎?」周先生問說。 「嗯,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搬遷,倘若不搬的話,初期還可以破解,一旦陰寒入宅,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解救,如果有人說可以的話,那肯定是神棍。」我說。 「請問如何知道陰寒何時入宅呢?或許現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說。 「陰寒入宅,必會應上一個兆頭,比如屋頂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從上而流到地面,要不然便不會成了陰寒之地,之後,住在屋內的人會出現壞脾氣的現象,身體問題會出現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還未遇上這種現象,仍算是初期,還可以化解,但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似乎已告訴我不該是初期了…」我說。 「哎!魚缸漏水,流到地面,我下半身的問題,全都應驗了,這怎麼還會是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說。 「請問門前兩旁大樹有什麼關係呢?」楊寶金問說。 「問得好!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正是招陰而來,屋宅成了陰地,那招陰樹底下的單行路,則成了陰司路,別說周家無後代,即使生了下來,或仍在肚裡,亦會陸續死亡,如果沒猜錯的話,周家祖先的靈牌,是出現陰寒入宅後,才移入房間內的,對嗎?」 「是呀!就是魚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頭喪氣的說。 「這就沒錯了,陰寒之地,必會發出陣陣惡臭之味,剛才我經過靈堂,嗅到濃郁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點燃檀香,或香熏之類的東西辟除臭味,看來我可以肯定這裡的風水地,無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須速速搬離呀!」我苦口婆心的說。 「龍生,不瞞你說,母親不准我們搬離祖宅,這是周家的祖訓,亦是當年風水大師交待的…」周先生說。 看來賴布衣不讓周家搬遷,主要是等我的出現吧? 「龍生師傅,真是沒有方法化解嗎?」楊寶金問說。 「是呀!龍生,你輕易便能瞧出這裡風水的來龍去脈,應該會化解的辦法,對嗎?幫幫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說。 「哼!我剛才說過,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嗎?除非是老天爺肯幫忙,將赤煉神珠降落周院內,那赤煉之火便能驅走陰寒之氣,之後,再把大門向左移位,應該可以化解,至於,主人身上的寒氣,或許我家的神術能幫上忙,問題是想得到赤煉神珠談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說。 「龍生!如果我有辦法弄到赤煉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興奮的問說。 「哼!赤煉神珠你也能得到,別在我面前說假話了,不過,是真是假,我不感興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應過父親會盡力幫你的忙,所以我會一次過解答你的問題,但以後別在我面前談你周家的事,聽好了…」我故作神秘的說。 「請說!」周先生很認真的聽著說。 「首先,你必須要有赤煉神珠,並且把它藏在處女的下體內,這是用處女的靈氣淨化赤煉石的方法,之後,要學會奇人之術,為處女破處,記住,破處之際,必須利用奇人之術,將赤煉和處女靈氣吸入體內,驅走體內的陰寒之氣,再將赤煉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墳,總之,要讓靈珠接觸地氣,那樣便可破解。」我說。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極為大變,周先生和她一樣大變,只不過前者先喜後憂,後者先憂後喜罷了。 「我想請問奇人神術容易修煉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你問得如此詳細,似乎已在修練中似,但這是我不外傳的神術,既然我今次是最後一次幫你,我送佛送到西,學習神術期間,必須住在望見海的地方,最好屋內有泳池,另外,修煉未成功之前,不可離開大宅,酒和女人不能缺少,酒能加速血氣運行,增加陽氣之用,女人則一定要處女,除了吸取靈氣之外,主要是陰陽調和之用,但不是處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氣會外洩。」我說。 「哦!難怪…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點頭的說。 「這樣吧,我找一天空閒,命人把奇人神術秘籍交給你,但你不能輕易傳給別人,要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就這樣…」我說完向紫霜示意離開。 「龍生,慢!我不敢要你跑來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寶金陪你走一趟,如何?」周先生說。 「這…」我故意假裝考慮的說。 「這位小姐,能否讓我和龍生談兩句…」周先生示意紫霜迴避一下。 「沒問題…」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遠遠的。 「為何要紫霜走開?」我假裝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這次幫我的忙,我真不知該如何答謝你,其實我要寶金陪你走一趟,除了不想讓你麻煩多走一趟之外,還想寶金用她的身體代我答謝你,相信你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說。 「你…」楊寶金氣得臉又黑.又紅.又赤.又尷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無恥的出賣你的枕邊人,但我不能無恥的享用其它人的太太,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好色,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今次就讓周太太為秘籍走一趟,哼!」我說完牽著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門口後,我問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樣貌和舉動記熟了,她笑著回答我說,已將整個過程拍攝下,叫我無需擔心。 「好啊!紫霜!我差點忘記你是名私家偵探,那接下的工作,你該知道做什麼了吧?對嗎?」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對了,奇人秘籍在你身邊,你該不會和我一塊回家了,對嗎?」紫霜問我說。 「我要和楊寶金詳細談一談,關於調走周先生的事,要不你先走一步吧…」我說。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搖頭無奈的說完後,便轉身打開車門。 「慢!」我跑到紫霜身邊。 「什麼事?」紫霜好奇的問。 「謝謝你!親一個!」我親向紫霜的小嘴,她則面紅耳羞的,急忙跳入車內。 第四十五卷 第三章 久別勝新婚 紫霜走了後,獨自一個坐在車內,回想周先生要楊寶金陪我上床一事,心裡始終難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會是事實,但事實卻鐵一般的出現於眼前,望著古老陰森的周宅,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鬼屋住久了:人性也會跟著沒了嗎? 過了一會,楊寶金一身黑色妝扮走出來,黑色連身的低胸吊帶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陽眼鏡.黑色嬌小型手袋,和一張不悅之色的黑臉,並且氣沖沖上了車:我想為她開車門的機會也沒有。 記得有一位心理專家說過,女人心情差的時候,便會挑選沉色的衣服,看來並沒有說錯,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內褲,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楊寶金很不滿的問說。 「紫霜先行離去,瞧你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樣沒戴上…」我說。 「漏了什麼沒戴上?有呀!」楊寶金檢查自己的胸部說。 「我說的是頭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車匙開動引擎說。 「哼!是呀!頭上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插上,還有,你這個渾蛋,剛才為何把上人家老婆一事,說成是恥辱大事,那我自願給你上,不就更加無恥,更加下流嗎?哼!還不把車開走!」楊寶金氣得緊握粉拳的說。 「哎!狗咬呂洞賓呀!那天我向你買了手飾之後,你便動用公司一大筆錢,並且簽下了兩位代言人,而你天亮才回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對你有沒有產生懷疑,所以才說出那番正義的話,起碼他不會懷疑我和你有染,省去你解釋的麻煩。」 「那你為何要把秘籍送給周先生,又教他修練之法呢?」楊寶金責怪我說。 「寶金!你並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麼就瞧不出其中的道理呢?哎!不說了!你自己想吧…」我一氣之下,猛踩油門,車子似飛箭般衝出陰司路。 楊寶金突然大叫一聲!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給他,只要他證實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對你說的修練法,必深信不疑,還會離開周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練,那你便可趁此機會,透過易容術混進周家,騙取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對嗎?」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 「寶金,所以我剛才說,你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沒說錯吧?但你千萬不要養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亂發脾氣的壞習慣,那樣只會誤了你的大事呀!」我說。 「哼!還不是你害的,不過,你也有迷人的一面…」楊寶金衝動的親了我一下。 「呵呵!我什麼時候迷過你了?」我笑著說。 「就是你剛坐下,便指罵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楊寶金說。 「哦!這你也會心動?我罵的可是你老公哦…」我說。 「當看著一個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指罵一個從不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怎會不心動.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對你說,還有強烈的嫉妒呢…」楊寶金撒起嬌的說。 「嗯,我無法忍受身邊的女人遭受欺負…」我說。 「對了,我到你的家沒有問題吧?我指你身邊的女人…」楊寶金問說。 「當然有問題!」我說。 「什麼問題?」楊寶金不解的問。 「我的問題!」我說完趁楊寶金不備之際,迅速將手插入她的裙內,並沿著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嚇得她雙腿緊緊合攏。 「你…」楊寶金嚇得臉紅羞怯,忙將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間,心慌慌的臉蛋,則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兩旁。 「裡面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貼向楊寶金雙腿之間的絲襪蜜縫上,輕輕揉搓說。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來…」楊寶金捉著我的手,扭動屁股,使勁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子內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賞到女人最羞澀耳熱,心如鹿撞,臉泛紅霞的可愛一面,而且這份視覺的快感,比起射精的興奮,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這份心癢所挑起那股萬夫莫敵的衝動慾念感,最為厲害!亦最容易令女人瘋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嗎?」楊寶金好奇的問說。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車速往前衝。 我把車駛到蓮花小築門外,出奇不意,將駕駛盤往左一扭,車子直接駛入了停車場,而身旁的楊寶金,驚慌失措之下,捉著我的手臂,當望向『蓮花小築』的招牌和門口,錯愕中,竟傻乎乎的說不出話來。 「你…」楊寶金楞了一會,急轉頭,對著我凝望無語的。 「你還不趕快把太陽眼鏡給戴上?」我裝出若無其事的表情說。 「對!」楊寶金即刻將架在發上的黑色太陽眼鏡戴上。 我把車子停好,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的時候,楊寶金卻把我的衣袖給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進去吧?」楊寶金既驚訝又羞怯的小聲說。 「寶金,秘籍藏在賓館裡,如果你不怕被路人發現,大可以留在車內等我,但秘籍所藏的位置,並不容易取出來,可能要花一些時間。」我撒了一個謊說。 「我不留在車內,我跟你進去就是,你先走…」楊寶金小聲的說。 我打開車門走到賓館的門口,大姐瞧見了我,即刻眉開眼笑出門迎接,並且命人開動特大房間的冷氣,並且示意裡面絕對沒有安裝偷竊器。 「大老闆,直接進入房間,我代你登記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車場說。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給了大姐,接著示意楊寶金走過來。 楊寶金打開車門,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擋臉上的陽光,但飛跑的動作,告訴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發現之外,亦顯得心慌意亂的。當她跑了進來,隨即打側身體倚在我身邊,以避開大姐的目光,幸好經驗老道的大姐,懂得轉移視線,並且走在前面為我們引路,這讓楊寶金少了沒必要的尷尬。 「請進…」大姐打開房門,即刻轉過身背向我們說。 大姐這個動作,不但令楊寶金安心閃入房間,我也佩服她的專業精神,忍不住再次打賞小費給她,豈料,取出小費的手,竟與她轉身的動作碰個正著,掌心還壓在她胸前的豐乳上,尷尬之餘,半垂的豐乳,亦從掌心傳來無比飽滿的訊息。 「謝謝!」大姐推開我摸在她豐乳上的手,接著羞怯的將我推入了房間。 此刻,體內的慾火已高速燃起,雖然我對大姐不感興趣,但非禮的快感,卻令人難以抗拒,這種感覺好比剛發育的小男孩,初次觸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龍生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乳罩,於是,迫不及待將門鎖上,迅速撲向楊寶金的懷抱,送上乾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過後,楊寶金將我推開,疑惑的目光,隨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眼珠子,開始不停在我身上滾動,企圖想在我身上或房間內,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似… 「龍生,你並不是到這裡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帶來這裡,對嗎?天呀!沒想到,我楊寶金竟會到這種低級的時鐘賓館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到這裡偷情,實在難以相信…」楊寶金猛然搖頭的說。 「寶金,難道你不想見我,不想讓我再次佔有你嗎?」我把楊寶金摟在懷裡說。 「那你有沒有想我呢?」楊寶金深情凝望的反問我說。 「有!」我毫不猶豫即刻回答說。 「好!既然來了,那就別浪費時間,來吧!」楊寶金說完推開了我,一聲不響的站在床上,雙手插入裙內,將黑色的絲襪和內褲,一併拉至玉腿上,再從小腿脫下,但絲襪和內褲仍掛在另一條小腿上,接著掀起裙角至腰間,黑茸茸的山丘,和一對修長性感雪白的冰腿,無遮無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 「舔我!」楊寶金走到我面前,將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貼向我的臉說。 面對楊寶金突如其來的大膽作風,我不敢再遲疑什麼的,即刻伸出舌頭,便往兩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並迅速挑開花瓣的大門,直接侵入香滑狹窄的蜜縫裡,並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勁的舔弄和吮吸,瞬間,激烈銷魂的呻吟和鼻息聲,已籠罩了整個房間… 「啊…好…我要…」楊寶金按著我的頭,扭動屁股,將蜜桃緊貼我的臉上,使勁貼磨,而蜜縫裡的香滑瓊漿,源源不斷的流出,不管是暖的,還是冰冷的,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臉上。 從楊寶金蜜縫流出的愛液判斷,她果真是愛上了我,因為女人被心愛的男人佔有後,腦海中,必會時時刻刻想起床上的事,數天後,若再交纏一塊,思緒和生理,必會遭受愛意的衝擊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斷的氾濫,就是最基本的證明,倘若她不深愛著我,或不想再與我做愛,蜜縫絕不會掀起春浪。 「啊!脫!你快脫!給我!啊!來了…」楊寶金狂捉我的頭髮,身體則發出激烈的顫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洶湧而來,直噴出洞外,並且無情的灑在我的臉上。 原以為楊寶金高潮過會,便恢復了平靜,豈料,接踵而來,是另一陣更激烈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還會再洩出幾次,但肯定知道我的頭髮已被她扯下了不少… 「啊!我來…你…脫…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楊寶金發出激烈的吟叫聲!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開裙頭帶,將無束縛的空間,歸還於龍根,豈料,龍根倘未享足空間清新的氣息,便落入楊寶金的玉掌中,龍根頓時勃然大怒,正當想發出抗議之際,卻又被楊寶金往床上一扯,在來不及反抗的情況下,結果連人帶根撲向她的身上,膨脹的肉冠,頂在已張開的八字腿中央,對著粘答答的濕洞。 「插進來!快!」楊寶金雙腿纏在我的腰間,發力一扣,屁股則仰前一送,大肉冠在無從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濕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內,並且是一入到底,頓時,龍根即遭受兩旁玉壁緊緊的壓迫,八寸之位,無—處不是承受著燥熱和被吮吸的折磨,但這種感覺又十分的舒暢,尤其是望著楊寶金那張性饑荒的表情。 「親愛的,進來之前,我還想著如何挑起你的慾火,沒想到,你竟會如此的需要,真是可愛極了…」我忍不住挑逗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快拿出你對女人愛護之心的表現出來,我愛上你這種表現,我需要你的愛護和關懷,我需要它…動一動…」楊寶金扭動了幾下屁股後,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幾下,接著自行卸甲的掏出彈乳,主動送到我的嘴邊上。 對著豐滿彈挺的充血紅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愛意之舔,五指輕輕的揉搓,沒想到,竟搓出楊寶金無字高歌的一曲,將瘋狂的一面,推至另一個高峰。 「啊!動!大力的滿足我,插深一點…啊…我要…」楊寶金扭動蛇腰,狂擺動屁股的對龍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一下的撞擊,皆毫不留力的迎面痛擊! 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這回總算親眼目睹了。 「加把勁!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勁來充實我,插!啊!我要!」楊寶金哀求的說。 心想既然楊寶金要我使勁,那我就讓她痛一次,於是使勁狂抽幾下之後,即刻把她拉到床邊,將她反過身擺出狗仔式的趴著,接著掰開兩團渾實的臀肌,提起霸挺的龍根,貼向幽深濕滑的隙縫間,直插入蜜洞內… 「好呀!我喜歡…用力…快…啊…」楊寶金扭弄撐起的大屁股,左搖右晃,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間,望著楊寶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彈乳渾圓的輪廓,暗地裡,不得不承認她是極為性感的尤物,單是雙掌所掰開的兩團雪滑豐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騰,那條惹火的股溝,更是致命的導火線,然而,凝望這條誘惑的股溝,不由自主,聯想起為紫霜破處的夜晚,狹小的屁眼洞,勾起了無數的回憶,手指慢慢移向… 「啊!使勁的插!啊!我要…」楊寶金似吃錯藥,不停向我索求狠勁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豈能推搪,況且還是蹺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於是加把勁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將蜜洞流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著將手指輕輕插入屁眼內。 「啊!你的手指做什麼…我不要後面…抽出來…」楊寶金忙想拉開我侵入她屁眼的手指說。 「哦?原來你沒試過呀!頂刺激的,你試試…」我興奮的說。 楊寶金猛搖頭想拉開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並且將大肉冠頂向花蕊上使勁的磨,接著抽至洞邊又再大力的插入,單手撐起身子的楊寶金,始終不夠力氣承受重擊,只能放棄拉開手指的念頭,改而按著床角,繼續發出震撼的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後面…嗯…」楊寶金進入忘我的境界中,只顧狂叫扭弄屁股的,看來另一次的高潮即將出現。 不管楊寶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饒,我的手指非但沒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靈活度,順時鐘的挑入狹窄的屁眼洞內,當插入屁眼之際,楊寶金仰天一喊,兩團臀肌高速收縮,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夾得緊緊的,連同插在密洞裡的龍根,亦同樣遭受被夾的迫害,但我喜歡這種被夾擊的感覺,尤其是一張一合欲夾斷的快感,是種說不出的痛快。 「啊!我來了…夠辣呀!啊!來了…」楊寶金緊縮著肛門,身體不停的晃擺,蜜洞則掀起狂風暴雨的春擊,毫不留情衝擊頂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無情慾衝垮霸挺的龍冠,酸酸麻麻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受,加上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蹭,令龍根奇癢難當,並潛伏著洩出的危機,欲擺不能的我,靈機一觸,揚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下! 「拍!」楊寶金的屁股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聲! 「啊!」的一聲響起後,龍根雖是遭受沉重的一夾,但緊夾的臀肌很鬆開,而我則趁這電光一閃的轉變下,迅速將濕滑的龍根抽離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內。 「不要!不要…」楊寶金突然發難,狂扭動屁股想來個落荒而逃,可是剛洩出陰精的她,身體乏力,雙腿酸軟,根本無法逃脫,只能撲向床邊用手遮擋屁眼,但赤裸裸的她,又豈能逃避暴殘之獸的攻擊呢? 結果,楊寶金的手輕易被我拉開,嬌小的屁眼,無遮無掩示在我面前,霸挺的龍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聲不響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楊寶金哭啼大叫,雙手緊捉床單,全身發汗… 「啊!痛!不要…嗚…」楊寶金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喊哭的聲音,如同殺豬般的響亮,十分令人憐惜。 「寶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訴你!想當我龍生的女人,不管是回憶,還是身體都必須打下這個烙印,這是你們幸褔的標記,我不是每個屁股都看上的,來吧!」 說完後,腰部發力一挺,將涼在屁眼外的半截龍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動!嗚…嗚…」楊寶金仰天一叫,發出喝嘶底裡的慘哭聲! 「寶金,不動怎麼行呢?你的屁洞是多麼的緊縮,女人我上過不少,但不曾插過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覺,試問我怎能停下來,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說完後,掰開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從輕變重,不停的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後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嗚…」楊寶金苦苦哀求說。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著楊寶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狹窄的屁眼,嫵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無法克制下來,一輪強塞的活動下,龍精已湧到門口,就當要洩出龍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龍根,迅速將楊寶金拋到床上,並立即撲到她身上將龍根插入蜜洞,幾下狠勁的抽送後,將全根的慾火一併射入花蕊內… 「啊!好燙!啊!我…快來…了…動…我要…啊!塞在我嘴裡,我要烈焰陽火呀!快!」楊寶金緊緊將我摟在懷裡,大聲的嘶喊! 我即刻從蜜洞抽出龍根,轉而插入楊寶金張開的櫻桃小嘴內,她也沒有忘記將雙腿合攏,並且還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則握著龍根使勁的吮吸,轉眼間,非旦將龍精嚥下,而且還舔得乾乾淨淨的,此刻,眼看著香江小姐對我的服從,和嚥下我胯間洩出之精物,這種快感實屬畢生難忘呀! 正所謂得人好處就得賣乖,這個道理我是懂的,於是拿了紙巾親自為楊寶金做善後工作,但卻遭她的阻止。 「別這樣…我自己來…哎唷!」楊寶金說完想起身拿紙巾,但身體只不過挪動了少許,便喊了一聲痛,而且還擺出屁股痛的表情。 「來,還是我幫你吧,你先躺下…」我說。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什麼的,只是躺回床上,撇開雙腿,閉目養神。 我拿起紙巾輕抹濕透一片的蜜洞,望著兩片紅腫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當紙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發出痛楚的輕吟,並且不讓我再觸碰受傷的屁眼,我只好丟棄紙巾,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體貼的按摩。 「嗯,真舒服,夠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楊寶金拍拍身旁的枕頭說。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楊寶金身旁的枕頭上,並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愛,都會這樣體貼對方嗎?」楊寶金說。 「不!這還是頭一回,甭說體貼,如此的粗魯殘暴對方,還是頭一回。」我說。 「哦?因為我好欺負?」楊寶金眉眼一皺的說。 「不!絕無欺負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會粗魯的對待你,可能是愛上你吧…」 「不會吧!龍生身邊有著無數的美女,雖然我也算是美女一個,但你對我說的這個愛字,我實在難以相信,畢竟我是有夫之婦,況且還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愛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一回事…」楊寶金委屈的說。 「愛是發自內心的真意,豈能以身份地位去衡量,況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雖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裡所喜愛的楊寶金,這地位一直都沒有變,愛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說這份愛,令你遭受了粗魯殘暴的傷害,我只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說。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報復,你是想佔有我罷了,其實你是我生命中第二個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奪去,今天這個第一次給了你,亦算十分合理,雖然你得到這個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貴,但這已是我今生僅有的最後一個的第一次,你明白嗎?」楊寶金說。 「你不怪我的粗魯暴殘嗎?」我喜出望外的說。 「怎會不會怪你呢?只不過是我想通罷了,對著你,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況且陪著你來到這種鬼地方,還能告你逼姦不成嗎?」楊寶金無奈的苦笑說。 「擁有你楊寶金,是我龍生前幾世修來的福呀!」我歎了口氣說。 「或許我和你的緣分,真是前世修來的,要不然我絕不會躺在你身邊,對了,你的秘籍放在哪裡了?」楊寶金說。 「秘籍放在車上…」我坦白的說。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帶到這裡,真夠冤家的!」楊寶金說。 「難道你不想和我私會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想…但我又能怎樣了…哎!」楊寶金皺起眉頭的說。 「是呀!接下來我們十天都沒機會見面呀!」我歎氣的說。 「為何呢?」楊寶金好奇一問。 「過兩天我便要與冷月舉行冥婚,之後要閉關七天,苦研鐵筆派神術之學。」 「真沒想到你龍生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好色之徒,始亂終棄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會答應當你的姨太太…」楊寶金激動的向我索吻說。 「對了!你把秘籍交給周先生的時候,記得告訴他十天後方能進行練功,至於什麼原因,你就說我交待過,月圓的時候開始修練,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只會半途而廢,明白嗎?」我說。 「我當然明白,其實有這十天準備也是好的,除了要找個理想的地方之外,我還要為他安排大量的處女,我相信他很樂意接受這個建議。」楊寶金陰險的笑說。 「你有辦法找到大量的處女?」我大吃一驚的說。 「你沒聽過有人造膜一事嗎?總之,我不會虧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為你安排喔…」楊寶金揶揄的說。 「不用了,謝謝…」我內心發出一笑說。 「龍生,我還想慎重的問你一句,練功其間近女色,真會對他造成傷害嗎?」楊寶金問說。 「如果以我的年紀,當然不成問題,但以周先生的身體狀況,和陽氣不足的問題上,修練奇人奇人神術之學,必會造成很大的傷害,因為脫陽和虛陽會導致喪命,還有他是強行修練,而並非得到神術奇人相傳之緣,別說他有危機,即使我得到巧蓮的贈緣,還不是要過致命的一關。」我解釋說。 「嗯,這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楊寶金無故的發出會心一笑說。 「親愛的,既然問題解決了,要不然我們來多一次吧…」我揉搓楊寶金的彈乳說。 「不!我下面還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沒機會嗎?」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 「過十天就有機會?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後,便可登堂入室,肆無忌憚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份和你圓房,真虧你想得到,但我現在等不及了,你就看在我倆要分開十天的情面上,再讓我上一次吧?好嗎?」我要求的說。 「哎!如果你現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幫你解決如何?」楊寶金羞怯的說。 「好呀!」我把楊寶金的玉手擺在龍根上說。 「果真又硬了…把燈熄掉…跨到我面前來吧…」楊寶金掩著臉蛋說。 「嗯…」我興奮的跳下床說。 第四十五卷 第四章 婚前的準備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今晚便要舉行我與冷月的冥婚大禮,自從與楊寶金分手於蓮花小築後,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著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則忙著籌備冥婚大禮。家裡的女人亦忙著佈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對冷月進入邵家的尊重和愛護。不過,這類婚娶的佈置對她們來說,可真是一個難題,畢竟這不是正常的婚禮,單是顏色的挑選,足以令她們傷透了腦筋:巧蓮則是最辛苦的一個。 任勞任怨的巧蓮,辦事一向盡心盡力,對於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輕心,務求做到盡善盡美,時時刻刻,向孫大媽討教意見,還命殯儀館的員工到家裡來佈置一番,結果,書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擺設了新床,紅酒櫃也移了進來,還命紫霜添加了幾部視頻計算機,方便我閉關期間鬱悶,可隨時找她們閒聊解悶。 經過多次開會的結果,那些有經驗辦冥婚的前輩,提出不少的意見,甚至不主張舉行隆重的典禮,並強調儀式越簡單,就對死者越好,畢竟高處墮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慮因素之一。我對他們的建議,沒有多大意見,意外地,保守派的孫大媽,卻提出很多新玩意,當然,她的建議誓必會通過,沒有人敢反對。 今天睡醒走到樓下,發現芳琪和大夥兒忙個不停,其實這兩天她們全請了假,留在家裡幫忙,一來是表示對冷月的尊重,二來是都很想為邵家出點力,瞧見她們不停討論如何佈置,不停駕車出外增購物品,總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協調方面都很有秩序,不會亂成一片,父親和我都很滿意,起碼有『家裡』的感覺。 這時候,鄧爵士和雅麗走了進來,巧蓮送上茶水後,便擺設座位準備吃午飯似。 「父親,不好意思,午飯時間提早了,因為過多一會,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購物,所以決定提早吃午飯,如果您不習慣這麼早吃飯,沒關係,到時候,我再煮給您吃,好嗎?」巧蓮走過來說。 「行!什麼時候吃都沒關係,最重要是吃得開心就行了,何況辛苦的你們,我和龍生都是閒著,哪敢還有意見呢…」父親笑著說。 「好,這邊請…」巧蓮說完牽著父親走向飯桌。 走到飯桌前,發現巧蓮今天煮的全都是齋菜,心想必是孫大媽的交待的,其實齋菜也不錯,一來可以清腸胃,二來可以一嘗巧蓮煮齋菜的手藝,可是,無肉不歡的鄧爵士,眉頭經已悄然皺起,真是苦了他。 「巧蓮,原來今天吃素呀!好呀!沒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來,真不懶,而且煮得挺不錯,真是多才多藝的好媳婦呀!」父親讚不絕口的說。 「爸爸,別取笑我了,我是臨時抱佛腳的,因為孫大媽交待過,今天我們吃素菜,身上便會減少肉味,增強仁慈長和之氣,不管是對冷月或對今晚的冥婚禮,皆有好處,所以未來的七天,我們上下都會吃素,表示我們對冷月的尊敬。」巧蓮說。 「好!龍生這個家有你看著,我就放心了,接下這七天,多擺一對筷子,我會過來吃飯,有空的話,帶我到四處的寺院走走,我想為媳婦冷月做一點功德,生前我雖不曾給過冷月什麼的,現在身為她阿翁的我,現在給應該不遲吧?」父親說。 「不遲!當然不遲!冷月一定會很高興的!」巧蓮喜出望外的說。 「爸爸,別說冷月會高興,江院長也會很高興的。」芳琪說。 「嗯,我忘了龍生的妻妾中,還有一個叫劉美娟的吧?」父親問說。 「龍生,父親問你呀!」章敏對我說。 「爸爸,沒錯,是叫劉美娟。」我小聲的回答說。 「好,巧蓮,你幫我把所有的名字給記下,包括鳳英和仙蒂,但也別忘記了關先生和章太太,我要為他們增添多一些功德,對了,還有琪兒的父母親,和龍生的母親.養父,總之,全寫上來給我就是,巧蓮,還有別忘你的父母哦…」父親說。 「謝謝!」眾人感激的說。 「好!入座吧,菜都快涼了,吃…」父親說。 大家很尊敬父親,他還沒坐在位子上,沒有一個人敢坐下,而父親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後,他才開始動筷,不過和父親吃飯,午飯比晚飯嚴肅多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晚飯可以有說有笑,但午飯卻不允許我們邊吃邊談,過後,我私底下問過父親是什麼原因,他偷偷告訴我:「這是一家之主的氣派。」 吃過午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順便開了個家庭小會議,其實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主要匯報大家工作的進度,和總結晚上冥婚的準備和安排。 巧蓮和芳琪談了幾件重要的事之後,大家開始閒聊,我忍不住發問第一個問題。 「芳琪,家裡的佈置,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問芳琪說。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佈置,畢竟很多顏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當著是聖誕節佈置,以白雪當主題,不過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經過她的同意才決定的。」 父親笑著說:「妙極了!原來琪兒以白聖誕的主題當佈置,這主意挺不錯,既迎合孫大媽的要求,又不會顯得陰森恐怖的,怎麼說這也是龍生辦喜事,好!最難得還是紫霜的大方。」父親很滿意的說。 「父親,千萬別這樣說,我應該尊敬冷月姐的,對了,龍生,明天我們真要到婚姻註冊局簽名嗎?能否把這個決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說。 「紫霜,你不想嫁給我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記得你曾答應過我們,你會讓大家穿上婚紗,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紗簽了名,到時候她們又穿上婚紗,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禮儀吧?當然,如果因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紗,我當然沒有意見。」紫霜說。 「龍生,紫霜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必須認真研討婚紗的問題,畢竟邵家地位顯赫,你又被受記者們的關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現婚紗的場面,必會引起轟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親說。 「是呀!紫霜曾向我們提起婚紗的問題,經過我們研討一番後,決定取消穿婚紗的念頭,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們只好假意騙她說會穿上婚紗,讓你有一個意外驚喜,不巧被她識破我們的謊言,所以…」巧蓮解釋的說。 「龍生,我曾提議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塊穿上婚紗,可是她們認為很不妥,並解釋過隆重的場面,則對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說。 「龍生,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否會對冷月不敬呢?」父親問我說。 「爸爸,她們說得沒錯,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對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個…那就不成問題,因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墳,然而,死者為大的情況下,她退以繼室之位,將冷月奉為正室,屬名正言順,要是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單止覺得我們對死者不敬,還會指罵邵家荒唐。」我解釋說。 「龍生,你剛才說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說,假設日後才有姨太太,便沒有問題呢?」芳琪疑惑的質問我說。 「對!日後娶姨太太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所謂的日後,起碼是一百天。」我說。 「龍生,紫霜剛才說,明天不穿婚紗,不簽名,又有問題嗎?」芳琪追問說。 「嗯,婚紗和簽名,其實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沒有婚紗或簽名什麼的,但紫霜必須有一個進門叩拜之禮,方可以繼室的身份,將冷月奉為正室,同時,亦算對祖墳有了個交待。」我說。 「哈哈!這就好辦了!」芳琪笑了一笑說。 「琪姐,怎麼說好辦呢?」紫霜不解的問。 「芳琪,我知道你的腦筋轉得最快,別賣關子了,說出好辦之法吧。」我不耐煩的說。 「嗯,紫霜明早的入門儀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簽名是法律上的承認,這和穿不穿婚紗是分開兩件事。這樣吧,明天進門的儀式,以華人立妾的儀式,直接進門行叩拜之禮,取消婚姻註冊局的簽名儀式,待百日之後,提升為正室,再補上婚禮簽名和設宴儀式,那不就名正言順嗎?這樣我們便可在當日穿上婚紗同行,非但師出有名,亦不會被人指說荒唐,對吧?」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龍生,琪姐的意見,你認為可行嗎?」紫霜問我說。 「紫霜,其實先立你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過的,只是覺得太委屈你,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讓你成為邵太太的決定。」我說。 「不委屈!相反,因為我令姐姐沒機會穿上婚紗,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個很好的借口,但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會有借口呢?你說是嗎?」紫霜問我說。 「對!紫霜百日後穿上婚紗,再舉行婚禮,算是師出有名,但幾位同時穿上婚紗,亦會招徠眾人笑柄,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呀…」父親愁眉深鎖的說。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師出有名的辦法,您怕她會沒轍嗎?」我笑著說。 「琪兒,是嗎?」父親問芳琪說。 正當芳琪沾沾自喜,想說出法子的時候,卻被師母搶言阻止了。 「慢!還有一個問題,婚紗合照,有可能會構成重婚罪…」師母疑惑的說。 眾人聽了師母的發言,無不煩上加煩,但芳琪卻笑了起來。 「沒錯!曾經是有過以婚紗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個小把戲,那我們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紗,同時,龍生亦無需擔心會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說。 「琪兒,到底什麼法子,你就快說出來吧!別再賣關子了!」父親急壞的說。 「好!現在說就是,我們只需在簽名儀式前,玩個點秋香的把戲,那我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嗎?然而,這張婚紗照想構成重婚的罪證,機會很渺茫,或許可以說根本不可能。」芳琪態度認真的說。 「妙!妙極了!這個辦法真是天衣無縫,真不愧為大律師呀!」我不禁稱讚芳琪的說。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著我簽結婚證書,你們不會覺得受委屈嗎?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尷尬的說。 「紫霜,無需多慮,我們已是一家人,絕對不會有委屈的存在,不過,婚紗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憶,這不可能錯過的,然而,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在婚姻註冊局四處拍照的借口,簽不簽名,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大家說是嗎?」芳琪說。 「當然不會委屈…」眾人紛紛的說。 父親突然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好!今天總算可以真正鬆了一口氣,其實你們幾位婚娶之事,已經困繞了我很久.很久,我實在不願看見你們受著委屈嫁進邵家,現在問題得以解決,真高興呀!」父親快慰的說。 芳琪這個法子,除了父親感到滿意,我也十分的滿意,但還有一件事尚未解決。 「好!既然婚紗已有了解決的辦法,那紫霜明天從哪裡出嫁呢?」我說。 「笨蛋!紫霜當然在她的家出嫁!這個問題我們早已解決了,並且辦得七七八八,待會我們過去貼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譏笑的說。 「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事呢?」我問說。 「哎呀!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當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裡的事,讓我們女人辦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蠢蛋!」章敏說。 「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說。 「師傅,我可佩服得你五體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邊的女人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鄧爵士讚歎的說。 「鄧鳴天,那你想不想和龍生一樣,找幾個女人回來幫你籌辦婚娶大事呢?」雅麗實時還以顏色對鄧爵士說。 「雅麗,我可不敢有這種想法,但可以和師傅同日舉行婚禮,倒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想法,你說是嗎?」鄧爵士對雅麗說。 「這倒是…慢!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雅麗楞了一楞的說。 「當然不是,我鄧鳴天求婚,怎會如此媽虎,起碼也要在一個羅曼蒂克的氣氛下嘛,這裡人太多了,不過,婚禮恐怕無法和師傅一起進行的,畢竟父親還沒下葬,我又煩著南非的事…」鄧爵士發愁的說。 鄧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讓我想起珍納一事,亦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鄧爵士,別發愁,我的師傅同樣還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後舉行婚禮,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內解決此事,你父親下葬一事,我會盡快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舉行婚禮,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個有羅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後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著說。 「真的!好!我盡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鄧爵起興奮的跳了起來,並五指握拳露出一臉狠樣的說。 芳琪走到雅麗身邊,態度親熱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麗,你想要什麼條件,可以到我的律師樓寫張清單,我會發出律師信給鄧爵士,倘若他日後不兌現承諾,我代你告他欺騙,並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諾,如果你現在答應的話,律師費給你一個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說。 「律師樓真有這種服務呀?」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有!這是婚前契約書,怎會沒有呢?」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芳琪!不…謝大狀…請高抬貴手…」鄧爵士死死氣的說。 「琪姐,那你有沒有為龍生安排一張契約書呢?」雅麗有趣的問說。 「放心!我怎會讓龍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說。 「別鬧了!時間不早了!趕緊辦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親為我解圍說。 父親雖然解散了家庭的小會議,但芳琪說的婚前契約書,始終令我耿耿於懷,幸好我有鍥而不捨的精神,苦苦追問下,終於得知她沒有為我準備,總算鬆了一口氣,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禮。 第四十五卷 第五章 冥婚大禮 今晚家裡可熱鬧,大家忙著妝扮出席冥婚禮,不過,有趣的是,她們全是穿上長褲和西裝上衣,臉上沒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飾也沒戴上,腳下還是一對極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說她們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說是上班好了,但眾人之中,惟獨少了紫霜的影子,據她們說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見面,因為明天她將是邵家的媳婦。 沖了涼,剛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蓮正好拿了套衣服給我更換,雖然我知道今晚的禮服很怪異,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拿上手一瞧,始終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過古代的衣服,為何死後一定要穿上這類服飾呢?真是莫名其妙! 這套全黑色的古代禮服,穿上後和靈堂所擺放的男紙人,可沒有什麼分別,只是少了兩個類似小丑臉上,那兩團紅粉印罷了,賣相亦極為恐怖的,黑色的圓帽子,唐裝光滑的絲綢,平底黑色布鞋,不過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蓮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著肚子笑了起來,氣得我狂揉她們豐滿的彈乳,以示我內心的不滿,她們很快舉手投降求饒,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倆一馬,豈料,走出房外,另一陣狂笑聲又響起,特別是章敏,最為可惡。 父親見我準備就緒,便急著要我們出發到殯儀館,因為他怕有什麼錯漏之處,萬一臨時需要添購什麼物品之類的,仍有時間可以處理,我們都十分體諒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開始出發。 幾部車,浩浩蕩蕩,來到殯儀館門口,這時候,約晚上十點多鐘,很多前來弔奠的客人已紛紛離去,至於那些辦喪事的苦主們,十一點半亦會離開,不會影響冥婚大禮,而禮堂也準備得差不多,眼見擺放了很多鮮花和白蠟燭,至於宴席上的桌椅,師母告訴我,所有的苦主離去後,便會迅速擺設,冥婚訂於丑時進行。 我很滿意禮堂的佈置,但父親為了謹慎起見,卻堅持要開個小會議,務求將出錯的機會率降於零,我則不出席這個會議,因為我想瞧瞧這裡的員工,在沒有我的監督下此事辦得如何?同時亦藉此機會,傳達一份我對員工們信任的訊息。 瞬間,父親主持的會議很快結束,表示說事情進展得很理想,沒多久,鮑律師帶著他的女朋友來了,鄧爵士和雅麗也都同時出現,師母見該到的人全都到齊,於是邀請我們到飯堂,為今晚宴客的素菜,進行一次檢閱,當然,這種場面是少不了孫大媽的份,怎麼說她也是今次籌辦冥婚大神的統帥人物。 孫大媽看過所有的菜餚,沒有多大意見,但一直不停講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錢裝進婷婷的口袋裡,所以我也讓她不停的講,當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馬上離座要和媒婆進行一次綵排,然而,我對她敬業樂業的精神,又增添了幾分。 冥婚即將要開始了,我帶著既沉重.又緊張的心情步進禮堂,雖然宴請的賓客不是很多,估計男男女女約有四五十人,據說這些賓客皆是鮑律師和鄧爵士的員工,主要是來充當場面罷了。而這次冥婚的統帥孫大媽,則繃著臉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還命員工將記者拒於門外,一個都不許內進。 我的出現,引來眾人的注意,他們無不同一個時刻,將視線投在我這個新郎官身上,但卻聽不到一句恭賀之詞,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賀猶如諷刺,暗地裡,只能將這份遺憾,當是一份嚴肅,永遠.永遠埋藏在心裡。 突然,燈光全部熄滅,堂上黑膝一片,隨即響起眾人驚訝的喧嘩聲,這時候,堂官透過傳播器,告知大家無需驚慌,安坐於座位即可。這時候,瞧見很多人手裡提著點燃的白蠟燭走入堂內,並將燭光帶到每一個角落。 頓時,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則是燭光取代了白光,當樂師奏起了音樂,方知剛才的小插曲,則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禮,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我可不清楚,因為孫大媽要我在自然的反應下進行婚禮,故不讓我參與綵排,要不然則成了一場例行公事的悶戲:我贊同她的建議。 音樂響起後,兩排直線的燭光,從外面走進大堂,燭光的前頭是位婦人捧著盞油燈,隨她身後是一副玻璃棺材,裡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帶頭隨她一塊進來是捧著冷月靈牌的朝阿姨,兩旁推動棺材的是我幾位愛妻,巧蓮.師母.婷婷和章敏,當朝阿姨把靈牌交給媒婆身旁的女人後,芳琪便帶著父親,和朝阿姨坐上證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見她經過孫大媽的高超化妝術後,不管是體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沒有一點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禮服的她,身上戴著無數陪嫁的金飾,顯得更加無比的貴氣,雖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內心的傷痛,是十分的痛… 音樂突然停了下來,堂官宣佈儀式將要開始,媒婆即刻把我帶到堂前,接著命捧著靈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馬上捧著靈牌,和一個約三尺高,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雙手套上一對金質手環,指上戴有十幾隻由金戒指的紙人,一塊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聲! 五位端著菜盤,五位端著酒壺的女人,一起走了出來,並把菜盤擺在無人的桌子上,接著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後,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我照著堂官喊出的禮儀叩拜後,跟著接過靈牌擺在靈桌上,再走到冷月遺體的面前,為她戴上結婚戒子,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將一條珍珠項鏈交到我手上,我馬上將項鏈戴在冷月的頸上,最後,愛妻們紛紛上前,將送出的金器,同樣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為這個時候已經禮成,豈料,孫大媽卻捧著另一個靈牌走了進來,陪她一塊走進來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還是離開我多日的愛妻靜宜,她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孫大媽手捧的靈牌屬誰?喜的是瞧見靜宜安全歸來。 「各位,請起身!上菜!」堂官說。 原想上前向靜宜追問一番,但音樂已經響起,儀式又開始了,我只能站在原位,等待靜宜和孫大媽走到我身邊。當她倆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靈牌上寫著劉美娟的名字,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安排,我無言感激之外,心裡頭不停喊著劉美娟的名字,接著,另一桌無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個儀式又要開始了。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經過嚴肅的叩拜禮後,孫大媽教我捧著劉美娟的靈牌,向冷月的靈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後,擺放在冷月靈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給劉美娟的手飾,全是師母為我準備,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紙人的身上,愛妻送出的也是一樣,靜宜則送上給冷月後,再送上給劉美娟。 當靜宜向冷月和劉美娟獻禮後,我想拉靜宜到一旁,追問關於她的事,可是堂官的聲音又響起,我只能忍耐多一會。 「過番儀式開始!」堂官喊說! 「老闆,拿著…」孫大媽遞了個包袱,和一把油傘給我說。 幾位員工手裡拿著長椅,排在棺材兩側。 「過番!」堂官喊了一聲後! 我明白『過番』的意思,於是立馬攜著包袱和油傘,由柩上跨越,只要做完這個儀式後,便與靈妻各行其道,互不干擾,等於是假裝要到外地去,靈妻會信以為真,則不會再來糾纏我。 隨著『過番』的儀式結束後,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庫,宴席真正開始了,這時候,四方八面的賀語,紛紛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樂,或永結同心什麼的,而是祝我『順順利利』或『高昇高昇』什麼的,我則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該做的儀式已經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靜宜身旁,但她和巧蓮二人,異口同聲要我回家再談,我接受她們意見的同時,亦要靜宜保證給不會再離開我。 眾人開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過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孫大媽身旁。 「孫大媽,多謝你今晚的辛勞,另外,亦多謝你幫我解決了劉美娟一事,要不是你當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說。 「老闆,不用謝我,你要謝還是謝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會為此事操勞。」孫大媽說。 「龍生,其實孫大媽肯幫娟姐的忙,並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對娟姐有情有義,所以才答應的。」婷婷即刻說道。 「嗯,不管是孫大媽,還是婷婷幫的忙,總之,我龍生在此謝過兩位,並代劉美娟向你倆謝酒。」我幹完手中杯酒說。 