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人物介紹   人物介紹: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就在一起跟人打架打大的。在他高一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結為兄弟。   老大,劉宏達,外號大胖。為人仗義,豪爽,但做事不計後果,極易衝動,還有些好高騖遠。現年二十五,沒有正經工作,有很多的黑道朋友。   老二,武兵,外號武大。為人極有城府,攻於心計,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現年二十四,在銀行工作。   老三,劉南。富家子弟,最愛用錢買女人心。現年二十四,也是個海歸派,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   老五,岑小宇,外號二德子。央視某部門主任的公子,和央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為人大大咧咧,不修邊浮,卻也對周圍人事心知肚明。現年二十三,北體大畢業,是國家級的檯球裁判,劉南廣告公司的合夥人,也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   老六,馬明,外號馬臉。北京某城區交通隊大隊長的兒子,在河北某市更是有強大的家族勢力。為人陰險,但對兄弟卻也沒的說。現年二十三,由於老爸的勢力,一直游手好閒,最近才轉入正行,幹起房屋中介的行當。   老七,林文龍。從小和侯龍濤在一個院裡長大,兩人如同親兄弟般。為人重情重義,極好接觸,所以在他家那一片兒是黑白兩道通吃,但就是辦事不太牢靠,總讓侯龍濤不能對他完全放心。現年二十二,在劉南的廣告公司裡任設計主任。   除了這六個過命的兄弟,侯龍濤還有幾個非常好的朋友,都是他的高中同學,會對他的未來起決定性作用。   李寶丁,北京某派出所民警。   項念休,外號一休,美國一大型藥業公司駐京代表處的小頭目。   李昂揚,國家質檢委檢察員。   左魏,北京一拍賣行拍賣師。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章 龍回故鄉   二十三歲的侯龍濤坐在CA984航班的頭等艙裡,等著飛機起飛。想起一年來不可思意的經歷,戴著一副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笑容。   在贏了三千五百萬美金的六合彩後(雖然在交稅之後只剩下九百來萬,但也很不錯了。),本可悠然自得的過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風,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便花了五十萬收買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INTERCONTINENTIALINVESTMENTCORPORATION)的總經理,讓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資部的經理。終於可以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個女孩坐到了侯龍濤旁邊的座位上,侯龍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禮貌性的相視一笑。那是個中國女孩,卻染了一頭金黃色的半長髮,臉蛋很嬌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很可愛。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國的文化給毀了。但是白給,我還是會要的,歐美的野性外加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錯嘛。反正要飛十幾小時,不如和美女聊聊打發時間。」侯龍濤在一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姐,我叫侯龍濤,咱們認識一下吧,十幾小時的旅程,有個人聊天會好過一點。您貴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氣,我叫張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女孩果然有歐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龍濤對名字裡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為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的名字裡就有一個「倩」字。   飛機開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間,張玉倩雙手緊抓座椅的扶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用力的閉著,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侯龍濤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來?」「啊,不用,我有個毛病,很害怕坐飛機,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還總是暈機,但為了回國,也只能忍著了。」張玉倩尷尬的對他笑一下。   「噢,我這有新出的一種暈機藥,你要不要試試?這藥管用極了,實際上我也暈機的厲害,十分鐘前我吃了一顆,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那太好了,快給我一粒。」可愛的女孩,社會經驗還是太少,沒什麼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這個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龍濤從上衣的內兜裡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給玉倩,「這藥是甜的,像糖片一樣,嚼了就行了。」「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龍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以示感謝。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暈機藥,而是強力的迷幻藥。   侯龍濤是拿她做實驗,看看這藥是不是像說明書上說的那麼管用,會讓女人失去意志,卻不昏迷,對外界的刺激仍會有正常的反應,藥效四小時,隨後什麼也不記的,只以為睡了一覺。五分鐘後,玉倩的眼神變的朦朧起來,甚至有口水從她的小嘴裡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玉倩,你沒事吧?」侯龍濤靠近她問。「我…沒…事…」玉倩的話語已變得機械化了。「我肏,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他一把將玉倩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塗著粉紅色唇膏的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無意識中探入了侯龍濤的嘴裡,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嚥著對方的唾液。玉倩兩手摟住侯龍濤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侯龍濤則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   玉倩穿的是一條T-BACK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龍濤的魔掌。一個空姐過兩人身旁,看見兩人親密的舉動,輕輕的搖搖頭,心想:「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真是太開放了,剛認識就這樣。」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鐘,侯龍濤才放過玉倩的舌頭。   玉倩閉著眼睛,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玉倩,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中。「媽的,頭等艙就是跟經濟艙不同,連洗手間都大一號。有錢人真是他媽王八蛋,上個廁所也要這麼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侯龍濤在心中一陣亂罵,但他沒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錢人了。   侯龍濤先將玉倩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玉倩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陰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開乳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玉倩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侯龍濤低下頭,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裡,攪拌著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侯龍濤的手指。   這時,侯龍濤已感到自己西褲的膝部被浸濕了,知道面前的小靚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但他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玉倩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隔著她粉紅色的小內褲親吻。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滲入了侯龍濤的嘴裡。拉下玉倩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和乳頭一樣是嬌艷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在陰唇的交叉處探出頭來,烏黑捲曲的陰毛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程現倒三角形。侯龍濤先將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動著它。   玉倩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侯龍濤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侯龍濤將舌頭探入陰道中,分開小陰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嚐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玉倩的陰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從她的反應,侯龍濤發覺玉倩不是個床上老手。在美國的女孩,又長的這麼甜美,居然還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純,真是讓侯龍濤有些感動。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有時更是感情高於一切。他突然有點猶豫,只為滿足自己的性慾,就這樣欺凌一個好女孩,自己會不會後悔呢?想著想著,屄縫中的舌頭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玉倩突然嬌聲的說:「別…別停嘛…我好難過…」侯龍濤抬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雖然由於藥物的作用顯的無神,卻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侯龍濤。他一把將玉倩臉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陰莖,帶上套子(侯龍濤在國內和女人打炮時從來不帶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國的,他可不想弄點HIV玩玩。雖說國內的女人也不全是乾淨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婦女,再就是在侯龍濤內心的深處一直認為所有國內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乾淨的。他就是這麼民族主義。),準備從背後肏入。   他一低頭,看見了玉倩藏在兩片翹臀間的肛門,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侯龍濤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劃推遲。他蹲下去,扒開玉倩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一股浴液的香味衝入鼻中,難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   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侯龍濤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處女」兩個字一下子衝進了侯龍濤的腦海,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護在收縮的陰壁上。   這一不期的發現,簡直令侯龍濤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玉倩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雙乳也跟著不停的晃動。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大雞巴,在玉倩的陰唇上磨了幾下。玉倩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龍濤腰一用力,粗長的陰莖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玉倩圓潤的屁股上。就這一下,侯龍濤就差點射出來,小穴實在太緊了,陰壁緊緊的包裹著大雞巴,還在不停的收縮,再加上頂在子宮頸口上的大龜頭,被像小嘴一樣的花芯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   他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氣。但至少他是爽成這樣,玉倩可就慘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的地獄,肉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侯龍濤為了減輕她的疼痛,強忍著抽插的衝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著她的陰核,還將陰莖輕輕的一挑一桃的。他一邊親舔著玉倩香汗淋漓的背脊,一邊柔聲說:「小寶寶,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一會兒就會舒服了。」玉倩咬著嘴唇,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話一樣。   在侯龍濤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終於又從痛苦回復到了難奈,陰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侯龍濤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玉倩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後男人的肏干,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   每次侯龍濤的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淫水,順著玉倩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侯龍濤拉起玉倩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女孩的頭,一邊抽插,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檯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不一會兒,玉倩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中衝出,澆在男人的龜頭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套子,還是能感到它的熱度和力量。   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裡,玉倩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乳房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侯龍濤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還沒有射出來,在享受完高潮中的玉倩的陰道的痙攣後,他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奇怪的是玉倩這次卻沒有用叫聲響應他。侯龍濤仔細一看,原來她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侯龍濤拚命的抽插了一輪,也洩了出來。   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享受了一會兒**後的溫存,玉倩也悠悠的轉醒過來。侯龍濤細心的為她清理,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跡,最後又把她微腫的陰唇含在嘴裡疼愛了一番。   這就沒辦法了,但願她感覺不到陰唇的腫脹,就算能感覺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龍濤抱著玉倩的腰,給了她一個濕吻,拉著她走出洗手間。回到座位上,侯龍濤讓玉倩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臉蛋和小嘴,直到藥效過後,玉倩又睡了兩個小時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她果然什麼也不記的,侯龍濤告訴她吃完藥後她就睡著了,她也就信以為真,還不好意思的向侯龍濤道歉,說是壓到了他的肩膀。侯龍濤心中暗笑:「我壓你可比你壓我重多了。」   玉倩剛剛睡醒,精神正好,拉著他一直聊到降落。原來玉倩還是個才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個大三的學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兩人聊的很投機,因為侯龍濤比她大五歲,玉倩便一直叫他「濤哥」。他並沒有打聽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學生之身坐頭等艙,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龍濤很喜歡這個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兩個人在入關之前交換了電話,說定了保持聯絡。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它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嘻嘻,你這人真有趣。」身邊的玉倩輕笑著說。   「是啊。對了,你別再染頭髮了,讓它們變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國女孩就該是黑髮,那才惹人喜愛。」侯龍濤看著她的眼睛說。「好,我聽你的…」連張玉倩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聽眼前這個只認識了十幾個小時的男人的話,她父母說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沒聽過。也許這就是女人吧,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已知道誰就是她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侯龍濤目送張玉倩上了一輛掛市局警牌的AUDIA6。「這個小妞有點意思,慢慢發展看看吧。」侯龍濤看著遠去的警車,心裡念道著。「四哥。」「臭猴子。」「你他媽發什麼楞啊?」幾個和他歲數相近的年輕人向他走過來。侯龍濤轉過身來,眼裡已充滿淚水,扔下行理,和走來的幾個男人一一擁抱。男人間的感情,是外人沒法理解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章 走馬上任   週一早上9:00,北京國貿大廈的大堂裡走進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樓層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標明,整個十六層只有IIC一家公司。   「真是財大氣粗啊,包了國貿整整一層樓。」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週末剛剛回京的侯龍濤。利用週末見了見親戚,又跟兄弟們瘋了一天,終於迎來了他一生中第一個正式的工作日。看著一個個來回走動的美麗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愛人們,我來了。」   侯龍濤走進電梯,因為正是上班時間,電梯裡擠了八九個人,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高級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著灰色套裝的OL背對著他,亮亮的電梯門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著那女人對著自己,包裹在窄裙裡凸出的圓圓翹臀,真是個極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盡情的揉弄一番。   轉眼到了十六樓,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用左手輕輕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頭的同時,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幾乎是同一時間,侯龍濤已從女人的左邊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還留著女人屁股的柔軟感覺,在前台問清了總經理室的所在,先得報到啊。   總經理室外的書桌後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也就是二十來歲。「你好,我叫侯龍濤,是來報到的。」「噢,您好。」女秘書抬起頭來,露出迷人的笑臉,「我叫鄭月玲,是許總的私人助理,您是新來的投資部的經理吧?許總正在等您。」「謝謝。」   在鄭月玲通報後,侯龍濤敲了一下門,走入寬大的總經理室。他一下楞住了,倒不是由於到巨大的辦公桌後坐的是一個女人,而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濃密的烏髮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雙眼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你遲到了三分鐘。」桌後的女子開口了。「啊?什麼?」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我說你遲到了三分鐘。」女人站起身來,伸出右手。侯龍濤趕忙走過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龍濤真的是不想放開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中國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坐吧。守時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美德,你連這點都沒能做到,讓我很失望,就憑這一點,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無表情的說。可侯龍濤一點也沒聽進去,「許如雲,許如雲,很好聽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個歌星也叫這名吧。好豐滿的奶子啊,大概有35C,不對,最少35D。」他心裡反覆念道著,雙眼更是緊盯著許如雲那對將衣服高高撐起的乳房。   「侯經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許如雲有些不滿的說。「對不起,我有些失態,因為第一天就被訓,有點緊張。」侯龍濤急忙道歉,「許總叫我小侯就行了。」「不必了,侯經理,咱們還沒熟到那地步。」   許總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過你的簡例,你只有學士學位,雖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學歷,但你一點工作經驗也沒有。而且你的專業是信息系統,跟投資一點也不沾邊。咱們這是間投資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門——投資部的經理,一切低於三千萬人民幣的投資項目你都有權拍板,雖然數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積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幾個前任都是在美國有過多年成功投資經驗的高級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得到總公司的信任。既然他們派你來,我也只能接受,但我會盯著你的,你千萬別犯什麼錯,要不然我會在第一時間FIRE你的。好了,你出去吧,讓月玲帶你去見見各部門的主管。」說完,許總就開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會侯龍濤。   侯龍濤站起來,發覺自己的腿都有點軟了,他撓撓頭,說了聲再見便走了出去。「媽的,好厲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來要想在這站住腳,先得想法搞定這個女人。」他隨著鄭月玲穿梭在各個部門間,但對她的介紹卻基本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許如雲那張成熟性感的臉龐,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卻一點結果也沒有,「算了,聽天由命吧。」侯龍濤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什麼?」一旁的月玲問。   「噢,沒什麼。月玲,咱們許總是不是脾氣不太好啊?」「不是啊,許總平常很和藹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樣,對別的下屬也很體諒的。」這下侯龍濤可有點急了,心想:「奶奶的,看來就是針對我一個人了,臭娘們。」   說話間已來到了他的投資部,裡面幾個正在聊天的職員趕忙聚攏過來。月玲給他們一一做了介紹,其中有兩個女職員頗有幾分姿色。一個叫曲艷,二十五歲,長的嬌小玲瓏,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圓圓的臉蛋,一笑就出現兩個小酒窩,齊肩的中長髮帶著一點波浪。另一個叫柳茹嫣,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是侯龍濤的秘書,她雖沒有許如雲那樣的萬種風情,卻也可稱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碼有一米七,筆直的長髮擋著半邊臉,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圓潤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真是誘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無事,中午侯龍濤叫上自己手下的六個職員一起吃午飯。席間的氣氛有些拘束,只有曲艷不停的和同事開著玩笑,顯的很大方。她笑著對侯龍濤說:「侯總,你一點也不像我們想像的樣子。你…」旁邊的老催趕忙打斷她:「小曲,別瞎說。侯總,您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嘴沒把門的。」「沒事,你說,我該是什麼樣?」侯龍濤微微一笑。   「我們一直以為這麼重要的位子,肯定是個白鬍子老外來坐呢,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居然比我還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該叫我姐姐呢。」曲艷還真是快人快語,可其它的幾個同事的心裡卻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該這麼和剛到任,還不瞭解脾氣的上司開玩笑,按理說這麼年輕有為的人一定是傲氣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會不會連累到自己。   但侯龍濤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們的顧慮,「是啊,艷姐。」就連曲艷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運氣好點罷了,要論經驗、能力,別說是跟幾位大哥和艷姐比了,就算連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後在公司裡還請各位多幫助我。其實,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只不過在美國上了幾年學。在公司裡,我是你們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當朋友看,如果有什麼困難,我能幫的一定幫。就算大家開我的玩笑,讓我出醜,我也絕不會帶到工作中,這點我可以用人格保證。還有就是,在外面別『侯總』,『侯總』的叫,我真的不習慣,你們叫我『龍濤』,『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艷迫不及待的打斷他的話。「行,艷姐愛怎麼叫都行,就是別讓我小一輩就行了。」這句話把在座的人都逗樂了,氣氛一下容恰起來。   這些在外企工作的職員,別看他們的待遇好像不錯,但他們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們當平等的人看,有時還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氣,有的人為此更是要壓抑自己的個性。像侯龍濤這樣自認後輩又平易近人的老闆可太少見了,現在能碰見一個,又怎能不高興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上班的時間一晃就到了,一眾人走回國貿。侯龍濤和曲艷走在最後,他輕輕的問曲艷:「茹嫣是不是很內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沒怎麼說話嘛。」曲艷斜著一雙媚眼瞟著他:「怎麼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國貿裡有名的冷美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過都吃了軟釘子。不知你有沒有戲,要不要姐姐幫你說說啊?」   「喂,曲小姐,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怎麼還叫我『小猴子』啊?」「這不還沒進樓嘛,自己剛說過的話就不算了?OK,侯總。」曲艷假裝生氣的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艷姐多包含。」「這還差不多。」…   新來的投資部經理是個很好接觸的人,既年輕,長的也不差,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公司傳開了,就連一些其它公司的職員都有所耳聞。   投資部的工作其實很簡單,五個職員先從無數的求投申請中找出有發展價值的項目,再做出可行性報告,交給柳茹嫣。再由她分類整理,上交侯龍濤,而侯龍濤只需審核一遍,低與三千萬的,只要他覺的行,就可以直接撥款了,但他要對虧損的項目負責,如果四個月下來,弄的入不敷出,他這個投資部的經理可就有的受了,高於三千萬的,則需報請許總。他偶爾還要從那些被駁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沒有被漏掉的好機會。   由於投資公司就是出錢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沒有他求人,讓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的一個決定,就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的命運。一晃到了週五晚上,下班時,侯龍濤和辦公室的張力走到地下停車場,遠遠的看到許總和鄭月玲一起開著一輛淺紅色的BMW318I離開。他問張力:「張哥,那是許總的車啊?」「不是,是月玲的。」「不是吧,她一個秘書怎麼買的起?」侯龍濤有點不相信。   「她可不是秘書,是私人助理,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許總都會和她商量,她可是許總最信任的人。公司裡除了你和審計部的趙經理,還有那幾個老外主管,就數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輛318對她來說可不算什麼。」「噢,是這樣啊…」侯龍濤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輛嶄新的黑色BENZSL500,「看來要想接近許如雲,先得從鄭月玲下手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在他的臉上一掠而過…   「丁啊,我記的上次你跟我說過,像你這樣的圈內人,花個十來萬就能買個所長,是不是真的?」侯龍濤離開國貿後,就和李寶丁碰面,兩人現在正在吃飯。「是啊,怎麼了?你丫打算給我買一個啊?」寶丁打趣的說。(筆者話:在「你」後加一個「丫」,是北京人特有的用法,有很不尊敬的意思,但如果在很要好的朋友間使用,也有親密無間的色彩。)   侯龍濤一樂,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工行的磁卡遞給寶丁,「這卡裡有二十萬,關係、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現在有點錢,自然不能忘了你們。難,咱們同擔過,該是有福同享的時候了。我知道自從今年七月起,就不再發放網吧的照了,又對原有的進行了徹查,過關標準高的離譜,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這可是個有潛力的行業,又不用費多大勁。你當了所長後,在你的地面上,公安的那個章,應該沒問題了吧?」寶丁將卡收進兜裡,一個謝字也沒有,是跟本就用不著,「我這兒當然是沒問題,但文化和公商兩道坎你丫怎麼過?」   「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頭現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視的一個什麼幹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經弄到手了,至於公商嘛,還記的胡貝貝嗎?」「高中那個胖妞?」「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個科長。我找了倆小崽兒,滿足了一下那胖妞的性慾,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給我開綠燈了。」「你丫這招可有點損。」「怎麼損了?」「你他媽怎麼不自己去滿足她啊?」寶丁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去你大爺的,我還沒急到那份上。」正事談完,兩個小混蛋就開始胡侃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章 「英雄」「救」美   和寶丁吃完飯已是12:00多了,侯龍濤開車回位於南禮士路附近的家,雖然因為他是公派回國,公司在天倫王朝飯店給他安排了一個大套間,可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草窩啊,他還是喜歡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覺。   從南面回來,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由於那是環城遊船經過的河道,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本就不是大路,現在路況更是不好,他途經那裡時車速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龍濤打了個哈欠,真是有點累了,他不過是閉了一下眼,等再睜開時,真是嚇出一身冷汗。   從左邊的一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裡,突然有一個女孩衝到車前,雖然他拚命的踩剎車,女孩還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這下侯龍濤可是倦意全無,趕緊下車,看看女孩傷的怎麼樣。   女孩跟本就沒被撞到,只是嚇壞了,坐在地下一臉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只見那個女孩除了腳上的一雙白襪,和一條帶個蝴蝶結的淡黃色少女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上沾滿灰塵,苗條的腰身一點多於的脂肪也沒有,卻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一對還在發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纖細的雙肩在輕輕的顫抖,一張可愛的臉上沾滿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顯的有點髒奚奚的,齊耳的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還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抬起頭來又看到一張斯文的臉上充滿關切,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侯龍濤身前,抱住他的一條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說到這,女孩已是泣不成聲。「有什麼事起來再說,來。」侯龍濤把女孩扶起來,拉著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緊裹在棉質內褲裡俏麗的小屁股,他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呢。   就在這時,八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從那間房裡乎拉乎拉的走了出來,橫在兩人身前,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副淡黃色的乳罩。侯龍濤看著他們,心裡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這幾個壞小子想輪姦這個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時,聽到外面的車聲受了驚,女孩才趁機跑出來,等他們看見來的只有一個人,才又大膽的走出來。   「哥們兒,這沒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其中一個長像鼠□染著黃頭髮的衝著侯龍濤說,他看來人開的是高級驕車,也就沒敢太囂張,沒必要惹這種有錢人,何況美肉當前,更沒心思找別的麻煩。   侯龍濤一眼就認出這個黃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國時,高磊還只不過是個跟在文龍屁股後面亂轉的小崽子,沒想到幾年不見,居然有膽子輪姦少女了。   女孩拉著侯龍濤的胳膊的手緊了緊,「大哥,你千萬別扔下我,求你了。」她帶著哭腔央求道。「別怕,我不會把你留給他們的。」侯龍濤對她微微一笑,不過這句話他可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就算他朋友再多,關係再廣,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真動起手來,又要顧著女孩,恐怕這眼前虧是吃定了,他的BENZ還在邊上,要是碰出個好歹,他還真沒富到扔個幾萬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聽了他的話,突然感到一種安全感,居然也還他一個笑臉,就像是忽然綻開的花朵一樣可愛,這下侯龍濤什麼想法也沒了,就是不能讓她被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你叫什麼?多大了?」侯龍濤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她披上。「薛諾,十六…」女孩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著身子,趕忙拉緊衣服,羞澀的低下頭。   對面的幾個人看侯龍濤不但不理會他們,居然還和女孩聊起天來,可沉不住氣了。「嘿,你丫活膩了?趕緊滾蛋,別你媽在這礙事,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別你媽屄找不痛快。」高磊的這句話讓侯龍濤聽著真不是滋味,「強龍不壓地頭蛇?誰是地頭蛇?小丫那你不認的我了?當年我在這混的時候,你他媽還是個小碎催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著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丟臉啊,雖說他手機就在車裡,衝回去打110也不是難事,可如果警察來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就在這緊要關頭,他還在盤算著怎麼把身後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顯然是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它人都在等他發話,他稍稍靠進侯龍濤,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你是…嗯,你是侯龍濤。」「好,既然你認的我,我也就不說廢話了,這小姑娘我要帶走。」說著就要拉薛諾上車。「等等!」高磊心中殺機已起,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要是讓他就這麼走了,這人可丟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沒人會來這,宰了他拴塊大石頭往河裡一扔,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好好的肏肏那小美人。現在的小孩就是這麼狂妄,辦事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你想怎麼招?」侯龍濤還不知高磊的心思,以為已將他鎮住了。「肏,你以為你帶副眼鏡就成斯文人了?別他媽給我來這套,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認的我高磊,你還在這擺上老資格了。別說當年我沒跟你混過,就算是林文龍來了,我一樣不給他面兒。你要是非管這閒事,今天你他媽還就別走了。哥幾個,咱們先打人,再打炮。」說著幾個小子就朝侯龍濤逼近過來。他沒想到當年見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濤哥」的小崽兒,現在居然敢發起狠來,還真是有點不知該怎麼對付,看來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是誰這麼牛屄啊?連我的面兒都不給啊?」林文龍和兩個人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侯龍濤一看那兩個人,自己也認的,都是這一片挺有名的頑主。原來文龍三人剛剛在西便門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處瞎遛躂,剛好路過這,聽見有人大聲說他的名子,還有什麼不給面兒,就過來看看。   「四哥,你在這幹嘛呢?」文龍一眼就看見了侯龍濤。「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個什麼架式。文龍走到高磊身邊時,高磊點頭哈腰的說:「龍哥,您怎麼上這來了。」文龍斜眼看著他,「你他媽別叫我『哥』,我可不敢當,你不是不給我面子嗎?」「哪能呢,龍哥,我就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啊。」看來高磊還真是挺怕文龍的。   這時侯龍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抬起右手,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胸膛,接著豎起中指,做了一個「肏」的手勢,又伸出拇指,向後點了點,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在場的人,除了薛諾被他擋住以外,都看見了。文龍不愧當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點頭拉著高磊走到角落裡,輕輕的交待了起來。「他們在幹嘛?」薛諾從侯龍濤背後探出頭來,怯生生的問。「可能是在談放你走的條件吧。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著你。」現在他可是真的有這種自信了,人多膽大嘛,新來的三人中,這幫小崽兒哪個也惹不起。   不一會兒,林、黃二人就走了回來。「怎麼樣?」「四哥,我看這事你還是別管了,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說什麼?」侯龍濤故做驚訝的問。「得了,你跟我四哥說吧。」文龍朝高磊一仰頭。「濤哥,您救這小娘們幹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兒我們不玩她,明兒她也得被別人肏。大家都是一片的,沒必要為個騷屄翻臉,您把她交給我們,讓哥幾個樂樂,大家以後也好見面,您說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們當然就不會碰了。」侯龍濤心中暗笑,沒想到文龍還能教出這麼一套一套的話來。他轉過頭去,露出猶豫的表情看著薛諾。   這下可把小姑娘嚇壞了,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濤哥,我…我真的不是壞女孩。」侯龍濤做出一個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樣子,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讓我們走了嗎?」「肏,濤哥,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們都看見了,您剛才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這不是擺明了耍我們嗎?」「我一見鍾情行不行?」「行,您說什麼都行。可光您鍾情不管用啊,最多算個單戀,那小娘們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們哥幾個狠肏一頓。」   薛諾聽見這話,趕快說:「我…我也喜歡他。」「什麼,什麼?你也喜歡他?那你是說他是你男朋友嘍?」「是…」「那你親他一下,讓我們看看。」「這…」「得了吧,口說無憑,連親一下都不肯,還他媽說是你男朋友,一試就穿梆了。」高磊說著就要過來拉人。   薛諾一見,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龍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去你媽的,我媽親我都比這親熱,還男朋友呢,蒙他媽誰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著,「再給你一次機會。濤哥,要不然您親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龍濤轉過身來,看著薛諾的俏臉,雖然有點髒,但還是很動人,「可以嗎?」「嗯…」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幾不可聞。   侯龍濤輕輕的抱住薛諾的細腰,少女墊起腳尖,雙臂生硬的攬住男人的脖子,閉著眼睛,雙唇微微張開,侯龍濤的嘴跟著就印了上去。用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少女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著,一手順著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內褲的褲腰裡,用兩根手指在臀溝的頂端搓弄著。   嘴裡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少女的淡淡體香,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侯龍濤一下就撐起了帳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並沒有推開男人,一是因為高磊剛才的話,二是被這種和男人親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動。   就在兩人熱吻時,文龍又走到一個小孩身邊,跟他和高磊耳語了幾句,薛諾對這一切都沒察覺,她正陶醉在那種由於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旋暈的感覺中。良久,兩人的唇才分開,侯龍濤又小雞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諾喘著氣,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裡,輕輕的磨擦著。「行了嗎?還要什麼證明?」「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濤哥的女朋友我們當然不敢碰了,你們走吧。」高磊裝出無奈的樣子。   「等等,等等!」剛才和文龍耳語的那個小子突然怪叫起來,「這小娘們都他媽濕了,他要不是騷屄怎麼能親一下就流水呢。親一下對這種騷貨算什麼,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歡濤哥,不能就這麼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諾兩腿的交叉處,「啊」女孩輕叫一聲,雙手緊緊的蓋在內褲上。   「把手拿開,裝什麼淑女,不知都被幹過多少次了,還他媽不讓看了。」那小子衝過來,一把拉開薛諾的手。在車頭燈的照射下,淡黃色內褲裹住微微凸起的陰戶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漬,「嗚…不是…我…不知道…沒有…」薛諾已羞的語無倫次了,眼淚奪眶而出。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推開那小子,把薛諾攬入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安慰著。   「濤哥,我這兄弟說的可有道理,您看怎麼辦吧。」高磊又開始主持大局。「你說怎麼辦,你還想讓她幹什麼?」侯龍濤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您別生氣啊,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她證明不了是真的把您當男朋友,今晚我們就全做他男朋友的。這樣吧,我看您也槓了,一定很難受吧,讓這小妞給您吹一管兒,咱們就真的說不出什麼了。」「什麼…什麼叫吹一管?」薛諾小聲的問。「別在這裝清純,裝什麼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賤嘴吸吮男人的雞巴,直到他射出來為止。」「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薛諾大叫起來。「閉上你丫那張屁眼,這輪不到你說話。有什麼過分的,濤哥憋的這麼難受,還不全是因為你這小騷貨。你要真把他當男朋友,用嘴幫他解決一下又怎麼了?」「不…不…我不要…」女孩邊哭邊喊,在寂靜的夜晚顯的格外淒厲。   「濤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對您沒意思,還是把她留給我調教調教吧。」高磊淫笑著說。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說:「別哭了,我帶你衝出去。沒人能逼你做你不願做的事。」美少女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雖然從男人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失望,但表情卻很堅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軍萬馬,也能解困脫圍一樣。薛諾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甚至產生了種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聲:「衝出去?濤哥,您言重了,有龍哥在這,您就是要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攔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們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信』字,您要是就這麼走了,您的信譽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說,龍哥不可能天天跟著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這個小婊子。我話說到這分上,再清楚也沒有了,您看著辦吧。」   「小子,你是在威脅我了。好!我名譽不要了,你要報復就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龍濤好像豁出一切的樣子,拉了薛諾就走。沒想到女孩一下掙脫了他,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從眼角掉落下來,上牙緊咬著下唇。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你想留下?」薛諾沒說話,然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褲的拉鏈,用顫抖的雙手掏出了侯龍濤半硬不軟的陽具。「你這是幹什麼?」雖然這完全是根據他的計劃,但侯龍濤還是對出奇的順利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濤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就不顧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歡你。」薛諾的聲音變的很鎮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為想清了自己的行動吧。   只見她紅唇一張,將侯龍濤的半個老二納入了嘴中,然後就雙手扶著他的胯部,一臉迷惘的不動了。侯龍濤感動的快哭出來了,既當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這種福氣的人,世間能有幾個呢?「傻屄,連口交都不會,真他媽笨,動你的頭啊。濤哥,您還是教教她吧,難道咱們還在這站一輩子啊。」高磊在一邊說著風涼話。雖然少女一動也不動,但侯龍濤還是能感到她嘴裡的溫熱濕潤,再看到她緊閉雙眼的清純模樣,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復活了。   薛諾也感到嘴裡的東西在不斷的變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裡,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自己居然自願的做了出來,心裡不但沒有厭惡感,反而還在為自己能使面前心愛的男人舒服而高興。   侯龍濤右手輕按住薛諾的後腦,左手撫摸著她的臉蛋,開始慢慢的在她嘴裡抽動起來。薛諾睜開眼睛,抬眼看一下他,發現他正對著自己微笑,一臉的愛憐。美麗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勵,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腦代,用濕潤的雙唇磨擦著男人青筋暴突的陰莖。   「看看看,小屄開始發騷了吧,早知道丫那是個賤貨。」高磊還在一邊口沫橫飛的叫喚著。「行了,你滾吧,這沒你的事了。」文龍走過去,給了他一腳,小聲的說。   薛諾還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雖然侯龍濤的肉棒不是巨大無比,但對於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櫻桃小口來說,還是過於粗長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點。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她喉頭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堅持繼續□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塗滿了女孩的唾液,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於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還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簡單的含入再吐出,侯龍濤估計自己是第一個佔有這個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著這一點的征服感來維持雞巴的硬度,可光憑這點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射精。雖說他可以抱住女人的頭,像強姦一樣瘋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樣的話,剛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著飛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決定慢慢來。   林文龍走過來,在他耳邊說:「四哥,你慢慢享受,我們先走了,別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侯龍濤點點頭,看著他們消失在斷牆後,才把已經由於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體,做出這麼下流的事,而產生強烈的羞怯感,變的迷迷糊糊的薛諾拉起來。   「好了,他們都走了。」他溫柔的扶著女孩的雙肩。還在發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一頭鑽進侯龍濤的懷裡,好像世界上只有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龍濤一邊輕撫著她的黑髮,一邊安慰道:「諾諾乖,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嘛。來吧,我送你回家。」說著便摟著她來到車旁。   「我的…我的衣服還在那間屋裡。」薛諾乖巧的搖搖他的手臂。「噢。」侯龍濤這才想起帶著這麼一個半裸的少女確實也不大方便,就進屋去把她的七分褲,T-SHIRT和一雙網球鞋拿了出來,乳罩還是被那幫小子拿走了。   看著薛諾羞澀的轉過身彎腰穿上褲子的樣子,雖然那向後撅起的屁股還不算很圓潤,也足以讓男人著迷了。薛諾穿好了衣服,將西服遞了過來,「謝謝…」還沒等她說完,侯龍濤就將她拉到了身前,「還跟我說謝謝,你不是把我當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說謝嗎?」「我…」話語嘎然而止,兩人又吻在了一起。這一刻,火熱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話都更能打動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條由唾液形成的透明絲線還連在上面,就像是捨不得兩人分開一樣…   敞蓬的BENZ開上了長安街,電報大樓上的大鐘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還是十分的悶熱,但是因為車速快的緣故,又有空調向外放冷氣(也他媽不怕費油,要的就是這屌樣。),也能有微風拂面的感覺。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為什麼?」「…」侯龍濤沒得到答覆,轉頭看了身邊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溫柔的按住她的一隻手背,「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嗎?有什麼難處,我會和你一起分擔的,咱們已經不是外人了,對嘛?」這話要是對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成熟女人說出來,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對於還對愛情抱有無限憧憬的少女來說,無異於愛的宣言、炙熱的情話。   薛諾的小手翻了過來,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我是離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剛生下來不久就死了,十六年來,我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們母女倆一直過的挺好。可就在幾個月以前,我媽她交了個男朋友,現在弄的要結婚,我為這事跟她吵了好幾回。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來找我媽,肯定又要幹那事,我想想就生氣,就跑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處瞎逛。結果走到河邊上的時候,就被那幾個壞蛋…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這樣啊,那你就先在我那過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實你媽媽沒什麼錯的,要是早上你還想不通,咱們再好好談談。」   說話間,車已開到了天倫王朝。兩人來到大堂的CHECKIN櫃檯前,「侯先生,這麼晚才回來,這是您的鑰匙。」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態度讓薛諾的心中產生了一種甜美的感覺。是人就會有虛榮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車、豪華酒店、溫柔體貼、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見到的那些十幾歲的男孩比起來,他不光是英雄,還是白馬王子。幾樣加在一塊,薛諾早就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侯龍濤過來拉著她的手,向電梯走去,她能明顯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更是讓她說不出的自豪,「羨慕嗎?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進入套房裡,侯龍濤從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給薛諾,「我先洗個澡,等我進去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出來你再洗。我會讓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來。我很快的。」說完就又走進了浴室。   安理說,讓女孩先洗才顯得有風度,他當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經快2:00了,再不節省時間可就來不及了。等候龍濤洗完出來,薛諾已換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廳裡的沙發。「那…那怎麼行…」「沒什麼不行的,那沙發也不小,別說了,快洗吧,早點睡。」也不等薛諾再說,拿起她換下的衣服,走了出去,還把臥室的門也帶上了。   在外屋裡,侯龍濤找出姑娘的小內褲,上面還留著剛才女孩流出愛液的痕跡,放在鼻子前聞聞,一股少女體香混著淡淡騷味的奇特味道飄了過來,說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這就是性味。   飯店的人來取走了衣服,侯龍濤脫掉上衣和長褲躺在沙發上,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一副難受的樣子蓋上被單,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發只有一米七長,又是真皮的,軟的很,整個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媽的,難道我的計劃不成功?我看錯她了?忘恩負義的小娘們,再不出來,衝進去強姦你。」真的有點沉不住氣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頭髮濕濕的女孩一手扶著門框,探出大半個身子,看來是剛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費勁。「濤哥,你…你進來睡吧,你看你在沙發上多難受啊。」怯生生的聲音響起。「總算來了。」侯龍濤心中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不用了,我這挺好的,總不能讓你睡沙發啊。」「裡面的床那麼大,足夠咱們倆…兩個人睡的。」「不好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再堅持一次,小寶貝,再堅持一次,我馬上就進去疼你。」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薛諾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的抽泣起來。侯龍濤趕緊把她扶起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啊?」「我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嗚…不進屋來睡…」「你知道?[那可麻煩了。]」「你…你是不願意…嗚…不願意跟我睡一張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髒…」「啊?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髒呢?」侯龍濤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我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嗚…他們對我…對我說了好多難聽的話…還…還在…在我身上亂摸…亂抓…嗚…你一定是…是嫌棄我…可我剛才…已經…已經仔仔細細的洗過了…你怎麼還…嗚嗚…」薛諾越說越傷心,已經成了個淚人。   這倒是完全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淚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裡,永遠也不再讓人欺負她。往下一看,本就有點寬大的浴袍,因為剛才下蹲時的拉扯,腰帶自己鬆開了,前襟向兩旁打開著,白嫩的乳房向前挺著,兩顆小小的乳頭由於暴露在被空調吹的涼涼的空氣中,而輕微的勃起。在筆直的雙腿盡頭,有一片黑色的陰影。薛諾因為正處於激動的狀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   為了達到能讓這個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目的,也真難為侯龍濤,居然強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衝動。他雙手扶住那張美麗的臉孔,稍稍的低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下頜開始,一直向上舔。薛諾順從的閉上雙眼,讓他在自己的兩個眼簾上來回親吻,將自己的淚水吞入肚中。   「諾諾,我怎麼會嫌你髒呢?別說他們沒能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裡還是一樣的純潔。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樣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張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和你這樣的美女同床枕,我怕把持不住,傷害到你。那樣的話,我跟那些壞人還有什麼區別呢?」侯龍濤說著就把被騙的一楞一楞的美少女攬進懷裡。   薛諾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將臉枕在他厚實的胸肌上,耳中聽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侯龍濤趁機把雙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間輕撫。少女敏感的奶頭擠壓在男人熱力十足的皮膚上,迅速的充血變硬,輕微的快感從乳尖生出,這才發覺自己已是浴衣大開,裸身相對了。   薛諾害羞的本性使她覺的應該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侯龍濤的身體。能和傾心的男人肌膚相親是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嫗,還是十六、七歲的纖纖少女。侯龍濤發現了少女欲拒還迎的憨態,心中一樂:「該是讓你主動現身的時候了。」   他腦中想著許如雲成熟性感的容貌、張玉倩可愛的屁眼,使自己的陰莖不斷漲大,直至三角褲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紅色的龜頭從褲腰處擠了出來,正好頂在女孩凹陷的肚臍眼上,還好像不經意的輕搖身體,好讓身前的美肉能覺出它非凡的硬度。   「濤哥,你…你很難受嗎?」薛諾果然已將心愛的男人是否舒服置於自己的羞恥感之上了,同時更為自己的身體能讓愛人如此心動而自豪無比。侯龍濤趕快尷尬的說:「我…你快進屋睡吧,我一會兒就事了,你把門鎖上吧。」還做出要把她推回臥室裡的樣子。   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脅,薛諾自覺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褲。硬挺的大雞巴脫離了布料的束縛,一下子向前彈出,打在女孩的俏臉上。「啊」少女輕叫一聲,卻沒有絲豪的猶豫,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唾液將其濕潤。「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也很喜歡你,但你要是光為報恩就這樣,將來一定會後悔的。」「不,不會的。」薛諾吐出龜頭,用深情的雙眼看著侯龍濤,「我不是為了報恩,我是真的愛你。只要你不嫌棄我,我的身子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語氣何其的堅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沒法改變她的決心。說完又將半根肉棒吞入嘴裡,生疏的吸吮起來。   是個帶棒的就能佔有女人的身體,但身心俱得的滿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龍濤拉起還在做著無用功的少女,從她雙肩上褪下已毫無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雙腳提離地面、背部靠在門框上。兩人的額頭頂在一起,「諾諾,我會好好愛你的,相信我。」「濤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顫抖的紅唇壓在了侯龍濤的嘴上,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雙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軟的陰毛蹭在侯龍濤的小腹上,癢癢的。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個性慾高漲的色魔,不停的親吻著對方的臉頰和嘴唇。   侯龍濤一手揉搓薛諾還略顯青澀的乳房,兩指揪捏硬硬的奶頭,一手順著她的臀溝從後找到有稀疏陰毛保護的肉縫。食、無名二指小心的分開微微濕潤的大陰唇,中指的一個指節輕柔的插入緊小的肉洞中,前後活動著,以闊大洞口的直徑。   「啊,濤哥,我…我…好怪的感覺…癢…啊…」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薛諾的陰道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頂在門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動著。侯龍濤在她露出的雪白頸項上舔著,原本在乳肉上流連的右手捏住一邊軟軟的臀肉,向外拉開,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將龜頭擠入微分的陰道口內。   「諾諾,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的點。」侯龍濤在龜頭被陰肉緊夾的快感中,向懷中的少女發出了最後通牒。「濤哥,我是你的,佔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愛的少女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將臉藏入他的頸項中。壓抑了一晚上的情慾爆發了出來,堅硬的陽具在已經相當濕潤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於姿勢的限制,還有短短的一節留在被極度撐開的陰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彈起,死命抱住男人的頭,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胸口上,雙腿夾的更緊了。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雖然有超出想像的滿漲感,但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諾悠長的歎出一口氣,朋友們所說的失去處女時的巨大痛苦沒有出現,讓她很是高興,更是對心愛的男人感激萬分。   相反的,侯龍濤可是極為的不爽。陰莖居然沒受任何阻礙就一插而入,擺明了這個小丫頭的處女膜早己不在。費了半天勁,竟然弄了個破鞋,早知如此,還不如一上來就搞她呢。憐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無蹤,雙手捏住薛諾的兩個腿彎,向前壓去,直到她的兩隻小腳幾乎和頭部平行了。   疾風驟雨的般的肏干緊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龜頭在屄逢內,然後再盡根插入,狠狠的撞擊幼嫩的子宮。嬌美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斷的濺出,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毛弄的濕乎乎的。   薛諾那初緣客掃的蓬門怎經的起如此摧殘,只見她雙眼翻白,口水直流,兩隻手用力的捏住侯龍濤的雙肩。雖然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向全身,但眼前的愛人突然從溫柔體貼變的狂暴,還是讓她隱隱的害怕,「啊…啊…啊…濤哥…輕…啊…輕一點…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嗚…」一句話沒說完就哭了出來。   少女的眼淚和毫不做作的話語讓侯龍濤略微冷靜了一些,才想起巨烈運動也會使女孩的處女膜提前破裂,從而在初夜時不見落紅、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為此被誤認為是淫娃蕩婦,今天自己不會也犯了同樣愚蠢的錯誤吧?從薛諾所有的表現來看,她也確確實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   想到這裡,侯龍濤趕忙減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雙腿,一手托住她堅實的屁股,一手愛撫還是濕露露的短髮。「對不起啊,諾諾,別怪哥哥,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又被你夾的好舒服。一時忍不住,就沒顧到你的感受,原諒我好不好?」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輕吻著女孩甜美的雙唇。「嗯。」薛諾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氣,愛郎又已道歉,當然就無話可說了。「我剛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難受?」侯龍濤說話時也沒停下雞巴在陰阜中的進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濤哥…好舒服…只是你剛才的…啊…樣子好嚇人…」少女心中的疑懼已除,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的樂趣中,這一來,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侯龍濤真想知道的問題還沒問呢,「小寶貝,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運動啊?」「我…啊…我是校體…啊…濤哥…體操隊的…啊…啊…好怪…濤哥…濤哥…快啊…我…難過啊…」完全陶醉在愛人肏干中的少女跟本沒心思考慮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得到了另人滿意的答覆,也解釋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韌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繼續,薛諾突然猶如瘋狂一般的摟緊侯龍濤,屁股猛的向前拋動一下,緊抵男人的恥骨,接著是極度的痙攣,「啊…濤哥…我…我…飛起來了…」少女的原陰洩出,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   「諾諾,你上次月經是哪天?快告訴我。」侯龍濤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該發洩出來了。「啊…三天前剛結束…」「前七後八,沒問題了。」心念到此,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開始脈動,像子彈一樣有力的精液隨著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還沒完全的過去,子宮又被火熱的陽精一燙,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讓初嘗肉味的少女喜極而泣。一切恢復了平靜,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聲迴盪在豪華的套房中…   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擁抱在一起。「諾諾,舒服嗎?」侯龍濤捏著薛諾的屁股。「嗯。」激情過後,少女又恢復了原有的羞澀,紅紅的小臉貼著男人的胸膛。「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以後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嗎?」「我沒有啊。」薛諾撅著小嘴,抬起頭來看著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愛,你能辦到嗎?」「我不要你胡說…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該體量你母親,只要那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能讓她開心,對不對?」「嗯,濤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很簡單的道理,也不是沒人跟她說過,以前從來都聽不進去,可從愛人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聖旨一樣的管用。   侯龍濤把手輕輕的按在薛諾的陰阜上,女孩的兩腿向中間夾住。溫熱的手掌壓在微腫的陰戶上的感覺,讓少女舒適的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章 酒後亂性   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聚在一間位於雙井的複式公寓裡。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裡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大胖一邊掏著錢一邊罵著。「怎麼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這樣兩樣全佔著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給糟蹋了?」「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就上了一個。四筒。」大胖邊說邊打著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正事。」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只要三個月是嗎?」「對。」「你肯定嗎?」「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那行,我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後再調回去,神鬼不知。四個月之後,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為什麼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就這麼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後銀行方面就靠你了。」「那還用說嗎。」兩個人說起來就好像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為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前,「我訂的那六輛PT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到港了,你們沒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馬臉先搭茬了。「你大爺,就你丫最閒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的,別他媽犯懶了。沒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唄。」馬臉老是這樣…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說起唱歌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後,就坐在一邊不出聲了。幾個同事因為新老闆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曲艷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對嘴吹的樣子,真想把自己的雞巴換上去,讓她好好吮吮。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張力和曲艷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她…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艷叫來。不一會兒,曲艷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是啊。」侯龍濤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艷姐啊,艷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艷先是一楞,然後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裡叫您『小猴子』嗎?這是怎麼了?」「別別別,艷姐想什麼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侯龍濤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幹什麼,能幫你我就幫。」曲艷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那你就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曲艷有點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爛醉如泥。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了。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開會。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開會,我可就真死了。」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麼幫你啊。」曲艷覺的這個年輕的上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羨慕他能和同學保持那麼好的關係,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自從畢業就沒再見過了。   「我還沒說完呢,您耐心點嘛。」侯龍濤接著說:「我跟他們說過好幾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們就給我定了一條,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願意替我喝就行。可誰會看上一個就要去美國了,不能在身邊陪自己的窮學生啊。再說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幾個女孩能和他們拼酒啊。結果我每次還是不能倖免。」   「那你是要我…」曲艷看著他,「假裝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艷姐真是冰雪聰明。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們沒問題。求求您了。」侯龍濤一臉無辜外加期待的看著曲艷。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換衣服。」「換什麼衣服?」「換套漂亮一點的啊,不能給侯大經理丟人啊。」曲艷站起來,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訓弟弟一樣。「不用了,艷姐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侯龍濤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這可是你說的,丟了你的臉可別怪我。不過你小子可別打壞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侯龍濤這次倒還真是沒往歪處想…   侯龍濤以前上的是大專,他的那些同學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網絡公司,穿著也就很隨便。其實侯龍濤最喜歡穿的也就是仔褲,T-SHIRT,他認為舒舒服服的比什麼都重要。可惜現在在國貿裡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總覺的彆扭的要死。   在首體斜對面的「天賜莊」裡,他和曲艷自然成了飯桌上衣著最光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龍濤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好處。除了一個叫郭悅的女孩,侯龍濤曾追過她很長一段時間,但她被她高中的一個小白臉勾的魂都快沒了,現在她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選擇。   曲艷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也讓她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的親切。   「老猴,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龍濤做出擦眼淚的動作。「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麼那麼不識時務啊?」「啊!?」他立刻向曲艷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曲艷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們。」「呦,原來老猴是帶著援兵來的。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艷艷替你喝啊(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曲艷比他們都大。),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龍濤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前認輸呢。他們合起伙來跟曲艷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開始曲艷還是在替侯龍濤喝,到了後來就成了她自願的鬥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曲艷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啤的白的一起來。侯龍濤看曲艷有點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自己反被已經高了的曲艷硬逼著喝了好幾杯。等到飯局結束,曲艷已經走不了道了,侯龍濤雖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曲艷扶上車,SL500是雙座的跑車,她就只能坐到副駕駛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還得開會呢。」侯龍濤打著車。「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知道了,死不了啊。」說著,BENZ已絕塵而去。(敬告廣大讀者,切莫酒後開車,這裡是為情節發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艷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掛了。」侯龍濤邊開車邊高興的說。半躺在一旁的曲艷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他,「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就這樣啊?」「那還怎麼招?難不成我無以為報,還以身相許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猴子,你剛才叫我寶貝,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佔我的便宜,看我饒不饒你。」說著便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侯龍濤的臉上,向外一推。其實沒用力量,可他還是「哎呦,姐姐別打。」的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樣。   曲艷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艷姐,你沒事吧?」撥開蓋在她臉上的烏髮,才發現曲艷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輕推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根本沒反應。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天倫王朝開去。   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再把她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看一眼曲艷,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彷彿深不見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龍濤雖對曲艷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侯龍濤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發生化學反應。   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內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搓弄,再挪到陰戶的部位,指腹一用力,連同長褲和內褲一起按入飽滿的陰阜中。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陰道淺處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浸透了。侯龍濤抽回手指聞了聞,已然勃起的雞巴更是漲大,在褲子裡憋的好難受。「放你出來透透氣。」侯龍濤把它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曲艷的鼻尖前。女人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艷的緊身黑色圓領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擺處伸了進去,推起乳罩,在一對軟綿綿的奶子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的乳頭,讓它們硬硬的挺立。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後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爆的危險品。迷迷糊糊的曲艷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情慾一下就被激發出來。   她吃力的睜開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長陽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餘(倒不是侯龍濤的尺寸驚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過那一個男人,自然覺的眼前的是個龐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從被大力抓捏的胸部傳來,曲艷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狀物黑紅的頂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侯龍濤一跳,低頭一看,曲艷正伸著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舔。既然有美女願意服務,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了,繼續開著車。其實曲艷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對侯龍濤有什麼特別的感情。要麼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呢,她現在就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跟本沒有廉恥,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適當的雄性歡好,侯龍濤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簡單的舔男人的陰莖跟本不能滿足曲艷高漲的性慾,她用右手握住侯龍濤的雞巴,上下套弄了幾下,一口含入整個龜頭。摸著堅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艷簡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鏈,撥開內褲的褲襠,拇指壓在從包皮中頂出的陰核一陳猛揉,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摳挖著。   她品嚐著嘴裡的陽物,仔細的舔著龜頭下的一圈肉稜,又用柔軟的舌背在頂端輕敲幾下,把舌尖抵在張開的尿道口上旋轉著,還一下一下的向下頂,好像要插進馬眼裡一樣。曲艷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陽具一進一出間,也帶動包皮。有時更是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喉嚨裡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她發現每當採用深喉時,侯龍濤玩弄她乳房的手就會更用力,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產生。於是曲艷乾脆就只用這一種口交法,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男人更興奮。   女人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聲,雙腿間的手指拚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點到來。可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再加上酒後體虛,曲艷已是滿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麼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啊…」她抬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小猴子…快幫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龍濤自然是義不容辭了。戀戀不捨的放開被揉的發紅的奶子,兩指「噗」的一聲插入曲艷的肉洞裡,飛快的進出。「啊…猴寶寶…好…啊…姐姐…要洩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別忘了我啊。」說著將屁股向上一抬,用雞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艷馬上低下頭,又為他口交起來。   這是侯龍濤回國後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有質量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可又得看著路面。他找了一條小胡同停了下來,「快,再快點,美人…我…我要射了…」「唔唔」曲艷瘋狂的吞吐著肉棒,一隻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再動,陰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就在她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侯龍濤死死的按住曲艷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裡。一股股的精液間歇性的爆發出來,直接衝入了曲艷的食道,雖然量很大,卻是一滴也沒浪費。   直到雞巴徹底的軟了下來,才把女人扶起來坐好。曲艷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著氣,「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讓我喝他的東西。」說著就輕輕給了侯龍濤一嘴巴,「不過還真是挺好喝的…嗚…」說到這,她突然把頭伸出車窗,「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很明顯,她還在說醉話,但侯龍濤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門來,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遞給她一瓶礦泉水漱口,「還沒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你。」…在天倫王朝的一間豪華套房裡,一對男女正站在床前熱吻著。男人捏著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擠出什麼似的。女人離開男人的唇,一邊在他的脖子上舔著,一邊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路向下,吻著男人肌肉虯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男人的乳頭上,舔著,吸吮著。誰說男人的乳頭是擺設,侯龍濤爽的仰起頭,深呼吸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氣。   曲艷繼續向下舔著,在男人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跡。嬌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吸吮。左掌托住兩顆下垂的睪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會陰處揉著。右手隔著褲子,搓弄著自己的屄縫。   曲艷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姦淫自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來,重重的推在侯龍濤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無準備,一下倒在身後的床上。「寶貝,你勁還挺大的嘛。」侯龍濤淫笑著說。「小猴子,剛才在車上你說什麼來著?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該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艷三兩下脫下自己的長褲,爬上侯龍濤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嘿嘿,自不量力。」侯龍濤雙手枕在腦後,開心的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帶淚的美女。   曲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她已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的快感充滿期盼。不過這次她可學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還很緊湊的陰道。   侯龍濤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艷的身子又是一跳,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發生了,這回曲艷可真有點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帥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裡,可就是不能享受**的樂趣。   「不來了,不來了,你欺負我,死猴子,你壞死了。」曲艷趴下上身,在侯龍濤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還敢罵我,還敢動手。」「我要嘛,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艷真是快哭出來了。   「叫我聲好聽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親點。」侯龍濤還在逗著她。「你要我叫什麼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侯龍濤「嘿嘿」一笑,「叫我『爸爸』。」「啊!?」「怎麼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佔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來,也得把以後的都先掙著。」   酒精,性慾,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曲艷的身上起著作用,讓她怎能拒絕呢?她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爸爸,快來疼女兒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曲艷達到輕微的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侯龍濤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曲艷的嘴巴,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啊…」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樂的呻吟了。在侯龍濤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塗的侯龍濤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點…」曲艷兩手伸入上衣裡,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半長髮在空中飄舞。   侯龍濤猛的向上挺動,女人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來,讓爸爸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撥開曲艷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拋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紅色的乳頭。   曲艷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親爸爸…我…我要洩了…要洩了…救我啊…」侯龍濤趕快捏住她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緊閉的肛門都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他向上挺著屁股,直到曲艷大叫一聲「洩了啊…」。緊接著,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的砸在侯龍濤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於侯龍濤這種佔有慾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於溫和了。   他一翻身,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插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艷無力的呻吟著。侯龍濤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著她的乳房,「乖女兒,爸爸肏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   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龍濤更是瘋狂的挺動,「美人,爸爸的雞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雞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洩了啊…」曲艷無意識的亂喊著。   侯龍濤又拚命肏幹了幾十下,在曲艷洩身後,拔出將近臨界點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裡,將精液射了進去。雖然女人盡力的吞嚥著,但還是有一些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丟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艷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艷終於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照在臉上,有點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嘴裡還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經著裝整齊的侯龍濤正在撫摸著她的大腿,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也拉了過來。「艷姐,你醒啦。」侯龍濤探過頭來,想要親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你…」他有點犯傻。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姦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麼能…」曲艷哭叫著衝進浴室裡,「砰」的一聲撞上門。「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侯龍濤心裡念道著,但還是得勸勸啊。   「艷姐,艷姐,你開門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他輕敲著門。「有什麼好說的,你滾,你滾啊…」曲艷在裡面大叫著。侯龍濤看看表,「艷姐,我得去和許總開會了,你要告我,我也無話可說。你今天就別去公司了,我…」「你滾!」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向大門走去。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曲艷露出個頭,「小猴子,我一會兒會自己走的。」「嗯。」「還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學聚會,記的叫我啊。」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侯龍濤站在那裡。女人啊,永遠沒法真正的弄懂她們…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侯龍濤緊趕慢趕,等到了公司,還是遲了幾分鐘,被許總當著各部門的主管訓了一頓。「肏你媽,老妖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著回到投資部。   「侯總,早上好。」坐在桌後的柳茹嫣面無表情的向他問好。「好。」侯龍濤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也已習慣了她的這副樣子。再美麗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沒興趣。「昨天和艷姐玩的開心嗎?」茹嫣破例的多說了一句。「嗯?」侯龍濤回頭看她一眼,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還行吧。」看茹嫣沒什麼反應,就進辦公室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回味著茹嫣剛才的話,能明顯的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對啊,像她這種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麼多人追,就算她喜歡我,也不會上趕著倒磕的,我得主動點。」男人心中的火種被點燃了,哪有近水樓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侯龍濤多次私下裡約茹嫣出來,可都被婉言謝絕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數的退回,在公司裡更是對他敬而遠之。慢慢的,侯龍濤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這對他的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但除了這件事外,一切都很順心。寶丁如願的當上了所長,侯龍濤馬上就在他的轄區裡開了兩家連鎖網吧,起名「東星」。投資了三百多萬,全都是最好的設備、裝修。因為附近沒有什麼競爭,上座率還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著,也就沒有當地的小流氓去搗亂。   由於他定的價格低於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連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幾站車去他那裡,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龍濤不在乎,他是有長遠打算的。和薛諾的感情發展的也很順利。少女心裡總是存不住東西,她把自己和侯龍濤的事寫在了日記上,被她母親何莉萍無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氣,女兒小小年紀就和大人談戀愛,她當然不幹了,一是怕薛諾受騙,二是怕影響她的學習。   可經過一段時間,發現女兒的學習並沒有退步,還懂事了不少,對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沒以前那麼牴觸了,又常聽薛諾說起侯龍濤對她是如何的體貼愛護。何莉萍本就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也就對兩人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了。   侯龍濤和她們母女倆一起吃過兩頓飯,第一次見何莉萍時,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個有十六歲女兒的人。何莉萍已經三十八歲了,長的和薛諾像極了,眉宇間居然還帶著跟薛諾一樣的嬌媚可愛之氣,只是身體成熟的太多了。雖然沒見過她的男朋友,但侯龍濤已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肏遍了。   曲艷在公司裡並沒對他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也沒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龍濤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艷主動找他,兩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愛,侯龍濤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無所謂了,他也不用為破壞人家的感情而內疚了…   一天早上,侯龍濤來到公司,看見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著了。一個多星期以來,天天都是這樣,雖然自己沒被她接受,可看著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裡還真是不忍。上前輕輕搖醒她,茹嫣睜開還帶著血絲的惺忪睡眼,看見是侯龍濤,她馬上坐直了,「侯總,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沒有,我沒事。」「你臉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說。」「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麼不對。」侯龍濤心中暗想。晚上加班到8:00,下了班以後,悄悄的跟在她後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幹些什麼。茹嫣在一家小飯館裡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坐車到了三里屯,走進了一家叫「藍夢」的中等規模的酒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侯龍濤停好車,也跟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不怎麼樣的裝簧,讓他一皺眉。四下看看,卻不見茹嫣的蹤影,這可有點奇怪了。坐在一張角落裡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樂,看看報價,也就是中下檔次。   這時,一扇寫著「非公莫入」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印有555廣告的天藍色連衣短裙的香煙女郎。她手裡托著一大盤散裝的香煙,挨桌請客人品嚐,這個香煙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覺,原來是為了晚上來幹這個。難道當我堂堂IIC投資部經理的秘書還不如幹這種只有大學女生才幹的活?」侯龍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一轉念,「不會有人這麼傻吧?」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喝酒,兩個人都有點喝多了,臉紅的像關公。茹嫣走過去,其中一個很壯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著她。趁茹嫣給他點煙的時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穩,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她立刻站了起來,秀美的臉龐羞的通紅。   兩個男人大笑了起來,接著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兩個男人跟著站了起來,向她逼過去。旁邊幾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做自己的事。「真你媽沒素質,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難都不救,肏。」侯龍濤看不下去了,別說受辱的是她心儀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夠水靈,也不能坐視不管啊。他從牆腳的紙箱中揀出一瓶還沒開過的HEINEKEN,插在後腰處,走了過去。「茹嫣。」「啊,侯總…」茹嫣看到侯龍濤突然出現,有點不知所措。「你們想幹什麼?」侯龍濤對兩個男人說。「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褲衩,怎麼了?要他媽你管,呃…」壯漢打著酒嗝說,一股臭氣飄了過來。   侯龍濤捂著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來跟我說話。」「哥,這四眼…他媽罵…你,怎…怎麼辦?」另一個小個子也醉的可以了,說話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侯龍濤把車鑰匙扔給茹嫣,「去我車裡等我。」「侯總,您…」「去啊!」茹嫣接了鑰匙,進裡屋拿了自己的東西,小跑著出了門。「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這四眼,再出去找她開…」   沒等兩人說完,侯龍濤先衝到那個壯漢身前,蹦起來,居高臨下抄出別在後腰的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飛濺,極為壯觀。於此同時,侯龍濤的頭上也挨了小個子一酒瓶,不過一實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著頭上的疼痛,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來。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衝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龍濤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過那架勢。突然聽見一陳酒瓶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罵聲。她雖然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她打開車門,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衝了出來,「你出來幹什麼?快把車打著了。」侯龍濤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茹嫣趕緊照他的話做。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衝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從後視鏡裡看見他們還是追了過來。「傻屄,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侯龍濤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慢慢的遠離他們,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藉著路燈的光亮,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順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茹嫣的俏臉嚇的蒼白。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自己的傷口,侯龍濤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下吧。」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他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帶向下看,由於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吧,不想嚇壞了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煙,「說說吧。」「說什麼?」「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我需要錢。」「要錢幹什麼?」「治病。」「什麼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不對勁,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又怎麼還收的住呢。   「我媽媽是個醫生,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我,我也覺的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說到這,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   「雖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羨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   「等他們看了我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肏了她。』『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種窮丫頭,還不是扔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肏夠了她,你就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了,怎麼會有男人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被確診為尿毒症,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   「茹嫣,」侯龍濤打斷她的話,「你從來也沒把我當朋友看。」「侯總…」「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侯總,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當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那你為什麼不開口?」「我不能…」「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為什麼?」侯龍濤還在追問。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因為我…我喜歡你…」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茹嫣真是有點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下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由於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歡我?」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我不想和艷姐搶。」「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艷只是朋友的。」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寄希望於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艷當借口,被侯龍濤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說到後來,茹嫣已帶了哭腔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茹嫣的一隻手,女孩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扎了,「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轉過頭來。   「啊…」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慾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侯龍濤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著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男人無法找到她的嘴唇。「茹嫣,我愛你。」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張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   「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僅存的一點意示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驚,「啊…侯總…不要…」侯龍濤抬起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咬兩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   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媽罵嗎?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侯龍濤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男人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鏈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退出。   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啊…」茹嫣脫離了侯龍濤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向斜下方看著,筆直的長髮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脫掉上衣,坐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茹嫣兩手的指縫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侯龍濤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他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他並沒有去脫美女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來的事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點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茹嫣還包在乳罩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一點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當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哥哥…」   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侯龍濤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艷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茹嫣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頭,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來。   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該應該可以了。拉住褲襪的腰口,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來還是有點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她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美人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   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時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還穿著高跟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上親吻。   「啊…哥哥…你…」「噓,寶寶,都交給我吧。」聽了侯龍濤的話,茹嫣覺的渾身一陳放鬆,只能任他施為。脫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她的腳,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些許的汗味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   「茹嫣,讓我吻你的屁股吧。」「嗯…」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男人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侯龍濤將她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來,每個皺褶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嚐,讓她怎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   「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嗚…」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裡的舌頭甩出來。「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侯龍濤的唇舌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安全感。等候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當內褲離開美人的陰戶時,一條愛液行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茹嫣已是滿面紅霞了。   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侯龍濤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小腿上的褲襪,茹嫣跟本沒法併攏雙腿。   「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啊…」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茹嫣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侯龍濤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嚥著美女香甜的愛液。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慾,緊咬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她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女開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侯龍濤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的「咻咻」有聲時,茹嫣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男人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拚命後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侯龍濤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的臉蛋說:「寶寶,給我好嗎?」茹嫣瞇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嗯唔…」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睪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馬上停下來。「哥哥…別…別動…好疼…」茹嫣邊哭邊說。看著她猶如曉露芙蓉的臉龐,真是心疼的要命。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茹嫣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   「寶寶,還很疼嗎?」「還有一點…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侯龍濤越來越覺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現在才講條件,不覺的太晚了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肏。」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來,拉著她的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咱們更親密。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煙消雲散,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   侯龍濤也已是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後的衝刺,終於把茹嫣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洩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侯龍濤澆的舒爽無比,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茹嫣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她的腰,舔吻著他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嗯…」美女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迷戀,淫水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怎麼?這樣不舒服嗎?」「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嫣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侯龍濤的脖子,拚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皺褶,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避。這下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陰道裡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汗濕的胸口。   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哥哥…」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龍濤從牙縫裡吸進一口氣。「哥哥,你怎麼了?」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侯龍濤一笑。「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寶寶,早沒事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哥哥…」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的路上,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侯龍濤的意。雖然他已做好了當爸爸的心理準備,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裡,並沒有懷孕。   到公司之前,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昨晚的事。等進了公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也夠他媽背的。)。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他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章 山窮水盡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盡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是我選的,怎麼了?」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不怎麼招啊。」「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打架了。」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濤哥嗎?」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您是哪位啊?」侯龍濤撓了撓頭。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顯能聽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好,就這麼定了。」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什麼群體?」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精神。「市裡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姦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繫起來吧。」文龍沉不住氣了。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現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當成英雄事跡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准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槓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霉了。」侯龍濤彷彿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侯龍濤拉住她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麼話?」女孩不解的看著他。侯龍濤指著她只剩幾綹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車邊抽煙。「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幹什麼的嗎?」「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傷感。侯龍濤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濤哥…」女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我會的…」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肏都肏過了,親一下怎麼了。」心情一下變的不太好。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檯後聊著天,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衝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好了。」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麼解決啊?」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肏你媽,現在鬆了,早幹嘛去了?」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了,「還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讓她閉嘴。」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退開了幾步。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伸出舌頭在她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說著,一把從裙子裡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侯龍濤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乾澀的陰道內,拚命的摳挖。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含住乳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衝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有種!」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姦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事。你們佔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警察…」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警察下了車,衝進了倉庫。(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但緊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裝的。在這裡為了情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大喊著。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警察走過去。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警察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說著遞給寶丁一根煙。「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肏,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吧。」侯龍濤朝那些警察說。「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啊?」「偶爾,偶爾。」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劃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什麼?」「您放我們走?」「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卡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來,寶寶,讓我抱抱。」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哥哥…你好壞…」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呤呤…」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男人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電話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賬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帳戶?」「是啊。」武大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賬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章 峰迴路轉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慾,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說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衝進去肏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裡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是一個雙頭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呢。我肏,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說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瞇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幸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說,也慶幸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的溫泉去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侯龍濤故意沒繫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麼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麼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不然還怎麼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幹點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說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形也是一摸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像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對象,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像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楞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話雖如此,可抱著女人的手臂卻沒有一點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侯龍濤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泳褲中的老二,「你爭點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從背後抱住月玲,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玲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了一陣,月玲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慾高漲了。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侯龍濤拚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干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玲兒,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發茬,「她給你刮的?」「是…啊…」   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拚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獻身精神,「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洩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洩,達到了高潮。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男人脫下泳褲,壓到月玲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嚥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嚥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月玲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噗」的一聲肏了進去。「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侯龍濤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裡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月玲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拚命忍過這一關,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侯龍濤撫著她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他。「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祐「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撲到侯龍濤身上,哭了起來。「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實男人的心裡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他,「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消災,簡直要樂瘋了。「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女人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劃,「這…能行嗎?」月玲有點猶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男人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好,就拼一下。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章 回首往事   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趁著上班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起的笑臉,侯龍濤一下楞住了。   這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回到院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靠牆站著一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點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騎著車到了女孩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女孩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盯在女孩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女孩衝著他捂嘴一笑,侯龍濤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懶臉的勁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後來把這事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侯龍濤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個人就在他家裡待著。聊了一會天,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留下侯龍濤和陳倩在客廳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衝著鏡子說:「放鬆,放鬆,你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髮上飄來的髮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上。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男人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了,非要親到她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陳倩的雙頰,讓她沒法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他進入,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手指剛剛碰到內褲,女孩突然掙扎了起來,「不…不要!」趕快抽回手,對著她一通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彷彿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了。侯龍濤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鏈,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身子,就放棄了抵抗。不贏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走了出來。身上的女孩「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在了過道裡,「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行,行,快滾吧你。」看著文龍又進了屋,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身邊。摟著她的細腰,在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陳倩扶著侯龍濤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你丫見過嗎?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麼碰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看著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侯龍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西便門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幾個已經在裡面玩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一邊玩著街機的《三國誌》,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幾個高三的經常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   「我肏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找去啊。」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他心愛的女孩。可他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拚命的學習了。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可怎麼也沒時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回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侯龍濤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他看見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了,他的時刻到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飛機最終在衝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他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還難過。侯龍濤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男人心靈的最深處。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   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這是愛嗎?他認為是。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一起渡過他的餘生。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他明白了他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他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雖然侯龍濤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他該怎麼辦?他的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畢業,進了派出所,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上,讓奇跡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讓他傷心欲絕。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不是中獎。),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侯龍濤…」女人小聲的說。「你沒收到我的信嗎?」「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這個女人的心裡跟本沒有我。」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衝出了營業廳…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手機響起,「喂。」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腸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章 柳暗花明(上)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當眾大罵。「臭婊子,讓你再囂張一天,過了今晚,看咱們誰是誰主子。」狠刀刀的暗罵著,突然看到月玲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心裡也不由的一甜,還是有女人愛自己的。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侯龍濤就藉故離開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拿著月玲給他配的鑰匙,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許如雲的房子是一幢二層的小洋樓,很漂亮。   把車停的遠遠的,提著一個皮包從前門大搖大擺的進入室內。不到三分鐘就有兩個巡邏的保安從樓下經過,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動規律告訴了他,決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潛進來。   雖說以侯龍濤的著裝,談吐,還有所駕駛的車輛,就算被保安攔住也能脫身,可如果說是找許總或是月玲,等一會兒她們回來時,很有可能會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辦了。要是說找別人,又不知道具體名字,豈不是直接就露餡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裡巡視了一遍,把地形瞭解清楚。走進寬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兩下,還挺軟的,很適合玩**遊戲。   反正許如雲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飯才會回來,乾脆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晚上要干的可是體力活,先得養精蓄銳啊,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被樓下自動車門開啟的聲音驚醒,趕快把床單拉平,躲入了旁邊的客房裡。   兩個女人從通向車庫的側門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坐在褐色的真皮沙發上,許如雲的臉有點紅,更增美艷,顯然是喝了點酒。月玲親熱的攬住許如雲的脖子,「雲姐,在美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來,讓姐姐親親。」說著,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兩條紅嫩的舌頭纏了起來,還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著。「雲姐,咱們上樓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許如雲來到臥室裡。「月玲,先洗個澡,再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換上。」拿出兩個印有VICTORIA『SSECRET字樣的紙袋,把其中一個交給月玲。「那雲姐在這洗,我去客房。」「為什麼?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許如雲不解的問。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說著就提著袋子跑了出去。「這丫頭,不知從哪學來的這一套,也好,會更有樂趣的。許如雲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套裝。   「我得先洗個澡,雲姐在等我呢。」在客房裡,正被侯龍濤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費力的說。「你給她吃藥了嗎?」「嗯,我也吃了一顆呢。」在「亞當夏娃」新買的性藥,沒什麼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來的更快一點。   月玲開始洗澡了,侯龍濤打開紙袋一看,是一套淺灰色的內衣、吊帶襪和一雙銀色亮皮高跟鞋,卻沒有內褲。「臭娘們,還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這套一換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緣,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肉和乳頭都暴露在外。絲襪的上緣是一圈寬寬的蕾絲花邊,加上兩條吊帶連到腰上的吊襪圈上。   從後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陰中,「寶貝。」「啊!壞蛋!」月玲一下蹦開,回頭看著男人長褲上撐起的帳篷,「你怎麼都…」「誰讓你這麼性感的。」「我得過去了。」「我教你的話都記住了嗎?」「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下。   臥室中的許如雲是和月玲一模一樣的下著,而胸罩換成了歐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這兩套「衣服」,就起碼要幾百美金,看的出她對性生活的情調和質量還是很在意的。月玲走進屋來,關上門,在鎖頭上擰了一下,卻沒真的鎖上。許如雲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櫃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沒有雲姐美啊。」兩個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熱情纏綿的接吻,使兩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顆鮮紅的奶頭早以硬立。如雲伸手摳摸著月玲的陰戶,發覺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淫水氾濫了。不知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要愛撫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現在只是幾分鐘就出現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著,如雲則側向另一邊,四條圓潤的絲襪美腿交叉著,兩副美妙的陰戶緊抵在一起。兩個美人拉住對方的一個腳踝,下體拚命的磨擦,「咕嘰,咕嘰」的水聲隨之響起。   「啊…啊…雲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雲拉下月玲的一隻高跟鞋,把她的腳尖塞入嘴裡吸吮著。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會兒,二女就都覺的離高潮不遠了。   月玲的陰阜是「光板無毛」,可如雲卻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它們在磨擦時不斷的刺激著月玲的恥丘和陰核,讓她提前敗下陣來。一手猛拽如雲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身體僵硬,「啊…雲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雲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在月玲高潮後又狠狠的蹭了幾下,也洩了出來。   兩條軟軟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對方了吧。」「那咱們再來一輪吧。」如雲坐起來,一臉媚笑的看著月玲,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條很特別的內褲。   皮製的內褲襠部有兩根黑色的像膠陽具向兩邊伸出,向裡的一根比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長了許多,假龜頭上還有一粒粒的突起。如雲誇張的伸出舌頭,在假龜頭上舔了一下,斜著眼看著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麼伺候你啊?」   正從門縫偷看的侯龍濤張大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表情可謂卡通之極。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IIC中國的總經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風騷。雖然從匡飛和月玲的嘴裡有一點瞭解,可一個是說的不清不楚,另一個又是不好意細說。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來,拿過如雲手裡的內褲,也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雲姐,今天就讓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雲笑著躺下去,「小丫頭,平時求你你都不幹,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月玲把內褲套進雙腿,拉到膝蓋上後,換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頜上揚,雙目微閉,將短小的那一頭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內。如雲看著她的樣子,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幾天不見,月玲身上的媚氣好像增長了不少,也許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卻沒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樣,只有經過了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如此的盛開。   月玲跪坐在如雲的腰上,一手伸後,輕撥著如雲的陰核,「雲姐,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聽你的…」如雲又被挑起了情慾,閉上眼嬌喘著。月玲從床下拉出了侯龍濤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兩副手銬。因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著如雲的陰核,如雲只顧著閉目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她的行動。   拉起如雲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卡卡」兩聲銬到了床頭的欄杆上。如雲在才驚覺,「月玲,你幹什麼?」聲音有一點慌張。「姐姐,我聽說如果人要是失去一個官能,其它的感覺就會更強烈的,是不是?」月玲撅著小嘴,趴下身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頭,你嚇死姐姐了,從哪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開搓她的陰核。「姐姐,把這個也戴上。」說著就將一快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這次還沒等如雲有機會說話,就把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門裡。「啊…妹妹…你輕一點…姐姐一下適應不了…」月玲聽話的減慢了速度,還壓下上身和她接吻。不一會兒,如雲就開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麼…啊…怎麼又要來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雖然月玲陰道中的假雞巴較小,但她的陰道本就很緊窄,一樣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著如雲的大腿,又挺動了十幾下,就看如雲牙關緊咬,美臀懸空,「來了…來了…洩了…啊…」月玲停下了動作,看著她高潮中的美態,「雲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丫頭搞的…」如雲輕輕的一笑。月玲又開始抽插,「姐姐…咱們再來…」「…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剛剛高潮過的陰道敏感異常,使如雲再次浪叫起來。   「啪啪…」掌聲響起,「精彩,真是精彩,許總高潮的樣子真是能迷倒眾生啊。」光著上身、赤足的侯龍濤推門走了進來。突然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大吃一驚,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還在不停聳動著屁股,一點沒有被嚇到的跡象。   「什麼人…啊…是誰…啊…啊…」快感還在不斷襲來,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欄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開…你怎麼了啊…有人進來了…啊…啊…」   「月姐…別怕嘛…啊…來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簡直把如雲驚的無法言語。從月玲的話裡,能聽出來人是她們兩人都認識的,可男人用的是假聲,自己又在慌亂之中,怎麼也想不出是誰,心中的恐懼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來。「玲兒,你的樣子好浪啊。」男人說。「討厭…啊…啊…雲姐…美啊…壞蛋…唔唔…」月玲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明顯是被人吻住了嘴。   聽著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聲音,剛剛被壓下去的情火又在如雲胸中燃燒了起來。雖然她能強忍住不叫出來,可從下體傳來的一下強於一下的快感卻是無法阻擋的,心裡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龍濤一手揉著月鈴的乳房,一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向著如雲按著。看著如雲拚命忍耐的樣子,知道她又快了,「來,玲兒,再加把勁,讓咱們許總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讓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嬌媚的說。   「當然了,你們姐妹倆能一起來,那最好不過了。」侯龍濤撥開勒在月玲臀溝裡的皮內褲,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隨著男人手指的按動,月玲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洩出的一刻,如雲也瘋狂的搖動著腦袋,再一次登上了頂峰。   讓兩人歇了一會兒,侯龍濤親密的撫著月玲的臀腿,「玲兒,還能繼續嗎?」「嗯…」月玲甩了甩汗濕的長髮,又開始挺動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雲已經出現了脫力的狀況,渾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麼行呢?許總在公司裡日理萬機,回到家,當然應該盡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龍濤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黑髮盤在頭上,一對豪乳高聳堅挺,乳首嫣紅,纖腰豐臀,黑色的吊帶襪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麼人…求你…啊…讓我看吧…嗯…」如雲再也沒法忍耐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感覺了。明明不是瞎子,卻什麼也看不見,就像掉進了地獄一般,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承受的。   「許總,你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滿足我這個要求,我自然讓你見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應你…」如雲答應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給這個男人狠狠來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帶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養她一輩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說把你扔在這,被人發現時的尷尬,光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一條,就能把你整瘋。像你這種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對嗎?」侯龍濤說著,坐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把幾根散出來的頭髮從她的額頭上撥開。   如雲終於明白了,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淫賊。雖然她十幾年沒交過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體前,考慮問題如此周全,說話時語氣如此鎮定,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那個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城府深不可測。現在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第一種。   男人的嘴唇壓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頭慢慢的伸進了她的檀口中。如雲猶豫了一下,牙關最終沒有合緊,男女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也不令人厭惡,他的舌頭很溫柔,輕柔的滑過它能舔到的每一個角落。兩人不斷的交換著津液,就像熱戀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從沒減弱過,嘴裡又充滿了十二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有些放鬆,「嗯…嗯…唔…」難奈的鼻音發了出來。男人突然又站了起來,「哼哼,不會這麼快就動情了吧?那可就沒意思了。」如雲知道以現在的情形,反抗是無濟於事的,慌亂更是要不得,只能設法讓對方先亂了陣腳,才有可能脫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雖然只想說出罵人的話,可一張嘴,誘人的嬌喘也就跟著出來了。   「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女孩一樣呢?剛才的表現,你我心裡都明白,玲兒也看見了,是不是玲兒?這時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沒法回答他。「啊…別…別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諾言吧…嗯…」如雲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沒任何好處,只能被進一步的羞辱,趕快轉移了話題。「好,謎底揭曉的時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聲了,就算不揭開蒙眼布,如雲也已能猜到他是誰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來,男人背著手站在床前,那張像極了前夫的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強壯很多,褲子被勃起的陰莖撐的老高,「哼,還以為你…啊…不過也就…嗯…是個…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艷的景象,當然會有反應了。噢,我差點忘了,許總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已經把男人身體的樣子都忘光了?不過許總能這麼鎮定,真是讓我欽佩。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問我要怎麼對付你,也不問我是怎麼搞定玲兒的,卻光盯著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雲的臉上一紅,本想貶低一下侯龍濤,結果卻被他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個…啊…年輕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對我怎麼樣…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問…哎…至於你…嗯…為什麼要這麼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這樣了…啊…啊…」自以為把侯龍濤看的很透,雖已被月玲肏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要在口頭上佔上風。   「許總太自信了吧?玲兒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們是相愛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強姦你,以你和玲兒的感情,她決不會幫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要是認為被罵了幾次,我就會這麼冒險的來報復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輕了自身的價值。」   如雲現在是躺著,而侯龍濤是站著,從身體的位置上來說,本就對躺著的人造成無形的壓力,前三輪的較量,又以失敗告終,力爭在心理上壓倒對方的企圖沒能達到,她真的開始有點害怕這個喜怒不現的男人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章 柳暗花明(中)   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洩身了。假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男人撫了撫她的長髮,「騙你是小狗。」月玲衝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盡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艷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癡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台,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質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歎,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艷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拚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肏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洩了兩次。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裡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洩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袗欄杆,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下)   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穩了。看一眼男人,已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拚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盡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髮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麼還會那ど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麼「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閒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麼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什…什麼?」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ど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我…我沒騙你,你要怎麼才相信我?」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麼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幹什麼?」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麼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麼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肏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舖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洩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麼樣啊?」「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衝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台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伸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捨。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麼樣…啊!啊…啊…」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撇棍』的好戲吧。」「啊!?那…啊…那怎麼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ど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麼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牟足力氣,肏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可憐的直腸麻痺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髮,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洩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肏。」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麼乖巧該多好啊。」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就睡著了。「嗯?」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二章 一箭雙鵰   月玲伸了個懶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龍濤那邊怎麼樣了。」一看表,居然已經9:00了。趕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條棗紅色的吊帶睡裙,簡單的洗漱一番,直奔臥室。趴在門上往裡聽聽,隔音的牆壁和木門,什麼也聽不見。找出鑰匙來打開門,只見滿室春色盎然。如雲的似火嬌靨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侯龍濤正在她背後肏幹著。原來昨晚聽了如雲睡前的那句話,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現在可是有點怕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線從窗簾縫中射進來的陽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著身旁的美人春睡圖,真是喜愛的不得了,下身又開始充血膨脹,「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佔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點我的記號。」想到這,就從床下的皮包裡取出一把紋身槍。   睡夢中的女人被一陣疼痛驚醒,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龍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麼。痛感是從屁股上傳來的,雖然不是很難忍受,但一陣陣像牙醫用的鑽頭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龍濤,你…你幹什麼,疼啊。」如雲想要掙扎,可大腿被壓住了,一點也動不了。「小云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馬上就完成了。」這一「馬上」就是小一個鐘頭,他既不說幹什麼,自己也沒法反抗,如雲就只能挺著了。   侯龍濤終於停了下來,好像對結果很滿意,欣賞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來。一手插入如雲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陰戶上按壓,不一會兒女人就有了感覺,「龍濤…啊…你還沒夠嗎?」   如雲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剛才他不知所謂的行動也沒留下什麼不適的感覺,自己又被愛撫的很舒服,在男人肏入的時候也就沒反抗。在高潮之後,又被從屁眼干了進去,雖說開始時還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經驗,知道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果然現在又有了強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兩人正在做愛,以為如雲已經從了自己的愛人,高興的走過來,「濤,你可真有辦法。雲姐,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共侍…」還沒說完就愣住了,因為看到了如雲背在身後的雙手還被銬著,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驚愕的是如雲白玉般的左臀峰上還紋了兩個玫瑰紅的漢字。   「濤…這…」月玲也跪上床來,看到如雲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點心,「為什麼雲姐還戴著手銬啊?」侯龍濤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如雲的肛門。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濤…我要…」就在這時,如雲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啊…」屁股拚命的向後頂著。   又在月玲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許總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們的機會也不多了。」月玲一聽這話可有點急了,「什麼叫機會不多了?」侯龍濤只是苦笑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干了兩下,「問你的好雲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雲身旁,「雲姐,龍濤那是什麼意思?」如雲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洩了啊…」男人抽出了陽具,如雲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又壓到了月玲身上,「玲兒,有什麼話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說吧。」侯龍濤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隻貓,在病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看著愛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辦砸了,在這種時候愛人還是這麼依戀自己,也把心一橫,「濤,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的,愛我吧…」   一把將睡裙撩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沒兩下,月玲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雙手按住男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如雲,看著月玲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在心中又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接受侯龍濤的理由,用頭一頂枕頭,落下時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知道如雲不答應愛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來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裡打定主意,巫山雲雨之後,說什麼也要求她放過愛人。   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侯龍濤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插入月玲春潮氾濫的女陰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雲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雲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將電動陽具插入如雲的屄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肏著月玲,一邊揉著如雲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滋哇亂叫、高潮迭起,侯龍濤又給月玲穿上那條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如雲騎在他的腰上,雞巴杵進小穴裡,然後月玲從後面捅進如雲的屁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如雲簡直快被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老公啊…要被你肏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啊…」侯龍濤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見如雲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如雲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男人又把目標轉向月玲,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干二十多分鐘,因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撫摸著月玲嬌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後的溫存,無限愛憐的在她臉上、唇上親吻。月玲好像感受到了愛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捨,撫弄著他的頭髮,「濤,咱們再求求雲姐,說不定她會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嗎?」如雲已經醒了過來,靠在床頭,打斷月玲的話。月玲從男人的懷裡掙開,跪在床前,淚水奪眶而出,「雲姐,要是…要是龍濤他…我真的離不開他…」「沒出息,為個男人就這樣。」如雲不再理月玲,對侯龍濤說:「你還想怎麼樣?」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說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計劃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像機威脅,剛想開口,就聽如雲說:「龍濤,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時之後到書房來見我。」說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侯龍濤一看,好像還有商量的餘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臥室…   侯龍濤走進書房,如雲坐在寫字檯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鏡,長髮也盤回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綢子睡袍,顯的雍容華貴。   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龍濤,坐吧。」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站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說:「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擔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的一切,還有我…」說到這,兩朵紅霞飄上了臉龐。   「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興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興的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兒,讓他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男人笑著在自己的頭髮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嗎?」「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麼當上這個經理的,其餘的,跟你說了也無妨。」「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兩個。」「你還打算要幾了?」「不知道,來著看吧。」「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麼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我要說明,我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好了,咱們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見你,心裡不高興。」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說了。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嫩舌。雙手抱住她的腰,將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啊!」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被紋過身,幾小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他一下。「見什麼人?這裡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站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裡,「濤,我…我也要一個。」「要什麼?」「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小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桔黃色。等他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平,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裡打了半年工,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離開如雲和月玲,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上來,衝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肏,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開車斗氣兒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分鐘,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出有什麼外傷,但怎麼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麼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車。」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車輛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屬了嗎?」「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霉的。」正在做筆錄的警察無奈的說。   「九十多!?」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人的樣貌和過馬路的利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警察問他:「搶救過來了嗎?」「還很難說,情況不是很穩定。」「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跟他談談?」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警察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又轉過來對侯龍濤說:「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你墊的吧?找到肇事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麼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加護病房裡,心裡真的不好過。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人的傷勢有什麼變化,一定要通知他。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求…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三章 疑雲驚現(上)   從醫院出來,已是快6:00了,直奔西單。在民航營業廳前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陳倩從裡面出來了。趕緊迎上去,「陳倩,一起吃晚飯好不好?」陳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龍濤,「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點失態,可我也不會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壞人。怎麼說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做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吧。」說這話的時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陳倩抬起頭,「我是真的有事,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咱們改天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輛墨綠色的嘉美裡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陳倩,好了沒有,走吧。」語氣中透著不滿。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見。」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肏,連我的電話也沒要,擺明了是不會主動找我了。」侯龍濤轉過身,車裡的那小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個頑褲子弟。陳倩上了車,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見侯龍濤還在看他們,一邊的嘴角向上一翹,拉過陳倩,和她接了個吻。嘉美開過侯龍濤身邊時,還很輕蔑的瞥了他的一眼。侯龍濤站在那,一時之間真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拿出手機,「文龍,吃飯了嗎?」「沒呢,怎麼了四哥?出什麼事了?」文龍聽出了他聲音中的異樣。「那一起吧,就門口的火鍋,陪我聊會兒。」收起電話,發現自己好像渾身都沒有力量一樣…   天完全黑了下來,工會大樓後面的小花園邊的石台上坐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抽著煙聊天。這裡三面環樓,形成一個大風口,是夏天飯後乘涼的好地方,可現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開,你現在那幾個妞兒,哪個也不比陳倩差,幹嘛老對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龍把煙頭彈了出去,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大爺,叫你出來是陪我說她的不是的,你她媽倒說上我了。道理不說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侯龍濤越說越生氣。「是是是,全是她不對,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好呢,就該為你這個七年不見,一點也不喜歡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該劈開腿讓你上,還她媽敢跟她男朋友吃飯,真不是東西。」文龍的聲音好誇張,就像自己說的是真理一樣。   「你丫那怎麼…早知道就不叫你出來了,還他媽給我添堵。」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時,四男兩女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女的穿著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著濃妝,也就是十六、七歲,一看就是個小太妹。兩個姑娘長的也還算不錯。   「龍哥,在這幹嘛呢?」其中一個男孩認出了文龍,幾個人就都湊了過來。侯龍濤仔細看看,全不認的,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因為文龍平時沒什麼大哥架子,幾個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實文龍也就認的其中的三個,另一個歲數大點的和那兩個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見。   「龍哥,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樓那邊混的,可牛屄了。表哥,這是林文龍,龍哥。」看了一眼旁邊底頭不語的侯龍濤,以為就是文龍的小催呢,也就沒理他。要是告訴他這就是現在勢頭正勁的「東星」的老闆,非把他嚇死不可。   文龍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了。「文龍,有煙嗎?給我們發幾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說起話來還真是挺沖的。文龍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煙盒,「剛抽完,找他要吧。」說著朝侯龍濤晃了一下頭。   「嗨,拿顆煙。」侯龍濤從眼鏡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煙盒遞了過去。崔翔給每人發了一根,就是把侯龍濤落下了,「中南海啊?湊和抽吧。」說著給那個穿皮裙的女孩點上了,還老實不客氣的把剩下的揣進了自己兜裡。   「傻屄,算你丫撞到槍口上了。」文龍看見侯龍濤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該有新的故事可以給大胖他們講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導火索。「這倆姑娘是誰啊,長的不錯嘛。」文龍自然是要幫他四哥把心中這口悶氣出了。「剛在二、七的遊戲廳認識的,帶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們走吧。」發現文龍注意到了兩個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搶了,急忙就要撤。   六個人剛要走,就聽侯龍濤說:「等會兒,把煙給我留下。」崔翔還真不含糊,「幹嘛啊哥們兒,不就是一盒煙嗎?怎麼這麼小器啊?」侯龍濤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他,穿著一身職高的西服,頂多是個學校裡的小痞子,在外面認識倆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別說他就是個三流的小崽兒,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的侯龍濤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們四個人,就倆姑娘,怎麼分啊?我們就倆人,正好。煙你拿走,人我留下了。」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肏,你丫那…」崔翔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龍揪住了頭髮,按的彎下了腰。侯龍濤推開女孩,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腳。「啊!」崔翔慘叫一聲,本來抓著文龍雙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臉上。緊接著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幾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兩個小太妹見有人為她們動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勸阻,也沒有逃走。剩下的三個孩子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傻了,等回過味來,趕快上去解勸。「你媽屄,一邊待著去。」文龍一瞪眼,三個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肏?你要肏誰啊?我肏你媽,傻屄。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讓你丫趕上了。」侯龍濤邊打邊罵,要把對陳倩的不滿全發洩在這個倒霉蛋身上。   那個表弟看著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實在忍不住了,「龍哥,龍哥,您饒了我表哥吧。」「別問我,問我四哥去。」「這…」「我四哥,侯龍濤,沒聽說過?」「啊!?」小孩被嚇的夠嗆,「濤哥,求求您了,別打了。」侯龍濤也打的有點煩了,衝著那兩個女孩問:「你們跟誰走?」皮裙女孩騷浪的一笑,「當然是跟濤哥和龍哥走了。」兩人停止了毆打,走向女孩,侯龍濤回過頭來,指著正急喘著的崔翔,「孫子,別再讓我看見你小丫那,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說完,一人摟著一個女孩就走。在燕京飯店開了兩間房,一進電梯,侯龍濤的手就伸進了女孩的裙裡,在她的小穴裡又摳又挖,弄的女孩嬌喘連連。等進了房間,更是二話不說,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牆上,撩起她的裙子就從後肏了進去。   也真苦了這個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剛被干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開了苞。女孩悶哼一聲,痛得眼淚直流,渾身顫抖,肛門夾得更緊了,「啊…疼死了…濤哥…求你了…別肏了啊…」   侯龍濤本來就對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沒什麼好感,現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頭,一手猛摳著她的陰戶,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騷屄,我讓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幹,非得我這麼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兒我不肏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藉著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說不定能一夜變鳳凰呢。就算不能,以後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屄縫被玩的又酥又麻,說不出的舒爽,屁眼卻被干的疼痛無比,還被沒來由的臭罵。   「濤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說什麼…啊…疼啊…求你…肏我的小穴吧…別再搞屁眼了…」女孩現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閉嘴,賤貨,現在是我玩你,輪不到你選。你的小屁眼還真緊啊。」侯龍濤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轉移話題。   把女孩扒了個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個小時,才算結束。侯龍濤坐在床邊,拿出新買的煙,女孩從後面抱住他,給他點上,伸出舌頭在他耳後舔了一下,「濤哥,咱們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龍濤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邊,「你在這過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說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龍,離開了燕京飯店。   「心情好點沒有?」文龍縮了一下脖子。走在燈火闌珊的長安街旁,晚風吹來,已是寒意漸濃了。「哼,」侯龍濤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她遲早是我的,人擋我殺人,鬼擋我殺鬼。」…   接下來的幾天裡,侯龍濤一直被他的幾個女人纏著,沒時間找陳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諾拉著去香山賞紅葉。看著滿山的紅葉,呼吸著比市區清新很多的空氣,侯龍濤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   侯龍濤是最不喜歡回歸大自然的,討厭美國的一個原因就是那太荒涼,他就愛在被鋼筋水泥包圍的大都市裡,呼吸充滿汽油味污染過的空氣。要不是為了陪可愛的薛諾,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郊遊的。   到了半山腰一處樹木環繞,不見人跡的所在,侯龍濤從後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諾諾,例假結束了嗎?」「嗯,前天就完了。濤哥,你看那邊,多漂亮啊。」薛諾指著不遠處一片半紅半黃的楓林興高采烈的說。   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觀賞風景,將女孩的耳垂納入嘴裡,「不用看,再美也美不過我的好諾諾。一個星期沒跟你親熱過了,想不想我?」薛諾把身子向後靠著,「當然想了,天天都夢到你呢。」   抱著女孩的胳膊緊了緊,「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側過頭,用黑亮的頭髮蹭著愛人的顴骨。得到了許可,侯龍濤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褲。剛碰到了皮帶扣,手就被薛諾拉住了,「濤哥,你討厭啊,幹什麼嘛?」「怎麼了?你不是說好嗎?」侯龍濤一邊舔著女孩白嫩的脖子,一邊用另一手再次進攻,結果又被拉住了。「那也不能在這啊,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我不要嘛。」薛諾撒嬌的搖著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讓我摸摸行嗎?我好想你。」薛諾拗不過他,自己也很渴望愛人的愛撫,也就妥協了,「那…那只許摸摸啊,可不能脫我的褲子。」   女孩的上衣被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一隻火熱的大手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輕撓著她的肚臍兒,「嗯…濤哥…癢…」雖然雙手還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卻一點力量也沒有。侯龍濤拉開薛諾仔褲的拉鏈,隔著棉制的小內褲,沿柔軟陰唇的輪廓畫著圓,每次到達陰核的部位時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濤哥…吻我…」女孩說著就伸出嫩紅色的香舌,扭頭送入愛人的嘴裡。   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鼻子中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哼,愛液也流了出來,浸濕的內褲。主動的拉著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中,小屁股也難奈的左右搖擺起來。右手大拇指壓在硬硬的陰核上揉轉,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著正在不斷縮緊的陰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上輕捏重揉,時不時的輕彈一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渾身舒爽,只想永遠這樣下去。   「濤哥…唔…好喜歡你…你撫摸我…啊…」薛諾微合著雙眸,在侯龍濤的耳邊表達著對他的愛意。「諾諾,你真可愛。」這一刻,他的心裡沒有一點別人的位置,就是陳倩也鑽不進來,只有對懷中少女的深情。   「啊!」點滴的快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電流躥過女孩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把她帶上了巫山之顛。把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女轉過身來,將還粘著淫水的手指豎到她面前,又放進自己嘴裡,誇張的吮了一下,「諾諾的愛液味道真好。」   薛諾暈紅的小臉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鑽進去一樣,「濤哥,你好壞,就會欺負我。」撫著小美人的柔髮,真是難以言表的愛憐,「不喜歡我欺負你嗎?」「你壞,你壞。」抱著侯龍濤的雙臂更緊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人聲,薛諾一驚,趕快把衣物整理好,拉著侯龍濤離開了那片樹林。雖然侯龍濤的老二還硬的發疼,可只要心愛的姑娘得到了滿足,自己忍忍也無妨啊。   兩人在山上轉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時候,薛諾終於提出要回城了。侯龍濤早就走煩了,「你想去哪吃飯啊?」「不是早就說好了嘛,去找我媽,讓你見見我未來的後爹啊。」「對對,我怎麼給忘了。」兩天前薛諾打電話來說這事的時候,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沒往心裡去。   在這之前,侯龍濤聽薛諾說起她母親居然也是開網吧的,就單找了何莉萍幾次,想和她搞聯營。但何莉萍總是猶豫不決,說是有別的打算,又不講清楚。可侯龍濤還沒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四章 疑雲驚現(下)   約好了在凱賓斯基飯店旁的「FRIDAY」見面,侯龍濤和薛諾到達的時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等了。四個人坐到了一起,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中校軍銜,自我介紹叫胡學軍,三十六歲。   侯龍濤從來都對自己的長像很有自信,雖不能說很帥吧,但也決不難看,而且還透著一股書卷氣,讓人看了就有親切感。可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胡學軍不光長的英俊,加上這身軍裝,更有一種英武之氣,坐在那裡,腰板挺的直直的,整個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擻。也難怪何莉萍這個俏寡婦會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貞潔牌坊。「伯母,上回我跟您說的網吧的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四人邊吃邊聊著。莉萍挽住學軍的胳膊,「還是不要了,我跟學軍說好了,等我們結了婚,我就不再管網吧的事了,在家做個賢妻良母。他正好有幾個朋友想和伙開個歌廳,我們連裝修的錢都準備好了。」   「那肥水也別流外人田,您把網吧的照轉給我吧,您出個價。」侯龍濤本來就只想要那個營業職照,莉萍參不參股他倒是不在乎。「咱們都跟一家人一樣,還提什麼錢不錢的,你好好對我的寶貝女兒,照白給你也不成問題啊。」看來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愛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龍濤拉著薛諾的手,「諾諾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對她不好呢?」兩個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閤家歡的畫面。侯龍濤從小就對軍人充滿崇敬,看到美艷的何莉萍對學軍的親熱勁,居然只有一點點嫉妒,更多的是為薛諾的母親高興。幸虧學軍還沒真的成為薛諾的後爹,要不然讓侯龍濤叫一個只比自己大十二歲的男人「伯父」,他還真有點彆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龍濤聽出學軍的普通話帶一點口音。「我在山西農村長大的,後來當的兵,上了軍校,兩年前才調到北京的。」能從一個二等兵奮鬥到中校,確實是不易。   「那您在哪個部門啊?」還沒等學軍回答,薛諾就搶著說:「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的教官。」侯龍濤一聽,高興的說:「就是懷柔的那個吧?我高考之前還想報那呢,可惜不對外招生。您教什麼課?」   「航天測控工程專業的航天發展史。」這可把侯龍濤樂壞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個專題片,裡面提到『阿波羅八號』繞月球兩周後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國看的一個喜劇裡,說它是繞了一周就回來了。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怎麼會對這些感興趣呢?」學軍沒回答他的問題,翹著的二郎腿來回的交換了幾次。「我不是特感興趣,就是我這人的毛病,碰巧聽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著。」兩個女人看他們談起了無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間了…   等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談話的話題已轉到了侯龍濤身上,這可是她們感興趣的事,就也加了進來。當學軍知道他是專門管「發錢」的之後,對他更是親熱,問了很多投資方面的問題。   吃完了午飯,到了門口,「伯母,你們要去哪?我今天開的那輛克萊斯勒,我送你們吧。」「不用,學軍有車。」四人到後面的停車場取車,學軍開的是一輛民牌的日產本田雅閣。「怎麼不買『廣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還便宜小二十萬。」侯龍濤奇怪的問。「噢,我買的時候『廣本』還沒有自動檔的呢。」學軍和莉萍上了車。「媽,你去哪啊?」薛諾問她母親。「我倆去看看裝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有侯龍濤在,自然不用擔心女兒會沒飯吃…   去天倫王朝的路上,侯龍濤問薛諾:「我看胡大哥人不錯嘛,你開始時怎麼會不喜歡他呢?」「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跟你媽媽好,你當然不在乎了。再說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不再跟他們鬧了。」薛諾轉頭看著他。   「看我幹嘛?」「你帥唄。」「我和胡大哥誰帥?」「當然是你帥了。」「呵呵。」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女孩的臉。「濤哥,去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媽媽晚飯後才會回來。」薛諾拉住他的手。   「好,你媽和他怎麼認識的?」「在網上,我媽看網吧的時候,有時覺的無聊了,就上網聊天,結果倆人就認識了。見了幾次就好上了。」「他學校在懷柔,你媽來回跑也夠累的。」「才沒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媽,他說他那是軍校,怕影響不好,就不讓我媽去找他,電話都不讓我媽多打。」少女開始為母親鳴不平了。侯龍濤一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到了薛諾家,四室一廳的大單元,女孩的房間在最裡面。少女的閨房裡充滿著淡淡的香氣,絕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薛諾給侯龍濤拿來一聽可樂,輕輕的把房門掩上,因為知道不會有人來,也就沒關嚴。   指著寫字檯上的計算機,「能上網嗎?」「能啊。」侯龍濤脫下外衣搭在衣背上,坐到桌後,掏出煙來,「有煙灰缸嗎?」「有,胡叔叔用的。」女孩又出去了。登錄到NASA和「廣本」的網站上,開始流覽。薛諾把煙灰缸放在桌上,轉身把床簾拉上,屋裡一下暗了下來。看到男人還沒有把煙點上,就走過來,趴在他的背上,「濤哥,我給你點吧。」「還是不要了,你屋裡這麼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從侯龍濤的領口探進去,在他厚實的胸口上撫摸,「濤哥…」滑膩的舌頭伸入了愛人的耳孔。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雖然上午就沒得到滿足的老二現在又在抗議,但還是得忍一會兒。   右手控制著鼠標,抬起左手,將兩根手指插進美少女的櫻桃小口中,撥弄她的軟舌。「嗯…嗯…」薛諾自覺的吮著,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裡。「諾諾,你的小手真軟,幫我摸摸好不好?」侯龍濤雙眼還盯著屏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諾吐出了手指,在愛人臉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開他的褲子,把漲大的肉棒拉了出來,輕輕的上下套弄。   侯龍濤左手伸後,輕撫著少女的頭髮,繼續查看著網頁。感覺到薛諾套動陰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口鼻間也發出了誘人的哼聲。「小美人自己玩起來了?」心中想著一回頭,果見薛諾的星眸朦朧,牙咬下唇,仔褲和內褲已褪到了膝蓋上,左手正在茸毛覆蓋的陰阜上揉摳。想要的答案都從網頁上得到了,該是疼愛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時候了。把女孩拉起來,讓她跨坐到大腿上,「這麼不乖啊,看看,都濕乎乎的了。」「誰讓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網。」薛諾撅著小嘴,一臉委屈。「唉,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心中這麼想,嘴裡卻不能這麼說,「是我不好,來,讓我補償你吧。」   少女順從的抬起雙臂,讓愛人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男人的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打著轉,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溝中上下滑動。「啊…嗯…濤哥…」薛諾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雙手在侯龍濤的頭臉上摸著,呼吸加快,小巧的雙乳隨著胸口起伏著。感到一根硬熱的肉棒夾在兩人的小腹間,美少女已經好想要了,「濤哥…我…」   「想要了?諾諾,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著呢。」說著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壞…嗯…」女孩一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輕扶住陽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將女人的快樂之源納入了嬌嫩的陰道中。   可愛的少女仰起頭,輕顫的櫻唇間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幸福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心房…何莉萍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去四環建材城的路上,學軍接了個電話,說是學校裡有急事,連送她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弄的她只好打車回來了。看到一雙男人的運動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兩個小傢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親熱了,還是別打擾他們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換一套舒服一點的衣服。薛諾的房間正對著走廊,從虛掩著的房門裡傳出少女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死孩子,怎麼連門也不關啊。」莉萍一皺眉,卻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從門縫正好可以看到薛諾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來只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動腳了。薛諾就像一隻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天藍色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後抬著,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到她嘴中的叫床聲。   「啊…濤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濤哥…又要來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堅持不住了…嗯…」聽著女兒的浪叫,看著侯龍濤粗長的雞巴在她圓潤白嫩的雙臀間進出,雙手揉捏漂亮的乳房,莉萍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   「小丫頭,怎麼能叫的這麼浪呢,真是的。龍濤的身子好結實啊,他的雞巴雖不比學軍的大,但聽諾諾的話,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侯龍濤肏自己的女兒,自然而然就在腦子裡出現了「雞巴」這個詞。   胡學軍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兩、三片「偉哥」,才能將將跟她打個平手。「啊…」薛諾達到高潮前的一聲歡叫將莉萍拉回到了現實中。發覺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正隔著褲子在陰戶上揉搓著,淫水已經透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心中雖在暗叫,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動作。侯龍濤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抽插,「諾諾,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濤哥…好美…快…再快點…嗯…」少女已是渾身無力,可還在追求著男女交歡的快感。莉萍將手伸進褲子裡,直接刺激著充血的陰核,侯龍濤肏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肏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像正在接受姦淫的不是可愛的女兒,而是她自己一樣。   就在侯龍濤射出陽精,壓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莉萍雙腿一軟,也感到高潮的來臨。她急急的衝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褲子,坐到馬桶上。身子打了個寒顫,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啊…」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她每次性高潮時,就會有很強的尿意,快感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女兒和年輕的情人做愛,一邊手淫,高潮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於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紙,站起身來,剛要擦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楞住了。看著對方的性器,時間好像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豐盈,一絲贅肉也沒有,小腹下一片烏黑濃密的陰毛上面還掛著幾點水珠,深紅色的大陰唇外翻,濕露露的閃著淫糜的光彩。侯龍濤嚥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回到屋裡,坐在床邊,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條腿,輕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你…你媽回來了。」「啊!?」女孩趕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幾分鐘後,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侯龍濤一邊扣著外衣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還有點事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薛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我記的。」滿腦子都是女友母親成熟性感的下體,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龍濤連「再見」也沒跟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從薛諾家出來,真奔寶丁的所裡。「丁兒,幫我查個人。」「又查人!?你丫有幾個失蹤的女朋友啊?」寶丁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別提我的傷心事,這回是個男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麼時候喜歡搞同了?」「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呢。」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麼啊?」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來,「減肥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那是懶的,多運動運動就行了,喝減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嗎?要查什麼人啊?」寶丁也點了一根,翹起二郎腿。「薛諾她媽的男朋友,說是叫胡學軍,八成是假名。」接著又把胡學軍的長像、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挺有軍人樣的,憑什麼懷疑他啊?」「管我為什麼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龍濤懶的說。「那哪成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物力嗎?」看來不說還不行。「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後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都得騎自行車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官憑什麼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生意掙了怎麼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是他的車嗎?」寶丁也覺的有點不對了。「肯定,我問他了。而且我問他為什麼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動檔呢。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   「他在外地就買了唄。」「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有多難。要是沒點關係,兩年還不夠等的呢。」「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我們沒法管啊。」寶丁換了一條腿架著。   「我不光懷疑他的錢來的不乾淨,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騙子。」「怎麼講?」「咱倆說了這麼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腿,我問他關於『阿波羅八號』的時候,他一分鐘裡換了四次腿,除了緊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後說『美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麼說的。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你記下來了嗎?」「嗯,照片我也會盡快給你弄來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麼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寶丁瞇著眼,奸笑著說。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麼不好嗎?」…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五章 黑幫火並(上)   星期天,侯龍濤正在他爺爺家打牌,被大胖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到了幾個人常聚的一個咖啡吧,其餘六個人已經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麼嚴重的事發生了。「怎麼了?幹嘛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聽說過嗎?」「沒有,幹嘛的?」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還真沒覺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也難怪你不知道,四個人是你出國後才抖起來的。」馬臉給他點上一顆煙。「那又怎麼樣?要扁他們?招咱們誰了?」「不是咱們要扁他們,是他們要扁你,不光是扁,還想要你命。」武大的話倒是出乎意料。   「什麼?要我的命?」侯龍濤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咱倆的命。」文龍接了一句。「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夠急人的。「我來說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歲,十四年前因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被判了十年,那會兒他們就在德外一帶稱王稱霸了,這段我也是聽說的。」   大胖接著說:「四年前他們被從青海的大牢裡放出來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歷史在那,又對幾個挺有名的大哥級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們的手下。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德外已經成了他們的天下。」   「警察不管嗎?」「不是不想管,可敢報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婁羅,幾個報案的人又被狠狠的報復,更沒人敢惹他們了。而且他們每年都給德外派出所捐上個十萬塊,既然管不了,又有錢可收,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們的勢力算是大的,據說還有『噴子』(槍支)。」   「跟我和文龍有什麼關係?」侯龍濤又點上一根煙。「你倆前幾天不是打了一個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兒子。他們打聽清了你的背景,讓人找了我,說是要五十萬的湯藥費,不給就殺你和文龍的全家。」   「開玩笑吧,五十萬?擺明是坑我啊。」「當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給你找的人裡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們交了。」「咱們拼的過他們嗎?」「拼不過也得拼,不能就這麼認鬆了,要不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文龍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   「聽我說完,」大胖也點了顆煙,「我找了幾個中立的前輩大哥,想請他們調解一下,可他們說你最近的勢頭太猛,又沒對他們表示過敬意,該是讓你知道光有錢是沒用的的時候了。沒有他們支持,就只有咱們七個人,別人是不敢幫咱們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夠仗義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要他們插手的,一是這次的對手有點強,二是咱們這邊的大哥們都不出面,小崽兒對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說著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咱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扛的。他們說讓你下星期五帶著錢,在德外的一家飯館裡見面,到時候,咱們都去,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砍他們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個刀劈的動作。   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狠狠的攆在煙缸裡,「沒必要,弄好了咱們把他們都作了,還得跑路,一點不值;弄不好來個兩敗俱傷,或是被他們搞了,那就更虧了。」「四哥,你不會打算給錢吧?」馬臉不幹了。「哼,給錢?我還沒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說我沒表示過敬意,外人又把我當成塊肥肉,想來咬一口。好,我就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光有武力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腦。」…   與此同時,德寶飯店的一間客房裡,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在談話。「爸,那孫子能老老實實的給錢嗎?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崔翔的鼻子上箍著一個金屬架,上次被侯龍濤一腳踢斷了鼻樑。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像他那種有錢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財免災,給點錢就能保命,當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兩家網吧就值個幾百萬,咱們只要五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也就不至於逼他狗急跳牆,這就叫給人留餘地。」   「不過他好像認識幾個條子啊。」崔翔還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幾個條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說咱們也有條子啊,我每年給派出所的那十萬塊也不是餵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趙德山一臉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認識的那個大妞和我的幾個同學啊?他們都看見我這副丟人樣了,特別是那娘們,本來就不太看的起我,說我的勢力還沒大到能把她壓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來。」崔翔摸著受傷的鼻子,向趙德山求著。   「行啊,讓他們都來吧,還有小妞敢不讓我兒子上,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黑社會,讓他們看看那個鋒芒畢露的『東星』老闆的熊樣,哈哈哈。」崔景川一陣狂笑…「丁兒,德外派出所的情況你瞭解嗎?」侯龍濤一邊開車,一邊打著手機。「我有一個師弟在那,我可以問問,怎麼了,你在德外犯事了?」「沒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對策說了一遍,「幫我把德外的所長約出來聊聊,就後天晚上吧。」掛斷電話,侯龍濤一陣自言自語,「要我的命?看咱們誰要誰的命。」…星期一下午去找陳倩,結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龍濤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諾陪他開心…星期二傍晚,鴻賓樓的一間包房裡,侯龍濤和寶丁正在喝茶,「你的那個師弟可靠嗎?」「放心吧,小子挺講義氣的,上學那會就是我罩著他的。」兩個穿便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寶丁的師弟。「李所,這是我們王所,王剛。」給三人做了介紹後,他就出去了,在門口的一張桌邊坐下。「李所找我有什麼事嗎?」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剛,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還是個小所長,看著寶丁不過就是二十出頭,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樣多了,心裡還真有點不是味。「剛哥太客氣了,我比您小這麼多,叫寶丁就行了。不過今天不是我找您,是這位侯龍濤侯老闆有事請您幫忙。」接著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講了。「侯老闆想報案的話,直接到所裡去就行了,不用單找我出來。咱們現在就可以回所裡,我馬上安排人給你做筆錄。」王剛這個警油子,知道什麼時候該打官腔。「報警?別說我證據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兩個,剩下的一樣會跟我過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詐勒索也就是個四、五年,我還是不安全。」侯龍濤抿了一口茶。「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好,」侯龍濤一拍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一個密碼箱放到桌上,推了過去。「這裡是三十萬現金,二十萬是捐給所裡的,剩下的是給剛哥買煙的,以後每年都是這個數,只升不降。」   「我無功不受祿,侯老闆要我做什麼呢?」王剛看了一眼箱子,並沒有伸手去拿,他得先聽聽這麼多的錢他受的起受不起。「我要剛哥幫我把德外四虎…」侯龍濤把手裡的一張餐巾紙輕輕的撕成了兩半。「這錢我收不了。」王剛把箱子又推了回來,雖然每年三十萬是個不小的數目,但四條人命,他也不敢扛。   「剛哥別急著拒絕,他們在德外橫行鄉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們主使。我聽說最近市局剛剛給了四家管片內案件多發的派出所內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個。我看剛哥不是不想除掉他們,只是沒有證據,又捨不得每年那十萬塊的小金庫進賬。」侯龍濤又把錢箱推了過去。   「現在好了,我有辦法讓他們永遠消失,德外派的財源又能翻三番,他們的地盤我會找人接手的。剛哥看我的長像也能明白,我是個文明人,不會像他們那樣搞的四鄰不安的。」「可四條人命…」王剛還在猶豫。   「剛哥放心,我和寶丁已經商量好了,你只要『這樣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不是四個,是六個。市裡正在大力打擊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只要剛哥照我的話做,王所和李所就等著立功受獎吧。」   寶丁也湊到王剛面前,「剛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紀怎麼就能當上所長的,全靠了侯老闆,跟著他,咱們不會吃虧的。」王剛看了一眼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絲絲的陰險。這個人在談笑間就判了六個人的死刑,將來要ど就是大有作為,要ど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這輩子就這麼平平庸庸的過去了。伸手提起密碼箱,「侯老闆,今天咱們沒見過面。」說完就走了出去。   「猴兒,每年三十萬是不是太多了?」寶丁給侯龍濤滿上茶。「德外加鼓樓,一共有三家網吧,有了王剛的支持,我會把它們都盤下來。一天按十二小時計算,每小時三元,三百台機器,一年就是小四百萬,三十萬不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個人嗎?怎麼變成六個了?」「崔翔和他表弟是不會放過這個看我出醜的機會的,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你有把握嗎?」「二、八開吧,什麼事都有個萬一,可敢拚才能贏。」侯龍濤仰頭吐了一口煙…   星期三晚上,終於把陳倩約了出來,兩人坐在飯桌前,半晌無語。「倩倩,為什麼?」總算問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問題。「因為…因為你不是好人。」「什麼意思?」侯龍濤被說傻了,「你不夠帥。」「你不夠有錢。」「你接吻的技巧不夠好。」等等,一切難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過了,就是這個沒在腦中出現過。「你就像我們學校的那幾個壞孩子一樣,一見我,沒說幾句話就動手動腳的。」陳倩低著頭,聲音小的可憐。「現在咱們都長大了,重新開始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們只能做普通朋友。」還能說什麼呢?話是沒的說了,可佔有這個女人的慾望不減反增,俗話說的好,「要磕就磕有爺們兒的密。」,再說侯龍濤還真是覺的她那個男朋友不怎麼樣…   星期四下班後,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飯,看了部電影,把她帶回天倫王朝,已過了9:30。一進屋,侯龍濤就抱住美女的纖腰,「寶寶,去放水吧,咱們洗個鴛鴦浴。」「壞樣。」茹嫣在他腦門上輕敲一下,轉身進了浴室。   侯龍濤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只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頭之外,兩瓣圓滾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島似的。雖然室外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年輕的戀人間的深吻更是火熱。「嗯…唔…好哥哥…」長腿美女一邊吮著愛人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幫他套弄硬梆梆的陰莖。   侯龍濤雙手插入茹嫣無毛的腋下,稍稍將她向上提。女人會意的撐住浴缸邊緣,把白嫩圓潤的雙乳送到男人的面前。把兩個肉球向中間擠壓,在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下。抬起頭,看見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兩隻明眸正深情的望著自己,「寶寶,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長大了?」茹嫣玉面一紅,「壞哥哥,啊…還不是因為你老摸她們…」「她們這麼美,我當然要好好的疼她們了。」說著就含住一顆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同時輕輕的揉動另一隻奶子。「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從乳尖傳來的快感,兩條藕臂輕抖著。   托住茹嫣豐滿的屁股,讓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撫摸著她臀腿間的柔肌嫩膚,一手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內,舌頭撥開濕露露的陰毛,在突出的陰核上舔舐。「啊…嗯…哥哥…」茹嫣享受著愛人的口舌服務,一天工作的疲勞盡消,屁股不斷的向男人的臉上挺動。侯龍濤摸到了美女的肛門,想要把手指擠進去。雖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愛人對自己後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許碰那裡…嗯…」一陣扭腰擺臀,把男人的手甩開。侯龍濤見她不喜歡,也不強求,抓住兩個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把姑娘的陰精吸了出來。茹嫣的腿一軟,身子滑了下來,又變成趴在男人的身上。「寶寶,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嚨直疼。」美女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噴潮」,本就潮紅的雙頰更增暈色。茹嫣想要把頭枕在愛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點。突然感到一根筆直硬立的肉棒鑲入了自己的臀溝中,才想到愛人還沒有滿足。微微抬起翹臀,用手一按陰莖,就把它納入了小穴中。   侯龍濤剛想挺動屁股,卻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別動,嗯…就這樣待一會兒,我喜歡你佔據我身體的感覺。」男人聽話的放鬆身體,撫摸她的長髮。小穴內的充實感,讓茹嫣情為之動,在男人的頭臉間又親又吻。由於身體的搖動,硬硬的奶頭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絲絲快感油然而生,屄縫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動,更多的愛液流了出來。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女人開始自動抬落屁股,「啊…哥哥…幫我…嗯…啊…」壓住愛人的嘴巴,舌與舌的交戰一直持續到茹嫣再次丟精。侯龍濤還在挺動著,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續到來。   茹嫣洩了又洩,覺的愛人今晚特別的賣力,也樂得接受他的肏干。浴盆中的水不斷濺出,「寶寶,我…我要射了…」侯龍濤上挺的速度加快。「嗯…好哥哥…親哥哥…我…已經好爽了…啊…你射吧…啊…」女人的圓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發射…   浴室中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茹嫣裸著身子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拉開被子,把她迎進來,搓著她發涼的肌膚,「怎麼連浴衣也不穿啊,著涼了怎麼辦?」茹嫣抬起一條長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體緊緊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懷裡好溫暖…」侯龍濤撫摸著懷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對自己的迷戀,心中不由一動。「寶寶,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萬。」「為什麼?」茹嫣抬起頭,水汪汪的眼中充滿疑問,「我不要你的錢,你在我父親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傻寶寶,」把美人抱的更緊了,「從你把身子給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沒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們的』。」「哥哥…」兩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過後,茹嫣輕喘著氣,「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龍濤把她拉上來一點,讓兩人的頭平行,看著她的眼睛,「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這個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為你的將來著想啊。」「哥哥,你胡說什麼呀?出什麼事了?」茹嫣有點急了。「沒有,沒有,」把她又拉回懷中,柔聲安撫著,「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很多事都是預料不到的。你現在跟著我,又無名無份的,萬一我出了事,誰來照顧你呢?」   茹嫣的眼裡已有了淚光,「我不要什麼名份,只要哥哥心裡有我,我什麼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許總和月玲分享你的愛,我也毫無怨言。」「你…你都知道了?」侯龍濤突然聽她說這話,知道抵賴也是枉然。茹嫣把頭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許總和月玲對你態度的轉變,她們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我…」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上星期,在辦公室和你親熱的時候,你的…那個的背面上有口紅印,是許總最喜歡的顏色,你身上還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你真的不怪我嗎?」「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茹嫣…」侯龍濤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門關要闖,真不能保證不會辜負了這個女人的一片癡心…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六章 黑幫火並(中)   夜幕降臨了,黑暗是進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護。10:00時,侯龍濤、林文龍和劉宏達進入了一家深處德勝門外腹地的飯館裡。裡面有十多個人在等他們,除了德外四虎,還有幾個在德外有點地位的地痞,但不見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來,看著桌後坐的四個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龍濤顫顫驚驚的欠起身,臉上帶著媚笑伸出了手,「久聞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龍濤了。」「侯老闆不用客氣,你打我兒子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崔景川看著他的熊樣,心中一陣暗笑,「只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崽兒,一嚇就現了原形了。」伸出去的手沒人接,侯龍濤只好又坐了回來,尷尬的搓著手。「錢帶來了嗎?」趙德山一副大爺樣的把腳放到桌上,撇著嘴看著已經快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東星」老闆。「這個…不如這樣吧,我看咱們…咱們交個朋友,這事就這麼…這麼算了,以後大家互相照應,都好辦事,您說呢?」這話要是說的有氣勢,可能還能讓人考慮一下,可侯龍濤卻是結結巴巴的,語氣中也充滿了畏懼。   「肏你媽,」老四李慶不幹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來,「小丫那瞧你那肏性,腿晃的那ど厲害,擺明了是怕的要死,還他媽在這裝大哥樣,活的不耐煩了。」手裡的煙頭就扔了過來。   侯龍濤一偏頭,躲了過去,兩手按住自己的膝蓋,止住了雙腿的晃動,心想:「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我不是裝…」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三李功給了一嘴巴,「別他媽費話,趕緊給錢。」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來,掏出一把彈簧刀,「你媽屄,再動手就跟你們丫那拼了。」   「呀呵,還敢抄傢伙?」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龍濤的衣領,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連發的鋼珠槍,頂在他太陽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噴子」,指著大胖和文龍,「來啊,動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龍濤兩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們不過是求財,沒必要這樣。」臉上卻有一絲冷笑一閃即逝。崔景川在他臉上拍了幾下,「算你小子聰明。」一揮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龍也又坐了下來,立刻有幾個人上去,用片刀架在兩人脖子上。   這時崔翔帶著他的幾個同學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長的極像廣沫涼子的女人。那個女人正在抱怨著,「大晚上的把我拉出來幹嘛啊?我明天還得…」突然覺出了屋裡的氣氛,也看清了侯龍濤的臉。「任婧瑤…」「侯龍濤…」在這種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學碰面,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任婧瑤長著一張娃娃臉,顯的可愛又清純,又是大奶大屁股。當年侯龍濤一上高中,第一個想搞的就是她。可當時侯龍濤堅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學校裡不顯山不露水的。任婧瑤是一個「愛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個挺囂張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們,侯龍濤也就不追她了,再說還有別的女人可玩。高二那年的校運動會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準備活動,寬鬆的運動褲向下褪了一點,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溝,讓侯龍濤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經和自己的哥們分手了,就又開始追她。   可沒過兩天,她又和一個蹲了兩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個孫子被稱為學校的老大。侯龍濤因為任婧瑤和他幹了一架,還暗中找人把他逼的遠走深圳,至今未歸。陳倩的出現,讓侯龍濤完全的放棄了任婧瑤。今天是兩人畢業後第一次見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樣,真是有點不爽。原來她現在是崔翔學校的兼職財會教師,雖然年齡增長了,可喜歡囂張的男人的性格卻沒變。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關係,覺的沒什麼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師生的關係,就猛追任婧瑤。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來看看自己有多牛屄。「你們認識?」崔翔陰沉著臉問。「我們是高中同學,他追過我。」任婧瑤看出侯龍濤現在的形勢不妙,居然擺出高傲的樣子,湊到崔翔的身邊。「他上過你?」「當然沒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龍濤身後,把頭探到他的臉邊上,「我馬子看不上你,你丫可夠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突然一把揪住侯龍濤的頭髮,把他拉倒在地,照準小腹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侯龍濤捂著肚子,咬牙沒出聲。「你媽了個屄的,還敢他媽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接著又是兩腳,還從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頭上,鮮血立刻湧了出來。「好了,翔兒,別打壞了他,他可是咱們的財神爺啊。」崔翔聽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來。兩個人過來把侯龍濤架起來,放回椅子上。任婧瑤在全過程中都是坐在一邊,眼中帶著鄙視之色,看著侯龍濤挨打。   「侯老闆,是不是該給錢了?」趙德山仰著頭,一臉的得意。「在…在我車裡。」侯龍濤有氣無力的說。「你去取,」趙德山一指大胖,「侯老闆,你早這麼合作,不就少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龍面前,「上次打我的還有你丫那。」一拳錘在他的鼻子上,文龍也見了血,脖子上架著刀,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小人得志的崔翔。「看你媽啊,」又是一拳,打了文龍一個酸鼻,只好把眼睛閉了起來,眼淚都出來了,「什麼他媽龍哥,被我打了幾拳就像娘們一樣哭鼻子,哈哈哈。」任婧瑤也「咯咯」的嬌笑了兩聲。   「四哥,這個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嚥不下這口氣。」文龍大叫著。「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的。」侯龍濤看了任婧瑤一眼,女人從他眼裡看到了一股罹氣,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們他媽要教育誰?」崔翔又給了文龍眼上一拳,打出一個黑眼圈,「她是我馬子,你們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萬能解決的了。」說著回頭看著任婧瑤,發現她也在對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龍兩個大耳光。   大胖在兩個人的押解下,提來了一個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槍放到一邊,打開箱子,數了數,百元的大鈔,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銀行的封條。屋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人民幣,二十幾道目光全集中了過去。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有五分鐘就11:30了,沖大胖一點頭。大胖把手伸進口袋裡,按了一下手機的發射鍵。「錢你們也到手了,能放侯老闆走了嗎?」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錢箱上,根本就沒發覺大胖對侯龍濤稱呼上的改變。   崔景川抬起頭來,「很高興能和侯老闆做生意,下次兄弟們缺錢時,還要麻煩您呢,哈哈哈。」侯龍濤用一種恐懼外加過分虛弱的語音說:「是是,下次幾位大哥再要錢,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給錢。」   「好好,走吧,走吧。」三人站起身來,文龍突然大喊:「你們幹什麼?錢也給了,別殺我們,你們要『撕票』嗎?」大胖又伸手把手機掛斷了。「你說什麼?」就在一群人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三輛閃著燈的警車就停在了門口,德外四虎反應也算快了,飛快的把『噴子』塞進手下的手裡。幾個拿槍的警察在王剛和寶丁的帶領下衝了進來。幾個地痞立刻把『噴子』扔到地上。   侯龍濤一改剛才奴顏婢膝的樣子,接過寶丁遞過來的紙巾,按在頭上,「綁架勒索,毆打當事人,持槍拒捕,擊傷當事人和民警各一名。這些罪加起來,不死也得判個幾十年吧。」「你放什麼屁?」幾個人知道頭兩條是賴不掉的了,可後兩條是從何而來的呢?侯龍濤在王剛耳邊問:「你帶的人能信的過嗎?」「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親信。」又轉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們不會認。」說著就戴上一隻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噴子」,坐回原來的椅子上,照著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槍,彈頭穿過肌肉,打在地上。「啊!」在任婧瑤的尖叫聲中,侯龍濤一下蹦了起來,把「噴子」扔開,咬掉了手套,右手按著冒血的傷口,咧著嘴在屋裡快速的走著圈,「肏你媽,肏你媽,我肏你媽,啊,疼死爺爺我了。」停了下來,咬著牙,「被擊傷的當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驚呆了,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外表斯文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像他這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開槍,自認是絕對做不到的。文龍撕掉自己襯衫的袖子,給他包上。侯龍濤喘著粗氣坐到一邊,「丁兒,該你了。」寶丁走到門邊,擺出一個舉槍的姿勢,王剛揀了一把鋼珠槍,瞄準了寶丁的肩膀。脆響過後,寶丁應聲而倒,受傷的警察也有了。任婧瑤和寶丁也是同學,看著兩個上學時無聲無息的人,居然幹出這麼狠的事來,又見片片的鮮血,只感一陣旋暈,昏了過去。「你…你他媽扮豬吃老虎,陰我們。」趙德山這才回過味來,恨恨的說,「王剛,你這個吃裡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錢,還幫著外人來黑我們。」「良禽擇木而棲,王所這樣的人才,當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說你以為給點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總讓他替你背黑鍋,他當然要想法除掉你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一腦門的虛汗。   文龍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醫院吧。」「再等等,還得再多流點血。」侯龍濤猛吸了兩口煙,「德外的朋友,我現在要你們一句話,以後是跟著我干,還是死跟德外四虎。」看幾個德外的流氓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著說:「我侯龍濤恩冤分明,跟我有過節的只是他們五個人,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幹活,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這些地痞本以為今天是怎麼也脫不了身了,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還真是不甘心,沒想到竟然會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龍濤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文龍從箱子裡拿出三捆錢,扔給其中一個,「你們都走吧。今晚你們在外面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要想活的久,嘴嚴最重要,知道嗎?」「是是是。」幾個人接了錢,點頭哈腰的走了,三萬塊啊,每人也能分個四千多,德外四虎可從沒這麼大方過。   侯龍濤又看著那幾個學生,「你們這些小崽子,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都知道該怎麼做嗎?」「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們沒來過,沒見過您。」幾個學生早就嚇的渾身發抖了。「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後果你們也清楚,走吧。」一個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瑤,「那任老師…」「你想留下來陪她嗎?」「不是,不是…」飯館裡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瑤和侯龍濤的人。「你要把我們怎麼樣?」崔景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綁匪在與警方的槍戰中,全部被擊斃。』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願做我的朋友,我也沒辦法了。」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李慶大叫道。「太晚了吧?」侯龍濤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兩個警察把任婧瑤拖了出去,架上一輛警車。「放過我兒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沒法倖免了,但還想把根留下來。   「我明白『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這…這…」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對死亡的恐懼已讓他鼻涕眼淚齊流了。看著侯龍濤和王剛走出了屋外,趙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樣,大吼一聲:「反正是死,跟他們拼了!」四個人同時衝向扔在地上的「噴子」。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門外,等他們各自撿起了槍,才扣動扳擊…   「王所,你收拾一下現場,拿他們的『噴子』朝外多開幾槍。」侯龍濤和寶丁上了警車,直奔醫院。王剛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幾輛分局刑警隊的警車才珊珊來遲。原來大胖撥打的是110報警電話,可因為是手機,時間又短,根本沒法追蹤,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綁架案正在發生,聽當事人的聲音,很可能受了傷。直到有人再次報案,說德外一飯館內槍聲大作,分局才派人過來。   王剛對上面的報告裡說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寶丁所長來陪他值班聊天,接到報案,可能有人在飯館裡聚眾賭博。他們也沒帶幾個人就過去了,沒想到是一起綁架案,案犯正要撕票,還向警方射擊,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只得將他們擊斃,在槍戰過程中,李寶丁所長身先士卒,被歹徒打傷。   侯龍濤在筆錄裡說因為受到黑社會的威脅,今晚自己和文龍不得不來送錢,想要解決和崔翔間的矛盾。尤於表現出了不願給錢,就遭到毆打,還被匪徒用槍挾迫,並被打傷。在車裡等的大胖見兩人老不出來,進屋後發現這種情況,就撥打了110,被匪徒發現,手機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龍的筆錄也毫無出入。   王剛還發動當地居民、商戶舉報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筆錄一共做了二百多頁紙。不過他們在德外確也是罪行纍纍,他們死了,倒也大快人心,還有人給王剛送錦旗,「為民除害」四個大金字還真是當之無愧。   由於管界內的發案數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對德外派的內部警告,還給他們記了集體二等功,王剛和寶丁也一人得了一個個人三等功,工資向上浮動一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七章 黑幫火並(下)   在積水潭醫院包紮了傷口,因為子彈是穿透而過,沒什麼大事,頭上也只是皮外傷。寶丁可就慘多了,鋼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術,還得住院半個月。等候龍濤去分局做完筆錄,回到德外派時,已經過了2:00。   王剛領著他來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那女的就在裡面。」打開門,只見任婧瑤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墊著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侯龍濤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你…你要幹什麼?龍濤,放了我吧。」婧瑤驚恐的看著他。這是一間專門給犯人上刑的刑訊室。(筆者話:我進的幾個派出所都有這麼一間房,全是隔音的,對外當然是不公開的了,也沒什麼黑暗不黑暗的,每個國家都這樣。)   王剛過來,遞給他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看了看表,「四小時足夠了吧?政委7:00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說完就出去了,把門也撞上了。   婧瑤已經被吊了快兩個小時了,被好幾個警察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闆手中,又加上聽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訊,她開始相信,侯龍濤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疲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龍濤,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求你讓我走吧。」婧瑤流下了驚懼的淚水。   侯龍濤沒說話,重重給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一拳,「這是文龍送你的禮物。」「呀啊!」女人慘叫一聲,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臟六府都在翻騰,口水直流。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抬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侯龍濤點上煙。「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婧瑤徹底崩潰了。   「做什麼都行?」侯龍濤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婧瑤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侯龍濤一下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做愛,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侯龍濤坐了下來,「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肏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後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雖說婧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龍濤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八千伏啊,不知道插進女人的陰道裡會有什麼效果呢?說不定會把子宮燒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說呢?」   婧瑤一驚,抬起頭來,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殺了我。」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女人的腦中形成,性奴的命運也就算注定了。嫩紅的嘴唇顫抖了幾下,「求…求你和我做愛吧。」「這就算求我了?A片,黃書沒看過嗎?看來你是想嘗嘗『電烤小屄』的滋味了。」侯龍濤站了起來。「啊!不不,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情面上,我就給你三分鐘,你想好了該怎麼說。要是我聽完了還不滿意,可就別怪我了。」男人又坐回去,看著表。   婧瑤努力回想著所有聽到過的淫穢話語,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想好了吧。」侯龍濤又點上煙,像一個久候的觀眾,等待著演出的開始。女人並沒有說話,「媽的,你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說著又站了起來。   「龍濤,求…」「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叫主人。」「主人,求你來肏我的賤穴吧,我的穴好癢、好熱,主人快用您的大雞巴來給我解渴吧。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主人搞的,無論主人怎麼玩弄我,我都心甘情願,啊!」   一口氣說完了自認是最淫蕩的話,婧瑤已是玉面通紅,好像脫力了一樣,不住的喘著氣。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麼下賤的話我都能說出口,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呢?」淫水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這還差不多。」侯龍濤走過去,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緊接著,「嘶啦」一聲,白色襯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裡面的藍色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被幾個人上過?」「三個。」女人順從的回答。「還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給我一個人玩,懂了嗎?」「是,我明白了。」婧瑤認命似的點著頭,以她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對抗有錢有勢的黑幫大哥的。   「來,先跟老子親個嘴。」侯龍濤按著女人的後腦,吻住了她的雙唇。就在婧瑤感到舌頭快被吮斷了的時候,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了,豐滿美麗的上身露了出來。侯龍濤將手伸進包裹著美麗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溫暖柔軟的胸膛。   婧瑤雖是羞辱的淚流滿面,卻根本連抵抗的心都沒有,完全放鬆了,這一來就更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聲從口鼻間漏了出來。「怎麼樣?揉的你很爽吧。」侯龍濤離開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開的衣服裡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問你話呢,主人問你,你敢不答?」揪住她肉球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狠狠的擰了幾下。   「啊…疼…我什麼都聽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婧瑤的眼淚又湧了出來,趕緊回答了男人的問話。「這才對嘛。」將兩顆奶頭輪流含在嘴裡吸吮了一陣,把女人的褲子解開,連同內褲一起,一口氣拉到膝蓋下。   乳頭剛被擰的生疼,又被溫柔的舔舐,婧瑤正在閉著眼,雖不能說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才發覺褲子已被扒掉了,趕忙把兩條本就因為被銬住而分不開的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有必要做這種小動作嗎?」侯龍濤兩手一抓女人的腿彎,向兩邊一分,使雙腿形成一個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的菱形。可這麼一拉,高度就減小了,「啊!」婧瑤明顯的感到手腕上一緊,但還沒感到疼痛,男人就鑽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兩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頭,兩個人的眼光在兩個圓大的乳峰間相遇,「是不是好多了?」「是。」侯龍濤一瞪眼,「主人為你著想,你就這麼說嗎?」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謝謝主人。」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來。一直被吊著的手終於能放下來了,正好變成摟住男人的頭,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瑤不禁發出一聲解脫般的歎息,可歎息立刻就變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來侯龍濤已在她嬌美的陰唇上「啾啾」的舔了起來。「嗯…好…唔…」女人剛剛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來,手腕在銬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錯了…」痛叫一聲之後,趕快道歉。   「你錯了?怎麼錯了?」侯龍濤退後兩步。「我…我不該沒經過主人同意就叫出聲來。」婧瑤是真的怕這個自己一度沒放在眼裡的男人,他的每一個反常的動作都能讓她感到死亡的威脅。   她對自己的長像和身體很有自信,在正常情況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陰唇,怎麼也得舔個十來分鐘。可侯龍濤卻只吻了不到兩分鐘就離開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滿了,卻不知他平時玩的那幾個女人都是極品,自己在他眼裡也就算個普通美女。   「很好,有點性奴的樣子了。不過我很喜歡女人叫,不聲不響的沒意思。」侯龍濤抹了一把沾在嘴邊的淫液,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覺的女人的陰道已經很濕潤了,又對她沒真正的感情,為她口交就多餘了。   轉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撫摸婧瑤的臀峰,有點愛不釋手,「早知道你有個大屁股,沒想到這麼圓,這麼白,這麼有彈性,扒了褲子就是不一樣。」「謝謝主人誇獎。」婧瑤真的學乖了,同時也為一向引以為傲的豐臀受到讚美而有一絲自豪,更產生利用自己的身體讓這個男人聽命於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親又舔,陣陣肉香刺激的他淫慾大盛。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溫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幾口,留下排排齒痕。婧瑤的聲聲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潛能的催化劑。   女人看不見身後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終於停止了,剛剛鬆了一口氣,突然感到一個火燙的柱狀物擠入大腿間,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低頭一看,男人怒挺的雞巴正朝自己茂密的恥毛中那迷人的陰戶伸去。   剛想求他溫柔一點,肉棒已經狠狠地捅進了緊縮的肉穴。侯龍濤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嬌嫩的花芯被大龜頭狂暴的摧殘著,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體淫亂地扭動著,「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肏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婧瑤的小穴本就很緊,又是站著,兩個臀瓣還被向中間擠壓,陰道就更顯窄小。膣肉拚命的咬住侵入的陽具,不停收縮、蠕動,把侯龍濤夾的爽快之極,肏干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肏死你的,我讓你狂啊,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嗎?」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爛了…啊…洩了…洩了啊…」婧瑤的浪叫激勵侯龍濤越戰越勇,把她幹的高潮不斷,幾乎昏撅過去。大量淫水、陰精順著雙腿內側向下流淌,被堆積在小腿的褲子擋住,弄濕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肏了百十來下,也射出了陽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後記住要在72小時內吃避孕藥。」說著就打開了她手上的銬子。婧瑤一下癱倒在地,白色的精液從陰道中流出來,樣子既狼狽又淫蕩。   侯龍濤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進屋角的沙發裡,喘起氣來。受傷之後體虛是必然的,要不是進來之前向王剛要了兩片「偉哥」,估計還真搞不定這個女人。歇了一會兒,感到體力有所恢復,衝著還趴在地上的美女說:「把上衣都脫了。」婧瑤無力的抬起頭,「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讓我回家睡一覺吧,等我養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沒權力討價還價,這才剛過4:00,咱們有的是時間再來幾次。快點,想讓我生氣嗎?」男人的語氣一變,惡狠狠的吼了兩句,嚇的婧瑤一陣顫抖,只好坐起身來,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過來。」看著因為女人特有的羞澀,而用雙臂抱肩,擋住乳房的美女,侯龍濤冷酷的下達了命令。婧瑤哪敢違抗,可雙腳銬在一起,無論是走或爬都辦不到。想了一下,不願把臀腿弄髒,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隻手,再把另一隻跟過去,然後用臂力拉動身體,兩顆飽滿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等她終於挪到了沙發前,已是氣喘噓噓,滿身香汗了。   侯龍濤脫了褲子,分開雙腿,露出半硬不軟的陰莖,「這上面都是你屄縫裡的東西,不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吧?把它叫起來,我好再肏你。」女人聽話的跪在侯龍濤的兩腿之間,先伸出粉舌,把雞巴和睪丸仔細地舔了一遍,將上面沾著的淫水和精液清理乾淨,然後一隻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雞巴的根部,一隻手磨搓著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陰莖的上端,吮吸吐納起來。   「不錯,你還挺會□雞巴的嘛,再賣點力。」點上一顆煙,看著她臀背間的曲線,居然美到和如雲有一拼。帶火星的煙灰飄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瑤身子一顫,抬起頭來,但手上套弄的動作並沒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兩泓淚水,嬌美的臉龐顯的無比清純。薛諾的清純不光是在外表上,讓侯龍濤只想好好的疼愛她;而婧瑤的清純卻讓侯龍濤只想狂暴的姦淫她,在她身上發洩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轉過身去,把她的腳銬打開,扒下她的褲子,只留下一雙白襪和藍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銬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輪的姦淫要開始了,可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呢。   婧瑤以頭撐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陰阜和肛門都暴露無餘。侯龍濤看得慾火中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將老二插進她淫水氾濫的肉屄裡。一邊抽插,一邊揪住她的頭髮,把一根電棍強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肏幾下,就扶住電棍,讓她吸吮一陣。婧瑤一是不敢吐出那東西,二是電棍無根,沒有手的幫助,根本吐不出來,只好被前後夾攻,嘴裡和小穴裡都塞得滿滿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侯龍濤這次的目標是她那皺褶密集的淺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淫水塗在那菊花蕾上,把一個手指插了進去。婧瑤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東西插了進來,頓時大驚失色。   正好電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張口喊叫,侯龍濤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電棍頂在地上,深深插進她的嘴裡,讓她叫不出聲來。女人只得拚命扭動屁股,夾緊肛門,想擺脫男人的糾纏。   使勁的在她的屁眼裡摳了一陣,感到已經鬆了不少,將雞巴從小肉洞裡拔出,對準屁眼,在上面研磨起來。婧瑤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麼,滿臉懼色的扭過頭。侯龍濤看出了她眼中的驚恐,更激起了心中的獸性,想要聽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裡的電棍。「主人,您饒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隨您玩,那裡…那裡不行啊,我從來也沒有過,您的陰莖那麼大,我會死的…」   「嘿嘿,你又討價還價了。」侯龍濤揉著她的臀肉,「上學那會兒,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呢?」女人心中一陣絕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決逃不過被撕開的命運了。   在一陣殘忍的推擠後,終於把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屁股裡,婧瑤在陰莖撐開粘膜,進入直腸內時開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鐵棍插入她一樣,疼痛在全身蔓延著,她喘息著用盡全身力氣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動作都似乎只讓陰莖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龍濤緊緊抓住她的臀部,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陰莖像個活塞一樣,蹂躪著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饒…饒命啊…唉呀…」女人瘋狂的呼叫著,括約肌被擴張得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   平時因為心疼如雲,和她肛交時總是做足充分的準備,謹慎從事,從沒干的這麼爽過,「爽死爺爺了,你的屁眼真是極品,爽啊!」「啪啪…」一聲聲肉響,拚命的打著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塊肉,狠狠的掐擰。   婧瑤大叫一聲,後庭猛的一陣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被夾得十分的舒暢,不由叫道:「好!夠勁兒,再夾…你越夾我越爽!」於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陣陣緊縮著。   女人祈求著自己能過昏過去減輕痛楚,可是偏偏這時感官變得更加地靈敏。侯龍濤奮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終於高潮到來,把濃熱的精液射入她體內。實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繼續地抽插,直到陰莖完全軟化了下來,才從她的身體中退出,坐倒在地。看著被姦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有種奪走女人處女的征服感…   早上6:30,北京還是一片黑暗。侯龍濤摟著疲憊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瑤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門外停著劉南的S600,前後還各有一輛PTCRUISER。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二德子走過來,接過他的大衣,馬臉把車門打開。侯龍濤鑽進車裡,婧瑤也坐了進去,三輛車靜悄悄的開走了。北京黑道上的人心裡都明白,威鎮一放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龍濤輕描淡寫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沒有人再懷疑他是一股強大的新生力量,與其和這種人作對,不如拉攏他,與其聯合…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   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軍的調查,離他和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放下亞鈴,「玲兒和茹嫣呢?」「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磨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把如雲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如雲撫摸著他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話雖如此,可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必竟人力有時而窮啊。頭鑽進了睡裙的下擺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侯龍濤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的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點…啊…」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洩出了陰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嚥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慾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沒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復的。」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她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猶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子絕對有病。」又一個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旅遊。」「Mrs.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的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雲只以為他是不願以經理的身份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虧了。」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盡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的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如雲在他臉上一親。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怎麼了?她人呢?」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幹,為什麼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侯龍濤輕輕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月玲躍躍欲試的說。「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下,再慢慢告訴她。」…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奴」…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Jackson,歡迎來北京。」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會化妝。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還輕輕的捏著。侯龍濤撥開她的手,「Mrs.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女人不滿的說。「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時,卻沒有拒絕…到了北京飯店,愛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間來。」…   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省了不少房租。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人進化的不完全呢。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Mr.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本來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侯龍濤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他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光著上身就進屋了。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他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眼前一亮。「濤弟,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第二天晚上,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後,就對著計算機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猛眨了幾下眼,藉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他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睪丸含在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侯龍濤不用問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他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頭落回枕頭上,拚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咕嘰咕嘰」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觸感真是太好了,侯龍濤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開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用手瘋狂捋著包皮。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洩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嚥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愛琳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洩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理乾淨,才離開房間。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兒園,也就是說,屋裡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干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她的好機會。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肏。」侯龍濤的老兒已經槓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疊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扥,「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像是小夫妻在玩**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愛琳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間掏了一把,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下來。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兩聲。   「笑什麼?」侯龍濤沒好氣的問。「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衝,可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肏…好粗好長嗯…啊…」   有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干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干五、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男人並不滿足,還是在她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宮上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要洩死了…」看她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你一會兒吧。」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咱們上樓吧,我要慢慢享用你。」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侯龍濤挑著愛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高潮。一進屋,就將女人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後肏了進去。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等又洩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男人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體力都有點透支。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扶著她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愛琳抱住他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計算機裡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見洞就鑽啊。」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肏她的機會有的是。自那以後,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癡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下)   愛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雖然她每個月會回來看一次父母,可那實在太少了。侯龍濤對她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畢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這個女人用肉體給了自己安慰。在愛琳就要回紐約的頭天下午,兩人在一家旅館裡瘋狂的做了四個多小時的愛。該回家吃飯了,侯龍濤看著她坐在床邊向腿上捋著絲襪,心中一熱,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來。「愛琳姐,和他離婚吧。」「嗯?」女人奇怪的看著他,「我們是做過財產公證的,如果我提出離婚,一分錢也得不到的。」「那又怎麼樣?我會努力工作養你的。」「嘻嘻。」女人一陣輕笑,侯龍濤聽著卻是那麼刺耳,「很好笑嗎?」看著他生氣的表情,才發覺他是認真的。愛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養不起我的,我要是願意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會嫁給那個老頭了。」   「那愛情呢?你就不要愛情了?」侯龍濤站起身,走到窗邊。「愛情?愛情又不能當飯吃,愛情只能讓人傷心。你那麼愛那個陳倩,又怎麼樣呢?」「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我是看你在感情上還太不成熟,給你上一課。」愛琳繼續穿著絲襪,「現在她沒準正在哪個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剛才在你身下那樣。」「閉嘴!」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男人怒吼著,可聲音更像一隻受傷野獸的嚎叫。   可愛琳並沒有停止,「愛情應該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實際上也是甜的。可像你這樣,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愛情。我要是一時頭腦發熱跟了你,你又沒法滿足我的虛榮心,到頭來還不是沒有好結果。」   侯龍濤手撐著牆,雖不願承認,可這個女人說的卻是致理明言。「於其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傷心難過,不如把心思用在身邊那些真的愛你的女人身上。」愛琳過來拉住他,「走吧。」…   一個半月後的一天,侯龍濤突然成了百萬富翁。當愛琳再來的時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現在我能養的起你了吧?」正準備給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還不能。」「什麼?我現在身家九百萬美金,還不夠你花的?」「光有錢有什麼用?現在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知道我是IIC的總經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麼?一個暴發戶的情人?還是不要了。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嘛,單純的性關係,滿足對方的肉體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連心也要。」侯龍濤皺著眉說。「好好好,我的心也給你了。真的,我很喜歡你的,又跟我老公沒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麼會事啊?」「我道理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愛琳下了床,開始穿衣服。「我就這樣,你要麼就只做我的女人,要麼就乾脆別惹我。」「唉,弟弟啊,沒想到你陷的這麼深。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保持這種關係了,免的你鑽在牛角尖裡出不來,咱們分手吧,對你我都好。」女人說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間。   侯龍濤一時都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只不過是嚇一下愛琳,自認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沒想到愛琳竟然把他給蹬了,更可氣的是他還沒發洩呢。女人絕起情來,可比男人果斷的多。   本來侯龍濤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愛的很深,只是在空虛寂寞之時,有點貪戀她的溫柔和身體,沒幾天也就GETOVERHER了。開始考慮畢業後的問題,「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給她當了這麼久的『按磨棒』,也是該她為我做點什麼的時候了。」…過了幾天,侯龍濤沒跟愛琳打招呼就飛到了紐約。愛琳聽傭人說自己的「表弟」來訪,有點摸不著頭腦。等見了人,真是嚇的六神無主,怕他是來跟老公攤牌的。Mr.Jackson一聽是愛妻的表弟,很是熱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龍濤也不推辭,還和他在書房聊了很久。愛琳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生。等候龍濤走後,才聽老公說收了他五十萬,雖不是很多,但看在愛琳的面上,就答應派他回中國。愛琳這才鬆了口氣,只要不是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其實Mr.Jackson能答應侯龍濤,更多的是出於對愛妻的愧疚,畢竟讓她跟著自己守活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能為她的家人做點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這點,一擊成功…國歌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侯龍濤從時空的隧道中出來了,「喂。」「四哥,我和二哥在車公莊的金山城呢,你也過來吧。」二德子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你丫怎麼了?」武大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還記的我跟你們說的吳愛琳的事嗎?」侯龍濤往火鍋裡下著料,「她來北京了。」「那怎麼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長的不好,你就再獻一次身唄。」二德子邊吃邊說。   「肏,丫那當初甩我的時候可痛快著呢。噢,說要我就要我,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麼了?」「你能進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勞啊?」「是。」「那你就是小白臉唄,我『猴哥』要變『鴨哥』了,哈哈哈。」二德子塞著滿嘴的肉,拿侯龍濤開上心了。   「嚥了再他媽說話,別老這麼大大咧咧的。」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為了找你才來的呀。」侯龍濤破例自覺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過看今兒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會放過我的,她那種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辦?老子還他媽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幹。媽的,甩我就不說了,讓我槓著就把我曬在那了,還敢看不起我。這次我就給她來個公事公辦,看她能把我怎麼樣。」侯龍濤是拿定主意不和愛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糾葛…   第二天晚上,準時來到愛琳的房間。愛琳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短裙,黑色的絲襪和帶腳踝圈的高跟鞋,這可不像是這個季節裡要出門的裝束。「Mrs.Jackson,能走了嗎?」侯龍濤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都說了叫『姐姐』就行了。來,過來坐吧,咱們敘敘舊。」女人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不必了,我站著挺好的。」愛琳起身倒了兩杯洋酒,走過來,遞給侯龍濤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接過杯子,放到旁邊的電視櫃上,「我不喝酒的。」愛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輕撫著,「別這麼冷淡嘛,你就一點也不想我嘛?」侯龍濤沉著臉說:「Mrs.Jackson,請你不要太過分,你是有老公的人。」說著就退後了一步。女人被多次的拒絕,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侯龍濤,你不要太不識抬舉。」「我就是個暴發戶,你老公手下的小鱉三,總經理夫人還是不要抬舉我了,我受不住的。」「你…你…」愛琳的俏臉氣的發青,「你能因為我而進IIC,我就能讓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我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要是不滿足我,你就等著KISSYOURSWEETJOBGOOGBYE吧。」「拿美國佬壓我?我還就他媽不吃這套,最多就是不干唄,我又不缺這點錢。」侯龍濤也生氣了,一點沒聽出女人的話有什麼不何邏輯的地方,轉身就要走。「你站住!」「還有什麼?」「你還是這麼衝動,你可要想好了。IIC的這點薪水,你當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要是沒有IIC中國投資部經理的位子這塊跳板,你想有大的發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龍濤回過身來,心想:「她說的沒錯,媽的,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愛琳看出了心中的猶豫,一口氣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塊撒了一地。   上前兩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褲子的拉鏈解開了,一手拉住軟塌塌的陰莖塞入嘴裡□著,一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搓弄陰部。要說愛琳長的不錯,穿著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類的地方被侯龍濤碰到這樣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可現在感覺上是被人挾迫,讓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脅我,就是不讓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開,然後再指著鼻子罵她淫賤,可又真有點捨不得現在的工作。乾脆心中猛想著二德子的吃像,讓老二對口交一點反應也沒有,「硬不起來,沒折了吧。」愛琳費了半天勁,發現男人居然沒有勃起,可自己已經淫水橫流,騷癢難當了,簡直要急死了。忙亂之中,口交的技巧大減,男人更是無動於衷。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東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這就放棄了?那可不能怪我了。」侯龍濤一臉的藐視,突然發現女人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竟然在「嗚嗚」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幹你也不用哭啊。憑你的長像,大街上有的是人願意幹你,有什麼可難過的。」男人的話刺痛了愛琳的心,「你…嗚…你不是人!」「我怎麼不是人了?我拒絕和有夫之婦上床,我是道德的守護者,有什麼錯?」「你當我…嗚…當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我要…嗚…我要真是的話…嗚…美國有那麼多男人…我…我…我用萬里迢迢的到這來找你嗎…嗚…嗚…」愛琳越說越傷心,哭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下侯龍濤有了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難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麼浪?有點難以相信。要說不是吧,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像裝出來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媽難懂了吧。」從來也沒真的討厭過這個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氣憋著,現在也算出來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了,「我真他媽是個廢物。」心裡罵著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塊手絹送到女人的面前,「別哭了。」   愛琳接過手絹,起身坐到沙發上,繼續抽泣著。侯龍濤也坐了過去,「當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幹嘛現在又來找我?你在那邊就真的沒有男朋友嗎?」「男朋友我找是找過,可感覺都沒你那麼好。」「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還管什麼感覺不感覺的。」「是,我是…淫蕩…嗚…可每次…他…他們一碰…嗚…我的身子…我…嗚…我就覺的彆扭…根本就沒情緒了…」   侯龍濤點上根煙,「你別告訴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沒跟男人上過床。」「為什麼不能告訴你,事實就是這樣的。」愛琳猛的轉過身來,一雙含淚的杏眼盯著他。「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嗚…嗚…」女人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行了,孩子都那麼大了,別動不動就哭鼻子。」一提到孩子,愛琳的身子一顫,撲進男人的懷裡,哭的更厲害了,「我…我的孩子…嗚…沒有了…嗚…」   「什…什麼意思?」侯龍濤吃了一驚。「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兩個孩子都…」「那吳老先生呢?」「他們也…嗚…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我…」一口氣接不上來,女人昏了過去。   想起吳老先生和太太對自己的照顧,侯龍濤心中也不禁一陣難過,要是自己還在美國,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自己一份。把愛琳抱到臥室的床上,從浴室裡拿出一塊濕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唉,也夠可憐的,大老遠來找我,就為了一點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點太小肚雞腸了。」想到這,一掐愛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愛琳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都已經這樣了,也改變不了了。」   女人側過身,背對著他把臉埋在枕頭裡,肩頭聳動著,「你…你走吧,我不會再煩你了。」她的短裙捲起,黑色的內褲和絲襪把中間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襯的更加白嫩。侯龍濤脫了鞋襪,一手從愛琳的身下穿過去,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內褲裡,摳挖還很濕潤的小穴,光著的腳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覺絲襪柔滑的質感,「琳姐姐,沒肏的你叫我『親爹』,我怎麼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氣了?」愛琳扭過頭來,咬著嘴唇。「你不是什麼親人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呢。」陰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攪動了兩下。「啊…啊…」女人轉過身,緊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紅唇。   把愛琳的內褲拉到圓滾滾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著淫水的手指硬捅進她的肛門裡,「今天這兒我也要。」「嗯…都給你…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體的快感來減小失去親人的巨大悲痛…   愛琳手扶床欄跪在床上,連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間堆成一個圈;一字型的黑色蕾絲胸罩被推到乳房上,兩個奶子被揉的不斷變換著形狀;褲掛在腿彎上,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微微的顫抖,雪白的大屁股間,一根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陰門中進出。   「怎麼樣?爽不爽?」「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點,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侯龍濤大力的抽插著,捏乳的雙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張一合的褐色屁眼裡,向兩邊擴張,為一會兒的肛交做準備。   女人的細腰像要斷了一樣向下塌著,肥美的屁股拚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肏干,「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   愛琳的腦袋猛搖,長髮飄舞,陰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洩出。又是好幾個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終於又嘗到了大雞巴的滋味,世上沒有什麼能和它相比,只想永遠這樣被情人姦淫下去。女人已經丟了四次,「咿咿呀呀」的連話都說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動也幾乎停止了。「琳姐姐,你還行不行啊?別太勉強了。」侯龍濤稍稍的放慢了一點速度,好久沒戴著套玩女人了,隔著一層像膠膜,再怎麼超薄也能覺出來,快感絕對沒有肉著肉的強烈,照這麼下去,再讓這個女人洩個五、六次也不成問題。   愛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減速了,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還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身體又開始極力的扭動,可叫床聲還只是斷斷續續的。   又讓她高潮了兩次,侯龍濤將一直在後庭中摳弄的手指拔了出來,「我現在就要你後庭的第一次。」雙手把女人圓大的兩個臀瓣拚命向外分開,將大肉棒緩緩插進愛琳緊小的屁眼裡。由於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潤滑,女人並不覺的太疼,只是脹得要命。   侯龍濤一手輪流揉搓兩個乳房,另一手不斷捏弄她的陰核,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雙臀間由淺到深,由慢到快來回進出著,帶動嬌嫩的肛肉翻進翻出。就這樣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女人又洩了兩次,才結束了這場床上大戰,愛琳早就昏了過去…   一覺醒來,男人正靠坐在一邊抽著煙,把頭枕到他胸口,讓他摟住自己的肩傍,「我為什麼還穿著絲襪啊?」「哼哼,我喜歡唄。」用腿磨了磨她的腿。「龍濤,我問你件事,行嗎?」「問吧。」「要是現在我說我願意和他離婚,你還會要我嗎?」女人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的期盼。「可我還只是個暴發戶啊,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而且我已經有了四個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讓你做正房的,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了呢?」侯龍濤把煙掐滅。   「你可能不信,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說我不需要愛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托,二是不想讓你在我這麼一個二手貨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現在孩子沒有了,心靈上的空虛快把我折磨瘋了,我實在忍不住,就來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濕潤了。   「別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沒說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過普通人的生活。」侯龍濤真的可憐她,反正也是個美女,再分點感情給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愛琳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芒,隨即又變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做的。」「怎麼?又在耍我?」從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成份。「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離婚,他就會FIRE你的。」「呵呵,能為我著想,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嘛,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對我很重要,怎麼會讓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證,你儘管和他離吧。」   這番話真是讓愛琳喜出望外,拚命的在侯龍濤的頭臉上親著、吻著,「你怎麼這麼肯定呢?」「沒有你我還不能太肯定;有了你當證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賄賂的錄音帶,我想他不會傻到惹禍上身的地步。」   「你好陰險啊,」女人一臉的歡喜,「你對以後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男人的通病就是愛在女人面前表現,侯龍濤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壟斷北京的網吧業。」「網吧?」「就是INTERNETBAR啦。」「噢。」沒能從女人那得到預想中的響應,「怎麼了?」「沒什麼,只是你的網吧再多,也頂多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流商人,不過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飯館,我也跟定你了。」愛琳發覺自己有點失言,趕忙表著決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網吧,一年的毛利可以達到四千萬。」侯龍濤知道這個女人在美國的上流社會混了很久,也有不少關係,對她的意見還是很重視的。「我是說社會地位不是光用金錢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萬,還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頭地,就要想辦法打入到上層社會,這的網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國,去網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們當中有名氣,也還是不入流啊。」   侯龍濤認真的考慮著愛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現在也只能等機會了。接下來的幾天,多多的向她請教美國大企業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淺的感覺…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章 善有善報   愛琳在北京停留了一個星期就回美國了,她現在心裡只想著趕快離婚。在機場送她時,一番依依惜別就不用說了。回國貿的路上,接到茹嫣的電話,說是醫院剛剛打電話到辦公室找他,鄒康年醒了,侯龍濤立刻直奔「安貞」。   先見了老人的主治醫師,「從醫學的角度來說,是很難讓人理解的,他腦中的血凝塊並沒有消失,還堵塞著腦血管,可他卻醒過來了。不管怎麼樣,你先去看看人吧。」來到病房,一直護理鄒康年的那個護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龍濤進來了,就站起身對老人說:「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伙子。」然後對侯龍濤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鄒康年指了指床邊的椅子,「過來坐吧。」侯龍濤過去坐下,看老人的臉色雖不是很好,但卻顯得很有精神,「大爺,您覺得怎麼樣?」鄒康年笑瞇瞇的拉住他,手指不經意的搭在他手腕上,「還行吧。孩兒啊,我聽護士說,你經常來看我,咱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了什麼呢?」侯龍濤把事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後來又知道您沒有別的親人,我…我不是可憐您,您的歲數都夠當我祖爺爺的了,讓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躺在這,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親切了,「你就不怕我醒過來訛你?這年頭好人可不容易當啊。」「訛我?我對您有愧,要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了,我還求之不得呢。」侯龍濤一臉的內疚。   「好,是條有情有義的漢子,很合我的脾氣。」鄒康年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孩兒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歡你啊?」「這…是護士告訴您的?」跟這麼一個老古董談男女之事,是人就會抹不開。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不是護士跟我說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對外界的事物還是有感覺的,有幾個不同的女娃娃陪你來看過我吧?」   老人的話語中透著一顧豪爽之氣,侯龍濤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四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鄒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兒啊,你身體可不太好啊,照這樣下去,不過六十就會有性命之憂。」   「啊?沒有啊,我壯著呢,能吃能睡,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呀。」被這不知何來的一問弄得有點發懵。老人搖搖頭,「等你真覺出來,那就晚了。」「那您是怎麼知道的?」「你面有黑氣,說明你根基不實,又過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頭,「而且你脈相不穩,卻不明顯,表示你是日後有憂。」「呵呵,您是中醫啊,還是看相的啊?」開始還把老人的話當回事,等聽了他如同武俠小說般的解釋,就只覺得可笑了。「要是別人不信,我也不會跟他們多說,可你不同,我就給你講講。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當是聽故事吧。」   「好,您講吧。」鄒康年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開始講述一個讓侯龍濤終身受益的「傳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帶小有名氣的醫藥世家。照現在的話講,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專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嘗床笫之樂。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門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藥的祖傳秘方,吃了之後,無論一夜之間行房幾次,也不會感到疲累,長期服用,還有強筋健骨、益壽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樣,傳男不傳女,而且只傳長子。」   「等等,等等,您是說吃了您的藥,就能金槍不倒、長生不老?」侯龍濤覺的老頭大概還沒完全清醒。「哈哈哈,」鄒康年被他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的是中藥,不是老君的仙丹,雖說我中華傳統醫藥博大精深,卻也不能改變自然規律。」   「雍正末年,正值鄒家第二十三代傳人鄒正業主家。一日,有五人前來求醫,聽口音是京城人士。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著並非華麗無比,卻是氣宇軒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間卻有淡淡的黑氣,明顯是行房過度所致。」   「其實正業公只需開出藥方,必可藥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傳秘方用在這種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東拉西扯的和他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那公子也不以為意,只是陪著正業公聊天。」   「可經過這番談話,發現那少年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頗有抱負,言語中不時流露出治國平天下的豪情。正業公對他的身份不禁產生好奇,但當著四個隨從又不便相訊,於是便在他耳邊說出病因。」   「那少年一聽,大喜過望,忙問有何方法可醫。正業公說是祖傳秘方,不可為外人見,要那公子隨他到內室。四個隨從雖面有難色,但他們的主人卻欣然前往。」「內室中,兩人又聊了一陣,正業公便開口相問。那少年也不隱瞞,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歷。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業公被招進京,成為御醫院中一員。由於他的靈丹妙藥,還被乾隆御賜鑲黃旗滿姓『鈕祜祿』。」   「老頭的想像還挺豐富,八成是電視劇看的太多了。」侯龍濤越聽越覺的是在編故事,老人愛說,他也不好打斷,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全當是逗老頭開心了。「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數都因貪戀女色而荒廢朝政,精力不濟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風流,後宮三千佳麗,外加私訪之時的民間女子,要是沒有我家的秘藥,他怎麼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時,還能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壽至八十,成為罕見的長壽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處理上犯了很大的錯誤,不思學習洋人的先進技術,一喂以天朝上國自居。正業公對此雖有看法,卻又無能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幾十年,也就紮下根來了。」   「太假了。」侯龍濤有點聽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卻不能直說,「您的藥那麼厲害,您怎麼會無兒無女呢?」鄒康年眼圈一紅,竟然老淚縱橫。「我本有一兒兩女,一個孫子。我那孫子在紅衛兵的派系武鬥中被打死了,後來他敵對的派系又不知從哪挖出我家祖上當過清朝的御醫的事,我的三個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衛道士的罪名抓起來了。」   「我的兒子被整死了,小女兒活活的被二百多個紅衛兵輪姦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兒因為年紀大一些,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但也被輪姦了十幾次,回家不到兩天就也嚥氣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擊,二十年前就自殺了。只剩下我這把老骨頭,在這苟延殘喘。」   無意中問到了老人的傷心事,令他如此難過,侯龍濤更是愧疚,「大爺,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這樣,咱們爺兒倆又這麼有緣,大概天意如此。以後我會贍養您的,咱們來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鄒康年抹了一把淚,「孩兒啊,你有這心,就算我沒看錯你。我大限將至,也不用你的照顧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傳秘方再傳下去,不至讓這『旁門左道』的中華醫學斷了香火。」   「您可別這麼說,您氣色這麼好,怎麼會…」「我一生用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清楚的。你沒聽說過『迴光反照』嗎?一般人都只有那麼一會兒,可我由於常期服藥的緣故,延長了這個時間。」   「其實我活在這個世上,早就沒什麼意義了,只是一直也沒找到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不要再說廢話了,你記住,『當歸』半錢…」老人開始說藥方,侯龍濤趕忙找了紙筆,一共二十三味藥和它們的用量,一樣不漏的記了下來。   「『金鱗草』是其中最名貴,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補腎良藥,吃了也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沒有那種奇效了。」鄒康年說完,像是終於把最後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臉的輕鬆躺了下來,「你走,我想歇一會兒,有點睏了。」…   走出醫院,「這也有點他媽太離譜了。」看著手裡的藥方,侯龍濤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頭沒必要騙我吧?他倒還真是有點不同於常人的地方。肏,試試總沒有壞處的。」來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藥,「金鱗草」果然名貴,半兩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讓老媽幫忙煎了一鍋,把一劑的份量混進可樂裡,叫匡飛喝了,然後帶著她去找了兩個妓女。第二天早上,兩個「久經沙場」的女人,居然被這個被他女朋友說成是『快槍手』的匡飛搞的爬不起床。「濤哥,真他媽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幹了那兩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匡飛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樂的功勞。   侯龍濤一聽,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雲和月玲就要回來了,「嘿嘿嘿,小云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醫院發來的鄒康年的死亡通知書,這一天應該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雲和月玲的班機中午時降落在首都機場,因為幾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公開,就由公司的司機去接她們,而侯龍濤則帶著茹嫣去家裡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藥,只覺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說不出的舒暢…   兩個女人回到家,打發走了司機,叫了幾聲,並沒人回答。月玲不高興的說:「龍濤不是說好了在家等咱們的嘛,怎麼不見人影呢?」「怎麼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雲笑著說。「雲姐你真是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向樓上走去。   剛到樓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樓梯上,一直到臥室門口。打開臥室的門,地上有一條女式的小內褲,床上的被褥也亂得很,只是不見人。「嗯…嗯…啊…嗯…唔…」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從虛掩的浴室門裡傳了出來,二女對望一眼,會心的一笑。也不用說什麼,就開始脫衣服,一個多星期不見自己的愛人,都有點難以忍受了。   浴室裡,茹嫣雙臂墊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頭耷拉在外面,筆直的長髮垂下,擋著臉,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喘。侯龍濤舔著她的肩膀,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下身還在不停的挺動,「寶寶…」   一抬頭,兩個一絲不掛的美麗裸女走了進來。侯龍濤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寶寶,你的救兵來了。」茹嫣吃力的抬起頭,「嗯…姐姐們…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趕忙進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體。「老公,別欺負茹嫣了,我來吧。」如雲說著就轉過身,兩手撐住浴池邊,圓滾的豐臀在水中輕輕的搖動著,還回過頭,用嫵媚的眼神挑逗著他。   侯龍濤從茹嫣的陰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雲背後,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月玲趕緊把茹嫣扶到一邊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厲害,都在我身子裡射了三次了。」月玲一聽,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龍濤沒有立刻肏如雲,而是把她拉進懷裡,兩個人的舌頭都伸在嘴外,互相輕觸著。「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雲緊緊的抱住愛人,歪頭把香舌送進他嘴裡。月玲撅著嘴湊過來,身體貼在侯龍濤的背上,兩手搓弄著男人硬梆梆的陰莖,「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個美女,哪個也捨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側過身子,摟著二女的細腰,她們各有一個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裡,在四個高聳的乳房上輪流吸吮,四顆小紅櫻桃全都驕傲的向上翹著。「老公…啊…好想你…」「嗯…龍濤…」兩個女人不自覺的在男人的頭頂上接起吻來。   侯龍濤頂開兩人的頭,分別吮了吮她們的嘴唇,「咱們還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較寬敞,能把你們三個人都擺弄的開。」「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夠了。」茹嫣一聽,趕快就要把自己摘出來。   「那好,你就在旁邊看我怎麼疼愛你這兩個姐姐吧。」說著在如雲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們沖一下就出來吧,我先帶茹嫣進去。」把軟綿綿的茹嫣橫抱出浴池,幫她擦乾身體,又抱回臥室裡。   把她壓在床上,吻了又吻,「寶寶,你歇會兒,等緩過來,我再跟你大戰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嗎?」「嘿嘿,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臉壞笑的給她拉上被子。   看見如雲和月玲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並著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陽具,又拍了拍兩腿邊的空地,向二女張開了雙臂…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一章 意外發現(上)   侯龍濤摟著側臥在身旁的兩個美女,和她們接吻,三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著,不時有口水流到他身上。開始時,二女還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動情時,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   如雲上下套動著堅硬的肉棒,不時用掌心揉動龜頭,還把舌頭插進侯龍濤的耳朵裡伸縮;月玲一手撥弄著睪丸,另一手從男人的背後探出,在如雲的奶尖上輕揪。   侯龍濤一提如雲,把她舉到小腹上坐好,兩顆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對著他的臉。如雲一把將男人的頭攬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們也要你疼啊…嗯…"侯龍濤捏住這兩團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輕咬,弄的如雲直用陰戶在他一稜一稜的腹肌上猛蹭。   月玲正在為愛人口交,先把粗長的陰莖一點不漏的舔了兩遍,又把深紅色的龜頭含在嘴裡,淺淺的吮了幾下,緊接著就將它納入喉嚨中磨擦。雖然已經盡了力,還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陰核。   侯龍濤最喜歡這種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覺的向上挺臀。這可苦了月玲,沒幾下就喘不過氣來了,只好把它吐了出來。這時如雲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肉棒,"噗哧"一聲就插入了如雲的陰門中。   "啊!"如雲快樂的叫了一聲,在香港時,也和月玲做了幾次,可怎麼也比不上愛人這熱氣騰騰的真傢伙。男人把身體向下挪了挪,變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雲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擺嬌軀,套動陰莖。   "玲兒,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妹妹。"在一邊自慰的月玲聽到愛人的召喚,立刻跨跪到他的臉上,上身向前趴,雙手捏住如雲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臍眼。如雲一手向後撐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兩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侯龍濤伸長舌頭,在月玲無毛的陰阜上舔來舔去,又插進陰道中吸食她的愛液,可無論怎麼努力,卻是越吸越多,好像永無乾涸之期一樣。一邊摸著美女的大腿和圓臀,一邊就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屁眼裡。   "老公…我要啊…操我…操我…啊…嗯…""濤…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兩個女人被他搞的叫床聲不斷,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   就連在一旁,裹在被窩裡的茹嫣都聽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絲渴望,愛液也流了出來。伸手摸了摸陰唇,還有些隱隱作痛,只好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陰核。   "啊…老公…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如雲帶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趕忙識趣的起身躲到一邊。侯龍濤坐起來,抱住如雲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拋動著。   陰道內的膣肉一陣痙攣,如雲終於洩了出來,嬌喘著抱住愛人,和他熱烈的接吻。男人並沒有停止拋動,龜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懷中艷婦的子宮,把她推向另一個高潮。   其實月玲也已經塊到高潮了,可侯龍濤正在用心幹著如雲,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長長的雙頭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抽動,不一會兒就也洩身了。等快感過後,看到那一對男女還在交媾,兩人抱的緊緊的,一邊親吻一邊小聲的說著情話,突然有點被落下了的感覺。   月玲剛想過去撒嬌,一轉頭,正瞧見被窩中的茹嫣閉眼咬唇的樣子,被子中間的部位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哈哈,茹嫣妹妹,龍濤不理咱們,咱們自己來解決嘛。"想到這,就拔出假雞巴,拿在手裡,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繞到茹嫣的背後。   拉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茹嫣的香體,揉捏她奶子的同時,在她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樣的。"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從後面貼住,先是一驚,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親親、摸摸,也就又放鬆的閉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愛撫,茹嫣還是有點不習慣,但有兩團嫩肉壓在背上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能覺出中間兩粒硬硬的突起,就連揉搓陰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勞了,不自禁的發出了連女人聽了都會動心的鼻音。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侯龍濤撫摸著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老公,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力氣給她們。"如雲就像一個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時,也沒忘了邊上的兩個小妹妹。"這你不用擔心,你們誰也跑不了,以後你就叫我"戰神老公"吧。""你又說大…""啊!"一聲尖叫把這對正在竊竊私語的情人嚇了一跳,只見茹嫣飛快的鑽出了被窩,躲到侯龍濤的背後,"玲姐,我不要嘛。"掀開的被子裡露出月玲的裸體,陰道中插著一根雙頭的假陽具,一臉的不高興,"怎麼老是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原來茹嫣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一頂,想要鑽人自己的逼縫中。伸手一摸,是一個像龜頭一樣的橡膠物體,上面還有一顆顆的小突起,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干自己。茹嫣對此還有排斥感,拚命的逃了出來。   "呵呵,"侯龍濤把如雲放下,再把茹嫣拉進懷裡,"怎麼了?我的小寶寶還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別讓玲姐欺負我。""她不是要欺負你,是要愛你啊,是不是玲兒?""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經把如雲壓在身下幹了起來,"龍濤他…他一次只能籐一個人…啊…難道要剩下的人干看著嗎…啊…雲姐…啊…"二女的兩對乳房擠壓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搖動,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玲兒說的有沒有道理呢?"侯龍濤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溝中上下搓了搓,"好寶寶,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還沒疼月玲呢,你先讓小云云教教你GIRLONGIRLACTION好不好?我喜歡看。"茹嫣撅著小嘴,"但是我說過只給你一個人操的。""啊,"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長腿美女了,使勁的抱緊她,"你是擔心這個呀,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你們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說那也不能叫你被操啊,是你們互相操。"輕輕推轉茹嫣的臉,"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讓她快活嗎?""那…那好吧…"茹嫣終於被說動了。   月玲和茹嫣並排躺在床上,四條修長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架在床沿上。侯龍濤和如雲分別壓在兩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只不過一條是真肉棒,一條是假雞巴。   "啊…濤…爽啊…嗯…用力…快…再快點…啊…"當月玲被操的大聲叫床時,茹嫣只是把臉歪在一邊,緊閉雙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聲哼哼。如雲舔著她的臉蛋,"茹嫣,你真可愛,怪不得老公這麼疼你呢。"男認的操干,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沒多久就洩到渾身酸軟了,侯龍濤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會兒,他的雞巴又翹起了頭。   給月玲蓋上被子,來到如雲背後,摸著她形狀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潤滑液抹進她的臀溝中,又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中摳挖。"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如雲回過頭來,祈求愛人不要讓她"前後遭殃"。   "嘿嘿,"侯龍濤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負我的寶寶,我一定不能饒了你的。""我…我沒有欺…啊…啊…"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臀瓣被向兩邊分開,後庭裡一陣滿脹。如雲的小屁眼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又有潤滑液,雖然腸道很緊窄,但幹起來非常順暢。   由於男人在身後的撞擊,連接兩女陰道的假陽具也被帶動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現在也舒爽的自覺向上迎合著。如雲漸漸覺得直腸內的快感居然超過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後一撅屁股,正趕上茹嫣在下落,假陽具一下脫出了逼縫。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點酸痛了,趕快趁此機會撤了出去,爬進被窩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沒了身下的障礙,如雲跪上床,臉著床面,雙手向兩邊平攤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愛人對自己肛門的蹂躪。   "啊…老公…屁股要開花了…啊…喜歡被你干後庭…好美…要丟了…啊…啊…"如雲的叫聲吸引了被窩中的兩個女人,茹嫣睜大眼睛,看著侯龍濤在那她碰都不讓碰的地方進出,而如雲竟然還這麼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過你那裡啊?""哪裡?""就是…就是這兒…"輕輕在月玲的屁眼上點了一下。"嘻嘻,當然有了,你也想試試嗎?"月玲親了她一下,用慫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受嗎?""一會兒就會好的,龍濤他又溫柔又細心,不會讓咱們受苦的。去啊,去啊,雲姐快不行了,你還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過去。   如雲這時已無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嬌聲。剛才兩人的對話,侯龍濤全聽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在如雲的直腸中射精了。   按住剛剛到身前的茹嫣,"寶寶,今天全給我嗎?""嗯,全給你。"兩條長長的玉腿被抬了起來,壓到乳房上。侯龍濤跪在她的屁股後,雙手推著她的腿彎,雪白的大腿、嫩紅的陰唇都被細細的舔了幾遍。   當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時那樣擠進淺褐色的肛門時,茹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覺…"侯龍濤感受著美女肛門上的皺褶,"不用怕,寶寶,會很舒服的。"在手指上塗上潤滑液,緩緩的向菊花洞裡推擠,舌頭在兩片大陰唇中滑動,抬眼看著女人的反應。見她沒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覆的進出幾次,直到用兩根手指都能順暢的摳弄。   讓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滿潤滑液的陰莖頂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緊張得喘著氣。將她圓圓的臀瓣向外分開到極限,"寶寶,忍著點。"茹嫣的腸道天生緊窄,就算有大量的潤滑液,她還是感到了如同開苞時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聽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龍濤心疼的要命,趕快停住動作,彎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過來,鑽進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吸吮她的陰核。茹嫣也投桃報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裡卻疼得要命,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個,侯龍濤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處的括約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簡直快把男人的肉棒夾斷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來。   "啊,寶寶,好緊,好爽。"用雙手細細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緊無比的直腸向中間的擠壓,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與此美味相提並論了。   從劇痛到酸疼,再到現在麻痺後的酥癢,茹嫣終於體會到了肛交的樂趣。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認為是人體最骯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顧不得舔舐月玲的陰戶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陰精激射而出,打進月玲的小嘴中,讓她半天才喘過氣來。看到茹嫣已經讀過了難關,男人也完全放開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光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整整六個小時,侯龍濤在三個女人的就個體腔開口裡來來回回的進出,過足了淫癮。如雲和月玲因為一個多星期沒見他,只知道拚命的要,直到再也沒力氣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茹嫣還是比較有節制的,剩下了足夠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後的溫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愛人的胸口,感覺上比做愛更有幸福感,"哥哥,這回滿意了吧?什麼都給你了。""呵呵,"侯龍濤愛戀的捋著她的長髮,"知道我的寶寶最乖了,還疼不疼?""還有一點點,哥哥,你再抱我緊一點嘛。"懷中的美人在嬌滴滴的撒嬌,再看著身邊兩個被自己高到筋疲力盡的香身,真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不禁想起了鄒康年,這份臨終大禮確是不錯,一定要把他風光大葬,才算對得起他。   這時,調到振動模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的動了起來,茹嫣伸手拿了過來,交給侯龍濤。"喂。噢,丁兒啊,怎麼招?""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先來壞的吧。""我查過了,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教官。可你給我的那張照片一點用也沒有,他沒有犯罪記錄,計算機資料中查不到。"侯龍濤有一點失望,"那那輛車呢?""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嗎?別賣關子,快說吧。""是北京藥檢局局長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裡找你,咱們去拜訪她一下怎麼樣?""行,我等你。"放下電話,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開始抗議了。叫起如雲和月玲,帶著三個美女去吃飯。"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學軍攤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二章 意外發現(中)   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說了一下計劃,"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說著遞給他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後就走了出去。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檢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不會老實合作的。"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數的。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到了藥檢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會再來了。"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裡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在門外就聽到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裡的音樂停了下來,"誰啊?"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到兩個員警站在門口,女人還算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誰?""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嗎?"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噢,請進吧。"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可施雅還是給他們倒了兩杯茶。   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員警這麼客氣的。施雅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員警,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裡,"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還是回局裡吧,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們等你。"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說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員警不是為了自己在藥檢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那車現在在哪?""借人了。""借誰了?""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訴你們嗎?""施女士,你不要有牴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檔,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裡,但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員警,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她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人了。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沉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了。"在她的心裡,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會有大事的;另外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   雙方都是一陣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員警除了長的有點兇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再在這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裡都明白,你有事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看著他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哪…哪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   "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款的後面加一個零,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這個四眼員警老是陰沉沉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員警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劃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   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隻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   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牴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操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員警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操干的前後移動,勃起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員警…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拚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人的陰道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媽,干死你媽。""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拚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操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衝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三章 意外發現(下)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操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痺,又是一股陰精洩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裡…""連起來說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裡吧…"感到淫水都快流乾了,女人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她,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干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乳頭。"嗯…"真的很舒服,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員警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男人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侯龍濤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施雅一聲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慾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   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借口,還證明自己對小伙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托掉毛毯,將施雅赤裸的身體拉進懷裡,沒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張口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裡…   第二天,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啊!?孫子,你丫玩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似的。"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還不夠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逼呢?"文龍也有點吃驚。   "什麼老逼,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操,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   "別操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員警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   "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他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光憑這一條,他能有一萬個借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聽,丁哥你說。""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侯龍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誇張的躬身給寶丁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應該是這行裡比較出眾、比較有名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沒霸氣了。""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   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我是說黑道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操,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裡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像征性的給他們點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   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後,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里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   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乾弟弟。""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經跟我提過了。""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可被侯龍濤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東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吧。""好,"李東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裡干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逼操,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僱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逼。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他沒什麼贓病吧?""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李東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李東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幹了。""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就算他們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李東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裡。"哈哈哈,"李東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那找來的這麼一主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為就是了。"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那邊的事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四章 欲擒故縱(上)   星期三到了辦公室,茹嫣送來一堆沒被通過的申請讓他抽查,然後就請假去和月玲逛街。有個下級當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沒法拒絕她的請假要求,還不能耍老闆的威風。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是他心愛的姑娘呢。   從中隨便拿了五份,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的幾個人很能幹,一般都不會出錯,他這個經理當的是輕鬆愉快。前三份都沒什麼問題,可第四份卻引起了侯龍濤極大的興趣。   申請人叫曲鵬,是一項工業專利,一個小小的裝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幣,能把汽車尾氣中的有害物質降低五十五個百分點,要求投資建廠,經手人是曲艷。   拿起電話把她叫了進來,把申請遞給她,"你看看這個。"曲艷坐進辦公桌前的轉椅裡,看了看,"怎麼了?""你給我解釋一下不投資的理由吧。"侯龍濤走到她身後的長沙發上坐下。   "理由有兩條,一是投資過大,國內外都沒有現成的生產線,光定做就得幾千萬,地皮、廠房都需要購買,總投資大概要超過兩億;但更主要的是產品的銷路前景不好。"曲艷把椅子轉過來,看著她的情人,"我聯絡過國內幾家大的汽車製造商,他們都對此不感興趣;市場調查的結果也不樂觀,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調查者願意購買這個產品。"侯龍濤左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心想:"以現在大多數人的消費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環保意識,要讓他們自覺自願的購買這樣的產品,確實有一定難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曲艷坐到他身邊,扭過上身,右手壓在他的褲襠上,挑逗的說:"侯總,不滿意我的工作嗎?那你就處罰我吧。"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揉動他的睪丸,伸舌頭在他臉上輕舔。   自從兩人確立了偷情關係後,曲艷的男朋友就很難滿足她了,每次做愛後,她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龍濤玩兒一次,才能解決問題。在另一個層次上,侯龍濤為維持曲艷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貢獻。   昨晚曲艷又沒得到足夠的撫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時拉侯龍濤去開房。剛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著大衣出去了,知道她們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了,正好趁此機會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認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曲艷立刻就明白他是想聽自己說淫蕩的話,高興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來,"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著你的大雞巴,想它干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蕩,你快懲罰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還會出錯的。"侯龍濤把她的女裝褲扒到翹臀下,一條小小的黑色T-BACK內褲勒在深深地臀縫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女人扭動著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該被你打…啊…還不夠…這種罰法兒還不夠…用你的大棍子貫穿我吧…嗯…""嘿嘿,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這個經理是假的。"說著右手就從屁股後探入她的大腿間,把內褲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條,輕輕拉動。左手解開她套裝上衣的扣子,隔著緊身長袖圓領衫,把玩兒她的雙乳。   曲艷更覺的難耐了,逼縫中勒著的布條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著,奶子又在乳罩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   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中抽插,"小穴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曲艷拚命的向後拱著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還自己揉著陰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別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侯龍濤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雖然早就對茹嫣承認了和曲艷的關係,但真要是讓她撞到兩個人打炮,還是不太好。畢竟會讓她有一種趁她不在,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因為茹嫣一直認為這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就連如雲和月玲也沒在這脫過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了。"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再把褲子上弄的一塊一塊的。曲艷看情人給了綠燈,迫不及待的幫他把皮鞋和褲子脫了下來。   侯龍濤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體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陽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飛快的□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男人,兩手扒開屁股,坐了下來。   侯龍濤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女人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曲艷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連這小小的把戲都做不到。   雙手撐住男人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盡量的向後仰,閉著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操的好深啊…"侯龍濤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女人,只是偶爾向上頂一下。"女人的身體真是藝術品。"看著曲艷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撫玩兒她的臀肉。   曲艷已經高潮了兩次,侯龍濤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雙手伸入女人衣服裡,捏著勃起的乳頭,揉動軟軟的奶子。女人自覺的扭過頭,和他做著法國式的接吻。   "艷姐,我…我要來了,能射在裡面嗎?""唔…嗯…射進來吧…全射給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龍濤射精的一剎那,曲艷的身體猛然僵住不動了,叫聲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洩出了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歇了一會兒,就起身整理衣物,"艷姐,你幫我把那個曲鵬約來,我想當面和他談談。""怎麼?你還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曲艷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著頭。   "談談看吧。"侯龍濤點上一顆煙,雖然國貿裡有規定,在辦公室不能吸煙,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時那樣,要躲到廁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幫你約他,不過我提醒你,許總不會同意投資的。""誰說要投資了?就是想找他來聊聊。"曲艷有點不明白,但也沒多問,通過這幾個月的共事,發現這個年青的經理不光是個PRETTYBOY,還是很有頭腦的,也許他又有什麼新計劃。   她聳了聳肩,"還有別的事嗎?"侯龍濤坐回寫字檯後的大轉椅上,"你幫我把張力叫進來。""好。"曲艷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傳啊,突然對工作變得認真了?"張力正在給一份申請作可行性報告,聽說侯龍濤找他,就問曲艷:"剛才叫你進去幹嘛?""關於一份我經手的申請,說有點問題,找你可能也是這一類的事。""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半天啊?""噢,他說我漏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算放過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準備一下。"張力這下可有點緊張了,公司有明文規定,要是一個投資部的職員被查出在一年內有三次失誤,就捲鋪蓋走人。在侯龍濤上任之前,他已經有過兩次了,加上這次,難道就真那麼倒霉,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卻還是光棍兒一條,在IIC干了十多年,攢了不少錢,有車有房,就說還不能算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門,進入經理辦公室,看到侯龍濤正緊鎖眉頭審閱一份申請,還不時的敲打著計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侯總,您找我嗎?""是,你坐吧。"侯龍濤抬了一下眼皮,指著辦公桌前的轉椅,然後就又看起了文件。張力誠惶誠恐的坐下,等著經理的訓話,可半天都沒有下文。   良久的沉默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實在忍不下去了,"侯總,是我又犯錯了嗎?""嗯?噢,沒有沒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這了。"侯龍濤放下申請,笑著遞過去一根煙,"張哥,晚上有事嗎?""呼…"張力長出一口氣,一聽他叫自己"張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今晚?沒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麼樣?""行,沒問題。"估計是去見商業夥伴一類的事,難得上司特別要自己坐陪,哪有不從之理…   看著這間飯館的陳設和裝潢,怎麼也不像是個談公事的地方。燈光極其昏暗,全是火車座椅式的座位,每張餐桌上都放著四根圓蠟,一對對的情侶邊吃邊小聲聊著天。   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張哥,這的氣氛還夠浪漫吧?"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侯龍濤要帶自己來這兒,"這…侯總,要在這談生意嗎?""他不會是同性戀吧?"張力又開始緊張。   "沒說要談生意啊,"侯龍濤笑著說,"我是想給張哥介紹個女朋友。""啊?!"張力根本就沒準備,"女朋友?不用了吧?""先聽我說嘛,是個三十八歲的寡婦,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不錯的。"張力更不願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級職員,又沒結過婚,怎麼也淪落不到要和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寡婦談戀愛啊,你小子還是涉世太淺,不懂人情世故。"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老闆給牽線,也不好直接拒絕,"我…我還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張哥,張哥,你可真愛說笑話。"侯龍濤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上下點動著。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總,您就別逼我了。"說著就站起來,"我還是先走吧。""別啊,別急著走。"侯龍濤也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見見也沒壞處,要是不喜歡再走,再說人家都已經來了。"向門口招了招手。   兩個剛進門的女人走了過來,因為燈光太暗的關係,看不清長相。其中一個稍微矮一點的快走了兩步,幾乎是小跑的投進侯龍濤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濤哥…"侯龍濤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諾諾,怎麼才來啊?""你等急了?都怪媽媽一和胡叔叔打起電話來就沒完。"女人抬起頭,露出清純可愛的俏臉,正是薛諾。另一個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張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突然楞住了,因為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一張如畫的臉上略施脂粉,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除了許如雲外,最美艷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吐沫,呼吸也有點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轉向侯龍濤,"龍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什麼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嗎?"女兒戀人的嘴老是很甜。   侯龍濤一手摟著薛諾,一手接過何莉萍脫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還在發呆的張力,"只是我們辦公室的張力,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人忠厚老實,成熟穩重。這是何莉萍何女士。"何莉萍雖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伸出手。張力兩眼發直,雙手握住她的玉手,連"你好"都不會說了。侯龍濤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都快樂死了,"你們倆好好聊聊吧。"說完也不顧兩個女人茫然的表情,拉著薛諾快步走到餐館的另一頭。   把女孩讓進座位的裡面,"濤哥,你幹嘛啊?我媽…唔…"話還沒說完,櫻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與愛人的熱吻中,摟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頭,把老媽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咳咳…"服務員的乾咳聲打斷了兩人,薛諾害羞的把臉藏進男人的懷裡。侯龍濤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後,兩人的舌頭又交戰了起來,他還不客氣的隔著仔褲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愛人的胸口,只知道張嘴接納由男人餵進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親密接觸。一份量不大的套餐,兩人足足用了一個半鐘頭還沒吃完。   飯館的另一頭可就沒這麼好的氣氛了。何莉萍開始時還不知道侯龍濤演的是哪出,後來由於張力的大獻慇勤,也漸漸的明白了,他是想給自己介紹男朋友,真是快被氣死了,之所以沒當時就走,是想事後痛罵那個"好女婿"。   張力也真是不爭氣,面對何莉萍這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後居然連"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把一杯水全潑在了張力臉上。氣鼓鼓的來到侯龍濤的桌前,"諾諾,跟我回家。""唔…啊…媽!?"薛諾被母親一吼,才清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她。   侯龍濤趕快站起來,"伯母,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你幹的好事。"拉起薛諾就往外走。侯龍濤馬上把錢放在桌上,緊跟在後,臉上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張力成不了,而且還會因為自己給她當月老而生氣,只是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不過越激烈越好啊。看來要他採摘這對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縱(下)   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看著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濕跡的狼狽樣,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啊?把她弄得這麼生氣。""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輛克萊斯勒邊上衝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愣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兒的愛人發難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   "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給伯母出氣。""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無關。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   "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雖然是在被痛罵,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可薛諾卻不幹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   "媽,您別這麼大聲,聽濤哥慢慢說嘛。""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請啊?"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出聲了。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的內衣就是得跟我請示。"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   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是一陣沉默,"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裡,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他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雖然知道他在撒謊,可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之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覆。"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裡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吧。"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裡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薛諾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問。"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又沒關係。"就知道最後她得用這個殺手鑭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氣怒了。   "我人品哪有問題了?""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罵,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性慾的工具,你在他心裡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女一點區別也沒有。現在他玩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肉洞,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搾乾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   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裡充滿痛苦和疑惑。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裡。   少女抬起頭,"濤哥…"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吧?""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嗯。"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裡,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   "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惦記著了。"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艷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一就能來公司面談。"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曲艷剛剛出去,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胡二狗,你還真早啊。""喂。""龍濤,我學軍啊。""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並不是針對您。""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親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沒有啊,我在外面呢。"這可有點怪了,聽他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的大禮包,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啊。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呢。""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瞇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的。""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ど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何莉萍對自己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超過兩億,我沒權做主。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如雲看了一會兒,"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不一定好賣。""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裡有數。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倒不是不願意和他做愛,可真要幹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如雲面前。國貿裡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褲襪。   男人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頂了上去,拚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盡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兒命的向嘴裡吸。   "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   可褲子裡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吧。"如雲白了他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別摘,戴著眼鏡更有味道。"女人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裡,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裡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   看如雲口交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女人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裡,揉捏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   "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來。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女人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如雲的皓首,開始瘋狂的操干她的小嘴。   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肉棒進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強健。如雲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飛快的從她嘴裡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了女人的身體。   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溝裡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裡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巾擦擦。"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ど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如雲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吮。   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裡,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閒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如雲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窗口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裡。"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侯龍濤幫愛妻繫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回合吧。"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厲害啊?"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男人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兩手撐著窗台,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肉棒慢慢的操入了兩瓣屁股之間…   晚上跟哥兒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什麼時候能還我啊?""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裡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解凍呢。"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嗎?"給大胖滿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給的地址沒錯就行。""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六章 逼"良"為娼(上)   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裡吞噬。   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俐落點。"往院兒裡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衝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裡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   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裡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裡,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托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摀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   屋裡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裡鑽的感覺。   "照片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罈子,把他的臉花了。""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裡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成。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裡全是膠卷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衝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剛剛衝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裡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操,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在…在…薊門小…小區…東裡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罈子,去把車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罈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罈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裡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   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裡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裡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裡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寸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   自從上次在這兒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僱人把這裡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遊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   "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操,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裡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裡,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兒,"嘿嘿"一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裡,手指杵進了她的逼縫中。   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一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後,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裡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發難了,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哭,哭你媽逼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開始替婧瑤說話。"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   一拉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龍濤覺出懷裡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拚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裡給他品嚐,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說著就把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PTCruise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鏈上。   到這兒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得罪你們了?"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殺嘔吐拳",楞是沒吐。"幾個剛玩兒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衝了過去。   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上。   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胡二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才算甘休。   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間拚命聳動著。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操干,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裡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婧瑤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裡"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干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兒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兒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婧瑤有奶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啊…主人…操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她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睪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   "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婧瑤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   侯龍濤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皓首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男人起身,將佔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裡。婧瑤為他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操完她,都會找點借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痺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點也不留情。   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七章 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繫著皮夾克裡襯衫的扣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瞇瞇的看著他。   "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裡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卷。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艷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   "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了。"一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有…有點。""那抽根煙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你媽了個逼,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   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   "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持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捲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   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伙。""何莉萍出了多少錢?""十…十五萬。"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瞇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劃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錄音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折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干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沉,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髮。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嚐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輕鬆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首吻了起來。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濛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   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   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   操幹了一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嚐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逼縫中操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髮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   "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拚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洩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   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鬍才動手嗎?""山羊鬍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八章 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裡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裡。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楞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你看到的。""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你冷靜點,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   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係嗎?"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裡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PLAY鍵。   "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逼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兒操著可好玩了。""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卷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你別太過分。""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一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姦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逼操,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逼給我操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裡,"濤哥,對…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係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咱們去告那個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你的。"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裡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裡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你。""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你。""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   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裡,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   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天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楞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   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沉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   "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髮,"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   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乾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裡,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   "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伙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另一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伙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伙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姦、虐待,手段十分殘忍。"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姦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劃,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員警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干,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九章 巧取豪奪(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積蓄的這一天,侯龍濤卻收穫頗豐。知道薛諾已經把照片給了她母親,離母女包辦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   到國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進辦公室裡親熱一番,每次他在公司裡有這樣的要求,這個長腿美媚總是欲拒還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愛人一陣軟磨硬泡之後,也就只好順從了。   茹嫣兩肘支撐著上身趴在寫字檯上,雙腿稍稍分開站在地上。而侯龍濤坐在轉椅上,緊貼在她向後高高撅起的豐滿臀部上。把手從淡綠色的職業女裝短裙下伸進去,隔著淺肉色的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用並起的兩指力量適中的按揉。   "茹嫣,舒服嗎?"男人探出頭,看著美女閉眼咬唇的撩人模樣。正享受著經理溫柔撫玩兒的年輕女秘書,以"嗯嗯"的小聲嬌吟回答了他的問題。   侯龍濤又坐正身體,輕輕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蠻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閃光的褲襪下是一條純白色的帶花邊內褲。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內衣褲,也只有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潔的個性。   男人彎下腰,抓住茹嫣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褲襪,雙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修長的小腿、豐潤的大腿,都是那ど完美誘人,最後終於捏住了兩片又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   "嗯…"侯龍濤真是太喜歡這兩條曲線鮮明的長腿了,腦中突然出現一句詩的變形:"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在女人高翹的屁股上一陣愛不釋手的揉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臉用力的擠向深深的臀溝中。   男人拚命的深呼吸著,"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進鼻子中,舌頭盡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無的在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點來點去。那裡的褲襪已經濕透了,給予舌頭的刺激更是強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發出喜悅的鼻音。比起男人來,女人更是感情的動物,其實侯龍濤的動作並不能給她的肉體帶來太強的快感,但她卻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深深愛戀。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茹嫣已是快樂非常。   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間按壓,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會兒就在褲襪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幫我…幫我脫了吧…"茹嫣難耐的輕搖著美臀,聲音也在顫抖。   就在男人站起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褲襪的腰口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侯龍濤趕忙府身壓住受驚的女人,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親吻,"噓…沒事兒的,不用理他。"完全隔音的辦公室,只要屋裡的人不開門,從外面是絕對不會知道裡面有人的。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鐘。   "哥哥,也許真的有要緊事兒呢。"茹嫣扭頭吻了一下愛人。"嗯…真是不給面子。"侯龍濤極不情願的站起來,幫美女整理好套裝,兩人都已沒了做愛的情緒,硬是打一炮也沒什麼意思。   茹嫣過去把門打開,曲艷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嗎?我是真的有事兒。"茹嫣臉上一紅,也沒回答就低著頭出去了。   "艷姐,您可真夠執著的,非得把門敲開才罷休啊,就不能再等個半小時、一小時的?"侯龍濤已坐回了桌後的大轉椅上,撇著嘴,皺著鼻子,一臉的不滿。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兒影響,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見你把茹嫣叫進來了,我敲那ど半天你都不開,就不怕人說閒話?"除了把這個情人的大雞巴放進自己身體裡,曲艷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姐姐一樣教訓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駕何為啊?"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曲鵬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他說你要再不見他,他就走了。""喲呵,他還挺那什麼的,好像不是咱們求他給錢吧,讓他進來。"不一會兒,曲艷領著一個男子進來了,"曲先生,這就是我們侯龍濤經理,你們慢慢談。"居然要侯龍濤主動,兩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媽譜兒夠大的。"心中暗罵了一句。   看這個曲鵬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弄不好連三十都沒有,頭髮用摩絲擦得珵光瓦亮,臉上帶著一股傲慢,卻絕不是知識分子那種自認清高的驕傲,總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請書上沒有註明誰是那個尾氣淨化裝置的發明人,我想不會是你吧?"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曲鵬,臉上也掛上了傲氣。他就是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尚往來嘛。   曲鵬並沒有聽出侯龍濤的話中帶刺兒,明顯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爺爺,曲平,聽說過嗎?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我是他的全權代理人,他所有的發明都授權給我了。"侯龍濤還確實聽說過曲平這個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環保專家,為國家的環保事業做過很大貢獻,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對面的是他的孫子,不禁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三分。   "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權書嗎?""當然有了,還有海澱公證處的公證書、國家專利局的專利證書。"公證書上寫的清楚,一共有五項專利授權於曲鵬,授權範圍包括投資建廠和專利轉讓,尾氣淨化器就是其中的一個。   "曲老先生身為環保部的前任部長,在任期間,要想推廣這些產品,應該不是很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委託你來辦呢?"侯龍濤這麼問,實際上是有不相信曲鵬的意思。   曲鵬卻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樣,向他抱怨起來,"誰說不是呢,唉,我爺爺那老古董,一點經濟頭腦都沒有,一輩子就知道做學問。"語氣中一點沒有尊重的意思。   "雖說環保部的實權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長啊,換了別人,早就足撈了。他倒好,幾十年全是拿死工資,沒沾過公家一點便宜。但凡他要是腦子靈活一點,我這高幹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擠公共汽車來找你了。""那他為什麼又會授權給你呢?"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別提了,我爺爺是越老越糊塗,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不知享享清福,還是一天到晚的研究這研究那。最近剛生了場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鬥不過老天了,這才想起找人把這幾十年的發明成果轉化為實踐。可他在任那會兒,從來不講私情,不知結交官場權貴,現在好了,根本就沒人給他面子。"曲鵬看見桌上擺著煙灰缸,也不問一聲,就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我爺爺沒辦法了,你猜他怎麼招?老傢伙要把這些專利無償捐給環保部。我爸也是個窩囊廢,被我爺爺管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反對了。""但你就沒他們那ど傻了?""說對了,我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就沒從我爺爺那兒得過什麼好兒。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長的孫子,現在才是北京環保局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本以為等老傢伙死後,我還能繼承點好東西,現在要砸鍋,那我還能幹?死磨活磨,算是把這五個專利弄到手了。""你的家務事我沒興趣干涉,咱們進入正題吧。"侯龍濤在他大倒苦水的時候,仔細把幾份檔都看過了,初步確認並不是偽造的,要想完全放心,還需要找有關部門查證。   曲鵬把煙滅了,"好好,那最好。大半個月前收到你們的拒投通知,後來我就把專利送到"中貿"拍賣行去排期了,不過你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們撤回來。"侯龍濤聽到"中貿"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更有把握了,"沒有,我們沒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投資,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寫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曲鵬一聽就急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雖然公司沒有投資的意向,但我個人對那個尾氣淨化裝置有點興趣,不知你有沒有可能轉賣給我?"曲鵬不光向IIC一家投資公司發出了申請,可其它幾家也已經將他拒絕了,個中緣由和IIC不謀而合,所以他對與人合作建廠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資不成,轉讓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會去拍賣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萬。""五十萬?太少了,你當我這是玩具啊?""那你開個價。""決不能低於一百五十萬,前兩天剛有人願意出三百萬,我那樣都沒賣。"為了抬價而說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編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競爭對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邏輯。其實侯龍濤是打算出一百萬的,一百五十萬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從曲鵬拙劣的謊話中,知道還有壓價的空間。   "七十萬,這是我的上限。""那沒什麼可談的了,"曲鵬站起來,"這星期三,這些專利就會公開拍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競價。但我懷疑有沒有那樣的財力,起拍價是八十萬,叫個幾輪就會上百了。"藐視之情溢於言表。   "曲先生,"侯龍濤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黨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還沒說完,曲鵬已經不耐煩的走了出去,在門沒有關上時,聽到他小聲的罵了一句,"傻逼。"侯龍濤一皺眉,從名片夾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飯啊,有點兒關於拍賣的事兒想問問你。"放下電話,"看咱們到底誰是傻逼。"…   駕駛著剛搶回來的那輛本田雅閣,在踩油門的時候,已經能明顯覺出馬力不足。"媽的,小日本,賣給我們的車全是次品。奶奶的,還沒有我在美國是那輛88年的雅閣勁兒大呢。"侯龍濤自言自語間,已把車開進了北京藥檢局。   剛要敲施雅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媽,行行好,就三百塊,別那ど摳門,就在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好幾個同學都等著我呢,我玩兒一會就回家。"從木門上的窗戶看進去,施雅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油頭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邊央求著。   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停車場就覺得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眼熟,前擋風上貼著一個"侍魂"遊戲的標誌,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那輛車,原來是這小子在這兒。"我就讓你見見你乾爹。"咬牙切齒的敲了敲門。   "請進。"施雅清脆的聲音響起,侯龍濤推門走了進去,"施局長,下午好啊。"還沒等施雅從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驚訝中回過神兒來,她兒子施小龍已經認出他了,"你來這兒幹什麼?""他…他是我的一個藥廠的廠長,找我來辦事的。"施雅緊張的說,"小龍,給你,去玩兒吧,早點兒回家。"說著就塞給兒子幾張百元的鈔票。施小龍接了錢,走過侯龍濤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陣。   施雅在兒子身後把門鎖上,又把門上的小簾子拉上,擋住那個小窗戶。回過身來,看著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前長沙發上的男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你為什麼會認識我兒子?"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你兒子很喜歡去遊戲廳嗎?""是,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魂什麼還是什麼魂一類的遊戲,一放學就泡在遊戲廳裡,不把錢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對對,你也知道?""老遊戲了,不過挺好玩兒的,你兒子玩兒得怎麼樣?""據他自己說是高手,呵呵,小孩兒嘛。"施雅已經坐回了辦公桌後,"你還沒說是怎麼認識他的呢。""我認識他的女朋友陳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兒子也在。""你…你和陳倩?"施雅不是怕侯龍濤亂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著,只是怕兒子的女朋友還有別的男人。"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連他倆是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陳倩可比你兒子大三歲呢。"女人噓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了,"陳倩的堂妹陳曦是小龍的同學,給陳曦過生日時認識的。其實我覺得陳曦那姑娘不錯,又聰明又漂亮,可小龍被我慣壞了,只喜歡能遷就他的人。陳倩也很漂亮,還很溫柔,又能像姐姐一樣讓著他。小龍一見她就看上了,追了六個多月才追到的。"侯龍濤點上根煙,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個給客人用的煙灰缸。"你看我,一說起兒子的事兒就沒完了,你都聽煩了吧?""沒有,怎麼會呢,乾兒子的事,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你…你別胡說,"女人的臉一紅,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你有事兒嗎?""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嗎?想你了也不行?""噓…"施雅要他小聲點兒,這間辦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說話的聲音稍微大點兒,外面就能聽見,"別鬧了,真的,有什麼事兒?"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別對自己那ど沒信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聽他誇獎自己,施雅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禁一笑,"死樣兒,有事就說吧,別拐彎兒抹角的。""我是來邀功請賞的。""你立什麼功了?"男人把大衣脫下來,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迭照片和一卷膠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兒的碎紙機裡,又把膠卷拉出來曝了光,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又有一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閣就在樓下的停車場,今晚你下了班兒,先送我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開回家了。""謝謝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內心的。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坐。"等女人坐到了身邊,一摟她的肩膀,"別光說不練,我幫你除了心病,你該怎麼報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   "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兒,再說辦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說著,已經把陰莖掏了出來,打著手槍。"萬一被人發現那就完了,你快收起來。"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褲子裡,可手一抓住那東西,就再也放不開了。又粗又長,又熱又硬的大雞巴,對於這個久曠的中年婦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決也可以。""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歡這根大老二了,一邊上下捋動著包皮,一邊癡癡的說。回頭確認了布簾完全遮住了門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萬別出聲。"把侯龍濤拉起來,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龜頭含進了嘴裡。   施雅穿著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面,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不能合攏的圈兒,握在陰莖上,用力的前後套弄。   這個女人對於口交有一定經驗,把舌頭墊在龜頭下面,每次都盡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中,在向後退到龜頭後的肉溝處,用嘴唇在裡面磨擦幾下。雙眸除了眨眼時,都是向上望著。   侯龍濤從剛才一看到施小龍在這兒起,雞巴就處在勃起狀態。不是他對男人有任何興趣,只是想到可以盡情的操他媽,就有種沒來由的興奮。現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媽身上的一個肉孔裡,那種興奮就更強烈了。   侯龍濤越來越發現,"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間努力的吸吮著,不聽的翻著白眼兒,更增淫糜的氣氛。心中征伐的慾望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兒子還債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來是在主動□雞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長的陽具開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頭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覺的翻出白眼兒以挑逗男人,現在變成不得不那樣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湧了出來。   腦中"轟轟"的亂響,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拚命想用舌頭阻止陽具的進入,結果卻是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抵擋由男人強大的力量驅使的陰莖,勢如破竹的摧殘她嬌嫩的咽喉。   雖然肉體上有些許的難過,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是人就會有奴性,特別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過程中,心理上卻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施雅就是這樣,長期對於強健的男人的渴望,導致了她一旦得到滿足,就會完全臣服的結果。   就在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龍濤猛然停止了抽動,彎著腰,雙手緊按女人的後腦,用力閉著眼睛,"吘…"深杵進喉嚨中的大雞巴開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   與此同時,施雅只覺被自己左手隔著褲子用力揉搓的陰戶裡一陣痙攣,子宮頸口大開,大量的陰精飛射而出,打在內褲上,使陰戶變成粘糊糊的一片。這次高潮的強度絕不亞於一根大肉棒所帶給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軟下的陽具拔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坐進沙發裡。施雅拚命的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地上留下了點點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衝進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幾分鐘後,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發前,清理那根粘滿體液的肉棒…   "你不是警察吧?"在一個紅燈時,開車的施雅探過頭,在情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不是,你怎麼猜到的?""你這身形頭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貨,別說是一個普通警察了,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還挺細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兒,沒想到碰見你這麼個美嬌娘。""胡二狗?""就是你說的胡兵。""你怎麼對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熱,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了…   左魏和侯龍濤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飯館裡,"剛才送你來的就是那個藥檢局長吧?""就是她。""你把車還她了?""當然了。""那些照片和膠卷也給她了?""怎麼了?""你丫怎麼犯傻啊?她可是有實權的人,萬一她以後不聽話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還能要挾她一下,現在怎麼辦?""嘿嘿,左屁啊左屁,你當我是剛出道的小崽兒嗎?照片是可以複製的,我已經把它們都掃進計算機裡了,家裡一份,辦公室裡一份,郵箱裡還有一份,就是以防萬一。"侯龍濤啃著一根大排,連眼皮都沒抬…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章 巧取豪奪(中)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兒,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首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兒裡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兒的。   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那個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逼,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那傻逼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檔,少了一份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那怎麼辦?""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正是。""操,真他媽夠黑的。""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吊啊。"左魏不愛聽了。   "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逼。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霉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快說說。""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左魏點了根煙,"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干的大款一大早就帶著小密出來斗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00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平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干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裡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兒。   "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干,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你就辭職吧,我正好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兒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裡只有一套西裝。   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躂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現在還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諾基開走了。"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兒…   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兒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操。"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裡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都是這片兒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了。""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煙,"濤哥,抽煙。""這裡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兒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   ""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桿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兒說。   "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兒上的一把塑料椅子坐下。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兒圍觀的小孩兒,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趙振宇正打得起勁兒,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後腦。"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嗨,算你丫輸了。"他的對手大叫著。"別你媽操蛋了,扁不死你小逼的。"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   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濤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兒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兒笑容也沒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像兒,"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兒上學?""地鐵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課嗎?""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有沒有興趣幫我干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侯龍濤向他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雖然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   回到家時已十一點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裡,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裡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兒又會幹家務活。果然侯龍濤的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   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兒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兒,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嗯…"女人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這麼久你去哪兒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我不知道,你告訴我。"終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快說嘛。"男人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裡,"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男人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裡,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裡了,只露出了美麗的皓首。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裡,"真夠冷的。"女人趕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還沒等候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髮就消失在了被窩兒裡。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   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陸,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這下兒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兒裡,撫摸著女人的頭臉。   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兒。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兒,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兒,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   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裡,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兒,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兒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牴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男人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裡,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   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口交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動,過了一會兒才向後一躺。女人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他,"咕嘟"一聲,嚥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把她摟進懷裡。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愛喝嗎?""愛喝。"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   "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你不用歇會兒嗎?""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躺在我懷裡呢。"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   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兒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女人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侯龍濤托住她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髮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   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高潮的臨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來,抱住她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鉤,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   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兒裡,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裡浪漫下去。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裡洩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的雅號的。""你壞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兒般配的小夫妻…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一章 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她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沒事兒啊。""沒事兒不說話?""不想說。""吃醋了?""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裡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   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兒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   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輪姦,是我救的她…"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安慰她嗎?""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霉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死丫頭,別跟我抬槓,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他的臉一下,愛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艷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都沒給我們看過。""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好,謹尊較妻之命。""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他幾下…   "待會兒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兒了。""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寶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我要抽煙,你不怕熏啊?""不許抽,不許抽。"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他了。   "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兒,"可不抽的話,嘴巴閒的難受。"侯龍濤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我一把啊?"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如雲推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真的。"看兩個大美人兒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難受的。   "來吧。"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托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頭含住吸吮。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耳朵。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嚐,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裡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兒,又聽到"唔唔""啾啾"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   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長裙的開衩兒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裡也"嗯嗯"的哼個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就到了。"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兒,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水印兒。   薛諾的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兒,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就進入了視線。   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裡,"今天不用訓練了吧,還不到4:00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這句話是對另外三個女孩兒說的,那三個女孩兒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樣子,"諾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裡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薛諾向邊兒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借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我…我…"她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應該說什麼了。   "諾諾。"侯龍濤走了過去。"濤哥!你怎麼來了?"許諾事先並不知道他會來學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說著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諾心裡都樂開花兒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轉頭對那個男孩兒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兒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幹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如雲她們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兒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兒都有點發直了。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   "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兒嗎?"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裡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侯龍濤對著他倆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兒就被鎮住了,看他的穿著,像是個有點兒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兒犯不著。"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   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侯龍濤裡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愛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   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侯龍濤懷裡,"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這個嗎?我還沒看呢。"薛諾從兜裡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月玲走到她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侯龍濤看準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好。"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   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平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操你的小逼,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用上了。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像話。""做他的大頭夢吧。"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濤哥,你別生氣啊。"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呵呵,"男人親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氣那小子。"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兒,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對對對,那我先走了。"侯龍濤站起來。"濤哥,那我…"薛諾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等他首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操,這樣啊,抽小丫挺的。"司機認同了他的做法…   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0,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場。   向四周環顧了一圈兒,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兒,自己在他們中間一點兒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侯龍濤對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裡,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00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首飾,那些"大頭"在漂亮妞兒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斗富的形況很嚴重,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   在"後台"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序。哪兒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   侯龍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裡的小牌兒。"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次,""啪"左魏手裡的小錘兒敲了下來,"賣了。"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拍賣會結束後,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輕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侯龍濤一聽就不幹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嘛。"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賣協議的複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兒注定了不招人戴濟。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你在簽協議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兒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   上前兩步,翻開協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兒,雖然家裡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兒拿到錢,不知得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兒呢?"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兒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裡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裡外裡損失九十多萬嗎?"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兒顫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終於鬆口兒了。   曲鵬現在心裡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在拍賣行裡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   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巨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你不用專門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寶丁說過了,你盡快把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還要去美國?幹什麼?"左魏一邊打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什麼信?""你走之前我再給你。""那女的是幹嘛的?""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二章 雙管齊下   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澱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已更名為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   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裡面走了出來,"陳曦,等會兒。"一個男孩兒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我這週末得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一個女孩兒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確有幾分相像。"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那你怎麼謝我?""改天請你吃飯。""小龍,你他媽快點兒。"屋裡有人大叫。"來了。"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轉身又進了遊戲廳。"那小子就是施小龍。"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空間都不夠。   寬大的SL500以中速超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兒上一打輪兒,車尾別了自行車的前輪兒一下。"啊!"車外傳來女孩兒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侯龍濤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兒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   立刻把車停下來,侯龍濤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兒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起。"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兒說不出話來。   女孩兒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話呢。""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好像沒什麼事兒,啊!"女孩兒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裡。   "怎麼了?"侯龍濤抱住她,關切的問。"呀!"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女孩兒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在她的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台劇裡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把女孩兒橫抱了起來。陳曦估計他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   就算不扶著男人的身體,陳曦也沒感到不穩。等到了車前,男人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兒,車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兒放進車裡。"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侯龍濤趁幫女孩兒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擔心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這一看,才算鬆了一口氣,"操,GermanMachinery,真他媽不是蓋的。"Ben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裡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挺不錯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兒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兒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天"靜雅了一些。   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兒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兒,不停互相叫罵著,有四、五個人圍在邊兒上觀戰。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看來他是贏了。"再來再來。"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兒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還是不成問題的。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兒?誰來送死?"半天也沒人搭茬兒,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裡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來。"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兒,還真不放在眼裡,一撇嘴,"來吧。"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呼。"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再好好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裡有錢有權,女朋友是超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   "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兒兩把。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我不抽煙,你想掛響兒?行啊。""那好,一百一局。""你他媽瘋了!?"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借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嗨,瞧不起我。"施小龍可受不了他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兒上看著呢,"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話雖如此,心裡還是有點兒沒底,因為兜裡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連翻本兒的機會都沒有…   積水潭醫院(北京骨科的權威醫院)的X光室裡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裡還橫抱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男人將女孩兒放到照台上,"醫生,拍張片子。"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   "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捲起來。"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兒了。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兒的腳前,把她淺藍色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兒困難,但也決不是辦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丫兒,慢慢的將女孩兒的秋褲和外褲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侯大哥,我沒什麼事兒的。"兩個人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   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也就真不覺得有什麼了。   在送陳曦回家的路上,侯龍濤問她,"你暫時是沒法兒騎車了,下星期你怎麼上學啊?""坐公共汽車唄,只不過就是得早起一點兒了。""那可不行,萬一擠車時碰到了你的腳怎麼辦?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接你上下學,直到你好利索了為止。""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   "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良的姑娘。"別說不麻煩,就是真的麻煩,我也得這麼做。你是被我撞傷的,我至少應該負起這點兒責任來。"男人的語氣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改變的氣勢。   到了公主墳附近的萬家場小區裡一棟塔樓前,侯龍濤停了車,"你別動。"說完就下去跑到右邊兒,幫女孩兒拉開車門,又把她扶下來,"你住幾層?我送你上去吧。""不用了,"陳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計大伯母和堂姐已經下班兒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今天的事兒,"有電梯,不用爬樓的。"原來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為了讓女兒接受比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級時就把她送回北京來上學,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陳倩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一樣。   陳家的家教很嚴,特別是因為家裡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對男女關係的問題就更是敏感。陳曦高中時交了一個男朋友,被老師發現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還專門兒為這兒事兒請假從外地回京了一趟,當時那種被輪番"轟炸"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告訴過她,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一是怕家裡人囉嗦,二是自己心裡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女孩決定不讓家人介入。   侯龍濤以陳倩下班兒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車快。"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是。""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啊,七點一刻在路口那行嗎?""行。"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兒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   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由的一笑,女孩兒不想讓家裡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   開到軍事博物館時,手機響了,"喂。""濤哥,我趙振宇啊。""事情辦得怎麼樣?""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沒做得太明顯吧?""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他要是不去怎麼辦?""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   晚上快10:30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裡還有不少人在娛樂。"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文龍說著,一桿兒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裡。   "不打了。"侯龍濤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一個"碼球兒女"過來收拾著球檯,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操的你叫爺爺的。""去你的。"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   "行啦,過來,過來,過來。"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他。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苞兒,血特多。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不要。"侯龍濤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似的。""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點兒病怎麼辦。""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二德子他老頭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辦公樓裡佔個地方,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跟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文龍沒好氣兒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亂跑。"侯龍濤惡狠狠的把煙頭在煙缸裡捻了又捻…   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兒姐妹正準備睡覺。屋裡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   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長髮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了?""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裡回過神兒來,發現姐姐在屋裡,趕緊把名片放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兒睡吧。"說完衝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   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所以女孩兒也沒把今天的事兒告訴陳倩。   (有的讀者一定會問,既然陳倩的父母不讓她在二十一歲之前談戀愛,怎麼又會許可她選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兒當男朋友呢。這是後話了,大家不要急。以前就因為在前面出現不是特別合理的內容,在後文中才有解釋,被人說成搞笑、一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說明。)   陳倩關上檯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龍濤一把把鬧鐘拍停了,從床上坐起來,「啊,陳倩,你又歉了我一筆…」胡亂的吃了一點兒早飯,「媽,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門兒了。「今天怎麼這麼早…」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陳曦看見男人的眼袋有點兒腫。「不是,沒什麼。」侯龍濤搖了搖頭。「是因為要來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這兒一段兒都挺忙的,一會兒就有個會要開,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幾分鐘。別說我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嗎?」   「不用力就不會疼。」女孩兒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剛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兒,就在陳曦的要求下停了車,「怎麼了?不是還沒到呢嗎?」「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我們學校…學校門口不好停車。」女孩兒支支吾吾的說。侯龍濤對她的真實想法瞭如指掌,卻沒有點破,過去把她扶下了車。   「你帶車鑰匙了嗎?」侯龍濤問。「帶了。」「交給我吧,我過去把你的自行車騎過來,不能老在那兒放著呀,存在學校比較保險一點兒。」「可以嗎?你幾點開會啊?來得及嗎?」陳曦掏出了鑰匙,但並沒遞過去。   「開會?開什麼會?」男人裝出一臉茫然。「你剛才不是說因為要開會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對對,我是要開會,」看了一眼表,「還早呢,來得及。」伸手拿過了鑰匙,「你去上學吧,我下午一點來接你時再把鑰匙給你。」   Benz都已經看不見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女孩兒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沒會可開的,就是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啊!」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她嚇了一大跳。   「唉呀,你們兩個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跟鬼一樣。」陳曦打了其中一個女孩兒一下兒,兩人都是她的同學。「不是我們走路沒聲兒,是你自己在思春罷了。」「你們胡說什麼啊。」「胡說嗎?剛才那個開奔馳的帥哥是誰啊?」一個女孩兒故意把語調放的又嬌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臉紅什麼啊?擺明了是心裡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話,介紹給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介紹什麼?」「你看,不幹了吧。哈哈哈,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公主動凡心了。」兩個女孩兒開起了陳曦的玩笑。   「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因為自己心裡並不是靜如止水,陳曦一點兒底氣也沒有。「撕我們的嘴?來啊,來啊,午飯時可有的聊了。」兩個女孩兒不知道陳曦的腳踝受傷了,只當她會追來,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著兩人一拐,跑進了學校,卻是毫無辦法。「你們…」陳曦踱了一下右腳,「啊!哼。」腳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著小嘴兒,一瘸一拐的向大門慢慢走去…   「媽的,我真是自討苦吃。」侯龍濤騎著一輛二六的女車,在凜冽的寒風中前進。他穿得實在是太少了,被凍的瑟瑟發抖,拚命縮著脖子,不停吸著鼻涕,「真該把自行車塞在後備箱裡,就算刮花了,重噴一遍漆也就是萬、八千的事兒,總比凍死的強。」   還有比這更倒霉的事兒呢,侯龍濤在回去取車時,因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還是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聊了幾句,講明了自己為什麼會被凍得這麼慘。等到了地方,正在低頭從兜裡掏零錢時,就聽司機說:「哥們兒,你開的是奔馳吧?」「是。」「給你開罰單呢。」   「啊?」侯龍濤一抬頭,果然看見一個騎警正在他車前記著什麼,「Crap。」扔下十塊錢就跑下了車。「大哥,大哥,別開了,我這就走。」其實以他的財力,亂停車的罰款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不富裕時養成的習慣還沒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從回來後,因為對道路的不熟悉,已經被扣了六分了。   那個警察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是個女人,「你叫誰大哥?」「喲喲喲,對不起,對不起,大姐,大姐。」侯龍濤趕緊道歉,突然發現這個女警居然是個美人兒,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只是膚色略微有點兒黑,大概是因為經常執勤被曬的。   「這車是你的?」「是是。」「不知道這不讓停車?」「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嗎?」「沒有。」「那就是不讓停,你交規怎麼學的?」女警邊教訓他,並沒停止開單子。   「大姐,您別開了,成嗎?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侯龍濤陪著笑臉央求著。「你違章停車,哪能不罰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腸的,何況是您呢。」「你什麼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臉。   「呃,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心腸都軟,本來女警就少見,像您這麼漂亮的就更少了,讓我碰見算走運了,您給我個警告吧,罰款就免了吧。」侯龍濤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漂亮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強硬啊?我看你是說漂亮女人就不應該當警察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以性別長相判斷人的男人了。」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又哪能承認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罰單後面又加了一個零,撕下來,壓在了雨刷下面。   這下兒侯龍濤可不幹了,自己裝了半天孫子,卻換來十倍的罰款,「你有點兒過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兒給我看,我要投訴你。」「投訴我什麼?」「你憑個人喜好亂罰款。」「我可沒亂罰款,明文規定,違章停車罰款上限為五百元,你想告我,隨便。」女警說著就把自己的警號寫在了罰單上。   「肏,你以為你治住我了,我還真他媽不在乎這點兒錢,要不是為了那三分,我才沒工夫跟你貧呢,你囂張個什麼勁兒啊。」侯龍濤一把抄起罰單,上了車,揚長而去…   下午在將陳曦送回家後,來到薛諾的學校,還沒到放學的時間,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兒上,有四個小痞子正在馬路對面兒抽著煙,聊著天兒,其中一個靠在牆上的正是張越。   剛想給文龍打電話,就看見他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兒走去。侯龍濤把車調了個頭,停到馬路對面兒,把右邊的車窗按下來,可以直接聽到那些孩子在說什麼。   「今兒不會又白來吧?」一個人說。「不能,說什麼今兒也把小妞兒拉到公園去聊聊,非讓她答應我不成。」從後視鏡裡看見回答的人是張越。「可在外面兒你也沒法兒干啊。」「肏,放長線釣大魚,再說一上來就打炮有什麼勁,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摳摳她的屄縫,等上了手,還不是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陣肆無忌憚淫笑聲傳進車裡,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哼,回家摳你媽的屄去吧。」從車上下來了,看著那群小崽兒。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龍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敢照眼兒,活膩了。」看架勢是要過來剋他。   就在這時,文龍走到了四個小痞子跟前,「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我就是,怎麼招啊?」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一人,立馬兒把他圍在了中間兒,「你丫幹什麼?」   「嗨,我就是問問。」文龍把雙手張開,舉在身體兩側,然後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幾個小崽兒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五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從每輛上面都衝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兒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兒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衝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我可不認識他們。」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陽分局的科長。」「呯」「卡喳」「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卡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壓住他的兩個手腕兒。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拚命的跺在張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兒,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在對他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兒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兒惡狠狠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兒的打了電話報警。「還不送他去醫院?」侯龍濤靠在車門兒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兒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薛諾從學校裡出來時,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還有幾個警察在詢問保安,奇怪的問:「濤哥,出什麼事兒了?」「剛才有人在這兒打架,跟咱們沒關係,走吧。」侯龍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微笑著踩下了油門。   一進套房,薛諾就脫了大衣,撲到大床上,在上面聞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看著愛人把大衣掛進壁櫥裡,「床單兒是新換的吧?」侯龍濤側身躺到她身邊,單臂支頭,「大概是吧,怎麼了?」   少女躺平了,又聞了聞床單兒,「上面都沒有你的味兒。」「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給換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兒,「想聞我的味兒就聞真人吧,還用聞床單兒嗎?」   薛諾湊過去,在愛人的脖子上「嗅嗅」的聞了起來。「好聞嗎?是什麼味兒呀?」「嗯,有一點點煙味兒,還有你自己的香味兒,好聞,我最愛聞了。」   侯龍濤最受不了的兩件事兒,一是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二就是心愛的姑娘在無意間對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兒,將舌頭伸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侯龍濤跪騎在女孩兒的腰上,脫掉西服,揪著自己的領帶。薛諾坐起來,把雙腿從愛人的跨間抽出,摟住他的脖子,「濤哥,等我一下兒,我有東西給你看。」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跳下床,跑進了浴室裡,還把門也鎖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脫了,靠坐到床頭,「搞什麼鬼啊,還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諾只在浴室裡停留了幾分鐘就出來了,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吊帶長睡裙,在胸口處是透明的薄紗加蕾絲花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顆小巧的乳頭藏在裡面。   女孩兒顯然並不習慣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襪脫掉,看起來有點兒不倫不類的。「呵呵呵,諾諾,過來,我要抱你。」侯龍濤笑著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愛死了,為了討自己歡心,居然穿上這種不合她年齡、性格的睡衣。   薛諾並沒有照他的話做,走到床尾處就停下了,側過身,歪著頭,斜眼看著愛人,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龍濤的嘴角兒向上翹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沒大笑出來了,又把身子靠回床頭,他要看看這個小美人兒到底有什麼花樣。   女孩兒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緩緩的將兩條吊帶從肩膀上捋到臂彎處,閉上眼睛,仰起頭,隨著雙臂的打開,真絲睡衣順著她柔和的身體曲線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小片兒布料擋在陰阜的地方,兩條細繩兒從跨骨處延伸到身後。   像扎馬步一樣,薛諾曲膝分腿,雙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兩臂向後夾緊,這樣一來,胸前的雙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已經充血了。緩緩的轉過身,一根細布條勒在臀溝中,兩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著屁股背對著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圓翹的臀峰上,一邊撫摸一邊慢慢的坐到床上,身體向後一倒,兩腳在床邊一蹬,螓首正好落在了愛人的一條大腿上。   女孩兒一扭頭,男人直聳入雲的陽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紅潤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吻愛人的陰莖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後才做的,今天是頭一回主動服侍,本就羞紅的雙頰更增麗色。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老二上傳來,侯龍濤這才從犯蒙的狀態中恢復,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擁住,「諾諾,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這內褲和睡衣是你買的?」   薛諾沒回答,抬起頭和愛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澀的說:「你喜歡我這樣嗎?」右手一直也沒停的捋著那根大雞巴。「不是很喜歡。」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撐起上身,焦急的說道:「可…可如雲姐姐她們說你會…你會喜歡的,怎麼…」「是許總她們教你的?」侯龍濤又笑了出來。   「是啊,這些衣服也是她們給我買的,如雲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說她們的男朋友喜歡女人成熟性感,而且還要帶一點點的淫蕩。問她們到底要怎麼做,她們又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張…一張色情光盤,裡面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我想這樣總夠淫…淫蕩了吧,真是的,濤…濤哥,我…我…你千萬別討厭我啊…」   看女孩兒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侯龍濤趕緊又把她抱住,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我嘛,對不對?」「嗯。」「我就喜歡你清清純純的樣子,就喜歡每次我一脫你的衣服,你就會又羞又怯的往我懷裡鑽。」   「是啊,是啊,」薛諾嘟著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純棉的少女內衣褲最配你的年齡和性格了。」侯龍濤邊親著她邊揉捏著她的臀肉,「寶寶,你的小屁股真柔軟,我怎麼老也摸不夠啊?」   「去你的。」薛諾終於又笑了出來,「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夾在自己臀縫中的布條拉了出來,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濤哥…嗯…」女孩兒微搖著屁股,合上眼簾,把男人的舌頭接入檀口。   侯龍濤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恥骨上搓捏。「啊…嗯…」薛諾的屁股搖得更厲害了,「嗯…濤哥…」想伸手去夠愛人的性器,卻又被抓住了雙臂。男人將她的雙臂推起,舉過頭頂,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狀。   薛諾感到自己的乳頭被愛人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畫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她真的好想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濤哥…」   侯龍濤對這個小美人兒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向兩邊分開,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內褲上,撤去了紅潤的小穴的保護物。緩緩將少女下放,粗長的陰莖一點兒一點兒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諾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前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愛人侵蝕、佔有的滿足感…   「濤哥,幾點了?」薛諾懶洋洋的偎在愛人懷裡。男人拿起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點了。」「啊?」少女趕忙起身,衝進浴室裡,開始穿衣服,「要來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侯龍濤跟進去,「什麼第一天?你有急事兒嗎?」   「我在阜成門的麥當勞找了一份小時工,今天是第一天,六點上班兒。」女孩兒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褲子。「你為什麼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騙走了,現在工作又那麼難找,我媽還沒找到,雖然她嘴裡說沒關係,可我已經不小了,應該分擔家裡的責任了。濤哥,你送我去吧。」   侯龍濤走過去,一把將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橫抱起來,又回到了臥室裡,摟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別去了。」「濤哥,別鬧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諾輕輕的掙扎起來。「噓…」男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兒,「你又要上學,又要訓練,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兒還有時間打工呢?」   「可是…可是…」「沒什麼可是的,」侯龍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磁卡,「這個你拿去給你媽媽,裡面有二十萬。」「我不能…」「噓…聽我說,」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輕啄著,「你是我心愛的女孩兒,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我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永遠永遠保護你們。」   「濤哥…」薛諾緊緊抱住愛人的脖子,眼淚奪眶而出,「可…可我媽媽不會接受的。」「你告訴她,這是上回網吧執照的錢,公買公賣。」侯龍濤撫摸著女孩兒的柔髮,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把薛諾送到她家樓下,「你媽媽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心裡一定很苦的。」少女憂傷的說。「我知道怎麼能讓她開心起來。」「真的?」「再給她找一個男朋友。」   「那樣行嗎?」「放心吧,我會幫她留意的,相信我,絕對管用。」侯龍濤顯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託給你了。」薛諾對這個男人的話早就沒有一點兒懷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媽媽?」「還是不要了,再過一段兒吧,我怕她這麼快見到我會尷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兒。」女孩兒想了想也對,就沒再堅持…   幾小時後,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裡,正有一個警察在向所長作著匯報,「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輛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車。經過詢問,證實司機並不是他們一夥兒的。據他說,那些人在車上都是一言不發,開出不到五公里,他們就下車了,換了另一輛出租車,他並沒記住車號兒,所以哪兒是案犯的最終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長點點頭,「就算他記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樣子案犯是有預謀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多次換車。那個被打的那邊兒有什麼嗎?」「受害人叫張越,是一個經常在咱們轄區內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發時跟他在一起的三個人也都是這片兒的小痞子。照我看,他們八成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敢說,或是想要自己解決。」   「哼,那這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嘍。他們那種人最好就是自相殘殺乾淨了了事兒,他不要咱們插手最好。」「對了,劉所兒,我去醫院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朝陽分局的科長在那兒了,說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讓受害人說的,大概他是要…」   「切,擺明了是小看咱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甥報仇,就讓他去吧。這案子就當陳案鎖起來吧。」那個所長在案捲上簽上了名字…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四章 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兒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兒電腦,正在瀏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兒)』、『EU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捨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誌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為四萬美元。」   文章還分別對三人做了介紹,二十六歲的米洛捨維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羅那奧運會獲得跳馬和蹦床兩枚金牌;二十二歲的科琳娜連續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體操錦標賽為羅馬尼亞拿下團體金牌,還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中奪金;克勞蒂亞雖然沒有前兩人的名氣大,但也是羅馬尼亞的頂級選手。   上面還附了一張雜誌的照片兒,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為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若論性感指數,當屬成熟豐滿的米洛捨維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遜色,訓練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   另一篇相關文章報導,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國際體操聯合會,險些禁止羅馬尼亞參加一切國際大賽,直到羅國的體協做出禁止米洛捨維奇等三名前奧運獎牌得主五年內從事官方的教練和指導活動,但可以擔當私人教練的處罰決定後,才算暫時平息此事。   「肏,怎麼有的女人就這麼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他這麼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麼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麼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任婧瑤識趣兒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裡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煙。」「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把一個煙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於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蹤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兒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女兒是因為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煙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啊,洗乾淨了。」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兒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夠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舌頭一會兒在口外交纏,一會兒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繃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男人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麼長出一個這麼漂亮的屁股的?」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為了主人,我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兒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手裡,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   「好好,知道該怎麼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兒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慾。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手指插入了由於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麼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   「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兒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兒,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撐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穴裡快速的伸縮。   「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頭,放開任婧瑤,「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女人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   任婧瑤跪在侯龍濤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男人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男人的大雞巴,「主人,準備好了。」   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兒,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腕兒,在她的左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啊…癢…癢…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在腳心形成可愛的皺紋。男人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兒,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雞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   藉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侯龍濤一邊抽插,一邊讚美,肏干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兒,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雞巴…好有力…」從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   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裡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裡,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豎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   由於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屄縫中。「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洩出陰精。   男人放開她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肏干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騷娘們兒,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   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為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裡,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衝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閒的回到屋裡,靠在床頭看電視。   「媽的,什麼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兒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   過了一會兒,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嗯。」「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問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裡和後庭裡,為什麼沒射在我的小穴裡呢?」「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裡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女人以為他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屄裡,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她。   「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卻很值得自己追隨。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會兒吧。」「什麼?」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   「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肏,」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夠賤的。」「啪」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裡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兒擁擠,「老七怎麼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   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行,挺利索的。」「什麼事兒,什麼事兒?」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剋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肏,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有文龍就夠用了,叫那麼多人幹嗎?」「你丫老這兒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兒就有事兒要你幫忙。」「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   「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個不愛惹事兒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為更過激。」   「那現在怎麼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兒。   「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任婧瑤知道他要談正事兒了,起身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禮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什麼?兩億?你要幹什麼?」武大吃了一驚。「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產線,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賬戶裡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盡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   「有什麼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於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你丫這叫什麼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閒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像征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產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決了。」   「我肏,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兒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的影響盡量壓價,至於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麼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裡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急什麼,」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   「我的產品成本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速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按上我的產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九億。」「九億!?」「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產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貓膩,將使用年限檢測為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掛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關鍵在於怎麼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產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佈這麼一條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那怎麼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裡有不少老朋友吧?」   「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為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為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裡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裡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有戲嗎?」「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裡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裡決定。」   「那就是難說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麼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瞇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機響了起來,「喂。」「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好諾諾別急,慢慢說。」「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麼事兒了?」聽得出她很擔心。「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   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怎麼了?」坐在邊兒上的文龍問。「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錄音機放進褲兜裡。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孩兒來了,「就是他。」那個小孩兒指了指侯龍濤。「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警察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怎麼做的。」說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五章 舊恨新仇(上)   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強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什麼?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出租車裡衝出來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罪人啊。」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裡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麼濤哥找人幹的。」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兒突然插嘴。「啊,對,一定是他。」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今兒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沒錯沒錯,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衝他點了一下兒頭呢。」   「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兒,「越越,你慢兒慢兒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並不很詳盡,隱瞞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兒,「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不知道。」「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那兒問出來。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你辦。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裡。   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兒打架鬥毆的方法解決,就一定是上不得檯面兒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點兒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警察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事的小崽兒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兒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5:00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00了。   本來他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下調查,但現在已是週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週末,乾脆指示那兩個警察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麼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呢…   侯龍濤坐在警車裡,「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裡。」一個警察回答道。「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就是再確認一下兒。」侯龍濤心裡更有底了。   到了朝陽分局,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裡,「坐這兒等會兒吧。」帶他來的警察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個窗口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   「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侯龍濤掏出一根兒煙點上,又把錄音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警察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也沒看清長相。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長桌另一邊兒,「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麼不客氣…」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了。   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裡升上了初三。比起錄取分數線並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有戰鬥力。一群從各個小學湊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廁所去抽根兒煙,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對兒奶子,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裡可以說是少見的大。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兒。   「喲呵。」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一個同學說。「你怎麼知道她騷啊?」「丫那一年裡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有意思,還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肏,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去你媽的,我怕?」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什麼色兒。」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並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非讓你感興趣不可。」想到這兒,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兒彎下腰,輕捋著腳腕兒處的絲襪,其實根本沒有皺褶。   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麼,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有一半兒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線很好。   為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兒,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麼?」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卻不快,一下兒就被侯龍濤抓住了手腕兒。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兒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有點兒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兒白不玩兒,況且高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兒吸引力的。   紹嘉蔚一點兒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說完就想走。「誒,等會兒。」「幹嗎?」「先給點兒定錢。」侯龍濤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臭德行。」女孩兒妖媚的一笑,打了他一下兒,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兒院(好像已經被拆了),因為是5:00的那一場,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兒院裡只有不到一百人。「好啊,好啊。」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   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兒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瘦骨嶙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侯龍濤那會兒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瘦?讓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衝著女孩兒的胸部就抓了過去。   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瞧你那急色樣,等關了燈啊。」紹嘉蔚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兒匠。」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為現實呢?   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兒院裡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還沒等男孩兒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兒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兒能讓她佔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隔著褲襪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兒真是不錯。手掌蓋住女孩兒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   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兒的手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兒氾濫的陰門。   女孩兒趕忙咬住自己襯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兒來。侯龍濤解開她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裡,嫩嫩的奶子又圓又大,一隻手勉強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兒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屄裡摳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兒們弄爽了。   男孩兒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襠部壓來。「哎,你幹嘛啊?」女孩兒掙脫了他的手。「幹嘛?讓你給我口兒一管兒啊。」「去你的,多髒啊。」「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麼空著啊。」   「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他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麼硬啊,我給你手淫好了。」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兒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來吧。」   紹嘉蔚左手揉著他的睪丸,右手快速捋動他的包皮。侯龍濤捏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拚命掐住她的乳頭,疼得女孩兒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兒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裡只有侯龍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煙,因為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裡情況的小開口兒,兩人全是靠牆坐著。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肏,是你啊,嚇死我了。」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肏,我還以為你他媽鎖了呢。」「得得得。」侯龍濤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當女孩兒走到身邊時,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什麼事兒啊?」手直接就伸進她的校裙裡,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   「你別鬧了,真是的。」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兒的另一個男孩兒。「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兒要辦事兒嗎?」「瞧你丫那個色模樣。」那個男生雖然嘴裡罵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兒,這種互相放哨的事兒常幹。   門兒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兒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哎,等會兒。」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兒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裡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說咱倆什麼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麼?」「小心他找你麻煩啊。」「吹牛屄,我借他仨膽兒,真夠逗的。」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兒的陰道裡。   「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男孩兒並沒停下,還把她的襯衫下擺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兒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裡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兒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嗯,好軟。」男孩兒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兒上,她只好雙手向後撐住桌面兒。   侯龍濤站在女孩兒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裡放出樣貌猙獰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兒可得正經開開心。」說著就要插入。「套兒,戴套兒啊。」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他。「你有性病啊?」「當然沒有了。」「那戴你媽套啊?」   「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麼辦?」「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裡面不就完了。(其實不射在裡面也有可能懷孕,因為一種叫Pre-cum的東西,一般情況下Pre-cum是不含精子的,但如果連續做愛,就有可能會混有遺留在尿道中的精子,從而導致懷孕。)」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兒的手,一挺臀部,堅決的肏了進去。   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兒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強力的抽插,雙手猛揉女孩兒的雙乳,捏揪奶頭。但因為年輕人總是很有衝勁兒,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麼床上老手兒,還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裡,「唔唔」的直哼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兒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兒校裙的裡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麼,只有紹嘉蔚心裡明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   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腳。「你他媽知道個鳥啊,這橡膠裡面包的是鐵棍兒,挨兒一下也不輕呢。」小個子回辯道。   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你誰啊?」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兒,打量了他幾眼,「你有什麼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跟我到廁所來。」那人也不顧他反應,轉身就走。「我肏。」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兒呢,沖邊兒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   一進廁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肏,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麼羊精豬精的。」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廁所擠得水洩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怎麼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個子跳著腳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沒工夫答理你。」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兒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   「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你們幹什麼來著?」「幹什麼?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兒往後撤的跡象,「我告訴你,你他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你就怎麼招?」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   「我就抽死你。」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一邊兒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麼距離了。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騰的一下兒,火兒就上來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麼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你馬子的屄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肏你媽。」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裡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蓋兒上。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兒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牆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腳揣在楊晶臉上。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廁所中間,二十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中,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你媽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冤我。」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腳,才扔下他走了出去。   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上課時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並沒對他造成什麼太大傷害。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兒放學時可有的干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干一架了。可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並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裡叫出來了,到了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是啊,怎麼了?」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站起來,誰讓你坐了?」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麼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說啊?」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麼?」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還沒過危險期。」「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呢。」「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不管怎麼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呢。」   「那您說怎麼辦。」侯龍濤也有點兒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兒。「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不打你們個半死才怪。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誰?」「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盡量調解的。」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學校為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減少,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兒留底兒…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六章 舊恨新仇(中)   完全不顧是楊晶先動手的事實,侯龍濤他們被迫承擔全部責任,以換取和楊傢俬了的機會,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結果。   楊晶的父親楊立新在與四家的家長會晤時,不停的引經據典,把無數的法律條文砸向他們,欺負他們對法律法規不瞭解,進行間接的恐嚇。最終談妥的條件就是,因為是小個子那一擊造成了最大的傷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餘三家兒都是兩千元,一共一萬,算是給楊晶的醫藥費和調養費。   四家兒的家長留下和學校談兒子們的行政處罰決定,楊立新就帶著他的手下離開思教處。侯龍濤他們四個都在樓道裡靠牆站著呢,「這幾個就是和你兒子打架的孩子,這是楊晶的父親。」一個看著他們的老師說。   楊立新停住腳,指著他們,「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這次算饒了你們,以後給我小心點兒。」他本來也沒真打算要法辦這四個孩子,根本沒記住他們的姓名,「你還不服氣是怎麼招?」看見一個孩子的眼神裡充滿怨毒,逼上去問了一句。「沒有。」侯龍濤認松的低下頭…   「你…當年打我兒子的就有你吧?」楊立新還不能完全肯定,幾年間侯龍濤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樣貌變化了不少。「楊科長,好久不見啊,怎麼九年了還沒陞官兒啊?那一萬塊,你兒子花的還開心吧?」侯龍濤可是一眼就認準他了,語氣中的輕蔑、憎恨顯而易見。   楊立新被他這一問,還真不好回答,是呀,為什麼九年了,還只是個科長呢?不會巴結上司,只會從當事人身上搾點兒小錢兒,是他不能陞官兒發財的根本原因,「少廢話,說吧。」   「說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你讓我怎麼說啊?」侯龍濤一臉的茫然。「你別裝傻,我外甥張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的?」「你有什麼證據啊?有的話,你就逮捕我,沒有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   「哼哼,」楊立新冷笑一聲,「你跟我頑抗是吧,是不是你幹的,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想玩兒是嗎?好,我賠你玩兒,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我不給你吃、不給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這麼做雖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見我的律師。」「不准,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楊立新惡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陽分局的,西城區的案子你憑什麼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協查的書面材料嗎?你是什麼科的科長啊?那種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轄之內嗎?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迴避的呀?」侯龍濤一口氣兒問了一堆問題。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他的一切都不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雖然楊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警察怕賊的道理。   「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證據了,只有口供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其他證據充分而沒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當年你到學校抓我就屬於跨區執法,可誰叫我那時見識淺呢,本以為這一輩子也沒機會討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剛才見到你時多高興。」侯龍濤的表情很陰沉。   「你什麼意思?」楊立新還是沒把面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裡,「你還想報復我?開玩笑吧?」「開玩笑?我笑了嗎?」侯龍濤把錄音機掏出來,「咱們的對話都在這裡,這就是你濫用職權、越權執法的證據,上面還有你威脅要虐待我的話,應該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們局長聽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萬一要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錄音是好的,但拿出來給我看,就只能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楊立新一揮手,侯龍濤身後的兩個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銬在了椅子腿兒上,「你以為這錄音帶能離開這間屋子嗎?」楊立新把磁帶揪了出來,放進煙灰缸裡點燃,「我會被你這種小流氓嚇倒嗎?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證你,簡直太容易了。」   侯龍濤一點兒也不慌張,讓對手輕敵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嚴刑逼供嗎?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帶到這裡來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脫不了干係的。」「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敢衝進來救你?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張越的。」   「哼,你讓我說多少次,不是我。」侯龍濤仰起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兒子和我外甥兩筆帳一起跟你算算。」「來吧,電棍、皮帶、火鉗子,有什麼儘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別把警察當傻子,我會給你留下外傷,讓你有告我的證據?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兒能用對付小痞子的手段對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顧。來啊,給咱們的貴賓點煙。」楊立新打定主意,就算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個半死不活出出氣。   身後的兩個警察一人點上了五根煙,楊立新走過來接了煙,「小子,抽煙吧。」「你…你別亂來啊。」侯龍濤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幫他一把。」一個警察立刻上來用胳膊鎖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另一個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呼吸的時候,楊立新捏住他的臉頰,一把將十根煙全塞進了他嘴裡。這下可苦了侯龍濤,一大股煙直衝進氣管兒裡,「咳咳咳…」一口吐出香煙,品評的咳了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別浪費了。」楊立新從地上撿起煙,「再來一次。」就這樣重複了三、四回,侯龍濤已經雙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來,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啊…難受…」「難受?那就老老實實的說吧。」「說…說你媽了屄…」   「小王八蛋,在點十根兒。」「頭兒,這小子臉兒都綠了,再來幾次就該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個警察提醒楊立新。「那最好,就說他接受調查時拚命的抽煙,突然就玩兒完了。哼,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讓他清醒清醒。」   一個警察幫侯龍濤脫了鞋襪,又把他的褲腿兒都捲了起來,另一個警察打來一盆涼水,把他的雙腳放進去,又把腳腕銬在椅子上。「冷…冷…」侯龍濤被凍得直哆嗦。「這就幫你增強血液循環。」楊立新拿著一根而電棍在他身邊轉著圈。   電棍直接接觸人體會留下很明顯的灼傷痕跡,現在有水做了導體,就不怕留下證據了。楊立新把電棍打開,頭兒上「辟哩啪啦」的閃著電花兒,猛的杵進水盆裡,又立刻提起。光這一下兒,就夠侯龍濤受的了,「啊!」他慘叫一聲,連人帶椅子都被擊得向後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雲一個人在書房裡重新審閱著這個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額投資項目。突然接到大胖打來的電話,說是侯龍濤被朝陽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還沒有說明原因。   如雲一聽就急了,國貿大廈位於朝陽區大北窯,IIC又是國貿最大的客戶,平常和朝陽分局打過不少交道,關係一直不錯,還向朝陽分局捐贈過二十輛警務用車,自己和他們的曾局長還有不淺的私交。現在公司的高級職員被抓,居然沒有人事先通知她,雖然法律上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但這是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合公司的法律顧問約好,在朝陽分局門口碰了面,一起來到大廳。大胖他們急忙迎上來,「進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雲走到問訊台前,「我是IIC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問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為什麼被抓。這是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常律師,我要求見他,在他接受審訊時要有律師在場。」   負責接待的女警官認得許如雲,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幫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邊兒上的記錄,又在電腦裡查了一遍,「對不起,記錄裡沒有傳訊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記錄,他是不是被別的分局帶走的?」   「不可能,」劉南湊過來,「我們五個人跟著那輛警車過來的,親眼看見他被帶到樓上去了。」「可記錄裡確實沒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們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雲已經覺得有點兒不對了。「那可不行,這是司法機關,哪兒能讓你們到處亂跑啊。」女警官當然不同意了。「你們曾局長在嗎?」「他已經下班回家了。」   如雲掏出手機,「喂,請問曾局長在嗎?曾局長,我是IIC的許如雲啊,對不起這麼晚還打擾您。」「小許啊,沒什麼,還不到九點嘛,一點兒不晚,有什麼事兒嗎?」「您能不能來局裡一趟,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被帶到這裡,卻沒有任何記錄,我懷疑您的手下裡有人非法拘禁、濫用私刑。」   「這麼嚴重啊?你現在在哪?」「我就在您局裡。」「好,我現在就過來。」放下電話,曾局長氣兒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小子,就會給我找事兒。」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兒呢,氣的是他們找誰麻煩不好,非要惹這些動不動就講這法那法、愛往媒體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曾一進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爭吵,原來是武大看見了一個帶走侯龍濤的警察,問他侯龍濤的情況,那個警察因為楊立新跟他說過要保密,所以是一問三不知。「你不說就別走。」「怎麼招,你要襲警啊?膽兒夠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過去,「這是政府機構,你們在這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一群人全不說話了。如雲走過來,「曾局長,就是這位同志把侯經理帶來的,我這兒有五個人可以證明,他卻不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你是哪個部門的?」老曾沉著臉問。「特行科的。」「剛才你帶來的人呢?」「是楊科長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兒的。」「你廢什麼話?我問你人在哪。」「在二樓的三號審訊室,楊科長正在給他做筆錄呢。」局長發話,小警察哪敢不據實回答。   「為什麼沒有傳訊他的記錄?」「這…這…」「說!」「我只知道那不是咱們區的案子,楊科長的外甥被人打傷了,他懷疑是那個姓侯的指示的,就…」「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如雲可不幹了,她雖然不瞭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愛人落在他們手裡,是不會好過的。   「小許,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就不會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女人,盡量不把事情弄大。「許姐姐,要不要我讓我爸爸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道一下兒?」二德子在邊兒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   「我說…我說…我全說…」侯龍濤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兒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已經夠齊全了。「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楊立新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一個警察拿出卷宗,另一個把侯龍濤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侯…侯龍濤。」「年齡。」「二十四。」「職業。」「美國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資部經理。」楊立新一驚,「你是幹什麼的?」「IIC投資部經理。」「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龍濤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麼?哈哈哈。」傲慢的笑聲掩飾不住楊立新的緊張。「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可你不聽啊,Iwillsueyourassoff。」「你他媽說什麼?」楊立新沒聽懂最後一句話,可心裡也明白,這回可有麻煩了。   另外兩個警察也有點慌神兒了,「頭兒,怎麼辦?」楊立新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侯龍濤閉嘴,永遠的閉嘴,可又沒有那個膽子,真後悔沒先把他調查清楚。   就在猶豫不決之際,鐵門突然被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楊立新,你在幹什麼?」老曾一馬當先走了進來。「龍濤,你怎麼樣?」如雲顧不得身份,衝到侯龍濤身邊,看到愛人被銬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給他打開啊。」   「不能開,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楊立新也只能死撐了,幸好沒留下什麼特別明顯的證據,可以胡攪蠻纏一下兒。「你審訊嫌疑犯為什麼沒有律師在場?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嗎?」常律師站了出來。「他…他是協助調查,無權找律師,也不用什麼文件。」「既然是協助調查,你為什麼給他戴手銬?戴了手銬就是採取強制措施,他便有權請律師。」   「你是什麼人?」「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顧問常昆律師,我們保留將此事訴諸法律的權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楊立新,快把手銬打開。」一個警察趕緊執行了局長的命令。如雲發覺侯龍濤面如死灰,完全沒有平時風流倜儻的精神勁兒,「你們…你們是不是打他了?這件事兒咱們沒完。」   「你嚴刑逼供了?」老曾表現的立場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沒有,曾局長,您瞭解我的,我從來都是秉公執法的,怎麼會嚴刑逼供呢,咱們可以帶他去驗傷。」其他兩個警察也隨聲附和,「是呀,絕對沒打他。」   「沒必要驗傷,二德子,幫我把那個錄音機拿過來。」侯龍濤本想自己動手,雙腿卻有點兒不聽使喚。「四哥,這裡沒錄音帶啊。」二德子把錄音機遞給他。「是啊,我想讓他發現的那盤已經被他毀了。」侯龍濤把畫著電池符號的一個艙口打開,裡面放的竟然不是電池,而是另一盤磁帶,「這個錄音機是充電的,沒有外置電池,這盤磁帶一直都在錄音。」   楊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說薑是越老越辣,老曾趕緊打圓場,「我看侯先生臉色不太好,小許,你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有什麼事兒都等確認了侯先生的身體無恙再說,好不好?」「好,」如雲也是真的擔心愛人,扶起侯龍濤,又轉換頭恨恨的看了楊立新一眼,「常律師,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向朝陽法院提起訴訟。」   一行人到了停車場,侯龍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謝謝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會被那個王八蛋整成什麼樣呢。」「好說,應該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龍濤談話上,他現在算是爭取到了一點點時間,正盤算著怎麼才能把損失減小到最少,要是ICC真的告朝陽分局,自己這個局長可很難不受連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嗯?」「我不會讓您難做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天倫王朝的天倫閣,我做東,您能不能賞臉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著面前這個斯文中透出一絲陰冷之氣的年輕人的話,「你只想搞掉楊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麼話咱們明天中午再說。有一點您放心,我不和黨作對,不和國家作對,這是我的信條,公安局就代表了黨,代表了國家,對嗎?」說著就把錄音帶塞進了老曾手裡。「對,對對,那咱們明天中午見。」老曾確信他不會告朝陽分局了,心中也輕鬆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這種懂規矩的人打交道。   如雲開著侯龍濤的Benz,侯龍濤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車窗邊,「侯經理,您把那盤磁帶交給我,我好回去準備。」「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們,常律師,謝謝你大晚上還跑來。」「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大胖他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咱們上醫院吧。」如雲發動了車子。「上醫院幹嘛?去你那二洗個按摩浴就什麼事兒都沒了。」「不是跟你開玩笑啊,你看你臉色多…」突然看到的愛人臉上已有了紅潤之色。「我真的沒事兒,走吧。」侯龍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確實感覺好多了,也許真是因為服食了一段藥物,體格強健了不少。   「你剛才跟老曾說些什麼?你為什把錄音帶也給他了?」「你都看見了?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我的小云云。沒有必要和公安機關鬧疆,說不定他以後會對咱們有用呢。」「那你把證據都給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再找你麻煩?」「小云云啊,別的方面你都比我強,可對警方辦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說的輕鬆,你讓我怎麼放心啊。」「這個能讓你放心了吧。」侯龍濤從多功能的瑞士軍刀裡拉出一把小改錐,將錄音機的外殼拆開,居然又從裡面拿出一盤小磁帶,「六百美金的錄音機物有所值。我剛才給老曾一盤是為了先穩住他,以免他狗急跳牆,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樣最好,不然的話…」如雲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老曾回到辦公室,楊立新已經在等他了,「曾局,我…」「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是怎麼搞的?辦事這麼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見了他之後再說,你回家等信兒吧。」   看著楊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門,「這個王八蛋,一天到晚就會惹麻煩,把他放在身邊,遲早要出事兒,不如借這個機會把他調走。」老曾主意已定,開始起草調令,這樣明天也好對侯龍濤有個交代,光從剛才在停車場的一番對話,他已經能覺出那個年輕人不簡單。等他回家聽了磁帶,更是暗罵楊立新的無能,居然沒從他的話中聽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七章 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強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痺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麼對付你呢?」   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嗎?」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聽完了。」「感想如何?」   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兒,「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麼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音設備吧?」男人的右手鑽進了如雲臀溝裡,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裡吧?」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兒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決嗎?」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你的拳頭很硬嗎?」「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   「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裡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歪道什麼都沒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歪道,我怎麼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裡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裡,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最好吃了。」   如雲心裡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奶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麼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   「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腳萬腳都值得,又怎麼可能記恨呢?」如雲在侯龍濤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兒。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   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從床頭櫃上拿起如雲的無框眼鏡蹦到她面前,「把這個戴上。」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兒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裡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櫥中掛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捲到腳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兒上,把右腳五根纖美的腳趾放進襪子裡,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線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艷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兒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癡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湧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嚥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把如雲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說完就跪到美女的腳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腳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兒之後開始為她穿襪。   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男人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   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恥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於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嚐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兒發僵了才向如雲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兒懾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頭上輕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裡攪動,侯龍濤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麼…還不快…快佔有我…啊…老公…給我…嗯…」   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聲將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讓身下的仙女體會到自己的強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螓首,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爽過一下,身體彷彿都升到了雲端…   「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髮簪,將她的長髮散開,溫柔的撫摸,用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老公,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如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麼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麼叫另一個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的。」「哼,那個傻屄是幹什麼的?」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撐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兒,「不許你在我面前用髒字兒。」「他本來就是傻屄嘛,會拋棄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幹什麼的?」「他叫方傑,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系專業。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為貌似如雲的前夫。「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於你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兒…   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為什麼問這個?」「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麼麻煩嗎?」「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侯龍濤從櫃櫥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愛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侯龍濤,「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為,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裡。」「幹什麼?」「那樣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麼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兒,穿上大衣出門了…   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裡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卻到得這麼晚。」「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再說吧。」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兒。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麼急,我沒工夫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   「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麼解決啊,你不能白讓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你大爺,什麼叫性虐待啊?你個王八蛋。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老六,你問你家老頭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為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肏,現在哪兒有這種警察啊?這不是開玩笑嗎?」「嘿,那怎麼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   「他就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有,我老頭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兒,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牆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為民服務』和『清正廉潔』。」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怎麼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哪個。」「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   「栽贓陷害?你以為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能辦得到嗎?」「除非是比我老頭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台。」「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小心了。」   「那怎麼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並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辦的事兒。」「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侯龍濤是真的有點兒發愁了。   11:50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兒的門口,「啊,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裡,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了,快請坐,快請坐。」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長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產業的龍頭長青籐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籐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兒,現在才有點兒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大家都見過面了。」「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兒來頭兒,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麼身份的人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佔你們便宜吧?」「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裡點起菜來一點兒也不怯場,對著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那個盒子,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侯龍濤是這裡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為她老人家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卻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的拍拍侯龍濤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麼好意見。」「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為,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決方法嗎?」「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煉,比如派出所,在那裡他們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眾。」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老曾讚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   「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麼招也有點兒接觸。」「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我去看看他。」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能冒這個險。」「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兒太冒失了。   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於要談正事兒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寶丁的管片兒裡兩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剛在德外盤下的兩家),所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麼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強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發現一家處罰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的治安狀況沒法不好。」侯龍濤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兒。   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不是就更沒威脅了?」「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麼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會狗急跳牆。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麼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什麼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過根兒煙來。侯龍濤點上,「那隻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遊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件兒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兒,「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合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麼處理呢?」「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用呢。」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八章 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班裡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奔馳的帥哥護送班花兒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裡卻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遊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兒。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裡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裡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怎麼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   豐田佳美一溜煙兒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麼辦?」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是嗎?叫什麼?」侯龍濤遞給他一根兒煙。「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呵呵,隨便你們了。」「那我以後就這麼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並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麼樣?說來我聽聽。」「要不為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麼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凌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兒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裡,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屄,那妞兒那長相,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麼遊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肏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裡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煙,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裡,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況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卻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兒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肏,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真他媽臭,什麼『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腳機器,「你媽的,什麼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麼到了你的地方還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涼話的。「狗屁,我比你丫強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還大點兒?你說說。」他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這兒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兒那輛PT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看見了,怎麼了?」「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不信啊?」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兒,「你多大啊?」「十九,幹嘛,不像啊?」「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你來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麼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煙,輕視之色溢於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   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兒,「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麼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沒膽兒。」「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都有點兒想說:「牛屄一局定勝負。」「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兒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桿兒,「肏,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   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辦…辦什麼手續?」「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麼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麼?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啊?」   「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遊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麼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麼長時間,能讓你這麼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並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吼叫著衝了過去。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他,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兒,凶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腳,「你媽了屄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   「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麼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兒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不在。」「那還不開門,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麼辦?」「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腳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麼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裡面的指導做著韻律操。「怎麼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不鍛煉…不鍛煉怎麼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盡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腳腕兒,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   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並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為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盡量抬起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侯龍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   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槓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慾火。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肏她時,都會有特強的快感。   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兒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   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盡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裡。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幹嘛啊?」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並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   「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在這時,小門兒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   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誰他媽是太子哥?」「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兒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雙腳在空中直亂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兒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牆上。「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決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你媽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腳,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就這樣反覆了兩次,施小龍終於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夠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麼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   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藉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兒裡輕摳。   「怎麼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慾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施雅沒有回答他,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拚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兒在大腿下撐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男人低下頭,在她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麼玩兒他媽的。「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她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屄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拚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麼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   「真的這麼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雞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天啊…爽死了…大…大雞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痺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裡撐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湧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拚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裡,但卻敵不過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痺,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   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侯龍濤也不忍耐,藉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紮,沒有懷孕的危險。   「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龍濤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隨著快感的增強,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夠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決不會反對的。「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肏干…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九章 願賭服輸(中)   侯龍濤伸手拿起無繩電話,放到女人的右耳邊。施雅滿臉的潮紅,盡量調節著呼吸,「嗯…喂。」「媽,我是小龍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龍的聲音很慌張,但她正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聽出來。「你…你去…哪兒住啊?」「去同學家。」   「啾啾…」侯龍濤壓下上身,右手摸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頭探進她的左耳孔裡,還用雞巴小幅度的抽插。剛剛被勉強壓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佔據了主動,「呀…嗯…小龍…去哪個同學家啊?啊…啊…」   「媽,你怎麼了?在幹什麼呢?」施小龍雖然身處險境,但還是發覺了母親聲音中的異樣。「啊…我…我在鍛煉呢,你去哪個同學家啊。」一聽母親沒事兒,施少龍就沒心情多問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點兒開始用力的跡象,「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就這樣吧。」   「他…他掛了…啊…啊…啊…又要來了…要來了…」施雅放開了聲音。男人扔開電話,又開始大力的姦淫,還把纏住女人手腕的汗帶解了下來,「一邊兒做愛一邊兒和你兒子通電話,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雙手一恢復自由,立刻抱住侯龍濤的虎背,在他寬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萬一被…被他聽出來怎…怎麼辦…啊…嗯…」雙腿緊箍住他的臀部,向裡一帶,力量超出尋常的大,男人竟然沒法兒再抽動。兩個人的身體一起痙攣起來,兩股體液在女人的陰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機收了起來,「小子,聽話就好,讓他趴著歇會兒。」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長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龍,把他臉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綁在凳子腿兒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樣,胳膊綁在另兩條凳子腿上。   施小龍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要把我怎麼樣啊?」「喊什麼啊?」大胖踢了他一腳,「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給你介紹了朋友。棍兒,過來,都給你準備好了,別不好意思了。」   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暗處扭躂扭躂的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二椅子」。「達哥你真是的,怎麼把這麼俊的小臉兒打成這樣了。」那個叫「棍兒」的男人蹲在施小龍面前,心疼的摸著他的臉,「好可憐的小弟弟,讓哥哥來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龍看著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滑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唉呀,小弟弟還難為情呢,真可愛。達哥,你們不要在這裡看著嘛,他會不好意思的。」   「我的媽呀,」聽著棍兒那種男人捏著嗓子才能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大胖渾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兒煙。」領著一群人出了倉庫,問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人:「麻子,攝像機開了嗎?」「開了,兩台都開了,絕對質量一流。」   「啊!」幾分鐘後,倉庫裡傳來一聲如同垂死的尖叫,接著就是一聲小過一生的「啊…啊…」慘叫,直到聽不見聲音了。「麻子,過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媽才不去呢,看見不該看的,我怕晚上做惡夢。」   「達哥,那小子怎麼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這麼整他。」一個小孩兒好奇的問。「死猴子整他了嗎?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大胖又點了一顆煙。「可…是太子哥他讓我們…」「閉嘴,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大胖給了那孩子一個剽兒,「有的事兒不知道最好。」   大約半小時之後,棍兒一邊兒繫著皮帶一邊兒走出了倉庫,「小雛的屁眼兒就是好,真夠勁兒。」「你丫戴套了嗎?」「戴了戴了,我還給他口兒了一管兒呢,他的精液特濃,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趕緊打斷他,「別他媽跟我說細節,你丫這種人真他媽噁心。」   「怎麼了,怎麼了,」棍兒尖聲抗議著,「同性戀就不是人了?你們才噁心呢,女人多髒啊。」「得得得,你給他穿上褲子了嗎?」「穿了,那小子還沒醒過來呢,可能是我做愛時太勇猛了,把他肏暈了。」棍兒洋洋得意的說。一群人又回到了倉庫裡…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我該走了,晚上還有點兒事兒呢。」施雅卻抱得更緊了,「今晚別走了,好嗎?小龍他不會來,你陪陪我吧,我給你做飯。」「不是已經做了兩次了嘛,你還沒爽夠?」男人還是笑著起了身,開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擋在他身前,把頭枕在他胸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入睡,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醒來了嗎?每次你來了又走,我都覺得好寂寞好難過,可是因為有小龍在家,我也沒別的辦法。今天他不回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臉,在上面不停的親吻。   「好了好了,」侯龍濤聽得出她說的是真心話,也真是怪可憐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兒,是一定得走的。」看見女人失望之極的表情,趕緊補充道:「不過我答應你,我一辦完事兒就回來,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抱著男人的身體直搖晃,「那你幾點能回來?」侯龍濤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6:30了,「十一點兒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鑰匙給我,我回來再叫醒你。」「我會等的,一定等。」施雅眼裡都有了淚光了…   「小子,剛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給一根兒煙塞進已經醒過來了的施小龍嘴裡,他現在是被捆坐在一張椅子上。「呸…」煙被吐了出來,「我…我不抽煙。」施小龍臉色慘白,肛門處還是很疼,幸好沒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別看他平時傲氣得很,一點兒虧都不能吃,在這件事兒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雞姦了的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了,只要沒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麼你明天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辦過戶手續;要麼我們就把你埋在山裡,把你的車通過特殊渠道賤賣了,雖然會少掙一點點兒,但為了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兩個煙圈兒。   施小龍現在根本沒法兒思考,但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輛車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們去辦手續,但是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父母報警?」「當然怕了,哪兒有賊不怕兵的,所以還要你幫忙啊。」大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淫笑。   施小龍一驚,「要我…要我幫什麼忙?」「嘿嘿,簡單的很。明早咱們在你父母沒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同學,我們會趁他們不備,將他們打昏,然後嘛…嘿嘿,雖說不知道你媽長得怎麼樣,但養尊處優的女人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就拿她洩洩火。至於你老爸,就交給你棍兒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棍兒高興的在一邊兒直跳。「我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從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們不會希望那樣的片子在市面兒上流通吧?」大胖說完,得意的翹起二郎腿。   「你…你們…你們,我決不會照你們的意思做的。」施小龍硬著頭皮拒絕,雖然他被慣壞了,但還沒壞到喪失天良的地步,這種事兒當然不會輕易答應的。他只想到這些人並不知道父親不在國內,但這點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只會讓母親遭到更殘酷的虐待,卻沒想到他們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說出計劃,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動手。   「沒關係,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他們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們挖好之前,你還有時間考慮。等他們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來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兒。」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沒宰人了,今天就開開心。」   剛才確實看見幾個人拿著鐵鍬什麼的出去了,看來他不是在開玩笑,施小龍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幾乎要暈倒了,十幾分鐘裡,腦中竟然都是空白的。「達哥,挖好了。」「好,你考慮得怎麼樣?」施小龍就像沒聽見一樣,並沒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兩個人上來,連人帶椅子一起向倉庫門口拖去。椅子腿兒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聲,終於使施小龍回過神兒來,「我答應,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別殺我啊…啊…啊…」大哭了出來。兩個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來,把他放正。   有剎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侯龍濤就走了進來,其實他二十多分鐘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處等著來的,接到麻子的電話,才開了進來。「死猴子,你丫怎麼才來啊?我剛說自己處理了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誰欠債不還啊?讓我看看他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繞到施小龍身前,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施小龍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龍濤卻是裝出來的,誇張到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施…施少爺,怎麼會是你啊?」光是這稱呼就夠施小龍犯會兒傻的了。   「快,快把繩子解開。」侯龍濤邊命令著,邊親自蹲下去為他鬆綁,「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趙振宇,你他媽給我滾過來。」「太子哥,我…」趙振宇戰戰兢兢的蹭過來。侯龍濤扶起施小龍,「施少爺,你受驚了,我扶你去裡屋休息一下兒。」   施小龍還在茫然之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就被攙進了小屋裡,坐到了舒適的大沙發上。「我這就出去教訓他們,這兒有電視,有遊戲機,冰箱裡有飲料,你隨便用。」侯龍濤說完就出去了,關門時故意沒撞上,留了條縫兒。   雙手在臉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施小龍這才算恢復了點兒思考能力,「那個人就是侯龍濤?幾次見他,他都沒有大哥的架式啊。」發現了門沒有關嚴,趕緊跪到門後,從門縫兒向外偷看。   因為小屋裡的燈光比外面的亮,侯龍濤很容易的就發現有一塊兒被擋住了,微微一笑,緊接著就怒吼起來,「你他媽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把施少爺抓到這兒來了?」「上…上上個星期,我去小月河那邊兒找人,在遊戲廳裡碰見他的,立刻就發現他是個有錢的凱子,我就…」趙振宇把施小龍已經知道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個王八蛋,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就憋著要陰我。」施小龍心中暗罵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他的套兒。「啊…太…太子哥…別打…」聽到趙振宇的慘叫,趕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來是他被一腳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龍濤跟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你個小屄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騙錢,你不但違抗我的命令,居然還把目標指向施少爺,我看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誰啊?你這麼看重。」大胖不解的問。「他是施雅施局長的兒子。」「施局長?就是那個幫了你大忙的女人?」「是啊,別說以後我還有事兒要求施局長,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要是在道兒上傳開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我怎麼扛?」   侯龍濤越說越生氣,又照著趙振宇的臉上就是一腳,趙振宇立刻雙手捂臉,鮮血從指縫中湧了出來,「把這個小崽子給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兒,起碼讓他在醫院裡住兩個月。」「是。」麻子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把趙振宇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他的哭叫求饒聲。   「哎喲,哎喲,這是幹嘛啊,濤哥,瞧瞧你,這麼英俊的一張臉都氣變形了。」棍兒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去你媽的,離我遠點兒。」侯龍濤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一句。「哎喲,嚇死人了。」棍兒停住了腳步,委屈的說。   侯龍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前兩步,「你他媽沒碰他吧?」「啊?碰…碰他?沒…沒有,沒有碰他。」棍兒害怕的退後了兩步。侯龍濤又轉向其他人,「他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棍兒說的是真,他沒碰過那孩子。」   施小龍壓在心頭的一塊兒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顯是因為侯龍濤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訴他雞姦過自己,他們既然不敢說,自己又不會說出去,看來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不會為世人所知了。   「猴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讓施局長知道這件事兒,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家都不會說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說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侯龍濤一跺腳,「我這就去跟他說說,求他不計前嫌,哪怕他要打要罵,我也只有認了。」   施小龍看到侯龍濤向小屋走來,飛快的往沙發上一坐,「嘶」屁眼兒還是有點兒疼,趕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侯龍濤剛剛「救」了他的命,但他心裡卻沒有一丁點兒感激之情,只是在考慮以後該如何利用這個有錢有勢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兒樂。   「施少爺,今天的事兒都是我的手下不對,我已經叫人教訓他了,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兒忘掉呢?」侯龍濤進了屋,也坐在沙發上,畢恭畢敬的說。   再看施小龍,樣兒可大了,一掃剛才半死不活的狼狽相兒,翹著二郎腿,雙臂抱在胸前,仰著頭,一歪脖子,「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幾啊?我吃的苦你補償得了嗎?」反正知道侯龍濤是抱定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來的,當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點兒,也算找回點兒面子。   「施少爺,你說怎麼辦,我盡力彌補就是了。」侯龍濤低著頭,表面兒上低聲下氣,心裡卻在暗罵,「你媽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陳倩弄到手,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施小龍也不想把這種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緊,畢竟以後還用得著他,「行了,別少爺少爺的叫,我聽著都彆扭,叫我小龍哥就行了。龍濤啊,你是聰明人,要是不想讓我媽知道今天的事兒,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一定一定,小龍哥還沒吃飯吧?咱們這就回城。」兩人走出了倉庫,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滿身是血的趙振宇。「小龍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了。」施小龍趕緊向自己的車走去,小聲的嘀咕著:「真他媽是一群瘋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關係。侯龍濤跟了過來,「還用小龍哥自己開車嗎?麻子,過來。」「太子哥,去哪兒?」「薊門飯店。」侯龍濤和施小龍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開車,還有人開著那輛Benz在後面跟著…   趙振宇被從樹上放了下來,有人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大衣。「怎麼樣?」大胖遞給他一根兒煙。「沒事兒,就是真…真他媽冷。」「去屋裡洗洗吧,這是猴子給你的。」「太子哥說是三千啊,這裡有五千吧?」趙振宇打開信封數了數。   「猴子說你幹得不錯,而且今天幫你的這些小哥兒們也不能白干啊,回去請他們吃頓飯吧。」「謝謝達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紅糖水兒嘛,我來給你舔乾淨就是了。」棍兒嗲聲嗲氣的排眾而出。「啊!」趙振宇嚇的一溜煙兒的跑進倉庫裡…   「這兒也就是兩星兒吧?你要賠罪,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誠意啊?」施小龍坐在單間兒裡,又開始抱怨。「不要急嘛,好東西在後面呢。」侯龍濤拿出手機,「升哥嘛,我是龍濤啊,我現在就在薊門飯店呢,你幫我找倆姑娘過來行嗎?要最好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施小龍在侯龍濤放下電話後問。「小龍哥就等著樂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貨色。」「你知道我和陳倩的關係吧,怎麼還給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他還真不是一個傻蛋。「男人嘛,逢場作戲是必要的能力,平時玩兒玩兒姑娘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這麼跟你說吧,我對陳倩已經沒興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現在的目標是她的妹妹陳曦。」   「陳曦?我們班的陳曦?啊…你就是那個開奔馳,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陳曦跟你是同學?那可太巧了,以後咱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啊。」侯龍濤又在裝傻。「再說吧,我不太喜歡那個女孩兒,要不然也輪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龍突然覺得要是有侯龍濤這種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   李東昇來了,還帶了兩個個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侯龍濤站起來,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麼樣?」「哈哈,龍濤,今天怎麼有空兒到我的地盤兒上來玩兒啊?嗯?這位是…」李東昇注意到了施小龍。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施小龍,小龍哥,我要升哥帶來的小姐就是給他的。」「啊…小龍哥,幸會,龍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東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龍連站都沒站,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個人,不就是個雞頭嘛,可看他一臉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強強的握了一下兒。   「怎麼樣?小龍哥,對這兩位姑娘還滿意嗎?」李東昇坐了下來。兩個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兩邊兒一分,裡面除了內褲,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滿意,滿意。」施小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對女人的興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龍哥聊聊天兒,我帶她們倆去把房間開了。」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龍濤的胳膊離開了單間兒。「小龍哥,我這兩個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兒的,你讓她們舔你的屁眼兒,她們也會照做的。」李東昇給自己倒了杯酒。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施小龍想到剛才自己的屁眼兒受了不少苦,也該讓它受受照顧了,心裡真是癢癢的很。   侯龍濤把兩個妓女帶進一間客房裡,「你們倆好好陪他玩兒,把你們的本事都使出來,最少讓他射三次。」「好啊,沒問題,濤哥啊,要不要我們先伺候你一下兒啊?」一個妓女淫蕩的說,從剛才男人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他就是侯龍濤,本以為這麼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個比李東昇長得更凶的人,沒想到卻是個俊朗的白面書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們幹好我交代的事兒就行了。」侯龍濤指著一個妓女說,「把你的包兒給我。」接過遞來的小皮包,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這包兒多少錢?」「不值錢,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   「好。」侯龍濤從裡面用瑞士軍刀裡的小刀兒在底角上鑽了個洞,從大衣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微型攝像機,用雙面膠紙簡易的固定住,鏡頭正好頂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裡。「濤哥,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把接客兒的過程拍下來。   侯龍濤也不回答她,又從兜裡掏出兩疊鈔票,分別扔給兩人,「你們什麼都不說,我會要升哥不從今天的報酬裡抽頭兒,你們看怎麼樣?」一人五千塊啊,兩個妓女自然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把皮包放在電視旁邊,對準床上,又用一個女人的薄紗巾罩住,「明天我會來取的。」   「小龍哥,都給你準備好了。」侯龍濤回到餐廳,「608房,別玩兒得太厲害,明早還得上學呢。」施小龍一聽,立刻出了門兒,跟李東昇在這兒呆著,真是快沒勁死了。可他剛一出去,又回來了,「龍濤,出來一下兒。」   侯龍濤也到了外面,「怎麼了?」「我…我…我…」施小龍突然變得扭捏起來。「我來埋單,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龍濤還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帶錢兒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規矩一類的。」小孩兒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沒什麼規矩,你就放開了玩兒吧。」這倒是出乎侯龍濤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兒用不用給小費啊?」「你願意就給個一、兩百,不給也無所謂啊。行了,快去吧,別讓那倆妞兒等急了。」推著施小龍向電梯走去,「對了,我認識陳倩的事兒,你先別跟陳曦說,也別跟陳倩說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嘛。」施小龍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暗高興,又掌握了侯龍濤的一個把柄,多了一筆控制他的資本。   「龍濤,你別怪我話難聽,我這人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李東昇給回到身邊坐下的侯龍濤點上煙,「我看那小丫那不順眼,你怎麼會和他混在一起的?還他媽什麼『小龍哥』,要是在馬路上碰見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為我會和他那種公子哥兒交朋友嗎?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這種豪爽的、懂得江湖規矩的好漢。」「那你是…」「我現在哈著他,是為了我摯愛的女人,等他沒用了,看我不整的他無處容身。」侯龍濤已經咬牙切齒了。   「雖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覺得沒必要為個女人花這麼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東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兩個女人留住,大約八點半時我再來這,有話要問她們。」侯龍濤一仰脖兒,把杯裡的可樂(哈哈,是可樂,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章 願賭服輸(下)   編者話:有朋友說想讓我寫「天上人間」,其實我也有這種打算。真沒想到,長城飯店的「天上人間」歌舞廳已是如此的臭名遠揚了。要是我沒記錯,「天上人間」原來的後台是北京市原市長陳希同的兒子陳小同,自從他們倒台了以後,「天上人間」就大不如前了,前兩年在掃黃的時候,他們就被強迫停業整頓過。我本人是沒去過,但我有個朋友曾經懷揣一百元人民幣「獨闖龍潭」,給那兒起了個名,「金屄銀縫兒宮」,將來會在文中介紹的。為什麼侯龍濤的對手還不是很強呢?原因有二。其一,大家都同意侯龍濤是個腦子好使的人,那他會傻到在自己實力並非很強大時,去惹那些暫時惹不起的人嗎?其二,北京雖然臥虎藏龍,但畢竟是一國之都,全世界的眼睛都盯在那裡,再有能耐的人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用非法手段去搞一個有能力把事情鬧大的對手,以侯龍濤的身家,我想他有能力把事情鬧大。基於以上兩個原因,不是不安排有力的對手,是時候未到,如果勉強塞進來一個,對文章不會有好處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章願賭服輸(下)12/11/2002-12/12/2002   侯龍濤回到施雅家時還不到10:00,比預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來了,」施雅高興壞了,像真的妻子一樣,接過侯龍濤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又給他拿來一雙拖鞋,「吃過飯了嗎?我熬了雞湯,給你熱一碗吧?」還沒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經走進了廚房。   侯龍濤微笑著搖搖頭,坐到了餐桌前,不一會兒就有一碗香噴噴的雞湯擺在了眼前。「好喝嗎?」女人站在她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撫摸著。「嗯…好喝。」一口氣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呼,熱,我去洗個澡。」   溫熱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盡消。一絲不掛的施雅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老公…」「喂,你這樣我沒法兒洗澡的。」侯龍濤放鬆了身體。「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嘛。」   這一會兒就是小十分鐘,「好了吧?」「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臥室等你。」「嘿,不是你說的今晚不要做了嘛。」「你好壞,我是要你抱著我看電視。」背上被打了一下兒。   「唉。」侯龍濤歎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沒用,又陷進了感情的無底洞。本來只是想用這個女人發洩性慾,以此達到在心理上報復施小龍的目的,可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的這個臭毛病改掉。   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裡,把同樣光著屁股的女人摟進懷裡,「要我陪你看什麼?」「晚間新聞。」(要是我沒記錯,北京台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在10:00。)「新聞有什麼好看的,換…」侯龍濤突然又想起了讓他犯難的事兒,電視裡正在報道對北京主要路口兒交通流量統計的報導,「你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   「不認識,怎麼了?」施雅用秀髮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侯龍濤有點兒失望,離任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卻在劉江身上連一個突破口都找不到,怎麼能叫他不著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強,好像感覺到了年輕的情人不大開心,「你有什麼心事嗎?」「沒有,沒有。」侯龍濤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總之命由天定,車到山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兒,「想跟我做愛嗎?」   「你…你剛才不是說…」女人奇怪的看著他。「哼哼,美女在懷,你讓我怎麼抗拒呢?」雙手放在兩個圓滾的屁股蛋兒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閉上眼睛,雙唇壓下來,將男人的舌頭吸入了嘴裡…   把陳曦送到學校後,侯龍濤又來到了薊門飯店,剛想進去,被一個站在門邊兒的光頭大漢叫住了,「濤哥吧?升哥讓我在這兒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這是磁卡,聲哥說讓您自己開門進去。」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這個人就是第一次見李東昇時,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之一。   816是標準間,一進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條小褲衩的李東昇趴在其中一張床上,昨晚的那兩個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邊,一個為他捶著背,一個給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會享受啊。」「啊,龍濤來了,」李東昇指了指另一張床,「來,來,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龍濤。」   「好。」那個捶背的女人興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龍濤身邊就幫他脫大衣。「不用,不用。」侯龍濤撥開她的手。「龍濤,」李東昇抬了一下兒眼皮,「他們捏得不錯的,試試吧。你放心,她們平時都是不輕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點兒也不髒。昨兒要不是你說要最好的,我還不會叫她們倆呢。」   「升哥說哪兒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確實是嫌她們髒,但李東昇的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能太駁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為他寬衣,「只接有點兒身份的人?接沒接過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啊?」「劉江?我沒有過。」「我也沒有。」另一個女人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是隨便一問,沒接過就算了。「喲,濤哥,沒想到你這麼壯啊。」小琴解開了他的襯衫,吃驚的叫了起來。另一個女人也不由得往這邊看來,「好漂亮的肌肉啊。」小琴更是伸出舌頭,在他的一個乳頭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褲子,左手已經迫不及待從拉鏈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在男人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別佔我便宜。」侯龍濤離開女人,趴在了床上。小琴「嘻嘻」一笑,幫他脫了鞋襪,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順著脊椎骨給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響。「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男人不得不發出聲音。   「怎麼樣,不錯吧?」李東昇笑了起來,「龍濤,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問她們嗎?」「哦…哦…對對對,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麼樣?」侯龍濤閉著眼,咬著牙問。「不怎麼樣,」小琴換成跪在他身邊,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卻緊盯著他露在內褲外,堅實的臀部,「那小子還是個雛呢。」   「什麼!?真的?」侯龍濤的雙眼一下兒睜開了,身上一陣犯冷。「真的,」另外一個女人答道,「我們倆還一人給了他五百塊的喜兒錢呢。」「來,翻個身。」小琴要侯龍濤躺正了,跪到他腳前,左手托起他的一隻腳,右手的大拇指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他的腳心上鑽著。   「啊…好…說…說詳細點兒。」這種疼痛的快感真是沒的說了。「先開始他還裝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們給他『吹簫』。可等我們倆一真的動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後來他讓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還傻傻的說比光盤裡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過話茬,「我們倆問了他半天,軟磨硬泡的,最後威脅說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跟他做了。他還根本就是個小孩兒呢,濤哥要我們跟他做,我們哪兒敢說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麼都說了。原來他女朋友從來都不讓他碰,昨晚之前他還是個處男呢。」   「倩倩…」侯龍濤在心裡叫了一句,現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聲在耳邊響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陽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腦中儘是陳倩絕世的美貌和清純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龍濤。李東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們兒,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摟著另一個女人出了門兒,「這哥們兒,還是太年輕,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恍惚間看到一個女人的頭在自己的雙腿間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腦袋落回枕頭上,雙目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長髮姑娘出現在眼前。   「倩倩…」侯龍濤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臉上「撫摸」著,「告訴我你也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小琴正在男人的陽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也沒抬頭,一手捋著肉棒,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顆睪丸含進嘴裡轉動,不清不楚的問:「嗯…你說什麼?」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嗯…嗯…我愛你…我愛你…」這回小琴聽清楚了,以她的專業水準,再加上這個「客人」不同一般,自然會順著他的要求回答了。小琴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肛門上,溫柔又仔細的舔舐著。   「啊…」侯龍濤滿意的閉上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個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陳倩。小琴手裡攥著的陰莖如同鐵棒般堅硬,簡直要誘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兒對於她這種床上老手兒連開胃的小菜兒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現在還渾身都不舒服呢。   從皮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聳的肉棒,坐了下來。圓大的龜頭撐開了陰唇、陰道內壁,一直頂到子宮,「啊…」小琴長出一口氣,開始瘋狂的扭動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動,雙手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侯龍濤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經略有些鬆垮的陰道並不能帶給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對陳倩的無限愛戀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在女人達到第三次高潮時,侯龍濤也就一瀉千里了…   上了車,把微型攝像機放進儲物箱裡,侯龍濤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太好了,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一直守護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從沒讓自己的情敵越雷池半步更讓一個男人歡欣鼓舞的呢?藉著這種好心情,終於決定要向陳曦展開愛情攻勢了…   「你的腳怎麼樣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問身邊的女孩。「啊…還…還有點兒疼。」陳曦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她這個微小的動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兒的餘光看到了。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確定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侯龍濤想起當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掄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覺不到有什麼異樣了。接送陳曦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要說她的傷早該好了,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只有兩個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對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種貪圖享受的女孩兒。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鐵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時間還早呢,去看場電影兒吧。」還沒得到答覆,侯龍濤就已經掉轉了車頭。「好吧。」陳曦小聲的答應了,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純情的女孩總是會有點兒緊張的。   3:56時到達了大華影院,一下車,還沒等陳曦戴上手套,侯龍濤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兒,「快,四點有一場。」兩人小跑著到售票處買了票,女孩兒的腿腳沒顯出一點兒不靈便。   大華電影院的「白晝小廳」裡全是半環形的沙發,從沙發的靠背上延伸出一個半圓形的罩子,有點兒像「ManInBlack」裡WillSmith接受考試時坐的那個椅子,但比那個要寬大、舒適的多,更像是一個小型的歌廳座位。   侯龍濤在剛才買飲料和爆米花兒時就鬆開了女孩兒的手,將食物放在面前的圓桌上,兩人又都把大衣脫了放在一邊兒。電影兒開演後,因為是個喜劇片兒,氣氛很輕鬆。可陳曦的心思並不在螢幕上,「他剛才是因為一時著急才拉我的手嗎?還是他…唉。」邊想邊伸出左手去桶裡抓爆米花兒。   碰巧侯龍濤的右手也在桶裡,兩人的皮膚一處即分,陳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一反手就將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兩人的手終於握到了一起。「啊…」立刻有兩朵紅雲爬上了陳曦的俏臉,幸虧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連身邊的男人也無法看清她的憨態。   侯龍濤出奇的老實,只是一直拉著女孩兒,沒有任何其它不軌的行為。可陳曦的心情還是沒法平靜,上一次和一個男孩兒如此親近已經是三年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自己可以說還很不成熟,現在的心境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對於男人的感覺也不再是單純的青春期的異性相吸了,「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愛上他了嗎?」   男人的身體開始移動了,慢慢向女孩傾來,左手也伸了過來。「啊…他…他要幹什麼呢?」侯龍濤的頭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嗎?我…我是不是該拒絕呢,不能讓他覺得我很輕浮,可…可我不想拒絕啊。」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侯龍濤的身體停住了,左手在陳曦身邊的大衣裡掏了掏,摸出手機,「我忘了關了。」說完又坐正了,還只是輕柔的握著女孩兒的手。「呼…」陳曦鬆了一口氣,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望。一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電影兒,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麼,都是因為一直有一隻小鹿在心裡不停的亂撞。   片子結束了,兩人的手也分開了,穿好大衣,「小曦。」侯龍濤很自然的又向陳曦伸出手。兩人如同情侶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頂在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毛線球兒的純白毛線帽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常,真是一對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們學校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有舞會,明晚你…你也來好嗎?」陳曦玩兒著自己的衣角兒,細聲細氣的說。「明晚?我不一定有時間啊,現在還說不好,我明天再告訴你吧。」侯龍濤想到如果施小龍也參加那個舞會,陳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這個險。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陳倩去的話,陳曦可不會叫他的。   車停在了女孩兒家的路口兒,「你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我嘛,怎麼又要我去參加你們學校的舞會呢?」「我…我沒有啊。」「沒有嗎?那你為什麼每天都不讓我停在你們學校門口兒呢?那停車沒什麼不方便的。」「這…我…我…」陳曦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事兒的,」侯龍濤下了車,給女孩兒打開車門,「只要總是能見到你,別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諒我吧。」陳曦好怕兩人剛剛有所進展的關係會因為自己並無惡意的行為而受到傷害。   「哼哼,小傻瓜。」男人笑著靠近她,幫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個扣子扣好,「天這麼冷,別著涼了。」陳曦嬌羞的低下頭,心裡暖暖的。侯龍濤也低下頭,湊到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經從視線裡消失了,女孩兒還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給他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喂,我侯龍濤。」「喲,濤哥,這麼快就想我了?」「是想你,想讓你幫我個忙。」「哇,誰不知道濤哥神通廣大啊,還有事兒要我幫忙嗎?」「昨天那小子給你留電話了嗎?」「留了。」「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來開房,告訴他是免費的。」   「啊?還要我陪他啊,難受死了。」「你不願意?」侯龍濤把聲音沉了下來。「當然不願意了,但濤哥發了話,我哪兒敢不從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說。「這樣吧,你找別的姑娘給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點,這樣總行了吧?」   「好吧,我找個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干啊。」「哼哼,這你不用擔心,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的。」侯龍濤收起電話,慶幸自己對付施小龍的時間找得太合適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會,陳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龍濤畢竟只是個凡人,算得再仔細也是無法預見未來的,人算不如天算,但這不一定是件壞事兒…   陳曦坐在床邊,懷裡抱著她那隻大毛熊,雙眼盯著地面,臉上掛著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龍濤對自己所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兩人在學校的餐廳裡翩翩起舞時,同學們都會以祝福、讚美和羨慕交織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兒一樣,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來。   在書桌旁看書的陳倩聽見妹妹的聲音,回頭一看,輕輕的搖了搖頭,「小曦,小曦。」「啊!怎麼了?」陳曦回過神兒來,知道自己的樣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陣不好意思,趕緊把臉頰埋在了大毛熊的腦袋上。   陳倩走過去坐在妹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沒…沒有啊。」發覺姐姐的表情很嚴肅,陳曦說了謊。「別騙姐姐了,你這一段兒老是怪怪的,沒事兒就坐在那發呆,還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陳曦本來就不太會撒謊,又被人舉出了實例,反正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隱瞞,親熱的摟住陳倩撒起嬌來,「姐姐,不要這麼嚴肅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滿意了吧。」「你知道咱們家的規矩的,你這是明知故犯啊。」陳倩還是陰沉著臉。   「姐姐,你別這樣嘛,說起話來跟大伯和大伯母一個味道。」陳曦搖晃著姐姐的身體。「你還小呢,我爸媽定下那條規矩不是沒道理的,你這個年齡最容易衝動,萬一要是懷孕了,那可怎麼辦?」「姐,你在胡說什麼啊。」陳曦一噘嘴,放開陳倩,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兒。   「小曦呀,你聽姐姐的話,談戀愛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現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們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這麼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個理想的結婚對象的,到那時…」「姐,」陳曦打斷了她的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有這種封建思想啊。」   陳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麼年代,『從一而終』都是女人的美德。」「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那你怎麼還和施小龍那種小無賴好呢?你不會是打算對他『從一而終』吧?」陳曦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姐姐會對施小龍垂青,正好現在談到這個問題,乾脆先解了自己的疑問再說。   「小龍?小龍他…他和其他男孩兒不一樣。」陳倩一聽妹妹問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點兒害羞,「你別看他表面兒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調的,也不怎麼幹正經事兒,可他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很尊重,他答應過我,在結婚之前絕不會碰我的。」   「就因為這個!?」陳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塗了,會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龍根本就是個不上進的紈褲子弟,你…你…」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點學校裡,我上的那些學校裡有很多壞孩子,他們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現在像小龍那樣的好男孩兒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輕鬆。」陳倩想起自己上學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臉上不由得出現了淒苦的表情。   「姐姐,」陳曦看見陳倩這個樣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開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禮,還敢於承擔責任,他真的不是壞人。」   「男人?他多大了?」「二十四。」「啊!?男人比男孩兒更危險,他們…他們…」陳倩想說「他們都很可能有過性經驗了,更不會放過你這種純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愛的妹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現在怎麼說你都聽不進去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什麼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陳曦親了姐姐嬌艷的臉頰一下兒,「我答應你。」「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不告訴你,」陳曦頑皮的吐了一下兒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哈…我要睡覺了。」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裡,她心裡清楚,現在的姐姐已經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條戰壕裡的人了,可不能把什麼都跟她說。   「小曦,小曦,」無論陳倩怎麼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們姐妹倆一起出去吃晚飯吧,然後再看場電影兒。」想要到時再套她的話。「啊,明晚不行,我要參加學校的舞會,晚上也不回來吃飯。」陳曦把明天的計劃告訴了姐姐。   「舞會?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的嗎?」「嗯…明天就是想去唄,好睏,真的不能再跟你說了,呼…」陳曦假裝打起了呼嚕。陳倩無奈的搖搖頭,「啊,明天那個男人一定也會去的。好,小丫頭,你跟我玩兒捉迷藏,我就讓小龍也帶我去,看我不抓你個人贓並獲。」微微一笑,把檯燈關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一章 天機洩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開始有雪花兒飄落,下了好幾個小時才停。「怎麼還不來呢?」陳倩看了看表,已經快7:50了,和施小龍約好了,要他7:20在路口兒接自己,但他卻遲遲沒有出現。   撥通了男朋友的手機,響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小龍,你到哪兒了,我在等你呢。」「啊…陳倩啊…嗯…呼…我…我有點兒事兒,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龍的聲音很奇怪,聽著就像在受苦一樣。   「小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有什麼事兒啊?我要去那個舞會不光是為了跳舞啊。」「嗯…行了,行了,我…我忙著呢,你要去自己去吧。」「小龍,小龍…唉。」那邊兒已經把電話掛上了,陳倩氣的一跺腳,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大學裡的週末舞會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廳頂上的綵燈打開,再放點兒音樂,主要目的不在於跳舞,而是給學生們提供一個社交的機會和場所。侯龍濤跳了兩曲就失去興趣了,陳曦也感到沒什麼意思,自己以前不來參加真是明智之舉。   本來以為會像電視裡看到的那種舞會,大家都是輕聲細語,在跳舞時也會互相謙讓。現實卻是一百多個學生擠在不大的餐廳裡,音樂一響,就一起湧到屋子中間,音樂一停,整個屋裡立刻充滿吵吵鬧鬧的聲音,空氣還不是特別好,女孩兒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帶我參觀參觀你們的校園。」侯龍濤看出女孩兒有點兒不開心,正好是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的好機會。「嗯。」陳曦答應一聲,從臨時存包處取了大衣,兩人手拉手離開了餐廳。   入夜後的學校裡只偶爾有幾個人走動,再加上下雪後的空氣比較清新,走在已經清除了積雪的小路上,兩個年輕人的精神都不禁為之一爽。「侯大哥,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這麼無聊,是不是讓你很悶啊?」陳曦前後甩著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怎麼會悶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後散步也會悶的話,那我活著可就真的沒什麼勁了。」「你真會逗人開心。」陳曦放開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體和他靠得很近,把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龍濤扭過頭,在女孩兒散發著茉莉花香的秀髮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開心,我說的是真的。」陳曦沒有回答,只是用臉頰在他肩頭上蹭了幾下。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漫步著,箇中滋味只有戀愛中的男女才能體會得到。   走了幾分鐘,陳曦突然離開男人的身體,跑到路邊蹲下,攢了一個雪球兒,一臉頑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龍濤逼過來。「喂,喂,你別亂來啊。」侯龍濤假裝害怕的退後兩步。「打一下兒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麼意思?」「別別別,我這衣服很難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兒。」陳曦歪著腦袋,撅起小嘴兒。「好吧,好吧,只許一下兒。」男人停住了腳步。「好。」「就一下兒,答應了嗎?」「答應了,答應了。」女孩兒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雪球兒扔了出來。侯龍濤向邊兒上一閃身,躲了過去,「哈哈,沒打中,你沒機會了。」   「喂,你耍賴啊。」陳曦皺著眉,在原地不依的搖著身子。「我怎麼耍賴了?你又沒說不許躲。」「剛才不算數,再打一下兒。」「說好了只一下兒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誰讓你賴皮的。」女孩兒說完就轉身又去做雪球兒。   侯龍濤身上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萬五千多塊買來的,要是被砸上,還真有點兒心疼,看著女孩兒雙手裡攥了三個雪球兒,轉身就鑽進路邊兒上的小樹林兒。陳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兒能就這麼放了他,也跟了進去,「賴皮鬼,別跑。」   只跑了沒幾步侯龍濤就停住了,樹林裡的積雪可沒人打掃,雖然不算深,但也能沒過鞋梆了,跑起來有點兒困難,再說又不是真的想閃。背靠在一棵楊樹上,雙手放在胸前輕搖著,「別,別鬧了,真的,真的,放過我吧。」   追上來的陳曦也收住腳,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極輕的叫了一聲,站住不動了。「怎麼了?」發現女孩兒的一雙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後,臉上還有一點兒紅暈,侯龍濤把頭探出樹幹,在不太遠的地方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對兒大學生戀人藉著夜幕的掩護在約會。   「咱們走吧。」陳曦扔下雪球兒,又把手上殘餘的雪撣掉,轉身就想離開。看得出她是因為看到有人在這兒親熱,有點兒不好意思,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哪兒能錯過。侯龍濤一把抓住女孩兒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懷裡。   陳曦身體向後傾著,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著頭,緩緩的移動,最終還是被男人攬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兒的下巴,侯龍濤用自己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兒她的唇,「小曦…」女孩兒抬起低垂的眼簾,男人溫柔憐愛的目光讓她不再那麼緊張,但卻更羞怯了,把頭躲開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龍濤倔強的用雙手捧住陳曦的臉頰,凝視著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別…別說了,」女孩兒用手指擋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兒,合上雙眼,心中充滿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溫柔的吮了吮,然後是下唇,陳曦的呼吸開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雪白的牙齒上輕敲了幾下,自覺的又將檀口張大了一些,將它迎了進來。兩人舌尖兒的每一次碰觸都讓女孩兒心動,「他在繞著我的舌頭打轉兒,啊…」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覺上卻和以前完全不同,因為這個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讓女孩子沉醉。   侯龍濤的舌頭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兒柔軟的「小信子」引進了嘴裡,又濕又滑,就像隨時會融化一樣,「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頭是不是也這樣美味呢?」不由得後悔七年前沒有堅持要進入那誘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陳曦的舌頭被輕輕的吸吮,雖然舌根處有一點點疼痛,但卻一點兒也不反感,渾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隨著親吻傳入了對方的體內,身體向前一傾,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離開了她的臉頰,一隻扶在她的腦後,一隻伸進她的短大衣裡,撫摸著她的腰身。   兩人的長吻還在繼續,沒有一點兒要結束的跡象。陳曦已經出現了由於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暈,「這種感覺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不喜歡呢?」女孩兒根本不明白,她現在是和自己傾心的男人親熱,而陳倩當初是在膽戰心驚中被她不喜歡的男孩兒欺負,感覺怎麼可能相同呢…   由於雪後路滑,北京本就擁擠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車用了小四十分鐘才從公主墳開到小月河。陳倩來到餐廳,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發現妹妹的身影。「倩姐,你也來了。」一個陳曦的同學認出了她,「施小龍怎麼沒陪你啊?」   「他…他有點兒事兒。」陳倩對施小龍的性格很瞭解,知道他還是小孩兒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為要和朋友玩兒而耽誤了約會,心裡也沒真的怪他,「你看見小曦了嗎?她說她來參加舞會了。」「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走了?」「不是,他們去小樹林兒那邊兒了。」「去了多久了?」「大概快二十分鐘了吧。」   陳倩問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來了,她倒不是因為妹妹和一個男人散步就斷定會有什麼事兒發生,但做哥哥姐姐的,總是會有一點兒過於保護,而且也確實對那個竊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於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進入小樹林兒,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人影,一個女孩兒靠在一棵楊樹上,雙臂後伸扶著樹幹,頭顱高高的仰起,圍巾解開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嚨,閉著雙眼,小嘴兒不停的張合著,像是在說著什麼,但因為離得比較遠,根本聽不到,那個女孩兒正是自己的妹妹陳曦。   一個男人雙手伸在陳曦敞開的短大衣裡,隔著緊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著,男人就像一個吸血鬼,整張臉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計是在親吻。也正因為如此,陳倩看不到他的長相,但總覺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身上怎麼也有茉莉花兒香啊?」侯龍濤邊舔著女孩兒頸子上的雪膚,邊深吸著她的體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買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髮水兒,你…嗯…你喜歡嗎?」陳曦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男人每舔一下兒,自己的身體就會打一個冷顫,但卻真的好舒服。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女孩兒,把戰場轉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兒,「喜歡,當然喜歡了。小曦,別叫我大哥了,叫的再親熱一點兒好嗎?」「呀…啊…啊…嗯…」耳孔裡傳來的濕膩的感覺更讓陳曦陶醉,「那…那叫什麼呢?」「叫『濤哥』就好了。」「嗯…濤哥…」兩人又摟抱著接起吻來。   陳倩實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讓兩個人這樣的親熱下去,真不知道年少無知的妹妹會做出什麼蠢事來。她剛想上前制止,熱吻中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了,月光從光禿禿的樹枝間透過,照在男人的臉上。一張帶著書卷氣的臉龐映入了眼中,可陳倩卻如同看到了惡魔一樣,趕緊躲到了一棵樹後,腳下踩到了一根斷樹枝,發出「卡喳」一聲。   「誰?誰在那?」侯龍濤警惕的轉過身來,連個鬼影也沒有,但氣氛已經被破壞了。陳曦嬌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經快9:20了,「濤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規定我十點半之前要到家的。」「嗯,」侯龍濤又吻了女孩兒一下兒,幫她繫好大衣和圍脖兒,拉起她的手,「不用著急,還有一個小時呢,一定不會讓你挨罵的。」兩人說著就走過了陳倩藏身的那棵樹。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陳倩的心臟「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裡,侯龍濤一直是那個用暴力摸到了自己聖潔的下體的流氓、差點兒強姦了自己的無賴、讓自己偷偷流淚了好幾天的地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她不僅恨他,她更懼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從美國的來信、在幾個月前看到他已是事業有成的高級白領後,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沒有改變。   不知呆立了多久,陳倩滿腦子都是七年前侯龍濤將自己壓倒在沙發上,強吻、強摸自己的畫面,「小曦怎麼會喜歡他那種人呢?我該怎麼辦啊?」女孩兒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個男人,可是為人之姐的責任感卻讓她生出了無比的勇氣,「我不能讓妹妹被他欺負、被他騙,他是壞人…」   「小曦。」叫了一聲,衝出了樹林兒,哪裡還有妹妹的蹤影,只有一個剛巧路過的學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陳曦剛才說要回家,陳倩趕忙到學校門口打了輛車,「師傅,公主墳,您開快點兒。」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讓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過的事兒都告訴小曦,他是壞人。」但當她到家時,妹妹還沒有回來…   雖然兩人在路上還停下來吃了幾串兒羊肉串兒,等到了陳曦家的路口兒時也還不到十點。「你看,我說來得及吧。」侯龍濤指了指車上的表。「誰知道路上這麼滑,你還敢開那麼快的。」陳曦衝他吐了一下兒舌頭。   「我這車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輪胎,再說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駕駛員。」女孩兒替男人把說說了出來,「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幾次了,知道你的車技高超。」緊接著兩人就都笑了起來。「濤哥,我…我該走了。」陳曦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熱戀中男友。   「那你還不走?車門兒又沒鎖。」侯龍濤臉上掛著微笑,「你在等什麼呢?」「等…等你出去給我開門兒啊,你不是很有風度的嘛。」「嘿嘿,那要是我不給你開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美的你,」陳曦一仰頭,伸手就去開門,「你以為我自己真的不會開啊。」   侯龍濤探過身,用右臂一下兒攬住女孩兒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頭壓在椅背兒上吻了起來。「嗯…」陳曦輕輕的閉上眼睛,已經碰到門把的右手收了回來,和左手一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歡這種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覺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龍濤想要慢慢來,但放在陳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絕了主人的控制,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腿上揉撫。「嗯…嗯…」陳曦輕輕的扭了扭身子,但並沒有反抗,這種程度的親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可沒這麼容易滿足,隔著褲子摸了一陣就伸入了女孩兒的毛衣裡,雖然還有一件純棉的內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輪廓,露在罩杯外的半個乳房也能摸出來,彈性好得不得了,輕壓下去的手指立刻就會被反彈回來。   「啊…濤哥…嗯…不要…」陳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著。侯龍濤發覺了她的無力,以為只是女孩兒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堅持下去,她也就會在半推半就中順從了,所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想要把她的內衣從褲子中拉出來。   事實卻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樣,雖然陳曦確實是對侯龍濤一見傾心,但還是覺的兩人的進展太快了,「濤哥…別…別這樣…別…求…求你了…別這樣…」身體晃動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強了。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估計錯了,趕緊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麼了,小曦,你不喜歡嗎?」「不…不是,我…我…咱們不要這麼急好嗎?」女孩兒紅著臉,雙手扶著男人的臉,低下頭,「我…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兒這麼碰過我。」   侯龍濤突然撤回身體,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雖是不同的姑娘,但卻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話語,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湧上心頭,鼻子有點兒發酸。本是想衝下車掩蓋自己的感情,可當打開另一邊的門時,心情還是沒法平靜。歷史是注定要重複的,但那種重複卻不應該發生在一個人身上。   「濤哥,你怎麼了?」看到男人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陳曦不知道自己哪兒句話說錯了。侯龍濤的情緒有些激動,用力將女孩兒摟進懷裡,就像一鬆手,她就會永遠消失一樣,「小曦…小曦,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了,小曦,別生我的氣,我再也不會了,對不起…」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但卻是同時對兩個人說的。   「濤哥,我沒生氣。」陳曦對於男友這麼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無比歡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吻著。「真的不生氣?」侯龍濤抬起頭。「真的。」女孩兒送上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對兒戀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兩人的心裡都是熱乎乎的…   父母剛剛接了四叔打來的電話,被拉到爺爺家打牌去了,家裡只剩下了陳倩一個人。在屋裡踱著步,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10:25了,可妹妹還沒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們明明是先離開的,自己反倒先到家,總有一點兒不詳的預感,早知道這樣,真應該給妹妹配一部手機。   聽到外面有人開防盜門的聲音,陳倩趕緊過去把大門打開了,看到臉上充滿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兒鑰匙中找大門兒的。陳曦一抬頭,「啊,姐,你聽見我的聲兒了?」陳倩一把將她拉進門,「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沒晚啊,」陳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一臉的焦急,「嘻嘻,才十點二十九嘛,剛剛好。」「小丫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快說,你去哪兒了?你沒出什麼事兒吧?」陳倩跟在妹妹的後面進了她們的閨房。   「姐,你在說什麼呀?」陳曦脫掉了大衣,奇怪的問,「擔心什麼?出什麼事兒?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們出事兒了嗎?」「他們去爺爺家打牌了,別說別的,你去哪兒了?」「去哪兒了?去學校的舞會了,你知道的。」「然後你去哪兒了?」「然後就回來了呀,姐,你這是怎麼了?」陳曦有點兒糊塗了。   「是直接就回來的嗎?」陳倩問的是離開學校之後,可陳曦卻把小樹林兒裡那段兒也當成是舞會後的事兒了,想起自己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感受,不禁一陣害羞,坐到床邊,抱起大毛熊,在它臉上親了一下兒,「那是咱們的秘密,不告訴她,對不對?」(要是侯龍濤知道一隻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會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臉上突然出現古怪的神情,陳倩更斷定在自己到家與妹妹到家的那半個小時時間差中有事兒發生,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小曦,你不會是已經和他…和他…和他有過關係了吧?」「唉呀,姐姐,你這兩天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怎麼老說些希奇古怪的話啊?」陳曦皺起了眉頭。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來往了。」「天啊,」陳曦往後一躺,臉上帶著哭相,「姐姐,你在說些什麼啊,哼哼哼,」又坐起來,雙手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瘋了,你連我男朋友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從何說起啊?」   「我知道,侯龍濤,我今天也去了舞會,還看見你們在樹林裡…我早就認識他。」陳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聽姐姐的話,姐姐不會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你為什麼也會去舞會?你在監視我嗎?你早就認識他?他怎麼不是好人?」陳曦也嚴肅起來,盯著姐姐的眼睛問。   「不,我不是監視你,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那個秘密男友到底是什麼樣,沒想到竟然會是他。」陳倩痛苦的搖搖頭。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陳曦覺出事情一定不簡單,「姐,你快說啊,你怎麼認識他的,他為什麼不是好人啊。」   「你還記得嗎,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兒時間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別不好。」「記的,我還問過你為什麼,可你沒告訴過我。」「那就是因為侯龍濤,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陳倩把經過告訴了妹妹,「那時我好怕,騙他說會當他的女朋友,他才放過我。整整幾個星期,我都怕他會再來找我,最後鼓起勇氣給他寫了封信,告訴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說到這裡,眼中已充滿了淚水…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二章 天機洩露(中)   「姐,別哭了…」陳曦伸手把姐姐臉上的淚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點兒模糊,兩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現在你明白了嗎?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陳倩撫著妹妹的秀髮,真是語重心長。   「可…姐,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兒了,就算他那時是個壞孩子,他現在已經改變了,我認識的侯龍濤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既斯文又穩重,又有紳士風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不可救藥的無賴,他又怎麼會只因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糾纏你了呢?」陳曦雖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並不完全同意她對自己心上人的評價。   「小曦,你以為他不再糾纏我了嗎?兩年前他從美國給我寄了一封信,裡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詞句,我沒敢給他回信,誰知道兩個多月前他還是找到了我,還要我做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叫糾纏嗎?」陳倩站起來,望著窗外,「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肯放過我呢?」   「姐…」陳曦從背後抱住了陳倩,也哭了出來,她怎麼也不能相信侯龍濤會是這樣,但姐姐絕不會騙自己的,兩人不光是姐妹,還是最好的朋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你還要姐姐怎麼樣?」「我相信,我相信。」「那你答應我和他分手了?」「我答應,我答應你…唔唔…」陳曦痛哭了起來,她對侯龍濤是真心實意的,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但面對如此傷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讓她想起以前的事兒,所以口頭上應和著她,心裡卻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龍濤問清楚。   這一晚,姐妹倆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陳倩因為這幾個小時經歷了從恐懼、傷心、擔憂到說服了妹妹的歡喜的大悲大喜,已經是疲憊非常,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陳曦就不一樣了,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龍濤把自己抱在懷裡時的濃情蜜意,特別是剛才在路口兒的那一幕,怎麼想怎麼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陳倩起來時妹妹已經不在了,桌上有一張字條,是陳曦留的,「姐,我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兒,可能下午才會回來。」「這丫頭,真是貪玩兒。」陳倩搖了搖頭,她從來沒喜歡過哪個男孩兒,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戀後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會對妹妹經歷了昨晚後還有心情出去玩兒一點不懷疑了…   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但連續兩個多禮拜的接送,生物鐘已經被調整了,雖然沒用鬧鐘,侯龍濤還是不到8:00就醒了。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要了一份早餐,翹著二郎腿兒,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報紙,端起濃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看見手機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開機了。」…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陳曦在公用電話前都站了半小時了,突然想起侯龍濤說過自己住在「天倫王朝」,乾脆打了一輛車,真接來到這座位於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級酒店。   「小姐,請問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住在哪個房間。」陳曦細聲細氣的詢問前台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個咖啡廳裡吃早餐呢,就是那個看報紙的人。」「謝謝。」順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龍濤所坐的那張桌子。   侯龍濤舉著報紙,心思卻不在上面,劉江的事兒真是讓他一籌莫展,對於一個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那些旁門左道的招數就有點兒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頭,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陳曦無聲的站在桌子對面。   「小曦!你…你怎麼來了?」男人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站起來,幫女孩兒拉出一把椅子,當她坐下來時,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想我了?」侯龍濤又回去坐好,「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喝杯咖啡?」陳曦只是低著頭,仍舊一言不發。   「出什麼事兒了?」侯龍濤發現了女孩兒的異樣,「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濤哥,你…你認識我姐姐嗎?」在這一瞬間,男人的腦子轉了三千多轉兒,「她知道我和陳倩的事兒了?是施小龍告訴她的?不對,時間上對不上。一定是陳倩跟她說的,那就問題不大。」想清楚了這一點,索性裝起傻來,「你姐姐?你還有個姐姐呢?呵呵,以你的歲數,該是獨生子女啊。」   陳曦可沒心情跟他說笑,「是我的堂姐,陳倩,陳倩你認識嗎?」「陳…陳倩?」侯龍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低下頭,雙手在頭髮裡糊擼了幾下兒,又抬起來,雙眼中充滿痛苦,「陳倩是你…你姐姐?不會…不會這麼巧吧?」   「那你是承認認識她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陳曦的嘴唇在顫抖。男人對她這樣問感到很不理解,「我從來也沒否認過,我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姐妹,我沒有要刻意的隱瞞什麼,根本就沒想到你們有關係,你要我告訴你什麼呢?」   陳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兒沒道理,但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誰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的妹妹頭上,換了誰都會或多或少的懷疑他的動機。但現在他否認了,女孩兒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如果姐姐說的是事實,那無論這個男人追求自己的動機是什麼,都不會很純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調…欺負過我姐姐?」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陳曦心中明白,姐姐並沒有騙自己,眼中出現了淚光,「你從…從美國給她寫過信?回來後還找過她?」侯龍濤點了點頭,女孩兒說的都是實情,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女孩兒知道這兩件事兒對自己更有利。   陳曦慢慢的站起來,雙眼一合,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什麼也沒說就緩緩的向大門走去。「小曦,小曦…」男人跟了過去,「你去哪兒啊?」女孩兒還是無語。侯龍濤感到有點兒不對頭,攔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啪。」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兒都給打飛了,「你這個無賴,別碰我!」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就衝出了咖啡廳。侯龍濤對咖啡廳裡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兒,「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開始飛快的跑起來。   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淚流滿面了,她只想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就在酒店的服務員幫她拉開了車門兒,女孩兒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裡鑽的時候,侯龍濤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麼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兒的大臂,前後搖晃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麼事兒好好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麼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兒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兒,輕撫著她的頭髮,並沒有回答她,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心裡卻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應也不該這麼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還要車嗎?」侯龍濤揮了揮手,讓出租車開走了。   懷裡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兒衝動,任何的故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坐吧。」侯龍濤指了一下兒客廳裡的沙發,從小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兒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麼說的,我現在要聽你說。」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為那一句話,我的生活整個兒都被改變了…」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卻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聽起來卻是這麼傷感、淒美呢?」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侯龍濤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減去我沒發現自己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裡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心裡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   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儀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並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能完全相信的。她來到男人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為什麼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兒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男人站起來,搖著頭向裡屋走去,「跟我來吧。」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連到打印機上,將存在裡面的信件打印出來交給女孩兒,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煙,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信息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起電腦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給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時更容易讓人理解其中的含義。   陳曦慢慢的退到床邊坐下,信不長,只有三頁半打印紙,用第三人稱將兩人是如何相識、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線」上覺悟,到在美國是如何想念陳倩都敘述了出來,字裡行間都透出無限的思戀、無限的愛意。(詳情參見第八章,信的內容與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陳曦都有點兒看傻了,姐姐所說的不堪入目的詞句自己是一個也沒看見,只是在倒數第二段兒中,侯龍濤用了一些諸如「撫摸秀髮」、「親吻香唇」一類並不是很過分的情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在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情書中出現這些話再正常不過了,怎麼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實陳倩所說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這一段兒,由於她一直認為侯龍濤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對自己只有那種骯髒的肉體慾望,所以對於這個男人在消失五年後還會給自己寫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覺得無恥,侯龍濤每一句滿含情意的話對於她來說都只是騙自己上床的一種手段。   陳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現在也來不及去琢磨,只能認為是兩人間有很大的誤會,既是這樣,侯龍濤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剛才的傷心,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現,女孩兒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對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麼呢?既然他這麼愛姐姐,那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濤哥…」陳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雙膝,仰起頭,「你…你現在還愛她嗎?」「呼…」侯龍濤長歎一聲,把五指插入女孩兒的長髮中輕捋著,讓柔順的髮絲從自己的指縫間滑過,「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深愛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說忘就忘的。但有一點我也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龍能給她快樂,我也只有祝他們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龍濤的笑聲比哭還讓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張故作平靜的笑臉下是極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陳曦看出來了,「濤哥,那我…你愛我嗎?」「自從兩個月前和你姐姐吃過一頓飯後,我再也沒找過她,因為我知道她過得很好,可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我還是會想起她,幾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陳曦咬著嘴唇兒低下頭,她愛她的姐姐,她一直認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決不差,她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能讓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於他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只顧傾訴對姐姐的衷腸。   「但這半個月以來,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鐘就能睡著,因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準會有一個比陳倩更美麗、更可愛的姑娘在等我,特別是昨晚之後,我更確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對象。」侯龍濤捧著女孩兒的臉,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像對你姐姐的那樣毫無回報。」   「不會的,不會的,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腰,把頭拚命的往他懷裡鑽,心中歡喜異常,她終於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關於對姐姐的愛戀之詞都成了這最後一句話的鋪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兒,「如果你還生我的氣,就再打我幾下兒,我年少之時確實是對不起你姐姐,你要為她出氣,我絕對能理解的。」「啊…」陳曦這才發現他臉上的眼鏡兒是歪的,原來剛才有一條眼鏡兒腿兒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陣愧疚,「濤哥,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就…」   「沒關係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生這麼大的氣,不管怎麼樣,七年前她就該打我的,現在她妹妹幫她補上,也算是報應嘛。不過你沒發覺嗎?咱們JustHadOurFirstFight,不經歷風雨,又怎麼見彩虹呢?我敢肯定咱們感情已經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這個社會裡,男人被認為是比較堅強的性別,他們哪怕是在受傷害時也應該挺得住,絕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謂的「男孩兒不哭」。最慘的是大部分男人也這麼認為,將感情的流露視為一種軟弱的象徵,可實際上女人,特別是追求Serious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剛強,男人偶爾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動她們。   現在的陳曦就是這樣,她真的感到更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覺得自己有什麼話都可以和他說,「嗯…我…我剛才打你,不是…不是為了七年前的事兒,我覺得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我並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這兩件事兒。」   「嗯?」這和侯龍濤的預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雲踢一腳之外,這次可以說是自己算的最離譜兒的一次了,「為什麼?你說的是寫信和約她吃飯那兩件事兒吧,為什麼這兩件事兒會讓你生氣呢?」「你追著我,心裡卻想著我姐姐,你讓我能不氣嗎?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說的那種不知羞恥、死皮賴臉的壞人了。其實我看姐姐從小兒就那麼恨你,應該是個誤會。」   侯龍濤突然放開女孩兒的身體,一屁股坐到床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為陳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為單純的不喜歡、沒感覺,就算是在和陳倩吃晚飯後,他也只把自己是「壞人」這個理由當成個借口,沒想到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從小兒就那麼恨你」。   按照他原來的計劃,在自己和陳曦把關係「公開化」之後就時不時的把陳倩和施小龍約出來一起吃吃飯、出去玩兒玩兒,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愛,哪怕是像如雲那樣的女強人都不例外,更別提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了。根據女人的天性,陳倩自覺不自覺都會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較,一個是成熟穩重、溫柔體貼,另一個是幼稚貪玩兒、毫無情趣,孰優孰劣不言自明。   然後再製造個「事故」,使陳倩發現施小龍嫖妓的錄像,同時用施小龍被雞姦的錄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陳倩最心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這是在愛上陳曦前制定的,並沒有把她的感受考慮在內,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行不通的計劃了。)   現在倒好,陳倩不光是不喜歡自己,還有長達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讓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討厭自己的女人愛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轉變一個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一時之間,侯龍濤只覺心灰意懶,「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大家都難過。」   陳曦看到男人的臉都白了,趕忙坐到他身邊,「濤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再見面呢?我姐姐對你有成見,可我沒有啊。」「你不要再傻了,」侯龍濤突然叫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愛情就行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姐姐是決不會答應咱們在一起的。從她的角度說,她是為了你好,你能怪她嗎?你能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嗎?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許我逼你那樣的。」   「咱們可以慢慢的想辦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訴我家裡人。」「能瞞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會接受我,那你說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嗎?你全家都反對咱們的事兒,你怎麼辦?小曦,長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呆會兒。」侯龍濤向後一趟,把眼鏡兒扔到一邊兒,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陳曦也有點兒犯傻了,她心裡明白,拋開父母不說,大伯大伯母對自己也有養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讓自己為了一個男人就和他們決裂,那是說什麼也辦不到的。   這全是因為姐姐的誤會,只要消除了這個誤會就沒事兒了,但這決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龍濤的關係隱藏起來,就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目的,可要是不藏,別說是改變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來,恐怕家裡就會炸鍋了。   要麼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又不經意的在最恰當的時機說了一句最恰當的話,「小曦,木已成舟,沒法兒改變的,你還不走嗎?」已經將近絕望的女孩兒就像是在無際的黑暗中突然發現了一盞明燈,猛的壓到男人身上,瘋狂的和他接著吻,雙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褲的腰扣…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三章 天機洩露(下)   侯龍濤的臉整個兒都被陳曦的長髮蓋住了,根本就看不見她的雙手在做什麼,口中含著女孩兒柔軟的舌頭,兩人的口水順著自己的兩個嘴角兒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她這是在幹什麼?我剛剛說要和她分手的,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龍濤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咱們不會有結…」   陳曦的兩根手指壓住了他的唇:「濤哥,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拉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著他繼續向下摸。   手上竟然傳來了溫熱的感覺,男人猛的把女孩兒從身上卸了下來,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滿臉驚訝的望著她:「小…小曦,你…你…你這是…」陳曦的仔褲已褪到了膝蓋上方,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因為有上衣遮著,看不到內褲,但卻更顯得誘人遐思。   女孩兒的臉上有一點兒紅暈,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猶疑,一口氣把黑色的毛衣和內衣都脫了下來,她凝視著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濤哥,我要做愛,啊,是和你…和你做愛,濤哥,你快來抱我,求求你,來抱我啊。」   侯龍濤本想在陳曦脫衣服時就制止她的,但腳上就像長了釘子一樣,怎麼也邁不開步:「她為什麼要這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啊,難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給我?尻,要是我不接受這份大禮,那我豈不成了陳家洛(見唯一一本我不喜歡的金庸小說《書劍恩仇錄》)了。」   無論侯龍濤再怎麼溫柔,他的身體中仍然流淌著好色的血液,無論他再怎麼體貼,他仍然是個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男人走了過去,一下兒壓住女孩兒,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兒中,繞著她的香舌拚命的打轉兒,一隻手已探入她的胸罩裡,握住一隻柔軟如棉絮的乳房搓捏著。   色慾沖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兒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顆亮晶晶的「珍珠」從她緊閉的眼角兒滑落:「啊!」   侯龍濤人性最深處的良知與溫情又被喚醒了,一把抓過旁邊的大衣,蓋住了女孩兒的身體,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撐住自己的腦門兒:「小曦,對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這樣對你。」   陳曦坐了起來,什麼也沒說,並沒有照他的話穿衣服,反而把運動鞋和仔褲都脫了,走過來橫坐在男人腿上,摟住他,開始追逐他的雙唇。侯龍濤現在到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頭逃避著:「小曦,別…別再逼我了,我會控制不住的。」不像對薛諾的欲擒故縱,他這次是真心的,既然這個女孩兒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毀了她的清白呢。   要說陳曦這種清純的女孩子是不會懂得怎麼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龍濤親熱時,自己的耳孔被舔時很舒服,現在也就照貓畫虎,把小舌頭頂進了心上人的耳朵裡:「濤哥,我愛你,我是自願的。難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麼多嗎?濤哥,你不要我嗎?」   耳中聽著美人哀怨的軟語,侯龍濤不禁豪情頓起,心中暗暗發誓:「我雖然當不成乾隆,但也決不做陳家洛,我愛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兩個我全要!」雙手掐住女孩兒的腰向上一提,讓她從側坐變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懸了空,陳曦不由的驚叫了一聲,但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兩人變成了面對面,自己的雙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間的大空檔中:「濤哥,你的力氣好大啊。」   侯龍濤把女孩兒左邊散亂的長髮捋到她左耳後別好,塹起上身,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舔著:「小曦,我一輩子都會珍惜你的。」   「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頭,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侯龍濤的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把胸罩的掛鉤打開了,慢慢的把肩帶順著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兒順從的縮起雙臂,讓他把自己上身最後的一件保護脫了下來。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得到了她們的心,接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男人站了起來,兩手托在女孩兒的屁股上,又圓又翹,忍不住的要縮緊手指,感受那堅實中的彈性。陳曦的身體向下一沉,趕緊用腿夾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兒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來:「濤哥,你的手好燙…」   到了床前,侯龍濤雙膝下彎,和女孩兒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嗎?」   「嗯…」女孩兒閉上了眼睛,雙手放開愛人的脖子,放到身體兩側,緊緊的抓住床單兒,看得出,她還是非常緊張的。   在得到了許可後,男人撐起上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女孩兒,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起她的身體。陳曦的皮膚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潔細嫩,連一個痦子都沒有,金庸筆下的香香公主也不過如此了吧?鮮紅色的乳尖如同兩顆小櫻桃一樣的可愛,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們含進嘴裡疼愛。   「啊,濤哥…」半天沒有動靜,陳曦睜開了眼睛,立刻發現愛人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聲。侯龍濤俯下身子,舌尖兒輕輕的撥弄著女孩兒的奶頭,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聲放開,整個半球狀的乳房都會跟著彈動,形成美麗的波浪。   「嗯…」甜美的電流從胸口傳來,女孩兒不得不再次合上了雙眼。   侯龍濤跪坐到女孩兒的身邊,左手極度輕柔的捏弄著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低下頭吻著她圓圓的肚臍兒。當他的雙手拉住女孩兒內褲的褲腰時,陳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讓愛人輕鬆的將自己最後的武裝解除。   脫掉可愛的白襪,侯龍濤摩挲著女孩兒的右腳踝,抬起它,在腳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見到它時,我就有親親它的衝動,要不是它,咱們也不可能有今天。」   「濤哥…」陳曦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覺得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情意綿綿的,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來,能覺出陳曦的顫抖越來越厲害,當吻到她的大腿內側時,都能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了。侯龍濤放棄了立即愛撫她性器的打算,畢竟她是那種清清純純的女孩子,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體暴露給別人,不能太過著急。一翻身,讓女孩兒處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櫻唇:「小曦,你很怕嗎?」   「不…不怕。」陳曦把頭枕在男人的胸口:「濤哥,我幫你脫衣服吧。」   「好。」侯龍濤坐到床頭。女孩兒解開了愛人的上衣,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明顯是沒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會有一身見稜見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塊兒腹肌上撫摸了很久。   鞋襪也被脫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條四角的大內褲,陳曦伸出手又縮了回來,因為看到了上面一團高高的突起,最終還是羞羞澀澀的抓住褲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彈了出來,就像是條昂首吐信的大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啊!它好凶啊。」女孩兒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自己褪去了內褲,摟過怯生生的陳曦:「它嚇到你了?那我替你報仇。」說著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兒。   「不要,沒有,你身上沒有可怕的東西。」女孩兒趕忙扶住那根還在晃動的「怪物」:「呀,它還一跳一跳的呢。」   雖然陳曦已經十九歲了,但對男女之事可以說是知之甚少,只是從中學時的生理衛生課上得到了極為粗淺的認識,現在真要自己上陣了,不禁產生了很大的疑問:「濤哥,這麼大的東西真的…真的能進入我身體裡嗎?」   侯龍濤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玩兒著那柔軟的陰毛,又用兩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兒幼嫩的陰唇上若有若無的搓動:「沒問題的,以後咱們的小寶寶都是要從這裡鑽出來的。」這句話一下兒刺激了陳曦的母性,腦海中出現一幅完美的圖畫,既英俊又事業有成的丈夫、可愛的孩子,純情少女在一刻已經看到了夢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兒感到男人的手指開始在自己陰唇頂端的那個小肉粒上壓揉,自己在洗澡時也曾無意間碰觸過那裡,但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隨著男人的每一下兒動作,陳曦的身體就像是遭到電擊一般的竄動一下兒,兩條玉腿不聽話的顫抖、張合,小腹也在縮緊,她拚命的抱住愛人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濤…濤…濤哥…不行…不行…」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個美處女居然出奇的敏感,這種「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見過,自己還從來沒接觸過,興奮之情可想而知,緊緊的抱住女孩兒的柳腰,不讓她再逃開,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硬硬的陰核,飛快的揉轉。   陳曦的魂魄都要出竅了,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身體像一隻青蛙一樣,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竄,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擺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閃耀,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遍四肢百骸,體內就像被抽空了,感覺不到一點兒力量,抱住愛人腦袋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美女的玉體由僵硬變成軟綿綿的,侯龍濤知道她已經高潮了,趕忙把她放平,用舌頭在她嘴裡輕攪著:「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嗎?」   「嗯…濤哥…」陳曦的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臉上佈滿紅潮,檀口中有不均勻的香氣噴出,兩隻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龍濤在女孩兒散發著茉莉花兒香的皮膚上舔著、吻著,直到那一叢烏黑的陰毛,用舌尖兒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兒上一掃,陳曦的身體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為脫力的緣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這並不影響她所獲得的快感的強度,最後一點兒的力量全用在抓著男人頭髮的雙手上了。   兩片嬌艷的陰唇如花瓣兒般綻開了,中間有隱隱的水光閃爍,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裡面探索著,果然已是春潮氾濫。既然女孩兒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侯龍濤也就不再等待了,將她的雙腿向兩側大大的分開,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小曦,我要來了,會有點兒疼得,你忍耐一下兒。」   「啊!不,等等…濤哥…等等…」陳曦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擋住自己的下體,羞赧的低下頭。侯龍濤馬上把她拉入懷中,吻著她的鼻尖兒:「你改變主意了?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咱們不急,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樣能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曦把臉和愛人的臉貼在一起,輕輕的磨擦:「我是想…我是問…我是…唉呀,你有沒有辦法在那個…那個的時候能讓我緊緊的抱著你呢?」侯龍濤差點兒沒被感動死,將女孩兒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這樣好嗎?咱們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陳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溝夾住,熱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十指交叉在愛人的脖子後面,上身向後微傾,讓自己可以看到愛人的表情和眼神:「濤哥,讓我變成女人吧。」說完就咬住了下唇兒,臉上的神情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綿羊。   「來,小曦,蹲起來。」侯龍濤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右手抓住女孩兒一瓣翹挺的香臀,輕柔的向下按壓,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將小陰唇撐開到了極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覺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間箍緊,不再讓它進入分毫:「寶寶,放鬆點兒,別怕,你自己來,難受就停下。」   陳曦聽話的慢慢向下坐:「嘶…」   當三分之一的陰莖被小穴吞入後,女孩兒已是額角見汗,不得不停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愛人:「濤哥,疼…疼…進不去了。」   侯龍濤雙手托住女孩兒的臀峰,吮著她的紅唇:「小寶寶,別哭,我會心疼死的,抱緊我。」說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陳曦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把一大綹頭髮咬在嘴裡,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睪丸:「嗯…」可愛的姑娘拚命的忍住,沒有叫出聲,但大顆大顆的淚珠還是迸流了出來。   侯龍濤放開女孩兒的纖腰,雙手拉過她的臉頰,一邊舐去她的淚水,一邊柔聲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對不起,對不起,一會兒就會好了,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陳曦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左手環過愛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頭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濤哥,不要動,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龍濤舔著女孩兒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兩團嫩肉的彈性:「老天真不公平,讓你受這種苦。」   「不苦,不這樣,又怎麼證明我把我的貞潔給了你呢?」一會兒後,陳曦感到下體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從沒有過的充實感:「濤哥,你…你動一動試試,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這句話不知有多久了,膨脹的陽具被處女狹窄的陰道箍的都有點兒疼了,雙手捏住女孩兒的屁股一托。   「啊…輕…輕一點兒…濤哥…」陳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穴裡沒有剛插入時那麼濕潤了,嬌嫩的腔壁一被磨擦,還是有點兒火辣辣的感覺。   性慾比起對心愛的姑娘的憐惜來說是那麼的不足為道,侯龍濤右手撫摸著陳曦的臀肉,左臂攬住她的腰,極輕的晃動她的身體,讓龜頭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宮,但嘴上卻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喚起她身體對男人的渴求。   「唔…唔…」陳曦吞食著愛人的津液,綿密香甜的親吻確實起到了讓她放鬆身心的作用,陰道內漸漸的又有愛液分泌了出來:「濤哥…啊…有點兒…有點兒難受…啊…」   她這次所說的難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於小穴裡的膣肉本能的收縮所帶來的麻癢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覺的小幅扭動了起來,想借助肉壁與陰莖的磨擦來減小那種難耐的感覺,但是卻事與願違,越磨就越癢,越癢就越要磨:「怎麼…啊…濤哥…怎麼回事兒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於是告訴男人她已經為激情的性愛做好了準備,侯龍濤對於她這麼快就能適應真是喜出望外,開始上下拋動女孩兒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來越順暢,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也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了。   「啊啊啊啊…好難…好難聽的聲音…濤哥…啊啊…」陳曦嬌羞的抱著愛人,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想法說出來。   「小曦,你自己也動一動。」侯龍濤只用一隻手幫助女孩兒活動,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酥乳,低下頭含住了可愛的奶頭吸吮。   這一來,女方獲得的快感更甚,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陳曦在性愛方面的天賦還算不低,知道拚命的上下左右搖動屁股以減輕小腹內那團火焰對自己的灼燒:「嗯…嗯…啊…啊…濤哥…啊啊…啊…濤哥…」   侯龍濤正在欣賞著女孩兒雙乳顛動的美艷景色,陳曦突然死死的摟住他,美麗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宮張開小嘴兒,拚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負」自己的龜頭不放,往它上面澆了一股火熱的液體,燙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來…   迷迷糊糊的陳曦張開眼睛,全身還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一點兒力氣也提不起來:「濤哥…濤哥…」   「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輕咬著她的耳垂兒:「王子還沒吻你,我的睡美人兒怎麼就醒過來了?」   「討厭,我怎麼了?」女孩兒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可能是高潮太強烈了,寶貝,我剛才把你全身都親遍了,連你的小腳丫兒都沒放過。」   「你好壞啊…」陳曦想到在昏迷的時候,不知道愛人對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兒,本就俏麗動人的臉龐上又添了一抹桃紅。   「小曦,你知道嗎,我找了半天,終於在你身上找到一個痦子。」   「痦子?在哪兒?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呢?」   「在這兒,」侯龍濤的手指壓進女孩兒的臀溝中,一半兒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麼…那裡怎麼能看呢?」陳曦的臉一下兒就像火燒一樣的熱。   「怎麼不能看?我還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龍濤看到女孩兒羞赧無限的樣子,真是喜愛死了,翻身靠到床頭,把她美妙的裸體拉進懷中:「小曦,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主動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們家人再反對也沒用了,以他們的觀念,就算再怎麼生氣,也只能答應咱們的事兒了。」陳曦自以為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笑嘻嘻的偎在愛人的懷裡,等著他的誇獎。   「唉,我的傻寶寶,你也想得太簡單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麼傳統,你要真跟他們攤了牌,你就不怕他們把你趕出家門?」   「啊!?不會吧?」其實是不會的,又沒有懷孕,但侯龍濤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嚇一嚇這個小可愛也沒什麼:「就算沒那麼嚴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願意和家裡人吵架嗎?很傷感情的。」   「嗯…那你說怎麼辦?」陳曦還真是沒主意了。   「要我說呢,咱們的事兒還是先不要讓你的家人知道,等咱們好了一段之後,我會登門拜訪,盡量先把你的父母爭取過來,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歡我的。」   「喂,」女孩兒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兒,撅起了小嘴兒:「你這個辦法和我早上說的有什麼不同啊?你要是那時就答應我,我也就不用…」   話還沒說完,侯龍濤已經吻住了她的櫻唇:「小曦,你後悔了嗎?」   「沒有,」兩人深情的互望著:「我是說你要是早同意我的辦法,我就不用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傷心了。」   「啊,我的寶寶,」侯龍濤又把美人擁回懷裡:「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緒很亂,沒有想清楚,別怪我。」   「嗯。」陳曦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情意,又怎麼會怪他呢。   「咕嚕、咕嚕。」女孩兒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呵呵,餓了?」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已經1:30了:「咱們去吃飯吧。」   酒店的門童看著這一對兒戀人手拉手,有說有笑的出了的大門,對負責開車門兒的服務員說:「看看,剛才還又哭又鬧的呢,這麼一會兒就樂的跟朵花兒一樣了,八成是被上了。」   「別眼紅,等什麼時候你小子發了,一樣能玩兒到那麼好的姑娘。」他們怎麼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錢買的。   侯龍濤帶陳曦在「復興商業城」二樓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飯,又到樓下的「中復電信商城」給她買了一部手機,接著兩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陳曦一直都是雙手挽著愛人的胳膊,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帶自己到哪兒,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後,侯龍濤在商城的藥店裡買了一盒兒「惠婷」。   「誰生病了?是你家人嗎?」陳曦關心的問。   「沒人生病,這是給我小媳婦買的。」   「啊?」   「傻丫頭,」侯龍濤緊擁著她吻了一下兒,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是避孕藥。」   「呀,」女孩兒的臉又燒了起來,看到邊兒上的女售貨員都在抿嘴兒笑,更是羞死了,趕忙用男人的大衣擋住自己的臉,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兒:「你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再告訴我啊?」   下午4:00多的時候,侯龍濤把陳曦送回了家,兩人商定好以後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著女孩兒消失在院門裡,男人臉上的笑容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知道陳倩並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機、避孕藥和妹妹身體上時不時出現的吻痕,沒有理由會逃過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聽話,她要真想阻止兩人的戀情,可選擇的方法並不多。   陳曦回到家,把手機調到了無聲,看著姐姐正在看書,突然覺得她略微有點兒可憐,這樣的一個美人,星期六居然沒有約會。更讓陳曦沒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種優越感,不光是因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眾,更因為比起姐姐,自己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四章 福有雙至(上)   送完陳曦,侯龍濤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時候接到了「新妻」的電話。   「濤哥,我好想你。」陳曦的聲音小得可憐,一聽就是從家裡偷偷打來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兒呢?」   「我現在在我屋裡學習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給你打的。」   「陳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嗎?」   「我還沒洗呢,你問這幹嘛?什麼意思?」陳曦暗怪自己不應該提起姐姐,雖然她表面不說,其實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畢竟自己的愛人曾經對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潛意識中還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當成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男人注意到了她語氣中有些許異樣,假裝沒聽出來,臉上卻又出現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愛洗澡的髒丫頭。」   「我又沒說不洗,我乾淨著呢。」   「呵呵,對了,你吃藥了嗎?」侯龍濤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兒一下兒。   「還沒呢,我睡前才吃,因為十二小時後還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現在好想抱著你,聞你身上的茉莉花兒香。」   「濤哥…」陳曦心裡熱乎乎的,嗓子裡好像堵了東西,無數的情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突然聽到了姐姐從浴室出來的聲音:「呀!我姐姐來了,不說了。濤哥,我愛你。」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兒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11:00多了,電視裡的節目十分的沒勁,全是無聊的言情片兒,侯龍濤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是誰啊?這麼晚。」   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也沒見過:「喂。」   「濤哥,你能出來嗎?」話筒中傳出的是薛諾極為消沉的聲音。   「諾諾,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在哪兒呢?」   「我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我本以為你會在這兒的,你能來嗎,我有點兒事想跟你說。」   「好,小寶寶,我馬上就到,你等我。」侯龍濤放下電話,跟父母說了一聲兒就出門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兒又碰到什麼難處了…   侯龍濤一進酒店,就看到薛諾坐在大堂中間的一張小圓桌旁,撅著小嘴,一臉的憂傷,趕緊走過去:「諾諾。」   「濤哥…」薛諾站起來,小跑著投進愛人的懷裡,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一定幫你出氣,咱們上樓再說。」看到女孩兒氣苦的樣子,以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兩人到了套房中,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握住偎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兒的小手兒:「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兒。」   「是…是我媽媽,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麼傷心了,她現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生病的。」薛諾眼圈兒紅紅的說。   「怎麼?你說得詳細一點兒。」   「一個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來上洗手間,看見媽媽房間的門沒關嚴,有燈光從裡面露出來,我奇怪她為什麼那麼晚還沒睡,就過去瞧一眼,沒想到…沒想到…」女孩兒說到這已經有點兒哽咽了。   「沒想到什麼?」其實侯龍濤猜都能猜到答案,但還是要證實自己的想法。   「媽媽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傷心了。」   「她還沒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後的幾天我都在半夜裡偷偷的起來,每次都能發現媽媽在淒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總是強裝笑臉,可一到晚上無人之時就那樣,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龍濤對何莉萍的瞭解,她八成不是為了胡二狗流淚,雖然胡二狗長得很帥,但他的「所作所為」決不會使任何女人對他有留戀之情的,何況何莉萍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更不會對那個只有長相的騙子戀戀不捨的,要是推斷的不錯,她應該是感懷身世。(具體原因會在以後的章節中說明。)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兒難過的樣子,侯龍濤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講給她聽,告訴她她母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傾吐心聲,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但他還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暫時不能讓女孩兒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說的辦法你沒有用嗎?」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讓我媽媽不再那麼憂鬱,我什麼方法都願意試的。可我又到哪兒去給媽媽找男朋友呢,我認識的全是小孩兒,要用那些什麼婚介、交友一類的東西,有了胡二狗這個前車之鑒,我哪兒還會信得過不認識的人。濤哥,你就沒有合適的人選嗎?」薛諾不得不向愛人求助。   「我還真是跟幾個人說過,都是我們公司的,但是你母親的條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張力那件事兒,他們都不敢答應,主要是沒有自信,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我也沒覺得他們配得上你母親,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龍濤歎了口氣。   他現在是在給薛諾打預防針兒,先把她母親已經「沒救兒了」的念頭植入她腦內,等自己耍手腕兒使何莉萍投懷送抱之後,萬一,萬一被女孩兒發現了,就可以以幫助她母親走出陰影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薛諾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實情,母親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聖潔美麗,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親的問題上會不自信的事實依據。要是讓她選,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母親,但那個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不是指物質上),要讓自己割愛,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濤哥,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鈴還需繫鈴人,男朋友造成的傷害,還需要男朋友來撫慰,當然,不一定是同一個男人。我覺得這是最有效的法子,別的我還真想不出了。」他的這番話換來了兩人的一陣沉默。   薛諾想起了今天為什麼這麼晚還要跑出來。在家陪母親看電視,是一個愛情片兒,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觸動了心事,突然說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進了臥室裡,還把門也關上了。女孩兒清楚的看到母親的眼中有淚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親這麼折磨自己了,就決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門前,薛諾敲了敲母親的房門:「媽,我出去找濤哥,行嗎?」   「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歲的女兒要出門兒,何莉萍卻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足見她的心情有多亂,聲音中還有難以掩飾的淒涼,這更是讓女孩兒心碎。   薛諾一狠心,猛的抬起頭,深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濤哥,我問你件事兒,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   「好,你問吧。」不知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運降臨到自己頭上。   「濤哥,你覺得我媽媽漂亮嗎?」   「啊!?這…這個,這你讓我怎麼回答啊?她是我的長輩啊。」   「你不要把她當長輩,我要你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說。」   「這…當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會追求我媽媽嗎?」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侯龍濤生氣的大聲責問,心中卻是一陣狂喜。   「你說過會老實回答的,我現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諾一改平時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堅定的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侯龍濤站起身,走進了臥室。女孩兒立刻追了進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說,快說。」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愛的姑娘,我會追她的,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我就是隨便問問。」出乎男人的預料,薛諾並沒有說出他想聽的話,只是從後面抱住了他,語音也變的歡快了:「濤哥,不早了,咱們睡吧。」   侯龍濤轉過身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兒已經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子,歪著頭送上了香吻。任憑侯龍濤如何的「能掐會算」,他也想不出薛諾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們的行動是很難用常理來推測的。   「濤哥,今晚讓我來服侍你吧。」薛諾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舔著他的臉頰、脖子,邊說邊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閉上,你看著我會不好意思的。」侯龍濤聽話的躺平了身體,把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剛才興奮過度,現在也確實需要讓大腦休息一下兒,本以為女孩兒會求自己去追她母親,看來是小說看得太多了。   薛諾用秀美的臉頰在愛人厚實的胸肌上情意綿綿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細細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塊兒都沒有放過,兩隻小手慢慢的打開男人的皮帶扣,脫下了他的褲子,輕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動。   侯龍濤突然覺得屋裡有一股隱隱的憂傷、淒涼之情,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   「嘶…啊…」老二上有軟軟濕濕的觸感傳來,原來是薛諾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兒。從技術角度講,這並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兒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只是溫柔的把它舔了個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很捨不得的蹭來蹭去…   侯龍濤已經射過三次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從有了秘藥之後,每次和薛諾做愛,都要把她搞到求饒,這當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於同一個目的,以後對陳曦也會如此。平時當男人射到第二次時,薛諾就會求饒了,可今天與往常不同,她居然還沒有投降,雖然能看得出她已經接近脫力了,但興致卻毫無減少的跡象。   女孩兒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還在微微的搖擺,紅嫩的小穴都有點兒發腫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從裡面緩緩的流出。侯龍濤跪到她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雙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諾諾,你的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完全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嗯…濤哥…呼…呼…濤哥…再來嘛…呼…我還…還要…嗯…」硬硬的小奶頭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薛諾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愛人的最後一次合體交歡,一定要把這種快樂的感覺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聲,侯龍濤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彈性極佳的媚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濤哥…好…濤哥…啊…又要來了…太好了…」經過多次的高潮,女孩兒的子宮早已麻痺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強大,圓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對它進行瘋狂的撞擊,薛諾「受刑不過」,最終還是把藏匿在體內的甘美蜜汁毫無保留的獻了出來。   薛諾再也沒有力氣了,已無法迎合身後男人的操干,酸軟的身體隨著愛人的抽插而前後的晃動,小嘴兒裡只有微弱的「啊啊」聲發出。侯龍濤停止了姦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撥女孩兒的頭,就把她的舌頭含進了嘴裡:「諾諾,你太累了,咱們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諾掙扎著用屁股向後頂了幾下兒:「我還…啊…我還要,濤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過去…昏過去為止…啊…濤哥…」   「諾諾,你今天是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濤哥…」   雖然侯龍濤老是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對勁,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兒緊窄的陰道夾的很爽,裡面的腔壁還在不停的蠕動,再加上她還這麼熱情的懇求自己,哪兒還有心情細想,直起上身,繼續操幹了起來。雙手緊抓著薛諾柔軟的屁股蛋兒,用力向兩邊分開,帶著可愛皺褶的肛門正隨著小穴被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像一張小嘴巴一樣。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   「啊!」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為主人報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裡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侯龍濤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的。   「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啊…」女孩兒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愛的男人。   「什麼?」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小寶寶。」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兒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   「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決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兒的後庭裡,一根、兩根。   「啊…啊…」女孩兒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撐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涼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為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兒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諾,我弄疼你了?」   「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滿女孩兒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盡量把女孩兒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兒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兒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後庭被干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兒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沒法讓她繼續享受了,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兒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衝進了女孩兒的直腸中。射精後的男人「翻身下馬」,躺到女孩兒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兒短暫,但侯龍濤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沒的玩兒。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弄乾淨…」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兒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跨間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裡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女孩兒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兒,又拉過薄被將兩人汗濕的身體蓋住,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兒,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   「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男人靠在車門兒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媽媽的。」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兒:「諾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解決的。」   「沒有,沒有。」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濤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兒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兒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裡,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兒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兒就會改變主意吧。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媽,我回來了。」   「嗯,」何莉萍抬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   「是。」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兒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嗯?為什麼問這個?」何莉萍放下了報紙。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   「呵,怎麼能用『討厭』這個詞兒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   「快吃飯了啊。」   「我知道,就一會兒。」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決心。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裡添上侯龍濤的E-M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兒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五章 福有雙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兒又該遲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裡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兒。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兒都是一些連想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侯龍濤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打開郵箱,一眼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麼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侯龍濤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瞇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兒,「小寶貝兒,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彷彿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艷場景。   「茹嫣,你進來一下。」他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艷的秘書。   「侯總,」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侯龍濤抱住她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兒,「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了。「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兒,「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為什麼?」「你自己看吧。」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這…這是…」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她的眼睛裡都直閃光兒,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胡說。」「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衝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侯龍濤舔舔嘴唇兒,「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兒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為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麼好留戀的。」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兒有點兒向下彎,接著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兒,「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呢,身為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髮邊說。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你是說…」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茹嫣在愛人的腦門兒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兒,「你知道我說什麼。」   「好,就聽你的。」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你幫我把這些文件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麼辦了吧?」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你說呢?」男人回過頭,臉上儘是詭秘的笑容…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裡,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女孩兒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有什麼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談的呢?」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拚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兒要進站,「嗨,你幹嘛呢?把車挪開。」司機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大叫著。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兒,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嘟…嘟…嘟…」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金都是和售票數掛鉤兒的,小公共兒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兒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漂兒,「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呢。」「滾。」侯龍濤低沉的說了一聲兒。「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機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該知道,除了長安街沿線,那些小公共兒的司售人員是什麼德性。)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為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楞。光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了五、六下兒。   「哼。」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兒,就在他上車前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沉…   「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在「天倫王朝」的套間裡,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沒有。」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並不是女孩兒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侯龍濤從打印機裡取出打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兒的大腿上。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那你給我念一遍。」「為…為什麼?」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裡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事實,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什麼區別呢?」薛諾的語言從字面兒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裡卻帶著顫抖,一聽就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侯龍濤的懷裡,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注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兒,坐到女孩兒身邊,一下兒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薛諾把頭扭到一邊兒,「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兒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朋友。」薛諾坐起來,拿起打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盡快的離開這裡,每在這裡多呆一秒鐘,自己拚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就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該怎麼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盡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麼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句話裡就漏洞百出,可因為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女孩兒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一點點。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裡,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麼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諾無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   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麼?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媽媽的。」薛諾一下兒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沉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男人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氣。   侯龍濤的臉兒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濤哥…我…」「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摘下眼鏡兒,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天鬱鬱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   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嗚…嗚…」   「等等,等等,」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兒坐回床邊,「你是說…你是說你並不是因為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最你母親,而是因為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兒愛上了別人,但這並不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為女孩兒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侯龍濤把女孩兒攬進懷裡,「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麼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麼處理呢?」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又怎麼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沉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的。」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兒直皺眉,「我想出來的?   我想出什麼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麼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是…是啊,可…可我…」薛諾更糊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我明白,」侯龍濤拉過女孩兒,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那怎麼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可愛的女孩兒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腳踩兩隻船的企圖。「那你當初又怎麼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媽又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呢?」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兒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   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都還沒癒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兒的心裡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為這輩子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   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兒的幾層衣服裡,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兒,「諾諾,舒服嗎?」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裡,拚命的向裡面頂。「啊…」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侯龍濤掀起了女孩兒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其實男人這麼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兒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了。」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裡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她的聲音,她好像剛剛哭過。」侯龍濤繼續往火上架著柴,女孩兒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兒。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泣,而自己卻在這裡被心上人疼愛。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湧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後一刻,女孩兒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雞巴。女孩兒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要…啊…啊…」   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兒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嗎?」「怎…怎麼樣…啊…啊…啊…」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   薛諾在不斷的重複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六章 福有雙至(下)   「寶貝兒…」侯龍濤壓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兒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為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麼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後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吻住女孩兒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兒,任憑男人攪動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拚命的向上挺了兩下兒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兒的乳房,用舌尖兒輪流撥弄兩顆鮮艷的奶頭,輕輕的吸吮。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龍濤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他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兒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麼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劃,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兒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兒。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兒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諾諾,你怎麼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裡,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兒極重的女孩兒,從愛人那裡所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兒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啊!?」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媽都會動心的。」「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看著女孩兒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裡,「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侯龍濤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才沒這麼容易就「上當」呢,「別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兒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劃嗎?」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麼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媽媽的生日吧?咱們就…」   男人把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要仔細的考慮清楚。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裡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歎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裡寫的那樣,輕輕鬆鬆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麼困難,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有玩兒完了就完了一說兒。這種性格,對於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興嗎?」「高興。」「作業寫完了嗎?」「還有一點兒。」「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女孩兒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下定了決心,撥通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為不好的消息,「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麼樣了?」「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家老頭怎麼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有什麼關係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已經得到內部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麼辦吧?唉…」馬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製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劉南點上顆煙。「繼續,為什麼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文件,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並不一定就沒戲。」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兒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裡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兒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兒的蛋」。   「對了四哥,」馬臉從兜裡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到銀行交錢吧。」「不是吧,」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老頭堂堂的大隊長連張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為什麼?」   「這個,」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就是個普通的騎警。」「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後台硬啊。」「什麼後台?」「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警察開的單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兒,七個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龍濤並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兒自己散亂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為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劃,追女人一點兒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兒煙都快抽完了,連屁都沒琢磨出來。   上衣兜兒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喂。」「喂,濤哥哥,聖誕快樂啊。」張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哼,沒什麼快樂的,我不過聖誕節。」侯龍濤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麼話啊?你不信耶穌嗎?」「不信,從來也不信。」「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兒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麼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裡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兒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侯龍濤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麼一攪和,就更沒好氣兒了。   「你混蛋!」張玉倩大叫了一聲,「卡」的把電話掛斷了。「嗨。」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這幾個月的電話往來中,他已經發覺了這個女孩兒其實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緣故。   本來侯龍濤並不很喜歡任性的女人,但張玉倩是個例外,不光是由於她出眾的美貌,更因為她每次通電話時所流露出對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況自己的心中對她還有一絲愧疚。   侯龍濤撥通了電話,那邊是留言機,「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電話啊。喂,對不起了小寶寶,我都道歉了,還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煩啊,」玉倩終於拿起了聽筒,「你個死人頭,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好,你卻狗咬呂洞賓。」說著就帶了哭腔兒。   「好了好了,寶貝兒,是我不好,別生我氣啊,好寶貝兒。」侯龍濤趕緊安慰她。「誰是你寶貝兒?你別自作多情了,討厭。」「唉,大小姐,我這兒已經快愁死了,您就別再給我添堵了。」「是我給你添堵嗎?是你自找的。」「對對對,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嗎?」「哼,一點兒也沒有誠意,算了,你愁什麼呀?」   「說來話長了,我手裡有一個新專利…」侯龍濤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事情說明白,「就是這樣了,還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現在是黔驢技窮了。」「呵呵,你就是頭大笨驢。」「你幹嘛啊?我真的煩著呢。」「你是不是笨驢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讓他們把你的事兒批了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通過交管局,多費勁啊。」「呵,」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市委那麼高的門檻兒,我可攀不上。再說,能讓馬隊長當上副局的話,以後有很多事兒都好辦,也算是幫了我六弟一個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別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變得嬌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個馬隊長上任就行嗎?」「是啊,我連那個都做不到。」「前兩年我聽說在懷柔新開了一個『湖景水上樂園』,」女孩兒突然轉移了話題,「據說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兒吧。」   男人一皺眉,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突然說起什麼遊樂園了?不對,難不成我這個小寶貝兒有路子?她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侯龍濤試探性的問道:「倩妹妹,你覺得馬隊長的任命有可能嗎?據說已經內定了升劉江。」   「唉呀,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這麼點兒小事兒來回來去的說。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電話另一頭兒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更別提一個水上樂園了。」「切,哪有那麼嚴重。濤哥哥,你別發愁了,開開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兒的聲音裡充滿了思念。   掛了這個電話,侯龍濤立刻就給劉南打了一個,「三哥,那個廣告加緊做,讓二德子給我定時段,我要在春節前看到它上電視。」緊接著再打一個給馬臉,「老六,叫咱爸準備好陞官兒吧,等任命下來,我請他吃飯。」   雖然張玉倩並沒有明確的告訴他有辦法,但侯龍濤的直覺告訴他,幸運之神又再次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儘管如此,他內心總有一絲絲的不安,可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   算了算北京的時間,家裡人應該還沒睡,玉倩拿起了電話,她平時給侯龍濤打,從來不分點兒,有時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從睡夢中驚醒,對心目中的男朋友耍點兒小性子當然無所謂了,可家裡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吳姐,我是玉倩,我爸媽在嗎?」「啊,是二小姐呀,他們都出去了,只有爺爺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爺爺接電話吧。」等了一會兒,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響起,「喂,二丫頭,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話了?」   「爺爺,聖誕快樂。」「聖誕?今天是聖誕節嗎?」「你們那邊是聖誕夜嘛,怎麼搞的,全都不當回事兒。」玉倩氣鼓鼓的說。「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麼好信的。」「爺爺,您和奶奶的身體還好吧?」「好,你爺爺我這麼年輕。」「嘻嘻,說大話。」「什麼大話,我都沒到六十五,正值當打之年。」老頭兒最疼愛這個小孫女,也喜歡和她說笑。   「爺爺,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趕不上您的六十五歲大壽了。」「沒關係,沒關係,你這次回來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給我過七十整壽吧。」「一定,我爸媽幹嘛去了?」「噢,市局有一個迎新年的晚會,今天錄像,你爸媽、你哥哥,還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麼沒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動,又沒特別請我,我就不用去湊熱鬧了。」老頭兒好像是說去參加市裡的活動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還在海澱交通隊嗎?」「是呀。」「您可真是的,還不把她調到您身邊去,別讓她天天風吹日曬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齡相仿,就像姐妹一樣,自然比較關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調她,你還不知道雲兒的脾氣嘛,比你的還臭,我一提要把她調到部裡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麼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權那一套來教訓我。」   「那我舅爺也不管她?」「哪兒管得了啊,你舅爺本來就是大忙人,現在進了京,更是沒閒功夫了,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就把雲兒送到北京,托我照顧了。」老頭的語氣很無奈。   家常也嘮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該說正經的了,「爺爺,我求您件事兒。」「說來聽聽。」「現在交管局正在選一個副局長,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姓劉,一個姓馬,我想讓那個姓馬的當選,您跟市委的人說一聲吧。」   「你怎麼關心起這些事兒來了?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北京市委的事兒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聲嗲氣的撒起了嬌,「您怎麼管不了,您說一聲,他們還能不給您面子嗎?再說了,那也是公安系統裡的事兒啊,也不能說和您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那你先告訴我誰當選跟你有什麼關係。」「這…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幫一個朋友的忙。」「什麼朋友?男朋友?」老頭的聲音裡帶著調笑。「爺爺,您好壞啊,您到底幫不幫我嘛。」「哈哈哈,幫,幫,我的孫女我能不幫嗎?不過,二丫頭,你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兒啊?」   「是。」「是那個姓馬的的兒子?」「不是啦,爺爺,您就別問了,等我回去再說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細選啊,已經有好幾家兒來『提過親』了,你的選擇空間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爺爺,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您可別把那事兒忘了。」   「對了,二丫頭,你干爺爺過幾天就不幹他那個部長了。」「是嗎?他要退休了?」「不是,過幾天的人大常委會上會宣佈讓他出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和檢察委員會委員。」   「那誰接他的班兒啊?」「原來的黨委書記謝永康(大家還記得我『換姓不換名』的規矩吧)會接手的。」「謝爺爺和您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嘛。不過,為什麼不讓您做呢?」   「呵呵,讓我做我都不做,我現在的差事多輕鬆。」「對對,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爺爺,您千萬要幫我把事兒辦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電話掛了,她對自己家的勢力很清楚,別說是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長,也沒什麼辦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侯龍濤請了假,3:00多時,他站在自己的衣櫃前打著領帶,然後選了一套筆挺的西裝,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個大禮盒,「媽,我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今晚就不回來了。」「嗯,別玩兒的太瘋了。」「我知道。」年輕的征服者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個好色男人的夢想,他要去將一對兒美艷的母女收為己有…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裡,有些無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歲的生日,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本來嘛,生日這個東西對於超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沒什麼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沒有心思慶祝了。儘管如此,當三天前,心愛的女兒提出今晚要去同學家住時,還是對於她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學,薛諾一點兒時間也沒浪費,打了輛車就回家了。何莉萍見到女兒,有點兒奇怪,「你不是說今晚去給同學過生日,不回來了嗎?」「是啊,還不到時間嘛。媽,咱倆好久沒一起逛街了,咱們現在就去吧。」女孩兒說完就取來了母親的大衣。   何莉萍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購物的情緒,「算了,我懶得去。」「不嘛,不嘛…」薛諾拽著母親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裡悶著,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聲,自己總是扭不過可愛的女兒…   侯龍濤左臂夾著個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幾口袋鮮花兒、蔬菜、鮮肉,「媽的,還沒結婚呢就得干家務活,用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這種天才能想得出來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亂想的上了樓,來到薛諾家門口兒,按了兩分鐘的門鈴,確定裡面沒有人,才拿出女孩兒給的鑰匙,自己進去了。   一進門,侯龍濤就發覺這裡比自己上回來的時候亂了不少,估計是何莉萍因為心緒不佳,連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來。立刻給一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了六個小時工過來,不到一小時,就把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了。   侯龍濤來到薛諾的房間,打開寫字檯最下層的抽屜,裡面全是他這一個禮拜以來讓女孩兒分批帶回來的一些必要的東西。將一盤輕音樂的CD放進音響裡;在餐桌上鋪上雪白的檯布;擺好插著白色長蠟的荷花型蠟台;接著把自己帶來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珵光瓦亮的高腳杯;嶄新的陶瓷套盤外加象牙筷,應該夠浪漫了。   接下來就該是比較卑劣的作為了,男人取出兩個沒有商標的玻璃瓶,裡面有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他特意去通縣「福、祿、壽度假村」買來的自釀酒(侯龍濤在那個度假村的故事會在以後交代),這種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卻沒有葡萄酒的酸味兒,完全是甜的,喝的時候一點兒感覺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勁兒卻也不小,不知不覺的就上頭了。   擰開一瓶,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面有一粒自己從李東昇那裡要來的迷幻藥、兩粒月玲在「亞當夏娃」買的促進性高潮的膠囊。把迷藥在紙上碾碎,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膠囊裡的小顆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擰好蓋子,用力的搖晃均勻後,放在一隻高腳杯旁。   在美國的頭兩年,侯龍濤都是自己動手做飯,雖不能說練就了多高超的烹調技藝,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還不算太難。他脫下西裝,走進廚房,圍上了圍裙,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明知不會有人在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自己對於今天的行動,還是有點兒緊張…   何莉萍發現今天女兒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幾個小時,走的腳都疼了。薛諾在7:00多時終於提出了要離開,兩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輛車。看著母親的車拐上了二環路,薛諾又回到了「百盛」五樓的咖啡廳,有三位美女正在那裡等她。   坐在出租車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難道是天意讓自己這麼不幸嗎?十六年前,女兒剛剛出世,自己的初戀情人、心愛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種打擊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十幾年來,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廠裡幹了幾年,接著又在一個很不適合女人的行業裡摸爬滾打,其間還經歷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兒終於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嬰兒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總算沒辜負亡夫在臨終前的囑托,苦心經營的網吧逐步走上了正軌,剛剛和女兒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年快樂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來了一個胡二狗。   自己是那種要麼不愛,要愛就愛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沒有再嫁,並非全是因為女兒,其中還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亡夫的緣故。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雖然對亡夫的懷念不再那麼強烈了,但也過慣了單身的生活,有過幾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絕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尋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棄了堅守了十六年的貞潔。要是他是真的愛自己也罷了,豈知他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騙子,更要命的是自己還為了他打罵了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才知道是善惡顛倒,錯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些不幸的遭遇會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為什麼呢?這也太不公平了。憑自己的條件,是應該被一個好男人疼愛、照顧的,在為女兒高興的同時,卻也不由的自憐自艾,為什麼自己就碰不到一個侯龍濤那樣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何莉萍的眼睛又濕潤了,最近老是這樣,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委屈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全湧上心頭,當著女兒的面兒還能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可一到無人之時,就很難控制了。   看看已經快到家了,趕忙讓司機停了車。給了車錢,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區走去,她現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突然肚子叫喚了起來,跟女兒遛躂了幾個小時,還真是餓了,想起冰箱裡還有剩飯剩菜,沒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兒,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餚。正好這時侯龍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女人,趕緊招呼,「伯母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你…你…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麼?」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的「張力事件」後第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龍濤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女人脫大衣,「諾諾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啊?那…那諾諾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男人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裡,「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但自己太「愛」這個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麼好不從的。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女人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一個月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月應該不算什麼,可因為胡二狗,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裡的性慾又被開發了出來(跟施雅一樣,胡二狗成了侯龍濤的開路先鋒),這一個月過的可不輕鬆。   何莉萍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彎,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腦中的圖像,侯龍濤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幾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腦中都會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後來有了胡二狗,因為他在床上並不像他的長相那麼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沒有丟下手淫的習慣。   自從看到了侯龍濤和自己女兒做愛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龍濤互相看到了對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對象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迴中都會夢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淫跡斑斑。   她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兒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對像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骯髒了,但「女婿」的影子總是趕也趕不走。   一個月以前,侯龍濤的身份突然在女兒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層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不管是出於對於誤會了他的愧疚,還是出於自身對於年輕力壯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腦中的淫亂場面就是揮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女人已經跪倒在了浴缸裡,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勁的水流沖掉了,長髮一下兒散了下來,把臉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長髮吹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還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沒做過飯,今天的事兒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說不定會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當廚師呢。聽到臥室的門一響,知道女人出來了,趕忙站起來,來到自己為她選定的座位旁。   「伯母,請坐吧。」男人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過來坐下,仰起頭,「龍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侯龍濤笑著打開酒瓶,給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幹的很辛苦,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何莉萍的臉一紅,男人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裡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侯龍濤發現了女人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諾諾自己去給同學過生日,卻讓你來給我慶祝?」何莉萍現在知道了女兒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覺得她的這種做法很是奇怪。「怎麼,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還把我當外人?我和諾諾都以為咱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說話時,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親密」這個詞,何莉萍臉上又是一紅,因為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沒看清自己,他也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龍濤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我想您也不是。」說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回來坐在女人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男人打開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伯母,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還挺多的嘛。」何莉萍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麼老嗎?」「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我…我不喜歡喝酒的,能不能換飲料啊?」「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聽話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本來就是果子酒。來,碰一個吧。」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侯龍濤夾了幾片兒豬肝兒,卻沒有放進女人的盤子裡,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了她的嘴邊。這下兒何莉萍可有點兒犯難了,覺得他這麼做不是很合適,自己畢竟是他的長輩,怎麼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但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那些「無恥」的想法,才會導致現在的胡思亂想的呢?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侯龍濤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兒上傳到了手上,慾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怎麼樣?還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挺會做飯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國只能自己照顧自己啊。」侯龍濤裝出一副人生經歷很豐富的樣子,「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兒,您比上次見時憔悴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很好,豬肝兒補血的。」   何莉萍的心裡一熱,雖然想盡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但一開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些許的顫音兒,「你…你那…那時一定很苦吧?」「也沒什麼苦不苦的,也就是學著幹點兒活。」侯龍濤聽出了自己的關懷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開始裝起了「大尾巴狼」,「再說,男人嘛,總得鍛煉鍛煉的。」   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侯龍濤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點兒鹹,雖然不影響味道,但何莉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準備,又給她拿來了一瓶。女人在開始時還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點兒奇怪,可幾杯酒一下肚,不僅身上熱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緊張了。   何莉萍透過閃爍的燭光,看著侯龍濤正襟危坐的樣子,眼前忽然出現了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的幻覺,趕緊晃了晃頭,「龍濤,這是在自己家裡,你不用穿得這麼整齊的,把領帶鬆開吧。」侯龍濤察覺了她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聽話的摘下了領帶。   很久都沒好好的做過飯了,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又是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開,「呼,吃飽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撐起來了。」「呵呵,吃好了?那咱們就坐到沙發上去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兒,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輕叫了一聲。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女人用力的眨了幾下兒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站得太猛了。」兩人做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台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說我是慢性自殺啊。」何莉萍一楞,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說的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   「對了,這是諾諾給您準備的禮物。」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藥物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麼啊?這麼大個兒的盒子。」何莉萍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兒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別別別,別開,諾諾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何莉萍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兒也不比小女孩兒差。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劃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兒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兒,湊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你還不抬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諾臉都紅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住你啊。」「啊!?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小報告兒啊。」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兒,「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麼小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說呢。」   「諾諾,為什麼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幹什麼了?」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諾編了個瞎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她在說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們並沒有揭穿女孩兒。說謊都會臉紅,茹嫣和月玲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了這麼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要不是因為侯龍濤在外面,她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洩那種鬱悶的感覺。   女人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兒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麼禮物再說。   大盒子裡還有三個小盒子,打開那個最高的,裡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兒足有十二厘米長。「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蹦出這麼個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裡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何莉萍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兒。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兒乳墊兒,只要不讓奶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為她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麼乳墊兒,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走到落地鏡前,裡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兒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發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髮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兒就濕潤了,「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懂得怎麼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女兒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情緒會這麼的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何莉萍回過神兒來,頭有點兒發沉,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女兒還為自己準備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絲襪頂端顏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兒寬花邊兒遮住一半兒。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兒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麼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女人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放肆的決定,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說:「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看,好不好?」「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麼住啊?」「那有什麼關係,那麼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說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小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雲笑瞇瞇的看著薛諾。「我?我當然願意了。」小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說不喜歡我和雲姐嘍?」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兒,「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羨慕電視裡親姐妹間的故事,幹什麼都在一起、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居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為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濤的愛姬…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裡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裡,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裡沖走了。   記得李東昇說過,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裡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洩出來。侯龍濤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裡面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裡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裡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艷竟是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龍濤乾嚥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慾望,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兒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兒煙已經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厘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捻滅。   「諾諾送您什麼禮物啊?」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麼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在撲上去瘋狂姦淫這個女人的慾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覆覆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麼也沒說。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幹什麼?」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麼會獻慇勤嗎?」「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慇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女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麼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裡,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麼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女人取下嘴裡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麼了,他這麼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剛開始時瀰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麼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麼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於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乳房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餵養的。   女人的心情很複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愛情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於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麼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裡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髮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麼啊?讓他抱抱怎麼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麼…」「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麼想,你對得起她…」「別這麼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閉嘴…」「你閉嘴…」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裡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這麼了?」侯龍濤馬上拉住她,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過啊?」   貼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侯龍濤這麼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麼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沒學過,學它幹什麼?」「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她設好的套兒,「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麼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諾諾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出來。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龍濤,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麼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麼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隻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麼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   侯龍濤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其實什麼?」「伯母,我對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麼事兒啊?龍濤,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麼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侯龍濤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儘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麼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佔了上風,「龍濤,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說著就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裡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裡。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看,是一對兒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這…太美了。」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兒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裡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秀的男人啊,為什麼我沒有諾諾那麼幸運呢?」耳墜兒戴好了,男人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九章 最佳「女婿」(下)   說說笑笑間,BMW已經開到了如雲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兒裡,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雲在離開時就將室內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齡車裡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雲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麼樣?這床夠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沒動。如雲看透了女孩兒的心思,從後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麼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薛諾只覺如雲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姐姐,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就在那兒,去吧。」如雲指了指一排衣櫃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著何莉萍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兒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裡,兩雙眼睛裡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的只是一對兒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現在的何莉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氣氛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吧。」侯龍濤一歪頭,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左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樣,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鬆一緊的抓著他的頭髮,用自己的香舌拚命的和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著女人的嘴角兒向兩邊流下。   侯龍濤本以為弄好了,女人會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說不定還會拿倫理道德什麼的教訓自己,他都準備好了在必要時候使用一些暴力,沒想到女人的回應竟會如此的熱烈,他的鼻樑都被自己眼鏡兒的鼻托兒擠得生疼,「這個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軟又香,一會兒一定要讓她給我口兒一管兒。」   初步的勝利並沒有沖昏侯龍濤的頭腦,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很大部分是因為藥物在起作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她的理智就會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讓她嘗到甜頭,為她過盛的精力找到發洩的渠道,就算她清醒過來,只要自己堅持,就不怕她不就範。   侯龍濤的右手虛虛的在女人的跨間摸了摸,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濕濕的東西了,立刻把內褲的襠部向一邊兒拉開,別進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那裡果然已是春潮氾濫。現在就是要直取中宮,等征服了她之後再慢慢品玩兒也不遲。   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體一陣亂顫,吐出男人的舌頭,腦袋猛仰,後腦頂在沙發的靠背上,以此和雙腳為支點,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極力的將陰戶向男人的手指頂去,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啊…啊…」   既然這招收效如此,侯龍濤更要加強攻勢。何莉萍的陰毛很稀疏,比薛諾的多不了多少,看來這是家族遺傳,跟年齡無關。男人的大拇指很輕易的就在肉縫頂端找到了已經充血勃起的肉芽兒,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卻也韌性十足的子宮,快速的揉動。(說實話,我很難用語言表述子宮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聲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張著嘴巴,下唇不住的顫動,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呵…呵…」的聲音,屁股隨著男人摳挖的節奏挺動著。因為身體的大幅扭動,裙子已經退到了腰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女人豐滿的胸部本應該形成美麗的乳波,但由於有緊身洋裝的束縛,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動。   侯龍濤一直在欣賞女人那種呈現痛苦實為快樂的表情,看著成熟美艷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兒,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動速度。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那兩團會動的嫩肉,馬上低下頭,隔著洋裝,用雙唇夾住一顆突起的奶頭兒磨擦,鼻子裡充滿了乳肉的香氣。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龍濤搞到高潮了…女兒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在何莉萍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天啊!我在幹些什麼!?他是女兒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讓女人驚出一身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   可惜的是,這份清醒來得太遲了,何莉萍現在的身體就如同噴發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雙手卻更緊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想踢腿掙扎,可雙腿卻像是抽了筋兒一樣的僵硬,根本抬不起來;想大聲的斥責他,可一張嘴,除了淫蕩的「啊」聲,就只能說出極不連貫的話語,「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龍濤可會錯意了,「放心吧,我不會停的。」他摳得更起勁兒了,這個女人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的那麼緊湊無比,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也一點兒都不鬆垮,腔壁一樣會自動的向中間收縮、蠕動,火熱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而出,順著屁股縫流到了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想反抗卻不能付諸實施,何麗萍對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聽話,只顧追求肉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男人卻以為她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兒一下兒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擠出來一樣,麻痺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啊…   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麼說也是發洩了一些,短暫的清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麼?」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平日在網吧裡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為。可此時此刻,何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她的這個毛病在前文中有過敘述。)   哪兒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何莉萍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想著就跟了過去。女人本來兩腿就在發顫,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兒,剛衝到走廊那兒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兒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拚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住了。   「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就沒法兒再見人了。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裡爬去。   侯龍濤在她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腳步。   洋裝的裙子邊兒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白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上面的一片濕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給她的是迷幻藥,可不是春藥啊。」侯龍濤歪著頭,看著女人極度誘惑的樣子,「不會的,一個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決不會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為什麼要這麼緩慢的爬動呢?」又向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何莉萍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還有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這下兒侯龍濤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單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貼住她的大腿外側,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驚叫一聲,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個身,落下來時,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彎,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攬進了懷裡。   侯龍濤還是單腿跪在地上,溫柔的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傷到腳踝了嗎?疼得很厲害吧?咱們有整晚的時間,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要是傷到了骨頭就遭了。」何莉萍聽得出他這番話說得很輕浮,但也蘊藏著對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沒時間想這些,當務之急是去洗手間。   「我…我要回臥室…我要回臥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侯龍濤微笑著抱起女人,走進了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壓住她的身體,「萍姐,你實在太美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邊大叫,邊用力的扭動著身子。侯龍濤能明顯的感到女人的雙腿在不住顫抖,他何等聰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會在第一次的高潮後出現尿急的現象,不禁產生了一股戲虐的慾望,「去洗手間?去那兒幹嘛?咱們當然是要在床上親熱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淚,雙拳捶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   「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訴我去幹什麼。」「我…我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忍不住什麼?是要小便嗎?」侯龍濤知道要讓一個女人說出這話有多難,乾脆就替她說出來了。「是…是…求你了…快讓我去吧…」   「不用求,我當然會讓你去了,難不成還要你尿褲子嗎?」侯龍濤笑著抱起女人,進入浴室,卻沒有在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頂住她的後背,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萍姐,讓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樣子吧。」   一些都發生的太快了,何莉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原先就知道這個「女婿」很強壯,只是沒料到他的力氣會大到,自己是一個成熟的豐滿型女人,可他擺弄起自己來就像是在把玩兒一個洋娃娃。但這並不是讓女人最吃驚的,她實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禮的「女婿」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說什麼?快…快放下我…你不能這樣啊…」何莉萍掙扎著大叫,雙手伸到後面,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彎,空出來的右手再次撥開女人內褲的褲襠,姆、中二指分開她火熱的大陰唇,中指在她陰道口上方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更狹小的體腔開口兒。   漂亮女人就是與別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會讓男人覺得不潔。侯龍濤一邊舔著「丈母娘」的耳根,一邊用指甲輕刮著她的尿道口,「別忍了,尿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子,放鬆一點兒,尿出來就會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嬰兒一般的大哭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在女兒的男朋友面前放尿,還是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簡直羞臊欲死,雙手摀住了臉,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淚齊流。   侯龍濤的食指又轉移了進攻的目標,開始在女人陰道的淺處一進一出,「你看,你的小穴還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經快把褲子頂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來越厲害,嗓音都發啞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雙手猛的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聲尖叫,一股金黃色的水劍從跨間狂噴而出,由於她忍耐得實在太久了,剛剛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像,本應形成拋物線的尿液竟是以直線的方式直噴過兩米長的浴缸,打在牆上,向四下濺開。   侯龍濤從女人尿水的顏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樂,親著她的臉頰,「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過去了,從何莉萍體內射出的水勢才見緩,她現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覺外,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產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實在是太淫亂了。女人的哭聲突然停止了,原來她一口氣沒接上來,昏了過去…   薛諾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如雲正背對著自己換黑色的睡裙,剛剛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條茶色的T-BACK內褲,怎麼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兩個字啊,剛想再看仔細一點兒,如雲已經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兒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經換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麼。月玲看見了薛諾,「諾諾,你不熱啊?換上睡裙吧。」「我沒帶睡衣來啊。」「沒關係,」如雲從壁櫥裡拿出一個口袋,裡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前天龍濤跟我說你要來住,我怕你在這兒會熱,就去買了一件,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薛諾的微笑就像一朵鮮花一樣可愛,有一個把什麼都為自己準備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錯,「謝謝姐姐。」女孩兒接過睡衣,轉身又要進浴室。「諾諾,你去哪兒啊?」如雲叫住了她。「我去換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從床上蹦了下來,抱住女孩兒的腰,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這兒換怎麼了?」「嗯…」薛諾站了起來,紅著臉脫掉了上衣。「哇!諾諾,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胸部就這麼豐滿了。」月玲誇張的叫了起來。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兒害羞的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兒。如雲走過來,稍稍彎腰,在薛諾的臉上輕輕一吻,「去裡面換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諾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飛快的親了如雲的臉頰一下兒,又向月玲吐了吐舌頭,跑進了浴室,身後傳來了三個大姐姐開心的笑聲。   薛諾從浴室出來時,雙臂還是擋著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麼了?」茹嫣遞過來一聽兒橙汁。女孩兒接了飲料,卻始終用左臂遮著自己的乳房,「這…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嗎?」茹嫣拉開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兒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紗,圓翹的乳房一覽無餘。   本來薛諾是想帶著胸罩的,可對著鏡子一看,樣子實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會弄到現在這麼尷尬,「如雲姐姐,你怎麼給我買這種衣服啊?」「有什麼關係?你看我們的不都是這樣。」如雲正在幫月玲選影碟,朝女孩兒招了招手,「諾諾,你也來瞧瞧,想看什麼片子。」   薛諾這才注意到,原來四個女人的睡裙的樣式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罷了,忽然覺得這才像姐妹,一下兒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邊,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雲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雲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媽媽的還大呢。」   「F4的演唱會!」薛諾一眼就看見了扔在一邊兒的一盤DVD,「先讓我看看這個好不好?」「你也喜歡F4?」月玲像是突然發現了知己一樣,高興的站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當然了,有誰不喜歡啊?」「有誰不喜歡?她們倆就不喜歡,平時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雲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雲姐姐,我能看嗎?」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對他們有什麼意見,就是唱歌的唄,我只不過已經過了你們那個追星的年齡了。」如雲笑著把影碟放進了DVD機裡。(我本人是一百個看不上F4,倒不是因為他們長的都特怪,還被人說成帥,主要是那部特紅的《流星花園》,我去年回北京時,我媽還特意幫我從她的小秘書那兒借了一套盤給我看,結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鐘就差點兒沒把我噁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別罵我。)   「啊!」「呀!」「帥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諾兩個人手拉著手,跟著電視裡的女歌迷一起尖叫,還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說他們哪兒個最帥啊?」「還用問嘛,當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錯。」「啊,跟我想的一樣。」兩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頭的茹嫣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帥什麼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點沒有男人味兒,頭髮還那麼長,不男不女的。」「你說什麼?」月玲和薛諾立刻轉頭對她怒目而視。「怎麼了?不是嗎?諾諾,你說,是你的濤哥帥啊,還是這個什麼F4帥啊?」   「這…這不一樣的嘛,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虛幻的,怎麼能比呢?」薛諾還真有點兒為難,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月玲才不管那麼多呢,「諾諾,她說咱們的偶像,不能饒了她,」一揮小拳頭,「跟我打她。」說著就蹦上床,抄起一個枕頭,砸在茹嫣的頭上。   茹嫣也不示弱,馬上也抓起一個枕頭,和月玲對打起來。薛諾一看,也是玩兒心大起,先用一個枕頭在自己頭上敲了敲,軟軟的,一點兒也不疼,這才加入戰團。局勢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諾幫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臉朝下壓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雙手,「諾諾,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諾掄起枕頭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剛才的話。」看著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擺一下兒一下兒的飛起,女孩兒有點兒奇怪了,「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見字呢?」   茹嫣衝著在一旁微笑著觀戰的如雲求救了,「雲姐,快來救我嘛,她們欺負我啊,好雲姐。」如雲本來不想參加小妹妹們的爭鬥的,結果被茹嫣這麼嬌滴滴的一求,也被氣氛感染了,叫了一聲「Pillow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時之間,粉拳玉腿、美乳豐臀、雲鬢柔絲攪成一團,整間屋裡都是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和嬌叫聲。要是這種香艷無比的情景被侯龍濤看到,他不因為鼻血狂噴而死才怪呢…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章 認夫認母(上)   作者:MONKEY   ================================================   編者話:開學一個月了,感到時間越來越不夠用,就算是四天一章,我都已經覺得有點兒力不從心了,我還是會盡量做到的,但也決不排除不能按時「交稿〞的可能。本來寫作就娛人娛己,要是讓我覺得有壓力了,那就不好了,還請大家多多體諒。   ================================================   侯龍濤抱著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將她放平,自己側身躺到她旁邊,準備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用一根手指壓了壓女人露在洋裝外的乳肉,柔軟中帶著彈性,該是見見廬山真面的時候了,一隻手插到她的背後,將洋裝頂端的一個小鈕扣解開,一直將拉鏈兒拉到腰眼兒處。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邊,輕輕的將洋裝向下拉,出現在眼前是兩座高聳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幾乎透明,連血管兒都清晰可見,艷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在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個指節高,怪不得會在洋裝上頂起那麼明顯的突起呢。   侯龍濤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乳頭,小心翼翼的分別用兩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們,左右碾動,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兒了一會兒,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彷彿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開始有反應了,其實在男人捏她的乳頭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一點兒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來,一切的自尊、羞恥心都在剛才尿出的一刻就被擊的粉碎了,」你算什麼呢,一個快四十歲的寡婦,一個供騙子洩慾的工具,能夠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你已經一錢不值了。如果還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給他好了,更何況他還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這樣的念頭充滿了何莉萍的腦子,可真要讓她像淫婦那樣去迎合輕薄自己身體的男人,她還是做不到,乾脆就假裝還在昏迷,希望讓男人認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時候發生的。   但她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醒了就是醒了,對身體上的刺激就不會沒有反應,剛才奶頭被把玩兒,還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對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強,再想裝的毫無感覺可就難了。   侯龍濤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攏,而是緊閉在一起,還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裝昏。   雖然沒有辦法知道何莉萍是怎麼想的,但她明顯是在默許自己的行為,光是這樣,男人就很高興了,既然她不想讓人打擾她的「昏睡〞,自己當然是尊重她的意見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麼程度。   只是想想這個問題,就讓侯龍濤覺得有意思,馬上跪入女人的兩腿間,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腦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間鑽,先用牙將白色的蕾絲鏤空內褲咬成一根細條,居然感到有液體被擠進了口中,想來是她的內褲早已被陰精和愛液浸透了。緊接著就把她的兩片陰唇和夾在中間的內褲一起夾在嘴唇間,拚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愛液湧了出來。   侯龍濤越嘬越起勁兒,雙手也不斷的捏放著女人的臀峰,突然發覺雖然還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顫,卻聽不到嬌喘聲了。男人便放開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摳弄她的小穴,抬頭一看,何莉萍已經睜開了的雙眸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正無聲的從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當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點時,何莉萍就用力的閉一下兒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兒下唇,有幾顆雪白牙齒的縫隙中也已被鮮血染紅了。侯龍濤的心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兒一樣疼,趕忙抽出陰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邊,一把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抱進懷裡,「萍姐,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嚇我。〞   「你不用管我,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何莉萍並沒有回抱男人,雙臂軟軟的下垂著,目光和語氣都有些呆滯。侯龍濤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認男人施為。   侯龍濤可不想這麼無聊的下去,他確實是很擔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該那樣羞辱她,讓她受了很大的刺激,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重新喚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對抗自己的感情,這樣就不會對她造成什麼永久性的傷害,「怎麼能不管你呢?   我愛你啊。〞一邊說話,一邊就把女人的洋裝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讓她變成只著一條內褲、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   「愛我?我有什麼值得你愛的,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賤女人。〞」萍姐,你別胡說,你是我見過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又是少見的絕色佳人,如果你這樣女人還不值得我愛,那世間就再沒有女人能讓我動心了。   〞   「你…你說的都是真話嗎?〞何莉萍的眼裡出現了一絲光彩。」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和我做愛,就像諾諾那樣,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   〞這句話可是神效無比,一下兒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處,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狠狠的抽了男人一個大嘴巴,「你…你還敢提諾諾,你這個沒人性的禽獸。〞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打了,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知道自己沒把她逼瘋,「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裡,」美人兒,你終於有反應了,我現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開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開始掙扎扭動,可這次侯龍濤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氣,哪兒是她一個被藥性和酒精影響的弱女子推得動的。男人的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難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來,」啊…啊…不要…不可以…〞   雖然在極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卻並不是不喜歡那種被指奸的感覺,倒不是說她淫蕩,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宮上碰一下,身體內那種憋悶的感覺就會減少一點兒。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熱,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當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負的「淚水〞直流後,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無助的哭泣著,」你放過我吧…你這樣對得起諾諾嗎…〞   侯龍濤騎在女人的腰上,開始脫衣服,「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諾諾會原諒我的,她知道她的媽媽有多迷人,特別是穿上她送的洋裝後,那種性感的樣子,是男人就會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條手臂擋著自己的雙眼,悔恨的淚水不停的湧出。雖然她知道女人如何著裝並不能作為男人獸行的藉口,但今天的事兒自己確實有很大的責任,沒有在男人剛剛出現不正常的苗頭時就制止他,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無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覺出自己的內褲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驚慌的抬起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男人粗長硬挺的陰莖,他已經把褲子脫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聲,「不要…〞侯龍濤發現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內褲的行動,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兒甩開男人的肉棒,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兩腳蹬著床面,使身體向後蹭。這下兒反倒幫了侯龍濤的幫,他的一隻手還抓在女人的內褲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還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內褲的作用。   當女人的一隻腳退出了內褲後,侯龍濤笑著抓住女人的腳踝,毫不費力的就把她拉了回來,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雙腿,左手緊緊的鉗住她的右大腿根兒,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兒,我要插進你身子裡了。〞說著就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兒…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兒處輕撓著,」快說,周渝民最帥了,F4都特有男人味兒。〞「不說…哈哈哈哈…好癢…〞茹嫣癢的眼淚都出來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亂蹬著,」雲姐…哈哈…雲姐…〞   如雲立刻撇下已經被自己「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薛諾,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月齡,雙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啊!嗯…嗯…雲姐…嗯…〞月玲先是驚叫一聲,緊接著就發出了嬌媚的喘息聲,原來如雲不僅在隔著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頭,還把舌頭探進了她的耳孔裡。   月玲是不會只「被動挨打〞而不還擊的,雙手向後一伸,就插入了如雲的睡裙裡,揉撫著她的豐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茹嫣感到月玲夾著自己的雙腿一鬆,趕忙從她的身下爬了出來,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進了她的睡裙裡,隔著她的內褲輕搓她的下體,兩個人還把四唇相接,吻了起來。   本來茹嫣是不會主動做出這樣的行動的,但這一些都是心愛的男人的安排,沒有辦法,只能照計行事了。月玲的一隻手離開了如雲的身體,改為在茹嫣的大腿上撫摸。三個美女對於這種同性之間的遊戲早已是駕輕就熟,沒幾下兒就都嬌喘連連了。   薛諾目瞪口呆的看著姐姐們親密的舉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現在是手足無措,尷尬的轉過身,繼續看F4的演唱會,一聲也不敢出。可一陣陣讓人心馳神搖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裡鑽,女孩兒禁不住強烈的好奇心,還是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月玲睡裙的肩帶已經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著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頭,雖然看不到如雲被睡裙擋住的手在幹些什麼,但從月玲身體抖動的程度和越來越急促的歡叫來判斷,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著。   別看薛諾還不到十七歲,但她的身體官能已經被侯龍濤充分的開發了,被眼前的艷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愛時的感覺,都能感到下身有點兒發癢了。女孩兒再也不敢看了,拚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可腦子裡與愛人纏綿的情景卻老是揮之不去。   如雲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終於將月玲送上了高潮,三個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好熱,鬧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們去泡個澡吧。〞如雲摟扶著軟綿綿的月玲下了床,在進入浴室前,回頭向茹嫣使了個眼色。   「諾諾,一起來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諾的身後,雙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   女孩兒的身子一顫,「啊…不…不了,我不熱,不想洗。〞」怎麼了?呵呵,我們嚇到你了?我們姐妹平時經常這樣玩兒的,今天一時高興,又玩兒瘋了,也沒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對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剛才沒看到雲姐的那個大按摩浴池嗎?可舒服了。〞   茹嫣離開了,偌大的臥室裡只剩下了薛諾一個人,聽著從敞開的浴室門裡傳出的斷斷續續的嬉笑打鬧聲,突然覺得好孤獨,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合群兒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個澡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雲靠在浴池的邊上,閉目養著神,強勁的水流按摸著腰背間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當初選了這棟小樓兒,很大部分就是因為看上了這個浴池,好英明的決策。月玲正在研究著茹嫣的長髮,「你的頭髮怎麼保養的?這麼直、這麼亮,你是不是經常在外面做啊?〞」才沒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從來也沒拉過直,我父母的頭髮就特好。〞   茹嫣一抬頭,看到薛諾低著頭走了進來,「諾諾,快來,好舒服的。〞如雲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諾本來還擔心她們會生自己的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要忘記這個女孩兒的心事兒是很重的。)現在一看她們這樣「熱烈〞的歡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臉兒,脫下了睡裙,也爬進了浴池裡。   四個美女互相梳洗著對方的頭髮,還時不時的碰觸一下兒別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於水流的不斷循環,感覺上就像是古時的女子在河流裡一起洗澡一樣。   「啊…我泡夠了。〞如雲伸了一個大懶腰,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你們接著泡吧。   〞說著就踏上了浴池邊兒的檯子。   「呀!如雲姐姐,你…你…你的…〞薛諾驚訝的指著如雲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紋著」愛奴〞兩個紅色的隸書漢字,和她嫩白的皮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女孩兒是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看花眼之後才叫出來的。   如雲回過頭,看著吃驚的女孩兒,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你說這個紋身?怎麼樣,漂亮嗎?〞其實最讓薛諾震驚的不是如雲身上有紋身,而是那個紋身本身,明顯有特殊的含義,就算是被紋在手臂上,她也會有同樣的反應的,」   為…為什麼會…那…那是什麼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雲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頭,在如雲臀瓣上的紋身上舔了一遍,「諾諾,你先說這兩個字漂不漂亮。〞」這…〞薛諾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覺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兩個字再明顯不過的含義,「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還有更漂亮的呢。〞拉著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豐滿翹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搖動,赤、橙、黃三色的「愛奴〞映入眼簾,說不出的淫美,薛諾一時之間張口結舌,連眼皮都」   捨不得〞眨一下兒…   何莉萍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兒,她已經絕望了,陰唇被巨大龜頭撐開的感覺從下體迅速的傳到腦頂,一切都不能逆轉了,但她也知道自己體內一直在燒灼自己的烈火終於要被撲滅了,竟然產生了一絲期盼,「嗚嗚嗚…諾諾不會原諒我的…她會恨我一輩子的…嗚嗚嗚…諾諾…是媽媽…是媽媽對不起你…嗚嗚嗚…〞   侯龍濤從來也沒真正的想過要這麼快插入,現在就奸她,毫無意義,有樣至關重要的東西還沒給她呢,現在她終於說出了這句一直在等的話,立刻停止了對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褲子。「唔…〞何莉萍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失望,還是慶幸的哀鳴,不解的望著男人,」你…〞   「真失敗,看來我和諾諾都太高估我了。〞侯龍濤慢慢的搖著頭,」放心吧,諾諾不會恨你的。本來我不該這麼早告訴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這麼傷心,其實是諾諾要我這麼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樂樂的跟我合體交歡,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壞氣氛了。〞   「你…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什麼叫是諾諾讓你這麼做的?〞「諾諾要你做大,她做小,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聽她一解釋,她全是為了你好,我又不能說對你就真的沒有一絲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愛妻,我做夢都會笑出來的,於是我就答應她了。〞   「你騙我!你騙我!〞這件事兒確實是有點兒出乎常理,也難怪女人會不信。」   你以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裡哭泣,諾諾都不知道嗎?你們是母女,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覺到的。看著你一天天的憔悴下來,諾諾的心就像是被刀絞一般的痛。〞侯龍濤拉過化妝台前的椅子坐下,仰頭望著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以為你是因為胡二狗而傷心,覺的解鈴還需繫鈴人,只要幫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煩惱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裡,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貴聖潔,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誰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當然是她心愛的男人了。誰說現在的兒女都不會為父母著想了,唉…〞   侯龍濤把薛諾是如何騙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來追求她的母親,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無論是語氣還神態都繪聲繪色,說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傻女兒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顫抖,女兒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卻不能接受,現在的局勢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她拉過被單兒擋著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   「我不是因為胡二狗,你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知道。〞「你知道?   那你還答應諾諾?侯龍濤,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兒的天真純潔…〞何莉萍現在考慮問題不是很清楚,說出的話都沒什麼道理,但確實是覺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兒,卻又想不出前因後果,只能憤怒的盯著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他全身相對來說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視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點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還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速度從來就沒有緩和過,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洩,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舊勃起的陰蒂上,腦中也儘是和女兒男友親熱的幻覺。   侯龍濤發現了女人銳利的眼神中隱隱的慾火,那雙丹鳳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來坐到她身邊。「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何莉萍嘴裡說著,身體也向旁邊移動了一點兒,左手更緊的抓住了被單兒,可右手在跨間的活動並沒有停止。   「我沒有利用諾諾,雖然我知道她把你傷心的原因搞錯了,但有一點她沒錯,只要你有了新的愛人,你一定會重新快樂起來的。〞這次男人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把自己關於」感懷身世〞的那一套理論說了出來。   在侯龍濤說到一半兒的時候,何莉萍就又已經開始輕輕抽泣了,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充滿感情,娓娓道來,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這些年所經歷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樣。   十六年來,何莉萍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開始時,也時不時的有人要為她撮合,但她都回絕了,沒人能理解她對亡夫的一片深情,於是就有人說她一定是有什麼毛病,她忍了;後來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時間內相繼去世,就又有人說她是掃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裡咽。像侯龍濤這樣理解她的人,一個也沒有。   男人開始做他的「結案陳詞〞了,」我知道你心裡很苦,你一定覺得老天很不公平,沒關係,你有什麼都可以向我訴說,我會做你最忠實的聽眾的。〞說完就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湊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何莉萍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裡,哭得傷心欲絕,她只有一句話,「不公平…   不公平…〞這次她哭的比飯後的那次還厲害,大概是因為那時對著的是女兒的男友,而現在對著的一生難求的「知己〞吧。侯龍濤愛撫著她散亂的長髮,」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像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你們母女的。〞「唔…   唔…   〞何莉萍的臉被托了起來,雙唇又被吻住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一章 帳夫帳母(中)   「來,諾諾,離近點兒看。」月玲用極誘惑的音調說。「啊…」薛諾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分別在茹嫣和如雲的紋身上輕輕的摸著,一點兒也感覺不出有什麼異樣,皮膚還是一樣的嫩滑,將三人的紋身一對比,除了顏色,完全一樣,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你們…你們怎麼會…」   如雲笑著回過身,蹲下去,親了發呆的女孩兒一下兒,「你們給諾諾解釋吧。」說完就跨出了浴池,去沖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諾夾在中間坐下,故作神秘的問:「諾諾,你告許我們,你把我們當你的什麼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諾一聽就急了,「我把你們都當成親姐姐一樣。」「那太好了,」月玲摟住女孩兒,親熱的將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既然是親姐妹,我們當然不能瞞你了,不過這可是咱們姐妹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不會的,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薛諾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那好,我就告訴你,我、茹嫣和雲姐的男朋友都是一個人,我們身上的字就是他給紋的,我們三個都是他的愛奴。」「啊!?」女孩兒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著月玲,又轉頭看著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嗎?」   「嗯。」茹嫣點了點頭。「怎麼…怎麼可能呢?你們就真的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的…」薛諾還是不大相信,她覺得這三位姐姐都是很現代的女性,尤其是如雲,還在美國呆過那麼多年,沒想到竟然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其實在美國這種女權主義盛行的地方,一樣有的是一男占幾女的事兒。)   「心甘情願的什麼?共侍一夫嗎?在可能的情況下,我們當然都想獨自擁有他了。可三個人都愛上他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沒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兩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對我們愛護有加,算是沒辜負我們的一片的癡心吧。」   茹嫣這些話半真半假,她開始時可和如雲她們沒什麼感情,只是因為自卑,才聽任侯龍濤亂來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護下終於拋掉了那份自卑時,和如雲她們的感情卻也建立起來了。   「那個男人就真有那麼好,能讓我的三位好姐姐都愛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們其中的一個,都應該謝天謝地了。」薛諾的震驚剛過,好奇又起。「乖妹妹,還會拍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兒的鼻尖兒一下兒。   「不是拍馬屁,我是真的這麼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詭秘的相對一笑。「啊!?」薛諾的心往下一沉,「濤哥?我的濤哥?」   「哈哈哈哈,你覺得龍濤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為你愛他,別人可不一定這麼想。」月玲沒有正面否認。   薛諾的臉一紅,也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訴你個秘密,」還沒等女孩兒來的急追問,月玲就有湊到了她耳邊,「本來雲姐特別討厭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們倆撮合的。」「為什麼?」好奇心立刻蓋過了疑心。   「十幾年前,雲姐被她的前夫傷透了心,從那時起就變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自從我到了公司以後,雲姐一直都像親姐姐一樣的照顧我,我們倆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從來也沒跟我說過以前的事兒。直到有一次給她過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來她心裡是那麼的苦。我…」   「你們在說什麼呢?」如雲從淋浴間出來了。「啊!沒什麼,我們就是…就是在聊聊怎麼才能讓…讓茹嫣的乳房發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們這群小姑娘啊。」如雲輕推了月玲的後腦一下兒,圍著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險,幸虧我腦子快。」茹嫣撅著嘴掐了她一下兒,「什麼啊,你那叫什藉口啊,還腦子快呢?」「唉喲!死丫頭。」「好了,好了,」   薛諾打斷了兩人,她現在沒興致看她們打鬧,因為她心裡壓著一塊石頭,「月玲姐姐,你接著講啊,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我明白解鈴還需繫鈴人,雲姐是因為男人而受的傷,只要再幫她找到一個愛人,那就什麼都解決了。可你也知道,雲姐啊,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來怎麼樣,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著如雲姐姐整天強顏歡笑,實際上心裡苦如黃連,就把自己的最心愛的男人和她分享,對不對?」薛諾的眼裡已經是淚光閃爍了,自己對母親不就是這樣的嗎,感覺和這幾位姐姐更親了,知音難求啊。   「對啊,看到雲姐一天比一天的快樂,比什麼都讓我高興,再加上我的男朋友並沒有因為有了雲姐和茹嫣這樣的美人兒就冷落我,我們在一起就真的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月玲把侯龍濤教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完了。   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們都是濤哥的女朋友該多好,加上媽媽和我,六個人天天在一起,那會有多溫馨啊。」她從記事兒起就只有母親一人疼愛,後來有了侯龍濤,然後就是如雲、月玲和茹嫣了,等聽了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兒,再想到自己和母親,竟然就不自覺的把大家全聯繫到了一起。   「當初如雲姐姐的前夫是怎麼傷害到她的?」女孩兒要拋根兒問底兒,她不是想刺探別人的隱私,只是希望能對她們瞭解得更深一點兒。「那個混蛋他…」「玲姐,別說了。」茹嫣打斷了月玲的話,「諾諾,不是我們不把你當自己人,但雲姐的事兒最好還是由她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她好了。」…   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傳來男人火熱的唇舌滑過的感覺,「嗯…嗯…   啊…」耳朵被輕輕的咬住了,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耳孔裡進出,何莉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手胡亂的在男人堅實的後背上撫摸著。   「諾諾都答應了,你又不是不喜歡他,你就從了吧。」「不可以,你這麼做是有違倫常的,你的做法是不會被世人接受的,他們會如何看你呢?」腦子裡的爭鬥又起,理智逐漸佔了上風。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龍濤,不能,不可以啊。」   「怎麼?」侯龍濤雙臂撐在女人的兩邊,低頭看著她那對淚光隱隱的星眸,「你還不肯接受我嗎?我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能讓你動心?」「不…不是,龍濤,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龍濤雖然是地痞無賴出身,可畢竟是生活在「文明」社會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來他也沒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兒到外面宣傳。但他明白,絕不能把「不跟別人說」當成一個解決辦法提出來,那只會讓女人更覺得兩人的事兒見不得人。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層防線,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來就是享不盡的性愛交歡了。有一點很明確,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盡棄,好在侯龍濤不光腦子好用,還是有備而來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從來也沒理會過別人是怎麼看你的,為什麼現在突然在意起來了?難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諾諾的幸福更重要嗎?只要你不開心,諾諾就不會真正的快樂,你聽聽這個。」侯龍濤從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錄音機,按下了PLAY鍵,「這應該是在明早才給你聽的,但現在看來我一個人是沒法兒讓你下決心的。」   「媽,昨晚開心嗎?」錄音機裡傳出了薛諾的聲音,「我送你的兩樣禮物你還喜歡吧?它們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獨一份兒的。我沒事先徵求您的意見,您不會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問您,您一定不會答應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麼能讓您開心起來的辦法了。」   說到這,女孩兒的聲音裡突然多了一絲傷感,「媽媽,您為我操勞了十六年,該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我知道我這麼做,大部分人都不會認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愛的媽媽幸福,我才會幸福。好高興,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天見,我好愛你,媽媽…」   侯龍濤關上了錄音機,俯身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裡,開始摳挖,「莉萍,我會讓你們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經把最後一招都使出來了,雖然不敢肯定這盤錄音就能使美人兒「屈服」,但至少會讓她有所動搖,一定要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侯龍濤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何莉萍一下兒就被說服了,「是啊,我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看呢?女兒是我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她快樂,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麼呢?再說只要我不聲張,別人也不會知道的。」本就不堅定的信念,就這麼在自己的勸說下崩潰了。   「啊…嗯…」下體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何莉萍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龍濤,都交給你了…」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輕鬆了一萬倍,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侯龍濤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盡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龍濤…不行了…啊…要來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過後,何莉萍的身體由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放鬆了,豐滿的球形乳房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因為膀胱幾乎已經放空了,這次高潮中並沒有太強的尿意。   侯龍濤之所以不喜歡暴力強姦,是因為他深知美味是要細細品嚐的,女人因歡樂而產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產生的表情要美上千萬倍。沒有感情的肉體接觸只能是簡單的獸性行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愛。比起性交來,他更中意做愛。   經過不懈的努力,他終於可以和女友的母親做愛了。   從右乳的外延開始,侯龍濤用舌頭在美人的奶子上畫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奶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在「褻瀆」她的豐乳時,侯龍濤時不時的會抬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充滿了感情。   何莉萍的雙手全都插在男人的頭髮裡,她喜歡這種被溫柔疼愛的感覺,十六年來從沒享受過的感覺。對於大部分的良家女子來說,做愛的過程其實是一個感情交流的過程,要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如果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的心意,有沒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當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鴨子出身,會去找鴨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體上的快速滿足,這就造成了他這個鄉下人對做愛的誤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時,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從沒得到過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順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舔,吻過了凹陷的小肚臍兒,侯龍濤抓住她的腳踝,抬起了那兩條長長的玉腿,合併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胸口緊貼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體會絲襪絕佳的觸感,還一口咬住了掛在她右腳腕上的小內褲。   「龍濤…」何莉萍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被自己的大腿夾在中間,伸手一摸,是男人將褲子高高撐起的陽具。剛才被拉著摸到它時,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別處,現在才覺出它的硬度,右手顫抖著拉開拉鏈,握住了一下兒彈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動,侯龍濤自然要好好報答她了,把懷中的雙腿向女人的胸口壓去,直到她的膝蓋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開兩腿坐在她身前,將小腹墊到她的腰下。低頭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條縫的水密桃般的陰戶,把舌頭深深頂進她的屄縫中,大口大口的舔吮,雙手也沒閒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熱情立刻就被男人熱烈的口交勾起來了,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兒,陰道中的愛液更是如泉湧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聽到男人「啾啾」的吸吮聲了,「龍濤…   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這麼積極的反應,也讓侯龍濤很興奮,更加用心的為美人「舔盤子」,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尿道口,一處也沒放過,右手的大拇指還按在了她的屁眼兒上,試探性的向裡擠。沒想到何莉萍不但沒有一點兒牴觸的跡象,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侯龍濤大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陰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嗎?你的後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臉上的淚跡已干,兩條柳葉兒眉緊鎖在一起,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只是「嗯…嗯…」的哼了兩聲,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腸中放肆了一會兒。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龍濤…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龍濤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睪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麼有力。   「啊…」何莉萍尖叫一聲,子宮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侯龍濤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丈母娘」的小穴雖然不是奇緊無比,但卻是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侯龍濤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龍濤…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龍濤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還淫邪的把玩兒從高跟鞋尖處露出來的腳趾,「莉萍,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何莉萍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干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女婿」的讚美了。   別看侯龍濤減緩了在女人身體內進出的頻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卻一點兒沒減弱,因為這回陰道壁可以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彷彿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所產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過的。   侯龍濤突然脫掉了女人右腳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著她的腳心,吸吮她的腳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   「啊…啊…」子宮又被快速的撞擊,何莉萍知道男人這麼問,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我…啊…我上過…嗯…上過環兒的…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打在子宮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經過短暫的溫存,侯龍濤做起上身,從床頭櫃上的盒子裡抽出一張面紙,把陰莖上粘著的體液擦乾淨,再將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幫我舔舔好嗎?」「什麼?」   何莉萍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男人,「你要我給你口交?」「對呀,怎麼了?」「我不要…」「為什麼?」「就是不要嘛…」「你…你不會是…不會是從來也沒做過吧?」   何莉萍不說話了,她還真是沒給人口交過。   她十幾年前和亡夫行房時都是中規中矩的,連體位都沒換過一次,後來的胡二狗又對自己的本錢很清楚,插入之後拼了老命還不一定能滿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讓她口交了。弄得何麗萍到現在雖然知道口交是怎麼一回事兒,卻還沒真正的實踐過。   從女人的臉色,侯龍濤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可真是意外發現。把陽具湊得更近了,幾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兒,「來吧。」「不…」何莉萍把臉扭開了。侯龍濤把她的頭扳了回來,用了一點兒力氣,「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幾下兒,好不好?」   何莉萍閉上了眼睛,對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好保留的呢,他連自己撒尿的樣子都見過了,他要什麼,就都給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帶給自己和諾諾幸福,「把燈關上好嗎?」「不,我要看著你美麗絕倫的臉龐。」「唔…」顫抖的紅唇張開了,將那根半硬不軟的陰莖含進了檀口中。   「謔…」侯龍濤也閉了一下兒眼睛,然後立刻就睜得大大的,女人的嘴裡濕熱之極,雞巴一進入,就馬上膨脹變硬。「嗯…嗯…」不一會兒,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龍濤坐下,把她的身體扶到自己的跨間跪好,按著她的後腦,開始挺動。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著屁股,長長的陽具好像要把喉嚨插破了,趕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慢慢的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由於嘴唇與陰莖的磨擦而產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兩腿間,搓揉著陰蒂。   侯龍濤伸長雙臂,俯身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背脊,撫摸著她的臀部,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兒沒什麼區別,既不會運\用舌頭,唇上也沒有技巧,除了那種征服處女嘴巴的滿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讓何莉萍吸吮了一會兒,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陰莖,一把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粘滿口水的肉棒一下兒就杵進了還很濕潤的陰道中,把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兩手抓著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臉頰上擠壓,「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輕撫著男人的頭髮,「龍濤…」   侯龍濤抬起頭,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臉上的神情忽然從處於性快感中的美艷婦人變成了初經人世的迷人少女,兩朵羞怯的紅霞掛在雙頰上,「我…我…」一根手指鑽進了她的肛門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身體…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二章 認夫認母(下)   三個女孩兒從浴室裡出來時,如雲正坐在床上塗著腳趾甲油,「洗完了?你們真慢。」「切,我們愛乾淨。」月玲走到電視櫃前,拿起一盤DVD,「GhostShip,我前天剛買的,聽說挺嚇人的,看不看?」「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搶著投了贊成票,她最喜歡躲在侯龍濤的懷裡看恐怖電影,雖然今天愛人不在,但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恐怖片兒。   一片黑暗中,時不時會從電視裡傳出尖聲驚叫,四個女人全都擠在床上,連大氣兒也不敢出。薛諾的年紀和膽子都是最小的,緊緊的拉住了如雲。如雲感到她的小手都在輕輕的哆嗦,便把她拉進了懷裡,「傻丫頭,不就是電影嘛,嚇成這樣啊?」   薛諾抱著如雲的腰身抬起頭,「如雲姐姐,你不怕啊?多嚇人啊。」「真是可愛死了。」如雲一低頭就吻住了女孩兒櫻唇。「唔…唔…」兩人舌頭都纏到一塊兒了,薛諾才想起該拒絕她這種親暱的方式,吐出了如雲的舌頭,「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頭甜嗎?」如雲笑瞇瞇的望著有點兒驚慌的少女。薛諾確實是滿口留香,這點是不可否認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習慣這樣,對不起。」如雲撫了撫女孩兒的短髮,又愛憐的親了她臉頰一下兒,「幹嘛道歉啊?你不習慣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麼會怪你呢?」   看完DVD,已經快10:30了,「大家都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兒呢,諾諾也要上學。」如雲打開了床頭燈,「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諾諾是客人,讓她們一人住一間睡房,你帶她們過去吧。」「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住,我帶諾諾過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諾招了招手,「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薛諾卻在原地沒動,她有事兒要問如雲,「如雲姐姐,我想在這兒陪你,行嗎?」「呵,那當然好了。月玲、茹嫣,你們沒意見吧?」「沒有,沒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們去睡了。」兩女並肩離開了,她們的心裡都對侯龍濤更佩服了,他怎麼能把薛諾的行動、反應猜得如此準確呢?   如雲把長髮盤了起來,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開了,「諾諾,我這兒只有一條被子,你不會彆扭吧?」「不…不會的。」薛諾趕忙也鑽進了被窩裡,親親熱熱的和如雲靠在了一起。如雲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兒的肩頭,讓兩人臉對著臉,閉上了眼睛,「嗯…諾諾,你呼出的氣息好香啊。」   薛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變熱,抱著她的艷婦是一絲不掛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兩人香噴噴的玉體貼在一起,四條光滑的長腿經常互相碰觸,都很豐滿的乳房也對頂著,身子稍稍一移動,就會有磨擦的快感傳來,真是很難不產生異樣的興奮。   如雲拉起女孩兒無所適從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腰上,「諾諾,你也抱著姐姐好嗎?」「嗯…」薛諾不知該怎麼拒絕,其實也不太想拒絕,手一沾到如雲無比細膩的皮膚就不忍挪開了。薛諾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雲深深的臀溝的頂端,不自覺的就將手掌向下移到了飽滿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體型兒也就走樣了。」如雲黯然的說。「才不是,姐姐一點兒也不老,身體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諾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小丫頭真會說話,來,讓姐姐親一下兒。」如雲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美了,特別是自己的豐臀,不知多讓侯龍濤著迷呢。   早說過,如雲絕美的身體是會讓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諾現在就是這樣,微微的張開了小嘴兒,把大姐姐的舌頭迎了進去。兩條滑膩的香舌攪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對方甜甜的口水,這一次吻的又深又長,很久才分開,「諾諾的舌頭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圓翹,龍濤一定很喜歡和你親熱吧?」   「啊…」薛諾這才發現如雲柔軟的手掌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屁股,突然產生了一種對不起侯龍濤的感覺,趕忙按住了如雲的手,「姐姐,別這樣…」「呵呵,這麼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來,告訴我,龍濤是不是特別特別疼你呢?」   薛諾心裡一熱,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龍濤,她都會這樣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濤哥對我好得沒話說。」「他是你第一個男人吧?」「這…嗯,濤哥是我的初戀。」「真的!?」如雲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著天花板,「真好,你是咱們姐妹裡最幸福的一個了,以龍濤的性格,他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愛上別的男人,就能和初戀情人白頭到老。」   女孩兒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傷感,她一定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這麼說什麼意思?給我講講好嗎?」「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說了也無妨,月玲和茹嫣應該不會怪我的。茹嫣她…」如雲把茹嫣的經歷說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過好幾個男朋友、傷過好幾次心之後才找到了現在的愛人的。」   薛諾本以為如雲會說出自己的往事,沒想到竟然是關於月玲和茹嫣的,月玲還好,對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對她終於找到了疼愛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得到滿足,「如雲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如雲扭開了頭。薛諾把身體又向她靠近了一些,輕輕的扳過她的臉,藉著從窗口射進來的月光,看到有兩點晶瑩的東西在她的眼角兒處閃動著,知道她的過去一定比茹嫣的還要淒苦。   女孩兒很後悔不該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卻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忽然想到在自己傷心哭泣的時候,侯龍濤都會在自己的眼睛上親吻,把自己的眼淚吞進肚了,每次他一那樣,自己就能感到他對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難過了。   薛諾撐起上身,伸出了小舌頭,溫柔的舔去如雲的淚水,又輕吻著她微閉的眼簾,「好姐姐,你別難過,我不問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也有了一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兒說出了與她年齡和閱歷都不太相符的話,有一點點滑稽。   如雲一把將薛諾抱進了懷裡,「姐姐告訴你…」從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裡的初識、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戀,我本以為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沒想到只因為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為他方家傳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說『一隻不能生蛋的母雞要來有什麼用呢?』」   「姐姐…」薛諾緊緊的偎在如雲懷裡,心裡又氣憤又難過,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顆豪乳上,「那個病就沒得治嗎?」「我治了小一年,中藥吃了無數副,沒用,老中醫說要是半年內調養不好,這輩子都沒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兒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們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機器,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優點、缺點都得接受,況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愛你…」薛諾越說越氣,她都不敢想像如雲當時有多傷心,要是侯龍濤拋棄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淚就快出來了,「姐姐,你恨他嗎?」   「恨,怎麼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雲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溫和,「但現在不恨了,就像你說的,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而且我現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種被人愛戀、呵護的感覺了,是他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諾的小臉兒上也出現了笑容,不由得對那個還不知名的男人產生了一種感激之情。   「諾諾,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訴我你媽媽的年齡呢?」「嗯?」女孩兒對這個問題有點兒不明白,「我媽媽?三十九,怎麼了?」「三十九,她什麼時候的生日?」「這…其實今天是她的三十九歲生日。」「啊!是嗎?那她就只比我大兩歲多。」接下來如雲就不出聲兒了。   薛諾能感到如雲問這個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麼事兒嗎?」「嗯…諾諾,我能請你為我…為我做件事兒嗎?」「當然了,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嗯…這…這個,嗯…」「姐姐,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你就像我的親姐姐一樣,有什麼都可以跟我說的。」平時一向精明幹練的如雲居然吞吞吐吐的,讓女孩兒更加的好奇了。   如雲坐起身來,「諾諾,你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雖然我可以收養一個,但收養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會出問題,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條路。這樣的話,永遠也不會有人叫我媽媽的。諾諾,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好喜歡,隨著咱們的接觸,我越來越覺的咱們之間有特殊的聯繫,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叫我一聲…」   雖然如雲已是眼淚汪汪的說不下去了,但女孩兒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剛才她問自己母親的歲數,大概就是不想太佔自己的便宜。薛諾是一個極有同情心、心腸極軟的人,早就被如雲感動了,再說也把如雲當親人有一段兒時間了,見她一臉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淚水,坐了起來,張嘴就叫,「媽媽…」   「呵呵…好…好女兒…諾諾…呵呵…好女兒…乖女兒…」如雲把女孩兒緊緊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諾的身體稍稍的推離自己,托著她的臉龐,「再…再叫一聲,好…好不好?」薛諾看著如雲欣喜若狂的樣子,自己也好開心,抿著小嘴兒一笑,「媽媽,媽媽,媽媽。」   「呵呵呵…」如雲又把女孩兒擁進了懷了,讓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來回的磨擦,緊接著又扶住她的臉,不停的在上面親吻,明顯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歡快的心情。「嘻嘻嘻…」薛諾笑了出來,「媽媽的嘴唇兒蹭的我好癢癢,嘻嘻…」   「好女兒,你的身子真香。」如雲已經吻到了女孩兒的脖子上。「嗯…嗯…媽媽的身子才香呢…」「媽媽美嗎?」如雲的雙手順著薛諾光潔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啊…美…」「那是我美,還是你另外那個媽媽美呢?」「都美,我的兩個媽媽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讓媽媽好好得疼你吧。」薛諾被如雲壓倒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被溫柔的撫摸著。「嗯…嗯…」女孩兒不知不覺的就把舌頭送入了如雲的嘴裡。兩個女人的美妙的身體在黑暗中蠕動著,輕喘、嬌吟聲斷斷續續的發了出來。   「啊!不…媽媽…啊…不要…」女孩兒顫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來如雲已經把一根青蔥般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嫩穴裡,柔和的一進一出。薛諾雖然嘴裡說著不要,卻沒有做出反抗的行動,剛被如雲吻住時,她想到了茹嫣的話,這是姐姐們互相表示親密的方式,只要不太過分,還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云「出了軌」,她年輕敏感的身體已經被「點燃」了,再也無力阻止壓著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兒,舒服嗎?」如雲繼續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舔著,左手玩兒弄著她的右耳垂兒。「啊…啊…啊…」薛諾合著雙眼,她能感到自己「無知」的小穴正在將「媽媽」的手指向體內吸,明知那不是侯龍濤的,還是產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媽媽…不…不可以…濤哥…濤哥會不高興的…」「才不會呢,傻丫頭,」如雲手指上的「功夫」一點兒不比男人差,她能明顯的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對自己越來越激烈的回應,「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濤哥一定不介意戴這頂『綠帽子』的。」   「真的…真的嗎?嗯…嗯…」薛諾睜開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夾得緊緊的,子宮漸漸的麻痺,有了要洩身的徵兆。「當然是真的了,媽媽不會騙你的。再說龍濤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兒呢?」   薛諾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經降到很低點了,聽如雲這麼一說,覺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鬆,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覺,雙臂攬住如雲的脖子,拚命的把舌頭往她的耳孔裡鑽,「媽…媽媽…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諾諾,你要什麼?要什麼?快說出來,媽媽都給你。」如雲被女孩兒的舌頭舔的也是渾身一顫,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態所感染,自己也興奮起來了。「我…啊…我…我…我要來了…要…要來了…啊…啊…媽媽…」一陣呻吟過後,薛諾放開了如雲的頸項,僵硬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一臉潮紅,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氣。   如雲把手指撤了出來,壓進女孩兒微張的櫻唇中,自己也把嘴湊過去,用手指和舌頭一起在她的口中攪動,「諾諾,你的愛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嘗過嗎?」「唔…唔…嗯…我…我…」「龍濤一定讓你嘗過吧?你們真是壞孩子。」「媽媽…嗯…你…你別說了…」薛諾都快要羞死了。   如雲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是侯龍濤將自己的愛液嘴對嘴的餵給自己時淫亂的場面,不禁情緒高漲,陰道裡如同蟲行蟻爬般的癢,再也不能忍了,托著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諾面前,「女兒,媽媽餵你奶喝,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   薛諾聽話的含住了如雲嫣紅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雖然什麼也吸不出來,但她還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雲跪騎在她的腰上,盡量挺著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間瘋狂的摳挖,泊泊的淫水兒都滴到了女孩兒的小肚子上。   薛諾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著如雲的奶子,都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有彈性,「嗯…媽媽…你的胸部真…真豐滿…啊…我…我好羨慕…」「丫頭…你的…你的也會越長越大的…」如雲開始用陰戶在女孩兒的一條大腿上磨蹭,雙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對在一起,讓四顆充血的奶頭互相碰觸。   「啊…啊…媽媽…我…好…好熱…啊…」已經洩過一次身的薛諾現在又激動起來了,緊緊的皺著眉頭,身體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光是乳頭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滿足她了,手指壓住了自己的陰蒂,「好難受…嗯…媽媽…我難受…啊…幫我想…想辦法啊…媽媽…嗯…」   如雲也是慾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陽具,薛諾是第一次玩兒同性遊戲,最好是只用兩人的身體。這難不倒經驗豐富的如雲,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兒的一條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條玉腿,將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瘋狂的搖動起來,立刻就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   四片柔美的陰唇緊密的結合著,如同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兒,互相的吸吮,將「津液」吐入對方的體內。「啊…啊…好媽媽…」「啊…啊…好女兒…」一對兒淫亂的「母女」忘情的滿足著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蕩的大聲呼叫。   「媽媽…要…啊…要來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丟了…啊…乖女兒…來…來了…來了…啊…」兩具狂扭的身體嘎然而止,僵在那裡不動了,就連聲音也消失了,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幾秒鐘後,如雲的軀體慢慢的向後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聲又起,兩個人全是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想動。薛諾大概想不到,與此同時,她的親生母親何莉萍也被侯龍濤以同樣的姿勢姦淫到了陰精盡洩…   畢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諾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眼睛,發現如雲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著還沒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媽媽…」女孩兒輕輕的叫了一聲,想起昨晚,還不禁有點兒臉紅。   「啊!」如雲的沉思被打斷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撫摸,「諾諾,你真可愛。」薛諾用臉頰在如雲柔軟的手掌上磨擦著,發覺她的眉宇間有隱隱的哀傷,「媽,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如雲的眼中突然出現了淚光,「諾諾,媽媽對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這沒頭沒腦的話把薛諾弄懵了,趕緊坐起身來,拉住如雲的雙手,「媽媽,你在說什麼啊?分什麼手?」「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龍濤紋的,你明白了嗎?」   「什麼?濤哥?我的濤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她們也都是龍濤的女人。」「怎…怎麼會…」薛諾先是震驚非常,有點兒不相信,但再一把如雲她們的遭遇和侯龍濤的個性一聯繫,也就能想通了,他對自己不也是由憐到愛的嘛。   薛諾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一下兒摟住了如雲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有比濤哥還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媽媽和兩位姐姐的就只有濤哥了。我才不要媽媽和濤哥分手呢,我做夢都想要的大家庭終於要實現了。」   「真…真的嗎?」如雲一臉的驚訝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愛我,心裡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可…可我現在是你的媽媽了,怎麼還能和女兒的男朋友…」「怎麼不能?當然可以了。其實昨晚我媽媽根本就沒去外地…」薛諾把自己將母親獻給了侯龍濤的事兒說了出來。   按照侯龍濤的打算,他只是讓如雲先和薛諾好好的親熱一下兒,進一步加深幾個女人之間的感情,他覺得還不到把自己和如雲她們的關係告訴女孩兒的時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認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計劃之中。   但如雲看人的本事卻比侯龍濤強了不少,對薛諾內心的活動也分析得更透徹,昨晚她發覺時機已經成熟了,乾脆自作主張的行動了,想來愛人也不會見怪的。侯龍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實現了讓薛諾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實,運氣真是好得讓人羨慕…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三章 初遇猛龍   「啊…」侯龍濤坐起來,伸了個大懶腰,身邊的女人不見了,看一眼表,已經9:00了,好在早就請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麼一點兒,就睡了這麼久,把褲子穿上,卻怎麼也找不到襯衫。   男人打開臥室門,馬上就聞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兒,「哈哈哈,老婆給做飯了,還真是有點兒餓。」到了客廳裡,看見何莉萍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裡準備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襯衫,還圍了一條圍裙,可下身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兩條雪白的長腿裸露著,由於圍裙帶兒繫在後腰處,襯衫的下擺雖然把屁股蓋住了,但臀部豐滿的曲線還是被勾勒出來了。   侯龍濤感到下體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脹,昨晚才洩了兩次就抱著女人睡了,現在得補回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何莉萍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驚叫了一聲,「你真是的,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嚇死我了。」   「哼哼,」侯龍濤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氣,「好香,是什麼啊?」「你不會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說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額頭一下兒,「就是普通的裕夜,你還睡著的時候,我就洗了個澡了。」   「為什麼穿我的襯衫啊?」侯龍濤的雙手都伸進了圍裙裡,左手隔著襯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沒戴乳罩;右手摸進她的跨間,直接就碰到了陰阜,沒穿內褲,不禁醋勁兒大起。「啊…別亂摸,你的襯衫又寬又大,穿著舒服唄。」「你以前也老是這樣嗎?胡二狗的襯衫也舒服嗎?」   何莉萍立刻就聽出了男人語氣中那種酸酸的味道,心裡一甜,「吃醋了?」「是又怎麼樣?」「傻瓜,我剛才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你有要醒了的跡象,沒來的及找衣服就出來給你做飯了。胡二狗的襯衫我從來沒穿過。」   侯龍濤很高興,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時候,語氣很平淡,情緒上沒有一點兒變化,說明她已經完全不在意那個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會吃醋的嘛,別生我的氣。」說著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臉頰,把舌頭鑽進了她嘴裡,右手的手指也開始在她的陰蒂上活動。   何莉萍的兩腿微微的顫抖起來,雙臂向後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嗯…嗯…龍濤…不…嗯…我在做…做飯呢…」「不許叫龍濤,叫老公。」侯龍濤吻了一會兒,拉住女人的胳膊,將她的雙手按在了櫥櫃上,壓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兒,「我送你的耳墜兒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們收起來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能夠感覺到那根頂在自己翹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關上…」自己的襯衫沒什麼好親的,侯龍濤關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後,一邊舔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襯衫的下擺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膚真嫩,一點兒也不比二十幾歲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將它們繃的筆直,低下頭,讓長髮把臉頰都蓋住,伸直雙臂推著矮廚櫃的邊緣,盡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龍濤用力把女人兩瓣肥美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將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縫裡,鼻尖兒正好頂在她的肛門上,伸出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還淺淺的鑽進了火熱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緊咬著下唇,發出難耐的呻吟。女人對於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記得起來,可怎麼也想不起那種能讓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爾給自己帶來高潮,但卻說什麼也達不到讓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讓這個並不淫蕩的女人就這樣和愛人在廚房裡搞了起來。   侯龍濤已經舔得滿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來,舔了舔嘴唇兒,「真是太爽口了。」邊說邊把褲子解開了,扶著堅挺的雞巴,用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滑動,「寶貝兒,我能進來了嗎?」「嗯…嗯…」何莉萍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動著屁股,要讓她在清醒的情況下邀請男人來肏干自己,她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逼她,雙手掐住了她的細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搗黃龍,一插到底。兩個人都拚命的向後仰起頭,「啊!」何莉萍大叫一聲,插進體內的物體實在是太硬、太熱了,就像要將自己的身體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形容詞來表達。   侯龍濤也是爽到了讓自己吃驚的地步,昨晚的藥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讓女人的身體有點兒遲鈍,反應也就無法達到最高值,現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陰道壁夾住陽具的力度、膣肉蠕動的頻率都與十小時前不可同日而語,讓男人在每次進出時都要用些力氣。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龍濤大聲的讚美著,年輕女孩兒的陰道只是單純的緊窄,成熟美婦的性器卻是充滿「靈性」,「擠、揉、吸、夾」,每樣都能讓男人為之魂銷。小穴裡的阻力越大,侯龍濤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陣陣美妙的「漪漣」。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來了,這是有生以來接受的最狂猛的肏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長的陰莖就像要貫穿身體,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老公…你…啊…你好…好強…好強…老公…啊…啊…」   侯龍濤最喜歡這樣從後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男權象徵在倒心形的美臀裡進出、女人圓巧的屁眼兒一張一合的美景的同時,還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寶…寶貝兒,叫得再淫蕩點兒,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雙腿發軟,實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長的手指還是勾在廚櫃的邊緣上,臉頰上火熱的肌膚貼住冰冷的櫃門兒,「我…啊…我不會…不會叫…啊…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啊…」   侯龍濤也跟著她跪了下去,在圍裙裡解開襯衫的扣子,雙手攥住了她的豐乳,伸長舌頭,猛舔她的臉頰,「笨笨,心裡怎麼想的、身上有什麼感覺都叫出來就行了,比如說現在這樣的姿式,你從後面被我肏,好聽的叫『女前男後』,不好聽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這樣和諾諾做愛,她還學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個冷戰,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出如此下流的話,更想不到的是當他提到自己的女兒時,自己竟然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雞巴…雞巴好硬…好粗…好長…你…啊…你是…是大雞巴…大雞巴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一聽這個女人就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那種滿足感真是沒法兒形容,「寶貝兒,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話,更加拚命的突擊起來,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紅,「太爽了,美人兒,你的小穴一點兒不比諾諾的屄縫兒差。」   「老公…別…啊…別說了…大雞巴老公…你…你就專心…專心的玩兒…啊…玩兒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兒…啊…啊…」「真的不要嗎?」侯龍濤發覺每當自己一說薛諾的名字,何莉萍的陰道就會急劇收縮,他的臉上出現一絲壞笑,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粘滿口水,緩緩的捅進了女人的後庭裡,邊捅邊讚歎,「真緊,和諾諾的一樣緊,嘖嘖,諾諾的屁眼兒肏起來那叫一個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陣抽搐,超強的快感直衝腦頂,頭暈眼花中,大量的陰精決堤而出,雙手隨著廚櫃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龍濤的姦淫還沒有結束,繼續在女人從未放鬆過的陰道裡快速進出,腦子裡只有一個「爽」字。   何莉萍軟綿綿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間…啊…快讓我去…」「嘿嘿,好寶貝兒,我帶你去。」侯龍濤雙手捏住女人的腿彎,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舉離了地面,走向洗手間,陰莖仍然鑲在她的肉唇間。   「啊…太美了…又要洩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種又爽快又苦悶的感覺簡直要讓何莉萍發瘋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腦袋向後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拚命的胡亂叫喊。   進入了洗手間,侯龍濤扭過頭來,和女人熱吻了一下兒,「尿吧,寶貝兒,讓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樣子。」「老公…你…你好變態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陰道裡插著一根粗壯的陽具,怎麼也放鬆不下來,「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裡…我尿不出來啊…」男人雙臂一抬,將男根退出了她的身體,龜頭正好對在她的肛門上,「好了吧?放鬆點兒。」   「嗯…」何莉萍長噓了一口氣,「要出來了…要出來了…」「一,二,三。」侯龍濤心裡默默的數著,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時,托著女人大腿的雙手一沉,如同鐵棍般堅硬的、塗滿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肏進了何莉萍的屁眼兒裡。由於在排尿時,就連括約肌也是鬆弛的,這一下就插到了底。   「媽呀!」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並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裡,疼痛並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想起他說過女兒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麼好玩兒的尤物…   薛諾訓練完,到家時已經快6:00了,掏出了鑰匙,發覺自己的手有一點兒抖,雖然已經和侯龍濤通過電話,得知了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真的要面對母親了,還是有點兒緊張。進了屋,正好和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母親照了個面兒。   「啊,諾諾回來了,」何莉萍的臉上現出兩片紅暈,像小姑娘一樣含羞的低下了頭,快步走向廚房,「訓練累了吧?媽這就給你做飯。」女孩兒開心的笑了,母親的氣色明顯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諾脫掉大衣,也來到廚房裡,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把臉頰貼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聲,「媽媽…」   何莉萍的心裡也是一熱,眼前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回過身來,把可愛的女兒摟進懷裡。母女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過去一切的苦難都可以忘記了,在前面等待著她們的是無比的幸福生活…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還有那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一起出來聚一下兒,為了照顧到大家的居住點,就選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裡,別看那間酒吧正好就在JJ迪廳的胡同口兒,倒是挺清靜的。   十個大小伙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還在美國呢?」寶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麼看怎麼像個流氓,沒有一點兒警察的樣兒。「是啊,你丫想他了?」「滾,我就問問,怎麼給你打工連新年都不能回來過啊?」   「新年?春節都不讓他回來,他在美國的事兒很重要。」「肏,早說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李昂揚插了句嘴。「切,」侯龍濤笑了出來,「就這麼一個春節嘛,他把事兒給我辦好了,咱們都受益無窮。」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兒搞定了,然後再想美國吧,老想一口吃個胖子,也不怕撐死。」武大對侯龍濤「嗤之以鼻」。「你個王八蛋,就他媽知道給我潑冷水,還錢。」「你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我兩億的貸款都給你辦好了,再說你的錢又不是真就不還你,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給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兒,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呢,當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內』嘛。」侯龍濤叼上一根兒煙,掏出一個Zippo,三根手指捏住兩端,向中間一用力,「叮」的一聲,蓋子就打開了,樣子很「瀟灑」。   「誒誒誒,給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個屁啊,你丫又不抽煙。」侯龍濤說著,還是把打火機扔了過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嗎?」一休看著手裡的Zippo,黑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起眼兒,外殼上也沒有漂亮的圖案,又看了看底兒,也沒有用於表示生產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於表示生產年份的羅馬數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這什麼啊?是真的嗎?」   「肏,不識貨,告訴我那底兒上刻的是什麼。」「Black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湊到了圓蠟跟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兒。「嘿嘿,」侯龍濤猛吸了一口煙,「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間生產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標識。」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機接了過去。「當然是真的了,如雲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這是她送我的新年禮物。你看那些數兒,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錯了,其實應該是2032695,這也就讓它們更具收藏價值了。」「媽的,這得多少錢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機扔了回來。   「不知道,也沒問,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龍濤看著手裡的「黑鐵殼」,突然有無數的感慨湧上心頭,「想當年上高三那會兒,不也流行過一段兒玩兒Zippo嗎,我還買了一個呢。」「對對,好像是個黑桃A上印著個骷髏頭吧?」寶丁記起來了。   「是啊,那會兒最便宜的真貨是九十五,我那個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當寶貝一樣,別說扔了,就是輕輕的放在別人手裡都怕被捏上指印兒。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這個Zippo起碼要幾萬塊,你說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給你,」侯龍濤搖了搖頭,「還是把什麼都當東西的時候好啊。」   「有什麼好的?」文龍也點上了煙,「一分錢掰兩半兒花很好嗎?」「那看你怎麼說了,就是在我窮的時候,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這麼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兒,你們是我真正能信得過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們對我別無所圖。王剛、李東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個心眼兒防著他們,怕他們在我背後捅刀子;對你們,我可以毫不顧忌的把後心亮出來。」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聲了,侯龍濤的一番話讓他們全都想起了從前。是啊,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雖然得躲到廁所裡,幾個人抽一根兒煙,但是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這防那、勾心鬥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門口商量著下次什麼時候再聚。「躲開,躲開。」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將擋路的人向兩邊兒撥拉著。那幾個人經過酒吧門口時,大胖突然叫了起來,「喲,龍哥。」   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扭過頭來,「啊,劉宏達,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呵呵,龍哥在新街口兒,我在德外,大家是鄰居嘛。我過來串串門兒,龍哥不會介意吧?」「怎麼會呢?」那個「龍哥」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客氣,完全是把大胖當成小輩一樣,「最近德外讓你搞得不錯嘛,比『德外四虎』那幾個東西強多了。」「龍哥誇獎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樣子,不由得打量起那個「龍哥」。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很高級的尼子大衣,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四十多歲,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斯文,反而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龍哥」又和大胖說了兩句話,剛要走,又站住了,衝著侯龍濤這邊看來,「宏達,侯龍濤在不在那些人裡?」「在啊。」大胖回過頭,「猴子,來來來。」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走了過去。「龍哥,這就是侯龍濤。猴子,叫『龍哥』。」   「龍哥。」侯龍濤很聽話的叫了一聲,一抬頭,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眼神相遇,發覺他的眼神很銳利,被他看一眼,渾身都不太自在,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龍哥」從頭到腳的把侯龍濤打量了一遍,「哼哼,『東星太子哥』,好,有點兒當大哥的型兒,後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兒們瞎叫的。」   「小子,」「龍哥」的音調一下兒沉了下來,「你最近的勢頭很猛啊,聽說NASA的李東昇幫你把薊門橋一帶的兩家網吧都弄到手了,朝陽那邊兒又突然開始猛查網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麼下去,遲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適可而止吧。」「龍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走到「龍哥」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侯龍濤,你好自為之吧,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樹大招風,特別是無根的樹。」「龍哥」說完,也不等候龍濤再說話,就逕自跟著那個胖子走了。   「丫他媽誰啊?」侯龍濤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陣營」。「你丫連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調很誇張,「『霸王龍』,北京的黑、白兩道兒上誰不給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裡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兒這條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產業,JJ,『霸王龍』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兒上砍人的時候,咱們哥們還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個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麼區別。」「『德外四虎』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上道兒。當年他十四歲隻身闖蕩京城,靠在胡同裡敲悶棍起家,他現在的買賣遍佈全市。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想找出一個在全北京說話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龍濤才不信這個呢,也根本就沒把霸王龍提醒自己的話往腦子裡進,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老地痞罷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再想辦法就是了,「你說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龍濤倒也不是覺得霸王龍的警告全沒道理,只是現在沒工夫細想,在他心裡,當前只有兩件大事,一是陳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氣淨化器。   「你丫真的沒聽說過他?」寶丁也有點兒驚訝,「我管片兒裡就有一家他的娛樂城,我剛上任那會兒,我們政委就跟我說了,誰都能動,就是那間娛樂城不能動。」「我也聽說過他。」文龍撇著嘴,「四哥,你丫這麼孤絡寡聞,怎麼混啊?」   「什麼怎麼混?誰說我是出來混的,」侯龍濤做了個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哈哈哈,去你大爺的吧。」「瞧你丫那個肏行。」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推來推去,又笑又鬧,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來…   第五十三章完   編者話:「霸王龍」這個人不是我胡編出來的,在北京的朋友,如果有機會路過新街口大街,千萬不要在一家叫「X龍」音像(還是音響來這,記不清了)鬧事兒。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四章 萬事具備   公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對於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為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長。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裡,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擺了一桌,算是為新局長慶祝晉陞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麼硬路子啊?說出來聽聽吧。」「什麼硬路子?」「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兒,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不要亂說的好。「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麼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盡力給你辦的。」馬局長首先提起了正題。「那其它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兒,否則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裡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馬局長從兜裡拿出了眼鏡兒。「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馬局長把文件瀏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兒,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佔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空氣污染最少能減輕一半兒。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為環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00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煙的交警。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於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於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速度增長,道路橋樑已是嚴重的超負荷。強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減緩機動車增長的速度,從而減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下兒,「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兒有點兒不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裡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麼辦?把它去了?」「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夠了。這年頭,什麼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於交警的福利和局裡的車輛更新。」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伙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產線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麼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為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麼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麼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中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正在跟台裡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匯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麼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眾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潛意識裡又覺得這錢花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為什麼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為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產線的效率怎麼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武大老是特深沉。「日產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等於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麼?白養那麼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產力不足。」   「怎麼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佔了八個,再加上什麼『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於我的產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說不準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為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劉南驚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麼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裡面那些什麼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裡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衝著浴室裡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裡,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裡,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兒。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為準,但陳倩現在卻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裡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裡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於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裡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裡,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麼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兒裡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收據再回到屋裡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抬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決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於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為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然為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麼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小倩,你去哪兒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裡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為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在卻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小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麼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裡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濤哥,」陳曦的聲音裡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麼啊?答應什麼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麼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妥協」。本以為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沖沖的殺來問罪,現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麼,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為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裡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裡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對。」「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兒就說吧。」他倒擺起架子來了。「電話裡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麼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麼樣?那兒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時之後到。」「我等你。」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衝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說什麼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麼多的女朋友,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因為他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小姐真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陳倩原來以為「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並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裡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裡。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幹什麼!?」「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裡這麼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我想你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裡太高級,我吃不起。」雖然陳倩盡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決,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裡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於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並不是因為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為了小曦,她…她把什麼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歎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為什麼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裡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麼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為了小曦好,咱們應該盡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麼辦?」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裡,安全感強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外面也沒什麼人。」「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第五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五章 權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女人的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麼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扞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了。「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於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麼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什麼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噢,我決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為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麼。」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什麼嗜好?他既不抽煙,也不喝酒。」「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會不瞭解呢?」陳倩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麼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卻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為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兒了。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抬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為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衝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為朋友。」陳倩猶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並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為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車錢了。」「什麼?」「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麼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歎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為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小龍問他原因,他也只說是因為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為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並不想這麼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住施小龍的強烈要求,又對於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的潛意識裡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於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佔了其中之八。」廣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但並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眾都以為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麼意思,(真的會有人問嗎?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馬」的照片,報社的人將它寫成了法拉利,我還真的就打電話去了,結果編輯說已有幾百名讀者反映了這個情況,那還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報紙。)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為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裡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裡面等了。「馬叔叔,這麼急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週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遊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為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眾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瞇起了眼睛,「他有什麼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麼普什麼頓,我記不起來了。」「『普林斯頓』?」「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準,」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副總經理。」「他說沒說怎麼算年薪?」「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三百萬?」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麼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煙,「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紅頭文件。」「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麼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   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對啊,相對於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況且又可以和市裡掛上鉤,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閒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麼人?」「是我的干大伯,我母親是他的乾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什麼乾妹妹,擺明了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麼具體的要求沒有。」「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識消磨殆盡的。   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決策都擁有否決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施展我的才華,卻不用擔心因為犯錯誤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為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於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產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裡就會通過的。」「好,咱們在市裡的決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決於三天後市委的決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麼可能對於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錄音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麼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麼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搾走六百萬?」   「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後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小腿上。「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高潮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陰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屄縫兒裡。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髮香,一邊靜靜的品嚐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   「喂。」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鐘裡,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肉棒小幅卻急速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麼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拚命的肏干,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於和她一起到達了高潮。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   茹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為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強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佈,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麼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昇參與,卻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裡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昇才姍姍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   李東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雞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煙,還親自給他點上了。「謝謝太子哥。」秦援朝叼著煙,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麼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裡的口香糖,粘在木牆圍上,又將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裡,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疊刀已經釘進了木牆圍裡。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煙絲、半個過濾嘴兒,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煙平平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兒煙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裡,「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煙頭兒插了進去。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兒抖動,從如此近的距離,目標又這麼小,要是沒有點兒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朝哥,您失過手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把我要幹什麼跟您說過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小心。」「我明白,我從來沒扎死過人,三十歲之後,連致殘的都沒有。」「對啊,對啊,」李東昇說話了,「龍濤,對於老秦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他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後跟著我,小十年裡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後。」「龍濤,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麼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有的。」李東昇已經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龍濤陰沉的笑了笑。   飯後,五個人到了飯店門口兒,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昇嶄新的BMW528。幾個人又說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00離開了。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說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夠陰的,這麼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李東昇摸了摸臉,「而且他為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說是對我幫他搞定兩家網吧的答謝。其實我沒幹什麼,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網吧去搗亂。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第五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六章 五鳳迎龍(上)   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從女兒那兒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   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見面為由推掉了。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裡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腳步聲,一抬頭,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兒「母女花」後,總是覺得有兩件事兒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兒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幹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係。對於這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於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願接近的態度,這是決不能容忍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行「開導教育」,但現在自己已經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後方」穩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現了何莉萍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肏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異乎尋常的興奮,反應也會異乎尋常的激烈。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在家怎麼辦?」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打什麼電話,我又不是沒有鑰匙。諾諾呢?」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兒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麼不去啊?她們沒叫你嗎?」「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麼熟啊?」「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被親的「紅雲」上臉了。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侯龍濤一隻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她絨褲的後腰處伸了進去,把內褲按進了她的臀溝裡。「不…不…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說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了顛一隻沉甸甸的奶子,「寶貝兒,你看看你,小腹這麼平坦,乳房又這麼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說完就含住了一個乳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邊走邊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強的高潮,不想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慾火中燒,但又要強行忍住,好戲還在後面呢。   女人在洗手間裡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繡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內褲,兩條大腿的內側還有未乾透的水痕,看來是洗過了。何莉萍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隻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裡去吧…」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麼急啊?看看都幾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頂住他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陰莖,「我…我不餓…」   「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侯龍濤「絕情」的離開女人的身體。「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兒,半嗔半怒的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旦體內的慾火被愛人點燃了,哪是兒說滅就能滅的?   「來吧,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裡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裡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昇見面前特意去「燕莎」買的,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不,」女人轉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幹什麼?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兒,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只有十厘米長的假陽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線,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女人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聲,就把假陽具插進了她已經很濕潤的小穴裡。   「啊!老公…你…你幹什麼?」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墊起了腳尖兒,「不…不要…啊…老公…」侯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陽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陰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動,「怎麼樣?雖說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麼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恥的糾纏住侵入的異物。「我來給你打扮打扮。」侯龍濤吻著女人的香唇,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褲提了起來,把遙控器別在內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兒,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兒,因為假陽具的頭兒已經開始旋轉了,攪動著小穴中的嫩肉,弄得她淫水兒橫流,快感也在不斷加強,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櫃裡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又從壁櫃裡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客廳慢慢走去,「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鬆開手,她就立刻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擺弄木偶一樣的為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兒就變成了一個美艷絕倫的貴婦人。   侯龍濤強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挽住他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難堪了…   薛諾她們在「中友」裡逛了小兩個鐘頭,大包小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剛過11:00,四女都有點兒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了點兒東西,回到了如雲的小樓兒。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女人處於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卻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後只剩下了一袋內衣,裡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絲襪、鑲花兒的前開扣兒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ing內褲,只是顏色有所不同,艷紅、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顏色的含義心知肚明。   不論是絲襪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顏色,就對穿著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自然不用擔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後,更是將彩色絲襪性感、熱情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紅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現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兒上一坐,「喂,你們幹什麼?別老盯著我看啊。」「看看怎麼了?」「看得我心裡直發毛。」「誰讓你的腿這麼美的,龍濤不是也說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佔你,早就送你去拍絲襪廣告了。」月玲說著就跪到了茹嫣的雙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後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客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響,最後當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褲上上下舔動,不一會兒,在茹嫣屄縫兒部位的內褲上就出現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水還是淫水兒。   雖然這一段時間裡,薛諾已經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兒」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褲、絲襪同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兒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雲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兒,「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兒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小臉兒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雲先走到電視櫃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又從床頭櫃的小抽屜裡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兒假陽具,撥開內褲的襠部,「嘶…」將一頭兒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然後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薛諾的身後,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後的事兒。如雲把埋進女孩兒臀溝中的內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嫩紅色的陰戶上舔舐。這下兒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   如雲的舌頭在女孩兒的小穴裡活動了一會兒,已經能嘗到香甜的愛液了,於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陽具,對準薛諾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陰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裡。   「啊!」女孩兒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雲姐姐…啊…你壞…」薛諾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如云「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雲姐姐…輕…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兒也沒有牴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為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為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於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經高潮過兩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只有在男人的摟扶下才能勉強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艷照人的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罵,「媽的,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再一想到不一會兒美人兒就會被剝得精光,任憑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竟然撐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湊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兒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槓了。」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麼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強姦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人的做愛、交媾一般,極強烈的羞恥感轉變為了更兇猛的變態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她,「告訴我,你在想什麼。」「想…想…想和你…和你做愛…瘋狂的做愛…」「哈哈哈,別急嘛,我的大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不…不,求求你了…現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麼樣…怎麼樣都行…求求你…」   真沒想到她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過火兒,弄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好吧。」侯龍濤又摟著女人出了飯店,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小罵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卻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心變態的一面全發掘出來,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站就是如雲的小樓兒,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經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客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裡,只要有床,有侯龍濤,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哇尻,怎麼跟尿了一樣。」何莉萍大腿內側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一定難受死了吧?」男人說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兒,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拉著男人的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鏈兒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麼…怎麼解不開啊…」   侯龍濤看她都快哭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先給我嘬嘬。」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裡,腦袋拚命的前後活動,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飛揚起來。   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人得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讓她口交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為他終於要干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了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說著就抓住假楊具後的電線,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她的手腕兒,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陰蒂上揉轉。「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著,假陽具的旋轉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管兒潤滑液,擠出一些塗在陰莖上,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兒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兒浸透了的屁眼兒裡。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兒了,雙手撐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人的肉棒,帶動假陽具後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髮的大聲浪叫,「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直腸中溫熱緊窄的感覺,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說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櫃上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裡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裡的淫聲,只以為是男人為了助興而播放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肏屁眼兒的異樣快感。   「諾諾,你的小屁股好白還嫩啊,為什麼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說我…」「傻丫頭,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麼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東西,電視裡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裡都是四個穿著彩色性感內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髮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口交,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小穴裡,另一頭兒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艷的中年麗人的陰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製成的棒子在兩人的身體中旋轉、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褲,正用一根連在內褲上的黑色假陽具姦淫著薛諾的後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說出來的…   第五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七章 五鳳迎龍(下)   「你看,諾諾多開心啊,那幾個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你想不想也去和她們親熱親熱呢?她們就在隔壁,也讓諾諾看看,她的男人是怎麼把她的媽媽到暈頭轉向的。」侯龍濤用牙拉開了女人背後的拉鏈兒,把她的連衣裙堆在她的腰上,雙手全都捏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外搓動那兩顆異常勃起的奶頭兒。   何莉萍聽了男人的話,本來因為看到女兒淫亂的同性戀遊戲而僵硬的身體又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也再次自覺的提起、落下,雖然超強的變態快感從下身的兩個肉孔不斷湧出,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和女兒如此相見,「啊…爽…我…啊…我不要…不要去…啊…不要讓諾諾…看…啊…看我這樣…」   「真的不要嗎?」侯龍濤托著女人的大腿站了起來,往床下一蹦,原來只是在後庭淺處進出的陽具狠狠的埋入了直腸深處。「啊!不要…」何莉萍感覺到自己肛門四周密密的肉褶兒都被撐平了。「不要?」「不要…」   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頂到牆上,又用力的插了幾下兒,伸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誰叫我愛你呢。但是我可要自己過去了,我有四個老婆在那屋,只有一個老婆在這屋,我當然要照顧大多數了。」說完就「挑」著她回到床邊,做勢要將她放下,「不聽話的老婆,你自己在這兒耍寶吧。」   「啊…不…不…老公…不要…」何莉萍這下兒可真是急了,雙手向後按在男人的後腦上,扭回頭來所吻,懸空的翹臀也拚命的扭動,以求能帶給自己直腸中的那根陰莖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讓男人捨不得離開自己,「老公…求求你…啊…別扔下我…啊…老公…你好狠心…啊…啊…」   侯龍濤才沒這麼狠心呢,根本就是嚇嚇她,現在再看到愛妻眼淚汪汪的樣子,就更不忍戲弄她了,趕緊叼住她送上的紅唇,吸出她的香舌,溫柔的含吮,「乖老婆,別哭,心疼死我了。聽話,我抱你過去好不好?我只想讓你們姐姐妹妹的和睦相處,咱們一大家子人開開心心的多好。」   先硬後軟,這招兒很是管用,何莉萍心裡也明白,以現在的情況,只要男人硬逼自己,自己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既然他是軟語相求,答應他也就是了,「唔…老公…我聽你的…嗯…」其實她還是被性慾和快感沖昏了頭腦,這要是在平時,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去和女兒同歡的,更何況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女人在旁邊。   主臥室裡,四個女人已經換姿勢了,如雲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茹嫣坐在床頭,以剛才侯龍濤干何莉萍屁眼兒時相同的方式著薛諾的小穴;薛諾的胸罩的前扣兒打開著,如雲在她身前,含著她一顆嫩紅的小奶頭兒吸吮;月玲側身躺在床尾,輪流舔吻著另外三女的美腳。