這時候,鮑律師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飲一杯。 「師傅,今天做徒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鮑律師說。 「鮑律師,乾杯!」我說。 「師傅,你不好叫我鮑律師,直接叫我的名嘛…」鮑律師要求的說。 「不!你雖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稱你的師兄為鄧爵士,那我也該稱你為鮑律師,這樣比較公平,況且這是專業人士的身份,對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談一談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說。 「關於南非珍納小姐一事?」鮑律師問我說。 「對!有什麼消息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沒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說,珍納應該離開了南非,但她逃到什麼地方,則無法追查,畢竟珍納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鮑律師回答說。 「可以出錢找私家偵探查呀!」我說。 「師傅,沒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屬於國家高檔機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錢,私家偵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實情,萬一東窗事發,這和通碟罪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人敢冒這個險的。」鮑律師一口拒絕的說。 「算了!我明白你的難處,總之,有珍納的消息,馬上通知我,還有江院長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關心點,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絕,而將此事丟棄一旁,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提醒鮑律師說。 「師傅,關於江院長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芳琪伸請江院長到此觀禮的伸請已獲批准,只是江院長不肯前來罷了,他說沒顏面見冷月一面,哎!」鮑律師說。 「哎!江院長的心結,始終要他自己才能解得開,或許坐牢對他來說,是一劑能解開他心結的良藥。」我歎了口氣說。 冥宴結束後,我親手捧著冷月和劉美娟的靈牌回家,媒婆和孫大媽也跟著我一塊回家,直到安置好靈牌之後,她才安心和媒婆離去。而我們了結件心事後,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父親則是最高興的一個,或許因履行了對江院長的承諾,而我最高興,則是因為靜宜終於平安回家。 「好!總算把冷月和劉美娟娶進邵家,算是解決了一件心事…」父親欣慰的說。 「不!江院長要求龍生辦的事,現在只辦了一半,還有一半要龍生自己辦了,我們可幫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我知道是閉關七天一事,我不會讓江院長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說。 「靜宜,現在你應該告訴大家,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說。 「是呀!靜宜,快說吧,這裡所有人都很擔心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說。 「龍生,在我還沒有說出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先要告訴你一件事,這也是母親要我轉告給你的,她選擇了親情,以後只會以岳母的身份在你面前出現,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纏,那她將會永遠的消失,希望你能體諒她的難處。」靜宜說。 「碧姐她…」巧蓮捉著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說。 「這…」我啞口無言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能點頭的答應。 「靜宜,你母親有這個決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龍生這麼多妻妾之中,一個女親家也沒有,真有點怪怪的。」父親說。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聲! 「哇!真是神奇呀!龍生,你記不記得我們和江院長到周記途中,當時你說過和九字很有緣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過是十個,現在碧姐做了退出的決定,不就恰恰好又湊成九個嗎?而且又在冷月姐進門的今天,方才確實這個消息,恐怕不說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靜宜.章敏.加上我剛好是九個呀!」巧蓮算了一算說。 「今天是九個,難免明天或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加多一個了…」章敏嘲諷的說。 「章敏,有你看著龍生,他怎麼敢再找女人回來,你肯我也不肯了!」芳琪說。 「談回正事吧,劉美娟是怎麼死的?」父親說。 「對!靜宜,你知道是誰殺害劉美娟的嗎?」我緊張的問說。 「龍生,你還沒有答應我母親的事…」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一定要我回答嗎?」我反問靜宜說。 「是!母親要我得到你的答覆…」靜宜說。 「我是極不願意答應的,但我尊重碧蓮的決定,現在你可以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到底是誰殺害劉美娟的?」我點頭緊張的追問說。 「娟姐是被張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後給天狼君殺掉的,我姐姐沒有參與這件事上,但她和無常夫人確實有參與謀奪娟姐的財產,可是不成功,因為娟姐早已做了安排,亦因為這個安排,導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錯手將娟姐殺害。」靜宜說。 「靜宜,美娟到底做了什麼安排?」父親急追問說。 「是呀!美娟做了什麼安排?」我雖是知道劉美娟的死與靜雯無關,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對於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的疑惑,甚至猜疑靜宜有維護靜雯的想法。 靜宜臉露憂傷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謊,畢竟我十分瞭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謊,臉上絕不可能流露出,既純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為娟姐中了無常真人的毒手後,在未獲龍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遺囑,將所有的財產留給龍生,亦因為這個原因,她斷定天狼君未得到財產前,是不會將她殺害,豈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錯手將她殺害!」靜宜說。 「原來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樣,都在天狼君失控下喪命,真是可惡極了!」婷婷悲傷的說。 「哇!龍生,你真的好險,當日要不是迎萬小姐,早在艷珊身上做了事前準備功夫,恐怕你也成了他失控之下的冤魂,迎萬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說。 「難怪美娟當日毫不猶疑,便將一半財產給了我,原來她早已做出將全部財產給我的決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自語的說。 「靜宜,為何靜雯會將一切實情告訴你呢?據我所知,她和你之間,存有很大的心結,她的話能否相信嗎?」師母猜疑的說。 「玉玲,我相信靜宜說的不假,因為遺產的內容,靜宜是無法得知,即使知道有遺產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遺產是在未解毒前立下的,這點我可以證明。」芳琪說。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話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奪回仙蒂的遺體呢?」靜宜反問師母說。 「靜宜,想必你勸說靜雯受了很大委屈吧?辛苦你了…」我體貼的問說。 「姐姐是我的,委屈並談不止,但想勸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萬小姐曾說過,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無知,必須改變一向的習慣,要不然遲早害死的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於全家受害,所以我拋棄軟弱的性格,不退縮的與她爭論到底,甚至不惜揭開她貪財的面具,沒想到果真被我說服了,贏了!」靜宜說。 「對呀!當時迎萬小姐還說過,亦只有當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好心幫人,必須改變一向軟弱的習慣,要不然幫人終害己…」芳琪說。 「嗯,迎萬還說過,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靜宜,才會把蛇蠍心腸的靜雯留在身邊,她還說過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至於是可憐還是偉大,則要我們自己去衡量,現在想起來,迎萬說的可真沒錯,要不是美娟堅決要離開,便不可遇上無常夫人,更不會落到張家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喪於…哎!」我傷痛的說。 「龍生,相信我,姐姐並不是迎萬小姐口中所說的蛇蠍心腸。」靜宜說。 看來靜宜還不知道,她姐姐靜雯和無常夫人合計對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須把真相告知她,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會對付靜雯,相信會得到她的諒解,畢竟我屬於被動的位置上。 「靜宜,你知不知道靜雯得不到劉美娟的財富後,轉回頭與無常夫人狼狽為奸,並且答應出賣自己的肉體給周先生,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你試想她和無常夫人,又豈會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姐姐和無常夫人會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靜宜大吃一驚的說。 「我擔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殺害呀!」我無奈的說。 「殺害?不可能!姐姐怎會殺害人呢?不可能!」靜宜堅決的說。 「靜宜,別忘記靜雯身旁還有一個無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會被殺害…」芳琪說。 「娟姐是被天狼君殺的,不是無常夫人…姐姐不會殺人的…」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其實靜雯肯交出仙蒂的遺體,並不是接受了你的勸說,而是怕我們破壞了她們的大計,所以才假意讓步,而今靜雯為了得到周先生的財富,已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試問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和決定,豈會單單為了酒店一半的股份呢?況且還要和無常夫人平分?別忘記,周先生背後還有一個金礦,倘若沒有蛇蠍心腸的心思,沒有殺害之意,又豈能滿足她呢?」我歎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這該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幫她的是嗎?求你了…」靜宜苦苦哀求說道。 「靜宜,我已有了幫助靜雯的辦法,但恐怕你會受委屈…」我說。 「不怕!只要能幫助姐姐,我受什麼委屈都不怕,你說說是什麼辦法?」靜宜緊張的追問說。 「嗯,就是搶在靜雯出賣自己肉體的時候,先把她佔有,使她無法和周先生交易的同時,亦打消她們傷害周先生的念頭…」我說。 「佔有我姐姐,她怎麼會答應呢?不可能的!那誰去佔有她呢?」靜宜一對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說。 「我…這就是剛才說要你受的委屈…」我說。 「龍生,這…這對姐姐太殘忍了…她無法接受的,況且也不可能會成事,因為姐姐對我說過,她極度怨恨你,甚至見你一面都不想,試問這個辦法怎麼行得通呢?不可能…」靜宜猛搖頭的說。 巧蓮上前安慰靜宜,並把她拉到沙發上。 「靜宜,龍生的辦法,雖然對靜雯是有些殘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至於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你訴說整個過程,或許你聽了也認為會行得通,不過,我可要先說明一點,由於靜雯是你姐姐,現在她又和無常夫人聯手,之前還打傷了龍生,所以龍生不能不想辦法對付她,基於你是靜雯的妹妹,龍生他肯告訴你一切,表示他對你極為尊重和信任,相信你不會透露消息給靜雯吧?」巧蓮說。 「巧姐,我當然站在龍生這一邊,試問怎會透露消息給姐姐呢?況且龍生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你們放心吧…」靜宜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讓龍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你們也休息吧。」父親站起身穿上外套說。 「爸爸,我們今晚全部過去陪紫霜,順便讓我們送您回去吧。」芳琪說。 「噢!對呀!紫霜明天過門是該要人陪的,好,我坐你們的車。」父親答應說。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難似的穿上鞋子,紛紛跑出屋外,只有巧蓮讓我送她出門口。 「龍生,今晚早點休息,對了,進入新房記得敬杯酒給冷月,這些規矩總是要的,千萬不可冷落她,還有那些香是燃足十二小時的,你可以安心一覺睡到天明,至於靜宜那方面,我會加以安慰,你不必擔心。」巧蓮臨上車前說。 「謝謝!」我送上一吻給巧蓮。 「不!不可!你今晚不該親第二個女人的,還是快些進屋,上去休息吧,如果半夜肚子餓,冰箱裡我已準備了三文治,就這樣吧,明天見!」巧蓮說。 「明天見!」我感激的說。 第四十五卷 第六章 孫大媽的真面目 送走了所有人後,獨自走回屋內,望著地面的鞋子,方才明白剛才個個,匆匆忙忙跑出屋外,原來是避免我對她們的纏綿,由此可見,她們極為尊重冷月,而巧蓮為我準備的三文治,更是一種體貼的愛護和關懷。 走入改成新房的書房,看見冷月的靈牌,即刻上前敬了三杯酒,免得忘記巧蓮臨走時再三叮囑之事,當敬酒的一刻,不禁觸到傷心處,垂下兩行心酸的眼痕。豈料,躺到新床上又湧現另一種說不出的愁悶,心想洞房花燭夜,原本是男人最興奮的夜晚,沒想到我的洞房夜,卻是在沒有叫床聲度過,更難以想像上天,竟會賜一個冷清清的洞房夜,給一個妻妾成群的我,亦實在夠諷刺和殘忍的。 不知是怎麼樣睡著的我,被一陣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當接聽電話,方知父親已到了門口,卻沒有人開門,而被拒於門外,另一方面,紫霜的新娘車,亦已在途中趕來,急得我馬上奔出房間,為父親打開鐵閘大門,接著一支箭的跑進浴室,匆匆梳洗一番,以便迎接紫霜的到來。 梳洗完畢後,穿上掛在櫃邊的西裝,灑上香水,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走出新房,接著安放於孫大媽指定的位置上,父親見狀即刻走了過來,並為邵家媳婦上第一柱香。 父親上完香後,瞧見他臉上一片喜悅之色,暗地裡感到十分的無奈,畢竟這都是上天給邵家送來的諷刺,父親喝不到媳婦親手端上的媳婦茶,還要他難掩心中喜悅之色的為媳婦上香,如果不瞭解他是因為紫霜進門而喜上心頭,肯定誤以為他和冷月之間,隱藏著心頭大恨。 門鈴再次響起,家裡沒有巧蓮實在不方便,又得親自跑出去開門,原來是鄧爵士和鮑律師帶著女伴前來祝賀,陪同他們走進屋內的同時,鐵閘門也讓它開著,免得又得跑去開門。 「恭喜師傅新婚大喜,這份小禮物是我和師兄鄧爵士送上的。」鮑律師從車後捧出一箱紅酒進來說。 「多謝!還是兩位徒弟知道我喜愛這個,不便宜哦…謝了…」我喜上心頭的說。 「師傅,品酒家羅拔伯克曾說過,能與送酒之人一共品嚐,屬人生最大的樂事,尤其是在喜慶的節日中,對嗎?」鮑律師問我說。 「當然!我正準備以此酒,迎接人生最大樂事的到來。」我拿起兩瓶紅酒說。 「鮑師弟,你的算盤打得挺響的,這箱紅酒你只是付了一瓶的錢,現在卻要師傅用此酒款待你,瞧你這張嗜酒的模樣,一瓶肯定滿足不了你的,真有你的!」鄧爵士嘲笑鮑律師說。 「什麼嘛!我除了送酒之外,還準備了一份很特別的禮物,送給師傅和師母,他倆和在座各位必會喜歡,你別一直講著錢嘛…」鮑律師反駁的說。 「特別禮物?怎麼沒見你拿在手上,哄人的吧?拿出來讓我們瞧瞧,什麼是特別禮物,好讓我可以大開眼界!」鄧爵士打量鮑律師的身上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鮑律師說。 「先讓我瞧瞧也沒什麼關係吧,先給我瞧瞧…」鄧爵士追討的說。 「鳴天,還是別逼鮑律師了,我們相信他就是,反正特別禮物的另一半主人還未到,現在拿出來還真不是時候,要不先讓你師傅先嘗一嘗你帶來的美酒吧。」雅麗建議說。 「好!看在老婆的份上,今回就饒你一次!」鄧爵士笑著對鮑律師說。 「什麼老婆嘛…我答應了嗎?也不怕人家看笑話…」雅麗臉紅的說。 「就快…就快…師傅,昨晚與你談起聯婚一事,沒有問題吧?」鄧爵士問我說。 「沒問題,我…」我還未說完,門口出現一輛銀白色的賓治房車,我馬上出門迎接,不敢怠慢了孫大媽。 孫大媽走進來向我父親點點頭,接著走到冷月的靈牌前準備上香,突然,臉露不悅之色。 「這裡六個人,怎麼只有三支香?」孫大媽質問我說。 糟糕!忘了上香! 「這三支香是我上的,龍生原本要上香,剛巧鳴天的到來,跑了出去開門,接著你又到了…」父親為我辯解說。 「是嗎?紅酒都已經開了,上香卻沒有時間,這對冷月太不尊重了,好好檢討.檢討吧,哎!」孫大媽將滿腔怨氣發洩在我身上說。 沒想到孫大媽年紀是大了,但心還是那麼的細,眼睛還是那麼的銳利,然而,我最欣賞還是她那份責任感,殯儀館有她代我看管,肯定沒有問題。 「抱歉!我即刻上香就是…」我不敢反駁,即刻上香的說。 上完香後,兩位徒弟和女伴跟著上前敬香,但紅酒卻沒有人敢斟上,剎那間的氣氛,好比教師走入課室般,直到巧蓮的到來,氣氛開始有些好轉,而她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香,接著忙於整理迎接紫霜的工作,鮑律師亦開始放膽斟上紅酒,而我則忙著追問巧蓮,關於紫霜準備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紫霜已在媒婆和婷婷陪同下抵達了門口,只要吉時一到,她們便會陪同紫霜進來,而我則因為不放心這裡,所以提前進來罷了,對了,昨晚一個人睡得習慣嗎?」巧蓮問說。 「沒什麼習不習慣的,紫霜昨晚沒問題吧?靜宜呢?」我問說。 「這麼多姐妹陪著紫霜,她會有什麼問題呢?何況紫霜是個很堅強的女人,至於靜宜雖是為了靜雯的事很不開心,但她卻很體面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沒有把不開心的面孔帶到我們跟前,從這一點,我可以判斷,她是一個很明事理的女孩,所以靜雯的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放手去幹吧。」巧蓮清楚的交待說。 「這就好,要不然可辜負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辜負了什麼?楊寶金吧?你在這裡說好了,芳琪和章敏始終對她有所保留,盡可能的話別在她們面前提起,咦?外面熱鬧起來,應該吉時已到,紫霜進門了,快!快!快出去迎接…」巧蓮邊催著.邊拉我出大廳。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圍著紫霜身旁,但她身上並非穿著什麼婚嫁禮服,而是穿著一件很寬闊的外套,另外,她只走到門口便停下腳步,耐人尋味的。 這時候,媒婆和孫大媽走到我身旁。 「老闆,一切儀式從簡的關係,所以我只用了『探生』和『探死』的儀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孫大媽問我說。 「我知道…」我想了一想說。 「好!我過去幫紫霜的忙,開始吧!」孫大媽說完後帶著媒婆,走向紫霜的身邊。 孫大媽說了句開始吧,門外有兩個男人提著一個竹編橄壺,和放下一竹椅,我知道橄壺的意思,表示團圓之意,竹則表示子孫興旺,如同麻竹般旺盛,但我卻沒料到『乘孝娶』的儀式,竟會出現在邵家的身上。 紫霜這時候可能得到孫大媽的指示,開始站在竹椅上,臉朝向大廳,媒婆則向我示意要開始了,我做了一個已準備好的手式,命她們可以隨時開始。 「邵夫人!你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來探望你了,不知你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說。 咦?媒婆的聲音怎會如此耳熟,好像在那聽過似… 「夫人的病已經好了!」我即刻代替冷月回答說。 媒婆聽了後,扶著紫霜從竹椅走下來,走向門外的左手邊,表示她已經離去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探生』的儀式已經完成。 轉過頭,紫霜很快又被媒婆帶到大門口,同樣要她站在橄壺墊竹椅的竹椅上,這和之前的動作,是一模一樣,亦表示『探死』的儀式,即將開始。 「邵夫人!你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又來向你探望病體,不知你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說。 「夫人已經做神去了!」我即刻回答說。 「邵夫人既然你已經做神了,那就要好好保佑你為主人家挑選的妾侍紫霜,同時還要保佑邵家子孫興旺呀!」媒婆大聲的說。 媒婆說完後,即刻牽著紫霜走進大廳幾步,接著解開紫霜身上寬闊的外套,並在她粉紅色的褂服上,外加一件麻衣服,然後帶她到冷月的靈牌前,進行敬香和叩頭,而『乘孝娶』的『探生』和『探死』儀式,總算完滿結束,鬆下一口氣。 「敬茶儀式開始!」媒婆大聲喊說! 「慢!」紫霜喊了一聲說。 「紫霜,怎麼了?」父親好奇一問。 「爸爸,今日我可以成為邵家的媳婦,這要多謝鳳英當日的幫忙,要不是她肯認我為乾女兒,恐怕就沒有今天,所以我想向她敬三杯茶,可以嗎?還有我…父親…」紫霜跪下懇求父親的說。 「應該的!應該的!飲水懂得思源之外,還是個孝順的媳婦,好呀!」父親滿面笑容的說。 「紫霜,我陪你一起敬茶給岳丈和鳳英。」我扶起紫霜說。 「嗯,謝謝!」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紫霜和我拿了茶杯,走到大門口,敬了三杯茶,相信鳳英和關先生在天之靈,亦會感到無限的欣慰。 紫霜和我敬完茶之後,她獨自一個向我父親敬茶,喜上心頭的父親,喝完茶之後,興高采烈酒大派紅包,感覺上他有些得意忘形,然而,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的開心,或許父親看著兒子娶了老婆,應該有的身體語言吧。 「好!紫霜,敬了茶之後,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燒掉,那就大功告成。」孫大媽說。 「嗯,是的!」紫霜聽從孫大媽的話,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燒掉。 當麻衣服燒完後,我陪同紫霜走進屋內,隨即『噗』的一聲響起! 原來芳琪她們幾個,為我和紫霜開香檳慶賀,即使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孫大媽,亦被此刻歡騰達氣氛所感染,而換了張笑臉,或許盡責的她和我一樣,算是真正鬆了口氣,心情自然也歡暢起來。 「先讓兩位新人交杯!」芳琪興奮的說。 我拿了兩杯香檳,將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興能與你一共飲下這杯酒,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難忘.最美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還要感謝你給我的愛護,和為我承受下種種的委屈,謝謝!同時,我也以這杯酒感謝各位的大方,我愛紫霜,更愛大家,干!」我興奮激昂的說。 「好!我紫霜在此以龍生這杯酒,借花敬佛,願與諸位姐姐共飲,多謝各位姐姐的愛護和關心,還有感謝你們的大方,紫霜永世不忘,乾杯!」紫霜破天荒第一次在我面前,高舉酒杯邀人共飲,實屬難得一見呀! 「乾杯!」芳琪她們幾個高舉酒杯,齊聲暢飲。 「乾杯!」鮑律師大聲歡呼的說。 「鮑師弟!你幹什麼杯?這杯酒我也沒有資格干,你竟敢大聲的喊乾杯,難不成你也想當我的師母嗎?真是的!蠢材!」鄧爵士戲弄鮑律師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鄧爵士一番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這時候師母走到我身邊,偷偷遞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給我,無需猜疑,盒子裡必是珍珠項鏈,我馬上拒絕了她,不巧的是,我發現芳琪她們幾個,甚至兩位徒弟的女伴,手裡都拿著禮物準備送上賀禮,我必須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禮物給紫霜,在此先多謝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禮物,反正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我亦坦白向你們解釋一遍,當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份,在祖墳面前行過叩拜之禮,可是冷月和劉美娟,則不幸要搶在她的前頭,為了不想讓她對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諾,只能委屈她同日進入邵家,這樣方才不失信於祖墳,你們明白嗎?」我解釋說。 「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和紫霜接不接受禮物,有什麼問題呢?」鮑律師不解的問。 「理由很簡單,紫霜可以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卻不能委屈她的婚禮,所以婚姻註冊局簽名的當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禮,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玩都無所謂,想送什麼禮物都沒有關係,但她今天絕不能搶冷月和劉美娟的風頭,畢竟我們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給在天的二位,僅是一份『尊重』罷了,相信紫霜會和我一樣,共同堅持這份信念。」我傷感的說。 「嗯!」紫霜興我十指緊扣的點點頭。 「果然有情有義!我孫大媽雖在殯儀館數十年,但能夠親眼目睹對死者,真正講情義的,卻沒有幾個,你果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呀!現身吧!」孫大媽突然發出響亮的叫聲! 媒婆從人群中走出來,她那一對銳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這對眼神,隱約中,還傳出一陣陣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今回你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孫大媽得意的說。 「沒想到我又輸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極怨恨的目光說完後,憤然的離開。 正當媒婆憤然轉身離開之際,胸前一晃,豐滿彈實的乳峰,徹底將她的年齡給出賣,火辣辣的乳型,彈蹺有力的乳廓,絕不會出現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畢竟那是一對男人『夢幻之乳』呀! 剎那間,心情十分沮喪的我,暗地裡直斥罵自己的觀察力太不敏銳了,昨晚燈光昏暗看走了眼,屬情有可原,但今天光線充足的環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絲毫沒有察覺,真是… 一向脾氣最暴躁,又很不耐煩的鄧爵士,實時喝住媒婆不許讓她走,但媒婆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仍是繼續朝著大門方向離去。 「孫大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目中無人敢指責我師傅的媒婆,到底是什麼人?你快說清楚!」鄧爵士說。 「對!孫大媽,你必須交待清楚,她是誰?」鮑律師力撐鄧爵士的說。 「兩位龍生的好徒弟,你們怎麼問起我來了,而不問你們的師傅呢?」孫大媽說。 「師傅,你知道媒婆是誰?」鄧爵士和鮑律師,不約而同向我追問說。 「她就是靜雯!」我瞪向靜宜的身上說。 「靜雯?」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不單止靜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剛進門的新娘子也知道,只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罷了,我說得對嗎?」我不停張望芳琪她們幾個身上說。 屋內的女人沒有一個敢作聲,即使一向有膽大作風,不逃避責任的的章敏,此刻也躲在眾人身後,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陰謀,而且並不是這兩天決定的事,難怪她們今天都不到我邊說悄悄話什麼的。 糟糕!巧蓮向靜宜說出我對付靜雯的計劃,那不就破壞楊寶金的好事嗎?而且也粉碎了我佔有靜雯的美夢呀!天呀!好殘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鮑律師指著孫大媽問我說。 「無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個一直不想說出口的字。 「師傅,孫大媽竟是無常夫人?不會吧!」鄧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孫大媽的身上不禁瞧上了幾眼說。 「龍生,你說的是真的嗎?」父親忙把我拉開的說。 「爸爸,不用擔心,既然芳琪她們都不擔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憂慮,無常夫人是不會傷害我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她們…」我譏諷的說。 「不必問了!我相信兒子說的話,你是無常夫人吧?既然你不想傷害我們,那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為龍生籌辦紫霜的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能不能坦實相告呢?」父親毫不畏懼直問無常夫人說。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無地自容,當日在眾人面前,誇讚孫大媽是什麼殯儀館之柱,還要所有人給她一切的尊重,並且不可以得罪她,誰料,我是在誇讚我的敵人,要我心愛的女人,尊重一個傷害她們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謬呀! 不對!今天的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平日的孫大媽也是她嗎?如果平日的孫大媽不是她,今日又是誰替她易容呢?莫非是紫霜?不對,不可能是紫霜,畢竟她已背負著一身的愧疚,她絕不可能把我頭號敵人當成知己,況且有孝心的人是不會有壞心腸的,到底誰替無常夫人易容成孫大媽呢? 哎呀!我怎麼忘記孫大媽是死人化妝師,她既然對死人化妝術有所研究,那她對神術學的癡迷,怎會對易容術不感興趣呢?不過,她的易容術可真不簡單,記得印象中,她是一位極為豐滿且性感的美婦,沒想到眼前的她,卻是一位長滿皺紋的老婦人,再深入的仔細想了一想,其實這點功夫絕對難不倒她,一具被火燒焦的屍體,她都能妥善整理,試問皮膚上的小化妝,又怎麼會沒辦法應付呢? 現在有一個問題,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平日的孫大媽,到底是否無常夫人本人?如果不是的話,那真的孫大媽今在何處?如果是的話,那她一直混在殯儀館裡又想徒些什麼呢?真是難以費解… 第四十五卷 第七章 及時雨的禮物 轉回頭望向自己的愛妻們,從她們眼神中,瞧出她們並沒有害我之心,但實在很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隱瞞我呢?但無論如何,我還是信任她們,同時,亦相信靜宜,要不然這世上,我身邊一個可信的親人都沒有了。 父親剛才質問無常夫人的問題,始終還沒有得她的回復,亦開始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但有鄧爵士在場的話,最沉不住氣的人,排頭位者當然不會是他。 「無能夫人,不,無常夫人,怎麼不回答邵爵士剛才的問題,我代他重複一遍,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肯為我師傅籌辦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快說!」鄧爵士很不禮貌的質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挑了鄧爵士一眼,咧嘴冷笑一聲,大搖大擺,走向擺放紅酒的方向,並很不客氣的自個兒斟上紅酒。 「理由很簡單,為龍生辦這兩天的婚事,主要是為了賭約…哦…這酒不錯…」無常夫人拿起紅酒瓶望著酒標說。 「賭什麼?輸贏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鮑律師追問無常夫人說。 「賭龍生是否屬於一個重情義的多情郎,結果她們贏了,我也贏了,只有她姐姐輸,相信這也是靜宜想要的答案,至於賭贏的獎品,她們得到是你的人,我得到是靜雯對我的心服口服,這回答滿意吧?哼!」無常夫人品嚐著紅酒且冷笑的說。 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我終於明白她的用心,但要解開所有的謎,還有一個答案尚未揭曉,不過能否得到真正的答案,如何發問可是最大關鍵所在。 「無常夫人,得到獎品又…」鄧爵士尚未問完,已被我出言截斷。 「鄧爵士,其它問題都不用問了…」我截斷鄧爵士的話說。 「哦?龍生,你似乎已知道了一切?」無常夫人對我發出疑問說。 「不!其它的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而我最關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孫大媽是否安全?」我說。 「哈哈!看來你對孫大媽挺尊重的,難怪你身邊所有的女人,全都認為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可以回答你,她很安全。」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們私下解決,沒必要傷害無辜的人,你能否把孫大媽交還給我?畢竟她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你不肯把她交出來,也懇求你好好對待她,千萬不用折磨她,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我裝出凝重傷感的神情說。 「好!龍生,看在你尊重孫大媽的份上,我就坦白告訴你,孫大媽很好,但她並非我們恩怨之間的無辜者,因為我就是孫大媽,孫大媽就是我!」無常夫人說。 「啊?你就是真正的孫大媽?」所有人驚訝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無不發出震撼的驚訝聲,但這片驚訝聲中,有一句是我故意喊出來的,因為這個真相對我來說並不意外,而喊出那一聲,則是猜中答案的興奮叫聲罷了,不過,我仍需要一些時間,將心中的事重組一遍。 「無常夫人,你就是孫大媽?真的是孫大媽?好!真好!我相信妳!但可否請求你卸下易容裝,我實在不想與尊敬的臉孔對敵,不管是我還是你,想必都應該尊敬孫大媽的身份,這個身份還是留給世人去尊敬吧…」我感歎的說。 「這…好吧!」無常夫人猶豫了幾分鐘,終於答應的說。 「無常夫人,我幫你…」紫霜跑進房間拿出卸下易容術的用品。 短短的幾分鐘,無常夫人臉上,不再是掛著老婆婆的臉孔,而是換上一張媚光四射,艷霞泛面的誘臉,高傲的眼神中,散放著狐媚之光,高挺的鼻尖,透出倔強的氣息,美齒誘唇雙映下,容華之貌畢露,然而,不施脂粉,少了珠寶俗氣的她,意外地,身上竟多了一份清俗的貴氣,絕對稱得上是位美貴婦。 然而,一方面欣賞無常夫人的美貌,一方面重組心中的疑問,總算明白她此番一切的用意,亦瞭解她歸還仙蒂遺體的用意,因為遺體只不過是賭具,她要贏的是人心,是臣服靜雯的心,至於,為何肯為我籌辦冷月和劉美娟的冥婚,仍是一個有趣的謎。 另一旁,沉思不言的父親,瞧見無常夫人卸裝完畢,迫不及待苦苦追問。 「無常夫人,我有一點很不明白,你和龍生有很大的過節,甚至可算是仇恨,為何你又甘心為他籌辦冥婚一事呢?這似乎很不合邏輯,不知能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呢?」父親問說。 知子莫若父,果然,父親已代我追問,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真有趣! 「好!雖然你是我對頭人的父親,但看在你是個老頭子,加上第一次對孫大媽又挺尊敬的,我就以孫大媽的身份回答你這個問題,冷月算是我的師侄,她和劉美娟的不幸,雖不是我親手殺害,但或多或少,亦可說是因為我的關係,如果不是我找上靜雯,如果不是我擺上秘籍,她倆可能不會死,然而,龍生要娶她們,我就順水人情,為兩個不幸者辦好此冥婚,算是對她倆一些補償。」無常夫人說。 心中最後一個疑問,已經得到答案,於是上前斟了杯紅酒,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 「無常夫人,我相信冷月和劉美娟會感激你為她們籌辦冥婚一事,在此,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份,我代表她倆敬你一杯,相信孫大媽該會賞臉接受老闆這杯酒吧?對嗎?」我說。 「好!姑且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份,孫大媽就接受老闆你這杯酒!」無常夫人恩怨分明幹掉酒杯的酒說。 「多謝!」我一口氣把酒幹完。 「龍生,你沒有問題問我嗎?難道對孫大媽一直留在殯儀館,你沒有任何疑問嗎?」無常夫人疑惑的問我說。 「你這個問題是否想和我比個高下呢?」我冷笑的說。 芳琪和紫霜突然跑到我身邊,擋在無常夫人面前。 「無常夫人,你說過今天不會和龍生動武,難道你忘記了?」芳琪焦慮的說。 「哈哈!放心吧!今天是紫霜小姐的大婚,我怎會和龍生動起手來呢?剛才他只不過回答我的問題罷了!」無常夫人笑著說。 「龍生,你剛才說了答案?」芳琪轉過頭問我說。 「芳琪,無常夫人的另一個身份孫大媽,目的是想接近屍體,吸取陰氣和地利環境,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罷了,這也說明了一點,仙蒂的遺體為何會被偷走,其實應該說運走才對,至於紫霜能找回遺體,原因是你們接受了她的賭約,昨晚你們怕露出破綻,所以一句晚安也不說,便一溜煙的離開,對嗎?」我說。 「龍生,我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個賭必是贏定無疑,一來可以得回仙蒂的遺體,二來免得她會破壞冥婚大事,所以我們幾個決定接受她的賭約,這都是為你著想…」芳琪坦白從寬的說。 「芳琪,你還說漏了一點…」我說。 「說漏了什麼?」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除了無常夫人的賭約外,還有另一個賭約你沒有說,那就是靜雯和靜宜的賭約,對嗎?」我說。 「啊?你都知道?你怎麼知道的?」芳琪幾個驚訝的叫了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知道的,但過後想了一想,靜雯為何要賭呢?今天為何又要出現呢?這顯然與我和靜宜有關,如果我不是重情義的人,恐怕靜宜已被她拉走了,對嗎?」我說出心中一半的答案說。 「厲害!龍生果然不簡單,靜宜能留在你的身邊,這完全是她對你的信任,所以賭輪的靜雯才無話可說的離去,厲害!」無常夫人拍手叫好的說。 婷婷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尷尷尬尬的發問說。 「無常夫人,不!師傅,當日我和龍生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倘若你當時出手,我們必死無疑,為何你又不出手呢?」婷婷問說。 「婷婷,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回答吧,免得你師傅尷尬,你不妨試想一下,如果我死了,那不就減少天狼君和張家泉的壓力,加上他們根本就不想無常真人活著,而我又有利用價值,所以她只會出手救我,絕不會眼看我遭遇毒手的?我說得對嗎?」我嘗試回答說。 「嗯,沒錯!全都給你說中了,當日在醫院要是我出手,不但會成了殺人犯,而且日後對付天狼君和張家泉就困難多了,還有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過了今天我隨時會前來要你的命,但今回不是為無常真人報仇,而是為了替師侄冷月報仇,還有你章敏!別想逃走!」無常夫人激憤的說。 「我章敏豈會逃走,哼!對了!你答應今天不傷害龍生,可沒答應不傷害我,既然你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我的命就放在這裡,有種你就憑本事給拿走,沒有種就不要在此大言不慚的嚇唬人!哼!」章敏毫不畏懼的說。 「章敏!別把事情鬧大!」婷婷即刻擋在章敏身前說。 無常夫人沒有因章敏的挑釁,而大動肝火,相反能沉住氣,雙目死死瞪向章敏的方向,然而,剎那間變得如此的寂靜,我可不敢有半點鬆懈,除了凝望無常夫人的動靜外,內勁也暗地聚於雙臂之間,以便隨時出擊救護之用。 突然,瞧見無常夫人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逐漸挺起,而小腹逐漸收縮,顯然她已把內勁聚於胸前,偷擊的動向,昭然若揭。此刻,絕不能讓她偷擊成功,更不可再拖延,惟有先發制人將她擊退,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正當準備出掌的一刻,鮑律師意外地喊了一聲! 「慢!我帶來了一份禮物,相信這份禮物對無常夫人會很有意義,亦是時候讓大家瞧瞧,煩請稍等片刻…」鮑律師說完走到電視機旁,接著從衣袋裡抽出一張光盤,準備開始播放。 大家對鮑律師的光盤很感興趣,尤其是急性子的鄧爵士,忙不停追問光盤的內容,但鮑律師為了尊重送禮之人,和不想破壞大家對內容的好奇感,始終都不肯透露,無疑又加深了大家對光盤的興趣和急躁感。 螢光幕終於在我們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出現,而螢光幕的人物出現的一刻,大家不約而同都叫了一聲:「江院長!」 沒錯!螢光幕出現的人正是江院長,此刻,整個大廳全靜了下來,大家都聚精會神,專注望著神色憔悴的江院長。 螢光幕裡的江院長,臉帶笑容的說:『龍生,紫霜,在此我先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此刻,我的心情很高興,因為你們能觀看此影片,表示冷月的冥婚已經完成,實踐了你對我的承諾,在此,我要向你說一聲謝謝!另外,還是想交待一件事,就是多次向你提起關於原諒我師妹一事。而今,冷月已死,我已為了贖罪,主動自首身陷牢獄,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但千萬不要再把恩怨再延續下去,畢竟你已是鐵筆派的掌門,就要認真對你師祖負起護派的責任,別再傷害我的師妹,冷月離去,師妹已是我惟一的親人,請求你了!』江院長說到一半,用手抹掉眼角的淚水,接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繼續再說下去。 螢光幕的江院長接著說:『抱歉!人老了,情緒總是容易起變化,剛才說到原諒我師妹一事,現在我要說的是,你已是鐵筆派的繼承人,希望你能完成我父親,你師祖的遺願,就是不要再使用神術,盡可能早一些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他老人家曾說過,想要鐵筆派發揚光大,想讓鐵筆派重見天日,就必須等到所有徒弟的身上,完完全全沒有絲毫的神術學,那才可以重出風水界,要不然就讓鐵筆派一直沉寂下去吧,咳!咳!』江院長咳了幾聲後再繼續說下去。 螢光幕裡的江院長說:『龍生,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接下我想說出自己的心聲,大師兄天狼君和張家泉已雙雙逝世,冷月亦離我而去,現在我又廢了神術,只剩下你和師妹,如果你殺了師妹,再自行廢掉神術功,那鐵筆派雖是可以重現人間,但這會是你師祖創下神筆派的意願嗎?如果師妹把你殺了,江家唯一的女婿都保不住,香火盡斷,試問哪還有面子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呢?還有,你不放過師妹而逼著她要對付你,亦等於在傷我和你師祖的心,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江院長再一次抹眼角的淚水。 螢光幕裡的江院長說:『龍生,婚典中,不知師妹是否有前來生事?如果她真是冥頑不靈,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就使用師祖遺留下來專克制天地陰陽六十掌的絕學收服她,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別使用,畢竟她是我最心疼的師妹,亦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當然,倘若她肯和你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學,那最理想不過了,你師祖曾說過,要是有那一天出現,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錦長,臨終前他交待過,如果師妹真的肯接受,那她永遠都是鐵筆派的人,永遠都是他鐵筆神判的好徒弟,好了,有機會我們在外面再見吧,希望到時候你和師妹能一起聯手掛起鐵筆派的招牌,記住,不要再報仇,不要再說恩怨!』江院長說完這一段便結束了,我留意無常夫人的表情,察覺她眼角泛紅,似乎憶起往事觸到傷感之處,不過,叛教之徒,獲悉仍得到師傅和師兄弟的愛護,難免會有些激動,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江院長不曾教過我師祖遺留下來專克制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絕學,估計是用來嚇唬無常夫人的心計吧… 「無常夫人,需要看多一遍嗎?」鮑律師問說。 「不必了!」無常夫人低聲的說。 「好!無常夫人,恕我這個後輩不禮貌的說一句,如果要追究殺害冷月的兇手,那章敏肯定不是兇手,你和江院長才是罪魁禍首,如今當父親的已經自首領罪,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責任,為何你卻要把責任,卸到無辜者的章敏身上呢?請問這是掩飾罪行的行為,還是不敢面對你自己呢?」鮑律師正氣凜然的說。 鄧爵士笑吟吟的走上前,想必是趁此機會,對無常夫人洗垢索瘢的挖苦,我不能不加以阻止,免得關係越鬧越僵,導致沒有回轉的餘地,而辜負了江院長的心願。 「鮑律師,不可無禮,你是我的徒弟,無常夫人是我的師叔,那她可是你的師叔祖,你怎能如此無禮呢?至於她想為冷月報仇一事,則是不清楚江院長已承擔了一切,不再做出追究罷了,你千萬別再為此事,纏個沒完沒了的,明白嗎?」我搶先鄧爵士一步說。 「龍生,別在我面前當好人,你隨我出來!」無常夫人說完後奔出門外。 衝動的章敏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但被我實時拉了回來,而紫霜和婷婷亦要陪我出去,我拒絕了她們的好意。 「你們在此等我,就等於幫了我一把,畢竟無常夫人此刻需要的是一份尊嚴,她傷不了我的。」我安撫眾人焦慮的情緒說。 「嗯,讓龍生自己出去吧,我們是該留一份尊嚴給無常夫人,你們就陪我坐在這裡看電視,我想看多一遍江院長的光盤…」父親幫我一把的說。 眾人不敢再有異議,只能乖乖伴著父親看電視,我也安心的走出屋外。 第四十五卷 第八章 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了得,保養美顏的本事,似乎頗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顏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裡抽插,能獲欲仙欲死之最?但這一切只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了…」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著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了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瞭解為何會叫了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導致我對輩分產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欲動。 「龍生,你…」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你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你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神氣的說。 「師叔,無常真人死了後,你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你…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你…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你無限的滿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褲的拉鏈,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你…你…」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了,意外的是,一向凶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只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捨棄窺視龍根之位,即使臉頰轉移了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你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著,那你已經失敗了,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達到,你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你,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你一起算清楚。」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著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下來… 「師叔,你誤會了,我掏出命根子給你一瞧,並不是想嚇唬你,或羞辱你什麼的,只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了很大疑問,為何你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體格和面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了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著你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該打個你死我活嗎?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欲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你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你是個很大的打擊,但你並不知道,其實你壓抑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欲,已化成報復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你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你的!師…叔!」我衝動拉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你!別再叫我師叔!我聽了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你一句,你難道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裡?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你對性愛的衝動?我那粗壯龐然的巨物,你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你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你不怕我會對你身邊的女人說,你想勾引我上床嗎?你不擔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變嗎?」無常夫人轉變了態度說。 「無常夫人,你以孫大媽的身份在殯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殯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你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發我往性的方面思考,察覺出你身邊缺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了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發洩你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嘗內心對性愛『偷』的味道,對嗎?」我說。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與你對敵,只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你滿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劉美娟之後,周先生才是你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我身上,而你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了在妹妹面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復行為,同時,亦為你報回喪夫之仇,因為你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反正我對周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盡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你要談的,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你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好大膽!」無常夫人瞅了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你在罵我之前,你自己試想一下,而今你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範圍可以再擴大,只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著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哼!你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難道你肯廢棄你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你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了,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你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你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只剩下你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了之後,如何面對他老人家,別說死了無法面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面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鐵筆派的親情才是你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歎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表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家,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像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發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麼樣的拉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面前立誓會將鐵筆派發揚光大,她才主動鬆開雙手,教人多感歎呀!」我傷感的說。 「嗯,你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你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歎氣的說。 「哎!有錢有勢,還要神術來做什麼?難道幫人尋龍點穴嗎?即使找到奇珍寶穴又如何?以現在政府的法律制度,可以隨便下葬屍體嗎?我現在只想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完成師祖當日的遺願,只要日後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對我倆來說已不再重要。」我說。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確實已不再重要,看來今天的收穫挺不少的,起碼我現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與你追究,至於你剛才說廢棄身上的神術,我回去後會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我眼前有個師兄,背後有個鐵筆派,我實在不想再當鐵筆派的叛徒,我會好好考慮…」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很高興聽見你能放下我倆之間的恩怨。」我高興的說。 「慢!如果你破壞我對付周先生的計劃,那我們之間的恩怨,只會積得更深,不可能會出現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嗎?」無常夫人慎重的說。 無常夫人這個反應,不知是否怕我會破壞她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所以使用哄騙穩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對男人是什麼心意,這倒不是件難事,只要她肯獻上肉體,肯當對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點,女人肯向男方開出條件,表示男方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我該向她還什麼價好呢? 突然,靈機一觸,想起最好的還價策略,便是由被動轉成主動,只要找出任何一個能向對方討債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還價策略。 「無常夫人,你要我答應不破壞你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方肯擺下你我之間的恩怨,這點我可以立馬的答應你,但擺下恩怨的同時,你是否該被我打回一掌,那我倆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間誰也不再欠誰的,是嗎?」我說。 「被你打回一掌?」無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說。 「難道你怕抵不住我一掌嗎?」我挑釁的說。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覺得有欠公道罷了,當日你打死無常真人那一掌,這該又怎麼算呢?他畢竟是我的男人,怎麼說也是死在你偷擊那一掌吧?」無常夫人反駁我說。 「嗯,我打無常真人那一掌,當時只想著為了迎救紫霜和你徒弟婷婷,她們的傷有多重,你應該很清楚吧,我想你還是別胡亂找借口作推辭了,還有,無常真人死的時後,並沒有丟失大將之風,亦請你也別破壞我對敵人的尊重。」我說。 「你居然尊重他?」無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說。 「我一向都會尊重我的敵人,包括你…」我說。 「這…好!相信你不會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會一掌廢掉我的神術吧?我就接你一掌,好讓你也知道,我雖是女人一個,但同樣亦懂得尊重敵人的道理,我答應你…來吧…」無常夫人猶豫了一會說。 