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幾個女人都停下了動作。薛諾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許的驚恐,「如雲姐姐,是…是什麼人啊?」如雲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兒,「傻丫頭,是你的好濤哥來了,除了他誰還有鑰匙啊。」如雲下了床,挺著假雞巴,過去把門打開了。   進來的真是侯龍濤,可他卻還抱著個豐乳肥臀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內褲和褲襪都淫蕩的掛在小腿上,一根假陽具插在她的陰戶裡,肛門還「含」著男人的肉棒。薛諾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那個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親嗎。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走到床前,「諾諾,你看我帶誰來了。」「媽…媽媽…」薛諾的小嘴兒微張著,她完全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何莉萍看到女兒臉上震驚的表情,羞恥心和快感同時湧到了腦頂,又是一陣迷糊,頭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聲淫語,「老公…再…再我…讓諾諾看…」   「這位就是何姐姐吧?」如雲跪回床上,雙手輕撫著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麗啊,怪不得能生出諾諾這麼個小美人兒來呢。」侯龍濤吻了吻何莉萍的臉,「寶貝兒,這是如雲,我要去疼疼諾諾,你們兩姐妹好好親近親近。」   何莉萍還沒來得及說話,如雲先怪上侯龍濤了,「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唉呀,你真是的,怎麼能用這東西把…把那裡堵住呢,會憋壞的。」如雲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陰道外的電線,稍稍用了點兒力氣才把那根假陽具拽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帶著泡沫的液體也跟著流淌而出。   如雲把嘴湊了過去,在何莉萍還沒合起來的陰唇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難受吧,讓妹妹幫你親一親。」「啊…」何莉萍小穴中的膣肉還在蠕動著,她被假陽具插了幾個小時,確實是有點兒氣悶,但那跟自己的陰道壁被假陽具旋轉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現在突然被拔了出去,解脫感只有幾秒鐘,接踵而來的是無比的空虛,「不…不要拿走…再…再插進來啊…」   薛諾的身體被茹嫣抱著,小嘴兒也被月玲吻住了,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她也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了,幾乎都要脫力了,現在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強。「怎麼樣?我說過的吧,你還等什麼呢?」侯龍濤對如雲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的身體的高度。   如雲笑瞇瞇的看著何莉萍美麗的臉龐,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相貌能與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產生了莫名的興奮,就算侯龍濤不說,她也一樣會好好享用這具絕色的身體的。「噗哧」一聲,如雲胯下的假雞巴就捅入了何莉萍的兩腿間的體腔開口兒。   「啊…啊…」兩個艷婦同時呻吟了起來。何莉萍終於嘗到了被人抽插的感覺,比只有橡膠頭兒在體內轉動要舒服多了,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滿足的原因;如雲也是忍了有一會兒了,自己陰道裡那根假陽具雖小,但讓它堵的也挺難受的,現在總算是可以讓它小幅的進出了。   侯龍濤抽出了何莉萍後庭中的陰莖,緩緩的將她放在床上,讓她的頭垂在床沿兒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個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聳的乳峰,「我的兩個好老婆,你們慢慢開心,讓我們看看最香艷的景色。」「死孩子…啊…啊…」如雲斜著媚眼瞟著他,「還不快去疼你的諾諾。」   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兒如雲的下巴,拉過旁邊兒的月玲,抱著她就是一陣狂吻。月玲摟著男人的脖子,用舌頭熱烈的回應他,「濤,等你好久了,嗯…嗯…」「去,陪你的兩位姐姐玩兒玩兒,『前後夾擊』。」「嗯…」月玲答應一聲就下了床。   如雲雙手捏著何莉萍的奶子,盡情的揉搓,這對兒乳房雖然還沒有自己的那麼大,但卻也是十分豐滿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軟又有彈性,尤其是那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難再捨得鬆開了。結果就是如雲以這對兒乳房為支點,將圓滾的屁股向前挺動。   何莉萍可美了,雙臂平攤在床上,胸脯和小穴兩處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侯龍濤的女人,什麼廉恥啊、道德啊、倫理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啊…如雲…是…是如雲吧…啊…不管了…我啊…唔…唔…唔…」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淫叫聲變成了嗚咽,原來是月玲跪到了她的頭前,把跨間的假陽具插進了她的嘴裡。   侯龍濤把薛諾從茹嫣的身上抱了下來,自己坐到床頭,將女孩兒抱在懷裡,又拉過茹嫣,溫柔的吻了吻她,「寶寶,諾諾沉不沉啊?」「還好了,哥哥…」茹嫣一邊舔著男人的臉,一邊幫他解著襯衫的扣子,接著就一路向下吻過他的身體,直到把他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濤哥…嗯…別…別讓姐姐們欺負…欺負媽媽了…」薛諾偎在男人的懷裡,用小手兒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一邊吻他,一邊替母親「求情」,現在自己是沒有那個力氣去「救」人。「有人在被欺負嗎?」侯龍濤笑著托起女孩兒的下巴,右手捏著她的小屁股,兩人的舌頭在嘴外碰觸了幾下兒,「你媽媽現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還捨不得呢。」   薛諾回過頭,看著母親,如雲正把她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幹著她的嘴巴,雖然母親臉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帶著痛苦,但女孩兒明白,那種痛苦完全是身體喜悅的體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母親開心最重要,可還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摯愛血親怎麼能同床共歡呢?   「啊…」侯龍濤突然打了個寒顫,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後腦。「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動作,不一會兒,櫻唇緊貼著男人的陰莖向後退,閉上嘴,喉嚨明顯的動了兩下兒,手中的肉棒上已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兒殘留物。   侯龍濤左擁茹嫣,右抱薛諾,一推兩個人的後腦,讓她們在自己的胸前接吻,主要是為了讓薛諾幫茹嫣清理嘴裡遺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軍隊」。看著兩個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龍濤也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兩女的臉頰,「我的美人兒,你們的皮膚都是甜的。」   「哥哥…」「濤哥…」二女轉過了頭,一起把粉紅色的香舌吐進了男人的口中,三根舌頭緩緩的攪動著,彼此交換著津液。侯龍濤的兩蘋色手不斷在兩女的身上肆虐,一會兒揉揉乳房,一會兒捏捏翹臀,一會兒摳摳小穴和屁眼兒,把她們玩兒得氣喘吁吁、嬌聲連連。   床尾處的三個美女已經各洩了幾次,「戰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侯龍濤又從床頭櫃裡取出一條特殊的內褲,遞給薛諾,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股,「去啊,幫你們的姐姐們打打氣、鼓鼓勁兒。」茹嫣很聽話的在假陽具上塗上了潤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後,拉開她勒在臀溝中的內褲,進了她的肛門裡。   薛諾就沒那麼好說話了,雖然她也把內褲穿上了,但卻沒有繼續行動,有她的母親在其中,她可不想摻和進去。侯龍濤又把她拉回懷裡,含住她的奶頭兒,左手摳著她的肛門,右手擠了些潤滑液,抓住假陽具狂捋,讓另一頭兒的那根在女孩兒的陰道裡大幅的活動,「寶貝兒,怎麼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嗎?」   「啊…啊…濤哥…」薛諾抱著男人的頭,拚命的吻他的頭頂,「我不去…我不能和…和媽媽…啊…那…那是…啊…那是亂倫…啊…濤哥…你…你和我做…做愛吧…啊…」「我的小傻瓜真是可愛死了,」侯龍濤扳過女孩兒的臉親了親,「只要你不碰你媽媽,就不是亂倫啊。你看小云云把你媽媽欺負的多狠,你不去替她報仇嗎?」   「我…我…」「別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雲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姐也舒服,你的媽媽也舒服,我的五個好老婆都舒服,有什麼不好?」侯龍濤放開女孩兒,又推了推她。薛諾都沒想明白男人剛才那一大套說的是什麼,就已經到了如雲的背後。   如雲一邊挺動著雪白肥嫩的美臀干何莉萍,一邊回過頭來,淫媚的看著薛諾,自己拉開了臀縫中的內褲,露出正在一張一合的嬌美肛門,「諾諾…啊…來呀…快…快…你們母女倆…啊…一起…一起來搞我…啊…啊…好諾諾…」薛諾最羨慕的就是如雲性感的屁股,也顧不得別的了,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臀瓣,將假陽具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裡。   「啊…啊…啊…」隨著抽插,女孩兒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突然發現了何莉萍的一條被黑色褲襪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閃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著性感的光芒,小腿的曲線柔和誘人,還有淡淡的香味兒。薛諾想也沒想,大概是被性慾沖昏了頭腦,一手托住那條小腿,就開始在上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頭雖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幹著,根本就看不見是誰在舔自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現在的體位,如雲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兒。這種結論不僅沒有讓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強了身體上的性感覺。   一時之間,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充滿了寬敞的臥室。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床頭,手裡輕輕的套動著自己筆直的陰莖,眼前五個如天仙般的美女相連的景色真是賞心悅目,不過還是有點兒不過癮,要是能把她們連成一個圓圈兒那就爽了,看來五個人還是不太夠,就算加上陳曦、任婧瑤、施雅和吳愛琳,估計都夠嗆。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侯龍濤要提「槍」上陣了,「老婆們,誰來伺候我啊?」五個女人同時回過頭來,「我來…」「我來…」幾個女人全都爬了過來,就連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的何莉萍都沒落後。「別爭,別爭,大家都有份兒,我哪個也不回放過的。」侯龍濤被她們的熱情嚇了一跳。   整整一個下午,侯龍濤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進進」不下萬次,十五個小肉孔他都「光顧」過了,體力倒是不成問題,只是肚皮老抗議。何莉萍雖然也沒吃午飯,但卻一點兒也沒有顯出餓來,看來還是男人精液的營養成分比較高。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諾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龍濤的「商標」,至於顏色,不言自明…   從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節的那一天,侯龍濤的廣告裡的汽車排氣鏡頭就減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來介紹他的產品了,但蘋字未提市裡即將出台的規定…   四號下午,侯龍濤撥通了李東昇的電話,「升哥,晚上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嗎?」「人我都通知到了,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你告訴小琴,她要是乾的漂亮,我不會虧待她的。」「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兒,她哪兒敢搞砸啊。」   晚上,侯龍濤把施小龍和陳倩約了出來,吃完晚飯後,就在薊門橋附近找了一家歌庭,要了一間KTV包間兒。這一段時間以來,陳倩已經能把侯龍濤當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了,雖然還不能說是原諒了他過去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時時刻刻的表露出對他的不信任。   按理說該是可以和陳曦一起出來約會的時候了,但陳倩知道妹妹對自己的這個男朋友施小龍也沒什麼好感,以前沒有侯龍濤的時候,每次兩人一碰到一起就會互相譏諷,實在是沒什麼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樣沒叫她。   三個人唱了一會兒卡拉OK,侯龍濤這次是出奇的積極,連著唱了好幾首,當然了,走調兒的厲害。施小龍從來就沒真正的尊重過他,嘲笑的語言層出不窮。陳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覺得男朋友稍稍有點兒過分了。   施小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小琴的號碼,急忙來到包間兒外,「喂,寶貝兒,怎麼了?」「龍哥哥,你來陪我嘛。」小琴的聲音又嬌又嗲,聽的他骨頭一陣發酥,「現在嗎?」「當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現在有事兒。」「不行!你今天要是不來,以後也不用再見我了。」小琴吼了一句,然後又變得很柔媚,「來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雞雞搞。」「好好好,你在哪兒?」「老地方了。」「我十分鐘就到。」   在屋裡,陳倩正在為男朋友的行為道歉,「龍濤,對不起啊,你別把小龍的話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說話比較直。」「哈,沒事兒的,他就是個小孩兒,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再說我還有事兒求他媽,就算逗他開心了。啊,對不起,他不是小孩兒。」侯龍濤故意說漏了嘴。   「唉…」陳倩輕歎了一聲,有了侯龍濤這個穩重的男人做對比,她也越來越發現施小龍的不成熟了。施小龍推門進來了,「陳倩,我有點兒事兒,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那種殺豬一樣的歌聲,就再玩兒,呆會兒讓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兒啊?」陳倩站了起來。「我媽找我有事兒。」陳小龍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侯龍濤從衣架上取下了陳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沒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沒什麼心情跟我玩兒。」   陳倩接過衣服,無奈的搖搖頭,同時也對侯龍濤對自己的體諒有些許的感激。兩個人出了包間兒時,正好旁邊房間裡的三個客人也要離開,那三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穿的就像流氓,歲數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頭兒。   在總台結帳時,其中一個孩子顯然是被陳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著她看,還捅了捅邊兒上的另一個男人,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淫笑。這些陳倩全看在了眼裡,讓她又很不好的預感,拉了拉侯龍濤的袖子,示意他快一點兒。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陳倩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體。這是人本能的反應,並不代表什麼。五個人兩前三後的到了樓後的停車場,陳倩能感覺到身後的人加快了腳步,剛想回頭,那三個人已經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啊!」陳倩驚叫了一聲,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了?」「我…我…」女人並不想說明,但看到那三個男人在前面不遠停住了腳步,像在等著自己走過去,然後再從後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龍濤的胳膊,「他們…他們摸我的屁股…」   「什麼!?」侯龍濤一下兒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個人快步走去。陳倩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從他的眼裡噴出來了,「龍濤,你要幹嘛啊?」還沒來得及再說,已經到了那些人跟前。「你們剛才誰摸她來著?」侯龍濤瞇著眼睛。   「誰摸她了?是你嗎?」中間的那個小子扭頭問一個同伴。「不是。」「是你嗎?」他又問另一個。「不是。」「噢…我想起來了,是我摸的。」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還留著她的香味兒呢,小妞不光長的漂亮,屁股也真他媽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了下來,朝陳倩遞過去,「幫我收著。」「怎麼招?想動手?」三個人往上一橫,「反正你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還想挨頓揍啊?」陳倩並沒有接男人的眼鏡兒,反而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拽,「龍濤,咱們走吧,別理他們。」「就是,還是小妞識相,快滾吧,免得小爺們來了興致,一起奸了你馬子。」   「哼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幾聲,「沒人能欺負我侯龍濤心愛的女人而不受懲罰的。」「你…」陳倩鬆開了男人的手臂。「你叫侯龍濤?」其中一個小子上前了兩步,仔細看了看侯龍濤的臉,對同伴說︰「真…真是他,『東星』的太子哥。」   「啊!?」兩個小子都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只剩下了中間的那個還在侯龍濤的「射程」之內。「沒你們倆兒的事兒。」「謝謝…謝謝太子哥。」兩個小子竟然撒腿就跑。「喂!你們真他媽沒種,」剩下的一個倒是毫無懼色,「侯龍濤,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哥是門頭溝的『光頭強』,你能把我怎麼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我今天還就跟你較上勁了,這妞我要了。」那小子說著就伸手要拉陳倩。「作死。」侯龍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個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呃…」那小子一下兒就跪倒在地,雙手捏著自己的脖子,拚命的咳了起來。   侯龍濤左手拉著陳倩,右手揪住那小子的頭髮,向自己的車走過去。陳倩本來想拒絕的,但她忽然發現氣氛有所不同了,剛才男人身上所放射出的是暴怒後的炙熱,現在卻變成了無比的冷酷,讓她不敢反抗。「到車裡等我。」侯龍濤放開了陳倩,等女人上了,他才開始「狠狠」的毆打那個還在咳嗽的小流氓…   第五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八章 計中有計(一)   陳倩坐在車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侯龍濤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小曦算什麼?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那他怎麼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說出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抬起頭,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侯龍濤從後備箱裡取出一根棒球棍,這才想起來男人是在外面為自己打人。   陳倩意識到侯龍濤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放過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忙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流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龍濤提拉著棍子,一邊圍著他的身體轉圈兒,一邊還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勢要砸向敵人的腦袋。   陳倩驚叫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他舉起的手腕兒,「不要,龍濤,算了吧,我沒事兒,咱們走吧,別打了。」侯龍濤望著女人水汪汪的雙眸,眼中的戾氣漸斂,無限的柔情、愛憐又現,慢慢的放下了手。陳倩被他看得臉上一熱,趕忙扭開頭,拉著男人,「咱們走吧,我要回家。」   在車上,兩人都是默默無語,最終還是陳倩忍不住了,「龍濤,今晚謝謝你了。」「呵,沒什麼好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你…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哪句話?」「你跟那個流氓說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沒有回答,又是一陣沉默。「你說話啊。」「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那小曦呢,你把小曦當什麼?」「當然是當愛人了。」「你…你…」陳倩有點兒急了,「小曦是你的愛人,你又說愛我,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我愛小曦,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但我對你單相思了八年,要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騙你,也是在騙自己。我知道咱們這輩子大概都是沒有那個緣分,我只想在讓小曦幸福的同時,也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今晚我還是讓你受了欺負,一時氣昏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小曦,我怕會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傷感,聽得陳倩直難過,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遠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許這些年來,他內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輕多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小曦嗎?」   「你要我用什麼證明呢?」「你發誓。」「我發誓,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全是發自內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侯龍濤說的很堅決,他早就在腦子裡仔細檢查過一遍了,剛才自己表白時的用詞很謹慎,雖然不是什麼都說了,但卻沒有假話,自己決不會被雷劈的。   「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今天你說過的話,我不會告訴小曦的。」陳倩頓了一下兒,「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購銷了吧。」「倩倩…」侯龍濤扭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喜悅的光芒,「謝謝…謝謝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別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趕緊又重新看著路面,但嘴角兒明顯已經從下垂變為了上翹。陳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也有點兒激動。其實最近十幾天,她已經發現了過去是誤會了侯龍濤,但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無疑義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藉口原諒他,自己整個人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麼一點兒小事兒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個鋪墊,是一切的開始,根本就沒別的特殊目的。他做夢都想要陳倩和自己冰釋前嫌,現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實現了,他簡直快要興奮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幹嘛停下啊?」陳倩不解的看著眉開眼笑的男人。侯龍濤打開車門,跑到橋欄杆旁,閉上雙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顧路人驚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啞了。陳倩也下了車,手扶車門,「龍濤,你發什麼瘋啊?別叫了,快點兒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車上,「咳咳,嚇著你了?不喊一下兒會炸的。」「哼,你還是個小孩兒。」「不好嗎?一個人要老是一本正經的,那也沒什麼意思啊。」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了,陳倩的注意力開始向侯龍濤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點燃了一根兒煙,「小龍,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嘛呢?」施小龍躺在床上,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來著。寶貝兒,一會兒咱們再做一次啊?」「讓我再歇一會兒嘛,你的大雞雞太厲害了。」小琴心裡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對了,你的女朋友還是那個『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麼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結婚,我也認了。」「結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九月份就要去法國上學嗎?」「那怎麼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怎麼?」施小龍不高興的問。「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好了一年還沒上過床的?」   「切,你懂個屁,」施小龍也坐了起來,撇著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要是硬來,她肯定會跟我翻臉的,我慢慢來,就不信磨不到石頭開花兒。」「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嗎?」「什麼意思?她怎麼不能等?是她提出來一定要到結婚之後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種女人我最瞭解了,裝的清高聖潔,其實骨子裡一樣騷得很。」小琴不屑一顧的說,「你瞧著吧,哪怕她現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時候,想忍都難啊,可你那時候已經出國了,怎麼辦?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會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到那時,你就哭去吧。」   「這…」施小龍覺得女人說的有一定道理,特別是近幾天,發現陳倩對侯龍濤的敵意漸淡,要是自己一走,陳倩一定會有一段時間很寂寞,萬一侯龍濤乘虛而入,那自己可就賠了,「那你有什麼辦法?」「嘿嘿,」小琴下了床,從自己的小皮包兒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兒,在空中搖了搖,「這就是解決辦法。」   「是什麼?」施小龍蹦下床,接過了紙袋,打開一看,是一片兒藥片兒,「這有什麼用?」「這是強力的『安眠藥』,吃一片就能像死豬一樣睡十二個小時,十分鐘見效。」「你是說讓我迷姦她?」「別說得那麼難聽,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能叫『奸』呢。」「這…這不好吧?」施小龍向後退到了床邊,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著他緊鎖的眉頭,知道他下不了決心,看來他還不算特別的壞,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說什麼也得辦成啊,「怎麼?沒那個膽子?真是個小屁孩兒,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女人要真跟你說的那樣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沒膽子?」施小龍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是被跟自己睡過覺的女人,「我…我只不過是在考慮該怎麼動手。」「是嗎?那想得怎麼樣了?」「要騙她喝下帶藥的飲料倒是不難,但然後的事兒就不好辦了。」「有什麼不好辦的,就帶她到酒店開房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萬一有人多事兒報警的話,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會到了房間再給她喝?」「她要是肯跟我開房,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她醒了之後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更麻煩。」   「切,真是沒腦子,還老自稱聰明呢。」「喂,你別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說出來。」施小龍的脾氣上來了。「唉喲,小龍哥別發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趕忙做到男人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你別忘了,你有一個財主朋友啊。」   「侯龍濤?」「對呀,只要太子哥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的。」「他能幫我什麼?」「你讓他在郊區哪個度假村包棟別墅,再隨便編個什麼值得慶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別墅裡的房間多,就跟她說你們不住一間不就完了。」   「哪有那麼容易,先不說她會不會同意,她家裡人管她嚴著呢,決不會答應的。」「那你就乾脆別告訴她,就說是普通的約會,等她上了車,去哪兒還不是你說了算,她總不能跳車吧。」「嗯…」施小龍還是覺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裡人會報警的。」   「失蹤二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不記得了。)以上,警方才會受理的。」「還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這件事兒侯龍濤不會幫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過就是一個玩具罷了,太子哥有求於你,怎麼可能不幫你呢。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後,以什麼藉口騙你的女朋友不馬上就鬧著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會為你辦妥的。」   施小龍又琢磨了一下兒,雖然他很看不起侯龍濤,但也聽說過他神通廣大,「要是她醒過來就哭鬧,要往外跑,那怎麼辦?」「她那種女人,只要你佔有了她的身體,那她就是你的了。萬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剛醒過來的時候藥勁兒還沒全過,你要制服她肯定沒問題。」   「那有什麼用?她要是再鬧呢?我再肏她?我還能關她一輩子是怎麼招?」「小龍哥好沒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間軟塌塌的陰莖,「被這個大雞雞搞過的女人,哪兒還會捨得離開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過一次就上癮了。只要你讓她嘗到了你的好處,保管她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當然了,我是女人,我還會不知道嗎?再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比你帥的,比你有錢的,多的是,我為什麼不纏著他們卻來免費伺候你。」小琴說著就把施小龍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陽具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立刻就誇張的大叫起來,「啊…大雞巴…太爽了…爽…」   施小龍笑了起來,再過兩天,也就是二月六號就是陳倩二十三歲的生日了,拿給她慶祝生日做藉口,那再好也不過了。一想到比身上這個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陳倩也會在自己身上露出極度淫蕩、舒爽的表情,施小龍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節七天的長假,其實陳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親的單位組織工齡在二十年以上的職工到吐魯番去旅遊,她母親也去了,要到七號下午才能回來;陳曦的父母從外地回北京看女兒,呆了四天,五號的晚上就離開了,這樣就在六號形成了一個真空期。   侯龍濤對於這些情況瞭如指掌,陳曦早就跟他說過了。但施小龍卻對此毫不知曉,陳倩從來也不把家裡的事兒對他說,兩人所謂的戀愛關係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龍知不知情,對侯龍濤的計劃並沒有實質的影響。   六號下午,侯龍濤帶著陳曦,先在西單逛,再到東單逛,逛的女孩兒直喊累,不到6:00,他們就在外面吃完晚飯了。「接下來去哪兒啊?」陳曦甩著男朋友的胳膊。「這兒離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龍濤臉上帶著微笑。   「討厭,」陳曦攥著小拳頭兒,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兒,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霞,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嗎?你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間房呢?」「又不是沒去過,沒什麼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龍濤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該回去為她慶祝的。」陳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會兒就不在家了,施小龍約了她。」「那我就單純的送你回家。」男人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個大豬頭,」陳曦攬住了男人胳膊,把身體和他貼的緊緊的,「還不帶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侯龍濤抽出手臂,摟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兒玩兒。   兩人進了房,女孩兒剛把短大衣脫掉,侯龍濤就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隔著緊身的高領長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陳曦轉過身來,閉著眼睛,送上了柔軟濕滑的粉紅雙唇,「濤哥…」   侯龍濤邊吻著女孩兒,雙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圓圓的屁股蛋兒,一下兒把她提了起來。「啊!」陳曦輕叫一聲,還沒來及說別的,就已經被抱進了臥室,壓在了床上。侯龍濤舔著她的脖子,解開了她的褲扣兒,「小曦,幫我脫衣服。」   「嗯…嗯…」女孩兒沒有照愛人的話做,只是抱著他頭,靜靜的享受那種戀人把自己的頸項吻得濕濕的感覺。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褲,陳曦突然想起侯龍濤每次和自己親熱時,都會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腳上一定出汗了,怎麼能讓人親呢,必需得先去洗個澡。   她急忙捧起愛人的臉,「濤哥…先等等,我要洗個澡。」侯龍濤翻身躺到一邊兒,「好,我給你放水。」他起身進了浴室,就算剛才女孩兒自己不提出來,但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他也一樣會要求先洗個鴛鴦浴的。   等男人再會到臥室時,陳曦已經脫光了衣服。侯龍濤上上下下的看著她,完美的身體讓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麼嘛,」女孩兒嬌羞的走過去,拉住了愛人的手,低下頭,「濤哥,你…你也來嘛。」   「哼哼,」侯龍濤低頭親了親她,「當然了,不過你先進去,我去拿些兒喝的。」「嗯,那你快點兒啊。」陳曦回吻了他一下兒,走到浴室門口兒,回頭一看,男人正歪著腦袋盯著自己的屁股看,臉上不禁又是一紅,「討厭鬼…」說完就把門虛掩上了。   侯龍濤來到客廳,打開迷你冰箱,裡面有很多沒有商標的玻璃瓶兒,瓶子裡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紅色液體。男人拿出一瓶,又從小吧檯上取下兩個高腳杯,在一個裡面撒入一些藥面兒,然後左手拿著瓶子,右手的手指夾著杯子,走進了浴室。   陳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裡,閉著眼睛,真是有點兒累了,被熱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臉龐被熱氣烘的微微發紅,更增麗色。侯龍濤一進去,就把兩個杯子放到裝裕巾的木櫃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兒睜著眼,也不會看到一隻杯子的底部有一層薄薄的藥粉。「來,」男人把酒杯遞了過去,「試試這個。」   「啊,」陳曦睜開眼,接過杯子,「我不愛喝酒。」「嘗嘗嘛,不好喝我也不會給你的。」侯龍濤坐到浴缸的邊緣上,左手輕柔的捏著女孩兒白嫩的左肩,右手裡的酒杯「叮」的一聲和女孩兒的碰了一下兒,然後自己先喝了一口。   「嘖嘖。」陳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點兒沒有酒味兒,便又喝了一口。本來就只有小半杯,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藥都吞入肚裡了。「還要嗎?」侯龍濤把瓶子拿了過來。「嗯。」女孩兒舉起杯子,一泡澡,有點兒熱,有點兒渴,喝了那冰冰涼的「甜水兒」,還真是挺爽快的。   侯龍濤給女孩兒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裡剩下的全灌進了嘴裡,但卻沒有咽,而是用左手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去,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把酒渡進了她的檀口中,緊接著又舌頭伸進去攪動,弄得暗紅色的液體順著陳曦的嘴角兒直流。   侯龍濤把女孩兒嘴邊的液體舔乾淨,繼續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肩膀上親吻。「嗯…」陳曦又將眼簾合了起來,全身都放鬆了,身體上感受的是愛郎的濃情蜜意,口中品嚐的是美酒瓊漿,說不出的幸福快樂,「濤哥,你也進來嘛,我幫你…搓背…」   侯龍濤的舌頭頂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寶貝兒,舒服嗎?」他的兩隻手全探進了水裡,溫柔的揉捏女孩兒的乳房。「舒服…」陳曦想把眼睛睜開,可說什麼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閘一樣沉重,「濤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龍濤的臉頰若有若無的蹭著女孩兒,用極為疲倦的聲音說,「小曦,今晚就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會擔心的…」「看你困的,別撐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會回家的,你不用考慮她。」   「嗯?為什…為什麼…我姐姐…去…去哪兒了…」女孩兒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龍為她慶祝生日,在雁棲湖包了一棟別墅,他們小兩口兒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會的…姐姐…姐姐不會的…」陳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但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進一步的思考了,她實在是太睏了。   「咚」的一聲,女孩兒手裡的酒杯掉進了浴缸裡,但她並沒有去撈,兩條胳膊都軟綿綿的垂著。男人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動,一時之間,浴室裡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等了一會兒,他輕叫了兩聲,「小曦,小曦。」陳曦沒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勻,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侯龍濤把熟睡的女孩兒抱出浴缸,擦乾了身體,散開她用髮夾夾在腦後的長髮,抱回臥室裡,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在她桃紅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兒,「乖寶寶,好好睡,等哥哥回來。」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關上燈出了門…   第五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十九章 計中有計(二)   施小龍和陳倩約好了7:00見面,他本來想早一點兒的,但侯龍濤告訴他別墅要到8:00以後才能準備好,他也就沒有辦法了。陳倩今天的心情不錯,這是自己第一個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雖然施小龍沒說是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但她心裡明白,今晚的約會應該就是這個目的。   「小龍,咱們這是去哪兒啊?」陳倩本來不想問的,但是車已經快開出市區了,是奔懷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慮了,「大晚上的出城幹什麼?」「別問了,」施小龍邪邪的一笑,「說了是個驚喜嘛,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的。」男人臉上的表情讓陳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威脅,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懷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聲了。   豐田佳美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穿過了懷柔縣城,到達了依山傍水的「雲岫山莊」。要是在夏天,雲岫山莊是一個避暑的好去處,但現在這個季節可是沒什麼遊人。車一直開到山莊最裡面的一片別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標有「11」的二層小樓兒前。「小龍,你這是…」陳倩下了車,等著男朋友給自己解釋。「進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龍抓著女人的手,把她拉進了別墅中。   一進客廳,陳倩立刻就愣住了,餐桌上擺滿豐盛的菜餚,星星點點的「杯蠟」放了一地,六根長長的洋蠟擺在桌子正中。「媽的,搞什麼?」施小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侯龍濤這個傻屄,『燭光晚餐』也太他媽俗了。」原來只是讓侯龍濤把晚餐準備好,沒想到他還玩兒出這麼無聊的把戲。   陳倩可就不像他這麼想,一般來說,女孩子都喜歡浪漫,男朋友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又包別墅,又做晚餐,她真是開心得很。自從自己答應了做施小龍的「女朋友」,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他瘋狂追求自己時的那種溫柔、浪漫了,連一束花兒都沒收過。今晚真是意外的驚喜,陳倩高興的在男人的臉上一吻,「小龍,謝謝你。」   「嗯?你喜歡?」「當然了,好喜歡。」「嘿嘿嘿,」施小龍乾笑了幾聲,「那就坐吧。」他現在連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沒有,只想快點兒把她藥倒,好在她的身體上發洩。陳倩略微有些失望,怎麼情話都不會說一句呢,但還是聽話的坐在了桌子旁。   男人打開了冰箱,裡面有冰紅茶和冰綠茶兩種飲料,有一瓶紅茶的瓶蓋兒是被打開過的。施小龍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來,背對著女人把蓋子打開了,轉身給她倒進杯子裡,「我知道你最愛喝紅茶。」陳倩還了男朋友一個迷人的微笑。施小龍做到了女人對面,看著從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紅唇,下身一陣充血,心裡惡念立生,「美人兒,一會兒非把雞巴塞進你嘴裡不可。」   晚餐全是別人準備的,有一個小湯盆上蓋著搪瓷蓋子,施小龍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打開一看,是一盆香噴噴的雞湯,「嗨,爽了。」他馬上盛了一碗,嘗了一口,溫熱的,並不燙口,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媽做的味道一模一樣。」接著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習慣了施小龍這種大少爺的作風,並沒覺得他不先給自己盛有什麼的,而且她也不太愛喝雞湯。陳倩很有家教,又受過正規的禮儀訓練,不論吃喝,都很細氣,到吃完了飯一小瓶兒紅茶都還剩了一個底兒,但她已經感到了異乎尋常的睏倦,「小龍,我…我怎麼突然很睏啊?」   「哼哼哼,」男人淫邪的笑了起來,「困了就在這兒睡吧,我會一直抱著你的。」「什…什麼?你在說什麼啊?」「說什麼?咱們倆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該洞房了。」「別…別胡說,咱們有約定的…」陳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有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施小龍知道這個美人兒是插翅也難飛了,跟著站起來,向她撲了過來,「來吧,寶貝兒,今晚我就要得到你。」「啊!」陳倩驚叫一聲,一閃身,躲開了餓狼般的男人,「小龍,你不要…不要胡鬧了,我要走了。」   施小龍撲了個空,卻一點兒不生氣,「哼哼,走?你走到哪兒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藥,還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輩子都離不開我的大雞巴了。」「你…你…」陳倩心中一陣氣苦,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怎麼也想不到男朋友會下毒計以求姦淫自己,她想跑,可雙腿卻發軟,根本就無法移動。   施小龍看出了女人力不從心的境況,心中大讚小琴的「神藥」。陳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緩緩的軟倒,想起當初妹妹警告過自己施小龍是個靠不住的紈褲子弟,自己卻聽不進去,真是悔恨萬分,她失去知覺前最後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張因色慾而扭曲的臉龐,真的好醜好醜…   「太子哥,要不要現在就過去?」一幢標有「12」的小洋樓兒的客廳裡有四個男人。「不用急,再等等。」侯龍濤坐在大沙發上,看著一台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那上面出現的赫然就是11號樓客廳裡的情況。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兒寶貝兒可就要吃虧了,你捨得嗎?」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發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嬌滴滴的聲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龍濤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不用問,這個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龍有過一段「屁眼兒情緣」的「棍兒」了。   侯龍濤稍稍扭過頭,斜眼從眼鏡兒和臉的縫隙中陰沉的盯著棍兒的手,「找剁你就直說。」「唉呀,唉呀,嚇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麼狠嘛。」棍兒立刻站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躲到了一邊兒。侯龍濤點上顆煙,繼續看起了「電影」。   只見施小龍從桌上抄起了小湯盆兒,把裡面剩下的雞湯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開擋路的幾個杯蠟,走到側趴在地上的陳倩身邊,把她擺成平躺的姿勢,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著衣服去捏她的兩隻乳房。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定!」隨著他一聲令下,施小龍的一雙手就那麼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幾厘米的地方不動了,眼神變得呆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侯龍濤把煙在煙缸兒裡一捻,站起身來,「走吧,是時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兒吃驚的看著他。「傻屄,」另外一個男人笑了起來,「太子哥早就讓我在熱雞湯的時候,在裡面下了藥了。」「太子哥,你怎麼知道他會把那盆湯都喝了啊?」棍兒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哼哼,他媽告訴我她兒子最喜歡她做的雞湯,每次都會喝的一滴不剩,」侯龍濤不是那種愛自誇的人,但今天這招兒用得實在是太準、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說兩句,「前兩天我就讓她給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點兒我從美國帶回來的迷藥,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媽為什麼會聽你的啊?又跟你說她兒子的事兒,又給你做雞湯的。」「為什麼?哼哼,因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龍的乾爹。」「什麼?」棍兒還沒完全明白過來,其他三個男人已經大笑著走了出去。   他們進入了11號樓,侯龍濤一把將施小龍從陳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兒,辦你的事兒吧。」「好,」棍兒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喂,你們兩個大木頭,還不過來幫忙。」另外兩個人架著施小龍,跟在棍兒的後面上了樓,進了一間小臥室。   侯龍濤抱起了陳倩,閉上眼睛,把自己的臉貼住女人的額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茉莉花兒般的幽香立刻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讓他一陣心馳神搖。侯龍濤橫抱著美女,也上了二樓,聽到小臥室裡已經有男人痛苦的呻吟傳了出來,看來棍兒還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進了主臥室,把女人平放在雙人床上。   陳倩睡的很熟,臉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兒還掛著未干的淚跡。侯龍濤脫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的舔去了她的淚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說著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第一次嘗到了她甜美的嫩舌。男人跪起來,從頭到腳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陳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擁有讓所有亞洲女性都會羨慕的90、52、88的三圍,今天又因為是特殊的日子,她選了一套很有現代氣息的衣裝,黑色的女式西裝上衣沒系扣子,純白的圓領內裝包裹著豐滿的胸脯,隱約可以看到乳罩的輪廓,與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裝褲使她的雙腿更顯修長,橢圓頭兒的五厘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龍濤在她的臉頰上、脖子上拚命的嘬吻,不一會就在她的頸子上留下了兩個吻痕。陳倩的兩隻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龍濤扽下了她的肉色短絲襪,雙手托著她兩隻散發著香氣的粉嫩腳丫兒又舔又吻,吸吮她白淨的腳趾。   侯龍濤絕不會滿足於最多只能親到腳踝之上的,開始為女人寬衣解帶,內裝被從領口處撕開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來。不一會兒,陳倩就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陳倩的裸體,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的裸體,竟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   除了高聳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暈、嫩紅的奶尖和兩腿交叉處的一叢整齊的烏黑陰毛,陳倩的全身如同拋光過的象牙般,嫩白勝雪,燈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雖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陽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讓他不敢逼視。   侯龍濤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捏住了那對兒圓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同時又能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向外推著自己的指頭。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顆奶頭,舌頭開始在乳暈上打轉兒,沒多久口中的「小櫻桃」就變硬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陳倩,就算是在睡夢中,她那絕美脫俗的容顏上還是罩上了一層紅暈。「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著,右手在「睡美人兒」光滑的大腿上撫摸,左手還是戀戀不捨的揉捏著乳房,並且開始輕咬她的乳肉,再向下親吻,他現在只怨自己沒多長幾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時間把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愛撫到。   侯龍濤已經吻過了陳倩的小肚臍兒,雙手捏著她圓潤的大腿,伸出舌頭,在她芳香的黑「草叢」裡舔著。處女的幽香比世間任何的激情型香水兒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侯龍濤已經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紅色的裂縫接起了吻。   這種旅遊區的別墅其實是非常簡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溫,根本就無法和「天倫王朝」的豪華套間兒,或是如雲的小樓兒相比。陳倩雖然睡的很熟,但還是知冷知熱的,她翻了個身,兩條長腿蜷了起來,身體縮成一團兒。   男人正吻的起勁兒,也已經嘗到了陳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女人動了起來,以為她要醒過來了,真是嚇了一跳,要是讓她見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雖然還可以用暴力佔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難於上青天了。侯龍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藏也來不及了,等發覺女人只是因為冷而變換了一個姿勢,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又嚥回了肚子裡。   緊張過後,侯龍濤才注意到,陳倩的這個新姿勢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來了,臀腿間的曲線是那麼的柔潤,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的大陰唇,壓在下面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   男人乾嚥了口吐沫,眼都紅了,側身躺到陳倩的屁股後面,將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溝中,一邊舔舐她的陰唇,一邊用左手胡亂的摸揉著她的圓臀、大腿、小腿、腳丫,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脹的通紅的「小弟弟」放出來透透氣。   侯龍濤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想要摳摳女人的屁眼兒,扒開她左邊的屁股蛋兒,眼前又是一亮,陳倩的肛門也是出奇的美麗,不光是顏色動人,而且四周皺褶間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稠稀無序。不僅如此,那些皺褶還很密集,這樣的後庭更有伸縮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對象。   侯龍濤的手指在皺褶上愛戀的畫著圈兒,改為用舌尖兒舔陳倩的屁眼兒。人體上最骯髒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變成了能另男人銷魂的天堂。但侯龍濤並沒有忘記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觸了一下兒就永生難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兩片被雙腿夾緊的大陰唇。   指尖上傳來的那種如同即將熔化般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龍濤激動得想哭,他把陳倩的身體再次擺正,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住粉紅色的陰蒂,溫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頭輕輕的插入了艷紅的陰道口中,立刻就有鮮活的膣肉擠壓了過來,是那麼的熱情、柔軟。   手指沒進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侯龍濤疼惜的緩緩旋轉著手指,用指腹充分的體會那層證明女人純潔的處女膜。他抽出了手指,將上面閃光的體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極。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開陳倩的雙腿,俯下了身,用手調整著暴怒的陰莖的角度,他現在就要佔有這個女人的身體。   男人看著陳倩,她的臉上雖然帶著因為本能反應而產生的暈紅,但卻沒有一點兒肉慾的感覺,侯龍濤眼中出現的是那個八年前站在他家樓門口兒的女孩兒,從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讓他鍾愛一生的女孩兒,那個讓他一見鍾情的天使。   真的就這樣奪走她的童貞嗎?真的就這樣趁她無所知覺的時候,用她的身體發洩自己的獸慾嗎?真的就這樣褻瀆自己心中聖潔的女神嗎?侯龍濤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讓陳倩心甘情願的和自己享受魚水之歡,他要給她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計劃一定可以達到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褲子,坐到床頭,把陳倩的緊擁在懷裡。一個多小時裡,他的手不再不規矩的亂摸,只是撫摸她的秀髮,親吻她的額頭,反反覆覆的小聲念道,「倩倩,對不起,我不該起邪念的,我愛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愛上你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10:00多了,放開陳倩,再把她擺好後,從兜裡掏出瑞士軍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女人的額頭上畫了一條血線。他雖然記不清這是哪個民族的習慣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這條血線,陳倩就永遠都是他的人了。   男人接著將手指含入嘴裡,再往女人的雙腿間擠了幾滴,因為口水的緣故,滴在床上的血跡是顏色很淡。其實他這是多此一舉了,就算直接把鮮血滴上床,陳倩也絕不會懷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開苞時流的血會因為愛液而使顏色變淺。侯龍濤給陳倩蓋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長髮,才走出了臥室。   在樓梯的拐角處,侯龍濤就能看到棍兒和另外兩個男人已經在客廳裡等了,「上來吧。」「是。」四個人又回到了二樓,兩個男人從小臥室裡抬出了赤身裸體、昏睡的施小龍,棍兒抱著他的衣服,一隻手裡還提拉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個藥可真是太神了,」棍兒興高采烈的說,「不光我干他的時候他會叫,等我把他的雞巴往我的屁眼兒裡一塞,他還會主動的抽插呢。」「當然了,」一個男人接茬兒道,「太子哥的藥是從美國帶回來的,美國人造的藥自然是厲害了。」「別他媽這麼沒骨氣,那藥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國人沒關係。咱們國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藥,只不過咱們不知道罷了。」侯龍濤白了他一眼。   施小龍被塞進了被子裡,臉朝裡的趴在陳倩身邊,棍兒把衣服混亂的扔在地上,再將避孕套放在陳倩那邊的地上。「太子哥,這個女人可真是美啊。」棍兒看了一眼陳倩,就連這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讚美她一句。   「是啊。」侯龍濤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臉頰,「你們把事情給我辦成,好處少不了你們的。」「太子哥放心吧。」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他們都看得出主子對於這個女人有多重視,只要幫他完成心願,那自己的下半輩子八成兒都不用愁了。   「這小子不會提前醒過來吧?」侯龍濤指了指施小龍。「不會的,」棍兒走過去在施小龍的後腦上使勁一拍,「我已經給他打了針了,十二小時之內,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醒的。」「好,出來吧。」侯龍濤帶著人下了樓。   「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吧?」「知道。」「好,」侯龍濤穿上了大衣,「你們三個今晚就辛苦一點兒,一定不能把事兒給我搞砸。」「保證讓你滿意。」棍兒拍了拍胸腹。「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攝的。」另一個男人將一盤兒錄像帶遞給了侯龍濤…   侯龍濤回到「天倫王朝」的時候已經是二月七日的凌晨了,陳曦還是靜靜的睡在床上,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侯龍濤來到床前,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再把錄像帶收進電視櫃的抽屜中,然後進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個澡,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裡,把美麗的女孩兒摟進了懷裡。   陳曦的身材一點兒不輸給姐姐,也是豐胸圓臀,雖然現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為年齡的緣故,一定還能再長一些的。侯龍濤抱著她可就沒有剛才最後那會兒抱著陳倩時那麼規矩了,右臂環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經開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畢竟已經是自己的「愛妻」了,更沒有迷姦的必要了,侯龍濤也有點兒累了,只是抱著陳曦香噴噴的嬌軀,用身體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線。懷中美人兒輕緩均勻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樣,不一會兒,侯龍濤就也睡著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章 計中有計(三)   侯龍濤心裡有事兒,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睜開眼的時候,天都還沒放亮,昨晚上的鬧鐘也用不著了,女孩兒俏麗的臉龐還枕在他的左肩上。男人輕輕抽出已經被壓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剛過6:00,還得再等差不多一個小時,陳曦才會醒過來。   侯龍濤側過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兒的烏髮,送到鼻子前聞了聞,和陳倩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裡。自己已經摘到了兩朵世間罕有的美麗的「茉莉花兒」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會在近期之內落入囊中,光是這麼想想,男人的臉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曦是側身對著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愛的嘴角兒微微向上翹著,顯得那麼甜美。侯龍濤越看越心動,忍不住湊過去叼住了她花瓣兒般紅潤的雙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兒柔軟極了,好像隨時都會在口中溶化一樣。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慾最旺盛的時刻,光是吮了吮美人兒的香唇,侯龍濤的下身就已經直挺挺的了。雖然一絲不掛的美女就在身邊,可她全無知覺,玩兒起來也沒什麼太大意思,侯龍濤乾脆就去沖了一個冷水澡,暫時壓壓心火。   洗完之後,男人對著浴室裡的大鏡子擦拭著身體,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發達了,一塊兒一塊兒的很漂亮。本來他的體質就不錯,自從定期服用鄒康年的藥劑之後,不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連冒都沒感過一次,上個星期在「萬通」五層的遊戲廳玩兒拳擊機的時候,沒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機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記錄。   侯龍濤舉起雙臂,擺了一個造型兒,「媽的,我是不是有自戀傾向啊?」他搖了搖頭,笑著回到臥室,從衣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條內褲,坐在床邊穿上了,「怎麼搞的,這麼緊,上個月剛新買的就小了,看來還是得多鍛煉,腰圍見粗啊。」   其實不是他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斷的長大,他自己每天都見它,他的幾個老婆也是時不時的和它見面,有時一天就見好幾次,自然都不會注意到它的成長,鄒康年臨終前也沒提到過這個藥效,侯龍濤當然也就沒往這方面想。   時鐘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側身躺到陳曦旁邊,兩人的鼻尖兒幾乎都要貼到一起了。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真是美啊,他不論看著哪個老婆的睡相,都會有這樣的感想。他輕輕的把玩兒著女孩兒的一綹兒長髮,不停的親吻她的雙唇。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陳曦還沒有醒,侯龍濤有點兒奇怪了,昨晚不到7:00就把她藥倒了呀,十二小時的效力也該過了,突然發現女孩兒的上眼皮和長長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才知道她是在裝睡。「死丫頭。」男人笑罵了一句,「別裝了,還不起來?」   陳曦嘴角明顯的向上翹了一下兒,但卻沒有睜開眼睛。「啊,我的小寶貝還在睡,我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的。」侯龍濤把女孩按平了,壓上去,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中,拚命的伸縮。陳曦的身體輕微的抖了起來,一縮脖子,五官都擠到一起了,但還是強忍著沒出聲兒。   侯龍濤猛的把身子順著女孩兒光滑的裸體向下一出溜,胸口堅實的肌肉從她柔軟的乳房上蹭過,陳曦只覺得奶頭兒上一陣快感傳來。男人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肚臍眼兒上,雙唇緊貼住她的肌膚,「噗」,用力的吹了一口氣。   「哇,哈哈…」陳曦再也撐不住了,笑出了聲來,一邊扭動著柳腰一邊拍打著男人的虎背,「你壞死了。」「還敢罵我。」侯龍濤又嘬住了她的肚臍兒。「哈哈哈…好…好哥哥…饒了我吧…好哥哥…」女孩兒扭得更厲害了。   男人爬了上來,吻了吻陳曦的櫻唇,雙手在她的胸腰間撫摸著,「小壞蛋,醒了為什麼還裝睡?」陳曦攬住男人的脖子,撅著小嘴兒,「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後都會再裝睡一會兒的,你個大豬頭,現在才發現。」「是嗎?為什麼要這麼做?」侯龍濤有點兒不明白了。   「我…我喜歡你輕輕的親我,聞我的頭髮,」陳曦嬌柔的撫摸著愛人的臉頰,「我知道你每次都會很憐惜的看著我,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那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覺得好幸福,我好喜歡…」侯龍濤一把拉起了女孩兒,背靠床頭,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寶貝兒…」陳曦把臉貼在愛人的胸口,兩人就這樣無聲的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來分鐘。   「起來吧,洗洗,咱們下樓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去找你姐姐。」侯龍濤和女孩兒親了個嘴兒,下了床,開始穿衣服。「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兒都酸了。濤哥,」陳曦邊戴著乳罩邊問,「我昨晚是不是洗著洗著澡就睡著了?」「是啊,還說呢,還得讓我伺候你,這幾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兒瘋了?累成那樣。」   「怎麼了?你不願意伺候我啊?」女孩兒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當然願意了。」「那不就完了,再說還不都是你的責任,誰讓你隨著我到處逛的,你就不會限制我一下兒啊。」「哼哼哼,好,是我不對。」「對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兒去了?」陳曦問到了正題上。   「噢,施小龍為了給她慶祝生日,在懷柔那邊兒租了一幢別墅,他們倆兒昨晚就在那兒過的夜,說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兒玩兒。」侯龍濤點了顆煙,坐進窗前的椅子裡。「哼,玩兒什麼?我討厭施小龍。濤哥,我老覺得不對,我姐姐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應該不會答應和那個小子住的。」陳曦坐到了男人對面的床沿兒上。   「呵呵呵,」侯龍濤彎腰托起女孩兒的小腿,撿起扔在地上的白襪,幫她穿上,「你也不是隨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樣連小腳丫兒都讓我親了。」說著就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兒。「唉呀,襪子沒洗過的。」陳曦摸了一把男人的頭髮,「咱們是相愛的,他們怎麼能比呢。」   「他們不也是相愛的嘛,要不然怎麼叫男朋友、女朋友啊。」「切,他們那哪兒叫愛啊。」「怎麼不叫?」「唉,我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陳曦穿好鞋,站起來拉住侯龍濤的手臂,「咱們快走吧,我有點兒不放心我姐姐。」「好好好,不過也得先吃飯啊。」   看來陳曦還真是很擔心陳倩,早餐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先撥陳倩的手機,再撥施小龍的手機,都關機了,她更覺得不對了,硬拉著男人上了路。侯龍濤開的是那輛克萊斯勒,因為他知道回來的時候會有三個人乘坐,SL500可裝不下。   「濤哥,現在包一晚上別墅要多少錢啊?」「那可不一定,看檔次了,施小龍包的那個是四千一天。」「啊?那麼貴?那小子還真不把他媽掙的錢當錢啊。」陳曦吃了一驚。「他是不把我的錢當錢。」侯龍濤沒好氣兒的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你的錢?別墅是你出錢包的?」「嗯。」「為什麼?」「我跟你說過的,施雅幫過我不少忙兒,我以後還會有很多事兒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這點,動不動就想出個折來跟我要點兒錢。」侯龍濤假話連篇,施小龍從來沒從向他要過現金。   陳曦一聽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槓」,可不幹了,「濤哥,你以後不要再給他了,那個壞小子,給鼻子就上臉。」「嘿嘿,你說的倒輕鬆,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說我幾句壞話,我的損失可就不是幾千塊的事兒了。」男人無奈的搖搖頭。這下兒女孩兒也沒的說了,她知道老公是個生意人,涉及到了買賣上的事兒,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濤哥,你快點兒開嘛。」「施小龍跟我說了,你姐姐要是不願意,他們就分房睡,你不用擔心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姐姐要是願意的話,你就是瞎操心了。」「我信不過他,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哼哼。」侯龍濤笑了兩聲兒,踩著油門兒的右腳稍稍加了一點兒力。   由於陳曦的催促,離開飯店的時間比侯龍濤原來預計的要早了一些,他就乾脆裝作不認識路,停下兩次問人。「你真是的,連在哪兒都不知道,你怎麼包的啊?」「嘿,打個電話就包了,我又從來沒去過。」就在這時,男人兜兒裡調成振動的手機抖了兩下兒,然後就停止了,「別急,馬上就到了。」他已經收到了事先和棍兒定好的信號,陳倩已經醒了…   十二小時的睡眠,對人體產生的正面影響並不會馬上就體現出來,反而在醒來之後還會覺得渾身不適,陳曦是這樣,陳倩自然也是這樣。「嗯…」女人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緊接著昨晚藥力發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進入了腦海。   「啊!」陳倩一下兒坐了起來,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她雙臂交叉著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還在熟睡的施小龍,那張本來還算英俊的臉,現在看起來卻是無比的醜陋。女人一捂嘴,眼淚如同泉水般湧了出來,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堅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已經不在了,還是被自己認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奪走的。   棍兒已經在臥室門口兒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終於聽到裡面傳出了女人抽泣聲,急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的拐角處,衝著客廳裡的兩個正在打牌的男人輕輕吹了聲口哨,「上來吧,醒了。」然後就給侯龍濤的手機撥了一個。   陳倩坐在床上,拉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胸脯,一動也不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牆壁,她受的打擊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了男人的對話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這裡怎麼還會有別人呢?   「嘿,我說,那小妞兒可真他媽正點,我要是能玩兒她一次,死了也不虧。」「肏,瞧你丫那點兒起子,放心吧,今兒下午就讓你如願。」「怎麼講?」「昨晚龍哥幹完了那妞兒之後就下樓跟我聊了會兒天兒,他說等今天他起來之後再搞那娘們兒一次,然後就交給咱們哥兒倆,隨便咱們玩兒,那會兒你正打盹兒呢。」   「真的!?」「當然了,這我騙你幹嗎?哈哈哈,再過幾小時,咱哥兒倆可就有的爽了。」「龍哥真捨得那妞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龍哥的興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兒…」「噓,你丫不想活了,讓龍哥聽見,你他媽就倒霉了。」「對對,走走走,咱們樓下說。」   「要是那妞兒事後告咱們怎麼辦?」「告咱們?切,龍哥說了,那妞兒保守得很,一會兒咱們肏她的時候拍幾十張照片兒,她以後都得自願的供咱們淫樂,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們誰先來?」「幹嘛還分先後啊,我從前,你從後,給小娘們兒來個前後開花兒,不肏死她才…」   後面的話聽不見了,陳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要想不遭到毒手,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魔窟」。女人一轉頭,看到了地上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心裡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動作極輕的下了床。   胸罩、內褲和白內裝都被撕壞了,她只好直接把長褲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像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麼獸行。床上的幾點淡紅色的印記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跡,「唔…」陳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聲吵醒施小龍,她知道那些血跡意味著什麼,美麗的大眼睛裡又噙滿的了淚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外面有鋼筋的防盜罩,從那兒是無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門。她從來也沒想到要報警,就算想到了也沒用,屋裡沒有電話,她的手機又在她的皮包裡,昨晚吃飯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樓下。   陳倩赤著腳,左手提著皮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走廊裡沒有人,可剛走到樓梯口兒,就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女人下了幾節台階,稍稍的探出頭,只見兩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廳裡的大沙發上抽煙。有他們守在門口兒,陳倩知道自己是很難有機會離開的,不由得感到一陣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的性格比較軟弱、比較保守,在遭到比較親近的人的強姦、迷姦後,只有三種結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語打動,從此「破罐兒破摔」,雖然心裡並不一定真的快樂,但也能湊合一輩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強行壓制,那女人就一定不會快樂;三就是女人實在想不開,自殺了事兒。   侯龍濤的安排把這三種可能全杜絕了,施小龍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語或是暴力脅迫都不可能。不論陳倩是因為打擊太大而不知所措還是想一死了之,聽到門外兩人的對話之後,腦子裡除了逃跑要是還有別的東西就怪了…   克萊斯勒停在了別墅外面,侯龍濤摟著陳曦的腰來到門口兒按了按門鈴兒,「誰啊?」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嗯?」侯龍濤向後仰身,又看了一眼別墅牆體上的數字,「你是誰啊?」「你找誰啊?」男人的語氣很蠻橫。   「施小龍是不是在這兒?」「找龍哥啊,進來吧。」男人看了一眼陳曦,「喲,好啊,又帶來一個。」「你什麼意思?」「別裝傻了,哥們兒。」男人壞笑著用肩膀頂了侯龍濤一下兒。陳曦皺了皺眉頭,一進屋就覺得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而且侯龍濤是明顯不認識這個男人,她更是為姐姐擔憂了。   女孩兒發現了陳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過去拿了起來,「我姐姐在哪兒?」「你姐姐?哈哈哈,還是對兒姐妹花兒呢。」開門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陳曦的臉蛋兒,「這回可有的玩兒了。」「你幹什麼?」侯龍濤一把將那個男人推開,把女孩兒擋在了身後。   「小曦,龍濤…」衣衫不整的陳倩突然從樓梯的拐角處衝了下來,原來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樓下有人來了,再一看是侯龍濤和妹妹,真像是見到救星一樣,乾脆就跑了出來。「姐!」「倩倩!」陳曦和侯龍濤看到她的狼狽樣,都是大吃一驚。   「喂,你怎麼下來了?」那個男人拉住了陳倩的胳膊,「龍哥呢?龍哥起了嗎?」「放開我,放開我…」陳倩拚命的捶打著男人,可一點兒作用也不起。是人就能看出不對,侯龍濤急忙衝過去,一腳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帶我走,帶我走。」陳倩大叫著。陳曦過來扶住了姐姐,「姐,你怎麼了?」「快走,」侯龍濤推了她們一把,「有事兒離開這兒再說。」   「站…站住。」那個男人想要阻止,一時之間卻站不起來,便開始大叫,「東子,快出來幫忙兒啊,小妞兒要跑。龍哥,快來啊,龍哥,快下來。」一陣沖水聲從洗手間裡傳出,有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你他媽鬼哭狼嚎的幹什麼?」「肏,小妞跑了。」「啊!?」   兩個女人在前,侯龍濤斷後,他們已經出了大門。「別跑。」第二個男人追了出來。侯龍濤回身就是一拳,將那人打倒在地,護著姐妹倆上了車。等克萊斯勒開了起來,第一個男人才舉著一把片兒刀從別墅裡出來,但他們已經追不上了。「來吧,收拾收拾,咱們也撤。」那個人扶起地上的「東子」進了屋。   兩女坐在後座上,陳倩一旦脫離了險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來。陳曦趕緊把大衣給她披上,「姐姐,出什麼事兒了?你告訴我,姐姐…」「我…我…我被施小龍迷…迷姦了…」「啊!?」陳曦叫了一聲,本來她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真聽姐姐說出來,還是十分的震驚。   「吱…」克萊斯勒猛的來了個急剎車,侯龍濤什麼也沒說,下了車,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姐妹倆都嚇了一跳,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拚命,可他們有三個,還有武器,去了等於送死。陳曦也衝下了車,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濤哥,你不要去。」「放開我。」侯龍濤吼了一聲。   「濤哥,你回去也沒用的,咱們報警吧。」「報警?報警有什麼用?咱們這一走,他們一定會把證據都毀掉的,再說真要讓倩倩上法庭作證,說出自己是怎麼被姦淫的,她受得了嗎?」「這…」陳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被迷姦的經過,是不可能的,「濤哥,那你也別衝動,咱們先回城再想辦法。」   陳倩也從車窗裡探出了頭,「龍濤…你別去…」「唉。」侯龍濤狠狠的一跺腳,和陳曦回到了車上。「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車一開起來,陳曦就又追問起來。陳倩邊哭邊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等說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時,她已經泣不成聲了。「這個王八蛋,」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咱們現在去哪兒?」   陳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現在陳曦好像變成了姐姐,不過這也難怪,「咱們回你的飯店吧,我大伯他們下午就回來了,姐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見他們的。」侯龍濤早料到她的回答了,他本來也是朝著「天倫王朝」開的。   進入套房時,陳倩已經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滯,直接坐到了沙發上,一言不發。侯龍濤把陳曦拉到一邊兒,將聲音壓得極低,「小曦,你幫倩倩洗個澡吧,我去給她買幾件衣服。」「需要我給她洗嗎?」「我是要你看著她,比讓她做傻事。」「嗯,我明白了。」等男人出去了之後,陳曦扶起了姐姐,陳倩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機械的隨著她進了浴室。   侯龍濤來到樓下的商場,確定了陳曦沒有跟來,掏出了手機,先給棍兒撥了一個,「你們現在在哪兒呢?」「我們已經離開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樣子。」「很好,那小子醒了嗎?」「我們走的時候還沒有,應該還得再過一會兒。」「那先這樣吧。」   第二個電話是打給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啊,龍濤,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我這邊兒已經辦妥了,您那頭兒沒問題吧?」「沒問題,我已經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儘管讓你的人動手就是了,就用三號審訊室吧。」「好,謝謝曾叔叔了。」   最後又撥通了德外派出所的電話,他知道王剛今天值班,「剛哥,一切照計劃進行,今晚就抓人。」「要不要用刑?」「不要,不要,別打他,稍稍嚇唬一下兒,能把口供問出來就行了。」侯龍濤收起電話,斯文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   第六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一章 計中有計(四)   第六十一章計中有計(四)2/7/2003   「姐,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洗個澡。」陳曦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陳倩,還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臉悲苦的神情。女孩兒一陣難過,「姐…我幫你脫。」說著就伸出了手,剛剛碰到姐姐的肩頭,陳倩突然捂著臉蹲了下去,雖然沒有聲音,但從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陳曦也趕緊蹲下,「姐姐…」當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體時,陳倩猛的一甩手,兩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倆面對面的坐倒在地。陳倩的臉上充滿恐懼,兩條腿拚命的蹬著地,使身體向後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門,雙臂擋在胸前,滿臉淚水的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碰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姐姐,姐姐,」陳曦跪到女人分開的雙腿間,兩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鎮靜一點兒,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陳倩擦了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淚如雨下。   陳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像的,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從小一起長大,又有血緣關係,要說姐妹連心也不算過分。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女孩兒別提多難過了,心中還有一絲的內疚,如果沒有自己,姐姐也就不會認識施小龍了,更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她鼻子一酸,眼淚也掉了下來。「嗚嗚嗚…」兩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抱頭痛哭,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先平靜下來的還是陳曦,她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堅強,她止住了哭泣,撫摸著陳倩的長髮,「姐,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就會好過一點兒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樣都不能逆轉,今後的日子還很長,還有那麼多關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媽、我,還有濤…濤哥,你絕不能讓一個男人就毀了你的生活。」   這些道理陳倩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夢在一昭便被擊得粉碎,是不可能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她抬起了頭,看著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沒有好男人會要我了,我已經不乾淨了,我從小就夢想著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獻給我心愛的丈夫,和他幸福的過一輩子,現在…現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別傻了,」陳曦輕輕的撥開粘在姐姐臉上的頭髮,「咱們女人的價值不是用一個毫無用處的處女膜來衡量的,真正愛你的男人是不會因為你受過的苦難而嫌棄你的,他只會更加的疼惜你,愛護你。」   「真的嗎?」陳倩的心裡並不相信一個失去了貞操的女人還會得到真愛,但她的潛意識正在尋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當然了,我不會騙你的。」陳曦扶起了姐姐,她確信,如果姐姐未來的老公能有侯龍濤一半兒好,那自己剛才的話就不是瞎說,「姐,咱們先洗澡吧。」   「嗯…」陳倩開始解自己的衣扣兒,「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陳曦可不能就這麼走,經過剛才侯龍濤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讓陳倩一個人關在浴室裡。「你不用擔心我的,」陳倩淒苦的一笑,「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沒有那個膽子。」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姐…」還沒等女孩兒說完,陳倩已經進入了淋浴裡,把玻璃門兒關上了。陳曦也不好再堅持,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浴室的門留了一條縫兒。   陳倩閉著眼睛,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流打在自己臉上、身上,雪白的嬌軀在微微的顫抖。「嗚嗚…」女人拚命的將浴液抹在肌膚上,身體上的污濁可以洗淨,但心靈上的屈辱卻沖刷不掉的。陳倩頹然的蹲了下去,淚水和淋浴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侯龍濤提著兩口袋衣服和一包快餐回到了套房,看到陳曦一個人站在窗前發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讓她一個人?」「沒關係的,浴室的門沒鎖,我剛剛就去看了一眼,能從淋浴的玻璃門上看見她的影子。」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倩倩的情緒怎麼樣?」「稍微好了一點點,」陳曦搖了搖頭,「施小龍那個混蛋,真是個變態。」「怎麼這麼說?」「你沒注意到我姐姐腦門兒上的那道血跡嗎?」「噢…那個…」「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個混蛋抹在她的額頭…」女孩兒氣的握緊了小拳頭。   侯龍濤走過去,把女孩兒擁進了懷裡,「我不會放過他的。」「濤哥,你打算怎麼辦?」「我會讓他在北京寸步難行的。」「你千萬別惹出麻煩啊。」「放心吧。」男人在陳曦的唇上一吻,「對了,你把衣服給倩倩送進去吧。」「嗯。」女孩兒提了口袋,進入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麼樣?」「我…我沒事兒…」陳倩的臉上基本沒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個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天空,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灰濛濛的。   男人走到她身後,沉重的說:「倩倩,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女人連頭也沒回。「你不奇怪為什麼剛才我和小曦會出現嗎?」「這…」經他這麼一提,陳倩才想起確實有點兒蹊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在那兒?」   「別墅是我租的。」「怎麼會…」女人還是看著窗外,但聲音明顯的有些顫抖。「濤哥事先不知道那個混蛋會…」陳曦聽出了姐姐語氣的變化,急忙替愛人解釋,「那個混蛋平時就仗著他媽媽的一點兒權力,經常敲詐濤哥,這次他說是為了給你慶祝生日,還騙濤哥說決不會逼你做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濤哥就答應給他出錢包別墅了。」   「這樣啊,龍濤,不是你的錯。」陳倩雖然受了打擊,但還是懂得道理的,這件事兒確實與侯龍濤沒關係,想起自己一進別墅時那種高興的心情,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都是我自己的錯兒,是我認人不准,怪不得別人。」   「姐,你別這麼說,你千萬不能責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龍造成的,是他欺騙你。」陳曦從後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說過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卻從來都沒聽過,這還不叫自討苦吃嗎?都是我自己的錯兒。」   「姐…」陳曦剛要再說話,侯龍濤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兒,「先別說了,現在她聽不進去的。我到客廳把飯菜住備好,咱們吃點兒東西吧。」「好。」女孩兒無奈的走到她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姐,別想那麼多了,你也餓了吧,先來吃飯吧。」   「嗯。」陳倩被妹妹拉著來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將米飯送進口裡,卻有一半兒又落回了碗裡,她只是一直吃白飯,也不伸筷子夾菜。陳曦都快哭出來了,扁著小嘴兒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幫忙勸勸。   「唉…」侯龍濤放下了碗筷,右肘撐住了桌子,手掌在腦門兒上來回搓著,閉上了眼睛。他本以為陳倩一直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自己絕對可以堅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為自己的心腸是很硬的,可女人現在卻是一副淒淒楚楚的樣子,大眼睛裡明明噙著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侯龍濤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來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腳亂,最早也要再過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號以前「坦白」就行,可現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進行。「濤哥,你怎麼了?」陳曦看到男人臉上突然出現的痛苦神情,不無擔心的問。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孩兒,他向後靠到椅背兒上,仰起頭,「倩倩,是我對不起你。」陳倩抬起頭,兩顆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白嫩的面頰滑落,「龍濤,剛才就說了,跟你沒關係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沒有被施小龍迷姦,你現在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啪嘰」姐妹倆手中的兩副碗筷同時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龍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來,「啊啊啊…」伸了一個大懶腰,渾身的肌肉都在發酸,「媽的,我這是在哪兒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陳倩迷倒時的情景,真是怪了,怎麼說什麼也記不清後來的事兒了呢?   「陳倩!陳倩呢?」男人這才發覺身邊的床鋪是空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單兒上的點點血跡,緊接著就是被撕壞了、扔在地上的小內褲、乳罩和白內裝,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我給她開苞了?這麼美的事兒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施小龍的頭疼得厲害,雙手抱住了腦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兒蹦下床,打開房門,一邊大叫著陳倩的名字,一邊把上下兩層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女人的蹤影,看來是已經走了。客廳中的桌子上擺放著早已涼透了的剩飯菜,跟昨晚的樣子一樣,最後他又回到了臥室。   施小龍根據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覺來判斷,昨晚一定是打過炮兒的,而且還不止一次,肛門還有點兒發脹,難道說陳倩還賤到給自己摳屁眼兒的地步。「啊!為什麼啊!?」他簡直快要發瘋了,昨天晚上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撿起那條小內褲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香。」茉莉花兒般的味道真是誘人。施小龍伸出舌頭,瘋狂的在內褲的褲襠內側舔舐了起來,緊接著又抓起乳罩壓在自己的臉上,用內褲套住了陰莖,狂烈的手淫起來。這可是侯龍濤的失誤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貼身衣物被人用來「扛管兒」,非得「猴兒顏大怒」不可。   施小龍搓的雞巴都疼了,不一會兒就射出來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樓下,從自己的大衣兜裡取出手機,先給陳倩的手機撥了一個,沒開機,再給她家打,沒人接。「媽的,跑哪兒去了?」他現在是一點兒折都沒有,也不知道女人是從沒從自己,他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只好再給侯龍濤的手機打一個,也沒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經快2:00了,人都找不到,擔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乾脆穿上大衣,出門兒開著車離開了。現在的小孩兒,尤其是施小龍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做事兒根本不考慮後果,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濤哥,你…你說什麼?怎麼可能?」「龍濤,真…真的嗎?」姐妹倆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小曦,你來。」侯龍濤把陳曦叫到一邊兒,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陳倩看到妹妹的臉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紅,像是很害羞的樣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聽了剛才男人突如其來的話,她並沒有高興,她根本不敢相信。   陳曦滿臉紅暈的走到姐姐身邊,「姐,你快跟我來。」說著就拉著她進入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小曦,你…龍濤跟你說什麼了?我真的沒有被…」「姐,把褲子脫下來。」「什麼!?什麼意思?」「濤哥說如果咱們不相信,就要咱們自己檢查一下兒,他說…他說你的處…處女膜兒一定還是…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這…」陳倩的臉也紅了,她知道要怎麼個檢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證明自己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別的也顧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著我吧?」「噢,對。」女孩兒趕忙又出去了。   侯龍濤坐在床邊,雙肘支在兩腿上,八根手指交叉,兩隻大拇指托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發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濤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曦走到男人身邊。「啊。」侯龍濤回過神兒來,一拉女孩兒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壓住她的雙唇吻了起來。   「唔…唔…」陳曦先是一驚,在這種時候怎麼能親熱呢,可男人的舌頭一擠進她的嘴裡,她就軟化了,她根本沒法兒拒絕侯龍濤對她的任何要求,她太愛這個男人了。「呼…」侯龍濤喘了口氣,順著女孩兒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啊…」陳曦輕輕的撫摸著愛人的頭髮,一時之間就忘記要問施小龍的事兒了,「濤哥,我也愛你,老…老公…」侯龍濤又把舌頭伸入了女孩兒的檀口中,溫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攪動柔軟的嫩舌,他知道,這是一段時間之內,自己最後一次吻這個美人兒了。   陳倩將馬桶蓋兒放下,解開了腰扣兒,轉過身,把長褲和小內褲都退到了膝蓋處,然後才坐下,淺紫色的女式襯衫的圓擺下露出了雪白的雙腿,自己看了都覺得耀眼。圓翹的屁股稍稍向前錯了一點兒,變成半躺的姿勢,一隻纖纖玉手伸進了兩腿間。   女人的臉上除了羞澀,還寫著些許的迷惑,她以前從來也沒有把手指放進自己的身體裡過,她覺得那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特權,雖然她也曾經在夜深人靜之時用手「安慰」過自己成熟美麗的身體,但卻只是在嬌美的小陰唇交叉處的那粒小肉芽兒上搓弄,今天看來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陳倩輕輕的痛叫了一聲,乾澀的陰道緊緊的閉合著,別說是手指,就是一根針也難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陰蒂,指腹緩緩的旋轉起來,「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變得迷茫,臉上罩著誘人的紅霞。   「啊…啊…」陳倩的另一隻手顫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兒,已經濕潤了,應該可以「檢查」了,但按揉陰蒂的右手卻不聽使喚,左手的手指也壓進了陰道的淺處,雙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斷的刺激著腦神經。   「嗯…不可以…啊…龍濤…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兒,強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淺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進入了一些,「嘶嘶…」嬌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異物,她摸到了一層薄薄的粘膜,再想向裡插,就有點兒疼了,「這應該就是處女膜了吧?」但她卻不敢肯定。   侯龍濤正在陳曦的脖子上親吻著,女孩兒熱呼呼的小手兒已經從男人的後領處伸了進去,在他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啊…濤哥…不要…姐姐…她…嗯…濤哥…」「呀!」陳倩一開浴室門,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低下頭,「小…小曦,你進來一下兒,我問你點兒事兒。」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啊!」陳曦猛的清醒過來,急忙從男人的身下鑽了出來,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兒,「你…我都說了不要嘛,讓姐姐看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真是的,你壞死了。」「小曦…」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你呀。」陳曦愛戀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進了浴室。   「姐,怎麼樣了?」「小曦,」陳倩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你…你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樣的?」「哪個?」女孩兒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處…處女膜。」「處…我…我…你等一下兒。」陳曦又跑出去了,過了幾分鐘才回來,「濤哥說就是你…你…你身子裡…就是一層肉膜兒。」   陳倩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要是當初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點兒,也不會有現在的尷尬了,她擔心侯龍濤是為了不讓自己傷心而說假話。「小曦,你能不能讓我…」陳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這…」女孩兒聽完姐姐的話,臉上剛剛恢復本色的肌膚又染上了桃紅,「好…好吧。」陳曦咬著下唇,羞澀的脫下了牛仔褲和內褲,閉上眼睛,「姐,你輕一點兒。」「嗯。」陳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蔥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讓它流…流水兒啊?」   「唉呀,姐,你別說了,不用,人家都快難為情死了。」陳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兒腳。「噢,好,好,對不起。」陳倩趕忙靠了過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蠻腰,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摳入了她的身體裡,這才發現陰道其實已經很濕潤了,但卻不知道這是剛才侯龍濤幹的好事兒。   「啊…姐…嗯…」陳曦皺起了眉頭,雖然姐妹倆從小就形影不離,就算在都變成了大姑娘之後也經常一起出浴,偶爾也會拿對方的身體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這樣卻是想都沒想過的,被自己的堂姐進入身體的感覺,真是沒法兒形容。   「怎麼了?小曦,難受嗎?」陳倩擔心的問,她可沒對著鏡子手淫過,自然不會知道妹妹臉上是難耐的表情。「不…沒有…嗯…姐…你…你快點兒…」「啊。」女人這才繼續將手指向裡插,被柔軟的陰道壁包裹著的感覺讓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粗重起來。   「嗯…姐…」陳曦的身體有些發顫,雙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頭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還沒完嗎?姐…嗯…不能再…再往裡了…啊…」「我…我知道了。」陳倩撤出了修長的玉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現了淚光,妹妹的陰道壁和自己的一樣嬌嫩,一樣有彈性、有力量,只有一點和自己不同,雖然剛才已經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宮),但卻從來也沒碰到那層薄薄的粘膜。   「呼呼…」陳曦盡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姐,你確定了嗎?」「嗚…」陳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這次流出的是喜悅的淚水,「小曦,他…他沒騙…沒騙咱們…嗚…我還…還是…啊…還是處女…我還是…還是處女…」   「真的!?」陳曦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緊緊的和姐姐相擁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以淚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倆終於平靜了下來,陳倩都有些要虛脫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場噩夢,但既然只是個夢,那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可侯龍濤他是怎麼…   第六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二章 計中有計(五)   第六十二章計中有計(五)2/7/2003   姐妹倆從浴室出來了,淚跡已經洗乾淨了,特別是陳倩,臉蛋兒恢復成了紅潤的顏色。「濤哥,」陳曦跪上了床,親熱的抱住侯龍濤的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是啊,龍濤,你快告訴我們吧。」陳倩也急於想知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很明顯,自己的處女之身還在,也就是肯定沒被施小龍糟蹋了,但說不定自己在昏過去之後,還是被猥褻過。   男人卻沒有一點兒高興的神情,反而是一臉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小龍要在飲料裡下藥。」「啊!?」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陳倩向後退了兩步,「你…」陳曦也離開了他的身體,大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侯龍濤來到電視櫃前,拉開一個抽屜,「你們自己看吧。」「這是…」兩個女人全都探過身來,整整一抽屜,全是光盤和錄像帶。「倩倩,你還記得有一次我跟你說過,施小龍有一個很不好的嗜好嗎?」「記得。」「這就是了,」男人隨便取出一張光盤,放進DVD機裡,「那小子怕被他媽發現,把這些東西全存在我這裡了。」   「啊!」陳曦摀住了嘴巴,陳倩則是轉過了身去,電視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對兒赤身裸體的男女,在做那見不得人的「獸性行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龍了。「他喜歡嫖妓,每次還都要架上攝像機,把過程全拍下了。」侯龍濤說著就拿出了昨晚拍的錄像帶。   陳倩根本就沒看電視,光聽著那裡發出的聲音就夠她臉紅的了,她發現自己除了難為情以外,對於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亂搞女人,竟然沒有一點兒氣怒的感覺。其實這也很好解釋,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再加上現在更是對他充滿憎恨,不客氣的說,比當年恨侯龍濤還要厲害,對他嫖妓也就沒氣好生了。   侯龍濤又放起了錄像,「他不光是愛找妓女,他還對男人有興趣,要不是我曾經很嚴厲的拒絕過他,我也會像電視上這樣的。」他最早拍的那盤已經沒什麼太大價值了,當時只不過是因為有那樣的機會,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用,不拍白不拍。   陳倩稍稍的回過一點兒頭,用眼角兒的餘光瞟了一下兒屏幕,立刻又扭開了,狠狠的輕罵了一句,「變態。」她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兩個男人最後幾句話的意思。「唉呀,這是什麼啊?噁心死了。」陳曦忍不住了,過去把電視關上了,「濤哥,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說明白吧。」   侯龍濤微微吃了一驚,看女孩兒的樣子都快急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一個星期前,施小龍要我出錢給他包別墅,說是要給倩倩慶祝生日。我一聽就說要帶你一起去,可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被我問急了,他就把他的計劃告訴我了,說有別人在不方便,他說他已經等不了了,反正再過幾個月就去法國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點了顆煙,繼續講他的故事,「我假意答應了他,然後從朋友那兒要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藥,讓我的人將它們放進了那盆雞湯裡,在倩倩昏倒沒多會兒,施小龍也就人事不知了。哼哼,那小子現在應該已經醒了,他什麼也不會記得的,八成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倩倩了呢。」   「濤哥,你知道他這些醜事兒,還知道他要害姐姐,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陳曦的語氣中帶著責怪。「我…我說過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兒要求他母親,我不能得罪他的。」侯龍濤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地面的,躲開了陳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錯事兒的小孩兒一樣。   「你…你…」女孩兒是真的生氣了,「生意,生意,你就想著你的生意,你為了錢就可以不顧我姐姐的安危了嗎?」「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會,我把你們姐妹倆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龍濤一下兒轉過身,臉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對你姐姐發過誓,一生一世都會保護你們的,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龍沒能力傷害到你姐姐,我是決不會那麼做的。」   「濤…濤哥,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怪你…」陳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燃燒,噘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點兒委屈。「龍濤,」陳倩半天沒說話了,「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昏過去,施小龍就也失去知覺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麼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這…」侯龍濤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陳倩是個聰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綻,她當然能聽得出來了。「今天早上施小龍的那兩個同夥又怎麼會說昨晚還見過他?」陳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他…他們是你的人…」   「這是真的嗎?」陳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雖然她剛才也覺得有些不對,但一是因為她愛這個男人,相信他,二是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聽到過別墅裡的兩個人的對話,就沒往別處想,現在聽了姐姐的話,她也開始懷疑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烏黑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己否認,但他不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決不能心軟,一定要繼續進行下去,「小曦,我不能再騙你了,我還愛著倩倩。昨晚你會那麼困,是因為我給你吃了安眠藥,你睡著了之後,我就去懷柔了,今早才回來的。」   「不…不,你不會的…」陳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邊,臉色蒼白,「不可能的。」陳倩摟住了妹妹,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你…是你給我脫的衣服?你…你都對我幹了些什麼?」姐妹倆抱在一起,都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男人,就好像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沒有,我沒有褻瀆過你的身體。」侯龍濤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裡,昨晚對陳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愛。「你別過來,」陳倩拉著妹妹又向後退了一步,「侯龍濤,為什麼?為什麼?我剛剛原諒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為什麼…」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施小龍是個既變態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著他毀了你。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訴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軟語相求,你一定會原諒他的,我絕不能容許那樣的事兒發生。」男人的臉都發青了。   「我讓兩個人留在那兒,故意說那些話給你聽,不光是為了讓你更恨他,更是怕你會做傻事。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這些的,但我實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樣子。」侯龍濤無力的坐在了床邊。「那…那我姐姐頭上的血…」   「是我的血,」侯龍濤伸出了那根裹著「創口貼」的手指,「那是一個少數民族的風俗,如果一個男人將自己的鮮血塗在他心愛的女人的額頭上,那那個女人就永遠是他的了。倩倩,你還不明白嗎?我太愛你了,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那我呢?你剛剛還說愛我,那全是騙人的嗎?」陳曦極度失望的盯著男人。「不,絕對不是。小曦,我對你說的每一句情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侯龍濤也有些激動了,這些話倒不是胡編的,他對陳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說愛姐姐?」「你們兩個人我都愛。」「騙人,你怎麼可能同時愛兩個人?」在陳曦心裡,愛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間的。「為什麼不能?除了你們倆,我還有五個女朋友,她們就像姐妹一樣,我對她們都是一樣的疼愛,哪個也不偏向,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呢?」   「嗚…」女孩兒摀住了嘴,亮晶晶的淚珠從眼眶中滾落了下來,「你…你…」「小曦,別哭,不要為他這種人流淚,不值得。」陳倩本來並不是這種剛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騙了妹妹的感情,加上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著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他心裡只有佔有慾。」   「小曦,」侯龍濤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一條胳膊,「小曦,我愛你,你相信我啊。」「啪…」在繼何莉萍之後,侯龍濤第二次被同一個女人打。「我恨你!我恨你!」陳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兩聲,轉身衝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剛想追,就被陳倩擋住了門口兒,「侯龍濤,我們姐妹倆到底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要被你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們吧。」「倩倩…」侯龍濤收住了腳步,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關上的門後。   是,也許侯龍濤真的不懂什麼是愛情,也許他心中真的只有佔有慾,但沒有佔有的愛情只是悲哀的童話,看似淒美,實而虛偽。類似「我不在乎是否擁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的鬼話,只是作家編出來騙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裡婉轉承歡而心滿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裡醫生…   「媽,我回來了。」施小龍進了家門兒,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對於昨晚的一切,他還是回憶不起來,「真他媽是活見鬼了。」「小龍,昨晚玩兒的高興嗎?」施雅走了進來,她這幾天不是很開心,這個春節老公又沒回家,他是那種一切以事業為先的男人。女人就是這樣,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業心,可一旦男人的事業心過強了,女人就會玩兒「紅杏出牆」的遊戲。   「一般般吧,」施小龍不耐煩的答了一句,「對了,陳倩有沒有給我打電話啊?」「沒有,你不是帶著手機呢嗎?」「沒事兒,沒事兒了,媽,你出去吧。」「怎麼了?你們吵架了?」「沒有啊,別這麼多事兒,讓我一人兒呆會兒。」   「唉…」施雅搖了搖頭,走出了兒子的房間,兒子越來越大了,可他對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卻也越來越不尊重了,有什麼辦法呢,都怪自己對他太膩愛了,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去法國了,自己又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罵他呢?   剛剛吃過晚飯,母子倆正在客廳裡看電視,有人按響了門鈴兒。施雅過去把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侯龍濤,女人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小龍在家呢。」「我知道,把門打開。」「出什麼事兒了?」看到男人臉上嚴肅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預感,打開了防盜門。   施小龍回過頭來,看到是侯龍濤,一下兒就蹦了起來,「你跑哪兒去了?手機也不開,我找你一天了。」「你們是朋友?」施雅驚訝的問,她從來沒聽兒子提起過侯龍濤。侯龍濤根本就沒回答兩個人,自顧自的做到了沙發上,「施小龍,你他媽幹的好事兒。」   「嗨,你怎麼說話呢?」施小龍朝侯龍濤逼了一步,自從認識他後,這是第一次被他罵。「你大爺的。」侯龍濤出其不意的站了起來,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龍的臉上,把他打的向後摔出了三、四米,「你他媽還敢跟我叫喚?」   「龍濤,你幹什麼?你瘋了?」施雅跑到了兒子身邊,扶著他的後背,「小龍,你沒事兒吧?」施小龍捂著腫起的腮幫子,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傻了,他知道侯龍濤的背景,既然他敢當著母親的面兒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臉皮了,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侯龍濤怒氣勃勃的坐回沙發上,點上煙,「問問你的好兒子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小龍…」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兒子。「我…」施小龍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再說那個計劃你是知道的。」   「什麼計劃?我知道什麼?」侯龍濤皺起了眉頭,開始裝傻充愣。「你…小琴沒跟你說?」「小琴?誰是小琴?你要我給你包別墅,我就給你包了,跟別人有什麼關係?」「這…這…小琴就是那天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說你會把一切安排好的。」「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這些?」「我…我以為她早就跟你打過招呼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施雅聽的是一頭霧水。「你兒子昨晚把陳倩迷姦了。」侯龍濤陰沉沉的扔出一句。「什麼!?」女人驚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小龍,你…你說是和同學出去玩兒的。你…你怎麼能騙我?迷姦,那可是大罪啊,你這個孩子,真是…」施雅恨恨的在兒子的身上打了一下兒。   別看施小龍不敢跟侯龍濤起膩,對自己母親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一下兒蹦了起來,「你打我幹嗎?昨晚的事兒我根本就不記得了。」「哼,不記得了?你就跟你媽喊吧,警察才不管你記不記得呢,他們只要證據。」   「警察?陳倩報警了?不會吧?」施小龍被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對陳倩還是比較瞭解的,以那個女人的性格,她應該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丟人的事兒她怎麼可能報警呢。「不會?我告訴你,我就是和警察一起來的,他們就在樓下呢。」   「啊!?」這回施小龍可真是怕了,「媽,媽,怎麼辦?怎麼辦啊?」施雅畢竟是在官面兒上混的人,並不像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那樣慌張失措,「龍濤,你怎麼會和那些警察一起來的,他們為什麼沒跟你一起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還沒起呢,就接到陳倩打來的電話,她一上來就哭,我也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好歹問清了她在哪兒,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見到她時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門口兒發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是衣衫不整。她一見我和小曦就又開始哭,怎麼問她也不說出了什麼事兒,我只好先帶著她們回了我的酒店。」   這段兒「開場白」,侯龍濤編得很好,很符合陳倩的性格,讓那母子倆都信以為真了。「我想陳倩會那樣,八成是和小龍有關係,就給他的手機打電話,根本就沒開機。小曦勸了她姐姐好久,陳倩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一點兒,說是小龍在飲料理下了安眠藥,把她迷姦了,還找了兩個壞人想要輪姦她,又要錄像什麼的,她是趁小龍沒醒、那兩個人又在廁所的時候,從後門兒溜出去的…」   「沒有!我沒有!」施小龍叫了起來,「我沒有找人輪姦她。」「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兒子,他的辯駁等於是承認了陳倩的前半部分指責。「現在我也知道你沒有找人輪姦她,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麼會聽她的話的?」「我…我和她很熟了,我們經常…見面。」「你知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是…是妓女啊…」   「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東昇曾經找過我,要我幫他們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純的女孩子,用來擴充他們的賣淫隊伍。那種缺德事兒我當然是不能幹了,從那以後我也就和他們斷絕了一切來往,誰知道你卻和他們混在一起,這次估計他們就是想通過你向陳倩下手。」   「小龍,你怎麼認識那些人的啊?」施雅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觸。「我…我就是認識唄。」施小龍可不敢把侯龍濤牽連進來,要不然自己賭博、嫖娼,甚至被人干屁眼兒的事兒都有可能被一氣兒曝光。   「陳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小曦是個有主見的姑娘,」侯龍濤接著說,「她說什麼都要報警,我就帶她們去了朝陽分局,本來案發地不在朝陽,當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陽,是不應該去那兒報的,但我在朝陽有熟人,我已經打了招呼了。」   「陳曦這個臭娘們兒,她就是想看我倒霉。」施小龍惡狠狠的念道了一句。「你個小王八蛋,」侯龍濤一下兒躥了起來,向前一晃身子,嚇得小孩兒一哆嗦,「缺德事兒都是你幹的,現在卻反過來怪別人,還不想想該怎麼解決。」   「我去求小倩吧,我們的關係還算不錯,我要是好好跟她說說,她說不定就不會告小龍了。」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男人。「你別逗了,雖說陳倩的性格比較內向保守,但她現在正在最恨你兒子的時候,再加上一個小曦,你去找她不等於火上澆油嗎?」侯龍濤不以為然的點上煙。   就在這時,又有人敲門,施雅和施小龍都沒動地方,他們知道來的是什麼人。還是侯龍濤過去把門打開了,幾個警察走了進來,「龍濤,你還沒說完嗎?先讓我們把人帶走吧。」「媽…」施小龍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親的胳膊。可施雅現在又能做什麼呢,最多就是安慰兒子,「小龍,別怕,跟他們去,媽媽一定會想辦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們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詢問筆錄,我和你媽會跟著你的。」侯龍濤又轉向那幾個警察,「別難為他。」「放心吧,瞭解一下兒情況罷了,連手銬都不用戴,有什麼好難為的。」帶頭兒的警察就是王剛,「走吧。」他衝著施小龍勾了勾手指。   「媽…你要想辦法啊。」母子倆就像是生離死別一般,兩人的胳膊伸得筆直,手指勾在一起,說什麼也不分開。侯龍濤把施小龍和他母親分開了,扶著他的肩膀走向門口兒,壓低了聲音,「你就實話實說,我早就想好了幫你脫身的辦法,不用怕。」   在兒子和警察離開後,施雅立刻從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換鞋。「你幹嘛啊?」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跟他們去啊。」「你去了有什麼用?」「這…龍濤,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小龍啊。」現在家裡沒有男人,侯龍濤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麼救?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全,警方已經在別墅裡找到了用過的避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龍的DNA樣本一對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還有那下了藥的飲料,哼,救他,說得輕巧。」「不,龍濤,那不是小龍的錯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龍不能坐牢的。」   侯龍濤鄙視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從來沒想過陳倩的感受嗎?你兒子已經過了十八歲,他難道不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嗎?你的兒子是心肝寶貝,別人的女兒就是土石瓦礫?」「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可…龍濤…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身邊,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她的心裡矛盾的很,雖然痛恨兒子的惡行,但作為母親,是很難做到大義滅親的…   第六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三章 計中有計(六)   第六十三章計中有計(六)2/7/2003-2/8/2003   侯龍濤也不想把施雅嚇得太厲害,做了母親的女人是很危險的,萬一逼得她去找陳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他一把將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隔著黑色的女裝褲,在她的臀腿間摸揉,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是如此的嬌俏可人,也真難得了,「你也別太擔心了,我有一個辦法,保證他沒事兒的。」   「真的?」施雅淚眼濛濛的看著男人。「當然了,我不會拿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沒立案。」「你…你這麼有本事?」「現在是你懷疑我能力的時候嗎?」「啊,不是。」女人的臉上寫著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臉上親吻,「謝謝,謝謝。對了,你這樣幫小龍,陳曦那邊你怎麼交代?」   「這也就是為什麼你絕對不能去找她們,你保密,我不說,她們姐妹倆就不會知道。陳倩被迷姦的事實已經形成了,讓小龍再怎麼受懲罰也改變不了這一點。你這個兒子真是夠可以的,完了事兒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對付你的一半兒手段,也不會弄成現在這麼不好收場了。」侯龍濤說著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說什麼啊。」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這種時候還開玩笑。」「哼,誰開玩笑了,看她們姐妹那個傷心樣,我恨不得親手把施小龍閻了,但他怎麼說也是你兒子,我不為他也得為你啊。」侯龍濤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厲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家裡有一個能主事兒的男人真好。「不過事情可沒這麼簡單,雖然我把警方擺平了,但如果小曦她們長時間得不到答覆,我怕她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我也沒法兒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你兒子盡快離開。」「離開?你是說…」   「去法國,他的簽證不是已經下來了嗎。我會盡我的全力勸陳倩和小曦不再追究,過一段時間,她們不再在氣頭兒上了,只要我說明利害關係,相信她們也不會真的想把這件事兒曝光的。本來這種嚴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說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壓根兒就沒立案,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萬一她們還要堅持,小龍已經在法國了,就告訴她們你兒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這…那…那小龍豈不是永遠也不能回來了?」「倒也不是,他又沒有記錄,有什麼不能回來的,只是最起碼要過兩、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學。最主要的是要他離開你建的安樂窩兒,希望他能變得成熟一點兒。」   「不用讓他馬上就走吧,再過三、四個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對不對?」施雅是真的捨不得寶貝兒子,想到要幾年不能見到他,那自己可怎麼活啊。「你的兒子你還不瞭解?要是一點兒教訓都不給他,就讓他這麼輕輕鬆鬆的脫了險,他遲早還得鬧出事兒來。說不定這小子覺得有人護著他,更是無法無天,再去找小曦鬧,那可就什麼都砸了。」   「我會跟他說的,他不會亂來的。」「是嗎?他很聽你的話嗎?你沒教過他不該和壞人來往嗎?」「我…」施雅無言以對,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個兒子從上初中開始就沒把自己的話當過真,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為了小龍好,我知道你捨不得他,但你現在要是不放手,以後可能都不會有機會了,迷姦啊,判個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話下,要是碰上一個嚴厲點兒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龍濤開始一通兒胡說,他把女人從腿上放回沙發上。   「不會這麼簡單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說是陳倩自願的,並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條,「咱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好啊,」侯龍濤站了起來,「你為了要他多陪你幾天,願意冒這個險?」「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決心。   侯龍濤背著手,開始在女人的面前走來走去,「這也好辦,咱們現在就去分局,讓他們秉公辦事。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兒子今晚就別想回來了,化驗結果一出來,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個大少爺,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裡的生活。我是在那裡住過的,光憑他的脾氣,一晚上就得被同號兒的犯人打個半殘。」   「不…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公事公辦。」「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兒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老實說,這件事兒要是捅出去,為了你,我受點兒牽連還沒什麼,可半個朝陽分局,上至局長政委,下到負責接待的小警察,都得跟著倒霉。你想想,他們會放過你兒子嗎?」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來,「我今晚就和他爸爸連絡,盡快讓小龍走。咱們先去分局吧。」「嗯。」侯龍濤走過去,摟住了女人的腰枝,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兒,「你也別太難過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闖闖,怎麼能長大呢。」施雅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口,「嗚嗚」的哭出了聲兒…   「混蛋,混蛋,大混蛋…」陳曦坐在寫字檯前,嬌美的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用剪刀將她和侯龍濤的照片兒剪得粉碎。陳倩坐在床邊,看著妹妹拿照片兒出氣,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姐妹倆在家人面前還強裝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裡,就立刻開始詛咒那個「薄情寡幸」的侯龍濤。   雖然陳曦和侯龍濤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兒卻沒少拍,裝滿了三本兒小號兒的像冊。女孩兒已經剪了三十多張,她突然停住了動作,盯著手裡的那張照片兒,怔怔的發起了呆。   照片兒是在天安門城樓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裡的廣場銀裝素裹,很漂亮。侯龍濤靠在城樓兒欄杆上,從背後抱著女孩兒,用大衣的前襟整個把她的身體裹了起來,只有頸項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陳曦微微的歪著頭,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讓男人把臉埋在自己的耳後。   陳曦想起了當時幸福的感受,想起了當時侯龍濤在自己耳邊的話語,「小曦,我好愛你,永遠也別離開我。」想起了每次他對自己說情話時真摯的語氣,每次他凝望自己時眼中的濃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懷裡、疼愛自己時的溫柔憐惜。女孩兒停止了哭泣,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微笑。   陳倩看到妹妹的這個表現,探過身瞧了瞧她手裡的東西,微微的搖了搖頭,「小曦,你…」「姐…」陳曦回過神兒來,一扭身,撲進了姐姐的懷裡,又哭了起來,「我…我好想他,姐,我該怎麼辦啊,我好想他…」   陳倩輕輕的撫摸著妹妹的頭髮,「小曦,他…他不愛你啊,他是個感情騙子。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但你一定要堅強,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記他了。」「不,他是愛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覺得到…」女孩兒抬起了頭,淚水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背著你亂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在陳倩心裡,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東西,如果不是侯龍濤還有別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糾纏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諒。她之所以會這麼想,大概是因為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真正體會過愛人和被人愛的感覺。   「姐,他也說愛你的,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當然不動心。」「為什麼?」「我早說過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男人的話最不值錢了,咱們女人不能太心軟了,否則就只能受騙。」陳倩的這些話裡,有一個很不確定的因素,但陳曦並沒有聽出來,也根本就沒往別處想…   到了三號審訊室,「蹲下。」一個警察指了一下兒桌前的空地兒。「怎麼?沒有…沒有椅子嗎?」施小龍戰戰兢兢的問。「椅子?你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啊?蹲那兒。」三個警察往卓後一坐,先是互相點上了煙,開始「吞雲吐霧」。   本來這間審訊室就不大,又不通風,不一會兒就煙霧瀰漫了,嗆的施小龍直咳嗽。「怎麼了?要不要抽一顆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剛發話了。「不…咳咳…不要,我不會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兒很恭敬。   「連煙都不抽,家裡管得很嚴嗎?好孩子啊。」「是…」「啪!」「是個屁!」王剛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還敢他媽強姦婦女?你膽子也太大了。」施小龍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急忙又蹲了起來,「我…我沒有…沒有強姦。」   「對對,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藥,那叫迷姦。不過罪是一樣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是嗎?飲料裡的安眠藥不是你下的?」「不是。」這兩個字施小龍說的還真理直氣壯,本來就不是他親自下的藥。   「呵呵呵,你小子嘴還真硬,我現在把形勢給你分析一下兒。你不要看那些港台或是國外的電影兒、電視劇裡,法庭上的論戰那麼激烈,審判結果那麼不可預料,就以為你自己還有機會。咱們社會主義國家對刑事犯罪的庭審過程和那些資本主義國家的不同。」   王剛喝了口水,「在那些資本主義國家,是通過律師在法庭上的辯論,如果律師的能力強,能夠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夠引起陪審團對於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殺了人,他也一樣可以逍遙法外。咱們國家呢,說不好聽了,在審判前就已經認定被告有罪了,不論律師的能力有多強,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改變的。」   另一個警察接過了話茬兒,「當然了,對外是不能這麼講的。雖然這樣好像有點兒不顧『人權』,但咱們的檢查機關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證據之後才起訴的,如果因為法律上的一點兒漏洞,就讓罪犯逃脫,那就是對社會的不負責,對人民的不負責。」   「你們到底在跟我說些什麼啊?」施小龍都被他們弄懵了。「小子還挺有脾氣的,我們就是告訴你,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就算你鐵嘴鋼牙,你家裡給你請再貴的律師,你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爭取主動,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勞的。」   「我…」施小龍有點兒頭暈,不光是因為被嚇的,更是由於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讓我坐下啊?」「真他媽嬌氣。」王剛罵了一句。「算了,讓他坐吧,龍濤不是說不要為難他嘛。」另一個警察給他提了個醒兒。「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兒趕緊靠牆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龍濤把話兒墊到了什麼程度。」   王剛又點了顆煙,「我們已經從現場取得了避孕套兒裡的精液和受害人內褲上的精液的樣本,在給被害人做身體檢查時,從她的陰道內發現了一根毛髮,經過化驗,是不屬於她的。剛才帶你去醫院提取了你的DNA樣本,如果和證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說是她自願的。」雖然侯龍濤跟施小龍說過,要他實話實說,可他並不像施雅那樣,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後的掙扎,但措詞不是很恰當,足見他現在有多緊張。   「她是自願的?那為什麼她的飲料中會含有大量的安眠藥?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說還有『雲岫山莊』的工作人員作證,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邊哭邊跑。既然她是自願的,又為什麼要逃走呢?法醫的體檢證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還是處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識的人對她平時表現的描述,對你不是很有利。」   「我…這…她…」「行了,行了,別耽誤時間了,龍濤不是叫你實話實說嗎?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能救你的人,你還不聽他的話?他跟我們說了,這事兒你是受人指使的,那個叫小琴的女人我們已經收押了,她說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藥,還把你跟她說的計劃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開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說!」施小龍一下兒就蹦了起來,「藥是她給我的!」「誰讓你站起來了,坐下!」王剛吼了一聲。施小龍不但沒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個臭娘們兒,是那個女人騙我說決不會出事兒的,是她說陳倩一定會跟我的。」   「你他媽給我坐下,聽見沒有?」三個警察全站了起來。施小龍頹然靠到牆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剛剛的一陣爆發,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聲的嘟囔,「那個賤人,她想害我,賤人…」   幾個警察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認迷姦了?」「我…我…是那個女人出的主意,藥也是她給的,她是主謀。」施小龍徹底的跨了。「你不用管別人,就把你那部分說清楚就行了。」「我和陳倩到了別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藥的紅茶…」   侯龍濤陪著施雅在一間小會議室裡,施雅可坐不住,來回來去的繞著橢圓的會議桌轉圈兒,「他們怎麼還沒問完啊?龍濤,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穩穩的坐一會兒,轉的我頭都暈了。我早跟你說了,話兒我都墊到了,不會有事兒的。」   會議室的門開了,王剛走了進來,把一疊卷宗往桌上一扔,看著施雅,「你這個兒子可真是死心眼兒,雖然承認了下藥迷倒受害人,可一說到迷姦的過程,他就裝傻,怎麼問也是不記得了。」「反正你們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嗎?」施雅先看了看王剛,又看了看了侯龍濤。   侯龍濤過去打開了卷宗,看了一遍,「有這些,再加上人證、物證,也夠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夠了。」「那不就得了,你存著吧。」施雅聽了兩個男人的這段對話,可有點兒急了,從椅子上躥了起來,一把抓住侯龍濤的衣袖,「龍濤,你不是說就是走走形式,裝裝樣子嗎?」   「你急什麼?」侯龍濤向王剛使了個眼色,王剛便拿著卷宗出去了,侯龍濤則抱住了女人,雙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讓他們審你兒子,就是為了要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胡作非為。」「那你為什麼讓他們把卷宗留下?」   「你以為這些警察光要錢不要命啊?他們給我辦的事兒要是東窗事發,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當然要留條後路了。從陳倩報案,到調查取證,以及將來的任何後續偵查工作,他們都會留底兒,雖然不入檔案,但萬一你那個不懂事兒的兒子把事情搞砸了,他們還可以有補救的餘地。」   「你是說?」「對,再把他抓起來,就說是在文件處理的過程中出了失誤,延誤了辦案,就算受點兒處分也不會很嚴重。」「那小龍豈不是還沒完全脫險?」「哇,你還不知足?要是換了別人,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會有的,只要他不胡說八道,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堅持一定要他馬上就出國。」   「你有把握能勸得動她們姐妹?」「當然了,小曦愛我愛得發瘋,有哪個愛我的女人能拒絕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現在要在這兒和你做愛,你也不會拒絕的吧?」侯龍濤說著就一提捏著女人屁股的雙手,將她一下兒舉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別鬧了,不可以在這兒的。」施雅驚慌失措的推著男人的身體。「哈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知道你現在也不會有心情的。」侯龍濤退後了兩步,「走吧,去接你的寶貝兒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裝了。」   侯龍濤開著雅閣,施雅坐在副座上,後座上的施小龍還是驚魂未定,「濤哥,謝謝你了,我還以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謝我,我要不是怕你媽傷心,我才懶得管你呢,你也這麼大了,就讓她省省心吧。」「龍濤,還是要謝謝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龍濤和施雅就把施小龍送到了首都機場,在大廳的售票處買了一張12:10直飛巴黎的機票。女人緊緊的拉著兒子,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小龍,你一到就要給我打電話啊…你爸爸會去機場接你的…我過一段時間就去看你…」「媽,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給你打電話。」到了這種時候,就連施小龍這個混小子也有點兒哽咽了。   「小龍…到了那邊…沒有媽媽照顧你…你一定要聽爸爸的話…好好上學…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兒來了…好好做人…媽媽在…在家等你…等你回來…」施雅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把頭扭向了一邊。「媽,你放心吧,我…我…媽…」施小龍扶過母親的臉龐,為她擦拭上面的淚水,自己卻也哭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使侯龍濤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母親送自己上飛機前,不也是如此的戀戀不捨嗎,他暗暗歎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雖然是覺得有點兒對不住施雅,但對施小龍卻是沒有些許的同情,自從第一次在西單民航營業廳前見到他吻陳倩的那一刻起,侯龍濤就已經「宣判」了他「流放」的命運。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過去分開了抱在一起的母子倆,「快進去吧,還有很多的手續要辦呢,會來不及的。」「濤…濤哥,你…你幫我照顧我媽媽…」「我會的。」侯龍濤心中一笑,「我會繼續在床上好好的『照顧』她的。」   兒子的身影終於從視線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兒投入了男人的懷裡,「龍濤…」侯龍濤撫摸著他的頭髮,輕聲安慰著。其實把那個小混蛋送走,未嘗不是件好事兒,苦悶的留學生活也許真的能使他成熟起來呢。   兩個人從停車場取了車,是那輛克萊斯勒。車子開上了機場高速,施雅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盯著窗外的天空,斷斷續續的抽泣。侯龍濤趕走了施小龍,對收服陳氏姐妹又是成竹在胸,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可不想被施雅給攪和了。他把車停到了高速上的緊急停車帶,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兒…   第六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四章 計中有計(七)   第六十四章計中有計(七)2/8/2003   「怎麼了?車出毛病…」克萊斯勒都已經在高速上停了有小一分鐘了,施雅才反應過來,轉頭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兒,可話只問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捋著從褲子裡「鑽出」的「大蛇」,還用火熱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侯龍濤微微一笑,伸手按開了女人的安全帶,然後攬住她的後脖梗,往自己的跨間拉,「來吧。」「什麼啊?幹什麼?」施雅的身子盡力向後仰著。「哼哼,用你的小嘴兒幫我服務一下兒吧,你的口交技術是屬於相當不錯的一類裡的。」「別鬧了,我…我沒心情,你也太…太不顧我的感受了,快開車吧。」女人說著就又要哭出來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勁兒,打開自己的安全帶,把身子傾了過去,摟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輕輕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外側撫摸,吻了吻她的嘴唇兒,「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龍,你捨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學了,還有他爸爸在那邊照顧他,他一旦學業有成就會回來的,短短的四、五年時間,對於他未來的事業和發展來說,是一個很小的代價,再說以你的經濟實力,每隔一兩個月就可以去看他,他要是不急著畢業,每個寒暑假還都可以回來,你沒必要難過的。」   「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滿腦子都是小龍,他長這麼大從來沒離開過我。」「呵呵呵,對啊,做母親的嘛,就算是沒必要的擔心,也沒人能責怪你的。但看著你被沒必要的憂慮所困擾,而不想辦法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個好情人了。」侯龍濤的左手插進了女人微分的雙腿間,用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猛的揉了起來。   「啊…啊…你…嗯…」「為了讓你忘卻和兒子暫時分離的憂傷,我要用我的大雞巴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滿,第一步當然就是填滿你的小嘴巴了。」「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絕著,雙手卻撐到了座椅上,將屁股抬了起來,這樣懸空兒,便於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跨間大面積的搓動。   侯龍濤這次不再使用溫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兒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拚命的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陰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裡摳,在她的肛門和小穴之間快速的來回滑動。「啊…啊…」施雅的身體在顫抖,她緊閉著眼睛,舌頭根兒處有猶如即將斷裂般的疼痛,加上下體傳來的騷癢,足以讓腦神經麻痺了。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舌頭,把她留出的口水舔乾淨,然後就不再猥褻她的下身了,而是坐正了身子。「啊…別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儘是淫慾的火焰。「哼哼,先滿足我一次,我自然會讓你爽上天的。」侯龍濤一把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襠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陰莖,一上來就發力的上下套弄,連平時口交時的溫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動的越快,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強,自己口腔中的感覺也就越強,她要用瘋狂的性交來使自己麻痺,使自己忘卻心中的思念。   侯龍濤一陣得意,施小龍現在大概正在候機大廳裡哭呢,自己卻把老二插進了他媽媽的檀口裡,這種感覺和最初一邊肏干他媽媽,一邊痛苦的想像他是如何玩弄陳倩時的感覺,那可真是天壤之別啊。男人看了一眼後視鏡,一腳跺在油門兒上,克萊斯勒再次躥上了高速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為什麼,給這個年青的情人口交越來越困難了,記得剛和他好的時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肉棒的底端,自己的喉嚨就不會怎麼「受苦」,可現在,除了那個大龜頭兒,還有一小段陰莖都擠進了自己咽喉裡。   她也曾懷疑過侯龍濤的老二在不斷長大,可每次都沒來得及問,就被干的死去活來了,等一覺醒來,就不記得要問了。施雅知道,雖然大小並不能決定一切,但他本來就很持久,恢復能力又強,現在再加上個頭兒,自己真的是沒什麼好抱怨的。   沒幾分鐘,車就開到了高速上的收費站,侯龍濤有點兒爽糊塗了,等到他交費的時候才想起沒有事先準備好錢。他左手按了一下電動車窗的按鈕,然後就挺起身,開始從西褲的屁兜兒裡向外掏錢包兒,「對不起,對不起,稍等一下兒。」施雅也只能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但右手還是飛快的捋著肉棒。   本來因為車窗是貼著黑膜兒的,如果只開一條縫兒,交了錢就走人的話,外面的人是無法看清車裡的情況的,可PTCruiser的電動車窗是那種按一下兒就完全降落的,侯龍濤又急著找錢,忘了再按一下兒電鈕止住它。這麼一來,車裡所發生的一切就都毫無保留的暴露給了收費員。   那個收費員是個二十出頭兒的女人,長得還真有幾分姿色。車窗一開,她先是聽到了一陣浪蕩的「唔唔」聲,緊接著就瞧見一個女人抬起了頭,臉頰由於慾望而微微發紅,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收費員稍稍欠了一點兒身,一根高聳的陰莖就映入了她的眼簾,「啊!」她吃驚的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已經坐好了,剛從錢包兒裡取了十五圓兒,聽到女人的叫聲,轉過頭來,看到她一臉奇怪的表情,「怎麼了?」「流氓。」收費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噢噢,」侯龍濤意識到她是看見了施雅給自己口交的行為,尷尬的一笑,「不好意思。」   「少廢話,交錢吧。」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幾乎都伸進車窗裡了,一把搶過那十五塊錢。「嗨!」侯龍濤就像示威一樣,一等擋路的護攔抬起,就再次將施雅的腦袋按了下去,當著那個收費員的面,讓她繼續吸吮自己的肉棒,「少見多怪,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啊?」說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你大爺,流氓,神經病。」收費員探出腦袋,衝著遠去的克萊斯勒大罵了兩句。「出什麼事兒了?」後面一輛車的司機奇怪的問。「沒事兒。」女人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面有一個保安攝像頭。   又開了六、七公里,侯龍濤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時候控制不住方向盤,前方正好兒有一個出口兒,他就把車駛入了附路,接著就開進了路邊一片看似人跡罕至的小樹林。就在這時,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絕招,用喉嚨鉗住男人的龜頭,緊接著喉嚨粘膜就是一陣起伏蠕動。   「啊…」侯龍濤低吼了一聲,狠狠的踩住了剎車,陰莖開始間歇性的抖動。他的雙手是握在方向盤上的,還繫著安全帶,又有心理準備,身體只是向前晃了晃。施雅可就慘了,身子向前一衝,正在噴發的肉棒脫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液不光進入了她的食道,還射了她一臉。   男人飛快的下了車,轉到副駕駛的一邊兒,拉開了車門兒。施雅還沒起來呢,正用手將面頰上的精液往嘴裡抹,臉上帶著埋怨,「你…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車啊?」侯龍濤「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車,緊接著又把她塞進了後座。   侯龍濤讓施雅展開雙臂,抱住兩個前座上的頭枕,雙腿貼住椅背兒,上身下壓。他坐到女人身後,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那一瓣因為向後撅,而被女裝褲裹的緊緊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軟的臀肉裡,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臀部上沒肉,玩兒起來也不會太有感覺的。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伸出兩根手指,頂住了施雅的兩片大陰唇,快速的揉搓,「咕嘰、咕嘰」的水聲隨即響起,「好傢伙,都濕成這樣了,你是漏了還是怎麼招?褲子全透了,難不難受啊?我幫你脫了吧?」   「快脫…快脫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節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畫著小圓圈兒。「好一個深閨冤婦啊。」侯龍濤在心裡感歎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氾濫,就不怕她會因為想念兒子而做出不利於自己「迎娶」陳氏姐妹的舉動。   侯龍濤解開了女人的褲扣兒,雙手插入了她內褲的褲腰裡,猛的向下一拉,就將內褲連同女裝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彎下,這才看清,泉湧般的淫水兒已經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兩道清澈的溪流,從女人下體散發出濃郁的性味兒,那種味道是和年輕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來吸引異性的氣味兒。   男人被那種氣味兒深深的吸引了,那種何莉萍、許如雲和吳愛琳身上都有的氣味兒。他一邊用力的吸著氣,一邊伸長了舌頭,從施雅的一條大腿內側開始舔舐,經過深紅色的陰戶,再到另一條大腿的內側。   男人突然的溫柔並沒討到什麼好兒,施雅一下兒就變得煩躁不安了,不斷用屁股向後拱著他的頭,「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進來啊…我要…」侯龍濤也知道她急,經過這麼短短的幾分鐘,自己的老二也經重新恢復到了「臨戰」狀態,那就沒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龍濤弓著身站了起來,雖說PTCruiser比一般的小轎車要高,但他的後背還是緊貼著車頂兒,他的雙手插進了女人的上衣裡,推開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兩團如同棉絮般柔軟的乳房,硬梆梆的陰莖向前一送,「噗哧」一聲,盡根沒入。   「啊…」施雅滿足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立刻就收住了聲音,她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家的臥室裡。滿足只是暫時的,因為她的身體被夾在兩個座椅之間,又被男人從上面壓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又趕上這個「死」情人最愛一動不動的感受女人陰道本能的收縮,她可真是有點兒急了,小聲的催促道:「動…動一動…老公…嗯…你倒是…倒是肏我啊…」   「那我就來了。」侯龍濤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因為後背是貼著車頂兒的,說是抽插,其實屁股移動的幅度非常的小,但這樣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兩人所得到的快感。侯龍濤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陰莖只向後退出一點點,撞擊子宮的力量也毫不減弱,「吱吱」、「噗哧」、「咕嘰」,各種淫蕩的聲音還是從兩人交和的性器間不斷發出。   「唔…嗯…嗯…」施雅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拚命的忍著不發出聲音,男人姦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嬌嫩的子宮簡直快被撞爛了,陰道裡的膣肉都來不及細細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經接近於麻痺了。   清純女孩兒嬌羞無限的樣子是侯龍濤的最愛,成熟美婦淫蕩騷浪的樣子也是他的最愛,但像施雅現在這個樣子,明明是個熟女,想叫卻又不敢叫,一點兒都放不開,他就不太得意了。男人揉捏乳房的雙手又加了兩分力,「叫啊,叫出來,你越叫,我肏你就越狠,大聲叫,不會有人來的,除了我,沒人會聽到你發騷時的浪叫的。」   聽了侯龍濤下流的話語,女人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樹影重重,只有在正前方很遠的地方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片紅磚房,大概是個小村莊,這裡已經遠離公路了,連車聲都聽不到,靜悄悄的,也許真的不會有人來吧。   施雅放開口中的手指,張開了小嘴兒,一連串兒的淫聲浪語就此而出,「老公…啊…用力…用力肏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小穴要…啊…要壞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來了,就再也停不住了,從她聲嘶力竭的喊聲中,旁人是很難猜出她其實是在享受。   侯龍濤果然不食言,大腿撞擊女人豐滿屁股的「啪啪」聲更加的緊密了。他也不用換什麼花樣兒,一直就這樣搞了下去,姿勢在精不在多。由於兩個人在車裡的瘋狂交媾,如果從外面看,克萊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動,這種振動持續了很久,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間就嘎然而止…   「醒醒,到家了。」侯龍濤伸手拍了拍身邊女人的臉蛋兒。「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沒睡好,剛才又被狠狠的肏了一頓,坐在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你自己上去吧。」男人探過頭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頭迎進了嘴裡,用自己的舌頭和它攪動了一會兒,「你跟我上去吧,我給你做午飯。」「不了,你下午還得上班兒呢,而且我現在就要去找陳倩她們,那件事兒越早了結越好,夜長夢多。」「那你要及時通知我啊。」「放心吧,一有結果或是有什麼變化,我就會打電話給你的。」「謝謝你…」   「傻瓜,還跟我說這種見外的話。」侯龍濤的左手隔著衣服捏住了女人的乳房,「雖然你兒子出國了,還有我陪你呢。」施雅也想說幾句情話,可一張嘴就是「啊」的一聲痛叫,「你…你輕點兒捏。」「啊,我忘記了。」男人這才想起這對兒奶子已經被自己抓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了。   侯龍濤看著施雅上了樓,這才向著公主墳的方向開去。雖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於春節倒休的關係,各個機關單位都已經開始上班了,所以陳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會在,只留下了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個人在家。   到了樓下,侯龍濤先給陳曦的手機撥,沒有開機,他又撥通了女孩兒家的電話。「喂。」電話鈴兒響了兩聲之後,一個略帶憂鬱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頭兒傳了過來。「小曦,是我啊。」男人用比較沉重的語氣做開場白。   一陣沉默之後,陳曦終於開口了,「有事兒嗎?」雖然她盡量把語氣放得很平緩,但還是能聽出些許的顫音兒。「我知道你家現在沒人,我能上去嗎?」「不可以。」「啪!」電話被掛斷了。侯龍濤接著再打,不過直到變成了占線音,女孩兒也沒有再接。   男人並沒就此放棄,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重撥鍵,每次都是等到占線音出現。他的臉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陳曦還是捨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電話線拔了。「你有完沒完!?」經過十幾次嘗試,不懈的努力最終有了回報。   「小曦,我愛你,我愛你,你不聽我解釋,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無事可做。」侯龍濤分明是在耍無賴,但卻把語速放得很慢,聽起來就多了幾分真誠。「你…你…你再打我就報警了,告你騷擾。」「好,你告吧,為你坐牢,我心甘情願。」   「你…你…」「小曦,我就在樓下,我要上去見你,你不給我開門,我就一直在樓道裡喊『侯龍濤愛陳曦』,你不想讓我攪得四鄰不安吧?我現在就上去了。」「不…不要,我不會給你開…」連女孩兒的話都沒聽完,侯龍濤就把手機掛了,蹦下了車,小跑著進了陳曦家的樓道。   上了樓,女孩兒家的大門是虛掩著的,侯龍濤微微一笑,走了進去,反手就把門撞上了。陳曦就坐在客廳裡的方桌後,看到男人進來,立刻把頭扭向一邊兒,「有什麼話你就快說,說完了就請你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實她從昨天到現在,想的都是侯龍濤,哪兒有心情做別的事兒啊。   「小曦…」侯龍濤走到女孩兒身後,扶住了她的香肩。當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體,陳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們甩開了,自己也站起了身,雙臂抱在胸前,走開了幾步,用背對著男人,「你到底有沒有事兒?」   侯龍濤猛的向前一衝,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小曦,我愛你,我愛你…」「啊…」陳曦的身體先是一僵,然後就變得軟綿綿的,靠到了男人的懷裡,「濤哥…我也愛你…嗯…」女孩兒扭回頭,閉上了眼睛,把香唇獻了出來。   侯龍濤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毫不費力的就打動了女孩兒,趕忙把嘴湊了過去。就在這時,陳曦忽然睜開了眼睛,猛的掙脫了男人的懷抱,「不…不可以,濤哥,不可以的…」「怎麼了,小曦?」「不,我不會再被你的花言巧語所騙的。」   「小曦,我不是騙你啊,我是真的愛你。」侯龍濤並沒對女孩兒的突然翻臉而感到失望,本來就預料到了不會這麼簡單的。「你愛我姐姐嗎?」「愛。」「那,另外那五個女人呢?你也愛她們嗎?」「愛。」「你誰都愛,那又跟你誰都不愛有什麼區別呢?」陳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來。   「小曦,你要我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呢?」侯龍濤緊皺著眉,一臉的焦急與無奈。「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愛我一個人。」「小曦,」男人向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對你們的愛是沒有偏重的,她們把身心都交給了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們。」   「那你就能對不起我嗎?我一樣把身心都交給你了。」「其他女人從來沒有反對過我追求你們姐妹倆,為什麼你不能接受她們呢?」「不,我不能接受。你要是真的愛我,你就離開她們。」「小曦,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的,哪怕是要我為你去死,去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決不會眨一下兒眼的。你知道我是真的愛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兒笑的好苦,「姐姐說的一點兒錯兒也沒有,男人的話最不值錢。」「什麼意思?」侯龍濤一時沒明白過來。「為我死?為我上刀山下油鍋?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要是在一天前,你對我說這些,我一定會好高興的,可現在…」   「現在怎麼了?」「現在我知道你是個騙子,感情騙子,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陳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門口兒趕,「你不是要死嗎?你去死好了。」「小曦,你幹什麼?」侯龍濤只稍稍用了一點點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兒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滾,你滾,我恨你,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陳曦衝著關上的大門喊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後背靠住了門,緩緩的滑坐到地上,把臉頰埋進了雙膝間,再也抑制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叼上一根兒煙,他的心裡一點兒也不比陳曦好過。心疼歸心疼,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已經從妹妹這邊兒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明天再去姐姐那裡「傳達」,應該就差不了太多了…   第六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五章 計中有計(八)   第六十五章計中有計(八)2/9/2003-2/18/2003   第二天上午,剛過11:00,侯龍濤就從辦公室溜出來了。雖然他早已派人摸清了陳倩上班時的作息時間,知道她每天過了12:00才會和同事一起出來吃午飯,但侯龍濤還是很早就到了,坐在車裡「守株待兔」。   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三個互相挽著胳膊的年輕女子從民航營業大廳裡走了出來。因為天氣的緣故,她們依偎在一起,長大衣都裹得很緊,領子豎著,大衣的下擺下露出三雙一模一樣的黑色高跟鞋和六段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一看就是沒把制服換下來,最右邊的那個就是陳倩了。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按下了SL500的車窗,探出頭來,「倩倩,」等到三個女人回過頭來,他已經關好了窗戶,下了車,「上車吧,咱們談談。」陳倩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根本沒理男人,挽著同事胳膊的手臂緊了緊,「快走吧,不用理他。」   「他誰啊?」兩個同事都好奇的問,畢竟那個男人長得還挺精神的,開的又是一輛很扎眼的Benz,可看陳倩的反應,好像是對他充滿了敵意。女人的天性就是打探別人的隱思,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兩人腳下的步伐不快反慢,連寒冷也顧不得了。   侯龍濤三兩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陳倩的一條胳膊,「倩倩。」陳倩本來想甩開男人繼續走的,可兩個同事都已經停住了腳步,她也只好站住了,但還是從男人的手中奪出了手臂,「幹什麼?」「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吧。」男人是一臉的愁容,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兒。   「咱們沒什麼好談的,」這次男人的手使上了勁兒,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樣,陳倩掙扎了幾下兒都沒能脫身,「你…你放開我啊。」「不,你不聽我說,我就不放你。」「你…你…不要臉,再不放開,我要喊了。」「你喊吧,我現在是什麼都不在乎,心愛的女人恨得我要死,我還要什麼臉面啊。」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糾纏,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有幾個路人已經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陳倩的臉上一熱,只好做出了讓步,「那你說吧,快點兒。」「真的要我在這兒說?」侯龍濤放開了女人的手腕兒,瞧了一眼那兩個同事。   「這…」對於男人要說什麼,陳倩是有那麼一點兒預感的,但又不能完全確定,萬一他要是說出了關於前天晚上的事兒,那自己可丟不起這個人,「就去你的車裡吧。」她又對同事說:「你們先去吧,我馬上就來。」「好吧。」那兩個女人轉身離開了,一邊走還在一邊小聲兒的議論。   一上車,侯龍濤就把昨天對陳曦說的那一套可以為她付出生命的話又對陳倩說了一遍,但他確實是用了真情的,說的如泣如訴,要是換了一個不知道他花心歷史的女人,一定會被他感動的。可陳倩只是鄙夷的「哼」了一聲兒,既不出聲兒,臉上也沒有表情。   「倩倩,你說話啊。」「你說完了?」「說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陳倩說著就要開車門兒。「等等。」侯龍濤眼疾手快,趕緊拉住了女人的大衣,「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動心?」「你好無恥!」女人回過頭來,一臉的憤怒。   「怎…怎麼了?」侯龍濤「無辜」的看著她。「我一直都以為你很聰明,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居然把同一套花言巧語用在兩個住在一起的女孩兒身上。」陳倩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嘲笑的意味。「小…小曦她告訴你了?」男人大吃一驚,其實小曦要是沒說,他才真的吃驚呢。   「人算不如天算,你挖空心思想把我們姐妹倆騙到手,可實際上卻一點兒也不瞭解我們,我和小曦從小就是無話不談,她又怎麼可能不把你昨天的無賴行徑告訴我呢。」陳倩扥出了攥在男人手裡大衣,打開車門兒,自行離開了。   「倩倩,」侯龍濤也下了車,還想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就算是對你們姐妹兩個人說的都一樣,那也是因為我對你們的感情是相等的啊。」「你省省吧,我們決不會再相信你了。」女人連停都沒停,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陳倩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男人回到了車上,掏出手機,先給施雅打了一個,告訴她陳氏姐妹已經答應了不再追究那件事兒,唯一的要求就是永遠也不要再和施小龍或是施小龍的家人打交道,只求平靜的把一切都忘記。侯龍濤的第二個電話只有一句話,「一切都按原計劃,細心點兒。」…   陳倩走進了西單的麥當勞,兩個同事趕忙招呼她,「這兒,快來,東西都要好了。」「要好了?」陳倩不想讓剛才的事兒攪了同事們的心情,換上了一副笑臉兒,「你們給過錢了?」「給過了,我們請你。」「喂,你們有什麼企圖啊?」平常她們都是各付各的。   「快坐,快坐,」其中的一個女人摟住了陳倩的肩膀,「剛才那個人是誰啊?」陳倩早料到她們會問的,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都是天天見面的朋友嘛,「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他在追你?」「嗯。」「你不要他?」「不要。」「真的?」「真的。」「為什麼呀?」「不喜歡唄,還能為什麼?」   「切,不說就算了。」那個同事裝作生氣,噘起了小嘴兒。「我不是說了嗎?」「好好好,那你現在的那個男朋友,叫什麼來著?施小龍,對,施小龍,你喜歡他什麼啊?」「我…我已經和他分手了。」陳倩一聽人提起那個小混蛋,立刻沉下了臉,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知道了他對自己有不良企圖之後,一下兒就變得非常討厭他。   「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就前兩天。」「那就更不合理了,你對剛才那個人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沒有,怎麼不合理了?」「你要是因為有男朋友,不答應他還能理解,現在你是自由之身了,怎麼會不接受他呢?」「為什麼一定要接受?」「施小龍那個小孩兒你都接受了,他總不會比一個紈褲子弟還要差吧?」   「你們不知道,他不是好人。」「說說,說說。」「沒什麼好說的。」雖然陳倩曾經在背地裡說過侯龍濤的壞話,但那是關係到自己的妹妹,不說不行,但現在對著的是自己的同事,她沒有再一次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他不像壞人啊,長得挺斯文的,好像還對你一往情深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長相是不能說明問題的。」   「哇,他到底幹了什麼了,讓你說出這種話來?」「他…」陳倩突然不說話了,小曦的事兒她是不能說,自己的事兒卻是沒的說,以前總覺得侯龍濤有很多很多對不起自己的地方,可仔細的想想,自從他回國以來,除了欺騙小曦,好像也沒對自己做出什麼特別不可原諒的行為,不僅如此,他還救過自己兩次。   「喂,你怎麼了?」一個同事推了推雙眉微皺的陳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不要。」陳倩還在沉思中,無意識的應了一句。「那…那你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兒吧,我看他不錯,我都和男朋友分手兩個多月了。」「他…他結婚了。」「啊!?原來是這樣啊,那他還追你?怪不得你不答應他呢。」   「是…是啊。」陳倩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給出那樣一個回答,她知道如果光說侯龍濤是有女朋友的,自己這個自以為很出眾的同事是不會罷手的,難道說自己不和侯龍濤好,也不希望自己認識的人和他好嗎?   陳倩真的感到很困惑,以侯龍濤的條件,如果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自己,自己未必就不會動心。「唉,想這些幹什麼,他只是個為了騙女人上床而不擇手段的小人。」陳倩搖了搖頭,把那個救過她兩次的男人的身影從腦子裡趕了出去…   接下來的四天,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收到侯龍濤讓人送的二十朵茉莉花兒,但她們從來都是如數退回。終於,二月十四號,一個老外編造的、用來騙錢的「節日」到來了,國貿裡花兒店的生意比往年的這個時候要紅火許多,他們接了一個大單,1998朵長枝紅玫瑰。   陳倩下班兒回到家,一進門兒就看到母親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媽,您怎麼了?」「我的女兒就是招人愛。」「您說什麼啊?」「還裝傻,你剛和施小龍分手,就立刻又有人追你了。」「啊?您…您怎麼知道的?」「你回屋看看就知道了。」   陳倩趕緊進了自己的房間,一下兒就愣住了,床上、桌上、窗台兒上、地上,擺滿了艷紅色的玫瑰,陳曦正坐在桌前,雙手托著臉蛋兒,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小曦,這…這是…」「啊!姐,你回來了,」女孩兒轉過頭來,「這些是濤…那個人送來的,一共一千九百九十八朵,咱們一人九百九十九朵。」   「小曦,你…」陳倩把門關上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收他的禮物的嗎?」「我…我…」女孩兒噘起了小嘴兒,「它們多漂亮啊,我實在是忍不住,而且他一定花了很多錢的,要是再退回去,那…那多浪費啊。」   陳倩看得出來妹妹沒把什麼都說出來,「小曦,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人?」「姐,我…我…」陳曦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體,「我好想他…」「小曦,你為什麼這麼死心眼兒呢?」「我…我想他是真的愛我的。」「真的愛你?那花兒他是送給咱們兩個人的,他想讓咱們倆都跟他好,你願意跟我分享一個男人?」   陳曦低下了頭,她不敢跟姐姐說自己的真實想法,要是說出來,一定會被罵的,而且她也不是就那麼肯定侯龍濤是真的愛自己,更不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接受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那現在怎麼辦?我都已經收了。」「唉,這可往哪兒放啊。」陳倩從桌上拿起了一枝玫瑰,輕輕的摸了摸柔軟的花瓣兒…   這一天侯龍濤可是大忙人,其實他之所以要在情人節前和陳曦鬧僵,就是怕今天會忙不過來。中午和任婧瑤一起吃的午飯,然後又小搞了她一下兒,雖然她只是一個性奴,但畢竟是漂亮女人,偶爾還是要哄哄的。到了晚上,和五個老婆共進了浪漫晚餐,之後當然就是再次上演「五鳳迎龍」的好戲。   本來侯龍濤是想在12:00的時候給張玉倩打電話的,結果女孩兒在那之前就打電話過來了,幸好他增經對五個老婆「坦白」過張玉倩的存在,當然是把「空中迷姦」那段兒省了。儘管如此,他還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吃乾醋的薛諾哄得又開心了…   二月十五號,「東星集團」的汽車尾氣淨化器正式上市了,因為還沒到市委規定經媒體正式出台的日子,整整三天,十五家專賣店只賣出了不到一百套,侯龍濤也只能無奈的感歎國人的環保意識還不是很強。   為了今後公司的發展,「東星集團」的總部設在了光大大廈的第十五層,田東華很少去易莊的工廠,只是在高級的辦公室裡連絡外地銷售的事宜。不過他倒是也干了點兒實事兒,一些收到了市委通知的政府機關想要壓低購買的價格,他都視對方的來頭兒,做出最小限度的讓步。   田東華這一段的工作還真是挺讓侯龍濤滿意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去「光大」,兩人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之勢。另外還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兒,侯龍濤的工廠的規模不算大,但卻從一家剛剛成立的保安公司僱用了100名保安,其中有80多人都是退伍軍人,那家保安公司的法人叫劉宏達…   「肏,都他媽守了三天半了,連他媽人影兒都沒見著,這得等到哪輩子去啊?」「你他媽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啊,老大讓咱們在這兒等著,咱們就得等著,出牌,出牌。」四個男人正在一輛半封閉式的「金盃」麵包車的後箱裡打著撲克。   「嗨,別玩兒了,快過來看看是不是她。」坐在前面的司機用略帶興奮的聲音說,指了指一個剛從不遠處小區的大門裡走出來的女人。「我看看,我看看,」後座兒上的一個人趕忙掏出了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兒,然後就坐到了司機旁邊的座位上,「沒錯,就是她,動手吧。」   陳曦在家裡憋了好幾天,老是胡思亂想,侯龍濤雖然天天都讓人送花兒來,但卻一直也沒再露面兒或是打電話來。這天女孩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給家人留了張字條,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然後自己一個人出了家門兒,想要去看場電影兒,再找幾個女朋友吃頓飯,換換心情。   現在是星期二的下午3:00多,通往小區的道路上沒什麼行人,陳曦滿懷心事兒的慢慢遛躂著,突然一輛「金盃」在她左邊停下了,從副駕駛一邊的窗戶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姑娘,你知道公主墳兒六號兒院兒在哪兒嗎?」   「嗯?」陳曦停住了腳步,抬起頭,「六號兒?不知道,那個院兒是五號兒,」她指了指自己家住的小區,「好像這附近沒有六號兒院兒啊。」「不會吧,」那個人下了車,但卻沒有關車門兒,把不寬的人行道佔去了一半兒,他從屁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條兒,「你看,我們是送三合板兒的,這上面寫的地址是六號兒啊。」   陳曦平時是個挺樂於助人的女孩兒,但現在真是沒心情,可對方都已經把紙條兒遞到了跟前,也不好不接,只能拿過來看了看,上面確實寫的是六號兒院兒,「是不是寫錯了?」「這可怪了。」男人又向前走了兩步,停在車門兒邊兒上,四處張望了一遍,一臉的迷惘,這一來就把女孩兒的正面全擋住了。   這時,麵包車的後箱門打開了,又有一個男人托著一塊兒三合板兒下了車,往女孩兒的身後一豎,對先前的那個男人說:「頭兒,問清楚沒有啊?」那塊三合板兒有一人多高,從後面來的路人是看不到陳曦的,加上右邊的高牆,她整個是被「包圍」了。   陳曦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問路為什麼要把貨也卸下來,她把紙條兒遞回去,「對不起,幫不了你們。」說完就想走,可身前的男人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車箱的側門兒突然打開了,又有兩個男人蹦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孩兒拉進了車裡,陳曦連驚叫都沒來得及,嘴巴就被人捂上了,還有一把鋒利的尖刀頂住了她的喉頭,「不許出聲兒。」   第一個男人把拉門一關,回到了車上,「金盃」開走了,那個舉三合板兒的男人若無其事的上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另一輛一模一樣的「金盃」,這一套行動,他們已經練了一個多月,做的駕輕就熟,完全沒有引起幾個路人的注意。   陳曦驚恐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她的嘴吧已經貼上了膠布,雙手雙腳也都被捆了起來,她被扔在兩排座椅的中間,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一萬多個問號兒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盤旋…   陳倩5:00下班兒,到了通往自家小區的那條小馬路的時候已經過了5:30,天也黑了,這時路上的行人明顯比下午的時候多。兩個男人靠近了獨自一人的陳倩,「請問是陳倩小姐嗎?」「我是,你們有什麼事兒?」女人停住了腳步。   「我們老大請陳小姐去一趟。」「什麼?」陳倩一聽這話,立刻提高了警惕,「我不認識你們,請讓開。」「陳小姐別這麼不客氣嘛,先看看這個。」一個男人掏出了一張一次成像的照片。「啊!」女人輕叫了一聲,藉著昏暗的路燈,照片上竟然是被手腳都被綁著的陳曦,「你們…我妹妹…你們…」   「噓…」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前,「陳小姐,我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你要是大吵大鬧,我一個電話,立刻就讓你妹妹被輪姦到死。你合作的話,我保證你們姐兒倆的安全。」「你…你們…」陳倩一下兒就不敢聲張了。一輛「金盃」麵包車停在了路邊,兩個男人拉著六神無主的陳倩上了車,在外人看來,沒有一點兒強迫的跡象。   「你們把我妹妹怎麼了?」「放心吧,沒人碰過她,至少現在還沒人碰她,哈哈哈。」車上的幾個男人大笑了起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啊。」「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點兒嘛。給你家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不回家吃飯了,別讓他們擔心。」陳倩沒有辦法,只好拿出了手機。「對了,你別耍花樣啊,要不然,後果我不說你也知道。」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車子駛入了門頭溝的山區裡,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前停下,陳倩被帶了進去。大門在身後關上了,陳倩更害怕了,倉庫裡還三一群倆一夥的聚著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孩兒,還有三四個是女的,陳曦就坐在一張沙發上,看樣子也沒受什麼委屈,「小曦。」   「姐!?」陳曦在這裡已經呆了幾個小時了,那些人既不讓她走也不說抓她來幹什麼,簡直快把她逼瘋了,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暱稱,一抬頭,竟然是姐姐,真是又驚又喜又擔心,飛快的跑到陳倩跟前,姐妹倆抱在了一起,「姐,你…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小曦,你沒事兒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沒有。」「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陳倩轉向了「請」自己來的那個男人。「別問他,問問你自己。」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姐妹倆一回頭,只見一個拄著雙拐的人從倉庫的最裡面的一扇小門兒裡走了出來,「臭娘們兒,不會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吧?」   「姐,你認識他嗎?」陳曦一臉的茫然。陳倩仔細的看了看那人,他的左腿上打著石膏,「你…你是半個月前…」「對了,半個月前我摸了你的屁股一下兒,就被你男朋友打斷了一條腿,我今天要連本帶利的找回來。」「沒錯。」「沒錯。」十幾個剛才還很老實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囂著圍了過來,每人手裡還拿著一罐未開的飲料不停的搖晃。   「姐…」陳曦嚇壞了,抱著姐姐的雙臂更緊了。「小曦,別怕。」陳倩強裝鎮定,其實心裡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們想怎麼樣?」「怎麼樣?今天我要教教你們怎麼過夜生活,咱們慢兒慢兒玩兒。」那個「瘸子」像瘋了一樣的大叫起來,「動手!」   還沒等姐妹倆回過味兒來,那十幾個小流氓已經把手中的飲料罐兒對準了她們,一拉拉環兒,五顏六色的飲料立刻噴射而出。「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聲中摻雜著姐妹倆的尖叫,「姐…」陳曦從小就是「天之驕女」,哪兒受過這種「虐待」啊,已經哭了出來。陳倩雖然以前經常被男生欺負,但也從沒被這麼羞辱過,也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兒了。   飲料噴射的勁兒一過,那些小流氓就又蹦又跳的把剩下的全都澆在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的頭上,等他們分開時,姐妹倆已經成了落湯雞。剛才抓陳倩來的那個男人走到「瘸子」身邊,「小全哥,強哥可不是這麼交代的。」   「我哥不是還沒來呢嘛,現在這兒由我做主。」「強哥會不高興的。」「廢他媽什麼話。」「瘸子」不再理那個人,來到了陳倩身邊,用右拐杵了一下兒她被濕透的褲子裹得渾圓誘人的屁股,「怎麼樣?好玩兒吧?」「別碰我!」陳倩一邊抽泣,一邊用胳膊在拐上推了一把。   「唉喲!」小全一個沒站穩,向後就倒,幸虧有人扶住了他。這下兒小全可火兒了,「肏你媽,我還就喜歡會蹦達的,給我把她們扒光了!」隨著他一聲令下,本來已經散開了的十幾個小流氓又都如餓狼般的撲了回來。可憐的姐妹倆除了哭叫,一點兒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第六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六章 計中有計(九)   第六十六章計中有計(九)2/18/2003   「誰他媽敢動她們?」一個很洪亮的聲音在倉庫的門口兒響了起來,「都給我滾開!」圍著兩個美人兒的小流氓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都又灰溜溜的散開了。驚魂未定的姐妹倆哆哆嗦嗦的抬起頭,只見又有一群男人走進了倉庫,這回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領頭兒的是一個大光頭,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個善主兒。   「這是怎麼回事兒?」「光頭」惡狠狠的盯著小全。「強哥…」剛才抓陳倩來的那個男人用手擋著嘴巴,在「光頭」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媽的,」「光頭」向小全慢慢的走了過去,「我的話你也敢不聽。」「哥…哥…我…我就是和她們玩兒玩兒。」小全一邊說,一邊向後退著,可他的腿上打著石膏,真是很不方便。   「光頭」緊著上了一步,反手就給了小全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險些壞了我的大事兒。」「哥…別動手…別動手…」小全坐在地上,不住的搖著手,「我…我知錯了…知錯了…」   「光頭」不再理小全,轉身來到陳氏姐妹跟前蹲下,「兩位陳小姐受驚了,都怪我那個弟弟沒有教養。」他起身坐到一張沙發上,又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張,「過來坐吧,咱們談談。」姐妹倆都像是受了驚的小鹿,戰戰兢兢的照男人的話做了,「你…你們是什麼人,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我叫『光頭強』,在門頭溝的這片兒黑道兒上有點兒勢力,我今天請兩位陳小姐來的目的是為我弟弟報仇,雖然上次是他先對陳倩小姐不敬,但他已經報出了我的名號,你男朋友就應該把他交給我處理,可他還是打斷了我弟弟一條腿,那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侯龍…」「閉嘴,我還沒說完呢。『東星太子』讓我在道兒上丟了很大的面子,我今天就要當著幾位老大的面兒找回來。」光頭強指了指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其中有三個坐在一邊兒的沙發上,顯然身份不同。   「你…你們放了我妹妹,侯龍濤是我一個人的男朋友,你們抓她幹什麼?」陳倩緊緊的抱著妹妹,她知道否認和侯龍濤的關係並不會對自己的處境有什麼幫助,但如果假裝承認,也許會使妹妹脫身呢。「因為直接抓你不太容易,所以只好先抓了她做誘餌。」「那現在她已經對你們沒用了,你放了她吧,求求你。」   「姐…」陳曦抬起了佈滿淚水的俏臉,她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不能…不能…」「小曦,別說了。」陳倩趕忙又把妹妹的頭按回懷裡,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強哥,求你放了我妹妹。」陳倩雖然性格懦弱,但畢竟身為人姐,到了關鍵時刻,保護妹妹的責任感已經超出了自身的恐懼。   「嘖嘖嘖,」光頭強伸出食指搖了搖,「不要說傻話,沒有解決侯龍濤之前,我怎麼可能放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走呢?其實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誰讓你長的美若天仙呢,淒淒楚楚的,真是我看了都心疼,你妹妹也真是個百里挑一的美人兒,你們倆是怎麼生的?」姐妹倆聽了男人輕浮的調笑,兩人的身體不禁縮得更緊了。   「行了,光頭強,我們不是來看你調戲小姑娘兒的,趕緊辦正經事兒吧。」一個老大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好好好,」光頭強掏出了一個有揚聲功能的手機,「喂,那小子在幹什麼呢?」「他在飯館兒裡吃飯呢。」「有幾個人?」「一共兩個,他和一個四張兒多的主兒。」「好,是時候了。」   「是。」電話那頭兒的人答應了一聲兒,緊接著就是腳步聲,然後就有嘈雜的人聲響起,聽著就像是進入了一家飯館兒,「侯龍濤,你的電話。」「什麼?我認識你嗎?」「怎麼這麼多廢話啊,讓你接你就接。」   「喂。」侯龍濤的聲音變得很清晰。「太子哥,我是門頭溝的光頭強。」「強哥?找我有事兒嗎?咱們好像不認識吧?」侯龍濤的語氣很客氣。「不認識,但我這兒有兩個人,我想你會感興趣的。」「強哥有話就直說吧。」他的聲音沉了下來,大概是聽出光頭強的話裡不懷好意。   「呵呵呵。」光頭強一指陳倩,馬上有一個人揪住了陳倩的頭髮。「啊!放開我!」女人疼得叫了起來。「濤哥…濤哥…」陳曦衝著電話哭出了聲兒。「倩倩!?小曦!?」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驚訝、擔心、焦躁和憤怒。   光頭強關掉了揚聲,向邊兒上走了幾步,「怎麼樣?太子哥,過來接她們吧。」「…」「唉唉唉,別急著威脅我,只許你們兩個人來,千萬別冒險,要不然…」光頭強收起了手機,轉頭對手下一揮手,「準備一下兒吧。」   幾個流氓立刻將兩個女孩扥了起來,把她們兩人的雙手捆在同一根麻繩兒的兩頭兒,又把她們拉到一條由房頂上垂下的粗鐵鏈前。鐵鏈的一端有個大鐵鉤兒,那些人把麻繩兒往鐵鉤兒上一掛,光頭強按下了牆上的電鈕,鐵鏈開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們的四條手臂都向上伸得筆直了。   雖然姐妹倆一直都在反抗、掙扎,但兩個弱女子是怎麼也敵不過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鐵鉤兒升的不是很高,兩人不用墊腳尖兒就可以站穩。「怎麼樣?還不算太難受吧?」光頭強走了過來。   陳倩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麼,以後的事情完全無法預料。「你…你快放了我們…你們這是…非…非法拘禁…你現在放了我們…我…我就不報警…」陳曦是真的嚇壞了,明知說這些是毫無用處的,但還是把法律當成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光頭強托起了女孩兒的下巴,「小姑娘真是傻得可愛,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次抓你們來不光是為了要對付侯龍濤,我壓根兒就沒打算放你們走。」「什麼!」「你說什麼!?」兩個女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恐懼。   「呵呵呵,也算你們不走運,我老大正好兒要我幫他找一對兒漂亮的姐妹做性奴,」光頭強拍了拍陳倩的臉蛋兒,「我弟弟出了事兒之後,我一查你的底,你竟然有個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龍濤鬧翻的,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兒都解決了。」「我…我不明白…怎麼…怎麼解決?」   「女人真他媽是傻,我要光為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馬去跟他碼了。現在你們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給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只不過你男朋友就比較倒霉了,為了以後沒有麻煩,我只好用你們把他騙來,然後…」光頭強用右手的食指從自己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我們…我們不會給你的老大做…做…做…」陳倩咬著嘴唇兒,接下來的兩個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嘗完了鮮兒,我會好好訓練你們的,一天被人輪姦個十幾次,全都拍成錄相,還怕你們不聽話?」   「濤哥…濤哥他會救我們的…他…他很聰明…他一定能救我們的…」雖然說這話的只是陳曦,但姐妹倆都明白,侯龍濤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嘿嘿嘿,」光頭強姦笑了幾聲兒,「他們兩個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麼救?再說,侯龍濤是出了名兒的情種兒,有你們姐妹倆當人質,我讓他自殺,他都得照辦!」   這時候光頭強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次他光聽沒說話,接完電話後,他打了個響指,「他們快到了,為兩位陳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陳倩和陳曦的嘴巴都被貼上了膠布,使她們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群流氓在兩人身後排成了一個扇型,光頭強和小全在她們邊兒上的一張雙人沙發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場了。   又過了兩七、八分鐘,有六個男人走進了倉庫,走在前面的一個是侯龍濤,另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後面的四個人顯然是「押解」兩人前來的、光頭強的手下。他們在離姐妹倆不太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侯龍濤的臉上沒有表情。   兩個女人看到他,嘴裡又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身體也扭動起來。「別他媽出聲兒,再動就扒了你們!」光頭強吼了一句,姐妹倆不得不停住了動作。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兒,「這位就是強哥了吧,果然聲勢不凡,能把兩個柔弱的女孩子嚇住,你有什麼要我效勞的地方嗎?」   「太子哥何必損我呢?你還認識我弟弟吧?」光頭強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斷了他一條腿。」「那件事兒和她們兩個沒有關係,你抓她們無非是要引我來,現在我已經到了,強哥就先放人吧。」「怎麼能說沒關係呢?那事兒是因陳倩而起的啊。」「那事兒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對對,是因為我弟弟,」光頭強突然蹦了起來,像瘋狗一樣吠了起來,「可你他媽扁他就是不給我面子。」「那你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呢?我要把面子找回來。」光頭強念叨著來到陳倩身前,突然雙手拉住她大衣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開了。「唔唔」,陳倩拚命的搖著頭,本來已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別碰她!」侯龍濤一下兒就失去了冷靜,剛向前衝了一步就被身後的兩個人架住了胳膊,他一邊掙扎一邊咬牙切齒的喊著,「王八蛋,我活埋了你!」「哼哼。」光頭強放開了陳倩,陰沉沉的走了過來,照著侯龍濤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要不是有人架著他,估計這一下兒就能把他打飛起來。   當侯龍濤仰起的頭落回來時,已經有鮮血從他的嘴角兒流了出來。陳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愛這個男人。陳倩的心頭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不忍心看這個「混蛋」受苦。因為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為男人是在為她受苦。   「噗」,侯龍濤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們,我隨你處置。」「這兒輪不到你討價還價,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憑什麼提要求啊?」「我…我求你放了她們,求求你。」「哇!大家都聽見了吧?鼎鼎大名的東星太子哥,低聲下氣的求我,這個面子我可是掙大了。」「你要的已經得到了,放她們走。」   「本來我是可以放了她們的,但我剛才說了大話,我說只要她們在我手裡,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應。」光頭強從褲兜兒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往侯龍濤的跟前一扔,「你不會讓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什麼!?」侯龍濤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沒錯,我要你自殺。」「你在開玩笑嗎?」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光頭強板起了臉,走回兩個女孩兒身邊,「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放開他。」壓著侯龍濤來的四個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陣營」,「你可以跑,八成在我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報警了,但在警察來之前,這兩個女人就已經被肏死了。」「那你也逃不脫警方的追查的。」   「侯龍濤,我查了你半個多月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光頭強瞇起了眼睛,「還不動手?」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極緩慢的彎下腰,撿起了刀。「唔唔」,陳曦又開始扭動,她知道光頭強的計劃,哪怕她不知道,她也決不能看著心愛的男人為自己挨刀子。陳倩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並不相信侯龍濤會真的動手。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保證?雖說我沒必要給你任何保證,但還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這裡有幾位門頭溝的大哥,我當著他們的面兒答應你,你自殺,我光頭強決不傷害你的女人。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做…」光頭強又掏出一把刀,從陳倩羊毛衫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我每數三下兒,只要你不動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我就干她的屁眼兒。一、二、三、」   「等等,等等!」在侯龍濤的叫聲中,陳倩的羊毛衫已經被猛的劃開了。「別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了。」侯龍濤的牙齒咬得「吱吱」直響。「很好,那你還等什麼?」光頭強又抓住了陳倩黑色的純棉內衣。侯龍濤掉轉了刀頭,對準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劇烈的顫抖,顯然是下不了手。   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倆知道侯龍濤曾經給過自己一槍,那他現在的表現就有點兒奇怪了。「還下不了決心嗎?一…」「別數了!」侯龍濤大吼了一聲,「老秦,你來。」「啊!?」和他一起來的那個是十多歲的男人吃了一驚,他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兒,哪兒知道會突然被派這麼一個差事啊,「太…太子哥…我…」   侯龍濤一把將老秦拉了過來,將刀塞進他手裡,「幫我這個忙兒。」「不…不…不…太子哥,我不…」老秦看來是嚇著了,雖然接過了刀,但手抖得比侯龍濤還厲害。「快點兒,快點兒,別浪費時間了。」一個老大不叫上了,「要麼就見血,要麼就干小妞,我看還是干小妞的爽,我先來搞這個小的。」   「聽見了嗎侯龍濤?我可不敢攔他。」光頭強幸災樂禍的說道。侯龍濤抬起頭,看到了陳曦正用一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望著自己。陳曦發現愛人的眼神無比的堅毅,又蘊藏著深深的愛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麼了,她狂亂的搖著頭,眼淚噴湧而出。「看看,小妞等不及了。」那個老大說著就做勢要上前。   「光頭強,你要是不守承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侯龍濤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兒,向自己身前一帶,「倩倩…」折疊刀鋒利無比,他都沒怎麼感到疼,就有鮮血從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來。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刀子入體的時候,老秦的眼中有一絲光采閃過,「嗯…」陳曦一口氣沒接上來,竟然昏了過去。   老秦鬆開了手,向後不住的退著,直到腳下一個不穩,坐倒在地,「不…不…不是我…我…」哪兒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著侯龍濤,只見他低著頭,身體微微的顫動著,雙膝緩緩的彎曲,終於跪了下去,然後搖晃了幾下兒,最終向左躺倒了,鮮血流淌到了地上,積成殷紅的一小攤。   陳倩已經由於震驚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龍濤在將刀子插入自己身體前,最後一眼是看著自己的,無限的留戀,無限的憐惜。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龍濤有關的事情都在陳倩的眼前飛快的閃過,他從壞人的手裡救過自己兩次,這次他更是為了保護自己而置生死於不顧,他有過佔有自己身體的機會,但他卻沒有,雖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於對自己的愛戀。   「哈哈哈,精彩,精彩。」光頭強走到了侯龍濤身前,「好一個東星太子哥,還不是要像死狗一樣的蜷在我腳下。」「放…放了她們…」侯龍濤右手攥著刀柄,用左手勉強的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你可真是個傻屄,」光頭強抓住了他的衣領兒,將他拽了起來,「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不過你的犧牲算是白做了,我怎麼可能放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呢,你的腦子是不是他媽壞掉了?」   「你這個王、八、蛋!」侯龍濤一字一頓的從牙縫兒裡擠出這句話,「啊…」他痛苦的叫了一聲,突然勒住了光頭強的脖子,同時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疊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光頭強怎麼也沒想到侯龍濤會還有力氣爆發,只覺鋒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裡鑽,脖子上還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侯龍濤的血,不禁心驚肉跳,「你…你…你別亂來…」   「我肏!你他媽不想活了!?」一群流氓就要衝上來救人。「過來我就要他的命!」侯龍濤勒著光頭強脖子的手臂又緊了緊。「別…別過來…」光頭強也趕忙伸出雙手,在身前亂搖。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腳步,但還是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殺過來。「老秦!老秦!」侯龍濤又大叫起來。   「嗯?啊?」已經被嚇傻了的老秦這才回過味兒來。「去放人啊!」「噢噢,好好。」他顫顫巍巍的過去把姐妹倆的繩子解開了,又在陳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將女孩兒弄醒了。陳倩已經撕下了嘴上的膠布,淚流滿面的跑到侯龍濤身邊,拉住他的衣服,「龍濤,龍濤,你…你…」「濤哥…」陳曦也跑了過來。   「走…走啊,別管我,快走啊!」侯龍濤一臉的痛苦。「不…不…」姐妹倆都沒有動地方。「她們能走到哪兒去?」一個老大排眾而出,「這深山老林的,沒地兒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們走。」「我還會相信你們嗎?呼…呼…呼…」侯龍濤開始慢慢的向倉庫的大門退,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光頭強脖子上架著刀,也只能隨著他向後退。   老秦這會兒已經恢復了鎮靜,「太子哥,讓我來。」他替代了侯龍濤挾持人質的地位。「呵…」侯龍濤右手摀住了傷口,單膝跪地。「濤哥…」陳曦和陳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最主要的是離開這裡。   幾個人「撤退」的速度很慢,一條斷斷續續的血線留在了侯龍濤的身後。那些流氓在後面不即不離的跟著,兩群人一直保持著七、八米的距離。剛走出倉庫沒多遠,侯龍濤就再也支撐不住了,腿上的力氣迅速的消失了。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就越來越沉,陳倩和陳曦兩個人都拖不動他,只好慢慢的將他放躺在地上。   「龍濤…你不要…」「濤哥…」兩個女孩兒都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嘿嘿嘿,你主子過不了多會兒就掛了,你還是為你自己想想後路吧。」那些流氓開始威脅老秦,「你現在把強哥放回來,我們說不定會饒你一命的,要不然的話,一會兒我們就撕了你。」「少…少廢話,把車鑰匙扔過來。」老秦倒還算忠心。   這些對話,侯龍濤他們就像沒聽到一樣,現在他和那兩姐妹就像是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裡。侯龍濤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你們,我…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保護你們。小曦,你…你能…能原諒我嗎?倩倩…我…我是真…真的…真的愛你。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   侯龍濤完全不是裝的,隨著血液的流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認真的考慮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就這麼玩兒完了,這個時候,他想到的不僅是身邊的姐妹倆,還有茹嫣、薛諾她們,如果自己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會有多傷心呢?「濤哥,你…你別說話…」陳曦緊緊的攥著愛人的手,「濤哥,我愛你,我原諒你,濤哥…」   「小…小曦…」侯龍濤的眼睛也濕潤了,他放開陳倩的手,「讓我…讓我再…再摸摸你的臉…」「嗯…濤哥…」女孩兒閉上了眼睛,可侯龍濤伸到半空中手卻無力的垂了下來。「濤哥!」陳倩突然撲到了男人身上,放聲痛哭,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熱的叫他,只可惜侯龍濤沒有聽到…   第六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七章 芳心初動   第六十七章芳心初動2/18/2003-2/23/2003   聽到姐姐的哭聲,陳曦睜開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那把架在光頭強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淚水,更多的是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兒開始緩緩的移動,她的腦子裡什麼也沒有,她只想為愛人報仇。   就在這時,突然從山口處傳來了警笛聲,緊接著就能看到警車上閃耀的警燈兒了。「肏,有條子,閃啊!」有人大叫了一聲,一群流氓就全都湧回了倉庫裡,大概是想從後門兒一類的地方逃跑。光頭強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間,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後撒腿就跑。陳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髮軟,連大步都邁不開。   三兩警車開到了跟前,第一個蹦下來的就是李寶丁。陳曦是認識他的,「丁哥,他們…他們把濤哥…」寶丁一聽,又看到爬在侯龍濤身上痛哭的陳倩,不禁吃了一驚,心中暗罵,「臭猴子,你丫不會這麼倒霉吧?」他衝過來一把拉開陳倩,只見自己的好兄弟雙眼緊閉,面無血色。   寶丁一探侯龍濤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呼,他沒死,只不過是因為失血而昏過去了,趕緊上醫院。」他和另一個警察一起將傷者抬上了一輛警車的後箱,叫姐妹倆也上了車,然後警車就呼嘯著駛離了山谷。其餘的事兒就由剩下的警察處理,其實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指揮光頭強的人打掃打掃衛生。   警車上,一個受過急救訓練的警察給侯龍濤做著止血處理。陳倩和陳曦坐在一邊兒,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小聲的抽泣,她們的腦子裡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沒心思打聽為什麼警察會突然出現。寶丁給一休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侯龍濤現在的情況。   等警車開到了海澱第三醫院的急診室外時,一休已經和一群醫護人員等在那兒了。他平時和這家醫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來,跟急診的醫生、護士都很熟。救治侯龍濤這種重傷員,醫療單位是必須向公安機關上報的,可送他來的就是警察,又有一休事先墊了話兒,這件事兒就不會傳出去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寶丁會放著門頭溝的醫院不去。   侯龍濤立刻被送進了手術室,陳氏姐妹則被請進了一間無人的辦公室做筆錄。兩個女孩兒邊哭邊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寶丁把從侯龍濤大衣兜兒裡取出的手機放在了桌上,開始為她們解釋自己的出現。   「我今晚值班兒,接到一個電話,顯示的是猴兒的號碼,卻沒人說話,只能很不清楚的聽到有幾個人在對話,什麼放人一類的,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就請在市局技偵處的朋友做了一個手機信號定位,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濤…濤哥真聰明…可他既然知道你們回來,為什麼還…」陳曦最看重侯龍濤的就是他靈活的頭腦。「我想他並不肯定我們一定會出現,而且根據你們剛才說的情況,他不會等我們的,猴兒是那種置親情、友情和愛情於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們明白,不管出什麼事兒,在他心裡,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對我那樣的…我不值得…」陳倩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搖著頭,一個肯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麼可以回報他的呢?人類終歸是感情的動物,無論一個人有多麼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瘋子,總有事情可以感動他的,陳倩的心已經在刀尖兒進人侯龍濤身體的一刻融化了。   在陳氏姐妹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明有個朋友出了事故,她們要在醫院多呆一會兒之後,兩人互相攙扶著,跟隨寶丁到了手術室外。那裡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龍濤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個個都是愁容滿面。   文龍最先看到了寶丁,一下兒從長椅上蹦了起來,風風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誰?你告訴我,我滅他九族。」「你別亂來啊,這件事兒我們警方會處理的。」「你他媽這叫什麼話?」文龍一下兒就急了,猛的推了寶丁一把,「我四哥現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媽還跟我打官腔兒,虧他還把你丫當兄弟!」   還沒等寶丁有所反應,劉南他們已經把文龍拉住了,「老七,冷靜點兒。」「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走,走,出去抽顆煙。」馬臉和二德子托著文龍就往外走,不一會兒文龍的叫罵聲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兒處。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胖的臉色也很難看。「猴兒為了救她們,被逼紮了自己一刀。」「被誰逼的?」「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你們會幹出什麼我太清楚了,猴兒不會希望你們把事情鬧大的。」「你不跟我說沒關係,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姐妹倆,他走了過去,「小曦,是什麼人?」   「是…」「小曦,」陳倩打斷了妹妹,「李警官說濤哥他不會希望…」「你誰啊?」大胖惡狠狠的問。陳倩也挺怕這個「黑鐵塔」的,要是平時在大街上見到,一定會躲著走的,但她現在已經把侯龍濤的意願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陳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陳倩?」大胖的眼裡突然露出了罹氣,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頭,「老四追你,你不從也就罷了,現在還要他為你挨刀子?」他這個人就是愛衝動,不顧後果,他居然想要揍陳倩。「喂,達哥,你考慮清楚你要幹什麼?」寶丁擋在了姐妹倆身前,相對於侯龍濤幾個兄弟的狂怒,他倒是異常的鎮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著氣,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看著寶丁和一休兩人不悲不怒的樣子,他臉上凝重的表情漸漸的舒展開了。他過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們也出去抽顆煙吧。老三,你也來。」他把怒氣衝天的人全帶走了。   「你…你叫陳倩?」「是。」陳倩抬起頭,只見問話的是一個可愛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的雙眼紅紅的,看來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陳倩被女孩兒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臉頰上立刻泛起一片紅色。「你幹什麼!?」陳曦趕忙護住姐姐。陳倩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用手掌摀住了臉。   「諾諾,你別這樣。」一個成熟的美婦把女孩兒拉開了,這個女孩兒就是薛諾了。「媽…」薛諾撲進了母親的懷裡,又痛哭起來,「是她…是她害的濤哥…要是濤哥…濤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諾諾,別說傻話,龍濤會沒事兒的。」又有一個帶著無框眼鏡兒的女人過來安慰女孩兒。   侯龍濤在將五個愛妻「聚」在一起後,就已經說明了自己對於陳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個女人倒也罷了,薛諾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女孩兒剛剛勉強接受了張玉倩存在的事實,畢竟她遠隔重洋,不用擔心她立刻就會和自己爭寵,可陳氏姐妹就在身邊,又從侯龍濤的講述中得知他對陳倩是何等的愛戀,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脅。   剛才一聽寶丁說愛人是為了救陳倩才進的手術室,薛諾心中竟毫無妒忌,只有揮之不去的惱怒。女孩兒怪陳倩使愛人受傷,更怪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表現,為什麼老要對侯龍濤耍小性兒呢,就在前兩天還為了陳倩的事兒給他氣受。這二「怪」歸一,就有了剛才的一個耳光。   陳氏姐妹剛才一直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兒,直到陳倩被打,她們才開始仔細的審視那五個女人。動手的小姑娘長得清純可愛,雖然還略顯青澀,但假以時日,必定會光彩照人的。圍著她解勸的兩個女人都是三十多歲,美的不可方物,特別是那個戴眼鏡兒的,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知性氣質。   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個兒的年輕女子靠在牆上,她筆直的長髮擋住了半邊臉,能看到的那半張臉上毫無表情,顯得冷艷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還有一個女人坐在長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雖然她沒有另外幾人那樣特點明顯,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倆都是暗暗一驚,這些女人看來就是侯龍濤的五個女朋友了,她倆本以為願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現在看她們的樣子,不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還都是萬中選一的佳人。陳倩和陳曦不約而同想到,不要說那兩個成熟美婦,就算拿自己跟那個「冷美人兒」比,自己也未必會佔上風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正好文龍他們也從外面回來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兒就把醫生圍住了,文龍更是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麼樣了?你他媽說話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兒,「對不起,大夫,我兄弟有點兒急,您說說吧。」   醫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兒的口袋裡,「傷者已經脫離危險了…」「呼…」除了寶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長出一口氣。「傷者很幸運,刀子沒有傷到內臟,」解釋傷情和手術過程是醫生的職責,「他失血很多,幾乎超過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確實很險,要是再晚救治一會兒,那就不好說了。」   寶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過30%,那就是神仙也難救了,原先預定的20%的失血量可是經過精密計算的,看來再怎麼設計,突發事件還是無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經向醫生道了謝,接下來關心的就是何時能見侯龍濤了。   「他現在還在昏迷中,很虛弱,你們這麼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們就選一個代表吧。」「我是他妻子。」還沒等別人說話,陳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其他的女人會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現在只想見侯龍濤。「你…」薛諾剛想發難,何莉萍一拽她,輕輕搖了搖頭。「你跟我來吧。」醫生帶著陳倩離開了,陳曦也跟去了。   放下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後怎樣探視侯龍濤,如何在背後數落陳氏姐妹不說,陳倩自己一人進入了燈光昏暗的病房。侯龍濤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表情卻很平和。陳倩走過去,跪在床邊,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這只平日裡充滿力量的手,現在卻是軟弱無力的,女人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兒。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男人願意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況那個男人的其它條件已經是足以讓普通女孩兒動心了。陳倩也是個普通女孩兒,她現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剛才在倉庫,侯龍濤一出現,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決不會讓自己出事兒的,那種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尋的嗎。   醫生走了進來,「好了,到這兒吧。」陳倩站起來,彎下腰,在侯龍濤毫無血色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兩顆晶瑩的淚珠落在了男人的臉上,「濤哥,你好好養傷,我和小曦等著你…」醫院的大堂裡只有寶丁還在等姐妹倆,「我們會盡快給猴兒半轉院的,給他最好的病房,到時我會通知你們,現在我先送你們回家吧。」   「謝謝,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了。」被警車送回家,被鄰居看到可不好。「姐,咱們以後怎麼辦?」出租車上,陳曦看著表情很平靜的陳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決定,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陳曦低下了頭,其實她早已為自己做了決定…   侯龍濤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臉色紅潤,胃口也很好,讓護理他的醫生和護士驚訝不已。他的幾個兄弟把他轉到了中日友好醫院最高級的病房,「文龍呢?」「在家賭氣呢,馬臉和二德子已經去抓他了。」「這小子,來,給我顆煙。」「這他媽是醫院。」「那怎麼了,把門兒鎖上,這兒就跟飯店沒區別。」   沒過多久,文龍就被押來了,他往沙發上一坐,也不跟侯龍濤說話,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幹什麼啊?裝酷啊?」侯龍濤笑呵呵的損著這個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媽混蛋!」文龍撇著嘴罵了一句。「怎麼了?」「有你丫這樣的嗎?你他媽不會事先跟我們說一聲兒啊?肏,讓我們急的跟傻屄一樣。」   「別這麼說嘛,我要是事先跟你們說了,你們昨晚全都得跟丁兒似的,像沒事兒人兒一樣,那還不一下兒就穿梆了。」「少他媽廢話,你丫以後再敢這麼嚇唬我們,我就跟你丫翻臉。」「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後絕對不會了。」   「對了,你們沒人跟我家裡說吧?」「沒有,昨晚寶丁說是你昏過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擔心。」「那是說給我那五個老婆聽的。我早就跟家裡打了招呼,說我從昨天開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個多月才會回北京,你們別給我說漏了。」侯龍濤用手指衝著文龍點了點…   最開始的幾天,如雲她們都是一個一個來看侯龍濤,因為每個人都有很多話要對他說,自然是免不了一番連哭帶怨、兒女情長了。侯龍濤從護士的口中得知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情況,但卻從來沒真的來看過他。男人現在也只能等待觀望了,要是說自己還是沒能打動姐妹倆的芳心,那也就再沒別的辦法了。   第五天,輪到一直沒來過的茹嫣了,她沒像前四個女人那樣一進屋眼圈兒就紅,只是坐在侯龍濤床邊的沙發上,拉著他的手問寒問暖,一點兒也沒有傷心的樣子。「茹嫣,幫我倒杯水好嗎?」「嗯。」女人朝電視櫃走去,那上面有一個礦泉壺。「茹嫣,你在怪我,對嗎?」「啊…」茹嫣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兒,卻沒有回頭,「沒有啊。」   「來,」侯龍濤拉開自己的薄被,他向邊兒上錯了一點兒,拍了拍身邊的空地兒,「躺上來。」「你的傷…」「不礙事兒的。」茹嫣把高跟鞋脫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盡量不碰到愛人的小腹,把水杯遞了過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餵我。」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纖腰。   茹嫣將一小口水含進了嘴裡,又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把紅唇壓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將口中的液體吐進去。侯龍濤的雙手按住了美人兒的後腦,舌頭逆著緩緩的水勢探進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膩的香舌。兩人的身體都在逐漸的放鬆、逐漸的下滑,當四唇分離時,他們已經變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動情了,用頭頂在男人的臉頰上磨擦著,但她的身體還是和愛人保持著微小的距離。侯龍濤知道嬌妻是怕碰到自己的傷口,深深感到了她對自己的關愛。茹嫣被男人緊緊的擁入了懷裡,「啊!哥哥,你小心點兒…」她想把身體向後退,可屁股已經被愛人的一隻大手捏住了,無法移動。   「茹嫣,」侯龍濤的另一隻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頜,深情的望著她,「諾諾和玲兒都是邊哭邊埋怨陳倩她們,莉萍是語重心長的要我考慮你們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罵了一頓,說我的頭腦太容易發熱。老實講,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愛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換成是我,你一樣也會那樣救我的。」「好妹妹,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龍濤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濕,雙手扶住了女人的臉頰,想要面對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擺著頭,不讓愛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終還是被男人強有力的雙手止住了行動。她的雙眸中充滿淚水,每次眨眼,就會有兩顆閃亮的淚珠滾落而下。「茹嫣,別哭…」「哥哥…」茹嫣再次擁住了愛人,「我求…求你,以後要愛護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樣的情況,你千萬不要那樣的救我…」   「為什麼?」「因為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龍濤真是太感動了,原先只以為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氣,知道她是個不願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會憋壞了,就誘導她發洩出來,沒想到她內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這樣的一致。當一對男女都視對方高於自己的生命時,他們的愛情就已達到了永不磨滅的境界。   侯龍濤的眼睛已經模糊了,一翻身就壓住了美人,瘋狂的用舌頭在她的櫻口中攪動,瘋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瘋狂的吞嚥她的香津,瘋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雙唇。「嗯…嗯…」茹嫣合緊眼簾,苦悶的扭動著頭顱,以求獲得一絲呼吸的空間,愛人的吻是那樣的熱烈,那樣令自己心曠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才停止了這個狂吻,他稍稍的抬起頭來,唾液在兩人之間拖拉出了一條透明的銀絲,「茹嫣,我愛你。」茹嫣微微睜開了雙眼,突然發現愛人的眼眶下有隱隱的濕痕,她伸手疼惜的將它們抹去,「哥哥…我永遠都聽不夠你對我說這三個字。」   兩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兩條長腿輕輕的在愛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龍濤又壓下了頭,但這次的吻很溫柔,只是讓兩人的舌頭優雅的交纏。男人左手在美人嬌嫩的臉蛋兒上不住撫摸,右手已經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開了愛妻女裝褲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與心愛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鬆,「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隻手,拉到了自己面前親了親,「你的傷…不可以的…」侯龍濤把舌頭插進了女人的耳空兒,「寶貝兒,我想你,我好想你,給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閉起了眼睛,無力的推著愛人的頭,「不可以…哥哥…」「怎麼?你真的不想要嗎?」「不是…」茹嫣怎麼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個星期沒被心上人疼愛過了,光被這麼一吻,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斷的分泌著愛液,但她更關心愛人的健康,肉體上的一點兒需求還是能忍耐的,「可你的傷…」   侯龍濤明白嬌妻的心思,要是不讓她放心,快感起碼會減半。男人直起上身,騎在茹嫣的腰上,解開自己的病號兒服,指著自己小腹上纏著的一圈兒紗布,「寶貝兒,你看,我全好了,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的。」說著就在自己的傷口處「啪啪」的拍了拍。   這倒不是呈強,他的傷口確實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就跟沒被扎過一樣,雖然侯龍濤自己都不能確定這麼快就恢復的原因,但想來應該是和長期服用鄒康年的密藥有關。侯龍濤知道自己沒事兒,但茹嫣可不知道,簡直快被他嚇死了。   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兒就把侯龍濤從身上掀了下去,緊接著兩隻粉拳就如雨點兒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幹什麼啊?你幹什麼啊?嗚…」茹嫣都被氣出眼淚了,「有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嗎?要是再破裂了怎麼辦?嗚…嗚…」   「唉呦,唉呦,」侯龍濤向後躲著,「饒命,老婆饒命啊,別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來?」茹嫣一聽,趕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輕輕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寶寶,別哭了。」男人彎下腰,把臉湊過去。「哼,你好混…」「對對,是我混。」侯龍濤把嬌妻摟進了懷裡…   第六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八章 夜勤病棟(上)   第六十八章夜勤病棟(上)2/23/2003   侯龍濤和茹嫣緊緊的相擁著,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經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頭,「我和雲姐她們都商量好了,在醫生准許你出院之前,決不讓你做劇烈活動的。」「什麼劇烈活動?」男人一臉壞笑的吻了吻美人兒嬌嫩的臉蛋兒。   「明知故問。」茹嫣把身子偎進了愛人的懷裡。「你真的能忍?」「能,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忍。其實,光是能被你這麼抱著,我就很滿足了。」美女環住愛人身子的雙臂又緊了緊。「哼哼,你們是聯合起來逼我出家啊。」侯龍濤雖然嘴上調笑,心中卻也充滿了幸福的感覺,茹嫣這樣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彼此的溫情,侯龍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從懷中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不斷往鼻子裡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可真是要了他這只已經恢復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寶寶,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什麼?」茹嫣還在陶醉之中,根本沒把他的話過腦子。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往自己寬鬆的病號兒褲中一插,他連內褲都沒穿,「從剛才一聽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時候起,它就是這樣兒了,你得負責啊。」茹嫣臉頰紅紅的,靠在愛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褲襠裡輕輕的活動著。   「可…可我們都約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裡那根堅硬的肉棒向外散發著極強的熱力,烘的美人兒都有點兒口乾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會有事兒的。」侯龍濤左手在嬌妻的屁股上捏弄著,右手也隔著衣服搓動著她的胸脯兒。「啊…不行…萬一…」「不會的,你老公才沒那麼不結實呢。」   「不行…嗯…哥哥…啊…絕對不可以…」茹嫣雖然在嬌喘中,但語氣卻很堅決。侯龍濤有點兒失望,他是決不會逼自己心愛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點兒情面也不講啊?」「嗯…我…這樣吧…」美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肩,緩緩的將他推倒在床上,剛才從陰莖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難受,茹嫣可捨不得讓愛人受苦。   侯龍濤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閉上眼睛,他明白愛妻是要為自己服務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邊,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在愛人的臉上仔細的舔舐著,又輕輕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兒。侯龍濤滿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別提有多安樂了。   茹嫣抬起頭,看到愛人臉上享受的樣子,自己也感到很快樂。她又埋首於男人的脖頸間親吻,等她的舌頭在男人的肚臍眼兒裡打轉兒的時候,侯龍濤的上身已是水漬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細心,雖然侯龍濤經常說要把哪個哪個女人全身的肌膚都吻遍,但從來也沒真的做到過,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那樣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雙手拉住愛人的褲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後搖晃著暴露出來。「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臉上愛戀的磨蹭,「好燙,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應了一聲兒,開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陽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濕痕,她把櫻口張的大大的,才勉強含住了半根火熱的男根。   「嘶…」侯龍濤睜開眼,發現嬌妻也正用那雙滿含秋波的杏眼斜視著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內側,卻在那裡碰到了另一隻小手兒,心中一動:「是啊,我的小寶貝兒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沒費什麼力氣就形成了69的姿勢。   侯龍濤並不急著給美人兒脫褲子,只是用雙手溫柔的揉捏裹在淺綠色女裝褲裡的俏臀。由於茹嫣是撅著屁股的,褲子上繃出了內褲的邊緣,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順著那兩條印記搓動。侯龍濤一扭頭,就能吻到嬌妻穿著短絲襪的小腳丫兒,他更惡作劇般的伸出舌頭,在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舐。   「啊…哥哥,癢…好癢…」茹嫣嘴裡塞著陰莖,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腳趾用力的蜷了起來,在腳心處出現了可愛的皺褶。侯龍濤把女人的一隻腳攥在手裡,一鬆一緊的捏弄。其實只要是和愛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帶,光是腳丫兒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還有更大刺激在等著她。   侯龍濤那只閒著的手已經將嬌妻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扒到了圓滾的臀峰下,撲鼻的香氣立刻發散而出。粉嫩的陰唇間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裡還能忍住不去親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龍濤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長的舌頭一旦貼上了那兩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開了。   「嗯…嗯…」柔軟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發出的熱力,菊花門被一根手指輕輕的捅開,陰蒂的包皮被退開了,小肉芽接受著大力的按揉,陰道裡還有一個膩滑的東西在蠕動,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難,需要空氣。女人快速的捋著大雞巴,歪過頭,吻著睪丸,用舌頭在上面畫著。   茹嫣的手掌柔軟之極,有她給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龍濤投桃報李,自己這麼爽,當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媳婦兒。他的雙臂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後一帶,把她的雙膝都抬離了床面,口鼻全都埋進了她香噴噴的臀溝裡,雙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拚命向外嘬她甘美的愛液。   「啊…唔…唔…」茹嫣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銀牙緊咬,雙腳死命的蹬著牆壁,感覺靈魂好像就要從跨間飛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來了。以她現在的身體位置,已經不可能再為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還是用力的攥著那根陽具,在無意識中,套動的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超出了平時的水平。   兩個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讓對方越爽,這麼一來,他們不像是在做愛,反倒像是在比賽。侯龍濤吸吮的越賣力,茹嫣就套動的越賣力;茹嫣套動的越賣力,侯龍濤就吸吮的越賣力。他們都已經不顧什麼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與力的最大極限,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元精盡出了。   陰唇被吸吮的「啾啾」聲、包皮被擼動的「噗噗」聲、女人向性高潮邁進中誘人的嬌喘聲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體得到了滿足之後粗重的「呼呼」喘息聲。半晌之後,茹嫣才有力氣爬回愛人的懷裡,把侯龍濤存在嘴裡、本就屬於她的那半口體液收回來…   茹嫣剛離開沒多久,高幹病房的護士長就帶著一個護士來到侯龍濤的房間,「侯先生,這位是新來的護士,從今天開始她將加入夜班護理,如果您有什麼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報紙的侯龍濤禮貌性的站了起來。「我叫寶村香奈,請侯先生,多多關照。」那個護士操著不太熟練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是啊,」護士長繼續說,「我們院和日本的合作醫院有醫務人員交流的傳統,每兩年就會有一批日方的醫生護士來工作、學習半年,她那批一個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觀光遊覽、強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兒。香奈在日本就是負責護理高級病房的,已經有兩年的經驗了,您對她的專業水準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龍濤打量了一下兒香奈,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兒,顯得很秀氣,半長的黑髮,光看長相和中國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就是矮了點兒,最多不過1。60米。但她的衣著明顯與中國護士不同,一件淺粉色的連裙雙排扣兒護士服,同色的小護士帽兒,白色的長絲襪或是褲襪,露趾的肉色平底兒涼鞋,典型兒的日式裝扮。   香奈低著頭,稍稍抬了一下兒眼,發現侯龍濤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趕緊把頭壓的更低了,臉上竟然還出現了一抹紅暈。在侯龍濤向護士長詢問了何時可以拆紗布,何時可以出院後,兩個女人就離開了。   到了晚飯的時間,有人敲侯龍濤房間的門,「進來吧。」侯龍濤喊了一聲兒,他靠在床頭無聊的看著電視。門被用鑰匙打開了,「侯先生,病房吸煙,是不被准許的,請,趕快,馬上,把它熄滅。」「哈哈哈。」男人一聽就知道進來的是香奈,那極不純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頓的語調兒使他不禁大笑了起來。   香奈的臉一下兒就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請你,不要,嘲笑我。」「對不起,對不起,」侯龍濤趕忙把煙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說得已經很不錯了。」這幾天以來,原來護理他的那幾個小護士都已經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連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會管他抽煙,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規章辦事的。   小護士走了過來,把托盤兒放在滑輪兒桌上,推到侯龍濤身前,「晚餐。」男人剛想動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兒冒著熱氣的西紅柿雞蛋湯,吹了又吹,才向侯龍濤的嘴邊送來。「喂,你這是幹什麼?」「我,服侍,你進餐。」香奈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情,自己也有點兒奇怪。「服侍?我為什麼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小護士顯得有點兒著急,大概是真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沒有,沒有,我又沒斷胳膊斷腿兒,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為什麼要餵我呢?」「在,我的國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論生的什麼病,都會要求,護士服侍他們,進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護士,也都說,你是很有權的。」「是嗎?」侯龍濤想了一下兒,大概那些護士是說自己很有錢,香奈的中文不好,來了個權錢不分,不過本來也沒什麼區別,「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沒事兒,也願意餵我吃飯?」   「我…」香奈猶豫了一下兒,「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會被,打耳光的。」「什麼!?」「在我剛剛,成為護士,的時候,我護理,一位東京都的,市議員,他的腿上長了一個,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長那裡告狀,院長也打我。」   「為什麼?院長為什麼打你?」「院長說,護士的職責就是,讓病患盡可能的舒適,我沒有做到,就是有辱護士的,名譽,醫院的榮耀。他帶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從那以後,我就自覺的,服侍所有的病患進餐。」香奈說得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媽是人渣。」雖然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都是出了名兒的,但能達到這種程度,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誰的媽媽?」「啊?噢,不是。香奈,護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餵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質區別的。」   「什麼區別?」「中國已經進入了新的時代,大部分中國男人也已經不再把女人當做可以隨意打罵、侮辱的物品了,中國男人知道怎樣疼愛他們的女人。日本男人卻還停留在半個世紀前的野蠻狀態,你們大多數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爭,真是可憐又可悲。」侯龍濤拿過了護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飯。   「這…我知道,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聽你說,就相信,我沒有接觸過,很多,中國男人。」其實香奈心裡明白,面前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國青年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但出於自身的民族與國家自豪感,還是要反駁幾句,可理由就很不得當了。   侯龍濤聽了她的話可就很不高興了,「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確的說法是中國對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卻一次又一次的恩將仇報。如果真要講仇恨,只有中國人才有權說,你們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說,」香奈秀氣的臉頰都紅了,「憑什麼說,你們,對我們有恩。」   「哼哼,你們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於中國,連你們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變而成的,你們用什麼回報?當中國最沒落的時候,你們送來的不是援助,而是軍艦大炮,是中國人民更深的苦難,日本對我國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給你講了吧?」「那…那我們後來,也對你們,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嗎?」   「哼,援助?」侯龍濤冷笑了一聲,「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小丫頭浪費感情,我只告訴你,如果沒有你們從清政府手中搶奪的幾億兩黃金白銀,如果不是我國政府、人民的寬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們超過一千億美金的戰爭賠款,你們的經濟水平起碼要倒退幾百年。可中國人民的友好行為,一再被你們的狗屁政府當成軟弱可欺,你們始終都是不可理喻的蠻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蠻夷!」香奈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大半盒兒香煙,「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時,會還給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煙,我,會向院方,匯報的。」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快步離開了。「你奶奶!」剛才的一通兒說教,侯龍濤已經把自己的火兒都勾起來了,衝著女人的背影就大罵了一聲兒,然後又從床頭櫃裡又拿出一盒煙,「就他媽抽。」   一個半小時之後,香奈又回到了侯龍濤的病房,「侯先生,我對我剛才的,態度,道歉,請原諒我。」說著就又是深深一躬。「沒必要,」侯龍濤一推小桌上的餐盤兒,「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要說平時他可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特別是對著漂亮姑娘,但這次不同,對面的人首先是個小日本兒,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盤兒裡還剩了很多飯菜,「侯先生,是因為我,導致,你的胃口,不好嗎?」「與你無關,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高抬自己嗎?」「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聽出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小護士趕忙一個勁兒的鞠躬道歉。但侯龍濤卻是無動於衷,他的一口悶氣還沒出來呢,「你好煩啊。」   要說日本人唯一值得學習的就是他們的韌勁兒,香奈不僅沒有離開,鞠躬的頻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諒解就不罷休的架式。侯龍濤已經快被煩死了,他忽然開始脫衣服,連褲子也扒了下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香奈向後退了一步,她從來也沒在現實中見過如此健壯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身稜角分明、漂亮無比的肌肉的,「你…你…」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裸睡,你無權干涉吧?」侯龍濤往床上一靠,「你還不出去,喜歡看我的裸體嗎?」他發現香奈還真是在盯著自己瞧,清秀的臉龐上部滿紅霞,淡紅色的櫻唇微張著,好像是看呆了。「媽的,這個日本妞兒思春了?」男人拍了拍牆,「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開頭,上前兩步,將堆在床尾的被子給侯龍濤蓋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氣還不行嗎?」侯龍濤一推被子,但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剛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我們訂立的條約。」   「那又怎麼樣?」「我的政府,確實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我是,沒有能力,改變那些的。請侯先生不要,敵視我,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小護士退開了兩步,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壓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額頭壓了上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請接受我的,賠罪。」   香奈的這一舉動,完全出乎男人的預料,看來還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國」給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龍濤就開始對這個小護士本身感興趣了。香奈的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誘人,圓滾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進了臀溝裡,渾圓的曲線上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兒。   男人的眼神繼續向下移,日式的護士裙本來就不長,加上這一跪,下擺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純白色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還是吊帶的那種。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日本護士是救人的還是勾引人的,這血壓要是有毛病,還不直接就送太平間了。」他的心中一下兒出現了另一種想法,「為廣大姐妹報仇的事兒,捨我其誰?」   侯龍濤從床上蹦了下來,走到小護士身前,彎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來。「啊!」小護士輕叫了一聲,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動的堅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護理過的日本權貴比起來,簡直就是龍與蚯蚓的區別。   在香奈完全站起來之後,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借勢將小護士扔了起來,還沒等女人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懸空的身體緊緊的攬在胸前,向上豎起的陽具正好插進她的裙底,頂在了她薄薄的內褲上,右手也從後探進了她的裙子裡,按住了她的屁股,臉頰埋進了她的頸項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兒,「香奈,你還真香啊。」   小護士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直到侯龍濤把她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中,一隻溫熱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揉捏了幾下兒,她才緩過勁兒來,開始掙扎,離地的兩腳亂蹬著,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那條如同鋼鉗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體會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實與強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樹,「侯先生,不…¥#%?*!」她一著急就說出了日文。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你不是說要我不敵視你嗎?有什麼比做愛更親熱呢?」侯龍濤的舌頭還是在小護士白嫩的脖子上細細的舔著,顯得很溫柔。香奈還在掙扎,可這種掙扎不僅毫無作用,還使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她大腿內側和陰戶上磨擦,一陣陣的麻癢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龍濤的右手一用力,把小護士白色的內褲撕了下來,緊接著就從她屁股後,經過雙腿間,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陰唇,力量適中的搓揉起來。香奈知道自己已經濕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國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並不是淫娃蕩婦,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來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無濟於事的,這間最高級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龍濤把香奈抱到了牆邊一頂,趁她再次張嘴呼救時,雙唇猛的壓了上去,拚命一吸,就將她滑嫩的粉舌納入了口中。香奈已無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頭,只剩下了「唔唔」的哼聲。身強力壯的中國青年擺弄起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兒,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美麗的大娃娃…   第六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九章 夜勤病棟(中)   第六十九章夜勤病棟(中)2/23/2003-2/24/2003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淒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儘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奸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裡只有野獸般的慾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麼!?」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麼?」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注定要和我共享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肉棒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抬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穴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裡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裡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陰莖進出小穴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穴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拚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艷的粉紅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小穴,「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桿,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肏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高潮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裡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痺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洩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肏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嚥了下去,拚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裡,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其間沒看男人一眼。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肏蛋了。」「怎麼了?」「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然後呢?」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為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媽的怎麼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那跟田東華有什麼關係?」「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麼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尻!你怎麼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麼說的吧。」「丫那說什麼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會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寇,我他媽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你就花錢買吧。」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肏,四哥,你丫就別這麼摳兒了。」「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裡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買一次。」「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麼意思?」「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準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是他給我出的。」「他給你出的?」「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什麼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裡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大胖插了一句。「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知道了,別這麼嚴肅嘛。」「哼哼,你們記住就行了。」侯龍濤的語調兒緩和了,但皺著的眉頭並沒有絲毫放鬆,光就這件這件事兒本身來說,田東華處理的確實很得體,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第六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章 夜勤病棟(下)   4:00多的時候,大胖他們離開了醫院。過了十幾分鐘,香奈就來了,還是一身淺\粉色的護士服,看著就讓人血液循環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煙。」她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兒,並沒有進入病房的內間。   「我知道你不會告我狀的。」侯龍濤走了過去,低下頭就想吻小護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腳尖兒,用雙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兒,然後就立刻把身子閃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好啊,進來坐吧。」侯龍濤把路讓了出來。   「到外面去談。」「去哪兒?」侯龍濤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彎裡掛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去樓下的花園裡。」「行。」侯龍濤從衣櫃中取出了如雲為自己新買的尼子大衣,看來小護士對自己還是有所戒懼,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上班兒了?」坐在花園兒裡的一張長凳上,侯龍濤把雙臂伸展開,放在椅背兒上,本來是想摟住香奈的,可沒能達到目的。小護士的雙手扶著膝頭,上身坐得很直,每說一句話還都一點頭,典型的日本女人對男人恭恭敬敬的樣子,「我今天是小夜班,從下午兩點到十一點。」   「那你不早來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麼關係?讓他們見見我的日本小媳婦兒。」侯龍濤拉住了女人帶著白色皮手套兒的一隻小手兒。香奈白色大衣的領口兒、袖口兒和下擺都有一圈兒雪白的絨毛,看上去特別靜雅可愛。人靠衣裝馬靠鞍,日本女人一樣可以顯得純純淨淨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談談嗎?談什麼?」「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對,你怎麼知道的?」侯龍濤並不否認。「我的中國同行說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來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會有很多的情婦。」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婦,男人對情婦是沒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婦只是洩慾的工具,但我對我的女人們不光有愛戀,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個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說這些也沒意思,她們都是我的愛人。」侯龍濤點上了煙,現在是在戶外,不會有人管的。「我不會做你的情婦的。」香奈大概並沒有聽懂男人剛才的一番話。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麼?」「我不是不喜歡你,你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的,你符合我對一個男人所有的要求。」「那為什麼?」「我會來中國,就是因為我不願做別人的情婦,所以我也不會做你的情婦。」侯龍濤沒有出聲兒,他知道小護士自己會說出來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漁村,爸爸媽媽送我到東京的護士專科上學。我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成績優秀,被派到東京規模最大的私立順天堂醫院實習,後來我就成為了那家醫院的正式護士。兩年前,董事長的小兒子誠\田亞夫到醫院檢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長帶著我陪他參觀。作為感謝,那天晚上他請我和主任吃飯,然後去KTV玩…」   「他把你強姦了?」「不是,我是自願的。」香奈驚奇的看著侯龍濤,「你怎麼知道是那種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著說吧,我不打斷你了。」「我從小在鄉村長大,是很傳統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學校,那天之前,我還是處女。」儘管「傳統」,小護士說出這些話來還是臉都沒紅。   「他連續追求了我兩天,鮮花、美酒、無數的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語,他是個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給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我並沒有想過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愛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實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東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嗎?」「可他不是真的愛我。」「你怎麼知道的?也許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結合呢,也許他真正愛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聲音,眼中也有了淚光,「我本以為他是的。」她的聲音又變回軟綿綿的了。   「五個多月前的一天,亞夫帶我到他的遊艇上玩,出海沒多久,就有兩艘汽艇追上了我們,一個女人帶著六個兄神惡煞的男人上了船,那個女人就是亞夫的妻子島本裕美。原來她發現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來捉姦的。」小護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發抖。   「那個女人好美,卻也好凶,她讓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後她就打我的耳光,還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剮破了。」「那那個男人呢?」「他只是在旁邊看著,連話都不敢說,不論我怎麼哭、怎麼叫,他都是無動於衷。」「日本男人不是挺會對女人凶的嗎?」   「他就只會對我凶,可對著那個女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以前他經常打我,但我總是對他充滿著幻想,只要他愛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愛你就不會打你。」「可惜那時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淚終於掉落了下來。「好了,」侯龍濤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邊吻了一下兒,「接著說吧。」   小護士這回沒有甩開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個女人打累了,就衝著亞夫吼,問他想要怎麼處理他的小愛人。亞夫的樣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說是我勾引他,還說只是玩玩我,他的心裡實際上只有那個女人。我一聽,剛想說話,亞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誠\。」「真他媽不是人!」   「更狠的還在後面呢,那個女人說要讓我清醒清醒,他們給我套上一個救生圈,亞夫親自把我從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讓我在海裡泡著,我身上的傷口一碰到海水,鑽心的疼,沒多久我就昏過去了。」「狗日的!」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他對於美麗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個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來,原來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龍濤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淚直流。侯龍濤趕緊鬆開了手,蹲到小護士跟前,雙手扶住他的膝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不起。」他這才發現,女人裹在絲襪裡的雙膝都是冰涼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氣還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脫了下來,蓋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這一舉動令小護士十分的感動,他裡面只有病號兒服,脫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亞夫是決不會這樣做的。實際上香奈並不冷,她生長在北海道,現在這種溫度根本不算什麼。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們回你的房間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個暖和的地方,這個溫柔的中國青年一定不會讓自己「凍」著的。   「後來怎麼樣了?」兩個人邊走邊說。「後來護士長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問起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護士長告訴我島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說不定還不會就那樣放過我呢,我怕極了,想過好幾次要辭職。可董事長突然心臟病發去世了,大概是他們忙著家裡的事,一直也沒找我,我也就沒離開。」   「那你怎麼又會來北京的?」「這幾個月來,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又總是提心吊膽的,護士長很照顧我,就幫我報了名,作為中日醫務人員交流團的一員,來北京工作學習半年。她說她年輕的時候來過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那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呢?」兩人進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時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勞嗎?」侯龍濤走到香奈的背後,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輕鬆的就把左臂從小護士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頭推得向右轉,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頭吻住了她涼冰冰的雙唇。   「嗯…」香奈的櫻唇在男人的嘴裡慢慢的恢復了溫熱,這才是她夢中的吻,這才是一個女人該享受到的溫情。小護士幾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輕壓住男人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右手不自覺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開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強脫離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強迫自己離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說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亞夫的甜言蜜語比你說的要好聽很多,我現在不信任男人,而且過幾個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許自己愛上你的,請原諒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經逃脫了強姦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戀,但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別是聽說自己甜言蜜語的功夫還不如一個小日本兒,真是沒面子,「我有什麼可以為你做的嗎?」   「你能做我幾個月的…情人嗎?」小護士大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語調很平穩。「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畢竟不是我的家鄉,人生地不熟,在這裡,我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咱們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我想…我想再成為朋友也應該不難的。」「情人和朋友的含義,在中文裡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龍濤坐到了床邊。   「我…我跟了亞夫兩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舒服,從來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溫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我著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滿了少女對於童話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經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們不談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時間陪你的。」侯龍濤已經明確了香奈的意圖,連清純的日本女人都這樣,那日本的淫婦真不知道得騷成什麼樣。「我明白,一個星期一次,啊,不,兩個星期一次,我就滿足了。」「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情況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我對女人有一條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誠\,無論是愛人、情人,還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婦,在和我好的期間就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無情的人。」侯龍濤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裡。   「當然了,本來我也沒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龍濤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時,」香奈對她的工作還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後來找你,會不會打擾你的休息?」「你十一點下班?」「對。」「你來吧,我等著你,別換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臉上儘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粉色護士服的上衣敞開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勒在兩顆雪花梨般的豐滿乳房下,乳暈不光是顏色與乳肉不同,還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頭兒,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層的金字塔。   小護士被抬離床面的後腰頂在侯龍濤的胸口上,兩瓣雪白的臀峰中夾著一個絨毛茂盛的「水密桃兒」,純白的蕾絲內褲和白色的褲襪都被退到了兩條輕微顫抖的美好大腿上,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開,侯龍濤正伸著舌頭在紅潤的陰穴中攪動著。   「嗯…嗯…」香奈兩隻手都緊攥著床單兒,她能覺出來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嚐自己的小穴,從陰蒂到陰唇,從尿道到陰道,從外到裡,從裡到外,都被濕膩的舌頭滑過了,他一點兒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點上的快感都發掘出來。   侯龍濤抬起了頭,口邊粘滿了淫液,看著香奈咬唇皺眉的難耐樣子,女人在性快樂中的表情都是這樣。他伸出了中指,壓在小護士左邊的陰唇上,向右轉動,等到了右陰唇再向左轉動,直到手指變得濕潤了,稍稍彎曲,捅進了女人狹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將整根沒入,指甲摳到了她滑嫩的子宮。   「啊…啊…」香奈睜開眼睛,盯著那根在自己陰道中進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臟就跟著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陣空虛,「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長…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宮了…啊…」侯龍濤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頭開始在女人緊合的淺\褐色肛門上舔了起來,「叫大爺。」   「啊…啊…什麼…」有的女人不讓人碰自己的後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歡被男人玩兒屁眼兒,不光是因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們覺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骯髒的地方是一種愛的體現,香奈就屬於那種喜歡的,但亞夫從未滿足過她這個沒說出過口的要求,侯龍濤卻不用她開口就做到了,真是讓她欣喜異常。   「叫我大爺,不要叫先生,你現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兒。」「啊…大…啊…大爺…」小護士很聽話的叫了出來,其實她明白「大爺」這個詞本身的含義,是對年長男人的尊稱,也許是中國女人在做愛時會用這個稱呼叫自己心愛的男人吧。她可估計錯了,中國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會這樣稱呼男人的,而這次侯龍濤教給她的當然是後者的發音了。   侯龍濤的舌頭活動的越來越塊,捅屄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動作也從單純的抽插變為了抽插、摳挖、攪動相結合,他的另一隻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個奶子,兩指揪著她的奶頭兒搓動,「香奈,你的屁眼兒好可愛。」   「大爺…大爺…我…啊…要…要來了…」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頭將身體支撐起來,可男人已經發現了她的這個意圖,按住了她一條腿的腿彎,讓她只能勉強蠕動小腹來分散自己所獲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終還是身不由己的洩了出來。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從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體緩慢的滴落下來,他把這些愛的泉液抹在了小護士的肛門上,這才發現就算還沒開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後庭已經在一張一合了。反正本來也打算讓她稍稍休息一下兒的,不如趁現在來點兒好玩兒的。   男人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扽出一顆煙,趁著小護士的屁眼兒再次張開的時候,反手就把過濾嘴兒塞了進去,緊接著就在括約肌向內一縮的瞬間,打著了火兒機,煙頭兒一亮,有煙霧冒了出來。侯龍濤把煙取了出來,往嘴裡一叼,「這回可是你自己給我點的,別拿什麼規章制度教訓我了。」   「你…好壞…」香奈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幹了些什麼,「大爺…不許在病房吸煙…」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調情。侯龍濤雙手按著女人的雙腿蹲了起來,雙手向兩邊猛的一分,「呲啦」一聲,內褲和褲襪就全都撕破了,「我讓你抽一根兒大的。」他說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陽具從上向下肏入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啊…大爺…」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來,子宮還沒從剛剛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現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機般的大肉棒一通兒猛搗,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淫叫來緩解迅速在小腹內集結的強烈快感,「大爺…&*%#¥…」   侯龍濤聽到小護士又喊出了日語,「媽的,看來還真得多學幾門兒外語,要不然聽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時喊的是什麼,那豈不是很無趣。」他這一分心,險些就沒把住精關,趕忙停住了抽插,雙手攬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後一坐,再一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自己動動吧。」   「啊…啊…」香奈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前後晃動著屁股,腦袋拚命的向後仰,胸前的雙乳隨著身體不停的甩動,形成美麗的乳波。侯龍濤抓住了那兩個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顆硬硬的乳頭兒,連同乳暈也一起納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護士甩頭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壓,把舌頭頂進了他的嘴裡。香奈邊和情人接著吻,邊用身體磨擦著他的胸腹,乳房蹭著厚硬的胸肌,小穴套動著彎過來的陰莖,快感一波強過一波。   侯龍濤的十根手指陷進了女人柔軟的臀肉中,用力的向兩邊拉開。他的雙腿撐起,開始飛速的向上聳動臀部,每次陽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兒就再次頂進小護士的嫩穴內。「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嬌叫從一字一頓變成了聽不出分隔,她的淚水都流出來了,眼前有無數的金光閃爍…   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懷裡,體力慢慢的恢復了,她就像一隻小貓兒一樣,伸出舌頭,在男人胸口厚實的肌肉上輕舔著。侯龍濤被她弄的癢癢的,「呵呵」的笑出了聲。「大爺,中國男人都像你這樣嗎?」小護士用臉頰磨擦著他。   「當然了,」侯龍濤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這種在日本女人面前為男同胞長臉的話是非說不可的,「中國男人都很強壯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樣,兩、三下兒就完了。」「不,我不是說性能力,我是問中國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溫柔,懂得憐惜女人。」   「這…」侯龍濤想起了那些想要輪姦薛諾的小流氓兒、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雲的前夫、調戲陳倩的壞學生、胡二狗、李東昇、千千萬萬的性犯罪者,「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孫,我不敢說所有的中國男人都懂得憐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樣,你沒聽說過嗎,中國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國女人真幸福。」小護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睏倦了。「你要是想的話,你也可以找個中國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龍濤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香奈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要是能永遠留在這個俊雅的中國青年身邊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棄自己的祖國嗎…   第七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一章 全面「備戰」   第七十一章全面「備戰」2/25/2003-2/29/2003   侯龍濤受傷的第一個晚上,陳家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沒能合眼,第二天打電話到醫院,得知了他的傷勢已無大礙了,這才算是放下心來。從那以後,陳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臉上老是掛著迷人的笑容,有時候呆呆的望著窗外就能癡癡的笑起來。   陳曦從來沒見過姐姐這個樣子,那擺明了是墜入愛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現,她知道姐姐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愛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間全變成了愛他的理由。陳曦早就想去看侯龍濤了,但卻被姐姐阻止了。   她問姐姐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陳倩卻反過來問妹妹,陳曦的原話是:「我這一生注定了只愛他一個男人。」在得到了這樣的答覆後,陳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妹妹。陳曦險些都不敢相信一貫保守的姐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自己又何嘗不是願意為侯龍濤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倆最終達成了共識。   星期二,陳倩請了一天的假,和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起來到了國貿大廈,就算在這個美女雲集的全北京最高級的寫字樓裡,她倆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兒的。姐妹倆在樓層指示牌兒前看了一下兒,乘電梯到了十六層,問清方向,直奔總經理辦公室。   月玲正在為如雲準備一份文件,一抬頭,看到兩個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請問,你是鄭月玲小姐嗎?」「啊!我…我是。」月玲對於這兩位不速之客的出現倍感驚訝。「我們想見見許如雲小姐,可以嗎?」「等…等一下兒」月玲連通話器都沒用,而是直接推門進入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巨大寫字檯後的如雲抬起了頭,她對於自己的助理就這樣闖了進來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兒嗎?」「雲姐,那兩個女孩兒來找你。」「哪兩個女孩兒?」月玲叫自己「雲姐」,而不是平時在公司的稱呼「許總」,足見她有多慌張。   「那兩個姓陳的姑娘。」其實月玲並不是慌張,只是太意外了。「是嗎?」如雲站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她們會來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級套裝上衣的下擺,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會見那兩個美麗的情敵,「請她們進來吧。」月玲打開了門,對等在外面的兩個女孩兒招了招手,「請進吧。」   姐妹倆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後的端莊艷婦,略施脂粉的臉龐美的不可方物,讓人不敢逼視,雖然在醫院已經見過一次,但今天她沒了那時的憂鬱之氣,更顯得無比高貴。「兩位陳小姐請坐吧。」如雲指了一下兒桌前的三張轉椅,語音輕柔,卻也充滿了威嚴。   陳倩坐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先來找如雲的決定沒有錯,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個能做主的女人。「你們有事兒再叫我。」月玲說完就想出去。「等等,」陳曦叫住了她,「鄭小姐,你能留下來嗎?」月玲見如雲點了一下兒頭,就坐到了另一張空著的轉椅上。   「還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請她也來嗎?」陳倩已經從文龍那裡把侯龍濤幾個女人的年齡、職業、姓名基本問清楚了,她跟文龍也算是有過一段來往。如雲拿起了電話,「茹嫣,你來我辦公室一下兒,直接進來就行了。」   三分鐘後,一個個子高挑、一身淡黃色職業女裝的長髮美女推開了門,她還沒開口說話,先是微微的一愣,因為看到了辦公桌前的姐妹倆。「柳小姐,你好。」「啊…你們好。」「茹嫣,坐吧。」如雲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茹嫣關上門後,也在門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屋裡的氣氛就想要開重要的會議一樣。   「我知道你們恨我們,」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後,陳倩終於說明了來意,「我們希望能取得你們的諒解。」「我不能代表別人,但我本人並不恨你們,你們不愛龍濤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風流,我都能理解。龍濤是個很執著的情種,他會為了你們給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預料。」如雲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臉上掃過。   「我也不恨你們。」「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後表了態。「謝…謝謝。」陳倩很是感動,她沒想到她們會如此的通情達理,想起當初自己說她們是賤女人,真是臉紅。「不用道謝,大家以後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見外的話就別說了。」如雲臉上出現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會願意共…共侍一夫?」陳曦驚訝的看著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兒。「你們要是不打算接受龍濤,就沒必要來尋求我們的諒解,不是嗎?」「是…」「我想知道你們的思想是怎麼轉變的,如果要是光為了報恩,你們和龍濤還是不會有圓滿的結果的。」   「小曦的心裡一直就只有濤哥,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她早就回到濤哥的懷抱了。」陳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我…我也不知道我對濤哥的感覺為什麼會一下兒就完全不同了,當他把那把刀扎進自己身體裡時,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賴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濤哥從美國寄給我的信的複印件給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當初我怎麼會沒看出他的心意。」   「其實我們三個不是你們主要的問題,」如雲明白,愛和恨只有一線之隔,侯龍濤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這個玉女從那條線的一邊推到了另一邊,「那天打你的那個小姑娘才是你們真正要說服的人,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她的神為了你們受傷,她可是恨透了你們。」   「你是說薛諾?」「對呀,你們有什麼辦法嗎?」「我們先來找你們就是想要你們幫忙的。」「好吧,諾諾的心地善良,龍濤又是真的愛你們,我想她也不會太為難你們的,但你們要做好最開始遭她白眼兒的心裡準備。」「我們明白。」「還有一件事兒,我希望你們清楚,如果那天換成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龍濤處理的方法不會有絲毫的不同的。」如雲可不希望今後這姐妹倆會持寵而驕…   下午5:00多的時候,何莉萍和薛諾母女倆從醫院出來了,她們剛剛看望過侯龍濤,那個死皮賴臉的東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斷的對這對兒母女花兒動手動腳。一打他,他就喊傷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亂的抱住一個又摸又吻,弄得兩人又好氣又好笑,時間也過得很快,和如雲約好吃飯的時間就快到了。   阜成門萬通商城的五樓有一家西蜀豆花莊,這個飯館和「萬通」整體上低檔的小商品批發的經營走向有點兒不協調,建築裝飾古色古香,屬於中檔偏高的消費水平。一位男服務員把母女倆帶到了如雲定的單間兒,敲了兩下門兒,然後推開,自己閃到一邊,今天真是讓他開了眼,加上已經在屋裡等的五個女人,一個賽一個的誘人遐思。   薛諾一進單間兒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的陳氏姐妹,「她們怎麼會在這兒?」「諾諾,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間吧。」如雲指了指陳倩和陳曦中間的空座兒。「什麼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認她們,她們憑什麼做我姐姐?」女孩兒的脾氣還真不小。   「過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兒的背後輕推了一把,如雲已經在上午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把事情跟她說明白了。「媽…」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不情願的照兩位母親的話做了,畢竟不能太不給她們面子,但她還是一臉氣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陳氏姐妹。   「諾諾,小倩和小曦是來跟咱們和解的,她們希望能和咱們一起服侍你的好濤哥,我和茹嫣、月玲,還有萍姐都已經答應了她們的要求。怎麼說都是龍濤深愛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處,最後為難的都是他,你說呢?」雖然何莉萍的年齡最大,但顯然如雲才是真正的「大姊頭」。   「哼,」薛諾還是有點兒情緒,「濤哥是為她們受的傷,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諒她們。」「諾諾,那不是她們的錯啊,龍濤愛她們就像是愛你一樣,你不是跟我說過,他為了救你,要跟七、八個流氓拚命嗎,要不是文龍他們出現,你說龍濤會不會為你受傷呢?」何莉萍也開始勸解女兒。   薛諾低下了頭,想當初自己只是一個落難的小姑娘,和侯龍濤素昧平生,他卻是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況陳氏姐妹是他愛戀已久的人呢,看來愛人不光是風流成性,他的身體裡還流淌著「正義」的血液。   接下來輪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愛的那天晚上,他為了把我從調戲我的酒吧老闆手裡救出來,被人用酒瓶打的頭破血流。」「啊,原來他那次纏著紗布上班兒是因為這個。」月玲吃驚的叫了起來。「怎麼?他從來沒說過嗎?」茹嫣也有點兒驚訝。「你沒說過,龍濤又不是那種到處表功的人,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聽說。」   媽媽們、姐姐們都這麼說,再加上心上人確實是喜歡這兩個天仙般的高個兒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鬧下去,只能讓他不開心,薛諾的意志已經動搖了。但要這個臉皮兒薄薄的女孩兒先鬆口兒,有點兒難為她,她只是噘著小嘴兒,低頭玩兒著桌上的筷子架。   如雲衝著陳氏姐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時機已經成熟了。薛諾的兩隻小手兒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軟的櫻唇輕輕的印在了她香嫩的雙頰上。這是如雲教給姐妹倆的高招,薛諾的年紀最小,還是孩子心境,只要讓她感到兩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樣的疼愛她,那就離目標不遠了。   女孩兒剛才就聞到了一陣陣淡淡的茉莉花兒香,現在算是確定了,就是從姐妹倆身上發出來的,她向後靠到了椅背兒上,小臉兒變得紅撲撲的,「你…你們…」「好諾諾,你就原諒我們吧。」陳曦相對姐姐來說要外向一些,陳倩對著年長的如雲還能說的出話來,可對著薛諾,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諾小嘴兒噘得老高,扭頭看了看陳曦,又看了看陳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啊…不…不怪,」陳倩沒想到女孩兒會這麼直接的問自己,「咱們都是濤哥的女人,為了他,不應該互相記恨的。」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聲兒,「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此話一出,煙消雲散…   晚上洗完澡,陳倩回到房裡,把門關上了,開大了電視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買一套職業女裝啊?」「幹什麼使?」正在梳理長髮的陳曦回過頭來。「雲姐不是說濤哥最喜歡女人穿套裝嗎。」「切,濤哥要的是你,你穿什麼他都會喜歡的,再說你有制服啊,還有什麼套裝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誘人的。」(雖然陳倩是不上機的,但一樣要穿國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長了,連膝蓋都快擋住了,雲姐說濤哥喜歡女人穿短裙的。」陳倩從衣櫃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個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現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龍濤的喜好為出發點的。陳曦接過了裙子,「咱們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沒什麼難的。」   「你說我是穿褲襪還是長襪呢?」「當然是長絲襪了,咱們把裙子改到你一翹二郎腿兒就能把絲襪的花邊兒露出一大半兒的程度,濤哥一定會喜歡的。」「那明天你去幫我買兩雙好不好?我現在的絲襪都是窄花邊兒的。」「好,我去買就是了,再順帶幫你挑一套新內衣,你的那些都太舊了。」   「我的內衣怎麼了?一點兒都不舊啊。」陳倩奇怪的看著妹妹。「我是說樣式太過時了,現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沒有花樣,沒有蕾絲,還一點兒也不暴露。」陳曦覺得姐姐這樣的美人兒當然是應該穿性感的內衣了。   「這樣啊…那好吧,就交給你了,可千萬不要那種太那個的。」陳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放心吧,不會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濤哥教你的吧?」「才不是,現在的女孩兒都對如何吸引男人有點兒研究的,像姐姐你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嗎?看來我還真是與時代脫節了。」陳倩把妹妹拉到了床邊坐下,「小曦,我…我問你點兒…問你點兒事兒啊。」「姐,怎麼了?」陳曦看著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樣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經事兒,只好強行忍住了,「有什麼你就說嘛。」   「小曦,你告訴我,濤哥會怎樣對我呢?」「怎樣對你?當然是疼愛你了,他苦戀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終於決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濤哥會樂成什麼樣兒。」「什麼下嫁啊,能有他那樣的男人愛我,是我的福氣。」陳倩的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笑容,「不過我問的不是他會不會疼愛我,我是問他會怎樣…怎樣對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陳曦這才恍然大悟,一臉壞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兒一下兒,「你是問濤哥在親熱的時候會怎樣對你。」「哎呀,」陳倩扭了扭身體,臉上紅了一片,「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自願的和男孩子親密過,我怕…我怕我到時會顯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陳曦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才不會呢,我當初不也是什麼都不懂,事到臨頭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再說咱們是女人,濤哥會照顧一切的。」「嗯…那…會不會真的很疼啊?」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兩個女孩兒的身份好像顛倒了,陳倩變成了妹妹,在虛心向「經驗豐富」的「姐姐」請教男女之事的奧妙。   「開始的時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開一樣。」陳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說教,今天終於是有機會教育她了,樂得當這個「老師」,「但過幾分鐘就沒事兒了,等你適應了濤哥的…那個,就會變得舒服極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實濤哥溫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兒已經快半個月沒被愛人疼愛了,現在自己一說起來,都有點兒出神了。   陳倩看著妹妹臉上突然出現的紅暈麗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愛人會如何的和自己纏綿,她一個星期前從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那時她沒有可幻想的對象。姐妹倆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陳倩還是忍不住了,她沒有太多的想像空間,「小曦,你再說的詳細一點兒嘛。」   「啊!?還要怎麼詳細啊?這種事兒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那…那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呢?」「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淨淨的,就沒別的什麼了。」「什麼意思?」陳倩不太明白,自己的個人衛生一貫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獻身之前是肯定會洗澡的,這種事兒怎麼還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細的洗。」陳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這有什麼難懂的,全身都要洗乾淨,全身。」女孩兒特別加重了語音,「濤哥會把你全身都親遍的。」「什麼…什麼叫全身?」陳倩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個痣嗎?」陳曦沒有正面的回答。「沒有吧?咱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咱們身上都沒有痣的。」「我有一顆,是在我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願意看的地方,是濤哥親我的時候發現的。」「在那裡!?」陳前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兒屁股。「嗯,就是那裡。」   「他真的會把全身都…」「真的,從頭到腳,你做好準備吧。」「噢。」陳倩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的肛門、腳趾都會被心愛的男人的舌頭舔過,全身都熱起來了。「姐,」陳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雙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著純棉的睡褲捏住了她一瓣翹翹的臀峰。   「啊!」陳倩大吃一驚,趕緊掙扎起來,「小曦,你幹什麼,你瘋了?」「哈哈哈,」陳曦放開了姐姐,站起身來,「瞧你羞成這個樣子,我才不過是親你一下兒、摸你一把,等到濤哥疼你的時候,你還不昏過去。」「死丫頭,」陳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麼能一樣,咱們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雲姐說她們經常是五個人一起陪濤哥的,萍姐和諾諾可是地地道道的親母女,咱們堂姐妹大概遲早也得同床侍夫。」陳曦又坐到姐姐身邊,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後濤哥真的要我和你親熱,那可怎麼辦?」「我一切都聽他的,不過咱們也不用事先練習吧。」陳倩衝著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陳倩帶著陳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車的出發地,京郊四景兩日游,從週五晚上到週日下午,陳倩出的錢。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將,也就是喜歡到處走動走動,對於女兒的一片孝心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   侯龍濤已經在醫院住了十一天了,一個禮拜前他就開始吵著要出院。醫生在檢查了他的恢復情況後,發現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那是出乎預料的快,但出於對病人的責任心,還是要求他再留院觀察一星期,只要沒有變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龍濤當然是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們來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頓兒。就算他住的是高幹病房,醫院的伙食怎麼也無法和外面的比。雖然後來有了寶村香奈,但一心想的還是幾個天仙般的老婆,更讓他揪心是那兩朵茉莉花兒,在自己用鮮血澆灌後,形式還是不明朗。   已經3:00多了,說好來接他時間早就過了,卻沒人現身。侯龍濤拿著手機玩兒命的撥,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兒不能來,不光是他的幾個把兄弟,就連寶丁、一休他們也是藉故推托,把他氣了個半死,想要在電話裡罵人,結果沒說兩句就被掛了。   侯龍濤接著就給老婆們打電話,她們倒是沒有那麼「無情無義」,說了好多情話,但最後還是給他吃了一堆軟釘子,總之是不來接他,還告訴他不許離開醫院,一定要等著。男人不明白她們到底要自己等什麼,可還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有兩分鐘就到4:00了。「媽的,」侯龍濤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這種被遺忘了的感覺還是在美國的時候才嘗過的,「不來接老子,老子還不會自己走嗎?」他早就著裝整齊了,蹦下床,彎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龍濤怨氣沖天的抬起頭,剛要向病房門口兒走,還沒邁步就停了下來。門邊站著一個巧笑嫣然的美麗姑娘,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都住了一個多星期了,這麼幾分鐘就等不了了?」「小曦…」男人手裡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第七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二章 似水柔情(上)   第七十二章似水柔情(上)3/1/2003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陳曦低著頭走到還在發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雙手,抬起滿含秋波的雙眼看著他。「小曦…」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兒,好像一鬆開就怕她會跑掉一樣。女孩兒把紅唇湊了過去,主動的和男人吻了起來。   兩人無聲的讓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達著對彼此口舌的渴望。「小…小曦,你不怪我了?」「嗯…你怪我沒來看你嗎?」「不…不怪。」「那我也不怪你,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好,好,好。」侯龍濤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兒壓倒在床上,拚命的舔吻她散發著談談茉莉花香的嬌嫩臉頰,在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翹臀上揉捏,那種從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感覺簡直能使人發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濤哥…濤哥…我也想你…濤哥…」陳曦胡亂的抓著男人的頭髮,「濤哥…門…門…」   侯龍濤這才想到病房的門是大開的,他放開女孩兒,想要去把門關上,再回來和她親熱。可陳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還把小箱子也提了起來,跟上去遞給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濤哥,咱們走吧。」「去哪兒?」侯龍濤突然又不願意離開了,他是真的想念這個姑娘,想要現在就和她重溫魚水之歡。   「跟我來嘛。」陳曦拉著愛人就走。「到底去哪兒啊?小曦,我…」「去我家。」「你…你家?」「嗯,我姐姐帶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區玩兒了,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我給你做晚飯。」「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帶我回家嗎?」「當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咱們創造這個條件的。」   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既然陳倩已不再反對妹妹與自己做「夫妻」,就證明自己一切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動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嗎?」陳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見了她,你自己問她好了,把什麼都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啊。」   從女孩兒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好消息,她不說,侯龍濤也就不追問了,「我聽說那天晚上,諾諾打倩倩來著,她們沒欺負你吧?」「沒有。」「你別怪諾諾,她年紀小,其實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說了,」陳曦打斷了愛人,「我真的不怪她,雲姐說了,大家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你為難,我們不應該互相記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些話差點兒沒把男人說暈過去,擺明了陳曦不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兒大蘿蔔」的劣行,還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沒人肯來接自己也一定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時兩人已經是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了,侯龍濤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兒抱住,熱吻了起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到陳曦家,但他可一點兒也不拘謹,一進門兒就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兩隻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經洗過澡了。」「討厭,」陳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輕掙出他的懷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飯嘛,我餓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嘗嘗你的手藝,然後再嘗嘗你身上的其它部位。」「死哥哥,哪句話都不忘了佔我便宜。」陳曦拉著男人進入自己的香閨,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邊,又從書櫃裡搬出一大摞相冊,往床上一扔,「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兒,你乖乖的在這兒看,我去給你做飯。」說完就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像只小鳥兒一樣的飛出屋去了。   「哼哼。」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環視了一下兒陳曦的房間,窗明几淨,到處都擺著、掛著小飾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風格。屋裡有兩張單人床,想必另一張就是陳倩的了,男人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姐妹倆的美人春睡圖,要是天天都能見到她們兩人純潔無暇的美麗面龐,那該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隻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龍濤的注意力,把它拿過來放在腿上,一陣茉莉花香就鑽進了鼻子裡,不知道是姐妹倆誰經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個剽,然後放回了原處,他可不知道,剛才打的是自己的替身。   侯龍濤隨意翻看著相冊,從她們的初中到現在,兩個仙女兒大部分的成長歷程都記錄在裡面了,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裡面沒有一張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後一本兒小的裡面都是他和陳曦的照片兒,有好幾張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後又拼起來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張,輕輕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來,一陣感動,「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龍濤來到客廳,靠在廚房門口兒,看著陳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女孩兒回過頭來,衝著愛人嬌媚的一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你看什麼?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裡呆著嘛。」侯龍濤上前兩步,再次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但這回雙手卻沒有越軌行為,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側,用臉頰在他的秀髮上磨擦著。   「濤哥,我在做飯啊,你這麼賴著,我怎麼幹活兒啊?」陳曦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那些照片兒是你一個人修補的?」「姐姐也幫我了。」「小曦…」男人的雙臂箍得更緊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會讓你因為我…因為我傷心了,小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濤哥…」女孩兒聽出了侯龍濤聲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懷裡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愛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男人想再說些什麼,可嗓子眼兒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彷彿就此凝固了。   「呼!」炒鍋裡一直在加熱的油燒了起來,又開著抽油煙機,火苗兒一下兒就躥了老高。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一對兒男女這才被驚醒,陳曦更是「啊」的驚叫了一聲,她是兩天前才跟姐姐現學的做飯,以前從來沒下過廚房,這種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嚇呆了,小手兒緊緊的攥住了愛人的衣服。   侯龍濤當過多年的「大廚兒」,自然是「異常」的鎮定,只見他一個箭步躥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鍋蓋兒,往冒著火的炒鍋上一蓋,同時右手已經把天然氣的開關關上了,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瀟灑自如。   「危險」已過,女孩兒鬆了一口氣,但不說承認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龍濤轟出了廚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進來了。」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對侯龍濤更愛慕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會,什麼都難不倒他,女孩兒當然是芳心暗喜了。   這頓飯吃的侯龍濤可不是很爽,老實說,對於陳曦的廚藝,真是不敢恭維,更要命的是美麗的女孩兒一直以無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這個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負」得她喜極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飯菜都吃光了,女孩兒笑嘻嘻的把他拉起來,「吃飽了嗎?」「飽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來了。」   陳曦拉著愛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外面,「進去吧。」「嗯?」侯龍濤早已注意到這個屋子了,應該是陳倩父母的臥室,也就一直沒放在心上,「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是。」「那我…」「你就進去吧。」女孩兒在他的臉上一吻,「是個驚喜。」她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兒,把愛人輕輕推進了屋裡。   房門在男人的身後關上了,陳曦也沒有跟進來,窗簾兒是拉著的,也沒有開燈,從門邊到床邊的地上擺滿了兩片點燃的杯蠟,星星點點的,在中間形成一條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兒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間屋子都充滿了花香。但侯龍濤對那一切都沒有知覺,因為對面鋪著綠底兒白花兒床單兒的雙人床床邊上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的美女。   女人穿著一雙經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絲光長襪在點點的燭光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襪的寬花邊兒從天藍色的短裙下露了出來,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馬甲和白色帶藍線條兒的小圓領兒長袖兒襯衫,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突起,領口兒處用藍白相間的絲巾打了一個蝴蝶結,這就是國航空姐兒的制服改版。   侯龍濤平時對女人的穿著是很重視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臉龐上,那張如同天使般的面龐,那張超凡脫俗的臉龐,那張在他夢境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絕美臉龐,陳倩的臉龐。他想走過去,可腿腳卻不聽使喚;他想說話,可嘴巴卻張不開;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門邊,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子。   陳倩的螓首低垂著,從男人進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臟就開始劇烈的跳動,好像自己都能聽到「怦怦」的聲音。半晌之後,沒有毫無動靜,女人稍稍的抬起了頭,只見侯龍濤正呆呆的望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間,陳倩一點兒也不緊張了,無論對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還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將永遠屬於他。美麗的空姐兒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麼也沒說,雙臂一伸就攬住了他的脖子,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陳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這個動作做得一點兒也不費力。   侯龍濤耳中聽到了平和的呼吸聲,鼻子裡滿是香氣,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兒發出的,還是女人身上發出的,但他卻仍舊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閉上了雙眼。還是那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他不知在夢中嚮往過多少次現在的情景,可當這一切終於發生了,他卻突然忘記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變回了八年前那個初次墜入愛河的大男孩兒。   陳倩抱了男人一會兒,發覺他竟沒有一點兒反應,離開他的身體,看他的表情還是那種處於幻覺中的狀態,「難道他還要我主動?小曦說過,第一次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想到這裡,陳倩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拉著他慢慢向床邊走去,侯龍濤也就呆呆的跟著她。   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到床邊,陳倩把自己的櫻口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兒移動,「濤哥,你說句話啊…」「倩倩…」侯龍濤扭過身子,讓兩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濃情,看到了無限的依戀,他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面前的確實是那個令自己茶飯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顫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終合到了一起,侯龍濤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兒,雙手捧著美人的臉蛋兒,輕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兩塊兒軟糖一樣,真怕它們會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後,他才想起要用舌頭。   陳倩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條柔軟的東西緩緩在自己的銀牙上滑動,她微微的分開了牙關,那個東西立刻鑽進了她的口腔中,四處仔細的舔舐,還慢慢繞著她的香舌打轉、挑動。   「嗯…嗯…」陳倩的兩隻玉手緊緊的攥住了侯龍濤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過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和異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頭給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將真心交予一個男人,她終於體會到了妹妹所說的「甜蜜」,這種感覺真是超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兩人都已經有些喘了,小十分鐘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還是極為消耗體能的。陳倩的身體前倒,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懷中羞赧的嬌喘著,「濤哥…濤哥…」侯龍濤右臂摟著美人的肩頭,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鼻子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酸,眼睛也像是進了沙子,總有東西要往外流。   陳倩能感到男人的喉頭在不停的蠕動,還能隱約的聽到喉嚨中發出的極輕微「咳咳」聲,知道他是有話說不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晶瑩的淚珠順著美人白淨的面頰流了下來,她想盡力忍住,可還是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倩倩,別哭…」侯龍濤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雙眸卻也濕潤了。   一男一女凝視著對方,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從對方的臉上讀到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八年,特別是青春年少時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換不來的年華。「濤哥,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八年前會…我真的好後悔…真的好後悔…」陳倩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龐,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會一點兒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一片癡心。   那天在陳倩昏迷的時候,雖然侯龍濤在關鍵時刻「良心發現」,但開始時還是很輕鬆的就對她進行了猥褻,可現在這個自己深深愛戀的美人終於被打動了,自覺自願的投懷送抱,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了,他不敢對心中的天使有絲毫輕薄之舉。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雙唇,光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陳倩獻身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只是她實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獻身,再加上這種和心上人溫柔接吻的感覺已經讓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半個多小時的口舌相交、擁抱親吻,真是讓人心馳神搖,陳倩學會了用自己的舌頭在愛人的口中攪動,學會了將愛人的舌頭夾在自己的柔唇間吸吮,她的「性天賦」不比任何人差。   「濤哥,嗯…你的傷好…嗯…徹底了嗎?」陳倩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好…全好了…」侯龍濤捨不得離開美人的香唇,盡力追逐著它們,邊說邊斷斷續續的在上面親吻。「嗯…濤哥…讓我…讓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將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褲子裡的內衣撩了起來。   侯龍濤再想繼續都不行了,女人已經把腰彎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點兒,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男人從下面數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條兩、三厘米長的傷疤,顏色不是很深。陳倩柔軟的指頭剛剛沾到那條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縮了一下兒。   「還疼嗎?」陳倩趕忙撤回了手指,驚慌的抬起頭。「不疼,就是沒做好準備,有點兒癢。」侯龍濤微微一笑。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小腹上,從她肩頭的輕微聳動就能知道她是在無聲的抽泣。   「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侯龍濤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忽然一陣膩滑的感覺從小肚子上傳了出來,原來是陳倩正在那條傷痕上親吻,不僅如此,她還試圖把自己眼淚所留下的濕跡舐干,可卻事與願違,她越舔,潤濕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變成了她在男人的整個小腹上舔舐。   「啊…」侯龍濤只覺一團火從下體逐漸向全身擴散,那條小舌頭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喚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褲,堅實的質料阻止了他巨大陽具的伸展,勒的他有點兒疼痛。陳倩的臉就在男人褲襠的上部,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光是雙腿間的隆起,還有他體溫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濤哥…」絕美的空姐兒直起了身子,開始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帶。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純淨如北極之寒冰的姑娘會如此的主動,他沒有阻止,沒有鼓勵,也沒有配合,他可以說是處於完全的震驚中。   男人的褲子被解開了,硬挺上翹的陰莖一旦脫離了牛仔布的束縛,立刻將柔軟的內褲壓了下去,在空氣中輕微的顫動著。「啊!」這是陳倩記事兒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僅是說不出的雄偉,還給人以無比的壓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頭望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侯龍濤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發現了一絲恐懼,就像八年前那個讓自己一見鍾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時的恐懼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現在是藏在無限的愛戀中。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願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原諒…原諒我以前對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濤哥…」陳倩扭頭吻著男人的臉頰和耳朵,「我已經讓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不苦,一點兒也不苦,在美國的四年多裡,對你的思念沖淡了我無聊的生活,對你的思念使我發奮的讀書,對你的思念成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等待,我也毫無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麼。」   「濤哥…濤哥,」美女用臉頰磨擦著侯龍濤的脖頸,「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永遠也不分開,好…好不好…」「倩倩…」兩個人都拚命的抱緊對方,像要將自己融入彼此的身體中,「我…我對…對不起你…我…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來補償你…補償我一切的…一切的錯誤…倩倩…我…我愛你…」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兒痛哭失聲,他平時給人的印象要麼是堅毅,要麼是陰險,要麼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於偽裝的外表下,他有一顆多情、易碎、無比火熱的心。陳倩對於這些自然是無從知曉了,但也沒有因此而覺得他軟弱,只知道他愛自己愛到了可以將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自己的地步。   「濤哥…」陳倩離開了男人的身體,她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不要再等了,咱們做愛吧。」她低垂著頭,秀美的臉龐紅的像熟透的蘋果,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顫抖。侯龍濤平日風流成性、御女無數,現在卻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褻瀆」自己的女神。   陳倩的雙手互相握著,放在夾緊的雙腿上,她在等待著心愛的人將自己的身心佔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扭頭凝視著男人濕潤的雙眼,「你還要等嗎?求…求你,讓我體會你的溫柔吧。」侯龍濤慢慢拉住了絲巾紮成的領結,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不住的抖動…   第七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三章 似水柔情(下)   第七十三章似水柔情(下)3/1/2003   侯龍濤探頭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嬌嫩,滑不留口,他的左手輕輕向下一拉,絲巾紮成的領結就從無聲的鬆開了。男人的右臂攬著美女的纖腰,左手開始為她寬衣。陳倩的身體稍稍向後倒,雙手撐住床面,任自己馬甲和襯衫上的扣子被一一解開,她的螓首後仰,把雪白的喉嚨露了出來,供愛人舔舐。   侯龍濤的手抖得厲害,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開,但這也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將女人的脖頸一寸不落的吻了個遍。襯衫最終還是敞開了,露出了寶石藍的無縫PUSHUP胸罩,兩團乳肉被向中間擠著,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和質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燭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彩,真是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不知是幻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侯龍濤覺得陳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姦她時要漂亮很多,也許是因為那時他動機不良,根本就沒用心去體會這個女人的美麗。他望著那兩顆鼓脹的乳房,心中竟沒有一絲斜念,只知道它們的麗色就如同它們主人的容貌一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陳倩發覺男人停止了親吻,看見他正癡癡的盯著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她拚命擠制住了去遮擋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濤哥…你…你喜歡嗎?」「嗯?嗯,喜…喜歡,好美,好性感…」除了如雲和莉萍,就數她的最豐滿了,但侯龍濤此刻心中沒有別的女人,並沒有做這種比較。   男人說的是乳房本身,但聽在陳倩耳朵裡,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內了,「這…這是小曦幫我選的。」「什麼?」「這內衣…」「噢…」侯龍濤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計是不會想到要穿這種性感內衣取悅男人的,「倩倩,你…你這是特意為了今天…為我買的嗎?」   「嗯,濤哥,小曦說你…你溫柔極了,讓我也感受一下兒吧。」陳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輕輕的壓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啊…」女人的聲音立刻就變得發顫了,「八年前…你是第一個…第一個撫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後,你…你仍舊是唯一一個…我好高興,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愛戀的人碰過…你願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嗎?」   對於這種問題,侯龍濤除了滿足美女的心願外,其它的反應都是不明智的,他不會再犯與八年前相同的錯誤了。男人的另一隻手也自覺的抓住了陳倩的奶子,他的揉撫很輕,像是在擺弄倆件無價的藝術品,生怕稍稍用力就會把它們碰壞似的。   說是揉撫,其實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龍濤的頭也探了過去,把臉壓在嫩白的雙乳上,口鼻全部鑽進了那道深深的肉溝裡,被香軟的奶子夾在中間。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女人的雪肌上舔舐,由於盡量的伸長,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來,順著乳溝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攔截住,積攢了下來。   「嗯…嗯…嗯…」陳倩秀目緊閉,齒咬下唇,再次仰起了頭,從喉中發出了自己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時候,她都能忍住不出聲兒,可心上人的手掌、唇舌對於女人來說是充滿無比魔力的,讓她無法保持淑女的矜持。光是乳房被愛撫就讓自己如此的「失態」,她想都不敢想接下來會怎麼樣。   侯龍濤把雙手從肩膀處插入了女人的衣服裡,向兩邊一糊擼,它們就順著她撐著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開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緩緩的磨擦。「啊…」陳倩身上一陣發冷,微微張開了小嘴兒,向外吐出香噴噴的熱氣,背後的胸罩扣兒被輕巧的打開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面前的雙乳失去了支撐,稍稍的顫動了一陣,並沒有絲毫的下垂,還是驕傲的向上挺立著,只是向兩邊略微的分開了一點點,使乳溝的寬度有所增加。「倩倩,可以嗎?」侯龍濤在真正的享受這對兒玉乳之前,沒忘了徵求主人的同意,他還是怕自己太積極了,會嚇壞這個剛對自己敞開心門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實陳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問的是什麼,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侯龍濤的手掌從兩側握住了彈性十足的乳房,兩隻大拇指翹了起來,繞著女人嫩紅色的乳首緩緩的旋轉,指甲輕輕的剮著粉色的乳暈。他一直在觀察著美女的表情,時刻準備著停止自己的「淫行」,好在那桃紅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的不悅。   陳倩的心已經是屬於這個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體上的喜悅、心靈上的溫暖,是不可能出現厭惡的情緒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撐身體的胳膊不停的打著晃兒,不光是上身,原來腳下堅實的地面現在也變得軟綿綿的了,十根裹在絲襪中的腳趾在高跟鞋中拚命的蜷著,趾甲上傳來鑽心的瘙癢,如果夠長,真想就把它們在鞋裡子上壓斷,好過這種心癢難撓的感覺。   侯龍濤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兒挑動著早已翹立的奶頭兒,手指像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當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暈一起含進了口中時,陳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被拉得壓在她身上,但含著乳首的嘴巴可沒有一刻的放鬆,還是「啾啾」有聲的吸吮著。   陳倩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愛人細緻的把玩兒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難耐卻舒服。女人兩個圓滾的奶子都被吻得濕濕的,侯龍濤的舌頭已經在乳房的下緣上親舐了,他還在繼續的向下,美人的肌膚就如同嬰兒般的滑嫩,舔一下兒就會滿口留香。男人的雙手撫摸過了她無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為止,還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嬌喘著的美女突然驚叫了一聲,她覺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還在不斷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說過的話,她不怕愛人親小穴,雖然那裡已經濕潤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應,她也知道不會造成愛人的不快,但是肛門呢,要是愛人真的去吻,會不會有異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時候洗澡時,陳倩曾經做過充分的準備,她藉著浴液的潤滑,把修長如青蔥般的纖纖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後庭中,認真的清理過,竟管如此,事到臨頭,她還是有所退縮。侯龍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聽到了美人聲調的轉變,趕忙停止了動作,抬起身子,「倩倩,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不…」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雙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這樣就可以確保他不再向下移動。侯龍濤可不清楚美人的這種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對的。可過了幾分鐘,男人還是覺出了一些異樣,自己可以親她的嘴、臉、耳,但每當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會把雙臂勒住,不讓自己動換。   侯龍濤估計小仙女兒是太害羞了,乾脆就抱住她的身體,一直和她親吻,左手輕撫她的腰側,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側摩挲,短裙漸漸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觸到了絲襪寬花邊兒上面溫熱的嬌膚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絲襪美腿了。他只撫摸女人的大腿外側,因為內側是比較敏感的,他暫時還不想過度的刺激她。   由於姿勢的關係,侯龍濤最多能夠到女人右腿圓潤的膝頭,可既然不讓用嘴,他起碼要用手將摯愛的身體的摸遍。他把手插進了陳倩的大腿下面,因為美人的配合,沒怎麼用力就把它抬了起來,使她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腳蹬在了床上,這一來,她整條修長的玉腿就盡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了。   筆直的迎面骨、彈性和柔軟具備的小腿肚兒、圓圓的腳踝、光滑的腳面,侯龍濤一處也沒落下,他甚至連漆皮高跟鞋上的每個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這雙鞋是嶄新的,大概以前連穿都沒穿過,好似一塵不染,一點兒也不髒。   兩個人的嘴唇從來也沒分開過,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陳倩真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迷戀這種被侯龍濤沉重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碰就會噁心的。她知道愛人把自己右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腳,溫柔的捏弄著,還一根一根的捋著自己的腳趾,陳倩更確信妹妹的話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緊了。   侯龍濤感受著夠了美人拚命蜷起的腳趾夾住自己指頭的力量,用手掌緊緊的貼住她的小腿後側,順著柔和的曲線向上滑動,經過腿彎、大腿,停留在了渾圓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縮緊,攥住了柔軟中帶著韌勁兒的屁股,他揉捏的面積很大,所以雖然用上了力氣,卻不會把嬌滴滴的美人兒弄疼。   陳倩穿的是一條低腰比基尼式的寶石藍小內褲,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經從下插進了它的邊緣中,向中間一推,就把內褲的右半部別進了股溝中,另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愛人細緻的搓揉,使陳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氣不斷的噴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藥都更能催人情慾。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女人軟如綿絮的嫩肉,把放在一邊兒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濃香撲鼻,他伸出了舌頭,在鞋裡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兒,讓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動作,「倩倩,你的小腳丫兒也是這樣的香甜吧?」   陳倩的心裡一熱,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於一切和自己身體有關的東西在愛人眼中都是無比純淨、無比美麗的。她排除了一切顧慮,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條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瘋了一樣的和他接吻,吞嚥他的口水,另一隻手狂亂的向上扽著他的衣服,「濤哥…濤哥…」   女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侯龍濤略微吃了一驚,但他還是採取了配合的態度,在上衣退出了雙臂後,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陳倩柔軟的奶子被男人堅實的胸肌死死的壓住,硬挺的乳頭兒上傳來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亂的抬起雙腿,箍住愛人的腰身,那只沒穿鞋的腳向下蹬著他的已經解開了的褲子。   當男人的褲子被踢掉了之後,陳倩又用腳在他的屁股上的磨擦。那種被絲襪搓蹭的感覺是異常的舒適、撩人,但侯龍濤卻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在他心裡,陳倩是清純無比的,可現在她的表現卻太主動了。侯龍濤強迫自己離開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麼了?」   陳倩的雙頰潮紅,顫動的長睫毛上掛著點點「露珠」,雙眸就如同兩潭秋水,充滿了情意,她伸出兩根修長的玉指,壓在男人那雙帶給自己無限愛意的嘴唇,輕輕的撫摸,「濤哥,我不要再…再等了,濤哥,快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在她心裡,一旦自己把身子交給了愛人,那自己也就成為了他的妻子。   心中聖潔的女神說出了軟綿綿的「獻身宣言」,侯龍濤只覺血往上撞,一口將美人的手指納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著光滑的內褲按住了她的陰戶,大拇指正好壓在勃起的陰蒂上,另外四指全擠入了她的雙臀之間,從陰唇開始,經過會陰,搓到後庭,再從後庭開始,拉回到陰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適中的揉動,小內褲的襠部上很快就出現了淡淡的濕跡。   陳倩以前自慰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用力,還總是草草的揉搓幾下兒就停止,在這個純潔聖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恥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沒有過真正的高潮。但現在她的下體是在被心愛的男人愛撫,而且還是很有技巧的愛撫,手指上又有舌頭的濕潤滑膩感,嬌嫩的乳頭兒也在被大力的磨擦,這種舒爽可真是從未體會過的。   陳倩的兩腿一會兒合上,緊緊的夾住愛人的手,一會兒大大的分開,拉抻自己的陰門,難耐的快感不僅停留在身體的表層,好似是通過柔嫩的肌膚滲入了五臟六腑,尤其是陰道盡頭的子宮,麻酥酥的感覺越聚越強,緊接著就有一團火燒了起來,把原本如霜勝雪的美人燒成了誘人的桃紅色。   侯龍濤撥開了內褲,中指的大半個指節小心的插進了火熱的小穴,輕輕旋轉,以求能稍稍擴大緊窄的肉腔,大拇指仍舊壓在硬硬的陰蒂上,不斷的振動、揉搓。他已經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著舌頭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陳倩光著的腳蹬在床沿兒上,另一條腿鉤住了男人的大腿,腦袋和肩膀撐住床面,背臀全都懸了空兒,臀肉繃緊,原本渾圓的屁股蛋兒兩側出現了兩個凹陷,她自己知道,就連肛門都在拚命的縮緊,「濤…濤哥…啊…不好…不好了…呀…要…要尿出來了…啊…啊…」   侯龍濤還沒反應過來,女人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度的僵硬,幾秒鐘後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陳倩的第一次高潮就這樣到來了,她的手臂無力的鬆開了男人的脖子。侯龍濤一恢復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腦袋進入了仙子的雙腿間,內褲下有一部分整齊烏黑的恥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兒,一下兒合起,一下兒又微微的張開,每次「吐氣」時還會帶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龍濤暗讚一聲,馬上就想去把那瓊漿玉液引入口中,卻發現女人的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雙腿上的嫩肉仍在痙攣。他抬起頭,只見陳倩緊閉著雙眼,清澈的津液順著嘴角兒緩緩的流出,身體像是在打百子一樣的抽搐。這下兒男人可有點兒擔心了,她不會是本身有什麼疾病,一受刺激就發作了吧?   「倩倩,你怎麼了?」侯龍濤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體抱進懷裡。「濤哥…」陳倩微微張開了杏眼,裡面罩了一層水霧,顯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復了平靜,兩條長腿蜷了起來,扭過腰,側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後稍仰,枕在他的肩頭,聲音嬌軟無力,「好…好舒服,像飛起來了一樣…」   「呼…」侯龍濤長長出了一口氣,想來陳倩是那種高潮餘韻維持的既長又強的女人,加上陳曦的「一碰就蹦」,這姐妹倆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濤哥,它好硬…好燙…」陳倩邊用舌頭在愛人的臉頰上舔著,邊媚媚的輕語著。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壓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動,雪白柔軟的嫩肉就會在陰莖上搓蹭,雖然不可能有抽插緊湊的小穴那麼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這麼自然,男人接下來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寬寬的骨盆被侯龍濤的兩手扶住了,身子輕輕鬆鬆的就被擺正了,變成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緊接著兩個腿彎也被捏住了,向兩邊抬起分開,天藍色的短裙擋住了陳倩的視線,但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跨間的巨物鑲入了自己的屁股溝中,頂端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鵝卵石」在自己的陰唇上磨擦。   「哈…哈…哈…」陳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來,兩條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她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倩倩,把你的處女交給我吧…」愛人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然後就有一條濕膩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朵裡,「倩倩,別怕,放鬆一點兒…」   「啊…」陳倩的屁股「啪」的一聲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體裡像是杵進了一桿鐵槍,將緊合的蓬門叩開,將狹窄的肉腔極度擴撐,將細嫩無比的轎肌撕裂開來,雖然陳曦給她打過預防針兒,雖然她對這種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還是險些暈了過去,長長的指甲幾乎都要刺進侯龍濤的脖子裡了。   有那麼幾秒鐘,陳倩心中升起了一絲怨氣,她怪愛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這種想法真的只是幾秒鐘,他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其實侯龍濤又怎麼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處女膜是有彈性的,要是緩慢的插入,無異於生生的將一層皮膚剝下來,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剛才侯龍濤用龜頭找準了美人陰道口兒的所在,試探性的向裡頂了幾下兒,雖然已經很濕潤了,但不用力就一點兒也進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開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蠻腰,拚命的向後一拉,同時自己的屁股向著斜上方猛挺,「噗哧」一聲就把仙女兒的小嫩穴撐開了,薄薄的處女膜應聲而破,根本沒有阻擋的作用。   一旦陽具沒入了大半根,侯龍濤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狀的右乳,捏揪俏麗的奶頭兒,右手探入了她顫動的雙腿間,拇指按著頂出包皮外的陰蒂,食、中二指壓住陰唇,把它們盡力向外翻,然後就不動了,只是用臉將美人烏黑的長髮撥開,不斷在白淨的後脖梗上舔吻。   竟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為心中的女神減輕痛苦,可破瓜的痛楚還是讓嬌弱的陳倩流出了眼淚,硬梆梆的身子靠在愛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頭髮裡,扭過螓首,「嗚嗚…老公…疼…老公…」「婚禮」已經在進行之中了,稱呼自然而然就變了過來。   眼見美人掛著淚珠的臉頰由於疼痛都已變得蒼白了,卻還帶著一絲笑容,顯然是沒有絲毫的後悔,侯龍濤簡直是心如刀絞,趕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雙唇,右手也離開她的下陰,雙臂緊緊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對不起,倩倩,放鬆一點兒,求求你,把身體放鬆一點兒,我會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龍濤語無倫次的情話起了作用,還是女人的陰道適應了一直在自然勃動的大肉棒,陳倩的身體竟然在慢慢的軟化,出現了輕微的扭動,臉色也恢復成了嬌艷的淡紅色,嬌柔的舌頭開始回應著愛人的親吻,「老公…老公…愛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經減輕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嚮往妹妹所說的那種被侯龍濤疼愛時「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雖然也感到了美女身體上的變化,但卻不敢冒進,怕再「傷」到她,所以並沒有啟動下身的「活塞」,只是用雙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撫揉。   問題是陳倩的子宮正在被軟中帶硬的龜頭磨蹭,已經產生了麻癢的快感,還在不斷的加強,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溫柔把玩兒,那就更是難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體內的那根「大棒子」活動一下兒,可這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只好墊起了兩個腳尖兒,是整個身體懸空兒,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動陰莖,只盼愛人不會發覺自己這「淫蕩」的行為…   第七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四章 雙嬌入懷   第七十四章雙嬌入懷3/1/2003-3/2/2003   雖然陳倩動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專心揉搓她那對兒嬌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頭,但她的行為還是無異於掩耳盜鈴。侯龍濤已經從最初的「受寵若驚」中恢復了過來,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心只想使這個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姑娘飽嘗肉體歡愉,美人任何一個微小的轉變都瞞不過他。   剛才一直在擔心小仙子,現在好了,她的痛感過去了,侯龍濤也就放心了,這下兒輪到他覺得疼了。陳倩的小穴是驚人的有彈性,陰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間擠壓、收縮,將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緊,夾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動,但卻不足以緩解那種幾近能夠搾汁兒的壓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點兒,好嗎?你的美穴太…實在是太緊了,夾的我好疼…」侯龍濤吐出了美人的舌頭,咬著她的柔軟的耳垂兒小聲央求著。「啊!」陳倩知道愛人發覺了自己的「淫行蕩為」,真是羞赧欲死,連耳根兒都燒紅了,她想逃開,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無法掙脫,哪怕是沒被抓著,她酥軟的身體也難以聚集足夠的力量,更何況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愛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的意味,陳倩開始照著他的話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頻率也在不知不覺中快了起來,雖說還不是很強烈,卻已使侯龍濤從疼痛轉為了舒爽,讓他有了踢掉一直纏在自己小腿上的褲子和腳上的鞋子的機會。   陳倩的小穴雖然緊湊,但陰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軟、細膩,還會像波浪一樣不規則的起伏,一旦動起來,被這種嬌嫩的體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兒失魂落魄。侯龍濤就是立刻就產生了射精的衝動,但還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出精,也會馬上恢復,可忍耐時的感覺可比瀉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陳倩放開了男人的頭頸,雙手撐在他特意盤起的雙腿的膝蓋上,自己的兩條秀腿向前伸的筆直,美麗的腳面也繃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前傾,這一切無意識的行為只有一個目的,讓插在自己身體裡的巨物進出的更加容易,讓自己得到更強的性享受。男人擺好了姿勢,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陳曦說的,事到臨頭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嬌喘表達著自己從愛人那裡所獲得的喜悅,但是現在的體位是很消耗體力的,陳倩剛剛套動了二十來下兒,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老公…我…我…啊…好累…沒力氣了…嗯…嗯…」   侯龍濤當然不會讓心愛的姑娘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鑽入陳倩的雙腿間,小腿鉤住她的迎面骨,向後帶到能夠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蓋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後背,女人的長髮一陣飛舞,當青絲落定時,她已然變成了趴跪的姿勢,雖然現在的大部分主動權還是在陳倩的手中,但不會再像剛才那樣費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陳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後拱著香臀,她要清晰的體會愛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過自己腔壁的每一寸,體會他圓硬的龜頭兒對自己子宮的每一下兒撞擊,體會自己體內綻放出的每一朵歡樂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龍濤也不著急,八年的苦戀才換來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細細的感受美人那嬌柔的膣肉對自己陰莖的磨擦,感受她新鮮的子宮對自己龜頭兒的吸吮,感受自己對她無限的愛意。   侯龍濤撩起了蓋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內褲勒在兩瓣如同灌了水的氣球般的屁股間,嬌艷的陰唇隨著粘有淡紅色體液的大雞巴的移動而翻進翻出。他捏住了那對兒圓滾的屁股,向兩邊一拉,女人俏麗屁眼兒的邊緣就映入了眼簾,他忍不住劈開一根手指,在整齊緊密的皺褶兒上摸了一下兒。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許摸…摸那裡…」倒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陳倩只用一條胳膊支撐身體,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想把愛人的手打開。侯龍濤趕忙將手移到了女人的纖纖細腰上,飽滿的臀瓣上馬上泛起兩片可愛的嫩紅色,他不想讓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龍濤開始主動的將女人的下體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聲音。剛才陳倩是量力而為,有一段陰莖一直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現在卻是直至睪丸,將她的子宮頂得亂抖亂顫,快感更加強烈,幾分鐘後,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來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還加上了左右的搖擺,「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陰道的收縮不論是力量還是頻率都有明顯的加強,侯龍濤是不可能無感的,「噗哧、噗哧」的淫聲越來越急,這是男人努力討好兒的最好證明。陳倩的手臂已經撐不住了,在一點兒一點兒的彎曲,眼前一陣黑一陣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聲,「老公!」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小穴中的體液猛的急劇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癱軟的跡象,以現在的姿勢,肉棒是一定會脫出陰道的,侯龍濤決不准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秒鐘也不想離開愛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陳倩的柳腰,向後一倒,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雙手捏住了高聳的乳峰,兩腿架了起來,開始向上聳動臀部,「寶貝兒…我會讓你更美的…」   陳倩根本就還在剛剛高潮的餘韻中呢,身體一直在不斷的抽搐,可男人已經開始再次肏干她了,那份兒舒爽就別提了,「啊…啊…啊…」她的哼聲悠揚動聽,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兒溢出,順著臉頰向下流,一直流進了男人等在她下頜骨邊的嘴裡。   侯龍濤將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過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頭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陰蒂,臀部狂聳狠頂,速度快得驚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嗎?」他不願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對於一個花蕾初開的小仙子應該說是很合適的了。   「不…不…裡面…啊…裡面…嗯嗯…嗯嗯…」陳倩苦悶的皺著眉頭,搖晃著螓首,小手兒攥緊了床單兒,蹬著床面的玉腳又繃直了。突然,侯龍濤抬起的屁股沒有再落下,而是懸在了空中,女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亂顫,男人像靜止的拱橋一般停住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了,良久,兩人才又雙雙重重的跌回床上…   陳曦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唉…」她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頭看了一樣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11:00了,「為什麼總是睡不著呢?」女孩兒翻了個身,「現在姐姐正在被濤哥疼愛吧?濤哥…濤哥,你還記得我嗎?啊…」她在被窩兒中的右手慢慢探進了自己的雙腿間,隔著睡褲壓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龍濤橫抱著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陳倩家雖然只是兩室一廳,但在主臥室裡單有一間浴室,這在現代的普通單元裡是不多見的。到了浴缸前,侯龍濤吻了吻女人的臉蛋兒,「倩倩,你能站得住嗎?」「嗯…」陳倩摟著愛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兒,她已經從連續高潮後的脫力中恢復了一些。   剛被男人放入浴缸裡,陳倩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一手摀住了自己的陰戶,眼看就要往下蹲。「怎麼了?」侯龍濤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臉上又出現了兩朵紅雲,「流…流出來了。」「什麼?」男人拉開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體在她的掌心上,裡面還夾雜著幾點淡紅。   「呵呵,」侯龍濤打開了熱水器,也邁進了浴缸,把淋浴開開,「你嚇死我了,流就流出來了吧,這麼緊張幹什麼,想給我生孩子啊?」其實要懷早就懷了,殘餘的精液流不流出來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嬌妻調笑一下兒。陳倩攬住了男人的脖頸,表情中帶著一絲認真,「你想要孩子嗎?你想要,我就給你生。」   侯龍濤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現在還不要,我事業無成,怎麼養活老婆孩子。」「你還不算事業有成啊?」女人發現愛人也很嚴肅。「不算。」只有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但對陳倩來說已足夠了,他的話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藥。」   「倩倩,你知道的,總有一天,你會做我孩子的母親。」「我知道。」「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後。」侯龍濤把自己和如雲的兩年之約簡略的說了一遍,「我得先確定我不會坐牢,怎麼能讓我的孩子三、五年見不到父親呢?」「雲姐才捨不得送你進監獄呢,她很愛你的。」陳倩是真的這麼想,她覺得雖然如雲很有威嚴,但其實是非常和藹可親的。   「你不瞭解她,愛情對於她那種女強人不代表著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證據,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銀行的對帳單,還有我認罪的錄像,前幾天在醫院,她又要我寫了一份認罪書,大概是因為我衝動的表現讓她對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後我還成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龍濤搖了搖頭。   「老公,都怪我…」陳倩扶住愛人的臉頰,送上了香唇,她知道「衝動的表現」指的是什麼。侯龍濤稍稍下蹲,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浴缸底兒,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將她舉到了高出自己的狀態,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變成她壓著自己接吻。   「嗯…嗯…」親了一會兒,侯龍濤一低頭,就把臉埋進了女人的乳峰中,輕輕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是一時衝動。呵,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裡最高興的一天。」他抬起頭,深情的望著自己的雅典娜。   陳倩的胸口又是一熱,更加確信這個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終身,她從窗台兒上拿起一瓶浴液,擠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來吧,我幫你抹上。」當侯龍濤的身上塗滿了泡沫,他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擋住噴頭射出的水流,開始為她抹浴液。   女人豐盈的胸脯兒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的感覺好極了,嬌嫩的乳頭兒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來,侯龍濤在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了一陣,把手指壓進了美人圓俏的肚臍兒裡,輕輕的旋摳。「啊…」陳倩開始小聲的喘息了,當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她的陰毛和雙腿間搓揉時,她一下兒轉過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龍濤又稍微蹲下了一點兒,但這次是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雙手慢慢移到了美女兩個細嫩的屁股蛋兒上,除了捏放,還極輕的拍打,讓白肉微微的顫動,那決不光是艷麗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進入了臀溝中,向下搓弄著,一不留神就藉著裕液的潤滑壓進了她的肛門裡,可由於只是很淺的按了一下兒,又是一蹭就過,男人都沒有意識到。   陳倩可就不一樣了,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兒能無感,她放開了愛人的唇舌,把臉埋進了他的頸項間,嬌赧的蹭磨著,「討厭…」「啊?」侯龍濤被沒頭沒腦的罵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麼了?」「討厭,討厭,你摸人家後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過看她的樣子,只是害羞,並沒有一點兒厭惡。   侯龍濤的手指又進入了美人的屁股間,這回是緩緩的向下移,找準了菊花門,既有潤滑又因為女人本身很放鬆,「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進去,腸道裡熱烘烘的,軟乎乎的腔壁蹭著手指,自覺的蠕動著。陳倩先是一驚,但沒有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就沒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著男人嬌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龍濤看著女人暈紅的臉頰,說不出的喜愛。「壞蛋…」「什麼?」「壞蛋…」「敢罵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聲音中卻摻雜著無限的迷戀,插在女人後庭裡的手指向上提了兩下兒。「啊…壞蛋…壞蛋…」陳倩的腳尖兒都墊了起來,一手鉤著他的脖子,一手開始捶打愛人的胸口…   「濤哥…濤哥…嗯…」陳曦的手活動的越來越快,被子已經被踢開了,床單兒也因為嬌軀的扭動而變得皺折不平。女孩兒突然從床上蹦了下來,快步的來到門口兒,拉開了房門,可剛邁出兩步就又緩緩的退回了屋裡,同樣緩慢的關上門、坐到床邊。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兒,「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應該讓她一人享用濤哥的。」雖然她也有好久沒被心愛的男人疼愛了…   陳倩坐在梳妝台前,任愛人將自己的長髮吹乾,暖暖的氣流撞在脖子上,讓她不自覺的犯困。兩人一起躲進了被窩兒裡,侯龍濤把美人攬在懷裡,在她耳邊再一次吐露衷腸,告訴她五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想念她,邊說邊不住的親她。   陳倩聽著聽著眼睛就不自覺的濕潤了,就在此時,最後一盞杯臘燒光了,整間屋子一下兒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緊了,把眼睛頂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男人立刻就覺出胸口一濕,「怎麼了?」「我…我怕黑。」「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侯龍濤將臉壓在美人的頭頂,感受著她芳香四溢的柔髮。   陳倩在愛人的懷裡躲了半個小時,兩個人都不想睡,只想盡情的感受對方的溫情。但侯龍濤心中還有另一個可愛的姑娘,可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來,她這一陣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時候,也不會忘記那個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倆事先商量時,陳曦堅持讓姐姐獨佔今晚,陳倩也沒說什麼就同意了,可當她親身感受到了被愛人抱在懷中的愉悅後,才知道妹妹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為了幫自己準備這個「驚喜」犧牲了多少,現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難眠吧…   陳曦不斷的翻著身,蓋上被子熱,踢開被子冷,真是難受死了,她坐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裡面沒帶乳罩,胸前兩團鼓鼓的軟肉微微顫動了幾下兒,「啊…濤哥…它們在發脹呢…」女孩兒脫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對兒怯生生的奶尖兒,「啊…」她完全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推開了一條縫兒,正有一雙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視著自己。   陳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間,看來身體裡的這團火不滅,是不可能睡著的了。忽然,女孩兒覺得有一雙熱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兒裡,揉捏著自己的一雙腳丫兒,她嚇了一跳,睜眼一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親密愛人,「濤…濤哥!」   「小寶貝兒,這麼能忍啊?我一直以為你早就會過去鬧洞房呢。」侯龍濤抓住了美人的腳踝,一臉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陳曦一下兒跪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濤哥…濤哥…」見不到他的時候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現在他就在面前,也顧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龍濤用左臂摟著女孩兒,右手抬起了她的下把,低頭吻著她薄厚適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們在發脹嗎?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呀!」陳曦羞叫了一聲,「你…你怎麼知…」「哈哈哈。」侯龍濤彎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兒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兒啊?」「去見我的大姨子。」「什麼?」陳曦一時沒明白愛人在說什麼。「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對不對啊,小姨子?」「你…老公,姐夫…」兩個人說著悄悄話兒,就來到了主臥室外,侯龍濤伸腳鉤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屋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伴著陣陣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氣氛。陳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雙肩露在被子外,臉上儘是幸福的笑容。姐妹倆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兩張雪面都是一紅,陳倩用被子蒙住了頭,而陳曦則把臉頰拚命的往男人的脖頸間埋,發出「嗯…嗯…」的嬌聲。   男人心裡那叫一個美啊,他把陳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兒立刻轉向與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來,雙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侯龍濤把蓋住陳倩螓首的被子拉開了,一低頭,就開始激烈的親吻她,他們所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使旁邊兒的女孩兒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聽到姐姐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陳曦再怎麼想侯龍濤也不會好意思當著姐姐的面兒和他親熱,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龍濤可不會放她走的,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這隻小玉兔兒壓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幾十秒鐘就把她弄得嬌喘連連了,再也沒意志,也沒力氣掙出「魔掌」。   陳倩早就又躲進了被窩兒裡,雖然黑暗能使人的聽覺更靈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的動靜,人體在蠕動擦蹭的聲音,床面的搖動,妹妹在愛人把玩兒下逐漸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輕言密語。   突然間,床體起了間歇性的震顫,陳曦的聲音也猛的高亢了起來,「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陳倩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麼的手段,能把可愛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搶地,他們可是「老相好兒」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玩兒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聲越來越響,聽上去都有點兒喘不過氣兒的勁頭兒了,而且她還在不斷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吧?」雖然明知侯龍濤是不會傷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陳倩戰戰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點兒,露出了雙眸,一下兒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第七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五章 終極標靶   第七十五章終極標靶3/2/2003-3/10/3003   陳曦現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從側背後抱著,兩顆豐滿柔軟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侯龍濤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耳孔裡攪動著,另一隻手插在她的睡褲裡,正在她的陰部摳揉。由於睡褲是鬆緊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撐開了,陳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恥毛,還有奶白色的小內褲。   這些都不是讓陳倩吃驚的原因,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妹妹的反應,陳曦的身體在胡亂的抖動著,內褲中插著的那隻手每蠕動一下兒,她就會如同觸電般的向上一躥,她的一隻腳蹬著床面,另一隻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脫,可侯龍濤將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兒一下兒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魚。   陳曦的粉臉通紅,大張著小嘴兒,緊閉著只眸,眼角兒掛著淚珠,長長的睫毛微顫,兩條秀眉深鎖,一隻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兒,另一隻拚命的攥著床單兒,「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陳倩看著妹妹極度痛苦的樣子,分明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再也忍不住了,從被窩兒裡鑽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時的表情和妹妹現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樣。她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開她,老公,你快放開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捨不得真的用力打愛人,結果就成了給他放鬆肌肉。   男人心裡這叫一個樂,陳倩的表現再次證明了她的純潔,大概以前連毛片兒都沒看過,侯龍濤按在陰蒂上和插入陰道中的手指活動的更快了。陳曦的兩腿猛的一蹬,只眼一下兒睜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她本來仰起的頭顱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坐起身來,仰起脖子,把從小內褲中抽出的手舉過頭頂,竟然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指頭緩緩的滴落進嘴裡,他還「叭嘰叭嘰」的發出爽口的聲響。「你…你…她…她…」陳倩已經看傻了,兩隻胳膊停在身前,粉拳舉在空中,都忘記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陳倩一側身就倒進了愛人的懷裡,「她…高潮…了嗎?」「當然了,你以為我會傷著她嗎?」侯龍濤點了一下兒美人的鼻頭兒,「小傻瓜。」女人看著妹妹舒展開了的臉頰,紅暈中透著嬌艷,果然是已從痛苦轉為了柔和,嘴角兒邊還出現了甜甜的笑意,她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來。   侯龍濤放開美人,輕輕把身邊女孩兒的睡褲往下拉,在內褲和陰戶之間拖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他轉頭看著陳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麼會變得這麼濕露露…」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曦就「嚶嚀」一聲的坐了起來,一下兒把他撲倒在床上,小拳頭兒如同雨點兒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壞死了,怎麼能當著姐姐的面…」   男人笑著讓跨騎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兒捶打了十幾下兒,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和她吻了起來。侯龍濤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隻手將肉棒的位置調整好了,只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壓,把整根陰莖全頂進了她的小穴裡。   「啊…」陳曦的身子像安了彈簧一樣的迸了起來,只手壓著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種驚訝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這一刻已有半個多月了,實在是顧不得別的了,「濤哥…啊…濤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兒的細腰開始扭轉,屁股開始起落。   陳倩不光是吃驚,更是面紅耳赤,她從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來剛才自己和愛人做愛時,臉上也一定是帶著既痛苦又嬌媚的表情吧。她現在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就這麼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人交媾啊,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他們完了事兒再回來。   陳倩就跪坐在男人的頭邊,侯龍濤早已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條剛剛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只腿不僅劈開了,還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臉上。陳倩都沒來得及「欲拒還迎」,男人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頭也在她微腫的嬌嫩陰唇上舔了起來。   「老公…」陳倩的只手插進了愛人的頭髮裡,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陰戶按,男人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溫柔,吻的她好舒服。陳曦在侯龍濤身上起伏了一陣子,已經是腰酸腿軟了,「可惡」的愛人又開始向上挺屁股,「啊!」   她一個沒坐穩,身子向前一衝,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蠻腰。   陳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傾,只手撐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覺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陳曦的行為是無意識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親吻的是一片光滑無比、香嫩溫熱的肌膚。三個人活動的越來越快,昏暗的臥室中迴盪著令人心馳神搖的嬌喘歡吟…   陽光從窗簾兒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嗯…」陳曦的身體動了起來,睡得太好了,眼皮還有點兒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睜開,向右轉了個身,心愛的男人就應該躺在那個位置,她摸到了一個肩膀,雖然比預料中的要遠,但也沒怎麼多想,大腦還基本上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呢。   女孩兒緩緩的挪了過去,翻身壓住那個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條滑膩的舌頭迎合自己,看來對方也已經醒了。陳曦突然覺出有點兒不對勁兒,怎麼自己的乳房是壓在兩團同樣柔軟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愛人的要細膩的多,「啊!」她驚慌的張開了眼睛,只見身下是同樣一臉驚訝的陳倩,兩人一時間都呆住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侯龍濤聽到了女孩兒的叫聲,從外面衝了進來。「濤哥…」「老公…」兩個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邊,衝著情郎張開了只臂,男人趕緊過去把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攬進臂彎裡。   「濤哥,你去哪兒了?」陳曦伸長了脖子,在他臉上又舔又吻,「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怎麼可能啊,我在給你們做早餐呢。」「老公,」陳倩把臉貼在了侯龍濤的一塊胸肌上,「以後這…這種事情,由我…我們女人來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嬌羞無限,真的如同剛剛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龍濤如願以償的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對外公開了關於強制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器的決定,雖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實施,但從三月二日開始,全市十五個專賣店的銷售量就出現了直線上升之勢…   星期一,侯龍濤到了辦公室,把玩兒著桌上的計算器,剛剛一個禮拜,淨化器的銷售額就高達五千多萬元人民幣,照這種勢頭,再過幾天,光純利就能超過對於生產線的投資,還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補上從IIC套出的錢。   他正美的時候,接到了如雲的電話,要他過去一下兒。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應該去和「嫦娥姐姐」好好慶祝一下兒。侯龍濤興高采烈的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他以前還真是沒說假話,一見如雲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來讓我抱…」「坐下。」還沒等他說完,坐在巨大寫字檯後的如雲就發話了。   「怎麼了?」女人嚴肅的語調讓侯龍濤有點兒出乎意料,只好忍著跨間的脹痛坐在了轉椅上。「昨天晚上我們七個人一起吃的飯。」「是嗎?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後,你又裝男人來…」「你認真點兒,我不是要跟你開玩笑。」   「嗯…」男人連著被噎了兩句,倍感無趣,「好好好,你接著說。」   「小倩帶頭兒,剩下五個人幫腔兒,說什麼也要我答應不再跟你計較那五千萬的事兒。」「你不會是在懷疑是我要她們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會兒我都沒讓玲兒求過你,現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麼會讓她們求你放過我。」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光憑你超強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來說,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為什麼要把咱們之間的約定告訴她們,你難道不知道,那些女人愛你愛得要死,就算你不開口,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那你呢?   你是不是也愛我愛得要死呢?」「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兒。」如雲迴避了這個越來越困擾自己的問題。   「我是在不經意間跟倩倩說過一次,並不是有意要給你壓力。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難道不應該告訴她們嗎?就算我沒無私到因為會有牢獄之災就要她們放棄我的地步,起碼也應該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吧。」「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我看對我沒信心的是你吧。」侯龍濤明顯帶有牴觸情緒,雖然前幾天如雲要他寫認罪書的時候,他表面上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心裡其實還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了吧,你把標準給我定出來,我的身家要達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個字太虛了。」   「我知道你的淨化器能保證你每年三億的利潤,但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裡紅頭文件的基礎上的,萬一市裡決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關張大吉。」「呸呸呸,說這麼喪的話幹嘛。」「哼,商場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險,更別說沒有的了,你和市裡的事兒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給個數兒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龍濤顯得有點兒煩躁,因為女人說出了他最怕的事實,自己和賈淇的關係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權,或是由於別的什麼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兒了。「你有沒有什麼夢想?」如雲並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夢想?什麼意思?」「很難懂嗎?」「你真的想知道?」「你說吧,我聽著呢。」「夢想…」侯龍濤揚起了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我懂事兒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後來我想佔盡天下美女,這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吧。」「就這些?」如雲的臉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失望之情。   侯龍濤根本沒理她,「可三年前,我的夢想完全改變了。那是新學期的第一天,統計學的第一堂課,那個教授用班裡學生所駕駛的汽車品牌為例,來講解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Data,全班三十八個人,有二十七個開的是日本車,超過了百分之七十,我旁邊就坐著一個日本人,當時他臉上那種無比自豪的表情讓我終身難忘。」   男人從衣兜兒裡掏出了煙,這是他第一次在總經理室裡抽,如雲沒有說他,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煙缸兒。「後來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兒,每十輛停在路邊的車裡最少有七輛是日本人的產品。美國啊,世界頭號兒科技強國,唯一的超級大國,日本人卻可以佔領它七成以上的汽車市場,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羨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華五千年的悠久歷史,孕育了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和印刷術,沒有這四樣東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現如今,不說它們已經是屬於全世界的財富了,沒有人在寫字、看書時會想到中國,我們更不能只活在過去的光輝與榮耀中。」   「日本,一個彈丸之地,他們可以學來別人的技術,然後再用這樣的技術去佔領別人的市場,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長技以制夷』。中華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國人做不到,我夢想著有一天,中國有產品能在世界市場上獨佔鰲頭,再展我中華雄風。」侯龍濤說出的話已不像是在聊天兒了。   「好男兒當精忠報國,雖然沒有戰爭,但我做夢都想在商場上揚我國威,可任何事兒都要講機遇,我現在已經有了那樣的產品,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以後的事情是我無法預料的,也許我只能掙自己人的錢,也許…」侯龍濤沉默了,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剛才跟女人吵的是什麼了。   如雲看著俊雅的年輕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嘴角兒如月牙兒般的翹了起來。   錢是掙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個男人有多少錢,那早就答應那些身家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愛自己,還要有理想有抱負,有上進心,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發現侯龍濤有點兒「不務正業」,才會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兒。   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如雲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為一個無所作為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顧慮是有點兒多餘了。如雲站了起來,繞過書桌,來到男人的面前,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兒,唱完紅臉兒就該唱白臉兒了。   侯龍濤被剛才自己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正運氣呢,猛的被天仙銷魂噬骨的小嘴兒一吻,立刻沒了脾氣,本來攥起的拳頭也鬆開了,扶住了她的細腰,忽然覺得腰上一鬆,西褲的皮帶已經被解開了,緊接著是褲扣兒和拉鏈,一隻柔弱無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沒完全軟化下去的陽物。   如雲的另一隻手虛虛的按在了男人的臉上,向下慢慢的一帶。侯龍濤馬上會意,隨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合上只眼,分開兩腿,放鬆身體,只臂軟綿綿的搭在了轉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個溫熱潮濕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膩滑的軟肉開始圍著頂端旋轉,掃過龜頭兒後的溝壑,男人的下體立刻開始膨脹。   侯龍濤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要讓他放棄欣賞「嫦娥」為自己口交時媚態,那更是辦不到,剛被嘬了幾下兒,他就把眼睛睜開了。如雲也正抬眼從無框的眼鏡兒上望著他,臉上掛著陶醉的表情,她把陰莖吐了出來,用右手握住,邊套動邊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舌頭,在他陽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龍濤從牙縫兒間吸著涼氣,女人改用舌尖兒敲打自己的睪丸,又爽又疼,真是痛並快樂著,「寶貝兒…哈…用你的乳房好嗎?」「什…   什麼?」如雲只顧把大雞巴舔得濕濕的,並沒有聽懂。男人把只手探到了她的胸前,為她解開了衣扣兒,發覺裡面是一件前開的乳罩,那就更好辦了。   侯龍濤的手指一挑,本來已被一對兒豪乳撐到了極限的胸罩就向兩邊彈開了,他捏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緩緩的搓揉了一陣,然後就開始向上提。「啊…」如雲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來,雖然肉棒脫離了她的口腔,但她仍舊是在不停的捋著它,「老公…你要怎麼樣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給我乳交。」侯龍濤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將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只腿上。如雲是冰雪聰明,聽了「乳交」   二字,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立刻就明白該怎麼做了。她捧起了自己豐滿的只乳,從兩側夾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陰莖,歪著螓首,抬眼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是是是是…」侯龍濤一個勁兒的點頭,看著氣質高雅的絕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兩朵桃紅,明顯是有點兒害羞,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麗色。如雲開始上下推擠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著堅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著,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體很快就發熱了,艷紅的奶頭兒也站了起來。   男人粗長肉棒的頂端從白嫩的乳肉間探出頭來,如雲伸長了舌頭,在龜頭正中的馬眼兒上掃來掃去,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為人乳交,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笨拙,因為她遵循了一條恆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嗎?」她已經氣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進行性事時的本能表現。   「當然舒服了…」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個乳尖,輕輕的揪了揪,以資鼓勵。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經驗,要是單從肉體角度講,不是特別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麼細嫩、再怎麼柔滑,也決不及她三個體腔那般濕熱、那般充滿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體服侍自己時的那種認真,是心理上那種完全的征服與佔有。   眼見如雲雪白的乳溝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紅色,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險些將跪在跨間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嘴、臉、脖子上一陣狂吻,只手伸進她的短裙裡,隔著光滑的褲襪,在嬌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後一提,將她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啊…啊…」如雲越喘越急,只臂向兩側打開,螓首後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只手在自己潔白豐滿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龍濤正在扒自己的褲襪,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如暴風驟雨般的疼愛自己,說不定還會再摘自己的後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企盼…   一個多小時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上一棵煙,腦袋仰到了大轉椅的靠背兒上,向空中吐出了幾個煙圈兒,這「完事兒煙」比「飯後煙」抽著更爽,大概連活神仙也幹不到嫦娥吧。略顯機械的國歌兒聲響起,男人起身從掛在衣架上的西服裡掏出了手機,顯示的是劉南公司的號碼兒,「喂,怎麼茬兒?」   「你小子又跟許美人兒打炮兒去了?」「你怎麼知道的?」「茹嫣說你去總經理室了,那還不是去找許美人兒。」「我就他媽不能談公事兒啊?」「談公事兒你丫還開著手機?響了還不接?」「肏,我就沒…」侯龍濤懶得抬槓了,「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個那個的了。」   「晚上我舅舅請人吃飯,你也來吧。」「你舅舅請客,我去湊什麼熱鬧啊?」   「嗨,你丫別他媽不識抬舉,是讓你來見見市面,今兒請的可是個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你來取取經。」「誰啊?」「毛正毅。」「就是那楊恭如挨大嘴巴裡的男主角吧?」「正是。」「他來北京了?」「昨天到的,來跟我舅舅談點兒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產的。」「怎麼招,你來還是不來?」「去,哪兒?」   「他住中國大飯店,就那兒。」「那就邊兒上啊,幾點?」「晚上七點,咱們六點見怎麼樣?」「得,就這麼招。」侯龍濤收起了手機,能和2002年中國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飯,應該算是一種榮幸吧…   第七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六章 上海首富(上)   第七十六章上海首富(上)3/10/2003   傍晚6:00,侯龍濤、劉南和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經坐在了中國大飯店二樓「頤和園」的一間大包間兒裡,除了屋子中間的一張圓桌,四周還有一圈兒真皮沙發、影音娛樂設備,整間包房起碼得有八十平米,超豪華的水晶吊燈使房間裡充滿了明亮卻柔和的光線。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嗎?」「在生意上有往來,還算可以吧,不過一會兒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他很有可能當場就翻臉的,我還不想跟他鬧得太僵。」「為什麼啊?不就是一頓飯嘛。」侯龍濤有點兒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簡單的說吧,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要給你們上一課,而毛正毅就是你們的反面教材。你們倆雖然都是商場新人,但南南將來是必定要接他媽的班兒的,而你已經有自己的產品了,前途光明。待會兒毛正毅來了,你們不要多說話,但一定要注意觀察他的性格特點,他一切的特點就是你們在今後的生意場中要盡量避免的。」   「不是吧?」劉南對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見,「老毛可是咱們國家排得上號兒的大富豪,他的性格應該是有助於他成功的啊,光憑這點我們還不該學嗎?」「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強求你們,見了真人,你們自己也會有判斷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剛過7:00,也沒有經過禮貌性的敲門,就有兩個穿黑西裝帶墨鏡的男人推門進入了包間兒,兩人都是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往門兩邊兒一站,愣裝美國總統的保鏢。侯龍濤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兩個人一眼,有劉南的舅舅在,輪不到他說話,他也就沒出聲兒。   「來了。」古全智小聲兒念了一句,離座向門口兒走了過去,臉部換上了一幅略顯虛假的笑容。兩個年輕人也趕忙站了起來,劉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門外,所以他們只能聽到聲音,見不著人。「毛老弟,好久不見了。」出乎意料,緊接著響起的是一個女人帶有濃重口音的普通話,「古兄真是風采依舊啊。」語調還有些許輕浮。   侯龍濤和劉南相視一笑,想來那就是專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幾句才進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個,打頭兒的是一個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賓奪主之勢。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兒,長臉長耳,寬鼻樑兒、深眼窩兒,留著寸頭,本來就是一臉風霜,再加上一身極為高級的衣著,整一個爆發了的農民企業家形象,不說也知道他是誰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陣,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麼。知夫莫過妻,周玉萍發話了,「服務員都到哪裡去了?」這時正好有一位送菜單兒的小姐走了進來,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邊的椅子,那個小姐會意的過去把椅子拉了出來,毛正毅這才坐下,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周玉萍還沒完呢,「你們中國大飯店是怎麼訓練的,不會伺候人嗎?最好的包間都沒人服務,是不是都去客房掙小費了?」「我…」那個小姐被這麼損了兩句,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中國大飯店是上檔次的地方,她可沒在這兒見過如此無禮的人,但他們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貴的房間,實在不敢得罪。   「說話啊!」「是我要他們在外面等的,與他們無關,周女士沒必要動這麼大的氣吧?」侯龍濤插了一句,國貿就在中國大飯店的旁邊,每年IIC的新年餐會都是包「頤和園」的宴會廳,逢年過節或是有大項目的投資成功,他都會自己出錢請手下的職員來小撮一頓,所以跟這裡大部分的服務員都多多少少的有點兒交情,他不願意他們代自己受過。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來的另一個瘦小的男人也出來打圓場兒,還示意那個小姐離開。周玉萍竟然很聽那個人的話,不吭聲的坐在了老公身邊,但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站出來頂撞自己的小伙子。「來來來,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龍濤一眼,六分讚許,四分責怪。   「古兄,這兩個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劉南一眼,然後就緊緊的盯住了侯龍濤。「呵呵,我來介紹,這是我的外甥劉南,是做廣告生意的,這個是我的表外甥侯龍濤,是IIC的投資部經理,今天是讓他們來見見大家的風範。」古全智又轉向年輕人,「對面這一對兒美夫妻不說你們也認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農凱集團和上海農凱聯合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吳倍穎。」   前半句話差點兒沒把侯龍濤說樂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長相而是氣質,毛正毅也決不是有氣質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寬的腦門兒,幾縷兒染成紅色的頭髮,還濃妝艷抹,以他的標準,絕對是屬於又老又醜的那一類,不要說是和如雲、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著好幾個檔次呢,對面兒的兩個人跟「美」可是一點兒也沾不上邊兒。   侯龍濤光顧了在心裡嘲笑這對兒上海首富了,沒有注意到劉南的舅舅在介紹自己的職業時,那個叫吳倍穎的人稍稍的吃了一驚,眼中還閃過了一絲光彩。四個穿旗袍兒的小姐已經進屋了,他們開始點菜,古全智請客人先來,毛正毅也不客氣,說了二十幾個菜名兒,還有一瓶86年的賀斯登-皮岡堡紅葡萄酒和84年的賀斯登-皮岡堡干白。   劉南躲在菜單兒後面直呲牙,他可是從小兒就在高級飯店出入的主兒,能讓他都犯怵的菜名兒絕對是價值不菲的。侯龍濤看了他那副德行,趕緊在菜譜上找,毛正毅點的全是粵系的特級菜,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盤兒,那兩瓶兒酒更是天價。   這頓飯吃得很不痛快,價錢越貴的菜越不好吃,還沒有可樂只有酒,侯龍濤只能用茶往下衝,還有動不動後面的小姐就上來換盤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奼風雲的地產大亨也不怎麼說話,都是他老婆和吳倍穎在跟古全智聊股市,兩個年輕人都不是學金融的,平時也沒怎麼關心過那方面的問題,聽的是一頭霧水。   好不容易等到殘羹剩飯都撤下去了,說是殘羹剩飯,其實有好幾樣上千塊的菜連動都沒動過,侯龍濤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邊,上身後仰,用手擋著嘴,在她耳邊以極輕的聲音說:「沒人吃過的幫我打包,等他們走了再送來。」小姐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侯先生,你們IIC的老總是許如雲許小姐吧?」吳倍穎隨隨便便的問了一句。「是,吳先生認識她?」「不,不認識,只是聽說過,許小姐的大名在圈子裡是盡人皆知的,我們毛總一直想和她結識,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不知這次來北京會不會有那樣的榮幸,如果侯先生可以為我們引見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腳腕兒上被輕輕的點了一下兒,立刻跟了一句。「好,我回去請示一下兒許總,再跟您聯絡,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的。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隨時找我。」侯龍濤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起身繞過半個桌子,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毛正毅單手接了過去,看也沒看,直接又遞給了老婆。   侯龍濤不知道今天這頓飯到底有什麼目的,雙方好像都在有意迴避,特別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時間,整間屋子裡都沒人說話,只能聽到呼吸聲和幾個人手中的香煙燃燒的聲音。最後還是毛正毅忍不住了,衝著自己的副手兒使了個眼色,吳倍穎把煙掐滅了,「小姐們,請你們出去吧。」   那兩個保鏢跟著幾位服務小姐後面出去了,順手把門也關上了,看來是要進入正題了。「古總,上回咱們談的那件事您有決定了嗎?」「我想我在電話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長青籐不像上海地產,我們是中外合資,那件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能做主的,決策權是掌握在兩位外方股東手裡的。」古全智邊說邊搖頭。   「古總,您這樣說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們了,誰不知道常青籐的兩個外方股東一個是您的妹妹,一個是您的太太,所有在中國的業務都是您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帳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們要求我做的事兒又不能見光,我沒法兒跟下屬交代的。」   「啪!」一直沒出聲兒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兒桌子,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姓古的…」「毛總…」吳倍穎慌忙拉了他一下兒,可還沒等能夠勸他冷靜,就被他吼了一句,「儂閉嘴!」接著他又轉向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儂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當年要是沒有我,儂他媽早就被債主砍死,扔進黃浦江裡餵魚了,後來要不是我栽培儂,儂永遠都是個小疵嘍。」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幫你,你以前對我的好處,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現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賭,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雖然古全智被指著鼻子罵,但他並沒有動氣,聲音還是一樣的平靜。侯龍濤暗暗點頭,以古全智現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讓人當著小輩兒揭短兒,卻能仍舊保持冷靜,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   「儂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從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從沒碰到過邁不過的坎,儂在擔心什麼?」「人的運氣是會用光的,你已經順了十多年,這次玩兒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收手?我老毛從來都只進不退,我用不著儂教訓我。」   「那我也就無能為力了。」古全智取下別在西裝內兜兒上的筆,邊說邊在一張餐巾紙上寫了點兒什麼,用轉盤轉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毛正毅打開餐巾紙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在手裡攥成了一團,用力沖古全智的臉上扔了過去,但並沒有砸准,從目標旁邊飛過,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儂當我是要飯的嗎!?」   周玉萍緊跟著老公走出了包間兒,只有吳倍穎還沒失了必要的禮節,走到古全智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古總,您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您和毛總都這麼多年了,希望以後咱們還能合作。」「老吳啊,」古全智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會不會有那樣的機會,你比我清楚,你也該為自己著想著想啊。」   「毛總對我有知育之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吳,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謝謝古總。」吳倍穎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唉…」古全智在他身後關上了門,「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邊,「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嘿嘿,您知道我們想問什麼。」劉南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回答。   「哼,幾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廣東、上海和東北三地間倒賣服裝,在火車上認識的毛正毅,那時候的他和現在可完全是兩個人,很好接觸的,我們倆很談的來,自那以後就經常一起上貨。一句話,後來我想擴大經營的規模,向他借錢,他不同意,還列出了一萬條經營上的理由,呼…」古全智點上煙。   「其實我知道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的歲數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幾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勸我,更像是在教訓我,我一時不服氣,就借了高利貸。結果怎麼樣他剛才也說了,是他用積攢下來的錢幫我還了債,然後我就一直給他打工。去日本、開餛飩館兒,我們一直在一起,再後來就認識了吳倍穎,搞股票、玩兒地產,毛正毅就這麼挺起來了。」「那您怎麼又會自己幹的?」   「那時候南南的母親已經在美國發跡了,做的也是房地產,握有大量的資金,我就有意回北京發展。毛正毅說我們是多年的交情,他決不會抓著我不放,還要吳倍穎教給我如何分析地價走勢、如何套購職工股,他說中國之大,錢是永遠掙不完的,為了不發生兄弟鬩牆的事情,我們商定好了,他決不進軍北方,我也決不插手南方,這些年來,我們不知道聯手擠垮了多少對少呢。」   「這樣啊…」侯龍濤怎麼覺得那和自己見到的毛正毅完全對不上呢,「那剛才為什麼會鬧得那麼不愉快呢?」「南南,你去把那張紙拿來看看。」「好。」劉南從地上撿起了餐巾紙,鋪平了一看,「我肏,這也叫要飯的,那我也去要了。」侯龍濤探腦袋一瞧,紙上寫著「$200」,他明白在剛才那種級別的對話裡,數目後面是要加個「萬」字兒的。   「他是來北京借錢的?」「不是,他要我將常青籐手裡的幾個大項目以十六億港幣抵押給『中銀香港』,然後再把資金注入他在那邊的收購計劃。」「您認為他的計劃不會成功?」「什麼計劃?哪兒有計劃,他根本就是瘋了!」看來古全智對於毛正毅的這個「計劃」早有不滿。哥兒倆都沒敢搭岔兒,知道「老炮兒」還有後話。   「毛正毅做生意,從來都是無道無義、無理無法,這麼說吧,從上海地產成立的第一天起,沒有幾樁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過他的運氣確實太好,從來沒被抓住過,其實連查他的人都沒有,也就是這種運氣,讓他變得極為狂妄,他覺得中國大陸的富人圈兒裡已經沒人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要削尖了腦袋往香港的上層社會鑽。」「他有戲嗎?」   「這不是有戲沒戲這麼簡單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從大街上學來的,他的思維方式、處事原則,我不是說沒有文憑就發不了財,但這年頭兒要想進入真正的上層社會,如果連中學都沒上過,哼…再說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吳倍穎。」「那在香港收購是誰的主意?」侯龍濤喜歡聽這種商場的故事。   「軍師只能出謀劃策,施不實施、怎麼實施就要看主帥的了,可一旦主帥被冠上了常勝將軍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養才能做到不驕不躁,毛正毅沒有那樣的修養。他說『香港那麼多人喜歡我,證明我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人不喜歡一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現在他實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麼覺得第一代的富翁都應該是很節儉的。」「那也不能一概而論,剛才那頓飯雖然不是毛正毅出錢,但你們也能看出他平時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窮奢極欲,他們在這兒住的是總統套。幾年前他還心疼自己辛苦掙來的血汗錢,但這幾年他的錢來得太容易,他又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炫耀,年輕時白眼兒遭多了,最怕別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對他的底很清楚,怎麼辦?」「用錢買尊嚴。」   「但用錢買來的尊嚴是持久不了的,人人當著你的面兒點頭哈腰,背後還不是說『臭拽什麼啊,有錢的土老冒兒』,你們剛才也看見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體最愛的就是拍有錢人的馬屁,楞說她是穿著前衛。」「哈哈哈。」侯龍濤和劉南都笑了起來。   「好了!沒什麼好笑的。」古全智的語音很嚴厲,兩個小伙子立刻都不出聲了,「我跟你們說這些不是要你們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們兩個小子跟他就沒法兒比。我是要你們引以為戒,不論你們今後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養、保持頭腦的冷靜,目空一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樣的下場。」   「舅,就算他投資失敗,大不了從頭再來,本來就是一無所有,還下場上場的。」劉南是劉、古兩家唯一的男丁,平時可也跟個「太陽」一樣,還真不習慣舅舅這種嚴肅的說教。「唉…」古全智歎了口氣,「他這次要是栽了,恐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從他親自來北京給我施壓就能看出問題的嚴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幫他?」侯龍濤本來是想問原因的,但又覺得這種富商的事兒說不定會牽連到上層,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說,乾脆就忍住了。「再多的錢都是填陷,他現在只有一條出路,就是從香港撤走,可他的腦子早就壞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來跟我講人情的,結果怎麼樣?」古全智臉上的表情很無奈。   「那那兩百萬?」「雖然他已經自負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指點我做成了第一筆房地產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義,那二百萬是給他的救命錢,算是給他留的後路,他卻覺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怎麼不仁了?要是當初他自己過來佔領北方的市場,您可不會有今天啊。」劉南最愛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國外的母親,他跟舅舅最親,   「哼,這才顯出毛正毅的詭計多端呢。當初他在上海的事業剛剛開始,根本無力向北方發展,又不願意完全放棄,他最初是想通過我吸收你母親的資金,但你母親的意思是拉我出來自己做。吳倍穎查清了你媽媽的實力,很支持我離開上海地產,說只要我們一南一北精誠合作,前途無量。」「那不是很好嗎?」   「龍濤,聽南南和小宇說你小子挺有生意頭腦的,還夠陰,要是你跟人訂立了這種口頭兒協議,你會怎麼做?」「呵呵,」侯龍濤撓了撓頭,「我是不會首先破壞協議的,但也會時刻提防我的生意夥伴,丘吉爾說過,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商場上也一樣。是不是當與您合作的利益小於與您對立的利益時,毛正毅就背信棄義了?」   「你這個兄弟確實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劉南一眼,又用手指點了點侯龍濤,「起初幾年還好,可當毛正毅的資金豐富了,他就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他不僅和我一起擠別人,他也和別人一起擠我,還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因為有南南的母親強力的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還不和他翻臉?」「先別說明著翻臉有沒有好處,我這幾年算是在還我欠他的。你們記住了,在商場上,『不擇手段』可能會換來暫時的利益,但決不是成功的代名詞,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信譽。」「是。」「是。」「對了,龍濤,我跟你們許總有過一面之緣,你真的要引見她和毛正毅認識?」   「什麼總兒不總兒的,許美人兒早就被他騙上床了。」劉南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是嗎!?」古全智驚訝的看著身邊這個「小孩兒」,真不敢相信那個讓多少富商巨賈垂涎的許如雲竟然會委身於他,「YouDog!!!」「嘿嘿嘿,小意思。您覺得我不該讓他們認識?」侯龍濤可不知道如雲有多「囂張」、多「搶手」,其實這半年來,如雲推掉了無數沒必要的應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無限風光的一面。   古全智話到嘴邊,根據剛得到的信息,就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敷衍過去了,「不是,就是問問。」既然這個年輕人和許如雲是一對兒,他反而沒必要多說了。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我既然答應把話帶到,我就幫他問問,其它的由如雲自己決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兒想問您。」   「問吧。」「毛正毅都把您當成救命的稻草,按說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應該沒有您的名字啊?」「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常青籐的資產分配我只佔百分之二十,我妹妹佔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佔百分之二十五,而她們倆都是美國籍,我可不想像毛正毅那樣受人矚目。」古全智又給兩個小伙子上了一課…   第七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七章 上海首富(中)   第七十七章上海首富(中)3/10/2003   毛正毅怒氣沖沖的回到了中國大飯店的總統套房,一進屋就開罵,「古全智,儂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儂知道背叛阿拉的後果。」「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們有一條比全智更保險的路。」吳倍穎給他老大倒了一杯紅酒。「什麼路?」「您忘了剛才我和那個叫侯龍濤的年輕人的對話了?」   「那個小混蛋,」還沒等毛正毅說話,周玉萍先搭腔兒了,「她剛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譏損我和正毅沒有那張不值錢的婚紙。」她從去年十月中起,就對別人對她的稱呼很在意,幾乎都到了神經過敏的地步了,不論侯龍濤是不是有心諷刺她,她都覺得是丟了面子,特別是那小子還在「下賤」的女服務員面前頂撞她。   「萍姐,現在咱們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吳倍穎雖然在表面上很平靜,但心裡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說出了略微失禮的話。「什麼!?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不不,我是說現在咱們面臨很大的危機…」「哼!皇帝不急急太監,上海地產和農凱都是我和正毅打出來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們的事。」   「萍姐…」吳倍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回頭看了一眼做在沙發上的毛正毅,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來並沒有要為自己說話的打算。「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轉身就要走。「萍姐,最好不要在公眾場合露面,媒體是不知道咱們來北京的,咱們要保持…」   「保持低調,保持低調,有什麼好怕的。」老妖婆已經甩手而去了。「毅哥,」吳倍穎轉過身,一臉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讓人知道咱們是來秘密籌資的,那就麻煩了。」「好了好了,隨她去吧,讓人知道了咱們來北京也沒什麼嘛。公司的事儂要管,阿拉家的事儂也要管,不累嗎?」   「唉…」吳倍穎頹然坐進了沙發裡,他為「上海地產」操勞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當成他自己的產業一樣愛護,竟管這幾年毛正毅對他的意見採納的越來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終未變,古全智以更優厚的待遇請過他好幾次,他都沒有動心,可今天,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在老闆眼裡始終只是一個打工的,始終沒被當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裡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別人在背後怎麼說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歸功於吳倍穎,他對這種說法已經厭倦透頂了,當一年多前自己決定進軍香港,姓吳的又是一萬個不同意,他更確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當著自己面兒對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穎,不要多想了,剛才儂說侯龍濤怎麼招?」毛正毅看到吳倍穎的情緒好像很低落,自己現在還用得著他,不妨轉移話題,暫時將他穩住。「侯龍濤不是重點,他的老闆許如雲才是。」吳倍穎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當一個人發覺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那種打擊是可想而知的。   「許如雲到底是幹什麼的?阿拉為什麼要和她認識?」「許如雲是美國最大的投資公司IIC駐中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由於她卓越的工作成績,IIC在前年將駐亞太地區的總部從東京移到了北京,交給她全權負責,所有超過一億美金的投資項目,都要由她經手。」「一個女人?」   「不僅是女人,要是業界人士的傳言屬實,她還是個絕世美人,好像都沒到四十歲。如果毛總能將她搞到手,那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吳倍穎對毛正毅的稱呼已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了。「這麼簡單嗎?她的美國主子不會因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於IIC在亞太區的投資業績已經連續三年超過了美國本部,美國人對她的態度已經不能光用『信任』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發展什麼真感情,只是單純的利用她,否則的話,毛太會要我的命的。」吳倍穎的語氣有些自嘲的意味。「許如雲真如此厲害?」   「據說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國述職時,IIC給她的財政年度獎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絕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夠解您的燃眉之急了。」「她為什麼會放棄?」「沒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對外界的說法是她不想離開中國。」「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儂去幫阿拉安排。」   「是,毛總早些休息吧。」吳倍穎起身離開了總統套房,他以前從來沒對毛正毅的孤芳自賞有過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邊走邊在心中暗暗搖頭,「你連許如雲都沒聽說過,還做什麼房地產,投什麼資,唉…」   在房地產業,因為手中的資金有限,借錢做生意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雖然投資公司要求的回報比銀行高很多,但卻沒有向銀行抵押貸款那樣的風險,所以做房地產做到連世界著名投資公司在中國的老總兒是誰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平了…   陳倩的父母都是冶勘總局的技術人員,前幾天受到山西泉陽市委的邀請,幫助他們探查新近發掘的硫鐵礦的儲量,昨天已經出發了,這樣一來,兩個大姑娘就有了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愛的男人親蜜相處了。今晚,她們不光不在家裡住,還面臨著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驗。   姐妹倆打車來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的大門口兒,下車向一棟精美的白色兩層小洋樓兒走去。上個星期,她們曾經三次同時和侯龍濤共享床蒂之歡,三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兩個女孩兒難免會碰觸對方身體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處時也會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為她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一個被窩兒裡睡覺,也還不覺得特別難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況將會完全的不同以往,雖然姐妹倆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她們按響了門鈴時,兩顆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來開門的是長髮垂肩的茹嫣和繫著馬尾辮兒的月玲,「快進來吧。」兩女一人親熱的摟住一個姐妹,把她們引進了大客廳。   「隨便坐吧。」正斜靠在長沙發上看電視的如雲笑瞇瞇的招呼道,她身著一件綢子的奶白色長睡袍,從微分的領口兒中可以看到一條由兩顆豪乳擠成的深深乳溝,兩條白嫩的玉腿從打開的下擺處露了出來,大腿上的肌肉勻稱圓潤,整個人不僅顯得雍容華貴,還向外放射出無可比擬的性感信號。   「雲姐,濤哥在哪兒?」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張長沙發上,樣子規規矩矩的,很拘謹。「放鬆一點兒嘛,這兒跟自己家沒區別。」如雲坐正了身體,「龍濤今晚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飯局,大概九點左右就會來了。」「她們倆比諾諾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拘束呢。」月玲取來了幾桶兒飲料,分給大家。   陳氏姐妹之所以會這麼緊張是因為侯龍濤曾經把一些眾女之間的玩兒法告訴過她們,還說如雲和月玲都特喜歡「欺負小妹妹」,弄得她們以為一進門就要開始呢,結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親熱的摟住了她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五個女人開始隨隨便便的聊天兒,議論電視劇裡的人物,氣氛也就越變越輕鬆。   9:00剛過了沒幾分鐘,侯龍濤開門走進了小洋樓兒的客廳裡,看到女人們全都扭頭瞅著自己,急忙叫了起來,「什麼都別說。」他放下手中的快餐盒,繞著客廳中間圍成「凹」字形的沙發轉了一圈兒,把一個個向外噴著誘人香氣的小嘴兒吻了個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鐘,五張花容上都已有紅霞浮現了。   如雲站起來,幫男人脫下了外衣,「怎麼樣?見識到富豪的風采了嗎?」「切,什麼風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龍濤轉身抱住了「嫦娥姐姐」,雙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會為了見他而犧牲和愛妻們Happy的時間。來吧,寶貝兒們,」他把雙臂架了起來,「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個響應號召的,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臂彎,接著是茹嫣,陳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龍濤一夾胳膊,拉著四個美人兒就往樓上跑。如雲苦笑著跟在他們後面,她和月玲、茹嫣本來就穿的是睡袍,進入臥室後就直奔浴室,陳倩和陳曦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侯龍濤將姐妹倆攬到了身前,輪流吻著四片柔軟的香唇,「怎麼了?脫衣服啊,陪我泡泡嘛。」「老公,你…嗯…你先進去,我和小曦馬上就來。」兩姐妹連推帶搡的把男人轟走了。「姐,怎麼辦?」陳曦望著姐姐,等她指示。「還能怎麼辦,」陳倩已經把內衣從仔褲中扥了出來,「只要是跟濤哥好,總得有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雙臂展開,左邊摟著茹嫣,右邊摟著月玲,兩個美女都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享受水流對身體的衝擊。侯龍濤伸出腳,用大腳趾在坐得較遠的如雲的小腿肚兒上夾了一下兒,「毛正毅想跟你認識,有沒有興趣?」「哎呦,臭腳,疼著呢。」如雲又向邊兒上挪了挪,「沒什麼興趣。他來北京有什麼目的嗎?」   「是來借錢的。」「看來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過啊。」「你怎麼知道?」「他在香港的投資很盲目,很難做到不虧本兒,而且他用於收購的資金來源也不是很穩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觸的,這就造成了他商業信息的匱乏,沒有廣泛、可靠的信息,投資怎麼可能成功?」   「他的資金來源怎麼不穩…嗯?」侯龍濤很好奇,本想繼續討論這件事兒的,可腰眼兒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沒有說話,只是衝著浴室門口兒努了努嘴兒。男人扭過頭,只見兩具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站在那裡,兩個小仙子都是單手遮陰,單手擋胸,不僅形體上表現的扭扭捏捏的,臉上的表情也是羞赧無限。   「快進來啊。」侯龍濤招了招手,見姐妹倆還是在原地沒動,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將陳曦橫抱了起來,往水中一放,衝著另外三女說:「這個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顆痣,你們誰能找得到。」「真的嗎?讓我們看看。」女孩兒立刻就被圍住了。「啊!別…別這樣…」陳曦輕輕撩著水,但那是阻擋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侯龍濤又把陳倩抱了起來,從小石階上進入浴池,將她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攬著她的纖纖細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撫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老公…」陳倩扭過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臉埋進了他脖子的側後方,「我怕…」「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一會兒她們怎欺負你,你就反過來怎麼欺負她們,不會吃虧的。」   「哪兒有痣啊,淨胡說。」才沒兩分鐘,月玲已經不耐煩了,其實她們根本也沒認真找,幫陳曦盤上了長髮之後就是捏捏她圓圓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膚,如雲乾脆都摟著女孩兒又親又吻了起來。不知道陳曦是天生就對GirlOnGirlAction沒有太強的排斥,還是聽到了剛才侯龍濤對姐姐的話,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動的。   她邊和如雲的舌頭交戰,邊伸手去揉這個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對兒豐滿勻稱的奶子,手感真是驚人,雖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許多,但卻是同樣驕傲的挺立、充滿彈性,而且還是完美的半球狀,完全不像在電影兒、電視裡見過的那些大胸脯兒的西洋女子,隔著衣服都能看出她們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兒。   如雲發覺女孩兒居然敢「還手兒」,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蔥玉指正好兒壓住了稍稍露出頭來的陰蒂。「呀!」陳曦突然像是觸了電一樣,猛的從浴池邊緣的矮座兒上彈了起來,把毫無準備的「嫦娥」撞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對面的座位上。   「啊!雲姐,對不起,對不起,」女孩兒趕緊過去拉住了滿臉驚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怎…怎麼回事兒?小曦,我弄疼你了?」「不…沒有,不是…」陳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張俏臉由於又羞又急,再加上溫水的熏陶,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但也在無形中更增嬌艷之色。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我這個小寶貝兒是一碰就蹦。」陳曦一聽就急了,雖然除了陳倩沒人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女孩兒還是羞得要死,邁腿就想從浴池裡跑出去。侯龍濤已經把腿上的美人兒放到了身邊,現在是一竄而起,從背後把陳曦抱住,將她的雙腳提了地面,同時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兩腿間。   「不,不,啊…啊…啊!」陳曦仰頭大叫起來,她的雙臂後伸,箍住了男人的後腦,用屁股頂住他的小腹,兩腳纏住他的腿彎,酥胸猛挺,身子隨著他手指的活動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躥動。按摩浴池中充滿了由於強勁水流而產生的泡沫,雖然如雲她們根本看不清女孩兒的下身,但從男人手臂活動的幅度和速度來判斷,陳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言自明瞭。   月玲湊到了陳倩身邊,摟住她,衝著她的耳孔裡輕輕吹了口氣,「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麼敏感啊?」「不,不是,我不是。」「是嗎?那我可要驗證一下兒,行嗎?」「嗯…」陳倩強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頭,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對自己的親吻,對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撫摸,但她完全是處於被動狀態的。   慢慢的,陳倩沒有剛開時那麼緊張了,畢竟在和自己親熱的是愛人的另一個親密女友,而且也長得很漂亮,還很溫柔,「老公是希望我們這樣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頭開始小幅回應月玲的香舌,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身體,就算當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裡時,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很強烈的抗拒。   另一邊,侯龍濤已經把陳曦玩兒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兒放了下來,將她面對自己抱進懷裡,「小寶貝兒。」「你壞,你壞…」陳曦輕捶了愛人的胸口兩下兒,抬起頭,把香舌送進了他嘴裡。兩人又抱了一會兒才分開,「茹嫣呢?」男人這才發現那個長腿美人兒不見了。「她已經衝過淋浴,回臥室了。」如雲過來把陳曦拉到一邊坐下。   侯龍濤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如雲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軟舌,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兒,「幫我照看小曦,給她倆瞧瞧你們的秘密。」「什麼秘密?」陳曦慵懶的張開眼睛。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兒她尖尖的下頜,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臥室,看到茹嫣背對著浴室門坐在床上,正往那雙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上塗抹潤膚乳液,動作優雅之極。「讓我來吧。」觀賞了一陣,侯龍濤跪到了美人的腳邊,接過塑料瓶子,往手上擠了一些乳液。茹嫣兩肘撐住床面,上身後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兩側將她的大腿握住,一邊從大腿根兒開始,順著柔和的曲線向她的腳趾親吻,一邊把乳液均勻的抹上。侯龍濤的服侍很仔細,把愛妻的腳趾縫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點兒窒息的感覺,身體也燃燒了起來,男人的這種溫柔是最能使她激動的,使她無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撲,把愛人推成坐姿,左手扶著堅實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偉的「男權象徵」,開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嗎…」侯龍濤看著美人微紅的玉面、朦朧的星眸,真是喜愛死了,捧住她的臉頰深深一吻,「當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以。」   女人的臉上出現了純潔中透著嬌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愛人的性器納入了小嘴兒裡,邊吸吮龜頭邊用手套動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們從口中流出,將男人剛剛擦乾的陰毛再次浸濕。女人的任何一個體腔都是男人的銷魂窟,同時也是她們自己的快樂之源,口腔和喉頭被雞巴磨擦、撞擊一樣是樂趣無窮。   陳曦搖搖晃晃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剛剛如雲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給自己看的情景還沒有完全從腦海中隱去,眼前就又出現了一幅淫美的畫面,兩瓣雪白的圓臀朝她高高翹著,左邊的嫩肉上紋者淺黃色的「愛奴」,兩根手指在濕潤的嫩紅色陰唇上揉搓,兩道清澈的溪水正從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女孩兒像著了魔一般,來到那微微顫抖的屁股後面,雙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正在全神貫注的為愛人口交的茹嫣一驚而起,「小曦,你嚇我一跳。」陳曦都沒理她,直接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撒嬌般的輕語,「濤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兩個字。」   「哼哼,沒問題,只要你聽話,哥哥什麼都給你。」侯龍濤伸出舌頭,在女孩兒的臉頰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寶貝兒,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兒吧。」陳曦聽話的向下吻過了愛人的胸口、小腹,開始舔舐沾滿茹嫣口水的陰莖,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雖然技術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與此同時,陳倩正被如雲和月玲夾在中間,一起沖淋浴,一雙翹挺的乳峰被從身後攥住揉捏,小穴被從正面摳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更要命的是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在兩女臀峰上所見到的那兩個字,那麼的淫猥,卻又那麼的誘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紋上「愛奴」,那會是個什麼情景呢?   如雲踮起腳尖兒,從後面咬住了陳倩的耳垂兒,揉搓胸脯兒的手掌更用力了,還時不時揪揪硬立的奶頭兒,「小倩,姐姐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好不好?」「嗚嗚…」女孩兒的檀口被堵著,說不出話來。月玲把嘴巴移開了,改為在女孩兒的脖頸間舔吻,讓她可以回答「大姊頭」的問話。   「好不好?」如雲又問了一次。「啊…嗯…好…」「你告訴我,龍濤他有沒有從這裡疼過你?」「啊!」陳倩只覺自己的肛門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兒,「啊…有…有過…啊…」這個回答倒是在如雲的預料之外,沒想到侯龍濤那個小混蛋才一個多星期就把這個淑女的屁眼兒開了,「他是怎麼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裡…啊…舔…他還說…還說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還把…把手指插進…啊…啊…插進來摳挖…」「就這些嗎?」「是…就…就這些…」「這樣啊…」如雲這才明白,小妹妹所說的疼愛並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歡那樣嗎?舒服嗎?」   「喜歡…嗯…舒服…我喜歡他摸我的後面…」陳倩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多淫穢,但她卻停不下來,因為每一次張口,從陰道中傳來的快感就會更強烈,她原先無所適從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體如篩糠般的抖動了起來…   第七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八章 上海首富(下)   第七十八章上海首富(下)3/10/2003-3/11/2003   茹嫣跪在侯龍濤的身後,上身微微下壓,雙臂掛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他的虎背,柔軟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臉頰,「哥哥…好哥哥…」侯龍濤的左手臂後伸,捏著愛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陳曦的頭頂,撫摸她的秀髮,幫助她掌握吸吮陰莖的速率,「寶貝兒們,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個好不好?」如雲和月玲攙扶著雙眼失神的陳倩從浴室出來了。「好啊,來,給你姐姐讓個位子。」侯龍濤的雙手掐住了陳曦的細腰,引導她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變成跨在自己的一條腿上。陳倩被擺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條腿上的姿勢,她抬起頭,一臉迷惘的看著男人,「老公…」她沒見過口交,更沒有口交的經驗。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龍濤將「天使」的臉頰推向左邊。陳倩看著雙眼微睜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長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臉上充滿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頭,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雞巴上親舐。兩個女孩兒的小信子時不時的會碰觸到一起,繞著肉柱互相攪纏。   如雲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陳氏姐妹中選了一個,將手伸到她們身下,揉奶摳陰,親吻背脊,極盡挑逗之能事,寬暢的臥室裡響起了女人的「呀呀」嬌聲,空氣中充滿使人魂飛的性味兒和女體肉香,造就了無比淫糜的氛圍。   姐妹倆本來就是心有靈犀,經過幾分鐘,陳倩和陳曦已經達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陰莖時,妹妹就去吸吮龜頭,妹妹舔舐陰莖時,姐姐就去吸吮龜頭。侯龍濤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這可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情景,雖然以前月玲和如雲經常兩人一起含他的雞巴,但現在跨間的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倆,其中一個還是他心中聖潔的女神,那種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顏觀色,知道愛人已到了極限,茹嫣立刻將舌頭插進了他的耳空裡,拚命的攪動,又把自己兩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雲和月玲同時加快了手指在兩條緊窄陰道中進出的速度,陳氏姐妹從下體得到的快趕越強,胸中就越憋悶,兩人開始爭著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嚨,就好像它能抓撓到自己身體裡的癢處一般。   「嗯…」男人的喉頭一響,緊緊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這時正好是陳倩在嘬陰莖,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液體猛衝進了自己的嗓子眼兒,一驚之下已然把它們吞入了肚中,還有少許直接吸入了氣管兒,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開始劇烈的咳嗽。但那條「大蛇」還在向外放射著「毒液」,全噴在了陳曦的臉上。   侯龍濤看美人咳得厲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兒,想把她攬進懷裡撫慰一下兒。陳倩更心急,主動的伸手過去抱愛人,可還有一個女人一直是緊貼在侯龍濤的背後,她實際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陳倩管不了這些了,用臉在愛人的臉頰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進去了。」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成就,是深愛的表現。   茹嫣被陳倩勒得無法動彈,乾脆吻住了她的嘴唇兒,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活動,把殘餘的精液舔淨。形勢變成了兩個美女把侯龍濤夾在中間接吻,雖然嘴上沒他的事兒,但前胸和後背上都頂著兩顆軟乎乎的豐滿乳房,雙手還可以自由的在陳倩的翹臀上揉捏,他自然沒什麼可抱怨的。   陳曦不是不想來湊熱鬧,只是苦於無法脫身,她被如雲和月玲按躺在床上,兩女一人一邊,兩條膩滑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舔吃著精液,兩隻柔軟的手掌揉著她的奶子,另外兩隻則在她的大腿間活動,撫摸大腿內側敏感的雪白嫩肉,摳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兒,把她玩兒得面紅耳赤,身子猛烈的顫抖。   「不…不來了…不來了…」陳曦狂亂的蹬著雙腿,拚命的叫喊,但她的兩個「女朋友」才不理她,仍舊是將她的屄縫兒搞得「咕嘰咕嘰」做響,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洩身才停手。如雲和月玲玩兒得起勁兒,撇下大口喘氣的妹妹,準備再去和姐姐親熱親熱。   陳倩已然發現了兩人的意圖,她一下兒從男人的懷裡掙了出來,下了床,跑開老遠,「壞老公,你就會騙我。」看她的表情,好像還真是受了什麼委屈。幾個人都有點兒犯傻,侯龍濤趕緊下床跟了過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臉蛋兒上吻了又吻,「怎麼了?」   「你說過的,她們怎麼欺負我們,我們就怎麼欺負她們,結果現在變成你們四個人一起欺負我們姐妹。」陳倩偎在愛人的懷裡,說起話來又嬌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氣。「呵呵呵,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侯龍濤咬著美人的耳朵輕語了幾句。女人的臉一下兒就紅透了,「這…她們能願意嗎?」   「小傻瓜。」侯龍濤刮了天使的鼻頭兒一下兒,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雲會意的點點頭,愛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麼玩兒,她從床頭櫃裡取出了兩根雙頭兒假陽具,將其中一根交給月玲,兩個人同時把它們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就並排跪趴在床上,中間留了一人寬的空間。   那兩根假陽具本來就是稍稍彎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兩女臀部的位置,她們就好像是長了兩條微微上翹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報仇嗎?」侯龍濤在懷中美人的臀峰上輕輕推了一把。還沒等陳倩反應,陳曦已經先有所動作了,剛才幾個人的對話、行為,她都聽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復仇心」比姐姐強多了。   女孩兒跪到了如雲身後,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陰門外的半根假雞巴,右手的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聽到硬物將濕潤的膣肉撐開的「哧哧」聲。「啊…」兩個連在一起的美麗女子同時叫了起來,假陽具很長,很容易就頂到了她們嬌嫩的子宮,陳曦的雙手死命的捏住了如雲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陳倩趕緊過去扶住了妹妹搖搖欲墜的玉體。「姐…」女孩兒回過頭,在姐姐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兒,「一點兒…嗯…也不難受…」「是啊,小倩,你還不快來,別讓我著急了。」月玲的翹臀在空中畫著圓圈兒,她已經淫水兒橫流了,看著如雲和陳曦臉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難忍耐。   陳倩沒有動地方兒,她可沒有妹妹那麼「瘋狂」,雖然她早已被屋裡淫靡的氣氛感染了,但卻始終有點兒放不開。侯龍濤知道她的性格,當然要推她一把了。陳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後的,小穴是在他的幫助下含住假陽具的,雙手是被他引導著撫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頭拚命吸吮愛人舌頭的動作卻是自願的。   茹嫣很自覺的在如雲和月玲中間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今晚,她將第一個接受愛人大雞巴的肏干。侯龍濤堅挺的陰莖將小媳婦兒緊窄的腔體「無情」的擴張到極限,他伸手拍了拍陳倩和陳曦的美臀,「寶貝兒們,照我的樣子做。」   男人說完便開始前後活動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陰道中進出。其實姐妹倆早就在微微的晃動臀部了,現在有了「上級」的命令,自己的小穴裡又真是麻癢難當,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對啊。   她們開始照貓畫虎,侯龍濤揉茹嫣的乳房,她們就揉如雲和月玲的奶子;侯龍濤捏茹嫣的屁股,她們就捏如雲和月玲的臀肉;侯龍濤附身去和茹嫣親嘴兒,她們就把如雲和月玲的螓首扭回來接吻;侯龍濤向外拉開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進她的屁眼兒裡,她們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指捅進如雲和月玲的肛門中。   五個美女此起彼伏的嬌喘叫床聲構成了一曲無比美妙的仙樂,這比任何的性藥更能使人興奮,侯龍濤的抽插越來越快,茹嫣被他奸得雙臂前伸,歪著腦袋,用臉頰支撐床面,幾綹兒長髮被香汗粘在紅暈的玉面上,顯得淒美動人。陳倩和陳曦已經跟不上男人的節奏了,她們在肏干月玲和如雲的同時,自己也等於是在被人肏干。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餘四女都在洩身的邊緣掙扎,陳倩和陳曦本來就是又嬌又弱,又是第一次處於這種肏人的姿勢,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體能,以至於到了關鍵時刻就後力不濟了,四個美女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在叫床聲中夾雜了對愛人的求救,「濤哥…啊…沒力氣了…」「老公…救我…啊…」   侯龍濤剛剛品味完茹嫣強勁的噴潮沖刷龜頭時給自己帶來的無上享受,他睜開眼睛,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給茹嫣一輪兒「歡樂時光」,當然了,他是不會將老婆們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雙手探入長腿妹妹的小腹下,兩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幹得微腫的陰唇間蘸上愛液,然後展開了雙臂。   「啊!」姐妹倆同時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撐開了,有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腸道中蠕動,它們並沒有連續的進出,而是停在了後庭中,緊接著它們就變得彎曲,緊緊的勾住了肛門口兒,向上猛提。陳倩和陳曦像是分別被打了一針興奮劑,本來已經酸軟無力的細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剛開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從再次高亢起來的呻吟聲中獲益最大的就數茹嫣了,雖然侯龍濤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陳氏姐妹緊箍的直腸做借力點,大雞巴一樣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和力度撞擊著她的子宮。茹嫣瘋狂的晃動著螓首,飛揚的縷縷青絲散發出淡淡的髮香,其他四女的長髮也在空中胡亂的舞動,形成美麗的景觀。   男人忍不住了,玩兒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發出響亮的「啪」聲,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跟著她向前一衝。陳倩和陳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雲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宮頸口同時張開,向外噴出瓊漿玉液。   侯龍濤身下壓著茹嫣,雙臂落在陳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兩手撫摸著另兩個美女同事的腰身,屋裡已經沒有了淫蕩的叫床聲,只有不均勻的喘息聲。六個人誰也不想說話,誰也不想動彈,全都在靜靜的體會高潮後的餘韻…   看著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過後,在浴池裡為陳氏姐妹紋了身,天藍色和淺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個女人聚齊了,讓她們一起把屁股撅起來給自己看。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了免提鍵,對面是吳倍穎來詢問如雲的答覆,侯龍濤看了一眼表,一皺眉,還不到10:30,這麼急…   「怎麼樣?」毛正毅看到吳倍穎放下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侯龍濤說許如雲最近很忙,抽不出時間見您。」「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龍濤那小赤佬從中作梗。」「毛總太多心了,也許他們真的是公務繁忙呢。」「儂是怎麼了?居然幫外人說話,儂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儂操心。」   「是,一切都聽毛總安排。」吳倍穎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罵,「你以為你是誰?許如雲在商界的地位要遠遠高於你,不見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卻沒能想出今後的路要怎麼走,雖然毛正毅不把他當人看,但他對上海地產的感情實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臨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坐視不管…   剛過5:00的時候,侯龍濤接到田東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很重要的業務要商量,他就提前離開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輛BMW318送去做例行維護,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車,然後就不回IIC了。過了下班兒時間,如雲一個人走出了國貿大廈的南門兒,沒人送,只好打車回家了。   「那就是許如雲。」坐在停車場中一輛香港組裝的加長Benz1000里的吳倍穎發現了目標,他查了很多經濟方面的報刊雜誌,才算找到了一張如雲的側面照。「真是個極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兒,他打開了與司機的對講器,「開車。」說來也算他們走運,平時如雲是不走這個門兒的。   Benz在一輛出租車後面停下了,吳倍穎飛快的蹦下車,攔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許小姐,請留步。」如雲一怔,「吳先生?」「許小姐怎麼認得我?」「南方房地產業龍頭的頂樑柱,我怎麼會不認識呢。」「許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曉得您能否賞臉和我的老闆吃頓飯呢?」「毛先生嗎?」「是。」「他人在哪兒?」   「毛總就在車上。」男人指了指那輛Benz。「好大的架子啊。」「這…」吳倍穎明白如雲不是說車有多高級,而是在說毛正毅想請客卻不親自迎賓,「許小姐不要見怪,我這就去請毛總。」其實他早已跟主子說過要他與自己一起下車,但近五年來,毛正毅當慣了「皇帝」,哪兒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答應。   「不用請他,我沒興趣和他結識。」如雲說完就想走。毛正毅在車裡已經看出了苗頭不對,趕忙換上一幅笑臉,下了車,「許小姐真的這麼不給面子啊,就不能交個朋友嗎?」「毛先生沒有誠意,這個朋友交了也沒什麼意義。」「我親自來請儂,難道還不算誠意嗎?」「請我的是吳先生,毛先生只不過是在車裡等罷了。」   「哈哈哈,耳聞不如眼見,許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剛才是我多有怠慢,還望儂海涵。儂在商界早已是名聲在外,讓我十分的仰慕,我難得來一次北京,儂一定要給我這個表示敬意的機會。」毛正毅畢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時刻,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如雲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內心的,他不過是想從自己這裡借錢,不過也沒什麼,生意人總是要有幾張「假面具」的。對方怎麼說也是國內知名大集團的總裁,上門兒來請,又無怨無仇,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雲比較欣賞吳倍穎的才幹,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他打交道,所以現在不能做得太絕,「好吧,既然毛先生這麼熱情,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請。」毛正毅親自把車門兒拉開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顯出重視這個女人,那自己是什麼也得不到的。「咱們就近,去國貿飯店吧。」如雲雖然答應一起吃飯,但這樣的應酬還是能快結束就快結束的好。「那怎麼行,國貿飯店只有四星,和許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國大飯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雲矮身鑽入了車廂,坐到緊靠將司機和車廂分開的隔板後面的反座兒,兩個男人也上了車。毛正毅這才有空閒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美輪美奐的臉蛋兒,嬌嫩白皙的皮膚,挺拔高聳的胸脯兒,一件沒有系扣兒的淺黃色長風衣裡是一套無領的白色褲裝,白的高跟鞋上是由於翹起二郎腿兒而露出的圓潤腳踝。   「這種女人最適合當有錢人的情婦。」毛正毅嚥了一口吐沫,心中開始躁動,「人財兼得才是大手筆,哼哼。」如雲發覺了對面男人的眼神有點兒不正常,她本來就對這個緋文不斷的「文盲富翁」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島市委發來的傳真,」在南禮士路路口兒的富麗華大酒樓二樓的一間包間兒裡,田東華正在邊吃飯邊向侯龍濤匯報著工作,「說是由於秦皇島旅遊勝地的地位,控制空氣污染是當務之急,他們將出台強制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法規,希望咱們能盡快派人去洽談業務。」   侯龍濤看著手裡的傳真,「你核實過了嗎?」「我已經給他們去過電話了,市長的秘書確認了真實性。」「有什麼好淡的,他們出台法規,咱們去開專賣店,簡單得很,除非他們是想…」侯龍濤不說話了,看著田東華。「他們是想卡一層油兒。」田東華有高等學歷,又生長在官宦家庭,這點兒小測驗還是難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價錢了,我估計他們會要求咱們授權市委下屬的一個什麼機關或是公司作為東星集團在秦皇島的全權代表,淨化器以較低的價格批發給那個單位,然後那個單位再以市場價銷售給普通單位和市民,市委從中掙取差額,你怎麼認為?」侯龍濤把傳真交回了自己的總經理手中。   「應該就是這樣了,現在只有兩個問題,要不要跟他們談,和什麼時候跟他們談。」「談是肯定要談的,薄利多銷嘛,像秦皇島這種一批就批幾十萬套的大客戶,適當的降價,讓大家都有賺頭兒是不成問題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點上煙,「至於什麼時候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後再給他們答覆,真的派人去談細節,怎麼也得等兩、三個星期。」「說說理由兒。」「既然他們發來了傳真,一定是已經有了比較成熟的計劃,大概連可以接受的最高價都定好了,咱們不能倉促上陣,也要做充分的準備,至少要制定好談判的策略。」「就這些嗎?」   「其實最重要的在於讓他們著急,淨化器的使用週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們談成,他們就一天不能頒布法令,這就意味著利潤的減少,我想他們是很清楚這點的,越往後拖,他們手上壓價的籌碼就越少,但他們畢竟是政府機關,也不能逼得太厲害,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越來越發現田東華確實有些頭腦,雖然在表面上,晚談成也會使自己的利潤有所減少,但應該是可以從較高的合同價格上找回來。他現在十分的興奮,因為從秦皇島的反應來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就算賈淇垮台了或是突然翻臉,自己也不會落入無法翻身的境地。   一陣國歌聲響起,侯龍濤掏出了手機,「喂。」雖然田東華聽不到電話另一端再說什麼,但看著老闆越皺越緊的眉頭,想必不是什麼好消息。「你肯定沒聽錯!?」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聲音惡狠狠的,「媽的!」「侯總,怎麼了?」「我家裡的事兒,這頓飯算你的。」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包間兒…   第七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九章 衝冠一怒(上)   第七十九章衝冠一怒(上)3/11/2003   自從匡飛受了東星太子哥的「教導」之後,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經從一個典型兒的街邊兒小痞轉變成人模人樣了。在國貿當保安掙得本來就不算少,平時還幫侯龍濤看看場子,又有了些額外的津貼,收入穩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飛母親的生日,他決定帶父母去高級的地方,因為國貿保安部和中國大飯店保安部是合作單位,作為其中一家的職員,能夠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然就選擇了五星級的中國大飯店,既能讓父母為自己感到驕傲,又不會出太多的血,這對於一個沒怎麼讀過書的十九歲孩子來說,已經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們來到了三樓的ARIA美式旋轉燒烤餐廳,吃了沒多會兒,有人在匡飛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飛扭頭看了一眼,是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讓人看了很不舒服。匡飛皺了皺眉,繼續和父母吃飯聊天兒,但還是不自覺的對黑衣人的對話留了意。   「快點兒吃,一會還得幹活呢。」「毛總把馬子,咱們看門,唉,這個世界真不公平。」「儂怎麼這麼多的牢騷,有錢的老闆嘛,當然是想玩什麼樣的女人就玩什麼樣的女人了,有本事儂也掙個幾億美金。」「我這輩子就是當保鏢的命,儂說毛總不會用強吧?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們的地盤,很難搞定的。」   「管他上海、香港還是北京,憑毛總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點錢,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也對。」「再說了,吳先生講了,這次的女人有點身份,他已經提醒過毛總不要動粗,應該不會有事的。其實要我說,吳先生也是瞎操心,那麼多女明星都搶著讓毛總玩。」「那倒也是,不管怎麼樣,咱們只管保證毛總的安全,其餘都與咱們無關。」   雖然兩個人說的是上海話,還很快,但並沒有特意把聲音壓低,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匡飛把大概的意思都聽明白了,「不知道哪個有錢人看上了誰家的大姑娘,真他媽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錢啊,怎麼沒像他們這樣買女人啊。」小孩兒心裡嘀咕了一陣,也就不再理會他們的事兒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來到那兩個保鏢身邊,「人已經到了。」「吳先生,」兩個黑衣人站了起來,「我們這就過去。」「等等,我跟你們說,萬一鬧得太厲害,你們一定要進去,但不是讓你們幫忙,是讓你們去解勸,一定要保證那個女人的人身安全。」「什…什麼?」那兩個人好像沒聽懂。   「你們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可…可我們惹不起毛總啊。」「我只是說萬一,我吃點東西馬上就過去。」「是,吳先生,那我們去了。」兩個保鏢轉身走了。小個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產和農凱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現了。求你給面子吧,許如雲。」   「媽,我去趟洗手間。」匡飛站了起來。「不舒服嗎?」他母親看兒子的臉色有點兒不好,關心的問。「沒有,沒有,就是去趟洗手間。」男孩兒說著就離開了,出了餐廳門,看到那兩個保鏢進入了那家叫「南德曼」的日本料理餐廳,他急忙快步跟了過去,穿過「南德曼」的大廳,發現他們守在了窄走廊盡頭一間關著門的包房外。   那個瘦小男人剛才說的最後三個字真是驚出了匡飛一身的冷汗,雖然侯龍濤沒跟自己說過他和許如雲是什麼關係,但有一次晚上11:00多的時候打他的手機,在背景裡聽到一個女人在叫「如雲姐姐」,聲音又嬌又膩,以此就可以斷定他們決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級。現在看來那個什麼毛總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馬子,那還了得了…   侯龍濤接到的電話就是匡飛打來的,聽了匯報之後,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飛馬上回國貿找幾個保安過去秘密救人,他知道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對如雲也沒好處,所以不能直接讓中國大飯店的保安介入。然後他想打電話把毛正毅的企圖告訴如雲,可撥了一半兒號兒才記起今天早上去辦公室的途中,如雲就發現自己將手機落在家裡了。   他只好打電話給老曾,要他派一輛警車去中國大飯店,只是說有人要對如雲不利,如果事態無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來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龍帶人來增援自己。侯龍濤再打吳倍穎的手機,但卻沒人接,有可能是因為對方發覺是自己的號碼兒,而有意迴避…   包房不是很大,如雲和「上海首富」面對面跪在屋子中間放著的一張矮桌兒兩端,毛正毅連門兒都沒讓吳倍穎進,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多一個人豈不是大煞風景。剛才在進單間兒拖鞋的時候,他不過是看到了如雲那雙包在短絲襪中的纖纖玉足,就已經感覺到下身充血了,那雙腳的美麗是任何一個他玩兒過的女人所不能企及的。   兩個人已經有好幾分鐘不說話了,如雲很討厭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實她已經習慣了男人,有時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時充滿慾望的表情,但這個男人有點兒不同,他的眼神裡慾望只佔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鑒賞,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據他的喜好在心中給自己估價。   「許小姐怎麼不說話啊?」毛正毅為女人滿上了一杯青酒,他要開始進攻了。「是毛先生主動來找我的,你心中應該早有主題了吧?」「別這麼說,我是誠心誠意想和許小姐交個朋友。儂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顯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儂如雲呢?」「毛先生,咱們本來就很生疏,在稱呼上還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個軟釘子,心裡已經在冒火了,但表面上還是一臉的笑模樣,「儂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啊。」「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麼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話當面說清楚,你是不會死心的,IIC是絕對不會向上海地產在香港的業務投資的。」   儘管如雲的警惕性很高,可她還是覺得對方在今天的飯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標是買賣,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過騙取自己的感情來達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對他有意思的。至於對方強行佔有自己身體的可能性,如雲連考慮都沒考慮過,一是因為強姦不僅不會解決任何實質問題,只能把問題複雜化,二是因為這是公共場所,雙方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儂太多心了,今天咱們絕不談公事。」毛正毅從身邊的手包裡掏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扁紅絨盒,蓋子的正中央鑲著一顆耀眼的鑽石,他把盒子對著女人打開,裡面是一條光芒奪目的全鑽項鏈。「這是什麼意思?」「這算是我給儂的見面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雲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這麼重的禮我可不能收。」如雲的臉上不帶喜怒,顯得無比冰冷。「不算貴重,比起儂如畫般的美貌,這八十萬的南非鑽鏈只不過是草繩一根,只能勉勉強強的作為儂的飾物。」毛正毅倒也知道幾句恭維女人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老是帶著一股銅臭味兒。   「老實說吧,我對於和毛先生成為私人朋友並不感興趣,接受你的邀請只是出於禮貌,所以…」如雲把盒子蓋上,又退回了桌子對面。毛正毅笑了笑,看來一條項鏈兒還不足以買動這個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鑰匙放在桌上,「這是香港一間別墅的鑰匙,我剛剛花了三千多萬裝修,如果許小姐願意做我的紅粉知己,這棟別墅就是…」   「哼哼,你把我當成那些小明星了?」如雲打斷了男人的話,雖然對方擺明了是要買自己,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憤怒,更多的是鄙視,話中開始帶刺兒,「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間小小的草屋還入不了我的眼,現今的世界,還沒有哪個大款是值得我許如雲一傍的呢。」   毛正毅瞇起了眼睛,憑自己的名氣、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說幾句好話,她們就會脫褲子;電影明星,扔出幾捆鈔票,或是把珠寶首飾、名車洋房往面前一擺,她們就會雙腿大開;就算有的開始時裝清高,只要加重籌碼,她們最後還不是把屁股撅起來等肏。像今天這種三千萬港幣都搞不定的情況,以前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他一直認為如雲就像是吳倍穎,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是條狗,根本不相信IIC給她股份的傳言,她的年薪撐死了幾十萬、一百萬,否則的話,她肯定會在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的,說不定還會比自己的排名高。其實他忽略了一點,如雲就像劉南的母親和舅媽,是外籍,福布斯為大陸製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會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個理論,女人不過是錢與欲的附屬品,這個理論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實踐中屢次得到證實,致使他對於自己的「發明」充滿自信。既然如雲不能被錢打動,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隸,「對啊,早該想到的,看她的長相就有一種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沒有男人會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絕對是慾求不滿。」男人想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許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邊說邊把手伸進了褲兜兒裡,擰開其中的一個小藥瓶兒,取了兩粒,放進嘴裡,藉著青酒衝下了肚中,「不過女人嘛,要麼是愛錢,要麼是愛性,既然儂不喜歡前者,那一定是喜歡後者了,我要和儂增進感情,自當投儂所好,不如咱們回我的總統套房慢慢談吧。」   「就憑你?哈哈哈…」如雲站了起來,她的笑聲就如同仙樂般的好聽,雖然她心裡已經相當憤怒了,但表面上卻毫不顯露,這種有錢的無賴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罵,風言風語的譏諷更能解恨,「我是喜歡性,但還沒喜歡到要委身於一個沒文化、沒修養的暴發戶的地步,像你這樣喜歡白日做夢的男人也真是少見。」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門一邊的,他也站了起來,擋住了女人的去路,「許小姐很有修養嗎?咱們的飯還沒吃完,儂這樣離開不是對主人的不尊重嗎?」「請你讓開。」「我如果不讓開呢?」「你…」如雲向後退了一步,她真沒想到這個「上海首富」竟然會無賴到這種程度,對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臉的還是初見。   「儂既然不願意回房間,在這裡也一樣,我在日本的時候就經常在榻榻米上做的。」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平時一片兒偉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兩片兒,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兒干到胯下稱臣。在這一點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龍濤當初強姦如雲時的驚人的相似。   「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人了,這裡的紙牆可不是隔音的。」如雲倒沒覺出什麼恐懼,想在這裡進行強姦,成功率幾乎等於零。「所有的單間都被我包了,外面還有我的保鏢守著,這裡與我的套房沒有區別。」「我會告你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干儂一次,儂就再也離不開我了,哪兒還會告我。」   「做夢!」「好,那咱們說定了,儂先讓我搞一搞,我就讓儂告。不過儂是告不下來的,用錢壘官司,儂怎麼壘得過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儂就別裝了,來吧!」如雲猛一甩手,算是暫時脫離了魔掌,但也已經被逼到了屋角兒,「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兩聲。   「接著喊啊,」男人笑得很猙獰,「跟儂說了,不會有人來的,這年頭,五星級大酒店的餐廳一樣可以當炮房,哼哼哼。」「下流!」如雲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說咱們在財力上誰輸誰贏,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國公民,上升到外交級別,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什麼?儂是美國籍?」毛正毅略微遲疑了一下兒。   就趁著男人分神的這一瞬間,如雲猛的向前一衝,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雙腿間,膝蓋用力一抬。「哦!」毛正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張,眼球也幾乎瞪了出來,他雙手捂著襠部,彎腰曲腿,緊接著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縮了起來,「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過擋住自己去路的身體,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從容自如,完全沒有慌張的表現,說實話,她連絲毫的懼意都沒有,只要她的手腳不是被綁住了,一個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哪怕是腳被綁住了又怎麼樣,侯龍濤都差點兒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爺」更是不放在眼裡了。   其實男人挨的這一下兒並沒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於剛才如雲沖的有點兒過頭兒了,膝蓋沒有擊中目標,只是用大腿頂了他一下兒,而且還不是特別有力,所以他從疼痛和震驚中恢復的要比正常情況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長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腳腕兒,將她掀翻在地,一個餓虎撲食,騎到了她的腰上。   這一刻,毛正毅已經完全把吳倍穎的忠告拋到腦後了。如果按照吳倍穎的意思,對如雲這種女人是絕對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長期鬥爭的準備,起碼要用一個月的時間進行連續不斷的追求,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顯示出超人一等的紳士風度,才有可能會打動芳心,別說上來就用暴力了,就連一點兒的邪念都不應該表現出來。   