無常夫人為了周先生的計劃進行順利,勉強答應我的要求,屬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廢掉神術之猜疑,倒是我沒有想過的,甚至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廢掉對方神術的技巧,剎那間,不禁歎息,錯失了大好良機! 既然不懂得廢掉無常夫人的神術,那也沒必要再想下去,眼下還是還她一掌便算了,不過,這一掌她嘴裡雖是說接下,但難勉會出現臨時改變主意的可能,還是留點心多作提防為妙,免得又被她偷擊一次,接著提氣將內勁聚於右臂上。 「無常夫人,你真的答應接我這一掌?」我提起凝聚龍猿內勁的右臂,神情凝重的問無常夫人說。 「來吧!這一掌是我欠你的!」無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說。 提起右掌的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頰,再一次為不懂得廢掉神術之功,深感歎息,凝望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褲襠內,沿著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區,就在她恍惚之間,合攏雙腿之際,我右手的龍猿吸功,已貼在她胯間的蜜洞口上,發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為遲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發軟的雙腿,導致酥軟的身體,倚到我的胸前,癱瘓一片。 「啊…你…無恥…啊…」無常夫人緊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銷魂欲醉的呻吟聲,全數溜進我的耳內,並掀起我內心激烈的巨浪。 由於條件說明是一掌,那一掌過後,並不能發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滿無常夫人春液的濕漉漉右手,當右手抽出之後,下體少了右手的阻隔,癱瘓抽搐中的她,整個人如軟皮蛇般倒貼在我身上,而下體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緊貼於霸挺龍根所撐起褲襠上,頓時立即傳來她一聲驚歎,但她下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仍是緊緊貼在我褲襠的小帳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當我是沙漠中的駱駝吧… 無常夫人雖是癱瘓的緊貼在我身上,但她沒有做出摟抱的動作,或許她當我是一道牆,一座既可靠.又能緊貼,且不會擦傷胸前飽乳的軟牆,然而,她對此牆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計可能是發現軟牆的鋼筋,堅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安心貼於牆面,維持數分鐘後,仍纏而不捨的變本加厲,並利用身體卻將牆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無常夫人飽乳磨貼的我,無法將身前這條軟蛇給推開,也許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過,這股味道不是體香味,更不是銷魂的迷香味,而是無色無體的師叔禁忌味,與其同時,我也知道芳琪她們在屋內能瞧見此處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戰她們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見無常真人的影子,我內心正對著他發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無常夫人享受著無聲勝有聲的一刻,但在她一個無情的咳聲,劃破我倆陶醉的溫馨線,接踵而來,是彼此間的心跳聲,敲起現實殘酷的鼓聲,我不能再當她倚靠的一道牆,而她也不能繼續扮演我需要的軟皮蛇,唯有,從凝視的眼神中默認,我與她師叔侄的關係,永遠皆不會改變。 「龍生,該還你的一掌,剛才已經還你,只是沒想到你會如此般的無恥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發掌,你真夠狠的!」無常夫人臉上泛起微紅的艷霞說。 「師叔,不管你責罵什麼都好,剛才那一掌已說明,我倆都有勇氣去突破師叔侄的禁忌關係,彼此間有著一股衝動想佔有對方,至於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說是無恥下流,但別忘記你和我都一樣,只有無恥下流的做法,才是我倆溝通的法門,因為我們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說。 「你剛才舉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廢掉我的神術?」無常夫人問說。 「是!但我不想你恨我一輩子,因為你是我的師叔,同時,亦覺得應該給你一份尊重,是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了廢掉神術的念頭,轉而攻擊你的性慾地帶,結果證明我沒說錯,你是一個極需要性愛之樂的女人!」我順理成章撒了一個謊說。 「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龍生就是龍生,嘴巴總是吐出女人愛聽的話,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寧願委屈當姨太太也對你不離不棄,即使性格頑強的靜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間有人說我是惡毒的女人,但就沒有人說你是女人的魔鬼!骷髏頭!」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哦!原來靜雯對我仍是不離不棄!難怪她會接受無常夫人開出的賭約,因為不管結果是怎麼樣,她都有一個抽離的借口,無需再迷失自己於情感路線上,況且邵家有了紫霜這位正室,她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號,亦算對這份情感有了交待,只不過對我有些殘忍罷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惡毒的女人,就從你為冷月和劉美娟籌辦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說,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欣賞你好比欣賞迎萬小姐一樣,你倆是我內心稱讚且佩服,所帶著惡毒面具的善良女人!」我為打動無常夫人的芳心,故意狡詐的說。 「真意外呀!沒想到你居然會稱讚我.佩服我呀!」無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你為殯儀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受萬人尊敬和稱讚,則無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你的真傳,讓你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該掛在你臉上的惡相面具,回復你內心原有的仁慈和藹的真面目,到時候你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說。 「你對我的稱讚和佩服,真是發自內心的?」無常夫人追問說。 「一切所講的都是真心的!當日你偷擊打傷了我,轉回頭命小剛的太太前來幫我療傷,我知道你為她準備了什麼器材,但我沒有當場揭開,因為我相信你本性不是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拍個夠,順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錢,讓你瞧個清楚,相信這份信任,你無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詐的說。 「你知道剛嫂是我派她來的?」無常夫人大嚇一驚的說。 「鐵筆派的秘籍,你是看過的,孕婦療傷一事,只有你才會知道,試問怎會這麼巧,她這時候偏偏出現?若不是你精心策劃之下,恐怕那一掌不會打得如此淋漓盡致吧?」我笑了一笑說。 「聰明!師兄找你繼承鐵筆派,果然沒有找錯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原本打算將相片和對話公諸於世,還有討伐殯儀館丟失遺體一事,但臨時多了對付周先生的計劃,為了不想殺出你這個程咬金,只好將原有的計劃擱置,恰好你又籌辦冥婚,靜宜又出現,為了不想靜雯被靜宜說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遺體當餌,推出賭約一事,以穩定靜雯的情緒,免得周先生的計劃胎死腹中。」 「這麼說是冷月和劉美娟,又幫了我一把?」我說。 「不!是你的真情真義幫了你,要不是你對冷月有情,對劉美娟有義,恐怕便沒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了你自己,還有你身邊那些女人,沒有她們對你的情義信任,這個賭約便談不成,你應該多謝她們。」無常夫人說。 「嗯,對了,你找我出來原本想談些什麼?」我問無常夫人說。 「沒什麼需要問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於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我會慎重的考慮一番,不過,這一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計劃功成圓滿再議,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我走了!老闆!」無常夫人說。 「慢!師叔,我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做—次愛呢?」我問說。 「發你的白日夢!」無常夫人說完便朝鐵閘的方向離去。 當無常夫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向我,似乎有些疑問的。 「喂!你身邊美女如雲,還會對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感興趣嗎?」無常夫人問說。 「我對師叔感興趣,四十歲才有真實感呀!」我即刻回答說。 「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我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我會考慮!」無常夫人說完後,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這剎那間的背影,彷彿瞧見冷月的影子,那是多麼令人迷戀的八卦步法呀! 第四十五卷 第九章 鬥氣之苦 無常夫人離去後,屋內的女人迫不及待跑出來,並即刻把我拉進屋內,她們這個舉動顯然說明,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的一舉一動,她們都瞧個一清二楚,而我與無常夫人談話的內容,自然也要向她們訴說一遍,至於內容當然是過濾一番,有些話始終是不可以講的,天下間最可不信是女人,更是手執莫須有訴狀的小器動物。 父親聽我講了一遍之後,臉帶欣然笑容穿上外套,並不再多言的要鮑律師和鄧爵士,陪同他一塊離去。 「龍生,既然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你已成了婚,處事方面多為家裡人著想就是,我想她們現在會有很事要和你談,你就好好談談未來吧,你這兩個徒弟我帶走了,免得會破壞了氣氛,對了,無常夫人的事告一段落,眼前你最重是為邵家傳宗接代,還有,別忘記五年到影城一事。」父親說。 閱人無數的父親,既然可以放下無常夫人這塊心頭大石,那我也無需憂心什麼的,至於能否把師叔給佔有,則要看緣分和機會,不過想得到靜雯,可就要再動動腦筋,和解決眼前這堆女人的問題。 父親帶著鄧鮑離去後,身邊的女人便肆無忌憚,逼起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纏在一塊的問題,其中章敏最為不滿。 「龍生,你不會又愛上無常夫人了吧?」章敏不悅的問說。 「身邊已有了你們數字,我怎還會愛上無常夫人呢?」我說。 「好笑!你既然對無常夫人沒興趣,為何又和她擁抱在一起?」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無常夫人的神術有多厲害,這點你很清楚,大家都很清楚,那我請教你們各位,如何才能令她自動廢棄身上的神術?還有,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呢?你們就教教我吧,拜託了!」我反客為主的說。 「這…這…」章敏想回答我的話,但答了老半天,也答不出另一個字。 眾愛妻被我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而她們幾個之中,除了芳琪和紫霜之外,其它的陪聊閒談倒是可以,至於想法子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已有了法子,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吧。」芳琪說。 「好!要無常夫人和我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想倒不如把她殺了會比較容易,但幸好她是一個女人,或許我想出的方法會行得通。」我說。 「到底什麼辦法?需要我幫忙嗎?」紫霜問我說。 「龍生,這和女人有什麼關係?」眾愛妻不解的問說。 「不必!剛才我說無常夫人,幸好是個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常言有句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是每個女人生理正常的反應期,而無常夫人臉上天生淫蕩相,但身上且長有傲氣的骨格,骨乃命中杖,即使長有一張淫蕩相,亦不會輕易讓男人躺到她身上,除非對方的骨格,長得比她更傲氣,那就另當別論。」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想在床上和她什麼…」婷婷說到這臉上泛紅,欲言又止的。 「哼!說到頭還不是好色,不對!你不是想當愛情騙子吧?我最討厭這種男人,要是你真的這麼做,我會瞧不起你!」章敏堅決的說。 「我當然不會當愛情騙子,但一個女人肯奉獻她的身體給一個男人,她便沒有什麼東西再值得去保留,這是唯一能讓她廢棄身上神術的缺口,要不然她的存在,永遠是我一個隱憂,即使我得到赤煉靈氣,也不敢冒冒然將身上三道靈氣,散在三腳神鼎的龍猿山上,最後,留下的只會是我和江院長的遺憾。」我說。 「龍生,你有信心無常夫人會看上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芳琪說。 「芳琪,我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這一切要看天意和冷月的庇佑,不過,這可能會委屈你們,畢竟要眼看自己的男人,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懷中…哎!」我歎氣的說。 「天呀!這是什麼道理嘛!竟要我們承受這種委屈,而且對方還是無常夫人,真是不可能呀!」章敏向天咆哮極不滿的說。 「龍生,我之前曾經說過,要當你的女人,就要忍受一切的不可能,不過,非常的抱歉,無常夫人絕對不能進門,如果她以客人的身份到此,我會看在江院長師妹的份上招待她,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巧蓮斬釘截鐵的說。 「巧姐,我章敏第一個支持你!」章敏舉起手的說。 章敏舉手表明立場之後,其它幾個女人都悄悄把手舉起,婷婷也不例外。 巧蓮一向只會順從我的意思,從來不會抗議什麼的,沒想到,這次竟會動起肝火的表明立場,看來無常夫人今世和邵家肯定無緣了,不過,我也不可能把她帶進家裡來,畢竟冷月和劉美娟是家裡的一份子,試問我怎麼會如此的無情無義呢? 「哎呀!章敏傻!怎麼你們也都傻了!我怎會把無常夫人帶進家裡呢?不管我是怎麼的窩囊,上面擺著那兩個靈牌,我還是會看見的!你們對我的猜疑,就是對冷月和劉美娟的不敬,你們太瞧不起她們的眼光了!」我假裝發起脾氣的說。 「龍生,別動火…」巧蓮勤勸我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在諸位愛妻面前更不能心軟,尤其是她們鬧起革命的時候,更要使出一家之主的氣派,將她們的氣勢給壓下去,甚至要伺機告訴她們,即使我做錯,她們也只能服從,因為這就是命運!當我龍生女人的命運! 不過,我深知此番道理不可明言,必須懂得如何傳出這道訊息的手段,畢竟現今的社會,已沒有女人肯承服於暴君的胯下,倘若想要她們自願的承服,只能激發她們自發性的省悟,讓她們知道挑起事端的後果,最後只會破壞家裡的和藹,除非她們不要這個家。 然而,想要女人承服於我,則必須講究人和條件,如果只有兩個女人,那煩惱便在我的身上,而今我身邊有著無數的女人,在佔有人和的先利條件下,煩惱自然歸在她們的身上。 捉定主意的我,裝起一臉既失望.又悲憤的表情,走到章敏面前。 「章敏,我是個窩囊,但你眼前的窩囊並不是瞎的,既然你剛才凜然有詞掀起這場風波,那我就放棄原想的計劃,改成將無常夫人擊斃,放棄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然後不問世事,安於家中,以博取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大情大義,現在我就去閉關七天修練神術,請你不要前來打擾我的修練,就這樣!」我說完便轉身走向書房。 「龍生…別這麼衝動…」後面傳來巧蓮的聲音。 我深知第一個相勸之人,必是巧蓮無疑,其它人絕不會即刻表明立場,終究我不是出門,而是到書房,這也無疑造就她們有時間去拖延,和激發自悟性的本能,但一劑猛藥還要給她們下的,要不然怎會有藥到病除的收效呢? 「巧蓮,你給我閉嘴!今天的不愉快都是你帶頭惹起的,現在你可以放心,我出關後第一件事,便是把無常夫人解決掉,從此她不但不會進門,甚至當個客人也不會,如果你有什麼話要說的,日後自己對江院長說吧,還有你!章敏!帶頭舉手的,強出什麼風頭,哼!你這種性格永遠也辦不了大事!哼!」我指向章敏說。 「龍生…我…」巧蓮急得走上前的說。 「別走過來!紫霜,今天是你進入邵家的第一天,原本我想好好和妳喝一杯,但現在鬧得如此的不愉快,喝什麼也沒意思,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你身邊那些只會揭竿起義的好姐妹吧!哼!」我說完頭也不回的,直走向樓上的書房。 走入書房後,即刻把門鎖上,接著第一時間打開計算機視頻通訊,便安坐於椅子上等著敲門聲,果然,敲門聲很快響起,但我充耳不聞的,仍舊看我的手上的鐵筆派秘籍,因為我知道只要應了門,那剛剛建立起一家之主的氣勢,便會前功盡棄,而打回原形,不過,問題是晚飯該如何解決呢? 最後,為了讓芳琪她們知道我真的動了怒,決定晚飯也不吃了,反正一兩天不吃飯,又不會餓死,就姑且試一試,三天不進食會是什麼滋味,況且我幾天不吃飯,她們幾天便無法安睡,又不是我一個獨自受罪,但她們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後,日後肯定不敢再對我亂發脾氣,我始終還是個大贏家。 聽到所需要的敲門聲後,女人的事就不必再憂心了,還是想一想,這六天和六天後要辦的事,現在除了學習秘籍的『散功篇』之外,還要學習周先生的坐姿和談話的語氣,另外,再想想靜雯和無常夫人的事,該如何進行『圍補』的策略行動。 突然,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不知不覺睡著了,已是過了一個傍晚,現在是晚上八點卅分,伸了一個懶腰,想找瓶水喝,方才發現房裡的水已喝光,冷月的靈牌還未捧入房間,於是開了門走出去。 我的出現,引來家裡女人的注意,她們紛紛上前向我道歉,並勸我不要生她們的氣,然而這個場面,當我走出書房的時候,已經能想像得到,我沒有回答她們,只顧到廚房拿了幾瓶水,在飯桌上看了一眼,接著一句話也沒說,便捧了冷月的靈牌,獨自走向書房。 「龍生怎麼不理睬我們了…他真的觸怒了…」婷婷焦慮的說。 「婷婷,沒事的,龍生發小孩子的脾氣罷了,過幾天消了氣便沒事。」芳琪說。 「可是他連飯也不吃…這怎麼行…哎…呀…」巧蓮心慌慌的說。 聽見芳琪她們幾個的對話,心裡頭不禁有些飄飄然的,但肚子卻是『咕!咕!』的響,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夫妻間的鬥氣,真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但又很不明白一件事,為何世間的情侶或夫妻,總是喜歡鬥氣吵架的呢? 擺放好冷月的靈牌後,誠心上了幾支香,當望著靈牌的一刻,感到很孤獨。 「冷月,還好嗎?習不習慣?有沒有受到欺負?仙蒂有沒有和你鬥嘴吵鬧什麼的?我相信美娟會幫你的忙,怎麼說她已是你的妹妹了,我今天終於遇上無常夫人,也就是你的師叔,但有言在先,我可不是瞧上她的美色而動心,而是為了你父親,和鐵筆派的未來,才和她握手言好,目的想要她廢棄身上的神術,日後我還得在她身上花些心思,相信你會明白我的用意不會怪我吧?」我默默禱告的說。 突然,蠟燭的火光不停的跳動,忽高忽低的,不知是否冷月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她是高興呢?還是在我的生氣?這些我都不清楚,只知道房間涼陣陣的,看來情形似乎有些不妥,覺得還是少說為妙,於是拿了秘籍,即刻跑上床鑽研,心想冷月即使不高興,但看在我如此用功的份上,應該也會放我一馬吧… 第四十五卷 第十章 彩虹午餐 第二天,起床後,房間的浴室也免得去,直接到心連心浴室洗臉刷牙,接著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句話也沒說,便走回書房,嚇得捧著咖啡的巧蓮,不知如何是好? 時間過得很慢,但敲門的吵鬧聲次數,卻來得急且密,我原想不作聲,繼續向她們施壓,可是肚子真的很不爭氣,尤其是聽見她們喊著『吃飯了』三個字,最為難受,結果死死氣走去開門。 「你們這麼吵!我怎麼練功呀!」我打開門大聲的說。 屋內七個女人全聚在門口,奇怪的是,個個身上都穿上絲質的袍服。 「龍生,練功也要吃飯的嘛,況且我們為你準備了道歉的『彩虹午餐』,難道你不能賞賞臉,將昨天不愉快之事抹掉嗎?」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彩虹午餐?」我好奇不解一問。 芳琪她們七個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媚眼一拋,接著各自發出會心一笑,一起解開袍服的腰帶,接著雙手將袍服左右一撇,讓它徐徐滑落地面,而她們身上的乳罩和內褲,皆不同顏色,分別有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顏色,並且全是蕾絲鏤空透明杯型,所謂的透明杯,就是罩杯內沒有棉墊的意思,可以透過薄薄的蕾絲,窺見誘艷的乳頭,此刻,終於明白什麼是『彩虹午餐』了… 眼前這一幕,真教我難忘,甚至相信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在中午時分,目睹七位美人兒,分別戴上彩虹顏色的內衣褲,且齊齊獻媚的艷景,而且七位美人都是愛妻,並不是賺錢的女人,最刺激的是芳琪竟把紫霜推入我懷裡,看著嬌怯半滴的她,很難再堅繼續裝演怒氣的樣… 「龍生…你不會再生…我們的氣了吧…」紫霜用手半掩胸前豐滿的彈乳說。 豈料,我只顧著窺探掛在紫霜美腿上,那件綠色蕾絲鏤空內褲,卻還未來得及答話之際,芳琪不但把話搶了說,並且把紫霜的玉手擺在我的褲襠間,羞得紫霜臉上泛紅,似只受驚的小鳥般,不知所措的… 「紫霜呀!紫霜!龍生還生不生我們的氣,摸摸他這裡便知道,又何必害羞呢?還有呀!你現在的身份已不一樣了,屬於正式的夫妻,他的命根子就是屬於你的命根子哦…」芳琪狐媚的說。 眼前這一幕,實在令我難以置信,一個是女打手,一個是女大狀,此刻,搖身一變,紫霜倒成了個剛接客的處女,芳琪則成了鴇母似,而其它幾位則成了小紅.小藍的伴酒妓女什麼的,總之,望著她們臉上那張賣弄風騷,灌媚狐惑的表情,不禁也把自己當成個嫖客似,實在十分有趣! 突然,靈光一閃,何不趁此機會,當一個不認識她們的嫖客,這樣既可以練習面對靜雯臨場的鎮定,又可以繼續裝起生氣的樣,可說是一舉兩得,萬一真的過了火觸怒愛妻,我也有個借口可以解釋,全是為了應付靜雯,所策劃的練習罷了。 「哼!你們這樣做不覺得對冷月不敬嗎?之前說好了是七天,距離現在還有五天!真是的!」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我們知道,所以沒打算和你做愛,只是給你一點視覺上的享受,當是做姐妹的為你倆增加一點『性』趣罷了。」巧蓮忙解釋說。 「我不覺得有什麼享受,目前還聽不到有人道歉的聲音!」我瞪著章敏說。 身上僅穿著性感藍色內衣褲的章敏,即刻走到我面前,低著頭向我道了一個歉。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亂髮…脾氣,你說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你想帶什麼人…回家…就帶吧,我不會…再過問…」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瞧章敏說話的表情,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壓力被迫妥協,這個道歉並非出自她的內心,也許這就是我之前所想的,兩個女人的話,那麻煩就在我的身上,眾多女人的話,那麻煩便落在她們身上,畢竟粉碎一個大家庭的罪行,不是很多人可以承擔得起,若獨自走出大家庭的圈子,則需要更大的勇氣,除非不曾一起生活。 「哼!如果是誠意的話,你就爬到樓下飯廳,我就相信你日後會改掉壞習慣的性格,對了,昨天你們不是姐妹同心一起舉手搞革命的嗎?現在正好有個機會給你們表現自己,哼!」我說完推開紫霜,獨自走去飯廳。 沿著走廊來到飯廳,內心怕得差點腳軟,不禁問自己是否開的玩笑過大了?她們真會一起爬下來嗎?萬一她們動怒而反臉,這和天了塌下來沒有什麼分別,剎那間,不知為何對自己的借口,缺乏了自信心,並且坐立難安的,還不停偷望石梯級的情形… 「怎麼還不見人影呢?不會全都跑進房間不理我了吧?萬一她們收捨行裡要搬走,那我怎麼辦?哎!我為何要開出那種不是人的條件呢?真糊塗!要是真的走了,肯定給父親罵死!上天!保佑呀!冷月!保佑邵家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無故向芳琪她們開出,要她們僅穿著內褲爬到飯廳的無理條件後,開始懊悔萬分,深怕觸怒了她們,導致家變的下場,但話已說了出口,不可能收得回,即使主動取消條件,亦於事無補,現在除了焦慮的等候,和盼望她們會妥協之外,恐怕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 等了約十分鐘,樓梯口傳出幾個女人的聲音,焦慮的我,無法辨認那是嘻笑聲,還是拉扯挽留之聲,本想到樓梯口探個清楚,但又怕被她們瞧見我心慌的一面,總之,就是坐立不安,慌慌失失的。 聲音越來越接近,顯示她們已在樓梯間,不敢上前窺探又心慌的我,只能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聲音,到底是快速傳到地面,還是慢吞吞的傳到地面?倘若是後者我便是大贏家,要是不幸是前者的話,即使她們不搬走,恐怕日後我也沒有好日子過,幸好,憑我奇人神術耳聰的功底,所聽到的都是嘻笑聲:表示我贏了! 沒錯!睜開眼一看,帶頭者是芳琪,接著是紫霜.靜宜.巧蓮.婷婷.章敏和師母,奇怪的是她們都光著屁股,一搖一晃的爬下樓梯,而原有的那條性感小內褲不見了,玉腿上卻多了件絲褲,而且大家的顏色都不一樣,這一幕,不禁又讓我楞了一楞,雖然說只有七個人,但帶出來的感覺太震撼.太壯觀了! 這時候,極度衝動興奮的我,不段的提醒著自己,贏家要有贏家的氣派之外,而這場革命戰,更要一贏到底,絕對不能露出半點憐惜之心,更不能心軟要她們停止,因為男人對女人心軟,等於是對自己殘忍。 芳琪首先爬到地面,接著蹺起豐腴彈實的渾美玉臀,一晃一擺,朝我的方向爬過來,當眼角窺探瞧見她胸前垂下搖晃的彈乳,和雙腿夾著蜜洞爬行的艷姿,龍根已忍不住,迅速充血勃挺,然而,最興奮是她即將爬到我身邊之際,最為激動,差點忍不住想喊出一聲加油,甚至想衝上前將她抱起。 七位美人,一條直線朝我的方向爬過來,雪般白的背肌,彈蹺的豐臀,一對惹火的吊鐘奶,若隱若現的芳草,最後,全都跪在我的面前。此刻,個個都雙腿緊夾著蜜桃,雙臂半掩著彈乳,羞紅的艷光,籠罩著彩虹之色的誘體,但狐媚的眼神,卻窺向我龍根的位置,而這七道貪婪的目光,似乎還會噴出熊熊的慾火,正在燃燒我的春丸,和那八寸多長的巨龍… 「龍生,這回你滿意了吧…」芳琪楚楚可憐的說。 「好呀!果然姐妹同心!」我壓抑內心的衝動,裝出若無其事的語氣說。 「既然你同意我們姐妹同心,表示不再生我們的氣,那…姐妹們…我們還等什麼,一起上吧…」芳琪鼓舞士氣的說。 剎那間,七位美人站起身,全部撲到我身前,對著我張牙舞爪的,有些扯我的上衣,有些拉扯我的褲,此刻,親眼目睹十四粒彈乳晃擺激盪的場面,方才發現原來女人的彈乳擺在一塊,那才是世間最誘人的乳景,更是最快令人窒息的凶器。 「你們想幹什麼呀?」我喊著說。 眾美人不管我怎麼叫喊,她們野蠻的動作,仍是沒有停下,直到我被脫個清光,她們方才罷休,但只是停了一會,接著又動起手來,並且把我架到飯桌的椅子上。 「吃飯!」芳琪向我發號施令說。 「哦…」我拿起筷子準備用餐。 「不!不是這樣吃!姐妹們!我們教龍生如何食用彩虹餐吧!」芳琪搶了我手中的筷子說。 「彩虹餐?不也是吃飯嗎?難道還有不同的吃法?」我好奇一問說。 「我教你吧!聽我說的做就對了!」芳琪說。 「嗯…看你們能使出什麼把戲來…」我小聲期待的說。 我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動,且看幾位美人兒能做出些什麼玩意出來,狐惑的芳琪掩嘴一笑,接著向靜宜和師母使了個眼色,她兩人會心一笑,走到我左右兩旁,將胸前豐滿的彈乳,貼在我手臂上搓了幾下,再伸手解開乳罩扣並把它脫下,當我伸出綠山之爪,欲想揉搓彈乳之際,卻遭她們的拒絕,但指尖示意我望向桌面。 我轉回頭望向桌面,不看猶可,一看差點流出鼻血,因為我的腿已被芳琪和紫霜的玉腿夾著且張開,粗霸的巨龍則擊天一柱的豎起,威勇無比的悍氣,更是凌氣迫人,但她倆也不甘示弱,牽著我的手指插在,她倆毛茸茸的蜜洞口外,接著一隻手按在水晶的飯桌上,另一隻手則將我的手指推進蜜洞內… 「插進去…嗯…」芳琪媚骨風騷的說。 突然,腦後感覺被一對軟棉棉的枕球揉搓著,這種感覺,仿如被海浪沖擊般的刺激,忽而高.忽而低的,當乳肌搓在頸骨或耳旁之際,雪滑的彈肌,還散發出一股令人酥軟的魔力,最難受是俏皮的乳頭,每當略過耳洞前,總是喜歡往耳洞內親上幾下方才甘心,而我亦樂意接受巧蓮送上誘乳的美意,同時,更佩服和感謝朝阿姨,她並沒有在巧蓮的乳上留下任何隆過的痕跡。 「噢!插進一些…不怕…」芳琪扭動著被我中指插入的蜜洞說。 「琪姐…我…」紫霜臉紅羞怯的垂下粉頰,低聲輕吟,蜜洞的潮水,一浪接一浪湧出蜜洞外,並全數灑在我的熱掌上。 此刻,我的頭面對三對彈乳左右後方的攻擊,張開的雙腿則被豐腴的彈臀霸佔,手指更遭受蜜洞的摧殘,唯獨豎起的八寸多長龍根,尚未被人侵犯,可是上半身已進入最激烈的澎湃熱身,下半身卻無人問津,雖然熱血已冠滿八寸多長的空間,但始終還是留下一絲擾人心煩的空虛,不禁為龍根感到可憐… 幸好,無情便是帝王家,春情溢滿龍生家,因為我已瞧見婷婷開始鑽入桌底,跟著後面是章敏,她倆赤裸裸光著屁股一前一後的爬到桌底,透過水晶玻璃的桌面,看見婷婷是躺在地面,章敏則跨向她的臉上,將蜜洞貼於婷婷的小嘴,而她的小嘴則向龍根頂冠之位潛進,剎那間,體內沸血的狂升指數,差點射暴章敏俏麗的蛋臉… 當章敏的珠唇舔向肉冠的同時,她的小蜜洞也被婷婷的香舌舔入,我和她身上敏感部位,似乎在同一個時間受到攻擊,兩人不約而同張開嘴巴,迎接刺激快感的到來,興其同時,紫霜和芳琪的叫喊聲,已進入無人的境界,亦代表我們發出震撼的宣洩。 「啊!到了…紫霜…我來了…啊!」芳琪激烈晃搖彈臀,發出驚天地的叫吟! 「琪姐…我…快…快…第二…次…我…我…不…不要…要…呀!」紫霜全身泛起紅霞,仰天發出喝嘶力竭的呼叫! 站在我左右兩旁的靜宜和師母,實時伸出援手緊握全身酥軟的芳琪和紫霜,接著兩人來個移形換位,我亦偷偷學她們一樣換位,只不過我換的是手指,因為中指已經沒力氣了,需要休息一會,所以只能改用食指,續而負起挖掘的大任。 芳琪和紫霜的移形換位動作,使我察覺今天這個所謂的『彩虹午餐』是經過一番精心策劃的,但她們為何要策劃如此香艷的大場面,則令我十分疑惑… 芳琪和紫霜站在我左右兩旁,我怎麼也要尊敬紫霜這位正室夫人,於是伸出舌頭想舔向她的乳頭,以示我對她的愛意,沒料到遭到芳琪的阻止。 「不!我和紫霜身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加點清酒和桌前的美食上去…」芳琪說完拿起桌面的酒倒在紫霜的身上,續而又將桌上的美食,逐樣鋪在自己高聳的乳峰上,和誘惑的乳溝裡。 「真虧你想到這個玩意…」我說完後,即刻舔向流在紫霜身上的清酒,接著又轉回頭將芳琪胸前的美食挑入嘴裡,雙指則分別往靜宜和師母的蜜洞裡抽插,大頭享受著巧蓮霸乳的按摩,小龍頭則享受著章敏欲嘴的吞吐,眼看婷婷舔蜜洞的火辣一幕,耳聽桌前桌底傳出的美人呻吟聲,鼻嗅芳琪和紫霜的體香,簡直樂死了! 芳琪沒說錯,美人的香汗加上清香的酒味,確實與別不同,更有另一番風味,尤其是看著美人乳頭被舔的羞怯表情,那種欲迎還拒,心如鹿撞的鼻息聲,才是最高的享受,當然,芳琪的動作自然比紫霜更惹火,畢竟她的淫味,如同她的身份一樣,都是得勢不饒人,時時刻刻,不忘咄咄逼人的本色,尤其是床上的性愛… 「啊…啊…」靜宜和師母開始發出淫叫聲! 「唔…唔…呼…」章敏發出模糊不清的吟叫聲! 沒想到嘴裡含著巨龍的章敏,亦發出哀怨的吟聲,看著她雙眉齊皺,一臉難受的表情,可真是痛快到了極點,不過,她騎在婷婷臉上晃擺彈臀的銷魂動作,倒是英姿颯爽的,吞吐金槍的誘態,更足以滿足我大男人的快感,但她口技的功夫,為何會進步得如此神速呢?莫非是得到諸位姐姐悉心的教導?看來此宅的地脈必是塊淫氣凝聚之地,要不然她們怎會將性愛的天份,發揮得淋漓盡致? 「啊!我受不了…我…我…不管了…」章敏突然發出一聲巨喊! 章敏的巨喊,引來我們眾人的目光,此刻,她的雙膝不再是分開跪在躺於地面的婷婷臉頰旁,而是扭動蛇腰,將濕透一片的蜜桃,貼於我的大腿上,從餐桌底下鑽出,兩片濕滑且長有少許毛髮的花瓣,更如同水母的小嘴似,貼摩之處,都留下一條親吻的水痕,柔韌彈滑的豐乳和奶頭,不知不覺,已抵至我的胸前,這也意味著,龍根已面對著火山口,而我則要面對烈焰唇,大戰一觸即發… 面對衝動且站在瘋狂邊沿上的章敏,我不曾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湧起欣喜若狂的興奮,此刻,我正想狠狠的插上她一回,以補償昨夜漫長的失落,正當章敏一手按於我的胸前,一手持著霸挺的龍根,彈臀則將蜜洞套下之際,芳琪柔滑細嫩的玉掌無情伸出,蓋在已聚於全身欲血的肉冠上… 「章敏,不能…」芳琪極力阻止的說。 「是呀!章敏…不能…」師母拉位章敏的肩膀說。 「我…知道…但…很想…」章敏很無奈閉上雙眼,點了幾次頭說。 「章敏…我明白你的處境,我也是很想要,但今天我們不能呀!」芳琪說。 芳琪阻止章敏的舉動,不禁令我生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你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第四十六卷 第一章 賭約的背後 芳琪帶頭挑起的『彩虹午餐』,給了我一場刺激的火辣辣性戲後,正當章敏慾火焚身,不顧一切,想與我結為一體之際,芳琪卻提醒所有的女人不能與我做愛,急得我不能不向她追問是什麼原因。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你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進入性事房,芳琪主動先讓章敏跨上我送給她們的吹氣壯男,章敏不顧一切張開雙腿,跨上吹氣壯男的胯間,接著用玉指掰開蜜洞兩片濕透的花瓣,小心翼翼套在壯男的假陽具上,有趣的是每當她的屁股往下沉入之際,總是不經意又升高少許,然而在她哀怨的呻吟聲中,無疑告訴了我們,假陽具過於粗大且長,內心又澎湃著愛恨之癡纏,可是萬般慾火肆虐狂燒,陷入無法自拔的處境,憤然由慢至快的迎合。 「嗯…噢…」章敏合上媚眼,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芳琪亦不示弱,迅速啟動壯男雙臂的電掣,並在他手裡各自套上假陽具,接著拉著師母迫不及待,各自騎在壯男手裡的假陽具上,婷婷則拉紫霜到床上玩起雙頭棍,巧蓮和靜宜自然也早已纏在另一張床上,唯獨我一個站在房中央,不知所措。 「龍生…我受不了…震得很厲害了…過來扶著我…我快要來…來了…」芳琪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我怎麼變成你們的配角了…」我嘴裡雖是發出牢騷,但看著她們迫不及待,自我解決的表演秀,亦算是一種享受,然而勃起粗壯龍根,卻無用武之地的我,只好站在芳琪和師母的中間,張開雙臂,供她們做最後衝擊的身體支撐。 「龍生,搓我的胸…大力的搓…」芳琪極度興奮中,發出嫵媚的索求呻吟! 「芳琪!我來滿足你吧!」我準備抱下芳琪,提鎗上陣的說。 「不行…龍生…我是很想…但不行…聽我一次…」芳琪呻吟的叫聲中,仍嚴肅的提醒我,導致我不能不聽她的,亦不敢不聽從她的。 剎那間,房間淫聲四起,一個比一個叫得更大聲,似乎在爭奪叫床大獎似,望著她們的投入,我可要發瘋了,正想不顧一切,衝上前狠插章敏之際,芳琪大叫一聲『來了』,接著全身軟下撲到我的懷裡,緊緊將我擁抱,不停的喘息。 女人高潮的一刻,最渴望得到男人的擁抱和親吻,我當然不會令芳琪失望,於是將她摟在懷裡,全心全意,送上纏綿呵護的關懷,亦暫時停止佔有章敏的動作。 芳琪的高潮結束後,一個接一個逐漸軟下身體,不停的喘氣,原想與章敏做愛的我,眼見她已得到滿足的淫樣,故暫且打消佔有她的念頭,心想還是等待她第二次需要的時候再插,反正想要她們七個當中挑選一個,並不是難事。 男人有男人的風度,做老公更要有做老公的細心,尤其是當上七個女人的老公,這份細心更不可以馬虎,況且老公還未得到性解決之前,仍可尊重對方的感受,送上關懷的呵護,是最容易令對方感動的,然而,在這可以增進印象分的大好時機裡,我必然不會錯過。 有付出必有回報,當每份呵護送出之後,亦贏回美人對龍根親吻的回報,可是我除了要這份關懷之外,更想知道她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於是向她們發出心中的疑問。 「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尋常,背後是否有些事,是我是不知道的呢?還是有意向我進行什麼報復呢?」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這並不是什麼報復行動,假設你真想做愛,我們求之不得,但別忘記七天不能做愛之約,不單是你對冷月的尊重,亦是你對江院長的承諾。」巧蓮說。 我終於明白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 「好!既然你們明白我的苦衷,為何又要設下這個玩意,還弄出什麼『彩虹餐』之類的?這根本是在戲弄我嘛…」我極為不滿且發出牢騷的說。 「龍生,告訴你吧,這『彩虹餐』的『彩虹』是臨時想出來的,但這個玩意卻是幾天前大家為你而設,只是沒想到提前用上罷了,我們原定的計劃是等你出關後給你驚喜的玩意,可是你怒氣難消又絕食不理睬我們,最後還要我光著身子爬到樓下,大家為了支持我,只好硬著頭皮把之前設定的玩意先使了出來。」章敏說。 「哦!原來這玩意是用來獎賞我出關用的,但這份獎賞的過程,似乎超出各位所能忍受的羞怯,既然你們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吧?巧蓮,你說!」我故意假裝生氣命令巧蓮說。 「這…哎…還是…讓芳琪對你說吧…」巧蓮支吾以對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我們隱瞞你去見了無常夫人和靜宜,主要是為了賭約的承諾,和靜宜去留的問題,其實我們前去陪伴紫霜的當晚,已知道孫大媽第二天會向你揭開真正的身份,所以當晚我們話也不敢多說半句,便急著腳離去,但我們主要是讓靜雯輸得心服口服,那靜宜才能留在邵家,無常夫人才會與我們化敵為友,同時她也保證不會破壞冷月的冥婚大禮,我們實在不想冷月在她的冥婚禮中,再受任何的委屈,所以…」芳琪解釋說。 「哦!難怪你們當晚一句話也沒說,便急著腳離開到紫霜的家,原來背後還有這些事故,但靜雯早已對靜宜失望,為何她還要接受賭約呢?況且她也無法約束靜宜去留的問題…」我不解的問說。 「靜宜,這個問題還是由你親口對龍生解答吧…」芳琪以支持的語氣對靜宜說。 「龍生,其實姐姐一向是喜歡你,因為你和我纏上後,又和我母親纏上,她只能不甘心的退出,但你身邊不停增添女友,加深她對你的怨恨,為了報復,所以不停破壞你賺錢的機會,豈料你是邵士之子,無疑又一次加深她對你和我們嫉恨之心,最後為了想把我從你身邊帶走,只能接受賭約,賭你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雖是不被她約束,但仙蒂的遺體和殯儀館的聲譽,可是你的束縛,所以我不能不接受姐姐提出的條件…」靜宜無可奈何的語氣說。 「嗯,但這賭約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你們不可能會賭吧?難道還有一份你們很想贏的東西嗎?」我想了一想說。 「嗯,靜雯私底下告訴我們,她和周先生的條件,要是我們贏了,酒店的股份會轉送給我們之外,從此不會再和邵家作對,更不會要求靜宜離去,相反她贏了的話,靜宜必須離開你,我們所有人也必須離開邵家,而紫霜不想到婚姻註冊局簽字,正是為了這個原因。當時我們想著,既然靜雯肯出賣無常夫人,孤註一擲,我們豈沒有不賭的道理,大家經過慎重的商議後,決定大膽的賭上。」芳琪說。 「哇!沒想到,你們竟把我當成賭注,而且是一個我無法能想像的注碼,萬一你們輸了,邵家便成了一座死城,哼,你們的膽子也夠大的,難怪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要狠出千萬倍,我總算印證這句話是對的,哎!」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靜雯把娟姐家人的骨灰都帶了過來,她不想劉家族人日後無香火拜祭,所以把骨灰交了給靜宜,我現在擺放在殯儀館內。」師母說。 「嗯,靜宜,代我多謝靜雯對劉氏家族的照料,我會找個好風水地安置,無麼說我一直當殯儀館是劉氏的產業,這也是劉美娟生前為劉家種下的果報。」我說。 「龍生,你現在明白了一切,應該不會怪我們吧?」芳琪說。 「不會!世上很多事都會出現無可奈何的局面,我明白你們的用心,好比我有錢、有女人,還不都是一樣要承受委屈嗎?試問有誰會想到,面對數位赤裸裸的性感嬌妻,竟只能看而不能『起筷』呢?無奈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在客廳上的答案,你贏了我們這堆女人,但你剛才的現表,卻使我們真正贏了自己,亦等於你贏了你自己,我們都十分高興,這表示你不僅對活著的女人有情有義,即使對逝去的女人同樣是有情有義,我們沒有後悔跟了你…我們會永遠愛你…跟你…你們說是嗎?」芳琪說完向我擁抱親吻。 「嗯…是…我們都很高興…」眾女人點頭表示同意的說。 芳琪上前親了我之後,接著個個主動上前向我擁抱親吻,當我接受了這一吻,表示這場彩虹午餐已經結束,絕不可能會有做愛的機會,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乾脆下定決心,未來幾天都不再想女色,專心為冷月守身,為靜雯守身,養神儲精,留待出關之後,有仇報仇,插上一個天翻地覆的。 「嗯,好!未來幾天,我們都不要見面了,我不想因衝動而失信於江院長,你們只需把飯菜送到我的書房便行了,出關日再見吧!」我說完光著身體走回書房。 「龍生…龍…」眾女人輕聲呼著我的名字。 「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我光著身子邊走進書房。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二章 出關之日 望著一片濃霧凝聚的海面,我心裡是又喜又憂的。 喜的是,只要太陽出現,七天的閉關期便如期圓滿,冷月則要回到她的神完上,不會再與我在房間內共度良宵。然而,這七天我一直勤習練功,除了獲悉散功的竅門外,亦認認真真學習風水之理,掌握鐵筆派尋龍點穴之道,幸好總算沒有辜負江院長和冷月的期望,我不再是個半捅水的風水師,而是一位有真材實料的鐵筆派繼承人,這亦是我唯一能完成冷月生前遺願之事。 至於心中憂慮之事,自然是靜雯這位美人兒,畢竟出關之日,所面對最大的敵人就是她,因為如何得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使三道靈氣萬法歸宗,匯成一氣,最後能否成功注在三鼎奇峰的龍猿山脈上,問題就在她身上。另外,無常夫人的反應,對我或整件大事上,她具有極大的影響力,尤其是我能否成功將鐵筆派的招牌掛上,她仍是主要關鍵的人物之一。 「哎!沒想到我龍生最大的成功與失敗,皆出現在兩位女人的身上,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我的初戀女人,意料不到的是,在兜兜轉轉的情況之下,結果還是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始終還是要面對她。靜雯呀,靜雯!為何你要如此的固執,不肯大方的接受我呢? 我仍是愛你的呀!「我情不自禁對著窗外寂靜的海面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身後響起了叩門聲,接著聽見巧蓮的聲音,通知我已過了五點,因為她必須趁天亮前,將冷月的靈牌請回神完裡,於是我上前開門讓她進來。 「龍生,你終於完成對江院長許下的承諾,辛苦了。」巧蓮眉開眼笑的說。 「嗯,我洗臉後便會請出冷月的靈牌,你們在樓下等我吧! 「好的,所有人已在樓下等候給冷月上香,早餐也為你準備好了。」巧蓮說。 巧蓮說完後,嫣然一笑,便轉身到樓下準備祭拜冷月。 我即刻洗臉,換過整齊的衣服,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到樓下安放於神完上,芳琪她們排著隊,尊尊敬敬的上香。 所有人為冷月和劉美娟上完香後,冥婚一事,總算大功告成,巧蓮亦以香甜的大湯丸,為冥婚的大禮畫上圓滿的句號。 所謂三個女人一個市場,何況家裡有著七個女人,我自然是被她們吵個不停,她們不停追問我閉關七天學到些什麼、晚上有沒有聽到古怪的聲音、沒有女人在身邊辛不辛苦,習不習慣等等的問題,總之,就是一個字—「煩」。 「龍生,言歸正傳,今天你出關,就要好好陪紫霜,她可受了委屈……」芳琪說。 「琪姐,你說什麼嘛……」紫霜羞怯,不讓芳琪繼續說下去。 「嗯,確實是時侯談正經事,紫霜受的委屈,我心裡很清楚,但這份委屈恐怕紫霜不但要繼續撐下去,你們也要承受這份委屈,因為從這一刻開始,為了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以及令無常夫人重歸鐵筆派門下,我要處於備戰狀態,絕不能掉以輕心。我估計楊寶金隨時會安排我到周家進行計劃之事,所以我必須養精蓄銳凝聚渾厚的真氣,以防計劃失敗,翻起臉來,我也有個好準備,因此計劃未成功,我不想動女色,不想真氣外洩,希望你們能體涼。 眾女聽了之後,悶悶不語,剎那間的氣氛,變得很沉靜,鴉雀無聲的。 「你們怎麼不說話呢?」 「龍生,你是我們的男人,眼看著你要和外面的女人什麼,即使有天大的苦衷和理由,我們除了不阻止之外,你還想要我們怎麼樣的支援呢?難不成要我們一起祝你心想事成嗎?」芳琪臉色不悅,細聲的說。 「芳琪,我明白你所說的道理……所以我剛才說……這是你們的一份委屈……「「龍生,我代表家裡的人祝你心想事成,安心去做你該做的事吧!」紫霜舉起茶杯對我說。 「謝謝你!紫霜!很高興你能把氣度放在大事上,成功男人的背後,就是需要你這樣的女人,謝謝!」我舉起茶杯,故意語帶雙關的說。 紫霜的氣度,加上我對她的讚美之詞,其他女人總算勉勉強強的,拿起杯子向我苦笑一番。總之,女人就是女人,不但喜愛束縛龍根的自由,更視它為私人財寶,故龍根被女人稱之為「寶貝」是有它的理由—古代的窮太監曾用它做典當之物。 「對了!芳琪,李公子有沒有找你要龍猿山的資料?」我轉移話題說。 「有!李公子命人取走龍猿山資料的同時,亦留下一份文件給你,並交代說是九棟準備出售的豪宅。」芳琪回答說。 「九棟?哎呀!不行呀!那我的龍猿山用什麼來做宣傳呀?」 「那怎麼辦?」芳琪說。 「不行!我要向他說個清楚,咦!不……九龍甦醒的傳說,用在出售的豪宅上,對我不但是件好事,對龍猿山更有錦上添花之妙呀!」我靈機一動,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什麼錦上添花之妙?」芳琪好奇地問說。 「天機!說不得!」我咧嘴一笑的說。 「沒想到才閉關幾天,竟把我們當成外人了……」芳琪嘲諷的說。 「不!目前龍猿山還未到手,怕講得太多會惹上天的嫉妒。嗯,我不吃了,昨晚至今還未睡過覺,我想回房睡一會,你們慢用……」我離開餐桌說。 「你到哪個房間睡?」芳琪打趣的問說。 「我說過暫時不宜接近女色,當然是指書房啦! 「龍生,那不接近女色有期限嗎?」巧蓮問說。 「很快!就今天!」我笑著回答說。 「哦?你怎麼會認為楊寶金今天會找你進行計劃呢?」章敏打趣地問說。 「很簡單!楊寶金比我還心急嘛……」我說完,繼續走向書房。 「琪姐,楊寶金今天真的會找龍生?」章敏疑惑的問說。 「章敏,我又不是龍生,更不會「卦、神術什麼的,又怎會知道呢?」芳琪說。 聽見章敏和眾女疑惑之言,我內心不禁暗自發笑,心想與我熱戀中的楊寶金,七天不曾見過我的面,試問她怎能抵得住小別勝新婚的誘惑呢? 熟睡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睡得朦朦朧朧的我,懶洋洋拿起電話一聽,即刻被聽筒裡的美妙清甜聲音給喚醒,沒錯!撥電話進來的,正是我所期待的楊寶金,而且是通知我今天便可易容成周先生到周家對付靜雯。當聽到這個消息,眼前無需美色的挑逗,龍根亦能不由自主的高高翹起,欣喜若狂。 「好!甜心,我準時到就是!放心吧!」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興奮,鎮定回答楊寶金後,便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帶著興奮澎湃的心情,第一時間衝出房間,想立即通知紫霜為我準備進行易容術,可是衝進她的房間不見她的人影,於是跑向另一個房間,仍是瞧不見她的蹤影,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蹤影也不見,想了一想,估計應該在心連心浴室裡,於是又奔向浴室。 這次果然猜對了,屋內的女人全都聚在心連心浴室,並且個個身上一絲不掛的,不是享用投射水療器,便是浸在溫池裡嬉戲。面對活色春香的一幕,龍根差點走火給射了出來,幸好我機警迅速跳入冰池,總算及時為龍根降溫。 「龍生,你不是說要遴女色?怎麼又跑了進來呢?」芳琪問說。 「芳琪,你們個個都赤裸裸的,我跳入冰池,就是不想衝動。」我喘了一口氣說。 「哈哈!龍生竟會為了遴女色,而跳入冰池降溫,實屬難得一見哦!」章敏譏諷的說。 「龍生,你跑進來是有原因的吧?到底什麼事?」芳琪問說。 「我進來是通知紫霜,楊寶金的電話到了,勞煩她為我準備易容。哎,希望今次的計劃能順順利利,取得赤煉靈氣,讓三道靈氣聚於龍猿山上。 「楊寶金果真今天找你……厲害……」章敏發出讚歎的語氣說。 「好!我馬上去準備!」紫霜光赤著玉體,從溫池中跳出。 「謝謝你!紫……霜……」我全身顫抖的說。 「龍生,千萬不要緊張,別亂了鎮腳,你必會成功的。」芳琪鼓勵我說。 「嗯,龍生,你會成功的!不要擔心!」眾女安慰我說。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身體顫抖的說。 瞧見眾愛妻對我的關懷,內心十分高興,其實我不是怕,只是冰池的水太冷罷了。 紫霜穿上衣服後,離開心連心浴室,其他人可能好奇心重,亦匆匆忙忙跟了出去。我迅速刷牙洗臉後,下半身圍著浴巾走到紫霜的房間。 大約過了廿至開分鐘左右,在紫霜一對巧手和細心的易容術下,終於大功告成,將我易容成周先生的模樣。當拿上鏡子一看,雖然沒有十成,但也有七八成相似,不過用來應付只見過周先生一兩次面的靜雯,應該綽綽有餘,足以矇混過關。 「紫霜,這易容似乎有些瑕疵,需要再補強嗎?」我要求完美的說。 「龍生,放心吧,不需要再補強了。其實你覺得有瑕疵,那是心理作用罷了,只要加上衣飾和環境配合便沒問題,相信我吧!」紫霜送出定心丸說。 「嗯,我相信你!」我接受的說。 「龍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當要……當要……脫下衣服的時侯,要注意環境的燈光,千萬不能太亮,畢竟你和周先生的年齡有很大的差別,皮膚的皺紋須靠燈光做掩飾,這點可要切記。還有,你的雙掌已鋪上一層高科技的老化手膜,絕對不可觸碰高溫之物,比如熱茶杯或吹風機之類的,要不然手膜會失其功效。」 紫霜說。 「嗯,我會記住的,把衣服拿過來吧!」我牢記在心的說。 「龍生,這是紫霜為你準備的西裝。」巧蓮取了一套西裝給我說。 「哦!謝謝!」我立即脫下浴巾,穿上巧蓮遞給我的西裝。 穿上紫霜為我所準備的西裝後,再照了一次鏡子,發現這次可順眼多了,原本有的七八成相似,現在可以改成八九成。當紫霜將燈光調暗少許,美中不足的瑕疵,不知不覺竟成了天衣無縫的化身,神奇中的神奇呀! 「好!妙!妙極了!」我稱讚的說。 「龍生,還有這個……」紫霜突然推出一張輪椅說。 「輪椅?有這個必要嗎?」我好奇的問說。 「有!這張輪椅可助你減少身體犯錯的機率,因為坐在輪椅上,身體自然沒什麼動作可言,再加上利用面對殘疾人士的心理戰術,對方視線的焦點,只會看而不會牢牢的盯住,有鬆懈戒備之心的功效。」紫霜解釋說。 「有道理!」我點頭同意紫霜所說的一切。 「龍生,切記,最重要是速戰速決,當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就要馬上離開,免得因不慎被識破身份而誤了大事。」芳琪再三提醒我說。 芳琪的提醒,似乎在告訴我,這次我和靜雯做愛,主要是奪取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沒必要撐到射精完事,或者又擔心我會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芳琪,我明白你提醒的意思,總之,得到赤煉靈氣後,我會馬上回家,並將身上的慾火,全數射到你的臉上,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笑著說。 「去你的……你射給誰,關我什麼事……」芳琪嬌怯一笑的說。 「我走了……你們繼續到心連心浴室玩吧,不用為我操心。 「龍生,我到周家別墅附近等候,以防意外事故發生……」紫霜說。 「不!千萬不要!萬一被無常夫人發現的話,便會弄巧成拙,況且她現在沒有傷害我的理曲,只要我成功奪得赤煉靈氣,一切的主動權就在我手裡,放心吧!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紫霜說。 一切準備就緒,因不想邵家的車出現在周府內,眾愛妻送我到門口截計程車。 正當把輪椅放入車內,準備離開之際,靜宜突然要求我拉下車門的玻璃窗。 「靜宜,什麼事?」我拉下車門的玻璃窗說。 「龍生,要是姐姐無法接受我在你的身邊,我甘願退出,成全她。」靜宜帶點哀怨,卻毅然決然說。 「不!靜宜,你忘記我龍生說過,你是我的『守護星,嗎?你對靜雯的堅持和信任,讓我輕易取回仙蒂的遺體,又使冥婚大禮順利完成,並令我與無常夫人有握手言和的轉機,試問我怎會忍心拋棄你而不顧呢?你永遠會是我龍生的女人! 「那……我祝你……和我姐姐……有圓滿的一天……」靜宜湧出淚水,激動的說。 「謝謝!司機,開車吧!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三章 計劃行事 計程車駛近周家別墅那條陰司路,楊寶金已接獲我的電話,聽命的在路口等。 當她瞧見我乘坐的計程車,忙不停向司機揮手,豈料,車子停在她身旁,她那疑惑的眼神不懂得做出反應似的,一對呆滯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凝視數秒,直到我叫她快些上車,她才如夢初醒般的反應過來,迅速鑽入車內。 「怎麼,你竟然……」楊寶金面露欣喜若狂的表情,夾帶幾分難以接受事實的語氣,直向我發出陣陣的疑問,一對纖細的玉掌在我臉上摸個不停的說。 「這都是紫霜的功勞。對了,你約靜雯什麼時侯?」我問楊寶金說。 「我約了靜雯兩小時後到周家,你打算怎麼辦?」楊寶金緊握我的手說。 「進屋後再說吧!提醒你,這裡隨時都埋伏著無常夫人的眼線,所以你不可對我過於親熱,畢竟這不是你對周先生一向的習慣,我不想功虧一賞。」我推開楊寶金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機警聰慧的楊寶金聽了後,明白我說的意思,臉上不再掛著疑惑好奇的表情,即時變成一位只懂得跟隨老公身後的女人。 司機把車停在別墅前,楊寶金代我支付車資,司機收了錢後,從行李箱搬出輪椅。 反應敏捷的楊寶金,毫不猶疑,將我扶上輪椅,完完全全,當我是她的老公—這點我十分的欣賞。 進入周家,四顧張望周老夫人的影子,可是卻見不著她,而楊寶金一句話也沒說,便把我推到後院的升降機裡直上二樓。而所謂的升降機,只不過是貨倉用來起卸貨物的小型升降機器罷了,照此推斷,周先生長期都坐在輪椅上,健康很不理想,難怪早期肯為了健康一事,不顧身份低聲下氣的向我求助。 「甜心,怎麼不讓我見見周老夫人,便把我推進房間呢?」 「哼!周先生喜歡問侯其他人的母親,卻沒有問侯自己母親的習慣,何況你已把綠帽戴在她兒子的頭上,我想你沒必要再見她吧?你不羞,我羞呢!」楊寶金說。 楊寶金將我推到房門口,當她把房門推開,裡頭金碧輝煌的一幕,可令我吃一驚,歎為觀止。 地面不單是鋪上黃金,就算是天花板或窗櫥櫃,皆金光閃閃的,最吸引我的則是那張足以容納十個人睡的龍頭鳳尾金床,以及雕功精緻,難得一見的貴妃椅。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張就是早些年前拍出天價的貴妃醉酒之椅,亦就是唐明皇邀楊貴妃到百花亭賞花之椅,豈料唐明皇爽約,楊獨飲至醉,而成為有名的貴妃椅。 「哇!我以為我的房間夠誇張,沒想到你和周先生的房間更誇張,這張就是你和周先生夜晚恩愛的大床?」我既羨慕又驚訝的說。 「別再拿我來當笑話,下來吧……先帶你瞭解環境,免得你在靜雯面前露出不是主人的破綻,先到洗手間吧!」楊寶金說完後,迫不及待拉著我到洗手間。 「哇!金洗手盆、金馬捅、金水龍頭、金浴缸,連吹風機也是金的?」我發出一連串驚歎之聲說。 「龍生,當年我就是被這裡閃爍的金光所迷,導致不慎失身,而在我之前和之後,亦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失身於此,而今,你眼裡所瞧見的皆是金光,但你又知不知道閃爍的金光中,有多少是我的淚光呢?」楊寶金哀怨的說。 「這……」我無言以對,支支吾吾,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楊寶金突然整個嬌軀壓到我的身上,剎那間,胸部遭受一對豐乳的搓壓,我已被沖昏了頭腦,除了揉摸她那纖細的小腰外,還向她誘人的小桃嘴索吻,但卻被她纖纖玉指所拒絕。 「不!今天你是為靜雯而來,亦是為幫我而來,千萬不可因衝動而誤了大事,我們來日方長。我急著要把你帶進來,主要是感謝你的出現,因為你的出現,我的腦海裡才有思念的對象,才可以在此想著你滿足自己,以及暗地裡做出對丈夫不忠的宣洩,以及發洩內心對他不滿的怨恨,我愛你!龍生!」楊寶金激動的說。 「寶金,我身上最大的弱點,已被你摸得一清二楚,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總之,我同樣深愛著你。」我緊緊摟抱楊寶金說。 「能否告訴我,為何你會愛我嗎?」楊寶金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往往一份見不得光的愛情,皆是愛得最深,陷得最重,無法自撥呀! 「或許這就是屬於得不到才珍貴吧!」楊寶金小鳥依人靠在我身上說。 「對了,周先生這幾天的情況怎樣了?」我轉移話題說。 「這幾天我幫他找了幾個女人,今天他到了新住所,便急著要和我什麼的,我以胃痛推搪了他,而他即刻把目標轉移到兩位女傭身上,還盼咐我盡快通知兩名處女早些過去,哼!真是豈有此理!」楊寶金怒氣難消的說。 「周先生床上不是不行的嗎?」我疑惑地問說。 「是呀!他一向不行的,不過,他今天碰我的時侯,我感覺他是行的,因為他那個部位碰到我的腿邊,當時我想摸個究竟,但又怕他興奮衝動,控制不了自己會把我推上床,於是藉胃痛推搪了他。」楊寶金臉紅的說。 「聽你這麼說,周先生還沒搬遷新居所,已經開始修習秘岌的神術,那他遷出的前幾天有沒有碰你呀?」 「嗯……有……碰了兩次……但不成事,如果是今天的話,很可能會成功。 你說我今天該給他碰嗎?我是否錯失良機呢?「楊寶金問說。 「寶金,我當然不想你給他碰,不過,即使你不給他碰,他也會碰那兩個女傭,但問題並不在於你和兩位傭人身上,而是在於處女的關鍵上,除非兩位女傭是處女……」我憂心·沖忡的說。 「哼!兩個女傭肯定不是第一次,因為我找處女的時侯,第一時間便問她們兩個。怎麼了,處女真的如此重要嗎?」楊寶金好奇地問說。 「寶金,處女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她們身上那股純貞的靈氣,而落紅之血,亦稱之為宮靈血,若有了它修習神術,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我簡單的解釋說。 「有很大的幫助?那你要我為他找處女,不就成了幫他嗎?」楊寶金不解地問說。 「寶金,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當日我是得了巧蓮身上奇人奇術之氣,後再碰上落紅血,導致對神術起了催化作用,幸好當時我體內的奇人神術之氣,並非修習而來,而是透過巧蓮身上傳過來,所以保得住命,涯過了第一關。然而,周先生奇人神術之氣,並非奇人身上傳送,而是靠修習青烏序得來,當碰上落紅血,催化之下,性命恐怕難保,這其中原因,亦是賴大師禁止後人修習的理由。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龍生的心腸亦夠狠毒的。」楊寶金嘴露奸笑的說。 「不!以上我指性命恐怕難保的原因,全屬個人推鋇罷了,況且青烏序上的神術是有緣人方可修習,而周先生暗中奪取修練,已觸犯神術之大忌,萬一出事丟了性命,這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神術這玩意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碰的,天意和緣分很重要呀!」我感歎的說。 「龍生,周先生會不會瞎貓碰到死老鼠,不出事反而練成神術呢?」楊寶金說。 「不,絕對不會。奇人神術初成之際,體內會湧出非一般澎湃熱騰的力量,我差點就是死在這關口上,而周先生體弱多病,即使神術初成,他的體力亦承受不了這股奔湧的力量,到時侯必定撐爆血管,引致腦充血身亡!」我肯定的說。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楊寶金鬆了一口氣說。 「寶金,你剛才說我心腸狠毒,但想害死他的人可是你哦! 「不!問題不在於你我身上,害死他的,是他頭上『色,字那把』刀,!現在我從他身上,深深感受到風水因果的厲害,要是他對我好,對人有情有義,那我便不會要他死,而你亦會幫他令周家有後,但他卻偏偏……」楊寶金傷感的說。 「對!風水很講究緣分和福報,越想害人的風水師,會越快死在因果的報應下,幸好我出道以來,沒害人之心,不過,我亦曾想得到美色,不惜洩漏天機,結果差點命喪黃泉,還好我命不該絕,尚能借半個肝還陽,緣分很重要呀!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有一件事還是要向楊寶金問個清楚。 「寶金,事成之後,你會將酒店轉售於我嗎?」 「當然!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還有什麼不是你的?只要你別瓜分我的財產就行了,至於你我之間情感的事,你務必答應我,即使遭人識破,亦不能承認,請看在我不敢與女人搶男人的份上,給我留下一點可憐的尊嚴……」楊寶金說。 「好的,我答應你。對了,我還有一個疑問,周先生與靜雯已簽下交易文件了,對嗎? 「龍生,你這個問題,我也十分好奇。據我所知,這幾天周先生沒有和靜雯碰過面,無常夫人也沒有,他們不可能簽過合約,況且周先生的幾位律師,一向對我極為奉承,不可能不通知我的……」楊寶金說。 「哦!那等會我還要和靜雯簽約……」我心中存在顧忌說。 「不!靜雯沒要求籤約,只要求交易罷了,況且我們的律師沒有寫出合約,試問又怎麼可能簽約呢?」楊寶金說。 「靜雯只要求交易,沒有提過簽約一事?」我疑惑的說。 「沒有!絕對沒有!靜雯幾天前通過電話,要我為她安排與周先生交易一事,但內容卻沒提及簽約一事,只是要求時間越快越好,而我當然不會提起簽約一事,並裝糊塗回答會盡快安排。對於這個問題,我疑惑了好幾天,至今還是想不明白,奇怪的是,無常夫人似乎不知道這件事,至今也沒有與我聯絡。」楊寶金說。 「這就奇怪了,萬一周先生不認帳,那靜雯不是吃了大虧嗎?她不可能犯下如此之大錯呀!對了,你記得她是哪一天找你的嗎?」我思索了一會問說。 「當然記得!是你舉辦冥婚的第二天,因為那晚我臨睡前內心仍掙扎,要不要出席你的冥婚禮,而睡醒的第二天,便接獲靜雯的電話,所以印象很深刻。怎麼了,這時間很重要嗎?」楊寶金好奇地問說。 冥婚的第二天?那不就是無常夫人揭開真面目的當天,而靜雯當時氣憤的掉頭就走,莫非她一氣之下,衝動做出這個決定?但這個問題已不容許我去思考,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見招拆招,為了奪取她身上的赤煉靈氣,即使要我犯險或簽下什麼合約,我都要偏向虎山行。 「嗯,沒什麼,我們也別再想太多了,只要靜雯肯來赴約就行,到時侯見招拆招。