其實他對如雲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話做也是沒用的,更何況他的意見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受重視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點,他現在是急需如雲的幫助,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得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的資金,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臭娘們,儂敢打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厲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雙腕,壓下上身就想強吻她。如雲是不可能束手待斃的,她不停的搖晃著腦袋,用盡力氣挺扭身體,雙腿猛抬,用膝蓋撞擊男人的後背,使他的企圖不能得逞,同時還大聲的呼救,她從來沒放棄過希望,她就不信沒人聽得到。   當然有人聽見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聽見了,那就是屋外的兩個保鏢,雖然他們有吳倍穎的命令,但卻還是不敢進屋去干涉老闆的好事兒。而吳倍穎又不知道是吃錯了東西還是喝了風,晚飯後就開始一趟一趟的跑廁所,沒辦法老是守在包間兒外面,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緊張。   由於前兩聲的叫喊很短促,而且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懼意,兩個保鏢就沒通知吳倍穎,還相視一笑,以為是女人在調情,可停了一陣,身體摔倒的聲音、男人叫罵的聲音、女人求救的聲音一起響起,他倆可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其中一個趕緊撥打吳倍穎的手機,請他來救人。可吳倍穎現在正坐在馬桶上呢,哪兒是說走就能走得開的。   如雲畢竟是女兒身,不論她再怎麼聰明機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樣不是男人的對手,儘管她拼盡了全力,兩隻手腕還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哼,儂鬧啊,儂接著鬧啊。」毛正毅滿臉的淫慾,空出的一隻手隔著女人的白色無領上裝狠狠掐住了她一個高聳乳峰上的乳肉,咬著牙猛擰了一把。   「啊!」如雲痛叫了一聲,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屈服、恐懼、悲哀,只有無限的憤恨,「我不會放過你的。」「隨儂說。」毛正毅已經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顆、兩顆…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鏤空乳罩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胸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紅艷的乳首在蕾絲下隱約可見,「還說不想男人,穿得這麼騷,不就是等爺肏嗎?」   「呸!」如雲一口吐沫吐到了男人的臉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裡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裡,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兒了。就在這時,包房外一陣混亂,打罵聲大作,日式的拉門兒被人一腳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下班時間,長安街上堵得厲害,侯龍濤要求匡飛一有新情況就通知自己,可當用了一個多鐘頭才到達中國大飯店停車場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打完最後一個電話後就根本沒掛斷。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鏡兒,下了車,居然看到匡飛正帶著三個便裝的保安剛剛趕來,「你怎麼…你怎麼才來?」   原來匡飛跟父母說了一聲兒,跑回國貿保安部後,正趕上一個特別正統的副部長在,讓他根本無法把幾個跟他挺鐵的哥們兒叫出來。侯龍濤這下兒可炸貓了,一個多小時啊,要是換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兒都保不住了,他邊聽匡飛解釋,腳下的速度邊加快,最後已經跑了起來。   「喂,你們幹什麼!?」一個在中國大飯店大堂裡的保安看到幾個人跑了進來,為首一人還是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上去阻攔。「去你媽的。」侯龍濤當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樓上衝去,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麼後果,考慮不了事情鬧大了會怎麼樣了,更沒時間去跟那個保安解釋。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南德曼」,直奔單間兒。雖然兩個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鏢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已經有了一定的戒備,但還是被猛衝過來的四個小伙子按倒在地。這兩個保鏢都是練過的,要是在平時,別說是四個,就是十四個也不一定是他倆的對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勢狹窄,什麼功夫也施展不出來,完全是胡亂扭打。   侯龍濤穿過戰團,突然聽到毛正毅充滿淫邪之氣的大笑從一間包房中傳了出來,不禁火往上撞,照著門上就是一腳,沒想到用薄木板兒偽裝成的紙門竟然被踢飛了,定睛一看,只見如雲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臉的驚訝,也許是太驚訝了,剛才被毛正毅按在頭頂上的雙手還是無意識的舉著。   侯龍濤緊上兩步,把女人拉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小云云,沒有傷到你吧?」如雲在危險中時一點兒也不怕,可當愛人來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著自己時,她突然垮了,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裡,緊抱他的肩頸,「老公…老公,你怎麼才來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龍濤發覺懷中女人的身體都在輕微的發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吳倍穎的電話時就感覺出他們要對如雲不利了,可自己卻沒做任何預防措施,致使愛妻身處險境,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事兒,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輩子了。   「小赤佬,儂又來找我的麻煩,」毛正毅從門板下爬了出來,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結果卻被這個小王八蛋給攪和了,這下兒估計是不可能從如雲那裡挖出金子來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儂真他媽是不知死活。」「我肏你媽!」侯龍濤虎吼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地產大亨,真可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第七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章 衝冠一怒(中)   第八十章衝冠一怒(中)3/11/2003   侯龍濤把如雲輕輕的推開,像是射門兒一樣,照著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腳。「啊!」本來是雙膝雙手著地,呈狗爬姿勢的男人慘叫一聲,一下兒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經是滿口的鮮血了,估計是掉了幾顆牙,幸好在被踢時他沒有說話,嘴也是閉著的,否則八成連舌頭都得咬斷了。   小伙子還沒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敵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領口,將他的上身拽離地面,右拳掄起來狠鑿在他的臉上,每打一下兒,左手就是一鬆,讓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後再揪起來打,邊打邊罵,「你媽了屄的,去他媽死吧!」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真是在把對方往死裡打,表面上他是在報復,其實他是在發洩對自己的極度不滿。   如雲在一旁繫好了衣服,發現血流滿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趕忙過去勸阻愛人,要是真打出個好歹了,也是麻煩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舉起的拳頭,「龍濤,不要再打了。」她已經平靜了很多,對於愛人的稱呼也有所改變。「別攔我!」侯龍濤一揮手,甩開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的手還沒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隨著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來,他一回頭,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顴骨一帶有點兒麻痺,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沒來得及看,憑經驗舉起另一條胳膊向外一劃。果然,「啪」的一聲,擋住了再次來襲的一擊,可肚子上還是被踹了一腳,在女人的驚叫聲中,他已經臉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龍濤抬起頭,只見一個黑衣保鏢正朝自己走過來,原來在那兩個保鏢緩過勁來之後,匡飛他們就不是對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佔上風,另一個就進屋來救毛正毅了。如雲看那個保鏢狠狠的踢了自己的愛人兩腳,又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看來是還要打,她也顧不得身份了,上前兩步,抄起裝青酒的瓶子,一下兒砸在保鏢的後腦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保鏢都沒怎麼感覺到疼,只是稍稍一驚,反手一巴掌將如雲扇得飛了起來。「哈哈哈,打,給我打他們。」毛正毅已經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你姥姥!」侯龍濤看到愛妻的嘴角兒有一縷鮮血流了出來,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揮出兩拳。   那個保鏢不愧是會點兒功夫,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攻擊,但其實這兩下兒只不過是虛招兒,侯龍濤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腦門兒上了,「去你媽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個保鏢的鼻樑上,一片血霧升起,保鏢仰頭便倒,連叫都沒叫就昏過起了。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的額頭也破了,有鮮血順著鼻窪、嘴角兒一直流到下巴上,樣子很是可怖。毛正毅知道又該輪到自己了,向後蹭到牆邊,「儂…儂他媽別過來。」本來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來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會嚇成這樣呢,但現在的他已經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闆,以前的恨勁兒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侯龍濤當然是想再過去暴扁那個王八蛋一頓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雲,他單膝跪地,用右臂墊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顫抖的左手想去撫摸她腫起的臉頰。「啊!疼…」如雲扭了一下兒頭。男人都快哭出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她的唇,「小云云…」「傻瓜,我沒事兒的。」如雲用手輕輕拭去愛人額頭上的血跡,她說出的話有些含糊。   小二十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衝入了「南德曼」,一下兒就把在走廊裡的五人制服了,然後有幾個進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龍濤打的那個,「都趴下!敢在這兒鬧事兒,膽兒也忒大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大聲的跟我說話!」毛正毅什麼身份,上海的警察自己都不怕,怎麼能被這些北京的「二狗」吆來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兩個凶神惡煞的保安高高的舉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過去,一個「農民企業家」還是鎮不住他們的。「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脅還想沒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邊大叫邊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這種眼前虧還是不吃為妙。   但侯龍濤卻是毫無反應,仍舊抱著如雲,「嘶…」他的身體晃了一下兒,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剋過的那孫子。「趴下,聽見沒有?」那個保安又抬起了手。「你幹什麼!?」如雲沖保安吼了一聲,又轉向愛人,「龍濤,趴下吧。」侯龍濤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後趴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毛總,您怎麼樣?」吳倍穎從人叢中擠了進來,他一看屋裡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嗨嗨嗨,你幹什麼?」他剛想過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來了。「讓我看看他的傷勢,嚴重的話得送醫院啊。」「哪兒他媽也不能去,都帶回保安部,等公安局來提人。」   「你們這些保安怎麼說起話來像土匪一樣啊?都給我讓開。」一個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嗨。」幾個保安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一起回過頭去,「誰啊?」四個警察從外面進來了,為首一人雙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小小的單間兒裡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擠了十好幾個人,連轉身兒的地方都沒有了。   「都出去!」警察把保安全轟出了屋,老曾將侯龍濤扶了起來,「侯先生,您怎麼樣?」當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曾局,您來的可夠及時的。」「咱們別的以後再說,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兒是真的。」老曾怎麼可能聽不出侯龍濤話裡帶刺兒,趕忙轉移了話題。另一邊,毛正毅也已經被警察攙扶著站了起來。   一個警察留下處理善後,沒有人傷到需要人扶才能兒走道兒,一群人在「南德曼」經理的指引下,從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員工電梯到達了卸貨專用的地下停車場,那裡不是有一輛警車,而是有五輛在等,其中有兩輛是「依維可」,起碼有三十個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個是警察,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猴子,你怎麼樣?」「四哥,沒事兒吧?」「死不了。曾局,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人怎麼都被您抓起來了?」「不是抓他們,咱們路上再說。」老曾向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之後,和侯龍濤、如雲一起上了一輛警用「切諾基」。那個警察則陪同毛正毅、吾倍穎坐另一輛。   侯龍濤搖開了窗戶,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哥,今天不用了,你們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齊了,在老地方開會。」「待會兒用不用找人接你們?」「不用。」「那好,你自己小心。」兩輛「切諾基」和一輛「金盃」直奔朝陽分局的定點醫院,兩輛「依維可」則把二十幾個流氓放在了朝陽公園兒…   老曾不是侯龍濤的嫡系,自然不會像李寶丁和王剛那樣對這個毛頭小伙子言聽計從。他在接到電話後,首先是給中國大飯店的保安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查是什麼人在「南德曼」包的單間兒,等聽說是總統套的客人,便從登記中查到了吾倍穎的名字。   別看毛、周、吳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業界人士,沒幾個人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可老曾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吾倍穎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紀委辦事兒,正趕上十幾個從上海來上訪的市民,向工作人員一打聽,原來是來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吾倍穎勾結上海市政府,違規買賣地產的。   這次一聽說是吾倍穎要對如雲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覺得事情絕不簡單,他是刑警出身,對這種事兒有敏感的嗅覺。他知道侯龍濤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毆,他並不擔心如雲或是侯龍濤的人身安全,而是擔心他們倆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老曾立刻帶了五輛車、三名警察和二十二個便衣,直奔中國大飯店。   他們在侯龍濤到達前半個多小時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個小心眼兒,他沒有直接去救如雲,而是命人分守飯店周圍的幾個路口兒,果然不一會兒就發現一群形跡可疑的人,一問之下果然是侯龍濤的人。大胖和文龍清楚侯龍濤和朝陽分局的關係,一聽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沒有自行衝上樓,而是跟著警察到了地下停車場。   幾分鐘後,老曾就接到報告,說是侯龍濤已經帶著四個人到了,還在大堂裡打了一個保安,這正中老曾下懷。他希望侯龍濤鬧出一些事情來,卻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鬧得太大,接著就有了剛才餐廳內的一幕。老曾這麼做是有明確目的的,「楊立新事件」之後,侯龍濤不但沒有告朝陽分局,反而送重禮,這個人情他一直也沒還淨。   官商勾結,一樁算一樁,最忌諱欠情,讓楊立新降職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為侯龍濤幹活兒;在猛查網吧之後,侯龍濤卻遲遲沒有行動,也就是說他沒從大檢查中得到任何的好處。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債還上…   警車已經行駛在回朝陽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駕駛座兒的老曾向後遞給侯龍濤一根煙,「除了小許和那個姓吳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驗傷了嘛。」「哼,」侯龍濤從鼻子裡出了一聲,「他們那邊有三個輕微腦震盪?」如雲可就有點兒不明白了,「怎麼講?」「輕微腦震盪是檢查不出來的,CT、X光都沒用,只需要堅稱頭暈就行了。」   「但是那邊有一個鼻樑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術,還有一個掉了兩顆牙,你打算怎麼解決?」「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強姦我老…我老闆,你說該怎麼解決?」侯龍濤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在飯店時的那股激動勁兒。從上了警車,如雲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處理。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能到此為止,雙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賠償中國大飯店的損失就可以了,對方的醫藥費由他們自行承擔。」「好,就這麼辦吧。」「真的!?」老曾沒想到侯龍濤會答應得這麼痛快,「小許,你的意見呢?」「這件事上,我聽龍濤的。」「你們真的不要告他們?」「證據不足告什麼?再說,曾局,您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啊,真要鬧起來,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勝算。那邊最開始的意思是不論你們告不告,他們都要告你嚴重傷害,動機、人證、物證都有,對方又是花邊新聞不斷的地產大亨,現在加上你們倆之間的事兒,說你因妒生恨,大概輿論也會對你們不利。」   「那他們怎麼又改變主意了?」「我費了很大口舌才說通的。」「怎麼說的?」「基本上就是要他們給北京警方點面子。」「那還要謝謝您了。」侯龍濤心裡明白,堅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說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吳倍穎。   既然雙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沒必要回分居了,警車直接開到了中國大飯店外的停車場,老曾跟著侯龍濤和如雲下了車,「龍濤,你今天叫你的手下來幫忙是太不明智了,五個打三個和三十個打三個是性質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們攔住,一定會引起新聞界的注意的,那樣的話,這件事兒想蓋都蓋不住了。」   三個人又說了幾句廢話,就此作別,至於如何賠償「南德曼」一類事情的細節就沒必要說了。一上了SL500,侯龍濤第一件事兒就是察看愛妻的傷勢,還是稍稍有些發腫,並不怎麼明顯,但他還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好了,我沒事兒的,倒是你,像個大熊貓一樣。剛才在醫院我已經給月玲打電話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兒吧。」   Benz開上了長安街,「就這麼算了嗎?」如雲知道,如果自己不問,這個表面上平靜的男人是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的。「你嚥得下這口氣,我還嚥不下呢。」「你想怎麼樣?」「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一切辦妥的。」「有必要嗎?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你在逗小孩兒嗎?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會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你應該清楚後果的。咱們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來找事兒,你不要再惹出麻煩來了。」「惹什麼麻煩?」「你做事太容易衝動,小混混的習氣又總也改不掉,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要見血,還說是什麼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上次諾諾的事兒算你走運,這次怎麼辦?在去機場的路上伏擊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兒不會沒人查的。」   「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錯了,我要為你報仇、為你出氣倒有錯了?」侯龍濤有點兒生氣了。「沒說你救我有錯,只是方法欠妥。至於為我出氣,我看更多的是為你自己出氣吧?」「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麼敢起心佔有你的財產,你不是要讓他後悔他的行為InGeneral,你是要讓他後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讓他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你受到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復原,實際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對嗎?」   「你…你…」侯龍濤組織不好反駁女人的話,她說的一部分確實是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傷自尊的了,可自己卻又不能完全認同她的觀點,「不明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立場,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對啊,受害人都不說什麼了,你怎麼就這麼放不下呢?」   「什麼話,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龍濤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兒方向盤,「我真不懂你!」「我這麼明顯的為毛正毅說話,你都沒想過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兩廂情願的?」「吱…」輪胎在長安街上托出了兩道黑印兒,跟在Benz後面的車鳴著笛呼嘯而過。   侯龍濤慢慢的扭過頭,看了滿臉認真的女人一眼,然後又轉回頭,踩下了油門兒,「哼哼。」他笑了起來。如雲突然把身體湊了過去,用舌頭舔著男人的耳朵,「其實今天過得不算太壞,這也是我決定就這麼放過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這兩人之間,有很多話是不用明說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來接受和解的。」「太明顯了,你的情緒轉變太明顯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氣我還是瞭解的,你越是裝得平靜,表明你心裡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裡的仇恨。」「算你會看人。」天倫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兩顆後槽牙,整個臉都被打得有點兒腫,他可是十好幾年沒受過這種「款待」了,滿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畢竟是在商場上打了這麼多年的滾兒,經過吳倍穎的一番苦苦勸阻,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正常手段控告侯龍濤的打算,他明白現在什麼對自己最不利。   「倍穎,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讓那邊的媒體太久見不到我們,儂再在北京留一段,把關係疏通疏通,順帶聯絡一下這邊的企業,然後儂再去東南沿海的省市,還不行的話,就在內陸地區想辦法,總之儂要把錢給我找出來。侯龍濤,等我的麻煩解決了,我還會回來的。」毛正疑瞇起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   「好了,該你了。」如雲圍著一條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裡出來了。「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龍濤已經脫得精光了。「一起洗,你能保證不碰我嗎?」「當然不能了。」「那不就完了,別這麼多的意見。」「搞不懂你又在玩兒什麼把戲。」男人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邊走進了浴室。   小伙子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鐘就完事兒了,他一出來就發現坐在床邊的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麼了?還要出去啊?」「來。」如雲放下了二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侯龍濤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眼鏡兒早些時候被打壞了,已經不能戴了,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渾身散發出的高雅氣質。   如雲用力揉捏著愛人結實的大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陰莖,用自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變硬。她把巨大的陽具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壓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尖兒輪流在他的肚臍眼兒裡、乳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啊…」侯龍濤扶住了愛妻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如雲就好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唯一的變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溝裡滑動,揉一下兒他的會陰,按一下兒他的肛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這簡直就火上澆油,侯龍濤的陽具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真的。」「那你聽我的話不聽?」如雲握住了陽具,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秋波。「聽,當然聽了,什麼都聽你的。」侯龍濤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而且他以為女人說的是毛正毅的事兒,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再用暴力解決。   「老公,我要你強姦我。」如雲嬌嫩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料著愛人赤紅的龜頭,馬眼兒、肉溝都沒落下。「什麼意思?」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今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姦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拚命的幹我,干我的小穴,干我的後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陰莖上。   「呵呵,」侯龍濤乾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慾火,「你這是怎麼了?」「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洩在我身上吧。先從我的嘴巴開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無法喘息。」如雲含住了陽具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的等待著男人對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瞭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   第八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一章 衝冠一怒(下)   第八十一章衝冠一怒(下)3/11/2003-3/12/2003   侯龍濤愣了幾秒鐘,他腦子裡琢磨著女人的真實想法,屁股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搖動起來,使陰莖緩緩在濕熱的口腔中進出。如雲稍稍把舌尖兒吐出嘴外,讓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軟的舌面,從生理到心理,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所渴望的強大攻勢卻遲遲沒有出現。   如雲知道愛人疼惜自己,但現在她要的是愛人對自己身體最野蠻的佔有,她要以此來感覺愛人的強大,很顯然,如果不再給點兒鼓勵,愛人八成是不會讓自己如願以償的。她轉為主動的吸吮雞巴,就當男人開始發出歡喜的鼻音時,她用長長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層皮肉,狠狠的一錯。   「啊!」侯龍濤疼得向後一蹦,「你…你幹什麼!?」他剛剛開始享受,就被這麼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點兒上火,眼睛都瞪了起來。「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為你是誰?我說什麼也不會屈服的。」如雲把臉扭向一邊兒,腦袋微微的上揚,做出一副大義凜然、倔強不屈的樣子。   「這…」侯龍濤雙眉皺起,斜眼看著女人,「噢…」他終於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調情,她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她確實是想自己「強姦」她。「臭娘們兒,這兒輪不到你做主,」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扳過女人的頭顱,將她的嘴巴捏開,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給老子用心的嘬。」   如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出現認命了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活動自己的腦袋和舌頭,毫無要開始自願口交的跡象。「媽的,不自覺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干爆。」侯龍濤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雙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將整根粗大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兒裡,龜頭直抵喉嚨深處,然後就開始拚命的抽動,次次都把睪丸打在她的下頜上,真是一點兒不留情。   「唔…唔…」如雲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掉落到她的腿上,男人的陰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兒被陽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噴嚏,可嘴巴被填得滿滿的,根本閉不上;她想嘔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敵不過陰莖衝擊的力量,完全被壓制了。大腦由於缺氧已是一片空白,雖然不是很好受,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聽話啊,現在美了吧?」侯龍濤抱著女人的頭,瘋狂的肏干,他表面上裝成暴力強姦犯,可心裡對嬌妻的疼愛沒有一點兒減少,他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無快感可言的,因此雖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卻沒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讓自己盡快的到達高潮。   如雲已經被搞得白眼兒直翻,實在不行了,她雙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棄,可後腦突然被緊緊的按住,男人發出了低沉的吼聲,身體產生輕微的顫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開始間歇性的膨脹,噴射出濃稠的漿液。「咕嘟、咕嘟」,女人拚命的嚥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滿了,嘴裡本來就沒有空隙,只能讓白濁的陽精順著嘴角兒淌了出去。   「呼…呼…」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嘿嘿嘿,味道怎麼樣,老子的雞巴好吃吧?」「咳咳…」如雲把上身扭向一邊,右手撐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兒的精液,「混蛋,你的東西臭死了。」雖然她臉上掛著的是受虐後的淒楚表情,但卻絲毫掩蓋不住那股強烈的嫵媚之氣,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無盡誘惑。   「我讓你嘴硬,有你叫爺爺的時候。」侯龍濤騎上了美人的腰,將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雙手拉住她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幾顆金色的扣子飛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兒暴露了出來,緊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轉,「好一對兒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雲拍打著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動著腰肢,好似一個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夾雜著羞澀,絕對能激發男人的暴力傾向。因為被旋轉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經從胸罩中蹦了出來,艷紅色的翹挺奶頭兒被搓揪得隱隱生疼,同時也產生了在全身躥動的快感電流。   做工精緻的蕾絲胸圍被侯龍濤粗暴的扥了下來,他向上一蹭屁股,變成了跪騎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陰莖落入了深深的乳溝中,他將兩顆豐滿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間狠擠,死死夾住自己的老二,開始搖動臀部,「不光大,還又軟又有彈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兒你的啊?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兒,才有這樣的運氣,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臉上貼金。」如雲在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無比羞恥的神情,說話也帶了哭腔兒,「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個傻子,他…他不會這些…雖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對不起他…求你,別這樣…」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盡全力的抗拒,實際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較勁。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讓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著。」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雲表現的還真挺倔強,掙脫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隻手在空中舞動著。侯龍濤不再費勁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櫻桃般的艷麗乳首,惡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奶頭兒掐下來!」   「別,別…」如雲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兒又出現了淚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將火熱的陰莖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龍濤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現在玩兒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開了,「小娘們兒,再讓你嘗嘗大雞巴。」他邊說邊用雙手攬住了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扳起來,強迫她用嘴套住了從乳峰間探出的小半根兒肉棒。   「嗯…嗯…」這回沒有那麼強的衝擊感了,雖然如雲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在每次陰莖進入口中時,她的舌頭都會自覺的繞著龜頭打個轉兒。正在被乳交的陽具火燙無比,熱力通過皮膚傳導到女人身上,把她渾身白皙的肌膚都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就讓人性慾大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螓首,兩手猛的一撐床面,身體上躥,在空中一扭腰,雙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邊。「啊!」這套動作倒是出乎如雲的預料,她仰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美麗雙目中滿是驚訝,由於太突然,雙手還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沒有陰莖可磨擦了,而成了將自己的兩顆豐乳互相擠壓。   「Comehere,bitch!」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臂,用力向自己拉過來。「啊!不,疼啊…不…不要…」如雲言行不一,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在床面上蹬著,借力將自己的嬌軀送向小伙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後背推了一把,如雲便踉踉蹌蹌的衝到了牆邊。   侯龍濤將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擠在巨大的窗戶前,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向兩邊擴展著空間,一隻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入她的跨間猛摳,「賤貨,求我,求我干你。」「不,求你不要,我說不出口。」如雲把腿繃得筆直,軟腰稍稍下塌,圓滾的屁股就撅了起來,顯得更加突出。   「不說!?不說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侯龍濤隨便想了一句威脅的話。「別…別殺我,我…我說,求你干我…」「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騷穴是不是已經癢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給你止止癢啊?」「要…」如雲的話好似被迫,實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了兩個厚厚的肉盤,硬立的奶頭兒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別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終於發騷了。」侯龍濤的八根手指擠入了美人的褲腰中,藉著身子下蹲的強大力量拚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彎處。「啪啦」、「啪啦」如雲長褲的五顆腰扣兒全部崩開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現了出來,雖然勒在深深的臀溝中的黑色蕾絲內褲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線仍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他媽的,你上面那張嘴硬,下面這張可在喊『要』呢,流了這麼多騷水兒。」侯龍濤蹲在女人的身後,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汩汩的愛液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條溪水在向下流淌。「別說了…你騙人…不…不要看…」如雲突然從被猥褻的少女變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婦,羞恥,卻又充滿渴望。   「這兩個大白饅頭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侯龍濤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塗滿了她的屁股蛋兒,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實在是太嬌嫩了,還是留下了排排的齒痕,「真他媽香,還有點兒甜,熱乎乎的,是不是剛出鍋啊?」   「閉嘴,閉嘴,你這個流氓…惡棍…我可是IIC中國的總經理,IIC亞太地區的首席代表,我會讓你吃苦頭的…」如雲雙手按在窗戶上,頭向後仰著,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用自己的雙乳磨蹭光滑的玻璃。「肏,我叫你囂張,看我不肏死你。」侯龍濤站了起來,「呲啦」一聲,將女人的小內褲撕成了兩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塊的職業套裝、一套四百多塊的高級內衣,算是全讓男人毀了,但如雲一點兒也不心疼,高質量的性生活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捋了捋自己的老二,雙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女人陰唇間的小肉洞裡,「霍霍霍霍,好緊,好濕,好熱。」一進入,他就開始「噗哧、噗哧」的兇猛抽插,絲毫不講技巧,這樣才像強姦嘛。   如雲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相反,她並沒有積極的回應男人的肏干,就連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時輕微顫抖的身體,現在都變成了繃緊不動,除了從鼻子中發出的「嗯…嗯…」哼聲,她是一言不發,這和她平時胡亂叫床的習慣是截然相反,從窗戶上映出的是一張痛苦中帶著無助的美艷臉龐。   「真是個天生尤物。」侯龍濤心中讚美,嘴上卻是大罵,「你個賤屄,給我叫,你不出聲兒,老子就不爽!」他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響,「你他媽叫不叫!?」雖然他的喊聲很大,但還是不足以蓋住從兩人性器結合處發出的「噗哧」、「咕嘰」聲。   如雲死撐了一會兒,也「矜持」夠了,「饒了…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過我…」「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侯龍濤騰出一隻手,將女人的翠玉髮簪扥了出來,一把揪住她散開的青絲。「啊!」如雲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對兒大奶子仍舊頂在窗戶上。   「臭娘們兒,你倒是叫啊!」「我…啊…不會…不會叫…」「臭屄,別裝傻!」侯龍濤在美女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雖然男人根本沒用力,如雲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別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麼…什麼都聽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雞巴干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還說不會叫,騷貨,爽不爽?老子玩兒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如雲帶著哭腔兒浪叫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痺了。男人越干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被肉棒砸得從小穴中濺出,噴灑在窗戶上,星星點點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了幾聲,突然把老二從陰道中拔了出來,兩手用力將女人的雙臀拉開,「讓我來開開你的後洞。」「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啊…不可以…」如雲感到了男人的龜頭頂住了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恐的大叫起來,但身體卻沒有試圖逃走。   「少廢話,老子就喜歡干女人的屁眼兒。」侯龍濤說著,老二已經撐開了美人的後庭,巨大的陽具緩緩的杵進了直腸中,肛門四周的皺褶慢慢的消失了。「啊!啊!啊!來…來了…來了…」如雲叫的非常淒慘,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子宮頸口張開了,火燙的陰精放射了出來。   「肏,你的屁眼兒真是太緊了,夾得老子好疼,」侯龍濤並沒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時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媽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開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雲雪白柔軟的臀肉在微微痙攣,上面沁了一層細微的汗珠兒。   侯龍濤突然覺得女人可能不是裝出來的,自己只是藉著愛液,並沒有使用潤滑液,也許自己是真的弄疼愛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經停下了肏干的動作,「寶貝兒,是真的難受嗎?」如雲沒有回答,只是扭頭拋給愛人一個媚眼兒。男人一笑,粗長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緊窄的腸道中進出…   「怎麼樣,是不是沒有那麼大的火了?」被窩兒裡,如雲偎在男人的身邊,輕輕的舔著他的肩頭。「切,對你的身子我只有愛,出不來氣的。」「不管怎麼樣,你是答應過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正是嚴打的收尾階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鬧起來,肯定是個兩敗俱傷,弄不好還會被寇一頂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聽你的話就是了,我不會去找他鬧的。」侯龍濤把女人緊緊的抱入了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有,我不需要強姦你的『特權』。」「哼,算你有良心。」如雲對於愛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點兒驚訝,自從去年十月中之後,侯龍濤就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權力」強姦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兒,侯龍濤先帶著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飯,然後便一人來到了德外一家叫「東星初升」的三層娛樂城。這家娛樂城是大胖、馬臉和文龍合資盤下來的,包括檯球廳、遊戲廳、餐廳、網吧、小型迪廳,幾間練歌房和地下保齡球場、麻將館,當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進入麻將館的。   雖然「東星初升」也對外營業,但主要服務對象是會員,凡是持有「東星」會員卡的人都可以在這裡享受到兩折的優惠,還可以以記帳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樂部不同,「東星」的會員卡是錢買不來的,就連田東華和所有在光大大廈上班兒的「東星」職員、易莊生產線上的工人、十五家專賣店的經理都沒有。   侯龍濤一進大廳就被兩個小太妹纏住了,在她們的屁股上揉了兩把才算脫身。今天檯球廳沒有營業,只有靠近吧檯的那張球檯開著燈,馬臉和文龍在邊罵邊打,其餘的人都坐在吧檯前,麻子在吧檯後面為他們準備著飲料,他這個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現在是這家檯球廳的經理。   「啪啪啪」,侯龍濤走了進來,衝著馬臉拍了拍手,「別玩兒了。」「太子哥,喝點兒什麼?」「老樣子。」「好。」麻子從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四哥,打算怎麼辦?」文龍坐到了侯龍濤身邊。「什麼他媽怎麼辦,」二德子猛的一拍吧檯,「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媽一個死!咱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抄上百十來個兄弟,去砍他們丫那,滅他九族!」   「這主兒怎麼了?」這話要是從大胖嘴裡說出來,侯龍濤是一點兒不會驚奇的。「喝多了,剛才吃飯的時候灌丫來著。」劉南把二德子從高腳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誰他媽說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們丫那拼兩箱。」二德子還在叫囂著,「肏,把噴子給我,我這就去給四嫂出氣,呃…」   「猴子,」大胖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別看老五喝多了,他說得可不全是醉話。咱們出來混,最好不跟女人談感情,如果談了,就得罩得住她們,你說吧,怎麼動手,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幫你把那老丫那廢了。」「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號的人物,出了事兒不會沒人管的。」侯龍濤喝了一口可樂。   「那又怎麼樣?讓麻子去弄幾輛車,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兩分鐘就能解決戰鬥,他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是不是,麻子?」「是啊,太子哥,我們帶面具、手套兒,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懷疑到您身上,也沒有證據,哪怕是把我們抓住了,反正也沒要他的命,也就是個盜竊機動車、嚴重傷害,不會把您牽連進來的。」   「你這些話裡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勢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兒上也比我撐得住,要是真的懷疑我,非查我個底兒掉不可,對我有什麼好處?要是抓你們,我是根本保不住你們的,不判個無期,也是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願意扛?」「有這麼嚴重嗎?」麻子幫侯龍濤點上了煙,他雖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幾年苦牢,他還是有點兒不太情願。   「四哥,你不是想就這麼算了吧?」馬臉不幹了,「這不是等於讓人騎在你頭上拉屎嗎?」「你丫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侯龍濤白了他一眼,「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點上煙。「別逗了,」文龍過來擺弄著武大本來就不多的頭髮,「我四哥什麼時候怕過。」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現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辦,昨晚我都很難脫身的。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種流氓出身的大亨辦事的手段了。其實我有點兒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這就讓他比我更為危險。」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就說要怎麼辦吧。」大胖已經不耐煩了。「是啊,四哥,你就給句痛快話,哥兒幾個聽你的就是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絕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再回頭來安心對付我。」侯龍濤用力將煙頭兒在煙灰缸兒裡捻了又捻,然後從牙縫兒中擠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第八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二章 集思廣益   第八十二章集思廣益3/12/2003-3/13/2003   「對,要丫那死!」沙發上的二德子一下兒蹦了起來,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開始打起了呼嚕。侯龍濤回頭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條毯子來。」大胖走到吧檯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鍋頭,一仰脖全灌進了肚子裡,「這次怎麼幹?用刀比較保險點兒。」「用刀幹什麼?」「你不是要宰了他嗎?」   「誰說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媽不是剛說過。」「我看猴子的意思還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給大胖倒了杯酒。「對對對,讓如雲告他強姦,然後讓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這樣和咱們自己動手沒區別,一樣會有人查的。」文龍已經覺出不妥了。   「說白了,只要他的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就會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個王八蛋為了要把欠我的情還上,居然不顧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樓,是為了讓我把事情鬧起來,然後他好出面救我。」「噢,這就是為什麼他不讓我們上去,要是我們一出手,就用不著他訓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謝的就是沒讓你們出面。」「怎麼講?」大胖不明白,雖然他在黑道兒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兒上的事兒就不那麼明戲了,「老二,你明白嗎?」「我估計老曾早就知道和雲姐吃飯的是什麼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上去,萬一還沒出事兒呢,豈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來就沒特別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誤,本以為他會自覺的,而且又有匡飛的人,媽的,誰知道…二哥,接著說,我想看看你這個蔫兒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哼哼,如果他讓大哥和文龍上去了,在中國大飯店裡,幾十人群毆,想不上頭版都難,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進去住兩、三年,但現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對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媽說的是什麼啊?」馬臉聽了個一頭霧水,「四哥是救人,是正當防衛,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說,四嫂就該直接告丫那強姦未遂,斗富咱們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國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倆誰不懂法啊?一個是上海首富,一個是商場女皇,像這樣HighProfile的案子,是這麼說的吧,猴子?」「是。」「這種案子,媒體跟得最緊,如果有處理不公,很容易被發現的,你有錢,別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辦唄。」「公事公辦更麻煩,咱們只有雲姐和匡飛兩個證人,姓吳的和那兩個保鏢的對話只有匡飛一個人聽見了,且不說他們承不承認說過那些話,就算是承認了,那些話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南德曼』的服務員都看見是雲姐自己進的包間兒,沒人逼她,她也沒有任何外傷,你怎麼就肯定是強姦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雲姐的關係肯定瞞不住,單就本身而言倒沒什麼,兩人都是單身,就算有點兒年齡差距,也沒人管得著。但把兩件事兒一聯繫,說如雲出來偷腥,被猴子發現了,只好說是被強姦。這就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我看,檢察院都不一定會提起公訴。」   「那讓四嫂找大使館,那美國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國籍是把雙刃劍,在沒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況下非要美國人來插一槓子,舞一舞那根人權大棒,只能適得其反,本來相信咱們的人很有可能會轉化。你想想,『借美國國籍欺壓民族企業家』,好說不好聽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機靈。」侯龍濤笑了起來。   「過獎過獎,」武大作了一個四方揖,「那就是說我估計的沒錯兒了?」「沒錯兒。」「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為什麼不告你?按說憑他保鏢的傷勢,不用玩兒什麼貓膩兒,你都麻煩得很。剛才你說他現在有棘手的事情要辦,是不是就因為那個,他才暫時放過你的?」「問三哥吧。」   「姓毛的這次秘密來京,主要目的是籌資,」輪也該輪到劉南說話了,「說難聽了,就是來討錢的,對於一個上市公司,如果出現了財政困難,那對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擊,為了不讓這種情況發生,他就絕不能讓昨晚的事兒見光。」「那正好兒啊,咱們現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頓,反正他不敢聲張。」大胖又來精神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昨晚答應了小云云,不再動武了,而且我今天打電話去飯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機票是通過飯店訂的,三張直飛香港的頭等艙。」「肏,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難掩一臉的失望之情,氣鼓鼓的叼上一顆煙。   「臭猴子,廢話就別說了,把你的計劃說說吧。」弄明白了前因後果,武大急於想知道侯龍濤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認為毛正毅這次來北京一定有隱情,而這個隱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兒毛正毅的發家史,你們知道他是幹什麼起家的嗎?」侯龍濤開始談正題了。   「我舅舅不是說了嘛,他們是開餛飩店發的家,還用查?」「哼,餛飩店,據報道,那家店的年利潤上千萬,媽的,只有傻屄才會信,他那餛飩是金子餡兒的?」「那你說他是怎麼發家的?」「說實話,我還沒相通,這就要問你舅舅了。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筆的現金。」   「你懷疑他做不法的買賣,餛飩店只是用來洗錢的?」文龍插了一句。「嗨,你別說,我還真沒往這上想,也有可能。我讓IIC上海辦事處的同事幫我向銀行的人打聽了一下兒,近十年裡,毛正毅從上海各家銀行那裡貸出了一百多個億…」「我肏他媽!」馬臉蹦了起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一百多個,億!?」   「狠的還在後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從『中銀香港』搞了二十二億港幣。」「我肏,老屄還真他媽不是紙糊的。」「是啊,這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這次來北京是想搞到十六億港幣,為什麼啊?他以前能貸出那麼多的錢,和銀行的關係決不一般,要說再追加個十幾億不是不可能,他為什麼要不息丟面子,來北京要飯呢?而且從銀行弄錢,還不會打壓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說他從上海的銀行貸了一百多個之後,從『中銀香港』貸了二十二個。」武大皺起了眉頭。「是啊,有什麼不對嗎?」「太不對了,上海是他的地頭兒,他又和那兒的銀行那麼熟了,八成早把錢打進到最核心了,他卻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億,重新打通關係。」「他要進軍香港嘛,關係遲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樣大了,你帶著二十二億去香港,那是什麼勁頭兒,你到了香港再現攢錢,又是什麼勁頭兒?」「也是,那你說是為什麼。」「要我看,只有一個原因,港幣現在還是算外匯,不管以什麼形式貸港幣,都需要外匯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沒有這個批文,所以雖然上海的銀行和他關係好,一樣不敢給他銀子。」   「為什麼『中銀香港』敢給?」「『中銀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義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國其它銀行不同,沒有上級單位對它進行檢查,所以只要收買了它的主要負責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貸款了。」「這樣啊,可還是不能解釋他為什麼不再從『中銀香港』貸款啊。」「你丫有的時候聰明,有的時候就特傻。」這話是劉南說的。   「你大爺,半天不放屁,一出聲兒就沒好兒,聰明人,趕緊點醒我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麼了?十六億港幣,我舅舅也拿不這麼多現金啊。」「啊,對對,」侯龍濤真是被點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隨隨便便扔出兩間破屋就可以換來幾億的,雖然不符手續,但也一定要有資產抵押,他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港銀』了。」   「沒錯兒,現在他每在股市上損失一分錢,他的資產就減少一分錢。」「但我要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那也不是很難,他在經濟方面一定有很多問題,關鍵在於如何找到證據。」「問你舅舅怎麼樣?」「不太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沒人能阻擋常青籐在上海大展拳腳了。」   「這倒是不錯,但有一點,我舅舅當初脫離上海地產,毛正毅是不可能讓他帶走任何證據的。」「沒關係,只要他能給出線索,咱們自己去收集證據。」「還是不好,我舅舅是從上海地產出來的,在中國的商場上,人情還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還有沒有人敢和常青籐合作?再說,我舅舅並不一定真的願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麼樣,你回去問問吧,講明利害關係,不趁現在把毛王八一把捏死,他遲早會來報復我的,到時候,你會不幫我嗎?你的安全誰來保證?」「好,我就幫你問問。」「那一定要盡快。」「行,我明天就問。」「那最好,」侯龍濤轉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兒你幫我辦一下兒。」「說吧,什麼事兒。」   「我要你找人幫我盯住吳倍穎。」「他不是回香港了嗎?」「沒有,我讓倩倩幫我查了記錄,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還有一個保鏢,姓吳的沒走,只是換了家酒店,我打電話問了一圈兒,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麼地方都記下來。」「他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師爺,如果有誰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經濟犯罪的證據,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時候,得強行把他的嘴撬開。」「他可是很忠心的。」劉南提醒道。「忠心?現在沒有人像岳飛那樣忠心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億還你了?」文龍和侯龍濤住一個院兒,今天正好又沒開車,就蹭他的了。「是啊。」「這回爽了吧?去了塊心病。」「就算是吧,說起還東西,你知道老曾為什麼要著急還我的情嗎?」「為什麼?」「老東西很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賬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處。」「老王八。」   「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不怕他貪,就怕他清。」「有道理。」「那你明天幫我去挑件兒禮物吧,五萬出頭兒的就行。」「行嗎?上回那塊表不是小三十個呢嗎?」「他玩兒我一把,我總得讓他知道我很不滿啊。」「明白了。」   「把儲物箱打開,裡面有個盒子。」「好。」文龍照辦了,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兩片綠葉,「這是什麼?」「給你的,收好了,會有用的。」「什麼用?」「我還有一件比較為難的事情。」侯龍濤沒有直接回答。「你就說吧。」文龍從小兒就把侯龍濤當成親哥哥一樣,再難的事兒,他也一樣不會推辭…   侯龍濤一進家門兒,茹嫣就迎了上來,幫他脫下外衣,「去洗個澡吧,我已經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裡了。」「好。」男人走過了嬌妻身邊。茹嫣站在原地沒動,對於愛人沒有抱抱自己、親親自己有點兒失望,他以前都會的。「想什麼呢?」侯龍濤突然從背後抱住了美人的細腰,「這麼不自覺,不知道來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裡一甜,嘴上卻在推托,「我已經洗過了。」「來吧,再洗一遍。」「別鬧了,爸媽剛睡。」「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再掙扎了,你想吵醒他們嗎?」死皮賴臉的侯龍濤把長腿美女連抱帶托的弄進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褲拉了下來,讓她一邊為自己寬衣,一邊隔著可愛的粉紅色小內褲揉捏她圓翹的屁股蛋兒。   進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緊緊的摟住愛人的脖子,把戴著浴帽的螓首埋進他的頸項間,「哥哥…」「寶貝兒,我過兩天要去一趟秦皇島,可能得在那兒待一個星期。」「嗯,你去吧,我會來看爸媽的。」美女伸出了舌頭,在愛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來,還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龍濤本來真的是只想和愛妻一起洗個澡的,但現在背上被溫水沖刷著,懷裡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麼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這就是他長期服藥的一個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應,哪怕是心裡並沒有特別強烈的慾望。男人一把攬住了茹嫣那條抬起的大腿,龜頭正好抵在了她嫩紅色的穴口兒…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被劉南叫出來吃飯,說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間倒是沒說什麼正事兒,古全智不起頭兒,侯龍濤也不好顯得太積極。飯後,古全智帶著兩個小輩來到一間茶樓,看來是要在這兒密談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來給你們泡茶,這裡的『虎跑龍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兒的。」   侯龍濤和劉南互望了一眼,無可奈何的面對面坐在桌子兩邊。「『虎跑』雖然沒有『獅峰』好,但來這家店,沒有人喝『獅峰』。」古全智自言自語著,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放置了一會兒的開水壺,溫度計上顯示的是七十六攝氏度,「泡龍井不能用開水,七、八十度正合適。」他把水倒入了茶壺中。   趁著古全智專心致志的泡茶時,侯龍濤在桌下輕輕踢了劉南一腳,衝他擠眉弄眼兒的,意思是問:「怎麼回事兒啊?」劉南聳了聳肩膀,沒給出任何的提示。「為什麼來這兒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為這裡泡茶用的水都是從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後運到北京的。」古全智給倆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裡立刻充滿了濃郁的香氣。   「虎跑泉水泡虎跑龍井?」劉南好像來興趣了。「對,這虎跑泉水有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張力,是上等的『山水』,不過虎跑泉水泡獅峰味道會更好,但人嘛,都喜歡附庸風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兩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銘》。」古全智微笑著抿了一口茶,「這第一泡的龍井,享受。」   「古叔叔,您別怪我無禮,咱們是不是該談正經事兒了?」侯龍濤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茶道是毫無興趣,他有點兒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繼續自顧自的品茶,「但我喝這『二虎』卻不是因為什麼古散文,『龍井茶葉虎跑水』素稱『西湖雙絕』,而這裡的龍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產的『虎跑』。」   侯龍濤邊撓頭邊一口把杯子中碧綠的液體灌下了肚,抓起茶壺,又給自己滿了一杯,他已經失去耐心了。「龍井過了頭三泡就會變得無味,所以適宜慢飲,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謝謝古叔叔教我。」侯龍濤覺得古全智的話是對自己說的,而且其中含意絕不只限於告訴自己如何喝茶。   「當年我們掙了第一個一百萬之後,正毅帶倍穎和我下杭州遊覽,碰巧喝到了這『二虎』,一口我就上癮了,那以後,每掙一百萬,我都會去逛一趟西湖,專門去喝茶。『獅峰』雖香,但我卻喝不慣,就像是抽慣了『黑天壇』,什麼Marlboro、『三五兒』、『紅塔山』就都毫無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龍濤了。   「後來,我離開了上海地產,按照協議,為了不致使正毅『緊張』,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這些年來,我嚴格遵守這個君子協定,也就再也沒喝過真正的『二虎』了。雖然這裡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運輸或儲藏的環節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總是不夠純正。唉,這一直是我的遺憾,我想該是我再游西湖的時候了。」   「您這是答應幫我了?」侯龍濤的聲音都有點兒發顫。「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來,「我太瞭解毛正毅了,這次我沒借錢給他,是一定會被視做背叛行為的,他遲早會報復我,與其被動的防守,不如先把禍根剷除,免了這個後顧之憂。」「那您有什麼好辦法嗎?」「我想聽聽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三哥肯定跟您說了,我是想從吳倍穎下手,您雖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說真憑實據,那就只有姓吳的手裡才有。」「南南是跟我說了,你們分析的都沒錯兒,從頭兒到尾,毛正毅的買賣十樁裡有九樁是不合法的,說說你的具體計劃吧。」「好。」侯龍濤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對於一條戰壕裡的戰友,沒必要隱瞞。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後半段稍稍有點兒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賞侯龍濤的頭腦,「你說的不錯,現在,再忠誠的人也不會甘心做岳飛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穎,如果真的派人裝成毛正毅的手下『殺人滅口』,八成兒是會被識破的。要我看,你去實施前半段的計劃,後面的交給我。」   「看來您對吳倍穎的評價很高啊。」「是啊,倍穎是一個少見的商業天才,特別是在投資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麼邪門外道,一樣能發。」「讓您這麼一說,我都沒信心了,他能輕易上鉤兒嗎?」「聰明人有聰明人的弱點,倍穎自己說毛正毅對他有知遇之恩,實際上他現在才真是懷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滿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裡,他是個讀書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您對吳倍穎的瞭解當然要比別人深得多,既然您說沒問題,我就放心了。」「那最好,我估計倍穎在北京起碼還要待上幾個星期,不要著急動手,給他一個四處碰壁的機會。」古全智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經喝到了第二泡,咱們也該談談正事兒了。」   「正…正事兒?」侯龍濤不解的看了劉南一眼,「還沒談到正事兒嗎?」「舅,我跟他說了?」「說吧。」「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籐換你百分之五的東星,怎麼樣?」「嗯?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你好好考慮一下兒,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瞇瞇的品著茶,耐心等著年輕人的答覆。   小一個鐘頭的沉默過後,侯龍濤抬起了頭,「古叔叔,麻煩您把必要的手續、合同準備好吧,我隨時可以簽約。」「好,三泡茶已過,再喝也無味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三人起身,來到茶樓外,也不用告什麼別了,反正侯龍濤晚上還要見劉南,兩輛Benz朝不同的方向開走了。   就現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籐的價值要遠遠超過百分之五的東星,哪怕是把劉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還是有幾億的差價,古全智那樣的商場老油條為什麼會做這種交易呢?侯龍濤已經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對方是看中了東星大好的前途和無限的市場潛力,但這只是原因之一。   證券和房地產是兩個極不穩定的行業,獲利大,風險更大,與其說是投資,不如說是投機,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證永遠不出錯,一旦投機出錯,那絕對是會傷筋動骨的。想當初,中國第二大富豪楊斌,放棄了自己發家的實業,改為在金融市場上投機,最終走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順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籐的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上海灘了,沒有了上海地產的阻撓,按理說應該是無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難料,投入又是超級的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全軍覆沒。正由於此,古全智急需為自己找到一根結實的保險繩,而東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項風險幾乎為零的實業…   第八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三章 忠誠測試(上)   第八十三章忠誠測試(上)3/13/2003-3/19/2003   與昨天晚上一樣,還是一群人開大會,不過地點換成了「東星」在光大大廈裡祖的會議室,除了七個股東之外,還有田東華、區裡給「東星」派來的黨委書記譚輝和記錄會議內容的小秘書。「秦皇島的事兒大家都聽說了吧?」侯龍濤是總裁,自然坐在主座兒了。「知道。」「聽說了。」「那好,東華,把你的談判綱領說一下兒吧。」   「好,其實很簡單,重要的是雙方都有利潤,但秦皇島方面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覺得四、六分成是咱們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價格出售給對方,當然了,談判時要盡量將售價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們可以把運輸的責任承擔下來。」「你這是專為秦皇島制定的戰略,還是今後全以此為準?」   「全以此為準。」「嗯,」侯龍濤點了點頭,「那談判的內容,特別是成交價格需要對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島是咱們第一個北京之後的大客戶,我覺得可以給他們一點兒Discount,頭十萬套,在成交價上減去五分利,而且他們每介紹一個大客戶,就可以再以DiscountPrice購買十萬套。」   「最後那半條兒可以適用於任何城市。」「好的。」這點田東華也想到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如果他們說死了也不接受咱們的報價怎麼辦?」文龍是『東星』掛名兒的副總經理。「所以開始時要報高價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們摳。」「這我還不知道嗎,我問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賬更合適?」   「底價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經是很大方了,他們只不過是舉舉手,通過個決議罷了,沒有理由平分利潤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龍濤說得很堅決。「其實林總的擔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確實是比較公平的價格,應該是可以接受的。」田東華的話在意思上和老闆沒有區別,但語氣卻平緩很多,毫無侯龍濤那種教訓人的味道。   文龍還想說什麼,可侯龍濤沒給他機會,「價格的問題就這麼定了,還有其它的意向嗎?」「除了要定下來派誰去,沒有別的事兒了。」「我去。」這回輪到文龍不給侯龍濤機會了。「哈哈哈哈。」侯龍濤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有趣或是特別愚蠢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去來,「你要去?哈哈哈…」   「怎麼了?」文龍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不悅的神情,「有什麼好笑的?」「這次又不是去旅遊,是談生意,而且還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談生意怎麼了,華哥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談判是要隨機應變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北京待著吧。」「你什麼意思?」文龍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   「沒什麼意思,你為什麼非要去啊?」「我沒去過秦皇島。」「那就自己掏錢去玩兒玩兒,老是這樣,又不是沒子兒。我看你就是想囂張一下兒罷了,有市長哈著,那多威風,是不是?」「我…我…」看來是被說中了,文龍的臉都漲紅了,「我就是想為公司出點兒力,怎麼就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聲,但為時已晚,侯龍濤的話已出口了,「…量力而為啊。」「你是說我沒能耐?」文龍猛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說你沒本事,我太瞭解你了,你從小兒辦事兒就不牢靠,說話又沒譜兒,不知道搞砸過多少事兒了,這種上億的生意,我是說什麼也不敢讓你主持的。」   「我搞砸過什麼了?」「不說也罷。」「少來這套,你還是說說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我的臉已經丟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幾腳吧。」「算了,文龍。」劉南拉了文龍的袖子一把。「別,」文龍一甩胳膊,「咱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能就這麼胡亂被譏諷一頓,罵我行,拿出真憑實據來。」   「好,是你非要我說的,」侯龍濤有點兒受不了文龍這種無理取鬧了,「遠的就不提了,光說近的,你今天幹什麼來著?」「我…我幹什麼了?」「老曾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賣』給他的那個花瓶兒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時補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條線就斷了,你說你是怎辦事兒的?」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假貨。」「你從哪兒弄來的?」「一個朋友那兒。」「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沒一個辦正經事兒的,你連五萬塊的事兒都搞不定,我怎麼敢讓你做大買賣?」「肏!」文龍一把將大轉椅推出老遠,怒氣沖沖的轉身就走。「文龍,文龍。」二德子跟著站了起來。「不要攔他,讓他出去冷靜冷靜。」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鬧鬧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這種大爆發還是頭一回,大胖他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侯總,林總本意並不壞。」最後還是田東華出來打圓場。「這是公司的最高層會議,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這麼胡鬧,成何體統。」侯龍濤一幅餘怒未消的樣子,「好了,東華,下星期二,麻煩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過我想讓林總跟我一起去。」「隨你便,但你記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我知道。」「還有,最好能讓他們接受咱們旅遊團的方案。」「我盡力。」「那就到這兒吧。」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明天我要陪我爺爺奶奶去深圳玩兒,大約一個星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兒就別找我了。」…   「死猴子,這兒三個男的,你叫誰爺爺啊?」一架飛機的公務艙裡,劉南拿侯龍濤打著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該讓我佔佔便宜了。」二德子從後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腦袋。「嗨,那我呢?」馬臉也不甘落後,「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你們他媽就沒點兒正經的。」   任婧瑤雖然不大明白男人們在說什麼,但看侯龍濤的心情好像不錯,也壯著膽子開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爺爺不好吧,就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讓我當奶奶呢?」說實話,她已經被慣壞了。侯龍濤沒有說話,慢慢的扭過頭,皺著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廣沫涼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瑤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樣,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著小嘴兒,她還是從骨子裡畏懼這個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頭枕到了侯龍濤的肩膀上,在他脖頸上親吻起來…   飛機降落之後,侯龍濤一行五人沒有像其他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樓,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侯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秦皇島不愧是海濱城市,空氣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顏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濛濛的。「侯先生,為什麼這麼著急啊?連週末都不休息?」陳秘書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過頭來給大家發著煙。「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還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呂市長和洪書記談,當然了,陳秘書的幫忙也不能少啊。」侯龍濤的笑著接過了煙…   「林總,還生氣呢?」星期二,在飛往秦皇島的班機上,田東華看文龍的臉色不太好,估計他還是在為上星期開會的事兒賭氣。「別總兒總兒的,叫文龍就行了。」文龍看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也別想太多,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侯總也是希望你能越來越適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兒好兒說不行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當著大家讓我下不來台了,不光是我,我們哥兒幾個裡,除了三哥,都被他損遍了。」很明顯,文龍是一肚子的怨氣。「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聽說侯總是很講義氣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們分了嗎?一年一千五百萬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每年掙三億,這輩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覺比自己獨吞可要強多了。」「文龍,你這未免就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之間的事兒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說說吧,從小兒他就是我們裡面最精的,別看我三哥也是美國大學畢業,學校還比他的好,但真論心計,我三哥還差點兒。」   「那又怎麼了?每個團體裡,總會有一兩個是比較出眾的。侯總本身是很有頭腦,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那你聽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不瞞你說,最早我們是哥兒八個,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個七哥的。」「是嗎?」田東華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兒,「為什麼現在只有七個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歡上一妞兒,可我七哥也喜歡她。要我說,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著為一個女人傷了兄弟感情,但他們倆都是花兒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願意放手。倆人就說好了,公平競爭,讓那女的自己選,不論她選了誰,另一個都不會記仇兒,結果我七哥勝出了。」「侯總報復了?」   「一開始倒沒有,三個月後,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聯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無路,要遠下廣東。」「這樣啊…」田東華突然想起他們幾個在聊天兒的時候確實說過這麼一檔子事兒,只是並沒有明確的說那個男人是誰,而且言語中還頗有鄙夷的味道,「那個女的現在是侯總的一個情人?」   「你怎麼知道的?」文龍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覺,瞇起了眼睛,「是誰告訴你的?」「我跟侯總和劉總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過一句。」「噢,什麼情人,那種拒絕過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兒?她只是個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那要是侯總真的做得不對,當初其他兄弟就沒有替你七哥說話的?」   「我不是說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為什麼是站在四哥一邊的。」「那其他人呢?」「那時候三哥已經在美國了,不明真相,沒有發言權;你也看見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渾渾噩噩的,他小時候就那樣兒,什麼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兒牆頭兒草,你說他會為七哥說話嗎?」   文龍的描述完全符合這幾個人在田東華心中的印象,「那你呢?」「我?我是老ど兒,說話沒份量,就算這樣,我還真幫七哥說了幾句好話,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北京都難。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裡人,就我一個去送站了。七哥臨上火車之前跟我說了一番話,現在想來,還真是很有道理。」「他說什麼了?」   「他說四哥這個人不值得掏心窩子,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四哥容不得身邊有比自己更強的人,他之所以會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們都沒有他出色,實際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們的。」「這話有點兒太極端了吧?」「當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還為四哥辯解來著,可現在看來,丫他媽真的是看…」文龍突然住嘴了。   「怎麼了?」田東華估計文龍是一時激憤,才跟自己說這麼多的,現在可能是有所顧慮了,「你放心,這是咱倆私下聊天兒,我不會跟旁人提起的。」「起初還沒什麼,但自從他從美國回來之後,橫豎看我不順眼,我怎麼說話、怎麼走路,交什麼樣的朋友,找何種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來。」文龍越說越氣。   「小點聲兒。」田東華發現臨座兒的乘客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趕忙提醒文龍。「開始是跟我一個人說,後來變成當著哥兒幾個面兒數落我,現在倒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樣不給我留面子。肏,喝了幾年洋墨水兒就把大尾巴露出來了,相當年要不是我撐著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說呢。」文龍真的挺激動的。   「冷靜點兒,文龍。」「哼,哼,哼,」文龍喘著粗氣,下唇微微顫抖,看來心裡的委屈還不小,「我…我對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切…」「你也別想的這麼多,也許侯總真的不是有心的呢。」「華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紅有我的,合同也簽了,他當他的大老闆,我當我的傻財主。」「能這麼想也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微微一笑…   飛機降落之後,田東華、文龍和兩個「東星」職員沒有像其他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樓,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田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工作餐」就設在田東華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島大酒店,「天下第一關」是一個很大的包間兒,但還是坐得滿滿噹噹的,市長、市委書記、市人大委員長、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領導幹部,凡是有關的人員都到了。別看「秦大」只有三星級,但這頓「工作餐」的規格絕對超過了北京五星級的大飯店,這就是山高皇帝遠的好處。   沒等人問,田東華就主動的介紹自己的隨員,特別是文龍,「這是『東星』的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我們總裁侯龍濤先生的乾弟弟。」他這話一出,本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領導們,全都開始親近文龍,他們知道,像『東星』這樣的私企,多多少少會有任人唯親的現象,「乾弟弟」說話往往比「總經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這兒都有;茅台、五糧液,在北京除了國宴上,見不著幾瓶兒真貨,這兒的卻都是純正佳釀。入席才不過半小時,文龍就已經稍顯醉意了,市長、書記都把他當成了上賓,連連勸酒、夾菜,好不熱情。文龍也是豪爽大方,來者不拒,想來這種級別的款待,侯龍濤大概都沒受過吧。   田東華看文龍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勸,這頓飯不一會兒也就結束了。飯後的「娛樂」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畢竟是要注意影響,只是由一位副市長陪同進行。飯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務項目,公安局的局長出面,和桑拿的經理講明,今天招待的是貴客,要最好的「服務人員」。   文龍很是高興,雖然他都醉眼朦朧了,但還是看到那位局長在說「貴客」時,大拇指搖動的方向是衝著自己的。沒兩分鐘,幾個個子高高的女郎就從裡屋出來了,還真都有幾分姿色。局長來到文龍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臉淫笑:「這些都是頭兩天才到的,還新鮮的很呢,東北密,胸大腿長,好好享受。」他回頭勾了勾手指。   兩個穿著吊帶兒連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老闆,咱們進去,我們姐妹給您按按啊?」說著就要摟文龍。「等等…」文龍轉過身,面對一直扶著自己的田東華,捏住他的肩膀,「華…華哥,還是你…你給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學歷比…比他高,卻不小看我,你…你他媽才是真朋友…」   「呵呵,別這麼說,侯總最終不是還是同意你來了嘛。」「你不…不用替那個沒良心的東西開…開脫。」「文龍,你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訴我了,要不是華哥你替我說…話,他才不…不會讓我來呢。你對…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好了,好了,文龍,去蒸蒸吧。」田東華看著文龍摟著兩個女人搖搖晃晃的進入了內室,他再次微笑了起來…   正式的談判在星期三上午9:30開始,地點是秦皇島大酒店的會議室,而不是市委的會議室,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問題,田東華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文龍沒來參加會議,田東華也沒讓人去找,他能夠理解,喝了那麼多的酒,緊跟著又和兩個長相還不錯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後就算不錯了。   談判的過程很枯燥,完全被討價還價所充斥,秦皇島方面在拒絕了2/8和2。5/7。5的分帳方式後,又拒絕了3。5/6。5的利潤分配方法,雖然根據最初的部署,「東星」還有讓步的餘地,但田東華卻不再降價,在這個價位上堅持住了。雙方你來我往,都是在強調自己的苦處和對方所能獲得的利益。   經過小兩個小時的較量,市裡最終接受了3。5/6。5的報價。田東華審時度勢,看得出來,雙方的談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計3/7是市裡原先定好的極限。於是他並沒有按照早些時候的計劃,將運輸的責任全部攬到「東星」身上,而是提出了雙方共同負擔運輸費用的方案。   秦皇島本來就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貨運碼頭,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裝箱,所以這個提案也被採納了。最後,田東華提出了Discount的問題,但作為交換條件,市裡每年要接待「東星」一個七十人、為期五天的旅遊團,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從價值上看,這條交易,市裡賺大了,當然不會拒絕,還指定了秦皇島大酒店做為接待單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沒有數額在上面,現在只等重新打印之後,就可以正是簽署一份為期五年的協議了,時間就定在明天一早。「田先生,我能跟您單獨談一下嗎?」在市長、書記都離開之後,陳秘書並沒有走。「當然可以。」田東華讓兩名「東星」的職員先去吃飯,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兩個年輕男人。   「陳秘書有什麼指教嗎?」「指教怎麼敢當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過在我說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應,無論您對我的提議贊成與否,咱們談話的內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們私人間的交談,別人沒必要知道。」「好,」陳秘書從公文包兒裡取出一張紙,用紅筆在上面畫了兩下兒,推到了田東華面前。   紙上寫著七個黑色的數字,「-25,1%,1。5%,15W,15W,5W,5W」,但其中的「1。5%」和一個「15W」被紅筆劃掉了。田東華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讓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萬現金,每年還有一分的分紅,那「5W」是給兩個職員的,至於那被劃掉的兩個數字,一定是給文龍的,但由於他沒有與會,現在可以省下了。   「這是呂市長和洪書記的意見嗎?」田東華很平靜,從大買賣裡吃回扣的機會,他這個級別的高級打工仔經常會遇到的。「如果田先生還不滿意,因為林先生與此事無關了,咱們還可以再商量。」陳秘書將紙拉了回去,把「1%」改為了「1。5%」,再次推了過來。田東華的臉上又出現了微笑…   第八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四章 忠誠測試(下)   第八十四章忠誠測試(下)3/19/2003-3/21/2003   一間酒店的套房裡,赤身裸體的侯龍濤坐在一張KingSize的大床邊,雙腿向兩邊劈開,左手端著一杯可樂,右手夾著根兒煙,聚精會神的注視著面前不遠處的一個小電視,屏幕中出現的是一間寬敞的會議室,會議桌兩邊坐了十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激烈的辯論著什麼。   在侯龍濤的兩腿間跪著一個娃娃臉的裸女,肌膚白嫩,臀型豐美,半長的黑髮柔順光亮,正是任婧瑤。她嬌艷的紅唇緊箍著男人硬直的陰莖,不停的套動,看得出來,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務,肉棒上已經粘滿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聲,就算在單純的舔舐時,也會發出「唏溜、唏溜」的動聽聲響。   雖然女人已經盡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鐘,但侯龍濤卻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電視中的「商戰片兒」上。任婧瑤現在可是有點兒著急了,要在平時,十分鐘還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會被視為不賣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衝自己吼,很嚇人。   侯龍濤一低頭,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兒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兒,他微微一笑,一口將剩下的可樂喝光,把酒杯輕輕扔到了地上,又把煙頭兒在煙缸兒中捻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是,主人。」任婧瑤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翹臀高高撅了起來,等待著快樂的懲罰。   侯龍濤舉起的右手並沒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又把手移到了她圓滾的臀峰上,溫柔的捏弄了起來。任婧瑤有點兒「受寵若驚」,趕忙為男人套捋肉棒,還自覺的拉起他的左手,將他的兩根指頭含進櫻口中,又吸又舔。   電視中的激烈爭論已經基本結束了,中年人最終接受了年輕人八百二十四元的報價。侯龍濤的表情一直沒有變化,雖然從畫面的質量以及屏幕左下角不斷變換的時鐘來看,那是現場直播的談判實況,但他好像對其中的每一個步驟都瞭然於胸一樣。   任婧瑤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連手心手背都舔得濕濕的,但男人的另一隻手卻還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兒上不疼不癢的揉捏,雖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強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動著細腰,表達著心中的渴求,還扭過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男人,一臉純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個小賤人。」侯龍濤笑了起來,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顆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頭兒上力量適中的連揉帶掐,右手也鑽進了她的臀溝裡,兩根手指先在膩滑的陰唇上搓動了五、六個來回,然後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濕潤的屄縫兒中,進出幾次之後,就開始「咕嘰、咕嘰」的大力摳挖,同時將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門上。   「啊…啊…主人…」任婧瑤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謝,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小嘴兒大張,拚命的向裡吸氣。這幾天,她一直都因為月經而在「禁慾」,但還要履行為主人口交的義務,再加上時不時的會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別是前天晚上,當侯龍濤把一切都談妥之後,還幹了她的後庭,導致她現在是慾火中燒,不算很激烈的愛撫就能讓她氣喘吁吁。   侯龍濤的手指隨著電視中所達成協議的數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瑤的小穴裡湧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子宮越來越麻痺,淫媚的嬌叫聲也就越來越響。她把臉壓進柔軟的床面,整個身體都在顫動,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單兒,雖然右手還握著男人硬立的陽具,但已是靜止的時候多,套動的時候少了…   「我不能接受。」這次田東華沒有把紙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陳秘書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兒裡。「怎麼,您還不滿意?」陳秘書猜不出面前這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歲的年輕人會有多大的胃口。「不是不滿意,您開出的條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誘人的,但我是『東星』的總經理,一切的行為都要以『東星』的利益為出發點。」   「這…這…」陳秘書的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然後瞇起了眼睛,做沉思狀,「田先生,我只被授權到百分之一點五。」「對不起,我是不會接受的。」「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報,我必須在請示後才能做出回答。」「呵呵呵,陳秘書,您還沒瞭解我的意思嗎?這不是一個多少的問題。」   陳秘書的呼吸有點兒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擔心保密工作嗎?這點您完全不用擔心,事情曝光對我們更不利。這樣吧,您把您的要求說出來,只要不很過分,我想上級是會同意的。」「去吃飯吧,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咱們一切都按談判時決定的辦。」田東華看得出市裡是真的想要收買自己,否則也不會急得把話說得如此明瞭,但他確實不打算出賣「東星」的利益…   看著屏幕中的兩個男人離開了會議室,侯龍濤心中的疑慮更加深重了,但畢竟是辦完了一件大事兒,也該是跟自己忠實的小性奴慶祝一下兒的時候了。他捏著女人豐乳的左手不再鬆開,本來以勻速在她陰道中進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動作,而是開始飛快的旋轉攪動,大拇指也用力的擠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瑤本來就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哪怕男人不改變策略,再過十幾秒她也會陰精盡出的,更何況突然的變速,幾乎是立刻就魂飛天外了。小美人兒再也再也顧不得什麼「貴賤之分」、「主僕之別」了,雙手猛的一撐床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掙出了侯龍濤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頸,將他撞倒,在丟精的一瞬間,終於讓四唇相接了。   任婧瑤像是瘋了一樣,就如同在沙漠中斷水許久的人突然發現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頭,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後一點兒力氣也從子宮的開口兒漏了出去,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嘴巴,一邊快速的吞吐著香氣,一邊伸出舌頭,在他的臉頰、嘴唇兒上輕輕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龍濤讓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還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和秀髮,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復了均勻,便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嗎?」「嗯…」「你剛才撞得我很疼。」「那就請主人罰我吧。」任婧瑤伸出柔軟的玉掌,輕輕的將男人有些亂的頭髮梳理整齊。   雖然男人的臉上充滿淫邪的笑容,連原來那種吸引人的斯文之氣都沒有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任婧瑤卻越看越覺得他英俊,很難想像自己在高中時竟然會對他毫無感覺。侯龍濤當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麼,但可以從那雙朦朧的大眼睛中看出隱隱的愛意,他改變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龍濤跪起雙膝,把舌頭伸進了女人的檀口中,攪動了一陣,然後又開始親她如同要滴出水來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嚨,雙手從她光溜溜的腋窩兒「起步」,經過圓鼓鼓的乳房、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細嫩的大腿內側,直到曲線優美的小腿才「停車」。男人的唇舌也隨著身體的後撤,將她突起的乳頭兒和凹陷的肚臍兒舔濕了。   「嗯…主人…」任婧瑤舒適的閉上了雙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緩緩的磨蹭,螓首後仰,雙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蠻腰懸空,形成一個拱形,兩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頂,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麼讓主人特別高興的事兒,要不然是不會受到這樣的獎勵的。   侯龍濤的雙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舉,一直將它們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們兒,想要我停的時候就叫聲『爸爸』。」還沒等任婧瑤完全弄明白這話的意思,只覺一陣極度的充實感從雙腿間迅速傳遍了全身,從子宮被頂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觸感來判斷,男人是「全軍深入」了。   「啊…」女人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那是滿足的歎息、歡樂的歎息,自己怎麼可能會希望這樣的感覺停止呢。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雙手撐在美女的身體兩側,臀部向後輕緩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緊湊的小肉洞,便以千鈞之力一沉屁股,緊接著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使抽插達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速度,大量的淫液從兩具緊密結合的性器間被不斷的搗出。「啊啊啊啊…」任婧瑤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幾乎都來不及體會陰道與侵入異物親近的感覺,膣肉就已經被磨擦的麻痺了。   侯龍濤平時是不經常使用這個體位的,主要是由於這個姿勢太省力了,一幹起來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這樣是很容易使自己「受傷」的。最開始的時候,任婧瑤還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撓床面,可快感來得太快、太強,到了高潮前夕,她的雙手已經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條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別忘了我剛才的話。」侯龍濤肏得很帶勁,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戲弄一樣,它想要緊緊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卻每每在它即將得逞的時候向後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瑤張大了小嘴兒,真的發出了哭聲,眼角兒也見了淚光,她是實在太舒服了,雙手不停的在男人後背上拍出「啪啪」的響聲。   侯龍濤喜歡看女人臉上那種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痛苦表情,這種創造幸福所帶來歡愉已經超過了男女交歡本身所產生的肉體舒爽,他肏幹得更加賣力了,還時不時的旋轉臀部,使自己頂在美人子宮上的龜頭對嬌嫩的花芯進行研磨。不論以前怎麼樣,這個小妞兒好歹也是任打任罵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責任讓她開心的。   任婧瑤整個人都被連續的高潮淹沒了,她不想讓男人停下來,只想讓這種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覺永無休止的繼續下去,但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無關聯,她能覺出來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呼吸越來越困難,「爸爸…啊…饒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雞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溫柔…啊…一點兒…嗯…求求…求求你…」   侯龍濤將女人的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逐步的放緩肉棒進出陰道的速度,雙臂插入她的細腰下,膝蓋和腳趾一起用力,向後一帶,使剛剛再次洩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瑤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後,像小狗兒一樣,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她已經累得渾身發抖了。   「爽夠了嗎?」「沒…沒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撐死你。」侯龍濤一扭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女人嫩白的脖子,鐵鉗般的雙手死死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把她的身體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別動…別動…啊…啊…求你…」任婧瑤身體後傾,雙手勾住男人的後脖梗,拚命的搖著頭。   「好,就依你。」侯龍濤把主動權交給了女方,自己改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溫柔的撫摸、揉捏。任婧瑤只安分了十幾秒鐘,就再也忍不住陰道中媚肉的極度麻癢,開始自覺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適應的程度,無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軟的舌頭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一切都辦妥了。」「好,那咱們北京見。」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把電話掛上了。「嗯…」雖然電話只響了兩聲兒就被接了,但任婧瑤還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將頭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頭在上面輕舔著,「主人,美死了…」她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看來剛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龍濤摟住香噴噴的女體,低頭在她嬌艷的紅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現非常的好,我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心情很不錯,我準備了一個獎品給你,你要不要?」「當然要了,主人給我的,我怎麼敢不要?」任婧瑤親熱的用臉頰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女人左邊的臀峰上多了一個艷紅色的隸書「奴」字,任婧瑤本以為男人說的獎品是珠寶首飾、高級時裝一類的東西,沒想到會是個紋身,可這確實是個驚喜,她對侯龍濤的性格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既然他「毀」了自己的「容」,他就永遠也不會拋棄自己了,雖然離「愛奴」還有半步之遙,但也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侯龍濤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微笑著欣賞了幾分鐘,豎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女人的陰門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兒般的陰蒂上,彎下腰,伸出舌頭,在她圓滑的屁股蛋兒上舔了起來,「很漂亮。」「謝…謝謝主人。」「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說著話,男人的舌尖兒開始緩緩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兒上打轉兒。   「嗯…主人…」女人的細腰開始下壓,侯龍濤跪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她飽滿的臀瓣,圓大的龜頭兒撐開了稍稍發腫的兩片陰唇,緩緩的向裡挺進,直到和子宮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瑤極力的仰起頭,她早已愛上這個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東星集團的總經理田東華和秦皇島市的呂市長在正式的協議書上簽了名,從此開始了雙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級的報社、電視台派出了記者前來參加簽約儀式,這對於今後在省內其它城市推廣「東星淨化器」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隨著行政法規的不斷出台,「東星」的前途可以說是無量的。   就當田東華、文龍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島大酒店的包間兒裡大擺慶功宴時,侯龍濤一行五人已經靜悄悄的登上了飛往北京的班機。「真他媽沒勁兒,」馬臉大聲抱怨著,「在房裡關了小三天,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這麼多廢話,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劉南扇了他一個瓢兒,「老實交代。」   「也就三個,五哥叫了五、六個呢。」「你怎麼知道的?不是說不讓你們出門兒嗎?」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他打電話問的,瞧你丫緊張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裡干小姐有什麼意思,玩兒小姐當然是直接在歌兒房或是桑拿室裡才有情趣,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千萬別叫我。」他也開始抱怨。   「別這個那個的,在房裡關三天,你每年就能多買兩、三輛S600,什麼時候你有這種好事兒,別忘了告訴我。」侯龍濤對這個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這回你放心了?」劉南不再說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為什麼?」劉南沒有得到侯龍濤的回答,他有時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聽取大胖關於吳倍穎近期活動的匯報。「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見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麼有身份的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罈子他們去跟的,文龍去秦皇島的頭一天,他沒事兒干,就也去湊熱鬧。你知道的,他最愛看那些大老闆的傳記,他認出那人是四通的一個總兒。」   「四通的?」「還不止呢,這幾天我就讓罈子他們多注點兒意,拍了幾張照片兒,」大胖把一個信封兒扔在了桌上,「全在這了。」「這都是誰啊?」侯龍濤看了幾張,一個也不認識,其實他對國內的大戶並不熟悉,因為跟他們撤不上關係。「聯想的、北京輕汽的…」大胖說了一堆知名企業。   「他情緒怎麼樣?」「據罈子說,不太好,他每天見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顯得垂頭喪氣的。」大胖扔過來一根兒煙。「一個星期了,我也該去拜訪拜訪那個讀書人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0:00時,吳倍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位於王府井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又是毫無收穫的一天,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洗個澡睡覺。「吳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廳裡等您呢,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什麼人?」「他說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謝謝。」   吳倍穎走進了咖啡廳,這個點兒上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門口兒一張圓桌兒邊的沙發上的侯龍濤,這還真是有點兒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嗎?」「這裡還有吳先生認識的人嗎?」「前台說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吳倍穎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從字面兒上看,並不是太友好,因為他本能的感到來者不善。   「呵呵呵,吳先生太見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們的關係還不算密切,咱們還不算是老朋友嗎?」侯龍濤是在冷笑,把臉也沉下來了。「我不懂您說的是什麼。」「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個農民連如雲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是絕對不會想到要通過她來籌資的。」這一點是前幾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後討論我的老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上樓休息了。」吳倍穎轉身就要離開。「吳先生,不用這麼急著走吧,我今天來不是跟您討論如雲的事兒。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是人也不會好過的,更何況是堂堂農凱集團的副總經理呢,但我覺得您還是有必要聽聽我想說的話。」   「什麼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吳倍穎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他嘴上裝傻,心裡卻在盤算,「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麼目的。」「吳先生感興趣了?那就請坐吧,咱們慢兒慢兒聊。」侯龍濤臉上露出了笑容。「您想談什麼?」吳倍穎坐進了沙發裡,他要弄清楚面前這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到底知道多少…   第八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五章 無聊瑣事   第八十五章無聊瑣事3/21/2003-4/3/2003   還沒等二人進入正式的話題,服務員就通知他們咖啡廳要關門兒了,他們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廳。「吳先生有沒有意思來『東星』幫我?」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然後把煙盒兒遞到吳倍穎面前。「我抽不慣混合型的香煙。」吳倍穎掏出了自己的精裝「紅塔山」。「呵呵呵,那咱們的習慣正好兒相反,我是不抽烤煙。」   「不光是習慣不同,互相也不瞭解,我想咱們大概是沒有機會合作的。」「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兒,吳先生當然對我不會有什麼瞭解了,但我對您的瞭解八成兒比您想像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遺憾,您不打算幫我,但如果吳先生有時間的話,可以對東星集團進行一些瞭解,我的邀請是永久有效的。」   「謝謝侯先生這麼看重我。」吳倍穎的言語客氣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對方的誠意了。「既然吳先生沒興趣加入『東星』,您對進『常青籐』有沒有興趣呢?」侯龍濤喝了口礦泉水兒。「『常青籐』?古總的『常青籐』?」「對。」「是古總要你來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棄啊,唉,我還是不能答應,至少現在不能。」   侯龍濤一邊的嘴角兒微微的向上翹了一下兒,吳倍穎的最後半句話暴露了兩點,一是「上海地產」現在確實處於困難時期,二是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所動搖了,因為據古全智介紹,在過去四年多裡,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請,他從沒流露出一丁點兒要離開「上海地產」的意思。   「看來毛老闆遇到的麻煩還真不小啊。」侯龍濤開始進攻了。「什麼麻煩?」「吳先生怎麼問起我來了?要說您應該是最清楚的人啊。」「我不知…」「財政困難嘛,吳先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侯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瞧不起您呢。不過『農凱』向來是以財力雄厚著稱的,哪來的財政困難。」吳倍穎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吳先生還說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飯我又不是不在,還有如雲那件事兒,您不會是以為我的智力有問題吧?」「噢,我想侯先生是誤會了,『農凱』是在籌資以支持更大規模發展,並不是因為什麼財政方面出了問題。您也是生意人,應該明白,做買賣是不可能永遠依靠自己的資金的。」   「對對,但是做買賣更不能永遠都依靠別人的資金,不過毛老闆能不用外匯管理局的批文就貸出二十二億港幣,也真是神通廣大了…」「這…」吳倍穎臉上的驚訝只是一閃即逝,但侯龍濤卻看得明白,趕忙繼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費盡心思從別的企業找錢了,吃銀行才是『農凱』的一貫作風嘛。」   「我們手續齊全,吃銀行也沒什麼不正常的,至於這次為什麼不找銀行,哪怕不是商業秘密,我也沒必要對您解釋。」「我也不需您解釋,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農凱』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中銀香港』,真正有實力的企業又都知道你們在做些什麼,不敢和你們摻合,我想您不用我詳細的分析吧?」   「您跟我說這些,倒底目的何在?」吳倍穎確實不用侯龍濤再說,他能感覺到對方是真的猜到了「農凱」面臨著嚴重的財政問題,但他並沒有更多的重視這小子,因為他確信這是古全智傳授的。「很簡單,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農凱』的路已經走到頭兒了,我不希望看著吳先生出眾的才華與其一起覆滅。」   「哼哼,」吳倍穎笑了起來,「覆滅?侯先生太危言聳聽了吧?」「也許是,但您不否認『農凱』面臨著空前的危機吧?您是商場前輩、大家,對形勢肯定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您真的有信心渡過難關嗎?您覺得有可能渡過難關嗎?」「當然了,事在人為。」「自欺欺人。」侯龍濤的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對您很尊重的,至於許小姐那件事兒,我事先並不知道她和您的關係,而且我也多次勸告過毛總不要心急。」「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話咱們今天就不會是在這兒同桌兒聊天兒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會拉您陪葬的。」「那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諷刺我了。」讀書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講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嗎?您明知不可為,卻還要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實話實說,我還沒對您的人品發表評論呢,怎麼能叫諷刺?」侯龍濤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讓他噁心一樣。「我的人品怎麼了?」「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是嗎?那倒要請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這些話有什麼根據?」吳倍穎並不生氣,因為他始終沒弄懂對方的意圖,在這種時候,保持冷靜是非常必要的。「沒文化的人作惡,可以歸咎於無知,有文化的人作惡,就沒有任何的借口了。毛正毅沒讀過書,但吳先生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不說用你的學識行善,卻幫著他為惡,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為了錢!你幫他違規購置地產,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離失所(這是文龍從老曾那兒得知的);你幫他走私販毒、逼良為娼、聚賭放貸,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這是侯龍濤瞎猜、胡說的)。除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利慾熏心,還自認知書達理,真是知識分子中的敗類。」侯龍濤的語氣很嚴厲,還做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   「你不要血口噴人。」吳倍穎沒想到侯龍濤會如此單刀直入,對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讓他一時難以找出適當的言辭回擊,只能簡單的予以否認,但臉已經有點兒漲紅了。「我誣蔑你了嗎?你是不認那些缺德事兒,還是不認你做那些缺德事兒的動機呢?」侯龍濤發覺了他情緒上的輕微波動,急忙步步進逼。   「我都不認,我從來沒幫毛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為了錢才盡心盡力的為『農凱』出力。」其實吳倍穎是完全沒有義務對侯龍濤說明什麼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說,他在骨子裡還是個心高氣傲的書生,在「農凱」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雖然知道毛正毅幹過不少壞事兒,可他從未直接參與過,他不在乎外人說自己有分兒,但卻不能忍受自己的動機被懷疑。   「哼,是嗎?據我表舅講,當年就是因為你自視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沒人重用你,致使你鬱鬱不得志。不過在這個金錢至上的世界裡,也許你自己都不覺得,再堅硬的傲骨也會很快就被磨得圓滑的,否則的話,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麼可能會讓你身居『農凱』副總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瞭解毛總,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這些年來,我不計名利的為『農凱』嘔心瀝血,就是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吳倍穎有點兒激動了。「我明白了,患難才見真情,所以就算現在毛正毅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巨額財困,吳倍穎先生也一樣不會棄他而去。」   「沒錯,我沒在『農凱』的巔峰期離開,就更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走,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吳倍穎這番話全是出自真心,說得慷慨激昂,雖然他已經知道毛正毅並沒有把自己當一家人,但當年畢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憑這點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吳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認錢的所謂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擾了,咱們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合作的。」侯龍濤面帶笑容,站了起來。「嗯?」吳倍穎也跟著起身,有點兒不明所以的和侯龍濤握了握手,「就這些嗎?」「就這些,今天聽吳先生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對了,我剛剛用『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換了『常青籐』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龍濤離開後,吳倍穎在原地發了好幾分鐘的呆,他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平靜,但卻始終沒弄清楚那個年輕人來找自己的目的,要說是請自己加入「東星」吧,好像也沒怎麼勸說自己,而且剛才他離開前,臉上的那種笑容總讓人有不安的感覺…   「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卡。」侯龍濤把錄音機關上了,「怎麼樣?」「不錯,你小子還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說出來。」古全智坐在寬大的寫字檯後,「其它的都沒用,就把關於『農凱』財困的幾段兒截下來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見報?」「照片兒、錄音,加上書面的解釋,香港的媒體是不會放過這種料的。下禮拜一我就讓人分寄出去,大概有個四、五天,最多一個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來。」「他們不會跟毛的有聯繫吧?」「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兩家有線,不會全都罩他的。」「那就好。」   「你看看這個。」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雜誌推了過來,「第二十三頁。」侯龍濤打開一看,是一篇關於毛正毅的報導,裡面說神秘失蹤若干天,臉上還有被擊打的傷痕,據他自己解釋,是去參加了幾天的泰拳訓練,「哈哈哈,老毛還挺能編的。」   「舅,猴子,你們談完了沒有?」劉南從外面進來了。「完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跟我走吧。」「去哪兒?」「你就來吧,這麼多廢話。」兩個小伙子離開了古全智家,來到樓下的停車場,侯龍濤上了自己的SL500,「上哪兒啊?」「『初升』。」「你大爺,剛才問你不說。」「哈哈哈,就喜歡看你著急。」   平時去娛樂城,侯龍濤都是把車開到後面的內部停車場,但今天劉南卻強烈要求他停在了樓前。「把這個戴上。」劉南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飛機上用的眼罩兒。「幹什麼?」「讓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少他媽廢話,到底要幹什麼?」「嗨,你丫煩不煩?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場。」「沒那個,你丫肯定沒憋好屁。」   「肏,你丫要當我是你三哥,你他媽就戴上。」劉南把眼罩兒往侯龍濤腿上一扔。「奶奶的,未來二十年,你丫都不許再用這招兒。」侯龍濤下了車,不情不願的把眼罩戴上了,「現在怎麼招?」「跟我來吧。」劉南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帶到了內部停車場,「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龍濤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周圍一定還有不少人,能聽出大胖和馬臉的聲音,好像還有今天下午剛回京的文龍,「你們丫那玩兒的哪出啊?」「呼啦」一聲,像是帆布被撩起的聲音。「行了,摘了吧。」「你們丫那最好都穿著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龍濤撤下了眼罩兒,話還沒說完,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楞在了當場。   面前五米,停車場裡,靜靜的趴著一輛純黃色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墨色的風擋,完全看不到駕駛室裡的情況,在車頭的正中間有一個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細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頭金黃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龍濤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一步一晃的走過去,雙手輕緩的撫摸著那完美的曲線,「這是…這是…Lamborghini…」   「嘿嘿嘿,」劉南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VT6。0,全世界唯一的一輛(事實上,DiabloVT6。0只有一輛樣車,出現在2000年的底特律車展上,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最終沒有投入市場,所以面前的這輛就是獨一無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時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現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龍濤就像是剛射了一樣,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連話都不會說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對Lamborghini情有獨鍾,什麼Ferrari、Porsche,他都毫無感覺,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會擁有一輛。雖說他早就有這樣的財力了,雖說他可以連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億多分給發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幾百萬去買輛車,他還真捨不得,這也就是創業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區別。   「這是我們哥兒六個湊錢定的,」大胖過來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給我們發了工資再還他。本來是想等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再給你的,不過我們自己都等不及了,這可就是生日禮物了,到時候可別再恬著臉管我們要東西了。」「不會,不會的。」侯龍濤終於笑起來了,「這可是可移動的金屬藝術品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試試。」文龍在車玻璃上敲了兩下兒。兩扇車門兒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來,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走下來一位長髮姑娘,一根修長的手指上挑著一把鑰匙,走到侯龍濤面前,正是茹嫣。「我們夠意思吧?不光送車,還白搭長腿美女。」馬臉也來湊熱鬧。   「嘿嘿嘿,感謝你們送車,不過這妞兒本來就是我的。」侯龍濤一把攬住了茹嫣的細腰,和她吻了起來,一隻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抓捏。「喂喂喂,沒人想看你們演毛片兒。」一群王八蛋開始起哄。「哼哼。」一對兒情人鑽進了車裡,一溜煙兒的把Lamborghini開跑了。   兩天後侯龍濤就找人在「東星初升」的內部停車場上建了一個小車庫,他平時不到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會來開這輛夢幻跑車的,因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來,更主要的,這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還沒有這麼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記呢…   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香港各主要報刊、金融雜誌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兩家上市公司正經受巨額財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從週一開盤到週三收盤,短短的三天內,這兩家公司的股價蒸發了八億有餘。根據報道來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裡對媒體放的風,但實際情況只有幾個人清楚…   「嗯…嗯…嗯…濤哥…」陳曦拚命向後頂著屁股,迎合侯龍濤在身後對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的陳倩。姐妹倆兩對兒飽滿的乳房緊緊對在一起,隨著男人對陳曦臀瓣的不斷撞擊而互相磨擦,四顆艷麗的奶頭兒都是如同小櫻桃般挺立著,親密的碰觸著。   陳倩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只有在愛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刺激時才會像有電流經過身體一樣的抽搐一下兒,她的小穴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在緩緩的向外流。侯龍濤雖然已全身是汗,但卻沒有一點兒疲勞的感覺,一刻不停的用大雞巴蹂躪陳曦陰道中的嫩肉,還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倆兩副肉唇頂端的「小米粒兒」上輕掐重揉。   「濤哥…哼…啊…快…快…」陳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嬌聲哀求起來,她伸出香嫩的舌頭,在姐姐桃紅色的玉頰上舔舐著,畢竟是姐妹倆,她們平時在侯龍濤的要求下親嘴兒,也就是讓四唇輕碰,不被愛人玩兒到情深,是不會用上舌頭的。現在就屬於情深之時,妹妹的舌頭探入了姐姐的櫻口中攪動起來。   侯龍濤的左手盡情把玩兒著陳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開始飛速的肏干小穴,插得屄縫兒「噗哧」做響,「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來了。」「嗯…啊…給我…給我…」女孩兒雙腿一軟,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來下兒,後背發麻,也是一聲低吼。   侯龍濤壓在兩個美人身上,把頭探到陳曦臉邊,舌頭拚命向外伸出,在姐妹倆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寶貝兒,我的心肝兒寶貝兒。」三人就這樣疊在一起,休息了不過三、四分鐘,侯龍濤已經感覺到自己能夠再戰了,他輕輕把陳曦從她姐姐的身上翻下來,把她吻得嬌喘連連,然後就跪到陳倩一直沒有合上的雙腿間,捋了捋肉棒,準備再給她一輪兒快樂時光。   一陣國歌的旋律把侯龍濤的計劃打亂了,他坐到床邊,抄起了手機,「喂。」「濤…濤哥,我想見你。」另一頭兒傳來的是香奈帶著哭腔兒的聲音。「怎麼了?」「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好吧。」侯龍濤把地址告訴了香奈,本來是不想讓她來的,但聽她的語氣有點兒不對,也就沒有拒絕。   「是誰啊?」陳曦並沒像姐姐那樣筋疲力盡,從後面貼住了男人,輕輕的搖晃著,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龍濤稍稍扭身,把女孩兒拉到腿上,「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日本姐妹啊。」「什麼?日本姐妹?」「是啊。」「你和她什麼關係?」「當然沒有和你們的關係親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陳曦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還要把她們往家裡帶?」說著都好像要哭出來了。「嗯?」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委屈的樣子,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小曦,我…」他一時還真是沒詞兒…   香奈攔了一輛出租車,把手機裡剛才侯龍濤說地址的那段兒錄音放給司機聽,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樓了。按響了門鈴兒之後,就聽屋裡傳出了一個很悅耳的女人聲音,「誰啊?」「請問侯龍濤在嗎?」房門打開了,可卻沒看到開門的人。   香奈走了進去,只見客廳的餐桌邊坐著兩個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羅莎輕罩,豐滿的胸脯隱約可見,可看表情好像並不怎麼高興,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寶村香奈,請多多關照,請問侯龍濤他…」「我在這兒呢。」光著屁股的侯龍濤從後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來剛才是他開的門,但因為沒穿衣服,就站在門後了。   「濤…」香奈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呵呵…」侯龍濤剛出了兩聲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膚一濕,但卻絕不是被舌頭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頭抬起來,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淚汪汪的,臉蛋兒上已有了兩道淚跡。   「怎麼了?」侯龍濤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淒淒楚楚的樣子,他坐到了餐桌邊的一張椅子上,把小護士抱進懷裡,「出什麼事兒了?」香奈只是小聲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有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濤哥吧。」陳倩走了過來,把一張紙巾塞到香奈的手裡,陳曦也過來了。剛才這兩姐妹可沒少給侯龍濤吃軟釘子,七成是真的氣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著玩兒,後來聽說要來的人是在醫院一直護理愛人的護士,氣就又小了兩成,現在見到香奈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軟了。   「謝謝…」香奈抬起頭,擦了擦眼淚,這才仔細的打量了兩個女人一下兒。她們都是長髮披肩,上著很淡雅的妝,剛才坐著還看不出來,現在站到了面前,才發覺她們的個子高高的,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雙吊帶白紗連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長絲襪,因為沒穿襯裙和內衣,美秒的身體好似罩在一層薄霧裡,真是仙氣中透著性感。   姐妹倆在這之前是精心梳洗過的,她們不知道香奈長的什麼樣子、著裝有什麼特點,但出於女人的本能和戰勝「外敵」的心理,她們做了充分的準備。等真見了人,光從外表上看,這個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氣的,小巧玲瓏,是屬於可愛型的,兩姐妹又都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的打扮有點兒過了…   第八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六章 中日友好   第八十六章中日友好4/2/2003-4/5/2003   香奈穿了一條低腰的碎花兒長裙,淺\灰色的純棉小T-Shirt,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襪,跟普通的北京都市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侯龍濤把手放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壓肚臍兒,另外一隻手是在她的臀腿間活動,「好香奈,是在醫院被人欺負了嗎?告訴我。」   「我…」香奈咬著微顫的下唇,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雙眸中儘是憂傷的眼神,「濤…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是你的溫柔才使我心靈上的創傷癒合,我…我…」她的眼淚又流出來了。「說這些幹什麼啊?我喜歡你,自然要讓你快樂了,有什麼謝不謝的?」   「濤,我不想離開你…嗚…嗚…我不想離開你…」香奈把頭埋在男人的耳邊,開始痛哭,雙肩不住的抖動著。「唉,」侯龍濤輕撫著她的後背和半長的黑髮,由於被女人的情緒感染,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憂傷,「傻瓜,不想離開我就不要離開我嘛,你不是還要再在北京留幾個月嗎?到時你要是真的捨不得我,咱們再想辦法。」   「沒…沒時間了,沒時間了,」香奈輕聲的嗚咽著,「大使…大使館通知我們,後天就…就回國…回國,不得以任何…任何藉口逗留…後天啊…」「為什麼!?」侯龍濤吃了一驚。「不…不知道,大使館派來通知我們的人沒說,他不說,只告訴…只告訴我們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安全。」   愛上侯龍濤,卻被迫要和他分離,這種感覺陳曦最清楚,陳倩也不是一點兒沒有體會過,香奈的話一出口,兩個女人立刻產生了的共鳴,起了同病相憐之心,一時也顧不得生他們的氣了,更何況侯龍濤剛才用的詞兒是「喜歡」而不是「愛」,姐妹倆已經贏了。陳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以這種形式來表達同情。   「你不用著急,濤哥一定會有辦法的。」陳曦去給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裡,侯龍濤是無所不能的。「真的嗎?」香奈滿懷希望的盯著男人,「濤…」這回輪到侯龍濤犯難了,他雖然很喜歡香奈,但和對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來,畢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要把這個日本姑娘留在身邊而又在眾女間造成麻煩,一個沒出現的張玉倩就已經讓他受了不少「數落」了。   「老公。」陳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嗯。」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認可的眼神,侯龍濤點了點頭,「辦法有一個,但無論如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時間的。」「你說,你快說。」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表情也退去了一點兒。   「其實很簡單,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私人護理,或是東星集團的專職護士,這樣你就可以用工作簽證留在中國,當然了,這都得以你辭去在日本醫院的職務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辦理,所以你還是得先回去。」侯龍濤對這事兒有一定的把握,因為劉南的工作簽證就是「常青籐」辦的,交給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吻。陳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歡,可能這個日本姑娘就屬於那種人。「哼哼,又哭又笑,弄成個大花臉,都多大歲數兒了?」侯龍濤把小護士從腿上放了下來。「我…我能去洗洗嗎?」香奈看了一眼陳倩。「就在那兒。」陳倩指了指洗手間。   等香奈離開了,侯龍濤把兩姐妹摟到身前,「你們不怪我了?」「怪你什麼?怪你太招女人喜歡嗎?」「唉,你這個花心大羅卜,真要怪你還不早就怪了,還會跟著你嗎?」姐妹倆的語氣都是哀哀怨怨的,聽得男人是一陣自責、一陣憐惜、一陣感動、一陣欣喜,圈著二女的胳膊緊了緊。   陳倩和陳曦同時抬起了頭,兩條香滑的軟舌一起在男人的嘴邊戲耍著,侯龍濤也不示弱,低頭輪流吮吻姐妹倆白皙的臉頰、脖子,還把手伸進她們的裙子裡,不規矩的揉捏她們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們的臀溝裡這兒摳摳、那兒捅捅,沒兩下兒就讓她們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嬌聲。   香奈從洗手間裡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三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那兩個女人臉上都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更顯得嫵媚艷麗,修長的玉腿、圓翹的臀峰、挺拔的胸脯兒,樣樣都是那麼的完美,她身為女人,看了都有點兒動心,更別提那個左擁右抱的男人了。   小護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從心底生出些許自卑,她知道,如果這兩個「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話,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燭之光,豈敢爭輝。同時,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他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足見他對自己不光是野獸般的欲,還有人性中的情與愛。   香奈低著頭,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男人才發現她已經回到了身邊。侯龍濤把手從陳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來,改成摟著她們的小蠻腰,轉過身來,「這麼半天了,還沒給你正式介紹呢,這是陳倩,你的小倩姐姐,這是陳曦,你的小曦妹妹,一會兒你們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親熱,哈哈哈。」   「你沒有點兒正經的嗎?」右邊的陳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兒。「唉呦…」侯龍濤向邊兒上一躲,可左邊的陳曦也伸出了手,「你這個死人頭。」「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還不來救我?」香奈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自己也真想加進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跨間那根高挺的陽具,「大爺,我讓你舒服。」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龍濤低下頭,只見小護士已經開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男根的尺寸對於她那張櫻桃小口來說,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龜頭後兩、三厘米的地方含進嘴裡,但她的口腔裡溫熱濕潤,加上靈活柔軟的小舌頭、一雙向上望著、充滿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讓男人開心了。   陳倩和陳曦都沒想到香奈會這麼直接、這麼大膽,也許是民族差異吧,但姐妹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侯龍濤已經開始一刻不停的輪流親吻她倆,嘬她們的舌頭,姐姐被吻到大腦缺氧,就輪到妹妹被吻,等男人離開妹妹,再次回到姐姐的嘴邊時,她的呼吸還沒來得及調整均勻呢。   香奈一手攥著青筋暴突的陰莖,一手托著兩顆健身球兒般的睪丸,她歪著頭,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兒上挑,頂在龜頭後面的肉溝裡,左右滑動。她從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陳倩那雙美腿是稍稍彎曲的,還在不停的輕微打晃兒,再一看陳曦,情況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倆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也想那種被侯龍濤熱吻的甜蜜感覺。   小護士站了起來,雙手愛戀的在侯龍濤的腹肌上撫摸,「大爺,咱們去臥室吧。」「你領頭兒啊,左邊那間屋子。」「嗯。」香奈拉著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移動起來。侯龍濤摟著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倆,緊跟在她身後(想不跟也不行啊)。   到了臥室,男人坐在床邊,陳倩和陳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把腿蜷上了床,她們想繼續和愛人進行「口舌大戰」,但卻被日本妞兒捷足先登了。香奈跨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親了起來,香香的小舌頭探入他的口中,緊緊的纏住他的舌頭,「吧嘰\、吧嘰\」的熱烈接吻聲隨即響起。   剛開始陳氏姐妹還沒覺得什麼,相視一笑,知道這個姑娘是太想自己的愛人了,可三四分鐘之後,他們還沒結束,陳曦的小嘴兒可就噘起來了。就在兩姐妹有種上去爭寵的衝動時,香奈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呼呼」的喘著粗氣,秀氣的臉龐上潮紅一片,雙眸中儘是性感的眼神。   「脫了衣服吧。」侯龍濤盯著小護士,舔了舔嘴唇兒,雙手卻輕輕的把陳氏姐妹背後的拉鏈兒向下拉。陳倩和陳曦則開始在愛人的脖子、臉頰上舔舐,還一起將舌頭插進他的兩個耳孔裡攪動。香奈扭動著身體,用很撩人的動作把衣服裙子全脫了,只剩下帶白花兒圖案的耦合色乳罩、內褲,白色的薄棉襪,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間。   侯龍濤這回完全採取被動,任憑姐妹倆施為,她們舔夠了男人的耳朵,就又開始向下吻,一直到雙雙將他的乳頭含到了嘴裡,她們的嫩舌靈活的畫著圈兒,香唇溫柔的吸吮,兩雙美目中秋波流動。侯龍濤被上下夾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陳氏姐妹也被他拉得臥了下去。   香奈此時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雞巴往上一挑,一下兒就完全脫出了她的檀口,她剛想追上去再為男人口交,他卻用腿擋住了陰莖。侯龍濤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側身抱住了陳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嚨,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裡,中指輕輕劃開她柔軟的陰唇,指腹若有若無的點觸著她濕膩的陰道口兒。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進來…啊…」陳倩輕合眼簾,口中吐出了火熱的香氣,她的左腿被男人壓住了,但另一條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腳上的高跟鞋在床沿兒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縮,借此來使自己的大、小陰唇扭曲,以減輕體內的酥癢,可卻達不到目的,腰身也開始蠕動。   「倩倩,你真緊,好濕了,不害羞啊?」侯龍濤的手指緩緩的向女人的體內深入,愛妻的小肉孔彈性極佳,雖然只有一根手指,仍是被陰道內的膣肉死死的纏住了,腔道的盡頭好像是有一扇抽風機一般,不斷的將侵入之物向裡吸,如果不用力的話,還真拔不出去。「你…壞老公…」陳倩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兒。   陳曦想要壓到愛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卻沒收動,低頭一看,自己的兩個腳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為小護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沒多想,乾脆從後面抱住侯龍濤的腰身,就這樣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來。她忽然覺得小腿上一濕,再一看,只見香奈已經開始隔著絲襪、順著自己的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來小護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陳曦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保護」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雖然她從來沒跟女人玩兒過,但侯龍濤曾經講過他的女人們是如何「和睦相處」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一定要過這一關的,好在對象是一個頂級的美女,還不算太為難。   香奈的舉動並沒有讓陳曦太驚奇,只要是侯龍濤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會有什麼障礙,只是小護士還有點兒放不開,嘴唇兒、舌頭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成陳曦被弄得癢癢的,開始時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兒還能忍著繼續親吻侯龍濤,可輪到敏感的大腿時,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來。   香奈自覺可能是有什麼做得不對了,小臉兒漲得通紅,乾脆直接把手按在了陳曦被柔軟陰毛覆蓋著的陰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壓進了陰唇間,在從包皮中探出頭兒的陰蒂上搓了一下兒。「啊!」陳曦只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兒,嬌柔的身體猛的一顫。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時有點兒發呆。   「怎麼了?」侯龍濤轉過頭來,一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好啊,敢欺負我的小寶貝兒。小曦,我替你報仇。」他扔下了已經被摳得渾身打顫的陳倩,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跪到她白嫩的雙腿間,利落之極的扒下了她的小內褲,「小曦,還不幫忙?」說完就把舌頭頂進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大爺…啊…啊…」香奈抓住侯龍濤的頭髮,立刻就歡叫了起來,男人的舌頭真是太神奇了,雖然插入的不深,但卻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其實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愛的感覺總是甜美的。陳曦看著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興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隻手臂,按在床上,推開她的一個罩杯,將一顆奶頭兒連同凸起的乳暈一起含入了嘴裡。   陳倩已經從剛才並不是很強烈的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一翻身,推開了香奈的另一個罩杯,開始用粉紅色的舌頭挑動她的奶頭兒。姐妹倆對小護士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興趣,特別是那凸出的乳暈,侯龍濤其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狀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著一個新鮮的,自然要好兒好兒的玩耍一下兒。   「神啊…嗯…大爺…&?!%!%?&…」香奈都要發瘋了,身體最敏感的三點都被舔吮,乳房被兩隻柔軟的手掌揉捏,屁眼兒和陰蒂也被手指玩弄著,她雙眼緊閉,雙臂被壓著,不能活動,雙手卻一下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顫抖著。   侯龍濤可美了,吞嚥了大量香甜的愛液,老二產生了脹痛,他直起上身,推起香奈的雙腿,又拉過陳倩和陳曦的胳膊,讓她們幫著別住日本姑娘的腿彎,自己則挺起碩大無朋的陽具,向斜下方一送。「啊………」香奈悠長的叫了一聲,臀肉緊縮,杏眼翻白,竟然就這麼昏過去了…   星期五上午,侯龍濤開車跟在日本醫護交流團乘坐的大客車後面,來到了首都機場。二層的大廳裡,侯龍濤把可愛的小護士拉到身前,低頭吻了吻她的香唇,「你保重身體,到了就報個平安,咱們電話聯絡。我會好兒好兒學日語的,下次再見面,我爭取跟你講你的母語,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可憐,就連侯龍濤都幾乎沒聽見,香奈的喉嚨裡像是堵了東西,想要嚥口水都很難。她墊起腳尖兒,用力的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們感覺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與自己擦肩而過,只想再多擁有對方一會兒,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遠處大聲的召喚她。   兩人的唇一分,小護士立刻低下了頭,「等…等我回來,我也要你給我紋…紋…」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機大廳裡,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說起來是一回事兒,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麼能扔下他們呢,哪怕是每個月飛回去一趟,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離他們遠了。   其實香奈在日本的時候,都不能每個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另一個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理由,她喜歡當護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龍濤的提議,就意味著放棄自己熱愛的護理事業,成為一個被男人供養的花瓶兒,這對於一個外柔內剛的年輕女人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侯龍濤慢慢的走到了停車場,雖然以為很快就可以再見,但離別總是讓人傷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個日本小護士對自己是十分的留戀,因為他能覺出剛才接吻時有鹹鹹的東西流進自己的嘴裡,那不是自己的眼淚…   詩句中說「清明時節雨紛紛」,這天的北京卻只是陰天,沒見下雨,去往鳳凰山陵園的公路上開來一輛黑色的SL500,車上一男一女,不用說也知道男的是誰。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兒職業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前系扣兒長窄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長相是七分的端莊賢淑,三分的嬌美可愛,正是何莉萍。   今天兩人是去鳳凰山「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雖然是星期六,但他們並沒有帶薛諾一起來。當年薛諾的父親去世時,薛諾還在襁褓之中呢,對於父親是不可能有一點兒印象的,實話實說,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要說真有,也只能是負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裡,她也從來沒拿出來給女兒看過,後來侯龍濤在鳳凰山買了一大塊地,厚葬了他。這是那之後的第一個清明節,也沒必要非讓薛諾來,就只告訴她是來看鄒康年,薛諾對掃墓可沒什麼興趣,不能和愛人、母親說笑,自然也就沒吵著要跟來。   「諾諾最近的學習怎麼樣?」侯龍濤比薛諾大七歲有餘,跟別人說起她的時候,語氣總是不自覺的就像個大哥哥。「你自己沒問她嗎?」「問了,每次都告訴我好著呢,想多問兩句她就開始撒嬌,拿她沒辦法。」男人按下了車窗,點上一顆煙。   「誰讓你是個大色狼呢,她一撒嬌你的骨頭就散了,當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別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這幾個月以來,除了侯龍濤受傷那幾天,她的心情就沒有不好過,「諾諾挺自覺的,很用功,成績一直就不錯,上個星期開家長會,她的班主任還建議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對,她明年就該考大學了。」侯龍濤真是又當老公,又當老爸,「她也跟我說過第一志願要報北大的『企業管理』,說是畢了業之後幫我,哼哼哼。」「她報哪兒我都無所謂,她自己喜歡就行了。」何莉萍確實覺得現在挺幸福的,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只要他疼愛女兒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陣陣馬達的轟鳴越來越近,侯龍濤剛才就看到遠處好像是有一隊車輛駛過來,現在已經能看清楚了,只見五輛呈「一二二」編隊的黑色大「太子」打頭兒,中間一輛銀灰色的S500,後面又跟著五輛「二二一」編隊的黑色大「太子」,十個「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別看很有氣勢,但卻絲毫沒占逆行道。   「呵,好大的排場。」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在錯車的一瞬間,他扭頭向S500里望了一眼,但對面的車和自己的一樣,窗戶上貼著黑膜兒,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人啊?」何莉萍還好奇的回頭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啊,大概是哪個財主剛掃完墓吧。」這條路只通向兩個地方,一個是居庸關長城,另一個就是鳳凰山,可一般去長城都走高速,雖說摩托不讓上高速,可憑那隊車的架式,主人才不會在乎那些法規呢,所以侯龍濤就猜他們是從陵園來的。他也不在乎,事不關己不勞心,他只管開自己的車。   侯龍濤沒看見S500里的人,S500里的人可看清楚他了。「哥,你怎麼了?」後座兒上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看到身邊的中年人突然開始沉思,不禁奇怪的問。「剛才那車裡是不是侯龍濤?」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顯得很陰沉。   「侯龍濤?『東星太子』?是嗎?沒注意,可能是吧。」小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停車。」中年人沖司機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S500緩緩的停下了,後面的「太子」也跟著停下了,前面的人從後視鏡裡看到後面的情況,也停下了。Benz的一扇車窗降了下來,一條胳膊伸出,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時針畫了兩個圈兒…   第八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七章 九龍一鳳   第八十七章九龍一鳳4/5/2003   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園裡也沒幾個人,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九歲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看什麼?」「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越變越醜。」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其實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兒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更顯年輕了,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鄒康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寬敞的大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裡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樣的享受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您對我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插入墓基上的銅製香爐裡。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看門兒」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裡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關上了,還上了鎖。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現在下蹲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道:「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裡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過得很好,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侯龍濤上前兩步,蹲在了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移動。   「你呀,就會幹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你要謀殺親夫啊?」「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到了身前,「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有多疼我的丈母娘。」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張開的檀口,拚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己今生最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做愛很不妥。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美人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她身體的線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然後再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長裙中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離了男人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侯龍濤把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手的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到那裡所散發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裡不…不合適的…」「好老婆,我要你,現在…」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就像有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不住那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就像是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過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的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了,嗯…嗯…不要再摳了…」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陰道裡彈性十足的肌肉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放進自己嘴裡,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才勉勉強強的把兩隻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厘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撫遍了那誘人的曲線。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線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慾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啊?」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兩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乾的嘴唇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不用女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餘的扣子,邊在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靠最後的兩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舔舐乾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她稍稍彎腰,抓住了愛人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能真正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吻,美人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陰蒂頭、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繫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和陰道內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鏈兒,掏出了被褲子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隻手,伸到屁股下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來了…好…好大…好美…啊………」她現在的樣子美艷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全分開,掛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的曲線豐滿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用她的濕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算費力,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的屁股、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了,剛剛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的雙腿用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肏干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   愛妻臉上焦急的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你不想要,就別這樣逗人家嘛。」「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艷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等一等,」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裡面是一件黑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鬆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對兒三十九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干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扶住亡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侯龍濤把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裡,緩緩的將它向下拉到女人的腿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像少女一樣的嫩。」   「嗯嗯…嗯嗯…」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雞巴老公…快…快進來吧…」「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侯龍濤直起身,牟足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她太喜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姦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侯龍濤咧嘴一笑,「讓你更爽。」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拚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連續不斷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部炸裂了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心中念了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完成了…   小十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整齊,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鳳凰山的墓群裡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陵園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鐘應該沒問題。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好辦。」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的松樹林裡,「就在這兒把。」「啊?」「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我給你放哨兒。」「這…這…」「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下面的幾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捲到腰上,蹲了下去。侯龍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身邊,左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鬆而微微張開的肛門。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度,「死鬼,你幹什麼啊?」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捨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身,雙手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裡抽出一張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浪漫」。   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裡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侶,起碼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幹嘛還走這麼急啊?」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我想回家啊。」「怎麼了?還沒吃飽啊?」「你個死德行。」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止外部車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可能是,怎麼又回來了?」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兒、梳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很明顯,「霸王龍」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裡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裡,「一會兒你去停車場等我。」「怎麼了?」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認識他們?」「嗯。」「是什麼人啊?」「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了。」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山體的上半部)。   「呵呵,龍哥,好久不見。」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太子哥。」「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原來剛才看到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遠處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右,瓜子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相似,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果自然下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道高高的拋物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毅哥。」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龍」繼續介紹,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禮貌性的衝他們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還沒等候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啊,我叫何莉萍。」「太子哥好福氣啊。」「好了,別胡鬧。」「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裡等我吧。」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這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但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影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裡?」一間辦公室裡,「霸王龍」遞給侯龍濤一根煙。「對,是有兩個朋友。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裡是區屬的啊。」「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裡的事兒的,但這裡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你願意叫它區屬也可以。」「陵園很掙錢嗎?」「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沒什麼,昌平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科裡奧尼)一樣。」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裡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都是聽說的。」「說來聽聽。」「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有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是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突,怎麼不給您面子了?」「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龍哥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對您有影響嗎?」「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你的價格太低,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啊?」「當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兒。」「龍哥別出太偏的題。」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   第八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八章 矛盾公開   第八十八章矛盾公開4/5/2003-4/8/2003   「太子哥知道為什麼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霸王龍」開始了他的測試。「咱們第一次見面之後,我曾經跟一些道兒上的人打聽過您,他們說您十六歲就隻身闖蕩京城,在胡同兒裡敲悶棍起家,成勢之後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稱,跟您作過對的人的下場都是淒慘無比。」「你相信他們的話嗎?」   「您可能對我的背景有一些了接,我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道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觸,我知道黑道傳奇是怎麼製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人之一,所以我並不完全相信它們,而且我問過的人都沒有真正的和您接觸過,真正和您有過深層接觸的人又都是元老級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您對我的…誤會,我從他們那兒什麼也得不到。」   「所以…」「所以我必須用我的大腦分析,感謝偉大的人民民主專政制度,大陸沒有真正的黑社會,或是所謂的『社團』,天子腳下的北京城更是不存在大規模的有組織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內玩兒得轉,屬於『耗子扛槍』,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風喚雨的人物,早就被『革命』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當然不是,無風不起浪,有一定事實基礎的傳奇才有生命力,龍哥初來京城是十六歲,」侯龍濤拚命的思考著,他以前並沒有真的對「霸王龍」做過什麼調查,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新鮮出爐」,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時間,「如果不介意的話,您今年…」「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會處於一種無政府狀態,陳成、周奉天以學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兒不滅的傳奇,您自然有能力成為『心狠手辣』的代名詞,雖然『文革』之後,特別是最近十幾年,要想繼續靠打打殺殺創業幾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聲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資本,在表面上轉入正行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小子東拉西扯的,可有點兒跑題兒了,這樣是得不了高分兒的。」「霸王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開始有點兒喜歡侯龍濤了,他能把自己的發家史分析出來,也足見是有些頭腦的。「要想瞭解一個人的現在,就必須瞭解一個人的過去,不是嗎?當然了,我全是推測。」「好,你接著說,不扣你的分兒就是了。」   「北京黑道兒的組成是很不穩定的,甚至可以說是處於非常混亂的境況,幾乎天天都有『大哥讓位,小弟出頭』的事情發生,如果龍哥單是以鐵腕對小股的勢力進行打壓,很難想像他們會不聯合起來做掉您。所以我相信龍哥更多的是廣交朋友,在被請去調停矛盾的時候,更是保持絕對的公正,只有這樣,您才能坐得住京城的頭把交椅。」   「也就是說,你對於『跟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是不信嘍?」「我對龍哥的實力從來沒有懷疑過,沒有實力作保證,沒人會聽您的話,不過我相信已經有很久沒人跟您做過對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部分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上,您剛才也說了,近五年來,都沒在這裡『辦過事兒』了,不是嗎?」   「好小子,腦子裡不全是漿糊,你對毒品有什麼看法?」「毒品?」侯龍濤立刻就想到這才是今天談話的中心問題。「對,毒品,大麻、海洛因什麼的。」「我絕對不會碰的。」「真的嗎?如果一群朋友都勸你,『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不好呢,你看我們都吸,不是沒事兒,很銷魂的』,你就一點兒不動心?」   「哈哈哈,我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決不做第一百個吃屎的人,而且跟我說那種話的人決不是我的朋友。我老爸跟我說過,他們在東北建設兵團的時候,沒有幾個不抽大煙的,大部分人最後都戒掉了,但那絕不是因為他們的毅力強,而是因為純度的問題,可是現在的毒品純度太高,特別是海洛因,吸上就是一個『死』字兒。」   「那你對販毒有什麼看法?正經的毒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超高額的利潤,如果有人給你提供貨源,你又窮的掉渣兒了,你做不做?」「不做。」「怕被抓嗎?」「不是,也許你不相信,禍國殃民的事情我侯龍濤死也不做,更別提窮了。」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兒上方看著對方,「如果龍哥是想讓我幫你販毒,您不必再說下去了。」   「你不覺得自己傻嗎?」「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你不做,別人也會做的,你有最好的受眾,不好兒好兒利用就太可惜了。」「別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龍濤站了起來,「我沒本事管你的五家網吧。」「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幫我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會冒這種險嗎?」   侯龍濤又坐下了,「霸王龍」的話很有道理,換了是自己,也決不會將這種事兒和外人說的,「那您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回輪到你可能不信了,在毒品的問題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樣,我姓沉的爭強鬥狠了半輩子,害過的人不少,但白粉兒這東西,我死也不會沾的。」「龍哥要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半個月之前,有兩個雲南人來找我,要求我准許他們在我的場子裡做生意,你說他們為什麼要找我?」「因為您名下有多家娛樂城、歌舞廳、酒吧,這些都是販毒的理想場所,而且您是北京黑道兒的龍頭,如果您答應了,很多地方的大哥都會望風而行,這對於毒販子進一步打開北京中產階級和青少年的市場有極大幫助。」   「嗯,說的不錯,我自然是一口拒絕了他們,但新的問題馬上就就出現了。」「霸王龍」點上了一根兒煙,「那些雲南人沒說動我,又去找了其它幾個人,據他們講,那些雲南人放出風來,在我的集團內部有人很支持他們的計劃,而且就是我身邊的人。」「他們是在挑撥離間吧,希望能從內部削弱您的實力。」   「有可能,但毒品的利潤太大了,如果真有人變心,也不能算是太出乎預料,我必須把這件事兒查清楚,要不然我會寢食難安的。」「您是不是太多心了,如果您身邊真有內奸,那些雲南人怎麼會到處去說呢,那不等於拆自己的台嗎?」侯龍濤並沒往深層想,只是說出了最表面的東西。   「如果他們就是希望我這麼想呢?而且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說服其它人。」「那也好辦,您把那兩個雲南人抓來,嚴刑拷問,還怕他們不說?您不會是怕得罪他們吧?」「當然不怕,在北京他們還成不了氣候,我一收到風聲就讓人去了,可那兩個孫子早就跑回雲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雲南,那可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了。」「他們是想隔岸觀火?」侯龍濤覺得這個解釋更合理…   司徒清影點上一顆煙,她滿腦子都是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還有那張艷麗出眾的臉龐,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頭,只見兩個男人從辦公樓裡出來了,侯龍濤雙手插在褲兜兒裡,臉色不太好,「霸王龍」也是陰沉著臉,一副惱怒的樣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慮一下兒我的提議。」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龍哥操心。」侯龍濤冷冷的拋下一句。「我勸你權衡利弊,我給你五天時間。」「你是在威脅我嗎?」侯龍濤瞇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龍」,「你想跟我玩兒,我就陪你玩兒,看看咱們誰有手段,小心我用錢砸死你。」他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呼啦」一聲,侯龍濤被十個人擋住了去路,他回過頭,把西裝脫了下來,「怎麼招?現在就動手嗎?」「小丫那,」沉毅上了兩步,幾乎把臉和侯龍濤貼在了一起,「你他媽活膩了?」「去你媽的!」侯龍濤掄起了拳頭,但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後的司徒清影卡住了,就這麼短短兩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經挨了沉毅一腳。   幾個人將侯龍濤架住,看樣子就等老大一聲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了,特別是司徒清影,連折疊刀都扥出來了。「放開他,」「霸王龍」發話了,「侯龍濤,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服,我現在讓你走,還是那句話,五天,你想清楚怎麼做。」「哼,」侯龍濤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會忘了今天的。」   看著侯龍濤走遠了,「霸王龍」一行人也上了車,司徒清影被指定駕駛那輛S500。「哥,你怎麼了?手怎麼直發抖啊?」「我興奮。」「興奮什麼?」「多少年了,沒有人敢挑戰我京城黑道兒龍頭的地位,現在終於碰到一個有能力、有膽子和我分庭抗禮的後起之秀,你叫我怎麼能不興奮?一想到又能好兒好兒耍耍了,我的骨頭都直發癢。」   「呵呵,」司徒清影從後視鏡裡看到「霸王龍」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乾爹,您的眼睛都在發光呢。不過侯龍濤值得您這麼看中嗎?我瞧丫也不過就是個驢糞蛋兒罷了。」「死丫頭,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說話要斯文一點兒,你老這樣,以後誰敢…唉,算了算了。」「霸王龍」無奈的搖搖頭,她想起了乾女兒的「嗜好」。   「哥,咱們到底和那小子有什麼衝突啊?」回來追侯龍濤是「霸王龍」臨時的決定,沉毅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北京城不到四十家網吧,三分之一已經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小,而且決不光在於網吧,是娛樂行業他就想插一腳,如果讓他羽翼豐滿了,遲早會咬我一口的。」「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壓並不是我的作風,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半兒,要是他接受我的提議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給他點兒顏色看看,如果他最後還是不識抬舉,那就只能開戰了。」「這麼麻煩啊?」司徒清影一撇嘴,「您做事兒老是這麼小心謹慎的,既然遲早要開戰,不如早早的解決。」   「哼,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龍濤,他是北京黑道兒上唯一一個有實力跟我作對的人,不到不得以,還是不撕破臉的好。」「霸王龍」把眼鏡兒摘下來擦了擦,「丫頭,你不要給我惹不必要的麻煩,知道嗎?」「知道,我什麼時候壞過您的事兒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香奈離開後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發,想來小日本兒就是因為這個,才把醫護交流團撤走了。其實「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現了,只是一直也沒得到重視,雖然得病的人數在不斷增加,但直到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們心中的「不治之症」。   沒過多久,工廠就開始停工,學校停學,對侯龍濤影響最大的就是所有公眾娛樂場所都被勒令停止營業,當然了,出於對公眾健康的考慮,他對這種應急措施是毫無怨言的。這些都是在未來十幾、二十天發生的,現在還只是恐慌的開始。可就在這個時候,在「農凱財困」曝光後被急招回香港的吳倍穎卻又回到了這個「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龍濤接到了劉南舅舅的電話,說是吳倍穎就在「常青籐」,要他趕緊過去。侯龍濤倒是沒什麼著急的,他又看了十幾份兒求投申請,才慢慢悠悠的動身,反正自己該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進「常青籐」的總裁辦公室,侯龍濤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發裡的吳倍穎就躥到了他面前,「侯龍濤,你好樣兒的,我萬分小心,還是被你這個小王八蛋給算計了。」「吳先生哪兒來的這麼大火氣啊?」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扭頭兒看了一眼辦公桌後的古全智,「古總,您沒談妥嗎?」   「我也沒辦法啊,倍穎說除了想罵你,不談別的。」古全智從桌後轉了出來,拉住了吳倍穎的一條胳膊,「倍穎,先別動怒,有話好兒好兒說,坐,坐。」吳倍穎一把奪回了胳膊,怒氣沖沖的坐回沙發上,「只要消息封鎖的嚴密,『農凱』的困難並不是就不可能在不聲不響中度過,現在倒好,就算原來沒有財困,也造出財困了。」   「『農凱』有難,吳先生為什麼來找我啊?我這個王八蛋…」「龍濤,」古全智皺了皺眉,年輕人就是喜歡在嘴上討點兒便宜,「大家把話說開了,有什麼誤會就都解了,跟長輩說話怎麼能陰陽怪氣兒的。」其實侯龍濤剛才話一出口就有點兒後悔了,自己的城府確實還不夠深,有的時候很小的事兒就能讓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靜。   古全智的話對於侯龍濤很管用,但卻沒能平息吳倍穎的怒氣,他又站了起來,「你還敢問我為什麼?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你也不用否認,在那些消息見報後,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到報社,要他們拿出證據來,他們不但不拿,還說什麼商業秘密,就算我們威脅要訴諸法律,他們都毫無懼色,這就證明他們確實不是在信口雌黃。」   吳倍穎強行壓住自己的怒氣,坐了下去,「後來有一位跟我關係不錯的記者在私下跟我說,他們是收到了錄音,在錄音裡我自己承認了『農凱』面臨的困境,還告訴我消息的來源並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陸。侯龍濤,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害我!?」   「吳先生把這件事兒想得太Personal了,我對您本人不僅沒有任何的成見,反而是很欣賞的,」侯龍濤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為了自保。」「自保?」「對啊,您跟了姓毛的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難的時候推他一把,恐怕將來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吳倍穎的氣還真是消了一點點,「那古總您呢?毛總說什麼也對你有過恩,您就為了跟侯先生的『東星』合作,就也對毛總落井下石?」「倍穎,我的處境比龍濤好很多嗎?」「這…」吳倍穎無言以對了,哪怕這兩個人是在杞人憂天,自己都不能怪他們,更何況他們並非捕風捉影。   「倍穎啊,我們選你做目標有兩個原因,第一,『農凱』其它人的話都不夠份量,報社不一定敢發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親口承認,那才算是有了真憑實據,可是另外兩個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們唯一的出路。」古全智開始做他那部分了。「好,那第二點是什麼?」   「第二嘛,實話實說,我們並沒有信心光憑那盤兒錄音就能讓毛正毅翻不過身,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能將他以前經濟犯罪的證據提供出來,那才是大功告成。」「哼,」吳倍穎搖了搖頭,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別說毛總沒有什麼犯罪行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幫你們。古總,您是瞭解我的,我是忘恩負義的人嗎?」   「確實,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岳飛不是,姜維也不是,你願意做哪個呢?」「怎麼講?」「你能找人問出錄音帶的事兒,毛正毅一樣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風聲…」「不用說了,就算毛總知道了,他也不會…」吳倍穎說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他一手扶著膝蓋,一手在腦門兒上搓了起來。   「怎麼樣?倍穎。」「不會…」吳倍穎站起來,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這幾天光顧了生北京方面的氣了,又加上「農凱」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補救,根本沒細想毛正毅知道真相後會有什麼反應,現在經人一提,他才開始思考。侯龍濤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想來他已經有所心動,不禁微笑著看了古全智一眼。   古全智點了點頭,坐到了吳倍穎的身邊,遞給他一顆煙,「倍穎,這麼多年了,要是沒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麼有本事,能從銀行搞出錢來,他也不知道該買哪塊地。現在好了,他身家幾十億,你呢?他對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還清了。」「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在毛總的背後捅刀子。」   「你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我總想把你請到『常青籐』來嗎?為什麼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之後,我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嗎?」「為什麼?」「不光是因為你是少見的人才,說實話,人才我見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那份兒忠心。」「謝謝古總的誇獎,既然您也這麼說了,您就該知道,『農凱』不過關,我是不會離開的。」   「唉,倍穎,」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樣的人實在是難得,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選。」「什麼意思?什麼替罪羊?」「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麼會有膽量在香港如此肆無忌憚的投資、收購,對於從『中銀香港』貸得巨額外匯這種事兒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傳。」   「那有什麼奇怪的,貸款的成功證明銀行對『農凱』實力的認可,大力宣傳對於『農凱』的企業形象有極大的好處,是確立股民信心的一種手段,我們在上海經常這麼做的。」「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貸款的合法性,以前『農凱』都是從上海的銀行取人民幣,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反正是手續齊全,就算是有人查,用點兒手腕兒也就混過去了,可這次的『中銀香港』…」   「我們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吳倍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今天一直都很警惕,「『農凱』在香港的一切業務都是合法的。」「倍穎太小心了吧?」「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吳倍穎扭頭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煙的年輕人。侯龍濤還了一個微笑,在這一刻,他就決定永遠不讓吳倍穎進「東星」,而且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兒了的感覺,。   「倍穎,你不用承認,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還在繼續他的勸說,「你是聰明人,只不過你被自己的忠誠蒙住了雙眼,你想想,二十二億港幣啊,對於任何人都不是小數目,我想這麼大筆的抵押貸款,在『中銀香港』不長的歷史中都不多吧?而且還是貸給一個外地商人。」「那又怎麼樣?」   「如果這件事兒一遍又一遍的在媒體上出現,遲早會被紀委、廉政公署,甚至是中銀總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裡的一個稍微管點兒事兒的人小小的過問一下兒…就算毛正毅不是什麼特別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麼狂妄,再怎麼囂張,這種一點就破的險,他也應該不敢冒吧?特別是那錢是用於投資,很有可能會人間蒸發的。」   古全智停頓了一下兒,看著吳倍穎越鎖越緊的眉頭,他知道自己的口舌沒有白費,「真要是到了血本無歸的地步,就更可能會有人查了,但毛正毅怎麼好像並不是特別著急呢?」「誰說毛總不急?他前一段來北京,又是找您,又是找許小姐,又是要我留在大陸籌資,怎麼能叫不急?」   「是是,雖然那二十二億是白撿的,但眼看著就這麼打了水飄兒,是人就得著急,但你不覺得他急的程度還不夠嗎?」「誰說是白撿的?那是有抵押的,到期還不上就要用產業抵的。」「真的嗎?你們的抵押協議缺乏必要的文件,具備法律效力嗎?要是掙了還好說,一旦賠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調查…倍穎,你還想不通嗎?」   「這…」吳倍穎的眼睛和嘴巴都張大了,腦子裡出現了一幕幕「農凱」從「中銀香港」貸款過程的畫面,四、五分鐘後,他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恨,「毛正毅,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王八蛋!」侯龍濤看著他的樣子,雖然並沒有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來自己跟古全智比起來還是差得太多了…   第八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   第八十九章案情分析4/8/2003-4/11/2003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關係是我一手打通的,錢是我送的,『中銀香港』的人只認識我,毛正毅從來沒自己出過面,就連『農凱』的內部記錄裡都只有我的簽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簽署有關的文件,他總是找出各種借口拖延。」吳倍穎緩緩的坐下了,「他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一旦東窗事發,他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一切都由我承擔。」   「這麼小兒科的把戲怎麼會逃過了吳先生的法眼呢?」侯龍濤已經漸漸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還有很多連不上的地方,「再說他那招兒就真的管用嗎?調查人員再傻也應該明白常理的,吳先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這麼大的事情老總兒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兒能這麼容易就把自己擇(Zhai2)出來?」   「你覺得不可能吧?其實簡單的很。」古全智要為晚輩授業解惑了,「毛正毅絕不會否認知道貸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認知道『農凱』沒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認參與了倍穎對『中銀香港』的行賄活動,剛才倍穎自己也說了,毛正毅從來都沒有留下任何能將他牽連進來的真憑實據。」   「切,」侯龍濤一臉的不以為然,「還是覺得不合理,您這話聽著就特不合理,吳先生被抓了對毛正毅有什麼好處?吳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倍穎,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解釋?」古全智看了看吳倍穎。「古總說吧。」吳倍穎現在腦門兒上直冒虛汗,哪兒還有心思給侯龍濤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過我也全是推測,要是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倍穎就糾正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礦泉水兒,然後又坐到了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看來是要長篇大論了,「嗯…從哪兒講起呢,先說倍穎本身吧,他的忠心造成了他對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實我相信老毛是露過不少破綻的,就像遲遲不在有關文件上簽名。」   「哼哼,看來不光愛情能讓人迷失方向,忠誠也一樣。」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不出這麼明顯的漏洞也真是夠可憐的。「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會使人迷失,憤怒、仇恨、憐憫,等等,等等。」古全智好像也頗有感慨。「呵呵,古總不用理我,您繼續說吧,等這事兒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天兒。」   「好,那再說說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農凱』的老闆是毛正毅,但所有的決策全由倍穎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談判都是倍穎出面,毛正毅只管簽個字,然後就坐等收錢。久而久之,人們都覺得毛正毅是個草包,如果真要說倍穎在沒有老毛參與的情況下一手搞定了那筆貸款,恐怕是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動機呢?吳先生的動機是什麼?錢都是給『農凱』的,他又沒有股份,一分錢也不會落入他的口袋裡啊。」「這點就要從毛正毅的動機說起了,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觸,你告訴我,你對他有什麼評價?」「我的評價?四個字,無德無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為都證明了這一點。」   「大部分人都是你這種想法,我也不否認,但他絕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能。毛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兒,就連倍穎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經認識他小二十年了,他這個人不簡單,雖然他沒什麼文化,但心眼兒卻不少,他從小兒被人看不起,所以現在喜歡出風頭,別人把『農凱』的成功全部歸功於倍穎,你以為他就真的會甘心嗎?」   「毛正毅是老闆,直接把吳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會是怕別人說他過河拆橋吧?」「當然不是了,他知道倍穎對『農凱』的貢獻,有這麼好的幫手,不用白不用,等用夠了再甩掉也不遲啊。」「照您這麼說,現在應該就是用夠了吧?還是那句話,炒了就是了,幹嘛費這麼大的勁兒啊?」   「別忘了,他喜歡出風頭,平平常常的解雇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一定要做到有轟動效應,讓人們在幾年後還會記得。而且咱們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要搞垮毛正毅?因為怕他報復咱們,咱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嗎?沒有,可他為什麼要報復咱們?因為他的報復心太強了,我看他早就對倍穎有所忌恨了,他一定要報自己被當成白癡的仇的。」   聽了這話,侯龍濤更加確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決心,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報復自己或是如雲,「老王八還真夠狠的,從一開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億賠進去。」「那倒也不一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了,一切的關於倍穎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論就都不攻自破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還為挽救他的投資出了那麼一點兒力。」   「怎麼講?就算成功了,一樣會被歸功於吳先生,怎麼會讓人改變對他的看法?」「倍穎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穩健著稱的,沒有過半的把握,他是絕不會莽撞行事的。但這次在香港的投資實在太冒險了,貸款前來的外地商人,在未打通各關之前就瘋狂收購,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有。有多大的可能?很小。這不是倍穎的風格,是不是,倍穎?」   「是。」吳倍穎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他還沒能從被背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呢。「不對,」侯龍濤又發現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吳先生的風格,又怎麼會有人相信是他…」「知道你會有此一問。」古全智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實施完全是兩碼事兒,毛正毅在決定投資的同時,也可以完全不參與籌資。」   「那要是投資失敗了呢?」「要我看,他不會等著人來查的,在他確認損失無法挽回之時,他會首先向倍穎發難,暗地裡向檢察機關放風,讓他們對貸款事件進行調查,然後逮捕倍穎。接下來的事兒你猜也能猜到了吧?你要是猜不到,我可就選錯合作夥伴了。」古全智笑瞇瞇的看著侯龍濤。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為沒有批文,抵押協議不具備法律效力,所以就算二十二億沒有了,銀行同樣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動產,對不對?」「對。」「可問題在於,吳先生是做為『農凱』的總經理在協議上簽的字,是屬於職務行為,不管他是怎麼搞到的貸款,『農凱』都不可能,也不應該脫得了干係的。」   「呵呵呵,你這就屬於美國人的思維,美國的法律不講事實,講的是程序,講的是證據,講的是每條法律條文裡的每一個字是什麼意思,在中國,這些只是考慮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實,當然了,有的時候事實是經過後天加工的。現在的事實是什麼?倍穎為了個人的原因,出賣自己的僱主,如果受害人也受懲罰,那法律的存在就毫無意義了。」   「您這是強詞奪理,還是不太合理。」「真的嗎?五十萬資金可以起一個公司,你找一個你手下的小孩兒,用他的身份證起照,除了每個月給他點兒錢以外,公司的業務他一概不用管,小孩兒很信任你,你是他大哥嘛,可你卻在背後大肆虛開增值稅發票。萬一事發,按照法律條文,被槍斃的應該是法人,而你可以逍遙法外,但事實上,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槍斃的一定是你。」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兩件事兒有本質的不同啊,我覺得這更像是回扣的問題,我的總經理吃回扣被發現了,只能是行、受的個人被法辦,合同是不能被終止的。」現在侯龍濤所問的問題其實早就與他們策反吳倍穎的目的無關了,只是他自己好奇罷了。   「這才是有本質的不同呢,回扣違法,但談判本身不違法,所以除非雙方都同意,你不能單方面終止合同,可『農凱』從一開始就不具備貸款的資格,如果一方執行了一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屬於自願行為,另一方是沒有義務履行合同條款的。」古全智還真是在用心給晚輩上課。   「那毛正毅就不怕吳先生把他以前見不得人的事兒抖出來?」「口說無憑,對於這種重大經濟犯罪的逮捕一定都是突擊進行的,倍穎是不會有時間將證物準備好的。要不是今天咱們把毛正毅的陰謀分析出來,倍穎還被自己的忠心所迷呢,說不定就會自己一個人扛下來,我看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吳倍穎,暗暗歎了口氣,再有本事,選錯了主子也沒用,「如果吳先生一口咬定毛正毅有問題,檢察機關怎麼也得查一查啊,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吧?」   「傻孩子,這種案子,有一個替罪羊就足夠了,他們死急掰趔的把毛正毅拉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特別是上海的大佬們,雖然他不一定就敢把什麼都抖摟出來,但少一點兒麻煩總比多一點兒好。速捕速審速判,把倍穎一斃就算完事兒。二十二億港幣啊,對上可以請功,對下可以顯示廉潔,何樂而不為啊?」   「替罪羊的動機是什麼呢?吳先生從貸款中並不能得到好處,他沒有動機,怎麼定罪啊?」「那太簡單了,憑毛正毅的關係、手段,要想修改一個銀行帳戶的戶主姓名和開戶時間還不算難,給倍穎的賬戶裡來那麼幾百外、幾千萬來歷不明的港幣,這就是動機。或者乾脆就說他是為了完成籌資的任務不擇手段。總之,欲加之罪。」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解釋已經很滿意了,「吳先生,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合作了?」吳倍穎抬起了頭,臉上的神情還是有點兒恍惚,「古總提點建議吧,您早就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現在腦子裡亂得很,但既然他們是要自己幫忙搞掉毛正毅,那就一定已經有了比較周密的計劃。   「如果你有意思的話,我想請你出任『常青籐』的副總經理和『常青籐(上海)』的總裁,『常青籐(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將過戶到你的名下,『東星』在上海的業務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們現在就可以簽一份意向書。我相信,憑你的能力和已經存在的關係,『常青籐』接管『農凱』在上海的生意應該不成問題。」   古全智不說要怎麼搞掉毛正毅,卻先說事成後的報酬,吳倍穎知道這是因為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對舊東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做什麼來得到您所說的一切呢?」「不難。」侯龍濤和古全智相視一笑…   第二天上午,吳倍穎就乘飛機回上海了。同一天,「東星」的三家網吧同時被人砸了,所幸是無人受傷。侯龍濤並沒有報警,他的這一舉動是很符合黑道兒的規矩的,但更多的人認為他是要自行解決。在這之前,他與「霸王龍」出現矛盾的事兒已經開始在北京黑道兒上流傳開來了…   一天之後,開往上海的T13次豪華列車的一間包廂裡,一坐一躺著兩個年輕人,坐著的那個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煙,「文龍,睡了嗎?」「睡他媽屁啊,」躺著的那個翻身而起,「你又不關燈,又他媽一個勁兒的抽煙,還時不時的歎兩聲兒氣,我他媽怎麼睡?」   「哼哼,聊會兒天兒吧。」侯龍濤把煙盒兒扔了過去。「行,聊吧,你就先說說咱們為什麼不坐飛機。」「機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機場買,電腦都是聯網的,上海方面立刻就會知道,這次對付的不是個小混混、土流氓。」「切,他有那麼機靈嗎?再說就算他知道咱們去上海了又怎麼樣,上海又不是什麼軍事禁區。」   「唉,現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沒有太小心。」「那你怎麼又讓姓吳的坐飛機走啊?」「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他怎麼走都是一樣。」「唉,」文龍撓了撓頭,「找倆人兒去取貨就完了,要不然乾脆就讓姓吳的把東西帶回北京,咱倆為什麼非得去上海啊?」文龍叼著煙,又困又睡不著,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語。   「讓別人去我不放心,至於為什麼不讓他把東西帶回北京,我一天見不到貨我就坐立難安,老有毛正毅這麼一個大威脅不即不離的跟著我,你說我難受不難受?」「我肏,既然是個大威脅,就你跟我去!?上海灘啊,歷來都是龍潭虎穴,最少也得帶上一車人啊,光咱倆,那不是白給嗎?」   「嗯…」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有道理,我怎麼會把這點想漏了呢。」他看了一眼表,已經是2:00多了,「來不及了,弄好了咱們連一天都待不到,希望不會有事兒吧。媽的,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兒緊張了。」「至於嗎?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在北京的鬧市動手,不到兩分鐘巡警就來了,上海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嗯,不過還是那句話,只有不小心,沒有過分小心。」「『霸王龍』那件事兒你打算怎麼辦?」「沒什麼怎麼辦的,來著看吧,其實遲早要和他有接觸的,不是合作就是衝突,現在事端已起,更是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侯龍濤搖著頭又叼上一顆煙,「一大堆的事兒都趕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龍為他點上煙,「說實話,我看你這一段兒都不是很開心啊,老顯得有點兒累,是不是我的嫂子們在床上太厲害啊?」「你丫那,剛說幾句像樣兒的話,立刻又沒正形兒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一段兒勾心鬥角的事兒太多了,確實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學、打架、泡妞兒,閒來無事玩兒玩兒牌,哼哼,唉…」   「你他媽別老是唉聲歎氣的,少見你這種億萬富翁。」「值得嗎?現在看來,老老實實的掙工資,找個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呵呵,你丫腰纏萬貫了才說這種話,要是現在讓你過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你幹嗎?」「能有幾個老婆?」   「當然只能有一個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樣撒潑。」「肏,那還是別了。」「哈哈哈…」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四哥,你也別想得太多了,這是你的命,我太瞭解你了,你是聰明人,你是不可能甘心過普通人的生活的,機遇不來你都會去找,更別提機遇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是嗎?你還瞭解我什麼?」「你說勾心鬥角太累,實際上你喜歡耍心眼兒,咱們認識十好幾年了,從小兒你就喜歡。」「怎麼見得啊?我自己都不覺的。」「我也就是感覺,就像那個跟你搶任婧瑤的傻屄,要是我,撐死了就是抄人跟丫碼;還有每次去別人的地盤兒剋架,你都是這設計那設計一通兒,跟他媽排兵佈陣一樣。」   「呵呵,也許吧,也許我是喜歡耍心眼兒,人啊,最不瞭解的就是自己。」「我覺得你這樣挺好,至少對我挺好,你出國之前那麼多年,除了自願,咱們只進過一次看守所兒,你一走,四年裡我和大哥他們都不知道被弄進去幾次了,等你一回來,快一年了,咱們又都是順風順水,我算看出來了,有四哥你在,就只有咱們算計人,沒有咱們被人算計。」   「唉,你對我太有信心了,你四哥我剛剛就被人玩兒了一回。」「是嗎!?誰啊?怎麼回事兒?」自己崇拜的「計算王」居然被別人耍了,那可得聽聽。「古老闆。」「古老闆?誰古老闆啊?三…三哥他舅舅!?」「你還認識別的古老闆嗎?」侯龍濤用鼻子向外噴著煙,「薑是老的辣,老炮兒絕不能小看的。」「說說,說說。」   「其實也不能叫玩兒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沒什麼損失,還有賺,但我懷疑他確確實實是利用了我一把。老實說,他的計劃並不是完美無缺,中間出了一個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它堵上了,現在的形勢不知道有多糟呢。」侯龍濤說話聲音並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他媽說明點兒,」文龍可是急得直撓頭,「別嘀嘀咕咕的像個老娘們兒一樣。」「我現在不能跟你說,有很多環節我還沒想清楚。」「肏,那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出來我也能幫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既然你想不出來的,我就更想不出來了。」「你他媽想哪兒去了。」侯龍濤笑了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說。」文龍都站起來了,還是不依不饒的。「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說的話是要保密的。」「放心吧,你說過是保密的話,我什麼時候讓第三個人知道過?」「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測,並沒有什麼事實根據。」侯龍濤把心裡的疑慮都說給了這個被自己當成親弟弟的小伙子。   文龍就像聽說書的一樣把侯龍濤的話聽完了,「肏,跟他媽《三國》似的,聽你講故事就是有意思。」「你大爺,我費了這麼多吐沫,你想出什麼來了?我的疑問你能解嗎?」「沒戲,我剛才不就說了嘛,你想不出來的,我更想不出來了。」「王八蛋,你剛才可不是這兒語氣,媽的,你小子也來陰我。」   「沒有沒有,反正睡不著,與其聽你唉聲歎氣的,不如讓你給我講故事。」文龍笑了笑,但馬上又換上了一幅嚴肅的表情,「如果你估計的不錯,雖然古叔叔並沒有要害你的念頭,可他畢竟是給你設了個套兒,其實他是咱們的長輩,被他稍稍利用一下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說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份兒?」   「你說呢?如果你家老頭兒讓你幫他做同樣的事兒,你會不會做?」「完全一樣的情況嗎?」「對,對我沒有什麼特別直接的負面影響。」「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但卻是永久的間接負面影響啊,」文龍抬起頭,閉上一直眼,拇指和食指舉在面前,形成一條極窄的縫隙,「我不會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並不知道,說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遠都不讓他知道。」「四哥,你就真的這麼信任我們?對我們從來不懷疑?」「哼哼哼,一個男人一輩子要是沒有幾個能夠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憐』來形容了。」侯龍濤望著地平線上露出的魚肚兒白,臉上出現了笑容…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和林文龍並肩來到了站前廣場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年中為數不多的幾個讓人舒服的季節之一,兩個徹夜未眠的年輕人都感到精神一爽。「大上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經濟之都」,世界聞名的現代化大都市,用什麼來招待這兩位不速之客呢…   第八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章 新上海灘(一)   第九十章新上海灘(一)4/11/2003   按照吳倍穎提供的消息,他所知道的、能給毛正毅定罪的證據被分別存放在了兩個地方,一個是江寧路118號,農凱集團總部所在的興業大廈B座,毛正毅將他這些年來行賄的名單、數額、日期以及一些與周玉萍一起作假賬後留下的真實帳簿存在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腦裡(不知道為什麼,大的經濟罪犯都要留下自己犯罪的證據,反正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另一個是位於虹橋路2419號的四星級龍柏飯店,那是毛正毅旗下的產業,他將招待一些上海大佬找女人作樂的錄音錄像存在了那裡的保險箱裡,大概是他為了在自己走投無路之時進行最後一搏而儲備的資本。雖然這些不能算是罪證,但也十分重要,所以古全智也沒打算放過。   侯龍濤和文龍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龍柏飯店,到了之後,他們並沒有進樓,而是來到了停車場,找到一輛銀灰色的「豐田巡洋艦」。侯龍濤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門鎖裡一擰,「就是這輛。」兩人分別上了兩排後座兒,然後就側躺在了車上。文龍掏出手機,「喂,我們已經到了。」   大約十分鐘之後,吳倍穎從龍柏飯店出來了,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箱,開走了自己的那輛自動檔的「巡洋艦」。跟著吳倍穎的兩個中年男人上了一輛桑塔納2000,緊隨其後的駛出了停車場。「吳先生,事情進行得順利嗎?」侯龍濤坐直了身子,後車窗上貼著黑膜兒,不怕會被後面的人看到。   吳倍穎把副座兒上的公文箱遞到後面,「都在這裡了,還算比較順,『龍柏』裡還沒人敢攔我,看來毛正毅認為還沒到該對我下手的時候。」「哼哼哼,」侯龍濤打開了箱子,除了錄音帶、錄像帶,還有好幾本兒偷拍的照片兒,裡面不光有上海大佬的,還有幾個港台商人,「還真他媽挺全的。」   文龍拿了一本兒翻看起來,「我肏,還有牛家鼎呢?」「真的假的?鍾楚紅她老公?」侯龍濤回頭把像冊拿了過來,只見一張照片兒上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傢伙,正往一個坐在他腿上的年輕女人嘴裡灌酒,女人的樣子好像很不情願,那個男的不認識,女的可認識,竟然是楊恭如,「你怎麼知道這是牛家鼎的?」   「切,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牛家鼎是香港最出名的廣告人,我要是連他都不知道那就不用混了,而且前年我還看過一篇對他的專訪。」「呵呵,行,我算沒白教育你小子。唉,真是可惜了鍾楚紅,嫁給這麼一個老土豆兒,鮮花兒牛糞啊。」侯龍濤最喜歡的女演員就是鍾楚紅了。   「說不定人家年輕的時候玉樹臨風呢,你的鍾楚紅也不可能永遠都是那個『紅豆妹妹』,她現在也該有四十多了吧?我看倆人兒挺合適的。」「啊呸,四十三歲的『紅豆妹妹』和三十一歲的『紅豆妹妹』沒區別。」侯龍濤把像冊扔回了箱子裡,「那個楊恭如不是老毛的小妾嗎?怎麼讓別人給玩兒了?」他這句話是沖吳倍穎問的。   「哼,林先生說的沒錯,牛家鼎是香港廣告第一人,在商界的關係很廣,為了能和『中銀香港』掛上鉤,我分批請了好幾個香港的名人來滬,金錢美女一通招待,輪到朱家鼎的時候,他老婆是鍾楚紅啊,普通女人大概都買不動他,我跟毛正毅一商量,你猜他在二十二億港幣和一個女人之間,他會選誰?」   「要是我四哥,他肯定選女人,」文龍接過話茬兒,「不過毛正毅嘛,說不定他連老媽都能賣。」「你這話算是說對了。」吳倍穎雖然覺得文龍的話很粗俗,但卻屬於話糙理不糙。「楊恭如就答應了?」侯龍濤覺得楊恭如怎麼說也是個女明星啊,又總是以清純的形象出現,還不至於這麼下賤吧。   「演藝圈就是一個大『雞場』,只要價錢合適,不論男女,都會做的。」「就沒有例外嗎?」「有,但鳳毛羚角,其實楊恭如也算是沾點邊,她本性還不錯,屬於那種小家碧玉,比較文靜、內向,結果碰上毛正毅那種老流氓,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是用藥的,往後的事就像拍電影一樣,羊入虎口,不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那天晚上姓朱的喝多了,什麼也沒幹成。」   「哼哼,現在的娛樂圈兒真是烏煙瘴氣啊,女人不自重,男人不自尊,全是一群只有臉蛋兒沒有演技的花瓶兒。」侯龍濤點上顆煙,一臉的不屑,他倒不是真的關心那些事情,也不想瞭解什麼演藝圈兒的黑幕,因為他至今還沒有想做影視生意的打算。   「巡洋艦」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2000」始終不即不離的跟在後面,看來「桑塔納」並沒有受過什麼跟蹤訓練,毫無技巧可言,就連最基本的不斷變換車距都沒有。吳倍穎加快了車速,轉了幾個急彎兒,看了看後視鏡,「不行啊,甩不掉,」他有點兒著急了,已經進入了鬧市,速度是提不起來了,「要不要再繞幾圈兒?」   「上海的交通真是比北京的還差,」侯龍濤左右看了看,「那是什麼地方?」他指著不遠處一群酷似北京西客站的建築物問。「那是世貿商城。」「商城…」侯龍濤的眼珠兒轉了轉,「開過去。」「巡洋艦」緩緩的駛入了商城邊的非機動車道,「2000」也跟了過來,兩車之間隔了一輛「大眾寶來」。   吳倍穎把自己的錢包兒交到了後面,侯龍濤和文龍把身上帶的現金都掏了出來,連一塊、兩塊的鈔票都沒落下,跟吳倍穎的和在一起,總共能有一萬多塊,把它們用力的壓成一摞,撕下車裡一張報紙的邊緣,將錢纏住,「媽的,這筆錢記在老毛的頭上了。」   「巡洋艦」第二排的窗戶打開了,侯龍濤一甩手,一捆人民幣向後飛了出來,正好砸在「寶來」的擋風玻璃上,「砰」的一聲,鈔票立刻就四散飄飛了起來,還算比較壯觀。「寶來」的司機下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腳就把車跺住了,也不知道「桑塔納」在想什麼,居然一下兒頂上了「寶來」的屁股,但因為車速本就很慢,並沒有大礙。   雖然現在剛過週五上午9:00,但對於地處人口上千萬的大都市鬧市的商城門前來說,永遠都是熙熙攘攘的。天上掉錢的事兒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人流在極短暫的震驚過後,開始向「寶來」湧來,一時之間就把道路堵塞了,但「巡洋艦」卻一刻沒停,已經駛出了非機動車道,加速開跑了。   侯龍濤本來只是想用人群把「2000」堵住,並沒有預料到會出現追尾的效果,眼看著「寶來」的司機氣急敗壞的下了車,大有不依不饒的架式,連錢都顧不上搶了,「巡洋艦」上的三個人都是一陣大笑。「咱們抓緊時間,趕快把事兒辦完。」侯龍濤是在催吳倍穎開快點兒,就現在而言,上海還不是久留之地。   「你們想沒想好怎麼把資料弄出來啊?沒有毛正毅或是周玉萍在,別人是不許單獨進入總裁辦公室的。」「不就是一個女秘書看門兒嘛,還怕搞不定她?」「你們千萬別亂來。」「你還想把事情瞞住是怎麼招啊?」「不是,我是說你們不要下手太重。」「放心吧,弄不死她的。」文龍和侯龍濤都開始換衣服。   「毛正毅的電腦不在網上,我的密碼是不管用的。」「哈哈哈。」文龍突然大笑了起來。「怎麼了?」吳倍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傻話,他對於Computer、Network什麼的並不瞭解。「沒事兒,不用理他,」侯龍濤撇了撇嘴,「他就是想起我和他商量這事兒時的情景了,我算是讓他逮著一回。」   「呵呵呵,」文龍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四哥讓我去買了一個外接的USB網卡,一個Hub,兩根兒網線,又讓我準備WinXP的盤。等我把那些東西都弄來了,他才告訴我是要建PeerToPeer的網,升級老毛的OS,下載他的硬盤,逗死我了,哈哈哈。」「怎麼逗了?」吳倍穎還是不明白。   「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又不是怕人知道,直接把硬盤卸走不就完了,哈哈哈。我四哥這種人就是喜歡把事情往複雜方面想,丁哥早就說過了,有的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可行的。」「你丫別沒完。」侯龍濤氣呼呼的叼上煙,自己確實是犯了一回傻。   說話間,已經到了興業大廈,吳倍穎把車開到只有內部車輛才可以進入的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處,按下了窗戶,把卡插入了識別機裡,「小王。」「吳總,好久不見了。」值班室裡的警衛一見是熟人,都沒往車後座兒上看一眼。   自動路障抬起後,「巡洋艦」就長驅直入了。停好車,吳倍穎一人離開了。五分鐘之後,穿著「內保」制服的兩個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了,文龍還抱著一個安全攝像機的包裝箱,他們直接乘坐停車場的電梯上樓,這樣就避免了和在大堂值班的保安碰面。   「小姐,早上好。」兩人找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果然坐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秘書,長得還可以,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早上好,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那個女人語氣很客氣,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發覺是兩個保安,就又低頭去做自己的事兒了。「我們收到通知,是來給毛總的辦公室裝保安攝像機的。」   女秘書又抬起了頭,聽兩人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相貌還很生,好像從來也沒見過,「沒有人告訴我啊,毛總現在不在,等他回來再說吧。」「是吳總叫我們來的。」「是嗎?那也不行,沒有毛總在,這辦公室是不許人進的。」就在這時,吳倍穎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了,「嗨,你們還挺快的,剛打電話,你們就來了。」   「噢,部裡正好有幾套庫存。」「吳總,」女秘書站了起來,「您什麼回來的?」「前天剛回來,一直在『龍柏』那邊來著。儂忙儂的吧,我帶他們進去。」吳倍穎說著就掏出了門卡。「吳總,吳總,」那個女人上了一步,「您知道毛總的規矩的,要是他知道了,會炒我的。」   「沒事,毛總要怪儂,儂就往我身上推。」吳倍穎還是把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文龍和他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暴力是他們的最後一招兒,如果能和平過關最好。「這…我還是給毛總打個電話吧。」女秘書惹不起吳倍穎,但更不敢不聽毛正毅的指示,她回到自己的桌前,拿起了聽筒。   侯龍濤左右看了一眼,走廊裡正好兒無人,他一個箭步躥到了女人的背後,一手摀住了她的嘴,另一條手臂箍住了她的腰,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就已經被抱進了辦公室裡。吳倍穎立刻把門關上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陪了一千塊錢,「2000二人組」終於擺脫了「寶來三人組」的糾纏。本來其中一個一看「巡洋艦」跑了,就想給毛正毅打電話的,結果「寶來」上的三個人以為他是要叫人,一上來就把他們的手機搶了。那兩個人其實是上海黑道兒上的人物,要在平時,肯定是大打一架的,但今天情況不同。   其實「寶來」根本就沒受什麼「傷」,只是掉了一小兒塊兒漆,對於這個檔次的車來說,絕沒有整車重噴的必要,但三個人看出對方好像急於脫身,乾脆就一口價,一千塊,要不然就等交警來處理。兩人只為趕緊離開,也就答應了敲詐,但也把「寶來」的車牌兒記下了,打算日後再報復。   「喂,毛總,跟丟了。」「儂是幹什麼吃的!?他這兩天都幹什麼了?」「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在『龍柏』視察工作來著,檢查了一下保險庫,從公司的單位裡取了一些文件,然後…」「等等,他從公司的單位裡取了東西?」「是。」「儂怎麼不早匯報?」電話另一邊的毛正毅真的是怒吼了起來。   「您…您說只有他在『興業』的行動才需要具體匯報的。」「他媽的,廢物!儂現在在哪裡?」「還在『世貿』外面。」「儂還等什麼?現在就給保安部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在我的辦公室外面守著,誰也不許進,儂也要去,在我回去之前,儂一步也不許離開,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我。」「是是,毛總放心。」   放下電話後,毛正毅快速的在極盡奢華的大臥室裡踱步,他不明白是什麼促使一向忠心耿耿的看家狗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咬自己一口,而且還是直接去咬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又抄起了電話,「立刻去機場。」可惜的是由於「非典」的影響,以香港作為起點或終點的航班都減少了,本應是每天都有回上海的航班變成了二、四、六三天,他不得不先從陸路到深圳,再乘飛機…   「唔唔…」女秘書拚命扭動著身體,眼中充滿了恐懼,她被按到了書桌前的高級木椅上。文龍把箱子扔在地上,從裡面取出一卷兒寬膠條兒,過來先把女人的雙臂纏在了兩個扶手上,緊接著又把她的嘴封上了。侯龍濤騰出了手,從紙箱中取出改錐,開始拆電腦,原來箱子裡就只有兩樣東西。   文龍把女秘書的雙腿分開,正好兒能和椅子的兩個前腿兒纏在一起。女人穿著一跳短裙,兩條絲襪中的玉腿還真挺好看的。文龍邊慢慢的站起,邊順著她的雙腿向上摸,直到摸到了內褲的邊緣,他裝出一副變態奸魔的表情,拍了拍女秘書慘白的臉頰,「嘿嘿嘿,等我辦完事兒再陪你玩兒個痛快。」   「玩兒你大爺,」侯龍濤輕輕踢了文龍的屁股一腳,他已經把兩塊兒硬盤都拆下來了,「走吧。」「等等。」文龍用剩下的膠條兒把女人和椅背兒固定在一起,「呵呵,小姐,我們是『正義三人組』,不會傷著你的,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呢,哈哈哈。」三個人剛剛大搖大擺的出了總裁辦公室,就看到兩個保安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保安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面是吳倍穎和兩個從來沒見過的「內保」,而且自己才接到不許任何人進入總裁辦公室的命令,「吳總,這兩位是…?你們…?」侯龍濤走到兩人的面前,一臉友好的笑容,猛然用手裡的兩塊兒硬盤砸在了他們的腦門兒上,他們連哼都沒哼,就暈倒在地了…   「毛總,不好了,吳總已經離開『興業』了,他們三個人,打暈了兩個保安,還把您的秘書綁起來了,他們把您的硬盤偷走了。」「…」毛正毅手裡的電話掉在了車裡,他一陣頭暈。「毛總,毛總,怎麼辦啊?」聽筒裡的人還在請示著。毛正毅撿起手機,「儂立刻排人到機場、碼頭、火車站、長途車站,再讓所有的計程車公司把包車離滬的情況都報上來。另外兩個是什麼人?」   對方根據保安的敘述,把他們的長相形容了一下兒。「侯-龍-濤,」毛正毅把牙咬得「咯咯」直響,「絕不能讓他們三個人離開,就算是把上海灘翻個個,儂也要把他們留住,活的可以,死的,也可以。」老毛下一個電話是打給上海市公安局的…   虹橋機場的售票窗口處站著三個男人,正在打聽去北京的航班的情況。櫃檯後的小姐查了查電腦記錄,「今天十五點以後的航班都取消了,其它的也都滿員了,只有十二點三十五起飛的CA1568的公務艙還有一個空位。」「只有一個?」「嗯…十四點十分起飛的MU581的頭等艙有五個空位,但因為那是從洛杉磯飛過來的,再轉飛北京,所以是在浦東機場。」   「好,」侯龍濤掏出信用卡,「CA1568的一張,吳倍穎,MU581的兩張,侯龍濤,林文龍,三個都是先生。」「好的,」小姐把票開了出來,「CA1568還有不到四十分鐘就要起飛了,您需要抓緊時間。」「謝謝。」三個人離開了櫃檯,侯龍濤把一張機票交給吳倍穎,「吳先生帶著東西先走吧,我會給古叔叔打電話,讓他派人接您。」   「四哥,走吧,」看著吳倍穎進了候機廳,文龍轉過身,「咱們也得抓緊時間。」「急什麼,還有兩個多小時呢。」「咱們怎麼去?」「當然是開車了,」侯龍濤把手裡的鑰匙一拋,「我還真沒開過大車,試試什麼感覺。」「你他媽認道兒嗎?」「他車裡有地圖,我駕駛『巡洋艦』,你是導航員。」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大廳…   「那是老吳的車吧!?」「沒錯。」「快快,快追,我打電話叫人。」在虹橋機場二層,一輛「捷達」裡的人發現從下層的停車場開出來一輛「巡洋艦」,「捷達」司機的眼神兒很好,看清了豐田的排照,正是吳倍穎的車,立刻就跟了上去。   侯龍濤可不知道已經被人盯上了,開的並不是很快,不一會兒「捷達」就與他並行了。「四哥,看外面。」「怎麼了?」侯龍濤一扭頭,只見「捷達」副座兒上的人正在示意自己把窗戶打開,因為他看不見自己,樣子好像還很著急。侯龍濤把車窗按了下來,「有事兒嗎?」他知道對方聽不見自己說什麼,所以臉上的表情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   「捷達」裡的人向「巡洋艦」的後輪兒指了指,然後就把車窗關上了,「捷達」也稍稍的減速,落到了後面。「什麼事兒啊?」文龍低頭看著地圖。「肏,可能是後輪兒癟了,沒覺出來啊。」這種在路上互相提醒的事兒是常見的,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雖然侯龍濤真是沒覺出跑偏,但出於安全起見,他還是把車駛向了停車帶。   侯龍濤停下車,打開門兒,想要下去檢查一下兒,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突然發現「捷達」也在後面不到五米的地方緩緩的停下了,這可就有點兒奇怪了,難不成他們還要幫自己換輪胎?這年頭兒,這麼熱心腸的人還真沒見過。   「捷達」擋風玻璃左上角兒上貼著的一張通行證一類的東西引起了侯龍濤的注意,仔細一看,上面竟然寫著「上海地產」四個紅字兒。與此同時,「捷達」的四個車門兒全開了,四個人開始下車,其中一個手上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陽光射在上面,把侯龍濤的眼睛晃了一下兒。「孫子抄傢伙了。」這是他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四哥,你幹嘛呢?」文龍看到侯龍濤的動作停止了,還以為他是突然懶得下車了,「肏,懶屄,行了,行了,我下去看看吧。」他說著就要下車。「別動!是毛王八的人!」侯龍濤連車門兒都沒來得及關,掛上擋,一腳油兒就躥出去了。   「捷達四人組」一看目標識破了自己的身份,趕忙又都回到了車上。「快追,吳倍穎在車上嗎?」「不知道,可能在吧,不管怎麼招,先把他們攔住再說。」「他們現在在延安路,由西向東。拐了拐了,上了南京路。」其中的兩個開始通過手機調集攔截目標的人馬,看來還不止一路…   第九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一章 新上海灘(二)   第九十一章新上海灘(二)4/11/2003   在美國的大街上,最常見的跑車就是Porsche911,以前侯龍濤上學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能看到幾輛,他曾經將那些911當成假想敵,開著他那輛88年的本田雅閣LX,在市區內狹窄的馬路上跟人家狂飆,經常是在限速40邁的地方開到80邁,也就是在130公里左右,當然了,對方並不知道他是在跟他們較緊,要不然911一腳油兒就能把他甩沒了。   侯龍濤練就的那點兒超速的本事現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過今天他開的是一輛性能佔優的車。「巡洋艦」在不算特別擁擠的車流中「左突右衝」,雖然引來了一連串兒的喇叭聲,但也很快就把「捷達」落下了老遠,要不是因為前面的車輛在紅燈時堵住了路口兒,他早就「遠走高飛」了。   「下一個大路口兒是江寧路,不要拐,再前面到石門路左轉,然後第一個路口兒右轉,上北京路,一直開,過了友誼商店左轉,上中山東路,過了黃浦江就離浦東機場不遠了。」文龍把整條路線都勾畫出來了。「北京路?去了『路』字兒,不就到了咱們的地盤兒了。」這個時候侯龍濤還是沒忘了說笑。   「巡洋艦」領先的不少,但卻無法徹底的把「捷達」甩掉,一直到了浦東,它仍然沒從後視鏡裡消失。雖然浦東的開發已很有規模了,可比起上海的老城區,還是略顯荒涼,可能主要是因為浦東大部分的地區都是用於居民新居,少了大型的商業中心,越是接近浦東機場越是如此,甚至還能看到農田,但道路卻寬闊了,車輛也少了很多。   「嘿嘿,這回你還怎麼追?我肏!」侯龍濤剛笑了兩聲兒,臉就又沉了下了。「怎麼了?」「我狂開了快半小時了,就算是在北京也早該有人報警了,可到現在都沒有警察來攔咱們,一定是老毛要他們暫時不要插手。這是老毛的地盤兒,卻一直只有一輛車在追咱們,媽的,肯定有人在前面等咱們,說不定所有的機場、火車站什麼的都已經有他的人了。」   侯龍濤的想法大部分正確,只有一點,並不是沒有別人在追攔他們,只是因為他開得實在太瘋了,三路攔截的人都沒趕上,他的這個判斷失誤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但實際上卻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這時候,天慢慢的陰下來了,看樣子可能要下雨了。   「嗨,別慢下來啊。」文龍叫了一聲。「噢。」侯龍濤看到「捷達」再次出現在了後視鏡裡,趕忙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拐了個彎兒,不再朝機場的方向開了。「現在怎麼辦?」「肏,機場是不能去了,你現在就給北京打電話,一是讓人去接老吳,二是讓他們派人來上海,讓他們坐火車,帶傢伙,具體地點以後再連絡。」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我先在這兒轉兩圈兒,這兒車不多,大概可以把尾巴甩掉,要是不能,咱們就開回鬧市,在人多的地方,徒步甩掉他們,然後找地兒躲起來,等人來接咱們,千萬人以上的城市,只要咱們不動,應該不會出問題。」「好。」文龍掏出了手機,開始和北京聯絡。   如果侯龍濤是直接把車開回城裡,雖然無法擺脫「捷達」,但他的計劃仍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可他卻在小範圍內轉起了圈兒,立志於毫無顧慮的離開浦東。十幾分鐘之後,「捷達」已然不見蹤影了,「嘿嘿嘿,OK了,咱們現在該怎麼走?」「問我?我怎麼知道?一直是你開的車啊。」文龍裝出極為驚訝的樣子。   「你大爺,地圖在你那兒。」「我他媽剛才不是打電話呢嘛,哪兒記得路啊,不知道咱們現在在哪兒,光有地圖管個鳥兒用啊。」「媽的,怎麼連個路牌兒都沒有。」侯龍濤把車速放慢了,左右張望著,他們現在處於一片新建的居民區中,好像都沒入住完全呢,「開窗戶問問。」他說著就把車緩緩的停到了路邊。   文龍剛把車窗按下來,想要向旁邊的賣報人問路,「大哥,這是…」突然一陣輪胎與地面磨擦的刺耳聲音傳了過來,一定是因為車輛急轉、急起或是急剎而產生的。侯龍濤正在低頭點煙,要說他的反應也真算快了,頭都沒抬,踩住剎車的腳就已經移到了油門兒上。但為時以晚,兩輛從前面拐角處衝出的小轎車已然一前一後的把他們夾在了中間。   剛剛啟動的「巡洋艦」撞在了擋住去路的「藍鳥」上,因為還沒有提起速度來,並沒能衝過去。幾個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漢從敵車上躥了出來,其中一個上來就把「巡洋艦」駕駛室上的玻璃掄碎了,還企圖把車門打開,剩下的幾個人也開始砸車,「小赤佬,都他媽給老子滾下來,北京小崽子也敢來上海興風作浪,活得不耐煩了。」   「去你媽的!」侯龍濤向右猛打方向盤,腳下狠踏油門兒。「巡洋艦」在自己的左前角兒與「藍鳥」的右側刮蹭所發出的「呲啦、呲啦」聲中,艱難的駛上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一般衝了出去。   「快追,快追。」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車,可是「巡洋艦」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喂,他去哪兒了?」一個人對著手裡的對講機喊了起來。「他從前面第二個路口右轉了,跑不了的。」說這句話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公安局的直升機上。   「毛總,車上只有兩個年輕人,吳倍穎可能已經從虹橋機場走了。」「真是廢物!」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兒,吳倍穎背叛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完全靠得住的手下,「是不是有一個戴黑邊眼鏡的人?」「是,開車的那個就是。」「一定要抓活的,另外一個生死不限。」老毛明白,證據很可能已經離滬了,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龍濤做人質。   「毛總放心,一定會抓住他的。」「放心個屁,儂讓我放心了多少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儂聽清楚了,如果讓侯龍濤跑了,儂也不用再給我打電話,儂就直接帶著儂的人,還有儂的老婆孩子,一起從『東方明珠』上往下跳吧。」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人,自己說不定都要跳電視塔呢…   「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嗯?」侯龍濤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背,果然是血淋淋的,「沒事兒,大概是碎玻璃劃的。」「停下包包吧。」「還停?」「嘿嘿嘿,肏,沒想到咱哥們兒也有逃命的一天。」文龍笑著點上煙。「哼哼,輪也該輪到咱們了。」「去哪兒?」「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鐵嘛,咱們去見識見識。」   侯龍濤說的很鎮定,心裡卻根本沒底,他完全分不出東南西北,天陰沉的很厲害,雖然還不到2:00,但已經見不到太陽了,就連號稱在全上海各個地方都能看見的「東方明珠」電視塔也瞧不到,還起了風。「巡洋艦」的好幾塊兒窗戶都被打碎了,有點兒「城雨欲來風滿車」的意思。   雨終於下了起來,雖然不大,但卻很急。「奶奶的。」侯龍濤的左胳膊都被打濕了,他現在是驚弓之鳥,不敢停車,更不敢棄車步行。文龍倒是挺美的,剛才被襲時,他那邊的窗戶是按下的,所以沒被打碎,現在倒是免了他被雨淋。「找地方換車吧。」文龍在反光鏡裡並沒有發現追蹤的車輛。   「不用了,看見前面那座橋了嗎?」「廢話,那麼大個兒個鐵傢伙我能看不見?」「我不知道那是楊浦、南浦、徐浦還是奉浦(那時盧浦大橋還未完工),反正是回市裡的路,過了橋,咱們基本就算是勝利大逃亡了。」侯龍濤這只瞎貓算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輛「黃海」大客車和一輛「昌河」麵包車跟在傷痕纍纍的「巡洋艦」後面上了橋,其實這兩輛車已經跟了「巡洋艦」幾分鐘了,但因為沒有可疑的突然移動,也就沒有引起侯龍濤的特別注意。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侯龍濤開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橋欄杆的慢車道,「黃海」都並到了裡側的一條車道,平穩的進行超車。   兩個小伙子又開始有說有笑了,在行駛到大橋中段的時候,他們追上了「黃海」,「肏,開這麼慢,剛才窮並個屁…」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黃海」突然開始向外強行並線。「我尻!」侯龍濤猛踩剎車,他不可能躲閃,這座橋沒有非機動車道,右邊只有一條被矮石墩隔開的隔離帶,再向外就是因風雨兒顯得黑沉沉的黃浦江水了。   「黃海」原先就是在減速行駛,並線到一半兒就開始剎車,等於是從斜刺裡橫在了侯龍濤的跟前,「巡洋艦」一頭扎進了它的「肚子」裡。侯龍濤都來不及反應,一直跟在他後面的那輛「昌河」就頂住了「巡洋艦」的「屁股」,使它進退不得。   「媽的,還是沒跑了。」侯龍濤苦笑了一下兒,到了現在,他仍然沒有感到特別的威脅,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他明白自己有做為人質的價值。眼看著十幾個持刀扛棍的人從「黃海」、「昌河」上下來了,向「巡洋艦」圍過來,「怎麼招,文龍,打還是降啊?」   「打?怎麼打啊?我叫林文龍,不叫李小龍。」「得,那咱們就別吃這眼前虧了。」兩個人推開各自身前的安全氣囊,下了車,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臉上還帶著笑容,「沒必要動手兒,我們跟你們走就是了。」周圍的人還是不緊不慢的向他們靠近,反正獵物已經落入了陷阱,沒什麼可著急的。   一輛車頭「受傷」的「藍鳥」停了下來,司機率先蹦下車,手裡提拉著方向盤鎖,衝到了侯龍濤面前,摟頭蓋臉就砸,他恨死這個小王八蛋了,原來那輛「藍鳥」是他自己的,雖說公司肯定會出錢修理,但眼見愛車被撞壞了,還是鑽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處於不設防狀態的侯龍濤根本來不及躲閃,本能的用左臂向外一搪。他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喀喳」一聲,「啊!」侯龍濤單膝跪地,右手撐地,左臂軟綿綿的垂著,他疼得虛汗只冒,肩膀發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是骨折了,最輕也是個骨裂,「你媽了個鳥屄的!」   「小雜種!」司機再次舉起了長鎖。「夠了,」兩個人上來拉住了他,「毛總要活的。」就這麼一耽誤,文龍已經躥了上來,一把搶過司機手中的兵器,雙手前後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緊接著前手上抬,後手下按,鎖頭兒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這一下兒,那個司機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八成兒是把下頜骨挑碎了。   這下兒可是捅了馬蜂窩,一群人全衝了上來,真打起來,也就顧不得什麼命令了,再說老毛要的是侯龍濤,另外一個的死活他們並不在乎。「噗」、「噗」,文龍背上立刻就被砍了兩刀,他倒地的同時,長鎖也脫了手。   侯龍濤一抬頭,看到幾個人圍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龍又踢又打,腦袋「嗡」的一聲,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長鎖,一躍而起,揳倒了一個正在毆打文龍的雜碎,強忍著左臂鑽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龍的領子,拽著他的身子向後退,邊退邊狂掄著手裡的傢伙,他的樣子就像是瘋了,連眼都紅了,一時之間倒是也沒有敵人可以近身。   侯龍濤的後背已經頂到了橋欄杆兒,他把文龍的身子拉了起來,「文龍,文龍。」「四…四哥,有機會你就…你就先撤吧,回頭…回頭幫我多上幾個…幾個大密就成了…」「別胡說…再過來我他媽就跳下去!」他後半句話是對不斷逼近的敵人嚷的。「儂別亂來。」他們還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畢竟一個死侯龍濤是不能交差的。   侯龍濤讓神志不清的文龍靠在自己身上,騰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帶解開,穿過文龍後腰處的皮帶,右手扔下了鐵鎖,又把皮帶繫上了,他很明白,這些人只要自己,文龍要是落在他們手裡,不死也得半殘,現在沒有別的出路了,「王八蛋,我侯龍濤這次要是不死,你們就等著抄家滅門吧。」   「我肏,小赤佬要跳江。」有幾個人已經看出了苗頭,上來就要抓人,可還是晚了一步。「咱哥兒倆就算要掛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龍濤緊緊抱著文龍,雙腳一蹬,身子向後一仰,兩個人就從橋欄杆兒上翻了過去,以自由落體的方式扎進了離橋面幾十米的黃浦江裡,且不說會不會淹死,光拍這一下兒,侯龍濤就失去知覺了,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陰風邪雨,北京卻是艷陽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車,今天她臉上沒上妝,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紅色緊身T—Shirt,一條天藍色連胸擋的背帶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背著一個黑色的小書包,再加上她那條長長的大辮子,顯得很清秀,充滿青春活力。她點上煙,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一個窗口,甜甜的一笑,進入了門洞。   這些天來,司徒清影和他的九個乾哥哥一起,帶著手下們砸了好幾家侯龍濤的網吧,她本以為那個讓乾爹有很高評價的男人會立刻進行反撲,怎知「東星」卻是毫無動靜。雖然「霸王龍」很鄭重的警告過她,但她本來就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現在更是不拿他當回事兒了,今天她就要完成從清明節那天起就一直縈繞在腦中的願望。   司徒清影三歲的時候,和同一所孤兒院的九個男孩兒一起被「霸王龍」收養,從那以後,就一直在黑社會的環境中成長了十八年,接觸的都是大老粗兒、渾人。「霸王龍」雖然不是骨子裡都冒壞水兒,但對於教育孩子也是一竅不通,那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別提了,經常當著小女孩兒的面兒大談怎麼把女人玩兒得又哭又叫。   時間一長,司徒清影幼小的心靈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個軟弱的群體。但那種環境也培養了她的韌性,她要與自己的「命運」抗爭,她不要做被人肏的「弱者」,她要做肏人的「強者」,從十三、四歲開始,她就和乾哥哥們一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聲就蓋過了她的哥哥們,成為「九龍一鳳」中最危險的一個。   司徒清影有一個天生的「弱點」,她長得很漂亮,發育的即早又好,這就難免被男孩兒追,為此她不知道暴打過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沒人敢往石榴裙下跪了。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她開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歲,除了「自娛自樂」,她開始跟著「霸王龍」或是「九龍」進酒吧、下舞廳泡妞兒,她「上」過的女人絕不比侯龍濤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長歷程中,從沒有人給予她母親般的關懷,這就造成她對年長的女人有特殊的興趣,可她卻從未碰到過一個長相、氣質都符合她標準的美婦人,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個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艷麗的何莉萍,就只覺得乳房發脹,陰道立刻就濕潤了,連子宮都一陣陣的收縮;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不惜違抗「霸王龍」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過在公安局的關係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況,讓她難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標居然已經三十九歲了,但這對於她不僅不是一個壞消息,反而使她的興趣更濃厚了。她現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門外,按響了門鈴兒。一陣電子音樂中夾雜著一個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兒緊張。   「誰啊?」何莉萍又問了一聲兒,還是沒人回答,門鈴兒卻又響了起來,她打開了大門,反正外面還有一扇帶紗窗的防盜門。「你找諾諾?她還在訓…」她的第一印象是門外的女孩兒是來找女兒的,但立刻就發覺自己判斷錯了,她看到了那條長長的大辮子,「你…你是…那天在鳳凰山上的女孩兒?」   「萍姐,我能進去嗎?」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對方本來是想開門的,但認清了自己之後就停止了那個動作。「有事兒嗎?」何莉萍還是沒有要請門外人進屋的意思,這個女孩兒那天的眼神給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那種眼神她只在跟侯龍濤做愛的時候才見過。   「有點事兒,是關於侯龍濤的。」司徒清影的視線散亂,盡量不讓自己的眼睛在屋裡的女人身上停留。「龍濤?龍濤他怎麼了?」「你知道侯龍濤和我乾爹的矛盾吧?」「你乾爹?什麼矛盾?」「嘻嘻,現在都鬧得滿城風雨了,我也是圈兒內人,不用瞞我的。」「什麼啊?什麼事情滿城風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看著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裝傻,「我乾爹是北京黑道兒上的頭號兒人物,侯龍濤得罪了他,雙方已經開戰了,當然了,情況還沒到很嚴重的地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咱們就這樣隔著扇門說話嗎?你要是不歡迎我,我就告辭了。」   「啊!請進,請進吧。」何莉萍把防盜門打開了,她知道侯龍濤跟黑道兒有點兒聯繫,被對方這麼一嚇,真的很擔心自己的愛人。司徒清影進了屋,也不等主人邀請,自顧自的坐到了大沙發上,把背上的小包兒放在身邊,「看來你在侯龍濤心裡的地位也沒多高嘛,他有什麼事情也不跟你說。」   何莉萍溫柔賢淑,雖然「客人」無理,她卻沒失了禮節,從冰箱中取出一聽兒飲料放在女孩兒的面前,「龍濤一定是怕我擔心,他可以應付一切困難的。」「哼,愚昧。」司徒清影看出了自己心儀的女子對那個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不禁醋勁兒大發,「應付一切困難?我看他這關就過不去了。」「請你說得明白一點兒,好嗎?」   「好。」司徒清影將侯龍濤和「霸王龍」的衝突誇大了十倍,又把「霸王龍」的實力誇大了十倍,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侯龍濤還真是必死無疑了。在此之間,司徒清影還不經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雖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寬鬆的牛仔褲和T-Shirt,還未施脂粉,但卻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材和純出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這個女孩兒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因為我有辦法救他,只要我向乾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條狗命還不算難。」「我還是要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救他?」「你猜猜看啊。」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臉上突然升起了兩片淡淡的粉紅色。   看著女孩兒的表情,何莉萍一皺眉頭,「你…你想和龍濤好?」「什麼!?」「你是想做龍濤的女朋友嗎?那你光徵得我的同意是沒什麼大用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你應該直接去找他,怎麼說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你在說些什麼啊!?」司徒清影的臉更紅了,但這次是被氣的…   第九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二章 新上海灘(三)   第九十二章新上海灘(三)4/11/2003   司徒清影一下兒蹦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想和他好,我討厭男人!」「…」坐在小沙發上的何莉萍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的驚訝,倒不是因為討厭男人的問題,而是對方爆發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有前兆。   司徒清影已經意識到自己把美婦人嚇著了,趕忙坐了下來,她拚命的想把呼吸調整均勻,但一張嘴還是有點兒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龍濤好。」「那…那你要什麼?」「我要你。」「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雲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戀…」「是又怎麼樣,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乾爹饒侯龍濤不死。」   「做夢!」這回輪到何莉萍發怒了,她快步走到門邊,拉開了大門,「你給我滾出去!」其實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龍濤一半兒的耐心,分析形勢,講明利害,還真沒準兒能把何莉萍說動,但她卻用了一種老流氓杖勢欺人的口氣,就算何莉萍再為愛人擔心,就算侯龍濤對於女人和女人之間虛龍假鳳的遊戲再怎麼不在乎,她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但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這麼一種對付女人的手段。「九龍一鳳」,那些小太妹巴結都來不及,「鳳姐」想找個妞兒睡覺,那真是再容易也不過了,偶爾碰到對「搞同」有點兒牴觸情緒的,也是一句惡語、一句威脅就搞定了,這麼多年了,她總共也就用過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法。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堅毅的表情,真是越發的喜愛,攥起的拳頭鬆開了,威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沒有料到的,不能衝動,還是要照著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進行,她的臉上突然又出現了笑容,「你要我走?沒問題,」她從自己的小包兒裡掏出了一個空的礦泉水兒瓶兒,「外面很熱,你能幫我打點兒水嗎?」   何莉萍一聽就知道對方是在胡攪蠻纏,「你開什麼玩笑?院兒門口就有小賣部,而且那聽飲料你動都沒動,你把它帶走吧。」「萍姐不知道這種飲料對健康沒什麼好處嗎?現在的礦泉水兒也都沒什麼質量保證,我還是喜歡喝白開水。」司徒清影的臉上是一副不講理的表情,翹著二郎腿,雙臂展開放在沙發背兒上。   「你…你…」何莉萍氣的直喘粗氣,「你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麼像無賴一樣。」「沒有必要罵人吧?你幫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嗎?」司徒清影指了指電視櫃上的一個裝滿水的大玻璃瓶兒,「瞧你氣的,至於嗎?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真想抱著你親一親,摸一摸。」   「你…無恥!」何莉萍忿忿的罵了一句,但還是走過來抄起了茶几兒上的空瓶子,要說她還真是不怕無賴,開網吧的時候,小流氓兒見多了,可今天這個有點兒不同,是個穿著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兒,怎麼處理好像都有點兒不合適。   在美婦人背對著自己灌水時,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動作從小包兒裡掏出一塊白毛巾、一個棕色的醫用試劑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兒上,雙手的位置一交換,就有一部分的液體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兒將瓶子放下,猛的躥到了何莉萍的背後,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裡的毛巾使勁摀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何莉萍大吃一驚,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她都沒來得及反抗,就只覺得一陣頭暈,舉起的雙臂也垂了下來,「侉嚓」,她手裡的水瓶兒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雖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經軟了,攻擊者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又等了十來秒,才把她緩緩的放倒在地上,跑去關門。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蹲下身來,欣賞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只見何莉萍雙眼自然的合起,臉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事實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險的,如果何莉萍的體質不好,或是有什麼疾病,大量吸入乙醚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不過自從和侯龍濤好上之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體質得到了很大的增強,至於原因,不詳。   司徒清影從仔褲的大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將美婦人的雙手銬在背後,再把自己的雙手伸到她的腋下,一直將她的身體拖到了臥室裡的大床上,自己下了地,往後退了兩步,「萍姐,臭男人有什麼好,你不覺得我的身體更美嗎?」說著話,女孩兒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她先把腰側的四顆扣子解開了,然後雙手又移到了牛仔褲的兩顆胸扣兒上,輕輕的一捻,整條肥大的褲子就一直落到了她的腳踝處。   桃紅色的小T-Shirt、白色的鞋襪都退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可愛的純白少女內衣褲,雖然她是同性戀,但畢竟是女兒身,她也愛乾淨,也知道打扮自己,決不會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卻也不會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樣為了取悅男人而穿著性感的內衣褲(這是她的想法),簡單的少女式便成了不錯的選擇。   司徒清影的皮膚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無提臀托胸作用的乳罩兒和內褲,一樣是前凸後撅,正經是一顆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的欣賞何莉萍的「睡相」,今天來之前,她已經讓人打聽清楚了,薛諾最早也要到5:00才會離開學校,她有的是時間。   女孩兒的一隻玉手伸到了背後,兩根手指輕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兩手在肩膀上一彈,緊接著雙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兒就順著她上身柔滑的曲線飄然而落,露出了兩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兩顆棕色的尖端羞澀的躲在乳暈中,只是稍稍露頭兒,並不非常的明顯,也許是因為還未受到刺激的緣故吧。   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的,司徒清影的雙手已經從下面托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照顧」著這對兒漂亮的「妹妹」,隨著她呼吸的逐漸加快、加重,兩手不斷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兩根中指壓住了乳尖兒,向外放開時,兩顆奶頭兒就像是被吸出來一樣,慢慢的變硬長高,直到她的四個手指可以把它們捏住把玩兒。   因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經一年多沒親自跟人動過手了,所以本來很短的指甲也留長了,她喜歡用長長的指甲在自己乳頭兒尖兒上的奶孔上摳劃,「啊…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熱流成網狀向四下散開。高聳的乳房在手中變換著行狀,柔軟的乳肉從指縫兒間擠出,像綢緞般的滑亮。   對於雙乳的愛撫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裡那團火漸漸的燃燒了起來,她的右手繼續捏動發脹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進了小內褲裡。「嗯…」女孩兒敏感的陰蒂早就已經勃起了,頂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碰,立刻就產生了使雙腿都顫抖的快感。   手淫對於司徒清影來說是駕輕就熟,中指用力的壓在陰蒂上碾著,食指、無名指撐住大陰唇。「啊…呼…」她的手指連同呼吸一起,都在發顫,中指已經無法停留在那一點上了,稍稍一錯,整根沒入了自己濕潤、火熱的陰道中,滑膩的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樣,將女孩兒的指頭瘋狂的纏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離開了自己的乳房,移到了屁股上,緩緩的撫摸著,仔細的體會手感上佳的純棉內褲、滑嫩的肌膚、飽脹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溝,她還特意把屁股向後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輕輕的碰觸自己緊閉的菊花門,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好,「啊…萍姐,這樣的身體你有理由拒絕嗎?」   這個處於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兒大概不僅是個同性戀,可能還有點兒自戀的傾向,她尤其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這也難怪,她的臀型優美、臀肉結實,光看著就知道是彈性十足的那種。她最愛穿緊繃的皮褲,這倒是挺適合她平時騎摩托,她每次穿著那種褲子進酒吧、舞廳,走起路來豐臀搖擺,總會引來不知深淺的男人們貪婪的目光,有時還會有口哨聲,不過他們的下場都不是很好。   在整個手淫的過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何莉萍,突然發現她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兒,還發出了「唔」的一聲,知道是藥效快要過去了,真沒想到會這麼快。「唉。」女孩兒歎了口氣,自己還沒到高潮呢,沒辦法,她脫掉了內褲,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騎到美婦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臉蛋兒,把她額頭上的一綹散發撥開,「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媽媽,她一定跟你一樣美的。」女孩兒彎下了腰,吻住美婦人的紅唇,右手捏住她的臉頰,稍稍用力。何莉萍並沒有完全的清醒,她現在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但已經可以感覺到疼痛,不自覺的就把嘴張開了。   一旦對方的牙關出現縫隙,司徒清影的舌頭就鑽進了何莉萍的口腔中,那裡香噴噴、熱烘烘的,兩條滑膩膩的舌頭立即纏在了一起,當然,一條是完全主動,另一條是完全被動。女孩兒的左手伸在下面,利落的解開了美婦人褲子的扣子,將她的牛仔褲拉到了臀峰之下,然後又向上拽著她的T—Shirt,直到她被乳罩兒包裹著的兩顆大奶子暴露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頭,向外吐出一口香氣,緊接著又把臉埋進了何莉萍的頸項間,伸著舌頭在她香滑的皮膚上拚命的又舔又吻,還去輕咬她的耳垂兒,兩隻手隔著乳罩兒用力推壓她的大奶子,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完全像個野蠻的男人,這倒不是因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歡在床上粗暴,還是那句話,她從小兒就是被這樣「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無意識的發出了鼻音,身軀也開始微微的扭動,畢竟是上半身的性感帶在受到「侵襲」。司徒清影發現獵物有了積極的反應,心中一喜,把何莉萍的乳罩推開,雙手調整好自己乳房的位置,一邊親吻她,一邊壓住了她的奶子,不斷搖動身體,讓四團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擠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揚起了頭,自己的乳頭兒被何莉萍彈性十足的乳肉擠的錯了位,牽動乳暈,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樣,同時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光是乳房比自己大了兩號兒,就連奶頭兒都是又大又硬,頂在自己的奶子上,真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氣油然而生。   剛才從外面看,何莉萍的穿著好像很樸素,可裡面卻是一套十分鮮艷的內衣褲,淡紫的底色,毫無規律的怒放的紅、白牡丹圖案,配上起伏的波浪邊兒,雖然不帶蕾絲,仍舊是華貴中帶著性感,從質料的光澤以及織繡的精細度就能看出是高級貨。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兒,全兜臀的內褲,不暴露,但卻更顯艷麗。   「哼,哼…」司徒清影咬著嘴唇兒,她明白,何莉萍這是穿給侯龍濤看的。何莉萍以前的內衣褲大部分都被侯龍濤淘汰了,剩下的和新買的全是經過侯龍濤「審查」,要麼性感,要麼高貴,她沒的選擇,她也沒理由選擇。女孩兒自然不知道這些,只以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這樣是為了討好兒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腦中出現了侯龍濤把何莉萍壓在身下瘋狂肏干的情形,彷彿都能聽到女人痛苦的哭叫聲,「萍姐,你這是何必呢?你為他打扮,他卻不知道珍惜你,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性愛快感的。」女孩兒彎下腰,一口含住了美婦人的一顆乳頭兒,「啾啾」有聲的吸吮起來,雙手也一鬆一緊的捏著她的乳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覺到快感,但卻睜不開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有潛意識還在活動,既然快感是從乳房上傳來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愛人疼愛,「老公…嗯…龍濤…」何莉萍叫得非常輕,還有點兒含糊不清,但她身上的女孩兒卻聽得明白,光這兩聲就足以讓她妒火中燒了。   「我不會輸給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賣力了,一隻手鑽入了何莉萍的內褲裡,大拇指壓住她黃豆大小的陰蒂又搓又揉,兩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並不十分濕潤的陰道,狠狠的攪挖。「啊…疼…」何莉萍皺起了眉,她的潛意識已經在告訴她那不是自己的愛人,侯龍濤絕不會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讓心上人受苦,她將屄縫兒中的手指拔了出來,送到自己的面前,看著上面沾著的少量晶瑩剔透的愛液,猛的往自己嘴裡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品嚐過的最爽口的液體。   「我還要…」司徒清影向旁邊一錯身子,雙手拉出何莉萍的褲腰,一鼓作氣的把它扒了下來,她都來不及欣賞美婦人白嫩修長的兩腿,直接跪到她的腳下,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再抓住她的雙踝,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女孩兒的身體向前一探,櫻唇正好兒頂住了美婦人的小穴。   「嗯…你…你…幹什麼?停啊…」何莉萍終於清醒過來了,但渾身還是無力,連頭都抬不起來,她想活動一下兒胳膊,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銬在背後的,她的陰道中插入了一條濕滑的舌頭,怎麼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只是不喜歡給自己帶來這種感覺的人,「放…放開我…司徒清影…放開我…」   「你醒了?」司徒清影從美婦人的跨間抬起頭,一臉的笑容,「你記得我的名字?怎麼樣,萍姐,我不比侯龍濤差吧?」「呸!放開我,你這個流…女流氓…」「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兒又把她的小穴含住了,還用手抓住了她的雙乳,捻著小煙囪般的奶頭兒,「嗯,萍姐的陰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樣,好可愛呀。」   「閉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並不是很激烈,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有些力量了,雖然她不喜歡被司徒清影這樣猥褻,但她的潛意識裡同樣知道自己沒有「本質」的危險,這要是一個男人對她做出如此舉動的話,她一定會又哭又鬧,拚死抵抗的,絕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在現今的社會,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會受到特殊優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脫罰單,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這個「原則」同樣適用,何莉萍的雙腿是能自由活動的,完全可以一腳把這個女孩兒踢下床去,但就因為司徒清影長得眉清目秀,是個美人兒,踢她好像有點兒於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進行譴責。   司徒清影的口交技巧可不怎麼樣,她只知道用嘴對陰唇進行吸咬,偶爾把舌頭伸進陰道裡探一探,別說是和深諳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兒」不久的茹嫣都比她強多了,所以雖然她還算比較努力,可何莉萍獲得的快感還真是十分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對於司徒清影不僅是毫無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滿牴觸心理,這就更加抵消了肉體上的感覺,如果換成侯龍濤,光是普普通通的擁抱接吻,就能讓她心馳神搖,「你…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快放開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司徒清影能聽出對方話裡透著一點點的不耐煩,她知道自己對於口舌服務不是很在行兒,乾脆也就不再費勁了,而且她自己也滲了半天了,還真是有點兒忍不住了。女孩兒一下兒真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開的雙腿間,把自己的左腿搭在了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緊緊的抱在身前。   「你幹什麼!?」何莉萍盡力抬起頭,她當然知道女孩兒要幹什麼,侯龍濤很喜歡看她和如雲這樣的,但她的臉上還是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因為她看到了司徒清影的陰戶,那上面光滑粉嫩,沒有一根毛髮,陰唇微分,中間則是水汪汪的,看上去比自己女兒的小穴還要嬌嫩,「你…你…」   「嘻嘻,我那裡從來沒長過毛兒,別人說我這叫『白虎』,喜歡嗎?要不要親一下兒?」司徒清影說著就好像要起身。「不要,不要,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何莉萍慌忙拒絕,屁股用力,想把身體向後挪,同時企圖把腿從女孩兒的懷抱中抽出來,「放開我,放開我。」   司徒清影是不會讓獵物逃脫的,她緊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己無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了她紅艷的屄縫兒。兩副美麗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刻互相鉗住了,四片肥厚的陰唇絞纏在一起,情景是超出想像的香艷。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只覺對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將自己陰道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來憑借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了床上,「不要…啊…不要…」「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覺和美婦人完全相同,她開始上下左右的搖動美臀,使兩個淫水兒橫流的陰戶彼此磨擦。   別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卻屬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軟又有力,活動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卻從未讓兩人的淫穴分離。「啊…啊…啊…」何莉萍盡量不讓突發的快感淹沒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龍濤做愛時的超強感覺,這點兒只不過是小兒科,但畢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無反應。   司徒清影聽到美婦人的喘息聲,看著那隨著喘息而起伏的豐滿胸脯兒,確定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開始舔懷裡的那條玉腿,那香甜的肌膚就像牛奶一樣滑膩,並沒有因年齡而失去光澤,「啊…萍姐…我愛你…萍姐…」女孩兒磨得更快、更有力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下體傳來,加速了她體內細胞的膨脹。   「啊…」兩個美人都是仰頭、挺胸,司徒清影是因為高潮,何莉萍卻是因為被女孩兒頂的。這個姿勢持續了小十秒,僵硬的身體徒然放鬆了,良久,兩個氣喘吁吁的女人才算恢復平靜。司徒清影緩緩的爬到何莉萍身邊,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兒,「萍姐,不再想侯龍濤了吧?」「你還不放了我?」何莉萍微微一笑,表情很親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陣激動,急忙下床從褲兜兒裡找出鑰匙,打開了手銬。何莉萍的雙手一旦恢復了自由,立刻一把推開了想要擁抱自己的女孩兒,翻身下床,「你腦子出毛病了嗎?龍濤比你強百倍,我心裡只有他,你給我滾,真不知道今天這叫怎麼一回事兒。」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點兒沒有驚訝、憤怒的表現,她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時停頓了一下兒,眼中已有了淚光,「萍姐,我比他強,你瞧著吧,我一定會打敗侯龍濤的,到時我再回來找你。」一切都開始得太突然,也結束的太突然,留下一絲不掛的何莉萍站在那兒發呆…   「嗯…」侯龍濤費勁的睜開了眼睛,他環視了一下兒周圍,這好像是一間寬敞的大臥室,屋頂的水晶吊燈放射著柔和的光茫,一點兒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為床的四周都罩著白紗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沒受過傷一樣,他撩開蓋在身上的薄被,這才發覺自己是赤身裸體的。   侯龍濤爬到床尾,把腦袋從帷幔中鑽出來,只見室內的陳設豪華,牆上掛了好幾幅歐式的油畫兒,「我這是在哪兒啊?文龍呢?」他剛想下地,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侯龍濤急忙躺回床上,來人不知是敵是友,還是不輕舉妄動的好。可是門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輕輕敲門,就像是知道他已經醒了,在徵求可以進入的許可。   「請進。」侯龍濤想到屋裡可能是有攝像機,裝不裝昏也無所謂了,不如早點兒把事情弄清楚。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門打開了,一個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是個女人。「讓人家敲這麼半天門,不想你的紅豆妹妹嗎?」來人說的是帶著廣東腔兒的國語,床尾的帷幔向兩邊打開了,站在那裡的竟然是身穿一條黑色透明吊帶兒睡裙的鍾楚紅…   第九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三章 新上海灘(四)   第九十三章新上海灘(四)4/11/2003-4/12/2003   侯龍濤一下兒坐了起來,斜眼看著床前的女人,「鍾楚紅?」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文龍在哪兒?我這是在哪兒?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我被毛正毅抓了嗎?」「哼哼,年輕人就是喜歡問這問那的,」鍾楚紅緩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讓男人看清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臉幾乎和小伙子貼到了一起,「人生苦短,應當及時行樂。」   女人軟綿綿的聲音裡充滿誘惑,侯龍濤突然有種著魔的感覺,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插入鍾楚紅撐在自己腿邊的雙臂中,隔著真絲的睡裙,托住了她的兩顆乳房,從手掌所承受的重量來判斷,這對兒奶子竟然和如雲的一般大小,是不折不扣的豪乳。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軟的嫩肉中。   「嗯…」鍾楚紅閉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張,一臉陶醉的神情,探頭在男人的嘴唇兒上淺淺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要。」自己最喜歡的女演員主動投懷送抱,不可能拒絕的,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兩條肩帶,猛的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真絲的睡裙居然就這樣被撕成了兩半兒。   「討厭,不要這麼粗暴嘛。」鍾楚紅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兒,手沾上他的胸脯兒就離不開了,開始慢慢的撫摸,「小男生,真的好壯啊。」她一臉嫵媚的沖男人臉上吹了一口氣,又香又熱。侯龍濤像是被撞了一下兒一樣,向後一躺,雙手抓了住了美人帶著波浪的長髮,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這一吻又濕又長,鍾楚紅像是很久沒碰過男人了,熱情無比,侯龍濤只佔了幾秒鐘的主動,之後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頭,進而把自己的舌頭探進他的口中攪動,兩手也不停的在他結實的肌肉上胡亂摸揉。到了快要喘不過氣之時,鍾楚紅就開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還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樣都是很開心的,侯龍濤對於哪樣兒先來都無所謂,看「紅豆妹妹」的表現,這個地方一定很安全,是應該好兒好兒享受一下兒。鍾楚紅已經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兒繞著乳頭兒緩緩的打著轉兒,等它變得硬挺了,就含進濕熱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龍濤合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肚臍眼兒正在被女人舔舐,自己下身的那條「大蛇」也抬了頭,他突然想起了跳將前文龍說的那兩句話。他猛的坐起了身,鍾楚紅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體,「怎麼了?不滿意我的服務?」「文龍呢?我弟弟在哪兒?」「那個挨了兩刀的小孩嗎?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現在一定比你還舒服。」   雖然侯龍濤從女人美麗的臉上只看到了情慾,並沒有絲毫的欺詐,但他還是不放心,「我憑什麼相信你?」「因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過我老公和楊恭如的照片吧?」「你怎麼知道我看過?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想知道就得先讓我開心嘛。」鍾楚紅把手伸到了屁股後面,用力捋了一下兒那根直立的大肉棒,「你又不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龍濤又躺下了,這要真是個陷阱,自己也無可奈何,「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他開始欣賞鍾楚紅的身體,很成熟,乳房巨大、挺拔,在電影兒和照片兒裡完全看不出來,再瞧她的乳首,嫣紅而小巧,小腹平坦,腰身纖細,骨盆寬闊,腿間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兒,怎麼看都覺得和如雲是一模一樣。   鍾楚紅變換了一個姿勢,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臉上,右手在他的陰莖上套動了幾下兒,一彎腰,就把大龜頭含入了櫻口中。「啊…」侯龍濤向上挺了一下兒屁股,女人的嘴裡又濕又暖,讓他很是舒服,她用雙手捏住了兩瓣雪白的臀峰,真是奇怪,連手感都和如雲的相同。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沒準兒是太想如雲了,其實自己心裡有太多的疑問,可現在想的卻只有和「紅豆妹妹」打炮兒,實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侯龍濤撇了一下兒嘴,「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舌頭頂住了女人熱烘烘的陰唇,上下舔舐,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是美人甘甜的愛液。   作為回報,鍾楚紅也開始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不愧為「大嘴美人兒」,侯龍濤現在的尺寸可是超出常人的,但她卻能毫不費力的把整根都含住,嘬得「啾啾」做響。「啊啊啊…」侯龍濤驚奇的發覺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時,就算不忍著,也不會光這麼被舔幾下兒老二就「繳槍」的,「要…要出來了…」   鍾楚紅發現男人的腿繃得筆直,還不住的往上挺動臀部,就知道他快不行了,再一聽這話,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發生了,她不但沒有加快口交,反而把大雞巴吐了出來,連手都不動了。「別…別停啊,你放心,我馬上就能再硬的。」侯龍濤焦急的催促著,狠狠的捏著女人的屁股。   可鍾楚紅還是不動,只是向龜頭上吹著氣。「你什麼意思啊?」侯龍濤可有點兒不高興了,雙手一撐床,身體向後挪了一些,靠在木床頭上,「你笑什麼?」他能看出女人的雙肩在微微發顫,明顯是在強忍著不樂出聲兒。   「哼哼,我什麼意思?儂說我什麼意思?」鍾楚紅的聲音突然變得又沉又啞,她扭過頭來,露出一張又老又醜的臉,竟然是毛正毅,「儂偷了我的東西,我就先讓儂斷子絕孫。」她的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經被嚇傻了的侯龍濤的胯下剪來,立刻是鮮血四濺。   「啊!」侯龍濤一下兒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聲兒,這是因為胳膊上傳來的劇痛,但他已經顧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呼…還在。」他這才覺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剛才一定是在做惡夢,「呼…呼…」「四哥,你不醒我擔心,醒了就一驚一乍的嚇人,有他媽你這樣的嗎?」   侯龍濤扭過頭,臉上已經帶了笑容,「肏,小丫那怎麼沒死啊?」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還有一張床,上面靠牆坐著一個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著好幾圈兒紗布,正是文龍。「呵呵,你他媽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你在不也一樣?」「當然不一樣,我多糟蹋幾個,不就少了幾個給你糟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龍濤看得出文龍並無大礙,是從心裡往外的高興,「咱們怎麼會在這兒?」他看了看四周,這裡的牆壁都是鐵的,還帶著不少的袑鞢A兩張床中間的牆壁上部和鋼鐵的小門兒上各有一個圓形的小窗口,整間屋子還有點兒搖擺的感覺,明顯是一間船上的狹小艙室。   「你知道咱們在哪兒嗎?」「我他媽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嗎?」侯龍濤抽了抽鼻子,一股臭氣就鑽進了腦子裡,「八成兒還是艘垃圾船吧?」「我肏,服了,這你丫也能猜得出來。」「行了,怎麼回事兒啊?」「哼,以後你他媽要跳河自殺,可別把皮帶跟我拴一塊兒,差點兒把我也賠進去。」文龍開始講述侯龍濤昏迷之後的事情。   原來文龍受的不過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嚇人的,其實並不是特別嚴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龍濤在下,他沒受到任何衝擊,也就從來沒失去過知覺,文龍在水下費了半天勁把自己的皮帶解了,才把昏迷不醒的侯龍濤拉出了水面。   正好兒有一條在黃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經過,上面的人發現了有人落水,用救生圈把兩人救上了船。說來也巧,這種垃圾船平時是不讓上主航道的,只許在靠近岸邊的地方作業,而且還必須是在晚上11:00至第二天早上7:00之間,但今天有一艘游輪的垃圾艙門不知怎麼的在航行中就自動打開了,只好急調了一條垃圾船過來。   「這可就叫大難不死了。」侯龍濤摸了摸頭,有點兒暈,大概是輕微腦震盪,「你丫怎麼不送我上醫院啊?就讓我在這兒昏著?你丫是不是人啊?」「哪兒有那麼嬌氣啊?齊大媽說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穩,應該是沒內傷,再說了,你真想去醫院嗎?老毛的人大概已經在等咱們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去醫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羅網,他不過是和文龍臭貧罷了,「誰是齊大媽啊?」「這條船的主人,咱們的救命恩人。」「這樣啊,」侯龍濤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關節處用兩條兒本片兒固定住了,「她還懂醫?」「據說是文革的時候當過護士,可能治過不少派系武鬥的傷者。」   「咱們在這兒多久了?」侯龍濤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別黑,應該還沒到晚上。「現在還不到五點。」文龍看了看表,「這裡很安全,我看咱們就在這兒等著救援隊吧。」「你怎麼知道這兒很安全啊?」「廢話,別說剛才天陰得那麼厲害,從橋上根本就看不見咱們上船,就算是看見了,你知道黃浦江上有多少船嗎?」   事實上,如果不是運氣好,他們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們能有安全感,更是因為他們對於水運制度的不瞭解。侯龍濤入水之時,這條船剛剛有一半兒駛入橋下,所以毛正毅的人並沒有看到它,等他們趕到橋下的時候,這條救了侯龍濤的船已經開走了。毛正毅的打手也顧不得什麼江航秩序了,叫來了兩艘「農凱」的汽艇,卻根本不見侯龍濤和文龍的影子。   光這種無謂的打撈就進行了小兩個小時,一群人都以為目標已經沉入了江底,他們在幾個小時之內都不敢向主子報告,畢竟老毛要的是活人。直到晚上9:00多,毛正毅從深圳回到上海,才聽到了匯報,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說了,在稍稍冷靜之後,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死的侯龍濤比沒有侯龍濤要強。   最主要的,毛正毅並不相信侯龍濤已經掛了,說是第六感也好,說是什麼都行,反正是覺得那小子沒那麼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侯龍濤有可能被過往的船隻救助,立刻就給上海航務管理處打了電話,要他們把在那個時間段佔用航道的記錄送過來。   這些都是在未來十幾個小時之內發生的,別說侯龍濤和文龍現在不知道,就算是以後可能也不會知道。「有煙嗎?」「有,」文龍扔過來一盒兒「威龍」,「齊大媽兒子的。」「這船上有幾個人啊?」「就三個,齊大媽,她兒子和她孫子。」「都可靠嗎?」「她孫子才五歲,兒子三十多了,不過有點兒…」文龍用右手的食指在太陽穴旁邊轉了轉。「帶我去見見他們吧。」侯龍濤把雙腿放下了床。   就在這時,艙門打開了,一個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端著兩個冒著熱氣的大碗走了進來,「啊,小侯醒了,來吃點兒東西吧。」「齊大媽,我來吧。」文龍接過了碗,放在兩張床中間的一個小桌子上,「您快坐。」「好,」老太太坐在了文龍那張床上,「小侯,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什麼事兒了,謝謝您救我們。」侯龍濤又向前坐了一點兒,臉上儘是感激之情。「不用,舉手之勞。小林說你們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我熬了兩碗小米粥,你們喝了吧。我這只有我兒子的破衣服,你們將就著穿吧。」「嗯?」侯龍濤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一條洗掉了色的藍布褲子,「齊大媽,您為什麼沒報警或是送我們上岸?」   「本來我看你昏迷著,是想報警的,但小林說你們是在被毛正毅的人追殺,要是警察來了,你們一樣是沒活路。」齊大媽在說到老毛的名字時,眼裡閃過了一絲憤怒。侯龍濤注意到了,但還是極快的瞪了文龍一眼,暗怪他太沒有警惕性,在上海,怎麼能隨便把和毛正毅有仇兒的事兒說出來,「大媽,您認識毛正毅?」   「認識?我這麼窮,怎麼可能認識那種有錢人呢?」「那您是吃過他的虧?」侯龍濤聽得出老太太的語氣中帶著氣苦。「小林跟我說你們是因為收集那個混蛋的罪證才被追殺,我也就不瞞你們了,你們跟我來吧。」齊大媽站了起來,有點兒顫顫巍巍的向外走去。侯龍濤和文龍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雖然兩人都有傷,但走路還沒問題。   三個人來到了隔壁的船艙,說是船艙,不如說是靈堂,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缺了角兒的供桌兒,兩根蠟燭,兩盤兒發黑的饅頭,兩幅鑲在黑像框裡的照片兒,一張是一個老頭兒的遺像,另一張卻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毛正毅的圖片。   「這…這是?」侯龍濤還怕自己看錯了,特意走得更近了。「老輩人說活人受供奉是會折壽的,我們鬥不過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有病亂投醫了。」齊大媽摸了摸老者的遺像,「這是我老伴。」「是毛正毅害死他的。」「不是,他是得癌症。」老太太扶著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侯龍濤並沒有再追問,他知道很快就會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在浦東,兩間小土房,我們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半以前,我們聽說毛正毅正在跟市政府商談購買開發那片地的事情,開始的時候我們還很高興,那種大老闆應該是不會吝嗇的,我們應該會得到一筆不小的拆遷費。為了給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經欠了一屁股債,本想用那筆錢還債的…」齊大媽搖了搖頭。   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老曾跟自己說過的中紀委的事兒,「他沒給您任何補償,您就被迫搬到船上住?」「是,一分錢也沒有,不過搬來船上住是一早就想好的,就算拿到錢也要還債的。」齊大媽的眼神有點兒發直,「我們不答應,他就拿出政府的強制拆遷令,我們還不答應,他就開來了推土機,我兒子去攔,被他的人打壞了腦子,醫生說他只剩下了十歲孩子的智力。」   「王八蛋!」文龍狠狠的踢了牆壁一腳,結果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疼得他直咧嘴。侯龍濤也是十分的氣憤,他從不相信「一個人的財富是必須建立在別人的血淚之上」的鬼話,更痛恨為富不仁、杖勢欺人的人,「真的就沒人管得了他?這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天下了?」   「我們去公安局、市委告狀,都是石沉大海,後來有一位好心的律師幫我們告,結果不知為什麼他被抓起來了,我們進京去告,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唉,可憐我的小孫子,天天跟著我在江上收垃圾。」「您兒媳婦呢?不會也被毛正毅害死了吧?」文龍的肺都快氣炸了。   「沒有,她看我家還債無望,就跟一個做小買賣的人跑了,說實話,我不怪她,她剛過門,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只跟著我兒子吃苦了,她不是個壞女人,只怪我家太窮了,只怪毛正毅那個混蛋。」齊大媽說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那這條船…?您一個人怎麼…?」「噢,我的幾個老鄰居都是幹這個的,我們每家都有這樣的船,垃圾船都是停在黃浦江的小支流裡面,總共有兩個聚集的碼頭,所以有房子時候的老鄰居等到了沒房子時還是老鄰居,他們可憐我家的遭遇,其實也是同病相憐,他們會輪流從家裡抽出人手來幫我,今天開船的就是區家的小二。」   侯龍濤又瞪了文龍一眼,這小子辦事兒實在是太不穩妥了,但當著齊大媽的面兒,他也不太好說什麼,「大媽,您放心吧,只要我們一離開上海,毛正毅就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唉,那樣最好,咱們出去吧,你們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氣?」老太太並沒有顯出絲毫的興奮,可能是因為失望的次數太多了。   這是黃浦江支流上的一個小碼頭,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麼十幾艘,空氣中瀰漫著垃圾的味道。現在正是晚飯的時間,每條船上都有人生火做飯,一縷縷裊裊的炊煙升上天空,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沒穿上衣還真是挺冷的。   侯龍濤搓了搓胳膊,點上煙,「還是回艙裡吧,咳咳咳,這煙…」「齊大媽的兒子受傷後就不抽了,這大概是一年前的存貨了。」兩個人又下到最早的那間艙室,兩碗小米粥還在桌上,他們還真是有點兒餓了,兩三口就給喝光了,雖然味道並不好。「電話還能用嗎?」「別說咱們的不是防水的那種,就算是,泡了那麼長時間,還是在幾米深的地方…」文龍搖了搖頭。   齊大媽又進來了,把他們的錢包放在桌上,「你們的衣服還沒干呢。」「謝謝您了。」侯龍濤打開自己的錢包,現金早就在「華聯」門口兒扔光了,信用卡也因為在水裡泡得太久,八成兒是沒用了,「大媽,這附近有電話嗎?」「有,碼頭管理室就有。」「我能去打一個電話嗎?」   「嗯…現在不行,九點以後是我家的一個老鄰居守夜,我如果去跟他好好說說,我打應該是沒問題,你們可能還是不行,你要我幫你打電話嗎?」「是,」侯龍濤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一個手機號碼,「您把這裡的地址告訴他,如果他對您有懷疑,您就跟他說『燒紅的刀子割手一樣疼』。」「好。」齊大媽接過了紙條兒…   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圍著自己的辦公桌來回打轉兒。雖然他從航務管理處要來了記錄,但也不能精確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條船都在哪兒,更不能確定侯龍濤就一定是被人救了。就像侯龍濤最初估計的那樣,要想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兩個人,實在不異於海底撈針。   毛正毅動員了小一千個地痞流氓,分別把守機場、火車站、客運碼頭,以及出滬的公路要道,還要盤查大小醫院、賓館、車輛租賃公司,一千人都不夠用,警方對他的行為可以視若無睹,甚至可以為他提供便利,但卻不能真的出人幫他,從毛正毅的角度來講,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侯龍濤落入了官面兒的掌握,他偷拍大佬照片兒的事兒就很有可能會曝光,那樣他倒霉的更快,所以最終用於追查船隻的只有不到七十人。   有兩艘在那個時間段佔用航道的船隻是駛往黃浦江上游的,從時間上判斷,應該還沒有出省,有小六十人去追它們,因為如果不能在上海的地面兒成功攔截,就等於是要在別人的地盤兒動手,為了保險,自然要多帶人手,這樣一來,真正在上海本地的就只剩下了十個人,不過要搞定兩個受了傷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些黑道中人和毛正毅是絕對單純的僱員與僱主關係,不存在任何義氣、情誼的成分,他們得到的記錄上,第一個就是一艘叫「滬黃107」的清理船,他們知道所謂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處於浦東開發最落後的地區,那種地方當然是最後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標,連去都不用去了。   十個人整整奔忙了一夜,從一個碼頭躥到另一個碼頭,還真是沒有一絲的馬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早上8:30左右,他們還是不得不來到了他們最不希望來的地方…   第九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四章 新上海灘(五)   第九十四章新上海灘(五)4/12/2003   這一晚對於侯龍濤和文龍也不好過,身處敵境,物質條件又是出奇的差,身上又有傷,兩個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沒法兒踏實下來,加上在火車上就沒睡,早上起來之後,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相信救兵是乘坐與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車趕來,也就是8:00才能抵滬,漫長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艙中的空氣實在是太混濁了,天光一放亮,他們就來到了甲板上。「哼哼,咱們還沒這麼慘過呢吧?」侯龍濤點上了一根乾巴巴的「威龍」。文龍在他身邊坐下,「怎麼沒有過?上次在『福、祿、壽』不比現在慘?」「當然沒有了,那次又沒到差點兒玩兒完的地步。」「可那次除了你,哥兒幾個可都見了血了。」   「那次那點兒屁事兒,」侯龍濤撇嘴一笑,「這次不一樣,咱們真的是差點兒就把命扔了。」「肏,這不是還沒死呢嘛。不過『福、祿、壽』那件事兒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咱們什麼時候報仇啊?」「你很急嗎?憑咱們現在的實力,那還不是隨時可以去捏死他們,等沒事兒的時候再說吧。」「好,你別忘了就行。」   哥兒倆聊了一會兒天兒,7:00的時候,其它在外作業的清理船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空氣中再次瀰漫了垃圾味兒。這艘船因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沒有離港。齊大媽一家人也起床了,他們在白天好像也無事可做,她的小孫子跑去找鄰船的小夥伴玩兒,她的傻兒子就只是坐在那兒傻笑。   侯龍濤現在對於這一家人的處境是無能為力,但只要過了眼前的難關,自是要報那救命之恩的,「大媽,跟我們去北京吧。」「北京?」正在掃甲板的齊大媽抬起頭,「我一輩子都沒離開過上海,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這裡,我在北京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這把老骨頭悶也要悶死了,呵呵呵。」   雖然老太太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再說老人家都是不愛動地方的,「住個一、兩星期再回來,就當是去旅遊。」「不要了,還得給你們添麻煩,況且我是真的不想去。」齊大媽並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有多富,只是以為他們也吃過毛正毅的虧,其實她要是識貨,從他倆衣服的質料上就能判斷出他們決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這樣說了,侯龍濤也不再堅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樣能報恩,不過就是晚兩、三天的事兒。等打掃完甲板,齊大媽就去碼頭的小賣部買醬油。文龍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8:30了,看來是沒早飯可吃了。」「唉,昨晚咱們喝的那兩大碗小米粥,說不定是人家的晚飯呢。」「你說那兩碗粥值多少錢?」「無價。下去吧,這裡的味道…」   兩人剛剛回到底艙,齊大媽就慌慌張張的追了進來,「小侯,小侯,呼呼呼,外面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編號,我聽到他們說是在找『滬黃107』,就是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快就會找過來了。」「是嗎?」侯龍濤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要說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們早就該來了。不過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地方藏身…   毛正毅的十個手下最終找到了「滬黃107」,「大哥,就是這艘了。」「媽的,停的這麼老遠,」說話的是一個綽號「土鱉」的「無形小漢」,他是領頭兒的,他也不經主人的同意,就帶著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裡?出來。」「誰啊?」齊大媽從底艙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你們找誰啊?」   「別他媽裝傻。」「土鱉」對幾個沒勢力的船主都是上來先詐一下兒的。「什麼?什麼裝傻?你們是什麼人啊?」「你昨天下午有沒有從江裡撈上來兩個人啊?」「沒有。」「真的嗎?」「我騙你做什麼?」「你可不要不老實。」「土鱉」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一個人走向了船頭的駕駛艙,三個人向船舷外檢查,剩下的五個人就鑽進了底艙。   「喂,你們幹什麼?」齊大媽想去攔那些人,這是自己家,怎麼能讓人亂闖呢。「老太太,」「土鱉」一把拉住了她,「我們是刑警隊的,正在追查搶劫殺人犯,你要是知情不報,小心坐牢。」「什麼…」齊大媽畢竟不是地下黨,聽到這種話不可能不想一下兒的,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這裡怎麼會有殺人犯啊?你可不要亂講。」   「土鱉」曾經在一個大的超級市場裡作過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後來是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解雇的,他當初的職責就是監視行為可疑的顧客,所以養成了對人面部表情進行觀察的習慣,剛才齊大媽確實是顯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還有那短短的遲疑,使他產生了不小的懷疑,決定認真的查一查這艘船,「大家看仔細一些。」   「我這裡沒有生人的,你們要我說多少遍啊?」齊大媽也真是無能為力。「那裡是什麼地方?」「土鱉」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個很大的綠艙蓋兒。「那是垃圾箱,每天市裡會派車來把滿的箱子收走,換進空箱子。」「打開看看。」「打…打開?裡面都是垃圾,有什麼好看的。」「這麼多廢話。」「土鱉」沖手下招了招手,「把那個蓋子打開。」   兩個打手走過去,一左一右拉住兩根牽引桿兒,兩扇艙蓋兒緩緩向上打開,隨著縫隙的擴大,臭氣也越來越濃。「好了,好了,好了,」「土鱉」叫了起來,「趕緊關上吧。」他都沒過去看,光聞這味兒就受不了,裡面不可能藏人的。「大哥,下面有個艙門是打不開的,還有簾子把窗戶擋住了。」一個打手從底艙上來了。「哼。」「土鱉」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艙走去。齊大媽也趕緊跟了過去。   艙底本來地方就不大,現在擠了七個人,更是連轉身都難,有一間艙室的門是緊閉的。「土鱉」把齊大媽拽了過來,「拿鑰匙來。」「這門本來就沒鎖,哪來的鑰匙。」「土鱉」看了看,果然是沒有鎖眼兒,他用力推了推,並不是紋絲不動,看來是被人在裡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類的東西別住了門把手,「撞開。」   一個稍壯的漢子擠了過來,「咚」,「咚」,「侉嚓」,艙門被撞開了,這間狹小的艙室裡連傢俱都沒有,只有一把斷裂了的木椅子,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縮在牆角兒只發抖,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土鱉」走了進去,一把揪起那個男人,「是不是他?」一個昨天見過侯龍濤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齊大媽衝了進來,把那個男人拉開了,「他是我兒子。」「媽媽,」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皺鼻子,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湧了出來,「我怕,媽媽。」「你們真的是警察嗎?嚇我的傻兒子做什麼?」「媽的,是個傻子。老太太,你真的沒有救起兩個年輕人?」「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就是沒有。」   「土鱉」一行人已經走到了碼頭的外面,「毛總,所有的船都查過了,沒有人救他們。」他還沒把電話放下,蹲在路邊樹陰下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就湊了過來,「嗨,你們是不是在找兩個落入黃浦江裡的人?」「嗯,你知道他們在哪?」「土鱉」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也許,你覺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錢呢?」   「奶奶的,」「土鱉」一把拉住了男孩兒的衣領兒,「你他媽說不說?」「你要打我,我就什麼都不說,」那個孩子的聲音都在發顫,但表情卻很「堅毅」,八成兒是不見金子不開口,「我要跟毛正毅談。」「你他媽活膩了,」「土鱉」搖了搖小孩兒的身子,「毛總的名字是你叫的嗎?」「讓我跟他說。」他右手的電話裡傳出了毛正毅的聲音。   「是。」「土鱉」放開了那個男孩兒,把手機交給他。「喂,毛先生,我的價碼可很高啊。」「儂還怕我給不起嗎?儂叫什麼?」「區小二。」「開價吧。」「嗯…」區小二一咬牙,「一萬塊。」「哼哼,好,不過我的手下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現金,我先讓他們給儂兩千塊定錢,等他們抓到了人,儂和他們一起來見我,我給儂兩萬塊,再在『農凱』給儂安排一份好工作,儂覺得怎麼樣?」   「好好,那太好了。」區小二一聽自己能到那麼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後做白領兒的日子,都快樂瘋了,自然是一口答應。「很好,把電話交給我的手下吧。」「毛總。」「土鱉」接過手機。「…」「我明白了,兩千塊。」他收起電話,轉向那些打手,讓他們每人拿出二百塊,交到了區小二的手裡。   兩千塊啊,區小二從來沒拿過這麼厚一疊百元的大鈔,他的眼睛都在放光。「瞧你那樣,快說吧,要是人跑了,別說沒錢拿,小心你的狗腿。」「好好好,他們就在齊老太太的船上。」「滬黃107?」「對對。」「放屁,我們剛剛在上面查過,」「土鱉」都快把眼球兒瞪出來了,「除了一個傻子,什麼人都沒有。」   「一定是你們查得不仔細,昨天下午齊老太太從江裡撈起兩個人來,開船的就是我,剛才你們來之前我還看見那兩個人在甲板上抽煙聊天呢,其中一個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老不死的敢他媽騙咱們。」「土鱉」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揮手,帶著手下和區小二沿原路返回…   齊大媽若無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鐘,確定並沒有人留下監視自己的船,趕忙跑到船尾的垃圾艙蓋兒旁,將其中的一扇打開,「他們走了,快出來吧。」垃圾堆裡猛的鑽出了兩個帶著大口罩的人,在齊大媽的幫助下爬上了甲板,他倆開始瘋狂的抖動身體,就像要把身上沾著的味道都甩掉一樣。「差點兒死在裡面。」其中一個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著氣,正是侯龍濤。   這種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時候,應該是密封的,他們藏在裡面,就算不被發現,也會被悶死,但因為年久失修,這個箱子已經有了很多細細的裂縫,容許空氣進入,同時也容許臭氣外漏,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碼頭附近的空氣都不太好。   「我肏,我肏,」文龍也是一個勁兒的倒氣兒,「真他媽是生不如死,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被抓起來呢。」「你們呀,」齊大媽苦笑了一下兒,「水已經燒好了,等涼下來,你們就可以沖一下兒了。」她說完就鑽進了船艙。侯龍濤走到船舷邊兒上,咧嘴望了望下面略顯混濁的江水。   文龍正在把和自己的頭髮糾纏在一起的碎紙片兒、爛菜葉兒往外擇,也跟了過去,「看什麼呢?」「等不了了,這江水對我來說已經很乾淨了。」「你行不行啊?一條胳膊不能動,別他媽跳進去就被王八吃了。」「被王八吃也比被自己熏死好。」「你丫還能聞出味兒來?我已經麻木了。」「別這麼多廢話,你有傷,就再等等吧。」   「我看還是不要等了吧。」還沒等文龍回答,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船下傳了過來。侯龍濤和文龍一回頭,在碼頭上站了十多個人,為首的一個陰沉著臉,「毛總等兩位很久了,也不用洗了,現在就走吧。」「呼…」侯龍濤抹了一把臉,審時度勢,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是靜候時機的到來,他看了一眼文龍,「咱們去見見毛總吧。」   兩個人從船上一下來,「土鱉」立刻摀住了鼻子,「臭死了,你們倆個掉進糞坑裡了?」「差不了太多。」侯龍濤上前一步,「給兩根兒煙抽吧。」「行。」「土鱉」發給兩人一人一顆Marlboro,還親自給他們點上,他跟這兩個人沒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會受老毛獎賞,沒有理由為難他們。   齊大媽從船艙裡出來了,第一眼見到就是「土鱉」給文龍點煙,老人家眼神兒不好,還以為是接他們的人來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處才看清,這些是就是剛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們…」「老東西。」「土鱉」對這個老太太可就有火兒了,差點兒就耽誤了自己的好事兒,他上去就是一腳,把老人踢倒在地。   「你他媽有病啊!」侯龍濤一下兒就不幹了,也給了「土鱉」一腳。文龍過去扶住老人,「大媽,您怎麼樣?」與此同時,已經有幾個人開始暴打侯龍濤了,他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真是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兒,鼻血也流了出來,他除了被擊中時的「嗯啊」聲之外,就是厲聲禁止文龍過來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樣。   這種時候,文龍當然是不會聽他四哥的話了,不過還沒等他動手,「土鱉」已經喝止住了手下,「別打了,抓回去再說。」他們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來了不少,雖然都只是看熱鬧,但「土鱉」也不願意再在這兒鬧下去,他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龍和侯龍濤就向碼頭外面走。齊大媽並沒敢追過來,她已經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圍觀的人中就有區小二的父親,他看到兒子居然和這些人混在一起,趕忙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們是什麼人啊?」「毛正毅的人。」「什麼!?」「沒時間跟你說了,我通風報信有功,要去領賞。」「你…你幫毛正毅!?咱們可是因為他才住在這裡的。」「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是我的財神,我窮夠了。」區小二甩開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隊」。   邊往外走,「土鱉」邊向毛正毅匯報了喜訊,等收起電話,他們已經到了碼頭的圍牆外,再走兩步就到停車的地方了。「土鱉」沖區小二招了招手,「過來。」「做什麼?」區小二現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把錢還我。」「什麼!?」區小二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摀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錢。」   「定你個老母!」隨著「土鱉」一聲「虎吼」,四、五個人上去就把區小二按在了地上,「敢他媽敲詐我們,不知死活的小赤佬。」這頓打真是「昏天黑地」,比周星馳被十八羅漢痛扁還慘,「可憐」的區小二,兩千塊還沒捂熱,就又變得一文不名了。侯龍濤開始還不明所以,在文龍告訴他挨打的那個就是昨天開船的人之後,他也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   「侯先生,咱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土鱉」拉開一輛桑塔納都市先鋒的車門兒。「我們倆這麼狼狽,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們的車弄髒了。」侯龍濤心裡並沒有成熟的計劃,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難有脫身的可能了,必須盡量的拖延時間,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來,也許可以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   「哼哼,車是公司的,弄不弄髒我都不在乎,我們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只想回家摟著老婆睡覺,你還是不要再給我們找麻煩了吧。」「土鱉」用力的把侯龍濤向車裡推去。「別他媽碰我四哥。」文龍對於剛才自己沒能幫侯龍濤擋兩拳一直是耿耿於懷,現在正好兒沒人抓著他,一拳正兜在「土鱉」的右臉上。   雖然這一下兒打的並不重,但卻把「土鱉」的火兒給拱起來了,算起來,他挨了這哥兒倆一人一下兒,兩個小王八真是太囂張了,身處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還敢對自己這樣,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媽的,看來老子是太好心了,毛總要活的,但沒說要幾成活,先給我打他們個半死。」   隨著「土鱉」的一聲令下,剩下的九個流氓卻沒有一個動地方的。「你們他媽等什麼?」「大哥,你看。」一個人指了指他的身後。「怎麼了?」「土鱉」回過頭,自己也是一愣。通往這裡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實根本就不用路,這裡方圓幾公里都沒有什麼建築物,完全是一片開闊地,只見遠處的沙塵揚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聽到引擎的轟鳴了,六輛並排行駛的切諾基就像是受了驚的犀牛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由遠而近,到了百米之遙都沒有減速的意思,九十、八十、七十…直到過了五十米,切諾基開始急剎車,再次揚起了幾米高的沙塵。十二個人都站在原地沒動,沒人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也看不清來的是什麼人。   黃塵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個大概的情況,車還沒停穩,每輛切諾基除了司機的位置,剩下的三個門就已經打開了。侯龍濤一拉文龍,向旁邊撤了五、六步。「啊…」「啊…」「唉喲…」一陣慘叫過後,沙塵也已散盡,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趴了十個男人,還有十八手持電棍的男人站在那兒(只要想要,別說是電棍,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請不要就此提問),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個一米九幾的「黑鐵塔」。   侯龍濤和文龍走了過來,「怎麼就你們那三個來了,二哥和三哥呢?」剩下的十五個人他也認識,都是自己廠裡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軍人,難怪剛才會那麼利落呢。「老二現在是官面兒上的人,這種事兒就沒讓他來,老三聽說你們掉進臭河溝兒裡了,就去幫你們買衣服了,他一會兒再跟咱們會合。」大胖臉上帶著笑容,可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馬臉看到侯龍濤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兒,臉上又有血跡,趕忙過來慰問,「四哥,你讓人虐…」他話都沒說完就摀住了鼻子,「我肏,他們給你喂屎吃來著?」「去你媽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兩刀。」「是嗎?」馬臉和二德子把文龍圍住了。侯龍濤接過大胖遞來的煙,「咱們不能在這兒久留,想好怎麼走了嗎?」   「坐火車,」大胖看了一眼表,「再過一個小時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車。」「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發車嗎?」「古叔叔都安排好了。」「古叔叔?安排什麼了?」「到了就知道了。」「好吧,把他們都裝上車,」侯龍濤指了指還在地上抽抽的幾個人,給我五分鐘。」他快步向碼頭走了回去。   侯龍濤剛走了幾步,就迎面碰上了出來查看情況的齊大媽。「唉呀,小侯,你沒事了嗎?小林怎麼樣?」「都沒事兒了,我的朋友來接我們了,我看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怕您在上海不安全。」「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齊大媽也明白現在的形勢。「您也不用帶什麼東西了,叫上您的兒孫就行了。」侯龍濤回頭招了招手,叫幾個手下去幫老太太。   十分鐘之後,齊大媽又出來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孫子啊。」「怎麼會?」「他和別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了,他經常這樣的。」「我這就派人去找。」「猴子,」大胖沖侯龍濤搖了搖頭,「來不及的。」「是啊,小侯,你們走吧,我們不會有事的。」「這…」要是讓侯龍濤把救命恩人就這麼留在這個是非之地,他還真做不到…   第九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五章 新上海灘(六)   第九十五章新上海灘(六)4/12/2003   「你們的現金都給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錢也都搜出來。」侯龍濤從一輛切諾基裡拽出一個口袋,開始集資,不一會兒就湊了兩萬多塊,「你們誰帶著我的名片呢?」他從馬臉那兒接過一張,把錢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齊大媽手裡,「大媽,這些您拿著。」「這…這我不能要。」齊大媽把東西又推了回來。   「大媽,」侯龍濤一跺腳,緊緊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謝,這比起您對我和文龍的恩情算得了什麼?」「是啊,」文龍也過來了,「大媽,您就收下吧。」「好好。」齊大媽不再推辭了。「等您孫子回來了,您一家人就搬到親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這裡。」「好,我家在杭州有親戚。」   「那最好,兩天之後,您照名片上的號碼兒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您的所在,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侯龍濤覺得自己的安排還算比較妥當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著手腳、封著嘴的俘虜往後備箱裡裝,六輛切諾基,外加三輛都市超人,能裝下九個,「讓這個傢伙跟我坐一起。」他指了指「土鱉」。   「行。」大胖過去一把就將「土鱉」提拉了起來,往一輛齊諾基的後座兒上一扔,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大媽,您一定要保重啊。」「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老太太目送著幾輛車揚塵而去。好人終究有好報,齊大媽的命運從此就算是改變了,也許這對她來說並不重要,但卻肯定是造福了後代。   「大哥,車是從哪兒搞來的?」侯龍濤點上煙,由於香煙的味道,他身上的臭味兒已經不是很明顯了。「在北京的時候,古叔叔就和這邊的幾家租賃公司聯繫好了,讓他們把車存在火車站的停車場裡了。」「唔唔」、「唔唔」「唔你媽了屄。」大胖給了「土鱉」一腳,因為切諾基比較寬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乾的,他是被迫縮在地上的。   侯龍濤一把撕下了貼在「土鱉」嘴上的膠布,還連下來不少鬍子,「你想說話啊?」「咿…」「土鱉」咬牙忍著沒喊疼,「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只是受命於毛正毅來抓人,並不知道目標的底細。「我是什麼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惡夢,哼哼哼。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有沒有興趣啊?」   「啊…這…什麼事?」「齊大媽救了我們的事兒是瞞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會因此而遷怒於她,你有沒有打算把齊大媽隱藏我的情況上報呢?」「這…」「我勸你不要,不報告對你並不會有什麼壞處,如果你報告了,致使齊大媽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自點你的天燈。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兒完了,也許你不信,但你要想清楚,萬一我說的是實話,我連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兌現對你的威脅會不會有困難?」   「土鱉」的眼珠兒轉了轉,雖然侯龍濤逃走並非自己的錯誤,但他知道,絕對免不了被毛正毅大罵一頓的,他原先還真是想好了要好兒好兒教訓教訓齊大媽的,也算是出口氣,可現在聽了這小子的話,再想想毛正毅對這件事兒的重視程度,好像還真是生死攸關似的,「我答應你。」   「很好。」侯龍濤把一根兒煙塞進「土鱉」的嘴裡,現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了雙保險,「大哥,火車站很可能已經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會兒怎麼進站?不能動武的。」「放心吧,古叔叔說了,有人攔儘管往裡沖,警方不會干預的。」「是嗎?」侯龍濤的眉頭緊擰了起來,有太多的事情讓他想不通。   這個時候,「土鱉」上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侯龍濤伸手把電話取了出來,放在他面前,讓他看來電顯示,「是誰?」「毛總。」「梁子,還有多長時間到火車站?」「不到一刻鐘就能進停車場了。」司機回答了一句。「好。」侯龍濤又踢了踢「土鱉」,「你最好別出聲兒。」他按下了接聽鍵,「喂,毛總著急了?」   「嗯?儂是誰?」「哈哈哈,毛總找了我這麼久,現在總算是找到了。」「侯龍濤!?」「怎麼,很意外嗎?」「土鱉在哪裡?」「土鱉?您手下的名字都好特別啊。」「侯龍濤,還有沒有的商量?」「商量?哼哼,毛總,我這就要離開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您有什麼想吃的,就多吃點兒,有什麼想玩兒的,就多玩兒點兒。」侯龍濤把手機的電源關上了。   九輛車浩浩蕩蕩的進了停車場,大胖把「土鱉」手腕兒上的膠布撕了下來,「我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們放出來了。」「東星」的五個「大佬」走在中間,二十一個手提小黑包兒的精壯漢子在他們周圍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圈子,速度適中的向火車站的大廳走去。   出乎意料,幾百米的距離,他們沒受到任何的阻攔,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功抓獲目標的喜訊後就把駐防的人撤走了。在大廳門口兒有兩個警察,見到大胖後轉身就走。大胖湊到侯龍濤身邊,「跟著他們。」侯龍濤又是吃了一驚,其中一個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碼是局長一級的人物。   侯龍濤很想上去問個清楚,但從那兩個警察的行動來看,他們並不希望跟自己扯上太明顯的關係,他也就只好把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躥出來的好奇心又嚥回了肚子裡。人流漸漸的稀少了,很明顯,目的地一定是一個沒有發車任務的月台。「大哥,不會中埋伏吧?」「不會的,古叔叔說是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說話間,一群人已經出了通道,到達了月台上,兩個警察並沒有停留,而是一直走向了另一個通道,又離開了月台。鐵軌上停著一列只掛了兩節車廂的火車,劉南就站在第二節兒車廂的門口兒,他看到侯龍濤和文龍如同乞丐般的狼狽樣,有點兒目瞪口呆,嘴裡叼著煙頭兒正好兒掉在了手上,「啊!燙燙,哈哈哈,瞧你們丫那熊樣。」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媽還樂?」侯龍濤第三個進入了車廂。全體上車後,只過了五分鐘,10:30,火車沒有像正常出站那樣鳴笛,而是靜悄悄的駛離了上海火車站。第一節兒車廂是餐車,第二節兒是沒有空調的硬臥,水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侯龍濤讓文龍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車廂裡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兒,侯龍濤卻一個人坐在打開的窗戶邊抽煙,涼風吹在臉上,讓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琢磨什麼呢?」劉南在他的對面兒坐了下來,「你丫還真是變成一隻臭猴子了。」「三哥,咱們第一次見毛正毅,你為什麼要叫上我啊?」「我舅舅說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需要學習一下兒怎麼應付那種囂張的大佬。」   「你舅舅點名兒要我去?」「點名要你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本來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頭兒吃飯有什麼意思,可我舅舅說什麼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個人陪我,你小子離的近,又上的得檯面兒,我才叫的你。」「這樣啊…」「你他媽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過節兒賴到我頭上吧?」劉南不是傻子,隱隱的聽出了弦外之音。   「切,賴你?你覺得我會嗎?」「那你什麼意思?」「以後會跟你解釋的。對了,這列火車是怎麼弄來的?」「肏,三十萬包的。」「誰聯繫的?」「我舅舅唄,還能有誰。」「那回去真得好兒好兒謝謝他了。」「謝個屁啊,大家是合夥兒人嘛,你完蛋了對誰都沒好處,哈哈哈。」「你他媽死不死啊。」侯龍濤心裡還有其它的想法,但卻沒有明說。   包火車絕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特別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呢,還要規定發車的時間,如果沒有鐵道部、北京鐵路局、北京鐵路公安局、上海鐵路局、上海鐵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關單位的通力協調與合作,是絕不可能實現的。侯龍濤懷疑古全智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為什麼不包飛機呢?   文龍已經洗完了澡,趴在了床上,讓人幫自己重新處理傷口,上藥,換紗布,打破傷風針,他很幸運,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傷口居然沒有化膿,「四哥,你也快去洗洗吧,就他媽你在那兒犯味兒了。」「你個兔崽子。」侯龍濤走過去看了看文龍的傷,把剛點上的一根兒煙插進了他嘴裡。   進入廁所,裡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兒塊兒落腳的地方,其餘的地方放滿了兩層塑料水桶,大部分都蓋著蓋兒,有幾個是空的,應該是被文龍用了。侯龍濤取下左胳膊上的夾板兒,試著動了動,還有點兒疼,但已經明顯的好了很多,就連他自己都對於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感到吃驚…   普通火車從上海到北京的行車時間是十四個小時,這列只有兩節車廂的包車只用了十二個小時,在晚上10:30到達了北京站。侯龍濤走下車時,已經又變成了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帥小伙兒了。來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書,據她說,古全智是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能親自來。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龍濤靠近了那個女秘書,「黃小姐,你有車吧?」「有。」「一會兒送我一程吧。」「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死猴子,我送你吧。」武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用,我不要臭老爺們兒送我。」「王八蛋。」武大一笑,他以為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兒了。   出站後,幾個人約定明晚在劉南家打牌之後就分道揚鑣了。侯龍濤跟著女秘書到了停車場,上了她的凌志300,「侯總要去哪裡?」侯龍濤把薛諾家的地址說了出來,剛才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給愛妻們打了電話,要她們好兒好兒休息,不用來接站,不過何莉萍特別堅持今晚就要見他。   「黃小姐,星期六晚上十點半,是什麼會議啊?」「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總的交代傳話,他說明天會親自和您談。」「他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他。」「我也不清楚他在哪兒,不過他請您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白塔寺的『西來順』,他希望能單獨見您。」「哼。」侯龍濤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濤哥,」侯龍濤一進門兒,只穿著桔黃色小內褲和白色小背心兒的薛諾就蹦到了他的身上,雙腿箍住他的腰,兩手捧著他的臉頰一個勁兒的吻,「想死人家了。」「哼哼。」侯龍濤捏著美少女柔軟的屁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不禁是「狼心大悅」,趕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頭,以示鼓勵。   何莉萍關上門,看著兩人這副樣子,會心的一笑,她想要繞過熱吻的男女,可卻被侯龍濤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兒「觀賞」他和自己的愛女口舌交戰。「嗯…」薛諾把頭枕在了侯龍濤的肩膀上,雙臂用力的攬住他的脖子,「濤哥,好想你。」其實她也就是三天沒看到愛人罷了。   侯龍濤把薛諾放了下來,緊緊的摟在胸前,又一攬何莉萍的細腰,把她也拉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兒般的臉頰上一吻,「老婆。」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老公,我去給你倒杯水吧。」「不用。」侯龍濤拉著母女倆坐到長沙發上,將薛諾抱到腿上,左胳膊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小丫頭,都十一點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麼早幹什麼。」女孩兒噘著小嘴兒,湊到愛人的耳邊,「媽媽說你要來,我怎麼能睡?我想…」「想什麼?」侯龍濤一臉壞笑的看著美少女。「討厭。」「不說就去睡覺。」「嗯嗯,」薛諾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兒,「想你疼人家嘛。」「呵呵呵。」侯龍濤摟在女孩兒腰上的右手已經伸入了她的小衣服裡。   「嗯…」薛諾閉上了眼睛,用額頭頂住愛人的腦側,呼吸慢慢的快了起來,她喜歡自己的乳房被溫柔撫揉的感覺,她喜歡自己的乳頭兒被輕緩的捏揪,「濤哥…你…你的手好燙…嗯…」侯龍濤扭過頭,左手輕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的紅唇,然後把胳膊從女人頭後抽出來,撩起她寬鬆的水綠色短袖綢子睡衣,反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奶子。   左手玩兒的是母親巨大柔軟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兒相對較小,卻也是豐滿細滑的奶子,嘴裡品嚐的是母親的香津嫩舌,鼻子聞的是母女倆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清香,耳中聽的是母女倆嬌媚的喘息,這是何等的福氣啊。侯龍濤更加生古全智的氣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說有多對不起自己的女人們,這種齊人之福也無處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條與上衣同色、同質料的短睡褲,兩條修長的美腿都露在外面。本來薛諾的小腿是很規矩的放在上面,可現在被侯龍濤玩兒得渾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覺的在母親光滑溫熱的大腿上輕磨了起來。女孩兒的肌膚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螞蟻在趴一樣,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卻是女兒熱乎乎的小腳丫兒。   薛諾用舌頭往侯龍濤的耳朵眼兒裡猛頂,忽然覺得有人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腳趾縫中,還一鬆一緊的捏撫著自己的腳面,癢癢的,她睜開眼睛,是正在和愛人深吻的母親,女孩兒身子一抖,只覺自己的子宮頸口好像都張開了,被這世界上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同時疼愛,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嗎?   母親的恩情薛諾是一定要報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腳,插進了母親寬鬆的睡褲筒裡,發現裡面並沒有內褲,五根腳趾便不停的活動起來,在她恥毛稀疏的陰戶上「按摩」。看著母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右腳被把玩兒的力度也加強了,女孩兒知道是自己為她帶來了快樂,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龍濤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脹痛不已,畢竟是兩天多沒近女色了,他費力的抽出被美婦人緊緊嘬住的舌頭,「我的兩個寶貝兒都這麼熱情啊,陪我去洗澡。」「好啊,好啊。」薛諾蹦下了地,拉住了愛人的手。可何莉萍卻沒動地方,「諾諾,你先進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和龍濤說。」「好吧。」美少女向一隻快樂的小鳥兒一樣飛走了。   侯龍濤把沙發上的女人拉了起來,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伸進了她的睡褲裡,抓捏著她圓挺的屁股蛋兒,「有事兒就說吧。」「你去陪諾諾洗澡吧,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我在房裡等你。」「脫光了等我。」「討厭。」「好不好啊?」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卻很小心的往女人的屁眼兒裡擠。「啊!好,好。」何莉萍輕輕的打了年輕的愛人一下兒。   進入浴室,只見裸體的薛諾正坐在浴缸的邊緣上,看著自己翹起的大腳趾,「看什麼呢?」侯龍濤一邊脫衣服一邊問。「嘻嘻。」「笑什麼?」「你來看嘛。」「搞什麼鬼?」侯龍濤已經把衣服脫光了,蹲到女孩兒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腳丫,「是什麼呀?」小美人兒的腳趾頭兒上有一點兒亮晶晶的東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嗯…」侯龍濤一張嘴,把女孩兒的大腳趾含了進去,用力的一吸,有點兒鹹,但可能不是液體本身的味道,「猜不出來。」「是我媽媽的。」「呵呵呵,」男人站了起來,「鬼丫頭。」「媽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她怎麼沒來啊?」「沒什麼,她說你最近不太乖,讓我好兒好兒的教訓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看,就叫我一個人來了。」   「騙人。」「真的。」「那你想怎麼教訓我啊?」「當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饒,沒的商量。」「壞死了。」薛諾笑嘻嘻的進入了浴缸,拉住愛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進來。「啊啊啊,別那麼用力,」侯龍濤掙脫了女孩兒的手,「我這條胳膊剛受了傷。」「啊!」美少女用一隻手摀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擁入懷裡,「沒事兒的,小毛病,幾天就好了。」「濤哥,」薛諾抬起頭,「對不起啊。」「我的好寶貝兒。」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噘著的嘴唇兒,一手伸到後面打開了淋浴。美麗的姑娘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摟住愛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頭送入他嘴裡。   侯龍濤緊抱著女孩兒香滑的玉體,將她胸口的兩團美肉擠壓變形,「諾諾…我的小心肝兒…」「啊…濤哥…」兩個人開始互相磨擦對方的臉頰,時不時會讓四唇相鎖。「嗯…」薛諾好像有點兒呼吸困難了,費力的嚥著吐沫,把頭低了下來,雙手按住愛人結實的胸膛,在上面輕輕的舔舐,「濤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沒有我的諾諾漂亮。」「嘻嘻。」女孩兒把桃紅色的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侯龍濤寬闊的後背被溫熱的淋浴沖刷著,懷裡是世間少見的美少女,比起十幾個小時前,在火車狹窄的廁所裡用冷水洗澡時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別啊,他輕撫著女孩兒濕漉漉的頭髮,「諾諾,幫我抹浴液吧。」   「嗯。」薛諾讓男人轉過身去,把浴液擠到手掌上,仔仔細細的塗抹在愛人的背脊上,一邊塗一邊在還沒有抹到的地方親吻。女孩兒蹲了下去,右手捏著愛人結實的臀部,左手伸進他的雙腿間,托住了下垂的睪丸,在手中溫柔的把玩兒。侯龍濤感到噴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來越熱,想來美少女是越來越動情了。   男人轉過身,在女孩兒的臉上摸了摸。薛諾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在面前怒挺的陰莖上舔了起來,舌尖兒滑過馬眼兒,繞著龜頭兒的冠狀圈兒打著轉兒。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兒屁股,「嗯…」美少女會意的把大雞巴頭兒含入了櫻桃小口中,用嘴唇兒緊緊夾住肉棒,把包皮擋在口外,開始前後活動螓首。   口中的陰莖比起第一次在河邊兒口交的時候粗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薛諾現在連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認真,次次都讓大龜頭撞到自己的喉頭,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溫熱潮濕,就算她的「深喉」技巧還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也足以讓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了。   「呼…」侯龍濤深吸著氣,閉眼仰頭,「好諾諾…你越來越…嗯…」薛諾一直都是抬著眼的,她這樣做的目的並不像大多數的女人,是為了讓男人看了起興,而是因為她喜歡看愛人舒服的表情,聽了愛人的讚揚,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著嘔吐的衝動,將陰莖強行向自己的喉嚨裡又多塞進了小一厘米。   「噢…」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舌頭在不自覺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讓自己的小寶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後腦,稍稍彎腰,將肉棒向後撤了一點兒。「嗯…」薛諾閉上了眼睛,口中的陽具開始間歇性的膨脹。   十幾秒之後,女孩兒抬起頭,深情的望著男人,張開了小嘴兒,露出滿口膿稠的乳白色液體。「乖,」侯龍濤看著美少女清秀的面龐,上面沾滿晶瑩剔透的水珠兒,真是美不勝收,「想吐就吐出來吧。」薛諾合上了櫻唇,雪白的喉嚨一陣蠕動…   第九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六章 老奸巨猾   第九十六章老奸巨猾4/12/2003-4/13/2003   侯龍濤把女孩兒拉了起來,繞到她背後,把她嬌嫩的身體緊緊抱住。薛諾張開嘴,讓淋浴衝進自己的嘴裡,漱了漱口,然後才扭回頭,和愛人接吻。男人的右手輪流在美少女兩顆圓圓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用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堅硬的肉棒緊貼著她的後背,小半根壓入了她的臀溝中。   「嗯…嗯…嗯…」薛諾像狗熊在牆上蹭癢癢那樣,微微的上下晃動著玉體,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擠壓那根火熱的陰莖。侯龍濤用右臂箍住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不再讓她活動,從後舔著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緩緩的捅入了她熱烘烘的小穴。   「濤哥…濤哥…嗯…難受…」薛諾扭著身子,用雙腳勾住了男人的腿彎,雙手後伸,攬著他的頸項,「濤哥…我要…啊…」「哼哼,」侯龍濤左手的手指摳挖的更用力了,「好寶貝兒,有多想要?」「特別…嗯…特別想要…」「叫爸爸。」「呵…啊…壞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燒得她已是語無倫次了。   「啵」,侯龍濤把被女孩兒陰道裡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乖女兒,爸爸這就讓你爽。」他的左手在薛諾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陽具,輕輕向上一推,鋼鐵般堅硬的龜頭毫不費力的擠入了美少女聖潔、柔嫩、濕潤的體腔開口兒,他完全不用再動,女孩兒嬌美的陰道產生了很強的吸力,主動把肉棒向裡吞噬。   「爸爸…啊…」薛諾好像能聽到自己狹窄的陰道被撐開的「呲呲」聲,如果想要讓男人的大雞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後拱屁股,但現在姿勢是辦不到的,她的雙手逐次放開愛人的脖子,撐住了牆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愛人,美麗朦朧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侯龍濤在確定了女孩兒的小腿是很穩當的別著自己的雙腿之後,小心翼翼的放開了她,兩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的粗大陰莖開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小肉唇被「無情」的頂入翻出,「好女兒,你夾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點兒。」   「啊…爸爸…嗯…」薛諾都快哭出來了,自己被這根大雞巴肏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鮮的感覺,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會有超強的快感,「大雞巴爸爸…啊…女兒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還能摽住男人的雙腿,可隨著性感的加強,肌肉就越來越沒有力量,她再也無法使自己的身體保持懸空的狀態,「爸爸…堅持…啊…堅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靈犀的,侯龍濤逐漸停住了臀部的活動,雙手掐住女孩兒的纖纖細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兩腳在浴缸底兒上踩實,然後他才又開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現在他的兩隻手不必再幫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麗的女體上隨便扶摸、揉捏,「諾諾,喜不喜歡被爸爸的大雞巴搞?」   「喜歡…啊…喜歡…爸爸…女兒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諾的腦袋低垂著,突然向後猛仰,保持幾秒鐘,然後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後猛仰,如此反覆,同時口中不斷的「啊啊」歡叫,還會時不時的用力甩動自己的頭髮,偶爾向後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發洩無比的難耐與快樂。   侯龍濤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女孩兒白裡透紅的屁股蛋兒,微微抖動的臀肉是非常養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後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轉了一圈兒,那裡有還沒被沖掉浴液。薛諾已經接近高潮了,只覺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了,緊接著菊花門就是一緊,有東西溫柔卻堅決的鑽進了自己的後庭,從滿脹的程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歡被爸爸摳屁眼兒嗎?」侯龍濤用指腹蹭著美少女鮮嫩的腸壁。薛諾緊咬著嘴唇兒,她不需要用言語來回答愛人變態的提問,本就緊窄的陰道開始痙攣,產生無規律的收縮,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覺,她愛這個讓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龍濤推開了主臥室的門,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矮櫃上的電視屏幕發著光,他關上門,鑽進了被窩兒,把裡面一個溫熱光滑的身體摟進了懷裡,「還沒睡呢吧?我還沒讓你高潮呢。」「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諾諾呢?」「剛才給她吹著吹著頭髮就睡著了,可能是累壞了。」「哼,還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龍濤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顆奶頭兒,手掌插入了她的雙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害完了女兒,就該害母親了。」「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愛人的手腕兒。「怎麼了?」「你忘了?我有事兒要跟你說的。」「噢,對對,」男人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把愛妻的玉體拉到胸前,「什麼事兒啊?」   何莉萍側身偎到男人的懷裡,右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說女人能強姦女人嗎?」「什麼?」侯龍濤右手摟著美人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愛妻的問題太突然,讓他有點兒摸不找頭腦。「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性關係,就叫強姦,要是雙方都是女人,那叫什麼?」   「你怎麼想起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你先回答我嘛。」「嗯…強姦的傳統法律定義是『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與其發生性關係』,並沒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別,如果光從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應該算是吧,但是…嗯…你怎麼定義那個『性關係』呢?」「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沒有強姦?」   「這個…這個…具體的案例我是沒聽說過,但已經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籲出台相關的法律條款,只依靠現行法律,應該是無法定罪的。」「那你可要小心了,」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這麼好,難免被人看上的。」「呵呵呵,」侯龍濤吻了愛妻的額頭一下兒,聽她開玩笑,可能她最初的問題就不是認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如雲欺負你了?」   「不是如雲。」「嗯?」侯龍濤皺了皺眉,看來還真是有人讓愛妻受委屈了,「是誰?月玲?」「不是。」「茹嫣?倩倩?小曦?」「不是她們,不是你的女人。」「司徒清影!?」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撐著枕頭,扭過了身子,很嚴肅的看著愛妻。「你怎麼知道的?」何莉萍一臉的驚愕,他也太神了。   「媽的。」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侯龍濤氣鼓鼓的坐到了床邊,他瞭解何莉萍,她是決不會自己出去胡鬧的,她認識的人裡也沒有會做那種事兒的,「It』sfuckingmessedup。」男人邊搖頭邊自言自語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女人搞,有點兒氣不起來。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愛人的背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你生我的氣嗎?」「當然不生你的氣了,你又不是自願的。你不是自願的吧?」「不是。」「你把經過給我講講。」「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她走的時候還哭了呢,好像特傷心。」   侯龍濤又上了床,側身抱住愛妻,「她沒讓你難受吧?」「那倒沒有,可怎麼說她也是把我…把我強姦了,你說那能叫強姦嗎?」「當然叫了,她違背你的意願,」侯龍濤想把自己的怒氣建立起來,「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出氣,我一定做到,殺了她?廢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說吧。」「什麼呀?別說得像土匪一樣。」   「好好,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為難,「如果換成個男人,我真的會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個小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特生氣才對?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想起來很不舒服,但卻真的不是憤怒或是像其他被強姦的女人那樣傷心、恐懼、痛苦。」   「其實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鳳凰山上,我就發現司徒清影那個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兒不對,好像當場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兒一樣,如果我事先做好預防工作,也不會出那種事兒了。」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自責,雖然愛妻並非被男人蹂躪,但終歸是有違她的意願,還是那種床上之事。   「傻瓜,怎麼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預見未來。」何莉萍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對方的嘴巴,她很感激愛人不怪罪自己沒有拚死抵抗,又怎麼能讓他再責備自己呢。侯龍濤緩緩的挪動身體,將愛妻壓在了身下,在她的耳邊舔舐,右手撫摸她的秀髮,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溫柔的抓撓,「她弄得你舒服嗎?」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兒,雙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沒…沒什麼感覺,我又不喜歡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閉上了,愛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的感覺讓她陶醉,「沒人…沒人能像你這樣讓我興奮,因為…因為我愛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愛的男人,啊…剛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裡就濕了,嗯…嗯…」   侯龍濤分開了愛妻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咕嘰」一聲,兩根手指輕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裡果然已是充滿愛液了,他的指甲開始輕輕的刮蹭嬌嫩的膣肉。「啊…」何莉萍的屁股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縮緊、放鬆、再縮緊,雙手也挪到了他的後背上,八根長長的指甲幾乎杵進了他的肌肉裡,「老公…」   「別叫老公,」侯龍濤跪入美人的雙腿間,將龜頭虛虛的頂在陰道口兒,雙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干諾諾的時候,她叫我『爸爸』,因為我是她媽媽的愛人。你要是想我干你,應該叫我什麼?我可是你女兒的愛人。」「你…」何莉萍睜開眼睛,哀怨的看著男人,「我們母女倆都跟了你,你還要這樣糟賤人家?」   「這…」侯龍濤沒想到愛妻會這樣回答,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兒過分了,「老婆,我…」他剛想承認錯誤,何莉萍的就又開口了,「好女婿,媽媽要你…用大雞巴添滿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經有幾個孩子在她網吧看亂倫的黃書,走的時候沒關上,被她無意間看到了,現在把其中的話派上了用場。   「好老婆…」侯龍濤上身一壓,叼住了美婦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時,臂彎別住她的腿彎,兩手用力揉捏她美麗的雙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進了她水汪汪的陰道中…   一覺醒來,侯龍濤發現還在熟睡的薛諾偎在自己的身邊,這幾天又驚又嚇,還真是累了,連美少女什麼時候鑽進來的都不知道。他胡亂吃了幾口何莉萍做的早飯就離開了,離與谷全智的約會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他回家取了車、現金、信用卡和手機,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說他這次去上海還真不是完全沒預料到會有危險發生,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帶另一部手機了。   侯龍濤邊開車邊撥通了一個存在手機裡的號碼,「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個我的馬子,您說這事兒怎麼辦吧?」「真的嗎?」「這種戴綠帽子的事兒我會拿來開玩笑嗎?」「唉,你打算怎麼辦?」「一報還一報。」「可以。」「可以?您這麼就答應了?」「當然沒這麼簡單,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沒聽錯,你有這個能耐嗎?」「這…」「清影可是少見的美女,更難得的是沒被男人碰過,你要是有本事讓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虧吧?」「我需要時間考慮。」「可以,想清楚了再給我來電話。不過我先告訴你,你不要想玩兒完了就閃。」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龍濤收起了電話,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見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經有了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嬌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讓她們幸福,如何不辜負她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變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的。   可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來招惹他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只想出口氣那麼簡單,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顯的好處就是能增進和「霸王龍」的關係,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與那個女人成為「姐妹」,這樣愛妻的心理上就不會留下陰影,不會再有「怪怪的感覺」…   「東來順」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號,有很多的分店,「西來順」就只是一家規模中等飯館兒,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這裡的樟茶鴨是很不錯的。古全智在二樓的一間包房裡喝著茶,看到侯龍濤走了進來,馬上站起來,「哈哈哈,龍濤,這次你可是功不可沒,晚上我再在『順風』擺一桌給你和文龍壓驚。」   侯龍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點上煙,「那他媽現在這頓算什麼?」「呵呵,」古全智當然感覺的出侯龍濤現在是怨氣沖天,「怎麼了,龍濤?你好像很不開心嘛。」「我他娘的差點兒死在上海。」「我知道,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古全智把剛才自己看的一份報紙推了過來。   侯龍濤看了看上面的報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僻謠,否認有人在大橋上聚眾鬥毆,事實是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拍攝,為了不影響交通,攝影設備都在「黃海」上,墜江之人都是身連鋼絲的特技演員。報紙上還有「上影」申請佔用橋樑最外兩條車道的申請書以及公安機關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龍濤一甩手,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不看那文章還好,看了更讓他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躥了起來,雙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領子,幾乎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勢力有多大,還硬要把我拉進來和他作對,在我和文龍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們!」   古全智對於侯龍濤的舉動好像並不是特別吃驚,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兒,「龍濤,你不要太衝動,做大事的人不能這麼輕易就喪失冷靜,放開我。」「好,好,」侯龍濤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靜,我冷靜,你他媽要不是我三哥的舅舅,哼…」「年輕人,很有頭腦,就是缺乏耐心。」「我是沒耐心,特別是等你解釋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產生懷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樣子很輕鬆。「哼,也好,一環纏一環,我還沒把線頭兒都解開,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侯龍濤正處於調整呼吸的階段,說出話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開門見山的說吧,我開始只以為你在利用我搞定吳倍穎,現在看來吳倍穎只不過是額外獎,你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說我是怎麼利用你的。」「你想要吳倍穎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對老毛的忠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反間計,可問題是如果吳倍穎發覺自己被你算計了,很難說他那種睚呲必報的讀書人還會不會為你盡心竭力,所以你讓我做了壞人。其實你要是跟我直說,我同樣會做的,可你卻先讓我相信吳倍穎的到來對『東星』也是大有益處。」   「這樣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對倍穎有戒心,不敢讓他進『東星』的核心,他也不能說是對你毫無益處啊,『常青籐』你可是有股份的。」「沒錯,你為什麼要跟我換股兒?而且還讓我佔那麼大的便宜?別用什麼『東星』潛力巨大、你要尋找穩定的資金來源一類的借口浪費時間,那些我都算進去了,我還是賺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來越覺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給侯龍濤倒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論,還是你自己說吧。」「我剛才就說了,你硬拉我進來跟老毛作對,這是你對我的補償,但你絕不是出於內疚或是其它別的什麼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後會跟『常青籐』過不去,不對,不對,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這份兒麻煩。」   「是毛正毅先跟你過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這時候還有必要說這種話嗎?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飯,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對我這個人早就有了不少的瞭解,你料到了吳倍穎在知道我的身份後,絕對會利用我和如雲拉關係的,其實都不用拉什麼關係,你只是用我來提醒他如雲的存在罷了。」   「但我起初並不知道你和許小姐有親密關係。」「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雲不會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對於如雲的『義氣』和『愧疚』拉我入伙兒,因為是我將她和老毛拉上關係的嘛。在你發現我和如雲的真正關係後,你就更有把握我會加入了。但如雲險些為此受了大罪,不說其它,光憑這一點,我就應該跟你拚命。」   「我以人格保證,我沒想到毛正毅會那麼極端。」「在這點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說我會在這兒跟你吃飯嗎?我是你外甥的結拜兄弟,你要真是六親不認到那種程度,我三哥不會不提醒我的。」「那就好,你剛才說『光憑這一點』,我還有什麼『罪證』在你手裡嗎?」「不是『罪證』,是疑問。」「我盡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麼被逼無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過是在等待適當的機會。」「這是你瞎猜得吧?」「確實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拉我進來了。為什麼是我?真的只為設計吳倍穎,用不著非找我的,而且還是冒著跟你親外甥翻臉的危險。」   「你們兄弟七個,換成另外一個,憑良心說,你覺得他能活著離開上海嗎?」「這…」侯龍濤沉默了一陣,「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們兄弟裡的人?」「別人我信不過。」「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這…」這回輪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龍濤看著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要讓他干自己在上海干的活兒,還真沒戲,「算了,我不跟你在這點上計較了,但你他媽為什麼不提醒我可能的危險?」一說到這個問題上,他的火兒又起來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為你批火車了。」   「對了,那火車你是怎麼弄來的?這次去上海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兒,老毛在那裡的勢力通天,黑、白兩道兒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連中紀委都拿他無可奈何,就算現在咱們有證據,光憑你我的能力,絕對扳不倒他,但你是不會打這種沒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臉,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麼辦,我現在就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wantthetruth?」「Yes,Iwantthetruth。」「Youcan』thandlethetruth!」(取自美國影片《FewGoodMen》)「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ndle,我被你當槍用了這麼久,險些連小命兒都沒了,今天我一定要弄個明白。」「我不能告訴你。」「好,你不說沒關係,我讓我三哥來問你。」侯龍濤轉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沒有孩子,一直就把劉南這個外甥當親兒子看待、寵愛,要是侯龍濤帶著這種情緒在他面前瞎說,很難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自己的感情,也許自己可以將真相簡單化,滿足侯龍濤的好奇心,其餘的部分就由他自己去想好了,「這關係到高層的權力鬥爭,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第九十六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9/4/2003。   警銜說明: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副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小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監綴釘三枚金色八角星,二級警監綴釘二枚金色八角星,三級警監綴釘一枚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督綴釘三枚金色四角星,二級警督綴釘二枚金色四角星,三級警督綴釘一枚金色四角星。   一級警司綴釘三枚金色三角星,二級警司綴釘二枚金色三角星,三級警司綴釘一枚金色三角星。   一級警員綴釘二枚金色箭頭星,二級警員綴釘一枚金色箭頭星。   正科級職務人員:現任縣(市)公安局和地級市下設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政委、德才表現較好,任現職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或者任現職不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六年的,可授予一級警督;其餘的可授予二級警督。   科員(警長)職務人員:德才表現較好,參加工作滿三十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可授予三級警督;參加工作滿十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十四年的可授予一級警司;參加工作滿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司局股、所、隊長,不具備授予一級警司條件的,可授予二級警司。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七章 歷史講座   第九十七章歷史講座4/13/2003-4/19/2003   「高層?」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說實話,他不想被捲入政治鬥爭中,一旦陷入這個泥潭,就很難拔出來了,他回到桌邊坐下,「您能告訴我多少?」「不是很多,但應該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古全智見對方沒有再逼問的意思,算是鬆了口氣,「怎麼說咱們今後還是要合作的,確實應該讓你明白個大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說多少就說多少。」侯龍濤的口氣已經緩和了很多,他明白古全智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涉及到權力鬥爭,他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知道『常青籐』有多大規模嗎?」「中國北方最大的私人房地產公司,總資產超過十五億美金。」「你還真是作了功課啊。」「知己知彼嘛。」   「在改革開放初期,房地產業方興未艾,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系統的管理,造就了很多一夜富翁。但當我進入房地產業的時候,光有投機的手段、資金,已經不夠了,要想站住腳,進而不斷的發展壯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這麼跟你說,我現在在北京的關係絕不是一天兩天、一億兩億能建立起來的,不過還是沒有毛正毅與上海官面兒的那麼強,我說話也沒有他那麼管用。」   「那是當然了,上海雖然也是直轄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說是上海的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錢也別想在北京隻手遮天。」侯龍濤更確信自己剛才的想法了,「沒必要給我講這些,我已經猜出您是有苦衷的,您沒發現我對您的稱呼已經改變了嗎?」「很好,很好,那咱們就進入正題,你對中國的歷史有多少瞭解?」   「歷史?瞭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類的倒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懂吧?」「這我還明白。」「老皇帝死了,儲君登基之後的第一等大事是什麼?」「整飭朝綱,排除異己。」「嗯,除了那些功高德劭又忠心耿耿的舊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後宮太監,凡是稍有異心,必將黑榜有名。」「這和咱們有關係嗎?」   「沒關係,我就是跟你聊聊歷史。遠了不說,說近的,清朝的光緒,登基之後發現榮祿對自己不忠心,怎麼辦呢?榮祿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說抓就抓、說殺就殺的。光緒去找慈禧,跟她說明榮祿很壞,自己要除掉他。慈禧當然知道榮祿壞,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殺了他,自己的勢力就會受到很大損失,而且她也知道光緒在某個層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勢力…」   「等等,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古全智的話,「歷史上…」「你等等,」古全智又打斷了侯龍濤的話,「我剛才說你什麼來著,有頭腦,但沒耐心,你確定你所知道的歷史就一定是正確的嗎?你為什麼不等我說完再提出意見?」「OK,OK,您接著說,我不再插嘴了。」侯龍濤往嘴裡塞了根兒煙。   「問題是光緒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讓他下不來台,慈禧就問兒子榮祿有什麼具體罪行。光緒說是巨額受賄、勾結奸商、欺壓百姓。慈禧就讓他拿出證據來,不能光憑嘴說。可光緒手裡面並沒有真憑實據,這下兒慈禧可就有的發揮了,把兒子痛罵了一頓,要他不許再捕風捉影。」   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鴨子送了進來,古全智並沒有停下,「光緒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證據找出來。可談何容易,榮祿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著,要是真以正常程序查他,別說什麼都查不出來,還有可能激怒了慈禧。特別是如果在調查中沒有嚴格執行大清吏律,就等於給了慈禧削弱,甚至剝奪光緒權力的口實。」   「譚嗣同該出場了吧?」侯龍濤邊往嘴裡填著鴨子邊問。「對,不能查受賄的贓官,但可以查行賄的奸商,可如果明查,同樣需要注重程序,是不可能繞過奸商所在地的官府的,於是譚嗣同就幾經周折,找到了一個瞭解奸商底細、和奸商有潛在利益衝突的人,那個人叫袁世凱。」「袁叔叔吃鴨子。」侯龍濤把一塊兒鴨肉放進古全智的盤子裡。   「哼哼哼,那個袁世凱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的手段將證據搞到手,然後以匿名的方式交給譚嗣同,譚嗣同再上報光緒,光緒就可以對榮祿下手了,同時將自己的勢力植入原來榮祿的位置。萬一袁世凱在行事的過程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約定,他不會,也不敢把自己的上家兒說出來,這樣光緒就不會被牽連進來。」   「有點兒像電影兒裡美國CIA的間諜啊,國家將不承認你的存在。」「是有點兒像,但你不承認,人家一樣知道你的來頭兒,只不過是沒證據罷了,但袁世凱本身就想佔據奸商的財產,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夠的動機使人相信他的行為完全是獨立的。」古全智說是不能說得太多,可真一講起來,還有點兒收不住了。   除了幾個細節的地方,侯龍濤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憑袁世凱找到的證據,我看不光是榮祿要倒霉,整個榮祿一系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吧?」「這也就是為什麼查奸商比直接查榮祿合算得多。」「原來自己為重要的奸商在這件事兒裡只不過是個小棋子兒。」侯龍濤有點兒自嘲的意思,因為他一直以為毛正毅就是終極標靶了。   「也不能說是小棋子兒,是比較重要的棋子兒,如果不是他非要攘外,非要把自己的師爺整死,袁世凱是不會有機會的。」「袁世凱為光緒出了那麼大的力,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呢?」「他將以低得驚人的價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地,同時,原來隸屬於榮祿的一百三十萬匹騾馬都將配備糞兜兒。」古全智微微一笑。   這最後一句話可把侯龍濤給說樂了,「小姐,您出去吧,這不用您了。」剛才他全神貫注的聽古全智講課,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服務員,要不然早就讓她離開了。那個小姐是個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平,而且還正在自學高中的課程,她一出包間兒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北京人有多沒文化了。   「古叔叔,」侯龍濤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剛才那一條兒,我就不跟您追究袁世凱貪生怕死的事兒了。」「哼哼哼,坐下,袁世凱並不是貪生怕死,他是經過很周密的考慮,權衡利弊,最終才決定讓他的侄子去的。」「噢?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侯龍濤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簡單的說吧,沒人能救袁世凱,但袁世凱卻能救他的侄子。事實上,當他的侄子身處險境的時候,袁世凱騙譚嗣同說全部的證據都還在他侄子的手裡,並且願意出錢為他侄子僱用一輛馬車。因為中間隔了袁世凱這一道,譚嗣同才敢出車,如果處於險境的是袁世凱本人,譚嗣同可不敢救他。聽著有點兒繞,你仔細想想應該可以弄明白。」   「說白了就是譚嗣同決不會和與奸商作對的一線人物拉上關係。」「你小子還真是一點就通,」古全智點了點頭,「咱們今後的合作會非常愉快的。」「別說今後,咱們還是接著聊歷史吧。」侯龍濤還沒有完全的滿意呢,「如果光緒同意出車,是不可能完全瞞住榮祿一系的,他們又怎麼會合作的呢?」   「首先,他們並不知道那輛馬車的用途,其次,榮祿一系中並非每個人都得到了奸商的重視,比起鬱鬱不得意,他們更願意看到舊格局被打破,更願意成為建立新格局的功臣。古今中外,這種人是所有維新變法中不可缺少的力量。」「我懂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個老問題,袁世凱為什麼不把可能的危險告訴他侄子?」   「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圍危機四伏,一定會緊張,不能很好的思考,犯低級錯誤的幾率也就大大提高了。他去的地方是龍潭虎穴,除了隨機應變,其它的準備工作都是白費,如果他帶很多人去,一旦開戰,不管奸商的家丁能不能對付,事態都將不可控制,本來不需要插手的榮祿也就不得不派兵,這樣反倒壞了大事。」   侯龍濤聽完,半天沒出聲兒,對方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帶著幾十人去上海,且不說有沒有必要,真的打起來,雖然自己和文龍都不太可能會受傷,但上海警方就不能不出面了,「姜說什麼都是老的辣,跟您比起來,我差得太遠了,考慮問題也太不全面了,希望以後您能多多的教導我。」   「龍濤,你真的很讓我滿意,」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你還年輕,憑你的頭腦、膽識,再經過幾年的鍛煉,積累起足夠的經驗,我相信你決不會是池中之物的。『東星』和『常青籐』的未來有你和南南掌舵,我非常放心的。」「謝謝古老師的誇獎。」侯龍濤從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恭恭敬敬的給遞給古全智,又恭恭敬敬的給他點上,算是拜師了。   「咱們之間還有沒有疙瘩?」「沒有了。」「那咱們這頓飯的目的就達到了,」古全智憑自己對於侯龍濤的瞭解,知道這個年輕人或多或少都會對事情的真相有所懷疑,所以才在正式的慶功宴之前把他單約出來,讓他有一個爆發的機會,「吃好了嗎?吃好了咱們就走吧,晚上那頓才是正餐。」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咱們下一步該做什麼?」「咱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昨晚你回來之後,黃秘書才把證據送到會場,現在東西都在譚嗣同的手裡,接下來咱們靜候佳音就是了。對了,」古全智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照片兒,遞給侯龍濤,「聽倍穎說你好像對這個有特殊的興趣,我就私自把它留下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把照片兒收了起來,「哼哼,吳先生跟了毛正毅這麼多年,還真是練就了一手兒察言觀色的本事啊。」「你也是他的新老闆之一嘛,不說他對你到底有沒有不滿,他一樣是要討你的歡心的,我想他更擔心你對他不忘舊仇。」「在這點上他可以放心,現在大家是一個戰壕裡的同志,他以前並非針對我個人,即往不咎的容人之量我還是有的。」   兩個人來到了樓下,古全智的S600一直在路邊等他,他在上車前又問了一句,「龍濤,你有沒有懷疑過南南也參與了設計你的事情?」「沒有,從來沒有。」「那我現在要是告訴你他也有份兒呢?」「那只能說明您在騙我。」侯龍濤微微一笑,向自己的SL500走去…   晚上在「順風」的大吃大喝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飯局結束之後,七兄弟來到劉南在雙井的複式公寓,準備大打通宵麻將。「出ど雞。」侯龍濤今天是看客,站在大胖後面觀戰,「我被人帶了綠帽子。」「什麼!?」大胖一下兒站了起來,差點兒沒把桌子都掀翻了。「四哥,你說什麼?」「綠帽子?」其他幾個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有點兒發懵。   侯龍濤沒出聲兒,撇著嘴坐到沙發上,對於他來說,在兄弟面前承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起頭兒,所以就像剛才那樣冷不丁的衝出一句。「你丫剛才也沒喝酒啊。」武大走過來,遞給他根兒煙。「我不是開玩笑,我和文龍在上海的時候,莉萍被人迷姦了,這也就是昨晚她一定要見我的原因。」   「是他媽誰!?」「四哥,你說。」「快說,咱們這就去剁了砸碎的小雞雞。」「對,閹了丫那!」「敢碰我嫂子,把雜種肏的活埋了!」現在的場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憤」吧。「好了,好了,都別吵吵了。」侯龍濤把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想閹都閹不了,對方是他媽個女同性戀。」   此話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覷,一時整間大客廳裡只有電視裡發出的聲音了。「媽的,想樂就樂吧。」侯龍濤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強忍著,特別是二德子,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抽動。「哈哈哈…」「呵呵呵…」幾個人大笑了起來,又開始重新碼牌,屋裡也沒有了剛才那種緊張的氣氛,「你丫不是喜歡GirlOnGirlAction嗎?」   「真他媽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歡的是我的女人們之間有感情的同性行為,讓你們這麼一說,隨便哪個大媽跟我的女人們來一下兒,我都該很開心啊?」「嘿嘿嘿,」武大陰陽怪氣兒的笑了起來,「在我們面前還裝什麼大義凜然,事情要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你早就去把那個娘們兒做了。」「就是,四哥,你就直說吧,那妞兒是誰啊?」   「司徒清影。」「我肏。」「呵呵呵…」「噢…」「嗯嗯嗯…」又是一陣騷動。劉南也坐到侯龍濤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兒,「那妞兒可挺正點的,她搞你的女人,你就去肏丕了她的小屄眼兒,反正咱們和『霸王龍』的『賬』還沒來得及算呢,現在上海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也該把家裡清理一下兒了。」   侯龍濤皺起了眉毛,奇怪的看著三哥,他沒聽明白最後那半句話是什麼意思。劉南看出四弟有點兒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臉了,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我不管你和『霸王龍』之間的關係有多複雜,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說服我舅舅出面,要徹底剷除他雖然不敢說是輕而易舉,但也絕談不上費勁。」   「不要,」侯龍濤搖了搖頭,「盜亦有道,咱們要想在黑道兒上戳的住,信義一定是要講的。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變動的就是撥二十人給我,其餘一切都照原計劃進行。」「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意見。」劉南聳了聳肩。「那好,咱們的原則就是對物不對人。」侯龍濤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   接下來的幾天裡,「東星」工廠的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組,分比負責在暗中保護侯龍濤的七個愛妻和他的父母。本以為毛正毅會狗急跳牆,就算不是派人來北京搞事,也會自己進京尋找挽回的機會,可連續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什麼特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侯龍濤幾乎每天都會給古全智打電話,詢問事態的發展。古全智的回答一直都是「還在談」,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訴侯龍濤「光緒和慈禧已經達成了一項協議」,雖然他並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但很明確的說明「奸商已經在光緒的嚴密監控之下了,對袁世凱以及袁世凱的家人形成不了任何威脅」。   除了這件事兒,侯龍濤這幾天就是擔心齊大媽的了,他一直也沒有接到救命恩人打來的電話。到了星期三,他乾脆派了兩個人飛到上海,可碼頭上的人都不知道齊大媽一家去了哪裡。侯龍濤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兩個人,天天在那兒守著,一旦齊大媽回上海,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週五晚上烏雲密佈,沒有一絲月光能穿過厚厚的雲層。11:00,五路人馬從「東星初升」出發,其中四路分別前往「霸王龍」名下的四家中檔飯館兒,個中目的不言自明。最後一路是由侯龍濤親自帶領的,Lamborghini後面跟著三輛「金盃」,直奔地處朝陽區最東南角兒的福利塑料廠,那間工廠的廠長和黨委書記都是「霸王龍」的老相識…   福利塑料廠的一間大倉庫裡,一半兒的地方堆滿了還未出廠的塑料容器。倉庫裡的燈光還不算昏暗,五輛擦得珵光瓦亮的「雅馬哈400CC」呈三、二型停在摞了幾米高的包裝箱前,再向前是一輛黑座兒、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VRSCAV-ROD,這輛車基本型的出廠價是18695美金。   在倉庫的一角兒有一張方桌兒,五個小流氓兒打扮的男人坐在桌邊打著撲克。管理員小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叼著煙、手持純銀色摩托頭盔、身材秒曼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下身是一條黑色低腰亮薄皮褲,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臍無袖的緊身中領T—Shirt,腦後梳著一條呈拋物線狀的大辮子,一直拖到與被皮褲繃得又圓又翹的屁股的平行處,此人正是司徒清影。   「小鳳姐。」五個小流氓兒看到女人走近,都站了起來。「今天是我第一次自己帶隊,大家把事情辦得漂亮點兒,也算給我掙面子。」「小鳳姐放心,不就是去砸兩個店嘛。」「那好,」女人看了看表,已經快到凌晨0:30了,「咱們這就出發。我乾爹交待了,只對物不對人。」「這是為什麼啊?」   「哼,我乾爹對那個傻屄還沒死心,要逼他合作,要我說,直接把丫那做了就完了。」司徒清影從牆邊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吧。」當面對她的時候,那幾個小流氓兒都是一臉恭敬,可等女人轉身向摩托走去的時候,他們的目光就都落在她的臀部上,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因為碰了她就得死,八成兒已經撲上去輪姦她了。   司徒清影今天非常的興奮,以前出去辦事兒,都是有一、兩個哥哥帶著,兩天前她過了二十一歲生日,「霸王龍」終於同意她自己帶隊了,為了證明自己比哥哥們都強,她不顧「霸王龍」的警告,堅持把隊伍的人數減半,只帶五個人去完成十個人的任務,其實這裡也有她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的原因。   根據「霸王龍」提供的情報,侯龍濤今晚很有可能會在兩個目標中的一個裡過夜。司徒清影一想到待會兒自己領人衝入網吧,把熟睡中的侯龍濤從床上揪起來,嚇得他屁滾尿流的樣子,渾身就直髮熱。女人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攝像機帶了嗎?」「帶了。」一個小子拍了拍自己身上背著的挎包兒。   「一會兒把全過程都拍下來,特別是那個『東星太子』的樣子。」雖然「霸王龍」說過「對物不對人」,但司徒清影還是打算要揍侯龍濤一頓,最起碼也要抽他幾個響亮的大耳光,然後把錄像拿去給唯一一個讓自己真正動心的女人看,讓她知道那個男人的孬種樣,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美女胯上自己的「坐騎」,把棍子往後□轆邊上斜掛著的皮套兒裡一插,扔掉煙頭兒,用黑色的小皮靴在地上碾滅,雙手將頭盔按在了腦袋上,她的頭盔與普通的「全盔」不同,在後腦的部位上有一條開口兒,如同一個卡槽一般,把她的辮子空了出來。五個男人也各自將棍棒掛在了後安在自己車身上的掛勾兒上,做好了出發準備。   司徒清影將辮子在脖子上纏了兩圈兒,雖然VRSCAV-ROD是全封閉輪兒,但還是這樣更安全,她把頭盔的面罩兒「啪」的一聲放了下來,舉起右手,兩根手指向前彎了彎。倉庫裡立刻是「轟隆、轟隆」的引擎聲大做,一個男人按了一下兒從房頂垂下的遙控器,倉庫的金屬捲簾大門緩緩的升了起來…   第九十七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9/8/2003。   風月:http://www。windmoonland。net/phorum5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人民公社:http://redbbs999。126。com赤裸羔羊:http://207。44。182。89/~admin4/literature/index。php   警銜說明:總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一周的國徽,副總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半周的國徽。   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一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二道橫槓,一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一道橫槓,一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員警銜標誌綴釘四角星花,一級警員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二級警員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八章 真龍戲鳳(一)   第九十八章真龍戲鳳(一)4/19/2003   福利塑料廠是朝陽區的重點單位,廠區還算比較大,在靠近後門兒的地方有三座六層的家屬樓呈品字形排列,但因為要推倒了蓋新樓,裡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來樓中間的小花園兒也已經被夷為了平地。如果從倉庫出發,從後門兒出去,穿過這片空地是比較節省時間的。   司徒清影在廠區裡行駛的並不快,畢竟已是夜深人靜,連個鬼影兒都沒有,他們沒必要在這兒沖什麼牛屄。六輛摩托排著整齊的隊列從樓後拐進了空地,這裡連路燈都已經沒有了,藉著車頭燈,能看到有三輛麵包車停在空地的另一邊,一個人靠在中間那輛的車頭上,因為離得遠,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凌晨0:30了,是人就會對於現在的環境感到不適,司徒清影也不例外,但她並沒打算做過多的理會,就算靠在車上的是一具殭屍,那也與自己無關。突然見,三輛麵包車的六盞大燈一起亮了,晃得人掙不開眼睛,其實總共有九個發光點,每輛車的車箱裡還都有一盞強光燈,頂著風擋向外照射。   幾個摩托騎士一時適應不了,都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來。如果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碰到這種情況,就算是什麼都看不到,也要憑對道路的記憶加速衝出去,絕不能原地不動。「霸王龍」對他的乾女兒有比較全面的瞭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況,真是不會讓她這只雛鳥兒出來領頭兒的。   對於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轎,車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帶了這麼根破木棒。隨著強光燈的熄滅,大燈也調節成了正常的亮度,幾個人的視力慢慢的恢復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圍的情況了,也已經身陷重圍了,二十個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圈兒。   「司徒小姐,還不捨得下車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人牆外傳了近來。「你是什麼人?」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著,黑色挎藍背心、黑色牛仔褲和黑色圓頭兒皮鞋,但還是看不清他的長相。「哼哼,」男人走進了包圍圈,「下來吧,跑不了的。」「侯,龍,濤。」女人摘下了頭盔,恨恨的從牙縫兒裡擠出三個字。   侯龍濤也不說話,站在那兒掏出Zippo,大拇指一彈,「叮」的一聲打開了蓋子,在自己的褲腿兒上一劃,把煙點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衝出去可能夠嗆,車子提不起速來,很容易就會被人揪下來,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險,不管是撞上人還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條命。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沒的逃。」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陰沉的笑容。司徒清影討厭這個男人那種貌似斯文,實為陰險的樣子,還他媽帶副眼鏡兒楞裝有文化,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的乾爹也帶眼鏡兒,這是因為當人在心理上對另外一個人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後,他所有的特點就都成了缺點,「你媽了屄的,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嗯嗯嗯,」侯龍濤搖了搖手指,「這麼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話啊。」「去你媽的。」司徒清影從車上蹦了下來,舉著棍子就要向男人衝過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沒戲,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對方手裡八成兒是沒有好下場,況且她對於這個男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萬一能撩上他一下兒,也算是沒虧到家。   立刻有兩個人擋在了侯龍濤身前,其實這都是多餘的,司徒清影已經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鳳姐,您別衝動。」「小鳳姐,打是沒戲的。」這幾個小流氓兒可沒把關於侯龍濤的黑道兒傳奇當傳奇,何況自己只是小足子,估計降了就不會受虐待,打起來可就跟作死沒什麼區別了。   「你們幹什麼!?」司徒清影掙扎著,美麗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放開我,都他媽活得不耐煩了!?」「小鳳姐,硬拚是不行的。」幾個小流氓兒倒也不敢把這個女人怎麼樣,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別著她的腿,抱著她的腰,搶奪她的武器,不讓她再向前衝。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這群人「窩裡反」,由於他們的「搏鬥」,司徒清影已經漸漸的不再是面對著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側面兒,突然發現在身後抱著她腰的那個小子不斷的向前拱著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襠跨感受女人圓臀的彈性,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那小子還有膽子佔便宜。   這侯龍濤可就不幹了,伸手拿過一個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個按鈕兒,棍子的頭兒上「辟哩啪啦」的打起了電花兒,原來是一根電棍。他一步躥到了那小子身後,抓住他的後脖領子,一把將他拖離了司徒清影,緊接著用電棍在他的背後一撩,「啪」的一聲,小崽子的雙腳離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上,驚叫聲中,兩人都撲倒在地。   剩下的四個小流氓兒退開好幾步,看著同夥兒躺在地上直抽抽兒,嚇的連求饒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見識了敵人手裡的傢伙,她還真不打算輕舉妄動了,而且她剛才也感覺到了身後那個王八蛋的不軌行為,但她並不感激侯龍濤,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樣不會讓那小子好過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問我?」侯龍濤低下頭,抬眼從眼鏡兒的上方看著女人,「你們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過今晚是『東星』反擊的日子,我早有預約,只有我們可以砸店,你們不可以。」「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司徒清影沒有完全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你就痛快點兒,別像個小娘兒們一樣。」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就你這樣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要死要活的,怎麼出來掌大局啊?你的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叫有勇氣,叫愚蠢,無論是比頭腦,還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你都鬥不過我,你憑什麼跟我搶女人啊?」   「你…」這下兒司徒清影知道侯龍濤今晚不光是「因公」,看來解決私人恩怨才是正題,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女人現在已經冷靜了不少,雖然搞不懂對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這麼自信,就應該利用這點脫身,「你狂什麼?仗著人多、傢伙好,居然還有臉說比我強?真是笑話。」   「你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人多、傢伙好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據。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俠義心腸的,我講道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咱們來比點兒什麼,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路,我贏了,我就在這兒廢了你們。」「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應了,當前的形勢下,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單挑,爬不起來的那個就算輸。」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來她還真是特別特別的想剋自己一頓,不禁覺得很有意思。「你笑什麼?」「我只偶爾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過那是調情,我從來不毆打女人,特別是你這種漂亮姑娘,打壞了我會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兒,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來。   「你嘴放乾淨點兒!」司徒清影俏麗的面龐被氣得通紅。「我可沒說過一個髒字兒,罵人的話都是你說的。」「少他媽廢話!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哥。」「別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侯龍濤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邊,好像很愛惜似的,輕輕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V-ROD,好車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後胎,性能超過了大部分的公路賽。」「你怎麼知道的?」   「我對汽車和摩托都很感興趣的,」侯龍濤圍著車子轉了好幾圈兒,「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我的一個同學就有一輛VRSCA,喜歡啊,可惜當時買不起。從車標上可以看出來,你這輛是今年才出廠的,哈雷百年慶的極品啊。」「那當然了,我乾爹送我的生日禮物。」司徒清影一聽人談起自己的愛好,居然忘了身處險境了。   「經典,真是經典,飆一圈兒吧。」「你跟我?」「對,你騎你的VRSCA。」「哼,四百CC還真沒戲。」「那是我的問題。」「你必輸無疑。」司徒清影這麼有信心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車好,更由於自己有五年多的飆車經驗。「好囂張啊?敢玩兒大點兒嗎?」侯龍濤遞給女人一根兒煙,為她點上。   「你說。」司徒清影在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愛好之後,雖然還是很恨他,但卻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一直沒敢動地方的小流氓兒,幾個手下立刻會意的把他們押到更遠的地方,但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視線。侯龍濤壓低了聲音,「規則由我定,我贏了,在我任選的十個小時內,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給狗肏,你也不能拒絕…」   「你媽屄!」「我還沒說完呢,」侯龍濤重重的推開了女人的手腕兒,避免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贏了,我不光會放了你的手下,你還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會照辦。」「我憑什麼相信你?」勝出後的獎勵實在是太誘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間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的選擇嗎?你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我這二十個手下都是軍人出身,體格兒好的很,大概連續兩、三次是不會成問題的,真的在這兒動手,你絕對不會是被打死的。」「你就不怕我乾爹找你算賬?」「我要是怕他,你還用去砸我的店嗎?」「嗯…」司徒清影盯著男人,她都沒考慮過自己會輸,「你為什麼要賭?」   「我不要強姦你,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做愛。」「如果你輸了,你真的會守諾言?」「我的話就是你的保證,咱們都是有根兒有底兒的人,不是做完一樁就跑路的毛賊,信譽對咱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其實我提出跟你飆,就等於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沒地兒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斷了男人的話,伸出右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侯龍濤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兒。「怎麼飆法兒?」「目的地已經選好了,」侯龍濤招了招手,一個手下取來一張北京市交通圖,「這個紅點兒,『五環翡翠園兒』,我給你五分鐘看地圖。」「不用,我知道怎麼走,我和乾爹去過兩次,不過那裡還沒建好呢。」   「對,不用擔心,我有『翡翠園兒』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已經打好招呼了,大門處的保安不會攔你,路線不限,找你認為最近、最好走的,從西門兒進,先到中心樓正門兒的算贏。因為是我選的目的地,我讓你先出發一分鐘。」「用不著。」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氣,這麼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臨檢,你要是因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贏。」   「你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除非…」「我沒有特意安排警察,你乾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後總會查出來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從『五環』下來之後,第二個路口兒會有臨檢。」「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飆車,就是兩車一起出發。」「你忘了咱們的協定了?規矩是我定,你要是現在就認輸,我很樂意帶你去開房。」   「哼,那你就開始計時把。」司徒清影跨上車,帶上了頭盔,把辮子一纏,踢開支架,VRSCA轟鳴著衝了出去。侯龍濤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間那輛「金盃」的後面,把自己的Lamborghini開了出來,「還有多長時間?」「十二秒。」「好。」侯龍濤關上窗戶,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   在沒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還真是不敢開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萬一被臨檢的攔住,雖然不會被抓起來,怎麼也的被扣十分鐘、二十分鐘的,那就完了。就算有了這種「欲速則不達」的信念,她還是開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環路,她更是加大油門兒,直到速度表的指針幾乎超越了極限。   司徒清影總覺得實際的速度要比時速表上顯示的慢,但她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心理作用,也許是因為太想贏了吧。駛下「五環」,她不得不減速,過了第二個路口兒的臨檢才再次猛擰油門兒。到了翡翠園兒,大門兒是開著的,果然沒有保安出來攔她,歐式的大鐵柵欄門在她進入後才關上。如果女人背後長眼的話,她就會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   翡翠園兒是「常青籐」正在開發中的住宅小區,外面一圈兒是六座十四層的中檔公寓,呈正六邊形排列,都還沒有封頂,中間是一座二十一層的「工」形高檔公寓,已經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間和大堂的內飾都裝潢好了。這個星期,司徒清影曾經陪「霸王龍」來看過兩次房,這也就是侯龍濤所說的中心樓了。   司徒清影將車停在了樓前,並沒有看到侯龍濤的身影,她鬆開辮子,摘下了頭盔,嘴角兒開始向上翹。可還沒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開,身邊的路燈和樓裡大廳的燈突然亮了,大廳的磨砂玻璃大門被向兩邊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光輝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個澡,都沒來的及把頭髮吹乾呢。」   「…」司徒清影睜大了眼睛,她的心裡一個勁兒的大喊「這不可能」,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兒。「按照協議,現在是一點過幾分,便宜你,就算是一點整,從現在開始的十個小時裡,你是我的女奴,把車開上來。」侯龍濤站在高高的台階上,指了指供殘疾人使用的無障礙通道,很嚴厲的命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結舌的樣子,心裡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毫無表現。   司徒清影又上了車,緩緩的開到了大廳門口兒,她根本沒想過要逃走,她還在震驚之中,並沒有考慮好自己應該如何應付。侯龍濤走到女人身邊,雙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歪頭就要吻她。「你媽…」司徒清影本能的舉拳就打,但她的雙腕立刻就被男人的兩手鉗住了,女孩兒只顧了和他較勁,都沒接著往下罵。   無論司徒清影平時怎麼堅持鍛煉,她也不可能能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這個小伙子的強大力量。侯龍濤也不急於制服美人,慢慢的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一縱身就坐上了後座兒,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你想反悔嗎?你說出來,我這就讓你走,不過小鳳姐的名聲可就不再值錢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兒一下兒,「侯龍濤,十小時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她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卻十分堅決。「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侯龍濤放開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大廳裡本來應該放保安台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毯,他蹦下來把磨砂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裡面掏出兩條白綾子,「熄了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幹什麼?」「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我不喜歡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幹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想要反抗,「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侯龍濤又從包兒裡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裡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哼哼。」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鑒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司徒清影盡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呵呵呵,」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扎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盡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於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麼?」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第九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九十九章 真龍戲鳳(二)   第九十九章真龍戲鳳(二)4/19/2003   「別亂動,」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混蛋!」罵歸罵,司徒清影並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幾秒鐘之後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佔據了,根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淨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洩完獸慾,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你笑什麼?」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那裡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她在心中反覆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又摳又攪呢?」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慰,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陰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像的事兒,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鐘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於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麼一點兒感覺,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兒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麼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還在生…」「先回答我。」「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就算不能說有多強的快感,但也決不是她所企盼的那麼難受。   「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彎下腰,在她飽滿的臀峰上緩緩的舔了起來,「等你因為太強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時候,你就該說實話了。」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褲,在美人的大腿上撫摸著。「呵…呵…呼…」司徒清影開始有感覺了,「少…少廢話,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問她好了。」侯龍濤舔到了勒入臀溝中的內褲邊緣,但卻沒向凹陷的地方進攻,而是把舌頭移到了左邊的屁股蛋兒上,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出來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兒要問你們。」這句話可把司徒清影說傻了,「萍姐在…」大廳左邊的長廊裡傳出了「嗒嗒」的聲音,那是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相交發出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女人出現在大廳裡。   其中一個穿著一條銀灰色的緊身低胸露肩洋裝,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在洋裝外頂出了兩顆小「黃豆」。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雙腿,超短的裙擺連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都不能完全遮住,腳上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這個女人的一隻眼睛被披散著的帶波浪的長髮擋著,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個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繡花兒的歐式束腰,兩顆比何莉萍還要豐滿的乳房完全沒有遮擋,乳肉白皙,乳首嫣紅,雖然碩大卻毫不下垂,反而是驕傲的上挺。從束腰的下擺處伸出四根兒吊帶兒,連著純黑的超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閃閃發光。她的長髮盤在腦後,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兒,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不說也知道是誰。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說如雲不美,而是因為如雲實在是太美了,雖然何莉萍已是人間絕色了,但她還是給人一種很平實,很容易接近的感覺,可如雲卻擁有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司徒清影看著她只能是自慚形穢,哪還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雲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在摩托車上的女孩兒,然後就把視線移到了男人的臉上,她們的臉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老公。」侯龍濤一邊伸長了舌頭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邊抬眼看了看二女,「來。」「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著何莉萍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比被男人把玩兒屁股更令她難過。   侯龍濤真起身,後退兩步,手臂攬住兩個成熟美婦的細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頭引到嘴外,輕輕的吸吮,然後又扭頭吻了吻如雲的臉蛋兒,右手捏住了她的屁股蛋兒,「不戴乳罩就算了,怎麼連內褲都不穿啊?這妞兒可是個同性戀,她要是再背著我去找你,我可就虧大了。」「這個小姑娘也不錯嘛,你收了她不就萬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雖然不知道如雲的名字,但能受到這樣的美人誇獎,怎麼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開心,可她的後半句話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夢,做夢,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我討厭男人!」「呵呵,小姑娘說話就像她的屁股一樣,『又倔又怨』,臀溝也很深嘛。」如雲用手指彈了彈女孩兒的臀峰,帶動嫩肉一陣輕抖。   「呵呵呵,」這話把何莉萍也逗樂了,「龍濤,這是你打的吧?」她指了指女孩兒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會兒你可小心點兒,別再碰疼了她。」「她欺負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樣得打,不過我還算挺有技術的,一會兒撞不到傷口的。」侯龍濤比劃了一個從後面肏女人的動作。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你們有病嗎!?」三個人在背後對自己的屁股品頭論足,不論司徒清影對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樣會覺得怪怪的,「侯龍濤,我肏你媽。」她在很嚴格的遵守自己的諾言,雖然向後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舊只是動嘴,「你媽了屄,你不幹我就讓我走,又他媽不是開展覽會!」   侯龍濤任憑女孩兒罵,他也不說話,只是伸著雙臂,左手隔著洋裝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雲的臀肉,美人在懷,時間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實他對自己的計劃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這個計劃並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但有一點很明確,前戲不做足,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如雲摟著男人的腰,稍稍墊著腳尖兒,親吻愛人的臉頰,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關係到侯龍濤作為男人的尊嚴,而且關係到姐妹們以後的安全,憑她的身份,她還真不會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要HaveFun,也算是在緊張工作之餘的一個放鬆吧,特別是自己手下的這個投資部經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還想接著罵,忽然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何莉萍的臉上出現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罵你,我真的不是罵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沒有教養,你要是我女兒…唉,真不知道你家裡人是怎麼教育你的。」何莉萍說完就不再理女孩兒了,轉身抱住男人,和如雲一起,用口舌為愛人「淨面」。   司徒清影突然變得安靜了,本來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頭顱也無力的低垂了下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美婦人的兩句話觸動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她會找上何莉萍,除了肉體慾望,更有對母愛渴求的因素,為人兒女最大的罪過莫過於讓母親失望,她現在就有一種讓幻想中的母親失望了的感覺。   如雲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褲襠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開了男人牛仔褲的腰扣兒和拉鏈兒,把那根已經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來,兩個女人兩條靠內側的長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龍濤的雙腿間,輕輕磨擦他的兩腿內側。同時,兩條包裹在不同顏色的高級絲襪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龍濤用力在兩個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留在掌心,然後把手放在愛妻們的頭頂,輕輕向下按。兩個美婦人順著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雲反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開始左右捋動,左手伸到自己跨間,找到了肉唇間的小肉芽兒,然後微微探頭,用舌頭托在大龜頭下面,上唇壓住龜頭的右半邊。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愛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睪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著純棉的背心兒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女人的螓首盡量前探,把舌頭墊到如雲的舌頭下,與上唇一起夾住了左半個龜頭。兩個美人相接的唇舌開始蠕動,但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如雲把整個龜頭都含住了,何莉萍則朝根部舔去。   侯龍濤稍稍彎腰,愛戀的撫摸兩個美婦人柔順的秀髮、紅霞微罩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頸。他把如雲拉了起來,兩手捧住她的雙乳,將口鼻埋進深深的乳溝中,用兩顆大奶子擠壓自己的臉頰,「香,真香…」他叼住如雲一粒俏麗的乳頭兒,吸吮了起來,他邊吸邊抬眼看著愛妻,欣賞她的表情。   如雲雙手扶在男人的腦側,檀口微張,眼神已經有點兒朦朧了,「老公…」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嗯。」如雲慢慢把身體離開愛人,直到兩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開他的手,扭腰擺臀,以貓步走到了那張地毯中間,歪著頭,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男人,還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放進嘴裡吸吮。   與此同時,侯龍濤將身體向左扭轉,何莉萍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正位,雙手扶住他的兩腿,將大雞巴的七分之五都塞進了嘴裡,用自己蠕動的喉嚨擠壓龜頭,清澈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兒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從反光鏡裡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見何莉萍臉頰的側面,能瞧見美婦人皺起的眉頭、緊閉的眼睛,那種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兒的心裡一陣氣苦,「媽媽,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男人的快樂呢?媽媽,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兒一樣能讓你享受到性高潮。媽媽,你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沒有辦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只會對她對自己的稱呼吃驚,並不會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龍濤把這個美婦人也拉了起來,抱著她的腰,和她吻了起來,右手將她的洋裝裙擺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兒,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沒有內褲遮攔的臀縫中搓動。   「老公…重一點兒」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哼哼,別求我,小云云在等你呢。」侯龍濤放開女人,「去讓司徒小妹妹見識一下兒什麼是真正的『女肏女』。」「謹遵夫命。」何莉萍伸手在愛人筆直、粗壯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這個傢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會兒又能再好兒好兒享用它,陰道都不禁有點發癢了。   司徒清影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兒吃驚,她一直以為何莉萍之所以會對自己有敵意主要是因為不喜歡同性遊戲,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只見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雲立刻張開雙臂,兩個美艷絕倫的中年女人抱在了一起,兩條粉嫩的舌頭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人的檀口中交換戰場。   雖然兩女的手上還都沒有什麼動作,但光是這火熱的接吻就已經讓司徒清影看的口乾舌燥了,她幻想著自己能替代如雲的地位,在她的潛意識裡,對如雲的身體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間,女孩兒只覺的臀溝中一熱,原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屁股縫裡舔舐了,雖然隔著幾層勒在裡面的內褲,還是能感到他溫暖的呼吸。   侯龍濤的雙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間很輕的撫摸,光滑的肌膚手感極佳,芳香的臀縫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壓住女孩兒的內褲,從小穴的部位一直向上舔到內褲的褲腰下,再用鼻尖兒頂著向下劃,如此反覆,口水很快就把幾層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圓巧的菊花門、飽滿的小穴的輪廓都清晰可見。他又將身體側移了一點兒,開始很細緻的舔舐女孩兒短背心兒下露出的雪肌嫩膚。   司徒清影現在可沒心思感受侯龍濤的溫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雲已經把何莉萍洋裝的拉鏈兒打開了一些,將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雙乳也暴露了出來,但洋裝並沒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積在她的腰際,被她圓大的臀部擋住了。二女彼此將雙臂穿過對方的腋下,攬住後背,拚命的搖擠上身。   這兩個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顆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硬立的乳頭兒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擠壓,從側面看就是兩個厚厚的肉圓盤,頗為壯觀。「嗯嗯…」二女都是鼻音連連,時不時的堵住對方的嘴巴以交換津液。   「萍姐…啊…」如雲鬆開雙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顆乳房揉了起來,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舔濕,然後伸進了對方的裙子裡,找準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手指就沒入了她胯間的小開口兒。「啊…」何莉萍張大了嘴巴,緊合雙眼,腳尖兒微墊,上身稍傾,雙手扶住如雲的肩膀,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裡,狂亂的攪動。   「呀…」如雲舒服的咬緊了銀牙,雙手都更加用力了,開始不斷用自己的恥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覺出一個濕乎乎、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自己,她當然不能只顧自己爽了,左臂緊摟如雲的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縫兒。兩個中年艷婦就這樣摟抱著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指奸小穴。   顫抖的不光是她們,還有司徒清影,女孩兒的呼吸甚至比她們的還急促,連眨眼都捨不得,渾身是又躁又熱。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亂表演,腦海中是自己加入兩位大姐姐的戰團、盡抒情慾的畫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溫柔的把玩兒,由於受著這三重刺激,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還要強於何莉萍和如雲。   侯龍濤的上身就壓在美麗姑娘的後背上,雙手在下面隔著小T-Shirt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脖子、臉頰、耳後「唏溜唏溜」的舔著,手中的乳房雖然沒有那兩個美婦的大,但也是非常圓滾,柔軟與彈性兼備,「連罩子都沒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魚水交歡啊?」   「啊…哈…沒…沒有…」雖然司徒清影因為自己腦中的幻覺,對於男人的愛撫並不感到反感,但還是知道反駁他的淫言浪語的。「哼哼,不是也沒關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侯龍濤捏住了女孩兒已然勃起的兩顆乳頭兒,輕輕的向下揪了揪,「寶貝兒,奶子都硬了,現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愛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剛想罵,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剛才的話,硬是把即將出口的髒話又嚥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寶貝兒…更…啊…更不會想跟你…跟你做愛的…」「早跟你說過,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了女孩兒的身後,雙手抓住她內褲的褲腰,「你早就愛液橫流了,對不對?」   「胡說!」司徒清影說得很堅決。「是嗎?那要不要再賭點兒什麼?」侯龍濤像是在戲耍女孩兒一樣,把小內褲稍稍向下拉了一點兒,把最上面被臀瓣擠出的小三角兒露了出來,他彎腰在那個三角兒地帶舔了舔,還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嗯,我都能聞到你愛液的香味兒了,還說沒有?」   司徒清影不說話了,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真要打賭那是必輸無疑的。侯龍濤看女孩兒不回答,也不強求,緩緩的把純白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棉布離開飽滿的「蜜桃兒」時,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線,小穴中果然已是充滿了淫水兒,而且傳聞不假,她確實是只「小白虎」…   第九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章 真龍戲鳳(三)   第一百章真龍戲鳳(三)4/19/2003   「嘿嘿嘿。」侯龍濤挑斷了兩條銀絲,把手指放到嘴裡,味道不是很濃,清清淡淡的最適合給自己解渴。司徒清影聽著男人的笑聲就不舒服,老是覺得他是在嘲弄自己,乾脆不理他,只管欣賞眼前的美景,剛被扒掉褲子時的那種恐懼和羞恥只剩下了一點點。   侯龍濤從地上撿起剪刀,把女孩兒內褲的褲腰剪斷,猛的往她身上一壓,胯間的「鑌鐵棒」就鑲進了她的臀縫中,左手一揪她的辮子根兒,強迫她把臉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小內褲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這是什麼?那片亮晶晶的體液該不會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又聞著棉布上散發出的香氣和淡淡的臊味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想把頭扭開,可男人卻不容許。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頰上輕輕親吻,「別掙扎,好嗎?我不想再弄疼你了。」他把小內褲拿得更近了,伸著舌頭把褲襠上的淫液舔進口中,「味道很好,又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真的嗎?」侯龍濤開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搖動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孩兒的屁股溝中磨擦,搓蹭她緊閉的小屁眼兒和無毛兒的大陰唇,「唉呀!」他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我的老二都濕了,你的愛液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勞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為萍姐和…」「許如雲。」「完全是因為萍姐和雲姐…啊…啊…才會有感覺的…」司徒清影只說出了部分事實,剛才侯龍濤停頓的那一小會兒,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碼減少了一半兒有餘,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渴求男人的愛撫的,但出於多種原因,她不可能承認。   其實要是光從身體上說,司徒清影並沒必要否認侯龍濤帶給了自己快樂,到現在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兒有反應並不代表接受他,更何況確實是有何莉萍和如雲的因素,她所不願意承認的是男人動作的溫柔,這和她打小兒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性滿足的,既然我還沒有做到這一點,那只好繼續了。」侯龍濤說著就把小內褲扔開了,雙手卡住短背心兒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兒挺拔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動奶頭兒,「很棒的奶子,讓人愛不釋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顫,她不理會侯龍濤言語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會來勁,可真要完全把他從腦海裡趕出去也沒那麼容易,光是乳房被揉得發酥這一點,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別在臀溝中的「燒火棒」時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玩弄,就連把他想像成一個女人都不行。   侯龍濤開始向後挪動身體,舌頭順著她的後背往下舔,右手離開了她可人的乳房,中指壓住她的脊椎,緩緩向下滑,當舔到美人的柳腰時,左手移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擠按,都能感覺出她在自覺的收縮小腹,這是一種身體獲得歡愉的表現,「我還從來沒給小白虎口交過呢,希望能讓你滿意。」   司徒清影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是因為男人的舌頭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帶舔舐,說得有點兒不清不楚,二是因為她被弄得渾身發麻,自己也有點兒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戲一幕連一幕,而且開始進入第二階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兩個美婦人互相摳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如雲…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站不住了…啊…」「萍姐…萍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雲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對方小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硬。   幾秒鐘後,兩個天仙般的艷婦緩緩向邊上倒去,側身歪倒在真皮大沙發上,都是「呼呼」的喘著氣。如雲歲數稍小,跟侯龍濤好的時間也長,受含有金鱗草成分的精液滋潤的次數也就多,現在體力恢復的也就快,她把身體挪到何莉萍身邊,讓何莉萍坐正,頭靠沙發背兒,自己則把右腿蜷在沙發上,側過身,探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兒互相磨擦,只是偶爾才讓舌頭輕輕碰觸。如雲把何莉萍的洋裝裙擺拉到了腰上,右臂輕壓在她的頭頂,四指若有若無的撩撥她的青絲,左手在她沒被絲襪包裹住的臀腿間撫摸、揉捏,「萍姐,你保養的真好,皮膚跟諾諾的一樣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會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龍濤也不會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雲的一顆豪乳上,左手繞過她的細腰,捏住她的屁股。兩個女人都明白,對方並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讚美都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了,不過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雲一起高潮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並不夠,只能讓自己的性慾狂增,看著何莉萍在如雲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輕輕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兒早已看到了如雲左臀上鮮紅色的紋身,只是如雲剛才一直在移動,她並沒有機會瞧個清楚,也沒有特意要去瞧,因為她一直以為是一塊胎記,但現在美婦人左邊的屁股蛋是靜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終於發現那是兩個隸書的漢字—「愛奴」。   司徒清影簡直要嫉妒死侯龍濤了,看得出如雲絕不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會願意為了那個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見她已經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後的無賴可以天天對這兩個世所罕見的美人為所欲為,她的腦袋都快炸了。   但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那兩個含義明顯的字是超出想像的淫美,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如雲的屁股本身就是極品,又白又大,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極溫柔的舔一舔,是離近了聞一聞它所散發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抖得厲害,就連臀肉都在發顫,小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躁、熱、酥、麻、癢五感俱全,簡直能讓人瘋掉,可她的雙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決,但要她開口求男人,那更是萬萬做不到的,萬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從肢體語言上表達了出來。   侯龍濤自然不會讓漂亮姑娘受這份兒罪的,他剛才說是要為美人口交,實際上卻沒有立即執行。他雙手把女孩兒的兩瓣屁股蛋兒向外掰開,舌頭滑過了女孩兒臀溝的頂端,到了那淺褐色的菊花門的地方就停住了,有點兒流連忘返,舌尖兒在密密的皺褶兒上打著轉兒,還盡力的撞擊「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從來沒有玩兒過別人的後庭,更別提是自己的被玩兒了,因為她一直認為那個地方只是用於排泄的,沒有其它用處,不過現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種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興趣的奇特感覺外,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既不難受也談不上舒服。   光是這樣被淺淺的疼愛肛門,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司徒清影只覺自己的肌膚越來越熱,體內的瘙癢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兩下兒,還小幅的曲下雙腿,然後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後拱。   侯龍濤仍舊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兒,力求讓自己的唾液滲進去,使才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菊花門內乾澀的腸道能稍稍濕潤一些。他自然發覺了女孩兒那些反常的行為,微微一笑,也確實是該讓美人嘗點兒甜頭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右手繼續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小穴外摸了一把,緊接著就豎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撥開「蜜壺的門戶」,緩緩的插進了她早就濕潤非常的紅嫩小肉孔裡。這個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納過一、兩根手指,雖然處女膜兒已不復存在,但緊湊的程度決不輸給還未被開苞兒的處女。   性慾高漲的女人總是很貪婪的,司徒清影對於自己下體的兩個體腔開口兒同時被溫柔的照顧還是不滿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車座兒上碾轉,美臀輕微搖擺。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攪動,她知道自己小穴裡不爭氣的嫩肉正在下賤的拚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麼?」「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體內的快感在加劇,但在沒爆發之前,總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覺,她太想大聲把那種鬱悶喊叫出來了,但又不想叫給臭男人聽。女孩兒的子宮都開始收縮了,已經很難再堅持住,這個時候也只有主動開口「求助」了。   「想叫就叫吧,堵著多難受啊。」侯龍濤不打算滿足美人,不過通過她的這個要求,已經能大致的瞭解到她目前的心理、生理情況了。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來,又迅速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縫兒裡,舌頭也從她的肛門移到了蜜壺頂端的那粒小肉芽兒上,飛快的挑撥。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兩下兒腳,看來要想不「出醜」就只有靠自己了,她狠咬住下唇,低下頭,緊閉雙眼,她很不情願的放棄了觀看何莉萍與如雲互相愛扶對方豐滿玉體的淫戲,但她的這個犧牲只能暫時的、很有限的減輕自身受到的性刺激,也許只能將她高潮的到來推遲一、兩分鐘。   兩個美艷婦人的體力都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動作也就逐漸大了起來,揉捏乳房和屁股的四隻玉手都用上了力氣,口舌交鋒變得激烈。「如…嗯…如雲…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雲的胯下,輕揪她軟綿綿的陰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雲把本來懶散的依在靠背兒上的何莉萍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將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兒上,自己左腳踩在沙發下的地毯上,另一條腿跨過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發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麼一點兒的大奶子,右手掌按住她毛髮稀疏的陰戶,使勁壓揉。   「啊…嗯…如雲…用…用嘴…」「好…」如雲聽話的撤開手掌,發現上面沾了一片從對方小穴中擠出的淫水兒,她邊把身體向後挪了挪,調整自己的位置,邊把愛液舔進了嘴裡,然後雙手扶住何莉萍的臀側,螓首探入她的兩腿間,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何莉萍感到一條柔軟的舌頭撥開了自己的陰唇,開始在自己的屄縫兒裡上下舔舐,不光是陰道口兒,連尿道口兒也在被口交的範圍呢,她閉上眼睛,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現在真是非常慶幸在進大廳前上過一次洗手間,把膀胱裡的存貨都排淨了,要不然剛剛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可能就要「洩漏」了。   如雲吸吮著何莉萍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愛液,忽然覺得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陰唇,還在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頂,原來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跟鞋的鞋尖兒在為自己「腳交」。本來如雲就對為侯龍濤、薛諾之外的人口交不太有興趣,既然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也沒必要再繼續這樣的前戲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發覺如雲停了下來,趕忙睜開雙眸,「如雲,怎麼…」如雲上來壓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兒,「咱們開始吧。」「啊…好,好,聽你的。」「萍姐真是個可人兒。」如雲下了地,從沙發後取出另一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條半米長的肉色軟橡膠棒,棒子的兩頭兒都是做成龜頭樣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對面,劈開雙腿,「啊…」緩緩的將一頭兒深深的捅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侯龍濤沾滿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門,手指可就比舌頭堅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約肌的防守,慢慢的擠入了美人的小屁眼兒,當兩個指節都被嬌嫩的大腸壁死死的夾住後,他便不繼續向裡深入,開始向外抽,如此反覆了幾次,確定女孩兒的後庭已經適應了,就改成緩緩的旋轉。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於有比較充分的潤滑,除了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疼痛,緊脹感從肛門向全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奇特,甚至可以說是舒適。但女孩兒是決不會承認男人給自己帶來了樂趣的,「變…啊…你這個變…啊…變態…」   侯龍濤完全沒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裡明白,看你還能扛多久。」他加快了陰道中的手指進出的速度,還以很大的力量摳住子宮打轉兒,他的舌頭也越舔越重,有時乾脆就把陰唇的整個上半部納入嘴裡,狂嘬猛吸,但左手對女孩兒屁眼兒的攻勢並沒有隨著加強,插在裡面的手指的動作還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緊咬著嘴唇兒,可還是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了表示喜悅的哼聲,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超過了平時手淫時所能達到的,但高潮即將來臨的感覺並不讓她特別的高興,可洩身的衝動已到了幾乎無法阻擋的地步。   司徒清影都有點兒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齒在慢慢的放鬆,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很高亢的歡叫,是何莉萍發出的,與剛才那種輕聲的呻吟、私語有了天差地別,女孩兒受到無法抵抗的力量的驅使,抬起了頭,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眼前的情景是她做夢都沒夢見過的淫亂、香艷。   何莉萍正在將一根長長的橡膠棒往自己的穴眼兒裡捅,棍棒的另一頭兒連在如雲的體內,兩個美婦人都是仰躺在沙發上,螓首枕著寬大的扶手兒,看不太清她們的表情,她們的右手同時抓住橡膠棒的中段,開始大幅度的搖動。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腳、如雲蹬在地上的左腳都是繃著的,圓潤的腳根兒脫離了高跟鞋,她們空閒的兩隻左手則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流竄,揉捏乳房,搓按陰蒂,撫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兩女「啊…啊…」的淫叫更是懾人心魂。   看了幾秒鐘,司徒清影再也無力抗拒生理上的誘惑了,檀口大張,淫聲頓出,「啊…來了…爽啊…洩…洩了…啊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帶動沉重的VRSCA跟著一起巔了起來,她拚命將螓首後仰,好像要把自己細嫩的脖頸折斷一般。   侯龍濤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右手的兩個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兒的陰道中,就連美人的肛門都在極度收縮,力量大到了難以想像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節被括約肌勒得如同要斷裂一樣的疼。直到司徒清影的高潮過後,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才算是把手從兩個小肉孔裡解放了出來。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從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汩汩的湧了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兒也在一張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一般。女孩兒的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極不均勻。   美女因為剛才有意識的強制忍耐,快感累積的太多,這次爆發的程度是前所未有過的,體力消耗也很大,她現在把剩餘的全部力量都用於抬頭、睜眼了。看著何莉萍和如雲把橡膠棒越搖越快,點點的愛液從兩人的陰門中不斷濺出,司徒清影因為性高潮而變成粉紅色的肌膚又開始升溫。   侯龍濤把自己的凌亂不堪的褲子脫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注意沒把右手兩根手指上的體液蹭掉。他走到了車頭的右邊,彎腰望著女孩兒。司徒清影本來是想假裝沒注意到他,這樣就不用理他了,結果發現他非常執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這麼盯著,其實總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充滿情慾,讓女孩兒很難忍受,「你想幹什麼?」   「和我接吻吧,我讓你爽了一次,你也該有所回報吧?」「我又沒求過你。」司徒清影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哼哼。」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用餘光能看清自己的動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豎了起來,張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頭往後撤,等指頭完全出口之後,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見了,「真是難得的美味佳餚。」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說了一句。侯龍濤發覺到了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沒關係,長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圖咬我,我會讓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俏臉扭向自己,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軟香甜的舌頭被侯龍濤伸入她口腔中舌頭纏住了,女孩兒拚命想把頭扭開,甚至想不顧警告的咬斷敵人的舌頭,可他不光是掐著自己的臉,右手還攬著自己的後腦,別說合緊牙關了,腦袋連一動都不能動,現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單從力量上講,自己是無法與敵抗衡的。   侯龍濤最開始的時候進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兒的舌頭,但十秒之後,他就變成了很溫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兒,輕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齒。在此過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圓睜,吻到一半兒時,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畢竟這是她的「初吻」,當男人變的溫柔,她竟然沒有那麼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時發現了自己軟弱的表現。   當侯龍濤撤出了舌頭,放開捏在女孩兒臉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聽到了「咳嗒」一聲,那是由上牙與下牙重重相撞所發出的。司徒清影一臉憎恨的看著男人臉上略顯失望的表情,扭回了頭,繼續「看戲」,被他這麼一攪和,剛才建立起來的感覺都得從頭再來。   侯龍濤也不說話,沉著臉回到車後蹲下,從包兒裡取出了四樣東西,一個小口袋、一瓶兒潤滑液、一根小號兒電動假陽具和一條穿著八個鋼珠兒的鏈子,珠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徑一點五厘米,最大的有三厘米。他先把潤滑油塗滿了鏈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後。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觀看何莉萍與如雲越來越激烈的與假陽具交媾的同時,時不時的會去瞧瞧反光鏡,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是要監視男人的行動,可眼光卻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醜陋的東西上。侯龍濤剛才做了些什麼,女孩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個假陽具是幹什麼用的,卻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第一百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一章 真龍戲鳳(四)   第一百零一章真龍戲鳳(四)4/19/2003   侯龍濤左手向外拉著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著鏈珠的第二顆鋼珠兒,把第一顆放在她的肛門口兒上,向下一壓。雖然阻力不小,但鋼珠兒本身就很光滑,又塗滿了潤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顆接一顆,七顆從小到大的鋼珠兒全都被女孩兒的屁眼兒「吃」了進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後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難受得直跺腳,「你…你這個變態,變態!」其實當前兩顆鋼珠兒進入體內之時,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可後面的越來越大,剛才被男人開發的「資源」早就用光了,雖然因為潤滑充分,一點兒不疼,但鋼珠兒不像手指那樣會活動,等於是把她的屁眼兒給死死的塞住了,極度的撐脹感得不到一絲緩解。   侯龍濤這完全是歪用鏈珠,應該是塞入後再慢慢的拉出來,利用球體間的空隙來刺激女性的腸壁與肛門,現在這樣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兒裡杵進一根超長的肛門塞沒有太大的區別。「哼哼哼,舒服吧?」他拉過女孩兒長長的大辮子,用辮子頭兒在她的陰道口兒輕輕抽打了兩下兒。   「取…取出來…啊…」司徒清影咧著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唉…」侯龍濤歎了口氣,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看不得愛妻受苦…」「我…啊…我不是你的愛妻!」「你會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兒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陰唇。   與此同時,何莉萍與如雲拚命搖動橡膠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斷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顆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體僵硬的情況下抖動了起來,雖然兩人原本叫床的聲量也不算大,但卻足以讓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聽到,可在這一刻,她們都只是張著檀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兩個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起到達高潮,一起結束高潮,她們的香臀同時跌落回沙發上,同時開始「呼呼」的輕喘。她們紅暈的臉頰上儘是喜悅,也寫著倦意,畢竟已經快要凌晨3:00了,但她們知道真正的快樂就要來了,憑著這一點,再累也能堅持的住。   侯龍濤回身把剩下的三樣東西都拿了過來,在和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的假陽具上塗上潤滑液,再將假龜頭的尖端輕輕插進司徒清影的兩片小陰唇間,一推開關,假陽具的前半段就開始「嗡嗡」的扭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處在把淫具往裡吸還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處裡鑽,也許兩者皆是,總之當侯龍濤把假陽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後,它就被女孩兒如同小嘴兒一樣的蜜穴一點兒一點兒的「吞」了進去,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   今晚有很多事兒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來的頭一回,她雖然是同性戀,卻從來沒用過假陽具,因為她覺得被一根人造的雞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雞巴肏沒什麼區別,她從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過去的一分鐘裡,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雙手被束,只要擺腿搖臀,一樣能把假陽具甩出去的。   起初,「願賭服輸」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龍濤侵犯的原因,但現在那四個字卻成了她接受假陽具的借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強姦的借口。但這個變化是發生在司徒清影的潛意識裡的,表面上她仍舊堅持著「口是心非」的原則,「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單從感覺上講,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如果一個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厭惡、屈辱和恐懼,單純的肉體刺激就是痛苦,侯龍濤明白這一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讓自己的兩個最有韻味兒的愛妻在與這個女同性戀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樂。現在看來,他的這步棋是相當成功的。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兒,打開了自己最後一件「法寶」,「小白虎,好戲還沒結束呢。」他從小包兒裡取出了一套乳頭兒夾,一對兒由黑色軟橡膠包頭兒、帶馬達的小電鉗子被電線連在一個淺綠色的長方形電源上。   電線很長,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車座兒上,但侯龍濤卻惡作劇般的用兩根兒皮筋兒把電源拴在了女孩兒的辮子頭兒上。「啊…你…你…幹什麼…那是…嗯…那是什麼…你要干…干…幹什麼…」司徒清影緊張啊,第一件東西搞得自己的肛門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癢,真不知道這第三件會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兒。   「傻妞兒,當然是讓你爽了。」侯龍濤蹲到美人的身邊,把一個電鉗子夾在了她硬硬的左奶頭兒上,還把鉗子上自帶的鬆緊螺絲向順時針的方向擰了兩圈兒。「啊…疼…」乳頭兒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嬌弱的地方,剛被夾住的時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陣刺痛,不禁叫了出來,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很快就變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餘的那個小電鉗是用於夾女人另一個乳頭兒的,侯龍濤卻賦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夾在了女孩兒的陰蒂懸垂部上,「開始吧。」他把電源的開關打開了,兩個小馬達開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縫兒裡的假陽具一樣「嗡嗡」做響。   乳頭兒夾的功效立現,司徒清影的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著顫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兒,「嗯嗯嗯嗯嗯嗯…」她的聲帶就像是和馬達振動的頻率產生了共鳴了一樣。侯龍濤看著美女嬌嫩肉體產生的自然淇漣,真是後悔沒多帶一副,用來夾她的另一個乳頭兒和舌頭。   「小白虎,你自己一個人享受吧,為了你我已經冷落我的愛妻們很久了。」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走向長沙發。「不…不許走…嗯嗯嗯嗯…你…你回來…」司徒清影這麼說就好像是想讓男人回來肏自己一樣,其實她都沒想到這一點,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兩個女人。   侯龍濤回頭沖女孩兒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扔下你的,等會兒再回來讓你爽。」他走到了沙發上的兩個美婦人身邊,只見她們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小煙囪般的奶頭兒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閉上眼睛,伸出舌頭,一臉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陰莖上舔來起來,右臂攬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捏來捏去,左手則伸到自己的胯間按壓陰蒂。侯龍濤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溫柔的把美人鬢角邊散亂的長髮撥到她的耳後別好,「萍姐真是世間難得的賢妻啊。」   「波」,如雲把自己陰道中的橡膠棒拔了出來,愛人就在眼前,她當然不會甘於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過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剛才插在自己體內的那頭兒橡膠棒抉了過來,一個勁兒的搖動,左臂摟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雙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麼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龍濤的右手放開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雲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緊,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貼在了一起。如雲趕忙用左手扶住愛人的後腦,把自己的俏臉湊過去,吻住他的雙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飲,「老公…」   何莉萍在大雞巴上舔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因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斷加強,小穴中的那根橡膠棒動的很厲害,加上自己還在揉陰蒂,身體又變得酥麻了。如雲和男人吻得火熱之極,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縫兒和肛門都被淺淺的摳了一遍,當男人的手離開她的股間時,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議。   侯龍濤順著「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種隔著薄薄的絲襪感受女體溫熱的感覺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彎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雲用於支撐身體的左腿被抬了起來,她的身體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兒跌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兒。   手裡托著仙女的小腿,侯龍濤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腳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著美婦人的俏臉,揚了揚眉毛。如雲會意的一笑,從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像的嫵媚、充滿誘惑,她抽回性感的長腿,翻身下了沙發。   侯龍濤跪了下去,左臂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來,右手一把揪出了鑲在她雙腿間的橡膠棒,緊跟著就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她的小穴裡,玩兒命的摳挖了起來,使她陰道中的愛液「咕嘰咕嘰」直響,由於長期磨擦,從手指和體腔的空隙間流出來的淫水兒都已經帶了乳白色的泡沫兒。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頭,躲開了男人的熱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來,開始大叫,她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後腰拱起,小腹痙攣。「寶貝兒,寶貝兒…」侯龍濤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緊,才把兩根手指拔了出來,放到兩人之間,和她一起伸出舌頭,把粘在上面的體液舔淨,「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邊乾咳了兩聲。男人回過頭,如雲已經準備好了,穿上了一條帶假陽具的皮褲衩兒。侯龍濤站起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右手抓住假陽具扭動。「嗯…啊…」如雲的屁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自己的陰道裡也插著根兒假陽具,男人在外面一動,她就爽了起來。   侯龍濤邊吻邊慢慢將女人的身體轉向了沙發,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後就過去拉起了還沒緩過勁兒來的何莉萍,讓她跨騎在如雲的腰上,調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雲胯間直立的假陽具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啊啊…啊…」兩個美婦人立刻開始搖擺身體,互相「肏」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扶著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後就把身子撤到了左邊,向被綁在摩托車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豐臀。「啊!」不出所料,從司徒清影口中發出的小聲兒哼哼嘎然而止,接著就是由於極度驚訝、悲傷而產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氣她,蹲在地毯上,細細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兩個字。   「為什麼…嗚嗚嗚…啊…為…為什麼…嗯…嗚嗚…」司徒清影並非完全沒有想到何莉萍也會有和如雲同樣的紋身,但她只要一秒鐘沒親眼看到,就有一秒鐘的希望,現在好了,她終於明白侯龍濤在何莉萍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失望、嫉妒、自憐自艾,甚至是絕望,讓她在極度的肉體快感中痛哭失聲。   對於女孩兒會有如此「過分」的反應,侯龍濤並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發現心愛的女人永遠都將是別人的胯下之臣,自己會怎樣?他突然覺得今晚的計劃說什麼也不會取得完全的成功的,可事到如今,也沒道理就此罷手,至少繼續下去,還有一絲出現奇跡的可能。   侯龍濤從包兒裡取出另一瓶兒潤滑液,塗在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上,先用中指開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來就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費勁,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摳她的屁眼兒。男人的左手也不閒著,伸到前面,輪流抓揉兩個艷婦的乳房,摸捏她們的香舌。   如雲爽,何莉萍更爽,她不僅是下身的兩個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頭兒也被如雲吸住了不放,當侯龍濤把塗滿潤滑液的巨大肉棒擠入她的直腸,開始抽插之時,她就完全瘋狂了,大喊大叫之餘還狂亂的甩著頭髮,從一個賢妻良母徹底轉變成淫娃蕩婦,「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兒…啊…老公…如雲…如雲…用力啊…」   如雲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樣感染了,雖然自己有點兒累,但還是開始更努力的向上挺著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肏死你…」侯龍濤並沒打算把肛交持續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裡干了五十來下兒就把大雞巴抽了出來,轉為跪在地上舔吻兩個女人的絲襪美腿、美腳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雲一起面對著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還不斷的搖擺,「老公…來啊…」侯龍濤先跪到如雲的背後,把皮內褲扒到她的腿彎上,用大龜頭磨了磨濕淋淋的陰唇,一挺腰,整根捅進了她的小穴裡。「啊…」如雲已經等了一晚上了,終於嘗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覺的以屁股後撞的動作來迎合肏干。   侯龍濤「獸性大發」,抓著仙女兒柔軟的臀肉,上來就是一輪兒三百多下兒的急攻。如雲雙手死死的抓著地毯,上身扭著,以右肩著地,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緊閉雙眸,「啊啊啊啊」的小聲但迅速的急喘,單聽聲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並沒有過來「搗亂」,她知道總會輪到自己的,而且這也是難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別停…」如雲的左手伸到後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龍濤把右手的大拇指捅進了女人的屁眼兒裡,又開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美人陰精大洩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愛妻的陰道深處,才把她放開。   如雲因為連續的高潮,身子酸軟到了極點,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著了沒什麼區別。侯龍濤從「聚寶盆」裡取出一條薄被單兒,蓋在如雲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臉頰,「嫦娥姐姐,你好兒好兒歇歇,一會兒有力氣再玩兒。」   何莉萍知道該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把美婦人的身體推倒了,從正面抬起她的雙腿,用雙肩扛住她的腿彎,大雞巴杵進她恥毛兒稀疏的艷紅屄縫兒,附下上身,「寶貝兒,抱住我的脖子。」   在愛妻照做後,侯龍濤吻住了她的紅唇,兩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面,捏住她的臀肉,雙臂、雙腿一用力,緩緩的站了起來。「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體幾乎形成對折之勢,雙手攬著男人的後脖梗,隨著侯龍濤的走動,她的身體就上下顛簸,嫩穴自然的套動起鑲入體內的肉棒。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體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將愛妻的絲襪美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箍住自己的腰。這樣一來,何莉萍就可以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又親又吻、又舔又咬,還能在他的耳邊又嬌又膩的說情話,「老…老公…插到人家心裡了…啊…老公…」   「怎麼樣,小白虎?要不要也幫你疏通疏通啊?」侯龍濤一邊拋動著何莉萍的身子,一邊邪邪的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囚。「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著頭,她剛才看見了如雲被肏時的痛苦表情,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理論,當然不敢去試那根大雞巴了,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仇敵。   「怎麼?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雲姐這麼舒服嗎?」「呸呸呸,她們…她們都是在受苦,啊…怎麼…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著頭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樣子,現在一時激動,抬起了螓首,只見「女神」雪白的豐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開的臀瓣間是一條深深的溝壑,淺棕色的肛門一張一合,一根大肉棒將小穴中的嫩肉頂得翻進翻出,淫美之極,一看之下就挪不開眼了。   「哼哼,我現在不想跟你辯論什麼,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過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肏你啊?」「死老公…」還沒等司徒清影有反應,何莉萍先出聲了。「自己的仇自己報嘛。」侯龍濤吻了她一下兒,「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剛才看了何莉萍和如雲的好戲,明白「被女人肏」是什麼意思,雖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出入,但總算是和何莉萍做愛,她還真不想拒絕,問題是這是死敵提出來的,同意的話可說不出口。   侯龍濤本來也沒想得到女孩兒的口頭兒許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車後,這才發現本來插在司徒清影陰道中的假陽具已經掉在了地上,不過光是那兩個乳頭兒夾就一直使她保持著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還是不斷的從「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剛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雙腿發軟,鞋根兒又很高,她差點兒摔倒,手向後一伸,撐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這才算站穩。「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聲,原來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帶抽到的地方,被這麼用力的一壓,本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嚇了一跳,趕忙回身,「對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卻又不想道歉。「不用給她好臉的,你就是太心軟了。」侯龍濤從背後抱住美婦人,雙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兒好兒肏她一頓,把怨氣都發洩出來吧。」他邊說邊往下蹲,順著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開臀瓣,舔她的屁眼兒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男人這麼一弄,快感立生,只覺頭重腳輕,不得不用雙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圓臀,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兒肛門裡塞著的東西,畢竟都是女人,她有點兒暗怪愛人不該拿別人的肉體惡作劇,但自己又不能「違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壓到了女孩兒的後背上,輕舔著她細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動死了,她當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麼想法,但她自願的把柔軟的大奶子壓在自己背上,自願的用滑膩的舌頭舔自己,這可是在夢中才出現過的情形啊,「媽媽…媽媽…」女孩兒喃喃自語了起來,如同夢囈一般,雖說她的乳房和陰蒂都已經被乳頭夾振得又酥又麻,但這一刻,她所獲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對於女孩兒對自己的稱呼可一點兒都不感冒,她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親暱行為,「我不是你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啊?」「媽媽,別…別停啊…」司徒清影回過頭來,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開始沒來由的同情這個女孩兒,覺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憐,也許這只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比較強,或是作為母親的特有直覺吧…   第一百零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二章 真龍戲鳳(五)   第一百零二章真龍戲鳳(五)4/19/2003   侯龍濤邊為愛妻口交,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兒勁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裡面套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裡,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上拉,將朝裡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肏,從心理上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肏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肏女人了。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抽插了,同時,內褲裡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裡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啊…媽媽…爽…啊…乾女兒啊…媽媽…肏女兒…啊…讓女兒高潮吧…」「啊…你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   「不不不…媽媽…你就是我媽媽…」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左右扭動著身體,螓首亂晃。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孩兒怎麼…啊…啊…」   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兒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高潮的跡象時,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酸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龍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被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後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的很暢快,大腿「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干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干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裡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速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濤的耳中是歡樂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一陣悲哀,更是自責的要命。   「你…你來肏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洩獸慾,而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瞭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兩聲兒。「嗯…啊…」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裡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區別。」「侯龍濤!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才像樣嘛。」侯龍濤加緊肏干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倆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的屁股裡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玉了。」