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帶我到處看看吧! 「嗯……」楊寶金牽著我的手,離開洗手間。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四章 靜雯出現 離開洗手間後,楊寶金告訴我房間物件的擺設,比如衣服和日常用品之類的,當然也包括擺放遴孕套的位置,並且也讓我發現有許多假陽具,以及各種類型不同大小的震豆。 瞧見這類誘惑品,小別勝新婚的我倆,自然而然在床上親熱纏綿一番,不過,只限於衣內撫摸和親吻,雖然淫聲漸漸響起,但彼此間的動作仍有所保留,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怕衝動會誤了大事。 插入楊寶金衣內的俏皮手指,正要挑開豐乳前的罩扣,無情的電話鈴聲響起,我倆神情凝重,互視一眼,而原本興奮的鼻息聲,盼間,已被緊張的心跳聲所取代。 慌張的她,隨即從床上彈起,望向窗外接聽電話,而我則快速坐到輪椅上,並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自我催眠的狀態中……「靜雯已到門口,我下去接她,你……你準備一下吧!」楊寶金神色慌張說完後,三步當兩步的,急速奔出房間。 果然,這通電話正是靜雯撥進來的,亦是她自願出賣處女身的到來。剎那間,我的心跳澎湃加速,急需強勁的壓抑力量,方可制止心跳的次數上升。 然而,此刻的我,思緒再也不敢投在她的身上,只不停的告訴自己,她的到來是上天的安排,是鐵筆神判所說的「時間論」推動,一切順其自然即可,鎮定……保持鎮定……楊寶金匆匆忙忙到樓下迎接靜雯,當房門再次推開之際,我已將輪椅推至面對窗口的位置。 我寧願背對響起腳步聲的方向,亦不想第一時間瞧見靜雯的臉孔,深怕情不自禁的表情,因衝動而露出破綻。我特意以若無其事般的心情,凝望窗外的街景,此舉除了觀察屋外的動靜,亦為衝動的生理和心理作釋放的壓抑。 「靜雯來了……」楊寶金拖著沉重的腳步聲走到我身後,並把我的輪椅轉了方向。 我知道面前站著的,便是令我最易衝動的戀人靜雯,所以不敢第一眼便望向她的臉孔,視線則從地面慢慢朝上。豈料,當瞧見她腳下黑色的高跟鞋,以及潛入黑色裙內的貼身性感絲襪,已令我迫不及待的將視線直挑向她誘惑的胸脯上。 但最吸引我的,並不是她魔兔般的身材,而是她身上那套僅有兩條黑色吊帶,在粉滑香脖綁上蝴蝶結的露肩背晚裝,這亦是我第一次觸碰她身體時的晚裝,印象十分深刻、十分難忘! 靜雯今日的衣飾打扮,以及當日在會所與我共餐載舞的時侯,是一模一樣的,薄薄的輕紗低胸黑布,如肚兜似貼在真空豐挺的乳峰上,而聳起豐乳之間的誘惑乳溝,勾成若隱若現的美感外,雪白豐滿的乳房,亦在全黑色的裝扮中,脫穎而出,貌如黑夜盛開的牡丹花,成了主要的焦點。當然,葫蘆型的苗條曲線身段,以及修長的美腿和彈翹的豐臀,自然是功不可沒,全充份的將魔兔惹火誘惑的性感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是,我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靜雯會選這套衣服出來交易?難道她沒有其他衣服了嗎?另外,感到有一點遺憾的是,她那鬱悶的神情中,帶有幾分沮喪的目光,已失去以往那股超凡脫俗的秀氣,或許她經歷了這麼多事,加上此次又是前來出賣貞操和自尊,心情在沉重的打擊下無法開朗,亦屬正常之事。 「沒事吧?」楊寶金輕聲細語的問我說。 「播點音樂,然後出去!」我猶豫了幾分鐘後,決定把話說出口。 「這……這……哦!」楊寶金第一時間望向我的輪椅,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楊寶金愣了半響,最後還是聽從我的盼咐,播放輕慢的音樂,然後走出房外,把門掩上。!擊走的時侯,她還偷偷向我出示加油的手勢,以及送上祝福的眼神。 房間除了輕慢的音樂之外,便只有坐在輪椅的我,以及悶不作聲的靜雯。 今天她顯得心事重重,可能她沒得到我的同意,所以不敢貿貿然坐向沙發,故仍是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氣氛顯得十分的沉悶。 我瞧見她如此的沉靜,深怕她會突然反悔,停止交易,於是盡快推動進行交易,以便成功奪取她的初夜,以及身上的赤煉靈氣。 「靜雯,沒什麼文件要我簽的嗎?」我試探地問說。 「靜雯?」靜雯錯愕一怔的望向我說。 「不介意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吧?還是我叫錯你的名字?」我好奇地問說。 「沒錯,我是叫靜雯,但你平時稱我為黃小姐,剛才聽你叫我的名字,感到有些意外罷了,別介意……」靜雯羞怯的回答說。 「嗯,剛才寶金已經說了,今天你我要進行交易,所以覺得沒必要那麼見外,親熱點的稱呼,對你我都比較好。不過,從你的裝束來看,似乎沒有帶上文件要我簽,你不怕我反悔嗎?還是已經把文件交給了楊寶金呢?」我試探的說。 「楊寶金?」靜雯疑惑地問說。 「靜雯,不需要感到意外,我不是叫她寶金,便是叫她楊寶金,從來不會稱她為太太或夫人什麼的,你的到來也只不過是為了交易,對嗎?」我即時辯解的說。 「明白!文件暫時就不用簽了,日後龍生會找你簽的,至於今天的交易,你不能通知無常夫人,更不能告知龍生,只需把我應得的酒店股份轉交給龍生就行,要不然他不會放過你。如果你有意見或害怕無常夫人,我們可以終止交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說,日後我再也提不起今日的勇氣,你不妨考慮後再做決定……「靜雯就是靜雯,賣身的氣焰也如此的高傲,然而,有一點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起碼她對我龍生有信心,相信我有能力對付周先生,不怕周先生會賴帳之外,亦履行賭約的承諾,肯私底下欺瞞無常夫人進行交易,直接把酒店的股權交到我手上。 「龍生?我們之間的交易關他什麼事呢?你和無常夫人反臉了?」我故意裝起糊塗的說「這不關你的事,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如果你想交易,照我說的就是。」 靜雯一臉堅定不移的表情說。 「好!我答應你,事成之後,必會把你所得的東西交給龍生,那……開始吧……先扶我起來,我想培養一下情緒。」我不再拖延時間的說。 「周先生,還有一點,這種氣氛我不是很習慣,我想速戰速決。」靜雯說。 「靜雯,這種事不是想快便能快的,畢竟和生理有關,況且我年紀不小,在沒有氣氛的培養下,恐怕很難成事,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我指向下體說。 「這……我明白……你不用解釋,我希望你別拖延時間,我過去扶你起來就是……」靜雯一臉尷尬的說。 靜雯走到我的輪椅前,伸出纖細雪白的玉手,將我從輪椅上輕輕扶起。 當與她嫩滑的肌膚相觸,心頭的慾火直衝加速,為了掩飾下半身充血的狀態,伺機摟抱她的細腰,我將胸膛貼於她的小腹,『量漫沿上至她的胸前,繼而雙手抱住她的粉肩,身體則如蠕動的小蛇般,貼在她胸前高聳的豐乳上,偷偷使勁貼搓,鼻子則猛嗅她身上發出的誘人體香……「周先生……不……」靜雯尷尬的叫了一聲,接著隨即握起粉拳架於胸前,企圖想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靜雯的矜持,剎那間,給我帶來一種無比的興奮,然而,我十分的清楚,倘若想在這興奮的感覺中,劃上完美的句號,則必須付出強大的精力將她征服,方可留下最神聖的興奮回憶。 「靜雯,就這樣站著陪我跳支不動的舞吧!不妨告訴你,其實我和寶金歡好的前奏都是這樣,畢竟年紀大了只能依靠冥想令自己興奮,單靠身體動作,即使前奏行得通,後半部體力也不繼呀!抱緊我……讓我進入冥想……不要抵抗……」 我緊緊摟抱香艷的靜雯於懷裡,併合上雙眼享受她身上給我帶來溫香觸電的快感。 「嗯……」靜雯應了一聲之後,逐漸鬆開護胸的粉拳,再繞到我的背後,合上一對既水靈又羞怯的雙眼,『量漫將我摟於懷裡。 此刻,我已陶醉在靜雯性感的玉體和體香上,腦海中不停聯想起昔日與她在會所共舞的回憶。當日就像現在一樣,雙雙緊貼身體的摟抱,胸膛貼向她的豐乳,褲內勃起的龍根怒頂她的禁區。當偷偷朝她雪白的胸脯窺視一看,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以及那條誘人的乳溝,又一次勾起往日甜蜜的回憶。 一對豐滿的雙峰在苗條的曲線上,任我胸部輕輕的揉搓,裙角開叉之處,雪白的腿肌,配上五時的高跟鞋,將豐勝的美臀高高撐起,鳥黑披肩的秀髮,垂在雪白光滑的背肌上。望著她那光滑的背肌,我的手再也忍不住衝動,迅速從她背肌滑下至翹臀的裙外,摸索藏在她裙內那條誘惑的內褲鬆緊帶……當手指碰到貼在翹臀上的內褲鬆緊帶,體內所湧起的欲勁,已無法克制龍根的衝動,只能由得它蠻橫撞向靜雯的腿間,雖然是隔著幾層布,但肉冠似乎已撞上花瓣的位置,可是她把屁股往後移,似乎在逃遴龍根的逼迫,急得我不得不用力將她的屁股給推回來,並向她兩片濕潤且誘人的珠唇索吻,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不要……」靜雯即時緊閉雙唇,以逃遴我的索吻。 索吻雖然被靜雯巧妙的遴開,但顧得上卻顧不得下的她,禁rx遭受龍根全面攻擊之外,胸前那塊只有薄薄軟布遮掩,而沒有胸罩設防的乳球,則落在我的魔爪之中。當五指發力一揉,她那既渾圓、又豐滿的飽漲豐乳,發出一股難以抗拒的魔力,並透過我的掌心傳遍全身,慾念的昇華,導向無法壓抑的境界,直陷入瘋狂的狀態,熱血的沸騰令我失去理智,加快揉搓掌心內的海棉乳球,一揉再揉,繼而噴血的狂搓,下體則怒濤的沖頂「呼……不……」靜雯發出輕微的抗拒聲,左右擺動著身體,閃遴我對她身體的偷襲。 突然,靜雯的身上傳出顫抖的氣息,我不知道那是害怕,還是興奮的徵兆。 如果是害怕,我會喜上加喜,如果是興奮的話,則會感到失望,畢竟一個老頭便能令她隨即興奮,不管她的身體是如何的敏感,意味著只要是男人碰她便會興奮,那感覺上便失去矜持的味道……「周先生,我有一個請求……」靜雯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什麼請求?快說!」我緊張的說。 「進行的時侯……能否不……不……脫下衣服……我下面……真空……可以嗎?」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為何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我害怕……害羞……」靜雯害羞的說。 「好……我答應你不必脫下衣服,但你知道奪取靈氣是必須前後進行的嗎?」 「我……知……道……也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才會請求你……速戰速決……「靜雯說」好!告訴你吧,其實我已有些興奮的感覺,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生理狀況,如果你不想我半途而廢的話,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我擔保很快會完事。 「只要能盡快完事,我配合你就是……」靜雯一臉無奈的小聲回答說。 「你把手伸入我褲內挑逗我的命根子,千萬別讓它軟下,還有別抗拒我手部對你的撫摸,務必一氣呵成……」 「嗯……我已有了心理準備,速戰速決吧!」靜雯呼出一道濃烈的鼻息聲說。 靜雯顫抖的玉手,從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每當玉掌經過之處,皆給龍根帶來充血的興奮,而我的手也不敢怠慢,即刻摸向她胸前飽漲的豐乳,並且用力的揉搓,最後挑入低領的空隙,挑弄兩枚嬌小的嫩豆。豈料,嫩豆卻摸不著,只摸到一片類似膠布的貼紙,剎那間,內心又湧起莫明的興奮。這片誘惑的乳貼,正是當日我極度渴望觸摸,並為她撕下的貼身物之一,沒想到,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這是……」我故意挑起靜雯羞澀之容,裝無知的問說。 「沒什麼……」靜雯羞澀的將玉手伸入低胸的領口內。 「哦!不!讓我來幫你……」我咧嘴一笑回答後,手指隨即在雪滑的乳球上摸索乳貼的邊沿,輕輕一挑,將乳貼慢慢撕下,手指則在初醒的嫩乳尖上,輕輕一掃。 「噢!」靜雯身體輕微抖顫了一下,且輕輕喊了一句說。 「靜雯,這叫乳貼吧?寶金有時侯也用這個,我曾經見過……」我拿起乳貼問說。 「嗯!」靜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過我手中的乳貼,繼而將手伸入衣內把另一片乳貼給取出衣外。 乳頭失去乳貼的束縛,衣外隨即呈現兩粒凸點,迫不及待的我,匆匆將手再次插入靜雯低胸的領口處,揉摸她胸前兩團豐滿嫩挺的彈球。 「靜雯,你的乳房夠豐滿的,比起楊寶金的還要彈實,尤其是嬌小奶頭也比她的嬌嫩,摸上去有滑潤的手感,快!快把你的手伸入我的褲檔內……快……」 我興奮的說。 「嗯……」靜雯應了一聲後,戰戰兢兢將手從我的小腹直插入我的褲檔,並且是深入內褲摸向龍根。 當肉冠碰觸她那嫩滑的手肌,暴怒的八寸半巨龍,恐怕已多勃半寸,成了九寸的身軀,盼間,嚇得她花容失色,捉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靜雯,你這粒乳頭有沒有被人親舔過?」我挑逗靜雯說。 「當然……沒有……你……行了嗎?快點……」靜雯羞怯中,不忘催促我說。 「行不行,可要看你有反應了嗎?你應該知道不夠濕潤很難進入,我不想半途而廢,望門興歎哦! 「我……出門前……已……已抹上……潤滑劑……我也帶在身上……」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哦……我摸摸看……」我迅速抽出撫摸靜雯豐乳的手,改攻向她的禁區。 「不……你……」靜雯即時喝止我說。 靜雯的喝止加上雙腿的合攏,始終敵不過我這老手的經驗,因為我的話未說完,挑逗的手已開始了行動,當她阻止的一刻,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內褲裡,撫摸她那毛茸茸的縫隙,當她雙腿一夾,我的中指已伸入那條不見天日的幽溝小溪裡,誘惑的花瓣和潺潺的水聲,無疑告訴了我,這是一塊水源充足的肥田。 「別這樣……別弄我……我是來交易……不是作樂……開始吧!」靜雯想把我的手從她內褲裡抽出,但卻敵不過我的力氣,最後索性把內褲卸下,要求我盡快進行交易。 「好!扶我到床邊,然後你把裙掀至腰間,將屁股翹起,速戰速決吧!」我深怕夜長夢多會誤了大事,眼下還是先奪取赤煉靈氣為首要。 靜雯聽到「速戰速決」幾個字,動作變得十分靈活,三兩下便把我扶到床邊,只是掀起裙角的動作慢了半拍,不過這是正常的,要不然怎會有處女的味道呢? 最有趣是她親手從手袋取出潤滑劑給我的一刻,差點忍不住想對她揭開自己的身份,以示真誠的愛意,幸好理智及時通知了我:她今世是不會接受龍生的。 眼看著靜雯掀起裙子,露出豐勝雪白的翹臀,剎那間,對鐵筆神判所說的「時間論」有所感觸。或許他說得沒錯,大地的命運,已掌握在時間的空間裡,只要大自然走到這分鐘,世間的一切便會「因時而動」,好比我屢次想奪走靜雯的初夜都無法成功,但到了這一刻,她卻肯主動翹起屁股獻上最寶貴的貞操,乃「因時而遇」呀! 靜雯趴在床邊翹起了屁股,我再也不怕露出什麼破綻,一心只想盡快奪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於是將奇人內勁聚於右臂,接著脫下褲子掏出龍根,並在肉冠和龍根上鋪上一寸厚的潤滑油,開始對準誘惑的屁眼,誓必一插到底。 「我插了!拍!」我一巴掌使勁拍在靜雯雪滑彈實的臀肌上,接著腰力一挺,龍根便朝著屁眼洞,狠狠往內一衝。 幸好寸厚的潤滑油並沒有令我失望,成功將龍根插入最深處,可是狹窄的菊道,只能勉強讓粗霸的龍根插入,但根上的潤滑油全都被擠出洞外,頓時火辣辣的刺痛感,連同靜雯殺豬般的哭喊聲,激烈響起。 「啊!痛!」靜雯緊捉著床單,大喊一聲。 隨著靜雯的喊聲,我的右手早已掩蓋於她的蜜縫上,見時機成熟,內勁迅速猛力一吸,靜雯雖是狂擺著屁股,但我那渾勁的五指始終罩在她的蜜桃上,不容她甩脫,接著加強龍猿吸功,屏息凝氣,集中精神,將蜜桃洩出的靈氣全數吸入體內。 豈料,赤煉靈氣進入我體內,丹田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晃蕩氣勁,且攀湧直上衝向大腦,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不清,亦分不清楚眼前是什麼顏色,只知道掌心滾滾發燙,體內新!日兩道暖流,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似的,彼此間都不肯相讓,續而在丹田之位,互相蠻撞。 以前兩道暖流進入體內已非小事,加上現在是霸勁的赤煉靈氣,翻騰劇烈,更是強出幾倍,但我對賴布衣有信心,也深信我是有緣人,既然是有緣人就不會身亡,要不然三道靈氣不會落在我體內。在刻不容緩之下,迅速調息,啟動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帶動暖流融入龍猿神功內。 「啊!我不行了!痛!我不啦!」靜雯突然整個人軟下,如虛脫似癱瘓於床邊,而原本藏於屁眼內的龍根,亦跟隨滑出洞外。 瞧見靜雯的酥軟,深知赤煉靈氣已經吸盡,而今體內的氣血仍舊翻騰,漲起的龍根十分難受,但眼看體弱不堪的美人,癱臥於床上,這份誘惑的挑逗,無疑又令我湧起原始獸性的一面。 「靜雯,我體內遭受靈氣的衝擊,身不由己,十分難受,速戰速決吧!」我握著龍根對著眼前模糊不清的靜雯說。 「不要……我還很痛……不要……」靜雯氣喘吁吁的說,忙用手掩著屁股,不肯就範。 「我要發洩!我要射精!親嘴!快!」我緊張的說。 「不!不能親嘴!我只是來交易!」靜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掩著小嘴,始終不肯做出讓步。 我想使勁拉開靜雯的小手,強吻她的櫻桃小嘴,可是視線有些模糊,加上沒必要急於一時,相對,此刻最重要該先奪走她的紅丸,到時侯干到她精疲力竭,身體發軟,再強吻也不退,總之下面的嘴比較重要。 「氣死我了!直接交易吧!」我拿定主意後,即刻衝上前把靜雯壓在胯下,接著架起她的雙腿,將巨龍貼在她腿間的小毛門,肉冠則撬開兩片濕滑的花瓣,準備一攻而破,奪走她今生今世僅有的第一次。 「不……不要……」緊閉雙眼的靜雯,聲軟氣弱,發出輕微的求饒呼叫,但動作上卻沒做出抵抗,只是獨個兒低泣落淚,屢次想把已張開的大字型玉腿合上。 我的視線雖然有些模糊,但對著眼前這位又愛又恨,且無法瞭解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女人,仍舊湧出一份憐憫之心,很想將她釋放,保護她完璧之身。可是肉冠頂著的是蜜桃的嫩豆,是夢寐以求的誘惑隙縫,而今又處於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局面,試問我怎能鳴金收兵,畢竟她是我一直想佔有,而又無法得到手的靜雯呀! 「死就死吧!啊!」我發出既興奮又不忍心的怒叫聲後,再窺視性感的靜雯一眼,終於忍不住誘惑的魔力,腰部發力一衝,全根沒入,一插到底。 「啊!不!龍生……啊!嗚……」靜雯大喊一聲,痛哭的眼淚,急速從紅腫的眼角湧出,而原本癱瘓的她,不知何故,竟能使出強大的力量,狂擺著身體,怒抓床單和散亂的秀髮,發出如猛獸般的顫抖和抽搐……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五章 身份敗露 當龍根刺破靜雯處女禁地之際,她突然叫喊我的名字,我原以為她識破我的身份,但從她絕望的眼神中,以及缺乏填怒的反應,似乎又不像察覺我真實的身份,要不然必會對我怒罵一番,甚至對我武力攻擊什麼的,這一點實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龍根被她狹隘的蜜道緊緊夾著,快感亦不允許我在興奮銷魂的狀態中分心,只想插上一個天翻地覆,要她跪地求饒,可是……正當準備抽送龍根之際,窗外卻閃出一個人影,且聽見她大喊一聲,「靜雯! 他不是周先生!他是龍生! 原本躺在床上極度絕望,且痛楚萬分的靜雯,身體突然往後一縮,不問清楚便雙腳猛向我狂踢,直想把我踢落床下似的。 我當然不會輕易被她踢倒,並且第一個反應是望向衝進屋內的不速之客。 「他是龍生?」靜雯踢了一腳後,急忙拉下裙子遮掩赤裸裸的下體說。 「你是……是……師叔?」我的視線雖是有些模糊,但情況已有好轉,不至於全看不見東西,依稀中仍可以辨認出不速之客的身份是無常夫人。 「你真的是龍生?你倆是師叔侄的關係?」靜雯疑惑的目光,望著無常夫人說。 「哈哈!沒錯!我是無常夫人,亦是龍生的師叔!」無常夫人開懷大笑的說。 「不可能!他怎麼會是龍生?不可能……你……你一直在跟蹤我?」靜雯驚訝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豈不是錯過這場好戲嗎?」無常夫人以不悅的語氣說。 「為何要跟蹤我?」靜雯臉帶不悅之色,質問無常夫人說。 「很簡單,打從你肯接受賭約一事,我對你已產生了懷疑,加上當天你輸了之後的眼神,以及不顧而別的憤怒,顯然是愛之深、恨之切的反應。另外,你疼愛靜宜,試問又怎麼可能會不顧及他倆的感受,做出不顧情義之事呢?所以我不得不提防你,果然,你真的背叛了我,看來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信念是對的。」無常夫人說。 「你設下賭約一事,目的是用來套我的?」靜雯問說。 「是不是?」我問無常夫人說。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閉嘴!」靜雯極度憤怒的對我大聲怒喝。 「師侄,女人吵起架,你們男人站在一邊看就好,千萬不要插嘴。還有,把它藏起來,穿上褲子吧!另外,我始終不習慣看你這張蒼老的臉孔,況且靜雯亦想見她心上人的真面目,我還是幫你把臉上的易容術給卸了吧!」無常夫人指了指我的龍根,再朝地面的內褲上輕腳一勾,輕易將內褲勾到我的手上,接著從手袋裡拿出兩個瓶子和棉花,三兩下功夫,便把我臉上的易容術給卸下,還我龍生俊俏的臉孔。 「師叔,你怎麼把卸妝物品都帶在身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說。 「以備不時之需,好!還原了……」師叔為我卸下臉上的易容後,凝視著我的臉說。 「你果真是龍生!我……」靜雯憤怒中,帶有幾分被羞辱和難以接受的感覺。 「他既然可以喊出師叔,又怎會不是龍生呢?」無常夫人似在嘲笑靜雯的智慧說。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是不是故意設下賭約來套我的?!」靜雯追問說。 「靜雯,事到如今,你還問這個問題,說你蠢,你又不傻,讚你聰明,你卻又明知故問。雖然你肯和我聯手對付龍生,且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但我始終怕你中途變卦,故利用仙蒂的遺體將計就計,設下賭約,令你對龍生徹底死了條心,孤注一擲,獻出肉體,好讓我報回愛人被殺之仇,只不過意外中發現你背叛我之心罷了,這算不算套,你自己衡量吧!」無常夫人說。 「你既然知道龍生的身份,為何不即時出手阻止?難不成你甘願放棄周先生的計劃?」 靜雯反聯指罵無常夫人說。 「靜雯,龍生既然可以出現在這房間裡頭,你認為我們的周先生計劃還會成功嗎?蠢!」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既然計劃失敗,你也不能傷害我,更不應該讓他這個無賴佔有我!」靜雯極度不滿又怨恨的說。 「沒錯!當時我曾想過要阻止的,但仔細想了一想,你為了報復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而今為了妹妹竟把我也給出賣,這口氣始終難以吞下,所以寧願不要你身上的赤煉靈氣,亦要出回這口氣,我要你的初夜丟得一文不值,讓你心中留下對龍生一世抹滅不掉的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丟失身上寶貴初夜之際,竟喊出龍生的名字,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份沉重的打擊呀!」無常夫人苦笑失望的說。 原來無常夫人為了報復,讓我撿到個便宜,看來我該要好好多謝她一番才行。 「你說我蠢,其實你才是最蠢的一個!竟把赤煉靈氣雙手捧上給最大的敵人,哼!」靜雯憤怒不平的指責無常夫人說。 靜雯說得沒錯,我算是無常夫人的勁敵,亦是唯一在神術上可以擊敗她的人,照理由她不可能把赤煉靈氣送給我,更不可能讓我有功力超越她的可能……「靜雯,如果你知道龍生真正的身份,那你便不會怪我蠢了。」無常夫人說。 「他能有什麼身份?哼!」靜雯不屑一顧的說。 「龍生是鐵筆派的繼承人,亦是世上唯一具備資格的繼承人。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何如此重視赤煉神珠的靈氣,但我獻給了他,等於獻給了鐵筆派,亦等於獻給了我師父,相信這份禮物,他老人家不但會很高興,師侄女在天之靈,亦會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安息。 無常夫人說。 「師侄女?難道是……」靜雯質疑的說。 「冷月!」我伺機插上一句說。 「原來冷月是你的師侄女,難怪你肯為龍生和冷月籌辦冥婚大禮,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我真不該一氣之下接受賭約……你真的很自私……把我送上一條沒有回頭的不歸路……我敗了……輸了……「靜雯悲望中,垂下頭對著自己的下體低聲哭泣。 「沒錯!靜雯,你確實輸了,今天的損失,則是你一直向龍生報復的代價,這可怪不得其他人,更不能怪我。別忘記,你利用我在前,背叛我於後,今日之敗,是你咎由自取!背叛我的人,從來不會有好下場的!哈哈!」無常夫人傲視的說。 「好!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是我咎由自取……自不量力……」靜雯下床撿回地面的絲襪和內褲,放入手袋裡,接著穿上鞋子,拖著沉重的腳步,自言自語,朝著房門的方向走。 「你準備去哪?離開嗎?哈哈!」無常夫人上前把靜雯拉了回來,並將她推侄於床上。 「我都已經一敗塗地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我還有利用價值?」靜雯不甘心的再次走下床說。 「好!你敢走就走,別忘記你母親還在我手上……」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母親?你到底想怎麼樣?!」靜雯停下腳步,轉回頭,大動肝火的說。 「當然想報復呀!難道我能讓背叛我的人,滿足心願,帶著甜絲絲之意,欣然離去嗎? 哼!「無常夫人說。 「什麼?你還想向我報復,我被他這個無賴奪走我的……這損失還不夠大嗎?」 靜雯惱羞成怒的說。 原來碧蓮落在無常夫人的手裡,但靜雯已經失了身,赤煉靈氣已被我所奪,亦該算是報復了,那她為何還要勉強留下靜雯呢?我原想幫靜雯說句話,但瞧見她又大動肝火的,心想還是少說為妙,免得又涯罵,反正我需要時間調理心脈,時間拖得越久,反而對我更有利,還是讓她倆繼續吵鬧好了。 「笑話!沒錯!我故意不出手,讓龍生奪走你的第一次,原本你的恨,可抵消我心頭之氣,但你失身之際,卻無故喊出龍生的名字,這是什麼原因呢?別裝蒜了,哼!」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這能有什麼原因!我僧恨他呀!」靜雯爭辯的說。 「笑話!別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你失身喊出龍生名字的一刻,表示你的潛意識中,已當佔有你的人是龍生,或遺憾第一個闖入你體內的男人不是龍生,所以才會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名字。其實你心裡頭喜歡的是龍生,深愛著龍生,別忘記,我也是個女人,亦曾有過第一次,而今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正如你所願是龍生,試問這豈能算是報復呢? 哼!「無常夫人分析的說。 無常夫人這番話,我聽得津津有味,樂在其中。 「胡說!哼!強詞奪理!這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請別把你的謬論擺在我的身上,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喜歡龍生!下一世也不會!」靜雯反聯中怒罵一句說。 「靜雯!什麼都不用說了,今天這口氣我是出定了!」無常夫人斬釘截鐵的說。 「你想怎麼樣?」靜雯一對填怒的目光,直盯向無常夫人的身上說。 「靜雯,你不是一直對我說龍生是怎麼無賴、怎麼好色的,對嗎?但今天你失身給他,卻出現如願以償的反應,好!既然你今天失了身,而且失在心上人的身上,我就要他給你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反正龍生有這個能力,哈!」無常夫人笑著,逐步走到靜雯你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反正龍生有這個能力,哈! 「無常夫人笑著,逐步走到靜雯的身邊說。 原本盤坐於地,專注調息經脈的我,當聽到無常夫人說我有能力令靜雯留下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即喜出望外的瞪大著眼睛,直盯在她倆身上,心中則暗自想著,天上果然會掉下大肉包子,而且還是掉在我的頭上哦……「不!你不能這樣……」靜雯惶恐的說。 「靜雯,今天你已經踏出交易的第一步,還有什麼是不能的呢?況且,他不是上了年紀的周先生,而是你一直都掛在嘴邊的龍生,只要你令我看得爽,看得痛快,那你出賣我一事,就一筆勾消,日後我不會再為難你,更不會再為難你的親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一言九鼎之人,對嗎?」無常夫人用手托起靜雯的下巴說。 「不要這樣對待我……不要……」靜雯緊合著雙腿,身體不停往後縮的說。 「龍生,你愣在一旁做什麼?還不快過去滿足你的心願!」無常夫人對我大喝一聲說。 我不明白無常夫人真實的用意,她到底是利用我來折磨靜雯,還是利用靜雯來趁我氣息尚未平伏之際,要我陽氣外洩,功力大損呢?不過,倘若她要傷害我的話,此刻正是大好時機,沒必要兜那麼大的圈子,我根本就無力抵抗。難不成她真想成全我和靜雯的美事,還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內息尚未平伏,無法使用神術呢? 「我不能這樣對待靜雯……」我決定拖延時間看清楚再說。 「哈哈!靜雯,你的嘴巴不是一直臭罵龍生是個好色之徒,只要是女人就上,甚至罵他公狗什麼的,而今你躺在床上,美色當前,他卻毫不動心,是你比狗都不如,還是他對你存有情義之心呢?」無常夫人譏笑靜雯說。 「哼!他敢嗎?」靜雯反聯中鄙視了我一眼說。 靜雯這句話溜進我耳裡,令我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我不管她是為面子而說,還是她一貫高傲氣焰的態度,總之,傷害我的自尊就不行,罵我公狗就更加不行,芳琪她們沒理由因此成了她口中的母狗。 「靜雯,你罵我公狗的同時,有沒有想過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我是公狗的話,那你就是一隻母狗,一隻出賣肉體的賤狗!如果我不是看在靜宜的份上,肯定捆你幾巴掌!還有,下次罵人的時侯,即使不尊重你自己,亦要尊重你身邊的人,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哼!」我憤怒的說。 「混蛋!你給我閉嘴!所有人都可以責罵我,只有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不能罵我! 你染上我母親,再染上我妹妹,今天還易容他人奪走我的初夜,你還算是個人嗎?你比狗都不如呀!「靜雯怒罵之後,隨手將枕頭擲到我身上,發洩不滿情緒說。 靜雯的怒罵,可真令我無地自容,但我卻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在歪理上的反聯。 「哼!我做的一切,皆因為你呀!當日在醫院你不接受我的支票,還當著我的面把它撕掉,原想你們黃家雖欠了人不少錢,但還算有些骨氣,值得我去尊敬,但回頭你卻奉承你的財神爺陳老闆,你那貪錢的母親對他更是奉若神明的,如果我不破壞你和陳老闆的好事,就只能眼看心愛的女人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我不從你母親身上想法子,又能怎麼樣呢?要怪只能怪你對我太絕情!」我狠狠的說。 「歪理!全是歪理!狡辯!」靜雯冷笑著說。 「這不是狡辯!我要不是為了你,便不會打你母親的主意。豈料,我和你母親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雙雙墜入愛河,繼而我遭受鄧夫人的毒打,靜宜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直到你對她百般的怒罵,逼著她逃離家門,我才痛心放棄你而選擇了她,但我和她之間是付出真愛,我亦不曾虧待過她,這是有目共睹的。 「你對我妹妹靜宜的好,送錢、送珠寶、獻信用卡,只不過是做給我看,好讓我嫉妒她,以報復我當日不接受你之氣,難道這道理我不懂嗎?哼!」靜雯反聯說。 「靜雯,沒想到你會有這種想法,我實在看錯了你。當日你為了錢財,不惜投靠傷害美娟的張家泉,在得不到好處的情況下,又轉身扮可憐投靠劉美娟,最後在她身上得不到財富,又下賤投靠無常夫人,並且為了得到周先生的產業,出賣肉體,如果說我賤,你比我更賤,起碼我還懂得『情義,二字是怎麼寫! 突然,站在一旁的無常夫人,仰天狂笑了幾聲。 「哈哈!龍生,此話不能這麼說。靜雯為了你不惜出賣我,最後還將酒店送給了你,她對你仍有情義可言哦!」無常夫人挑撥的說。 「師叔,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會拒絕你的好意,不願和你聯手傷害靜雯。況且,我早已對她徹底的失望,亦從未想過要得到她或肉體什麼的,至於,我會奪走她的第一次,那是因為要得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才不得已而為之,若要怪就怪你不該把赤煉神珠擺在她身上,你才是罪魁禍首呀!」我隨機應變的說。 「哈哈!鐵筆派的繼承人,不但深明大義,而且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自古忠義難全,我現在就給你出道難題。你不是要我放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嗎?如果你肯在靜雯身上為我出一口氣,我就聽你的話,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門下,過往的事亦一筆勾消,不再與任何人為敵,如何?」無常夫人開出條件說。 「龍生,你聽著,如果你為我打這個賤女人,我就和你歡好一次,要不然我寧可咬舌自盡,你也甭想再得到我!」靜雯激動的說。 好一個聰慧的靜雯,竟在這節骨眼上,出下這道難題,真教我左右為難。她真會咬舌自盡嗎?正當處於難以取捨的情況下,突然,心生一計! 「靜雯,我打敗無常夫人,你便答應與我歡好?此話當真?」我裝出很激動的表情,上前將手搭在靜雯的粉肩上,並細心凝視她的臉色說。 「真的!」靜雯立即推開我搭在她肩上的手,並嚴肅的回答說。 我的手雖然被靜雯甩開,但她臉上的氣色已被我瞧得清清楚楚的,她的臉上並沒有浮現紫青之煞,相反有道紅鴛之氣聚於眉間而不散。這情況告訴了我,她根本沒有劫殺之災,更不會有自殺的可能,然而,鼻翼渾實,法令紋深,乃屬聰慧長壽之兆,斷不會喪命四九齡之前,再仔細深入的想了一想,她唇薄人中弱,乃屬裝腔作勢之人,看來今天要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懂得「上得山多終遇虎」的道理。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六章 出賣的代價 既然要靜雯懂到「上得山多終遇虎」的道理,只能滿足無常夫人的心願,讓她看場好戲。雖然這對靜雯很不公平,但這可怪不得我了,此乃她裝腔作勢的教訓,況且她眉間紅鴛之色聚而不散,肯定願意與喜歡之人歡好,那我何必故忌她會受傷害呢?或許這是唯一能昇華我倆感情的機會,再說我又一直想與她歡好,又希望無常夫人自願廢棄身上的神術,而今面臨這一舉兩得的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 「師叔,只要我和靜雯在你面前歡好,你就會廢棄身上的神術,不傷害碧蓮嗎?」 「當然!但可要令我滿意哦!」無常夫人咧嘴一笑的說。 「好!師叔,別忘記你答應過的話,這可是你對鐵筆派許下的承諾! 「別在我面前逞強了,赤煉靈氣還未融入你體內的天地六十陰陽之氣內,現在你根本無法使用神術,如同廢人一般,你還是專注精神對付靜雯,在她身上干個痛快吧!」無常夫人笑著說。 「師叔,你知道我此刻無法使用神術?」我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我始終是你師叔,知道的一定比你多,哈哈!」無常夫人說。 「什麼?原來你無法使用……去死吧!」靜雯突然向我胸前恨恨的踢出一腳。 靜雯冷不防踢出的美人腿,差點將我踢落床下,幸好無常夫人單手一擋,將我推回靜雯的身上。這回靜雯被我壓著,無法再施展美人腿,只能在我臉上捆了兩巴掌,當第三巴掌還未捆在我的臉上,已被我一手捉著。面對這張冷酷無情的俏臉,我亦無需再猶豫什麼了「」「心中既然有了決定,色咪咪的目光,自然而然盯向靜雯胸前那對聳起的乳峰上。當想起下體的龍根,正貼在她下體真空的位置,身上的慾火,如同爆發的火山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賤人!你想怎麼樣……」靜雯戰戰兢兢將手護於胸前,身體發出微微的顫抖說。 「師叔,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識破我易容的身份?」 「哈哈!如果不是瞧見你的命根子,我還不知道你是龍生哦!」無常夫人說。 「賤人,你竟然和你師叔也染上,下流!無恥!」靜雯對我發出炮轟的怒罵。 靜雯動怒,怨填的一面,七情上面,臉領兩旁登時泛起肝火的紅霞,如成熟的紅蘋果似的,粉白的玉肩和胸前低領口的雪白玉脯,同樣鋪上一層糾卜紅的粉妝,艷霞之光,教人百看不厭,垂涎三尺……「罵得好!我本來就是下流無恥之徒,而你下賤出賣肉體,我倆可稱得上是天生一對,試問我又何必假惺惺,裝出正人君子的一面?沒錯!我老早就想佔有你性感的肉體,我不單止對你的豐乳迷戀,甚至對你的胸罩或內褲,包括貼身物都一樣的迷戀。我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已嗅舔你的胸罩和內褲,腦海中還幻想將精子射入你體內,今天總算可以如願似償……」我迫不及待吻向靜雯的小嘴。 「變態!滾開!」靜雯的臉左右閃遴我的索吻。 一對彈實豐滿的豪乳,隨著身體閃遴的動作,在我眼前左搖右晃的,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她身上這套誘惑的衣裳,對我可有無限的回憶,始終不忍心親手將它撕毀,唯有將她玉腿上的裙角掀起,推至腰間,由下而上的剝下,但裙角掀至腰間,暴露出下體真空的一面,赤裸裸誘人的毛茸茸禁區,令我癡迷迷的呆望,愣了一愣……「不要!不!」靜雯使勁扭擺雙腿,奮力將裙角扯回腿上,以遮掩真空的下體。 目不轉睛的我,對著毛茸茸的誘惑蜜桃愣住半晌之際,卻遭無情的裙角所遮掩,急得我迅速推開靜雯的雙手,今回非但不讓她有機會再將裙角往下扯,還要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於是,我即刻再次將裙角扯上腰間,並將雙掌插入衣內,利用手背的推動力,迅速將衣服推至她的粉肩。可是推動過程中,當掌心觸碰到豐滿彈滑的乳球,內心又湧起無比激烈的震盪,忍不住停下揉上一揉,再繼續將衣服往上推,赤裸裸誘惑的豐乳,終於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暴露於我眼前。 此刻,手動眼不動的我,仍繼續強橫的將靜雯身上的衣服推至粉肩,再從她的頭上剝下,丟至一旁。赤裸裸的靜雯,頓時瘋狂發癲似的,又扯被單,又狂抓枕頭遮掩身體。盼間,床上除了床單之外,可以用來遮掩身體之物,已全數被我拋落地面,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無不映入我的眼簾,尤其是長在乳球上的小紅痣,最為耀眼。 「不要!放開我!賤人!公狗!」靜雯不停怒罵的同時,亦手忙腳亂,急於遮掩身上所暴露的重要部位。 靜雯瘋狂的掙扎,全身上下不停的在我面前擺晃,最性感的自然是她胸前那對既柔滑又豐盈的豐乳,但最吸引人的則是已被我雙腿分開的嫩紅隙縫。當望向剛剛只曾被我插過一下的處女洞,依稀察覺落紅的鮮血仍沾在花瓣上,剎那間,內心突然湧起強烈的憂慮感,心想要是強霸的龍根再次強橫攻了這個小蜜洞,肯定教她痛不欲絕,惻隱之心頓然生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錯過今天的機會,日後肯定無法再親芳澤,為今之計,只能在前奏多下點功夫,希望澎湃刺激的快感,能減少靜雯內心對破處的恐懼感,留下對性愛所產生的興奮回憶,杜絕性冷感的降臨,但是對著性格如此剛烈又固執的靜雯,做起來絕非易事,況且我的龍根是那麼的粗壯。 「放開我!放我走!強姦呀!」靜雯失去理性,大吵大鬧,拚命揚聲叫喊。 「師叔,能過來幫我把內褲脫了嗎?我想將靜雯就地正法!」我扣住靜雯狂擺的雙手說「我呸!你敢?!」靜雯怒髮衝冠,瞪著大眼,狠狠盯著我說。 「樂意之至!放膽的干吧,在周家的大床上,強姦罪是告不成的,我還有她自願出賣肉體的不道德交易證據,放心干吧!」無常夫人笑著走到我身邊說。 「靜雯,而今你是為了救你母親,我同樣也為了救碧蓮,你何必作無謂的反抗呢?師叔說得對,你是喜歡我的,只是一向心高氣傲的你不甘當我這市井之徒的女人,無奈我天生好命,財源滾滾,所以你一直尋求飛黃騰達的機會,想在碧蓮和靜宜面前揚眉吐氣,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你命中所要的機會,就在我身上……」 「歪理!難道你這樣欺侮我就是對的嗎?」靜雯反聯我說。 這時侯,無常夫人突然冷笑了幾聲……「靜雯!不管有多強,有多厲害本事的女人,晚上最終還是要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讓男人壓在身上洩慾,那才算是個女人。如果被壓得快活,便是個幸福的女人,這是上天創造女人,煩給大地不變的規律。」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可恥!你丟盡天下女人的臉!」靜雯狠狠怒罵無常夫人說。 「靜雯,那我再無恥一次,為你心愛的龍生脫下內褲了……」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果真為我脫下內褲,但內褲未被她脫下之時,她的雙手有意無意間在龍根撐起的小帳蓬上碰了幾下。瞧見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紅霞,令人頗為心動,突然,想起她剛才所說的女人規律道理,以及憂慮靜雯對破處留下的恐懼感,內心突然湧現一個奇趣的念頭,心想或許柳暗花明真的有那麼一村。 「師叔,『漫!先別脫我的……」 「為何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 「師叔,我想改變主意……要求先脫你的內褲……」我大膽的說。 「我?什麼原因?」無常夫人臉上驚訝的表情中,泛起疑惑羞澀之顏說。 「師叔,剛才聽了你說的那番話,聯想起你要我和靜雯在你面前大幹一場性愛戲,表面你雖說是為了出回一口氣,但我估計你是久不曾接觸性愛場面,所以想趁此機會感受一番。我應該沒猜錯吧,我是樂意為你效勞哦!」我大膽猜測的說。 「賤人,你真的很卑鄙、無恥、下流呀!」靜雯直對我破口大罵說。 「沒錯!出回一口氣是假,想觀看一場性愛之戲倒是真,但我不會和你發生關係,畢竟你是我的師侄,而且還是冷月的……」無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說。 「師叔,這點你不用擔心,靜雯才是今天的主角,我絕對不會冒犯你,但我們這位主角,一向難以接受另一個女人,而你恰好身邊少了個男人,何不與她來場同性愛,以發洩你內心所飽受的性煎熬呢?」我大膽的提出意見說。 「死龍生,你這個無賴竟然叫她和我……卑鄙!」靜雯狂扭動身體,拚命掙扎的說。 「你叫……我和她……」無常夫人撫摸靜雯的肌膚,自言自語的說。 「不……不要……我會咬舌自盡……」靜雯忙扭動著身體,以閃遴無常夫人的撫摸。 「師侄,我從未想過和女人同性愛,但她身上那副蠻勁和傲氣,倒勾起我內心的征服欲,畢竟我和她同樣是好勝的女人,況且她又是個大美人……」無常夫人愛不釋手的在靜雯豐乳上摸著,並慢慢滑下摸向大腿內側,直挑向毛茸茸的禁區。 「不!噁心!不要……」靜雯狂扭動屁股,閃遴無常夫人的玉手侵犯說。 「師叔,麻煩你代我捉著靜雯的雙手,我為你脫下內褲如何?」我試探地問的說。 「不!我自己脫行了,我去把靜雯的絲襪取過來,將她的手縛緊於床架,然後出去等著,我完事後便會叫你進來,繼續完成你未完成那部份。」無常夫人說完後,轉身走向掉在地面的手袋方向。 「不……不要……賤……不……龍生……救我……帶我走……」靜雯急得向我求救說。 靜雯的雙手,原本被我捉住,此刻,她的手卻反過來向我緊握,並且向我發出求救,看來我那奇趣的念頭,倒是起了預期的效果。 「靜雯,你不是一向很瞧不起我,為何現在求起我來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你有從來不怕死,敢做敢當的一面,或者你從另一個角度著想,無常夫人和你什麼之後,平熄了心頭火,興許會放你一馬,不再逼我和你做下半部,反正女人和女人同性愛,沒有什麼損失,總比和男人做的好吧,對嗎?」我故意刺激靜雯說。 「不……我不會接受女人……帶我走……」靜雯一對無助的目光,直射向在我臉上說。 「靜雯,我現在無法使用神術,絕不是無常夫人的對手,即使你真的逃脫,那你母親怎麼辦?你始終還不是要見她,以我從家裡的女人身上得知,女同性愛並不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高潮連連迭起,興奮無比,而今你恰好破了身,亦該好好享受性愛的樂趣,別再鬧生理枯燥的情緒,還有別再當我是你洩恨的對象。 無常夫人從靜雯手袋裡翻出了絲襪,隨即一手便拋到我身上。 「動手吧!」無常夫人說。 「靜雯,瞧見了吧,輕如羽毛的絲襪,無常夫人輕而易舉的便拋到我手上,可想而知,她的功力並不簡單,你根本無法逃出去的,認命吧!」我對靜雯譏笑的說。 「師侄,怎麼還不動手?」無常夫人問我說。 「師叔,剛才靜雯不是說要咬舌自盡,我在等她開始行動,要不然可白忙了一陣,她不是一向敢說敢做的嗎?你不敢,我就綁了哦!」我嘲諷靜雯說。 「死龍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為了你私自交出酒店股份而背叛了她,你現在竟恩將仇報,與她一塊聯手來欺侮我,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靜雯惱羞成怒,對著我百般辱罵說。 「靜雯,別把好話全套在你身上,你忘記賭約一事了嗎?如果你贏了的話,酒店你還會交給我嗎?別說酒店,即使我身邊的女人,你全部都想贏走,讓我孤零零一個,想起來你設下的賭約亦夠狠的。不過,你願賭服輸的性格,我倒十分的欣賞,起碼是一個有賭品的女人。」我反聯說。 「師侄,靜雯不贏走你身邊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當你的元配夫人呢?你身為鐵筆派的繼」師侄,靜雯不贏走你身邊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當你的元配夫人呢? 你身為鐵筆派的繼承人,怎會連這點也沒想到呢?哈哈!「無常夫人嘲笑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靜雯一直以來和我過不去,莫非如無常夫人所說的那般,她想打沉我,令我一撅不振,待我身邊的女人全走光後,便取代她們成為我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的如意算盤可敲不響了,芳琪和巧蓮她們豈會是無情無義之人呢? 不!就是因為靜雯看透芳琪她們絕不會離開我,所以才孤注一擲,設下賭約,並利用酒店股權為餌,非但不讓紫霜簽結婚證書,還要她們全數離我而去,幸好我命不該絕,贏了這場勝利,要不然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不過,芳琪她們也真是的,即使信心有多強大,亦不該接受此賭約,萬事都有風險和意外嘛……「師侄,你還不動手給她綁上?」無常夫人坐在靜雯的身邊說。 「嗯……」我唯命是從拿著靜雯的絲襪,將她的手腕綁在床架上。 「不!不要……」靜雯驚慌掙扎的求饒說。 「綁好了……」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成功制服頑抗掙扎的靜雯,將她的雙手綁於床架上。 「出去吧!」無常夫人站起身,雙手伸入衣角,準備鬆開褲頭的鈕扣說。 「不要走……龍生……帶我走……」靜雯求饒的說。 「師叔,我改變了主意,有個請求想……」我望著靜雯說。 「嗯……帶我走……」靜雯眼中露出一線生機的目光說。 「什麼請求,改變了什麼主意?講……」無常夫人鬆掉身上的長褲說。 無常夫人的黑色長褲,從她玉腿上滑落地面,可是長袖襯衫的衣角,卻遮掩了禁區的部位,只能從衣角左右開叉之處,隱約瞧見腿間的頂端,是條淺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以及半條雪白無瑕的腿肌,香艷誘人……「我想留在房間裡看,以便增強慾火,一旦需要的時侯,我隨時可以上床效命,干她一個死去活來……」我大膽的請求說。 「死龍生!你!你……你……」靜雯氣得面紅耳赤的,竟罵不出話來。 無常夫人鬆開上衣第一粒鈕扣,聽了我的請求後,停頓下來,沒有再繼續解開鈕扣,似乎在考慮些什麼的。突然,她臉上泛起一絲的羞顏,點頭答應了,而我亦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表情,愣了一愣,畢竟她在我的心目中,屬於一個豪放的女人,一個飢不擇食的性飢渴女人,沒想到,她對我竟會如此的含蓄,實感意外! 「嗯,好吧!既然你不想出去等,那你把門外那個人也叫進來吧!」無常夫人閉目,氣定神閒的說。 「門外那個人?」我驚愕的說。 「門外的人進來吧!不是要我親自出去請你進來吧?」無常夫人大聲喝道。 我和靜雯即刻望向門外,雖然我料定門外之人必是楊寶金無疑,但內心仍是湧現猜錯的希望,可是在周家的主人房外,哪還會有其他人呢? 沒錯!拖著戰戰兢兢的腳步走進房內的人,正是這個房間的女主人楊寶金。 有趣的是,她走進自己的閨房,卻如同陌生人一樣,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龍生……」楊寶金走到我的身後,輕輕叫了一聲。 「是你?」靜雯忙轉過身體背向楊寶金,企圖遮掩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身體。 「你在房門外想偷看些什麼!說!」無常夫人對著楊寶金一指,並大聲一喝問說。 楊寶金嚇得將身體緊貼著我,並緊握我的手,身體發出微微顫抖,不敢答話。 「別怕!有什麼直說就行了,這裡是你的房間,你才是主人。」我支援的說。 「不!我不是偷看,是想進來告訴龍生一個消息……」楊寶金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消息?是和周先生有關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是的!周先生半小時前,身體如火燒一般,最後管家叫救護車送他入院,沒想到途中已經斷了氣……」楊寶金說。 「什麼!周先生死了?!」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異口同聲的說。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七章 三鼎平分 大計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 唯獨,我的表情十分冷靜,因為我知道修練奇人神術的秘岌,一旦與處女交歡,身體便會出現烈火焚燒之痛,即使是我這位有緣人修練,亦需經過死劫的考驗,何況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盜取而來,所以死亡並不足為奇,這也證明賴大師禁止他的後人修練是對的。 神情沮喪的無常夫人,赤裸著兩條光滑的玉腿,呆滯的坐在床邊,衣上的第二粒鈕扣沒再繼續解開,相反,一直頻頻掙扎的靜雯,此刻兩眼發直仰望著天花板,似有許多哭不出的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可憐相,而我和楊寶金雖是十指緊握,但我卻分辨不出,她是高興還是害怕。總之,一切都是未知數。 沉寂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常夫人的聲音,劃破沉悶的空間。 「靜雯,我原以為日後見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墳的風水,取回我們失去的酒店股份,可是他這麼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諸東流,我們徹底輸了。沒想到,犧牲了幾條人命,最終只不過是將酒店的姓氏更換,劉家改換成周家罷了,真失敗呀!」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嗯,我們敗在一個女人的手裡,為何我的命運永遠都輸在一個女人身上? 為何我就不能轟轟烈烈的贏上一次呢?「靜雯極度憤怒瞪著楊寶金,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說。 「對!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氣吞聲躲在周先生身後,其實她並非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計比我還厲害,城府比我們還深,懂得暗中找龍生聯手使詐,並將我們蒙在鼓裡,我們都被她的外表欺騙了……」無常夫人氣憤的說。 「龍生,黃小姐和她……」楊寶金害怕的將身體貼向我。 當背部遭她胸前兩團彈實的豪乳這麼一壓,原本軟下的龍根,即時又雄赳赳的勃起。 「別害怕,我會護著你……」我小聲的對楊寶金說。 「龍生,你不守信用,破壞了我的周先生計劃,你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嗎?」 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不妙!無常夫人一開始叫我師侄,現在卻叫我龍生,看來她心中的怒火已經點燃。不對,既然她現在才真正的動怒,那剛才她要我對付靜雯的舉動,很明顯不是真的動怒了,那為何硬要我上了靜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嗎? 「慢!師叔,先別動怒!還記得當日我答應過什麼嗎?」我即刻壓住無常夫人的火氣說「龍生曾答應過你什麼?」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讓他自己說!」無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說。 「好!我自己說,當日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但沒答應不奪取赤煉神珠的靈氣。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練奇人秘岌上的神術,而秘岌是你們偷取我的,然後再轉送給他,我至今還沒埋怨過你們,相反你們轉過頭來埋怨我,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對嗎?」我反聯的說。 「龍生,假設你沒有向周先生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遷離這家別墅,好讓易容的你進屋欺瞞我們,取他而代之呢?」無常夫人質問我說。 「笑話!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靜雯肯將初夜賣給他,那麼他肯定要淫逸一番,試問此處豈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別忘記周老夫人可住在樓下,所以他的遷離根本與我毫無關係,況且賭船之後,我不曾與他碰過面。」我面不改色的撒謊說。 「龍生,如果你不是前來破壞我們的計劃,那周夫人怎會與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肯讓你假扮成周先生將我……」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每個女人見了我都會投懷送抱,不會像你那麼白癡,非但不接受反而頻頻同我作對。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愛,至於她肯讓我易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幫我得到赤煉神珠的靈氣,並不是破壞你們的計劃呀! 你可別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膽的在靜雯面前親了楊寶金的嘴。 「死不要臉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靜雯狠罵的說。 「師侄,好!周先生計劃,我當你沒有從中破壞,是我沒福氣得到,但你闖進來奪走了赤煉神珠,怎麼說也算跳進了這個圈子裡,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靈珠一事呢?據我所知,赤煉靈氣對天地六十陰陽掌,根本扯不上關係,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的,為何你和天狼君卻非得到它不可呢?」無常夫人問我說。 無常夫人又改口稱我師侄了,剛才的謊言和歪理算是過了關,可以鬆下一口氣。 「師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煉神珠,那是因為我有了紫彩神珠,這兩粒神珠是相生相剋的,我猜想他的爭奪是為爭奪而爭奪吧!至於我為何要爭奪,此刻我也不怕向你坦言,除了這兩顆靈珠外,還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實這事要從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一事說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說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風水的前因後果之事說得一清二楚,同時亦把害我和幫我的九個善惡之人一事說了出來,她們三個聽得津津有味,我講得可嘴巴都干了。 「難怪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靜雯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你剛才說九個害你,以及九個幫你的人,現在幫你的人已經知道是誰,那害你的還差一個,我不會是那一個吧?」楊寶金追問我說。 「寶金,你當然不算是那一個,其實未發生過今天的事,我還不知道另一個害我的人是誰,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同時也知道江院長入獄的一片苦心。 「師兄什麼苦心?最後一個害你的是誰?」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就是我一直戀戀不捨的靜雯!」我指向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說。 「我?不可能!我表面雖是想害你,但未曾害過你一次,亦從未傷害過你一次,我不服!」靜雯隨即反聯說。 「師侄,不會吧,靜雯將賣身得回來的酒店,雙手奉獻給你哦!」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師叔,你說得沒錯,靜雯是想暗中幫我,但幫我亦可以變成害我,這可要從江院長的苦心說起。你試想,要不是他要我放過你,要不是他勸你回頭是岸,要不是他自願背上炸藥殺害冷月一事,今天你察覺我的易容身份,我今世還有機會得到赤煉靈氣嗎?極有可能我還會命喪於你手裡,因為你現在要我的命乃輕而易舉之事,而且天地六十陰陽掌隔空殺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我說得對嗎?」 「嗯,要不是看過師兄留言的光碟,不是因為侄女冷月的死,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更不會認你為師侄。」無常夫人同意的說。 「我竟是害龍生之人?這怎麼可能……」靜雯自言自語,悲泣的說。 「師叔,江院長看得比我遠,想的比我深,當日他自願步入監獄自首,其中一個原因是想化解我和你之間的仇恨,看來全給他算對了,他才稱得上是一代的神術師,我這個相師只不過虛有其名。這樣吧,待你日後主動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把鐵筆派交還給你,我相信江院長不會反對,冷月亦會覺得高興。 「師侄,你真的會把鐵筆派交給我?但是,鐵筆派是傳男不傳女的。」無常夫人問我說「會!你忘記我說過只要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已不再重要了嗎?到時侯我還會將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傳給你,至於傳男不傳女的問題,秘岌上的門規並沒有寫明,如果不是天狼君和你盜走了下半部,冷月便不會終日為繼承人而心煩,最後導致喪命……」我無奈的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這句話是多麼的有意思,我至今還不敢忘記,但自己的所做所為,可真無顏面對,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還不敢說出口,雖然這句話我已經知道了,但我想到時侯你再傳給我的一刻,肯定會更加的親切,是回到家的那種親切!師父……您老人家還好嗎……師兄……小侄女……對不起……我害了你……「無常夫人眼中泛起淚光說。 「不!龍生,你不能廢棄身上的功夫,不能……」靜雯勸阻我說。 「靜雯,只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那我便是一個普通人,往後便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不會再出風頭,你也沒必要再與我爭強,同時我亦希望你能夠明白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的道理,這才是人類生存的意義。 「龍生,你就這麼廢棄神術,不覺得可惜嗎?你可以留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不一定要使出來的呀!」靜雯說。 「真有趣!我和師叔兩人身懷神術,卻不留戀,相反外人卻視它為寶物,難怪以前無數的武功秘岌都會遺失,想必都是毀在修練成功之人的手裡。 「是呀!師侄,我現在可以答應你,隨時廢棄身上的神術,從此當個普通人,即使不能當你口中說的那三種人,起碼可以當個心中富有、口袋富有的人,相信那種日子應該不會很難過吧!」無常夫人說。 「你們就好,我最多只能當個心中富有之人,沒想到,兜兜轉轉,到頭來還是口袋無法富有。或許這就是命,即使雙胞胎也會有不一樣的遭遇。靜宜當日的選擇是對的,母親的選擇是對的,起碼她們已經可以當那三種普通人,而我……哎……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靜雯仰天長歎的說。 「靜雯,你怎麼會當不了我說的那三種人呢?別忘記,我一直守侯在你的身旁,況且寶金答應會把酒店賣給我,你何愁無法當個口袋富有之人呢?」 「龍生,你想我今後花你的錢,當你的女人?我靜雯不至於落泊到要向男人伸手討錢過活吧?我不是這種女人,你看錯人了……」靜雯閉上眼睛,冷言的說。 「靜雯,你誤會了,其實我心中早已做出了安排,我龍生既然是三鼎寶地的有緣人,那我就順從上天的意思,將殯僅館、酒店、名人風水地,三鼎平分眾樂樂,一來可以公平分配,二來成全我飲水思源的意念,三來大家可以和睦共處,四來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留給下一代。 「龍生,什麼是三鼎平分眾樂樂?但有一點可要說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你邵家的一份子,勉強你只能算是我的掛名妹夫罷了。」靜雯清楚的說明。 「當然!公私要分明,我做出的安排絕不會循私。 「龍生,快說出什麼是三鼎平分呀!實話說,看風水你是很厲害,但我始終對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有所懷疑,抱歉!」楊寶金說。 「周太太,你是個生意人,眼光獨到,說得一點也不錯,龍生他怎會處理商業上的大事,他只不過天生好命,學得一點風水術罷了。做生意?哼!他讀過幾年書?修過什麼課程?當過哪一家商業管理?字他都不識幾個……」靜雯諷刺我說。 「咳!咳!」無常夫人的咳聲,打斷靜雯的話,解我尷尬之羞,只聽她說: 「靜雯,英雄莫問出處,其實風水數理,並不是一門簡單的學問,我相信你念過很多年書,修過很多類課程,但我可以保證,憑你的天資聰慧,即使花上十年八年的時間,也學不到龍生的兩成功力,相反,龍生要學你身上的東西,兩年時間已綽綽有餘,你相信嗎?」 「就憑他?哼!我不信!根本不可能……」靜雯無需思考,隨即回答說。 「不信?很簡單,我問你一個問題,先別說超越你的人,只說你身上所學的一切,世上有多少人已學會了呢?相反,龍生對風水的認識,世上又幾個人能達到他的水平,有幾個能與他平起平坐?兩者相比,哪一個比較值錢呢?」無常夫人說。 「這怎麼一樣呢?我可是上市集團的主席秘書。」靜雯神氣的反聯說。 「對!不就是一個文員嘛!這有什麼好神氣的?你只不過是一出道便遇上一位有錢的老闆,所以才會自以為很了不起。假設沒有了這位老闆,你的身份也只不過是名文員,即使你身邊有這位老闆,你同樣要聽他的話去辦事。而龍生則是命令你老闆辦事,芳琪是律師,玉玲是會計師,你妹妹是教師,婷婷是護士,你這個文員還敢評論其他人的身份?我想你還是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靜雯就是看不慣我盼咐陳老闆辦事,所以無形中種下對我極度的怨恨,甚至瞧不起我,並刻意挑出我的弱點,以堅定她高傲的信念,最後逐漸養成橫蠻無理,成了性格躁暴之人,導致眾叛親離,她的情況亦十分可憐的。 「我……真是……如你們所說……的那樣……無能……嗎?」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你平日只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無常夫人意味深長的說。 「平日只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我……我真的只是一名文員?一名普通的文員?」靜雯口中默默念著說。 無常夫人這盆冷水,似乎把靜雯給淋醒了,要不然以她一貫的頑強,以及目中無人的作風,絕不會甘受恥罵,而不出言反聯的。 「龍生,我們別談靜雯的事了,還是講講你那三鼎平分是什麼意思,好讓我評估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吧!」楊寶金轉回話題說。 「師侄,你就說出來吧,我也有興趣聽聽你的三鼎平分之策。其中的平分,是否也包括你身邊的女人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說。 「沒錯!既然要公道,當然不能虧待我身邊的人,畢竟我是她們的一家之主。 三鼎平分的意思,固然是將酒店、殯僅館、名人風水地的盈利擺在一起,然後分成三組瓜分,三組的分別是師叔、靜雯和我,但這三組的分配有所不同,人數也不相同,殯僅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寶金。 「我也有份?」楊寶金驚訝的問說。 「當然!你肯照原價把酒店賣給我,那我也不能不顧及你的利益,所以往後的盈利,你絕對有資格分一杯羹的。 三人聽我道出的組別後,各自心中默默盤算著……「嗯,婷婷是我的徒弟,巧蓮擅於處理法事,和我同一個組別,合情合理,問題是為何我也有資格分盈利?況且我一向扮演著破壞者的角色,實在無顏接受這份美意,心領了!」無常夫人慚愧的說。 「不!師叔,以你在殯僅界的聲望和成就,已是我家殯僅館之柱,而今還是邵家姨太太的師父,更是冷月和我的師叔,你怎能說無顏接受呢?至於,破壞者一事,更無需計較,那是屬於過去的事,你現在已是鐵筆派的人了……」 「那好吧,難得你有如比寬大的氣度,我……接受就是……」無常夫人點頭答應說。 解決了無常夫人的事後,靜雯又提出不願接受的理由,沒想到,送錢給人花是那麼心煩的一件事,真是豈有此理! 「龍生,我一向和你作對,所以不用把我計算在內,總之,我會獨自離去,從今以後,不再干涉或作對了。」靜雯說。 「靜雯,很高興聽到你以後不再與我作對的坦言,但你始終是靜宜的姐姐,我又是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當然很想你能當我的女人,不過,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也不敢強求,只不過你困難的時侯,美娟曾幫過你,即使她不是你的恩人,也算是你的朋友,奪回酒店是她的遺願,掌管好酒店的業務,發揚酒店的名聲,更是她一生的工作,如今她已經不在人世,你就幫她這個忙,我認定你是最佳的人選,在情在義,你是無法推搪的,接受吧,好嗎?」我懇求的說。 「娟姐?龍生,你真的肯將酒店交託給我看管?你不怕我出賣你,不怕你那些女人反對,不擔心我的能力嗎?」靜雯說。 「靜雯,修讀酒店管理課程,無需花多少時間,我對你的能力有信心之外,我家裡的女人從來不曾抗拒過你,她們還跟我約法三章,除了你之外,邵家的大門,永遠不會再為其他女人打開,所以即使你不嫁入邵家,她們已當你是龍生最愛的女人,是邵家的女人,除非你另嫁他人……」 「原來你和她們都沒有把我當成外人,那三鼎如何平分股份?」靜雯說。 「很簡單,師叔和你的組別,各佔三家合供的盈利廿五巴仙,剩下的五十巴仙,歸我的組別。組別中的人員,有工作崗位者,每月可額外領取薪金,不受約束,好比紫霜看管三處保安,芳琪為三處法律顧問,玉玲掌管三處會計,她們每月可以領取三份薪金,總之,多勞多得,勞保法令規範的員工福利,均可享有,一切公私分明,沒有工作者如寶金,只能享有分紅而沒有薪金的待遇。」我解釋說。 「即使沒有薪金,單是分紅已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哦!」楊寶金說。 「各位,以上就是我三鼎平分眾樂樂的計劃,公平分配之外,亦算有飲水思源的意思,希望大家日後能和睦共處,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給下一代,你們不會有所反對吧?」我詢問她們三人的意見說。 「靜雯,你對龍生處理商業上的大事,該心服口服了吧?」無常夫人說。 「呵呵,這怎能不服呢?尤其是對著那麼多妻妾,都能分配得如此妥當,這一家之主真不易當呀!」楊寶金椰榆我說。 「我……沒話可說……現在可否解開我呢?」靜雯默認中,偷偷對我一笑的說。 靜雯對我偷偷這麼一笑,可讓我差點連老爸姓什麼也給忘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光著身體對我微笑,我難免是有些得意忘形的,並且還主動為她向無常夫人求情。 「師叔,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雖然進行的不十分理想,但總算沒損你的利益,我想你的氣也該消了,解開靜雯好嗎?」我為靜雯向無常夫人討個人情說。 「師侄,你和我的帳算清楚了,但她倆的帳,我還未算清楚哦! 「我的帳?」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八章 心理戰術 剛處理好靜雯和無常夫人的關係,原想可大功告成之際,豈料,無常夫人卻要與靜雯和楊寶金算一筆怨帳,急得我又要動腦筋想辦法阻止,免得她倆傷起和氣又鬧得不愉快。 與此同時,無常夫人不讓我解開靜雯綁著的雙手,這對我來說肯定是件好事,畢竟折騰了大半天,我下半身的事,至今還未得到解決。 「師叔,寶金她虧欠你什麼了呢?」我代楊寶金問說。 「是呀!我什麼時侯欠下你的帳?」楊寶金問說。 「周太太,你找龍生易容成你丈夫,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這分明是在我背後踩上一腳,試問這口氣我豈能嚥下呢?向你討回也算公道,合情合理吧!」 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無常夫人,我已將酒店交出來,這也算賠罪了呀!」楊寶金臨危不亂的說。 「不!你肯將酒店交出來,那是你對龍生的承諾,與我無關,但你和龍生聯手奪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就與我有關,兩者不可相提並論。」無常夫人說。 「那你想怎麼樣?」楊寶金眉頭一皺的說。 「很簡單!靜雯背叛我需受什麼懲罰,相信剛才你在門外已聽得十分清楚,而你是前香江小姐,我倒想看看你和其他女人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現在我要你和她干場好戲給我看,當是你對我的道歉,那我們的恩怨,方可一筆勾消,化敵為友,日後不會再與你為敵。」無常夫人嚴肅的說。 「什麼?你竟要我和黃小姐……」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周太太,難道你日後想與我為敵嗎?」無常夫人疑惑地問說。 「龍生……」楊寶金向我求助說。 難得楊寶金和靜雯有機會上演一場同性愛,我又怎能破壞無常夫人的好事呢? 但表面上我不能不為她倆求情,要不然很難與她們站在同一個陣線上,問題是我該怎麼樣的求情,方可兩全其美呢? 「師叔,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們吧,或者我以鐵筆派的名義,命令你放過她們,你總不會以廢棄神術的藉口,反過來要脅我吧?」我靈機一動的說。 「師侄,待人處事要恩怨分明,欠我的就要歸還,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雖然我剛才答應廢棄身上的神術,但事總有先後之序。對了,你還欠我一個懲罰,可別不了了之……」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寶金,師叔說得沒錯,既然我們欠她一個人情,那就該還給她,我不想為日後的事再添亂。想必你的想法也和我一樣,希望大家日後能和平相處吧?難道你想我和她在此大打出手嗎?」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聳聳肩說。 我順理成章將問題拋回楊寶金身上,她聽了無言以對,沉著氣,獨自思考中……「周太太,怎麼樣?你和靜雯同樣是女人,龍生又不是外人,況且你們兩個也和他發生過關係,我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吧?」無常夫人逼問說。 「如果靜雯沒問題,我就沒問題!」楊寶金突然說道。 好一個楊寶金,竟懂得學我那般,將問題拋向靜雯的身上。 「靜雯,周太太等著你的答覆。」無常夫人說。 「我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靜雯冷靜的說。 「靜雯!你竟然同意了?我不會聽錯吧?」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周太太,我該反抗的,之前已經反抗了,這有效嗎?我想還是別浪費時間,速戰速決吧!反正我今天是來交易的,就當是尊重交易的買賣精神,反正這房間已沒有……外人……」靜雯既無奈又無助的說。 「龍生,靜雯她……」楊寶金感到意外的說。 靜雯的冷靜,別說楊寶金感到意外,我更加難以相信她說的話,但仔細想了一想,她確實沒有說錯,房間裡沒有外人,我們三個更沒有其他的選擇,況且這個交易又沒有生命威脅,何不乾乾脆脆,速戰速決呢? 今天,我終於接受世人常說的一句話—「女人只要敢放棄身上的衣服,那世間再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將她難倒」。 「寶金,既然靜雯肯大膽的同意,我們又何必令她難堪呢?況且她說得也對,這房間裡頭並沒有外人……」我敷衍的回答楊寶金說。 「可是我不同呀!」楊寶金緊張的捏著我的手臂說。 「親愛的,你忘記我倆和凱特琳她們,曾瘋狂過一夜嗎?只要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進行,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況且靜雯只是個女人,對嗎?」我安慰楊寶金說。 「可是……可是警方要我到周先生的案發現場呀!」楊寶金說。 「周太太,倘若警方急著找你的話,自然會上門找你,我想你還是趁警方未找上門之前,先解決你我恩怨之事。要是你錯過今次的機會,日後我誓與你為敵,水不罷休!你考慮清楚吧!」無常夫人狠狠的說。 無常夫人此言,雖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但她的方向已明顯指出對我很有益處,看來我得加把勁遊說楊寶金才行,好讓靜雯一嘗群交之樂,亦滿足我的慾望。 「寶金,想免百日之憂,不想日後再添亂,只能速戰速決,別無選擇,而今你只需往前多跨一步,那你的劫數便完全消除,成為真正無憂無慮的周夫人了。 「真正無憂無慮的周夫人?」楊寶金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嗯,寶金,命運就是命運,不管我怎麼幫你,最後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勇氣去克服一切,而今只要你壓得住靜雯的氣勢,騎在命克你之人的頭上,那你一生中的大運,將永遠陪伴著你。總之,大運的齒輪,終究操縱在你手裡,必須由你親手啟動。過去吧,啟動你未來的命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吧!」我略施小計說。 「大運的齒輪?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 「嗯,親愛的,我相信你有勇氣克服一切!」我安慰楊寶金說。 「我行嗎?」楊寶金反問我說。 「親愛的,靜雯是剛破處之身,而你是過來人,並且是從周先生惡夢中跳出來的大貴人,所以我相信你有足夠的能耐對付雙手已被綁的她。記住,周先生過去如何對待你,你就如法炮製的對待她,我會在一旁支援你!」我狠下心腸說。 「什麼?要我用周先生過去對待我的方法,如法炮製對待雙手已被綁的靜雯?」 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對!這是你為自己將來的大運,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你想不想日後再受靜雯命運之克,導致無法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呢?」我再接再厲的說。 「好!我過去!我楊寶金必會親手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我誓要驅走身上的霉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從今往後,不再受霉運的束縛!」楊寶金說完,鬆開我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靜雯的床前。 楊寶金孤注一擲的反應,令我想起師父曾經說過「越聰明的女人,一旦死裡逃生後,便會變得越愚蠢和無知,但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要賺錢就要捉緊時刻,要不然便會錯失良機」,而今,眼前的所見所聞,亦證實了一切,畢竟在江湖上混飯吃的人,必有他一套生存之道,然而,這種經驗在心理課上是學不到的。 望著楊寶金豐勝的美臀,以及雙手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剎那間,房間猶如燃著幾百斤春藥似的,頓時,無限的春意,平地四起,直從我腳底透入丹田,衝擊心窩。 當楊寶金拉下背後的拉鏈,露出雪白柔滑的誘肌,以及那條粉紅色胸罩扣帶,無名的慾火,已迅速圍繞著龍根猛烈焚燒,勃然高挺,十分難受。 「瞧你!我該稱讚你精力充沛,還是笑你定力有待磨練呢?過來這邊坐吧!」 無常夫人朝我的下體望了一眼,聳聳肩,半譏笑的說。 無常夫人無言的譏笑,給我帶來一種莫名的憤怒,以及難以置信的慌失感,試問我怎麼可能因兩個已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導致心慌意亂呢?再者,憑我那天賦的本錢和無數次的性經驗,哪還需要磨練呢?但我最後還是聽她的話,隨她身後坐到沙發上,畢竟下體僅穿著薄稀稀內褲的她,較為誘惑,尤其是那雙柔白誘人的腿肌……無常夫人點了一根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接著將秀美的雙腿,交叉一疊,將腿間最性感的禁區半掩蔽起來,並且隨手將衣角覆蓋在神聖的山丘上,不留下半點窺視的隙縫,急得我只能望門興歎,唯有期待春光再次乍現,以及苦思如何把她弄上床的良策。 「師侄,眼睛別往我腿上窺了,還是看你的初戀情人和老相好的戲吧!你瞧,你的老相好終於把衣服給脫了。坦白的說,有時侯我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好比我剛才百般的惡言恐嚇,仍是嚇唬不了她,而你只不過對她說了幾句話,便能令她義無反顧的勇往直前,看來我要好好向你學習心理戰術才行呀!」無常夫人冷言嘲諷說。 「她倆雖是美艷動人……但……師叔,你只露出一對秀美的雙腿,我已不知所措,相對你的美艷是在她兩人之上……」我戰戰兢兢的說。 「是嗎?沒想到我還有吸引力,而且還可以迷倒有無數美女為伴的龍生。不過,是我的雙腿令你著迷,還是這裡令你產生新鮮的誘惑呢?」無常夫人輕輕抽起衣角說。 隨著衣角慢慢往上移,腿間誘惑的粉紅色內褲,逐漸暴露於我眼前,只可惜粉紅色內褲上端的蕾絲鏤空,只透出神秘山丘的森暗黑影,而夾在腿間誘惑的隙縫,仍無緣一見。 「哇!可惜只瞧到上面,能否把腿移開少許呢?」我情不自禁開門見山的說。 「師侄,你還是望向前方吧!你的楊寶金已把身上的白色吊帶裙脫下,她才是你們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不過,真沒想到她的身材至今還能保養得如此的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不管什麼時侯,什麼環境之下,都能以嬌柔大方的一面,保持美態和鎮定。上過選美台的女人,就是不同凡響!」無常夫人說。 沒想到,眼前這位常為死人化妝的師叔,竟對服裝也有些認識,更意外的是,她的眼神中,還流露出羨慕的目光,看來她對美貌極為重視,或許這便是打開她芳心的竅門。突然,耳後傳來靜雯的叫喊聲,於是立馬轉頭一看,瞧見楊寶金正解開背後粉紅色胸罩的罩扣,並從玉臂上褪下胸罩的肩帶,拉下豐乳前的罩杯。 「周夫人!你不是來真的吧,我剛才只是以退為進……不要……不……」靜雯驚慌的說充耳不聞的楊寶金,脫下胸前的粉紅色胸罩後,稍稍彎下纖腰,柔巧的姆指隨即插入粉紅色內褲的鬆緊帶裡,接著輕輕往下一拉,豐勝彈實的雪白臀肌,隨著小內褲的滑下,無遮無掩,暴露於空氣之間。此刻,全裸的楊寶金,非但令我熱血沸騰,即使身邊的無常夫人,亦略帶幾分衝動的神情,全神貫注,不發一言。 「不!周夫人,別這樣……剛才我只是說說罷了……千萬別當真……別過來……」靜雯猛烈揮動被綁住的雙手,企圖透過掙扎能鬆脫,以阻止楊寶金的前進。 「靜雯,我是不想的……但誰叫你是我命中的剋星,所以我必須突破厄運的宿命,踏前一步,大膽的將你玩弄,凌駕於你氣勢之上,以破除你給我帶來命運的威脅。假設我後退,等於對自己殘忍,因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我答應日後絕不會虧待你,相信我……「楊寶金說。 楊寶金晃著胸前彈實的豐乳,單腿跨上床邊,伸出玉手撫摸靜雯的纖腰,繼而直線攀升至豐滿的豐乳上,輕輕的揉搓,挑逗因掙扎而搖晃不定的椒乳頭,而她自己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撫弄自己的豐乳,似乎在比較誰的乳房較為豐滿。 「周夫人,不要這樣,你是大富大貴之人,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員,試問怎會對你的運氣造成威脅呢?別聽那些風水師胡說八道……咦,風水師!是不是龍生告訴你,我是你命運的剋星?別聽他胡說八道呀!」靜雯激動的擺弄雙腿說。 「靜雯,龍生並沒有胡說,你不是差點奪走周家半間酒店嗎?如果你不是我的剋星,為何一向守身如玉的你,會失身在周家的大床上?」楊寶金反聯地問說。 「這……這……我真是……命克你之人……」靜雯無言以對的說。 好一個楊寶金,聯得靜雯啞口無言,看來師父所說的話似有些出入,應該說「越聰明的女人,一旦無知起來,她的無知並非愚蠢,而是聰慧的無知,起碼懂得為自己的無知,找出常人想不到的理由作辯聯,為自己製造更多自欺欺人的理由和藉口,以滿足心中無知愚昧的行為」。 「哦!原來師侄是利用風水命理,哄得尊貴的周夫人非但服服貼貼,還肯脫下衣裳與你共赴巫山,看來我師父鐵筆神判的風水術,到你手裡可謂運用得淋漓盡致,爐火純青,青出於藍呀!」無常夫人掩著俏嘴,半譏笑的說。 「別取笑我了!我用在周夫人身上的技巧,並不是鐵筆神判教的,而是從以前那位金師父身上偷學而來的。其實那也不是什麼風水命理之術,只是巧妙利用心理戰術罷了。我再次澄清的說,我是不會拿風水數理開玩笑的……」我小聲的說。 突然,靜雯傳來一陣激烈顫抖的驚叫聲。 「不要!別……不……不要碰我……求……不……」靜雯顫抖的身體,忙於閃遴楊寶金雙手撫摸的侵犯,尤其是下半身的雙腿,更是左右不停狂擺的踢向空氣。 「周夫人!別再浪費時間了!你不是想警察找上門吧!哼!」無常夫人突然大喝一聲的說。 楊寶金回頭一盼,接著緊閉雙唇,將披肩的長髮撥向右肩,繼而轉身,側身躺入靜雯的懷裡,而她那張誘艷迷人的香唇,毫不猶疑吻向靜雯雪白的粉頸上,胸前側身的豐乳,則與躺在床上鋌而不垂的美乳搓在一塊,玉手則穿插在靜雯誘惑腿間任意遊走,時不時摸向黑茸茸的山丘,偶爾滑入剛破處不久的迷人隙縫間……「不……不要……拿開你的手指……嗚……」靜雯叫喊的同時,亦響起無助哭泣之聲。 楊寶金的雙唇和香嫩的小舌,沒有因為靜雯的叫喊而停止,反而動作頻頻加速,而今,靈活的舌尖不但挑向靜雯的乳前,並且停留在粉紅的椒乳頭上輕舔,而原本半躺的她,此刻單腳已跨到床上,並貼於靜雯的玉腿上,由於靜雯不停的掙扎,形成貼磨楊寶金蜜丘之勢,盼間,楊寶金的翹臀,偶爾掀起波浪似的起伏,偶爾又緊貼靜雯的玉腿磨擦,想必她已全心投入,樂在其中……「走開!別碰我的腿!」靜雯強烈掙扎,企圖想用頭推開楊寶金。 突然,楊寶金停止一切的動作,神情凝重,呆望躺在床上無助的靜雯。 「靜雯,我是周夫人,更是前香江小姐,而今我已被逼得毫無廉恥,要與你這個小文員同戲床上並示於人前,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身為女人的你,還想令我們女人繼續難堪尷尬下去嗎?然而,這房間並沒有第二個男人,只有你我的男人,以及對我倆狠心的女人,她可以丟盡我們女人的臉,但我倆不可以在龍生面前丟盡我們自己的臉,明白嗎?」 楊寶金示出女人剛毅的一面說。 「那……我該……怎麼辦……我始終無法接受和你什麼……我實在無法接受呀!」靜雯無助的說。 「閉上眼睛,忍一忍,時間很快便過去。你剛才不是曾說過,一直想利用智慧改變命運嗎?但命運就是命運,豈能單靠智慧便能突破一切的?我想你還是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況且好運已降臨到你身上,只要成事後,踏出這個房間,你便是另外一個人,而今,你只能利用智慧去穩定情緒涯過這一關,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內心盡量的投入,一切讓它順其自然的發生……「楊寶金揉搓靜雯的豐乳說。 「內心盡量的投入,一切讓它順其自然的發生?」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沒錯,我每晚就是利用這方法,方能保得住周太太的身份……噢!嗯……」 楊寶金的蜜洞,貼磨於靜雯玉腿上的次數,逐漸加快,並扭起蛇腰將貼於腿肌上黑茸茸的濕唇,慢慢往上移至雙腿最誘惑的部位。 「周夫人……你想做什麼……」靜雯驚訝中忙縮起雙腿說。 「不要動……我興奮了……你盡量投入、忍耐就是,別退縮……放鬆……給我……」楊寶金緊張的說。 楊寶金緊張的說完之後,突然臉朝向靜雯的腳壓下,並且利用雙手緊扣靜雯彈實的玉腿,而原先貼於腿上的蜜洞,此刻,已經滑向靜雯的山丘,並挪動雙腿找尋蜜洞相貼的位置,接著發力狂熱加速的瘋狂貼磨,頓時,呻吟不絕,淫聲四聲。 「啊!啊!忍不了……」楊寶金使勁扭動屁股貼磨靜雯的蜜洞說。 「不要!停!不要……」靜雯瘋狂的叫喊。 我和無常夫人雖是看得癡癡入迷,但眼睛卻不停的四處張望,因為某些角度需要從鏡子中探索,比如瞧看楊寶金和靜雯蜜豆相貼的一幕,以及濕唇磨擦的情形。試問這般誘惑香艷的一幕,又豈能錯過呢? 「噢!我快瘋了……」楊寶金呻吟著說。 「周……夫人……你……嗯……你……停一停……不要……」靜雯喊出沙啞的聲音說。 「靜雯動情了哦!」無常夫人偷偷的說。 「是嗎?」我質疑的說。 「你沒看到靜雯開始懂得迎合了嗎?處女始終是處女,身體比較敏感,尤其是她這種年齡的處女,久曠久思的,一旦碰上,慾火最易燃著,我真羨慕呀! 「哦!如果靜雯雙手不是被綁,恐怕寶金沒那麼容易入手,但她應付女人的手段,似乎不像個新手……」我有感而發的說。 「別裝蒜了!寶金是你的相好,她是不是新手,你怎會不知道……」 無常夫人這麼一說,倒令我產生很大的疑問,仔細的想了一想,難道我閉關的七天,她和凱特琳或張秀媚曾玩過同性戲?再推敲一下常理,寶金從我身上得到「新性奮」,那七天對她來說肯定很難涯,況且凱特琳又會與她碰面,上過床也說不定,何況春心蕩漾的她,遇上的兩人皆是最擅長討人歡心之人。 想到這裡,體內的慾火又燃升一級,龍根撐得十分難受。 「啊!靜雯!好!使勁用力的磨,妙!噢!」楊寶金興奮的叫喊說。 「嗯……嗯……」靜雯滿臉紅潤,緊閉雙唇,屁股似迎合,又似掙扎的,並沒有回答。 「師侄,你可以把內褲脫下來嗎?」無常夫人突然對我說。 「怎麼了?」我冷不防無常夫人會如此地問,故向她追問原由說。 「我想看……男人的……」無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說。 「沒問題!」我神氣的站起身,脫下內褲說。 「哇!真夠粗的……」無常夫人發出內心的讚歎說。 「師叔,動情了?你可以摸摸它……它極度渴望得到你的呵護和關懷……」 我挺起八寸多長的粗壯火龍,踏前一步,湊到無常夫人身前說。 「不!我始終是你師叔,絕對不能做出越軌之事,要不然死後無顏面見冷月,況且今天我已幫了你的大忙,別再對我想入非非了……」無常夫人說。 「幫了我的大忙?你是指靜雯嗎?」我疑惑中有幾分肯定的說。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嗎?你還是把頭轉到前面,別看著我……但只把頭轉過去就好,身體不需轉……」無常夫人將手潛入掩飾下體蜜洞的衣角說。 果然,無常夫人口中所謂的懲罰,果真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主要是想促成我和靜雯的好事,至於她為何要這麼做,此刻並不是查根問底的時侯,還是先想想勸說她大膽一試之策,估計我和她已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應該不是難事,還是有機會遊說成功的。可是楊寶金的叫喊聲,卻把我的集中力給分散,雙雙的視線亦不由自主的,轉移到床上的方向。 「啊!不行!我要了!靜雯!你等等……」楊寶金突然跳下床,大氣不接小氣的,急忙拉出抽屜,掏出一根可以佩戴於腰間的假陽具。 「周夫人!你想幹什麼?」靜雯驚慌失色,忙緊合雙腿,不停的追問說。 「龍生,我可以用它來對付靜雯嗎?」楊寶金問我說。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九章 應化之局 楊寶金與靜雯的同性愛遊戲,不知什麼緣故之下,竟然獸慾大發,跳下床掏出佩戴腰間的假陽具,與此同時,詢問我能否用它來抽插靜雯的蜜洞。她這個問題可把我給難倒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望著躺在床上雙手被綁的靜雯,再望拿著假陽具的楊寶金,兩人皆是我的愛人,而今,寶金想用假陽具插靜雯的欲洞,但靜雯初開苞的欲洞,我只不過插入一次便抽出,至今洞內還散發著熱騰騰嫩苞氣息,試問怎能暴殄天物,將珍貴的玉洞毀於假陽具身上? 另外一個問題,提出問題者是楊寶金,之前是我盼咐她用周先生過去對待她的手段,如法炮製用在靜雯的身上,而今她正聽取我的意見去做,難道我能反悔嗎? 而且,尷尬的是,我不可能回答楊寶金說,靜雯的處女洞,我還未真正享受過,所以要保留給我,而另一個警號亦在腦邊響起—女人屬於嫉妒的動物,絕不可犯錯。 「龍生,你怎麼還不回答我?剛才你不是要我壓住靜雯的氣勢,騎在命克我之人的頭上嗎?現在我就要騎在她身上,讓她跪地求饒!」楊寶金撿起內褲穿上,並準備將假陽具的腰帶綁上,臉上沒有絲毫尷尬的羞怯,且理氣直壯的問我說。 楊寶金屬於一個為求達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女人,這點我十分清楚,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得逞,要不然損失的不是靜雯,而是我龍生和小龍生。 「師侄,看來你可遇上了大難題哦!」無常夫人偷偷地在背後取笑我說。 「豈止是難題,簡直是九死一生的大劫呀!」我小聲的回答說。 「龍生,你不能答應周太太,我絕對不可以失身在死物的身上,算……算我求你了……幫幫我……「靜雯低聲下氣求饒說。 靜雯的求饒,簡直是我的及時雨,亦是她的救命符,倘若沒有她的低聲下氣,恐怕我也無計可施,而今我已想出兩全齊美之法,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師侄,你怎麼還不請求我幫忙呢?」無常夫人站到我身後,在耳邊半譏笑的說。 「不必!你還是坐回沙發上等著看好戲,如果春情蕩漾,可以隨時加入我們的戰場,我會無任的歡迎! 我說完轉過身,將勃起粗硬的大龍根,往她腿間的中央一刺,當要害觸碰之際,她臉上雖是泛起驚訝之色,但雙眼卻流露一股耐人尋味的目光,而這一閃即逝的目光,已令我留下無限的回憶。 我丟下風情萬種的無常夫人於身後,光赤著身體走到床邊,一手搭住楊寶金的玉肩,不讓她有任何動作,並望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且雙手被綁上的性感靜雯。 「怎麼了?你心疼?」楊寶金問我說。 楊寶金這麼地問,身上那股酸溜溜嫉妒之氣,昭然若揭,真不知她是習慣成自然,還是故意要我為難。不過,談到狡猾的技倆,我的心計絕不會比她差。 「寶金,不是我心疼,而是我想告訴你,如果你令命克你之人留下怨氣,那這份怨氣對你的健康必有損害,所以你只能令命克你之人,對你產生需要感。倘若你能巧妙的將對方的怨氣發洩到你身上,而你又能獲得暢快滿意之感,那便是最完美的化解之法,在風水數上稱之為『應化之局,,亦是最有效、最厲害的佈局法。 楊寶金疑惑的眼神,在我身上望了幾眼,似乎對我剛才所說的一切,半信半疑。 「龍生,可是你之前為何又要我使用周先生對付我的方法,如法炮製用在靜雯的身上呢?」楊寶金疑惑的質問我說。 「沒錯!我的意思是要你使用周先生對你性愛前奏之法用在靜雯身上,好讓她性慾大發,對你產生好感和需要,並不是要你痛虐她,令她對你遺留一份怨恨,明白嗎?」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原來這樣……那你有那個叫什麼『應化之局,的良策嗎?」楊寶金點頭後問我說。 「慢……這可要看命克你之人肯不肯和你合作了……」我望向靜雯說。 「我肯……只要不用那個對付我,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答應……」靜雯爽快的說。 「包括肯和我做愛?」我打蛇隨棍上的問靜雯說。 「性愛?我……」靜雯欲言又止的,沒再說下去,只是緊閉雙唇,合上雙眼,猛然的點頭同意。 靜雯終於肯主動和我做愛,剎那間的興奮,好比大地都在我腳下的痛快,而這種興奮的感覺,亦令我畢生難忘,不過,靜雯始終是頑石,我仍要下點苦心,方能把她內心的固執揪出體外,要不然則功虧一賞。 「親愛的,脫下你身上的假陽具吧!」我說完後,上前輕撫靜雯的秀臉。 「解開我……」靜雯命令我說。 「嗯,如果你想逃離這個房間,我不會勉強你留下,現在我為你鬆綁就是……「我解開靜雯手上的絲襪說。 「我靜雯是個重承諾的人,絕不會失信他人,更不會失信於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哼! 靜雯氣憤的遮掩身上敏感的部位說。 「靜雯,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命理,但你天生苦命,這點你不可否認,最要命是你的命格卻非比尋常,一般的男人很難得到你,而能得到你的男人,必是人中之龍,一旦你的真命天子出現,你的命運便會從此改變,成為大富大貴之人。 今天我在你面前出現了,同時亦印證你將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成為大富大貴之前,如何離開這個房間,可是你這一生中最大的轉挾點……「我耍起手段說。 「什麼轉挾點?」靜雯的態度十分鎮定的問我說。 靜雯果真是匹難以馴服的野馬,但是我卻堅持要不相信風水命理的她,臣服於風水命理上,因為我始終不相信,世間有不愛錢財的女人,以及不怕霉運纏身之人。 「愛我一輩子!」我大膽的說。 「不可能!」靜雯堅決的回答說。 「那好!把它戴在腰間!」我隨手搶過楊寶金手上的假陽具,拋到靜雯的身上說。 「什麼!要我帶上這個?」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靜雯!即使你不會一輩子愛我,我也會盡全力讓你成功踏出這個房間,讓你成為大富大貴之人,相信我!我不會欺騙女人,更不會欺騙我心愛的女人……」 靜雯神情凝重地望了我一眼,當正想拿起我拋給她的假陽具,臉上卻泛起滿臉羞澀的紅霞,最終還是把伸出的手給縮了回去,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的……「你給我戴上吧!」靜雯小聲的說完後,背著我從床上爬起,改成跪的姿勢。 我迫不及待上前,雙手摟抱靜雯纖細的小腰,更情不自禁在她粉滑的嫩脖上親了一下。 哪知道這股香汗的味道,加上她體內散發出的體香味,竟讓我內心湧現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不排除是因為得償所願之故,但我可以肯定這種情況只會出現在靜雯的身上,在其他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 「別……」靜雯的身體如觸電一樣,產生微妙的顫抖,並縮了一下脖子。 「靜雯,你可否站起身,這樣我是無法為你綁上假陽具的。 靜雯輕輕歎了一口氣,雙手撼住枕頭作支撐,『量漫將身體挺起,從跪的姿勢改成站起的姿勢,而我的視線猶如欣賞一幅會動的美畫般,由纖細的小腰直線沿上,豐勝彈實的粉白霸臀,逐漸出現於我眼前。 我暗地裡忍不住稱讚靜雯的翹臀,不但夠豐勝,而且股肌彈而有力,尤其是被股肌緊夾而不見天日的屁眼,最為性感誘人,然而,一對粉滑健美的性感彈腿,更是妙不可言,因為腿間的中央,偶爾瞥見那堆誘人的黑毛髮外,迷人濕滑的花瓣雙唇,更是若隱若現,彷彿在暗處向我招手似的,看得我兩眼發直,目瞪口呆。 「怎麼樣……這行嗎?」靜雯用玉手企圖遮掩股溝乍現的春光說。 「行……這樣行了……」我萬二分緊張的說。 我即刻拿起床上那條冷冰冰的假陽具,戰戰兢兢,將它套在靜雯的腰間。豈料,即將要綁上之際,為了挪好假龍根的位置,手指竟無意中觸碰那片毛茸茸之地,幽草濕唇的嫩桃,再一次令我體內翻起熱烘烘的沸騰,挺勃的龍根更是難受。 「還不行嗎?」靜雯輕輕閃遴我手指對她蜜桃的侵犯說。 「行……會不會太緊呢?」我顫抖著雙手將假陽具的腰帶扣上說。 「嗯……不緊……可以了……」靜雯小聲回答說。 當成功扣上假陽具腰帶之前,我再一次將鼻子湊到靜雯的翹臀,做一次有史以來最長的深呼吸,我真希望吸入體內的這股銷魂體香味,能永遠藏在回憶中……「靜雯,轉過身給我看看……」我忍不住即刻說道。 靜雯猶豫了一會,終於慢慢將身體轉了過來。當望著腰間套上假陽具的她,我整個人彷彿墜入迷失的空間,迷失了自我。我難以相信昔日一直與我作對,且又潑辣固執的她,此刻竟會以這種淫蕩姿勢出現於我眼前,但眼前所見卻鐵一般的事實,這時侯腦中不禁想起鐵筆神判說的「時間論」,難道時間真是控制了人類嗎? 這時侯,楊寶金突然跳上床,緊貼於我身後,胸前晃蕩的豐乳與我的背肌緊貼一塊。此刻又另我想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狀況竟出現於我眼前,楊寶金是我以前螢光幕的戀人,靜雯是我期待已久的戀人,她兩人竟會與我一塊脫得精光,且出現在同一張大床上! 「龍生,你是想要靜雯弄我嗎?」楊寶金既驚訝又尷尬的說。 「難不成弄我嗎?」我半嘲笑的回答楊寶金說。 「你……你要我戴上這個……是我……什麼她……不……我不敢……」靜雯臉色驚慌的說。 「龍生,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風水『應化之局,?你欲將靜雯身上的怨氣發洩到我身上,而我利用性慾的需要,將她傳來的怨氣,化成暢快滿意的快感,這便是你所說最完美的化解之法?」楊寶金疑惑的問說。 楊寶金的頭腦確實夠精明的,難怪她一個人能支撐那麼大的黃金珠寶生意。 這可是個好時機,該嘗試令靜雯相信風水命理之術,要不然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靜雯不相信風水命理之術,我再解說也於事無補,除非她相信……」我欲言又止,故弄玄機的說。 「我相信……你說就是……」靜雯即刻回答我說。 我故意裝出凝望靜雯的虛實,但眼裡卻欣賞她性感的胭體。豐美滿脹的豐乳,雖然被她的玉臂所遮掩,但卻難掩豐乳霸挺之勢,纖細的小腰,雖能顯出身材玲瓏凹凸的一面,但其性感挑欲的指數,始終無法與腿間山丘媲美,尤其是她那塊秀美飽脹的肥田,即使張開玉掌作遮掩,誘惑迷人的隙縫和黑溜溜的性感毛髮,仍是無法全數遮蔽,正所謂玉不掩光、珍不掩輝嘛! 「靜雯,其實人生在世,必有相對命克之人存在,所謂無冤不成夫妻,無仇不成父子,這都是大自然在因果下,刻意安排下一世的『應,和』化,的局面。 相反,命克之人則不受安排之中,以便製造更多的挫敗、僧恨、憤怒、怨氣,去維持大自然的平衡和定律,所以風水數中會出現『相生,和』相剋,之數,高明的風水師則會以『應化之局,化解以上挫敗等等的問題,並以成功、和平、友善、廣緣之氣象,作為增福添壽的指引,可惜的是……「我欲言又止的說。 「可惜什麼?」楊寶金和靜雯異口同聲的追問說。 「可惜人的力量,豈能超越大自然的力量,所以世間的仇恨怨氣,至今仍無法全數化解,況且命中相剋之人,往往很難碰面,一旦碰面便會拚個你死我活的,哪還會有和睦共處的一刻,而今這個房間裡的你我她,便是命中相剋之人,個人心中有個人不同的怨恨,僥倖的是我們三人都一起碰面了,但能否化解一切,則看你們如何看待『應化之局,了,這也是我要對你們說的風水數理的力量。 靜雯和楊寶金聽我說完之後,各自皺起眉頭,沉思不語,而我內心不禁竊笑,沒想到胡言亂語,竟能說出我不懂又似很有道理的言論。 「可是我沒有怨恨周太太呀!」靜雯說道。 「靜雯,你雖沒怨恨周太太,但你所做的一切,讓周太太恨你呀!而你則恨我,而我之前恨她,這就是命中相剋的玄妙,不由你不信哦!」我解釋說。 「那你和她的恨……」靜雯指向無常夫人說。 「靜雯,我和她的恨早已在『應化之局,解決了,要不然現在怎會以師叔侄相稱呢?現在你該相信風水數理』應化之局,的力量吧?之前我和她積下的怨恨可不小哦,這點你該很清楚……」 「哇!看來這什麼『應化之局,挺厲害的……」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 「寶金,不管怎麼厲害的風水局,都要看上天的安排如何,緣份是最重要的因素,倘若無緣的話,再厲害的風水佈局也無法送上,對嗎?」 「這倒是……」楊寶金點頭稱是。 「龍生,你真是對你所說的『應化之局,如此有信心,不是用風水來哄騙我? 我要聽真話!說!「靜雯嚴肅的問我說。 「靜雯,我不會拿風水來開玩笑,好比我對你的愛是發自內心真心真意般,完全沒有絲毫的欺騙和企圖。如果說想佔有你的身體是企圖,那我現在可以更清楚的告訴我自己,原來我的企圖已全部擺在你的心上……」我以誠懇的態度表明一切說。 「好!我相信你,現在該怎麼做?你說就行了……」靜雯接受的說。 一直對我極度頑固的靜雯,終於肯聽我的話去做,表示她接受我說的一切,而我最高興的,不是她接受了我,而是接受了我胡亂編輯的風水論。只要她肯相信我口中說的風水論,亦等於相信我的一切,因為她眼裡最瞧不起的就是我風水師的身份,現在接下來就是要突破她抗拒群交性愛之厭惡感,只要這一關能衝破,那我家裡有幾個女人,恐怕再也不是她拒絕我的理由了。 「靜雯,你一直認為我是名色中餓兔,可偏偏我卻是你的真命天子,所以你始終要接受一場你認為最厭惡之事—床事共樂,亦只有這個方法,方能迎合『應化之局,,以突破命克之脅,你就大膽的放縱一次吧,只要踏出這個房間後,你的命運便會從此改變,相信我……」我將手搭在靜雯的玉肩上,試探她的反應說。 「我剛才說過,你說就行了,我照辦就是……」靜雯很冷靜的點頭答應說。 靜雯的冷靜是什麼原因,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沒甩掉我搭在她玉肩上的手,已表示她不再抗拒。而我需要的就是她對我的服從,至於其他什麼原因,我無需再重視,但女人此刻所需要的尊重,我自然不會疏忽,並且會送上無限的關懷,以確保還有第二次的機會,而今花費了這麼多口舌,亦該是收成的時侯了……「靜雯,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對嗎?」我以十分尊重的口吻說。 「嗯……」靜雯點頭答應說。 「寶金,靜雯始終是第一次,你要多遷就她,畢竟完美的結合,是需要大家的配合,你先張開雙腿半跪式的蹲在這裡,而靜雯則背向你靠著,同時,希望你能令她產生慾望,這樣才有事半功倍之效,明白嗎?」 「明白!但動作要快一點,我真怕警察會找上門,我不想半途而廢!」楊寶金說。 「我們開始吧!」靜雯背向楊寶金說。 「師叔!我們三個欠你的,現在一次歸還,而你之前所答應我們的,可別賴帳哦! 「你煩不煩呀!開始吧!」無常夫人說。 「靜雯、寶金,我們開始吧!」我情緒激昂的說。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十章 一筆勾消 楊寶金將身體貼向靜雯雪白無瑕的背肌上,當她胸前那對豐乳觸碰之際,靜雯的身體產生微妙的顫抖和閃遴,但很快又將背肌貼向楊寶金的胸前。最誘人的是她胸前那對竹筍型的豐乳,沒有絲毫下垂,並且高高彈實的挺起,乳廓和乳頭更是俏挺艷人,而纖細的小腰下,有著冰腿皇后之稱的冰白玉腿襯托,加上兩人彈而有力的豐勝誘臀,更是男人眼中的極品,簡直是一對美妙的活寶貝。 楊寶金和靜雯兩人魔兔般的身材貼在一塊,不禁使我顯得有些心慌意亂。望著靜雯臉帶處女羞澀之色,而她身後有著一絲不掛,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做伴,兩人的肌膚,非但堪稱白玉無瑕,嫩滑中更透出一股脫俗清新的氣質,真是天下間最佳的絕配,看得我目瞪口呆。 「龍生,你還等什麼呢?」楊寶金對我媚艷一笑說完後,嬌嫩的纖纖玉指,朝著靜雯的平滑小腹往下摸。 這一幕既性感又挑欲的撫摸,令六神無主的我,不懂得如何作出反應。 「來……來了……」我緊握高高勃起又飽脹難受的龍根,即刻躺在床上,接著慢慢將身體鑽入楊寶金張開的腿間。 當眼睛瞧見既誘惑又令人全身發熱的隙縫雙唇,乾燥的舌頭已迫不及待挑出嘴外,因為這一刻所瞧見的,不但是濕潤的花瓣,並且是已張開的花苞,而沾在花苞上的,正是舌頭期待已久的撲鼻芳香甘露。 接踵而至的亢奮,是我從未想過的,亦算是意外中的驚喜,那就是另一個芳香隙縫又暴露於我眼前,而且這個張開的隙縫雙唇,還散發出陣陣的處女香,望見這嫩紅嫩柔的蜜洞,以及兩片冰瓣的玉唇,簡直快要瘋癲……此刻,我全身的一切,已被慾火高速焚燒,舌頭已無需得到我的同意,撲向它所需要的蜜桃甘露狂舔,並且是伸出極限的長度,使出渾厚的力度,孤注一擲,猛然刺入蜜洞,不由自主的雙手,則送上一臂之力,將冰滑的玉腿往下一撼,舌尖便如鐮刀般,刺入蜜桃內,半孤形的狂掃,從左至右,回到起點後,又再勾向蜜豆的深處挑弄,湧泉如流的甘露,隨著興奮的叫喊中,猛然噴出……「啊!真要命!你……突然……我……」楊寶金興奮的喊說。 哇!澎湃的春液,如浪潮般狠狠擊在滾燙的粗舌上,不甘勢弱的頑舌,又再一次發起激烈的抗戰。這回入侵的策略,不是一掃而退,而是直插入內,又迅速使出活躍挑弄的本能,有時侯順時鐘,偶爾逆時鐘,百般的舔弄且猛力狂吸甘露。 盼間,楊寶金半跪式的雙腿,再一次湧現顫抖酸軟的徵兆,果然,傾盆而下的春液,接踵而至,但這次的春潮不是直噴我嘴內,而是她把整個蜜洞貼在我的嘴上,如入無人之境般,肆意的燙磨,最不幸的是,我的鼻尖則成了她的快慰棒! 「啊!來了!啊!靜雯……我又被……他……啊!」楊寶金瘋狂的叫喊。 「周太太!你怎麼了……別捉得我太用力……痛……」靜雯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說。 「靜雯,我忍不住了……給我……快轉過身……」楊寶金不顧僅態,催促說。 靜雯的腿開始移動,想必是轉換方向,我亦樂得她倆能自由發展,繼續挑弄楊寶金的蜜洞,同時亦清楚的知道,我暫時無需挑逗靜雯,只要楊寶金高潮連番迭起,那必會引起靜雯的好奇心,而剛破處的她,自然而然也會想試上一試—有時侯女人天生的貪婪和私心,倒是男人一件最方便的武器。 果然!靜雯轉換了方向,不再是背對著楊寶金,而是提著腰間的假陽具正面對著楊寶金。雖然她臉上和胸前,已泛起片片紅霞,但七分鎮定的表情,亦足以掩飾餘下那三分羞澀尷尬之容。相對,蜜洞遭我舔弄的楊寶金,則無法保持鎮定的僅態,如狼似虎的她,原形畢露,未經靜雯擺好姿勢,已撲前將靜雯摟入懷中,猛然索吻。 「不……周太太……不要……」靜雯企圖閃遴楊寶金的雙唇,並且輕輕掙扎的說。 可惜!靜雯始終保不住櫻桃小嘴,頓時,迷人的小嘴,如同遭受山賊擄撩般,肆意任由楊寶金大力吮吸,且更無奈張開潤唇讓楊寶金的香舌侵入,而胸前豐滿的豐乳,自然也讓楊寶金過足了手癮,嬌嫩的乳頭,更是遴無可遴,慘遭搓殘……今天,我終於親眼目睹靜雯和女人親熱的一幕,相信她以後不敢再罵我是色中餓兔,起碼我沒有上過同性的戰場。不過,她為何如此遷就楊寶金,不管是索吻或者是撫摸,她都一一照單全收,這和我以往認識的靜雯,判若兩人,或許是因為楊寶金的身份,又或許她當是上了刑場,所以沒必要再反抗或堅持什麼吧……為了增強楊寶金的刺激感,讓她可以在靜雯面前,淋漓盡致,享受高潮的降臨,我狠心將三根手指直插蜜道內,但我只插入一半便抽出,又再插入一半,主要是讓她承受搔不到癢處的煎熬,那燃起的慾火就會更劇烈,甚至把火延燒到靜雯身上。果然,這招對一個降臨兩次高潮,又吃不到肉味的女人來說,簡直是到了瘋狂的極限! 「靜雯!我很難受……我要了……給我……快……」楊寶金不再需要我的舌頭,一心一意,只需要靜雯腰間那條假陽具。 「你要?我不懂……龍……不……周太太……我……」靜雯束手無策的說。 我趁此機會從床上爬起,立即退縮到靜雯的身後,冷眼旁觀,不發一語。 「沒關係……很容易……我教你就是……給我……」楊寶金轉身趴在床上,再將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將手伸到蜜洞,示意靜雯將假陽具移到她的手中說。 萬物對性愛的技巧,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之一,無需他人教導亦懂,靜雯亦不例外,加上她的聰明,很快便擺出一個迎合抽插的姿勢。但要求不曾有過性愛經驗的處女,將冷冰冰的粗大巨物塞入人的體內,而且還是插入又軟又窄的小洞內,她難免有些膽悸,或者產生一些不可思議的疑慮—這個疑慮正是處女珍貴的賣點之一。 「對!我捉著了……等等……嗯……慢慢推進來……快……」楊寶金的手終於捉著假陽具,第一時間便迫不及待將肉冠移到吊鐘豆的位置上搓弄,續而移向蜜洞口說。 「推?我不會……該怎麼樣……推……龍……生……」靜雯十分焦慮且臉露驚慌之色說猴急的楊寶金等不及靜雯的推送,自個兒將蜜洞套在假陽具上,這回我可不能錯失良機,趁靜雯尚未發現已插入之際,急忙上前送上關心的指導,以及阻擋寶金屁股的推進。 「靜雯,慢慢來……不要急……大功快要告成了……我……可以碰你嗎?」 我送上一份關心和尊重給靜雯說。 靜雯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示意我可以碰她。 平時想得到靜雯對我的同意或認同,簡直難如登天,而今光赤赤的她,親口答應讓我觸碰她的身體,心花自然怒放,雖說事前已經知道她不可能會拒絕,但眼瞧她那種含蓄點頭的答應,視覺上是享受著一份無限權威的滿足感,樂在不言中。 「謝謝你!靜雯,如今楊寶金已將對你的怨氣化成需要,算是成功了第一步,第二步的開始,便是將你我的怨恨,同樣化成彼此間的需要。當我們第二步也成功的話,表示我們三個已經『應,和』化,解了彼此間的心中怨恨,從此命中便少了個相剋之人,多了一位增福添壽的貴人。」我解釋說。 「龍生,我的需要還沒得到,第一步還未成功呀!」楊寶金急著說。 「龍生,這該怎麼辦?」靜雯小聲的問我說。 「來……這樣……」我把手輕輕摸在靜雯雪般嫩滑的臀肌上,教她慢慢的抽送。 靜雯滿臉羞紅依照我的指示,小心翼翼操縱腰間的假陽具,在寶金的蜜洞裡抽送。盼間,速度由慢至快,估計她已掌握了些技巧,然而,原本她那緊張的心情,此刻也逐漸放鬆,並且不停張望鏡子,似乎對假陽具的插入充滿了好奇心。 「噢!加快一點!不要怕,快!」楊寶金趴在床上要求的叫喊,與此同時,豐乳不停在枕頭上搓摩,偶爾張開小嘴,偶爾緊閉雙唇,或皺起雙眉的大呼小叫,總之,就是一副既淫蕩又逍遙的模樣。 我心想她能如此開懷放蕩的享受,主要是周先生不能再束縛她的關係,試問她怎能不像脫僵的野馬般,任意奔騰呢? 「還要快?不疼嗎?」靜雯雙手撼住楊寶金的臀肌,加快腰部的抽送說。 「不!總之加快出力推就行!快……」楊寶金狂扭動屁股說。 「嗯……」靜雯提起勁,加快了速度。 瞧見靜雯抽送楊寶金的蜜洞,內心的慾火自然高漲,而坐在另一旁觀賞的無常夫人,此刻也春情高漲,雖然她的內褲沒有脫下,但衣上的鈕扣已解開數粒,一隻手已伸入衣內揉搓豐乳,另一隻手則插入內褲裡,撩弄熱騰騰的蜜處。我原想過去挑逗她,但害怕會破壞靜雯的氣氛,心想還是先專注對付靜雯為妙。 「靜雯,我要開始了,你不會介意吧?」我張開雙手摟抱靜雯纖細的腰肢說。 「嗯……我剛才已說過,你想做什麼就做,不要再問我了,我只想快點結束……你明白嗎?」靜雯冷冷的說。 我不知靜雯這番話是矜持,還是另有其他意義,既然她不反對我的侵犯,我自然先在她身上撈一手,要不然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家店。 「嗯,我明白,其實我問你的原因,除了尊重你之外,亦希望減少你心理的負擔和難受,我希望一切能在順其自然的環境下完成……」我鼓起勇氣將手慢慢沿上至靜雯的胸部,當觸碰到豐乳的廓肌,強烈的電流透過手指直擊腦門,我深知這是充血的反應,亦是我期待已久的反應。 「噢!」靜雯花容失色的叫了一聲,接著輕輕推開我的下體。 原來俏皮勃起的龍根頂到靜雯的臀溝,但我還是將它再次貼到雪滑的臀肌上,而靜雯則向我瞅了一眼,但沒有進一步的抗拒,只是悶不作聲,繼續抽插楊寶金的蜜洞。 「靜雯,此刻先習慣,方便待會辦事……」我配合靜雯抽送的姿勢,扭動臀部,將龍根緊貼在豐勝的股溝上貼磨。 此刻,我摸在靜雯胸前的手掌已經張開,並且將乳頭搓於掌間。當五指輕輕一揉,柔嫩彈實的乳肌,隨即散發出青春氣息的本色,即使我用力的搓弄,彈而有力的乳肌,仍頑固彈挺,連枝同氣的嬌嫩乳頭,亦匆匆豎起,轉眼間,冰冷的豐乳,成了暖烘烘的熱包子似的,越摸越癡迷,令人愛不釋手。 盼間,滿臉通紅的靜雯,媚眼半合,沉重的鼻息聲,隨著身體的扭動,頻頻呼出,原本撼住楊寶金臀肌的手,此刻變成了緊捉式。 而她屁股抽送假陽具的速度,不難發現,亦因為情緒的波動,已經將熱騰騰的欲血化成了力量,全數送入楊寶金的蜜洞內……「哇!頂得……太深……我……我不行……來……來了……靜雯……我……呀!「楊寶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聲後,迅速用手撥掉蜜洞的假陽具,獨自背朝天趴在床上猛然喘氣,彈翹的屁股偶爾發出幾下顫抖,身體也產生間歇性的抽搐。 「周太太……怎麼了?」靜雯愕然的瞪著楊寶金,不知所措的問說。 「靜雯,放心吧!寶金在享受她的快感,潮思剛才的興奮罷了,不用擔心,你可以把那個取下來了……」 「哦!」靜雯似鬆了一口氣,匆匆忙忙將腰間的假陽具取下,由於假陽具沾滿了無數春液,她沒有隨手丟棄一旁,用紙巾抹擦乾淨擺在床邊。 「謝謝你,靜雯……剛才……不說了……呼……」楊寶金捉著靜雯的手說。 「不客氣……剛才……沒什麼……」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楊寶金的結束,連帶著房間的氣氛也沉靜了下來。 我轉過頭看無常夫人,發現沙發底下有無數扭作一團丟棄的白色紙巾,想必她也獲得高潮解決完事。 當她走到床邊,身上再沒有乍洩的春光,紅潤的臉領殘留著曾衝刺興奮的疲憊,但眼神中則透出一絲空虛的寂寞感,我不知道是否我的錯覺,但事實上她身邊確實少了一個男人,少了一個可以在床上征服她的男人。 「周太太,從此我倆的恩怨,一筆勾消,倘若日後你遇上什麼麻煩,我會義不容辭的前來幫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無常夫人正氣凜然的說。 「哦!謝謝,沒想到你會對我說剛才那番話!抱歉,之前我還當你是個大魔頭,不過,我還是欠你一句對不起,這是我給你誠意的道歉!」楊寶金用枕頭遮掩赤裸裸的身體,爬起身跪在床上說。 「周太太,言重了!」無常夫人說。 「夫人,那我和母親呢?」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正想回答之際,楊寶金的手機響起,原來警察已抵達門口,急得她忙於撿回地上的衣服。 「靜雯,看在龍生的份上,我不再和你計較出賣一事,你母親自然也不會有事。不過,你和龍生還欠我一場戲,今天是你第一次失身,我想還是把主動權交回你手上,讓你自己去決定吧,不管你履不履行承諾,我也不會再追討,而今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個私人空間給你們去恩愛一場,畢竟女人的第一次,總不能馬馬虎虎的度過,對嗎?珍惜眼前人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言下之意,你是不會留在房間觀看了?」我心道槽糕,無常夫人這麼一說,靜雯極有可能打退堂鼓,那我豈不是錯失良機嗎? 「嗯,師侄,我很佩服你的急智,鐵筆派有你撐著,必會大放光明,你決定什麼時侯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只需通知我一聲就行了,我等你的電話。還有,探望你岳父的時侯,代我向他問侯一聲。」無常夫人說。 「夫人,我要走了……」楊寶金穿上衣服說。 「周太太,我陪你一塊去吧!龍生和靜雯,就讓他們逗留在房間,免得一起下去被警察問長問短的,畢竟龍生是個名人,好嗎?」無常夫人提出要求說。 「哦!當然沒關係,不過離開的時侯,盡量不要驚動老夫人,我不想節外生枝,要不然等我回來也行。」楊寶金說。 「嗯,我知道怎麼做的,放心吧!」我回答楊寶金說。 楊寶金說完後,便和無常夫人離去,房間只剩下我和靜雯兩人。 「龍生,麻煩你過去把門鎖上,順便也將窗簾拉上,我想好好的靜一會……」 靜雯蓋上被子說。 「靜雯,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會對我說『麻煩,二字?」我大吃一驚的說。 「哦?我以前對你的態度真是那麼差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你一直待我很好,即使和我對著干的時侯,時時刻刻,亦都為我著想,好比酒店轉讓,以及歸還仙蒂遺體一事,沒有你的幫忙,相信我和無常夫人仍在鬥個沒完沒了,很可能還會出大事……」我邊說邊把門和窗簾關上。 「龍生,這主要是你對女人有情有義罷了,跟我沒什麼關係。如果你不是娶冷月,無常夫人便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不會把你當作一個人看待。」靜雯回答說。 「嗯,冷月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可以上床睡在你旁邊嗎?」我關好門和拉上窗簾,回到床邊說。 「當然可以……」靜雯掀開半邊被子說。 「謝謝!」我受寵若驚的說。 沒想到,靜雯居然肯讓我上床,並且沒有附帶任何約束的條件,使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受寵若驚。看來今天發生的巨變,令她感觸甚多,否則對我的態度絕不會如此友善,莫非剛才胡亂瞎編的「應化之局」真有其功效?要不然想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絕非易事,尤其對一個既高傲又自以為是的女人,更是難上加難。 狡猾的風水相師46 第十一章 成功了! 靜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居然還主動掀開被子讓我躺下,她這態度的轉變,使我受寵若驚外,亦令我對剛才瞎編「應化之局」產生了懷疑,不過,眼前最重要是得到她的芳心和肉體,既然赤裸裸的她肯大方讓我上床,那我也該拿出男士床上的風度,讓她知道床上的男人對一個女人是何等的重要。 當我爬上床的時侯,偷偷瞄準她粉頸的位置,出其不意的迅速將手從她頸下伸入,再將掌心貼於她的右肩上,接著利用臂彎的蠻勁,往身上一抱。毫無戒備的靜雯,驚慌之下,整個人側躺在我懷裡,而她右肩豐滿的豐乳,在沒有任何的阻隔下,赤裸裸貼於我左邊的胸膛上,乳球的柔韌力,銷魂無比,當大腿觸碰到她腿間的毛髮,我已無法克制自己的理性了。 「我要親你!」我凝望靜雯的眼神,迫不及待反過身將她壓在底下說。 「龍生……不要衝動……」靜雯滿臉通紅,雙手推開我的胳臂說。 「靜雯,我不但要親你的嘴,還要舔遍你的全身,以補償我多日以來對你的思念,以及內心那份濃濃的愛意……靜雯……」我說完後,雙手捧著她的臉領,便將嘴巴貼向她的櫻桃小嘴,雖然她有掙扎,但全身被我壓著,即使再強烈的抵抗,亦只不過給我身體帶來多一份挑釁性的天體按摩罷了。 「嗯……不……」靜雯企圖想將我推開,輕輕的叫喊說。 「靜雯,你的處已被我破了,我已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從今以後,你不但是我的女人,更是需要我的女人……你明白嗎……我愛你……」我故意說出不堪入耳的話,主要是刺激她的怒火,只要她動怒的掙扎,那我的身體就多一份額外的享受。 靜雯雖是做出掙扎,但她的小嘴已被我的嘴巴封住,兩片濕滑的香唇無法躲遴我雙唇的狂吻。我一面享受她兩片濕唇帶給我的滋潤,另一方面將龍根抵住她的腿間,挑逗她的性慾地帶,同時利用胸膛的貼燙,為她那粒嬌嫩的小乳頭充血。 「嗯……」我強烈的激吻下,終於成功將舌頭伸入靜雯的櫻桃小嘴內,並肆意四處挑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並且不停挑逗羞澀的嫩舌。 當舌與舌交疊一塊,隨即湧現一股奇妙的溫馨感,且快速傳遍全身。當她嫩滑的香舌,不經意溜入我的嘴內,我體內熱騰騰的欲血,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結果,我放棄了她的小嘴,將舌頭沿著臉領,直挑向她的小耳。 「不要這樣……癢……」靜雯閃遴我的舌頭攻擊,並發出酥軟的呻吟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既然舌尖挑到靜雯敏感之處,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這時侯,舌尖不再是在耳外輕舔,而是直接舔入耳孔內,意外的是沒想到她的耳孔,竟會不堪一擊,只不過輕輕桃弄了幾下,她原本掙扎的雙手,竟變成緊緊將我擁入懷裡,還發出令我難以置信的呻吟聲。 「不要……不要舔耳朵……不……癢……」靜雯緊合雙眼,雙臂用力摟抱我。 靜雯意外發出的呻吟聲,敲起我內心的算盤,心想靜雯的性慾地帶已被挑起,酥軟的呻吟聲,又從瞇眼中響起,想必無需再抵抗她的掙扎,該是時侯將她的慾火推上另一個高峰。拿定主意之後,偷偷將掌心摸到她的胸部上,張開五指,朝著她那既彈挺又豐滿的竹筍乳,一搓再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手,搓後又使勁的揉,並將乳頭夾在指間不停的……「噢!你……你……不要用力……痛……」靜雯瞪了我一眼說·「痛?但你的乳房又大又彈挺,不用這樣的力度很難將它征服。對了,我的手指這樣夾著你的乳頭,舒服嗎?」我邊說邊用力揉搓靜雯的乳頭說。 「你……狗嘴裡長不……象牙……別再弄我的胸……不要……」靜雯一對怒火的雙眼,直瞪著我說。 此刻我意外地發現,原來干一個正在怒火中燒的女人,是那麼的刺激,尤其對方是怒火的雙眼能發出狐媚目光的女人,更是過癮極了,而靜雯便是其中的一個,看來我還要火上加油才行,我簡直愛死她的眼神了。 「不要?靜雯,你的乳頭已經豎起變硬了,應該感到很刺激吧?你不妨想想剛才被我肉棒插入的感覺,我相信那種充實感令你很舒服吧,好比我現在貼於你下體的那根肉棒似的,奇怪……」我裝出十分意外的表情說。 「奇怪什麼?」靜雯緊張地問說。 我的手伸到靜雯的腿間,往她的蜜桃上摸了一摸。 「奇怪什麼?你說呀!」靜雯不耐煩的追問說。 「奇怪你下面為何會這麼濕……你看我的手……」我將沾上春液的手給她看。 「咦……找死呀你!快把我放開,別壓著我……」靜雯甩開我的手指說。 「靜雯,我是很想把你放開,但我還未舔遍你的全身,所以……」我說到一半,又出其不意再一次舔向她最敏感的小耳,並沿著晶瑩圓潤的耳垂,挑入嫩白的俏孔內,再輕輕一吸。 「不要……你別再舔我的耳……很癢……不要……」靜雯發出酥軟的呻吟聲,隨著沉重的鼻聲又一次響起,瞇上眼睛,扭擺著俏臉。 這次我不再回答靜雯的話,鼻子猛嗅她身上的體香,耳朵聆聽她銷魂的呻吟聲,手指揉搓她胸前的豐乳,舌頭則從耳後滑下舔向她的粉脖和玉肩。不管舌頭舔向哪一個部位,無不令我癡迷入醉,尤其是舔著雪滑的粉脖,隱約中,還察覺靜雯的閃遴流露幾分童真,以及一種平時絕對不會看到的嬌填浪蕩的羞媚。 「嗯……癢……不要這樣嘛……嗯……我……不要……」靜雯鼻息加重,不斷扭擺身體,發出輕聲浪語的說。 這回可不得了!靜雯嬌媚的嗤聲中,同時散發出嫵媚渴求的鼻息聲,加上撲鼻芬香的誘惑體香,已令我亢奮得沖昏了頭腦,舔著嫩脖的燙舌,情不自禁,匆匆往下舔向一對起伏不停的豐乳。當伸出的舌頭準備舔向嫩滑乳肌之際,腦海竟變得一片空白,因為實在難以相信,我的舌頭竟會對著靜雯的豐乳,肉搏相見。 面對靜雯彈挺的誘乳,受不住乳香的誘惑,深深一吸,除了感受到芬芳汗香之外,還感受到女人身上那股無色無味的羞澀幽香,竟有催情的魔力,癡迷迷的舌頭就這樣,不由自主,隨著乳廓輕舔一周天,最後舌尖點在羞答答的乳尖上。 豈料,舌尖只是輕輕一點,再往淡粉紅色的乳暈一搜,顫抖中的靜雯,掀起澎湃的亢奮,猛然挺起豐乳,欲將我推開似的……「不要……走開……」靜雯挺起豐乳,欲將我的舌頭推開說。 「不……我需要它平熄對你的怨氣……」我張開利齒咬在嬌嫩的乳尖上,再用手狂揉搓彈實的乳肌說。 「痛……不要……嗯……噢!」靜雯挺起胸部貼於我的臉上,十指則緊抓我的頭髮說。 利齒下的乳頭,在舌尖騷弄下,逐漸充血勃起,雙唇一合,將它貼摩式的搓弄,盼間,原本狂抓我頭髮的靜雯,此刻改為緊捉床單,輾轉反側的身體,以及不停張合的雙腿,伴著嘴裡哼出無字歌曲,似乎為即將降臨的高湖做出迎合的準備。 為了配合靜雯前奏的需要,我立即將乳頭含入嘴裡,拼出蠻勁,猛力一吸,只手則摸向她的下體,停留在毛茸茸山丘下的濕滑隙縫上,指尖緊貼於隙縫的嫩唇,從下而上,搓弄唇間吊鐘的嫩豆,果然……「啊!我……啊……為什麼……我啊……不要……啊!」靜雯雙眼緊閉,合攏雙腿,屁股一縮,隨即拼盡全力,往上一挺,全身不停顫抖,繼而抽搐,直喘著大氣說。 此刻,正是挑釁靜雯的慾火與羞澀之怒的最佳時機,於是提身撲向她面前。 「靜雯,高潮降臨舒服吧?我要讓你享受另一次的高潮降臨,現在我要舔你腿間流出的春液,想必芳香無比吧! 「你……卑鄙!污穢!不要……」靜雯鄙視的目光,直射向我的臉上,並想捉著我說。 不知什麼時侯,我竟懂得泥鰍滑膩逃生法,當靜雯想捉我之際,我已從她的身體滑向她的腿間,並幸運地將臉閃入張合的腿內。雖然臉上無辜的沾滿濃郁的春液,但卻不會影響我的意念,所以舌頭很快伸出,並插在隙縫雙唇之間,鼻尖恰好頂在山丘下的嫩豆上,張合的雙唇則為濕滑的花瓣,送上體貼的揉摩……「不要……骯髒……不要……不要戲弄我……我不想……怕……」靜雯猛捉我的頭髮說我終於舔到靜雯的蜜桃,不再是以往那般的窺視,或只玩弄她的貼身物,而是真正舔著她身上最隱蔽又珍貴的水蜜桃,而且還可以享受從她隙縫間,流出滾燙的甘露。因此,我十分珍惜這個機會,非但輕重的互舔,還用手瓣開兩片濕滑的花瓣,大力吮吸蜜道內的甘汁,只可惜,她雖被我破了處,但那只是一插便抽出,嚴格上她的蜜桃仍屬於處女蜜苞,要不然我的手指肯定狠狠的插入搜索一番。 「不要……嗯……求……不……我……受不……了……不……走開……」靜雯掙扎的說我沒有停止熱血的衝動,並繼續努力將舌頭挑入花瓣內,舔向兩邊濕滑的嫩壁,同時也感受蜜桃所帶來的成熟喜悅,因為每當搖晃最激烈的一刻,便會散發熱騰騰之氣,那澎湃滾燙的春液,隨即接踵而至。這種感覺仿如站在瀑布下,仰面承受水力衝擊的亢奮,但靜雯腿間擴開的隙縫,卻好比海嘯掀起的巨浪,不管澎湃叫聲,或身體頑抗的撞擊,皆給我一種美妙無比的滿足感,哎!又來了……「啊!不要……不……我……啊……又……噢!不要啊!」靜雯全身顫抖,發出激烈的叫聲。 一浪未停,第二個巨浪又連消帶打洶湧的擊在我的臉上,滾燙的春水,噴得我滿臉皆是,我深信這個巨浪已耗盡靜雯身上僅有的氣力,要不然她不會癱瘓累倒於床上,而不繼續將我給推開,心想如果我再次強烈吮吸蜜桃,恐怕日後會令她產生恐懼感,所謂物極必反,這點不可以不防,目前培養氣氛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放棄靜雯腿間的蜜洞,但沒有抹乾淨臉上的春液,便爬到靜雯的身上。 「靜雯,你看我的臉,全都沾上你下體的液體……」我挑逗的說。 「你……還不……」靜雯望向床邊的紙巾,但卻沒有拿給我的意思,我不知她是沒力氣,還是覺得不該服侍我,結果她很快又把羞澀的眼神轉移。 「靜雯,這都是你體內的春液,是香的……我既然視它為珍品,想必你也不會鄙視從你體內噴射出的物體吧,我現在就還給你。」我說完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同時將上面滑膩膩的春液,沾在她的臉上、頭上,甚至小嘴上。 「龍生……你……你……」靜雯又羞又怒將我的臉給推開,但沒有對我怒罵。 或許她明白,我臉上弄成這樣都是因為她自己,又或許她認為這是興奮的象徵物,罵我等於罵她自己,既然她不罵我,那我便可大方向她索吻,畢竟接吻能解除尷尬一面。 這個吻是我期待已久之吻,而且是她自願又不抗拒與我之吻,所以親吻之間,很快變成濕吻,盼間,又從激吻變成無法克制的撫摸之吻,俗稱「戀吻」。這回我真正從她身上享受到情侶般的戀吻,而戀吻主要的最基本層次,就是要全情投入,不限制彼此雙方手部的活動範圍,方可算是真正的戀吻,我倆都做到了。 靜雯和我無意間留下戀吻的回憶,亦是我倆第一次甜蜜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靜雯才分開,從她羞澀急促的呼吸中,我深知自己的撫摸又令她動了春情,可惜她的矜持和固執的性格始終如一,未能打破內心對我的接受。 「龍生,你無恥百般的欺負我,我永遠都會記著……」靜雯態度冷淡的說。 「怪了,剛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嗎?而且生理也明顯的說明,你得到幾次高潮,皆因對象是我的關係,要是你被強姦或被不喜歡的人碰觸身體,兼奪走你的初夜,你還會出現剛才那種興奮的反應嗎?」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你強詞奪理!」靜雯氣得無話可說,忙用枕頭向我敲打。 「好!我就不強詞奪理,只要求你禮尚往來,剛才我舔你的下體,讓你興奮中得到幾次的高潮,現在你就舔我的下體,也讓我得到興奮的回報!」我說完即刻跳起,迅速將雙膝架在她左右兩肩的旁邊,以防她掙脫逃走,而腿間勃起八寸多長的巨物,矗然挺在她面前。 「龍生!你……很無恥!」靜雯氣得怒火中燒,但又無法將我推開,最後只能用手掩護臉前。 我強行拉開靜雯的雙手,用手掐著她的鼻子,雖然她不停的掙扎,以及搖擺臉部企圖掙脫我的手指,但勃挺的龍根貼著她的秀臉,不管她怎樣反抗,還是無法躲遴臉部觸碰龍根的惡運。 掙扎一會的靜雯,終於平靜下來,身體和頭部不再晃動,忙張開嘴巴拚命的呼吸,而我趁此良機,馬上將堅挺粗壯的龍根塞入她的嘴內,接著鬆開她的鼻子讓她呼吸,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自然立即睜眼一看……「呼……嗚……呼……咳!