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兒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鬆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幹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範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複,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乳房,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去…去死吧…」   「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肉棒往裡嘬的陰道他遇見的多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速度,等於還是被「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   這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裡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裡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裡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誇大了肉體上的痛苦,她從骨子裡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從骨子裡就認為被男人肏不會舒服。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儘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裡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他…他欺負你…」「他沒欺負我啊。」「他…呼…他…他…他…他肏你…」「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準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裡,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裡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暱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裡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很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表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那裡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裡。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像的速度肏干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綵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男人向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倒不是累,他現在比打炮之前還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了?」何莉萍從車上翻下來,跑到男人的身邊。「我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侯龍濤盯著司徒清影美麗的屁股,自言自語了一句…   第一百零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龍戲鳳(六)   第一百零三章真龍戲鳳(六)4/19/2003   侯龍濤伸手撓了撓頭,自己可沒練過什麼採陰補陽的神功,對方也不可能是會采陽補陰,因為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亂想,想來自己這麼多的嬌妻,她們每個人的陰道帶給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屬於這種情況罷了。   「老公,快起來吧,地上涼。」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來。侯龍濤把美人攬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個長吻,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已經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來,你們去收拾一下兒,咱們回她那兒接著玩兒。」「還玩兒?」「你還沒求饒呢。」   「討厭。」何莉萍打了愛人一下兒,過去把如雲喚醒了。侯龍濤也湊了過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要走了嗎?」如雲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閉上了,懶洋洋的把臉埋進他的頭頸間。「嗯,回家再好兒好兒睡。」侯龍濤說完就低下頭,把舌頭捅進了她的耳孔裡。   「嗯…」如雲一咬嘴唇兒,「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她雖這麼說,卻還是讓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耳朵裡攪動了一分多鐘才離開。侯龍濤看著兩個無比成熟豐滿的婦人走動時搖擺的圓臀、性感的絲襪美腿和高跟鞋,真是愛啊,直到她們消失在了左邊的長廊裡,男人才回頭察看一直沒有動靜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很好,並不是因為太強的高潮而體力全無,只是現在她的大腦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剛才為自己帶來的那種從來未有過的享受,那種肉體的極度歡愉,她還沒吃飽呢,她還想要。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軟綿綿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車上卸下來,向後退了幾步,讓她雙腳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臂虛虛的箍著她的玉體,就像對如雲那樣,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攪動了一陣,然後就轉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從來沒有過那麼強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會好兒好兒對你的。」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誘惑,司徒清影卻沒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上,兩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發力。侯龍濤可是沒料到顯得贏弱不堪的女孩兒會突施狠招兒,一個應對不及,「登登登」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發的邊緣,站立不穩,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沒給男人驚訝的時間,她一縱身就撲了上去,雙腿正好胯跪在侯龍濤的腰上,雙手扶住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雙唇兒,香嫩的舌頭拚命往他的嘴裡頂,狂亂的攪動他的舌頭。侯龍濤對女孩兒突發的激情大喜過望,趕忙熱烈的回應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撫摸。   兩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後,他們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繼續親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龍濤的身體很強壯,由於那件黑色的挎籃兒背心兒,她卻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現在她要見見廬山真面,她一邊在男人的耳後狂舔,一邊把背心兒向上拉,可一時卻不能得逞,急得她雙手拽住了領口兒就向兩邊撕。   侯龍濤自己把背心兒脫了下來,女孩兒立刻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光彩,好像是在讚賞自己,「漂亮嗎?我練了很久才練成這樣的。」司徒清影又是沒有回答,一低頭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來,柔嫩的舌頭胡亂的滑動著,留下一條條晶瑩的口水印兒。   侯龍濤特意把胸肌繃了起來,要讓司徒清影感受那種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涼氣,感到自己的乳頭兒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雙手插進女孩兒的兩個腋下,將她的上身一下兒抬了起來,使她那兩顆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陣晃動,兩手各捏住一顆,然後就用門牙輕輕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淺棕色奶頭兒,舌尖兒挑動著細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雙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細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卻不至於把自己弄疼,這種感覺可比那些小太妹們戰戰兢兢的唇舌輕觸要過癮的多了。侯龍濤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兒的奶子,由於身體的蠕動,直立的大雞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覺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裡鑽,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進了小穴內。「啊…」兩個人同時歡叫了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陽具接合的天衣無縫。女孩兒的細腰開始狂扭,圓滾的屁股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龍濤又感到了與剛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氣氛,他把女孩兒的手從肩上拉下來,讓她撐在沙發的靠背兒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頸,兩手緊捏在她雙臀上,用盡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縫兒裡無比緊湊的嫩肉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啊…真是好穴…吸的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龍濤甚至抓到了她的傷口,但她卻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雖然她對於跟男人做沒有經驗,但女孩兒還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以沙發背兒為借力點,再憑著沙發面兒的彈力,自覺的上下顛動了起來,「啊…肏…肏我啊…」   本來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經把女孩兒的身體拉動的很快了,現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陰道中充足的淫液搗得向外飛濺,「爽死爺爺了…」侯龍濤猛的翻身,雙手卻沒有放開美人的豐臀,一旦站穩了,立刻又開始飛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撐著沙發背兒,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彎,雙腳蹬住沙發座兒的邊緣,背臀都懸了空,她的螓首拚命的後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劃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聲音又像哭又像笑,卻又非常的動聽,她知道自己快丟了,因為那種被上下壓迫的感覺又出現了。   侯龍濤雙手托著女孩兒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對任婧瑤他都沒肏得這麼狠過,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精門大開之後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腦的熱流衝入體內。不過這次他沒有再驚慌失措,也沒有再往後坐,而是向前壓在了女孩兒已經癱軟在沙發上的、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的玉體上。   「小白虎,小寶貝兒,」侯龍濤休息了兩分鐘,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臉頰上吻舐,將上面微沁的香汗舔進嘴裡,「舒服吧?以後就跟著哥哥吧。」他說了兩句,卻沒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撐起身子,這才發覺美麗的姑娘已經昏過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熱熱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擋住了眼睛,只覺渾身酸疼,好像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她的腦子還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發沉,說什麼也不想睜開。女孩兒翻了個身,把臉轉向陰面兒,想要繼續睡,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煙味兒。   「我這是在哪兒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兒都出現在腦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來,明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出於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將由於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單兒拉了起來,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褲、黑色綢子襯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兒的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兒,臉上帶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龍濤看到美人已醒,不緊不慢的把香煙捻滅在小桌上的煙缸兒裡,然後起身走過去,往床邊一坐,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臂和肩頭上親吻,「小白虎,你還真夠能睡的啊,昨晚累壞了。」「幾…幾點了?」「餓了?我陪你去吃飯。」「幾點了?」女孩兒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雙臂上。   「三點多了,」侯龍濤探頭想要和美人接吻,從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現來看,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個鐘頭…誒…」他還沒說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發力還真強,一下兒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騎上他的腰,雙手拚命的箍緊,「王八蛋,去死吧!」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中這個女人的「埋伏」,他都有點兒生自己的氣了,怎麼老是沒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雖然身體處於不太好使勁兒的不利位置,卻還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兩邊拉開了,他臉上的笑容一直也沒消失過,就好像是在和愛妻開玩笑一樣,「你瘋了?」   司徒清影很明顯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雙臂都已經被掰成了負角兒,上身失去了支撐,腦袋一下兒就栽到了他的脖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子宮一顫,趕忙收斂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侯龍濤這回提高了警惕,用餘光掃著美人的櫻桃小口,不過沒發現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圖,也許是她不屑使用那種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招數,「為什麼啊?」「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你叫什麼?不會細聲細氣的說嗎?」侯龍濤把女孩兒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撲了上來。   侯龍濤突然換上了一幅兇惡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後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對於打架可就有點兒經驗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動,就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前衝之勢,不僅沒法兒還手,還等於是把臉往拳頭上迎,二力合一豈不更慘,她立刻改變了策略,雙腳一換位,使身體在空中一擰,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還沒完全展開的時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揮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兒的辮子根兒,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右手還是做勢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來啊,我怕你嗎?」司徒清影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兩顆明亮的眸子中儘是怒火。   「哼。」男人這回沒用「眼神戰術」,對於這個女人,溫柔好像並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兒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則坐回沙發上,點上一顆煙,「你既然不想跟我,幹嘛昨晚最後那會兒又那麼熱情?」   「我…」司徒清影的臉「唰」的一下兒就紅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慾望沖昏了頭腦,才會弄到現在如此的尷尬,「不管怎麼樣,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再向男人衝過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單兒遮體,她知道從正面硬拚,自己還真不是仇人的對手。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啊?」侯龍濤皺起了眉頭,「要說以前是因為你覺得我虐待莉萍,也還勉勉強強的說得過去,現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怎麼對我的敵意不減反增啊?難道是因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別這麼多廢話,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放我走,我遲早會回來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確實,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經消失了,現在完全是沒來由的恨,但往往沒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銘心。   「你走吧!」侯龍濤有點兒不耐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床頭上有衣服,真是辜負你乾爹的一片苦心。」「你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邊問邊把床頭上的一疊衣服拉了過來,一條天藍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白色的緊身T-Shirt,還有一套很規矩的白色內衣褲,她趕忙穿上了,還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麼叫辜負了我乾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你嗎?」侯龍濤走到窗前,背對著女孩兒,他不怕被偷襲,自己抖出這個包袱,甭管對方有多想殺自己,也都得滲滲。「對了,你答應過要告訴我的,我差點兒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過來,」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指著窗外,「看看,認得嗎?」   司徒清影走了過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小洋樓兒的二層,窗戶的斜下方就是車庫門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輛純黃色、曲線完美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蘭…蘭伯基尼!」女孩兒雙手按在窗戶上,臉幾乎都貼上去了,又仔細的看了看,「DiabloVT6。0!?」   「獨一無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時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試試?」侯龍濤伸手摟住了女孩兒。「真的?讓我開?」司徒清影扭過頭來,眼睛裡都在放光,能駕駛這種世界頂級跑車,連做夢都沒夢到過,不過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環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兒就從喜悅中回到了現實,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復到了憤怒,暗暗歎口氣,「媽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發上,「怎麼了?」「你就是靠那輛車贏的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飆車飆車,是車就行,我可沒說一定會騎400CC。」「你從不同的路線超到我前面去了?」「條條大道通羅馬嘛。」   「放…胡說!」司徒清影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說髒話了,「北京的路況,就算沒有別的車,你撐死了也就能開二百,最多不過贏我幾分鐘,哪兒來的時間洗澡。」「哼哼哼,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會說你辜負了你乾爹嗎?」「你別左一搭右一搭的。」「你昨晚有沒有覺出時速表顯示的好像要比實際速度快呢?」   「有。」「你的車可不是我送的,」侯龍濤微微一笑,「我把你的兩個問題都回答了。」「你…你是說…」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邊,頹然坐下,「我乾爹出賣我?」「不叫出賣,你乾爹是幫你選夫。」「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兒一下兒蹦了起來,兩顆圓睜的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為什麼你乾爹要兩次帶你去『翡翠園兒』?我怎麼知道的你昨晚會有行動?我怎麼知道的到哪兒去抓你?我怎麼知道的你對自己飆車的水平極為自信?我怎麼知道的你把『願賭服輸』當成金科玉律?我怎麼知道的你從來都沒被男人幹過?」侯龍濤每問一個問題就揚揚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聽出來的,有些就只有你最親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我不明白,乾爹為什麼要害我?」司徒清影臉上的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無限的迷茫,「為什麼…為什麼…」她又坐了下去,「我們跟你可是有仇兒的啊。」「有什麼仇兒?」「那天在山上…啊,乾爹是拿我收買你,要你跟他合作?」「你乾爹最怕的就是你會這麼想。」   「他想讓我怎麼想?你一定什麼都知道的,你告訴我!」司徒清影又撲了過來。侯龍濤這次既不還手兒,也沒躲避,任女孩兒抓住自己的領口兒,又順著她向上拉的趨勢站了起來,「哼哼哼,這就是你虛心請教的態度嗎?你老是這麼野蠻,看來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太囂張了,我還就不告訴你,」侯龍濤突然一抖雙臂,把美女的手打開了,然後拉住她的右手腕兒,就往門口兒拽,「回家問你乾爹去吧。」「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司徒清影現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沒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滿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頑不靈,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侯龍濤打開門,把女孩兒拉了出去,「你不會是想留在這兒跟我親熱吧?」「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好。」男人放開了手。兩人走到樓梯口兒,只見樓下七個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樓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聽到了吵鬧聲。司徒清影只認識其中的兩個,何莉萍和許如雲。   侯龍濤走到了通往車庫的小門兒邊,「來吧,你的摩托就在裡面。」司徒清影在出門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驚奇的發覺自己對這個美婦人已經沒有一點兒肉體上的慾望了。男人跟著女孩兒進了車庫,按下電鈕兒,把大門兒升了起來,「有一句忠告,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單獨談,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情緒很衝動。」   「什麼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切記,」侯龍濤用力的捏住女孩兒握著車把的玉手,緊盯著她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天以來最嚴肅的表情,「切記。」「侯龍濤,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你不怕我在暗地裡捅你一刀?」「哼哼。」男人沒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車開到了崇文區的一家三層娛樂城前。「小鳳姐。」門前的一個保安跟她打招呼。「我乾爹在嗎?」「沈總在會議室開會呢。」「好。」女孩兒直奔頂樓,連門都沒敲就衝進了會議室。屋裡坐了十一個人,「霸王龍」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義和「九龍」了。   「你他媽上哪兒去了?」「到處都找不著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昨天晚上侯龍濤砸了咱們三家飯館兒。」幾個男人看著司徒清影。「啊,噢,我手機丟了。」司徒清影發現這群人怎麼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動似的,「乾爹,我有事兒想跟您說。」她可等不到會議結束。   「今天的會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霸王龍」發話了。「哥,那侯龍濤…咱們還沒商量出了對策呢。」「沒聽見我說明天再繼續嗎?」「霸王龍」把臉一沉,他從來不容許手下質疑自己的決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個男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乾爹,為什麼?」「把門鎖上。」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前。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後坐到她乾爹旁邊的椅子上。「清影,十八年了,我從來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是不是?」「霸王龍」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我還記得剛把你接回家,你認生的樣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臉上出現了笑容。「乾爹…」女孩兒第一次看到這個叱吒風雲的黑道兒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兒就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因為利益而被出賣的…   晚上8:00多的時候,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侯龍濤,我…我讓你再多活幾個月,等…等事情解決了,我…我還是會親手宰了你的。」對方的聲音有點兒哽咽,聽上去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第一百零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   第一百零四章朋友之妻4/19/2003-5/8/2003   來而不往非禮也,十天時間裡,侯龍濤又砸了「霸王龍」的兩家飯館兒,「霸王龍」則以把「東星」名下的兩家新檯球廳和一家網吧弄得不成樣子作為回報。不過無論財物損失有多嚴重,人員最多就是擦破皮兒的輕傷。道兒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雙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對方讓步。   如果一直按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這就是一場「消耗戰」,也就是在比財力,哪方最終在物質上撐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稱臣。雖然從表面上看,「東星」好像是必勝無疑,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比較看好「霸王龍」,如果「霸王龍」真的支持不住了,他一定會升級暴力行動的,到時候侯龍濤可就有的受了…   這幾天有一件事兒讓侯龍濤很擔心,香奈小護士已經走了小一個月了,卻沒有像約定好的那樣打電話來連絡,更別提再辦工作簽證來中國的事兒了。他星期一的時候給東京的勝天堂醫院打了個電話,用自己極不熟練的日語打聽香奈。   對方費了很大的勁都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他最終還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講清楚,卻被告知小護士在三天前請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時候很急,並沒留下聯繫方法,這下兒連一點兒線索都沒了。侯龍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記得上個禮拜新聞裡報道有颱風在北海道登陸,損失慘重,有多人失蹤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龍濤在公司做例行的檢查,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寶丁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兒,他直奔「天倫閣」,如果在正常時期,和寶丁他們吃飯是不會找這種高級地方的,但現在「非典」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就算那些小餐館兒都打著「本店已消毒」的旗號,還是不去冒險的好。   「肏,還以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媽夠能磨蹭的。」「真他媽臭嘴。」侯龍濤一進包間兒就被罵了,屋裡已經有四個人了,寶丁、一休、李昂揚,另外一個竟然是此時此刻應該還在美國的左魏,「左屁?你丫怎麼回來了?」   「怎麼了?人家在外面給你幹了快一年了,還不許人家回來過『五、一』啊?」寶丁見面兒就抬槓。「閉上你丫那張鳥嘴。」侯龍濤並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跟這幫人解釋什麼,他只是奇怪左魏為什麼沒通知自己一聲兒,「你丫不是在那邊兒犯了事兒,潛逃回來的吧?」   「沒有,沒有。」「我要你在美國辦的事兒出毛病了?」「沒有,沒有。」「你家有人生病了?」「沒有,沒有。」「那你丫幹嘛在這時候回來啊?」侯龍濤覺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問題的方式很反常,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來不及,你還往回鑽?」   「你丫從資本家變預審了?」「你他媽的,」侯龍濤抄起一個煙缸兒,假裝要砸寶丁,「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肏,怎麼招?怎麼招?想襲警?」寶丁伸手就往腰間摸。「摸個屁啊,你他媽又沒槍。」「摸摸不行啊?你大爺的。」「行了,行了,趕緊點菜吧,」李昂揚叫了起來,「我他媽都快餓死了,中午都沒吃飯,就等這頓呢。」   「王八蛋,合著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龍濤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亂了,沒有再追問左魏。經一休帶頭兒,幾個小伙子一邊吃一邊聊起了上高中那會兒的事兒,「還記得高三下半學期,咱們四個一起曠課去首師大打球兒嗎?那會兒還叫師院兒呢。」   「肏,當然記得了,被人滿大街追著打,還能不記得?」寶丁說得很氣憤,可眼角兒上翹,明顯是快要笑出來了。「都賴丫那死猴子,愣說看人家不順眼。」「本來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媽賊,看著就像找剋。」「切,還小子呢,人家那會兒就上大學了,肯定比咱們大。你丫就是對將來要當老師的人有偏見。」   「狗屁,我尊師重教著呢,再說我當時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師的學生。」「從頭兒說,從頭兒說,我怎麼都沒聽過這檔子事兒啊?」李昂揚有點兒急了。「是啊,那天丫那怎麼沒去啊?」一休看著侯龍濤。「丫那天在家裝病來著。」「我沒去,你們回來之後也沒告訴我啊。」「丟人,沒好意思說。」「那就現在說吧。」   「說來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師籃球兒場上有一個架子矮一塊,籃筐兒大概也就三米,咱們猴兒哥試了一下兒,差不多能過一個手,這誘惑誰受得了啊,從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兒騰空而起,牛屄,AirJordon,胳膊從後往前掄了半圈兒。」寶丁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扣籃兒的動作。   「我當時有那麼誇張嗎?」「你丫那當時就是這操行,就跟跟籃圈兒有仇兒一樣。」一休靠近李昂揚,把眼睛睜大,「跟籃圈兒有仇兒。」「啊?啊…哈哈哈。」李昂揚大笑了起來,「你…你他媽扣在籃圈兒上了?」「籃圈兒的前沿兒,呵呵呵,」寶丁壞笑著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慘吧。」   「丫當時慘叫一聲,『砰』的後背著地,愣是半天沒爬起來,哈哈哈。」一休大概是想起了當時的樣子,都快樂瘋了。「哼,要不是小爺反應快,先把手墊在了腦袋下面,老子非給摔傻了不可。」侯龍濤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兒。「那後來怎麼又打起來的?」李昂揚點上顆煙,繼續「聽書」。   「旁邊兒有一主兒看見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兒樂,還跟邊兒上一女的對猴子指手劃腳,他就有點兒磨不開面子了,蹦起來過去就給了丫那一大嘴巴。」「你們幾個沒樂?」「當然樂了,我們都快被逗死了。」「那他怎麼不跟你們急啊?」「當然不能了,咱們什麼關係,天大的事兒也不能跟我們急啊。」「對對,接著說,打了那雜種之後呢?」   「那孫子他們班就在邊兒上上體育課呢,呼啦一下兒就圍上來二十多號。」寶丁一撇嘴,「咱們可沒義務吃那眼前虧,我們四個拔腿就跑,那幫孫子還就真追。肏,猴子大概是給摔的腿軟了,跑了十幾步就又摔了個狗吃屎…」「你大爺,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兒啊?」侯龍濤不幹了。   「好好好,大馬趴,丫那爬起來,沒跑兩步,又趴那兒了,呵呵呵,你就別提多有意思了。就這麼一耽誤,那幫人就追上來了,要不是左屁回頭一拳把那個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給了猴子爬起來的時間,我們還真免不了一頓打呢。」「後來呢?」「後來?媽的,我們一口兒氣兒瘋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幫牲口甩了。」   「好了!」侯龍濤突然一拍桌子,他剛才可不是真的因為李昂揚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兒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緊,在聊天兒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現,左魏不僅沒像平時那樣加入說笑的行列,而且還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特別是當寶丁說到他救了自己的時候,他臉上的內疚就更明顯了,「你們他媽是串聯好了來對付我的?」   「嗯?」「什…什麼意思?」「這…」「左屁,你丫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要把這幾個孫子都拉來擋箭。」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你把政治獻金都拿到拉斯維加斯輸光了?」他感到問題一定是很嚴重的,「你們不瞭解我嗎?居然還來提醒我咱們之間的關係,真他媽讓我失望。」   「和錢無關的。」左魏沒有抬頭,「我…我愛上愛琳了。」「嗯?愛琳?我的愛琳!?」「是。」「你他媽腦子壞掉了!?」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我以前跟你丫那說過什麼來著!?」「猴子,你冷靜點兒,」寶丁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胳膊,「你先別急,聽他解…」「丁兒,」侯龍濤打斷了寶丁的話,扭頭瞪著他,「你他媽,閉,嘴。」   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龍濤對自己人發火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包間兒裡一下兒就安靜下來了。侯龍濤慢慢坐了下去,點上一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愛你嗎?」「是。」「你們睡過了?」「沒有,」左魏猛的抬起頭,「我們連吻都沒接過,真的,猴子,你相信我,我們一直很規矩的,沒有過任何身體接觸。」   「你們他媽玩兒上伯拉圖了?」侯龍濤扔給左魏一根兒煙,「怪不得愛琳最開始的時候是兩天一個電話,然後就變成四、五天一個,再往後就改成發E-mail,現在是半個月才來一封,而且還只談公事兒,不像以前那樣情話連篇了,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原來她全說給你丫聽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你丫這次回來是跟我攤牌的?」「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諒解。」「『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我懂,可我不是想和愛琳玩兒玩兒就算了的,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哼,你願意冒跟我鬧翻的危險?」侯龍濤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兒感情,顯得很冷酷。「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明白,我決不願意失去你這個朋友的,可…可…我試過強壓自己的感情,太難了。」   「你沒什麼不對的,感情的問題上沒有對錯可言,你和愛琳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卻硬是把持得住,足見對我的重視,既然你們是相愛的,成全你們是我唯一正確的選擇。」「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睜大了,其他三個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於吳愛琳的真正感情,四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沒有一絲愛情,既然她能找到真愛,自己沒必要破壞,如果要是換成了北京的這幾個女人,就算因為左魏「很男人」的行為,自己最終會原諒他們,但決不會這麼快就原諒的,「最重要的是你沒在我背後搞我的女人,你沒有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沒有背叛咱們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來,離開座位,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手,「猴子…」「你大爺,你大爺,」侯龍濤把手甩開了,直往邊兒上躲,「突然變成老娘們兒了?咱們之間別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沒打算擁抱你。愛琳呢?怎麼沒跟你回來?」   左魏把寶丁從椅子上擠了下去,挨著侯龍濤坐下,「美國那邊的事情離了她不行,其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兒,她為你的事兒真的是盡心竭力的。」「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經說了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就不用往她臉上貼金了。」「不是貼金,是實話,不過她是覺得對不起你,沒臉來見你。」   「那你怎麼回來了?你丫的臉可夠大的。」「我…我…我不能讓你蒙在鼓…」「行行行,」侯龍濤推了左魏一把,「連玩笑都不能開了?這麼說吧,我就當自己從來也沒和愛琳好過,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我,OK?」「OK。」「我記得你走之前跟我說過你在北京有個女朋友的,她怎麼辦?」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兒,「本來就有一個主兒在跟我搶,我這一去美國又是這麼久,三個多月前就吹了。」「這樣啊,」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自己剛跟愛琳搞上時的情況,「你肯定你是愛上愛琳了?不是拿她當寄托感情的工具?」「不是,絕對不是,愛琳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沒理由生你的氣了。」侯龍濤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兩個女朋友要比愛琳漂亮,聽了他這話,算是對他跟愛琳的感情沒懷疑了,「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成全了你們,你丫回了美國別他媽整天只顧了兒女情長,『東星』未來能發展到多大規模,就全看你們現在能打下怎麼樣的基礎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會把你的事兒搞定的。」「不光是我的事兒,你是『EasternStarU。S。A』的創始人之一,將來你會有股份的。愛琳可是個對物質要求很高的女人,現在這個階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講感情,但現實殘酷,光有愛情是不夠的,你想長久的拴住她,就一定要幹出一番事業來。」「我會的,猴子,謝謝你。」   「別他媽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為這事兒就跟我疏遠了,那我還是不答應的好。」「我肏你大爺,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來。「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指了指另外三個人,「你叫這仨東西來幹什麼?就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們兒?」「不是,是他們非要陪我來的。」   「你們丫那為什麼比我還早知道啊。」「廢話,左屁當然得先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決心來對你坦白,我們就得幫他下決心。」「那你們還要跟他來?你們就不怕我下不來台?」「我們更怕你當場就動手,雖然知道你從來不跟自己人動手,但這次情況特殊嘛,沒法兒預料你的行動。」   五個人又瞎聊了一陣兒,飯局就結束了。「猴子,送我回家。」寶丁叼著根兒牙籤兒,拍了拍肚子。「你他媽沒開車啊?」「沒有。」「那我跟你也不順路啊,讓一休送你。」「少他媽廢話,警方徵用你的車。」「雜種。」侯龍濤沒再推辭,他知道寶丁非要坐自己的車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兒,現在就咱們倆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顆煙。「應該是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是你硬拉我的,怎麼讓我說?」「你真的沒事兒嗎?我是說左屁的事兒。」「哼哼,有什麼事兒?沒事兒。感情不是想不產生就能不產生的,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我沒有理由怪他們。」   「真是服了你丫了,這種事兒都能這麼大度。」寶丁這句話沒有一點兒諷刺的意思。「不是我大度,左屁做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事兒,作為他真正的朋友,我也應該做出一個真正的男人應有的回應,不是嗎?再說了,我並不愛愛琳。」「哈哈哈,最後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這麼快就諒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諒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著我先把愛琳上了,他就沒資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你知道我對敵人的態度的。」「照你這麼說,就算是茹嫣愛上了別人,你也會如此處理?」   「嘿嘿嘿,茹嫣不會愛上你的,你他媽就別做夢了。」「去你大爺的,我沒那意思。」寶丁狠狠的推了侯龍濤一把。「嗯,我知道,茹嫣不會愛上別人的,在北京的這幾個,除了任婧瑤,都不會愛上別人的,不過任婧瑤也不敢愛上別人。」侯龍濤微微一笑,他對自己有這樣的自信,對愛妻們有這樣的信心…   「五、一」假期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侯龍濤來到辦公室,曲艷告訴他茹嫣的母親剛才打電話來替女兒請了假,說茹嫣生病了。這倒霉年頭兒,一說生病,還嚴重到了電話都沒法兒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非典」。   侯龍濤可是擔心死了,一邊往外跑一邊給愛妻家打了個電話,原來茹嫣只是急性腸炎,他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剛才他都已經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燒不退,自己也決不送她去醫院,去了也就是隔離起來打抗生素,這些自己也一樣能做。   茹嫣的母親已經去醫院上班兒了,來開門的是她的父親。「柳老師,茹嫣怎麼樣了?」雖然茹嫣的父親已經病退了,但認識他的人還都是這麼稱呼他。「她還沒醒呢。」「我看看她?」「好。」老柳對於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外加未來女婿,自是「有求必應」。   兩個男人來到茹嫣的房間外,把門輕輕打開一條兒縫兒,只見茹嫣修長的身體在被窩兒裡蜷成了一團兒,長髮有點兒散亂的披在蒼白的臉頰上,連嘴唇兒上都沒有什麼血色。用「心如刀絞」來形容侯龍濤現在的感受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怎麼回事兒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不知道這孩子哪兒不合適了,昨天晚上十點多開始上吐下瀉,她媽說可能是腸炎,雖然這種時候不想去醫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還是帶她去化驗了一下兒,結果就是急性腸炎,打了兩個吊瓶才止住。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快三點了,她才睡下,早上她媽看她是沒法兒上班兒了,才給你們辦公室打的電話。」   「我進去陪她。」「你去吧,我也出去買買菜。」「啊,那我去買吧。」侯龍濤對於老丈桿子的身體還是很關心的。「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買菜出去遛躂遛躂,你去陪茹嫣吧。」「那好。」侯龍濤轉身進了愛妻的臥室,把門關上了。   來到床前,侯龍濤把梳妝台旁的椅子拉過來坐下,幫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把她額頭上的散發捋好,探身在她腦門兒上輕輕吻了一下兒。這個姑娘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就算因為生病,臉色不好,但仍舊掩蓋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從邊兒上伸進她的被窩兒裡,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   侯龍濤就一直這麼坐在愛妻的身邊,看著她清秀的容顏,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時不時在她臉上、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兒。快要中午11:30的時候,茹嫣醒過來了,她還沒睜眼就覺出自己的小手兒正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著,「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龍濤坐上床,把她的手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放到自己嘴邊親了一口。「哥哥…」茹嫣一下兒把雙眸睜開了,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充滿愛憐、充滿情意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目光溫柔之極,她都沒必要看清男人的長相,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麼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過去,一下兒撲進了愛人的懷裡,「哥哥…」   「寶寶,」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向上提了提,用力的抱住,在她頭頂吻了吻,「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怕你擔心,又那麼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兒沒精神,哥哥…」茹嫣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脖頸間,用額頭左右的磨擦。   侯龍濤聽出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兒,趕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打轉兒,「怎麼了,寶寶?還難受嗎?」「現在不難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難受…」茹嫣說著說著,小嘴兒一噘,眼淚就滾了下來,有了可以撒嬌的對象,她也不用再堅強了。   「好寶寶,乖寶寶,我的小親親,別哭了,」侯龍濤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愛妻的臉頰,胡亂的親吻著,「哥哥在這兒陪你,好寶寶,別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緊緊的擁在懷裡,暗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心愛的姑娘…   第一百零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   第一百零五章崇洋媚外5/8/2003-5/9/2003   茹嫣的身子雖然還很虛,但下地刷牙洗臉倒還不成問題,可她一幹完這些事兒,就立刻又被愛人趕回了床上,「我沒什麼事兒了。」「臉色這麼差,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躺兩天吧。」侯龍濤伸手刮了一下兒美人高高的鼻樑兒,「餓不餓?」「有點兒。」「爸爸做了一大鍋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生病了還想吃什麼?大魚大肉?哼哼。」侯龍濤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粥和一碟兒鹹菜回來了,他把鹹菜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邊,扭過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到愛妻面前,「啊…」   茹嫣張開了櫻桃小口,兩排整齊的雪白銀牙可愛之極,她把粥嚥了下去,「沒味兒。」「哼哼。」男人夾了一塊兒大頭菜,在嘴裡咬成兩半兒,用舌尖兒挑著。美人探過頭來,雙唇夾住愛人的舌頭,向後一捋。侯龍濤就這樣喂愛妻吃完了午飯,在此之間,一共出去盛了兩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坐在愛妻的身旁,在她耳邊說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給她講笑話兒,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愛人的陪伴,心情極佳,再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成了原有的紅潤。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分別洗了澡,就一起縮在茹嫣的床上看電視。   在徵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後,侯龍濤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緊緊依偎在愛人的懷裡,今晚的電視節目好像都比平時有意思得多。侯龍濤可就沒心思看電視了,他一直在用心聞著美人長髮上散發出的清香,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很仔細的在愛妻的額頭上親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沒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臉蛋兒就已經讓他很心醉了。   「寶寶,咱們睡吧。」「嗯。」茹嫣把電視和燈都關上了,回來躺到愛人的右邊。侯龍濤翻過身,終於吻住了美人的雙唇,兩人的舌頭緩緩繞著對方的打轉兒,男人的右手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從她嫩綠色的綢子睡褲的腰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光滑的小內褲,在她圓圓的屁股上輕揉。   「嗯…嗯…」茹嫣嬌喘了起來,她的眼簾輕合,雙手胡擼著愛人的頭髮,雖然她沒和別的男人唇舌相交過,但她確信,這個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溫柔的。侯龍濤開始舔舐愛妻的臉頰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從腰際淺淺的插進小內褲裡,指背貼著嬌柔的嫩肉,順著外延慢慢向她的雙腿間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鬆的陰毛被很輕柔的揪了揪,然後陰唇頂端的小肉芽兒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體中產生了快樂的電流,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對於被摯愛的男人愛撫的渴求,忍住了對於被摯愛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渴求,輕輕推了推愛人的肩膀,「別…別這樣,哥哥,爸媽會聽到的…嗯…」   侯龍濤知道只要不大叫出來,是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愛妻臉皮兒薄,和父母只有一牆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愛,況且她剛剛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自己。他從美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褲,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轉過身來,面對著愛人,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兒好兒的…好兒好兒的伺候你,好不好?」「傻寶寶,該是我伺候你。」侯龍濤一把將美人攬進了懷裡,她可真是太惹人憐愛了,「把你胸前那兩個漂亮的小妹妹給我親一親,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後挪了挪,眼簾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達達的神情,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臉色變化,想來也一定是紅撲撲的。她右手的纖纖五指移到了胸前,緩緩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被豐滿的乳房撐得高高的綢子睡衣自動向兩邊分開了一些,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   「寶寶…」侯龍濤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環住愛妻的楊柳細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撥開了睡衣的右擺,從下面輕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頭,把臉埋進了茹嫣的雙乳間,左右晃動著腦袋,用臉磨擦她的奶子,舌頭伸在口外,把柔軟細滑的乳肉頂壓得不斷變換形狀。終於,男人叼住了一顆嫩嫩的奶頭兒,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嬌喘聲發著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頭,用臉頰蹭他的頭髮,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來。雖然美人獲得的性快感的程度並不輕,但讓她感覺更強烈的是心上人對自己的無比疼愛,她只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永永遠遠的體會愛人的溫柔、體會兩人之間的真摯感情。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愛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使兩人的腿可以貼肉的磨擦。在這之後,侯龍濤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靈感應一樣,他也希望能這樣永永遠遠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兒,侯龍濤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休養一天,自己也留下來陪她。又是一上午的親親我我,時間過得飛快。吃過午飯之後,侯龍濤從冰箱裡拿來一個大蘋果,坐在愛妻身邊,「我已經有好幾年吃蘋果不削皮了,說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個了。」   「那我來削吧。」茹嫣伸出了手。「不用,你是病號兒,當然是我照顧你了。」「病都好了,小小的鬧肚子,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嘛。」「呵呵。」侯龍濤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繼續削著蘋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聲,左手裡的蘋果掉進了盤子裡,他把食指一下兒塞進嘴裡,臉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兒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趕忙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腕兒,「快讓我看看。」侯龍濤瞧著美人焦急的樣子,真是愛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來。「在哪兒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這才意識到愛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壞死了。」說完就往床頭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兒。   「怎麼了?」侯龍濤捅了美人一下兒。「哼!」茹嫣沒理她,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兒,看都不看他了。「生氣了?」「哼!」「就是逗你玩兒嘛。」「哼!」「別生我起了。」這次侯龍濤都沒再等愛妻「哼」出來,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舌頭沒受任何的阻擋,就探進了她溫熱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頭立刻就開始回應愛人的挑逗,雙手也扶住了他的臉頰。當兩人分開時,她的櫻唇兒還在微微的蠕動,就像捨不得愛人離開似的。侯龍濤又在愛妻的鼻尖兒上親了一下兒,用一種小孩兒撒嬌的聲音央求了起來,「別生哥哥的氣了?再生氣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討厭。」茹嫣笑了起來,在愛人臉上一吻,「以後不許這麼嚇唬人家。」「是是,老婆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侯龍濤拿起了蘋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用牙籤兒挑了一塊兒送到長腿美女口邊。   茹嫣兩天都喝的是沒味兒的白粥,吃完了一個蘋果,還想再吃。侯龍濤就又給她削了一個,還是照樣切成小塊兒。「哥哥,我會被你寵壞的。」「我就是要寵你、慣你,」侯龍濤抬起頭,眼中充滿無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裡一熱,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臉頰互相磨擦,「我愛你。」「我也愛你。」侯龍濤輕輕的愛撫著美女的背脊。「哥哥,我…我好喜歡生病。」「嗯?什麼意思?」「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這兒陪我,我好開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見到你,讓你摟著看電視,哥哥,我好想你。」   「寶寶…」侯龍濤知道愛妻是什麼意思,除了因為公事兒之外,自己經常要穿梭於眾女之間,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有的時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懷裡親密一下兒,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寶寶,我現在就去買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進去,那樣的話,你以後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懷裡看電視了,好不好?」「啊,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隨口一說。」「寶寶,寶寶,」侯龍濤捧著愛妻的臉蛋兒吻了又吻,「我會天天陪著你的。」他說完就轉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衝了出去…   侯龍濤跑下樓,開上SL500直奔東方廣場,記得幾天前陪陳倩、陳曦去銀街買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大廣告牌兒,說是東方廣場從五月七日起將開始出售最後一批高檔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兒買房,不過一時之間也就只能想起那裡了。   到了售樓處,東方廣場的售樓小姐可就不像別的地方的那麼滿臉媚笑了,她們怎麼說也是「大門口兒」的人,要注意形象。侯龍濤連看了幾個戶型都不滿意,「小姐,您這兒最大的戶型是多少的?」「最大的使用面積一百三十八平米。」「這麼小?怎麼堂堂的東方廣場連間大屋子都沒有啊?」   侯龍濤說這話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從小兒就不愛貨比三家,總想到了一個地方就能找到目標,現在一聽這裡沒有自己的想要的,極度失望之餘就多說了一句。「先生幾個人住啊?」其實售樓小姐已經對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滿了,但看他穿著講究,長相也不討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夠的,」侯龍濤沒從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買下來,你們能不能准許我把它們打通?」「你在開玩笑吧?這裡可是東方廣場。」「東方廣場怎麼了?」侯龍濤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你們不是買樓嗎?我買你賣,跟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   售樓小姐立刻覺出了男人話中有挑釁的意思,還真沒見過不把東方廣場放在眼裡的人呢,「先不說東方廣場有特定的建築結構,不能隨便修改。在這裡買房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公司駐京的大老闆,甚至還有外交官員,你在這兒敲敲打打的,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生活怎麼辦?誰知道你找的裝修工都是些什麼背景,出了意外誰負責?」   「呵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辭辛勞的抬出一群老外來砸我,您的工作態度還真是好得很啊。不過我可不敢再勞您大駕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找來。」「你要見經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兒,轉身進入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樓小姐出來了,「這是售樓部的港方經理易先生。」「您好。」侯龍濤站了起來,伸出手,他正在生氣呢,口氣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禮。「先生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這位小姐沒告訴您嗎?」「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沒什麼誤會的,她的服務態度太差。」   「我聽說您想購買六套最大戶型,還要把它們打通?」「是。」「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萬。」「錢不是問題。」「我說的是美金。」「三十萬美金?」侯龍濤自己並沒有買過房,平時也沒注意過房價,雖然二百萬對他來說還不是負擔不起,但他還是稍稍有點兒吃驚,「牆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來搗亂的吧?」易經理剛才在辦公室裡聽了售樓小姐填油加醋的講述,就覺得有點兒蹊蹺,但也沒準兒就真是一個大款,一下兒要買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戶了,雖然不可能讓他把牆打通,但也還是不得罪的好,現在看了侯龍濤的表現,認定了他是在無理取鬧,「哪有人連價錢都不打聽就直接跑來買房的?」   「搗亂?」侯龍濤皺起了眉,口氣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買不起,問問也不能算是搗亂吧?哪條兒法律規定我不能到現場問價兒了?」他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張美國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扔,「湊個整兒,你讓我打通,我給兩百萬。」   「好,把您的證件給我,我幫您辦手續。」易經理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說大話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兒玩兒,等簽了合同,他拿不出錢,看自己到時候怎麼損他。侯龍濤從錢包兒裡取出護照的複印件,他是綠卡,身份證兒在出國前就被註銷了,現在在國內就一直用的是護照複印件。   姓易的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突然出現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銀行卡和複印件扔了回去,「中國人?」這三個字兒再加上那種輕蔑的語氣,侯龍濤的火兒「騰」的一下兒就被拱了起來,「中國人怎麼了?」「哼哼,在這裡,只要用的是中國護照,再有錢也沒用,這裡的公寓不賣給中國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國的不行。」   「你他媽什麼意思!?」侯龍濤身體裡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觸痛了,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你他媽再說一遍?」「你…你要幹什麼?」姓易的看到對方突然變得殺氣騰騰的了,不禁也有點兒害怕,「你對我發火也沒用,規矩是總公司定的,這一期的公寓只銷售給外籍人士。」「經理,沒事兒吧?」兩男兩女四個售樓業務員圍了過來。   「什麼狗屁規矩,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能有只許外國人買,不許中國人買的東西。」侯龍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的,趕緊離開,」一個男職員替他們經理出頭了,「再賴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最好把警察也叫來,是哪級的政府部門批准的這條漢奸規矩?」   「嗨,你嘴放乾淨點兒,知不知道我們總公司是誰,說話小心點兒,我們的經營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門的批准。」「不就是『黃河實業』的霍嘉誠嘛,」侯龍濤都快被氣瘋了,他把身子傾向對面那五個「中國人」,「整個東方廣場不也就值二十幾億美子嘛,你們記住我這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裡改名兒換姓兒的。」   侯龍濤在一群人的嘲笑中離開了東方廣場,這個北京現代化的代表性建築群,這個當代的「中國人與狗」的故事的發源地,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沒有多大實現的可能的,但他一定會朝那個方向努力的,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喂?」「三哥?」侯龍濤記得自己撥的是古全智的手機。「我在我舅舅的辦公室呢,怎麼招?」「我現在就過去,讓古叔叔等我。」「什麼事兒啊?」「我要買房。」「買什麼房?看上哪兒的了?」「費什麼話啊,見了面兒再細說。」   到了「長青籐」的總部,侯龍濤一進總裁辦公室,就把剛才在東方廣場受的氣說了一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呵呵呵,當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遞給小伙子一根兒煙,「買賣是人家的,怎麼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麼人的,不做什麼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媽是種族歧視。」「人家不認種族,只認國籍,不能算是種族歧視。」「那也是歧視啊,任何類型的歧視都屬於非法行為。」「你放心,告不倒的。」「我也沒想告,霍嘉誠啊,我還沒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其實就算不是霍嘉誠,要強行中止他們的商業行為,一樣沒有法律依據。」   「怎麼講?」「你看沒看過那篇關於廣州的一家酒吧掛出『日本人免進』的牌子的報道?」「看了,挺解氣的。」「那家的老闆最後是在『有關單位的勸說下摘下了那塊牌子』,如果真有相關的法律條文,決不會是『勸說』了。」「肏。」侯龍濤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口氣就只能往肚裡嚥了。   「好了,別在這件事兒上傷神了。六套房,還要打通,你要幹什麼使啊?」「金屋藏嬌。」「呵呵,那就買幢別墅好了。」「最少八個人住,那些小屁別墅根本就不夠地兒。」「那就現蓋,易莊兒那兒不是有的是空地嘛,買個幾十畝,蓋一棟美國式的豪宅。」劉南也過來插了一嘴。   「主要什麼啊,我想在市裡頭,不想弄到郊區去,我討厭人煙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買幾套普通的公寓,然後自己一改。」侯龍濤並沒有說出另一層更深的原因,他謹記古全智對自己的「教誨」,真要向劉南說的那樣弄出個佔地幾十畝的大宅子,無異於自己給政府機構發請帖來查自己。   「那也好辦,這點兒事兒要是都能把你難住,你這個『長青籐』的大股東可就算是白當了。」「古叔叔有好辦法就直說吧,我這個股東只管領錢,您知道我對房地產一竅兒不通的。」侯龍濤對於古全智這種拐彎兒抹角兒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不過他自己有的時候也犯這種毛病。   「大北窯怎麼樣?」「那不就是國貿大廈那兒嘛,當然好了。」「『長青籐』剛剛在那兒接了個工程,高檔的住宅小區,地基已經打好了,你要是願意,我把其中一棟樓最頂兒上的三層留給你。」「三層?太大了吧?」   「還有嫌大的?左邊兒是帶假山的游泳池,右邊兒是網球場,然後用鋼化玻璃一封,內部完全照別墅建,我立刻讓人設計,大概半個月圖紙就能出來,然後送建委批一下兒,一點兒不影響工期,一年之內建成,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在技術上可能嗎?」「沒什麼不可能的。」「價錢方面?」「嗯…」古全智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不超過八千萬,萬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就這麼定了。」「好,那我過兩天讓人把合同給你送過去。」「行。」侯龍濤這回高興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愛妻們接到一起住了…   第一百零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愛列車   第一百零六章情愛列車5/16/2003-5/17/2003   在侯龍濤從上海回北京後的一個月裡,上海市的領導層出現了大面積的調整,先後觸及了幾十名中高級幹部,一小部分因身體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齡問題退休,大多數則是被調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區擔任與原來在上海時同級的職務,從表面看,這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人事調動,國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沒有對此事大肆宣揚。   與此同時,北京的「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工廠停工、學校停學,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了。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帶薪放假」,可侯龍濤並沒閒著,除了和「霸王龍」繼續不緊不慢的進行「拉鋸戰」外,他又連絡了德國的廠家,定做另一條淨化器的生產線,開始籌劃在上海建廠,那裡有每三年一百三十萬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機動車上路,光北京的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廠還能省去大量長途運輸費用。   侯龍濤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齊大媽一直也沒有回上海,但他還是讓人在那裡的一個中檔小區裡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房,精心裝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滬,就立刻可以享受喬遷之喜了。侯龍濤不忘恩人,也不會忘了仇人的,從心理上講,和毛正毅的賬還沒算完呢,僅僅把他的勢力搞垮好像還是不夠解氣。   終於,五月中的一天,侯龍濤佈置在碼頭的兩個人傳來了好消息,失蹤多日的齊大媽再次現身上海灘了。侯龍濤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吳倍穎的,要他照兩人早就說好的那樣去幫自己處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通知了文龍,這次他本想做飛機去上海,沒想到文龍那小子非要坐火車,說什麼飛機上容易傳染「非典」。   侯龍濤對於七弟的這個說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釋了半天機艙中的空氣過濾裝置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傢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樣,說死了也不幹。侯龍濤也不堅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車要比坐飛機有意思的多。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愛的小秘書。五月十六號晚上,侯龍濤、茹嫣、文龍、文龍的女朋友孫燕兒和「東星」的六個保安一起登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   茹嫣穿著一條緊胸露背的白色洋裝,從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擺,都採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兒的白紗半透明短上衣,腳蹬帶踝扣兒的黑色高跟鞋。冷艷的絕色容顏,前凸後撅的勻稱身材,加上那兩條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的長腿,走到哪兒都是百分之百的回頭兒率。   火車啟動後,兩對兒男女都待在侯龍濤的包廂裡聊天兒。「四哥,聽說了嗎?有一快四張兒的大款登報選妃,丫那離過婚,有孩子,非要找個處女,要漂亮,還得是那種相夫教子、孝順父母型的。」「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兒了?愛選就選吧。」侯龍濤坐在車窗邊兒,讓茹嫣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膝頭。   「肏,說是什麼南方知名民營企業的老總兒,歲入千萬。」「這些都寫在自我描述裡的?」「是啊。」「哼,八成兒是個騙子。」「也不能這麼說,登報就花了幾百萬,就算不是說的那麼有錢,叫大款也不過分啊。」「沒說他沒錢,是說他騙色。」「用得著騙嗎?像三哥那樣拿錢買不就完了。」   「純潔美麗的處女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扭頭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哼…」茹嫣輕輕一笑,臉都羞紅了,在愛人的額頭上一吻。「你們倆都好了多長時間了?別沒事兒就這麼膩膩歪歪的,沒人愛看。」「嫉妒啊?也沒人逼你看啊。」「別說別人,」孫燕兒掐了文龍一下兒,「你怎麼不會跟我說這種好聽的啊?」   「別別別,受不了你們女人的這種需要。」文龍點上煙,「四哥,接著說,既然是好姑娘,就沒那麼好騙。」「切,比如說他見一個女的,先很紳士的互相瞭解幾天,然後就說『啊!你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女人,我願意跟你結婚』,諸如此類的話,這不就完了嘛。」「什麼他媽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處女才行嗎?不上床怎麼知道是不是處女?找人來檢查?那要真是特單純的姑娘,寧可就這麼獻身給未來的夫婿,也不會讓別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們性格不合』就甩了,萬一那個女孩兒的處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實什麼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見下一個。」「你剛才不是還說錢是買不來好女人的嗎?怎麼又有好姑娘會找他啊?」   「哼,光用錢當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徵婚條件了,他表面上是在要求女方,實際上是在說自己是個好爸爸、好兒子,又有事業心,那『歲入千萬』只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純情的女孩兒,越是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女孩兒越容易動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處女,漂亮的處女並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過沒壞到賣身的地步。」   「肏,真他媽夠陰的。」「彫蟲小技,不過我跟你說,上當的肯定不在少數兒。」「大概是,前兩天還報了說海南的一女的給報社打電話,說是看了徵婚啟事之後,立刻就覺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嗨,願者上鉤兒。」「呵呵,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那孫子跟你挺像的嘛。」「狗屁,有本質區別。」   「你們真是的,」茹嫣說話了,「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人家沒準兒就是真心實意的呢。」「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說八成兒是個騙子,給他留了兩成兒餘地,不過在徵婚啟事裡登出個『歲入千萬』、『歲入百萬』什麼的,擺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虛榮心。」侯龍濤對於愛妻的話不以為然。   「四哥,你也登一個啊。」「登什麼?徵婚啟事?」「別啊,就是徵友,你這一登,就是『歲入上億』,肯定把那孫子的『買賣』都搶了。」「我有毛病啊?」「不為你自己,為了救人啊。」「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救得過來嗎?再說真的去參加『選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真他媽鐵石心腸,沒準還真能發現幾個好女孩兒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現在也是『歲入千萬』啊。至於好姑娘,」侯龍濤緊了緊摟著茹嫣細腰的胳膊,「我已經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銀山也買不到的好姑娘。」「哥哥…」茹嫣把頭低了下來,左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又來了!?沒完沒了?」文龍陰陽怪氣兒的叫了起來。結果這次侯龍濤根本沒理他,只顧一心一意的品嚐愛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龍一拉孫燕兒。「幹什麼去啊?」「幹什麼?你喜歡看啊?」文龍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寶寶…」侯龍濤將舌頭從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來,用眼角兒的餘光往邊兒上一掃,「嗯?那倆東西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我也沒注意。」茹嫣還沒和愛人吻夠呢,又把嘴湊到了他唇邊,「哥哥…」「喂!完沒完?」文龍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先去吃飯吧,空著肚子打炮兒也沒勁啊。」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真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除了在如雲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純可愛的薛諾,還是活潑美麗的陳曦,這小子說話從來沒一點兒收斂。他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了,拉著她的手,跟文龍和孫燕兒一起去餐車。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一回包廂,茹嫣連鞋也沒脫,直接跪到了床上,張開雙臂,「哥哥。」侯龍濤微微一笑,把門鎖上了,轉身走到愛妻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側上下輕撫,「寶寶,今天怎麼這麼Horny啊?」「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和他貼在一起,「人家的那個快來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兒好兒滿足我的小公主。」侯龍濤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雙手伸進她的裙擺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褲襪,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彈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圓滾結實左臀峰上揉撫,「寶寶,你真讓人發瘋…」   「哥哥…」茹嫣閉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將自己筆直的長髮撥到背後,以方便愛人吻自己,雙手無力的插入他的頭髮中。侯龍濤親到了愛妻肩胛骨的小溝兒中,右手從她的裙子裡抽出來,幫她把白紗的短衣脫了下來,在她嬌嫩的肩頭舔舐,舌頭順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無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蔥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後又順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氣宜人的腋窩兒裡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癢…癢,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開始為男人解襯衫的扣子,慢慢的彎腰,親吻起那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仔細舔過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龍濤已經不能再揉捏愛妻的翹臀了,收回的雙手托著她的臉頰,兩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輕輕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時,把愛人的褲子解開了,熱氣騰騰的「龍根」橫空出世,在車廂內不算很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黑亮的光芒。美女剛把龜頭兒含進嘴裡吮了兩下兒,男人就把她拉了起來,含住她的香唇一陣熱吻,將她背後的拉鏈兒拉開了,兩顆香噴噴的挺拔酥乳一下兒跳了出來。   侯龍濤扶著愛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兩片兒小小的乳貼撕了下來,然後舌頭就開始輪流圍著兩顆小櫻桃般的淡紅色奶尖兒打起了轉兒,又把乳暈和乳頭兒一起含進嘴裡吸吮,滿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覺,滿鼻儘是淡淡的誘人乳香,讓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這對兒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鐘。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愛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親吻了,往後一倒,兩手抱住自己的雙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邊兒,不敢看男人,她可沒有如雲那麼大膽,甚至都不如陳曦,雖然身體在要求,但羞人的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侯龍濤看著美人紅暈的面頰,當然知道她想什麼,男人往地上一跪,拉開了愛妻的雙腿,把臉往她的胯間一埋,舌頭隔著褲襪和淺黃色的比基尼式小內褲拚命向她柔軟的陰部擠壓,左手在她的臀腿間不停的愛撫,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   「嗯…啊…」茹嫣飽滿的屁股蛋兒都繃緊了,眉頭也皺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把愛人的腦袋往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按,兩條長腿打著顫,陰道中如同蟲行蟻爬,細腰難耐的扭動著,由於荷爾蒙的作用,不論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陰,她都覺得難以填補自己體內的那種空虛,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將自己塞滿,「哥哥…我…我要…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附身在愛妻的嘴上一吻,「好寶寶,真的這麼想要啊?」「嗯…」茹嫣噘著小嘴兒,一臉的嬌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陰戶處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   「我會讓你爽的。」侯龍濤把女人的褲襪拉到了她的膝彎處,將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寶寶,自己扶住。」茹嫣用兩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彎,繃直了穿著性感高跟鞋的雙腳,她知道這個姿勢使自己的陰戶特別突出,愛人一定已經看到了小內褲上被愛液浸濕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時,也更加興奮了。   「這是什麼啊?」侯龍濤左手捏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小內褲的濕痕上重重的搓了兩下兒。「壞…你壞,不許欺負人家嘛…」「哼哼哼,」侯龍濤把小內褲慢慢的拉離了愛妻的陰戶,伸舌頭在她兩片夾緊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還說不要我欺負,都流出這麼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別逗…別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朧的杏眼中充滿了哀哀怨怨的神采,聲音中三分媚七分嬌,如同仙樂般的好聽。侯龍濤看著愛妻的焦急表情,不禁愛從心頭起,善向膽邊生,他站了起來,以騎馬蹲襠勢站好,抓住美人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直硬的肉棒對準粉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將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捅進了紅潤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從龜頭兒碰到陰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陽具都沒入了女體之內的十幾秒裡,茹嫣的櫻口都是張著的,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一連串兒細細的嬌鳴,隨著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體內的飽脹、充實感也越來越強,陰道裡的嫩肉也就越來越緊的裹住男人的雞巴。   侯龍濤又把愛妻的雙腿並到了一起,向左邊稍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兩條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著她的翹臀,雙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開始緩慢的前後搖動。美人本來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於雙腿並在一起,在口兒上就更顯緊窄了,那種被柔軟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覺讓男人血脈賁張。   雖然愛人肏干的並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歡這樣柔和的做愛,她喜歡用自己的陰道體會男人肉棒的熱力,喜歡那種能清晰的感受到陰莖上每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覺,喜歡圓大的龜頭兒壓住自己的子宮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燙…啊…燙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聽著愛妻的嬌聲呻吟,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疼愛她好了,無論怎麼樣好像都有點兒委屈心愛的姑娘。男人扭過頭,在嬌妻的小腿上親吻了一陣,然後用牙把薄薄的褲襪撕裂,讓舌頭可以直接去體會美人嫩滑的肌膚。同時,肉棒進出陰門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長腿上撫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子宮,想必是離高潮不遠了,趕忙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幾乎壓成了一條直線,自己的上身前傾,雙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雙唇,屁股一陣快速的聳動。   「唔唔唔…」茹嫣一陣急喘,美妙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侯龍濤發覺嬌妻捏著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陰道也開始不規則的強勁收縮,一股火一般的熱流從小穴的深處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龜頭兒上,他只覺後背一麻,急忙減緩了抽插,深吸一口氣,勉強摒住了精關。   「哥哥…」茹嫣的身體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臉蛋兒貼住他的面頰,「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愛你…」侯龍濤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動,撫摸著美人的長髮,把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輕柔的攪動,讓她在自己身下體會高潮後的溫存。   幾分鐘後,侯龍濤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層的床鋪放開,然後抱著愛妻的身體站了起來。「啊…哥哥…」茹嫣用雙腿盤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覺的上下顛著屁股,用小穴小幅套動一直留在自己體腔內的肉棒。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細腰,雙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兒舉到了上鋪上,陰莖脫出了她的屄縫兒。   「哥哥,我要讓你舒服。」茹嫣可不願就此結束愛的結合。「傻寶寶,我還沒疼夠你呢。」侯龍濤做了幾個動作。茹嫣冰雪聰明,立刻就會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鋪,上身倒掛了下來,濃密的柔順黑髮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雙手捏住愛人的臀部,檀口一張,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動的大肉棒。   侯龍濤左手抓著嬌妻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兒,右手從後面探入她的臀溝裡,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門上,輕輕的按摩她的後庭花。男人的舌頭在兩片嬌美的陰唇上來回舔了幾遍,又飛快的撩撥勃起的陰蒂,隨後便是含住「小米粒兒」熱烈的吸吮。   「唔唔唔…」隨著愛人的舌頭頂進了自己的小穴裡,茹嫣開始拚命的前後搖動螓首,用紅潤的雙唇快速的磨擦陽具。「寶寶…啊…寶寶…」美人濕熱的檀口帶給侯龍濤的快感絲毫不比陰道的差,他開始不自覺的挺腰,大雞巴很快就極度的膨脹了起來,濃烈的陽精噴湧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廣場外,茹嫣換了一身穿著,印著粉紅色大牡丹的白底兒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透明的高跟脫涼鞋把美麗的腳趾也暴露了出來。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點,在上海,她仍舊是。   雖然離梅雨季節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五月中的上海已經有點兒濕熱了,就算天氣沒有上次來的時候舒服,但侯龍濤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灘已經從龍潭虎穴變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飛機來打前站的吳倍穎已經在停車場等候了,看到他們出現,便從一輛農凱集團名下的BMW裡走了下來。   侯龍濤緊走兩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吳總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古總交代的事情已經都辦妥了,侯總的事情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輛車還滿意吧?」在吳倍穎手指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的8。7米加長林肯,兩輛黑色的奔馳S500,其實這麼扎眼的三輛車停在一起,侯龍濤早就看見了,「設備?」「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吳總辦事兒就是乾淨利索,那咱們就晚上再會合?」「好,晚上七點在錦江飯店北樓,司機認路。」吳倍穎說完就開著寶馬離開了。侯龍濤、文龍和兩個女孩兒上了林肯,六個穿著西裝的「東星」保安則分別乘坐S500,兩輛奔馳一前一後的護著豪華的加長轎車駛離了停車場。侯龍濤在北京不敢顯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別是一個多月前狼狽逃離的上海灘,他就是要囂張一回…   第一百零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七章 重返上海(一)   第一百零七章重返上海(一)5/17/2003-5/18/2003   「四哥,今兒見哪撥兒啊?」文龍從林肯的迷你小酒吧裡取出幾聽兒可樂,倒進玻璃杯裡,分給另外三個人。侯龍濤正扭著頭,把舌頭插在茹嫣的耳朵裡挑動,聽到文龍這麼問,他坐正了身子,拉過愛妻的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親吻,「先見好對付的,你有什麼建議嗎?」「沒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輛轎車越駛越偏僻,開過了一片黃土地,終於到達了一個小碼頭。侯龍濤讓司機和手下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和文龍,還有兩個女孩兒走了進去。空氣中瀰漫的垃圾味兒使孫燕兒皺起了眉頭,茹嫣卻仍舊是泰然自若,愛人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進垃圾堆裡才能見到她,那也是毫無怨言。   「齊大媽!」文龍第一個看到了恩人,一個老太太正背對著他們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小林?」老太太回過身來,「小林,小侯,你們怎麼來了?」她認出了兩個年輕人,蒼老的面頰上出現了笑容,其實她也不過快要六十歲而已,想來是這些年過多的憂愁和苦難加重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媽,當然是來看您了。」侯龍濤領頭兒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唉,你們還真是有心啊。」「瞧您說的,沒有您,我們倆現在八成兒在和閻王下棋呢。」「哎,別胡說八道,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是誰啊?」「我和四哥的女朋友。」文龍幫三個女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兒。   「大媽,您為什麼沒照說好的那樣給我打電話啊?」「沒有必要啊。」「怎麼沒必要?要不是我讓人在這兒守著,我還真沒法兒知道您回來了呢,您總得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啊。」「嗨,什麼報恩不報恩的,我也沒做什麼,而且你們都已經給了我三萬多塊了,夠我們一家三口好幾年的花銷了,你們掙錢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給你們增添負擔了。」   「大媽,」文龍過來摟住了老人的肩膀,「我們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其它我們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孫子,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對對,」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費唇舌了,「咱們這就走。」   「去哪兒啊?」「您就別問了,跟我們走就是了。」文龍拉著老人的胳膊就想走。「好好好,」齊大媽肯定是拗不過兩個小伙子的,「那也先讓我叫上大偉和小威啊。」等老人的兒孫從船艙裡上來之後,幾個人就離開了碼頭。   到了大門口,林肯的司機看到眾人出來,趕快把車門打開了。齊大媽越走越慢,最終在離車門兒兩米的地方停住了,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汽車。「大媽,怎麼了?」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我…我還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們的車了。」「為什麼呀?」   「我…我的衣服太髒了,別把你們的車弄髒了。」齊大媽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其實她的衣服雖然破舊,洗得都掉了色了,還有好幾塊補丁,但卻並不骯髒。「您就別這麼見外了。」「不不,還是不要了。」老人還在堅持。「奶奶,」小孩兒可就沒有大人那麼多的顧慮了,小威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快上車啊。」   侯龍濤在小孩兒身邊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帶你爸爸上去,你奶奶會跟著你的,」輕輕在他背上一推,「去吧。」「好。」小威興高采烈的鑽進了加長林肯裡,他的傻爸爸雖然三十多歲了,但完全是小孩兒心性,「哈哈」傻笑著跟著兒子上了車,這下兒齊大媽也沒有辦法再拒絕了了。   等三輛高級轎車都開得沒影兒了,剛才在遠遠的圍觀的人才散開,仨一群倆一夥的議論了起來,都說齊老太太是遇了貴人,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為她高興的,只有一個人是後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區小二了。   上次區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頓,而且因為沒錢,沒能得到很及時的治療,又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帶傷幹活兒,他的左腿還留下了殘疾,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他現在想來,如果自己當初不告密,光憑救人時是自己開的船,大概也能得到很不錯的獎賞呢…   侯龍濤讓司機把車開往一片叫「興旺裡」的新的居民小區,這一路上就只聽小威和大偉吵吵了,這輛車裡的所有東西、所有按鈕兒都是那麼新鮮,他們沒完沒了的問這問那,興奮異常,大偉雖然傻,但還有小孩兒的智力,倒也沒特別的胡鬧。齊大媽很久沒看到孩子們這麼開心了,也非常的高興。   到了地方,侯龍濤領著六個人進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這套房在三樓,相對於六層的樓房來說,是最適合居住的樓層了。「大媽,您在這張房產證上簽上名兒,這兒就是您的新家了。」文龍從嶄新的電視櫃的一個抽屜裡取出一份文件。「什麼?」齊大媽一時還有點兒沒明白過來。   「這房子是我四哥買來送給您的,我們還在銀行存了五十萬,存折兒和銀行卡都在抽屜裡,回頭把戶主和密碼兒一改就行了。您操勞了大半輩子了,也該好兒好兒享享清福兒了。」「不,不不不,這我絕對不能收的,我…」「您就別再推辭了,我們又不住在上海,要這房也沒什麼用。」「那…你們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禮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別急著拒絕,」侯龍濤笑了笑,「您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偉哥和小威想啊,今後小威從小學到大學,甚至出國深造的費用我全包了,我已經向北京的幾位知名腦科專家咨詢過了,他們說偉哥這種由外傷導致的智力降低經過手術治療,就算不能痊癒,部分治癒還是沒問題的,我願意把偉哥接到北京治病。」   「這…這…」齊大媽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原本以為沒治的兒子突然有的治了,這對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天大的喜訊。「不過,您要麼就把我的禮物全收下,要麼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錢不要房子,只要治病。」侯龍濤這小子就連真心實意的報恩都要加上一點兒要挾的成份。   「咕咚」一聲,齊大媽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大媽,您這是幹什麼啊!?」「大媽。」還沒等老人說話,侯龍濤和文龍已經慌慌張張的把她扶了起來,「您這不是折我們的壽嘛。」「小…小侯,小林,你們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遠…永遠也不會忘的。」「不不不,該是我們不忘您的大恩才對。」   「好了,大家就別再說這些了,」茹嫣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她知道要讓這三個人一直這麼誰報誰的恩的討論下去,那可就真沒完了,「咱們這就陪大媽去買幾套衣服吧,然後去吃飯。」這個時候,大偉和小威從裡屋跑了出來,「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後咱們就住在這裡嗎?」   「對,這房子是你奶奶的。」侯龍濤單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兒的衣領兒,「叔叔現在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好?」「好啊,好啊!」這個小孩兒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聽過「新衣服」三個字兒了,興奮之情可想而知,儘管如此,他在歡叫的同時還沒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見並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樓等。」大偉可就沒有他兒子那麼規矩了,高興得蹦了兩下兒,衝出了門兒。齊大媽已經把眼淚抹乾了,微笑著沖一臉企盼的小孫子點了點頭。小威這才歡蹦亂跳的去追父親…   中信太富廣場可以說是全上海幾家最高檔的商場之一了,去那兒購物的都是兜兒裡有幾個子兒的,但當由兩輛奔弛S500護駕的加長林肯停在了門口兒,特別是六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從Benz上下來之後,還是有不少俊男靚女、大款富婆不禁駐足觀看,等看到司機把車門兒打開之後,最先衝下來的是一個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個小孩兒,還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是吃驚不小。   比旁觀的更難過的還有呢,商城門口兒的保安對這一大一小兩個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商城有規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內,按理說該攔,可光看那三輛車的排場,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結婚,另一種就是特有來頭兒,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是第一種,還真是不太敢攔,只好假裝怕他們摔倒,把他們拉住了,「慢點,慢點。」   「放開我,我要去買新衣服。」大偉開始像小孩兒一樣的扭腰跺腳。保安正在左右為難之時,侯龍濤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回身把齊大媽扶下來,緊接著是茹嫣和孫小燕兒,看了這四個年輕人,幾個保安才鬆了口氣,總算不是個個都穿得破破爛爛的,趕忙滿臉堆笑的把幾人讓進了商城。   侯龍濤一行人在中信太富廣場裡逛了一陣,給齊大媽、大偉和小威一人買了好幾套行頭,等他們離開的時候,雖然在氣質上還有所不足,但光從衣著上看,絕對是一戶富裕人家。   七個人購完物就直奔位於南京西路1225號的錦滄文華大酒店吃午飯,這家飯店在上海價位排名第三,對外最便宜的房間也要1341元一天,侯龍濤就住在這裡。等吃完飯,先把齊大媽一家三口兒送回碼頭取一些有感情價值的物件兒,然後再把他們送到新居,兩撥兒人才算是暫時分別…   晚上6:15的時候,侯龍濤和文龍走出了酒店大門,上了林肯,該是去錦江飯店的時候了。「四哥,錢帶著呢嗎?」「什麼錢?」「那一百二十萬啊。」「今天用不著,那是為明晚準備的。」「你不是說今晚先見好對付的嗎?」「是啊。」「這…」文龍被說得一臉迷茫。   「說實話,咱們這次來上海,是來給古叔叔跑腿兒的,是代表他來禮貌性的聯絡感情,他對今晚的這撥兒有恩,本來應該是他們盡地主之誼的,但因為他們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們做東,而且大部分正主兒都不會露面兒,也只是派代表。今晚你就放心大膽的吃,明晚的那撥兒,才是真正的拜碼頭。」   車到錦江飯店,吳倍穎已經在餐廳的一間大包房裡等他們了,侯龍濤和文龍早了一刻鐘,7:00之後,客人們才陸陸續續的登場,經過介紹,都是黨政機關的秘書、助理一類的人物,公安、工商、稅務、市容、水電系統和武警部隊來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職。   出乎侯龍濤的意料,這些人中有一個他竟然見過,就是上次在火車站有過一面之緣的警察,「這位我見過,只是上次沒說上話。」「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長,洪向東,他原來是上海鐵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長,上次你離開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擊站前廣場上倒票行為的行動,清理了十幾個票販子。」   侯龍濤握住了對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吳倍穎說的什麼意思了,這個洪局長一定就屬於古全智所說的那種鬱鬱不得志的人,「洪局長,咱們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但我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希望將來咱們能多多親近。」「那是自然的。」洪向東知道面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兒,客氣話是一定要說的。   大家都入了座兒,侯龍濤站了起來,「大家原諒,我的酒量很差,喝完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兩家來向大家問好的,今後『常青籐』和『東星』在上海的發展還需要大家多方的關照,也希望我們能為上海的建設做出貢獻,總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話咱們也不多說了,大家舉杯吧。」   這頓飯果然如同侯龍濤事前預料的那樣,是在輕鬆融洽的氣氛中進行的,飯局結束之前,「東星」新廠的廠址以及對於高新技術產業在稅收方面的優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來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還要好…   第二天晚上8:00剛過,本來應該是夜總會、酒吧上客的時間段,但浦東中心金融區的一家高檔夜總會卻沒有平時的熱鬧情景,因為它今天沒有營業。先後有五輛Benz、BMW一類的高級轎車停在了門口兒,從上面下來的人都帶著保鏢,看他們凶神惡煞的長相兒和外罩西裝卻有好幾個襯衫扣兒沒系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擺了一張大圓桌兒,桌子的半圈兒擺了六章椅子,其中五張上坐著剛才到達的五個人,他們的保鏢都坐在四周陰影中兒的沙發隔段裡。四個人從通往包房的走廊裡走了出來,當先一人長的五大三粗,一臉橫肉,「哈哈哈,大家很準時嘛。」「『北京佬』,有什麼重要的生意,儂要把我們都找來?」   「不是我要找你們,」「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張椅子上,「我就是個召集人,是吳先生有事兒。」另五個人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後面的是吳倍穎和兩個年輕人,「噢,吳先生有事情,是毛總需要我們做什麼嗎?」「已經沒有什麼毛總了。」沒等吳倍穎說話,他身邊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就發話了。   「儂是誰啊?」「儂什麼意思?」「大家都別吵。」吳倍穎把幾個人穩住了,回過頭,「侯總,如果不需要我,我就先去辦那件事了。」「嗯,謝謝吳總。」「好。」吳倍穎就這麼轉身離開了,兩個年輕人坐到了另半張圓桌後的兩把椅子上,對面的六個人面面相覷,有點兒不明所以,「『北京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問他,他什麼都不知道。」戴眼鏡兒的年輕人說話了,「我來解釋一下兒,我叫侯龍濤…」「什麼!?儂他媽是侯龍濤?」對面的六個人裡有三個都站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況,那十個保鏢也躥了過來,隱隱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兒,好像只要主子一聲令下,就會撲過去一樣。   侯龍濤面不改色,點上一根兒煙,「對,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們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籐集團的董事,他是林文龍,另一個毛正毅要抓的人,『東星』的董事兼副總經理。上次初到貴寶地時沒和大家打招呼,是我辦事兒不周到,我這次是代表『常青籐』來拜碼頭的。」   聽了這番話,三個人又坐了下去,揮手示意保鏢退下去,「儂想怎麼樣?」「明人不說暗話,吳先生已經不在『農凱』了,他現在是『常青籐上海』的總經理,毛正毅也已經垮了,現在是你們改旗異幟的時候了。」「毛總垮了?我們為什麼沒聽說過?」「以你們的身份,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只能等幾個月後再看新聞了。」   「儂他媽說什麼!?」「小赤佬放什麼屁!?」「儂活得不耐煩了!?」「有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嗎?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條路了。」「儂以為儂是誰!?」「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了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屄嗎?」   「娘的,這麼囂張!」一個禿頭猛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兩個手下立刻就衝了過來,兩把槍頂在了兩個年輕人的後脖梗子上,「你們他媽再跩啊!?」「大家別太衝動。」這是「北京佬」的夜總會,又是在高檔地段,他可不想在這兒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倆敢再來上海,敢這麼來見你們,就擺明了是不怕你們,兩塊兒破銅爛鐵你拿來嚇唬誰?」「儂他媽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個商人。」「把儂的目的老實說出來。」   「目的?」侯龍濤拍了拍手,「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走廊裡衝出了三個人,用手裡的東西一下兒捅在了那兩個保鏢的後腰上。結果就是兩人慘叫一聲,「噴子」脫手,躺在地上直抽兒抽兒,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碼頭的。」侯龍濤目不斜視,就好像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面的六個人可就沒這麼鎮靜了,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個保鏢也又躥了上來,把他們護住,「北京小赤佬是來砸場子的!」「媽的,就知道儂他媽是來報復的!」「儂來上海搞事還嫩了!」   侯龍濤沒說話,他的另外三個手下一人提著兩個密碼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在桌上,衝著對面的人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六個保鏢又在侯龍濤和文龍身後站成了一排。「什麼意思?」「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灘上有影響的人物,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每人二十萬。」「儂真的是來拜碼頭的?」六個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來。   「我四哥從來也沒說過是來幹別的的。」文龍把手裡的彈簧刀合了起來,放回褲兜兒裡,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進行了,沒有人看到。「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們?你們北京人太小看我們上海人了吧?」「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連滬爭霸,沒有北京什麼事兒,其餘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對立面兒的。」「是又怎麼樣?」   「今天這件事兒可沒那個必要,大家出來混,無非是求財,你們管我是什麼地方的人呢?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嗎?你們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萬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這麼多年,資產幾十億,給過你們一毛錢嗎?他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吧?」「毛總是我們的朋友。」   「是嗎?我怎麼聽說他是仗著自己實力雄厚,強迫你們為他干髒活兒啊?你們不是經常被他呼來喝去的嗎?你是『刀疤臉』吧?」侯龍濤指了指對面兒一個臉上有傷疤的人,「上次楊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盤兒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沒及時報信兒,拿你出氣來著?讓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個星期,你損失了多少?有幾萬塊吧?」   「…」六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當然不是毛正毅的什麼朋友了,只是他們知道老毛的勢力,老毛要他們辦事兒,他們不敢不從罷了。侯龍濤還沒完呢,「上次為了要抓我,是你們誰的手下被『鐵分』拘了?」「我的。」禿頭抬了一下兒手。「老毛跟警方那麼瓷,幫你說話了嗎?是你自己掏錢把他們保出來的吧?」「儂不是說毛總已經垮了嗎,還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   「簡單的很,我要你們明白,第一,我對你們的底細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對付你們,完全用不著自己冒險來見你們,我要你們對我放心,我不是來搶灘的;第二,今後如果你們幫我,道兒上沒有人會認為你們是棄主求榮的老鼠。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要跟我合作,還是要忠於那個已經完蛋了的毛正毅。」侯龍濤又點上了一根兒煙,給對方考慮的時間…   第一百零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八章 重返上海(二)   第一百零八章重返上海(二)5/18/2003   「儂要我們幫儂做什麼事?」「現在還沒有。」「那這二十萬?」「說了是見面禮,就是見面禮,沒有任何的先決條件。『常青籐』和『農凱』的業務其實差不太多,都是房地產,所以以後發展起來,不敢說請各位幫多大的忙兒,只希望各位地頭蛇不要有意的設置障礙就是了。」「真的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就是和大家交個朋友罷了。不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如果大家認了我這個朋友,再幹出給朋友製造麻煩的事兒來,可別怪我姓侯的翻臉不認人。」「儂在威脅我們嗎?」「你們當這是威脅也好,忠告也好,總之你們要明白我的立場。」「儂有那個能耐嗎?」   文龍有點兒不耐煩了,「信不信由你們,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們連最基本的利害關係都分不清楚,還真是沒資格做我四哥的朋友。不管怎麼說,跟我們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變,還沒有人再對你們發號施令,這種買賣還真的需要很長時間考慮嗎?」   「你們也不能怪我們小心,毛總我們實在是不敢惹的,光憑你們的兩張嘴說,我們很難決定的。」「北京佬」說話就客氣很多,他心裡其實是希望對方說的是真話,他在黑道兒上的實力並不比其他幾個人差,但就因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實際上這也就是為什麼吳倍穎要在他的地盤兒裡開會的一個重要原因。   「你們要我拿出物證來,我現在是做不到的,不過你們可以想想,這一個月以來,你們有沒有聽到過老毛的消息?你們有沒有再接到過老毛的命令?你們有沒有因為讓我和文龍成功逃脫而受到老毛的懲罰?前兩個問題可能還說明不了太多問題,但如果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沒有,你們就該相信我。」   一陣沉默過後,一個在西裝裡穿著花襯衫的主兒先開腔兒了,「侯龍濤是吧?儂這個朋友我交了,『常青籐』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兄弟一定盡力幫儂做。」上次他是負責在公路上追趕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龍濤跳江之後,在電話裡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還威脅要宰了他出氣,讓他提心吊膽了好一陣,但後來一直也沒怎麼樣,他就已經懷疑毛正毅出事兒了,今天侯龍濤的出現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講信義的爽快人,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北京佬」沒敢帶頭兒,既然有人先冒尖兒了,那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好,算我一個。」「還有我。」…六個人先後都表了態,算是完成了從「農凱」旗下轉到「常青籐」旗下的過渡。   他們沒有傻的,二十萬擺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龍濤說的是真話,憑他整垮毛正毅的實力,大樹底下好乘涼,自己靠著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他說的不是事實,反正錢到手了,回頭再收拾他也不晚…   吳倍穎離開夜總會後,驅車來到龍柏飯店,雖然他已經脫離了毛正毅,但老毛旗下產業的僱員並不知道,在這個飯店,他仍舊是「農凱」的高級行政官員。他來到早已在歌舞廳預訂的一間VIP包房,掏出手機,「我已經到了,你們下來吧。」不一會兒,一男一女走進了燈光昏暗的包房。   那個男的並沒有什麼特別,個子不高,穿著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樣。那個女的身材苗條,個子高高的,一頭略微發紅的長髮,穿的不是很顯眼,一見黃色的V領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條深藍色的過膝牛仔裙,兩邊的開衩兒只到膝上十厘米,黑色的高跟兒涼鞋,除了左手腕兒上的一條黑色寬手璉兒,就沒有別的首飾了。   兩個人進屋之後也沒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吳倍穎站著,那個男的上前了一步,「吳總這麼著急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嗎?」「坐吧,」吳倍穎點上一顆「紅塔山」,「文先生,你告訴我,作為一個影視經濟人最基本的責任是什麼?」「保證客戶的權益不受侵害,為客戶選擇適合的角色。」「最近你在這方面做得不怎麼樣吧?」   「…」姓文的沒回答,可他在心裡都罵開了鍋了,「你他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劇本都要毛正毅看過才行,他懂什麼演戲,攝制時間長的不讓接,親密戲多的不讓接,那他媽還剩下什麼?要不是因為他前一段為了做高姿態,給抗『非典』出了點錢,現在不好把北京方面關於『非典』的電視劇預約推掉,還不知道恭如無戲可拍的情況要他媽持續多久呢。」   「呵呵呵,」吳倍穎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裡罵毛總呢吧?」「沒有沒有,毛總對我們那麼關照,哪裡有理由罵他呢?」「哼,毛總也知道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他的做法有些過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們,今後楊小姐想要接什麼戲,他都不會再干涉,不再限制楊小姐來去的自由,他也不會再要求楊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一男一女同時驚問了一聲,那個女的,也就是楊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頭,一雙黑亮的眸子都睜大了。「你們知道我這個人不愛開玩笑的,不過現在毛總有一件很為難的事情,如果楊小姐肯幫忙,問題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楊小姐願不願意伸這個手呢?」   「這…」楊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兒,上次自己雖然逃過了牛家鼎那一劫,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當成一隻他養的金絲雀,必要的時候是會將自己獻出去供人玩耍的,想必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於人了,「我…我不是妓女。」「楊小姐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曝光律是明星地位的保證,文先生是不是幫我勸一下楊小姐啊?」   「毛總的承諾真的會兌現嗎?吳總能給恭如什麼樣的保證呢?」「那就要看楊小姐的了。」「什麼意思?」「楊小姐如果能讓今晚的貴客滿意,甚至和他成了朋友,萬一毛總出爾反爾,楊小姐可以請他出面,到時候毛總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吳倍穎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商量商量。」說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不!我決不幹,你們都把我當成什麼了?」「你先別激動,好好想想,你願意一直這樣被毛正毅控制著,真的再這樣下去,有個半年一年的,就沒人會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毀了。」「…」「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們就能徹底擺脫毛正毅了。」「你相信吳倍穎的話?」   「毛正毅那個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剛才吳倍穎竟然說出了『不敢不放』,那決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也是盡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實,他是不會在別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這個姓文的還真是有點兒心計。「我還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為人很陰險的。」   「今晚的這個人一定是大有來頭,他沒像上次那樣逼你,反而是利誘你,一定是怕那個人看出你心裡不願意。我看,咱們不如這樣…」兩人對話的聲音本來就不大,現在男的更是把嘴湊到了美女耳邊,嘀咕了一陣,「反正情況決不會比現在的還差,最多就是維持現狀,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復了自由身,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堅強的靠山,以後也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   「那…那萬一他和毛正毅一樣,我不等於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了嗎?」「這種可能是有的,但這個險咱們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個毛正毅,至少是一個勢力更大的毛正毅。」「那我不是更沒辦法脫身了?」「你現在有辦法嗎?咱們要能鬥得過毛正毅,還不早就脫身了?恭如,你要權衡輕重啊。」   包房裡的空氣凝固了一分多鐘,楊恭如猛的一跺腳,「我答應就是了。」「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種上了歲數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把握住,壞事就會變成好事的。」姓文的確實是在為楊恭如著想,為她的星途擔心,作為經紀人,旗下的女明星不簽影約,他就沒錢掙…   一群人走出了夜總會,加長林肯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這下兒幾個人也算是稍稍見識到了「新朋友」的排場,用S500護駕的還不多見,由此對侯龍濤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吳先生剛才來過電話了,說已經把一切安排好了。」當侯龍濤走到車門兒邊時,司機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侯龍濤點了點頭,彎腰鑽進了車裡。   「也沒什麼不好對付的嘛。」車開起來之後,文龍向他四哥遞了根兒煙。「肏,」侯龍濤沒馬上接,先把西裝脫了下來,沖文龍轉過身,「看看。」只見貼在他後背上的襯衫濕了一片。「我肏!你丫這是什麼啊?尿到背上了?」「去你大爺,」侯龍濤把煙搶過來點上,「剛才多他媽緊張啊。」   「緊張嗎?我看你臉不改色心不跳的。」「哼,要是讓他們看出我怕了,咱哥兒倆就撂裡頭了,那他媽是真槍,又不是拿在自己手裡,說響就響,我那汗唰唰的。」侯龍濤把領帶拉開了,往椅背兒上一靠,直喘粗氣。「他們又不傻,做了咱倆對他們又沒好處。」文龍還真沒覺出剛才有危險。   「你丫在大街上碰見照眼兒的,剋丫那一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你還不是照剋不誤?」「肏,真他媽那麼嚴重?」「黑道兒上的人,第一考慮的是面子,」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第二考慮的才是好處,咱們離強到能讓他們不要面子的地步還有那麼一點點距離,我剛才第二次侮辱他們就做的稍微過分了一點兒。」   「掏槍那次?」「嗯。」「什麼時候是第一次啊?」「上來不通名不報姓,直接擺出一副主持全局的樣子,那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但因為沒直接說出來,他們又對咱們的底細、目的沒有一點兒瞭解,所以他們還能忍得住。可第二次,我是擺明了說『我比你們丫那牛屄多了,別他媽跟我起膩,讓你們丫那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兒,還就只帶六個人?」「人帶多了,當時是能制住他們,可是仗著人多就顯不出咱們囂張來了。」「媽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時候啊?」「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認為和他們當場動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們捧起來,讓他們知道我還是很看重他們的大哥地位的,然後把錢亮出來…」   「是啊,你那麼做不就什麼危險都沒了。」「但我也不能光當好人,在適當的時候我還是會警告他們的,要不然他們就會覺得咱們好欺負,把咱們當凱子。媽的,差點兒就讓我給搞砸了,就圖一時嘴痛快,說起來就沒完,沒亮錢就先牛屄上了。唉,計劃重要,臨陣的隨機應變更重要啊。」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下來,捏了捏鼻樑。   「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找他們。」「房地產生意,不論是買賣地皮、建樓還是炒樓盤,地面兒上一定要清淨,跟那些人搞好了關係,可以杜絕以後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倒不是說他們就一定會給咱們造成障礙,但萬一呢?等事到臨頭再想辦法,那樣的損失會比事先疏通所開銷的更多。」   「那咱們也像毛正毅那樣用高壓手段不就完了,那會兒他們不是也不敢在老毛面前齜毛兒嗎?」「且不說高壓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費,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勢力根深蒂固,咱們是新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咱們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們在上海是做正經生意的,沒必要弄得跟要統治這裡似的。」   「肏,他們敢惹事兒,古叔叔一個電話,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動起來?」「是沒錯,但不管怎麼說,未雨綢繆永遠強過亡羊補牢,而且你知道的,我做事兒都是先禮後兵的。崔祥,德外四虎,張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那些上海人並沒有惹我,就更沒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侯龍濤自覺不自覺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車子駛到了龍柏飯店,侯龍濤先要了一間客房,讓飯店給自己送了一件新襯衫,他洗了個澡之後才給吳倍穎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自己已經到了…   包房裡,吳倍穎收起了手機,「客人已經到了,馬上就會過來。楊小姐,一會可別這麼面無表情的。」另外兩個人都沒出聲兒,他們突然開始緊張了,真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麼大人物。三、四分鐘之後,包間兒的門開了,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侯總,林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吳倍穎站了起來。姓文的和楊恭如都沒有動地方兒,他們本以為既然來人能有讓毛正毅膽寒的勢力,那一定是那種大腹翩翩、梳著油亮的背頭,甚至是禿頂的奸商、官僚樣子,沒想到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雖然因為燈光昏暗,又沒看到正面兒,還沒看清具體長的什麼模樣,但也足以使他們吃驚到忘記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楊小姐嘛,我怎麼會不認得?」侯龍濤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微笑,彎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湊過去,在她的手背上虛虛的碰了一下兒,「楊小姐比螢幕上還要漂亮啊。」「啊…這…」楊恭如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看清了,這個男人雖說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難看,而且長相斯文、笑容親切,一點兒不招人討厭。   「四哥,你認識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認識你,你別嚇壞了人家,哈哈哈。」「是啊,侯總,還是讓我來介紹一下吧。」「哼哼哼,對對。」「楊小姐,這位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籐集團的董事,侯龍濤先生;另外這位是東星集團的董事兼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別人都叫我四哥『東星太子,太子哥』。」文龍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楊恭如這才站起來,伸出了手,她現在是把侯龍濤當成了哪位中央大員的公子了。「太子哥,林先生,幸會,幸會。」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楊恭如是一個想法,「我是恭…」「不用跟我說,」侯龍濤打斷了男人的話,握住女人的手,「吳總,文龍,你們帶他到外面談吧。」   「好。」文龍答應一聲兒,沖姓文的努了努嘴兒,一晃頭,「走吧。」「噢,好好。」姓文的很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包房。在此過程中,侯龍濤一直拉著女人的手,面帶微笑的看著她,「楊小姐,請坐吧。」「嗯。」楊恭如坐回了長沙發上,她還挺喜歡看這個男人文質彬彬的樣子的。   侯龍濤坐到了女人的左邊,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他一直也沒有放開美女的手,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兩隻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轉身,往下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後扭成負角兒的,他一鬆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摟住了美人的腰身。實際上,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幾秒鐘之內就完成了。   「太子哥,別…別這樣…」楊恭如扭過上身,腰向後用力,雙手輕輕的推著男人的肩膀,還真有點兒淑女的模樣。侯龍濤的手臂一加力,很堅決的讓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剛才吳倍穎沒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答應了,現在只不過是來個欲拒還迎罷了,「楊小姐最近拍戲不忙嗎?有時間來上海消遣。」   「啊…最近沒有什麼新戲。」楊恭如現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擠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著他的腰腹,其實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經不再用力了,這個親密的姿勢有一半兒是她自願擺出來的。「哼哼哼,楊小姐介意我抽煙嗎?」「不介意。太子哥,古總還好吧?」「嗯?你認識古總?」侯龍濤叼上根兒煙,左手在身上摸著打火兒機。   「也不是認識,」楊恭如探身從落地桌兒上拿起一個打火兒機,為男人點上煙,動作優雅熟練,像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高級應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片,『長青籐』是大贊助商,古總和我們劇組的人一起吃過一頓飯,我們聊過兩句。」「這樣啊。」一聽這個女人認識古全智,侯龍濤就像是神經過敏一樣的加了三分小心,不過他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這麼年輕,是怎麼當上中國北方第一大房地產集團的董事的?」楊恭如在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持,就把高官子弟弄進公司裡,她知道現在年輕一代的「太子黨」不像老一代的那樣「韜光養晦」,而是最喜歡把自己顯赫的身世拿出來炫耀,特別是當著漂亮女人的面兒。   「怎麼當上的?」侯龍濤的胳膊從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和幾個兄弟創建了東星集團,因為前途光明,古總通過『股換股』的形式跟我合作,所以現在他是我東星集團的股東,我是他長青籐集團的股東。你以為我是靠老爸嗎?哈哈哈。」他太明白這種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沒關係,大家交朋友嘛,想要瞭解的清楚一點兒很正常。而且你還有事兒求我,當然想先知道我的實力如何了。」「你…你都知道?」楊恭如本來是計劃在男人插入前的時候立刻阻止他,然後要求他幫自己,想來男人急於打洞,是不可能拒絕自己的,大不了以後讓他多肏幾次,這種身份高的人是不會只盯著自己的。   「放心吧,吳總對你的承諾都會兌現的。」「謝…謝謝。」楊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謝什麼,那是自己用肉體換來的。「楊小姐,咱們現在是朋友了吧?」「是。」「那好,」侯龍濤把煙掐了,「有件兒事兒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你問吧。」「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說什麼了?」   「牛…牛家鼎?」楊恭如可是一點兒都沒想到這個人的名字會出現在和即將「嫖」自己的男人的對話中,「你問他…問他做什麼?」「我知道那次你並沒有真的讓他佔去多少便宜,不過如果你覺得有些細節會讓你尷尬,可以把那些細節略去,你只需要告訴我他跟你說過什麼。」侯龍濤臉上的笑模樣沒變,眼神卻變得如鷹般銳利…   第一百零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九章 重返上海(三)   第一百零九章重返上海(三)5/18/2003   楊恭如心裡明白,男人說得很平和,但決不是在真的徵求自己的意見,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讓人不敢違抗,反正他說不要細節的,其它的說了也不要緊,「其實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說了些胡話。」   「酒後吐真言,講來聽聽吧。」侯龍濤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瞭解一下兒兒時夢中情人,「紅豆妹妹」的家庭生活,雖然不是鍾楚紅本人的軼文,她老公的事兒也算沾點兒邊兒啊。   「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當然不會迎合他了,」楊恭如這句話好像是在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我按在床上之後,發現我完全沒有反應,就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說什麼『紅,你嫁進我牛家這麼多年了,你我同床卻不到百次,每次還都是這麼冷淡,像條死魚一樣,連聲都不出,這可是你逼我出去亂搞的』。」   「他還說什麼了?」「就是這些了,其它都是斷斷續續的,什麼懷不了孕,傳宗接代一類的話,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哼哼哼。」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在屋裡踱著步,鍾楚紅是個性冷淡,他還真是沒想到,有機會自己幫她治治。他轉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來吧。」   「去哪裡?」楊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來。「怎麼,你想在這裡?」「啊…不…不是…」「哈哈哈,」侯龍濤把門打開了,「走吧。」他跟在女人的身後出了包間兒,兩人已經把手放開了,雖然他知道楊恭如這次是秘密來滬,但還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調的信念使他不想成為小明星花邊兒新聞裡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飯店門口兒了,楊恭如也沒看到提前出來的三個人,只發現有四個保鏢模樣的男人靠了上來,隱隱護著侯龍濤,「吳總他們呢?」「他們先走了,咱們這就去跟他們會和。」三輛轎車開上了飯店門前的停車台,又有兩個保鏢從前後的Benz上下來了。門童大概是沒見過這架勢,戰戰兢兢的把林肯的車門兒拉開了。   「楊小姐,請吧。」「啊…好。」楊恭如雖然身為電影明星、地產大亨的情婦,這種級別的待遇倒還是第一次,她現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殺的「狗仔隊」會出現。「楊小姐想喝點兒什麼嗎?紅酒、香檳,還是飲料?」「隨便啦。」「好,」侯龍濤倒了兩杯香檳,坐到女人左邊,把一杯遞給她,「來,碰一個吧。」   「叮」,兩個香檳杯的邊緣相碰,發出清脆動聽的響聲。楊恭如側過身,把涼鞋脫了,雙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兒上,右手玩兒著自己的髮梢兒,左手端著杯子,「太子哥,你看過我的片子嗎?」她現在的樣子很放鬆,從心理上講,她已經完全可以接受跟這個男人睡一覺的交易了。   「當然了,」侯龍濤扭過上身,「不過因為在美國住了幾年,近期的都沒看過,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那部啊,我的戲份並不很多。」「但你在裡面的表演卻讓我記憶深刻。」「真的嗎?」楊恭如畢竟是演員,聽人誇自己的演技,還是很開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嬌娃』的那一段兒。」「你…」楊恭如的臉一下兒就紅了,那段兒戲裡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三個小流氓兒輪姦,背後的一塊兒木板兒上有好幾顆大釘子,因為被幹得太猛,直接在釘子上被扎死了,「太子哥,你太壞了。」「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開個玩笑,楊小姐不要生氣嘛。」   本來楊恭如並沒有生氣,也不敢生氣,可聽男人這麼一說,她的膽子反而大了起來,把嘴一噘,頭也扭開了,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一看就像是在撒嬌。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拿著的空酒杯接了過來,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邊的座椅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後,手掌攬住她的後腦勺兒,向著自己一拉。   「嗯…」楊恭如很自然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左手伸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侯龍濤用舌頭敲了敲美人輕合的牙關,女人立刻就「開門迎客」了,柔軟的香舌伸出來,把他的舌頭接進了濕熱的口腔中,互相纏繞,然後兩片滑滑的紅唇就開始夾住他伸在嘴外的舌頭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勢。   侯龍濤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從小腿肚兒開始向上撫摸,順著大腿伸入了裙子裡,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間蠕動,出乎意料,沒摸到內褲的邊緣,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兒周圍的細細肉褶兒。「哎呀…」楊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太子哥好壞,不許摸那裡嘛。」   「你連內褲也沒穿?」侯龍濤不著急,他捏著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點兒力。「嗯…誰說我沒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麼反到來怨人家。」「是嗎?」侯龍濤把手向上移了一點兒,在美人的腰際摸到了一條很細的繩子,再向中間蹭了蹭,感到一根兒縱向的細繩直接連接到腰繩上,沒有普通T-Back內褲那塊兒三角布料。   這下兒侯龍濤明白了,這個小明星穿了一條T-Back中樣式最性感的內褲,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兒布料擋住陰戶外,就只有一條細細的繩子勒進臀溝中,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兒遮住十分之一,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剛才沒碰到內褲的褲襠就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他用一根手指勾住兩根兒細繩兒的交界處,向上挑了挑。   「啊…討厭,」楊恭如扭了一下兒身子,把雙腿從座位上放了下來,方便男人手臂在自己裙子裡的活動,「弄壞了你可要賠啊。」「哼哼,」侯龍濤把手按在了女人的陰戶上,用力的按捏了兩下兒,「看你外面打扮得很正統,裡面卻穿了一條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純的女明星都這樣啊?」   「嗯嗯,現在流行這種內褲嘛,你不喜歡啊?」楊恭如的雙腿開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溫柔一點兒嘛,別弄疼了人家。」「你這麼嬌貴嗎?」侯龍濤把手上的力量減輕了,中指撥開小內褲的「前擋」,壓進美女的柔嫩的陰唇間,上下搓動了幾下兒,感到了微微的濕潤,「是這樣嗎?」   「嗯…啊…」楊恭如右臂摟著男人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衣服,扭了扭腰,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來,讓我看看你的乳房。」侯龍濤把指頭頂在美女的陰道口兒,向裡慢慢的一捅,手指撐開了還算緊湊的小嫩穴,沒入了她濕熱的體腔內,前兩段指節兒開始向上挑動,摳著她的膣肉和子宮。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楊恭如向後仰起頭,後腦壓在椅背兒的頂端,昕長雪白的喉嚨隨著浪語的發出而蠕動,胸脯兒也挺了起來,她的左手放開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來,又把左乳上黑色的無縫胸罩兒推了下去,露出白裡透紅的奶子,淺褐色的乳頭兒已經硬立了。   侯龍濤看了看這個乳房,個頭兒不大,別說跟如雲、莉萍比,就連薛諾的酥乳都不如,但還比較圓翹,而且也是乳香撲鼻,也還值得一玩兒。他低頭含住了女人的左奶頭兒,「唏溜唏溜」的吸吮起來,同時應美女的要求,手腕兒開始胡亂的抖動,指頭將她的騷穴攪動得「咕嘰」做響。   「好棒…好棒…啊啊啊…」經過兩、三分鐘的嘬乳、摳屄,楊恭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心理上沒有牴觸,肉體上的感覺也就沒有絲毫的折扣,她銀牙緊咬,右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左臂抱著男人的頭,屁股越拱越厲害,淫水兒被手指掏了出來,順著她的屁股溝往下流,經過肛門,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龍濤的舌頭幾乎舔過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舌尖兒上的感覺也是又滑又膩的,但他總是覺得沒有自己幾個愛妻的奶子那樣香甜,這絕對只是心理作用,畢竟他對這個小明星沒有任何感情。「嗯嗯嗯…」楊恭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雙腳踮起、繃直,左手死死的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胯間的手背上,不再讓他活動。   「哼哼,這樣就不行了?」侯龍濤抬起頭,一臉的淫笑,他的指頭壓在女人的子宮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陰道壁的痙攣。慢慢的,楊恭如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從她潮紅的面頰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兒就能看出她很開心,「太子哥,呼…你好會弄…」她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腦袋,把舌頭插進了他嘴裡。   吻了一陣,侯龍濤把手指從美女的屄縫兒中拔了出來,送到她的面前,「給我弄乾淨。」「啊…」楊恭如把櫻口張大了,任男人將手指上的體液抹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就合上雙唇,吸吮起他的指頭,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褲襠上又搓又磨,還試圖把拉鏈兒打開,但因為姿勢略微有點兒彆扭,第一次並沒有成功。   「這麼急啊?」侯龍濤看了一眼窗外,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高檔的公寓區,他把女人的手挪開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會兒吧。」「嗯?到哪兒了?」楊恭如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懶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己的涼鞋,然後才看了看外面,「這…這是濱江花園啊!?」   「這兒就是濱江花園兒了?」其實侯龍濤並不認地兒。「是啊,我在這裡有一套房。」「是嗎?你在這裡有一套房?」「對。」「你的房?」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噢,」楊恭如一噘嘴,抱住了雙臂,不自覺的露出了不悅的表情,「是毛正…毛總花的錢。」「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讓我高興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兒毛兒的。」   「真的嗎?」楊恭如媚笑著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他的雙唇兒上,輕輕的壓進了他的嘴裡,挑逗般的撥弄著他的舌頭,「太子哥,你說話總是這麼霸道嗎?」「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侯龍濤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起來。   「那你對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楊恭如光顧了獻媚了,都沒注意到車已經停下了。「好個小騷貨。」侯龍濤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頸,用力的嘬了起來。「咯咯咯咯,」楊恭如浪蕩的笑了起來,「唉呦,癢…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這時,車門兒打開了,司機看來很懂規矩,並沒有探頭向車裡看,但還是把楊恭如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太子哥,太子哥。」「怎麼了?」侯龍濤抬起了頭,把手從女人的裙子裡抽了出來。「到了。」「噢,那就走吧。」他轉身下了車,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這…」楊恭如一下車就發現問題了,「我的公寓就在這座樓上。」「我知道,」侯龍濤把嘴湊到她耳邊,「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肏得你哇哇叫,那樣才過癮嘛。」他的手伸到後面,隔著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啊,」楊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躥,「討厭。」她打了男人一下兒,搶先走進了樓裡。   到了樓上的公寓門前,楊恭如剛想在鍵盤上輸入密碼兒,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楊小姐回來了。」吳倍穎笑容可掬的站在那裡。「你們…你們怎麼進來的?」楊恭如感到十分的驚訝,她看到文龍也坐在客廳裡,卻不見自己的經紀人,「是文哥領你們進來的嗎?他也不知道這裡的密碼啊。」   「密碼兒是毛正毅給的。」文龍都沒往這邊兒看,仰頭往空中吐著煙圈兒,說到老毛的名字時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敬意可言。其實吳倍穎在楊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來過好幾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單獨來過,自然記住了密碼兒。   聽了文龍的話和說話的語氣,楊恭如更加確定了這兩個北京來的年輕人有幫助自己脫離「牢籠」的能力。「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原來是侯龍濤從後面將她橫抱了起來,「別在這兒廢話了。」他抱著美人向螺旋樓梯走去,這套是複式公寓,主臥室在二樓。   侯龍濤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著腦袋看著她,脫掉了西裝上衣,開始解襯衫。楊恭如把身子擺正,雙肘撐住床面,上身抬起,螓首向前窩著,雙眼上抬,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當她看到男人脫下襯衣後露出的那一身見稜兒見角兒的肌肉時,原本閉著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也變得不均勻了。   「怎麼了,沒見過這樣兒的嗎?」侯龍濤看見了女人驚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嗎?」「從沒…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楊恭如舔了舔微微發乾的嘴唇兒,右邊的小臂抬起來,隔著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開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t,「太子哥,你…你好強壯啊,呼呼呼…」   「別脫衣服。」「什麼?」「我讓你別脫衣服。」「哼哼,」楊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雙手全都揉捏自己的乳房,「太子哥想怎麼玩都可以。」「我想怎麼玩兒都可以?我想玩兒玩兒『新家法』。」侯龍濤先把鞋襪踢掉了,然後解開了皮帶,讓西褲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腳下,只剩下一條被撐得老高的四角兒內褲。   楊恭如沒聽明白男人的話,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她藉著床的彈力,一下兒蹦了起來,雙手攬住男人的後腦,雙腳踮起,歪頭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他的雙唇。侯龍濤也不示弱,兩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把舌頭伸到她嘴裡一陣亂攪。   「嗯…嗯…」楊恭如大腦都缺氧了,螓首拚命的向後仰,離開了男人的嘴巴,把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上,然後就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雙手撫摸他厚實的胸肌、堅硬的腹肌,兩腿慢慢的彎曲,舌頭也就順著他的身體舔了下去,直到雙膝著地,兩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團高高撐起的東西。   「拉開看看喜不喜歡。」侯龍濤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頭頂。楊恭如的雙手直發顫,拉住了男人內褲的褲腰,向下猛的一拽,「啊!」她立刻歡叫了一聲,眼前那根微微抖動的肉棒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巨大、硬挺,她好像都能感到從那上發出的一股股熱氣撞擊到自己的臉上,雖然剛才在車上隔著褲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傢伙前才感到了那種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發覺了小明星臉上驚異、歡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偉吧?」「雄偉…雄偉得多,雄偉得太多了。」楊恭如伸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兩眼都有點兒發直了。「那還等什麼?舔吧。」「是…是…」女人聽話的伸出了舌頭,從馬眼兒開始,從上到下、從左右有、從前到後、從頭兒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了?沒給人口交過嗎?」侯龍濤輕輕推了女人的頭一下兒,「別光舔,含住啊。」「是…是…」楊恭如張大了櫻口,費力的把大半根陰莖捅入自己嘴裡,前後晃著腦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她就如同沒有自己意願的女奴隸一般,男人讓她怎麼弄,她就怎麼弄,要是男人不發出指示,她就不知道變換技巧。   「這才像迷幻嬌娃嘛。」侯龍濤淫笑著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撐地,右腿跪到床上,雙手抓住她的裙擺,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從開衩兒的地方撕開了。男人把另一邊兒的開衩兒也撕開了,將裙子的前擺向上一撩,女人的下體就露了出來,他一把將黑色的小內褲拽了下來,左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還算濕潤的淫穴內。   「啊…」楊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來。「想不想要『龍根』啊?」侯龍濤彎腰把頭湊到女人的螓首邊,在她臉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啊…想想想…」「那就來吧。」侯龍濤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將她的身子緊箍在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舊在她的陰道中摳挖。楊恭如用雙腿夾住了男人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親來吻去,「太…太子哥…啊…」   這個浴室可不一般,寬大的浴缸,還有圓形的按摩浴池,比起如雲引以為豪的那個浴室,楊恭如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侯龍濤抱著女人進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體內的手指,把淋浴打開了。這裡的設備都是世界頂級的,噴頭出水不光強勁,還可以調整成全方位的,一時之間,在小範圍內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樣。   「太…太子哥,這是干什…啊…」楊恭如還沒問完,侯龍濤已經將她放在了浴缸裡,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劈開,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龜頭壓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屁股用力向前一頂,整根巨大的陽具強迫性的塞入了她的體內。   楊恭如在「瓢潑的大雨」中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但卻沒有發出聲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她的喉嚨一樣。「感覺如何?」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腕,把它們按在牆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的肏得太爽,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跡來。   楊恭如被人肏得次數兒也不少了,但這個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經歷了一次開苞兒之苦,那種極度滿脹的感覺甚至還超過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條出了水的魚那樣,張大的嘴巴只顧了吸氣,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來。   侯龍濤將陰莖抽出時的動作很緩慢,一直把半個大龜頭兒都拉到夾緊的嫩肉外,然後再以很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一挺。三十幾下兒之後,楊恭如稍稍適應了一些,呼吸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困難了,腦神經開始Process從陰道壁、子宮所傳輸來的快感信號兒。   「舒服了就叫出來。」侯龍濤一下兒一下兒的挺著屁股,肏楊恭如對他來說並不是特別有意思,跟如雲、茹嫣,陳倩、陳曦等人睡慣了,再玩兒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無聊,他特意造出這個有點兒類似於《新家法》的場景來,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興奮程度…   第一百零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章 重返上海(四)   第一百一十章重返上海(四)5/18/2003-5/20/2003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樣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熱的大…大雞巴…天啊…媽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讓…讓我死吧…啊…」楊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來就沒完了,聲嘶力竭的,嗓子都喊啞了。   女方的這種極度熱情稍稍勾起了侯龍濤的興致,他也開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詞進行回應,「小騷貨還真他媽給勁啊,是老子的雞巴太大,還是你的小穴太嫩啊?」「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雞巴太…太…太強了…太棒了…嗯啊…恭如的陰道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   「以前有被肏得這麼爽過嗎?」「沒有…沒有…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受不了了…啊…要丟了…要丟了…太子哥…干死我啦…」聽到美人的高潮即將來臨,侯龍濤卻突然停住了抽插,只將龜頭兒留在女體內,「老實說,我肏你爽還是姓毛的肏你爽?」   「你幹什麼呀!?快奸我啊!」已經離「天堂」不遠了的楊恭如一下兒就急了,拚命的想自己對陰莖進行套動,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來就不足,現在更是酸軟難當,再加上姿勢所限,根本挺不起來,「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繼續狠狠的肏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讓你體驗你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強烈性快感;你不回答,就準備自己手淫解決吧。」侯龍濤說得很冷酷,要是他的愛妻那樣央求,他肯定立刻就會滿足她們的,其實他都不會那麼逗她們。   「當然…當然是太子哥肏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從來沒洩過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裝的有…有高潮,每次…每次結束後我都…都要自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難受。天啊!」楊恭如垂死掙扎般的扭了扭身子,「悶死了!癢死了!空虛死了!太子哥,嗚嗚嗚…求求你了,讓我丟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的小騷屄爽個夠。」侯龍濤獰笑著把大雞巴再次杵進了女人的體腔內,她陰道裡下賤的嫩肉馬上不知廉恥的鉗住了入侵的陽具,一個勁兒的箍著陰莖磨擦、蠕動。「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讓我抱你吧…讓我抱你…死啦…死啦…啊啊…」楊恭如快要瘋掉了,猛甩著頭,早就濕透了的長髮貼到了臉上,樣子也像瘋了一樣。   「不許在我身上抓。」「啊啊…不抓…啊…不抓…讓我抱…」「那就來吧。」侯龍濤拉著女人的雙腕,將她的胳膊環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楊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兒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這樣一來,她的身子也有了借力點,可以自己像前挺屁股了,等於是加快了陽具在她陰道中進出的速度。   侯龍濤跪在堅硬的浴缸底兒上,膝蓋不是一般的疼,他剛想把女人抱起來,結束這場「雨中愛」,美人的兩條胳膊上突然產生了無比巨大的力量,幾乎讓他覺得自己都快筋斷骨折了。楊恭如只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她右手抓住了男人後腦上的頭髮,狂猛的把他的頭向後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從女人嬌軀抖動的劇烈程度來看,她正處於絕頂的性高潮中,侯龍濤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臥室,其間肉棒從未脫出過她的陰道。到了床前,男人將楊恭如壓在了床上,抬起她的兩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這是最好用力的姿勢,也是最省力的姿勢之一。   無情、無愛,侯龍濤完全是頭下山的猛虎,獵到了一隻小羊羔子,雖然陰莖進出陰道是出於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機械運動,但仍舊是狂猛無比,勢不可擋。楊恭如被肏得白眼兒直翻,眼淚、口水橫流,她已經沒了叫聲,身體的顫抖卻沒停過,一次接一次的洩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丟精使她脫離了塵世,彷彿置身雲端。   侯龍濤拔出了雞巴,一下兒躥到了床的另一頭兒,把女人拉了過來,使她的螓首仰在床邊兒,把小半截陰莖插進了她張開的檀口中,在後半根上狠捋了幾下兒,把大股的濃精射進了她的嘴裡,又把肉棒在她的臉上抹乾淨,然後就扔下半昏迷狀態的美女,自顧自的進入了浴室。   五、六分鐘後,侯龍濤就洗完澡,回到了臥室裡,只見女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臂展開、雙腿劈著,平放在床上,腦袋仍舊仰在床外,胯間的陰唇張開著,呈現出充血的艷紅色,小肉孔還在蠕動。男人把擦頭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從褲兜兒裡掏出一個塑料袋兒,又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袋子裡多了六個微小的無線WebCam,侯龍濤在臥室裡走了一圈兒,又從化妝櫃、電視櫃、窗台兒一類的地方找出八個攝像頭,全都放進了塑料袋兒裡。當他在楊恭如的頭一側的時候,看到她的嘴巴還沒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兒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睜著的,只不過眼神呆滯,八成兒是高潮太強,大腦進入了一個空白狀態,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呢。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腳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門的那邊,右手的食指壓進她的臀縫中,力貫指尖,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用力的摳了兩下兒。這麼干捅屁眼兒,就算是一個手指,也一樣是會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楊恭如卻一聲兒沒吭,軟綿綿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後也就不再活動了,看來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讓我開了你的後庭。」侯龍濤說完就用女人濕透的破裙子蓋住了她的下體,自己轉身向門外走去。「太…太子哥…」楊恭如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男人回過頭,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頭,「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隨便…隨便你怎麼玩…怎麼玩都可以…」   侯龍濤微微的一笑,沒有回答,拉開門走了出去,他本來是打算今天就跟楊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肏屄就差點被自己肏死,再玩兒後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兒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時候拜碼頭所用的時間比預計的要長不少,現在已經快11:00了,他沒跟茹嫣說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著心愛的姑娘睡覺了。   「能走了?」文龍看到侯龍濤從樓上下來了,便把煙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插幾兒上的筆記本兒電腦包和一個多重信號兒接收器,吳倍穎已經先行離開了。「扯呼。」兩人走出了楊恭如的公寓。「你丫沒閃著腰啊?」「什麼?」「我看你剛才幹得可夠狠的。」「你看來著?」「廢話,不看我閒著幹嘛?十四台攝像機全景直播啊,跟她媽世界盃不相上下了。」   「你丫不是不愛看我演的毛片兒嗎?」「當然不愛看了,我看的是楊恭如演的毛片兒,那小屄在床上還挺能蹦躂的嘛,怎麼樣,小明星好玩兒嗎?」「沒什麼大勁。」「你大爺,上完了才說沒勁。」「確實沒勁,要奶子沒奶子,要屁股沒屁股,你知道我對那種瘦骨嶙峋的興趣不大。」兩個小伙子說笑著回到了車上。   「她跟茹嫣的體型兒不是差不多嗎?」「放屁,根本沒的比,茹嫣比她豐滿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真的假的。」「關他媽你屁事兒?」「好吃莫過餃子,好玩兒莫過…」「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煩了?」侯龍濤掐住了文龍的脖子。「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貧了,說正事兒,說正事兒。」「肏,說吧。」   「你丫真打算干楊恭如的屁眼兒啊?」「你他媽不是說說正事兒嗎?」「先說這個。」「是又怎麼了?」「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啊?」「為什麼?」「搞同的沒地兒肏才肏屁眼兒呢。」「去你大爺的,你丫不看歐美的毛片兒啊?」「看,老外全他媽變態,有屄縫兒不插,插什麼屁眼兒啊,你丫就是讓美國人教壞了。」   「狗屁,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藝術品,她們身上的三個小穴都能讓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兒過兩個,那是你的損失,肛交絕對會讓你有一種不同的、完全佔有的快感,你小子錯過好東西了啊。」侯龍濤掏出顆煙,「不過也沒什麼,因人而異,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被人搞後面。」   「肏,今晚就給燕兒開屁眼兒。」文龍伸手按下了和駕駛艙的對講器,「開快點兒,趕緊回酒店。」「怎麼了,等不及了?」「媽的,看完楊恭如演的毛片兒,當然得實戰一下兒了。」「行了,真的該說正事兒了,姓文的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一口答應,明天他和吳倍穎會說服楊恭如簽約的。」   「那就好。」「其實你今晚就讓那小妞兒簽了不就完了。」「上床之前談生意是很破壞情緒的。」「明兒沒你在,她一定會簽嗎?那可是白幹五年啊。」「咱們的是環保產品,從任何角度講,對她都是有益無害,而且註明了不影響她其它的片約,況且她一定還想再見我的。」侯龍濤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車頂一掏…   第二天,侯龍濤跟齊大媽吃了午飯,說好連絡好醫院後就接大偉進京。之後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車離滬的時候,他的兜兒裡裝了一份楊恭如簽署的形象代言合約,合同期五年,報酬為零。這一整天,孫燕兒走路的姿勢都特怪,大概是文龍昨晚沒做什麼準備就硬搗菊花門來著…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首先給古全智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想見毛正毅。本來他以為對方會找一些借口來搪塞自己的,沒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應了,還要侯龍濤馬上就到他家去,說是有一些重要細節要交待。   「毛正毅現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見他很容易。」古全智這次倒是沒拐彎兒抹角兒,「本來我是要自己去見他的,既然你有意,幫我把話兒帶到了也就是了。」「北京附近?青城?」「五天之後,會有人領你去的。」「古叔叔要我帶什麼話兒?」對方沒有明著否認,侯龍濤也就很識趣兒的沒再追問。   「很簡單,現在的已經快到正經把他推上前台的時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關係還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話不是人人都能說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們去做。」「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沒問題,你把正事兒辦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老毛不是你想的那麼傻。」古全智在學生的耳邊授意了一番…   從古全智家出來,侯龍濤也無事可做,順路去了一趟寶丁的派出所,雖是「非典」時期,所長還是需要在崗上堅守的。他也沒事先打電話,直接就「沖」進了所長辦公室,只見辦公桌兒上堆了兩大摞文件,寶丁正緊鎖眉頭,聚精會神的審閱,侯龍濤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哥們兒這麼認真的工作,「嗨,幹嘛呢?」   「哎喲!我肏,你他媽嚇我一跳,」寶丁把原本前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兒上,「你丫幹嘛來了?」「沒事兒,正好路過你們所兒門口兒,進來瞧你一眼,」侯龍濤往辦公桌兒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麼呢?」「肏,都他媽快煩死我了。」「怎麼了?」侯龍濤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來京人員的登記表。   「就他媽十三號夜裡,離這兒兩條馬路的那個浴池,死了七個。」「真的?」「真的,一家三口兒和四個打工的,全他媽是被人按到水裡淹死的。」「他殺啊!?」「要是自殺或者事故,我用得著這麼上心嗎?這非常時期,出這種大案子,市局的頭兒一下兒就炸了,限刑警隊一個半月之內破案。」「那就讓他們去破吧,你急什麼啊?」   「你他媽傻啊?在我的管片兒裡,我脫不了干係的,而且你知道我這所長是怎麼來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萬的功效就算到頭兒了,娘的,那幫刑警隊的傻屄昨兒就來這兒罵了我個狗血噴頭。」「用不著擔心,大不了不幹了唄。」「我喜歡當警察。」「那就上別地兒當,不就是再花點兒錢嗎?」   「幹什麼啊?」寶丁點上煙,「咱們兄弟歸兄弟,我沒有老用你錢的道理。」「丁兒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說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嗎?」「嘿嘿,當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過說實話,我是想破這個案子,畢竟我是警察,吃這碗飯,我就得幹這個活兒,所長雖然是花錢買的,但我李寶丁不是草包一個,我他媽這次就要爭這口氣。」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罵爽了?」「沒錯,罵得我真他媽叫一個爽。」「那你有什麼線索了嗎?」「還沒有,不過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為什麼?」「一下兒做了七個,肯定不是一、兩個人能辦到的,而真正結伙兒搶劫的北京人是不會下這種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竄作案的慣犯。」   「那你查這些有暫住證兒的有什麼用啊?他們既然敢到你這兒登記,八成兒就沒什麼問題,再說你這麼從幾萬、幾十萬人裡找,不等於是海底撈針嘛。」「這麼跟你說吧,案情並不明朗,除了搶劫殺人,仇殺的可能性也沒被排除。」「如果是搶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關係,要不然不至於滅口的。」   「這點我們當然想到了,對死者熟人的調查已經展開了,但現在的罪犯越來越凶殘,不一定是因為認識才滅口,反正現在我頭大著呢,暫時也就只能是瞎貓撞死耗子。」「得,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侯龍濤站了起來,「如果我的人有什麼消息,我隨時通知你。」「成。」寶丁揮了揮手,又扎進了文件堆裡。   侯龍濤這麼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寶丁的管片兒是「東星」勢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東星」成員活動最頻繁的兩個地方,他首先要確定與自己有關的人與此事無關。他給麻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召集罈子、二毛兒、三毛兒和大狗到「東星初升」見面,後三個人都是寶丁沒上任之前就在這片兒領著小流氓兒混的,後來才被收入「東星」的…   「東星初升」也根據市政府的指令停業了,因為侯龍濤先去為月玲買了一幅耳墜兒當生日禮物,花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當他到了娛樂城的時候,他找的五個人都已經在小舞廳裡等他了。   「二毛兒,你們那片兒出了七條人命,你們聽說了沒有?知不知道是誰幹的?」侯龍濤上來就開門見山。「聽說了,那個浴池吧?離我家就兩步道兒,不過不知道什麼人幹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兒和三毛兒的回答也差不多,因為警方封鎖消息,麻子和罈子這兩個德外的主兒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幹的嗎?」「自己人?」「『東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們的手下與此事無關?」「絕對能,絕對能肯定,自從我們跟了您之後,除了收保護費,偶爾打打架,別的犯法的事兒我們都不幹了,沒工作的兄弟們都散在各處幫您看場子,掙您那份工資就足夠養活老婆孩子了,沒人會參與搶劫的,更別提滅門了。」   「你怎麼知道是搶劫?你怎麼知道死的是一家子?」「啊…」大狗被侯龍濤瞪得直發麻,「我也是聽說啊,我們家樓上樓下都傳開了,說是搶了十好幾萬,一家七口兒,大人加孩子,全是綁起來砍頭的。」「放屁,沒他媽那麼血乎。你們可給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後查出那事兒跟你們的人有關,你們也沒好日子過。」   「這…那我們還是回去問清楚了再跟您保證吧,不過我覺得真不會是咱們的人幹的,您平時一直都警告我們不許下重手傷人的,就連拒不交保護費的,您都強調只對物不對人。自從跟了您,我們真的就沒犯過事兒了。」「真的嗎?」麻子閒得難受,插了一句,「你們丫那不嫖不賭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他媽滋屁了?」大狗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瞪著麻子。「怎麼招啊?不許說話啊?」麻子也起來了,一梗脖子,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別看他們都吃的是「東星」這碗飯,但畢竟不是一片兒的,平時也沒見過面,又都是誰都不服的地痞出身,兩句話就能戧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桌子,「讓你們來是說正事兒的,變成窩兒裡反了?瞧瞧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處,你們這幫當大哥卻這個操行,不丟人嗎?」他平時就是為了防止現在這個情況出現,看場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區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寶丁管片兒的人,自己家那片兒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沒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卻冒泡兒了。   老大發話,麻子他們自然都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挑起內訌,後果不用我說了吧。」「不用。」「不用。」「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龍濤扔給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兒煙,「和生財,分生禍,記住了這六個字。」「是。」   「剛才我說的那件命案,你們回去之後,跟你們的手下交代一下兒,如果誰聽到什麼風聲,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們去調查,不要到處去問,能有消息送上門來最好,沒有的話就算了。」「您管那事兒幹嘛啊?不會是死的人裡有您的朋友吧?」「不是,咱們是北京市民,當然要協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們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龍濤買的通通的,並不知道寶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錢,該是他們為您幹活兒才對啊,再說咱們可是出來混的,怎麼也不能幫警察啊。」「什麼出來混的?我是正經商人,『東星』是合法的商業集團,你們都是『東星』的僱員,都他媽是模範市民,懂不懂?」   「啊…這…懂…」「懂你個大頭,那家浴池交沒交保護費啊?那塊兒地方是不是『東星』的地盤兒啊?咱們幫警方點兒小忙兒不應該嗎?」「肏,對,敢在咱們的地盤兒犯事兒,擺明了是不給咱們面子,咱們應該自己把那幫丫那找出來做了。」「誰動手啊?有人願意背殺人罪嗎?」「這…」「哼,照我的話做就是了。」侯龍濤笑了笑…   第一百一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落井下石   第一百一十一章落井下石5/20/2003-6/10/2003   「非典」帶給侯龍濤的不全是負面影響,難得能有這麼長一段時間不用幹活兒,他終於有機會天天紮在美人兒堆兒裡享受紅粉之樂了,八個美女令人垂涎的身體隨時供他享用,最多的時候七個愛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條粉腿、十四座豐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個細嫩的小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龍濤沒有再到處亂跑,是在「天倫王朝」過的夜,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他提著一個電腦包兒來到了飯店門口兒,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200,這輛車雖然掛的是民牌兒,但寇在儀表盤上的一張紅底兒的通行證兒上寫著「國A」兩個凸起的白字兒,司機是個面無表情的平頭。   奧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越開越偏僻,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座灰色的「城堡」,開到近前,只見高高的牆頭上圍著幾米高的鐵絲網,來回走動的不是普通的獄警,而是像青海關壓重犯的地方那樣,全都是肩背步槍的武警,鐵門的邊兒上掛著一塊大牌子,上書七個黑色的大字,這裡就是因關押過「四人幫」而聞名的北京市秦城監獄了。   兩人下了車,司機向門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張「紙」,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警察從裡面出來接侯龍濤,把他領到了一間小屋兒,這間屋子被矮桌和鋼化玻璃的隔段分成兩半兒,是典型的探監室,帶路的警察沒有進來,侯龍濤一人坐在了椅子上,過了一陣,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從隔段另一頭兒的小門兒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對面兒的人居然是侯龍濤,不禁一愣,但還是坐了下來,「小赤佬,儂來做什麼?」「哼哼哼,當然是來看毛總的,看來您在這兒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嘛。」侯龍濤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別犯小院兒」的,那裡以前是用於關押重要的政治犯,現在基本上囚禁的是還未被起訴,只屬於由於案情的重要性,隔離審查的涉及重大經濟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廢話了,儂到底想幹什麼?」「唉,毛總,實話實說吧,我是來救您的命的。」「放屁!儂救得了我?儂以為儂是個什麼東西?」「對對對,我只是個小卒子,但我還是能給您指條活路的。」「用儂操心?儂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從寬,我沒有第二條路。」「傻屄,虧你也當過一方霸主。」「儂說什麼?」   「管志誠是誰,您知道吧?」「當然知道。」「知道他什麼下場嗎?」「死刑。」「知道他出事兒的時候,北京鋼鐵公司的總經理是誰嗎?」「是誰?」「我也不知道。」「儂在耍我嗎?」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侯龍濤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黨委書記貪污、受賄,總經理會不知道?他會沒份兒?」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毛正毅再傻也能聽出對方話裡有話。「據我所知,他當初也受到了調查,但一個口兒嚴,一個口兒松,抗拒的被調到別的地方當官兒,坦白的被槍斃了。」「儂是說…」「我什麼也沒說,您的很多老朋友都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發財了,您聽說了嗎?」「聽說了。」老毛知道侯龍濤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調動。   「那我就更不用多廢話了,主要目標兒達到了,您只不過是過程中的犧牲品。當然了,您屬於是罪大惡極的那種,要想再當官兒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時間之後再呼吸高牆外的空氣還是不成問題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您可要慎重考慮啊。」侯龍濤樂呵呵的搓著自己的下巴。   「為什麼是我?」「槍打出頭鳥,做人太囂張就容易引起麻煩,不是嗎?」「侯龍濤,儂不要太美了,儂不過是把槍。」「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是什麼人。」   「儂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這句話是從毛正毅的牙縫兒裡擠出來的。「毛總何必這麼惡狠狠的呢?仔細想想,是您先來招惹我的,其實如果您光對我不利,我都不一定會太計較的,可你傷害了我老婆,咱們的矛盾就上升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儂他媽胡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過現在也沒有必要再追究這些事情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儂的次要目的是什麼?」「我聽說您在這兒的文化生活不是很豐富,特別製作了一部電影兒來給您解解悶兒,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傾情出演的。」侯龍濤笑著從放在桌下的包兒裡取出了17寸的「筆記本兒」。   「儂搞什麼鬼?」「哼哼,公事兒說完了,咱們該解決一下兒私人恩怨了。」侯龍濤進入Windows,點開一個RealOne的文件,這是他找原來的大學同學對十五個攝像頭拍攝的結果進行數據剪接、合成之後得到的,他把播放器換成全屏模式,音量開到比較大,將電腦轉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顆煙,您慢慢欣賞。」   侯龍濤出屋兒的同時,電影兒也開始了,燈光柔和的車廂內,一男一女正在互相愛撫、親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敵給自己放毛片兒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個女人的聲音很耳熟,好奇心驅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為距離屏幕比較遠,畫質也不是特別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高潮,說出淫蕩的話語之後,他才認出來被玩兒的是自己的愛妾楊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臉。   「啊!」毛正毅怒吼了一聲,一拳砸在鋼化玻璃上,振得自己的胳膊直發麻。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嚥不下這口氣,「侯龍濤!儂給我滾進來。」他要當面臭罵仇人,可又有什麼用呢,再說在電影兒結束之前,侯龍濤是不可能回來的。   毛正毅在屋裡暴跳如雷的同時,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兒看在了眼中,楊恭如說他無用、說侯龍濤超人的話真真切切的傳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對於一個自負、狂傲的男人來說,可真是莫大的恥辱了。等再看到楊恭如被侯龍濤肏到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牙根兒都開始癢癢了,可身體卻沒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來了。   侯龍濤這一根兒煙抽了二十多分鐘,等他回到屋裡,只見毛正毅好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怎麼樣,毛總看得還算開心吧?」侯龍濤坐下,看了一眼「筆記本兒」的屏幕,影片已經播完了,定格在最後一個鏡頭上,是口含精液、雙眸無神的楊恭如,「她可是開心的很呢。」   「儂…儂…王八蛋。」毛正毅吃力的抬起頭,眼中儘是怨毒,他並沒有突然的動作,兩人隔著鋼化玻璃的隔段,任何衝動的舉動都是徒勞無益的。「為什麼罵我呢?男歡女愛,兩廂情願,您歲數兒大了,滿足不了年輕姑娘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於懷。我幫您把她上下兩張嘴都餵飽了,您應當感謝我才對嘛。」   「小赤佬!」毛正毅還是蹦了起來,雙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響,「我殺你全家,殺你全家!」「哼哼。」侯龍濤臉部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兒,也站了起來,慢慢收拾好「筆記本兒」,轉身向門口兒走去。「儂他媽說話啊!儂他媽啞巴了!?儂他媽沒聽到嗎,我他媽要殺儂全家!滅儂滿門!」   侯龍濤已經抓住了門把手兒,聽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我在您花錢買的公寓裡,在您的床上,肏得您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不是您家那個姓周的老妖婆太醜陋,我還會想辦法肏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還是不解氣,所以等您出了獄,有種儘管來找我,那樣我也有機會再和您親近親近了。」   「儂…儂什麼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殺氣,他身體中動物的本能告訴他,對面兒的這個年輕人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你碰了我心愛的女人,讓她有了至少一瞬間的痛苦,你萬死不能抵罪,現在你這樣就脫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來,算你丫屁眼兒緊。」   「儂以為儂小流氓似的威脅會嚇倒我嗎!?我要殺儂全家!」毛正毅還在怒吼,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但聲音中還是缺少了剛才那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龍濤鎮住了,只是他已過了憤怒的巔峰,少許的理智和邏輯推理就足夠讓他明白出獄後的自己是無論如何無力與年輕的、處於上升期的對手抗衡的。   「我隨時恭候大駕,如果你還能活著。」侯龍濤微微的一笑,開門走了出去。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人的恐嚇放在心裡,首先,毛正毅會失去一切財力,其次,十幾、二十幾年的刑期過後,他復仇的意志就算還在,恐怕他衰老的身體也只能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為了復仇,更是會選擇保命的那條路…   在回城的路上,侯龍濤發現自己面前、儲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兒書,名字叫《千姿百態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機在等候的時候看的,「我能看看嗎?」司機斜了一下兒眼,「隨便。」侯龍濤拿起書翻了幾頁,還真全是有關花草的圖片及介紹。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兒展。」來時一聲兒不吭的司機這會兒卻主動解釋了一句,大概是怕乘客誤會,不想讓自己硬漢的形象受絲毫破壞。「噢。」侯龍濤含糊的應了一聲兒,開始從第一頁認真的翻了起來,十幾分鐘之後,他終於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兒,純黃色的花蕊,圖片下寫著「櫻花」兩個字…   長時間互相打砸,對於「東星」和「霸王龍」來說都是不小的負擔,付出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這可不是當初制定的目標。鑒於此,雙方終於決定坐下來談談。不知道是因為「霸王龍」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還是由於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是同意在「東星」的地盤兒上談判。   六月十號晚上9:00多,「霸王龍」帶了八輛車、二十幾個人,只有司徒清影一個人騎的是摩托,來到了「東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間是「九龍一鳳」,十幾個流氓、地痞跟在最後面,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大廳,卻只見侯龍濤和大胖兒兩個人坐在那聊天兒等候。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來人,站起身來,「龍哥,您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砍人的,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呢?您不會是怕我吧?」「你他媽說什麼!?」沈毅先開腔兒了,指著鼻子就罵,「我哥會怕你個小丫那?一句話就能剷平了你個小崽子。」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大有大兵壓境的氣勢。   「幹什麼?」「霸王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威嚴,他的手下們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他冷笑著看著侯龍濤,「這是你的地頭兒嘛,人帶少了豈不是不給你面子,暗示你沒能耐,再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倒是你,只有你們兩個在這兒嗎?你不怕我一時衝動,就在這兒把你們埋了?」   「呵呵,」侯龍濤笑得很坦然,「龍哥要想做了我,也不會在這兒動手的,更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如果我想的沒錯兒,您還沒對我完全死心,還沒到非宰我不可的地步。」「你這是侍寵而驕了?」「哈哈哈,我是您女婿嗎?您還寵著我?哈哈哈。」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對面兒唯一一個女性說的,不果讓他有點兒失望是女孩兒把大辮子剪了,留了一頭亂草式的短髮。   是人就能聽出對方話中的輕薄之意,司徒清影聽著更是刺耳,畢竟在事實上,自己跟他做過一夜夫妻,「侯龍濤,我肏你媽!」她罵著就想衝上去,如果不是「霸王龍」伸臂攔住了她,還真就得動起手來。女孩兒氣呼呼的站在了乾爹身邊,盯著對面兒長相斯文的年輕男人的目光中除了憤怒,還有另一種說不清的神采。   「侯龍濤,你不覺得你的言語很幼稚嗎?真的激怒了我,你現在就得死。」「霸王龍」瞇起了眼睛。「龍哥說帶人來是因為要給我面子,就算是在『東星』的地盤兒上,我這個後生也不敢托大啊,更不敢不給前輩面子,這扇門兒外面就是內部停車場,」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一扇大門,「我有五十個帶傢伙的兄弟在等我。」   大胖走過去在兩個橫向的門把手兒上一推,兩扇大門無聲的向兩邊打開了,雖然路燈很昏暗,一樣能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和由香煙頭兒發出的星星點點的火光。「怎麼樣,龍哥?咱們還是心平氣和的講道理吧,不要動不動就武力威脅。」侯龍濤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換上一副很平淡的表情。   「你劃道兒吧。」「龍哥帶一個人,我跟我大哥,咱們四個人上二樓酒吧,有喝有抽,大家舒舒服服的聊聊天兒。」「好。」霸王龍點了點頭。「哥,我信不過他。」沈毅發表了不同意見。「清影,跟我上去,其他人在這兒等著,有動靜就開砍。」「霸王龍」都沒理他弟弟,逕自朝樓梯口兒走去。侯龍濤把司徒清影讓過去,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六月的北京已經是很熱的了,長皮褲是一定穿不住的,司徒清影下面穿了一雙黑色的細高跟兒小靴子,上面是一件黑色緊身的露肩、露臍小皮背心兒,飽滿的胸脯兒呼之欲出,外罩一件短短的、沒系扣兒的摩托夾克兒,中間是一條黑色的皮短褲,從正面看還沒什麼,不過是使兩條修長的玉腿裸露,可在後面,臀部的曲線能看得清清楚楚,屁股蛋兒的最下端也露在外面。   光是上樓的這十幾秒,看著那對兒搖動的美臀,侯龍濤就差點兒忍不住要上去抱住女孩兒寬寬的胯骨,在她細嫩的白肉上咬一口,真佩服那些剛才跟在她身後的流氓,竟能不噴鼻血。他們進入酒吧之後並沒有關門,大胖兒往門框上一靠,看著外面的走廊,沒人能來偷聽裡面人的談話。   「霸王龍」和司徒清影都坐在了吧檯前的高椅上,侯龍濤來到女孩兒身邊,側身靠在吧檯上,右肘架在吧檯上,「小白虎,想不想我?」「滾開。」美女連眼都沒斜。「我好想和你做愛。」侯龍濤把頭伸到女孩兒的臉邊兒,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媽的!」司徒清影的右臂抬了起來,猛的向後一掄。   侯龍濤早有準備,一矮身子,使女孩兒掄空了,然後一抬身子,左手抓住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右腕。司徒清影一擊不中,左拳跟著就打了過來。侯龍濤的右手迎上去,一把攥住了美人的粉拳,這下兒算是把女孩兒的雙手都掌握住了,他一探頭,就吻住了那兩片紅艷艷的香唇。   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急了,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她覺出男人的舌頭在自己櫻唇上舔了好幾下兒。侯龍濤見好兒就收,往後退了好幾步,咂巴咂巴嘴,「好甜。」「我現在就要你死!」女孩兒抄起了吧檯上放著的一個酒瓶兒。「清影,冷靜點兒。」「霸王龍」制止了女兒,「侯龍濤,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是是,我不好。」侯龍濤繞了一大圈兒,躲得司徒清影遠遠的,來到吧檯後面,為客人倒了兩杯飲料。司徒清影把夾克兒脫下來掛在椅背兒上,殺氣騰騰的坐回椅子上,從夾克兒兜兒裡的煙盒兒裡掏出顆煙叼上。   侯龍濤一伸手,輕輕巧巧的就把美女唇間的煙搶了過來,插進自己嘴裡,點上,「我不喜歡你抽煙,現在就開始戒吧,等你懷了孕,再想戒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想讓咱們的孩子成個畸形兒。」「去你媽的!」司徒清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她的手又伸進了夾克兒兜兒裡,卻沒有再掏煙,而是把煙盒兒捏癟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龍哥,咱們這麼互相砸來砸去的,光硬件兒上,我已經損失了十多個了,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不再理美女,開始說正事兒,「我看該是改變策略的時候了,要一次就能達到目的。」「你有什麼好主意就說出來吧。」「您怎麼知道我有主意?」   「小子,你找我來談判,又沒有現成兒的辦法,萬一現想不出來,你讓我出去怎麼跟手下說?」「呵呵,龍哥確是老江湖了,我答應跟您合作。」「答應跟我合作?怎麼講?」「那種以強制強的手段還不能完全讓人放心,我看不如這樣…」侯龍濤把煙掐了…   半個多小時後,四個人從樓上下來了,「霸王龍」向眾人宣佈,從今以後,與「東星」的關係從敵對轉為合作,雙方將把娛樂、餐飲方面的收入合二為一,然後平分。對於這個決定,兩邊兒的手下們是從心裡往外的擁護,都知道對方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是那麼一直鬥下去,難免不發生流血事件,輪到誰頭上誰也不願意啊。   「東星」七兄弟把「霸王龍」送上了S500,侯龍濤很謙恭的為他開關車門兒,「龍哥,以前我對您不敬的地方,您就不要計較了吧?」「那就要看你今後的表現了。」車窗慢慢的升了起來,八輛轎車和一輛摩托駛離了「東星初升」。   「哥,那小子一直是又臭又硬,打也打了這麼久了,是怎麼被你說服的?」「侯龍濤很精,有商人的頭腦,他起初就不是完全不想跟咱們合作,只是對於分成兒的比例不滿意罷了,他一直跟我作對,不過是為了加大手中的籌碼,是抬高身價的一種手段。」「小王八蛋,我還是信不過他。」沈毅皺起了眉。   「我也沒說我信得過他啊,回去之後,你幫我傳話兒下去,在表面兒上要對『東星』的人客客氣氣的,但所有店的經理,都要對賬目做到心中有數兒,還有,每個季度要派專人查侯龍濤的賬,小崽子要是敢跟我玩兒貓膩兒,我活埋了他。」「我說你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他的,放心,我會派人盯著那小丫那的。」   現在的車隊只剩下了四輛車,一輛是「霸王龍」的Benz,另外三輛是「九龍」乘坐的,其他人都因為事情已經辦完,各奔東西了。本來司徒清影騎車跟在最後的,但現在她也不見了,在離開「東星初升」沒幾個路口兒的時候,她就掉轉車頭,順原路返回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刺王殺駕   第一百一十二章刺王殺駕6/10/2003-6/11/2003   侯龍濤把人都「遣散」了,他和武大把車停在了後面的停車場,兩人一起去取了車,也就分道揚鑣了,雖然他和文龍住在一個院兒裡,但因為他是從如雲那兒直接來的,文龍自己也開了車,已經和其他兄弟一起走了,這下兒他是「形單影孤」了,黑色的SL500駛上了寂靜的大街。   「東星初升」對面兒的一條胡同兒裡,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把頭盔往腦袋上一寇,伸手摸了摸摩托夾克兒內兜兒裡那個鐵傢伙,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VRSCAV-ROD開了出來,跟上了遠去的Benz。   侯龍濤先開始並沒在意,等開了十幾分鐘,都快到家了,才開始覺得後面那盞孤燈就是在跟著自己,他沒從二環路的出口兒出去,繼續開了下去。又過了十來分鐘,那盞車頭燈還是在自己的身後不即不離,侯龍濤瞇了瞇眼睛,掏出手機,按下了儲存著文龍手機號兒的那個快捷鍵。   SL500在二環上跑了一整圈兒,從德勝門橋轉了出來,又回到了「東星初升」,侯龍濤把車停在大門前,從小門兒走了進去。兩分鐘後,VRSCAV-ROD也到了,穿著黑色皮短褲的騎士下了摩托,摘下頭盔,走到了小門兒邊,從衣兜兒裡掏出根兒鐵絲兒,捅進了鎖眼兒裡,撥了兩下兒才發現根本就沒鎖。   機車騎士輕輕的進入了開著燈的大廳,從夾克兒內兜兒裡掏出了一把「五四」,緩緩的走了兩步,突然聽到連續幾聲兒檯球兒的撞擊聲,那是從快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裡傳出的,騎士又一步一回頭的挪了過去。   侯龍濤一個人站在一張斯諾克的球檯前,拿起按子邊兒上的鞘兒粉蹭了蹭「槍頭兒」,「小白虎,來了就請進吧。」門外的機車騎士走了進來,正是司徒清影。「來跟我幽會嗎?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嗯?」侯龍濤看到了對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不由得稍稍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女孩兒是來跟自己拚命的,卻沒想到連「噴子」都會用上。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司徒清影的聲音很平穩,聽上去就是決心已定,沒有什麼能改變她的意志。雖然事情與預料的有所不同,但侯龍濤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你不顧你乾爹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你今天辱我太甚,我怎麼還能容你?」女孩兒向前上了兩步,「你給我跪下!」   「哼哼,說笑吧?」「我像嗎?」司徒清影把槍舉高了,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你給我跪下。」「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也許有時會跪跪老婆,你再跟我睡幾次,沒準兒我能滿足你的這個要求。」「你這個王八蛋,」女孩兒咬緊了銀牙,握槍的手都被氣得稍稍發抖,「死到臨頭,還敢在嘴上討我的便宜,跪下!」   「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奇怪嗎?」侯龍濤做出一副嘲弄的表情。「有什麼奇怪的?」「既然我是死定了,當然要多討點兒便宜了,更不會聽你的話,除非你打斷我的兩條腿,要不然想讓我跪,你得先脫了褲子,趴到地上,把屁股撅起來。」「你媽了屄!」司徒清影又是前進兩步,看得出,她把槍把握得更緊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不明白了,按說以女孩兒剛才表現出來的決心,別說是自己說了這麼多不中聽的話,其實自己連話都應該沒的說就被崩了。對於這種情況,他只能得出一種結論,美女的決心並不在宰了自己上,可她的眼神中卻又真的充滿著無比的堅毅,那她到底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而來的呢?   「你想幹什麼就幹吧。」侯龍濤彎下腰,用白球擊中了近在咫尺黑球兒,卻沒有入袋。司徒清影突然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沒料到男人會這麼坦然自若的面對死亡威脅,她只是在那兒舉著槍,有點兒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咳咳」,門口兒傳來了兩聲兒咳嗽,女孩兒一驚,轉過了頭,卻沒有看到人。   「啊!」司徒清影痛叫一聲,她的手腕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球桿兒,「五四」應聲落地。就在女孩兒一捂手腕兒的同時,門外衝進了四個男人,和侯龍濤一起把她按在了地上,雖然她極力的掙扎,還是很快就被人把兩腳捆在了一起,雙臂也被倒剪到背後綁住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肏,你們丫那剛才等什麼呢?」「這娘們兒手裡有『噴子』,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馬臉把槍從地上撿了起來,擺弄了擺弄,「小婊子還真他媽夠狠的。」「知道她狠還他媽讓我一人兒在這兒撐了半天?你們不怕我被崩了啊?」「看你不是挺踏實的嘛,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二德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四哥,脫了衣服給他們看看。」文龍知道侯龍濤怕不怕從他的言談舉止和面部表情上是看不出來的,這也是上海之行的收穫。「哼,小丫那。」侯龍濤把西裝脫了,扔在球檯上,稍稍側身,就能看到他襯衫上有被後背出的汗浸透的地方,「我他媽又不是鐵打的,槍指著腦袋能不怕?」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天生不知道害怕呢,哼。」半天沒出聲兒的司徒清影突然蹦出了一句,她被綁之後就沒打算再說話,要做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的樣子,結果還是沒忍住這個譏諷仇人的機會。「小賤貨,我讓你丫那口兒正。」大胖抬腳就往女孩兒的身上狠狠的踢了過去。   「唉唉唉。」侯龍濤「眼疾腳快」,伸出一條腿擋在了司徒清影的身前,結結實實的挨了他大哥一腳,「哎呦、哎呦,」他捂著右小腿,在小範圍內單腿兒蹦了起來,「大哥,你他媽也太狠了吧,哎呦。」「我肏,你丫瘋了?我又不是要踢你。」「這妞兒是我的,踢她也不行啊。」「你丫腦袋大了?這小娘們兒要宰了你。」   「打是親、罵是愛,行了行了,都出去打牌去吧。」侯龍濤開始向外轟人,四個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檯球兒廳,出門之前,馬臉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侯龍濤把門關上,上了鎖,轉過身來,臉上已有了溫和的笑容,「小白虎,又落到我手上了,怎麼辦啊?」司徒清影已經翻過了身,費力的藉著球檯腿兒坐了起來,既不看男人,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侯龍濤走過去,在女孩兒的身邊蹲下,伸出左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秀面轉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啊。」司徒清影倔強的一甩頭,仍舊是一言不發。「哼哼,我為你挨了一腳,你就這麼報答我嗎?」「那是你自找的,沒人要求你那樣做。」「原來你還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突然啞了呢。」   司徒清影又不出聲兒了。侯龍濤突然探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咱們做愛吧。」「除了強姦,你還能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司徒清影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男人對付女人,你不覺得強姦是最好的辦法嗎?」「哼,一句話,你有多大的本事儘管使出來,我以前沒怕過你,現在也不會怕你。」   「嗯?」侯龍濤忽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如雲是自己見過的最堅毅、最智慧的女性,就算是她,當知道自己要強姦她的時候,都沒有司徒清影現在這般鎮定,她的平靜是出奇的、不合常理的,再結合這一段發生的事情,她就好像是希望自己強姦她一樣,「我可以把你交給我的幾個兄弟,讓他們輪姦你。」   「什麼!?」司徒清影猛的轉過頭來,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你說什麼!?你敢!」「我有什麼不敢?」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踱著步,「你不是不怕我強姦你嗎?輪姦怕不怕?雖然把頭髮剪了,但你可人的容貌沒變,身材也是一流,我想我的兄弟們是會很樂意陪你HappyHappy的。」「你不怕我乾爹不饒你?」   「你乾爹?我想他會明白當我發覺自己的盟友拿槍頂著我的頭時的那種失去理性的狂怒的。」「他會宰了你的,他不會因為自己而出賣我的。」「那你怎麼又能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氣而出賣他呢?」「這…這…」司徒清影無話可說了。「你當然不能,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根本不是要殺我,而是要我強姦你。」   「你能聽到自己在說什麼吧?」司徒清影對於男人的自以為是嗤之以鼻。「你可以不承認,但你的行動已經把你出賣了,你不在乎被我強姦,卻在乎被其他人強姦,不是嗎?」侯龍濤對自己的推斷越來越有信心了。「廢話,一個是被一條狗強姦,一個是被一群狗輪姦,是人就知道選前者。」   「錯,是人就知道兩個都不選,既然你選了第一個,說明你想要的就是第一個。」「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別人都可以覺得可笑,你卻不可以,因為你就是奔著讓我強姦來的。」「狗屁。」「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去把人叫來,你的屁股可能都會被肏開花的。」侯龍濤向門口兒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有點兒急了。「哼哼,」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轉回身,「急了?放心吧,你誠心誠意的來把身子獻給我,我是決不會辜負你的。誒誒誒,」他看出女孩兒又要惡語相向,趕忙搖了搖手指,「你再敢罵我一句,我可就真的不再跟你客氣了。」   「你侮辱我的身體還不夠,還要侮辱我的靈魂,還不許小娘我罵嗎?」「我怎麼侮辱你的靈魂了?」「你說我是個來找肏的賤屄!」司徒清影美麗的臉頰都漲紅了。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不打算再從正面和女孩兒爭執下去,「你雖然有點兒浮躁,有點兒狂妄,但你願賭服輸的那股狠勁兒讓我很欣賞,我更是從來沒把你當過傻子。」   「你說話總是這麼不著邊際嗎?」「我帶著你在『二環』上轉了一整圈兒,你會不知道我發現你了?大晚上十一點多,我又回到這裡,一個人打檯球兒,你會一點兒不懷疑?你一個人跑到我的老窩兒來殺我,又不是在演電影兒,居然還有閒心跟我說那麼多廢話,你會犯那種低級錯誤?」   「我被仇恨沖昏了頭,沒有考慮那麼多,我現在後悔剛才沒一槍撂了你。」「嗯,」侯龍濤點了點頭,「說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的槍裡沒子彈啊,就算我的兄弟們不來,你一樣會故意露給我一個破綻的,你只想我制服了你之後,立刻就強姦你。」「這…」司徒清影臉上羞赧的神情一閃即逝,立刻又變的冷冰冰的,「我忘了裝子彈。」   「忘了裝?你開玩笑…」「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這麼多的廢話,像個雞婆一樣。」「呵呵呵,」侯龍濤邊慢慢的走近女孩兒,邊解著自己的領帶,居高臨下、淫猥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他現在的姿勢是完全不設防,美人只要向前一搖身子,就能用頭撞到他的老二,但他一點兒不怕。   司徒清影抬頭看了一眼男人,馬上低下了螓首,她的身子和腿都不自覺的動了動,突然顯得很是焦躁不安。侯龍濤扔掉了領帶,彎腰抓住了美女的雙肩,一下兒把她提得站立了起來,然後抱住她的身子,探頭在她的脖頸上舔了起來,「你這是何必呢,你想我,我也想你,咱們開開心心的做愛不好嗎?」   「嗯…」司徒清影揚起了頭,雙眼也輕輕的閉了起來,「我…我恨你…」「你騙得了我,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你不恨我,你愛我。」「我…我…呼…我恨…呼…我恨…我愛…啊…」「你愛我…」侯龍濤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口,舌頭探進了她嘴裡,勾住了毫不反抗的香舌,不住的攪動起來,兩手把她雙腕上的綁繩鬆開了。   司徒清影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雙手還是停留在被綁的位置。侯龍濤掐住美人的腰眼兒,往上一舉,將她放到了球檯的木沿兒上,然後蹲下身去,左臂托住她懸空的雙腿,右手開始解她腳踝上的繩子,同時在她光滑無比的小腿上親吻著。女孩兒微微張開的雙唇在顫抖,撐住按子邊兒的兩手也有點兒不穩。   侯龍濤站了起來,再次歪頭含住了美人的嘴唇兒,雙手順著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往上撫摸,右手在她的褲腰處停住了,開始解她的小皮褲衩兒,左手不停的摸到了她的身後,在她的背臀間輕撫著。司徒清影的胳膊舉了起來,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的去吸吮他的舌頭。現在,他們的行為第一次像是戀愛中的男女了。   司徒清影感到男人開始向下拉自己的短褲了,就用扶住台邊兒的雙手向上一撐,讓他很輕鬆的把皮褲衩兒褪下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侯龍濤低下頭,看到女孩兒穿了一條深藍色的V型全薄紗加蕾絲內褲,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美女以前從來不穿這種「成人」內褲,但還是忍不住流氓的本性,問了一句,「這麼性感,是為我穿的吧?」   司徒清影又是沒出聲兒,但是螓首卻微微的低垂了下去,本來就是麗色無邊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了,這大概是她懂事兒以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羞澀的神情。侯龍濤看到這種美景,也不需要任何回答了,又和女孩兒親熱的接起了吻,雙手插入她的大腿間,向外一分,自己站到她的兩腿中間,左手撫摸她的臀腿,右手撥開了蕾絲內褲的褲襠,中指找到了頂出包皮外的小陰蒂。   「嗯…」司徒清影的身子像上一挺,用力的吸住了男人的在自己口中旋轉的舌頭,雙手抓住了他襯衫的中縫,拚命向兩邊一扯。「呲啦」一聲,侯龍濤的襯衫扣兒全崩開了,有幾個扣子口的布料都被撕裂了,女孩兒的雙手開始在他的胸膛上胡亂的撫弄起來,還有意的用手指按夾他的乳頭兒。   雖然侯龍濤的舌頭被嘬得都有點兒疼了,但他還真捨不得離開美人溫熱香甜的口腔。他的手指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上下搓動了幾個來回兒,指尖兒輕輕的撐開了她的濕乎乎的小肉孔。「啊…」司徒清影屁股上的嫩肉繃緊了,腰也塌了下來,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火燙的秀面貼住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磨擦。   女孩兒的姿勢讓侯龍濤的手指很難活動,他乾脆不再挑逗美人的陰道,抓住了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向後按在了球檯上,使她的上身後仰,然後把她的夾克兒向下一敞,再把她背後的拉練兒拉開一些,小皮背心兒就隨著她光潔的肌膚滑到了她的小蠻腰上,讓她高挺的胸脯兒露了出來。   現在體位最適合女人的小穴被摳,侯龍濤左手托著美人的背脊,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小肉洞內,同時開始在她的豐乳上啃咬了起來,很溫柔的吸吮兩顆早已從乳暈中頂出的甜美的棕色奶頭兒。「啊…啊…」司徒清影立刻就渾身無力了,胳膊一軟,整個身子躺倒在球檯上,她用頭、肩支撐,將背拱了起來。   侯龍濤很想再和美人把前戲進行下去,很想讓美人再享受自己的溫柔,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忍不住了,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在驅使他進行那種原始的行為。司徒清影被翻了個身,平坦的小肚子壓在按子邊上,性感的小內褲被扒到了屁股下面。   兩瓣飽脹的臀丘中間是一條紅艷艷、濕淋淋的溝壑,就像是熟透的石榴裂開了口子一樣,侯龍濤的呼吸加重,左手凶狠卻不粗暴的捏弄起雪白的屁股蛋兒,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巨大的「龍根」,他握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孩兒的肉縫兒間上下磨擦起來,每次龜頭兒碰到陰道口兒的時候,都能覺出陰道深處有股巨大的吸力。   司徒清影更是感到難耐,她等這根大雞巴等得太久了,女孩兒開始自覺的扭動腰臀,用陰戶尋找屁股後熱力的來源。與此同時,侯龍濤虎腰一挺,整根陽具立刻被火燙濕潤的嫩肉團團包圍了。「啊………」性器相連的快感使這對兒青年男女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歡叫。   侯龍濤兩手捏著美女的臀肉,猛烈的在她的水嫩穴道內抽插,撞得她的屁股「啪啪」做響,將沒有毛髮保護的陰門肏得紅腫了起來。今天的司徒清影沒有任何顧慮,心理上、生理上都有充分的準備,陰莖一入體,她就立顯「浪女」本色,揚頭閉眼,「啊啊」的嬌聲叫喊了起來。   有了美女的浪聲伴奏,侯龍濤幹得更加瘋狂了,女孩兒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都被他揉捏得發紅了,點點的淫汁從兩副性器相交的地方飛濺而出。本來司徒清影的左手死死的握著一個檯球兒,右手用力的在按子上抓撓,可現在她已經被肏得氣急體虛了,一條胳膊臂軟塌塌的向前展開,另一條的小臂彎回來,墊著原本高揚的螓首。   「呼…呼…小白虎,你的小穴太緊了,夾死我了。」一輪兒接一輪兒的狂抽猛插已讓侯龍濤虎背見汗了。「來了…啊…來了…來了…」司徒清影猛的抬起頭,緊閉的雙眸也睜大了,像是從那裡可以釋放要把身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美…太美了…啊…啊…舒服死了…來了…高潮了…啊………」   侯龍濤的肏干嘎然而止,任由女孩兒子宮產生的強大吸力把自己的精液源源抽出。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點兒害怕外,他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那種身體被抽空,然後再被注滿的感覺著實不錯,就好像是經歷了一次從生到死,再從死到生的過程。   司徒清影的螓首重重的落回了胳膊上,眼簾輕合,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艷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侯龍濤可是雄風又振,疲軟的老二在漂亮姑娘水汪汪的陰道中再次變大、變直、變硬。他把雞巴拔了出來,將美人軟綿綿的身子翻了個個兒,把皮褲衩兒和內褲從她腿上拉下來,又把陰莖從正面兒插入了滴嗒著精液的小穴裡。   「啊…」司徒清影立刻打了個寒顫,費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男人的腰身,張開雙臂,紅唇輕啟,「吻…吻我…」侯龍濤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捏住女孩兒的兩顆美乳,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司徒清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邊被他肏干,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他嘴裡…   第一百一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三章 白虎傾情   第一百一十三章白虎傾情6/11/2003-6/14/2003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坐在牆邊的沙發上,只穿著鞋襪的女孩兒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兩人在輕輕的低語著。「怎麼改變主意了?你上次給我打電話不是說等完了事兒還要跟我拚命嗎?」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小蠻腰,左手在她的大腿上愛撫著。「我現在也沒說不跟你拚命啊。」「別跟我制氣了,告訴我吧。」   「我也不知道,那天之後,女人就滿足不了我了,我找了好幾個小妹妹做,一點兒情緒都提不起來,沒意思的很,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覺,老是夢見你那張醜陋的嘴臉,反正我已經被你糟踏過了,我不想讓更多的男人碰我,我又不想讓你知道我的想法,才假裝是來殺你,讓你把我抓住,我確實是以為你一上來就會強姦我的,誰知道你老是婆婆媽媽的,滿意了嗎?」司徒清影用腦門兒在男人的臉頰上蹭了蹭。   「滿意,當然滿意了,你以後也不用再找小妹妹了,有哥哥疼你,保證喂得你飽兒飽兒的。」侯龍濤捏了捏女孩兒的屁股。「你別臭美,哪天我突然記起咱們的仇兒,我隨時會給你一刀的。」司徒清影雖然在說話的同時吻了男人一下兒,但語氣還真是狠叨叨的。「你就不替你媽媽著想了?你殺了她老公,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啊,萍姐…她最近還好吧?」「當然好了,有我疼愛,想不好都不可能啊。」「哼,」司徒清影白了意氣風發的男人一眼,「萍姐她…她有沒有提起過我?」「有,關於你,我跟她有過一次很嚴肅的對話。」「真的?你們說什麼了?」女孩兒的秀目都瞪大了。「想知道就再親親我。」侯龍濤的語氣就沒正經過。   司徒清影捧著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唇兒,把舌頭給他吸吮了一會兒,「快跟我說吧。」「長話短說,她非常同情你。」「為什麼?我有什麼好同情的?」「我把你的身世告訴她了,你從兒小沒得到過母愛,她作為一個母親,對你的不幸產生同情是再正常不過的。」「嗯…」女孩兒低下了頭,沒有母親的童年和青年時代都是不好過的。   「莉萍願意收你做乾女兒。」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的乳房,溫柔的把玩兒著,毫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可這句話對於司徒清影來說,可就不平常了,她一下兒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來,臉上充滿了驚喜和一種對於謊言的極度疑慮、恐懼,「你騙我?」「坐回來。」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別拿這種事兒跟我開玩笑。」司徒清影坐回了男人身上,雙眸仍舊閃爍著渴望的光芒。侯龍濤摟住美人香噴噴的嬌驅,「只要你不再惹事生非,沒有一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像職業地痞那樣,天天在外面瞎混,她知道你已經這麼大了,像要徹底的改變你的生活不是很現實,但你起碼要有所收斂。」   「那…那你不是在逗我了?」司徒清影的聲音都發顫了。「我為了保命啊,」侯龍濤還是一副調侃的腔調兒,「咱們成了一家人,你總不能再殺我了吧?」「你正經兒點兒,嚴肅的跟我說。」「你把不把我當你的男人不重要,你保證不再從身體上、心理上傷害我的愛妻們,莉萍就認你。」   司徒清影沉默了,自己到底愛不愛這個男人,她確實不知道,如果每天夢到和他親熱算愛,那就是愛,如果每次性行為時都希望他在身邊算愛,那就是愛。更重要的,對於一個女人,如果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能把自己玩於股掌之間,那除了愛那個男人,她別無選擇。   「你想什麼呢?我說了,你跟我好並不是先決條件,雖然我很想把你收了,但在情愛的問題上,我不會逼你的,更不會用我心愛的女人跟你做什麼交易。」侯龍濤這是在故作大方,他本身有99。99%的把握,這個小美人兒是有意和自己做夫妻的,只不過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了。   「哼,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司徒清影又抱住侯龍濤接起了吻,她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願意和他共赴巫山,更願意做何莉萍的女兒。「我當你是同意了。」「你…我沒說過。」「呵呵,」侯龍濤明白了,這個「野蠻女友」是拉不下臉來在自己面前承認,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今天會來「找奸」了,「你不光是認了個乾媽,還有一個乾妹妹。」   「噢,那個叫薛諾的小姑娘吧?」「你知道她的名字?」「我第一次調查媽媽的時候就知道了。」「諾諾是個好女孩兒,心地善良,但畢竟歲數還小,比起依戀我來,她更依戀莉萍,你要跟她分享男人她能忍,跟她分享媽媽,她還有點兒想不通。」「我沒有要跟她搶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個女人給我媽媽般的關懷和愛護。」   「我覺得這些事兒你最好能當面跟她談談。」侯龍濤看到美女黯然神傷的表情,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矛盾是必須得到解決的,要不然以後遲早會出問題。「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直接去找她嗎?」司徒清影在心理上已經承認抱著自己的男人很有頭腦了。「不要,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好,聽你的。」   「但你要先想好怎麼說服她。」「這…」「沒什麼難的,你就把你的真實感情說出來就是了,諾諾從小兒沒有父親,我想她能理解的。」「嗯,我知道了。」「行了,別說這麼壓抑的話題了,」侯龍濤的色手又開始在女孩兒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上次你乾爹是怎麼說服你暫時不找我麻煩的?」   「我乾爹說當爸爸的,一輩子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能不能有一個好歸宿,他說因為我的性格、身份,除了那些高官子弟,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我,可他不僅知道那些紈褲子弟是不可能對我好的,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看上他們的,在他看來,只有你能降的服我,只有你,我才有可能看得上。」「嘿嘿嘿。」   「你臭美什麼?我乾爹的意思是只有你才稍微配得上我,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我同意他的看法。」「我還是覺得我們的做法有點兒太極端了。」「我倒不覺的,你以為憑你平時那種花言巧語、搖尾乞憐的把戲就能讓我就範嗎?」「是不大可能。」侯龍濤發覺這個小妞兒考慮問題的角度還真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我告訴你啊,你一定要把我幹爹的事情辦好。」「哼哼,你乾爹的事情,他真是把事情都交給我了,主意都得是我想。」「你在抱怨嗎?那是我乾爹看得起你,再說了,你很虧嗎?」司徒清影笑得很嬌艷。侯龍濤自然明白美女的意思,樂呵呵繼續猥褻她成熟的玉體,「小白虎,你要明白,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過交易中的籌碼兒。」   「那你把我當什麼?」「以前我把你當一個漂亮女人,現在我把你當一個值得我疼的漂亮女人。」「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我用不著你的這些花言巧語。」「不是花言巧語,你對我有情,你對我忠誠,我就一定會用心疼愛你,你的喜就是我的喜,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一切我都會和你分擔的。」   司徒清影是第一次看到侯龍濤那種鄭重其事的表情,雖然她的性格比較男性化,也從未經歷過男女間的情感交流,但在這一刻,她還是感到了一陣甜蜜,有生以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托,她的眼中也出現了從沒出現過的柔情,「你要說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要是你敢不疼我,我就殺了你。」   侯龍濤伸手握住了美人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玉手,拉到自己的嘴邊吻了吻,「為什麼把頭髮剪了?」「我怕和你動手的時候吃虧。」「唉,多可惜啊,你肯定留了很久吧?」「你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兒?」「也不是,我無所謂的,你開心最重要。」「現在不用跟你拚命了,我會再留起來的。」   「哼哼哼,好啊。」侯龍濤伸手在美女的左小腿上摸了摸,「你左腳上的那個紋身是櫻花兒吧?」「是。」「為什麼選它啊?」「不是我選的,我乾爹說把我從孤兒院領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這個紋身了。」「那看來是你生身父母給你紋的了,那是線索啊,你沒找過他們?」「我是被扔在大街上的,除了一張寫著我姓名的紙,我什麼也沒有,他們不顧我的死活,我找他們做什麼?」   「過兩天我給你紋個身。」侯龍濤看到美女的神情又黯淡了下來,趕忙改變話題,可心裡對她又多了些許憐惜。「愛奴?」「對啊。」「等你把我幹爹的事兒辦妥了再說吧。」「你不想要?」「我又不是你的,紋了那兩個字,我想擺脫你都難了,」司徒清影驕傲的一揚頭,「我沒準兒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呵呵,我尊重你的決定。」侯龍濤知道這個小妞兒對自己還不是100%的信服,不過他也不急,總有一天會讓美人徹底臣服的,「咱們的關係暫時還不能公開,原因就不用說了,可你要記住,是不能對任何人公開,你的干叔叔、乾哥哥,一樣不能告訴,咱們見面都要秘密進行。」   「你們是不是有點兒太小心了?」「清影啊,生死攸關,你一定要按我的話做。」「放心吧,」司徒清影聽了侯龍濤對自己的稱呼,知道他非常認真的,「我會保守秘密的。不過,」她該成胯跪在男人的腿上,開始解他的皮帶,臉上也出現了媚媚的笑容,「咱們既然好幾天不能見面…」   「小心明天爬不起來。」侯龍濤把身子往下出遛兒了一點兒,讓女孩兒能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胸口。「爬不起來的是你。」司徒清影小幅的搖擺著臀部,用小穴尋找著大雞巴,由於剛才男人對她的愛撫就一直沒停,她的小穴也一直就沒乾澀過。   「啊…」侯龍濤只覺老二被嬌嫩的膣肉緊緊的裹住了,他伸出雙手,用力的捏住美人柔軟的屁股蛋兒。司徒清影的雙乳由於自己兩條胳膊的擠壓,更顯得豐滿圓潤,乳溝也更深奧了,引得男人叼住她的奶頭兒「啾啾」的吸吮…   兩天之後,侯龍濤把薛諾叫到了「天倫王朝」,除了「大被同眠」之外,他也經常這麼把某一個愛妻約出來,這種時候,除了做愛之外,進行正常的戀愛、真正的心與心的交流才是更主要的目的,幾個歲數小點兒的女孩兒也比較喜歡這種單獨相處。   小美人兒一進屋,侯龍濤就將她扒了個精光,把雪白的小綿羊壓在床上干了兩炮兒。薛諾已經過了十七歲生日,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還真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胸脯兒更滿脹了,屁股也更圓滾了,可以說「小蜜桃兒」已經差不多成熟了。但她的性格卻一點兒沒變,還是即清純又溫順。   激情過後就是溫情了,侯龍濤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頭,把美麗的小姑娘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額頭,愛撫著她光滑白嫩的背脊。薛諾閉著眼睛,臉上儘是幸福的微笑,讓人心醉的性愛之後,這麼懶洋洋的依在愛侶身邊,是最美好不過的了,她的一隻小手兒伸在男人的雙腿間,輕輕的握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金箍棒」。   「諾諾,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什麼事兒?」薛諾睜開眼睛,抬頭在侯龍濤的嘴唇兒上一吻。「清影的的事兒。」「哼。」女孩兒沒有回答,小嘴兒卻噘了起來。「怎麼了?」「你都已經決定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怎麼這麼說呢?這是咱們家裡的事兒,當然要跟你商量了。」「你是一家之主嘛。」薛諾坐了起來,明顯是在賭氣。「小寶貝兒,」侯龍濤劈開雙腿,坐到小美人兒的身後,從後面捏住她的兩顆嫩乳,「乳房長大了不少,心性兒卻還像小孩子一樣。」   「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兒嘛,」薛諾扭回身來,抱住男人的身體,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她願意做你老婆,我沒什麼意見,」除了何莉萍之外,她平時和如雲、茹嫣最親,受這兩個人的影響就比較大,漸漸的,她對於愛人的花心也變得比較能夠接受了,「但我不許她搶我的媽媽。」   「她決不是要跟你搶,」侯龍濤扶住美少女的肩頭,兩手稍稍用力把她向下壓,同時自己也往後挪了挪,「你知道她是孤兒吧?」「嗯…」薛諾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兒,她蜷身在男人的雙腿間,已經很自覺的把大龜頭兒含在小嘴兒裡吸吮了起來。   「你不可憐…」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門鈴兒就「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她把小美人兒拉起來吻了吻,然後蹦下床,蹬上條褲子就去開門兒了。薛諾乖乖的鑽進了被窩兒裡,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萬一要是進裡屋來,自己不能裸身相見啊。   「諾諾,你乾姐姐來看你了。」侯龍濤拉著一個美麗的短髮女子回到了臥室。薛諾一看,小嘴兒立刻又噘了起來,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好。」來的當然是司徒清影了,女孩兒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被這個女人迷姦的事兒,所以雖然不願意讓她認自己的母親當乾媽,但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敵意。   司徒清影今天穿的很正經,黃藍橫條相交的緊身T-Shirt,白底兒的碎花兒百折露膝短裙,淺肉色的絲光長襪,除了鞋尖兒是黑色的漆皮外,其餘都是半透明的Pump高跟鞋,想來是為了讓「乾妹妹」對自己的第二印象好一點兒。她做到了床邊兒上,「諾諾,猴…濤哥他說你對我有點兒誤會,讓我解釋一下兒好嗎?」   「有什麼好…」薛諾一抬頭,看到男人正在關門,可他卻是在門外面,「濤哥,你要去哪兒啊!?」「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外屋兒待會兒,你們姐妹倆好兒好兒聊聊。」侯龍濤說著就把門關上了。「諾諾…」司徒清影拉住了美少女伸在被子外的小嫩手兒。「好,好,你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侯龍濤給自己倒了杯可樂,往沙發上一坐,點上顆煙,開始在「筆記本兒」上玩兒起了NBALIVE2003,打了一場球兒,每節設置是十分鐘,加上中間的停表,差不多一個小時就過去了。他很高興一直也沒人出來叫自己,這證明兩個女孩兒談的還挺好。又打了一場,還是沒動靜,他可有點兒坐不住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啊,怎麼會用這麼長時間呢?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司徒清影探出頭來,「濤哥,進來吧。」侯龍濤看到美人臉上有兩道淚痕,趕忙過去拉住她的手,「怎麼了,小白虎,不用哭啊,我幫你勸她。」「不用。」女人搖了搖頭。侯龍濤再往屋裡一看,坐在床上的薛諾的眼圈兒紅紅的,好像也是哭過了。   「這是怎麼了?」侯龍濤拉著短髮美女來到床邊,自己爬上去,抱住薛諾,「幹嘛都哭哭啼啼的,一家人有什麼話說開了不就行了,不用鬧的這麼不開心吧?」「你說什麼呢?」司徒清影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兒,「也不先問清楚了,諾諾已經答應我的請求了,我們現在是好姐妹。」   「真的?」「當然是真的了,」司徒清影坐到薛諾身邊,親熱的摟住了她的香肩,「是不是,諾諾?」「嗯,」女孩兒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還沒緩過來,臉上仍舊掛著一點兒傷感,「我喜歡司徒姐姐。」「呵呵,」侯龍濤點了美少女的鼻頭兒一下兒,「怎麼變得這麼快啊?小白虎對你施什麼妖術魔法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這是我們的秘密。」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指。「對,不告訴你。」「哼,」侯龍濤皺了皺眉,無非就是些孤兒和單親女的事兒,想來以薛諾小菩薩一樣的心腸,要想感動她還真不是太難,具體細節自己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效果出來了就成,「你們真的沒有任何隔閡了?」「真的。」「沒有了。」「真的?」   「你又來了,說你像個雞婆一樣,一點兒也沒錯兒。」「哈哈哈。」薛諾被司徒清影的話逗得眉開眼笑。「本來就是,你跟他好了這麼久,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嗎?他什麼事兒都是唧唧歪歪的,一點兒沒有真漢子那種說一不二、快刀斬亂麻的勁頭兒。」「才不是呢,濤哥男人味兒足著呢。」「男人味兒?酸臭味兒吧?」「哈哈哈。」   「嗨,怎麼變成你們一起攻擊我了。」看著兩個美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團,侯龍濤心裡是很高興的,但表面兒上卻裝出不滿的樣子。「我可是在為你說話啊,」薛諾爬出被窩兒,跪在男人的身邊,捧住他的臉頰,在他的嘴唇兒上吻了幾下兒,「說你的是司徒姐姐,我只是笑笑嘛。」   侯龍濤順著女孩兒的用力方向躺倒在床上,就這麼和她吻了起來。薛諾撅起的翹臀正好兒對著身後的美女,兩瓣圓圓的雪白屁股蛋兒,中間一條桃紅色的裂縫兒無比的誘人,要是在以前,司徒清影肯定會受不了誘惑的,但現在她只覺得面前的屁股很是漂亮,卻沒有其它非分的念頭。   「繼續你剛才沒完成的工作吧。」男人把褲子踢了下來,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雞巴。薛諾嬌羞的一笑,「司徒姐姐…」「不用跟她謙讓,那隻小白虎大概是不會口交。」侯龍濤當然知道美少女並不是真的要謙讓,只是不太好意思在新姐姐面前服侍自己,他的話是另有「骯髒」目的的。   「什麼叫不會口交?」司徒清影果然被激到了,其實要是別的什麼事兒,她不會這麼容易上鉤兒的,但現在是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也不用提高什麼警惕,「你當我是不經世事的小女孩兒嗎?」她從坐姿轉為跪姿,把雙手撐在男人的腿兩邊,螓首向下一壓,櫻桃小口就裹住了大雞巴的頂端。   「哎哎哎!」侯龍濤飛快的向後蹭了一點兒,使老二脫出美人的檀口,「別用牙啊,還說會?」「我…我沒用牙啊。」司徒清影直起上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諾諾。」「嗯。」薛諾湊到短髮美女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了幾句,「姐姐,那裡是很精貴的,你把嘴張大,牙齒就不會劃到了。」   司徒清影的臉一紅,沒有說話,要小妹妹教自己怎麼讓男人開心,還真是有點兒沒面子,但這確實是自己第一次為異性口交,還是虛心一點兒吧。她再次含住了龜頭兒,這次是把櫻口張到了最大,絕對避免銀牙和肉棒的接觸。侯龍濤臉上露出了微笑,雙手枕到腦後,深吸一口氣…   第一百一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四章 警民合作   第一百一十四章警民合作6/14/2003-6/28/2003   「用一隻手握住根部,然後上下套,另一隻手可以在濤哥的腿上撫摸,」要不是因為這話是從清純可愛的薛諾嘴裡說出來的,還真像是經驗豐富的老鴇在教導剛剛下海接客的雛妓,「或…或者在自己身上摸也可以啊,別光用嘴唇兒磨,也要用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兒或是上下舔。」   侯龍濤這叫一個樂啊,伸手拉了拉美少女的腳踝。「嗯?」薛諾扭頭看了男人一眼,看到他在衝自己微笑,就還了一個嬌媚的笑臉,然後又開始指導乾姐姐的口交動作,「要盡量往喉嚨裡插,越深濤哥就越舒服。」她的表情還挺認真的,平時都是幾個媽媽、姐姐教她做愛的技巧,今天總算輪到她自己當老師了。   「六九吧。」侯龍濤嘟囔了一句,他看薛諾那麼用心,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個美女身上。「六九」是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還是知道的,她嘴裡叼著美味的陰莖,緩緩的挪動身體,轉了180度,跨跪到了男人的臉上。   侯龍濤把美女的裙擺撩起來,搭在她的後背上,將白色的小內褲勒入她深深的臀縫中,雙手捏住圓滾的屁股蛋兒,稍稍抬頭,口鼻就埋進了芳香四溢的臀溝裡,「嗯…」他很滿足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司徒清影本以為男人上來就會舔吻,卻發覺他是在很陶醉的聞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下體的氣味兒都吸走一樣。這種親密的方式雖然不能給肉體帶來多少直接的快感,女方在心理上卻能得到比被「單刀直入」更大的滿足,因為她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珍愛程度…   這天之後,何莉萍家就多了一位常客,母女三人共進晚餐,歡樂祥和的氣氛決不下真正的家庭。在這方面,司徒清影的行動並不隱秘,有一次她的兩個哥哥警告她不要和「東星」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跟了一句「我已經走的不能再近了,你們知道我對什麼感興趣」,結果就是「霸王龍」身邊大部分的人都以為她是在挖「盟友」的牆角兒…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非典」造成的恐慌也消退的差不多了,不過對於娛樂場所的「禁令」還沒有取消,所以「東星」與「霸王龍」的合作還未正式開始,但雙方總算是不再繼續衝突了,局外人還看不出來,道兒上的卻都突然覺得北京的空氣中沒有了個把月來瀰漫的那種緊張氣氛。   侯龍濤總體上過得挺自在,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玉倩定在七月十日回國,現在離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了,小丫頭打回國的電話也變得越來越勤,那個大小姐原來就沒顧過時差,現在更是不顧了,他連著好幾天半夜從睡夢中被電話鈴聲驚醒,最後不得不拔掉座機,關上手機,但只用了一次他就放棄了這個法子,因為比起第二天來個Earful,還是晚上被吵好…   一個星期六的上午,侯龍濤帶著陳氏姐妹,和他的幾個兄弟在「東星初升」的檯球兒廳裡玩耍,「東星」的所有娛樂性產業都已經通過了衛生部門的檢查,下星期一就可以恢復營業了。從初中開始,他們打球兒就是帶響兒的,最早的時候是一個球兒五毛錢,到侯龍濤開始在美國上學,也只不過是一個球兒五元,本來就是自己人玩兒玩兒嘛,可現在發財了,價碼兒也提高到了五百塊。   兩個女孩兒打得不好,也就沒跟他們湊合,單獨在屋角兒開了一張按子。侯龍濤不自量力,挑戰北京體育大學檯球兒系畢業的岑二德子,又加上他久疏戰陣,四台下來就扔了六千,第五台更是被殺了個七星兒,「肏,不打了。」他賭氣的把球兒桿兒扔給文龍,自己走向陳氏姐妹,還是陪美女有意思。   「又輸了?」陳曦笑嘻嘻的瞧了一眼一臉黑氣的男人,「誰讓你老跟最好的打的。」「切,就是因為老不練了,當年出國之前,老泡在檯球兒廳,跟他有一拼。」兩個女孩兒都是一笑,自己的愛人已經是絕對的出色了,他要是什麼都是最棒的,那不成了「人神配」,不完美才是真正的生活。   「幾比幾啊?」侯龍濤走到陳倩身後,抱住她的細腰,她在脖頸上一吻,看著滿台散開的球兒問。「二比零,我贏著呢,都是贏好幾個球兒。」陳曦馬上過來表功,身體湊到愛人和姐姐中間,三個人擠成了一堆兒。「這麼半天才打了兩把?」男人的五官都擠到一塊兒了。「怎麼了?我們打的不好嘛。」   「呵呵,還挺謙虛的。」侯龍濤展開左臂,把陳曦也攬到了身前,親了親她的額頭。陳倩轉過身,這一來,兩朵高矮差不多的散發著茉莉芳香的長髮姐妹花兒就都偎到了男人的懷裡。一對兒仙女兒般的美人同時抬起秀面,在愛人的左右臉頰上各吻了一口,三個人就這麼開始輪流接起了吻。   「你怎麼那麼笨啊?」侯龍濤捏了捏陳倩的屁股,「連著輸給小曦。」「我又不喜歡玩兒這個,當然打的不好了。」「我也不愛玩兒啊,不過打的還是比姐姐好。」「你們都對檯球兒沒興趣?」「沒有。」「那還吵著要跟我來?」「跟你在一起嘛,根本不在乎是做什麼。」陳曦的這句話說得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   侯龍濤突然覺得眼眶一熱,把姐妹倆摟得更緊了,「走吧,不玩兒了,我陪你們去逛商場。」「好啊,」陳曦抬起頭,「你這種喜歡逛商場的大男人還真少見。」「哼哼。」男人笑了笑,沒有對愛妻的話發表評論,這個世界上,除了同性戀,其他的男人沒有喜歡逛商場的,他回頭沖幾個兄弟喊了一句,「我陪我老婆去逛街,有事兒也別找我。」   兩女一男剛在一群人的笑罵聲中出了檯球兒廳,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太子哥,我二毛兒啊,您上回讓我們留意的那件事兒有眉目了。」「什麼叫有眉目了?」「我們找到人了。」「能肯定嗎?」「能有九成兒的把握。」「好,你現在馬上到『初升』來,我在檯球兒廳等你。」   侯龍濤收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解釋,陳倩就先說話了,「我和小曦自己去逛就行了,不過你…」她剛才看著男朋友的神情由放鬆轉為嚴肅,知道他有正事兒要做了,但又有點兒擔心。「放心吧,」侯龍濤抱住美女吻了吻,「不是危險的事情,我不會做危險的事兒的。」「你保證。」陳曦也對以前的事兒心有餘悸。   「我保證。」男人一臉歉意的拉著姐妹倆的手搖了搖。「那我們先走了。」「我完了事兒給你們打電話。」「好。」「小心開車。」「我會的。」陳倩半年前拿的駕照,最近侯龍濤剛給她買了一輛自動檔的嫩綠色新款大眾甲殼兒蟲,今天他們就是開著它來的…   二毛兒領著三個十八、九歲的孩子進了檯球兒廳,「太子哥,呦,達哥、兵哥、楠哥、宇哥、明哥、龍哥,您幾位都在這兒呢。」幾個小孩兒也跟著一通叫,不過樣子有點兒戰戰兢兢的,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多「BigDog」聚在一起過。「說說吧。」侯龍濤讓四個人坐在吧檯前,親自給他們拿了飲料。   「謝謝太子哥,」二毛兒接了飲料,又給侯龍濤上了顆煙,「我家那片兒有個叫惠俊麟的主兒,快四張兒了,自己開了家兒小賣鋪兒。丫那就是一痞子,最喜歡裝老炮兒,吃喝嫖賭也一樣兒不差,還成天做出一副特仗義的樣子,帶著一群十四、五歲的小崽子瞎混,編點兒大哥的故事講給他們,顯出自己有多牛屄。」   「你也跟他混過吧?」「不光是我,大狗、三毛兒他們也跟他混過,我們都是一撥兒的,我們十四、五的時候,丫都已經兩張兒多了,誰不願意跟老炮兒混啊,不過後來歲數再大點兒,也就看出來了,丫那就會瞎噴。」「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嗎?」「您看這個。」二毛兒從兜兒裡掏出兩個戒指,放到吧檯上。   兩枚戒指一寬一細,但樣式相同,一看就是結婚戒指,做工還算精細,純金雕花兒,中間鑲了一圈兒翡翠和一顆小藍寶石,光從外表看,雖然不能說是價值連城,但也不是什麼便宜貨。侯龍濤拿起其中比較寬的那個端詳了一陣,發現戒指的內圈兒上刻著一個名字,「張XX」,他又看了看另一枚,同樣在內圈兒上有個名字,「李XX」,「這倆人是誰?」   「開浴池的那兩口子,從惠俊麟那兒弄到的。」「怎麼弄到的?」「我們後來雖然不跟惠俊麟混了,但也沒翻臉,他又喜歡賭,我們經常和他玩兒玩兒,丫那賭品還算不壞,輸了從來不賴,就算當時給不起,過一段時間也一定會還上的,一般也就是一、兩個星期。」「你們玩兒什麼?多大的?」   「就是麻將,偶爾詐金花兒,對我們來說挺大的,一晚上下來,基本輸贏都在萬八千的。兩個多月之前,我、三毛兒和大狗連輸了三個晚上,總共差不多陷進去不到三萬,我們就有點兒扛不住了,過了三天,再玩兒的時候,我們就耍了點兒陰,我們也沒太狠,差不多能補回來就得,一次幹了他兩萬多,總體上還是讓他有掙,結果那丫那愣說拿不出錢來。」   「他不是輸給別人了,就是拿去抵別的賭債了。」一直在最近的那張按子上打球兒的二德子說話了。「誒,他還就是抵債了,您怎麼猜的那麼準啊?」「嘿嘿,我在體院兒的時候,認識的賭徒多了去了,賭這玩藝兒,有的時候你還就別不信邪,在一個地方輸慘了,別想著在原地撈回來,換地兒,換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說他大玩兒了十幾年即沒玩兒死也沒暴富,那他就是那種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長知識。」「別說廢話了,」侯龍濤敲了敲吧檯,「接著講正題。」「是是,我們三個都覺得丫那是要賴賬,當時就跟丫躥了,他當時就說了,是跟幾個東北人打牌,輸了小五萬,把從我們那兒贏的拿去填賬,還差著不少呢,所以說什麼也要我們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還不錯,我們也就沒逼的特緊。」   其實說到這兒,侯龍濤已經能猜出點兒眉目了,但全景還不明瞭。「後來我們聽說他陸陸續續的從別的地方贏了點兒,可我們一點兒肉星兒都沒見著,八成兒全他媽孝敬給那些東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個多月,我們不能讓人這麼耍啊,我就讓這倆,」二毛兒指了指身邊的兩個小流氓兒,「隔三差五的去他家追債。」   「這就是追來的?」侯龍濤看了一眼吧檯上的戒指。「是,」一個小孩兒趕緊回答,「最開始的時候,他老說還欠著東北人五千多,讓我們寬限,還說那幫人都特狠,說什麼也不敢跟他們拖得太久,肏,那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訴他一個星期不還,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他,」另外一個孩子看到侯龍濤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趕忙表明自己對老大的教導銘記於心,「不會真干的,不過那麼一威脅,可能還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們去他家取錢,我們倆去了之後,他給了我們一萬五的現金和這倆戒指,說是起碼值六千。」   「那是哪天?」「浴池出事兒後的第三天,我們當天晚上就把錢和戒指交給二毛兒哥了。」「二毛兒,怎麼到今天才通知我?」「那天晚上他們給我送東西的時候,我正和大狗準備搞一小太妹…」「多大的?」侯龍濤皺了皺眉。「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願的。」「嗯,接著說。」   「我們當時沒仔細看,也覺得惠俊麟沒膽子騙我們,又正好兒不是缺錢的時候,就把戒指放在抽屜裡了,一直也沒再動。後天是三毛兒他奶奶的八十大壽,我們想給老太太好好慶祝一下兒,就說把那倆戒指賣了去,等到了典當行,那兒的人一驗,說整個的戒指一錢不值,翡翠、寶石都摳下來,金子融了,能當四千。」「因為刻著字兒?」   「沒錯兒,沒錯兒,經他們一說,我們才發現內圈兒裡刻著名字,大狗認識那個浴池的老闆,知道他的名字,我立刻就給您打電話了,還把收錢的兩個手下也叫上了。」「那這孩子是…」侯龍濤扔給那個一直沒出過聲兒的小流氓兒一根兒煙,「來看熱鬧兒的?」「不是,這小子一個禮拜之前跟我說過一件事兒,我覺得對您可能有用。」   「說吧。」「他有個弟弟,十五,一直覺得惠俊麟是老炮兒,就問他認不認識『東星』的幾位大哥,那傻屄說什麼『東星』的都是小崽兒,只會小打小鬧兒,他不屑跟您幾位混在一起,還說什麼只有東北黑道兒上的大哥才配跟他談交情,過兩天他就幫他們干票大的,然後就去瀋陽投靠陳湧,可我聽說陳湧已經栽了。」「這又是哪天的事兒啊?」   「出事兒頭兩天,他弟弟最近才跟他說的,他後來告訴我,那時候雖然您已經跟我交待了讓我們留意,但我又以為惠俊麟那屄在臭吹,也就沒在意,不過現在看來…」「很好,很好,」侯龍濤繞出了吧檯,「這就跟我走。二毛兒,三毛兒他奶奶過生日的費用我包了。」「謝謝太子哥。」二毛兒這回可美了,看來自己做得很得老大的賞識。剩下的幾個人反正也無事可做,就也一起離開了「東星初升」…   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把手下人「收集」的證據說了一遍,「怎麼樣?」「肏,『東星太子』還真是他媽神通廣大啊,」寶丁一幅刮目相看的表情,「市局給的期限就快到了,我這兒正頭大呢,媽的,這就去提丫那。」「別急,我先幫你去探探口風,丫那要是硬,我就教育教育他,省得你們動手,這案子破了,你是大功一件,不能給別人口實。」   「行,兩小時夠吧?」寶丁明白,這件案子要是被自己破了,確實是大功,遭人嫉妒是難免的,特別是刑警隊的人,刑訊逼供是絕對使不得的。「差不多。」「那兩小時之後,我就帶人去傳他,要他協助調查。」「誰說現在警民關係不好,咱們警民合作就很愉快嘛。」侯龍濤笑著走出了辦公室…   惠俊麟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兒,左手酒,右手煙,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一個多月,他天天都是這麼過的,「非典」期間的停業把他弄得更懶了,現在疫情已過,他也無心再做小買賣了,反正賭錢也能活,如果輸了,大不了再跟「東北大哥」干兩票。「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惠俊麟不耐煩的喊了一句。「二毛兒,開門。」「肏,不是說好了晚上才打的嘛。」男人邊說邊過去把門打開了,然後都沒向外看,就又懶洋洋的往屋裡走去,等他從身後的腳步聲判斷出進屋的不止一個人後,再一回頭,走廊裡已經擠了八個人了,除了二毛兒之外,其他的都不認識,「這…這幾位是…」   「我們是『東星』那幾個只會小打小鬧兒的小崽兒,」武大冷冷的說了一句,他剛才把另外那三個小孩兒留在寶丁所裡做正式的筆錄了,「今天我們特別來拜會一下兒大名鼎鼎的凡哥。」哪怕排除那陰陰沉沉的語氣,光聽對方的話,惠俊麟也知道來者不善,看來自己瞎噴的話是傳出去了,他一時之間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一群人也不客氣,全都進了裡屋,把椅子和沙發都佔了,等於是把主人包圍了。「蹲下!」大胖突然虎吼了一聲兒。「嗯?」惠俊麟被嚇得一抖,但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還是傻乎乎的站在屋子中間沒有照做,他倒不是害怕,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因為他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我讓你丫蹲下!」大胖猛的躥到對方的面前,身子做勢向前一晃,右胳膊也抬了起來,「你他媽聾了!?」「哦、哦,」惠俊麟看著面前一臉殺氣的「黑鐵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嚥了口吐沫,老老實實的蹲下了,「大家…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給個面…面子吧。」他平時愛裝老炮兒,倒也懂得說幾句樣子話。   「當然了,我們怎麼敢不給凡哥面子呢?我們是小崽兒啊,」馬臉故意說得陰陽怪氣兒的,「都說了是來拜會您的,我們也不想再小打小鬧兒了,您是不是幫我們引見一下兒那幾位東北老大啊?」「東北…我不認識什麼東北人。」惠俊麟盯著地面的眼睛轉了兩轉,對這個問題,他還是比較敏感的。   「您這可就沒勁了,」文龍就坐在電視旁邊,他敲了敲電視櫃,以引起對方的注意,「道兒上都傳開了,隨便幾個東北人就能把我們『東星』鎮了。」「我沒說過,這決不是我說的。」「別啊,您這樣的老炮兒多有眼光兒啊,您不屑跟我們交往,卻跟東北人湊合,其中原因不明說大家也能猜到啊。」   「開玩笑的,我那就是說著玩兒,絕對沒有小瞧您幾位的意思,真的是誤會了,您幾位還一起跑來找我,我…」還沒等惠俊麟說完,只聽「轟隆」一聲,文龍已經把電視從木桌兒上推到了地上,但他說話時卻還是滿臉帶笑,「您的玩笑開得大了點兒吧?」「是是,是我不好。」惠俊麟心疼的看了一眼摔壞了的電視。   從進屋開始,侯龍濤就一直在觀察惠俊麟,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跑路,按說犯了那麼大的案子,真是沒有留在這兒的理由。這種情況只有三種解釋,一是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二是他天生不知道害怕;三就是他根本就是個二百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和被捕的後果。這老小子明顯不是前兩種。   文龍還在按照原定計劃和惠俊麟盤道兒,侯龍濤卻有了新的打算,他扭頭在大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大胖點了點頭,站起來沖文龍和二毛兒招了招手,「幫我把這丫那架起來。」「好。」文龍剛才看到兩個哥哥在耳語,知道是計劃有變,就和二毛兒一起把蹲在地上的男人堤拉了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惠俊麟更是慌神兒了,看架式是要受點兒皮肉之苦了,但他卻不敢反抗,哪怕他敢,被兩個身強體壯、二十出頭兒的小伙子架著,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媽了屄的,在『東星』的地盤兒上犯事兒,你有幾條命啊?」大胖邊惡狠狠的說著邊把T-Shirt脫了下來,露出上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上面有好幾條傷疤,他左手揪住惠俊麟的頭髮,右手攥成如同錘子般的鐵拳,在臉色蒼白的「老炮兒」面前晃了晃…   第一百一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金鳳還巢(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金鳳還巢(上)6/28/2003-7/11/2003   聽了大胖的那句話,惠俊麟差點兒沒嚇出屎來,他不是什麼經驗豐富的慣犯,甚至可以說是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再加上做賊心虛,哪怕別人指的不是浴池一案,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件事兒了,「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幹!我什麼都沒…唔…」他的肚子上挨了一拳,聲嘶力竭的叫喊嘎然而止。   這一勾拳可是用了全力的,打的瘦弱的男人雙腳都離了地,大胖、文龍和二毛兒三人同時鬆開了手。惠俊麟落下來的時候是用雙膝著的地,他左臂摟著自己的小腹,右手伸在腦袋前面直搖,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痛苦,他張著嘴,嗓子眼兒一陣陣的蠕動,從胃裡反出來的酸水兒順著嘴角兒滴滴嗒嗒的落到地上。   大胖又一把抓住了惠俊麟的頭髮,將他軟塌塌的身子再次揪了起來,「怎麼樣,再來一下兒嘗嘗?我讓你好兒好兒知道知道斷了腸子是什麼滋味兒。」「不…不…呃…」惠俊麟緊搗著氣,臉都憋紅了,雙手猛搖,「別…別…別再打了,會…會打死我的,我全…全說,是那幾個外地…外地人逼…逼我的,我跟殺人…殺人無關啊,我…我就是個望…望風兒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侯龍濤搖了搖頭,真沒想到會這麼輕而易舉,自己「深謀遠慮」了半天,又是白費,早知道直接讓寶丁來抓人就是了,「大哥,別打了,」他來到惠俊麟身邊,「既然麟哥這麼合作,也沒必要為難他了。麟哥,從頭兒說起吧。」說著就拍了拍惠俊麟的後背。大胖剛鬆開手,惠俊麟突然躥了起來,一下兒衝出了屋兒,這可是眾人都沒料到的。   不過還好,他並沒有逃出大門,而是進了廁所,趴到馬桶上,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大概是剛才背上被拍的那幾下兒起了作用。侯龍濤一咧嘴,心中暗歎大哥的「必殺嘔吐拳」果然是功力深厚,比上次見的時候又上了一個台階兒,八成兒自己挨一下兒也會受不了的,「二毛兒,給他弄杯水。」   當惠俊麟再被押回屋裡來時,他已經能正常的喘氣兒了,二毛兒一推他,讓他靠牆坐在地上。「除了你,還有幾個人?」侯龍濤拉了把椅子做到惠俊麟面前,「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東星太子』。」惠俊麟驚恐的看著面前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他一直以為大胖就是「東星太子」了,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奶油小生」,「你問這些幹什麼?」   「唉,大哥,還是你來吧。」「好,就他媽等你這句話呢,」大胖又走了上來,「才他娘的擂了一拳就讓我停,勾起我的癮卻不讓我過,嘿嘿,哪兒有這個道理。」「別別別,」惠俊麟靠著牆飛快的往邊兒上蹭,一直鑽到了放電視的那張桌子底下,「別打。」「你他媽給我滾出來!」大胖過去一下兒就把桌子掀翻了。   「除了你,還有幾個人?」侯龍濤低垂著眼皮,點上煙。「三個!三個!」惠俊麟的衣領兒被抓著,雙腳都離了地,眼看大胖的拳頭就要鑿在自己的臉上了,真要是挨上,非得被打爛了不可啊,他還是先顧眼前的為妙,「一個吉林的叫王金波,一個湖北的叫李友,另一個叫朝慶江,是江蘇的。」   「算你他媽識相。」大胖一揮手,把滿臉恐慌的男人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啊。」惠俊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半天才緩過來。「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都逃回老家了。」「你怎麼不跑路?」「我…我不知道。」惠俊麟現在也後悔啊,當初對逃亡生活的恐懼和僥倖心理導致了他今天的結局,其實是他的罪行導致了他今天的結局。   「從頭兒說,一點兒也不許落下。」侯龍濤並不關心案件發生的具體過程,他是要證明自己最初的推斷,反正寶丁有一會兒才會來,閒著也是閒著。「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啊?」「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一會兒警察來了,你一樣是要說的,你現在告訴我,我可能能保你一條狗命。」「警…警察!?」   「少廢話,七條人命,你一個人扛得起嗎?現在再想賴也有點兒晚了。」侯龍濤皺起了眉,「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我救你,你就能活,我不救你,你就得死,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他這可不是在信口雌黃,看得出來,惠俊麟決不是主犯,他沒那個膽子,他自己也說了,只是望風兒的,罪不至死。   「我是賭錢的時候認識他們的,當時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可因為一直沒怎麼輸過,也就老和他們玩兒,結果一個多月前,一晚上就輸了五萬多,明知他們耍了詐,可我哪兒敢不給錢,據說那個叫王金波的身上已經背了條人命,我也只能認倒霉了,可我當時沒那麼多錢,先給了一萬,剩下的都以高利欠著。」   「你他媽真是不知死活,這利滾利,除非一次還上,要不然扔進去多少都是填陷。」二德子對這種事兒門兒清。「是啊,我跟他們說我實在是還不上了,他們就說他們看上了那家洗浴中心,想從那兒搞錢,因為我比較熟悉地形,他們要我望風兒,說是不僅算抵債,事成之後還跟我平分。」「那你丫那就同意了?」   「開始沒有,搶劫的事兒我…我不敢,可後來我又欠了二毛兒他們兩萬多,」惠俊麟換上了一幅哭喪臉兒,「兩邊兒都逼的太緊了,我只好答應王金波他們了。」他突然猛抽起自己的大嘴巴,還開始咧嘴乾嚎,「我他媽不是人,我他媽不是人,是我害了李老闆。」「別這麼多的廢話。」侯龍濤對於這種事後的「悲哀」最沒興趣。   「是,是,上個月十一號晚上,李友開來輛麵包車,他們讓我開著,停到浴池的後門兒那兒,然後他們就進去了…」「騙我是吧?」侯龍濤抓起了桌上的煙缸兒,做勢要砸,「是他媽十一號嗎?」「是,真的是,我們第一次去就是十一號,可因為裡面的人太多,他們沒下手,過了兩天,十三號晚上,他們又弄來輛桑塔納,我還是望風兒,他們動的手。」   「過程,別他媽一筆帶過。」「過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就在外面待著來著,我都是兩天後才聽說死了人的。」「用的是什麼傢伙總知道吧?」「知道,都在我壁櫥兒的那個口袋裡呢。」「我看看。」文龍說著就要去開壁櫥兒。「別動,」侯龍濤趕忙制止了這個毛手毛腳的弟弟,「那些東西留給警察看。」他又轉向惠俊麟,「你說出來。」   「有刀子、鋼管兒、電擊器、膠帶、帽子,還有口罩。」「電擊器?」侯龍濤總算明白三個人怎麼能把六個大人、一個小孩兒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他們怎麼會把東西留給你?」「他們出來之後顯得特慌張,因為我家近,他們就先把我仍在樓下了,給了我一萬現金和倆戒指,還說怕晚上有查車的,讓我把東西都帶走處理了。」   侯龍濤光聽惠俊麟這麼說,就能猜出那幾個人作案後的慌亂情形了,連殺七個,也難怪,「三哥,我想弄個新廣告,你幫我設計設計。」「急嗎?」劉南剛才都快睡著了,他對這個案子可沒興趣,聽到四弟叫自己才緩過神兒來。「不急,有女明星做主角。」「成啊,沒問題。」幾個人開始閒聊上了。   惠俊麟坐在地上,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得住,十幾分鐘之後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太子哥,你們…」「你著急啊?」侯龍濤掏出手機,「喂,到哪兒了?」「…」「得。」他把電話收了起來,「你的罪不輕,但只要老老實實的,十年八年就應該能再出來。走吧。」一群人就這麼走了,留下屋子的主人直髮懵…   寶丁「一手」破獲了這起北京市近年來少見的重大惡性刑事犯罪案,特別是根據惠俊麟進一步交代的情況,直接導致王金波的被捕,從而偵破了瀋陽市幾件多年未破的入室搶劫殺人案,他的立功受獎是情理之中的,現在他就已經被告知自己將會被評為2003年度北京公安系統的一級勞動模範,更重要的是,他的名字在市局領導的心裡有了點兒地位…   七月十號下午,侯龍濤沒到下班兒時間就離開了辦公室,前往首都機場,他是去接今天到京的張玉倩的。他曾經在電話裡問玉倩她家人會不會去接機,要是會的話自己就不去了,在外一年多,怎麼說都應該先回家跟親人聚一下兒,可那位大小姐倒是早有打算,非讓他接,說見一面兒就讓他走。   侯龍濤進了一層的出港大廳,從電子信息板上找到了CA984的出關口兒,他漫不經心的接近了出口兒,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兩個穿警服的年輕人站在那裡,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的,就是去年接送玉倩和自己吃飯的人,那個女的膚色較深,可樣貌卻很出眾,濃眉大眼,她身上少了普通女子的那種柔美,但多了一股英武之氣。   侯龍濤覺得那個女警很眼熟,可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本來他就知道那個男人對自己沒好感,現在又多出一個「敵我不明」的女人,他立刻就決定今天不和玉倩見面了。他並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向後退到了比較隱蔽的地方,畢竟自己還是很想那個擁有完美的粉紅色性器的小姑娘。   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出來了,終於,玉倩出現了,鼓鼓的胸脯兒撐著白色的緊身小T-Shirt,平坦的小肚皮露在外面,粉色的純棉低腰寬鬆提臀運動褲,圓圓的屁股的曲線畢露,一雙平底兒的夾角兒拖鞋,完全是美國女孩兒的標準打扮,不過她的頭髮是烏黑的,明顯是沒再染過,腦後梳了一條麻花辮兒,顯得很純。   玉倩看到了那個女警,立刻扔下行李,撲過去抱住了她的脖子,興奮的大叫了一聲,「小表姨!」侯龍濤離的那麼遠都聽到了,看著兩個美麗的女子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他開始往外走,回到了停車場,不出所料,剛上車,手機就響了,「喂,玉倩嗎?你到了?」「濤哥,你在哪兒呢?我都已經出來了。」   「別提了,我剛才被老闆拉去開會,現在才從國貿裡跑出來。」「哎呀,你真是的。」「你家裡人有接你嗎?」「我哥和我小表姨來了。」「那我還用…」「好了好了,你別來了,你本來就是不想來接我的。」玉倩的聲音裡多了三分薄怒。「怎麼會呢,倩妹妹,我想你,我現在就想抱你、親你,真的,我想你,對不起啊。」   「哼,」女孩兒的這一聲兒又嬌又嗲,「原諒你了,不過說你多少次了,不許在嘴上佔我便宜。」「是,是,那我明天晚上陪你吃飯,給你接風加賠罪,好不好?」「好,明天我要先辦點兒事兒,晚上七點我到『天倫王朝』找你吧。」「到我房間?」「你想什麼呢?在大堂裡等我。」「遵命,小寶貝兒。」「你…」玉倩還沒說出來,對面兒已經掛上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差一刻鐘七點的時候就開始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等,結果玉倩到了七點半才姍姍來遲,她今天換了一套裝束,白色的高跟兒涼鞋,淺藍的低腰仔褲,淺黃色的T-Shirt,最上面是一段兒做成束胸樣式的那種拉繩兒,單肩斜挎著一個小黑包兒,梳了兩條垂在頭兩端的辮子。   「玉倩…」侯龍濤一看到女孩兒,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快步走過去拉住了她的雙手,仔細的打量著美人,「倩妹妹…」玉倩歪著頭,臉上掛著喜悅、嬌媚、純真的笑容,她盯著男人的眼睛,「濤哥,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這一句話說的充滿了感情,真就好像是兩地分居的小夫妻重聚。   現在這個情形,恐怕沒有什麼比接吻更合適的行動了,侯龍濤也是這麼做的,他的頭向下壓去,雙唇微張。玉倩卻突然調皮的一笑,甩開男人的手,向邊兒上挪了兩步,「請我去哪兒吃飯啊?」「啊…」侯龍濤一時就愣在那兒了,他實在是沒想到女孩兒能在這麼讓人激動的氣氛裡說撤就撤。   「你怎麼傻乎乎的?說話啊。」「嗯?噢,就在這吧,好不好?」「不好,」玉倩噘著小嘴兒,四面看了看大堂裡的裝潢,「太高級了。」「什麼意思?我請的起。」「沒說你請不起,我不喜歡這種高級的地方,東西也不好吃。」「嗯…」侯龍濤突然想到了,這個女孩兒的家世八成兒很是顯赫,她見過的「白馬王子」少不了,說不定她真想要的是一個「黑馬王子」,「地安門,怎麼樣?」   「那兒有什麼?」「地安門外的夜市很有名兒的,非常不錯的小吃。」「好啊,好啊,」玉倩拉住了男人的手,「還不快走?對了,把你的那些兄弟們都叫出來吧。」「叫他們幹什麼?」「讓我見見啊,老聽你說,我也跟他們認識認識。」「行行。」侯龍濤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先叫大胖,結果一群人正好兒都在「東星初升」,一個電話就都解決了。   「你剛才去哪兒了?」「怎麼了?嫌我遲到了?」「不是,我不在乎等你,就是問問。」「哼,這還差不多,」玉倩緊了緊握著侯龍濤的小手兒,「我去我以後工作的地方看了看,就在附近。」「都找到工作了?」「早就找好了的。」「什麼工作?」「不告訴你。」「為什麼?」「給你個驚喜嘛,你就等著吧。」「呵呵,還弄得神秘兮兮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停車場,侯龍濤放了張CD才開車,音響裡傳出了很悠揚的音樂聲,「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國印。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心中重千斤,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心中一樣親。流在心裡的血,澎湃著中華的聲音,就算身在他鄉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   「這是多老的歌兒了?」玉倩拿起CD盒兒看了看,「天啊,張明敏的專輯。」「怎麼了?我在美國的時候幾乎天天都得聽一遍。」「好愛國啊。」「一般吧,你不喜歡?」「不是啊,愛國很好啊。」「你戴的那是什麼?」侯龍濤注意到女孩兒手腕兒上纏了好幾圈兒紅綠相間的豆子。「我SpringBreak的時候去了一趟Florida,在那兒得的,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吱…」侯龍濤猛的一打輪兒,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他確實已經從女孩兒的語氣中知道了那是什麼。美國有一個公司,專門兒拍攝那些SpringBreak時在Florida狂歡的女大學生,只要那個女人願意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下拍乳房,他們就給她一串兒豆子,很多美國女人都以擁有這種豆子鏈兒為榮,那些錄像複製後用於在全美出售,叫做「GirlsGoneWild」。   「喂!你幹什麼啊!?」玉倩怒氣沖沖的轉過頭來,說實話,她生氣的時候好像更漂亮了。「真的是…?」「是又怎麼了?你管得著嗎?」「你下車吧。」「什麼?」「你下車吧。」「你幹什麼這麼大反應?」「不懂得尊重自己身體的女孩兒,再漂亮也不值得我的喜歡,請下車吧。」侯龍濤沒看女孩兒,聲音也很平靜。   「我是開玩笑的,」玉倩發覺男人並不是在說著玩兒,她也「不敢」再鬧了,「我就是逗你的,這是我離開美國之前,我的Roommate送我做紀念的。」「真的?」「嗯。」「呼,」侯龍濤長出一口氣,「大小姐啊,你開什麼玩笑不好,拿這種事兒來逗。」「切,就算是我又有什麼關係?你怎麼這麼保守嘛。」   「唉,你怎麼…」「嘻嘻,」玉倩看著男人著急的樣子,甜甜的輕笑了一聲兒,然後立刻把臉繃起來,還是裝成生氣的模樣,「哼,你居然把我當成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還轟我下車,好,我現在就走,氣死我了。」她說著就要開車門兒。「唉唉唉,」侯龍濤趕緊拉住了女孩兒,「是我太急了,沒問清楚就發火兒。」   「那好,道歉吧。」「你知道的,光是那種別的男人看到你的…的想法就讓我很難忍受的。」「喂,你眼睛老實點兒」玉倩發現男人在說話的時候是盯著自己的胸脯兒的,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把,「還不開車?」「遵命。」侯龍濤鬆開美人的手,踩下了油門兒,「你都曬黑了。」「古銅色的皮膚,多好,健康美。」「對對。」   「濤哥哥,田東華現在是在給你幹活兒吧?」「你認識田東華?」侯龍濤對於女孩兒的這突然一問很驚訝。「認識,嗯…」玉倩仰起頭,左手的兩根手指推住自己的下頜,眼睛往上瞧,一幅很可愛的思索狀,「認識快八年了。」「八年?怎麼認識的?」「就是認識唄,還怎麼認識?」「在哪兒認識的?」「你幹嘛這麼多的問題?」   「是你先問我的啊。」「我只是問你他是不是在你的公司嘛。」「對對,」侯龍濤早就通過長期的電話聯絡瞭解到了,這位小姐不想說的,再問也沒用,所以他現在也就放棄了,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打聽,「他是我的常務總經理。」「他幹得怎麼樣?」「還算不錯吧。」「你居然能受得了他?」「有什麼受不了的?」   「你受得了他那種狂妄、囂張和目中無人?」「是嗎?我倒是沒覺出來啊。」「你真行,我就看不得他那種自以為比誰都強、高高在上的德行。」「他就是對你才這樣吧?你身邊兒的男人都對你服服帖帖的,」侯龍濤這是猜的,「就他一個不慣著你,你就會對他特別留心,你這不是挺記著他的嘛。」「你是說他喜歡我?」「不是嗎?」   「嗯…可能吧,不過他對誰都那個德行,我哥和他是高中同學,說他從來都是特傲。」「沒準兒人家在美國留了幾年學,有所改變呢。」侯龍濤這可不是在為田東華說好話。「得了吧,我去年回來的時候,他請我吃飯,我去之前正好兒有我的兩個高中同學給我打電話,也約我,我就讓他們倆一起跟我去,田東華的樣兒可大了。」「也正常啊,他想和你單獨吃飯,你沒跟他說就又叫了倆人兒,不太高興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麼啊?開始的時候他還挺客氣的,可等發現有一個我的朋友是普通人家,當時就能覺出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鼻孔兒都快朝天了。」「真的?」「嗯,他那人還特別孤僻,其實也不叫孤僻,還是太傲,好像誰都不配跟他交往似的,估計大概除了我,他就沒別的朋友了。」「得了,別說他了,前面就到了。」侯龍濤發現了一個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的田東華…   第一百一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六章 金鳳還巢(下)   第一百一十六章金鳳還巢(下)7/11/2003   「我可也是對你服服帖帖的,你不會過幾天就忘了我吧?」侯龍濤把車停好,和玉倩向幾排矮小的簡易平房走去。「你還算對我服服帖帖?」女孩兒轉過頭來,做出一幅驚訝的表情,「剛才是誰轟我下車來著?」「哼哼,那不是特殊情況嘛。」「哼,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那麼冷冰冰的說話,你看我還理不理你。」   「怕你了。昨天接你的是你親哥哥?」「對啊。」「你今年才二十吧?」「嗯。」「那你怎麼會有個親哥哥呢?」「怎麼不能有?」「七八年實行的計劃生育啊。」「切,你可真夠逗的。」玉倩笑嘻嘻的白了男人一眼,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沒有名字的小飯館兒門前,其實這一片都是沒有名字的小飯館兒,裡面只有六張長方桌兒,其中四張合到了一起,大胖他們六個小伙子和一個女人正在喝啤酒、吃煮毛豆,另外兩張是空的。「嗨嗨嗨,我這還沒到呢,你們怎麼就開吃了?」侯龍濤拉著女孩兒進了飯館兒,「這是我的朋友,張玉倩。」   「你好。」「你好。」「歡迎,歡迎。」幾個男人都沒起身,就坐在那兒大大咧咧的打起了招呼,只有那個女的站起來了,「快來坐吧。」「好。」玉倩還真是大方的很,拉了把圓凳兒,找了個空檔兒就坐下了,低腰的仔褲沒系皮帶,T-Shirt又不夠長,加上上身有點兒微微的前探,把背後的美好風光全展示給了男人。   侯龍濤能從女孩兒褲子後腰處的縫隙處看進去,他本來是想看看美麗的姑娘穿了條什麼樣的內褲,可是卻發現了更性感的天地,玉倩穿的是一條極小的內褲,內褲腰低的很,是勒在臀瓣上的,都能夠看到兩片嫩嫩的屁股蛋兒向中間擠出的溝壑的最上段,決不是「美不勝收」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喂,」玉倩扭過身推了推男人的腿,「你怎麼回事兒啊?老是發呆。」「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拍了拍坐在女孩兒身邊的文龍,「靠邊兒,靠邊兒,怎麼這麼沒眼力價兒啊。」「就不,讓我挨著美女坐會兒怎麼了?」「你他媽起來吧你。」侯龍濤雙手插到文龍的腋下,把他提拉了起來,自己坐上了他的椅子。   「你幹嘛非挨著我?」玉倩那一雙靈活的黑眼珠兒盯著男人。「我喜歡你唄。」「自作多情。」「就是,就是,自作多情。」文龍跟著叫了起來。「你丫閉嘴。我給你介紹一下兒。」「不用,」女孩兒趕忙制止了他,「先讓我猜猜,你跟我說了那麼多他們的事兒,看我能不能對號兒入座兒。」「行行。」   「那是大哥,那是二哥,三哥,嗯…老五,老六,老七,對不對?」「老六和老七弄反了,」侯龍濤很高興,女孩兒是隨自己叫的,他指了指文龍,「你沒看那小子跟我較緊嘛,那是文龍。」「嘻嘻,」玉倩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這位姐姐我就不知道是誰了。」「我二嫂,黃慧。」「二嫂好。」   「行了,趕緊點菜吧,」二德子吵吵了起來,「我都餓了。夥計,夥計。」「來了。」一個小夥計跑了出來,幾個人開始點菜,都是什麼雞脖子、燻肉大餅、燉狗肉一類,正經的大飯館兒裡沒有的菜。玉倩明顯是沒怎麼來過這種檔次的地方,還想要菜單兒,侯龍濤攔住了她,「好菜都點得差不多了。」他轉向夥計,「再給我來一鍋羊寶就成了。」   「什麼是羊寶啊?」「好東西,很補的,上來了你就知道了。」「這裡的東西乾淨嗎?」「以前可能有不乾淨的,」文龍給玉倩倒了杯可樂,「現在都得老老實實的遵守衛生標準,再說他們給誰髒東西吃,也不敢給我們啊(地安門離德外很近)。」「怎麼,你們很厲害嗎?」「不厲害,」侯龍濤點上煙,「就是認識這兒的老闆罷了。」   不一會兒,除了羊寶,剩下的飯菜都陸續的上來了,玉倩還真是沒吃過這些東西,當然了,雞脖子是吃過的,但沒吃過這種做法兒的,她每樣兒都嘗了嘗,還就最喜歡吃那雞脖子。「這麼喜歡吃這個?」侯龍濤伸手把女孩兒嘴角上粘著的一點兒醬油擦掉了。「好吃啊,待會兒把他們的廚師叫來問問怎麼做的,我家的廚師從來沒這麼做過。」   幾個人邊吃邊聊,很是開心,砂鍋兒羊寶也上來了。「嘗嘗吧。」「到底是什麼啊?」「先嘗嘗再說嘛。」「我不,」玉倩看到幾個男的都是一臉的壞笑,伸出的筷子又收了回來,「先告訴我是什麼。」「又不是毒藥,」侯龍濤幫她盛了一小碗湯,「我們還能害你是怎麼招。」「你先吃,讓我看看。」   「行,」侯龍濤從鍋裡夾起一個肉丸子樣子的東西放進了嘴裡,「很不錯的。」「哼。」玉倩舀起一個「丸子」,小心謹慎的咬了一小口,叭唧叭唧嘴,然後把整個「丸子」都放進嘴裡嚼了。「好吃嗎?」「還不錯啊,這不就是砂鍋兒丸子嘛,弄得那麼神秘幹嘛?」「哈哈哈哈…」男人們全都笑了起來,連黃慧也忍不住抿起了嘴。   「這到底是什麼啊?」玉倩把剛剛夾起的第二個「丸子」放回了碗裡,「濤哥哥,你告訴我吧。」「哈哈哈…」侯龍濤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死人。二嫂,你告訴我嘛。」「唉,」黃慧也不想看著這群小混蛋這麼「欺負」一個漂亮姑娘,「那是…」她猶豫了一下兒,走到女孩兒身邊,耳語了一句,「那是羊…羊睪丸。」   「啊!?」玉倩驚叫一聲,簡直是花容失色了,右手摀住自己的嘴巴,起身衝了出去。「還不去看看?」黃慧在侯龍濤的後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把。「哎喲,追,我能不追嗎?」侯龍濤緊跟著女孩兒出去了,剩下的幾個人還在「哈哈」的大笑著。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這附近的路燈也不是非常好,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兒去吐,這片兒飯館兒邊兒上有兩棵大楊樹,她就扶住了其中一棵,左手按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彎腰幹嘔了起來。「吐不出來就別吐了,」侯龍濤跟了上來,輕輕拍著女孩兒的後背,「很有營養的,滋陰補陽,沒壞處。」   玉倩的毛病不是出在胃裡,而是出在腦子裡,她又沒把手指往嗓子眼兒裡插,確實是吐不出來,她猛的轉過身來,兩隻小粉拳用力的捶在男人的胸口上,「你怎麼那麼壞啊!?你討厭死了,討厭死了,恨死你了!」「疼,疼。」侯龍濤沒開玩笑,薛諾、茹嫣她們在撒嬌的時候也會打他,但都是毫不加力的,這個大小姐可真是侔足了勁。   「疼死你,你個大混蛋。」玉倩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之勢,反而更使勁兒了。「好妹妹,」侯龍濤一下兒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聲音很柔和,「別打了,好妹妹。」「別抓著…」玉倩抬起頭,看到了男人那雙滿含情意的眼睛,突然停止了叫嚷,臉一紅,一噘小嘴兒,甩開他的手,轉身走開了兩步。   侯龍濤立刻跟上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美女的肩頭,把臉貼住她的粉面輕輕磨擦,「別生氣了。」「哼。」玉倩並沒有掙扎,只是微微的搖了搖身子。「倩妹妹,」侯龍濤扭過頭,輕輕的咬住女孩兒香甜的耳垂兒,「我想你,好高興你回來了。」「我不喜歡人耍我。」玉倩還是一幅不高興的樣子,身體卻是自然的靠在男人的胸前了。   「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侯龍濤開始順著女孩兒滑嫩的面頰向前親,逐漸靠近她的香唇,同時右臂慢慢後撤,左臂緩緩前伸,想要以巧勁兒把她轉過身來,卻不至於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可玉倩就像條小泥鰍一樣,順勢就從男人手臂的縫隙中鑽了出去,「回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說完就扭嗒扭嗒的向飯館兒走去。   侯龍濤還從來沒被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這麼挑逗過呢,居然有了種新鮮的感覺,趕緊追了上去,拉住美女的小手兒。玉倩臉上出現了艷艷的笑容,卻還是一閃身,躲開了男人的手。兩個人邊逗邊回到飯館兒裡,裡面除了自己人外,又多了四個人,三個二十出頭兒的白人青年和一個中國人,很可能是個翻譯什麼的。   侯龍濤在剛才出去追玉倩的時候就看到這四個人在找飯館兒,沒想到選了自己這家,不過他也不在意,不管是旅遊的,還是留學的老外,到北京的小館子找風味兒是再常見不過的了,他和玉倩坐下,一群人又開始連吃帶貧,不過女孩兒是說什麼也不碰那盆砂鍋兒羊寶了。   那個翻譯看來也沒來過這種只有「下九流」才出沒的地方,拿著本兒書寫極其潦草的菜單兒直撓頭,三個老外有點兒坐不住了,看到邊兒上那桌兒吃得津津有味兒,便問翻譯他們吃的是什麼。翻譯也只認識幾樣兒最常見的,其它的可就說不上來了,他叫來夥計,自己站到武大和二德子中間,往桌上指指點點的詢問。   大胖這一桌兒的男人全都停止了吃喝,轉頭橫眼兒盯著那個翻譯,可他卻像沒知覺一樣,繼續一邊指手劃腳,一邊回頭以英語向三個老外解釋。「吃飯,吃飯。」侯龍濤心情很好,不打算惹麻煩,也不想這麼快就把本來面目暴露給玉倩,就決定容忍翻譯極其沒有禮貌的行為。   「肏,假洋鬼子。」二德子扭回頭的同時嘀咕了一句。「你說什麼?」那個翻譯可聽到這句話了。「我說什麼了?」「我聽見了。」「嘿嘿嘿,你聽見了有什麼奇怪的,我說得那麼大聲兒,就是為了讓你聽見。」「你怎麼隨便罵人。」「我他媽罵你怎麼了?」二德子站了起來,手裡抓著個酒瓶兒,歪著腦袋,撇嘴盯著翻譯,一幅痞子樣兒。   「小流氓兒,不跟你一般見識。」翻譯退回了自己的桌子。三個老外雖然聽不懂說的是什麼,但看也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們問了翻譯兩句,那個翻譯說是一群北京的小流氓兒,不值得payanyattention,他們也就把注意力又轉回了食物上,「你們中國人就像野蠻人一樣,連狗都吃。」「是啊,我們窮啊,沒有美國發達,有什麼就得吃什麼。」   侯龍濤、劉南和玉倩都是從美國回來的,對面兒說的什麼他們都清楚,侯龍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後槽牙磨的「吱吱」直響。「呼,」玉倩湊過來,往男人的臉上吹了口香氣,「你想打他們嗎?」「嗯。」「現在不要了吧,跟老外打架,警察一定會來的,我今天還想去別的地方玩兒玩兒呢,下次有機會再打吧。」   「呼…」侯龍濤壓了壓火兒,「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走吧,這兒有股羊騷味兒。」「行,走吧。」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就這麼離開了飯館兒,來到了停車的地方,「想去哪兒?」「去三里屯兒坐坐吧,我聽說那兒新開了一家『美國吧』,完全是鄉村風味兒的。」玉倩是今天的主角,她的要求是不會被拒絕的。   幾個人各自上了車,向朝陽三里屯兒的方向開去。「我都不知道有個『美國吧』,你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啊?」「我兩個月之前就知道了,給田東華打電話的時候,他告訴我的,說是北京少有的幾家有氣氛的酒吧之一。」   「那你不讓他帶你去?」在第一次提到田東華的時候,侯龍濤因為有特殊目的,並沒太在意,現在他突然有點兒酸酸的感覺。「什麼意思?你不願意陪我去?」「不是,當然不是了。對了,田東華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沒有,他又不知道我認識你。」   「你也沒跟他提起過我?」「沒有,我們有我們的事兒,為什麼要提起你?」「你們有你們的事兒?什麼事兒?」「與你無關的事兒唄。」「你的事兒都與我有關。」這是侯龍濤繼把陳倩抱上床之後,第一次吃醋。「切,又自作多情。」玉倩的笑容老是甜甜的…   「美國吧」的店面還挺大,除了一個供樂隊表演用的舞台外,完全是按照美國的休閒吧設計的,中間有兩張「九球兒」的按子,大吧檯後面的牆上還掛了一面巨大的美國國旗。這裡雖然沒坐滿,但生意也算不錯了,而且看看那些顧客,有幾個老外,剩下的都是白領兒、大學生的樣子。   九個人找了一張靠牆的大桌子坐了下來,侯龍濤看著那面星條旗,氣兒就不打一處來,他一伸手,「夥計。」「MayItakeyourorder,sir?」一個男服務員來到了桌旁。「AreyouJapanese?」「No,IamChinese。」「那你跟我說什麼英語啊?」侯龍濤真是一氣未消,二氣又起。   「It』sourstorepolicy。OurmanageraskedustospeakEnglishduringservicehours。」「行了,行了,」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和一個打工的較真兒,「去把你們老闆叫來。」「It』ssomethingwrong?」「去把你們老闆叫來。」侯龍濤用食指點了點桌子。「Ok,pleasewait。」那個夥計一臉茫然的離開了。   「怎麼了?」幾個人都不知道侯龍濤在幹什麼。「我他媽要把這兒拆了。」「為什麼啊?」「因為這兒的一切都讓他看著不順眼。」玉倩笑嘻嘻的幫他回答了。「你…」侯龍濤皺著眉瞧著巧笑嫣然的美女,「你成心帶我來這兒的?」「當然了,我一直也沒說要去別處啊。」「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嘻嘻,知道你看不慣什麼。」   「你們說什麼呢?」剩下的人是真的聽不明白。「沒什麼。」侯龍濤早發現玉倩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沒想到還是個小鬼頭,知道怎麼投人所好,「玉倩,你想怎麼樣?」「玩兒唄。」「你肯定你玩兒的起?」「有什麼玩兒不起的?什麼我都玩兒的起,再說了,有理走遍天下,理在咱們這邊,看你知不知道了。」「我還真知道。」   「幾位,」一個梳著油光珵亮的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我可以為你們做什麼嗎?」「你是這兒的老闆?」「是。」「你貴姓啊?」「免貴,姓劉。」他大概是聽夥計說了,這幾位不喜歡聽英語,好像還是在找碴兒,所以過來後一直用的是中文。「請你把那面星條旗摘下來。」因為對方說話比較客氣,侯龍濤也沒上來就發作。   「先生,我們叫『美國吧』,掛美國國旗,是特色,如果您不喜歡本店的風格,請您安靜的離開,不要影響我們正常的營業。」劉老闆說的是真客氣,但實際上是在往外轟人。「誰准許你掛這面旗的?」「本店掛什麼旗子是我們經營者的自由,與任何人無關。」「我現在是好兒好兒的跟你說,請你把它摘下來。」   「我也是在好兒好兒的跟你們說,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圖個放鬆,圖個好氣氛,旗子不會摘,請你們離開吧。」劉老闆的語氣依舊客氣,臉卻沉了下來,他已經確定了這幾個人沒安好心。「你媽了屄的,」馬臉一拍桌子,他不知道四哥是為了什麼,但沒人敢叫自己的兄弟滾蛋,「讓你丫摘,你他媽就摘,別找不痛…」   「馬臉。」侯龍濤壓了壓手,示意他先不要鬧,「劉老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法》裡明文規定,除了外商獨資企業,或中外合資企業,其餘一切盈利性實體不得懸掛外國國旗,這你知道嗎?」「哼哼,不知道,不過你一說我就知道了。」「那就請摘下來吧。」「不摘。」「嗯?」「我是美國人,這裡就是外商獨資的。」   這句話可就把侯龍濤對於那面星條旗的不滿全都轉移到了劉老闆身上,「美籍華人」是入了美國籍的中國人對自己最常見的稱呼,多多少少表現出了他們對自己中國血統的尊重與自豪,只有一種中國人在入美國籍後稱自己是「美國人」,而那種人也就是他最厭惡的了,「不管你是哪國的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就得遵守中國的法律。」   「我很守法的,只可惜中國的法律在這上面管不著我。」「《國旗法》規定外資企業可以懸掛外國國旗,但必須同時懸掛中國國旗,而且外旗在高度和面積上都不得超過中國國旗,既然你很守法,要麼你現在就掛上一面五星紅旗,要麼就把星條旗摘下來。」「啊…」劉老闆一時語塞,他剛才把話說滿了,「你編出條兒法律就想騙倒我嗎?不摘。」   他們對話的聲音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越來越高,附近的顧客都在向這邊看,「沒事兒,沒事兒。」劉老闆趕忙安撫了兩句,他自知這麼下去對生意沒什麼好處,「你們趕緊走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這樣的顧客。」「你自己不摘,我可要幫你摘了。」「你敢!?我這兒是合法賣買,是受法律保護的,你要是敢鬧事兒,我可要報警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玉倩,只見她還是在甜甜的微笑,不過黑亮的眼珠兒開始向上轉,好像是在示意可以開始了。「你還真不愧是美國人,只有當法律對自己有利的時候才遵守。」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劉老闆的領帶,猛的向下一拉,把他扥的一趔趄,摔到了桌子上,臉都貼在了桌面兒上。「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我。」   侯龍濤一伸手,接過了文龍遞來的折疊刀,用刀面兒拍了拍劉老闆的臉頰,「你再動一下兒我看看。」剩下的六兄弟全都站了起來,把其他顧客的視線擋住了。「有話好說。」劉老闆停止了掙扎,他本來力量就沒有對方大,沒有刀子都起不來,有了刀子更是起不來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關兩個月的門兒,等你恢復了營業,我再讓人天天來問候你,你現在乖乖的把那塊兒裹屍布給我扯下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侯龍濤慢條斯理的威脅著,「我這麼跟你說,你可能覺得我是在唬你,也許我就是在唬你,你現在就可以報警,只要你有那膽子。」他一抖胳膊,把姓劉的推開了。   劉老闆退了兩步,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面前的一群年輕人,看穿著打扮像大款,看舉止像流氓,聽說話又有點兒官面兒上的味道,很可能是一幫家裡有權有錢的「太子」、「公主」。他是從國內出去的,知道最好不跟什麼人結仇兒,「John,takedowntheflag。」「Yes,sir。」吧檯後的調酒師和一個夥計一起把星條旗摘了下來…   第一百一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外交事件(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外交事件(上)7/11/2003   「我肏,你丫剛才說的那幾條兒法律是不是真的?」在劉老闆認松之後,幾個人也就開始正常的聊天兒了。「當然是真的了。」侯龍濤白了馬臉一眼。「你丫怎麼知道的?」「你們都不看新聞是怎麼招啊?已經有了好幾起因為懸掛外國國旗引起的糾紛了。」「誒誒誒,看看。」二德子忽然桶了侯龍濤兩下兒。   一群人順著二德子的視線一看,有四個男人走進了酒吧,正是剛才吃飯時那一高兩矮三個老外和翻譯,他們坐在了不遠的地方。那個高個兒叫了一個夥計過去,指著吧檯後原來掛美國國旗的地方問了幾句,那個夥計邊回答邊向這邊指了指,那個老外一拍桌子,竟然走了過來,翻譯像條狗一樣跟在後面。   等老外來到跟前,侯龍濤才看出來,這傢伙比自己高了最少半頭,得有一米九幾,大概跟大胖差不多,但絕對沒大胖那麼壯。「Whoaskedthebartendertotakedowntheflag?」老外也不等翻譯說話,上來就吼。「Idid。Yougotaproblemwiththat?」侯龍濤一梗脖子,「傻屄。」「Whatdidyousay?」「GolearnsomeChinese。」劉南也添了一句。   「Guys,guys,calmdown。」劉老闆趕緊過來勸解,他把老外拉到一邊兒解釋了一陣,說明中國的法律,當然沒把自己被人脅迫的事兒講出來。「StupidChineselaw。」老外一甩手,不服不忿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但還是經常向侯龍濤他們投來敵視、鄙夷的目光,但他畢竟是男人,也發現了玉倩的美貌。   不一會兒,一個夥計給玉倩送來了一杯「Magarita」,「小姐,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他對這桌兒這幾位可是有所忌憚,完全沒用英文。「謝謝。」玉倩都沒給侯龍濤說話的機會,就把酒就接了,然後轉身沖那個老外舉了舉杯,也沒喝,就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兒上,把文龍叼著的煙頭兒搶了過來,往杯子裡一扔。   在一陣哄笑聲中,那個老外的臉可就有點兒掛不住了,在酒吧送酒被女方拒絕是很正常的,是男人就應該有那種接受現實的風度,但這樣被戲耍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了,要不是他的兩個同伴拉住了他,他還真就要過來再說上兩句了。   這一切侯龍濤都看在眼裡,他今天不跟個老外動手就不舒服,「再玩兒大點兒?」「問我?」玉倩一抬眉毛。「是啊。」「無所謂,你想玩兒多大我都撐著你。」「哈哈哈,我現在可真是好奇了,你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不告訴你。」「哼哼,早知道去年你走之前想告訴我的時候,我就該接受的。」「你錯過機會了。」   侯龍濤苦笑著搖搖頭,起身向舞台走去,那裡有一個剛剛到達的樂隊在準備樂器,「嗨,哥兒幾個幫我個忙兒啊?」幾個樂手都是長頭髮、小背心兒,一幅「搖滾青年」的打扮,其中一個放下了手裡的活兒,「什麼忙兒?」「幫我伴個奏。」「你要唱?」「是。」「那也得等點歌兒的時候才行。」   「破個例吧。」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捆人民幣,「銀行的封條還沒拆呢,一萬整。」因為身邊的現金快用完了,他今天下午剛取了三萬。「喲喝,您是真想唱啊?」「怎麼樣?」「什麼歌兒?」「『紅色搖滾』的《志願軍戰歌兒》。」「這兒是『美國吧』。」「怎麼了?是『美國吧』,又不是美國。」「行,您來吧。」   「肏,四哥要唱歌兒?」馬臉看了看二德子。「他要幹嘛啊?」文龍瞧著玉倩。「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想激那幾個老美跟他動手,你們沒問題吧?」「切,說什麼呢?我們哥們兒是從小兒打起來了,有什麼問題?」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保和平,為祖國,就是保家鄉。中國好兒女,齊心團結進,抗美援朝,打敗美帝野心狼。我的爸爸,去過朝鮮戰場,為了保衛祖國,為了保衛家鄉,打敗了美帝,保為了和平。嘹亮的軍歌,威武雄壯。我們的先輩去朝鮮打仗,英勇戰鬥,是民族的脊樑。鴨綠江水靜靜的流淌,嘹亮的軍歌,在耳邊迴盪…」   侯龍濤在雄壯的音樂伴奏下嚎了起來,雖然他天生就五音不全,但這首歌兒唱的倒還沒太跑調兒,酒吧裡客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劉老闆在隔音的辦公室裡,根本聽不到外面的情況,他要是發現演奏的曲目和事先預定的不同,早就會出來制止了。   「Stop!Stop!」那三個老美衝了過來,他們已經通過翻譯明白了歌詞的大意,還瞭解到當年在朝鮮戰爭中,中國軍人就是唱著這首歌兒,把自稱天下無敵的美國海、陸、空三軍打得人仰馬翻,老老實實的退回三八線後,這是一首殺美國人用的歌兒,他們現在可要奮起維護美國的尊嚴了。   「What』sup?」侯龍濤從台上跳了下來。「Whatthefuckwereyousinging?」這個高個兒已經喝了三、四杯「Tequila」,都有了四分醉意了。「Getlost,youloser。」「Sayitagain。」「Youloser。」「Youwanttogetbeatup?」「Hellyeah。」兩個人越離越近,幾乎都貼到了一起。   侯龍濤的兄弟們也都上來,黃慧還是比較淑女的,沒來湊熱鬧,但玉倩就不同了,直接站到侯龍濤身邊,嘴裡也不閒著,「Americansuckers。」那個老外剛才就受了這小妞兒的氣,現在又被她罵,自然不會毫無反應了,他一探頭,做勢看了一眼女孩兒的屁股,「Niceass。Howaboutwegettogetherlater?IwillletyoutastemyhugeAmericancock。」   「Smartasshole。」侯龍濤這還能幹,剛想動手,沒想到老美比他還急,已經一把將他推了出去。玉倩是第二個動手的,上去就給了那高個兒的褲襠處一膝蓋,然後自己立刻就退開了。「Youlittlewhore!」老外咬著牙,這一下兒被磕的不輕,他左手捂著自己的跨間,舉起右手就想去打玉倩,「Bitch!」   侯龍濤挨的那一下兒也很重,他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才站穩,正好兒停在了兩張檯球兒桌中間,順手就從案子上抄起了一根兒球桿,「Youmotherfucker!」他衝上前去,掄圓了抽在高個兒的肩膀上。「啪」的一聲,球桿兒從中間斷開了,可見用力之足。出乎意料,那個老美還挺壯的,雖然很痛苦的慘叫了一聲,但看架式還想還手兒。   「Fuckyourmama!」英語再不好,這句還是會罵的,兄弟七人一擁而上,和三個老外打成了一團。老美們可不光挨揍,也伺機還擊一兩下兒,但明顯是處於極為被動的狀態。那個翻譯不過是個沒骨氣的知識分子,可不敢加入戰團,一看到真的動了手兒,早就躲到一邊兒撥電話報警了。   剛把高個兒拉倒在地踢了兩腳,劉老闆就聞訊從辦公室衝出來勸架了,他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別打了,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事兒啊。」侯龍濤是第一次打老外,還是那些趾高氣昂的美國人,正在興高采烈之時,卻有人出來搗亂,那還了得了?回身照著姓劉的臉上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長流。   110的反應也算很迅速了,警笛聲由遠而近,停在了酒吧外面,五、六個警察衝了進來。侯龍濤他們以前可是經常和警方打交道的,可以說是無比的「懂事兒」,都沒等條子發話,他們就已經停了手,還都特自覺的向後退了好幾步。三個老外可就沒那麼乖了,爬起來的時候還是「Fuck」、「Damn」的罵個不停。   「劉老闆,怎麼回事兒啊?」帶隊的警察走了上來,他們都是三里屯兒派出所兒的,對於這些酒吧的老闆還是很熟悉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打架了。」劉老闆用手絹兒捂著口鼻,指了指侯龍濤他們,心裡是真想把責任都推到他們身上,但他還算是個比較識時務的主兒,暫時不站在任何人的對立面兒是明智的選擇。   「你鼻子怎麼回事兒?」「被碰了一下兒。」「你看看有什麼損失吧。」那個警察轉過身,突然看清了侯龍濤的面目,侯龍濤也看清了他,兩個人都是一愣。「哈哈哈哈,姓侯的,你小子跟我還真有緣啊。」「哼哼,真是巧了,楊科長。」「別,拜你所賜,我現在就是個副所長。」不是冤家不聚首,那個警察就是幾個月前因為「越權執法、刑訊逼供」而被降職的楊立新。   「楊所長,您認識他?他是…」劉老闆湊到了楊立新身邊,他這個美籍商人,平時對這些警察可沒這麼客氣過。「就是個兒小流氓兒。」「小流氓兒?他不是高幹子弟嗎?」「什麼高幹子弟,我就辦過他。」「他,就是他,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這幫人今天就是來我的酒吧找麻煩的。」「行啊,那你也跟我回所兒裡做個筆錄吧。」「好。」   「劉老闆,你還變得真快啊,」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的酒吧大概是開不下去了。」「你這是在威脅證人嗎?」楊立新又走近了一步。「沒有,沒有,沒那個意思,不過你也不能光聽他的一面之詞吧?」「當然不能了,你教過我的,得秉公執法啊,跟我走吧,有什麼話都回所兒裡再說。」   一個警察走到高個兒老外身後,輕輕一推他的肩膀,「走吧。」「Don』ttouchme!」翻譯已經向他說明需要去派出所兒的情況,這小子還真不怕,回身就推了警察一把,帶著他的兩個同伴和一條「狗」,牛屄烘烘的向酒吧外走去,「Icanwalkmyself,youdumbassChinese。」「你丫怎麼那麼松啊?」侯龍濤邊走邊指了指那個被推的警察,「美國鬼子都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了,真他媽丟人。」   「那兩個女的也是他們一起的。」劉老闆一個也不想放過。「你們也來吧。」楊立新向兩個女孩兒勾了勾手指,「你笑什麼?」他看到了笑嘻嘻的玉倩那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了,你長得奇怪,還不許人笑啊?」玉倩樂呵呵背上小包兒,掏出手機,邊撥邊走。「哼,小太妹,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因為「犯人」多,警車少,侯龍濤他們的車也被用上了,楊立新特意挑了那輛SL500,他要和侯龍濤單談(我、「武大」、「二德子」和「馬臉」最後一次因為打架被帶到派出所兒的時候就是在一個「聯防」的監督下,由「二德子」開的車)。「侯龍濤,這次你又撞到我手裡了,我不會再讓你輕輕鬆鬆的脫身的。」   「你還沒學乖?」「我當然學乖了,我會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處理的。」「正常的法律程序?普普通通的打架,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小子狂吧,你以為你還未成年是怎麼招?你在鬧市打架鬥毆,毆打的還是外賓,我說什麼也要給你留個底,你的那個什麼美國公司不開了你才怪,什麼律師也救不了你。」   「我是見義勇為,該得好市民獎的。」「目擊證人可不是那麼說的,你放心,翻不了盤的。」楊立新成竹在胸,他真是感謝老天給了自己一個出氣的機會。「楊立新啊,楊立新,你什麼時候兒才能開竅啊?你第一次惹我,我忍了;你第二次惹我,我讓你降薪降職;你不懂事不過三嗎?」「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可以試,但你永遠不會成功的。」侯龍濤對玉倩很有信心。   到了派出所兒,一群人被帶到了二樓的大廳裡,準備做筆錄,這不是錄口供,又是普通的打架,用不著搞什麼隔離,最先做的是劉老闆,然後是老外和翻譯,剩下都坐在大廳裡。「肏,又得在這兒坐一夜了,這是咱們住的第幾個派出所兒了?」文龍邊給大家發著煙邊問。「誰還記著啊。」侯龍濤接過了煙。   「當然有人記著了,現在好多小孩兒都以這為榮呢。」「你是小孩兒嗎?」「不是。」「那不就完了,哼哼。」侯龍濤拉住了坐在身邊的玉倩,「寶貝兒,你沒問題吧?」「你少這麼叫我,我當然有問題了,你們想在這兒坐一夜,我可不想,我都困了。」「那你就想辦法把咱們弄出去吧。」   這個時候,一個中國人陪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外走上樓來了,兩個人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闖進了那間開著門的辦公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什麼來頭兒?」侯龍濤看剛來的兩個人不光穿著很考究,而且有一股官氣,並非普通的商人可比,就不自禁的自問了一句。「管他什麼來頭兒,Bush來了也沒用。」玉倩還是一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樣子。   「您幾位先到會議室休息一下兒。」楊立新陪著笑臉兒,把四個老外和兩個中國人送了出來,本來筆錄是不用副所長做的,但今天他要親自上陣,「小鄭,趕快送茶到會議室。」「好。」一個小警察不知道來了什麼大人物,像個飯館兒跑堂兒的一樣,急忙誠惶誠恐的跑去打開水。   「嗨嗨嗨,有你們這樣兒的嗎?」侯龍濤蹦了起來,他知道今天的事兒鬧的越厲害,自己就越有機會瞭解玉倩家真實的身份,「做筆錄有四個人一起做的嗎?你還讓他們去會議室坐沙發?還給茶水喝,你開旅館的?我們的茶水呢?怎麼招啊,楊立新,你改成給美國人當狗了?」   楊立新剛要發作,那個美國老頭兒先上來了,「Areyoutheonewhoattackedhim?」他指了指那個高個兒美國青年腫起的臉頰。「Ididn』tattackhim。Hejumpedmefirst。Bytheway,whothehellareyou?」「I』mhisfather。」「Theoldfool?」「Whoareyoucalling『fool』?」說話的是那個高個兒,他衝上來就是一擺拳。   侯龍濤一直在用眼角兒的餘光瞄著對方,對這突然襲擊早有準備,他一貓腰就躲開了,緊接著照著高個兒的下巴上重重還了一勾拳。這下兒挨的是真結實,高個兒仰頭就倒,要不是有後面的人扶住了他,肯定是得摔到地上的。   兩人這一再次動手兒,大廳裡可就開了鍋了,侯龍濤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和對面兒的「四洋兩中」互相推搡起來。「要造反了!?」楊立新一聲怒吼,協同聞聲而來的一群警察,開始鎮壓侯龍濤他們。一直在角落裡坐著的劉老闆可是嚇壞了,真不知道自己找了個什麼人做敵人,他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後台極硬,要麼就是個後台極硬的瘋子,任何一樣兒,自己在北京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侯龍濤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和警察發生衝突,最多就是把警察伸過來的胳膊撥拉開,但這種行為仍舊會被視為對警方權威的挑釁,更何況還是在派出所兒裡,再加上楊立新煽風點火兒的叫囂,有幾個警察已經跑回辦公室裡取來了電棍。   看到這種情況,侯龍濤他們很明智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和對方拉開一定的距離。「都靠牆蹲下!」楊立新搶過一根電棍,衝著侯龍濤就過來了,「小王八蛋,你膽子也忒大了!」「你想幹什麼!?」玉倩突然衝了過來,擋在了侯龍濤身前。   楊立新先是一愣,等看清楚面前是個柳眉倒豎的美麗小姑娘兒,不但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念頭,反而更是上火了,不僅男的敢跟自己作對,就連一個嬌滴滴的小妞兒都敢對自己橫眉立目,實在是無法容忍,他抬起了左手,做勢要扇玉倩的耳光,「你也給我蹲下!聽見沒有!?」   「啪」的一聲,楊立新先被玉倩扇了一嘴巴,「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這一舉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侯龍濤在內,他算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兒是個被寵壞了的小瘋丫頭。「你…你…」「我什麼?」「你敢打我!?」楊立新這才緩過勁兒來,又瞪起了眼睛,舉在空中的左手掄了下來。   侯龍濤一拉玉倩,把她護在了身後,一把抓住了楊立新的手腕兒,「姓楊的,你瘋狗亂咬人啊?你要是敢碰她一根兒汗毛兒,除非我死,你這輩子,你兒子這輩子,就算被我纏上了。」「濤哥哥。」玉倩上前一步,臉上出現了燦爛的笑容,雙手拉住了侯龍濤空著的右手,輕輕的搖了搖。「他媽的,狗男女!」楊立新高高舉起了右手裡的電棍。   「楊立新!」樓梯口兒上傳來了一聲怒吼,「你怎麼說話呢!?還有沒有個人民警察的樣子!?」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說話的那個是一身警服的朝陽分局曾局長,另一個四十出頭兒,穿著便裝,夾著一個手包兒。「曾局?」侯龍濤撇下楊立新,走到老曾面前,「您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嗯?龍濤?你怎麼會在這兒?」老曾也是一臉驚訝,他指了指玉倩,「我不是為你來的,是為她。」「於叔叔,」玉倩叫了一聲兒那個便衣,她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和老曾的交談,「我爺爺讓您來的?」「是啊,怎麼回事兒啊?」「那個王八蛋當眾調戲我,」女孩兒一指那個高個兒老外,「這個警察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我,他就知道幫著外國人,整一個漢奸。」她越說越「委屈」,小嘴兒一噘,差點兒沒流出眼淚來。   「她…她胡說!」楊立新可緊張了,分局長親自到場,而不是打電話來指示放人,就足見重視程度了,「爺爺」那兩個字更是嚇人,怎麼聽怎麼像是掌握大權的「老革命」的意思。「不要鬧了,」老曾又吼了一聲兒,「於秘書,你看…」「玉倩,曾局長,咱們找間辦公室談吧,」於秘書一指楊立新,「你是所長?」「值班副所長。」「你也跟我們來,剩下的人都在這兒等著。」   「What』sthemeaningofthis!?」中年老外又不幹了。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中國人趕忙走了上來,「我是美國大使館的翻譯龐延,這位是美國大使館的第二秘書威廉姆斯先生,被打的人是他的兒子和他兒子的朋友,你們如果在處理的過程中有任何不公平的地方,我們將通過大使館向你們的外交部提出嚴正抗議,如果因此影響了中美兩國的關係,你們誰來負責?」   「你叫喚什麼啊?」於秘書走到那人身前,在他耳邊小聲兒嘀咕了兩句,「去告訴那個『二秘』,請他少安勿躁,在這兒稍等片刻,他這樣鬧來鬧去,妨礙中國司法機關工作,還真是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中美關係的,你放心,到時候要負責的一定是你們。」「你…你是幹什麼的?」「這樣吧,你也跟我們來。」   「好,好。」翻譯回去跟「二秘」耳語了幾句,然後就跟著其他四個人一起進了辦公室。「肏,太誇張了吧?」劉南捅了捅侯龍濤,「那小妞兒家裡是幹什麼的?連他媽美國大使館都不怵。」「不知道,不過美國大使館有他媽什麼好怵的?」「哼,你小子,下面兒的人不怕,上面兒的人怕。」「歇了吧。」侯龍濤往嘴裡扔了根兒煙…   第一百一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外交事件(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外交事件(下)7/11/2003-7/15/2003   辦公室裡,於秘書要女孩兒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以玉倩的性格,她當然是將老外「調戲」自己的情況添油加醋了一番,「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是那洋鬼子先動的手,於叔叔,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們,要不然,先不說我還有沒有臉見人,我爺爺的面子也掛不住。」「是那麼回事兒嗎?」於秘書看了看楊立新。   「酒吧的劉老闆就在外面,」楊立新現在很難把握尺度,一邊兒是美國外交官的翻譯,自己剛才已經說了要嚴懲侯龍濤他們,結果又突然殺出來一個不明身份的秘書,看老曾對他的態度,還真不是普通人,一下兒把事情變得複雜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先擇出來,「他看到全部過程了,他說…」   「你行了你,現在才想起來推卸責任嗎?」玉倩打斷了男人的話,「那個證人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剛到酒吧的時候,因為他違法懸掛外國國旗被我們說了一頓,他就懷恨在心,當然要找機會害我們了。你,你還想打我,我讓你打,你打啊。」「不是,不是,我剛才就是一時衝動,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別激動,」於秘書把女孩兒拉到一邊兒,讓她坐到沙發上,「叔叔一定幫你出氣。」「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翻譯可聽見這話了,他得為他的美國主子爭取利益啊,「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干預警方的辦案。」「我是什麼人沒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預警方的辦案。」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推門進來了,「曾局。」「龔隊長?」楊立新一看,來人自己認識,是朝陽分局刑警隊的隊長龔彧。「楊所兒。」龔彧愛搭不理的打了聲兒招呼,楊立新在分局的時候人緣兒就不是特別好,現在降了職更沒人愛跟他摻和了,「曾局,十幾個客人和三個夥計都證明是外國人先動的手,還證明他對一個女孩兒說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話,看樣子是喝多了。」   「楊立新,你給沒給做酒精測試?」「沒…沒有。」「為什麼不做?」「我…我忘了。」「哼,龔彧,帶那幾個年輕的外國人去檢查。」「好。」龔彧轉身出去了。「怎麼樣?龐翻譯,滿意了嗎?」於秘書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詢問筆錄,「曾局,根據咱們國家的法律,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   「根據我國的法律,他們觸犯的是《治安管理處罰條例》,酒後尋釁滋事、調戲婦女、打架鬥毆,依法應處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罰款,情節嚴重的可以處以五千元以上、五萬元以下罰款。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級有關部門的外事辦、有關外事部門和該國使領館之後,即可以給予其與中國公民等同的處罰。」   「現在美國大使館和派出所兒上級部門的外事辦已經知道這件事兒了,問題就是要不要通知我們的外交部門。」「你想的簡單,」龐翻譯冷笑一下兒,「我們是美國大使館。」「呵呵,你是說我們的外交部會因為怕得罪你們而給警方施加壓力?」「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你出去吧,」於秘書先把楊立新轟了出去,然後掏出一個小本本遞給龐翻譯,「這是我的工作證兒,你看看吧。」龐翻譯接了過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單位,那一欄裡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安全部紀律檢查委員會」一行字,「你…」「不用管我,」於秘書把證件收了起來,指了一下兒玉倩,「她是我頂頭兒上司的孫女兒。」   「我怎麼知道你不個看門兒的?」「哼,我是看門兒的?看門兒的請的動分局長?你去跟那些老外說,只有一次機會,我要那個嘴巴不乾淨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賠償人民幣五千元,酒吧的損失也由他們負責,他們不同意,咱們就公了。」「不行!」玉倩一下兒跳了起來,「絕對不行,要他們的錢幹什麼?我不要私了,我要他們住拘留所兒!」   「玉倩!」於秘書很嚴厲的瞪了一眼女孩兒,把她拉到一邊兒,「你爺爺對你一回來就惹事兒很不滿意,這是他的意思。」「哼,你也偏向著老外,你等著,我回去就告你一狀,讓我爺爺派你去掃廁所。」「呵呵呵,行行。」於秘書跟隨女孩兒的爺爺多年,知道這個丫頭是被寵壞了,她現在能說出事後才「報復」,已經很不錯了,「但現在你得先讓一步啊。」「好吧。」玉倩氣哼哼的坐回了沙發上。   「那五千塊是幹什麼用的?你們又沒有人受傷,沒有財物損失。」龐翻譯必須要把條件問清楚,否則美國主子問起來,自己無法交代。「沒人受傷?」於秘書走過去打開了門,「你和你,你們倆過來一下兒。」他叫的是侯龍濤和文龍,選侯龍濤是因為上樓時看到他護著玉倩,選文龍是因為他坐在侯龍濤身邊。   侯龍濤一直在和兄弟們聊天兒,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現在終於叫自己了,趕忙起身和文龍走了過去。「你們有沒有人受傷?」「我一直頭暈。」侯龍濤太明白這些把戲了,沒去醫院驗過傷,又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有輕微腦震盪是最合適的了。「我也頭暈。」文龍也是久經戰陣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會兒。」於秘書又把門關上了。「誒…」侯龍濤無奈的走回自己的陣營,「咱們他媽成了局外人了。」「不好嗎?」劉南又給他遞來一根兒煙,「以前什麼事兒都是咱們自己在那兒扛著,算計來算計去的,現在有人幫咱們在裡面兒出頭,咱們也歇歇。」「也是,踏踏實實的等結果吧。」   「怎麼樣啊?人家兩個人輕微腦震盪,醫藥費加誤工費,五千還是比較合理的。」於秘書向寵翻譯揮了揮手,「咱們別耽誤時間了,你趕緊去把警方的意見轉告給他們,這是我們給美國大使館一個面子,他們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部,然後就拘人。」「好吧,我這就去。」龐翻譯離開了辦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賠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當著大廳裡全部的人,玉倩總算是稍稍出了點兒氣,「JapaneseandKoreanareAmerica』sbitches。WeareChinese。WewillwhipyourAmericanassanygiventime。」她說完一仰頭兒,以勝利者的姿態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兒。   女孩兒的這幾句話可真是太和侯龍濤的脾氣了,他跟上了去,「說的真好。」「我知道你喜歡聽嘛。」玉倩臉上嚴肅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又換上了可愛的笑容,「你不是真的頭暈吧?」「當然不是了,就憑他那幾下兒花架式,我根本就沒正經被打著過。」「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厲害了。」   一群人來到了派出所兒外面,「玉倩,」於秘書叫住了女孩兒,「你還要去哪兒?」「回家啊。」「那我送你。」「不用,有人會送我的。是不是?」「是,我送她。」侯龍濤趕忙答應。「那好,那我和曾局長就走了?」「那個要打我的警察你們怎麼處理?」「我會調他去巡邏的。」老曾趕緊提出了處理意見。「那還差不多,你們走吧。」   老曾是被於秘書從家裡揪出來的,並沒開車,現在也還是和他一起離開。剩下的剛說要散了,忽然發現一個人低著頭,神色慌張的走向一輛Mazda626,正是「美國吧」的劉老闆。「您這麼著急要去哪兒啊?」侯龍濤和劉南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了劉老闆的肩膀。「啊!」姓劉的都已經拉住了車門兒的把手,結果還是沒跑了,「我…我回店裡。」   「回美國吧,你是美國人,中國不適合你。」劉南陰沉沉的說了一句。「我…我…」「你…你…你什麼啊?」侯龍濤右手扶住了劉老闆的後腦,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Mazda的頂棚上。「啊!」姓劉的哀叫一聲,腦袋彈了回來,兩個年輕人一鬆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了,雙腿插到了車底。   「哎喲!劉老闆,你這是怎麼了?突然頭暈嗎?」侯龍濤趕忙把他扶了起來,「你看看,都說了這兒不適合你的。現在我有事兒,過兩天我再到店裡看望你,你要不在店裡,我去你家看你。當然了,你要是回美國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他說完就和劉南走開了。   其實他們並沒有真的想把對方嚇跑,就是那麼一說,就算劉老闆不走,他們也不會真的不依不饒的。沒想到劉老闆還當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過了兩天他就把酒吧交給親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國避難去了。侯龍濤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脅會有這麼大的作用…   「剛才那個和玉倩很親近的小子你認識嗎?」於秘書邊開車邊打聽起了侯龍濤。「認識,他叫侯龍濤。」「什麼底細?」「一家叫IIC的美國投資公司駐京的投資經理,自己還開了一家工廠,就是那個什麼尾氣淨化器。」「那個玩意兒是他的?那他可發大了。」「可不是嘛。」   「他人怎麼樣?」「小子有錢卻很懂事兒,很有發展前途,是個人材。」老曾對侯龍濤的印象確實不錯,而且也發覺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現在為他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將來就對自己很有好處呢,「這些你都要向張書記匯報嗎?」「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於秘書點了點頭…   「你讓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侯龍濤做出一幅自以為是的樣子。「我又沒說讓你見我家人。」「從住在什麼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想的美,我不和我家裡人住一起,在外面單住。嘻嘻嘻,沒辦法了吧?」「無所謂,你家人幹什麼對我都不重要,不過你為什麼要出來住?」   「家裡老有人管著我,多煩啊。」「那他們就隨著你這麼胡鬧?」「什麼叫胡鬧啊?」玉倩噘著嘴扭過身來,「這是我接受他們給我找的工作的條件。」「你昨天剛回來,今天就能搬出來?佈置好了嗎?」「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來的,你以為我家裡人真的能同意讓我一人兒住啊?」   「你小表姨?」侯龍濤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機場見到的特眼熟的女警,「小表姨,是你媽媽的表妹?」「對,我舅爺的女兒。」「也好,你一個人住是不讓人放心。」「有什麼不放心的?」「漂亮姑娘單住不是很安全。」「哼,兩個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總比一個人好點兒,什麼事兒都能有個照應。」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麼都不用怕。」玉倩說的信心十足。「她是幹什麼的?」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兒偵探小說兒,一個謎團未解,另一個謎團又出現了,使男人興趣大增。「警察,海澱交通大隊的騎警。」「噢…」侯龍濤長長的叫了一聲,他終於想起來在哪兒見過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罰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個警妞兒。   「你一驚一詐的幹什麼?」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兒,「嚇死我了。」「我幾個月前就被一個海澱大隊的女騎警罰過,不會這麼巧吧?」「是嗎?給我講講。」「我那天就是去辦點兒事兒…」侯龍濤把經過和女警的長相兒很詳細的說了一遍,「雖然皮膚有點兒黑,但她還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說她長什麼樣兒,光從她那麼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號兒在上面,你還想撤單?哈哈哈,別說是交通隊、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麼數的上的幾個人有那膽子撤她的單,哈哈哈…」   「你用的著這麼美嗎?」侯龍濤一撇嘴,「我被整了,你還這麼高興?」「哼哼哼哼,有什麼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憑你罵我小表姨那一句話,她非得打你個半死不可,哈哈哈。」「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個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當時又不知道她是誰,真要打起來,我也不會手軟的。」   「哼,你還真沒戲。我小表姨十八歲當的兵,兩年半之後轉成偵察兵,又干了兩年半。」玉倩說起她小表姨的「業績」,一臉的自豪。「偵察兵?」侯龍濤知道,偵察兵是各兵種裡訓練最艱苦、最嚴格的了,決不亞於為了反恐而設立特種部隊,特別是中國的偵察兵,「以一當十」不是吹的。「她要打你,還不跟玩兒一樣。」   「那也不一定,她最後不還是轉業了,受不了那苦,就別當兵。」侯龍濤血液裡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很難就這樣在嘴上向一個女人認輸。「她可不是自願退伍的,因為她長的漂亮,她那個偵察排的排長色膽包天,居然想強姦她,結果兩眼的視網膜全都被她打脫落了,耳朵也被打聾了一隻,肋骨折了三根兒,還挨了一軍刺,要不是搶救的及時,就不是個特級傷殘那麼簡單了。」   「那個排長也太面了吧?」侯龍濤說的時候,不自覺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面?他可是好幾次全軍大比武的獲獎者呢。」「雖然那傢伙是罪有應得,但從法律角度講,別的不說,光是那一軍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還可以說是因為一時緊張、恐懼,但她是軍人,那傢伙的視網膜已經掉了,對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脅了。」   「你倒是還挺明白的,要不是因為那一下兒,她還不用退伍呢。」「僅僅是退伍?軍事法庭那麼好說話?」「誰說上法庭了?」「沒上?」侯龍濤已經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勢力,可竟然大到能影響軍方,真是有點兒不可思議,軍、警可從來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從來不願意用家裡的特權,特別是不願意用我舅爺的特權,可那次是沒辦法了,而且從那事兒開始,好多軍隊裡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爺的關係了,她就不願意再在軍隊裡待了。」「你表姨叫什麼啊?」「馮雲。」   「她那樣不用特權的人現在可真是少見了。」侯龍濤雖然覺得馮雲太偏激了,但對她還是有了點兒敬意,「她和你舅爺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怎麼知道的?」玉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剛才自己說的啊,雖然沒挑明了,但能聽出那麼點兒意思來。」   「我舅爺快四十了才得了那麼個女兒,也算『老來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實在是太忙了,從來都沒時間真正的關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從小兒就特別獨立,就越來越疏遠我舅爺。弄到現在,我舅爺老覺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兒終於調到北京來了,本來是個彌補他們感情的好機會,結果他不但沒能閒下來,反而更忙了,其實也不能說是關係不好,總之不是那麼簡單的。」   SL500駛入了一片居民區,停在了一棟塔樓前,兩人下了車。「要不要上去坐坐?」玉倩雙手背在後面,上身稍稍前傾,歪著頭,兩條辮子垂在腦側,可愛的沒話說。「不要了,這麼晚了,」侯龍濤走到她身前,把她的雙手拉過來,「你時差還沒倒過來呢吧?眼睛裡都是血絲,趕快上去好兒好兒睡一覺吧。」他覺得現在就和馮雲見面未免會有點兒尷尬。   「那好吧,改天。」玉倩一探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然後就抽回手,轉身向樓門兒裡走去,這個吻和她去年離開前的那個一樣,但卻沒有那種傷感的氣氛。女孩兒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對了,我接下來的幾天都會特別忙,要見很多人,大概沒時間找你了。」「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那你也不許忘了我。」「不會的,你在美國我都沒忘過你,在北京更不會了。」「算你會說話。」「倩妹妹,我在這兒等著,到了家給我打個電話,我再離開。」「那我要是不給你打呢?」「不是鬧著玩兒的,你不打,我可就要衝上去救人了。」「我給你打,你不嫌累,我還怕你累呢。」玉倩笑的很甜…   侯龍濤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給老曾撥了個電話,「曾叔叔,我是龍濤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兒的那人是誰啊?」他確實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權重,但沒人能抵擋這份兒好奇心。「你和那個女孩兒是什麼關係?」「朋友。」「光是朋友嗎?」「暫時還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時的這個時間,老曾都已經上床了,但今天他還在辦公,並不是他勤奮,而是他在潛意識裡希望侯龍濤打電話來,希望侯龍濤還不知道玉倩的身份,現在看來,他的兩個願望都實現了,「我本來不應該告訴你的,但憑咱們的關係,你問到我頭上,我也不能瞞著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儘管放心,我知道什麼事兒可以跟人說,什麼事兒不可以。」「你知道張春林是誰嗎?」「聽著耳熟,一時想不起來。」「公安部黨委委員、紀委書記、督察長、政治部主任、共產黨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委員,那個姓于的是他的秘書。」「這麼一大串兒頭銜兒?」雖然侯龍濤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聲音還是產生了細微的顫抖…   星期二下午,侯龍濤提前兩小時離開了國貿大廈,他和田東華約好了開個會,討論濰坊市發來的合作要求。他早到了半小時,把車停在光大大廈下面,乘電梯上了樓,來到了「東星」租的辦公室。這裡的十多個職員雖然不常見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闆,都跟他打了招呼。「田總在吧?」「在,但他現在有客人。」「那我在這兒等會兒,正好兒檢查一下兒你們的工作。」   十多分鐘之後,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出來,男的是田東華,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兒的深灰色警服襯衫,下擺掖在黑色的過膝警裙裡,修長勻稱的小腿肚兒因為肉色絲襪的包裹顯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兒皮鞋閃閃發亮,她胳膊下夾著一個小警帽。因為她出來時背對著侯龍濤,只能看到她梳著一條兒馬尾辮兒。   「明天晚上七點,你要是晚了,我可不等你。」田東華還沒注意到侯龍濤的存在,他說話的語氣給人種冷冷的感覺。「哼,你還是一點兒都沒變,請我吃飯,又不管接送,還這麼沒風度,你不知道等女方是起碼的禮貌嗎?」女警轉過了身,露出花朵般的面龐,竟然是玉倩…   第一百一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故人來訪   第一百一十九章故人來訪7/15/2003-7/18/2003   「上班時間處理私人事務,這可是要扣工資的。」侯龍濤走向辦公室門口兒的兩人。「侯總,你到早了。」田東華當然沒把他的話當真。「濤哥哥,今天怎麼有空兒來公司啊?」玉倩說的很坦然。「我早就和田總約好了開會。」「喂,」女孩兒打了田東華一下兒,「你怎麼不告訴我他要來,還轟我趕緊走?」   「你又沒跟我說你認識侯總,再說我們要開會,當然不能讓你在這兒待著了。」「那現在你知道我認識他了,我也不用走了,反正我過一會兒才有事兒,讓我旁聽吧,」玉倩戴上帽子,左臂挽住侯龍濤的胳膊,右手拉住田東華,「我也看看你們是怎麼工作的。」   侯龍濤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他只是對於另外兩人獨處有點兒吃醋,但並不怕在他們相處的時候田東華會把自己的風流事兒說出去,因為他除了對任婧瑤有所耳聞外,對自己的私生活毫無瞭解,「只要田總沒意見,我無所謂的。」「不行,我們是談公事兒,又不是喝茶聊天兒,你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啊?」田東華抽出了被女孩兒拉著的手。   「你們又不是談違法的事兒,有什麼不能聽的?」玉倩噘起了嘴,「就算是違法的事兒,我還能抓你們是怎麼招?」「你也這麼大人了,警服都穿上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兒?」田東華皺起了眉頭,「別老胡攪蠻纏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侯龍濤不明白田東華為什麼會這樣,如果連他都覺得有點兒過分了,玉倩會是個什麼反應也就可想而知了。女孩兒氣哼哼的盯著田東華,兩顆黑白分明的美目都瞪圓了,握緊了的右拳舉了起來,但卻沒有打過去,「你,你,田東華,哼!」她一皺鼻子,轉身就出了「東星」,向電梯口兒走去。「侯總,來吧。」田東華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   這兩人的表現簡直太讓侯龍濤驚奇了,「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嗯。」「你等我。」侯龍濤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田東華一遍,快步出去追趕玉倩。女孩兒抱著胳膊站在電梯前,眉頭緊鎖,小嘴兒噘的老高,用右腳的鞋頭兒不住的點著地面,看到電梯好像在每層都要停一下兒似的,不耐煩的一跺腳,向樓梯間走去。   「玉倩。」侯龍濤沒來得及在女孩兒進入樓梯間前叫住她,只好跟了進去。「幹什麼?」玉倩已經下了半層樓,她停住腳步,轉回身來,還是一腦門子的官司。「我又沒惹你,」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不用對我也這麼橫眉立目的吧?」「哼,誰讓你不替我說話的?」   「你們也沒給我機會啊。」「那你不會打斷他嗎?你可是他的老闆。」玉倩很不高興的瞧著男人。「我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啊?」「要你管?回去開你的會吧,」女孩兒一甩手,轉身就要走,「少纏著我。」   「你怎麼說話呢?」侯龍濤一伸手就拽住了美女的手腕兒,向回猛的一帶。「啊!」玉倩腳下一個趔趄,撞進了男人的懷裡。侯龍濤雙手一沉,掐住了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將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把她的身體按到了牆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雖然沒把舌頭插入她嘴裡,但光是磨擦她柔軟的香唇就已經讓人有夢幻般的感覺了。   男人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讓玉倩大吃一驚,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抗拒了,幾乎被吻了四十多秒之後,她才開始有了掙扎的跡象,兩條本來自由下垂的美腿亂蹬了起來。侯龍濤很知趣兒的把美人放了下來,向後退開兩步,微笑著看著她,「你的小嘴兒真甜,我可有點兒上癮了。」   「呸呸呸…」玉倩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滿口水的雙唇,「你怎麼這麼大膽子!?」她握著雙拳衝了上來。侯龍濤又是毫不費力的就擒住了她的雙腕,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都說了,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要死了你?」女孩兒奪回了雙手,臉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週末陪我去湖景樂園玩兒吧。」「什麼?」   「喂,你老早就答應過我的,別現在不認帳。」「噢,湖景水上樂園,懷柔的那個是吧?」「對啊。」「我打聽過了,一般去那兒都是住一晚上,山裡有好幾個不錯的賓館。」侯龍濤發現這個女孩兒真是喜怒無常,說變就變。「沒問題,咱們週五下午出發,週六下午、晚上,或是週日上午再回來都行啊。」「行。」「那你可是答應了?」「OK。」   「那我就走了,你回去開會吧。」玉倩邁開了步,「對了,你不許向田東華瞎打聽,我想告訴你的事兒以後自然會告訴你,我覺得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就沒必要知道。」「哼哼,好,我等你的解釋。」侯龍濤也開始上樓,「你坐電梯吧。」「我到下一層坐。」一上一下,兩個人就這麼分開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時候,侯龍濤和曲艷離開了辦公室,先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一起來到一家位於德外的婚紗影樓。三個多月前,曲艷告訴侯龍濤,她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答應了,還說她是一個把婚姻看的很重、很神聖的女人,所以在婚禮之後,他們之間不可以再有性關係。   一年以來,侯龍濤和曲艷不光只是在肉體上互相滿足,還建立了比較深厚的友誼,雖然起初對女人在這個問題上的「保守」有些吃驚,但對於她的決定,還是絕對尊重的。現在婚期臨近,侯龍濤還幫忙兒找了拍婚紗照的地方,費用也由他全部包了下來,算是結婚禮物。   兩人在店裡等了半個多小時,曲艷的未婚夫卻遲遲沒有露面兒,就在女人等得不耐煩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喂,你在哪兒呢?」「…」「你大點兒聲兒說話,幹嘛跟做賊一樣?」「…」「這樣啊,好吧,那就改天。」曲艷收起了電話,「他今天來不了了,你跟這兒的人說說,看能不能改期,好不好?」「沒問題,他有事兒?」   「在跟他的老闆吃飯,最近他和他的一個同事正在爭一個Promotion,老闆叫吃飯,不能不去的。」「你會是個好妻子的。」侯龍濤站了起來。「你怎麼知道?」「你很能理解他,夫妻間有了理解,其它的都不成問題。」「呵呵,」曲艷很「崇拜」的看著男人,「小猴子突然變得深沉起來了?什麼理解不理解的?」   「拍婚紗照,未婚夫突然不到,稍微任性點兒的女孩兒都會吵鬧一番的,就算不是真的有多生氣,也會怪男方不重視自己。」「有什麼好怪的,他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難得。」「哼哼哼,走吧,就別在這兒耗著了。」曲艷拉著侯龍濤離開了影樓,「小猴子,你有沒有為將來打算過啊?」「將來?什麼將來?」   「茹嫣她們的名分問題啊。」「她們不在乎名分的。」「哈哈哈哈,」曲艷大笑了起來,「你還自稱瞭解女人呢。」「怎麼了?」「小猴子啊小猴子,沒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兩年可以沒有,也許七年八年也可以沒有,但只要是女人,遲早、或多或少都會想要個名分的。」「為什麼啊?名分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有什麼用?那是男女之間最高的愛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對愛情的承認。」「我的生命就是我的愛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承認我。」「你無畏無懼,同時也沒肝沒肺。」「嗨嗨嗨,怎麼罵上我了?」「別說你不能理解,我們自己也不理解。」「別告訴我是什麼基因在作怪。」侯龍濤說的很輕鬆,好像是在開玩笑,但表情卻很凝重。   「不愛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東西,愛你的女人卻得不到,她們的幸福永遠都是不完整的。沒準兒真像你說的那樣,她們不在乎,」曲艷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過你能不在乎嗎?」「Youaremessingwithmyhead。」侯龍濤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自己答應過要讓心愛的女人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嗎…   對於所有上班族來說,星期五是最為難熬的,辛苦工作了一周的「工蟻」是難以抵擋週末的誘惑的。但侯龍濤的坐立不安是另有原因,下班之後他要去接玉倩,一起去懷柔大山裡的「記者之家」,在那兒過一夜,這可以說是難得的確立兩人關係的機會,想到女孩兒純粉色的柔嫩下體,是男人就得興奮。   侯龍濤真是後悔把茹嫣派出去了,不過也沒太大的關係,還有如雲和月玲在。他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外,卻沒見到月玲,敲了敲門,也沒人回答,他乾脆自己輸了密碼兒,走進了如雲的辦公室,果然是沒人在。男人略微有點而失望,先到大窗子前望了望天兒,然後坐到了辦公桌兒後的大轉椅上,拿起電話,想給月玲的手機打一個。   剛撥了幾個數字兒,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一身淺灰色職業裙裝的如雲走了進來,「嗯?你怎麼在這兒呢?」她邊說邊關上了門,脫下外套兒掛在衣架上,看到男人佔了自己的椅子,她就坐到了大沙發上。「我來找你啊,」侯龍濤放下電話,湊到美人的身邊,「月玲呢?」「她把我放在樓下後就去加油了,一會兒就回來,你有事兒?」   「沒事兒,你們剛才幹什麼去了?」「城建的人請吃飯。」如雲抬起左腳,彎腰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左小腿向外撇,左手脫住自己的左腳輕輕揉了起來。「怎麼了?」「新鞋,有點兒緊。」「我幫你按按。」侯龍濤單腿兒跪了下去,抓住女人的右腳踝,把這只鞋也脫了下來,把她的小腿抬平,雙手捧住她的腳丫兒,兩根大拇指隔著薄薄的絲襪,開始在嬌嫩的腳心上上下搓動。   「你坐上來,跪著多難受啊。」「好。」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左手在她的膝蓋和迎面骨上撫摸,捏弄小腿肚兒,右手則握著她的玉足把玩兒。「嗯…」如雲合起雙眸,把上身躺平了,雙手平放在小腹上,兩顆豐碩的乳房在雪白的寬領兒襯衫的胸口處撐起一道高聳的山脈。   侯龍濤彎下腰,一探頭,隔著絲襪,在美女散發著香氣的腳趾和腳面上舔舐了起來。「啊…啊…」如雲的聲音有些發顫了,腳尖兒繃直,她喜歡愛人「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有點兒酸疼的腳趾在溫熱的口腔中得到了很好的放鬆,她自覺的把靠外的左腿縮了起來,以方便男人親吻自己的小腿。   男人在捏揉美人趾肚兒的同時,舌頭在細滑的絲襪上拖出一道道濕痕,侯龍濤邊吻邊窺視著她窄裙下的無邊春色,褲襪的襠部像是給被飽滿的陰戶撐起的白色無縫小內褲罩上了一層輕紗幔帳,那種半隱半現的景象顯得神秘而誘人,臀腿間的曲線豐滿圓潤,有陣陣的香氣從她的雙腿間飄蕩而出,勾人魂魄。   侯龍濤的兩手扶在了美人雙腿的兩側,慢慢的向上滑動,一直把她的窄裙推到了腰上,再稍稍向下就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十根手指向中間緊縮著,感受愛妻臀肉的彈性,「怎麼樣,嫦娥姐姐,你的屁股也放鬆了吧?」「哼,還說沒事兒,你不是來佔我便宜的嗎?」如雲微睜的媚眼中放射出兩道柔和的光彩。   「我可是誠心誠意的來為你舒困解乏的。」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一下兒跪了起來,雙手把美女的屁股往上托,一頭扎進了她兩條丰韻的大腿間,用鼻子頂住她的陰戶,胡亂的拱著。「呵呵呵,」如雲仰頭笑了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微微扭著腰枝,襯衫下的兩團嫩肉也跟著輕顫了起來,「你幹什麼啊?像頭豬一樣。」   「哈哈哈,」侯龍濤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上身向前一出遛,壓住了美人的身體,輕輕吻了吻她的嘴唇兒,「我是豬,那你不就是母豬了嗎?可你又這麼苗條?」「哼,」如雲止住了笑,伸臂攬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兩人的四唇相交,深深的吻了起來,兩條舌頭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對方的口腔中攪動。   「唔…」如雲邊吻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輕輕推了推男人,「別鬧了。」「怎麼了?」侯龍濤知道愛妻在這種時候阻止自己一定是有很好的原因的,便坐起來,給她活動的空間。女人起身把鞋穿上,站起來,扭著屁股把圈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三點的時候,我跟Honda的投資部副經理有一個Appointment。」「Honda?」   「對,從日本總公司來的。」「要幹什麼?」「說是商談合作事宜,很有可能是想貸款。」如雲說著就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上,開始整理一些文件。「從本田的日本總公司來的?」「是啊,我不是說了嘛。」「來跟你談貸款?」侯龍濤這句話的重音放在了「你」和「貸款」上。「是有點兒奇怪,不過見了就知道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吧。」   「現在才兩點半,還早呢。」侯龍濤走到轉椅後,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肩膀,幫她按摩起來。「再用點兒力…」鞋不合適能讓人渾身都難受,如雲又把眼睛閉上了,不住的左右活動著白皙的脖頸,「很舒服…」「還有更舒服的呢。」侯龍濤邊捏邊彎下腰,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在她的肌膚上舔吻了起來,入口之物嫩滑之極。   「嗯…」如雲的秀眉皺了起來,呼吸有點兒加重。侯龍濤又是得寸進尺,舌頭順著美人的脖子一直向上舔到了臉上,其實也難怪他,這麼香嫩的口感,實在是無法抵擋,他開始舔愛妻的耳朵,「小云云,你是糖做的嗎?這麼甜…」「哎呀!」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像是驚醒了般一顫,立刻坐直了身體,扭頭白了他一眼,「一個不注意,就又讓你乘虛而入了。」   「不喜歡我乘虛而入?」侯龍濤還是死皮賴臉的在美人的臉上親著。「你可真夠粘乎的,」如雲伸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臉,「別在這兒逗我了,回你的辦公室吧。」「好了,好了,不鬧了。」侯龍濤站直身子,接著幫老闆揉肩,「要是力量太大了,你說話。」「嗯…」女人沒有回答,眼簾又合上了。   要讓侯龍濤規規矩矩的,那就像是要貓別偷腥一樣,看著心愛的女人絕美的面龐上掛著輕鬆的微笑,那真是比什麼春藥都更能人起興。他剛剛老實了不到兩分鐘的雙手順著美女的肩膀滑了下去,隔著襯衫抓住了高聳的乳房,大面積的揉動了起來,他並沒有用力,更像是溫柔的撫摸。   「唉…」如雲輕輕歎了口氣,她沒有睜眼,也沒有阻止愛人,小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讓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覺,而且光是這麼隔著衣服摸摸,應該也不會影響到自己一會兒的公事兒。只可惜,侯龍濤是沒有這麼容易滿足的,他輕輕巧巧解開了愛妻襯衫的兩顆鈕扣兒,色手從分開的領口兒伸了進去,雙掌托住了半杯的胸罩兒。   「死小子,你一點兒自制能力都沒有…嗯…嗯…」如雲還沒罵完就發出了輕聲的呻吟,她的奶子被男人從背後像揉麵團兒一樣的搓動著,右邊的罩杯被些許的推開,使得乳頭兒暴露了出來,被堅硬的指甲剮了兩下兒,又被左右的撥動,很快就充血勃起了。她抬右手按住了小丈夫的左手,本意是想制止他的對自己的猥褻,但卻不自覺的變成了幫助他活動,抓捏自己的豐乳。   侯龍濤盡量的張大手,試圖把兩團柔軟的雪白肉球兒完全掌握住,問題是36D的豐乳不是輕易就能夠對付的,但也更讓他興奮,十指不斷的加力、加速,盡情享受細嫩乳肉隨之產生的彈性。如雲被抓的舒爽無比,屁股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雙腿在巨大的寫字檯下繃直了,螓首猛仰,「啊…嗯…」   「嫦娥姐姐,你好美。」男人的左手繼續揉捏愛妻豐挺的豪乳,騰出右手,把西褲的拉鏈兒打開了,放出硬梆梆的陰莖。「吻我…」如雲伸起左臂,勾住了愛人的脖子。侯龍濤立刻低下腦袋,歪頭叼住美女的紅唇,把舌頭捅入她嘴裡。   正在兩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對話器突然響了起來,如雲不捨的吐出愛人的舌頭,按下了對話器,「月玲,有事兒嗎?」「許總,本田公司的拳志郎先生已經到了。」月玲脆脆的聲音傳了出來,想來她早就回來了,因為不知道侯龍濤在屋裡,一直也沒有進來。   「好,你讓他稍等片刻。」如雲站起身來,邊調整自己不均勻的呼吸,邊整理著零亂的衣裙,轉頭白了一眼男人,「叫你別鬧了,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啊?」「能,」侯龍濤上來一步,右臂攬住美女的纖腰,把臉埋進她的勃頸間舔舐,左手把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跨間,按在熱騰騰的肉棒上,「好老婆。」   「你…」如雲跪了下去,右手握住大雞巴套動了兩下兒,用香唇在赤紅的龜頭兒上一吻,同時左手拉開褲口兒,把陽具推了進去,又把拉鏈兒拉上了,「老公聽話,不能影響了公事兒。」「我知道,」侯龍濤把愛妻拉了起來,在她紅暈未祛的臉蛋兒上深深的親了一口,「等我從懷柔回來,一晚上我都不讓你睡。」   「哼,依你就是了。」如雲坐回桌後,「你幫我把人叫進來吧。」「好,」男人邊向門口兒走邊把衣服整好,「把月玲借給我吧?」美女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把門打開了,只見在外面的大沙發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了的中年男子,一身高級的米黃色西裝,長的斯斯文文,留著和自己一樣的髮型,連臉形兒都跟自己差不多,「拳志郎先生嗎?」他雖然討厭日本人,但也知道沒必要見個日本人就橫眉立目,而且做為商人,初次見面時的禮貌是必要的。   「我是。」拳志郎站了起來,當他看清面前的男人時,稍稍吃了一驚,除了那副黑邊兒眼鏡兒外,和自己長的還真有點兒相像。「濤…侯總?」月玲也有點兒意外。侯龍濤沖美人一笑,又抬頭看著男人,「許總請您進去。」「謝謝。」拳志郎走入了總經理辦公室。侯龍濤在他的身後把門關上了,朝月玲勾了勾手指,「跟我來。」如果他注意到了如雲第一眼見到來人時的表情,他是不會離開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章 狹路相逢   第一百二十章狹路相逢7/18/2003   如雲在那個本田公司投資部副經理沒進辦公室之前就禮貌性的站了起來,可當對方真正出現在面前時,她卻沒有按照慣例主動伸手,她的手剛剛抬到桌沿兒處就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訝的表情,她萬萬想不到,十多年後,會在這種情況下和那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重逢,「方…方傑…」   「云云,」拳志郎微笑著走到辦公桌前,「不請我坐嗎?」「拳先生,請稱呼我許總。」除了剛才跟侯龍濤親熱後還未退去的桃紅色,如雲的神情已經恢復了正常,她把手伸了出去,很正式的和男人握了握,「請坐吧。」有了這一握,她很明確的向對方傳達了一個信息,「咱們之間除了生意,沒有其它任何關係」。   「許總,」拳志郎微微一笑,他並沒有很嚴肅的對待女人用行動傳達的「警告」,因為他看到了那美艷面龐上的兩朵紅雲,誤以為它們是為自己升起的,「歲月不僅沒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好的痕跡,反而把你塑造的更完美了。」「拳先生,IIC從來都和Honda沒有合作關係,你有什麼業務,請開門見山的說出來。」   「咱們有十三年沒聯絡過了吧?」拳志郎看著眼前的天仙美女,比當初自己離開時艷麗了很多,特別是在氣質上,完全從一個美麗的居家少婦變成了光艷照人的商場女強人,那雙無框兒眼鏡兒後的明亮雙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茫,眼角兒眉梢兒都透露著成熟與自信,「傾國傾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了,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拋棄這麼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女人,「你過得還好嗎?」   「拳先生,我的時間很有限,如果你想談私事兒,恕我不能奉陪。」如雲臉罩寒霜,簡直比當初第一次與侯龍濤見面時還要冷淡百倍。「云云,我知道你恨我…」「請你離開吧。」如雲伸手按下了對話器,想要叫自己的秘書進來送客,等叫了一聲「月玲」才想起來她被侯龍濤借走了,大概現在正不知道用哪張「小嘴兒」套動那根粗大的陽具呢。   「我大伯剛剛去世,我這次回來是給他辦喪事兒的,所以雖然一直想來看你,卻老是沒時間。」拳志郎早已料到了女人的反應,他並非無備而來。「方伯伯去世了?」如雲的語氣果然有所緩和,當初自己和這個男人離婚後,他家只有他大伯不贊成他的行為,後來也是他大伯幫助自己打點的赴美事宜。   「一個半月之前,心臟病突發。」「唉…」如雲有點兒內疚,她遠渡重洋之後一心撲在學業上,很快就和方伯伯失去了聯絡,就算回了國,也沒有再找過他,現在想來,真有點兒「忘恩負義」,「I』mtrulysorry。」「謝謝,我明天就要回日本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好嗎?敘敘舊。」拳志郎立刻就乘勝追擊。   「我跟你沒什麼舊好敘。」如雲的感情流露轉瞬即逝。「你恨我,我不怪你。」「我為什麼要恨你?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陌生人。」「你這樣說就太不公平了,你對陌生人會這麼冷漠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是作為Honda的代表來談業務的,就請你離開吧。」如雲起身過去拉開了門,親自送客。   「云云,」拳志郎站了起來,走到門邊,「為什麼要這麼絕情呢?」「請離開。」「我…」「需要我叫保安來嗎?」「好,我走。」男人出了辦公室,「云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沒有一天不想念…」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微微一笑,轉身向電梯走去,雖然沒有出現來之前幻想的那種好結果,但此行的目的還是基本達到了。   如雲背靠在門上,雙臂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她仰著頭,雙眼逐漸的模糊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順著面頰悄無聲息的滑落,她身體中的力量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兩腿發軟,緩緩的坐到地上,額頭頂住膝蓋,雙臂抱住了小腿,整個人蜷成了一團,她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但肩頭卻在不住的抖動。   當初如雲在和薛諾談心的時候,曾經說過自己已經不恨方傑了,她當時並非有意說謊,而是真的以為自己對那個男人早就沒任何感情了,可她當年受的委屈何其之大,被傷的何其之深,十三年後,突然見到絕情的前夫,心中的傷疤又生生的被揭開了。在她高貴堅毅的外表下,仍舊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少婦,從相親相愛到恩斷義絕,一幕幕的情景像幻燈片兒一樣在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良久,如雲站了起來,抹去了眼角兒的淚水,轉身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兒,看到外面沒人,閃身出了屋兒,低著頭快步走到洗手間,把自己仔細的整理了一番,掩蓋了一切哭過的痕跡,換上了一副淡淡的笑臉。出了洗手間,她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向投資部走去,迎面碰上了一臉嬌艷桃紅的月玲,「龍濤呢?」   「他在辦公室。」月玲說起話來還有點兒喘。「死丫頭,你美了?」「還用問?」「把你手上的活兒幹完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不急,他現在沒事兒。」「哼哼。」如雲白了對方一眼,她明白自己的秘書是什麼意思,但現在自己可沒那個心情。   快要4:00了,侯龍濤點上顆煙,開始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兒,打算整理好就走,剛才和月玲在上面胡天胡地,弄得一塌糊塗。「又在辦公室抽煙,你可真夠冥頑不靈的。」如雲在敲了兩下兒門兒之後走了進來。「呵呵,誰還敢管我是怎麼招。」男人站了起來,他雖然在嘴上很硬,但還是把煙掐了,老婆說比老媽說還管用。   「你晚上沒事兒吧?」「嗯?我要去懷柔啊。」「噢,對,」如雲輕輕的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兒,「你剛才還說過呢,我怎麼會忘了呢。」「怎麼了,有事兒嗎?」「沒事兒,就是想讓你今晚去我那兒,算了,你辦你的事兒吧。」美人說完就轉過身,想要離開,她掩飾的非常好,沒顯露出一點兒情緒的波動。   侯龍濤一步竄到美女的背後,抱住了她的身子,雙臂擠壓著她的大奶子,臉頰蹭著她的粉面,「老婆,我回來之後真的會一夜都不讓你睡的。」「好了,」如雲抬起右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年輕愛人的臉頰,「你玩兒的開心點兒。」「嗯,日本人找你幹什麼?」「沒事兒,普通的合作事宜。」   侯龍濤把女人放走了,他一心想早退,也就沒再繼續追問Honda的事兒,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雖然他很細心,可也不能完全看透如雲的內心,他只是本能的感到愛妻的行為有點兒反常,但這種感覺只是極其微弱的,他自己都沒有真切的感受到…   出去玩兒,西服革履的就不太不合適了,侯龍濤離開辦公室後先回家換了一件兒T-Shirt,一條過膝的牛仔短褲,穿著拖鞋就上路了。今天從3:00多開始,就開始陰天,雖然沒有了太陽的暴曬,但卻更悶了,幾乎讓人喘氣都困難,看來一場大雨是不可避免的了。   SL500開到了玉倩家樓下,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但女孩兒還沒出現,看來遲到是她的習慣。侯龍濤把椅背兒調低了一點兒,打開車窗,把煙點上,開始仰頭閉目養神。一陣香風從窗口飄了進來,男人睜開眼睛,玉倩已經笑嘻嘻的站在了車外。   女孩兒彎腰歪頭,「喂,這麼一會兒都不能等,還要睡覺嗎?」她今天的髮型又變了,最前面的兩綹編成了兩根兒細細的麻花辮兒,每根兒上都夾著一個小小的純金蝴蝶法卡,剩下的秀髮都夾在一個木發卡裡。   侯龍濤嘴巴微張,香煙粘在下唇上,眼兒都直了,顯得有點兒傻乎乎的,連一慣的紳士風度都沒有了,沒有下車去為女士開門兒。「你不會這麼沒見過世面吧?」玉倩笑的那叫一個甜啊,她以單腳為軸兒,一轉身,雙手背到背後,挺胸仰頭的向車頭繞去。「哎呀!」煙頭兒掉到了侯龍濤的手上,算是把他燙清醒了。   玉倩穿了一件粉紅色繡著幾朵金花兒的小肚兜兒,除了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細的繩子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秀臂都露在外面。想來她在美國游泳的時候一定是穿的「三點式」,在她的背上有一道淺淺的乳罩兒帶兒留下的印記。肚兜兒的正面兒有一個菱形的小開口兒,露出一段美妙的乳溝。   比起上身的暴露,女孩兒的下身穿的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兒窄裙,右邊兒有一條很高的開衩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這條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的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了出來,普通的內褲一定會在這種裙子上頂出痕跡,所以她要麼是穿了一條T-back的小內褲,要麼就是根本沒穿內褲。   雖然沒著絲襪,但玉倩的小腿看起來還是如同綢緞般的順滑,她腳上蹬著一雙帶蝴蝶結的粉紅色高跟兒涼鞋。這身打扮可以說是性感的很了,但可能因為是顏色的關係,一點兒不給人過分淫蕩的感覺,只是覺得很美,也許可以說是另類的純潔,或者叫「暴露的純潔」吧。   「我還真是個老土,」在女孩兒上了車之後,侯龍濤還是不住的打量著她,「你穿成這樣,讓我很難把持的,我想抱你了。」「那你就抱吧。」「好啊。」男人扭著上身,張開雙臂,向美女壓了過去。「喂喂喂,」玉倩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一把,「我開個玩笑,你還來真的啊?別這麼沒深沒淺的。」   「哼,」侯龍濤無奈的坐正了,「你這種開玩笑的方式是很危險的,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像我這樣說停就停得住的。」「你幹嘛啊?又給我上課?誰還敢惹我?我可不怕。」「你不怕,我怕,真到要出事兒的時候,沒人會管你家裡是幹什麼的,那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我不是教訓你,那種事兒我見的多了,我不想你有危險。」   「別這麼嚴肅嘛,」玉倩雙手拉住男人的右臂,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我只跟你才開這種玩笑的。」「真的?」「嗯。」「那還差不多,」侯龍濤不再拉著臉了,「你就帶了這麼點兒東西?」他指了指女孩兒帶來的一個白色的小皮包。「是啊,沒什麼可帶的啊,反正是你請,我身上就二十幾塊錢。」   「行啊。」侯龍濤開動了車子。「不會就咱們兩個人吧?」「不是,我把『記者之家』包下來了,『東星』出錢,一百多員工中午的時候就出發了,算是給他們的福利。」「大哥他們呢?」「他們能不去嘛,也早就出發了。」「這麼不仗義,也不等咱們?」「哼哼,那幫東西,這種事兒從來不等的。對了,你現在在什麼部門工作?」   「公安部唄。」「你為什麼要當警察啊?」「不是跟你說了嘛,是我搬出來住的條件。」「具體在哪個部門?」「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警察是很危險的職業,我不想不出事兒。」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女孩兒。「不危險,」玉倩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柔情,開心的一笑,「我就是個小秘書,天天坐辦公室。」   這個小區的大門外是一條不算太窄的馬路,但卻被設定為由東向西的單行線,侯龍濤決定不顧這條規定,因為向西走實在是太繞遠兒。剛開了沒兩分鐘,他就看到一個騎警從前面的路口兒迎面拐了出來,「肏,這也太背了吧。」他才在心裡罵了一句,那個警察已經到了跟前兒,還伸手向路邊兒指了指,示意他靠邊兒。   「我小表姨,是我小表姨,」玉倩倒顯得挺高興的,拍著男人的胳膊,「快停車,快停車。」侯龍濤剛才就有那麼一點兒預感,沒想到真的這麼倒霉,他呲牙咧嘴的把車停下了,「你下去跟她說說,放我一馬。」「我叫她跟咱們一起去。」「嗯?」「一起去懷柔啊。」女孩兒都沒等男人發表意見,已經開門兒蹦下了車。   侯龍濤從反光鏡裡看到兩個美女拉著手說了兩句話,然後就向自己這邊的車門兒走來,知道說什麼也避免不了和「仇人」面對面了,他一臉尷尬的下了車。「你…是你!?」馮雲第一眼還沒認出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上次那個罵過自己的狂小子,她可是好幾年沒聽過人衝自己吼了,所以記得非常清楚。   「嘿嘿嘿,」侯龍濤乾笑了幾聲兒,伸手撓了撓頭,「雲姐,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玉倩的親戚,都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面前的女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身高和玉倩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不過警服內的奶子就沒有玉倩那麼挺拔了,雖然不能說是「飛機場」吧,叫平胸是沒問題的。   「哼,」馮雲冷冷的看著男人,「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她的親戚,你對我那麼囂張就是應該的了?」「不不,當然不是了。」「行了,別說廢話了,駕照拿出來。」「什麼?」「裝什麼傻?這兒是單行線,有沒有本兒?有就拿來。」「呵呵,雲姐,你這是…」「少套近乎,咱們公事兒公辦。」   「上次真的是誤會。」侯龍濤可以說是忍氣吞聲了,大部分因為是玉倩的面子,但也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對馮雲的敬佩,也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是因為不太敢惹她。「你耳朵出毛病了?我讓你把駕照拿出來,無照駕駛可是拘留十五天的罪。」「小表姨,你不要這樣嘛,」玉倩拉住女人的胳膊,「他都已經道歉了,你就放過他吧。」   馮雲瞪了玉倩一眼,「你是跟他去懷柔?」「嗯。」「你不是說和幾個女朋友去嗎?」「是啊,一百多人呢,總有幾個女的的。」玉倩低著頭,抿著嘴兒,靈活的眼珠兒滴溜溜的直轉。「你什麼時候學會對我說瞎話了?」「我…嗯嗯,我怕跟你說了,你問這問那的,你幹嘛說起話來跟我媽似的?」「你穿成這樣幹什麼?」「怎麼了?」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要用暴露來取悅男人的女人,」馮雲一點兒不給外甥女兒留面子。「我…我,我這樣穿,自己也覺得漂亮嘛。」玉倩並沒有正面否認小表姨對自己的「指控」。「哼,你以為你這樣,這個傢伙就會重視你了?他根本就是個男性氏族社會的衛道士,你越是這樣,他就越會把你看成一件物品,而不是一個平等人。」   侯龍濤算是聽出來了,這個警妞是個極端的女權主義者,他雖然有點兒大男子主義,但並不反對女性爭取她們的基本權利,像招生、招工時不受歧視,同工同酬一類的,但他對於那種把什麼事兒都往男女平等上拉、都要壓男人一頭,一心想恢復女性氏族社會的女人就很反感了,在國內還不很常見,美國社會就已經有點兒「矯枉過正」了,「有必要罵我嗎?我上次不過是把你當成了男人,瞧你不依不饒的,小肚雞腸。」   馮雲扭回頭來,上下瞟了男人一遍,「知不知道不允許穿拖鞋開車啊?」「你擺明了是找碴兒啊?」「什麼叫找碴兒?你違沒違章?這兒是不是單行線?你是不是穿著拖鞋開車來著?是就把本兒拿來。」「不拿。」「什麼?」「你是海澱交通隊的,憑什麼在這兒執法啊?你不是最恨搞特權的嗎?你這叫什麼?上次你用上限罰我,也還說的過去,這次算什麼?」侯龍濤把脖子都梗起來了。   「我身為警務人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遇到違法亂紀的人、事,都有權利、有義務予以制止、糾正和處罰,你是要抗法嗎?」馮雲上了一步,眼睛裡有亮光在閃爍。「幹嘛啊?你還想打我是怎麼招?光天化日之下,警察就敢濫用暴力?」侯龍濤也是毫不退卻,做出一副三青子的樣子。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暴力抗法了,是的話,我就不叫濫用暴力。」「我當然不能抗法了,但你的態度太差,我要你像一個真正的人民公僕那樣客客氣氣的請我出示證件。」「好了!」玉倩嬌吼了一聲,雙臂插到幾乎貼到了一起的兩個人中間,向兩邊兒用力一分,「你們這叫什麼樣子,不怕人看嗎?」   侯龍濤和馮雲這才注意到,已經有不少行人和騎自行車的人在駐足觀望了,其實有很多男人是在看玉倩。「哼,本兒拿來。」「你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一點兒都不顧我。」玉倩小嘴兒一扁,眼睛也濕潤了,她發現用硬的好像沒什麼作用,加上她知道小表姨的脾氣,乾脆改成了委委屈屈的腔調兒。   「別在這兒鬧。」馮雲把臉一沉,很嚴厲的盯著外甥女兒。「好好,你要駕照就給你駕照。」侯龍濤從來就受不了女孩子這種軟語相求的,他說著就把錢包兒從屁兜兒裡扽了出來。「你傻啊你?」玉倩把男人向Benz推了好幾步,「上車等我。」「嗯?」「大笨豬,我讓你上車等我,有什麼聽不懂的?」   等候龍濤上了車,玉倩又跑回馮雲身邊,「謝謝小表姨。」「死丫頭,你告訴他,下次再撞到我手裡,我饒不了他。」「我知道,我知道。」「哼,你今天晚上和他過夜?」「什麼叫和他過夜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可得把持住自己。」「嗯,butheistheone。」「你少跟我說英文,我聽不懂。」「呵呵,那我走了啊。」玉倩邊說邊笑嘻嘻朝SL500走去。「哼。」馮雲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上了摩托。   「哈哈哈,」玉倩一上車就開心的大笑了起來,「你們倆剛才的樣子像鬥雞一樣,真是逗死我了。」「你還笑?我原來還覺得她挺正直的,現在看來,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喂,」女孩兒打了侯龍濤一下兒,「怎麼說話呢?她可是我小表姨。」「是是是,那現在怎麼走?」「當然是掉頭了,你還想再給她罰你的理由啊?」   Benz掉了個頭,繞遠兒也沒辦法了。玉倩看到男人皺著的眉頭還沒有展開,便伸手刮了刮他的臉頰,「你不羞啊?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治氣。」「切,」侯龍濤笑了出來,「還說我,你一會兒凶的不得了,一會兒委屈的不得了,一會兒又傻笑,你都不羞,我羞什麼?再說了,你那個表姨也叫嬌滴滴?那我真不敢想像母老虎是什麼樣兒了。」   「說什麼?」玉倩一下兒揪住了男人的耳朵,用力的扯著。「啊啊啊,好了,好了,掉了,」侯龍濤咧著嘴喊了起來,「她是個溫柔的淑女,行了吧?」「這還差不多。」女孩兒像是打贏了一場戰役一樣,一臉驕傲的坐正了身體。這個時候,本來還比較散亂的烏雲已經變得遮天蔽日了,還起了風,剛剛五點多,可看起來卻和深夜沒什麼區別了…   第一百二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公作美   第一百二十一章天公作美7/18/2003   Benz開上了通往懷柔的公路,雨終於下了出來,密急的雨點兒辟哩啪啦的打在車窗上,路邊的樹木被大風吹的劇烈的搖擺,天空如同墨一般的黑,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路上的能見度低的離譜兒,路燈根本起不了作用,所有的車輛都是在「盲開」,五米外的東西就完全瞧不見了,只能是跟著前方的尾燈小心謹慎的「挪動」。   「哇,這叫什麼天兒啊?」玉倩望著窗外無邊的黑暗,「我頭一次碰到,這是不是就叫伸手不見五指啊?」   「這叫陰風邪雨,」侯龍濤嘴裡和女孩兒調笑,雙眼卻緊盯著路面,不敢有一絲的分神,「這種天兒是最有可能鬧鬼的,咱們去的又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小心一會兒有孤魂野鬼出來抓漂亮小姑娘兒。」   「啊!?」玉倩一臉愁容的看著男人,「真的假的?你別嚇我,我從小兒就怕鬼。」   「開玩笑吧?」   「不是啊,我真的怕。」   「你不是信基督教嗎?讓上帝保佑你好了,有了他,鬼有什麼好怕的?」   「你沒看過那些鬧鬼的恐怖電影兒啊?從來也沒見裡面有上帝出來救人的。」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哭笑不得,看來小美人兒根本就不是真的信什麼耶穌,八成兒就是跟這瞎起哄,「用不著什麼老外的狗屁上帝保護你,有我在,咱們神鬼不懼,要想傷你,overmydeadbody。」   「好有安全感啊。」玉倩右手撐著安全帶,身子往左一斜,用頭頂住了男人的肩膀。   「哼哼。」侯龍濤迅速的一扭頭,在玉倩散發著芳香的頭頂吻了一下兒,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兒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一年以前自己才在飛機上偷走了她的處女之身,以她現在這種這麼會討男人開心的表現,真的會懷疑她是一個一向方浪不羈的小騷貨呢。   這麼慢慢悠悠的開了許久,等開上了懷柔縣城(區政府所在地)裡那條寬闊的大馬路,都已經8:00多了,好在雨已經停了,路燈也還算明亮。   侯龍濤邊開車邊給二德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從山上下來接人。   「幹嘛還讓人接啊?開進去不就完了。」玉倩有些不解。   「你認路嗎?」   「不認。」   「那不就完了。」   「什麼就完了?你不認識啊?」   「我是一路癡,能開到這兒就不錯了。」侯龍濤又開了十幾分鐘,就把車停到了路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家小白楊超市,「說好了在這兒等,要不要下去活動活動?」   「嗯…」玉倩把窗戶按了下來,立刻有一股冷空氣衝進了車裡,使她不禁一抖,「怎麼這麼冷啊?」她趕緊把車窗關上了,「我可不下去。」   「那我出去抽根兒煙,做的我腿都麻了。」侯龍濤下了車,雨後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芳香,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不過還真是冷的很,身上馬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得不又鑽回了車裡。   「哈哈哈,凍著了?告訴你冷,還不信。」   「沒說不信啊,剛才你開窗戶我也覺出來了。」侯龍濤把後備箱按開了,然後又下了車,從裡面扽出一件棕色的長風衣穿上了,這衣服一看就不是他的,下擺一直拖到小腿的中部,肩膀和前襟處都寬大了很多,看起來能裝下兩個人。   男人點上煙,做了幾次深呼吸,向後展開雙臂,抻了抻筋。   「你哪兒找的袍子啊?」玉倩把車窗按開了一條細縫。   「我大哥的,上次他讓我幫他送去乾洗,取回來之後就一直忘了給他了。」侯龍濤縮著脖子,雙手插在袖筒兒裡,歪咬著煙頭兒,像個小地主兒一樣,「出來吧,空氣好的很。」   「冷。」   「冷?太陽一出來,想冷都沒有了,還不出來享受一下兒?」   「好吧。」玉倩從車上下來了,兩手不住的搓動著自己的雙臂,她這樣半裸著身子,當然會很冷了。   大雨過後,又已入夜,馬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只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路燈發出的桔紅色光芒一點兒也不刺眼,氣氛還是很不錯的。   「冷死了,我要是著涼了,那就全是你的錯兒。」女孩兒口中抱怨著,轉身就要去拉車門兒。   侯龍濤吐出了嘴裡的煙頭兒,上前一步,敞開了巨大的風衣,把美女裹在了自己的身前,還扣上了兩顆扣子,「誰叫你穿的這麼單薄的。」   玉倩在大衣裡轉了個身,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靠到他的肩上,噘著小嘴兒,「人家是穿給你看的嘛,你還這麼不領情,真沒良心。再說了,我從來沒見過北京夏天會有這種天氣啊。」   由於這件風衣實在是太肥大了,侯龍濤毫不費力的就把又臂從袖子裡抽了出來,他左手臂隔著大衣摟著女孩兒,右手卻直接碰到了她的肌膚,在她光滑細嫩的背脊上輕輕上下摩挲,還扭頭親吻她的前額,「現在還冷嗎?」   「你就像個火爐兒一樣,哪兒還能冷啊?嗯…」玉倩又緊了緊抱著男人的手臂。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嘴角兒上翹、眼簾微合的可愛模樣,右手也不再在她的後背上亂摸了,抬起來輕撫著她的秀髮,「你困了?」   「沒有,」玉倩把臉稍稍的抬起來一點兒,讓男人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就是這麼抱著你挺舒服的,」她說話的時候,臉頰上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霞,顯得羞答答的,「還挺…甜蜜的。」   雖然那兩片薄厚適中、塗著粉色閃亮唇膏兒的雙唇讓侯龍濤再也無法抗拒了,但他並沒有特別的衝動,先是試探性的歪頭在女孩兒柔軟的嘴唇兒上碰觸了一下兒。   這次玉倩沒再像幾天前那樣躲避,反而很主動的迎住了男人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也不是合上的,給對方的舌頭留出了進入的空間。   這侯龍濤可就不客氣了,在吸吮女孩兒蜜糖般的嘴唇兒的同時,把舌頭也伸進了她的檀口裡,撥動著她的小香舌。   「嗯…嗯…」玉倩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右手扶著男人的腰,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完全把主動權交給了他,隨他吸吮自己的唇瓣,隨他在自己的口腔中舔舐,隨他把自己的舌頭挑到他口中纏繞。   侯龍濤把托著女孩兒後腦的手又撤回到了她的背脊上,嬌嫩的肌膚光滑無比,幾不留手,還充滿了彈性。   玉倩的右臂也攀上了對方的脖頸,不捨的結束了和思念了一年有餘的男人的第一個正式親吻,她墊起腳尖兒,用微微發熱的面頰磨擦著心上人的臉,小嘴兒湊到了他耳邊,「呼…濤哥哥,想我嗎?」   女孩兒柔和的聲音裡充滿了絲絲愛意,讓侯龍濤更為動情,把她抱得更緊了,「怎麼可能不想?你想不想我?」   「不想。」   「什麼?」玉倩的這個回答絕對出乎男人的預料,他不由的稍稍把頭撤開了一點兒,「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不想?」   「我就在你耳邊兒說的,你怎麼會聽錯?」   「不…不想?」   「幹什麼嘛,」玉倩把男人的腦袋拽了回來,又讓兩人恢復了耳鬢廝磨,「我說不想,你都想入非非的,要是說了想,你還不把我吃了?」   「我有沒有想入非非,你怎麼知道?」   「哼,你抱我抱的這麼緊,我還能覺不出來你的…你的那個壞東西頂在人家身上?」   「啊!」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很厚硬的牛仔短褲撐了起來,急忙把屁股向後撅,使自己下身離開了女孩兒的小腹,「對不起。」   玉倩微微垂下了眼簾,臉頰紅暈,「誰要你道歉?我又沒有怪你。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能讓我對你傾心,我在美國的時候,沒事兒的時候就會想起你,偷心的賊。」   「倩妹妹…」女孩兒小嘴兒微噘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侯龍濤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再次歪頭吻住了她香氣四溢的檀口。   「嗯…」玉倩吻得很投入,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著,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平坦的小肚子又開始隔著短褲若有若無的擠壓男人高度勃起的大雞巴。   面對這樣的誘惑,侯龍濤是不可能把持的住的,他的右手順著女孩兒的後腰緩緩的下滑,停在了她被裙子繃得緊緊的臀丘上,輕柔的揉弄了一陣,只要五指稍稍用力,立刻就能感覺到很強的反彈力。   任由男人褻玩兒了自己的屁股幾分鐘之後,玉倩把上身向後微仰,拍了他的胸口一掌,「大色狼,還不夠嗎?」   侯龍濤看到女孩兒美麗的臉龐上只有嬌羞,朦朦朧朧的雙眸中只有秋波流轉,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輕薄之舉而不快的表現,他更是變得肆無忌憚了,又用力的捏了捏手感出眾的屁股蛋兒,「又圓又翹,既柔軟又彈手,這輩子也不會夠的。」   「做你的大頭夢吧,」玉倩羞赧的表情中又出現了一絲的調皮神色,「憑什麼一輩子都給你摸?我可沒耐心陪你那麼久。」   「那我可就得抓緊時間了。」侯龍濤猛一低頭,把臉埋在了女孩兒的胸前,馬上弄了個芳香滿鼻,伸出口外的舌頭正好兒插進了美女所穿的肚兜兒正面的那個小開口兒裡,立刻就開始在玉肌上用力舔了起來,他這是早有預謀的,要不然舌頭也不會插那麼準了。   「咯咯咯…」玉倩銀鈴兒般的笑聲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動聽,她身體的扭動比只被親嘴、揉臀的時候要劇烈了一些,雙手扶著男人的腦袋,也不知道是在向自己的乳房上壓,還是在向外推,「癢癢,討厭,癢死了,咯咯咯…」   侯龍濤不管女孩兒怎麼扭動,只是把她抱的緊緊的,濕膩的舌頭不斷的向上移動,舔過了她香嫩的脖頸、細滑的臉蛋兒,直到又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玉倩不光是不能再出聲兒了,她也不想再出聲兒了,她要把自己可口的小舌頭送給心上人盡情的品嚐。   「嘀嘀嘀嘀…」一陣尖銳的汽車喇叭聲傳來,把陶醉在熱吻中的一對兒情人驚醒了。   一輛頭對頭的停在Benz前面的銀灰色「大宇」左邊的車窗打開了,二德子的大腦袋探了出來,「你們沒完了還是怎麼招?我都在這兒看了半天了。」   「行了,行了。」侯龍濤又在嬌喘噓噓的美人的額頭上親了親,摟著她回了車,跟著「大宇」開走了…   到了「記者之家」,三個人先直接來到了棋牌室,大胖他們下午就到了,已經游了泳,蒸了桑拿,打了保齡,晚飯後就一直在打麻將。   「怎麼這麼半天啊?」劉南瞟了一眼進來的人,「還以為你們翻溝裡去了呢。」   「倆人兒在那兒沒完沒了的打噴兒,我也沒折啊。」二德子把馬臉從桌邊兒轟開了,「肏,你丫把我贏的那點兒全輸回去了!」   「啪」,二德子被重重的扇了一瓢兒,但打他的並不是馬臉,而是玉倩,「你自己看見了就完了,幹嘛非得說出來啊?」她倒真是一點兒都不認生。   「哼哼,」侯龍濤把女孩兒拉回了身前,抱著她的腰,「隨他說吧,再說也是事實嘛。」   「討厭。」美女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兒,「喂,你老盯著我幹嘛?」她這話是對文龍說的。   「你漂亮唄,」文龍瞪了瞪眼,「你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你能看到什麼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你跟他們貧起來那可就沒完了,走吧,」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出了門兒,「你餓不餓?」   「嗯。」   「那就吃飯去吧。」   「記者之家」的廚師平時在9:00就下班兒走人了,但今天整個兒賓館都被「東星」包了下來,他們也被要求留在這裡過夜,所以雖然現在已經過了9:00,餐廳還是開放著的。   侯龍濤本以為經過了剛才在路邊的一陣親熱,自己的任何要求女孩兒都不會拒絕的,於是就想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結果卻是被掐的「哇哇」直叫。   「你要幹什麼啊?」玉倩板著臉,可眼睛裡卻儘是笑意。   「哎喲,哎喲,」侯龍濤揉著自己胳膊上被掐青的地方,「我就是想抱抱你嘛,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哼,色狼,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你想抱就讓你抱啊?」   「那下次你想讓我抱的時候,記得事先告訴我一聲兒。」   「還要人告訴?你自己看不出來的話,就再也不用抱了。」   「對對。」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他內心深處隱隱的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不安,這個女孩兒雖然美麗超凡,卻驕蠻任性、喜怒無常,但更重要的是有著顯赫的家世,最終能不能和眾女和睦相處是一個極大的問號兒,但這些問題只是在他的心中一閃即是,並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   一吃完晚飯,玉倩就吵著要去游泳。   侯龍濤本來是想把女孩兒帶回屋兒做愛的,可有了剛才的經歷,他知道了這個小姑娘喜歡順其自然,就像在路邊親熱那樣,而且還要視她的心情而定,自己要是硬拉她回房,反而會使兩人的關係倒退,「剛吃完飯就游泳,你不怕得盲腸炎啊?」   「又不是真的要游,就是在水裡泡泡嘛。」   「呵呵,那就回屋到浴缸裡泡不就行了。」   「哼,你不去就算了,」玉倩甩開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也不是不能游。」   「好了,好了,」侯龍濤追上去拉住女孩兒,「我能不陪你嘛,你不用這麼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吧?」   玉倩什麼也沒說,笑嘻嘻的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到了地下的泳池,因為已經過了10:00,救生員都下班兒了,只有三個「東星」的保安還在游。   玉倩在心上人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為什麼啊?」侯龍濤不解的看著女孩兒。   「哪兒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照辦一回啊?」   「OK,OK。」侯龍濤走過去把三人叫了上來,「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兒呢?」   「正要走呢,剛才會計科的小王在這兒來著,我們逗她玩兒,趁機卡點兒油爾。」   「哼哼,卡著什麼了?」   「就是摸了兩把屁股。」   「你們仨走人吧,該我了。」   「哈哈哈,」幾個人偷眼看看不遠處的女孩兒,「上等貨色啊。」   「別那麼多廢話,這麼招,你們上去,在門口兒那兒幫我守著,誰也別讓進來。」人是玉倩讓轟的,但並沒有指示不許人再進來,這是侯龍濤自己加的,倒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覺得女孩兒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穿泳裝的樣子,雖然這個要求和她的性格以及經歷都很不相符,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了。   等人都走光了,玉倩向男人男人揚了揚手裡的小包兒,「我去換衣服。」她進入了女子更衣室,右邊是存衣的兩排鐵櫃,因為已經沒人了,所有格子都沒上鎖,中間是不帶隔段的淋浴間,有十幾個噴頭,左邊是桑拿室。   女孩兒走到鐵櫃前,拉開了裙子左邊的拉鏈兒,把白裙脫了下來,接著是淺紅色的T-Back小內褲,她把遮擋陰戶的部位翻過來看了一眼,不禁臉上一紅,剛才在路邊被心上人撩撥的情慾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愛液,一部分流到了內褲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痕跡。   「壞蛋…」玉倩噘著小嘴兒,把內褲扔進了包兒裡…   侯龍濤並沒有換衣服,他根本就沒想游,連泳褲也沒帶下來,他抱著胳膊站在泳池邊,思考著和「霸王龍」的事情,合作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雖然離預定好的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左右,但他心裡怎麼也放不下,他希望這次的行動就能夠一次奏效,自己在這件事兒上投入了過多的精力,如果不是意外的「騎」上了美麗的司徒請影,那可就真不值了。   「咳咳」,背後傳來了兩聲輕輕的咳嗽,侯龍濤轉過身去,這是他今天第二次「瞠目結舌」了。   玉倩穿了一套正經的粉紅色三點式,上半截兒的泳衣只管遮住乳頭兒四週一小片的地方,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小內褲兒從正面看是比基尼式的,細繩兒在纖腰右側系成一個蝴蝶結,只要在上面一拉,她的粉紅色性器就會暴露出來。   玉倩在快走到男人的面前時,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沒想到泳褲是T-Back的,一根兒細繩兒勒在兩瓣臀丘間,圓圓的屁股蛋兒盡現,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穿這條泳褲,臀瓣上比較明顯的分成一深一淺兩種顏色,較深的是穿普通泳衣時曬出來的,同時在靠近屁股溝處的地方保留了雪白的肉色,這種顏色的分界對視覺有很大的刺激,相當的性感。   「喜歡嗎?」玉倩來到了心上人身前,稍稍低著頭,眼睛隔過他望著水面,一幅不勝嬌羞的樣子,雙手扶住他的胸口,緩緩的搓動著,「人家特意為你買的,從來都沒穿過。」   「倩妹妹…」侯龍濤明白了女孩兒為什麼要把旁人都轟走,心裡一陣激動,左手握住了女孩兒圓潤的肩膀,右手又要去托她的下巴。   玉倩明亮的黑眼珠兒忽然又旋轉了起來,美麗的嘴角兒向上翹了起來,換上了一幅狡黠的神情,雙手猛的向外一送,「撲通」一聲,男人已經落入了水中。   「哈哈哈,」女孩兒邊拍手邊開心的笑了起來,「落水狗,哈哈哈。」   「你幹什麼!?」侯龍濤把頭鑽出了水面,摘下眼鏡兒,抹了一把臉,他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剛才自己滿胸的柔情,一心想把美人擁在懷裡疼愛一番,結果卻變成了一個落湯雞,他對於女孩兒這種一貫的不顧自己感情的做法十分的不滿,其實他也是被茹嫣、陳倩她們慣壞了,現在一時沒控制住,就呵斥了出來,「老是這麼沒輕沒重的,我要是不會游泳怎麼辦?」   「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幹嘛沖人家吼嘛。」玉倩眼圈兒一紅,小嘴兒也噘起來了,眼看淚珠兒就要往下掉了。   其實侯龍濤剛才一張嘴就有點兒後悔了,現在看到女孩兒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又心疼起來了,「唉,我不是衝你吼,我的手機和錢包都在兜兒裡呢。」   「小氣鬼,我賠給你就是了。」   侯龍濤游了過來,伸手拉住池子邊兒,向上一撐,右腿搭上了岸邊,「好了,是我不好,對不…」女孩兒都沒讓他說完,彎腰推住了他的頭頂,又把他扔回了水裡。   「你…你…你…」男人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哼,誰讓你衝我吼的,我家裡人都不敢對我叫喚。」玉倩露出了驕蠻的本來面目。   「死丫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侯龍濤可算是開竅兒了,跟這個大小姐是沒道理可講的,她要鬧就得陪她鬧,只有她要正經的時侯才能正經。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法兒上岸,女孩兒就在岸邊等著他,每次都是又被推回水裡,「你等著,等我抓住你,非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光說不練算什麼本事兒,有能耐你就上來啊。」玉倩花朵般的笑容完全都綻開了。   「好好,你以為我沒折了?」侯龍濤在水裡一轉身,向對岸游了過去。   「呀!你耍賴啊。」女孩兒急忙想去攔,可是池子邊兒是很滑的,她光著小腳丫兒,根本跑不起來,又要繞大圈兒,眼看男人已經開始往岸上爬了,乾脆縱身一躍,蹦進了水裡…   第一百二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二章 泳池嬉春   第一百二十二章泳池嬉春7/18/2003   侯龍濤剛一上岸,就聽到背後「撲通」一聲,知道女孩兒下水了,回身一看,只見她正把腦袋鑽出水面,浸濕了的黑髮貼在臉上,有亮晶晶的水珠兒順著面頰滑落,如同曉露芙蓉般的明艷照人,「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該輪到我不讓你上來了。」   「哼,」玉倩衝著男人一吐舌頭,「下來抓我啊。」   「你還來勁了?」侯龍濤把眼鏡兒放到一邊兒,脫下了T-Shirt,然後又把短褲兒也脫了,只穿著濕透的內褲跳進了池子裡,朝女孩兒快速的游過去。   「啊!」男人都快到跟前了,玉倩才開始逃跑,她倒不是有意要被抓,只是剛才有點兒發愣,她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家碧玉,但也沒想到心上人會有一身見稜兒見角兒的肌肉,更沒想到他會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兒脫褲子。   泳池低兒是個斜坡兒,兩個人一前一後,是向較淺的那邊兒游的,玉倩已經能夠到底了。   侯龍濤注意到自己離女孩兒已經非常近了,他的左手向後用力一撥水,右臂伸了出去,但這一下兒並沒有抓牢,只是拽到了美女腰際的蝴蝶結。   玉倩突然覺得下身一緊,緊接著又是一鬆,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小泳褲被拉掉了,不禁「呀」的驚叫一聲,轉過身來,雙手在水中摀住了自己的三角區。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手裡抓著粉紅色的布片兒,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被女孩兒嬌羞無限的表情所吸引了。   「你轉過身去啊,大流氓,」玉倩這回是真的有點兒急了,騰出一隻手,拚命的向男人撩著水,「壞蛋,色狼!」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侯龍濤聽話的轉過了身。   「還說不是故意的,先脫自己的,又來脫我的,你就是想耍流氓的,還給我。」   「呵呵呵。」侯龍濤被女孩兒說的笑了起來,還把身子轉了回來,一攤雙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倩的嘴角兒開始稍稍的上翹了,她也知道對方其實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你討厭死了,快還給我。」   侯龍濤把手都舉到了半空,突然有了一種「調戲」美女的衝動,也該是自己治治她的時候了,「不給。」   「什麼?」女孩兒對這個回答顯然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給就是不給唄。」   「喂,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玉倩的小臉兒沉了下來,威脅的語氣中還帶著一點兒官腔兒,「還給我。」   「不,」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無賴樣兒,把小泳褲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用力的吸著氣,「這是我的戰利品,我還從來沒有過這麼香的戰利品呢。」   「你…你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都沒生氣,你還敢生氣?」侯龍濤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女孩兒逼近,「我這人一定說到做到。」   「你要幹什麼?」玉倩看到男人一臉的壞笑,不自禁的向後退著。   「幹什麼?打你的屁股!」侯龍濤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玉倩笑著躲開了,她可沒把男人的威脅當真,見他的動作和表情都很誇張,更是不怕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傳統的中國姑娘,一定會覺得侯龍濤很過分,但玉倩天生性格外向,又受了好幾年美國文化的影響,再加上本身就對這個男人有情,也有過了很親密的接觸,還真沒對他的行為產生反感,只是以為他在和自己胡鬧、調情。   四濺的水花兒中,男的如同一隻又大又笨的獅子,撲來撲去;女的就像一隻靈巧的玉兔,左躲右閃。   兩人很快就到了岸邊,玉倩鬧得高興,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是光著屁股的,抓住了池子邊兒的梯子就往上爬,只要先上了岸,就又可以「欺負」男人了,但當她的臀部一露出水面,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了,又是「啊」的驚叫一聲,弄了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這麼僵在那兒了。   男人的身手不再「笨拙」了,他好不容易把美人騙到了預定的地點、姿勢,是不會給她考慮對策的時間的,侯龍濤左手抓住梯子,右臂箍住了女孩兒的一雙大腿,認準那在夢中出現多次的純粉色陰唇,伸長舌頭就舔了上去,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啊!」玉倩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論她再怎麼開放,再怎麼外向,畢竟是個中國女孩兒,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是不會放任這種輕薄行為的,「不要啊!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嗯…嗯…別這樣…」   侯龍濤絲毫沒有放鬆女孩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臂繞過梯子的扶手兒,分別圈住她的兩腿,等於是強迫她把雙腿稍稍劈開,仰起臉,把她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你快放開我,不許這樣啊,別這樣…」表面上看,玉倩好像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實際上她確實是在拚命的掙扎,但由於兩人位置的關係,她的抗拒毫無效果,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又不真切,雖然不難受,卻讓自己煩躁不安。   侯龍濤聽得出女孩兒是真的急了,語氣中都帶了哭腔兒了,他也知道自己很過分,甚至是在冒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又不能把她逼得太厲害,於是便放棄了她美妙的小穴,張開大嘴,在她香氣襲人的臀丘上舔了起來,沒有受過陽光直接照射的白嫩屁股蛋兒特別的清新可口。   雖然在男人的心裡,自己已經是把「攻擊力」降低了很多,但對於玉倩來說,卻是沒什麼區別的,她仍舊是竭力的想要逃脫對方的糾纏,雙臂也伸到了後面,左手推他的腦門兒,右手揪他的頭髮,「不可以…啊…濤哥哥…別這樣…快放開我啊,壞蛋…大壞蛋…你…你不能這樣…」   侯龍濤早就領教過這個美人的清純了,要不然也決不會對她的任性那麼容忍了,現在聽她這麼不斷的悲聲相求,還真是不捨得再欺負她了。   男人放開女孩兒的雙腿,掐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梯子上舉了下來,放回水裡,轉過她的身體,扶住她嬌艷的面龐,探頭就想去吻她的香唇,「倩妹妹…」   「大流氓!」玉倩終於恢復了自由,拼盡了全力,抽了男人一個大耳光。   這一下兒來得出其不意,侯龍濤算是挨實了,可因為空間狹小,女孩兒的胳膊掄不開,力量並不是很大,但他的牙齒在嘴唇兒上鉻了一下兒,不光出血了,還真挺疼的,他用手托住了下巴,吸了一口涼氣,「嘶…」   玉倩抬手還要打,突然看到了男人嘴唇兒上的血跡,又有點兒不忍心了,她本來就不反對心上人對自己的親密舉動,而是怪他所採用的方式,怎麼招也應該循序漸進,哪有這麼一上來就直搗黃龍的。   女孩兒的手舉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以她的性格,嘴上是決不會放鬆的,「你活該,再敢惹我,連你的牙也一起敲下來。」   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笑臉,他一下兒就明白的美女的心理活動,她要不是本身就願意和自己親熱,一個女孩子家是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倩妹妹,再讓我親親吧。」   「你還不長記性嗎?」玉倩一把搶過自己的小泳褲,「轉過身去,流氓。」   侯龍濤把臉部的肌肉充分的放鬆了,兩手握緊女孩兒的雙肩一正,這次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滿含柔情的眼睛盯住美人濕潤的雙眸,好像要通過這種手段把自己的愛戀注入她的體內一樣。   玉倩沒有再吵鬧,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合上美目,歪頭獻上了柔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侯龍濤大喜,自己的「眼神戰術」從來沒讓自己失望過,他的色膽兒也就更大了,左手摟著女孩兒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後一陣摩挲,輕輕巧巧的就把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後面的繫帶拉開了,但因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罩子被夾住了,她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出來,男人的手一刻不停,又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玉倩深深的陶醉在與愛人濕膩的FrenchKiss中,只顧不斷的吸吮他的舌頭,不斷的把自己的舌頭送給他吸吮,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翹的臀峰上又柔又捏。   「你討厭…」女孩兒實在喘不過起來了,小臉兒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把火熱的香氣噴在心上人的面頰上,「你是流氓…」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又叼住了女孩兒的小嘴兒,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半圈兒,從圓滾的臀丘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緩緩撥弄她在水中飄動的柔軟陰毛兒,然後又把手掌探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陰戶,那裡刮得很乾淨,肉唇旁沒有一根兒毛髮,軟軟的,細嫩之極。   「不…不…」玉倩一手扶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推著他的右臂,委委屈屈的望著他,「不可以…」   可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小段距離,失去了阻力,剛才就因為互相磨擦、扭動而錯位了的比基尼,更是漂浮到了水面上,女孩兒胸前兩顆微微硬挺的粉紅色小奶頭兒和漂亮的純粉色乳暈都露了出來。   既然不讓摳屄,嘬乳也是不錯的,反正現在是在試探女孩兒所能接受的尺度。   侯龍濤把左手挪到了美人的後腰上,自己的身體向下稍沉,右小臂橫到了她的圓督督的屁股蛋兒下面,往上一提,將她上身的大半部都舉出了水面,用舌尖兒托住她誘人的小乳頭兒,上下輕輕佻動了兩下兒。   「呀!啊…」玉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她的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兒,微微的一顫,只不過是美妙的快感頂替了疼痛。   乳香撲鼻,乳肉嫩白,乳首粉紅,侯龍濤根本沒法兒抗拒,他含住了女孩兒櫻桃般的奶頭兒,開始吸吮起來,舌頭不住的擠壓著她顏色純正的乳暈,繞著乳尖兒直打轉兒。   「嗯嗯…」玉倩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頭,一點兒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這也難怪,心愛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自己又想和他親熱,是沒有反抗的理由的。   得到了這樣的默許,侯龍濤也就更加放肆了,他把女孩兒頂到梯子上,使她的雙腳可以踩在上面,騰出雙手,從兩邊捏住了她的酥乳,把她細嫩的奶子往自己嘴裡塞。   玉倩把臉埋在了男人的頭頂,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磨擦,胸脯兒上傳來的股股快感很怡人,卻也使那種煩躁的感覺又回來了,特別是小腹中,好像有一團火逐漸的燃燒了起來,弄得她總是覺得有點兒憋悶,雖然「嗯嗯」的輕喘可以使這種「不適」得到一點點的緩解,但遠遠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在漸漸的升溫,口中的香乳也在膨脹,奶頭兒硬得像木頭柩兒一樣,他認為進行第二次嘗試的時機已到了,右手離開嫩滑的圓乳,順著美女的小腹滑進了水裡,再次探入了她的雙腿間,中指淺淺的壓進她的陰唇間,由於是在水下,最初覺得小穴有點兒澀,但當半根指節輕輕的捅進了小肉孔裡之後,就發現其實陰道內已是潤滑的很了。   玉倩的身子僵了一下兒,改成用下巴壓住男人的頭頂,雙眼閉的更緊了,兩條秀眉擰到了一起,下身被摸,她還是有些疑慮的,但一下兒就被對愛人的渴望、對男女間親密無間的境界的渴望所壓倒了,「濤哥哥…嗯…輕一點兒…」   侯龍濤被女孩兒死死的抱著,已經很難繼續吸吮她的乳頭兒了,乾脆把臉頂在她的奶子上,左右擠壓,突然聽到她哀怨的告求,不禁把右手中指推進的速度放的更慢了,「她的處女膜兒不會又長回來了吧?」   男人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都覺得可笑,雖然狹窄陰道中的嫩肉把自己的手指夾得很緊,但因為愛液的充分潤滑,摳起來並不費勁。   侯龍濤的整根中指都被火熱的媚肉包裹住了,指尖兒刮到了一個有彈性的肉球兒,那就是人類用於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流氓…啊…討厭…流氓…色狼…嗯…啊…」玉倩嘴裡罵著,身子卻因為舒爽的感覺而隨著男人手指的摳挖扭動了起來,她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在她心裡,幾乎可以允許愛人對自己做任何事。   「倩妹妹…」侯龍濤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把自己的內褲拉了下來,幾乎要炸裂開的大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彈到了女孩兒的大腿上,「倩妹妹,你太美了,咱們做愛吧。」   「啊!不…」玉倩只覺自己大腿四周的池水像是在被加熱一般,烤得自己渾身發燙,但她還沒有喪失原則,「不…不可以…」   「給我吧,」侯龍濤認為女孩兒只是不好意思出言應承,可沒想到她在這麼激情的前戲後還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便用手把大雞巴往她的雙腿間送去,「倩妹妹,我要你…」   「不…」玉倩把腿向前跪,右手伸到水裡,摀住了堅硬的陰莖,這一下兒,那種男性的雄偉就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但她還是強斂住了心神,「濤哥哥…絕對不可以…」   侯龍濤看得出女孩兒並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願跨過那最後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帶著一股霧氣,顯得無比朦朧,但從其中卻也能看到她幾乎不可動搖的決心。   男人在失望的同時,也有一絲的欣喜,這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   「我不會逼你的…」侯龍濤把雙手舉了起來,一手扶在美麗姑娘的腰側,一手托住她的俏臉。   玉倩很感激愛人對自己的理解,又把雙唇獻了上去,但她可能是還有點兒不放心,在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時,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但卻把屁股向下沉,把上翹的大雞巴夾在了自己的陰戶和他的小腹之間,可這樣一來,不光成了在用自己最嬌嫩的恥丘為他按摩,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意料不到的反應,從腳尖兒到髮梢兒都發酥了。   這可就差點兒要了男人的命了,因為和這個女孩兒的第一次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次一定要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可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讓侯龍濤怎麼忍,要說就這麼結束,不是不可以,但他實在是捨不得,整個世界上八成兒是不會有男人能捨得放開這麼一個赤身裸體的小甜心兒的。   兩個人接了一陣吻之後,緊緊的擁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磨擦著對方,就在侯龍濤即將忍無可忍之際,他突然有了主意,「倩妹妹,咱們去蒸桑拿吧。」他想好兒好兒的出出汗,也許能把自己熊熊燃燒的慾火壓下去。   「嗯…」玉倩現在是渾身無力,她都能覺出自己柔軟的陰唇在不受控制的張開,拚命的吸住燙人的肉棒,弄得她頭昏腦脹,又加上有點兒胸悶,男人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的。   侯龍濤趕緊一手托住女孩兒的屁股,費勁的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池子裡,一手拉著梯子的扶手爬上了岸,他要是知道美女現在的情況,一定會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嫩穴的。   相擁在一起的男女互相吮咬著對方的耳垂兒、臉蛋兒,玉倩現在的姿勢已經不可能再把肉棒夾住了,但屁股也抬高了,只要男人不使壞,她被插的「危險」反而更小了。   侯龍濤抱著女孩兒,用眼角兒的餘光看著路,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萬一有女人闖進來,自己心愛的姑娘也不能算是春光外瀉了。   玉倩把自己的小舌頭捅進男人的耳孔裡攪動著,光從她的這一行為上來看,她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以前從來沒和任何人這麼親熱過,學習這種親密的手段更是無從說起,可以說完全是她出於本能的表現,這種「舌頭入耳」和「舌頭進嘴」一樣,都是人類出於本能,對性交的模仿(不是我發明的理論)。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進了桑拿室,騰出手往碳石箱裡澆了一大瓢水,白色的霧氣瀰漫了開來,他坐在了雙層竹凳的下層,把美女橫放在自己劈開的雙腿中間露出的竹凳上,把她那件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小比基尼取了下來,直立的陽具從自己的小腹和她的大腿間冒了出來,圓大的龜頭脹得通紅。   玉倩抱著心上人的脖子,盡情的和他「鎖唇絞舌」,兩個人的身上都佈滿了細細的水珠兒,也不知道是剛才從泳池裡帶出來的,還是因為蒸桑拿而出的汗。   男人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麼想的,這樣懷抱一個赤裸嬌娃,在哪兒也不可能冷靜下來的,更別提是在霧氣騰騰、燥熱難耐的小屋兒裡了。   侯龍濤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的野性正在被漸漸的喚醒,左手從後面掐住女孩兒的脖子,雙唇堵住她的小嘴兒,用舌頭拚命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動,右手從她的右腿上伸入她的跨間,先在充血的粉紅色小肉芽兒上按揉了幾下兒,緊接著就把食指插進了微張的濕潤小穴裡,一上來就是快速、大力的摳動。   玉倩柔軟的小舌頭被男人緊緊的吸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嬌喘,但她不僅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行動,摟著男人的雙臂還箍得更死了,雙腳撐著竹凳,圓圓的屁股都懸了空兒,一下兒一下兒的迎著愛人的手指擺動,胸前白嫩的乳房跟著搖晃,由於速度不慢,兩對兒奶頭兒和乳暈在空中劃出了一雙粉艷艷的弧線。   整間桑拿室裡就只能聽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陰道時的「咕嘰、咕嘰」聲。   侯龍濤越摳越快,越摳越帶勁,指腹攪纏著女孩兒體腔內鮮活的膣肉,指尖兒撥弄著嬌嫩的子宮。   玉倩已無法再忍受接吻時的窒息感覺,很「堅決」的把頭扭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同時發出了「啊啊」的歡叫。   侯龍濤把手指加到了兩根,他的嘴也閒不住,低頭含住了女孩兒的一顆乳頭兒,「啾啾」的吸吮了起來。玉倩終於到了極限,本來凹凸有致的柔軟嬌軀猛的僵硬了,可愛的小肚子快速的反覆縮放,屁股蛋兒上的嫩肉收緊,兩腿抖得厲害,一張小嘴兒張開就沒再合上,一聲「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這種情況持續了的有快十秒鐘,玉倩的翹臀才重重的落回了竹椅上,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了,俏麗的面龐上浮現出了絕色的笑容。   曾經有人說「蒙娜麗莎」之所以能傾倒眾生,一方面是由於達芬齊的鬼斧神工,另一方面是由於他所找的那個模特兒剛剛到達過性高潮,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女人在性高潮後的微笑更迷人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身相許   第一百二十三章以身相許7/18/2003-7/19/2003   侯龍濤的體格可以說是非常強健了,如果連他都有點兒犯迷糊的話,又嬌又嫩的女孩兒沒昏過去就算不錯了。   其實玉倩已經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對錯、原則立場在她頭腦裡消失了,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沒有了,她現在心中只有剛才高潮時動人的快感,一直在體內將她燒得燥熱難耐的火焰在那陣美妙的眩暈中得到了一定的釋放。   玉倩剛剛輕鬆了兩秒鐘,就又開始發悶,男人的手指還在她的陰道中活動著,雖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減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剛才要更敏感了,同樣是摳得她渾身發顫,虛汗越出越多。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的身體需要交媾,她的身體渴求男性粗壯陽具的安慰,反正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玉倩雙手杓住心上人的後脖梗兒,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來,屁股一抬,使陰道擺脫了手指的糾纏,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肉棒就往自己下身粉紅色的小裂縫兒裡捅。   心愛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時候,侯龍濤都不會有絲毫拒絕之意的,更別提是在情慾高漲又被蒸得發悶的時候了。   他緊摟住女孩兒的楊柳細腰,右手用力的攢著她的細嫩臀肉,嘴裡咬著佈滿香汗的乳房,任她「擺弄」自己的大雞巴。   但這怎麼說也是玉倩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對於如何對付這根巨大的肉棒一竅兒不通,那個圓大的蘑菇狀肉冠一點兒也不聽話,每每在自己柔膩的粉紅色陰唇上一碰,就調皮的滑開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兒包皮,體腔內空虛,胸中憋悶,那種感覺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哎呦!」侯龍濤疼得大叫了一聲,一股怨氣勃然而發,平時打打罵罵的也還說得過去,這種時候怎麼還是沒輕沒重的呢,「你干什…」他剛吼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看到了女孩兒水汪汪的雙眸中有亮晶晶的淚花在滾動,「怎麼了?」   「它…它不聽話…」玉倩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淒淒楚楚的,讓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龍濤是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點兒,扶住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兒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前後滑了兩下兒,一旦感覺到了小穴的隱隱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壓,先讓龜頭兒慢慢的擠進了她的體內,然後雙手掐住她的纖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時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燒紅了的鐵棍一般的陽具撐開了緊密的膣肉,直抵子宮頸口兒,發出一聲「慘烈」的「噗哧」聲。   「啊!」玉倩淒利的尖叫了起來,其中也夾雜著無比的充實、快樂和期望,雖然她就是被這根兒大雞巴開的苞兒,可那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候它也沒現在這麼粗長,突然的這麼一下兒,還是有點兒挺難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體被完全充滿的感覺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嘗到就深深愛上了這種淫行。   她雙手勾著男人的頸項,上身挺的筆直,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了,隨著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喚,開始上下顛蕩,使陰道內的蜜肉套弄著陽具,汩汩的愛之汁液從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濺出,化做蒸氣。   侯龍濤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撫摸,把臉緊緊的壓進她的雙乳間,不停左右晃著腦袋,使兩邊的面頰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著的螓首胡亂的搖晃,垂下的縷縷青絲跟著狂亂的飄舞著,檀口中發出一陣緊過一陣的「咿咿呀呀」的歡吟。   令人發狂的快感從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亂躥著,把憋悶的感覺一掃而空,子宮被圓大的龜頭兒撞得陣陣顫抖,彷彿要被擊碎了一般。狹窄的陰道並沒能一下兒就適應超大號兒的陽物,快速磨擦時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性快感,這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玉倩瞇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雖然她不是聾子,卻什麼也聽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有一點是很明確的,心愛的男人正在將自己快速的推向美妙的顛峰。   侯龍濤抱著美人柔滑白晰的嬌嫩軀體,一雙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遊走,一會兒撫撫香背,一會兒揉揉酥乳,一會兒又捏捏翹臀,還不顧對方的清純背景,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她的小嘴兒裡,讓她又吸又吮。   將美女猥褻了一陣子,侯龍濤突然想起了她美輪美奐的純粉色菊花門,於是就用右手將她的左屁蛋兒像掰盧柑那樣向外掰開,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門上,在它微微張開的時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兒突破了擴約肌的阻攔,捅進了緊緊的直腸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動作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但當手指開始在她的屁眼兒中攪動之後,她不斷的喊了幾聲兒疼,本來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現了一絲絲的痛苦。   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沒經過任何的潤滑,也許真的是把女孩兒嬌嫩的腸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著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厘米,手腕兒就被玉倩伸到屁股後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蓋…是…是膝蓋疼…」   侯龍濤立刻就領會了女孩兒的精神,她並不是不喜歡被摳後庭,正相反,她還十分受用,喊疼不過是因為膝蓋被竹凳鉻著了。   侯龍濤的小臂架在女孩兒的腿彎下,右手捏著她的臀丘站了起來。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頭送進愛人的口中,隨著男人手臂的顛動,她仍舊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燒火燎的熱力從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體內,令人神魂顛倒。   侯龍濤轉身把女孩兒放到了上層的竹凳上,將她兩條順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幾乎把她的身體窩成了對折狀,自己蹲在第一層,雙腿差不多劈成了「一」字形,用兩個腳尖兒支撐著,左手的手指還是插在她的肛門中,右手揉著她的一顆奶子,繃緊的屁股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   玉前的小嘴兒拚命的張著,但卻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又產生了美妙的顫動,子宮頸口被撞開了,一對兒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瑩的水光在閃爍。   男人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叫噁心,美女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可就更是惹人疼愛了。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只用雞巴在女孩兒的陰道中輕輕佻動,探頭吻著她的香唇,「倩妹妹,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濤…濤哥哥…嗯…我…我喘…喘不過氣…氣了…」玉倩抬起身,抱著男人的脖子,檀口頂住他的耳朵,聲音嬌媚的要命,但一點兒也不做作,「太…太熱了…救我,救我,濤哥哥…」   「好,好,寶貝兒,什麼都聽我的小寶貝兒的。」侯龍濤把女孩兒抱了起來,出了桑拿室,直接來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腳踩在出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來一直把雙腿盤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溫熱的淋浴一衝,她好像清醒了一點兒,從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來,剛才還由於走路而在她體腔內活動的大肉棒脫了出來,但她並沒有離開,也什麼都沒說,只是抱緊了愛人的身體,閉著眼睛,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磨擦,任水流沖刷自己桃紅色的玉肌。   侯龍濤雙膝微微彎曲著,左手還「鑲」在女孩兒的臀瓣間,右手從她的頭頂往下,愛撫著她濕透的秀髮。   赤裸的戀人無聲的擁抱了一陣,就又開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濤哥哥…唔…你欺負…欺負人…嗯…」玉倩優雅的墊著小腳丫兒,邊吮著心上人的舌頭,邊支支吾吾的罵著,她已經得到了那種夢寐以求的親密無間的感覺,而且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美妙千萬倍,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她還在想念那根會「跳」的「巨炮」。   「我還要再欺負你,要從後面來,好不好?」侯龍濤把被女孩兒肛門內括約肌死死鉗住的指頭拔了出來,雙手溫柔的拍著她圓滑的屁股蛋兒,讓它們在顫抖中產生一波波絕美的漣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貼了上去,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愛人。   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   侯龍濤把手伸到前面,揉動女孩兒軟乎乎的奶子,還彎腰在她牛奶般細膩的背脊上舔了起來,一直向下,馬上就可以親到她的臀峰了。   「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盡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   侯龍濤已經和這個美姑娘進行過了最親密的接觸,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趕忙直起身子,兩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肉棒撐開了粉嫩嫩的陰唇,長驅直入,直到兩顆下垂的大睪丸「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陰戶上。   「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跳動。   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美麗的小屁股,將柔軟的臀肉都揪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臀瓣間微張的小巧屁眼兒、被肏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樣的陰穴,只覺美不勝收,養眼之極,抽插的更加大力了,粗長的大雞巴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進出。   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   就在新人笑時,也有舊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雲來一出兒「雙鳳戲」的,不承想如雲卻毫無興致,胡亂的摳摸了兩下兒就說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為女孩子,本來就比較細心,又加上已經跟了如雲好幾年了,立刻就感覺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雲姐,怎麼了?」她穿上睡衣,拉住如雲的纖纖玉指,「你有什麼心事兒嗎?」   「他來找過我。」如雲坐了起來,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豪乳秀麗挺拔,她低著頭,神色黯然。   「他?誰啊?」月玲有點兒發懵,她從沒見過這個吒叱風雲的女強人這樣語無倫次的。   「方傑。」   「方…你的前夫!?」   「嗯。」   「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在辦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會兒?」   「不是,他來的時候你也在。」   「嗯?我怎麼不記…啊,那個日本人,那個長得挺像龍濤的日本人。」月玲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國人改了個日本名字。」   「他要幹什麼?」   「想請我吃頓飯,敘敘舊。」   「你沒答應吧?」月玲跪了起來,離如雲更近了,表情也稍稍嚴肅了一些。   「幹嘛這麼緊張?」   「你可不能應下來,要是讓龍濤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哼哼,」如雲苦笑了兩聲兒,「龍濤沒那麼小氣的,而且我也沒答應。」   「呼,」月玲鬆了口氣,「再見他有什麼感覺啊?」   「…」   「沒感覺?」見如雲沒有回答,月玲開始瞎猜了,「本來也是,那傢伙是個混蛋,沒感覺是正常的。雲姐?雲姐,怎麼了?」雖然臥室裡沒有開燈,但從窗口照進來的月光還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有兩顆淚珠兒從如雲低垂的眼簾下滾了出來。   「我…我沒能忘記他。」如雲抹了一下兒臉,把淚水拭去了,「我以為我早就把他拋到九霄雲外了,可我終歸還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灑脫,我還是放不下,今天一見,過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來了。」   「Whatdoyoumeanbyit』sallcomingback?」月玲有點兒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雲輕歎一聲,扭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啊?雲姐,你開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切感,只是那麼一點點,但足以讓我困惑的了。」   「有什麼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確定我和龍濤…是不是是因為我對方傑還不能忘懷。」   「雲姐,你胡說什麼呀!?」月玲一下兒竄了起來,雙手握住如雲的香肩,用力的搖動了幾下兒,「你瘋了嗎?龍濤溫柔體貼,他簡直把你當成天上的仙子一樣的愛護崇敬,他為了你,敢跟毛正毅拚命,他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馬。那個姓方的算什麼東西?負心薄倖,他怎麼配和龍濤相提並論,你還被他傷的不夠嗎?」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好兒好兒想一想。」   「雲姐,你…」月玲噘著嘴蹦下了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雲從屋裡轟出去,不禁就有點兒賭氣。   她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雲現在複雜錯亂的心情的…   「濤哥哥…」玉倩抱著戀人的虎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舌頭還伸在外面,輕輕的舔著。   侯龍濤側身躺在床上,一臉的苦相兒,「讓我轉過身來吧。」   「不行,不許啊。」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撫摸著,「哼,你怎麼這麼粗壯啊?本來看臉上還斯斯文文的,是個讀書人,誰知道一脫衣服卻像個打手一樣。」   「什麼意思?」侯龍濤身子沒動,只把頭向後扭,「不滿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臉,「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真的後悔了!?」侯龍濤猛的翻過身,左小臂撐在女孩兒頭下的枕頭上,右手按在她左邊的床面上,兩條眉毛都擰死了,「惡狠狠」的盯著她。   「有的換嗎?」玉倩平躺著,垂著眼簾,噘著小嘴兒,用一根手指在愛人厚實的胸膛上劃著「心」。   「貨一出門,概無退還。」   「你這是強買強賣啊?」   「是又怎麼樣?」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你就認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兒,「誰讓你轉過身來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願意讓你看。」   「為什麼啊?哪兒有媳婦兒不讓相公看的?」   「討厭,人家不好意思嘛。」玉倩說著話,臉上還就真的升起了兩朵紅霞,還把身子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在公共場所都那麼有激情,現在回了屋兒倒害羞上了?」   「壞死了,大色狼,」女孩兒不依的扭動著身體,「你還敢說,人家把第一次給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麼大的力氣,一點兒也不溫柔,弄的人家現在還在疼呢,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侯龍濤沒回答,把美人嬌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輕柔的吸吮起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身側。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來,這樣接吻對她有絕對的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東星」的一行人在「記者之家」工作人員的帶路下,向有十多分鐘車程的懷柔湖景水上樂園進發。   「濤哥哥,你想不想當警察?」玉倩坐在Benz裡,笑嘻嘻的看著昨晚佔有了自己身體的心上人。   「警察?有三個職業不適合我,第一是教師,我會誤人子弟;第二個是醫生,沒病都會被我治出病;第三個就是警察了,會黑白顛倒的。」   「這麼多的廢話,」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幹就直說好了,拐彎耳抹角兒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麼職務啊?不會讓我從片兒警開始干吧?」   「那當然不能了,你可是半個張家人,那天聽我爸跟我哥說,現在有兩個空缺,十一處的處長和十三處的副處長,你想幹哪個?」   「行嗎?沒有什麼工齡、級別的限制嗎?」   「對一般人當然有了,你不一樣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著方向盤的胳膊,很甜蜜的把頭靠了過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啊。」   「嗯,」侯龍濤的心裡「咯登」一下兒,但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不要了,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生意吧。」   「哼,沒前途。嗨,我剛琢磨過味兒來,你不幹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耍我啊?」   「我給你推薦倆人啊。」   「什麼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兩個派出所兒的所長,你幫他們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著窗外,「那麼不給我面子,還指望我幫你?」   侯龍濤微微一笑,把車停在了路邊,探身抱住女孩兒,對著她就是深深一吻,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順著嘴角兒流出來了。   「呼…呼…」玉倩一雙媚眼中儘是情意,她把自己口邊的口水抹掉了,在男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壞蛋,回家之後,你把他們的名字和職務都寫給我吧。」   有了女孩兒這句話,侯龍濤知道寶丁和王剛的陞遷之日指日可待了…   到了樂園,玉倩和幾個「東星」的女職員一起去換衣服,出來時,穿了一件嫩綠色帶白花兒的連身泳裝,雖然沒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為她本身身材出眾,要前有前,要後有後,仍舊是靚麗非常,而且由於她的長相兒更適合這種清秀的裝束,在某種程度上反而更加誘人了。   侯龍濤湊了上去,咬著女孩兒的耳朵,「我還擔心你會穿那套三點呢。」   「那種東西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真乖,」侯龍濤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個屁股蛋兒上捏了捏,「這件也漂亮的沒話說啊,還裹得這麼緊,下次咱們做愛的時候,你就穿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開了死皮賴臉的男人,害羞的躲開兩步,「討厭。」   女人一旦被心愛的人幹過了,以前再怎麼嬌蠻,也會變得粘粘乎乎的,這種情況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體現。   在樂園的三個多小時裡,女孩兒一直拉著愛人的手,還經常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侯龍濤自是毫無怨言,樂得和美女親近,抱著她的滋味兒,就像是抱著薛諾、陳曦她們一樣,感覺好極了…   從樂園回來,已經快下午4:00了,侯龍濤把必要的資料留給玉倩後,就要她好兒好兒歇歇。   女孩兒昨晚被上了好幾次,今天又玩兒了很久,還真是累了,再加上一會兒母親會來看自己,也就沒強留愛人,但說好了要他星期一來給自己做晚飯吃。   侯龍濤離開後就直奔如雲家,玩兒過了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妹妹,是該輪到豐滿性感、成熟圓潤的大姐姐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四章 胸有成竹   第一百二十四章胸有成竹7/19/2003-7/21/2003   「龍濤,你怎麼回事兒啊?」月玲一把拉住了剛進屋兒的侯龍濤,「你的手機打了這麼久都打不通。」   「昨晚進了水,沒法兒用了。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們的電話。」   「唉,一時著急就忘了。」   「著什麼急啊?房子著火了?這不是還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有功夫跟我逗貧,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麼意思?」   「雲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兒都跟愛人說了,「她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裡,連飯都沒出來吃,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子,我都沒敢進去。」   「這樣,」侯龍濤把月玲拉過來,親了又親,「我上去看看,你去準備一下兒吃的,一會兒脫光了陪我吃飯。」   「你這麼自信?你就不怕雲姐愛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龍濤已經上了一半兒樓梯,他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她是我老婆,她愛不愛我,我心裡有數兒。就像你是我老婆,你愛不愛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堅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兒就放心了,轉身走向廚房。   來到主臥室門外,侯龍濤輕輕一擰把手兒,門就開了一條縫兒,原來根本就沒鎖。   大床上側躺著一個體態豐盈的女子,背對著門,身穿一條吊帶兒的白色綢子長睡袍,可能是因為屋裡開著空調,又沒蓋東西,有點兒涼的緣故,她的雙腿是蜷著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繃得很緊,看得出裡面沒有內褲,樣子何止是誘人啊。   侯龍濤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反身坐到「許仙姑」的身後,探頭看了看。   如雲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兒在轉動,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在她的玉頰上還留著淡淡的淚痕。   侯龍濤伸出舌頭,在愛妻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凝脂玉膚的香氣能讓惡魔變為天使。   「嗯…」如雲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沒睡好,想的又多,剛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個盹兒,睡的並不死,被滑膩的舌頭一碰,也就醒過來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侯龍濤在美女的鼻尖兒上一吻。   「嗯?」如雲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邊輕語的人是誰,「龍濤,你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侯龍濤伸手把女人額頭上的幾根散發撥開。   「老公…」如雲猛的坐了起來,用力抱住愛人的脖子,把臉枕在他的肩上,聲音略帶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這個男人,突然一見,一時激動,不禁忘了戴上商場女強人的面具,盡顯嬌妻弱婦的柔嫩本色。   侯龍濤左手扶在愛妻的腰上,右手溫柔的撫摸她白皙的脖頸和細滑的背脊,「做出決定了?」   「月玲告訴你了?」   「玲兒把我當主心骨兒、一家之主,什麼都跟我說,不像你,把事兒都藏在心裡。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賴我,也有能力讓你依賴。」侯龍濤說的語重心長,又滿含柔情。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決定?」如雲抱著愛人沒動,也沒有從正面解釋自己,她曾經全身心的依賴過一個男人,她不願再犯同樣的「錯誤」,更準確的說,她害怕再犯同樣的「錯誤」。   「正事兒不辦完,你是不會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還叫我老公嗎?」   「就憑這一點?」   「你第一次見我照片兒的時候,是不是也把過去的傷心事兒都想起來了?」   「是。」   「那你當時對我沒有親切感?」   「沒有,我只想整你,讓你沒有安生兒日子。」   「你當初謝絕了總公司的CEO提名,也是為了這個吧?」   「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為在這裡的業績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這裡能這麼成功,主要是因為國內,甚至亞洲還在大力發展基礎建設,這些是最保險的投資項目,離開了中國,我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成績。再說,做了CEO,我還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後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樂趣了。」   「說了這麼半天,你進沒進正題啊?」如雲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   侯龍濤盯著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儘是讓人為之心動的堅定愛戀,「你見到那個假洋鬼子時產生的親切感,不是因為你還對他有感情,是因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愛的是我。」   「你來了多久了?」如雲的笑容更燦爛了。   「不到一小時吧。」   「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愛情是不能以此決定的,感性是不講邏輯的…」如雲說到這兒,來了個大喘氣,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你不用這麼嚇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個小時就弄懂了,難道你比我自己還瞭解我?」如雲的臉色恢復了柔和。   「當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剋星,」如雲伸出一隻玉手,無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臉上輕撫了一陣,又把他的眼鏡兒摘了下來,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負我…」   侯龍濤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壓在了枕頭上,激烈的吻了起來,光是那經過一夜還十分清新的口氣,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因為兩人身體的扭動,如雲豪碩的左乳已經從睡袍中跳了出來,被男人的胸膛壓擠磨轉,本來就處於半勃起狀態的小奶頭兒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上身只穿這一件薄薄的T-Shirt,對身下女子身體情況的變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小云云,嫦娥姐姐,」她舔著愛妻的粉面,越舔越覺得香嫩,決不像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人應有的膚質,「老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咱們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雲明白,這是男人對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宣言,她握住愛侶的一隻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顆外露的乳房上。   軟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過來,揉起來何其過癮,光把玩兒一隻又怎麼能夠呢?   侯龍濤邊親吻愛妻,邊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肩帶拉開,抓住了另外那顆巨乳。   「啊…」如雲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慵懶的勁兒別提有多舒服了,腳尖兒繃直了,雙腿直顫。   「媳婦兒,跪起來,」侯龍濤幫著美女翻過了身,「讓我看看後面。」如雲兩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來,讓男人將睡袍的下擺撩到了腰上,這對兒雪臀玉股,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把兩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圍的圓巧肛門、蜜壺似的陰戶、艷麗的肉縫兒,把侯龍濤看了個口乾舌燥,「一年半以前,要是有人說我今生能有幸把雞巴塞進這麼美的屁股裡,能和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兒共赴巫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公…」如雲埋首在枕頭中,扭過臉,用眼角兒嫵媚的餘光瞟著身後一臉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有一個男人能讓我嘗盡做女人的快樂,我死也不會信的。」   「小云云…」侯龍濤心中一陣感激,一陣愧疚,自己並沒有真的讓愛妻享受到所有的快樂,以自己的人力是無法滿足她最大的心願的,難道天意真的不可違嗎…   月玲在廚房裡忙了小一個鐘頭,飯菜都準備好了,接著去洗了個澡,然後就沒再穿衣服,光著屁股跑到了主臥室外面。   因為不知道裡面談得怎麼樣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兒。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剛才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可這一開門,女人極具挑逗性的叫床聲就飄了出來。再往裡一看,如雲跪在床上,雪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髮已經散開了,隨著螓首的搖擺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在後面。   侯龍濤也是跪著,右手托著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她的屁股上拱著,使她的左乳以同樣的節奏晃動,大雞巴把水汪汪的屄縫兒插得「噗噗」做響。   除了侯龍濤不斷變換著兩手猥褻的女體敏感部位外,他們一直用的就是這一個「女前男後」的姿勢,男人已經射過一次了,如雲自己也都數不清自己到過幾回高潮了。   雖然月玲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看著如雲的螓首被侯龍濤扭過去接吻時,臉上那種欲仙欲死的如癡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過天晴了…   星期一下午,侯龍濤如約來到玉倩家,四室兩廳的巨大單元,裝修還很高檔典雅,這絕不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女警可以負擔的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統,一件白色的短袖兒衫塞在天藍色的牛仔褲裡,領口兒處的三顆扣子也有兩顆是繫上的。   侯龍濤一進屋兒,女孩兒就「飛」過來給了他一個香吻,攬著她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壞蛋,來的這麼晚,上哪兒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兒的。」侯龍濤抱著這塊溫香軟玉,也是開心的很。   「切,誰讓你非得做那個什麼破經理的。」   「別說這個了,」侯龍濤雙臂一用力,把女孩兒的腳抱離了地面,臉埋進她的頸項間,邊舔邊向一間臥室走去,「今天幹嘛穿這麼嚴實?」   「哎呀!癢死了,壞蛋,快放我下來,」玉倩「嘻嘻」的笑著,拍打著男人的肩膀,「不行的,現在不行。」   「怎麼了?」侯龍濤把美人放下,撫摸著她花瓣兒般的臉蛋兒,「來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聲,「哪兒有這麼問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誤了做飯,你可是有任務在身。」   「嗨,做飯著什麼急啊?餓不著你的。」   「不是做給我,是我小表姨,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啊!?」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不是說她今天值夜班兒嗎?」   「騙你的,」玉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說了你不敢來。」   「我怕她?我就是懶的理她。得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這就走。」侯龍濤說著就轉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們老是這麼不對付怎麼行?我這可是給你們機會慢兒慢兒搞好關係啊。」女孩兒說完,也不給戀人回答的機會,一甩他的手,背過身去,小嘴兒高高的噘了起來,雙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們全都不在乎我,你們心裡…心裡就沒我…」她說到最後,居然帶了哭腔兒了。   這種情況下,侯龍濤就算再怎麼傻也不會真走的,他趕緊過去從背後抱住女孩兒,「好了,好了,我不對,行了吧?我這就去給兩位小姐做飯。」   「這還差不多。」玉倩下垂的嘴角兒立馬兒又翹了起來,扭頭在男人臉上一吻。   「你個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兒,你臉怎麼能變的這麼快啊?」   「這也叫本事,怎麼,不願意啊?」   「願意。」侯龍濤笑著在女孩兒圓圓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兒,然後向廚房走去…   馮雲回家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玉倩從廚房蹦了出來,「小表姨,回來的正是時候,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得。」   「哇!你做的?」女警在門邊的鞋架那兒換著拖鞋,臉上路出疑惑的表情,「這麼香,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我做的。」侯龍濤面無表情的托著一盤兒糖醋鯉魚出了廚房,話音兒也是冷冰冰的,要他主動向這個母老虎示好,一時之間還真挺難做到的。   「你幹什麼來了?」馮雲也不含糊,臉都拉長了。   「哼,人家都是吃飽了才罵廚子,你倒好,上來就不給好臉啊。」   「不滿意?沒有求你在這兒待著,大門兒也沒反鎖。」   「你們幹什麼啊?」玉倩秀眉緊蹙,好像真有點兒生氣了,「幹嘛一見面兒就跟有殺父之仇似的?夾板兒氣也不是這麼個受法兒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馮雲彎腰就要換鞋。   「別別,」玉倩竄過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的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長時間呢,就是為了你,別這麼不給面子嘛。」她死拖活拖,算是把馮雲按在了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侯龍濤坐在對面兒,抱著胳膊,和女警兩個人都是陰沉著臉,大眼兒對小眼兒,誰也不動筷子。   「來來來,吃菜啊。」玉倩先幫小表姨夾了一點兒,又幫戀人夾,看著兩人的樣子,用腳在桌子下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讓他主動。   侯龍濤就愣裝沒感覺到,還是一言不發,他平時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特別是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見著這個警妞兒就有氣,一點兒想要和她搞好關係的慾望都沒有。   玉倩又給了男人一腳,這次用上了力氣。   侯龍濤一皺眉,剛想瞪女孩兒一眼,突然看到她眼裡有淚珠兒在轉,一下兒心就軟了,唉,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男人轉向馮雲,把臉部的肌肉放鬆了,「馮姐,你說其實咱倆也不是真有深仇大恨,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的錯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行嗎?咱倆老這麼鬧下去,不開心的是玉倩,咱們不都得為她著想嘛。」   侯龍濤認鬆了,態度還比較誠懇,馮雲也就鬆口兒了,表情也沒有開始時那麼難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本來也確實沒必要較這個勁。」   「就是,就是,」這下兒玉倩可高興了,笑的比花兒還美,「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多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嗯…」馮雲吃了口菜,「味道還挺不錯,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練過一陣兒呢,我還不是你想的那麼一無是處吧?」   「哼,現在的小男人,能給女朋友做飯吃的已經不多了。」   「這話可能兩頭兒說,現在會做飯的女孩兒也沒幾個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兩人剛和平相處了兩分鐘,這才沒說兩句話,怎麼好像又要茬起來一樣,趕緊轉移了話題,「你要不要先換一下兒衣服?」   「換什麼衣服?」   「你這樣不難受啊?」   「不難受,別管我了。」   這頓飯吃的,雖說不是特別和睦吧,但好歹是沒發生衝突,就算是比較的成功了…   飯後沒多久,侯龍濤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兩個女人的照片兒而探知她們家世的企圖也沒有達到。   玉倩知道今天這對兒冤家已經在一起待的夠長了,什麼事兒都得循序漸進,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麼樣,他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吧?」女孩兒從沙發後面抱住了正在看電視的馮雲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對他的印象只改變了萬分之一。」   「你幹什麼老對他不依不饒的?你平常不是這樣啊。」   「不知道,反正看著他我就來氣,也許是我的偏見,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要不要我幫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電視裡演的連續劇,有一個男人正在「二奶」家過夜。   「對了,」馮雲站起身,開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後當著外人的面兒不要跟我提換衣服。」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是不想讓人見,總之以後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是奇怪,」玉倩突然跑過去,猛的從背後抱住女警,雙手在她比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女人。」   「哎呀!死丫頭,連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來的。」兩個美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鬧了起來…   晚上都快1:00了,馮雲和玉倩都已經睡了,沒想到家裡的門鈴兒又被人從樓下按響了,一對兒美女揉著星松的睡眼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誰啊!?」馮雲取下門邊的對講器,沒好氣兒的問了一句,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褲,但胸口處的衣服卻被高高頂起,大概是戴了副魔術奶罩兒或是睡眠豐乳器一類的東西。   「我…是我啊…」一個女人微醉的聲音傳了出來。   「姐?」   「媽!?」玉倩聽小表姨這麼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兩個女孩兒把門鎖打開,也顧不得換衣服了,開門衝下了樓,幾分鐘後,她們攙扶著一個身著大校軍銜制服的中年美婦回來了。   這個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此人正是她的母親,馮雲的堂姐,今年四十六歲的馮潔。   從樣貌和身材上來說,她比如雲、莉萍稍差一些,卻比小她三歲的施雅還要多上些許顏色,也許因為養尊處優,又天生麗質,跟三十出頭兒的少婦比較,也不承多讓。   俗話說兒子像媽,女兒像爹,但薛諾和玉倩都是例外。   「媽,我爸又出去胡鬧了?」玉倩把母親扶到了客廳的大沙發上,自己坐在她身邊,幫她把領帶鬆開,又把軍用襯衫領口兒和胸前系得緊緊的幾顆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胸罩兒的邊緣,一條雪白的深深乳溝隱約可見。   「沒有,沒有,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馮潔懶洋洋的斜靠著,伸手在女兒的臉蛋兒上摸了摸,「丫頭,你長的可是越來越可人兒了。」   「哎,媽,您又喝多了。」   「沒有,我就喝了一點點。」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個飯,您幹嘛又喝啊?」   「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終。」馮雲給堂姐倒來一杯茶。   「小表姨。」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沒錯兒,小雲說的沒錯兒,男人就像貓一樣,沒有一個不偷腥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樣可以花,我剛才就是去酒吧吊靚仔了,只不過沒找到看得上眼的罷了。」   「好了,媽,我們扶你進屋去睡吧。」玉倩和馮雲一起把馮潔弄進了玉倩的閨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說我媽剛才不會是認真的吧?」回到客廳,玉倩不無擔心的問,她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   「不會的,她要真是想紅杏出牆,肯定不會穿著軍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夠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攔著,我早就和他翻臉了,你還有情可原,真不知道姐是怎麼想的。」   「他們是夫妻啊,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何況他們都二十多年了。」   「對,對,行了,別多琢磨了,趕緊睡吧,明天別又遲到了。」馮雲把玉倩推回了臥室…   第一百二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五章 短兵相接(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短兵相接(上)7/21/2003-8/20/2003   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沖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   「媽,」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瞭解咱們的苦衷呢。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胡鬧,可咱們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事兒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再外面過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兒我會處理的。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幹嘛啊?」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裡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是要過這關的,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但也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幹了幾十年警察,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剷除「德外四虎」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兒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的同事們搞好了關係…   「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是清點的時候了,「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兒的盈利,根據雙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   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檔的,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借口上就能看出對方是另有目的,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夫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瞭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了,自己心裡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件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兒,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鬥的事情,問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普通朋友關係…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但一直也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隻母老虎碰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裡也明白,還是打骨子裡不對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   這天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送去了,「都準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齣好戲給他們看看。」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裡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台,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髮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他眼裡,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罈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兒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幹什麼啊?」麻子和罈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論不到咱們說話。」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玩兒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給他嬌媚的一笑,「包房裡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係,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文龍從兜兒裡的一個小紅盒子裡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喝,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V。S。O。P,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幹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勒噹啷」一陣亂響,多餘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舞台上。」   「肏,」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乾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們的場子裡,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傢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星松,還要互相狂照,女的滿面通紅,男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摀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衝去,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來!」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兒看到剛才領舞台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幹什麼?」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髮,向著屋裡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幹什麼!?」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干你個老祖母!」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麼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小鳳姐?小鳳姐,你奶奶的,」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兒是玩兒定你了。」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裡,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野獸」。   「你媽了屄的!」侯龍討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了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準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樣…」   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你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裡「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之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你們……你們幹嘛都在外面?」   「嘿嘿,」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裡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衝進了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衝了進來,叫罵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姦的領舞小姐也就趁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乾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屋兒裡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紮在靠背兒與坐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卡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的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占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隻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乾脆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餘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衝不進去,等於是兩頭兒都沒佔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餘的幾個乾兒子都帶著人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佔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幹活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幹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質量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   第一百二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短兵相接(下)   第一百二十六章短兵相接(下)8/20/2003   「東星」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對面兒的不攻,他們就也不動,對面兒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來分鐘,「九龍」知道那「一鳳」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乾著急,怎麼也衝不進去。   「都幹什麼呢!?全趴下!」一隊警察和一群戴鋼盔的「京保」從大門進來了。   「尤所兒,」「龍大」趕緊走了過去,「那些流氓到我乾爹的場子來搗亂,還把我妹妹扣在裡面的包房裡了。」   「是嗎,這麼大膽兒?快去看看。」這人就是新街口兒派出所兒的所長尤利,剛才清場後,不知道誰手閒的,打了個110,總台把報警電話轉到了「新派」,他就帶上兩輛緊急警務過來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龍」的場子,過來的時候就多長了個心眼兒,沒讓開警燈、警笛,一是因為知道「霸王龍」在上面有人,二是因為自己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兒,自己能蓋就給他蓋了。   「都給我趴下!」尤利走到了「東星」的「人牆」前,發起了官威。   「幹什麼啊?你狂吠個屁啊?」劉南站了出來,「那幫人比我們還橫,你怎麼不讓他們趴下啊?不會是收了他們的黑錢吧?」   「你胡說什麼!好啊,想襲警!」尤利一揮手,幾個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東星」的人…   「啊…」侯龍濤的屁股縮緊了,十指如鷹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肉中,他的頭顱向後猛仰,面孔朝天,充滿舒爽無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   良久,侯龍濤的腰一彎,上身壓在了女人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兒下捏住了她的奶子。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四哥,快出來,還沒完事兒呢?」   「這就來。」侯龍濤喊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奸過了司徒清影,酒勁兒也跟著減了一分,語氣雖然還有點兒彆扭,但也沒有早些時候那麼大舌頭了。   他聽出叫門的是文龍,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擾自己的,說實話,他也在等這個打擾。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雞巴退出了女體,耷拉在雙腿間,還把幾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褲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韻大腿上的小內褲和皮褲給她穿好,再把她的乳房遮上,然後便把她揪了起來。   司徒清影似乎是處於休眠狀態,兩條長腿中沒有注入一丁點兒的力氣,剛一站起來,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龍濤一伸胳膊,壓著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字架架耶穌一樣。   司徒清影耷拉著腦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嬌艷艷的臉蛋兒動人的恨,因性快感而產生的雲霞融入了酒後的潮紅中,顯得粉嫩欲滴。   侯龍濤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進她嘴裡,把那片兒「抓」著她舌面兒、已經變成了純白色的小葉子掏了出來,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只會以為這個「禽獸」這時還不忘輕薄受過「凌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龍湊了上來,「那姓尤的來了,還他媽挺橫。」   「哼,沒事兒,讓丫那再囂張一會兒。給丁兒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了,姓尤的一進來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來,搭把手兒。」兩個小伙子拖著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經燈火通明的大廳裡。   此時此刻,尤利正處在一種進退維谷的境地,「東星」的人好像一點兒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拒不讓路,如果自己不動手,不光是沒面子,「霸王龍」的銀子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個不能將事情弄大的前提壓在頭上,既不可以開槍,也不可以招來大批增援,那動起手來豈不是很危險。   「你媽的,是誰打擾老子干炮兒啊!?」侯龍濤排眾而出,從邊兒上拉過一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著腿坐了上去,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歪頭兒斜眼兒的看著對方,「你媽了個屁眼兒的,老子玩兒個妞兒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龍三」一指侯龍濤,「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銬起來!」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東星」的老大也是個精神領袖,擒賊自然先擒王。   「是!」幾個警察答應一聲就往上衝。「呼啦」一聲,「東星」的人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你們丫那要銬誰!?」   「嗨,不要命了!?再不讓開就開槍!」尤利幹了這麼多年條子,還真沒見過在北京敢這麼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開火兒,也要威脅一下兒,而且他能從人頭的縫隙中看到侯龍濤把昏迷的司徒清應抱在了腿上,正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無所作為,就有點兒太說不過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門外又走進來幾個警察,把幾個擋路的「霸王龍」的手下撥攏得東倒西歪。   「你是…?」尤里看了看來人,從警銜上判斷,那個領頭兒的是個處級幹部,可年齡倒不大,雖然他現在是在暴怒之中,可還真是沒敢太不客氣。   「我們是十三處的,這是我們副處,李寶丁。」一個剛來的警察搭碴兒了。   「李處長是為誰來的?」尤利也不是什麼都沒見過的人,一瞅這架勢,不管是敵是友,肯定不是為公事兒,也就別弄什麼假招子了,開門見山擺明完事兒。   「你是新派的所長?直說吧,今天咱倆不是一家人,」寶丁一點兒也不避諱,指了指人群後、還在對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龍濤,「這些人我要帶走。」   「李處,事兒是在我的地面兒上出的,110也是轉到我所兒裡的,你硬要帶人走,不太合適吧?」   「哼哼,你的地面兒上?我管的是全市,這也是我的地面兒吧?」   「李處,你是上級領導,按說我不該也不敢不給你面子,可今兒的事兒挺大,這些人涉嫌聚眾鬧事、打砸公私財物、傷人、強姦未遂和強姦婦女,還暴力拒捕,我沒那個膽子把事情壓下來,我看咱們最好還是公事公辦,你說呢?」尤利並不是不懼這個處長,但他知道「霸王龍」的後台也夠硬,現在還不能鬆口兒,總知能撐多久撐多久。   「哇!連李處的面子都不給,那我來大概也無濟於事吧?」又有一撥兒警察走了進來,為首一人就是剛剛升職的王剛,「尤所兒,有一段兒沒見了。」   這下兒一來,JJ的場子雖大,也顯得略微有點兒擁擠了。   「王所兒,哦…錯了,現在得叫王處了。」尤利見到王剛,那可就是氣兒不打一處來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處長,不論是從管界的大小、經濟價值,還是受重視程度上來說,都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上,雖然他比自己年紀大、資歷深,也知道他心裡看自己不順眼,可他以前見到自己都還得客客氣氣的,沒想到老東西交了狗屎運,一下兒就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呵呵,叫什麼都無所謂啊。你現在怎麼樣?看樣子還在為『霸王龍』干啊,靠錯人了吧?有沒有前途啊?」   「王處,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為人民、為政府干的。看來你也是為了那個侯龍濤來的,他可是有了名兒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辦,兩位上級領導不會給我製造壓力吧?」   兩位市局的處長在這兒,尤利都敢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有些膽識了,他非說要公事公辦,寶丁和王剛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這麼有原則只是在將自己的軍,除了說幾句陰陽怪氣兒的威脅話,一時卻也拿他沒折,「尤所兒,後果考慮清楚了嗎?」   「什麼後果?眼前的事兒還顧不過來呢。」   「誰是業主!?」寶丁突然有了別的招兒。   「一會兒就來。」   「行,關門兒停業。」   「憑什麼啊?」這下兒「龍大」可不幹了。   「憑什麼?我們十三處管的就是治安,你這兒出了嚴重的治安案件,停業整頓三個月、罰款五萬,有什麼問題啊?等業主回來,讓他上十三處報道,接受處罰。」   「狗屁!我妹妹在那兒被人綁了,你他媽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媽什麼警察?」   「龍大」他們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著平常的脾氣,有警察在邊兒上也肯定接著開打,但「龍三」傳了乾爹的話,不准把事情弄大,從小兒養成的習慣,他們對於「霸王龍」的命令是絕不敢違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場子裡造反了。」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霸王龍」終於現身了。   跟著他來的還有另外十幾個人,不過他們可是不會動手兒的,除了他弟弟沈義,還有他的一些夠份量的合夥兒人,其餘都是有點兒名望的黑道兒大哥。   「霸王龍」確實是老江湖了,根本沒搭理邊兒上那一百多號張牙舞爪的小嘍囉,先跟寶丁和王剛互通了身份,然後很陰沉的向大家說了一句,「這兒的地方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單約,現在不夠級別的人都給我外邊兒待著去。」   龍頭大哥的話就是管用,大胖示意「東星」的人不要再動手兒,跟著「霸王龍」的手下們一起出去等著,轉瞬之間,迪廳中又變得寬敞了。   侯龍濤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還是很忌憚這個剛來的中年人,已經停止了對司徒清影的猥褻,只是很老實的把她抱在腿上。   「乾爹,清影還在那個雜種的手上呢。」   「王處,李處,你們看怎麼辦啊?」「霸王龍」瞧著寶丁,「我給兩位處長面子,不再動武了,你們叫侯龍濤把我女兒放了,我保證讓他今天活著出去。」   「你的話大了點兒吧?我十三處的人在這兒,你敢怎麼招?」   「要試試嗎?」   「不必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王剛似乎是相信「霸王龍」有兌現承諾的能力,他拉著寶丁來到侯龍濤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侯龍濤自然是不答應放人了,還叫囂著要「干票大的」,就連王剛說的「算是給我面子,真鬧大了不好收場」等等的話他都不聽。   侯龍濤醉了,他是渾不吝,他的兄弟們可沒喝,幾個人一起把司徒清影從他手上「搶」回來,交給「霸王龍」,醉美人兒終於可以在長沙發上安穩的睡一會兒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該談談怎麼善後了,已經有人擺好了八張桌子,雙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陣營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龍濤和司徒清影,還有一個人,就是玉倩的母親馮潔。   今晚又有人請她老公出去消費,晚上也不會回家了,她現在已經看開了,老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對玉倩父親的一點兒報復,因為要她真的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她還真不願意,那是自低身份。   馮潔平時的酒量是不錯的,但今天在一個經常去的酒吧裡,喝了兩杯酒保推薦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兒就有了六分醉意。   這可讓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趕忙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要她來接自己。   當玉倩把母親接回家的時候,馮潔的酒勁兒已經上頭了,說出話來都邏輯不清了,「我…我妹妹呢?小雲在哪兒?」   「小表姨去交通隊值夜班兒,今晚不回來了。」   「值…值什麼班兒?大過年的值什麼班兒?別躲著,讓…讓她…讓她出來,咱…咱們姐兒…姐兒仨喝兩杯…」   「媽,你胡說什麼啊?」玉倩看著母親的樣子,氣的直跺腳,雖說酒增麗人色,但母親這也能算是爛醉了,堂堂公安部紀委書記、督察長的兒媳婦兒,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長的妻子,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教務處的處長、代理副校長,這麼丟人現眼,成何體統,簡直荒唐死了。   「沒…沒事兒,小雲不在,玉倩你來陪姐姐喝。」馮潔雖已年過四十,但因為身材仍舊出眾,臉蛋兒又長的年輕漂亮,經常有人說她和玉倩看起來就像是兩姐妹一樣,雖然其中有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無根據的亂說,她這一醉,還就把這茬兒給撿起來了。   「喝,喝什麼喝啊!」玉倩臉都氣紅了,生拖活拽的把母親拉進了自己的臥室,扔在了床上,幫她把外面的軍裝和襯衫都脫了,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蕾絲性感內衣褲,跟白嫩嫩的肌膚一配,再加上美貌豐乳、細腰肥臀,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艷麗。   「死丫頭,你…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你還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嗎?我不會醉…醉的,不用管我,來…來…來…把衣服給我,咱們出去…出去逛逛…」馮潔雖然嘴裡叫的歡,身上倒挺老實,沒有掙扎,她實在也是手腳發軟,想鬧也沒那個力氣了。   「我爸去哪兒了?」   「誰…誰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兒了…我不…不管…誰愛管他…」   「哼!該死的老爸!」玉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給母親蓋上被單兒,轉身從梳妝台鎖著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包兒白色的粉末兒,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裡,給馮潔餵了下去。   當年玉倩沒出國之前,經常跟著哥哥,還有一群紈褲子弟一起去高檔的酒吧、歌舞廳玩兒,看他們給那些不願意就範的漂亮姑娘用過這種藥,這藥吃過之後,雖然對人體無害,可身子卻動彈不了,也說不出話,只能從嗓子眼兒裡發音哼哼,偏偏又神志清醒,對發生的事兒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說喜歡看女人在那時那種恐懼加求饒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這種藥有什麼用,反正那會兒是小孩兒心境,趁哥哥不注意,偷拿了兩包兒,沒想到今天因為怕母親稍微清醒一點兒之後會再亂跑,竟然把它派上了用場。   玉倩拉上臥室的窗簾兒,把燈也關上了,然後氣哼哼的出了門兒,開上她那輛掛著「京OA」牌子的切諾基,直奔爺爺家,她要去告狀,順帶問出父親的去向,然後殺去大鬧一場,為母親出口氣…   「侯龍濤,真沒想到,我還沒去找你,你卻先來找我了。」「霸王龍」那張陰沉沉的臉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對方的行動他是絕對沒有預料到的,「為什麼啊?你為什麼啊?你小子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我他媽就是來奸她的!」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桌兒對面兒的一張椅子上,嘴裡歪叼著根兒煙,伸手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大覺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嗎?」   「還算不虛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吧?」   「肏,你他媽老糊塗了?我跟你合夥兒做生意,當然知道她是誰,我奸的就是你女兒。女同性戀還他媽挺好玩兒的,趕明兒你也找你一個試試,哈哈哈。」侯龍濤淫笑著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文龍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說話不光大舌頭,還絲毫不留餘地。   「霸王龍」在帶來的一群老炮兒發作之前就用手勢制止了他們,不過他自己的臉色也已經難看極了,卻還是從嘴角兒擠出了一絲冷笑,「李處,王處,『東星』的各位管事兒的,你們都聽見他的話了,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清影是我的掌上明珠,誰護著這小子,誰就是挑明了跟我姓沈的過不去。」   「你女兒是掌上明珠,我兩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礫了?」文龍明著是在為侯龍濤據理力爭,語氣也挺狠,實際上卻是在示弱,因為人人都知道,今天不說出個道兒道兒來,「東星」的人以後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那娘們兒跟我兩位四嫂搞在一起,我四哥戴了半頂綠帽子,要是不肏爛這妞兒的屄,那以後也不用混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卻來怪別人。小子,沒這麼便宜的事兒,不光這樣,你們還砸了我的場子,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龍頭,今天可真是丟了大臉了。」「霸王龍」揚了揚眉毛,「王處,李處,我答應的就做到,現在我讓你們把人帶走。」言外之意就無需多說了。   「龍哥,這猴子是我的發小兒,跟親兄弟沒區別,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咱們可就要多見面了。」   「丁兒,你跟丫那廢什麼話?」侯龍濤晃了晃蕩的站了起來,「你媽了鳥的,我今天還就是來砸你的場子的,怎麼樣吧?」   「龍濤,少說兩句。」   「別他媽攔我,」侯龍濤把王剛推開了,接著指著「霸王龍」的鼻子罵,「你丫那明著說跟我合作,背地裡捅刀子,你他媽當我是傻屄嗎?賬本兒我還是看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會請人看了?雜種肏的,坑我!?」原來「霸王龍」也在賬目上作了手腳,侯龍濤看似越說越有氣,順手抄起身後的椅子就要砸。   「呼啦」一聲,除了「霸王龍」,桌邊兒的人都站了起來,大胖把侯龍濤的椅子搶了下來。   「作死啊!?」   「小丫那太囂張了!」   「忒拽了吧!?」那群老炮兒都炸了鍋了,特別是沈義吵吵的最歡,他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和「霸王龍」叫板。   「叫你媽了屄!?」侯龍濤還沒撒夠酒瘋兒呢,「全他媽是老不死的,早該讓道兒了,擋著老子的財路。你媽的,玩兒真的嗎?那咱們就開戰!我還怕你們是怎麼…」他都沒說完,腳下一發軟,往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直喘粗氣。   「霸王龍」半天都沒出聲兒了,他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動了幾下兒,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看著「東星」的一眾人把侯龍濤連攙帶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氣兒,其他的人也就沒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發話,只能面面相覷。   一群人默默無語的坐了好久,沈義終於沉不住氣了,「哥…」   「讓人把這兒收拾好,明天正常營業。那小子為什麼會說我給他的賬裡有假?」   「不知道。」   「是你們誰做的?」   「不是我。」   「沒有。」一群人都否認了。   「哥,你還管這些幹什麼?那小子都踩到咱們的頭上了,還把清影給…怎麼處理啊?」   「你說呢?」「霸王龍」很不高興的瞟了一眼不識趣兒的弟弟,然後站了起來,「他砸我的場子,強姦我的女兒,而且他給我報的賬也有很大水分,哼哼,我這張老臉可真是沒地兒擱了。媽的,現在的小孩兒真是厲害啊。我的手也有好幾年沒沾血了,哼哼。」   誰都能從他的笑臉下看出隱隱的殺氣…   第一百二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七章 美麗錯誤(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美麗錯誤(上)8/20/2003-8/23/2003   「四哥,你丫這樣兒怎麼還像是高了啊?」文龍開著車,瞅了瞅歪在副座兒上的侯龍濤,「我上次去秦皇島用那葉子挺管用的啊,這次不靈了?」   「肏,靈,當然靈了,要是不靈,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兒。」侯龍濤把自己舌頭上的那片兒變白了的葉子摳了出來,「不過這玩意兒,效力也是有限,時間長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說本來我量就不行,剛才還成,現在開始有點兒上頭了。」   「你一直也沒告訴我你從哪兒找著這寶貝的。」坐在後面的武大問。   「我收拾鄒老的遺物時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沒聽說過的中藥,全是好玩意兒,就這一個是天然的葉子,其它都是配藥,可惜沒留下藥方兒,用一點兒少一點兒了。」   「其實用不著這葉子,買點兒RU-21就行了,吃了之後,酎兩瓶兒二鍋頭,跟假的一樣。」文龍搭碴兒了。   「哼,那東西能讓你舌頭發麻嗎?你以為大舌頭好裝?」   「那倒也是,在秦皇島的時候,那群人都以為我醉的不成了。現在怎麼招?」   「咱們的事兒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邊兒做吧。」   「我知道,我問的是現在去哪兒。」   「噢,」侯龍濤「丁丁當當」的搖了搖自己手裡的一串兒鑰匙,「去玉倩那兒,剛給我配的,今天那隻母老虎不在,說好了去Happy一下兒。」   「你行不行啊?」武大從後面拍了侯龍濤一下兒,「別他媽跟上次在『福、祿、壽』似的,一喝酒就站不起來。」   「別他媽老拿那件事兒戳我脊樑骨,早就沒那毛病了,老子現在是金槍不倒。」   「沒事兒,你不行就給我打個電話,我立馬兒就過去替你,」文龍裝出一幅神往的樣子,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兒,「玉倩那丫頭還真他媽是個不可多得的貨色。」   「說他媽什麼呢?你丫這嘴越來越沒把門兒的了?我現在可不清醒,小心我當真。」   「別別別,再多給我一萬個膽兒、一千條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壞主意啊。」   車到玉倩家樓下,侯龍濤一下車,被一陣小風兒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來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哎呦」了一聲兒,差點兒沒坐在地上,趕忙撐住了車頂。   「怎麼了?怎麼了?」武大從車裡探出腦袋來,「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侯龍濤甩了甩手,往嘴裡扔了兩塊兒口香糖,三步一趔趄的向樓門兒走去。   今天是個大陰天,有厚厚的雲層遮擋,一絲月光也透不出來,看來快要下雨了。   光是開門,侯龍濤就用了小五分鐘,鑰匙怎麼也插不到鑰匙孔裡。   終於開了門,屋裡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兩步就撞在了客廳的餐桌兒上,差點兒就來個狗吃屎。   「我就肏。」侯龍濤揉著腿,摸黑兒向玉倩的臥室走去,他是真的有點兒醉,連燈都沒去開。   進了臥室,一樣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   「寶貝兒,不等我就睡了?」侯龍濤拉鬆了領帶,慢條斯理兒的把衣服都脫了,其實是胳膊腿兒發軟,心裡急,手上卻沒有力氣快扒。   酒壯松人膽兒,更何況本來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兒呢,他摘了眼鏡兒,彎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單兒,「呼啦」一聲把它撩到了床下,緊接著就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壓向了床上的那個人形。   侯龍濤馬上就發覺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內衣褲,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膚相接的,男人這下兒可樂了,雙手立刻開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撫摸了起來,又去吻她的臉蛋兒、嘴唇兒,「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脫了,這麼急?」   玉倩沒對男人的話做出明確的回答,只是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從肢體上來說,可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   「怎麼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氣了?嫌我來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兒來著。」侯龍濤邊解釋邊把身體向邊兒上挪了挪,騰出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隔著蕾絲的小內褲,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搓動。   玉倩大腿和小腹處的美肉產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顫動,但她卻仍舊是不做語言上的表示。   這侯龍濤懂,嬌妻在這種時候耍點兒小性兒,不用跟她較勁,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自然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自己正在摸陰的手指上都已經傳來了濕濕的感覺。   「倩妹妹,說話啊,叫我聲兒好哥哥…」侯龍濤在美人的面龐上舔著,咬著她的耳垂兒,中指從蕾絲內褲的邊緣滑進去,先把她陰唇交接處的那顆小肉芽兒搓得硬硬的,然後就捅進了已然玉門微啟的「水簾洞」。   「倩妹妹,還不理我?」侯龍濤都能覺出女人陰道深處那顆小肉球兒的跳動,沒想到她到了現在居然還能對自己不假顏色,看來自己必須得盡心竭力的服侍才行,還不能偷工減料。   他摸著黑兒,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親吻、吸吮,不摳屄的那隻手推開身下的乳罩兒,捏住一顆奶子就揉,從手感上判斷,比上次摸到的時候要略微柔軟豐滿了一點兒,但彈性卻有些許的減弱,可他現在色慾、酒勁兒都上了頭,哪兒還管得了這麼多,只顧用指頭挑撥那團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嚨中的「嗯嗯」聲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明顯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龍濤受了鼓勵,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著女人甜甜的左乳頭兒,津津有味兒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滿了愛液和陰精的小穴,將它「強硬」的塞進她的小嘴兒裡,把上面粘著的「花蜜」抹在她的舌頭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著,根本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她的身體除了自然的顫抖外,終於有了輕微的扭動。   侯龍濤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著,把舌頭壓入她圓圓的肚臍兒裡,雙手插入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蓋處,盡情撫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雙S曲線。   如此上下好幾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經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兒。小肚子也在強烈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縮,每次放鬆後,都會有微量的愛液從陰道口兒被擠出來。   侯龍濤抓著嬌妻內褲的褲腰,緩慢的向下拉,壓在她小腹上的臉也跟著向下移,伸在外面的舌頭很快就舔到了她濃密的陰毛,那滑滑的毛髮柔軟之極,一股香香的熟女氣息直往鼻孔裡鑽。   玉倩既沒有把雙腿劈開,也沒有抬起屁股,擺明了是對男人為自己口交的企圖不予配合。   這侯龍濤可就有點兒不樂意了,小丫頭還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還能饒了她?   男人雙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兩腿,往肩上一扛,雙手抓住她圓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來,一口將兩片濕膩的大陰唇含進了嘴裡,連吸帶吮、連嘬帶咬自是不在話下,還用舌頭劃開了嬌嫩的小陰唇,插進了她的小穴裡攪動,把汩汩的愛液都嚥下了肚。   玉倩原本軟綿綿的大腿有了繃緊的跡象,雖然還是很沒有力量,但好歹是表現出了想要把男人的頭夾住的意願。   「哼,到底還是不行了吧。」侯龍濤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著的大腿上,上身猛的一撲,拚命的壓著她吻了起來,右手伸到自己跨間,扶住了老二,屁股一送。   兩人是在幾近瘋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卻沒有很激情的擁抱男人,或是在他背脊上撫弄、抓撓,而是仍舊平放在身體的兩側。   侯龍濤飛快的聳動著臀部,大雞巴嚴絲合縫的塞在女人的屄縫兒中,她陰道裡的嫩肉「癡情」的死纏著心愛的大肉棒。   他竭盡全力,辛勤的「耕耘」著,額頭都見了汗,自己的恥丘和愛妻的恥丘不斷的大力相撞,在讓人心曠神怡的性快感中夾雜著隱隱的疼痛。   玉倩已經到了好幾次高潮,雖然身體的反應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男人一樣能看到在她那雙濕潤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體在流轉,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美女的身體被翻了過來,侯龍濤向兩邊掰開她的屁股蛋兒,先是在肛門和小穴上吻了一陣,然後就用雙手撐著床面,下身壓住了她的臀部,雞巴從後面捅入了她的陰道內。   一陣長達幾分鐘,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過後,男人只覺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氣都從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軟,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盡了,就算在此時,侯龍濤仍然沒忘給予女方事後的溫存,他在玉倩的臉上溫柔的親吻著,兩手順著她的雙臂向下輕輕的愛撫,當摸到她的玉手時,能感到她主動的握住了自己,雖然仍是無力,但意圖很明顯。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還是好愛你…」侯龍濤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麼不對,他也沒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還不是特別清醒,沒過幾分鐘,他就壓著美人溫香軟玉般的身體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當侯龍濤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玉倩大概已經去上班兒了。   他還是有點兒頭暈,連昨晚巫山雲雨的過程都記不太清了,只得拖著酸疼的身體下了樓,打了輛車回家接著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出租車到了自家的大院兒門口兒,侯龍濤剛一下車,有一個看樣子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走了過來,「您是太子哥吧?」他們身後還有五、六個十八、九的孩子。   「什麼事兒?」侯龍濤打了個哈欠,他剛才在車上就瞧見這幫人了,雖然以前沒見過,但想來也就是這片兒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小鳳姐問您好!」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幾個人都從牆角兒把傢伙抄了出來,其中一個拿的是把西瓜刀,照著目標兒就砍。   侯龍濤用眼角兒的餘光能看到一片血霧升起,緊接著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劃開了。   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他連喊都沒喊,左手一把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領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餘襲擊者的身上,減緩了他們進攻的速度,然後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拚呢。   侯龍濤不傻,當然不會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門兒的方向跑,那裡有酒吧、有遊戲廳,肯定會有「東星」的人馬。   這年頭兒,見義勇為的就是少,一個受了傷的戴眼鏡兒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幾個舞刀弄槍的小流氓兒在後面叫罵著追趕,居然無人插手,雖說是在上班兒時間,路上沒幾個人,還是太不像話了。   因為胳膊疼痛,甩不太開,侯龍濤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斷的把路邊停著的自行車推倒,以此來延緩追兵,拐了兩個彎兒,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這時,從前面的樓洞兒裡走出了七、八個半大小子,領頭兒的兩個正在罵罵咧咧的開玩笑,正是匡飛和趙振宇,他們聽到「站住!」「砍死丫那!」的叫喊聲,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龍濤也看見他們了,這叫一個氣,「你奶奶的,還他媽在那兒傻站著!?過來救人啊!給我扣下一、兩個。」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板兒磚、石頭一類的東西衝了過去。   追趕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標兒是不太可能了,干打一架毫無意義,要是萬一再失手被抓,耽誤了老大的事兒,那可就死定了。   他們乾脆即不追了,也不接戰,轉身跑到路口兒,截了兩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侯龍濤受的只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其實並不嚴重,本來是不想去醫院的,沒想到在還沒離開現場的時候,「月派」的警察就已經到了,把一幫人都帶回了派出所兒問話,自然也就送他去復興醫院驗傷了。   後來寶丁和文龍聞訊到「月派」要人,一個是主管治安的上級領導,一個是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長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說他帶來的本來就都是受害人。   「是『霸王龍』的人嗎?」寶丁開著他那輛「大切諾基」警車帶兩人去吃飯。   「是啊,還能有誰。」   「太狠了點兒吧?」文龍看了看侯龍濤胳膊上纏著的繃帶,「用得著嗎?」   「他說用得著就用得著,這種事情他比咱們有經驗。」侯龍濤說著話,把兜兒裡的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一直只是掛著振,所以別人都沒聽見響,是玉倩打來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兒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約了你,好在你也沒去。」   「嗯?什麼意思?你說話怎麼一點兒都沒邏輯性的?」   「什麼什麼意思,我家的家務事兒,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說一聲兒,還以為你上班兒去了呢。」   「上什麼班兒?好了好了,」玉倩又換上一腔刁蠻的大小姐語氣,「我正在和我爸爸媽媽吃午飯呢,我媽說讓你星期六晚上來家裡吃飯,你後天就別安排事兒了。」   「後天,後天,行,這就讓我見公婆啊?」   「你是我媳婦兒嗎?還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龍濤笑著收起了電話,也該是探探張家的虛實的時候了…   「真是一群廢物!」司徒清影罵著走進了一家餐館兒的大包間兒裡,「乾爹,他們沒得手。」   兩張圓桌兒邊坐著十多個人,是「霸王龍」、沈義、「九龍」和其餘的幾個首領。   「哥,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兒?」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搶著說,「我會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讓她自己報。」「霸王龍」把煙扔給弟弟,「你是什麼級別的人物,這種事兒你不要出面,很麻煩的。」   「我知道了。」沈義點了點頭…   星期六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侯龍濤就在玉倩的帶領下來到了她爺爺家,那是一個全由三層磚房組成的大院兒。   他們的「克萊斯勒」開到大門的時候,正好有一輛AudiA6從院兒裡駛出來。   「停車,停車,」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爺的車。」   「是嗎?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見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兒下了車,向那輛已經開過去了的Audi走去。   那輛車的司機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下了車,六十出頭兒的樣子,梳著偏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英武之氣,他和女孩兒很親切的說了一陣話。   老者走後,玉倩回到了侯龍濤的車上,「我舅爺有事兒,先走了,他剛才還說要過來看看你呢,讓我攔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見人。他是總參的首長?」   「你怎麼知道?」   「甲A025的車牌兒嘛。」   「下次你自己問他好了。」   「那多不合適啊。」侯龍濤把車停在了一座兒灰磚小樓兒前,這種樓從外面看很不起眼兒,其實比現在的高檔公寓、別墅都要合住,單層的房高超過三米,沒有點兒級別的人還真住不進去。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樣子就是個老媽子。   「吳姐,」玉倩和男朋友進了屋兒,「家裡人呢?」   「爺爺、奶奶去鄰居家打牌了,一會兒就回來,你爸爸和你哥哥還沒下班兒,只有你媽媽一人在。」   「好。」女孩兒轉向侯龍濤,「你在這兒等會兒吧,我去把我媽叫下來。」   玉倩走後,男人開始在屋裡兒踱步,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字畫兒,還有上面那些顯赫的落款兒,突然發現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兒,他禁不住好奇心,走了過去。   照片兒裡除了警察就是當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紀的男警察,都是橄欖葉鑲邊兒的肩章,上了年紀的男軍人都是將級的,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在門口兒見過的那個老人,居然是上將軍銜,他臂彎中摟著的就是面無表情的馮雲。   「好傢伙!」侯龍濤腦子裡「嗡」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姓馮的上將,還是「總參」的,那只有馮光烈將軍了。   這個馮光烈的來頭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對台作戰的南京軍區司令員,大概是兩、三年前,因為他在台灣問題上的穩健思想,深受中央領導的賞識,被調到位列「四總部」之首的「總參」,出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委員、總參謀長。   「這下兒可是在天上捅了個窟窿,」侯龍濤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在腦門兒上,閉著眼睛,「不好收場了…」他這可不是指自己和馮雲關係不好。   兩個女人一陣銀鈴兒般的說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玉倩拉著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美婦從樓上下來了,「濤哥,這是我媽媽。」   「噢,阿姨。」侯龍濤趕忙上前了兩步,眼光是從下向上掃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繫著一條絲巾,然後才是那張美麗的面龐,「你…你…」他突然有點兒發愣,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氣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馮潔微笑著迎了上來,把男人讓到沙發上,「這可是我家丫頭第一次帶男孩兒回來呢,讓我好兒好兒看看。」   「媽,」玉倩臉上微紅,坐到母親身邊的沙發扶手兒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您胡說什麼啊?」   「怎麼了,有什麼關係?」馮潔笑著摟住女兒,「這是他第一次見我,不免緊張嘛,我得給他創造個好環境,要是特嚴肅,他以後豈不是不敢再來了。」   玉倩沒聽出什麼,侯龍濤卻覺得女人的這些話裡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說,特別是她不說「第一次來咱家」,不說「第一次見你家裡人」,卻說「這是他第一次見我」,可自己敢對天發誓,這決不是第一次,自己以前肯定見過她,因為她實在是太讓自己感到熟悉、親切了。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兒,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來,連馮雲也來了。   大部分人都挺親切的,特別是玉倩的爺爺、奶奶,也難怪,老人家對未來的孫女婿,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不認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個叫張玉強的傢伙就不一樣了,一直也沒把他那套二級警督的制服脫下來,還特別強調自己是市局刑偵處的,看侯龍濤的眼神老像是在審賊,簡直和馮雲一模一樣。   吃過晚飯,一家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玉倩的爺爺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龍濤也覺得今天呆夠了,剛想起身告辭,就被張玉強攔住了,「來吧,到我屋兒裡,咱們哥倆單獨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兒,眼神中充滿詢問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侯龍濤進了張玉強在二樓的臥室,書桌兒上放著一張他和田東華的合影,牆上掛了很多做工精細的仿真槍,「喲,你的這些收藏真不錯啊。」   「行了!侯龍濤,你膽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當警察的都是弱智啊!?」