咳!」靜雯急促的喘息間,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雯,你一直瞧不起我,不停的和我作對,甚至結交我的對頭人,使我長時間不但受你的氣,還要時時刻刻為你擔心,現在我要讓你明白,含著男人胯下物,永遠都是女人的工作,但是很多女人並不知道哪一根適合她本人,今天你很幸運,因為你已經找到一根最適合你的,也就是你平時最瞧不起的這一根! 「呼……呼……呼……」靜雯嘴裡塞著我的龍根,但絲毫沒有吞吐的舉動。 「靜雯,為何你還不起筷呢?我已主動將最寶貴之物塞在你齒下,如果你對我還有怨恨,那就狠狠的將它咬斷,我絕不會怪你。對了,你應該不曾試過吞吐男人之物,還是讓我作主動,你想將我怎樣處置,就隨你的意吧!」我說完,開始輕輕抽送插在靜雯嘴裡的龍根。 靜雯除了流出嘴角的唾液以及眼角的淚珠外,身上沒有什麼反應,但她那對發怒的雙眼,仍瞪著我沒有轉移,而我望著龍根在她小嘴中出出入入的情形,內心十分興奮,尤其是看著她那張憤怒的臉蛋,往日飽受的冤屈之氣,亦告之煙消雲散。 突然,靜雯將我的龍根吐出嘴外,並把它捉在手裡。 「龍生!你我的恩怨,是否從此一筆勾消?」靜雯嚴肅地問說。 「是!」我直接回答說。 「好!」靜雯應了我一聲後,又將手裡的龍根塞入嘴內,並且快速的吞吐,偶爾動作上過於急促,導致肉冠插入了深喉,令她十分難受。 我不知靜雯怎會變得如此的衝動,或許是故意將被動變成主動,以掩飾她尷尬之容,不過我瞭解她敢愛敢恨的性格,既然她剛才可以問我是否會一筆勾消,那她日後肯定不會再與我對抗,至於會不會成為我的女人,日後方能知曉,但眼前只能享受她小嘴給我帶來視覺的享受,至於口技的享受,恐怕她還沒有這個能耐。 突然,靜雯又一次將龍根從嘴裡吐出,但這一次吐出之後,她的手沒有將它捉住,反而是掩著臉大哭,嚇得我不知所措。 「嗚……嗚……呼……嗚……」靜雯掩著臉痛哭。 「怎麼了?」我拉開靜雯的手,發現她的掌心全是眼淚,並不是刻意大哭一場,以逃遴口交的惡運。 此刻,我心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靜雯在我心目中,屬於有淚不輕彈的堅強女子,而今她在我面前抱頭痛哭,心理所承受的壓力肯定不小,我不禁問自己是否玩得太過火了。 「靜雯,我是否對你太過分了?如果是的話,你可以罵我,就像以前那樣的罵,我絕對不會怪你,甚至打我也行,最重要是你別太傷心,別哭壞了身體……」 我即刻躺在靜雯的身邊,關心的慰問說。 「龍生……我……沒有怪你……嗚……我只是怪自己以前……過於自以為是……嗚……才落到今天要出賣肉體的下場……嗚……「靜雯哭泣的說。 「哦!那你繼續哭吧,有時侯哭也是一種勇氣的表現,快把心裡的委屈和不滿……都化成眼淚……將它哭出來……我會在你身旁支援……絕不會笑你……哭吧! 「嗚……我錯了……其實我一直深愛著你……但我卻不敢承認……嗚……而且把所有的不滿怪責在母親和妹妹身上……我這個做女兒或當姐姐的,實在不像樣……還找上張家泉對付你……討好娟姐,想得到她的財富……最後大膽出賣肉體……想利用酒店的股份……對付你……沒想到最後你竟然可以大方接受我和夫人……還讓我管理酒店……我後悔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對不起你……」靜雯痛哭的說。 「靜雯,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遭事物蒙蔽的人,好比海上衝刺的船一樣,船頭永遠都是往前走,絕不會看到船尾所掀起的浪花,更不會相信所掀起的浪花是它造成的,除非它停下轉回頭一看,方知道種種的一切。人也是一樣,千萬不要因一時之氣,遭事物的蒙蔽,而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吃虧的總是自己呀! 「嗯……我就是因一時之氣,不顧一切後果,堅決要和你作對,如果今天你沒出現,我賣身給了周先生,恐怕我會痛恨自己一輩子。但是,每當我想起你身邊那麼多女人,我的氣就難消,而且那些女人是一個接一個的,當想到你與她們歡好,我就更加的生氣,實話說,我曾努力把你忘掉,但卻無法……」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我明白你的難處,畢竟想與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並非很多女人可以做到,但我要聲明一點,芳琪她們絕對是歡迎你,同時亦向我聲明,此後我能帶進邵家大門的女人,今世也只有你一個……」 「龍生,其實我和芳琪她們立下賭約的當天,已感受她們情深義重的一面,但當時我無法後退,要不然我便一無所有,到時侯必遭身邊所有人嘲笑,所以出賣身體換取酒店誓在必行,不過,我輸得很服氣,亦讓我清楚看見兩件事的真相:一、你確實是有情有義之人;二、妹妹找到一個好男人。」靜雯說。 「靜雯,其實你現在也可以融入我們的大家庭,況且大家等著我把你迎回去,如何?」 我大膽的要求說。 「不!我還是認你當妹夫算了,實話說,今天來之前,我已經買下機票,事成之後,便會和母親離開此地,回到娟姐之前在美國送給我的住處安身,從今以後不會再回來,但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你竟讓我管理酒店和說出三分天下的策略,我實在很感動……」靜雯激動的說。 「嗯,我從沒想過你賣身的得益會全送給我,所以說酒店是應該給你管理的,雖然你是履行賭約的承諾,但裡頭卻包含另一份愛意,我知道的……」 「好!我靜雯當天立誓,從今以後不會再與你為敵!」靜雯認真發誓的說。 「靜雯,何必立誓如此嚴重呢?」 「龍生,這是我對你的保證,你應該知道我一向是很守承諾的,對嗎?」 「嗯,我知道你是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我無可奈何的說。 「好,我以後會當你是我的妹夫,甚至當人的面前,直稱你妹夫。」靜雯說。 「哎!既然你已把妹夫叫到嘴邊,恐怕我們今天是無法繼續下去了。 「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已被你奪走了嗎?你還想得到什麼呢?」靜雯問說。 「沒……有……什麼……只是有些可惜罷了……」 靜雯突然捉著我的手,凝重的目光直盯在我臉上,臉紅的說:「你想和我做愛?」 「嗯,你剛才已向我表明身份,難道我們還可以繼續嗎?」我好奇地問說。 「龍生,誰說不可以和妹夫什麼的。況且,我對夫人的承諾還沒履行,你剛才說我是個怎樣的人呢?」靜雯羞澀的說。 「你……你的意思……是……你是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我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趁周夫人還沒回來之前,快些幫我履行對夫人的承諾,要不然日後我肯定再拿不出勇氣,當一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了……」靜雯躺在我的胸膛說。 「是!是!」我興奮的將靜雯摟抱在懷裡說。 我與靜雯再次由接吻變成戀吻,我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這一次她非但沒有抗拒,即使我摸入她的腿間,她還主動張開雙腿配合。盼間的摟抱,揉搓豐滿的豐乳,蜜桃又在我指間挑弄幾下之後,嬌嫩的花瓣很快沾濕,每當挑向隙縫間的嫩豆,隱約中,還響起潺潺的水聲,濕透一片。 「親愛的,你下面已經濕透一片。來,以前你很抗拒男人的這個,今天你不可以抗拒了,摸摸它吧!」我把靜雯的玉手擺在龍根上。 「哇!很燙!」靜雯很快把手縮回說。 「如果不燙,女人又怎會視它為恩物呢?」我說完,整個人壓在靜雯的身上。 「龍生……『量漫來……別弄……痛我……」靜雯主動張開雙腿,緊張的說。 「嗯,我會的……」我把肉冠抵住靜雯的花瓣處,輕輕搓了幾搓,濕滑的花瓣騰出一個空隙,而這個空隙,便是我期待已久之洞,剎那間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 「不……『量漫……」靜雯緊張的推搪說。 「我還沒弄進去,剛才只是手指碰到罷了,我現在來了,別緊張……」 「嗯……輕點……我怕……很緊張……『量漫來……」靜雯再三提醒我說。 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動攻勢,滾燙的肉冠興致勃勃,率先鑽入狹窄的隙縫裡,但靜雯這條蜜道雖被我開掘,可是仍十分緊逼,鑽了老半天只不過挺入半個龜頭,看來非加點腰力才行,要不然楊寶金可要回來了。 「靜雯,你下面實在很窄,雖然夾得我很舒服,但這樣下去,恐怕寶金回來,我倆還無法完事,你能否忍一忍,讓我加點力推進,行嗎?」 「咦……你怎麼問起我來了……我不知道……你捉主意吧……燙……來……」 靜雯羞澀的說。 靜雯輕輕的呻吟,燃起我內心萬般的慾火,肉冠更是夾得有些急燥不安,開始蠢蠢欲動,向狹隘的蜜道挺進,幸好濕滑的蜜道,天然豐富,貯藏著用之不盡的春液,濕滑的肉冠就這樣默默的挺進。突然,靜雯大喊一聲,雙腿一夾,衝動緊張的我,一時掉以輕心,無意間衝前一刺,痛得靜雯再次喊出驚慌的叫聲。 「啊!進了!痛……不……不要動……痛……等等……」靜雯十分緊張的將我雙臂緊扣,她似乎忘記抽插與雙臂是扯不上關係的。 「親愛的,別緊張,我不動就是……其實把它藏在你體內,我感到無限的溫馨,要是這樣死去,我將是世間最幸福的男人。 「龍生……我下面好像被火燒一樣……很燙……有些難受……」靜雯皺起眉頭說。 「親愛的,其實動一動,再痛幾下後,就不會再痛了,我敢保證你很快便會適應,兼且感到樂趣。這是每個女人都能體會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就是……但要慢……」靜雯說。 望著靜雯害怕的表情,不禁使我想起章敏破處的勇氣,突然令我察覺一點,即使性格相同且不怕死的女人,膽量也未必是一樣的。 「靜雯,我動了……如果痛,就喊一喊,叫出聲音能減低壓力……」我說完,『量漫抽出龍根,當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就這樣出出入入不知多少遍,已由慢至快的抽送,我亦全情陶醉在觸碰陰壁和蜜道的舒暢快感下,感到有些意亂情迷,尤其是望著靜雯卻迎還拒的表情,更是爽到骨子裡頭去……「噢!『漫……』漫……啊……頂得……太深……漲死我了……啊……」靜雯開懷叫喊說。 肉冠的抽插,開始一下比一下狠,八寸多長的龍根,全根插入,當頂到花蕊之處,靜雯緊緊將我摟抱,似乎不想我將龍根抽出,我亦樂得頂著花蕊磨蹭,畢竟那種酸癢癢的感覺,確實是男人樂而忘返之地,可惜,花蕊噴射出的暖液,卻是龍根的毒藥,令它隨時吐精身亡。不巧!靜雯高潮的反應,似乎又降臨了……「啊!別動!龍生,我……我急……很急……不要動……動……不要動……動……啊!「靜雯模稜兩可的叫喊聲中,噴出暖烘烘濃濃的春液,並全數噴在肉冠上。 「靜雯,不行!我要動了,你的潮水讓我難受,我要射……你忍耐呀!」我興奮的喊叫後,架起靜雯的雙腿於肩上,使勁利用腰力,快速抽插靜雯的蜜洞。 「啊!很燙,插得太深……痛……啊!撞得很激烈……啊!不要……酸……」 「啊!我知道你的高潮又快來了,讓我們一起洩吧……靜雯,等我呀!」我快速抽送龍根,靜雯亦迎合我的抽送,狂抓身旁的床單。 「啊!我不行……不要……不……啊……我……啊!」靜雯激烈顫抖了幾下身體,發出軟弱無力的叫喊。 一陣暖烘烘的春液,再一次噴向我的肉冠,酸麻麻的快感,令我瘋狂不顧一切的衝刺,一道欲血直衝龍根,抵向肉冠之位,身體微微顫抖一下,我趕緊插入花蕊內,果然,滾燙的龍精,終於以牙還牙,全數射在花蕊上。 「啊!我射了!靜雯!我愛你呀!」我激烈亢奮的叫喊說。 「啊!燙死我了!這……這……噢……我又……呀!」靜雯全身酥軟得再也喊不出聲來「靜雯,我終於有機會能射進你體內……我好興奮……謝謝你……」 我緊緊摟抱靜雯,送出感激的熱吻說。 下期預告這集終於結束了,龍生的命運將會怎麼樣?名人風水地開得成嗎?李公子有沒有出賣龍生呢? 無常夫人和龍生的關係,最後怎樣了?她真的願意廢棄身上的神術嗎? 眾愛妻和姨太太,能否真正成為龍生的女人? 龍生最後會得到三鼎的風水地嗎? 珍納終於找著了,結果發生了什麼事? 江院長能否安全出獄?眾女人最後的命運是怎麼樣? 請留意「狡猾的風水相師」第四十七集結束版! 第四十七集 第一章 無憂的寡婦(手打) 終於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得到靜雯的初夜,亦與她展開一場畢生難忘的性愛,當準備為她善後,她的雙腿卻迅速緊合,羞澀的她,始終不肯讓我再觸碰她的下體,或許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體,又或許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寧願撐起疲憊的嬌軀也要為自己善後。 大戰過後,口也覺渴了,於是走近酒櫃瞧了一眼,發現存放著不少好年份的紅酒,心想楊寶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倘著喝上一瓶,她應該也不會介意,反正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給了我,我也算是這間主人房的半個主人,何況只是區區一瓶紅酒。 於是,我把酒開了,端到床邊,準備和靜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龍生,你怎麼不問自取呀?這些紅酒不便宜的,知道嗎?」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親愛的,什麼不問自取嘛,講得如此的難聽。楊寶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給了我,還有什麼我是不能拿的呢?況且我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人,至於這酒嘛……不是很貴……我已手下留情,只開瓶八三年的拉圖,八二、八六的,我都沒有碰它……」 「講什麼身上的一切都給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話,到你嘴裡竟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狗嘴裡長不出象牙,對了,紅酒你也懂?」靜雯驚訝中不忘責備的說。 「嗯,拉圖酒體較強勁,厚實而強,有著豐滿的黑加侖子和細膩黑櫻桃的香味,而且大多數都是好年份,只有八三年較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選它,覺得該會合你口味,試試……但還沒有透氣,可別那麼快下結論哦!」我倒了一點點給靜雯說。 「真沒想到你對紅酒也有認識,這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對了,記得陳老闆帝我們到會所吃晚飯,為何你不透露對紅酒的認識呢?起碼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我想是你身邊那些女人教的吧?謝律師對嗎?」靜雯問我說。 「不。你全講錯了,芳琪是大律師,應該稱謝大狀,而不是律師,還有,她對紅酒沒什麼認識。相反,玉玲我的師母,她可稱得上是紅酒專家,但還差我一點點,因為她對紅酒的歷史和背景認識甚少,畢竟她是喝出來的,而我是從書本讀回來的,所以算是比她強一點點至於為何在會所不透露我對紅酒的認識,我想席上沒有一個懂得紅酒的人,在沒有交流的場合上,何必自彈自唱呢?」我說。 「真沒想到你還懂得深藏若虛的道理,我可真是看走眼,還以為你只是個騙錢的小神棍,沒想到呀!」靜雯猛嗅著酒香說。 「靜雯,我倒想當你口中說的騙錢小神棍,起碼有錢花,經濟不至於陷入貧困的一面。當年我跟金師父學風水,又要給學費,又要供養母親,實在很辛苦,曾幾次想過放棄不學風水,但我暗戀師母,要是不學的話便見不到她,所以……」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好色,師母你也敢動歪念,不過,她現在已成了你的女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正如你所說的那般,你的命中會出現什麼九害九幫的女人,我想這就是天意吧。」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天意,要不然怎麼會輕易追到那麼多女人。雖然我開始對女人是起了歪念,但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公狗那般胡亂的上,我講究真情真意,好比我對你的執著不曾放棄那般,因為我愛你,真的愛你……」我認真的說。 「別講這個了,聽到你口中說的女人,我就不高興,談點別的吧。你殺死了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晚上會作惡夢嗎?害怕嗎?」靜雯轉移話題說。 「哎!我龍生憑什麼本事能夠殺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呢?實話對你說,我殺無常真人已前,江院長已把他打成重傷,他因大意,我才得以逃過死劫。張家泉是天狼君殺的,我沒這個本事,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至於天狼君是教我神術的師父,我更沒本事將他殺死,當時著不是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令他昏迷一陣,恐泊我已死在他的掌下。總之,用『天不讓我死』這句話作解釋,最恰當不過了。」我說。 「是呀。你的命真夠幸運的,居然還是爵士之子,而且是影視大亨邵爵士之子倘若這不是命,不是天意的話,這又會是什麼呢?」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你一直說我好色,但你又知不知道,因為我的好色,改變了我的命運?我色你母親而得到巧連,結果非但讓我有半個肝活到現在,還從她身上得到奇人神術;我色芳琪,她把我從監牢裡救了出來;我色紫霜,得到紫彩和金虹神珠;我色你,得到赤煉靈氣;我色章敏,則讓我成為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等等……」我說。 「什麼是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靜雯不解的問說。 「我當著陳老闆的面說出我以前欺騙他的行為,並且把所有騙來的錢,一次全部歸還給他。以我現在的地位,根本沒必要做這個動作,但我想接受勇氣的挑戰,為以往所犯的錯做出承擔,結果我做到了,即使你猜中我是名神棍,但你絕對猜不到,神棍也有甘願自首認錯的一天,你可以瞧不起神棍,但你絕對不可以瞧不起勇於坦誠且肯改過自新的神棍。」我正氣凜然的說。 「好!龍生!我欣賞你這一面!我喜歡!乾杯!」靜雯豪言壯語的說。 「好!乾杯!我期待與你乾杯很久了……干!」我激動的說。 這杯酒幹完,原想再多乾一杯,以增進我和靜雯的感情,以及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豈料,一個敲門聲打斷我的念頭,因為楊寶金已經回來,但不見無常夫人的影子。 「抱歉。我進來不會打攪你們吧?」楊寶金尷尬的說。 「不會……但酒是……他開的……」靜雯迅速拉起被單把肩膀也遮掩的說。 「沒關係,反正我也想喝點酒慶祝。慶祝對了,龍生,應該開什麼酒,適合我此刻的心情呢?」楊寶金問我說。 「寶金,你現在已得到周家的一切,成為當今富婆之一,想必要擺闊奢侈,縱樂一番,那就沒有比李賓更合適的了,剛才我看到有一瓶,在上格最左手邊。」我說。 「好啊。看來你剛才發現只有一瓶,所以不好意思喝吧,好!讓我來……」楊寶金豪氣萬千打開酒櫃,兩三下手勢便把酒給開了。 「龍生,為什麼你會覺得李賓適合周大大呢?」靜雯好奇地問說。 「靜雯,千萬別再叫我周大大,我聽了就嘔心,還是叫我寶金或楊小姐吧。」楊寶金立即言明的說。 「好的,楊小姐。」靜雯說。 「靜雯,剛才我說李賓的酒適合寶金的氣氛,並不是我說的,而是著名評酒家羅拔帕克說的。因為李賓這種酒的價錢十分昂貴,產量少,每年不超過六百箱,酒場採用極端不計成本的生產方法,葡萄發酵溫度高達三十二度,提取的物質更為充分,發酵好後又用全新的橡木俑陳釀廿四個月,這樣名貴的酒我豈敢亂碰呢?」 「龍生,你的學問和記憶力,果然比我強很多,要不是夫人痛責我一番,我還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她也沒說錯,你要學我的本事,花兩三年便叫以,但我要學你身上的學問,單是紅酒就足以投降,我居然還敢瞧不起你,真是慚愧。」靜雯說。 「靜雯,別怪我在你面前拋書包,德國名人左伊默曾說過,誰要是蔑視周圍的人,誰就永遠不會是偉大的人。」我說。 「龍生,這些你也懂,我真是沒話可說了……」靜雯歎了口氣說。 楊寶金把酒端到我們面前,擺放在床的旁邊,接著脫下身上的黑紗裙和上衣,單手將背後的胸罩扣一鬆,內褲往地面一拉,赤裸裸的躺到靜雯身旁。 「楊小姐……你……」靜雯臉泛羞澀之色問說。 「靜雯,想必你和龍生已做了愛吧,但我還沒有得到他的慰藉哦。」楊寶金說。 「那……我不打擾你和龍生,我到洗手間去……」靜雯用手遮掩著身體,從床上爬起說。 楊寶金一手將靜雯拉住,「不!靜雯,其實我這樣做是受無常夫人之托,她深信你不會食言,必會與龍生做愛,所以要我回來之後,在你面前做一次,解開你對性的禁忌和思想。」 「什麼?夫人竟要你在我面前和龍生歡好?」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嗯,我答應了夫人,同時亦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就是關於我淫蕩的一面,踏出房間後,絕對不能透露出半個字,行嗎?」楊寶金請求的說。 「這種事,我怎敢對人說嘛……我當然不會講,放心吧。」靜雯點頭答應說。 「龍生,還不過來……我知道你還行的……」楊寶金把腿跨過靜雯的嬌軀,然後用腳趾輕輕騷弄我的龍根說。 「最難消受美人恩,何況還要多謝你大方獻出好酒,我怎能不為你效力呢?」我望向拋出媚眼的楊寶金說。 「楊小姐,我還是到洗手間去,你們慢慢吧!」靜雯尷尬的準備跨過楊寶金的身體離開說。 「不!你不和我一起對付龍生,我怎麼敢相信你不會出賣我呢?來……」楊寶金把靜雯拉回床上說。 「楊小姐,我不會出賣你的」靜雯戰戰兢兢的說。 「別說話了來……」楊寶金迅速親在靜雯的櫻桃小嘴上,令她不能說話,另一方面將我的手拉到靜雯的豐乳上,示意我大力揉搓,而她自己的手則摸向靜雯的腿間。 楊寶金大膽的作風,可令我大吃一驚,我不知道是否因為周先生的身亡,令她陷入瘋狂興奮的一面,還是過去七天得到什麼高人指導,總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就對了。 「靜雯,幫我……來……舔我……」楊寶金突然從床上爬起,並跨在靜雯的身上,將黑茸茸的山丘,貼在靜雯的小嘴上。 「嗯……不……不……」靜雯企圖逃避楊寶金的侵犯,但無論她怎麼閃避,秀氣嬌麗的臉頰始終難以掙脫楊寶金壓頂之勢,不管鼻尖。雙唇,甚至眼睛或眉心,無一倖免,皆成為楊寶金臀下的馬馬鞍似的,肆意在她臉卜貼磨,瘋狂的馳騁。 「噢!我忍不住……想要了……我倆換個姿勢……龍生……快……」楊寶金從靜雯身上爬下,接著把滿臉都沾上春液的靜雯從床上扶起,而她自己則睡到床上,再將靜雯的雙腿分開,蜜桃則往她嘴巴一送。 「哇!楊小姐……你……」靜雯花容失色,叫了一聲。 「龍生!幹我!快!我要……」楊寶金激動的喊話後,便伸出舌頭舔向靜雯腿間的隙縫。 我和靜雯被她這麼大聲一喝,自然不敢逆旨,我趕緊套弄龍根,準備入洞奮戰,而靜雯羞怯楚楚的閉上雙眼,忍受著舌頭在她蜜洞內外,肆意舔弄。 「噢……不要……嗯……」靜雯十指緊捉著自己的腿肌,發出哀怨的求饒聲說。 「親愛的,不要反抗,平心靜氣的接受,越反抗會越難受……」我倚到靜雯的身後,雙手揉搓她胸前的豐乳,嘴巴則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呼……不要……我受不了……」靜雯直端大氣的說。 「靜雯,我用它幫你報仇……」我將勃起的龍根,貼向靜雯的腰肢說。 說完後,我便將身體滑下,跪在楊寶金的腿間,接著再將她的雙腿架到我的腿上,肉冠頂向兩片張開的花瓣,對準潮濕的蜜道,節節推進結果,不但把蜜道內積滿的春水,全數濺出洞外,連串哀怨的呻吟聲,亦隨即響起。 「啊!很脹……啊!用力……撞一撞……我要……」楊寶金興奮叫了幾聲。 正當準備全力衝刺之際,突然,發覺靜雯竟偷偷朝我的下體竊看,心中一喜,即刻使出壯男的本色,雙手抱起楊寶金的下臀,腰部開始猛烈推送,龍根迅速的抽插。 「啊!啊!插得大深了……啊……我來……我出啦……」楊寶金興奮的說。 沒想到,楊寶金高潮降臨,靜雯竟得以逃脫,眼看她即將從楊寶金身上退下,我不顧一切,將她拉入我的懷裡,並迫不及待法上一吻。 「嗯……嗯……」靜雯用力推開我說。 「不要走……因為你……我才如此的興奮……我愛你……」我緊緊將靜雯摟抱,送上一吻。 「真的?」靜雯垂著頭,望著抽插蜜洞的龍根,小聲的問我說。 「嗯……我此刻很需要你……可以嗎?」我伸出舌頭要求索吻說。 「嗯……」靜雯合上雙眼將我摟抱,而且送上投入的親吻。 我完全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雙手不停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龍根則使勁抽插楊寶金的蜜道。 瞬間,我那調皮的手指,不知不覺摸到靜雯的蜜縫,豈料,花瓣內已濕滑一片,而且春液還是暖烘烘的,當手指輕輕一碰,靜雯的身體隨即軟下,並主動將胸前的豐乳貼在我的胸膛上。 「嗯……龍生……」靜雯環抱我的脖子,燕語鶯啼的說。 「靜雯,我此刻很激動我很想幹你可以嗎?」我激動的說。 「可……以……我也想……要……嗯……」靜雯陷入興奮的狀態,且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來……」我迅速將龍根從楊常金的蜜洞裡抽出,接著把靜雯壓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用肉冠強行掰升兩片花瓣,溫柔的侵入。 「龍生!我還要多來一次!不……不要抽出……給我……」楊寶金不滿的說。 「龍生,楊小姐她……」靜雯臉紅的不知所措。 「寶金,我怎會讓你受煎熬,其實我抽出來,主要是讓你感受另一份高潮的暢快,來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右手施出龍猿吸功,往楊寶金蜜洞裡一吸。 「啊!爽!來了!啊!好多!哇!我……受……不……了……啊!我……不要……嗚……」 楊寶金興奮中泛出眼淚,激烈中出現無數的抖擻,接著,轉過身背朝天攏合雙腿,迎接快感的抽搐到來。 「靜雯……我插了……」我法上親切的一吻說。 「噢!慢……別弄痛我……慢……很脹……燙……親我不要看我……」靜雯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與我展開另一場激烈的濕吻。 「啊!慢慢……不要用力……慢……大深了……慢……」靜雯呻吟的說。 「親愛的……你的下面太迷人了,我怕會情不自禁衝動起來,但我會盡量控制情緒,慢慢加快……如果痛就告訴我……」我討好靜雯說。 「下……面迷什麼人?」靜雯羞澀的說。 「親愛的,你下面分泌充足,潤滑無比,而且蜜道夠緊,又暖烘烘的,龍根被包得舒服無比,我愛死你了!我……忍不住了……靜雯……」我開始加速衝動的抽插。 「不要快……我怕痛……嗯……別插太深……啊!我……癢……不要……又碰到……酸溜溜……不要進得太深……不要碰到裡面……很癢……難受……我……脹死我了……不行了……我……」靜雯突然大叫一聲,暖烘烘的春潮終於灑在我的肉冠上。 「啊!靜雯!高潮來了呀!舒服嗎?」楊寶金笑著說。 「呼!剛才那……個……叫高潮……呼……我……好像……又……龍生……不要動了……難受呀!不……又……啊!」緊張的靜雯,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把我給推開,接著合上雙腿,按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我握著還未洩火的龍根,準備分開楊寶金的雙腿。 「龍生……我不要了……剛才來了很多次……受不了……」楊寶金搖搖頭,拒絕的說。 「那我怎麼辦?用口幫忙吧。」我說。 「我全身力氣都沒了,哪還能幫你用口,要不然你等我回過氣,或你自行解決吧,我實在很累,抱歉。」楊寶金說。 「你不用……看我……我剛才……已夠大方……的了……我累……呼……」靜雯端著氣說。 「好!我靠自己!但我要求顏射行不行?」我提出要求說。 「什麼是……顏射?」靜雯問說。 「就是射在你的臉上。」我舉起龍根說。 「射在臉上?當然不行!骯髒死了!」靜雯花容失色的說。 「骯什麼髒嘛。剛才你還不是把它合在嘴裡,我知道你心裡感到很委屈吧,看來你心裡還是瞧不起我這神棍,要不然絕不會無視我的要求……」我套弄龍根說。 「誰說我瞧不起你!你要射就射吧!射到夠吧!」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其實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珍貴的護膚品,好比剛生下來又未著地的雞蛋般,絕對不會骯髒還有,當你看著愛人射出的一刻,簡首心花怒放呢。」楊寶金笑著說。 「楊小姐,你沒騙我吧?」靜雯疑惑地問說。 「真的啦。」楊寶金說。 「你倆談好了嗎?我快要射了……」我說。 「射吧。給我準備紙巾後,就射吧!」靜雯說。 「靜雯,我幫你,紙巾在這……」楊寶金笑著將紙巾遞到靜雯手中。 「楊小姐,你也要一起受刑,別想著開溜喲!」靜雯笑著箍著楊寶金的脖子說。 對著兩位美人的臉蛋,龍根的慾火更是急上加急,於是跨前一步,將肉冠貼在兩位美人的可肖臉上,加快套弄。 看著一向瞧不起我的性感靜雯和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準備就緒迎接我的顏射,興奮之下,一時失控,急促的龍精,終於噴射在兩位美人秀麗的臉頰上。 「哇!這……紙巾……快……」靜雯緊張大聲的喊說。 「先別抹掉!你沒聽寶金說,這是女人最佳的護膚品嗎?我幫你……」我把龍根貼於靜雯沾上龍精的臉蛋上,輕輕擦一遍。 當望著自己的精液沾在她臉上的一刻,內心那股興奮,簡直比做愛還要爽幾倍。 大戰過後,三人喝著美酒閒聊,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試探楊寶金與凱秀二人的關係,終於探知她果然在我閉關期間和凱特琳搞上,看來姓凱的又欠我一棍了此刻想起她,內心不禁又心癢癢的,真想即刻找上她幹上一場。 「靜雯,你現在既然接受了龍生,有沒有想過住進邵家,成為其中一位姨大大呢?」楊寶金問靜雯說。 「楊小姐,我從沒想過要進入邵家,或許我和他沒這個緣分吧。對了,那你日後會不會當龍生……還是保持這種秘密身份呢?」靜雯反問楊寶金說。 「不可能啦。我怎麼說也算是個知名人士,試問怎麼可能當龍生的姨太太?況且我和他幾位夫人關係不是很好,不過想起來,我和龍生能走在一塊,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今恢復了自由身,我也不再抗拒周太太的身份,沒必要自找麻煩,何況想他的時候就找他也挺不錯的,起碼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楊寶金說。 「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靜雯重複念了幾遍說 「嗯,難得寶金會這麼想,我倒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我真害怕會步上周先生的後塵哦……哈哈!」我笑著說。 「龍生!你想找死呀!把我說成個毒婦似的!哼!」楊寶金嬌憨的說。 「那我,你就不怕嗎?」靜雯伺機椰榆我說。 「靜雯,我怎麼會怕你呢?我家的大門,只等著你進來還有,今天出門前,靜宜私下對我說,如果你覺得進入邵家會尷尬,她隨時可以離開我,成全我們。」我說。 「靜宜真是傻透了,這也有得退讓的嗎?況且幸福是她自己找回來的,哪有拱手相讓之理龍生,如果我要你為了我放棄家裡所有的女人,你肯答應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會!靜雯,我絕不會放棄家裡的女人,好比我不會在她們面前放棄你一樣,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最愛,沒有人可以在我身上奪走對你們的這份癡戀。」我說。 「哎!真沒想至日你用情會如此之真,我沒話可說了……」靜雯感歎的說。 「嗯,不管日後怎麼樣,我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外洩,同時亦希望友誼永固如果我們三個日後想繼續保持床上關係,我並不會介意。總之,靜雯,你不進入邵家,這裡就是我們三個人的家,來!乾杯!」楊寶金舉起酒杯說。 「乾杯。」我馬上舉起酒杯說。 「嗯……」靜雯猶豫了一會,偷偷窺了我一眼,終於臉紅的慢慢舉起酒杯。 接下來,我們三個暢談往事,談起無常夫人的為人,繼而演談起酒店一事,總之,可以講或問的都無所不談。臨走的時候,帝有幾分醉意的靜雯,竟主動要到邵家向芳琪她們表明立場和交代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敢作敢為的一面,我十分敬佩。 第二章 引誘師叔(手打) 帶著靜雯走進邵家,當打開門一看,發現沙發上坐了兩位不速之客,而圍著她倆的,正是我的一群愛妻從她們的表情和談話的氣氛,不難想像她們該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費周章講述一遍。 再次瞧無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體,又一次散發出誘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慾地帝挑起濃厚的禁忌邪念。 至於,另一位不速之客,則是我兩位女人的母親碧蓮今天與她見面,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或許是份歉意吧,畢竟我把她兩個女兒給佔有,難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這個局面,她早就應該知道的,或者說她應該早已做了心理準備,我是沒有放棄奪取赤煉靈氣的理由。 「嗯,大家談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們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計嗎?」我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說。 芳琪臉帶奸猾的笑容說:「女人和女人說話,還能有什麼秘密的,當然會毫不保留說出一切,包括你的風流史,以及夫人如何當場識破你身份前後之事。」 無常夫人對我說:「師侄,剛才楊寶金來電向我交代我要代她辦的事,芳琪她們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發點主要是幫你和靜雯罷了,你不會怪我吧?」 「師叔,我怎會怪你呢?」我硬著頭皮當著愛妻面前,答上無常夫人一句說。 這回慘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門前交代過只須奪取靈氣,而不需享受性愛過程一事,我卻拋諸腦後,背道而馳,想必她怒火中燒,看來又要費一番口舌作出解釋,不過,既然要作解釋,何不現在趁人多之際,先把這問題給解決呢? 我壯起膽子問芳琪說:「芳琪,我和靜雯的事,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芳琪笑著說:「我怎會生氣呢?難道你忘記我聽過老和尚的故事?不過,眼前倒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問題……還是你親自問碧姐吧。 我望向碧蓮的身上說:「碧蓮,是什麼更大的問題呢?」 碧蓮皺起眉頭說:「龍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當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願意當我的半個兒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話,視線轉投到靜宜的身上,希望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一些啟示。 碧蓮摸著靜宜的秀髮,細聲的說:「龍生,我作出這個決定,主要是為兩個女兒著想,要不然靜雯是無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給我的鑽石項鏈和戒子,我想轉法給靜雯當嫁妝,你不會反對吧?」 我好奇的問碧蓮說:「靜雯會接受這份嫁妝嗎?」 碧蓮回答說:「我不知道靜雯是否會接受這拐嫁妝,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會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證些什麼……」 巧蓮走到碧蓮的身邊,捉著碧蓮的手說:「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蓮撫摸巧蓮的臉頰說:「巧妹,我有什麼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當個有錢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幾個錢,兩個女兒又嫁給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會把我這個岳母趕出大門口吧。試問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還能有什麼委屈的呢?」 巧蓮望著我,支吾以對的說:「龍生……這……」 我即刻跪在碧蓮面前說:「我會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長那般的尊敬你,母親!」 靜宜突然破涕為笑,衝到我面前緊緊摟抱說:「龍生……」 無常夫人突然說了一句,「偉大的母愛、無私的兒女之愛、真情真義的愛呀!」 章敏感歎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母親臨終前,為何會笑著把我交給龍生了!」 碧蓮對靜宜說:「靜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給了龍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單,我倆過去陪陪她,別讓她一個人感到寂寞,好嗎?」 紫霜說:「碧姐,我送你們過去,反正我想和靜雯談談私事。」 芳琪說:「嗯,我也陪你們去,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當著靜雯的面前說清楚。」 巧蓮說:「那走吧,還等什麼……」 屋內的女人全部跟著碧蓮去找靜雯,這種情形好比紫霜嫁進邵家前的一晚,只不過她們今晚的出發點有所不同,當晚她們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卻是為我迎接靜雯而去,我內心除了感激她們之外,亦沒什麼好說的了。 屋內所有的人離去後,只剩下無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發上。 無常夫人的眼角窺了我一眼,伸了一個懶腰,挺起胸前一對豐乳說:「孤男寡女的,看來我也該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會發生?」 無常夫人說:「師侄,別再滿腦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會發生那種關係的,只是不想你身邊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女人總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愛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長歎,舒出心中一道悶氣。 無常夫人說:「怎麼了?不想我離開?」 我搖搖頭,歎氣說:「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個晚上很相似,身邊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獨的我面對家中四面牆,這種感覺很可怕,我極討厭這種感覺,回想當日要是靜雯贏了賭約,我真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真可怕……」 無常夫人說:「反正你現在已經贏了賭約,沒什麼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門解散了,十二聖女走了,身邊的人也全都沒了,這要說孤獨,我才是真正的孤獨,哎!今天這個下場……是我從前不曾想過的。」 「師叔,你現在雖說是孤身一人,但你身邊有了位好徒弟和師侄,身後還有鐵筆派做依靠,總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還要多,起碼你得到一份歸屬感,以及留下真正對你好的人在身邊,不需再過著以往那種既要防人,又要設計害人的生活,這種心靈解脫的生活,人類不正在苦苦追尋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點點頭,認同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接著說:「有酒嗎?我今晚想喝點酒……」 我即刻回答說:「樓上的紅酒房是最佳飲酒之處,裡面擺放著無數的美酒,不管是香檳、白酒、白蘭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問題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你想上去紅酒房,還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廳上呢?」 無常夫人遲疑了一會,望望周圍的環境說:「如果你的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我倒想見識你所說的紅酒房不過,先聲明一點,我上去,主要是想縱酒,你可以別胡思亂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 我禮貌的點點頭說:「師叔,這邊請……」 無常夫人站起身朝著我指的方向走,當經過冷月的神龕前,放慢了腳步,望了幾秒,最後才快步踏上梯級。從她那對迷離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單和空虛,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贏家,還是輸家呢? 推開紅酒房門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至,而這種香味,家裡除了我之外,只有巧蓮一個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為我和紫霜擺設的? 無常夫人吸了口氣說:「真香!我喜歡這種香味!這個紅酒房果然不同凡響,想必這個房間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師叔便是師叔,吸一口氣,便知道其中隱藏了陷阱。 我尷尬的說:「師叔,你真厲害,一眼便識破房間裡的玄機。」 無常夫人笑著走到窗邊的沙發說:「這有什麼難的,房間佈置的顏色。豪華的氣派。一望無際的海景,試問踏進這個房間的女人,又怎會捨得踏出去呢?」 我錯愕地問說:「師叔,你指的是環境佈置?」 無常夫人回過頭,神情疑惑的問我說:「不是佈置,難道還有其他嗎?」 我心中一喜,隨機應變的說:「不!我以為你指的是美酒,隨便參觀,我去準備……」 我帶著興奮的心情走到紅酒櫃,挑選了一瓶紅酒,接著忙著準備酒杯和雪茄等等當捧著酒杯走向沙發之際,無常夫人正好從窗邊轉身走向沙發,而旋轉中的水晶燈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對豐滿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風情萬種的韻味,其勢如破堤洪水般,洶湧至我的眼前,誘媚的魔力教人難以抗拒,難怪有人說風韻猶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女人。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怎麼了?,把酒拿過來呀,發什麼愣呢?」 我定一定神,尷尬的說:「是……是的……」 走前兩步,小心翼翼;俯身將酒和酒杯搖在小桌面,豈料,眼前一亮,藍色不過膝的裙裡,竟透出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誘人小內褲,剎那間,我為這突如其來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內心慌到了極點…… 無常夫人臉帶竊笑的說:「師侄,又怎麼了?傻乎乎瞪著我的腿間,今天不是全被你看過了嗎?難道這對你還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無常夫人的胸前,略帶尷尬的說:「師叔的魅力又豈止在腿間呢?」 無常夫人迅速合攏雙腿,儀態大方,接過我遞給她的紅酒,淺嘗一口,眼角偷偷窺視了我一眼,但沒有回答我剛說的話,導致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我實在搞不清楚,我倆現在的身份算是什麼是師叔侄呢,還是深閨中的偷情男女? 無常夫人打破沉悶的氣氛說:「師侄,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很多話講的嗎?」 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說:「師叔,我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腦海裡想著怎麼佔有你……」 無常夫人面露驚訝的說:「你一向慣用單刀直入的招數,對付到此房間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過單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對你的時候,我就壓抑不了衝動,簡直無法冷靜下來,很想即刻將你佔有,可是你的冷靜令我止步,即使衝出了第一步,你那無聲無急的冷艷之光,最後還是將我制止住,無奈的我只能說,你是我遇過的無數女人中,最難應付的一個。」 無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說:「你不知道原因嗎?」 我好奇的問說:「是否師叔侄輩分的關係呢?」 無常夫人搖頭回答說:「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著無常夫人的臉上說:「那是什麼原因呢?」 無常夫人態度認真的說:「師侄,引起你的衝動,皆因為我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則因為我是無常夫人,明白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繼而問說:「兩者有何分別?」 無常夫人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說:「兩者的分別,在於有沒有殺傷力罷了你因對無常真人的怨恨,所以衝動的想上他的女人洩恨;當你想起我是無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懼怕我會向你偷襲,警惕防範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壓抑了你的衝動。」 我猛搖頭不同意的說:「不可能!同樣的一個你,怎會給我帶來兩種反應?性絕不可能……當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無常夫人的裙裡,而不是伸入無常真人的女人相裡,根本就沒有絲毫懼怕可言,不可能……」 無常夫人笑著說:「當日我是歸還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會感到懼怕呢?今天在楊寶金的家裡,你有衝動,但又不敢侵犯我,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我猛然搖頭說:「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為靜雯的關係!」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著說:「是嗎?難道你不曾想過要一箭三雕嗎?」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反反駁得無話可說,她簡直像我肚子裡的一條蟲似的,我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輸人不輸陣,輸陣不輸勢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務必奪回些聲勢;一要不然往後在她面前可抬不起頭來。 我拿起酒杯說:「師叔,我當你說的話都有道理,如果我現在當你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發洩一番,你會利用無常夫人的身份偷襲我嗎?」 無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舉到我的酒杯前輕輕碰了一下,冷笑著說:「你敢嗎?」 我撲向無常夫人的身前,凝視她那明亮的雙眼說:「師叔,面對你那誘惑的眼神,以及掩飾春情氾濫的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對我胯間的巨物從來不感興趣。」 無常夫人默不作聲,斜視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對她的凝視然而,得勢不饒人的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況且還有催情香薰相助,於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將嘴巴迎到她的嘴前,準備一親芳澤之後,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無常夫人突然用手擋在她的嘴前,並喊了一聲,「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說:「師叔,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嗎?」 無常夫人忙把我的身體給推開,接著說:「不行!我始終是你的師叔!」 我心有不甘的說:「師叔,你曾對我說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你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你會考慮,難道你忘了?」 無常夫人說:「沒錯!我是曾經說過會考慮與你性愛一事,可是我當時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會鬼迷心窮的瞎說,你可千萬別當真。」 「師叔,即使當時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很欣賞我的小龍生,亦極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楊寶金的家裡,你對它仍無法忘懷,難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給迷惑?這不大可能吧?」 無常夫人說:「對!我極為欣賞你那天賦的本錢,甚至可稱之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師叔,並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錯下去,是該停止了!必須停止!」 我憤憤不平的說:「笑話!錯就是錯!這種事也有回頭的嗎?如果你心裡想停止的話,為何不隨著芳琪她們一塊離去,而自願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廳上,嫵媚的向我討杯酒喝呢?你剛才不是說怕她們誤會的嗎?」 無常夫人不悅的說:「師侄言下之意,是指責我犯賤了?」 我即刻解釋說:「不!師叔,在我眼裡,性愛根本沒有犯賤這回事,只有你情我願。況且這件事是我挑起了頭,試問怎會指責你犯賤呢?倘若真要說指責的話,我只想指責你為何不敢大膽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縛於輩分倫理之中,記得我所認識的無常夫人,她處事的作風不是一向都很大膽的嗎?」 無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靜的說:「師侄,如果我甘心受縛於輩分道德倫理之中,我便不會三番兩次挑逗你,甚至讓你窺視我的下體今天的我,雖然成了你的師叔,但我還是無常夫人。還有,無常夫人不是膽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身上打主意,又豈會害怕遭受道德倫理的責罵呢?」 我不解的追問說:「師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進紅酒房,為何又拒我於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決定留下來的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沒錯!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來,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亦算是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上來之前經過冷月的神龕,瞧見她的靈牌,內心湧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連多望一眼的勇氣也提不起來,而今,我是你兩人的師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設我和你發生關係,那我日後怎麼去面對冷月和自己呢?」 沒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無常夫人,竟懂得禮義廉恥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難道我該和她一樣懸崖勒馬,放棄佔有她的慾念? 猶豫之間,不經意望向無常夫人的身上,瞧著她胸前那對聳起的霸乳和狐媚畝條的曲線,當視線滑落至她腿間之際,腦海裡浮現出她僅穿著蕾絲內褲的一幕,同時想起她內褲裡頭那條曾被無常真人抽插過的隙縫,內心便湧現陣陣的不快,極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證實我的性能力比無常真人強勁幾倍,甚至百倍。 下定決心之後,我迅速地捉起無常夫人柔滑之手,擺在褲襠上說:「師叔,我明白你的難處,但因為你曾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給佔有,方能消除我心頭之恨,要不然每次見到你,總覺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極為難受呀!」 無常夫人驚訝的說:「師侄,無常真人的影子怎會在我身上出現?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說:「不!師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佔有,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那我很難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當你是師叔,因為過去你和無當真人給我留下大多傷害的回憶,尤其是他可惡的嘲笑聲,至今我仍無法忘記!」 無常夫人說:「難道你佔有了我,內心所有的不快,便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點頭說:「是!如果我佔有了你,等於佔有了無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這樣方可磨滅無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內心種種的不快,要不然我可抬不起頭,無法成為最後的贏家,無法安心的面對你。想必你現在該明白,當天為何我會大膽的對你無禮了……」 無常夫人說:「嗯,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男人佔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麼痛快嗎?」 我直接承認的說:「是!尤其是敵人的女人!」 無常夫人疑惑的聞說:「你有信心比無常真人更強勁?真能把我給征服?」 我回答說:「能!一定能!」 無常夫人說:「好吧!獲你的心魔,我盡量壓抑倫常的束縛就是,希望你真能夠將我給征服,但機會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時……也希望……你別讓我感到……失望……來吧!」 第三章 偷的味道 無常夫人終於接受我的要求,肯讓我佔有她一次,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想消除我的心魔,還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滿足,總之,她肯為我張開雙腿,我就沒必要花心思在這問題上,眼前還是好好享受雍容華貴的性感夫人吧。 於是,我把臉撲向豐滿又誘惑的脹乳上,雙手則環抱她的腰肢,享受她身上發出的陣陣誘人體香。 無常夫人輕輕推開我的胸膛說:「慢!師侄,你那些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吧?」 我即刻說道:「師叔,這點你大可放心,她們幾個人過去,每人說上一句,起碼也要兩三個鐘頭,況且靜雯一向很固執,想勸解她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行的。」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靜雯的固執,我領教過,芳琪她們想勸解她,絕非三言兩語便能說清楚的,但我有一個條件……」 我即刻問說:「什麼條件?」 無常夫人垂下頭,尷尬的說:「我不想在寢室裡進行……」 我好奇的說:「師叔,寢室當然不行,我怎樣也要尊重芳琪她們,如果在這裡進行,怎麼樣?」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不!我就是不想在這裡……」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那你想在哪裡進行呢?我的師叔呀!」 無常夫人有些緊張的說:「我想到樓下的大廳……在……冷月的神龕前……」 聽見無常夫人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性愛,可真嚇了我一大跳! 我驚訝的說:「什麼!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這怎麼可以?!你剛才不是說見到她的靈牌,深感愧疚嗎?為何又選擇在她靈牌前和我性愛,大荒謬了吧!」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一口把酒乾掉,說:「沒錯!剛才我見了冷月的神龕,確實深感愧疚,但你一開始不是以師叔侄的禁忌,來挑逗我的性慾地帶嗎?既然你要我背上師叔侄倫常禁忌的犯罪感,那我也要你在冷月面前,背上同樣的犯罪感我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進行,必能將禁忌刺激的快感,帶上另一個層次,你不敢?」 此刻,我被無常夫人的瘋狂建議嚇壞了膽子,全身乏力,坐在沙發上,情天花板的水晶燈,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用嘲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不敢嗎?」 我搖搖頭說:「不行!這對冷月大不尊敬了,恕難接受……」 無常夫人伸出手,逗著我的下巴,開懷大笑說:「哈哈!虧你還說比無常真人強,連這點犯罪感也承受不起,還誇下海口說要征服我,你還是先征服你自己吧!可惜,無常已不在了,要不然他的膽色可令你大開眼界,他比你強多了!」 面對無常夫人忽冷忽熱的態度和冷嘲熱諷的挑釁語氣,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是故意裝出強悍的樣子來掩飾內心的懼怕,好讓我打退堂鼓,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癲狂的女人? 突然!靈光一閃,想擔在楊寶金家裡的時候,無常夫人嘴裡雖是說要向我報復,但她卻有意無意間,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再佔有靜雯一次,接著又交代楊寶金回來的時候挑逗靜雯,如此看來,她對我挺照顧的,想必不會真的要我在冷月的靈牌前深感愧疚,那她提出的條件,極有可能是在試試我的膽量罷了。 無常夫人撥弄我的頭髮,將胸前的霸乳,挺到我的面前說:「怎麼了?不敢在冷月的神龕前和我做愛嗎?膽小鬼!哈哈!」 望著無常夫人挑釁的目光,再朝下盯向她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彈實的霸乳和深淵的乳溝。芳香迷人的體香味,終於忍不住環手一抱,將她擁入懷裡,並毫不猶豫將兩片熱騰騰的干唇,貼向她那塗滿口紅的焰唇上,燥熱的烈舌,迫不及待直鑽入她那芳香的艷嘴內,繼而猛然挑弄大力吮吸。 「嗯……嗯……嗯……」無常夫人輕輕的推開我。 我不讓無常夫人給推開,不但加重力氣將她緊緊環抱,另一隻手則摸向高聳的霸峰上,揉搓那對豐滿又渾大的乳球,豈料,只不過揉搓了幾下乳球,無常夫人的鼻急聲已告加重,心想她的慾火燃得可真快,於是睜眼一看,察覺她並不是因慾火觸動春情,而是為凝神聚氣所作出的吐納,正當想提氣防範之際,她那無情的一掌,已狠狠將我推回到沙發上。 無常夫人嚴肅的說:「師侄,我剛才說過,如果你想佔有我,只能在冷月的神龕前,要是你不敢的話,就別對我起淫心。」 我無奈的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是否對冷月大不尊敬呢?」 無常夫人冷笑說:「沒用的傢伙,這點小小的心理問題都克服不了,虧你還敢自誇強過無常,看來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自行解開身上的鈕扣,在脫掉身上的衣服後,轉過身走到我的面前,將手繞到後背鬆開胸罩扣,接著手指插入粉肩上的胸罩吊帶,輕輕左右一挑,乳球上的兩個罩杯,應聲滑落,一對飽脹的霸乳,做然挺立,暴露於我眼前,這一幕簡直是氣勢凌人。 沒想到,上了年紀的無常夫人,身段和乳球仍保持得如此健美,想必是修練神術有功,真不愧是我的師叔。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則是乳頭及乳暈的色澤,並不是紅或深紅色,而是接近肝紅色的紅,估計這不是跟男人吮吸次數有關,便是經常捻弄所造成,不過,乳頭這種顏色,卻能帶出丰韻美婦之艷姿,況且乳球飽脹的豐滿盈態,無疑是挑逗誘人的一把武器。 我受不了她胸前晃蕩的雙乳挑釁說:「師叔,你終於忍不住想在這裡……」 正當我使出一記雙龍出海,準備捉向眼前乳球之際,無常夫人反捉住我的手,並且暗中發力,將我從沙發拉起,說:「跟我走!」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一拉,整個人失去重心,撞向她的身後,接著六神無主的跟著她走。 其實我是可以抵抗的,但她剛剛轉過身,藍色的裙子徐徐滑落地面,當面對誘人豐腴的翹臀,以及那掛在雪白屁股上的蕾絲內褲,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結果,就這樣一邊看。一邊走,踏出了紅酒房。 果然,無常夫人真是把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此刻,無需多問,亦知道她想做什麼當她把我的手放開,我即刻按在她的粉肩上,阻止她不要再胡鬧下去,豈料,我的話還未說出口,她已經轉過身,並將胸前晃擺的大奶擺到我眼前,接著雙手移到腰間,將白色的蕾絲內褲輕輕的往下拉,瞬間,一對修長的玉腿和黑茸茸的山丘,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心裡有些慌亂的說:「不行……不可以在……這裡……因為……」 我的話還沒說完,無常夫人的手指已移到黑茸茸的山丘下,再輕輕的往蜜溝裡一掃,接著把手指貼在我的嘴唇上,不讓我把話說下去,最要命是她的另一隻手,同時摸向我的褲襠,並解開我長褲的拉鏈和鈕扣。 此刻的我是多麼的興奮,差點想伸出舌頭舔一舔沾在唇上的香蜜,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不想在無常夫人面前擺出貪婪的模樣,況且面對冷月的靈牌,我更是提不起性的樂趣,或許應該說,我是不敢在冷月的靈牌前放肆,但無常夫人摸在我褲襠裡的小手,卻咄咄逼人,直接插入內褲裡,五指大肆搜索一番。 無常夫人突然以詫異的眼神,凝望著我說:「怎麼還是軟綿綿的?」 我呼了一口氣說:「在冷月的神龕前,我提不起興趣,我……必須尊敬她……要不我們回房裡吧!」 無常夫人以半淫笑的姿態,取代臉上剛剛那陣不悅之容說:「不……我偏不信你會不動心……你不是一直期待禁忌快感的到來嗎?這樣摸……舒服嗎……」 無常夫人柔滑的十指,不停在我的龍根上輕輕揉搓,並且直摸向底部,再利用指尖搔癢的本能,輕輕桃弄春丸敏感之處,瞬間,龍根開始有些反應,但我即時加強克制的專注力,總算將體內湧起的快感,成功壓抑下去。 不過,面對無常夫人這等性高手,可不像面對普通女人那般,果然不出我所料,體內所湧起的快感,剛剛將完全壓抑下去之際,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已吻在我那未脹起的肉冠上,尿口還遭受她小嘴裡的靈舌挑弄,接踵而至,則是兩片濕潤的珠唇,將肉冠藏入暖烘烘的小嘴裡,並且一張一合,由慢至快的吞吐…… 我的天呀!在這冷清清的大廳上,前面是冷月的神龕,地面是赤裸裸的風韻美婦吞吐著我的龍根,下身則興奮的充血,上身則深感愧疚,這一起一伏,錯亂的情緒交集,倒勾出一股強烈「偷」的味道,然而,吞吐者又是師叔的身份,內心無疑湧現出一種強烈禁忌「偷」的感覺,試問在這情況下,又如何能抵受得住這份充滿欲血刺激的挑逗呢? 刺激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湧上心頭,而錯亂情緒的交集下,眼前彷彿出現了兩個影子,一個是冷月的影子,一個是無常真人的影子前者帶給我愧疚的感覺,後者帶給我淫人妻子的快感,我彷彿還向無常真人發出勝利的手勢似的…… 此刻,我知道已接近失去理智的地步,我很想回到冷靜情感的空間,但我卻沒有克制瘋狂的進度,任由龍根繼續的勃起,集中精神看著無常夫人的小嘴無法容納龐然巨物的痛楚表情,只要無常夫人抵受不住我的性能力,那我勝利的微笑便會笑得更燦爛,因為我知道只要笑得越燦爛,那無常真人就會越痛心、越沮喪! 可惜,我這位師叔無常夫人,沒有因為我的八寸龍根勃起,而手足無措,相反,龍根越膨脹,她含得越精彩,偶爾整根吞入嘴內吮吸,偶爾雙唇貼在龍根外,利用靈活的舌頭,不停在龍根的外圍上,快速打圈舔弄和吮吸,每一個動作都是擊中快感的要害,尤其是揉搓春丸那種剛柔並重的手勢,更可稱之為大師級人物。 我終於忍不住無常夫人的吞吐功夫,忙按住她的頭,興奮的說:「哇!師叔!我受不了!投降了!別再弄我了!」 無常夫人舔了兩下,終於吐出我的龍根,肯讓它喘喘氣。 我忍不住誇獎無常夫人說:「師叔,沒想到你的功架如此之棒,我差點受不了,射在你嘴裡……」 無常夫人竊笑兩聲後說:「師侄,我瞧你身邊有這麼多位女人,還以為你有什麼過人之處的性能力,沒想到是這麼的不濟事。實話說一句,你根本就無法和無常相比,他比你可強多了,當然,我指的是持久力……」 士可殺,不可辱,尤其是聽到無常夫人對我性能力的侮辱,頓時,內心那原本勝利的微笑,如被硬生生澆上盆冷水似的,簡直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顧及不了什麼神龕不神龕了,只想盡快將她就地正法,以挽回男人的尊嚴。 我氣得雙手用力按在無常夫人粉滑的肩膀上,並很不禮貌的說:「師叔,你實在令人難以捉摸。剛開始我要求和你性愛,你卻諸多借口的推搪,還說瞧見冷月的靈牌,感到愧疚萬分,而今卻主動把我帶到這裡,還當著冷月的靈牌面前,含吐我的下體。既然你已經如此無禮,那我也無需再向你客氣,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無常真人的性能力強,還是我的強吧!哼!」 說完後,不等待無常夫人的回答,我一手便捉向她胸前的霸乳,五手旨狠百良的狂揉猛搓,但是她那巨碗型的脹乳,彈力十足,掌心始終無法將它壓偏,唯有用指甲狠捏那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豈料,原以為重虐她的乳頭是對她作出懲罰,但她臉上極度享受的表情,在在表示這是為她送上極好的前奏,真是給她氣壞! 既然在無常夫人的霸乳上得不到便宜,應該改變策略攻她的下盤,心想反正今天已射出兩次,第三次是不會那麼快便射精,於是決定改用龐然大物,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饒為止。 我再次狠狠捏了幾下無常夫人的乳頭說:「師叔!你小心了!我要插你了!」 說完之後,下體緊貼向無常夫人的毛茸茸山丘,一手摸向她的屁股,再插入她的大腿內側,準備將腿托起,以便蜜洞之隙縫張開小門,讓龍根從下插上,直頂花蕊,無常夫人卻不合作,雙腿如千斤閘般,怎麼抬也無法將它抬起。 無常夫人臉露狡色的說:「師侄,想佔有我可沒那麼便宜,起碼也要讓我感到有需要,對嗎?不過,想要我情動發浪,可不是件容易之事,這可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我胸有成竹的說:「師叔,前奏的功夫可難不倒我!告訴你吧,石女也曾被我撮開了雙腿,何況是應付你這個已筐得享受性愛的女人,別忘記我是龍生,是一個擁有數位美女的男人,你想要我給你怎麼樣的前奏,說吧!」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是嗎?你的前奏真的很棒?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輕易挑起我性慾的前奏部位,舔我的下體吧!」 我毫無疑問的說:「沒問題!求之不得!哼!」 無常夫人朝我的龍根望了一眼,順勢用手指逗它一下,「可別讓我失望哦!」 無常夫人果真夠直接的,臉上毫無尷尬之容,直說讓我舔她的下體,並且主動臥在地面,張開雙腿,手指還替我掰開蜜洞之門,大方的說:「師侄,還等什麼呢?」 眼瞧無常夫人的大方和臉上鎮定的神色,內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過去我雖然曾經征服過無數美女,但以往她們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動,形勢處於佔上風而成事,卻不曾試過在逆風的情況下成事。而今我正處於逆風的情況下行事,還要當著冷月的靈牌前進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折扣,掌心也開始冒汗。 眼下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怎麼樣的沒自信心,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除非放棄佔有無常夫人的念頭,或擺下男人的尊嚴但我絕不會放棄的,於是提著勃起的大龍物,倚到無常夫人的身邊。當望著她那張開的雪白雙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下的蜜洞口,體內的慾火逐漸焚燒,自信心亦慢慢增強起來,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當前,真是沒什麼好怕的,心想也該是時候進行撫摸了…… 提起戰戰兢兢的手掌,準備摸向無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際,她卻把腿縮了一縮,並說道:「師侄,我不習慣和穿著衣服的男人做愛。」 我轉身脫下身上衣服的同時,心中不禁納悶且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師叔,我龍生肯讓你一嘗粗霸的龍物,你還諸多挑剔,而且還要在冷月的靈牌前侮辱我,看我待會不把你插個死去活來,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師侄,脫件衣服需要脫那麼久嗎?嘴巴在吵些什麼呀?」 我把脫下的衣服丟到一邊說:「沒說什麼」 簡單的答上一句話後,不想再拖延時間,我即刻撲向無常夫人的身上,揉搓幾下豐滿的霸乳,嘴巴便開始從乳球往下吻當嘴巴親在腰肢上,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照常理,女人這個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會扭動腰肢或發出呻吟聲,但她卻異常的鎮定,心想這回可真是遇上強勁的床上對手,務必小心行事…… 無常夫人是否強勁的床上對手,倒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於是迅速將嘴巴埋向毛茸茸的發堆中,並伸出舌頭朝下游探路。舌頭很快舔到蜜桃隙縫的頂端,隨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著順勢強勁挑弄了幾下,再猛烈吮吸幾下,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女人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幾分鐘,無常夫人的臀部開始有些反應,先輕輕的移動,接著開始迎合舌頭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體出現這類舉動,應該已發出呻吟聲,但她卻不曾發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只好加重和加快舌尖的挑弄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分鐘,她的動作算是加強了,臀部蠕動的次數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叫床的聲音,始終美中不足…… 突然,無常夫人不耐的說:「師侄,你到底會不會舔呀?舌頭別一直舔那個部位,要上下左右四處的舔,如果怕骯髒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骯髒……」 沒想到,居然會有女人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還對我指指點點的,真是奇恥大辱呀,我忍不住頂回一句說:「師叔,不知有多少女人會失身,皆因敗在我的舌頭上,你居然對它感到不滿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還是在取笑我呢?」 無常夫人說道:「師侄,你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來說,當然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你這點功夫還未到家,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 第四章 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無常夫人坦言指責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給她氣死,不過,再仔細分析她說的話,又覺得並非不無道理,畢竟以往的對手不是良家婦女,便是初嘗禁果的女子,從不曾遇過像她這般強勁的對手,並且身上還懷有神術武學,最要命那一層,則是她曾與懂得神術的無常真人做過愛,所以床上功夫,她應勝我一籌。 常言說「懂得尊敬自己的敵人,方可稱之為智勇強者」,無常夫人對我的指責,等於將錢塞入我口袋裡,如今她教我床技用來對付她,等於奪取她手中的刀,再將她砍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後還有什麼女人,我龍生是對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當悟出其道裡,又漸漸開始明白無常夫人的用心,估計她之前猶豫是否要跟我做愛,後再以傳授床技的理由,抵禦內心對冷月的愧疚,最後為了增強她內心無私的正義,故將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進行,再以師叔傳授口技之法,讓禁忌性愛得到借口可以繼續下去,也許這種方法,就是所謂要戰勝別人,就先要戰勝自己。 雖然無常夫人已有了與我做愛的理由,但知易行難,她憑什麼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決心呢? 對呀!無常夫人開始之前,曾經對我做出警示,她說我今世僅有與她一次性愛的機會,想必就是這句話,使她下定了決心,因為「只有一次」或「最後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優其是發生在減肥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現在總算猜透無常夫人心裡在想什麼,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討,要不然可白白損失一次學習的機會。 我裝出很不滿意的臉孔說:「師叔,你說我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這點功夫還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來教我呢?願聞其詳!」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拿個枕頭給我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好!」 無奈的我,只好跑到樓上取了一個枕頭下來當從樓上走下來之際,瞧見無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龕前,默默禱告,單從她這個動作,不難發現,冷月在她心裡佔著極重要的地位,雖然我不知她的禱告是贖罪,還是求寬恕,但我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觸發內心對冷月的傷感。 無常夫人禱告完畢後,轉過身說:「哦!已拿下來了,那把枕頭給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頭,交到赤裸裸的無常夫人手上。 她接過之後,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著張開雙腿,手指掰開蜜桃兩片花瓣,輕聲媚語的說:「來……過來……親這裡……」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發熱雖然她是上了年紀,但一向專注保養的她,不管膚色或身材,甚至乳房與恥毛都份外誘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葫蘆身段的曲線,以及一對粉白修長的美腿,一旦擺出誘惑挑媚的動作,那種風騷眉梢,春情動盪的韻味,最為迷人,而這種味道亦只能在美婦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年輕貌美的女了身上是無法找尋的。 果然!我沒有說錯,無常夫人此刻將右臂壓在胸前的豐乳上,指尖則輕輕地掃撥左邊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則擺向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撫弄兩片花瓣,中指則揉搓花瓣隙縫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裡不能不稱眼前這位師叔為「淫婦」。 我龍生今天可算是走了個大運,竟然遇上像無常夫人這等美婦,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股令人心癢難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懷神術的女人雖然,此刻我已撲到她的身上,但腦海裡仍沒有忘記,該如何向她討教床技之巧。 「師叔,為何你說我的口技不行,還說我怕骯髒呢?這點我很不服!」 無常夫人說:「師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個女人赤裸了身體,如果身邊的男人不伸只手過去,對女人可是一種侮辱,知道嗎?」 我同意無常夫人的說法,於是摸向她胸前彈實的霸乳說:「嗯,我同意你的說法,是我忽略了,不過,師叔,你的乳房挺彈實的,而且十分豐滿,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乳頭也很可愛……」 無常夫人說:「師侄,修練神術的女人,乳房是不會下垂的,還有我們今次的事,千萬不能對第三者說起,知道嗎?」 我點頭答道:「這個我很清楚,答應你就是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剛才我指責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沒試過與床上性慾強的女人較量過。你需知道像我這類型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畢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初嘗禁果,而我是已吃過禁果多年之人,身體的反應自然不相似,你在她們身上是利用行動挑起了她們的慾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經腺上挑起我的慾火。前者是感覺,後者是感受,明白嗎?」 我不解的問:「師叔,感覺和感受不一樣嗎?」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當然不一樣,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觸碰,便會產生興奮,這就是感覺,我這種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經腺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舉動,產生感覺而引起衝動,後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鹹受到內心的騷癢而心動,兩者不能相同並論。」 我還是不解的問說:「師叔,我不同意你的說法,同樣是撫摸一個部位,還不是同樣出現一個感覺,怎麼可能會如你說的那般,出現感覺和感受兩種分別,我覺得感受和感覺都是一樣的。」 無常夫人說:「嗯,我問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該麼久,你覺得我有反應嗎?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是摸你身邊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們已經動情,並且還發出叫床聲,對嗎?」 無常夫人沒說錯,只要我的掌心貼在女人的乳房上,她們的身體很快便發軟,甚至很快便發出呻吟聲,偏偏我摸了無常夫人的乳房這麼久,她仍是沒有反應,難道這就是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我點點頭,同意無常夫人說:「嗯,你猜得是沒錯,也許你屬於慢熱的女人吧?」 無常夫人說:「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經腺飾帶,試問我又怎能從感受中得到興奮呢?」 我好奇地問:「神經腺地帶?還不是同一個位置嘛……」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知道女人興奮的神經腺在什麼位置嗎?」 我即刻回答說:「知道,在表皮裡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那要怎樣才能刺激表皮裡的神經腺呢?」 我回答說:「這……這……摸呀!」 無常夫人說:「對!那樣怎麼樣摸呢?」 「不就用手摸嗎?」 無常夫人問說:「怎麼樣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煩,索性將掌心擦在無常夫人的乳頭上,再用指頭掐了幾下說:「不就這樣摸嘛……」 無常夫人竊笑幾聲後說:「師侄,這你就錯了,如果你這種摸法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想要刺激我這種女人,就要用輕輕的摸,但又不能太輕,必須利用指尖的韌度,再配合蜻蜓點水之勢與取膚觸碰,待對方感受到騷癢,神經腺便會敲響性需要的警號,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衝動,必淫性大發,慾火難耐……」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撫摸女人的力度異越輕越好,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的女人皮膚老化,大大減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癢去刺激敏感處呢?」 無常夫人說:「你在譏笑我老嗎?但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種摸法不適於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騷癢會令她們無法專注對性的需要嗯,現在你這種摸法開始令我有些感覺了,乳頭也起了反應,我沒有騙你吧……嗯……」 沒錯!我照無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輕輕撫弄她的乳頭,她臉卜果然出現欲迎還拒的表情,纖細的玉指還主動挑弄我的龍根,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飽脹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擺弄,有意無意間,將乳頭碰向我的指間。 無常夫人逐漸合上媚眼說:「師侄……舔一舔我的乳頭……照我教的方法舔……輕……」 其實無常夫人不是請求我去舔她的乳頭,而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已把我的臉壓在她的豐乳上。既然對著色艷的乳頭,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伸出舌頭,利用舌尖輕輕桃弄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逗得無常夫人慾火狂升,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 無常夫人發出輕微的呻吟說:「嗯……孺子可教也……盡量保持舌尖和乳頭的距離……碰觸點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癢、更刺激……對……就這樣……快沿下……舔下……」 我還以為無常夫人有什麼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不過她的叫床聲,喊起來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們或楊寶金那樣,只會一直喊著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種心癢難受銷魂之感覺,身體還擺出挑媚誘惑的動作,如今龍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總之被她弄到全身發熱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麼舔……」 我的舌頭再次挑弄無常夫人的蜜桃,這回發現她雙腿之間已濕透一片,意味著她不停張合雙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還證實她是個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師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輕舔,不要只舔同一個部位,要靈活輕輕四處舔弄,偶爾把舌頭伸進去……嗯……就這樣……哦!」 無常夫人的蜜桃雖是春水氾濫,但高潮還未降臨,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激動,不停喊著要我的舌頭四處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裡輕舔,當真是個懂得性愛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強勁的對手。 突然,無常夫人雙腿並列高舉,兩隻手臂則拚命將小腿扣於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隨著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勢。 無常夫人大聲嚷道:「師侄!快!掰開我下面,舌尖輕輕桃弄陰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盡量保持微碰距離的輕舔……嗯……」 我即刻聽從無常夫人的話,將手插入她的蜜道內。 豈料,又招來她的指責:「手指不是這樣插的,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為中心,如畫著圓圈般的弄進去,然後中指頂在十一點鐘的位置,對……就是這位置……先撐一會……現在順左側內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剛才的位置上,千萬不要半途中停下……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的交代,邊舔邊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無常夫人喊說:「不要舔了!手指專心加快的抽插!當抽到門口的時候,食指再轉向十二點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來,節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認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則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說是春水四濺,但她一直喊著嫌速度不夠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會弄傷她了,只管拚命插向蜜洞裡的十一點位置。 漸漸地,她的淫聲加速,叫聲越來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拚命把小腿往上拉,身體搖晃次數加劇,接著大喊一聲,「來了!千萬不要停,繼續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瘋狂的一面驚嚇了!因為她的蜜洞噴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這是高潮降臨的情景,但不曾見過春潮過後,還會不停噴出濺向空中的春水,並且還響起刺耳的「潺潺」聲,場面堪稱壯觀呀! 無常夫人興奮的叫說:「啊!這高潮來得真夠痛快呀!呼!呼!」 無常夫人興奮後,手腳酥軟,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氣說:「呼!呼!見過女人……這種情形嗎?」 「曾經見過一次,但印象中沒有你這般激烈對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無常夫人點頭說:「嗯,確實很舒服,要不然怎會出現如此劇烈的高潮師侄,有一點我可沒想到,你下面的本錢如此的強勁,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軟下,這點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將龍根擺到她嘴邊說:「師叔,你想不想親親它呢?」 無常夫人順手套弄了幾下龍根,接著將它推開說:「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驚訝又失望的說:「什麼!穿上衣服?結束了嗎?我還沒有和你什麼……」 無常夫人站起身對我說:「師侄,快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再讓你插個痛快,好嗎?」 「師叔,何必這樣辛苦呢?這裡就行了嗎,為何要跑到別處?芳琪她們不會那麼早回來的,放心繼續啦!」 無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說:「師侄,聽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必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我們上樓穿回衣服!」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只能聽從她的吩咐,也許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穫,可是她在很勉強的情況下,方才答應與我性愛,試問她又怎麼會有預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後,跟著無常夫人走出屋外,沒想到的是,她竟要求開我的車,我還以為她沒有駕駛執照。 無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車鑰匙說:「怎麼,不相信我嗎?還是怕我會害死你?」 我掏出車鑰匙說:「師叔,我怎會不相信你呢?」 我把車鑰匙交給無常夫人後,她轉身撥了一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什麼的,但很快便收線,接著說:「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無常夫人開動車子駛上公路,瞧她駕車鎮定的模樣,估計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可以安心和她交談。 「師叔,我們現在要到哪呢?」 無常夫人說:「龍猿山!」 我大吃一驚的說:「這個時候到龍猿山?會不會大晚了一些呢?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現在急著上去幹什麼呀?」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上龍猿山和你做愛呀!」 如果平時聽到有女人約我到山上打野戰,自然是興奮不已,試問打野戰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的,但無常夫人這個時候向我說起,而且還是在家裡進行途中更換地點,感覺上有點怪怪的另外,最令我產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門前撥出那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些什麼的,試問怎會不起疑心呢? 為了試探無常夫人的心,我裝起色淫淫的臉孔說:「師叔,沒想到你會喜歡打野戰,其實我也蠻喜歡到郊野樹林做愛,但龍猿山並非最佳打野戰之地,要不然我們到城門水塘如何?」 無常夫人即刻說道:「胡扯!我不喜歡打野戰!」 無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著問:「師叔,既然你不喜歡打野戰,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龍猿山不可呢?」 無常夫人說:「好!讓我考考你,為何我會半途中更換地點呢?」 我想了一會說:「師叔,我想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們突然回來,二是冷月的關係,導致你想更換地點透透氣。」 無常夫人回答說:「冷月的事,你只猜中一半,我確實無法在她面前和你做愛。」 「哦!無法在冷月面前和我做愛?這就奇怪了!你已經敢在她神龕面前和我口交,為何又說無法克服心理的問題呢?真是不解呀!」 無常夫人說:「因為冷月是我的女兒!」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冷月竟是你的女兒?慢……她是你的女兒……嗯……我想起來了……也明白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來到我家發現我們少上了香給冷月,便大發脾氣的,原來是氣我們沒有尊敬你的女兒……難怪……」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沒錯!當我知道冷月的父親是江院長,我便知道冷月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我在處理遺體的時候,已獲得證明江院長肯自首,一部份是為我承擔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錯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進門,則是要我放下對你的仇恨,最後,他要你向我提出廢棄功力的請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險。」 我驚訝的說:「不想我生命有危險?」 江院長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無常夫人是師妹的理由,要求我放過她、原諒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請求無常夫人廢棄身上的神術,並且認定她會接受我的請求,這點我始終還是不明白。 雖然事情已經辦要,亦算辦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今還說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險,更令我一頭霧水。 無常夫人繼續說:「沒錯!如果你不告訴我,你身上有兩顆神珠的靈氣,我還不明白師兄為何要你前來向我提出廢棄神術的請求現在我終於知道他的用意,因為你自己廢棄身上的功力,兩顆神珠的靈氣便會在你體內爆破,你的丹田是承受不了這股衝力的,真元受損之下,輕者癱瘓,重者斃命。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吸入神珠的靈氣,已經在體內翻騰得死去活來,如果三顆神珠的靈氣一起爆破,身體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惡的江院長,竟然沒有向我說明,要是我自己廢棄神術,我不是早已命歸天國了,幸好……」 無常夫人說:「好笑!如果沒有我幫你的話,你又怎會懂得廢棄身上的神術?再說,師兄不讓你前來找我,你還能找誰呢?別告訴我秘籍上有記載哦!」 原來無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沒有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那我當日向她討回一掌,稱說不捨得廢掉她功力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嗎?真是糗死了! 我慚愧的說:「師叔,秘籍上是沒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當日我假稱要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也是唬唬你罷了,你千萬別見怪,抱歉!」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我當時為了掩蓋尷尬的場面,隨口找個話題,順便試探你的為人罷了,只是沒想到你的為人,不但夠奸詐狡猾,還面不改容在真人面前繼續編造謊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認了你這位女婿,我一定會當著你眾女友的面前,狠狠羞辱一番,讓你無地自容。」 正當我想反駁的時候,發現前面非但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並且看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緊跟隨著我們車尾,氣勢相當壯觀。 第五章 妥善的計劃 當發現前面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正想告訴無常夫人之際,瞧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跟著我們的車尾同行,氣勢相當壯觀。 剎那間,內心第一個反應告訴我,無常夫人不是走錯路,而是故意到此帶領後排車輛前行,這也解開她臨出門前撥出電話之謎。 我以冷嘲熱諷的語氣說:「師叔,你豈止懂得裝扮毫不知情的模樣,調動人物的手法,更是訓練有素,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 無常夫人笑著說:「是嗎?」 「當然!打從你發現我壓在靜雯身上的時候,你心裡已開始為整個計劃作出了準備,佩服!衷心的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佩服?願聞其詳,順道瞧瞧我這位接管鐵筆派的師侄,洞察力有多強也好。」 我仔細想了一想,說:「師叔,你看透靜雯不食言的性格,故用以退為進的手段,誘導她再次和我發生關係,接著又安排楊寶金回來和我們幹上一場,這一切主要是拖延我的時間,好讓你有時間可以籌劃一切,甚至到我家裡向芳琪她們遊說一切,要不然她們絕不會讓你和我有單獨的空間,對嗎?」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前半段你猜得沒錯,後半段能否猜到呢?」 「後半段?」 無常夫人說:「嗯,為何我和你進行性愛,卻要半途喊停呢?」 對呀!前半段是開場,後半段才是主題,如果洞察力只能瞧出過去是沒用的,必須洞察出未發生的事件,方可運籌帷幄。 此刻,我必須好好思考一會,絕不能在無賞夫人面前丟臉。首先整理今天曾發生過之事,接著思考她為何要和我進行性愛卻半途停下?為何又要到龍猿山去?後面安排一隊的車輛又意欲何為? 沉思中,突然想到芳琪她們為何會傾巢而出,留下我和無常夫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似乎已想出些什麼來的,畢竟芳琪極反對我再和其他女人纏上,除非是對我的生命有所威脅,要不然斷無法找出妥協的理由。若是對我的生命有威脅,現在又前往龍猿山,肯定是與廢棄神術有關,但無常夫人為何要和我做愛呢? 想到無常夫人為何在家裡要和我做愛一事,整個思考空間如同進入黑洞似的,完全沒有一處可作參考之用。 當最心煩的一刻,猛然想起,無常夫人並沒有和我做愛,只是進行中罷了,既然沒有做愛,又怎能說半途停止,最多只能說還未開始,那麼還未開始的性愛,只能稱前戲,前戲的主要目的是挑起興奮,那她的目的…… 我興奮脫口而出的說:「啊!我明白了!師叔,你拖延我回家的時間,主要是向芳琪她們遊說,我廢棄神術危機一事,所以要她們接受你的建議,全部離開,讓你和我能單獨留在家裡,而在家裡你向我做出一切性愛的動作,只是想試探我今天洩過幾次之後是否還能勃起,如果可以的話,便開始第二部計劃,對嗎?」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嗯,你的洞察力雖然無法當場瞧出一切,但可以想到我是有備而來,而又能夠想到我在試探你的性能力,這已經很不錯了,師兄總算沒找錯人,你這個女婿,我認了!」 我不知道無常夫人這番話是在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我感興趣是後面那排排車輛,因為所瞧見的司機,全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子。 我迫不及待的說:「師叔,我的性能力,你大可放心,現在你能告訴我後面的車隊,你叫來有什麼目的嗎?」 無常夫人問我說:「師侄,你能猜到她們的身份嗎?」 無常夫人問及車隊司機的身份,而且還道出「她們」二字,這等於把答住訴,我即刻回答說:「星象門的十二聖女呀!」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不過現在只剩下十個了,但這沒關係,她們過了今晚便要重新開始命名為錢筆派十大護法,而你就是她們的新主人。」 剎那間,欣喜若狂的我,腦海裡只能不斷追尋十二聖女的相貌和身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無常夫人的話。 無常夫人笑了一聲說:「怎麼一說到聖女便不說話了,想著打她們身上的主意?」 我忙掩飾內心的興奮說:「不!不是!我是想著為何你要叫聖女們到龍猿山罷了,難道她們和廢棄神術有關?對!我猜想肯定是沒錯的了,要不然你不會向我說出三顆神珠爆破的危機,更不會深夜將我帶到龍猿山……」 無常夫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接著說:「哎!師侄,如今已沒必要對你賣關子了,我向你直說就是,好讓你廢棄神術前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在聖女們面前丟臉,哦……應該是女護法才對……」 我好奇地問說:「護法?我和你廢棄身上的神術,她們能幫上什麼忙呢?這點我很不明白,但我不是鄙視她們的功力。」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我說話的時候,你就別打岔。現在我講述一遍廢棄神術的步驟,因為你身上聚有三顆神珠的靈氣,一旦廢棄的話,三道強而剛勁的靈氣,便會同時爆出,這裡便出現兩個問題第一、如何逼出這三道靈氣;第二、體內三道剛陽之氣被逼洩出,你體內的陽氣亦會同時一道外洩,試問你如何支撐呢?」 聽到無常夫人講到此處,我深深感受到廢棄神術,乃極為凶險之事,原本我是心驚膽戰的,但想到她已為此事周詳策劃一切,心中的寒意,亦自然消退。 我戰戰兢兢的說:「一切聽從師叔的安排,我照辦就是……」 無常夫人說:「嗯,若要逼出三道靈氣,只能輸入裡強勁的內息入體內,以撐爆之法,令你體內真氣逼出體外,好比吹爆汽球般,而你需要強勁的內息,便是將我的內息吸入你體內,那我身上的神術好比張家泉那般,一一全廢,而你吸取我的內息,有兩種方法可行。第一、你有龍猿吸功,可以用你對張家果的方法,將我的功力吸入你體內;第二、是利用做愛的方式你想用什麼方式進行?」 無常夫人詢問我的意見,等於要我在她面前難為情,不過我還是會選擇性愛方式,我故意想了一會,說:「師叔,我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有幾成,甚至可能因此而斷法性命。既然面對著重大的危機,死前當然想好好享受一番,自然而然必會選擇性愛的方式。然而,我信任你的同時,亦會尊重你的一切,還是由你決定吧!」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挺會說話的嘛……倘若選擇做愛的方式,別忘記,我可是你的師叔,又是你亡妻的母親,曾經又是江院長的女人,而且還要在芳琪她們面前進行,你不怕她們秋後算賬嗎?再說,除了尷尬之外,還有一份濃烈亂倫禁忌的犯罪感,你能擔保在不受環境影響下成功完事嗎?」 對呀!我差點忘記芳琪她們身在何處,原來她們也到龍猿山上,如此說來,今晚的場面肯定很刺激再望向無常夫人高聳的胸脯,以及想擔後排車隊的青春女司機們,即使被芳琪她們罵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機會只有一次,要是過了這座村,便沒了這家店,死就死吧! 「師叔,你叫聖女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無常夫人說:「我叫聖女來的目的,主要是給你採陰補陽,因為我不敢小看三道靈氣爆破的力量,萬一你體內的陽氣全部外洩,你如何撐著身子呢?」 我聽了精神一振的說:「採陰補陽?」 無常夫人說:「嗯,聖女們都是處女,她們的元氣定能補給你的需要。」 這回我可給無常夫人嚇死了!一下子便破掉十個處女,似乎有些浪費了,感覺上有些可惜。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說龍猿山霸鼎之勢的風水地,我曾上去匆匆看了一眼,地脈之勢,果然是三腳霸鼎之勢,不過,你當真可以肯定三道靈氣,便是風水寶地的靈氣,真龍之氣?」 我毫不猶疑的說:「師叔,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的離去,便已肯定龍猿山必是絕佳風水寶穴之地,而我又適逢奇緣聚合三顆神珠的靈氣,試問這還會出錯嗎?」 無常夫人同意的說:「這倒是……風水很講究緣份……」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問道:「哎呀!龍猿山還未買下,我便釋放三道靈珠之靈氣,萬一買賣失敗,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放心!我豈會打無把握的戰,李公子已將龍猿山的買賣合約交到芳琪手裡,再由玉玲為名人風水地開設的新公司簽署坐實,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我鬆了一口氣說:「哦!原來龍猿山的買賣合約已經簽了,為何芳琪和玉玲都不告訴我,害我嚇了一跳。不過話又說回來,政府的辦事能力,其實並不是很差的,主要是看為誰效力罷了,這筆買賣就是最好的證明呀!」 無常夫人同感的說:「是呀!這個買賣可是李公子出面,政府豈敢怠慢呢?況且,你身後還有一家資金雄厚的電視台和邵爵士撐著,對於這塊荒郊野地的山頭,政府巴不得有人肯發展為旅遊勝地,即使補貼少點也無所謂。 我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望了我一眼說:「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哦!」 我反問說:「問題?」 無常夫人說:「是呀!就是你選擇做愛的方式,如果在芳琪她們和種種的壓力下,你有信心能成功完事嗎?」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其實你說的那種尷尬禁忌的味道,我根本不會感到難受,相反感到十分的刺激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摸過你的身體後,我便一直想找機會把你給佔有,而你身上確實給我帶來一份極大的誘惑,包括身材!身份和味道,試問我又怎會沒有信心完事呢?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我把無常夫人的手放在已撐起小帳篷的褲襠上,無常夫人迅速把手縮了回去後說:「師侄,你的性能力確實很驚人,本錢也夠大,難怪這麼多女人肯不惜身份倒在你胯下。其實,廢棄你身上的靈氣,只能單靠做愛方式才能解決,剛才的選擇除了戲弄你之外,也想知道你是否一個畏妻的男人。」 原來無常夫人只是戲弄我罷了,但我始終還是不明白,主要是將對方的內息吸入體內,為何今次只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來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我好奇地問說:「師叔,為何只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採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無常夫人說:「師侄,如果用龍猿吸功,你是可以將我的內息吸入體內,但那是透過你的掌心再傳入丹田內,內息必會因輸法而削弱,相反用做愛的方式,則是從你的下體直抵入丹田之位,那我內息便不會在輸入丹田期間而削弱。由下而上,源源不斷的內息,方能逼爆三道靈氣,令其有上升的空間,洩出體外;假設由掌心吸入,非但功虧一簣,可能真氣無法歸元,導致出現丹田撐爆春丸的危機。」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難怪以前我吸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內息,體內如火燒般的難受,丹田氣急翻騰,無比的劇烈,膨脹得難受,似乎有被撐爆的感覺,幸好有天罡修元之法,引氣歸元,方才得以舒緩,看來之前雙腳早已踏入鬼門關無數次,倘若師叔你想取我性命的話,那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死忌無疑,多謝你!好!好呀!」 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好什麼呢?」 我回答說:「無常夫人和龍生的一戰,如今已有了結果,你才是真正贏家呀!我認輸了!在此亦多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十分感激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沒什麼好感激的,這都是天意,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在殯儀館呀!當時你不但以性感貴婦的妝扮出場,手裡還抱著一隻波斯貓,簡直是美艷全場,無人不向你拋出色瞇瞇的目光,我便是其中一個,當時我曾幻想過佔有你……」 無常夫人小聲說道:「今晚你不就如願以償了嗎?」 我感歎的說:「是呀!真的是天意呀!」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無常夫人的腿間,手指輕輕鑽入相內,撫摸雪滑的玉腿,當想再伸之際,她的雙腿突然緊閉。 我發愕的望向無常夫人說:「師叔,可以嗎?」 無常夫人雙唇緊閉的,最後還是點點頭,輕輕的說:「嗯……」 我感激的回答一句說:「謝謝!」 無常夫人將原本握著方向盤的手,移到身後,鬆開了胸罩扣說:「在抵達龍猿山之前,我確實需要強烈的性挑弄,來吧!」 此刻,我沒必要再說什麼了,繼而將另一隻閒著的手,伸入無常夫人的衣內,直摸向胸前高聳的乳峰,揉搓那對既豐滿又飽脹的霸乳…… 第六章 美色當前 無常夫人接受我的撫摸後,雖然已把車速放慢,但車子最後還是來到龍猿山下,而我的手指卻仍插在她的蜜道內,始終不願抽離那條濕滑的蜜道。 無常夫人扭動了一下身體,挪移了幾下臀部,最後還是要親自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底下抽出,接著又急忙整理胸前已鬆脫的胸罩,並輕聲細語的說:「師侄,快把你的手抹乾淨,別在聖女面前丟人現眼的。」 我似笑非笑的取出紙巾說:「師叔,即使我把手指抹乾淨,但你裙底下那片水漬,還是掩飾不了真相,認了吧!」 無常夫人急忙拿起紙巾,往裙底下的司機皮革座椅狂抹,接著仰天長歎,似很無奈的說:「是呀!今天我的生理已接二連三不停的被挑釁,整個人可快要給逼瘋了,所以剛才故意多兜兩圈,主要是盼望你的手指能在我的情慾地帶下,讓我好好再洩一次,可惜,你的技術還是未到家呀!算了!」 我勉強為自己爭取一點面子說:「師叔,如果再多兜一圈,問題肯定可以解決……」 無常夫人說:「別說了!聖女們已經下了車,我們也該下車了,總之,記得我剛才說的那番話,待會開始的時候,只管拚命滿足我就行,別再讓我失望!下車吧!」 我如打敗的公雞,說:「嗯,知道了……」 哎!今回丟臉看丟到家門口,我龍生自問征服過無數的女人,為何今次卻偏偏失手於不該失手的人身上?難道我的技術真是無法應付狼虎之年的女人?那家裡一群女人踏入狼虎之年,我該怎麼辦好呢?真惆悵呀! 這時候,聖女們全都下了車,我仔細數了一數,十個果然全部到齊,換句話說,路面擺著十輛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跑車,場面極為壯觀。 這個情景就是我先前購買同樣款式房車想看到的情景,心想到時候聖女們的車隊和家裡五部BMW同時在路面行駛,那氣勢更是無比的壯觀,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車輛排列雖是壯觀無比,但十位聖女的青春氣急,更是教人難以抗拒。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但從她們黑色簡短的午仔裙和上身露出半截細腰的服飾上,輕易瞧出個個都具備誘人的魔鬼身材,單是豐滿挺實的胸脯!婀娜多姿的胴體和渾實彈挺的誘臀,足以令我全身發熱,欲血翻騰,龍根勃然起敬。 無常夫人對聖女們說:「這位就是你們的新主人——龍生師父,往後你們便歸於鐵筆派門下,改稱為鐵筆派護法,現在你們逐一介紹自己吧!」 一名胸前戴著寫上「無」字怪異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對我說:「主人,我是無牙聖女……不……是無牙護法,十護法列位第一黑牡丹。」 我即刻說道:「我想還是別改稱呼了,繼續稱聖女吧,護法似乎老了一點。」 無常夫人即刻以嚴厲的語氣喝道:「不行!我說護法就是護法!『聖女』二字,絕對不能用在正氣的鐵筆派,那會有辱先師的名氣。」 十位聖女嚇得不知所措,急忙低著頭說:「是!主人!」 眼瞧聖女們對無常夫人的唯命是從,我心裡便感到很不舒服,這回無論怎麼樣都要插上一嘴,好讓聖女們知道我才是鐵筆派的繼承人,不一定全部都要聽從無常夫人的話。 我大膽的說:「師叔,我想今晚還是稱作聖女吧,畢竟個個都是冰清玉潔的,倘著稱作護法,總覺得怪怪的,待今晚之事辦要,鐵筆派的招牌又掛上,那時候才改稱護法吧,反正不差這麼一晚。」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的意思是指她們過了今晚,不再是冰清玉潔之軀,方可稱為護法嗎?」 無常夫人一語道破,羞得我無地自容,幸虧我的反應也不差,即刻反駁說:「師叔,護法的稱譽,總該對鐵筆派立過功旁,方可算是實至名歸吧?她們過了今晚再改稱為護法,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順嗎?」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那……隨便你吧!反正鐵筆派是你的……」 我立即趁此機會博取聖女們的好感,同時亦向她們展示我的威望說:「好!聖女代表著無比尊貴的地位,而我亦只能為你們爭取多一晚的尊貴罷了,你們就再當一晚尊貴的聖女吧!過了今晚,你們的身份便更上一層樓,屬於鐵筆派實至名歸的護法了!」 眾聖女齊口同聲的說:「是!主人!」 我興奮的說:「好!剛才聖女黑牡丹上前介紹過了,接下來是哪一位呢?」 一名胸前戴著寫上「運」字怪異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對我說:「主人,我是運糧聖女,十聖女列位第二青湘蓮。」 接著,一個個上前自我介紹,而我除了仔細觀察她們的相貌和豐滿的胸脯之外,便是留意她們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然個個都守身如玉,沒有把初夜給丟失。雖然美色當前,而且個個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但想到今夜便要將她們全部破身,不禁感到有些可借。 無常夫人說:「我們別在此逗留了,快爭取時間吧,況且芳琪她們在上面,恐怕也等得不耐煩了……走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一個轉身,便邁步向前,望也不望我們一眼。 我禮貌的對聖女們說:「聖女們,你們先請……」 為首的黑牡丹回答我說:「主人!我們只能走在你的身後,還是你先請吧!」 氣死我了!真不知天狼君是怎麼立的規矩,竟然要聖女們跟在後面走,那走前面的我,不就無法欣賞聖女們的美姿了,不行!我一定要把這爛規矩給廢掉才行! 我馬上嚴厲的說:「聖女們聽好,鐵筆派是我說了算,以後我要你們走前面,你們就走前面,別再婆婆媽媽的,知道嗎?你們先走!」 聖女們齊聲說道:「是!主人!」 十位聖女說完後,即刻匆匆跟上無常夫人,不敢再多言半句,而我也樂得跟在她們身後,除了欣賞她們豐美的翹臀外,亦對她們的八卦步法甚為滿意,但心裡覺得最有趣的,還是聖女和護法一事,現在都已經是千禧年代,還有這種玩意,不禁感到啼笑皆非的。 平時走這條石路,總是感覺十分的厭惡,路面不是一灘灘的狗屎,使是被一大群蚊子追著叮咬,但今晚跟隨聖女們身後走,感覺固然不同,還嫌這條石路大短,要是再長個十多公里,那就最好不過,而最要命是她們個個步法輕快,看得美腿來,卻來不及欣賞她們乳球蕩漾的誘態,轉眼間,便已來到龍猿山上。 抵達龍猿山之前,心情原隱藏著一份失落感,畢竟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始終覺得十分可惜,只不過在無常夫人面前,盡量掩飾於心裡罷了,但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瞧見芳琪她們個個迎面法上親切的關懷,廿多位美女聚於一塊的場面,腦海裡想著待會要在眾愛妻面前,與師叔上演一出破禁忌的性愛之戲,再破十位處女的震撼場面,心情不禁又興奮起來…… 芳琪第一個走到我的身邊,細心關懷的說:「龍生,我們個個都知道,今晚你便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內心必是十分的難過,但不管你日後有沒有神術,我們會一樣深愛著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一定要保住生命,我們不可以失去你。 我對著圍繞在身旁的愛妻們說:「我沒事……我絕不會丟下你們的,放心吧!」 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龍生,你為何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呢?那是多麼的可惜呀!回心轉意吧,可以嗎?」 我即刻朝向熟悉聲音傳出的方向一看,原來是靜雯要我回心轉意。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但靜雯來了,碧蓮和楊寶金也跟著她們一塊來,章敏還拿著錄影機拍攝。 而地面上,該有的物品,如輕便的床褥!毛巾!紙巾!飲料!保險套和潤滑油都俱備齊全。不用想,這些物品,自然是巧蓮負責的,意外的是,她連枕頭也帶上一個。 我回答靜雯說:「靜雯,是呀!廢棄神術確實可惜,我也曾經想過保留它,但一切不可思議的神跡,如實般降臨到我身上,而賴布衣當年又料到今世所發生之事,江院長非但要我廢棄神術,還要我請求與我為敵的無常夫人一起廢棄,試問當時有誰會想到無常夫人會答應呢?可是她卻答應了,最不可思議是最後一道赤煉靈氣,竟能從你身上傳了給我,這麼多不可能發生的事,卻一一如實出現在我身上,我又豈敢不順應天意呢?」 靜雯反駁我說:「狡辯!你是奇福之人,所以上天才會眷顧於你,不管事情如何的周折!如何的不可思議,兜兜轉轉的情況下,上天還是讓它回到你身上,如果你把上天賜於之神術廢棄,那不就更違背天意嗎?」 芳琪小聲的說:「龍生,靜雯說得不是全無道理,不妨認真考慮一下……」 我明白眾女都不想要見到身邊的男人由強變弱,我又何嘗想失去身上的功力呢?但是聽過無常夫人講解三道靈氣同時逼爆的情形,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我輕輕推開身邊的芳琪說:「大家都聽好了,我相信你們今晚能到此地,應該已知道廢棄神術是有相當的危險,換句話說,如果我不把體內三道靈氣逼出,日後會不會造成生命威脅,這點我也說不誰,所以將它逼出來是最好的決定。另外,在廢棄神術之前,我在此感謝師叔對我的關懷,沒有她的幫助和提醒,恐怕我還不知道身上已懷著個定時炸彈,所以請受師侄一拜。」 我說完,當場跪在無常夫人面前,向她衷心一拜。 無常夫人說:「今天能進行神術廢棄,只能說是緣份好了,爭取時間,快開始吧!」 我即刻回答說:「好的!」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還記得天罡修元的口訣嗎?」 「當然記得!是不是『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這一篇呢?」 無常夫人說:「嗯……」 我好奇地問:「師叔,沒想到天罡修元的口訣,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你忘記我有你所有神術學的複印件嗎?」 我猛然記起的說:「對呀!」 無常夫人站到床褥上,雙手提起,一百八十度的平放,接著大喝一聲說:「聖女們!開始吧!」 十名聖女齊聲喊道:「是!」 聖女們應了一聲後,個個動手脫下短裙。 當午仔短裙從她們的玉腿滑下後,便露出雪白的翹臀換句話說,她們個個都沒有穿內褲,真空上陣。更意外的是,誘惑的三角山丘,沒有絲毫的恥毛,我深信她們是為今晚之事而剃掉,但我沒有刻意仔細看個清楚,因為在這荒郊野外的山頭,十個少女同時赤裸裸,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哪還會有人有心情去關注毛髮之事呢…… 無常夫人的雙臂左右平舉後,便沒有其他的動作,而聖女們脫下短裙,便匆匆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迅速為她寬衣解帶。 當外層的衣裳被脫下,胸罩扣隨即被另一隻手解開,內褲也在這個時候被另一隻手剝至腳面當雙臂垂下,那已被鬆開的胸罩,應聲落地,無常夫人光滑的屁股和豐滿的一對霸乳,就在短短的數秒內,赤裸裸的暴露於人前。 突然傳來一聲「嘩」,我的視線隨即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但這句叫聲,肯定是對無常夫人的身材發出羨慕的驚歎然而,當我再次望向無常夫人身上的時候,不禁對剛才的肯定有些動搖,因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差點也忍不住喊了一聲「嘩」。 這時候的無常夫人,赤裸裸的大字型站著,四名聖女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吮吸她的左右玉指和腳趾,側身左右各站著一位聖女舔弄她的霸乳,雙腿之間則蹲著位聖女舔弄她的蜜桃,而身後則有位聖女輕舔她的背取,豐腴的左右臀肌皆有位聖女負責舔弄,然而,從聖女們各司其職的敏捷反應中,不難瞧出這都是平日訓練有素的效果。 剎那間,原以為只會在情色影片裡出現的場面,此刻竟活生生的出現於眼前,然而,更沒想到的是,無常夫人不但懂得享受性愛,更把性愛化成一種藝術,簡直可稱作是性愛大師,難怪在家裡她會以導師的口吻教導我做愛的技術,甚至批評我的技巧,而今我真是心服口服了! 哎呀!下午我還在楊寶金的家裡,當著無常夫人的面前,分析她的生理狀況,還大言不慚的說,她的生理極為需要,而今瞧她與數聖女的情景,她又怎麼會缺乏生理的需要呢?總之,今回糗大了! 芳琪小聲的對我說:「龍生,你在想什麼?下面怎麼沒反應呢?」 此刻,我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被巧蓮脫下,芳琪的手正在褲外撫摸我的下體,心想剛才可能過於專注那件糗事,所以性慾遭受慚愧之心所壓抑,龍根才會顯得毫無反應,於是馬上收拾心情,重新燃點內心之慾火。 我裝出尷尬委屈的表情說:「芳琪,我知道你們今晚受很大的委屈,我的心很亂很難受,所以提不起勁……」 芳琪拉下我長褲的拉鏈,讓長褲滑落地面,玉手挑入內褲,撫摸龍根說:「龍生,今晚我們幾人心裡固然很難受,但我們知道你的師叔無常夫人會更加的難受,只要你平安,我們的委屈不算什麼,來……我幫你……」 芳琪將我的內褲往下一扯,接著蹲到我的胯前,握起龍根,便塞進她的櫻桃小嘴裡,由慢至快的吞吐。 這時候,紫霜走到我的面前說:「龍生,我很想幫你,但又不知道怎次幫上你的忙我……」 紫霜顯得有些慌張失措,我想把她摟入懷裡,可是芳琪蹲在我的前面,只能摟抱她半邊身體說:「紫霜,別這樣,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待我廢棄神術之後,你和婷婷的工作自然跑不了,你們要肩起保護家裡每個成員的安全,明白嗎?」 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 我親了紫霜和婷婷一口說:「去吧,小心留意周圍一帶,別讓外人闖進來……噢!」 芳琪突然將我的春丸合入嘴內,兩片珠唇不停肆意的吮吸,樂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爽歎。 紫霜瞧見這個情形,應了一聲「是」又後,便急忙把身位讓給了師母。 師母上前,二話不說,即刻給我一個貼身的擁抱和熱吻,而胸部則遭受一對彈挺的乳球胸壓,是沒有胸罩束縛的軟綿性胸磨,十分舒服當不經意瞧見巧蓮手裡拿著件胸罩,方知師母的真空,原來是刻意安排,不禁加強摟抱…… 雖然師母和芳琪二人,奮力煽動我的慾火,但最具有挑逗力的,還是來自十位聖女的身上,心裡不禁想著,要是愛妻們都不在,換上聖女們給我挑弄,那該有多好呀! 突然,瞧見靜雯背向著我們,心想她肯定是刻意躲避性愛的場面,眼不見為淨吧,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越是逃避性愛的表情,越是最迷人,而我對她念念不忘的癡情,皆因為她吃醋的怒顏,煽起我佔有她的慾念和執著,而今她又不知不覺中,再一次惹起我挑戰她底線的慾念。 我撫摸正在吞吐龍根的芳琪說:「親愛的,你累了,先休急一會再來吧,靜宜……」 巧蓮即刻說道:「靜宜,龍生叫你,順便拿包紙巾給芳琪……」 靜宜鬆開緊握著碧蓮的手,從腰包裡取出紙巾,走了過來。 芳琪小嘴裡吐出我那已勃起的八寸多長龍根說:「嗯……」 靜宜將紙巾遞到芳琪面前,順便為她抹掉嘴邊流出的唾沫。 芳琪接過靜宜的紙巾,站起身為自己清理說:「靜宜,我自己擦就行了,謝謝!」 我套弄著龍根,故意大聲的說:「靜宜,可以幫幫我親親下面嗎?」 靜宜沒有回答,咧嘴一笑,即刻蹲到我面前,握起龍根,對著大肉冠送上親切一吻後,便張開小嘴,逐寸!逐寸的,將巨龍合入嘴內。 突然,我猛勁一刺,滾燙粗霸的龍根,頓時將靜宜的櫻桃小嘴,塞得飽飽脹脹,而她那對明亮的雙眸,滴下晶瑩淚珠的一對,我內心的亢奮,彷彿掀起無比的巨浪。 