張玉強突然橫眉立目的喉了起來,真的變成提審罪犯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麗錯誤(下)   第一百二十八章美麗錯誤(下)8/23/2003   「嗯?」侯龍濤一下兒都沒明白過來,直在那兒發懵,「你說什麼?」   「裝什麼傻啊?」張玉強往大椅子上一坐,點上煙,「你他媽殺人越貨、綁架人質、強姦婦女、行賄、買官兒、強買強賣、到處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鬥毆,你整一個黑社會老大啊。」   「我沒…」   「你否認啊?」   「不否認。」侯龍濤知道自己是無法絞辯的。   「算你識向,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你以前幹的那點兒好事兒,我門兒清。最嚴重的那次,你他媽串通李寶丁和王剛,給我們警方演戲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寶丁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就以為沒人會知道?你他媽既然要宰人,還放走了一幫學生,你他媽腦子裡都是大便啊?斬草要除根不懂啊?咱們是看什麼長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漢江湖情》。他們是看什麼長大的?《古惑仔》。你跟他們玩兒仗義,你玩兒的起嗎?說賣就把你賣了。」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侯龍濤的腦門兒上都見了汗了。   「廢話,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也就是這案子落到我手裡了,我他媽給你壓下來,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挺討厭我的。」   「坐吧,」張玉強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點兒,指了指牆邊兒的沙發,還扔過去根兒煙,「我是討厭你,沒有當哥哥的不討厭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謝謝。」侯龍濤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甭他媽謝我,我現在更討厭你了,你一天沒正式成為我妹夫,我就討厭你一天。還有,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剛才我給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認了,你他媽就沒幹過好事兒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還不是大事兒?這是北京城,就沒有小事兒。你現在在黑道兒上的名聲還挺響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侯龍濤看到張玉強的煙抽完了,趕緊從兜兒裡掏出自己的,又給他點上了。   「你還別跟我貧,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產黨的江山怎麼來的嗎?人民給的,民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靈。」   「是是是,強哥教訓的是。」   「瞧你丫那個操行,你這點上做的還算湊合,倒沒弄得四鄰不安,不過你他媽撈那麼多錢打算帶進棺材裡啊?你就不會做點兒社會公益事業,為自己掙點兒好名聲?有了社會影響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槍打出頭兒鳥啊,我是想擺個低調,所以我給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麼叫低調啊?把你那輛好車藏起來不開就叫低調?沖牛屄要低調,做好事兒就要高調。怕人眼紅是沒錯兒,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干的那麼漂亮,你已經掛了號了,至少十幾年內,你不去招,就沒人敢碰你,你還不借此機會為以後打下堅實的基礎,你傻啊?」   「你媽了屄的,你丫張口兒閉口兒就罵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說出這套話,指不定是誰教你的呢。」侯龍濤心裡暗罵,嘴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兒?」   「哼,」張玉強沒有回答,「告訴你,回去之後找份兒入黨申請,趕緊交了。」   這時房門推開了,玉倩的父親走了進來,侯龍濤趕忙站了起來,「叔叔。」   「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張玉強回答道。   「你趕緊下去吧,那小丫頭快炸貓了。」   「好。」侯龍濤巴不得趕緊撤呢。   「爸,我聽說那天玉倩去跟你鬧來著?」   「沒事兒,第二天早上你媽就沒事兒了,她不鬧,小丫頭也就鬧不起來了。」   侯龍濤來到樓下,正在來回踱步的玉倩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你沒事兒吧?他們沒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你該為你爸爸和哥哥擔心才對。」馮雲在一旁陰陽怪氣兒的說了一句。   「小雲,」馮潔捅了妹妹一下兒,站起來把一個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男人,「那兩個傢伙就是喜歡鬧,你和玉倩好,他們說什麼也要嚇唬你一下兒的。」   「理解,理解。」侯龍濤接過了蘋果,他發覺玉倩的母親看自己的時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雙眸中卻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責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厭惡,是癡迷,這麼多種感情夾雜在一起,任他深諳女人的心理,也一樣無法解讀…   三個年輕人離去之後,馮潔來到了浴室,講門鎖上,站在鏡子前,稍稍把絲巾拉開一點兒,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紅色的印記,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顏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輕輕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點兒朦朧,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了,緊接著從客廳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聲。   頭又暈又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眼睛睜看,屋裡卻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輪廓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那人好像是在脫衣服,怎麼會是短頭髮呢,身材又這麼高大,難道不是玉倩嗎!?   嗯?我怎麼說不出話來!?怎麼不能出聲兒啊!?只能從嗓子眼兒哼哼!   嗯?我怎麼一動都不能動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覺的啊!   哎喲!蓋在身上的被單兒被掀起來了,他壓上來了!是個男人!天啊!他沒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撫摸我的大腿!   什麼叫不等他?他是來赴約的嗎?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個叫侯龍濤的,那個長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為什麼動不了呢?是玉倩給我吃了藥!?那種我從玉強那兒沒收的藥!   死丫頭,你想把媽媽送人嗎?不可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長的像,他分辨不出來!   不好!他開始摸那裡了!這怎麼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輕柔啊,怎麼可以,我怎麼會有感覺的,我不想的啊,我的愛液流出來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朵裡!不好,不好,陰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摳我!太久沒做愛了,我會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摳得這麼深,摸到子宮了,我要洩了,不能再來了!   太狠了!不要親的這麼用力!不要親了!會在脖子上留下印記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洩了!洩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   終於抽出去了。什麼啊!?他在把什麼往我嘴裡塞啊!?是我的手指,粘著我的…的手指!呸,鹹鹹的。   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這麼空虛啊!?我怎麼會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兒的男朋友做愛!   不行!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體在扭?怎麼能稍稍的動一點兒了?放了這麼多年,那藥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兒親啊!?別,別,那裡不可以親的!怎麼會有人要親那裡!?不好聞的!我在胡想些什麼啊!?總之不可以親那裡!   完了,完了!根本沒辦法制止他!他把我的屁股舉起來了!他吻的好用力啊!要被吸出來了!   他把舌頭擠到小穴裡了!好爽!怎麼會舒服呢?太淫蕩了!   不要!別離開,繼續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還是停下好,但願他這樣就滿足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他怎麼又來吻我了!?哎喲!插進來了!媽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長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兒了!怎麼會這麼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麼!?我好賤啊!把我塞滿了!   他吻的好瘋狂,從來沒人這麼瘋狂的吻我,這種感覺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佔有一樣!嗚嗚嗚,我是個蕩婦!   好有力,他好有力!陰道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麼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次的高潮呢?實在是沒力氣,實在是沒法兒抗拒。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來的汗水。一個男人為了取悅心愛的女人,會這樣的不惜體力,會這樣的拼盡全力,我以前為什麼不知道?   把我翻過來了,要幹什麼!?要從後面來嗎!?太過分了!絕對不可以!屁眼兒!?他怎麼連屁眼兒都舔啊!?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他都喜歡。   又進來了,他又進來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熱!哇!幹得好快啊!又要不行了!洩的太多了,再洩會死的!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讓他肏死我好了。   好燙!要把我燒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裡了!陰道都要被注滿了,如果還年輕,我一定會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為什麼被他這樣壓著會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溫柔,他還在吻我的臉。   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殺了他嗎?不行,我捨不得,不,不,不對,不是我捨不得,是我的女兒會傷心的。   怎麼辦呢?他會跟玉倩說的,不,他不會跟玉倩說的,他愛玉倩,可他不知道是我,會說漏的,怎麼辦?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後他會不會還要和我…那絕對不可以,這次是誤會,還算說得過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著了?萬一他在我完全恢復之前就醒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我不知道,頭好暈,太累了,我要昏過去了…   天濛濛亮的時候,終於能起床了,穿好軍裝,年輕的小伙子還在熟睡,他的樣子怎麼比照片兒上的還要順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嗎?太沉了,再說萬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簡單的尷尬了。   要不要親他一下兒呢?不行,就再親一下兒,決不行,親一下兒吧,就再親一下兒,這輩子就只再親他這一下兒。   怎麼回事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再親他這一下兒啊?   小雲是不是快回來了?玉倩也快回來了吧?對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太難了,到底該怎麼收場呢?這樣,這樣,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飯,然後讓她去上班兒,只能做這些了。   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馮潔簡單的洗了洗,開始往臉上塗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這幾天都是這樣睡覺的…   「我媽好像對你的印象很不錯嘛。」玉倩覺得今天的「見面會」還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歡唄。」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煙。   「哼。」後座兒上的馮雲不屑的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兒。   「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老這麼陰陽怪氣兒的,弄的人都不敢說話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了她一眼。   「你們不用理我,該說什麼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麼大一人,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長眼、不長耳朵啊?」   「你怎麼說話呢?想動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斷了兩人,「你們倆老這樣,一說你們,你們就好兩天,一不說,就又變得要吃人一樣,討厭。」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龍濤先讓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說什麼嗎?」   「切,還用你告訴我?我都知道,他說的話全是經過我和我爸審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兒你都知道?」   「當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說嗎?」   「哼,以為自己做得多隱蔽,整個就是一自以為是的地痞流氓。」   這次侯龍濤沒反駁馮雲的譏損,人家說得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乾脆就裝沒聽見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是好人,我也當你是壞蛋;我喜歡你,你是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壞蛋,我就跟你做壞蛋,就這麼簡單。再說,在我看來,你也沒做什麼特別沒人性的事兒啊。」   說者輕描淡寫,滿不在乎,聽者可就不一樣了,侯龍濤只覺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的,不過還是熱的多些,他一下兒把車連並了兩道,在路邊停了下來,側身抱住了女孩兒,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們倆噁心不噁心啊?都是神經病。」馮雲撇著嘴把頭扭開了,不看兩個人纏綿的樣子。   「濤哥哥…」玉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嘴兒,輕輕的摸著男人的臉,向他吹著如蘭之息,「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不會的。」   「開車吧,這裡是禁停區,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煩了。」   「好。」侯龍濤微微一笑,轉身踩下了油門兒,「對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裡看到他和田東華的合影,他跟你家裡人都挺熟的嗎?」   「你想問他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兒抹角兒的。」   「哼哼,你不是不讓我問嗎?」   「那會兒還沒有現在這麼喜歡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學,沒別的,他是追過我,被我拒絕了,然後就變得對我特橫。」   「那你還老找他?」   「朋友唄,也那麼多年了,他對我橫,我也對他橫,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沒看見你橫啊。」   「當著你的面兒嘛,我還是略有收斂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給你替我出頭的機會,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氣,有九成半是氣你。要不是你後來追上我,還親我,我後來才不會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東華不是放棄你了,只是換了種戰略。」侯龍濤發覺玉倩的性格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鄰家女孩兒,雖然外表是那種典型的大小姐,內心卻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許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愛的臉龐上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個姓田的就比這個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麼琢磨的。」馮雲又出聲兒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對啊?他那麼好,正好兒,我老能見著他,幫你們倆撮合一下兒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麼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縮著頭向男人一皺鼻子,又吐了吐舌頭…   把兩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龍濤今天的正事兒也就算幹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覺了。   快到院兒門口兒的時候,發現前面不寬的路上斜插著一輛桑塔納、一輛桑塔納2000,也就是前兩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發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在那兒臉紅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媽屄,這不有病嘛,找保險公司賠就完了。」侯龍濤罵著開到近前,把車窗按了下來,探出腦袋,「嗨,哥兒幾個,讓一下兒成嗎?我車得進院兒。」   四個人轉過身來,還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個突然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侯龍濤的頭髮,剩下三個有拉車門兒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從車裡弄出來。   「我肏!」侯龍濤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現在也不是想的時候,他腳下猛給油兒,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上,算是把幾個人都甩開了,趕忙換檔,向後就倒。   「砰」的一聲,一輛剛剛拐出來的賽福從後面頂在了克萊斯勒的屁股上,從上面又蹦下來五個人。   侯龍濤的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一陣眩暈,血也出來了,就是這麼一秒鐘的耽擱,車門就被拉開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幾腳。   又有一輛捷達開了過來,幾個人都沒說話,直接就把侯龍濤扔進了後座兒,一邊兒一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還在他腦袋上頂了把槍。   侯龍濤既不掙扎,也沒出聲兒,什麼都不用問,問也白問,既然沒當場就把自己幹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給自己蒙了眼,八成兒有生還的可能。   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眼睛已經感覺不到路燈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也開始變得顛簸,好像是進了什麼偏僻地區。   「出來吧。」車停下之後,有人把侯龍濤拽了出來,眼前很亮,極有可能這裡被很強的光照著,因為看不到東西,他下腳很謹慎。   他謹慎,抓他來的人可不謹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衝,腳下就踩空了。   「啊!」侯龍濤驚叫了一聲,也可以說是慘叫,這下兒摔的他七葷八素,起碼是從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   一群人上來把他的雙手用膠帶綁在了背後,又把他架了起來,最後才給他去了蒙眼布。   侯龍濤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東西,自己是在一個小地基裡,大該用來蓋別墅的,可能這一片全是這種地基,不遠的地方有探照燈照明,在這個地基的一角兒,還有一個一米乘兩米的深坑,估計剛挖好了不久,幾把鐵鍬還插在挖出來的土堆上。   「太子哥,總算還是把你請來了。」一個人順著兩片兒竹板兒走了下來,是「霸王龍」的第二個乾兒子。   「肏,我說是誰這麼興師動眾的找我呢。」侯龍濤冷冷的答了一句,腦子卻在瘋狂的轉動著。   「太子哥,本來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兒上少見的後起之秀了,我乾爹也挺看重你,可你強姦我妹妹,讓我乾爹丟了大臉,你這是找死啊?」   「是你乾爹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妹妹玩兒玩兒你的馬子,你就讓她玩兒好了,現在怎麼樣?你一死,我們還不是隨便玩兒你的馬子?你後不後悔啊?」   「你媽了屄的,我現在說後悔有用嗎?我一失蹤,我的兄弟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沒了你,『東星』也就散架了。」「龍二」陰笑著把一顆煙塞進侯龍濤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抽吧,最後一顆了。」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煙從嘴裡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們了,他們任何一個都能為我報仇!」   「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這裡,現在瞧不出什麼,將來會變成別墅區的,住進來的都是有錢人,環境也會很好,你也該知足了。動手!」   「是!」幾個人把侯龍濤扔進了那個小土坑裡,開始一鍬一鍬的往裡填土,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第一百二十九章魔高一尺8/23/2003-9/5/2003   太誇張了,這下兒侯龍濤可急了,他想站起來,可雙手本來就綁著,又有一鍬一鍬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媽!我可是有後台的,你們丫那會被滅門抄家的!」   「停,停。」「龍二」蹲到了土坑邊兒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嗯?誰罩著你呢?我聽聽。」   「不…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很高層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這時候不跪地求饒,還他媽威脅我?告訴你,只要你的後台不是我乾爹,我今兒就要埋了你。繼續。」   泥土又鋪頭蓋臉的飛了下來,侯龍濤可不是什麼有堅定信仰的英雄志士,決不會視死如歸的,跳橋是一會兒事兒,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更何況這個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戀的人了,「別埋了!別埋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我照辦就是了!」   「停。嘿嘿,我乾爹說讓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說放了你,你轉頭兒不就得報復我們嗎?」   「呸,呸,」侯龍濤把嘴裡的土吐了出來,「不敢,不敢,我鬥不過龍爺的,我認鬆了,我認鬆了。」   「哈哈哈,認松?太晚了!」「龍二」轉身就走,手下人又開始填土,坑裡傳來了侯龍濤聲嘶力竭的詛咒聲…   三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開著一輛破奇瑞回到了家裡,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是有生以來最險的一次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東興集團的名義向希望工程捐款600萬人民幣,這是自希望工程設立以來,所受到的最大一筆社會捐助;然後又向全國婦女聯合會和全國殘疾人協會各捐款300萬元;北京市好幾個中學的宏志班也同時得到了他的捐贈。   除了捐錢之外,侯龍濤還設立了「東星獎學金」,每年資助300名貧困的高中畢業生上大學。   與此同時,「東星高中」也在籌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難的初中畢業生,能考上大學的,只要他們願意簽訂學成後先供「東星」挑選的協議,大學期間的費用也由「東星」負擔;考不上大學的,願意返鄉的可以返鄉,不願意的,可以直接進入「東星」的工廠接受技術培訓,然後上崗工作。   先進典型,各大報紙自然都要以較大的篇幅報道了,把侯龍濤的「奮鬥」過程好兒好兒的歌頌了歌頌,說他是學成歸來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現在就時興這個。   北京電視台的一個訪談節目還把他請去做了個特輯。   侯龍濤倒是也挺會說話的,「我沒什麼好讚揚的,捐了一千萬、兩千萬,我還是開奔馳、吃海鮮。有些下崗工人、低保戶兒,他們勒緊褲腰帶,自己吃糠咽菜,每年節省下三百塊資助失學兒童。我跟他們一比,那就是量和質的區別了,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讚揚的。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後,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處理掉了,他乾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餘下的二十輛,一半兒送給了交管局,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裡,正有一男一女在看電視,那個女人突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精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肏,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光見過一面兒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不光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闆,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兒的吵?認錯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費站交費的時候碰見的,開車還不好兒好兒開,一個女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你沒看錯?肯定是他?」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內心齷齪,這叫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露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萬,這丫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肏,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不論他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醜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台去。」   「真的!?攝下來了!?你有嗎?有嗎?」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單腿兒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興奮,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說啊,到底有沒有?」   「你幹什麼啊?瘋了?有病啊?你怎麼了?怎麼眼裡直放光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保存五天,然後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抽屜裡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裡跳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症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你懂不懂啊!?」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女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了名兒的好人、善人,他報了警,不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的醜事兒曝光,他不會那麼傻的。」   「這…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你想想,我現在沒工作,你又不喜歡你的,咱們從他那兒拿一百萬來用用,你也不用上班兒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兒,一百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說了,他就是個斯文敗類,是時候有人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了。」   「有把握嗎?你打算怎麼幹啊?」   「放心,你把帶子交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這幾天你就上商場去逛逛,看好了想買什麼吧。」   「切,就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來,「對了,再說一遍,你看見一個女的正給他怎麼招呢?」   「正給他嘬呢。」   「嘿嘿,咱倆好了小兩年了,你還沒給我嘬過呢,今天來一下兒吧?」   「滾,想什麼呢你?」女人氣哼哼的把提案否決了…   香山滑雪場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場,也是全中國唯一的一家,「霸王龍」在其中擁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會帶著兒女們還有十幾個手下來玩兒玩兒,這一天,那裡也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這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已經接近了午飯時間,乾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廳,卻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四十多個人,個個都是橫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兒旁的七個人,也就是「東星」的七個首腦了。   「龍哥,來的夠晚的,」侯龍濤拿起桌兒上裝著可樂的紙杯,邊吸邊說,「我們可都跟這兒坐了很久了。」   「侯龍濤,」「霸王龍」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有種,明知我要你死,你還敢送上門兒來,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龍哥太抬舉我了,」侯龍濤攤開雙臂,「我這麼多兄弟跟我一起來,我怕什麼?龍哥不怕嗎?」   「好奇怪的問題,人多就能把我嚇到?這兒又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會找這地兒的。」   「龍哥,實話實說,你現在是殺不了我了,光為保我這條命,我已經扔出去三千多萬了,社會影響有了,我是個不能失蹤的人,你說呢?」   「有這麼保險嗎?」「霸王龍」摘下金邊兒眼睛兒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覺得我這條命不只值三千萬,但是對你來說,還是太冒險了,對吧?」   「想怎麼樣,直說吧。」   「找安靜的地兒談,上回你去初升的時候我怎麼招待你,今天就怎麼招待我吧。」侯龍濤、大胖和武大站了起來,意思很明確。   「清影,常青,跟我來。」   「好。」司徒清影和「龍大」同時答應了一聲兒。   「都回車上等我們吧。」大胖回頭向「東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聲兒,然後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沈義突然喊了一句,擋在了侯龍濤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幹什麼!?」侯龍濤把男人的胳膊糊擼開了,「你瞎摸什麼?」   「你說我摸什麼。」   「我他媽又不是Gay,讓那小妞兒過來摸,順帶我也摸摸她。」   「肏你媽!」司徒清影自從剛才一看到侯龍濤,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樣,現在被他一激,終於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動的人太多,她就要撲過去了。   沈義還是堅持把侯龍濤搜了一遍,然後又去搜另外兩個人,最後從大胖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把折疊刀,「這是什麼!?」   「你他媽傻啊?你說這是什麼?」   「哥,太不小心了,跟這幫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鬆的,他們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的。」沈義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   「霸王龍」讚許的沖弟弟點了點頭,「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龍喊了起來,「搜過了我哥哥,你們是不是也自覺點兒啊?」   「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傢伙,你防的了嗎?」「霸王龍」陰沉沉的瞥了沒大沒小的小孩兒一眼,「我說沒有,你不信嗎?」   「龍哥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長輩,真要是這麼陰咱們,說出去也不好聽啊。」侯龍濤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六個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吧檯球廳,一進屋兒,侯龍濤都沒等「霸王龍」轉過身來,就從西服裡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抬手,「啪」的一聲,一股血箭就從面前男人的後心處噴了出來。   「啊!」中年人被子彈撞的向前衝了兩步,雙手撐住吧檯,艱難的轉過身來,嘴裡也全是血,「你…你…」   侯龍濤一臉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槍頂住了他的心臟部位,「龍哥,後會有期啊。」   又是兩聲槍響,「霸王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身體順著吧檯慢慢的往下出遛,癱在了地上。   早在侯龍濤開第一槍的時候,大胖就已經一掌把驚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暈了,然後像夾包袱一樣的把她夾在了腋下。   侯龍濤把沾著血的西服脫了下來,連槍一起扔給了沈義,「義哥,剩下的事兒你來處理吧。」他說完就跟著兩個哥哥向酒吧的後門兒走去。   「太子哥,你還是別走了。」沈義衝著三個年輕人舉起了槍。   「媽的,」侯龍濤回過頭來,臉上沒有一點兒驚訝的神情,「你丫真是個王八蛋。」   「嘿嘿,只能說你沒腦子,不為我哥報仇,我怎麼能服眾呢?」   「沒有人會相信你能毫無損傷的幹掉我們三個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給自己一槍,我也可以。」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別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倆的這筆交易中,你有沒有爭取到最大的利潤呢?他們聽到槍聲,很快就會衝上來了,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沈義又用餘光掃了一眼保險,然後把槍舉的更高了…   原來那天「龍二」離開地基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兒,那兒停著一輛凌志300。   後車窗開了一條縫兒,「怎麼樣?」   「我看不像。」   「有把握嗎?」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車裡的人沉吟了幾秒鐘,「跟他談談條件吧。」   「龍二」回到地基裡的時候,側身躺在坑裡的人的雙腿已經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個身子和大半個頭露在外面,他高聲的叫罵也變成了小聲的嘟囔。   「拉他上來。」   「是。」幾個人跳下了坑裡,把男人挖了出來。   侯龍濤平時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可是不復存在了,一臉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淚,褲襠的地方還濕了一片,他渾身直打哆嗦,一上來就腳下發軟,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龍二」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現在的樣兒可大了。」   「你…你他媽耍我嗎?」   「嘿嘿嘿,先別說別的,快快快,帶太子哥去換洗換洗。」   侯龍濤被扶進了一棟已經建好了的別墅,裡面的裝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樣板房。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又恢復了精明幹練的形象,只是臉色還有點兒難看。   有人指引他來到客廳,「龍二」坐在大沙發上抽著煙,「太子哥,坐吧,咱們好兒好兒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兒啊?」   「來來來,喝一杯,」「龍二」起身給侯龍濤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給我交個底,你覺的你有戲跟我乾爹做對嗎?」   「有什麼沒戲的?」   「哼哼,你有他狠嗎?說這種大話?你想想,今天你就沒法兒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聲,侯龍濤把酒杯在木製的沙發扶手兒上拍碎了,連自己的手都劃破了,他攥著一塊兒碎玻璃一躍而起,騎到了「龍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淺淺的插進了他的脖子裡,「別動,這就送我走,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歸於盡。」   事出突然,「龍二」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其實他都沒反應過來,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熱,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太子哥,別亂來,有話好兒好兒說,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什麼生意?」   「你快放開我,這樣太危險了。」   「去你媽的,說,不說就弄斷了你的氣管兒。」   「別別,」「龍二」看著對方眼裡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我乾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殺你全家的,你的親戚還有老婆們,一個也跑不了。」   「還他媽威脅我?我先宰了你,然後再殺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脅你,咱們可以合作,共謀大事。」   「合作?」   「對,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殺你,剛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的找你合作,我也不會讓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龍濤好像是被「龍二」的話說動了,把碎玻璃從他脖子裡拔了出來,但卻沒有遠離,明顯還是戒心未除,「說。」   「憑良心說話,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乾爹的對手,就算真的拚死一搏有極微小的可能會贏,那也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八成兒也會一蹶不振的,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   「有了我的幫助,你就可以毫髮不損的把事情解決。」   「他是你乾爹,對你有養育之恩,你要反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乾爹不乾爹的,這年頭兒,錢是親爹,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要誰死。」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似乎很贊成「龍二」的這種說法,他退回了原來坐著的沙發,扔掉了手裡的碎玻璃,「什麼財路,這麼有吸引力,能讓你鋌而走險?」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這個了。」「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個鼻孔,另一個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雲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動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麼會弄不好?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操心,咱們只管分銷,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幹什麼?」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一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帶著一群人,根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動他們的;他現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可你又實力不足。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裡應外合,必定一擊成功。我乾爹一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一次,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麼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幾啊?也配跟我談這種事情?」   「你丫怎麼說話呢?剛才還他媽嚇的尿褲子,現在就跩上了?」「龍二」拍案而起,「我他媽一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我還告訴你,要麼現在就送我走,要麼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麼乾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沒想到,沒想到。」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麼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連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膽子幹這種大事兒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麼招也輪不到他主事兒的。」   「透徹,我一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著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成之後怎麼分成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麼動手?」   「你這麼處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劃,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後,利潤我和雲南方面五五開。」   「那我呢?」   「你?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襠褲的娃娃嗎?你把底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兒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一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   第一百二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章道高一丈9/6/2003   「你去哪兒!?」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一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一成兒是多少嗎?」   「一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一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一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為什麼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麼啊?」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麼?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幹什麼都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麼?」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一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一樁交易中都盡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一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劃。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麼會放過我?他們又怎麼會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傢伙跟我哥是一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一個一個的幹掉就是了,大筆的銀子一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一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麼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幹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麼一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乾爹最疼那個小婊子,」「龍二」突然搭茬兒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兒。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幹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麼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一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裡是怎麼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一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綁來。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麼?」   「你和我哥的關係太密切、太不尋常了。」   「什麼?我和那老丫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係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一邊兒,「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一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像,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醜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幾次,我嚥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侯龍濤鑽進了一輛奇瑞裡,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龍二」嘟囔了一句,上了凌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媽媽的,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麼幹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裡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親弟弟,「你那把裡面都是空彈,我這裡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大胖趕忙把胳膊鬆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勁兒了。」   「行了。」侯龍濤一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一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百年難得一見。   「匡當」一聲,酒吧的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一起衝了進來,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闆」;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裡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一斜,先往自己乾兒子的腿上賞了一顆子彈,「按住他!」   「是。」「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沒有意思要問,乾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麼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怎麼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一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侯龍濤這叫一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賣買,我不做。」   「那群傻屄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對我們也加了小心。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裡談的是什麼,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憑什麼那麼囂張?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採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那又怎麼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一決生死的地步。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幸沒輕舉妄動。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一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裡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麼。我看了包房裡的錄像,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我知道這次我哥一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保險。」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藏起來了。」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他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麼會通過了考驗呢?」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媽的說明白點兒!」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疏忽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錯誤是選錯了對手,從一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怎麼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奸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麼這個傢伙…」侯龍濤指了一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乾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幹爹的話當耳旁風,一種是愛情的力量,另一種是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姦了,那他就是在做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一定會把清影一起叫來,一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是為了愛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不是為了清影,我怎麼可能背叛乾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一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癡癡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從小兒我就對你一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呢?」   「都他媽閉嘴!」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麼?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夥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的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這麼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一鏟子一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麼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麼好處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買得到的。」   「滿意了嗎?」「霸王龍」已經坐下了,槍也收起來了。   「不滿意!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義哥,你說龍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他弟弟,他對你的希望比對別人的都高罷了,我跟他說你是內奸,他還不大相信我,他要親耳聽到你說出來,他才會相信。」   「老二,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我沈仁縱橫江湖幾十年,見過不少手足相殘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是那些雲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義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這樣了。   「龍濤,你走吧,」「霸王龍」面無表情,「我要解決點兒家務事兒。」   司徒清影輕輕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侯龍濤用手指挑了美人兒的下巴一下兒,轉身和兩個哥哥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不知道「霸王龍」最終是怎麼處理的,但從那以後他都沒再見過沈義和「龍二」,他也沒問過司徒清影,別人家的事兒,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就沒必要打聽,而且又不是好事兒,也許不知道還好些呢。   侯龍濤和「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龍頭大哥的器重,龍頭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儼然已經成了北京黑道兒公認的下一代領軍人物。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侯龍濤接到了他在東京僱傭的私人偵探的電話,經過長時間的調查,香奈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她的家鄉北海道,時間大約就是在颶風之後的幾天,從那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唯一一點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颶風引起的海嘯中喪生了。   侯龍濤聽了這種報告,真是大發雷霆,什麼他媽私人偵探,錢不少收,人卻找不到,如果不是這一段兒事情比較多,自己真的就要飛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對香奈有什麼特別難以割捨的感情,只是他有一個信條,男人對女人做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來到了何莉萍家,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順的搬了進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媽,我回來了,媽?」她一進門兒就開始叫,卻沒有人回答,「諾諾?」   女孩兒換上拖鞋,開始向裡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條藍色仔褲,一件白色女式襯衫,一條黑色西裝裙,她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兩幅乳罩兒、內褲,一套性感,一套可愛,寬大的薄被下躺著三個人,侯龍濤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摟著何莉萍、薛諾兩母女,三人正在小聲兒的說笑,明顯是已經進行完了一輪兒,怪不得進來時沒聽到女人的叫床聲呢。   「別傻站著了,」侯龍濤衝門口兒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還搞不清狀況嗎?」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開始脫衣服,「沒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龍濤突然蹦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將她拉彎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舉過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體,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邊,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們倆,怎麼專心擺平你啊?」   「臭姐姐,」薛諾從側後方抱住了壓住自己一條胳膊的乾姐姐,「你吃什麼乾醋啊?這可是我和媽媽,當心晚上不給你飯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過頭,一下兒就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唇,兩條紅嫩嫩的小信子絞在了一起,她喜歡那個美麗的新媽媽,同樣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妹妹,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愛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被冷落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還真有點兒酸溜溜的感覺,他回過身,拉開了一直在邊兒上微笑著觀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擁進了懷裡,右手抓住她一顆飽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個小丫頭敢不給我面子,女債自然母來償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還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動而扭了起來,「你這個傢伙,啊…說話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了愛人的脖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手在成熟美婦的赤裸玉體上撫弄著,她熱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順滑無比,乳房柔軟,奶頭兒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肥嫩,大腿圓潤,恥毛兒稀疏,陰唇膩滑,陰蒂硬立,陰道濕熱,讓人愛不釋手。   當男人的手從何莉萍的雙腿中間抽出來的時候,指頭上裹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汁,雖然她剛才已經清理過了自己,但還是帶出了少量殘存的精液,她把愛人堅實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吮著。   侯龍濤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愛妻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帶來的東西呢?」   「還在客廳裡放著呢。」   「去幫我拿來好嗎?趕快把正事兒辦完,我要再好兒好兒讓你昏迷一次。」侯龍濤沒有說再讓她尿急一次,因為在跟自己好了之後,這個女人的那種毛病已經慢慢的消失了,這是她腎功能得到加強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麼奇效,也許應該說不知道是不是鄒老的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什麼奇效。   「什麼正事兒?你就壞吧。」何莉萍親了親男人,起身下了床,因為客廳的窗簾兒並沒有拉,她披了一件長睡袍,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絲中小幅的左右搖擺,只覺她越來越有風情了,簡直是直追如雲啊。   男人胸中的慾火燒的更旺了,回頭一瞧,衣衫凌亂的司徒清影已經把薛諾制服了,正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兩手都在捏她細嫩嬌美卻不平小的乳房。   「欺負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侯龍濤喊完就撲了過去…   第一百三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勳」儀式   第一百三十一章「授勳」儀式9/6/2003-9/8/2003   侯龍濤把司徒清影從薛諾的身上拉了下來,跪坐在她併攏的小腿上,開始解她仔褲的扣子和拉鏈兒,「小白虎,自己脫上衣。」   「就不。」女孩兒很倔強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把雙臂一攤,一幅「你要怎麼樣隨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樣子,可她的眼裡卻全是調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戀。   「我來幫她脫。」薛諾跪倒在姐姐身邊,開始把她的緊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聽話就讓她在邊兒上看著。」侯龍濤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諾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右手從她的背後伸入她的雙臀間,手指在她的屄縫兒末端和緊閉的小屁眼兒上按壓。   任何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薛諾得到了戀人的疼愛,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臉蛋兒上出現了嬌艷的暈紅,雙手全都轉移到了身前,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深情的撫摸著,「濤哥…」   侯龍濤轉為彎腰吸吮女孩兒的小乳頭兒,手也順著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雖然因為愛液的緣故,插入很輕鬆,可一旦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陰道內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纏繞住了,非得用點兒力氣才能摳挖、抽插。   薛諾抱著男人的頭,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啊啊」聲,雙腿產生了美麗的顫抖,分的更開了,一道兒清澈的淫水兒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罵了一句,從男人的腿間退了出來,但還是自覺的把上衣、乳罩兒和仔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女孩兒跪到侯龍濤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探頭舔著他的臉頰、後脖梗兒和肩膀,還把兩顆圓滾滾的乳房頂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用力的擠壓、搓動,已然勃起的奶頭兒都被頂回了柔軟的乳肉中。   侯龍濤騰出左手,伸到後面,抓住了身後美女的左臀瓣,那種彈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臥室裡,把手裡的黑色公文包兒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邊,摸了摸他的手臂,「還說要辦正事兒呢,你呀,色心高於一切。」   「誰說的?」侯龍濤抽出薛諾陰道中的手指,舔乾淨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後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邊,翻身壓上去,「我現在就辦。」   「幹什麼?」司徒清影被男人這麼扔來扔去的「玩兒」了兩次,有點兒不高興了,「你把我當麻袋了?」   「我答應你的事兒都辦到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這個,」侯龍濤從包兒裡掏出一把文身槍,在女孩兒的面前晃了晃,「給你授勳。」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好了的,你不認帳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諾轉過身,把自己的臀峰對著司徒清影,回過頭,指著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不好看嗎?媽媽也有,茹嫣姐姐她們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龍濤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這種文身,以後要想再跟別的男人就難了。」   「什麼!?」薛諾一聽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搖,「姐,你…你真的還想再找別的…」   「別胡說了,」司徒清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才安慰起妹妹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怕疼。」   「撲,」侯龍濤差點兒沒把嘴裡的煙頭兒吐在床上,「你…你怕什麼?」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開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沒再說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歡這個乾女兒的那段歷史。   「那能一樣嗎?我從小兒就怕打針什麼的,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是沒文過,」薛諾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來,看著她的腳心,「你這朵櫻花兒…」   「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估計我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不是特別疼,跟打針不一樣,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兩個女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何莉萍本來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龍濤,在一邊兒看的還挺津津有味兒,根本就沒有要「出頭」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清影,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完了。」   「還不過去?」侯龍濤又把文身槍拿了起來,「你不著急,你媽媽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婦的懷裡,雙臂環住她的腰身,把臉緊貼在她的小肚子上,雙腿跪著,圓鼓的臀部高高的翹在半空中,飽滿的臀瓣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白色布帶,遮住了女體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卻比全裸還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這樣兒,明明心裡愛我愛的不得了,嘴上卻還是要打要殺的,典型兒的北京女孩兒,刀子嘴,豆腐心。」   「濤哥,別說了,」薛諾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變主意。」   侯龍濤來到司徒清影的身後,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兒上愛惜的撫摸了一遍又一遍,還低頭在上面小心的親吻,用鼻子拚命的吸取她臀縫中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什麼那麼好聞啊?」薛諾也湊了過來,她當然知道愛人在聞什麼,但還是伸出小舌頭,在姐姐白淨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樣。」   侯龍濤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溝中搓來搓去,右手掐住薛諾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扭過來吻了又吻,「我的小寶貝兒。」   「快點兒吧,再不弄我可不幹了。」司徒清影聽到身後男女啾啾有聲的接吻,自己的身體還在受到「侵襲」,真的很難耐,她知道自己陰道中分泌出的愛液已經把內褲浸透了,不由得回頭催促了起來。   「別鬧了,你們這不是成心讓人著急嘛。」何莉萍輕輕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兒,她的小穴也在思念愛人的大雞巴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放開被吻得面紅耳赤的薛諾,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舉起了文身槍,「小白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槍聲持續了小一個鐘頭,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兒,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的臉上出現了會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兩個桔黃色的隸書漢字——愛奴。   何莉萍憐惜的撫摸著女孩兒已經能蓋住一半兒脖子的烏髮,剛開始的時候,她抱的自己好緊,可能真是疼壞了,「乖女兒,好了,沒事兒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眼眶紅紅的,看來是拚命忍住才沒哭出來。   侯龍濤扔下了手裡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邊,扭過她的螓首,邊吻她的香唇邊輕聲安慰她,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顆從她身前垂下的圓乳把玩兒。   薛諾拿來了兩面小鏡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後,「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過頭,看著鏡子裡的景象,自己原來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現了兩個字,她的臉不禁一紅,那是幸福的紅暈,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屬於那個給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龍濤又回到了女孩兒的身後,把她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下,動作很小心,完全沒有碰到她剛剛受過「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邊兒上的小姑娘拉了過來,指了指面前的無毛的臀溝,「諾諾,這裡太干了,幫我弄濕吧。」   薛諾都能看到姐姐微張的陰唇間有亮晶晶的液體,分明是很濕潤的,但既然愛人說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為姐姐做口舌服務,倒是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女孩兒擺好了姿勢,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側,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頂住姐姐圓巧的菊花門,向前一用力,把一個多指節都捅進了姐姐的肛門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花朵般的面龐也埋進了姐姐圓滾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聲,但括約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兒疼痛立刻就被直腸中的滿脹感和小穴處傳來的酥癢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兒的這一下兒前衝,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卻做不到,因為司徒清影想要母親和自己一起享受,雙手已經開始揉她的大奶子,還隔著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煙囪般的乳頭兒。   侯龍濤的大雞巴已經開始在薛諾撅起的圓翹小屁股裡進出了,他要好兒好兒疼疼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兒了。」   「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的事兒。」   「晚上…」   「你心裡清楚。」   「你怎麼會…」   「總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麼辦?」   「…」   「姐?」   「別在電話裡說了,你什麼時候下班兒?」   「六點。」   「一起吃晚飯,到時候再談吧。」…   一個男人主人,一個女主人,兩個美麗的大姑娘,雖然在年齡的組成結構上有點兒問題,但往飯桌兒邊一坐,絕對是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諾諾,還有不到一年了,」侯龍濤把手伸進女孩兒的短裙裡,輕撫著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沒想好要報哪兒啊?」   「第一選擇當然是北大了,」薛諾給男人盛了碗湯,「可是沒有把握啊,老師都說我必須得發揮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點兒失誤就泡湯了。」   「切,現在的老師怎麼還跟我上學的那會兒一樣啊,一點兒不懂得鼓勵學生,沒事兒就會打擊積極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實話實說嘛,讓我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沒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會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麼關係,」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愛的妹妹,「你就報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可是我的歷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麼的怎麼也記不清楚,老師都說八成兒會拉分兒的。」   「不管你多少分兒,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麼上?」   「讓他去辦好了,」司徒清影沖侯龍濤努了努嘴兒,「捐個幾百萬給北大,加上他現在的社會影響,你不考都能上。」   「行嗎?不是說現在不許用這種贊助的形式上學嗎?」何莉萍本來是反對這種事情的,可關係到自己的女兒,社會現實又是如此,也沒別的辦法。   「沒什麼不行的,規矩定出來就是為了讓人破的,再說了,如果那邊真的為難,諾諾不是練藝術體操的嘛,每個學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軍、影星歌星的,不都是這麼上嘛,總之不管以什麼形式,只要肯出錢,都能有辦法。」   「你認識北大的人嗎?」何莉萍伸腳在侯龍濤的腿上輕輕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廣大,他要真出力,也就八九不離十了,但還是心裡有個底的好。   「這種事兒不用認識,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該做的都做到了,一點兒問題也不會有的。」   「不,」剛才一直都在低著頭聽三個人計劃怎麼幫自己走後門兒的薛諾發表意見了,「濤哥,我不要你幫我去找人。」   「為什麼?」   「我的水平沒達到,進去了也沒意思,一旦成績不好,只能被人說閒話,瞧不起,那不是丟你的臉嗎?我寧當雞頭,不作鳳尾。就算萬一沒考上北大,什麼『首經貿』、『對外經貿大』的,還是不在話下的。」   「好!有志氣,這才是我侯家的媳婦兒。」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女孩兒身後,扭過她的頭,獎勵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視一笑,她們都沒想到平時一向挺沒主見的薛諾居然也有「硬氣」的一面。   侯龍濤抬起頭,雙手仍舊留在薛諾的脖子上撫摸,他沖司徒清影揚了揚眉毛,「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要不要也上學啊?」   「上學?上什麼學?我都多少年沒進過校門兒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閒著啊,這麼招,你看看你對我的哪家店有興趣,你就過去幫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乾爹現在已經開始教我怎麼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嗎?龍哥力不從心了?要交權了?」侯龍濤的手指已經插到薛諾的小嘴兒裡了。   「什麼啊,我乾爹還年輕力壯呢,」司徒清影離了座,邊往廚房送著碗筷,邊沒好氣兒的回答男人無理的問話,「就是讓我長點兒經驗,省得以後被你騙。」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兒好兒學吧。」侯龍濤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長點兒本事,那樣不光以後能夠幫自己、順利的打理從「霸王龍」那邊帶來的「半壁江山」,還能避免她在眾愛妻面前由於學歷或是社會地位而產生自卑感…   茹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兒上,上身微微後仰,雙手撐在桌面上,她的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兒外,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恬靜的美感。   侯龍濤就坐在嬌妻身前的轉椅上,雙手虛虛的捧著她的右小腿,肉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柔軟的腿肚兒,讓人怎麼也摸不夠。   「嗯…」茹嫣舒服的歎了一聲,她太瞭解愛人了,他對自己這兩條毫無瑕疵的修長玉腿有著特殊的迷戀感,自己也樂得讓他玩賞,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資本。   侯龍濤低下頭,閉上眼睛,用臉頰在小秘書光滑閃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又緩緩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種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絲襪香氣的熏陶下,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有置身雲端的幻覺的。   「哥哥…」   「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龍濤著魔般的嘟囔著,他把愛妻右腳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兒鞋脫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放到辦公桌兒上,溫柔的揉捏溫熱可愛的小腳丫兒,還在她的腳面上親來吻去。   茹嫣微張著小嘴兒,眼簾低垂,迷茫的看著心愛的男人把自己的擠在褲襪中的腳趾含進嘴裡吸吮,她的腳面繃直了,撐著桌子的手臂有點兒打晃兒,陰道盡頭的那顆肉球兒都開始輕微的跳動了。   侯龍濤把美女的另外一隻高跟兒鞋也脫了下來,又把轉椅向前拉了拉,將她的雙腳都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就把自己褲子的拉鏈兒解開了,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莖,拉著她的絲襪美腳夾住自己的男根,「小寶寶,好妹妹…」   茹嫣立刻就明白的男人的用意,她的雙腳開始緊貼青筋暴突的陽具上下滑動,有時將它壓倒磨擦,有時用腳尖兒在他的睪丸上踩蹭,有時又用腳心在他的龜頭兒上旋擠。   「嘶…」侯龍濤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兒上,絲襪柔滑的質感讓他爽的閉起了眼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腳上的動作,這樣實在是難以使上力量,她從桌上跳了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褲襪。   侯龍濤睜開眼睛,但沒有質疑愛妻的行為,知道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愛人的雙腿間,用褲襪襠部的內裡包住了直立的大雞巴,輕輕的套動起來,她抬起頭,含情脈脈的望著心上人,「哥哥,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侯龍濤嚥了口吐沫,伸手在愛妻清秀的面頰上愛戀的撫了撫,然後又是向後一靠。   茹嫣的螓首埋了下去,隔著褲襪在男人的龜頭兒上吻了一下兒,張開檀口,把它含了進去,開始上下的活動。   「啊…啊…」侯龍濤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無比的疼愛正在為自己口交的女人,在肉體上,除了愛妻溫暖濕熱的口腔外,還有一層薄如蟬翼的柔順絲襪緊緊的裹在自己的肉棒上,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讓他每被吸一下兒都有繳械的危險。   茹嫣的右手握著愛人的陰莖,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為他只穿了一條單褲,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肌肉都繃緊了,美人心裡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務讓他很滿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辦公桌兒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摟著嬌妻的後腦,右手抄起了電話,「你…你好,IIC。」   「侯龍濤,出來。」   「強哥?」   「我現在就在國貿的南門兒,你馬上下來,我要跟你談談。」   「現…現在?」   「現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兒,我這就下去。」侯龍濤扔下了聽筒,顫抖的雙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首上,他的雙眉緊擰在一起,牙關也咬緊了,「茹嫣…啊…」   「唔…」茹嫣停止了對陽具的吸吮,她的柳葉兒眉也皺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兩個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裡,三十幾秒之後,女人才把頭抬了起來,「咕咚」一聲嚥下了那部分滲過褲襪微小縫隙進入了自己嘴裡的精液。   「寶寶…」侯龍濤喘著氣,懶散的斜在椅子上,「幫我清理清理吧。」   「嗯。」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肉棒的褲襪摘了下來,用小舌頭把糊在大雞巴上的男性精華舔進了肚裡,「哥哥,你要出去嗎?」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麼事兒啊?」   「不知道。」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攬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寶寶,我愛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臉頰,「你快去吧。」   「好。」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離開了辦公室。   女孩兒把褲襪又穿上了,殘留的精液正好兒是在她小穴的部位,雖然沒得到肉體上的滿足,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因為每次有人打斷自己享受,心愛的哥哥都會用整晚來補償自己的。   侯龍濤來到樓下,看到不遠的地方停了一輛「藍精靈」,他走過去拉開車門兒,「強哥。」   「上車。」張玉強斜眼兒看了看準妹夫,把車打著了。   一看見張玉強的表情,侯龍濤心裡就是「咯登」一下兒,難不成自己又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了?按說他連殺人的事兒都幫自己捂了,其它就應該更不在話下了,除非是…   第一百三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反目成仇(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反目成仇(上)9/8/2003-9/9/2003   一路上張玉強都是一言不發,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為一會兒的對話做準備。   對方不出聲兒,侯龍濤也就不開口,這也是他的一大優點,遲早會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叫出來的。   自從「藍精靈」出了國貿,已經向東行駛了小半個小時,上了快速路,越來越接近「燕郊」了。   「再這麼開下去可就到『福、祿、壽』了,」侯龍濤想著就皺起了眉頭,「是因為那件事兒?不會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兒一樁,又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決不可能勞動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玉強突然把警車開進了緊急停車帶,慢慢的停住了,他扔給身邊的男人一顆煙,「侯龍濤,想知道我對你這個人是個什麼看法嗎?」   「想。」侯龍濤微微一笑,對方既然這麼問,自己怎麼回答都是一樣。   「你有頭腦,有手段,有狠勁兒,你的實力還在不斷的壯大,你有沒有野心,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有。」   「強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說的野心不是你現在那種在大街上稱稱王、在商場裡掙掙錢的野心。」   「強哥的意思我明白。」   「從本質上說,你已經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我這種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這種人不能做的,這個道理你懂吧?」   「嗯,懂。」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兒都看不出對方的真實目的。   「你,我,」張玉強在兩人的中間橫向的晃了晃手指,「這兩種人,如果能結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呵呵,怎麼叫如果呢?有玉倩的關係在裡面,我當然是和你站在一邊的。」   「是嗎?」張玉強斜眼兒掃了掃准妹夫,「那許如雲、柳茹嫣、鄭月玲、何莉萍、薛諾、任婧瑤、陳倩、陳曦,這幾個女人怎麼辦?」   其實那天晚上在張家被教育了一通之後,侯龍濤就懷疑他們對自己的私生活也是一清二楚的,雖然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現在對方突然說出了幾個愛妻的名字,他還是大吃了一驚,冷汗都出來了,腦子裡也「嗡嗡」直響。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   「我…我…」侯龍濤拚命想保持冷靜,力圖恢復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沒說出施雅、曲艷和清影的名字,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隱藏的關係。   「不用緊張,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兒能理解,你小子夠有艷福的啊,比我還能撲騰。」   「玉倩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氣,早把你的球兒剁下來了。」   「強哥到底為什麼找我?」侯龍濤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自己所處的地位實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沒有裝酷的餘地了。   「你說呢?我本來是應該告訴玉倩,讓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是古總說你是個不錯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關係不一般,所以希望你能識時務。」   「古…古總?」   「古全智。」   「你們認識?」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說你的好話,就憑你一個毫無根底的小痞子,我爺爺、我爸能讓你跟我妹妹來往?我家裡人連東華都看不上。」   「強哥把話挑明了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講過,只要你不亂招,沒人敢碰你。可你現在招到我家的頭上了,玉倩是我親妹妹,從小兒她就是我家的寶貝,上次她在,我不方便為這事兒跟你發作,其它還用我廢話嗎?」   「你要我放棄她們?」   「是,是人就會有點兒捨不得的,但你要權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他女人都是可有可無的玩具,玩兒過了也就算了。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做我妹夫,要麼死。本來還應該有第三條的,就是你離開玉倩,問題是你小子不知道對她施了什麼妖法,愣是讓她愛上你了,這條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龍濤沒有出聲兒,有一顆汗珠兒正順著臉頰往下滑,他往嘴裡塞了根兒煙,死命的嘬著,三口就下去了半顆。   「作為一個家族的成員,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但作為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對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帥才,我一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別怪我威脅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讓我的話兌現。你也不用急著作出決定,好兒好兒考慮考慮,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張玉強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話,然後就啟動了車子。   侯龍濤還是沒回答,又點上一顆煙,他確實是在認真思考對方的話,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摯愛的女人們之間作出一個選擇。   他一貫認為自己是一個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武器,也是自己賴以生存的資本,但這次,他決定選擇感情,這讓他自己感到驚訝…   星期二晚飯之後,玉倩跟著侯龍濤回到了「天倫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兒之後並沒有換衣服,還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兒在襯衫上頂出兩個弧形,領帶就落在它們中間形成的溝壑裡,西褲式的黑色警褲的褲腳兒蓋住了一部分黑色的高跟兒鞋,女人只要身材好,還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一進屋兒玉倩就轉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唇兒,「你怎麼了?剛才吃飯的時候話那麼少。」   「沒…沒事兒,」侯龍濤乾澀的笑了笑,「去裡屋吧,我給你拿點兒喝的。」   「好吧。」女孩兒歪頭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愛人,轉身進了臥室。   雖然侯龍濤已經下了決心要把一切都告訴這位大小姐,可一見她的花容月貌,一見她看自己時那種情意綿綿的樣子,又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怎麼才能不傷到她呢?   玉倩已經脫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著飲料進來,便抬起右腳在空中衝著他晃了晃,「高跟兒鞋穿著不舒服,幫我揉揉好嗎?」   看著女孩兒噘著小嘴兒,秋波在媚眼中流轉的可愛模樣,侯龍濤真是從心底裡喜愛,可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難受。   侯龍濤把飲料放在電視櫃上,做到床邊,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絲襪裡的腳丫兒,那麼溫熱,那麼小巧,那麼精美,就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他很有感情、很認真的在上面揉撫起來。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來,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傾,壓住他寬厚的背脊,把臉和他的貼在一起,「濤哥哥,你有什麼心事兒嗎?在外面遇到麻煩了?你告訴我吧,我什麼都會幫你解決的。」   「玉倩,」侯龍濤抬起雙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兒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緊緊的握住,「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玉倩的心裡一甜,這是心上人第一次對自己說那三個全世界的女人都愛聽的字。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飛機上那次,我就懷疑過你的背景,但沒想到會那麼的高深,說實話,我也不在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那你愛我什麼啊?」   「愛是一種化學反應,我一直都覺得能說出理由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我只知道每次你看著我的時候,我全身的血就會燒起來。」   「你今天說話好酸啊,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不喜歡我說這些?」   「喜歡,越酸我越喜歡。」   「我…我有不為你知的一面,」侯龍濤咬了咬牙,怎麼都要說,趕早不趕晚吧,「我…我不是個好男人,是個色鬼,是個花心兒蘿蔔,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玉倩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像剛才那樣既輕鬆又充滿愛意。   侯龍濤一下兒竄了起來,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還是笑嘻嘻的女孩兒,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這種情況下,男人是沒有取勝的機會的,不坦白,女人說你騙她們;坦白了,女人說你不顧及她們的感受,怎麼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風暴」的,像玉倩這樣還能嬉笑如常的,簡直不可想像,這還不像他的其他幾個愛妻那樣,她們都有特殊的原因。   侯龍濤又想起了張玉強關於玉倩脾氣的那句評論,他實在是想不通。   「怎麼了?」玉倩笑的很甜,跪著向前蹭到床的邊緣,又攬住了張口結舌的男人的脖子,「意外嗎?不用這麼緊張吧?」   「是…是你哥告訴你的?」   「我哥知道嗎?居然沒跟我說,那我回去可得教訓教訓他了。不是他告訴我的,我有我自己的關係。」   「你查過我?」   「當然了,我在美國的最後一年,基本上每個月都能收到關於你的報告。」   「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有點兒生氣,他覺得女孩兒沒有權利調查自己的私生活,那會兒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麼超出一般的關係,就算有,她也沒權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給了我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感覺,不知道,機場分別之後,我就經常想起你,老想你給我打電話,可最後還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國之後,哼…總之我老是想著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龍濤微微曲腿,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細腰,把臉埋進了她的頸項間,看來她對自己是「兩見鍾情」,加上她又有那種能力,想必是人就會像她那麼做的,「你不在乎?」   「男人嘛,有哪個不花心,特別是你這樣在生意場上打滾兒的人,又年輕,各種條件都不差,投懷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場作戲也在所難免嘛。我媽也說了,男人在結婚之前,可以讓他們胡鬧一陣,結婚之後,只要他們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爾的糊塗也可以原諒,就像我爸那樣。」   「那是你媽說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這是共性,不是個性,不是以女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但我就沒她那麼大方,咱們結婚之前,只要你愛的是我,你玩兒玩兒別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們結了婚之後,我只許你守著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愛。」   「結婚…」   「對啊,我知道現在討論這個問題還略微有點兒早,但我這輩子是認準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著愛人的臉,深情的望著他,「什麼時候帶我回家見未來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負心。」   「什麼意思?」玉倩發覺男人的表情已經從驚訝轉為了痛苦,也意識到了情況好像並不樂觀。   「我…我愛她們,我不能離開她們。」   出乎預料,平時一貫大小姐作風的女孩兒沒有暴發,只是放開了侯龍濤,身子向下一矮,換成了跪坐的姿勢,「你愛她們?愛?這個愛和你說愛我時的那個愛是一個意思嗎?」   「是。」   「是?她們那麼多人,現在又加了一個我,你怎麼愛?怎麼愛的過來?你對每個人的愛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不偏不倚。」   「怎麼可能呢?一個人的心怎麼可能分成好多份兒呢?你要麼愛這個,不愛那個,要麼愛那個,不愛這個,不可能兩個都愛的,更不可能兩個都愛的一樣多,兩個都愛就是兩個都不愛。」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男人不能同時愛兩個女人或是更多?一個人最珍貴的財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時有兩個女人可以讓一個男人以性命相許,你能說他對一個的感情是真的,另一個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說他對兩個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好,兩個人落水,只能救一個,你救哪個?」   「ClassicalQuestion,性格堅強的那個,離開我還有可能振作起來的那個,我救她,然後再去找另一個,雖然天已注定我救不了她,我也會把我最後的一點兒力量用盡,我給了第一個繼續生存的權力,證明了我的愛,我為第二個付出了我自己的生命,同樣證明了我的愛。」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問過你這個問題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細的想過啊?」   「是我曾經這麼問過我自己。」   「是嗎?那女人也可以同時愛兩個男人嗎?我愛你,也可以同時愛田東華嗎?我跟你睡了,還能去跟他睡嗎?」   「不,不,絕對不可以!」侯龍濤倒是激動起來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跟別的男人分享,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決不許別人碰!」   「Areyoukiddingme?怪不得小表姨說你是大男子主義呢。」玉倩說話還是不緊不慢的。   「玉倩,」侯龍濤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來,雙手胡亂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內心在做著痛苦的掙扎,「你是在折磨我嗎?」   「折磨你?」女孩兒下了床,跪在男人的面前,把他的雙手從頭上拉了下來,「傻哥哥,我捨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從感情上講,這種決定是很難做的,可選擇起來並不是難事兒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   「什麼?」玉倩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你不會離開她們?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麼意思?你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龍濤也起了身,往後退了幾步,靠住了窗邊的矮桌兒,點上煙,「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說我只有兩條路,一是放棄我的女人們,一是放棄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們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樣比我的生命重要…」   「我和她們,你選吧。」玉倩的聲音終於不再那麼平靜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麼選。」   「還用問嗎?」   「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玉倩已經衝了過去,這個大耳光,把他的眼鏡兒和煙頭兒都打飛了,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紅紅的一個掌印。   「Areyoustupidorsomething!?」女孩兒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她一直堅定的認為沒有男人會愚蠢到放棄和自己聯姻的機會,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雲自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國色天香」來形容自己絕不過分,兩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這也就是她剛才一直都很從容的原因。   但是事實太出乎玉倩的預料了,她像是一瞬間被一個炸雷驚醒了,她突然發現自己真心愛戀的這個男人居然並不滿足於擁有自己,不供奉自己,這對於她從未被傷害過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刺痛。   女孩兒又上前了一步,雙手揪住男人的脖領子,搖著他的身體,「Howdareyou!?你怎麼敢把我和那些下賤的女人相提並論!?我一心一意的愛你,你居然如此不識抬舉!?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和我在一起嗎!?如果得到了我,別的男人睡覺的時候都會笑出來!你…你…你…」她的小臉兒煞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顫抖,連嗓子都喊啞了。   「倩,倩,你別這樣,別這樣,」侯龍濤捧住了女孩兒的臉蛋兒,兩行淚水從他的眼裡湧了出來,他的聲音也在發顫,「我…我知道我有多幸運,能夠得到你的垂青,」他開始在美人的臉上親吻,「這…這張臉,」他又吻在女孩兒的胳膊、手上,「這…這手臂,玉倩,我愛…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開了一點兒,「沒有這麼簡單的,既然說開了,你就要作出選擇,你就要給我明確的答覆,我要你離開她們,你是我一個人的!」   「不,我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是…」   「你…你…侯龍濤!」女孩兒的俏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進而轉為「猙獰」,「你為了她們就不顧我!?好,好,你不是喜歡她們嗎?是你要她們做我的情敵的,我就讓她們知道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你想怎麼樣?」侯龍濤的心一下兒就涼了半截兒,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妹妹卻想對付自己的愛妻們。   「哼哼哼,她們不是賤嗎?她們不是喜歡別人的男人嗎?那我就給她們找幾十個別人的男人,讓她們好兒好兒的過過癮!」   「什麼!」侯龍濤猛的抓住了女孩兒的一隻手腕兒,雙眉倒豎,牙關緊咬,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臉上肌肉也在抖動,可以說是聲色俱厲了,一掃剛才「柔情一派」的表現,「張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們一根兒汗毛兒,哪怕你家裡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麼樣!?」玉倩用力的往回掙著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像鐵鉗一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你…你放開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了…」她現在的表情已經變了,那叫一個淒楚、委屈、氣苦、辛酸,任誰看了都得心疼。   「雖然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再看你一眼,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恨你,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總之不許你傷害她們!」   「你…」女孩兒的小嘴兒一扁,「一點兒也不顧我,凶我,你為了她們就凶我,你說過永遠都不對我凶的…」   「撲通」一聲,侯龍濤跪在了地上,輕撫著女孩兒被自己攥紅了的手腕兒,「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兒,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委屈,你儘管衝我來,你想把我怎麼樣,我都毫無怨言。可這件事兒她們是沒有任何責任的,我求你不要遷怒於她們,我求你不要傷害她們。」   「哼哼,」男人的輕言軟語換來了玉倩的一聲冷笑,「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為了幾個女人就下跪,還低聲下氣的乞求憐憫,不覺得丟人嗎?」   「我的尊嚴,我的生命,跟我心愛的女人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我會為你做同樣的事的。」   「誰要你為我做同樣的事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女孩兒高傲的揚起了頭,「侯龍濤,你背叛我,你好自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漲紅了小臉兒,掄圓了又賞了男人一個「耳帖子」,然後撿起自己的高跟兒鞋,轉身衝出了套房,她連電梯都沒坐,直接從樓梯跑了下去,鑽進了自己的「切諾基」。   女孩兒一進車,剛才臉上憤怒的表情突然不見了,她趴在了方向盤上,雙肩劇烈的顫動著,有「嗚嗚」的鼻音不斷的發出…   第一百三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目成仇(下)   第一百三十三章反目成仇(下)9/9/2003-9/10/2003   侯龍濤發了一會兒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兒,到了樓下正看到那輛「京蛋A」的切諾基往大門那兒駛去,他趕忙打了一輛車跟上。   男人知道玉倩現在的情緒十分不穩定,生怕她會出事兒,一直到確定了她是把車開回了她爺爺家,才算不再為她擔心了。   坐在出租車裡,看著窗外燈火闌珊的北京城,侯龍濤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解決自己和玉倩的關係。   他猛然發覺在強大的超乎想像的潛在威脅面前,自己顯得有多麼的無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對付自己的嬌妻,想來想去,完全沒有對策,如雲還好說,其他的幾個,自己是根本無力保護的。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們的安全都確保不了,又憑什麼談給予她們幸福呢?   一想到愛妻們也許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受到傷害,侯龍濤就難過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顆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態度,他第一次意識到了,與外面的世界比較起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進家就直奔二樓的小客廳,她知道母親大概就在那裡看電視呢,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哭泣,她心裡實在是太委屈了,「媽…」   聽到女兒淒淒楚楚的一叫,馮潔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了她那雙紅腫的眼睛,真是下了一跳,「唉喲!這是怎麼了?」   「媽…」女孩兒一下兒撲進了母親的懷裡,這一有了親人的關懷,她哭的更厲害了,淚水就好似衝破了閘門般,「嘩嘩」的流淌著。   「怎麼回事兒啊?」張玉強也在屋裡,走過來推了推妹妹,「別光哭,說話啊,怎麼了?」   「小強。」馮潔瞪了兒子一眼,把女兒拉到長沙發上坐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繼續抽泣。   「是不是因為侯龍濤那小子啊?」張玉強不傻,能讓妹妹這麼傷心,八成兒就是侯龍濤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剛跟他攤過牌,稍稍一聯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聽有人提起「負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厲害了,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丫頭,」馮潔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長髮,「是那樣嗎?龍濤欺負你了?來,告訴媽媽,媽媽幫你去教訓他,一定讓他來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別哭了,乖,跟媽媽說說吧。」   玉倩也已經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過哥哥扔過來的紙巾盒兒,揪了幾張,邊擦眼淚,邊把今天和侯龍濤「交戰」的經過斷斷續續,卻很詳細的說一遍,「媽,你說我能忍嗎?他根本就沒打算跟我結婚,就算結了婚,她也沒打算過要和那些賤女人斷絕關係。他還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愛你一個,他倒好,誰都愛…」   「…」馮潔沒有回答女孩兒,自己的婚姻是兩大集團利益的結合,且不說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愛自己一個人,他愛自己嗎?從這點上來講,侯龍濤與自己的丈夫比起來,哪個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決不讓女兒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成為權錢遊戲的籌碼。   當馮潔知道玉倩找到了心愛的男人時,真的非常開心,所以在沒見過侯龍濤的時侯,就對他有一個挺好的感覺,後來又發生了一點兒誤會,對他的印像就更好了,沒想到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雖然馮潔說什麼也是向著女兒的,但卻還是希望他們能把矛盾解決,能重歸於好,畢竟他們還是相愛的,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那個王八蛋!」張玉強可就沒有母親想的那麼多了,他不僅因為侯龍濤傷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氣,還覺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他氣勢洶洶的向房門走去,「我讓他好兒好兒後悔後悔!」   「小強,你站住。」馮潔把兒子喊住了。   「哥,你要幹什麼去啊?」玉倩也扭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哥哥。   「幹什麼?你們說幹什麼?誰敢欺負我妹妹,我就讓他付出代價。」張玉強撇著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兒突然向上翹了翹,緊接著小嘴兒又噘了起來。   女兒這一微小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細心的母親,馮潔一皺眉頭,「丫頭,你笑什麼?」   「我?我沒笑啊,我現在還怎麼笑的出來?」   「丫頭。」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讓我難過,希望哥哥好兒好兒教訓教訓他。」   「你小時候,誰欺負你,小強就幫你去打誰一頓,可現在你們已經不再是小孩兒了,你以為你哥哥是去打侯龍濤一頓幫你出氣嗎?他現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麼處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麼也沒說,猛的站起來跑了出去。   馮潔和女兒一起下了樓,兩人鑽進了切諾基裡,跟著張玉強車子的尾燈追了下去。   剛開出院子沒多遠,張玉強就發現妹妹的車在後面用大燈晃自己,他靠邊兒停下,「怎麼了?」   「哥,你去幹什麼?你想怎麼整他啊?」玉倩和母親也從車上下來了。   「甭管了,反正讓你解氣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訴我。」   「是啊,小強,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衝動的。」   「媽,」張玉強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白眼兒,「我又不傻,你們以為我會自己去找他單挑啊?我這是回局裡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兒都整理好,明兒早上往上一交,別說他了,還有他那幫所謂的兄弟、朋友,全讓他們玩兒完。他那幾條兒罪,速審速判,不出三個月,準保讓他吃槍子兒。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龍濤一棍子打死。   「你怎麼意思啊?護著他?你對他還不死心啊?犯什麼傻呢?我可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你和他的問題了,他這是瞧不起咱們張家,絕不能就算了。」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是我和他的問題?我也沒說算了啊。」   這時候,一輛警牌兒的帕薩特B5靠了過來,是玉倩父親的車,經過上次女兒一鬧,他今晚雖然又出去「吃飯」了,但再也不敢在外過夜了,結果還沒到家門口兒就看到了妻子和一雙兒女,「怎麼都在這兒站著呢?」   在簡單的聽取了「案情匯報」後,玉倩的父親基本上同意兒子的意見,「那個小雜種,給臉不要臉,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小強,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會老古一聲兒就行了,他不會有異議的。」   「媽,說句話啊。」玉倩捅了捅母親。   「我看這事兒你們還是別插手了,讓丫頭自己解決吧,她想怎麼辦,都聽她的吧。」   「婦人之仁,」玉倩的父親瞟了馮潔一眼,目光中略帶厭惡,從長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沒的說的,但他特別不喜歡她的性格,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卻有種小家碧玉的習氣,一點兒沒有野心,沒有霸氣,連脾氣都沒有,簡直跟農村的家庭婦女沒區別,「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兒,你都應該直接去跟他拚命,還幫他說話?怎麼當媽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兒,某人就一定要把那個人置於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兒,侄女兒也算吧?」馮潔不冷不熱的甩出了一句。   玉倩的父親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說什麼,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自己也不利,趕忙轉移了話題,「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就這麼跑出來了!?」原來馮潔出來的急,還穿著拖鞋和兩件式的睡衣睡褲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頂棚上拍了好幾下兒,「現在是在說我的事情,你們逗什麼嘴?侯龍濤的死活由我來定,怎麼整他,什麼時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們幫忙兒,你們再幫,不要你們幫忙兒,你們誰也不許碰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玉倩的父親吼了一句,但語氣馬上又溫和了下來,「我們這也不是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兒的態度一點兒也沒變,「我話可說在前頭了,你們誰要是胡來,我…我…」她突然又變得眼淚汪汪的了,「我就永遠也不理你們了!」她說完就拉著母親鑽回了車裡,揚塵而去。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實在是拿那個小妖精沒辦法,他們都太瞭解玉倩了,知道她說的出來就做得出來,在這個家裡,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馮雲,沒人能治的了她…   如雲解開真絲的睡袍,讓它順著自己豐滿白嫩的軀體滑落到浴室的瓷磚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裡,站在閉目養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濕漉漉的頭髮整理好,「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張玉倩的底細?」   侯龍濤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跨部,在她臀腿處順滑的曲線上來回的扶摸,「我也沒想到會鬧到這種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沒想到,你是根本就沒想,或者說是根本就不願意想,」如雲戳了戳愛人的太陽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腦子裡。你知道你要是告訴我,我一定會提醒你的,但你實在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可你再怎麼不願意,現在現實還是降臨了。」   「你是在怪我嗎?」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轉了過去。   「唉,不是怪你,現在再怪你也於事無補啊。」如雲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雙腿間,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兒,扶住愛人粗長直挺的陽具,左手從前面把自己的陰唇撐開,套住了圓大的龜頭兒,開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龍濤一手掐住愛妻的纖腰輕輕下壓,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愛撫,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溫暖的陰道包裹住後,又把雙手環到她的身前,捏住那兩顆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幫我想想對策吧,我是無計可施了。」   如雲閉眼皺眉,用手撐住愛人劈開的雙腿,她沒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動腰肢,用巨臀緩慢但有力的劃著圓,單純的享受自己的體腔被塞滿的充實感和子宮被頂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大勢力,啊…那就真是沒什麼辦法可以…嗯…對付了…」   「不行,」侯龍濤直起上身,扶住愛妻的屁股,欣賞著兩人性器結合的美妙樣子,「你得給我好兒好兒出出主意,不是為了我,為了玲兒她們,我最怕的就是她們出事兒。」他和嫦娥姐姐經常在這種時候討論重要的問題,因為做愛時才能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擔心你,啊…啊…」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玉倩說的是要拿你們出氣。」   「根據…根據你剛才說的細節,嗯…那只是她在極度激動中說出的氣話,雖然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愛生恨,這種恨有三種,嗯嗯…一種是瘋狂的,一種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種是理智的,瘋狂的那種只存在於處於不利的社會地位、心裡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雲在高潮中是無法繼續說話的。   侯龍濤享受了一陣女人緊湊陰道的蠕動,然後就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後背上親吻,「繼續說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別是處於張玉倩那種環境的人,她從小兒呼風喚雨慣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卻得不到東西,所以她會用盡一切的辦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就像傷害你的家人朋友一類的,她就永遠失去了挽回你的機會。」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龍濤噓了口氣,雖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問題都能有邏輯性的解釋,但他更信任如雲對人性、對女人心理的理解。   「別高興的太早,她一定會對付你的,沒人能猜出她會用什麼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萬事要三思而後行。」   「我會的,」侯龍濤能感到愛妻是真的為自己擔心,心裡一熱,雙手攥住她的大奶子,屁股離開了座台,開始飛快的前後晃動,浴池中的水劇烈的蕩漾起來,「好老婆,小云云,你說這件事兒要不要告訴茹嫣她們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會…會讓她們擔心的…啊啊…」   「好,好,聽你的。」   「哎呀,你們兩個又不等我!」月玲走進了浴室,正看到愛人在姐姐的身後激烈的肏干,趕緊脫掉吊帶兒的睡袍,也爬進了浴池裡,「老是這樣。」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個什麼爛電視劇的。」侯龍濤抱著如雲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麼能怪我們呢。」如雲從男人的身上站了起來,她已經滿足了兩次,也該讓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愛人的身上一推,「讓你急,龍濤,整死這小丫頭。」   「放心,我一會兒就讓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體一入懷,侯龍濤立刻就開始在上面大肆猥褻,他的心裡壓力已經消除了一半兒,一方面,只要自己的愛妻們安全,他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被怎麼整,不過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鏡重圓…   「叫我來幹嘛?」田東華走進了「富麗華」的一間包房裡,坐在了一臉怒氣的玉倩身邊,看來她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為什麼每次我叫你出來吃飯,你都得遲到啊!?」   「沒人讓你等我,你有急事兒你就先走啊。」   「廢話,找你出來當然是有事兒了,」要是在平時,被田東華這麼說,玉倩還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沒有,「我現在通知你,你趕緊另找工作吧,過幾天我就讓『東星』關張。」   「嗯?」這下兒田東華的注意力可被吸引過來了。   「嗯什麼?我說的哪個字兒你不懂啊?」   「為什麼啊?」   「侯龍濤得罪我了,我就讓他幹不下去。」   「他怎麼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嗎?」田東華這句話說的多少帶點兒醋味兒。   「你怎麼這麼多的問題啊?你管他是我什麼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著辦吧。」玉倩說完就起身要走。   田東華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胳膊,「坐下,咱們談談。」   「談什麼啊,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坐下!」   「你喊什麼!?」   「我讓你坐下!」   「喪家犬才這麼叫呢。」玉倩嘴上罵,卻還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關你什麼事兒?」   「玉倩,你要報復他,不應該是這麼個報復法兒,」田東華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你分明是還愛侯總,想把他逼的走投無路,讓他明白你對他有多重要,你以為那樣他就會回到你身邊了?那樣他更不會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沒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實她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稍有頭腦的人就能識破,只不過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計劃了,「為什麼?」   「先把你和侯總的私人關係放在一邊。『東星』已經不是侯總一個人的產業了,你知道現在有多少省級、市級的人物的利益和『東星』的淨化器掛鉤兒嗎?你要讓『東星』關門兒,是要靠你爺爺和舅爺的關係吧?得由他們出面吧?當然了,表面上沒人敢不給他們面子,可你知道那會讓多少人在暗地裡記恨他們嗎?後患無窮啊。」   「我不管那麼多。」   「玉倩,你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應該明白道理的,這種涉及面兒如此之廣的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必須要考慮利害關係,幾個大省的省長一起發話,再大的樹也要晃三晃的。」田東華在這兒說了個謊,其實「東星」的買賣還沒做到省級呢。   「好,那我不碰『東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兒有的是他的罪證,哪樣兒都夠他一嗆。」   「讓我猜猜,讓我猜猜,侯總發覺自己面臨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獄,一定會求你的,到時候你讓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對不對?」   「不是嗎?」   「不是所有人在強大的壓力面前都會屈服的,有的人壓力越大,他的韌勁兒就越強。你還不瞭解侯總的為人嗎?」   「我瞭解他,不過再硬的東西,都有一個BreakPoint。」   「你覺得侯總愛你嗎?」   「在這點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愛我,他就已經答應娶我了,如果他不愛我,我也就不需要這麼費勁了。」   「你們到底為什麼鬧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當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說他不能扔下她們,」玉倩低下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他哭了,他給我跪下了。」   「這樣啊,」田東華點了點頭,「你要是對付他本人,他可能會出於對你的愧疚而甘願承擔罪責的。」   「他會嗎?」   「如果不會,那也一樣很麻煩,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為他現在有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先不說他的人會不會到處做工作,你最後想撈他都難了。而且你真的讓他名聲掃地了,他也就沒有任何政治、經濟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時他願意只跟你一個人好,光是從你家庭方面來的壓力會有多大,你想過嗎?」   「那…那我去整那些賤…」玉倩沒說完,自己就搖了搖頭,她知道想要侯龍濤回心轉意,那幾個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你還有什麼招兒?」   「對了,他有兩個朋友是靠我家的關係爬上去的,我再把他們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麼用?」田東華差點兒沒樂出來,「侯總的財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讓他們當官兒了,侯總那麼講義氣,知道是因為自己讓他們丟官兒的,肯定是把他們一養,一年發個幾百萬,做有錢人也沒什麼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這麼一說,我還拿他沒折了!?你別告訴我你是要我就這麼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麼啊?小丫頭的脾氣還是改不了。你找我來,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出主意的嗎?我能不管你嗎?」   「誰讓你出主意啊,我本來就是來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辦法,你要不要聽吧,你說不聽,我這就走。」田東華轉過了身,做式要離開。   「你還拿上糖了,這麼多的廢話,先點菜吧。」玉倩把菜譜拉了過來…   第一百三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雪上加霜   第一百三十四章雪上加霜9/10/2003-9/28/2003   「你知道什麼叫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嗎?」等菜都上來了,田東華才邊吃邊講。   「你是說讓我Playhardtoget?」玉倩皺了皺眉,「你傻啊?現在是他不要我。」在她心裡,侯龍濤的行為無異於拋棄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關於你的,」男人搖了搖手指,「淨化器是『東星』的主打產品,是利潤最豐厚的一塊兒,佔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兒以上,但你給侯總創造了太好的條件,你幫他把路都鋪平了,平時他基本就不管淨化器的事兒,從來不為生產銷售的問題勞神,因為有了紅頭兒文件,他完全不需要為銷路操心,坐等收錢就是了。」   「廢話,現在『東星』已經上軌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幫忙兒了,再說你剛才不是說不能碰那個淨化器嗎?」   「是啊,我不讓你碰淨化器,除了剛才說的那個宏觀原因外,還有一個微觀原因,從頭兒至尾,這個淨化器沒有多少侯總的心血在裡面,但錢他一點兒沒少掙,而且侯總這個人啊,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你把淨化器掐了,雖然他肯定是心疼的,但他還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   「那什麼能讓他既受不了又不會恨我啊?」   「哼哼,」田東華搓了搓下巴,略顯陰險的一笑,「『東星』除了淨化器之外,在北京還經營著很多網吧、飯館兒、歌舞廳、酒吧、保齡球館、檯球兒廳一類的娛樂性場所。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稅務的查,就算根本沒問題,也不會再有客人上門了,更何況還不是根本沒問題呢。」   「你是說…?」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他在這些東西上的投資有多少?一年的利潤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撐死了不過一個億吧?我肯定我還說多了。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閉,不過是一億的損失,」玉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你說他連每年少掙幾個億都不在乎,他會為了一個億難受?你自己說說,是你白癡,我白癡,還是他白癡啊!?」   「等我說完你再罵,不行嗎?侯總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娛樂場所上,你去看過嗎?『東星』的每家網吧、酒吧,等等,都已經初具規模,都是上檔次的,都是他心血的結晶,但每個月一結帳,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餘,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在人力資源上的開銷出乎尋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僅僅是那幾家網吧的工資單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現在『東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個工廠,裡面所有的員工,加上銷售、行政職員,也不過五百多人,其中還包括北京廠子裡的一百名保安。」田東華在說「保安」兩個字的時候,用雙手做了一個引號兒的手勢。   「這麼誇張?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兒,不過他養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說明他確實有頭腦,另一方面更說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華、心血都傾注在上面了,不論是在管理理念、經營方式,還是在市場運作方面,他都盡了全力。」   「我怎麼不知道他對生意那麼用心啊?」玉倩越來越覺得自己對於侯龍濤瞭解得並不全面,可每有一點兒新發現,就越覺得他多一點兒值得自己喜歡的。   「侯龍濤這個人,我還沒徹底的琢磨透,他永遠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給任何人。」田東華這話像是在回答玉倩的問題,卻也像是在跟自己說,他有點兒走神兒了。   「侯龍濤?」   「侯總,呵呵。」田東華臉上的肌肉極其輕微的一抖,尷尬的笑了笑。   「哼,他養那麼多人幹嘛?想造反嗎?」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總什麼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響亮,不過撐死了就是個賊頭兒。」玉倩對侯龍濤在黑道兒上的名聲並不得意。   「每個人成長的歷程不同,價值觀也就不同,我想侯總是希望成為地下秩序的維護者,進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兒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勢力強大、穩固的地下帝國。」田東華的眼中光華一閃。   「你黑社會的小說兒看多了吧?這可還是共產黨的天下呢,決不會再有杜月笙出現的。」玉倩有點兒不耐煩了,「說了這麼半天,就因為他為那些小本小利的買賣付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們使他就範?」   「侯總的那些小本小利的買賣不是為了掙錢,只是他達到目的的一樣工具,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兒的刑事發案量就比『東星』進駐之前有所降低,為什麼?因為他把當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穩定因素都聚攏了,然後再加以約束,他把工作提供給游手好閒的社會青年,給了他們歸屬感。」   「那他倒是為社會做貢獻了,」玉倩用的是一種諷刺的語調兒,「這種有益於大眾的事業我應該扶植才對啊,怎麼能扼殺呢。」   「哼,」田東華瞟了一眼女孩兒,「你還不明白嗎?你能掌握他的夢想,你能讓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湯,天天都有警察去搞,那些黑道兒人物就會漸漸的疏遠侯總了,使他無法再控制局面,他作為一個已經立了萬的大哥,那種情況是讓他無法容忍的。」   「你怎麼會對這些底層的事情這麼瞭解?」   「我的成長軌跡和你不同。」田東華擺弄著手裡的茶杯,又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好,我就試試你的主意,哼,整到他關門兒。」   「別別別,千萬別,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讓侯總賠錢,卻不能真把他逼到關張大吉的地步。」   「為什麼啊?怎麼這麼多這個那個的,也太費腦子了吧?」玉倩想搞定侯龍濤,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點兒犯懶。   「你想害人就得用腦子,你以為壞蛋好當啊?」   「誰想害人了?我這是挽救他。行行,快說吧。」   「簡單的說,你只要不把侯總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會把網吧、酒吧什麼的ShutDown,可是那些買賣已經成了虧損的項目,他就需要用淨化器的利潤往裡填。侯總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點兒自負,你讓一個自負的生意人做賠本兒的買賣,時間短了他能忍,時間一長,那就是最難受不過的了。」   「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就照你說的辦吧。」玉倩站了起來,走到男人的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華哥,你為什麼要幫我跟他重歸於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會鼓勵你對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興呢。」   「唉,」田東華拍了拍女孩兒的手,「玉倩,無論如何,我要為你著想,你開心是最重要的,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拋到腦後的。」   「你剛開始的時候說不讓我碰淨化器,我還覺得是因為你在『東星』有股份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對我有沒有感情都無所謂,Iamalwayshereforyou。」   「華哥…」玉倩彎下腰,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兒,她的心現在處於最不設防的狀態,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龍濤能像田東華這樣關懷自己,「你對我好,我會記住的。」   女孩兒轉身離開了,過了十幾分鐘,田東華仍舊坐在那兒沒動,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他的眼神有點兒呆滯,右手死死的攥著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樣…   半個月的時間,「東星」經營的各種娛樂場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別照顧,遭到了比嚴打時期還要嚴格好幾倍的檢查,直接導致了客源的急劇流失,營業額直線的下降,甚至連剛開業時的水平都達不到了,就連「東星」的人員都有所流失。   很明顯,這都是拜玉倩所賜,但侯龍濤卻毫無辦法,好在她既沒有害自己的嬌妻,也沒有為難自己的兄弟、朋友,雖然他還不清楚女孩兒是不是要對付自己本人,但心裡已經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龍濤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誠意感動她,當然不是為了要她不再折騰自己的買賣,可每次不是被她頂回來,就是被張玉強咒罵、恐嚇。   幾天前,侯龍濤冒著一場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樓下站了一整晚,雖然手段比較老套,但也並非全無作用,女孩兒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他一天不能把自己作為唯一的愛人,自己就會和他過不去一天,自然也不會和他重歸於好。   比較奇怪的是,馮雲那只女權主義至上的母老虎卻一直未對這件事兒做出任何的反應…   這段時間。玉倩的壓制還不是唯一讓侯龍濤煩心的事兒呢。   方傑又從日本回來了,自稱是公司的年假,想來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學搞了一次午餐會,侯龍濤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雲已經徹底的GetOver方傑了,因此心懷坦蕩,加上自己也想見見老朋友,瞭解一下兒他們現在的境況,就欣然前往了。   沒想到從那以後,方傑就好像是受了什麼鼓勵,隔三差五的就想請如雲吃飯,甚至想約她聽音樂會。   雖然如雲心裡沒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為了避免年輕的老公瞎想,也是為了不讓方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只是出於作為朋友的禮貌,應允了兩次,好在對方表現的還很規矩,只是聊聊商場上的見聞、生活中的趣事,隻字不提重歸於好的事兒,完全沒有越軌的言行。   這樣一來,如雲對方傑的戒心也就稍稍解除了一點點,畢竟作過多年的夫妻,雖然結局並不好,但現在大家都比當年成熟了許多,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親切感的。   光是這樣,侯龍濤就已經在暗地裡醋勁兒大發了,只不過一方面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緊,一點兒自由都不給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對如雲對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對愛妻更加關懷、愛護外,他並沒有採取其它什麼行動…   這天晚上,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生」的檯球兒廳,因為這裡不是「東星」名下的產業,生意上並沒有受到影響,這一段兒時間,他的心情一煩躁,就到這裡來待會兒。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兒桿兒,「樓上辦公室裡有你一個包裹,是田東華讓人送來的,說是不知道什麼人留在公司門口兒的。」   「嗯?公司?『光大』?」侯龍濤皺了皺眉,明顯不是熟人留的。   兩人到了樓上的辦公室,大胖、馬臉和文龍正在裡面聊天兒呢,「我的包裹呢?」   「這呢。」文龍把桌兒上的一個牛皮紙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沒有辦法對付玉倩啊?這半個月咱們就得賠了上百個吧?老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我肏,你丫就別他媽的戳我了,為這事兒我都快煩死了,真不知道那小丫頭怎麼想出來的招兒。」侯龍濤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文龍,他手裡捏著郵包,從大小和感覺上判斷,像是盤兒錄像帶,打開一看,果然是錄像帶,還附著一封信。   「猴子,文龍說的可沒錯兒,你得抓緊解決。」大胖把侯龍濤手裡的帶子拿了過來,往錄像機裡一插,「這是什麼啊?」   「我他媽哪兒知道。」侯龍濤抽出了信瓤兒讀了起來,「『侯老闆,我無意中得到了這盤兒帶子,覺得很有價值,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獲得獨家收藏權,如果有,價格是二百萬人民幣,如果沒有,我就將它賣給電視台或是報社,最後期限是十、一。二百萬對於你這種一擲千金的大老闆根本不算什麼,最好不要為此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經轉錄了好幾盤兒。我的電話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號兒』。幹他娘,這是什麼啊?」   電視上已經有了畫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費站前,施雅在車裡給侯龍濤口交的情景,從角度看,應該是收費站的保安攝像頭拍的。   「哈哈哈,咳、咳、咳,」馬臉差點兒沒嗆死,眼淚都出來了,「四哥,咳、咳,你丫怎麼到處兒演毛片兒啊?」   「我肏,」侯龍濤把信往桌兒上一扔,彎下腰,扭頭看著屏幕,「這…這他媽是什麼時候啊?」他一時間都沒記起來。   二德子把信拿起來又看了一遍,「四哥,這他媽是敲詐你啊。」   「肏,」文龍坐在那兒,用手搓著腦門兒,「呵呵呵,這他媽是哪個傻屄啊?這不是作死嗎?哈哈。」   侯龍濤把帶子從錄像機裡退了出來,狠狠的把它甩到了牆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這時候給我填堵。」   「怎麼招啊?」大胖點上煙,「是讓寶丁他們處理,還是咱們自己搞定啊?」   「給錢。」   「什麼!?」   「你丫瘋了!?」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缺心眼兒啊!?」   「別吵,別吵!」侯龍濤坐了下來,「現在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   「怕什麼,你不用出面,我們幫你擺平就是了。」馬臉玩兒著自己的小折疊刀。   「我怕什麼?交給丁兒他們處理,就等於讓帶子落到了警方手裡,現在他們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境地,他們手下的人我一個也信不過。你們知道這帶子裡的女人是誰嗎?是施小龍他媽,哪怕陳倩會看到這帶子的可能性只有十億分之一,我也絕不能冒這個險。」   「不是說了我們來處理嗎?」大胖殘忍的笑了笑,「那樣還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麼處置我,也許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監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把柄,用來要挾我,你們讓我怎麼辦?一邊兒是我的媳婦兒,一邊兒是我的兄弟,我能放棄哪一邊?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會吧?玉倩不會那麼絕吧?」文龍覺得自己跟玉倩相處的還算不錯呢。   「她自己是不會,可那小丫頭身邊兒有不少勾心鬥角的高手兒,她現在又不那麼得意我,很難說會不會發展到那一步,呼…」侯龍濤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哥,那種玩兒敲詐的人可都是貪得無厭的,你給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給了二百個,他就敢要四百個。」   「是個業餘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個業餘的。」   「那又怎麼樣?貪是人的天性,職業的還有可能知道見好兒就收,越是業餘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侯龍濤知道二德子說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會成為現實,可比起另外幾種可能性來說,他不得不冒這個險,「只希望這二百個夠他揮霍一陣兒的,只要我把眼前的問題處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麼辦?」   「等會兒。」侯龍濤撥通了信上的手機號兒,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對面的男人談了談條件,等他結束了「談判」,他的臉都發青了,「媽的,說我是個斯文敗類,是個偽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麼來頭兒?」   「誰他媽知道,文龍,把那封信的邊緣剪下來,交給王剛,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記錄的指紋的來源。二十六號晚上交錢,聽我佈置,我倒要看看那個傻屄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的牙根兒都癢癢了…   星期五晚上6:00,侯龍濤、武大、二德子和文龍就開著一輛H2出發了,他們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斷被敲詐者的電話指示的左轉右轉,每次一結束通話,文龍都會用手機通知「預備隊」。   快8:30的時候,他們來到了進入機場高速前的臨時停車帶,四人下了車,做出一副抽煙休息的樣子。   「四哥,」文龍指了指前面的收費站,「就是在那兒拍的吧?裡面的人應該有參與。」   「嗯。」侯龍濤仰頭吐出一口煙兒,從兜兒裡掏出開始奏國歌兒的手機,「喂?」   「侯老闆,你到了嗎?」   「到了。」   「款子呢?」   「帶著呢,照你說的,全放在一個大書包裡。」   「好,你把書包從上面扔到下面的樹林兒裡。」   「什麼?你讓我把書包從高速上扔到下面的樹林兒裡?」侯龍濤用一種難以相信的口氣把對方的話重複了一遍,從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文龍已經在撥電話了。   「別廢話,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我的帶子呢?」   「我拿到錢,會通知你在哪兒取貨的。」   「不行,一手交錢一手交…」   「你信不過我也得信,我說話算數兒,一定不會再用帶子為難你。」   「好,我信你一次,不過我警告…」   「行了,侯老闆,趕緊吧,我的耐心快沒有了。」   侯龍濤把手機收好,打開H2的後艙門,從裡面拽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書包,看他的動作就知道重量不小。   二德子過來幫忙兒,兩個人把書包悠了起來,扔過了一人多高的水泥護欄。   小十分鐘之後,文龍先收到了「預備隊」的匯報,說是有一個背大書包的男人從樹林裡出來,上了一輛輔路上停著的奧拓,「給我盯住了他,要連跟三天,確定他的住處、身份,不要碰他,有什麼異常的,隨時通知我。」   與此同時,侯龍濤收到了短信,讓他去光大大廈的前台取帶子,一共六盤兒。   「走吧,別他媽在這兒耗著了。」武大已經鑽進了H2。   「王八蛋,我先讓你美一陣兒。」侯龍濤臉色陰沉的上了車…   兩天之後,敲詐者的身份就搞清了,是一個叫金小松的無業遊民,現年二十八歲,家住平谷縣郊,其二十四歲的女友高苗苗在機場高速收費站工作,兩人處於同居狀態。   從王剛處傳回的資料也證明了以上的情況,金小松曾兩次因盜竊罪分別在1996年和2000年被判處一年半和兩年的有期徒刑,所以警方的指紋庫裡有他的存檔,他在刑滿釋放後,一直也沒有正經工作,在家待業…   同一天中午,也就是十、一長假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方傑又打電話到如雲的辦公室,請她吃午飯。   侯龍濤上午並不在辦公室,他被叫到工商局接受處罰去了,原來昨天工商在查他的一家酒吧時,發現兩條兒假中華,其實那是夥計自己買來走面兒的,並非出賣品,可人家本來就是為了找碴兒去的,哪兒還管那麼多。   侯龍濤心裡本來就正堵的荒呢,等一回到辦公室又聽說如雲又被方傑請走了,一股醋勁兒「堂」的就竄到腦頂兒上了,「你個王八蛋,還沒完沒了了!」他向月玲問清了如雲的去處之後,罵著就離開了國貿大廈…   第一百三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五章 抗議示威(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抗議示威(上)9/28/2003   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去找如雲,而是先到薛諾的學校把她叫了出來。   「咱們去哪兒啊?我還有一小時就又該上課了。」女孩兒一上車,先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   「什麼課啊?」侯龍濤發動了H2。   「兩節自習。」   「別上了。」   「那怎麼行啊?有什麼事兒嗎?」薛諾可是好學生,從來都沒曠過課,包括無關緊要的高三自習課。   「哼,」侯龍濤把如雲的事兒說了,又把自己的打算也告訴了女孩兒,「別上了,給你的同學打個電話,讓她們幫你把書包帶走,咱們晚上去取就是了,怎麼樣?」   「好吧,」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一幅跟男友同仇敵愾的樣子,「那個犬之郎真夠討厭的,老纏著媽媽,咱們就去氣氣他。」   「嗯?什麼犬之郎?」   「拳志郎嘛,那還不是犬之郎?」   「對對,你的小嘴兒還挺不留德的嘛。」侯龍濤笑了笑,伸手在女孩兒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方傑和如雲是在「順天食府」門口兒見的面,因為只有兩個人,也就沒要單間兒,找了一張小桌兒就坐下了。   「你們在國內的現在可美了,五一、十一加春節,一年有三個大假,真是幸福死了。」   「還行吧,也就是這幾年才改過來的啊。」   「十一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安排?」方傑給女人倒上茶。   「沒有,放不放假對我來說都沒太大區別,就是能晚起一會兒。」   「也別這麼拚命嘛,好兒好兒享受享受生活。」   「呵呵,你倒是挺會說的,不是日本公司最能使喚人的嗎?」   「嗨,其實做到咱們這種職位的人,有的事兒該交給手下就交給手下了,不用什麼都親歷親為的。怎麼樣,下禮拜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什麼桂林、蘇杭、上海的,咱們去逛一圈兒,有沒有興趣?」   「哼哼哼,」如雲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有男朋友。」   「是嗎?」方傑的表情略微的變了一下兒,然後又馬上恢復了平靜,他還確實是不知道前妻已經有主兒了,不過一想,憑她的條件,八成兒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行,有男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那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朋友一起旅遊罷了,你從沒跟異性朋友上外地玩兒過嗎?反正我心裡沒鬼,你…」   「我就更沒鬼了,不過咱們的歷史在那兒擺著呢,如果不是我男朋友信任我,我跟你單獨出來吃飯這麼多次就已經很不合適了,但是無論他有多信任我,我心裡有多坦然,避嫌的道理你懂吧?」   「呵,沒想到你也顧忌這些世俗的東西啊。」   「不是什麼世俗不世俗的,既然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有一些規矩就一定要遵守的。」如雲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再說了,你現在應該很忙啊,哪兒會有時間到處瞎轉呢?」   「你知道了?」方傑坐正了身子,他知道進入正題的時刻到了。   「你不是以為能瞞過我吧?」   「當然不是了,雖然調查工作才剛剛開始,而且又是在秘密進行中,但像IIC這樣的大公司還是會收到風聲的。」   「咱們倆私人關係的好與壞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在公事兒上的決定,你來之前沒有對我進行重新的瞭解嗎?」   「我這次回來,公事兒並不是主要目的,我對我們公司的實力和信譽還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只要我以Honda信貸部經理的身份正式接觸IIC,你自然會根據行業準則進行處理的,在這點上,我對你還是有起碼的信任的,可…可…」男人的樣子有點兒傷感。   「有話就直說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一旦觸及了公事,咱們在利益上就有了衝突,我就不可能再和你談及私交了,也就沒機會糾正我十三年前犯下的彌天大錯,更沒機會找回咱們的感…」   「媽。」一個女孩兒清脆的聲音把方傑精心準備的「演講」打斷了。   「嗯?」如雲一抬頭,看到巧笑嫣然的薛諾已經來到了桌前,「諾諾?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下午沒課了?」   「濤哥帶我來吃飯啊,下午沒課了,」薛諾來到椅子後面,很親熱的抱住了如雲的脖子,把臉和她貼在一起,「媽,你有時間也不陪我吃飯。」   「龍濤呢?」   「他去停車了,這的車位真難找。」女孩兒瞟了一眼處於目瞪口呆狀態的方傑,「這是誰啊?」   「我的一個朋友,你叫方大哥就行了。」   「方大哥。」   「你…你…」方傑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呢,剛才一聽到女孩兒對前妻的稱呼,霎那間,他就如同遭了雷擊一般,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兒,「你…你…」   「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不乾淨的東西?」   「你…你…你叫她什麼?」   「叫她媽啊,她是我媽媽。」薛諾臉上一片茫然,可心裡這叫一個樂啊。   「你叫她媽,叫她媽,你是她女兒,你是她女兒,」方傑自言自語的念道了幾遍,看女孩兒的年紀,應該是十六、七歲,就算加上早熟的成分,也絕不可能是在自己和如雲離婚後出生的,難道是…怎麼算也不對,「如…如雲,她…她不會是我的…」   「你想什麼呢?」如雲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樣,差點兒沒笑出來,「她叫薛諾,是我乾女兒。」   「呼…呼…呼…」方傑像是大病初癒一樣,拚命的喘了幾口氣,抹掉腦門兒上的虛汗,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體,「我說你也不可能生…」他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是放鬆過頭兒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雖然男人已經住口了,但如雲當然知道對方想說的是什麼,她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哼,你放心了?」   「哪兒…哪兒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   「嗨,許總,你也在這兒?」侯龍濤一臉驚訝的走了過來。   「哼,」如雲臉上有了笑容,站起身來,「拳志朗先生,這是IIC中國的投資部經理侯龍濤。龍濤,這是日本Honda總公司信貸部的經理拳志朗先生。」   「你好。」方傑起來和來人握了握手,他並不知道侯龍濤和如雲的關係,更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是慶幸他的出現使得自己暫時擺脫了尷尬的境地。   「你們也沒怎麼吃嘛,」侯龍濤指了指桌兒上基本沒動過的菜,「一起吧,我剛要了一個單間兒。小姐,」他也不等別人發表意見,就把服務員招過來了,「這桌兒的菜移到包間兒裡。來吧,來吧。」他一手摟住薛諾,一手拍了拍方傑的肩膀。   方傑看到侯龍濤和薛諾的親密樣兒,算是明白了,大概如雲是認了下屬的女朋友做乾女兒,可這個女孩兒的年紀可不大,現在國內的社會風氣也真是有夠開放,實際上讓他驚訝的還在後面呢。   進入單間兒,如雲坐在最裡面,左邊是方傑,右邊是侯龍濤,薛諾則坐在侯龍濤的右邊。   剛才在外面,侯龍濤就已經把菜點好了,在服務員上菜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是把薛諾摟在身邊,在她的臉蛋兒上、嘴唇兒上不停的輕吻,手也是在她的腰腹上游移,弄得她粉面也紅了,呼吸也不穩了。   方傑心中暗喜,有人負責製造氣氛了,他們要是再過分一點兒才好呢,要是能把如雲看得慾火攻心那才是最好不過的。   等外人都離開了,侯龍濤在薛諾的耳邊悄聲說了點兒什麼,然後起身走到如雲的身後,突然拌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仰了起來,低頭叼住了她的雙唇,很激烈的吻了起來,舌頭插在她的檀口中絞來絞去。   如云「嗚嗚」的哼著,不僅沒有反抗,還伸起一條手臂,扶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也閉了起來。   方傑早就驚呆了,他真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抬手揉了揉眼睛,分明是有一道透明的津液從兩張熱吻在一起的嘴巴邊流了出來,他已經確定這決不是幻覺了,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因為他的大腦一時之間無法解讀剛剛獲得的信息,那個男人明明是前妻乾女兒的男朋友嘛,怎麼會突然又和前妻搞上了呢?   侯龍濤的雙手在如雲的臉上、脖頸上輕撫著,一點兒沒有離開她香甜雙唇的意思。   「你們在幹什麼!?」方傑終於緩過了神兒,起身重重的推了一把侯龍濤。   侯龍濤並非毫無防備,但還是佯裝不備,一下兒坐倒在牆邊,「你幹什麼!?小日本兒,你有毛病啊!?」   屋裡的兩個女人都是輕輕的一聲驚叫,離座去攙扶男人。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怎麼回事兒?你是她的男…你怎麼又去親…這…這…這…你女兒的男朋友…你干…乾媽…這…你女朋友的乾媽…這…我…」方傑思緒混亂,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他是我老公。」   「那…那你…」   「他也是我老公。」   「這…這…這…」   「他們倆都是我媳婦兒,」侯龍濤已經站了起來,摟住兩個美女,「沒聽說過二女共侍一夫嗎?」對方那種瞠目結舌的表情真是太讓他有成就感了。   「如雲,你…你怎麼會甘願…甘願這樣呢?」方傑氣喘吁吁的坐了下去,他原以為能讓前妻心儀的不是個超級大老闆,也得是個家世顯赫的人物,沒想到卻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還是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戀情,沒有什麼能比一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問題更折磨人的了,「唉,這是你的選擇,我也無權過問的。」   出乎侯龍濤的預料,方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且還居然堅持著把這頓飯吃完了,無論自己怎麼在他面前「調戲」如雲,他就愣當是沒看見,只是問東問西的打聽自己的情況。   午飯過後,侯龍濤提出送方傑回酒店,他婉言謝絕了,自己打了輛車走了。   「哼,我還以為他會死賴咱們一天呢。」侯龍濤叼著煙上了車。   「耍他耍高興了?」如雲坐在後面,輕輕推了愛人的後腦勺兒一下兒。   「我又不是故意的,碰巧兒你們也在這兒吃飯嘛。」   「哼,還說不是故意的,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諾諾見到我一點兒也不吃驚。」如雲的語氣裡可沒有一點兒責備的意思。   「你沒按我說的辦啊?」侯龍濤扭頭瞪了一眼身邊的薛諾。   「我…」女孩兒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我給忘了,再說我也不能騙媽媽啊。」   「對,你跟她是一條心,就不用幫我了?」侯龍濤伸手在美少女皺著的鼻頭兒上刮了一下兒。   「怎麼了?信不過我?」如雲身子前探,把雙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上。   「不是,你知道我一貫信任你的,可你是我心愛的女人啊,那個傢伙傷害過你,現在又打你的主意,不找機會整整他,我心裡難受。」   「以前的事兒,我都不懷恨在心了,你幹嘛老耿耿於懷的?」   「你是我心愛的女人。」侯龍濤的回答言簡意賅。   「你呀,」如雲用長長的手指溫柔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蹭著,「他另有目的,不過是把我當個Bonus,充其量是個工具,我心裡只有你,用不著管他。」   「他有什麼目的?」   「Enron之後有WorldCom,WorldCom之後有Tycho、Xerox和MarthaStewart,現在輪到HondaUSA了,雖然Honda的問題沒有其它幾家那麼嚴重,而且調查工作也還處於初期狀態,但你也能想到,這個消息遲早會發佈給GeneralPublic,到時候,Honda的股票可就要慘不忍睹了。」   「你能救Honda?」   「Think,老公,Think。」如雲點了點男人的太陽穴。   「嗯…」侯龍濤陷入了沉默,十幾分鐘之後,他自覺得有了答案,「投資者已經對BigCorporation的這種問題深惡痛絕了,Honda的問題再小,也會讓他們失去信心的,對於Corporation來說,那無異於滅頂之災了。你先告訴我我的方向對不對。」   「很不錯,接著說。」   「就Honda本身來講,因為它醜聞的性質,無論他們怎麼做,在短期之內都是難以挽回Bondholders和Stockholders的那份信心的,它需要借助外力。IIC,全美,乃至是全世界最大、最具實力的投資公司,如果IIC對它有信心,還有誰會懷疑Honda重整旗鼓的能力?人人都會對Honda重拾信心的。」   「Impressive,Impressive。」如雲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心愛的男人沒讓她失望。   「我有一點不太明白。」   「你說。」   「HondaUSA要投資,不找IIC總部,找你?」   「方傑是日本總公司的信貸部經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Honda總部在尋求投資,而不是HondaUSA,我主管亞太區,他自然要找我。其實我也還不太清楚為什麼,不用急,慢兒慢兒就會明瞭了。」   「他要多少?」   「他還沒正式提出投資的意向的呢,我估計不會少於三十億美金。」   「傢伙。」侯龍濤一撇嘴,自己的「東星」和世界級的大公司比起來,還是天壤之別啊,人家就算是借錢,聽著都那麼牛屄。   H2停在了如雲的小樓兒前,三個人下了車,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薛諾,「幹嘛噘著個嘴?」   「哼,半天也沒人理我,還不許我噘嘴啊?」   「呵呵,小丫頭,」如雲過來摟著美少女進了客廳,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光顧了和愛人談生意上的事兒,女兒又聽不懂,難免會覺得被冷落了,「你還怕你的濤哥會不補償你啊?」   「就是。」侯龍濤把西服扔在了沙發上,走過來站在女孩兒的身後,左手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右手食指從下面插入帶粉花邊兒的白色V型小內褲的邊緣裡,向外一挑。   「啪」的一聲,有彈性的布料打在了美少女圓圓的小屁股蛋兒上。   「啊!討厭。」薛諾一下兒跳開了,雙手伸到後面壓住裙擺,轉過身羞答答的看著男人,臉蛋兒微紅,愛人些許的性表示就讓她有點兒興奮。   「哈哈哈。」侯龍濤笑著坐到沙發上,他真是太喜歡和這些女人在一起了,有她們的笑臉在自己面前,什麼煩惱都能忘記。   「喜歡嗎?我昨天和小曦姐姐逛街時買的。」   「哼哼,你要一直穿著嗎?」   「討厭,隨你了。」薛諾明白愛人的意思,他指的是他跟自己合為一體的時候。   「你可真夠可以的,她好歹也還是個小姑娘呢,說的委婉一點兒不行啊?」如雲從洗衣房裡走了出來,她也已經把上裝脫了,剩下一件綢子的純黑色低胸吊帶兒內衣,上邊緣是蕾絲鏤空的鑲邊兒,一部分圓碩的雪白乳房露在外面,奶頭兒在輕柔的質料上頂出兩個小圓點兒。   她的下身還是剛才的裝束,棗紅色的單側高開衩兒短窄裙,肉色褲襪,她沒像平常那樣進屋就換鞋,她知道愛人喜歡自己穿著黑色的Bump高跟兒鞋。   「委婉?我和諾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委婉呢。」侯龍濤突然探身抓住了如雲的手腕兒,猛的往自己懷裡一帶。   如雲沒想到男人會用那麼大的力氣,腳下一個踉蹌,正好兒跪到了愛人劈開的雙腿間,幸好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並沒有磕疼,她抬起媚眼,「你想怎麼樣?」   「嘿嘿,你不是小姑娘了吧?」侯龍濤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身子往下蹭了蹭,雙臂架在沙發背兒上,變成半躺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今晚不走了?」   「跟我講條件嗎?」   「對啊。」   「你轟我我也不會走的。」   「一會兒把她們都叫來吧。」   「我會的。」   「哼,」如雲微微一笑,伸手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把臉湊過去,雪白的牙齒咬住了他的拉鏈兒扣兒,慢慢的把拉鏈兒拉開了,從內褲裡掏出了雄壯的陽具,上下套動著,「它可真夠凶的。」她說完就用舌頭在上面留下了一條「銀線」。   「又不理我了!?」薛諾站在一邊兒,委委屈屈的噘著小嘴兒,其實她真的很懂事兒,一直等到兩人調完情才發難。   「怎麼會呢?」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薛諾笑嘻嘻的跑了過來,跨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為了不妨礙如云「品嚐美味」,她並沒有完全坐下。   侯龍濤笑望著女孩兒的俏臉,與自己第一次在河邊兒見她的時候比起來,她顯得更美麗了,也許是因為她的年齡增長了,臉部的輪廓更明顯了,也許是因為自己當時對她只有肉慾,現在卻是真心的疼愛她。   薛諾發現了愛人在用一種深情無限的眼神欣賞自己,心裡甜甜的,捧住他的臉龐,低頭送上了香唇。   侯龍濤邊從女孩兒的口中汲取著美味的津液,邊把雙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運動少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大腿上的嫩肉捏起來有著超乎尋常的彈性。   如雲已經把男人的大雞巴舔舐得濕濕的了,那種強烈的男人氣息,那種粗壯的觸感,那種隱隱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侵略氣息,都讓她微微的眩暈,她握著火熱的陰莖,含住了一顆睪丸,用嘴唇兒吸,用舌頭挑,讓它在口中活動。   「嘶嘶嘶…」侯龍濤吸著涼氣,緊閉著眼睛,頭向後仰了起來。   薛諾把愛人的襯衫解開了,愛戀的扶摸著他的胸肌,用指甲刮著他的乳頭兒,「濤哥,舒服嗎?」   「舒…舒服。」   「讓你更舒服。」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腦袋,歪頭在他的臉上舔著,吻他的耳朵。   如雲快速的吸吮著愛人的老二,玉手把玩兒著他的睪丸,「嗯嗯…」一故火燙的漿液衝進了口中,量大的驚人,她的小嘴兒不能完全的容納,一綹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她口邊溢了出來。   「啊…」侯龍濤突然把薛諾的身子推直,拉起她的乳白色T-Shirt,把臉猛的埋在和內褲配套的胸罩兒上,拚命的磨蹭、舔咬。   如雲剛把口中的精液咽進肚裡,還沒來得及擦嘴,放在小桌兒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方傑?有什麼事兒嗎?」   「你是在家嗎?」   「對,我在家。」   「那間掛著黃色窗簾兒的是什麼地方?」   「黃色窗簾兒?那是我的書房。」   「你現在去,把窗簾兒拉開看看。」   「什麼意思啊?」   「你就去吧,一看就知道了。」   「OK,OK。」如雲站了起來,摀住手機的話筒,「老公,我上樓一趟。」她皺著眉向樓梯走去。   「怎麼了?丫要幹嘛啊?陰魂不散的。」侯龍濤把薛諾從身上放下來,脫掉了襯衫,拉著女孩兒跟了過去。   三人來到書房,如雲走到窗前,「刷」的一聲把帷幔般的紗簾向兩邊分開了。   書房的窗子下面是一排松樹,一排矮樹,一條小區內僻靜的單車道馬路,然後又是一排矮樹和一排松樹,對面是一幢樣式差不多的小別墅,和如雲的房子隔了有二十多米。   一個男人正站在那棟小樓兒二層的一扇窗戶裡向這邊招手打招呼,正是方傑…   第一百三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六章 抗議示威(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抗議示威(下)9/28/2003-9/29/2003   侯龍濤上前一步,把手機搶了過來,「不是我說你這人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放棄啊?」   「我…我怎麼了?」   「你他媽說你怎麼了?明著來不行,改他媽偷窺了你?」   「別這麼蠻橫。」如雲又把手機奪了回來,還輕輕踢了男人一腳,都不知道教育過他多少次了,說話不許帶髒字兒,「方先生,我現在正忙著呢,你有什麼就請快說吧。」   「我最少要在北京停留一個月,就決定租間房子,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還可以時不時在窗口打聲招呼。」   「你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點兒?」   「我…我真的只是想盡可能多瞧瞧你,你明白嗎?」   「隨你吧,你住在哪兒本來就是你的自由,我無…」   侯龍濤可有點兒氣撞腦頂了,根據相隔的距離,再加上兩層玻璃,對面的人憑肉眼其實並不能很真切的看到這邊的情況,最多就能瞧個大概。   「你不是愛看嗎?我就讓你看看。」男人心裡罵著,來到了如雲身後,左臂攬住她的腰身,右手隔著內衣捏住了她的豪乳揉動,用跨部頂住她突起的圓臀,左右蹭磨,口鼻埋入她的頸項間舔了起來,「嫦娥姐姐,別理他了,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我無權…無權、也不想過…過問,就…就這樣吧。」如雲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兒,仰起頭,乾嚥著唾液,雙手伸到後面扶住愛人的臀部,用力的捏著,「啊…老公,老公…」   「喂喂!」方傑衝著手機叫了兩聲兒,他聽出了女人被挑起性慾後的聲音,他把自己這邊的窗戶拉開了,拚命睜大眼睛往對面瞧,卻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他「刷」的一聲把窗簾兒拉上了,抄起放在一邊兒的單筒望遠鏡,對準了簾子交叉處的縫隙,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   這回清楚了,只見侯龍濤的雙手都在如雲的胸前,隔著那件性感的黑色內衣把玩兒著的她的一雙大奶子,還在她的香肩上亂舔,那個叫薛諾的小姑娘站在她的側前方,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把她嘴角兒邊的一條乳白色痕跡舔舐乾淨了。   方傑的眼睛要是再紅點兒,大概血就該流出來了,那具完美無暇的女體本來可是屬於他的,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在供另一個男人盡情的淫樂,雖然他並不愛如雲,但本身的獸慾還是讓他嫉妒的要死。   「姓侯的,你現在就好兒好兒的玩兒我老婆吧,總有一天我要你死!」方傑邊看邊惡狠狠的自言自語著,還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拚命的擼著。   侯龍濤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兒把女人露在內衣外的柔軟乳肉按出了一個小坑兒,然後慢慢的向下滑動,直到壓在了她硬挺的奶頭兒,「小云云,你的奶子真是太棒了。」   「那我的呢,我的不好嗎?」薛諾湊過來蹭著愛人的身子。   「好,你的小兔子也好極了,」侯龍濤騰出左臂,把美少女攬的更近了,探頭隔著T-Shirt在她的胸脯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兒,「再過兩年,她們會長得和你媽媽的一樣大的。」   「兩個死孩子…」如雲扭回頭來,把舌頭伸出口外,上下的翻動了兩下兒。   侯龍濤立刻探過頭,把愛妻的香舌含進了嘴裡。   薛諾也把臉湊了過去,形成三個人接吻的態勢,那種感覺是完全不同於普通的親吻的,兩個美人的舌頭都是柔軟濕潤的,卻是不同的柔軟;兩個美人的口腔都是溫暖的,卻是不同的溫暖;兩個美人的口氣都是清新香甜的,卻是不同的香甜。   侯龍濤的左手伸進美少女的裙子裡,捏住她的屁股蛋兒,連著柔滑的小內褲一起揉動,又把中指壓進她的臀溝裡,大概連內褲都一起捅進了她濕潤的小肉孔裡。   「嗯…啊嗯…」薛諾墊起了腳尖兒,雙臂抱住了如雲的身子,用以平衡自己的身體,把臉埋在了她的豐挺的豪乳上,自己雖然同樣身為女兒身,可在那種沁人心肺的乳香熏陶下,仍舊會怦然心動,「媽媽,啊…你好香…」   「我的寶貝們都香極了。」侯龍濤剛想把如雲的內衣扒掉,突然覺得眼睛被晃了一下兒,抬眼一看,在陽光的照耀下,對面拉著的窗簾兒的縫隙中有一點鏡片兒或金屬產生的反光在一晃一晃的,雖然他不能肯定那是望遠鏡,但還是放棄了讓愛妻暴露的打算,改為在她背上推了一把。   「啊…」如雲彎下腰,用雙手撐住了寬寬的木窗台兒,扭回頭來用媚眼兒兜了男人一下兒,還輕輕的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哈哈哈。」侯龍濤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美麗的女人多了,驕傲的美麗女人也不少,但因為有才華而驕傲的美麗女人就少了,既因為有才華而驕傲又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的美麗女人可就是太稀有了。   「你笑什麼?」薛諾剛才已經被愛人摳的腿軟了,乾媽往前一傾的時候,她就跟著跪了下去,現在是摟著如雲的左腿,跪坐在地上。   「不是笑你。」侯龍濤用雙手卡住如雲大腿的外側,慢慢的把她的窄裙搓了起來,費勁的推過她的大屁股,一直捋到了她的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步,右手托住下巴,歪頭欣賞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呢?」薛諾把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斜了過去。   「美啊。」侯龍濤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黑色的蕾絲三角褲陷在兩瓣如同仙桃般的肥美臀峰擠出的溝縫中,圓潤的大腿根間夾著被內褲繃成完美紗軸兒狀的私處,還有一層柔美的肉色褲襪包裹著巨大的屁股,好像隔著這麼遠都能聞到那裡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當然了,雖然我覺得茹嫣姐姐的長腿最漂亮,但要說到屁股,沒人能比過我兩位媽媽的。」薛諾說出這麼性感的評語時,仍舊是一臉天真純潔,因為她是在真心的讚美。   「你也太可愛了吧?」侯龍濤上前一步,把美少女從地上拉了起來,將她擠在自己和如雲中間,邊吻她邊揪起她的裙子,讓她把圓翹的小屁股和如雲的豐滿臀部頂在一起。   兩個女人開始同時扭動細腰,四團美肉互相擠壓著。   侯龍濤把雙臂從女孩兒的身邊伸過去,按在了如雲的背臀處,在她褲襪的頂端用力的揉摸,絲襪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嗯嗯…」如雲有點兒著急了,右手從身下探入了自己微分的雙腿間,壓住陰戶輕輕的揉了起來。   薛諾用微顫的雙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摩挲著,侯龍濤強壯的身體讓她興奮、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全,她慢慢向下蹲著,舌頭舔過愛人的脖頸、胸肌、腹肌,解開了他的西褲,用臉頰溫柔的磨擦堅硬的巨大肉棒。   隔著一個美少女,侯龍濤一彎腰,正好兒能把鼻子頂進嫦娥姐姐的屁股溝裡,雙手掐著彈性一流兒的褲襪美臀,舌頭舔著顏色略深的褲襪龍骨,爽!   如雲很難耐的扭著肥臀,半天都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侵犯」了,兩天沒被愛人大雞巴「糟蹋」過的小穴已經麻癢的不行了,「老公…別再鬧了…」   「哼哼哼,」侯龍濤站直了,把陰莖從美少女的小嘴兒裡抽了出來,摸了摸她的俏臉,「小寶貝兒,去讓你媽疼疼你。」   「嗯。」薛諾站起來走到窗台兒前,鑽到美婦人的雙臂中間,轉過身,兩手一撐,就背靠著窗戶坐了上去,把兩條修長的玉腿幾乎劈成了一條線,她不愧是練自由體操的,雖然穿著稍微有點兒跟兒的涼鞋,卻還是輕輕巧巧的就蹬住了窗台兒。   「想讓媽媽怎麼疼你?」如雲抬起頭,看著女孩兒羞紅的臉龐,唯一能讓她暫時忘卻自身需要的也就只有可愛的女兒了。   「這裡…」薛諾小心翼翼的把內褲撥開了,露出了嬌艷欲滴的嫩紅色小穴,她用右手的食指在含羞帶媚的陰唇間搓了搓,挑出一條亮晶晶的絲帶,然後就塞進了如雲的檀口中,她這招兒是跟月玲學的,「媽媽吻我…」   如雲把美少女的手指吸吮乾淨了,雙手扶住她白嫩的大腿,螓首一探,舌尖兒就頂住了她陰唇頂端的那顆小米粒兒。   「啊…」薛諾張著小嘴兒,把頭向後仰著,雙手按住了母親盤起的頭髮,「媽媽…」   侯龍濤的左手從下面握住美婦人熱烘烘的陰戶,整個手掌都在大力的上抬、揉動,右手扶著自己的粗長陽巨,「啪啪」的在她肉感的屁股上敲打,「小云云,你下面的這張臉簡直比上面的那張還要讓人起興呢。」   如雲捨不得把薛諾滑膩的陰唇從口中吐出來,只能以擺動肥臀的方式來抗議男人的惡劣言行。   侯龍濤把雞巴放在了女人屁股頂端的那個三角形溝壑裡,雙手把她的臀瓣用力向中間擠壓,然後猛的向前一拱,模擬起肏屄的動作,使勁兒把陽具在她被褲襪包裹的臀縫裡磨擦。   這一切都是在方傑的「監視」下進行的,可是由於角度的問題,再加上薛諾擋住了一部分視線,侯龍濤又成心把如雲壓低,他最多就能看到前妻屁股頂端的惹火曲線。   「王八蛋,王八蛋。」方傑邊罵邊不忘手淫,突然看到從如雲臀部中間升起一朵大蘑菇,緊接著又消失了,然後又升了出來,然後又消失了,他不禁扶穩了望遠鏡,立刻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個大蘑菇居然是侯龍濤的龜頭兒,比自己的起碼大出去兩圈兒。   如雲可真是急了,抬起右腳,把自己十二厘米長的鞋跟兒放在了男人的腳面上,所用的力氣剛好讓他無法逃開。   「你知道我什麼性子的。」侯龍濤把愛妻的褲襪向下拉了一點兒。   既然愛人都這麼說了,如雲只好在用舌頭攪動薛諾小穴的同時,含含糊糊的說道:「老公,給我吧,老公,我要你…」   「好老婆。」侯龍濤把嫦娥姐姐的褲襪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部,將內褲從她的臀溝中拉出來別在臀峰上,兩手掰開她的屁股,蹲下在她的蜜穴上親了一口,接著就讓「寶劍入鞘」了。   「啊…」一大一小兩個仙女兒同時叫了起來,如雲是因為陰道被塞滿了,薛諾是因為陰唇被如雲死死的吸住了。   侯龍濤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每進出一次都要把龜頭兒頂到小穴的最深處,而且速度很慢,他要仔細體會愛妻濕熱體腔內每一寸媚肉對自己的「悉心呵護」,他還要對面的人看清自己的動作,要讓他知道自己正在和他的前妻做最親密的結合。   薛諾一手按著如雲的頭,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胸罩兒裡,捻搓充血的小奶頭兒,當自己的小穴剛被吸住的時候,因為對方太用力,略微有點兒疼痛,可過了兩分鐘就變成了麻麻的感覺,好像她要從自己的皮膚裡吸出汁液來一樣,還挺舒服的。   一個肏的慢,一個嘬的不規範,快感只能是一點一滴的積累,可是架不住侯龍濤持之以恆的抽插,滴水還能穿石呢,更何況美人都血肉之軀。   「唔…」如雲的身體越來越熱,簡直都快到了要燃燒起來的地步了,她的雙腿顫抖的很厲害,火一樣的女性精華從她陰道的深處湧了出來,「撲通」一聲,她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侯龍濤捋著自己沾滿美人體液的陰莖來到薛諾跟前,歪頭吻了吻她,「小寶貝兒,要不要哥哥疼啊?」   「要…要…」薛諾伸手摽住了愛人的脖子,劈開的雙腿像孔雀關屏一樣的慢慢合攏了起來,兩條勻稱白嫩的小腿架在他寬寬的雙肩上,整個人幾乎對折了起來。   侯龍濤把手擠到了美少女的屁股下面,將她從窗台兒上舉了起來,再稍稍的往下一放,一柱朝天的陽具就撐開了張著小嘴兒的小陰唇、緊湊的膣肉,把她嫩嫩的子宮都頂得像上一跳。   薛諾低垂著螓首,閉著雙眸,緊咬著銀牙,「嗯嗯」的哼著,讓身子隨著愛人的拋動而起伏,他的龜頭兒每在自己的花芯上撞一下兒,自己就會產生一陣美妙的眩暈。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到了巨大的紅木寫字檯邊,上身向前一傾,就將柔美的女體壓在了身下,他跪上了辦公桌兒,動作十分小心,沒讓兩人有一秒鐘的分離。   如雲懶洋洋的靠了過來,在男人結實的屁股上拍了拍。   侯龍濤立刻就會意了,他抓住美少女纖細的腳腕子,把她的雙腿分開,自己緩慢的蹲了起來,快速的前後搖動臀部。   如雲也蹲了下去,一手揉著自己的陰蒂,一手扶住了女孩兒的屁股,用舌尖兒頂住她積著愛液的可愛菊花門,不住的挑著。   「要來了…啊啊…要來了…」薛諾都快要瘋了,小穴被粗暴的蹂躪,敏感的屁眼兒被舔,她的雙臂以投降狀放在螓首邊,小嘴兒張的老大,只有進氣兒沒有出氣兒,她的雙腿像抽筋兒一樣的向上蹬著,如果不是被男人抓著,她大概就要鯉魚打挺兒了。   自從他們換了地方兒之後,方傑就什麼西洋景兒都看不到了,但他並沒有放棄監視,直覺告訴他還會有所收穫的。   果不其然,從下午4:00之後,就陸陸續續的有美麗的女子進入如雲的小樓兒,總共得有六、七個。   其中有兩個開新款甲殼蟲兒一起來的年輕女人,不僅長的美若天仙,還有幾分相像,應該是一對兒姐妹,給她開門的是侯龍濤,他當時就分別和她們接了吻,估計這些女人和他的關係都不一般。   方傑一動不動的在書桌兒前坐了好幾個小時,跟大理石雕塑一樣,連晚飯都沒吃,也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麼。   晚上9:00多的時候,他終於有了動作,拿起放在桌兒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您的休息。」他講的是日語(今後在文中,小段英語之外的所有外語對話都用中文代替,不再另作說明)。   「不要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雖然沒有事先預想的那樣順利,但還沒到放棄的地步,而且我發現了另一個有可能的突破口。」   「是什麼?」   「現在我的想法還不夠成熟,等到有了一定的眉目,再向社長您匯報。」   「那好,方君,你要抓緊。」   「嗨!」方傑很堅定的一點頭。   掛斷了這個電話,他從抽屜裡又取出了一部手機,這次撥的號碼兒的前幾位數兒和剛才那個電話是一樣的,「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您的休息。」   「方君的事情還順利嗎?」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請社長放心,請您盡快聯繫『華狼』。」   「很好,我已經發出對『華狼』的邀請了。」   「社長那邊都還好吧,我一直很掛念您。」方傑拿電話的手開始微微的顫動…   昨天從下午直到午夜時分,侯龍濤連戰九美,雖然她們也互相滿足,雖然他有神藥護體,也感到有點兒腰酸腿軟了,可早上還不到8:00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因為這一段時間他的睡眠都不太好。   何莉萍、薛諾和司徒清影三母女睡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如雲、月玲和任婧瑤睡在客房,陳倩、陳曦姐妹倆和茹嫣就在侯龍濤的身邊,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轉身看著還在熟睡的嬌妻,她們是超出想像的迷人,臉上平和的表情是那麼的甜美。   侯龍濤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但裡面也夾雜著一絲苦澀,要是玉倩也在這幅美妙的圖畫裡,那該有多完美啊。   電視櫃上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了起來,打破了侯龍濤的沉思,他抓起電話,快步離開了主臥室,來到走廊上,他不想驚了愛妻們的美夢。   屏幕上顯示的手機號兒他並沒有見過,「喂?」   「龍濤嗎?」   「我是,您是哪位?」侯龍濤覺得對面女人的聲音有點兒熟悉。   「我是玉倩的媽媽。」   「啊…阿姨?您…您找我有事兒嗎?」   「吃早飯了嗎?」   「還…還沒有。」   「一起吧,好不好?」   「一起?」   「我想跟你談談,不方便嗎?」   「不是,您說地方吧。」侯龍濤當然知道她要跟自己談什麼,可自已的決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半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來到了位於新興橋北側的新興賓館,在二樓的粵式早茶廳找到了身穿便服的馮潔,「阿姨。」   「坐吧,龍濤,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吧?」   「我知道。」   「你們之間的事兒別人是不應該插手的,道理很簡單,但她是我女兒…」   「您不用說了,我明白。」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馮雲低垂著眼簾,「玉倩這幾天都是悶悶不樂的,我知道她是傷心極了。」   「我本以為張、馮兩家的人一見我就會吃了我呢,沒想到您還對我這麼和顏悅色的,我真的很感激。」   「不相干的話就別多說了,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能推卸責任的。」   「我真心愛玉倩。」侯龍濤覺得多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那你就和她在一起。」   「我真的想,我天天都想她,天天都想和她在一起,可…可我給不了她她想要的東西,您也說了,我是個男人,我要負責任的。」   「你也愛那些女人?」   「阿姨,」侯龍濤痛苦的低下頭,幾乎都要縮到桌子底下了,「我想玉倩已經把我的話都跟您說了吧?我真的不想再重複一遍了,我現在也難受的很,我…我,我希望您能相信我。」   「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   「阿姨,謝謝您。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覺得和您有一種特別近的感覺。」侯龍濤沒有抬眼,所以也就沒注意到馮潔在聽到自己的話時,臉上現出的一抹紅暈。   「我理解你,並不代表我認同你,我那個女兒是個死心眼兒,她認準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我也是站在她一邊的。」   「呵呵呵,我知道。」侯龍濤苦笑了幾聲兒,「無論她怎麼對付我,我都沒有怨言。」   「不是這麼簡單的,等她發現她現在的手段並不能逼你回頭的時候,沒人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她被我寵壞了,不會考慮後果的,就算我勸她放手,給她講感情是不能強求的道理,她也聽不進去的。」   「我從心底裡不希望她放手,沒有她的日子一樣痛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實際上我是在得過且過,每天晚上我都騙自己說明天不會有事發生的。」侯龍濤猛的抬起頭,眼中閃爍的希望的光芒,「阿姨,您教我,您教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盡快的想出解決的方法來,我是希望你能和玉倩在一起的。」   「唉,」侯龍濤一下兒就洩了氣,他突然覺得很煩躁,「阿姨,您還有別的事兒嗎?」   「你要走?」馮潔拚命掩飾才沒讓自己的語音中帶出失望的味道。   「我…我還有點兒事兒。」   「好吧,你仔細考慮考慮。」   「我會的。」侯龍濤無精打采的轉身離開了,完全沒感覺到身後的女人正在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目送自己,他慢慢的走下樓,總覺得剛才的一段對話根本沒有實質內容,回想起來,玉倩的母親好像一直低著頭,連瞧都沒瞧過自己一眼。   到了停車場,侯龍濤有氣無力的抬起頭,微微吃了一驚,在自己的H2前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美麗女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君子協定   第一百三十七章君子協定9/29/2003-10/2/2003   「馮雲?」侯龍濤垂頭喪氣的走了過去,「我現在沒精力跟你鬧,你想怎麼樣就痛痛快快的吧。」   「上車。」女人今天是一身寬鬆的休閒裝,並沒有穿警服,她指了指旁邊的一輛「京OD」的警車。   「去哪兒?」   「去沒人的地方兒。」   「對不起,我沒時間。」侯龍濤按了一下兒遙控器,伸手就要去拉車門兒。   馮雲一下兒抓住了他的手腕兒,「怎麼?怕了?」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美女那雙充滿挑釁意味的雙眸,「我怕你,行了嗎?我現在心情非常不好,不想跟你吵,你讓我走吧。」   「咱們總得做個了結的,你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了結。」侯龍濤轉身走到了警車的副駕駛一邊兒,他有點兒身心俱疲的樣子,他實在是不願意多費嘴皮子了,該來的就都來吧。   警車駛離了賓館的停車場,男人仰頭靠在座椅上,漫無目的的望著窗外,他的腦子裡不斷的閃現著愛妻們的身影,玉倩也在其中,可望而不可求的滋味兒真是不好受。   「剛才是我姐找你嗎?嗨!我問你話呢!傻了!?」   「嗯?什麼?」   「剛才是我姐找你嗎?」馮雲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   「是。」要是擱在平時,侯龍濤對於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決不會這麼痛快的回答的。   「她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她沒說話啊?」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馮雲!?你們家的人現在找我還能說些什麼!?你會不知道!?這可就是你裝傻了吧!?你他媽是成心給我添堵啊!?」侯龍濤突然怒吼了起來,他這一段兒的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一直沒有發洩的渠道,今天這個「天生的死敵」送上門兒來了,沒說幾句話,他壓抑已久的鬱悶情緒就爆發出來了。   「喲呵?」馮雲可沒有一點兒退卻的意思,兩條眉毛也立了起來,「你還敢嚷嚷!?你有理了你!?你樣兒可大了你,你覺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是怎麼招啊?」   「不是,」侯龍濤梗著的脖子像折了一樣,腦袋耷拉了下來,身體也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又靠回了椅背兒上,「馮阿姨沒跟我說什麼,就是要我好兒好兒考慮該怎麼處理和玉倩的關係。」   「就這些?」   「就這些。」   「真的沒有別的了?」看馮雲的表情,她好像有點兒失望。   「你貧不貧啊!?你說你這腦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侯龍濤又喊了起來,很明顯,他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   馮雲沒學過心理學,就算學過她也不會在乎的,「我的腦子還就是有毛病,要不然我也不會現在才來找你了。」   「什麼意思?」   「哼,當初要不是玉倩死求活求的,一出事兒我就要來教訓你了,現在看你沒有一點兒為了她回頭的意思,我也不忍了。」   「你用不著忍,今天也不晚,你想怎麼招吧?」   「怎麼招?我不揍你個半死算我沒本事,今天我就要出出胸中這口惡氣。」   「哼,」侯龍濤輕蔑的抽了一下兒鼻子,他雖然知道這個女人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但還真是從來沒把她對自己的肉體威脅放在眼裡過,越是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主兒,他還就越瞧不上,「你真牛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狂啊,我還明著告訴你,我今天練完了你還不算完,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心情不好了,就揪你出來揍一頓出氣,我心情特別好了,也揪你出來揍一頓,就算是慶祝了。」馮雲從小兒在軍隊大院兒裡長大,成天跟一幫小軍痞混在一起,這種話張口就來。   「哈哈哈,」侯龍濤仰天大笑了起來,這些話從一個美麗的女人嘴裡說出來何其的滑稽啊,「你想玩兒,我就陪你玩兒!」   警車開出了還未完全完工的五環路外,四周的環境已經明顯比城裡荒涼了不少。   馮雲把車開進一片防護林裡,下車繞到副駕駛一邊,衝著窗戶裡正在點煙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下來。」   侯龍濤叼著煙下了車,面對著玉倩的小表姨,他剛才醞釀好的狠勁兒又有點兒使不出來了,「咱們就這麼開打嗎?」   「不可以嗎?」   「這也有點兒太奇怪了吧?」   「有什麼奇怪的?是我揍你,不是對打。」   「好好好,」男人開始解自己襯衫袖口兒處的扣子,「早就想見識見識你這個偵察兵的身手了。」   「嗖」的一聲,侯龍濤只覺得眼前一花,有一陣風從臉上刮過,面前的女人雙拳一前一後的握緊,左腿支地,右腿側抬的老高,差不多有130度,右腳就在自己的面前。   男人毫不驚慌,伸手去拿煙頭兒,「你抽什麼羊角兒…」他說不下去了,嘴裡的煙頭兒只剩下了過濾嘴兒,自己右邊五米遠的地面上緩緩的升起一縷青煙。   「還等什麼?來吧,我讓你先動手。」馮雲面無表情,明亮的眼睛中卻有火焰在燃燒,她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想好兒好兒的扁他了。   「撲」,侯龍濤把過濾嘴兒吐了出來,摘下眼鏡兒,很瀟灑的扔在一邊兒,緊接著就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腕兒。   在大街上打架,全憑四樣兒法寶,速度、力量、狠勁兒和抗擊打能力,侯龍濤具備了這些條件,所以他以前在單挑的時候從沒吃過虧,甚至是一對二、一對三,也少有敗績,可他今天的對手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是個接受過中國軍隊最嚴格訓練的退伍軍人。   馮雲的動作是出奇的快,男人的身體一出現前衝的趨勢,她就開始了反擊,右腳向前一遞,輕輕的在他腦門兒上點了一下兒,因為剛才自己的姿勢,這下兒是用不上力量了,完全是虛招兒,在男人一愣的瞬間,她的右腿曲起,然後猛的一蹬,狠狠的踹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侯龍濤向後急退了兩步,重重的撞在了警車的側面,加上他本來就是只「軟腳蟹」,腿上一軟,就單腿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忍痛竄了起來,揮拳向馮雲打去,剛才那一下兒對他自尊心的傷害要大大超過肉體上的,雖然他明知道男人並不一定絕對要比女人能打,但他還是不受控制的覺得受了奇恥大辱。   馮雲稍稍一側身,就輕輕巧巧的從外側讓過了男人的攻擊,雙手一探,死死的鉗住了他的手腕兒,利用自己身體的重量加上手臂上了的力量,往後一擰,將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後,迫使他彎下了腰,先從後面給了他的臉一腳,踢的他鼻血狂噴,八成兒連鼻樑都踹折了,然後又側過身,以超出想像的頻率,用膝蓋在他的小腹上猛磕了十幾下兒,撞得他直往上蹦,最後用左手往前一送,同時騰出右手,在他的脖子上一敲,右腿撩在他的迎面骨上。   侯龍濤平平的飛出去三、四米之後,「撲通」一聲栽在了地上,他只覺頭暈眼花,眼鼻處完全麻痺了,小肚子裡火燒火燎的疼,就像腸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似的,就這樣,他愣是咬牙沒喊出來,還想再起身,但胳膊已經虛了,只撐起來幾厘米就又趴了下去。   馮雲可還沒完呢,她一步跨了過來,彎下腰,左手推住男人的右肩,右手托住他的大臂,輕輕的一措,連聲音都沒有,他的右胳膊就被卸脫了環兒。   侯龍濤處於震驚的狀態中,這些招數兒在電視裡不是沒見過,一直以為是蒙人的,沒想到今天自己的身體驗證了自己的無知。   馮雲眼裡充滿興奮的光彩,她體內的殺手本能已經被喚醒了,她用右膝壓住了男人的後心,左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揪了起來,右手扳住他的下巴。   「完了!」電光火石之間,侯龍濤腦子裡只蹦出這兩個字兒,他實在是沒料到,對方居然是要置自己於死地。   馮雲的嘴角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力量已經運到了雙腕上,但她卻沒有措動雙手,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右手伸進褲兜兒裡,掏出一個小錄音機,按下錄音鍵,然後又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壓低自己的上身,「侯龍濤,我稍稍一動,就要了你的小命兒,你相信嗎?」   「信…我信。」   「我宰了你之後,我還能逍遙法外,你相信嗎?」   「信。」侯龍濤本能的感到她並非真要做了自己。   「要不要我給你指條活路?」   「要。」   「只要你…」   「慢著,」侯龍濤打斷了馮雲的話,「我愛玉倩,但如果你是要我離開她們,你就不用說了。」   「你想死嗎!?」   「不想。」   「那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玉倩的感情,你從來沒愛過她,對不對!?」   「我愛她,為什麼…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信,就你…你們張、馮兩…兩家的人不信呢?」   「信?你讓人怎麼信?你可以為了別的女人離開玉倩,卻不能為了玉倩離開別的女人!」   「我沒有…沒有離開她,我永遠都不會放棄她…她的。」   「你還想全收著啊!?你以為女人都是你的玩具嗎!?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隻大男子主義的豬!」馮雲用小臂卡住了男人的咽喉,慢慢的向後收緊,「你什麼時候決定承認是在欺騙玉倩的感情了,你就在地上拍拍手。」   侯龍濤立刻就感到了呼吸困難,自己的氣管兒好像在緩緩的閉合,眼前很快就又是金星兒亂蹦了,但他還能動的左手只是越來越用力的抓著地上的泥土,指甲都摳出了血,卻沒有一點兒要放棄的意思。   雖然「好漢不吃眼前虧」是侯龍濤一慣的作風,但他說什麼也不會對這個女人投降的,更何況他在對施小龍說過自己不愛陳倩之後,就暗暗的發過誓,有生之年,只要有人問起來,自己決不再隱瞞對嬌妻們的感情。   馮雲覺出了男人繃緊的身體失去了力量,插在土裡的手指也放鬆了,她放開了胳膊,掐住他的人中,用力的一按,把他弄清了,然後又勒住他的脖子,直到他再次昏厥,如此反覆了四次。   「你痛快點兒,有種就做了我。」侯龍濤已經虛弱到極點了,腦子也不清醒了,要不然決不會這麼激女人的。   「你還挺硬氣的。」馮雲真的沒想到這個「公子哥兒」這麼能挺,給自己一槍不過是一秒鐘的事兒,任何莽漢一咬牙都能做到,但面對緩緩逼近的死神還能這麼「跩」,那就不是普通的有定力了。   「卡叭」一聲,馮雲把男人的右臂按了回去,她站起身,踩住男人的臉,「今天就先到這兒,過兩天等你養好了,我再給你來一次。你不是愛玉倩嘛,什麼時候你把她哄高興了,我就什麼時候不再扁你。」   侯龍濤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分鐘,才算稍稍緩過來一點兒,他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吐了一口摻著血和土的吐沫,鼻子已經不再流血了,但口鼻處還是暗紅一片,顯得很恐怖。   「廢物,能動彈了?」馮雲靠在一棵樹上,不屑的看著男人的慘兮兮的狼狽樣兒。   「啊…」侯龍濤捏住了自己的右臂,還是酸酸軟軟的,用不上力量,他彎下腰,使勁眨著眼,還是有點兒頭暈。   「知道我的厲害了嗎?還敢看不起女人嗎?」   侯龍濤扭過頭,看到了女人那種目中無人的傲慢眼神,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啊,腦袋簡直要炸開了,一萬個不服,「你屌什麼啊?能打我就牛屄了?你是偵察兵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媽還活不活了?哼,」他無比輕蔑的出了一聲兒,「你要不是受過訓練,或者我也受過訓練,哼。」   「你把話說明白了。」馮雲沉著臉逼了過來。   「你不過就是練過幾天把式,在技巧上勝過我,如果單是比力量、耐力和毅力,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侯龍濤硬著頭皮死撐,他可真的不想再被這娘們兒扁了。   「你再說一遍!」馮雲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脖領子,拳頭也舉起來了。   「事實就是事實,說一遍足以,其實你自己心裡明白,男人比女人強壯,這是寫在人類的基因裡的。」   馮雲咬牙切齒的盯著男人,眼裡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揮起了手,狠狠的抽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個,「第一下兒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兒是替我姐打的。」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還手,還手也是徒勞,聽了女人的話,就更有點兒犯傻了,替玉倩打,那沒的說,怎麼叫替她姐打呢?要說是因為自己傷害了玉倩,那也是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兒,自己豈不是要變豬頭了;要說是因為自己得罪了馮潔,也沒有啊,總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馮雲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順著男人的鼻樑一劃,「哼,居然沒折,你骨頭兒夠硬的。上車。」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嗎?」   「你會這麼好…」   「我本來是想把你扔在這兒的,但我現在另有打算,不過你要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沒意見。」馮雲說完就自己上了警車。   侯龍濤撿起地上的眼鏡兒,也跟了上去,他發覺自己對馮雲的厭惡並沒有因為被她臭揍了一頓而加深,反而對她的身手有了那麼一丁點兒一丁點兒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侯龍濤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花臉,馮雲好像一直在思考著什麼。   車到航天橋,馮雲終於出聲兒了,「三天之後,帶上幾件兒換洗的衣服,跟我去一趟外地。」   「幹什麼?」   「你不是說除了格鬥技巧之外,你什麼能勝過我嗎?咱們就去驗證一下兒。」   「去哪兒?怎麼驗證?」   「寬甸,定點射擊、拔軍姿、五十公里山地叢林穿越,你能贏我一項,就算你有本事。」   「我沒時間滿足你那種變態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肏,我怕你?有種你就…」侯龍濤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我要是輸了,又怎麼樣?」   「怎麼樣?」馮雲本來就只是想證明自己,聽男人這麼一問,也覺得應該趁這個機會贏取點兒什麼,「你要輸了,我要你離…」   「不可能,我不拿她們作賭注,其它的什麼都行。」   「你知道自己會輸。」   「你愛怎麼想都無所謂,我不拿感情作賭注。」   「好好,除了這個,我讓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可以。」   「一言為定。」其實馮雲並沒有想好要怎麼整侯龍濤,但也不急於決定。   「什麼就一言為定啊?我要贏了呢?」   「想也別想。」   「人有失腳,馬有失蹄,智者千慮,還必有一失呢。」   「行,萬一要是你贏了,你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我要你保證我一家人的安全,包括我的親戚朋友、嬌妻美妾。」這是侯龍濤近一段時間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沒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內。   「我答應你。」馮雲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綻,但卻沒有點破,這個便宜她還是要占的。   「這個社會對一個好男人的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對女人就沒有這個要求,女人可以任意的開出空頭支票,你說這叫男女平等嗎?」   「哼,我答應你了,我就會做到,只要你能贏我。」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呼…」侯龍濤長長的出了口氣,「玉倩現在怎麼樣?」   「你會關心嗎?」   「你覺得我無情無義、狼心狗肺都無所謂,我不在乎你怎麼想。」   「我姐沒告訴你嗎?」   「說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許你知道得更清楚一點兒呢。」   「她還是個小丫頭呢,對男人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哼,侯龍濤,她要是因為你做出什麼傻事兒,你就是萬死難贖了,你最好天天燒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吧。」馮雲的這段話其實說的是兩個人…   寬甸位於遼寧省的東南部,是丹東市的一個轄縣,不論是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還是在抗美援朝戰爭時期,甚至是在甲午戰爭期間,這裡都曾經發生過比較有名的戰鬥,現在解放軍的一個裝甲師就駐紮於此。   「為什麼非要去那兒啊?」在飛往丹東的飛機上,侯龍濤不滿的抱怨著,「你要打靶,北京靶場有的是,實在不行還有十八軍呢;你要拔軍姿,咱倆在大街上站著就是了;你要山地叢林穿越,門頭溝的大山多了。」   「你的廢話真夠多的,」馮雲坐在過道的另一頭兒,閉著眼睛,手指輕輕的刮著自己尖尖的美麗鼻頭兒,「都已經在飛機上了,你要想跳下去,我不會攔你的。」   「你在那兒服的役吧?」   「是。」   「好長時間沒回去過了吧?」   「是。」   「你是想借這個機會回去瞧瞧吧?」   「你不出聲兒也沒人把你當啞巴,老老實實待會兒,別煩我。」馮雲厭惡的把頭扭開了…   到了丹東,一個偵察連的連長和指導員來接機,他們要去的就是這個連的駐地。   連長姓洪,是一年前才調到這個部隊來的,並不認識馮雲,但那個姓董的指導員當年在馮雲當兵的時候就是這個連的一個排長,所以兩個人都清楚她的來頭兒,「我們已經接到師裡的通知了,會滿足你們一切的要求的。」   「我們可能要停留三、四天,希望不會給你們添太多的麻煩。」侯龍濤給兩人發了煙,還給開車的二等兵也遞了一顆。   「這小伙子挺會說話的,你們大地方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小馮,你蠻會選的嘛。」董指導員原先和馮雲的關係還算可以,所以說起話來並不拘束。   「他不是我男朋友。」馮雲冷冷的答了一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可沒那個福氣。」   「哈哈哈,你的損失啊,」因為對方沒用特別的語氣,姓董就沒聽出他的真實意思,「當年小馮兒可是我們師的軍花兒呢。」   「軍花兒!?就她!?」侯龍濤不可置信的扭過頭。   「看什麼?」馮雲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到了駐地,兩人把行李扔在了招待所,連級的招待所,要熱水都得自己走十分鐘去打,什麼條件也就可想而知了。   「要不要現在就開始?」   「越早越好,贏了你,我還得回家陪老婆呢。」   「哼哼。」馮雲冷笑了兩聲兒,她讓洪連長領著去靶場,董指導員則帶人去彈藥庫領取槍支。   侯龍濤唯一一次摸步槍是在高中軍訓的時候,當時用的是新配發的86式,五發子彈打了49環,所以他對於定點射擊還是有一定自信的。   今天用的是87式,30發子彈,打了292環,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只可惜他的對手是馮雲,300環的成績讓他自歎弗如。   這就這麼簡單,不到一個小時,侯龍濤已經輸了第一輪兒…   第一百三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深山老林   第一百三十八章深山老林10/3/2003-10/4/2003   第二天早飯過後,第二輪兒的比試就開始了,這次的項目可不會像昨天那樣一時半會兒就決出勝負的。   侯龍濤和馮雲都是身穿沒有軍銜的新兵服,相隔兩米左右,面對面的站在操場上,雙臂向後夾緊,挺胸抬頭,兩手按住褲縫兒,雙腿併攏繃直,這就是拔軍姿了。   半小時,一個小時,都不是什麼難事兒,時間再長點兒可就不一樣了。   這個連的駐地三面環山,形成了一個小範圍的典型山谷氣候,白天熱,晚上冷。   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在太陽的爆曬下,侯龍濤的後背已經濕透了,雙腿如同灌了鉗一樣,知覺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知道對面的女人也決不會比自己強到哪兒去,「你就不會找個樹蔭兒?這樣會曬成人乾兒的。」   「認輸了你就可以去樹蔭兒底下睡覺了。」   兩個半小時,三個小時,午飯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三一群兩一夥兒的大兵拿著餐具經過這裡,向兩個紋絲不動的男女投來好奇的目光。   「不吃飯嗎?」   「認輸了你就可以去餐廳吃飯了。」   三個半小時,四個小時,侯龍濤不再說話了,渾身的肌肉都在「抗議」,他和馮雲一直盯著對方的眼睛,想從其中找到一絲退卻的跡象,可是誰也沒有成功。   這是兩人頭一次這麼長時間的對視,雖然如雨的汗水已經把四隻眼睛都模糊了,但他們各自都有意外的收穫。   侯龍濤發現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堅定的意志和對自己的厭惡外,還蘊含著一種很奇怪的感情,說是感激,卻又不像,很複雜,根本無法解讀。   馮雲在四天前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個一捅就破的草包,卻沒料到他能堅持這麼久,本以為最多不過三小時,自己就能勝出,可現在自己已進入了機械狀態,還是看不出他有不支的跡象。   當年馮雲當兵的時候,也就最多拔過六個小時,想不到幾年後又有了測試自己極限的機會,而且還是在有人挑戰的情況下,相信會更促進自己的「發揮」的。   太陽升到最高點,開始慢慢向西移動、低沉,不知不覺的就消失在大山的背後了。   整整十二個小時,就算是接受過大閱兵訓練的人也會乍舌的,侯龍濤和馮雲都已經開始打晃兒了,眼前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黑,他們就像被雨淋過一樣,全身都濕透了,他們早已過了自己的極限,都在等待著對方先倒下,但這已不是他們的意志可以左右的了,誰都有可能成為失敗者。   涼颼颼的山風吹過,身上的汗干了,就如同置身於冰窖中一樣,侯龍濤閉著眼睛,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來,他牙齒互相擊打的聲音在寂靜的操場上是那麼清晰,他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咕咚」一聲栽了下去。   馮雲只不過多站了三秒鐘,一下兒跪倒在地,開始「哇哇」的嘔吐,可因為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吐出來的只有酸水兒而已,好像懷孕了似的。   侯龍濤仰面躺在地上,他想大聲的叫,卻連發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大張著嘴拚命吸氣,不酸也不疼,根本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快死了。   馮雲吐了一陣,身子一歪,也趴在了地上,她一動也不想動,最好能就在這兒睡了,再也不起來也無所謂。   十幾分鐘之後,侯龍濤的體力就有所恢復,他吃力的站了起來,走到女人的身前,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我輸了,回去吧。」   「滾開…」馮雲極其虛弱的罵了一句,她緊閉著眼睛,面色灰白,雖然明知道這樣下去不死也得大病一場,可就是沒有力氣站起來,要讓她出聲兒求助,那還不如死了呢,她更是驚訝於男人的恢復能力。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侯龍濤彎腰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領口兒,一手抓住她的皮帶,一下兒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蹣跚著向招待所走去。   「放開我,放我下來。」馮雲是又羞又怒,可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軟了,除了動動嘴皮子,拿不出任何實際行動來反抗。   一進屋,侯龍濤把「貨物」扔在床上後,就再也提不起力量走回自己的房間了,乾脆就往女人身邊一栽,拉上被子就睡。   馮雲在路上就已經睡著了,要不然她死也不會「與敵共眠」的…   十一個小時之後,侯龍濤終於醒了,雙腿上的肌肉還是酸痛難忍,簡直比做幾個鐘頭的愛要累一萬倍,不大的屋子裡充滿的酸臭的汗味兒,自己聞著都皺眉頭。   男人扭頭一看,馮雲還在夢鄉之中,他下了床,先去自己的房間抽了根兒煙,他已經輸了兩場,第三場決不能再輸。   侯龍濤回到馮雲的屋裡,用力在床上踢了兩腳,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簡單,那股堅韌不拔的毅力比她本身更讓人畏懼,賭注實在是太大,也顧不得什麼公平競爭了,決不能讓她任意把精神養足,「起床了!裝死嗎!?」   「嗯…」女人痛苦的睜開眼睛,「你吵什麼!?」   「起床吃飯!真他媽臭死了,你洗個澡,然後咱們就出發,除非你想認輸了?」   「做夢!」馮雲很吃力的坐了起來,「滾出去,一小時之後在大院兒門口兒等我。」   男人出去之後,馮雲在床邊兒坐了好幾分鐘才站起來,可立刻就是一陣眩暈,撐著旁邊兒的桌子才算勉強站穩。   侯龍濤離開後又耍了一個小心眼兒,他讓女人去洗澡,自己卻只是把身上擦了擦,洗澡會使肌肉放鬆,這在高強度的運動之前是很不明智的,他現在負擔不起放過任何一個能幫助自己獲勝的微小機會。   兩人在院兒門口兒碰頭的時候,馮雲除了臉色有點兒偏紅外,沒有其它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洪連長和董指導員也來了,還帶來了兩個軍用背包兒,「小馮,你知道的,槍支是嚴格監管的,萬一有什麼差錯,很麻煩的,只能給你們帶刀了。」   「沒問題。」   「給你們準備了兩個對講機,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們聯絡。」   「我會的。」   「小馮,我勸你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這裡離寬甸自然保護區太近了,萬一走錯了,會出危險的。」   「有什麼關係?保護區我去過多少次了。再說還有地圖,你不會連地圖都不會看吧?」馮雲瞟了一眼侯龍濤。   「哼。」侯龍濤都懶得回答女人了。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前一段時間在保護區發現了狼的蹤跡。」   「狼?那種吃人的?」侯龍濤吃了一驚,「開玩笑吧?」   「認輸吧。」   「切,你細皮嫩肉的,要吃也先吃你。」   「你們是一定要上山嗎?」   「對。」一對兒男女是異口同聲回答的,他們可不是不心虛,只是不願在對方面前服軟兒。   「時間還是比較充裕的,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下山。」   「知道了。走吧。」馮雲朝侯龍濤一揮手,率先向上山的小路跑去。   看著兩個人消失在山口的轉角處,洪連長不無擔心的問董指導員:「要不要派人跟著他們?那個女的要是出了事兒,咱們可就有麻煩了。」   「你以為我想當第二個彭德懷嗎?我一早已經派人上山了,如果需要,會在沿途救援的。」   侯龍濤追上了女人,他們起始的速度並不快,五十公里的山路,是一定要保存體力的,「我就這麼跟著她,等最後五十米的時候再超,他瞬間的爆發力不可能比我強。」   「一上一下差不多是二十五公里,那邊的山腳下是個村子,等你去了,如果覺得不可能在天黑前再回來,就住在那兒。」馮雲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就不再說話了,雖然才剛剛開始,但她的腳步看起來已經有點兒沉重了。   頭幾公里的山道還算平緩,可越往上就越陡峭,而且說是有路,其實也只是人走多了踩出來的,兩人餓了就啃一口壓縮餅乾,渴了就喝口水壺裡的涼水。   馮雲前進的速度早就放慢了,雖然用的還是跑步的動作,可比走也快不了多少。   侯龍濤也累,但從運動量上判斷,怎麼也得到回程過半的時候,自己才會出現極限反應,估計現在要把女人甩下可以說是是易如反掌,可她就算是沒睡夠、洗了個澡,也不應該和自己有這麼大的差距,「怎麼了?想認輸就直說,也省得費勁了。」   「沒人非要你跟著我,你有能耐你就先走。」馮雲嘴裡這麼說,腳下的步伐還是加快了。   「哼。」侯龍濤懷疑女人是有什麼花活兒,畢竟自己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實際上從一開始就吃著虧呢,跟著她是最好的策略,絕不能逞一時之勇。   快到山頂的時候,路變寬了,可以同時容納四、五個人並行,但是地勢卻也險峻了不少,有一段路的右邊就坡度很大的石崖。   侯龍濤邊跑邊探頭看了一眼,得有幾十米深,下面是樹林,他放慢了速度,把背包兒摘了下來,掏出水壺。   就這麼一點兒功夫,馮雲已經超出了三、四米,但她卻不是順著直線跑的,本來她是在男人的左邊,因為他落後了,女人就像失去了參照物,開始往右偏,她的動作有點兒滑稽,身子還是衝著正面,但雙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樣,跑出一條曲線,奔著崖邊就去了。   「你幹什麼!?」侯龍濤剛往肚子裡灌了兩口水,就從眼角兒看到了女人身處險境的情況,這一刻,他腦子裡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把背包兒一扔,兩步衝到跟前,探出了胳膊。   馮雲的身體已經有了下墜的趨勢,雖然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兒,但卻承受不住她身體的重量。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的眼神相會了,侯龍濤第一次在這個女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懼、無助,如果現在鬆手,自己當能脫離險境,但他的手卻攥的更緊了…   千里之外的北京城,西單時代廣場南側有一家叫「牛車水」的飯館兒,文龍正在裡面等人。   身穿一身警服的玉倩帶著一陣香風就進來了,她在文龍的對面兒坐下,一抱胳膊,「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謝謝你同意出來見我。」   「有話就說。」   「你也沒吃呢吧?先點菜吧。」   「用不著,」玉倩的樣子有點兒不耐煩,「我還有事兒呢,快說吧。」   「我還以為咱們是朋友呢。」   「哼。」玉倩沒回答,只是把菜譜兒抓了過來,「你請啊?」   「呵呵,當然是我請了。」   「是要跟你我說你四哥的事兒吧?」   「肯定是啊,我還能叫你四嫂嗎?」   「不是他讓你來探我口風的吧?」   「不是不是。」   「還是別叫四嫂了,我又無名無份的,我現在可是自由身,讓別人聽見你那麼叫,豈不是要把想追我的好男人都嚇走了。」玉倩確實希望這些話能傳到侯龍濤耳朵裡。   「你別這麼說,你要是跟別的男人睡了,然後再想跟我四哥好,根據我的瞭解,他說什麼也不會再要你的了。」   「什麼意思啊?他的那些賤貨全是…全是那個啊?」   「那個什麼?處女?」   「嗯。」   「當然不是了,可你還愛我四哥啊,你愛他,又和別的男人,他把忠誠看得很重的。」   「開玩笑吧?他還說愛我呢,他對我的忠誠在哪兒呢?」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了。」   「什麼區別,分明就是大男子主義。」   「你不能否認,現在還是一個准男性氏族社會。」   「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怎麼連說話的腔調兒都一樣啊?」   「行,咱們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言歸正傳吧,你老這麼攪和『東星』的生意也不是回兒事兒啊,我四哥都快鬱悶死了,再說『東星』也有我的一份兒啊。」   「鬱悶死了是有多鬱悶啊?」玉倩可不在乎文龍的利益是不是和「東星」掛鉤兒。   「一天到晚唉聲歎氣、愁眉苦臉的,不過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不能和你在一起。」文龍把侯龍濤交代的話都說了,原來那天侯龍濤被馮潔的話提醒了,不能讓玉倩感到對自己的制裁沒有作用,為了避免她走極端,就要文龍來演這麼一出兒,而且他讓文龍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哼,他不滿足我的要求,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就只能這樣兒了。」玉倩無能為力的聳了聳肩…   侯龍濤右手抓著馮雲的手腕兒,身體被她帶的往前一栽,兩人驚叫著從山崖上摔了下來。   在翻滾的過程中,男人一直試圖用左手扒住突出的山石,或是揪住樹枝雜草,雖然沒有成功,但至少是減緩了滾動的速度,直到摔進了樹林裡。   「啊…」侯龍濤在地上躺了半天,估計身上起碼得被劃了幾十個口子,他活動了活動脖子和胳膊腿兒,好像沒傷到骨頭,便試著站了起來,他來不及查看周圍的情況,先得瞧瞧馮雲傷的重不重,「你他媽抽什麼瘋!?」   女人是側身趴在地上的,侯龍濤把她向自己這邊一翻,才發現她閉著眼睛,臉色通紅,嘴唇兒卻發白,手也很涼,呼吸很急促,趕忙一摸她的額頭,非常燙,顯然是在發高燒。   「喂,喂,」侯龍濤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兒,「你沒事兒吧?」   「嗯…」馮雲困難的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懷裡的,驚怒的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滾了出去,「你幹什麼!?」她試圖站起來,可一用力,腳腕兒上就是一疼,大概是扭到了,而且還頭暈的厲害,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媽的!你丫還挺有勁兒的啊!?」侯龍濤真是火氣上頭了,別的都不說了,連個謝謝都沒有,他氣哼哼的爬起來,走到剛才摔下來的地方,眼鏡兒是找不著了,往上看了看,中間有一段五、六米的岩石是直上直下的,看來想要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   馮雲扶著一棵樹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見坐在土坡兒上的男人正把嘴裡的煙點燃,「這裡是山林,嚴禁煙火。」   「我肏,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猛的竄到女人的面前,表情變得惡狠狠的,「你他媽也知道這裡是山林啊?生了病就別他媽往這兒跑,現在怎麼辦?嗯?偵察兵!」   「我…我又沒要你拉我。」馮雲看樣子真的很虛弱,完全沒有平時的英武之氣,儼然一個病遢遢的弱女子。   「好!真讓我對你有了新的一層認識。」侯龍濤扔下女人,走到她的背包兒前,伸手進去掏對講機,結果拿出來的卻是兩段兒的,八成兒是剛才在石頭上磕的,「肏你媽!這回可好玩兒了。」   「撲通」,馮雲跪在了地上,右臂枕著腦門兒,貼在樹幹上,右手軟綿綿的垂著。   侯龍濤把水壺拿了過去,給女人餵了幾口,「你病得這麼嚴重,不能在這兒耗著的,三面環山,咱們只能往前走了。」他說著就把背包兒掛在了胸前,往馮雲身前一蹲。   「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   「不用你管我,要走你自己走吧。」   「你想死在這兒啊?都到這種地步了,還逞什麼強啊?你是要我背你,還是要我像抱小媳婦兒那樣兒的抱你啊?」   「你敢?」   「你還有力氣反抗嗎?」   「唉…」馮玉伸出雙臂搭住了男人的肩膀,上身趴到了他的後背上。   無論侯龍濤再怎麼足智多謀、聰明伶俐,畢竟是個「城裡人」,對於叢林是毫無瞭解的,他犯了一個大錯兒,沒有順著峭壁的邊緣走,而是背著女人徑直進了林子。   馮雲本來應該是個明白人的,可她已經被燒糊塗了,往男人身上一趴,就只顧著閉上眼養神了。   也不清楚到底走了有多長時間,侯龍濤的腿都軟了,氣喘的比牛還重,卻又走到了一扇峭壁附近,八成兒中間拐了彎兒自己都不知道。   山區的天說變就變,一陣烏雲上來遮住了太陽,加上樹林裡本來就光線不好,大概剛過五點就已經黑的差不多了。   「那兒有個山洞,呼呼,裡面會不會有熊啊?」在上了一個小山坡兒之後,侯龍濤看到不遠的石壁上有一個很大的凹陷,顯然是個洞穴。   「不知道。」馮雲在男人的身上歇了這麼長時間,雖然還是很虛弱,但說話一點兒不成問題。   侯龍濤把女人放了下來,往山洞那邊扔了好幾塊兒石頭,見沒有任何動靜,他又把軍刀取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移動了過去,他知道裡面要真是有熊一類的東西,自己八成兒就交代了,可實在是太累了,也許死了更舒服呢。   進入山洞裡,除了有一點兒潮濕的氣味兒,並沒有動物的腥臊之氣,想必是尚「無人入住」,他把手裡的Zippo打著了,四下學昧了一陣,雖然洞口兒不大,裡面居然有小二十米深,十幾米高,十幾米寬,在最裡面有一個三米見方、離地五米左右的懸空兒石台,洞壁還挺光滑的。   侯龍濤回到外面,把馮雲扶了進來,幫她靠著洞壁坐下,然後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就算只是薄薄的一層,好過沒有吧,然後他就跑出去,一趟一趟的往洞裡搬運樹枝和乾草。   馮雲明白男人在幹什麼,看著那一頭的汗水、赤裸上身上的好幾條剛剛凝固的傷口、繃緊的肌肉,她突然發覺這個小子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傾盆的大雨終於下了出來,很快就把外面地上的樹枝打濕了,侯龍濤又收集了一些才回到洞裡。   「沒有我的話,你現在大概已經走出去了…」馮雲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把頭扭開了,「謝…謝謝。」   「不用謝我,」侯龍濤看也不看女人,語氣也很冷漠,他用石頭在地上圍成了一個圓圈兒,在裡面生起了火,「我不是出於什麼好心,更不是因為跟你什麼交情,你要是掛了,你們家人肯定會賴在我頭上的,我還活不活了?」   「哼,你想的還挺明白的。」   「你閉嘴吧,省點兒力氣。」侯龍濤從自己的褲腿兒上撕下來一條兒布,用雨水浸濕,放在了女人的腦門兒上。   烤著火,蓋著衣服,馮雲的身體還是在輕微的發抖。   侯龍濤看了她一眼,「你挺住了,我的小命兒也在你手裡攥著呢,咱們八成兒得在這兒待一夜。」   「他們會出來找咱們的。」   「但願吧。」侯龍濤把地圖和指南針掏了出來,剛才在樹林裡他就看過好幾遍了,只可惜他看不懂軍用地圖,女人又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也沒法問她,現在總算有機會了,「你看看,咱們怎麼才能走出去啊?」   馮雲隨意的看了一眼,「咱們現在應該是在這個有標記的山洞裡,已經進了寬甸自然保護區了,再向東六公里就能走出這個山谷,很快就可以碰到村莊了。」   自此之後,兩個人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又無事可做,加上疲勞過度,就都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嗷嗚…」,一聲淒厲的狼嚎聲在遠處響了起來,迴盪在夜空中…   第一百三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九章 與狼共舞   第一百三十九章與狼共舞10/4/2003-10/5/2003   「什麼聲兒!?」侯龍濤打了一個機靈,警覺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把身旁的女人摟在了懷裡,而她也是很自然的緊緊偎在自己身前,想必是因為火滅了,兩個人在睡夢中又都感到了寒冷,就不自覺的依偎到一起來了。   「怎麼了?」馮雲在男人懷裡睡的還挺舒服的,頭暈、頭疼的症狀都有所減輕,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的問了一句,緊接著就發覺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趕忙把他推開了,雙手拉住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要幹什麼!?」   「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理會這種「胡攪蠻纏」,其實沒有月光、沒有火光,他根本就看不見女人羞怯的表情。   「聽見什麼?」   「叫聲。」   「什麼叫…」   「嗷嗚…」   「狼?」就算是在「淅淅瀝瀝」的雨水聲中,馮雲也能聽出那是什麼了。   「不用緊張,不一定會碰上的。」侯龍濤嘴裡這麼說,手上卻飛快的把火重新生了起來,他只知道動物怕火,但並不肯定動物會不會像人那樣被火光引來,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不怕?」   「不怕?我他媽又不是武松、李逵,就算是也得怕啊,惡虎還不敵群狼呢。」侯龍濤過去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他的手都有點兒發顫,「往裡坐點兒。」他掏出表看了一眼,「肏,還不到九點狼就出來了?不是都得等到半夜之後嗎?」   「嚇成這樣兒了?至於嗎?」   「馮雲,恐懼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感情,不會恐懼那是一種病,承認恐懼不是軟弱的證明,在我面前表現出恐懼不丟臉,再說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害怕的樣兒。」   「你什麼時候見過?」馮雲一挺上身,很認真的皺起了眉頭。   「行行行行,」侯龍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娘們兒的大腦是怎麼運作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鬥?我跟你說,跟你丫在一塊兒可真是夠累的,說實話,有人能受得了你嗎?你有朋友嗎?」   出乎意料,馮雲並沒有反駁,很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雨停的很突然,因為有山風,雲也散的很快,月光照了進來,能隱隱約約的看清山洞跟前的樹林了。   侯龍濤確實是挺害怕的,這次的潛在對手不是有思想的人,而是自然界的冷血殺手,想到白森森的利齒撕裂自己的喉嚨,足以讓他不寒而慄了。   男人每隔五、六分鐘就會添點兒乾草、樹枝,用以保持火焰的強度,不過這次他加完柴之後並沒有坐回去,而是蹲在那兒沒動。   「你幹什麼呢?」   「噓…」侯龍濤指了指樹林,「有…有東西。」   「什麼?」   「狼…是狼…」   「我看看。」馮雲慢慢的蹭了過來,果然看到樹林裡有東西在移動,雖然並不真切,但確實是有像狗一樣的動物在移動。   「奶奶的,這也稍微有點兒太背了吧?」侯龍濤都帶了哭腔兒了,自己真是自討苦吃,放著北京的舒服日子不過,在這兒瞎起什麼哄啊。   「你不用這樣吧?沒準兒就是野狗…」馮雲不過是在安慰自己,可她連話都沒說完,就有六、七條貌似狼犬,但體型略大的野獸從林子裡竄了出來,緩緩的靠近山洞,因為有火堆的緣故,它們在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住了,呈扇形散開,「呼呼」的發出沉悶的低吟,尖利的牙齒在月光下閃著白光,像一把把小刀兒一樣。   侯龍濤一下兒就「瘋」了,抄起地上的石頭拚命砸了出去,「滾你媽的,雜種肏的,都他媽去死吧!」只可惜他現在沒有準頭兒,不過是引得狼群一陣躁動,更加的張牙舞爪了。   「只要火不滅,它們是不會進來的,天一亮,它們大概就會離開了。」   「Damn!Damn!Damn!」侯龍濤走著小圓圈兒,突然指著馮雲就罵,「全他媽是因為你!我和玉倩怎麼樣,關你屁事兒!?還有你們家裡的人,什麼都要插上一槓子,有權有勢,有本事去跟老外鬥,吃飽了撐的來欺負我!?」他現在的思維很混亂。   「全都是因為你自己。」馮雲鄙夷的看著歇斯底里的男人。   侯龍濤慢慢的恢復了平靜,為了阻止狼群,他不得不多加柴草,這樣一來,用量明顯的增大,本來就不充足的儲備是不可能堅持到天亮的。   男人坐在火堆前,用軍刀在地上劃出了愛妻們的名字,最後一個是玉倩,「我愛玉倩。」   「你在跟我說嗎?」   「是,死到臨頭了了,我沒必要騙你。」   「更沒必要要我相信。」   「對,對。馮雲,你愛過嗎?我指愛一個男人。」   「什麼叫愛?你知道嗎?」   「哼哼,你問得對,也許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愛?大概沒人能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吧。不過當你InLove,你自己會知道的,如果你從來不覺得自己在愛,那你就是沒愛過,我挺為你惋惜的。」   「有什麼惋惜的?」   「還沒嘗過那種甜蜜加痛苦的滋味兒就要葬身狼口了,還不可惜?」   「我自己不覺的。」   「GoodForYou。」   最後一根兒樹枝被扔進了火堆裡,火勢在慢慢的減弱,狼群開始緩緩的靠近了,一對兒對兒綠油油的眼睛充滿了貪婪與飢渴。   侯龍濤可真是急了,一把拽過蓋在女人身上的衣服,扔進了火堆,「脫衣服,脫啊!」他邊喊邊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不,我寧可死!」   「你…你…你他媽的腦子壞掉了!?」侯龍濤過去就要解女人的扣子。   「別碰我!」馮雲拚命的按住自己的上衣,「你瘋了!?」   「閉嘴!」侯龍濤狠狠的抽了女人一個大嘴巴。   馮雲倔強的扭回頭,憤怒的盯著男人,雙臂仍舊死死的護在胸前,雖然她知道對方並沒有惡意,但也絕不能允許他脫自己的衣服。   侯龍濤現在可沒功夫兒跟女人鬥,一把撿起地上的軍刀,把她的褲腿兒劃開了,一直從褲口兒到褲腰,連皮帶都割斷了,再用力的一抖,把她甩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兩條古銅色的修長美腿上沾滿了泥土。   一件衣服和兩條褲子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片刻之後,剛剛退卻了一點兒的狼群又開始緩緩的逼近了。   侯龍濤突然想起了什麼,提拉著刀跑過去抓住女人的手,連拖帶拽的把她弄到了山洞最裡面,指著那塊突出的平台,「咱們要是能上去就行了。」   馮雲抬頭看了一眼,眼中的喜悅轉瞬即逝,「那麼高,怎麼上去?」   侯龍濤試著想扒住石壁往上爬,可偏偏洞壁光滑,他又向後退了好幾步,助跑著衝向石壁,快到跟前的時候就縱身一躍,右腳在石壁上一蹬,身子一擰,雙臂舉起,想要去抓石台的邊緣,可起碼還差了一米多,「你這樣試試,你受過訓練,說不定你能行呢。」   「我的腳崴了,沒希望的,再說你管我幹什麼?就算我上去了,也不可能把你弄上去的。」馮雲說的很平靜,倒不是因為她視死如歸,只不過她已然絕望了,而且這個世上值得她留戀的東西還真不是特別多。   「你功夫那麼好,刀給你,你拼一下兒,說不定六、七條還不是你的對手呢。」侯龍濤自己都知道這個提議不切實際,別說一般的狼群絕不止這麼幾條,就算真的就這麼幾條,以女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一樣是必死無疑,但實在是無路可走了。   「你省省吧,哼,」馮雲自嘲的一笑,「我一輩子看不起你這種男人,沒想到到了兒卻弄得個給你陪葬的下場。」   「你他媽…」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領兒,把她揪了起來,一定要狠狠的揍這娘們兒一頓,死之前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嗷嗚…」近在咫尺的狼嚎聲讓男人的動作緩了一下兒,他扭頭一看,火勢已經明顯的不如剛才了,再過十來分鐘,就算不滅,狼群大概也可以從旁邊繞過來了。   「馮雲,你要是不死,幫我告訴玉倩,我從來沒愛過她,我不過是拿她當玩具罷了,你一定要把我的話傳到,這種時候我沒必要說假話的。」侯龍濤是急中生智,左手抄住女人的雙腿,把她橫抱了起來,自己的雙腿彎曲,「啊」的大吼了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她高高的拋到了空中,大概能有四米多。   馮雲的反應一流兒,不需要男人解釋這麼做的目的,一伸胳膊,雙手就扒住了石台的邊緣,她集中所有的力量在雙臂上,一個引體向上,就把自己拉了上去。   侯龍濤的身上都是虛汗,恐懼讓他的雙腿發軟,他單膝跪倒,右手攥著刀把兒,「來吧,山中無老虎,我這隻猴子要稱稱霸王。」   「能抓住這個嗎?」一件軍裝從石台兒上垂了下來,另一頭兒攥在只露出頭和赤裸的雙肩的馮雲手裡,她驚魂一定,也就立刻開始想法兒救男人了。   「太短了,再說你也拉不動我的。」侯龍濤抬起頭,現在輪到他絕望了,喃喃的念著愛妻們的名字,「小云云,茹嫣,倩倩…」   「嗷」,一條膽兒大的狼,已經從火堆旁鑽了進來,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面前的「肥羊」撲倒在地,這可是它等待許久的獵物了,它的爪子鑲進了男人左肩的肉裡,張開血盆大口就向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侯龍濤絕望歸絕望,並不等於就會束手待斃,鋒利的軍刀深深的插進了狼腹裡,他的手並沒有停住,而是向前狠狠的一推,只覺自己的肚子上一下兒就被液體糊住了。   張開的狼口再也沒有合上,一聲淒厲的號叫過後,它的身體就變軟了。   侯龍濤推開死狼,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那裡有長長的三道兒血槽兒。   洞外的群狼聞到了血腥味兒,更加的蠢蠢欲動了,眼看就要一起衝進來了。   一條紗布一樣的白色寬布條擰成一股兒,從石台上垂了下來,在空中輕輕的擺動著,「快上來!」   侯龍濤把刀扔了起來,又一次向洞壁猛衝過去,一躍、一蹬、一縱,雙手穩穩的抓住了布帶,他比剛才蹦得更高,大概是因為現在是真正的生死關頭。   與此同時,一條撲過來的狼剛好錯過了獵物,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洞壁上,另一條緊跟其後一躍而起,在空中叼住了男人的腳踝。   「啊!」侯龍濤慘叫一聲,但雙手還是死死的抓著布帶,一點兒一點兒往上拉著自己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腳拚命的砸著狼頭,把它踢了下去,鮮血立刻從他靴子上的齒孔裡往外湧。   馮雲的手伸了出來,拉住男人的手腕兒,幫他爬上了石台,留下一群「嗷嗷」狂吠的狼在下面徘徊。   「嗯…」侯龍濤靠在洞壁上,雙眼緊閉,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黃豆大的汗珠兒不斷從他蒼白的臉上冒了出來。   馮雲用剛才男人扔上來的刀把他的靴子割開了,仔細的看了看,傷口見骨,「還行,沒傷到跟腱,骨頭也沒有裂,早說你的骨頭硬了。」她割斷了捆在平台尖端的布條兒,截下一段兒,把男人的腳踝包裹住了。   「疼…疼死我了!」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但仍舊是忍著沒有大呼小叫,他現在幾乎是個血人兒,當然了,有一部分是那條死狼的。   馮雲又往前爬了一點兒,把剩下的布帶纏在了男人的胸前,「這裡也只是皮外傷,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嘶…你說的倒輕鬆,你蹦下去讓它們咬一口試試。」一旦沒有了生命危險,侯龍濤的語調兒也恢復了輕鬆。   「你血止的真夠快的,胸前的抓傷已經快凝固了。」   「唉,英雄不死啊。你從哪兒找來的紗…」侯龍濤睜開了眼睛,立刻變得目瞪口呆,面前的女人雖然穿著軍裝,但因為剛才時間緊迫,並沒有系扣子,她現在彎著腰,兩顆如同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兒般的乳房垂在敞開的衣襟間,乳暈和乳頭兒與奶子的體積比起來,都顯得小巧之極,雖然看不清顏色,卻已經是誘人的很了。   「啊!」馮雲發覺男人的眼神不對,順著那火熱的視線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春光外露,慌忙把衣服拉緊,往後一坐,蜷起一雙赤裸的雙腿,身子縮成一團兒,雙臂緊緊的抱著胸口,表情是無比的羞澀,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似的,「混蛋!把你的眼睛閉上!要不然我再把你扔下去!」   「是是,」侯龍濤聽話的閉上了眼,他突然明白了,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布條兒,「這是你用來…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你還要…?」   馮雲扭頭看著即將熄滅的火堆,「就是因為你這種人太多了。」   雖然他們自己並不知道,但這兩人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可以說是共過生死了。   「這叫什麼話?我是哪種人啊?」   「就是男人唄,在你們眼裡,女人的全部價值就是臉蛋兒和身材。原來在連隊裡,無論我訓練的有多刻苦,成績有多出色,從來沒有人在乎,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個漂亮女人,是朵軍花兒,我之所以能經常受獎,就是因為我的長相兒、身材,哼。」   「長的漂亮、身材好,那不是罪,可你卻因為這個懲罰自己,你想證明什麼呢?」   「我不要證明什麼,只是不要別人一見到我就把我歸類於花瓶兒,我有能力幹好任何工作,誰要是因為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我就讓他付出代價。」馮雲說到這兒,扭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確認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閉著眼睛。   「你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較勁上了,放棄了愛情,放棄了友情,甚至放棄了親情,你活的太累了。」   「你管得太多了,你憑什麼教訓我!?別以為你救過我兩次,就可以對我的私生活品頭論足!」馮雲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完全是因為男人的話太有道理了。   「對,你說得對。」侯龍濤搖了搖頭,自己怎麼還會有閒心去管別人的私生活呢,他摸了摸胸口的布條兒,分辨不出是什麼材料,「這布什麼質料啊?能禁得住我。」   「碳納米管,比鋼絲還要結實,在外面是買不到的。」   「那你怎麼弄到的?」   「與你無關。」   「我又多管閒事兒了。」   最後一星火苗熄滅了,山洞裡恢復了黑暗,因為有很微弱的月光從洞口照進來,人形還是勉強能看到的,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群狼仍舊在洞裡徘徊、低吼,看來並沒有意思要放棄眼前的獵物。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們算扯平了。」馮雲醞釀了半天,終於先開口了,「你是因為要救我才摔下山的,我不想欠你什麼,這局是我輸了,我會遵守諾言的,我保證你家人、朋友和女人的安全。」   「真的!?」   「閉眼!」   「是是。」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   「你為什麼不要我連你也保護了?會傷到你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嗎?」   「我自己?啊,我…我忘了。」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明白當初自己在想些什麼。   「玉倩對你本人做什麼,我都會支持她的。」   「無所謂,我不在乎。」   「在山上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拉我?」   「難道看你摔下去嗎?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嗎?我上次可是把你往死裡打的,再說我永遠都會和你過不去的。」   「光明正大的單挑,輸給你,我心服口不服。至於咱們的矛盾,不足以讓我想你死。我說這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你再厲害、再能打,我一樣把你當成女人,不管你需不需要我的保護,我都會盡力保護你的,要是見死不救,那才真是傷了我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呢。」   「你少跟我說這些用來騙小女孩兒的話。」   「哼哼,得,實話實說,我沒想到掉下來之後會這麼慘。」   「一摔幾十米,你還以為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你哭著衝我喊救命,我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不會鬆手了。」   「誰哭著喊救命了!?」   「不是你,是我的幻想,總之我當時就是想拉你一把。」   「那剛才呢?有我在下面,你就多了一分生還的希望,把我扔上來,你可就真是死定了。」   「多一分生還的希望?何必騙自己?反正我是沒活兒了,把你扔上來,你八成兒就能有救兒。」侯龍濤說的不全是實話,他活這麼大,只佩服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如雲,如雲的智慧、才略讓他如癡如醉,另一個就是馮雲了,就算他並不認同這個女人的意識形態,但那種堅韌不拔的意志、超凡脫俗的身手都讓他很是欣賞,而且馮雲也確實是個美女。   雖然侯龍濤對馮雲有了好感,但他從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就算是剛才看到那一雙美乳的時候都沒有,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明白,一個張家的大小姐就已經把自己整得不爽之極了,實在是沒膽子再去惹馮家的女人了。   「你為了讓我活,寧可放棄自己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咳,現在還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剛才是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的好兒好兒的,我也沒成為它們的夜宵兒,重要的是你答應保護我的一家老小,呵呵,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好的結局呢?」侯龍濤要是能看清女人的表情,大概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   「你為了讓我活,寧可放棄自己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嗯?你沒事兒吧?」侯龍濤聽出了女人的語氣有點兒怪怪的,他伸出了手,「讓我摸摸你的頭,還在發燒呢吧?」   男人的手按在了一團柔軟的嫩肉上,正中間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女人豐滿溫熱的奶子,倒不是因為他在黑暗中認錯了地方,是馮雲自己抓住了他的手腕兒,引導他摸上了自己的乳峰。   「啊!」侯龍濤大吃一驚,剛想把手撤回來,馮雲的身子已經猛的撲了上來,火熱的顫抖雙唇壓住了他的嘴巴,滑嫩的舌頭從他由於驚訝而微張的嘴唇間探進了他的口中。   侯龍濤處於極度的震驚中,半天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有那麼幾秒鐘,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因為失血過多產生了幻覺,可女人柔軟的唇舌、熱乎乎的身體,以及自己被壓住而疼痛不已的傷口,一切感覺又都是無比的真切,使他確信自己並非在白日做夢…   第一百三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章 龍馭風雲(上)   第一百四十章龍馭風雲(上)10/5/2003-10/6/2003   剛才馮雲被扔起來的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了一下兒似的,一瞬間,她想要和侯龍濤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想和他開開心心的聊天兒,想偎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打盹兒,想讓他像今天這樣保護自己一生一世。   那種慾望是馮雲從未體會過的,那種慾望超過了她以往對任何事物的渴求,那種慾望讓她因發燒而冰冷的手腳都恢復成了溫熱,她知道自己愛上那個「一無是處」的男人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不明白自己轉變的原因,但她確信,自己愛上侯龍濤了。   雖然男人應該主動這條天條在馮雲這裡不成立,但她從未向人示過愛,需要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思緒,考慮如何讓侯龍濤知道自己的心事兒,可她每問一個問題,心中就多一分激盪,等到男人「承認」他是用他的命換自己的命,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馮雲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一旦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會用盡一切辦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還有什麼比露骨的行動更能表現自己的意志呢。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雙肩,把她扳開了,沒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可卻很堅決,「你…你幹什麼?燒糊塗了?」   「我愛你。」   「你…你…你開什麼玩笑?」   「我像在開玩笑嗎?」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應?」   「這…」侯龍濤有點兒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兒逼婚,現在表姨也來這一套,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我的女人們的。」   「沒說讓你離開她們,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馮雲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嘗到了愛戀一個男人的滋味兒,為了這美妙的感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別…別逗了,」侯龍濤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你願意,你家裡人也不會答應的。」   「陳倩她們的家裡人都同意嗎?」   「不知道,大概也不會的。」   「那你怎麼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樣啊,你別告訴我你不明白。」   「咱們倆的事兒跟他們沒關係,我說要跟你在一起,誰敢指手劃腳?」馮雲並非信口雌黃,她家裡的情況很複雜。   馮光烈老來得女,本該對馮雲疼愛有加的,可由於自己重任在肩,根本無暇照顧她,結果她母親又因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歲的女兒送到北京,造成了他對女兒充滿了無限的愧疚,能讓馮雲高興的事兒,不論對錯、好壞,他最終都會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諾的母親吧?陳曦是陳倩的妹妹吧?你連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更沒關係了吧?」   侯龍濤對美女的免疫力從來都很低,特別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難過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絕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引向更危險的境地,「不用玉倩的爺爺出馬,只不過是你姐夫、你外甥幫了她一把,我就已經快被她整殘了,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勢力?」   「當然了,我憑什麼不怕啊?」   「就憑我喜歡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說得輕巧,一個張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再加上馮家?你們馮家的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嗎?」馮雲覺得光是這麼和心愛的男人談話就非常的開心了,好像連病痛都快感覺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馮家的女人?」   「什麼!?」侯龍濤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嘛,這種事兒可不能胡說,要是傳到玉倩他爸的耳朵裡,他還不撕了我?」   「你怕他幹什麼?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黨,有我們姐妹倆護著你,他敢碰你?」馮雲幾乎是被馮潔帶大的,兩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張家的日子有多不快樂,也就難怪她對那個堂姐夫討厭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嗎?」   「不告訴她就是了,瞞著她是為她好,再說你以為我姐會像何莉萍那樣兒啊?她撐死了也就是和你暗著來。」   「什麼什麼呀?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說得跟真的似的,我從來都沒碰過馮阿姨,我對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隊裡值夜班兒,接到玉倩的電話,說我姐喝多了,她又要出去找她爸算賬,她說她給我姐吃了藥,能讓她老老實實的睡一會兒,但還是不太放心,讓我回家照顧一下兒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龍濤已經差不多明白了。   「你說呢?我用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人代班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在玉倩的床上躺著兩個人,屋裡的酒味兒大得很,你那個鬼樣子真是噁心死了,又加上我那時候討厭你,當時就想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可自從我姐結婚以後,我就沒看到她臉上有過那晚那麼開心的表情,於是就決定先饒你一命,等問清了我姐再說。」   「我…我真的和馮阿姨…?」前一段時間侯龍濤一切想不大通的問題都明瞭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會表現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馮潔那麼親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你為什麼沒叫醒我?」   「我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臉皮薄的很,要是當時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非自殺不可。」   「馮…馮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龍濤只感手足無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回事兒,這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莉萍戰役」的勝利是自己精心策劃、做好各方面工作的結果,因為現在自己和玉倩所處的狀態,突然出現的「馮潔戰役」不是難打,是根本就沒法兒打,而且自己對馮潔還真是尊重多於慾望。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談過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為美好的回憶,你是她女婿,不會纏著你的,我可就不同了。」馮雲把手插到了男人推著自己肩膀的雙臂間,向兩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撥拉開了,一扶他的臉頰,雙唇就送了上去。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隻母老虎一旦動了情,竟然會這麼的主動執著,自己還真是挺喜歡她的,但還是伸手擋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動心嗎?當然不是了,我動心的要死,我都受寵若驚了,可問題是玉倩,我愛玉倩,咱倆要是好了,我怎麼…我怎麼…你怎麼面對她啊?」   「這你不用擔心,」馮雲攬著男人的脖子,往他臉上輕輕的吹著香風,「我是什麼樣兒的人你應該有點兒瞭解了,為了和你在一起,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包括幫你把玉倩勸回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是讓人難以相信的,侯龍濤在心花怒放的同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對了什麼,能讓女人有這樣180度的轉變,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馮雲感覺到了男人熱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輕撫,不禁打了個寒顫,「嗯…」   「冷嗎?」侯龍濤一收胳膊,把女人擁在了身前。   「不…」馮雲突然把身子撐了起來,扭頭望著洞口,她的聽覺不一定比侯龍濤好,但對周邊事物的判斷能力卻一定強於他,「你聽。」   「什麼?」侯龍濤豎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風聲,並沒有什麼,「你聽見什麼了?」   「狼群又開始躁動了,它們能聽見咱們聽不見的東西。」   「我尻,」被女人這麼一說,侯龍濤的汗毛兒都立起來了,身上直髮冷,「到底是什麼啊?」   兩個人屏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樣,石台下的狼群已經衝到了洞外,漸漸的沒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離開了,三、四分鐘過去了,「嗡嗡」的聲音由遠而近。   「直升機,」馮雲跪了起來,又聽了兩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是不會和偵察兵爭執的,「來找咱們的?」   「應該是吧。」馮雲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盡快回到文明社會裡。   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從巨大轉為了轟鳴,好像就停留在了頭頂上,銀白色的探照燈光打在了洞口。   「擋住我,擋住我,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馮雲坐到了男人身邊,把身子蜷了起來。   「是是。」侯龍濤趕忙爬到了石台邊,衝著剛剛從洞口進來的幾個手持槍械和電筒的當兵的喊了起來,「在這兒呢,扔一套衣服上來。」   「馮雲呢?馮雲在上面嗎?她有沒有受傷?」   「媽的。」侯龍濤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很明顯,自己不是搜尋的對象,跟馮雲比起來,自己可就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了…   丹東第一醫院坐落在丹東市元寶區金湯街七號,位於市中心的位置,但兩架軍用直升機還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區的大門外,早已在此等候的醫生護士迅速把兩名傷員轉移進了急診室。   馮雲還在發燒,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龍濤的傷看起來重,實際也無大礙,不過這一晚他們也就沒再見面。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纏紗布,那三道兒傷口已經結疤了,只是腳踝還被裹著,他在腳上套了個塑料袋兒,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又吃了點兒東西,精神大爽,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男人在同一層找到了馮雲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樣,也是最好的單間兒,她也已經睡醒了,病床折疊成一個鈍角兒,她正半坐著看報紙呢。   侯龍濤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兒,進入病房之後就先把門上的簾子拉上了,擋住了小窗口。   「你的傷怎麼樣?」馮雲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   「關心我為什麼不去找我?我的腳可有傷。」侯龍濤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拉了把椅子坐下,探過頭,在離女人很近的地方望著她,她的樣子還有點兒疲倦,但精神明顯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著我啊,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我的眼鏡兒丟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臉,只能靠近點兒了。」侯龍濤把「漂亮」兩個字兒省去了,現在還不是自己誇讚她美貌的時候。   「你的傷…」馮雲伸出一根手指,壓下男人病號兒服的領口兒,往裡看了看,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都結疤了!?」   「醫生說本來是想縫合的,結果拆開你給我包的紗布一看,就已經這樣了,都是你的包紮技術一流兒。」   「已經說了喜歡你,就不用拍馬屁了,不過說真的,你是不是天生異稟啊?你是我見過的骨頭最硬,傷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龍濤可不想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伸手在女人的額頭上摸了摸,「不發燒了?」   「我的體質不比你差,一個吊瓶就解決了。」馮雲在男人的腦門兒上輕輕推了一下兒,「不習慣人離我這麼近。」   侯龍濤沒支聲兒,雙手按在女人的頭兩側,一歪腦袋,吻上了她的櫻唇。   這次是男人主動,情形就與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頭的絞纏、津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持續的時間還特別長。   這是馮雲的第一個長吻,她還沒有掌握換氣的技巧,很快就氣喘吁吁了,俏臉也憋的通紅,她不捨的把男人推開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歡嗎?」   「不喜歡!」馮雲笑著扔出一句。   「騙我?」侯龍濤樂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下午五點有軍機送咱們回北京。」   「軍機?昨天他們是怎麼找到咱們的?我問那些醫生護士,他們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們摔下來的地方正好兒是在兩個接應點的中間,他們過了半小時才發現咱們出事兒了,不過等他們找到你的背包兒,你已經把我綁走了。」   「我把你綁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應,你不早說?」   「我本來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氣,沒敢事先告訴我。」   「你還挺自豪的啊?」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氣得改改,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有我牽掛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氣用事,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喂,早說了,輪不到你教訓我。」馮雲的話雖強硬,臉上卻現出一絲少有的溫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給我看地圖的時候我都沒多想,你背著我東繞西繞的,光直線距離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龍濤自己都有點兒吃驚,看來自己還真是出乎尋常的強壯,想必也是鄒康年的靈藥所賜。   「是啊,五十,有時間我得好兒好兒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沒想到你能躕遛的那麼快,他開始的時候還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帶著他那一百來號人搜索,要是在平時也夠了,有的是受過偵察訓練的,咱們又沒有特意隱藏行蹤。」   「結果下起雨來了。」   「對,他那時候才開始緊張,要是真的把我給丟了,可就麻煩了,他給師裡打了電話,呵呵,你知道嗎,一幫作戰參謀研究了半天,覺得咱們有可能是在那個山洞裡,除了地面部隊繼續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來。」   「以後怎麼辦?」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不,我說的是以後。」   「噢…」馮雲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摻合,井水不犯河水。」   「沒問題。」侯龍濤倒是不擔心這點,來日方長,慢慢的再想辦法讓她們融合就是了,「我最擔心的是玉倩。」   「我會讓她別再折騰你了。」   「你能說得動她嗎?」   「有什麼不能?玉倩誰的話都敢不聽,就是不敢不聽我的,從小兒到大都沒人捨得打她,就我揍過她兩次。」   「你打過她?怎麼打?像打我那麼打?」侯龍濤皺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歲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輩兒在那兒擺著呢,她十五的時候我還打過她呢,那丫頭在蜜罐兒裡泡大的,有的時候特別的不講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位馮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張家更任性,好在她現在對自己是鍾愛有加。   「我知道,別看我打過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會勸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應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訴你,有的時候,該放棄就放棄吧。」   「什麼意思?」侯龍濤當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願意面對現實,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白日夢卻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讓玉倩放過你,問題是你能不能放過她,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煙,有煙嗎?」   「這是醫院。」   侯龍濤的手在輕輕的顫抖,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這麼大,從來沒能忘記過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但同時他也明白,為了度過眼前艱難的形勢,暫時的「丟卒保車」是不可避免的,「你決定吧。」   「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馮雲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會盡力的。」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在欺騙她嗎?」   「我姐告訴我你是真的愛玉倩的時候,我都沒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說的那些話讓我相信了。」   「馮阿姨說什麼了?她怎麼知道的?」侯龍濤昨晚說的話完全是出於最後一次保護玉倩的本能,具體是什麼他都記不太清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來還有馮潔那麼一檔子事兒呢。   「其實沒什麼,她就是說從你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當時用的是『真摯的感情』,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以後到底該怎麼面對馮阿姨呢?」侯龍濤到底想不想要馮潔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雖然他回國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時間,但他基本上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問題上他不是了。   馮潔是不是一個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幾個月前,侯龍濤會不顧一切的去搞那個軍裝美人兒的,但現在的他需要考慮的方面太多了,責任和對責任的認識是一個男孩兒轉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劑。   「為什麼相同的問題你總要問兩次呢?」   「要實話嗎?」   「當然了。」   「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我和你們兩家的關係,我怕我走錯半步就有殺身之禍,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體體的教我。」   「我真的以為你不怕死呢,」馮雲把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托起男人的臉,凝視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嗎?」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幾十個親戚朋友需要我活著,我有一群嬌妻需要我疼愛。」   「你救我的時候就不顧他們了?」   「我沒時間考慮。」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馮雲在男人的嘴唇兒上親了一下兒,「我姐在張家守了十幾年的活寡,外表的風光下儘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勸過她很多次,婚姻歸婚姻,她仍然有權利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可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只有你已經跟她有了事實,而且她明顯對你並不牴觸,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對馮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齡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可是…」   「我決沒有把你當成工具的意思,你們雙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問題是你姐夫和張玉強,他們神通廣大的,這種事兒不太可能會瞞過他們吧?」   「能瞞就瞞,不能瞞就不瞞。」   「你這話說的,他們鬧起來我受的了嗎?」   「鬧?先不說我們馮家的女人幹什麼,張家的人敢不敢干預,你以為他們會把這種事情搞大嗎?」馮雲一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有點兒搞不懂你了,你討厭你姐夫,就算說得過去,張玉強可是你姐的親兒子,你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哼,誰家還沒有個禍害一類的東西啊?那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正經的紈褲子弟,他幹過的壞事兒多的都數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攔著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門戶。」看來馮雲對那個外甥是極為的不得意。   「你這麼說了,那種美差,我自是義不容辭了。」侯龍濤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問題都暫時有了一個解決的方法,該是確立兩人關係的時候了…   第一百四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一章 龍馭風雲(下)   第一百四十一章龍馭風雲(下)10/6/2003   侯龍濤舔著女人的臉頰,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試圖解開她的衣扣兒,「云云,讓我見見她們的廬山真面吧。」   馮雲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兒一擰,胳膊一用力,一下兒就翻身騎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龍濤撇著嘴笑了笑,將雙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在她的腰身上搓動,「什麼意思?你要看我的什麼?」   馮雲沒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兒,猛的向兩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飛了,她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侯龍濤特意把身子繃緊了,兩塊厚實的胸肌上下的滾動。   「呵…呵…」馮雲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輕撫的雙手也跟著顫抖起來,「漂亮…漂亮…比我夢裡的還漂亮…」   「你什麼時候夢見我了?」侯龍濤預感到自己將見到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許是第一人呢。   「你的廢話太多了。」馮雲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項間,拚命的舔著、吻著,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移動,因為他的左胸上有傷,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邊,然後就是八塊兒稜角兒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龍濤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他把頭仰了起來,真是事事難料,幾天前這隻母老虎還把自己揍得滿地找牙呢,現在卻像只小貓兒似的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   馮雲可顧不得愛人在笑什麼,她要見自己最想見的那個東西,那個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東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褲腰,使勁的把它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啊!」   「呵呵呵呵。」侯龍濤聽見了美人的驚叫,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說點兒調情的話,可怎麼也忍不住笑。   好在馮雲現在沒精力理會男人的反應,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雞巴,又熱又硬,還會跳,真貨就是有血性,感覺就是不一樣。   馮雲用力的在陰莖上擼了幾下兒,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托住球形的睪丸,津津有味兒的舔舐、吸吮。   「嗯?」侯龍濤把頭低了下來,雖然女人的技術不能算純熟,但明顯是有一定經驗的,「你以前有過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摘過這朵帶刺的玫瑰。   「你走運。」馮雲抬眼盯著男人,舌尖兒頂在兩個睪丸的中間,順著陰莖慢慢的往上舔動,直到包皮繫帶,然後上唇向前一蓋,就把整個龜頭兒含進了口腔中。   「我走運?因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問。」馮雲口交起來完全是歐美女人的風格,特意在口中存儲些津液用於潤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陽具之外,就是極為用力的吸吮,雖然也用上了喉嚨,卻是一觸即吐,並不會利用咽喉的蠕動來擠壓龜頭兒,有的時候她乾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拚命的飛快上下捋動包皮,還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侯龍濤開始懷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兒上學的了,雖然她說是第一次,卻一點兒都沒有害羞的表現,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兒在央求了很久之後,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似的。   馮雲是越舔越有勁,越嘬越上癮,簡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兒一樣,吮的「滋溜滋溜」直響。   「啊啊…」侯龍濤不再笑了,感覺上來了,他左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右手在她的左耳側搓揉,屁股開始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裡插。   「嗯…嗯…」馮雲的興奮程度明顯的又上了一個台階兒,她只用嘴叼住陰莖,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晃頭,任憑自己的口水順著大雞巴往下流,雙手解著自己的衣扣兒,可因為太激動了,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兩顆。   侯龍濤想要幫忙兒,女人卻已經竄了起來,重新騎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頭狂吻了起來。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兒被馮雲咬住了,不得不順著她向後拉的趨勢,坐直了上身。   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雙手捏住兩顆圓滾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在她的奶頭兒上掐揪,嘴吧貼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顯然是喜歡略微粗野一點兒。   「啊…啊…」馮雲肆無忌憚的大聲歡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雙手在他的後背上抓著、撓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嗎?寶貝兒,要不要?」侯龍濤手裡的乳房又大又軟,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緊了,要低頭談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親我的乳房啊…」馮雲把雙手扶在了男人的肩頭,螓首後仰,將胸脯兒高高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終於有機會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細滑白嫩,和周圍的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嬌小的乳暈和乳頭兒跟豐滿的大肉球兒在一起產生了不協調的美,它們的顏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樣,都是嫩嫩的純粉色,也許這是寫在馮家的血統裡的。   「你…你在等什麼?」馮雲用腦門兒壓住男人的頭頂,難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層病號兒褲,她仍舊能感到熱乎乎的陰莖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抖動,從它在自己臀峰上敲擊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並不急著讓大肉棒進入自己,她要細細的、慢慢的體會這等待已久歡樂時光。   侯龍濤用舌尖兒把美人的乳肉頂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用自己的唾液把圓圓的胸脯兒糊了起來,左手仍舊攥著一顆乳房,像擠奶一樣的捏弄,右手繞到她的身後,往下拽著寬鬆的褲子。   「啊…對…對…好…就這樣…再用力啊…啊…」馮雲忘情的歡叫著,美麗的螓首狂亂的搖動著。   侯龍濤把一粒硬硬的奶頭兒含在口中,拚命的吸吮著,雙手把美女的褲子撥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馮雲穿的是一條TACTEL與萊卡混合質料的Y型內褲,男人的雙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圓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樣。   「爽!再來…再來,讓我爽…讓我爽啊…」   「可以,我讓你爽,」侯龍濤已經被女人的淫言蕩語逗得色慾高漲了,也開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讓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弄我…弄我…」   侯龍濤右手的中指從側後方鑽進了女人的內褲裡,往她的臀縫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沒經過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狠狠的捅進了她緊湊的肛門裡,在她嬌嫩的腸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馮雲的身體猛烈的痙攣了一下兒,但她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仰起的俏臉上反而出現了如癡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兒我…玩兒我…啊…把你玩兒女人…玩兒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徵的話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性感了,侯龍濤早已發現比起溫柔來,這妞兒對粗暴更有感覺,他一抄新妻的雙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左手掐住她粉紅色陰唇頂端勃起的小肉球兒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插進了她嬌嫩的屄縫兒裡。   馮雲的小穴已經變成水簾洞了,男人的手指進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兒擠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侯龍濤摳的很賣力,手指拚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猛烈的挖弄不僅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還使得不斷湧出的愛液四散飛濺而出,在白色的床單兒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加上剛才的那一片,彷彿繪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兒。   「太…太棒了…啊…」馮雲雙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兩腳撐住床面,雙腿彎曲,把臀部懸了起來,每隔兩秒鐘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兒,由於極力的縮緊,柔軟的屁股蛋兒的兩側出現了兩個圓坑,她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都要炸開了,「快…快…啊…我要…嗯…我要…給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給我…」   侯龍濤真是被女人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繼續摳屄,左手改為了捏乳,腦袋探進她的雙腿間,嘬住可愛的陰蒂吸吮了起來。   「啊啊啊…」馮雲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拚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陰道收縮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雞巴…給我大雞巴…啊…用大雞…用大雞巴捅我…」   怎麼說也有幾天沒沾葷腥了,不用人叫,侯龍濤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雙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彎,陰莖正好兒搭在了她的陰門上。   馮雲比男人還急,她的雙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後,扶住燒紅了的鐵棒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間滑動了兩下兒,就把圓大的龜頭兒納進了飢渴的小穴中。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熱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肏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陰戶撞得「啪啪」作響,「好,好極了,夠緊,夠熱…」   「肏…肏我…使勁啊…老公…」馮雲不只被動的挨肏,她還主動尋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徑,左手碾著自己的陰核兒,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這些跟粗大的男根對自己嬌柔的陰道內壁的超快磨擦、子宮的強力撞擊比起來,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龍濤的興致高漲,把女人的右腿向邊兒上一壓,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勢,同時還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還「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側扭了過去,這樣自己在毫不減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時,還可以一邊親吻她的小腿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左手還能抓著她的奶子揉來揉去。   馮雲左手抓著自己的左腳腕兒,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極度的眩暈中,她仍然沒有停止大聲的喊叫,她要把內心的快樂和肉體上的愉悅毫不保留的宣洩出來。   「跪起來。」侯龍濤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體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點兒不像平時對其他幾個愛妻那樣溫柔。   「是…嗯…是…老公…」馮雲出奇的順從,她美麗的臉龐上儘是迷離的表情,緩緩的翻過香汗淋漓的嬌軀,撅起了豐滿的屁股,但雙臂卻無力支撐身體,彎曲著攤在螓首兩側,兩手抓著床單兒。   侯龍濤雙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圓滾的臀峰,往兩邊用力的「撕」開,粗長的陽具緩慢的、一寸一寸的頂進了她粉嫩的陰穴裡,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壓迫而出。   馮雲的身材絕對是屬於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乾癟完全不沾邊兒,不僅形狀圓潤,彈性更是出眾,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兒都會產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漣漪。   侯龍濤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發現自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反應遠不如以前,既然對方對粗野有著這麼執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復到了飛快的在女體裡進出,同時又加了點兒料,左手的大拇指找準時機,在她粉紅色的小屁眼兒微微張開的時候,堅決的擠了進去,右手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啊!」馮雲尖尖的叫了一聲,臀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此同時,強大的電流兒從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擴散,從髮梢兒到腳趾尖兒都是又酥又麻,她心裡不僅一點兒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還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侯龍濤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兒,都能感覺到陰道產生更強的收縮,膣肉的這種一縮一放的蠕動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致使他越來越用力,以至於都超過了「揍」任婧瑤時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馮雲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她的臉埋在床上,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嗯…」侯龍濤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然後就俯身壓在了她的後背上,閉著眼睛溫柔的舔吻她的肩頭。   馮雲只覺一股火流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燙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溫水裡似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靜靜的待了有好幾分鐘,馮雲還在盡量的調整著呼吸,但體力已經有了些許的恢復,「老公,呼…我還想…呼,還想要,你…你還行嗎?」   「還行嗎?」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把女人翻過來,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陰莖,「我的寶貝兒什麼時候想要,我都行。」   馮雲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兒把男人撲倒在床上,壓著他吻了起來,「老公…」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撫摸著,把她的香舌納入口中吸吮,「沒想到你還真騷的可以啊。」   「不許這麼說我,」馮雲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雙腿間,扶住直立的陽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雙眸,輕咬銀牙,螓首後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   侯龍濤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這是下一輪兒急攻的前奏。   「別…啊…別…」馮雲雙手按住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溫柔點兒,這次我要你溫柔一點兒…嗯…」   「沒問題,溫柔我最拿手兒。」侯龍濤在坐起來的同時,把女人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然後捏住她的屁股,一邊舔吻的她脖子,一邊輕輕的拋動她的身體。   「嗯…嗯…」馮雲緊抱著男人的頸項,歪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聲的呻吟著,比起疾風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對陰道緩慢而細緻的磨擦也別有一番情趣。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不停的做愛,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才偃旗息鼓。   侯龍濤一次又一次的把滾燙的濃精噴灑進女人體腔的深處,對手只有一個人,沒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單挑的。   馮雲可算是過了癮了,上次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來了,雖然那種感覺比做神仙還美,但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但她並沒有軟語告饒,而是以是時候該去機場了為借口,結束了讓她心神蕩漾的性戰。   當他們走出病房的時候,正在走廊上的幾個護士都紅著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馮雲剛才的叫床聲那麼響,就算牆壁有點兒隔音的效果,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侯龍濤這麼不要臉的流氓都被瞧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腳步回自己的房間,可馮雲卻好像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緊了,臉上充滿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萬選的結果。   從穿好衣服到在去機場的路上,馮雲在性情上的極度轉變再次表現無疑,她沒有一分鐘不偎在男人的身邊的,每兩、三分鐘就要跟他蹭蹭臉,每四、五分鐘就要和他接個吻,那個粘糊勁兒簡直比薛諾還要厲害。   其實這種轉變並不難解釋,出於對這個男權社會的厭惡,又加上她自身優越的條件、堅強的性格,心高氣傲的馮雲對任何男人所產生的第一種感情就是競爭,在侯龍濤之前,她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   可在另一方面,馮雲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走向成熟,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並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讓她動心的人遲遲沒有出現,一套網上訂購的性具和幾張西洋的淫穢DVD成了她的閨中密友,白天她對男人不加顏色,夜晚卻一邊用橡膠棒抽插自己顏色純正的小穴,一邊幻想自己未來愛侶的強壯身軀。   馮雲一直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並不高,鋼鐵般的意志、鋼鐵般的身體,外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就對自己唯唯諾諾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什麼長相兒、學歷、身份都不重要。   問題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有,馮雲也從來沒碰到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她羨慕,她嫉妒,她覺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內心卻渴望男人,「你們不是不識我這顆珍珠嘛,作為獎勵,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這就是她對自己發的誓。   侯龍濤這個便宜算是撿著了,馮雲現在愛他愛得要死,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   兩個人乘座的是一架軍方的小型客機,從解開安全帶開始,馮雲一直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兒不停的說這說那,從物價到失業率,從教育到城市建設,從購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從來沒說過話似的。   侯龍濤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也隨著女人在那兒聊,「你以後都不會再用那個什麼碳納米管織的布了吧?」   馮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撐得高高的胸脯兒,「你不要我用嗎?那我就不用了。」   「當然不要你用了,」侯龍濤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的捏了捏,「她們現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堅決不允許你再壓迫她們。」   「都說了聽你的了。」馮雲以前最討厭男人用這種物主的口氣說話,現在卻特別喜歡聽愛人說這些意似佔有的言語。   飛機是在北京西郊機場降落的,有一輛「甲A02」直接開上了停機坪,在不遠的地方等候著。   侯龍濤和馮雲一前一後的下了機,完全沒有了親密的舉動。   「你等我的好消息。」馮雲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雖然侯龍濤沒有眼鏡兒,一樣能感覺到女人雙眸中蘊含的情意和不捨,說實話,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我等你的電話,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聽你的聲音。」   馮雲笑著轉身向「甲A02」走了過去,有男朋友的感覺真好,但她上車的時候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開車吧。」坐在後座兒上的一個便衣老者向司機吩咐了一句,「小雲,你真是太胡鬧了。」   「胡鬧?我走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要幹什麼了。」   「你生病了還爬什麼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怎麼…」   「你會在乎嗎?我小時候發燒都快燒死了,你也沒到醫院看過一眼啊。」   「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兒好兒照顧你的。」   馮雲望著窗外,沒有再回嘴。   侯龍濤是一直目送著轎車駛出了視線之外,才自行離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第一百四十一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家庭糾紛   第一百四十二章家庭糾紛10/6/2003-10/8/2003   「小表姨!」玉倩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立刻歡天喜地的從裡屋「飛」了出來,拉住立足未穩的馮雲,「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   「當然是侯龍濤的事兒了,快給我講講,你又怎麼教訓他了。」雖然玉倩知道對那個「負心漢」肉體上的傷害是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的,但至少會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點,而且她確實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神奇的小表姨能創造「奇跡」呢。   「你先讓我洗把臉行不行?」馮雲走進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說得輕巧,可真到了面對自己的外甥女兒的時候,還是很難直截了當的就把問題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給回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馮雲拿來一瓶兒飲料,然後緊挨著她坐下,摟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皺起了眉頭,身體往後一仰,上下打量起她來。   「你…你幹什麼?」馮雲逃避著女孩兒的目光,畢竟她心裡「有愧」。   「你怎麼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樣了?你的氣色好像特別的好啊。」   「哪兒…哪兒有啊,沒有的事兒。」   「啊!」玉倩歡叫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讓步了?」   「玉倩,我…」馮雲拉住了女孩兒的手,可又說不出話了。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玉倩本能的感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兒。」馮雲左想右想,除了直說,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你別再找他的麻煩了。」   「什麼?」玉倩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兩步,瞇著眼睛望著小表姨,「你什麼意思?」   馮雲低著頭,「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找他的麻煩。」   「為什麼?為什麼!?」   「我輸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約定的。」   「不可能!」玉倩當初在馮雲告訴自己賭注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她會輸,也就沒表示異議,「你怎麼可能輸?十個、一百個男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我們比的又不是打架,勝負是很難說的。」   「那你以前還那麼的自…」玉倩突然間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你愛上他了?」   馮雲沒有回答,兩抹紅暈不自覺的爬上了面龐,她現在扭扭捏捏的樣子好似一個正經歷初戀的小姑娘兒,等於是承認了外甥女兒的「指控」。   「你怎麼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給小表姨解釋的機會,她也不在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轉身衝進自己的房間,「匡」的一聲摔了一下兒門。   馮雲早就料到女孩兒會有這樣的反應,她走過去敲了敲門,「玉倩,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兒的,我真的盡力了,你聽我說好不好?」   玉倩沒有應聲兒,一會兒之後她才把門打開,手裡提拉著一個小箱子,看也不看門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門走去。   「你去哪兒?」馮雲追過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兒。   「我搬回家住。」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你偷我的男朋友,我當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回過頭來,大聲的叫著,她的眼裡充滿了淚水,緊接著就開始往回奪箱子,「你放開!放開啊!」   馮雲的力氣可比女孩兒大多了,向後一扯就把箱子搶了過來,甩在一邊兒,「我沒偷你的男朋友,你聽我說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個趔趄,轉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發生麼瘋!?」馮雲有點兒生氣了,一下兒竄到女孩兒的身前,把她推倒在門邊的長沙發上,她現在在侯龍濤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對別人可還是老脾氣,「咱們得談談。」   玉倩正在氣頭兒上,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呢,她想起身,卻被對方按著,心裡一急一氣,揮拳就向她臉上打去。   「你要死了?」馮雲左手一揮就把女孩兒的攻擊擋開了,同時舉起了右手,做勢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讓你打,」玉倩不但沒躲,還把臉湊了過去,「你打啊!」   馮雲本來就是一時火起才抬的手,現在看到外甥女兒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一臉的委屈、心酸,哪兒還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靜點兒。」   「呸呸,你真不要臉!」玉倩發起脾氣來,可不管長輩晚輩、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騙我幫我去出氣,實際上是去偷漢子,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婊子!」   「你說什麼!?」這馮雲可就沒法兒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兒能被人說什麼又是偷漢子,又是賤貨、婊子的,「你罵誰呢!?」   「罵你呢,就是罵你呢!賤貨!婊子!」   「死丫頭,這麼沒大沒小的!?真是沒家教!」馮雲從女孩兒的身上蹦了下來,強迫她跪在地上,將她的一條胳膊擰到背後,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壓在了沙發上,既然不捨得打上面這張臉,那就照老規矩,打下面的那張。   「不行!不行!別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幹什麼了,雖然上次被揍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但還是心有餘悸,她想掙扎,可本來對方就比自己有勁兒,胳膊又被扭著,一動就疼,根本就沒法兒反抗。   馮雲一把就將女孩兒寬鬆的白色休閒褲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聲抽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兒接一下兒,把兩瓣美麗的肉丘都打紅了,「還罵不罵了!?罵不罵了!?」   「啊…啊…啊…」玉倩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別疼,只是挺嚇人的,從小兒到大,除了這個小表姨,別人連罵都沒罵過她,更別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記得越牢,這是人的天性。   「還罵不罵了!?說話!」   「不…不罵了…饒了我吧…啊…我不…不敢罵了…」   「呼…」馮雲的呼息也有點兒不均勻,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兒上的「啪啪」聲和女孩兒呻吟的語調兒都是那麼的熟悉,跟侯龍濤在玩弄自己時候,自己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她有點兒走神兒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兒就減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沒再抬起來,而是把手指壓進了她深深的臀溝裡,按在勒在裡面的嫩黃色T-Back小內褲上搓動了起來。   根據科學統計,一個正常的異性戀女人產生同性戀傾向的機率要大大大大的高於一個正常的異性戀男人,也許是因為女人身體的氣味兒和曲線更具誘惑力吧。   玉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經開始隔著內褲在自己的小屁眼兒上輕輕的揉動,她才發覺有點兒不對了,立刻收起了眼淚,用力扭了扭屁股,「幹什麼!?你在幹什麼!?」   「啊!」馮雲被女孩兒叫「醒」了,猛的蹦起來,向後退了好幾步,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褲子提了起來,「在寬甸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對方的轉變讓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從來不會臉紅的,更不可能「輕薄」自己的。   「你願意聽我說了?」馮雲強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聽你說,但可沒答應你任何事兒。」   馮雲回到沙發上坐下,把和侯龍濤一起出生入死的經過講了一遍,一直到兩個人在醫院裡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現在是他的人了。」   「什麼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過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討厭那種大男子主義了嗎?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種依附於男人的女人了嗎?」   「是,我是,但我愛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點我都可以容忍。」   「你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   「願意,不是願意,我不在乎,我從小兒就自強、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除了你媽媽和你,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那麼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特別輕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就好像壓在我身上的千斤重擔都被卸了下來一樣。」   「你是要我可憐你嗎?你美了,我怎麼辦?你既然不為我著想,我為什麼要為你著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我跟你說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為咱倆的關係,我才不會跟你費話呢。」   「我早就說了不想聽你廢話,你就直說吧,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你有沒有可能接受他。」馮雲說什麼也是很疼愛這個外甥女兒的,她又已經瞭解到了侯龍濤的好處,也知道玉倩還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試一試。   「不可能,你能跟別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許愛我一個。」玉倩自打記事兒已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生活的不快樂,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為那是由於父親的不忠所造成的,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親的老路,她絕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這是出於內心深處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馮潔的痛苦完全是無愛婚姻的結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離開他好了,英語怎麼說來著,Leav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男什麼朋友?」   「怎麼分手了?我們從來也沒正式說過分手,我們不過是在打架罷了。」   「你有過多少個男朋友?有一百個了吧?你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半個月就換個男朋友,你跟哪個正式分過手?這次幹嘛非要較這個真兒?」   「切,那些不過是小孩兒的胡鬧,怎麼能算數兒?」   「你現在也不過是在胡鬧。」   「怎麼是胡鬧?我把什麼都給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龍濤在一起時的開心感覺,臉蛋兒微紅,表情略顯溫柔,「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那改天我讓他來跟你正式分手好了,」馮雲的耐心在漸漸的消逝,「咱們別扯遠了,你就說你能不能放過他吧。」   「能又怎麼樣?不能又怎麼樣?」   「玉倩,你也該懂得適當的為別人著想了,」馮雲還是盡量不把措詞過分激烈,「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按說咱們是一家人,不該為了一個男人產生矛盾的,可我這輩子就只會跟他一個人好,你願意我永遠孤孤單單的嗎?」   玉倩站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對自己家裡的「勢力格局」是有深刻瞭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認準了要幫侯龍濤,聽她的意思,她還確實就是認準了,其實都不用自己點頭,她一句話,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給男人設置的障礙一筆勾銷,總之自己是很難再明著欺負人了。   「玉倩,」馮雲走到女孩兒的身後,「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感情,讓你做這樣的決定挺難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著轉過身來,「我哪兒還對他有感情啊?跟他過不去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他敢騙我,當然不能讓他那麼容易的就脫身了,不過現在治也治了這麼久了,你也幫我揍過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的麻煩就是了。」   「真…真的?」馮雲知道外甥女兒的性格就是喜怒無常,但像今天這種巨大的轉變還是第一次,一時讓人難以相信。   「怎麼了?這我還能騙你?」玉倩拉住仍舊處於驚訝狀態的小表姨,「來吧,咱們去外面兒找個飯館兒,為了等你一起,我也沒吃飯呢。」   「嗯?」馮雲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兒拉了出去…   「小倩那麼容易就答應了?」第二天下午,馮潔和堂妹在一家飯店的咖啡廳裡碰面了。   「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既然她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情況吧。」馮潔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邊緣劃著圈兒,「跟我說說吧。」   「我和他的事兒?」   「嗯。」   「哼哼。」馮雲把跟侯龍濤化敵為友的過程又跟姐姐說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馮潔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和那天約未來女婿,現在是未來妹夫,出來喝早茶時的一樣。   「你想聽具體過程嗎?」馮雲把雙臂架在桌兒上,兩手托住下把,笑咪咪的望著對方,一臉的調皮,她也就是在這個對待自己像對待女兒的姐姐面前才會顯出這種純真的表情。   「我沒逼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我告訴你吧。」馮雲從堂姐對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側面,探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小聲兒的把自己和侯龍濤巫山雲雨的過程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在那期間,馮潔的眼光游移不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也不均勻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麼!?」馮潔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猛的站了起來,把桌兒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噹叮噹」直響,「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馮雲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他…」馮潔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你!」馮潔的臉色煞白,「你怎麼能…?」   「有什麼關係?你有情,他有意,我來牽線,你也能開心點兒嘛。」一切男性社會的世俗陳規在馮雲的思想裡沒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為是以自己的道德標準為準則的。   「你…你胡說什麼?我對他可沒情,你別胡說,胡說…」馮潔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對他沒情?我胡說?」馮雲詭秘的看著姐姐,「剛才我說到他受傷的時候,瞧你那個擔心的樣子,你老公出車禍住院你都沒那麼坐立不安吧?」   「哪兒有。」馮潔的否認完全是蒼白無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侯龍濤。   「我說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幾十年的事兒,既然碰見了喜歡的人,沒必要躲躲閃閃的,你不願意讓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兒偷兒的約幾次會還是可以的吧?」   「你越說越離譜兒了。」   「有什麼離譜兒的?你入張家的門兒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麼好處了?你那個老公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你不開心了這麼多年,也該解放一下兒了。我已經跟龍濤說過了,他對你又不是沒有感覺,男歡女愛,兩廂情願,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實馮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明什麼,她只知道姐姐現在這種空閨怨婦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   「好了!」馮潔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了,發什麼脾氣啊。」馮雲一看姐姐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也只好暫時作罷,但她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對方的口不應心再明顯不過了…   已經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馮潔仍舊是無法入睡,妹妹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的重複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馮潔對侯龍濤不可忘懷了,他給自己的吻裡充滿了無盡的愛戀,那雙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大手是那麼的情意綿綿,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愛,雖然知道他當時所愛的對象並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不禁會怦然心動。   但是說跟侯龍濤再重溫鴛夢,馮潔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說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認為性是年輕人的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   馮潔的老公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雖然馮潔的身體時不時會向她抗議,但好歹沒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爾的自慰也就混過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後,馮潔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當一想起那個男人,就渾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馮潔也極力的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侯龍濤,可身邊總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兒子就是老公,要麼就是女兒。   更可怕的是,兒子和老公越是罵侯龍濤不是東西,馮潔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是個好人,因為她內心深處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是好人;女兒越是說侯龍濤無情無義,她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有情有意,因為她知道侯龍濤是真的愛玉倩。   今天下午馮雲的話更是讓馮潔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覺得侯龍濤會對前女友的母親、現任女友的堂姐產生興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倫的,她只覺得很高興,哪怕是自己並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   馮潔坐了起來,今晚的天氣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癡癡的發著愣,孤枕何止是難眠啊。   「啊…」馮潔的右手不自覺的伸進了自己的睡褲裡,在蕾絲的內褲上搓揉著,那裡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女人閉著眼睛,雙眉鎖在一起,左手緩慢的解開了三顆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腦子裡想著不可以,嘴裡卻仍舊輕聲的呻吟著,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遲疑。   馮潔把左手的食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用指腹壓住了純粉色的奶頭碾轉了起來。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乾脆用手捧著自己豐滿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頭指向正上方。   馮潔低下螓首,一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從她的檀口中垂了下來,落在了粉紅色的乳暈上,她把口水均勻的塗抹在奶頭上,也許有了這樣濕潤的感覺,會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撥的錯覺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招惹我?」兩顆亮晶晶的淚水從女人緊閉的雙眸中滾動而出,在她美艷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濕痕。   馮潔的身子向後一倒,躺在了床上,雙腿繃直了,手指撥開自己內褲的褲襠,插進了愛液氾濫的屄縫兒裡,「啊…龍濤…」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沒有愛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儀的對象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不能與心儀的對象比翼雙飛,甚至是連互訴衷腸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週年紀念   第一百四十三章週年紀念10/8/2003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剛剛在辦公室裡疼愛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懷裡溫存,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左魏從美國打來的,「有結果了?」   「咱們的對象選對了,阿諾以絕對優勢勝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   「還不好說,看國內的事情怎麼樣吧,你照咱們定好的計劃辦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歷史性的州長Recall中,向候選人之一的阿諾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獻金,這倒不是因為侯龍濤或者左魏有什麼長遠的政治眼光,不過是一場賭博,選擇阿諾,輸了不會有獻金之外的損失,贏了卻會有很高的回報…   下了班兒,如雲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樓兒,月玲把她送到大門口兒後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龍濤從下午開始就不知去向,看來她今晚要一個人過了。   女人疲倦的打開大門,習慣性的去摸牆上的開關,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廚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隻點燃的蠟燭,微微跳動的燭光將屋子的一角兒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黃色。   侯龍濤一身筆挺的西裝,皮鞋擦的珵光瓦亮,微笑著從桌邊走到有點兒發愣的愛妻身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拉住她的一隻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麼?」如雲扔下皮包,讓男人領著自己來到桌前,等他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後才優雅的坐下,「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會忘了今天的。」侯龍濤並沒有入座,而是仍舊站在女人的身後,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的捏揉著,「累了嗎?」   「不累。」如雲歪過頭,壓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龍濤彎下腰,抱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香噴噴的脖頸上舔著,「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讓我心動。」   「你呀,」如雲用一條手臂攬住男人頭,用臉在他的頭髮上磨蹭,「你可真是膩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當然要膩著姐姐了,你不喜歡我膩著你?」   「喜歡。」   「這一年來我還讓你滿意嗎?」   「只要你有上進心,肯努力,我就滿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裡,侯龍濤這一年來可算是成績斐然了,但如雲每天都在和幾億、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美金打交道,雖說不是她自己的,可時間一長,對於小數目也確實就沒什麼感覺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我相信。」如雲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我都餓了,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著吃,」侯龍濤站了起來,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長條兒的藍色盒子,把它衝著女人打開,「週年快樂。」   盒子裡躺著一條差不多有半指寬的白金鑲鑽手鏈兒,正中間有一顆紅寶石。   「幫我戴上吧。」如雲笑著伸出了手,這件禮物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但重要的是愛人的心意,其實她早已知道自己會得到這條手鏈兒,因為薛諾、茹嫣和月玲都已經有了,只不過寶石的顏色不同罷了,她們的分別是綠、黃和橙,是與她們的文身相對應的。   侯龍濤單膝跪地,把手鏈兒戴在了嬌妻的腕上,然後就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吻著,「等我再強大一點兒,我就把手鏈兒換成全鑽的項圈兒。」   「你還有一年的時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侯龍濤站起來,為愛妻倒上半杯紅酒,然後把她面前的圓蓋揭開了,裡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連牛排都會做?」   「不是我做的,」侯龍濤在對面坐下,抄起了刀叉,「從馬克西姆定的。」   「他們管送外賣嗎?」   「哼哼。」侯龍濤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只要價錢合適,任何服務都可以買得到的。   兩個人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兒,邊享用著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紅酒,男人最終還是忍耐不住了,「你沒給我準備禮物嗎?」   「唉,」如雲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問這個。」   「你給忘了?」   「不是,其實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還沒入關呢,賣方把發貨的日子弄錯了。」如雲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來我就生氣,我正考慮要不要告他們呢。」   「別生氣,別生氣,」侯龍濤起身來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來,緊緊抱住她豐滿的身體,吻著她的紅唇,「氣壞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為喝了點兒酒,如雲的臉頰已經微微的泛紅了,在燭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艷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嫵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還要進口?」   「現在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等你見到東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的頸項間,用嘴唇兒磨擦著她敏感的脖子,「告訴我吧,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雲放浪的笑了起來,「癢癢死了,好了好了,告訴你就告訴你吧,一輛MclarenF1。」   「啊!」侯龍濤上身向後一撤,驚訝的看著女人,嘴張的比井口兒還大。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如雲把一根手指伸進男人的嘴裡,撥弄著他的舌頭。   「Mc…MclarenF1?」   「嗯,喜歡嗎?」   「喜歡嗎?」侯龍濤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媽得了。」   如雲扶住男人的臉,給了他一個濕吻,「你願意怎麼叫我都行。」   「你這個禮物也太貴重了。」侯龍濤當然知道MclarenF1的價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貴,速度最快的跑車,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輛LamborghiniDiabloVT6。0就有點兒相形見絀了。   「你喜歡就好,反正我這輩子就只買兩輛車,一輛是我在美國時的小Ford,一輛是給我老公的禮物。」   「呼…」侯龍濤快要感動死了,他死死的抱著女人,聞著她身上花朵般的體香,好像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啊…」如雲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髮簪,甩開一頭烏黑的捲曲長髮,然後抱住男人的腦袋,拚命把舌頭往他的耳孔裡插著,「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個澡。」   侯龍濤雙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褲襪包裹著圓大臀丘,雙臂一用力,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   如雲一挺上身,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高聳的胸前,讓他抱著自己來到了二樓的主臥室。   四腳一站定,兩個人就開始氣喘吁吁的脫對方的衣服,同時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觸。   上身只剩下乳罩兒的如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解開男人的皮帶和褲子,一把將它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兩下兒。   「嗯…」侯龍濤按住女人的頭,準備好兒好兒的享受一下兒。   如雲突然又站了起來,「你去裡面等我。」   「不。」   「去嘛,我馬上就來。」   「好吧,好吧,你快點兒。」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願的走進了浴室。   侯龍濤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脫光了衣服,腳踝上幾天前還傷及見骨,現在只剩下了兩條傷疤,胸口上的傷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跡。   男人爬進池子裡,讓泛著泡沫的滾動水流沖刷自己的身體,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美滿,除了玉倩,自從馮雲通知他玉倩不會再找麻煩之後,雖然生意上沒有了障礙,但他對女孩兒的思念絲毫沒有減弱,他不相信對方會對自己餘情已了。   侯龍濤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兒,完全沒注意到如雲已經來到了浴室。   如雲站在池子外,從後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後脖梗上親了一下兒,「想什麼呢?」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扭回頭,只見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體泳衣,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顯是小一號兒,但也正因為如此,顯得無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雲的大奶子,美麗的嫩肉擠在外面,乳溝深不見底,奶頭兒在布料上頂出兩粒凸起,襠部緊繃著她的陰戶,印出了肥美陰唇的輪廓,兩條誘人的大腿溝都露在外面。   「快進來。」侯龍濤把女人的右手在腦後從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幾階台階,泳衣勒在她的臀縫中,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著。   如雲故意走著貓步,讓肥美的豐臀左右的搖擺,鮮紅的文身份外妖艷。   侯龍濤用力的嚥著口水,他現在就下決心一會兒一定要把大雞巴塞進女人的菊花門裡爽爽。   如雲進入浴池後並沒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邊,她面對著愛人站好,蹲進水裡,讓水沒過自己的肩頭,然後又慢慢的站了起來。   侯龍濤的老二都快炸開了,女人身上的純白泳衣變成了透明的,紅艷艷的乳頭兒和乳暈清晰可見,股間是一片黑乎乎的陰影,原來她早已把三點的護墊拆下來了。   如雲抬起雙手,插進自己的秀髮裡,向後推到腦後,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後腦,螓首後仰,雙眼閉起,檀口微張,簡直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你給我過來吧。」侯龍濤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將她拉到身前,兩手捏著她的屁股,埋首於她的雙乳間,拚命用臉頰隔著泳衣擠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會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雲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側,右手摟住他的脖子,左手伸進水裡,握住他巨大的陰莖,上下套動,又探頭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經勾得你熱血沸騰了?」   侯龍濤被逗得慾火中燒,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身,張嘴叼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幾下兒,然後就伸進了她的雙腿間,上下搓弄著她的陰唇。   如雲的身體放鬆了,為了讓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她將右腿搭上愛人的雙腿,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衝他的脖子吹著氣,把他的陰莖從左手交到右手,繼續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熱…」   「小云云…」侯龍濤聞見了從愛妻檀口中噴出的陣陣香風,一扭頭就吻住了那對兒柔唇,兩人的舌頭熱烈的交纏著,他將泳衣的襠部別進女人的大腿溝兒裡,但他並沒有著急把手指插進小穴裡,而是用食指和無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陰唇盡力向兩邊分開,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陰道深處挺進,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怕由於嫩肉在水中產生的摩擦力會把嬌妻弄疼。   「霍…霍…」如雲閉上勾魂的雙眼,緩緩的扭動著妙幔的身軀,仰起頭顱,臉上充滿了淫蕩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兒…」   侯龍濤邊舔著女人的乳溝,邊晃了晃中指,然後才把食指輕輕的擠進了緊湊的屄縫兒裡,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在她觔斗的子宮上摳揉。   如雲渾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顫一顫的,屁股蛋兒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身體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兒,水面幾乎都要沒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讓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兒爆。」   如雲背對著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著自己的陰核,慢慢的把腰彎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龍濤彷彿都能感覺到巨大屁股的壓迫感,他的呼吸隨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軟的臀肉中而不斷加快,猛的把臉貼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細滑的肌膚香甜無比。   「嗯…嗯…」如雲左右的扭著胯,雙手伸到後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兩邊分開,把中間的裂縫兒暴露給愛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侯龍濤的左手在水中撫摸著愛妻圓潤的小腿肚兒,右手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扣挖,舌頭頂在她的屁眼兒上,用唾液塗在周圍的肉褶兒上,然後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捅入緊閉的菊花門裡,嘴巴則移到蜜壺般的女陰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麼?潤滑液還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裡嗎?」如雲現在才意識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剛才還以為他只是要從自己的後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雞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滿。」侯龍濤已經憋得不行了,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了,他站起身,手握陰莖,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滑動,他也不再給愛妻選擇的權利,伸手從浴池外緣上的儲物盒裡掏出一瓶兒浴液。   「老公,溫柔一點兒。」這次如雲是在和心上人做愛,不是在玩兒強姦遊戲,當然不希望有強烈的痛感。   侯龍濤把浴液在雙手上磨擦到產生泡沫,然後塗抹在女人的屁股縫兒裡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推擠進了愛妻的屁股洞裡,「啊…」他用力的閉上眼睛,緊箍的括約肌和炙熱的腸壁幾乎讓他發狂。   「嗯…」如雲能感到自己的肛門被柱狀的東西撐開,然後火把就開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腸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滿了,在向外膨脹,就像要把皮膚撐破一樣。   侯龍濤按著女人豐滿的臀丘,使勁兒向中間擠壓,雪白的臀肉從指縫兒中擠了出來,青筋暴凸的大雞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帶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雲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雙腿在慢慢的彎曲,屁眼兒被肏是很消耗體力的,很快就頭暈目眩了,但那種虛脫是伴隨著快感而來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壞了…啊…坐…坐下…」   侯龍濤彎下腰,雙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後一坐,把她整個兒挑了起來,然後抓住女人的兩手,雙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樣抬著。   如雲撐住男人有力的雙手,抬起兩腳,踩在他的大腿上,開始上下的坐抬屁股,用肛門套動直立的陰莖,一對兒豪乳自由的振蕩。   「啊…啊…啊…」侯龍濤可是爽壞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點兒…」   「啊…啊…啊…」如雲跟著男人一起叫了起來,好像在跟他比賽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兒,就把浴池中的水濺起老高,像下雨一樣的澆在兩人身上,他們的頭髮已經全濕了。   「來了!」侯龍濤突然撤開雙手,抓住女人的細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讓她移動,整根陽具都捅進了她的屁眼兒裡,大量的火熱精液狂猛的噴湧進她的直腸深處。   「啊!」如雲發瘋似的大叫一聲兒,只覺渾身的骨頭都被陽精燒化了,她的雙腿從男人的腿兩側無力的耷拉了下來,上身向後一躺,癱軟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滿了…」   侯龍濤從後面捏住女人的下頜,轉過她的螓首,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另外一隻手把泳衣的肩帶從她的胳膊上拉了下來,著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雲用左手壓住乳房上的那隻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兒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摳著自己的小穴,她已經覺出自己後洞裡那根剛剛變軟的棍子又脹大了,她開始用自己的屁股在愛人的跨間劃圓,「老公,咱們去床上好嗎?」   侯龍濤把女人抱了起來,從後庭裡抽出大雞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進了她的屄縫兒中,大量的濃精從她的肛門中流了出來,滴落在水面上…   侯龍濤從被窩兒裡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來一點兒,靠在床頭上,點上顆煙,右手摟住愛妻的肩膀。   「嗯…」如雲滿足的出了口氣,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頭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擠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龍濤吻了吻美人的額頭,叼住煙,騰出左手,伸進被子裡,捏了捏她豐滿的屁股蛋兒,「這就是勾引我的下場。還要不要了?哪個洞想要?還要還有。」   「別別別,實在是不行了,我認輸了。」   「哈哈哈。」侯龍濤志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老公,」如雲伸舌頭舔著男人的下頜,「你想不想去日本轉轉?」   「日本?」侯龍濤已經很瞭解這個天仙了,知道她這麼問絕不會是因為她想去,或是單純的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旅遊的意向,「跟對門兒那個傻屄有關係嗎?」   「你怎麼回事兒?」如雲輕輕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說髒話。跟對門兒那個日本狗有關係嗎?」   「你呀,」如雲把男人抱得更緊了,「有一些關係,但主要是因為你。」   「我聽著呢。」   「六號的時候,方傑已經以Honda公司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正式向我遞交了投資要求,七十億美元。」   「看來Honda的問題不久就會公開了。」   「嗯,」如雲讚許的親了愛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請IIC的代表去日本進行考察、談判,也就是邀請我了。」   「我當然要陪你去了。」侯龍濤對日本充滿了敵意,更認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雜種,就算沒有姓方的那層關係,他也決不會放心嬌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雲很顧大局,雖然愛人的眾妻之間的關係都還不錯,但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她不想因為自己長時間獨佔情郎而引起什麼醋海風波。   「我一個人去?」   「對,全權代表。」   「我的級別不夠吧?」   「我手頭兒上有別的事情,走不開,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兒,除非我再從總公司調人來,你就是最適當的人選。再說亞洲區的事務由我作主,我說是你就是你。」   「行嗎?」侯龍濤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一筆七十億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買賣,如果做不好,是會連累到愛妻的。   「沒有信心嗎?」   「不是沒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資的眼光兒上差得遠了,你也說過,我在投資上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可能七十億在你看來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但對我就不同了,幾十萬、幾百萬的小打小鬧兒我能應付,這麼大項目,你覺得我的能力達到了嗎?」   「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優點,我也知道你還不能完全勝任,但有我指導你,加上你自身的聰明才智,應付那些日本人是綽綽有餘的了。」從如雲的臉上無比自信的表情來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四章 錦囊妙計   第一百四十四章錦囊妙計10/8/2003-10/13/2003   「你就別有所保留了,有什麼高招兒,這就都教給我吧。」這個世界上能讓侯龍濤虛心請教,而他又沒有一點兒不爽感覺的女人,也就只有如雲了。   「很簡單,無論你的決定是投資還是不投資,都沒錯兒。」   「怎麼會?」   「Honda的醜聞一爆,它就成了燙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點兒的投資者都不會碰它的。IIC為了防止在投資上的冒進,首先在管理層的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派和激進派各佔了一半兒,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會認同對Honda進行投資的。所以如果你拒絕,至少有一半兒的人沒意見,而且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因為沒有這筆投資,Honda就完蛋了。」如雲坐起來靠在床頭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嚴肅,如果不是那兩顆裸露的絕美大乳房,還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屬交代工作。   「這麼嚴重?」   「對,我認為Honda要求IIC投資,是一步險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聰明的棋。」   侯龍濤沒有搭話,他喜歡聽這個老婆侃侃而談,不光是能增長自己的見識,更是對自己能獲得她的芳心而無比自豪。   「我說了不投資的理由,該是投資的理由了,這點一清楚,你也就該能明白我為什麼說是險棋了…」   「死而不僵。」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   「什麼?」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從它本身實力的角度來看,美國分公司的醜聞並不會對它造成傷筋動骨的影響,所以如果能排除醜聞對廣大投資者心理造成的負面影響,咱們的投資是會有很大利潤的。」   「繼續。」   「咱們上次就已經說了,Honda並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錢,它要的是IIC的名兒,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資公司對它顯示出了信心,不僅可以抵消醜聞的負面影響,說不定還可以帶動更多的投資者。這麼看的話,不論是對IIC,還是對Honda,投資都是一件好事兒,是雙贏啊,為什麼你說不太聰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雖然侯龍濤沒能看得更深,但如雲已經對愛人相當的滿意了,「很多地方?你一個一個的問。」   「Honda為什麼不找銀行?咱們要求的回報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氣、有實力的大銀行同樣可以幫助它重塑投資者的信心啊。」   「你告訴我,咱們投資和銀行貸款有什麼實質性的不同。」   「投資不成功就血本兒無歸,如果貸款不成功,還有可能從貸款方的資產中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對比起來,投資的風險要大得多。」   「有沒有其它的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認為Honda這次是想一擊致命,」如雲向前猛的揮了一拳,「投資公司擔的風險大,在別人眼裡,顯示出的信心也就比銀行的要強,而且數目越大,信心越強。」   「你一下兒就回答了我兩個問題,那為什麼是暈招兒呢?」   「置之死地而後生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如果能留有後路就應該留後路,如果咱們決定不投資,對於Honda的影響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資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們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別人啊。」   「錯,別人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咱們,可如果咱們不投資,它就無人可找了。IIC是投資業的龍頭,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為利潤過小而被淘汰的項目,其它被咱們放棄的項目十有八九別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說怕得罪咱們什麼的,而是出於對咱們強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車公司,在『世界五百強』裡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會是徒有虛名的,人才濟濟自應該是不在話下,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侯龍濤並非不相信愛妻的推斷,但自己的惑還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現在的處境,無論向誰請求投資,被接受的幾率都是百分之五十,除了IIC。」   「為什麼?」   「我覺得有他們是從四方面考慮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將亞太地區總部放在中國的大型投資公司,而且還任命了一名中國人擔任總代理,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中國人在一些老外的眼裡是最容易收買的,特別是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這方面有過太多的成功經驗。」   「嗯。」侯龍濤坐在那兒直運氣,牙根兒都咬得發癢了,敵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不爭氣的「中國人」。   「第二,我看方傑在Honda的這項決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的高層講明了我和他的特殊關係,說不定還誇口說和我破鏡重圓是十拿九穩的事兒,有了這層私人關係,投資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個百分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不以HondaUSA的名義向美國的IIC總公司提出申請,而是來找咱們。」   「我說他是個傻屄吧,你還不讓我說,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樣沒對你公事公辦嗎?」   「我那才幾毛錢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則問題,」侯龍濤看如雲想反駁自己,趕緊搶著說了出來,「不過我說的是他以為能再得到你。」   「並非不可能啊,」如雲伸出手,用手背蹭著男人的臉頰,「我還不是被你這個小混蛋得到了。」   「你這不是罵人嘛,」侯龍濤把愛妻的玉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吻著,但他的表情挺嚴肅的,「咱倆是人中龍鳳,是天賜良緣,別拿我跟那隻老鼠比。」   「呵呵,對對,你是龍種,別生氣。」   「怎麼可能生氣呢?」侯龍濤把女人修長的手指含進嘴裡,仔細的吸吮著,「你接著說,第三是什麼。」   「第三就是剛才說的對投資者信心影響程度的問題,IIC在這方面最有效。第四是時間問題,也許Honda確實是拖不起,七十億,任何一家投資公司都需要做周詳的考察工作,時間只允許他們拼一把。」   「不能同時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請嗎?」   「不是不可以,但怎麼保證不被投資公司知道呢?Honda的項目並不是什麼香餑餑,不是讓人競標,『一保多投』不光是顯得誠意不夠,還有可能被認為是對投資公司能力的不信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照你這麼一解釋,我怎麼覺得Honda的決定並不是什麼暈招兒,其實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侯龍濤好像更糊塗了。   「首先,依我看,頭兩個方面是促成Honda決定的主要因素,他們用『共性』代替了『個性』;其次,他們把中日之間的歷史因素看得太輕了,既然投資與不投資都是正確的決定,讓一個中國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擋不住親手毀掉一個頂級日本公司的誘惑的。」   「唉,」侯龍濤搖了搖頭,「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不是所有中國人對敵視日本的,你沒見那麼多成名的學者在大聲疾呼,要中國人拋開狹隘的民族主義?你沒見那麼多知識分子在宣揚理智愛國?你沒見那麼多青年男女恨不得自己的媽是因為被日本人搞了才懷的孕?」   「放鬆,放鬆,」如雲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溫柔的搓弄著,「別這麼激動。」   「呼…」侯龍濤吻了吻愛妻的額頭,「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香奈呢?」   「我給人棄暗投明的機會。」   「哼哼哼,言歸正轉吧,如果我把這個Case交給你,你的決定是什麼呢?」   「當然是…」   「等等,」如雲用一根手指壓住了男人的嘴唇兒,制止他繼續往下說,「不需要時間考慮?你現在就有決定了?」   「有了。」   「在你說出來之前,我要你知道幾個事實,說是事實,其實是我的幾個推斷和想法,你要聽嗎?」   「你說。」   「Honda的問題曝光後,它的股票會在短期內出現爆跌,然後IIC在考慮向它投資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會止跌,但不會反彈,投資者會持一種觀望的態度,靜待下一步發展,IIC投資,股票就漲,不投資,股票就再跌,跌倒被摘牌,往後就是破產。」   「這不難理解。」   「Honda破產了,對誰有好處?它的廠房、設備、技術在那兒擺著呢,不會消失的,它的工人、技術人員、中層管理人員、一部分高層管理人員不會失業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會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車企業接收,豐田、三菱兒、馬自達、鈴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們不光能充實自己的實力,由於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們的競爭力也相對的提高了,它們對世界汽車市場份額的佔有率會顯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對日本經濟不光沒有負面影響,極有可能起到促進的作用。」   「那抵制日貨…」   「這和抵制日貨是兩碼事兒,抵制日貨是針對所有的日本產品,你不買Fuji的數碼相機,同時也不會買Olympus的,對不對?視日本產品為一個整體,從整體上削弱它們在中國的經濟利益。但這次對Honda是針對個體,就像你只喝可口可樂,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樣,那Pepsi就慘了,可美國的經濟是不會遭受任何損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還沒說完呢,」如雲點了點男人的鼻尖兒,「做生意的時候要不要講道德?」   「道德?」侯龍濤覺得女人用的這個詞兒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商場如戰場,利潤代表著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標準,不論合不合法,只要不傷天害理,我什麼都做。像毛正毅那樣,他已經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會做;像IBM那樣,賣機器給納粹德國,用於對猶太人進行種族滅絕,即使合法,我也不會做。」   「那鑽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違法,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時候,一些協議對於交易的雙方都是有利的,對其他人也是利大於弊,甚至能造福子孫後代,但因為特定的條件,因為當事人的身份,這些協定是不合法的,如果這時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鑽,你覺得應不應該鑽呢?」   「為什麼不鑽?這種漏洞越多越好。」侯龍濤敢肯定愛妻是在指導自己,但一時還有點兒不太明瞭。   「除了你的親戚,有多少人是能讓你完全信任的?」   「六個兄弟,四個死黨,十個老婆,那就是二十個了。」侯龍濤自認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於此了。   「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預測的,完全的信任並不能取代自我保護意識。」   「你到底要跟我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   「這個我要你自己想出來,十月二十七號去東京,具體的細節方傑會跟你詳談的。」   「那好,」侯龍濤知道這是愛妻對自己的一個測驗,現在可以暫時放下,「我會盡快給你一份正式的計劃書。」   「其實我要你去日本,還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說完了公事兒,如雲嚴肅的表情立刻就不見了。   「玉倩?」侯龍濤本來都已經側身準備把女人壓住了,聽了她的話,硬生生的把動作收住了。   「雖然馮雲在表面上把她壓制住了,但她的反應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許是真的getoverme了。」侯龍濤自己都不願意這是事實,他仍舊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雲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她這次是過分的好說話。不管怎麼樣,你離開北京一段時間是沒壞處的,萬一她是想狠狠的報復你,稍微給她點兒時間,說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it。」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為我好,」侯龍濤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撫著她的臉頰,從她的額頭慢慢的向下吻,經過高高的鼻樑,含住了她嬌柔的香唇,「嫦娥姐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我自豪的。」   如雲一下兒一下兒向外嚼著嘴,和愛人的雙唇不斷碰觸,偶爾吐出舌頭和他的舌頭在口外纏繞幾秒鐘,右手扶著他的肩頭,左手插在他的頭髮裡,「你已經讓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龍濤把上身壓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漸激烈了起來,左手伸進被窩裡,輕輕搓著她柔軟的陰毛兒。   「嗯…」如雲扭開頭,雙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右腿抬起來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雙腿間勾著,「老公,老公…我要…」   「你還行嗎?」   「死也值得…」   「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乳,翻入她的跨間,跪著的雙腿把她的兩腿向外劈開。   如雲伸手把被子拉了上來,把兩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開始劇烈的晃動,男女合歡時發出的「嗯嗯啊啊」的淫聲從鼓起的「棚子」裡傳了出來,但因為隔著層被子,顯得有些沉悶。   被子裡是完全的黑暗,侯龍濤和如雲只能用身體去感覺對方,由於空氣不能自由的流通,有一點兒憋悶,但正是為了驅除這種憋悶,他們相互的交合更加的狂猛了…   與此同時,在旁邊的一幢小樓兒裡,方傑正在和日本方面通電話,「社長,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請之後,他們已經給了我回復,許如雲將不會前往日本,她的一個副手會作為她的全權代表,負責與我們的談判。」   「什麼!?許如雲不來!?你為什麼不馬上匯報!?你可是向我保證過的!八嘎!」電話的另一頭兒響起了狂暴聲音。   「社長請息怒,許如雲並不好對付,但我卻掌握著那個副手的重大弱點,由他負責,咱們獲得投資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說是十拿九穩。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個比較成熟的計劃,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到現在才向您匯報。」   「好,你現在就說。」   「不會影響到社長的休息吧?」   「八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嗨!嗨!」方傑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在自己的辦公室和方傑進行了一次會談。   「方先生,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資,完全掌握在我手裡,說說你的想法吧。」侯龍濤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轉椅上,他平時在生意場合是不會說出這種話,或者做出這種表情的,但對著這個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兩腳。   「恭喜侯經理能獲得這樣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經理有能力勝任,有能力做出正確的決定。」   「哼。」侯龍濤討了個沒趣兒,對方不跟自己「鬧」,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糾纏了,「方先生介紹一下兒吧。」   「我已經把所有相關的文件、財務報表、項目計劃書都提交給IIC了。」   「這些我不關心,自然會有下面的分析人員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後的行程。」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但卻沒有問對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號,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機去東京,您的隨行人員於當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機。」方傑說到這兒就停住了,等著對方發問。   沒想到侯龍濤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妥,自己的決定關係著Honda的生死存亡,受重視是應該的,「接著說啊。」   「噢噢,」方傑暗暗的一撇嘴,「我會從機場直接送您去飯店休息,第二天是和我公司的社長、股東見面,參觀Honda總部。以後還有一些活動,參觀工廠、實驗室、Honda車隊,然後是連續幾天的Present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術設計人員會先後介紹我公司的財政情況、投資項目和市場前景。最後進入實質性的談判階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準備好了,」他將自己帶來的一個公文箱放在了辦公桌兒上,「都在這裡,請侯經理提前審閱。」   侯龍濤把公文箱打開一看,並排整整齊齊的放著滿滿兩摞8。5X11英吋的複印紙,還有好幾張光盤,面對著這麼多的文件,他的頭都大了,幸好有如雲運籌帷幄,要不然這得看到哪輩子去啊…   侯龍濤是一個有頭腦的人,而且從來都不循規蹈矩,經過一個週末,他終於想通了如雲的題目。   東星集團並沒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幾個人手中,屬於CloselyHeldCorporation,侯龍濤的六個兄弟分別擁有百分之五的股權,劉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東華用脅迫的手段佔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裡。   星期一一上班兒,侯龍濤就通知律師事務所起草一份協議書,把自己手裡百分之八的「東星」股權轉讓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給薛諾、陳倩、陳曦、司徒清影、任婧瑤、項念修、李昂揚和左魏八個人,這樣一來,在協議生效後,何莉萍就成了「東星」的董事長,而他自己從法律的角度考慮,就和「東星」沒有一點兒關係了。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都和田東華一起關在光大大廈的會議室裡,討論「東星」下一步的發展計劃,直到五點多的時侯還沒有談完,但因為晚上還有比較重要的事兒,他只得暫停會議,明天再繼續了。   等候龍濤一離開,田東華就接了一個電話,是玉倩打來的。   「你剛才開什麼會啊?手機不開,也不讓秘書轉電話?」女孩兒一上來就嬌蠻的抱怨上了。   「和侯總開會來著。玉倩,你前幾天跟我說的事兒…你確定嗎?」   「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   「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過分?他從來沒愛過我,他欺騙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報復他!」   「那馮雲呢?她能答應嗎?」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麼樣?我是她外甥女兒,她還能宰了我是怎麼招?」   「可你們畢竟是…」   「別那麼多廢話,你願意幫我就幫,不願意幫我就拉倒!」   「我當然是幫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語氣一下兒就恢復成了又嬌又嗲,「一起吃飯吧,七點,老地方兒。」   「好。」田東華放下了電話,來回在屋裡踱著步,然後又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咬著自己右手食指的末節,沉思了一陣,抓起電話撥通了文龍的手機,「喂,文龍,我田東華啊。」   「華哥?有事兒嗎?」   「你今兒晚上有沒有節目?」   「沒有。」   「出來一起吃飯吧。」   「都誰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飯咱們找個酒吧或者歌廳什麼的樂樂。」   「行,哪兒啊?」   「六點半,『光大』下面,你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田東華說著就把自己的車鑰匙扔在了辦公桌兒上…   第一百四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暖花開(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春暖花開(上)10/13/2003   馮潔從下午四點鐘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離下班兒還有兩個小時呢,軍人的自覺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兒又能幹什麼呢?   女兒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回了那個沒有溫暖的「家」也是毫無樂趣,無聊的工作、無聊的生活,馮潔真的覺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塊兒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音,她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只能在原地打轉兒,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鋼鐵的牢籠,而是生活的牢籠。   馮潔在「軍藝」的校園裡來回來去的遛躂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時間,看著一個個年輕的女學員,有的才不過十三、四歲,配上那一身身筆挺的軍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樣年華,自己的花樣年華到哪兒去了?馮潔反覆的問著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復返了,最讓她難過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幾乎沒有笑語歡聲。   終於耗到了六點,馮潔無精打采的向校門口兒走去,馮雲今天中午的時候來把她的車借走了,她正在考慮是要打車回家還是去擠公共汽車。   學校的門口兒是軍事禁停區,馮潔剛沿著路邊走四、五米,一輛黑色的BenzSL500高級跑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一邊的車窗降了下來,開車的是一個衣著整齊、戴著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他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更顯得斯文了,「馮阿姨。」   「龍濤?」馮潔除了吃驚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點兒發軟,「你怎麼會來這兒?」   「剛去談完生意,路過這兒,您去哪兒?我送您吧。」侯龍濤說著話就探身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   「不…不用了,」馮潔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著,總之是不敢和男人對視,「我打輛車就行了。」   「那何必呢,上車吧,我送您又不麻煩,」侯龍濤略顯焦急的招了招手,「這兒可是軍事禁停區,您就快上來吧。」   「唉…」馮潔歎了口氣,好像有點兒被逼無奈的意思,可拉門兒、上車的動作卻很輕快。   SL500開始在車流中穿梭,車裡的氣氛明顯的不太對勁兒,兩個人都沒說話,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雙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面對面的挑明罷了。   馮潔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有點兒紅,她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緊張,為了緩解情緒,她把軍帽摘下來拿在胸前擺弄著。   六點多鐘正是下班兒高峰,又是在中關村地區,上了主路的Benz已經開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擁堵的交通中。   「馮阿姨,」侯龍濤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別…別說了,」馮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愧,「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   「對,您說得對,一切都從零開始,」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女人,她的頭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滿尷尬神情的美麗臉龐,「我以後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麼?」   「我現在已經和玉倩沒有那種關係了,」侯龍濤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顯出了有點兒傷心,「雖然從年齡上講,我叫您阿姨一點兒也不吃虧,可從視覺效果上說,每次那麼叫我都覺得彆扭。」   「隨便你怎麼叫吧。」馮潔現在哪兒有心情跟男人討論什麼稱呼啊,她腦子裡幾乎就是空白的,手心裡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長輩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親見面時也沒這麼緊張過。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飯吧。」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侯龍濤的右手伸過來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實是插進了她微分的雙腿間,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陰戶了。   「他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馮潔雖然沒有把男人的手推開,但心裡卻暗怪他的無理行為,可從來沒想過要反抗,只是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別這樣。」   「一起吃飯吧。」   「別…別這樣。」   「你答應了?」侯龍濤活動著小拇指,若無其事的隔著軍褲在女人的陰戶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馮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調戲,她就像是還在上中學的小女孩兒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校外無賴的糾纏,何況她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這個小流氓兒。   「中餐還是西餐?」   「別這樣。」馮潔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雙手重疊著捂在自己的跨間,螓首扭向一邊,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種淒美的表情對侯龍濤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內側到大腿內側,再從大腿內側到膝蓋內側,他一點兒也不怕對方會生氣,自己對她的性格、心意已經有了足夠的瞭解,只要不用太強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從了,「你沒特別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兒了。」   「隨你…」馮潔基本上是沒出聲兒,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實際上什麼也沒發生,男人的行為不過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雖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護動作並不一致,但在她的腦子裡,一切都很正常。   侯龍濤把Benz駛下了三環路,停在了電視塔下面的停車場裡,「聽說這兒頂兒上的餐廳還算不錯,咱們上去看看北京的萬家燈火吧。」   馮潔不光沒回答,連動都沒動,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思緒,總之還是目光略顯呆滯的望著窗外。   「姐。」侯龍濤按開安全帶,探身在女人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啊!」馮潔又是一抖,扭回頭來,惶恐的看著男人,「怎麼了?」   「到了。」侯龍濤說著就下了車,過去幫女人拉開了車門兒。   馮潔一下車才發覺自己的腿上毫無力氣,右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向前一衝,正好兒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這團溫香軟玉摟住了,在她的頭頂一吻,「姐,沒事兒吧?扭到腳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馮潔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後退了兩步,緊張、尷尬、羞赧、膽怯、埋怨,什麼樣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沒有氣怒。   「好,那就來吧。」侯龍濤不即不離的和女人一起走向電視塔,「姐,我聽說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麼會跑到軍藝的教務處去了?」   「這…這你也知道?」一旦沒有了身體接觸,馮潔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一點兒。   「馮雲告訴我的,她也就說了一句。」   兩個人邊說邊和好幾個人一起上了電梯,侯龍濤特意拉著女人站在了最裡面,這樣所有的人都是背對著他們。   馮潔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身邊有外人,但當電梯一啟動,她剛剛放鬆的表情又變得不正常了,一隻大手從後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來回來去在她的兩個臀峰上又捏又揉,還把她的褲子壓進她的屁股溝兒,用手指在裡面上下搓動,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隨便怎麼叫吧,反正只有他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側後方。   侯龍濤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雖然就算隔著一層軍褲,他仍舊能「探測」出女人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那種既肉感又有彈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來肯定是過癮無比,但他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現在已經能做到「遇美不驚」了。   「我的幻覺,是我的幻覺,我的幻覺。」馮潔為了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是在憋氣。   侯龍濤從後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應,惡作劇般的輕輕向她的後脖梗兒上吹著氣。   馮潔忍的好難過,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陣兒一陣兒的發癢,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應,真是難受的連汗毛兒都豎起來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裡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侯龍濤用力在還在發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拉著她進入了餐廳。   兩個人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小桌兒,從這裡可以看到三環路上由車輛車頭燈匯成的河流,絲毫不比洛杉磯的夜景差。   這個餐廳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後就不會有服務員來打擾了。   這回隔著張桌子,馮潔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作,我受他的影響比較大,對歌舞都很感興趣,就選了芭蕾舞。」   「我聽說您跳的特別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國家特級演員了。」侯龍濤對於對面女人的過去是一清二楚,但還是要她自己說出來。   「唉…」馮潔歎了口氣,她這種對於現實很不滿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勾起訴說自己往事的慾望,「78年,我二十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我進去,只要我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兒在那年,軍藝恢復了建制,其實當時我的年齡已經有點兒大了,可因為人才比較緊缺,要是有什麼演出的任務,沒人能挑大樑,我就還是被招進去了,以學員的身份帶帶小孩兒。」   「太不公平了,這不是把你毀了嘛。」   馮潔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當時也沒覺得吃虧了,我家本來就是軍隊的,我又是個軍人,服從組織的分配,為軍隊建設做點兒貢獻是應該的,況且在軍藝待個幾年,我還能再進中央,芭蕾舞對年齡的要求並不嚴格。」   「後來怎麼出事兒了?」   「你聽說過紅色小天鵝嗎?」   「沒聽說過。」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的任務,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會去觀看,因為軍藝的『小天鵝』們早就艷名遠播了。演出一結束,在演員出口兒的地方就像是名車展覽會一樣,大部分演員都會被請走吃飯,你猜怎麼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華生活的誘惑,就遠嫁他鄉了,剩下的那些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軍隊尊嚴的,就被稱為紅色小天鵝。」   這些事情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那會兒您不是已經不再跳舞了嗎?」   「是啊。」   「那跟您有什麼關係?」   「雖然她們比我小了不止一、兩代,但我真的羨慕那些紅色小天鵝,我放棄了我的藝術信仰,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馮潔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顯露出無限的神往,彷彿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剛到軍藝沒有兩個月,我們就被邀請參加一場軍警聯歡會的演出,有很警官、軍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還有他兒子,」馮潔無奈的搖搖頭,「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沒過兩天,我二叔就親自從武漢來北京說親了,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就跟張國勳,就是我丈夫見了一面,其實我能覺出他不是特別中意我…」   「那是他腦子不正常。」   「哼哼,」馮潔苦笑了兩聲兒,她對對方貶低自己的丈夫絲毫不以為意,「我們倆的性格根本不合適,但那個年代,沒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麼多的追求,那麼開放的思想,我雖然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加上兩家人的盡力促成,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呵呵,你聽煩了吧?」   「沒有,我喜歡聽您說話,您的聲音很好聽。」侯龍濤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結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馮潔的臉一紅,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嗎?」   「嗯?好…好看。」侯龍濤被茹嫣她們拉著去看了好幾場芭蕾舞,雖然並不特別合他的口味,但因為演員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堅持下來了。   「什麼好看?舞蹈本身還是大腿?」   「嗯…」侯龍濤沒想到女人會把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都說出來。   「芭蕾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女人的大腿而發明的,這種說法我聽過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藝術,他們張家的人根本不懂藝術,只知道他家的媳婦兒不能再那樣拋頭露面了,我結婚了,懷孕了,我進了張家,就得按張家的規矩行事,我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開始在軍藝做無聊的行政工作。」兩顆淚珠兒在馮潔的眼眶中打著轉兒。   侯龍濤雖然心裡有數兒,但聽美人這樣的娓娓道來,還真是挺替她難過的,「您歲數也還不算大啊,可以從現在開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兒。」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還能做什麼?」   「現在三、四十歲還算青壯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馮潔被男人說得一笑,「哪兒有這種事兒。」   「我是說真的,」侯龍濤說著話,故意把手裡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後彎腰去撿,他撩開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牆的右腳,把她的黑色高跟兒鞋脫了下去,把她套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腳拉到了自己的跨間,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輕輕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華都交給了張家,該是為自己尋找點兒快樂的時候了。」   男人的動作既突然又是一氣呵成,馮潔絲毫沒有抗拒的機會,好在這裡的桌布特別的長,桌子又小,別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幹什麼,別這樣…」她小聲的抗議了一下兒,但卻沒有切實的行動。   侯龍濤溫柔的搓著女人柔軟的腳丫兒,「你喜歡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還可以教學生,也許你的動作已經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識是永遠不會消退的。我願意做你的觀眾,哪怕是唯一的觀眾。」   「我…」   「你喜歡我,那就和我做愛,」侯龍濤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兒,把陽具套了出來,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腳心上頂蹭,「也許你自認為年齡大了,但我覺得你既成熟又性感,雖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體不迷人,我相信我當時還是會發覺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樣有眼不識金香玉,我知道誰是好女人。姐,讓我把你抱在懷裡疼愛你吧,我要讓你今後的日子充滿快樂。」   馮潔都聽傻了,她說什麼也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白的把對自己的慾望說出來,她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情話,她更沒想到對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來,在她的身體上磨擦,一股熱氣透過絲襪從她的腳心傳到腦頂兒,使她幾乎要虛脫了,她現在是啞口無言。   「姐,我要把這個從後面插進你的身子裡,」侯龍濤用指甲將女人腳心部位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把大雞巴從那裡插了進去,感受她柔軟腳底的熱度,「姐姐,跟我做愛吧,我要你。」   馮潔渾身一機靈,只覺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著愛液,自己已經幾乎無法再控制身體產生的原始召喚,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個毫無廉恥的男人,但傳統意識極強的她還是無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腳撤了回來,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龍濤,我…我不能。」   侯龍濤沒料到事情會轉變的這麼突然,他趕忙把陰莖收了起來,雖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還處於勃起狀態,實在是沒法兒這麼走,他花了兩分多鐘才使自己的身體恢復「正常」,又等了一班電梯,「媽的,看來得改天了。」   可當男人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馮潔卻在SL500的旁邊等著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還在你車裡呢。」馮潔並沒有別的想法,她只知道沒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這個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龍濤打開車門兒,取出了軍帽,他心裡這叫一個樂啊,這個女人明顯是想要,卻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說服自己,她在潛意識裡為自己製造著機會,「姐,上車吧,我送你。」   「你不許再提那些事兒了。」   「我不提了。」   「他答應不提了,我也沒什麼理由兒不讓他送我。」馮潔這樣告訴著自己,彎腰鑽進了車裡。   「姐,您兒子今年多大啊?」侯龍濤今天是第二次聽馮潔的歷史,但因為第一次馮雲說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太留意,這次突然發覺有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強?該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龍濤差點兒沒氣死,自己一口一個「強哥」的叫了那麼多次,真是他媽吃了大虧了,「那他怎麼會和田東華是同學呢?田東華可都二十七了。」   「噢,東華最開始是在農村,八歲才上的小學,後來辦轉學又耽誤了一年,」馮潔願意說這些不敏感的話題,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兒,又不會讓自己緊張,「小強六歲就上學了,初中的時候…他上初中的時候留過級。」   「這樣啊。」侯龍濤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如果在條件比較好的農村,田東華也不會等到八歲才上學的,既然他是賈市長的「干侄子」,就算是為了要避嫌,為什麼會被送到偏遠山區去呢,但這些問題現在並不適合問。   Benz從公主墳兒橋拐上了長安街,向東開了下去,這可不是送馮潔回家的路,雖然她已經發覺了,但卻沒做任何的表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麼地方取點兒東西吧。」   侯龍濤一直把車開到了「天倫王朝」的停車場,「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會兒。」   「行。」   馮潔跟著男人走進了酒店,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東西留在酒店的房間了,取了之後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這兒了,他當然會禮貌性的要請我上去喝杯水什麼的,我當然也得禮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電梯裡只有這一對男女,侯龍濤從後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體緊貼在她的背上,用跨部在她的豐滿的屁股上拚命的蹭著。   隔著兩條內褲、兩條長褲,馮潔都能覺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沒有制止這種行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從小兒就怕坐電梯,一定要和別人貼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有誰不怕坐電梯呢?幾根兒鋼絲吊著個鐵箱子,說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輕人,說硬就硬了。」   來到套房裡,侯龍濤並沒有給女人倒什麼水,直接把她引進了臥室,自己緊貼著她坐在了床邊。   「他大概是獨生子,一直渴望有個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對我當然會表現的親密一些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馮潔任男人用左臂摟著自己的肩膀,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她仍舊很坦然…   第一百四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開(中)   第一百四十六章春暖花開(中)10/13/2003   文龍開車接了田東華,一起來到車公莊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還沒有到。   「幹嘛來這兒啊?要吃火鍋兒有的是好地兒,金山城現在已經不行了。」   「就是吃慣了這兒了,以前經常和玉倩來這兒。」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怎麼樣,最近也沒怎麼見你,過得怎麼樣?」   「咳,還能怎麼樣啊,混唄。」文龍的樣子很慵懶。   「不是吧?侯總可是忙的一塌糊塗的。」   「哼,他幹的是大事業,我哪兒幫的上忙兒啊?」文龍用的是一種略帶譏諷的語氣。   「也不能這麼說啊,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嘛。」   「哼。」文龍用鼻子出了一聲兒,都懶得回答了。   「你也別太計較這些,侯總最近就有大舉動,對咱們大家來說都是機會。」田東華說的很不經意。   「什麼大舉動?」   「你…你不知道?」田東華現出極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組的事兒?侯總沒跟你說?」   「什麼重組的事兒?重組什麼?」文龍可有點兒著急了。   「這…你最好還是直接去問侯總吧。」   「你告訴我又怎麼了?」   「嗯…」田東華看上去真的很為難,「文龍,咱們實話實說,你和侯總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說白了,我是外人,你們倆有什麼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沒想告訴你,當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卻跟你說了,你一去找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麼招,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下場?兄弟間的事兒,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華哥,你放心,你跟我說,我絕不會把你賣了的。」   「文龍,文龍,你別逼我,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具體是關於什麼的吧,我可能已經說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剛才說的話也保密。」   「華哥,你這可就沒勁了,從上次去秦皇島開始,我可就一直把你當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麼可能,你別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當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說,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賭咒發誓,絕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東華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應了不去找侯總?」   「我答應了。」   「侯總把他名下的東星股份轉讓了…」田東華把侯龍濤找律師定協議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說了,他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風險,但只有這樣才可能獲得高回報。   「啪」,文龍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兒,然後也沒說話,只是坐在那兒運氣,很明顯的是在強忍怒火。   「侯總肯定是有他的考慮的。」   「呵呵,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會我一聲兒,這他媽兄弟當的。」文龍心灰意懶的搖了搖頭,「唉,人是會變的啊,我們是越走越遠了。」   「現在是咱們自己的時間,別談公事兒了。」田東華為了不再使對方的情緒低落,趕忙轉移話題,顯然是為了文龍著想,「你好像一直都沒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過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   「還他媽說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錯兒。我本來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干人家的屁眼兒,沒幾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說要再那樣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別在走後門兒了唄。」   「肏,那哪兒成啊,這世界是咱們老爺們兒說了算,我其實還真不是非從後面來不可,但不能慣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東華事先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看來文龍把這也賴在侯龍濤頭上了,「你還不是真的喜歡人家。」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投入?」玉倩終於出現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件長袖兒的緊身絨衣,腦後梳著馬尾辮兒,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充滿了青春活力,別提有多可愛了。   兩個男人都暗暗的嚥了口吐沫…   侯龍濤左手摟著馮潔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解她軍裝的扣子,「姐姐,屋裡熱,把外衣脫了吧…」   「啊…啊…別這樣,龍濤,別這樣…」馮潔可沒法兒再坦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借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渾身發癢,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姐,你好美,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侯龍濤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脫她的衣服,同時右臂向下壓,試圖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馮潔發覺了男人的意圖,為了不躺下,只得將雙手撐在背後,可這樣一來,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發軟,完全抗拒不了對方,一下兒就變成了用雙肘支床的半臥姿勢,「別這樣…好弟弟,我是結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別這樣…」   「你真是個賢妻,可你的老公現在在幹什麼呢?」侯龍濤已經把軍服的扣子全解開了,隔著襯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唇,「他喜歡就可以在外面亂搞,你喜歡就只能憋在心裡?咱們不是只為了肉體的慾望,咱們之間是有真感情的。」   馮潔本來一直在左右的扭動螓首,聽了這話,本來就已經鬆動了的信念更加不堅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親吻,讓他叼住了自己的雙唇,讓他把舌頭頂入了自己的檀口中。   侯龍濤沒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攪動,只是很溫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兒,不能上來就給她太大的刺激。   馮潔本來已經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出男人在試圖解自己的皮帶,一種極強的罪惡感猛的衝上了腦頂兒,但更令她害怕的是從沒有過的興奮也隨著這種罪惡感產生了,興奮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終於要偷情了!終於要跟心愛的男人做愛了!」她用力的推開對方,跑向了大門。   「姐姐!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吧。」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依戀、誘惑。   馮潔停頓了一下兒,轉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讓我沖一下兒吧。」她雖然用的是徵求意見的口氣,但並沒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   侯龍濤開始笑著脫衣服,又把屋裡的燈光調得略微昏暗了一點兒,雖然自己不可能改變馮潔在過去二十幾年中受過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讓她今後的生活多一點兒快樂時光。   馮潔並沒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著門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她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一鼓作氣的離開,「難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嗎?難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嗎?是又怎麼樣?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了說要跟我分享的,沒人能說我的不是。」   最無聊的就是等待了,但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開電視,侯龍濤干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他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對方又有不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會是在裡面自殺吧?   浴室的門終於緩緩的打開了,馮潔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來,腰間緊紮著浴帶,領口兒也捂得很嚴實,但從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著的。   侯龍濤一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兩步竄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了她的雙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馮潔驚叫了一聲,她本來因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著頭,連眼簾都是低垂著的,可現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陽具正好兒就落入眼裡,只得趕緊抬頭,卻又變成直視他那雙充滿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為難,只好把眼睛閉上了。   侯龍濤歪著腦袋,伸出舌頭在女人的紅唇上舔著,雙手在她的腰間搓動了兩下兒,就去把浴衣的腰帶拉開了。   「啊!」馮潔又是一聲驚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可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著他活動。   侯龍濤趁女人張嘴的時候,把舌頭放進了她的口中。   馮潔一閉嘴,就把男人的舌頭夾在了雙唇間,但她永遠也不會主動「進攻」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波逐流,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真的嗎?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   侯龍濤的雙手探進了敞開的浴衣,卻沒有直接碰觸到肌膚,而是摸到了一層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裡面穿了一件連體的內衣。   男人向後退了兩步,馮潔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絲花邊兒小可愛連體內衣,兩條細細的彈性肩帶,面料微透,胸前是鏤空的花紋兒,加上從腰間延伸到大腿溝和臀縫兒中的荷葉花邊兒,盡顯成熟身體的性感美艷。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手拉開,輕輕將潔白的浴衣從她雙臂上褪了下去,兩手伸到她身後,捏住了翹挺的屁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愛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   「嗯…」馮潔又把臉摀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裡狀態,雖然從外界來得到的感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感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纏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樣。   侯龍濤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麼琢磨的,但既然對方沒顯出任何抗拒的意圖,自然就要進行下去了,他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奶頭上。   「嗯…嗯…」自己的翹臀被心愛的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著,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侯龍濤也很興奮,女人的奶頭兒不僅香甜,而且還是純粉色的,跟馮雲、玉倩的一模一樣,他吸完了左邊又去吸右邊,吮完了右邊又去吮左邊,乳首處的內衣被他的唾液潤出了兩片圓形的濕跡。   馮潔用力的咬著嘴唇兒,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鬆,一定會大叫出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淫亂的話呢。   侯龍濤跪在了地上,抬起頭,雖然瞧不見女人的表情,卻能看到她臉上紅潤潤的顏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就開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開她的屁股,兩根手指從正面進入她的雙腿間,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馮潔全身一震,男人要開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這種想法就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侯龍濤意外的發現在兩條荷葉邊兒中間藏著一條小拉鏈兒,不僅如此,那裡已經被女人分泌的體液潤濕了,他為了避免夾到美人的陰毛兒,小心翼翼的把拉鏈兒拉開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濃烈性味兒猛衝出來,迷得他頭暈目眩,猛的把兩根手指垂直的插進了屄縫兒中,嘴巴也湊了過去,拚命的舔著露出來的恥毛兒、勃起的粉紅色陰核。   「啊…」馮潔拚命的仰起頭,猛的踮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竄,但這是逃不過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無法捂著臉了,只能用雙手按住了對方的頭,因為她已經站不住了。   侯龍濤用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每次插入,都會把第一個指節稍稍的彎曲,在她體腔柔膩的內壁上狠狠的一刮,舌頭用力的挑動著她的陰蒂,任憑她香甜的淫液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勢,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為自己服務,這種優待是馮潔做夢都想像不到的,她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抖動。   侯龍濤立刻站了起來,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後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櫻口,舌頭頂進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攪動,右手更加賣力的在她的小穴內摳挖。   「唔…唔…」馮潔緊皺著雙眉,痛苦的閉著眼睛,身子產生了無規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從她的下體狂湧而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兒順著她的眼角兒流了出來,就像她女兒那樣,在高潮的同時便開始哭泣。   侯龍濤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復了平靜,才把手指從仍在蠕動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將上面粘著的粘液緩緩的塗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兒上。   馮潔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球兒擠壓在他的身上,舌頭開始有了回應他挑逗的跡象。   「姐姐,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馮潔都不清楚自己是在應允還是在拒絕。   侯龍濤想把女人橫抱起來,所以必須先跟她分開一小段距離,可剛一把她的雙手從自己的腰上拉開,她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原來馮潔的腿早就軟了,剛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體在支撐,現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頭暈眼花的,不由自主的雙膝著地了。   雖然不像自己計劃的那樣,但侯龍濤也就「將計就計」了,輕輕用大龜頭兒在女人的腦門兒上點了點。   馮潔抬起淚光瑩瑩的雙眼,看著面前不住晃動的巨大陰莖,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是在此之前,她從未為任何人口交過,以後也不打算為任何人口交,但在這一刻,她確實有了把對方的大雞巴含進嘴裡的衝動。   侯龍濤已經估計到女人大概是從來沒用過嘴,瞧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強逼她,正想彎腰把她攙起來,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陽具,用雙唇裹住了龜頭兒。   馮潔是一點兒都不會,跟薛諾第一次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區別,雖然決心為心愛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陰莖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兒那樣,小心牙齒。」侯龍濤溫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馮潔照著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後移動起頭部,用口腔體會他的強大,別有一番情趣。   「把舌頭伸出來,托住龜頭兒。」   「嗯…」   「繞著它轉圈兒,舔肉冠後那圈兒溝兒。」   「嗯…」   「用舌尖兒舔馬眼兒。」   「嗯…」   侯龍濤不再說話了,一把拉起還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開始和她接吻,倒不是因為不喜歡指導她的口技,更不是因為在她溫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實在等不急要疼愛她那剛剛恢復了一絲生氣的心靈。   馮潔緊抱著男人的脖子,這次是極為主動的和他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   一個真正熱愛舞蹈的人,除非在身體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完全的不練功的,侯龍濤從懷中女人保持的這麼好的身材判斷,她八成兒還是時不時的做做功課,身體的柔韌性應該並沒有太多的退化,於是稍稍的蹲下去一點兒,把右手從她左腿的外側繞過去,從後面插進她的雙腿間,左手從正面插入,逆時針旋轉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貼在她的右大腿內側。   「干…你…你幹什麼?」馮潔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無力,問出話來的語氣就像是撒嬌一樣。   「劈個叉給我看看。」侯龍濤說著就開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個兒是以端槍的姿勢在把女人的雙腿漸漸的劈開。   馮潔的兩條玉腿都快分成一條直線了,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這絕不是由於這個動作對她來說有什麼難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這樣,雖然自己並不覺得什麼,但在他眼裡一定是很性感的,說不定還是很淫蕩的呢,這叫這個良家婦女怎能不羞呢。   侯龍濤調整著女人身體的位置,輕輕把她往下放了一點兒,向斜上方挺起的大雞巴撐開了她下體的兩片柔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中。   這已經不是馮潔第一次嘗試年輕情人的大雞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點兒酒精的影響,現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體會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實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體上的洞穴填滿了,也把自己心靈上空洞填補上了。   這個姿勢雖然奇特,但並不太好用力,侯龍濤只上下抬放了幾下兒就已經失去興趣了,便轉了個身,面對著大床,舉著女人往上一撲,結結實實的把她珠圓玉潤的美妙身體壓住了,自身的衝擊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鈞之勢狠鑿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嗯…」馮潔悶哼了一聲兒,這一下兒就肏得她白眼兒都翻起來了,只覺自己的心臟差點兒就被從嗓子眼兒裡頂出來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勢,慢慢在她的小穴裡抽插,他並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過分,今天的主要目標是讓這個沒愛過的女人體會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後有的是時間跟她玩兒變態遊戲。   「嗯…嗯…」馮潔很快就不再感到憋悶了,睜開淚水迷濛的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一縷頭髮撥開,靜靜的讓自己陰道中產生的快感慢慢的積累,「龍濤…」   侯龍濤壓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盡情的享受吧。」說完就把她的雙腿放下來,頂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臂插入她的腋窩下,兩肘撐在她的頭兩側,開始在她的臉上、脖子側面舔舐。   「龍…龍濤…我…嗯…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馮潔拚命抱緊男人的脖子,蹭著他的臉頰。   「姐姐…姐姐…」侯龍濤逐漸加快了屁股搖動的速度,還故意把呼吸放的很急促,用無比陶醉的聲音不住叫著女人的暱稱,爽是真的特別爽,她的肉穴又熱又緊,不可能不爽,但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兒討好兒的成分。   馮潔知道自己「衰老」的身體讓年輕的情人很滿意,心裡最後一點兒的緊張、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龍濤…啊…龍濤…我愛你…」在她身體劇烈顫抖的同時,美麗的雙眼中也再次充滿了淚水…   第一百四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暖花開(下)   第一百四十七章春暖花開(下)10/13/2003-10/14/2003   文龍、田東華一左一右的伴著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龍濤的幾個兄弟裡,文龍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個,他跟田東華又有過幾次掏心窩子的談話,可以說是不錯的朋友了,所以剛才一起吃飯時倒也都能放得開,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兒。   「找個地方打保齡吧。」玉倩挽住了兩個男人的胳膊。   「我沒問題,文龍,你怎麼樣?」田東華看了看表,「這丫頭玩兒起來可瘋了,不見太陽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兒的話,還是先撤吧。」   「沒事兒,哼哼,我能有什麼事兒,你還不知道,我是大閒人一個。」文龍把自己那輛BMW745i的車門兒按開了。   「你開我的車吧。」玉倩把鑰匙扔給了田東華。   「你…你的車可是警牌兒。」   「那又怎麼了?」玉倩滿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鑽進了「寶馬」,「就去月壇大廈的那個吧。」   「行。嘿,你一進來,車裡都變得香噴噴的了。」   「嘻嘻,你也是個花匠兒吧?你這車不錯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少錢?」   「一百五。」   「呵呵,你們這幫人現在都富的流油兒了。」   「哼,還不都是托了你張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一絲感激,「也就只有你記得。」   「怎麼會呢?我們都記著你的好兒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從表情上看,她現在心裡一定很苦,顯然是受了很深的傷害,「全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和我四哥,明明還都想著對方…」   「誰還想著他啊?」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別討厭啊,我現在跟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哼哼。」文龍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啊?你搖什麼頭?」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著,這完全是一對兒單身青年男女的打鬧…   「嗯…」馮潔閉著眼睛,舒適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壯的胸口上,連續五次的高潮,子宮三次被炙熱的陽精衝擊,她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把燈關上好不好?」   「怎麼了?太亮了?」侯龍濤摟著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窩兒外,把床頭燈調得更昏暗了。   「全關上嘛。」   「不,我還想看你紅撲撲的臉蛋兒呢。」   「你…」馮潔要關燈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產生的潮紅,多多少少有點兒害羞。   「不是還不好意思吧?」侯龍濤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他對這種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那我要是這樣呢?」他用摟著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撐開了一個口子,皺著眉看了看,右手伸進去捏住了一顆飽滿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撥著還處於半勃起狀態的乳頭兒。   「哎呀!你…你…小流氓兒。」馮潔都快被這個臭小子給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興。   「呵呵呵。」侯龍濤把女人往懷裡緊了緊,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然後就很溫柔的和她接吻。   馮潔向上探著頭,把自己的兩片柔唇輪流給男人吸吮,她雖身為名門之後,卻從沒得到過丈夫的真正寵愛,今天她終於體會到了被愛人疼的美好滋味兒,這種滋味是會讓人上癮的,效果絕不次於海洛因…   「沒戲!沒戲!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文龍身邊跳著腳兒的叫。   田東華他們三個人在月壇大廈地下三層的保齡球館裡正玩兒得高興,這已經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龍平分秋色,田東華打得臭,一直就是個充數兒的。   文龍正準備打第五輪第十局的第三球兒,前兩球弄了個補中,這樣就和已經打完這一局的女孩兒只差五分兒而已,基本上是勝券在握了。   如果是正式的保齡球比賽,當然是不能故意影響選手的,但這只是朋友間的玩耍,玉倩竭盡所能的分散對手的注意力也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文龍吸了口氣,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兒的右手向後擺了起來。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離的一瞬間,玉倩猛的蹦了過去,五根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結果就是只有七號兒瓶被擊倒了。   正在左邊那條球道上玩兒的是三個三十多歲的「老炮兒」,並不是說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麼斯文人。   雖然女孩兒根本沒用力,但因為文龍的重心很低,又是單腿兒撐地,為了不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幾下兒,一頭撞在了其中一個「老炮兒」身上。   「老炮兒」一把推開了文龍,「你他媽瞎雞巴鬧騰什麼!?」   「你丫嘴放乾淨點兒!」文龍在哪兒都不會示弱的,更何況這裡是「東星」勢力最集中的幾個區域之一。   「唉唉唉,」田東華趕忙過來把兩個梗著脖子的人分開,一邊沖「老炮兒」道歉,一邊把文龍往回推,「對不起,對不起,大家都是出來的消遣的,算了,算了,對不起。」   「肏你媽,」「老炮兒」罵罵咧咧的回過身,朝另外那兩個已經拉好架勢要過來動手兒的夥伴走了過去,「現在的小崽子,真他媽不知死活。」   文龍扭頭看了一眼剛才還在興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兒,這架是說什麼也要打的,只是不想把她捲進來。   玉倩發覺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文龍沒費什麼勁兒就把田都華撥拉到一邊兒去了,回手兒抄起自己放在小桌兒上的NOKIA8910i,兩步就竄到了「老炮兒」的背後,「啪」的一聲把手機在他後腦勺兒上砸開了花。   「老炮兒」悶哼了一聲兒就趴在地上不動了,剩下的倆人一邊「問候」著文龍的母親,一邊衝了過來。   「別動手啊。」玉倩蹦了過來,嗲聲嗲氣的喊了一句,手裡抓著自己的警徽在對方面前一晃。   本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兒敢出來「擋橫兒」,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居然還是個警妞兒,兩條大漢一時都有點兒發愣。   就趁這個機會,玉倩的俏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一腳撩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褲襠上,另外一個也被文龍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媽!小屄的!」幾個在最裡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這邊衝了過來,原來他們和地上的三個「老炮兒」是一夥兒的。   玉倩和文龍對視了一眼,轉身就跑,不過還是沒忘了拉上已經看傻了的田東華。   三個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壇體育場的停車場,剛才來的時候月壇大廈下面根本沒有空位。   「你…你們倆先走…先走…」田東華氣喘吁吁的彎下腰,「我給強子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就行了。」   「處理什麼啊?上車吧。」文龍招了招手,這種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算。   「萬一出事兒…」   「行了,行了,他願意在這待著就讓他待著吧,」玉倩拉開車門兒就往裡鑽,「Let』sGo!Go,Go,Go!」   「得,華哥,那你自己小心點兒。」文龍踩下了油門兒。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   「你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緊張什麼?這種場面我見多了。」文龍擺出了一副小兒科的表情。   「是嗎?」玉倩把腿抬了起來,右腳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文龍也笑了,這才想起來還穿著球館的保齡鞋呢。   田東華等到BMW駛出的視線才往回走,在月壇大廈的門口兒碰上了剛才那一群「老炮兒」。   「肏,用不用這麼狠啊?」那個挨手機的用一堆紙巾捂著後腦,顯然是見血了。   「你丫還抱怨?差點兒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別那麼多的廢話,去醫院吧。」田東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冷冷的扔下一句…   侯龍濤從背後抱著女人的玉體,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小聲兒嘀咕了了幾句。   馮潔本來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聽了他的話,一下兒坐了起來,臉上又紅了一片,扭頭羞澀的看著他,「什…什麼意思?」   侯龍濤也跟著坐了起來,左臂摟住徐娘的蜂腰,一邊吻她的臉蛋兒一邊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的本意唄。我一直都沒好兒好兒的從後面欣賞你的屁股呢,讓我看看吧,我喜歡把口鼻都埋進女人的屁股溝兒裡,我喜歡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兒舔濕。」   「你…你…」馮潔把男人撲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陣,「你這個不要臉的小流氓兒,那種話你都說得出來,還一點兒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話做吧,好不好?」侯龍濤愛戀的撫摸著女人的秀髮,何莉萍和薛諾是神似,馮潔和玉倩是形似,當初玉倩也老總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這兩對兒母女叫到一起,疊成兩落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馮潔從男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又轉換成俯臥的姿勢,把羞紅的臉龐埋進了蓬鬆的枕頭裡。   侯龍濤不慌不忙的爬了起來,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雙手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背脊,四十六歲還能有這麼柔滑的肌膚,也實在是難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馮潔的呼吸就變得不均勻了,雖然今晚已經跟他親熱過好幾次了,但只有這一次是知道他要對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進行認真的「檢測」。   侯龍濤往後退了一點兒,雙手從兩側把女人的兩瓣臀丘向中間輕輕的推起,然後再很快的放開,如此反覆了好幾次,欣賞著光滑臀肉產生的抖動。   「你好…好討厭…」馮潔以前對性交的認識就是簡單的插入、射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愛其實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沒有規則的遊戲,是需要雙方發揮想像力的,從頭兒到尾都應該充滿了快樂。   侯龍濤猛的低下頭,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拚命的吸著,他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在這個豐臀上文上永久的標記的,只好先來個暫時的。   「啊…啊…」馮潔疼得直叫,但這種疼痛只持續了十幾秒,男人的嘴巴一離開,立刻產生了一種拔火罐兒之後的舒暢。   「起。」侯龍濤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來。   馮潔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好像都能感覺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溝裡,不由得就把臀部縮緊了,企圖用臀肉把美麗的溝壑掩蓋住,「可惜」的是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縮緊的只是嬌艷的粉紅色肛門,等她一放鬆,小屁眼兒四周的肉褶兒就如同花朵般的綻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頂住右乳頭兒,上下顛動兩顆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臉緊貼在溫熱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滑嫩程度和彈性質感上來說,絕對是位列如雲之後的第二美臀,豐滿度甚至超過了何莉萍。   「嗯…龍濤…」整晚馮潔身體的敏感度就沒降下來過,被男人這麼一逗,立刻就又進入角色了,乳頭兒發硬,陰蒂勃起,汩汩的愛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來。   侯龍濤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紅了,然後才開始一邊摳她的屄縫兒一邊舔她的菊花門。   這是馮潔的後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種奇怪的快感又回來了,帶著那麼一點點緊張、一點點的揪心、一點點麻癢,還有一點點排泄的慾望。   「姐,舒服嗎?」   「嗯…」馮潔死死的抓著床單兒,她為自己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卻沒有出聲兒制止男人,今晚是屬於那個被自己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小姑娘兒的,自己無權干涉她從心愛的男人那裡獲得何種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侯龍濤的左手放開了被自己把玩兒了半天的豐乳,把中指放進嘴裡,沾滿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門上,輕緩的向下壓,直到整根手指都沒入了她的屁股洞裡,「姐,疼就說話。」   「不…不疼…」馮潔是真的沒覺得疼,只是有點兒漲罷了。   侯龍濤雙手的手指開始一起活動,在美人的兩個肉穴裡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   侯龍濤立刻就興奮的提槍上馬了,將大雞巴兇猛的肏入女人的陰道裡,但卻沒有馬上就開始抽插,而是藉著掐著她細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兒一樣的瘋狂振動自己的屁股,使得頂在她體腔深處的龜頭兒無規律的點砸她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時候,馮潔一直在連續不斷的歡叫,花芯麻癢的不得了,真想把它從身子裡掏出來用力的撓一撓,這種越來越強烈的慾望使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想什麼呢?」侯龍濤看到懷裡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沒什麼。」馮潔在極度的滿足之後,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兒偎在這個男人身邊時也一定是像自己現在這樣的快樂,這樣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騙我,」侯龍濤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吻,「有什麼就跟我說吧。」   「小倩…」   「唉,」侯龍濤靠著床頭坐了起來,點上煙,「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邊,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會實…」   「我會盡全力幫你的。」   「嗯?為…為什麼?」侯龍濤雖然有這種想法,但並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更沒想到女人會自己提出來。   「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喝過了最好的紅酒,普通的紅酒就變得和醋一樣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應她的條件的。」   「所以我會盡力讓她接受你的條件。」   「有可能嗎?」   「難,但不是沒可能,」馮潔離開男人的懷抱,下了床,撿起地上的內衣,開始穿衣服,「你也別想一蹴而就,估計就算我能說得她回心轉意,也得有一段時間。」   「你要去哪兒啊?」   「回家。」   「姐,」侯龍濤也從床上蹦下來了,過去擁住女人的腰身,「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   馮潔搖了搖頭,伸手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樓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麼行?」   「龍濤,我不覺得咱倆兒的事兒見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並沒有好處,咱們最好還是小心點兒好,你說呢?」   成熟的女人考慮的就是多,既然她這麼說了,侯龍濤也就不再堅持。   當馮潔走出了「天倫王朝」的大堂時,突然覺得今晚的空氣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腳步是出奇的輕鬆,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對於明天的嚮往,上次有這種嚮往大概是在十幾、二十年前了…   文龍帶著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兒到凌晨2:00多,震耳欲聾的音樂、閃爍不定的燈光、鬧鬧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這兩個人的胃口。   說實話,對於一個愛瘋的女孩兒來說,文龍是比較理想的玩伴,絕對要比略顯深沉的侯龍濤強。   除了跳舞、玩兒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該走的時候,她已經是半醉了。   文龍因為要開車,喝得並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錯,所以還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兒回家的路上,講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跡」,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嬌笑。   到了玉倩家樓下,她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繼續留在車裡聊上天兒了,「龍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瘋到這麼晚,她罰不罰你跪搓板兒我不管,你可別讓她來找我鬧。」   「哼,」文龍笑了笑,「放心吧,我沒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兒,誰他媽敢管?」   「嗯…」玉倩慵懶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開雙臂抻了抻,放下的時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頂上了,「我今天玩兒得特開心,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那好辦啊,什麼時候你想玩兒了,就給我打電話,」文龍拍了拍胸脯兒,「別的我不行,要說瘋玩兒,我還真不比任何人差。」   「龍哥,」玉倩把纖細的手指從後面插進了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捋著,「你說我漂亮嗎?」   「啊!?」文龍受驚般的往前一彎腰,脫離了女孩兒的玉掌,扭頭驚訝的望著她,只見她面帶桃紅,杏眼如絲,被緊身衣包裹的乳房隨著呼吸不住的起伏,差點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緊張什麼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問你我漂不漂亮。」   「漂…當然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了。」文龍用力的嚥了口吐沫,嘴裡直髮干。   「你喜歡我嗎?」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龍突然打開車門兒,蹦了出去,仰頭拚命的吸著夜晚冰冷的空氣,「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車,繞到對面兒,靠住車頭,站在男人的身邊,伸手撫摸著他的胳膊。   「絕對不可以。」文龍又一次躲開了,但他的語氣並不堅決。   「為什麼?」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顧江湖道義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討厭我就直說,用不著找借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淚奪眶而出。   「我…我…我哪兒有這個意思。」   「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疼我…」玉倩「嗚嗚」的哭著,雙手捂著臉,轉身向樓洞裡跑去。   「玉…」文龍可真還沒碰見過這種事兒,站在那兒直發楞。   女孩兒急衝了一層樓,發覺男人並沒有追來,腳步也就放慢了,輕輕把雙頰上的淚水抹去,臉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無其事的繼續上樓。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裡,也沒開燈,來到窗戶邊兒上,把窗簾兒拉開了一條縫兒,只見文龍並沒有離開,正靠在車門兒上抽煙呢。   女孩兒開始抹黑換衣服,澡也不洗了,實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鐘後了,她又一次挑開窗簾兒,男人還在那兒抽煙,只不過腳邊多了一點火光。   玉倩滿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慘啊。」可憐的文龍在寒風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待了快三刻鐘了,應該足夠了,他也累了,該回家洗洗睡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死存亡   第一百四十八章生死存亡10/14/2003-10/23/2003   馮潔一覺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幾年沒睡的這麼好了,很明顯,昨晚丈夫又沒回來,不過今天她一點兒也沒像平時那樣感覺到不滿和委屈。   女人剛剛梳洗完畢就接到了侯龍濤打來的電話,兩個人說了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結束通話之後,馮潔坐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然後給馮雲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午飯。   姐妹倆這頓飯吃到下午3:00才算結束,因為現在的形勢有點兒複雜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龍約了出來,吃完飯又去蹦了會兒迪,她能明顯的覺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經常會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約會」結束的比較早,第二天要上班兒,連著瘋誰也受不了。   玉倩一進家門兒,發現母親和小表姨都在客廳裡,看樣子是在等自己,「媽,有事兒嗎?」   「來,小倩,」馮潔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咱們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個美麗的女人才結束了這次長談,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想要離開,都被馮雲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飯的時候,侯龍濤從國貿大廈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身後跟著眼含秋水卻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兒吃飯啊?」   「是來找你的吧?」   「嗯?」侯龍濤順著愛妻眼光看過去,是一輛黑色的AudiA6,一個女警剛剛從車上下來,正往這邊看呢,正是馮雲。   「龍濤,」馮雲走過來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沒事兒的,跟他聊聊。」   侯龍濤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女警,「你就是馮雲?」   「是。」馮雲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絕世美女,雖然她穿了條女裝褲,但還是能看出那一雙腿是何等的修長。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飯吧。」   「好…好吧。」雖然馮雲曾經跟侯龍濤說過不跟他的女人的摻合,但對方真的面對面發出邀請,也不能太不給面子,而且她剛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個朋友倒也未嘗不可。   「你們兩個…」   「別讓我爸等。」馮雲推了男人一把,從過去的對話中,她多多少少對自己未曾見面的「姐妹」們有所瞭解,她覺得茹嫣是最有骨氣的一個,甚至和自己有那麼一點兒相像,「我和茹嫣會相處的很好的。」   「好。」侯龍濤過去鑽進了轎車,裡面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顆閃亮的五角星,一扇單面玻璃把車子隔成了兩段,司機不僅看不到後面,大概也聽不到,「馮叔叔。」   馮將軍先按下車內的通話器,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才扭過頭來,很嚴峻的盯著年輕人,「侯龍濤,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我要你記住我的話。」   「您說。」侯龍濤不自覺得有點兒唯唯諾諾。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兒在一起,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關係,更不代表我認同你這個人,現在雲兒喜歡你,我不光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別人為難你。不過我告訴你,雲兒對什麼事兒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等他對你失去了興趣,我會親自、好好的教訓你。」   「為…為什麼啊?」侯龍濤有點兒難以理解了,聽老人前半段兒的話,是不願意他女兒和自己在一起,可後半段兒明明是說只要自己被馮雲蹬了,就得受到軍方的打壓。   「還用問嗎?為了我的侄孫女。」   「呵。」侯龍濤無奈的一笑,張、馮兩家的女人都對自己鍾愛有加,可自己在他們兩家的男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處理掉的小棋子兒,在這位大將軍的眼裡,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兒的一件玩具,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怎麼,你好像非常的不滿意啊。」   「當然了,但不是因為您沒把我當人,」侯龍濤把腰桿兒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和軍政大員面對面的,一旦這種機會出現,如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這個機會問問自己想問的問題,「我是對其它的事情不滿。」   「噢?說出來聽聽。」馮將軍對這個年輕人的說話方式產生了一定的興趣,況且他真的不能確定自己扎手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小子「拐騙」一輩子,所以也沒想跟他把關係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馮將軍,您能告訴我作為一名軍人,最基本的職責是什麼嗎?」   「嗯?守疆衛土,扞衛國家尊嚴,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對印、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樣嗎?」   「對。」   「那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馮將軍發覺侯龍濤說的每句話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兒的一層意思。   「您覺得現在的軍人盡到了做軍人的職責嗎?」   「這麼說,你一定是覺得沒盡到了。」   「這麼說,您一定是覺得盡到了。」侯龍濤在語氣上沒有些許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馮將軍大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況下還敢跟自己這麼頂,稍微能看出點兒為什麼女兒會對他動心了,「你指控的這項罪名可不小啊,得給我說出個道道來。」   「我能抽煙嗎?」侯龍濤一上車就已經聞見煙味兒了。   馮將軍掏出盒兒「大熊貓」,遞給年輕人一根兒。   「印尼對華人的大屠殺,多少華人慘死?強烈抗議。美國對台灣問題的干涉,多少武器運進了去了?強烈抗議。美國對我國駐前南大使館轟炸,多少工作人員殉職?強烈抗議。美國軍機進行間諜偵察,撞毀我戰機,入侵我領空,王偉烈士的遺體還沒有找到吧?強烈抗議。台灣一個姓李的、一個姓陳的,還有一個姓呂的,他們甘願做日本人、做美國人的狗,那是他們自己賤,卻要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忍受骨肉離別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尼、越南的海軍撞我漁船,打我漁民,一次又一次的進犯我南沙群島。強烈抗議。日本政府年年參拜靖國神社,拒不承認對我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強烈抗議。日本佔我釣魚島,用軍艦撞擊我國公民沒有武裝的船隻。連抗議都沒有。」侯龍濤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是不能不激動的,他的手都開始有點兒抖了,「我們的軍隊在哪兒?」   「印尼發生暴亂,是印尼的內部事務,我國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國內政。印尼的華人不是中國公民,我們除了表示關心和憤慨之外,什麼也不能做。至於其它的,為了能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國際環境,一定的忍讓是必要的,這些國家大事你是不會懂的。」   「對,我不懂國家大事,但我懂過分的忍讓就會被人視為軟弱,咱們的忍讓換來的是什麼?是又一次的忍讓。忍讓到連菲律賓都騎到咱們的頭上來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國好欺負,中國不反抗,中國只會在嘴上喊兩句,中國只會仇將恩報,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億阻撓安大線,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們卻把兩千億的京滬高速鐵路工程交給日本人。朋友來了,咱們用美酒招待,豺狼來了,咱們拿出的不是獵槍,而是更好的美酒。這樣的國家大事,您讓我怎麼懂?」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從恭敬變成了辯論,雖然他並不真的認為自己的話能改變什麼,但有的時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覺得我不知道這些嗎?」馮將軍望著窗外,臉上有一種神往的表情,「哪個軍人不想馳騁沙場?哪個軍人不想為國盡忠?但是戰爭是殘酷的,現在咱們國家的首要目標是經濟建設,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咱們千辛萬苦才換來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來,就全都付諸東流了。」   「只要經濟發展,不要尊嚴,這要是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侯龍濤這話並不是對馮將軍說的,只是自己有感而發,「唉…」他長歎了一聲,「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想不到你還是個『糞青』啊。」   「我是,」侯龍濤從馮將軍的口氣就能知道對方用的是哪個「Fen」,「幾十年前,有一個叫毛澤東的糞青,帶領著一群糞青,引導中國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我為我是糞青中的一員感到驕傲。」   「你這是在侮辱革命先輩啊,他們是為整個國家的前途,為整個民族的振興而鬥爭,他們的指導思想是共產主義。你們整天喊著打打殺殺,為的是宣洩個人的不滿情緒,你們的指導思想是狹隘的民族主義,不配相提並論。」   「民族主義是一個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個民族憤怒的來源,沒有了憤怒,一個民族的根也就斷了。我們叫囂,是為了讓自己記住那種憤怒,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謂的精英那樣,拋棄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來麻醉自己,幾十年後,當九成兒的中國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國人的時候,再想宣揚民族主義,您不覺得太晚了嗎?」   「危言聳聽最能形容你這些話了。」   「危言聳聽?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中國的未來,君不見日流兒、韓流兒席捲神州大地?君不見金錢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見崇洋媚外之風愈演愈烈?」侯龍濤已然顧不得對方的身份了,「咱們的主流媒體在做什麼?咱們的文人墨客在做什麼?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糞青們,有力氣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職工作。」   「這有什麼不對嗎?」馮將軍絲毫沒有因為年輕人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尊重而發怒。   「首先是假設我們沒有做好本職工作,其次是要我們閉嘴,不要我們的憤怒影響別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別得罪了洋人。我們國家的政府對老外比對自己的人民好得多,從上到下都在獻媚討好兒,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過床為榮。日本的立邦漆在進軍中國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見經傳,現在卻一舉竄升為世界十大塗料企業之一,立邦漆質量差、價格高,卻能佔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為什麼?因為有人從骨子裡就媚日,什麼產品都是日本的好,連抵制日貨都被視為激進的民族主義行為,被視為對優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國滅種啊!這還是危言聳聽嗎?」   「你說的不過是個別行為。」   「是普遍存在的個別行為,珠海那件事兒,無數的人說那是日本朋友在為中國的經濟建設做貢獻;去年兩個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製造了滅門血案,之後最受歡迎的一條網絡BBS發言是由另一個中國留學生寫的,他說當鄰居的日本老太太問他為什麼中國人這麼殘忍的時候,他無言以對,只為自己是個中國人而感到可恥,我不是說我認同搶劫殺人,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跟中國人談殘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們的留學生居然無言以對,他不覺得殺人犯可恥,他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可恥。」   「還是那句話,都是個別行為。」   「多少外國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為非作歹,日本人調戲中國女孩兒,女孩兒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國男人在旁邊陪著笑;外國人毆打國人,多少人圍觀,卻沒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外國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個韓國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點中學裡當著滿操場的中國學生圍毆三個中國學生,這種事兒在一所三類校裡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未來的高級人才從小兒就學會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外逞兇不關他們的事兒。」   「個別行為。」   「什麼才不是個別行為?什麼樣的大眾行為才會引起領導層的重視?難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壞了他們被日本人大東亞共榮之後的美好生活時嗎?」   「侯龍濤,你的言行不一啊。你當初好像是削尖了腦袋往美國鑽的吧?」   「我不否認,但我不是因為嚮往美國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嚮往美國的物質生活,我是去上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我在美國的時候從來沒丟過中國人的臉。雖然我是自費出國,但一畢業,立刻就回來報效祖國,不像某些人,用國家的錢學了本事,然後就一腳把祖國踢開。」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會立刻就回國吧?」馮將軍顯然是對年輕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會一邊工作積累經驗,一邊讀碩士。」   「為什麼?」   「現在國內在大本這個程度上的教育水平並不比國外的差多少,光有個一個美國大學的學士學位,沒有任何的經驗,回來也不會有什麼優勢。」   「這麼說你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嘍?是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資,過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麼權力對於別人追求更好的生活進行指責呢?」   「馮將軍,這種問題我還需要回答嗎?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個人利益置於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國才有家。」   「你為國家做什麼貢獻了?你為人民做什麼貢獻了?你的身家現在有多少?是怎麼來的?從淨化器上掙的錢不是從老百姓的口袋裡硬掏出來的?」   「上高中的政治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的事兒的。我是發財了,但同時也解決了大量的下崗職工、退伍軍人、社會治安問題;我多次向社會公益事業、慈善機構、教育系統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東星高中』是完全免費的學校;我的企業、生意全都依法納稅,是地方政府的稅源大戶;我的產品不僅出口,為國創匯,而且緩解了大氣污染問題,如果全面的普及,還能改善空氣質量,也許現在的人受益不大,卻能造福子孫後代。我侯龍濤,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馮將軍用力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跟你談話很有意思,可沒什麼實質性意義。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車吧。」   「嗯?」侯龍濤這才發現Audi在兜了一大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出發的地方,既然對方已經無意再跟自己談下去,多說也無益,他下了車之後,只覺自己胸中的怒火不僅沒有因為痛痛快快的說了一通兒而有絲毫的疏解,反而燃燒的更旺盛了。   馮將軍拿起了車裡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兒,「我和那個小伙子談了談。」   「你覺得他有培養的價值嗎?」   「他的稜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   「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從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判斷,他和馮將軍最少是平級…   侯龍濤的肚子餓得直叫喚,打電話一問,茹嫣還和馮雲在一起呢,他就也來到了金湖茶餐廳,一進門兒就看到兩位美女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個敞開的小間裡(Booth)。   「怎麼樣,也不是特別恐怖吧?」馮雲向裡挪了挪,給男人讓出了地方。   「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兩聲兒,要了一份午餐,然後坐在了女警身邊,雖然談話的氣氛和內容是不太嚇人,但馮將軍的反應卻讓他害怕,如果國家領導人真的都很不重視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風氣,沒有什麼比那更恐怖的了,「你們兩個聊得怎麼樣?」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歡茹嫣,」馮雲可就沒那麼靦腆了,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她側過身,捏住了男人的臉,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夠有福氣的。」   「唉唉唉,撕下來了。」侯龍濤愁眉苦臉的望著茹嫣。   「姐,」茹嫣對馮雲的稱呼已經變了,顯然兩個人確實是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別…別太用力了。」   「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見我在臥室裡怎麼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來了吧?」   「行行行,」侯龍濤伸手捏住了馮雲的大腿,「這種事兒別在這兒說,你要真想知道她什麼反應,等我填飽了肚子,咱們就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馮雲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該回隊裡上班兒了,你別忘了下禮拜四的事兒。」   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滿意,雖然她沒有明說,更沒有表示對同性戀的玩藝兒有興趣,但也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牴觸情緒,這肯定是因為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這是相當成功的第一步…   十幾天以來以來,方傑一直在籌辦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USA的AccountingFraud醜聞終於面世了,美國的JusticeDepartment正式逮捕了HondaUSA的幾個高層主管,在美、日兩個股市上,Honda的股價都在短期內一落千丈,直到IIC正在考慮對Honda投資的利好消息被拋出後,股價才穩定了下來,連續好幾天出現了平盤。   星期四上午,方傑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指示Honda北京辦事處對IIC人員的機票進行確認,剛把電話放下,身邊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一排「0」,是個國際長途,「喂?」   「方君?」   「嘿,社長有什麼指示?」   「傳真收到了沒有?」   「那份關於東星集團徵詢合作談判的傳真?」   「是的。」   「我已經看過了,正在給您寫書面的報告。」   「那上面特別指出在我方做出談判與否的決定前應先徵求你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東星集團到底是個什麼背景?」   「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是侯龍濤,那個將負責IIC與我方談判的人。」   「原來是這樣,他也太愚蠢了。」   「並非如此,」方傑笑了笑,「侯龍濤前一段時間剛剛把自己手裡的東星股權分散了出去,從法律上講,他現在和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說IIC與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婦。」   「哼,這還不叫愚蠢嗎?沒有法庭會忽視這一點的。」   「他的行為不是為了應付咱們,而是為了應付IIC,他認為我方是不會有意給他製造麻煩的,那樣對我方絕對弊大於利,所以以我的推斷,許如雲已經對是否投資有了明確的指示,否則她也不會派一個毛頭小伙子擔此重任了。」雖然方傑把侯龍濤的意圖摸的很透,但他認為那一切都是如雲策劃的,其實也難怪,任何人守著如雲那樣一個商業奇才,也不會自己再費心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九章 禍根深埋(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禍根深埋(上)10/23/2003   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龍和田東華一起吃的晚飯,這一段時間,他們三天兩頭兒會碰面,不過女孩兒再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飯後,玉倩提出要去「東星初升」玩兒玩兒。   「去那兒幹什麼?」文龍並不贊成女孩兒的意見,「魚龍混雜的,不適合你。華哥也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我無所謂的,全看你們。」田東華把文龍的台階兒給撤了。   「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吧?」玉倩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望著文龍。   「這…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麼了?」玉倩換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虛啊?」   「我…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去就去唄。」文龍硬著頭皮上了車,但還是給「初升」打了個電話,問清了侯龍濤並沒有過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兩人剛在外面吃完飯,在門口兒看到了文龍的BMW,在一間歌房裡找到了那兩男一女。   「那女的是張玉倩吧?」大胖還沒推門兒就從小窗口看到了女孩兒。   「我看看,」武大瞧了一眼,「沒錯,是。」   玉倩正在聽田東華唱歌兒,突然發現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聽兒沒開的飲料,朝正背對著自己選歌兒的文龍拋了過去,「龍哥,給你。」   「嗯?」文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剛一回頭,飲料已經到了眼前,連反應都沒有,「彭」的一聲,腦門兒上就結結實實的被砸了一下兒。   「哎呀!I』msorry。I』msorry。哈哈哈。」玉倩趕忙竄到了男人身邊,摟住了他的頭,邊笑著道歉邊輕輕揉著他的額頭。   「你可真夠可以的,呵呵。」田東華也不唱了,扭頭看著兩人。   文龍還有點兒發愣,女孩兒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陣陣的清香直往自己的鼻子裡鑽,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門被猛的推開了,大胖站在門口兒,衝著一臉迷醉的文龍勾了勾手指,「出來一下兒。」   「啊?噢。」文龍這才緩過神兒來,「你們倆先唱著,我這就回來。」他說著就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你看見他們了?」田東華在點煙的時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你丫瘋了?」大胖把文龍拉到了一邊兒,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但語氣卻很重。   「我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那他媽是猴子的妞兒。」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就…就是最普通的朋友。她跟你們也是朋友啊,四哥又沒說要把她當仇人,她找到你們頭上,你們能不陪她啊?是不是二哥?」   「避嫌,你丫懂不懂啊?」大胖兒用手指杵了杵文龍的腦門兒,「你知道咱們出來混最忌諱的什麼,你丫還跟她單獨在一起?避嫌啊。」   「不是單獨啊,華哥不是也在嘛。再說四哥有好幾次都要我跟她單獨接觸,你們也知道的。」   「什麼好幾次,就他媽一次,總之你小子還是注意點兒好。」   「達哥,兵哥,不歡迎我來這兒玩兒啊?」玉倩拉門兒走了出來,很委屈的看著三個男人,「我不跟他好了,你們也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當然不是了,」剛才一直在對兄弟倆談話冷眼旁觀的武大終於開腔兒了,「只不過這裡是會員制的,我們要是連自己定的規矩都不遵守,很難對手下人交代的,我大哥就是讓文龍先帶你們去辦張卡。」   「沒錯兒,沒錯兒。」大胖被武大捅了一下兒後背,趕忙附和,然後推了文龍一把,「還不快去。」   「來吧,來吧,華哥,你也來吧。」文龍沖屋裡的田東華招了招手,跟兩個人去前台辦手續。   等玉倩他們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後,大胖才又開口,「老二,這事兒要不要告訴猴子啊?」   「呵呵,問我幹嘛?你願意跟他說就跟他說,我覺得是無所謂。」   「怎麼叫無所謂啊?這要是出事兒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再跟你喝兩杯去。」武大像推大石頭一樣推著大胖往前走去,「你跟他說不說應該都沒什麼區別。」   「沒心情玩兒了,」玉倩無精打采的在會員證兒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你們倆上我家坐會兒吧。」   「好,好。」文龍正想趕緊離開這裡呢,就算女孩兒提議去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會答應的,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顧慮,「對了,你表姨在吧?會不會不方便?」   「她不在,今晚值夜班兒。」玉倩的語氣很肯定…   「你…你要去多久啊?」馮雲赤裸著除了屁股和乳房之外都是古銅色的勻稱身體,面對面的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緩慢的搖動著自己的豐臀,男人粗長的陽具從粉紅色的屄縫兒進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裡。   「差不多要一個月吧。」侯龍濤歪頭輕舔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托著她圓滾的屁股蛋兒,靜靜的享受她陰道內壁產生的自然蠕動對自己肉棒進行的擠壓,以前都是趁她不在的時候來這兒搞玉倩,最近變成了趁玉倩不在的時候來這兒幹她。   「要那麼久啊?」馮雲把上身稍稍向後傾,很捨不得的望著男人,「我會想你的。」   「是想我嗎?」侯龍濤含住了女人的一粒乳尖兒,猛的向上一拱屁股,「還是想它啊?」   「啊…」馮雲歡叫了一聲,緊接著就狠狠的在男人的肩頭鑿了一拳,「你混蛋!當然是想你了。」   「哎喲!」侯龍濤被打得直咧嘴,趕忙抱緊美人的身子,在她胸口一陣狂吻,她還算是新妻呢,剛剛好上就離開她那麼長時間,也確實挺難為她的,「我也會想你的,要不然…要不然你請個假,去日本旅趟游吧。」   「我…我也想啊,嗯…嗯…快到年底了,隊裡本來…本來人手兒就不夠,年底又是最緊張的時候,我走不開的。」馮雲閉上杏眼,咬住了銀牙,開始很有力的用屁股劃著圓。   侯龍濤單臂箍住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白嫩的大奶子,看著她舒爽的神情,「我一定盡快回來。」   「嗯…好,你一定要盡快…」馮雲扶住男人的肩膀,把本來放在他腰兩側的雙腿換成了跪姿,一次又一次的把豐臀抬得老高,只把大龜頭兒留在體腔內,然後再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脆響聲。   侯龍濤在女人的大腿、屁股、乳房上一通亂捏亂揉,「讓我看看你手淫吧。」   「啊…什麼…啊…」馮雲正舒服呢,突然聽到男人沒頭沒腦的要求,張開了迷濛的雙眸,停止了上下的坐動,不解的看著他,「什麼?」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自慰的。」   「你好變態。」   「不是,我想看看我走了之後你怎麼滿足自己。」   「好…好吧。」馮雲從男人的身下來,爬到床頭櫃邊,從最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大盒子放到床上,打開後,裡面放著一根又粗又長的紅色假陽具,潤滑液、清潔液、電池和遙控器也一應俱全,還有一盒沒開過封的避孕套兒。   侯龍濤迫不及待的把電池裝上了,「快開始吧。」   「你可真夠討厭的。」馮雲接過假陽具,仰靠在床頭上,推開了開關,劈開雙腿,把「嗡嗡」旋轉的假雞巴推進了自己的陰道裡,沒做任何的準備工作,因為她的小穴裡一直都是愛液滿溢的。   侯龍濤看著女人一邊把假陽具在陰門裡抽插一邊捏弄乳頭兒,也開始自己捋動陰莖。   「啊…啊…啊…」馮雲用右手推起自己的左乳,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奶子,屁股顫抖著往上挺動,左手飛快的活動著假陽具,「啊…龍濤…」   侯龍濤縱身撲了上去,從女人的腳面開始,一直往上吻去,親過大腿後,他就起身跪在美女旁邊,右手伸到她雙腿間,接過假陽具繼續抽插,左手攥著堅硬的大雞巴,往她柔軟的嫩乳上戳擠。   馮雲用騰出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陰莖,張口就將龜頭兒含了起來,拚命的吸吮。   侯龍濤單手攬住女人的螓首,由於是從側面插入,龜頭兒一直是緊緊的頂在她口腔的內側磨擦。   馮雲很快就喘不過氣來了,掙扎著吐出了嘴裡的異物。   侯龍濤側身躺倒在女人旁邊,吻住她的雙唇,狂嘬著她的香舌,「寶貝兒,用手,用手。」   馮雲立刻聽話的用一隻玉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兩人就這樣一邊接吻一邊為對方手淫。   「受…受不了了…龍濤…啊…」馮雲抓著肉棒的手漸顯無力,身體抖動的程度也在不斷加大。   侯龍濤也差不多了,他猛的拔出女人下體的假陽具,翻身壓住了她,把真傢伙頂進了她的小穴裡,激烈的肏幹了起來,在她熱淚迸流的同時也就一瀉千里了。   「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解決的。」侯龍濤把馮雲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剛為自己留起的長髮。   「什麼辦法?」   「…」侯龍濤在美人耳邊低語了兩句。   「你要死了?」馮雲掄起一拳,停在了離男人鼻尖兒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喔,」侯龍濤連眼都沒眨,可見女人的動作有多快了,「沒關係,沒關係,不願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順道兒讓她教教你。」   「哼。」馮雲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懷裡,他的話就是自己的聖旨…   「進來吧。」玉倩打開了大門,把田東華和文龍讓進了寬敞的客廳。   「霍,你這客廳裡都是香的,還這麼乾淨。」只有女孩兒住的地方絕對的和只有男孩兒住的地方不一樣,文龍站在門廳裡不動了,「用不用換鞋啊?」   「是啊,用不用?」田東華聽文龍這麼一問,也停住了。   「換什麼鞋啊?真夠逗的,就跟到自己家一樣。」玉倩過來拉住了文龍的手。   本來關著的浴室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身穿一件乳白色繡花兒長睡袍的馮雲走了出來,和客廳裡的人一照面兒,都是一愣。   「小…小表姨?你怎麼在家?」   「你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說今晚值夜班兒嗎?」   「我說的是明晚,你不是說你今晚去同學家住嗎?」   「我…我…取…取消了。」玉倩從來就沒有去同學家住的計劃。   「這麼半天,你…」馮雲臥室的門一開,侯龍濤的聲音先傳出來了,緊接著只穿著一條四角兒短褲的男人走了出來,一扭頭,看到了剛到的三人,他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但好像是大腦裡一時沒能處理過來,他行走的動作是逐漸減緩的,嘴上也沒停止說話,「干…嘛…呢?」   客廳中的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好幾秒鐘的時間裡,五個人中連喘氣的都沒有。   文龍突然發覺侯龍濤的眼神裡現出了憤怒的火焰,但卻不是看著自己的,而是稍稍向左偏,順著他的眼神一瞧,他盯著的是自己和玉倩握在一起的手,趕忙一撤胳膊,甩開了女孩兒,還向右挪了兩步,使兩人間的距離又拉開了一點兒,「四…四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不是我想的那樣兒?」侯龍濤歪著頭,用眼角兒盯著文龍,慢慢的朝他走過去,「我想的是什麼樣兒?你知道?說說看,我是怎麼想的?」他的雙手捏成了拳頭,然後又鬆開了,然後又再次捏緊,然後又再次鬆開了。   「四哥,你…你聽我說…」文龍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幹什麼!?」玉倩一步竄過去,擋在了侯龍濤身前,「這兒是我家,我帶朋友回來,關你什麼事兒?想撒野就給我滾出去!」   「倩妹…」   「小倩!你怎麼說話呢!?」馮雲過來一把將女孩兒拉開了,「太不像話了!」   「怎麼了!?許你的男朋友來這兒Happy,不許我的朋友來啊!?你也太不講理了!就算是說到舅爺那裡,他也不能幫你!」   「別吵,別吵,」田東華算著最接近於局外人的一個了,也只有他能打圓場兒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沒必要搞的這麼不愉快。」   「沒必要?」侯龍濤扭過了頭,「我他…」   「是啊,沒必要,」馮雲搶到了男人前面,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玉倩,你的朋友當然歡迎來這兒。」   「我…我還有點兒事兒,我先走了。」文龍可不想再讓事態惡化下去了。   「幹嘛走啊?」玉倩趕忙過來把文龍推到了方桌兒旁邊,「剛才你不還說可惜是三缺一嘛,現在好了,人手兒夠了,打麻將啊。」   「啊…我真的…」   「你沒事兒,」侯龍濤拉開文龍對面的椅子坐下了,「打麻將嗎?好啊,咱們就玩兒幾鍋兒。華哥,過來坐。」   「小表姨,你去拿牌吧。」玉倩取出專用的麻將墊兒,坐在了侯龍濤的上家兒。   馮雲從裡屋兒拿來一盒大麻將牌,「辟哩啪啦」的倒在桌上,然後又回去把侯龍濤的煙和外衣取了出來,煙放在桌上,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別著涼了。」   侯龍濤拍了拍女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但眼睛一直是盯著對面的男人。   「龍哥,抽煙吧。」玉倩笑嘻嘻的從侯龍濤的煙盒兒裡扥出一顆,插進了文龍的嘴裡,然後又用侯龍濤的打火機把煙點著了。   「肏,」侯龍濤一探身,把文龍嘴裡的煙搶了過來,舉著那根兒煙在空中晃了晃,「我的煙,只有我能抽。」然後就放進了自己嘴裡。   「小器德行。」玉倩顯然是沒能完全理解男人的意思,「龍哥,抽自己的,我再幫你點。」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文龍的目光游移不定,總之是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親哥哥」。   已經打了兩圈兒了,侯龍濤一直是抓什麼出什麼,就從來沒看過自己的牌,更別提和牌了,還打了好幾次卉兒,像鷹一樣銳利的雙眼從未離開過文龍的臉。   文龍卻正相反,一直是低著頭,但為了逃避緊張空氣對自己造成的巨大心理壓力,他把精神全集中在牌上了,和了不少把,但每次都只敢用特別輕微的聲音宣佈,完全沒有贏家兒應有的氣勢。   玉倩倒是很自如,時不時的捧文龍一句、損侯龍濤一句。   每次侯龍濤一被損,馮雲就會為他說話,這和過去又是完全相反的。   田東華除了時不時的打圓場兒之外,就沒說過別的,他臉上假惺惺的微笑並不能完全掩飾住內心的不自在。   「小鳥兒。」玉倩扔出來一張ど雞。   「門清。」文龍「靦腆」的說了一聲兒,在侯龍濤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放倒了。   「你他媽有沒有追求啊?屁和你也和?瞧你丫那沒起子操行。」侯龍濤沒好氣兒扔過去一張十圓的鈔票,要是哥兒幾個玩兒牌,這種罵罵咧咧的互相譏諷是必不可少的,更是樂趣之一,但在今天的情況下,再加上他的語氣,明顯是在宣洩對文龍的不滿。   「打牌就打牌,嘴裡乾淨點兒。」玉倩冷冷的扔下一句。   「他說話就這樣兒,聽不慣就別玩兒。」馮雲絲毫不讓外甥女兒。   「打牌,接著打牌,就是玩兒嘛。」田東華扔了張東風。   「碰。」   「碰你大爺啊!?『門前碰兒』你也碰?這可是『吃碰提』。」   「我…我有槓。」   「有槓你他媽就說槓,說什麼碰啊?」   「我沒『上挺』呢,挺了才開。」   「你丫…」侯龍濤也沒詞兒了,本來文龍就沒打錯,空了卉兒還必茲呢。   「人家怎麼打牌,關你什麼事兒?吃飽了撐的?」   「他把牌都攪了,還讓不讓別人和了?」   「切,」玉倩瞥了侯龍濤一眼,「就跟你和過似的。」   終於算是打完了一鍋兒,在文龍來說,四圈兒牌好像玩兒了一年,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辭,不顧玉倩的阻止就落荒而逃了。   女孩兒把兩個男人送到樓下,一把拉住文龍的袖子,「你怕他還是怎麼招啊?瞧你剛才那松樣兒,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呢。」   「他是我四哥。」   「哼,我怎麼覺得他沒把你當兄弟啊?他要真是你哥哥,會不問青紅皂白就…哼。」   「你們女人不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不需要用放棄愛情來證明的,只有放棄愛情才能保住的兄弟情絕不是真正的兄弟情。」玉倩輕蔑的看了文龍一眼,轉身就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玉倩,玉倩…」   「算了,」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不用追她,她就這樣兒,過兩天就沒事兒了。」   「華哥,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四哥對我的誤會算是造成了,怎麼挽回?我可真的是沒想跟他搶玉倩。」   「這種事兒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田東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再說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明天等候總的氣兒消了,跟他好兒好兒解釋一下兒,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去幫你解釋,從頭到尾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以我局外人的身份,更容易讓他理解呢。」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逃避是人正常的反應,文龍也顧不得對方話裡前後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對侯龍濤,又有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他什麼都能接受,「總之你得跟我四哥說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麼別的都沒有。」   「你要我往這方面說?」   「不是我要你往這方面說,這是事實。」   「行,放心吧,我會幫你的。」田東華在走向車子的另一邊時,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Sucker。」玉倩邊上樓邊笑嘻嘻的念叨著,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只見侯龍濤正坐在大沙發上,把馮雲抱在腿上說話呢,「YouSuck!」她衝著男人喊了一句,走進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   「你剛才是不是真的過火兒了?」馮雲笑著推了侯龍濤的腦門兒一下兒。   「不會的,我自有分寸。」   「德行,你就自以為是吧,還不去?」馮雲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   玉倩脫下了自己的警服外衣,拉開領帶,坐到化妝桌前,在自己的雙唇上塗上閃亮的粉紅色防水口紅。   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赤身裸體的侯龍濤走了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他跨間的大肉棒呈三十度向斜上方挺立著。   「幹什麼,流氓。」玉倩警覺的站起來,面對著男人擺出一副自我防護的架式,盯著他健壯的身體…   第一百四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章 禍根深埋(下)   第一百五十章禍根深埋(下)10/23/2003-10/27/2003   眼看男人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撐在了梳妝台上,「誰讓你進來了?滾出去,流氓。」   「你都說我是個流氓了,當然不會徵求主人的同意。」侯龍濤突然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兒面前,雙臂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體,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粉紅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雙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開,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雙臂被自己的胸脯兒和他的身體死死的夾住的形勢,失去了活動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向下壓的,自己的雙腿被迫彎曲,還有他的雙腿卡在中間,想要使出「踢屌」的絕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無計可施。   侯龍濤吮了一陣女孩兒柔軟的雙唇,最終還是由於她螓首的左右搖動而被掙脫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氣襲人的勃頸。   「流氓,流氓,你這個臭流氓…」玉倩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侯龍濤痛叫了一聲,向後撤了半步,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警服襯衫的衣領,兇猛的向兩邊一分,一陣「辟哩啪啦」、「呲啦」聲過後,女孩兒雪白的前身和粉紅色的乳罩兒就袒露出來了,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緊接著就一把拽開了奶罩兒,造成兩顆美乳一陣抖動。   「呀!」玉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抱肩,用兩條胳膊擋住自己的酥胸。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雙手拉開了,兩臂圈住了她的細腰,往上一提,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瘋狂的舔舐那對兒細嫩柔滑的圓乳,吸吮半挺的純粉色奶頭兒,散發著香氣的凝脂玉膚讓人愛不釋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玉倩拍打著男人的頭顱、後背,還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淺的抓痕,但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對自己的雙乳的溫柔侵犯。   侯龍濤把女孩兒舉到了牆邊,一放下她就開始解她的警褲,同時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玉倩拚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卻怎麼也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褲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被粉紅色小內褲包裹的圓弧形陰戶。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肩,一下兒把她轉了個身,拉著她的雙手舉起來按在牆壁上,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雙腿間,向上挑住她的私處,前後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隔著一層布料,玉倩都能感覺到從男人性器上傳來的熱氣直往自己的體內鑽,從體腔深處開始,漸漸的,整條陰道都濕潤了,自己的內褲一定已經被浸透了。   侯龍濤用前胸緊緊的擠住女孩兒,騰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把頭探到她耳邊,一邊向她的耳孔裡吹著熱氣一邊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輕訴,「倩妹妹,我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玉倩只是不停的罵著,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仍舊按在牆上。   侯龍濤的雙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內褲細細的褲腰,慢慢的往下扒著。   玉倩停止了叫罵,呼吸突然間加快了,美麗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她大概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可逆轉的結局。   侯龍濤的龜頭兒「波」的一聲被被嬌柔的陰唇含住了,那種火熱的舒暢使他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陽具都推進了女孩兒筆管般粗細的陰道裡。   「啊…」玉倩的歡叫帶著顫音兒,自己的身體是被這個男人開發的,他曾經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舒適,是那麼的讓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全。   侯龍濤人高馬大,站立著從背後肏干一個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兒,雙腿必然的要彎曲,兩個膝蓋都頂在牆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軟椅上一樣,雙乳被他從背後捏住,自己撐牆的雙手還有摩擦力,絲毫不用擔心會摔倒。   侯龍濤很迅猛的做著蹲起,女孩兒零亂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氣氛,她潔白的身體漸漸的罩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玉倩清純的叫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咒罵,她把小腿翹了起來,兩隻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絲襪裡的十根白嫩玉趾拚命的蜷起,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顛動,子宮被撞擊到酥麻難耐的地步,「難受」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侯龍濤突然不再大開大闊,腹股溝緊壓著女孩兒圓乎乎的臀丘,屁股緩緩的搖動,雙手離開了已經被自己揉捏得發脹的乳房,順著她的大臂向上撫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進了她的指縫中,「我愛你…」   「啊…」玉倩扭回頭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她的花容…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到達國貿大廈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外恭候多時了。   侯龍濤往大轉椅裡一坐,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看著對方。   「侯總,雖然玉倩對文龍很有好感,但文龍絕對沒背著您干對不起您的事兒。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頭有的時候對人是很熱情的,」田東華看侯龍濤還是沒有要接茬兒的意思,只好繼續下去,「她心裡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律條,您是真的誤會文龍了。」   「他們每次見面,都有你在場嗎?」   「是啊,每次文龍都叫我,他不好拒絕玉倩,又怕單獨在一起,玉倩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從這點也能看出文龍沒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圖,他們確實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龍在玉倩面前規矩的不得了,從沒越雷池半步。」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侯龍濤的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兒。   「不是,文龍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怕您還在生他的氣,所以也不敢來見您,我是不想你們之間的誤會越鬧越深,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龍濤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碰。」   「我想文龍明白這一點。」   「他明白最好。」   「侯總,我有個關於您私人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問看,該問的,我就回答你,不該問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田東華顯得很謹慎的樣子,「您是不是還愛玉倩啊?」   「哈哈哈,」侯龍濤把一直叼在嘴裡的煙點著了,「愛與不愛有什麼區別?」   「您要是還對她有感情,那自是沒什麼說的了,如果您已經不愛她了,您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給她和文龍一個機會,從性格和愛好來說,我覺得他們倆其實挺合適的。」   「啪」,侯龍濤用力的拍了一下兒桌子,「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我要你帶文龍去日本。」   「帶文龍去日本?」田東華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在本質上的轉變,如果把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島那次不過是顆芝麻,但上次侯龍濤都不放心文龍去撿芝麻,這次卻要他去摘西瓜。   「對,讓他參與談判。」   「咱們的談判策略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現在再讓他參與,還有什麼意義?」田東華要進一步、更明確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圖。   「你覺得有什麼意義?照辦就是了。」侯龍濤沒有從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乾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孔…   下午2:00多的時候,田東華把文龍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準備準備,一個星期之後一起去東京。」   「東京!?」文龍一下兒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臉的喜出望外,「你是說…」   「呵呵,對,侯總說讓你參加談判。」   「呼…」文龍跌坐回沙發裡,「哈哈哈,終於輪到我見大世面了,華哥,你放心,我絕對盡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過你。」   「對了,」文龍突然把上身直了起來,「你跟我四哥談過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麼樣?怎麼樣?」文龍顯得很急切。   「你也別太急了,這種事兒是男人就會有想法的,慢兒慢兒來。」   「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沒直說,不過我看他心裡的疙瘩還沒完全解開,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遲早會明白的。」   「肏,」文龍蹦起來快速踱著步,回到田東華的桌前,雙手狠狠的拍在寫字檯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他就是他媽針對我!」   「這話怎麼講啊?」   「我四哥有個朋友叫左魏,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聽說過,是不是咱們在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啊?」   「對,就是丫那,丫背著我四哥,把他的一個妞兒給上了,倆人兒現在都快結婚了,丫跟我四哥說了一聲兒,我四哥一點兒沒反對。我就肏,那個真上了的,他二話都沒有,我他媽傻屄似的幫他看著媳婦兒,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過,他到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Wow,Wow,Wow,」田東華又發現了新大陸,「你別著急,說的仔細點兒。」   文龍把侯龍濤、吳愛琳和左魏三個人的事兒從頭兒到尾講了一遍,「你說是不是針對我?」   田東華臉上帶著笑容,腦子卻在飛快的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對方的敘述來看,侯龍濤給與文龍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愛吳愛琳,但這個原因好像又有點兒太簡單了。   「嘿!」   「啊!嗯?」田東華打了個機靈,「怎麼了?」   「你怎麼了?跟靈魂出竅兒了一樣,眼兒都直了。」   「噢,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田東華捏了捏鼻樑兒,他已經把十幾種可能都考慮過了,「侯總也就是對你嚴厲一點兒罷了。」   「嚴厲一點兒?」文龍搖了搖頭,懶散的坐下,「唉,當小兄弟真難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身著警服的玉倩一陣風兒似的衝了進來。   「小姐,小姐。」一個女秘書緊跟其後,「田總,我…」   「沒事兒,張小姐你不認識啊?出去吧。」田東華揮了揮手,把秘書小姐打發走了。   玉倩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扁著小嘴,一臉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游移。   「怎麼了?」文龍過去輕輕推了女孩兒的肩膀一下兒,「被秘書攔也不用氣成這樣兒吧。」   「回頭我說她,幫你出氣。」田東華可是對小美人兒的大小姐脾氣有著深刻的瞭解。   玉倩向上翹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兒,雙眸中已經有了淚光,「我…我被他…被他強姦了!」   「誰!?」文龍一個箭步跨到女孩兒跟前,他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   「還能有誰!?你的好四哥!」玉倩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文龍轉過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兒的身邊,腦袋幾乎壓進了雙膝間,雙手痛苦的抱在腦後。   田東華只站起來一半兒,一聽到「四哥」兩個字,就坐了回去。   「怎麼了!?你們都啞了!?」在一陣很長的沉默之後,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沖男人們喊了起來,「你們說話啊!我被他強姦了!」   「什…什麼時候?」文龍的聲音小的可憐。   「你傻啊!?你說是什麼時候!?」   「…」   「哼哼哼…」玉倩突然冷笑了起來,但聽著卻是那麼的淒楚,「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她鄙夷的扔下這句話,快步衝出了辦公室。   「玉倩!」文龍緊跟著追了出去。   田東華好像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緩緩的從煙盒兒裡抽出一支煙,又從兜兒裡掏出打火機,可他的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打不著。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來,把打火機狠狠的摔了牆上,又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後就像是全身脫力一樣,「撲通」一聲摔回轉椅裡。   太突然了,這是在預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賞賜,也是上天的懲罰。   「田總,您沒事兒吧?」女秘書把門推開了一條兒縫兒,可能是電話掉到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內部通話的按鈕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狂怒轉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東華想起了當文龍聽到那個消息時緊握的雙拳,他的雙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轉椅的扶手兒…   星期天晚上,侯龍濤是在如雲的小洋樓兒過的夜,第二天早上,他會從這裡直接去機場。   薛諾、陳曦和任婧瑤因為要去各自的學校,在7:00的時候就在床上跟愛人告了別,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眾姐妹中一直保持著「驃悍」的形象,她怕自己會在和侯龍濤分離的時候掉眼淚,便主動承擔了送薛諾他們的任務,甚至都沒跟心上人道別。   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雲、月玲、陳倩和茹嫣坐在客廳裡,都是一言不發,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拖拉式的公務旅行箱。   「時間也差不多了。」侯龍濤邊打著領帶邊從二樓走了下來。   五個美女中的四個站了起來,陳倩離樓梯口兒最近,一起身就擋在了男人身前,很仔細的幫他把領帶拉好。   侯龍濤微笑著在初戀情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陳倩的小嘴兒張開了一點兒,喉嚨微微的蠕動著,明顯是想說話,卻因為哽咽而無法出聲兒。   「怎麼了?」侯龍濤輕輕佻起美人的下巴,望著她濕潤的雙眸。   「濤哥…」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頭側,雙肩微微的顫動著。   侯龍濤扭頭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櫻唇,溫柔的吮了又吮,在這五位嬌妻中,她可以說是對自己最為依賴的一個,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   「濤哥,你…你保重啊…」   「沒必要這樣,」侯龍濤輕輕把美人臉上的淚珠兒抹掉,「就是一個月嘛。」   「嗯。」陳倩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後就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你放心去吧。」何莉萍走過來,幫男人把西裝穿上。   侯龍濤捏了捏大老婆豐滿的屁股,給了她會心的一笑。   茹嫣彎腰把一雙擦得珵光瓦亮的「船兒鞋」放在了男人腳下。   侯龍濤捧著長腿美女的臉蛋兒,在她前額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這麼半天,月玲不僅沒站起了,連看都沒看過男人,她的頭扭向一邊兒,眼圈兒紅紅的。   侯龍濤穿好鞋,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雙手捏在她穿著褲襪的大腿上,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職業女裙裡,直到摟住了她的屁股,「玲兒,不跟我說再見啊?」   月玲把頭扭得更開了,下頜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一探腦袋,把臉壓進了美人的乳房中間,左右的拱著,發出「哼哼」的聲音。   「哎呀!你真討厭,像隻豬一樣,」月玲破涕為笑,在男人的肩頭捶了一拳,緊接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你辦完了正事兒就趕緊回來,別在那兒瞎玩兒。」   「我知道。」侯龍濤親了親女人的嘴唇兒,起身來到門口兒,接過如雲手裡的行李箱拉手兒。   如雲陪著男人來到屋外,一輛黑色的頂級雅閣已經在等了,方傑從後座上下來了。   「我沒晚吧?」侯龍濤把箱子交給了司機。   「沒有,」方傑敲了敲自己的表蒙子,「剛好九點。」   侯龍濤回身把如雲拉到一邊,「幫我照顧她們,更別忘了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自己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先動動腦子。」   「這你不用擔心。」侯龍濤自信的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鑽進了轎車。   「侯先生沒去過東京吧?」方傑將一根兒「七星」遞到侯龍濤面前,「那裡可比北京要繁華得多,亞洲的購物天堂啊。」   侯龍濤不屑的「哼」了一聲兒,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沒耐心跟對方談自己沒興趣的問題,「這車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從日本進口的?」   「對,中國造不出這麼好的車來。」   「這麼好的車?大概沒有奔馳、寶馬好吧?」   「我們自己就造汽車,怎麼能用別的公司的車呢?」   「不是說日本公司都很節儉的嗎?『廣本』也是你們公司的啊。」   「嘿嘿,『廣本』?要便宜也得要質量啊,這輛車都不在出口中國的產品之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諱啊?」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貨是供應歐美的,中檔的留給自己,中國人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只要貼著日本的商標,肯定好賣啊,再次的日本貨也比國產的強。」   侯龍濤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在把這王八蛋的臉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這個又窮又破的國家好歹培養了你那麼多年,狗還不嫌家貧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過是比較現實,不說這些了。」方傑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觸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迫不及待的要轉移話題,這種時候一定得投其所好,「東京除了是出名兒購物天堂外,還有一種行業是很發達的。」   「什麼?」   「哼哼哼,」方傑淫笑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等談判的間歇,我帶你到處轉轉,日本浴、泰國浴,什麼都有,SM俱樂部、人妻俱樂部,我請,運氣好了,還能碰見歐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羅斯的,那些貨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沒做任何評語。   到了幾場之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從貴賓通道直接上了停機坪。   兩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機放下的懸梯前,他們穿著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機長,女的是空中小姐,三個人看到方傑和侯龍濤,都是深深的一躬。   登機之後,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那個空姐兒在侯龍濤的要求下,帶著他參觀了飛機,這個空姐兒大概是從中國航線上抽調過來的,中文還算不錯。   難怪私人客機是財富的象徵,除了普通的兩排六個座位、洗手間外,還有一間圓桌兒會議室,一間八人兩桌兒的餐廳,一間被沙發環繞的休息間。   「這裡是什麼?」侯龍濤指著最裡面關著的木門問。   「方先生會親自解釋的。」   「來來來,先坐,不要著急嘛,起飛後再說。」方傑拍了拍沙發的靠背兒…   第一百五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一章 稱雄長空   「侯先生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飛機起飛後,方傑吩咐了空中小姐去準備飲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龍濤身上。   「你對這個感興趣?」   「呵呵,侯先生還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有沒有都沒關係,男人嘛,有沒有女朋友不是愛看什麼片子的決定因素。」   「什麼意思?」侯龍濤完全推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嘿嘿,你對AV女優一定很熟吧?」   「知道幾個。」   「不論你是從付費網站下載還是購買光盤,你也是在買日本貨吧?」方傑原先並沒有設計這一問的,但在來機場的路上被對面兒的小崽子損了一通兒,雖然現在不是惹他的時候,但怎麼也要找回一點兒來。   「雖然我對日貨的抵制是從三年半以前才開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麼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龍濤很無奈的一攤雙臂,「你的損失。」   方傑討了個沒趣兒,急忙回歸正題,「光月夜也,朝河蘭,竹下菜奈子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這個時候,那個空姐端著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回到了休息間,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兒上,然後又蹲著給方傑倒了茶,然後站起身來,彎腰給侯龍濤倒。   「跪下!」侯龍濤突然很嚴厲的喉了一句。   那個空姐兒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兒上,有幾滴就濺到了侯龍濤的身上。   「八嘎!」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空姐兒,如果不是前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還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種姿勢服務是大有學問的,相當一部分的日本人從骨子裡瞧不起其它亞洲國家,他們把自己和歐美列強歸於一等,屬於優等民族,而其它亞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員以跪姿和蹲姿為歐美和本國旅客服務,其餘的亞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這是怎麼了?」方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站起來之後還是手足無措。   「Onyourknees。」侯龍濤先用英語,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潑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茶杯放到矮桌兒的邊緣,他的臉上仍是陰雲密佈,眼中充滿仇恨,好像隨時都會竄起來咬人似的。   「還不快跪下?」方傑只有順著侯龍濤一條路。   「嗨。」空姐兒可不敢招惹這個Honda公司的高級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給侯龍濤重新倒了茶,樣子就別提多不情願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thehellout!」侯龍濤怒氣沖沖的把空姐兒轟了出去,轉頭又跟方傑繼續剛才的話題,指了指關著的木門,「那三個女人就在那間房裡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開開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誤會了,誤會了,」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不跟你進去,她們是福井社長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侯龍濤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過頭,「什麼價錢?」   「竹下菜奈子兩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級婊子。」侯龍濤輕蔑的說了一句,推門進了屋兒。   這是一架商務飛機,可門後卻別有洞天,是一間寬敞的、自帶浴室的臥室,完全像是高級酒店的套房一樣,大床對面是放著音響和大屏幕電視的矮櫃,屋角兒有小型的吧檯。   三個身著日航制服的長髮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圍「嘰哩呱啦」的用日語聊著天兒,一見有人進來,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著黑邊兒眼鏡兒年輕男子。   這三個妞兒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最高的那個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圍也算比較出眾的,雖然她有「美腿女王」的稱號,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著檔次呢;站在中間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歲,一米六四,長得細眉細眼兒,有那麼一點兒東方美女的意思;最後一個只有一米五八,歲數兒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氣可是最大的,「淫蕩女王」朝河蘭。   「你,」侯龍濤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著去。」他的日語很生硬,雖然從香奈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堅持學習,特別是與兩性歡愛有關的用詞,但任何語言,聽、讀都相對的簡單,可要想講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沒有日語的環境,能說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的。   儘管如此,三個AV女優還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聲兒,顯然她們跟說日語的其他亞洲人沒有什麼接觸。   「Shutthefuckup,anddowhatyoutold。」侯龍濤的聲音並不大,也沒什麼語氣,幾乎像是機器發出的。   竹下菜奈子轉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兒撅起了屁股,剩下的兩個人也都閉了嘴,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聽話,一是受了僱主的指示,二是這個中國人的眼神,躲在眼鏡兒後的那雙眼睛裡閃現著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錢的物品,三件可以隨時隨地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等什麼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扭乳擺臀的向男人走過來,依在他身邊,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一邊就想要親他。   侯龍濤厭惡的按住了兩個人的頭頂,用力向下一壓。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們倒也不傻,立刻就領會了男人的意圖,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這兩個AV女星可都是「久經戰陣」了,她們在一天裡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輩子見過的都多,能讓她們產生如見天神般的驚訝,足見面前陰莖的「威風」了。   侯龍濤看到兩個女人都是張嘴就想嘬,趕忙把她們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拉開了,「先給我帶套兒。」   朝河蘭立刻從兜兒裡掏出一盒兒避孕套兒,取出一個,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豎起來卡在嘴唇兒和牙齒之間,抬頭浪蕩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在把大雞巴捅進女人嘴裡的同時也就把避孕套兒戴上了。   朝河蘭和光月夜也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開始搶著吸吮、舔舐男人的陰莖和睪丸,她們兩個都是「唾液派」的,沒幾下兒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從客人雙腿間落了下來。   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婆,侯龍濤非興奮死不可,但他現在只覺得噁心,雙手一分,就把一對兒AV女星推倒在地。   兩個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男人能拒絕自己的服務。   侯龍濤走到了床邊,衝著正扭回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後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後爬的時候,圓大的屁股不住的搖動,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龍濤最喜歡玩兒穿著褲襪或是長筒絲襪的女人,光是隔著褲襪的前戲就能搞十幾分鐘,但今天他一點兒愛撫也沒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後,直接就將她的褲襪和內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上方,陽具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啊!」竹下菜奈子悲慘的大叫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有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插在她體內,就算是一條充分濕潤的陰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況現在是毫無準備工作的情況下,小穴還處於比較乾澀的狀態,橡膠的避孕套兒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開一樣。   侯龍濤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強行制止了她身體逃脫的趨勢,粗長的大雞巴開始像被機械牽引的活塞一樣,反反覆覆的進出她的陰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殺豬般的叫喊著,雙手緊抓著床單兒,她想逃,卻鬥不過男人的力量,這樣的姦淫毫無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對方操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龍濤根本就不顧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顧一切的拚命抽插,把她的陰唇搞得翻進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都快看傻了,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幹得這麼快、這麼狠,兩人已經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在自己的陰戶上搓動,盡量讓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個下場。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兒的時候都會盡量推遲自己的射精,這不光是因為男性自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讓女方獲得更多的快感。   侯龍濤在射精後可以馬上恢復勃起,但他在和愛妻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忍耐,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體會到自己在盡最大的努力使她們快樂。   今天的情況不同以往,他一點兒都不忍著,三、四分鐘就射了第一次,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兒之後,又繼續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兒。   在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陰道終於流出了淫水兒,開始時的劇痛逐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襲來的性快感,她用日語大聲的浪叫著,基本上就是來回來去的說自己的屄縫兒要被操開花了。   侯龍濤每幾分鐘就射一次,射完就換套兒,換完套兒就再接著干,如此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了,陰唇也腫脹得變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經被操得渾身脫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白眼兒直翻。   就算是在強勁的空調下,不停的身體活動還是讓侯龍濤出汗了,他邊奸著女人的屄縫兒,邊把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脫了下來。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眼睛都瞪大了,數不過來的日本男優中,沒有一個的身材能和這個中國男人媲美,那繃緊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滿了力量,簡直太誘人了,她們倆搓了不少時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來了,既然同伴已經不行了,也該自己享受了。   朝河蘭不愧是「淫蕩女王」,動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兒就竄到了床邊,抱緊了男人,在他堅硬的大臂上舔著,「愛人,讓我也嘗嘗你的大雞巴吧。」   侯龍濤的左手按在了朝河蘭的胸口,向外猛的一發力,愣是把她給推的飛了起來,「滾開!」   光月夜也本來都已經要去湊熱鬧了,一看到朝河蘭被摔得半天爬不起來,驚恐的向一旁退了兩步,然後就楞在那兒不動了。   「真他媽是一群母狗。」侯龍濤瞥了另外兩個女優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頭髮,拽起她的頭,在她臉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優,除了露點的寫真集,並沒有拍過A片,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優待」的原因。   「操。」侯龍濤推開女人的身體,把陰莖在她的褲襪上清理乾淨,提上褲子,把衣服搭在肩上,開門回到了休息間。   方傑正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在的看電視,「這麼快?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降落呢,不再玩兒會兒了?」   「沒必要。」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叼上根兒煙。   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她長記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她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胸肌。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方傑湊到了侯龍濤的身邊,稱呼變得異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並沒有回答方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傑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麼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幹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性…」方傑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性的東西呀?」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方傑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傑,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麼小家子器啊,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方傑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小小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窗口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築物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衣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裡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裡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艷在休婚假,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門的…   方傑離開飯店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位於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傑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慾望,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傑離開本田總部之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在市區內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後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出租車到達市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裡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傑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裡,方傑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方傑一副獻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雲很有可能會遷怒於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雲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並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誇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慾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佈滿皺紋的醜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嘴裡。   「啊…」方傑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係,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傑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   晚上8:30的時候,方傑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Яヵьユ堂之間有一座很出名的「聖橋」,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遊人,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傑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聲帶發出的。   方傑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絲網擋在中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櫃檯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過來。   方傑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後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裡的另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方傑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闆說如果您能在五天內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餘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賬戶。」   「你過三分鐘之後才可以離開。」「華狼」並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方傑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後才胡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   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裡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裡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伙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瞭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幹什麼?」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瞭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湧泉」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隻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裡,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檯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裡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檯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檯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係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髮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隻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櫃上的玻璃裡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幹什麼?」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鬆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氾濫了。」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髮緊貼頭皮向後梳,繫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繫著兩隻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裡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裡立刻就「咯登」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裡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幹什麼?」侯龍濤心裡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乾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鵰,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繫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姦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麼…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遊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裡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彼之道(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五十三章以彼之道(上)10/28/2003   「啊!」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裡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後面站著那只「貓女」,「香奈!」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隻陶質的裝飾瓶兒,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兒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門從裡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貓女」的這句中文說的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子,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匯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向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後,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箇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裡,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湧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麼?」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以俜攀至恕?br>「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   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後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簧一樣崩了起來。   「啊!你的傷!」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櫃子裡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處理幾乎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裡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她說著說著,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麼綁著來見你嗎?」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自己苦讀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沒人敢進來的。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麼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裡,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洩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過了一會兒,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後事。我在日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裡,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裡,手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那你…」   「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拚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我…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姦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要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奶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裡,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慾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裡,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裡,螓首拚命的向後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小護士緊窄的陰道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陽具的個頭兒,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餘,還有充分的愛液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我發誓…」   「老公…嗯…嗯…」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用屄縫兒套動將自己填滿的巨大肉棒…   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一突的向外發脹,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起來,還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聲音鑽進了耳朵裡,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人的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隸香奈,一隻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小屁眼兒,一根超出想像的粗大的陰莖把她小穴中艷紅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上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鬆動的跡象,顯然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更不明白已經被訓練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麼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人的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起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乾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啊!」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生生從高潮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陰道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忙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龜頭兒撞擊子宮的速度,「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   「啊啊啊…」香奈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兩人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咬出了血,子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小護士。」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休息放鬆。   「老公…」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傷口舔淨,「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髮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讓兩個人親熱夠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說的情話,在別人耳中沒什麼,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開花。」   「你說什麼!?」香奈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差點兒沒摔倒,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淫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文文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訓練,原來的一點兒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罵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站起來的男人懷裡,居然還有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裡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居然輪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開始拚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寶村,你這個小賤種!小婊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侯龍濤在小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麼叫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幹什麼!?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邊挨打邊叫罵,對方的力氣很小,疼倒不是特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裡有東西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肏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裡,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在牙上鉻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條老母狗這麼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滿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電動假陽具,手銬腳鐐,顏色大小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面的櫃子裡,從大到小掛著十支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透明的灌腸兒液,還有一台小發電機。   「這麼多好東西?」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SM愛好者不同,她只虐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宰…嗚嗚嗚嗚…」   不等女人說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裡,在她腦後繫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了你。」   「嗚…嗚…」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麼凌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要怎麼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侯龍濤向小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隻老狗死個明白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麼一說。」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這個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裕美一個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怎麼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麼折磨她。」   「嗚嗚…」裕美心裡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麼了?」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傭留在桌上的煙,「不用客氣,她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侯龍濤淫笑著看著裕美…   第一百五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下)   第一百五十四章以彼之道(下)10/28/2003-10/29/2003   香奈把那個小發電機提拉了出來,彎腰放在「俘虜」的身邊,「就先用這個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開始猛烈的掙扎,口中積攢的津液從「麻球兒」上的小孔裡湧了出來,雖然她自己從來沒試過那樣工具,但給別人使了可不是一次兩次,對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侯龍濤看到裕美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發電機是幹什麼用的。   香奈鑽進了裕美的身下,拉開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對兒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來,用兩把小電鉗子夾在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兒上。   「唔…」裕美痛苦的閉起了眼睛,兩條秀眉皺到了一起,乳頭兒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嬌弱的幾個部位之一,被帶尖兒的鐵傢伙夾住,不可能不難受。   「這樣就受不了了?」香奈鑽了出來,她現在心臟狂跳不止,一種無名的興奮傳遍了全身,她來到裕美身後,對方的屁股豐滿的很,又是被分開雙腿吊在半空,皮內褲是扒不下來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開,在修整過的烏黑陰毛兒下方找到了深紅色的陰蒂,然後就把另一個電鉗子夾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顫,眼睛一下兒睜得老大,但眼神卻是渙散的。   侯龍濤把煙滅了,蹲到裕美的腦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瞇瞇的望著她,說出話來卻是惡狠狠的,「你這隻老母狗,還真是有幾分姿色,先讓香奈玩兒你,然後我再玩兒你,然後我們倆再一起玩兒你,玩兒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聽了愛人的話,已經變成淡紅色的肌膚上又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兒,她把兩根兒連在光滑的金屬棒尾端的電線插進了發電機的接口兒裡。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從來都是自己拿別人的身子做實驗,今天輪到了自己,絕對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自己虐待時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聲和淒厲的求饒聲。   香奈把裕美兩片肥嫩的大陰唇撐到了最開,將一根兒金屬棒插進了她略微濕潤的陰道,另一根自然是為菊花門準備的了,但只捅了一點點就進不去了,「老公,她的肛門太緊了。」   「你還是太心軟了,」侯龍濤過去把小護士扶了起來,舉手在裕美的屁股後面狠狠的一拍,「撲」的一聲就把剩下的金屬棒全部擠進了她的直腸是,拍得她肥美的臀肉一陣抖動,「這樣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緊緊的合了起來,兩顆淚珠兒從眼角兒被擠了出來,白花花的大屁股止不住的發顫,除了疼痛,不算粗長的金屬棒對括約肌的無情突破讓她有了虛脫的感覺。   侯龍濤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圓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還蠻有彈性的嘛,看一會兒老子不把它們撕開的。」   「能開始了嗎?」香奈已經迫不及待了,蹲到發電機旁邊,捏在一個旋鈕兒上的右手都產生了輕微的顫抖,躍躍欲試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坐在了女人身邊,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入了她的雙腿間,搓了搓濕漉漉的陰唇,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輕輕的摳挖,「至於這麼興奮嗎?」他對SM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不瞭解SM愛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過頭跟男人接了個吻,小幅的扭著豐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開始吧。」   還沒等人動手,裕美的身體就開始狂抖了,不過是在掙扎,是「垂死」的掙扎,就連她自己都知道沒有機會了。   香奈按下了開關,在輕微的「嗡嗡」聲中,右手緩緩的擰動了旋鈕兒,她的小嘴兒微張,也不再搖擺屁股了,專心致志的欣賞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體的活動停止了一瞬,緊接著產生了劇烈的抽搐,是一種完全不自然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兒了,她的眼睛睜開了,向上翻著,大量的口水從「麻球兒」中流出,她能覺出五股電流從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個地方竄入體內,把自己的每個細胞都激活到了超負荷的狀況,難以形容的痛苦和無以比擬的快樂同時產生,特別是心理上有一種毫無預兆的被虐待的滿足,她自覺的、不自覺的就放鬆了,一股清泉從尿道口兒激射而出,子宮被電,大量的淫水兒充滿了小穴。   侯龍濤看著少婦的豐乳肥臀抽搐抖動的美景,本來就處於勃起狀態的陽具更是脹得發疼了,他一把將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陰莖不偏不倚的杵進了她的嫩屄裡,雙手從後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開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發電機給關上了。   裕美好像有慣性似的又哆嗦了幾秒鐘,然後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覺。   侯龍濤隨著小護士起坐的頻率不斷的向上拱著臀部,用龜頭兒一次又一次的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後仰著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無力再主動了,高潮越來越近,渾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塗著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兒一定像她的臉色一樣慘白,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雙眸緩緩的睜開了,「唔唔…」   侯龍濤剛剛把射了精的雞巴從小護士的陰道裡抽出來,發現「俘虜」醒了過來,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給她來一下兒。」   「唔唔唔唔…」裕美瘋狂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眼淚都出來了,自己真要是再被電一下兒,估計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來了,」香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把乳房壓在他背上磨蹭,「連著兩次會出人命的。」   「OK,那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兩根兒假陽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臉,用一種很冷酷的眼神望著她,「哼哼,我上次被你這麼搞的時候,我也沒像你這麼沒用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勢一轉變,很快就能進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還有比較強的反抗慾望,她猛的一甩頭,脫離了對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個嘴巴,然後也不再理她了,轉到她身後,一把揪出了堵住她下身兩個肉洞的金屬棒,又很用力的將旋轉著的假陽具插了進去,雙手抓著尾巴抽插起來,「老公,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兒呢,真是奴隸的好材料。」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會說出這種話略微有點兒驚訝,又一想,畢竟是日本人,又受了那麼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見多怪了,「好啊,今晚咱們就讓她把那點兒騷水兒都流乾。」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裡收縮,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說的那樣,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質,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為都只是在從側面尋找快樂,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怎麼會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意願了,只覺得自己的小穴和後庭還挺舒服的。   侯龍濤觀察到了裕美表情變化的全過程,雖然心中暗罵日本女人的騷屄本性,但玩兒還是要玩兒的,他走到那張妖艷美麗的臉龐前,用粗長的肉棒抽了一下兒她的臉蛋兒。   裕美睜開朦朧的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巨大的龜頭兒,是她見過的最大的,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種無比輕視、鄙夷的眼神望著自己,如果要在平時,如果有人敢這麼看自己,自己一定會火冒三丈的,可現在不光沒有一點兒不悅,反而覺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龍濤用雞巴在女人的臉上杵了兩下兒,「怎麼樣,想嘬嗎?」   裕美想都沒想就用力的點了點頭,就好像沒把男人的話過腦子一樣。   「你媽的,你當我傻啊?」侯龍濤也抽了裕美一耳光,雖然猜到她賤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賤到了什麼程度,還以為她是想騙自己上鉤兒,然後再咬自己一口,就像當初如雲那樣。   這下兒男人可沒用全力,打成豬頭搞著也沒什麼意思,不過裕美還是眼冒金星兒,但她心裡卻沒有一點兒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經地義的。   「你們這SM的把戲也沒什麼嘛。」侯龍濤左手捏著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香奈的圓臀。   「你還沒見著好玩的呢,」香奈放開假陽具,過去摘下了一個200CC的針管兒,抽滿了灌腸兒液,「把這個打進她屁股裡。」   「等一下兒,這有避孕套兒嗎?」侯龍濤從裕美的屄縫兒裡拔出假陽具,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用力的摳了起來,感受美人的陰道壁和子宮的美妙觸感,「咱們倆先一起干她幾下兒。」   「唔唔…」裕美的牙根兒都癢癢了,光是男人的指頭就比假陽具來的舒服。   香奈先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後就去穿一條帶雙頭兒橡膠棒的內褲。   侯龍濤狠狠的把雞巴肏進了裕美的陰門裡,咬牙切齒的抽插,一頓一頓的猛力撞擊她雪白的大屁股,雙手也死死的攥著她柔軟的臀肉,兩下兒就給捏紅了。   裕美的雙拳死命的攥了起來,長長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斷了,最開始是因為原本細小的陰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擴張而產生的疼痛,一分多鐘之後就變成是因為如狂潮沒頂般的性快干了,剛剛恢復正常感覺的子宮沒幾下兒就又被撞得酥麻了,且不說她的心理狀況如何,單純的肉體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過了她雞姦男人時所獲得的幾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擺好了姿勢,摘下了「麻球兒」,緊接著就一挺屁股,把假陽具捅進了她嘴裡,除了「啊」之外,就沒再給她出聲兒的機會。   侯龍濤向前彎腰,雙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邊和香奈接吻一邊繼續狂肏,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來跟撞如雲的巨大屁股一樣爽,除了「啪啪」做響,還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會將還插在她肛門裡的假陽具頂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後的搖動圓滾的屁股,雙手扶著裕美的臉頰,固定住她的螓首,次次都把假陽具送進她的嗓子眼兒深處,直到她的小嘴兒貼在內褲上為止。   「唔唔…」裕美三個嬌小的體腔同時被搞,那叫一個爽啊,被人這麼凌辱,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沒有一點兒不高興,反而開心得很,她的白眼兒翻得都轉不回來了,也喘不過氣了,嘴裡的假雞巴和陰道裡的真雞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撞了似的。   侯龍濤在裕美的小穴裡感到了第三次的極度收縮,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從女體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來。」   香奈急忙撇開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脹大的龜頭兒,讓力道強勁的精液衝入自己的喉嚨中,拚命的向腹中吞嚥。   等美人為自己清理乾淨,侯龍濤再一看裕美,只見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顯然是又昏過去了「真他媽不矜肏,護士小姐,給她打一針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針管兒拿了過來,拔出還在裕美菊花門裡旋轉的假陽具,換入了針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裡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兒就醒過來了,小腹中有東西在快速的蠕動,難受得要死,她拚命的甩著頭,眼淚迸流,雙腿向後踢蹬,可因為被捆綁著,只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饒…饒了我…」   香奈臉上容光煥發,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後一滴灌腸兒液都打進了裕美的直腸,然後再用一個橡膠塞堵住了她圓圓的小屁眼兒。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裕美渾身的細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顫動,她有多難受,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但卻沒有產生一點兒同情,走過去拍了拍她佈滿細小汗珠兒的雪白屁股,「怎麼樣?我以前聽說這樣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裕美已經徹底的屈服了,越來越強的便意讓她頭暈眼花,但屁眼兒被堵著,無從發洩,肚子裡的腸子好像都絞到了一塊兒,而且還是涼冰冰的。   「你好兒好兒享受吧。」侯龍濤說完就轉向了香奈,指著那幾桶牛奶,「幹什麼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會兒就讓你開開眼。」   「啊啊…」裕美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她的臉色通紅,明顯是憋得不行了,「Ma…Master,讓我釋…釋放吧,Master,饒命…」   「嗯?這麼自覺?」侯龍濤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誰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裡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Queen…」   「嘿嘿,你怎麼這麼賤啊?」侯龍濤把手指頭塞進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賤,我就是賤。」裕美拚命的吸吮著男人的手指,伸出舌頭舔舐,她真沒覺得自己吃虧了。   「哼,再忍會兒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脫時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讓我忍,我就忍…」   侯龍濤把香奈往邊兒上拉了拉,「這娘們兒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聽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們的奴隸,好像不是裝的。」香奈是被迫做奴隸的,自然不會理解裕美的行為,其實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線之差,而且一旦成為了受虐狂,說什麼也沒得挽回了。   侯龍濤也拿不準,不管怎麼招,先玩兒了再說,他取來手銬和腳鐐給裕美戴上,然後在香奈的幫助下把她解了下來。   裕美根本就沒有意思要爬起來,她雙膝兩肘著地的跪著,屁股撅高,腦袋埋在雙臂間,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樣兒,不過她的成熟豐滿的身材在那兒擺著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腸兒液,還給裕美套上一個項圈兒,用力的一抻,「走。」   侯龍濤從後面看著裕美爬動時搖搖擺擺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兩步追上去,往她身後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雞巴搗進了她的嫩屄裡,大力抽插,「香奈,你帶她上哪兒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門打開了,露出一個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渾身發抖的裕美,「我知道你愛乾淨,你想看這條母狗拉…那個嗎?」   「噢。」侯龍濤恍然大悟,他又緊著干了二十幾下兒,把精液射進了美女緊湊的陰道了,然後坐到沙發上,他已經覺得自己剛才戴套子是多餘的了,想必這娘們兒是不會有病的,「把她的頭髮和臉也洗了。」   不一會兒功夫,開著門兒的浴室中傳出了強勁水流擊打瓷磚兒的聲音和裕美極度解脫的歡叫聲,接著是噴頭出水的聲音,水聲停止的幾分鐘之後,又是一陣歡叫聲,緊接是噴水。   又過了一會兒,香奈牽著已經擦乾了身子的女奴出來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都被脫了,除了濕透的長絲襪緊緊的裹在修長白皙的雙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大的雙乳在胸前搖蕩,她的身體好像還很虛弱,爬起來仍舊是搖搖晃晃的,手銬和腳鐐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但她的雙眼卻盯著女主人的屁股,臉上也寫滿了淫慾。   「哼哼,」侯龍濤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一下兒蹦起來,扶住小護士的雙肩,「別走了,把雙腿分開。」   「嗯?」香奈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照做了。   「還等什麼?」侯龍濤輕輕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腳,「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趕忙誠惶誠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側,伸出嫩紅色的舌頭,從後下方托住了她淺棕色的大陰唇,往她粉撲撲的小穴裡舔。   侯龍濤繞到裕美的身後,劈開雙腿,紮了個馬步兒,把陰莖壓往斜下方,坐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經過灌腸兒之後的後庭就是好肏,不失緊窄,但卻能一捅到底,直腸還會自覺的蠕動。   「唔唔…」裕美渾身一顫,拚命把舌頭往香奈的屄縫兒裡頂著,吸吮她的淫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頭,然後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兩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腳丫兒又吻又舔,然後一直親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於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著自己的乳房,瞇著杏眼,看著男人的大雞巴在女奴的屁眼兒裡進出,自己也興奮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給她…給她的屁股喂…餵牛奶…」   侯龍濤這才想起來香奈說過的最棒的把戲,他把精液射進裕美的直腸中,從她的大屁股裡抽出肉棒,雙手捏住她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來,「你去準備吧。」   香奈很快就搬來了裝滿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來,好好的欣賞一下兒。」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覺的蹲了起來,雙手扶著膝蓋,就像是在如廁一般的姿勢,這下兒她圓大的臀部更顯得扎眼了,小肛門都是微微張開的。   香奈把一根兒從「水泵」連出來的又長又細的膠皮管子很不客氣的插進了女奴的菊花門裡,一直往裡捅,大概得鑽進去了四、五厘米,然後一拍開關,乳白色的液體很快充滿了管子。   侯龍濤剛點上根兒煙,只見裕美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美麗的臉龐都有點兒扭曲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翻著白眼兒的美目中湧了出來,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她卻強忍著沒有出聲兒。   「不用忍著,你可以叫。」香奈輕描淡寫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來,「脹…脹死了…脹死了…主人…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開了…啊…饒…不能再…再多了…饒了我…饒了我…」   侯龍濤嘴裡的煙頭兒都掉了出來,眼見著裕美的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就跟在充氣似的,這種鏡頭只在淫穢動畫片兒裡見過,沒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這個效果。   香奈大概是覺得灌得差不多了,關上開關,站到男人的身邊,偎進他懷裡,「怎麼樣?」   「什…什麼怎麼樣?」侯龍濤還有點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懷孕了一樣,」香奈很自豪的看著裕美,她一定是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你沒跟孕婦做過愛吧?」女孩兒臉上戲虐的神情更濃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五章 謀殺親夫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五十五章謀殺親夫10/29/2003-11/1/2003   侯龍濤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點兒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雙腿伸進她的屁股下面,雙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來。」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艱難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輕微的移動她都覺得自己鼓脹的肚皮要炸開了一樣,她用陰唇套住了男人筆直向上的陰莖,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宮差點兒沒被從嘴裡頂出來。   侯龍濤一邊往上挺著屁股,一邊撫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點兒也沒有原來的柔軟了。   「主人…主…可憐可…可憐可憐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開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強迫她把大肚子緊緊的壓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發出一聲垂死的慘叫的同時,猛的從她肛門裡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從裕美的屁眼兒裡激發而出,一直射到兩米遠的地方。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睜大眼睛觀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他能覺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漸的縮小。   「嗯…」裕美的呻吟聲越來越像是在享受,從她體內射出的牛奶也越來越沒有力道,逐漸變成了從她菊花門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雙手伸了上來,捧住了男人的臉,壓住他的嘴唇兒就吻,「謝謝…謝謝主人。」   香奈發現女奴居然敢不分貴賤的去親吻自己的男人,醋勁兒一下兒就上來了,飛快的穿上了一條特殊內褲,雙手分開她的臀瓣,開始用力的肏干她的後庭,「親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賤貨。」   「呵呵呵。」侯龍濤聽出了香奈話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他雙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開始快速的挺屁股,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嬌嫩體腔…   「那個叫誠田亞夫的東西呢?」侯龍濤右手摟著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邊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著。   「他在樓上的病房裡呢。」香奈扭過頭,在男人的臉上舔了起來。   「病房?」侯龍濤低下頭,含住了香奈可愛的乳尖。   「嗯…他心臟病犯了。」   「心臟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臟病?」   「討厭,別問我了,」香奈現在只想和愛人口舌相親,懶得回答問題,「你問她好了。」   裕美趕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濕淋淋的大雞巴,改為用手套弄,「是遺傳的,先天性的,誠田家的男人都有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親兩個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誠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幾天他也犯病了。」   「哼,誰是病夫啊?」侯龍濤把手插進女人的長髮裡,一按她的頭,又把雞巴插進了她的檀口裡,「他家還有什麼人啊?」   「唔…沒…沒有了…」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樂觀…」   「是嗎?我聽說他家是『順天堂』的大股東,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嗯嗯…是…」   「他家佔了『順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著男人的頭,把舌頭壓進他耳孔裡,補了一句。   「是嗎?」侯龍濤拍了拍裕美的後腦,「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給Honda投資呢,原來是有恃無恐啊,你他媽的。」   裕美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不悅,趕忙跪到了地上,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腦門兒都見血了,「主人原諒我,主人原諒我,我以後一定對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敢有絲毫不敬。」   侯龍濤和香奈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裕美為什麼會突然就變得如此乖順了,心裡還都暗讚對方調交有方呢,實際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點播,有人天生就是硬骨頭,再怎麼虐待也不會屈服。   「站起來。」侯龍濤過去把裕美拉了起來,在她後背上推了一下兒,「彎腰。」   女人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聽話的把屁股撅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從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纖腰,陰莖進入她的體內猛的一頂,「走,咱們去探視一下兒你老公。」他已經能確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還想著逃跑,剛才一定會在為自己口交時下狠嘴的,雖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著繫在裕美的項圈兒上的皮帶,在頭前開路,裕美在中間彎著腰,在被幹得一搖三晃的同時還得艱難的前行,侯龍濤充當了趕車人的角色,有的時候會把女人的雙腳提離地面那樣的肏。   現在已經是凌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幾乎都在夢鄉之中,空曠的走郎中迴盪著女人被搞到很爽時的呻吟聲,一路上只碰到了兩個穿著性感制服的年輕女傭,大概是起來準備早餐的,她們一看到三個人的樣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來行禮問好。   誠田亞夫的病房是在三樓,原本是臥室,在重新改造之後就成了一間醫院的監護室,還有一扇大窗戶衝著走廊,到達門外的時候,裕美已經到了兩次高潮,雙腿拚命的打晃兒,累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侯龍濤把裕美按在了窗戶上,再次從後面插入,不過這次是將她的上身緊緊的壓在玻璃上,把她的兩顆大奶子都壓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圓大柔軟的屁股上擠蹭,這樣可以咬住她的耳朵問她話,「順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規模?」   「啊…啊…我…我們…啊…有自己的…自己的醫學院…啊…啊…」裕美的雙手舉在頭頂上,扒著玻璃,她都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這個中國男人肏了,簡直是要爽瘋了。   侯龍濤一聽這話,就能大概猜到順天堂醫院的實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兩下兒,「有沒有在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想法啊?」   「啊啊…沒有,我什麼想法也沒有,」裕美可是聰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洩了…」   「哼哼,算你會說話。」侯龍濤猛肏了十幾下兒,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軟綿綿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從她腫脹的陰唇間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侯龍濤拉住香奈,推門進入了病房,「讓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麼個模樣。」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巨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目的中年男人,身上連著好幾台醫療儀器,他的臉色土灰,一幅時日無多的慘樣兒。   「其實從自私的角度講,我還應該感謝他呢,」侯龍濤把還在撅嘴生氣的香奈摟到身前,很深情的望著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護士的。」   香奈想說什麼,但嗓子眼兒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腳尖兒,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自己的眼淚滴落在男人厚實的胸口上,現在她心裡只有甜蜜。   「好了,」侯龍濤托起女人的臉,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進來,我有事情要你們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臉上帶著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外,一看出來的是香奈,立刻爬了過來,埋頭在她的腳面上親吻。   侯龍濤又端詳了一下兒誠田亞夫,撐死了算是一個三流兒貨色,「你怎麼可能看上他的?」他這句話是問剛被香奈牽進來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還為難你的女王?」   「是…是我該死。」裕美一聽主人舊事重提,趕忙誠惶誠恐的道起歉來。   「說實話。」侯龍濤瞪了瞪眼。   「是是,那時候我覺得他是我的財產。」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來,跪到她身邊。」   兩個美女並排跪趴在誠田亞夫的腳下,四瓣圓滾白嫩的屁股向後撅著,和大床的邊緣基本平行,兩道紅潤的裂縫兒向外散發著誘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來吧。」侯龍濤分別用雙手各兩根手指摳進了兩條屄縫兒裡。   「啊…」裕美搖了搖肥臀,她對自己的丈夫可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連死活都不用顧,掄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誠田亞夫其實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兒,還在邊兒上不停的說話,但因為身子虛弱,根本也聽不真切,也沒力氣睜眼看,而且他還以為是看護自己的那幾個小護士呢。   被這麼狠狠的打了一下兒,而且還有「虎妻」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誠田亞夫病的再厲害也得拚命把眼睜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她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強壯的年輕人,「你…你們,呼呼,這是幹什麼?」   「哼哼哼,誠田亞夫,」侯龍濤捋了捋陰莖,插進了香奈的小穴裡,左手捏著她的屁股,右手繼續摳著裕美的陰道,「你不認識我,也沒必要認識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我在你家裡,把你的老婆和曾經被你騙過的一個女孩兒幹得哭天搶地,你記住這些就足夠了。」他說著就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時伴著「啪啪」的拍打聲大聲的叫起了床,怎麼淫蕩怎麼叫,發揮了日語的極至,她們都知道侯龍濤是要示威,很自覺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誠田亞夫的嗓子眼兒連續不斷的發出聲音,但卻形不成人類可以聽懂的聲音,從新婚之夜開始,從來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從來沒真的做過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妻子並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過是不讓自己肏罷了,這種打擊可不小,他只覺得自己虛弱異常的心臟突然開始激烈的跳動。   幾台監控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屏幕上的心率數急劇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鐘之內降為了零,綠色的線條從瘋狂的振蕩變成了一條直線,「嘀…」   床上三個裸體的男女在一瞬間都愣住了,盯著雙眼圓睜、一動不動的誠田亞夫。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其中一個護士是沖一台心臟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裡的情況,三個人一下兒又都愣住了。   「都滾出去!」裕美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   「這…這…」那個女醫生低垂著眼,不去看床上淫亂的景象,「董事長他…」   「我讓你們滾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兒床。   「嗨,嗨。」三個醫護人員全都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龍濤繞到了床頭,明知道誠田亞夫已經死了,還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確認了一下兒,自己本來並沒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沒想到會要他的命,只不過是替香奈出口氣,也是替自己出口氣,可他這分明屬於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氣死人、嚇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死了,對於自己來說是件好事兒,輕輕鬆鬆就成了順天堂醫院的幕後老闆…   早上9:30,侯龍濤直接從裕美家出發去Honda的總部,一夜沒睡,只能在車上迷瞪一會兒了。   裕美已經打了電話,說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參加今天的活動了。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裡,侯龍濤白天由Honda的相關人員帶領,參觀了一處車間和一間實驗室,在此期間,他從來沒有透露出一絲關於是否投資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後再由裕美的人接他過去…   十月最後一天的上午,侯龍濤來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後一個參觀項目場地,位於東京西南面的F1鈴木賽道,Honda車隊今天特意在這裡安排了一場試車。   別看侯龍濤喜歡車,自己還有那麼幾輛,但他卻不是一個賽車迷,尤其覺得這種跑圈兒的沒勁兒,所以今天的節目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興趣,剛剛開始自由參觀的時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煙去了。   方傑這幾天來都是寸步不離侯龍濤,這會兒自然也跟了出來,「怎麼了,對賽車沒興趣?」   「沒有,」侯龍濤雖然很討厭方傑,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也沒顯出對他有什麼過分的敵意,「我只對賽車女郎感興趣,哼哼哼。」   「是嗎?那你不早說,我們和其它幾個車隊在這裡有長年的展廳,你要不要去看看?那裡有賽車女郎。」   「噢?」其實侯龍濤剛才並不是認真的,沒想到對方還真接了這個下茬兒,反正也沒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可幹,去瞧瞧也無妨,「那你帶路吧。」   「那你等一下兒。」方傑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兒其他人,然後就領著客人們一起來到了賽道圍牆外面的一個大展廳,裡面陳列著好幾個車隊的F1賽車,每輛車邊兒上都有那麼兩三個車模兒來回走動,看她們倒也敬業,雖然參觀的人不多,但還是時不時的會搔首弄姿。   侯龍濤走馬觀花般的穿過了前面的幾個展台,那些賽車女郎長得可真是不怎麼樣,也許是因為沒有賽事,好貨色都沒出來吧。   Honda的陳列室是在最裡面,侯龍濤在接近它的時候就放慢了腳步,緩緩的移動,他的腦袋歪著,皺著眉頭,眼珠兒不轉,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麼不該在此處出現的東西吸引住了。   在一輛佈滿Honda廣告的紅色F1賽車旁邊站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一米七的個頭兒,瓜子兒臉,柳葉兒眉,雙眼皮兒,單鳳眼,高鼻樑兒,櫻桃小口一點點,薄施脂粉,烏黑的披肩長髮,很有中國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緊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溝形成了美妙的陰影,包裹在無色絲光褲襪裡的屁股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白皙,泛著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兒的佳人,這兩個日本妞兒能得九十九分兒。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失態,驚艷啊,雖然他見過的美女很多,但雙胞胎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是一種不同的誘惑。   「龍濤,龍濤,」方傑看到侯龍濤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趕忙喊他,但卻沒一點兒作用,只好緊走兩步過來拉了拉他,「窗戶。」   「嗯?噢噢噢,」侯龍濤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乾淨。」   「呵呵呵,來吧。」方傑轉身走進了展室,他指了指身邊的侯龍濤,「智姬,慧姬,這位是中國來的客人,你們來介紹一下兒這兒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們說中文?」侯龍濤又驚奇了一把。   「我們本來就是中國人啊,」兩個女人靠了過來,臉上都掛著一模一樣的淺淺的、純潔無暇的微笑,「我們的父親是中國人。」她們說中文的音調兒就隱隱的有那麼一點點機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後學的。   「混血兒?」   「九國混血。」   「什麼意思?」   「我們的父親是純中國人,我們的母親是八國混血,我們不是九國混血了?」   「哪八國?」侯龍濤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兒確實不是亞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藍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奧、日。」   「不會你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龍濤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樣的幾率大概是幾億分之一吧。   「說車,說車。」方傑一直在旁邊微笑著觀看三人對話,現在終於插了進來。   「您看這輛,這是…」兩個女人開始了講解,但侯龍濤可是什麼都沒聽進去,眼睛也沒離開過她們,她們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飯的時間最終還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龍濤也不好說什麼,但還真有點兒依依不捨。   兩個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離開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車上,侯龍濤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你們這些車模兒是怎麼找來的?」   「很喜歡她們?」   「就是問問。」   「嘿嘿嘿,別著急,你會知道的。」方傑很詭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週六,IIC的代表團也獲得了休息的機會,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談判將在下週一開始。   當天晚上,侯龍濤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請參加一個晚餐會,乘坐的是Honda派來的車,方傑自然也在車上。   「不是吃晚飯嗎?」侯龍濤發現開進了Honda總部的地下停車場,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兒懷疑。   「呵呵,你就跟我來吧,」方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平時高級主管使用的電梯口兒站著兩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過來的兩個人,「方部長,今晚的密碼。」看來他們是不認人只認數兒。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個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記錄板上往下劃著,「二四七,兩個人,」他抬頭看了一眼侯龍濤,示意另一個保安按下了電鈕兒,「請進吧。」   進入了電梯,方傑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電梯操作板下面的一個小窗口打開了,按亮了裡面一個標著「B4」的按鈕,但在門頂端的樓層顯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兒什麼把戲?」侯龍濤在心裡念叨著,臉上卻保持著一幅天塌下來也與己無關的表情。   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後,外面不是普通大廈底層佈滿管道的陰暗隧道,而是一條燈光明亮的豪華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牆上掛著各種流派的油畫兒,屋頂上有監控的攝像機。   侯龍濤跟著方傑拐過了一個轉角兒,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劇院裡那樣的隔音大紅門,兩個穿禮服打領結的歐美高級侍從守在那兒。   「Ninetwotwo。」這次方傑沒等人問就說出了另一組數字。   適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門推開了,彎腰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Enjoyyourstay。」   侯龍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略微吃了一驚,門後真是別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燈光中還有綵燈在閃爍,正對大門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個已經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著有同性戀傾向的脫衣舞,但伴奏的音樂不是歐美那種旋律強勁的,而是慢節奏的,女人脫衣的動作也很優雅,舞台與大門之間擺放著十幾個半圓型的沙發組,其中有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兒女郎在端送酒水,還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這…」侯龍濤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適當的詞兒形容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脫衣舞會?」   「哼哼,這都是初級水平,你屬於那裡。」方傑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兒單間,他可誤會了侯龍濤的驚訝,以為他是沒見過世面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六章 慾望之館   一個穿著黑色領班兒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門口兒,「方部長,好久不見,您來早了。」   「社長還沒到嗎?」方傑看了一眼表,沒到7:00,確實是早了,但他現在的表情可不像平時對日本人那麼恭敬,顯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對下人的口氣。   「沒有呢,不過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去還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方傑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脫衣舞有什麼好看?現在就去吧。」侯龍濤不喜歡這種人影晃動的環境。   「去單間。」   「好。你來一下,」領班兒轉身叫住了一個穿著一身粉紅的兔兒女郎,「你帶兩位先生去升龍閣。」   「嗨,兩位請跟我來。」兔兒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來兩位黑衣的兔兒女郎,她們三人引著兩個男人一直朝場地深處走去,又穿過了一個安靜的走廊,打開了相隔很遠的八扇門中的一扇,門邊上鑲著一塊漢白玉,上書三個紅色的中文銘文「升龍閣」,「您請進。」   侯龍濤也不客氣,率先進了屋兒,裡面的空間足有六十幾平米,除了先進的影音設備之外,用的全是中國古典紅木傢俱,架子上擺滿古玩玉器,用於照明的是改造過的宮燈,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龍圖,足足有三米多長,小兩米寬。   兩名黑衣兔兒女郎幫男人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就恭身退了出去,粉衣兔兒女郎則留下來繼續服侍,「兩位先生請隨便坐,現在有什麼需要嗎?」   「龍濤,要喝點兒什麼嗎?啤酒?洋酒?日本酒?」方傑輕車熟路的打開一個大櫃門兒,裡面藏著一個小吧檯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龍濤在正座兒的一張太師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飲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讓她去拿。」   「虎跑龍井有嗎?」一提起喝茶,侯龍濤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知道日語怎麼說,只好講的中文。   方傑向兔兒女郎重複了一遍,不是問,而是直接要。   「嗨,」兔兒女郎答應了一聲,但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別的還需要嗎?」   「不用了。」   「我是說別的。」   「我知道你問的是什麼,不用了,」方傑揮了揮手,「我已經是常客了。」   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為什麼會被請到這裡來了,八成兒是自己上次在飛機上說的話起了作用,「這裡算是個什麼地方兒啊?夜總會?」   「這裡是由歷屆Honda社長親子管理的私人會館,叫慾望之館,」方傑坐在了方桌兒另一側的太師椅上,「能夠進這裡的不是我們社長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財閥、政府要員,都得有很高的社會地位。」   「是嗎?」   「你不信?」方傑發現侯龍濤的表情有點兒不對,「你自己出去問問,那些在外面的初級會員,要麼身家有個幾千萬美元,要麼是東京的政要,中高級會員更不用說了,世界五百強裡的老闆,大銀行的掌櫃,國會議員,什麼都有。」   「對對,我信。」   「嘿,你為什麼不信啊?」   「有這麼多的政要、老闆做朋友,福井社長還要我幹什麼?別跟我說什麼投資者信心,你們要是能輕而易舉的從日本銀行甚至政府裡搞出錢來,一樣可以增強投資者信心,雖然可能不如IIC給的信心大,但至少沒風險,不麻煩,更不用招呼我這個毛頭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兒是毛頭…」   「咱們直截了當吧。」侯龍濤也是想在談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裡握著王牌,有權力不打官腔兒,如果對方不能給出讓自己認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再威脅。   「這…這不好說啊。」方傑的表情好為難。   「你不跟我說,我在談判的時候真的會為難Honda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時候是會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決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說實話,日本人對於權力的認識和中國人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方傑也點上了煙,「在表面上可能沒有那麼明顯的官商勾結,但在暗地裡,要比咱們中國人玩兒的狠。」   「這你剛才就已經說過了。」   「對對,那你也應該明白,這麼做的肯定不會是我們一家。這次我們出了事兒,其它幾家公司算是看到徹底剷除我們的機會了,它們甚至結成了統一戰線,發動手中的一切力量,從各個渠道阻止我們翻盤,這下兒…」   粉紅色的兔兒女郎帶人把茶點和小吃端了進來,等她們離開了,方傑才又繼續,「我們一家的關係是不可能與其它所有公司對抗的,我們的關係也是不能、不願意以一敵十,沒有日本的銀行敢給我們貸款,更別提政府的直接撥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還有什麼用,他們來這兒是不花錢的吧?不浪費嗎?」   「話不能這麼說,這次除了你,別人都是無能為力,不能因為這個就跟他們把關係斷了,你幫我們渡過這次難關,以後自然會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你這麼自信我會幫你們?」   「我想你會的。」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都是各懷鬼胎。   侯龍濤並不非常懷疑方傑所給情報的真實性,因為很合情理,但卻想不太通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說出來,他好歹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這分明是給了自己在談判中隨意提出苛刻條件的自由。   方傑當然不會如此沒用,他希望對方能在談判的時候提出苛刻條件,越苛刻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讓Honda說什麼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把侯龍濤看成商場上的對手,至少不是一個與自己處在同一水平的對手。   侯龍濤看了看表,「福井社長有遲到的習慣嗎?」   「呵呵,也許是堵車了,等得無聊了?咱們自己可以先找點兒樂子嘛。」方傑站了起來,拿起遙控器,把巨大的電視打開了,頻道選定在「1」,屏幕中是一間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兒沙發,上面坐滿了身穿日式學生制服的女人,「有興趣玩兒玩兒女學生嗎?」他的手指一動,頻道換成了「2」,裡面的女人穿的是職業女裝,「女教師也可以搞,」他不斷的變換著頻道,「OL,空姐兒,人妻,醫生,護士,警察,女兵,個個牌子的啤酒女郎,你要什麼職業就有什麼職業,要什麼身份就有什麼身份,要浪的有浪的,要純的有純的,就看你的口味了,SM也可以啊,當然了,外面那些兔兒女郎,想要哪個叫進來就是了,領班兒也沒問題。」   被對方這麼滿懷激情的一扇動,侯龍濤還真有點兒熱了,但還沒熱到放棄原則、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論妓女穿上什麼衣服,裝出什麼樣子,一樣是妓女,我對妓女沒興趣。」   「她們可不是妓女,現在穿什麼制服,平時就真是幹什麼的,那些學生,真是學生,最小的才上中學,連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來這兒掙點兒外塊的,都是經過挑選的上等貨色。」   「不是妓女?她們不是用身體換金錢嗎?是?那就是妓女,總之我不感興趣。」侯龍濤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又用這些不入流兒的東西來打發自己,「福井社長到底來不來?」   「來來,當然來了。」方傑看出對方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趕忙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社長已經到門口兒了,馬上就到。」   又過了不到五分鐘,福井威夫帶著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進來,「實在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車了。」   侯龍濤並不滿意對方的這個解釋,擺明了他早就到了,不過是躲著不出來,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買自己,「社長請我來這裡,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吧?」   「怎麼會?」福井威夫坐在了方傑讓出來的太師椅上,「咱們今天只敘私人友誼,不談公事。」   有了這句話,侯龍濤更確信對方是要送禮了,倒要看看他們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這樣最好,您看這都快八點了,我還沒吃飯呢,餓著肚子可什麼都幹不了啊。」   「說的有道理,」福井威夫沖助理點了點頭,「今天為你準備了我們日本的特色菜。」   「生魚片兒?飯糰子?」侯龍濤皺了皺眉,他真是沒怎麼給主人面子,「我不太愛吃。」   「相信今天你會愛吃的。」   大門打開,四個黑衣兔兒女郎推拉著一個帶輪子的大板子走了進來,板子的四周放滿了各種食物、調料,中間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蓋滿了食物。   「這就是『人體盛』吧?」侯龍濤站起來圍著板子轉了一圈兒,發現那個女人一直在衝自己媚笑,心裡這叫一個不痛快,一個勁兒的暗罵,「變態,賤,真他媽賤,怎麼有的女人就是這麼賤呢?」他想起了一篇關於中國女留學生在日本做「人體盛」的報道,裡面還記載了當事人的悲慘經歷,那又賴誰呢?沒錢在日本生活了,回國又怎麼了,光憑外語水平也可以過得不錯了,說到底還是自己骨子裡賤。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著啊,想不知道都難,哼哼。」是人就能看出侯龍濤對於這項日本男人津津樂道的發明懷有牴觸情緒,甚至是十分的厭惡。   福井威夫倒也頗有修養,沒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是不可能有資格做Honda的一把手兒的,而且他還非常會就坡兒下,他揮了揮手,示意兔兒女郎們把「人體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準備不周,也沒預備別的晚餐,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來一趟啊,這樣吧,我送你點薄禮,算是陪罪。」   「終於要上主菜了。」侯龍濤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但嘴上卻沒放鬆,「不必了,福井社長太客氣了。」   「那怎麼行?我這是略盡地主之誼,否則的話我這張老臉可沒處放了。來來來,」這次福井威夫不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直接過去抓住了侯龍濤的手,把他拉到一張紅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禮物保證你無法拒絕。」   方傑走到門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裡把燈光調得略為柔和些。   走廊裡鋪著地毯,聽不到走路的聲音,不到一分鐘之後,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長髮美人,她們倆左右分開的站在屋子正中,臉上都帶著甜甜的笑容,很嫵媚但卻不淫蕩的看著侯龍濤。   這兩個女人正是在鈴木賽道見過的賽車女郎,但穿著已經不同了,左邊的那個穿著一條黑色鑲白邊兒的露肩無袖兒旗袍兒,把她上身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胸口異常的飽滿,在正面的中央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白色升龍,雙臂套在黑色的緊式袖套兒裡,尾端有白色的荷葉花邊兒,兩根中指穿在袖套前端的金環裡,旗袍兒的下擺雖然很長,差不多垂到腳踝處,但兩邊的開衩兒一直分到腰眼兒的地方,由於一腿直一腿向內稍彎的站立姿勢,包裹在透明絲光褲襪裡的豐盈大腿優雅的暴露在外,腳上穿著黑色的漆皮高跟兒鞋(借鑒自G—Taste)。   另一個女人和左邊的穿著完全一樣,除了黑白顛倒,兩人站在一起,對於男人的視覺衝擊絕對是超一流兒的。   侯龍濤慢慢的掏出根兒煙,這就是Honda為自己準備的禮物嗎?說實話,真的很失望,其實從那天方傑的表現來看,自己已經在某一個層次上想到了會有今天這一幕,可當真的發生了,仍舊是很失望,能從外表上對自己造成吸引的女人已經不多了,碰到兩個卻還是下賤的妓女。   「別傻站著,」福井威夫朝女人招了招手,「還不去給你們的新主人行禮?」   「是。」兩個女人答應了一聲,動作很整齊的向前走了兩步,同時單膝跪下,左臂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拉住侯龍濤的手,樣子極為虔誠的在他手背上一吻,「主人。」   「我可不敢當,起來吧。」侯龍濤把手抽了回來。   二女倒真是聽話,但站起來之後卻顯出了為難的神情,「主人對我們不滿意嗎?」   「福井社長,你一次又一次的拿妓女引誘我,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啊?還是真的沒明白我是個什麼人啊?」侯龍濤確實是覺得受了侮辱,「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我對妓女不感興趣,如果我想花錢買女人,我自己掏得起,她們倆一晚上要多少錢?我給就是了,不用你送這個人情。」   「哈哈哈,」福井威夫不怒反笑,「侯先生誤會了,這兩個女人可都還沒被男人碰過呢。」   「怎麼講?」   「就是字面上那麼講,不過其中還是有些緣由的,你要不要聽呢?」   「說說看吧。」侯龍濤很難想像這兩個美女會是小雛兒。   「她們是雙胞胎,你也能看出來吧?」說話的是方傑,這種講故事的活兒當然不能由大老闆做了,「那個黑衣服的是姐姐,叫星月智姬,她只在右耳朵上戴耳墜兒,妹妹叫星月慧姬,耳墜兒戴在左耳上,要不然沒人能分得出來。」   侯龍濤瞟了一眼旁邊的雙胞胎姐妹,果然像方傑說的那樣,每人只戴了一隻耳墜兒,「那倒是省錢了。」   「呵呵,她們倆從一生出來就是做為Honda的產品來培養的…」   「什麼意思!?」侯龍濤可真是大吃一驚,睜大眼睛瞪著智姬和慧姬,難不成這是倆機器人兒?在電視上見過Honda做的機器人兒,雖然已經很牛屄了,可說什麼也不可能達到終結者的地步啊,他一把將離自己比較近的慧姬拉到了身上,左臂摟住她的小蠻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這…這不是真人?」   「主人…」慧姬沒反抗,但臉都紅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說什麼?」方傑都沒明白對方的意思,「當然是真人了。」   侯龍濤一聽就把慧姬又推開了,「那什麼叫產品啊?」   「說來話長,二十五年前,當時的社長開始了一個秘密項目,費盡千辛萬苦,花了六年時間,從世界各地找來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兒,其中就有她們的母親,然後又找來多個種族的純種人,然後進行交配,製造出的嬰兒擁有一半兒很純的血統和一半兒很雜的血統。」方傑沖兩個美女努了努嘴兒。   「那些嬰兒就成了Honda的財產?他們就不是人了?」   「沒有Honda,他們就不會存在,而且也對他們的父母進行了經濟補償,不是所有的嬰兒都被留下了,只留下了女嬰,你也應該能理解,當年女人是不會掌權的,就算是現在,也沒幾個女人真正掌權。」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這些女人從沒出生之前就被定位為禮物了?她們會心甘情願?」   「人類所有的思想都是後天灌輸的,她們從小兒就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取悅男人的禮物,那是她們所知道的唯一的生存目的,至於她們離開Honda之後的命運,」方傑微笑的看著侯龍濤,「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她們是十八吧?」侯龍濤伸手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抬頭望著她們清澈的眼睛,突然覺得她們非常的可憐,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她們的,甚至連屬於她們自己的性格都沒有。   「對,快到十八了,不過她們可不光是樣子貨。」   「是嗎?」侯龍濤現在在感情上有所動搖了。   「雖然她們這十八年大部分時間都與世隔絕,但也沒浪費,這兩姐妹尤其的聰明,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國語言,柔道黑帶九段,自由搏擊、泰拳也是受名師指導,刀法槍法更是一流兒。對了,你知道我們是想把她們倆送給你吧?永久的送給你。她們去中國的簽證都已經辦好了。」   「最開始不知道,剛才已經能猜出來了。」侯龍濤已經決定接受這份兒禮物了。   「白天是保鏢,晚上是性奴,特意為你選了兩個有中國血統的呢。」   「她們還是處女?」   「那倒不是,她們都受過高級女調教師的嚴格訓練,什麼花樣兒都能玩兒,只不過是從來沒見過真正的男人,更別提碰了。」   「這裡是文件,」福井威夫的助理取出了一份協議,他能看出目標動心了,「只要侯先生在上面簽了字,這兩個女人就成了您的私人財產,受日本法律的保護,她們也會對您絕對的忠心,我們社長已經簽了。」   「簽字?」侯龍濤笑了笑,白紙黑字,這可是受賄的鐵證,絕對不能留下的,「受日本法律保護?什麼法?開玩笑吧?」   「這份文件我們是不留底的,只供您個人保留,侯先生儘管放心。至於法律方面的問題,是天皇陛下專為這個項目簽署的秘密法令,到了必要的時候,任何法庭都會秘密執行的。」   「我可不一定養得起她們。」   「沒關係,你可以讓她們養您啊,她們學過世界貿易,又有多種語言能力,只要您說話,她們會去找工作,她們自己不會留一分錢的。」   「過來坐吧。」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智姬和慧姬的臉上都露出了歡喜的神情,緊貼著男人坐下,上身微微傾斜,偎在了他身邊…   在威斯汀大飯店斜對面兒還有一座很高的樓,因為早已過了下班時間,整座樓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潔工推著一輛清潔車走進了十五層上一間朝馬路的辦公室,這個人穿著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兒帽式的工作帽,壓得很低的帽沿兒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擋在了陰影中,但卻遮不住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的光彩。   清潔工從車裡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清潔箱子,放在一個靠近窗戶的辦公桌兒上,打開之後,把第一層的各種清潔用品撤了出來,第二層赫然是一堆鑲裝整齊的槍械零件。   清潔工不慌不忙的組裝了一支帶夜視瞄準鏡的狙擊步槍,又把銷音器上在了槍筒上,然後將大窗戶上的一扇小氣窗打開,向後退了一步,把槍舉了起來,調節了一下兒瞄準鏡,慢慢從飯店的門前掃過。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兩輛灰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了飯店門前的馬路牙子下,每輛車上都有五個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開車的那兩個之外,每人手裡都攥著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殺氣騰騰的樣子。   一輛「公路賽」停在了不遠的街角處,靠近後輪的架子上也別了一把未出鞘兒的日本刀。   這一切全都沒有逃過樓上的那雙眼睛,清潔工伸出舌頭,在嫩紅色的嘴唇兒上緩緩的舔了一圈兒…   第一百五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七章 螳螂捕蟬   編者話:我想我肯定是屬於憤青一類的,那些「理智愛國」的人叫XP,哪位能告訴我XP是哪幾個中國字?聽說兩個老外在飯店的保齡球館裡把一個下崗職工打成重傷,至今連派出所兒都沒進過,肏,不多說了。   --------------------------------------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五十七章螳螂捕蟬11/2/2003   「慾望之館」裡並非真的除了「人體盛」就沒有其它餐飲,在主要目的達到之後,福井威夫還是為侯龍濤安排了一個小單間兒,讓他能和星月姐妹單獨共進晚餐。   「主人,」智姬跪在男人的右邊,為他斟了一杯青酒,很靦腆的雙手舉起來送到他面前,「請用吧。」   慧姬跪在左邊,同樣是面帶羞澀,她夾了一塊兒生魚片兒,沾了少量的芥茉,放進男人面前的竹碟裡,「主人請用。」   「這兩樣兒東西我都不吃。」侯龍濤盤腿兒坐著,他雖然收了這對兒雙胞胎,但並沒有顯得很熱情,他對她們的信任程度甚至還不如對裕美的,嘴上說會對自己忠心耿耿,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定時炸彈呢?   「那…那主人喜歡吃什麼?」也許放傑說的是真話,兩姐妹這是第一次實戰,顯得不是很自然。   侯龍濤不由得微微一笑,穿著這麼的性感,身材這麼的惹火,長相兒這麼的誘人,經歷又這麼的不同尋常,可真到了伺候男人的時候,光是陪著吃飯,臉上就出現和最純情的少女一般的羞赧神情,說是裝的吧,又沒有一點兒做作的跡象,「吃飯的時候不用管我,你們自己吃自己的。」   「那怎麼行?只要在主人身邊,我們就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主人。」   「我和你們心目中的那種主人不同,吃飯時離我近一點兒就行了,讓我能隨時把你們拉過來親親。」侯龍濤現在對姐妹倆的態度是很中性的,有同情,有戒心。   這頓飯吃的並不輕鬆,智姬和慧姬一直都很拘謹,侯龍濤也很放不開,兩個女孩兒對他絕對有肉體吸引,但一是由於他自身的心理狀態,二是由於這裡不能不算險地,他認為他的行動很有可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但這並不影響說話。   「你們倆想跟著我嗎?」   兩姐妹都略顯驚奇的望著男人,最終說話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點兒,「這…這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張紙上簽的是您的名字,我們就是您的,我們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你們就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嗎?」侯龍濤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腦的手段,能讓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當成物品,而且還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也難怪,整個台灣都能搞定,何況是幾個嬰兒呢。   「我的想法?」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們很高興,十八年來,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們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為這一天做準備,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今天我們終於有了主人。」   說實話,侯龍濤挺感動的,但任何事物都要從兩方面看,他清醒的認識到,這兩個女孩兒對任何的「主人」都會如此,並不是因為自己有什麼值得她們托付終身的地方,而且經過了「裕美事件」之後,他正處於一個超級小心的階段,看起來再真摯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驗證…   「要走了嗎?」方傑看到雙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著侯龍濤的胳膊走了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長呢?」   「他有事兒先走了。」   「是嗎?」侯龍濤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禮已經送到了,當然是沒必要留在這兒受自己這個後生的冷嘲熱諷了,「送我回飯店吧。」   「好啊,沒問題,司機已經在等了。」方傑轉身在頭前引路,等順原路返回了地下停車場,他很曖昧的看著三個人,「還需要我陪你們一起回去嗎?」   「不必了。」侯龍濤鑽進了智姬為他打開的車門兒裡,有兩個天仙般的女奴相伴,還有一個討厭的老爺們兒幹什麼。   慧姬從另一側的車門兒進入,和姐姐一起將男人夾在了中間。   方傑目送著轎車開出了停車場,「嘿嘿」一笑,「你時運不濟啊。」   在車裡,姐妹倆坐得都很規矩,低著頭,也不說話,Honda真是在她們身上下了大功夫的,在性訓練的同時並沒有將她們的羞恥心練掉,甚至是有意的培養,使得她們並不會像妓女那樣主動的獻身,很有第一次見男人的樣子。   侯龍濤很喜歡女人的這個樣子,他根本不適合做奴隸主,他喜歡在和女人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前先培養感情,他也不說話,只是把姐妹倆的手拉住,不斷的左右扭著頭,面帶微笑的欣賞她們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般的花容月貌、絕妙的身段兒和旗袍兒開衩兒處露出的絲襪美腿,看得她們耳根兒都微微泛紅了…   「來了。」麵包車裡負責監視的人招呼了一聲兒,在「威斯汀」門前停下一輛轎車,兩女一男走了下來。   「殺!」車門兒被猛的拉開了,八個帶著頭套兒的「黑西服」舉著日本刀衝了出來。   智姬和慧姬本來是站在侯龍濤兩側的,一聽到喊聲,她們在沒轉過身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開始向中間湊,等完全轉過來之後,正好將男人擋住,她們確認了來襲著的目標兒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這條小命兒來的,但可能是因為是在一條比較繁華的大街上,又實在有點兒太突然,侯龍濤的神經一時間都沒轉過來,而且他還沒習慣要女人替自己擋架,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轉過身後卻只是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觀察台階下的情況。   在路人剛開始驚叫著四散奔逃的時候,姐妹倆就和衝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側身,輕盈之極的閃開了劈來的一刀,右手一探,鉗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順著他的力道猛的一擰,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脫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進了他的小肚子裡,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   那邊的慧姬更是不得了,從第三層的台階上就蹦了起來,雙腿夾住了一個「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轉,「卡嚓」一聲兒就把他的脖子擰斷了,然後自己順勢在地上一滾,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長刀,單膝跪地的,雙手握著刀柄,橫著向前一送,血花兒飛濺,又橫斬了一個「黑西服」。   一瞬之間就有三個同伴就奔赴黃泉了,動手的還是兩個天仙美女,其餘六個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又有一個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撲了過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揮刀迎敵,剛才她們是出其不意,佔了很大的便宜,現在正面交鋒,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雖然仍是完全不處下風,可對手明顯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別人不清楚,她們自己可是行家,對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劈亂砍。   四個「黑西服」把姐妹倆纏住了,她們雖然察覺了剩下的那個朝台階上面帶驚訝神色的男人衝了過去,卻也分身乏術,「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對於侯龍濤來說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單挑他從來沒怕過,再說對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別說他沒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看出來了,死也不能後退半步。   面目猙獰的「黑西服」已然竄上了兩層台階兒,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一股血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他的雙眼圓睜,繼續向前衝了兩步,一頭栽倒在目標兒的腳下,就此不動了,幾秒鐘的時間,頭部下面就積了一大灘殷紅的鮮血。   侯龍濤不是什麼軍事專家,更沒受過專業訓練,但電視看的可不少了,他立刻就意識到這小子是中槍了,而且又沒聽見槍響,很有可能是狙擊手,可他現在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用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一輛黃色的「公路賽」正向自己衝來,車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揮一刀,講近身的敵人逼開了一點兒,轉身就要去保護侯龍濤,可這樣就露了個破綻,左大腿的後側被虛虛的劃了一刀,要是這下兒挨實了,整條腿估計就被卸下來了,儘管如此,還是影響了她行進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搶在「公路賽」前面了。   兩個「黑西服」本有機會追上去將慧姬砍倒的,但他們不僅停在了原地,還慢慢的跪倒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多了兩個窟窿。   騎摩托車的人看到侯龍濤已然做好了躲閃的準備,還有一個人過來救援,而其他的同伴兒又都死的死傷的傷,心知必需要一擊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長長的日本刀像一支飛鏢似的,縱向旋轉著飛了出去,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標兒。   就在長刀出手的同時,「公路賽」向邊兒上一歪,連人帶車一起摔出去老遠,鮮血從頭盔上的兩個小孔狂噴而出。   侯龍濤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一圈兒白光已經到了眼前,他連反應都來不及,更別提躲閃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兒躍入了男人與飛刀中間。   兩個人能很清楚的聽到「噹」的一聲,日本刀在空中斷成了兩節兒,後半部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刀尖兒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應插入慧姬的胸膛,現在卻直穿她的大臂而過,釘在了她身後男人的肩膀上。   斷刀的力道異乎尋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側撲的趨勢而摔到,侯龍濤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僅存的兩個「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戀戰,撇下智姬,也不管受了重傷的同夥兒,逃回麵包車上,一溜煙兒的撤了,從刺殺開始到結束,總共不到三分鐘。   智姬衝上台階,顧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龍濤的身邊,「主人,主人,你怎麼樣?」   「嘶…」侯龍濤坐了起來,捏住刀面兒,把鑲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兒拔了出來,「我沒事兒,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點兒輕傷…」慧姬也爬了起來,卻只能單膝跪地,剛才是救人心切,顧不得自己的傷,現在暫時沒有危險了,立刻就覺得腿上不得勁兒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兒,伸手在後背上一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對手帶了一下兒。   就在這時,鳴叫著的警車從街角兒拐了出來…   「侯先生,讓你受驚了。」福井威夫親自到警察局把侯龍濤接了出來,他是受襲者,處理了傷口之後,做做筆錄也就是了,雖然這件事兒疑點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姐妹倆呢?」   「已經被咱們的人接走了。」邊兒上的方傑也是一臉擔心。   「她們不會有問題嗎?」   「放心吧,社長已經跟東京警視廳的廳長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個地方來著,這種事兒他還是能作主的。上車再說吧。」   「知不知道什麼人?」確定了雙胞胎沒事兒之後,侯龍濤也該打聽打聽自己的問題了。   「不知道,死的幾個人都沒有案底,受傷的嘴又很嚴。」   「不知道是什麼人,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也許和咱們即將開始的談判有關。」   「哼,這還沒開始呢就這樣,要是開始了,我還活不活了?」   「這是我們的失誤,」福井威夫也有點兒後怕,對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沒法兒和IIC交待,「為了你以後的安全,還是不要住飯店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處新的住所。」   車子駛進了東京市區邊一棟獨門獨戶兒的大宅子,大門口兒有警衛,院子裡還有帶狼狗的保鏢來回巡邏,巨大別墅的客廳裡還坐了十來個帶刀的保鏢。   「這裡有最先進的電子監控設備,院子的各個角落和別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中,但房間裡都沒有監視器,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監控室在三樓的角落裡,他們用無線電和外界聯絡,除非有危險,平時是不會出來打擾你的。女傭都在的房間也在三樓,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知會她們。」   「那姐妹倆呢?」侯龍濤對於其它事兒都不怎麼關心了。   「跟我來吧。」方傑在頭前帶路,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面,「她們就在裡面休息呢,對面兒就是你的臥室。」   「好好好,你們先走吧,後天派人來接我去談判就是了。」侯龍濤輕輕推開門,智姬和慧姬分別躺在屋子裡的兩張床上,兩人都穿著薄紗的睡裙,正坐在床邊聊天兒,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纏著紗布,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受的都是不太嚴重的外傷。   姐妹倆一看進來的是侯龍濤,立刻就下了床,臉上儘是關切之情,智姬還好一點兒,慧姬走過去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   侯龍濤快步的迎了過去,張開雙臂,一下兒把那對兒美麗雙胞胎的小蠻腰摟進了臂彎裡,歪頭吻住了智姬的雙唇,很自然的把舌頭送進了她的檀口中,親了一陣,又在她把臉埋入自己頸項間嬌喘的時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小嘴兒。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讓您受傷了,」慧姬伸出嫩滑的舌頭,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舔舐著,「我沒保護好您。」   「別說傻話,」侯龍濤把姐妹倆擁回床上坐下,對於可以對自己捨命相救的人,他還能有什麼心理障礙呢,雖說她們跟那個神秘狙擊手串通一氣,給自己玩兒苦肉計的可能不是一丁點兒都沒有,自己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兒,但他現在主觀上更願意相信她們是對自己真的忠心,「傷口還疼不疼?」   「已經沒事了。」智姬和慧姬同時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最開始時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掃而空,共過生死之後,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送你們一份禮物,」侯龍濤站起來,從兜兒裡掏出那份「賣身契」,撕成了兩半兒,「從今往後,你們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了。」   「啊!」姐妹倆沒有像男人想像的那樣喜出望外,反而是大驚失色,眼淚也湧了出來,「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他腳下,拉住了他的褲腿兒,「主人,您還不肯要我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侯龍濤趕緊把女人拉了起來,「如果你們要和我在一起,我要你們是因為對我有感情,而不是因為一張破紙,我把它毀了,你們就不受任何的束縛了,願意在我身邊就留下,什麼時候想離開我了,什麼時候就可以自由的離開。」   「主人,」慧姬眼淚汪汪的望著男人,「我們永遠也不會離開您的,姐姐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離開了您,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如果您對我們好,那是我們的福氣,我們從心裡感激您,如果您喜歡打罵、虐待我們,我們也毫無怨言,一樣會對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讓我們侍奉您。」   侯龍濤用大拇指輕輕在兩個女孩兒的臉頰上一抹,「不許再哭鼻子了,我會對你們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為笑,好想緊緊的抱住男人,但還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以後不要叫我主人,我不習慣,」侯龍濤攥著女孩兒們溫暖的手掌,突然覺得今天遇險也還是挺值得的,「叫我濤哥吧,我不把你們當下人看,也不希望你們自己把自己當下人看。」   「那…那怎麼行,您和我們畢竟是主僕之分,我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字。」   「還說對我衷心,我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就敢不聽?」   「濤哥,」智姬還是要比妹妹靈活一點兒,她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已經這麼晚了,我們伺候您休息吧。」   侯龍濤眼看著兩朵紅霞爬上了女孩兒秀美的臉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妹妹還沒叫我呢。」   「啊!濤哥,」慧姬把腦門兒壓在了男人的肩頭上,聲音也很小,「我…我幫您脫衣服。」   「哼哼,」侯龍濤的雙手繞到了兩姐妹的背後,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兩瓣圓滾翹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後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額頭一吻,又轉身安置好了慧姬,「你們兩個乖乖的睡覺,一切都等你們把傷養好了再說。」   「您不要我們陪睡嗎?」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因為在姐妹倆的臉上看到了和當初自己第一次「拒絕」薛諾時,她臉上的那種表情,「現在你們急,有你們哭著喊著求我停下來的時候,嘿嘿,再說了,以後你們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們非被我家裡十幾隻小老虎兒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對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好兒好兒睡一覺,明天咱們再慢兒慢兒聊。」侯龍濤說完就轉身開門出了屋兒…   凌晨1:00的時候,方傑駕駛著自己的小車兒來到了一座鐵路橋下面,等了沒幾分鐘,又有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入了橋下,電動窗被按了下來,裡面是一個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動手?」   「那個華狼把咱們出賣了,社長為這事大發雷霆。」   「啊?怎麼會?」   「我今天下午收到華狼的一封電子郵件,說是不會履行合同,定金已經劃回了指定的帳戶,還警告咱們最好放棄計劃。」   「為…為什麼啊?」這實在是太出乎方傑的預料了,一個世界排名前幾位的職業殺手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說誰會知道是為什麼。社長不能忍受對方的不講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脅,就決定任按原定時間動手,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再尋找新的職業殺手了,社長就要我聯絡了三口組。」   「三口組!社長連三口組都動用了?」方傑知道那是東京地區最強的黑社會組織,在全日本都是數一數二的。   「三口組的組長三口龍恍把他的九個貼身保鏢都派去了,結果只回去了兩個,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經放出話來了,不殺華狼誓不罷休。」   「華狼死不死都對咱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再想辦法搞掉侯龍濤。」   「這點社長還能不清楚嗎?他要我問你,如果侯龍濤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脫精而死,而那個女人又是Honda給她找來解悶的,許如雲對Honda的態度會變成什麼樣呢?」   「有這個可能嗎?」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斷許如雲的反應。」   「哈哈哈。」方傑陰險的笑了起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那可就太求之不得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八章 討價還價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五十八章討價還價11/2/2003-11/5/2003   侯龍濤坐在窗台兒上抽著煙,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雖然已經凌晨2:00多了,他卻沒什麼睡意,昨晚實在是太險了,現在想想還有點兒後怕。   實話實說,侯龍濤在功夫方面可沒什麼眼光兒,既然他沒能看出刺客都是個中好手兒,當然也就沒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為這次來就是來欺負日本人的,現在看來,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己活的多,根本就是進了龍潭虎穴。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夠,再加上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神槍手窺伺在側,侯龍濤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北京的號碼兒。   「喂,誰呀?」鈴響了幾聲兒之後,一個女孩兒略顯疲憊的嬌橫聲音傳了過來,明顯是被吵醒的。   「我。」   「你瘋了!?這才幾點啊?」女孩兒的腔調兒變得更橫了,但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歡喜。   「好妹妹,別鬧,是生死攸關的事兒,云云在嗎?」   「出什麼事兒了?」女孩兒聽出男人是很嚴肅的,語氣中立刻就充滿了關切。   「你把云云叫來,用免提,我就不用說兩遍了。」   「噢,你等一下兒啊。小表姨,小表姨…」電話裡傳來了女孩兒呼叫的聲音…   著裝整齊的文龍推門走進了田東華的房間,「華哥,準備好了嗎?」   「好了。」田東華正坐在沙發上抽煙,他們兩人是昨天晚上到的東京,今天就要開始和Honda洽談合作的事宜。   「好了還不走?」   「你來,」田東華指了指身邊的位子,表情為難之極,「我有點兒事兒跟你商量。」   「怎麼了?」   「文龍,你知道的,雖然咱倆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這個人人品好,講義氣,我一直都把你當好哥們兒,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窩子的,對不對?」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   「對,華哥對我沒的說。」   「嗯…不管怎麼說,我在『東星』只是個高級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華哥,」文龍打斷了對方,他能預感到又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說這種話了,到底怎麼了?」   「這…昨晚咱們給侯總打電話匯報之後,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那時候你不在,他交待說不讓你參加今天的談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   「什麼意思?」文龍皺著眉,好像沒聽懂對方的話,「什麼叫不讓我參加談判?」   「你…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讓我來這兒幹什麼?這他媽不是耍我嗎?」文龍猛的站了起來,掏出手機,「我這就給他打,讓丫跟我說個明白,肏!」   「你幹什麼?」田東華一把搶過了手機,「你冷靜點兒。」   「給我!把電話給我!」文龍的咬著牙向田東華逼了一步,「我倒要問問丫那,為什麼讓你跟我說,他自己怎麼不敢跟我說!?不讓我參加談判,那你媽屄還不如讓我留在北京,把我調到這兒來吃屎啊!?」   「別這麼衝動,你也知道是為了把你從北京調…」田東華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多嘴了,「總之別衝動。」   「你是說他就是為了把我調離北京?」文龍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才恍然大悟,「他是為了把我從玉倩身邊調開!?」   「這…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球!」文龍推開擋路的傢伙,向門口兒衝去。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一縱身,從背後抱住了文龍的腰。   文龍的眼睛都紅了,手也發抖了,「你說去哪兒!?那個王八蛋不也在跟本田談判嗎!?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帳老帳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兒,千萬不能亂來啊。」田東華算是看出來了,文龍終於崩潰了,以前積攢的所有對侯龍濤的不滿,在這一刻已經強到了可以衝破了哥們兒義氣那張薄紙的程度,該是自己好兒好兒誘導他的時候了。   「忍!?你他媽讓我怎麼忍!?他逼走我的好兄弟!他看不起我!他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當眾下不來台!他使我失去了女朋友!他強姦我心愛的姑娘!他媽的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那你也不能亂來啊。」   「他現在擺明了是一點兒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這麼下去,他遲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去跟他拚命就有用嗎?」   「怎麼沒用?」文龍還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你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從來都是我罩著他的,論單挑,丫那不是我對手!」   「好,」田東華鬆開手,往沙發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單挑,先不說以他現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這麼殺了他,就算理在你這邊,劉總他們也不能饒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殺一輩子嗎?」   文龍的臉都憋紅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兒腳,慢慢坐回沙發上,「我知道我現在已經鬥不過他了,當初悔不該養虎為患啊。伴君如伴虎,華哥,以後你自己小心吧。」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聽出文龍有心灰意懶的意思,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了,這種情況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嗎?我走,像七哥那樣,我走,我走,我走得遠遠兒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還是男人嗎?」   「怎麼了?鬥不過他也是你說的。」   田東華拍了拍垂頭喪氣的文龍,「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現在的財力也夠你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麼辦?你走了,她就一輩子都無法逃脫侯龍濤的魔掌了。」   「玉倩…」   「侯龍濤強姦了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說了,你真的忍心離開她?你不用否認,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歡她。」   文龍還真沒想否認,「玉倩家那麼大的勢力,不會讓他那麼囂張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麼屈辱的事情她怎麼會對家裡人說呢?而且侯龍濤現在是高層的紅人,還有馮雲罩著他,說了也不一定能動得了他。玉倩把咱倆當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田東華說著說著嘴角兒就輕輕的抽搐了起來,明顯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個人為她報仇。」   「華哥你…」文龍驚訝的望著對方,「你願意幫我?」   「不幫你我會跟你說這麼多?我跟侯龍濤是純粹的僱員與僱主關係,我跟你卻是真朋友。還有玉倩,我從小兒就認識她,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關心、照顧,我不為你也會為她的。」   「華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就是了。」文龍用力咬著自己的牙齒,磨出了「吱吱」的響聲。   「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咱們現在只能是忍辱負重,等待時機。」   「等待時機?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照他現在的勢頭,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強大,你還在不斷的為他出謀劃策,幫他掙錢?」   「不要只看表面現象,」田東華瞇了瞇眼睛,「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現在擁有的越多,當他失去一切的時候,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你已經有主意了?」   「現在還沒有,但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機會會找上門兒來的,」田東華說得很自信,「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不要輕舉妄動。」   「好。侯龍濤,是你逼我的,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文龍又站了起來,將手中抓著的玻璃煙灰缸兒狠狠的砸在對面的牆上,摔得粉碎…   「你們事先傳來的提案我們已經研究過了,我們不能接受。」方傑微笑的看著談判桌兒對面的「東星」代表,今天他的主攻目標兒侯龍濤在聽報告,他沒必要在場,福井威夫就指派他連同和其它幾個部門的人員一起來搞定這邊的事情,畢竟這也和IIC是否投資息息相關。   「完全可以理解,那只是一份很不成熟的意向書,剛剛發到各位面前的是我公司最新的提案,做了很大的改動,我們不再要求貴公司的所有車型都把淨化器納入標準配置,」田東華用了「要求」兩個字,和他現在尋求合作者的身份不太相配,但用的再合適不過了,「我們希能得到Acura的全部車型和低端車裡的CR-V的十年合同。」   經過翻譯的傳達之後,Honda的代表都開始翻看面前的材料兒,「你們報的單價是三百美元,是不是太高了?這筆錢如果攤派到最終客戶出頭上,會影響我們的市場競爭力的。」   「我認為不僅不會影響貴公司的競爭力,反而會有所幫助。」田東華覺得對方是太小看自己了,「Acura本來就是針對中高端的中產階級市場的,CR-V也不屬於經濟車型,消費者的購買意向是不會被幾百美元所左右的。」   「那對我們的幫助何在?」   「裝車之後加不加價取決於貴公司了,而且貴公司是第一家成批加裝淨化器的汽車製造商,正面的社會影響不可估量。」   「不錯,」方傑點了點頭,看來侯龍濤手底下也不全是草包,「不過我們也做過一些調查,淨化器在中國的零售價為一千元人民幣,相信製造成本不會超過八百。」   「呵呵,老實講,三百美元是大減價,幾位也知道最初的報價是四百。論私,這是我們對貴公司慇勤款待的報答,」田東華相信對方至少有一個人明白自己指的是侯龍濤所收到的禮物,「論公,所有電腦軟件的實物製造成本都是非常低的,為什麼售價卻那麼高呢?知識產權。BMW七系轎車的造價絕對達不到三系的一倍,但售價卻是二比一,為什麼?拉開檔次。」   「軟件和汽車在世界各地的售價都差不多,沒有如同貴公司這樣加價的。」   「麥當勞的BigMac在美國賣兩塊兩毛九,還要加稅,在中國賣十元人民幣,為什麼?消費水平不同。Acura和CR-V的主要市場在歐美和日本,我們的產品隨它們進入相同的市場,自然要符合那裡的消費水平。」   「我想車型這個環節比較好商量,我現在就可以自信的說問題不大,但價格方面,我們還需要在再研究一下兒。」方傑略微有點兒失望,對方提出的條件並不苛刻,完全在Honda董事會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當然,但我希望能盡快有結果,最好是後天的會議上就能決定,不過這已經是我方的最低報價了,要是貴公司實在不能接受,我們只好另覓合作夥伴了。如果咱們能達成協議,咱們可以在合同中明確寫明,我方向貴公司的競爭者提供相同產品的價格必須高於三百,否則咱們的合同自動終止。」田東華這是先抽對方一個大嘴巴,然後再幫著揉揉…   星期三上午,Honda公司與東星集團進行了第二輪談判,具體討論了關於運輸一類的具體細節,原則上同意了合作的意向,十年的合同金額預計將超過三十億美元,但正式簽約的日期並沒有確定…   侯龍濤打開電腦,就像昨晚給愛妻們打電話的時候薛諾說的那樣,郵箱裡有一段她發來的視頻,九個只穿著性感內衣的美女擠在一張大床上,擺出各種誘惑人的姿勢,有說有笑,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的動作很僵硬,陳倩和茹嫣一直是扭扭捏捏的,陳曦和薛諾略微有點兒做作,只有如雲,月玲和任婧瑤顯得很自然。   「呵呵呵。」侯龍濤會心的笑了起來,光從嬌妻們的表現就能看到她們各自性格的影子,他想家了,他想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在她們耳邊傾訴思念之情。   「咚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智姬和慧姬走了進來,兩人穿著嶄新的「升龍旗袍兒」,那晚的兩件被刀子劃壞了,「濤哥,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嗎?」   「嗯?」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九點,他立刻就明白姐妹倆的意思了,「哼哼,過來吧。」   雙胞胎美女來到男人的身後,一左一右的為他捏著肩膀兒,「這幾位就是您的愛人嗎?都好漂亮。」   「把你們倆往中間兒一放,絲毫不遜色。」侯龍濤關上電腦,轉回身來,拉住姐妹倆的手親了親,「你們就這麼著急陪我睡?」   「我們…」女人的臉立刻就紅了,「我們已經跟了您四天了,您卻碰都沒碰我們,就連陪您去找寶村小姐的時候,您也只是讓我們在臥室外等著,我們怕您是真的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   「哈哈哈,你們的傷好了嗎?」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經拆線…您是嫌我們身上有疤?」   侯龍濤扶住慧姬的細腰,把她轉了個身,撩起旗袍兒的後擺,隔著褲襪在她左大腿後側那條發紅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們身上的刀疤是對我忠心的見證,是你們的勳章,那連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麼會嫌棄呢?我不過是怕牽動你們的傷口,今晚你們不來,我一會兒也會叫你們的。」   「濤哥…」男人說的很誠懇,姐妹倆心裡都是一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雖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確實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對不對?」   「我們會去把傷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給你們看樣東西,」侯龍濤站了起來,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我受過槍傷,被刀扎過,還被狼抓出過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們一樣受了刀傷,但你們能在我身上找到傷疤嗎?」   智姬和慧姬向後退了一步,當襯衫從男人的身上滑落時,她們都驚呆了。   「哈哈哈,」侯龍濤在大笑的同時,故意讓自己厚實的胸肌跟著抖動,但決不是女人乳房那種柔軟的抖動,而是充滿力量的,「我喜歡女人在第一次見我真面目時那種表情。對對,就是你們現在的這種表情,呵呵呵。這也就是為什麼沒讓你們觀看香奈和裕美是怎麼伺候我的,那樣我才能不分心的觀察你們。」   「濤哥,可以開始找了嗎?」女孩兒們的呼息都不均勻了。   「任你們處置了。」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智姬和慧姬趕忙就靠了過去,一前一後的貼住男人,慢慢的撫摸他,伸出嫩嫩的舌頭,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濕痕。   身上癢癢的,侯龍濤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將姐妹倆摟進臂彎裡,「好了,找到沒有啊?」   先是右邊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右臉頰,歪頭和他親熱的接了個吻,然後是左邊的慧姬用右手把男人的臉轉向自己,接著和他親嘴兒,兩個人的眼睛都是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經陶醉了,「沒找,哪有心情找啊…」   「還說一輩子都聽我的話呢。」   兩個女孩兒一聽,趕緊仔細在男人的身上察看起來,左肩上是新的刀傷,很容易就找到了,但卻明顯的要超出正常人的恢復速度,胸口有幾條兒略深的白道兒,要說被動物抓過,也只能是這裡了,至於那所謂的舊槍傷、刀傷根本就無從找起。   「看看,」侯龍濤點了點第二排腹肌上的一個幾乎不為肉眼所察覺的小白道兒,又拍了拍左大臂,「這兒的是槍傷,距離現在也就是不到兩年,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肚子上是刀傷,時間比較近,所以還能看得出來,估計再過幾個月也就蕩然無存了。」   「怎…怎麼會?」女人天生就愛美,智姬和慧姬雖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樣成長起來的,但在這點上也不例外,她們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現在看來主人有辦法,她們自然就急於知道。   侯龍濤倒是不急著漏底,他把褲子也脫了,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兒往床上一坐,抬起右腳,「我這裡被狼咬過,骨頭都露出來了,既沒縫針也沒上藥,現在只剩下一點點印跡了。」   「是不是您的體質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過來坐,」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輕撫著她們順滑的肩頭,「過幾天你們會見到我的一個女朋友,她當過偵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小小的傷疤,她跟我好了一個月,我都沒注意到,據她自己說,那些傷疤變得越來越不明顯了。」   「為什麼會那樣?」智姬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您就告訴我們吧。」   侯龍濤用左臂把慧姬摟得更進了,右手愛撫著智姬的長髮,「我想是我的精液有什麼特殊作用吧。」   「濤哥,你好壞。」智姬以為男人在逗自己。   「沒騙你。」侯龍濤上身往後一仰,把慧姬帶倒床上,讓她側壓在自己身上,抱著她吻了起來,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吸吮,「小寶貝兒,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的好處你還沒嘗到呢。」   「嗯嗯…」智姬在男人的臉上吻著,左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不想再糾纏傷疤的事兒了,她堅信如果主人有辦法,一定不會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龍濤躺下的時候就鬆開了慧姬,並沒有把她也帶倒,女孩兒善解人意之極,她滑進了男人的雙腿間,把四角兒的大內褲拉了下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她沒見過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這條「大蛇」就算是歐美的男演員都沒法兒比,粗壯得如同充滿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侯龍濤懶洋洋的把眼睛閉上了,龜頭兒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被滑膩的舌頭纏繞,睪丸被托在一隻柔軟的手掌中旋轉,實在是享受,不僅如此,胸口正被另一條香舌舔舐,口中還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長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龍濤的肚臍兒,光用舌頭都能感覺出那一稜一稜的肌肉,她原先只是對主人「愚忠」,現在慢慢產生了一種新的感情,而且她畢竟還是少女,很難不對這個男人好奇,光是那幾處傷口的來歷就夠誘人的了,只不過她早已學會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剛想再繼續往上吻回去,忽然覺得腳腕兒被妹妹拉一下兒,扭頭一看,她正費力的把那巨大的肉棒往喉嚨裡塞,卻最多只能納入武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著屁股跪在了男人身邊,整個過程裡從沒讓陰莖離嘴。   智姬也用想頭的姿勢跪在了男人的另一側,歪頭把妹妹沒能含進口中的那部分肉棒叼住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九章 春意盎然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五十九章春意盎然11/5/2003-11/6/2003   侯龍濤坐了起來,把兩個女孩兒散亂的烏黑長髮捋整齊,摟住她們的螓首,低頭在她們的秀法上親吻。   智姬和慧姬不斷的扭動著頭顱,用臉頰在男人的小腹上磨擦,舌頭輕佻他的龜頭兒。   侯龍濤把慧姬的上身拉起來接吻,右手順著她的後背滑到腰上,然後鑽進旗袍兒的開衩兒裡,扶摸光滑褲襪包裹著的渾圓臀部。   「嗯…」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為扭,頭向斜上方仰起,雙眸虛虛的合著,把舌頭插進他的口中攪動。   智姬把粗長的陰莖輕輕壓在男人的小腹上,秀美的臉龐深埋進了他健壯的雙腿間,塗著閃亮淺紅色唇彩的雙唇包住了肉蛋。   侯龍濤感到自己的睪丸在慧姬的口中旋轉了起來,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線在自己的小腹中一揪一揪的,是一種略帶痛苦的快感,他用左手把女人的旗袍兒後擺拉了起來,用力的揉捏同樣包裹在褲襪中的飽滿香臀。   慧姬在又把男人的上身吻了一遍之後,自覺的含住龜頭兒,開始吸吮陰莖。   姐妹倆配合得天衣無縫,姐姐嘬雞巴,妹妹就舔睪丸,妹妹嘬雞巴,姐姐就舔睪丸,兩張小嘴兒就沒有一秒鐘離開過那條巨大的肉棒。   侯龍濤手裡把玩兒的是兩個手感、形狀完全相同的柔軟屁股,眼中看得是兩張帶著嫵媚表情、眼神迷離、一模一樣的絕美臉孔,下體受到的是無微不至的「照料」,他想忍都難,更何況不想忍呢,「寶貝兒…寶貝兒…」   從男人繃緊的大腿肌肉就可以看出他要射了,姐妹倆趕忙又都跪到他的雙腿間,拚命的捋著他的陰莖,用一種企盼的眼神盯著他,「濤哥,濤哥,給我們…」   侯龍濤猛的一縮屁股,一股濃精從馬眼兒中激射而出。   第一下兒是打在智姬臉上的,她「啊」的痛叫了一聲兒,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好多…」兩個女孩兒爭先恐後的長嘴去接受男人的賜予,又互相把對方臉上的精液舔淨,緊接著就用小嘴兒為他清理,意外的發覺基本上就沒軟下去過的肉棒已經又是堅硬無比的了,這可是不符合她們所學習過的男性生理的。   「早說了,你們還沒見識到我的好處呢。」侯龍濤看到了姐妹倆驚訝的神情,他也是凡人,洋洋自得再正常不過了。   智姬和慧姬慢慢的起身,同時一起往上吻著男人的身體。   「等等,」侯龍濤把兩個女孩兒的下巴托了起來,「去擺個你們自己覺得最誘惑人的姿勢讓我看看,誰做得更好,誰就先來。」   姐妹倆向後退了兩步,身體緊緊的擠在了一起,相互擁抱著,扭回頭來,兩張臉蛋兒貼著,上牙輕咬著下唇,用一種很迷濛的眼神望著男人,表情別提有多純潔了。   侯龍濤猛的一拍腦門兒,過去抱住了兩個美人,手伸進旗袍兒裡,愛惜的把玩兒她們的屁股,插入她們的雙腿間,用手掌搓弄她們的臀縫兒,把本來就是T—Back的內褲壓得更深了,「真是聰明。」   這對兒姐妹花兒單獨出現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放在一起就是超級的出色,這也就是雙胞胎最大的賣點,讓她們各自擺姿勢絕對是大材小用了,好在她們深知如何討男人歡心。   「啊…濤哥…」智姬和慧姬開始扭動身體,使兩對兒豐滿的乳房隔著衣服磨擦了起來,屁股腰擺著追逐男人的手指,轉過頭,伸著舌頭給他吸吮,「濤哥,我們伺候您沐浴吧。」   「好啊,」侯龍濤往床邊兒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姐妹倆,「穿著衣服怎麼洗?」   姐妹倆慢慢的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稍稍的撅起屁股,雙手從旗袍兒兩邊的開氣兒伸了進去,抓住褲襪的腰口兒,連同內褲一起,緩緩的往下脫,旗袍兒的後擺陷入了深深的臀溝裡,擋住了最隱秘的部位,只露出大部分的雪股玉臀。   侯龍濤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兒,猛的大叫一聲,「別動了。」他一個箭步衝到慧姬身後,跪下鑽進了旗袍兒的下擺裡,雙手抓住她的臀肉,伸長了舌頭在散發著香氣的臀溝裡猛舔,用舌尖兒頂她的小肛門,輕咬她的屁股,兩手又挪到她的光滑絲襪下的小腿上摩挲,抬起臉,鼻子頂主她的會陰,舌頭拚命的舔舐她嫩紅色的陰穴。   「濤哥,濤哥…」慧姬揚起了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雙手伸到後面撐住男人的頭,完全坐在了他臉上,陰唇間的那條舌頭簡直比女調教師的還要溫柔,好像能把自己的身子舔化一樣。   侯龍濤放開了慧姬,又挪到智姬的身後,把她也舔得愛液橫流,然後站起身來,稍稍彎曲雙腿,摟住她的細腰,緩緩的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小屄縫兒裡,「好,很好,相當的緊湊,舒服。」   「啊…主…濤哥…」在智姬的思想裡,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進入自己的身體,興起之時就叫走了嘴,不過反應過來的還算及時,「太…太大了…太粗了…啊…啊…您…您輕點兒…」   「你不是受過訓練嗎?」侯龍濤拉住了女孩兒的兩個手彎兒,讓她的腰能稍稍的下彎,很輕柔的抽送,大腿撞在她的屁股上都沒能產生響聲。   「假的東西根本就沒法兒跟您的比啊。」慧姬替姐姐回答了問題,然後爬進她身下,解開了她的旗袍兒,拉開黑色的蕾絲胸罩,雙手揉捏她圓滾滾的雙乳和硬硬的奶頭兒,同時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使她緊皺的眉頭有所舒緩,「濤哥,可以了。」   侯龍濤放開了智姬的手,改為箍住她的小蠻腰,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間提升了好幾個層次,肉碰肉的「啪啪」聲立刻大做。   「啊…啊…啊…好燙…」智姬的子宮剛被狠狠的撞了幾下兒,她就已經能夠有了眩暈的感覺,雙腿開始微微的打晃兒,渾身的力量也好像在不斷的被抽走,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耐力在這個男人面前這麼的不值一提,以前受訓的時候,身體裡插著兩根兒按摩棒,整整幾個小時都不會有現在這種感覺的。   慧姬正在輪流吸吮姐姐的兩個乳頭兒,發覺她的身體越壓越低,不僅如此,她的喉嚨在不住的蠕動,拚命的沿著口水,知道這是她高超的前兆,趕忙從她的身下鑽了出來。   智姬的腿在慢慢的彎曲,直到雙膝著了地,不過雙臂已經無力支撐了,軟軟的枕在自己的腦門兒下,「濤…濤哥…啊…主人啊…我…啊…我…」   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雙乳,飛快的肏干,他的臀部縮緊,用盡全力的一撞,精關大開。   「啊…」智姬尖叫一聲,想是被卡車撞了一下兒,猛的向前撲倒在地,身後的男人收不住力道,壓在了她的身上。   慧姬跪倒在男人身邊,雙手在他的背脊上緩緩的撫摸,低頭舔著他的汗珠兒,「濤哥,休息一下兒吧。」   侯龍濤扭身掐住了慧姬的細腰,往起一站,一下兒將她提起來臉朝上的放在了她姐姐背上,跪下分開她的雙腿,高度正合適。   驚訝的表情都沒來得及在慧姬的臉上出現,她就已經被下體傳來的極度的充實感所淹沒了,她緊緊的閉上眼睛,只等著男人對自己的「摧殘」,「啊…濤哥…」   侯龍濤用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女人陰唇頂端充血的陰蒂,用力的壓揉,在輕緩的搖動屁股的同時,另一隻手把她旗袍兒的胸扣兒解開了。   「濤哥…嗯…」慧姬張開雙臂,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壓下上身,讓美人抱住自己,雙手揉搓著她的酥乳,含住她紅潤的雙唇,溫柔的舔吮,「寶貝兒,適應了就告訴我,我讓你升天。」   慧姬攬著男人的脖子,貪婪的追逐著他的嘴唇兒,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的屁股開始迎合男人的肏干,最初的堵脹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雖然女孩兒沒說話,侯龍濤也知道她準備好了,便稍稍弓起後背,右臂插到她的腰下,不讓她對智姬造成太大的壓力,左手抓著她的右乳,開始猛烈的肏干她的濕潤的小穴,伸在外面的舌頭來回挑動她櫻桃般紅嫩、俏麗的奶頭兒。   慧姬拚命的向後仰著頭,左手支撐在地上,右手按在男人緊繃的胸肌上,充分的感受那種雄性力量,她的腿在纏,小腹在蠕動,身體發酥,呼吸困難,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把她完全淹沒了,活了十八年,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身心舒暢過…   寬敞的浴室中,侯龍濤坐在一張小板凳兒上,剛從門外進來的智姬和慧姬都把長髮盤了起來,一人圍了一條白色的大毛巾,從胸口到大腿的一半兒都被裹住了。   侯龍濤一把將兩條浴巾全抖飛了,在女孩兒們的嬌聲驚叫中,他已經把兩具比例勻稱、嫩白勝雪的嬌軀攬進了懷裡,讓她們分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摟著她們的腰肢,在她們的豐乳上來回親了好幾次,「還這麼遮遮掩掩的幹什麼?」   「就是有這種習慣。」   「誰給我搓背啊?」日本人怎麼個沐浴法兒,侯龍濤還是略微知道一點兒的。   「先得給您弄濕了啊。」姐妹倆在水龍頭邊打了兩木盆溫水,蹲在男人身邊,慢慢的往他身上澆了下去,「濤哥,太燙嗎?」   「嗯…」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把眼睛閉上了,這樣確實比普通的淋浴要舒服,特別是水剛一沾身時那種半冷半熱的感覺。   兩個女孩兒把盆放在一邊兒,開始往自己的胸前抹浴液,直到泡沫兒把美麗乳房都蓋住了。   侯龍濤睜開眼睛,「不是說給我洗嗎?」   「您別急嘛。」慧姬繞到了男人身後,扶著他的雙肩跪了下去,把奶子壓在他的背上,緩緩的扭動起來,將胸前的浴液塗了上去。   智姬則跪在了男人的雙腿間,用自己的雙乳擠壓他的胸口、小腹。   雖然北京也有「推油兒」的把戲,但侯龍濤從來沒去過,因為嫌髒,在家也沒想起過讓眾老婆試試,今天是第一次受這種待遇,被四個飽滿的酥乳這麼蹭來蹭去,他的魂兒都快飛出來了,不禁伸手在姐妹倆的身上亂摸起來。   女孩兒們本來就已經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了,再讓這麼一摸,更是渾身發軟,但「工作」還沒完成,怎麼能提前享受呢,她們笑嘻嘻的躲開侯龍濤,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浴液,一前一後的背對他,彎下腰,用圓潤柔軟的屁股磨蹭他的身體。   這下兒侯龍濤更是沒法兒老實了,乾脆一把抱住智姬的細腰,右手的中止從她屁股後面鑽進了她的嫩穴裡。   「濤哥,別鬧嘛。」慧姬把孤住姐姐的胳膊向一旁拉直了,抬起右腿反身騎了上去,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腕兒,牽動自己的身體,用嬌嫩的陰戶前後摩擦他的手臂。   智姬的動作和妹妹完全的一樣,從另一邊騎上了男人的右臂,磨了幾個來回兒,自己也變得想要得不行了,「濤…濤哥…」   侯龍濤向左轉頭,是一個美麗圓滾的屁股,向右轉頭,是一個圓滾美麗的屁股,都是臀溝深深,「你們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最重要的地方你們倒不管了。」   姐妹倆微喘著騎到男人的兩條大一腿上,四隻玉手攬住他的脖子,又開始在他的腿上磨蹭,不過這次可以時不時的停下來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雙手伸到前面,揉捏著兩個女孩兒的屁股,兩分鐘之後就再也沒法兒忍耐了,他把右腿一伸,讓智姬滑了下去,抱住慧姬的豐臀,用她緊窄的陰道套住了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慧姬扶住男人的肩膀,不顧一切的往下一坐,讓龜頭兒重重的自己子宮上,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是個「超人」,已然射了四次,還是這麼的強勁有力,「熱死了…嗯…濤哥…用力插我…」   侯龍濤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噴著香氣的小嘴兒,立刻就開始上下拋動她的屁股。   智姬也不甘寂寞,跪在男人的雙腿間,吸吮他的睪丸,親吻他的大腿,舔舐自己孿生妹妹的屁股、臀溝和菊花門。   侯龍濤是越戰越勇,他抓著慧姬的屁股,一下兒站了起來,舉著美人走進了冒著熱氣的浴池,水花四濺之中,他已經將愛妾頂在池子的裡邊猛幹了起來。   智姬跟了過來,跨跪在妹妹仰在浴池邊緣上的臉上,單手支撐身體,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揉動自己的奶子。   慧姬雖然已經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但還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她的香穴。   侯龍濤當然也不客氣,把智姬撅在面前的雪股玉臀啃咬了個夠,還用舌頭頂鑽了半天她的小屁眼兒,舌尖滑過肛門周圍的皺褶兒時的感覺對於男女雙方都是很大的刺激。   寬大的浴室裡充滿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轎哼聲和將近性愛巔峰時的淫言浪語…   誠田亞夫出殯的日子定在星期四下午,火化之後,他就被葬在誠田家的家庭陵園裡,整個過程中,身穿黑色大衣的島本裕美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別人都以為是心情難過造成的,其實她眼神也很渙散,不過被帽子上垂下的黑紗擋住了,沒人注意到。   儀式結束之後,裕美轉身剛想走,腳下一趔趄,差點兒摔倒。   誠田亞夫的幾個生前友好趕忙把她扶住,「你沒事吧?不要太難過了,節哀順變。」   「我…我沒事。」裕美走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加長林肯,途中還有幾次絆蒜,女司機打開車門兒,她一下兒就跌坐了進去。   「怎麼了?短短的三個小時就受不了了?」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西服革履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斯斯文文的臉上掛著淫笑,他的臂彎裡摟抱著一對兒穿旗袍兒的孿生姐妹,裹在絲光褲襪中的修長美腿從開衩兒的地方露出來,他劈開的雙腿間跪著一個上身赤裸,下身穿著短裙的女人,正在埋頭為他口交。   「啊啊啊…」裕美癱軟在坐椅上,拚命的喘著氣,她一把扔開帽子,又把大衣打開了,裡面連乳罩兒都沒有,兩個「跳蛋」用膠布固定在她的豪乳尖端,壓制著奶頭兒,遙控器別在黑色吊帶襪的腰圈兒裡,另外兩根從另一個遙控器上伸出的電線一直延伸進黑色的蕾絲內褲裡,內褲的正面已經全濕透了,她白嫩大腿上的嫩肉在如同篩糠般的顫抖。   「濤哥,您的這個奴隸不行啊,耐力這麼差。」智姬舔著男人的耳朵,把自己手裡夾著的香煙放進男人嘴裡,讓他抽了一口。   「哼哼,光說別人,」侯龍濤扭頭吻了吻女孩兒,「昨晚你們倆不也是拍著床求饒嗎?」   「嗯…那怎麼能一樣,您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嗯…」   慧姬正想也去湊熱鬧,突然發覺男人一皺眉,趕忙彎腰按住了地上女人的後腦,「香奈姐姐,濤哥要來了,別動。」她第一次見香奈的時候是叫寶村小姐,但侯龍濤說她們都是姐妹,讓她把稱呼給換了。   香奈也感覺到了口中的陰莖在膨脹,她盡量把粗長的肉棒往喉嚨中塞,一陣陣間歇性的熱流衝進了她的食道中。   「啊…」侯龍濤咬著牙,仰起頭,用力的捏著雙胞姐妹的乳房,盡情的放射著。   香奈坐到了一邊兒,嚥下口中的精液,又把嘴角兒處掛著的一點兒舔進嘴裡,她踢了一腳一旁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裕美,「還等什麼呢?去給你的主人清理啊。」   「是…啊…是…」裕美幾乎是從坐椅上栽倒在地上的,她向前爬了兩步,伸出舌頭,把大雞巴仔仔細細的舔舐了一遍,然後就又開始為他口交,光是嘴吧被干也能減輕一點兒自己身體所受的煎熬。   香奈看到侯龍濤衝自己擠了一下兒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跪到了裕美的身後,一把拉下她的內褲,兩根電線連入了她下身的兩個小肉洞。   香奈揪住下面的一根兒電線,猛的向外一拽,從裕美微腫的小穴裡扽出了一個中等長度的按摩棒,她掀起自己的短裙,皮內褲的正面赫然連著一根兒假陽具。   裕美正在吸吮男人的陰莖,龜頭兒已經頂到了喉頭,突然屁股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整根肉棒都杵進了她的嗓子眼兒裡,插得她一下兒就翻了白眼兒,差點兒沒昏過去。   香奈雙手死死的捏住裕美肥美的臀丘,一下兒一下兒猛頂,用假陽具狂肏著她的屄縫兒,自己胸前的豐乳也隨著身體的搖動上下不住顛簸,劃出美妙的弧線。   智姬發現侯龍濤正斜眼看著自己,然後又瞧瞧自己的高挺的胸口,立刻就會意了,她咬著下唇飛給男人一個媚眼兒,慢慢解開了旗袍兒的胸扣兒,推開乳罩兒,雙手握住露出的一對兒圓圓的雪白酥乳。   慧姬也受到了男人同樣的眼神挑逗,一樣把自己的胸脯兒坦露了出來。   侯龍濤左親右吻、左吸右吮,在姐妹倆的四個飽滿奶子上留下了條條濕痕、排排齒印…   林肯一直開回了誠田家,現在名正言順的島本家的大宅子,跟隨而來的大批客人都要在這裡對誠田亞夫進行祭奠。   一個小時之後,裕美已經換上了一件有小白花兒點綴的黑色和服,跪在一間大房裡,供桌兒上放著誠田亞夫的遺像。   客人一批一批的進來,看到女主人魂不守舍的樣子,還都以為她很重夫妻感情呢,誰又能想到她身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都在受到「跳蛋」和按摩棒的照料。   同一層的大臥室裡,一絲不掛的香奈跪在中間,智姬在左,慧姬在有,三個美女都是撅著屁股,左右搖擺著豐臀,等待侯龍濤的臨興。   這座大房子裡一共有八名女傭,其中的四名現在也在場,她們不光制服性感,而且還沒穿內褲,只是為了一旦侯龍濤性起,可以隨時把她們拉過來姦淫。   這些女傭原來都是裕美訓練的性奴,可現在她們的主人都成了侯龍濤的奴隸,她們自然也就改換門庭了。   只要侯龍濤在這座宅子裡,他過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這裡的女人,除了香奈、智姬慧姬姐妹,生存的意義只有一個,就是滿足主人無休無止的性慾,她們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她們都是日本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章 血仍未冷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一百六十章血仍未冷11/6/2003-11/7/2003   晚上快10:00的時候,侯龍濤的車隊離開了裕美的大宅子,為他開車的是智姬,摟在懷裡的是慧姬,剩下還有四輛裡坐滿了Honda給他配的保鏢。   侯龍濤兜兒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喂。」   「侯龍濤先生。」對面的人說的是中文,但聲音很機械化,沒有一點兒抑揚頓挫,明顯是通過機器發的音。   「你哪位?」侯龍濤放開了慧姬,把電話交到了右手,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那天在『威斯汀』門外,如果不是你那個女保鏢沖英雄,我再開一槍,你肯定不會受傷的。」   「您…您是那天幫我那個人?」雖然還不能確定對方是敵是友,但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友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咱們認識嗎?」   「不認識。」   「那您為什麼…」   「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   「是。」   「那就來見我吧,一個人來,最多帶上你那兩個女人。」   「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不方便。」   「這…」侯龍濤猶豫了一下兒,他可不想再隻身犯險了,「我怎麼知道您是您所說的那個人?」   「我要想殺你易如反掌,這麼多天,你幾乎就沒出過我的瞄準鏡,那天晚上你坐在窗台上抽煙打電話,簡直是殺手夢寐以求的目標。你的車玻璃上貼著黑膜,我一樣可以看到你,你現在用的是一部Nokia6108。」   「我肏!」侯龍濤差點兒沒把手機扔出去,這是薛諾自己偷兒偷兒出去打工掙錢給自己買的,因為它有手寫功能,方便她和自己短信傳情,「您怎麼可能看得到?再好的狙擊槍也不可能。」   「本田對你的保安工作做得可不怎麼樣,我在你車裡按了攝像頭,就在車廂的燈裡。」   「哼哼,」侯龍濤撇了撇嘴,「您要我到哪兒見您?」   「湯島教堂,你的司機應該認識。」   「我的那些保鏢怎麼辦?他們不敢不跟著我的。」   「甩掉就是了,我等你到十一點。」   「喂,喂。」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侯龍濤拍了拍智姬的肩膀兒,「去湯島教堂,就咱們三個人,不要尾巴。」   「您把安全帶繫上吧。」   侯龍濤的車是開在高速的中間車道,在馬上就要到一個出口兒的時候,智姬猛的一打方向盤,橫穿了兩條車道,從出口兒衝了出去,引來其它車輛的一連串急剎車聲、喇叭聲,那四輛護衛的車也反映不及,無法再跟上去…   差不多10:40的時候,侯龍濤到了目的地,這個點兒上可沒有遊人了,高聳的灰黑色湯島教堂在一盞盞路燈的點綴下有點兒陰森森的,跟墓地也沒什麼大區別。   智姬和慧姬各自從大腿的內側拽出了兩把小手槍,她們幾乎都貼到男人身上了,護著他向教堂門口兒走去。   剛到布道室外,侯龍濤就聞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他那麼多的老婆,對女用香水兒也有了一定的研究,但今天聞到的絕不是世面上可以買得到的,說是男用的吧,又怎麼也覺得不像。   布道室裡只有一個修女打扮的人坐在第一排,「侯先生,過來坐吧。」   一對兒孿生姐妹走到第五排長凳的地方就再近前了,智姬不挺的環視四周,慧姬則盯著那個修女,手裡的槍也沒放下,只要對方有一點兒突然的動作,她會立即將其射殺。   「您怎麼稱呼?」侯龍濤在修女身邊坐下,這裡就是香氣的來源,對方不僅有修女帽兒遮著臉,還戴了一個白色的面具,跟不就看不到是男是女,長的什麼模樣。   「華狼。」   「先生?小姐?」   「不用加稱謂。」   「為什麼救我?」侯龍濤眼看著禁止吸煙的牌子,還是點上了一顆。   「你倒是直截了當啊。」華狼一動不動,就好像聲音是從一具殭屍裡發出來的一樣。   「您不希望這樣嗎?」   「哼哼,我沒殺你因為你是中國人。」   「因為我的國籍?」   「因為你的血統,我叫華狼,因為我有華人的血統,不殺華人是我的原則。」   「那怎麼會雇您來殺我?」   「你是我的第一個中國目標,所以沒人知道我的原則。」   「那您為什麼接這單生意?」侯龍濤喜歡刨根兒問底兒,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標是我到了日本之後才定的。」   「什麼人雇的您?」這才是侯龍濤最關心的問題。   「我不知道,這是行規,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   「我能理解。」侯龍濤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錢?」   「一百零五萬美金。」   「呵呵呵,還行。您不做就是了,為什麼要救我?」   「我第一次見一個中國人的命值一百多萬美金,小日本這麼怕你,我不能讓你死。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這幾天都在暗中保護你。」   「那我豈不是高枕無憂了?」侯龍濤現在可以確定對方是真的沒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還和自己有不少相同之處。   「今晚之後我就不能再看著你了,那天晚上要殺你的是三口組的人,那個黑幫組織在日本的勢力非常的大,我殺了他們的人,他們的組長已經在道上放了話,要用我的人頭祭奠他的手下。這幾天三口組的幾千會員都在找我,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離我已經不遠了。幹我這行的,有的時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會離開日本。」   「謝謝您。」侯龍濤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華狼並沒有接對方的手,而是站了起來,「不論想殺你的人是誰,他們不會就此罷手的。」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仍舊是伸著手,「謝謝,我會小心的。」   華狼仍舊是沒有接,走出去兩步有回過頭,「對了,最終跟我接頭的人不是個中國人就是個韓國人,我沒看他的長相,但他的母語絕對不是日語。」   「謝謝。你要去哪兒?」   「你不知道最好。」   「咱們還有機會見面嗎?」人類最難得到滿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別是忙忙碌碌的現代人,人類的天性是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龍濤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豐富無比了,但他仍舊不願意方走任何一個潛在的朋友。   「只要咱們都活著,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這些話為什麼不能在電話裡說,一定要我來這兒?」   「我只通過瞄準鏡看過你,我到面對面的瞧瞧是什麼人能讓小日本這麼緊張,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這麼大的險。」   「我值得嗎?」   「哼,不好說。」華狼邊說邊走,終於消失在了屋角兒的黑暗走廊中,空氣裡那股奇特的香味兒也漸漸的淡了下來,但卻久久不散。   侯龍濤不是個基督教徒,但他還是跪到了耶穌像下,為華狼做起了祈禱…   侯龍濤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還有方傑都在,他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福井威夫幾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見侯龍濤他們進來,直接就奔智姬去了,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龍濤一把就抓住了老頭兒的手腕兒,「你幹什麼?她們是我的人,你想打就打的日子已經沒有了。」   「對對。」福井威夫退後了兩步,「侯先生,你今天的舉動太過分了,萬一出了什麼危險…」   「好了好了。」侯龍濤打斷了對方,他們根本也不是關心自己,還不是為了IIC的投資,「福井社長,咱們找個房間,我正好兒有事兒想和你單獨聊聊。」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找了一間書房,關上門開始了密談。   「社長有沒有查到是什麼人想讓我死啊?」侯龍濤坐進了單人沙發裡。   「我想應該是我的競爭對手,如果你在我的保護下出了事,會對投資造成極為不好的影響。」   「是那個競爭對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長張富士夫,據不能完全證實的消息,他和三口組的組長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襲擊你的人就是三口組的。」   「嗯…方傑是怎麼進入Honda高層的?」侯龍濤突然轉移了話題,他雖然沒有任何原因和證據把方傑和華狼的話連繫起來,但方傑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還是應該進行一些必要的瞭解的。   「這屬於我們公司自己的人事調動,不方便對你說吧?」   「老狐狸,這還跟我打官腔兒。」侯龍濤在心裡罵了一句,「咱們把話說開了,我認為現在IIC對Honda的投資可能還不到五成兒,但也已經有百分之四十四點兒九的機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說說,」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傑的背景,另外的50%則是Honda與東星集團的合同問題了,「十年前,我的一個外甥在早稻田大學攻讀碩士,方傑是他的室友,兩個人很投機,政治觀點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經帶他到我家去坐過客。」   「什麼政治觀點?」   「年輕人嘛,有的時候是比較激進的。」福井威夫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哼。」侯龍濤也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明顯福井威夫的外甥是個日本「新青年」,方傑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賣了,「他畢業之後,你就讓他進了Honda?」   「對。」   「我原先就聽說過日本公司任人唯親的情況比中國還嚴重,今日一見,想必不假啊。」   「我可沒有任人唯親,方傑跟我也算不上什麼親。當時他到Honda應聘的是一個小小的組長,他的學歷、經驗在競爭者中都是最出色的,僱用他的決定也不是我做的。」   「這麼說他這幾年來還做出了不少的成績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時已經升為了市場營銷部的一個主任。我們公司在和Toyota競爭一個不算很大的項目,對方已經比我們先行了一步,方傑雖然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最終成功的把那個Account搞到了手。在那之後,他有從競爭者手中搶走過好幾單生意,他的職務自然也就越來越高,直到市場營銷部的副部長,算是進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經開出很誘人的條件想要他跳槽,他沒有答應。」   「市場營銷部?他可是以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跟我聯絡的。」   「噢,」福井威夫笑了笑,「你應該能猜出是怎麼回事吧?」   「狼子野心。」侯龍濤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對方就是為了利用方傑跟如雲的過去才讓他加入這個項目的。   「是方傑毛遂自薦的,我們本來是想由我們的美國分公司向IIC美國總公司提出申請,是他提議由總公司向IIC亞太地區總代理發申請,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比起一貫對我們無禮的美國人,中國人要好說話的多。」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的話明顯帶有侮辱的含義。   「你聽清楚我的話,」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兒扔在地毯上,用腳碾滅了,「三十億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雖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還給你,你也沒折,但我不佔你便宜,我可以給你一千萬美金,算是對她們的培養費。老實告訴你,我討厭日本人,更討厭跟我囂張的日本人,我不是一個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義氣用事,更不會計較經濟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陰陽怪氣兒的。」   「是我一時失言,請侯君多多擔待。」福井威夫立刻道了謙,他本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和對方平起平坐的籌碼,沒想到這小子根本就不把幾十億美金當回事兒,而且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來判斷,他真不是在開玩笑,自己可沒必要拿公司的前途跟他爭這口氣。   「罷了。」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方傑做出的成績是不是都與Toyota有關啊?」   「讓你這麼一說…」福井威夫沉吟了一下兒,「還真是,他所有能讓他升級的業績都是從Toyota那裡搶來的,你認為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就是本能的覺得他這個人靠不住,無論是社會經驗還是商業經驗,我想你都應該比我豐富得多,你看是不是有不妥呢?」   「所有進入管理核心的人都受到過很嚴格的審查。」   「你這麼有自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到這兒吧。」侯龍濤起身向門口兒走去。   福井威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顯露出對自己人有絲毫懷疑,但他心裡也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夜已經很深了,智姬翻了個身,下意識的一伸胳膊,旁邊是空蕩蕩的,她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躺的是熟睡的慧姬,她揉了揉眼睛,侯龍濤正一動不動的站在窗前,明顯有很重的心事兒。   智姬下了床,拿起一件長睡衣,走過去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濤哥,別著涼了。」   「怎麼不睡了?」   「我等您一起,」智姬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被上,「您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   侯龍濤把女孩兒從背後拉到了身前,摟緊懷裡,「我今天跟福井威夫嗆起來了,最後他低聲下氣的向我道歉。」   「那不是很好嗎?您為這個不高興?」   「你知道他為什麼向我道歉嗎?他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跟他比起來,我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兒,他憑什麼要向我道歉?」   「您和福井社長都是幹大事的人,我猜不到的。」   「哼哼,」侯龍濤撫了撫女孩兒的長髮,「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的。你和慧姬都是女人中的極品,福井威夫為什麼會把你們送給我?我憑什麼得到你們?」   「我和慧姬從來就沒做過人,沒人告訴我們為什麼,我們只是被告知我們將被送出去了。」智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問了一下兒,「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是您的人,我和您在一起很開心,比以前任何的時候都開心,我想慧姬也是這麼想的。」   「嗯,」侯龍濤微微一笑,緊了緊攬著女人的雙臂,緊接著就放開了她,走開了兩步,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變得很認真,「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有美國人給我撐腰,我靠著美國人的力量掌握了Honda的生死,我是在狐假虎威。」   智姬並沒能很好的領會男人的意思,因為她不明白有美國的支持為什麼不是好事兒,「您最後的成語用得不好,那是貶義的。成者王侯敗者寇,無論您是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只要能讓對手臣服、畏懼,那您就是老虎。」   「你錯了,現在的情況,福井威夫是我的對手,但我並不是的福井威夫的對手,我只不過是他對手的一個小卒子,他所畏懼的不是我。」侯龍濤盯著遠方東京市區的點點燈火,伸出右臂,慢而有力的握緊了拳頭,「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對手的。」   「您一定會的,」智姬上前兩步,抱住男人的虎腰,吻著他的脖子,「您有決心做到的事情,一定都能實現的。」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一把將美人橫抱起來,將她壓倒在床上,含住她的雙唇狂吻,左手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右手撫摸滑嫩的大腿。   慧姬當然已經被吵醒了,她爬到男人的身邊,在他的背脊上舔舐…   凌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時刻,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一片樹林裡,樹林外不遠的地方是一棟巨大的莊園。   四個身著黑色忍者服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都蒙著面,只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睛,身體被緊身衣包裹著,都是前突後撅,竟然是女兒身。   剛才開車的那個人把其他三個人聚到了身邊,「最後再核對一遍,牆角有一個三米寬的盲點,牆外、牆上、屋頂和院子裡的監視器都照不到,院子裡有三隊人巡邏,咱們必須在一分鐘之內進入別墅,否則會被巡邏隊的狼狗發現,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就動手吧。」領頭兒的人揮了揮手,四條人影以極快的速度無聲的向莊園的圍牆移動。   兩個人飛快的穿過圍牆外的小路,背沖牆壁紮好了弓步,另外兩個人向前一衝,踩在同伴架在膝蓋上的雙手上,騰空而起,一下兒扒住了兩人多高的圍牆上沿兒,露出眼睛望著院內,一隊巡邏的人剛剛拐過房角兒。   牆下的兩個人往外退了兩步,助跑後縱身一躍,抓住了同伴的垂下的腳彎兒,胳膊上再一用力,四個人先後輕輕悄悄的單膝跪在了牆頭上,她們一秒鐘都沒停留,直接跳下牆去。   四個人一溜煙兒的衝過了院子,停在兩扇朝天的木門前,其中的一個拿著兩根兒鐵絲,在鎖眼兒裡捅了捅,「卡嗒」一聲輕響就打開了。   領頭兒的忍者最後一個進入,她把幾個雷管兒幢的東西扔了出去,確認有淡淡的白煙升起之後才關上門,全過程剛好五十五秒。   幾個人進入的是一個酒窖,這棟別墅雖然是歐洲古典風格的,但內部用的都是現代技術,空調和暖氣都是中央的。   四名忍者在地下室裡東轉西轉,躲過了監視器,來到空調主機所在的房間,做了點兒手腳(此處無法詳寫,因為我對空調並不瞭解),然後就開始看表。   一刻鐘之後,四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地下室,她們也不再躲閃不斷轉動的射像頭了,來到大廳,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保鏢,都是昏睡不醒。   等到了二樓,剛才撬鎖的那個忍者在一間臥室外股搗了一陣,開門兒就進。   大床上躺著一男兩女,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兒面帶甜美的微笑偎在男人的懷裡。   「是他嗎?」   「就是了。」「頭忍」走過去一把撩起了背子,看到男人健壯的裸體,她顯然是吃了一驚,「還…還等什麼?過來幫忙。」   「嗨。」剩下三個女人趕忙過去把男人架了起來,其中一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在那根就算沒有勃起也很巨大的肉棒上攥了一把。   三名女忍架著男人出了門兒,剩下的一個出控制室取來了監控器的錄像帶,她們一路上未受到任何的阻攔,別墅裡、院子裡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就連幾條狼狗都是倒地不起。   黑色的轎車開上了與市區相反方向的公路,女人們把頭套摘了下來,全是二十出頭兒的樣子,從相貌說,她們都不能算是天仙美女,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股極濃的媚氣,相信是男人就會對她們產生慾望。   後座兒上的一個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間的「武器」,用力的捋了捋,就算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那個傢伙還是變粗變長了…   第一百六十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8/24/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ate.com/bbs/   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一章 倭賊妙計   「你幹什麼!?」開車的女人從後視鏡看到了後面的情況,大聲吼了一句。   後排上的人立刻把手從男人的下陰處挪開了,「凶什麼?你敢說你不動心?」   「我動不動心無關緊要,門主說了要活的。」   「大姐,二姐又沒說要弄死他。」後排上的另一個女人也開腔兒了,她明顯是站在開車的那個的對立面的。   「不弄死他?你有那個能耐嗎?你控制的住嗎?我都沒到收發自如的地步。」   「切,我說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練到嘴上了?」   「哼。」開車的女人沒再說話了,   後面的兩個人一看大姐不出聲兒了,就知道她是沒法兒再反駁自己,兩人一起一扭身,彎腰就開始拚命的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們的樣子異乎尋常的瘋狂,就好像是長年不見葷腥的餓狼突然發現了鮮美的肉條兒一樣,一邊嘬發出「噢噢」的聲音,似乎很享受被龜頭兒撞擊喉嚨的感覺,她們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很快男人屁股下的坐椅就濕了一片…   在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的Toyota公司社長辦公室裡,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張富士夫提上褲子坐在了辦公桌兒後,方傑呲牙咧嘴、面帶苦笑的坐到了他對面。   那個姓川口的人敲門之後走了進來,「社長,剛才接到櫻花夫人的電話,她們已經成功的把人帶走了,後在十點之前送回去的。」   「嗯,好。」   「社長,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請教一下兒。」方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說吧。」   「您第一次對付侯龍濤時用的是明招兒,如果成功了,咱們再放消息說他和Honda的談判很不愉快,我明白這樣即使許如雲不能肯定真是Honda指使的,至少她會對Honda的保護不利非常不滿,投資基本就泡湯了。我不懂的是為什麼這次你要繞那麼大的彎子,既然已經潛進去了,直接把那小子做掉就是了。」   「哼哼,」張富士夫陰沉的一笑,「『東星』的人已經跟Honda接觸過了,我相信許如雲知道結果的,這種時候再放什麼IIC跟Honda談判不愉快的消息還有用嗎?」   「沒用,但還是可以達到另外一半兒目的啊。」   「能嗎?福井威夫那老小子這次是真動了老本兒,連本田宗一郎家的新宅子都用上了,保安工作不可以說不是盡善盡美,許如雲要是再把什麼都算在Honda頭上,她是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的。想來如果不是我老婆跟櫻花家有點兒淵源,還真就拿那個中國小娃娃沒辦法了。從另一方面說,再用普通手段除掉侯龍濤,明顯示Honda的對手所為,目的不言自明,這樣一來,許如雲就更會對Honda投資了。」   「您不是說許如雲不會意氣用事嗎?」   「你以為侯龍濤是個什麼東西?他哪兒有資歷做七十億美金的決策?許如雲既然派他來,那就是已經給了他明確的指示。既然『東星』敢在這個時候插一槓子進來,那她的指示就一定是投資。咱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要幫助她決定是否投資,而是要改變她同意投資的決定,這就有難度了,而且這種難度隨著時間的推延還在不斷的加大,特別是在咱們的第一次行動失敗後。」   「相信難不倒社長的。」方傑一臉的媚相兒。   「哈哈哈,」張富士夫自得的大笑了起來,「是天助我也,侯龍濤那小子貪花好色,福井威夫為了討好兒他又送了他兩個天仙美女,許如雲又和他有染,我又認識『櫻花媚忍』,哈哈哈哈哈哈,侯龍濤是該著送命,Honda是該著完蛋。」   「高,高,實在是高。但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   「嘔?」張富士夫顯眼瞟了瞟方傑。   「咱們何不把侯龍濤、Honda、『東星』的三角兒關係捅出去,IIC為了避嫌,一定會退出去的。」   「退出去等於承認自己沒有專業水準,最多是再另派人負責。許如雲會不想報復壞她男人好事兒的人?不會。什麼人會阻礙投資?Honda的競爭者。什麼報復最有效?投資。」   「那咱們要是把許如雲也加進去呢?她和侯龍濤不正當的關係…」   「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你們這些中國人,哼,一個沒娶,一個沒嫁,能說他們什麼?」   「他們是上下級。」   「SoWhat?許如雲在業界是什麼聲譽?她說投資的項目,成功率在九成兒以上,Shecandonowrong。你懂不懂?她的名字就是IIC一筆巨大的財富,為了維護這筆財富,你這是逼他們投資。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人的,居然取了這種女人,還能讓她跑了。」   「是是,社長教導的是。」方傑當然知道為什麼要請「櫻花媚忍」,當然知道自己的兩個計劃都是行不通的,只不過他已經達到了溜鬚拍馬的最高境界,他給人機會把最得意的計劃說出來,他給人機會糾正自己並不是特別愚蠢的想法,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損了一句…   「啊嚏…啊嚏…啊嚏…」侯龍濤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睡得實在太好了,他都不願意睜眼,只是想伸手蹭蹭鼻子,但他的企圖並沒有得逞,胳膊居然抬不起來。   侯龍濤一下兒睜開了眼睛,面前有一張陌生女人嬌媚的臉龐,她正用一個散發著刺激性氣味兒的小瓷瓶兒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動,「你…你是什麼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龍濤晃動了一下兒身體,他現在是赤身裸體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雙踝和雙腕都被從地下伸出的鋼圈兒鎖著。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四周的情況,這是一間日式的大廳,自己的兩側跪著二十個身穿各種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剛才那個給自己聞藥的,都是又美又媚,最大的也就四十出頭兒,小的差不多二十幾歲,她們每個人之間都隔著相等的距離,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矮檯子,第一層上有四個空著的墊子,第二層除了一個墊子,還放了一張條按,上面擺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龍濤不聰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這已經是到日本後的第二次了,只不過這次比第一次更離奇,自己明明是抱著一對兒雙胞胎美女入睡的嘛,怎麼一覺醒來就成了階下囚了呢?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他的這些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五個女人從檯子左側的迴廊裡邁著小碎步兒走了出來,四個年輕的分別穿著綠、紅、黃、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層的四個軟墊兒上,一直被她們簇擁著的那個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長得貌美如花,長髮盤在腦後,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和服,她在最上層的墊子上跪了下來。   屋裡這二十五名女子著裝的方式非常正式,與日本A片裡的穿法是天壤之別,她們的和服裡都有白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用夾子與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間不是一整條不用打的寬帶,而是完全手編的,而且她們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表明將在這裡發生的是正式的儀式。   雖然侯龍濤不知道這些講究,但也能看出這些女人是經過精心準備的。   最上層的女人把雙手向裡放在雙膝前,腦門兒貼到了手上,對著侯龍濤行了一禮,「侯龍濤先生,用這種方法請你來,多有失禮,還請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那個『請』字從何說起啊?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件事兒,是失禮,你連自我介紹都沒做。」侯龍濤很清楚,現在無論自己持一種什麼態度,對方都不會改變事先制定好的對自己的處理方法。   「我叫櫻花玉子,是『櫻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門主。這四位,」女人指了指那四個年輕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她們把你別墅裡的所有保鏢都迷倒了,然後帶你來這裡的。」   「呼,」侯龍濤居然有種輕鬆的感覺,聽對方的意思,並沒對智姬和慧姬下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這麼直盯著我,連臉都不紅,我都不好意思了。」   「侯先生太謙虛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沒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還以為日本的忍者都死絕了呢。」   「侯先生說的差不多,我們是僅存的幾支之一,真正的忍者總共也就不到一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動,」玉子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兒一樣,「不過你沒必要這麼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什麼呢。」   「真他媽是強盜邏輯,也好,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侯龍濤這樣窩著脖子說話特別累,他本來可以讓後腦著地的,但他的眼睛怎麼也離不開女人的臉,因為她的眉宇間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氣息。   「今天是我大女兒十八歲生日,你是被請來參加她的成人禮的。」   「我認識你女兒嗎?」侯龍濤現在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跟這些神秘的女人有關係。   「不認識。」   「那我來幹什麼?」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玉子開始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櫻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只不過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不是特別近了,但我們身上都有『媚忍』的基因,媚術不是學就能學會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會媚術,至於造詣如何,那才是後天修煉的結果。」   「沒聽明白。」   「不要著急,雖然我們練的是媚術,但平時除了執行任務和延續血緣的時候,是絕對禁慾的,我們又是秘密組織…」   「碰過你們的男人都得死?」   「聰明,」玉子滿意的點點頭,「每個『媚忍』成員的成年禮就是她第一次試驗她練功成績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個新生兒都是女嬰。」   「早年間,男嬰都會被處死,後來就都被送到孤兒院,這些年有了B超,男嬰就打掉,萬一診斷錯了,生出來之後也是送到孤兒院去。」   「你們太沒人性了吧?」侯龍濤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是門規,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生為櫻花女就別無選擇。」玉子的情緒上出現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波動。   「為什麼選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為什麼費這麼大勁把我弄來?」侯龍濤意識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難逃了,對手如果是人,那怎麼也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可如果對手是惡魔,那就真的沒法兒對付了。   「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為你個人的成就也還算出眾,想必你的基因應該不差,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就是下下代的門主,當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麼人之托?」經女人一點,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還是因為投資的事兒,「Toyota?」   「既然知道還問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拍了兩下兒手,「你的保鏢不是在十點鐘換班嗎?我們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屍體送回去。」   房間右邊的一個拉門兒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內襯衣和襪袋的十七、八歲女孩兒走了出來,對著玉子行了一禮,「母親。」   「侯先生,這是我大女兒櫻花清影。清影,那就是為你準備的,去看看還滿意嗎?」   「是。」女孩兒站了起來,開始圍著地上的男人緩緩的踱步,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大量著他。   「清影?」侯龍濤也盯著女孩兒,現在終於想通了為什麼會覺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兒長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臉上多了那麼一股媚氣,不過怎麼也沒法兒把她們和自己的清影連繫起來啊。   「我很滿意。」櫻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邊。   「那好,開…」   「等等!等等!」侯龍濤大叫了起來,真是要讓她們開始了,八成兒自己的小命兒也就保不住了,估計是在自己射精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類的把戲,真他媽是一群黑寡婦,「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殺我,在那裡動手就是了,幹嘛還把我綁來?」   「不是說過了嗎?來參加儀式啊。」   「直接讓你女兒去我那兒不就行了?」   「我們的儀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櫻花媚忍』的本部進行。」   「那完事兒之後為什麼還要把送回去?隨便一扔就是了。」   「媚術分為三層,最低境界是媚氣的散發,讓看到我們的男人都有衝動;中等境界就是所謂的『吸精大法』了,讓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脫精而亡,你們中國的古書中對這種死因是有記載的,這種媚術大部分天生就會,練的是如何加強和控制,這主要用於對不能留下外傷的目標進行刺殺,你今天就有幸體會一下;最高境界是對男人的精神控制,練到深處,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門規中明文禁止使用這種媚術對政治、經濟進行干涉,只有在本門的生存受到威脅時才能使用,現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達到了這個層次,但也只是觸及了皮毛,最多進行短暫的控制。」   「哈哈哈,」侯龍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你逗我玩兒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來,「沒關係,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龍濤確實是信,沒什麼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這麼長時間的金鱗草,還有什麼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為什麼我身上不能有外傷啊?」   「Honda不是送了你兩個美女嗎?這也就是為什麼還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龍濤終於想明白了,他對Honda最後的一點兒懷疑也消除了,同時也清楚了Toyota實在是太惡毒了,但這不是讓他憤怒的原因,一切的詭計都是為了應付如雲,對手一樣沒把自己當成人物,這才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由於自尊心受到傷害而產生的憤怒都已經超過了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死神的恐懼。   「開始吧。」玉子不再理滿面怒容的男人了,沖女兒點了點頭。   屋裡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頭,合上眼睛,雙臂交叉在胸前,兩手放於鎖骨兩側,嘴裡唸唸有詞,卻聽不出到底在說些什麼。   櫻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襯衣敞開了,理面什麼也沒有,直接就是她朱圓玉潤的裸體,大小適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著,平坦的小腹下沒有一根兒陰毛,直接就是紅嫩嫩的陰唇。   「你…你也是白虎?」侯龍濤皺起了眉,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櫻花清影很嫵媚的一笑,因為對方說的是中文,她並沒有聽懂,她也不在乎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側身躺在了侯龍濤身邊,半壓著他,奶子擠在他的胸口,左手把他額頭上的頭髮撥開,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陰莖套弄,還伸著舌頭舔他的臉,「夫君,咱們做愛吧。」   侯龍濤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離死不遠了,他本想像上次對付愛琳那樣不讓自己勃起,可無奈金鱗草已將自己的體質改變了,無論他怎麼想把精神集中到別處兒,小小的刺激還是讓他的陽具有了反應。   「夫君好好色啊。」櫻花清影都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打了目的,那也不用再搞什麼別的把戲了,一下兒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調整著肉棒的位置,「波」的一聲,陰唇把龜頭兒的尖端吸住了。   「媽的。」侯龍濤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盡全力的把大雞巴撞進了女孩兒的屄縫兒裡,反正怎麼招都是要被「強姦」了,先給對方來下兒狠的,讓她也別好受了。   「啊!」櫻花清影慘叫了一聲,白眼兒直翻,差點兒沒疼昏過去,今天是她的成人禮,在此之前她從沒碰過男人,根本還是個處女,處女膜兒、超級粗壯的陰莖、初次迎人的緊窄陰道,全趕到一塊兒了,也真夠她一嗆。   侯龍濤的眼睛也睜大了,他完全是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中,這簡直和插入司徒清影小穴時的感覺一模兒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死纏著自己的陽具,頂在子宮頸口兒的龜頭兒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於震驚,男人都沒想到要摒住精關,一下兒就射了出來,這一射就有停不住的趨勢,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對方的子宮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屁股放下,將陰莖退出來,可卻做不到,櫻花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他射了,他這就射了!」女孩兒叫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歡喜,她壓下上身,吻著男人的嘴,「夫君,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咱們的女…」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嬌媚的神情突然一掃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樣,她只覺自己的陰精狂瀉,身體裡的力量也在被向外抽,一陣超強的快感從子宮向四肢百骸擴散,渾身都酥軟了。   與此同時,侯龍濤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兒就落了下來。   「啊…啊…」櫻花清影頭昏眼花,身子一斜,從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夾雜著血絲的大量精液從她的陰唇間流淌而出,「母親,我…」   屋裡的女人們停止了小聲的念道,全都驚訝的望著中間的一男一女。   玉子滿面怒容的站了起來,「清影,你搞什麼鬼?捨不得殺他嗎?」   「我…我沒有,」櫻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來,腿卻發酸,是那種舒爽的酸,「他…他不是人…」   玉子不再理女兒了,皺著柳媚走了下來,站在男人劈開的雙腿間,突然跪了下去,張口含住了他的陰莖,一手撫摸著他的大腿,一手扶著陰莖,舌頭繞著龜頭兒打轉兒,把上面的精液都舔進了嘴裡。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侯龍濤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這些「媚忍」肯定有關係,但現在還不能透露,萬一自己說了,給愛妻惹來殺身之禍,那豈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對付對方的媚術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夠,我就親自伺候伺候你。」玉子吐出了再次勃起的陰莖,把自己的和服與襯衣都拉到了腰上,撥開白色小內褲的褲襠,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陰戶,又是一隻「白虎」…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二章 桃花源記(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162   編者話:《金鱗》裡只有兩件事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一是「金鱗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六十二章桃花源記(上)11/7/2003   肉棒被玉子的陰道包裹住的感覺比插入櫻花清影小穴時的感覺還要強烈的多,但這次侯龍濤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拚命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   「嗯…」玉子閉了半天眼睛,男人的大雞巴實在是太粗壯了,她從來都沒感到這麼充實過,那自然跳動的陰莖帶動龜頭兒,輕微的研磨著嬌嫩的子宮,產生了間斷性的快感電流。   「哈哈哈,你個老淫婦。」侯龍濤還沒脫險,但也許是性格使然,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身上的女人見識見識自己的性能力,說實話,玉子可一點兒都不老,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年齡,可她雪白大腿上肌膚水嫩,臉上也沒有一條皺紋兒,更別提那小穴緊湊、腔避滑膩,正經的一個床上好伴。   玉子睜開了雙眸,伸出舌頭在紅潤的嘴唇兒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兒,斜眼望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嫵媚又淫蕩,充滿了誘惑,「小子,放馬過來,我讓你舒舒服服的死。」   「那我要是死不了呢?」   「我放你走路。」玉子對自己的媚術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倒不是說絕對沒人能破媚術,但她可不相信這個中國小孩兒會是古卷中記載的那個「媚忍剋星」,他決不可能會他們大和民族的御女最高心法。   「那我就讓你爽爽,想必你這虎狼之年的老妖婆都快饞死了吧?」   玉子沒理會男人的譏諷,雙手按在他屆時的胸膛上,開始抬坐屁股,「嗯…」   侯龍濤很想裝出一幅無動於衷的表情,但他臉上的肌肉都略微有點兒躊躇了,女人的子宮就像一個小抽水機一樣,強力的吸吮著他的馬眼兒,他的心思全用在忍著不射上了,即無法欣賞美人淫媚的表情,也無法享受她細嫩的陰道對肉棒的磨擦。   「啊…啊…」玉子輕聲的呻吟了起來,她一上來還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就沒用上全力,等發覺他能抵擋住之後,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私心,自己實在是禁慾的太久了,都快忘了真正的充滿熱力的男根插在身子裡是什麼滋味兒了,所以仍舊沒有發力,本來只想這麼多坐幾下兒,沒料到對方的雞巴太粗、太長、太堅硬了,自己又太久沒行過房,沒肏幾下兒居然就有點兒不能自已了。   「叫啊!你他媽再叫得浪點兒!老子就愛聽女人被搞得哇哇叫!」侯龍濤聽了美女無比嬌媚的呻吟,也跟著大喊起來,他想借此來舒緩一下兒自己肉體上受到的壓力。   「哼。」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宮上又加了三分力,她雖然沒聽懂男人說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不論是罵自己還是說被自己弄得有多爽,那都是對自己的侮辱,當著這麼多的屬下,這臉可往哪兒擱?   侯龍濤立刻就感覺到了,每次女人的屁股一抬起,自己的老二都好像要被拉掉了一樣,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他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眼淚也快出來,再用點兒力,估計就能把牙咬碎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打炮兒,而是在較勁。   玉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起落的頻率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身體也越來越熱,還有點兒發酥發麻,這分明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先兆,可對方竟然還沒繳械投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如果自己真的先到了高潮,這個門主可就沒法兒再當了。   「爽…爽死了!」侯龍濤只覺女人的陰道越收越緊,腔肉的活動也越來越強,他知道自己快要敗下陣來了。   玉子突然用雙手緊緊的扶住了男人的臉頰,強迫他抬起頭來,死死的盯住他的雙眼。   侯龍濤一愣,他在女人的雙眸中看到了無限的慾望,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情慾之火,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被拋進了那堆火焰中,渾身燥熱,他覺得自己被籠罩在了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這種情況在和司徒清影做愛時也出現過,只不過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強烈,現在簡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在異性的身體裡狂插亂杵。   玉子看到男人的眼中終於燃起了火焰,便放開了他的臉,把上身壓在他的胸口上,乳房隔著和服在他的身上磨蹭,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舌頭插進了他的耳孔裡,「來吧…啊…來吧…別忍著了,快來吧…」   「啊…」侯龍濤的臉上除了性慾什麼也沒有,雙眼中放射出飢餓的野獸般的光芒,他被固定在地上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拚命的向上抬,他並沒有立刻射精,而是將臀部飛快的起落,開始主動的肏干女人的屄縫兒。   「啊啊啊…」玉子做夢也想不到男人會如此的狂猛,他姦淫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於自己都產生了他從來沒有向外抽出的動作的錯覺,自己的子宮是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瘋狂的撞擊。   「春、夏、秋、冬」四女就跪在玉子的正後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巨大的陽具在她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間飛快的進出,肏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兒四濺,她們都快看傻了,特別是「秋、冬」兩人,她倆在後座兒上嘬過這根大雞巴,現在想起它的硬度,自己的陰道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就汁液氾濫了。   「好爽!」侯龍濤和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現在思想不清楚,才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吸精大法」呢,他只想把身體內儲存的能量都釋放出去,只想盡情的射精,只想滿足自己無限的性慾。   玉子可就沒這麼坦然了,她終於發覺自己不僅不能讓男人無休止的射精,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反而隨著大量陰精的洩出而快速的流失,她趴在對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舒爽得如同虛脫了一般,一動都不想動。   「放開我!放開我!」侯龍濤突然開始拚命的掙扎,身子如同出水的魚那樣狂抖瞎挺,同時還伸著舌頭在女人香香的臉上亂舔,「Iwanttofuckyouallreally,reallyhard!」   「啊!」玉子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滾了下來,也顧不得精液正從自己的屄縫兒裡往外倒湧,「快,快給主人打開。」   一屋子的女人都沒動窩兒,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首領。   「快啊!快打開!」玉子很恭敬的跪在了男人身邊。   櫻花清影趕忙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兒,將男人箍在地上的八半鋼圈兒向兩邊分開了。   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右手一把揪住玉子的頭髮,拉起她的頭,左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把大雞巴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嘴裡,抱著她的螓首猛肏起來。   「唔唔…」玉子攬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緊鎖,圓大的龜頭兒次次都撞擊到喉嚨的深處,弄得她一陣陣的眩暈。   「助手!」一群女人眼看就要衝過來了。   玉子胡亂的擺著手,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侯龍濤搞了會兒女人的嘴巴,雙手一推她,使她仰倒在榻榻米上,然後一個額虎撲食壓了上去,雙腿卡住她的大腿,從這面進入了她的陰門裡,又一把將她的和服向兩邊拉開,大力揉捏她高聳的雪白乳峰,開始近乎瘋狂的和她交媾,「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玉子大聲的淫叫起來,她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胳膊,腳尖兒在空中繃的筆直,「都…啊…都不許…不許過來…啊…啊…都不許反…反抗…啊…啊…神啊…啊…要被干死了…啊…都準備一下兒…啊…準備…他要…啊…要怎麼樣…啊…啊…你們都…都不許反抗…他…他…他是咱…咱們的…啊…新主人…清…啊…清影…去…快去…啊…把其他人…都…啊…都叫來…」   侯龍濤的眼都紅了,只是咬牙切齒的狂肏女人的屄縫兒,猛揉女人的奶子,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陰道緊窄、乳方豐滿,長的也相當不錯,自己要拿她發洩。   屋裡一陣騷動,櫻花清影跑了出去,剩下的二十四個女人全都開始寬衣解帶,各色的和服、枕袋和白色的襯衣扔了一地,又一個個赤裸身體跪了下來,難道傳說中的「媚忍之王」在百年之後又重現人間了?   玉子強忍著沒頂的性快感交代了一切,現在可是無牽無掛了,立刻就子宮頸口大開,陰精洩出,身體如篩糠般的抖了起來,「死了…死了…」   侯龍濤雙手一拍地,竄出兩步,一把拉過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   男人彎腰把右臂插入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侯龍濤直起身在,左手伸到後面捏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臀部向斜上方一拱,把雞巴肏進了她沒毛兒的陰戶裡,就這麼站著抽插。   女人單腿兒支地,還墊著腳尖兒,抱著男人就激烈的接吻,可兩分鐘之後,腿也軟了,腰也酸了,子宮也酥了,陰道也麻了,頭也暈了,只能仰著螓首喘氣,「啊啊」的呻吟。   侯龍濤可是精神抖擻,一下兒比一下兒幹得狠,一下兒比一下兒插得深,也不管女人已經高潮了幾次,直到自己的陽精射出才無情的把她扔開,轉身又去找另外一個。   這個美女奶大臀肥,屬於豐滿型的,她被男人擺成了狗爬的姿勢。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十指如鷹爪般的摳緊了嬌嫩的屁股蛋兒裡,用力的向兩邊撕開,也不知他是成心的還是沒對準,粗長的肉棒直接捅進了緊小的肛門中,然後也不顧對方痛苦的哭叫,只管在她乾澀的直腸中狂插猛抽。   「啊…啊…疼死了…」這個女人可就倒霉了,只覺得一根燒燙了的鐵棍兒突破了自己的菊花門,在後庭中快速的磨擦,簡直要把自己戳穿了。   侯龍濤看著女人疼得直拍地,只覺得更興奮,抓著她的屁股拚命往自己的小腹上撞,直到再一次射出,便丟下已經疼昏過去了的女人。   一個跪在牆邊兒的女人眼見男人衝自己衝過來了,趕忙站了起來,緊緊的貼住牆壁,她可不想剛才那個姐妹那樣屁眼兒遭殃。   侯龍濤快步來到女人身前,這回是把雙臂都插進了她的兩腿間,左右一分,臂彎別著腿彎,把她給舉了起來,再稍稍往下一放,寶劍入鞘,用沾著血的肉棒把她給挑住了。   這妞兒在參加今天的儀式之前剛剛手淫過一次,這會兒被粗壯的男根一插,差點兒沒爽死,她緊緊的抱住男人的頭,亂咬著他的耳朵,雖然嘴上不敢說,心裡可真是希望他能狠狠的搞自己。   侯龍濤在客觀上滿足了女人的心願,把她頂在牆上就是一通狂搞,肏得小穴「撲撲」做響,雙手還猛揪她的奶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留下片片的吻痕。   女人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快趕在不斷的積累,一旦爆發就不可收拾。   從女人陰道內嫩肉蠕動的力量來判斷,她已經接近高潮了,這種蠕動讓侯龍濤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臨界點了,衝著旁邊的另一個短頭髮的女人就喊,「站起來,過來,扶住牆,把屁股撅起來!」   「啊,是是。」   侯龍濤又死命的插了幾下兒,拔出還在射精的陽具,將女人摔在地上,橫移了兩步,雙手掐住短髮美女的細腰,開始從後面肏她的小穴。   「啊…好燙…」女人用指甲摳著木製的牆壁,細窄的陰道吃力的容納下了巨大的陽具,子宮貪婪的吸吮著龜頭兒,她還有點兒不服氣,雖然玉子已經能夠吩咐過了,但她要自己試試這個男人,就暗中運起了媚術。   侯龍濤可不在乎,他只是覺得這個妞兒的屄比前幾個都緊,玩兒起來更帶勁罷了,他彎腰攥住女人自然下垂的奶子,真像狗交配時那樣,在她的屁股上聳動了起來。   女人充滿陶醉神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這個男人除了雞巴大點兒,身體看上去健美一點兒,也沒什麼特別的嘛,雖然他把自己弄得很爽,但自己一定有能力要他的命,而且也一定會要他的命的。   侯龍濤現在尊序的是三字原則,「快、狠、準」,他每次都把龜頭兒鑿在女人的子宮上,每次都把她的身體撞得一蹦。   短髮美女的陰道已經被磨擦的麻痺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無論門主是有意要放這人一馬,還是真的功力不繼,自己卻把他弄死了,都會招來玉子的嫉恨,那今後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術,但已經來不及了,小穴中的肉棒開始間歇性的膨脹,一陣陣強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宮,燒得她眼冒金星兒,不得不把自己體內的精華也丟了出來,不過剛才的擔心是白費了,她終於明白了玉子並沒有有意放水。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仰頭躺倒在地上,指了指「冬忍」,「你,過來!」   「冬忍」邁著貓步走了過來,跨跪在男人身上,把他筆直朝天的陰莖坐進了屄縫兒裡,她向後仰起了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滿足的歎息。   侯龍濤伸出色手,握住了美女的雙乳,大拇指壓在她兩粒櫻桃大小的奶頭兒上碾揉。   「嗯…啊…」「冬忍」利用自己小腹的力量,拚命前後搖動著屁股,使男人的大肉棒和自己陰道內的嫩肉不住交纏攪動,龜頭兒碾磨自己的子宮。   侯龍濤抬起了上身,一手捏著女人的大腿,一手箍住她的細腰,張口把她翹挺的乳尖含進了嘴裡,猛烈的吸吮。   「哼…啊…啊…」「冬忍」扶著男人的肩膀,閉著眼睛,嘴巴合不上的喘吸著,她的嘴角兒上翹,臉上儘是狐媚的表情。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屁股,充滿力量的雙臂開始上下拋動。   「冬忍」像蛇一樣的纏住了男人健壯的身軀,美麗的臉頰埋進了他的頸項間,在他脖子的側後方輕咬著。   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抱著女人的豐臀在屋兒裡走來走去。   「啊…哈…嗯…嗯…」這麼在男人的身上顛簸,讓大雞巴自然的進出小穴,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冬忍」都快樂死了,那種一次又一次被刺穿的感覺越聚越強,還想已經從小腹裡積攢到了嗓子眼兒,她尖厲的大叫了一聲,差點兒沒小便失禁。   侯龍濤扔下還在顫抖的「冬忍」,彎腰揪住了「春忍」的腳腕兒,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跨跪在她的左大腿上,用肩膀兒扛住了她的右腿,左手撐著地面,右手揉著她的豐乳,又開始跟她肏屄。   四個多小時裡,侯龍濤把房間裡的二十五個美人兒都玩兒了個遍,對於第一輪兒過後還能動換的,又奸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次期間,有那麼五、六個女人像那個短髮美女一樣的不自量力,還對侯龍濤使用媚術,反而成了不斷有人為他「充電」。   直到一屋子的女人全都腿軟到爬不起來了,侯龍濤還是精神抖擻的,他幾乎破頂而出的性慾還沒得到足夠的緩解,他仍然需要異性的身體進行發洩。   問題是侯龍濤並沒有完全的是去思考能力,他不光要求被自己蹂躪的女人要長的漂亮,還得能作出激勵的反應,屋裡這群「死魚」已經讓他失去了興趣,他需要尋找新的美肉。   侯龍濤「唰」的一聲拉開了屋子的大門,外面是一片古典的日式庭院,池塘、小橋、石燈應有盡有,遠處山巒環繞,這裡明顯是在一個山谷裡。   門外的木製迴廊上規規矩矩的跪著十五個螓首低垂的女人,都只穿著純白色的和服襯衣,七人一排,分為兩排,最前面跪著的是櫻花清影。   雖然現在已經是天光大亮了,但室外的氣溫仍舊很低,可侯龍濤卻一點兒沒有感到寒冷,他渾身燥熱難當,眼中的火焰也沒有絲毫的減弱,他上前一步,喘著粗氣托起了櫻花清影的下巴。   女孩兒抬起頭,「啊」的輕叫一聲,身體就好像被男人眼中噴出的慾望之火燙了一下兒似的,猛的一抖。   「來吧!」侯龍濤認清了面前跪著是一個美清目秀的水靈姑娘,一聲虎吼,縱身把她撲倒在迴廊上,撤開她的襯衣,劈開她的玉腿,雙手把住她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拉,堅硬的陽具嚴絲合縫兒的鑽進了她的陰唇間。   櫻花清影剛才已經領教過一次男人的厲害了,干忙盡量的放鬆身體,儘管如此,當巨大的陰莖撐開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時,還是感到了一陣疼痛,她雪白的上牙緊咬著紅潤的下唇,右手的手背壓在雙眼上,左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襯衣,「啊…啊…太…太大了…啊…要裂…要裂開了…啊…」   侯龍濤才不顧女孩兒的喊叫呢,只知埋頭苦幹,她越痛苦,自己就越爽,她難過的表情對於一個獸慾熏心的男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其餘十四個女人都很自覺的退到了第一層的木階上,一字排開,上身趴在迴廊上,二十八隻纖纖玉手一起撩起了襯衣的下擺,她們都是有備而來,全是光著屁股來的。   侯龍濤撇下櫻花清影,躍下了迴廊,站在女人的身後,二十八瓣雪白圓滑的臀丘在陽光的照耀下放射著柔和的光彩。   有幾個女人看到房間裡東倒西歪的姐妹,看到她們滿足的表情、屄縫兒中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自己的小穴也濕潤了。   侯龍濤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兒,竄過去抱住一個女人肥嫩的雪臀就肏了起來,沒兩下兒就騰出右手插入右邊的女人的陰戶裡摳弄,左手捅進左邊的女人的小屁股洞裡戳動。   庭院中立刻響起了群女的呻吟嬌叫聲…   與此同時,本田宗一郎的別墅裡已經鬧開了鍋了。   10:00的時候,來換班兒的保鏢發現了一群沉睡不醒的人和狗,怎麼叫都沒用,潑冷水都無濟於事,他們馬上通知了福井威夫。   「傷者」被送到了島本裕美的順天堂醫院,經過檢查,他們一切的生理功能都很正常,可任何醫療手段也無法將他們喚醒,就好像全都變成了植物人兒一樣。   福井威夫知道侯龍濤失蹤之後,雖然差點兒沒心臟病發作,但也真是沒什麼可行的辦法,要說派人去找吧,又從何處開始呢?   不過是Honda這邊緊張,Toyota也是坐立不安,過了預定的時間,張富士夫並沒有接到「櫻花媚忍」發來的消息,主動聯繫又聯繫不上,不論對方是沒殺了侯龍濤,還是說殺了之後在路上出事兒了,總之自己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六三章 桃花源記(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六十三章桃花源記(下)11/7/2003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離開了最後一個女人的身體,她們每個人的嘴邊都有一攤晶瑩剔透的口水,他現在已經有點兒累了,但生理上的慾望卻才剛剛出現減弱的跡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慢慢向繞過大廳,向不遠處的幾排二層的洋房兒走了過去,他的腿雖然有點兒發軟,但步伐看起來還是挺堅實的。   侯龍濤直接闖進了第一棟別墅,可因為他光著腳,門又沒鎖,並沒有造成什麼動靜。   客廳的長沙發上放著兩件黑色的大衣和兩個黑色的書包,上面都有同樣的標誌,像是校徽。   「嗯…」侯龍濤過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聞了聞,一股女孩兒衣物上才有的芳香鑽進了他的鼻子了,胯下的「巨蟒」「騰」的一下兒就向上挑了起來。   「飛雪,姨媽也不在家啊?我媽也不在。」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誰知道她們幹嘛去了,」這是另一個女孩兒,「玲奈,給你。」   侯龍濤往廚房裡一探頭,裡面有兩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的淺棕色校服、奶黃色毛背心兒,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兒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襪下面是平底兒的圓頭兒小皮鞋,顯得青春可愛。   那個叫飛雪的女孩兒關上冰箱門,把一聽可樂遞給坐在廚房中間長石桌兒上的玲奈。   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可能是剛剛放學回來,飛雪明顯還沒長開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雖然臉上顯得跟飛雪一樣的雉嫩,但身體發育的很好,小胸脯兒高高的撐起了衣服。   「你看這個。」玲奈擺動著兩條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兒。   「什麼啊?」飛雪接過了照片兒,「喲,這不是旁邊那所學校的那個帥哥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兒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搶過照片兒親了一口,又放回了口袋裡,「他說他喜歡我,約我晚上去看電影兒呢。」   「別傻了,怎麼可能讓你晚上出去?再說也沒人送你啊,你怎麼去?」   「誰說要去了?再調調他的胃口嘛。他今天摸我的乳房來著,特舒服。」   「你…你瘋了?你這是違反門規的,讓媽媽她們知道,還不要了你的小命兒?」   「這算什麼,改天我還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飛雪一臉的驚訝,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會說出這種話,「她們真的會殺了你的。」   「別大驚小怪的,你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我當然不會說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處女了。」   「傻瓜,咱們又不像你那個姐姐,十八年都待在這個山溝兒裡,咱們是在城裡上學的,處女膜兒破了有什麼稀奇?要不要我讓他也幫你找一個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媽說祖先定下的規矩不能破。」   「你…」   「小騷貨!」侯龍濤已經聽夠了,凶神惡煞般的蹦了出來。   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小丫頭不是驚呆了就是嚇傻了,只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   侯龍濤一步就邁到了玲奈身前,雙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拉住她小內褲的褲腰就往下扒。   「啊!你幹什麼!?」內褲都被揪到了腿彎處,玲奈才想起來反抗,邊捶打男人的肩膀邊亂蹬的腿,「你是什麼人!?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還等什麼過幾天,老子現在就給你開苞兒。」侯龍濤用雙肩架住了女孩兒兩條纖細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邊緣處。   玲奈一下兒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兒上,她剛想撐起來,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而且這種疼痛還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種肉體被活生生的、慢慢的扯開的感覺,她的眼淚在瞬間噴湧而出,出了一頭的冷汗,險些就昏過起了,她還真的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侯龍濤用的完全是蠻力,絲毫不講技巧,更不會憐香惜玉,愣是把大號兒□面杖般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擠進了女孩兒粉嫩陰唇間細小無比的肉孔裡,直到睪丸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嗚嗚…疼…疼死了…嗚嗚…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立刻就大聲的哭叫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下體在被不斷的擴張,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談不上掙扎了。   飛雪雖然被嚇壞了,但決不會看著姐妹被人強姦不管的,她衝上來揮起小拳頭,拼盡緊全身的力氣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開她,你放開她啊。」   侯龍濤正被玲奈的處女穴箍得奇爽無比,忽然感覺到了飛雪小雞啄米一樣的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遠,現在可沒功夫兒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過我…啊…」玲奈越哭越厲害,那根大傢伙就好像要把自己撕成兩半兒似的,她懷疑自己細嫩的小穴已經被撐裂了,這一害怕,就覺得下體更疼了。   侯龍濤開始緩慢的搖動屁股,把大雞巴從女孩兒的陰道裡一點兒一點兒的抽出來,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倒不是他心疼這小騷屄了,只是她蓬門初開,緊湊異常,還沒經過纏綿的前戲,體腔裡基本上是幹幹的,她又處於恐懼之中,膣肉極度的收緊,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飛雪從刀架上揀了一把最大個兒的片兒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龍濤都沒聽清楚女孩兒喊的是什麼,只覺得眼角兒百光一閃,他想都沒想,回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下兒不偏不倚掄在了飛雪的臉上,把她打得雙腳都離地了,腦袋正好兒磕在大理石的灶台邊緣上,當時她就昏過去了。   侯龍濤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專心的強姦桌兒上的女孩兒。   玲奈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但還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媽給我閉嘴吧。」侯龍濤都被哭煩了,一把扯下掛在女孩兒小腿上的粉紅色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玲奈沒法兒再叫了,眼淚卻從來沒止住過,一雙大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後滑動,她生長在「媚忍之家」,雖然沒有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上人的想法,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來歷不明的也男人開了苞兒,怎麼也是挺傷心的。   侯龍濤胡亂的把女孩兒的衣服推倒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個小波兒霸,一對兒俏麗的乳房就像兩個剛出鍋兒的大白包子一樣,小巧的奶頭兒嫣紅可愛。   對於自己胸脯兒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縮了一下兒小腹之外,沒有任何其它掙扎的表現。   侯龍濤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復,眼前的這兩顆乳房長得跟薛諾的分毫不差,他伸出的雙手不再是充滿狠勁兒的了,比較溫柔的握住了女孩兒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壓下上身去輕輕的吸吮紅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傳來了那麼一點兒舒適的感覺,雖然和雙腿間劇烈的疼痛無法相比,但她寧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樂上。   女孩兒細微的心理變化很快就在身體上得到了體現,侯龍濤能明顯的覺出她陰道裡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緊,產生了一點兒自然的蠕動,愛液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男人的肏干逐漸變得順暢了,原先處於較勁狀態的陰莖和小穴開始相互配合,玲奈下體的疼痛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輕到已經完全的埋沒在膣肉被磨擦、花芯被撞擊的快感中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兒的鼻息越來越重,嘴裡發出的「唔唔」聲的間隔也越來越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來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來感覺了,趕忙把她口中的內褲拉了出來,上去就吮住了她的雙唇。   玲奈歲數兒還小,使不出咬人那種狠招兒,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輕飄飄的,就好像躺在雲端一樣,別提多舒服了,一雙充滿淚水的大眼睛不自覺的就合上了,當男人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兒中時,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應,吞嚥對方渡過來的津液。   侯龍濤慢慢的開足了馬力,砸夯機般的大雞巴飛快的進出女孩兒的肉穴,已經分不出「噗哧」、「噗哧」聲之間的間隔了。   雖然已經不再被男人強吻了,玲奈卻沒有大聲的喊叫,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嗓子眼兒發出毫不間斷的「嗯嗯」聲,她的小臉兒漲得通紅,十根青蔥玉指僵硬的摳著桌面兒,雙腿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蹬著。   侯龍濤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兒的身體裡頂一次就「嗯」的哼一聲兒,直到最後匯聚全身力量的一擊,他不再後撤,兩人的恥骨死死的頂住,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睜開了,但卻是翻著白眼兒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實在是太強烈了,一個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強度的高潮,更別說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看著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從女孩兒被肏得紅腫的陰唇間滴落,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動不動的玲奈,轉身把飛雪提拉了起來,將她屁股沖外的掛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兒上。   飛雪還處於昏迷的狀態,頭耷拉著頂在椅子上,雙臂軟綿綿的下垂,小腿彎曲著拖在地上。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裙子掀了起來,純白色的少女內褲包裹著還有點兒發尖的小屁股,完全沒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種圓潤豐滿的感覺,撞上去肯定是波瀾不驚的,但也頗具青澀的美感。   脫女人的內褲是侯龍濤的拿手兒好戲之一,強行插入也不在話下。   「啊!」飛雪一下兒就疼醒了,身體最嬌嫩的地方被撕開的痛楚是什麼也比不了的,雖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打手緊緊的捏著,但她的身子還是彈了起來。   侯龍濤正呲著牙享受女孩兒陰道超乎尋常的縮緊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間仰起的後腦勺兒狠狠的撞了一下兒,他下意識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時向後急退,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發軟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雙腳並沒有跟上上身移動的速度,仰頭便倒,後腦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就像他的「獵物」那樣,聲兒都沒出就暈過去了。   「啊…」飛雪摔倒在地上,哭著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摸出點點的血跡,她搖搖晃晃的跪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齒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她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噹」…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鏢都被安置在順天堂醫院住院處的高級病房裡,整整一層樓都被站用了,為了封鎖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兒都有警衛把守,除了經過特許的醫護人員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些病房。   「對不起,這層現在是禁區。」電梯口兒的幾個警衛攔住了兩個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們就是「春忍」和「夏忍」。   「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我們是為了侯先生的事情來的,我們身上帶著解藥。」   「你們等等。」一個小頭目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快步的離開了,一群保安立刻把兩個女人圍在了中間。   不一會兒,裕美和香奈跟著那個小頭目過來了,「你們知道侯先生在哪兒?」   「那對兒雙胞胎呢?帶我們去見她們。」「春忍」並沒有回答裕美的問題。   「侯先生在哪兒?」香奈有點兒急了。   「他現在很安全,帶我們去見那兩個雙胞胎。」   「跟我來吧。」裕美是董事長,做主的卻是香奈,現在除了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個女人走進了一間病房,門外守了四個警衛,姐妹倆分別躺在兩張床上,從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別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兒,放在雙胞胎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不知所謂的望著屋裡的人,「香奈姐?裕美?這…這是哪兒啊?濤哥呢?」   「他被人綁架了。」   「什麼!?」兩個女孩兒一下兒就從床上蹦了下來,焦急不解的神情溢於言表,「怎麼會?什麼時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車鑰匙轉了轉。   「那好,這就走吧。」香奈也是著急的要命。   「誰說要帶你去了?只有她們姐妹倆可以。」   「什麼意思?」   「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許她們兩個人去。」   「你家主人是誰?」裕美是見多識廣的人,如果她們所說的主人是上層人物,相信自己也應該有聯繫。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秋忍」揚了揚手裡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來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鐘也不願意耽誤…   侯龍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受影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躂,「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一屋子,檯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逕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是幾個都是小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深深的行了一禮。   「好了,」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沖玉子勾了勾手指,「你來,我跟你單談。」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剋星』…」   「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幫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裡,很淫蕩的扶摸她撅起的豐臀,有的玩兒還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裡,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和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啊。」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裡,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經在刺殺中運用過好幾次。」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揉著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但她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發生變化,繼續講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殺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幾個武功很高強衛士,名美不光沒成功,還失手被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對她實施了強姦。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對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對您做的那些事,不過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境界一說兒,沒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沒像普通男人那樣脫精而死,反而狂性大發,姦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從那以後,她就死心塌地的歸順了?」侯龍濤挑開了女人的內褲,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很咬了一下兒,「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她好過的男人都是沒兩下兒就死了,作為女人,她沒的選擇。她還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侯龍濤冷笑了一聲,名美和明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則怎麼會為了肉慾就放棄信仰呢。   「您笑什麼?」   「沒什麼,接著說。」侯龍濤在女人的屄縫兒裡狠摳了幾下兒。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給她們改姓櫻花,兩個月後之後成立了『櫻花媚忍』,定下了我們現在還在遵守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兒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術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況下更能性慾勃發,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剋星』,是全體『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為什麼這麼定?」   「我不知道,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只能無條件的遵守。」玉子扭過頭,很嫵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個天降的『媚忍剋星』,百年之間,您是繼大久保利通之後,『媚忍』的第二個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辭了。」侯龍濤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裡卻在暗罵日本人的狗屁不通,從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狗屁不通,但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   第一百六十三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9/5/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ate.com/bbs/   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四章 身世之迷   編者話:人民公社已於今日重開,bbs.redbbs.com,原來Passking的網址也可以繼續使用。我算是服了,幾章不見色情場面,有一批讀者跳出來批我失掉了情色小說的精邃;幾章情節發展的緩慢一點兒,又有一批讀者跳出來批我喧賓奪主。既然我寫的是情色小說兒,色情和情節就都不能少,兩者都要照顧到,只喜歡其中一者的,請耐心一點兒。《金鱗》寫了一百六十多章,「玄幻」的總共不到十章,今後也不會再有了。世界上用科學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數不勝數,《金鱗》就因為這幾章「脫離現實的玄幻」而變成不倫不類的文章了?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寫「計中有計」時,大量的讀者對我表示失望,因為在陳倩的身上用了過多的筆墨,說我把《金鱗》毀了的有之,說我江郎才盡的有之,說我在湊字兒糊弄人的有之,懷疑不是我寫的有之,還因為我替自己辯解了幾句而成了「變得越來越傲慢」。現在返回頭看,「計中有計」可以說是全書最出彩兒的幾個部分之一了。   --------------------------------------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六十四章身世之謎11/7/2003-11/10/2003   大久保利通這個日本明治初期的鐵血宰相跟中國有些淵源,1875年的日朝戰爭之後,他親自擔任台灣問題的談判代表,到北京迫使腐敗的清廷交付五十萬兩賠款。   當時清朝負責談判的代表為了討好兒大久保利通,送了他兩樣禮物,一件是他日後一直視為寶座的虎頭太師椅,也就是侯龍濤坐過的那個,另一件是好幾擔御用的滋補良藥。   問題也就出在御藥上了,談判時已是光緒年間,鄒康年的先人鄒正業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清宮裡還是積存了不少的由金鱗草製成的腎藥,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它們的真正用途罷了。   雖然當時清朝的朝政腐敗,但文化、醫藥等等還是很受彈丸小國日本的艷羨的,大久保利通也不例外,他一樣把那些幾代皇帝都只是偶爾服食的藥品當作寶貝,也確實是撿了個寶貝。   長期服用密藥之後,大久保利通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多次想要再到中國「尋寶」,只可惜公務纏身,又不放心派別人去。   早在1868年的時候,雖然德川幕府的最後一個統治者德川慶喜在江戶向日本天皇投降標誌著幕府時代的結束,但德川家並沒有就此滅絕。   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餘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奪回統治權,但有些人還是非常不甘心,對「維新三傑」的憎恨更是與日俱增,特別是一些以德川名美為代表的年輕忍者,她還自告奮勇去東京刺殺大久保利通,不為復興幕府,只為出那胸中的惡氣。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後,發現了她特異的能力,後來又得了名慧,既是貪圖她們的美色,又想利用她們對付自己日後可能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又怕她們最終脫離自己的控制,或是憑借自身的「優勢」插手政治,於是便利用忍者重視門派的傳統,成立了「櫻花媚忍」,把不得參政定入了門規裡,他還想讓「媚忍」成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麼「只留女不留男」和「媚忍剋星」的規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的信徒,推崇侵略擴張的對外政策,他知道對中國再次動武只是時間問題,等再戰勝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製藥的秘方兒,供自己的子孫使用,永遠統治「媚忍」。   這是大久保利通聰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說要「媚忍」為奴,更不告訴她們自己是吃藥吃出來的,好像真是要順應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兩個月,1878年5月14日,大久保利通以四十八歲的壯年之際,被不滿立憲體制的士族刺殺於東京的曲町清水谷,連把密藥的事情交待給家人的機會都沒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殺集團的道路…   侯龍濤自然不知道這些陳谷子爛芝麻了,所以才會覺得「媚忍」的門規很弱智,但這明顯是對自己有利,也沒必要深究了,「誰讓你們殺我?」   「您…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玉子已經被摳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們不是地下組織嗎?他們怎麼找到你的?」侯龍濤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捅進了女人的菊花門裡。   「我和Toyota社長張富士夫的夫人有點兒淵源,不過說來話長了。」   「那就不要說了,」侯龍濤對於有些不必要的細節也沒興趣打聽,「你們平時會接很多活兒嗎?」   「那倒不是,您是我們十年來的第一個目標兒,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又不願意被世人所知。」   「現在還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幹過了嗎?」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坐上來。」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陰莖從和服中掏出來,納入了自己的小穴,「嗯…剛才所有人都在大廳裡了,只有十幾個歲數兒還小的沒得您的關照。」   「哈哈哈,」侯龍濤幾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來,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緊抱美麗熟婦豐滿身體的感覺,「我怎麼一個四十歲以上的都沒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歲的,我們保養的比較好罷了,不過確實沒有四十五歲以上的。」   「不會把她們都殺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歲就會逐漸失去練成的媚術,那時她們就會脫離我們的團體,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張富士夫的老婆…」   「她不是,就算脫離了『媚忍』,一樣不能透露我們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們靠什麼生活?」侯龍濤開始使勁兒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們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學校,那些不願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員都在那裡教書。我們還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輕的成員進演藝圈兒,讓她們利用最低層的媚術成名,山口百惠、川崎步、後籐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幾個。」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們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櫻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動,玉子可有點兒忍不住了,但主人沒有命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動豐臀,「過兩天我會招她們來見您。」   「再說吧,山口百惠結婚的時候可不到四十五。」   「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她們需要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這樣啊,要是有『媚忍』動了凡心怎麼辦?」侯龍濤就要進人最後一個正題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嗎?」侯龍濤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沙發上,開始肏幹她。   「啊…啊…是…」   「你有一個女兒吧?」   「兩…啊…主人…啊…兩個,您都…都見過的…啊…飛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嗎?」   「您…您怎麼這麼問?啊…」玉子已經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快到洩身的邊緣了。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襪袋,在她嬌嫩的腳心上赫然紋著一朵有點兒變形的櫻花,「你有三個女兒吧?」   「兩…」   「司徒清影。」   玉子睜大了眼睛,她本來已經因為高潮而開始顫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兒雖然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侯龍濤抽出了剛剛射過精的雞巴,放進女人的口中,「別傻張著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了,對方好像並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但她還是心虛的要死,畢竟自己曾經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兒吧?」   「是,」玉子一下兒翻身下地,驚慌的跪在那兒,「求主人原諒我。」   「你倒說說看,有什麼需要我原諒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歲,和其他幾個女孩兒一起住在我家學校的宿舍裡,雖然學校有嚴格的規定,但我們還是經常偷兒偷兒的跑出去玩兒。」玉子的雙眼有點兒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兒什麼?玩兒男人嗎?」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圍攻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一點兒都不怕,雖然已經多處受傷,但還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幾個姐妹看不過去,就幫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我…那個男人請我們去吃飯,算是對我們的感謝,我們才知道他是中國人,叫司徒志遠,二十一歲,是東京大學的學生。那些襲擊他的人是右翼社團的成員,因為他在中文報紙上發表了譴責軍國主義的文章。」   「是嗎?」侯龍濤覺得那個人還有點兒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當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他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非常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臉都紅了。   「他要你這個小丫頭?」   「我告訴他我十八,我長的比較開。」   「有你的,懷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愛他,當時我一心只想給他生個孩子,其它什麼都不顧,死也不怕。」   「好,是個情種。」侯龍濤雖然覺得這種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這樣呢,「我想他不會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懷孕了。」   「怎麼會?」   「我跟他好了沒有三個月,他就回中國了,他是公派的留學生,沒的選擇的,是在他走後我才知道我懷孕了,雖然他給我留了聯繫方法,但是那時我已經明白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兒擺著,我不想拖累他。」玉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唉,」侯龍濤突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但很好,「過來坐吧。」   「是。」玉子坐到了男人身邊。   「接著說,」侯龍濤伸手把女人臉上掛著的淚珠兒抹掉了,「清影怎麼會到的中國。」   「主人,求您先告訴我,清影她…」玉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眾愛妻之一,她現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真的很像我嗎?從長相兒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兒?」   「是很像,但不光是長相兒,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用上媚術,她的精神控制沒有你的厲害,不會讓我發狂,只讓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發。」   「真的?她…她是個天才,如果好好修煉,一定能把媚術發揮到及至的。」   「我會讓她練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對…對不起。最開始我還能瞞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變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條,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我殺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母親。」   「你那不是找死嗎?照你說的,『媚忍』不是只認門規不認人嗎?」   「是,但我母親除了幫我,別於選擇。自從生下我之後,她就沒有再懷孕過,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門主的位子傳給別人的孩子,就算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一樣分親疏遠近,而且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呢,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做那第一個。當時她還和我的三姨媽一夥兒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見光,三姨媽她們一定會借此逼我母親下台,事後也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的時機找得還不錯啊。」   「不幸中的萬幸吧,我母親把我在屋裡關了六個月,直到我生下了一個小女孩兒,起初我母親要把清影送到孤兒院或是乾脆殺掉,但我怎麼捨的得,我想來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兒,她才有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脅我母親如果不照我的意思辦,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愛的男人了,再也見不到我們的愛情結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了。」玉子的表情變得很堅毅。   「夠狠。」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還真有點兒像,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後來你成了門主,不可以去找他們嗎?」   「門主又怎麼樣?『媚忍』只認門規不認人,門主觸犯了門規,一樣會被群起而攻的,我怎麼下命令去找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兒呢?」   「沒有人可以改變門規嗎?」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門規。」玉子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奢望自己的生活會有什麼改變,又有哪個男人會放棄霸佔幾十個美女的機會呢。   「清影腳底的櫻花是你紋的?」   「是,她是我的女兒,有權得到家族的記號兒。」   「你因為想念她,就給第二個女兒也起名兒清影?」   「我沒有一天不掛念她。」   「她怎麼到的中國?」   「我母親迫於我的壓力,不得不去想辦法,可那個年代,要想讓一個沒有身份的嬰兒進入中國,還要交到一個中國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說明原因,談何容易。當時報紙上正好兒報道了一條消息,Toyota的一個代表團將要去中國,團長就是張富士夫。我母親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對方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但不是無條件的,我們會定期聯繫她,二十年來,我們為她無償幹過好幾次,您這次也是免費的。」   「嘿嘿嘿,」侯龍濤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兒,「你被人耍了還在抱恩呢。」   「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答應把清影帶到北京,然後交給那個司徒志遠?」   「是啊。」   「她回來告訴你做成了?」   「是,還給我帶回了一封他的親筆信,是用中文寫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查字典才看懂的。」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他會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給你寫信會不用日文?」   「這…我…我沒想到…」   侯龍濤本來還懷疑張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諾言了,是司徒志遠因為沒法兒解釋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拋棄了,但現在可以肯定她從來就沒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兒院了。」   「什麼!?」玉子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和她爸爸在一起,這會兒才知道她竟然還是成了棄嬰,「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那還不簡單,不管根本就沒找,或是找了沒找到,反正張富士夫的老婆是沒見著司徒志遠,最後就把清影送到孤兒院去了唄。」   「那…那為什麼不跟我們明說?」   「殺手嘛,我也會利用一下兒的。」   「啊…」玉子突然雙手捂臉,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耍了而羞忿,還是在為女兒悲慘的生活傷心。   「你也別太激動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養了,沒受過什麼苦。」   「真的?是…是什麼人啊?對她很好嗎?」   「呵呵,」侯龍濤想起了「霸王龍」,「就算不錯吧。」   「您是怎麼認識她的?」   女人這一問,讓侯龍濤又想起了跟「小白虎」從仇人到戀人的過程,他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識…」   玉子在聽男人講述的時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情緒完全是跟著女兒的遭遇走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對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就是這樣了,」侯龍濤把經過說完了,「她現在是我心愛的『小白虎』。」   「您…您能讓我見見她嗎?」   「有那個必要嗎?」侯龍濤並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見到這個拋棄了她二十年的生母會是個什麼反應,「你真的想打亂她現在的生活嗎?」   「只是遠遠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侯龍濤起身把門打開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面,「主人,我們把兩位星月小姐請來了,她們在樓下,您要見她們嗎?」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兒以後再說吧,讓我先考慮一下兒。」侯龍濤回頭安撫了赤身裸體的玉子一句,跟著「冬忍」下了樓。   還穿著病號兒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廳裡踱著步,她們一分鐘沒見到侯龍濤就一分鐘放不下心…   星期一下午放學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出現在了東京郊區一所中學的門口兒。   幾分鐘之後,櫻花玲奈下了車,走向一個剛剛走出校門兒的男孩子,「小泉君。」   那個男學生長得確實很精神,如果在中國,大概會成為「哈日」的女孩兒的主攻目標兒,他看見玲奈,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笑容,衝自己的幾個同學揚了揚頭,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來找自己,倒也是有驕傲的本錢。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張照片兒,「還給你,這個我不要了。」   「為…為什麼?」男孩兒沒有伸手,臉色一下兒就變得不太好。   「因為我不喜歡你了,還留著你的照片兒幹什麼?」   「你…怎麼會?上次見面你還說過喜歡我呢。」   「那又怎麼樣?現在不喜歡了。」   「玲奈,我非常喜歡你,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告訴我。」   「跟你沒關係。」玲奈看對方並沒有要接照片兒的意思,也不再廢話了,滿不在乎的把照片兒往空中一扔,轉身走回了車上。   那個男孩兒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傻傻的站在那兒沒動地方兒,身體卻有點兒顫抖,說不定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兒甩呢。   加長轎車最後面的窗戶降下了一點兒,一條胳臂從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來,向還在發愣的男孩兒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過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坐在窗子邊的是玉子,她正好兒把男孩兒的視線給擋住了。   「啊?」小泉沒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美艷的少婦,都沒聽清楚對方問的是什麼。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   「哼哼。」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閃開了。   「啊!」小泉極度痛苦的低叫了一聲兒,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時才能發出的聲音。   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帶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斯斯文文的臉上帶著淫笑,他的雙腿上跨跪著一個身著校服的女孩兒,他的雙手伸在女孩兒的短裙裡,雖然被裙擺蓋住看不到,但明顯是在揉捏屁股。   女孩兒在「啊啊」淫叫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每次臀部抬起,就會有一段粗壯的陰莖露出來,每次落下,那段肉棒就會完全消失。   小泉雖然看不到女孩兒的正臉兒,但光從背影兒就能知道她是玲奈,是那個在附近幾所學校都出名兒的小美人兒、小波霸,那個自己引以為榮、讓同學們吃醋嫉妒的女朋友。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在男人身邊還坐著一個半裸的女人,怎麼看怎麼像日本演藝界的萬人迷川崎步。   「明白了嗎?」玉子輕蔑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男孩兒,把車窗又全關上了。   加長的轎車兒慢慢的啟動了,匯入了車流中,小泉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了兩步,一下兒跪倒在地上,英俊的面龐上只有失魂落魄的表情。   侯龍濤可沒打算把玲奈留在身邊,今天來更不是為了向情敵示威的,他只不過是實在無法錯過這個羞辱日本人的機會,哪怕對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祥雲東渡   IIC和Honda的「談判」其實已經有了最終結果,但為了給外界一個雙方都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約並不急著簽,只不過是時不時的放出協商很愉快的信息,光是這樣,Honda的股價已經在小幅的上漲了。   侯龍濤這幾天一點兒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當然包括那十幾個已經成了名的「媚忍」女星,還跟裕美初步確定了一下兒到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方案,北京市政府那邊由「順天堂」出面,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規模還不能小了,因為現在手裡已經有幾十個日本護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兒上…   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般的開完會,侯龍濤被福井威夫單獨請進了辦公室,方傑也想跟進來卻被拒絕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兒的啊?」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雙臂夾在沙發背兒上,還歪著頭,一幅少年得勢的流氓樣兒。   「你既然這麼問,想必已經知道我需要什麼了。」   「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咱們是純生意關係,談不上什麼幫不幫忙兒。」侯龍濤把左手的手指衝自己彎過來,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出賣你?」   「你怎麼肯定有人出賣我啊?」   「你告訴我你的忍者說是有人把監視系統的弱點、保鏢巡邏的規律和空調主機所在地透露給她們的,除了我內部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嘿嘿,」侯龍濤撇了撇嘴,「是我告訴你的嗎?我都給忘了。不管怎麼樣,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好處我也沒少得,二十四號跟你一簽約,我就走人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是了,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還有差不多兩個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兒?」   「我現在可是有忍者軍團保著的,而且明天祥雲就要東渡了,呵呵,怕?Toyota橫不能把軍隊搬來吧?」   福井威夫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有一點是很明白的,對方不見兔子是不會撒鷹的,「『金翼』的生產線怎麼樣?」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手,站起身來,「一言為定。」他很清楚,對於像Honda這種大型企業來說,如果真有一個吃裡爬外的人留在高層,損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懷疑的對象是…」   「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還找我幹嗎?」   「我要確認,我還要知道他到底都幹過些什麼。」   「OK。」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就算福井威夫不開口,他一樣會去拜訪張富士夫的,不能讓「心愛」的小白虎這麼不明不白的當了二十一年的孤兒…   星期三下午,一輛豪華的本特利後面跟著四輛黑色的Honda大吉普,停在了東京橫田機場的到達出口兒處。   侯龍濤走下本特利,靠在車門兒上點上煙,看著一個個過往的日本人向自己投來多少帶些羨慕的眼光。   二十幾分鐘之後,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高跟兒鞋、皮褲兒和高領兒毛衣的馮雲走了出來,被門口兒的風一吹,沒系扣兒的黑色長皮風衣和秀髮全都飛舞了起來,別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後還跟了十個目光炯炯的精壯男人,都是「東星」工廠裡的保安。   侯龍濤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幾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的舉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了個圈兒,才又把她放下。   馮雲笑咪咪的望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臉頰,「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實我比自己想像的更想你。」   「快帶我回你的住處吧。」馮雲的臉突然有點兒紅。   「上車!」侯龍濤衝著保安們一揮手,幾乎是拉著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車,馮雲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瘋狂的吻了起來。   侯龍濤品嚐了好一陣兒女人的香舌,一下兒把她頂在椅背兒上,開始在她的臉蛋上、顴骨上猛親,雙手從她的腰際鑽進了毛衣裡去揪她的內衣。   「嗯…嗯…」馮雲喘著氣把男人推開了,衝著司機的背影兒揚了揚下巴,責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是個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侯龍濤眼都瞪起來了。   「我也急啊,」馮雲親了男人的嘴唇兒一下兒,「再忍一會兒。」   「早知道我就坐加長的林肯來了。」侯龍濤洩氣的往旁邊兒一歪。   「玉倩怎麼叫你來著?」馮雲偎到了男人懷裡,「流氓,色狼。」   「呵呵呵,」侯龍濤拉過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讓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點兒想你這個王八蛋唄。」   「嗯。」侯龍濤把馮雲摟的更緊了,想必這一段兒自己的愛妻們都挺苦的,但自己又不得不繼續在日本耗下去,有點兒煩。   「我把十個功夫最好的帶來了,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沒事兒了,我現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團了。」   「什麼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侯龍濤神秘兮兮的一笑。   車隊一直開到「媚忍」的駐地,停在了一片二層的小別墅之間。   馮雲什麼也沒問,任憑男人拉著自己進入了其中的一棟,直奔二樓。   一進臥室,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到身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兩個人扭轉著頭部,讓四唇緊密的磨擦,兩條舌頭盡情的纏繞,親得難捨難分,「吧嘰吧嘰」的接吻聲不斷響起。   馮雲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顫抖著解著他的衣服,剛剛「新婚」就小別,快要想死他了。   侯龍濤抓住愛妻風衣的領子,粗暴的把它剝了下去,又把她的內衣從褲子裡拽了出來,連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馮雲順從的舉起了雙臂,方便男人為自己寬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的急促了,胸前的兩團被藍白相間的半杯蕾絲胸罩兒包住的飽滿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龍濤用左臂攔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連同胸罩兒一起揉了起來,嘴巴則壓在另一個乳峰上嘬舔,還把已經支起帳篷的下體抵住她的褲襠狂蹭。   「啊…啊…」馮雲閉著眼睛,大聲的呻吟起來,柔軟的身體被男人壓得向後彎了過去,她用雙手脫住自己的後腦,拚命挺著胸,讓自己的雙乳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的兩手箍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發力,把她扔了起來。   馮雲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顛了兩顛,她一肘支床,另一隻手「啪」的一聲打開了皮褲的腰扣兒,然後瞇眼望著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鏈兒,「老公…」   侯龍濤蹦過去把美女的兩條小腿分別夾在了自己的雙臂下,抓住她的褲腰,一口氣把它退到了她的腳腕兒處,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兒鞋一起拽了下來。   馮雲抬起右腿,用穿著短絲襪的玉足把男人敞開的襯衫挑的更開,又用腳底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   侯龍濤抓著女人纖細的腳踝,順時針的一擰,把她翻了個身,她藍白相間的小內褲正面是蕾絲的,反面是T字的,兩瓣圓滾挺敲的屁股蛋兒完全露在外面,一條細帶勒入深深的臀溝中。   馮雲把雙腿曲了起來,形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撅了起來,她輕輕的搖動著美臀,「老公,快來啊…」   侯龍濤也跪上了床,雙手扶在愛妻的臀側,彎下腰,閉著眼把臉貼在光滑的屁股蛋兒上緩緩的蹭著,等兩邊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頂入她的臀縫兒中,「啊…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   「啊…」馮雲都能覺出男人口鼻中噴出的熱氣透過了勒在臀溝中的薄布條兒,直接從肛門、小穴處鑽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的胳膊一下兒就軟了,上身栽倒在床上,「呼呼」的急喘著。   侯龍濤像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貪婪的舔舐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圓臀,一條條的濕跡很快就連成了一片,他反覆的舔著屁股溝中那根兒布條兒,終於把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馮雲用頭撐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麵團兒般的抓捏著圓潤的奶子,「我…我要…」   侯龍濤並沒有馬上滿足愛妻的要求,只是把她的小內褲脫到了她臀部的中段,然後就向兩邊掰開她的臀瓣,開始很細緻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兒劃過了小屁眼兒周圍的沒一道皺褶,手指伸到她的雙腿間,輕輕的撥弄著頂出包皮的陰蒂。   「嗯嗯,嗯嗯…」馮雲焦躁不安的晃動著豐臀,把男人淺淺的擠入自己肛門的舌尖兒甩了出來,「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龍濤還是不慌不忙的,左手從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方,右手的中指輕緩的往她火熱的小穴裡推擠。   馮雲一下兒蹦了起來,又轉身面對著男人跪下了,三兩下兒就把他的褲子解開了,掏出堅硬無比的陰莖,拚命的吸吮了起來。   「啊…」老二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侯龍濤不禁全身一顫,他雙手扶住女人的頭顱,慢慢的站了起來。   馮雲跟著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來,繼續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種熟悉雄性氣息讓她頭有點兒頭暈了。   侯龍濤彎下腰,伸手夠到女人的雙臀間,兩根手指彎曲著勾入了她的小穴裡,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老公…」馮雲左手捋著男人發燙的陰莖,邊吮著他的睪丸,邊抬頭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給我吧…」   「我還沒吻的小洞洞呢。」   馮雲實在是沒有耐心再把前戲進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愛人這時候卻非要當什麼偏偏君子,她的雙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兒,上身一擰,用肩膀兒扛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發力,給他來了個大背挎。   「這麼急啊?」侯龍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頭盯著女人雙腿間的紅潤屄縫兒,「再耗一會兒是不是水兒就該流出來了?」   「少廢話。」馮雲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內褲,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頭,柳眉緊鎖,緩緩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兒,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低頭深情的凝視著他,用顫抖的聲音「啊啊」的輕叫著,直到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陰道裡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侯龍濤把手插進了女人柔順的秀髮裡,把她的螓首攬了下來,一邊跟她接吻一邊開始飛快的挺動臀部。   「嗯嗯嗯…」馮雲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頭,又要連續不斷的發出叫吟聲,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憑它們流淌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侯龍濤慢慢的坐起了上身,離開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亂的長髮,凝望著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   「呼…呼…」馮雲緩緩的抬落著豐滿的屁股,仔細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陰莖劃過自己陰道內壁時的美妙感覺,更主要的,她能覺出愛人是真的欣賞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顆翹挺的乳頭兒含進嘴裡,很仔細的吸吮。   「啊…」馮雲抱住了男人的頭顱,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來了一樣,但這只是身心極度歡愉的表現…   「老實交待。」馮雲趴在男人的身上,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交代什麼?」侯龍濤懶洋洋的從被窩裡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了顆煙塞進嘴裡點上。   「裝什麼傻,把你一個人放出來,你還不鬧翻了天,」馮雲笑了起來,「說吧,打算帶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倆和小護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龍濤翻著白眼兒想了想,「還有六、七十個吧。」   「開玩笑。」   「沒有。」   馮雲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沒有氣怒的成分在裡面,「你說真的?」   「這麼回事兒…」侯龍濤也覺出不應該用這種問題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他乾脆就把「媚忍」的事兒說出來了,「正好兒我的新醫院裡也需要護士。」   「太邪乎了吧?」馮雲都不太相信男人講的故事。   侯龍濤聳了聳肩,「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麼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幹嘛非得帶她們回去?還讓她們留在這兒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她們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這個真龍現世了,我哪兒能扔下她們不管啊。」   「切,什麼真龍,」馮雲都給逗樂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帶她們在身邊還不就是想留給自己用。」   「還真不是,」侯龍濤撇了撇嘴,「我帶她們回去有兩個目的,她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兒,到時候再往國內招就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兒啊?有什麼事兒我不能幫你搞定的?」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捨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幹嘛讓你去冒險?」   「算你有點兒良心吧。」馮雲親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而且我還要淨化她們的血統,等回了北京,我就讓她們找自己喜歡的人嫁了,不過只能嫁中國男人。」侯龍濤開玩笑似的一皺鼻子,「不是說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失調嘛,我一人兒就霸佔了你們十幾個,那樣也算是變相回報社會吧。」   「哼哼,」馮雲很輕了給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個色中之鬼,你會捨得把幾十個美女送人?」   「有什麼捨不得?我跟她們又沒什麼感情,再說也不是把她們當成物品一樣的送人,我是要她們自己去找喜歡的人。」   「那你幹嘛不讓我們去找自己喜歡的人?」   「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   「算你走運。」   侯龍濤把煙掐滅了,一摟女人的肩膀兒,側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麗的眼睛。   「幹什麼?」馮雲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運,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們。」   馮雲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親吻起來,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珍惜他呢…   侯龍濤拉著馮雲來到了別墅的後院裡,星月姐妹倆正在那兒聯繫空手格鬥,上竄下跳的打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們嗎?」   「對啊。」   「個很不錯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女人指的是她們的功夫,「很厲害嗎?我覺得一般啊。」   「哼,懂什麼。」馮雲斜了一眼男人。   「那還被幾個小日本兒的刀客砍傷了。」   「那就是對方也很厲害,他們怎麼動的手兒?」   「那我怎麼記得,發生的那麼快,又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熱鬧。」   侯龍濤沒再廢話,但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濤哥。」姐妹倆早就看到來人了,但還是練到了一個段落才停下來過來「請安」,「這是馮小姐吧?」   「雲姐。」侯龍濤強著插了一句。   「不是已經有一個雲姐了嗎?」   「嗯…」侯龍濤知道她們指的如雲,「那就小雲姐好了。」   馮雲也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開始詢問侯龍濤被刺時的具體情況,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邊講邊比比劃劃的,居然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並不是特別明白愛妻們的每一個動作,但還是很高興,至今為止,馮雲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見都沒見過,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見如故,那再好不過了…   張富士夫偕同夫人麗宏參加了一個宴會,晚上10:00的時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個女傭從大房子裡迎了出來,「老爺、太太,有一位侯龍濤先生在等您。」   「什麼?」張富士夫吃了一驚,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想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張富士夫夫婦走了進來,便站起身來拉了拉自己的西裝,「社長很忙啊,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侯先生想見我何必親自跑來,我去拜訪就是了。」張富士夫主動伸出了手,同時觀察了一下兒周邊的狀況,跟這小子同來的還有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長相兒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兩外連個都不認識,一個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歲年輕姑娘,另一個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回吃驚的人變成張富士夫的老婆麗宏了,雖然二十年沒見面,她還是認出了玉子,「你…」   「怎麼了?」張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櫻花媚忍』的門主櫻花玉子。」   張富士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不光是沒能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好像還倒戈投敵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剛才估計的那樣保險了。   「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咱們談話啊?」侯龍濤打破了僵局。   「我的書房如何?」   「好。」侯龍濤和馮雲跟著張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張夫人,咱們也應該好兒好兒談談了,」玉子低垂著眼簾,點了點手指,「坐吧。」   麗宏剛才的驚訝不過是因為玉子的突然現身,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根本沒有慌亂的理由兒,自己是對對方「有恩」的。   「這位小姐是…?」張富士夫轉到自己的書桌兒後面坐下,望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她跟你沒什麼關係,就是陪我來罷了。」侯龍濤翹著二郎腿兒,環視著這間屋子,「這書房很不錯嘛,云云,我是不是也該照這個弄一間啊?」   「侯先生,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討論室內裝潢的吧?」張富士夫都沒給馮雲回答的機會,他急於探明對方的來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侯龍濤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從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推到書桌兒中間,「這是『東星』代表的聯繫方法,我想他們會要所有Lexus的生產線,單價三百五十美金,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張富士夫知道對方指的是尾氣淨化器。   「你覺得好笑嗎?涉及到生意的問題,我從來不開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是在命令你,至於有沒有這個資格,哼哼…」侯龍濤沒再說下去…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六章 城下之盟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六十六章城下之盟11/12/2003-11/15/2003   「你的口氣太大了吧?」張富士夫雖然知道侯龍濤肯定是有備而來,但還是覺得他缺乏如此強硬的本錢。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侯龍濤點上了煙,「尾氣淨化器將被納入Acura、CR-V和金翼的標準配置裡,其它的Honda車型也會把它列為選裝件,Lexus的主要競爭對手就是Acura和Nissan的Infinit,為了保持Lexus的競爭力,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你也至少會把淨化器列為選裝件的。」   「那就等不遠的將來再說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選裝件』三個字是重點,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裡加入淨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想等了,我現在就要知道將來是個什麼樣兒。」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其實我做人很有原則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做生意,我也不會用什麼陰招兒,如果有人先給我下絆兒,我會讓他摔得更狠。如果你不能自願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還是那句話,口氣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見了?知道她為什麼沒殺我嗎?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哈哈,」侯龍濤本來想保持嚴肅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對面兒這個日本老頭兒精心策劃的刺殺的過程,還是得意的笑了出來,「你能逃得過『櫻花媚忍』的追殺嗎?」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這種口氣就說明你沒什麼應對的辦法。」侯龍濤輕蔑的撇了撇嘴,「不過呢,雖然宰了你能讓我出口惡氣,你也他媽的是活該,但我更希望掙日本人的錢。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讓幾個『媚忍』出來指證你買兇殺人,還有這二十年來她們幫你做過的事情都是有記錄的,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張富士夫咬牙切齒的點上了一顆大雪茄,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如何阻止IIC向Honda貸款,那明顯已經不可逆轉了,他想的是有什麼方法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小崽子,「且不說審判會是個什麼結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們一樣會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會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隸的代名詞,我要她們去死,她們都不會眨一下兒眼,更別提是坐牢那種小事兒了,而且我還有其它的辦法。」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已經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層裡有你的人,我們也有了懷疑目標兒,如果我對他施以重刑,你猜他會不會答應做證人呢?商業間諜啊,不光是你自己要承擔刑事責任,Toyota的聲譽想必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吧?」   張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權衡利弊,自己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如果就這麼答應對方,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獅子大開口呢,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兒,想再封住就沒那麼容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收受Honda的賄賂,和上司許如雲不乾不淨,假公濟私為『東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墊背。」   樓上的氣氛不輕鬆,樓下的更緊張。   星月姐妹把幾個傭人都趕出了客廳,一個站在樓梯口兒,另一個站在通往側室的走廊口兒,不許別人進入。   「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麼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几兒上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然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婊子養的!」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後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開我!放開我!」玉子拚命的掙扎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玉子盡量的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手了就是了。」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幹什麼?」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幹什麼?呵呵,」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我女兒呢?」   「你女兒?」   「先擦擦。」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麼補償你?」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並沒有履行協議,至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麼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這麼簡單…」玉子反覆念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他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打完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隻老鼠。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   「那麼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淨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還是按比例分攤,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淨化器定為選裝,那幾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   在現代的市場環境中,一個企業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到幾個正對手決策的牽制的,張富士夫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出有利於你的決定的。」   「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   「你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隻老鼠吧。」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遊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侯龍濤坐回椅子上一攤雙臂,「方傑,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間諜,我現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為Toyota做了什麼,我不要具體細節,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來就行。」   張富士夫低頭想了一陣,什麼都不說吧,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說的太多又會把自己牽扯進去,只能找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搪塞一下兒,「本田博俊和廣川則男逃稅的事情是方傑查出來的,直接導致了他們被捕。」   「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侯龍濤只不過是詐對方一下兒,他除了感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說方傑就是Honda的內奸,沒想到就這麼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長子,他創辦的『無限』是以F1引擎的設計、開發聞名世界的的汽車部件生產商。」   「為什麼?這對Toyota有什麼好處呢?」   「對敵人的削弱就等於對自己的加強,Honda車隊的引擎就是由『無限』提供的。」   「他們跟本田的合同額已經接近他們年度報表兒裡的收入總和了?」   張富士夫開始從新打量這個已經算計了很久卻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手,看來他並非只是一個「驢糞蛋兒」,「不錯。」   「Ok,還有什麼。」侯龍濤突然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了那種一直讓自己很不舒服的輕蔑,就算在剛才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沒現在這麼重視自己。   「Honda美國分公司的財政醜聞是方傑透露給媒體的。」   「哈哈哈,好,好,真沒想到我這次日本之行原來是拜方傑所賜。」侯龍濤拍著手站了起來,他已經看出一邊兒的馮雲有點兒不耐煩了,反正自己也沒必要真為了Honda的事兒刨根兒問底兒,「我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咱們就此別過吧。」   「好,」張富士夫也站了起來,「希望咱們以後能夠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實今天你並沒吃什麼虧。」侯龍濤已經拉著馮雲走到了門口兒,他又回過頭來,「方傑在Honda能不斷的往上爬是因為你故意讓給他幾單生意,但你是怎麼選中他的呢?」   「你這樣不斷的增加條件,是不是有背咱們的協議啊?」張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當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員的醜事兒外傳。   「無所謂了,不過你可不要通知方傑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對此還真不是特別的有興趣…   兩天之後的下午,下班兒後,方傑和幾個同事一起乘電梯來到了Honda大廈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幾個人下電梯的同時,一個身穿淡藍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從樓梯間裡走了出來,她長髮披肩,長相兒出眾,走路時邁著一字步,緊繃在窄裙裡的圓翹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是哪個部門的?」   「我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個都認識。」   「過去問問啊。」幾個小日本兒都看傻了。   方傑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跟如雲比起來,這個女人還遜色了一點兒,而且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如雲了。   那個女郎可能是聽見了男人們的議論,扭過頭來用手想後一挑耳邊的長髮,向他們那邊甩了個媚眼兒。   「喂!」幾個小日本兒全都轉頭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方傑,「她對你有意思啊。」   「哼哼,沒有的事兒。」   「還不快過去聊聊。」幾個人開始推方傑。   「別,別鬧了。」方傑撥開幾個人的手。   「這你都不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別胡說。」這句話一下兒就戳到了方傑的痛處,雖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心裡還是感到特別的彆扭,而且還覺得自己有特別的必要證明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誰說我上?」方傑快步走到剛剛把車門兒拉開的女人身邊,「小姐,我是Honda信貸部的部長,叫拳志朗,你那個部門的啊?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我不是貴公司的,只是來辦點兒事兒。你是部長?上車吧。」女人鑽進了車裡,很媚的看著方傑。   「嗯…」方傑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的直截了當,看來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為什麼要知道名字?我又沒要跟你談戀愛,一晚過後,說不定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要名字有什麼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點兒,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這…」方傑嚥了口吐沫,「總得有個稱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兒不就行了?」女人顯出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車?婆婆媽媽的,你要是Gay就直說。」   「誰是同性戀?」方傑快步轉到車子的另一面,在幾個同事的一陣口哨兒聲中上了車。   女郎把車開到了東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館,進入一間貼著粉紅色壁紙的房間,房間中間是一張鋪著鮮紅床罩兒的「心」型大床。   「你還等什麼?」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如白色的絲綢吊帶兒內衣。   「不…不用先洗個澡嗎?」方傑顯得略微有點兒緊張,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館開房,但確實是沒見過像今天這個這麼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髒嗎?」女人脫下外衣,過去揪住方傑的衣領兒,頂著他到了床邊,將他推到。   「當然不是。」方傑把鞋踢掉了,把身體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嗎?」   「我不過是喜歡和陌生人性交罷了。」女人騎在了方傑的身上,「如果你願意給錢,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傑說著話,已經把手伸出來隔著內衣抓住了女人的乳房,她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她臉上那種嫵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幹她。   「隨便你。」女人攥住了方傑的手腕兒,把他的雙臂壓到了他的頭兩側,「玩兒點兒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綁到床上。」   「行。」方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並非沒想到「本能」中的情節,說出的話也有點兒言不由衷,但卻沒在身體上做出抗拒的反應,任憑女人用從手包兒中取出的布條兒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女郎突然從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很恭敬的低著頭。   「你…你幹什麼?」方傑被弄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對方卻來個急剎車,這那兒受得了啊。   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怎麼…怎麼有人在?」方傑可是大吃一驚。   浴室的門打開了,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邊走邊拉著褲子的拉索兒,他一抬頭,看到屋子裡的兩個人,立刻顯出一幅驚詫的表情,「方先生?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侯龍濤?」方傑可不是傻瓜,這擺明了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掙了掙手腕兒,但女人綁的非常結實,「這是什麼意思?」   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撓了撓腦門兒,「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祖訓啊,你做了日本人,連這都忘了?不過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許比死本身更難以接受吧?不過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卻會讓我很開心。」侯龍濤站了起來,掏出打火機兒,他臉上的表情在火光中顯得冷酷之極。   「我怎麼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方傑並沒有特別的恐懼感,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脅。   「哼哼。」侯龍濤給了方傑一個死神的微笑,開門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起身之後就開始解方傑的褲子…   「濤哥,濤哥。」   「干…幹什麼啊?」侯龍濤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不到八點。」智姬幫男人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兒拿了過來。   「這麼早!?叫我幹嗎?」   「玉子來了,她說有要緊事。」   「讓她等著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摟女孩兒,把她攬進了懷裡,往後一躺,「再陪我睡會兒。」   「濤哥,她說是關於『華狼』的。」   「什麼?」侯龍濤又一下兒坐了起來,披了件睡衣,拉著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廳裡的玉子一見侯龍濤從樓上下來,立刻跪下請安,「主人。」   「有什麼關於『華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組的人抓住了。」   侯龍濤低著頭搓了搓腦門兒,「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雖然是秘密組織,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有人專門兒搜集黑道兒上的信息,每星期六早上向我匯報一次。今天她們報告說三口組放出消息,邀請各個主要黑社會團體的首腦參加三口組七名成員的集體葬禮,要在儀式上把『華狼』開膛破肚,用他的人頭祭奠。您那天和馮雲小姐說起『華狼』的時候我也在場,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馬上就過來通知您。」   侯龍濤在屋裡來回踱著步,「華狼」可跟自己說的是馬上就會離開日本的,怎麼轉來轉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幾天了,說不定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禮什麼時候舉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點,在青山陵園。」   「呼…」侯龍濤頹然坐倒在沙發上,「華狼」會有今天,九成兒是因為自己,知恩圖報一向是自己的原則,但這次和報答齊大媽那次可是大不一樣了,上次是給點兒錢就解決了,這次的對手變成了凶殘的日本黑社會,想報恩就得拿自己的小命兒去拼,要說報警吧,「華狼」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馮雲走到沙發後面,雙手按揉著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龍濤拍了拍愛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還用問嗎?」   「我不想你冒險。」   「什麼叫冒險?我覺得是做遊戲,時不時的來這麼一次我才不會生蚾琚C」馮雲緩緩的轉著頭,使頸骨發出「卡卡」的響聲,「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兒時間就揍你一頓。」   「哈哈哈,」侯龍濤知道女人這麼說不過是幫自己下決心罷了,「那可是犯法的,萬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們估計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麼?我相信咱們是出於自衛才動的手。」   兩個人說了這麼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咱們可以直接去三口組的巢穴,在那裡殺了人也不會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組的人也不會尋仇的,因為他們不可能承認本部都被人端了,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侯龍濤低著頭想了一陣,這件事兒還是需要好兒好兒計劃一下兒的,「玉子,你先派人去踩踩盤子。」   「是。」   「咱們多少人去?」   「我帶上星月姐妹,再來三、四個人就行了。」方雲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侯龍濤知道愛妻藝高人膽大,但做老公的永遠都不放心,「開玩笑,你去我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話,為了你的安全,全體『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這麼說九成兒是為了保護主子,一成兒是因為她還得靠這個「女婿」聯絡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那這個問題就不必再討論了,所有人都去,我還要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兒走進去,也讓日本黑社會見識見識我這個北京小流氓兒。」侯龍濤意氣風發的攥緊了拳頭。   其實在襲擊三口組總部的問題上,侯龍濤有兩套可行的方案,第一個就是像上次自己被綁架時那樣,先派「媚忍」潛入,打探好了「華狼」關在什麼地方,再釋放她們獨門的迷香,然後輕輕鬆鬆的把人帶走,但既然要玩兒,就玩兒的過癮點兒,不讓對手吃啞巴虧…   第一百六十六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9/17/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ate。com/bbs/人民公社:http://205。209。174。51/bbs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第一百六十七章如履平川11/16/2003-11/24/2003   位於東京郊外的三口組總部是一片氣勢宏偉的日氏古典宮廷建築群,特別是在夜裡,黑森森的四層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給人邪惡的感覺。   星期一晚上,夜黑風高,五十幾個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靈般的從四面八方靠近了三口組的總部,仨倆一夥兒的翻過帶琉璃瓦的高牆,有幾個竄上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剩下的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樓宇的陰影中。   十幾分鐘之後,幾輛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門外,侯龍濤、馮雲、星月姐妹、玉子和北京來的十個保安下了車,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門旁的通話器。   「什麼人?」通話器裡傳出了陰沉的聲音。   「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想見見三口龍恍先生。」   「有預約嗎?」   「沒有,你只管通報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   「你們等等。」   一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來到了中心塔的頂層,在一閃拉門兒前停下,微微躬身,「總長。」   「進來。」   黑西服拉開了門兒,一個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正在給三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龍濤帶了十幾個人在外面,想要見您。」   「…」那個男人顯然是吃了一驚,半天才又說話,「讓他進來吧,你去安排一下兒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殺勿論。」   大門打開,五個黑西服,四男一女擋在門口兒,對侯龍濤一行人進行了搜身,確認沒有武器之後就領著他們穿過了層層庭院,來到了中心塔一層的巨大會議室裡。   一個長相兒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長桌兒的盡頭,他最多不過三十歲,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個黑社會大老,連奸商都不像,更像是個中學教師。   男人身後還站著兩個「和服男」,都是面無表情,每個人懷裡抱著一把沒出鞘兒的日本刀,他們就是那天刺殺未遂後逃回來的兩個殺手。   侯龍濤也不用人請,自覺的坐在了長桌兒另一頭兒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他身後,「三口龍恍先生?」   「我就是。」對面的年輕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當我聽說大名鼎鼎的三口組總長跟我同齡時,我已經非常驚訝了,今天一見,還不像我想像的那樣一臉橫肉,也是個書生樣兒嘛,這就讓我更驚訝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龍濤掏出煙點上,「咱們就別說客氣話了,我今天來是為了『華狼』,希望三口總長能給我一個面子,讓我把人帶走,就算咱們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聽說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靈了?」   「是啊。」   「那我怎麼還可能把人交給你呢?他可是殺了我好幾個兄弟的。她們倆,」三口龍恍指了指侯龍濤背後的星月姐妹,「也殺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這已經算是很給侯先生面子了。『華狼』他吃裡扒外,暗箭傷人,侯先生還是不要強我所難了。」   「三口總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不會因為你長的像個文弱書生就真把你當成善人。歸根到底,你領導黑社會是為了一個錢字,你死了七個手下,我每家兒給二十萬美金,你把『華狼』交給我,咱們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國的地下社團時怎麼辦事兒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講規矩,『華狼』犯了天下之大不韙,多少錢也買不回他的命。」三口龍恍的語氣很平和,但卻有一種不容改變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組在日本也就沒法兒立足了。」   「三口先生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們的立場不同,相信不可能達成一致了。」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兒上方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看我帶著這麼多人來,也知道我不達目的不會罷休了。你耐著性子跟我費了這麼多的話,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龍恍並沒有顯出驚訝來,他從來沒低估侯龍濤的智力,「這裡是三口組的根基所在,你這十幾個人還成不了氣候吧?如果你現在走出去,我可以當你沒來過。」   這裡說是會議室,其實四走都是紙牆,典型兒的日式風格,如果外面有人,屋裡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陰影的。   三口龍恍的話剛說完,兩側的走廊上就響起了襪子和木地板接觸的聲音,很快紙牆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到的人影兒,他身後的兩扇大拉門兒打開了,一群持日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兒,得有幾十、二十個。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們沒機會走了。」三口龍恍的語氣還是很平和,並沒有因為對手已經成了籠中鳥就有絲毫囂張的表現,他的雙手輕輕向前一揮。   二十個黑西服舉著刀從門外衝了進來,以長桌兒為分界,十個一組。   一直站在三口龍恍背後的兩個人一下兒竄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兒,並排直奔侯龍濤而來。   十個「東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龍濤圍在了中間,但卻沒有擋住他的視線。   玉子站在圈兒外,一動不動。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馮雲則蹦上了桌子,迎著兩個日本男人衝去,她利索的脫下了自己的皮風衣,甩向對方。   兩個殺手手起刀落將風衣劈成了三段兒,雖然看上去他們前衝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延緩,但實際上節奏已經被打亂了。   就趁著這小小的空隙,馮雲身子向後一仰,藉著後摔的動作,雙腳蹬在了敵人的迎面骨上。   兩個殺手全都臉朝下的騰空而起,雙雙趴在了長桌兒上。   馮雲扭身抓住了右邊那人的手腕兒,猛的一擰。   「啊!」那個人慘烈的叫了一聲兒,手腕兒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馮雲順手就把日本刀強了過來,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離開了桌面兒幾厘米,一陣風從身下掠過,左邊的那個人果然因為離她太近,不能豎著揮刀,只能橫劃拉。   一招兒不中,左邊的殺手也顧不得起身,立刻一轉手腕兒,刀刃兒向上一推。   馮雲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後翻滾了一周,跪在桌上,雙手握著刀柄,往斜前方一捅,刀尖兒從那個殺手的脖子左側進入,又從他的腋下穿出。   右邊的殺手疼得滿頭大汗,剛剛吃力的用左手把身體支撐起來,馮雲已經將左邊殺手的刀接了過來,站起身來,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從他的背後進入,來了個透心兒涼,把他釘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雖然要對付的人比馮雲多,但實際上卻輕鬆的不得了,對手不過是一群普通的打手,她們一上來就奪了刀,然後就像兩隻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處一片片血霧飛起,幾乎是和馮雲同一時間解決了戰鬥。   二十二個手下在短短一、兩分鐘之內就死光了,三口龍恍的笑臉卻一點兒沒有變化,「再來。」   四十多個忍者從兩側破牆而入,但並沒有動手。   這回可輪到三口龍恍驚訝了,本以為出現的會是自己的手下,進來卻是蒙面人。   「云云,去幫我把他請過來。」侯龍濤搓了搓鼻子,屋裡的血腥味兒很濃。   三口龍恍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仰頭看著桌上的女人逐漸的靠近了自己,他一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舉了起來,握著一把手槍。   馮雲反應何其之快,男人的肩頭一動,她已經作出了前撲的動作。   三口龍恍身子向後一仰,雙腳勾住了桌子的邊緣,指用兩條椅子腿兒撐地,使女人撲了個空,槍口不偏不倚的頂住了她的腦門兒。   「你別亂來!」侯龍濤立馬兒就坐不住了,一下兒就竄了起來。   「啪。」   「嗯。」馮雲渾身一緊。   「哈哈哈。」三口龍恍狂笑了起來。   當聽到那一響時,侯龍濤就像被扔進了一個冰窟窿裡一樣,渾身冰涼,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那時對方用嘴巴發出來的,「你個王八蛋。」   「侯先生這麼沉不住氣啊?這個妞兒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幹什麼的?身手這麼好。」   「PLA退役的偵察兵。」   「哼哼,」三口龍恍慢慢的站了起來,開始緩緩的往後退,槍口一直對準著馮雲的頭,他退到了門邊,一伸手從門後揪出一個遍體鱗傷的裸體男人,抓著頭髮把他扽了起來,左手繞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半張臉,「當年皇軍就應該把支那豬都殺光。」   那個受傷的男人剛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人一揪頭髮才醒了過來,他看到地上躺滿了缺胳膊缺腿兒、開膛破肚的屍體,一下兒就尿了出來,渾身抖得跟篩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對…對天發誓,我真…真不是。」   侯龍濤聽對方的日語並不純正,「中國人?」   「對…對,我是中國人,我就是個留學生,不是什麼…什麼殺手。」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頭又看了一眼,「昨晚我來探路的時候聽到兩個看手說他就是『華狼』。」   「嘿嘿,這小子從來也沒承認過,」三口龍恍緊了緊左手,「裝得別提有多像了。哼,為了隱瞞身份,假裝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殺手才能做到了。」   「我沒有啊,我沒有,」「華狼」聽侯龍濤這邊的人也說日語,以為他們和三口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沒殺你們的人,我從來都對日本人特別的友好的,怎麼會殺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誠,是中國人民日報的主編,他一直譴責中國人對偉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為,他教導我要把日本人當親兄弟的,真的。」   「你認識我嗎?」   「華狼」仔細看了看侯龍濤,「我沒戴眼鏡兒,看不清楚,好像沒見過吧。」   侯龍濤點了點頭,「三口總長,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啊?」   三口龍恍還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承認今天你棋勝一招,但我也沒有一敗塗地,我現在帶他走,明天在葬禮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頭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離開日本,我無話好說,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樣,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日本了。」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人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勞三口總長費心了,玉子,兩個全做掉。」   三口龍恍對侯龍濤雖然沒有很深的瞭解,但從他今天敢來闖龍潭虎穴的行為就能判斷出他是個義氣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堅信自己只要有「華狼」做人質,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當聽到他的命令時,一瞬間產生了聽錯了的感覺,並沒有立刻作出反應。   「媚忍」就不同了,她們只知道對主人的話惟命是從,對方短短幾秒的遲疑已經足夠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時出手,幾百枚四角兒的鋼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鋪天蓋地的向拉門兒外的兩個男人飛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這種鏢將飛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華狼」瞬間就變成了一隻大「刺蝟」,三口龍恍雖然只露了半個腦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張臉上釘了七、八枚飛鏢。   「早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好幫手,我還就真不來了。」馮雲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龍濤摟著渾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來的時候還沒把她們收編呢,再說了,要你來也不光為了讓你當保鏢。」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三口龍恍和「華狼」的屍體才雙雙仰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幾天,「三口組總部被血洗」、「三口龍恍斃命」、「日本第二大黑社會集團遭重創」、「專家稱三口組總長死於忍者之手」一類的大標題出現在了日本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就連其它國家都有報道,一時間成了東京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議論話題。   日本黑道兒上一時之間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別是那些和三口組有密切合作關係的組織,不管是有人尋仇還是有新生力量誕生,他們都怕自己會是下一個目標。   東京警方的調查毫無頭緒,因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兇手」有直接的利益聯繫,不可能自告奮勇的跳出來揭發。   那個叫章立誠的傢伙,本來已經背負著「現代汪精衛」的罵名,現在不光是死了兒子,還因為兒子與日本黑社會有著明顯的關係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調查,其實給人做狗有這樣的下場也不稀奇,漢奸理當斷子絕孫…   裕美辦事兒還是很有效率的,順天堂醫院已經和北京相關的政府機構取得了聯繫,由她親自率領的代表團是星期三出發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給侯龍濤打來了電話,雙方已經就新醫院的院址達成了初步協議,就在豐台區劉家窯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號是星期日,這天下午,侯龍濤和福井威夫在IIC對Honda七十億美元投資的協議書上簽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兒就算徹底完成了。   與此同時,在Honda總部的另一間較小的會議室裡,田東華和Honda的代表簽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氣淨化器供應合同,供應量將不少於所有Acura車型、CR-V和金翼摩托車的產量。   東星集團的代表還需要在東京逗留一段時間,他們與Toyota的談判才剛剛開始,雖然合同的框架已經在會前就決定了,但具體到一些細節問題,還需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進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體都在週日晚間對IIC與Honda的合作進行了報導,星期一早上,東京股市一開盤,Honda的股票就高開高走,一路暴漲,早些時候「割肉」拋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戶現在只能看著別人大撈特撈了。   十幾個小時之後,紐約股市也發生了和東京相同的事情,照這個趨勢下去,Honda的股價很快就會恢復到醜聞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的一紙合同就像是一針強心劑。   星期一上午,從日本歸來的IIC代表團出現在了北京首都機場,隨機同行的還有星月姐妹、香奈、馮雲和「東星」的保安,這些人坐的是頭等艙,侯龍濤和他的同事們卻只能坐公務艙。   那些「櫻花媚忍」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來中國。   來機場接機的只有一個IIC公司的司機和一個「東星」的司機,侯龍濤的愛妻們都沒有出現,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的兄弟朋友也沒來,知道他的第一站會是如雲的小樓兒。   侯龍濤把IIC的人都打發走了,過去拉住馮雲,「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經派人來接我了。」馮雲沖不遠處的一輛「甲A」揚了揚下巴。   「讓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說什麼來著?」   「你怎麼…」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就不能試著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會和別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們能成為朋友。」   「改天吧,」馮雲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過頭,「不許生我氣啊。」   「唉…」侯龍濤撇嘴歎了口氣,他也知道這種事兒是強求不得的,「誒誒,明天一起吃午飯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馮雲沖男人努了一下兒嘴,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帶著另外三個女人來到停車場,開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這裡的一輛H2,一路上給所有人打了電話。   來到如雲家時剛過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兩個人在,其他人上班兒的上班兒上學的上學,都還沒有回來。   「冷不冷?」何莉萍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一隻手撫摸著男人的面頰,很仔細的看著他的臉,小一個月沒見面,真的是想的不得了。   「才兩步路。」侯龍濤緊緊的擁住了美麗熟婦凹凸有致的身軀,把臉埋進她的頸項間,什麼都不說了,只是用力的聞著她的體香。   「啊…」何莉萍抱著男人的頭,閉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臉,臉上的表情五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從樓上下來了,幾好像沒看到客廳裡的幾個人,逕自向車庫走去。   侯龍濤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清影。」   「回來了?挺早的嘛。」女孩兒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打了個招呼,腳下都沒停。   「去吧。」何莉萍放開男人,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兒。   「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兒吧。」侯龍濤指了指一直很拘謹的站在一邊兒的香奈和星月姐妹,然後就追到了車庫裡,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麼了?我回來你不高興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兒,既沒回頭也沒說話。   「只有咱們倆人在這兒,還呈什麼強啊?」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身體轉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瑩的液體,「想我就告訴我,我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雙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龍濤一邊吸吮著女孩兒柔嫩的香舌,一邊已經打定了主意暫時不把她的身世說明,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當然有知情權,但她知道了又有什麼好處呢,除了破壞她現在平靜、快樂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淚蹭在了男人的臉上,「死猴子,快進屋吧,這裡這麼冷。」   「你幹什麼去啊?」   「買龍蝦,我特意跟人學的,晚上給你做。」   「做飯?」侯龍濤摟住女孩兒,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不怕諾諾笑話你啊?」   「她敢。」   「嘿嘿,來吧,等會再去買,」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往屋裡走去,「先認認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還要多少啊?」   「到頭兒了,」侯龍濤說的很認真,「我已經比神仙還美了,到頭兒了。」   房間裡的四個女人已經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天兒,氣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對於一個剛剛失去了父母、兩個從來不知道父母為何物的女人來說,從她身上能得到無比的親切感。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兩個人都接受了這三個新「姐妹」,另外的一個與此事無關,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不像何莉萍那樣熱情,但也沒刻意的排擠她們。   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侯龍濤把時間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了,黃色的「愛奴」歸了小護士,雙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藍色和紫色的,綠色和黑色是給玉倩和馮雲預留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八章 賣友求榮   編者話:好多讀者都說《金鱗》要結束了,可我還在害怕剩下的情節會不會還需要一百五十章。給我挑錯字的那幾個朋友哪兒去了?沒有你們,我可不敢保證在出合集時是沒有錯字的。   ***********************************   11/24/2003-11/25/2003   薛諾放學之後還要參加訓練,到如雲家的時候已經快6:00了,成了最後一個,她一進屋就看到幾個「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進出著廚房,剩下的人都在客廳裡和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罵俏。   「站在那兒幹嗎?過來啊。」侯龍濤沖女孩兒招了招手。   薛諾站在那兒沒動,小嘴兒一扁,珍珠般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侯龍濤把陳曦從腿上放了下來,過去曲腿抱住了薛諾的大腿,雙腿一直,把她舉了起來,仰頭望著她純潔如兩泓清水的雙眸,「我的小寶貝兒,見了我就哭鼻子,是不是討厭我啊?」   「當…當然不是了,」薛諾抹了一把眼睛,趕緊露出一絲笑容,「人家本來就是高興的嘛。」   「一個月不見,我的諾諾變得更漂亮了,好像還長大了一點兒。」   「濤哥,濤哥…」薛諾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   侯龍濤太瞭解自己的小寶貝了,他趕忙把女孩兒放了下來,捧著她的臉蛋兒吻了起來。   薛諾「嚶嚀」一聲投進了男人的懷裡,她渴望被心上人擁著的那種溫暖感覺,儘管現在別墅裡的暖氣開到了二十度。   侯龍濤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兒運動褲的褲腰,突然往下一拉,連同粉紅色的秋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腳踝處,露出了雪白的小內褲和圓潤修長的雙腿。   薛諾的小臉兒一下兒就紅了,屋裡這麼多人都是穿著整齊的,還有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場,雖然知道她們的存在,也看過照片兒了,但怎麼說也是第一次面對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龍濤還沒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兒的上衣也脫掉。   「你幹什麼嘛?」薛諾嬌羞的掙扎著,小拳頭輕柔的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侯龍濤又把女孩兒攬回了懷裡,「屋裡這麼熱,你還不去換裙子?」   「討厭。」薛諾親了男人一口,提起褲子往二樓跑去。   如雲家的餐桌兒已經換過三次了,越換越大,現在這張十三個人圍坐也不嫌擠。   女人們都已經開始動筷子了,侯龍濤卻只是很出神的望著她們。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傻呆呆的幹什麼?你不會是信奉了基督教,要我們先祈禱吧?」   「吃飯,吃飯。」侯龍濤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馮雲,自己已經擁有兩條完整的「彩虹」了,一個男人做到這份兒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屬於貪得無厭了,是會受天譴的,他真的夠了…   第二天,侯龍濤沒有像其他IIC代表團的同事那樣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過程詳細的向如雲匯報了一遍。   中午和馮氏姐妹吃完飯,侯龍濤帶馮潔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雲雨是不可避免的。   將馮潔送回學校之後,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升」,除了文龍還在日本,其他的五個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來了?」麻子照例給侯龍濤送了一聽兒可樂過來,在檯球兒廳裡玩兒的幾個小流氓兒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這段兒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兒啊,誰敢來咱們東星搗亂啊。」   「文龍怎麼沒跟你回來啊?」武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日本的事兒還沒完呢,」侯龍濤叼上煙,「那個小王八蛋,什麼事兒都幹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你媽的。」   「你丫…」侯龍濤揉著腦袋回過頭,看到了武大臉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要想瞞著二哥做什麼事兒,那可是太難了,「哼哼,王八蛋。」   「來吧,跟我切一局。」   「等會兒。」侯龍濤把奏著國歌兒的手機掏了出來,「喂?」   「太子哥,我罈子啊。」   「說。」   「…」   侯龍濤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了,「我現在在『初升』呢,帶他過來吧。」   「誰要來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兩個雜碎最近在幹什麼呢?」侯龍濤沒回答馬臉的問題。   「肏,還能幹嗎啊?還不就是拿著你的血汗錢揮霍嘛。他們先在通縣那邊兒買了套七十多萬的房,又買了一輛『寶來』,接著就是跟一幫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你猜他們最近三個禮拜天天在哪兒泡著?」   「哪兒?」   「你他媽猜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擺了擺手,「這他媽哪兒猜的著啊。」   「福、祿、壽。」大胖兒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   「福祿壽?福祿壽度假村?」   「正是,他們在那兒包了間客房,還沒事兒就租最好的別墅住上兩天。」   「那兒的消費也不低啊,」侯龍濤低頭在心裡算了算,「那那剩下的一百來個可不夠他們造的。」   「怎麼了?你還想再給他們送點兒去啊?」劉南撇著嘴點上煙,「要依著我,早他媽去把兩個二屄弄死了。」   「前一段兒不是事兒多嘛。」   「你事兒多,我們可都閒著呢,馮雲不是早就把官面兒上搞定了嘛,你不是怕我們擺不平吧?」   「切,怎麼可能。」侯龍濤撓了撓頭,「人嘛,都應該多給幾次機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他們拿了我的錢,要是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也就罷了…」   「少他媽在這兒裝深沉,你丫擺明了就是想親眼看著他們怎麼死。」   「嘿嘿嘿,」侯龍濤奸笑了起來,「唉,就算我想給他們機會都不行了,這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呢。」   「什麼意思?」   「等罈子來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鐘之後,罈子領著一個一看就很不正經的男人出現在了檯球兒廳。   侯龍濤把球桿兒往檯子上一扔,坐到一邊兒的沙發上,沖兩個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個沒見過的男人也跟著罈子叫了一聲兒,臉上帶著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椅子。   「謝謝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兒上,但給人並不是恭敬的感覺,更多的是一個馬屁精的樣子。   「罈子,出什麼事兒了?」剩下的幾個兄弟也都圍了過來。   「他叫沙弼,」罈子同大拇指朝邊兒上的人點了點,「昨天我碰見他,他說有人想給太子哥玩兒『仙人跳』。」   「誰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   「說是一個叫金小松的。」   侯龍濤看到幾個兄弟又要開口,趕緊揮了揮手,「都別問了。」他一指沙弼,「你說,慢兒慢兒說。」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兩個月前是不是有人用錄像帶敲詐您啊?」   「是。」   「那個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麼關係?」   「噢,我們倆發小兒,一塊兒蹲的大獄,一塊兒出來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接著說。」   沙弼本以為自己說出了是誰敲詐侯龍濤,他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呢,沒想到這麼的平靜,雖然有點兒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問,「他拿了那筆錢,天天和我們四五個朋友還有他馬子一起吃喝玩兒樂。先開始我們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一下兒就發財了,上個禮拜三,他又請我們到福祿壽度假村玩兒,吃飯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們錢是從您這兒敲來的。   「他現在又窮了吧?」   「您…您怎麼知道的?」沙弼難以置信的望著對方,「崇拜」之情溢於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揀要緊的說。」侯龍濤非常的不客氣,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傲慢,雖然這主兒是來給自己通風報信兒的,但明顯是要出賣一個與其「有福同享」的發小兒,他對這種人是不可能客客氣氣的。   「好,小松跟我們說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幾百萬花花。」   「你看你看,」馬臉叫喚了起來,「我上次說什麼來著,他媽給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   「別他媽打岔。」二德子推了馬臉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裡熊心豹子膽了?」   「我們也是這麼說的,」沙弼繼續說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錢,不知道您還有一個名兒叫『東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是幹什麼的啊?」侯龍濤皺了皺眉,他已經很久沒插手『東星』的「下層業務」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過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龍」的事情鬧的比較大,影響到現在也沒完全消除。   「啊?」沙弼雖然沒能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也沒犯傻,「我就是那個意思。我們有幾個人知道,就勸他別幹,上次您不知道是他,這次就不會再那麼走運了。可他說不怕,辦事兒的時候戴上面罩兒,他還說您這種人最愛面子,錄下來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他還說事成之後分我們一人十萬,其他的人就都答應了。」   「你沒答應?」   「我?我當時是答應了,可我又一想…我…那個…我…您…」   「接著說正事兒,」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打算怎麼幹啊?」   「小松說…」沙弼露出為難的表情。   「你儘管說,我不會介意的。」   「好好,小松說他已經找到了您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花好色。他說能把您騙到福祿壽度假村去,然後讓他馬子裝成雞勾引您,等您上了鉤兒,脫了衣服,我們就衝進去錄像,說您強姦,然後用抓您去派出所兒和錄像帶要挾,他說拿到五百萬應該不成問題。」   「哈哈哈,」侯龍濤摘下眼鏡兒揉了揉眼睛,他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發財真容易,還都上班兒幹嘛啊,都去敲詐就行了。高苗苗願意做這個餌?」   「您怎麼…怎麼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誒誒誒,」罈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兒,「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噢噢,」沙弼現在更是堅信自己來通風報信兒的決定是很明智的,「我沒問過,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願。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小松一說兒這事兒,她就顯得特不高興。」   「為什麼非得讓她干啊?隨便找個妓女不就完了?」   「這我倒是問過他,他說一是隨便找隻雞不放心,二是那些雞的檔次也不行,估計勾引不住您,說什麼也得跟上次在錄像裡給您…嗯…」沙弼轉了轉眼珠兒,想找一個比較文雅的詞兒,可他根本沒讀過書,越想拽文越顯得沒文化,「給您吸陰莖的那個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長的很好嗎?」二德子問了一句。   「不錯,不跟那些電視裡的比,在真人裡她算挺不錯的了。」沙弼說著說著,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兒。   「又他媽是一個無德無義的王八蛋。」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金小松打算怎麼把我騙到『福祿壽』去啊?那兒又不是他的產業,就不擔心有人干預?」   「小松在『福祿壽』出手大方,那兒的保安部的頭兒叫易峰,沒幾天就跟他稱兄道弟了,鐵的不得了。您別看那兒的老總兒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當地的農民,以前還說農民純樸,現在的農民比他媽城裡人壞多了。易峰聽小松一說,立刻就要入伙兒,拍胸脯兒保證給他出人,要是到時候您不答應,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給錢為止。他這兩天就會冒充他們老總兒給您發邀請函,因為外面都傳說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計會用什麼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認識認識的借口。」   「他不怕他們老總兒知道?」   「他們老總兒沒事兒根本就不去,那個叫易峰的在『福祿壽』就像是土皇帝一樣,經常有追打客人的事情發生。」   「是不是就因為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小松要給您玩兒『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還會跟你在這兒廢話?」   「是是,是是,您太厲害了。」   「你和罈子早就認識?」   「沒有,我可不認識他。」罈子趕緊搶著否認,他已經看出來侯龍濤非常不得意這小子了。   「我和罈子就是昨天才認識的。」沙弼覺得自己已經是「功臣」了,前兩天還一口一個「罈子哥」呢,現在可就沒那麼的客氣了,「我想把小松的事兒通知您,可又不知道怎麼找您,打聽了好幾天,總算是打聽出您有好幾家兒餐館兒,我就一家兒一家兒的去問,結果好多的老闆連見都沒見過您,甚至連自己是給您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的上家兒叫罈子。」   「那你還挺能鑽的啊,居然能打聽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幫一個親戚幹過一段兒裝修,連著裝了四家兒餐館兒,您都親自去看過。」   「這麼回事兒啊。」侯龍濤想起一年前自己還真是對什麼事兒都親力親為的,「你後回來就去找了罈子?」   「罈子也不好找,說來也巧,昨天中午在一個小店兒喝酒的時候,他就坐我邊兒上那桌兒,跟另外倆人,我聽見他們說您剛回北京什麼的,一個人還叫他罈子,我就撞了一下兒運氣,還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運氣,」侯龍濤捏了捏鼻子,「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嘿嘿嘿,」沙弼這下兒可樂了,他出賣從小兒玩兒到大的朋友,為的就是這個,「不用謝,不用謝,您太客氣了,為您效勞是理所應當的。」   「別,我不喜歡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說,如果我覺得合理,我會答應的。」侯龍濤到底要看看這傢伙有多貪心。   「您太小瞧我了,我不要錢,我只想跟著您幹一番大事業,如果您能讓我進『東星』,我一輩子都會感恩戴德的。」   「進『東星』?跟我幹大事業?」侯龍濤點了點頭,對方還真不是一般的貪,「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進我們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願意從底層幹起嗎?幹得出色,自然有陞遷的機會。」   「願意,願意,我太願意了。」沙弼知道只要進了「東星」,每月最少能掙三千塊,在道兒上也會處處受到關照,對方雖然說要自己從底層幹起,但那一定只是一種形式罷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個紅人兒,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你來,」侯龍濤把罈子叫出了檯球兒廳,「你帶他回去,找一家飯館兒,給他個大堂經理一類不疼不癢的活兒干,先穩住他,你暗中派人盯著他,如果有什麼異動,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你給他二十萬,讓他到南方去,就說是開展『東星』的業務,是我給他的考驗,如果幹不出了樣子來,也就不用回北京來見我了。」   「嘿嘿,你這是送他去死啊。」罈子算是「東星」的元老了,對主子的心思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說他不該死嗎?」   「你說他該死,他不該死也該死。」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回到了屋兒裡,「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說你有個表叔在燕山石化當科長啊?」   「是啊。」   「請他幫我把燕山石化的廠長和護廠隊的隊長請出來吃頓飯吧。」   「沒問題。」   「馬臉,你幫我查查『福祿壽』的老總兒,也請他出來聊聊,把『福祿壽』的經理也叫上吧。」   「小意思。」   「死猴子,終於決定要動手了?」大胖兒也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幹過架了。   「哼哼,是該算算總帳的時候了。」   罈子和沙弼都以為侯龍濤說的是上次被敲詐的事兒,但大胖兒他們都明白,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龍濤還在美國上學,趁著暑假的時候回北京,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跟兩個聊了一段兒的女網友兒分別上了床,這對於當時只追求肉體滿足的他來說,那次回國算是比較有收穫了。   侯龍濤回美國的航班是星期一的,他的兄弟們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爺爺家,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兒一趟兒,就算是給他送行了。   劉南出錢在三河市的福祿壽度假村包了一棟別墅,哥兒幾個商量好了星期六下午過去,在那兒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龍濤在一個女網友兒家過的夜,干了兩炮兒,完事兒沖了個冷水澡,一整晚都開著空調,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還是強打精神又跟那妞兒肏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時候,二德子把侯龍濤接到了大北窯招商局大廈下面,兄弟幾人約好了在這兒碰面。   加上劉南當時的女朋友趙蕊,他們總共也就八個人,卻開了四輛車,馬臉把他家老頭兒的警車也開了出來,還有一輛Nissan風度,一輛大宇賽手,一輛富康。   馬臉的警車在最前面開路,四輛車排成一隊,「浩浩蕩蕩」的向與北京東郊相鄰的河北省三河市進發。   一出了北京市區,一群小混蛋就開始撒歡兒了,大胖兒在馬臉的車上,前面的車稍微開的慢了點兒,他就把警笛按得「嗶嗶」亂響,還用很低沉的聲音通過擴音器一個勁兒的狂喊,「靠邊兒,靠邊兒,前邊兒的車靠邊兒。」   一路上他們就沒老實過,不光超速,還闖了好幾個不繁忙路口兒的紅燈兒,悠悠天地之間,就好像主宰著一切,就好像他們是萬物之主,就好像他們不受任何規則、法令的限制,剛剛二十出頭兒的小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識形態上,他們和十七、八歲的小痞子沒什麼區別,永遠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刀槍不入。   福祿壽度假村坐落在一條雙向雙車道的馬路北側,當快要到地方的時候,馬臉的頭車開始減速,準備左轉,當然了,沒打蹦燈兒。   右邊的車道上有幾輛裝滿貨物的卡車,車速也不快,一輛跟在後面的掛「京G」車牌兒的黑色帕薩特B5一腳兒油就竄上逆行道。   四輛連在一起的車已經開始左轉了,又都跺在馬路上,開車的四個人都是一身冷汗。   「我肏你奶奶!」馬臉把警燈警笛全打開了,他才不管這裡已經是河北的地界兒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輛車也緊隨其後。   「帕薩特」發現有警車在追自己,挺老實的靠邊兒停下了。   馬臉根本沒減速,從帕薩特邊兒上衝了過去,直到自己從後視鏡裡看不清對方的車牌兒了才停下,大胖下車就往回跑。   「帕薩特」雖然察覺了對方異常的行動,卻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剩下的三輛車把它別在了中間。   這是一切的開始…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輕狂(上)   第一六九章年少輕狂(上)11/25/2003   侯龍濤敲了敲帕薩特的車玻璃,沖司機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著五個凶巴巴的小流氓兒,有兩個還提拉著長方向盤鎖,傻子才會下去呢,但帕薩特的司機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害怕,雖然車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把車窗兒按了下來,一梗脖子,「幹什麼啊?」   「下來。」   「什麼就下去啊?問你幹嘛。」   「你口兒挺正的啊。」   「把你們車挪開。」   「我肏你媽!」侯龍濤突然把手伸進了車裡,一把揪住了司機後腦上的頭髮,把他的頭往方向盤上猛撞了好幾下兒。   五大也把胳膊伸進了車裡,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跟侯龍濤一起把已經暈頭暈腦、額頭上都是血的司機架了下來。   「你…你們知道我是…我是誰嗎?你們知道…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你他媽還挺屌。」二德子上來就一拳,正鑿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兒過後,他已經滿臉是血了,鼻樑可定是折了。   「這你媽是誰的車啊?」文龍掄起手裡的方向盤鎖,「匡當」一聲把帕薩特左側的後玻璃砸碎了,又在後備箱的蓋子上很砸了一下兒。   「啊啊…」司機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但耳朵還好使,現在受的傷還沒重到不能說話的地步,「你們…你們等著,沒完!」   「我肏,嚇唬我?」劉南雙手一前一後的握住方向盤鎖,像用紅纓槍那樣,重重捅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侯龍濤和武大一鬆手,司機立刻雙臂抱著肚子跪了下去,大張著嘴,嗓子裡發出「呵呵」的聲音,臉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這時候大胖兒衝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從侯龍濤和武大的中間鑽了出來,飛起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背上。   「啊…」司機慘叫了一聲兒,趴在地上,這下兒大胖兒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兒幾個誰也不客氣,上去圍著司機就是一通兒「踩」,直到趙蕊從車裡伸出腦袋,不耐煩的要他們快點兒。   馬臉把警車開了回來,在接近帕薩特的時候開始減速,駛上了逆行道,開窗戶朝著趴在地上的司機吐了口吐沫,「你媽屄的,牛屄就來到『福祿壽』來找我們,弄不死你的。」   八個人來到福祿壽度假村,他們包的別墅緊挨著圍牆,一下午也沒幹什麼,就是打打檯球兒、乒乓,玩兒了幾圈兒麻將。   晚飯的時候,一群人開車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樓餐廳要了間包房,服務員端上了自釀的果子酒,明確的告訴他們這酒是甜的,喝起來就像普通的果汁兒,卻頗有點兒後勁兒。   侯龍濤本來是滴酒不沾的,不過既然是為自己送行,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兒,一小口下去,發覺沒有一點兒酒味兒,也就把服務員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   飯吃得差不多了,幾個人的酒勁兒也上來了,說起了下午那件事兒,一個個都是情緒激昂。   他們確實是很久沒打過架了,除了文龍,其餘的人都過了二十歲,都想該有個大人樣兒了,不能再動不動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沒人招他們,可實際上他們內心還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為當成英雄行為,覺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決問題怎麼能算男人呢,豈知這種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兒才會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後腦勺兒了。」   「別你媽肏蛋了,你丫又沒停車,哪兒那麼準啊。」   「真的。」   「真個屁啊,你丫再說兩句吐沫就真噴出來了。」   「肏,」劉南一拍桌子,「都別他媽廢話了,找幾個小姐玩兒玩兒吧,我請。」   「你說什麼呢!?」趙蕊先不幹了。   「他們找,我不找,我今兒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在一幫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兒拉著二德子除了門兒,「我們先去踩踩點兒,有好貨就叫你們。」   其他幾個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過了半個多小時,「偵察兵」還是沒有發回信息來,手機也打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侯龍濤站了起來,立刻覺得腳底下像踩著棉花,「結帳吧,過去瞧瞧。」   六個人打聽好了路,出了主樓,饒到後面的洗浴中心,穿過一條堆著鋼筋水泥的小走廊,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這裡傢俱到還湊或,但牆壁也是破破爛爛的,裝修根本就沒完成呢,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客人了,連服務員都沒有。   大胖兒坐在一張休息椅上,摟著一個穿白襯衫黑短裙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別著一個寫著「7」的圓盤兒,二德子正坐在一邊兒運氣呢。   「五哥,你手機怎麼打不通啊?」文龍把一根兒煙遞到二德子面前。   「這兒沒信號。」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襯衫的領子。   「喲!」文龍看到二德子的襯衫領口兒的扣子處撕了一個口子,「怎麼了?」   「剛才跟保安幹起來了。」   「怎麼回事兒!?」人都圍了過來。   「剛才一過來,大哥看上一妞兒,要把她拉出來,你猜怎麼招?那娘們兒看了大哥兩眼,居然不出來。」   「我肏,你丫太沒面子了。」馬臉拍了拍大胖兒的肩膀兒。   「滾。」大胖兒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   「我當時就不幹了,」二德子連比劃帶說,「老子在外面兒玩兒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敢挑客的呢,我他媽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拽。媽了個屄的,還敢不讓我大哥玩兒。」   「就是這個啊?」侯龍濤走到大胖兒身邊兒,一托那個女人的下巴,長相兒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個騷屄跑了,沒多會兒叫來一保安,說那是他女朋友。我說女朋友怎麼了,你媽出來賣也得守規矩。那孫子上來就扯我衣服,把我領子給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飛了。孫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這麼牛屄!」   「那就等著丫那。」   「干雜種肏的。」   「別他媽叫喚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鐘了,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就是了,我帶你們挑姑娘去。」   他們都不知道,侯龍濤從來沒在外面嫖過,他討厭妓女,他討厭一切給自己身體標價的女人,無論是用身體換金錢、換綠卡,還是換取陞遷的機會,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麼原則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進了休息室最裡面的一條沒燈的通道,打開了盡頭處的一扇木門,裡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們一人揀了一個,說實話沒什麼好貨色。   侯龍濤找的那個叫劉穎,小個兒,總算長的不討厭。   哥兒幾個回到休息室,剛說回別墅,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幾位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保安有點兒衝突啊?」   「你誰啊?」   「我是這兒的值班經理歐陽爽。」   「你來得正好兒,」二德子竄了出來,「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說怎麼辦吧?你們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說怎麼辦。」   「當然是賠了,我這衣服也不貴,給一百塊錢吧。」   「先生現在不是您要求賠償的問題了,您把我們這裡的女服務員打傷了,醫藥費加誤工費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現在就把錢給我。」歐陽爽說的客氣極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試著解決問題,而是已經認準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這是訛我們了?」武大那會兒剮了個禿頭,加上長得成熟點兒,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樣兒。   「我完全是為您幾位著想,他們最開始是要兩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價兒壓下來。」   「誰是『他們』啊?」   「那個女服務員是一個保安的女朋友,我們整個保安隊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時攔住,他們早就衝進來了。」   「你媽屄,你讓他們進來。」大胖兒剛才憋的一肚子氣還沒撒出來呢,「別,你別讓他們進來,我他媽出去,我看看誰敢攔我。」   「您這麼激動就不好辦了,外面有二十多個保安,還有電棍,您這麼衝動,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牆邊兒的一根兒鐵棍兒,「你他媽嚇唬誰啊!?」   「怎麼這麼半天啊?」一個提拉著大蒲扇,穿著拖鞋、大褲衩兒和白色跨欄兒背心兒的大胖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說話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歐陽爽,你談好沒有。」   「這是易峰,保安主任,」歐陽爽衝著侯龍濤他們一聳肩膀兒,好像是說自己盡力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自己聊吧。」他說完就走了。   「你想怎麼招啊?」大胖兒往易峰跟前兒一戳。   「唉唉唉,」易峰臉上帶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衝我凶也沒有,是我那幫兄弟不放過你們,我這麼跟你們說吧,今天你們不給錢,就別走了,外頭那四輛車是你們的吧?我的人說了,不給就砸。」   「唬我?」馬臉一皺眉,「那他媽是警車,你砸一試試。」   「嘿嘿,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易峰轉身就走,伸起兩個手指頭,交叉在一起,「十分鐘,不給錢後果自負。」   「奶奶的,真把咱們當泥捏的了?」侯龍濤也找了一根兒鋼筋,又用毛巾把它纏在了手上,「干他們丫那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順手的兵器,把什麼手機啊、手錶啊、錢包兒啊、項鏈兒戒指什麼的都裝進了趙蕊的小包兒裡,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溜掉了。   馬臉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對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車砸了,家裡的老頭兒也饒不了自己。   「你們幹什麼啊?」歐陽爽在大廳裡把一幫人攔住了。   「滾蛋!」馬臉用棍子指著歐陽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裡動手,他知道對方的人多,如果自己這就出手,他們一定會衝進來,自己這邊就很難衝出去,更別提靠近自己的車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車開走。   「你看看,你看看,」歐陽爽側過身,指了指玻璃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時不時在他們的腿側會有藍光兒閃動,顯然是電棍尖端的電花兒,「你出去有什麼好處?外面是一群沒文化的老農民,在家的時候只知道掄鋤頭,他們下手可沒個輕重,你們都是北京城裡的大少爺,你打死他們幾個值你們一條命啊?」   馬臉把手臂放下了,對方說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侯龍濤,四哥後天就要上飛機,這種時候出點兒事兒挺不值檔的。   「那你說怎麼辦?」劉南湊了過來。   「一千。」歐陽爽是對著劉南說的,他已經看出來這小子是這幫人裡的「金主」。   「做夢!」文龍一甩胳膊,「你他媽當我們怨大頭啊?他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我們還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說,」歐陽爽連看都沒看文龍,還是對著劉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們都是易峰的人。那傢伙丈著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在這邊兒惹了不少事兒了,你們非要在這兒跟他過不去,真沒什麼好處。要不然這麼招,你給我八百,我拿去給他們,應該問題不大。你們不是要帶六個小姐走嗎,她們的事兒我管得了,本來出台是五百,現在你們每人給四百就得,從她們身上省了六百,等於就給了易峰兩百。就算我交你們這些朋友了。」   「這麼招吧。」劉南從錢包兒裡掏了八張一百的大票兒,他是這些人裡最不想動手的,難怪,他帶著女朋友呢。   歐陽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鐘就回來,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還不把小姐都叫出來?」有幾個人的就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個小姐就在大廳裡站了兩排。   侯龍濤也沒再挑,直接就把劉穎又叫出來了,他半天沒出聲兒,因為他現在難受得要命,熱傷風是最可怕的,而且剛才被風一吹,他好像還發燒了。   他們把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劉南又把幾個兄弟招到了身邊,「剛才歐陽爽跟我說四百不是包夜,就兩個小時,一會兒會有車來接這些小姐回去。」   「你媽屄,有沒有搞錯啊?在北京城裡包夜也就是四百了,這兒他媽是什麼高檔地方兒啊?」   「行了,別他媽那麼多的廢話了,反正錢也是我出的。」   侯龍濤回到自己在二樓衝著院子的房間,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錢找女人,還真有點兒不知所措。   劉穎可是行家裡手,她關上門就把自己的襯衫和裙子都脫了,從乳罩兒裡取出兩個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開始脫乳罩兒和內褲。   侯龍濤覺得氣氛特別的不好,就這麼開始干,簡直跟動物交配沒區別,「你們剛才為什麼跑了啊?」   「多嚇人啊,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劉穎開始幫男人脫褲子,客人要聊,她自然得陪著。   「我很嚇人嗎?」   「不是你,你的那幫朋友都夠嚇人的,除了你,就你看著還挺斯文的。」   「呵呵呵。」侯龍濤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妓女這麼讚美,「我這是第一次。」   「騙人。」劉穎笑了起來。   「我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不是第一次干炮兒。」   「沒什麼區別的。」劉穎把男人的內褲脫了下來,開始套弄他軟塌塌的陰莖。   侯龍濤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已經做過三次了,他還生著病,又喝多了,現在躺在床上,身體就像要散了架一樣,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別想打炮兒,半天也沒法應。   「你怎麼了?這麼年輕就不行啊?」劉穎腦門兒都見汗了,但她的語調兒裡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估計這樣的她也沒少碰見。   「用嘴試試。」侯龍濤有點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的。」   「什麼行規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髒不髒啊。」   「嗯,」侯龍濤還覺得挺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屄。」   「行規…」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摳,多髒啊。」   「現在怎麼辦啊?」   「不做了,」侯龍濤都快難受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劉穎還巴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男的裹在被子裡,臉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樣,女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說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妓女探頭進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女人離開後,二德子來到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操行,爽成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有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摳。」   「什麼意思?」   「不是有行規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麼他媽行規,你丫讓人玩兒了吧?那他媽是雞,又不是鳳凰,還有不讓摳的呢?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把她摳死。雖說一般吹的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說過不給口兒的啊。唉,無所謂了,反正幹了不就完了。」   「是是。」侯龍濤心裡這叫一個罵啊,但現在也真是沒精力較情了,「幫我把控調關了,開開窗戶吧,吹的我難受。」   「行。」二德子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女人浪蕩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小伙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兒強。」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麼久,有過幾次高潮啊。」   「我也沒虧什麼,」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聊了半天,什麼都沒幹。」   「哪個啊?」   「就是那個兒挺高的,戴副眼鏡兒。」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望著臉色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麼啊?根本就站不起來,陽萎。」   「真的?看著還挺結實的啊。」   「哪管什麼用啊,肉都長到別處兒去了。」   「哈哈哈…」   「臭屄!」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著褲子,「讓她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衣服邊衝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客廳裡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後衝出門去,也趕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妓女,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   「幹什麼呀?你幹什麼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屄的!我他媽給你丫臉了!?」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我讓你丫那嘴欠!」   一輛米黃色的麵包車停了下來,應該就是來接妓女的。   「幹什麼啊!?怎麼打人啊?有話好兒好兒說。」歐陽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說你媽了眼兒!」侯龍濤現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陽爽的肚子上。   歐陽爽從地上爬起來,又衝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陽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裡有人說了一句。   「是誰!?」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昏過去了的劉穎,轉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紅了,「是他媽誰說的!?再說一遍!」   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騷動,四五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夜裡12:00多了,可能是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大概麵包車的司機看到外面打了起來,就打電話叫了人。   「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趴在地上的歐陽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衝突是無法避免了,乾脆先下手為強,主動向保安發起了進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挺筋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兒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形成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裡人能給他們帶來無尚享受一樣…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章 年少輕狂(下)   侯龍濤他們開始的時候因為人數略微佔優,並不吃虧,但是漸漸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還帶著棍棒,變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們幾乎失去了還手的能力,武大和劉南都已經掛了彩。   後來的那些保安好像還很有組織,總是給侯龍濤他們留下一條後撤的途徑,逐漸把他們逼到遠離別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輛藍色的解放卡車停在了混亂的人群外,二十幾個穿著灰色工作服,頭戴黃色安全帽兒的人從後斗兒上跳了下來,他們手裡都攥著大扳子、大錘子一類的鐵器。   這些人毫不遲疑的加入了戰團,形勢更是一邊兒倒了,小四十人對七個,侯龍濤他們除了護住頭臉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還手。   叫罵聲慢慢的小了下來,保安和工人逐漸後退,不再動手了,只是把七個已經頭破血流的小伙子圍在中間。   「想他媽幹什麼!?」大胖兒的右臂耷拉著,左手扶著文龍。   七兄弟裡屬文龍傷得最重,不光是頭上開了兩條大口子,雙臂也都骨折了,因為他一直護著他的四哥來著,以致侯龍濤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   「閃開點兒,閃開點兒。」兩個大胖子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其中一個是這兒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個跟他有點兒像,他們身後跟著一個胳膊上腦袋上都裹著紗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龍濤他們群毆的那個司機。   「是他們嗎?」   「是我們,」沒等司機說話,劉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認不了,「是我們打的他,怎麼招吧?」   「怎麼招?」易峰一歪腦袋,「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挺牛屄的啊,」他指了指另外那個胖子,「這是我哥,易巒,你們連他的車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也不難為你們,兩萬,你們什麼時候把錢拍出來,什麼時候走人。」   前兩天易巒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裡,昨天下午那個司機就是去接他的,被打之後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是坐長途車趕回來的,10:00多才回到燕山石化,聽說砸自己車的那幾個小子在「福祿壽」,就給他弟弟打了個電話碰碰運氣,本來也沒抱希望他們說的是真話,沒想到一問,幾個小孩兒還真在這兒,他就帶了一車護廠隊的人過來,正趕上戰事又起。   「我他媽要是不給呢?」劉南摸了一把臉上的血。   「別這麼說,我知道你有錢,我讓你走,你的這些朋友留在這兒就行了,你回去取錢換人。」   「去你媽的。」哥兒幾個都知道對方的行為屬於綁架勒索,但卻沒有一個想到去報警的,這不是那會兒他們行事的風格。   「嘿嘿嘿,」兩個胖子同時笑了起來,「再給他們鬆鬆骨頭。」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從拐角兒的地方傳了過來,外面一圈兒人開始驚慌的散開,劉南的「風度」衝了過來,四扇車窗兒都是開著的,開車的是趙蕊,有的時候有個小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處。   劉南、武大、馬臉同時從窗戶裡鑽了進去,「走!走!走!」   「風度」以最小的半徑調了個頭,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攔,但發覺車子並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也只能叫罵著把手裡的傢伙扔出去,砸碎了後玻璃。   趁著亂,大胖兒忍著胳膊的劇痛,背起文龍,侯龍濤和二德子護著他們就跑,不過他們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們不想跟著「風度」,只是前路「虎狼」太多。   「肏你媽,這還想跑?」易峰終於露出了凶相兒,但他可跑不起來,只能撿起地上的一個大扳手,氣勢洶洶的走過去,「給我抓回來!」   四個人真是沒跑兩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來就給了侯龍濤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陣輪胎磨地的聲音,不過這次衝過來的是兩輛車,領頭兒的那輛到了近前時還打起了警笛警燈。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都讓到了一邊兒,因為只有幾個人知道這些小孩兒是開著警車來的。   侯龍濤借此機會狠狠的在易峰圓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腳,拉著二德子鑽進了第二輛車裡,大胖兒則把文龍塞進了警車裡,自己也上去了…   「哈哈哈,你們千萬別在我不在的時候報仇,等我。」侯龍濤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兩天之後的中午,侯龍濤是帶著一臉的創口貼到的機場,送他的那幾塊料更慘,都是頭纏紗布,有的胳膊腿兒上還打著石膏…   現在終於到了算帳的時候了…   「天倫閣」的大包間兒裡,「東星」的六個老闆正在等人,包括今天下午才回到北京的文龍。   快到6:30的時候,五大領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了包房,「魯廠長,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這是燕山石化的魯齊廠長。」   侯龍濤最後和對方握了手,作了自我介紹,「魯廠長請坐吧。」   「幾位東星集團的大老闆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東星集團好像不做石化方面的生意吧?」魯齊平時是個典型兒的官僚,還是懂得對這些年輕的億萬富翁該如何說話的。   「呵呵,您太客氣了,當然不是談生意,要是生意的話我們就去廠裡拜訪您了,今天不過是有點兒事兒想請你幫忙兒。」劉南也很會說話。   「還說我客氣,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們就直說。」   「不著急,」侯龍濤遞了根兒煙過去,「還有兩位客人沒到呢,咱們先喝茶,等他們來了再說,免得被他們打斷。」   幾個人剛聊了幾句,服務小姐領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走進了包間兒,馬臉立刻站起來,「誒,謝老闆。」   那個男人馬上跟馬臉握了握手,「馬老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   「沒有,沒有,來來來,我給你引見。」馬臉把在座的人都介紹了一遍,「謝衛東先生,福祿壽公司的大老闆,福祿壽度假村就是他的產業。」   謝衛東特意跟侯龍濤多握了會兒手,他不像魯齊是個郊區的國營廠長,他是在北京商界裡摸爬滾打的,自然知道『東星』是誰做主。   「衛東兄,」侯龍濤今天是來交朋友的,顯得很平和,「『福祿壽』的經理沒來嗎?怎麼?馬臉沒請到?」   「不是,不是,歐陽在外面停車呢,這就進來。」   「歐陽?歐陽爽?」   「對啊。」   「他現在是經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龍濤跟他的兄弟們對了對眼兒,「歐陽爽現在是『福祿壽』的經理了。」   「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謝衛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怎麼?你們認識他?」   「老相識了,」大胖兒拍了拍謝衛東的肩膀兒,然後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他身上,「是老相識了,沒想到今天能見面,應該好兒好兒招待他。」   服務小姐領著歐陽爽來到了包間兒,他一進屋就是一愣,屋裡的這些人怎麼這麼眼熟啊,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想起來了,「你們…」   馬臉在歐陽爽身後把門關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兒把他按在了桌子上,文龍抄起茶壺,「呯」的一聲砸在他的腦袋上,接著又是一煙缸兒,什麼茶水、茶葉、煙灰,還有鮮血都飛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謝衛東以為自己進了鴻門宴,剛想站起來,只覺肩膀兒上的那隻大手奇重無比,壓得自己動換不得。   「啊!」服務小姐也是一聲驚叫。   「噓,」侯龍濤笑望著女服務員,把食指豎在雙唇前,「我們鬧著玩兒呢,沒事兒,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服務員剛才就是太吃驚了,實際上她才不怕侯龍濤呢,整個「天倫閣」的服務員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衛東兄,不用緊張,這完全是意外,」侯龍濤又轉向了謝衛東,「不是事先計劃好的,更不是針對你。」   其實不光是謝衛東緊張,魯齊也很緊張,本來就不知道這些人找自己來的真正目的,現在又演了這麼一出兒,心裡更是沒底兒了,好在自己還沒受到什麼直接威脅,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文龍和二德子把歐陽爽扔到了旁邊兒的沙發上,丟給他一條毛巾止血,「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   除了乖乖聽話,歐陽爽現在也是別無選擇,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東星集團的老總兒,看來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侯龍濤很簡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次可是我們長這麼大最慘的一次了。」   「那你們是要我們賠償?」   「嘿嘿,」劉南搖了搖頭,「賠償?你們能賠多少?我們最窮的人也有『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兒嗎?錢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沒用的東西。」   「那你們要什麼?」   「別急嘛,我還沒說完呢。」侯龍濤喝了口茶,從兜兒裡掏出一封邀請函,「衛東兄,你看看這個。」   謝衛東打開一看,內容是邀請侯龍濤這星期天去福祿壽度假村參加一個私人聚會,落款兒簽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還有自己的印章,留的電話卻是度假村保衛處的,「這…這不是我發的,印章也是假的,這個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沒有『寸』裡面的那一點兒。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個新朋友…」侯龍濤把金小松設計算計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這是他們自己找到我頭上來的,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們說我應該怎麼對付他們呢?」   「老弟找我們來,肯定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你就說需要我們做有什麼吧。」   「其實很簡單…」大胖兒把計劃說了一遍,「兩位覺得如何?」   魯齊是沒什麼意見,本來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麼,還能輕輕鬆鬆的得到幾萬快的酬勞,犧牲一個跟自己沒什麼交情的易巒就可以和東星集團搭上關係,何樂而不為。   既然謝衛東能開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點兒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兒絕沒有這幾個「東星大佬兒」深,明著拒絕肯定是不敢,可他還是有點兒顧慮,從整體上講,他還是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願意攤上這種事兒的了,「這麼大的動作,萬一出了事兒,會不會很麻煩啊?」   「不必擔心,」侯龍濤打了個哈嘁,他沒想到謝衛東會這麼的謹小慎微,「我跟十一處和十三處都打好兒招呼了,警力由他們出,他們出面和三河市公安局協調的,什麼事兒都不會有的。」   「好,既然你們這麼有把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謝衛東可不是真的放心了,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希望他們真的不會弄出事來,「歐陽怎麼辦?」   「嗯…」侯龍濤站起來走到捂著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前,「歐陽爽,咱們今天就算扯平了,以前的事兒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   「好,好。」除了同意,歐陽爽別無選擇。   「我計算易峰、金小松他們,不過是想玩兒得高興點兒,我不怕你回去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有了準備,或是乾脆跑路了,那對我們都沒什麼影響,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的興致。大家都是明白人,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對嗎?」   「對,你說得對,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三年半以前歐陽爽並沒有說假話,他並不喜歡易峰那個人,絕沒有必要為了他樹立一個自己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燕山石化的大部分工人都住在廠區附近的職工小區裡,易巒也不例外,星期六晚上剛吃完晚飯,他接到了廠長打來的電話,讓他過去有事兒商量。   「你幹什麼去啊?」易巒的老婆看到男人開始穿衣服,沒好氣兒的問。   「魯齊讓我到他家去一趟。」易巒挺著大肚子,從衣架上取下大衣。   「魯齊?他找你幹什麼啊?他找你幹什麼啊?平常見面兒都不說話的主兒。」   「誰知道啊,他是廠長,讓我去我也得去啊。」   「現在又不是上班兒時間。」   「老娘們兒家別那麼多的廢話。」易巒叼著煙出了門兒。   「來來來。」魯齊把易巒讓進了屋兒裡。   「你怎麼也在這兒呢?」易巒發現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是自己的上司,燕山石化護廠隊的隊長洪陽,他是魯齊的小舅子。   「找你們來當然是有事兒了,」魯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兒,「聽說你牌打的不錯啊。」   「什麼牌?麻將?」   「是啊。」   「嘿嘿,怎麼,廠長想輸我點兒?」易巒對這個新上任才一年多的廠長並不是很尊重,自己的是老廠長親點的,又已經干了好多年了,還因為弟弟是附近度假村的保安主任,自己經常帶著其他管理層的人過去吃喝玩兒樂,自己才是廠子裡的「老狗」。   「誒,」魯齊搖了搖手,「咱們一個廠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玩兒小了沒勁,玩兒大了傷感情。我現在有一局掙大錢的牌,你想不想玩兒?」   「什麼叫掙大錢的牌?」   「我跟你直說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不管你參不參加,這件事兒不能離開這間屋兒。」   「行。」易巒一直覺得自己是這一片兒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號人,派出所兒有時候都得找自己幫忙兒,別說自己沒想把魯齊將要說的事兒傳出去,就算真的哪兒給說漏了,又能怎麼樣。   「上星期從石家莊過來了一個做石化的私企的老闆,跟我談合同的問題。他是個賭徒,雖然剛學會打麻將,癮卻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來的當天晚上就要我帶他找地方玩兒。」   「我明白了,」易巒對於這些下三濫的玩藝兒還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錢?」   「頭天晚上扔給澡堂子那幾個傢伙四萬多,連眼都沒眨。」魯齊撇了撇嘴,「真他媽是有錢人,我這個國有大廠的廠長跟人家一比,就他媽十個窮光蛋。」   「這種好事兒為什麼找我啊?你別怪我說話直,咱們平時可沒什麼交情。」   「好,你這麼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魯齊現在不過是在重複侯龍濤的話,他早就料到易巒會有這麼一問,沒有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兒,「我是拉你下水,加上今天下午,那位老兄已經連輸了三天了,別說是他,就連我都覺得澡堂子那幾個孫子有貓膩兒。這大把大把的與其讓別人揣進兜兒裡,不如咱們掙。但萬一他發現咱們也是在搞他,就算當時他不能怎麼樣,我估計事後他也不會不報復的,有你加入,我就沒了這個後顧之憂。再說雖然這個財神是我請的,你也知道澡堂子那幫二流子,我把財神又引走了,我還真怕他們犯混,萬一到時候他們來搗亂,看見你也在桌兒上,亮他們也不敢怎麼招。」   「不是有他呢嗎?」易巒指了指洪陽。   「都說了明說,雖然他是正,你是副,手底下的人真的聽誰的,你比我清楚。」   「嘿嘿嘿,」易巒一點兒也不掩飾自己的得意,「行,贏多少都三人平分是吧?」   「對,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下來,每人分個一、兩萬應該沒什麼問題。」   「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啊?那可不行,我有事兒,」易巒答應了弟弟明晚帶人去「福祿壽」做「預備隊」的,「往後推一天。」   「不能推了,星期一簽完合同他就回石家莊了,要掙錢就在明晚。」   「嗯…」易巒搓了搓手,這錢是不要白不要,明天派人過去就是了,自己不到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好,明天就明天。」   三個人開始商量牌桌兒上的暗號兒…   星期天下午,侯龍濤乘坐的BenzS600停在了福祿壽度假村主樓的前面,這是東星集團新購買三輛Benz中的一輛,給他開車的是匡飛。   從樓裡迎出來了四個男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金小松,「唉,侯先生,我就是福祿壽娛樂公司的老闆謝衛東,這幾個都是這裡的經理。」   侯龍濤微笑著握住了金小松的手,對方顯然對於自己已對他瞭如指掌了的情況毫無察覺,「謝總,久仰,我來早了嗎?」   「嗯?沒有,怎麼這麼問?」   「不是說要我參加一個社交活動嗎?這裡怎麼只有我這一輛車啊?」其實周圍還停著幾輛什麼夏利、捷達、雅閣一類的低檔車,但那絕不可能是老總兒級的人物乘坐的。   「這…」金小松露出一點兒難為情的表情,「沒有別人了,我就請了你一個人。」   「怎麼會?」   「其實我仰慕侯先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是年輕企業家的典範,今天請你來就是想和你結交,說是晚餐會,是怕你看不起我這個小廟,不願意涉足。」   「謝先生太客氣了,你也很不簡單嘛,」侯龍濤說得挺客氣,但臉上卻顯出不高興的表情,「你管理這麼大的娛樂城,還有別的生意,我想你也挺忙的,我還是耽誤你的時間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在北京再約吧。」他說著話就要走,匡飛就已經幫他把車門兒又打開了。   「別…」金小松有點兒緊張了,「別急著走啊,我已經準備了好多節目了。」   「嗯?什麼節目?」侯龍濤停住了腳步。   「啊,呵呵,當然是咱們男人喜歡的節目了,我特意挑選的人。」   「好吧,既然謝總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我就多留一會兒。」   「叫衛東就行了,別這麼見外,來來來,咱們到宴會廳去談,外面這麼冷。」金小松心裡這叫一個樂,對方果然是個見色眼開的東西,該著自己發財。   五點多就開始吃飯確實有點兒早,但因為雙方都是各懷鬼胎,也就沒人反對。   「衛東,你們這娛樂村的生意怎麼樣啊?」   「還算不錯了,你別看現在不是旺季,客人也沒少到哪兒去,」金小松為了應付侯龍濤可能的問話,事先向易峰問清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情況,現在還真用上了,這一來,他更覺得自己有腦子了,對自己的計劃也更有信心了,「你知道的,這年頭兒來度假村的有幾個是為了放鬆啊,還不都是奔著那個來的,只要有渾的,就不拍沒客人。」   「嗯,有點兒道理。行了,咱們也被在這兒說廢話了,上主菜吧。」侯龍濤故意做出一幅急不可待的樣子。   「好好,龍濤不愧是性情中人,那咱們現在就走。」   六個人來到了主樓後面的洗浴中心,這裡已經不是三年多以前的樣子了,裝修早已完成。   金小松過去跟服務小姐說了兩句話,不一會兒,那個服務員就從裡面領出來五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其中就有高苗苗,她跟這些普普通通的妓女站在一起,還真顯得挺出眾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一章 實力懸殊(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171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一章實力懸殊(上)11/30/2003   「龍濤,要不要先按按摩。」金小松笑著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不必了,不必了。」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高苗苗,連眼珠兒都沒錯一下兒。   「怎麼樣,看上哪個了?」   「嗯?」侯龍濤剛才還真是有點兒出神兒,高苗苗的胸口處的襯衫被頂起來老高,簡直能跟如雲媲美了,他雖然只在收費站匆匆的見過這個女人一次,但敢斷定她的奶子絕沒有這麼大。   「有讓你滿意的嗎?」   「哼哼,」侯龍濤撇嘴一笑,指了指高苗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臉上的肌肉顫動了一下兒,「中間兒那個。」又指了指匡飛,「給我的小兄弟也安排兩了玩兒玩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讓他自己選就是了,」對方的提議正合了金小松的意,他本來就想設法把侯龍濤的小跟班兒支開呢,「我給他在樓上開間房就是了。咱們走吧,我送你們去別墅。」   「很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揮手讓其他妓女都讓開,自己都到高苗苗幫邊,繞著她轉了個圈兒,如同審視剛剛買來的傢俱一般,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部。   「啊!」高苗苗沒想到男人會當著這麼多人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嚇得一蹦。   「怎麼了?」侯龍濤把臉一沉,「衛東,你這兒的小姐也太不專業了,是不是都這樣兒啊?她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就這麼一個順眼點兒的還沒有專業水準。」   「我…」高苗苗看到金小松臉上緊張加不滿的表情,只好咬了咬牙,「對不起侯先生,我只是一時沒有心理準備,您多多包涵。」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伸臂攔住了高苗苗的腰,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臀峰上,「沒關係,沒關係,這妞的大屁股這麼大,從後面幹起來肯定爽。」他轉過頭,淫邪的頂著女人,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兒惡狠狠的勁兒了,「一會兒就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非肏得你叫我爺爺,哈哈哈,走吧。」   金小松的臉兒都青了,任何男人聽到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自己的女朋友都會不可能沒反應,他插在褲兜兒裡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兒,「走走,我給你預備了最好的別墅。」   侯龍濤特意推著高苗苗走在了最前面,不住的揉捏著她的屁股,就為了讓金小松能看得清楚點兒…   「紅中。」易峰把麻將牌扔在了桌子中間,左手抽出自己一排牌從左數的第三張,插到了右邊,同時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鼻子下搓了搓。   「三萬。」在魯齊出了一張九條之後,洪陽打出了易峰要的張兒。   「點莊,素的。」易峰在那個石家莊人剛一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推了。   十六張百元的大鈔扔在了桌兒上,他們幾個人一吃完飯就在廠長辦公室裡開打了,不到一個小時,石家莊人已經輸了好幾千了,照這個趨勢下去,一晚上十幾萬才是保底。   「嘿嘿嘿。」易峰開始收錢,他樂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匡當」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裝開了,好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進來,「都給我趴到地上!」   易巒正低著頭數錢呢,根本沒看見進來的是什麼人,也沒聽清楚對方喊的是什麼,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澡堂子的人還真攪局來了,他一下兒站了起來,「他媽認識老子是…」   還沒等易巒把話說完,一個挺高大的警察就過去從後面捏住了他的後脖梗兒,把他狠狠的摔在了牌桌兒上,「讓你趴下,你聾了!?」   易巒這才緩過勁兒了,警察大概是來抓賭的,雖然他身上肉多,但一桌兒大號兒的麻將牌還是把他胸口鉻得生疼,「你們是燕郊派出所兒的吧,我和你們周所兒…」   「閉嘴!」警察邊喊邊重重的在胖子背上擂了一拳。   「啊!」易巒慘叫了一聲兒,多少年來都是他打人,這一下兒就疼到心裡去了。   「我讓你閉嘴!」警察又揮了一拳。   「啊!」易巒又叫了一聲兒。   警察又是一拳。   「…」易巒咬著自己肥厚的嘴唇兒沒再叫出聲兒來。   「行了,」另外一個警察發話了,「都帶回去吧。」   「走。」高個兒警察在易巒屁股上踢了一腳。   易巒看到另外三個牌友兒都從地上趴起來去了大衣,他也想去拿,卻被警察猛推了一把,「幹什麼你!?」   「我拿大衣啊。」   「拿你媽屄!快他媽走,手抱著頭!」   「行行。」易巒照警察的話做了,心裡卻在暗罵,一看就是個小警察,等見了所長,看他到時侯怎麼給自己陪罪吧。   樓下停著兩輛依維科,易巒在上車前沒注意到車牌兒上寫的不是「京」而是「翼」,等到開了一陣才他才發現這並不是去燕郊派出所兒的路,「這是去哪兒啊?」他雙手抓住柵欄,衝著駕駛室裡就喊。   「叫他媽什麼!?」前面的警察用膠皮警棍在鐵柵上一砸,「回去老實坐好了!」   「真夠倒霉的,」魯齊出頭喪氣的坐在後面,「愣是碰上抓賭的。」   「不對,」易巒坐了回去,「媽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成兒就是澡堂子那幫王八蛋,哼,等回去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警車一直開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後院兒裡,有人把車門兒打開了,「下車!」   易巒走下警車,只見七八個警察提拉著警棍在車圍形成了一個圓圈兒,「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麼多的廢話。」幾個警察過來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並不是什麼大地方兒,並沒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又一個院兒用來執行治安拘留一類的處罰,易巒直接就被扔進了其中的一間監房,連審都沒審,其他三個人說是被分別的關押了。   拘留室裡已經有六、七個人了,易巒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掏出煙點上,他實在是有不好的預感,那幾個澡堂子的小癟三可沒本事動用這麼多人,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什麼大人物了?在他腦子了,三河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一類的人就算不小了。   「哥們兒,給根兒煙抽啊。」   易巒的頭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知道號子裡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為新來的,還是先裝孫子的好,他把整盒兒「三五兒」都遞了過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剛點上的煙用力扔在了易巒的臉上,「你媽屄啊,用假煙糊弄老子!」   易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屋裡的人就全都衝過去把他圍住了,一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巒想到這可能是「殺威棒」一類的行為,越反抗就會挨的越狠,他索性抱住了腦袋,任打任罵。   可過了半天,易巒覺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這些人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感到不對勁兒了,猛的竄了起來,衝到拘留室門口兒,沖外大喊,「來人啊,殺人了!」   那幾個人沒料到易巒會突然還手兒,被他逃了,立刻就有過去把他抓住按在了地上。   一個警察走到了門外,透過帶著鐵柵欄的窗口兒往裡看,「叫他媽什麼啊!?」   「要出人命了!」易巒抬頭大叫著。   「是嗎?」警察漫不經心的問。   「不會的,走你的吧。」一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在他媽叫,我也進去抽你丫那!」警察指著易巒罵完就走了。   易巒這下兒明白了,這些根本不是什麼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進來的,要不然再牛屄也不會用那種態度對警察的。   幾個人拖起易巒,把他臉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把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不要啊,不要啊!」易巒看過不少涉及到美國監獄的電影兒,以為這些人要雞姦自己呢。   一個人脫下了自己腳上的一隻片兒鞋,掄圓了狠狠抽在易巒全是肥肉的屁股上,一下兒就留下了一條兒血印兒。   易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剛想大叫,一張嘴,一條臭襪子就塞進了他的最裡,「唔…」   一陣陣「辟哩啪啦」的肉體爆裂聲從拘留室裡傳了出來…   高苗苗站在別墅臥室的中間,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看什麼地方,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都能決出自己的臉在出汗。   侯龍濤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臉上略帶一點兒幸災樂禍的笑容,他也不說話,就是來回上下的打量女人,還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處和雙腿間。   高苗苗覺得時間就好像在自己的身邊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剝光,用眼神揉捏自己的乳房,用眼神摳自己的小穴,用眼神瘋狂肏弄自己的嘴巴。   侯龍濤稍稍挪動了一下兒屁股。   高苗苗嚇得渾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話,只要一關燈,他們就會衝上來,可現在侯龍濤都沒有要動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亂點兒,衝進來也沒用,「你…你等什麼?」   「你是出來賣的嗎?」侯龍濤露出一點兒懷疑的表情。   「當…當然是了。」   「那你不都規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脫掉,做為邀請客人上她的信號兒。」   「啊…」高苗苗哪兒會知道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兒就被蒙住了,她在心裡算了算時間,自己一脫衣服,對方就會撲上來,那先關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她向門邊的快關走了過去,邊走邊解著上衣的扣子。   「你幹什麼?」   「關燈啊。」   「我玩兒女人從來不關燈,」侯龍濤知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色憋的,那就乾脆在言行上表現的也像點兒,「我喜歡看自己的大雞巴肏翻女人的屄縫兒。」   「可我不願意開著燈。」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侯龍濤突然變得凶神惡煞的,一下兒蹦了起來,飛快的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兒,把她的胳膊擰到了背後,「一個臭妓女也敢討價還價!?」   「你…你幹什麼!?」高苗苗大吃一驚,都沒反應過來要抗拒。   「老子喜歡玩兒強姦遊戲。」侯龍濤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騎在她的後腰上,從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了背後…   「東西都拿出來吧。」金小松在侯龍濤摟著高苗苗進了別墅之後就開始準備。   一個男人從麵包車裡取出攝像機交給金小松,又把車裡的木棒分發給剩下的兩個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兒。   幾個人都是緊盯著二樓臥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經到了臥室,只等燈一滅就衝上去「捉姦」。   「有人來了。」剛等了一分多鐘,一個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頭一看,從不遠處的別墅拐角兒處走出黑壓壓一大片人,連綿不斷,足有一百來號,好像還都帶著傢伙。   「肏,這胖子就是坐不住,還帶這麼多人幹嘛啊?」金小松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繼續看著窗口,他還以為來的是易峰呢,雖然說好了讓對方帶人在職工食堂等著,有事兒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再過來,但先來了也無所謂。   那群人說話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幾個穿得挺正經的,後頭提拉著棍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痞的打扮,大概連一個抄過三十的都沒有,不用問,領頭兒的是大胖兒他們幾個。   「你…是易峰讓你們來的?」金小松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點兒不妙。   「嘿嘿嘿嘿。」大胖兒咧嘴一笑,一拳砸過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小松打得摔出去老遠,半天爬不起來,當時就掉了兩個槽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剩下的三個人也都是蹲過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當初為了杜絕侯龍濤逃跑的路線,選了一座在高牆角兒上別墅,現在想轉身就跑都沒戲,只好一扔棍子,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啊!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放開我啊!救命啊!救命啊!」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們能發覺時間拖得太久了衝上了,或是自己的聲音能被樓下的人聽到。   「叫你媽什麼啊?一會兒多給幾百塊小費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手掐著女人的後脖梗,另一手抓住她白色襯衫的後領兒,猛的往後一扯,「呲啦」一聲,撕下來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後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錢,你放我走吧!」高苗苗都快哭出來了,她拚命的扭著身體,想把男人從身上甩開,但他實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掙脫不開。   「現在才他媽說不做,晚了!」侯龍濤揪住女人的頭髮,把她扔到了地上,又從正面抓住她的襯衫,往外一揚手,這一下兒把大部分的襯衫連同裡面的乳罩兒一起給撕了下來,兩個挺厚的海綿墊兒掉在了地上,她真正的乳房雖然也不算小,但可定是沒法兒和如雲比了。   「不要!不要!」高苗苗掙扎著跪了起來。   侯龍濤沒給對方再站起來的機會,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彎腰撿起一個海綿墊兒,摔在女人的臉上,「臭婊子,敢用這種東西來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內心的恐懼讓她覺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實際上要緊得多,「救命啊!救命!」她的聲音都好像要發不出來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龍濤把自己的老二從褲子裡放了出來,然後面目猙獰的說了一句,但語調兒卻很低沉,不過他沒有繼續行動,這是在給女人一個思考自己的威脅是否真實的機會。   「不…不…」高苗苗幾乎是絕望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她看到了男人的尺寸,那是足以讓她恐懼的巨大。   「少他媽廢話!」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強迫她張開了嘴,把大雞巴塞了進去,然後雙手把住她的腦袋,狂猛的在她喉嚨深處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淚流了出來,她最初是怎麼也不肯答應裝妓女出賣色相來勾引這個男人的,可後來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進來,那個胖子不是一般的凶,易峰也來勸,她就沒敢再拒絕,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竟然會弄假成真。   如果侯龍濤知道自己正在肏一張處女嘴巴,說不定他會略微溫柔一點兒的,但現在他卻是不管不顧,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慘了,本來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換氣的要領,又碰上一根「大樁子」,她的喉嚨本能的向外反,卻頂不過往裡插的力量,白眼兒立刻就翻了起來,意識都逐漸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裡,雙腳搭在面前的圓桌兒上,撇嘴叼著煙,仰頭看著電視,就像一個腦滿腸肥的地主一樣。   食堂裡還有二十幾個「福祿壽」的保安,十幾個從燕山石化過來的護廠隊員,總共小四十人吧,門口兒的地方放著幾根兒木棍,他們這麼多人,根本用不著每人都帶傢伙。   「老大,你的電話。」一個保安把手機遞到了易峰手裡,這些保安平時都被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電話那頭兒是金小松,「你帶人過來一下兒吧。」   「怎麼了?」   「說不清楚,你過來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媽笨,這麼點兒小事兒都搞不定。」易峰把手機又扔給了保安,「走,過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個抄起了棍子,因為食堂離侯龍濤所在的別墅並不遠,拐幾個彎兒就能到,他們並沒有開車。   易峰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了幾分鐘,就看前面不遠的地方,在路中間戳了六條漢子。   易峰都沒減慢腳下的步伐,這是自己的地盤兒,自己的人又多,沒什麼好怵的,他一直走到了對面人的近前,「讓開!」   「易主任,幾年不見,不認得我們了?」站在中間的大胖兒發話了。   「嗯?」易峰聽了對方的話才停住腳步,瞇起眼,藉著昏暗的路燈打量著面前的「黑鐵塔」,這人的身材太有特點了,就算不記得長相兒了,也能認出他,「你們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過的小崽了?」   「記性不錯啊,那你應該能想到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讓我們哥兒幾個克你一頓,我們就不再為難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著你倒霉。」   「哈哈哈哈,」易峰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人,「你們他媽是不是在北京住傻了?就憑你們六個?老子現在有急事兒,滾開!」他一邊伸手去推大胖兒,一邊回頭吩咐,「燕山的,你們留下,把這幾個小丫那給我按住。」他還沒把這些人跟侯龍濤那件事兒連到一塊兒呢。   「你奶奶的!」文龍就站在大胖兒旁邊兒,他大叫了一聲,蹦起來一腳蹬在易峰軟綿綿的大肚子上,自己差點兒沒被彈飛了。   「唉喲!」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後退了好幾步,把身後的兩個保安都撞倒了。   一百多人從四面八方的別墅裡、矮樹叢裡潮水般的湧了出來,二話不說,掄起棍子就打。   大胖兒把易峰從混亂的人群中揪了出來,六兄弟要特別的照顧他。   易峰的四十多個手下雖然都是身體結實的工人、農民,但卻不到兩分鐘就被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兒就都軟了,他們除了平時偶爾受易式兄弟指使,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從整體上來說還算是正經人,剛才一看對方這麼猛的勢頭,又都拿著傢伙,戰鬥力一下兒就減了一大半兒,自然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   對方一鬆,一百多號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麼動手了,挺多就是就是看見誰還有要髭毛兒的傾向,給上三拳兩腳的。   相比之下,那哥兒六個對易峰可就沒這麼仁慈了,圍著他不停的踢打,好幾下兒都招呼在了臉上,使他皮球一樣的身體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號叫。   劉南和馬臉把易峰從地上拽了起來,又一起揪著他的頭髮把他的上身壓了下去,舉拳往他的頭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龍拚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股上踢;大胖兒要過一根棍子,狠狠的掄在他的後背上,桌子腿兒粗細的棍子「啪」的一聲就從中斷裂了,可見多大的力氣。   易峰又摔倒砸了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別…別打了,饒命…饒命啊…」   這也真就搭著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肉,但凡換個瘦弱點兒的,再趕上夏天,不死也得澇點兒什麼後遺症…   第一百七十一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0/7/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ate。com/bbs/人民公社:http://205。209。174。51/bbs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二章實力懸殊(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172金鱗豈是池中物172   編者話:我也不知道最近公社是怎麼回事兒,跟那裡的主人也聯繫不上,等一陣看看吧。最近的壓力比較大,上一章就是連編者話都來不及寫就發了。前幾章裡我犯了一個錯誤,靠近三河市的是東方化工,而不是燕山石化——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二章實力懸殊(下)11/30/2003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腦袋,呲牙咧嘴的猛肏,對於他來說,包裹住自己陰莖的不過是一個「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腦缺氧,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就算雙手沒被銬在背後,她也一樣只有任人強暴的份兒了。   侯龍濤的雙腿一彎,上身稍稍前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搖動。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兒睜大了,表情痛苦之極,拚命想把頭挪開,卻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   「呼…」侯龍濤向後退了一部,從女人嘴裡抽出了還在射精的陽具,把剩餘的精華噴灑在她的臉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侯龍濤從兜兒裡掏出個套子,撕開包裝套在了自己雞巴上,彎腰把女人擺成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內褲,雙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氣無力的拒絕著,但卻無力做出實際的反抗。   侯龍濤看著眼前女人的姿勢,簡直和一年多以前如雲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強姦時的姿勢一模一樣,但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還是質感上講,都沒法兒跟自己的愛妻相比。   「嗚嗚…」高苗苗出聲兒的哭了起來,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是難逃厄運了。   侯龍濤並沒有像預先設想好的那樣插入,他把避孕套兒揪了下來,將陰莖在女人的臀峰上擦拭乾淨,起身收了起來。   「你…」高苗苗雖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還是對男人的行為有點兒不理解。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配被我幹嗎,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頭驚訝的望著男人,「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兒,沒回答女人的問題就開門走了出去…   「饒命?饒你媽了個頭!」文龍上去又給了易峰肚子上兩腳,「哪兒他媽有這麼容易就死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還有由遠而近的趨勢。   「肏,我也在來兩下兒。」劉南蹦過來照著易峰的臉上就是一腳。   「啊!」易峰雙手捂著臉,在地上直打滾兒。   兩輛警用依維可開了過來,五、六個警察從車上下來,走到人群前,為首的就是李寶丁,「怎麼樣,沒什麼意外吧?」   「沒有。」二德子遞過去根兒煙,「你可來早了。」   「肏,」寶丁看了眼表,一揮手,「那你接著打。」   「不用了,不用了,帶走吧。」   兩個警察過去揪住易峰的衣領兒就往警車上托。   「你…你們要幹什麼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兒問了一句。   「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一個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兒上踢了一腳,「自己起來走,跟他媽死豬一樣沉。」   「這些人怎麼辦啊?」寶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給上上政治課吧。」   「行。」寶丁表情還挺嚴肅,扔掉煙頭兒,整了整警服,接過一個警察遞過來的電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雙手抱著頭,把煙都掐了,在這兒度假呢?」   人群中一陣騷動,但並沒有多少人照做,寶丁眼皮底下就有一個小子坐在那兒沒動,看樣子連二十都不到。   寶丁用電棍輕輕捅了一下兒那小子,「幹嗎呢?」   「你是真警察嗎?」小伙子抬起頭,斜眼兒盯著寶丁。   寶丁把上衣兜兒裡的警官證兒掏出來,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還真是挺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才慢騰騰的蹲了起來。   「看清楚了?」寶丁一邊收著證件一邊問。   「嗯。」   「小崽子。」寶丁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了,猛的往小伙子肩頭一捅。   「啊啊啊!」那人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摔在地上直抽兒抽兒。   「都蹲好了。」寶丁又低沉的說了一句。   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來,雙手也抱住了頭。   「你們別以為你們今天這事兒就是打個架這麼簡單,你們這是結伙兒鬥毆,我要是查查你們的底,說你們是黑社會性質的暴力團伙兒,一點兒也不過分,你們誰是這裡的骨幹啊?判個十年八年應該不成問題,說話啊,誰是骨幹?」   這種事兒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兒的。   「你們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們說我今天要是把你們抓走,你們家裡的老人、孩子、媳婦兒都怎麼辦?違法犯罪的事兒啊,別幹,聽見沒有?」   又是沒人出聲兒。   「聽見沒有!?」寶丁突然大吼了一聲兒。   「是。」「聽見了。」有好幾個人都被嚇得一哆嗦。   「都趕緊走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那些人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會完事兒,趕緊互相攙扶著朝兩個不同的方向退走了,剛才那頓打就算白挨了。   「達哥,這幾個人怎麼辦?」幾個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過來。   「帶他們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實就打。」   「好勒。」   「等等,」寶丁過去仔細看了看金小松他們,「嘿嘿嘿,就是這幾個東西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啊?」   「就是他們,上次敲詐猴子也是這雜種。」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屄掉進了酒缸裡啊。」寶丁過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領兒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別,別…」金小松注意到這個警察重心後仰,右臂伸在後面,明顯是要出擊的架式。   「去你媽的!」寶丁一拳就掄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金小鬆一下兒就倒了地,樣子痛苦之極,其實雖然這拳是挺重的,但還沒重到這種程度,不過他明白自己要不裝得慘點兒,估計對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帶走吧,帶走吧。」寶丁揮了揮手。   過了一會兒,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從遠處兒走了過來,「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龍過去給侯龍濤點上煙,「你爽完了?」   「爽他媽鳥兒。」侯龍濤沒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他招手把四、五個小太妹叫了過來,「去別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們去三河公安局轉轉。」   侯龍濤並沒有就近先解決金小松的事兒,他要給他們一點兒時間來感到恐懼…   高苗苗在臥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比金小松聰明多了,這一會兒已經想明白了侯龍濤根本就是設計好了一個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來鑽,肯定是有人出賣了自己,知道這件事兒又沒有出現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龍濤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在這兒等著啊,她想開門出去,卻發現房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她想開窗戶看看能不能逃走,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而沒能得逞。   臥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小太妹走了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費勁的把椅子往窗戶邊兒上拉,「你他媽要幹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著奶子露著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讓那一百多條狼玩兒死。」   「你…你們要幹什麼?」高苗苗見進來的是幾個大姑娘,雖然看著也不像好人,但還是沒有特別的緊張。   「廢什麼話?」一個小太妹過去把高苗苗的手銬打開,又把大衣扔給她,「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高苗苗現在並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兒的包圍下離開了別墅,一直來到食堂,只見黑壓壓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兒滿嘴髒話的打牌、喝酒、聊天兒,金小松他們四個人都蹲在牆角兒,連頭都不敢抬。   「讓開點兒,」幾個小太妹撥拉開擋路的男人,讓高苗苗在一張離金小松不遠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個小流氓兒過來摟住一個小太妹,「在這兒等著真無聊,咱們找地兒玩兒玩兒吧。」   「滾蛋。」   「切,得,那讓我把這娘們兒帶出去樂樂,怎麼樣?」   「你丫活膩了吧?」小太妹推開男人的胳膊,「太子哥還沒說要怎麼收拾她呢,你牛屄你就搞她,我不攔你。」   「肏,沒勁。」小流氓兒撓了撓頭。   「沒事兒,」匡飛走了過來,「不能動手可以動嘴啊,讓她給咱們講點兒黃段子不就完了。」   「對對對。」二十幾個小地痞圍了過來,匡飛是侯龍濤面前的紅人兒,現在在這兒他說話最管用,「太子哥玩兒得你爽吧?干沒干你屁眼兒啊?是不是肏得你丫直叫娘啊?」   「媽媽,媽媽,」一個小太妹故意裝出特別嫩的聲音,還略帶喘息,「太子哥要把我肏死了,媽媽救我,媽媽…」   「哈哈哈…」人群裡發出了一陣淫蕩的哄笑。   高苗苗瞧著這些面帶色慾的流氓,本來就還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們一調戲,又羞又怕,低著頭眼淚就流出來了。   「哭他媽什麼!?」一個小太妹過去在女人的頭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頭髮使勁的搖,「我們問你話呢?啞巴了?說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們別…」牆角兒處傳出金小松微弱的聲音。   「你媽了屄的,誰讓你說話了!?」幾個小流氓兒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還不止金小松一個人,是四個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厲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麼收場,更是後悔答應來做這個餌,她現在才意識到侯龍濤覺不止是個普普通通的企業家…   易峰被推進了三河市公安局後院兒的一間拘留室,最開始裡面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的床上爬著一個不住低聲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臉上還在出血的傷口,腦子裡想不出一條脫身的計策。   拘留室裡的燈被從外面打開了,裡面的兩個人一對眼兒,都是大吃一驚。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褲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碩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幾時大板一樣,「你…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怎麼了?」   「有人在整咱們!」易峰這一來,易巒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了。   「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齒的攥起了拳頭。   「誰?什麼小子?」   「噹噹噹」,鐵門的上柵欄窗被人敲得山響,「不許說話!有人來看你們了。」   拘留室的門一開,七、八個男人就衝了進來,他們瞬間就把兩個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剛才打易巒的那些人。   「幹什麼!?幹什麼!?」易峰雖然不能真的掙扎,但還是表達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巒一見這幾位瘟神又回來了,臉都嚇白了,「大哥,別…別再打了。」   「哥,你…你這麼怕他們幹什麼?」易峰從來沒見過易巒這麼松的樣子。   「他媽這就讓你知道。」剛才打易巒的那個人又把易峰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樣,屁股上的肥肉都縮緊了。   「別緊張,」侯龍濤跟他的六個兄弟都走了進來,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滿了,「我們既然來看,就不會玩兒什麼變態遊戲的。」   「你…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易峰剛才能認出大胖兒他們,完全是因為大胖兒的身材,他可不記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個還是七個北京小崽兒了,更不記得具體都張什麼模樣兒,他下午在遠處看到侯龍濤也沒能認出來。   侯龍濤就是認準了易峰認不出自己,他才會去「福祿壽」的,「峰哥的記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搜索著。   「什麼都別說了,給我打!」劉南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站在易峰身後的那個「劊子手」舉起了手裡的片兒鞋。   「啪啪」的抽打聲中夾雜著易峰殺豬般的慘叫,沒過多會兒,隨著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屁股後面就會升起一片血霧,不到五分鐘就把他給打昏過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腦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給打醒了,「接著來。」   易峰被總共被抽暈了三次,他一開始還能大聲的呻吟、求饒,現在卻出不來聲兒了。   「夠了。」侯龍濤制止了手下人,過去揪住易峰汗濕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在他蒼白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下兒用了全力,把他的腦袋扇開了,手裡卻留下了不少的頭髮,「三年半,今天咱們算扯平了。」   「東星」的人來開沒多久,一個警察來到了拘留室。   「老關…」易峰費力的抬起頭,這個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內線,是治安隊的一個小頭頭兒。   「你們倆啊,」老關坐在了床邊上,用手指點了點兩個胖子,其實他也就是四十出頭兒,「你們真行,那麼大的馬蜂窩你們都敢捅。」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東星集團的幾個大佬兒你們都不知道,還他媽在北京混呢。」   「真是沒聽說過,到底幹什麼的?」   「得了,得了,」老關擺了擺手,「也甭說是幹什麼的了,你們肯定是惹不起,他們前天過來找的時候,是帶著北京市局十一處和十三處兩個處長來的,我們局長都緊著巴結呢。」   「他們前天就來了?你居然不通知我們?」易峰跟老關沒什麼可客氣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兒。   「哼,人家早把你們查了個底兒掉了,你知道他們一來第一件事兒是什麼嗎?把我給軟禁了。廢話別說了,現在放我出來就是來給你們傳話兒的。」   「傳什麼話兒?」   「你,」老關指了指易巒,「聚眾賭博,數額巨大,罰款就別說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鬥毆,治安拘留十五天。這些都是輕的,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整理了一堆材料,說你們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兒,哼哼,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臉都嚇青了,他們並不懂法,在他們眼裡,權、錢就等於法,不過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你們也別太害怕,人家給你們留了條活路,你們馬上就可以走,不過回去之後,要在十天內離開北京,也不許再在三河待著,隨便你們愛上那兒上那兒,但就是不能再回這兩個地方。」   「憑什麼啊?」易巒說的可沒什麼底氣。   「切,」老關搖了搖頭,「你們不答應,那就在這兒住著,你們答應了,回去不照辦,那也隨你們,那幾位大哥,有的是錢,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問候你們一下兒,受得了嗎?咱們也算有點兒交情,相信我,你們不聽話,絕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這也太鬆了。」   「得,」老關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就當我什麼也沒跟你們說,我就是傳信兒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別別,我們答應就是了。」易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   哥兒七個走進了「福祿壽」的職工食堂,牆角兒裡蹲著四個臉上佈滿青紫印記和血跡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抽泣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又有七個人走進了屋裡。   侯龍濤照了一張離得比較遠的椅子坐下,雙腳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顆煙,把煙盒兒扔在了桌上,旁邊兒有人幫他點上。   「行了,沒事兒的人都到外面去等著吧。」文龍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遠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幾十個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嚕的離開了食堂,只留下十個,在侯龍濤還要後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飛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兒說話的語氣很平和。   「讓你們他媽跪下!」匡飛大吼了一聲。   「撲通」,「撲通」,包括高苗苗在內,五個「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兩個多小時精神上的摧殘、恐嚇和肉體上的虐待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們甚至很高興說話算數兒的人回來了,雖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殘酷的懲罰,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個了結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太歲頭上的土也敢動?東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錢不要命是吧?」匡飛開始對金小松他們進行「再教育」,「太子個扔出個一、二百萬,有的是人天天追著你們砍,砍不死你們也嚇死你們(借鑒自《金榜題名》)!」   被匡飛這麼一叫喚,地上的五個人還就真的都哆嗦起來了,就好像嚇壞了一樣,鼻涕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龍濤不禁笑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是已經快崩潰了,他還以為這些人既然有膽子跟自己玩兒,至少會堅強一點兒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跟他們逗了,他們明顯是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侯龍濤走過去,照著金小松的臉上來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當大頭了是吧?我的錢花著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饒命,太子哥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金小松翻身跪了起來,磕頭如倒蒜。   「那你是知錯了?」侯龍濤又坐了下來。   「知錯了。」   「你們呢?你呢?」侯龍濤伸腳點了點高苗苗的胸口。   「我們也知錯了。」高苗苗連躲都沒躲,任憑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錯可不行,」文龍搖了搖手指,「二百個,你們打算怎麼還啊?就算賣了那套房那輛車,也不過撐死了一百個,剩下的你們平攤,一人二十個,十天之內能湊齊嗎?」   「這兒…」五個人面面相覷,二十萬,他們就算借都借不來,雖然其中的三個人並沒有參與第一次的敲詐,但他們這次有份兒,也知道自己賴不了這筆帳的。   「怎麼樣,有戲沒戲啊?」劉南把一個煙頭兒彈了過去。   「沒…沒…」   「沒戲!?」劉南把眼就瞪起來了,「那也好辦,你們就留在這兒賣吧。不過瞧你們四個這個操行,估計也沒什麼客人,這麼招,你們都滾蛋,把她留下來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讓她多幹點兒吧,一個客人能掙二百,接五千個客,一天五個,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麼把債還清什麼時候走人。現在就可以開始,我這兒一百來號人,一人干她兩炮,算你還了四萬,怎麼樣?」   高苗苗聽著聽著就已經癱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現了一灘水,就這麼被嚇得尿褲子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三章 茉莉飄香(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173   編者話:公社並沒有和海岸線合併,現在正在更換服務器,等能正常運作了,我會通知大家。《金鎊題名》是由李修賢和張志霖主演的一部古惑仔題材的影片,其中有匡飛說的那句話。「個」可以當「塊」和「萬」兩種意思,就看語言環境了,有的北京人在非正式場合這麼說,包括我在內——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三章茉莉飄香(上)11/30/2003-12/5/2003   「不!」高苗苗一下兒撲了上去,抱住了侯龍濤的腿,「求求你,太子哥,不要…我不要當妓女,求求你…」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剛才不是當得挺開心的嗎?」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錯了…」   侯龍濤一抬腿,把女人甩開了,「你求我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可憐你?你老公到現在也沒幫你說一句話,他都不顧你,你憑什麼讓我顧你啊?」   經過男人這一提醒,高苗苗才發覺自己的男朋友確實沒有一點兒要保護自己的意思,她一時之間從極度的恐懼轉變成了極度的失望,本來已經直起了上身,又頹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幫你認清他到底個什麼東西,」侯龍濤打了個哈欠,該回家了,茹嫣還在等著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會先睡的,「高苗苗,我查過你的底,你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繼續在收費站老老實實的上班兒,怎麼樣啊?」   「真…真的?」高苗苗驚喜的望著男人,她確實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特別的貪心,經過了這麼多事兒,她願意用一切交換以前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們四個,」侯龍濤不再理女人了,轉向金小松他們,「給我滾出北京,越遠越好,永遠也被再讓我見到你們,可以嗎?」   「可以,可以,」四個人忙不迭的答應,現在是脫身有望了,「我們明天就走。」   「別那麼急,今晚你們就在這兒過夜,明天跟我的人去辦房和車的過戶手續。匡飛,這件事兒你處理吧。」   「沒問題。」匡飛答應了一句…   易巒一瘸一拐的上著樓,他每走一步都會牽動臀部上的傷口,今天的罪可是受大了。   「胖子?」易巒的老婆聽到大門響,從裡屋跑了出來,「你死到哪兒去了!?」   「叫他媽什麼!?」易巒正沒好氣兒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該是自己威風一下兒的時候了。   「你到底去哪兒了?」   「老娘們兒家別管這麼多。」   「剛才你家裡、我家裡都打電話來了。」   「幹什麼?」   「他們說剛才有當地的公安局的人帶著好幾個北京人去過家裡,都不像好人,他們說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兒,要家裡勸你離開北京,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易巒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就像屁股底下有彈簧一樣的崩了起來,「啊…」   「你怎麼了?」   「沒…沒事兒,這兩天收拾收拾,咱們回老家,在北京已經掙了不少了,回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巒歎了口氣,他原先還有那麼一點兒要報仇的心,現在他才徹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選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星期五上午是聯大文理學院一年一度的冬季運動會,陳曦報名參加了倒數第四個項目,女子三千米,她現在已經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兒了。   這種比賽完全是重在參與,拿不拿名詞根本就不在考慮的範圍內,陳曦一直是和一個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兒並排跑,她們平時的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到兩千米左右的時候,陳曦腳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來跑的速度就不快,並沒有受傷。   岳琪趕忙停下了,回身把陳曦扶了起來,「你怎麼了?」   「沒事兒,腿一下兒就軟了,」陳曦撣了撣褲子,「沒勁兒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沒想到三千米這麼長。」岳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氣。   兩個女孩兒穿過跑道,向自己班級的看台走去。   「你平時不是挺能運動的嗎?」岳琪戳了陳曦的腰眼兒一下兒,「是不是昨天晚上沒幹好事兒啊?」現在的女大學生,相互之間並不把性當作什麼不可談論的禁區。   「討厭,」陳曦一撥拉對方的手,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又升了起來,「要你管。」   「哈哈,」岳琪剛才不過是胡亂一說,沒想到自己還真猜到點兒上了,「老實交待。」   「都說了不要你管。」   「說不說,說不說?」岳琪開始捏著陳曦的細腰搔起癢來。   「唉呀,唉呀,怕了你了,」陳曦逃了兩步就不再跑了,腳底下還有點兒犯虛,「昨天我生日,我男朋友從下午到晚上一直陪著我來著,行了吧?」   「不行,你們做了嗎?」   「做了做了。」   「你有幾次高潮啊?」   「你死不死啊?問這些幹什麼?討厭。」   「說啊,」岳琪還是不依不饒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十來次吧。」陳曦想都沒想就扔出一個答案,她並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她在這個方面還不算特別的開放。   「啊!?」岳琪驚叫了一聲,又趕忙壓低了聲音,「傻丫頭,你知不知道什麼是高潮啊?不是說他進去了幾次就是幾次高潮。」   「你才傻呢。」陳曦不再糾纏下去了,蹦上了看台,她現在臉更紅了,因為想起了昨天下午跟愛人纏綿的時的情景。   看到兩個女孩兒回來,她們班裡的男生都開始起哄,說她們倆丟人,沒跑完就逃回來了…   侯龍濤看到陳曦和幾個女孩兒一起走出了大門兒,便從SL500上下來了。   陳曦也看到了男人,和同學們告了別,小跑著來到他身前。   侯龍濤把女孩兒擁進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上車吧,外面冷。」   「都是你。」陳曦用力在男人的身上鑿了一拳,她極力想裝出生氣的樣子,可怎麼看也還是笑瞇瞇的。   「唉呦,」侯龍濤揉了揉胸口,「什麼都是我啊?」   陳曦雙手輕輕的揪著男人大衣的領子,低著頭,「昨天就告訴你了,我今天要比賽,你還非要…非要…哼,我剛才跑著跑著腿就軟了,都沒跑完,被我們班那些人笑話了半天。」   「呵呵呵,那怎麼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   「是你自己一個勁兒的要的,不是嗎?」   「你討厭啊,」陳曦嬌羞的鑽進了男人的懷裡,「誰…誰讓你讓人家那麼舒服的,你就不會自製一點兒啊?」   「好好,那以後你再要我也不給你了。」   「嗯嗯…」陳曦扭了扭身子。   侯龍濤把女孩兒尖尖的下把托了起來,在她柔軟的嘴唇兒上親了一下兒,「你的什麼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   「嗯…」陳曦有點兒動情了,輕輕踮起腳尖兒,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雙唇,把香舌吐進了他的嘴裡。   天寒地凍之中,熱吻中的男女卻只覺自己好像是置身於春暖花開的季節裡一般…   侯龍濤幫女孩兒把大衣脫了下來,從後面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的長髮裡,「小曦,你和倩倩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兩朵茉莉花兒。」   陳曦把上身向後靠著,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左手伸到後面,輕柔的抓著男人的頭髮,「咱們去接我姐嗎?」   「不用,她下了班兒自己開車過來。」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腰間摸索著,拉開了她運動褲的腰繩兒,兩根大拇指從她的腰側插進去,雙手向下一壓,把她的運動褲和秋褲一起推到了她圓圓的屁股下面。   「濤哥…」陳曦的身子抖了一下兒。   「冷嗎?」侯龍濤把老二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插進女孩兒的雙腿間,雙手扶住她的腰胯,將陰莖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挑,磨蹭她柔滑的內褲底端。   陳曦趕到了快下傳來的巨大力量,就好像能把自己挑起來一樣,她伸手輕撫著從自己雙腿間鑽出來的大龜頭兒,「不冷。讓我先洗個澡吧,剛才跑出一身汗。」   「嗯,我等你。」侯龍濤又把女孩兒的褲子提上了。   陳曦回身親了親男人,跑進了浴室裡。   侯龍濤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客房裡非常的暖和,他拿起桌上那本兒看了一半兒的《倚天屠龍記》,靠坐在了長條型的皮躺椅上,他現在已經習慣了愛妻們超長的沐浴時間。   半個多小時之後,陳曦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只穿了一跳白色的T—Back小內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胸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放射著柔和的光芒,肌膚潔白水嫩,S型的身材完美無缺。   侯龍濤把書扔到了一邊兒,嚥了嚥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任何一位愛妻半裸的身體時,自己都會有驚艷的感覺。   「沒不讓你說啊。」侯龍濤撥開了女孩兒的內褲,豎起中指,緩緩的插進了她已經濕潤了的小穴。   「別…別動…」陳曦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啊…別動…」   「我不動。」侯龍濤轉頭吻著美人的肚臍眼兒,沒有移動手指,只是任由她越來越熱、越來越緊的陰道把自己包裹、纏繞。   「呼…」陳曦深深的吸了口氣,她自己都能覺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隨著每一秒鐘的流逝而升高,「我姐,從昨天晚上開始心情就不太好。」   「怎麼會?」侯龍濤抬起頭望著女孩兒紅潤的美麗臉龐,任何一個心愛的女人心情不好,他的心情都不會好的。   「星期天是她初中的五十週年校慶,昨天晚上她幾個關係不錯的初中同學給她打電話,要她去參加慶祝活動。你知道我姐那個人的,耳根子軟,雖然不想去,但還是答應了。」   「初中?我知道了。」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愛妻為什麼會心煩,「一會兒我勸她。」   「嗯…」心裡的話一說完,陳曦水汪汪的雙眸立刻就變得朦朦朧朧的了,「濤哥…」   「小曦…」侯龍濤抽出手指,站起身來,把女孩兒緊緊的擁住,吻著她的耳朵,「讓我吻吻你那顆美人痣好不好?」   陳曦當然知道愛人指的是什麼,自己身上只有一顆痣,她在男人的小腹上輕輕掐了一下兒,跪倒了躺椅上,把白嫩結實的美臀撅了起來,「美人痣是長在嘴邊兒上的。」   「你這不是在嘴邊兒上嗎?」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把女孩兒的內褲扒了下來,就好像怕稍稍用力就會碰壞她吹彈可破的柔肌嫩膚一般。   「你討厭…」陳曦把通紅的臉頰埋在雙臂間,扭了扭圓翹的屁股,以此來表示對心上人調侃的「不滿」。   侯龍濤扶住女孩兒如同裂開的大桃子般的屁股,向兩邊分開,伸出手指在她肛門邊可愛的皺褶兒上劃著圈兒,又用兩根手指把一小片兒皺褶抻平,露出了一顆小小的黑痣。   「嗯嗯…」陳曦勁力的想把菊花蕾收緊,但由於姿勢的關係,效果並不明顯。   侯龍濤的舌頭開始在女孩兒散發著淡淡茉莉花兒香的臀溝裡上下滑動,再集中在一點上用力擠壓。   「嗯…嗯…」陳曦的美妙身體微微的打著顫,愛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渾身都發酥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小屁眼兒潤濕了,然後開始向下舔,舌頭插進了她向外分泌著蜜汁的小嫩穴。   「啊啊啊…」自己的精華正在被男人貪婪的汲取著,陳曦願意把自己全部的精華都奉獻給他。   侯龍濤悄悄從床下的盒子裡取出一根兒塑料小球鏈,慢慢的往美女的後庭裡捅了進去。   「嗯…你壞…」陳曦想躲開,力量卻不夠大,動作也不夠快,小二十厘米長的球鏈很快就只剩下一條小尾巴露在她的身體外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上身拉了起來,左臂從後面箍住她的身子,讓她扭回頭和自己接吻,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面伸了進去,按住她頂出包皮外的小陰核兒捻了起來。   「唔唔…唔…」陳曦立刻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她別提有多舒服了,但身體就是不由自主的往上竄,好像要逃開一樣。   「寶貝兒,實在受不了了就叫我一聲好老公。」侯龍濤知道嬌妻的「弱點」,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手指活動的更迅速了。   「啊啊啊啊啊…」陳曦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身子的痙攣帶動整張躺椅都顫抖了起來,「好老公…啊…好老公…來了…」   侯龍濤停住了動作,抽出手來,手掌上有一大片女孩兒流出的愛液。   陳曦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螓首枕在他的肩頭,拚命往她的頸項間鑽,「濤哥…濤哥…」   侯龍濤讓女孩兒在自己的懷裡休息著,親吻著她的臉蛋兒,「想要了?」   「嗯…」   「剛才不是說你再怎麼要我也不給嗎?」   「你…你說的是什麼都答應我。」   「是嗎?」侯龍濤放開女孩兒,躺到了躺椅上,跨間的巨大陽具直指天花板,「那我只好遵守諾言了,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陳曦彎腰在男人的龜頭兒上輕吻了一下兒,跨跪到他腰上,玉手伸到屁股後面扶住強壯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侯龍濤快美死了,女孩兒陰道一寸一寸的吞噬了自己的男根,那種緊湊、火熱的觸感簡直能讓人的靈魂出竅兒。   「啊…」陳曦向後仰著秀面,雙眸緊閉,直到把整根熱氣騰騰的陰莖都納入了自己的身體裡才又低下頭,哀哀怨怨的望著男人,開始緩慢的抬落屁股,「濤哥…好燙…」   侯龍濤伸起胳膊,把女孩兒的胸衣推開,溫柔的捏弄起她彈性十足的雙乳,「小曦,你好美…」   「濤哥…」陳曦扶著男人的小腹,咬著自己的下唇,雙眉擰到了一起,「濤哥…我累…啊…我沒勁兒了…」   侯龍濤趕緊坐了起來,抱住女孩兒的身體,吸吮著她硬挺的奶頭兒,舔舐柔軟的乳肉,「小曦,我愛你…」   「啊…濤哥…」陳曦抱著心愛的男人的頭,用力卻緩慢的扭著屁股,感受那根塞滿自己體腔的肉棒的力量,感受自己子宮被研磨的銷魂滋味兒。   侯龍濤用一隻手抓住了女孩兒的美臀,在她的配合下拋動著她的身體,使陰莖開始在她的屄縫兒中進出,另一隻手揪住鑲在她臀瓣間的球鏈,小心的抽插她的屁股洞。   「啊…啊…」陳曦扶著男人的肩膀,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望著心上人,她的屁股前後搖動的越來越快,明顯這種輕微的接觸已經不能很好的滿足她生理上需要了,「濤哥…濤哥…猛…啊…猛烈一點兒…」   侯龍濤一翻身,把女孩兒放在了躺椅上,將她修長的雙腿拉直了頂在胸前,雙手抱住她的臀側,自己跪在她的屁股後面,開始飛快的肏干愛妻緊窄的小穴。   「啊啊啊啊…」陳曦張著小嘴兒,連續不斷的發出了美妙的呻吟聲,她拚命的閉緊眼睛,後腦頂著躺椅面,小腹急劇的收縮,她把自己的雙臂向前伸直,插入自己沒有並緊的大腿間,兩手推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愛人真的是太有力了,讓她爽得像要飛上天去了一樣,但也幾乎喘不過氣來了,身子還因為陰唇頂端的小肉核被對方的陰毛連續刺著而控制不住的亂抖,只好用手做一點兒無謂的「抵抗」,這樣一來她健康豐滿一對兒奶子被胳膊夾得更加突出了,在胸前前後的搖動,產生了誘人的「乳波」。   侯龍濤輕咬著女孩兒雪白圓潤的小腿肚兒,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茉莉花兒香,簡直能讓人神魂顛倒。   「濤哥!」陳曦突然大叫了一聲,兩腿一分,把男人的胳膊撞開了,她猛的坐了起來,死死的抱住愛人的脖子,雙手在他的脊背上撓著,陰道裡的膣肉以超出想像的力量緊箍住肉棒,「啊…」   「啊…」侯龍濤又狂猛的肏了幾下兒,然後吻住女孩兒的雙唇,向前一撞,把她壓倒在躺椅上,繼續和她接吻。   陳曦除了攪動舌頭的力氣以外,全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樣,她的體力在昨天幾個小時的連續做愛之後還沒有恢復過來,這兩次高潮就讓她徹底敗下陣來了。   侯龍濤瞭解嬌妻的身體狀況,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就再次發起進攻,他把女孩兒抱上了床,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又把她摟進懷裡不停的親吻。   陳曦撫摸著男人厚實的胸肌,合眼含住他的下唇吸吮著,「濤哥…」   侯龍濤親著如同小貓般溫順的女孩兒,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休息。   陳曦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善後工作還沒做呢。」   「呵呵,」侯龍濤摸到了還插在女孩兒菊花門的球鏈,「就這樣吧,不是挺好的嗎?」   「嗯嗯…」   侯龍濤在把球鏈往外拔的時候,故意出兩分進一分,還在她的脖子上又舔又吻。   「啊…」陳曦的呼吸又有點兒急促了,抬起一條腿在男人的腿上磨擦著,「嗯…」   「小丫頭,」侯龍濤把女孩兒放平了,伸手整理著她的秀法,吻著她的臉蛋兒,「別這麼貪心,一會兒等倩倩來了,還有你累的呢。」   「誰讓你老逗人家的,」陳曦把臉貼在了男人的臉上,「你好兒好兒抱我一會兒嘛。」   「好。」侯龍濤不再刺激女孩兒裡,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剛才你看的什麼說?」陳曦軟綿綿的偎在愛人懷裡。   「《倚天屠龍記》。」   「以前沒看過啊?」   「看過,就是有幾個段落比較經典,偶爾複習一下兒,金庸的書我都看過。」   「我也是。」   「你全看過?」侯龍濤有點兒驚訝的看著女孩兒,「十四部小說?」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璧鴛』嘛,怎麼了?女孩兒不能愛看武俠啊?」   「那你覺得那些故事裡哪個男人最無情無義?」   「最無情無義…」陳曦噘著小嘴兒想了想,主角兒好像都是俠義中人,應該只有反面角色才會無情無義,「就是《倚天》裡的那個華山掌門。」   「鮮於通?」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哼哼,不對。」侯龍濤搖了搖頭。   「那你說是誰?」   「張無忌。」   「張無忌?」這回輪到陳曦吃驚了,「《倚天》的男一號?」   「對,張無忌是金庸筆下最無情無義的王八蛋。」   「切,就因為他不像你這麼花心?人家那叫用情專一,怎麼能叫無情無義。」陳曦冰雪聰明,一下兒就明白了愛人指的是張無忌最後只帶著趙敏一人跑了的事兒…   第一百七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四章 茉莉飄香(下)   編者話:好多讀者出來為張無忌抱不平啊,不要急嘛,聽聽我後面的解釋。慚愧慚愧,因為《越女劍》是短篇,從來沒看過,上章寫的時候就給忘了,其實《白馬嘯西風》和《鴛鴦刀》也都不長,就因為是跟在一本長篇後面一起出版才看的,我也不是什麼正經的「金迷」,就是覺得他寫得非常好罷了。「…」一出,場景就變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四章茉莉飄香(下)12/5/2003-12/7/2003   「這叫什麼理由?怎麼可能是因為他專一呢?」侯龍濤愛憐的敲了一下兒女孩兒的額頭,「說話之前過過腦子。」   「呸,」陳曦衝著愛人吐了一下兒舌頭,「那你說為什麼?都哪些地方顯出張無忌無情無義了?」   「他說他對小昭是無比憐惜,不否認吧?」   「不否認。」   「根本不用哪些,一個就夠了,張無忌決定不和朱元璋爭奪明教之主的那一刻,就是他暴露無情無義本色之時。」   「什麼啊?」陳曦在男人的胸口推了一下兒,「你看明白沒有啊?那是他與世無爭的性格決定的,如果金庸不那麼寫就不符合張無忌在整本兒書的表現了。」   「那是他無情無義的本性決定的。」   「什麼什麼啊,頑固不化。」   「我可是有理由兒的。」侯龍濤笑了起來,這麼跟心愛的女孩兒鬥嘴實在是很開心的事兒。   「那你說啊。」   「小昭為了保張無忌的命,回波斯去當明教的教主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那意味著她一輩子也不能和心愛的男人見面了,甚至連再愛的權力都沒有了。對於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來說,死恐怕更容易接受吧?」   「那你說張無忌當時應該怎麼辦?衝過去拚命啊?他身上還有抗元、謝遜兩件事兒呢。」   「你急什麼?我還沒受完呢。」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所以說那時候他看著小昭被帶走並不能說明什麼,但你想想,一旦小昭被帶回了波斯總壇,張無忌要想再把她救出來,他需要的是什麼?」   「不知道。」   「他是明教之主,雖然掌握著大兵,但為了抗元大業,先把個人私情放在一邊,無可厚非。」侯龍濤聳了聳肩膀兒,「他只有身登大寶之後,才有可能傾天下之兵,踏平波斯,迎小昭回中原。可他呢?他放棄了做皇帝的機會,就等於放棄了小昭,小昭的苦、小昭的痛,他都不再在乎了。這難道不是無情無義嗎?」   「帶兵打仗,生靈塗炭啊,為了一個女人?」   「為了我心愛的女人,」侯龍濤緊了緊抱著女孩兒的胳膊,「為了你,我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還管別人的命?生靈塗炭又怎麼樣?天怒人怨又怎麼樣?嘿嘿,況且我要是當了皇帝,」他剛才從小說兒帶入現實,現在又從現實回到了小說兒裡,「我所愛就是天下之所愛,為了天下之所愛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陳曦並沒有因為男人自私自利又充滿血腥味兒的話而感到絲毫的不悅,反而覺得很開心、很幸福。   男女間的感情就是這樣,只有愛與不愛的分別,如果愛,那善與惡、對與錯、忠與奸的分別就不存在了…   「小姐,到了。」   「噢,謝謝。」被開電梯的服務員一叫,陳倩才回過神兒來,她已經答應了朋友們後天去參加校慶,但有可能會碰到那個人,一想到這些,她就有點兒心緒不寧。   陳倩走到套房外面,門卡插入讀卡機裡的一刻,她的臉上出現了很自然的笑容,馬上就可以偎在心上人的懷裡撒嬌了,其餘煩心的小事兒都可以拋到腦後去。   侯龍濤正坐在床邊給前台打電話,讓他們準備晚餐,陳曦趴在他的背上,翻閱著菜單兒,指示男人點菜。   陳倩一進屋看到的就是妹妹撅著的渾圓美臀,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剛才在做什麼,臉上不禁一紅,她放下皮包,過去在陳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兒,「沒羞。」   「唉喲!」陳曦揉了揉屁股,搖晃著男人的身子,「濤哥,我姐打我,你幫我治她。」   「就這些吧,一個半小時之後送上來。」侯龍濤扔下電話,一扭身,把陳倩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親吻著她白嫩的脖頸,「怎麼這麼晚才來?想死我了。」   「下班兒的點兒,長安街上堵車啊。」   「來吧。」侯龍濤放下陳倩,向陳曦一使顏色,兩人就開始拉扯她的衣服。「唉呀,你們幹什麼啊?」陳倩被弄了一個大紅臉,左右扭動著身子,她倒不是真的要躲閃,不過是一貫的害羞表現罷了。   「我們倆什麼都沒穿,你這麼著裝整齊的幹什麼?」陳曦說著話就把姐姐身上國航制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   侯龍濤也不怠慢,他站在陳倩身後,拉開了她窄裙上的拉索兒,雙手抓在裙側,往下一蹲,就把她一雙裹在褲襪裡的美妙大腿和被白色帶寬蕾絲花邊兒的內褲包住的渾圓豐臀暴露了出來。   陳曦是正正經經的幫姐姐脫衣服,侯龍濤根本就是在耍流氓,他只把陳倩的褲襪拉到她的臀峰下面,然後就邊撫摸著她的大腿,邊把臉壓進她的翹翹的屁股間,瘋狂的往外吸著茉莉花兒香。   陳倩被男人弄得又閉眼又皺眉的,一下兒就喪失了抵抗能力,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妹妹剝光了。   侯龍濤不想讓陳曦等得太長,他把陳倩的褲襪和內褲都脫了,起身左手拉著她,右手拉著陳曦,往浴室走去。   站在浴缸裡,侯龍濤把兩朵世間最美的茉莉花兒都摟在胸前,真是吻著姐姐捨不得妹妹,吻著妹妹又捨不得姐姐,只好雙手扶住她們的後腦,把兩張秀美絕倫的臉龐推到一起,使每個人能同時品嚐另外兩人的舌頭。   四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在男人健壯的身體上毫無目的的隨意撫摸著,那種輕柔的感覺真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侯龍濤趁陳曦去開噴頭的功夫,把陳倩轉了個身,彎著腿挺起硬梆梆的陰莖,向斜上方一頂,緩緩的插入了她嬌嫩的肉縫兒,然後緊緊擁住她的身體,單手握著她的一顆美乳,從後面咬住她的耳垂兒,「倩倩,後天我陪你去。」   「啊…」陳倩的身體繃緊了一段時間,直到男人的肉棒完全進入了自己的體內才略微放鬆了一點兒。   陳曦回過身,從正面抱住了姐姐的腰,把自己的雙乳頂在她的乳房上,又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也陪你去。」   「啊…」陳倩有點兒頭暈,腿也發軟,趕忙抱住了妹妹的肩膀兒,「死小曦,嗯…又是你多嘴吧?」   「什麼叫多嘴?」陳曦吻住了姐姐的小嘴兒,把舌頭伸進她的檀口裡輕輕的攪動了一陣,「我不說你自己也會告訴濤哥的,不是嗎?」   「是啊,」侯龍濤拱了一下兒屁股,把陳倩插得一顫,「你一有不開心的事兒就應該立刻告訴我,還怕你老公有什麼事兒不能為你解決嗎?」   「不是…嗯…當然不是了…」陳倩伸出一條藕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扭回頭來索吻,把他的舌頭接納入口中吮了吮,「我什麼都不會瞞你的…」   侯龍濤的雙手掐在陳倩的細腰兩側,以相同的速度慢慢的向上撫摸,但卻用上了力量,更像是向裡擠壓,一直到從下面托住了她柔軟的雙乳,然後手掌覆蓋住她柔軟翹挺的奶子,來回的溫柔捏弄。   「啊…啊…」陳倩帶著顫音兒的哼了起來,緩慢的用屁股劃著圓,使男人的肉棒更緊密的被自己陰道內的膣肉纏裹…   侯龍濤先把陳曦從浴室裡抱了出來,然後又跑回去把陳倩抱了出了,心愛的姐妹倆誰也不能虧待了。   陳倩平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肩膀兒,用雙臂擋住胸前的美乳,她的右腿微微彎曲,膝蓋扭向裡側,靠在左腿的膝蓋上,只能看到三角地帶上修剪整齊的烏黑陰毛兒,她本來是因為害羞才不自覺的做出這些動作的,但這麼遮遮掩掩的,在加上洗浴和高潮後的粉紅色肌膚,卻顯得更加的性感迷人了。   侯龍濤跪在陳倩的腳下,彎腰吮了吮她的玉趾,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腿舉了起來,向她的胸前壓了下去,把她完美的私處完全暴露了出來。   「不…不要…」陳倩做出了極其輕微的掙扎,她覺得這個姿勢已經有點兒接近淫蕩的邊緣了。   「幫忙兒啊。」侯龍濤探頭吻了一下兒跪在旁邊,紅著臉觀看的陳曦。   「嗯。」陳曦微微一笑,過去跨跪在了姐姐的臉上,把住了她的兩條小腿,向兩邊分開。   「啊…」陳倩本來是閉著眼睛的,現在聞到了從妹妹雙腿間散發出的陣陣茉莉花兒香,睜開朦朧的雙眸,妹妹紅潤美麗的屄縫兒就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粉嫩的舌頭,開始在上面輕輕的舔舐。   侯龍濤跪在那兒,雙膝頂住陳倩的後腰,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低下頭含住了她如同花瓣兒般嬌嫩艷麗的陰唇,輕輕的吸著,用舌頭疼愛它們,立刻就有滑膩的香甜愛液湧進了口中。   陳曦的身體被陳倩舔得一抽一抽的,她只好緊緊的抱住姐姐的一條白玉美腿,用以保持自身的平衡。   侯龍濤蹲了起來,從斜上方把陰莖插入了陳倩水汪汪的小穴裡,雙手撐住床面,探頭和陳曦接吻,開始上下抬落自己的屁股。   男人肏幹得越來越快,陳倩只覺得渾身都酸軟得難過,只好用胳膊卡住妹妹的大腿,在她的陰唇和陰蒂都用力的吸吮。   姐妹倆都抖得厲害,陳倩是因為快到高潮了,陳曦則是因為姐姐討厭的舌頭老是電自己那顆小陰核兒。   侯龍濤跪了下來,把陳倩的雙腿從陳曦的手裡「搶」回來,橫壓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箍住陳倩的小蠻腰,開始了全力的沖次。   「老公…老公…」陳倩無法再繼續為妹妹服務了,她帶著哭腔兒的大聲呼喚著男人,身體猛烈的抽搐起來。   陳曦本來就跪不穩,姐姐的兩條胳膊一放鬆,她就歪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著氣。   「倩倩…」侯龍濤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啪」的一聲,狠狠的撞在女人的小穴上,他的身體僵住了,屁股不再向後撤,頭向後仰著,臉上充滿了極度舒爽的表情,身體上的肌肉都繃緊了,他能覺出陰道內的嫩肉在拚命的收縮,把自己死死的箍住了。   十幾秒之後,侯龍濤俯下了上身,緊緊的保住陳倩,吻著她美麗的臉頰。   陳倩的身體繼續的抽搐著,她伸出雙手在男人的後背上輕輕的撓著,「嗯…嗯…老公…」   「寶貝兒,你歇一會兒好不好?我去照顧照顧小曦。」   「嗯…」陳倩親了親愛人的嘴唇兒,她的身體還時不時的產生著痙攣,「你去吧。」   侯龍濤翻身滾到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來,小曦,讓我吻吻你。」   陳曦以「六九」的姿勢爬在了男人的身上,纖纖玉指握住了筆直的大肉棒,像小狗兒一樣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兒舔進了口中。   侯龍濤又把身體向下錯了錯,將雙臂插入女孩兒的雙腿間,上身往起抬了一點兒,肩膀兒卡住她的大腿根兒,舌頭插入了她微微張開的小穴裡,同時滿滿向左旋轉著身體。   陳曦不知道男人要跟什麼,但還是一邊吸吮著燙得讓人窒息的大雞巴,一邊配合著他的動作。   侯龍濤的小腿搭在了床外,他抱住了女孩兒的腰臀處,一下兒坐了起來,然後站到了地上,把她頭朝下的扛在了身前。   陳曦仍舊在為愛人口交,一秒鐘也沒停,雖然剛才她吃了一驚,但她對侯龍濤有絕對的信心,心愛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收到一點兒傷害的。   侯龍濤轉過了身,口鼻全都埋在女孩兒香噴噴的臀縫兒裡,津津有味的舔舐著。   陳倩已經恢復了平靜,她只被愛人肏了一次,體力還挺充沛的,她起身站在床上,走到男人面前,雙手捏住了妹妹圓滑嬌嫩的屁股蛋兒,彎下腰用舌尖兒頂在她圓巧的小屁眼兒上。   陳曦死死的抱著男人的虎腰,被兩個人同時玩弄屁股,她的身體又開始不住的痙攣了起來…   星期天上午,陳曦開著陳倩的「甲殼蟲」把姐姐和侯龍濤送到了學校門口兒,然後她就自己把車送去做保養,午飯的時候再回來跟他們會合。   陳倩穿著一件米黃色帶裘皮飾邊兒的羊毛大衣,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披在肩上,怎麼看都像是個不小心從天下掉下來的仙女兒。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向教學樓的大廳裡走去。   「你一會兒一步都不許離開我。」陳倩有點兒緊張了,今天是校慶,說不定會碰到自己非常不想碰到的人呢。   「放心吧,」侯龍濤托起女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兒,「你轟我,我都不走。」   一進樓裡,陳倩就看到了是幾個以前的同學,有男有女,聚在一堆兒聊天兒。   「陳倩,」一個女孩兒沖侯龍濤他們招了招手,「過來啊。」   那些人裡也有帶著自己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來的,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兒。   「你不會就是東星集團的那個侯龍濤吧?」陳倩的一個叫管誠的男同學一聽侯龍濤的名字,挺驚訝的上下打量起他來。   侯龍濤微微一笑,「是。」   「陳倩,」管誠歪頭看著陳倩,「真的假的?」   「他不都說是了嘛。」陳倩扭頭自豪的看了愛人一眼。   「東星集團是什麼啊?」剩下的人都沒聽說過。   「沒什麼,就是間小公司。」侯龍濤敷衍了一句。   有侯龍濤在身邊,陳倩就挺放鬆的,跟著同學們找了一間教室,隨便聊起了天兒。   侯龍濤坐在一張課桌兒上,從後面抱住站在自己劈開的雙腿間的陳倩,聽著他們聊以前的、現在的事兒,偶爾插上一兩嘴,他對這些話題並不太感興趣,但只要有陳倩在身邊,任何無聊的事情都能變得有趣。   除了管誠,陳倩的這些同學還真是不知道侯龍濤是幹什麼的,那幾個男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這樣正常,他把那些人的夢中情人給霸佔了,那些女孩兒倒還挺友好的,大概是因為看到了陳倩手指上套的、脖子上帶著,耳垂兒上掛的,也就猜出她男朋友至少是挺有錢的。   老同學見面,可說的話題倒也不少,聊著聊著就快到中午了。   侯龍濤親了親陳倩的耳根,「我去趟洗手間。」   「嗯,快點兒回來。」陳倩捏了一下兒男人的手。   侯龍濤出了教室,快到廁所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三個男人,年紀跟自己差不了多少,中間的那個看著特別的眼熟,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三個人並沒有注意侯龍濤,說著話就走了過去。   侯龍濤推開廁所的門,同時上身向後仰了仰,又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背影,他們走過每間教室的時候都會往裡看看,顯然是在找人,他說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能聳了聳肩,進了廁所,自己的記性不應該這麼差的。   那三個人來到了陳倩所在教室,探頭一看,中間的那個傢伙立刻就樂了,「哈哈,終於找到了。」   陳倩正坐在教室中間的一張課桌兒後面跟一個女孩兒聊天,聽見有人喊,還以為又有以前的同學來了呢,笑著回過頭,她的表情一下兒僵住了,美若天仙的臉龐變得蒼白,初中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感覺一下兒又回來了,一幕幕屈辱的鏡頭在眼前閃過,就是這幾個男人,不顧自己的意願,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動手動腳,就是他們讓自己最純真的年代變成了一個惡夢。   教室裡的其他人去好像很高興見到他們,其實是很高興見到中間的那個人,「嗨,郝志毅!大球星終於出現了。」   難怪剛才侯龍濤會覺得這個人眼熟呢,他是南方一家甲A(現在的中超)球隊的主力隊員。   郝志毅和陳倩同一年入學,陳倩是初一,他是高一,那會兒他就是個小流氓兒,仗著自己踢球兒不錯,經常在小女生面前耍,後來他就看上陳倩了,和自己班裡的幾個哥們兒幾乎天天都會調戲她,有的時候還動手動腳的。   郝志毅高三那年,在公園兒和一幫人踢球的時候被南方一家俱樂部在北京辦事兒的教練看上了,就讓他去試訓,沒想到一下兒還就成了,也算他自己有點兒能耐,幾年時間,不僅成了隊裡的主力,還入選了國家隊。   「你要我們幫你做的事兒我們可做到了,」那些給女孩兒圍著郝志毅,一個個都是搔首弄姿的,其中一個指了指僵在那裡的陳倩,「人是給你叫來了,不過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   郝志毅撇了撇嘴,分開人群,走到陳倩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臉上帶著挑逗的笑容,「寶貝兒,不跟你老情人打聲招呼啊?怎麼也得親一口吧?」   陳倩一下兒站了起來,她的雙手緊捏在自己的大衣上,身體有一點兒輕微的顫抖,她都不敢看男人的臉,「我…我該走了。」   「幹嘛啊?」郝志毅張開胳膊把女孩兒攔住了,雖然他早已預料到了當年的小美人胚子現在一定不會差,但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如此的國色天香,今天一定要把她帶走開房,憑自己球星的身份,泡妞兒簡直是太簡單了,「著什麼急啊?敘敘舊嘛,我今天可就是為了你才來的。」   「我…我真的有事兒,你就讓我走吧。」   「那哪兒成啊,我想了你好多年了。」郝志毅看到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渾身細胞都躁動了起來,真想現在就把她按在課桌兒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幹她。   陳倩一抬頭,正看到侯龍濤從外面回來了,也不知道哪兒的勇氣,一把推開了郝志毅,撲進了愛人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   「怎麼了?」侯龍濤愛撫著嬌妻柔順的長髮,他剛才並沒有看到郝志毅的惡劣行徑,有點兒不明所以,「出什麼事兒了?」   陳倩聽到心上人無限關愛的聲音,突然就覺得沒什麼了,既不傷心也不害怕了,她抹了把眼睛,臉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沒…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侯龍濤做出一個很茫然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女人的下巴,「不至於吧?我總共才走了不到五分鐘。」   「那怎麼了?一分鐘人家也想。」   「呵呵。」侯龍濤吻了吻愛妻的嘴唇兒,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情現出對自己的無限眷戀呢。   郝志毅可不高興了,先不說自己想要的女人在和別的男人這個那個,他們居然就好像看不到自己一樣,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足球兒明星,是個腕兒,是全國女人都想上的男人,怎麼有人敢忽視自己。   郝志毅走了過去,愣是把陳倩的一隻手從侯龍濤的脖子上拉了下來,然後還就這麼揪著不放了,「這是你男朋友啊?幹什麼的?」   「你幹什麼?」陳倩一下兒就把郝志毅的手甩開了,重新摟住了侯龍濤的腰。   郝志毅可是稍稍吃了一驚,陳倩以前可是從來都不敢反抗的,從她男朋友進來之前的表現看,她懦弱的性格並沒有改變,現在卻突然變得這麼強硬,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堅決,看來全是因為這個四眼兒田雞…   第一百七十四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五章 足壇精英(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175   《金鱗》暫停發表通告最近我的心情特別的不好,情這個字是最傷身的,在這種情緒下也無法繼續寫作了,所以不得不暫時停止《金鱗》的連載,希望廣大讀者能夠理解。請給我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情,相信時間能沖淡一切,《金鱗》絕不會成為「太監」的。請注意羔羊的新網址——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五章足壇精英(上)12/7/2003   侯龍濤一下兒就聽出了郝志毅的語氣很不友好,再加上陳倩剛才的反常表現,猜也能猜到他至少是自己發誓要埋了的那些人之一,「這傢伙是幹什麼的?」   「郝志毅,你不認識?國家隊的主力後腰。」有人解釋了一下兒。   「噢…」侯龍濤右手摟著陳倩,左手在自己的腦門兒上砸了一下兒,「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你是幹什麼的啊?」剛才和郝志毅一起的那兩個男人也靠了過來。   「我?」侯龍濤擺了擺手,「我就是一做小買賣兒的。」   這時候陳倩的手機響了,她掏出電話向旁邊錯了兩步。   郝志毅就趁這個機會一步跨到侯龍濤面前,兩個人的鼻尖兒幾乎都要頂上了,他一歪脖子,壓低了聲音,「這妞兒是我的,十年以前就是我的,識相的話就滾遠點兒,你怎麼跟我爭啊?」   「你的?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呢,你是不是把夢裡的事兒當真了?還是根本就是個阿Q啊?你要是敢再打倩倩的主意,我就殺了你。」侯龍濤的聲音也很低,這些話沒必要讓別人聽見。   郝志毅向後退了兩步,對方最開始是帶著輕蔑的語氣,可到了最後一句話時,臉上出現一種很友好的微笑,語氣變得異常的平穩,完全聽不出威脅的意思,就好像是在陳述順理成章的事實一般,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個腕兒,他剛想發作,卻看到陳倩把電話收了起來,趕忙忍住了怒氣,他雖然很狂,但泡妞兒的禁忌還是知道一點兒的。   「小曦已經回來了。」陳倩又過來挽住了侯龍濤的胳膊,「你跟他說什麼?」   「沒什麼。」侯龍濤不再理會郝志毅,看了眼表,「是不是該吃飯去了?」   「我請!」郝志毅又蹦出來了,「我已經在附近的東星達海鮮城定了個大包間兒,開車十分鐘就到,誰也不許走,我請。」   「好啊,好啊。」陳倩的那些同學跟郝志毅可沒過結兒,有的更是追星族,自然不會拒絕了。   侯龍濤差點兒沒樂出來,「東星達」是東星集團名下最高檔的一家飯館兒,是用「東星」和劉宏達的名字合在一起命名的,其他六兄弟也都有這種待遇。   侯龍濤從郝志毅的年齡就知道他和陳倩不是一屆的,「你是這個班的嗎?」   「對啊,你不用跟你們班的人一起啊?」有個女孩兒也跟著問了一句。   「沒事兒,不用管別人,我跟你們吃,談得來在一塊兒,還分什麼班不班的。」   「無所謂了,你願意請,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侯龍濤摟著陳倩帶頭兒走出了教室,「東星達」的價碼兒跟「順風兒」的也差不了多少。   陳曦把「甲殼蟲」留在指定修理廠做保養,開了一輛修理廠提供的老款捷達回來,相對於國內不提供替換車服務的行歸來說,這已經算是不錯了。   女孩兒看到一群人從校門兒裡走了出了,趕緊下了車,朝著姐姐迎了過去,「姐,怎麼樣?」   陳倩的那些同學事先都知道陳曦要來,大部分也都認識她,除了打個招呼,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郝志毅可就不一樣了,他這是第一次見陳曦,這個女孩兒不光是漂亮,還給人一種特別純的感覺,簡直就是球星最理想的獵物,他趕忙鑽了過來,「陳倩,這是誰啊?」   陳曦並不知道郝志毅的底細,還以為他就是姐姐的一個普通同學的,邊伸出了手,「我叫陳曦,是她堂妹。」   郝志毅一把握住了女孩兒柔若無骨的小手兒,「我叫郝志毅,聽說過吧?踢足球兒的。」   「噢,我聽說過你。」陳曦顯得很友好,雖然她不是球迷,但也架不住鋪天蓋地的關於國之臭腳的報道,總是有所耳聞的。   「哈哈哈,」郝志毅這下兒可樂了,正好兒他那兩個小催奔兒把他的BMW745開了過來,「上車吧,我們正要一起去吃飯呢,你跟我走吧。」   「不必了。」侯龍濤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拉著陳曦和陳倩向捷達走去。   如果要是換了別人這樣無理的打斷自己的談話,陳曦一定會生氣的,但這麼做的是侯龍濤,她就連一點兒怨氣都沒有,而且她能覺出愛人不願意自己跟郝志毅多聊,當然要順著愛人的意了,「還是我來開。」她剛拿了駕照沒多久,還手癢癢呢。   郝志毅瞇著眼睛一笑,鑽進了車裡,又按下窗戶,「陳曦小姐,咱們飯館兒見。」   「好。」陳曦微笑著揮了揮手。   「又看上這妞兒了?」關上車窗之後,郝志毅的一個朋友問。   「嘿嘿,張的不比陳倩差,看樣子還是個大學生兒呢,現在的大學生兒最好泡了,今天露點兒財,晚上再把她往酒吧一約,幾杯酒下肚,我不說,她都會自覺脫衣服的。」   「你丫在廣東那邊兒是不是經常這麼干啊?」   「不光在廣東,踢客場的時候一樣,哪兒的女人都一樣,最好弄的就是大學生兒,我他媽都搞了十幾個了。」   「你牛屄,不過你們踢客場的時候沒有什麼不讓外出或是幾點之前必須回飯店的規定啊?」   「有,」郝志毅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只要不被記者拍了照,沒什麼是不能幹的。」   「那你要那個女孩兒了,陳倩是不是就留給我們了?」   「行啊,你們弄搞就搞唄。」   「陳倩的那個男朋友怎麼辦?有丫在挺煩的。」   「肏,那還不簡單,一會兒到了那兒,等他上廁所的時候,你們兩就跟著,把丫叫到飯館兒外面,找個背光的地方抽丫那一頓,然後讓丫那滾蛋,不就完了。」   「他要是不上廁所呢?」   「你他媽傻啊?就說有事兒跟他談,叫他出去唄,他又不知道你們是要扁他。」   「行嗎?丫沒什麼背景吧?」   「有你媽背景,」郝志毅指了指後視鏡裡那輛捷達,「開他媽一輛破捷達。沒膽兒就別整天想著玩兒女人。」   「哼,原來那會兒起伏你的人裡有他一份兒啊,」陳曦皺了皺眉,「混蛋。」   陳倩坐在後座兒上,低著頭把以前的事兒非常簡略的說了說。   侯龍濤摟著陳倩,他不想再在這件事兒上多做糾纏,一是不願心愛的女人老想著過去不開心的日子,二是自己聽著也不好受,「你要不想去,咱們就自己去吃飯,不用理別人了。」   「不好吧?」陳倩面有難色,「都已經答應他們了。」她指的是她的那些同學,不是郝志毅。   侯龍濤瞭解陳倩的性格,她總是盡量想讓所有的人都滿意,去也無所謂,正好兒看看郝志毅還能玩兒出什麼把戲來,他對愛妻犯下的罪行已經是萬死難贖了。   陳倩身子一歪,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咱們還是去吧,反正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一推美女的肩膀兒,把她的上身朝下的推進了自己的左臂彎裡,右手伸進她的大衣裡,摟住她的細腰,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兒,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兒裡。   「嗯…」陳倩合上了美目,單手攬住愛人的脖子,輕輕吮著他的舌頭。   侯龍濤的右手順著愛妻的腰側慢慢的撫摸了上去,按住了她毛衣裡挺拔的乳峰,緩緩的揉捏了起來。   「別這樣…」陳倩抓住了男人的色手,「這不是你的S600。」   「OK,OK,」侯龍濤看了一眼沒貼膜兒的車窗兒,撤出了手,「親親我的寶貝兒總可以吧?」   陳倩沒說話,只是把香唇獻了上來。   「我可記著呢,我可是要補償的。」陳曦調了調後視鏡的角度…   東星達海鮮城的價位絕對是超出一般工薪階層的承受能力的,但每天都會有幾桌兒坐的是普通百姓,而且每個這種「普通桌兒」最少有一個人是小流氓兒的打扮,這是「東星」對於不再惹事生非的成員的優待,只要提前預約,他們每月可以帶家人來享受一次成本價的美晏。   侯龍濤一進海鮮城的大堂,立刻就有幾個陪家人吃飯的小痞子認出了他,從不同的桌上一下兒站起來三、四個,「太…」   侯龍濤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管自己,領著兩個嬌妻進了最大的一間包房。   因為陳曦手潮又不太認路,剛才繞了個小遠兒,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了,一張桌子已經坐滿了,另一張桌子旁還有三個空位,郝志毅身邊一個,她那兩個「下人」中間夾著兩個。   侯龍濤一看這架勢就明晰了,郝志毅跟定是覺得自己不會把陳倩放到他身邊,又不能把兩個美嬌娃送到那兩個傢伙中間,肯定會讓陳曦去他身邊坐,這樣還不算,陳倩必定要挨著一個他的人,目的就是不讓自己好受。   這點兒小伎倆是不可能有作用的,侯龍濤走到那張坐滿了的桌前,「咱們換一下兒,你們哪三位去那桌兒,好不好?」   「好,我去那桌兒。」管誠第一個響應了號召,直接坐到了郝志毅身邊,他已經看出來今天的苗頭有點兒不對了,自己本來就不喜歡郝志毅,加上又知道侯龍濤的身份,這個陣營也太好選擇了。   郝志毅很不滿的瞪著管誠,心裡這叫一個氣啊,怎麼就有這麼不長眼的人呢?   「怎麼了?」管誠還在裝傻充愣,他回瞪了郝志毅一眼,大家都已經是大人了,量對方也不能在眾人面前把自己怎麼樣。   侯龍濤又說動了兩個女孩兒,然後又讓好幾個人挪了窩兒,自己最終坐在了陳氏姐妹倆中間。   郝志毅倒也不好現在就追過去,那樣意圖就太過明顯了,「來來來,大家看看菜譜兒。小姐,」他把一直站在屋角兒的女服務員叫了過來,「一人一支鮑魚,一人一碗魚翅羹。剩下的你們自己點,隨便。對了,再給我搬兩箱啤酒來。」   「先生,」那個服務員彎下腰,「海鮮和啤酒是忌口兒。」   「啊?」郝志毅臉一紅,這可有點兒露怯了,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自己可是有錢人,應該經常吃海鮮的,不應該犯這個錯誤,「我…我知道,那是給他們倆的,」他一指自己的兩個同學,「他們不吃海鮮,剛才我說一人一份不包括他們。」   「唉唉唉,誰說我們不吃的?」那兩個人趕緊否認,「我們吃,不要啤酒了。」   「那好那好,」郝志毅找個台階兒下,「不要啤酒了,三瓶兒XO,三瓶兒五糧液。」   其他人在點菜的時候又叫了別的飲料。   陳曦輕輕捅了捅侯龍濤的腰眼兒,指著菜譜兒上的價錢,「你們可夠黑的。」   「什麼話?也就跟順風兒打平,再說這年頭兒,人都特怪,有的是大頭,吃的就是價碼兒,你不貴,他還不來呢。」侯龍濤沖郝志毅的背影努了努嘴,「這主兒就是一個。」   飯局開始才兩分鐘,菜都沒上齊呢,郝志毅就迫不及待的左手舉著酒杯,右手抓著XO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兒,把陳曦身邊的人「趕」走了,一屁股坐下,「陳小姐,還合口味吧?」   陳曦瞟了一眼男人,沒理他。   這時一個剛在另一桌兒上完菜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樣子很緊張的站在郝志毅身邊,「您是郝志毅先生吧?我是您的球迷,您能給我簽個名兒嗎?」這裡的服務員並不是外地農村來的打工妹,都是從北京職高招來的。   「當然可以。」郝志毅接過了服務員遞來的筆和小本子,這個Fan選的時機真是太好了,這在陳曦面前多有面子啊。   郝志毅邊簽邊點上一根兒煙,等簽完了就抓過一個空杯子,倒了小半杯XO,送到陳曦面前,「陳小姐,咱們初次見面,算交個朋友,乾一杯吧。」   「你們足球兒運動員不是不適合抽煙喝酒嗎?」   「現在沒有人管這個。」   陳曦臉上帶著冷冰冰的表情,把杯子推了回去,「怪不得咱們國家的男足水平越來越差呢,韓國人玩兒太極拳,你們玩兒醉拳,被人抽了那麼多的耳光都不知道疼。」   「噗」,侯龍濤把嘴裡的茶水都噴出來了,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你…」郝志毅身體裡的血一下兒就衝到了頭上,要不是他本身長的就黑,又喝了酒,跟定是個大紅臉,他強忍著沒有發作,只是暗下決心今晚要把這小妞兒幹得死去活來的,他也真是夠自負的,到了現在還覺得有希望騙陳曦上床呢。   侯龍濤剛才被茶水嗆了一下兒,開始咳嗽,衣服上也濺了一點兒水,他起身親了一下兒陳倩,「咳咳,我去洗手間。」他邊走還邊把手指頭插到眼鏡兒下擦著眼淚。   郝志毅看到侯龍濤都已經出了包間兒了,自己的那兩個夥計竟然沒動地方兒,還在那兒大吃大嚼呢,他這氣兒真是不打一處來,過去狠狠捅了其中的一個一下兒,「等他媽什麼呢?」   「噢噢。」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到了包間兒門口兒的時候正看到侯龍濤拐進了通往洗手間的走廊,他們趕忙追了過去。   這條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是用來往大堂的魚缸裡運活海鮮的,通往飯館兒後面一條不算太繁華的馬路,平時這扇門是不會開的,現在正好兒有一批貨到,就大敞著,一個領班兒在那兒看著。   郝志毅的兩個手下在侯龍濤進洗手間之前追上了他,一左一右的架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拉,他們剛才那一會兒就已經喝了大半瓶兒XO,都帶著點兒酒勁兒了,要不是門前有一扇門,他們大概不是跟侯龍濤就在洗手間裡幹上就是把他往大門外面拖。   侯龍濤立馬兒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了,但他並沒有掙扎,沒必要在飯館兒裡鬧起來,畢竟是自己的賣買。   「三位先生,這裡不是出口兒。」領班兒很有禮貌的上來阻攔。   「躲開!」右邊的人在領班兒的胸口推了一把,停都沒停的把侯龍濤架了出去。   外面的馬路對面兒也是一排商舖,「東星達」的斜對面兒是一座二層的小樓兒,一層是檯球廳,二層是網吧,上面的大招牌上寫的也是「東星達」三個字,門口兒聚著六、七個小痞子模樣的人。   「你們幹什麼啊?」被架到馬路邊兒上之後,侯龍濤才出聲兒。   「滾蛋,」一個人在侯龍濤的雙肩上推了一下兒,他不受控制的把聲音放的很大,「現在就他媽滾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侯龍濤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馬路斜對面兒,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那群小痞子的注意…   郝志毅老不客氣的坐在了侯龍濤的位子上,還是向著陳曦,「陳小姐喜歡去酒吧、迪廳嗎?」   「我從來不自己去,都是有男人陪的。」陳曦並不是特別的冷淡,話也沒說死,今天她是有意要幫姐姐出出氣,如果侯龍濤看到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會想起玉倩那個刁蠻丫頭的。   「哈哈哈,」郝志毅這下兒可樂了,「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跳舞,好不好?」   「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我要男人陪著才去。」   「是啊,我聽見了,我陪你去啊。」   「你還是沒聽見我的話。」陳曦搖了搖頭。   「嗯?」郝志毅有點兒不明白了,低著頭猛想,「我…」   陳倩和其他幾個離的近的人都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郝志毅聽見陳倩美妙的笑聲,只覺身體裡的血液都湧到了下半身,他悄無聲息的伸出了雙手,又手向陳倩的大腿摸了過去,左手則伸向陳曦。   郝志毅突然覺得自己的雙腕被人從後面抓住了,因為兩條胳膊被向後上方提,他不得不跟著站了起來,一回頭,身後竟然站著笑瞇瞇的侯龍濤,「你…你怎麼回來了?不,不,我是說你回來了。」   「對啊,我回來了。」   「我…你…他們…」   「你的那兩個朋友?我看見他們進了後面那家網吧。」   「什麼!?這兩個王八蛋!」   「一會兒你結了賬可以去找他們。」侯龍濤說完就不再理郝志毅了,過去撫了撫陳倩的長髮,「吃飽了嗎?」   「飽了。」陳倩明白海鮮這種高熱量、高膽固醇的東西還是少吃點兒好。   侯龍濤又回到郝志毅面前,「看過電影兒《教父II》嗎?」   「沒有。」   「我建議你回頭找來看看,裡面有一段兒維托與房東的故事,你應該學習一下兒。」   「學他媽什麼?」   「看了就知道了。」侯龍濤從衣架上取下陳倩的大衣,幫她穿上,拉著她和陳曦向門口兒走去,「謝謝你的午飯。」   「陳小姐,今晚咱們去不去啊?」   「都說了你沒聽見我的話。」陳曦頭也沒回。   「嗯?」郝志毅還沒明白過來呢…   飯局結束之後,郝志毅才怒氣沖沖的來到東星達網吧,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對面兒接手機的人居然說自己的兩個人正玩兒得開心,沒空兒理自己。   郝志毅進了網吧,左右看了半天,並沒發現自己的兩個人,更可氣的是自己都進來五分多鐘了,在這麼一個青年男女聚集的地方,居然沒有人來找自己簽名兒,「朱博!肖思!肖思!」他藉著一點兒酒勁兒就喊了起來。   「嚎兒你媽了屄啊!?」   「哭喪呢!?」整個網吧突然靜了下來,十幾個痞子打扮的男人一起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瞪著郝志毅。   「我…我是郝志毅。」郝志毅就算有點兒高了,也還知道現在不是再牛屄的時候了。   「好你媽屄!」兩、三個人推開椅子,做出要過去動手兒的架式。   「你來找人啊?」一個平頭從後面拍了拍郝志毅的肩膀兒。   「啊!」郝志毅被嚇得一蹦,「啊,我找人。」   平頭向前走到第四和第五排電腦中間的走道口兒挺住了,指了指地上,「是他們嗎?」   「嗯?」郝志毅跟了過去,只見在通道中間頭對著頭爬著兩個雙手抱著後腦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兩個手下,所有從這兒過的人都會在他們背上踩上一、兩腳,「就…就是他們。」   平頭過去在離自己近那人腿上踢了一腳,「滾吧。」   兩個人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傷痕,但卻顯得很怕那個平頭,「大哥,我們真可以走了?」   「是不是不想走啊?」   「不是不是。」   「那還不滾!?」   「是是。」兩個人都沒理郝志毅,就一溜煙的衝了出去。   郝志毅趕緊跟了出去,追上了兩人,「你們他媽怎麼回事兒?」   朱博和肖思低著頭緊走,「你丫知道那個侯龍濤是幹什麼的嗎?」   「幹什麼的?」   「他就是東星太子。」   「什麼東西?」郝志毅一年裡在北京也待不了多長時間,根本就沒聽說過什麼「東星」,更別提「太子」了。   「他跟你說什麼沒有?」   「說什麼讓我回去看看《教父II》裡維托和房東那一段兒。」   「他那是讓你去陪罪呢。」   「去他媽的吧,我明天就回廣東了,嚇唬他媽誰啊?牛屄讓他上廣東找我去,看看那是誰的地盤兒。」郝志毅還真不怵…   「那是那是,我們郝大哥在廣州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管他什麼東星太子,誰敢在老虎嘴牙,一定讓吃不了兜著走!」朱博一臉媚笑地奉承著。   「哼!」聽了手下拍了一通馬屁,郝志毅心情似乎也好起來了,得意洋洋地抬起頭來哼了一聲。   「好了,我們走!找個地方降降火!「說罷帶著二個人就打算離開。   