我忍不住故意高喊了一聲,「啊!靜宜!大痛快了!」 這聲大喊,不但引來無常夫人和聖女們的注視,靜雯的視線引到我身上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她目睹親妹妹靜宜為我吞吐龍根後,臉色即變成嗔怒之醋顏,再瞧她緊握拳頭的玉手和胸前巨挺高聳的乳峰,慾火燒得更加的旺盛。 無常夫人喊說:「師侄,你的狀況如何?可以過來了嗎?」 不知是否我的一聲大喊,令無常夫人也釋放心中的矜持,此刻,她非但要我過去抽插她,而那原本被聖女吮吸的十指,如今已插入聖女的衣內,肆意狂搓著她們的乳球。 我興奮的答上一句,「師叔,我誰備好了!」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那……過來吧!」 第七章 龍猿山奇景初現 龍猿山上已掀起春色無邊的一幕,隨著無常夫人發出抽插的指令十名聖女即刻停止一切的動作,並迅速圍在床褥旁,而我提著勃挺的巨龍,以做然之勢,一步一步,走向床褥的方向。 當經過靜雯的身邊,我忍不住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靜雯,如果待會抽插的對象換成是你,那該有多好呀,我肯定會更加的興奮。」 靜雯不敢正視我的目光,估計不是害怕我赤裸裸的醜態,而是不敢相信,我會當著愛妻的面前,甚至無常夫人的面前,說出那番挑逗她的戲言。 豈料,無常夫大一隻手揉搓自己胸前的霸乳,一隻手撫摸蜜桃隙縫的嫩豆,還懂得回答我的話說:「師侄,廢棄神術後,你什麼時候想和靜雯親熱,那是你的事,但在廢棄神術之前,能否給我保留一點尊重?」 芳琪偷偷地在我的屁股土狠狠扭了一下,我則嘻皮笑臉應了一聲,「師叔,抱歉!我這就過來……」 當我正想躺下摟抱一絲不掛的無常夫人,赤裸裸的她即刻用手阻止我說:「師侄,記得我下車前曾說過的話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你要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你,對嗎?」 無常夫人說:「嗯,記得天罡修元的起手式嗎?」 我想了一想說:「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門,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大陰心經,少海就行注,陽陵遠達於曲池……」 無常夫人臉帶羞怯之容說:「師侄,進行途中,盡量保持不要射精,當我高潮降臨之際,你必須即刻使用天是修元的起手式,下面則停止抽法我相信神術廢棄之前,你體內的三道靈氣應該已有了反應,但千萬要記住一點,三道靈氣未逼出體外的時候,你下面會不停的膨脹,這也是最危險的一刻,所以在它未完全軟下的時候,千萬不可以抽出體外,要不然你我都有危險,清楚嗎?」 我戰戰兢兢的說:「清楚了……」 無常夫人望了芳琪一眼說:「芳琪,親西準備了嗎?」 芳琪回答說:「準備好了……」 無常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接著望向身旁的聖女們說:「好!開始吧!」 原本聽到無常夫人說,三道靈氣未逼出之際,龍根會不停的膨脹,內心甚為不安,繼而又聽到她和芳琪鬼鬼祟祟的對話,疑惑更多,便想再次問個究竟,可是她說了一聲開始,眾愛妻便很有秩序的分別站在各女面前,而這個時候聖女們主動脫下上衣,個個都成了赤裸裸的大美人,一絲不掛,圍著我和無常夫人。 此刻,我只能目瞪口呆,望著身旁和周圍的美人,並簡單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發現除了負責拍攝的章敏之外,所有人,巧蓮!碧蓮!靜宜!芳琪!師母!紫霜!婷婷!靜雯和楊寶金,都分別各自站在各女的面前,唯獨不一樣的是,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身上都穿著衣服。 我不禁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在我未踏入門口之前,師叔就已向她們講解了一切,連靜雯也能被說服參與演出果真有當領導人的魄力,師叔便是師叔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爭取時間,快開始吧!」 我應了一聲,「是!」 當我躺入無常夫人雙腿張開的位置,眾愛妻的目光,全數投在我的身上,剎那間,一種莫明的感覺,隨即湧上心頭,我不知道連是什麼感覺,總之,是有些成妙!害怕!緊張又期盼之感。 當肉冠觸碰到無常夫人毛茸茸的禁區,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隨著愛妻們的目光,油然而生。 無常夫人雙腿夾在我的腰間,柔滑的巧手,如搞龍手般,一捉便把龍根捉個正著,並且嫵媚的說:「哇!果然夠堅挺的,並且在這寒冷的夜晚,仍然可以保持相當熱的溫度,看來確實是女人的恩物,不過完美的性愛,則需要高超的技術,方能發揮出性愛藝術的真諦,來,讓我看看你的功架如何……」 龍根在無常夫人的帶領下,輕易地鑽入花瓣的玉洞,而蜜洞那條濕滑的小徑,狹隘無比,若不是利用腰為挺進,未必能撮開此道,而第六感的反應即時通知我,對方乃是性愛高手,絕不能夠輕視對付,難怪之前她會告知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便行。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有沒有處女的感覺呀?」 我臉紅髮燙,點點頭說:「有……」 所有的女人不約而同,互相拋出錯愕的神情。 無常夫人說:「那就用你破處的經驗應付,總之,只管狠狠的抽插吧!」 無常夫人沒有提起處女的感覺,我倒沒有留意這一點,經她這麼一說,蜜洞果真如處女洞那般緊,於是收斂心情,提起氣,腰力發勁一刺,龍根成功插入深處,但是蜜道兩旁的壁道又加緊收縮,將龍根包得似乎透不過氣,不過,這種感覺十分美妙,加上潤滑度夠濕滑,每當抽送,緊迫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不敢怠慢的我,忙將無常夫人的雙腿,架在我跪著的大腿上,腳趾頂於床褥上,提氣收縮小腹,捉著她的腰肢,屁股使勁前後的衝刺。 當衝刺幾下之後,猛然記起她說過「只管狠狠的抽插」這句話,而今我不是不知不覺中進行了嗎? 無常夫人大聲一喝的說:「師侄!這就是我要你使的勁!加強!你們也別站著看,開始呀!快開始!」 身旁的眾愛妻,包括靜雯和楊寶金共九個人,不約而同,聽從無常夫人的吩咐,全數同一個時間蹲到聖女們的下體前,嘴巴毫不猶豫親在沒有恥毛的嫩桃上,而聖女們亦很配合親舔者的動作,馬上張開雙腿,雙手掰開蜜桃的兩片花瓣,閉上眼睛,張開小嘴,似在忍受下體引發的騷癢…… 眼前這一幕,再一次令我目瞪口呆的,愕了半晌雖然靜雯開始之前,有過一陣的猶豫,但她的小嘴,最後還是親在聖女的蜜桃上,並且十分認真的舔弄,不見馬虎。 然而,我錯愕之下,停止了動作,換來的是無常夫人的催促責罵,因為我難以相信眼前的靜雯,竟會是我所認識的靜雯。 無常夫人大聲向我怒罵說:「龍生!你還不趕快捉緊時間,停下幹什麼呀!」 天下事果真無奇不有,過去性愛中遭受女方責罵的經驗,不是罵無恥,便是罵插得大狠,或是罵為何射在裡面,但卻不曾因停下動作,而遭受指罵一怒之下,既然她要快的話,我就狠狠給她一個快速衝刺,刺破她的蜜桃為止,哼! 我雙手緊扣無常夫人的腰肢,臀股猛然向她緊逼的蜜道衝刺,然後望著她那搖晃的霸乳說:「師叔,我這就加快速度,奮力的插,你該滿意了吧?」 無常夫人譏笑的說:「這有什麼好滿意的,插來插去,完全沒有一點性愛藝術可言,好比引來頭蠻牛似的,你道我是名村婦呀!簡直浪費我下體吸功的力氣!哼!」 開始我就奇怪無常夫人的蜜洞,怎會如處女般的緊逼,原來她是使用蜜洞的吮吸力,這非但收緊蜜洞的闊度,同時令蜜道緊緊包住整條龍根,一旦龍根插入,好比墮入流沙般,令龍根每一處敏感之位,都遭受強大的吮吸力,產生貼摩的快感,這也解釋了為何快感可以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雖然無常夫人下體吸功了得,但她當著我眾愛妻面前,指責我做愛技巧的不是,猶如在我愛妻面前,捆了我一巴掌似的,這口氣實在難以吞下,可是她今晚辛苦的策劃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幫我,況且世上除了她能幫我廢棄神術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想到這裡,再難受的氣也得忍下,小不忍則亂大謀呀! 更何況,或許無常夫人是故意以導師的口吻訓示我,以便掩飾她內心那份禁忌的尷尬。 我狠狠插了幾下,故意不以為意的用討教的口吻說:「師叔,請問要怎麼樣的抽插,才不會成頭蠻牛,而對方又不會是名村婦呢?」 無常夫人凝視我的眼神說:「聽好了,抽插需要勁,但勁卻不可亂施,要用在焦點上,你需知道女人下面連拳頭也可以容納得下,別以為一個鳥頭便能頂到全部,你應該以鳥頭為中心,視女人下面如時鐘上的點數,再以中心之位,插向不同點數的位置上,一旦插中對方敏感點數之位,那便事半功倍。」 我明白無常夫人說什麼,於是照著她說的方法,將肉冠抽插的力度和落點,分別集中在不同的方向。 無常夫人說:「對!就是這種方法,別以為插入女人裡面後,都某插在同一個位置上,因為插入擺動的角度不一樣,女人會感受到死鳥和活鳥的分別活鳥。每一下抽插都會挑起女人一種不知會插在哪一個位置上的興奮,到底是上還是下,是左還是右,這些都是女人無法預知的快感,但卻又充滿期待的……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指導的抽插姿勢,雖然覺得沒什麼不一樣,但有幾下的衝刺,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告訴了我,她敏感之處是在共點的位置,於是我當她說的話具備真實性,拚命使勁插向五點的位置上。 無常夫人發出呻吟說:「啊!對!插中我敏感之處了,但不要直出直進的插,多利用身體和屁股的擺動力,從上或從下,從左或從右的擺向插入,只要落點插在那個位置就行了,多利用腰力擺動……對……就這樣……嗯……對……」 果然,依照無常夫人的方法抽插,開始感覺是有些不同,有時候肉冠貼在濕壁的上方插入,當龍根進入一半後,突然往五點鐘的位置衝下,再利用腰肢和屁股的擺動力,將肉冠移向九點鐘位置,再貼向左邊的濕壁拖出,照這種方法抽插,確實感到很有趣,不像以往那般只有蠻插的枯燥。 無常夫人捉著床邊喊說:「嗯,對!鳥頭有沒有感覺頂到什麼的?」 我興奮的說:「有呀!」 無常夫人說:「對!就是這裡……快利用鳥頭凹處之位,輕輕扣一扣那個位置,越輕就越癢,越癢就越容易引發高潮,即使用鳥頭去磨擦它,亦要盡量保持輕搓的動作,千萬不可大力的頂,那樣會引擔痛楚而造成反效果,對……就這樣……」 對呀!以前龍根很多次都頂到這個位置,為何我不會利用肉冠凹處之位,輕輕的扣呢?今次可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無常夫人緊握拳頭揉弄乳頭,大聲喊說:「師侄,你行呀!一點就明……我的高潮快要給你引發出來了,哇你們所有人都要快呀!師侄!記住不要射精……就這樣輕輕的……嗯……我……你們幾個怎樣了呀?」 聖女們狂揉搓著自己的豐乳,紛紛說:「我們……也快……」 無常夫人張開嘴巴,不停擰頭散發,激烈的說:「師侄,我喊『來了』的時候,你就即刻停止抽插動作,集中精神,開始天是修元的起手式,知道嗎?噢……」 我知道已到了緊要關頭,心情開始緊張起來,而今除了肉冠繼續輕扣無常夫人蜜洞的花蕊外,趕緊念一遍天是修元的起手式。 突然!肉冠感到花蕊開始顫抖,而且有股強大酸酸麻麻之感衝擊大肉冠,我即刻保持冷靜,不敢胡亂的抽插,免得不慎洩精,幸好今天已洩了兩次,持久力算夠堅定,如果換作是平日的話,恐怕已因亂撞而洩出,同時,亦明白無常夫人為何要選擇今晚廢棄身術,以及安排楊寶金回來與我和靜雯做愛一事了。 無常夫人突然雙掌合十,聚於胸前,接著雙掌打向左右兩旁,並大聲喝道:「啊!龍生!我忍不住了!來了!」 一股濃烈滾燙的潮水,湧向肉冠,再湧出蜜洞外,我整個人嚇得不知所措,急忙聽從無常夫人的吩咐,即刻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門,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大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里,陽陵遠達於曲池…… 可是閉上眼睛又看不到一切,於是我又張開眼睛運功。 只見無常夫人再次雙掌合十,接著雙掌又打向左右兩旁,大喝一聲,「啊!師父,我來了!我廢了呀!」 今次又一股潮水湧向大肉冠,但這次並不是滾燙的,而是冷冰冰的,這感覺好比上次我被無常夫人打中那一掌般有趣的是,龍根遇上冰冷,便會自然縮起,但現在卻如無常夫人說的那般,逐漸膨脹起來。 當天是修元起手式開始後,無常夫人的真氣,一股一股被我吸入丹田內,丹田亦因此滾燙髮熱而難受…… 無常夫人直歎氣的說:「啊!師侄,下面不要動!不要說話!三道靈氣逼出之際,是最危險的時候,但我已做了最佳的防範,你肯定會沒事,放心!」 無常夫人的內息,源源不斷湧入我的丹田,並且與我體內的丹田之火打成一片似的,漸漸地,我不知道體內是哪道靈氣起了反應,是十靈氣,還是神珠的三道靈氣總之,越來是越滾燙,如果不是無常夫人冰冷的內息,恐怕我的龍根已被燒焦。 無常夫人的聲音開始變得軟弱,雙眼開始無神,只是呻吟的說:「下面好脹呀!」 確實!雖然我看不到龍根的情形,但我可以肯定它已變成了肥龍,因為感覺它很重,接踵而至的難受,不止是丹田的位置,而是小腹也感受到丹田之前的滾燙,我開始有些承受不了,也分不清楚丹田到底有幾道靈氣起了反應,總之,全身開始僵硬,氣血停滯於胸前,呼吸也出現了麻煩…… 無常夫人發出微弱的聲音說:「大家快,龍生的小腹已不停的膨脹!芳琪,快幫一幫龍生呀!你們別顧著看,快加把勁完成本身的任務……我不行了……」 芳琪匆匆應了一聲,「是!」 芳琪匆匆忙忙走到我的身後說:「龍生,別怪我,我是為了你好!」 突然,屁股感到一陣刺痛,應該是十分的痛,我忍不住仰天大喝一聲,「啊!」 這聲叫喊,似乎打通了我全身經脈似的,體內澎湃滾脹的內息,亦因這個叫聲散發出體外,我繼而保持這句叫聲,而全身的肌肉,從原本的僵硬,提升到全身每個部位都僵硬,接著逐漸!逐漸的,慢慢鬆弛而軟下來…… 突然,全體人不約而同喊了一聲,「哇!很漂亮呀!」 我即刻睜眼一看,視線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住,黑暗的天空,發出三道金!紅!紫的光芒,而這三道光芒混在一塊之際,當照射在龍猿山上,三處皆呈現金!紅!紫之光,合成九道光芒,頓時燦爛無比突然,風雲變色,沉寂的天空,龍嘯之聲響起,山頭微微起了震動,雖談不上撼動出河,但足以嚇了我們一跳。 無常夫人發出微弱的安慰聲說:「沒什麼的,真龍歸位罷了……待會有陣過頭雨……」 無常夫人的話未說完,一陣過頭雨已灑在我們身上。 我想說話,但全身乏力,勉強只能吐出幾個字說:「九……龍……歸位……自然帶……雨……」 我說到「雨」字時已全身乏力,不支倒下,而龍根亦因當時的痛楚軟下,慢慢地從無常夫人蜜洞裡滑出。芳琪即刻把我扶著,但一個人失去全身力氣是最重的,這好比真正倒下的醉漢般,所以芳琪的攙扶是無濟於事。 無常夫人拼出一口氣,大聲的說:「你們要快點幫龍生呀!」 我雖然全身乏力,但思想方面仍是很清晰,亦知屁股剛才被芳琪用針刺了一下,但並無大礙,不過無常夫人說採陰補陽一事,問題是我如今全無力氣,又如何能採陰補陽呢? 巧蓮突然從背包裡取了盒東西走過來,我眼角偷偷一看,原來她取出幾個情趣用品震豆器。碧蓮第一時間搶了一個,接著巧蓮再分配給其他人 震豆的出場,果然引來幾位聖女的呻吟聲,其中一位喊說:「我快來了……」 發出叫喊聲的聖女,推開了碧蓮,衝到我面前,將嫩蜜桃往我嘴邊法,手指則不停扣著蜜豆。 無常夫人軟弱的對我說:「只管吮吸記得天是修元的口訣,便是採陰補陽之法……」 聖女突然全身激動的說:「我來了……」 我即刻拼出九午二虎之力,吮吸聖女蜜道流出的陰氣,內心則不忘天罡修元之法,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 聖女的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並軟下身體說:「我……我不行了……」 芳琪幫忙扶起聖女到一旁,讓她可以休急,我瞧見她不是躺下休急,而是盤坐吐納內息,而我吸了她的陰氣後,察覺身體似乎好了少許,說話起碼較輕鬆了,於是我示意芳琪扶我一把,我也盤坐吐納,使用天是修元調和內息。 另一名聖女的高潮又即將降臨,她和剛才那位聖女一樣,將蜜桃法到我嘴前,不過這位比剛才那位聰明許多,她懂得把震豆拿在手上,結果一次激烈性的高潮,又爆發於我嘴內,我亦拚命吮吸她的陰氣。 當採完第四個聖女陰氣的時候,無常夫人情況不大妙,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幸好婷婷有過此經驗,即刻拿出迎萬小姐遺留下的最後一包藥粉。 當她要給無常夫人服用時,我急忙阻止說:「婷婷,不要!這包是煙灰罷了,之前我怕受內奸所害,所以藥粉已擺在另一個地方,你趕快背她回家取吧!」 我把擺放藥粉的位置告訴婷婷後,婷婷即刻背無常夫人下山,而完事後的四名聖女,亦跟隨婷婷一同前去,方便有個照應。 婷婷離去後,我繼續一個接一個的,不知不覺,很快便來採了九個聖女的陰氣,體力已經恢復許多,由於害怕剛才的奇景會引來記者的採訪,所以匆匆收拾了一切,便急忙趕回家看看無常夫人的情形。 第八章 化敵為友 我們都十分擔心無常夫人的狀況,一群人浩浩蕩蕩急忙走下龍猿山果然不出所料,很多記者陸續趕到龍猿山,正準備上山之際,恰好被他們撞個正著,我當然成為他們採訪的焦點,但數位聖女的出現,以及紫霜機靈的保護下,成功讓我登上芳琪的車,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記者們自然不會放過採訪新聞的機會,死命從後跟蹤和拍照。芳琪駕車的技術很一般,幸好紫霜不是省油的燈,輕而易舉便把車開到我們的前方,以阻擋記者車輛擋在我們前頭。意想不到的是,後面殺出一排日本豐田跑車,非但把我們的車圍住,並且一字排開擋於後面,令其他車輛無法超越前頭。 我驚訝的說:「沒想到聖女們還是賽車能手呀!」 芳琪語帶雙關的說:「聖女們除了駕車技術之外,個個身材也很棒……」 芳琪提起聖女們的身材,我就一肚子火,上山之前還想著什麼採陰補陽,一晚破了她們幾個處女身很浪費,結果一個也沒弄到手,真是空歡喜一場。 我應酬芳琪一句說:「親愛的,你呷醋了?」 芳琪感歎的說:「呷醋,我就不會到龍猿山,天家更不會親自上門迎接靜雯,聖女算得了什麼,她們最多只不過是小妹妹罷了。相反,若要說內心不好受,你和無常夫人做愛,是大家最難受的,她怎麼說年紀都比我們大,而且她心裡想什麼,不是我們能估計的,更別說提防總之,今晚面對她,等於上刑場呀!」 我感激的說:「親愛的,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才會接受無常夫人要求的一切,要是我早知道你們要承受這份委屈,我寧願不廢棄身上的神術……」 芳琪說:「算了!反正這事已告一段落,無常夫人也沒有欺騙我們,你確實安然無恙的走下山,相反我們應該多謝她才是,要不然你身上這個定時炸彈,真不知什麼時候會爆,但想起她和你什麼的,我心裡就不高興,不說了!」 哎!女人總是小器的,更何況是芳琪,而今面對芳琪對無常夫人的不滿,感覺上又覺得對無常夫人很不公平,況且她還是我們的長輩,如果情況一直這樣維持下去,肯定會出亂子,必須想個法子擺平才行。 我靈機一動,想到個法子說:「芳琪,如果你剛才說想起無常夫人和我做愛,心裡就不高興,那我可以跟你說,每當她想起這件事!每當看見你們!每當來我們家,她的心會比你們更難受、更慚愧、更尷尬,因為她所承受的委屈,比你們多出十倍!百倍,而你們可能躲避不見她一個,但她非但要躲避我們一家人,還要躲避江院長!朝阿姨!鐵筆派和聖女們,甚至孤獨終老的過一生呀!」 芳琪轉過臉,瞪了我一眼說;「此話怎講?」 我刻意裝出難過的表情說:「親愛的,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是我上龍猿山之前才知道的無常夫人是冷月的母親,她為了鐵筆派,不惜丟下身份要求聖女們幫我;她為了你們幾位,不惜犧牲身體,以阻止我去陪她死去的女兒;她忍受前夫要她與女婿做愛的委屈,甚至不惜耗盡內息,甘冒虛脫的危險來救我,而令我最感動的,不是她為我籌備了一切,而是她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 芳琪口中念著說:「最感動的,不是她為我籌備了一切,而是她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對呀!要不然無常夫人最後也不會出現虛脫,而趕著要回家……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等等……你剛才說她是冷月的母親?江院長的前妻?不會吧?!」 「芳琪,母女這玩意可以用來開玩笑的嗎?雖然此事我是不久前才知道,也沒經過江院長證實,但我相信不會是假的。」 芳琪問說:「嗯,龍生,我相信母女關係不會是假,但能否說說為何你在短短時間內,便能相信是真的呢?難道和我一樣憑直覺和判斷力?」 「親愛的,你總是三句不離本行,不是追討證據,便是查根問底的你試想江院長當日去自首前的表情,他那種失落和悲傷的神情,是受到什麼打擊呢?」 芳琪沉靜了一會,恍然大悟的說:「江院長知道是父母二人聯手殺死了女兒,所以接受不了現實和良心的責備,最終甘願接受法律的制裁,對嗎?」 「嗯,加上江院長用過早餐後,看見龍猿山的相片,那賴布衣笑逐顏開的謎底也被揭曉,他心事已了,再無牽掛,所以自個兒去自首此舉除了為妻子承擔罪過之外,亦免得冷月日後因父母親同時入獄,而不得安息。」 芳琪傷感的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無常夫人會拋下恩怨了……」 「是呀!江院自首前後,已為我做了很多事,沒有他巧妙的安排,即使揭曉龍猿山是風水地,我也無法化腐朽為神奇現在你對無常夫人不會感到不高興了吧?」 芳琪露齒一笑的說:「我現在不但不會對無常夫人感到不高興,反而對她甚為敬重,但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我好奇的說:「什麼問題?」 芳琪小聲的問說:「剛才無常夫人教你關於抽插的技術,你當時的感受是怎麼樣?真的那麼神奇嗎?」 我反問說:「神不神奇,這可要問你們女人才知道,至於我的感受,是覺得沒以往那麼呆板,抽插中可以發掘對方的敏感處,怎麼啦?」 芳琪說:「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問無常夫人下面使用吸功,你的感受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很緊呀?」 我笑了一笑說:「原來你問的是吸功呀!沒錯,無常夫人下面的吸功很到家,插進去感到小道很緊,當全根插入則被兩旁又肥!又濕嫩的陰壁緊緊包住,簡直像按摩似的,不但舒服,而且有種欲仙欲死,銷魂的快感,我想可能輸精管或什麼神經腺部位受到刺激吧!」 芳琪聽了後,一言不發,只集中精神望著路面。 我知道說錯了話,並且點中女人的要害,但我不知為何會在她的面前說干其他女人很舒服的鳥話,這回真是模大了! 我低聲下氣的說:「剛才得意忘形,傷害到你的自尊,對不起!」 芳琪說:「我不是生氣,只是想著年紀大了又生過孩子,下面肌肉必會鬆弛,到時候你必定會嫌棄我,所以想想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改善你說無常夫人的吸功,是否與她身上的神術有關呢?」 我想了一會說:「這點我可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回到軍便叫請教無常夫人,我想她會樂意教你們的,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對你的愛並不是建築在肉體上,而是在真正感情的道路上。」 芳琪笑了一笑說:「我知道,可能我多心罷了。快到家了,先看看無常夫人的狀況,希望迎萬小姐的藥粉有效。」 「迎萬小姐的藥粉一定有效,我對她的法力有信心。」 不知是紫霜,還是其他人的機警,懂得先叫人在屋外等候,使我們在無需等候開門的情況下,直接開進去,再加上聖女們的協助,記者的車隊唯有望門興歎。 今晚的停車場很特別,竟然全滿了,紫霜的車被迫要停在花園裡,這種情形亦是搬進來之後的頭一回,門口的鞋子更是亂七八槽的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們,大家下車後,都一窩蜂衝進屋裡,她們懂得脫下鞋子才進屋,已經是很有禮貌了。 琳庫後,瞧見所有人都坐在廳上,我馬上問婷婷說:「婷婷,師叔的情況怎麼樣了?藥粉給她服用了嗎?」 婷婷回答說:「藥粉已經給師父服用了,情況也開始好轉,而今她在房間調理內廳,我想有那包藥粉,她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幸虧你記得迎萬小姐的藥粉。」 婷婷問我說:「龍生,為何你會把藥粉調包?是否還怕屋內有奸細呢?」 婷婷這個問題很敏感,不能隨便作答,我小心的回答說:「不!紫霜服用藥粉的時候,家裡發生很多意料不及的事,我知道藥粉是用來救命,所以擺在另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家裡的事情一切清楚,我忘記擺回原位罷了,不要多心!」 婷婷滿意的說:「嗯……」 這時候,巧蓮拿出很多飲料,並且說:「大家先喝些飲料,我到裡面準備一些宵夜,順便燉碗人參湯給夫人龍生,這杯是你的……」 我接過巧蓮的茶杯,發現裡面是高麗人參湯,馬上感謝的說:「我就是需要這杯茶,謝謝!」 巧蓮走進廚房準備宵夜,婷婷帶聖女們到花園談心,我則留在書房修練天龍心法,希望體力能盡快恢復。 過了沒多久,外面傳來些吵鬧聲,估計是無常夫人調息完畢,離開房間和大家見面,又或許大家在吃宵夜,於是離開書房走到客斤,原來我全都猜中,無常夫人和大家正在享用宵夜。 我走上前和無常夫人打招呼說:「師叔,謝謝你,身體好點了嗎?」 無常夫人顯得有些尷尬的說:「吃了藥粉好多了,不過這個藥粉挺神奇的哦!」 靜宜馬上向無常夫人解釋藥粉的來龍去脈,而我坐下吃粥的時候,順便留意十聖女的美態。當想起她們真空上陣,色瞇瞇的眼神便自然而然望向她們重要的部位,而坐在一旁的靜雯,似乎有些失落感,可能這間屋子給她留下許多回憶吧! 享用宵夜後,大伙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準備談論今晚的風水地和我廢棄神術一事。由於客廳的沙發座位有限,十位聖女只能坐在地面上,而我自然坐在無常夫人的旁邊,但視線卻投在聖女們的玉腿間,或胸前的凸點上。 靜雯問無常夫人說:「夫人,龍生他日後是否再沒有任何功力了?」 無常夫人瞧了靜雯一眼說:「靜雯,你挺關心龍生的,但這個問題,你還是問當事人吧!不過,照我推算的話,他有天罡修元心法,八卦步、翻雲掌,可以修練回來,奇人力量是能持有,但功力肯定大不如前,也沒有凌空打人的本錢,天地六十陰陽掌,就是他說的龍猿神功,就必然無存。」 靜雯感慨的說:「真可惜呀!」 師母說:「靜雯,這沒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反而希望他什麼功力都沒有,免得又以功力去救人,而弄傷了自己,這樣可安全得多了,好好做個商人,總好過整天打打殺殺的。」 靜雯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說:「師侄,數日內我會離開香港一陣子,殯儀館的事,我會交代給婷婷,而鐵筆派,你是繼承人,這十個聖女便交代給你照顧了還有,這些文件都是我的資產,全都給你。龍猿山風水地成立後,給我留個長生位,可以的話安排在我師父旁邊,我想他老人家不會介意……」 我感激的說:「好!名人風水地成立後,我一定會遵從你的話去做。聖女們的照顧,你也可以放心但你能告訴我,你離開香港,打算到哪裡呢?我們可以隨時與你聯絡嗎?我擔心殯儀館的事會應付不來……」 無常夫人說:「放心!婷婷是我的徒弟,紫霜是那裡的保安,章敏是那裡地頭的大姐,沒有什麼事是你應付不了的。」 我無奈的回答道:「好吧!」 無常夫人問章敏說:「對了!剛才九龍出現的影片,能讓我看一看嗎?」 章敏神氣的說:「我就知道你們想看這段影片,剛才霜姐和我已將它燒錄在光盤上,隨時可以觀賞,不過剪輯過的影片,就要等明天了,大家看電視吧!」 紫霜手裡的遙控器一按,電視隨即出現今晚的畫面,其中包括了性愛部份,由於無常夫人尷尬,只好快轉奇景的片段,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 看完影片後,無常夫人問我有什麼大計。 我回答說:「師叔,你是問我如何在此大作文章,對吧?好,我就講講我的概念。我會把剪輯的影片公諸於世,讓廣大的市民認識龍猿山風水地和鐵筆派,順道利用九龍初現的傳奇,大肆宣傳李公子的那九塊地,以完成我對他的承諾。最後,以九屍葬九地,將風水地的神話,推上另一個高峰。」 眾人不約而同的說:「九屍葬九地?」 我胸有成竹的說:「我們的殯儀館不是有九屍嗎?冷月!劉美娟!紫霜的父親!章太太!仙蒂!鳳英!婷婷的姐姐!鄧爵士的父親!鄧太太,其他的如金師父!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劉美娟的親屬,則會安放在風水地的靈骨塔裡。」 婷婷感到意外的說:「龍生,你打算把天狼君的骨灰也擺在龍猿山上?」 此刻,我想起天狼君是婷婷的殺姐仇人,剛才的安排過於草率,沒有想清楚便說了出口,但不講已經講了,不管怎麼樣都要堅持立場,否則她會怪我沒有尊重她。 我即刻說道:「婷婷,我知道天狼君是你的殺姐仇人,但你和你姐姐還有這十位聖女,不管怎麼樣都是他撫養你們成人,即使對他有再多的仇恨,這一飯之恩,你們始終是欠他的,現在他已死了,什麼仇恨都該放下,但要擺下心中的仇恨很困難,唯一的方法,就是用仁慈的心去寬恕仇人,寬恕仇人等於寬恕自己。 婷婷很不滿意的說:「隨便你吧!」 紫霜說:「婷婷,龍生這樣決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做出這個決定之前,肯定已把你的問題擺在第一位,要不然絕不會有此安排,相信我……」 無常夫人開腔道:「師侄,鐵筆派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面,就是少了寬恕之道,所以師父座下的弟子,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如果我不是從師兄的身上看到『寬恕』二字,恐怕我此刻的心境也不會如此的寧靜,只可惜師兄要的寬恕,卻來遲了一步,但我相信你能把寬恕之道帶到鐵筆派去,起碼我已看見你給了婷婷。」 我尷尬的說:「多謝師叔的贊言,但至今我仍有兩件事情弄不明白,為何你懂得採陰補陽之法?為何只想到我廢棄神術後的處境,而沒有設想你的處境呢?」 無常夫人說:「我是從《千金要方》卷二十七,看到『夫房中術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閉固而已,此房中之術畢矣……』,所以想到十聖女能幫到你,而我沒有為我自己的處境設想,那是故意讓上天為我安排一切,即使死,也是贖我心中之罪罷了……沒什麼問題……」 無常夫人說完後,望向冷月的神龕,所有人不禁都歎了一聲,我想芳琪已把冷月和無常夫人的關係說了,所以大家同時發出了感歎聲。 我瞧見楊寶金獨自坐在一旁,不曾說過半句話,於是對她說:「寶金,為何不說話呢?對了,我還沒有多謝你的幫忙,謝謝!」 楊寶金說:「不客氣,反正大家已知道我和你之間的事,沒必要再隱瞞下去,況且我也算是其中一份子——我當然指的是股東,所以出一份力是應該的。」 我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說:「嗯,不過現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還有事請教夫人!」 我好奇的問楊寶金說:「你有什麼事想問師叔的,我能否幫上忙?」 楊寶金尷尬的說:「不!這個忙你幫不上的,我還是親自問夫人就行了。」 無常夫人說:「寶金,你有什麼事要問我呢?問吧!」 楊寶金說:「夫人……不……我們私底下再談吧!」 芳琪突然笑道:「是呀!寶金,我也有問題想問師叔,不如我們請她到房間去吧!」 沒有等待無常夫人回答,芳琪即刻和楊寶金牽她到房間,接著還說:「所有的女人一起到房間裡吧!龍生,師叔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睡吧!」 所有人一窩蜂湧進無常夫大的房間,我當然知道芳琪她們想問什麼問題。 然而,奔在後排的靜雯,突然對我說:「龍生,今晚我想留在這裡,可否安排娟姐生前住過的那間房間給我?」 我心中大悅的說:「當然可以!每一晚都可以!」 靜雯感觸良多的說:「謝謝!」 所有人躲進無常夫人的房間後,大廳又變成冷冷冰冰的,但不勝寂寞的我,馬上按下光盤機,再次將聖女的身材逐個看個清楚。當然,腦海裡也想著,待會如何向芳琪交代楊寶金的事。 第九章 知遇之人 第二天,覺都還沒有睡醒,便給巧蓮吵醒,原來她要我聽一通電話。可以令她把電話交到睡夢中的我,除了父親之外,恐怕再沒有別人,可是接聽之後,我也被對方的聲音給驚醒,他不是父親,而是李公子我當然不敢怠慢,即刻集中精神與他對談,內容是詢問關於龍猿山一事和進展。 通了電話後,巧蓮告訴我說門外有很多記者,還有楊寶金和無常夫人想跟我談些正經事,腦海又想起那十個寶貝,只好答應起床見她們一面。 來到客廳,發現大廳沒人,巧蓮說大家在泳池旁用早餐,我想不可能吧,因為家裡除了餐桌,從沒見過有那麼長的桌子,可是巧連不可能騙我的,當瞧見客廳偏門被打開,已猜到怎麼一回事,於是匆匆忙忙走到泳池,向每個人打個招呼。 果然不出我所料,眾聖女在泳池嬉戲!游泳,並且全都在裸泳,婷婷和紫霜也玩在一塊,想必又是在鬥藝了。望著這麼多裸女在陽光底下一塊嬉戲,罪惡的慾火,亦在光天化日下,悄悄燃燒起來。要不是無常夫人和芳琪看著,真想脫下褲子跳入泳池,與眾美女好好嬉戲一番,反正屋外的人又看不到的。 巧蓮捧了杯咖啡和愛心早餐給我。 我邊吃早餐邊說:「寶金,聽巧蓮說你有事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楊寶金說:「龍生,我和夫人商量過,昨晚在龍猿山被記者撞著,而今引來無數的記者前來採訪,我想藉此機會大肆宣傳名人風水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了楊寶金的建議,我同意的說:「好!但不知怎麼大肆宣傳呢?難不成在龍生館開記者招待會?可是龍猿山剛被我買下,便利用奇景的出現,即刻硬銷風水地,日後還推銷李公子那九塊地,我怕會惹來世人的反感,不可操之過急……」 師母突然丟下手中的刀叉,離開座位,轉身走進屋內她這個動作很快引來池內眾美女的注意,紫霜更不惜游向客廳偏門,向師母問個究竟。 芳琪她們幾個想上前追回師母,但被我喝令說:「回來!我們在談正經事!家事和正經事要分得清楚,不可有失體面,坐下!巧蓬,給我添點咖啡……」 我以一家之主的語氣說出我也不懂的道理後,又擔心師母真的生氣,所以趕緊把杯裡的熱咖啡喝完,好讓巧蓮可以藉機進去看看師母,不過那咖啡真的很燙。 紫霜高聲喊說:「玲姐不是生氣,只是到房間拿文件,沒事!」 我鬆了一口氣,不以為意望向池內的裸女說:「本來就沒事,何故大驚小怪的?」 無常夫人說:「寶金,說重點吧!」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說:「龍生,可以說了嗎?」 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繼續吧!」 楊寶金繼續說:「龍生,我說的宣傳,不是你說的那種硬銷方法,我是要利用酒店轉讓之事,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因為主角是你龍生,記者們絕不會錯失追問龍猿山一事,因此你便可以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將風水地的話題帶給傳媒至於怎麼樣的說法,這可要懂得技巧,章敏和玉玲!芳琪她們已有了部署。」 楊寶金對風水地的宣傳建議,可說是配合了天時地利人和,將局面改成我是在回答問題,而非推銷宣傳什麼物品,所以不會有硬銷的感覺,而她手段高明之處,則是知道我渴望得到酒店的股權,就利用這一點,讓我不能夠不接受建議。 能夠將構思賣給老闆的員工,那他肯定不是簡單的員工。 我問楊寶金說:「你打算今天在酒店召開酒店轉讓的記者會,但文件和人事方面的安排,還未準備要當,會不會急了一些呢?」 楊寶金說:「舉行的記者會,雖是公佈酒店轉讓一事,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至於文件上的問題,我們可以用臨時合約簽署,反正主要是讓記者們有機會和你說話,以及知道記者們會問你些什麼話罷了,對嗎?不過,你要記住一點,記得要以龍生師父的身份將酒店的聲望提高,怎麼說那裡曾經死過人,這也是重點呀!」 我不得不稱讚的說:「寶金呀,寶金!你確實是位女強人,難怪周先生可以把那麼大的金市交給你管理,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有一點是我要提醒你的,你要把握這個機會告訴世人,你是鐵筆派的繼承人所謂火燒旺地,酒店在你風水術的推動下,必會令入住的旅客增添旺氣。」 我想了一會說:「我擔心一件事,龍猿山是否已真正屬於我們的了?萬一龍猿山的消急傳出,政府會不會改變主意取消賣地呢?」 芳琪說:「放心!賣地的合約已經簽署要當,這點你大可不用擔心玉玲出來了,你看看文件再說吧!」 玉玲這時候拿了一份文件給我,我拿起來一看,發現她原來已為風水地做了很多事,包括設立了公司!一些發展建議成本售價的市場評估,甚至風險等等,而我一向知道她的辦事能力挺強,只是沒想到是超能力的強。 我還是有些不安的說:「還是有些不要,萬一我說了昨晚風水地奇景一事,個個跑上去看個清楚,那還有什麼神秘感呢?」 芳琪說:「哎!我還以為是什麼事,玉玲已安排工程師將龍猿山的出人口封鎖起來,而我今早也命人將法院的限制令貼在出入口的指示牌上,要不然記者怎會全聚在家門口。」 如此看來,所有的事都讓這些女人辦要,所有的意見也是她們說了算,而她們所謂的請求意見,只不過是安排我的工作罷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好命,還是苦於聽命的老婆奴,但瞧著聖女,我又心有不甘,始終想給她們製造一些難題。 「嗯,你們的安排很要當,我也沒什麼意見的,但我龍生出道以來,除了靠真本事之外,亦靠包裝殺出條黃金路,所以你們剛才說的宣傳手段,就好比以前我使用的包裝技倆,我才是此道的老手,現在你們看我解決兩個問題,當我說出風水地,我要有片段去吸引所有人,單是靠一張嘴沒有什麼作用另外,要我說出是鐵筆派的繼承人,那出場的氣派很重要,否則的話,誰會瞧得起呢?」 我說完後,突然站起身,脫下外袍和內褲,光赤著身體跳入池中,接著在水面大聲的說:「你們先想想吧,我先運動運動,看看體力恢復了幾成……」 跳入水中的我,其實不是想運動,而是潛入水內,窺視聖女們下體的秘密。當望著眼前一堆光滑雪白的屁股和豐滿彈挺的處女乳,龍根硬邦邦的豎起,只可惜有芳琪和章敏看著,始終不敢過去調戲她們,不過只要有她們的一天,龍根就有鑽入她們蜜道裡的一天,漫長的歲月裡,不急於一時。 游了一會,最後還是跳上池邊,體力始終還是不行巧蓮隨即遞了條毛巾給我,擔心我會著涼,然而,赤裸裸的我,在這麼多位聖女的眼睛下,她這番好意,我真不知該不該多謝她。 「我剛才的問題,你們想出什麼好提議了嗎?」 章敏說:「你剛要風水地的片段,天亮前我和紫霜已剪輯完畢,這點不成問題。」 楊寶金說:「我已吩咐酒店的秘書,下午三點舉行記者招待會。」 芳琪說:「剛才我打給了父親,他會在電視上不停插播光盤的剪輯片段,還會安排你上電視接受訪問,以及安排拍攝隊到酒店作現場採訪。」 無常夫人大聲的對聖女們說:「你們十個下午陪主人到酒店出席記者會,記住要照足過去的排場,絕對不能馬虎,黑牡丹負責回去取出淺藍色的服裝。」 聖女一起回答說:「是!主人!」 芳琪笑著問我說:「龍生,你應該沒有其他問題了吧?」 我肅然起敬的說:「沒有問題了!主人!」 頓時,引來全場的笑聲。 時間過得很快,兩點多鐘,家裡人差不多已準備就緒。 當聖女們出來之際,可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以為她們會以古怪的服飾或武打的服裝登場,豈料,眼前的竟是一套既斯文!又大方的淺藍色套裝,上至下都沒有性感暴露之處,高跟鞋配上誘人膚色的絲襪,頭頂梳上高貴氣急的髮飾,時髦的髮髻中,又插有一直銀色的髮釵,淺色的口紅,高雅的耳環,左肩背著一個薄小的白色袋子,左手提著筆記電腦,右手拿著車鑰匙,戴著卡地亞方型羅馬字的鋼表。 眼前這一亮,可真愣了半晌,如果平時看到這樣的辦公室女郎,可能並不覺得怎麼樣,但十個一模一樣的打扮!一模一樣的身材,背著一模一樣的白色包包,試問怎能不被吸引住,怎能不發出驚歎呢?更裹要命是,我知道她們還是處女呀! 我忍不住上前打量一番說:「哇!我的聖女呀!昨晚你們豪放型,今早就赤裸型,現在斯文正派型,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與你們溝通呀!」 無常夫人說:「鐵筆派是名門正派,不能給人留下淫色或邪惡的印象,所以她們必須這樣出場,況且她們個個修完秘書課程!商業管理課程,更精通七個國家英、中、德、意、法、日、韓的語言和文字,名人風水地或酒店,正需要這樣的辦公室助理,加上她們的氣派,絕不會讓你丟臉,如何?」 我讚不絕口的說:「好!鐵筆派正需要這道正氣去發揚光大,還要有與時並進的精神,不斷的精益求精!開創未來!我誓必化腐朽變神奇,將古老的風水神數,變成有科學根據,成為新時代的一門學問,絕不會讓世人遺棄風水學和鐵筆派。」 無常夫人激動的拍掌叫好,所有人也拍掌以示鼓勵,最後在芳琪一聲令下,我們十多部車,浩浩蕩蕩,向劉美娟的酒店出發。 今次抵達劉美娟的酒店,感觸良多,因為我已經為她奪回劉氏家產,完成對她的承諾。而我擁有這家酒店,最懷念之處,則是兩位愛妻身亡之地,同時,亦是她們交出第一次給我之地,所以這家酒店對我來說是無價之寶,甚至比生命更重要。 楊寶金知悉我們到來,待命保安領我們進入一條特別通道,一面記者的騷擾,造成對房客的不便。這條通道和員工們,無常夫人都很熟悉,甚至有些人還以為她是老闆,楊寶金是她的生意伙件。 當我們抵達辦公室後,匆匆擺下物品,便觀看光盤片段,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知道如何去講述。 電梯門打開,記者便一窩蜂上前拍照。當聖女出場,閃光燈更是亮個不停,最後在保安掩護下,我們總算登上記者會的台上。 這個宴客廳,我很熟悉,當日我就是在下面指罵台上的張家泉,而我另一個「現代賴布衣」的美譽,亦是在此獲得的。 記者會開始了,先是楊寶金髮表了一篇簡短的言詞,主要是介紹我的到來和酒店轉讓股權的見證,順便以一個簡單的慶祝儀式,歡迎我這位主人的到來。 接著,到了記者們發問的時間,兩位聖女即刻充當我的秘書,挑選記者讓我作答,有趣的是她們所挑選的,全是發問龍猿山一事,或許她們的聽覺經過待別的訓練吧! 記者問:「我是新刊報館的記者余志民龍生師父,昨晚我們看到你和家人從龍猿山下來,不知是否與天空奇異的景像有關,能否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謝謝!」 我從容不迫的說:「今天這個記者會原本是談酒店之事,但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追問奇異景像一事,為了不想你們到我家門口辛苦的採訪,我在此就簡略的回答你們的問題,但這可不是廣告,只是你們問我答罷了。沒錯,昨晚的景像是九龍甦醒之日,而我在那出現,就是等待它們到來,因為那是九龍鎮脈之地,而九處鎮脈之地,同時亦會依著地脈,延伸九處旺地,故此,我昨晚是為真龍點睛。」 另一個記者問說:「我是糊塗日報的記者胡奎協。龍生師父,昨晚下了一場過頭雨,是否表示你已成功點上龍睛呢?翻查地政資料,日前你已買下龍猿山,不知日後會作什麼用途呢?謝謝!」 我笑了一笑說:「希望你回去千萬別胡亂寫,沒錯,龍猿山的龍睛已成功點上,而九處的旺氣,則會令整個山頭充滿靈氣,我是名風水師,一切當然以風水角度著想,然而能將龍氣留給後世人當福蔭,當然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所以我很早之前就故意留下九具屍體,久久不肯下葬,原因就是為了九龍甦醒的到來,因為七天內沒有屍體下葬,九龍靈氣便無法凝聚,而白白消散於空中。」 一名講英語的記者發問說:「我是香蕉日報的記者鍾米待。龍生師父,你剛才說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請問是否給公眾擺放?如果是的話,會以什麼形式出售呢?謝謝!」 英文我不是很懂,更無法用英語作答,幸好身旁的聖女即刻在電腦的螢光幕上寫成中文,還提醒我是個十分敏感的問題。 我告訴她代為翻譯說:「這個問題目前還是言之過早,一切待凝聚龍氣後,動土之日,會舉行記者會交代一切,到時候必會講解整個計劃,現在播出昨晚拍下奇景的短片,好讓各位可以觀看整個奇景的全部,記者會到此結束。」 聖女代我以英語回答剛才那位記者,流利的英語,令我對她產生一個很好的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胸前戴有「石」字金牌的聖女叫彩靈兒。 可是偏偏有一位記者,懇求我回答他一個問題,我還沒有答應,另一個聖女已為我答應,我想這位記者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 記者問說:「我是美美天報的記者程志方龍生師父,我不是詢問龍猿山的事,我是問關於酒店的事,日前這家酒店曾經發生爆炸一案,兇徒也自首了,而其中兩位死者是你的冥妻,如今你待意買下這間酒店,是因為懷念兩位前妻,還是因為這裡的風水吸引你呢?謝謝!」 果然,這位記者所問的問題,正是無常夫人刻意要我發表的演詞,他是什麼人派來已昭然若揭,總之,女人的辦事能力就是強,而我也會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我故意咳了一聲說:「咳!咳!這位程記者,你的問題觸到我傷心處,但我會很認真的回答你,亦算回答我兩位冥妻,希望她們在天上能聽見我一直很想買下這間酒店,因為我兩位愛妻都死在這裡,這裡有和她們的許多回憶,我也曾答應愛妻必會奪回此家酒店,但途中波折重重,導致另一個愛妻也命喪於此……」 我把內心悲傷的回憶,真心真意說了出來,最後以「我水遠都會深愛著你們」作結束語,接著再把鐵筆派推出來,再三強調火燒旺地之說,簡單介紹此家酒店的風水,跟著把鐵筆派重出風水界之前承受的委屈和不幸事件,一一講給大家聽。 「最後,我在此承諾將無條件發揮所有的精神,讓鐵筆派發揚光大,以慰愛妻冷月在天之靈,我要讓她知道,她的犧牲並沒有白費,日後不管對方是鐵筆派的弟子還是顧客,我龍生都會全力以赴,提供最佳的專業精神給對方,絕不欺騙大家,謝謝!」 突然,一名青春貌美的少女,牽著父母走出來說:「龍生師父,我相信你!我支援你!」 我仔細往台下一看,原來是小美牽著母親和陳老闆的手走過來,我馬上到台下歡迎他們三個,記者們的相機又拍個不停。 我大聲的說:「各位!這位就是陳老闆,他就是我的知遇之人,當日沒有他的幫助,便沒有今日的龍生,謝謝你!陳老闆!」 陳老闆喜悅的說:「我可以成為你鐵筆派的弟子嗎?」 「可以!誰要學風水神數的,我都會教!悉心的教!」 陳老闆和小美當場跪下,並叫了一聲,「師父!」 我上前將陳老闆和小美扶起,「你倆以後就是我鐵筆派的徒弟,哈哈!」 小美對我說飛歎刊幣父,我已經畢業了,你可以請我在你酒店工作嗎?」 我高興的說:「畢業了?好呀!一定請!你以前曾在這裡當過實習生,我怎能不請你呢!即刻上班!哈哈!」 聖女分別以粵、英、國和日語,招待記者們到隔壁享用茶點,我順便介紹陳老闆給無常夫人認識,最後,我才知道他的到來,原來是鄧爵士的邀請,我這個徒弟終於放下對他的仇恨,我心中方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父親和鄧爵士此刻也走了進來。 我上前問父親說:「父親,你來怎麼不說一聲,好讓我可以為你安排座位。」 父親說:「我故意不讓人通知你,是想看你可有獨當一面的能力,結果令我很滿意,我感到很欣慰。」 我臉紅的說:「父親,其實這一切都是芳琪她們和無常夫人的功勞,我只是照她們的話去做罷了。」 父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就是滿意你可以令她們為你做出一切,這才是男人最大的成功。告訴你吧,我電視城裡的工作,還不是姓方的女秘書為我操旁一切,要不然我怎會時常有空過來見你。」 我點點頭說:「父親,我明白了……」 父親這麼一說,表示我是好命,而不是一位苦於聽命的老婆奴,真不錯! 鄧爵士神情頗為緊張的把我拉到一旁問說:「師父,聽芳琪說你要把我父親和妹妹,葬在龍猿山是嗎?」 我問鄧爵士說:「你不願意嗎?如果你堅持要把父親和妹妹葬在南非,我沒有問題,可以陪你到南非走一趟。」 鄧爵士緊張的說:「不是啦!我當然希望能葬在龍猿山,求之不得,而且越快越好,因為我想和雅麗結婚嘛……」 我喜出望外的對鄧爵士說:「好呀!結婚好!我盡快為你辦要就是!」 鄧爵士感激的說:「師父!謝謝你!」 獲悉鄧爵士急著想要和雅麗結婚,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和驕傲,能親眼看到她穿上婚紗的那一天,我肯定是更加的高興提起「結婚」二字,自然而然望向芳琪她們…… 第十章 大肚新娘 精心挑選吉日後,總算在龍猿山九處葬下九屍,當時的情形自然轟動,亦成為眾人茶餘飯後必談之事儀式後的記者會中,出示章敏和師母二人所負責的名人風水地建築模型,並由她們二人介紹八幢名人堂和一幢王高無上的名人樓,我則分別講述九道氣脈特殊之處和建築物的風水設計妙處,果然,引來各方的好評和支援,父親更是眉開顏笑。 風水地終於動土開工,由於這麼龐大的工程,初步估計需要五年時間方能落成,但風水地的辦公室,暫時開在殯儀館裡,同時,亦在殯儀館附近一帶開了家店舖,以方便顧客查詢有關服務詳情,龍生館也可以讓顧客查詢風水地事宜。酒店的手續已成功轉讓,靜雯也到酒店上班,但她沒再與我上床,可能沒有機會吧! 當日我提出三分天下的生意管理組別,亦各自站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殯儀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楊寶金。而十位聖女則有六位是我的私人秘書和私人助理,兼顧風水地業務,另四位則分別安排到酒店和殯儀館。 所謂「五福朝天來,五洋從地起」,家裡幾個女人全都懷了孕,最開心的自然是父親,但除了紫霜外,其他幾個女人私底下還沒有舉行過入門儀式,始終有些過意不去,最後在父親的堅持下,一定要紫霜趁孫兒未誕下之前註冊,但葬下九屍的同時,未來的九個月,絕對不能辦喜事,要不然在屍體未吸足龍氣的情況下,遇上紅事衝撞,後代必過不了三歲,即使過得了三歲,也過不了三十歲,必遭夭折。 芳琪驚訝的說:「那新娘子大著肚子穿婚紗,我們不是也要大著肚子穿婚紗嗎?」 巧蓮臉紅的說:「紫霜的婚紗是躲避不了的,但我們這個問題就可以重新考慮,不急!不急……」 師母說:「我說呀!目前還有八個月,婚紗的問題,我們還可以慢慢再商量,但是有了決定後,也不要告訴龍生,保留一份神秘感。」 芳琪摸著肚子說:「好吧!到時候再決定吧!」 巧蓮和師母雖然嘴巴說不急,但她們的心願,我又豈會不知道,尤其是芳琪,她最大的渴望,就是穿上婚紗,不過這個時候,我這位多情郎,可不能給出什麼意見,要不然說多錯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過了九個月。 家裡的女人個個大著肚子,所以請了好幾個女傭,今天是我與紫霜的婚期,可是家裡所有的女人都到了紫霜的家,只有父親和兩個徒弟,還有幾個好朋友陪伴。 對了,今天也是鄧爵士和雅麗的婚期,所以外面停著兩輛新婚車和廿多輛新婚車隊。 父親喜氣洋洋的說:「兒子呀!今天你終於結婚了,不久便當上父親,有你為邵家開枝散葉,我十分高興,這是我給你的紅包利事,快放在口袋裡。」 我高興的說:「爸爸,謝謝你!」 父親同時也給鄧爵士一個紅包利事,鄧爵士感謝之外,不停的催著我們早些出門,他怕路上萬一塞車會誤了時間,我們只好順從他的意思,立即出發到婚姻註冊局。 當廿多輛的車隊抵達婚姻註冊局的門口,我突然發現聖女那十輛車不見了,可以肯定她們是去迎接愛妻們。 傳媒界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婚,故安排很多記者到現場進行採訪,我也藉這個機會為名人風水地做宣傳。 記者問說:「龍生師父,我們知道你身邊很多女友,而且個個都有了身孕,但法律是一夫一妻制,請問誰會在你的結婚證書上簽名呢?」 我有些尷尬的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紫霜小姐,我想應該是她吧!」 記者笑了笑說:「應該是紫霜?應該的意恩,是否表示有可能不是她呢?」 另一個記者搶著說:「龍生師父,結婚是興生大事,新郎不敢肯定是誰,這可是天下奇聞哦!」 父親在我身旁咳了兩聲,示意我不要胡鬧,我馬上補上一句說:「大家都知道我那些女友最喜愛開玩笑,聽她們說要進行點秋香的玩意,點到誰就和誰註冊,一切要看上天安排吧!」 記者說:「龍生師父,你真是我們男人中的男人,娶老婆也與眾不同另外,我想問的是,你的女友個個都有身孕,是否因為有好的風水地,所以香火也待別旺盛呢?還是,你有什麼藥方能一擊就中呢?」 我笑了一笑後,嚴肅的說:「沒錯!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是一塊福地,更是九龍匯聚之地,香火又怎會不旺呢?再說,這塊地我找了很苦,原本是想佔為己有,但想著著能利用它來造福人群,那樣比自己擁有更有意義—因為這塊地是當年賴布衣大師找著的,我雖是有緣人,但也不想一人獨享。」 鄧爵士緊張的說:「新娘車來了,我們也要準備,快……花……」 我知道第一個下車的新娘是雅麗,所以鄧爵士迫不及待上前獻花,接著親了新娘子一口,隨即兩人恩愛的牽著手步進大堂。 時間剛剛好,雅麗一到,註冊大堂剛好排到鄧爵士,接著便是我龍生,我依照聖女們的交代,先進去觀禮,當是先熱身。 鄧爵士成功為雅麗戴上結婚戒指,看著雅麗臉泛溫馨的笑容和她爵士夫人的名分,我內心除了衷心對她祝福之外,亦更相信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眼前這位新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當日不是她對我的信任和爭取,恐怕今日她還是一位寂寂無名的設計師。 接下來的新人就是我,當叫了我的名字,新娘子還未出現,我便要向註冊官解釋註冊官笑笑的說:「新郎官,謝大狀已通知了我,只要不超出限定時間,那便沒有問題,我們是可以等候的。」 我感激的說:「謝謝!」 觀禮的賓客,突然「嘩」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馬上往門口一看,招聖女們名自帶著一位新娘子進來,而所有的新娘子都是同一個妝扮,個個大著肚子,小心翼翼,撐著粗硬的腰肢走進來她們身上穿著神聖的白色婚紗,粉頸掛著閃爍的鑽石項鏈,高貴無比,頭上罩著一條紅巾。 場面相當震撼,導致所有的賓客和記看,無不站起身歡笑,或拚命的拍照我想,這個婚禮,明天又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註冊官笑著對我說:「新郎官,是不是她們呀?希望你點中新娘子。」 我傻乎乎,尷尬的對註冊官說:「哦……我希望真能點中……」 我轉回頭再往眾愛妻的身上望,眼瞧她們不惜大著肚子,仍要執意舉行點秋香的遊戲,以滿足穿上婚紗走進證婚大堂的心願,可想而知,那些無法在婚紙上簽名的愛妻,她們對我付出的愛是多麼的深。 此刻,我內心十分的激動,非常感激她們付出的愛,差點想衝過去親她們一下。 賓客席上有人說:「個個大著肚子,誰才是真娘子呀?哈哈!」 其實要點中紫霜並不困難,因為聖女已暗中向我示意哪一個是紫霜,但我仍是假裝在她們身邊猶豫一下,其實我是小聲的對每一位愛妻說「我龍生會愛你一生一世」。 為了不想拖延時間的關係,我立即將紫霜的頭巾一揭,聖女果然沒有戲弄我,真的是紫霜,接著我以假裝笑著玩著的表情,繼續快速揭開其他愛妻的頭巾。她們自然笑得很燦爛,並且聯手將我和紫霜牽往宣誓官前,開始神聖的宣誓和交換戒指,接著當眾人的面親了一下。 賓客站起身不停的拍手,恭喜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一個既簡單又神聖的儀式後,紫霜便成了我的合法妻子。 當官員退下後,聖女將鑽石戒指遞到我手上,我才發現原來另一個儀式又真正開始此刻,我才明白芳琪通知了註冊官些什麼。 我先為二姨太巧蓮戴上戒指,接著是四姨太靜宜,但這枚戒指卻不是聖女交到我手上,而是碧蓮和靜雯交到我手上的。 靜雯對我說道:「妹夫,好好照顧我妹妹了,你不會讓她受欺負吧?」 靜雯這番話,使我感到有些失落,但我仍強顏歡笑的說:「我絕對會讓靜宜一生幸福快樂!」 接著,為靜宜戴上戒指,跟著是六姨太芳琪!七姨太玉玲,八姨大太章敏,最後是九姨太婷婷,數了一數,總共是七位新娘子,加上家裡兩位冥妻,共是九位太太,上天為我安排這個「九」字,也真夠費心的。 儀式過後,當然少不了在大堂門口拍照留念,這也是愛妻們最大的心願,今天我也算實踐了當日對她們的承諾,讓她們完成舉行婚禮的心願。 每個愛妻拍了恩愛照之後,便是大合照,記者們的相機更是閃個不停,甚至路過的行人,瞧見幾個大肚的新鄉良,也不禁停下腳步,拿起手機拍下照片。 碧蓮上前交了兩個首飾盒,我一瞧便知道盒子裡面是我當日送給她的鑽石項鏈和戒指,既然她不當我的姨太太,那將這個身份物件交還給我,亦是理所當然的我也不多說傷感的話,隨手接下後便塞入西裝外套內的口袋裡。 「碧蓮,我會細心照顧你女兒的,如果夜深人靜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我……」 碧蓮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夜深人靜?」 我點點頭說:「夜深不方便,白天談心事也行。」 碧蓮皺起眉頭說:「嗯……看來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楊寶金帶著凱特琳和張秀媚走過來,打斷我和碧蓮的談話,三人向我齊聲恭賀巧蓮幾個師姊妹,這時候也都上前向我祝賀。之後上前向我祝賀的人可說不計其數,甚至有些人是我不認識的,或者有些是認識的,卻忘記對方叫什麼名字。 人群中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迎面走過來,她倆就是很久沒見面的艷珊和康妮康妮向我握手祝賀說:「龍生,恭喜你!」 我凝視康妮可愛的臉蛋和她胸前高聳的胸脯說:「謝謝!」 艷珊上前祝賀我說:「龍生,恭喜你!」 「謝謝!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你師父迎萬小姐好嗎?」 艷珊說:「師父回到泰國後,除了教一些入門的功課之外,很少談其他的,不過她生下一個小男孩挺可愛的,叫邵迎龍。」 我口中不停的念說:「邵迎龍……邵迎龍……」 父親走過來向艷珊打招呼,接著問我說:「什麼邵迎龍?為孫兒取的名字嗎?不錯呀!邵迎龍……」 我答了一聲說「不是」,便走到樹旁,取出香煙,回憶與迎萬的往事。 當取出打火機的一刻,發現另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我即刻追上前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鎮定的說:「小姐,能否借個打火機一用?」 對方笑著回答說:「當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帶打火機,但在香港,可要帶在身上哦!」 我驚訝的說:「真的是你呀,珍納!我叫她們過來……」 珍納即刻阻止我說:「不了!我現在這個身份不想見她們,免得尷尬對了,忘記向你介紹,他是我逃難時認識的丈夫米特瓦魯。」 我禮貌的向珍納的丈夫握手,接著問珍納說:「為何你會來到香港?南非的情形怎麼樣?」 珍納眉頭皺了一皺說:「父親和家人全在逃難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難相助下逃脫,之後在國際政治保護令下來到香港,最後結了婚。對了,我生了一個兒子,目前還沒有中文名字,你是風水師父,幫我為他取一個如何?最好有個『龍』字,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龍生師父一樣名成利遂。」 我藉故問珍納兒子的出生日期,查問下知道不是我的兒子,再看看她身邊的男人,心裡就有些妒嫉,於是想了一會說:「嗯……既然你們逃難到香港,又在這裡落地生根,那就取個『根』吧!」 珍納口裡念著說:「龍根……龍根……不錯……挺好聽的……亦很有意思……」 我突然摸到口袋裡那兩個首飾盒子,心想碧蓮還我鑽石項鏈和戒指,肯定也把珍珠一併歸還,於是拿出盒子打開一看,果然珍珠都在裡面,心想珍納逃難到這裡,人地生疏,鑽石項鏈和珍珠應該可以幫到她經濟上的困難。 「珍納,我以前答應會把珍珠送到你手上,今天就讓我完成這個承諾,請你接納另外,禮尚往來,我也法上這份禮物給你留念,希望你會收下 珍納打開一看,驚訝的道:「哇!如此珍貴的項鏈,我不能收下,珍珠就可以……」 我說服說:「當日你不也送上珍貴的珍珠給我嗎?我沒拒絕,你也不可以拒絕哦!」 珍納和丈夫商量後,最後同意收下禮物道別的時候,我向她要聯絡電話,可是她卻拒絕,可能她想一心一意愛她的丈夫吧! 送走了珍納後,我回去與愛妻拍照,接著在廿多部禮車護法下,到多處旅遊勝地拍照留念,行程終點是回到別墅向兩位亡妻上香,準備今晚盛大的酒會。 聰明的鄧爵士也在此擺婚宴,因為父親把影城的影星都叫來現場視賀,有些還負責表演節目,試問他又怎會錯過觀賞女明星的機會呢?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名人風水地已經落成,龍猿山亦改名為「萬福山」而我目前兒女已有十多個,靜宜連續兩次都生下雙胞胎,麗巧連果然生下了女兒。我實踐當日對她的承諾,讓女兒姓「賴」名「邵呂」,沒有意外的話,女兒應該會有奇人神術的遺傳。 章敏生了一個男孩後,便不願再生了,因為她要到父親的影視班上課,三年前已完成了訓練課程,正式成為一位演員,拍了幾部影片後,名聲紅透半邊天,終於成為天後巨星,完成章太太的遺願。當然,她成功的背後,我和父親都幫了不少忙,現在她對導演一職產生興趣,看來我又要忙得透不過氣來了。 我是忙得透不過氣,不但要巡視風水地、酒店、殯儀館和龍生館的業務,還要到父親的影城學習做生意,偶爾還要陪靜雯或碧蓮談心事,要不然便是到楊寶金的閨房「檢查紅酒」最要命是芳琪要我學習英文,還請了一個外國鬼婦授課,我看了就想吐,所以我第一句便問她「醜死了」的英語怎麼說。 芳琪和師母,還有紫霜和婷婷,很幫得上我的忙,但婷婷礙於身份的問題,已經沒有親自動手為死人化妝,全是由她的徒弟操辦。她的大弟子,很多人都熟悉,就是以前在殯儀館售貨部當小職員的紅衣女郎艾若。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大師父,月入十多萬元,而小建天資聰穎,不但成了神通、年紀已就讀大學,我甚為高興。 小剛的老婆可不知跑去了哪裡,這幾年都沒見過她。 至於無常夫人,除了看管鐵筆派,就是在家為我照顧兒女。可能父親十分疼愛孫兒女,所以很多時候都跑來我這裡,感覺上他和無常夫火似乎有些不可告人之密,如果此事是真,我倒不介意兒女們稱她為奶奶,只是擔心父親體力有限。 至於十個聖女,我自然想破了她們幾個處,但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監視下,我當然提也不敢提。外面很多人曾向我問起,她們是不是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是故作神秘的說「你們自個兒猜好了」,就是反問他們「你說呢」。 今日是一個很待別的日子,陪同我坐在車裡的是朝醫生有她出場,必然是與江院長有關!沒錯,今天是江院長刑滿出獄的大日子,我們家裡總動員,以示我們對他的尊敬。 江院長見到我們,第一句話就是說:「龍生,先帶我到名人風水地去……」 今天的車隊可真夠排場,與江院長同時出獄的人可能會猜想,江院長是某社團什麼龍頭老大之類的。 當車隊抵達風水地,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出來歡迎我們的到來九處的名人堂都擺下隆重的香案,江院長看到冷月的靈位,眼睛已忍不住湧出兩行淚水。 朝醫生攙扶著江院長說:「別那麼傷心,冷月看到你出獄會十分高興的 江院長說:「我不是傷心,我是為她有龍生這位丈夫,而感到驕做他沒有虧待我的女兒,更沒有虧待我的父親,同時更撐得起整個鐵筆派,我驕做呀!」 我帶上全家妻兒女,上前對江院長說:「父親,這是我應該做的。」 五歲的兒子俏皮的說:「爸爸每天早上都帶我來上香,他說上面那個是我的母親。」 江院長驚喜之下,忙問我的兒子說:「母親?你叫什麼名字?」 我兒子回答說:「江邵親,你又是誰呀?」 我馬上回答兒子說:「他就是你的爺爺呀!」 江院長興奮的說:「好!乖孫!乖兒子!江邵親!好!我喜歡!江家有後了!」 無常夫人走出來說:「師兄,很久沒見,昨天我和龍生商量過,現在你出來了,鐵筆派應該交還給你,大家出來吧,叫師伯!」 五百多位弟子從兩旁走出來,一直排到大樓外,齊聲高喊:「師伯!您好!」 江院長望向門外,驚訝的說:「哇!鐵筆派竟有這麼多弟子呀?父親他老人家一定高興極了,還是讓你們繼續掌管吧,我要照顧孫兒呀!哈哈!」 無常夫人說:「師兄,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和『謝謝』!」 江院長即刻說道:「師妹,沒什麼謝不謝的,最重要是我們別再鬧事,好好發揚鐵筆派的精神,以慰父親和冷月在天之靈記得父親曾說過,要是所有弟子都廢棄身上的神術,那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綿長,父親說的話果真靈驗了!」 我提議說:「要不,我們到處走走如何?」 江院長抱著江邵親說:「好!爺爺抱你哦!」 走出名人風水地,江院長和我登上高峰觀看整座山脈,除了稱讚賴布衣厲害之處,便詢問我關於我和李公子一事,我回答說已完成當日對李公子的承諾,成功出售九處九龍之地的豪宅,他相當的滿意。 江院長親切說:「李氏家族對鐵筆派有知遇之恩,若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還有,多謝你把邵親過繼給江家,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我好奇的問說:「父親,你和朝醫生怎麼樣了?」 江院長豎起長輩的臉孔說:「長輩的事,你無需多問,哈哈!」 我笑著說:「好!不多問就是,我們過去陪他們聊聊天吧!」 江院長說:「好!好!走吧!」 我和江院長從山峰走下來,看著愛妻們帶著孩子做除草工作,不禁想起當日曾有個想法,就是日後帶著愛妻到龍猿山除草,沒想到早已忘掉的事,她們竟然無意中為我實踐了。 我在內心忍不住對上天說:「上天!你對我龍生大好了!我愛你呀! (全文完) 您下載的文件來自:www.ymwxw.cn 免費提供,請多去光顧此網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