就在他正搖頭晃腦地找地方找樂子的時候,忽然從後面匆匆跑過來一個人,是從酒店裡出來的。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個酒店的領班兒,一臉很著急又很慌恐的神色。   「請問你們幾位要走了嗎?晚上要不要在這裡住宿?」那個領班兒一臉真誠地問道。   「肏!不住!」郝志毅看到那個領班兒想起在酒店裡的遭遇又覺得有點惱火,有點來氣。操!當今天第一眼看到陳倩的時候,一直在心中埋藏已久的淫念就不自覺的又湧了上來,簡直有點不可自制,看著她那緋紅的可愛小臉蛋,若隱若現露出來的乳溝,渾圓堅挺的小屁股,甚至感覺她還時不時地伸出那柔嫩酥軟的舌頭舔來舔去。當時就想直接把自己的褲子踹掉,掏出雞巴塞進去讓她給自己好好地舔一下。想想那多少年來夢寐以求,渴望多時的櫻桃小嘴馬上就可以給自己帶來神仙般的感覺,那流著奶與蜜的小穴就要讓自己欲生欲死的時候,心裡那個爽呀,真比每年拿那幾百萬工資還爽!   雖然現在有名有利,要女人有女人,什麼樣的都搞得到手。從外企白領到大學生,還是有夫之婦,搞過的屄不知道有多少。可是陳倩不同,她還代表了自己的夢想,那曾經是自己可望不可及的雲端。從小時上學的時候自己就迷戀上她了,她就坐在他前面不遠處。不過那時候的自己和好差的委實太遠,她好像一個公主一樣高高在上,其它男同學眾星捧月一般地在後面簇擁著。而他只是一個二流子:學習成績倒數,被老師調到最後一排一人一個桌坐著,上課不用聽,也聽不見;作業不用交;放學就滾蛋。賊眉鼠眼的,還因為經常踢球不洗衣服渾身散發出一陣的惡臭,實在沒有勇氣過去攀談。他上課除了看看黃書,就是就看看她的秀髮和酥頸,有時候鑽到桌下瞄著她的白晰的小腿,夏天的時候還可以透過她白色的有些透明的涼褲看到裡面的小內褲。實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地把那雞巴從褲子前面那個開口的地方掏出來頂桌子。要射了就用手摀住,然後抹在抽屜下面,日積月累,竟然可以看到他的抽屜面上竟然掉了一塊漆!   那時候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真真正正好好地肏她一次,就算立馬死掉也感覺不枉了。不過當時也感覺沒希望,只有在自慰的時候多想著她。可是事情竟然峰迴路轉,中國職業足球開始了,他學習不行但踢球還是滿在行的,身高體重都適合。就一帆風順地一路走到現在,總算已經有了小小的功成名就了。雖然水平沒多少提高,也沒做多大貢獻,但是名有了,錢多了,也算是可以洋洋自得了。只是小時候的夢想時不時地侵蝕他的心。如今現在衣錦還鄉,當然要好好的爽一次。   可是!可是!竟然半路殺出來一個人。看樣子還挺牛逼!自己馬上就要走了,自己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竟然還讓我給他倒道歉,肏!心是真是又急又惱又恨,恨不得把那王八蛋的皮,直接生吞活剝了。就在這個店裡讓自己出盡洋相,還回去!呸!   「那…那……你能不能?」那個領班兒看著郝志毅的臉有紅轉青,有青轉成煞白,好像氣急敗壞要吃人的架勢,好像有點害怕,欲言有止。   「能不能什麼?有話快說!」郝也回過神來了,沒聲好氣的問。   「能不能先把帳給結了?」那個領班兒的聲音好像更小了。   「操!我出來的時候不是已經結過了嗎!就是給你的。」郝志毅想了想,自己明明把帳真的結了,就是這個親自來送的帳單,自己付錢給了他,還多付一千小費。他怎麼會不記得了呢!   「沒有呀,你沒有給我錢呀?」領班兒一臉委屈的模樣。   郝志毅想今天怎麼這麼霉!自己明明交了錢了,這傢伙還在屁股後面追著要!火氣越來越大了。   「你他媽的想詐我錢是不是!老子可是省油的燈,什麼場面沒遇過,哼!沒門!」把臉一橫,轉身就要走。   「郝大哥,你這麼大名氣,就把錢給了吧,要不傳出去讓新聞界知道了也不好呀?」那個領班兒好聲好氣的懇求著,看著郝志毅要離開,就去拉他的衣角。   「給過了就給過了,再讓我給,沒門!」郝志毅毫不鬆口。   這時候網吧裡的人都出來了,路過的人也都停下來看熱鬧。人越來越多。   這裡他的一個手下不自在了,就過去低聲說「郝大哥,我看你還是給了吧,這麼多人,傳出去影響不太好。」   「肏,我說給過了就給過了,連你們也不相信我?這麼多人看怎麼了,我什麼場面沒見過,在廣東踢球的時候,幾萬人噓我,朝我砸飲料瓶,我瞅都不瞅一眼,這算什麼?」邊說邊給圍觀的人扔了一個白眼。   「郝大哥,那是在廣東的時候,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要是不方便我給行不?」那個手下又勸。   「屁,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好了,好了,就算我以前吃飯經常不給錢,那是他們樂意,我去哪吃飯就給哪做廣告,不巴結我就算了,還要我給錢!不過這次我真的是付了錢才出來了呀!」郝志毅有點氣急敗壞了。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有點慌了,轉身想走。   那個領班兒一看他要走,趕忙過去拉他,郝志毅一扭身就推了那個領班兒一把。郝志毅人高馬大,自小就喜歡打架,再加上這麼多年的訓練,自然力氣不小。那個領班兒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不過馬上就站起來又去拉他。郝志毅實在是火的不得了了,揮起拳頭就向那個領班兒砸去,兩拳把那領班兒打在地上。沒待到他爬起來,趕快叫上自己兩個手下拔開人群離開了,留下一陣議論聲。   看著他們遠去了,領班兒才慢慢地從地上坐起來,滿臉痛苦地搖搖頭,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露出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   郝一行三人像落家犬一樣落荒而去。郝自然是一肚的詫異和二肚子的火氣。他們走了一會,看到離人群越來越遠,郝志毅對兩個手下說:「你們先回酒店去,我再散會心。」   「是。」   那兩個手下滿心高興地答應著回去了。   郝志毅現在是慾火、怒火一起往上湧。一肚子的鬱悶與狐疑。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忽然前面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他不抬頭不要緊,一抬著整個人都定住了。那女孩一襲秀髮如瀑布般傾洩到腰際,上身穿著粉紅色的露背吊帶衫,上不蓋頸,下不及腰,雪白的玉頸如玉雕一般,渾圓挺拔的胸部傲然挺立,肚臍眼上面也塗著成了粉色,下身穿著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只能勉強蓋住小半個大腿,步態輕盈,風情萬種。郝志前看得呆住了,眼珠都快掉出來了。這個女孩跟陳倩比起來,清純不足,嫵媚有餘。他不禁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那個女孩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快步向自己走來,帶著好像很驚喜的笑容。郝志毅心中一陣狂喜。滿心期待地看著她走過來。   「請問你是郝志毅先生嗎?」那女孩走近了,抬起頭,滿心期待的問,一點了不掩飾自己的欣喜。   「是,是,我就是。」郝志毅忙不迭地回答。心跳已經開始加速。   「啊!太好了,我是你的球迷,能給我簽個名嗎?」那女孩一下子變得很興奮,吐氣如蘭,呼吸也急促起來。   「啊……可以呀,不過這裡風太大,我們……哦,那有個咖啡廳,我們到那邊簽好嗎?」他指著路邊一個很豪華的咖啡廳說。   看到女孩點了點頭,他不禁滿心狂喜,心癢難耐。「來來,我給你提包吧。」其實那個精緻漂亮的小包很小,根本沒什麼重量。那個女孩很順從地把包給了他。他滿心歡喜地把包拿過來,就朝那個咖啡廳走了過去。那個女孩穩步跟在後面。   「請進。」郝志毅把咖啡廳的門打開,款款地側到一邊對後面的女孩說。畢竟在情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他深諳什麼時候勇猛粗野,勇往直前;什麼時溫文而雅的道理。   「謝謝。」那個女孩很輕盈地進去了。郝也快步跟進。   「請問兩位要坐哪個位置?」一進門,一個很漂亮的女侍應生就迎了上來,點頭示意歡迎光臨時後禮貌地問。   「要你們這最好的包廂,要靠窗的,環境要好,還有溫度不要太低。」一邊說一邊很關愛地朝女孩那一雙呼之欲出,雪白可愛的「小兔子」看了一眼,偷偷嚥了一下口水。   「好的,請隨我來。」聽完後就轉身帶路。   郝志毅一邊跟著一邊還饒有興趣地研究了一下那個女侍者左搖右擺的把褲子繃得緊繃繃緊緊的渾圓屁股。   「我們這有剛到的從巴西運過來的特級咖啡,請稍等。」等他們兩個並排坐定後女侍者俯身道。   「行,一定要最好的。」郝志毅心不在焉地回答。心裡想的是怎麼快點把這個小可人弄上床。   「好的,不知道是要加糖還是牛奶?」侍者接著問。   「隨便。」郝志毅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她出去。   「請問你怎麼認識我的,你看過我踢球嗎?」等那個女侍者一出去。郝志毅就轉身就問。   「是呀,我一直非常喜歡足球的。我非常喜歡看球員在球場上拚搏爭搶的樣子,真的很有男人味。」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對這個話題感興趣還是因為四周沒人,女孩顯得很興奮,「我覺得你是中國球踢得最好的一個,你獲得過年度中國足球先生稱號;拿過金靴獎;曾被亞洲足球聯合會選為「亞洲明星隊」的成員,獲得過聯賽冠軍;也得過年度最佳球員。你還是國家隊的隊長呢!」那女孩滿臉興奮,如數家珍不厭其煩地列數著郝志毅的榮譽。那神情就好像是他男朋友得的一樣,「特別是1998年9月15日代表火晶宮對戰Bury足球隊那一仗踢得很漂亮!簡直是為國爭光。而且我知道運動員都很厲害。」她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崇拜和仰慕,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看著他。好像包含著什麼意思。   郝志毅心都樂開花了,不僅是因為那火辣辣讚美,還確信自己馬上就要可以嘗到那櫻桃小嘴裡的甜蜜津液了。他已經開出來這小妞今天是準備好讓自己肏了。   「哪裡,哪裡。」他一邊謙虛著一邊朝女孩靠了靠。那女孩並沒有躲避,很順從地任由他靠著自己。還不無意似的把手搭到了郝志毅的腿上。郝志毅沒客氣,一把伸手抓了過來。   其實郝志毅不是一個壞人,也沒幹過什麼坑蒙拐騙的壞事。至於踢球水平也著著有兩下精力充沛。最起碼在中國來說是排得了前幾名的,也可以說很敬業,很努力,從不訓練偷懶,天賦也高。所以是對得起這些讚美的。可是這麼多年的聯賽踢下來,被光環和榮光環繞地太久了,不免有點心高氣傲,盛氣凌人。而且由於中國能踢好球的實在太少了,所以球迷一般都很縱容他。再加上一米八三的身高,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再加上渾身的粗野豪氣,而且錢又多,財大氣粗,而且那方面的能力也自以為很強,自己場上花不完的精力也需要場下宣洩,著實吸引了一些女人。事實上也曾有很多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投。自己看上的女人也可以很容易搞上手。畢竟有錢有名對一般都愛慕虛榮的女人來說都有不可抗拒的魅力。有一些女人對金錢和權力有一種無限嚮往,她們沒有機會嫁個好老公,便利用自己的色相去迷惑那些有錢有權的男人,她們用自己的美貌換來榮華富貴。   「對了,你叫什麼?哪畢業的,現在幹什麼?」郝志毅問那女孩。   「哦,我叫張子怡。北大光華管理學院2001年畢業的,當時讀的是酒店管理,所以現在北京香山飯店任公關部經理。這是我在北大畢業時的學士學位授予儀式上拍的照片,就在這上面給我簽個名吧?」   「香山飯店,我在那住過。在五環路邊上西山風景區香山公園裡面嘛!從這坐車一會就到了,那風景還不錯。」郝志毅一邊簽名一邊大獻慇勤。   「是呀,我們飯店坐擁自然美景,四時景色各異,建築獨具風格,在一九八四年曾獲得美國建築學會榮譽獎呢!服務也很周到,舉辦過不少Internationalconferences。」那女孩真是挺敬業的,不自覺得做起廣告來了,看樣子對自己飯店也挺自豪。   「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想念那地方了。不如這樣吧,我今天就去你們飯店再住一晚吧。」他一邊說一邊曖昧地看了那女孩一眼。那個女孩好像看懂得了他的意思,竟有點臉紅,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起身就要走,剛好這時侍者把剛磨好熱氣騰騰的咖啡端進來了。   「二位?」那侍者一臉驚奇。   「結賬。」郝志毅說。   「哦……好的,一共是一千三。」那個侍者有點困惑。   「這是一千五。」郝志毅二話不說,把錢拍到桌上拉著那女孩的手就走了。在外面叫了輛車,逕直開向香山飯店。   香山飯店豪華包房內。   「想不到這個小妞看起來清純,也是個十足的騷貨!真是欠操!」這一路在車上他的手一點沒閒著,把這小妞從上到下摸了個遍。那小妞還很配合地任由自己摸,竟然還主動去他的褲襠裡掏自己的雞巴。自己也被她撩的慾火沖天了,雞巴像大炮一樣頂了起來。   一進門,郝志毅反手就把門鎖上了。抱起那小妞就把她扔到床上,隨後自己也上去了。背後抱住子怡,雙手直接伸進了奶罩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怡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   「啊……」   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過了一陣,子怡扭過頭來,張著嘴伸出舌頭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已經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慾高漲了。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郝志毅拚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郝志毅一上來就直奔要害,他的力氣又是像牛一樣大,弄的張子怡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腿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迎合著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澆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   「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郝志毅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干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   「啊……毅…嗯……要…要啊……」張子怡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太刺激了。   「子怡,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陰毛。   一低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   子怡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狂喜的淫叫。   郝志毅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拚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   「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子怡一點也不控制住自己的呻吟,浪語大聲地響了起來。   郝志毅的舌頭也是練過的,「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子怡不用看,也知道郝志毅是多麼的賣力,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洩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洩,達到了高潮。郝志毅自然是一滴不漏,全含在了嘴裡。男人脫下褲子,壓到子怡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嚥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子怡也嚥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子怡,你真是厲害。」雖然快感很強烈,郝志毅做出很受用的樣子。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子怡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噗」的一聲肏了進去。「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郝志毅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裡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子怡魂飛天外,「啊…啊……毅…毅…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郝志毅在速度和力量上真的是高人一等。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郝志毅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子怡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他也爽歪歪了。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子怡,我還能讓你滿意吧?」   「嗯……」子怡滿足的回吻了他一下。   「你好棒呀!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你這麼強壯的男人。你那東西好長,還那麼硬。我要被你插死了。你還是我的偶像呢,我好幸福呀!」那個小妞一臉的滿足,「對了,我最近借了錢買股票賠了,你能不能借我點錢呀?」   「好呀,給你十萬。」郝志毅滿不在乎地從扔在一邊的褲子裡掏出一張支票,填了10萬給她。他現在有的是錢,今天干的這麼爽,也不在乎了。   那小妞滿臉歡喜地把支票拿了過來。   「砰!」門突然一下子被踢開了。   ﹡﹡﹡﹡﹡﹡﹡﹡﹡﹡﹡﹡﹡﹡﹡﹡﹡﹡﹡﹡﹡﹡﹡﹡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六章 足壇精英(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足壇精英(下)12/10/2003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雖然郝志毅並沒有糾纏陳倩或是陳曦,但他卻也錯過了侯龍濤給他的最後機會。   星期三中午,侯龍濤帶著星月姐妹跟文龍和武大聚在了一起。   「怎麼了,今天他讓你們倆跟著他了?」武大把一個杯子遞給智姬。   「平常也不是不讓我們跟著啊,不過是有更重要的人要我們保護罷了。」這兩姐妹現在已經跟侯龍濤的兄弟們很熟識了。   侯龍濤伸手捏住文龍的肩膀兒,「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文龍撇了撇嘴,「你打算玩兒到什麼時候啊?」   「哼哼,」侯龍濤反手拍了拍文龍的胸脯兒,「當然要玩兒就玩兒開心點兒了。」   「那什麼時候才能收場啊?」   「有什麼關係?也不影響咱們的正常生活嘛。」   「那倒是,現在都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說正事兒說正事兒,」侯龍濤伸了個懶腰,剝了一隻油燜大蝦送進智姬的嘴裡,然後又開始剝另外一隻,「二哥,你是球兒迷吧?」   「啊…」文龍張著嘴湊了過來。   「干他媽什麼?沒你丫的份兒。」侯龍濤用左手把文龍的臉推開了,右臂伸到智姬後面,把蝦送進了慧姬的嘴裡。   「我算什麼球兒迷啊?」武大點上煙,「跟你一樣,我也就是看看國安的熱鬧兒,跟著罵幾句傻屄什麼的,你要問體育的事兒找二德子啊。」   「那王八蛋怎麼還沒到啊?」侯龍濤看了看表。   正說著呢,二德子就推門兒進來了。   「你丫怎麼這麼慢啊?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說還有倆紅綠燈兒就到了嗎?」   「肏,那會兒我才剛出門兒。」二德子夾了塊兒肘子塞進嘴裡。   「你大爺的。」侯龍濤把剛剛擦過手的紙巾攢成了一團兒,扔向二德子,「我問你,如果你想整一個踢球兒的,該怎麼辦?」   「我沒想整踢球兒的啊?」   「別他媽裝傻。」   「嘿嘿,整誰啊?」   「郝志毅。」   「我肏,」二德子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了,「那可是國家隊的支柱之一,整了他,國家隊可就更沒戲了。」   「切,」侯龍濤一臉的苦笑,「亞洲三流兒的水平,歐洲一流的收入,指望他們有戲?咱們的孫子能看見一點兒希望就算祖上積德、天地顯靈了。」   「嘿嘿,」二德子贊同的點點頭,「我告訴你,這文體明星是最他媽好整的兩種人,尤其是踢足球兒的,一整一準兒,越有名兒的越好整。」   「怎麼講?」   「劉曉慶知道吧?」   「廢話。」   「前一段兒時間丫那被整得多慘啊,丫那肯定是不知道得罪什麼人了,查了丫一底兒掉。要是像查她那樣把演藝圈兒的腕兒全查一遍,」二德子用手指頭敲了敲桌子,「百分之九十九的得他媽折。」   「偷稅漏稅啊?」文龍插了一句。   「正是。」二德子叼上煙,「不過至少沒人給演戲的規定最多能掙多少錢,如果他們真的依法納稅,你就沒法兒在這上面做文章。可踢球兒的就慘了,他們想依法納稅都難。」   「噢…對,」武大這才想起來,「足協有個什麼限薪令是吧?」   「沒錯兒,足協規定球員的月薪不得超過一萬二,聯賽中贏一場的獎金數全隊不得超過四十個(在故事發生時,第一次的限薪令還在實行)。你算算一個球員一年能掙多少。」   「最牛屄的,嗯…」侯龍濤低頭琢磨著,「十二萬的工資,二十二場全贏,每場四萬獎金,那就是八十八個,一年一百萬到頭兒了。問題是贏不了那麼多,掙的最多的也就是個六、七十萬吧?」   「理論上是,可實際上,稍微有點兒名兒的球員都跟俱樂部簽有兩份兒合同,一份兒是上報足協用的,當然是符合限薪令的了,另外一份兒嘛,嘿嘿,你想也能想出來了,實際上掙的最多的一年能拿三、四百萬呢。」   「這些事兒你都知道,足協不會不知道吧?」文龍邊吃邊問。   「你丫傻吧?稍微關心點兒足球兒的人都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那他媽沒人管啊?」   「管個球兒,」二德子不以為然的一揮手,「足協當初制定規矩的時候就知道根本實行不了,不過就是他媽用來糊弄老百姓的罷了,它限薪令出了,你也沒法兒說什麼了。」   「怎麼不能說什麼啊?」武大插了一句,這哥兒幾個就喜歡互相抬槓,「是不是有人違反限薪令啊?它足協是不是沒管啊?那怎麼不能說啊?」   「你說什麼啊?你得有證據才成啊?可那證據是普通老百姓能找的著的嗎?」   「誒誒誒,」侯龍濤揮了揮手,「別他媽越扯越遠了。」   「沒扯遠啊,」二德子還不服不忿的瞪了一眼武大,「幹什麼事兒都得給上級留面子,這個道理大家都懂,既然足協下了命令了,那俱樂部兒就不能再明著多給錢了。怎麼辦?那第二份兒合同啊。問題是,從這份兒合同裡那的錢是不能上稅的。」   「怎麼不能上啊?就他媽愣上,」文龍擺明是和武大一起逗二德子,「我就不信稅務局不要。」   「傻屄,」二德子笑著罵了一句,「你他媽一年掙六十萬,卻上了三百萬該上的稅,是他媽你傻屄啊,還是足協傻屄啊?這要是讓記者知道了,往外一捅,足協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行了。」   「什麼叫傻屄啊?那他媽是為國家建設做貢獻。再說了,你就敢保證踢球兒的裡面就沒有傻屄啊?他們丫那有幾個初中畢業的?那不是傻屄是什麼?」   「別逗了,」侯龍濤拍了拍桌子,「他們不能洗錢啊?」   「可以啊,不過他們為什麼要洗啊?又沒人查他們。劉曉慶偷漏了那麼多,她也沒想起去洗啊,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有人要整她呢。」   「這麼說,」侯龍濤搓了搓下巴,「郝志毅肯定有偷稅漏稅的問題了?」   「這踢球兒的,是個腕兒,他就偷稅漏稅,只要有人查。」   「不會牽扯得太深吧?」侯龍濤可不想自己也像郝志毅那樣在不知不覺中就摸了老虎屁股。   「除了中信國安,哪家兒也沒有實力跟咱們硬拚,而且這調查沒有收不住一說兒,說整他一個,就整他一個,他自己也不敢拉別人下水啊。」   侯龍濤「啪啪」的拍了拍手,「好,那就這麼辦,你們誰幫我把北京地稅的頭頭兒約出來吃頓飯吧。」   「郝志毅他媽在廣東踢球兒,北京地稅的管不著他。」   「讓北京地稅的人出面啊,他們應該比咱們面子大。」   「人我幫你請就是了,」武大是銀行的人,這種關面兒上的事兒他肯定能搞定,「你也不用出面了,我跟他們說整郝志毅就行了吧?」   「行,」侯龍濤點了點頭,「不讓丫那坐牢也得把他弄回貧農。」   這頓午飯吃完之後都2:00多了,六個人出了飯館兒各自上車,準備分道揚鑣,文龍按下窗戶問了一句,「多長時間啊?」   侯龍濤看了眼表,「一個半小時,你先去轉轉吧。」   「中。」文龍踩下油門兒,把他的寶馬開跑了。   侯龍濤坐進S600里,剛才來的時候是慧姬坐在後面陪他淫樂,智姬開車,現在輪到智姬在後面被猥褻了。   二十幾分鐘後,侯龍濤領著雙胞胎出現在光大大廈田東華的辦公室裡,「得過那邊來的傳真具體說些什麼?」   「就是那個給咱們製造生產線的公司,邀請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明年一月去參觀他們在慕尼黑郊區的工廠。」田東華從一個文件夾裡取出一張傳真,上面有中德兩種文字。   侯龍濤接過傳真,自己並沒看,而是直接交給了智姬。   智姬瀏覽了一遍,點了點頭。   田東華等對方的著一系列活動都完成了才繼續說話,「是您去呢,還是何莉萍女士去呢?」   「幾天?」   「五天,」智姬答了一句,「我看他們不過是想請您去旅遊一圈罷了,一年的時間,您已經從他們那兒訂購了六條生產線,估計是他們數一數二的客戶了,」這一段兒時間,星月姐妹已經把「東星」的主要業務都熟悉了,「估計就是想藉機在鞏固一下兒雙方的合作關係,慕尼黑不光有很多名勝,離德國最著名的冬季旅遊勝地加米施帕騰基興鎮也很近,還有阿爾卑斯山。」   「呵呵呵,」侯龍濤拍了拍智姬的大腿,「我去,萍姐從來不參加公司的事兒,我不去顯得太不重視對方了,對了,」他看著田東華,「你去也行啊,你走得開嗎?」   「走不開,國內好幾個城市都有跟咱們合作的意向,我得留在這兒處理。」   「OK,」侯龍濤站了起來,「你回復他們吧,具體時間你們定,我們三個人去。」   「好的。」田東華也站起來,往外送客。   幾個人剛出了「東星」的辦公室,從電梯裡走出來一個女警,正是玉倩,就算穿著肥厚的警用大衣,還是顯得嬌媚可愛。   玉倩一抬頭,看到和田東華站在一起的是侯龍濤,她先是一愣,緊接著換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看都不再看他們一眼,逕自向辦公室裡走去。   在女孩兒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來這兒幹什麼?」   「你管得著嗎?」玉倩一甩胳膊,想掙脫男人的手,卻沒能做到。   「這裡是我的公司,你說我管得著嗎?」   「放開我。」玉倩的怒氣沖沖的瞪著男人。   「怎麼了?上次還沒把你這小浪蹄子馴服了啊?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王八蛋!」玉倩的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掄起左手就向男人的臉上抽了過來。   「你幹什麼?」慧姬伸手抓住了女孩兒的手腕兒。   侯龍濤注意到幾個正在都電梯的人已經開始往這邊看了,「哼,跟我鬥沒好處。」他推開玉倩的胳膊,帶著星月姐妹向電梯走去。   「你先去我辦公室吧。」田東華輕輕對女孩兒說了一句,追上侯龍濤他們。   「那小娘們兒又來幹什麼?」   「不知道,我沒約她。」   「你要是知道她和文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刻通知我。」侯龍濤在電梯門兒關上之前又交待了一句。   田東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只見玉倩正坐在沙發上輕聲的抽泣,他把一張紙巾遞了過去,「別這樣,不值得。」   玉倩一把搶過紙巾,擦了擦眼淚,「你混蛋,他那樣對我,你連一句話都不敢替我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   「什麼意思。」玉倩嚼起了小嘴兒,皺著眉頭。   「你相信我就是了。」田東華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來找我幹什麼?」   「沒事兒,我已經下班兒了,也沒什麼可敢的,找你吃晚飯,然後陪我去蹦迪,我跟文龍說了,他現在就過來。」   「現在?他已經過來了?」田東華突然緊張起來了。   「是啊。」   「唉。」田東華抓起電話就要撥文龍的手機。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們,進來的就是文龍。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侯龍濤剛下去。」田東華放下了電話。   「我知道,幸虧我在樓下的時候看見他的車了,等他走了我才上來的,要不然估計還真得碰上。」   「事情進行的怎麼樣?」   「放心,給跟他吃,我就吃,該跟他喝,我就喝,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剛才他還跟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呢。」文龍坐在了玉倩的身邊,樂呵呵的望著她,「你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哼,別緊揀好聽的說。」玉倩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兒文龍的腦門兒,「你們剛才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會明白的。」文龍和田東華相視一笑…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這一天「軍藝」舞蹈系的所有課程都結束了,馮潔來到空無一人的練功房,在專用浴室裡換好了練功服,回到大廳,把左腿架在了鏡子牆前的練功架上,開始壓腿。   自從她和侯龍濤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她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都會來練練功,雖然以前也一直堅持鍛煉,但絕沒有現在這麼勤,因為現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身材了。   馮潔穿著黑色的褲襪式舞襪,上面是一件長袖兒的白色專業舞蹈練功服,低V字的敞口領兒,胸前有蝴蝶式的抽襉,大弧形低背的設計使大片的背部肌膚露在外面,這種氨綸面料的練功服都是高彈力的,把她的胸臀包裹的緊緊的,勾勒出了完美無暇的身體曲線,乳頭在緊身衣上頂出兩顆小突起,她的腰間還穿了一條雪白的半透明芭蕾紗裙,別提有多性感了。   馮潔壓完了左腿,開始壓右腿,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一回頭,只見侯龍濤正回身把練功房的門從裡面上鎖,「你怎麼來了?」她直起了上身,但並沒有把腿放下來。   「來看看我姐姐啊。」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邊,背靠在練功架上,雙肘也向後架在了上面。   馮潔雙手雙手抓著自己的右腳踝,上身壓下去,扭頭枕在右臂上,微笑著望著男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侯龍濤微微一笑,「你妹妹什麼都跟我說。」   「哼哼,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來?」   「還要先預約嗎?」侯龍濤伸出左手按住了美人的小腿,右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探頭含住了她的櫻唇。   馮潔閉上了眼睛,微張小口,把香舌送進了年輕情人的嘴裡。   侯龍濤邊和美女接吻邊把左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托住了一顆飽滿的乳房揉了起來。   「別鬧,」馮潔扭開頭,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色手,一分責怪就分嫵媚的瞪了他一眼,「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什麼別人?」侯龍濤誇張的四處張望了一遍,手上卻沒停了對柔軟奶子的猥褻,帶著女人的手一起動,「我沒看見別人啊。」   「萬…嗯…萬一有人來呢…」馮潔的呼吸有點兒不勻稱了,她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度都感到驚訝。   「放心吧,門上鎖了,星月姐妹就守在門外,沒有人能進的來。」侯龍濤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右手探到她的屁股後面,伸進芭蕾裙裡,由於她現在的姿勢,練功服的檔部完全的勒進了深深的臀溝裡,那隻大手直接抓在了裹在舞襪裡的肉丘上。   「啊…啊…」馮潔不再抗拒,她把右腿從練功架上放了下來,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雙手抓住了練功架,螓首埋進了雙臂間,「龍濤…」   侯龍濤站在女人的身側,把左手一下兒從她的領口兒處插了進去,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一顆硬立的奶頭兒,手掌揉動著軟乎乎的乳肉,右手壓進了她的屁股溝裡,上下的搓弄著,還彎下腰,在她露在練功服的雪白肌膚上舔舐,「姐姐,你好嫩啊。」   「騙…騙人…」馮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卻像一個小女孩兒在撒嬌一樣。   「我說的是真心話。」侯龍濤大口大口的舔著,在女人背上留下亮晶晶的水印兒,雖然對方的肌膚已經不可能再像十幾、二十多歲姑娘的那樣水嫩,但仍舊是光滑白皙,絕對是上等貨色。   「龍濤…龍濤…我想…啊…我想要…」   「怎麼了?這麼想我?」侯龍濤在女人的背脊上輕輕吹著氣,右手撥開連功服的襠部,兩根手指一按,連同舞襪一起壓進了她淫水兒氾濫的陰門裡。   馮潔拚命向後展著肩,背上出現了一條可愛的溝壑,她的腳尖兒踮了起來,縮緊圓滾的豐臀,想把男人的手指夾住,可他只是淺淺的陰道口上敲擊,根本不望深處去,無從夾起,「龍濤…給我…」   熟婦求奸,何其香艷,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掏出堅硬的陽具,壓進她的臀溝裡,彎下腰,雙手伸到她身下,抓住練功服的領口兒,猛的向下一拉,卡在了跳動的一雙美乳下面,然後開始在上面猛揉,還借力在她的豐臀間擠蹭陰莖。   「嗯…嗯…」馮潔咬著下唇,難耐的哼哼著,同時扭動蜂腰,用肥美的大屁股劃著圓。   侯龍濤站直了,左手的大拇指勾住練功服的襠部,雙掌固定住女人的臀瓣,龜頭兒對準屄縫兒的位置,隔著舞襪就開始往裡捅。   高彈力的舞襪在女人的陰道裡極度的拉伸,終於由於承受不住石頭般堅硬的龜頭兒的強大推進力而破裂了。   身前的阻力突然消失了,侯龍濤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撞,「嗤」的一聲,巨大的肉棒一下兒盡根沒入了美人毫不鬆垮的小穴。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呻吟。   侯龍濤死死捏住女人的臀肉,咬牙切齒的往前衝撞,把她的大屁股撞擊得「啪啪」做響,眼看著從她陰戶裡濺出的愛液從裡面把大腿處的舞襪浸透了。   「啊…啊…好舒服…舒服…」馮潔肆無忌憚的大叫了起來,偌大的練功廳裡迴盪著她淫媚的呻吟聲,她不停的左右搖著頭,原本用髮帶紮起來的帶波浪的長髮也散開了,隨著她的動作飛舞。   侯龍濤彎腰問著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的有奶頭兒,輕輕的捻著,但抽插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死了…要…要死了…啊…啊…肏死我了…」馮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喊叫著,配合著男人的肏干往後拱著屁股。   「姐,我性感豐滿的好姐姐,你好緊,你的屄縫兒真緊,干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啊啊…」馮潔這個大家閨秀最喜歡一邊倍年輕的愛人抽插,一邊聽他說最淫蕩、最下流的話,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   侯龍濤覺出了女人陰道的異常收縮,趕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強而有了的抽送。   馮潔已經淚流滿面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把她完全的淹沒了,那種身心都處於極度歡愉的感覺也就只有這個心愛的小男人能帶給自己了。   「啊…」侯龍濤的衝刺停止了,他的上身拚命往後仰,小腹死死的頂在女人的圓臀上,雙手向上提,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   兩人僵持了二十幾秒,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馮潔的身體立刻軟綿綿的癱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兒流了出來,一部分留在了舞襪裡,一部分從撕破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侯龍濤上前把美人橫抱了起來,吻了吻她的香唇,「姐姐,陪我洗澡啊?」   「嗯…」馮潔攬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紅的面頰枕在了侯龍濤的肩上,女人有了男人的疼愛,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七章 自立門戶   金鱗豈是池中物177   編者話:今天是美國的感恩節,大家有人過嗎?反正我是不過的,這可是一個慶祝屠殺印第安人的節日——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七章自立門戶12/10/2003-12/11/2003   馮潔的螓首向後仰著,盡力向前挺著飽滿的酥胸,雙腿繃的筆直,由於過度用力,還有一點兒輕微的顫動,讓溫熱的淋浴把自己的身上的泡沫兒沖刷掉。   侯龍濤從後面緊貼著女人,火熱的陰莖在她柔軟的屁股蛋兒上擠壓,雙手伸在前面,捧著她的豐乳把玩兒,舌頭在她的肩膀兒上滑來滑去。   「龍濤…」馮潔緩緩的向外吐著氣,這樣被心愛的男人呵護讓她這個中年女性有了少女的感覺。   侯龍濤的雙手往下滑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舌頭由上到下舔過了她的背脊,開始在她嫩白的臀封上輕輕啃咬著。   「啊…龍濤…」馮潔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屁股向後撅著。   侯龍濤把舌頭擠入女人的臀溝裡,又撤出一隻手,豎起中指,從她的臀後插入了火熱的小穴裡。   「嗯…」馮潔伸出一隻手撐住了牆壁,腦袋低垂,雙目緊合了起來。   侯龍濤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拚命的攪動,用指尖刮蹭著嬌嫩的子宮。   馮潔又哭了出來,她只覺得自己變得迷迷糊糊的,身子好像騰空而起了,輕飄飄的,等到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平躺在更衣室的長凳上了。   侯龍濤坐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把她的雙腿扛在了肩膀兒上,堅挺的肉棒一寸寸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馮潔翻著白眼兒把螓首落回了長凳上,下身一點兒一點兒的被填滿了,充實的感覺讓她陶醉。   侯龍濤揉搓著美女胸前的肉團兒,屁股前後的搖動,陰莖抽出又撞入。   「啊…啊…」馮潔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又把自己的上身稍稍拉了起來,「龍…龍濤…啊…再…再快點兒…快…啊…快點兒…」   「叫…叫老公。」   「老公…好老公…」馮潔剛一叫完就倒回了凳子上,左臂垂到了地上,右手背壓住了自己的眼睛,張嘴猛吸著氣。   侯龍濤有猛肏了十幾下兒,上身重重的壓在了美婦人的身體上。   馮潔伸手撫摸著男人汗濕的後背,舔著他的耳朵,被愛人壓著真是舒服…   玉倩和文龍在建國門外Banana迪廳的舞池裡不停的蹦了快兩個小時,田東華坐在一張桌子旁,時不時能看到他們眉來眼去,他的心情可就複雜了,又是歡喜又是憂啊。   「呼…」玉倩拉著文龍回到桌邊坐下,喝了一口飲料,衝著田東華就喊,「你不蹦蹦啊?」   「什麼?」田東華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根本就聽不清女孩兒說的是什麼。   「你不跳舞啊?」玉倩又喊了一遍。   「不了。」田東華搖了搖手。   玉倩看了眼表,已經過了10:30了,「那咱們走吧。」   「今天怎麼這麼乖啊?」三個人走出了迪廳。   玉倩並沒有穿大衣,而是扛在肩上,「明天部裡開會,我爺爺說不許我遲到。」   三人來到停車場,玉倩的大切諾基停的最遠,兩個男人都是看著她上了車才分別把自己的車開走了。   切諾基開了幾分鐘,一個男人從後座兒上坐了起來,把頭伸到前面,在女孩兒嬌嫩的臉蛋兒和勃頸上親吻了起來。   玉倩「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反手在男人的臉上拍了一巴掌,「流氓,癢癢死了,要撞車了啊。」   「那還不停下?」   玉倩把車停在了馬路邊兒上,也沒下車,就直接從前座兒的空隙間鑽到了後面。   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停在了切諾基後面,一個女孩兒從復駕駛那邊下了車,過來拉門兒進入了切諾基的駕駛室,兩輛車又一前一後的開了起來。   玉倩已經和男人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兒瘋狂的磨擦著,發出「啾啾」的聲響。   男人緊摟著橫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兒,「出來晚了。」   「等急了?」   「有點兒。」   「活該。」玉倩在男人的胸口重重的擂了一拳。   「我怎麼了?」   「你說呢?」   「哼哼,」男人拉住女孩兒的一隻小手兒,放在嘴邊吻了吻,「弄疼你了?」   「嗯。」玉倩一噘小嘴兒,眼圈兒也發紅了,「你就會欺負我。」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男人心疼的親著女孩兒的手腕兒。   玉倩在男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捧住他的臉,「想我嗎?」   女孩兒的雙眸就像兩泓清澈的潭水一般,放射著又哀又怨、又愛又戀的神采,男人看了真是鋼腸寸斷,伸手把椅背兒放平了,慢慢的躺了下去,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把她的長髮撥開,吻著她的臉蛋兒、鼻樑兒,「何止是想。」   「大色狼。」玉倩推開了男人在自己腰際摩挲的手掌,跨跪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開始解自己的警服,露出了裡面的襯衫。   男人一下兒坐了起來,抱住女孩兒的纖腰,「你怎麼連毛衣都沒穿啊?多冷啊?」   「你不是也沒穿,」玉倩把男人的西裝敞開,隔著藏藍色的襯衫愛撫著他堅實的胸膛,「幫我解開吧。」   「我五大三粗,想生病都難,你又嬌又嫩的,自己一定要注意。」男人把女孩兒的警用襯衫從她的警褲裡揪了出來,把上面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粉紅色的胸罩兒包裹著白皙細嫩的翹挺乳房,小巧兒的肚臍眼兒上方有一圈兒肉色的東西,因為車裡的光線不好,看不太清楚,「這是什麼?」   玉倩把小舌頭插進了男人的耳空裡,「我不光沒穿毛衣,我也沒穿毛褲,沒穿秋褲,我連內褲都沒穿,我只穿了一條那種開襠的褲襪。」   「為什麼?」男人驚訝的看著女孩兒。   「你傻啊?還不是為了你這隻大色狼。」   男人一下兒把女孩兒翻倒在椅子上,將臉埋進了她的雙乳間,在胸罩兒外的嫩肉上舔吻,兩手在下面解著她的警褲。   玉倩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還輕輕推著男人的頭。   「笑什麼?」男人抬起頭來。   玉倩摸了摸男人下巴上的鬍子茬子,「早上沒刮吧?癢癢死了。」   「哼哼。」男人惡作劇般的把下巴壓在了女孩兒的酥胸上,左右晃著腦袋。   「哈哈哈…」玉倩更是笑得花枝亂顫了,兩條腿抬起來胡亂的蹬著,兩隻平跟兒的小皮鞋都掉了下來。   男人就趁著這個機會,一口氣把女孩兒的褲子扒了下來,裡面果然除了一條吊帶襪型的開襠肉色褲襪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討厭…」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兒,然後就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熱烈的接起吻來。   男人的左臂環在女孩兒的小腰兒上,右手探入了她的雙腿間,食指按住頂出包皮外的小肉芽兒搓動著。   玉倩「嚶嚀」的嬌叫了一聲,向後倒了下去,雙手摀住了小嘴兒,臉上一下兒泛起了嬌艷的紅霞,「流氓…」   男人的手指還在繼續活動,女孩兒羞赧的樣子實在是太可人了,他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粉紅色的陰唇上搓了搓,輕輕的插進了向外吐著「清泉」的小穴。   「不要…不要…」玉倩看見男人的頭低了下去,知道他要做什麼,「我…我剛剛出過汗…不要…」   男人根本不顧女孩兒的要求,一邊伸縮著手指,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的陰蒂上調動,還把她柔軟的烏黑陰毛兒含進嘴裡潤濕。   「不要…嗯…哼…不要…」玉倩無力的抓著男人的頭髮。   男人變本加厲的對女孩兒進行著侵犯,左手伸上去推開了她的乳罩兒,在她挺拔的奶子上抓捏,右手改為摳挖她的後庭花,舌頭插進了她的陰戶裡,挑逗她火熱的媚肉,吸食香甜的愛液。   玉倩睜開迷迷濛濛的雙眸,本想抬頭看看男人的表情,卻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正在開車的那個美女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羞,趕忙咬住了自己的一根青蔥玉指,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哼叫。   男人發覺女孩兒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趕忙起來壓在了她的身上,拉開她的玉手,用力的吻著她的香唇,「怎麼了寶貝兒,好妹妹,接著叫啊。」   玉倩撓著男人的後背,「她…嗯…她在看呢…」   「讓她看好了,」男人愛憐的吻著女孩兒,「誰讓你這麼誘人呢?連女人都想過來咬你一口。」   「流氓…混蛋…」玉倩抬起頭,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兒上,但卻沒有用力,小舌頭還在他的肉上輕舔著。   男人的雙手在下面扶住了女孩兒光滑的大腿,微微的左右扭動臀部,調整著自然前挺的肉棒的位置,然後往前一蹭身子,將她窄小的陰道擴張到了極限。   玉倩本來柔軟的玉體在男人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刻變得僵硬異常,一隻手摳著真皮的坐椅,另一條胳膊勒住了他的後脖梗兒。   女孩兒的力氣大得出奇,男人不得不把她的胳膊掰開了,「寶貝兒,脖子要被你弄斷了。」   「大色狼…你…你要把人家…把人家撕開了…」   男人憐惜的吻著女孩兒花瓣兒般的嘴唇兒,開始小幅的聳動臀部,幅度雖小,但力量和速度都不差…   星期四上午,在國貿大廈十六層的一間辦公室裡,侯龍濤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兒上,茹嫣跪在他的雙腿間,兩手扶著他的大腿,螓首埋在他的跨部,不停的前後活動著,柔順的長髮把她的臉頰遮擋住了。   侯龍濤一手撐著桌面兒,另一隻手撥開女人的秀髮,露出半邊美艷的臉龐,「寶寶,你的小嘴兒好熱啊。」   茹嫣側過頭,抓住男人的陰莖,用龜頭兒在自己的口腔內壁上捅了幾下兒,然後吐出口外,伸著手頭在肉棒上舔舐,抬眼望著他,「哥哥…它發脹了…」   侯龍濤一下兒站直了,握住自己的陽具,扶正愛妻的頭,把龜頭兒壓在她的舌頭上,咬著牙一閉眼,精液猛的激射而出。   茹嫣張大了小嘴兒,等到男人噴射完了,將口中一泓粘稠的乳白色液體給他看了看,然後才咽進肚裡,又接著幫他清理。   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隔著短裙抓住了她的屁股,在她臉上重重的一吻,「寶寶,咱們有多少天美做愛了?」   茹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兒,把腦門兒和他頂在一起,「什麼啊?只有昨天沒有,只要我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放過過我?」   「哼哼,」侯龍濤噘嘴在美女的唇上碰了碰,「才一天嗎?那我怎麼會這麼想你?」   茹嫣甜甜的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歪頭吻了吻女人的小嘴兒,「我跟如雲約好了,現在要過去跟她說點兒事兒,你等我回來。」   「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向門口兒走去。   「等會兒,等會兒!」侯龍濤叫了起來,把陰莖塞回了褲子裡,「你就讓我這麼出去啊?」   茹嫣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開門出去了。   侯龍濤來到如雲的辦公室外面,看看左右無人,先按著月玲又親又揉了一通兒,然後才進屋兒。   如雲把手裡的文件放下了,看了看表,「你又遲到了,三分鐘。」   「別對我這麼嚴格了。」侯龍濤坐在了辦公桌兒對面兒。   「你是在要求特殊待遇嗎?」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沒有任何的特殊待遇能比得上跟老闆上床了,「說正經的吧,」他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信封兒遞過去,「這是我的辭職信。」   如雲愣了一下兒,然後很平靜的把信封兒接了過去,雖然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事到臨頭還是覺得有點兒突然。   侯龍濤站起來繞過辦公桌兒,把女人轉向自己,蹲在了她身前,握住她絲襪裡的小腿,輕輕的捏著,抬起頭望著她,「說實話,我捨不得這裡,可我留在這兒,不僅幫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我也知道那幾個老外對我挺有意見的,也難怪,我幾乎天天遲到,天天早退,還動不動就曠工。」   「你基本上沒影響到你的本職工作。」   「明年一月份我要去一趟德國,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最近『東星』那邊的事情越來越多,田東華一個人大概很難兼顧,我也得適當的盯盯。」   「好,我接受你的辭職,你很讓我滿意。」   「茹嫣我要帶走的。」   「哼哼,你不帶她走她也得干啊。」   「我還想把你和月玲都帶走呢,只可惜我的廟太小。」   「那你就填磚加瓦啊,」如雲摸了摸男人的臉,「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會的。」侯龍濤點了點頭,臉上突然出現了壞笑,「我辭職之後,要是天天都往這兒跑,不會有問題吧?」   「幹什麼天天都往這兒跑?」如雲斜眼看著男人,已經覺出他沒安好心了,拉住他的領帶,把他揪了起來,親了他一口,「你有什麼企圖啊?」   侯龍濤的手一直也沒離開女人的腿,雙手往上一托就把她的雙腿抬了起來,分開架在了大轉椅的扶手上。   如雲穿的是窄裙,腿一劈開,裙子就自己縮到了腰上,露出了肉色絲襪的寬花邊兒和半封閉半蕾絲的銀白色高級內褲。   侯龍濤的手伸到了女人的胯下,手掌握住了被光滑內褲包裹的熱乎乎的隱乎,伸著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當然是回來在辦公室裡和嫦娥姐姐做愛了。」   「我可不是天天都有時間招呼你。」   「今天有嗎?」   如雲沒說話,只是把雙腿舉起來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輕輕的向下壓著。   侯龍濤順從的蹲了下去,雙手在上面解著愛妻的衣服,舌頭舔著她的內褲,一股股成熟女人的肉香直往鼻孔裡鑽。   「呼…」如雲仰頭枕在轉椅的靠背兒上,閉著眼睛,雙臂自然的放在身體兩側,一幅很放鬆很舒適的樣子,但隨著男人的雙手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在下面舔得也越來越用力,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便硬了,最裡發出的聲音也豐富了許多,「嘶…嗯…嗯…嗯…啊…」   有了女人的「伴奏」,侯龍濤「唏溜唏溜」的舔得就更帶勁了,連內褲一起都壓進了她的屄縫兒裡,略微有點兒發鹹的女體精華是那麼的爽口,嘗過就上癮。   「嗯…啊…」如雲直起了上身,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基本上是把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侯龍濤用手指把女人濕透的內褲撥開,舌頭在她濕膩的陰唇間飛快的上下、前後活動。   「老公…」如雲重重的倒回椅子裡,然後又立刻直起上身,然後又倒下去,再直起上身,還左右的扭動著屁股,一幅難耐之極的表情。   侯龍濤不再折磨愛妻了,又把她的兩條美腿劈到了轉椅的扶手兒上,起身掏出陽具,雙手扶住扶手兒,往前一壓身子,大雞巴「嘶」的一聲插入了她的陰唇間的小肉孔。   「啊…」如雲發出一聲充實的呻吟,兩手托住愛人的臉頰,緊緊的嘬住了他的雙唇,「嗯…」   侯龍濤吮著美人的舌頭,開始拚命的搖動轉椅。   「啊…啊…」如雲又跌回了椅子裡,脖子都仰得發疼了,雙手死死的攥住男人的手腕兒,「老公…啊…你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龍濤低著頭吸吮著女人的奶頭兒、舔著她的乳峰,雙腿不住的撞在轉椅的邊緣上,「姐姐…嫦娥姐姐…你美死了…」   如雲低下頭,看著男人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裡進出,不光自己的紅嫩的媚肉被向外翻出,一波波的淫水兒也飛濺而出。   侯龍濤雙腳在地上猛的一蹬,轉椅像是安了推進器一樣的衝了出去,撞在屋子旁邊的沙發上,椅子支架上粗大的彈簧都稍稍的彎了一下兒。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侯龍濤走出了如雲的辦公室,伸手在月玲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兒,「晚上補償你。」   月玲似笑非笑的瞟了男人一眼。   侯龍濤回到自己的投資部,站在房間的中間,向坐在自己辦公室門外的茹嫣招了招手。   「有事兒嗎,侯總?」茹嫣走了過去。   侯龍濤突然一把抱住了長腿美女,壓著她的櫻唇吻了起來。   「唔…」茹嫣一點兒都沒反抗,攬住了愛人的脖子,雖然他的行動很反常,但他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自己親暱,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兒的。   投資部裡的其他人可就有點兒目瞪口呆了,其實這麼長的時間,他們也早就覺出這倆人有一腿了,但實在想不到他們會就這麼公開的違反公司的規定。   侯龍濤在嬌妻的雙唇了□了□,摟著她的肩膀兒轉過身,「各位,我剛剛向許總遞了辭職信,她也已經批准了,從明年開始,我就不再是你們的頭兒了。」   一群人都傻呆呆的望著侯龍濤,偌大的辦公室裡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就連茹嫣都有了吃驚的表情。   侯龍濤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沒什麼好驚訝的,你們才是這裡的支柱,有沒有我都不重要,有什麼傷感的話等過幾天我請你們吃飯的時候再說吧。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就算天塌下來,也別打擾我。」他說完就拉著茹嫣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真的辭職了?」一進屋兒,茹嫣就擋在了男人的面前,表情有點兒憂鬱。   「傻寶寶,」侯龍濤撫了撫愛妻的長髮,「我會把你留在這兒嗎?我現在就炒了你。」   茹嫣皺著的柳眉一下兒就舒展開了,撲到男人身前,抱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到哪兒我都跟著。」   侯龍濤把美人橫抱了起來,將她平放在了辦公桌兒上。   「哥哥…」茹嫣抓住男人西服的領子,把他的上身揪得彎了下來,香嫩的舌頭探進了他的嘴裡。   侯龍濤扭著腰,左手撐著桌面兒,一邊和女人接吻,一邊解著她的上衣。   茹嫣也開始幫愛人解衣服。   侯龍濤制止了美女的動作,搖了搖手指,咬住她的耳朵,「讓我伺候我的小寶寶,翻個身。」   「嗯…」茹嫣跪了起來,雙肘撐著桌面兒,裹在短裙裡的美臀撅了起來。   侯龍濤把愛妻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步,盯著她圓鼓鼓的屁股,輕紗般的褲襪裹著雪白嬌嫩的臀丘,T-Back的內褲勒進深深的臀溝裡,美的無法言表,「寶寶,自己摸摸。」   「壞哥哥…」茹嫣把腦門兒壓在了左小臂上,右手從小腹下伸過雙腿間,修長的玉指按在陰戶的部位,輕輕的揉搓起來,「哥哥…嗯…哥哥…」   侯龍濤用力嚥了口吐沫,右手拉鬆了自己的領帶,左手從褲兜兒裡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兒,「喂,東華,我侯龍濤,通知德國那邊,我帶三個人過去。」他說完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縱身撲向了愛妻的嬌艷美臀…   第一百七十七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1/30/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   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杜南金   第一百七十八章北杜南金12/11/2003-1/5/2004   侯龍濤雙手捏著茹嫣的屁股,閉著眼睛,用臉在她的臀丘上磨擦著,褲襪的觸感帶給他極大的享受,「寶寶,你的屁股好香,好美,好想就這樣每秒鐘都抱著它。」   「哥哥…」茹嫣的小嘴往外噴著熱氣,手指繼續在自己的跨間活動,已經能感覺到有濕氣從內褲和褲襪裡透了出來,「哥哥…我的屁股是你的…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你的…」   侯龍濤咬住了愛妻的褲襪,猛的向外一甩頭,「呲啦」一聲,在上面撕出了一個大窟窿,「寶寶,把身子直起來。」   茹嫣挺起了身子,螓首優雅的揚了起來,放慢了呼吸的速度,雙手扶在自己的後腰上,慢慢的滑到臀峰上,揉動了兩下,輕輕的把屁股蛋向兩邊掰開,她跟了侯龍濤這麼久,又有如雲的言傳身教,對於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並不是要玩什麼手腕,她只想讓心上人從自己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樂。   侯龍濤伸出右臂從側面攬住女人的身子,右手捏住她的右乳,左手托住她飽滿的陰戶,兩根手指插進褲襪的破孔裡,撥開小內褲,慢慢的捅入了她的小穴裡,一旦手指完全被滑膩的陰道壁裹住,就開始飛快的攪動、摳挖。   「啊…啊…啊…哥哥…」茹嫣柔軟的腰身向邊上扭轉著彎了下來,跪著的雙腿也猛抖起來,她的左臂摟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捏著自己的大腿,腦門壓在他的肩上,「哥哥…哥哥…別…別摳了…別摳了…啊…」   「不舒服嗎?」侯龍濤關切的問,但手底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舒…舒服…啊…嗯…好…好悶…啊…癢…啊…憋不…憋不住了…哥哥…饒了我…哥哥…」   「不用忍著,寶寶。」侯龍濤摳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茹嫣平坦的小腹猛的產生了劇烈的收縮。   侯龍濤的手指漸漸的停止了活動,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女人的陰道,手掌放平了舉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一大灘亮晶晶的透明體液,他的手指上也是嘀嘀嗒嗒的。   「壞哥哥…」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羞赧的扭開了頭。   「很有力量呢。」   「你壞…你壞…」茹嫣咬著男人的耳朵,聲音都帶了哭腔了。   侯龍濤把手湊到了嘴邊,「嘶溜」一聲把女體的精華吸進了口中…   雖然聖誕節不是中國的節日,但在中國的美國公司一般也會在那幾放假,IIC也不例外。   聖誕節前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侯龍濤和茹嫣在IIC的最後一天了,下了班之後,投資部的幾個人就請他們倆出去吃飯,飯後又一起在景山附近找了一家「東星」的歌廳唱唱歌。   這些職員是真的不希望侯龍濤走,一個好的上司比一份報酬高的工作還難找,更可怕的是,適應了一個好的上司,再去給一個不那麼好的上司幹活,那可就是折磨了。   一群人一直吼到夜裡1:00多才散伙,因為不是人人都有車,幾個人就在路邊商量著怎麼走。   曲艷把茹嫣往旁邊拉了一步,「茹嫣,你今後可要好兒好兒照顧侯總。」   「我會的。」   「我…我有點兒事兒想…想…」   「艷姐,有什麼就說吧。」茹嫣早就注意到曲艷的反常了,她一整晚都沒怎麼說話,現在又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讓侯總送我行嗎?」   茹嫣微微一笑,轉身拍了拍張力,「老張,你送我走吧。」   「啊?」張力看了侯龍濤一眼。   侯龍濤早就看到兩個女人談話了,他微微點了點頭,拉開了SL500副駕駛一邊的車門,「艷姐,我送你。」   幾輛車各自開走了,曲艷坐在男人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有點出神的望著他。   「剛才喝了不少吧?」侯龍濤看了看面帶桃紅的女人。   「一點點吧,比起和你們同學那次少多了。」曲艷撩了撩頭髮。   「呵呵,多久了?快有一年半了。」   「是啊,再過幾天就一年零五個月了。」曲艷突然向路邊一條挺黑暗的小路指了指,「拐進去,拐進去。」   侯龍濤一打方向盤,開進了小路裡,「這兒不是後海嗎?路不對啊。」   「停下吧,陪我走走。」   「好。」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路邊,跟著女人下了車。   今晚是聖誕夜,很多的年輕人都為了湊熱鬧或是趕時髦而聚在酒吧一類的地方,但侯龍濤他們所在的這邊只有一間茶樓,非常的清靜,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岸邊也是又黑又靜,對岸的那片酒吧卻還是燈火通明、人影憧憧的。   曲艷走到後海邊上,彎下腰撐住白色的大理石圍欄,有點出神的凝望著對岸,「小猴子,你就真的這麼走了?」   「呵呵,什麼意思?」侯龍濤背對著湖水靠在欄杆上,仰頭望著黑壓壓的天空。   「你就這麼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曲艷的聲音帶著點傷感。   「什麼叫再也不回來了?我會經常回公司看看的。」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不能天天見到你啊。」   「哈哈哈,以前也不是天天見啊,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一個星期也見不了兩次。」   「還是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總之是不一樣,感覺上不一樣。」   「你老是說些不明不白的話。」侯龍濤扭過頭,發現女人也正望著自己,那兩顆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留戀,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裡不由得一熱,轉身從後面把她抱住了,「什麼都沒有改變,我一樣是你的小猴子,我不會因為不在IIC了,就把你忘了的,咱們是朋友,Iwillalwaysbethereforyou。」   「小猴子…」曲艷把頭扭了回來,閉著眼睛,噘起了小嘴。   「你…你幹什麼?」   「吻我…」曲艷的手舉了起來,向後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拉著。   「艷姐,你…你醉了。」   「沒有,我沒有,小猴子,吻我…」   「艷姐,你的原則,你結婚了,我不想你後悔。」   「你要走了,我心裡真的不好受,我現在不要什麼原則,只要你,我要感受你,Iwanttofeelyou。」   侯龍濤撤去了脖子上的力量,由著女人把自己的頭拉了過去,嘴巴和她的雙唇印在了一起。   曲艷很熱情的回應著男人,「小猴子,Now…」   侯龍濤的雙手鑽進了女人的短大衣裡,把她的皮帶和褲扣解開,抓著她的褲腰輕輕往下拉著。   曲艷扭動著臀部,協助男人把自己的兩層長褲和內褲往下褪,直到自己溫熱的屁股蛋包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一舉。   曲艷抱住了欄杆間高出的部分,雙腳蹬住了圍欄的突出,她本身並不高,但穿著一雙高跟的靴子,又蹬著高,豐臀所處的位置正合適。   侯龍濤掏出了冒著熱氣的大雞巴,雙手鉗住女人的小腰,向前一挺,肉棒捅進了她屁股間濕滑的小肉縫。   「爸爸…」   侯龍濤突然聽到女人叫出了他倆第一晚在一起時的對自己的稱呼,心裡更感激了…   新年過了沒幾天,「東星」的「七巨頭」接到了霸王龍的請帖,約他們一起出來吃晚飯。   宴會當天,侯龍濤當然是和司徒清影一起出席了,在這個老婆面前,他可以盡顯自己的小混混本色,不必文質彬彬的,就算像嘴裡跑火車一樣的說髒話也沒關係。   在霸王龍的娛樂城外面,侯龍濤碰上了也是剛到的武大,過去摟住他的肩膀,「二哥,郝志毅那事兒怎麼樣了?」   「小意思,廣東那邊兒都查小半個月了,再過兩天你就看新聞吧。」   「都辦成了?那你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兒啊?」   「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整個人嘛。」   「挺順利的?」   「順利,我跟地稅的說是我自己的事兒,他們就當成東星集團的事兒了,牽連到東星集團,他們說什麼也得幫忙兒啊。」   「哈哈哈。」兩個小伙子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志得意滿的狂妄。   「傻笑什麼啊?」清影一下從後面躥到了侯龍濤的背上,雙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背我上去。」   「我肏,還他媽一層多樓呢。」侯龍濤雖然嘴上抱怨著,雙手還是托住了女孩的大腿。   「看咱們誰先到,一萬塊啊。」武大說著就加快了腳步。   「你丫怎麼不去搶啊?」侯龍濤也加快了腳步。   「快,快!」清影就像是騎在高頭大馬上一樣,拍著男人的肩膀,「臭猴子,你可不能輸啊。」   武大雖然沒背著人,但也只早了侯龍濤一步蹬上了三樓。   「呼,」侯龍濤把女孩從背上放了下來,誇張的甩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你怎麼這麼沉啊?有一百六了吧?」   「你要死了!?」清影照著男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打丫那!」文龍從樓梯拐角的地方追了上來,「剛才在樓下就看見你們了。」   四個人推推搡搡、又笑又鬧的朝宴會廳的方向走去,等他們拐彎來到宴會廳外的大廳時,同時都不出聲了。   大廳裡有坐有站,二十多號人,一水的光頭,看長相都是南方人,面相不善。   武大他們並沒有停住,只是把腳步放慢了,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後用日語說了幾句,在走入宴會廳的同時就掛了。   「乾爹。」清影緊走幾步拉住了已經起身了的霸王龍的手。   「好女兒,去跟你哥哥們坐吧。」霸王龍指了指單開出一桌的「八龍」。   「龍哥。」   「龍哥。」   「乾爹。」   三個小伙子也都叫了人,侯龍濤已經改成跟清影叫了,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吃虧的。   武大他們是最後一批了,「東星」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和霸王龍坐在一桌,這桌上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南方人。   「龍哥,」大胖捻滅了手裡的煙,「我們哥兒幾個都在了,您給介紹一下兒吧。」原來剛才霸王龍一直都沒公佈南方人的身份,說是等人都齊了再說,省得每進來一個自己都得重說一遍。   「你急什麼啊?誰讓你們不一起來的?」霸王龍瞥了大胖一眼,「我在廣東有個老朋友叫麥祖賢,這是他的二把手兒麥祖德,昂,也是省港一帶黑白兩道兒一手遮天的人物。」   「呵呵,」麥祖德擺了擺手,操著一口粵味的普通話,「老沈,你就愛拿我說笑。」   「誒,在小輩面前不用謙虛嘛,哈哈哈,今天就是讓他們來見識前輩風采的。」霸王龍沖大胖他們虛點了一圈,「德兄跟我交情不錯的,剛好來北京辦事兒,藉著今天就請他吃飯,也讓你們來,大家親近親近。別那麼不懂事兒,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兒。」   「東星」的人都照辦了,侯龍濤也不例外,不過他敢肯定今天的這頓飯不會光是「見識前輩風采」那麼簡單的,再看座位的安排,就算霸王龍心裡再怎麼偏向自己這個「干女婿」,也不會把他的「嫡系」都安排到另一桌的,現在自己坐在他右邊,那個廣東人坐在他左邊,這完全是一幅當中間人調節矛盾的架式。   飯局剛一開始,麥祖德就先站了起來,舉著一盅白酒,「來來來,雖然今天大家初次見面,既然你們都是老沈的親信,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我先乾為敬,算是助大家新年快樂了。」他說完一仰勃就把酒灌進了肚裡。   「您是長輩,怎麼您敬酒啊?這不是讓我們折壽嗎?」兩桌的年輕人都邊客氣著邊把酒喝了。   「你怎麼回事?」麥祖德指了指侯龍濤手裡裝著可樂的杯子。   「我不能喝酒,白酒聞一聞我就會吐的,您見諒。」侯龍濤還是顯得很謙恭的。   「這叫什麼話?北方人不能喝酒?」   「我有一半兒的南方血統。」   「出來跑江湖的不能喝酒?」   「呵呵,我們不是跑江湖的,我們都是正經生意人。」   「做生意不用喝酒嗎?」   「我做的生意不用。」   「哎,德兄,」霸王龍把侯龍濤面前的酒盅拿了過來,「這小子是真的不能喝酒,我讓他喝他都不會喝的。他這杯我替他喝了,絕對不是不給你面子。」   「哈哈哈,不喝就不喝了,沒關係。」既然霸王龍這麼說了,麥祖德也不好再堅持。   飯桌上的氣氛還算不錯,大家都在閒聊。   「麥先生在廣東做什麼生意啊?」侯龍濤不想再這麼假惺惺的下去了,對方既然還不想把來意說明,那自己就套套看吧。   「都是小買賣,造造房,修修路,做做莊。」   「莊家?」   「是啊,盤口跟著港澳走。」   「麥先生也玩兒足球兒吧?」侯龍濤一下就明白了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   「哈哈哈,」麥祖德點了點侯龍濤,轉向霸王龍,「老沈,你這小伙子確實聰明。」   「哼哼,我沒說錯吧。」霸王龍也笑了起來。   「郝志毅對你們很重要嗎?」   「東星」的人一聽侯龍濤說出那個名字,都停了筷子,也不再互相打岔了。   「他是國家隊的,又是俱樂部的主力,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一場比賽的勝負,想要找一個他那樣的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你說他重不重要?」   「乾爹,」侯龍濤看了看霸王龍,「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兒啊?」   「對啊。」   「那就好辦了,咱們可以把什麼都明著說出來,省去那些拐彎兒抹角兒的東西吧。」   「好,」麥祖德拍了拍手,「咱們就直說。你們找北京的地稅,北京的地稅找廣東的地稅,廣東的地稅開始查郝志毅,我老大非常不高興,一個電話就讓廣東的地稅打住。郝志毅是我老大的搖錢樹,我老大不喜歡別人碰他,你們要整他就得邁過我老大。你們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侯龍濤靠在椅背上,叼上一顆煙,「您說怎麼辦?你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一定不會什麼準備都沒有的。」   「你和郝志毅的矛盾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他以後不再糾纏那個女人就是了。你也說了,我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您是長輩,就沖您千里迢迢的來找我,我也不能不給您面子。」侯龍濤皺了皺眉,「不過,如果我不給您面子,外面那二十幾個禿子是不是就會衝進來把我大卸八塊兒啊?」   「龍濤,」霸王龍瞪了一下眼,「跟長輩說話,不許這麼陰陽怪氣兒的。」   「沒關係,」麥祖德擺了擺手,「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啦。龍濤啊,你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廣東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兩,有沒有必要為了這麼點的小事大動干戈呢?」   「我不是要大動干戈,」侯龍濤一攤雙臂,「您肯定是有兩手準備的,我痛痛快快的答應自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萬一我不答應,我是真的想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理?」   「你要是不答應,老沈會幫我勸你,要是老沈都勸不動你,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回廣東,你有什麼,我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問題是那樣代價太大,估計我老大不會喜歡;我還可以請你跟我回廣東,當面去對我老大說,不過估計老沈不會同意;最後一條路就是我自己回廣東,把手下留在北京,摸清楚你的底細,你家人的生活習慣,你女朋友的出入起居,估計這樣你不會高興。可如果你不讓我老大高興,我老大自然也不能太顧及你的感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衝著已經提拉著酒瓶子站起來了的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您這是威脅我啊?您要是真那麼做,就不怕跟我乾爹翻臉?」   「老沈是最講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沒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義盡了,擔心老沈翻臉的應該是你。」   「嗯…」侯龍濤翻著下嘴唇做了一個怪樣,他好幾分鐘前已經感到了自己兜裡的手機連續振動了三次,「威脅我?」他站起來慢慢走到宴會廳的門口,雙手把兩扇門推開了,「就憑他們?」   剛才那二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光頭現在是橫七豎八的躺的躺、趴的趴,反正都是沒了知覺。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長髮美女坐在靠牆的方桌兩側,她們看到侯龍濤出現在門裡,立刻站了起來,「濤哥。」   一屋子人都沒有說話的,就連霸王龍都感到吃驚,更別提麥祖德了。   侯龍濤把兩個美女拉進了宴會廳,「吃飯了嗎?」   「吃過了。」   「那去喝口茶吧。」侯龍濤指了指牆邊的沙發。   「龍濤,」霸王龍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太不像話了!快向德兄道歉。」   侯龍濤走到麥祖德的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麥先生,真是對不住,我剛才並不知道您的來意,只是看外面的人那麼不友好,以為會有什麼事情,就讓我的人先動手了,我確實是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手下。您放心,他們不過是昏過去了,不會有大礙的,一會兒我每人送一個禮包兒,算是道歉加壓驚。」   「啊,好,好。」麥祖德有點搞不明白這個年輕人了,剛才的一席話聽起來純出自然,並不做作。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位子,「麥先生,一切都照您的意思辦就是了。」   「好,非常好,」麥祖德畢竟是老江湖,一時的失態之後立刻就恢復了鎮靜,「你不再跟郝志毅過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   「這個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麥祖德這句話是沖霸王龍說的,「即答應了我的要求,又不丟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後有北沈南麥,現在有了北猴,還不知道南邊會姓什麼呢,大概離咱們這些老傢伙退休的時候不遠了。」   霸王龍微微一笑,「時代在進步嘛。」   「龍濤,」麥祖德轉向侯龍濤,「今天咱們這個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後你們東星在南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找我。」   「我會的。」   「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在一旁優雅的品著香茶的星月姐妹。   「他們沒事,過一陣就會醒了。」   「麥先生,你在什麼地方住?一會兒我讓人把禮包兒送去。」   「哎,不必了。」   「那怎麼行?打了自家人,太過意不去了。」   「不用那麼見外,我們今晚就會離開北京。」麥祖德搖了搖手…   第一百七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九章 緩兵之計   編者話:有很多讀者問「北杜南金」裡的「南金」是誰,幾大論壇上已經給出了答案,我就不再廢話了。我個人認為金城跟杜月笙相比還差得太遠了,為什麼呢?杜月笙是國民政府的人,金城頂多算是一個跟居委會關係不錯的個體戶——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七十九章緩兵之計1/5/2004-1/16/2004   「東星」的人和霸王龍的人一起把麥祖德送到了娛樂城的外面,侯龍濤一個勁的對那些禿子道著歉,一陣虛情假意的依依惜別之後他們才又回到了宴會廳裡。   「那個郝志毅到底跟你有什麼過節兒啊?」霸王龍扔給侯龍濤一根煙,「不會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吧?」   「乾爹,這次您可猜錯了,」司徒清影從面趴到了侯龍濤身上,打著手裡的打火機,給他點上煙,「他還就真是為了一個女人。」   「怎麼會?」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   「我十七歲的時候就發了誓,」侯龍濤拉著司徒清影的手,「總有一天我要把郝志毅埋了。只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叫郝志毅,是不是,文龍?」   「是,當時要是就知道上哪兒能找到那丫那,咱哥兒倆還不早把他的腿打折了,還輪得到他踢球兒?」   「那你是不打算就這麼放手了?」霸王龍用一雙鷹眼一樣銳利的眼睛盯著侯龍濤。   「當然不了。」   「那你剛才答應麥祖德的話都是扯淡了?」   「不是啊,」侯龍濤撇了撇嘴,「他最開始說要我放手,後來又給了我三條路選,我說照他的意思辦,不過是選了其中的一條罷了,從來沒說過會放過郝志毅。」   「哼哼,」霸王龍不屑的一笑,「玩兒這種文字遊戲管什麼用,你得真有實力搞定人家才行。」   「先不說有沒有實力,您對我跟他們對著幹有什麼看法呢?咱們自己人先得統一思想啊。」   「你還不瞭解你的對手呢。」   「我們是不瞭解,」司徒清影橫坐到了侯龍濤的腿上,「您瞭解啊,您不會對我們保密吧?」   「那就給你們講講,」霸王龍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其實挺簡單的,造房修路,一旦靠上政府,那就非常好賺了,所以他們不惜血本兒,在廣東建立了很穩固的關係網,上到省委省政府,下到很多縣市的領導集體裡都有他們的保護傘,警方就更不用說了。你要想在廣東扳倒他們,不太可能,至少我是沒那個能力。」   「她要是都能愛上我,」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您會站在哪一邊。」   「你不知道吧,我是廣東人。」霸王龍沒有從正面回答,「我老家在廣州的郊區,是個不大的村子,全村只有兩個姓兒,麥和沈,那個麥祖德和他的老大麥祖賢都是我們村兒的,別看他們倆的名字挺像,其實沒有血緣關係,我跟他們是從小兒一起長大的。」   「那就是發小兒了?」大胖插了一句,「龍哥,現在咱們可是自己人,您不能胳膊肘兒往外拐。」   「你急什麼啊?」霸王龍不滿的瞥了大胖一眼,「麥是廣東的一個大姓兒,我們村兒裡姓麥的佔了七成兒。而沈是個北方姓兒,一直都被當成外來客。兩個姓兒的人互相之間非常的不友好,經常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兒的小事兒大打出手,大人之間是這樣,小孩兒之間自然也不例外。我十一歲那年,麥祖賢看見我和一個姓麥的小女孩兒說話,愣說我耍流氓,和另外幾個大孩子一起把我打了一頓。從那以後,他們每見我一次都要找點兒借口打我。」   「肏,看來自古流氓都是一個操行。」劉南笑了起來。   霸王龍聳了聳肩,「麥祖賢他爹是村長,麥氏又人多勢眾,我每次挨了打都瞞著家裡,要是臉上有傷也就說是普通的打架。過了一年多,我爹工傷去世,又過了一年,我媽改嫁給一個姓麥的,哼哼哼哼,是麥祖賢的叔叔。」   這回沒人搭碴了,這種事落在誰頭上估計都得被氣個半死。   霸王龍用力的吸了口煙,「我跑到北京來了,幾年之後有點兒成績了,我回廣東接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過來,那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媽的,那幾個王八蛋還敢跟我稱兄道弟,奶奶的。我可是一直想報仇的,所以時不時的跟他們還有點兒聯繫,知己知彼嘛。沒想到雙方都是越做越大,我也就越來越沒把握能搞掉他們了。」   「咱們回家吧。」侯龍濤把司徒清影放了下來,起身繫上了西裝的扣子…   麥祖德並沒有馬上就帶著人離開北京,而是回到霸王龍為他們安排在新街口飯店的住處,這個點上火車和飛機都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跟侯龍濤說不過是為了考驗對方「化敵為友」的誠意。   其實這些廣東人並不瞭解侯龍濤的底細,這也難怪,就連霸王龍都不知道侯龍濤的關係網有多大多寬,更別提他們了。   快到11:00的時候,侯龍濤帶著文龍和星月姐妹來到新街口飯店,在歌廳裡和麥祖德見了面,送上了三十萬現金的禮包。   麥祖德自然是在一陣「謝絕」之後還是把錢收下了,「小侯你太客氣了,這多不好意思。」   「咱們客氣話就別說了,我有點兒生意想和您談,」侯龍濤坐在麥祖德身邊,用手擋著嘴,好像很機密的樣子,「您的手下…」   「噢,」麥祖德揮手讓手底下的人把一群小姐都帶了出去,他並不擔心侯龍濤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有什麼事就直說。」   「您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吧?」   「知道。呵呵,你是想我為你和廣東省政府牽線搭橋吧?」   侯龍濤往後一仰身子,拍了一下手,「不愧是前輩,您覺得怎麼樣?」   「具體說一說。」麥祖德可不會白做聯繫人的。   「簡單,省裡肯定會要一部分的,剩下從廣東得來的利潤,我給您那邊半成兒,至於您和您老大怎麼分配,」侯龍濤伸手在空中劃了一下兒,「我就不管了。」   麥祖德沒有說話,捏著下巴深思了一陣,「半成是多少啊?」   「咱們保守的說,廣東省有一千萬輛機動車,那每三年的利潤就有五十億,省裡收四成兒是我的底線,也就是說我這邊每年是十億,您每年能收五千萬,這還算合理吧?」   麥祖德聽完那個數字,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幾分鐘之後才用力的嚥了口吐沫,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你小子是做大買賣的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一般人的嘛。」   「那您是答應了?」   「沒人會拒絕。」   「那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我馬上要去一趟德國,」侯龍濤站了起來,「您如果把事情搞定了,一個半月之後通知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麥祖德跟著站了起來,和對方握了握手,「這麼著急走?留下玩玩嘛,這裡有不少不錯的小姐呢。」   「哈哈哈,」侯龍濤扭頭瞟了瞟星月姐妹,「我看不必了吧?」   「噢噢噢,好好,那我就不留你了。」麥祖德這才明白那兩個「女煞星」是侯龍濤的姬妾。   侯龍濤他們四個人上了S600,離開了新街口飯店。   「四哥,你到底是要搞他們啊,還是要跟他們合作啊?」文龍有點不明白侯龍濤的用意。   「當然是要搞他們了。」侯龍濤的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   「那剛才是去幹什麼啊?」   「送那三十萬啊,雖然他認為我在吃飯的時候已經答應了不再找郝志毅的麻煩,但我估計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相信我,如果我不送錢去表明誠意,他很可能會留在在北京對我的一舉一動進行監視,廣東那邊大概也會加強防範。」   「但是你送錢去了,又會顯得有點兒過於慇勤,還是會引人懷疑,是不是?」文龍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嘿嘿嘿,」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你快練出來了,接著說。」   「你一下兒扔出一筆你自己每年能賺九億五的買賣,而且還需要他們牽線搭橋兒,他就沒有理由兒不信任你了,再加上那五千萬,他不把你當親兄弟都不合理了,沒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小十年以前的陳谷子爛芝麻而扔掉十億元兒的。」   侯龍濤把頭仰到了後座的頭枕上,閉上眼睛,「沒有人會嗎?」   「肏,除了你。不過我看那老丫那是真的想合作,他真能把咱們進軍廣東的路鋪平了,搞掉他們,每年十億啊,你就不覺得可惜?」   「錢?光你現在掙的錢,你這輩子,你兒子,你孫子都花不完,現在咱們已經是在做數字遊戲了。他敢欺負我心愛的姑娘,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他後悔。」   在前面開車的兩個女孩微笑著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愛人的話也同樣適用於自己身上。   文龍點了點頭,「那咱們就搞他。」   「哼哼,」侯龍濤坐了起來,「那十億應該是跑不了的。」   「怎麼講?」   「我現在是報仇心切,所以我希望連廣東的官員也一起搞掉,但這需要求人,如果我做不到這點,我就真的去和麥祖德做這筆生意,他們從郝志毅身上搾的錢會比我給的多?」侯龍濤一瞪眼,「萬一他們要是死保那小子,廣東的官員是要我還是要他們?只要他們是要我,幾個流氓就沒什麼難對付的了。」   「你要是求人成功,咱們可就有大的玩兒了。」   「我要是求人成功,根本就不用輪不到咱們玩兒。」侯龍濤聳了聳肩…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去常青籐集團拜訪了一次古全智,下午又和馮雲談了談。   一個星期之後,馮雲率先給了答覆,又過了一天,古全智也有了回信,都是讓侯龍濤不必再插手…   一月十五號的下午,侯龍濤帶著茹嫣和星月姐妹出現在了德國慕尼黑機場,隨行的還有專程到北京接他們的德國登興公司的代表。   來機場接機的是登興公司的副總裁,也足見他們對這位客人的重視程度了。   侯龍濤介紹了一下三位美女,那個副總裁早就注意到了三位天仙一樣的東方女性,現在一聽她們的身份,茹嫣是秘書也還罷了,怎麼也不能相信剩下兩個轎滴滴的雙胞胎會是保鏢。   侯龍濤被安排了在慕尼黑市內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是總統套房,除了酒店給總統套配的一輛勞斯萊斯之外,登興公司還出了兩輛S600,供他隨時調遣,外加一名叫Susan的專業導遊。   這次的旅行五天的日程的前四天都是任由侯龍濤支配,只有最後一天是和登興公司董事會的成員開會。   慕尼黑本身就是一座旅遊城市,侯龍濤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遊覽,他倒不是非常有興趣,可他的老婆們愛玩。   一行人先去了市政廳,然後是瑪麗恩廣場,第三站是歌德式風格的聖母教堂。   在教堂外面,Susan用英語向幾個人人介紹著那兩座98和100英尺高的塔摟。   不遠的地方的人群裡突然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喊叫著,聲音由遠而近,是向這邊過來的。   「抓住他,是俄語。」智姬跟侯龍濤說了一句。   不遠處的人群向兩邊分開了,一個一身西皮裝束的光頭青年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他手裡抓著一個紅色的女式小肩包,皮包的挎帶是折的。   那人身後二十幾米的地方,兩男一女正在往這邊追,看他們的速度是沒什麼希望,明顯是一起當街行搶的案子。   「要不要幫忙兒?」慧姬請示了一句。   還沒等候龍濤回答,光頭青年已經跑到了他的跟前,他什麼都沒說,突然揮起一拳,從側面不偏不倚的鑿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下也真用了力了,對方又沒有準備,再加上他本身的速度,愣是把他橫著打飛出去三、四米。   那個光頭其實非常的瘦弱,一看就是個癮君子,挨了這一拳就沒再爬起來。   後面的兩個男人趁這個機會追了上了,他們都是留著小平頭的俄羅斯大壯,長的就跟電視裡的俄羅斯黑幫一模一樣。   「走吧,」侯龍濤轉過身,指了指一坐塔摟,「咱們上去看看。」他根本就沒把剛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Thankyou。」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   侯龍濤又轉了回來,暗暗吃了一驚,身前站著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身材勻稱,但他驚訝的不是女人的美貌,而是身高,本身就得有一米九,又穿著高跟鞋,得比他高出了小一頭,這是他第一次在不是親熱的時候,不得不仰望著一個女人說話,「My…mypleasure。」他這句轉身之前就像好的話竟然沒說流利。   「謝謝你。」女人伸出了手。   「不用客氣。」侯龍濤握了握女人的手,就要再次轉身離開。   「我叫Marry。」   「侯龍濤。」侯龍濤不得不又客氣了一句。   這時候一輛警車已經開了過來,在兩個警察把那個光頭拉上車的時候,他衝著侯龍濤大喊了幾句德文。   Marry和那兩個大壯好像並不希望跟警察有什麼糾纏,匆匆的鑽進了人群離開了。   「那個傢伙喊什麼?」侯龍濤問智姬。   「不是什麼好話。」   「說來我聽聽。」   「他說你是黃種豬,他不會放過你的。」   「哼哼,該死的新納粹。」侯龍濤撇了撇嘴。   「沒有那個叫Marry作證,他馬上就會被放出來的。」   「放馬過來。」侯龍濤一抖大衣,擺了個Pose,他還真不怕,因為知道那個傢伙沒有能力找到自己…   當天傍晚的時候,Susan開著S600,載著四位中國客人一起前往阿爾卑斯山,他們會在山腳下的一幢別墅過夜,第二天早上再上山滑雪。   晚上9:00多的時候,四女五男圍坐在一樓的大LivingRoom裡聊著天,屋裡沒有開燈,只是靠壁爐裡的熊熊烈火照明,寬敞的空間裡都被照成了桔紅色。   侯龍濤和茹嫣坐在正面的大沙發上,他彎腰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腿,把它拉到自己的腿上,脫下白色的棉襪,握住她柔軟的小腳丫,輕輕的撫摸、捏弄著。   茹嫣很順從的扭過身子,歪頭望著男人。   侯龍濤把玩了愛妻的美足沒多久,就發現她的眼中出現了那種朦朦朧朧的秋波,「Susan,該睡覺了。」   「什麼?」Susan正在往壁爐前添著木頭,她看了一眼表,「這麼早?」   「你來,」侯龍濤把Susan拉到了樓梯口,「我要和我的秘書在爐火前做愛,我的保鏢也會加入,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吧?除非你想看或是也想加入。」   「不…不必了。」Susan揚了揚左手上的結婚戒指,轉上上樓去了,在她的印象裡東方人都是比較含蓄的,沒想到今天碰上一個這麼直言不諱的。   侯龍濤回到了沙發上,摟住茹嫣的肩膀,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把左手伸進了他的短毛衣裡,隔著緊身的內衣,抓住她飽滿的乳峰揉了起來。   「哥哥…」茹嫣瞇著杏眼,攬著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好哥哥…快…快插進來好嗎?我…我想你在我…我身子裡…哥哥…我想和你做一個人…哥哥…」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因為受了浪漫氣氛的感染,剛才又喝了一點紅酒,現在才會這麼的性急,不過她也一定是真的很想自己,「乖寶寶,你要什麼哥哥都答應。」他說著話就把美女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   茹嫣雙手捧著自己的酥胸,透明乳罩下的奶頭已經硬硬的挺了起來,「哥哥…她們都好想你…」   侯龍濤看著愛妻在火光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嬌艷面龐,只覺得口乾舌燥,「寶寶,你是不是有點兒醉了?」   「哥哥…」茹嫣根本沒回答男人的話,直接開始拉扯他的衣服,探頭吻住他的嘴唇,「哥哥…我要你…哥哥…我要你…」   愛妻這麼軟語相求,侯龍濤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站了起來,一把就將自己的襯衫撕開了,露出肌肉虯結的身體。   「哥哥…」茹嫣也站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稍稍彎著腰,把溫熱的臉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侯龍濤用手指托住美人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抬了起來。   茹嫣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小嘴微微的張開,眼角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就像是少女在初吻時的表情一樣。   侯龍濤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吮著嬌妻的香唇,「寶寶,我愛你,我好愛你…」   「哥哥…」茹嫣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光著被他這麼擁著就覺得好幸福,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形容自己對他的愛戀。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站在沙發前面,也不說話,也不動,好像光這麼緊緊的貼在一起就足夠了一樣。   星月姐妹一直坐在一旁看著這對男女親親我我,就像看電影一樣,看得她們也都動了情,突然間卻定了格,真是叫人著急。   姐妹倆對望了一眼,一起站起來,智姬走到侯龍濤身後,慧姬走到茹嫣背後,兩人同時蹲了下去,將手伸到兩人中間,開始脫他們的褲子。   如果是兩、三個月以前,星月姐妹是決不敢對侯龍濤這麼放肆的,她們本身對主人的敬畏是無條件的、絕對的,但同時她們也是女人,不管是不是被Honda「生產」的,她們是女人。   當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寵愛、驕慣一陣之後,她們在那個男人面前的表現就會變得越來越大膽。   星月姐妹就是這樣,她們對侯龍濤已經沒有畏懼,只有忠誠和愛戀,她們知道他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的,實際上他從沒對他的任何一個愛姬發過脾氣。   侯龍濤低頭看著智姬的玉手解著自己的皮帶,微微一笑,在茹嫣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有人等急了。」   茹嫣把腳從已經被扒到了腳踝處的褲子和內褲裡退了出來,向斜後方退了一部,嬌羞的低垂著眼簾,佈滿紅霞的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我又沒讓她們等。」   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智姬的臉頰,然後「走出」自己的褲子,轉身坐進沙發裡,看了一眼筆直朝天的大雞巴,又開始上下的欣賞著茹嫣完美無暇的身體,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簡直比玉雕的還要光滑細膩。   茹嫣的飽滿的胸脯隨著她加快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她來到了男人的身前,跨跪在他的腰上,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哥哥…給我…」   「你準備好了嗎?」侯龍濤張嘴含住了面前的一顆「小櫻桃」,伸手到女人嬌嫩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本來還怕她因為沒有足夠的前戲而不夠濕潤,可摸在手上的卻是濕漉漉的愛液…   第一百七十九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章 俄國黑幫(上)   第一百八十章俄國黑幫1/16/2004-1/17/2004   茹嫣感到男人硬梆梆的龜頭兒已經將自己滑膩的陰唇翻開了,她把額頭頂在愛郎的前額上,將一口香甜的氣息緩緩向他臉上吹去,雪股玉臀開始慢慢往下降落,把整根巨大的肉棒吞進了緊湊狹窄的小穴裡。   「哼…哼…」包皮被細嫩的膣肉捋開的感覺爽得侯龍濤直哼哼,他的左手扶住茹嫣的屁股,右手抬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分別對著星月姐妹,然後移到壁爐兒前的地毯上,指頭合了合,接著就也移到了愛妻的翹臀上。   茹嫣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把嫩嫩的舌頭插進他的耳朵裡,「好哥哥…溫柔一點兒…」   侯龍濤捏著美女彈性十足的豐臀,只是把她的身體小幅的拋動,更多的是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大腿上搖動,讓自己的整根陽具都不離開緊熱的小穴。   星月姐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她倆面對面站在侯龍濤指定的地方,相擁在一起,邊親吻邊在對方晶瑩剔透的嬌軀上愛撫、揉捏。   慧姬首先向姐姐發起了進攻,左臂攬著她的細腰,右手伸入她的雙腿間,中指向上一抬,劃開了柔嫩的陰唇,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火熱濕滑的陰道裡。   「啊…啊…」智姬抱著妹妹的脖子,仰頭歡叫著,她一下兒一下兒的踮著雙腳,使自己的圓臀一起一落,迎合著小穴裡手指的進出。   慧姬把臉枕在姐姐柔軟、高聳的胸脯兒上,用臉頰感受的乳房的細嫩和彈性,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每次向裡捅都可以碰觸到敏感的子宮。   姐妹倆時不時會向侯龍濤那邊拋媚眼兒,她們粉嫩的舌頭不是在對方的身體上舔舐就是用來濕潤自己的紅唇,樣子不止是「誘人」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寶寶,轉個身,」侯龍濤幫助身上的愛妻轉了過去,讓她把雙腳架在自己的雙膝上,兩手掐著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抬落她的身體,「看看那兩個小妖精,看看她們在幹什麼。」   慧姬從壁爐兒旁的提包兒裡揀出一根筆直的雙頭兒假陽具,伸出舌頭在其中的一個假龜頭兒上舔著,用很放浪的眼神望著姐姐。   智姬心領神會的跪倒在地毯上,雙手撐著地,把美妙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慧姬邁著貓步走到姐姐身後跪下,在她深深的臀溝裡重重的舔了一口,接著就把假陽具的一端捅進了她的愛液充足的屄縫兒裡。   「啊…」智姬悠長的發出一聲呻吟,細腰拚命的向下壓著,兩排雪白的銀牙合在一起,從牙縫兒中「嘶嘶」的吸著兩氣,她把螓首轉向左邊,是瀑布般的長髮都從後腦一邊垂下,使勁用一雙朦朧的眼睛向男人放著電。   慧姬轉過身子,彎下腰,一手撐著地,另一手從自己的雙腿間伸出去,扶住露在姐姐屁股外面的半根假陽具,找準了自己陰戶的位置,把沒臀向後一撞,「啊」的發出一聲輕叫,將假陽具納入了小穴裡。   茹嫣本來是扶著自己的雙膝,只用屁股小幅的扭動,現在看著星月姐妹倆淫媚的表演,也有點兒耐不住性子了,她把雙腳從男人的放下來,踩在他兩腳間的地面上,雙手撐住自己的大腿,開始猛烈的起落自己的翹臀,用陰道套動粗大的肉棒。   侯龍濤靠到沙發背兒上,雙手放鬆的放在沙發上,一邊兒欣賞星月姐妹玩兒同性戀遊戲,一邊兒審視著愛妻完美的背臀曲線,看著她紅嫩的小穴將自己的老二吞入吐出。   星月姐妹配合得很默契,她們會同時將屁股向後頂,「啪」的一聲撞在一起之後,再接著翹臀本身極佳的彈力將身體向兩邊分開,四顆圓滾白皙的奶子在在兩人的胸前搖蕩。   慧姬最先支持不住了,她的上身跌落到地上,雙手向後伸,抓住了姐姐的腳踝,借力向後猛撞著屁股。   智姬趕忙也抓住了妹妹的腳踝,好跟上她的節奏。   很快姐妹倆就不能再保持一致了,胡亂的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發出沁人心肺的呻吟聲,直到她們先後趴倒在地毯上。   侯龍濤和茹嫣都已經到過高潮了,但他從沒把雞巴從肉穴中拔出來過。   侯龍濤彎下腰,托住愛妻的腿彎,一下兒把她舉了起來,走到星月姐妹倆的跟前跪了下去,「幫我一把,別漏下一滴。」   雙胞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們同時跪了起來。   智姬把男人的陽具從茹嫣的陰道里拉了出來,含進嘴裡吸吮,又把肉棒上的體液也舔乾淨了。   與此同時,慧姬用嘴堵住了茹嫣的屄縫兒,把她噴潮後被雞巴堵在陰戶裡的陰精和男人的精液吸進了肚裡。   侯龍濤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來,平躺在地毯上,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智姬。」   智姬早就等不及了,有了愛人的許可,立刻跨跪到他的小腹上,把他一柱擎天的陽具坐進了身體了,彎下腰和他接吻。   慧姬又從包兒裡取出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和一瓶兒潤滑液,過來抱住茹嫣,「茹嫣姐姐,你來還是我來啊?」   「什麼啊?」   「這個嘛,」慧姬蹲到智姬身後,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了,小心翼翼的捅入她微張的菊花門裡,然後沖茹嫣揚揚手裡的內褲,「你來還是我來?」   「啊,你來吧。」   「那你…」慧姬又站了起來,轉身摸了摸茹嫣的臉蛋兒,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咬住她的耳垂兒,「茹嫣姐姐,那你也插我的屁股好不好?濤哥一定會喜歡的。」   「好…好吧。」   「你們兩個…嗯…在那兒嘀咕什麼呢?」侯龍濤抱著智姬香噴噴的身體,邊肏邊把臉從她的肩頭上露出來,看著還站著的兩個美貌佳人。   「沒什麼。」慧姬彎腰把內褲穿上了,又在假陽具上塗好潤滑液,伸手拍了拍茹嫣的屁股,衝她嫵媚的一笑,然後在姐姐的身後紮了個馬步兒,雙手捏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拉開,將假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屁眼兒裡。   「唔唔…」智姬被前後夾擊,爽的連心臟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她想大喊大叫,卻被身下的男人吻住了小嘴兒。   慧姬用左手揉著姐姐的乳房,扭過上身,用一種勾引的眼神瞧著茹嫣,右手的中止通過內褲背面的小窟窿捅進了自己的肛門裡,「茹嫣姐姐…啊…啊…來嘛…」   茹嫣一撩自己的長髮,過去拿了一條帶假陽具的內褲…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是被慧姬搖醒的,「嗯…幹什麼?」   「噓…」慧姬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有人。」   「什麼?」侯龍濤坐了起來,只見Susan也在屋裡,大概是被叫來的,「什麼人?」   智姬推門從外面進來了,「來了十幾個人。」   「那個光頭?」侯龍濤看慧姬這麼緊張,料想來者不善,一下兒就想到了那個新納粹。   「不是,是那些俄國人,」智姬撲上床來,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那天那個女的帶著兩個人在樓下,要見你。」   有了女孩兒的這個行動,侯龍濤也知道時態並不太嚴重,他等了慧姬一眼,「你剛才那麼緊張幹什麼?嚇我玩兒啊?」   「他們都帶著槍呢,」慧姬一噘嘴。   「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教堂外面他們就都帶著槍,我和姐姐剛才都出去查看了一圈了,他們以來就是十幾個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啊?」   「哼哼,知道你厲害。」侯龍濤下床開始穿衣服。   Susan把頭扭向了一邊,不看這個健壯的中國青年的裸體,她昨晚在樓梯上偷看另外四個人淫樂,險些就忍不住要去參與,現在腦子裡還都是那些四人連為一體的鏡頭呢。   侯龍濤沒讓茹嫣下樓,只領著星月姐妹出去見客,那個叫Marry的高個兒美女和她的那兩個大壯手下就在昨晚他們做愛的地方等著呢。   「侯龍濤先生,」Marry看到男人從樓上下來,起身用英語打招呼,「昨天走的太匆忙,都沒有好兒好兒向你道謝。」   「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侯龍濤很客氣的請客人坐下,「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姓氏呢。」   「我姓葉卡捷琳娜,侯先生叫我Marry就可以了。」   「要喝咖啡嗎?」   「不必了。」   「那好,我的姓名的不是秘密,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幾句客氣話之後,侯龍濤就直奔主題了,「但多少要費點兒功夫,而且還是追到這裡來找我,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並沒有查你的姓名,最初也不是專程為了來找你,說來湊巧,我父親讓我來這兒請一位叫侯龍濤的中國客人,我一看照片兒,竟然就是昨天幫了我的人,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拉維-契落剋夫。」   「我好像不認識他吧?」   Marry點了點頭,「現在還不認識,他想和你談一筆生意。其實我們是來度假的,本來打算假期一結束就去北京,但有人在機場看到了你,所以…我們就住在附近。」   「跟我談生意?關於淨化器?」   「我不知道,」Marry笑了笑,「我只是負責來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插手的。」   侯龍濤低頭沉思了幾秒鐘,從表面上並看出這些人有惡意,但明顯也不是特別的正經人,還是應該有所防範的,「如果有可能的話,能不能請你父親到我這裡來呢?」   「我父親的行動不方便,他的腿不太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正好兒在德國,我們一樣要去北京。可現在既然你在這兒,不如行我們一個方便。要是你現在不方便,我可以下午再來,或者明天也可以。」   從對方的話語裡,侯龍濤並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兒,如果真的是要對自己不利,應該不會大白天來,更不用這麼邀請了,可他總是覺得有不妥的地方,也許是自己過分小心了,「我現在也是在度假,我看咱們還是在北京談吧。」   「你們中國有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侯先生的顧慮我完全可以理解,」Marry從小包兒裡掏出一本護照,放在茶几上,「這是我的護照,上面也留了我的指紋,我只請你一個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測,你的人可以去官方尋求幫助。」   「我要兩把槍。」   Marry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兩個俄國大壯從西服裡取出兩把銀色的4。5毫米手槍,星月姐妹把槍接了過去。   「我跟我的人交代兩句話就跟你走。」侯龍濤起身向廚房走去。   星月姐妹拿了茶几上的護照跟了過去。   「我每兩個小時會往回打一個電話,如果沒接到電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濤哥,我跟你去,讓慧姬留在這兒陪茹嫣姐姐就行了。」   「不用,」侯龍濤把智姬摟過來親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別離開茹嫣,那邊的具體情況並不清楚,我也不願意你們跟我去冒險。這些不過是以防萬一,我看他們並不是要害我。」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侯龍濤點了點頭…   四輛奔馳開了不到四公里,Marry指著不遠處一幢巨大的白色宅第,「咱們快到了。」   車子駛進了莊園,停在大屋正面,侯龍濤在Marry的陪伴下來到了三樓的一間會議室裡。   幾分鐘後,會議室的們再一次打開,一個女傭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兒走了近來。   「Daddy,」Marry過去在老頭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人我請來了。」   「好,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侯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對了,侯先生還沒吃早餐呢。」   「是嗎?那推我去二樓的吧。」   「我去安排。」Marry先走了出去。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跟著到了二樓的一間餐廳,已經有人準備了一桌兒西式的早餐。   「侯先生請坐吧。」老頭兒被女傭推到桌子另一面。   「謝謝。」   女傭在服侍侯龍濤坐下後就離開了。   侯龍濤喝了一口咖啡,「你就是契落剋夫先生?」   「就是我。」老頭兒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慈眉善目,看起來非常的和藹。   「你找我來是關於淨化器?」   「是,我需要你在俄羅斯建立十所工廠,僱用當地的工人,每三年提供兩千五百萬套淨化器。」   「兩千五百萬套?」侯龍濤差點兒被把用來往麵包上抹黃油的銀製刀子扔出去,他倒不是因為這個數字太大而驚奇,而是因為隱藏在這個數字後面的東西,這是俄羅斯全國的用量。   「對。」   「兩千五百萬套?」因為老頭兒的英語帶著濃重的俄國口音,侯龍濤怕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是。」   「俄羅斯政府保證我的銷路嗎?」   契落剋夫微微一笑,「我是受普京總統的委託,一旦咱們達成了協議,俄羅斯杜馬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制定出新的大氣管理條例,對汽車尾氣過關的標準會大大提高,不安你的淨化器是不可能達到那個標準的。」   「普京總統為什麼會委託你?」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這個老瘸子,看得出來他很有錢,但剛才說的話兒還是有點兒離譜兒了。   「我和普京總統是很好的私人朋友,他在國家安全局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我是他的左膀右臂。去年年底,普京總統拒絕簽署《京都議定書》,在國際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被指稱為繼英國首相布萊爾後,美國總統布什收的另一條狗。其實他的那一決定完全是以俄羅斯的國家利益為出發點的,俄羅斯是一個重工業國家,簽署了那個協定會對俄羅斯的支柱產業造成巨大衝擊。」   「既然那是一項關於控制大氣污染的協定,」侯龍濤把話茬兒接了過去,「普京總統就想借我的淨化器挽回國際聲譽。」   「你的腦子很好用啊。」契落剋夫點了點頭。   「我以為現在俄羅斯已經是民主國家了,反對黨會贊成那項法案嗎?」   「俄羅斯現在有兩個沙皇,一個叫普京,一個叫契落剋夫,前者是官方的,後者是民間的,沙皇普京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而那事情又是正常渠道所不能夠解決的,沙皇契落剋夫就會幫他排憂解難。相反的,如果沙皇契落剋夫…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好,」侯龍濤點上煙,「握拳當你說的都是真話,這筆買賣不是你說我說就能搞定的。」   「那是當然,」契落剋夫也點上了一根大雪茄,「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談什麼細節,只是通知你會有這麼一樁生意,所有的細節都會在北京談。」   「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都會去北京,那為什麼今天又非要把我叫來呢?」   「如果我沒有親眼見過你,我就不得不去北京,但我現在已經見過你了,我的律師團就可以負責跟你的談判了。」契落剋夫還是那幅慈祥的模樣兒。   「我給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嗎?」   「你從來沒做過兩千五百萬套這麼大的生意,但你並沒有被這個數字壓住,還能清醒的認識到沒有政府的支持,這個項目是完不成的。我我已經看出你有做大事的潛質,我不要再去北京觀察你了。」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侯龍濤的防人之心不減,「政治這東西說變就變的,法規能在簽約之前出台嗎?」   「你有兩樣保證,第一,簽約當天,俄羅斯政府會提前把政府用車的款項劃進你公司的帳戶,第二,就是我對你的個人友誼。」契落剋夫揚了揚白眉毛,「相信我,第二樣保證對你更有價值。」   侯龍濤現在一點兒也不緊張,也沒什麼好想的,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他說的是真的最好,就算全是吹牛的大話,對自己也沒什麼大影響,「好,那我就在北京等你的代表團了。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當然了,」契落剋夫皺了皺眉,「你是被逼來的?」   「現在想想,不是,不過剛才還真有點兒那種感覺,你也不能怪我有疑心。」   「不會,派那麼多人去一是為了保護我女兒,二是為了現實對你的重視,你隨時都可以離開的,除非你想參觀參觀我的別墅。」   「那倒不必了,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請便。」   侯龍濤掏出了手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邊播著自己別墅的電話邊漫不經心的向外看著。   就在這間餐廳的下面有一座巨大的玻璃屋子,裡面是一個室內游泳池,泳池的邊兒上有幾把躺椅,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只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的金髮女郎,好像是在曬太陽,雖然她戴這墨鏡,但那張嬌美的娃娃臉還是依稀可辨,胸前的乳房挺拔。   侯龍濤停止了播號兒,瞇起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那…那…那是安娜-庫爾尼科娃?」   契落剋夫搖著輪椅也來到了窗前看了看,「噢,是安娜。」   「她怎麼會在這兒?他是你的…」侯龍濤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老頭兒是那個網壇頭號兒美女的SugarDaddy。   契落剋夫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搖了搖手,「我是她的教父。」   「教父?我聽說她的教父是莫斯科的一個無惡不作的黑幫頭目,2001年的時候被其他黑幫的人燒死了。」   「對,他叫把亞科夫-戈夫曼,你以為是誰把他燒死的?」   侯龍濤扭回頭來看著老頭兒,他還是一臉的慈祥。   「安娜的母親是戈夫曼的情人,戈夫曼用了幾十萬美金把安娜捧紅,我把她們兩個都搶走了,戈夫曼那個傢伙居然敢跟我要人,哼哼。」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兒,眼前這個老傢伙大概可以算得上人面獸心了,「她不是一直在美國發展嗎?」   「是啊,俄羅斯黑幫可是美國最殘忍的地下組織,什麼意大利黑手黨、黑人匪幫、哥倫比亞毒梟都不上道兒。」   侯龍濤知道老頭兒沒說假話。   「這次安娜和她母親是專程從美國過來看我的,她最近和男朋友吵架,正好兒也散散心。」契落剋夫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你要和她認識嗎?要的話就去自我介紹好了。」   「合適嗎?她現在在曬日光浴呢。」要說侯龍濤對那個「世界情人」沒有慾望,那可是有點兒不真。   「哈哈哈,年輕人有什麼好拘束的?」契落剋夫大笑起來,「安娜是很開放的。你下樓向左拐,第三個門兒就是通往泳池的。我會在三樓的書房裡休息,你完了事兒,如果想見我就讓女傭帶你過去,如果沒什麼事兒了,就直接到外面找司機送你回去好了。」   侯龍濤在下樓的時候給家裡的女人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沒事兒,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第一百八十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一章 俄國黑幫(下)   第一百八十一章俄國黑幫1/16/2004-1/17/2004   侯龍濤在通往泳池的門外整了整衣服,推門走了進去,屋裡的溫度起碼比別墅裡要高出五、六度,屋頂上有幾個裝置向外放射著人造陽光。   躺椅上的女人聽到有人進來,把墨鏡摘下來看了一眼,雖然並不認識,但她沒有一點驚訝的表現,更不用提害羞了,她很自然的又把眼睛閉上了,連遮擋胸部的動作都沒有。   侯龍濤走到了女人身邊,「沒想到我還有機會和安娜-庫爾尼科娃小姐離得這麼近。」   「安娜,」庫爾尼科娃糾正了一下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好看嗎?」   「什麼?」   「當然是我了。」庫爾尼科外嬌美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   「還算不錯了。」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頭頂處,拿起一瓶防曬乳液,往手掌上擠了一些,塗勻,「需不需要我再幫你抹點兒防曬油兒啊?」   「你隨便。」庫爾尼科娃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能走進這間室內泳池,一定是經過教父的首肯的,對方有什麼需求,她可沒膽量、沒資格、沒能力說不,更何況她剛跟她那個情歌王子男朋友因為別的女人大吵了一架,正想找個男人散散心呢。   侯龍濤可不知道這娘們為什麼會這麼合作,他也不在乎,他的雙手直接按在了美女挺拔的奶子上,在她的乳房上一通揉捏。   「嗯…嗯…」庫爾尼科娃一次又一次的做著深呼吸,兩條長腿向中間加緊,明顯是小穴裡有了感覺,越來越濃的春色趴上了她的臉頰。   侯龍濤彎下腰,含住了女人的嘴唇,雙手把她變硬的乳頭往上揪。   庫爾尼科娃很自覺的把男人的舌頭迎嘴裡攪動,「嗯…Youareagoodkisser。」   「Really?讓我來試試你的嘴巴。」侯龍濤從褲子裡掏出了陰莖,轉回女人的身邊,用堅硬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敲打了兩下。   「啊!」庫爾尼科娃用力眨了眨眼睛,她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雞巴,以前一直以為亞洲人都是「短小精悍」型的,雖然沒沒有實施根據,但歐美人都是這麼說的,今日一見,光是看著就能感到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看著女人呼吸加速、張口結舌的模樣,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一攬她的後腦,把她的歪著的頭拉向自己,龜頭杵進了她的小嘴裡。   「嗯…嗯…」庫爾尼科娃立刻用右手握住了大雞巴,拚命的嘬了起來,左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隔著比基尼的泳褲揉了起來。   侯龍濤把自己的陽具往上一抬,「啵」的一聲挑出洋妞的嘴外,然後插回去,再挑出來,再插回去,反覆幾次之後就抱住她的頭肏了起來。   庫爾尼科娃那雙湖蘭色的眼睛眨都不眨,看來她是個「吹簫」的好手,完全不用嘴巴呼吸,只用鼻子飛快的換著氣,這樣無論男人幹的有多快、多狠,她都能夠應付。   侯龍濤搞了一陣,看這個女人連白眼都不翻,也可能是因為體位的關係,反正有點無聊。   庫爾尼科娃就像看出了男人的不滿,吐出口中的巨物,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如果你能把我下面那張嘴弄舒服了,我一定再用上面這張嘴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他**,」侯龍濤這才明白女人是怕自己中看不中用,「我會讓你哭的。」   庫爾尼科娃翻了個身,趴在躺椅上,把結實的翹臀撅了起來,用一種挑逗的眼神望著男人,「有本事就來吧。」   侯龍濤受到一個洋妞的這種挑釁,還真有點來火,他把衣服全脫了,從錢包裡掏出一個避孕套戴上,跨到躺椅上,把女人的比基尼泳褲扒了下來,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在插入前的一瞬間揪住她的金髮,探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IamChinese。」   庫爾尼科娃一下感到自己嬌嫩的陰唇被極度的撐開了,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磨擦過陰道內壁的每一寸,就算頂到了子宮之後還在不斷的向深處推擠,這回她想不翻白眼都不行了,「啊…好大…太大了…」   侯龍濤也不講什麼循序漸進了,他拚命的捏著女人長滿細細絨毛的屁股,上來就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庫爾尼科娃的十指從躺椅的縫隙中鑽到外面,死死的攥住木條,瘋狂的甩動著自己的金髮,聲嘶力竭的喊叫著,「Fuckme…Harder…Fuckme…Faster…Faster…Harder…Fuckme…Fuckme…」   侯龍濤使勁撕著女人圓圓的臀瓣,咬牙切齒的在女人的體腔裡飛快的進出,這個「世界情人」被干的樣子還挺動人的,而且不需要自己考慮她心裡的感受,只需要完全專注在肉體的行為上,「Louder,Louder,Bitch,Iwillfuckyousohardthatyouwon』tevenrememberyourmama』sname。」   「啊…啊…」庫爾奇科娃一個勁的向後撞著渾圓的屁股,真是從來沒感受過的充實,那種子宮每下都會被撞飛的感覺簡直比任何事情都美妙,她的淫叫聲更加的尖歷了,「Fuckme…Youbigdickmotherfucker…啊…」   侯龍濤只帶了三個避孕套,加上有意讓身下的女人感受自己的強大,所以他沒像平時那麼放縱自己,而是盡力的控制著射精的衝動,兩個套子用了小兩個鐘頭,只見他還邊肏屄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庫爾尼科娃都快被肏瘋了,一會被按在躺椅上干,一會把壓在地上干,一會又被頂在柱子上干,她開始的時候還淫叫連連,覺得自己碰到了對手,也就架著她體力好,一個小時之後才發覺自己碰見的是神不是人,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最後連「嗯嗯」的嬌喘的力氣都沒有了,洩了個一塌糊塗,大概以前所有的日子都加起來都沒到過今天這麼多次高潮,「饒…饒命…」   侯龍濤把女人從柱子上放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   庫爾尼科娃的雙腿軟到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搖搖晃晃的向前衝了兩步,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慢慢的滑了下去,癱倒在一張大毛巾上,她的大陰唇已經重得不成樣子了。   侯龍濤換了一個套子,繞到女人的身後跪下,拉住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抱了起來。   「Oh,mygod!」庫爾尼科娃發覺男人居然還要干自己,嚇的魂魄都沒有了,雖然舒服的不得了,但她是搞體育的,知道這麼下去非得把自己搞垮了不可,「Please,don』tfuckmeanymore,please…」   侯龍濤跟這個女人又沒仇,自然不是非要把她弄死不可,可干庫科爾尼科娃的屁眼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洋妞的乳房,「這就夠了?我還沒走你的後門兒呢。」   庫爾尼科娃都已經被玩傻了,她根本就沒考慮男人的話,只知道他說不再插自己的小穴了,那別的什麼都可以答應,「好…好…只要不再肏屄了就行…」   有了女人的認可,侯龍濤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把她的漂亮的圓臀向兩邊盡量的拉開,巨大的龜頭突破了括約肌的阻擋,緩緩的向她的直腸深處前進。   「God!」庫爾尼科娃慘烈的大叫了一聲,男人一開始活動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雖然她已不是第一次肛交了,但被這麼大的陽具杵,有沒有過經驗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求…求求你…我給你…給你口交…我…我真的要…死了…求你了…」   「想給我口交了?」侯龍濤彎腰揉著女人的奶子,仍舊在她的後庭裡緩緩的肏干,享受她腸道對自己的緊箍,「你不是怕我不行嗎?」   「你行…你行…你最行了…你就饒了我吧…」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將陰莖從女人的屁股裡拔了出來,轉到她面前,揪掉套子,「嘬吧,嘬不爽我,我就再肏你。」   庫爾尼科娃可不敢怠慢了,拼盡了自己最後的力量,抱住男人的大雞巴就瘋狂的嘬舔了起來,如果她比賽時有現在這麼賣力,肯定不會連一個大滿貫賽的冠軍都沒拿過…   侯龍濤邊繫著袖口的扣子邊往樓上走去,他要去向契落剋夫告辭。   「要走了?」   聽見女人的聲音,侯龍濤抬起頭,只見Marry站在樓梯口處,她腳上蹬著一雙翻毛的無跟半長筒靴,穿了一條紅色的小裙子,大腿基本上都露在外面,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把胸脯包的圓鼓鼓的,外面罩著一件紅色的牛仔外套,金黃色的長髮辮成了兩條長長的辮子垂在耳邊,還戴了一頂紅色的牛仔帽,顯得特別的有味道。   「我去跟你父親道個別,然後就走。」   「我帶你去。」Marry轉身向二樓左翼的走廊走去。   「你父親說會在三樓的書房裡等我…」   還沒等候龍濤說完,Marry已經推門兒進入了一間房間,他也只好跟了進去。   Marry轉身面對著男人,慢慢的向後退著,直到屁股撞到了窗前的桌子邊緣上,她把夾克脫下來甩了出去,指了指窗外,「我剛才從這裡看見你們在做什麼了。」   「So?」侯龍濤聳了聳肩,猜也能猜到這個性開放的俄羅斯大妞想要幹什麼了,他倒沒什麼牴觸情緒,確實是沒玩過比自己個頭大的女人,「wantmetofuckyoutoo?」   「你怎麼敢…」Marry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   「少廢話,」侯龍濤微笑著看著女人,「要就直說,不要我就走人了。」   Marry也笑了,她拉開桌子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盒避孕套,揚手扔給男人。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取出一個套子,「Sayit。」   Marry把身體轉了過去,彎腰撅臀,兩條長腿微分,她用左臂撐在桌子的邊緣上,向著男人扭過身來,右手把紅色的短裙向上揪起,露出兩瓣圓滾雪白的屁股,一條紅色的T-Back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Comeon。」   「Sayit。」侯龍濤把大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呵…呵…呵…」Marry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她舔著自己的嘴唇,右手抬了起來,「啪」的一聲落在自己的臀峰上,把屁股都打紅了,「Ridemehard,cowboy。」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一群婊子。」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將女人的小內褲扯了下來,巨大的陽具強硬的擠入了金黃色陰毛下面的紅嫩小穴裡。   「Oh,god,god!」Marry差點沒昏過去,這種身體被嚴絲合縫塞滿的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雖然剛才也看到了這個男人是多勇猛,但現在體會到的性快感還是超出了想像。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龍濤了,她不過是在和庫爾尼科娃鬥氣,庫娃上過的男人她也得上,只有金錢關係的姐妹是很容易產生這種變態的競爭的。   侯龍濤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佔了便宜,他只管抱著女人屁股,用自己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的陰道,雙手盡情揉弄她的豐乳。   Marry也不吃虧,被人這麼激烈、這麼持久的肏干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呢…   「回來了,濤哥回來了。」智姬從二樓跑了下來。   客廳裡的茹嫣立刻跑過去拉開了大門,正看到侯龍濤從一輛S600上下來。   侯龍濤一抬頭就看到了衣著單薄的愛妻,趕緊向司機一揮手,然後快步跑到了別墅門前,把茹嫣抱回了屋裡,「你可真行,要出來接我也多穿點兒東西啊。」   Benz的司機可跟了進來,把留在這兒的兩把手槍取走了。   茹嫣坐在侯龍濤的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慢慢的吻著,「哥哥,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侯龍濤摟著嬌妻的身子,這叫一個開心,基本上敲定了幾十億美金的交易,玩了網壇頭號美女,回來還有仙女一般的佳人關心。   「到底是什麼人找你啊?」   「他們要幹什麼?」   星月姐妹一左一右的坐到男人身邊。   侯龍濤把剛才在契落剋夫的官邸裡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並沒有把跟兩個俄羅斯女郎交媾的事情落下,這些縫場作戲的艷遇沒必要瞞著老婆們。   「歐美的女人身材是不是都特別好啊?」   「嗯?」侯龍濤從茹嫣的話裡聽出了一點點的醋意,把她從身上方了下去,「轉過身去。」   「幹什麼?」茹嫣雖然不知道男人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你們倆也去。」侯龍濤推了推星月姐妹。   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茹嫣的身旁,三個女人都是一米七出頭兒,都是長髮披肩,都是細腰長腿,都是翹臀微撅,光論身材,再棒的歐美女人也有所不及。   侯龍濤跪到了地上,在三位愛妻的六條小腿上輪流撫摸著,嘴裡發出「嘖嘖」的讚美聲,「有的男人確實覺得歐美女人的身材比亞洲女人好,如果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那中國女人就不是亞洲女人了。看看我的愛妻,哪個不比歐美女人性感?」   「真的假的?」茹嫣扭回頭望著男人。   「我再驗證驗證,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   三個長腿美女同時把自己的短裙都拉了起來,露出美妙的圓臀,她們穿的都是T-Back的小內褲,一白兩紅。   「嗯…」侯龍濤發出如同認真鑒賞時的聲音,他的雙手在星月姐妹的臀峰上輕柔的捏弄,舌頭在茹嫣的屁股蛋上緩慢的舔舐,「嗯…白皙嬌嫩,光滑柔軟,彈性十足,香甜可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不像老外的毛兒屁股,摸著就不爽,麻麻磕磕的,扎手。」   「胡說。」三個美女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侯龍濤的口鼻頂進了茹嫣的臀溝中,兩手則分別探入了星月姐妹的屁股縫裡…   與此同時,在日本東京郊區的一片氣勢宏偉的日氏古典宮廷建築群裡,三口組在全日本各地的上層幹部聚集到了一起。   一間巨大的廳堂裡停放著一俱棺材,牆上掛著三口龍恍的巨幅遺像,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跪在棺材前,他的眼睛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好像他是死人一樣,他的長相和遺像上的人有幾分相似,他的身邊放著一把沒有出鞘的日本刀。   一個身著和服的中年男人走過去,把手按在了年輕人的肩膀上,「龍惺,大家都在等你呢。」   「滾開!」三口龍惺猛的一輪胳膊,把中年人甩到了一邊。   「這就是你對叔叔說話的口氣嗎!?」   「哼,」三口龍惺的左眼下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一臉的陰沉,「叔叔?三口興重,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你才查出刺殺我哥哥的人是誰,還有臉以叔叔自居?」   「哼,」三口興重也不示弱,「這兩個月的時間你在哪裡?你連面都不露,現在倒來怨我辦事不力?」   「你是知道的,組織在美國跟洛杉磯的華人社團發生了很大的不愉快,我根本不能離開。」三口龍惺用力在榻榻米上用力的砸了一拳,「中國人,死啦死啦的有!」   「你這麼叫喊有什麼用?」三口興重帶著嘲弄的語氣說了一句。   三口龍惺從西服的內兜裡取出一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上面是一個長相文質彬彬、戴黑邊眼鏡的年輕人,他將照片往空中一扔,一把抽出身邊的日本刀,在空中舞了兩下,把報紙切成了四塊,「哥哥,我會用仇人的心臟來祭奠你的。」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大家都在等著決定更重要的事情呢。」   「混帳!還有什麼比給我哥哥報仇更重要的事情?」   「組織的前途就比龍恍重要,」三口興重做出一副老資格、大公無私的樣子,「三口組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我已經代理組長的職務兩個月了,就等你回來確定正式的新會長了,一天不選出正式組長,組織的活動就不能會到正軌上。」   「呵呵呵,」三口龍惺冷笑了起來,「何必等我回來?有沒有我在結果不都是一樣?」他明白當初三口龍恍在位時使用的是高壓手段,所有的手下都不敢不服從,可他一死,絕大部分人一定會轉為支持三口興重的,自己是沒機會掌握組織的大權的。   「話不能這麼說,規矩是不能改的,新組長的推舉過程一定要所有高級幹部都出席的。」   「OK,」三口龍惺起身向門口走去,「let』sgetitoverwith。」   三口家的兩個男人來到了大會議室,三十多個三口組的高級幹部已經坐在會議桌邊等候了。   三口興重在最中間的座位坐了下來,他拍了拍手,「各位安靜了,大家都知道咱們今天聚在一起是什麼目的,程序大家也明白,現在就開始吧。」   「我提名三口興重。」那個坐在三口興重右手邊的幹部最先說話了。   屋子裡一陣良久的沉默,只有陣陣的煙霧從人們的口中噴出。   三口興重看了看表,微微一笑,「還有沒有提名了?就沒有別人合適嗎?」   「您是前組長的叔叔,德高望重,由您接任組長是眾望所歸,沒必要提名別人了。」   會議室裡的人都隨聲附和著,除了三口龍惺。   「既然沒有別的候選人,那我就不推辭了。」   大部分的人開始鼓掌。   三口龍惺突然站了起來,猛的一拍桌子,「新組長已定,不需要再說這件事兒了。該是談談怎麼給我哥哥報仇了,這應該是新組長上任之後的第一大事了吧?」   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三口龍恍的死對於他們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個不壞的消息。   「報不報仇,何時報仇,以什麼方式報仇都要取決於是不是對組織有利,」三口興重說的大義凜然,「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每一個人,上到組長,下到最基層的組員,做為個人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是組織的利益。」   「你什麼意思?」三口龍惺並沒有坐下,放在桌上的兩隻手都攥成了拳頭。   「仇人現在的勢力正是如日中天,他有本田、豐田兩大財團的支持,過不了多久,其餘幾家大財團也會和他走到一起,三口組和豐田關係密切,也從它那裡得到了大量的財政支持,如果非要在此時報仇,還得去咱們勢力觸及不到的中國大陸,不光沒有成功的可能,還會使我們和幾大財團的關係走上惡化的道路…」   「夠了!」三口龍惺在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說不給我哥哥報仇了!?組長遇刺,組員卻無所作為,組織的聲望何存!?臉面何存!?這難道不是對組織不利嗎!?」   「我可沒說不報仇,只是現在時機不對。」   「你…」三口龍惺的身子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了起來。   「龍惺啊,你的心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非常時期要有非常對策,除了咱們這些人,沒有人知道仇人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咱們已經查到了仇人的身份,暫不報仇是不會對組織造成不利影響的。我看你先回洛杉磯,那邊也不能太長時間沒有領導人啊,那不也是你哥哥派你過去的初衷嗎?如果你在那邊能夠找到報仇的機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三口興重也知道不能把侄子逼得太狠了,那樣對眾人也不好交待…   第一百八十一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2/20/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二章 國家大事   金鱗豈是池中物182   編者話:上一章的標題是四字啊,並沒有壞了規矩——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二章國家大事1/17/2004-2/8/2004   三口龍惺太明白現在的情況了,當初哥哥把自己派到美國去真是一大敗筆,使得自己在日本沒有任何的根基可言,現在自己的叔叔明擺著只想著獨攬大權,根本沒有報仇的心,其他人又好像都很支持他,自己想要借助日本本部進行復仇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不要不說話嘛,有什麼想法儘管講出來。」三口興重志得意滿的靠在了大太師椅上,點上一顆大雪茄。   三口龍惺向後伸了伸手,一個和他一起從美國回來的手下遞過去一把刨腹用的小刀。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三口興重以為侄子要狗急跳牆了,有十幾個人已經把槍都掏了出來。   「哼哼。」三口龍惺冷笑了兩聲,左手按在桌面上,右手拿著刀子,「嘿」的大叫一聲,手起刀落,血光之中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切了下來。   一屋子的人當時就全傻了,就只剩下呼吸的聲音了。   三口龍惺的腦門上全是冷汗,臉上的肌肉由於過度的疼痛而抽搐著,他咬著牙環視了一圈圍著桌子的人,「我三口龍惺今天當著眾位的面,對天發誓,我一定會為我哥哥報仇雪恨,為組織爭回失去的榮譽,如違誓言就讓我如同此指。」   三口興重皺了皺眉,他已經發覺了侄子斷指名志的舉動對自己的支持者有了一定的影響,絕不能再讓他在這裡收買人心了,「快,快送龍惺去醫院,唉,年輕人,怎麼這麼衝動呢?」   「不必了!」三口龍惺一揮手,抓起桌上的手指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就那麼「嘎崩、嘎崩」的連骨頭帶肉一起嚼了。   這回屋子裡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   「你們好好照看我哥哥的靈柩,不許下葬,等我把仇人的心臟帶回來給他陪葬。」三口龍惺從嘴裡吐出一口血肉模糊的東西,領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走出了會議室…   侯龍濤回到北京之後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跟俄國人的談判事宜,俄羅斯方面也沒有怠慢。   雙方很快就定好了談判的日期,兩邊都對對方的高效率表示極為滿意…   星期五的下午,侯龍濤應古全智的邀請,到了大北窯附近一片即將竣工的樓盤的售樓處外。   古全智帶著兩個男人從屋裡迎了出來,「龍濤,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房子。」   四個人邊走邊談,那兩個男人就是侯龍濤新房的設計者,他們想得到未來用戶的直接反饋,而且這個用戶也是他們的老闆,更是得過來做現場講解了。   其實在動工之前,侯龍濤就有機會看圖紙、聽介紹的,但他一是相信古全智會給自己找最好的人,二是他真的不是特別的關心,只要有大房子給自己和老婆們住就行了。   「這裡是高檔小區,每棟大廈都按照美國高檔公寓的管理方式進行運作,」那個年輕一點的設計者叫李奇,他邊介紹邊把侯龍濤引進了位於小區中心、最高檔的那座公寓樓,他指著門廳裡的保安台,「我們僱用的門衛會熟記這裡的每一位住戶,所有來訪者都必須登記,電梯裡有攝像頭,而且所有的住戶在入住前都要經過嚴格背景調查,不是光有錢就能購買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不會有人不經邀請就進入頂上三層的。」   幾個人進入了電梯,李奇按下了三十和三十一層的兩個按鈕,「由於最上面三層和其它樓層在設計上有很大的不同,三十一到三十三層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層,電梯只停一次,在屋裡的分層完全是別墅式的,那就與電梯無關了。咱們先在三十層停一下兒,您就能看出有什麼不同了。」   到了三十層,電梯外面是一條帶拐彎的、很寬敞的長廊,由於這裡的戶型都比較大,每隔很遠才會有一扇門。   三十一層和三十層是徹頭徹尾的不同,電梯門打開後,外面是一個可以容納三十多人的長方形大廳,電梯門正對面是兩扇巨大的木門,兩扇小門平均分佈在大門的兩側,還有兩扇小門在長方形的短邊側。   李奇過去把兩扇大門推開了,「旁邊兩扇小門兒也是通這個大廳的,平時犯懶的時候用。」   侯龍濤進了屋,客廳非常的寬敞,可以說是巨大了,兩條帶漢白玉欄杆的旋轉樓梯延伸到二樓,不過屋裡不僅連一件家俱都沒有,還基本上就是毛坯房呢,「不是說已經建好了嗎?」   「呵呵呵,你不是不急嗎?」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我說的是房子建好了,精裝修下個月一號才開始,我答應你一年入住,那就是五月底,小四個月肯定完成了。」   侯龍濤被領著向左翼參觀,寬大的宴會廳、幾間客房兼僕人房,還有洗衣房。   李奇拉開了廚房的門,來到了室內的網球場、鋪著木地板的籃球場,還有三條球道的保齡球場,「這裡的下面就是三十層的住戶,不過您可以放心的活動,樓層的隔段都是防震隔音的材料。」   幾個人又到了大屋的右翼,電影放映廳、酒吧檯球廳、練歌房、健身房、遊戲廳和棋排室,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二樓除了一個大客廳,還有好幾個小客廳,左右翼各有一間書房,兩套相連的巨大的主臥室,十幾間設計各不相同的小臥室。   從二樓左翼的陽台可以直接下到網球場,右翼沒有陽台,走出去之後是室內的泳池,說是泳池,實際上是個戲水樂園,假山、噴泉、小橋、小滑梯、人造草坪,還有好幾個按摩池、溫泉池。   泳池這邊不像網球場那樣用牆封,然後開窗戶,而是用格狀的茶色鋼化玻璃封住三面,頂上是透明的格狀鋼化玻璃,一點不影響光照。   光是把每間房間都參觀遍就用了一個多小時,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一間書房的大陽台上。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古全智要李奇他們離開。   侯龍濤知道又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你和俄國人的談判什麼時候開始?」   「下個月中旬。」   「你想好條件了嗎?」古全智把陽台上的玻璃推開了,這裡是三十三層的高空,居高臨下的景色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們要我在俄羅斯建廠,雖然這不是一筆小投資,但給他們的價錢還不能太高,俄羅斯太窮,要照給日本人的那個價兒,八成兒得政變,超過一百五十美金我就接受。」   「還算合理。」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全世界泡沫鈦最大的生產國是哪個嗎?」   「俄羅斯?」其實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不過對方在這個時候問,那答案就再明顯不過了。   「你知道鈦的用途嗎?」   「不知道。」   「鈦在航天航空工業上的用途巨大,也就是軍工產業的重要原料之一。咱們國家自己生產的鈦數量有限,而且有些達不到軍工的標準,每年就算加上進口的也不能滿足需求。」   「為什麼?有多少需求就進口多少唄。」   「哼哼,想聽點兒國家機密嗎?」   「不想聽。」侯龍濤搖了搖手。   「哈哈哈,」古全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不想聽也得聽。並不是咱們國家不願意多進口,美、俄加歐盟,這些是鈦出口國,就因為鈦在軍事上的用途,各國政府在暗中都對它的生產出口有嚴格的管理。」   「明戲,」侯龍濤晃了晃手裡的香煙,「要多少?」   「每年一千噸,但是不能以正常手續進口,那一千噸不入帳,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咱們國家的鈦用量一下兒大幅的升高了。」   「俄國人知道啊。」   「他們也不會希望這種事兒被別人知道的。」   「您怎麼知道跟我合作的人能夠搞到鈦呢?」侯龍濤不記得自己跟對方說過契落剋夫的身份。   「你小看我?」古全智指了指侯龍濤,「你第一次聽說對方要兩千五百萬套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呵呵呵,學生有什麼都瞞不過老師啊。」   「哼哼,」古全智也點上了煙,「契落剋夫在國家安全局是掛了名兒的人,他和普京的關係對於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和領導人來說並不什麼秘密。」   「噢,」到了現在,侯龍濤可以完全肯定古全智是受人之托,而並非是自己想要倒賣鈦材了,「到手的材料怎麼處理?」   「光就這筆買賣來說,咱們是陪定了,因為國家從咱們這裡收購的是廢鐵。」   「咱們又不是只做這一筆生意,總體上是賺的就行,而且我相信這筆賠錢的買賣會在將來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很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古全智讚許的點了點頭,「走吧,也看的差不多了。」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進了電梯,「古叔叔,我上次跟您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過問了嘛。」   「OK,OK。」侯龍濤聳了聳肩,他不能逼古全智,但可以回去逼馮雲,估計也能打聽個八九不離十。   「對了,龍濤,有沒有興趣投資拍電影兒啊?」   「呵呵,不是吧?」侯龍濤笑了笑,走出電梯,「不是當了有錢人就得跟演藝圈兒摻合吧?」   「你知道我一直跟做電影兒的人有關係,以前都是贊贊助。投資拍的話其實挺有賺頭兒的,我可不是那種為了泡小明星就往裡扔錢的大頭。你應該知道,不掙我是不會做的。」   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您是真的想讓我跟您合夥兒投資拍電影兒?」以他對這條老狐狸的瞭解,他提出的每一樁生意都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是啊,就是問你有沒有興趣。」古全智揮了揮手,「別急著回答,先看看劇本兒再說。」   「劇本兒都有了?」   古全智走進售樓中心的辦公室,把桌子上的一個本子扔給年輕人,「也不是什麼劇本兒,就是初步定的演員表兒,還有贊助商的列表。」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坐到沙發上,點上一顆煙,然後才把小藍本翻開了,「鍾楚紅!?」   白紙黑字,男主角是F4里的周渝民,女主角一個是楊恭如,另一個是鍾楚紅,演的是楊恭如她媽。   「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投資?」古全智給自己到了一杯咖啡,這不是他的辦公室,也沒有秘書,只能自己動手了。   「鍾楚紅可是早就息影了。」   「所有息影的演員、所有退役的運動員,只要價錢合適,都會再復出的。她老公的廣告公司最近在資金周轉方面出了問題,她家服裝店也不是非常的景氣。我主動提出幫助她老公的公司解決現金困難,又有豐厚的酬金,說實話,不是一個重要角色,客串幾場戲就能解決一大堆棘手的問題,她為什麼不復出?」   侯龍濤把小本子扔回了桌上,「我需要出多少?」   「這都是小打小鬧兒,四百萬吧。」   「好,」侯龍濤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桌子,「他們什麼時候到北京?」   「四月初開拍,三月下旬就應該過來了。到時候你和紅姑能不能做朋友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古全智笑了笑…   侯龍濤開著車上了長安街,他正在對自己進行著重新的估量,自己從來沒跟古全智說過自己對鍾楚紅有不一般的興趣,唯一能跟鍾楚紅撤上一點關係的事情也就是吳倍穎曾經察顏觀色的為自己保留了一張牛家鼎逼楊恭如陪酒的照片。   侯龍濤並不懷疑古全智能不費什麼力氣就從那件事上推斷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鍾楚紅,但他為什麼要在自己沒有提出任何要求的情況下就想方設法的幫自己拉這個皮條呢?   要說古全智完全是出於個人交情,就像想幫晚輩、學生完成一個小小的心願,完全沒有別的企圖,打死侯龍濤他也不信。   古全智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無利而不為是他的準則,他這麼出力的促成此事,一定是對他有不小的好處。   侯龍濤左思右想,那個值得古全智出手的好處就是自己對他的感謝,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念好的人,他為自己做了這件事,自己不會忘了他的好處的,他是在巴結自己,拍自己的馬屁。   問題是現在古全智可以說已經是中國商界領軍的人物之一了,又有強大的政治後台,應該是侯龍濤給他溜須才正常。   以上種種,讓侯龍濤不得不得出也許自己比自己想像的要重要的多的結論…   馮雲從被窩裡露出赤裸的上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請給我送一份兒人民日報和一份兒北京青年報上來,謝謝。」   「你幹什麼啊?」侯龍濤連眼都沒睜,伸手把女人又拉回了被窩裡,用自己把她裹了起來,臉頰埋在她的頸項間,胡亂的舔吻著,「叫報紙幹什麼?」   「等等就知道了。」馮雲一翻身,把男人壓在了下面,雙手在他身上撫摸著,一路向下吻去,在被窩裡把他的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嘴裡吸吮了起來。   「吘…吘…」侯龍濤張著嘴,閉著眼,一幅無比受用的樣子。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馮雲從被窩的下面退了出去,穿上一件長睡袍走了出去。   侯龍濤坐了起來,吸了吸鼻子,叼上顆煙。   馮雲回到了屋裡,往床上一撲,把那份《人民日報》扔到了男人身上。   「什麼啊?」侯龍濤戴上眼鏡,抖了抖報紙,「我肏!」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頭版頭條的大標題「廉政風暴席捲廣東,一千七百三十七名幹部被雙規」,幾千字的文章裡介紹了經過。   原來一個月前,中紀委、公安部、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四個部門秘密組成了一千二百多人的聯合調查團,對廣東省境內民憤極大的各級官員貪污腐敗、給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充當保護傘的行為進行調查。   這次行動本著全面、快速、從重、從嚴的宗旨,在事先未對廣東省委省政府進行通報的情況下,集中調查群眾舉報的腐敗案件,對於有問題的幹部,沒有一絲姑息遷就,立刻予以雙規。   在此次行動中,被查處的最高級別的官員是省委常委,最低級別是縣級市的副市長。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馮雲,「這是咱爸的手筆?」   「不全是。」馮雲又把《北京青年報》遞到了男人面前。   侯龍濤在打開的那版上又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新聞,「廣東黑老大麥祖賢、麥祖德被捕」,文章繼續報道了兩人的一些「光榮事跡」。   馮雲一把將兩份報紙從男人的手裡搶了過來,扔到床下,跪著向前蹭了蹭,跨跪在他的腰上,慢慢把睡袍向兩邊分開,露出翹挺豐滿的大奶子,「這回滿意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了種天下無敵的感覺,他的雙手捏了捏美女圓滾的屁股,「還沒滿意呢。」   「你還想怎麼樣?」馮雲低下頭,咬著男人的耳朵。   侯龍濤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右臂攬住美人的豐臀,左手撐著床面,慢慢的往起站,就這麼生生的把她抱了起來。   「哈…哈…」馮雲的呼吸立刻沉重了起來,她最喜歡男人這種顯示力量的舉動了,「老公,肏我…」   「有多想要?」侯龍濤稍稍用力的咬著女人身上的嫩肉,「告訴我,有多想要我?」   他們倆玩的時候,有時會搞的很比較粗野。   馮雲的雙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兩手胡擼著他的頭髮,「特別特別想要,老公…呼呼,特想你肏我。」   「呵呵呵呵,」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的臀峰,淫笑著一轉身,把她「砰」的一聲頂到牆上,叼住她的小嘴狂吻了一陣,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臀溝裡,搓弄著濕潤的陰唇,「是這裡要嗎?」   「是…是…」   「要什麼?這裡要什麼?」   「我的小穴要老公的大jiba…」   侯龍濤把愛妻的美臀向下放了一點,自己的屁股猛的向斜上方一杵,「噗哧」一聲就把整根巨大的陽具捅進了她的屄縫裡。   「啊…」馮雲舒爽的翻起了白眼,臉上有了飄飄欲仙的表情,雙手用力的捏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老公…動…動啊…爽死了…」   侯龍濤歪頭吻住美人的檀口,把她死死的擠在牆上,胸口緊壓著她圓潤的大奶子,雙手揉著她的屁股蛋,狠狠的向上拱著臀部,把她的身體肏得一躥一躥的。   「啊…啊…啊…」馮雲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陰道被磨擦的又酥又麻,渾身的肌肉又酸又疼,骨頭都酥了,「老公…老…肚子…肚子要被你…被你插破了…」   侯龍濤咬著愛妻的脖子,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乳房,享受她緊窄小穴對自己肉棒的「壓搾」,「雲姐姐,爽死我了,肏你真是太爽了…」   「老公…老公…老公…」馮雲的臉上出現了極度滿足的笑容,她的兩條小腿伸直了,雙腳繃了起來,美妙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侯龍濤猛的一挺腰,上身向後仰著,雙手托住女人的臀峰,讓兩人的性器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他屁股上的肌肉縮緊了,還在快速的顫動。   馮雲只覺得一團火焰從自己的子宮裡迅速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流竄,把自己燒得頭暈眼花…   「咱爸真是有能耐,呵呵,一千二百多人的調查團,」侯龍濤點上煙,又把報紙重新看了一遍,「呵呵呵呵。」   「我爸可什麼都沒做。」馮雲用臉頰在男人的身上懶洋洋的蹭了蹭,右手撫摸著他的胸口。   「怎麼講?」侯龍濤低頭在愛妻的額頭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麼,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麼,他過問這件事兒的時候,調查已經基本上在進行之間了,有人代勞了,他不過就是通知廣東的軍方對這次調查給予最大的配合。要是真等我爸的話,他對於這種小孩兒間爭風吃醋的事兒根本就不上心,估計再過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出結果。」   「什麼叫爭風吃醋?」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他說我那是為了一個女人了?」   「哼哼,」馮雲白了男人一眼,「當然沒有了,我又不傻。我還不想你死呢,讓他對你睜一眼閉一眼已經是相當的難為他了,還想讓他幫你去為別的女人出氣?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什麼啊?」   「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馮雲一翻身,又騎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一種誘惑的眼神望著他。   「哈哈哈,」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雙手捏住美女豐滿的乳房,「你胸確實大,有沒有腦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   「你這是罵我了?」   「自己琢磨吧。」   「你要死了?」馮雲壓下了上身,雙手拚命在男人的腰間搔起了癢。   一男一女開始在床上翻滾打鬧起來…   第一百八十二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2/25/2004。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懷鬼胎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三章各懷鬼胎2/9/2004-2/16/2004   星期一一早,侯龍濤就「闖」進了古全智的辦公室,把昨天的《人民日報》從辦公桌的這頭推倒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筆啊。」   「哼哼哼,」古全智把報紙推開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天來不是光為了道謝吧?」   「我是來上課的,您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望值,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這種地步?您一定得給我講講,您是怎麼搞定的。」   「還有嗎?一氣兒都說出來吧。」古全智微笑著看著年輕人。   「嘿嘿,有兩個人我什麼都瞞不過,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您了。咱們的關係不錯,也挺近的,但絕沒近到賣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的地步。說實話,我當初並沒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兒辦成。」   「嗯,」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把鍾楚紅從香港拉過來是為了拍你馬屁吧?」   「肏,」侯龍濤怕了一下手,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個圈,又坐回椅子裡,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人,「跟您在一塊兒就是爽,咱們倆都是聰明人,絞盡腦汁的揣摩對方的心思,對方能想到什麼、想不到什麼,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覺得累,覺得耍心眼兒不好,可我就覺得有意思。」   古全智對於年輕人這種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樣的興奮表現並不覺得驚訝,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都會這樣的,「只有喜歡勾心鬥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鬥角的環境裡取勝。」   「您就給我講講吧,」侯龍濤穩定了一下情緒,「那天您一說鍾楚紅,我就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這件事兒給我辦了,還用的著另拍嗎?我就開始懷疑您找紅豆妹妹來的真實目的,可您剛才又承認了。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廣東那件事兒,您得到的好處最少跟我的相當,八成兒還比我多。您推測我遲早會知道您從廣東弄到了多少好處,所以您並沒有把廣東的事兒當成是對我的恩惠,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們倆,否則的話事情也辦不成。」   「這我知道,所以我想讓您給我講講啊,到底都有誰受益了,受了多少益,我想知道我在無意之間捅了多大的簍子。」   「嗯…」古全智用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仰頭想了想,「現在老百姓最恨的是什麼啊?」   「想必是貪官污吏了。」   「是不為民辦事兒的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真正的為群眾解決困難、辦實事,沒人會真的在乎幹部以權謀點私。   「清政府腐敗啊,民間對於各級官員貪污受賄的行為是怨聲載道,誰都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對貪官污吏也是深惡痛絕啊。」古全智看了看年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知道,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這又是一節歷史課,「您接著說。」   「慈禧太后曾經想過要下重手整治朝綱,朝裡有好幾位重臣落馬,有自殺的有坐牢的。問題是最囂張的並不是內臣,外臣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他們才是民憤所在。可那些封疆大吏在當地的勢力根深蒂固,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決心懲治他們,其實也是沒有那個膽子,她跟那些外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現在光緒掌權了,他要大刀闊斧的幹?」侯龍濤有點興奮了,他可是非常忠君愛國的。   「哼哼,廣東是隻雞。」   「光緒掌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為什麼等到今天才殺雞呢?而且現在動手就因為袁世凱的侄子也對那隻雞不滿?」侯龍濤還是有疑問的。   「廣東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爺欽點的招商口岸,富啊。」古全智撇了撇嘴,「廣東的官員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玩兒什麼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如果有機會收拾他們,光緒皇帝是不會錯過的。」   「為什麼現在是好時機呢?」   「因為你啊。」   「我?」   「哈哈哈,」古全智開心的大笑起來,「你是貴人啊。廣東巡撫衙門跟八旗營關係密切,其實八旗營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關係,但就因為廣東富,所以八旗營從廣東獲得的利益最多。雖然每次光緒皇帝想要整肅廣東官場的時候都會承諾不觸及八旗營的利益,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兒被撤換查辦,八旗營多多少少會受影響,損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八旗營每次都明者或暗著阻撓光緒皇帝施政。光緒皇帝不想失去八旗營的支持,也就一直沒強行動手。」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營的支持?」侯龍濤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瞇了起來,「袁世凱的侄子這麼有能耐?」   「本來嘛,八旗營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緒皇帝鬧彆扭,以前不過是公事公辦,現在有了一層私人感情在裡面,天平自然就傾斜了。」   「呵呵,」侯龍濤終於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凱得到什麼好處了?」   「這太簡單了,你猜猜吧。」   「袁世凱最近在南邊兒的生意怎麼樣?」   「嘿嘿嘿,說了很容易猜的。還有,所有廣東巡撫衙門裡的新官兒都是托了袁世凱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兒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明白,」侯龍濤知道對方指的是自己的淨化器,「袁世凱的侄子還需要做什麼呢?」   「就像上次搞掉奸商之後一樣,我猜袁世凱的侄子會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個機會就讓新官兒們把忙兒幫了吧,順便安撫一下兒八旗營。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還是得由袁世凱的侄子自己決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顧到,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和鍛煉。」   「我相信他會搞定的。」   「那就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關於俄國人的事情,為什麼咱們不能要求的多一點兒呢?」侯龍濤不再用暗語了,「俄羅斯的好東西多了,什麼石油、飛機的,光要幾噸鈦,是不是太沒魄力了?」   「貪心,」古全智點了點侯龍濤,「咱們那是敲詐,能敲詐多少要看你抓住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剋夫這次是和你明碼標價的做生意,你本來就有很大的賺頭兒,他也不是沒有你的產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幾噸鈦,你都得注意措辭,不能直眉瞪眼的要。還要飛機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侯龍濤撓了撓頭,「我老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麼靠譜兒。」   「怎麼講?」   「契落剋夫好像對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他殺了庫爾尼科娃原來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關係,他跟我做買賣的目的,您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有可能他是個大傻子,就是這麼輕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對自己和對你都有很深刻的瞭解。」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個原因呢?」   「您要這麼說,那肯定是第二個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對他有什麼負面影響,又有什麼正面影響。」   侯龍濤又點了根煙,手指輪流的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現在有點自覺不自覺的模仿古全智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負面影響,正面影響嘛,應該全是從我的心理角度來講的吧?」   古全智揚了揚眉毛,算是默認了…   「你看看這個。」文龍把一張星期日的《北京青年報》扔到了田東華的辦公桌上,點了點關於麥氏犯罪團伙被捕的消息。   「這是什麼啊?」田東華拿起報紙看了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那是侯龍濤的手筆。」文龍坐進了長沙發裡,雙腳翹到了茶几上。   「什麼意思?」田東華不解的皺皺眉。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侯龍濤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嗎?」   「記的,就是他們?」   「不是,」文龍搖了搖手,「他們就是擋了侯龍濤的路。」他把從侯龍濤跟郝志毅結仇到廣東黑幫插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為了他那點兒屁事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東華把報紙拿了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篇報導,文章最後一小段說的是因為麥氏犯罪團伙的落網,廣東省的一張官匪關係網也被扯了出來。   「你怎麼了?很熱嗎?」文龍問了一句。   「沒有。」   「一腦門子都是汗。」   「噢,剛吃了發汗的藥,一直有點兒低燒。」田東華抹了一把額頭,看著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漬,他抬眼看了看文龍,眼神中的冷酷一閃即逝,「你不會就是想讓我看看侯龍濤有多厲害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傳部長。」文龍點上了煙,一瞇眼睛,「我覺得這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   「為什麼?」從田東華的表情來看,他明顯是不贊同。   「什麼為什麼啊,他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點兒什麼意外,麥氏的餘黨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哪怕沒成功,也沒人會想到咱們的。」   田東華閉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樑頂端,緩緩的搖搖頭。   「怎麼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東華仍舊沒出聲。   「說話啊。」文龍有點急了。   「文龍,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   「切,這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有什麼關係啊?」文龍都快蹦起來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現在樹了那麼大一個敵,咱們不借此就搞定他,還等什麼?」   「這可不是什麼好機會。」   「為什麼?」   「侯龍濤是一個辦事兒謹慎的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哪怕他已經將麥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絕不會輕視他們的,你說他會不會更加小心呢?再說了,咱們知道侯龍濤是幕後主使,廣東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隱瞞自己的參與,廣東人怎麼可能找他報仇?」   「有的時候就是得拼一下兒啊,要不然像你這樣等等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文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這個問題。   「快了,」田東華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麼時候啊?」   「他這次去德國,接了一大單俄羅斯的生意,」田東華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過幾天就要正式談判,你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段兒不都在忙這個事兒嘛。」   「等忙完了這件事兒,俄國的新廠一動工,時機就成熟了。」   「真的?」文龍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麼動手?」   「天機不可洩漏,當時候你就知道了。」田東華仰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侯龍濤為身邊坐著的高個俄羅斯美女葉卡捷琳娜捲了一張餅,送到她的盤子裡,今天早上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價格已經基本上談妥了,剩下的就是廠址一類的技術細節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捲著全聚德烤鴨的餅塞進了嘴裡,「嗯…嗯…」她發出了像性交時一樣的聲音,「太棒了,北京烤鴨,嗯…太棒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又開始卷第二張,「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只有北京能吃到嗎?」   「不是啊,洛杉磯有一家分店,雖然我沒去過,聽說還是非常正宗的。」侯龍濤把餅遞給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了,「等這件事辦完了,我就去洛杉磯常駐。」   「天天吃也會膩的,幾個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記住了。」   「你父親來不了是因為身體原因,安娜沒吵著要跟你來嗎?」   「哼,」Marry輕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從飛機上扔下來。」   「不至於吧?」侯龍濤猜也能猜出這種富家StepSisters之間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見她也不難,她已經通知了她的經紀人,會來參加北京網球公開賽的,就是為了見你。」   「不說她了,」侯龍濤搖了搖手,「我跟你談點兒公事兒。」   「公事?公事應該在談判桌上談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說的公事兒是上不了談判桌兒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Marry把男人的手挪開了,她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咱們還是不要摻雜私人感情在裡面的好,你說呢?」   「說的對,」侯龍濤把身體撤了回去,這個俄國妞雖然年紀不大,但想來是受過很正規的訓練,又跟著她父親到處跑,是見過大世面、有不少實戰經驗的,絕對不能小看,更不能因為和她有過露水情緣就指望她會在公事上讓步,「我每年要一千噸鈦。」   「鈦?你找錯人了吧?」   「沒錯兒,我每年要一千噸計劃外的鈦。」   「什麼計劃外的?鈦又不是管制金屬,又不是鈾一類的東西,你直接去找廠家買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關係,」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反應有點不滿,這明顯是不把自己當一個級別的對手看,「我既然這麼問你,沒必要跟我打官腔兒了吧?」   Marry一直就沒瞧得起侯龍濤,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那麼看重這個年輕人,雖然自己跟他搞過,但並沒有覺得他有實力或者是有潛力和自己家平起平坐,「你能從淨化器這筆生意裡賺多少,你算過嗎?還要求我往上加好處?是不是太貪心了。」   「利益是雙方的,」侯龍濤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普京總統的國際聲譽會大漲,俄羅斯政府的財政收入會增加,契落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會比我少,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好處就不提了。說白了,我不過是你們取得利益的工具。」   「別這麼說啊,就好像你沒的賺似的。」   「我得到的不過是錢而已,」侯龍濤點上煙,「你應該明白,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錢就成了最沒價值的收穫了。就像你們做這筆生意主要不是為了錢一樣,我也已經超過了只為掙錢的檔次。」   「你得到的不光是錢,還有契落剋夫家族的友誼。」   「對,我很重視契落剋夫家族的友誼,所以我的建議是,我以原價購買鈦,但在淨化器的價格上讓給你們十美金。而且這筆鈦生意做成了,對中俄兩國的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也有促進作用。不是我危言聳聽,中國的強大是不可阻擋的,中俄無論是在明裡還是在暗裡,都應該合作對抗美國,這是歷史的必然。」   Marry沒有說話,又上下打量了這個中國小伙子幾遍,一張嘴就讓掉兩億五千萬美元的利潤,他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侯龍濤等了一會,「我知道這件事兒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出結果的,好在咱們的談判才剛剛開始,你回去之後可以把我要求和提議跟你的代表團成員討論一下兒,通報給你父親。」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們合作了?」   「當然不是了,」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丟掉契落剋夫家族對我的友誼。」   「哼哼,你這麼跟我說,豈不是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   「我有自信你們會滿足我的要求的,無論從大局出發,還是只著眼於最短期的利益,我的提議都是有絕對吸引力的。」   Marry很清楚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侯龍濤能控制的範圍,如果自己這邊不滿足他的要求,就算他想繼續淨化器的賣買,中國政府一定會給他施加壓力,迫使他退出的,「我會勁力促成的。」   「那太好了。」   「你怎麼謝我?」Marry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在甜面醬的盤子裡點了點,然後放回嘴裡吸吮,兩隻媚眼猛向男人放著電。   「還什麼都沒幹成呢就先要感謝?」   「我先預支了感謝,你成功的機率就高一些啊。」Marry的雙手伸到了男人的小腹下,開始解他的皮帶。   「哈哈哈哈,」侯龍濤拿起手機撥了智姬的號碼,「別讓人進來。」他放下電話,把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嘴裡。   Marry立刻就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手上也沒停下,蹲下去把他的西褲和內褲一起脫到了他的腳踝處。   「這個抹在大玉米上也是很好吃的。」侯龍濤從桌上拿起一碟甜面醬,送到女人的面前。   「OK,Letmetryit。」Marry用兩根手指在碟子裡滾了滾,把粘稠的甜面醬塗在了男人筆直陰莖的上半部分上,然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嘬了起來。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仰起頭,左臂放鬆的垂到身子旁邊,右手按住女人的頭頂,慢慢的向上挺著屁股,用jiba在她嘴裡抽插。   Marry把陽具吸吮乾淨了,改為邊捋它邊在上面狂舔。   侯龍濤站了起來,左手抓著女人的金髮,右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在她臉上「啪啪」的抽打起來,「Howisthis,mylittle*****?」   Marry沒有一點不滿的意思,臉上寫滿了情慾,她抬眼淫蕩的望著男人,「啊…啊…這是世界上最堅硬、最熱的東西,它會從我身子裡把我烤化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著又將裝甜面醬碟子拿了起來,把jiba在裡面杵了杵,然後再插進女人的嘴裡,「Suckit。」   Marry的雙手全都攥在了粗長的陰莖上,前後套動,雙唇狂嘬著露在手外的肉棒。   侯龍濤扭過上身,抓住餐桌上的檯布一撩,空出了大半張桌子。   Marry立刻站了起來,坐到了桌子上面,右腿垂在桌子外面,左腳蹬上了桌子,她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長統皮靴,並不影響她彎腿,「Comehere,cowboy。」   「為什麼老管我叫牛仔啊?」侯龍濤走了過去,站在女人的雙腿間,兩手隔著高領的毛衣捏住了她的奶子。   「你不是在加州住過四年多嗎?西部牛仔啊。」Marry把男人的上衣解開了。   「你對我有多深的瞭解啊?」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脫了下來。   「你猜猜看,」Marry把男人的襯衫從他的肩膀上退了下去,雙手捏著他厚實的胸肌,「我家是KGB出身。」   「你知道我的一切?」侯龍濤打開了女人前開扣的胸罩,兩根大拇指壓住了一對硬立的乳頭碾了起來。   「啊…」Marry的右手抓住大肉棒,左臂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巴,「幾乎是一切,不過你別誤會,那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特殊的興趣,完全是因為生意。」   「我沒誤會,」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咱們之間只有生意和性關係,也可能有一定的友誼。」   「不是可能,是有一定的友誼。」Marry把自己黑色褲襪的襠部撕開了,撥開小內褲,兩根手指一撐,把兩片紅潤的陰唇打開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四章 揮師南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184   編者話:最近由於公社老是開開關關的,好多老朋友都不見了,現在終於比較穩定了,歡迎老朋友們回來,也歡迎新朋友們加入。我真的不知道《金鱗》到底會有多少章,不要再問我這個問題了,不過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十六章之內是絕對結束不了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四章揮師南下2/16/2004-3/3/2004   侯龍濤雙手撐住了桌子,慢慢的往桌上爬。   Marry順著男人前壓的趨勢躺倒在桌子上,就等著被肏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進入的最佳位置停住,而是繼續向上爬,兩個膝蓋壓在了女人向兩邊打開的雙臂上。   「你要幹什麼?」Marry似笑非笑的盯著在自己臉上方抖動的粗大陰莖。   侯龍濤用左手托住女人的後腦,右手輕輕把指向斜上方的大jiba往下一壓,按在了她的雙唇上。   Marry張大了嘴巴,把龜頭含進了口中。   侯龍濤慢慢的向前錯著身子,屁股從女人的乳房上挪了下來,陰莖一點一點的插入了她的檀口中,到後來完全是在向她的喉嚨裡擠,直到只剩下一厘米左右露在外面,實在是頂不進去了,「你的嘴還挺大嘛。」   Marry連聲音都出不來了,臉漲得通紅,拚命的翻著白眼,她的胳膊被男人壓住了不能動換,雙手死死的纂成了拳頭,在整個過程中,那兩條筆直的長腿一直在不停的踢蹬,明顯是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侯龍濤雙手攬著女人的後腦,在這個位置上停頓了五、六秒鐘,感受她喉嚨蠕動時對肉棒的擠壓,然後再慢慢的將陽具往外抽,把屁股坐回了她的奶子上。   Marry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從她的表情來看,對於男人的行為,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   侯龍濤把同樣的動作反反覆覆的做了十幾次才完全的把jiba從女人的嘴裡撤出來,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敲了敲,「感覺如何?」   「呼…呼…」Marry使勁吸著氣,好像要把剛才少吸的都補回來,「感覺太好了。」   「哼哼哼,」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退了下去,雙膝插入她的大腿下,,戴上一個套子,老二捅進了她的小穴裡,「你個騷貨。」   「啊…這樣感覺更好,」Marry揉捏著自己的乳房,「Fuckmenow。」   侯龍濤比他的愛妻們都要高,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可以完全把她們罩在身下,但現在身下這個女人太高了,挺費勁的才能跟她接上吻,從旁邊看,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肏一個高大豐滿的成年女人一樣…   談判進行到第七天的時候,俄羅斯最大的兩家鈦材製造商分別排了代表來到北京,跟東星集團簽署了兩分秘密合同,每年向東星集團出售一千噸的泡沫鈦。   俄國人在北京一共待了十天,由於有兩國政府的支持,一切與東星集團合作的前期手續都辦妥了,只等俄羅斯國家杜馬通過俄羅斯環境部提出的新的機動車尾氣標準了…   三月的第一天,侯龍濤帶著大隊人馬殺到了廣州,「東星七大員」、田東華、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職員,外加三十個保鏢。   這次侯龍濤比上次去上海還要輕鬆,因為帶著田東華,和廣東省政府合作的談判工作都由他負責了。   有三方從這筆生意中受益,東星集團、廣東政府,還有廣東軍方,只不過軍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紙黑字寫在合同裡罷了。   到了廣州的第二天,侯龍濤就迫不及待的和幾個兄弟一起殺到了廣州看守所,麥氏犯罪集團的主要成員都被關押在這裡候審,一個前兩天剛剛因為偷稅漏稅而被逮捕的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的主力隊員也暫時住在這。   今天偌大的室內放風區域裡,除了侯龍濤他們,一個外人也沒有,他一個人背著雙手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幾個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後。   一陣鐵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之後,幾個獄警領著三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入了放風區。   侯龍濤只認識的其中的兩個,麥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樣子一掃而盡,現在都是垂頭喪氣的街下囚。   剩下的那個雖然沒見過,想必就是麥祖賢了。   麥祖德見到對面面帶微笑、斯文可親年輕人,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龍濤,你…」   侯龍濤擺了擺手,「你想錯了,我不是來救你們的,我是來示威的。」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   「如果我與你們的悲慘經歷無關,那叫幸災樂禍,但你們被抓根本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幕後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災樂禍。我坑了你們,然後再到你們面前,指著你們的鼻子笑,這叫示威,哈哈哈。」   「…」三個囚犯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傻傻的看著侯龍濤。   「沒聽懂?」侯龍濤搖搖頭,「真他媽是一群傻屄。我就給你們講講,這個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個什麼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要整他,你們兩個老傢伙卻蹦出來攔著,你們的腦子壞掉了!?跑到北京去威脅我,」侯龍濤張開雙臂,左右扭頭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們當我們東星是假的!?他媽的,你們以為你們在廣東當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裡去充大爺了!?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你們他媽直眉瞪眼的亂闖,不是作死是什麼?」   「你他媽有病啊?」麥祖賢好歹是一方霸主,雖是虎入牢籠,但自覺虎威尤在,當然容不得一個後生小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囂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屄!」大胖坐在那,那一隻腳蹬在了長凳上,一豎大拇指,「都他媽這個操行了,還這麼有底氣,看來你們在這兒住的還是太舒服了。」   「你以為你們是誰?廣東這次的大地震是從中央最高層開始的,你們幾個小屁孩子裝什麼大人物?誰讓你們來的?到底要幹什麼?」   「你他媽老糊塗了?」馬臉蹦了出來,躥到麥祖賢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在他的太陽穴上戳了兩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們,怎麼會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麥祖賢猛的一揚雙手,把馬臉的推開了。   麥祖德也衝過來幫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劉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腳蹬在麥祖賢的肚子上。   麥祖賢雖然身為廣東黑惡勢力的領軍人物,但畢竟已經是年過半百了,雙手又被銬著,根本沒法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噹噹噹」,一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柵欄。   「哎,」侯龍濤的雙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們控制一下情緒,「咱們是斯文人,不要跟這些黑社會的流氓動手動腳,他們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東星的人全笑了起來。   「為什麼,龍濤?」麥祖德並沒懷疑侯龍濤的幕後黑手身份,但他還覺得自己跟對方的關係不錯呢,「咱們可是有十億的生意啊。」   「我剛剛才說過為什麼。」   「你何必要隱瞞呢?」麥祖德才不相信有人會真的為了十幾歲時爭風吃醋的事而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呢,「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龍濤叼上煙,「我一直說你們有,你們護著郝志毅,就是得罪我。」   「真的就是為了郝志毅?」   「真的,這會兒我確實是沒必要騙你。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兩個八成兒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為你們不讓我搞他。後悔嗎?」   「你是瘋子嗎?」麥祖賢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   「怎麼講?」   「要照正常人的標準,我們和你不僅是無怨無仇,還極有可能成為最好的合作夥伴。你竟然不顧這些,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就把整個廣東搞了個雞飛狗跳,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   「哈哈哈,」侯龍濤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在了地上,用擦得珵光瓦亮的皮鞋把它碾滅,「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說我害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吧?」   「你…你…你完全不必這樣的,你如果真的不願意放過郝志毅,跟我說,我不會不給你面子的。」麥祖賢也知道現在再硬挺著,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尤其是對著一個不講人情世故的瘋子。   「是嗎?」侯龍濤吸了吸鼻子,一瞪眼,「當初麥祖德到北京,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跑到我家,對我做什麼指手劃腳,還威脅我家人的安全,你不只是沒給我面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後悔嗎?後悔跟我、跟東星作對嗎?」侯龍濤又問了一遍。   「好,」麥祖賢咬了咬牙,「我後悔了。」   「晚了,」侯龍濤聳了聳肩,「你可是大人物啊,我說抓你沒問題,可放你就輪不到我了,這件事兒已經超出了我能控制的範圍。」   「你…你給我指條明路。」麥祖賢覺得這些小子今天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說不定是受了什麼人之托,來給自己做出什麼指示。   「明路?什麼明路?你就老老實實的把牢底坐穿吧。」   「那你到底來幹什麼?」麥祖賢有點氣極敗壞了。   「你們他媽是不是傻啊?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來示威的,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啊?」   「啪啪啪」,文龍拍了拍桌子,「真他媽沒勁,走吧,要不然就讓我抽丫那一頓。」   「OK,OK,走了走來走了。」侯龍濤揮了揮手,他走到一直躲在角落裡郝志毅面前,但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嘲諷的笑容,一直盯著他。   「我…我…」郝志毅被看得直發毛,「我知錯了。」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大球星,偷稅漏稅也就是個兩年的事兒,我會讓你住的很舒服的。」   看著侯龍濤離開的背影,郝志毅的腿只發軟,他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在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沒完呢…   「你丫真他媽無聊,」幾個小伙子走出了看守所,文龍從後面推著侯龍濤的肩膀,「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整一浪費時間。別他媽跟我說什麼示威,你丫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啊?」   「沒有,確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你說說,為什麼要報仇啊?」   「什麼為什麼?」文龍沒能完全理解侯龍濤的問題。   「報仇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讓仇人吃苦,讓他後悔有你這麼一個敵人,否則的話,你就沒能從報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剛才我在那三個傻屄的眼裡都看到了悔恨,他們這輩子醒著的時候都會生活在悔恨中,說不定做夢都會後悔呢。這才是終極享受。」   「那兩個姓麥的有可能,郝志毅不過是住了兩、三年,只要他保持的好,出來之後說不定還能踢球兒呢。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他後悔也是有限。」   「哼哼,大概不會。」侯龍濤笑了起來…   東星的人全部住在美國領事館附近的五星級白天鵝賓館,晚上快到飯點的時候,田東華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頭,左右望了望,確認了走廊裡沒有人,然後才迅速的走了出來。   田東華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市區邊緣上的一家很熱鬧的飯館,走到一張坐著兩個男人的桌子旁邊。   「田先生,」留平頭的男人站了起來,和田東華握了握手,他指了指另一個男人,「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石純先生。」   田東華打量了一下石純,長相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在額頭上有一道斜著的傷疤,並不顯眼,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分別落了座,「石先生,您有什麼能證明您就是我要找的人的東西嗎?」   石純把身份證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田東華拿起了照片,上面是幾個扛著棍棒、叼著香煙、擺出囂張造型的小痞子,背景是一所學校的大門,大門邊掛著的木牌清晰的寫著「北京市XXXX中學」。   「這是十年前照的了。」   田東華能看出那些小痞子裡確實有一個是石純,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另一個男人。   「平頭」打開信封看了看,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五,他把信封揣了起來,「田先生,很高興為你服務,以後有什麼生意請繼續關照我。」   「那是當然了。」田東華起身又和「平頭」握了握手,把他打發走了,「石先生,知道我請您來的目的嗎?」   「我知道不是因為任婧瑤?」石純微微一笑。   幾天前那個平頭私家偵探報告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之後,田東華就授意他邀請石純出來見面,為了吸引他,就拋出了任婧瑤的名字外加一萬塊。   「石先生猜到了?」田東華遞了根煙過去。   「這沒什麼不好猜的,」石純用過濾嘴在桌面上敲了敲,「只不過我都十年沒聽過任婧瑤這個名字了,絕不會有人因為她而找我的。不過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嘖嘖嘖,任婧瑤,還真是個挺出眾的女人,而且你還給了錢。」   「好好,咱們直說,石先生認識林文龍嗎?」   「林文龍?」石純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廣州最高級的食府之一如新荔枝灣酒樓裡卻很安靜,這裡被人包了,一樓大堂裡坐的全是保鏢模樣的人,正主都在二樓的最大的一間包房裡。   這次大黑行動的二十多條「漏網之魚」都在這裡,他們來自廣州、深圳和其它幾個房地產生意有發展前途的城市。   「諸位,諸位。」沙弼站了起來。   沙弼幾個月前被侯龍濤「發配」到廣州來發展東星的業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點能力還是走了狗屎運,不僅沒被當地的黑社會做掉,還拿著東星的五十萬本錢開了兩家摩托車專營店,利潤不少,在廣州的飛車黨裡還有了點名氣。   侯龍濤這次來廣州,並不想親自跟這邊的黑道有正面接觸,正好有沙弼這麼一號,就讓他出麵包了酒樓,又以他的名義通知廣東警方,然後廣東警方再幫忙召集這些跟麥氏集團沒什麼關聯的大流氓。   「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請大家吃飯,我是誰,想必警察通知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   屋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本來他們的都是「雄霸一方」的「豪強」,換個時間,不可能聽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訓話的,但現在廣東黑道上是血雨腥風,人人自危,一個能通過警方的口請別的流氓吃飯的流氓在面前,最好還是聽聽他有什麼要說的。   「大家都放寬心,能坐在這間屋子裡,那就是沒上黑名單,我是來給大家吃定心丸兒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諸位就是地頭蛇了,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都是初到廣東,絕不是來和各位搶地盤兒,說實話,也對不合法的買賣沒興趣,黃賭毒一律不沾。只是希望各位不去影響兩大集團正常的生意,有什麼需要各位幫忙的地方,能伸手的就伸把手兒。各位大哥意下如何?」   「灑灑水了。」   「毛毛雨了。」   「沒問題。」   「又用得著的地方張口就是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表態,對方說的客氣,卻上來就把廣東最大的地頭蛇掐死了,他們這些小蛇崽子自然沒必要跟強龍作對,更何況強龍並沒有顯出有要吃小蛇的企圖…   「那些話都他媽是你教的吧?」在另一間包房裡,武大看著電視屏幕裡氣氛愉快的宴會,拍了拍正往茹嫣嘴裡餵著大蝦的侯龍濤。   「還真沒有,」侯龍濤撇嘴笑了笑,「這東西也挺讓我吃驚的,說不定還是個人才呢。」   「那你不看看有沒有培養價值?」   「你知道我的用人標準的。」   「哼哼。」武大贊同的點點頭…   飯局進行之中,沙弼走到兩個廣州這邊的大哥身邊敬酒,「兩位在廣州算是很有根基的了。」   「小打小鬧罷了。」   「兩位想必有不少手下經常進出廣州市看守所吧?」   「這…什麼意思?」   「呵呵,有件事兒想請兩位幫忙兒。」沙弼把聲音壓低了…   郝志毅站在室外放風區的角落裡,扔掉手裡的煙,眼睛空洞的盯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自己這次是撞上了命中的煞星,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他知道自己的律師正在給自己辦保釋,應該再過兩天就可以先取保候審了,可那只是暫時恢復自由,估計得被判個一年多,想想自己在外面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再想想現在的日子,想必到了牢裡還不如現在呢,真是心如刀絞啊。   「您是郝志毅吧?」一個略微帶點娘娘腔的聲音想了起來。   「嗯?」郝志毅扭回頭,只見面前站著三壯一瘦四個男人,說話的是那個瘦子,「我是,有事兒嗎?」   「您抽煙。」瘦子遞過來一根Marlboro,「我們都是您的球迷啊。」   「是嗎。」郝志毅點上煙,愛搭不理的接了一句,他平時只要沒有鏡頭對著,對球迷都是很不耐煩的,現在更不可能有心情應酬了。   「咱們到屋裡聊聊吧。」   「沒什麼好聊的。」郝志毅揮了揮手,皺著眉就要走開。   「你這人這麼不會說話,怪不得有人要整你呢。」一個大個側身擋住了郝志毅的去路。   「你…你什麼意思?」郝志毅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來者不善了。   「你說呢?」三個大漢一起竄了上去,把郝志毅臉朝外的按在鐵絲網上,兩個人頂著他的胳膊,剩下一個先在他的腰眼上重重的鑿了一拳,然後就在他的背上、腰上連續的猛擊。   郝志毅不是不想大叫,可身後的人明顯是打人的老手,第一下就把他打得差了氣,現在雖然疼得不得了,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動手的人按著郝志毅的後腦,把他的臉在鐵絲網上拚命的碾,還在他的腿彎上猛踹。   小個子點上煙,若無其事的四下張望著,看到一個獄警正在向這邊看,便衝他微微一笑。   那個獄警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開了。   「現在願意近屋聊聊了嗎?」小個子把煙頭在郝志毅的手腕上捻滅了。   「…」郝志毅痛苦的張大了嘴巴,卻沒能發出聲音。   「說話。」小個子在郝志毅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好…」郝志毅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   兩個大漢攙扶著郝志毅,小個子在前面引路,五個人進入了室內放風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這是與平時不同的。   兩個在屋裡的獄警見幾個人進來,都仰起頭,一個吹著口哨,一個點著煙走進了走廊裡,到了看不見屋裡情況的地方。   兩個漢子壓著郝志毅的胳膊,把臉朝下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個人用胳膊壓住他的後背,使他的上身完全不能移動了。   「你們干…唔唔…」郝志毅驚恐的喊了起來,但一句話都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那個小個子把自己的褲子脫了,有過去把郝志毅的褲子也扒了,「東星太子哥問你好。」他說著話就向前猛的一挺屁股…   第一百八十四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4/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五章 各行其是   編者話:人民公社的地址就在那個MSN群上,進入那個群是正常的,跟用不用代理沒有直接關係。石純的真實身份很早很早以前就給出過,讀者只需要從前文中找出來就是了,沒必要左猜右猜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五章各行其是3/4/2004-3/13/2004   沙弼風光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回去打理那兩家摩托店了,他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環視著自己狹小的辦公室,心裡很是失落,像侯龍濤那樣天天錦衣玉食,一句話就能把一方的頑主都聚集起來,那才叫生活呢。   「沙經理,您出來一下。」一個店員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說了一句。   「什麼事兒啊?」沙弼不耐煩的問。   「有大客戶。」店員指了指一個背著手站在大堂裡左顧右盼的男人。   「大客戶?能大到什麼地步?」沙弼嘟囔著走了過去,「你好,我是經理,有什麼能幫你的?」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你好,你這裡賣BMW的車嗎?」   「寶馬?賣啊,不過沒有現貨,你要是想要,我當然可以給你找一輛,哪個型號兒?」   「一輛不夠,2004年每個車型都要一輛,然後再預定2005的車型。」   「你…」沙弼這才相信來人真的是個大客戶,他對摩托車還是非常有研究的,這些車的出廠價就得幾十萬美金,「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   「幹什麼用啊?」沙弼開始打量對方,長的挺普通,腦門上有一道短短的傷疤,並不顯眼。   「收藏啊。」   「要收藏都是收藏古董車,哪兒有買新車的。」沙弼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出來,對方明顯是個冤大頭,錢多燒的慌,跟這種大款攀交情才是真的,「您貴姓啊?聽你口音是北京人吧?我也是北京的。」   「我剛才聽你說話也覺得像啊。免貴姓劉。」那個客戶伸出了手…   「東星七人組」又在廣州玩了兩天就回北京了,把田東華一個人扔下搞定公司的事…   「別鬧,你討厭死了。」陳倩把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往外推著他的胳膊。   「讓不讓我親啊?讓不讓?」侯龍濤在美人的腰間搔著癢。   「哈哈哈,你討厭。」   天倫王朝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迴響著女人悅耳的笑聲,侯龍濤在這裡的套房已經不是IIC公司給租的了,雖然還是原來那間,卻是他自己掏腰包,在這住了這麼久,有了點感情,而且確實也比較方便。   侯龍濤一下把愛妻擠到了牆上,雙手抓著她的兩手,把她的雙臂打開按住,用鼓起的褲襠在她被女裝褲裹住的圓滾臀峰上頂蹭,「倩倩,我想進入你身子裡。」   「濤哥…」陳倩的玉面通紅,扭頭吻著男人的唇臉,「別人會看到的,老公,快帶我回屋兒吧。」   侯龍濤拉著美人的手快步向自己房間所在的那一側走去,可剛拐過彎就愣住了,有個男人靠牆站在自己套房的門外,正是郝志毅。   「啊!」陳倩也看見了那個人,停住了腳步。   侯龍濤的臉沉了下來,把嬌妻擋在了身後,「你要幹什麼?」   郝志毅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早就聽到陳倩的笑聲了,知道對方大概要做那事,自己現在冒出來是很煞風景了,但他不僅是沒地躲,就算有他也不會躲的,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郝志毅是上星期五剛被保釋出來的,保釋前的頭兩天他是受盡了折磨,挨打、被干,慘極了,那些人還說等他真的進了監獄,那些把戲天天都有的玩。   郝志毅知道憑自己的球星身份,只要沒人要故意整自己,在牢裡是不會受那種虐待的,可現在看來,如果侯龍濤不發話,自己是不會有安穩日子過的,不論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所以他今天不惜冒著違反保釋條例的風險離開廣東,回北京為自己求情。   郝志毅是先找在派出所的朋友查出了侯龍濤家的住址,然後從他家人那打聽出他會經常來這家飯店。   現在算是見到人了,但是郝志毅當大爺當慣了,雖然已經想好了要低聲下氣,可要他就這麼開口,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侯龍濤可不知道對方在那琢磨什麼呢,又沒想到他會在這出現,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是來找自己拚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既然是這樣,他又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那就只能信任自己的直覺了。   就算一個運動員有抽煙喝酒的陋習,身體也會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足球運動員也不例外,特別是他們的腿部力量更是超出常人,如果被他們從正面蹬上一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侯龍濤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就算是在五星級飯店的走廊裡,先打人再被保安管也比先挨打再被保安救強,他向前竄了一步,抬腿就踢。   郝志毅根本沒有準備,小肚子直接就被踹中了。   侯龍濤不給對方調整的機會,趁著他彎腰,一拳勾在了他的腦門上,「你他媽還敢來找我的麻煩?不要命了?」   郝志毅被打得雙腳騰空,後背著地,眼見著對方跟了過來,抬腳就要往自己身上踩,趕忙忍著腦袋上炸裂般的疼痛向旁邊一滾,抱住了侯龍濤那條踏空的右腿,「太…太子哥,我不是來找您麻煩的,不是啊,太子哥。」   侯龍濤費了點勁才把腿抽出來,向後退了兩步,他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那你來幹什麼?保釋期間你好像不許離開廣東吧?」   陳倩走到了侯龍濤身邊,稍稍傾斜身體靠住他,挽住了他的胳膊,雖然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面對敵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會和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的。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嬌妻,感覺到了一股很堅毅的力量,開心的在她美不勝收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   郝志毅一翻身,他沒有爬起來,而是跪在了地上,「太子哥,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的錯兒,是我瞎了狗眼,您就放過我吧,你已經讓把我扔進監獄裡了,就別再讓人整我了。我知道我的小命兒捏在您手裡,饒…饒我一命吧…」說到最後,他居然抹起上眼淚來了。   侯龍濤眨了眨眼睛,他一下都沒能明白過來,過了幾秒鐘才「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一個沒了主子的「球屁」面對這樣的形勢真的是沒有太多的選擇,要麼忍受強大的敵人對自己的折磨,然後忍氣吞生的過一輩子;要麼冒死跟強大的敵人一拼;要麼乞求強大的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以郝志毅的性格和為人,他一定是選最後那條路的。   侯龍濤太明白了,一個沒有了鬥爭慾望的對手就是一頭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只剩下被凌辱的份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向一邊邁了一步,把陳倩完全的閃了出來。   雖然郝志毅並不聰明,但解鈴還需繫鈴人的道理還是懂的,他立刻就明白了侯龍濤的意思,向前爬了兩米,轉向陳倩,「陳倩小姐,以前都是我不對,求您看在校友兒一場的情面上,您就開個口,讓太子哥放我一馬吧。」   「你…」陳倩根本沒想到郝志毅會直接對著自己說話,她又湊到了侯龍濤身邊,轉過身把臉枕到他肩膀上,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郝志毅一瞧對方的反應,趕緊「啪啪」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來了,「陳倩小姐,我混蛋,我混蛋,都是我混蛋,您就幫我說句話吧,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您不幫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陳倩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痛哭流涕,侯龍濤對著自己哭,那是真情流露,自己只有無限的歡喜,這個傢伙可就討厭了,像個甩不開的鼻涕蟲一樣。   美女抱住了愛人脖子,「老公,你讓他走吧,只要他不再來煩咱們,你也就別再跟他計較了。」   「聽你的,」侯龍濤在愛妻圓圓的屁股上拍來拍,把門卡交給她,「去屋裡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嗯。」陳倩轉過身,靠著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盡量遠離郝志毅,就好像稍微近點就會被傳染上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侯龍濤等美人關上了門,上前兩步,一把揪住郝志毅的頭髮,狠狠的給了他一大耳光,「永遠,永遠別再讓我見到你,行不行?」   「行…行…」   「滾吧!」   「謝謝太子哥,謝謝太子哥…」郝志毅連滾帶爬的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速度比他在球場上快多了。   侯龍濤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把大衣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走進臥室裡。   陳倩已經把外衣都脫了,只剩下一件緊身的長袖內衣,上身美妙的曲線畢露,她正坐在梳妝台前那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梳理著烏黑的秀髮。   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後,把她向前擠了一點,也跨坐在那把椅子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身,臉頰埋進她雪白的脖頸間,「倩倩,你好美。」   「老公…」陳倩放下梳子,右手伸到後面抓著男人的頭髮,閉著眼睛,將臉蛋在他的頭上磨擦,「把他趕走了?」   「嗯,」侯龍濤的左手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裡,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輕輕的搓弄,「倩倩,我絕不讓你再受委屈、受欺負,倩倩,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我知道,老公…」陳倩扭回頭來,尋找著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含住了嬌妻的小嘴,一邊品嚐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上拉,卡在了她包裹在桃紅色胸罩裡的翹挺雙乳上。   陳倩的雙手伸在下後方,在男人的雙腿上撫摸著,右手停在了他的褲襠處,輕柔的搓弄著那根堅硬碩大的陽物。   侯龍濤放開了美女的香唇,盯著鏡子裡,雙手勾住乳罩的上緣,緩緩的向下拉,兩顆飽滿的乳球漸漸的露出了真面目,紅嫩的奶頭充血硬立,和雪白的乳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倩倩,你看啊。」   陳倩整開了朦朧的星眸,鏡子裡不光有自己形狀極佳的美麗乳房,自己暈紅的玉面,還有男人那雙充滿了愛戀和情慾眼睛,雖然看到的是映像,但還是能感到那能把人燒化的眼神,「老公…老公…」   「你看她們多美啊,她們越來越硬了,」侯龍濤用兩手的四根手指捏住了妻子的乳尖,輕輕的搓動、拉揪,「她們在想我吸吮她們呢,是不是?」   「壞老公…不許欺負我…」陳倩稍稍把上身向後扭,右胳膊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的左臂攬著美人的細腰,探頭含住了她右乳的奶頭,「啾啾」的吮了起來,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隔著女裝褲在她的小穴處搓動。   「老公…老公…嗯…」陳倩咬著下嘴唇,明艷照人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面前舉世無雙的美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著舌頭在愛妻嬌嫩到幾乎能滲出水來的臉蛋上舔著,「倩倩,你真甜…」   「嗯…嗯…」陳倩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腦側,羞赧的磨蹭著,左手伸到自己腿間,按著他的手。   「倩倩,濕了嗎?」   「討厭…」   「好倩倩,告訴我,小穴濕了嗎?」   「嗯,你…你壞…」   「什麼時候濕的?」   「剛…剛才…在走廊…走廊裡…」   「讓我看看有多濕。」侯龍濤把美人的褲子解開了,右手插進桃紅色的低腰小內褲裡,搓著她柔軟的陰毛。   「嗯嗯…」陳倩把身子擺正了,把雙腿分得更開了,向後靠在男人的胸前,右手勾著他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手腕,但卻不是向外揪,而是向裡壓。   侯龍濤的中指輕柔的劃開了美女兩片無比嬌嫩的陰唇,頭兩節指節慢慢的插入,在她滑膩的體腔內壁上若有若無的擊打。   「啊…」陳倩又把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柔軟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   侯龍濤咬著嬌妻香甜的耳垂,手指飛快的振動著,「倩倩,我愛你,倩倩,我愛你…」   「老公…」陳倩的上身猛的向後撞了兩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踮了起來,玉體產生了一陣陣的痙攣。   侯龍濤抱著心愛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快樂,直到她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倩倩,你美死了。」   「老公…我要…」   侯龍濤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推。   陳倩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梳妝台,兩腿彎曲著微微分開,屁股向後凸出。   侯龍濤把美女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下面,雙手愛惜的捧住白嫩豐滿的屁股蛋,輕輕用嘴唇在光滑的肌膚上碰觸。   陳倩扭回頭來,看著愛人在自己的翹臀上親吻,看著他把口鼻埋進自己的屁股縫裡,「老公…」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雙腿彎曲,左手把美人的左臀瓣向外掰開,右手攥住自己老二的根部,看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紅嫩的陰唇間上下划動,「倩倩,你的小嘴兒在嘬我呢。」   「嗯…」陳倩的兩條柳眉皺了起來,一雙杏眼合了起來,屁股慢慢的向後供著。   侯龍濤放開了雙手,瞧著愛妻嬌美的陰唇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吞噬,等到還剩下四、五厘米的時候,再抓住她的屁股蛋,猛的把整根雞巴都捅進她的屄縫裡。   「啊…」陳倩短促的歡叫了一聲,把上身向後仰了過去,雙手伸在後面捏著男人的屁股,「老公…好深…」   侯龍濤扶在女人的美臀兩側,甜吻著她的臉蛋,迅速的前後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陰莖飛快的在女體裡攪動進出,包皮被緊湊的膣肉捋套,爽得他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冷,脊椎一陣一陣的發酥,「倩倩…好老婆…我的心肝寶貝…倩倩…」   「老公…老公…」   「倩倩…倩倩…」   兩個人越動越激烈,叫的也越來越大聲。   侯龍濤的雙手離開了美女的屁股,左臂攬著她的楊柳細腰,右手開始輪流揉捏那兩座挺拔的乳峰。   陳倩的小嘴都合不上了,「啊啊」的呻吟聲完全的連在了一起,她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   侯龍濤突然停止了動作,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雙腿猛的抖了抖。   陳倩的嬌軀在愛人的懷裡痙攣了半天才靜下來,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滿足的微笑,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明艷…   田東華星期三下午回到了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在光大的會議室裡向東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作了匯報。   會後田東華把侯龍濤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侯總,我覺得咱們公司已經算是初具規模了,您認為呢?」   「呵呵,田總太謙虛了,」侯龍濤把跟廣東省政府簽訂的合約扔到了桌上,「放眼全國,能跟咱們相提並論的企業已經不多了,你這個常務總經理是功不可抹,我不會忘記的。」   「我不是吆功,你別誤會。」田東華擺了擺手,「隨著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表面上看咱們是越來越強大,無論從經濟實力上講還是人際關係上講,但實際上咱們最大的弱點並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   「吘?」侯龍濤抱起了胳膊,「你說說看,什麼弱點。」   「說白了,咱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行政指令上的,咱們的投資在不斷的增大,現在對咱們的需求越大,一旦行政指令被撤除了,公司就只有破產一條路了,普通消費者的環保意識根本指望不上,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咱們是私人企業,一旦破產,股東的個人財產都會被追繳抵債的。」   侯龍濤當然對自己的這個弱點心知肚明,雖然現在自己是個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但政治這個東西,比天變得還快,絕對是應該趁自己春風得意之時找好退路,「你說的是上市吧?」   「沒錯兒。」田東華顯然對上司明白自己的意思感到很高興。   其實侯龍濤也早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一是因為一直沒有時間認真的考慮計劃,二是因為自己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封建思想,想要把公司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   「我覺得國內股市裡摻雜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太多的政府行為,很難說對於咱們的影響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既然咱們的國際業務已經打開了,而且前兩筆做得都很大單,很成功,如果咱們要上市,我認為應該直接在美國上市,套取美金,同時把資本向國外轉移。」   侯龍濤陷入了沉默,他掏出煙點上,把打火機在指縫中來迴旋轉著。   田東華能看出對方是在很認真的考慮自己提議,便沒有催促他,而是陪著他沉默。   「如果咱們真的要在美國上市,」侯龍濤抬起了頭,「現在在那邊的人是不能勝任這個任務的,大概要你親自去督導,你願意嗎?」   「沒問題,這於公於私來說都是大事兒,我去主持是理所當然的。」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你準備一份具體的計劃書給我,咱們找時間再仔細研究一下兒。」   「可以。」田東華起身送上司出去,一絲陰冷的笑容從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侯龍濤站在候機大廳裡,仰頭看著電子屏幕,國航從巴黎飛回來的班機已經到港了,他到一個出口處等了一會,就看到施雅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侯龍濤迎了上去,結果女人的行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怎麼樣,累不累?」   「還好了,」施雅的心情看來非常的不錯,她挽住了年輕的情人的胳膊,「等了多久?」   「沒幾分鐘。」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侯龍濤把箱子放進S600的後備箱裡。   智姬把後車門打開了,「施局長。」她跟施雅打了聲招呼,現在侯龍濤認識的人她和慧姬也基本上都認識。   「你兒子現在怎麼樣?」等車開上了機場高速,侯龍濤把身邊的女人摟了過去,左手不客氣的伸進她的薄大衣裡,隔著羊毛衫捏住了她的乳房。   「你呀,」施雅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然後就從了,任他揉著自己的奶子,「他挺好的,比以前懂事兒多了,學習也不錯,老是班裡前幾名,他還讓我問你好呢。」   「哼哼,我說讓他出去鍛煉鍛煉有好處吧。」   「對對,你對,你最聖明了。」   「聖明?這可是形容皇帝的詞兒。」   「呵呵,就當你是皇帝了。」   「好,那我就讓你摸摸皇帝的權杖。」侯龍濤把褲子解開了,掏出怒挺的陽具,他已經被慣壞了,只要沒有男人在場,他的老二是一定要停留在女人的一個體腔裡的。   施雅去法國度假有半個月了,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現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立刻把上身斜著壓了下去,含住了赤紅色的大龜頭。   侯龍濤從前面的後視鏡裡看到開車的慧姬瞟著自己舔了舔舌頭,「小丫頭,好好兒開車,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   慧姬從後視鏡裡還給愛人一個充滿挑逗的笑容…   第一百八十五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9/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__________________歡迎來到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污穢不堪   金鱗豈是池中物186   編者話:我對國內的公司法並不熟悉,在有讀者提出後,我查找了相關資料,以書中對東星集團的描述,它確實最有可能是有限公司,但如果是有限公司,田東華所說的上市理由就不存在了。不過,東星也有可能是合資企業,古全智的老婆和妹妹還有劉南都是美籍,她們也擁有一部分東星股份。我記得國家對合資企業有一定的稅收優惠,侯龍濤可能會利用這一點。如果是合資企業,那田東華的理由就很正當了。不管怎麼樣,上一章的內容會有所改動,大家看合集吧。哪位讀者對於上市的過程有所瞭解啊?當初金融課上學的東西都忘光了,或者根本就是沒好好聽,私企上市之後,原來的股東通過什麼掌控公司呢?又是以什麼標準確定發行多少股和開盤價呢?——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六章污穢不堪3/13/2004-3/20/2004   侯龍濤軟塌塌的靠在椅背上,閉眼享受著女人溫熱潮濕的口腔對自己陰莖的包裹,右手在她的耳垂上搓捏著,「雅姐姐,我的醫院快開張了,就等新樓竣工了。」   「你的醫院?」施雅邊吸吮著肉棒邊含含糊糊的問。   「我沒跟你說過嗎?劉家窯那所新醫院就是我的,實際上是我控制著日本順天堂集團。」   「你這麼有本事?」施雅抬眼看著男人,舌頭在大雞巴上舔來舔去。   「我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   「你說啊,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施雅的舌尖在男人的馬眼上頂掃著。   「我有一種補腎的良藥,是中藥,我需要你利用你在醫藥界的關係幫我疏通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雞巴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你放心,什麼質檢、臨床實驗一類的事情都可以按正規的方法來,質量絕對有保證,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你是內行,我要你指點我的人把事情搞定。」   「呼呼…」施雅抬起頭,拚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沙弼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鎖上了自己嶄新的本田飛渡,轉身走進了飯館,站在門口領位的服務員面前,「石先生定的單間兒。」   沙弼跟著小姐來到一間包房外,推門走了進去,「純哥,對不起,對不起,來遲了,堵車啊。」   屋裡坐了七個人,其中一個是「劉純」。   自從上次劉純買車開始,短短的一個星期,沙弼和他已經成了幾乎無話不說、形影不離的好兄弟了,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叫雞、洗澡,打波、跳舞。   沙弼一個人闖蕩廣州,一直沒有特好的朋友,碰見一個北京同鄉,而且還是一個巨富的冤大頭同鄉,那真是蒼蠅釘上了臭雞蛋,他也確實沒看錯人,那輛飛渡就是劉純給買的。   「沒關係,都是自己人。」劉純站了起來,「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兒。」他開始給沙弼引見其他的幾個人,什麼廣東政法委的某某主人,廣東公安廳的某某處長,廣州市市長辦公室的某某主任,廣州市公安局的某某隊長,廣州市工商局的某某科長,廣州市檢察院的某某檢察官。   沙弼從來也沒跟這麼多官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對面過,趕緊恭恭敬敬的跟他們握手。   劉純最後又把沙弼介紹給眾人,「這位就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沙弼先生了。」   飯局結束之後,沙弼和劉純兩個人單獨找了一家高檔的洗浴中心消遣。   「我說純哥,剛才那幾位大佬怎麼好像都是有意巴結我一樣啊?說話那麼客氣。」沙弼躺在長椅上,讓一個小姐給自己捏著腳。   「呵,這你還不明戲?」劉純把身子側了過來,「現在誰的勢頭最猛啊?東星啊。你是東星上層派到廣東的欽差大臣,黑白兩道兒誰不得給你點兒面子啊。」   「是嗎?」沙弼皺起眉搓著下巴,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會這麼紅,從上次跟廣東黑道上的人吃完飯後,侯龍濤就見都沒再見自己,怎麼看也不像是真的要自己在廣東發展東星的業務。   「弼哥呀,」劉純拉長了聲音,好像很惋惜似的,他躺回了長椅上,把一條熱毛巾蓋在了臉上,「放著個平步青雲、揚名立萬的機會,也不知道抓緊。」   「怎麼講?你跟我說說。」這回輪到沙弼把身子側向對方了…   侯龍濤穿上了月玲遞過來的西裝,對著落地鏡調整了一下領帶的位置,三月二十日這一天對他來說有一定的特殊意義,今天他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兒時夢中的床伴了。   「夠精神了。」只穿者一跳小內褲的月玲過來站在愛人的身邊,望著鏡子裡非常般配的一對男女。   「哼哼,」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在美人的屁股上揉了起來,「你說夠帥就行了。」   「別臭美,我可沒說帥,我說的是精神。」   「哈哈哈,有什麼區別嗎?」侯龍濤把愛妻抱在了胸前,低頭咬著她的奶頭。   「嗯…唉呀…」月玲立刻就呻吟了起來,「再逗人家可就不讓你走了。」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區別。」   「傻不傻啊你?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帥字兒裡含著太多的奶味兒。」   「奶味兒好啊,」侯龍濤把鼻子頂進了美女的雙乳間拱了起來,「這裡的奶味兒最足了,我喜歡。」   「死德行,哈哈哈…」月玲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嘻笑著下了樓,通往車庫的門沒關,星月姐妹坐在S600里,穿著睡衣的如雲站在車旁邊跟她們聊著天。   侯龍濤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如雲的腰,把臉枕在她的後腦上,聞著她的髮香,「嗯…嫦娥姐姐,你真好聞,我要壓著你睡覺。」   如雲回手拍了男人的頭一下,「當著這麼多小妹妹的面兒撒嬌,你羞不羞啊?」   「我臉皮比城牆拐彎兒還厚。」侯龍濤放開了美婦人,鑽進了車裡,「你們倆進去吧,要開門了。」   「嗯。」如雲揮了揮手,領著月玲進了屋。   在智姬按下遙控器的同時,後座上的慧姬已經把臉埋進了男人的褲襠裡…   S600停在了長城飯店的停車場,兩女一男下了車,慧姬用玉手擋住小嘴,很優雅的打了一個嗝。   「你還用吃飯嗎?」侯龍濤親熱的摟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已經飽了吧。」   「壞樣。」慧姬嬌媚的笑了笑,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三個人來到長青籐集團預訂的包間,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投資方這邊就是古全智和他的秘書,然後就是一個陳姓的導演,幾個男女演員,唯一還沒露面的就是周渝民了。   侯龍濤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只顧著緊盯「紅豆妹妹」了。   鍾楚紅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坐在幾個年紀輕輕的女演員之間,還是非常顯眼的,她有那種現在演藝圈裡那些庸脂俗粉沒有的氣質,就算是在息影多年之後,仍舊是風采依然。   「侯總。」   「嗯?」侯龍濤聽見有人叫自己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身邊站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細眉細眼,正是楊恭如,「楊小姐,好久不見,一切都還好吧?」   「托後總和古總的福,一直都不錯。」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也就分別落座了。   油頭粉面、長髮飄飄的周渝民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   今天這是一個正式的午餐會,主要不在於交流,而是在於讓大家對在座的都是些什麼人有所瞭解,分清主次、上下。   在這種環境裡,侯龍濤根本沒機會去跟鍾楚紅套近乎,事實上總共也就說上了兩句話,還是互相問好的客套詞。   午飯之後就是劇組、資方跟媒體的見面會,這種場面古全智是駕輕就熟了,對資方的問題都是由他回答,侯龍濤只是在主席台上作陪,一聲都沒出,那些搞娛樂的記者也都不知道他是誰,臉給他拍照的都沒有,他也樂得清靜。   見面會還沒正式的結束,侯龍濤就帶著星月姐妹開溜了,這次是慧姬開車,智姬在後面陪他。   三個人在外面吃完晚飯,差不多8:00的時候她們換了一輛加長的林肯回到了長城飯店,等了沒幾分鐘,白衣白褲白色高跟鞋的楊恭如就從大門裡出來了,鑽進了車裡。   「很準時嘛。」   「太子哥請我,我哪敢遲到啊。」楊恭如湊過去向男人獻上了香吻,左手有意無意的按在了他的褲襠處。   侯龍濤伸出手,在小明星的屁股上抓了抓,極薄又緊繃的布料手感很好,「還記得上次咱們的約定嗎?」   「當然了,」楊恭如浪蕩的一笑,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臀溝裡猛塞,「我的屁股一直在等太子哥呢。」   「好,好。」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一邊,「說正事兒,一會兒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不過她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有什麼好弄的?」   「不懂就別胡說。」侯龍濤瞥了女人一眼。   「濤哥,來了。」智姬說了一句。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下了車,把穿著黑色連衣晚裝,外罩短大衣的鍾楚紅迎進了車裡。   「謝謝鍾女士這麼賞臉。」侯龍濤把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侯先生的花我收到了,很漂亮,謝謝。」鍾楚紅接過了杯子。   侯龍濤這是第一次離得這麼近看鍾楚紅,比剛才隔著一張大桌子要清楚多了,而且還可以不避嫌的死盯著看,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尤其是那張性感的大嘴,「鍾女士太客氣了,能請到兩位影壇美女陪我喝酒唱歌,那是我的榮幸。」   「哼哼,」鍾楚紅淡淡的一笑,「侯先生過獎了,也許二十年前我還可以被稱為影壇美女,現在,」她指了指楊恭如,「是她們的時代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坐到了「紅豆妹妹」的身邊,把她一隻還很滑嫩的手拉了起來,輕輕一吻,「我是看著鍾女士的片子長大的,你的美麗是時間所不能掩蓋的。就算是現在,你一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相信還是有很多男人會甘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侯先生真是會說話。」鍾楚紅把手從男人的手裡抽了出來,很自然的向一邊挪開了一點,自然到都沒讓對方感到自己被拒絕了,她明顯對於對付有錢的色狼是很有經驗的。   幾個人一路上隨便的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一家東星的娛樂城,他們自然要的是一間最大最好的包房。   星月姐妹不再理會剩下的三個人,自顧自的唱歌喝酒。   侯龍濤一坐下就步步進逼,一直把鍾楚紅擠到了沙發的盡頭,使她再也無路可退了,把一杯洋酒送到她面前,「鍾女士,喝一杯吧。」   「我自己來就行了。」鍾楚紅把杯子接了過來。   「嗚嗚嗚…」楊恭如突然在一邊抽泣了起來。   「怎麼了?」侯龍濤和鍾楚紅一起扭過了頭,異口同聲的問。   「我…我想起一件事,沒…沒什麼…」楊恭如抬起頭,眼圈都紅了。   「說來聽…」侯龍濤說了半句話就停住了,好像若有所思。   屋裡的四個女人都變成看著男人了,三個年輕的是因為事先知道計劃,對現在突然不再進行下去而感到奇怪,鍾楚紅則是因為在等著下文。   其實侯龍濤不過就是讓楊恭如裝作因為看到自己要鍾楚紅喝酒而勾起了她的傷心事,然後就把牛家鼎逼她陪酒、上床的事情說出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鍾楚紅一定會生氣或者傷心,侯龍濤就借此機會勾引她上床。   都不用仔細研究,稍微有點邏輯思維能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完整、成熟,甚至可行的計劃,而沒有一個完整、成熟的計劃就匆忙下手,這決不是侯龍濤的作風。   如果要使關於其它事情,比如生意,侯龍濤是不會這樣草率的,但在泡妞,特別是露水鴛鴦這個問題上,他的心境、思想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因為家裡有那麼多讓他心馳神往的妻妾,他不自覺的就覺得沒必要再在別的女人身上花什麼精力。   事到臨頭,侯龍濤突然覺得與其執行一個沒有任何把握的計劃,不如開門見山的把事情挑明,也省得費什麼心思了,「原計劃作廢。」   四個女人還是不知道男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把照片兒給我。」侯龍濤沖楊恭如打了打響指。   楊恭如從小包裡掏出自己被牛家鼎調戲的照片。   侯龍濤把照片放到了鍾楚紅的腿上。   鍾楚紅看了看照片,表情並沒有明顯的變化,「這是什麼意思?」   「鍾女士,」侯龍濤站了起來,點上煙,在屋裡踱著步,「我從小兒就喜歡看你的片子,因為我覺得你特別的性感,小時候兒曾經對著你的招貼畫兒手淫。我相信大部分男孩子都有類似的精力,但很少有人能有機會和性幻想裡的女明星共處一室。實話實說,我今天請你出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發生肉體關係。我無意跟你保持長期的關係,只是要把兒時的幻想付諸實施罷了。」   「你還是沒說這照片是什麼意思。」鍾楚紅還是微笑著,就好像剛才男人的一番話對她沒什麼太大影響一樣。   「沒什麼意思,你老公不忠,減少一點兒你心理上對跟我性交的阻力。」   「啪啪啪」,鍾楚紅在給男人鼓掌,「侯先生真是誠實,是我見過的最誠實的富商巨賈了。」   「謝謝,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演藝圈啊,」鍾楚紅喝了一口酒,眼簾低垂了下去,「一個大泥沼,所有的女明星都不過是貨架上的商品,等待著有錢的老闆來選。」   侯龍濤也坐了下來,既然兒時的夢中情人想要發發感慨,聽聽也無妨,「並不是所有的女明星都被人包啊,鍾女士好像就沒有過吧?」   「哼哼,」鍾楚紅自嘲的笑了笑,「只有三種女星可以逃過被包養的命運,一是入行之前就有有一定實力的後台,入了行之後才沒人惹;二是不在乎名利的,可是大部分人進演藝圈就是為了追求名利,當對方用你在演藝圈的前途作為交換條件的時候,大部分人是沒法說不的;第三種大概就是特型演員了。」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鍾女士真是幽默。」   「演藝圈就是這樣了,大部分的女星都是明碼標價的,你玩得起就儘管玩。那些沒被人包過還大紅大紫的,不是沒被人看上,就是沒有人能出得起價錢。」   「是不是有點兒誇張了?」   「誇張嗎?包女星有兩種包法,可以講明了每個月給多少錢,也可以當作追女朋友,你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星跟窮小子談戀愛吧?都是跟富商、大導演什麼的,又一個女明星當女朋友也是他們那種男人互相炫耀的資本。有的玩著玩著就玩習慣了,就結婚唄。」鍾楚紅揚起左手,給男人看了看自己的結婚戒指,「本來嫁了人的女星就不再屬於這個遊戲了,沒想到十幾年之後我還是被拽了回來。」   「說了這麼多,鍾女士是答不答應我呢?」侯龍濤伸手在女人裸露的肩膀上輕柔的搓了搓,她的晚裝是露肩式的。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還用問嗎?古總無緣無故的用超低的利息幫我老公解決資金問題,除了要我出演他的電影外,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今天你一請我,我就明白了,跟你上床就是附加條件。」   「你可以拒絕的,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好像並不很好啊。」   「我們有一紙婚約,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問題,我的損失也很大的。」   「很好。」侯龍濤托住了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了自己,歪頭吻住了她塗著口紅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了她的檀口裡。   鍾楚紅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任男人的舌頭纏繞自己的舌頭。   侯龍濤把身體向後退了一點,微笑著看著女人。   「讓你失望了?我性冷淡。」   「沒關係,我知道。」   「OK,你就只是想發洩一下了?找家酒店開房吧。」   楊恭如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都有點犯傻了,想不到這個影壇的大姐大這麼看得開,殊不知弄清了遊戲規則就一定要遵守,破壞遊戲規則的人是沒有出路的,她還是略微嫩了點。   「這不是已經開了房嗎?」   「就在這裡?」這回鍾楚紅有點驚訝了,她看了看剩下的三個女人,「她們…」   「我喜歡有人看,楊小姐也會加入咱們的。」   鍾楚紅皺了皺眉,但並沒再提出什麼異議,兩個女明星一起玩的有錢人她也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侯龍濤站了起來,衝著女人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沙發前的紅木矮桌,「上去。」   鍾楚紅爬到了矮桌上,雙手撐著桌面,撅起豐滿的臀部,這種純肉體的接觸,早來早完,晚來晚完,越合作越簡單,「一晚上。」   「OK,一晚上,應該用不了。」侯龍濤站到了女人的後面,彎下腰,雙手伸入她的過膝晚裝裙的裙擺裡,順著她爽脆兩側的曲線一直向上搓,摸過了大腿和翹臀,把她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包裹在黑色蕾絲高腰Brief內褲裡的圓滾屁股。   鍾楚紅低著頭,雙眼微合,呼吸還像剛才一樣的平緩,就好像摸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異性的雙手,而是兩個肉片子一樣。   「不錯,沒讓我失望,是個不錯的屁股。」侯龍濤直起了上身,右手隔著內褲壓進了女人的臀縫裡,上下搓弄,涵蓋了她的後庭和陰戶,左手從側面的開口處伸入她的晚裝裡,捏著她不算大的乳房,揪住奶頭,「這就一般了。」   鍾楚紅對於男人的評論沒有一點反應,可能是胳膊有點累了,她不再撐著桌面,把雙臂疊在一起落在桌子上,把頭枕了上去,屁股更加的向高、向外突出。   侯龍濤覺出女人的小穴濕潤了,便把手從內褲的後腰處插了進去,無名指和中指向裡一勾,就捅入了兩片肉唇中間的小洞洞裡,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也是又濕又熱的。   「呼…」鍾楚紅終於有了點反應,微微的扭了扭屁股,然後就又恢復了平靜。   侯龍濤笑了笑,讓你個性冷淡的女人起興,這可是個挑戰,他的手指開始在美女的身子裡活動,摳弄著她體腔裡的嫩肉,越摳越快,越摳越有力,在她的屁股裡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   「嗯…嗯…」這次鍾楚紅的全身都動了,她可沒被這麼用力的摳過屄,膣肉被飛快的磨擦,產生了巨大的熱量,竟然有了點快感,這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怎麼樣,紅姑?有感覺了?你也不算很冷淡嘛。」侯龍濤在女人屁股的白肉上嘬了一口,胳膊動得更猛了。   旁邊的星月姐妹和楊恭如都已經看得口乾舌燥了,要是男人用這種速度和力量幫自己手淫,自己估計都要爽飛了。   可鍾楚紅卻沒做出進一步的回應,還是僅限於「嗯嗯」的小聲哼哼,雖然能感到快感在一點點的積累,但速度卻十分的緩慢。   侯龍濤已經腦門見汗了,摳屄其實是非常消耗體力的,就像是短跑一樣,體制、體力和耐力再怎麼好都不能長時間保持住爆發時的速率。   隨著男人摳挖速度的放慢,鍾楚紅好不容易才產生的呻吟聲也消失了,看她的樣子都要睡著了。   「媽的,就不信玩兒不爽你。」侯龍濤抽出了手,甩了甩髮酸的手腕,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第一百八十六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14/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追星一族(上)   第一百八十七章追星一族(上)   3/20/2004-3/27/2004   [sell=1]楊恭如湊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子,嗲聲嗲氣的撒著嬌,「太子哥,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   侯龍濤扭頭瞪了小明星一眼,「一邊兒等著去,用得著你自然會叫你。」   「哼。」楊恭如噘著嘴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這要是薛諾、陳曦或者玉倩,侯龍濤肯定會千哄萬哄的,這個女人他可就懶得管了,他沖慧姬招了招手。   慧姬拉開帶來的小包,掏出一根塑料的鏈珠遞給男人,又把小包放在了桌上。   侯龍濤抓住鍾楚紅內褲的後腰,一口氣把它扒到了她的臀峰下面,將鏈球伸到她的面前晃了晃,「我把這個東西插進你的屁眼兒裡,不用怕,不會很難受的。」   鍾楚紅的眼睛只睜了一下就又閉上了,「隨便了。」她並不為自己是性冷淡而自豪,她也不想性冷淡,不能享受性生活其實是非常痛苦的,所以她也試過一些比較特殊的花樣,其中就包括刺激肛門,所以現在對方要玩後庭,她也沒什麼牴觸情緒。   女人的屁股洞被撐開了,一顆大過一顆的塑料珠子魚貫的進入了她的豐臀裡。   侯龍濤掏出了筆直的陽具,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划動了兩下,吃力的擠入了她的陰道裡,「嗯…紅豆妹妹的小屄還是滿緊湊的嘛。」   鍾楚紅猛的扭回頭,睜大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懼,就算親眼看到還有一部分的肉棒沒有插入自己的身體了,她仍然不敢相信鑽進自己小穴的巨大物體是男人的陽具,「你…你…太…」   「太大了嗎?你會習慣的。」侯龍濤看到女人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到自己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的滿足,跟老婆以外的女人玩,也就這方面還算有點意思了。   「大也不一定有什麼用處。」鍾楚紅不再看男人了,雖然她嘴上說的還是很平淡,但心裡已經起了漣漪,說不定今天能爽一回呢。   「試試才知道。」「侯龍濤號機車」緩緩的啟動了,大雞巴在女人體腔裡進出的速度不斷加快,直到達到了全速。   鍾楚紅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肏干而前後搖動著,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她也很急促的喘著氣,但那還是勞累的成分多,興奮舒爽的成分少,自然沒有淫聲浪語了。   侯龍濤終於知道為什麼牛家鼎會那麼的苦悶了,干一個分明醒著卻沒反應的女人對於一個不缺女人的男人來說真是太無聊了。   這對於另外的三個女人也同樣是不小的煎熬,這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嘛,要是換了自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   星月姐妹還好點,她們知道愛人會在回家之後疼愛自己,楊恭如就不同了,她只能指望這一回,真是要急死了。   鍾楚紅在男人射了一次之後,本以為就會這麼結束了,沒想到身體裡還沒完全軟化的陰莖立刻就又膨脹了起來,把自己的體腔充滿了。   「你真是有一套,」侯龍濤扳著女人的腿,把她翻了個身,自己也跪上了桌子,扛住她的雙腿,壓下上身,「咱們就較較勁。」   鍾楚紅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嘴湊到他的耳邊,「我…我有感覺了…有感覺了…快…快…再干我…」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女人,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兩片紅暈,微睜的雙眼也變得迷迷濛濛的了,「哈哈哈哈…」   鍾楚紅見男人沒有滿足自己的要求,只好小幅的向上挺著屁股,用小穴去套弄肉棒,她的動作生疏的很,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的迎合男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驚訝的程度已然超過了自己剛才被精液燙得非常舒爽的時所感到的意外。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現出少女那種扭捏、羞臊的表情,試圖用最不熟練的動作來留住那一點來之不易的快感,真是又可憐又可愛。   侯龍濤含住美女的嘴唇,把她的頭壓了下去,雙手撐住桌面,屁股開始猛烈的起落,每次都是抬得高高的,將大半根雞巴抽出來,然後再重重的砸進屄縫裡,甩起來的睪丸抽在她肛門的部位上,帶動還插在裡面的鏈珠,「想讓我繼續就叫出來,別告訴我你不會叫床。」   「啊…啊…干我…好…好舒服…」鍾楚紅聽話的叫了起來,她以前也在牛家鼎的強烈要求下叫過,但那只是機械的聲帶振動,現在在這個北京小痞子的肏干下,她第一次在自己的聲音中聽出了激情。   侯龍濤直上直下、像砸夯般肏著身下的女人。   「啊…啊…怎麼…怎麼這麼舒服…啊…」雖然鍾楚紅並不精通迎合之術,但在本能的驅使下,她還是用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拚命向自己帶,「性快感…啊…這就是…這就是性快感嗎…啊…太舒服了…」   女人有了感覺,侯龍濤卻突然覺得沒什麼興趣了,他一下明白了,在自己的老二插進這娘們的小穴裡的一霎那,自己兒時的夢想就已經算是實現了,現在連性冷淡的挑戰都不存在了,她的明星身份對於自己來說根本沒有吸引力,她跟自己的愛妻們比起來,根本不配跟自己性交。   但是侯龍濤是個講情理的人,他不會把一個女人搞到一半就撤,讓她掛在半空中的,既然開始了,再怎麼說也應該給對方一個好的結局。   侯龍濤瘋狂的聳動著屁股,咬緊牙關,忍耐著射精的衝動,盡著雄性動物對雌性動物的義務。   「啊…啊…啊…」鍾楚紅的腦袋仰在矮桌上,翻著白眼,口雖順著嘴角不斷的流淌,她的兩條腿在空中猛的踢著蹬著,力量大到把兩隻高跟鞋全甩飛了。   「啊啊啊…」侯龍濤大吼了一陣,猛的咬住了女人飛快搖動的乳房,屁股以千鈞之勢狠狠的一砸,巨大的龜頭鑽進了她的子宮頸口裡,大量的火熱陽精衝進了她的花芯裡。   「哼…哼…」鍾楚紅的雙腳在空中繃的筆直,等男人沉重的身體移開之後,她的兩條腿才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落到了桌邊。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只見女人的下體一片狼藉,她的屁股下面有一大片水漬,大概高潮太強導致了小便失禁,大量被磨擦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向外湧著。   楊恭如早已耐不住了,終於看到男人離開了鍾楚紅,趕緊衝過去,跪在他腳下,也顧不得他的老二上都是別人的分泌物了,含住就嘬。   侯龍濤抓住小明星的頭髮,把她拉著起來,往沙發上一甩,他現在只想速戰速決,好能回家抱著自己心愛的老婆親熱,「撅起來。」   楊恭如雙膝跪在了沙發的邊緣,螓首扎進了坐墊和靠背交接的地方,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侯龍濤從小包裡取出了潤滑液,在自己的雞巴上塗滿了,過去連扣子都沒解,就把女人薄薄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撕了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和深深的臀溝。   「啊…好…好,粗暴…在粗暴一點…太子哥…快…」楊恭如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她的右手從自己的雙腿間穿過來揉著自己的陰戶。   「你想要粗暴,我就給你粗暴。」侯龍濤左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右手兩根挑著潤滑液的手指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屁眼裡扣著,「怎麼樣?這樣夠粗暴了嗎?」   「好…好…」楊恭如有點精神恍惚了。   侯龍濤拔出手指,龜頭頂住女人張開的肛門,用力肏了進去。   「天…」楊恭如一句話都沒喊完就昏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後,在漆黑的夜幕中,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將另外兩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人扶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   侯龍濤坐在床頭,戴上眼鏡,叼上一根煙,打開昨天下午從田東華那裡取來的上市計劃書看了起來。   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田東華就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所有的細節都付諸在筆頭上了,這是一份有相當水準、非常全面的計劃書,足見他的能力有多強、對這個計劃有多用心。   侯龍濤越看頭越大,裡面有太多有關證券的專業術語,什麼IPO和借殼上市的對比一類的東西,他對這行只有很膚淺的認識,看來要想把這個計劃書完全弄懂,還需要如雲或者是星月姐妹在旁指導。   只穿著一件寬大男式襯衫、一雙白色棉襪的薛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那襯衫明顯是侯龍濤的,穿在嬌小玲瓏的女孩身上就像是一件連衣短裙一樣,把大半段大腿都遮住了,手都縮在袖筒裡。   薛諾爬上了床,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因為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都沒系,左半邊襯衫從她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加上繫在腦後的兩條小辮,造型別提有多可愛了。   侯龍濤從眼鏡上方看著美少女,臉上掛著憐愛的表情。   「看什麼呢,老學究?」薛諾隔著薄被,輕輕在男人的大腿上捶打著。   「看我的心肝寶貝啊。」   「不是,我說那個。」薛諾指了指男人手裡的計劃書。   「天書,我都看不懂。」侯龍濤把計劃書扔到了地上,把上身向女孩湊過去,攬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花瓣般的臉頰,「諾諾,學好了本事就來幫我。」   「好,我會努力的。」薛諾抱著愛人的脖子,合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臉蛋蹭著他的頭髮。   侯龍濤在美少女裸露的肩膀上親吻著,那滑嫩如絲綢般的肌膚使碰觸它的嘴唇產生了一種要融化的幻覺,他的一隻手降到小仙女的胸前,隔著襯衫揪住了一顆「小櫻桃」,輕輕的捻著。   「嗯嗯…」薛諾的臉蛋開始發熱了,雙手在心上人的背上搓撓起來,扭頭咬著他的耳朵,「壞濤哥…」   「小饞貓兒,」侯龍濤把手伸進了襯衫裡,握住女孩的一隻酥乳揉著,「又想要了?剛才還沒餵飽你啊?」   「是你…」薛諾找到男人雙唇,把自己小嘴湊上去磨擦著,「是你逗人家的…」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侯龍濤吮著女孩的香唇,說著手就離開了她的奶子。   「嗯嗯…」薛諾一把又將男人的手按回了自己的乳房上,「不許欺負人家…」   「哼哼哼,」侯龍濤用雙唇和舌尖在美少女的秀面上來回磨擦著,「乖寶貝,叫爸爸。」   「壞爸爸…」薛諾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攥住男人硬梆梆的陰莖。   「乖女兒,你的小手兒好軟啊。」侯龍濤也把手從襯衫的下面伸了進去,卻沒像預想的那樣摸到柔軟稀疏的陰毛,而是一條純棉的內褲,「嗯?」他把襯衫撩了起來,女孩穿著一條藍白條相間的少女內褲,「怎麼新換了一條?」   「什麼嗎?」薛諾光顧著在愛人的臉上、脖子上親吻了,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侯龍濤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陣,拿起了一個白色的小布團,兩手向外一分,在女孩面前展開一條小內褲,這條內褲的背面就只是一根細細的繩子,正面是一片小布片,「為什麼不再穿這條了?」   「嗯嗯…」薛諾噘著小嘴,皺著眉,一把搶過了小內褲,扔到了一邊,自己撲到男人的身上撒著嬌,「濕了…怎麼穿啊?」   「已經干了。」   「別說了,壞爸爸…」薛諾抬起通紅的小臉,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嘴唇上舔著。   「哼哼,」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柔髮,「你現在那條不是也是濕的嘛。」   「那是剛濕的。」   「不管是不是剛濕的,反正是濕了,證明濕了也能一樣穿。」   「唉呀,唉呀,都說了別說了。」薛諾把男人撞倒在床上,捶打著他的胸口。   「哈哈哈,好好好,不說了。」侯龍濤又坐了起來,捧著美少女的臉蛋親了親,「我聽茹嫣說你特喜歡周渝民啊。」   「嗯。」薛諾又把男人的脖子抱住了,在他臉上舔吻。   「過幾天我帶你去看他拍片子啊?」   「真的!?」薛諾一下離開了男人的身體,瞪大了美麗的眼睛盯著他,「不許騙人。」   「至於嗎?」侯龍濤對於女孩如此大的反應有點驚訝,他自己從來沒追過星,雖然聽說過追星族有多瘋狂,還真沒想到自己的小妻子也是其中一員。   「什麼至於不至於的,」薛諾拉著男人的手搖晃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愛人是自己的偶像的老闆呢,「好爸爸,你真的能帶我看他拍片子啊?」   「能。」   「周渝民?F4的那個周渝民?」   「是啊。」   「我能帶幾個同學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了。」   「呀!」薛諾突然尖叫了起來,從男人身上翻了下來,從床上爬到了另一邊的床頭櫃前,抓起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是我啊,我男朋友說能帶咱們去看周渝民拍戲。呀!」   侯龍濤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孩,他都能聽到從手機那頭傳來的尖叫聲。   薛諾掛斷這個電話,又連撥了兩個,每個都是相同的話,相同的尖叫聲。   侯龍濤醋勁大發,自己心愛的姑娘竟然因為聽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生生的停止跟自己的親熱,這簡直是不可想像、不能容忍的。   薛諾靠坐在床頭,開始撥第四個電話。   侯龍濤盤腿坐在了女孩的對面,托起她的一隻小腳丫,隔著散發著香氣的棉襪吻了起來。   薛諾眼都沒抬,仍舊在撥著電話。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另外一隻腳也拉了起來,兩手捧著她的一雙小腳丫,又是親吻又是用臉頰磨擦,還把她的腳趾塞進嘴裡吸吮。   薛諾終於打完了電話,她早就感到自己腳尖處的棉襪濕透了,也意識到自己冷落愛人了,她噘著小嘴,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凝望著心愛的男人,衝他展開了雙臂,「爸爸,抱我…」   侯龍濤拉掉了女孩右腳上的襪子,繼續舔吻著她滑嫩的肌膚,但同時也用一種很不滿的眼神看著她。   「嗯嗯…」薛諾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在她心裡,愛人現在的眼神就已經算是對自己很嚴厲的懲罰了,「不許生我的氣嘛,好爸爸…」   「先讓我看看你那兩隻小兔子。」侯龍濤抬起了頭,雙手捏弄著女孩的美腳。   薛諾羞答答的低下頭,把襯衫的扣子有多解開了兩顆,向兩邊分開,兩手托住自己的一雙白晰嫩乳,「壞爸爸…」   侯龍濤向前爬了兩步,抬頭吸吮起美少女的雙唇,右手抓著她的奶子,「臭丫頭,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薛諾的身子慢慢的出遛到了男人的身下,雙臂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向自己拉著,「爸爸最厲害了。」   侯龍濤把美少女壓在了身下,邊接吻邊把她的小內褲褪了下去,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自己的雙腿換成跪姿,調整了一陣位置,抬起頭看著她臉龐,向斜下方一沉屁股,「啊…諾諾…」   「爸爸…」薛諾的雙眼中如同罩上了一層薄紗,眼神一下變得朦朧無比,她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臉頰,雙腿舉起來盤住了他的屁股,「嗯…我…爸爸…啊…」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開始緩緩的聳動臀部,美少女的小穴還是如同初夜時一樣的緊湊,膣肉磨擦著包皮和敏感的龜頭,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諾諾…你…你好緊…好棒…啊…」   「啊…啊…嗯…」薛諾也合上了雙眸,她咬著下唇,用嗓子眼和鼻子發出如同迷魂樂一般的嬌聲,讓男人聽了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心甘情願的疼她一輩子。   侯龍濤向後一坐,把女孩抱了起來,摟著她的腰,捏著她的小屁股,吻著她的乳房、脖子、臉蛋,「我的小寶貝兒,啊…小寶貝兒…」   「嗯…嗯…嗯…」薛諾難耐的搖著身子,仰頭旋轉著螓首,雙手揪著男人的頭髮,「爸…爸爸…插到肚子裡…肚子裡了…啊…」   兩個人抱在一起,激烈的扭動著,相互體會著、用語言讚美著對方的身體。   「啊…」侯龍濤長長的低吼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捏住女孩的臀肉,把她的屁股拚命的壓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再讓她亂動。   「嗯…」薛諾發出了如同小貓小狗一樣的聲音,腦門用力的壓在男人的肩膀上,滿臉的痛苦神情。   兩個人凝固了十幾秒鐘,侯龍濤帶著美少女躺倒在了床上,陰莖仍舊鑲在她的屄縫間。   薛諾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身上,「呼呼」的輕喘著,臉上痛苦的神情完全被滿足、幸福所取代了。   何莉萍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兩個年輕人這幅模樣,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沒羞。」然後她才把幾個購物口袋放在一邊,脫下了外衣。   「哎喲!」薛諾誇張的叫了一聲,在男人的身上扭了起來,「爸爸,媽媽打我。」   「哼哼哼,」侯龍濤吻了吻可愛的美少女,探出頭來看著何莉萍,「逛到現在啊?」   「可不是嘛,」何莉萍把長褲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高腰全兜臀的蕾絲內褲,「如雲和月玲都夠能逛的,一進商場就跟到了家一樣,見什麼買什麼。」   「女人嘛。」   「女人怎麼了?」何莉萍把內衣也脫了,就剩下胸罩了。   「女人好啊,你快過來吧,你女兒已經撐的不會動了。」   「誰說的?」薛諾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上下起落著屁股,套動那根早已恢復了精力的陽具,「啊啊…啊…爸爸…啊…」   「我先去洗個澡,走出一身汗。」何莉萍轉身向浴室走去。   「等等,」侯龍濤叫住了女人,一手揉著薛諾的乳房,一手從床上抓起一個小布團向何莉萍扔過去,「只穿著這個出來。」   何莉萍接住了布團,打開一看,是一條小得不能在小的T-Back內褲,她衝著男人一笑,「真拿你沒辦法。」   侯龍濤把雙手枕到了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了身上的美少女,讓她以她的節奏進行,自己則放鬆的欣賞著她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憨態、胸前上下顛動的美乳,只是在關鍵時刻才猛的向上挺動幾下屁股,送她一程。   薛諾又高潮了兩次,有點累的不行了,她從男人的身上滾落到床上,緊緊貼住他的身子,「爸爸…人家腿軟了…」   侯龍濤靠到床頭,把女孩香汗涔涔的柔美身體摟進了懷裡,吻著她的額頭,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面身進她的雙腿間掏了一把,挑起一些從她陰道裡流出的精液,在她面前晃了晃。   薛諾張開小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吮著,用舌頭在他的手上舔著、吻著…   第一百八十七章完   [/sell]——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19/200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追星一族(中)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八章追星一族(中)3/27/2004-4/2/2004   何莉萍從浴室裡出來了,甩了甩剛剛吹乾的長髮,她完全是照男人的話做的,上身什麼都沒穿,一對豐滿雪白的巨乳驕傲的挺著,小煙囪般的奶頭看起來很硬,好像是已經有了性感了,她下身只穿了那條小內褲,兩條長腿完全裸露著。   那條內褲苗條纖細的薛諾穿著正合適,對於豐滿圓潤的何莉萍來說就太小了,正面的小布片連她的大陰唇都不能完全遮擋住,陷進了她的肉縫裡,勒著陰蒂,後面的那根細繩又緊肋著她的屁股溝,大概肛門也在受力,難怪乳尖會硬了。   侯龍濤摟著薛諾,兩個人都笑瞇瞇的望著床邊的美婦人。   何莉萍一看兩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又要合起來欺負自己了,「你們兩個小傢伙兒,唉,真沒辦法。」   「幹嘛啊?」侯龍濤跪了起來,伸手摟住女人的腰,把她往身前拉,「又不是要害你。」   何莉萍順著男人的力量上了床,和他面對面的跪著,大奶子緊貼著他的胸口,抱著他接起吻來,「老公…」   侯龍濤仰起頭,讓女人舔吻自己的脖子,雙手抓著那對光滑柔軟的乳房揉捏,「嗯…嗯…享受,真是享受,這麼好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媽媽,」薛諾爬到了何莉萍的身後,抱住母親的細腰,在她的肩頭親吻,「爸爸最偏心了,他就只誇你,輪到我頭上就只有什麼臭丫頭一類的。」   「我沒叫你小寶貝兒啊?」侯龍濤一隻手留在何莉萍的豪乳上,另一隻手隔著她在薛諾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又沒怪你,」薛諾開始親母親的臉頰,「我媽媽這麼好,換了我我也會偏心的。」   「小丫頭,」何莉萍扭回頭,用自己的嘴唇輕輕碰觸著女兒的柔唇,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若有若無的交纏,「誰不知道你是他的心肝寶貝啊。」   「呼…」侯龍濤嘴裡有點發乾了,一對香噴噴的美母女在自己面前擺出這麼香艷的姿勢耳語,簡直就是懲罰啊。   薛諾閉著眼睛,用白玉般的牙齒感受著母親嘴唇的柔軟,雙手被男人拉著按在了何莉萍的奶子上,她很自然的就溫柔的揉動起來,「媽媽,我的乳房什麼時候才能跟您的一樣大啊?」   「傻丫頭,」何莉萍吮了吮女兒的舌尖,「你已經不小了,不用急,又不是吹氣球。」   「你們兩個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侯龍濤轉過身躺在了床上,向後蹭著,把頭鑽進了何莉萍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被勒在小內褲外的陰唇,左臂從下面繞過她的大腿,左手撫摸著光滑細嫩的肌膚,右手伸到她的後腰處,一根手指勾住鑲進她屁股縫裡的那根細繩向外拉動。   「啊…老公…嘶…」何莉萍只覺內褲更深的陷進了自己的屄縫裡,布料一划動就剌著自己的陰道口、尿道口和陰蒂,非常的受用,「老公…」   薛諾在後面推了推母親的背脊,要她把上身趴了下去,跟男人形成「69」之式。   何莉萍用雙手攥住面前直立的巨大陽物,那種堅硬挺拔的肉感使她的陰道一陣抽動,賣力的為男人口交起來,「嗯…嗯…老公…啊…太好…太好吃了…」   侯龍濤雙手捏著美婦人的豐臀,嘴吧貼住完全濕透了的內褲拚命的吸著,讓涔涔的愛液湧入自己口中。   「嗯…」何莉萍使勁往男人的臉上坐著,舌頭飛快的在龜頭上打著轉,「老公,你別…別忍著,我…我要吃…」   「諾諾…」侯龍濤非常捨不得這種被溫熱口腔包圍的感覺,但愛妻相求,自己也只能做點「犧牲」了,喚了一聲自己的「小手下」。   薛諾的神情略微有點興奮,她跪在母親身邊,雙手按住了她的後腦,不再讓她吸吮愛人的陰莖,而且還是使足了力量,慢慢的向下壓著她的螓首,阻止她一切抬頭的企圖,看著粗大的肉棒緩緩的消失在她的口中。   何莉萍真切的體會到粗長的異物頂進了自己的喉嚨裡,大腦缺氧了,眩暈的感覺襲了上來,這種眩暈真是美妙。   雖然母親的表情很痛苦,還有亮晶晶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鑽出來,但薛諾並沒有放鬆,她已經習慣了母親的這種表情,知道那不是真正的痛苦。   「嗯嗯嗯…」侯龍濤的身體有點哆嗦,實在是太爽了,他咬牙摒著精關,要更細緻的品位什麼叫欲仙欲死。   薛諾感到腿上被輕輕的拍了兩下,這是早已定好的暗號,知道母親已經到了極限,趕忙減小了手上的力量。   「啊…啊…大寶貝兒…啊…」侯龍濤抽搐了一下,聲音由高亢逐漸變得虛弱,「老婆…」   「嗯…」何莉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玉倩站在電視前面,一邊跳著一邊唱著歌。   文龍幫田東華點上煙,「華哥,俄羅斯的事情可已經辦完了,您老的高招兒什麼出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真的沒折,你跟我說,咱倆什麼關係,不丟人。」   田東華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啊?」   「還不是為了她,」文龍抬眼看了看玉倩,顯出一幅很心疼的表情,「侯龍濤最近很忙,一直沒找她的麻煩是不想節外生枝,但那只是暫時的,一旦他有了閒工夫兒,我怕…你知道我怕什麼。」   「也許侯龍濤就這麼算了呢。」   「哼哼,」文龍苦笑著搖搖頭,「我最瞭解他,他的佔有慾強得超出想像,他不會放過玉倩的。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你忘了?他不會放過我的,也是你要我別一走了知的。」   田東華沒想到文龍會說那最後一句話,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機會,但自己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呢,他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最終決定不做任何行動,「你怕侯龍濤嗎?」   「什麼意思?」   「我想你怕他,我也怕他,他太聰明了,太有心計了,現在他的後台又那麼硬。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跟你說你才能明白,咱們要對付他,就一定要走一步想十步,做到毫無偏差,決不能心急。咱們是要他完蛋,不是小時候那樣埋伏在街邊打一頓就完了,哪怕被發現了,最厲害的報復也不過就是再被人反抄一次。咱們現在要是一擊不中,再露出一丁點兒的馬腳,咱們都不會有好死的。」   「我明白。」對方說到這份上了,文龍也沒法再追問了。   「你們兩個在哪兒鬼鬼祟祟的嘀咕什麼呢?」玉倩開始重新選歌,「過來陪我唱啊。」   「好。」文龍站了起來…   何莉萍跪在床上,把肥美白嫩的屁股撅得老高,「老公…插進來吧…」   侯龍濤沒理女人,左手揉著她的臀肉,右手食指的指尖壓著勒在她屁股縫裡的細繩上下划動,「真是美,女人的屁股實在是美,我面前的這個屁股是太美了。」   薛諾吐出嘴裡的陰莖,「爸爸,別再折磨媽媽了。」   「好,」侯龍濤費力的把小內褲從美婦人的豐臀上扒下來,雙手分開美麗的屁股蛋,露出夾在中間的紅潤裂縫,「可惜我騰不出手啊。」   薛諾右手攥住大雞巴,用龜頭劃開了母親的陰唇,左手推著男人的屁股,把粗長的肉棒送進了母親的體內。   老二被熱烘烘的小穴緊緊的包裹住了,侯龍濤開始盡心盡力的服侍美妻,把她漂亮的陰戶肏幹得向外翻出,「老婆,舒不舒服?」   「啊…老公…老公…」雖然何莉萍連一句整話都沒說出來,但光從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就能聽出她有多爽了。   薛諾跪在一邊,面紅耳赤的望著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眼看著愛人大雞巴盡情的蹂躪著母親嬌嫩的小穴,聽著那「啪啪」和「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她自己也「嗯嗯」的哼哼了起來。   侯龍濤伸手攬住美少女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拉到了她母親屁股的正上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寶貝兒,舔舔我的大寶貝兒。」   薛諾的右手伸到艷母身下,托住一顆不住搖擺的沉甸甸乳房,左手的中指壓入她的臀溝裡,第一個指節擠入了緊湊的小屁眼,粉嫩的舌頭劃過她佈滿細細汗珠的背脊,「媽媽,你好香…」   「啊…」何莉萍覺出在短暫的減弱之後,男人的肏干更加的有力了,耳邊響起女兒嬌嫩的聲音,讓她一陣陣的頭暈目眩,跪都跪不住了,撲倒在床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男人把玉倩送回了家,她早就在外面單租了一套房,不再和馮雲一起住,這是為了避免碰到侯龍濤。   田東華和文龍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們不知道是玉倩一個月沒幾天是真的在這裡過夜的。   「不請你們進來了,」玉倩把著門,打了一個哈欠,「好睏了,我要洗澡睡覺了。」   「好,打電話啊。」   「嗯,」玉倩拉住了文龍的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慢點兒開車。」   「我知道。」文龍捏了捏女孩的手。   先去按電梯的田東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四月二號是古全智和侯龍濤投資的電影開鏡的日子,第一天拍的都是室內和佈景戲,所有的相關人員都來到了片場。   趁著下午沒課,薛諾跟她的三個好朋友連午飯都沒吃就把侯龍濤傳過去接她們。   幾個女孩都快樂死了,被一輛H2直接從學校接走,也是挺有面子的事。   「你們一會兒別太過分,就是一個台灣戲子,別丟了咱們同胞的臉。」侯龍濤邊開車邊教育著幾個忙著整理像機和簽名本的小女生。   「什麼叫台灣戲子?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薛諾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胳膊。   「唉呀,」就算隔著兩件衣服,侯龍濤還是覺出疼來了,「掐我?臭丫頭。」   「說,誰是台灣戲子?」薛諾噘著小嘴,沒有一點要退讓的跡象。   「周渝民。」   「你…」薛諾手上更用力了。   侯龍濤略微有點失望,自己最疼愛的小妻子居然當著外人的面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跟自己鬥嘴,如果是玉倩,他還真不會覺得怎麼樣,可這是薛諾,她如果這樣做,說明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確實有很不一般的地位。   薛諾看著男人一臉不爽的樣子,知道那不全是因為被自己掐疼了,自己好像也還真沒這麼用力的掐過誰呢,趕忙在他的胳膊上揉了揉,「生我氣了?」   「哼哼,」侯龍濤聽著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再大的火也沒了,他想了想,斜眼看著美少女,「等晚上回家打你屁股。」   這句話一車人都聽見了。   「討厭。」薛諾的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侯龍濤領著幾個女孩來到了一個攝影棚外,「正在拍攝呢,我帶你們進去,但是別出聲兒。」   「知道。」   「龍濤,」古全智從旁邊的一座小樓裡走了出來,「你上哪兒去了?正找你呢。」   「接她們啊,周渝民的Fans。」   「古伯伯。」薛諾向前上了一步。   「諾諾,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不少啊。」古全智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來吧,我跟你談點兒事兒。」   「我的看著她們啊。」侯龍濤指了指幾個女孩。   「都是大姑娘了,還用你看?誒,你,」古全智叫住一個搞從攝影棚裡出來的副導演,「把這幾位姑娘帶進去看看,一會兒拍完這場戲,帶她們見見那個周…什麼…那個台灣小孩兒,簽名、拍照,由她們。」   「好,你們跟我來吧。」那個副導演知道古全智是幹什麼的,領著幾個女學生進了攝影棚。   薛諾她們就好像是進了皇帝的寢宮一樣,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的,等看到周渝民正在和楊恭如演一出感情戲,她們全都變得一邊輕微的哆嗦,一邊咬住下唇,雙手握住放在下把下面,眼裡好像都有淚光了。   古全智把侯龍濤讓進一間辦公室,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個文件夾,「這份計劃書我看了,相當有水平,不光是對美國股市的各種規定條款一清二楚,發展計劃也很有遠見,不是你做的吧?」   「嘿,」侯龍濤差點沒把嘴裡的煙卷吐出來,「您這話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   「別那麼敏感,沒有全能的人,每個人都會有弱項的,這裡提到的東西,特別是關於上市的問題,我相信不是你的強項。」   「是田東華做的。」侯龍濤知道古全智對自己很瞭解,自己也沒必要硬挺。   「田東華,」古全智把計劃書打開,「嘩嘩」的翻了翻,「是個人才,有這樣的總經理,董事們就省心了。」   「別人可以省心,我不能省心啊。」   「什麼意思?」   「以後就知道了,告訴您多沒意思。」   「哈哈哈,好,那就走著瞧。我跟你說,是該把其它的賣買從東星劃出去的時候了。」   「嗯?」侯龍濤皺了皺眉,「我還真沒想過,也對,是應該劃出去。」   東星集團下屬的娛樂場所如果能正常的營業,其實是很有利可圖的,但因為東星有太多的「會員」,那些餐館、歌廳、網吧一類的賣買實際上只是略有盈餘。   在東星只控制在自己人手裡的時候,這並不是問題,誰也管不找,可一旦要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都要向外公佈的,這些「不掙錢」的賣買就成了淨化器的累贅,會影響股價。   「咱們不提商業上的需要,」古全智把計劃書扔到了桌上,「我覺得從個人角度講,你也會把除淨化器以外的生意分出去的。」   「為什麼?」   「我想比起淨化器來,你其實更在乎那些娛樂城什麼的,你更願意把它們牢牢的抓在手裡。」   「哼哼,我盡快辦就是了。」侯龍濤站了起來,他身上有點發冷,田東華一個,古全智一個,兩個傢伙把自己都摸透了…   周渝民把簽了名的小本子還給一個女孩,他已經給薛諾她們都簽了,對於漂亮女影迷的要求,他是不會拒絕的。   「周…周先生,能…能跟我們合個影嗎?」薛諾說話都有點戰戰兢兢的。   「當然可以了,我跟你們一起照一張,然後再跟你們每個人分照,怎麼樣?」   「呀!」四個小女生不約而同的尖叫了起來。   「呵呵呵,來吧。」周渝民把像機交給自己的助理,張開雙臂,從後面將幾個美少女都摟住了,從中間探出頭。   「咱們三個先單照一張,」照完一張後,周渝民抱住中間的兩個女孩,「照一張有點藝術性的,你們兩個一起親我的臉。」   「真的!?」兩個女孩受寵若驚的扭回頭,「可以嗎?」   「可以,你們這麼可愛,我不吃虧。」周渝民真沒說假話,薛諾的這三個朋友也都是挺不錯的美少女,要在平時,他也不會這麼隨便的,但今天是在攝影棚裡,能進來的都是信得過的人。   兩個女孩扭著頭,把柔軟的嘴唇印在了大明星的臉上。   周渝民最後摟著薛諾照相,在閃光燈閃爍的瞬間,突然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啊!」薛諾吃驚的跳開了,但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眉開眼笑,只不過有兩朵紅雲因為害羞而爬上了臉龐。   「哈哈哈,」周渝民笑瞇瞇的看著薛諾,他在這個大陸小姑娘剛才一進攝影棚的時候就注意上她了,她給人一種特別可愛的感覺,就像天山雪蓮那麼的冰清玉潔,讓人想要玷污她,讓她露出淫猥的表情,「我帶你們四處轉轉啊?」   「好啊。」幾個女孩是不可能拒絕的。   周渝民帶著薛諾她們在幾個佈景轉了轉,「其實演戲很簡單的,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我們行嗎?」   「行,你們長的這麼漂亮,只要有人幫你們引路,肯定沒問題的。現在最講的就是包裝嘛,我可以把你們介紹給我在的影視公司,真有興趣的話,你們照點照片,和簡歷一起給我。」   「我們真的可以啊?」四個小姑娘都被男人說動了心,別人說這些話還有可能是騙子,從一個當紅的明星嘴裡說出來,可信度就高了很多。   「還能騙你們啊?下個星期五我在我酒店的房間開一個私人Party,你們沒事就也來參加吧。到時候我請個專業的攝影師,肯定把你們拍得跟天仙一樣。」   「真的!?」女孩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拍不拍照倒無所謂,能跟自己崇拜的明星一起開Party,那是夢裡才有的事。   「當然是真的了,我跟你們一見如故,大家是朋友嘛,下星期五晚上八點半。」周渝民找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房間號,他的眼睛裡滿是淫慾…   「這次過癮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著幾個「唧唧喳喳」的女孩,一路上就聽「周渝民這、周渝民那」了。   「太棒了。」一個叫姚麗娜的女孩抱著那個有周渝民簽名的筆記本,一幅陶醉的表情,「對了,諾諾,被民仔親是什麼感覺啊?」   「什麼!?」還沒等薛諾出聲,侯龍濤先不幹了,他扭頭皺眉看著小妻子,「你讓他親你了?」   「什麼呀,別說的跟接吻一樣,就是嘴唇兒在臉上碰一下兒。」薛諾抓住男人撲著方向盤的胳膊搖了搖,意思是要他別生氣、別吃醋。   「死戲子。」侯龍濤搖著牙輕聲罵了一句。   「下禮拜五你們都能去嗎?」姚麗娜並沒看到男人的表情。   「我沒問題,」另一個叫戴晶的女孩先回答了,「我爸媽下禮拜正好兒要去外地,我肯定能去。」   「我可能夠嗆,」剩下的那個女孩叫劉瑩,她一臉的失望,「我家裡人大概不會讓我晚上亂跑的。」   「週末啊。」   「週末有什麼區別?高考啊。」   「搞什麼考啊?說不定咱們就都去演戲了呢。」   「上哪兒啊?」侯龍濤越聽越覺得不對。   「民仔約我們下禮拜五晚上長城飯店開Party,說給我們拍照,介紹到他在的那家影視公司,我們…」   「胡說什麼呢?」侯龍濤打斷了戴晶的話,把車停在了路邊,「你們是傻呀還是怎麼招啊?幾個女孩子晚上去影視明星的酒店房間,還高材生呢,是不是學傻了?」   小姑娘們都被男人嚴厲的聲音嚇住了,都沒吭聲。   「那些戲子沒幾個是好東西,男盜女娼,你們幾個小綿羊自己往狼窩裡送。告訴你們,誰都不許去,都在家裡老實待著。」   「民仔不是那種人。」姚麗娜撇著嘴頂了一句。   「不是那種人?不是哪種人啊?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啊?看了他幾部片子就以為瞭解他了?看了點兒關於他的報道就以為瞭解他了?那些都是假的。他跟一個大街上的陌生人沒一點兒區別,你們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嗎?」侯龍濤的牙差點沒被氣掉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24/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追星一族(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189   編者話:BW兄,錯字漏字是一定會改的,只不過不是改在已經發表的原文上。沒有人試著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啊,難道非的讓我自己算嗎?   ------------------------------------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八十九章追星一族(下)4/2/2004-4/9/2004   「仔仔又不是陌生人。」姚麗娜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跟我開玩笑吧?」侯龍濤把身子都扭了過去,他之所以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是因為他對周渝民的不滿已經有好幾天了,只不過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罷了。   「有什麼好吵的?我們不去就是了,本來我就沒想去。」薛諾先安撫了男人一句,又轉頭對著自己的小姐妹,揚了揚手裡的簽名本和數碼相機,「濤哥不會害咱們的,反正咱們也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侯龍濤一下就樂了,自己的小寶貝這麼懂事,也算每白疼她,「真的不去啊?」   「真的不去,是不是?」   「是,不去了。」薛諾在這件事裡是頭頭,其他的三個女孩看她先妥協了,也只好跟著她說…   薛諾剛回家就接到了姚麗娜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丫頭都快瘋了,「咱們真的不去啊!?諾諾!你不去我可要和晶晶她們去,仔仔要咱們去,你就真的能不去!?」   「你吵吵什麼啊?」薛諾拿著手機跑到客廳裡,看到母親正在廚房裡做飯,然後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你可真夠笨的。」   「怎麼笨了?」   「我那個寶貝老公最疼我了,就怕我在外面受人欺負,他又不像咱們那麼瞭解仔仔,當然不願意咱們去跟他開Party了。雖然是瞎操心吧,怎麼說也是出於好心,當然不能怪他了。你不知道,我老公最倔了,咱們要是跟他爭,他肯定會去直接找仔仔的,鬧出事情來就不好了。到時候咱們自己去就是了,他不知道也就不擔心,兩邊兒都高興。」   「呼,」姚麗娜誇張的鬆了一口氣,「我說你也不可能不去跟仔仔開Party嘛。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星期一見吧。」   「好,Bye-Bye。」薛諾掛上了手機,這是她第二次對侯龍濤說謊,不過她真的沒有惡意,她是真的不想愛人為不必要的事情擔心…   東星的淨化器本來就是和其它的娛樂事業分開管理的,所以這次分家進行的非常順利,三個工作日就全部完成了,現在東星集團就是一家只有淨化器業務的合資股份公司。   星期三中午的時候,侯龍濤和田東華一起在外面吃工作午餐,話題自然離不開上市的問題。   侯龍濤已經決定照田東華的計劃執行,「你覺得什麼合適就什麼時候辦。」   「過兩個禮拜簽證就應該能下來了,過兩天我就訂機票。」田東華放下了筷子。   「不用那麼急,咱們又不趕時間。」   「不是急不急的問題,前期準備順利的話大概也要四、五個月的時間呢,稍微有點兒問題,一年都上不了也不新鮮,我看還是盡快開始的好。」   「行,這方面你比我懂,你看著辦就是了。」侯龍濤還是覺得田東華有點太積極了…   「沙先生,恭喜恭喜,」身穿便裝的廣州市天河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握駐了沙弼的手,「開張大吉,祝您生意興隆啊。」   「謝謝,謝謝,您裡面請。」沙弼讓人領著對方去了一間包房,這是他小一個月以來在劉純的指導和投資下開的第三家飯館或是夜總會了,有東星的招牌頂在腦袋上,無論是官面上還是旁門左道都要給他開綠燈。   「弼哥好,」幾個天河區有名有姓的地頭蛇也前來道賀,「恭喜恭喜。」   「好,好,請進吧。」沙弼的話還算客氣,但臉上已經換上了不可一世的神情,自己是東星在廣東的主持人,那就是黑道的領軍人物,自然不能給底下人太好的臉。   晚上8:00多的時候,沙弼帶著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來到一家很高檔的洗浴中心,他選了一個小姐,跟她一起進了一間昏暗的包間,裡面已經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的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另一個穿著三點式的按摩女在他後背上推著。   「怎麼這麼晚啊?」那個男人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正是劉純。   「嗨,」沙弼把衣服脫了,也趴在按摩床上,「被越秀那別的老大拉去吃飯,要不是他突然有事兒要走,我今兒都來不了這兒了。」   「嗯…」劉純坐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子,「我都捏了半天了,你自己按吧,待會兒上酒吧找我吧。」   「行。」沙弼揮了揮手。   劉純一個人來到酒吧,看到一個穿著緊身短裙的長髮女人獨自坐在吧檯旁,胸前的兩顆爆乳跟奶牛似的,長得也還真不賴,他在離女人四個椅子的地方坐下了。   那個女人微微扭過腦袋,衝著男人點了點頭,此後兩個人就沒有任何的交流了,無論是肢體上的還是語言上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沙弼也來到了酒吧,坐在劉純的右邊。   「唉唉唉,」劉純伸手把沙弼的上身往後推了推,「別當著我。」   「瞧什麼呢?」沙弼順著劉純的目光看了過去,立刻又把頭轉回來了,「我肏,真他媽大。」   「別他媽廢話。」   沙弼又扭頭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女人那條深不見底的乳溝,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媽的。」   「我要去泡她。」劉純猛的站了起來。   「別,」沙弼轉身推住了對方的小腹,「讓給我吧。」   「我他媽盯了快一個小時了。」   「我還沒玩兒過這麼大奶子的妞兒呢。」   「我也沒有過啊,要不然一起,看她選誰。」   「行。」沙弼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也沒徵求女方的同意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她身邊。   「小姐在等人嗎?」劉純探頭望著女人的臉。   「沒有,就是坐坐。」   「請你喝一杯啊?」   「不必了,」女人舉了舉手裡的酒杯,「我已經有了。」   「小姐叫什麼呀?」沙弼也不會裝紳士,直接就是大白話的問。   女人瞥了一眼沙弼,「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姓名呢?」   沙弼看著女人愛搭不理的神色,心裡這叫一個不爽啊,以前在北京被女人瞧不起,是因為那會自己沒本錢,現在自己是廣東威鎮一方的大商人,絕不能再讓女人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聽了這話才扭過臉正眼瞧了瞧沙弼,「你哪位啊?」   「我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   「東星集團?」女人這才上下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氣貌不揚的北方男人,「你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你叫什麼啊?劉宏達?馬明?你不會是侯龍濤吧?」   「不是,我叫沙弼。」   「沒聽說過。」   「我的名片。」沙弼把取出一張名片推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廣東辦事處餐飲服務部經理,什麼一把手,不也就是個打工的嘛。我說東星出名的那幾個我都知道嘛,從來也沒聽說有你這麼一個的。」   「你什麼意思?」沙弼聽出了女人話裡那種譏諷、貶低的意味,覺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是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來這裡消費的都是大老闆,政府高官,要不然就是黑道大哥。剛才你一開口就知道你不夠資格,現在知道了,果然就是一個東星的打工仔,連高級打工仔都算不上。」女人說著話就從椅子上下來了,「要是換了侯龍濤他們裡的一個,我現在已經跟他去開房了。」   「你…」沙弼的臉都氣白了。   「想搞高級貨,就憑你,還差了點。」女人扭著肥大的屁股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他媽…」沙弼真的快爆炸了,他抄起吧檯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就要追上去,他這一個月以來已然被提升到另一個高度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是經不住這樣的打擊的。   「你瘋了你?別別,弼哥,」劉純從背後把沙弼的雙臂架住了,「別在這兒鬧,這裡的上家兒是老外。」   「哼…哼…哼…」沙弼喘著粗氣把煙灰缸放下了,衝著吧檯後的舊保就喊,「酒,啤酒。」   「別動氣,為了一個騷屄不值得,」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肩膀,「那種東西就只認大人物。」   「你這叫什麼話?咱們就是他媽大人物,她就應該認咱們。」沙弼一口氣把一扎啤酒灌進了肚子裡,「咱們混的這麼牛屄還會被女人糗,我肏他媽,這口氣怎麼咽?」   「咱們算什麼牛屄啊?」   「怎麼不算啊?」   「剛才那娘們兒說的沒什麼錯兒,我就是有點兒錢,其它什麼都沒有。你呢,你每個月就是那點兒死工資,還有點兒比例小得可憐的獎金,說白了,你給東星掙得再多也不是你的。咱們現在這麼囂張也全是仗著東星這兩個字,在別人眼裡咱們還是小卒子。」   「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什麼啊?侯龍濤那樣兒才叫牛屄呢,有他那麼牛屄才能要什麼有什麼呢。」   「說得容易,我也想跟侯龍濤似的,」沙弼又要了一扎啤酒,「可沒他那麼有本事啊。」   「他有什麼本事啊?」劉純皺起了眉頭,「他不過是運氣比普通人好點兒罷了,讓他把那個淨化器弄到手了。他為什麼能那麼牛屄啊?不就是因為好多當官兒的都要靠著他發財嗎?那些當官兒的看重的是東星,不是侯龍濤那個人,誰是東星的當家人他們才不在乎呢,只要掌握了淨化器,是個人就能跟侯龍濤一樣牛屄,誰還不會送禮拍馬屁啊?」   「你他媽淨說這種廢話,有幾個淨化器?不就拿一個嗎?侯龍濤抓著,他能放手?他能送給咱們?說點兒靠譜兒的。」   「怎麼不靠譜兒啊?他怎麼就不能送給咱們啊?」   「你有辦法?」沙弼聽對方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心裡一動,要是真有辦法混到侯龍濤那地步,說什麼也得一試啊。   「知道富貴險中求這句話嗎?」   「廢話,我還聽說過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呢,有折你就直說。」   「現在還沒有呢,容等我再想想,主要是看你到底有多想發財了。只要敢幹,總會有辦法的。」劉純用力的嘬了一口煙…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領著如雲來到新房子,裝修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她是這裡未來的女當家,自然先要她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兩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正好有幾個安全公司的人在大門口安裝安全系統。   「怎麼樣了?」侯龍濤問了一句。   「剛剛裝好,」一個技術人員指著牆上的一個鍵盤,「每扇門都是電子鎖,你們自己把密碼兒重設就行了,不用鑰匙。」   「不錯,謝謝。」侯龍濤拉著如雲進了屋,帶著她在巨大的「別墅」裡轉來轉去。   如雲看見「戲水樂園」裡有好幾個大按摩浴池,很嫵媚的沖男人一笑,「小猴子,你還挺有心的嘛。」   「知道你喜歡,」侯龍濤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裡面有五間臥室帶小一號兒的,你選一間。這裡還不錯吧?能裝下我的金鳳凰嗎?」   「哼哼哼,我在哪兒都無所謂,諾諾和小曦她們一定會喜歡的,我估計她們天天都會泡在泳池裡的。」   「媽媽們、女兒們一起來嘛。」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你要死了?」如雲推了一下男人,看到遠處幾個還在裝修的工人並沒注意這邊,才算鬆了口氣,「死老公,那麼多外人在,不許鬧。」   兩個人用了一個多小時把所有的房間都看過了,他們離開後就在開業不久的SOHO裡找了一家飯館用餐。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歪著頭望著她。   如雲知道愛人是在欣賞自己的絕色容顏,也樂得讓他盯著自己看。   上菜的服務員打斷了兩人傻呆呆的對望。   侯龍濤給女人的小酒精鍋裡添了幾卷上等精製肥牛,「我要做上市公司主席了。」   如雲透過小眼鏡片瞟著男人,「趕得及嗎?」   「什麼意…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掏出手機給田東華撥了一個,要他盡快去美國。   「不用急。」如雲用吸管攪動著自己的鮮橙汁。   「能不急嗎?」侯龍濤收起電話,翻著白眼,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四、五、六、七、八、九,只有五個月了,就算一切順利都有可能趕不上呢。」   「你可以求我啊,」如雲保持著高貴典雅的表情,用舌尖在吸管的頂端轉了一圈,「你求我的話,我也許會考慮寬限你一、兩個月的。」   「我也可以一直強姦你,直到你答應寬限我一、兩個月為止啊。」侯龍濤的表情可就是完完全全的調戲婦女了…   「媽,姐姐,我走了。」薛諾背上黑色的小書包開門就要跑。   「等會兒,等會兒。」司徒清影從裡屋追了出來,拉了拉女孩小夾克的衣領,幫她繫上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外面挺涼的。要不要我陪你去?幾個小姑娘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   「不用,沒什麼不安全,」薛諾不敢抬頭看司徒清影的眼睛,她根本不會說謊,生怕一抬頭就露餡了,「我們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   「那也小心點兒,知道嗎?」司徒清影低頭親了親美少女的嘴唇。   「知道了。」薛諾拉開了門。   何莉萍也從屋裡出來了,「諾諾,看完電影兒就早點兒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雖然已經越來越接近高考了,但女孩的成績在最近有了飛躍,考上北大應該不成問題,她要在週末的時候出去跟同學看場電影,誰也沒有理由拒絕她。   「我知道了。」薛諾衝出了大門,一溜煙的跑下了樓。   司徒清影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媽,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   「突然想起點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來。」司徒清影也出了門,她剛才離薛諾那麼近,從直覺上就感到美少女有事,那個小妹妹的大家的掌上明珠,自己還是跟去看看的好,事前小心總比事後後悔強,但又不想讓何莉萍擔心…   侯龍濤跟如雲走出SOHO的時候剛過7:30,轉身就能看到馬路對面巧克力色的國貿大廈。   「我有小一個月沒上去了,」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在街邊遛躂著,剛吃完飯就上車沒什麼好處,「還真有點兒想呢。」   「你可以也在國貿租間辦公室啊,反正光大沒有你的地方。」   「這不著急,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把光大的辦公室撤了,到時候再搬過來就是了。」   「他要有動作了嗎?」如雲靠在男人的身側。   「據說是。」   「何必呢?」如雲把男人的手抓起來吻了吻,「趕快解決就是了,又不是解決不了,何必冒險呢?」   「不是冒險,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玩兒一次吧。能碰到一個有點兒份量的對手不容易,何況他是有真才實學的,有能力有心眼兒,比試一下兒嘛。」   「拿你沒辦法,別玩兒出火來。」   「遵命。」侯龍濤扭頭咬住美婦人的耳朵,「嫦娥姐姐,咱們去一趟辦公室吧,我現在想在公司裡跟你做愛。」   「唉。」如雲無奈的搖了搖頭,但臉上卻有艷麗的笑容,她拉著男人的手向停車場走去…   薛諾下了出租車,跑進一家咖啡廳,跟她的三個小姐妹碰了頭,「你們都早到了?」   「是啊,就等你了。」姚麗娜拿著小鏡子往嘴唇上塗著唇彩,一抬眼看到薛諾的一身裝束,「喲!你怎麼還是牛仔褲、羊毛衫的?」   「怎麼了?」薛諾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另外的三個女孩站起來了,下面全是小短裙,有的是連衣的,有的是兩件式的,反正六條筆直的白腿都露在外面。   「為什麼非要穿成這樣?」   「為什麼?那是仔仔啊。」   「是仔仔,又不是我老公。」在薛諾心裡,崇拜的偶像並不等於愛人。   「唉唉唉,別廢話了,」劉瑩看了眼表,「快走吧。」   「你家人怎麼讓你出來了?」薛諾問劉瑩。   「我說學校晚上有補課,咱們快點兒去吧,我十點半以前得到家。真是的,娜娜家裡人都不管她,多自由。」現在的小孩沒有幾個明白有人管才是最幸福的。   「沒事兒,」戴晶抄起了自己的小包,「一會兒一起給你家打個電話,說我一個人不敢住,要你們陪我不就完了,玩兒到多晚都不怕了。」   「OKOK,走吧走吧。」   離咖啡廳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AudiA4里,司徒清影坐在方向盤後,她早已聽從侯龍濤「肉包鐵不如鐵包肉」的勸告改開四輪的了。   司徒清影看到四個小美人從咖啡廳裡魚貫而出,打了一輛車,她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匡飛。」   「喲,侯經理。」匡飛看到侯龍濤跟國貿的第一美女許如雲一起走進來,趕忙從大廳的保安台後轉了出來迎了上去,在這種地方當然不能像在大街上那樣稱呼了。   「幫我把十六層的監視器都關掉。」   「沒問題。」匡飛對於主子自然是有求必應。   侯龍濤把小伙子來開兩步,又低聲交代了兩句。   「你跟他說什麼?」如雲按下了電梯。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往樓上去了,寬敞的電梯裡只有侯龍濤他們兩個人。   電梯的門還沒完全關上,侯龍濤的手已經隔著女裝裙揉起了如雲的屁股。   如雲將雙臂抱在胸前,用媚眼瞟著男人,一幅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招的樣子。   侯龍濤探身按下了電梯的停機鈕,然後站回原地,光亮的電梯門上映出他若無其事的表情。   「你剛才就是要他不要理會保安台上報警的信號兒啊?」   「聰明。」侯龍濤攥著女人的裙子一直往上拉,把她大半雪白的臀峰和黑色的T-Back內褲露了出來,黑色的吊襪帶和長絲襪性感無比,「許總,最近的工作忙不忙啊?」   如雲的嘴角向上一翹,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企圖,左手伸到他的褲襠處,把他已經將褲子撐得老高的雞巴掏了出來,就像扶著把手一樣握住,飛快的前後捋著,「還算可以了,侯總呢?」   「嘶…不…不怎麼忙。」侯龍濤被愛妻柔軟光滑的玉手一抓,只覺得骨頭都有點發酥,趕緊停止對她豐臀的褻玩,將右手的無名指和中指並起來挑進她的屁股溝裡,用力的搓著她熱烘烘的肉縫。   「嗯…嗯…自從你…你離開之後,我…啊…我就少了一個…一個好幫手…啊…」如雲拚命的閉緊眼睛,把重心向下墜,就像坐在男人的手上一樣。   「沒…沒有了許總在身邊教導…呼…教導我,我也不是很習慣呢。」侯龍濤感到美婦人的淫汁已經將她的內褲浸透了,便把布片撥到一邊,兩根手指送進了她滑膩濕熱的肉穴裡。   兩個人都在強忍著在體內積累起的快感,就好像在比賽一樣,看看誰先支持不住敗下陣來…   第一百八十九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1/29/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章 台灣同胞(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190   編者話:上一章誰在酒吧裡打架了?如果有人覺得劉純不讓沙弼動手是因為那家酒吧是外資,不是我瞎寫,是你沒看明白。說去補課的是劉瑩,不是薛諾。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章台灣同胞(上)4/9/2004   如雲的兩條絲襪美腿顫抖了起來,臀瓣收緊,向裡面用力縮著肛門,「你…啊…啊…你已經很…很出色了…嗯…不需要…不再需要我教了…嗯…哈…」   侯龍濤一扭頭,在女人香甜的粉面上舔了一口,「別忍了,忍不住就別人了,多難過啊,想想被我的大雞巴插入是個什麼滋味兒。」   「你耍賴!」如雲聽了男人柔和之極的聲音,防禦工事立刻就全線崩潰了,她猛的轉過身,雙手抱住愛人的頭,把舌頭插進他嘴裡狂攪,右腿抬起來盤住他的屁股,上下磨蹭著。   「嗯…嗯…」侯龍濤盡情的吮著美妻的香舌,雙手將她的裙子拉到她的腰上,把她雪白的屁股完全露出來,然後把她的小內褲剝到她圓滾的臀峰下,抓著她的屁股蛋揉了起來。   「老公…受不了了…啊…你…你太會逗人了…」如雲舔過男人的臉頰,用舌頭在他的耳朵裡鑽著。   「嫦娥姐姐…」侯龍濤就沒有一次能在這個美人真正佔上風的,本來是想勾引她,結果還是反過來被勾引了。   「快來讓姐姐開心啊…老公…」如雲的聲音熱情似火,簡直都能把北極的千年冰層融化。   「小云云…」侯龍濤親吻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抓住她的小內褲,猛的上下一分,「嘶啦」一聲就把它撕了下來。   如雲張著小嘴,把左手的食指壓在自己柔軟的舌面上,抬眼從無框眼鏡的上方對男人送著秋波,右手攬住他的後脖梗,上身向後傾著,拉著他慢慢向後退,知道自己的後背靠在了電梯的側牆上。   侯龍濤舔著愛妻的嬌嫩臉頰和脖子,左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隔著蕾絲的乳罩捏住她的大奶子,右手插進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如雲右手撐著電梯側牆上的扶手,穿著高跟鞋的右腳盡量墊起,把自己的身體抬高,左手扶住男人的陰莖,用他的龜頭劃開了自己的陰唇,「老公…」   侯龍濤把美人的螓首頂在側牆上,狂吻著她的檀口,雙手抓住她的大屁股,臀部向前一撞,陽具直抵她的體腔深處,擊打在嬌嫩的子宮上,「啊…嫦娥姐姐,啊…我要肏死你…」   「老公…啊…插得好深…」如雲翻著白眼,雙腿盤到了男人的腰上,緊緊的抱著他的頭,任他在自己的胸、頸、臉、嘴上舔啊、吻啊、咬啊。   侯龍濤把女人抵在牆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雙手抱著她的豐臀,屁股狂猛的聳動,「爽死了…小云云,肏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每被男人幹一下,如雲就高亢的叫一聲,叫聲越來越密,最後連成了一線,分不出中間的間隔了,「啊啊啊啊…」   「嗯…」侯龍濤的身體也在那一刻停止了振動,僵硬了幾秒鐘,然後狠狠的又向前拱了一下,接著又不動了。   「老公…呼…呼…太棒了…」如雲氣喘吁吁的蹭著男人的頭髮。   「夾住我。」侯龍濤舔了舔愛妻的鼻尖。   如雲將盤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箍得更緊了。   侯龍濤伸手按下了啟動鈕,電梯開始繼續向上移動了。   「內褲…」   「什麼?」   「內褲啊。」如雲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內褲。   「都壞了還要?」侯龍濤調笑的捏著女人的圓臀。   「廢什麼話啊?壞了也是內褲。」   「誰撿到算誰走運唄。」   「說什麼呢。」如雲沖男人翻了翻白眼。   侯龍濤慢慢的蹲了下去,撿起內褲揣進褲兜裡,站起來的時候一顛,還插在女人小穴裡的肉棒又是往裡一杵。   「啊…」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   到了十六層,電梯門一開,侯龍濤抱著美妻衝了出來,一下兒撞到斜對面的牆上,力量之大,把離得最近了兩幅鑲在鏡框裡的風景畫都震了下來。   這個時候走廊裡的大燈都已經關上了,只有兩排桔黃色的小頂燈照射出昏暗的光芒,寂靜的空間裡想起了男女交歡時的陣陣淫聲…   四個美少女安響了一間客房的門鈴,光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現在是又激動又緊張。   「歡迎,歡迎。」周渝民把門打開了,他只穿了一條牛仔褲,光著上身,他是演員,所以平時還是很注重鍛煉的,身材還算不錯。   四個女孩的臉一下全紅了,雖然在電視裡見過,但這面面對面瞧著偶像赤裸的上身還是有不同的感覺。   「快進來啊。」周渝民把身子閃開了。   寬敞的套房大廳裡還有兩個「現代青年」,盤腿坐在大電視前玩著遊戲機,看到四個漂亮小姑娘進來了,立刻扔下遊戲手柄蹦了起來,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屁兜裡,歪著腦袋,面帶一種賊兮兮的笑容看著她們。   「我給你們介紹,」周渝民指了指那個留著一頭棕色長毛的男人,「黃強,我給你們找的台灣攝影師,」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個,「李可,我的助理。」   六個年輕人互相打了招呼。   「隨便坐啊,有吃的有喝的,你們隨便。」周渝民坐回沙發裡,拿起一根沒抽完的煙,「對了,你們不是說只能來三個人嗎?」   「我們家人又讓我出來了。」劉瑩搶著回答,坐到周渝民的身邊,「你這套房真豪華啊。」   薛諾也找了一張小沙發坐下了,她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預想的那麼開心,也許因為自己是背著愛人、騙了媽媽和姐姐才出來的,有那麼點負罪感。   黃強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提拉著四個衣架,上面掛的是四套顏色鮮艷的比基尼泳裝,「四個人也沒關係,有富餘的,去換上吧。」   「換上?」戴晶接過一套泳裝,把上半截拉開一看,估計只能把奶頭遮住,「這麼小!?這東西能穿嗎?」   「換衣服給你們拍照啊,這還小?不願意露你怎麼進演藝圈啊?拍照當然要性感的了,最好用冰塊把乳頭冰立起來,在泳衣上頂出來,那才誘人。」   看到四個女孩都有點目瞪口呆了,周渝民瞪了黃強一眼,怪他太著急了,「照不照相一會再說啦,咱們先聊聊天,唱唱歌,跳跳舞啦。」   「那也好。」黃強把泳裝都扔到了一邊,過去把放著搖滾樂的音響開得更大聲了,他拉起姚麗娜,在房間中間的空地上扭了起來,「跳舞啊。」   在私人聚會上蹦迪還是第一次,姚麗娜覺得挺新鮮的,就也跟著跳了起來。   戴晶也坐在周渝民的身邊,李可則過來坐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個很小的酒杯,裡面有棕色的液體。   「是酒吧?我不喝酒的。」   「喝吧,沒事。」周渝民擋住了女孩拿著酒杯的手,不讓她放下。   李可從兜裡掏出一個袖珍的塑料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進了小杯子裡,「現在更好喝了。」   「這…這是什麼啊?」戴晶有點猶豫,這種鏡頭在電視裡可看過。   「當然是好東西了,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仔仔嗎?」聽李可的口音,他是個北京人。   這一句話就讓戴晶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仔仔是好人,連不認識的人都不可能害,更別提是朋友了,她把杯子湊到了嘴邊,想小小的泯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   李可看準了機會,在女孩的手下面一托,把整杯酒都籀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咳…」戴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喝進來的是洋酒,在小肚子裡燒了氣來,「燙,燙。」   「哈哈哈…」兩個男人都大笑了起來。   薛諾一直都沒有往沙發那邊看,只知道兩個人男人在勸戴晶喝酒,她的視線一直很散亂,她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上次和周渝民在一起是在攝影棚裡,光天化日,空間也大,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心裡只有由於見到偶像的激動,現在在一間燈光閃爍的房間裡,只有幾男幾女,心上人又不在,這有點超出了她心理上那條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底線…   司徒清影把車停在了長城飯店外面的停車場,再追進大堂裡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四個女孩的身影。   因為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威脅,司徒清影並沒有很緊張,也許薛諾她們就是來這裡買點東西什麼的呢,自己還得注意不被發現,否則被說成對她們不信任也不好。   司徒清影在一樓轉了一圈也沒見到幾個小女生,她來到大堂電梯對面的服務台前,「先生,請問你有沒有看到四個女孩兒?都是高中生,差不多這麼吧。」她用手在自己的臉旁邊比了比。   「噢,」櫃檯後的值班經理還真見到薛諾她們了,「她們坐電梯上樓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了。」   「謝謝。」司徒清影轉過身,掏出手機撥通了薛諾的號碼,她開始有點擔心了,大晚上的騙家裡說是去看電影,卻跑到大飯店來,又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如果不是她瞭解乾妹妹,真會以為她們是來賺學費的。   電話鈴響了半天才有人接,「喂,清影?」   「媽?」司徒清影聽出對面是何莉萍的聲音。   「諾諾忘了帶手機了,我看是你的號兒才接的,有事兒嗎?」何莉萍並不知道乾女兒是因為把親女兒給跟丟了,而且有了不好的預感才打的這個電話,否則非得急壞了不可。   「沒事兒。」   「你在哪兒呢?幹什麼去了?」   「我在我的一家店裡呢,有點兒資料要整理,我一會兒就回去。」   「好,你開車小心啊。」   「我知道,Bye-Bye。」司徒清影掛了電話,她突然一跺腳,這裡是長城飯店啊,聽侯龍濤說過現在給他拍電影的那些演員都住在這,薛諾是周渝民的影迷,她們大概就是來找他的。   「笨。」女人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她又回到服務台前,「先生,請問周渝民住在哪個房間?」她想在更擔心薛諾了,幾個小女孩大晚上的跑到電影明星的房間裡,真要出了事,說都說不清楚。   「周先生?」那個值班經理打量一下司徒清影,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去送給小明星糟蹋了,「您是?」   「我是他的一個朋友。」   「是朋友會不知道他的房間號兒?」   司徒清影咬了咬後槽牙,她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現在又著急,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看,「你只管告訴我他的房間號兒就是了,問東問西的幹什麼?」   「對不起,我…」   「你現在給他的房間打電話。」   「對不起,剛才周先生打電話下來說過今晚不要往他房間裡…」   司徒清影轉身就走,這要擱一年以前,她早炸貓了,但自從她跟侯龍濤好之後,已經比以前能忍多了,她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在這鬧起來,很有可能就救不了薛諾了…   辦公室裡沒有開燈,所有的東西都只能藉著從窗口照射進來的月光和城市的光污染看出個輪廓,兩個連在一起的人影不斷發出性味十足的呻吟和喘息。   如雲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臂向兩邊張開,胸罩勒在兩顆不住搖動的巨大美乳下,紅艷艷的奶頭直指天花板。   侯龍濤把愛妻的雙腿並在一起,架在自己的左肩上,雙手扶著她寬大的臀部,盡心竭力的幹著她。   「啊…啊…啊…」如雲已經洩得渾身無力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兩腿分開,改為卡在自己的雙臂上,他爬上了桌子,雙手揉著艷婦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下上身吻著她的香唇,「嫦娥姐姐,啊…嗯…爽死了…小云云,我太喜歡肏你了…」   「那…那你就肏啊…老公…肏我…老公…」如雲抬起頭,含住男人的舌頭,用力的吸著,「你…啊…你想怎麼…啊…怎麼肏就怎麼…就怎麼肏…老公…大雞雞老公…啊…啊…太喜歡被你肏了…老公…」   「啊…啊…」侯龍濤狂吻著愛妻,這個女人太讓自己著迷了,她的語調是那麼的誘人,每出一聲都好像能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一樣。   「老公…」如雲咬著嘴唇,又費勁的擠出兩個字,就此不再說話了,只是拚命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胸口壓在了女人的豪乳上,閉著眼睛向她的耳孔裡輕輕吹著氣。   兩個人在一起抱了一會,如雲又開始在愛人的臉上舔上了,「老公…我還要…」   「從後面來可以嗎?」   「當然…」   侯龍濤扔在一旁的西裝裡突然想起了國歌的聲音,他在女人的嘴上吻了吻,「等一下兒。」他把上衣拉過來,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喂,小白虎,想哥哥了?」   「諾諾現在在長城飯店呢,八成兒是在周渝民的房間裡。」司徒清穎的聲音很嚴肅,都沒答理愛人挑逗的話語。   「什麼!?」侯龍濤一下從如雲的身上退了下來。   「諾諾騙我們說去看電影兒,卻和幾個小丫頭一起跑到長城飯店來了,告訴我周渝民的房間號兒,我上去找她。」   如雲看著男人嚴峻的表情,不用問就知道是出事了,她也從桌子上下來了,揪出幾張紙巾,捂在陰戶上,將陰道裡的精液空出來,然後就開始整理衣服。   「你現在去十二層的電梯門口兒等著,我讓楊恭如或者鍾楚紅帶你去。」侯龍濤掛斷這個電話,緊接著就撥楊恭如的號碼,「去電梯那兒等一個叫司徒清影的女孩兒,帶他去周渝民的房間。」   如雲不用男人吩咐,已經過來幫他提褲子、穿衣服了…   周渝民過去坐到了薛諾那張小沙發的扶手上,有臂很自然的搭在沙發背上,右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你也跳啊。」   「我不想跳。」薛諾把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了,她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騙了愛人、騙了媽媽、騙了姐姐,為什麼呢?這裡的氣氛真的不好,面對自己的偶像也沒有應有的激動心情。   「你怎麼了?好像情緒不高啊?」周渝民碰了個釘子,心裡反而更高興,這樣才有意思。   「真的沒什麼。」薛諾扭頭沖周渝民笑了笑,實在是找不到前幾天的那種感覺,現在眼前的男人除了長的帥點,好像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周渝民嚥了口吐沫,又用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左手去縷他頭髮,她那雙清徹的大眼睛真是太美了,真想看看自己插入她身體是,這雙美目會是一種什麼眼神,「薛諾,你可真漂亮。」   「請你別這樣,」薛諾把男人的兩隻手都挪開了,她已經有很不好的感覺了,「我有男朋友了。」   「呵呵呵,那有什麼關係?大家開心就好了。」   「不,」薛諾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很傳統的。」   「啊!好熱!」戴晶突然從長沙發上竄了起來,飛快的把套頭的長袖衫脫了下來,戴著乳罩在屋子中間狂扭了起來,腦袋拚命的搖著,黑髮瘋狂的飛舞。   「晶晶!」薛諾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要過去扶自己的夥伴,「你怎麼了!?」   周渝民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腕,把她摔回了沙發裡,右手再次摟住了她的肩膀,左手撐到另一邊的扶手上,幾乎就是把她抱住了,「不用管她。」   與此同時,長沙發上的李可已經壓住了劉瑩,黃強則把姚麗娜強行抱住了,右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兩個女孩都是花容失色,拚命的反抗著。   李可把劉瑩的雙腕捏在了一起,另一隻手插進她的領口裡。   黃強把姚麗娜的雙腳抱離了地面,不過她的激烈掙扎就往裡屋裡抱。   「你…你們要幹什麼?」薛諾的雙手推在周渝民的胸前,阻止他的身體繼續向自己靠近。   「還用問嗎?當然是跟我的Fans增進感情了。」周渝民說這就把頭往下壓,要去親美少女的嘴。   「不!」薛諾死命的推著男人,她的雙腿已經被對方的腿壓住了,雖然在使勁,卻起不了作用,「放開我!放開我!」   「嘿嘿嘿,別怕,我是特意把你留給我自己的,我不讓他們碰你,就咱倆玩,好不好?」周渝民慢慢的往下壓著身子,他能覺出如果自己真的用力,一下就能得手,但他卻故意要一寸一寸的閉緊,女孩眼中的恐懼在隨著自己的靠近而一點一點的增加,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這才是自己力量的真正體現。   「仔仔,你是仔仔啊,你怎麼能這樣?」薛諾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不以抗拒男人的,那天侯龍濤說的話突然在腦海中迴響起來,自己瞭解仔仔什麼?自己瞭解的是螢幕上的他,是舞台上的他,現實中的他是現在這個滿臉淫慾的色狼。   「對,我是仔仔啊,每個女孩子都想和仔仔做愛的,咱們就來做愛。」   薛諾美麗的大眼睛裡湧出了淚水,她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上次有愛人來救自己,這次怎麼辦呢?她好恨自己。   周渝民已經能聞見女孩香甜的呼吸了,簡直是太誘人了。   「死也不讓濤哥以外的男人碰我。」薛諾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了,她一下抬起頭,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右大臂。   「啊!」周渝民有點得意忘形,沒做防備,疼得他大叫一聲,邊往回奪著胳膊,邊用左手一拳打在女孩的臉上。   「啊!」薛諾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周渝民處在盛怒之中,他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往地上一扔,「賤貨!你們這些大陸妹是最他媽賤的,又他媽土,到了台灣就只配做妓女,不讓我玩!?」   薛諾爬了起來,想往大門口跑。   「跑!你他媽往哪跑!?」周渝民上去就在女孩的背上題了一腳。   「啊!」薛諾向前衝了兩步,撞在還在拚命搖著頭的戴晶身上,兩個人全摔倒了。   李可跟著周渝民幹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需要使用暴力,他不是傻子,沒出事是沒出事,一旦出了事,自己就是絕對的替罪羊,今天看樣子就是要出事。   「仔仔,」李可扔下已經把扒得酥胸半露的劉穎,過去拉住了周渝民,「要不然這次就算了吧,有的是小娘們兒願意讓你玩兒。」   劉瑩已經被嚇壞了,雖然男人離開了,她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只是抱著自己的肩膀,蜷在沙發上哭泣。   「你滾開!」周渝民推了李可一把,指著自己流著血的胳膊,「我還就非干她不可!」   「算了,仔仔,」李可又把周渝民攔住了,「算了,今天就算了吧。」   趁著這個機會,薛諾已經把還在抽搐的戴晶扶了起來,拉著她向大門衝去。   姚麗娜突然從裡屋衝了出來,她身上的衣物還算整齊,但飛揚起來了短裙下是真空的。   黃強捂著流血的腦袋追了出來,原來剛才他扒掉了女孩的內褲後有點得意忘形,放開了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褲子,結果被很潑辣的姚麗娜用扔在床上的煙灰缸砸中了頭…   第一百九十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2/3/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台灣同胞(中)   第一百九十一章台灣同胞(中)   「叮呤,叮呤」,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薛諾正好跑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站著司徒清影、楊恭如和鍾楚紅,一瞬間,屋裡屋外的九個人都愣住了,只有戴晶還在晃著腦袋。   「姐!」薛諾一下撲進了司徒清影的懷裡。   司徒清影也看明白了屋裡是怎麼回事,麍茩P[叛ε擔痊茤黎X謚T道鑭牡Y傻短統隼戳恕?br>周渝民看出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下去了,立刻換上一副很無辜的大男孩表情,「不玩了,大家都玩得不開心,那就散了吧。」他說著就走進了臥室,把房門摔上了。   司徒清影真的想現在就衝進去給那小子幾刀,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薛諾她們帶走。   「趕緊走,趕緊走,還想賴在這兒啊?」李可過去把還在哭泣的李瑩從沙發上揪了起來,又把女孩們的大衣和小包一類的東西都往門口扔。   現在危險已過,幾個女孩都小聲抽泣的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現在仍舊不是她們主事。   「司徒小姐,帶她們去我的房間吧。」鍾楚紅向幾個女孩招了招手,她是娛樂圈裡的老人了,這種男明星把小女孩騙回房間裡上床的事太普通了,她還是非常的鎮定的…   「他媽的!」侯龍濤用力的砸著方向盤,「變燈兒啊!」   「不會有事兒的,」如雲扶住了男人的胳膊,「諾諾是大姑娘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清影也在那兒,不用太擔心。」   「你不明白,」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上次是你,這次是諾諾,我都有機會預防的,可我都是什麼都沒做,我…我…如果你們受了傷害,我是萬死難贖其罪的,我是說什麼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我明白,但是不一定就出事兒了啊,也許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Party呢。」如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還是說出來安慰愛人。   侯龍濤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清影,怎麼樣?」   「…」   「呼…媽的,我這就過去。」侯龍濤先是如釋重負般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楊恭如開始時並沒有跟著司徒清影她們一起回鍾楚紅的房間,她在走廊裡撥通了古全智的電話,跟他說了剛才的事,接受了他的指示。   楊恭如再次敲開了周渝民的房門,除了開門的那個男人,剩下的兩個正在一邊包紮傷口一邊用台語大罵著什麼。   「有事嗎?」周渝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女人。   「你趕緊走,去你的經紀人那,讓他安排你的住處,你不能再在這裡待著了。」   「為什麼?」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東星太子哥的人,你惹了大禍了還不自知,太子哥正在來這裡的路上呢,等他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誰是太子哥啊?」周渝民的不屑溢於言表。   「我…我先走了。」李可從衣架上抓下自己的夾克,他可知道太子哥是什麼來頭。   「慌什麼!?」周渝民把一個空啤酒罐扔到李可的頭上,「他是誰啊?」   「走吧,咱們先走吧,我知道他是誰,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李可臉上都見汗了,「你們不走我真的要走了。」   楊恭如差點沒樂出來,她剛才還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們呢,現在看來都不用自己再廢話了。   「有什麼好怕的!?」周渝民瞪起了眼,他從李可的表現就能看出太子哥真的不是什麼善碴,他也想走,但當著楊恭如的面,這口可不能松,誘姦大陸妹的事在圈裡傳開那是光榮事跡,被一個人的名字嚇跑了的事要是傳開了,那可就不用再混了,自己怎麼說也是有背景的人。   楊恭如也很明白人情世故,「我倒不是真的怕他找你們的麻煩,只是真的鬧起來對你的陽光形象不好,也對咱們的片子沒有好處。不過你們男人的事我弄不懂,走不走隨你們。」她說完就離開了。   周渝民他們三個人在三分鐘後就離開了長城飯店…   侯龍濤到了飯店外面的時候又給司徒清影打了個電話,上樓之後直接推門就進,「諾諾,諾諾。」他已經聽說自己的小妻子受傷了。   「濤哥…」薛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裡儘是淚水,她聽見了愛人焦急而又充滿關懷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他。   侯龍濤衝到梨花帶雨的美少女面前,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她的右臉上有一片很明顯的青紫色,「我的諾諾…」   「濤哥…」薛諾透過自己模糊的雙眼,可以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的心裡就像被刀絞一樣的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濤哥…對不起…對不起…濤哥…」   「小傻瓜…」侯龍濤在外面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很失望,可一進屋,一旦看到了心愛的女孩望著自己時眼中出現的那種依戀、那種對自己的渴求,除了想要安慰她、撫平他的傷口之外,其它的想法都沒了,他緊緊的抱著美少女,撫摸著她的頭髮,「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沒事兒就比什麼都重要。」   薛諾在愛人的懷裡輕聲抽泣著,「濤哥…我…」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淚卻越來越多,她想永遠都不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   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沒有硬漢氣,他盡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環視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麗娜和劉瑩坐在沙發上,她們都已經不哭了,只是略微有點愁眉苦臉,戴晶就不一樣了,她躺在床上,一隻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怕光一樣。   「她怎麼了?」侯龍濤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給她吃了搖頭丸一類的藥。」   「嗯…」侯龍濤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才光顧者心疼薛諾了,都把那個狗屁東西給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離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在這兒等我。」   「濤哥,你去哪兒啊?」薛諾拉著男人的衣服。   「我馬上就回來。」侯龍濤又用腦門頂了頂美少女的額頭,他轉過身,衝著司徒清招了招手,「跟我來。」   「嗯。」司徒清影已經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來了。   如雲過去一把搶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你們兩個別亂來。」   「是啊,你們不要亂來。」古全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古叔叔?」侯龍濤對於老狐狸的出現略感驚訝,「您怎麼來了?」   「楊小姐把這裡的事兒通知我了。」   「那您說怎麼樣。」侯龍濤並不介意古全智在這個時候出現,本來有如雲在,他就知道自己鬧不起來。   「先讓我的司機把幾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侯龍濤又轉向如雲,「你和清影先帶諾諾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行。」如雲過去摟住了薛諾。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飯店的咖啡廳,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男主角換人,反正剛開始拍,損失算我的。」   「你想怎麼處理啊?」古全智要了兩杯咖啡。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放心,我不會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我饒他不死。」   「這次我可就幫不了你了,你還是量力而為吧。」   「我有您幫我嗎?」侯龍濤覺得對方的話裡有話,「一個臭戲子能有多大後台?難不成他是被哪位大姐包了?吳…」   「別胡說,」古全智差點沒樂出來,「你這孩子,嘴上有沒有把門兒的?」   「我想也不是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現在很放鬆,很平靜,「不過,那是誰啊?您連廣東省政府都能幫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後台是台灣最大的黑社會竹聯幫,說實話,上次為了那麼點兒的事兒大動干戈已經有點兒過分了,但好歹咱們能夠得著,這次總不能為了你爭風吃醋就去跟第七艦隊打仗吧?」   侯龍濤沒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艦隊碰碰那才叫爽。   「別回思亂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點出神的小伙子,「不可能的。台灣是要收回的,但絕不會是因為有人動你女朋友的腦筋。」   「當然不會了,」侯龍濤擺了擺手,「他是竹聯幫的成員?」   「那倒不是,演藝圈兒裡事兒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說說。」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藝人都是要和影視公司簽約的,只有極少數是個體戶兒。當一個影視公司發現有潛力的演員,比如說一個特精神的小伙子,那就要花大價錢包裝、培養,可如果把他捧紅了他就跳到別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賠了。」   「簽長約啊。」   「演員不願意簽長約,怕自己被綁住,影視公司也不願意簽長約,也是怕自己被綁住。」   「那怎麼解決呢?」   「大部分的年輕演員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貴的家庭,在對他們進行包裝的中期,他們的潛力已經有所顯現,影視公司就會拿出一筆錢來,由著那些小明星揮霍,租最好的車給他們開,讓他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兒最好的,讓他們習慣有錢人的生活,然後再把他們的財源斷掉。」   「呵呵呵呵,」侯龍濤點上煙,「幾天年來都是這個招兒啊。」   「對啊,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古全智一攤雙臂,「雖然簽了片約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馬上就能拿到的,沒錢了,怎麼辦啊?不能再錦衣玉食了,怎麼辦啊?中低檔次的生活已經不適應了,怎麼辦啊?影視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幾十、幾百萬,看潛力而定,不過這次可就不是白給了。」   「那跟高利貸有什麼區別啊?」   「聰明,沒區別。現在很多歲數不大的明星都背著幾年也還不清的債,他們就是影視公司財產、是奴隸、是掙錢的工具。影視公司當然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意外,也會盡力不讓他們有意外的。謝霆鋒交通肇事、逃逸、做偽證、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Service,為什麼啊?在所謂的民主體制下,公檢法都是為財團服務的,謝霆鋒欠著某個財團的錢呢,坐了牢可就沒法兒還了。周渝民也一樣,他也欠著錢呢,他簽約的影視公司的上家兒是竹聯幫,明白了吧?」   「明白,但是咱們碰不著竹聯幫,竹聯幫就更碰不著咱們了,在台灣再牛屄,到了大陸他就什麼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那小子現在已經不在這兒了吧?」侯龍濤滅了煙,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讓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經過考慮的,你幫我約他出來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侯龍濤站了起來。   「龍濤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種事兒老是發生在你身上呢?」古全智在年輕人走過自己之後才又蹦出來一句。   「家家都有本兒難念的經嘛,有錢有勢一樣有煩惱。」侯龍濤只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邁步離開了咖啡廳…   薛諾坐在長沙發上,低著頭,雙手不自在的擺弄著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運著氣,清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她說了,她在抱著女兒心疼了好一陣,然後才開始生她的氣。   「萍姐,」如雲幫何莉萍拿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拉住她的一隻手,「別生氣了,諾諾不是已經認錯兒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錯了。」   「諾諾啊,」何莉萍扭過頭,看著一臉愧疚的女兒,「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做事兒怎麼還這麼不過腦子呢?你騙我們,我都可以不說什麼,龍濤都跟你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是讓自己置身那麼危險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那最傷心、最難過的還不就是我們這些人。你也不用為我們想,出了事兒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   薛諾看到母親的眼眶裡出現了淚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湧了出來,她撲到母親的腿上大哭了起來,「媽,都是我不對,我…我真的…真的知錯了…您…您就原諒我吧…」   「傻孩子,」何莉萍愛惜的撫摸著美少女的黑髮,「媽媽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麼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門從外面打開了,侯龍濤走了進來,四個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龍濤看到何莉萍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發著香氣的頭頂上吻了吻,然後從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諾諾,跟我進來。」   薛諾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心裡又打上了鼓,才跟著走了兩步停住了,回頭愁眉苦臉的望著如雲。   「去啊。」如雲揮了揮手。   侯龍濤進了女孩的房間,坐在她的轉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諾諾,你讓我很失望。」   「濤哥,我…」薛諾低著頭,咬著下唇,她現自去死的心都有。   侯龍濤抱住了女孩的小蠻腰,把臉貼在了他的胸腹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本來是特別特別生氣的,想大罵你一頓,可一見到你,我就只想抱著你,疼你。不是你的錯兒,你不過是太單純了。」   「濤哥,你…你罵我吧,罵我吧…大聲兒的罵我…濤哥…我…」   侯龍濤把女孩的睡褲慢慢的從她的屁股上剝了下去,雙手捏著她包裹在純棉小內褲的飽滿臀峰,用額頭輕輕拱著她,「忘了咱們約定過什麼了?我連重話都不會對你說一句的,我只會永遠永遠的疼你。」   「嗯嗯嗯嗯…」薛諾哭的更傷心了,愛人越是通情達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後悔、越恨自己。   「還哭?」侯龍濤抬起頭,滿懷柔情的望著美少女,「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原諒你。」   「你…你說…說啊…」薛諾捧著愛人的臉,希望他能給自己出一道特別特別難的題目。   「從今往後的一百年,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聽,行嗎?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薛諾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勻,她知道男人並不是完全在跟自己開玩笑。   侯龍濤把上身挺直了,一邊解著女孩的睡衣,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碰到你嗎?」   「沒有,我…我死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薛諾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舌頭迎進檀口裡,他如果想做愛,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愛。   「這對兒漂亮的小妹妹只給我一個人摸對嗎?」侯龍濤把美少女的睡衣敞開,托住兩支又白又嫩的乳房,兩隻大拇指壓住嬌艷的小奶頭。   「對…對…」薛諾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愛人的撫摸讓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靜下來了,他的溫柔是治癒一切創傷的靈丹妙藥。   侯龍濤把一顆小櫻桃含進嘴裡,真的有甜味,他的雙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內褲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右手從後面鑽入她的屁股下,兩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陰唇揉了起來。   「嗯…」薛諾低著頭,縮著脖子,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夾緊了,「濤哥…」   「諾諾,」侯龍濤把手指緩緩的豎了起來,進入了美少女緊窄濕熱的體腔,「本來我是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兒的,比如說跟男同學看電影兒,上酒吧、歌廳什麼的,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沒什麼防人之心,以後只許跟我出去。」   「嗯…」薛諾答應的痛快極了,現在就算愛人要自己以後再也不許理別的男人,她也會答應的,「我…我只要濤哥…啊…濤哥…」   侯龍濤在女孩微微發腫的臉頰上舔了舔,手指摳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讓她身體裡濕膩的嫩肉跟緊的裹住自己,「乖寶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薛諾抱住了男人的頭,向裡收縮著柔軟的臀肉,「濤…濤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龍濤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陽具,攬著美少女的腰,幫她把一條腿從睡褲和小內褲裡褪出來,讓她跨到自己的雙腿上,龜頭頂進了她的小穴裡,「坐下吧。」   「濤哥…」薛諾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雙腿,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裡,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充實舒爽。   侯龍濤用舌尖挑逗著女孩艷麗的乳暈和乳頭,雙手往外掰著她的臀瓣,把她已經相當豐滿的屁股向上拋動,讓她細嫩的陰唇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告訴爸爸,那小子怎麼欺負你來著?」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說…」薛諾像騎馬一樣,在男人的身上顛動,子宮被堅硬的龜頭敲擊時產生的陣陣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告訴我,聽話,」侯龍濤咬著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頂進了她的小屁眼裡,「給爸爸講講。」   「我…啊…他想親…親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薛諾一邊叫著床一邊把跟周渝民對峙的經過費勁的說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愛…啊…嗯…」   「小寶貝兒,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寶貝兒…」侯龍濤開始劇烈的搖動屁股,把轉椅帶動得「吱吱」做響。   一般的情況下,當性侵犯的受害者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她們會有一種又一次被侵犯的錯覺,relivethecrime,那對她們精神和心理上的傷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們不說,這是把傷痛埋藏在心裡,那從長遠來看,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傷害更大。   侯龍濤不願意讓心愛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種傷害,便試著在做愛的同時引導她把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己講了一遍,效果還算不錯,沒引起她的什麼不良反應。   這也是多虧司徒清影及時出現,周渝民幾乎就是沒能把薛諾怎麼樣,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這麼快就讓愛人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薛諾在敘述的時候,大腦基本上已經因為和男人纏綿的性行為而處在半麻痺的狀態下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自責和恥辱,算是早不知不覺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礙。   薛諾的那三個朋友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們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講明自己的經歷,還要千方百計的隱瞞,這對她們的將來是一定會產生負面影響的,至於影響有多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台灣同胞(下)   編者話:版主沒看明白吧?古全智要侯龍濤三思而後行看不是因為中央怕因為周渝民傷到台海利益,有關台海戰爭的那幾句話根本就是兩個人在說笑。這是跟大家一起過的第二個春節了,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們過,唉。   ~~~~~~~~~~~~~~~~~~~~~~~~~~~~~~~~~~~~~~~~~~~~~~~~~~~~~~~~~~~~~~~~~~~~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二章台灣同胞(下)4/12/2004-4/14/2004   又是一家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從自己來廣州之後,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只掙了兩萬左右。   「唉…」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幹嘛又唉聲歎氣的啊?」劉純叼著煙從外面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麼了?」   「肏,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並沒指望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樣子。   「你丫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趕快說。」   「這樣…」劉純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表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劉純有手攥成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傾了過去,眼中殺機流動,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成功了,咱倆就能一步登天,過皇帝都羨慕的日子。」   「這…這…」沙弼臉色有點發白,他好像渾身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裡,「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咨詢過了,只要他們簽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東星就是咱們的了。」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感恩戴德嗎?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著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地盤兒沒區別。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是知道?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狠不起來。唉,」劉純靠回椅子裡,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好兒計劃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劃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咱們就大幹一場。」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快到動手的時候了,」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龍身邊,「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緊說,要怎麼幹?要我怎麼樣?」文龍可興奮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劃一步一步的講解給文龍聽,具體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願意動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動,說服他。這件事兒並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動手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美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著,左手搓著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感覺有點兒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但是你記住,只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漏了,咱們就完了。」   「我懂,」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捻滅,「現在只能往前衝了。」   「如果咱們一擊不中,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內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套兒。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情沒像咱們計劃的發展,第一,你決不能呈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   「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星期三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裡卻還是燈火通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著幾十個北京小痞子。   剛過8:00,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那些台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叫堂俊,是常青籐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成章的成了今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到了為什麼不進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進來?」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並不是很客氣。   「是出於對主人的尊重。」   「什麼尊重?根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武大連眼都沒抬,「你帶他們進來就是了。」   堂俊轉身離開了,幾分鐘之後領了七個男人進來,其中有周渝民、黃強和李可。   侯龍濤他們倒也沒完全失禮,都站了起來。   堂俊為雙方做了介紹,周渝民那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一個略微有點禿頂的矮子是他簽約影視公司的代表,剩下兩個胖的姓蔣瘦的姓宋,說是昨天剛從台灣總公司過來的聯絡員,卻沒說是什麼總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蔣胖子坐下之後指了指周圍的幾十個小流氓,他對於對方都是些什麼人是有一定瞭解的。   「你們居然真的來了,」侯龍濤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像你們的死鬼總統那樣逃到台灣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情遲早要解決,只要周先生還要在大陸發展,當然是越早解決越好。」   「發展?坐兔寶寶嗎?」   「侯先生,我們是來談判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起碼的尊重啊?」宋瘦子明顯是對自己受到的待遇很不滿。   「哈哈哈,尊重?」侯龍濤攤開雙手,「你以為我找你們來幹什麼?今天一切都由我,倒霉的只有他們三個,」他指了指周渝民他們,「不由我的話,我他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什麼竹聯幫呢,你們就都別走了。這裡是北京,不是台北,陳水扁來了也他媽得給我裝孫子。」   新來的幾個男人都沒想到對方會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麼咄咄逼人,一時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好。   「侯總,不是說了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堂俊身為聯絡人,這個時候是必須說話的。   「我騙他們的,他們叫我女朋友去酒店的時候騙她是去開Party,我叫他們來這兒,自然也可以騙他們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啪」,宋瘦子緩過勁來了,在桌上一用力拍,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侯龍濤,「我們今天是來…」   「碰」,宋瘦子的話還沒說完呢,頭腦上就挨了一酒瓶,四個小流氓把他從桌子邊拉開,按在地上,又在他腦袋上敲了兩酒瓶,立刻就把他拍暈了。   侯龍濤就好像根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但態度一定要好,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兒,我都會當成是挑釁。」看到對面的人都沒有表示異議的意思,他坐回了椅子上,「讓我聽聽你們的解決方案。」   「呼。」蔣胖子輕輕出了口氣,對方不過是在給自己這邊下馬威,看來他還是有意思和平解決的,他沖影視公司的代表使了個眼色。   那個代表把一個黑色的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衝著侯龍濤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我們對於戴晶小姐、姚麗娜小姐和劉瑩小姐受到的傷害和驚嚇表示最誠摯的歉意,這裡是十五萬人民幣,請侯先生代為轉交給她們,雖然不能完全彌補仔仔他們的過錯,但總算是一點點補償。至於薛諾小姐,鑒於侯先生的經濟情況,我們知道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公司願意和東星集團以此事為契機,建立長久的友誼。」   「嘿嘿嘿,」劉南這叫一個樂啊,「這是你們公司律師起草的吧?」   「咱們不開玩笑,」侯龍濤把錢箱轉到了自己面前,「十五萬,」他抓住箱子的提手,猛的向那些台灣人籀了過去,有幾捆錢散開了,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你們以為大陸的女孩子都可以用錢買的?」   「經濟補償是必要的啊。」那個代表低下頭去,不敢正視侯龍濤銳利的目光。   「說的也是,經濟賠償是必要的,」二德子撿起一張散落在桌上的百元鈔票彈了彈,「可是我們大陸的女孩兒都很精貴的,在家裡一個一個都是小公主,家裡人連一手指都捨不得碰,好,到了外面,讓你們又嚇又摸又灌藥的。一人五萬就打發了?五百萬差不多了。」   「這…」   「誒,老五不要太過分,」侯龍濤揮了揮手,「那三個女孩兒一人一百萬,一共三百萬,三天之內你們讓人把錢送到堂經理手上。」   「侯先生,你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吧?」影視公司的代表顯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你傻屄吧!?」侯龍濤抓起桌上的一個小茶杯照著對方的臉就扔了過去。   「啊!」那個代表還算機警,在驚叫的同時一歪頭,躲過了茶杯,可臉已經嚇白了,「你…你幹什麼?」   「三百萬,少一分錢,你們公司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拍片子,你們公司的簽約演員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接片子,你們公司的片子永遠別想再在大陸上映。傻屄台灣佬兒,聽明白我的話了嗎?」侯龍濤沒採用他一貫的深沉策略,一上來就充滿侵略性。   「三百萬?好,我答應這個條件,」蔣胖子才是真正能作主的人,對方並不是在胡亂的瞎恐嚇,從自己對他的側面瞭解來推斷,他有實力兌現他的威脅,「那薛諾小姐的事情怎麼解決?」   「急什麼啊?」侯龍濤不耐煩的瞟了蔣胖子一眼,「那三個姑娘的事兒還沒說完呢。」   「什麼意思?不是已經定了三百萬了嗎?」   「那是精神損失費,也是他和他的救命錢,」馬臉指了指李可和黃強,「但是懲罰還是必要的,」他又衝李可揚了揚頭,「你丫北京的吧?雜種肏的,幫著台灣小崽兒欺負自己的姐妹,你真他媽給北京爺們兒長臉。」   「我…我…」李可都快尿褲子了,剛才來之前說得好好的,就是來談談,應該給了錢就沒事了,到了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都有危險。   「你…你…你媽屄!」大胖突然站了起來,「孫子,我給你丫兩條路選,要麼讓老子暴捶你丫那一頓,要麼老子把你家有屄的全拉出去做雞。」   李可看著面前的「黑鐵塔」,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侯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江湖規矩了?」蔣胖子在現在的環境下不肯能去跟對方硬碰硬,只能試著講「道理」。   「規矩?我們就是規矩,」侯龍濤一揮手,「這兒已經沒有你們的事兒了,你們三個可以現在就滾蛋,也可以留下來看熱鬧兒。」   「說話!」大胖竄了出去,一把掐住了李可的脖子,但手就把他從椅子上提拉了起來,「說話,是想自己受苦,還是要老子把你媽送去賣屄?」   「自己…自己來…自己來…」李可雙手抓著大胖的手腕,但卻根本掰不動。   「好,」大胖把李可猛的推了出去,後面的幾個東星的人把他抓住了,「帶他進去,你們先陪他玩兒玩兒。」   幾個小流氓連推帶拽的把李可向廚房那邊弄了過去。   大胖扭回頭,只見周渝民和黃強都低著頭,從背後就能看出他們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睛,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就好像他們不看自己,自己就不會找上他們一樣。   「聽說你是給模特兒拍照片兒的,是嗎?」大胖彎下腰,拍了拍黃強的肩膀。   黃強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是…」   「打著攝影師的名頭騙了不少女孩兒吧?」   「沒…沒有…」   「別怕,就是打一頓嘛,大老爺們兒的。」   「我…我自己再…再多給十萬…十萬…」   大胖抬眼看了看侯龍濤。   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   「跟我來吧。」大胖從後面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拖著他就走,把他的椅子也帶倒了。   「我是台灣人!我是台灣人!」黃強開始瘋狂的掙扎,雙手伸到腦後去夠大胖的胳膊,兩條腿亂蹬著,卻絲毫沒能延緩被拖動的速度,「我是台灣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大胖把黃強一下扔出去老遠。   幾個小痞子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幾腳正跺在黃強的小肚子上,使他立刻就閉了嘴。   大胖又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帶著幾個人把他拽進了同往廚房的通道。   「周先生。」   周渝民緩緩的抬起頭,望著桌子對面那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不知者…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麼也不會碰老闆的女人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繞到周渝民的身邊,拉過剛才李可坐的那張椅子坐下,側身上下打量著他,「你丫有什麼招女孩兒喜歡的地方啊?」   「沒…沒有。」   「別太謙虛了,」侯龍濤伸手在周渝民白淨的臉蛋上拍了拍,「你就靠這張臉吃飯吧?」   「侯先生,」蔣胖子坐到了周渝民的另一邊,伸手擋開了侯龍濤的手,「我老闆交代過了,不能讓仔仔有失,剛才那兩個人可以隨你處置,但仔仔的事情咱們必須和平解決。」   如果換作其它的事情,對方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侯龍濤是一定會給面子的,但今天不同以往,他把蔣胖子的手撥開了,「為什麼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是要蹦出來唧唧歪歪呢?」   「侯先生,你不要太過分,真的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這桌兒的人太多了。」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點了點蔣胖子。   有幾個人立刻上來把兩個台灣人都「拉」走了,按在一邊的椅子上,堂俊則很知趣的躲開了。   文龍坐到了周渝民的右邊,司徒清影坐到侯龍濤的左邊。   侯龍濤不再看周渝民,八根手指交叉的臥在一起,兩根大拇指托住自己的下巴,「薛諾是我心愛的小寶貝,我答應過她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人欺負她,你讓我食言了。看著她被你打傷的臉蛋兒,我真的是心疼死了,她每掉一滴眼淚,就好像是在我心上插一刀一樣。你怎麼補償我心愛的姑娘?你怎麼補償我?」   周渝民根本沒法回答這樣的問題,「我是台灣明星,我要是…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會有人追查的,就算大陸媒體能被你收買,台灣的媒體說什麼也會把真相暴光的。」   「你說的對,雖然我並不怕暴光,但確實是沒別要惹那樣的麻煩,所以我不會殺你的,不會讓你留下永久的殘疾,也不會毀了你這張用於吃飯的臉,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侯龍濤說著話就抓住了周渝民的左手腕,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你是用這隻手打的諾諾吧?」   「幹什麼!?」周渝民本能的感到不妙,一邊往回奪著手,一邊就要站起來。   文龍一肘擊打在周渝民的後背上,然後就把他死死的壓在了桌上。   侯龍濤緊攥著周渝民的手腕,讓他的手不能活動。   「王八蛋,碰我妹妹!」司徒清影站了起來,晃開了手上的折疊刀,在周渝民的手背上連戳了兩下,「碰我妹妹!碰我妹妹!」她扔下刀,抄起桌上的一把四頭餐叉,以千均之勢掇進了男人的手背裡,一直貫穿了他的手掌,釘在木製的桌面上,「我叫你碰我妹妹!」   「啊…」周渝民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前兩下的疼痛很短促,但最後這下可真是能要人命,那叉子一點都不鋒利,完全是在蠻力的驅動下將肉生生的撕開的,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侯龍濤拿起一張餐巾紙,擦掉了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站起來拍了拍周渝民的腦袋,「你別動,你敢動,我就把你的右手也釘上。」   文龍和司徒清影都向後退開了兩步。   「啊…啊…」周渝民從嗓子眼裡發出呻吟聲,他的臉色煞白,滿臉的虛汗,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很緩慢的搬起了自己坐的那張木椅子,一直舉過頭頂。   「不…不要…」周渝民眼看著對方臉上冷酷的笑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自己已經由於劇烈的痛感而虛脫了,連動都動不了,更別提躲閃或是反抗了。   木椅子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砸了下來,在和周渝民的左胳膊接觸的一瞬間,產生了「卡嚓」的巨響,由於巨大的撞擊力,椅子在空中散了架,只剩下椅背還攥在侯龍濤手裡。   周渝民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他的左手仍舊釘在桌面上,左胳膊呈現一種正常人達不到的扭曲度,明顯是被敲斷了骨頭。   「你們把衣服脫了。」武大指了指蔣胖子。   那個影視公司的代表已經嚇傻了,既沒動也沒說話。   蔣胖子大概在台灣混的時候沒少見這種場面,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他陰沉著臉,「侯龍濤,你惹了大麻煩了。」   「哼哼哼,」侯龍濤一臉不屑的叼上煙,「讓你他媽脫衣服,別裝傻。」   「什麼意思?」   「你媽了屄,」劉南一幅恨鐵不成鋼、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這群台灣二屄,肏,真他媽費盡,幫他們脫!」   是幾個小痞子一擁而上,連帶還躺在地上的宋瘦子一起,把三個台灣人按在地上,把他們的內褲以外的衣服、褲子全給扒了。   「兵哥。」一個小流氓把從宋瘦子身上搜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錄音機放在了武大面前。   「狗屄阿土伯,跟我們玩兒這套。」侯龍濤搖著頭朝廚房走去…   第一百九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三章 喬遷之喜   編者話:有讀者說最近《金鱗》裡的勾心鬥角太少了,明面上的確實沒有什麼,不過勾心鬥角卻一直沒少,一環套一環,一步套一步,涉及到的人的一句不經意的話、一個不經意的表情都有用處。看出來的讀者,我領著你們一點點的深入,沒看出來的讀者,也沒什麼損失,說不定在最後迷地揭曉的時候會覺得更有意思呢。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三章喬遷之喜4/14/2004-4/30/2004   廚房最裡面是一個冷庫,門是開著的,從裡面傳出陣陣的叫罵聲、慘叫聲、求饒聲和皮肉爆裂的聲音。   冷庫裡站著小十個穿著厚實的小痞子,大胖則只穿了一件小背心,腦門上都是汗,他手裡攥著一根黑色的皮鞭,來回抽打著被吊在空中的李可和黃強,他們都是一絲不掛的,被凍得發藍發紫的赤裸身體上已經佈滿了一道一道的傷痕。   「你個台灣小崽子,跑到北京來騙小姑娘兒,你爽了吧!?哈哈哈,你他媽這回爽了吧!?小王八蛋,幫著外人糟蹋自己人,王八羔子!」大胖越打越起勁,鞭子落處便是皮開肉綻、血光飛濺。   侯龍濤抱著雙臂靠在冷庫的門上,「大哥,行了,玩兒夠了就讓他們滾蛋吧。」   「呼,肏,」大胖把鞭子扔到了一邊,伸手招了招,「幫他們洗洗。」   兩個手下從冷庫的架子上端下兩個鋁盆,盆裡的水沒有一點要結冰的跡象。   「等會兒,」侯龍濤過去用小指蘸了點水,然後碰碰舌頭,「肏,讓他們爽吧。」   兩盆水沖著李可和黃強潑了過去,兩個人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就像是被開水燙到了一樣,邊慘叫邊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哼哼哼,」侯龍濤冷冷的笑了笑,「帶他們出來吧。」   一群人回到大堂的時候,蔣胖子他們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   「三個可以走路的,三個不能走路的,一人扶一個,正好兒,咱們配合的還不錯,」侯龍濤走到蔣胖子身前,幫他拉了拉領帶,「你們可以滾蛋了。」   「侯龍濤,竹聯幫記住你的好處了,總有一天我們會加倍奉還的。」   「好啊,你回去告訴你們幫主,或是老大、老闆,不管你們怎麼叫吧,告訴他,等解放軍蹬了島之後,我們會去拜訪他的,」馬臉在一邊陰陽怪氣的插了一句,「讓他多給我們準備幾個台灣小娘們兒。」   「你們跟他有什麼不一樣?」蔣胖子指了指周渝民,「他要玩大陸妞,你們要玩台灣妞。」   「我們要台灣妞兒自願被玩兒,我們擺明了告訴人家我們要玩兒台灣妞兒,我們是真小人。他裝成平易近人的青春偶像,欺騙大陸小女孩兒,那叫偽君子。」   「別他媽跟他廢話了。」侯龍濤沖馬臉揮了揮手,他一把抓過影視公司的代表,「還記得你應該做什麼嗎?」   「記…記得…」那傢伙的雙腿還在發抖,「我…我會把錢送去…送去的…」   「好,很好。」侯龍濤用力的那人的肩膀上拍了拍。   那個代表的腿發軟,差點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走到被人架著的李可和黃強面前,什麼也沒說,只是樂呵呵的指了指他們。   「再…再也不敢…不敢了…」   「狗屁,說的好聽,牛屄你們就再做。」侯龍濤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周渝民身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拽離了桌面,「如果讓我聽說你又欺負哪個大陸妹了,就算追悼天涯海角,我也要讓你這個台灣帥哥變成台灣第一變性美女。」   「哈哈哈…」旁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周渝民的樣子就跟快死了一樣。   「你要是能這件事兒在你的戲子朋友裡傳傳,那是最好的,讓他們別以為在屏幕上露了幾次臉兒就到哪兒都能脫褲子。」   「是…是…」   「是你媽,現在都他媽聽話著呢。」侯龍濤把周渝民的頭狠狠的撞在桌面上…   兩天之後,各個報紙雜誌的娛樂版都出現了周渝民拍戲時弄傷了手的新聞,過了一天,又爆出他在搬箱子的時候把胳膊弄斷了新料,他三個月之內算是沒法再拍片了…   四月二十六號下午,侯龍濤、武大和文龍一起把田東華和另外兩個東星的職員送到了機場。   「這次就看你的了,」侯龍濤握住了田東華的手,「左魏他們會全力配合你的,越早完成越好。」   「我會盡力的。」   「Keepmeupdated。」   「沒問題,我每天用E-mail把進展通報給你。」   「那就祝你馬到功成了。」侯龍濤看了看表,「進去吧。」   「好,咱們走吧。」田東華招呼了一下兩個手下,然後又分別跟武大和文龍告了別。   H2駛上了回城的路,武大推了一把副座上的文龍,「那丫那剛才臨走前看你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你們他媽是不是在暗地裡搞同啊?」   「狗屁。」文龍掄胳膊在武大的右臂上抽了一下。   「你也看出來了?」侯龍濤坐在後面,撇著嘴點上根煙。   「多明顯啊,那還能看不出來?那種眼神兒不是托付終身就是委以重任。」武大按下車窗交了高速費。   「你丫沒完了?什麼他媽托付終身。」文龍把武大剛叼上的煙搶了過去。   侯龍濤扭頭望著窗外,把煙從鼻子裡噴出去,有點想不通…   同一天下午,侯龍濤的豪宅終於交付使用了,除了陳氏姐妹、馮雲和張玉倩,剩下的十大美女用了三天時間全部入住了。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一個人躺在一張大充氣墊子上,在巨大的私人「水上樂園」裡「漂流」著,他一手端著一杯可樂,另一手泡在清徹透明的水裡,閉著眼,悠哉游哉的享受著透過屋頂照射下來的北京春天的溫暖陽光。   茹嫣從上層的入口處走了出來,她穿了一件嫩黃色的連身泳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上沒有一點瑕疵,叫上蹬著一雙嫩黃色的無帶高跟涼鞋。   長腿美女走過木製的小拱橋,上了三面環水的「湖心島」,來到一架擦得珵光瓦亮的Bechstein鋼琴前,在琴椅上坐下,開始「叮叮咚咚」的彈奏一曲小夜曲。   茹嫣小時候曾經學過幾年鋼琴,她還挺喜歡彈的,不過那是她父親沒生病之前的事了,她跟侯龍濤好了之後才又有精力、時間、金錢和心情把以前學過的東西撿起來,她還是蠻有天賦的,從普通人的角度看,她彈得已經非常不錯了。   侯龍濤也爬上了湖心島,擦乾自己的身體,側身靠在鋼琴上,看著愛妻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動,等她彈完了一曲才探身在她的嘴唇上吮了吮,「它們真是太棒了、太美了。」   茹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在泳衣上撐起兩座小山、形成深深乳溝的胸脯,「你就色吧。」   「什麼啊?」侯龍濤知道美人誤會自己的了,「是你自己思想齷齪,哼哼,」他蹲下去,把女人的右手拉過來吻了吻,「我說的是它們,能彈奏出那麼動聽的聲音。」   「什麼叫齷齪啊?」   「不齷齪,骯髒行了吧?」侯龍濤把女人柔如無骨的食指放進嘴裡吸吮起來,「真甜,就像小時候吃的梆梆糖一樣。」   「那你不怕它化了啊?」   「怕啊,」侯龍濤用鼻子貼住愛妻的手背,在上面聞著,「可你就像毒品一樣,讓我上癮,讓我一天都離不開,怎麼辦啊?」   茹嫣沒有回答,她彎下腰,捧住男人的臉頰,把香舌送入了他口中挑動,「哥哥,還想聽什麼?我給你彈。」   「好啊,要有點兒難度的。」侯龍濤的雙手放在了美女光滑的大腿上,上下撫弄著。   「你說。」   「歡樂頌吧。」   「這就叫有難度的?」   「還沒完呢,先別說大話。」侯龍濤咬住美人柔軟的耳垂,小聲嘀咕了兩句,右手隔著泳衣在她的跨間搓動起來。   「壞哥哥…」茹嫣低垂著眼簾,扭頭用銀牙在愛人的臉上劃著。   侯龍濤把女人拉了起來,擁住她接吻,雙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抓捏。   「你就會出壞主意。」茹嫣抱住男人的脖子,抬起右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蹭。   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把琴椅的高度調低了一點,他坐了下去,抱住長腿美妻的一雙大腿,臉頰蹭著她的滑嫩的臀峰。   茹嫣微微的彎下腰,使自己圓滾的屁股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左手的大拇指勾住了愛妻右臀部泳衣的邊緣,把彈性很好的布料向左邊拉開,先是把整個右臀瓣露了出來,然後是向外散發著香氣的臀溝,紅潤的屄縫微微張開著。   「嗯…」茹嫣覺出男人在向自己的屁股縫裡吹著氣,噴在敏感的肛門和小穴上,暖暖的,癢癢的,她扭動著小蠻腰,想要往下坐,「哥哥…」   「等等。」侯龍濤左手的手掌托住了美人柔軟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摳進了她的陰道裡,使她溫暖的體腔分泌更多的愛液。   「啊…」茹嫣的子宮被男人的手指碰觸到了,她的身子輕輕的顫了起來,「哥哥…已…已經很…很濕潤了…」   侯龍濤根本一直就是赤身裸體的,他克服了濕膩膣肉強大的阻力,把手指抽了出來,左手抓著她泳衣的襠部,右手扶著她的胯部,把她向自己的雙腿間按。   茹嫣雙手扶著自己的大腿,慢慢往下坐著,只覺一根冒著熱氣的大棍子被自己緩緩的坐入了體內,把自己的蜜穴嚴絲合縫的堵上了,渾身上下一下就變得又酥又麻,舒服得難以用語言形容,只好「啊」的嬌叫了一聲。   侯龍濤放開了泳衣,火熱緊窄的穴道把他裹得有一種升天了的感覺,他仰起頭,咬著牙,一臉的癡迷,他掐著女人的細腰,引導她在自己身上重重的坐了兩下,然後上身前傾,雙手隔著質地光滑的泳衣捏住了她的乳房,舌頭在她白皙嬌嫩的後背上舔著,挑動著自己的老二,「寶寶,彈吧,讓我聽聽你的歡樂頌。」   「嗯…嗯…哥哥…」茹嫣一邊前後蹭著屁股,一邊把玉指落在了琴鍵上,但因為雙腳不能踩腳踏,雙手也因為性愛的歡愉而發抖,彈奏出來的樂曲跑調的厲害。   一對穿著白衣白裙、戴著白汗帶的雙胞胎走進了「水上樂園」,她們倆剛剛打完網球,還沒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了走調的琴聲,本來還在奇怪呢,現在知道是為什麼了,不禁相視一笑。   侯龍濤把臉枕在妻子的背脊上,扭頭望著姐妹倆,衝著她們努了努嘴。   雙姬一起朝愛人擺了個撩人的姿勢,用嫵媚的眼睛放著電。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了心愛的長腿美女身上,右臂緊緊的箍住她的小蠻腰,左手捏著將泳衣頂起的硬立奶頭,用腰力快速晃動著臀部,把琴椅帶動得劇烈顫動,陽具也在她的身體裡猛烈的活動起來,「寶寶…寶寶…」   「嗯…嗯…啊…」茹嫣手底下越動越快,口中強調柔媚的呻吟聲也隨著音樂旋律的加快而加快,「哥哥…啊…我…我好累…啊…好累…全身…全身都酸了…啊…啊…」   「寶寶…寶寶…」侯龍濤抬著美人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換成從後面肏干的姿勢,他的臀部前後搖動的更暢快、更迅猛了,在琴聲和呻吟聲中又加入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顯得更加美妙了。   星月姐妹在牆邊的淋浴把自己白嫩光滑的身體沖洗乾淨,她們換上了兩套樣式完全相同的三點式泳衣,三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布片遮擋住重要部位,剩下的就是幾根細細的繩子了,智姬的是藍色,慧姬的是紫色。   侯龍濤愛不釋手的捏著美女圓滾的屁股,在鋼琴曲到達下一個高潮的時候,他再次把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嬌妻「愛巢」裡,放鬆自己,讓自己在她體內的最深處暴發,再暴發,「啊…茹嫣…寶寶…嘶嘶嘶…寶寶…」   「叮噹」一聲,茹嫣的雙手重重的砸在琴鍵上,琴聲就此嘎然而止,她渾身暖洋洋的,就好像是泡在溫泉裡一樣,使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了,無比的舒暢。   侯龍濤的雙臂繃直了,臀部向前拱,使大腿叉緊貼愛妻的屁股,上身向後仰到最大值,閉著眼睛,細細的品味高潮後的陰道的持續痙攣。   星月姐妹也走上了「湖心島」,她們一左一右的蹲跪在男人身邊,撫摸、舔舐。   侯龍濤放開長腿美女,雙手扶在姐妹倆的頭頂,愛惜的撫著她們的長髮。   茹嫣的腿早就軟了,男人一鬆手,她就跪倒在地上了,雙手扒著琴鍵的邊緣,把體腔裡的陰莖「釋放」了出來。   智姬把愛人的肉棒含進了嘴裡,用舌頭為他清理上面的人體精華。   慧姬的身體前探,雙手扶住茹嫣白嫩的屁股,小嘴吸住了她的陰道口,把裡面殘留的好東西都嘬進了檀口裡。   「寶寶。」   茹嫣聽到愛人的招喚,站了起來,投入他的懷裡,在他的臉上親吻,「哥哥,好舒服…」   侯龍濤摟著自己的小鳥依人,「再彈幾曲好不好?我們去給你拿飲料。」   「嗯。」茹嫣的臉頰在男人的面龐上磨了磨,轉身坐回琴凳上。   侯龍濤把星月姐妹拉了起來,拉著她們的玉手,一起下了水。   「湖心島」的另一側有一間搭在水中的夏威夷風格的木棚子,棚子頂上插滿了酒杯和各式各樣的瓶裝酒水,還掛著一個造冰機。   三個人游進了棚子裡,智姬開始為幾個人準備飲料,侯龍濤已經抱著慧姬又摸又親起來。   智姬回到了「湖心島」上,把兩杯橙汁放在鋼琴上,將一塊毛巾放在琴椅上,坐到了茹嫣身邊,外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茹嫣姐姐,你彈得真好聽。」   「沒有啦,我也就是個初級的業餘水平。」茹嫣沖女孩笑了笑,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年前的那個冷美人了,雖然她對大部分的男人還是不假顏色,但在自己的兄弟、姐妹面前,她更多的展示她攝人心魄的笑臉。   「我覺得很好啊,」智姬扭頭在茹嫣細嫩圓滑的肩頭舔吻起來,「我和慧姬基本上把什麼都學了,就是沒學過彈鋼琴,改天有時間,你教我們啊。」   「哼哼,好啊。」   智姬伸手捏住茹嫣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合上雙眸,含住了她的香唇。   兩個美女的舌頭先是試探性的相互碰觸,然後變成了四唇相磨、兩捨攪纏,「啾啾」的接吻聲也隨即響起。   智姬的右手攀上了茹嫣的乳峰,左手插進她的屁股下面,隔著泳衣在她的臀溝裡搓動。   茹嫣轉身抱住了智姬,是兩人豐滿的乳房頂在了一起。   琴聲一停,立刻有慧姬充滿情慾的呻吟聲從小木棚的方向傳過來,剛才還有點模糊,現在可是清晰的很了,「啊…啊…濤哥…屁股…屁股要被…啊…要被你…撕…撕開了…啊…啊…」   茹嫣和智姬相視一笑,慢慢從椅子上移到了地上,茹嫣在下,智姬在上…   任婧瑤和香奈走出了電梯,在一扇小門前輸入了密碼,她們倆剛剛SOHO轉了一圈。   自從香奈到了北京之後,她就是和任婧瑤一起住在外面,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有過做性奴的經歷,她們很快就成了最好的朋友,沒有侯龍濤的時候,她們自然也會相互滿足一下。   二女換了鞋,來到一個鑲進牆裡的液晶大屏幕前。   「他們在泳池那邊呢。」任婧瑤指了指屏幕左側,那裡有十一顆紅點在移動,這間房子裡安有好幾百個動態感應器。   香奈回屋換了一件嫩黃色的泳衣,顏色和茹嫣的一樣,雖然也是連身的,但樣式有所不同,背後的開衩一直到屁股的中上段,露出一小截臀溝。   任婧瑤換的紅色泳衣是正統的兩截式比基尼,低腰的泳褲,全杯胸罩式的上衣。   兩個女人手拉著手來到「水上樂園」,如雲、月玲和何莉萍三母女在她們之前就回來了,陳氏姐妹也已經到了,她們都在一個大按摩浴池裡。   侯龍濤的雙臂架在浴池壁上,很深情的望著跨跪在自己腿上的陳曦。   陳曦撫著愛人的肩膀,上下顛動著美麗的身體,滿含秋波的雙眼凝視著他,「啊…濤哥…」   薛諾坐在男人的左邊,扭身舔著他的臉頰,右手伸到水裡,從後面揉著陳曦圓圓的屁股。   侯龍濤的另一側是月玲,她親吻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按揉著自己的陰核,另一手愛撫著他的胸口。   其他的幾個美女也都是互相摟摟抱抱、親親吻吻的。   香奈拍了拍任婧瑤的屁股,嬌媚的一笑…   侯龍濤把每個老婆都照顧過了,他摟著月玲坐在一個小按摩池裡休息。   何莉萍、薛諾和任婧瑤端來好幾大盤切好的水果放在泳池邊上,三個人坐下來慢慢的享用。   陳氏姐妹也游了過去,雙臂搭在泳池邊,身子泡在水裡,張開小嘴要莉萍大姐姐喂自己。   清影一個人來回游著圈,她今天還沒達到每天十個來回指標呢。   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假山和噴泉附近嬉戲著,互相往對方身上撩著水。   如雲躺在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茹嫣往她豐滿的大奶子上沫著乳液。   月玲舒舒服服的偎在愛人的懷裡,活動、溫熱的水流,再加上男人強壯的身體,沒有什麼比著更能讓自己剛剛經歷過強烈性高潮的身體放鬆的了。   侯龍濤只要有美人在懷,他是很難老實住的,他左手摟著女人,右手伸進了她的比基尼泳衣裡,捏住一顆小奶頭輕輕捻著,「真棒,你們女人真是渾身都是寶。」   「你就壞吧。」月玲又往男人身邊擠了擠,「她們什麼時候來?」   「應該快了。」侯龍濤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西沉的太陽。   牆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嘿嘿,說曹操,曹操到。」侯龍濤翻出了按摩池,來到牆邊,按下對講器,「云云?」   「開門吧。」   「好。」侯龍濤把樓下最外面的大門按開了,他回過身叫了一聲茹嫣,「她們來了。」   茹嫣微微一笑,但心裡還真有點緊張,怎麼說也是有挨打的危險啊…   兩位身材妙曼的女警走出了電梯,都是黑色的平底皮鞋、過膝警裙,肉色的褲襪,深灰色的短袖警用襯衫,淺灰色的領帶,黑色的小警帽,即英姿颯爽,又性感嫵媚,是力與美的最好結合,她們自然就是馮雲和玉倩了。   大門向裡面打開了,只穿了一條寬鬆長褲的侯龍濤站在裡面,「二位女警官,歡迎回家。」   「我就是答應來看看,從來沒說過要拿這裡當家。」馮雲的手掌按在了男人的腦門上,把他推開了,走進門裡,看了看巨大的客廳,「一般。」   玉倩也跟著進來了,但卻不說話,也不看男人,只是背著手左右看著。   侯龍濤關上大門,拉開旁邊的一間屋子的門,「換鞋吧。」   這間五十幾平米的房間裡什麼傢俱也沒有,三面的牆上是五層的鞋架,擺滿了好幾百雙各式各樣的鞋子,其中只有極小部分是男鞋,撐死了也就十幾雙。   「這邊都是在外面穿的,剩下的都是在屋裡穿的,一是為了乾淨,二是為了…你們知道的,從三十三到三十七的都有,你們換吧。」侯龍濤把兩個美人拉進了屋裡…   第一百九十三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2/18/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四章 無遮大會(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   金鱗豈是池中物194   作者:MONKEY2005/02/1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   編者話:粗略算了一下,侯龍濤現在的資產接近二百億人民幣,已經太多了,所以咱們現在只能假設他所生活的中國裡的富豪都比現實中的有錢。馮雲警服的問題我確實是忽略了,不過我現在要強詞奪理了,司徒清影不騎摩托了,馮雲也可以不干交警了,侯龍濤是不會讓他的老婆成天再在外面日曬雨淋的。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四章無遮大會(上)   04/30/2004   兩名女警當然是選了漆皮的黑色Pump高跟鞋,這才跟她們的衣著相配。   侯龍濤坐擁右抱的摟住愛妻們的細腰,引著她們往二樓走去。   玉倩仍舊是很冷淡的樣子,就一直沒跟男人對過眼。   侯龍濤也不理女孩,只是邊走邊在馮雲的臉蛋上又舔又啃,弄得美人「咯咯」   直笑。   三個人來到二樓外的平台,這裡可以俯視整個「水上樂園」。   玉倩掙脫了男人的胳膊,雙臂搭在欄杆上,愣愣的望著對面窗外的天空。   馮雲向走上來的茹嫣和星月姐妹迎了過去,雖然下面所有的女人她都見過了,但還是跟她們三個最熟,也最談得來。   「小雲姐…」茹嫣親熱的拉住了馮雲的手,突然一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   雖然對方的行動毫無預兆,但馮雲的反應何其之快,她其實已經做出了躲閃的動作,可是她的身子被那對雙胞胎從兩側固定住了。   「嗯…」馮雲把頭甩開,只覺嘴唇上香甜無比,她驚訝的看著茹嫣,扭了扭身子,「你…你們幹什麼?」   侯龍濤過去從箍住了馮雲的腰身,「云云,怕啊?」   「怕?我怕什麼?」   「沒什麼好怕的,小雲姐,」智姬和慧姬同時伸出了嬌嫩的舌頭,在馮雲的光滑的臉上舔了一大口,「今天是咱們姐姐妹妹真正相互瞭解的日子。」   「你們別鬧。」馮雲不敢大幅度的搖動螓首,怕撞到愛人的臉,這就在客觀上縱容了星月姐妹。   兩個女孩抓住了馮雲的警裙,把後擺一點點的提了起來,兩隻玉手伸進了她的群底,隔著褲襪在她的屁股上揉了起來。   茹嫣開始幫馮雲解領帶,又歪頭要吻她。   「你們有點兒過分了。」馮雲皺起了眉頭。   「云云,」侯龍濤在把馮雲轉向自己,撫摸著她的臉旁,「我天天都想見到你,天天都想把你抱在懷裡,你答應搬過來嗎?」   馮雲盯著男人的眼睛,那裡充滿了情感,充滿了愛意,她噘了噘嘴,「答應。」   侯龍濤沒再接著往下說,只是微笑著望著女人。   馮雲做了一個「實在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轉身抱住了茹嫣,和她吻在了一起,老公已經對自己軟磨硬泡有好幾個月了,今天當著他所有老婆的面,自己怎麼也不能挑戰他一家之主的權威啊,何況每次都聽他在耳邊講他的女人們是怎麼玩,還動不動就看如雲她們的錄像,自己對GirlonGirl真的都被磨的沒什麼牴觸情緒了。   茹嫣一下都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才把馮雲的舌頭迎進了自己的嘴裡。   侯龍濤拍了拍星月姐妹的圓臀,示意她們四個下樓去,然後回過身,從背後一把抱住另一個女警,把她緊緊的擁住,用臉磨蹭著她的雲鬢,「怎麼了?為什麼又給我臉色看啊?我又怎麼得罪我的大小姐了?」   玉倩把上身向後靠,頭扭向一邊,微微的閉上眼睛,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這樣被他強有力的身體包裹的感覺真讓人心動,「你逼小表姨帶我來,小表姨逼我來,你說你怎麼得罪我了?」   「那既然都已經來了,不應該開心點兒嗎?」侯龍濤拚命吸著女孩的體香,她的身體柔軟之極,就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我就是不開心,你能怎麼樣?」   「不能怎麼樣,你觀察一下兒,下面那些美麗女人的泳衣有什麼規律,又有什麼不合規律的地方。」侯龍濤轉移了話題。   「哼,有什麼好觀察的?」玉倩不懈的一仰頭,「不就是赤、橙、黃、藍、紫每個顏色各有兩套,綠、青只有各一套嘛。」   「還有呢?」   「跟她們屁股上的字兒是一個顏色。」   「知道為什麼綠、青各只有一套嗎?」   「不知道。」玉倩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她可沒打算「束手待斃」。   「那是給你們兩個預留的,」侯龍濤咬住了女孩柔軟甜美的耳朵,「我要在你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上紋兩個嫩綠色的字兒,就像咱們去胡景水上樂園時你穿的那件泳衣。」   「做夢,」玉倩的右手揪起了男人左大臂上的一小塊肉,狠狠的掐著,「你是不是發燒了?」   「嘶…」侯龍濤咧了咧嘴,他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卻沒改變姿勢,「有了那個文身,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我會一輩子守著你的。」   玉倩沒說話,她放開了掐著男人的手,在發青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侯龍濤也不再出聲了,他把美麗的姑娘抱得更緊了,貼住她香噴噴的臉蛋,一起欣賞著下面上演的「大戲」。   ************   為了給馮雲創造氣氛,侯龍濤的老婆們在她進屋的時候就開始行動了。   陳倩和陳曦趴在一個按摩浴池的邊上,上半身露在水面上,她們都扭著頭,兩條粉嫩的舌頭在檀口外攪纏、碰觸。   司徒清影站在陳氏姐妹倆的身後,雙手在她們的臀縫裡搓動,舔舐她們濕漉漉的嫩白背脊。   香奈和月玲一起把任婧瑤按在地上,撅著屁股在她的身上愛撫、親吻。   任婧瑤伸手托住兩個女人的乳房,用力的揉著。   如雲和何莉萍並排坐在一張長椅上,薛諾背對著她倆,坐在她們並在一起的兩條腿上。   如雲在左,右臂抱著美少女的小蠻腰,左手捏著她的左乳。   薛諾扭回頭,和乾媽媽接著吻,左手插進她的紅色高腰比基尼泳褲裡,在她的陰核上揉搓,右手伸進母親黑色的小泳褲裡,撥弄她的「小米粒」。   何莉萍在右,左手從後面伸進如雲的泳褲裡,中指往她的肛門裡擠著,右手撥開女兒的泳衣,長長的手指捅進了她細小的陰道裡,頭向前探,隔著泳衣在她的右乳上舔吻。   巨大的「水上樂園」裡飄蕩著女人無比動聽的嬌喘和呻吟聲。   ************   星月姐妹都蹲在了馮雲的伸前,抬頭望著她,雙眸中充滿挑逗的眼神,四隻玉手順著她的雙腿撫了上去,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揉著、捏著,在她的陰戶上按著、搓著。   這可是馮雲出娘胎以來頭一回,她還真有點緊張,雙手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豐滿的胸脯隨著不是很均勻的呼吸而起伏,「就…就這麼開始嗎?」   茹嫣看出了馮雲的不自在,她過來把星月姐妹都攙了起來,在智姬的臉上親了一下,「交給我好了。」   「好。」智姬拉著慧姬爬進了一個溫泉池,兩人抱在一起接上了吻。   「怎麼?你要跟我單挑啊?」馮雲笑了笑,她喜歡茹嫣,如果真的要玩同性遊戲,從這個長腿美女一個人開始,她是可以接受的。   「小雲姐,」茹嫣把馮雲的警帽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的地上,又把她的髮簪揪出來,「咱們先一起洗個澡吧。」   馮雲把長髮甩了甩,用手捋到後面,「我聽你的就是了,這種事兒你比我有經驗。」   茹嫣的臉上帶著點點的暈紅,她把馮雲警裙的腰扣解開了,那條裙子就順著她的雙腿滑落了,襯衫擋住了她的陰戶,但光是包裹在褲襪的美腿就已經非常的性感了。   馮雲自己把領帶摘了下來,扔到一邊。   茹嫣解著女警官的襯衫,「小雲姐,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很緊張的,其實放開了就好了,大家都是姐妹,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哥哥吻過我身上每一寸肌膚,他一定也把你親遍了,他吻過的,咱們當然也能吻,對不對?」   「哼哼哼,對。」   茹嫣把馮雲的襯衫脫了下來,雙手順著她滑嫩的細腰搓到她的背後,向下一沉,插進了她的褲襪裡,隔著黑色鏤空雕花的蕾絲內褲捏住了她的豐臀。   馮雲剛才說的好聽,但她其實是非常不習慣被動的,哪怕是自己並不熟悉的同性遊戲,她一把抱住了茹嫣,高聳的乳房頂住她飽脹的胸脯,一口叼住她的雙唇,右手箍著她的纖腰,一手隔著泳衣在她的小穴上搓了起來。   茹嫣對「Woman』sTouch」可是很熟悉了,她立刻就發出「嗯嗯」的歡愉之聲。   馮雲可沒想到長腿美女會有這麼明顯、強烈的反應,覺得非常的有意思,和她吻得更佳纏綿了,她的舌頭真是香甜,手底下也摳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嗯…小雲姐…啊…你…你…」茹嫣把舌頭插進了馮雲的耳孔裡,雙腿把她的手緊緊的夾住了。   「太激烈了嗎?」馮雲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沒…沒有,很舒服,別停嘛。」茹嫣嬌羞的盯著馮雲,含住了她的紅唇,左手繼續捏她的屁股,右手貼著她的右大腿轉到了整面,撥開內褲,中指和無名指劃開了也幾經很濕潤了的柔軟陰唇。   「啊…茹嫣…」馮雲被茹嫣感染,還真有點動情了。   兩個美女抱在一起,彼此盡力的摳著對方的小穴。   ************   司徒清影戴著一根假雞巴,左手捏著陳倩的左臀瓣,從後面撞擊她的屁股,右手攥著一根假陽具,在陳曦的小穴裡捅著,「嗯…爽死了…啊…小倩姐姐…啊…小曦…」   「嗯…嗯…」陳倩都沒有功夫答理司徒清影,她正和妹妹吻得難分難解呢。   任婧瑤跪坐在香奈的臉上,用自己的臀縫蹭著她的口鼻,「啊…香奈…嗯…   用舌頭…舌頭…啊…嘬…嘬我…啊…」   月玲扛著小護士的雙腿,用跨間的假肉棒肏著她的屄縫。   香奈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捏著任婧瑤的乳房,舌頭拚命的在她的屁股溝裡活動,吸吮著從她體腔裡汩汩而出的甘甜愛液。   如雲的屁股白嫩肥美,何莉萍的屁股肥美白嫩,她們跪趴在地上,兩人的大屁股頂在一起,一根雙頭假雞巴連接著她們嬌嫩的屄縫。   薛諾跪在兩位媽媽的身邊,輪流揉捏她們的大奶子,輪流和她們親嘴,輪流舔舐、摳弄她們緊小的肛門。   侯龍濤緊緊抱著玉倩,欣賞著下面的美景,不斷在她的臉頰上舔吻,「倩妹妹,我想看你和她們在一起。」   玉倩沒有回答,下面那一具具美妙的女體就像藝術品一樣,彼此纏繞在一起,那麼的迷人、那麼的性感,充滿誘惑,她拚命想掩飾自己的心動,可她的玉面通紅、呼吸急促,暴露了她內心的蠢蠢欲動,她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小內褲已經被愛液浸濕了。   侯龍濤用一隻手把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臀部下面,堅硬的老二挑在女孩的屁股上,他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用雞巴在愛妻的圓臀上擠壓、磨蹭,「倩妹妹,答應我吧。」   「嗯…我不…」玉倩閉上了眼睛,她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很冷一樣。   侯龍濤解開了美人襯衫的扣子,把雕花的粉紅色無縫乳罩推開,左手捻著她的小奶頭,右手把她的裙子提了起來,伸進她的褲襪裡,兩根手指向上一勾。   「啊…」玉倩墊了一下腳尖,身子猛的一顫,她咬住了自己亮亮的粉紅色下唇,一隻手伸下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但並不是往外拉,只是緊緊的攥住他。   侯龍濤放開女孩滑嫩的乳房,托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扭向自己,含住她柔軟的香唇,把舌頭插進了她的櫻桃小口裡。   「嗯…」玉倩在男人的懷裡轉了個身,偎在他身前,抬著頭,吸吮著他的舌頭。   侯龍濤又把美人緊緊的攬住了,改為親吻她雪白的脖子。   玉倩把臉埋在男人的頸項間磨擦,一隻手握住了他巨大的陰莖,溫柔的撫摸、套動,「濤哥哥…我愛你…」   侯龍濤又找了女孩的小嘴,吻著她,把她抱得更緊了,「我絕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侯龍濤扶著女孩的肩膀,把她推理了自己的身體,喜出望外的望著她。   「討厭,」玉倩狠狠的在男人的胸口鑿了一拳,「傻笑什麼?Iwilltry,butIdon『tpromiseanything。」   「你剛剛還說答應…」   「我反悔了,」玉倩低著頭,噘起了小嘴,「我耍你的,不行嗎?」   「行。」侯龍濤蹲了下去,把女孩的警裙扥了下來,抱住她的褲襪美臀,口鼻頂住潮濕圓滾的陰部,「嗯…倩妹妹,太好聞了。」   「啊…」玉倩把男人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柔軟的跨間,她的雙腿向中間彎曲,幾乎就是坐在了愛人的臉上。   侯龍濤在美人的陰戶處用力的吸吮著,把根手指從後面勾進了她的腰口裡,像扒皮一樣,把薄薄的褲襪的後半扇和粉紅色的小內褲拉到她圓圓的臀峰下。   玉倩向後退了一步,沒有了愛人臉孔的限制,褲襪和內褲的正面也褪到了她的美白的大腿上,露出下體純粉色的誘人肉縫和黑亮整齊的陰毛。   侯龍濤「追」了上去,一口含住女孩粉紅色的可愛奶頭,右手摳著她的嫩穴,左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她的臀溝裡,捅著她的小屁眼。   「嗯…啊…啊…」玉倩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腦袋,痛苦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得厲害,「濤…濤哥哥…啊…好舒服…」   嘴裡是似糖如蜜的乳尖,手指被美女熱烘烘的體腔包裹,侯龍濤都要樂死了。   ************   「啊…啊…小雲姐…」茹嫣無論從體力還是耐力上來說,都跟馮雲沒法比,她覺出自己要敗下陣來了,只好從對方的屄縫裡撤出了手指,緊緊抱住她脖子,「要…要來了…」   馮雲是真的興奮起來了,沒想到把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弄到洩身邊緣會給自己帶來如此的滿足感、成就感,她又在手指上加了兩分力,「茹嫣,你…你真漂亮,舒服吧?呼…呼…是我讓你這麼舒服的嗎?」   「是…是…姐姐…啊…」茹嫣的身子抽搐了兩下,火熱的陰精從她的子宮裡噴湧而出,「啊…」   馮雲把左手抬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手掌上一片晶瑩剔透的體液,「茹嫣…   你…好大的力量。」   茹嫣的雙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雙手把馮雲的褲襪和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處,愛撫著她光滑的大腿,直起身子,伸出舌頭親了親她濕潤的陰唇,又把她的左手拉到面前,舔著自己留在上面液體,「小雲姐…」   馮雲的呼吸無比的粗重,面前的女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性感了,她低下頭,也在自己的手掌上舔了起來。   玉倩被扒了個精光,她修長的床腿盤在男人的虎腰上,雙臂抱著他的脖子,一邊輕聲的抽泣一邊用自己嬌嫩的陰唇套動巨大火熱的肉棒。   侯龍濤抓著女孩的屁股,拋動著她的身體,右手的一根手指塞在她的菊花門裡,吮著她花瓣般的柔美雙唇,「可愛死了,一高潮就掉眼淚,我天天都要你哭鼻子。」   「流氓…啊…色狼…嗯…啊…」玉倩蹭著男人的臉頰,「我…啊…我是警察…啊…啊…流氓…」   「流氓就是要奸女警,你這個女警一輩子都要被我這個色狼肏。」   「啊…混蛋…你混蛋…」玉倩的下體都快失去知覺了,只知道那根大雞巴每動一下,自己就能得到無比的快感,她咬住了愛人的脖子,在他懷裡扭動著嬌軀,「大色狼…」   「咱們下去好不好?該去跟你的姐妹們問好了。」侯龍濤右手的整根中指都突破了美女緊湊的括約肌,插進了她細小的屁股洞裡。   「啊…」玉倩猛的向後一仰身子,小腹裡火焰又一次釋放了出去,但立刻又有新的火種點燃了,「不要…啊…我不要…」   「聽話,我求你了,好老婆…嘶…」侯龍濤後背一麻,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都衝出了體外,腳底下一軟,差點沒把身前的美嬌娘扔出去,他趕忙深吸了口氣,穩住了身體。   「嗯嗯…」玉倩的眼淚又湧出來了,她拚命的抱緊男人,「別…啊…別扔下我…」   「小傻瓜,」侯龍濤用力的吻著女孩的臉蛋,「我永遠也不會扔下你的,跟我下去吧。」   「嗯…嗯…」   茹嫣和馮雲把對方的衣服全脫光了,她們擁抱著彼此妙曼的身體,相互擠壓著豐胸美乳,揉撫光滑的背脊臀峰,親吻玉面嬌唇。   「小雲姐,你的屁股真翹,捏著真舒服…」   「你的也一點兒都不差啊,你這雙長腿簡直是太迷人了。」馮雲已經完全的沉醉在了同性之間性行為所產生的那種不用以往的快樂裡,肉慾還在其次,更多的是對完美女性身體的欣賞和崇拜,是一種極度溫存、關愛的快樂,「茹嫣,嗯…你的乳房好柔軟。」   「姐姐,你的奶頭兒刺進我的肉裡啊,啊…小雲姐…」   侯龍濤抱著玉倩白裡透紅的身子,邊肏她邊走下了樓梯,來到馮雲和茹嫣身邊,「你們都是最棒的女人,最棒的。妹妹,幫我一把。」   茹嫣會意的托住了玉倩圓圓乎乎的屁股,從後面咬住她滑嫩的肩膀,「倩妹妹…」   「嗯…嗯…」玉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兩聲,她的螓首枕在男人的肩上,舒服得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茹嫣把還插在玉倩體內的巨物拔了出來,把臉湊過去,張開檀口,讓從她小穴裡擠出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又幫助她把雙腿從男人的身上放下來。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摸著馮雲的屁股,「怎麼樣?還是挺有感覺的吧?」   馮雲捧住男人的臉頰,熱烈的吻著他,「比跟你還有感覺呢。」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用力的揉著馮雲的臀肉,左臂攬著玉倩的腰身,「去拜見你們的大姐姐吧。」   何莉萍和如雲已經互相肏到了幾次高潮,她們並排躺在一張特製的巨大躺椅上,扭著頭,連續不斷的輕輕碰觸對方的嘴唇。   薛諾趴在兩位美麗母親的頭側,撫摸著她們的臉龐,吻著她們的臉蛋和耳朵。   侯龍濤拉著馮雲、摟著玉倩,來到了躺椅前,他在馮雲的屁股上拍了拍,「去啊,給你大姐請個安。」   「我…」馮雲看了一眼端莊的何莉萍,她有點不知所措,只好向茹嫣投去求助的目光。   「…」茹嫣跟馮雲耳語了幾句,然後吻了吻她豐滿的乳房,「去吧。」   「萍姐。」馮雲慢慢的爬上了躺椅,爬上了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何莉萍捋了捋馮雲的秀法,「龍濤就是鬼主意多,以前從來也沒什麼請安不請安的,你不用遵守他那些爛規矩,不用理他,你們回家就好了,去了大家的心病。」   馮雲微微一笑,慢慢的向何莉萍身上吻去,吸吮小煙囪一般的奶頭,啃咬白嫩的乳肉,舔舐平坦的小腹,用舌尖挑弄圓巧的小肚臍眼。   「嗯…」何莉萍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把修長的雙腿分開了,雙腳撐在躺椅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完   (待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2/23/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五章 無遮大會(下)轉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五章無遮大會(下)4/30/2004-5/4/2004   馮雲雖然從沒有給女人口交的經驗,但她在歐美的色情片裡看得多了,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跪在何莉萍的雙腿間,螓首壓在她的小腹下,豐潤的俏臀高高撅起,左手揉著她的乳房,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裡摳動,先用唾液將她稀疏的陰毛潤濕,再用舌頭挑動著她頂出包皮外的粉色陰蒂。   「啊…嗯…」何莉萍按住了馮雲的後腦,白嫩的臀肉縮緊了,稍稍的抬離了椅子面,「唉呀…云云,啊…你還真…啊…啊…」   侯龍濤把玉倩推到了如雲身前,握著她的小細腰,在她的後腦上一吻,「別害羞,你小表姨都那麼聽話了,你也熱情一點兒吧。」   陳倩和任婧瑤她們都聚了過來,互相摟抱著把躺椅圍了起來,笑嘻嘻的望著玉倩,已經很久沒有新姐妹「入伙」了,自己第一次的時候大概也像她現在這樣扭扭捏捏的吧,想想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玉倩可就沒有其他人那麼輕鬆了,雖然她從小就對自己的相貌、身材充滿信心,可問題是現在自己赤身裸體的站在中間,不是赤身裸體,還戴著一頂小警帽,被一群萬里挑一的美女圍住品評,她本能就考慮到自己的屁股夠不夠圓、乳房夠不夠翹,實在是太不自在了,更「可怕」的是她面對的是如雲。   如雲靠在躺椅上,長髮盤在腦後,戴著無框的小眼鏡,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   這是玉倩第一次和如雲面對面,就像大部分女人一樣,她立刻產生了一種自愧弗如的感覺,雖然如雲一絲不掛,暴露著無比成熟、無比性感的身體,但卻一點不淫猥,只有高貴、無以倫比的高貴,讓人不敢逼視的高貴,讓人失去自我的高貴,如果說自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刁蠻公主的話,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女皇。   如雲發現了女孩臉上那種如癡如醉的崇拜,她笑得更甜了,坐起來拉住玉倩的雙手,「不用認生。」   侯龍濤也看出了玉倩反常的表現,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發什麼呆啊?你姐姐跟你說話呢。」   「我…雲…我…雲姐…我…你…」玉倩結結巴巴的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伶牙俐齒,她看如雲的眼神裡充滿了敬,甚至是畏,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她終於碰到了自己的剋星。   侯龍濤看到如雲瞟了自已一眼,趕忙樂呵呵的退到了一邊,抱住任婧瑤揉了起來。   如雲攬住玉倩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入自己的雙腿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舔了一口,從陰毛的上面一直到肋骨下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濕痕,「像牛奶一樣。」   「啊…」玉倩的小腹收縮了一下,身子也抖了抖,但還是「傻乎乎」的網著如雲天仙般的容顏,「我…啊…我…」   如雲直起上身,雙手捧著女孩圓嘟嘟的屁股蛋,舌尖在她的小奶頭上一挑,「真漂亮,純粉色的,這麼嫩,可愛死了。」   「我…」玉倩嚥了口香津,她眼看著自己柔軟的乳尖硬立了起來,「我…你…」   如雲把女孩的乳暈和乳頭納入了嘴裡,輕慢的吸吮,故意發出「啾啾」的聲音,雙手把她的臀瓣向兩片拉開,一根手指在她的後庭上輕點著,「這裡也是粉紅色的嗎?」   「啊…是…是…」玉倩咬著自己的下唇,她現在的表情就像個第一次被人碰的清純小姑娘,這樣的表情以前是薛諾一個人的專利。   「別怕,抱住我。」   「嗯…」玉倩戰戰兢兢的把雙手搭在了如雲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不敢用,就像是怕碰傷她吹彈可破柔肌嫩膚似的。   侯龍濤在一邊都看傻了,玉倩的這一面自己也是第一次見,真沒想到刁蠻成性的大小姐會一下變成一隻毫無脾氣的小羊羔,她好像都從來沒這麼聽過自己的話。   任婧瑤可有點慘了,她馬上就要高潮了,陰道裡的手指卻停止了攪動,她哀怨的扭動著身子,「老公…」   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又開始用力的揉捏女人的奶子,摳挖她的小穴。   「啊…啊…啊…」何莉萍死死的把馮雲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她的屁股懸空,臀肉縮緊,子宮放射出大量的陰精,「云云…」   「唔…唔…」馮雲的口鼻完全埋在何莉萍柔軟的陰戶裡,把她分泌出的體液全收進了嘴裡。   「呼…」何莉萍滿足的歎了口氣,放鬆的躺回躺椅上。   馮雲趴了上來,吻住美婦人的小嘴,往她口中渡著愛液。   兩人的球乳擠壓在一起,美不勝收。   如雲引導著玉倩橫坐到自己的腿上,左臂攬著她的腰身,右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含住她的嘴唇吮了吮,「我很可怕嗎?」   「不…不是…」   「那你抱住姐姐。」   「嗯…」玉倩舉起剛才還很規矩的放在身前的雙臂環住了如雲的脖子。   「親親我。」如雲微微張開檀口,向女孩呼出一口香氣,舔了舔自己閃亮的紅唇。   玉倩把粉紅色的雙唇湊了過去,將嫩嫩的舌頭送進如雲的嘴裡。   如雲慢慢的扭動身體,把女孩放在的躺椅上,將她壓在身下。   馮雲壓著何莉萍,如雲壓著玉倩,四個美人就不住的接著吻,讓身體大面積的互相接觸,讓乳房相互擠蹭。   侯龍濤跪到了馮雲的屁股後面,雙手揉著她的圓臀,把大雞巴肏進了她水汪汪的小穴裡。   「嗯…」馮雲長長的「哀鳴」了一聲,剛才和茹嫣玩時所得到的快感是絕對比不上跟侯龍濤做的,不夠過癮,只能算是開胃的小菜,現在這才是盼望已久的正餐呢。   侯龍濤知道女偵察兵喜歡什麼,把她的雙臂拉起來,攥著她的兩條小臂,一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在她的屁股蛋上撞出了炒暴豆的聲響,幹得淫水四濺。   四周的美妻們都有點看傻了,她們從來沒見過愛人肏的這麼激烈過,就算是任婧瑤都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們在擔心馮雲是否能受得了的同時,也不由得幻想起她會有多舒爽。   玉倩也扭過,看著小表姨被心上人姦淫,實在是太猛烈了,換了是自己,一定承受不了的。   如雲繼續在玉倩的臉上舔著,她的皮膚真的是甜的,有點讓人上癮。   馮雲只堅持了是幾秒鐘就開始有點頭暈目眩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輕飄飄的,就跟吸了毒沒什麼區別,她連叫都叫不出來,螓首落在了何莉萍高聳的乳峰上,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撞蹭著她的大奶子。   何莉萍也不閒著,雙手捏住馮雲硬硬的奶頭,用力的捻著,既然愛人敢這麼瘋狂的搞她,相信自己是不可能弄疼她的。   侯龍濤就算是在射精的時候也沒絲毫的減緩,他將百米沖次的勢頭保持了足足有五分鐘之久,然後才喘著粗氣,逐漸的慢了下來,直到完全的停止。   馮雲的胳膊被放開了,她癱到了何莉萍的身上,雙臂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萍…萍姐…我…我會…半天不能動…不能動的…你…你抱…抱我…好嗎?」   何莉萍微微一笑,抱住了馮雲軟綿綿的身子,在她香汗涔涔的臉頰上親吻,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休息。   「啊…」如雲突然把頭仰了起來,眼睛也閉上了。   司徒清影把一根假陽具肏進了嫦娥姐姐的屄縫裡,緊接著就開始捏著她豐美的臀肉抽插。   如雲撐起了上身,把白花花的大屁股猛的向後拱,「清影…啊…清影…肏姐姐…」   侯龍濤的這些小妻子們第一喜歡被他幹,第二就是喜歡從後面干如雲和何莉萍,兩位大姐姐不僅最會叫床,屁股更是超出想像的漂亮,捏著它們搞,都能對得到一種變態的成就感。   司徒清影也閉著眼睛,仰著頭,臉上充滿快樂的笑容,她抱著如雲無比豐滿的「大桃子」使勁的抽插。   玉倩聽到如雲的歡叫,把頭扭了回來,只見兩顆巨大的球型乳房在自己的臉上方狂亂的晃動,雖然是凌空的,仍舊能感覺到它們的壓迫感,她臉上歡愉的神情就像是烈性的春藥一般,能快速的挑起旁觀者的性需求。   如雲低下頭,睜開一雙朦朦朧朧的媚眼,邊舔著自己紅潤的嘴唇,邊向身下的女孩放著電,「玉…玉倩…啊…啊…想跟…想跟姐姐好嗎?想…想跟…啊啊…啊…跟姐姐做…做愛嗎?」   玉倩像著了魔一樣,伸出白嫩的玉手,托住了如雲沉甸甸的雙乳,柔軟中蘊含著十足的彈性,手感美妙異常,「我…雲姐…我…」   「啊…」如雲又把雙眸合上了,「嗯…清影…快…快一點兒…」   玉倩突然從如雲的身下鑽了出來,從過去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   侯龍濤正在讓月玲給自己口交,差點沒被玉倩撞趴下,他趕緊擁住了女孩,「怎麼了?」   「我…我想跟…想跟雲姐…」玉倩捧著男人的臉不停的吻,「我能…能跟雲姐做…做愛嗎?」   侯龍濤從月玲使了個眼色,等她起來之後就捏住玉倩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往指向斜上方的大雞巴上一放,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你想幹什麼?」   「忘…我忘了…」玉倩咬著男人的耳朵,自己還是最愛他這根龐然大物,它一入體,立刻就把如雲拋到腦後了。   「哈哈哈。」侯龍濤對女孩的回答非常的滿意。   如雲可就不幹了,她從躺椅上爬了起來,穿上一條特殊的小內褲,挺著一根只比手指稍粗的粉色假陽具,來到玉倩背後,捏住了她白皙的酥乳,在她的臉上一舔,「死妹妹,你不要我了?」   「啊啊啊…」玉倩聞到如雲口中吹出的香風,喘氣都帶了顫音了,「雲…雲姐…」   如雲慢慢的下蹲,順著女孩的背脊向下舔舐,舔到了她臀溝頂端,輕輕的掰開她的屁股蛋,用舌尖頂擠純粉色的肛門,「好漂亮的小屁眼兒,真可愛。」   「啊…啊…」玉倩立刻就哭出來了,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的抽泣。   「怎麼了?」如雲站了起來,揉撫著女孩的臀峰,「姐姐弄得你不舒服啊?」   「沒事兒,」侯龍濤伸手在如雲的豪乳上抓了一把,「她一高潮就會掉眼淚。」   「真的?」如雲笑著在女孩的肩頸上蹭了蹭,右手扶住假陽具,把小龜頭頂在了她的菊花門上,「玉倩,你不肏姐姐,姐姐可要摘你的後庭花了。」   「嗯嗯…」玉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兩聲。   如雲開始向斜上方挺屁股,早已被月玲塗滿潤滑液的假陰莖逐漸消失在了女孩的臀峰間。   「啊…」玉倩軟綿綿的身子變得僵硬了,上身繃直了,螓首離開男人的肩膀,向後仰著,「好…好漲…」   侯龍濤和如雲把女孩夾在中間,一起在她的兩個小肉洞裡進出。   馮雲還沒有緩過勁來呢,仍舊是壓在何莉萍柔軟完美的身體上。   香奈拿了一根長長的軟橡膠雙頭假肉棒,她先把一頭插入何莉萍的小穴裡,然後含住馮雲還在向外流淌精液的陰戶吸了吸,再把橡膠棒扭過來,將另一頭捅進了她的屄縫裡。   茹嫣把薛諾拉到了馮雲的屁股後面,星月姐妹幫美少女穿上帶雙頭假陽具的內褲。   薛諾不客氣的抱住了馮雲的豐滿美臀,把假雞巴肏進了她的屁股洞裡。   兩位美麗的女警官同時被「前後夾擊」,但她們只有高聲的叫床,沒有半句怨言…   五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在劉家窯附近拔地而起,包括一座十層的醫務樓、兩座連體的十五層住院樓和兩座八層的宿舍樓,全都是最好的裝修,著全仗著北京市政府的大力關照,日夜不停的趕工才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   中日合資,北京順天堂醫院,這個名聲可不小,很快各個醫務崗位就滿員了,很多科室的負責人都是在國內、甚至國際上都很知名的專家。   醫院的最後一批員工在五月三日的時候到達了北京,是六十名日本護士,隨行而來的還有順天堂集團的一個代表團,他們是來參加典禮的,帶隊的是順天堂集團的女董事長、本田公司的大股東島本裕美,她已經把姓從誠田改回來了。   護士們全都直接入住宿舍樓,順天堂的代表團下榻在國際大飯店,裕美住的是最高檔的套房。   星期二下午,侯龍濤帶著星月姐妹來到了國際飯店,出電梯的時候正趕上裕美把幾個參與了醫院一事的北京市領導送出了套房。   那幾個禿頂大肚子的大人物一個勁的給女人鞠躬道別,裕美的樣子則很傲慢。   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來大部分所謂的達官貴人還是要巴結日本的漂亮富婆。   裕美把一男兩女讓進了屋裡,等門一關,立刻跪在了地上,深深的一禮,臉上充滿了謙卑之情,「主人。」   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劈開雙腿,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星月姐妹都走到吧檯那給愛人和自己倒飲料。   裕美跪著蹭到男人的腿間,把他的「大蛇」放了出來,開始舔舐、吸吮。   一身職業套裝的櫻花玉子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是被侯龍濤叫到這來見面的,剛才裕美見生意夥伴的時候,她一直在裡屋來著,現在一出來就看到了「媚忍剋星」,趕忙急上了兩步,也跪在了地上,「主人。」她和裕美用的都是中文,這五個多月,她們的主要精力都用在學中文上了。   「過來,跪在這兒,」侯龍濤拍了拍沙發,他對玉子就「客氣」了很多,再怎麼說她也是小白虎的母親,「裙子拉起來。」   「是。」玉子跪到了男人的身邊,把窄裙一直拉到了腰上,露出穿著帶雕花側飾的桃紅色緞子內褲和淺灰色褲襪的下體。   侯龍濤的右手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把玩,左手插進她的大腿間,托住她小饅頭般的陰戶搓揉著,「我那兒需要十個女傭,除了春夏秋冬她們,你再幫我選六個人。」   「是…嗯…是為您的公寓選嗎?」   「是,把上衣解開。」   玉子把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推開胸罩,露出雪白的豐乳,「我…我給您當管家吧。」   「想見你女兒了?」侯龍濤扭頭含住女人的一顆乳頭吮了起來,一聽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本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還是不要了。」   「主人…」玉子自從知道女兒的下落後,已經苦忍了五個多月了,現在終於來了中國,如果要真能當上那個管家,那就可以天天見到司徒清影了,她沒有其它的要求,她就是想見女兒,可聽侯龍濤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讓自己「美夢成真」,她真的有點著急了,雖然不敢對主人有些許的不敬,但聲音裡還是帶出了一絲的焦慮。   「別著急,讓我說完。」侯龍濤舔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奶子,「我跟我的大老婆和二老婆說過你的事兒,她們都說不知道生身父母是什麼人,不管清影是不是表現出來,無論如何也是人生的一大遺憾。我也覺得清影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我又怕擾亂她的生活。」   「主人,如果…如果清影她真的很快樂…」玉子有點哽咽。   「別說了,」侯龍濤阻止了女人,「啊…」他按住裕美的頭,把精液射入了她的喉嚨裡,「我已經把所有有關媚忍的事情都跟小白虎說了,你再給我幾天時間,讓我仔細考慮一下兒。」   「謝謝主人…」玉子翻身跪在了地上,哭著給男人行禮。   「誰讓你下去的?上來。」   「是是。」玉子抹了一把眼淚,跪回了男人身邊,幫他解開襯衫,在他的乳頭上舔了起來。   侯龍濤在裕美的腿上踢了一腳,「換個眼兒。」   裕美站了起來,轉過身,把自己的女裝長褲和內褲一起脫到了臀峰下面,扶住男人的雙腿,將男人筆直堅硬的粗長肉棒坐進了自己圓大的屁股裡…   晚飯過後,侯龍濤出現在一家霸王龍的娛樂城裡,他在大堂的前台上敲了敲。   「嗯?噢,太子哥。」櫃檯後的兩個小姐都抬起頭來,「您找小鳳姐吧?」   「嗯,她在那兒呢?」   「她在巡視呢,剛剛來過這兒,我幫您找她。」一個小姐拿起了對講機,通知司徒清影侯龍濤來了。   在地下一層包廂區的走廊裡,侯龍濤和司徒清影走了個對面,他抱住了女孩的腰,將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小白虎,這麼認真的工作。」   「唉呀,」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肩上捶了兩下,「放下我,放下我啊。」   「怎麼了?」侯龍濤鬆開了胳膊。   司徒清影臉上的表情是又愛又氣,她整了整自己的黑色女式西服套裝,「幸虧沒人看見,我得保持威嚴的。」   「呵呵呵,對對對,我的小白虎是在這兒的大姐頭。」   「去我辦公室等我一會兒,我去池子那兒看一眼就去找你。」   「我陪你去吧。」   「也行。」   一男一女在舞池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侯龍濤坐在真皮的長沙發上,看著坐在大轉椅的愛妻,他皺著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幹嘛離我那麼老遠?過來啊。」   「我今天不方便,下午開始的。」   「切,過來讓我抱抱,我想跟你聊會兒天兒。」   「哼哼,」司徒清影微笑著走過來,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想聊什麼?」   「先親親我。」   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扶住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吧。   侯龍濤把女孩的高跟鞋和短絲襪脫了下去,握住一隻柔軟滑嫩的小腳丫,輕輕撓著她的腳心。   「呵呵,」司徒清影扭了扭身子,「討厭勁兒的,癢癢死了。」   「嗯…」侯龍濤擁住了美人的身體,閉上眼睛,聞著她的體香,「小白虎,你記得有一次我問你想不想找你的親生父母,你說不想,因為他們不顧你的死活,你也不想知道他們的死活嗎?」   「好像有點兒印象,怎麼了?你是來專門兒討論我親生父母的?你有線索了?」司徒清影很聰明,男人的話又不怎麼隱晦,她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   「如果你父親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母親是為了保全你的姓名才不得不把你送走的呢?」   「你到底知道多少?」司徒清影的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沒有人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世,越是裝得滿不在乎,越是在乎,她的聲音都由於拚命的抑制激動的情緒而變得扭曲了。   「你知道你的腳心上為什麼會紋著一朵櫻花嗎?」侯龍濤又抓住了女孩嫩嫩的腳丫…   第一百九十五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2/28/200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六章 言歸於好   金鱗豈是池中物196   編者話:當初侯龍濤分散自己的股份是為了不使IIC和東星有關係,整個過程也只有幾個人知道,其中當然包括田東華。當侯龍濤離開IIC之後,他收回散出去的股份是順理成章的,我就沒再單寫,現在既然有人問,看來是有必要在修正版裡加上一句。在去德國時,因為剛剛離開IIC,股份回收的手續什麼的沒有辦好,才會有田東華關於是誰去德國的一問。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六章言歸於好5/4/2004-5/12/2004   「你全都知道?我的身世你全都知道?」司徒清影相信既然愛人提起這件事,那他一定已經將一切都搞清楚了。   「每一個櫻花媚忍在出生之後都會被在腳心上紋一朵櫻花。」   「你騙我。」司徒清影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去,退開兩步,靠在大班台上,「呵呵,你逗我玩兒呢?」   侯龍濤點上顆煙,咬了咬牙,「你有一半兒的日本血統。」   司徒清影並不像心上人那樣有極強的反日情緒,她所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血統,「你不是在逗我?」   「你父親叫司徒志遠,母親叫櫻花玉子。」侯龍濤留意著女孩臉上的表情變化。   司徒清影慢慢的坐進了轉椅裡,眼睛下面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咬著嘴唇,看著心愛的男人,她雖然能聽到對方的每一句話,能夠聽懂他的每一句話,甚至可以記住他的每一句話,但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侯龍濤把司徒志遠和玉子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當初玉子是絕對不能把你留在身邊的,要不然你是必死無疑的,她想讓你過正常人的生活。她一直以為你和你父親生活在一起,她沒有一天不想念你,但為了你和你父親的安全,她不敢尋找你們。仔細想想,她也受了不少的煎熬。」   司徒清影坐在那一動沒動,男人不說話了,她的大腦才開始處理剛剛得到的信息。   侯龍濤起身走過去,把美女拉了起來,擁在身前,撫摸著她的長髮。   司徒清影緊緊的抱住了愛人的脖子,偎在他的懷裡,雙肩顫抖著,在侯龍濤面前,她不需要強壯堅強,「我…我爸爸在哪兒?」   「我派人找過,沒有他的下落,很可能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移居別的城市或是國家了,那時候的戶籍管理又不是很正規,不是根本就沒有留下記錄就是留下了又丟失了。」   「我媽媽…是媚忍的門主?」   「是。」   「她在哪兒?」   「現在就在北京。」   「你半年前就知道我的…」   「差不多,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你,你現在的生活很平靜,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力去打亂它,可你有權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侯龍濤把女孩的下把托起來,望著她充滿淚水的眼睛,「你怪我嗎?」   「怪。」   「真的?」   「傻瓜。」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   「你想見她嗎?」   「我不知道。」司徒清影搖了搖頭,又偎回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吻著美人的香發,「你恨她?」   「我不知道,照你說的,她不得不送我走。再說了,塞翁失馬,沒有前面的一切,我又怎麼能和你在一起呢。」   侯龍濤明白女孩的心情,她對生身父母沒有一點印象,又沒有因為他們的「遺棄」而遭遇什麼悲慘經歷,而且他們的「遺棄」還有非常正當的理由、是出於無奈,所以光是這麼說,她肯定是不會產生特別強烈的反應的,她能哭出來已經算是有點「過」了。   「你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大的叫櫻花清影,就是因為你母親太想你了,你才是她和你父親愛情的結晶嘛。」   「你安排我們見見吧。」司徒清影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也是親生母親,肯定是想見的…   北京是深夜,紐約卻是上午,田東華正在曼哈頓區最高級的餐館裡和一個白人共進午餐。   這個美國人叫Michael,三十五歲,是田東華在普林斯頓上學時的室友,早畢業兩年,兩個人的關係不錯,一直也沒斷了聯繫,他的父親是美國最大的軍火商洛克希德-馬丁的董事會成員,他上學前就是GM的市場部門的小頭目,拿到MBA後更是節節高昇,現在已經是GM市場部的二把手了。   「怎麼樣,GM對你還算不錯吧?」田東華喝了一口白水。   「損我是吧?」   「不是不是,你是真有本事。」   「哈哈哈,」Michael笑了起來,「我當然是不錯了,不也不壞啊,東星集團的總經理,想必待遇很好的。」   「還算可以把,」田東華擦了擦嘴,「你知道我這次來美國幹什麼嗎?」   「申請上市嘛。」   「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兒可沒有向外界通報過。」田東華雖然這麼問,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就好像他早就知道對方的會這樣回答了。   「你們剛跟本田、豐田簽了幾十億的合同,又接了俄羅斯幾十億的買賣,全世界的汽車製造商都開始關注你們的一舉一動,你們一申請,我們就全都知道了。」   田東華點了點頭,「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嗯?」Michael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是你找我來的啊?不是老朋友見見面嗎?」   田東華微笑著看著對方,「咱倆的關係確實很不錯,但憑你現在的身份,不會因為我的一個電話就從底特律跑到紐約來的。」   「OK,OK,」Michael揮了揮手,「咱們都是明白人,因為你我現在的身份,如果你不需要我為你做事,你不會找我的。還是因為你我現在的身份,我如果沒事要你做,我也不會飛過來見你的。」   「哼哼哼,那你要我做什麼呢?」   「你先說你要我做什麼。」   「如果我說了,你就沒必要再說了。」   「真的?」Michael的胃口被吊了起來,「Giveittome。」   田東華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想法敘述了一遍,「你把我的意思向你父親轉達一下兒。」   Michael有點驚訝的看著對面的中國人,「你不是開玩笑的?」   田東華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這已經不光是道德不道德的問題了。」   「道德?我的提議在未來幾年就可以給GM帶來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營業額,將來的利潤更是不可估量,你跟我講道德?」   「哈哈哈,」Michael大笑了起來,「說起陰謀詭計,你們東方人的確有一手兒。」   「那你是同意了?」   「我都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OK,相信咱們的合作會很愉快的。」田東華和Michael握住了手…   星期三晚上6:00多的時候,司徒清影回到了大北窯的豪宅,她看了一眼牆上的大屏幕,所有的紅點都在大廚房裡,看來姐妹們正跟愛人一起準備晚飯呢。   司徒清影沒有直接就過去湊熱鬧,她先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想換一套舒服點的衣服,她並沒有關門,沒什麼好遮掩的。   「姐。」薛諾的頭從門口探了進來,她從廚房的屏幕上知道有人回來了。   司徒清影剛把套裝脫了,只穿著玫瑰色的性感蕾絲長方形內褲和配套的乳罩,她從美少女招了招手,「諾諾,進來啊。」   薛諾一臉喜氣的跑進屋裡,抱住了乾姐姐半裸的嬌軀。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司徒清影捋了捋美少女的柔髮。   薛諾抬起頭,吻著司徒清影的嘴唇。   司徒清影由著美少女親了一會,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到底什麼事兒啊?」   「來,跟我來了就知道了。」   「等我把衣服穿上啊。」司徒清影笑著甩開美少女的手,套上一件吊帶的小背心、一條牛仔小熱褲。   薛諾等司徒清影把夾角的脫鞋穿上,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樓下的廚房快步走去。   兩個女孩還沒進廚房就聽到從裡面傳出的銀鈴般的笑聲了。   巨大的廚房裡有五個穿著黑色女傭制服的女人在做飯,剩下的十幾個人有坐有站,分佈在中央台的四周,其中有三個女人穿的是彩色和服,一群人看到司徒清影,全都停住了說笑。   侯龍濤放開懷裡的玉倩,從高腳椅上蹦了下來,過去把司徒清影拉到了和服女的面前,「這是櫻花玉子、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   玉子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她凝望著面前的女孩,千言萬語都寫在她的臉上、寫在她的雙眸中、寫在那兩顆從眼眶中滾落的淚珠裡。   司徒清影進屋前就已經預感到了是這件事,但現在真的和親生母親面對面了,還是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她知道自己應該表露出現在自己的真實感情,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   玉子伸出顫抖的右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二十一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在夢中見到這張美麗的面孔,七分像自己,三分像她父親,她就是自己的女兒,那個自己願意捨命相保的小生命,「清…清影…」   自己臉上那隻手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真切,面前的這個女人給了司徒清影一種無以比擬的親切感,她只覺自己的嗓子眼一下被東西塞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發酸,眼睛也模糊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下彎,「媽…」   「清影…」玉子猛的把女孩緊緊的抱住了,「清影…孩子…」   「媽…媽…」司徒清影是真的不想哭,是真的不想把感情外露,可現在她真的是身不由己,她也把玉子緊緊的抱住了。   兩個女人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抱頭痛哭。   薛諾偎進何莉萍的懷裡,也哭了起來,其他女人也都是又悲又喜,她們真心的為司徒清影感到高興,好歹是了了姐妹的一樁心事,她們剛才和玉子母女三個一見面就能那麼融洽,也全是因為司徒清影的關係。   侯龍濤覺得眼圈有點發熱,他的感情也是非常的豐富的,可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當著這麼多嬌妻美妾掉了威風,他轉身推開了門,來到了外面的網球場,點上顆煙,使勁的吸了一口,「呼…」   陳倩從屋裡跟了出來,從正面抱住男人的腰身,抬頭笑咪咪的望著他。   「幹什麼?」侯龍濤把頭扭開了。   「你跑出來幹什麼?」   「你們都不喜歡我在屋裡抽煙啊。」   「嗯…」陳倩把頭枕在男人的肩上,「我老公是個Softy,沒羞。」   「什麼話?」侯龍濤撇了撇嘴,「我鐵石心腸。」   「對,你是鐵石心腸,你是世界上最狠心的人。」陳倩笑的更甜了…   玉子四母女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說,就好像要把二十一年的時間都立刻找回來一樣,她們說啊說啊,過了午夜都沒有要告一段落的意思。   侯龍濤要其他的愛妻都先去睡了,自己一個人在二樓的一個小客廳裡陪著司徒清影她們。   「你們四個好過吧?」司徒清影等其他姐妹都走了才問這個問題。   「哼哼哼哼,」侯龍濤仰頭吐了幾個煙圈,「你知道我的,不過還真的不能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最開始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而且我還是被逼的。」   「你是有意的我也不怪你啊,」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有了何莉萍母女和陳氏姐妹的例子,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我就是問問。」   「我們只是主人的玩偶,他喜歡的是你。」   「誒,我怎麼跟你說的?」侯龍濤指了指玉子,「你們三個以後不要叫我主人。」   「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媽媽?」   「飛雪和清影都還小呢,繼續上學,玉子挑幾個人去我的學校裡組個日語組。她們住在醫院那邊,你每個星期過去住一兩天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嗯。」司徒清影知道這樣的安排算是比較周全的了,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當然不能留在自己家裡到傭人了,要讓她們就這麼留下對其他姐妹就不太公平了,雖然以如雲她們的人品,她們並不會說什麼。   「我還在繼續打聽你父親的下落,我覺得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侯龍濤玩著女孩的長髮,「我會盡全力讓你們一家團員的。」   玉子聽到主子提起自己的老情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很複雜,自己的心是司徒志遠的,但自己的身和命都是侯龍濤的,如果真的把人找到了,這對矛盾不知該如何解決…   「三條。」馬臉往桌上扔了張牌,「又往南邊兒跑啊?都他媽煩了。」   「肏,你丫愛去不去,」二德子伸手抓了張牌,「本來就不是非去不可。」   「去,幹嘛不去?」馬臉又改口了,「去Happy嘛,大夥兒湊湊熱鬧,反正在北京也是待著。」   侯龍濤從外面走了進來,把一個大牛皮紙信封扔在牌桌上,「都在這兒了。」   「嗨嗨嗨,別他媽扔這兒啊。」劉南把信封拿起來扔給坐在一邊沙發上的文龍,「這東西現在好弄嗎?」   「容易極了。」侯龍濤站到了大胖的身後。   文龍把信封打開了,是幾本赴港的通行證…   「我下星期一要去一趟香港,您在那邊兒有沒有什麼關係啊?」侯龍濤坐在常青籐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喝著黃秘書給自己泡的咖啡。   「香港?幹什麼?哪方面的關係?」古全智把手裡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您把老毛在香港的生意都接手了,也該算是個大人物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見見黃河實業的霍嘉誠,您能幫我安排嗎?」   「你自己約他就是了,」古全智站起來繞道侯龍濤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虛心是非常好的,但也不要妄自菲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應該對自己的實力有正確的估價。無論是從商業還是從高層聯繫的角度講,你早已經不是無名小卒兒了,名聲在外,說不定香港的闊佬兒們還願意跟你結交呢。」   「不是吧,霍嘉誠可是全亞洲最受人矚目、敬仰的商業明星,他跟政府的關係也是非常不錯的,我跟他比還差了很多呢。」   「沒有人說你現在就能跟人家分庭抗禮,我都不可以,問題是你有無限的潛力,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你就是年輕一代崇拜的對象,他為什麼要駁你的面子?」   「也對。」侯龍濤聳了聳肩,「層次地一點兒,您有沒有關係?」   「怎麼個低法兒?」   「特別特別低。」   「龍濤啊,」古全智皺了皺眉,「那些上不得檯面兒的東西你為什麼一定要親自去做呢?我知道,咱們這種從低層起來的人,永遠不可能和低層徹底斷絕關係,那是咱們的一部分,Thatiswhoweare,但是咱們必須把那種接觸限制到最低。你不能永遠都在台上演大戲,應該是主管幕後工作的時候了,你要明白,戲子再風光,也不過幕後老闆掙錢的工具,他們是沒有真正的地位的。」   「我知道,但這次已經不可避免了,而且只是一整套計劃裡的一步,我也不一定非要出面的,但怎麼樣也是需要一些關係的。」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說教沒有一點牴觸情緒,他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不過有的時候事到臨頭不太好控制罷了,有人能時不時的提個醒是最好的。   「我沒有這方面的關係。不過我又要說你了,你自己有關係都不會利用,卻跑來找我。你要想立於不敗之地,就一定要學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有利條件,第一步就是確定那些有利條件。」   「嗯?」   「省港的黑惡勢力從來都是掛鉤兒的,特別是九七之後,你沒有廣東黑道兒的關係嗎?」   「那些都是一面之緣,靠不住的,主要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打算在那邊發展,從來沒投入過什麼精力。」   「再想。」   「嗯…唉…」侯龍濤在自己的腦門上用力拍了一下,站起來就走,他出了辦公室就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   馮潔和其他幾個「軍藝」的教師帶領著一群國色天香的女軍官通過了羅湖口岸,她們是受香港芭蕾舞團的邀請,到香港進行為期一周半的訪問演出。   本來學校並沒打算派馮潔來,但她「自告奮勇」做了領隊。   馮潔雖然沒有大部分高幹子弟的惡劣習性,平時生活也從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也喜歡逛街,特別是跟侯龍濤有了關係之後,她的心理年齡起碼年輕了三十歲,年輕女人的一些特徵在她身上逐漸的顯露了出來。   香港是亞洲的購物天堂,到了這裡之後,馮潔每天都會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去「血拼」,她買的全是價格不菲的性感內衣。   馮潔知道自己的那些學生都在背後善意的議論自己,因為沒想到一向正統的教務處主任兼副校長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她明白自己和小情人的關係是永遠見不得光的,這是她向世界宣佈自己愛情的一種方式,這並不是自欺欺人,而是一種有效的心理慰寄…   侯龍濤、馮雲和文龍一起走出了香港赤□角機場的出關口。   西服革履的沙弼帶著五個保鏢趕緊迎上來,接過了三人的旅行箱。   「太子哥,您氣色真好。」沙弼點頭哈腰的把「大奔」的車門拉開了,一臉的奴才相…   位於九龍尖沙嘴梳士巴利道的半島酒店是全香港最高級、最奢華的酒店,並非「之一」,而是「最」,沙弼為主子在這裡定的套房是也最昂貴的之一。   「太子哥,明天晚上六點剪綵,因為知道您要來,很多香港本地的名流都會參加的。」   「廢話,」侯龍濤不耐煩的撇了沙弼一眼,「要不是為了要他們參加,我來幹什麼?」   「是是,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明天上午十點半再來接您。」   「走吧。」侯龍濤揮了揮手。   沙弼出了酒店,鑽進一輛奔馳裡,「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車裡已經有一個人了,正是劉純,他遞給沙弼一根煙,「我就說嘛,告訴他你進軍香港了,需要他的面子結交這邊的權貴,他肯定會來的。」   「對對對,你最明白了。」   「船隻我都已經定好了,就看明天進行的怎麼樣了。」   沙弼撓了撓頭,「雇的人我有點兒不放心,為什麼你不能裝啊?」   「肏,我他媽又不會說粵語味兒的國語。」   「你丫在廣東那麼久都沒學會?」   「要麼是北京話,要麼是純粵語,我他媽又不用把兩樣兒混在一起。」   「嗯,」沙弼撇了撇嘴,「也是,那你也一起參加啊,我就說你是我的助手,我能在廣東發展得這麼快有你不小的功勞。」   「咱們不能冒引起他一丁點兒疑心的險,我他媽這突然又蹦出個北京人,丫那沒準兒就會捉摸捉摸呢,還是不要了。」   「可沒你在場,我老不踏實。」   「唉,過幾天,咱們可就要接手可以說在全中國都是最牛屄的企業了,咱們以後可是大老闆,對自己要有點兒信心。只要一切都照計劃進行,就不會出事兒的。要也要在岸上安排一切的善後事宜,走不開的,我對你有信心,你自己能應付的。」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胸口…   第一百九十六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3/5/2005。   海岸線:http://66。98。152。71/bbs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七章 差強人意   金鱗豈是池中物197   金鱗豈是池中物197   編者話:普林斯頓的問題早在田東華出場的時候就澄清過了,有疑問的讀者請查找當時的編者話吧。現在我還不想去別的論壇,如果羔羊也有支持不住的一天,到時再說吧。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先把文章貼在百度的貼吧裡。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九十七章差強人意5/12/2004-5/14/2004   「想什麼呢?」馮雲把一杯可樂遞給站在大窗戶前的侯龍濤,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看著樓下繁華的尖沙嘴大街。   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我看錯他了?」   「看錯誰了?」   「太簡單了,不應該這麼簡單的。」侯龍濤沒有回答愛妻…   中環是香港最繁華的商業地段之一,可以說是寸土寸金,沙弼居然在這裡搞到了一個容客量五百人,帶二十間包房的二層店面,用於開一家北方風味的餐館,投資了小一千萬港幣。   侯龍濤從車上一下來,看著面前張燈結綵的大門臉,立刻皺起了眉頭,「沙弼,這個店投了多少錢?」   「九百萬出點兒頭兒。」沙弼湊了上來。   「港幣?」侯龍濤的聲音不大,但明顯是非常的不高興。   「是。」   「找個沒人的地兒。」   「是是。」沙弼把侯龍濤和文龍引進了一間包房。   「你他媽從哪兒弄的資金?」侯龍濤一進屋就把沙弼抓到了胸前,「你手裡掌握的流動資金撐死了不過四百萬人民幣,小丫那你都背著我幹了什麼好事兒了?」   「您…您別急啊,」沙弼的腿差點沒軟了,「您聽我…聽我解釋啊。」   「說。」侯龍濤把對方推進一把椅子裡。   「有三百萬是公司的流動資金,有一百萬是一個香港人的,剩下五百萬是我向中銀香港貸的款。」   「你他媽憑什麼貸款啊?什麼香港人?」   「那個人是我在深圳的賭場裡認識的,是個常客,叫吳黎宏,他是中銀香港董事長文明康的表外甥,您明白了吧?」   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沙弼,「你還挺能結交權貴的啊。」   「也就是碰巧了,一會兒他也會出席,不過他那筆投資是不記名的。」   「把你貸款的文件都給我拿來。」   「您現在就要嗎?」沙弼看了看表,「現在時間緊了點兒吧?我明天把文件送到您的酒店去吧。咱們還是現在就出去吧,今天還有一位貴客,是通過吳黎宏認識的,是香港環境保護署的署長龔樂秉,不能怠慢了人家吧?」   「環境保護署?」侯龍濤皺著眉,搓了搓下巴。   「四哥,你是想…?」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站了起來,「出去迎客,一會兒完了事兒就把文件都送到半島去。」   「是。」沙弼跟著兩個年輕人出了包間,心中暗讚劉純料事如神,猜、到了侯龍濤會對資金來源有懷疑。   來參加開業典禮的人倒是不少,不過並沒有特別有地位的,侯龍濤對那些什麼這老闆、那經理的也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在吳黎宏和龔樂秉出現後才被提了起來。   在酒席間,侯龍濤和文龍只是跟吳、龔二人交談,還算比較投機,飯後他們找了一間包房喝茶聊天。   「龔署長掌管一個大機構,一定是公務繁忙的,還抽出時間光臨小店的開張儀式,真是給足了我面子。」   「侯生太客氣了,你的東星集團現在是如日中天,能和你們結交,我們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吳黎宏也跟著附和,「侯生開始在香港發展,大家都有利可圖嘛,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了。」   「好好好,那最好,大家以後要多親近親近。也不要見外了,什麼生不生的,太見外了,叫名字就是了。」   「好,」龔樂秉站了起來,看看表,「我署裡還有事,必需得走了,咱們改天再約。」   「不要改天了,明天不就挺好。」吳黎宏也跟著站了起來。   「對對,龍濤,文龍,有沒有興趣出海啊?明天我會和吳少一起出海釣魚,你們也來啊,大家放鬆放鬆,聊一聊,我對你的淨化器很有興趣,你也知道我負責的是什麼了。」   「可以啊,你怎麼樣?」侯龍濤看了一眼文龍。   「我也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沙弼,你知道我的遊艇停在什麼地方,明早你把龍濤他們接過去。」   「好的。」沙弼點了點頭,計劃的第二步算是成功的完成了…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懷裡抱著一絲不掛的美女,看著手裡的貸款文件。   「什麼東西啊?」馮雲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舔著。   「中銀香港的貸款協議,六百萬港幣。」   「你貸的?」馮雲撐起上身,含住了男人的嘴唇。   「不是,做的跟真的一模兒一樣,也真有他的。」侯龍濤把文件隨手甩在了地上,翻身壓住了美人光滑的赤裸嬌軀…   「龍濤,文龍,來來,」吳黎宏把侯龍濤和文龍迎上了一艘能容納十個人的白色雙層遊艇,「這位小姐是…?」   「馮雲,我女朋友,叫她來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了,」龔樂秉從二層探出頭來,「歡迎還來不及呢,咱們這就出發了。」   在碼頭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裡,劉純看到了白色的遊艇駛離了港口,「開車吧。」他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老闆,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船已經離港了。」   這輛出租車一直開到了機場,劉純的機票是飛往紐約的,護照上的名字是「石純」…   遊艇漂浮在蔚藍色的海面上,風平浪靜,幾根魚竿從一層的船舷上垂到水中,五男一女分別坐在甲板上的躺椅上聊著天,一派祥和的景象。   一艘漁船從遠處靠了過來。   遊艇的駕駛員從二層走了下來,在沙弼的耳邊輕語了一句。   「太子哥,」沙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到侯龍濤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您知道咱們這是到哪兒了嗎?」   「哪兒啊?」侯龍濤笑著回過頭。   「公海。」   「公海?咱們來公海幹什麼?你想在這兒幹掉我嗎?」   「啊…」沙弼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因為做賊心虛,根本就沒往他是在開玩笑的可能性上想,在發愣的同時,還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   一直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馮雲突然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左手抓住了沙弼的右手腕,不知什麼時候,右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折疊刀,明晃晃的刀鋒貼在了他的脖子上,「別亂動,你一動,我就把你脖子上的大動脈切開。」   「啊…」沙弼還沒反應過來呢。   「這…這是幹什麼啊?」龔樂秉和吳黎宏都站了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文龍掏出了別在後腰上的手槍,指著兩人的鼻子。   「太…太子哥,您…您…我…您這是…」沙弼嚇得連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漁船已經靠了上來,甲板上站著二十幾個人,手裡都有槍,大胖、武大他們都在其中,還有五個人是跪著的,都被反綁著雙手,用黑布罩蒙著頭。   「撲通」一聲,龔樂秉一下跪在了甲板上,「侯…侯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受雇…受雇於他的…」   沙弼看到旁邊船上有人把一個跪著的人的頭罩摘了下來,那人就是自己的安排的伏兵之一,他的腿開始哆嗦,渾身發冷,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太…太…太子哥…我…我…我是…是…是…是…受人…受人蠱惑…蠱惑…太…太…」   「反骨仔永遠都是反骨仔。」侯龍濤鄙夷的看著沙弼…   在半島酒店的房間裡,文龍掏出手機,撥通了田東華的電話,打開揚聲器,「華哥,是我。」   「呼,你終於打來了,我都快急死了,怎麼樣?」田東華的聲音的確很焦急。   「砸了。」   對面的人沒說話,只是「匡當」一聲,像是有人跌坐進了椅子裡。   「華哥…」   「怎…怎麼會…」   「馮雲,侯龍濤帶著馮雲呢,我還覺得沒什麼,就是多宰一個罷了,可…可她…她根本就他媽不是人,一個人打七個,什麼槍啊刀啊都跟沒用一樣。」   「啊…馮雲,啊…」田東華就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馮雲…嗯,嗯,沙弼呢?」   「我把他幹掉了,侯龍濤沒來得及審他,剩下的人都做了魚餌。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   「華哥,你說話啊,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文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必須忍耐。」   「玉倩怎麼辦?那玉倩怎麼辦?就把她留給侯龍濤折磨?玉倩怎麼辦?」   「不知道…我不知道!」田東華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你聽清楚了,文龍!要麼咱們三個跟姓侯的拼了,咱們兩個死路一條,把玉倩留給他折磨一輩子!要麼咱們韜光養晦,等待下一個機會,也許玉倩還要在受幾年苦,但你們還有機會,你明不明白!?」   「我…我…我明白…」文龍用力的咬著牙齒。   「你不要輕舉妄動,你是埋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你會炸死他的。」   「我知道,你辦完事兒就盡快回來,沒你在,我沒有主心骨兒,我更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盡快。」   「好。」文龍把電話按斷了。   「啪啪啪」,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好,真是太棒了,特別是那段兒『玉倩怎麼辦,玉倩怎麼辦』,你小子有演戲的天賦,太有天賦了。等這件事兒辦完了,送你去古叔叔那兒演小白臉兒。」   「歇屄吧你,」文龍在侯龍濤肩上推了一把,往床上一趴,拱了拱床面,好像是在打炮一樣,「肏,今兒晚上我得找四、五個小妞兒上來瀉瀉火。」   「你把田東華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告訴我了?」侯龍濤坐下了。   「是啊,還沒想清楚呢?你們倆到底誰更能算計啊?」   侯龍濤用力的撓了撓頭,「沙弼可不是那種忠貞不屈的人,更不會寧死不招,他既然不承認,那他還就是不認識田東華。」   「對,應該是這樣兒。」   「可田東華跟你說他說動了沙弼?」   「是。」   「嗯…」侯龍濤搓著下巴,「中間的細節他都沒告訴你,他沒把自己的底都交給你,他決不百分之百的信任任何人,嗯,這符合他的性格。他也是怕萬一沙弼不成功,你又沒能及時的殺人滅口,會把自己牽連出來,合情合理。」   「那就是說,沙弼真的是以為逼你簽了名兒,東星就是他的了。」   「哼哼,是啊,他不過就是被人當槍使,等他逼我簽了,再把我做了,田東華自然會再逼他將東星交出來。估計到時候你也活不了,他也就是利用你。」   「曉得。不過他這麼弄死你,也有點兒太明顯了吧?就算沒證據,也能想到是他下的手。不光大哥他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馮雲也得跟他玩兒命啊。」   「憑他家在官面兒上的勢力,對付你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至於云云,他覺得他能控制住玉倩和她那個傻屄哥哥,那也就等於控制住馮潔了,除了我和馮潔,云云誰的話都不聽。最主要的是,他把我的地位取代了,生米成了熟飯了,他把賭注壓在古全智和馮光烈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不光不會整他,還會給他一定的支持,再加上張家一直就想除掉我,不過是礙於馮家和古全智,沒能自己動手罷了,我估計他們會很樂於讓田東華做他們在底層的代言人的。」   「你丫說他媽什麼呢?拐來繞去的,我他媽頭都疼了。不過你說姓田的真的以為古叔叔會轉為幫他?」   「嗨,誰知道啊,」侯龍濤擺了擺手,「只有田東華知道田東華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都是瞎猜,沒準兒他就是一傻屄呢,這都是沒譜兒的事兒。」   「不管怎麼招,我覺得這回咱倆算是把丫那玩兒了。」   「嘖嘖嘖,」侯龍濤咂巴咂巴嘴,皺眉歪嘴的搖搖頭,「太簡單了,太簡單了,丫那搞了半天就搞出這麼一個白癡的計劃,真他媽讓我失望。」   「還白癡計劃呢,光這個飯館兒他就自己往裡擱了六百多萬港幣,再說了,要不是你先把我種到他身邊了,這次八成兒就被他玩兒死了。」   「肏,總之是太簡單了,他媽一點兒挑戰都沒有。」侯龍濤的頭有點大了。   「嗨,反正他在生意上不是挺不錯的嘛,你就用他唄。」   「哼,等他把上市的事兒辦完了,我就收拾他,不跟他玩兒了。你歇著吧,要找姑娘就讓酒店幫你叫,別他媽自己一人兒到處亂跑,這不是自己家。」侯龍濤轉身向門口走去,「對了,回頭你找人查查那個什麼劉純兒,估計是查不著,應該是個假名兒,試試吧。」   「知道了。」文龍抄起了電話,撥通了前台。   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套房,大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午餐,身穿綢緞睡袍的馮雲從裡屋走了出來…   穿著便裝的馮潔走下出租車,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半島酒店,她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馮潔按響了豪華海景套間的門鈴,十幾秒之後,大門向裡打開了,裡面沒有人,她進了屋,探頭向門後一看,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緊身內褲的小情人果然在那裡,胯下的那一團鼓鼓囊囊真叫人心猿意馬。   侯龍濤上去兩步,箍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抱離了地面,伸腳在門上一踢,舉著她就向臥室走去,「好姐姐,等死我了。」   「呵呵呵,」馮潔笑得跟朵花一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堵車啊。」   侯龍濤把女人抱到了床前,但卻沒把她放下來,只是抬頭微笑的望著她。   「幹什麼?還不放我下來?」   「姐姐,你真漂亮。」   「笑我是吧,眼角兒的皺紋兒都數不清了,還漂亮呢。」   「有皺紋兒也一樣漂亮。」侯龍濤把美人放在了地上,一條胳膊還是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跟她濕吻了起來。   「嗯…嗯…」馮潔立刻就進入角色了,都忘了打聽自己堂妹的的去向了,她攪動著愛人的舌頭,雙手在他堅實的肩背上撫摸。   侯龍濤叼著美婦人的嘴唇,把她的襯衫脫了下去,露出了肉色緊身連體內衣的上半部分。   這件內衣比起馮潔第一次去這個男人的酒店房間時穿的那件比起來,蕾絲花邊更精緻,鏤空的面積更大,樣式更性感。   侯龍濤坐在了床邊,把美人拉入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她蕾絲罩杯裡的奶子,緩慢的揉捏,同時在上面舔吻,「這麼挺拔的乳房,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討厭啊,哪兒有什麼優越感,淨瞎說,」馮潔抱住了男人的後腦,歪頭把臉枕在他的頭頂,「小流氓兒。」她喜歡情人這樣調戲自己,可這次她完全說實話,她以前確實沒有什麼自豪感、優越感,但從幾個月前開始,她在別的女人面前還真的有了優越感,但那可不光是因為自己美貌的臉蛋或是豐滿誘人的身體,一大部分是由於眼前的這個小流氓給自己的愛情。   侯龍濤的手挪到了美人的背後,慢慢的向下滑上翹挺的臀峰,拉開拉鏈,讓她的窄裙順著雙腿滑了下去,露出內衣的下半截和淺肉色的吊帶長絲襪。   馮潔把穿著亮黑色的高跟鞋的雙腳從裙子裡邁了出來,摸著他的臉頰,「壞小子。」   「哼哼哼,」侯龍濤左手揉捏著美女的右臀瓣,右手輕輕的拍著她左邊的屁股蛋,使得柔軟的嫩肉微微的顫動,「這麼圓滾的大屁股,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就壞吧。」馮潔在男人的肩上敲打了一下。   「我是小流氓兒嘛。」侯龍濤的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啪啪」兩聲,把兩顆按扣挑開了,手指按在火熱肥厚的大陰唇上揉動起來。   「嗯…」馮潔閉上了眼睛,用五指的指尖感受著愛人的五官,「嗯…龍濤…」   侯龍濤的手指鑽進了女人的身子裡,和她體腔裡的嫩肉一起蠕動,摳挖她陰道深處的小肉球。   「嗯嗯嗯嗯…」隨著男人手指活動的加快,馮潔的哼聲也越來越急。   侯龍濤緊箍著美人的腰身,使她不能亂動,剩餘的力量全都摜在了她陰道中的手指上。   「啊…」馮潔高亢的嬌呼了一聲,一下把男人撲倒在了大床上,含住他的嘴巴狂吻著,然後把雙肘撐在他的臉兩側,右手整理著他的頭髮,有一雙含著淚水的美目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侯龍濤都被女人看傻了,一個如雲,一個她,都是人間少見的極品,有些男人真是瞎了狗眼。   馮潔從情人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感激之情,「你…你在謝我嗎?」   「是啊,你能看出來?」侯龍濤突然想到了「心意相通」四個字。   「謝什麼?」   「謝你垂青於我啊,謝你愛我啊。」   馮潔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她的心裡就像打翻了蜜罐一樣,原來男人的甜言蜜語能讓自己這麼的開心呢,「我…我也謝謝你…」   「那你怎麼謝我?」   「喂,」馮潔周起了眉頭,「你怎麼不問我謝你什麼?」   「有個大美女說要謝我,」侯龍濤壞笑著捏了捏美人的乳房,「我還管她謝我什麼?當然是先像著怎麼佔便宜了。」   「你…」馮潔又和男人吻了起來,她真是沒想到,自己年輕時沒享受過的打情罵俏,現在還能補回來。   侯龍濤緊擁著女人成熟美艷的身體,「不用問,我知道你謝我什麼。」   「那你要我怎麼謝你?」   「給我洗澡。」   「什麼?」   「用你的舌頭給我洗澡。」   「你討厭。」   侯龍濤把向後蹭了蹭,靠著床頭靠坐了起來,上身和床面呈60度角,「來嘛,好姐姐。」   馮潔看著情人那副死皮賴臉的德行,真是要愛死了,她伸出滑嫩的舌頭,先是在男人兩隻耳朵上舔舐,然後在把他臉上的沒一寸肌膚都舔了個遍。   侯龍濤閉上眼睛,女人散發著香氣的舌頭滑過皮膚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就好像是在接受最輕柔的按摩一般。   馮潔吻過了男人的脖子,親著他的胸肌,吸吮他的乳頭,舔舐他的小腹,用舌尖頂他的肚臍,拉住他的手,從手背一直舔到肩頭,再從腋下順著體側一路舔回他的腰部。   「啊…」侯龍濤的屁股都縮緊了,老二還沒被碰就快射出來了,過幾天一定要讓幾個老婆一起給自己洗「口水浴」,大概自己的魂魄都會爽出竅的。   馮潔扶住男人的兩條大腿,盯著內褲下的巨大突起,那裡就好像是藏著一條大蟒蛇一樣。   侯龍濤把力量集中的跨間,使得陰莖跳動了兩下。   「啊…」馮潔這才從回過神來,在男人的內褲上舔了起來,讓自己的口水把它浸濕,用臉頰在堅硬的「山脈」上磨擦,隔著布料在睪丸上猛嘬…   第一百九十七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3/10/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八章 猛龍過江   第一百九十八章猛龍過江   ***********************************編者話:   六百萬港幣對於東星當然不算什麼了,不過就算是BillGates也不會放任手下一個小經理用微軟的名義不明不白的從銀行貸款的,這不是一個數量問題,而是一個原則問題。   侯龍濤只會中、英、日語,從來沒說他會德、俄語。他會多少語言和他是不是小混混沒有直接聯繫,陳景潤是數學家,同時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   ***********************************   5/14/2004-5/16/2004   侯龍濤把臀部稍稍的抬了起來,美人會意的幫他把內褲脫了下去,那根如同主桅桿般的大肉棒在空氣中晃動著,散發著強大的熱力。   馮潔用力嚥了口唾液,柔軟的右手圈住了一手都握不過來的粗壯陽具,喘著粗氣把螓首埋了下去,但含住的是男人的睪丸,用舌頭在上面敲打,使它在自己的口中打轉。   「嗯…好姐姐…」侯龍濤抓住了床單。   馮潔舔完了男人的大腿叉,雙手推起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露了出來,在他的屁股溝裡舔著吻著。   「啊…啊…」侯龍濤美的直哆嗦,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愛妻舔後門,但從沒用過這種姿勢,還挺新鮮的。   馮潔並不是故意要這樣討好男人,只是很本能的行為,所以並沒有將這一姿勢持續下去,把他的雙腿放下之後就要繼續向下舔。   「別,別別…」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後腦,「姐姐,來吧。」   馮潔張大櫻桃小口,把男人的龜頭套住了,螓首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將陰莖緩緩的納入嘴裡、喉嚨裡。   侯龍濤知道更爽的馬上就要來了,這個美婦人已經被自己訓練得從完全不會口交變成了擁有獨特技能。   馮潔的頭一直在往下沉,她的眉頭緊鎖,竟然把那根歐美女人的大嘴都容納不下的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她的嘴唇把男人的陰毛壓平後,才慢慢的抬頭,大量清澈的口水不可避免的湧了出來。   衣帽間的門無聲的打開,馮雲悄悄的走了出來,黑色的露乳鏤空雕花束身,黑色的吊帶絲襪,胯下挺著黑色的假陽具,黑色的細根高跟鞋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馮潔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只是埋頭為心愛的小男人做最深喉的口交,用自己喉嚨反射性的蠕動來取悅他。   跟如雲、月玲她們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馮雲已經能從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女人的身體了,她們不再是單純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撫養自己長大的堂姐。   馮潔白嫩肥美的大屁股撅在空中,內衣襠部的後半截下垂著,擋住了包括菊花門在內的臀溝的上半段,下半截也是下垂的,露出來跟她女兒一樣的純粉色屄縫。   馮雲歪頭看著堂姐誘人的嫩穴,呼吸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胸口發悶,這種情況在以前跟她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沒出現過。   馮潔讓男人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中完完全全的進出了十幾個來回,口水弄濕了一大片床單,她的眼圈都發紅了,雖然那種長時間徘徊在嘔吐邊緣的感覺帶給了她極不尋常的快樂,但也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她開始含著龜頭吸吮。   馮雲慢慢的走著「貓步」,美臀扭動,豐乳顫動,她的火熱嫵媚的眼神在堂姐的性器和愛人的臉上來回移動。   馮潔終於意識到了身後有人,能夠隱約聽到沉重的呼吸,她心裡一驚,身體剛剛有了起來的趨勢,螓首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動彈不得。   「啊…」馮雲跪上了床,在發出一聲歡快呻吟的同時,把胯下的假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堂姐的小屄眼裡。   「嗯…」馮潔雙手撐著床面,後背弓了起來,她想要逃離兩個人的控制,雖然子宮被那下撞的很舒服,但她現在更多是驚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頭,抱住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頰,「別怕,是云云,寶貝兒,不用怕,好好兒享受。」   馮潔回頭看了一眼堂妹,她仰著頭,閉著眼睛,表情很陶醉。   馮雲開始前後晃動自己的身體,她抓著堂姐美妙的臀肉,感覺上簡直和如雲的極品屁股不相上下,「姐…姐…我肏你…啊…」   「不…我不要…」馮潔抱住男人的脖子,哀求愛人制止這出堂姐妹交歡的淫戲,「啊…啊…讓她…讓她停下來…啊…小雲…嗯…別肏我…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停?」侯龍濤邊吻著美人的唇舌,邊用最露骨的話刺激她,「我就是要她肏你,一會兒我還要你肏她,我要看你們姐兒倆做愛。」   「好…好吧…」馮潔一下就被說服了,又把身子壓了下去,吸吮起男人的肉棒,她從第一次看陳氏姐妹、何莉萍母女性愛的錄像時就知道遲早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她的牴觸情緒早已被一次又一次的「色情影片賞析會」消磨光了…   「這是什麼啊?」侯龍濤把胳膊伸出被窩外,隔著馮雲把一個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信封拿了過來。   「噢,下午你洗澡的時候,酒店的人送上來的,像是請帖,我都給忘了。」   馮雲又往男人的身邊靠了靠。   侯龍濤把馮氏姐妹往懷裡緊了緊,打開了信封,確實是一張請貼,香港中華總商會邀請他參加後天,也就是星期天在麗晶酒店舉行的慈善拍賣晚宴,為中國殘疾人聯合會集資,「你們倆誰跟我去?」   馮雲把請帖接過去看了看,「又沒請我們,你自己去吧。」   「那兒不說了AndGuest嘛。」   「那你帶文龍去。」   「他也應該收到了。」   「我不去,沒興趣,」馮雲伸手在堂姐的奶頭上輕輕揪了一下,「姐,你陪他去啊?」   「開玩笑。」馮潔在妹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也是,」侯龍濤把請柬扔到了地上,「你們倆身份太高貴了,不應該去參加那種假惺惺的飯局。」   兩個女人都是微微一笑,她們知道愛人並非在諷刺自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高貴,除了在床上。   「云云,把那個給我。」   馮雲突然笑得很開心,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紅盒子。   侯龍濤將馮潔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一邊在她的手背上吻著,一邊把他的黃金結婚戒指給揪了下來,一張手就扔進了床下的紙簍裡。   一般人偷情都會把結婚戒指摘下來,假模假樣的表示對婚姻的神聖性的最後一絲尊重,但馮潔並沒有這麼做,那種想法就根本沒在她的腦子裡出現過,這倒不是因為她過度的憎恨自己的婚姻,而是由於她把自己的婚姻當成Nothing,她的婚姻在事實上就是Nothing。   「你幹什麼啊?」馮潔坐了起來,想去撿那個戒指,雖然她並不真的在乎或是心疼,但哪怕只是出於保密因素,也不能就這麼把結婚戒指扔了啊。   「不要那個了,」侯龍濤靠上床頭,伸手把美婦人拉了回來,左臂勒住她的腰身,右手攥著她的乳房,「我不要你戴別人的結婚戒指,你是我一個人的。」   馮雲也坐了起來,靠在男人身邊,把那個盒子打開了,往堂姐面前一遞,裡面是一隻跟她的結婚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馮潔回頭不解的望著男人。   「外表上和你原來那個完全一樣,沒人會看出來。」侯龍濤把戒指拿出來,放到女人的眼前。   馮潔看到在戒指的內圈上有幾個字,「愛妻馮潔」和「侯龍濤贈」。   侯龍濤把戒指套在了美婦人左手的無名指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不戴戒指,但只要是戴,就得戴我送的。」   馮潔側身偎在了男人的胸口,望著自己手指上的黃金圈,怎麼看都和原來的那個不一樣,好像漂亮了好幾百倍。   馮雲從來沒見過現在的這種表情出現在堂姐臉上,暈紅的面頰上掛著純潔無暇的微笑,眼睛濕濕的,就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被心愛的白馬王子感動了似的。   侯龍濤握住了馮潔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   馮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男人的溫柔關愛,兩顆淚珠從眼角擠了出來。   「真沒羞,」馮雲伸手在堂姐的鼻頭上刮了一下,心裡都快樂開花了,「這樣兒就掉眼淚了?這小子最會玩兒這些小把戲了,你要是讓他發現了你吃這套,他三天兩頭兒就得讓你哭鼻子。」   「什麼話啊?」侯龍濤在馮雲的大奶子上抓了一把,「這是小把戲嗎?」   「你才沒羞呢,」馮潔在堂妹臀丘上拍了一巴掌,「讓人在屁股上寫字。」   「都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越沒羞越好啊。」侯龍濤摟著兩個美人躺倒了下去…   紐約肯尼迪機場外,石純鑽進了一輛來接他的福特大吉普,一直被拉到了希爾頓酒店,在十二層的一間客房裡見到了他的老闆。   「辛苦了。」田東華握著來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勁去策劃一個早就知道不會成功的計劃。」   「你不需要明白,」田東華背著手走到窗戶前面,望著樓下馬路上時走時停的幾十輛黃色出租車,這也是紐約出名的城市景觀之一了,「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   「你不信任我?」石純走了過去,點上根煙,「咱們倆可是坐的一條船,應該同舟共濟吧?」   「哼哼哼,同舟共濟?」田東華鄙夷的笑了笑,「你為的是兩百萬美金,你拿了錢就可以走人,既報了仇又發了財,可以隱姓埋名的舒舒服服過日子;我卻是用命在拼,一不小心就人頭落地。你跟我講同舟共濟?哈哈哈。」   「好,好,好,你是老闆,我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下一步怎麼辦?」石純還真有點怕田東華,總覺得他有點衣冠禽獸的勁。   「暫時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就當個普通遊客吧,但別離開紐約,且不要太張揚就是了,隨時等我電話。」   「加州不去了?」   「時候未到。」田東華陰沉沉的一撇嘴…   麗晶酒店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聚滿了香港的各界名流,報紙、雜誌、電視台都有記者前來報導,不過那些政府高官、富商巨賈和影視紅星並不關心這些媒體,因為他們齊聚一堂只為殘疾兒童獻愛心,不是為了自己的公眾形象。   侯龍濤和文龍穿梭於這些人中間,一點都顯不出來,也沒人認識他們,他們也樂得清靜,在一些物品上「無聲競價」後,兩人就取了食物,回到自己的桌子邊吃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絕大多數人不會真的坐下來吃飯的,都是舉著酒杯到處亂竄,聯絡各種關係,「北京二痞」的行為倒變得很扎眼了。   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宴會廳大門口的接待台前,指了指侯龍濤,「那個是不是就是侯龍濤和林文龍?」   「嗯…」桌後的接待員查看了一下記錄,「對,是他們。」   「你們誰收的他們的請柬?」   「我收的。」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伙子答話了。   「我跟沒跟你們說過,他們一來就立刻通知我?」   「呃,我…剛才劉德華緊跟著他們進來的,我…我光顧了招呼他了,我…」   「你這就收拾東西,去會計部結算薪水,Youarefired。」   穿禮服的中年人氣極敗壞的,轉身快步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子邊,「您是東星集團的侯先生和林先生吧?」   侯龍濤還是非常懂禮的,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伸出手,「我們是。」   「實在對不起,沒能早點招呼二位,我是今天晚宴的主管,錢康健。」姓錢的跟兩個年輕人分別握了手,「二位跟我來吧,霍先生在等二位呢。」   侯龍濤和文龍對望了一眼,跟著錢康健來到一扇有四個高大保鏢把守的小門前,明顯是一間VIP包房。   錢康健敲了敲門。   有保鏢從裡面把門打開。   「請進。」錢康健閃身把兩個年輕人讓進了屋裡,他沒有跟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張綠色的大牌桌,除了一個發牌人站著之外,還有四個老頭圍坐在桌邊,他們都叼著雪茄,喝著洋酒,四周的一圈兒小沙發上坐著幾男幾女,都是私人助理的樣子。   最右邊的老頭寬寬的腦門,戴著一付巨大的黑邊眼鏡,正是世界富豪榜排名第十九、黃河實業的主席霍嘉誠,剩下的三個也都是大有來頭,鴻基地產的呂氏兄弟和恆天主席劉兆基。   如果要是一般的生意人,看到這四位香港的「一、二、三、四哥」在一起,多多少少會有一點緊張,但侯龍濤和文龍並不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他們就沒完完全全的按規矩做過一樁買賣,現在還真是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但這並不代表侯龍濤不把霍嘉誠放在眼裡,相反的,他對這個老頭是推崇備至。   霍嘉誠是當今全世界華人中最大的慈善家,光是一次對輔助殘疾人事業的捐款就高達六千萬港幣。   當初「九七」之前,霍嘉誠的黃河實業沒有像怡和等其它大集團那樣把總部撤離香港,對於穩定香港的民心、保持香港相對繁榮的經濟局面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   當然了,有人指責霍嘉誠做慈善事業是為了提高自己和公司的公眾形象,留在香港是為了換取中央政府的優待,雖然沒有人能真正的瞭解他的主觀動機是什麼,但無論如何,他的行動在客觀上是利國利民的,那他就絕對值得旁人百分之百的尊重。   雖然侯龍濤曾經在黃河實業的產業裡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歷,可他明白霍嘉誠身為「華人第一商業集團」的主席,是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生意的每一條細小規定的,這絲毫不影響他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   沒有人過來招呼侯龍濤他倆,他們就這麼在門口站了十幾秒鐘。   霍嘉誠把手裡的五張牌扣著扔到了自己面前,扭頭看了看侯龍濤,衝他們揚了揚眉毛,指了指牌桌邊的兩張空椅子,「來玩兩手吧。」   侯龍濤和文龍坐了下來,分別寫了兩張美國銀行十萬美金的支票,交給發牌人,換回了兩堆籌碼。   「這幾位都不用介紹了吧?」霍嘉誠不是看著侯龍濤,而是盯自己手裡新發的牌,就好像新來的兩個年輕人跟自己的老相識了,沒必要說什麼客氣話。   「當然不用,」侯龍濤從發牌人那裡換了兩張牌,「謝謝霍先生見我們,還請了這麼多前輩大家,真是太給我們面子了。」   「呵呵,太謙虛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你的身家已經超過二十億美金了,還是沒上市,再過幾年,真的就能取代我們這些老頭子了。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港,大家聯絡聯絡感情是應該的,今後也好在生意上互相關照嘛。」   「您說的沒錯兒,」侯龍濤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見您是有明確目的的。」   「說來聽聽。」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文龍,他要給自己的弟弟鍛煉的機會,當著這麼多大人物的面,哪怕是說出簡短的商業提議都需要不小的勇氣的。   文龍把煙掐了,「據我們的瞭解,北京東方廣場經營情況一直不是很理想,是一個不怎麼成功的項目,東星集團願意收購,剩下五年銀行尾款由我們負擔,另外在五年內支付黃河實業十五億美金。」   「怎麼樣,老霍,我跟你說過的,不是猛龍不過江。」劉兆基亮出了手裡的「真耗子」。   「哼哼哼,」霍嘉誠笑容可掬的看著兩個年輕人,「這麼大的胃口?東方廣場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也就是為什麼您會把建外SOHO那麼輕易的扔給郭石屹的原因吧?」   「嗯。」霍嘉誠讚許的點點頭。   別看東方廣場地處北京最黃金的地段,但也是由於那個地理位置,建築高度受到了非常大的限制,又因為頂著亞洲第一大建築群的名頭,成了一個動不得的面子工程,所以雖然現在的利潤很低,卻不但不能做任何大的硬件調整,還得不斷的進行維護,可越往裡投錢就越顯得利潤低,根本就成了惡性循環。   在北京做這種超大型的房地產項目,多多少少會摻雜點政治因素進去的,霍嘉誠有了東方廣場那個大負擔,不願再蹚建外SOHO那灘渾水,才會便宜了郭石屹,要不然SOHO一定也是黃河實業的。   霍嘉誠確實想找人接手東方廣場,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出現,能買得起那片建築面積八十萬平方米的房子的人雖然不少,但其中的大部分對房地產不感興趣,大部分感興趣又不想受非經濟因素的影響,極少部分願意承受那些影響,不是在政治上不過關,就是名聲還夠不上擁有亞洲第一建築群。   「如果我跟你做這筆交易,不會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對嗎?」霍嘉誠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了,他有辦法對東星集團的背景進行比較全面的瞭解。   「對,相信各級政府和有關部門會大力支持的。」   「那好,咱們就單純的從生意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你知道東方廣場的投資是多少嗎?」   「二十億美金。」   「那你想給我多少?十五億?」   侯龍濤咧嘴一笑,沒有回答。   「你這是在逗小朋友啊。」劉兆基彈了彈雪茄。   「呵呵呵,」霍嘉誠也笑了出來,「OK,OK,不說笑了,考慮到你是唯一一個能把那只燙手的山芋從我這拿走的人,價錢還算合理。」   銀行貸款最後五年的尾款,加上東方廣場以前創造的利潤,再加上十五億美金,大大的超出了二十億的投資。   「那我當您答應了?」   「我要先知道你為什麼要碰那個山芋,你的資金並不富裕,你的公司想要上市,房地產不是你的本行,雖然你有長青籐的股份,古全智是不會支持你收購東方廣場的。」   「因為我發過誓,我要讓東方廣場改姓侯,我要讓華人與狗的故事消失。」   「什麼意思?」霍嘉誠皺了皺眉。   侯龍濤把自己在東方廣場受到的待遇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看著小伙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四個老頭都大笑了起來,就連邊上的那些助理什麼的都有點忍俊不禁了。   侯龍濤和文龍都被笑傻了,「怎麼?」   「古全智做了那麼多年的房地產,他沒跟你解釋?」   「解釋了。」侯龍濤把那天古全智說的話又講了一次。   「唉唉,」霍嘉誠摘下眼鏡,擦了擦樂出來的眼淚,「好久沒這麼笑過了。   不賣給中國人是中國政府規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什麼?」侯龍濤的五官都快擠到一塊了。   「衛星電視。」   「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國家禁止在中國的中國公民收看某些國外的電視頻道,所以很多安有衛星天線的商品樓都不允許對內銷售。   「你現在還要買嗎?」   「要,我喜歡東方廣場這個名字,我也應該有個總部了。」侯龍濤亮出了手裡的「大四喜KingsHigh」…   第一百九十八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3/15/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info/最新小說更新:www。1717du。com/index。php?u=44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九章 影視評論   侯龍濤和文龍是被霍嘉誠的勞斯萊斯送回酒店的。   「回頭咱們也買幾輛,」文龍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那車才真是身份的象徵呢。」   「要買你自己買一輛吧,我可不要,老頭兒才他媽坐那車呢。」   「德行,你說谷叔叔當時為什麼沒跟你說啊?」文龍把自己的領節揪了下來,穿著這種正經到家的晚禮服,還真是難受。   「哼哼,」侯龍濤送了聳肩膀,「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激勵我不斷的努力吧,不努力是買不了東方廣場的。」   「剛才你丫贏了輸了?」文龍跟著四哥走出了電梯。   「輸了兩萬多,你呢?」   「我贏了五萬多,請你打炮啊?這兒的妞兒都挺高級的,叫他媽十幾、二十個上來樂樂。」   「哈哈哈哈,你他媽滾吧。」侯龍濤在文龍屁股上踢了一腳,把他推進了他的套房裡。   「肏,給臉不要臉。」文龍關上了房門。   侯龍濤用門卡打開了自己的套房。   穿著行感內衣的馮潔立刻迎了上去,捧住男人的臉頰,吻著他的嘴唇,「老公…」她的神情、動作就像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對心愛的丈夫有無限的迷戀…   施雅沒有辜負侯龍濤對她的托付,東星集團進軍醫藥市場的一切障礙都在她的幫助下被清除了。   北京順天堂醫院為東星醫藥集團的新腎藥「金鱗寶」提供了臨床試驗的最好場所,歷時一個月,經過一千五百例臨床檢驗,有效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百。   各大與東星集團「交好」的媒體,包括中央電視台,開始用大量篇幅介紹這種新藥,稱之為「腎病患者和腎虛者的福音」。   「金鱗寶」上市不到半個月,很多藥店已經出現了脫銷的情況,東星醫藥集團的工廠不得不加班加點的生產,新廠的建設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項念修所在的美國醫藥公司提升他為駐中國的副總監,在他的幫助下購買到了「金鱗寶」國外市場的獨家代理權,合同金額沒有對外公開,不過據業內人士估計,應該是以「千萬美元每年」為單位的…   六月底的時候,黃河實業與東星房地產集團在北京簽署了東方廣場產權轉讓的有關合同。   一時之間,東星的名聲大噪,一躍成為亞洲的頂級商業集團,據外界傳聞,東星的高層與霍嘉誠、劉兆基等偶像級商業明星持有良好的私人關係…   東星最基礎的項目也在不斷的發展壯大,兩個月的時間呢,又有十幾座城市通過了強制安裝機動車尾氣淨化裝置的法規。   如果說現在的東星集團是如日中天,一點都不算過分,它在中外媒體上的曝光律也很高,但在任何的報導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東星領導人的名字…   性感的櫻花玉子趴在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上,和她唇舌相交。   司徒清影從後面肏著艷母圓滾的大屁股。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嬌嫩的薛諾在他身上起落,星月姐妹蜷在他身側,吸吮著他的胸口。   茹嫣從外面興沖沖的跑了進來,趴上床,壓在智姬的身上,在自己手裡的電話上按了好幾個鍵,然後放到了男人的耳邊。   侯龍濤的老二被美少女緊湊的陰道死死的鉗著,本來就是一臉的陶醉,聽了這個電話,嘴角差點沒咧到耳根那,他也按了一堆鍵,然後按下了電話上的揚聲器,「二零零四年北京市夏季高考成績,學生姓名,薛諾,准考證號,XXXXXXXXX,文科,總成績,六百四十三分。」   偌大的房間裡一下安靜了下來,全部的嬌媚叫床聲都停止了。   「多少?」薛諾自己都不敢相信,經過幾次性高潮之後而紅撲撲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絲疑惑。   「哼哼哼,我的小神童,北大明年的校花兒。」侯龍濤扔下了電話,真起身子,抱住美少女白嫩的身軀…   當天晚上,「東星達」兩間相通的巨大包間裡聚了三十多人,侯龍濤和她的十四個老婆,六個兄弟,兄弟的媳婦們,三個好朋友,好朋友的媳婦們,他們都是來祝賀薛諾的。   侯龍濤也就是趁這個機會把大家都聚到一塊開開心、熱鬧熱鬧,這一段時間沒有田東華在這撐著,他都是親自忙前忙後,好久沒搞大型餐會了。   「猴子,」寶丁舉著杯啤酒,把武大轟開了,坐到侯龍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一主意,你聽聽。」   「說。」侯龍濤摟著坐在自己右腿上的玉倩。   「你從你的人裡找幾十號底兒乾淨的出來,沒才的我送他們進巡警隊,有才的我送他們上警校,過個幾年,整個北京市公安局就是咱們的私人軍隊了。」   「喂喂喂,你說什麼呢?」玉倩推了寶丁的腦門一下,「我可是公安部紀委的人,你在我面前說這些?」   「唉喲,唉喲,把這茬兒給忘了。」   「不用怕她,」侯龍濤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口,「她先是我的人,然後才是公安部紀委的人。」   「你要死了?」玉倩衝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立刻做出一個很悲哀、很委曲的表情。   「哼哼,」玉倩笑著吻了吻男人的嘴唇,「我就當我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是個不錯的主意,」侯龍濤又轉向了寶丁,「你丫怎麼想起來的?」   「丫那是《無間道》看多了,」一休也湊了過來,「頭兩天晚上,丫上我那兒,一氣兒把一二三全看了一遍,然後就他媽在那兒瞎琢磨來著。」   「對對對,《無間道》,」武大指了指一休,「我就說聽著丫這主意特耳熟呢。」   「什麼叫瞎琢磨啊?」寶丁可不幹了,「那是來靈感了,肏,別人的好主意就應該借鑒,那樣兒咱們才能不斷進步嘛。」   「好好好,丁哥說得太好了,」文龍在一邊直拍手,「不過你忘了曾志偉是什麼下場了?」   「切,那他媽是演電影兒,當然得讓黑社會完蛋了,再說咱們又不是往公安局裡派臥底幫咱們犯罪,不過是充實咱們的實力,讓咱們的關係網更巨大,更好辦事兒罷了。我把街頭的小流氓培養成為人民服務、打擊犯罪的公安戰士,那是好事兒。」   「我肏,你丫還一套兒一套兒的,」大胖往嘴裡填著菜,「別他媽跟臭猴子學,不好。」   「丫還真不是跟猴子學的,那天看完《無間道》才變成這操行的,說話老想拐彎抹角,老想顯得特深沉。」   「唉,沒辦法,」寶丁無奈的搖搖頭,「一部好電影兒就是能對觀眾起到潛移默化的影響。」   「好電影兒?《無間道》?」侯龍濤撇了撇嘴,「你說《無間道》拍得好?哪部啊?」   「一二三都挺好的啊。」   「狗屁,」侯龍濤這叫一個不以為然,「編劇多他媽差勁啊。咱們國內,包括港台的電影兒電視裡,最弱的就是帶推理、計謀的純警匪片兒了,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編劇不行,太不嚴謹,老能找出特別明顯的漏洞和特別不合理的地方兒來。要是推理和計謀不能自圓其說,那那片子能好看得了嗎?」   「《無間道》可是近幾年難得的好片子,你丫還能唧唧歪歪出這麼都東西來?」寶丁「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說明白了,哪兒不能自圓其說了?哪兒有漏洞了?你他媽說不出來都不行。」   「肏,這有什麼說不出來的,」侯龍濤把玉倩從腿上放了下去,「咱們從後往前說,從輕的往重的說。」   玉倩從後面趴在愛人的肩背上,咬著他的耳朵。   侯龍濤叼上根煙,「第三集,陳道明、曾志偉,還有黎明,都演得特別做作,想給人一種特陰險、特陰沉的感覺,但是根本就沒表現出來,沒事兒老耷拉著眼角兒、說話陰陽怪氣兒、眼神空洞無物就叫陰險了?」   「這他媽是邏輯推理上的毛病嗎?」   「不是,不是,你急什麼啊?皇帝不急急太監?」侯龍濤瞥了一眼李昂揚,「你們都看過《無間道》三吧?你們誰告訴我曾志偉為什麼讓梁朝偉暴扁陳道明他弟啊?」   「有交代嗎?」寶丁扭頭看著岑二德子。   「你他媽問誰呢?」   「沒有嗎?」寶丁又扭回了頭。   「我是沒看見,」侯龍濤聳聳肩,「沒準兒是我漏掉了,那片子我就沒仔細看,也許編劇覺得原因太明顯,根本就不用解釋,真是那樣兒的話,那就是我笨。」   「你還笨啊?」玉倩搓了搓男人的臉。   「哼哼哼,」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拉到嘴邊親著,「陳道明說是有幾億的閒置資金,又說有政府的照顧,然後他想加入販毒。傻屄才相信呢,要麼他是傻屄,會有人跟傻屄合作嗎?要我說我現在要販毒,你們肯定都得說我神經病。」   「這倒是真的,真有錢的人不販毒,大部分政府官員也不願意跟毒販子有關係。」寶丁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不過這方面你不能太較真兒,」劉南搭茬了,「大部分看這片子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他們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就像你看U571的時候,那魚雷能擦著潛艇過去?早炸了,不過那只有真正的內行兒才知道,咱們就是看個熱鬧。」   「得,那就不說第三集了,說第二集。」侯龍濤喝了口可樂,「FBI對所有的泰國大毒梟都有記錄,他們一入境就會被嚴密的監控,還想去殺人全家?」   「又來了吧。」劉南把一張餐巾紙砸在了侯龍濤的臉上。   「三哥,你幹什麼啊?」玉倩心疼的在愛人的臉上親著。   「我沒事兒,」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放下這個不說行了吧?最開始曾志偉是非常受吳振宇一家器重的,曾志偉也挺忠心的,劉嘉玲兒可以說是無緣無故的就要劉德華去吧吳振宇的老爸做掉了,到了兒到了兒也沒給出任何的解釋,她為什麼啊?她有病啊?」   「啊…」寶丁有點沒詞了,「那是為了曾志偉好,她說只要她的男人好就行了。」   「什麼?」   「肏,沒什麼,」寶丁一甩手,「說第一集。」   「別啊,第二集還沒說完呢,嘿嘿嘿,」侯龍濤看著寶丁的樣子就想笑,「劉德華想上劉嘉玲,挨一嘴巴就收手了?他是聖人啊?」   「你丫行了,說他媽第一集。」   「好好,」侯龍濤都快樂死了,「整個香港警察局只有黃秋生和另外一個警察知道梁朝偉是臥底,他居然敢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給陳慧琳,吹牛屄呢吧?他不要命了?一個一星期見一次心理醫生。」   「你大爺,這他媽是第三集裡的。」   「是嗎?」侯龍濤撓了撓頭。   「嗯…要不然就是第二集裡的,我也不記得了,都他媽弄混了,反正肯定不是第一集裡的。」   「那得,不管這個了,曾志偉好歹是個混出了頭的大哥,他就那麼不會做人?劉德華已經是高級警務人員了,丫那跟他說話還是以陰陽怪氣兒的,還把他當自己手下的小崽兒,丫那要真這樣兒,都用不著劉德華動手,早他媽被別人做了。」   「這你不能說是人家編劇的問題,這只是你個人的理解問題,有沒有這樣兒的啊?當然有了。」   「OK,這算你說的有道理,」侯龍濤搓了搓鼻子,「我下面要說的就是《無間道》裡最大的一個邏輯錯誤、最大的一個推理漏洞。」   「你丫還他媽邁上關子了,」寶丁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猛拍了好幾下,「快他媽說吧。」   「哼哼,」侯龍濤清了清嗓子,「你記不記得梁朝偉在劉德華辦公室的那一幕?」   「記得,就是梁朝偉發現劉德華是臥底的那段兒吧。」   「對,你再仔細想想,那段兒合理嗎?」   「哪兒不合理?你他媽就說吧。」寶丁都快蹦起來了。   「梁朝偉看見那個信封兒了,知道了劉德華就是黑社會在警察局裡的臥底,他為什麼要跑啊?」   「你傻啊,當然是因為怕劉德華害他了。」   「你他媽才傻呢,劉德華為什麼要害他啊?劉德華又不知道梁朝偉已經知道自己是黑社會了。梁朝偉這一跑,反而點醒了劉德華,他不跑的話,既可以恢復自己的警察身份,又可以在暗中監視、調查劉德華,最後將其繩之於…」侯龍濤說到這,突然不再繼續說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怎麼了?接著說啊,」寶丁推了推侯龍濤,「你丫接著說啊,嗨,犯什麼傻呢?」   侯龍濤就像沒聽見寶丁的話一樣,慢慢的站了起來,右手捂著腦門,來回的踱著步,「Holymotherofgod。」   「你丫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嘟囔什麼呢?」寶丁坐在那直撓頭。   「Fuck!」侯龍濤狠狠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為了不引起另外一桌上的女人們,他坐回了椅子上,但仍舊是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咬牙切齒的繼續咒罵,「Fuck!Fuck!Shit!媽了個屄的!」   「怎麼了?」玉倩扭身坐回了侯龍濤的腿上,把他的手拉開,在他被自己拍紅了的腦門上舔吻著,「你抽什麼羊角兒瘋兒啊?」   「哼哼哼,」侯龍濤的眼裡儘是興奮的眼神,「我自以為聰明,結果還是被田東華玩兒了,嗯,有點兒水平。」   「什麼意思?」   「今天不要再談這個問題了,我還得仔細的想想,星期一到公司開會的時候再說。」侯龍濤說的很堅決…   東方經貿城一共包括八座寫字樓,侯龍濤在接手東方廣場後,把其中的一座裡整整的三層給清空了,作為東星集團的總部,處理所有東星有關的業務。   有了自己的樓,自然就撤掉了光大大廈的辦公室,兩個月以來,侯龍濤佈置的人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如何操控淨化器業務,田東華一手提拔起來的一批中層管理人員逐漸失去了實權。   巨大的會議室裡坐了十男一女,女的是身著警服的玉倩,她今天又曠工了,寶丁、一休和李昂揚雖然跟這件事沒有直接的關係,但他們前天看了侯龍濤的表現,就算只是出於好奇心也要來旁聽的。   「我先澄清一件事兒,」侯龍濤等所有人都坐舒服了,煙啊、水啊的準備好了才開始,「前一段時間,我想大家都能感覺到,文龍和玉倩走得很近,我和文龍之間產生了很大的隔閡,那都是假的,都是我們演的戲,演給田東華看的。」   其他的人一陣騷動,除了武大。   「噢,我說呢,」大胖撓了撓頭,好像明白了,但很快臉上又出現了迷惑的神情,「也不對啊。」   「這件事兒要想說明白,那就得從頭兒說起了,大家有興趣嗎?」侯龍濤點上了煙。   「有,喜歡聽你說書,」寶丁愣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瓜子,「開始吧。」   「哼哼,」侯龍濤笑了笑,「事情始於一年半多以前,我第一次見田東華,按當時的市場價值計算,他把事先說好的報酬整整翻了一翻兒,如果按現在的市場價值算,他多要了三億多。馬臉,你還記得我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記得,你好像是說總有一天你要讓他知道你的不滿。」   「我是那麼說的,他當時給我的印象就是城府特別深、特別有心計,雖然那本身並不是什麼缺點,但落在一個我不信任的人身上,那我就必須得加倍注意了。馬臉,還是你,我住院的那次,他幫你解決了點兒問題,對不對?」   「是有那麼回事兒,當時你丫還說以後不許我們佔公司的便宜。」   「嗯,」侯龍濤撇了撇嘴,「那是他處理的方式非常的得體、圓滑,可問題是他為什麼要幫你,他是市長的兒子,美國名校的MBA,當時他還掌握著東星的財源,他為什麼要對你這個小痞子的無理要求百依百順?他為什麼要對你客客氣氣的?」   「嗨,你丫什麼意思?」   「別他媽在無關緊要的事兒上較情。」劉南推了馬臉一把,「猴子,接著說。」   「我那會兒只是有那麼個感覺,他的行為並不像一個真正的太子黨,可也沒什麼真憑實據說他沒安好心,但我真的是覺得他有點兒問題。他離我實在是太近了,讓我寢食難安,可當時我又不能一腳把他踢開,所以我必須在他身邊放一個我信得過的人。」   「你很文龍因為花瓶兒的吵架就是給他看的?」劉南琢磨過味來了。   「是為了讓他知道,咱們兄弟間的關係並不是真的固若金湯。」   「那你丫不事先跟我們說清楚了,我當時還以為你們玩兒真的呢。」大胖不滿的一甩手。   「還是那句話,事先告訴你們了,你們的反應就不真了,一個細小的臉部表情都又可能讓我們倆穿梆。」侯龍濤有續上一根煙,「在秦皇島,我要那個市長秘書假意收買田東華,如果他收了那回扣,那不僅是給我留下了日後收拾他的資本,也證明他貪小便宜,貪小便宜的人是做不了大事兒的,那他就是一個不足為懼的對手。」   「你那個回扣可不是一次性的,每年以十萬計的收入可不是小便宜。」馬臉算的比較細。   「那看對於誰來說了,一個下崗工人一輩子都拿不到幾十萬,你一天就能收上百萬,會在乎幾十萬?田東華沒你富,但決不缺那幾十萬。他不收回扣也決不是因為他有多正直,從他的出現的方式就能看出他並不排斥這些小動作。」   「他不排斥並不代表他會參與,」一休強忍著沒笑出來,大概是在腦子裡想到什麼好玩的了,「我不排斥你們這些人,還跟你們走得很近,但我沒像你們那樣做流氓啊。」   「你他媽說什麼呢?」   「你大爺,找抽啊?」   「這他媽王八蛋。」   「扁丫那。」   一屋子人全都在同一時間開罵。   「不合時宜,」侯龍濤指了指一休,「當時我不能肯定他為什麼會那樣,但絕對是加重了我對他的疑心,也更堅定了我要文龍接近他的決心。後來玉倩回來了,她跟田東華相識的年頭兒可就長了,她口中的田東華和跟咱們認識的那個田東華大不一樣。」   「我認識的田東華鼻孔兒朝天,」玉倩從寶丁的口袋裡搶了一把瓜子,「絕對的目中無人,我都奇怪他居然會給你們好臉兒。」她指了指馬臉,「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讓你當著別人刺兒他,要是在大街上,他都不會用正眼瞧你的。」   「嗨,你這話怎麼那麼刺耳啊,」馬臉的臉都有點發紅了,「我們是他老闆。」   「他撐死了把濤哥哥當他的老闆,你們?其實把成兒他連濤哥哥都不放在眼裡。」玉倩對於田東華的認識比任何人都深刻…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章 其樂無窮(上)   「沒準兒人家轉性了呢,」二德子一攤雙手,「咱們以前都是在馬路邊兒上蹲著抽煙、找碴兒打群架的小流氓兒,看看咱們現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上等人。」   「咱們這不叫轉性,」武大拍了拍老六的肩膀,「咱們這叫表面上的進化,咱們骨子裡還是那些街邊兒上的小流氓兒。」   「二哥這話算是說到點兒上了,」侯龍濤撇著嘴點了點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我非常懷疑他是在咱們面前演戲,但是為什麼呢?我有求於他,咱們有求於他,他真的沒必要討好兒咱們的。」   「這些都只是你的主觀臆斷,一點兒實際的東西都沒有。」玉倩在這件事上的立場不像其他人那麼明確,她並非站在田東華的對立面上。   「別急啊,」侯龍濤沖女孩笑了笑,又轉向大家,「你們都知道的,後來我跟玉倩吵架了,小丫頭利用警方整我,想逼我放棄如雲她們。」   玉倩噘起了小嘴,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了,委委屈屈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圈發紅。   侯龍濤起身走到女孩身後,彎腰連椅子一起抱住她,蹭著她白嫩嫩的臉蛋,「不是怪你,你怎麼整我都是我活該。」   「哼。」玉倩沒理男人,但臉上已經又有了笑模樣。   「本來玉倩是想直接去掐我的命根兒,把淨化器給我砍了,但田東華說服了她,只對我的第三產業進行全面打擊。玉倩把田東華當時給她的理由告訴我了,」侯龍濤拍了拍手,「絕對的精彩,大到國家領導層的穩定,小到我個人的心理活動,全都分析到了,絕對的精彩。」   「其實你丫挺欣賞他的吧?」   侯龍濤聳了聳肩,沒有明確的回答。   「他那麼幫玉倩整你,不怕你知道?要照你說的他是在咱們面前演戲,他那麼做不是把自己的偽裝全撤了?還是說那就是他的終極一擊了?」   侯龍濤慢慢的踱著步,「他既在表面上幫了玉倩,又在暗地裡幫了我,兩邊都沒得罪,都應該念他的好兒。」   「怎麼講?」   「田東華分析的絕大部分都沒錯。撤消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指令會影響到太多的利益集團,後果絕不是整了我一個人那麼簡單的。對於大部分人,這一條理由兒就足夠了,但玉倩不同,她天不怕地不怕,她才不在乎會不會損害到什麼沒形兒沒影兒的利益集團呢。」   「我不怕天不怕地,我就怕你。」   「哼哼哼,」侯龍濤摸了摸女孩的臉頰,「所以田東華把我的出身問題搬了出來說事兒,他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為什麼比起淨化器來,我會更在乎我的第三產業。他分析的絕對正確,如果當時淨化器已經沒有了提升的空間。可事實上那會兒的淨化器可以說是剛剛起步,雖然掙的也不少,但實際上是連它全部潛力的千分之一都還沒開發出來呢,我是不可能覺得它沒有第三產業重要的。另一方面就是我並非非要用自己的名義控制黑道兒,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接管娛樂項目。玉倩還是很愛憎分明的,她跟你們的關係都不錯,而且也不想真的跟你們鬧僵,那對我和她的關係沒有正面影響。這點我知道,田東華也知道,所以他出的那個主意實際上是不關痛癢的,確實是讓我不爽,但又不會讓我傷筋動骨。」   「你知道,他也知道,就我不知道?」玉倩瞟著愛人,「你們都聰明,就我傻?來回來去的就耍我了?」   「不是那個意思,你那時候正在氣頭兒上,是被憤怒蒙住了雙眼,再說在你內心深處,你一定是不想真的傷害我的。」   「肏,真他媽噁心,還蒙住了雙眼,還內心深處,你丫死不死啊?」   「我要吐了!」   「哇哇,你丫就酸吧。」   一屋子人都開始大吵大叫。   「你們真討厭!」玉倩的臉都紅了,扭頭看著愛人,「哼,算你會說話。」   「別鬼哭狼嚎兒的了。」侯龍濤拍了拍桌子,止住了那一群「衣冠禽獸」。   「照你那麼說,田東華是在一邊兒糊弄我一邊兒幫你?我才不信呢,」玉倩是真的跟田東華挺有感情的,好歹做了八、九年的朋友,「他的法子要是不靈,那會兒文龍會跑去找我,說你痛苦得要命?」   「我是痛苦啊,我痛苦是因為你不跟我好,再說怎麼招都是我們兄弟一手建立起來的事業,當然會心疼了。」   「要我說,田東華不是在幫猴子,他是在幫東星。」武大把女孩的前半個問題回答了。   「這倆有區別嗎?」玉倩上下打量著武大,「濤哥哥還老說你精明呢。」   「嗨嗨嗨,損我呢?」武大衝著女孩一撇嘴,「他可以掌握東星,但永遠掌握不了臭猴子,你明白了嗎?」   「什麼啊?」   「切,臭猴子還老說你聰明呢,如果田東華最後做了東星的主人,你還會奇怪他現在為什麼要保護東星嗎?他當然會保護自己的財產了。」   侯龍濤走到武大背後,捏著他的肩膀,「我二哥是明白人,那也就是為什麼田東華當初拒收回扣了,在他心裡,收了那回扣反而虧了。」   「說來說去,還是一點兒證據都沒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巧合多了就不叫巧合了,就成了必然了。」   「哪兒有什麼巧合?我怎麼沒看見巧合啊?」   「OK,OK,接著聽我說。總之呢,我對田東華的疑心越來越重,雖然文龍已經和他走得比較近了,但還不足以贏得他的完全信任,因為在他眼裡,我和文龍的矛盾還沒到不可調和的地步,那會兒我暫時也沒有好辦法。後來云云跟我好了,我在官面兒上的麻煩一下兒就不存在了,但我和玉倩的誤會卻加深了。」   「那叫誤會嗎?」玉倩一瞪美目。   「超出我控制能力了。」   「哼,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她現在是不跟我計較了,那會兒可不一樣,你們也知道她和云云的關係,她是真的恨上我了。我向她最親的人下手,使她們之間有了隔閡,她也要向我最親的人下手,文龍和她的接觸最多,自然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不是正合了你的意?」玉倩氣呼呼的盯著男人。   「確實是給了我一個使田東華完全信任文龍的機會,但我絕對不希望你被田東華利用。」   「我可沒被他利用,主意是我出的。」   「如何攻破從外表上看來堅不可摧的堡壘呢?從內部瓦解它。他一直在尋找咱們這個小集團裡有可能跟他走到一路的那個薄弱環節,」侯龍濤指了指馬臉,「他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咱倆還沒說完呢。」玉倩覺得男人不是在解答自己的疑問。   「別急。」   「什麼叫第一個找的就是我?為什麼找我?」馬臉一聽又提起了自己,有點按耐不住。   「田東華對咱們這些人有一定的瞭解,他當然會先把不可能的人選排除掉。大哥為人比較直,如果他對我有意見,會不計後果的跟我當面提出來,不可能保守秘密,所以大哥不可用;二哥心計深重,不可能被人玩於股掌之間,所以二哥不可用;三哥家庭背景複雜,又有高人在旁指點,事成之後不可能很容易的被甩掉,所以三哥不可用;老五整天渾渾噩噩的,一幅與世無爭的德行,我和他之間不可能有矛盾,所以老五不可用;老七的優點比較明顯,他跟我的時間最長,跟我走得最近,在沒有突發事件的情況下,從表面上看,他的忠心不太可能動搖,所以老七也不可用。」   「那他媽就剩下我了?」   「你的缺點比較明顯,你有點兒貪小便宜,這一點很容易被人當成你有可能被收買的表現。」   「他從來也沒找過我啊。」   「那是因為他後來發現你的那個缺點並不能真的影響咱們之間的關係,而且他還發現了文龍的忠心並非無懈可擊,因為我們倆在他面前演的很逼真。」侯龍濤看了看玉倩,「現在回答你的問題,在文龍試圖取得田東華的完全信任的同時,田東華也在盡力的爭取他。什麼東西能讓親兄弟翻臉?面子、金錢和女人。前兩樣已經有了,加上我和文龍之間是最不牢靠的哥們兒義氣,而且我還並不怎麼講義氣。」   「你是說是我自己送上門兒的?」   「只能說是趕巧兒了,」侯龍濤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田東華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巧合了,不過我相信他看你勾引文龍的時候,心裡一定不好受。」   「田東華對四嫂有不良企圖?」文龍以前並不知道還有這麼檔子事。   「沒有才怪呢。」   「喂喂喂,」寶丁拍了拍桌子,「老子對你們這些骯髒混亂的男女關係不感興趣,繼續給我說書。」   「好好好,」侯龍濤白了寶丁一眼,「文龍喜歡玉倩是假的,玉倩喜歡文龍也是假的,文龍知道內情,玉倩卻不知道。雖然我讓文龍利用這一點,但其實我對小丫頭的這個做法非常的不滿意,他那麼做是非常危險的,是不顧後果的。」   「不滿意你能怎麼樣?」玉倩的眼睛又瞪起來了。   「當然不能怎麼樣,我只好去找云云和馮阿姨幫忙,她們倆算是救了我了,幫我把我的小寶貝勸得回心轉意了。」   「怎麼勸的?這勸勸就成了?」   「你不是不愛聽兒女情長的事兒嗎?」   「好好,勸好了,然後呢?」   「玉倩可不覺得田東華是在醞釀什麼陰謀,想直接就把我們已經和好了的事兒告訴他。我的意思是暫時不聲張,將計就計。她不同意,我就跟她說我也想看看文龍禁得住禁不住誘惑,我沒告訴她文龍是我的人,那樣她會裝得比較真,同時我跟她打了個賭,如果最後田東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沒問題,我就永遠不再跟她提回家的事兒,如果田東華真的有問題,她就乖乖兒的跟我回家,這樣她就不會跟田東華坦白。」   「什麼回家不回家的?」一幫人都有點不明白。   「大被同眠啊。」   「哦哦哦。」   「好了,萬事俱備了,玉倩衝進田東華的辦公室,哭喊自己被我強姦了,那就是最後一擊,文龍和我的矛盾上升到了不可調和的高度,田東華開始在他面前完全的顯露出要幫助他除掉我的意圖。」   「文龍憑什麼會相信他?如果他真像你說那麼精明,他不會不考慮這點的。」   「他抓住了文龍講義氣這一點,就是跟他講義氣,再把自己的處境向文龍闡明,他得罪過我、幫助撮合文龍和玉倩一類的,加上文龍應該已經被強烈的仇恨蒙住了雙眼,他獲得文龍的信任還是不成問題的。」   「為什麼啊?」武大用力的撓著頭,「有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啊?你絞盡腦汁兒的跟他互相算計,他的目的好說,金錢、權力、女人,但這些東西你都有了,你是為什麼啊?你早就可以把他剷除了,馮雲和玉倩都站在你一邊了,還有古叔叔那條兒線兒,就算玉倩不願意你真的把田東華怎麼樣,你把他一腳踢開就是了,賈琪還真不敢把你怎麼招,可你卻還在這兒跟他膩膩歪歪的,你為什麼啊?」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半天沒出聲的文龍終於開口了,「在第一次去上海的火車上,咱倆聊完天兒,我就覺得好像聽過一句話能特貼切的行容你,找了好久,總算是在主席的名言裡找到了。」   「我肏,真他媽形象,」武大拍了拍手,「就好像是給丫那定做的一樣。」   「你們丫那這幫人就不會說普通話是怎麼招啊?」寶丁還是一眼大一眼小,一臉的不明所以。   「我們老四喜歡跟人鬥心眼兒,把這當成娛樂項目,懂了吧?」   侯龍濤又站了起來,開始遛躂,「田東華是個難得的人才,他受過正統的名校教育,有良好的經濟素養;他成長在官宦家庭,對如何處理現今國內的各種複雜關係有很強的感覺。他聰明,他有頭腦,他是一個好棋手。雖然我的身體比他強壯,但你應該在棋盤上擊敗一個棋手,而不是拳擊台上。」   「大部分好的棋手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會互相尊重的,為什麼你碰見一個好棋手,就一定要把對方鬥到油盡燈枯呢?」玉倩不滿的看著愛人,「你也說了,他那麼有能力,你就不能跟他合作啊?」   侯龍濤很奇怪的望著女孩,「你現在還這麼說?」   「是你一步一步的把他引誘和逼到今天這一步的。」   侯龍濤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出場形式注定了他要走到今天這一步,溫度再合適,石頭也孵不出小雞兒。你猜怎麼招,他接受不了你跟我的關係,他從來也沒有放棄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努力,我更加不能容他了。」   「那你到底想要達到一個什麼目的?你不能永無止歇的跟他鬥下去啊。」   「是啊,」侯龍濤出了口氣,「我最想看的就是田東華自以為已經搞定了我,卻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一直被我玩於鼓掌之間時的表情。你和文龍都是我在他身邊的臥底,我有絕對的信心每一步都走在他前面。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當初我開始和田東華玩兒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我的生活已經非常的豐富多彩了,跟不不需要田東華再來給我潤色了。我的家庭、兄弟、朋友,還有事業,根本沒有閒工夫兒跟他玩兒,特別是我不把他解決了,跟你見面的時候老得裝得又凶又冷,可我心裡卻只想把你抱在懷裡。」   玉倩站了起來,她能看出男人對自己充滿了愧疚,走過去抱住抱住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嘴唇。   「肏,你們丫那…」   「別他媽動不動就肉麻。」   一群人都鼓噪了起來。   侯龍濤吮了吮女孩的舌頭,就這麼把他抱在身前,「我已經跟田東華玩兒了這麼久,該到位的都已經到位了,只要他一行動,我就可以把一切都結束了。可是他卻遲遲的不動手,也不知道是在等什麼,還是一直沒有好辦法。我有點兒等不及了,就讓文龍催了他好幾次。」   「哎喲!」文龍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丫幹嗎啊?」坐在文龍身邊的馬臉被嚇了一跳。   「上次田東華跟我說等到你和俄國人的事兒一完,他就要下手了,我跟你說了吧?」   「說了。」   「哦。」文龍這才鬆了口氣。   「就是因為你跟我說了,我才知道你八成兒已經暴露了。」侯龍濤放開懷裡的女孩,坐回椅子上,點上煙。   「我暴露了?」文龍的眼睛都瞪大了,「怎麼會?」   「那天跟寶丁說起《無間道》,我突然明白田東華那些反常的行為了。他知道了你是臥底,但他沒有像梁朝偉那麼傻,或者說是《無間道》的編劇那麼傻,他反過來再次利用你,把一個假計劃告訴你,然後真的執行那個假計劃,第一可以起到麻痺我的目的,讓我覺得他不足為懼,第二可以向我證明他很信任你,他跟你說的都是真話,以後他要你把假話轉達給我的時候,我也會以為是真話。」   一屋子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探著腦袋,迷著眼睛,略顯迷茫的盯著侯龍濤,他那一套話用很快的速度說出來,還真不是一下就能消化得了的。   「他不告訴我,直接在香港把咱們倆做掉有什麼不可以嗎?」   「一,他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是計,我才不會去香港呢,我要是真的想進軍香港,是絕不會以參加一個什麼小飯館兒的開業典禮的形式出現的。二,」侯龍濤伸出兩根手指,「他不可能忘了云云的,幾個不入流兒的所謂殺手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三,田東華是不可能重用沙弼那種人的。四,就這麼從肉體上消滅咱們兩個人,他接下來要面對的麻煩會很多。」   「還是沒明白,他是怎麼知道文龍是你的人的?」   「我也不知道,」侯龍濤很沮喪的搖了搖頭,「這局是他贏了,我整個週末都在想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我不知道我的破綻出在什麼地方。」   「那你怎麼就能肯定他識破文龍了?」武大搓著腦門,「說實話,香港那件事兒偶然性太大,如果孤立的考慮,並不能真的說明問題。」   「田東華告訴文龍,等我和俄國人的交易完成了,他對付我的時機也就成熟了,那會兒咱們都還沒南下呢,他還不知道沙弼的存在呢,那個劉純也是在咱們南下之後才出現的,所以田東華所說的時機成熟絕不是指香港,香港那個計劃,隨時可以實施的,跟我和俄國人的生意沒有一點兒聯繫。」   「這倒是。」   「你還記不記得田東華臨去美國之前,在機場看文龍的眼神?」侯龍濤笑了出來。   「記得。」   「他那是在告訴我,他瞧不起我,就像玉倩說的那樣。」   「什麼意思。」   「我從側面對田東華進行了一定的瞭解,他可不是在蜜罐兒裡長大的。」   「他不是賈琪的…」   「是,沒錯兒,就算是在今天,男女關係都能終結一個人的政治生命,更別提二十五、六年前了,當時賈琪參加了幹部下鄉的學習班兒,到山東一個特落後的村子裡鍛煉的一年。」   「上山下鄉啊?」   「差不多那個意思吧,」侯龍濤被二德子給逗樂了,「他在那兒跟一個村姑兒好上了,後來他一回北京,那個女人也後腳兒跟來了,你猜怎麼招?」   「沒結婚就懷孕了?」   「聰明,那個年代,未婚先孕可是大罪,普通人可能還有的選擇,可以奉子成婚,賈琪不可以,他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把那個女人送走。還是那句話,那個年代,單身媽媽是很惹眼的,而且從後來的情況看,賈琪也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把那個女的送回山東老家了,然後就不管她了。那女的挺實誠的,村兒裡的嘛,沒再給老賈添麻煩。」   「肏,要擱現在,早他媽死敲了。」   「哼,這話倒是真的。」侯龍濤把煙掐了,「田東華到了八歲的時候,估計他媽的母性終於戰勝了村姑兒的憨厚本性…」   「你說話別那麼難聽,」玉倩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我見過他母親一次,人不錯。」   「好好,田東華他母親帶著他又進京了。好歹是自己兒子啊,又有把柄捏在人家手裡,老賈就安排了田東華在北京上學。」侯龍濤又要開始運用他所掌握的心理學知識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一章 其樂無窮(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201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零一章其樂無窮(下)7/26/2004   侯龍濤花了一個多小時,把自己關於田東華的分析說了一遍,「他的經歷決定了他扭曲的性格,從他進公司的第一天起,他就在計劃怎麼把他一輩子裡,所有人欠他的都從我這兒弄走了,大概從他還沒進公司的時候就開始了。」   寶丁都快聽傻了,「你丫說天書呢?」   「哼哼,簡單的說吧,田東華猜到了我對他的意圖有所察覺,知道我要搞他,他又發現了文龍是我安插在他身邊的人。他也真是自負的可以,不僅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進一步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在臨走之前那麼看文龍,是在擺明了告訴我他已經知道文龍是臥底了,你說他有多大的膽子吧?你說他是不是瞧不起我?」   「他怎麼是告訴你他知道我是臥底了?」   「咱們一步一步的來,咱們先假設他不知道你是臥底,也不知道我要搞他,他的性格是小心謹慎,考慮問題也很周詳,他會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而流露出那種感情嗎?」   「大概不會。」文龍跟田東華的接觸比較多了,對他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他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就會暴露感情。   「好,現在假設他什麼都知道了,也就是說他猜出了你已經把他要做了我的計劃告訴我了,然後他故意用那麼明顯的眼神兒告訴我,你是他的人,你是他安排在我身邊的臥底,他是在說他不怕我知道你們倆的關係,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你是我的人。哈哈哈,」侯龍濤一邊大笑,一邊打著響指,一邊搖著頭,「田東華啊田東華,好你個田東華,哈哈哈,真是有你的,玩兒得我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他那是當著面兒拿我不懂的語言罵我傻屄啊。我把那麼顯而易見的線索放在你面前,你卻視而不見,傻瓜注定要失去一切的,他是想在最後將我擊敗的時候,可以這樣嘲笑我。」   「我肏,我頭疼,」一休捏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你呀我呀他呀的,都他媽把我聽暈了。」   「呵呵呵,」侯龍濤走到大窗戶千面,背著手,望著窗外,「如果不是因為跟丁兒臭貧的時候突然來了靈感,我還真分析不出他已經識破了文龍;如果不是我分析出了他已經識破了文龍,我大概還真琢磨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他媽也被你說暈了,」大胖摸著自己剛刮的光頭,「我們就都當你說的一點兒錯兒沒有,咱們現在要怎麼做?」   「現在問題有點兒麻煩了,」侯龍濤回過身來,雙手撐著會議桌,彎著腰,表情略顯嚴肅,「我這次確實是被他算計了,我是想等他把上市的事兒跟我干我完了,我就讓他滾蛋的。這兩個月以來我放鬆了對他的警惕,給了他充足的時間準備,很難說他現在已經進行到什麼階段了。」   武大突然一拍大腿,「他所說的就是上市,跟俄羅斯人談妥了,上市的時機就成熟了。生意已經大到了讓你擔心政府插手的規模,也有了更高的國際影響力,上市成了理所當然的選擇。」   「Youaresoright。」侯龍濤一指二哥,「現在麻煩的就是他已經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Ihavenoidea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很被動啊?」   「廢他媽話,」大胖扇了二德子的後腦勺一下,「你丫就會問這種低級問題。」   「那可不一定,」二德子揉著腦袋,「田東華又不知道咱們已經知道他已經知道文龍是臥底了。」   「沒錯兒,」侯龍濤走過去拍了拍二德子的肩膀,「我的自以為是導致了我本來應該是致命的失誤,但他的狂妄自大又給我了重新取得領先的機會。現在我知道他要文龍傳遞給我的每一條信息都是假的,而他卻不知道從現在開始,文龍傳遞給他的信息裡,大部分都會是真的。雖然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事事快他一步,但仍舊可以保持半步的領先優勢。」   「左屁不是在那邊兒幫你看著他呢嗎?他有什麼異動嗎?」   侯龍濤搖了搖頭,「我讓左屁留心他在上市程序上的一舉一動,他在背後做了什麼,左屁大概就無從知曉了。文龍,我需要你跑一趟美國,也許再過一個月吧。」   「我去還有用嗎?他肯定不會讓我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我不是要你去看著他。他裝著不知道你是臥底,我裝著不知道他知道你是臥底,他的行為必須符合他不知道你是臥底,而我的行為也必須符合…」   「明白明白明白。」   「他不會馬上要你過去,因為他需要你在這兒盯我一段兒,但最終他會要你過去,因為他怕你一個人留在我身邊,你會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會要你馬上過去,因為我自信他五年內不會對我再出手,但我最終會要你過去,因為我還是不放心他,需要你去看著他。如果我們倆任何一個人不這麼做,對方都應該會產生懷疑的。」   「我肏,我走了,我走了,」寶丁站了起來,「我頭都聽大了,你們這些鬥心眼兒的人,我都替你們累。我就回去老老實實的當我的人民警察,你有什麼要我做的就通知我。我走人了。」   屋子裡的大部分人都和寶丁是一個想法…   武大、劉南和文龍跟著侯龍濤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坐在了他的大辦公桌前。   「我還是那句話,」劉南把一根煙扔到侯龍濤面前,「你要是沒有把握玩兒他,現在就讓人把他做掉,永除後患。如果是因為玉倩,你不好要他的命,就現在一腳踢開他,這都是最保險的出路。」   「沒有什麼事兒是有百分之百把握的。」   「那就別繼續了,沒必要冒那個險。」   「別啊!」文龍先不幹了,「現在收手,我以前費的勁不都白費了,怎麼也得整出點兒結果來啊。」   「又不是在做遊戲,這是有傾家蕩產的危險的,再慘點兒丟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點兒危言聳聽吧?」   「危言聳聽?」劉南瞟著文龍,「他現在已經知道你是埋在他身邊的,你再過去,誰能保證他不真的把你埋了啊?」   文龍撓了撓頭,扭頭看著侯龍濤。   「你的人身安全是絕對有保障的,我會把你往火坑裡推嗎?」   「那我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跟他玩兒。」   侯龍濤皺著眉頭,一幅猶豫不決的樣子。   「臭猴子,」武大抬了抬眼皮,「你真的怕他看不起你啊?」   「誰看不起他?什麼啊?」劉南都沒明白武大在說什麼。   「當然是田東華啊,臭猴子覺得如果自己不跟他玩兒到底,在中途就用暴力或是什麼其它的非正常手段把他踢了,好像在事實上向他認輸,承認自己鬥智鬥不過他。是不是啊,臭猴子?」   「有一點兒吧。」侯龍濤撇著嘴抽了抽鼻子。   「狗屁,哪兒他媽有這種道理?」劉南極度的不以為然,「龍虎相爭當然是各出全力、不擇手段了,誰規定的強大的一方不許發揮自己的優勢?誰規定的強大的一方必須把自己降到對手的同一水平上?他挑戰他不可能戰勝的對手,那是他自不量力,作死,怪得了誰?」   「主要是我非常的好奇,從理論上講,他是沒有一點兒勝出機會的,」侯龍濤摘下眼鏡,擦拭著鏡片,「但他卻鍥而不捨,我真的想看看他能玩兒出什麼花樣兒來,我想知道他到底打算怎麼把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據為己有。」   「那還不好辦,把他綁了,嚴刑逼供,還怕他不說?」   「切。」侯龍濤都懶得反駁了。   「怎麼了?不告訴玉倩不就完了。」   「小丫頭那麼聰明,她的東華哥突然不見了,一想就是我啊。」   「我這位四嫂是怎麼回事兒啊?為什麼老向著外人啊?」雖然文龍跟玉倩的關係非常好,但對於她的這一點還是有些怨言的。   「哼哼,也不能怪她,她一直把田東華當哥哥看,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擺在她面前,她從主觀上是不會相信我給田東華安的罪名的。」   「你的話還不夠份量啊?她不是很愛你嗎?大被同眠都答應了。」   「愛我並不等於要完全失去自我啊,玉倩的個性那麼強,又那麼獨立,對什麼事兒都有自己的想法的,」侯龍濤伸手摸了摸自己辦公桌上的一個像框,裡面是他和玉倩的合影,其他老婆的照片也都分別鑲在別的像框裡,「這丫頭不好說服的。本來香港那件事兒之後,玉倩已經開了綠燈兒,現在文龍的問題一明瞭,可以看出田東華根本就沒真的打算在香港做掉我,是我錯過了機會。」   「就算他沒想幹掉你,至少可以看出他圖謀不軌。」   「對啊,怎麼他媽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玉倩就是不想讓我在肉體上傷害田東華,那就算是她盡到做朋友的義務了,其它隨便我。我現在不動他,一是我好奇,二是我根本就動不了他。」   「什麼叫動不了他?」   「現在是上市之前的關鍵時刻,中途撤換負責此事的總經理,不光是短時間內很難找到合格的人接手,也會打擊未來股民對東星的信心,這種時候大變動是要不得的。所以雖然明知他心懷鬼胎,除了被動防守,我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其實我也根本沒必要現在就把他踢開。」   「為什麼?」   「你想想,他是要藉著上市這件事兒控制東星,在美國上市的過程是很正規的,一條兒一條兒的都規定好了應該怎麼做,需要提供什麼資料,所以他從程序上鑽空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既然如此,在上市工作完成之前,他暫時對咱們形成不了任何威脅。」   「那你說他到底要幹什麼?」   「我看就只剩下直接收購了。」   「直接收購!?」劉南差點沒把嘴裡的香煙吐出來,「咱們這次上市發售十億股,每股招股價兩美元,不過肯定是高開,全買下來,沒有三十億想都別想,他哪兒來的資金?而且就算全買下來,那只佔東星總股本的百分之三十,你一個人就擁有百分之四十四點八的股份,他還是控不了股啊。」   「是啊,」侯龍濤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胸有成竹,「所以我好奇啊。」   「他連HostileTakeover的機會都沒有,他出多高的價錢,我們都不會出讓的。」   侯龍濤聳了聳肩,「所以我說咱們就靜觀其變,看他到底能玩兒出什麼花樣兒來。」   「好,那咱們就再陪他玩兒幾回合。」劉南最終還是同意了侯龍濤的「對策」…   到了下班時間,星月姐妹開著S600來接侯龍濤和他的小秘書。   茹嫣從塑料袋裡掏出一盒紅艷艷的草莓,遞到前面,「智姬,拿著,洗好的。」   「好。」智姬接了草莓,先往正在開車的慧姬嘴裡塞了一個。   「你要嗎?」茹嫣側身靠進男人懷裡,又掏出了一盒草莓。   「你什麼時候買的?」   「你跟大哥他們開會的時候,」茹嫣咬下了一個大草莓的尖端,閉著眼睛把紅唇向男人送去,「哥哥…」   侯龍濤左臂摟著美人的肩膀,右手托著她的下巴,低下頭,含住她的小嘴,舌頭插入她的檀口中,將半個草莓挑到自己的雙唇間,把酸甜爽口的汁液擠給她,自己把剩下的果肉吃掉。   茹嫣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繼續餵他。   侯龍濤把愛妻的兩條長腿從座位下搬了上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色迷迷的右手伸進了她的女裝短裙裡,愛撫著光滑的褲襪美腿和美臀,嘴裡還能品嚐鮮果和香津,真是愜意。   Benz在靠近公安部的長安街邊停了下來,幾分鐘之後,已經換了便裝、一身都市少女打扮的玉倩開門鑽了進來。   茹嫣把腿從愛人的身上挪開,為剛上車的女孩讓出地方,還沒等她坐穩,已經把一顆草莓送到了她口邊,「來,張嘴。」   侯龍濤的嘴巴緊接著就跟了過去,堵住了玉倩的檀口,跟她一起把那顆草莓吃了。   玉倩也靠近了男人的懷裡,「嗯…」   「怎麼了?很累啊?」   「腳疼。」   「你幹什麼來著?」   「從辦公室走到馬路邊兒上遠著呢。」   「呵,你就嬌氣吧。」   「不行啊?」玉倩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幫你揉揉。」茹嫣向玉倩勾了勾手指。   「好啊,」這回輪到玉倩把腿放到男人的腿上了,「茹嫣姐姐最體貼了。」   茹嫣微微一笑,托起女孩一隻白白淨淨的小腳丫親了一口,開始在她嬌嫩的交心上搓捏。   侯龍濤用力的嚥了口吐沫,自己的這些老婆可真是太會挑鬥自己的了,他的左手揉著玉倩的大腿,右手扶著她的背臀,輪流親吻兩個美人。   「濤哥哥,」玉倩用一根香指刮了刮愛人的臉頰,「我問你點兒事兒啊。」   「說。」侯龍濤扭頭在女孩的脖子上舔著,左手插進她的小背心裡,隔著乳罩,托揉起圓鼓的奶子。   「討厭…色狼…」玉倩攬住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到他的肩膀上,「今天你說的田東華以前的事兒,有好多我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兒打聽出來的?」   侯龍濤的手剛剛插進女孩的乳罩裡,聽她這麼一問,扣弄小奶頭的手指在一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你媽媽跟我說的。」   「我媽媽?為什麼會跟你說那些?」   「我特意去找她問的,田東華的過去她都知道。」   「噢…」玉倩也知道母親確實是調查過田東華的過去,因為他曾經是自己未來丈夫的侯選人。   「怎麼了?」侯龍濤挑了挑女孩尖尖的下巴,「幹什麼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事兒,」玉倩淺淺的一笑,把屁股向男人的腿邊蹭了蹭,靠得他更緊了,臉頰蹭著他,玩著他的領帶,黑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小鳥依人,別提多惹人愛憐了,「茹嫣姐姐,你揉得好舒服。」   「你的小腳丫好香。」茹嫣喊住了女孩的一顆大腳趾吸吮著,抬眼望著她,眼神性感無比。   「呼…」侯龍濤重重的出了口氣,把自己的領帶揪鬆了,就好像呼吸困難一樣,他將襯衫從褲子裡扽了出來,右手伸到玉倩的雙腿下,把褲子解開了,巨大的陰莖一下就跳了出來,打在了玉倩的大腿下側,他根本就沒穿內褲。   玉倩稍稍分開雙腿,讓堅硬的肉棒從自己的大腿間鑽了出來,然竟將它夾緊。   「呵…呵…」侯龍濤扶著女孩的大腿,一下一下向上挺著屁股,「肏」著她的雙腿,她的腿嬌嫩無比,磨擦起來也是舒爽的很。   茹嫣在另一頭把玉倩的雙腳並在一起,抱在身側,自己壓下上身,含住了男人鑽出雪白玉腿間的大龜頭。   玉倩低頭在茹嫣的長髮上吻著,右手伸到雙腿下,握住男人的睪丸,在柔軟的手心裡轉動。   「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往椅背上一靠,頭仰了起來,「我的寶貝兒…」他的右手還在玉倩的裙下,抓住了小內褲,雖然他現在的姿勢並不能做什麼,但只要打到讓美人瞭解自己心意的目的就行了。   玉倩果然是立刻就會了意,她向後靠到車門上,把粉紅色的T-Back內褲褪到了膝蓋處。   茹嫣從另一邊幫女孩把小內褲脫了下去,將香噴噴的不片放在了男人的臉上。   「嗯…」侯龍濤用力的吸著氣,「倩妹妹…」   茹嫣跪在座椅上,抱著男人的頭,舌尖頂在玉倩的內褲上,把一小塊布料壓進他的嘴裡。   玉倩背對著男人,跨過他的雙腿,皺著眉頭,右手在屁股後面摸索著,「啊…」好像是找準位置了,她開始慢慢的往下坐,「啊…濤哥哥…啊…」她能覺出自己被逐漸的填滿了…   電梯門一開,裡面站著侯龍濤、茹嫣、玉倩和星月姐妹,外面站著陳倩和陳曦。   「嗯?你們上哪兒去啊?」侯龍濤走出去摟住了兩姐妹的細腰。   「回家吃飯啊。」   「在這兒吃不就完了嗎?」玉倩隔著牛仔褲在陳曦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討厭,」陳曦輕輕掐了玉倩一把,「上個禮拜就沒回家吃過飯,我大伯父他們都不高興了。」   「為什麼?不是說你們姐妹倆一起在外面吃嘛。」   「也不能老在外面吃啊。」陳倩靠在男人的身前,樣子有點無奈,她也想像其他姐妹那樣,能住在這裡,就像是住集體宿舍一樣,有那種快樂的氣氛,但物質條件好上幾百倍。   「那隨你們了。」玉倩跟著茹嫣她們先進屋去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兩位陳姓愛妻心裡怎麼想,每次不得不離開的時候,她們那種戀戀不捨都是顯而易見的,「我送你們倆下去。」   「路上堵嗎?」陳倩把車鑰匙掏出來了。   「今天還行,能開得動。」侯龍濤左親一下右親一下,「你們倆剛才在家裡幹什麼來著?皮膚好都是粉紅色的呢。」   「哼哼,」陳倩拉著愛人的手,「欺負雲姐來著,不光我們啊,諾諾和清影也有份兒的。」   侯龍濤拉著姐妹倆到了停車場,在嫩綠色的夾殼蟲前面,抱著她們不停的親吻,就是捨不得放她們走。   陳曦在愛人的耳朵上舔著,「我過兩天跟大伯父他們說我跟同學去外地旅遊,應該能過來住幾天的。」   「我不要你們只能住幾天,我要你們一直住在這兒,我要天天回家都能看到你們,我要天天睡前都能親吻你們,你們搬過來吧。」   「我們也想啊,」陳倩緊緊的握著男人的大手,「可是…」   「我不管了,我忍受不了了,我去找你父母說。」   「什麼啊?」兩位小仙女都驚訝的看著男人。   「沒有其它的辦法,咱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開了。」   姐妹倆都沒說話,以前沒人提起,但大家都明白,她們的問題遲早都要解決的,而且只有一種方法。   「好不好,」侯龍濤把姐妹倆的兩隻手拉到自己的嘴邊,輪流的輕吻著,「我真的不願意再這麼下去了,咱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就算是外人,咱們都不必瞞著,更沒必要瞞著你家裡人了,也不應該瞞著他們。」   「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陳倩的聲音有點顫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也許是因為自己在潛意識裡盼這天已經盼了很久了吧。   「給我兩天時間,我好好兒想想,你們什麼也不用做,一切照常。」   「我父母…」陳曦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光說服大伯父和大伯母…我爸媽這禮拜四正好要來北京。」   「我知道,給我點兒時間。」侯龍濤在女孩花瓣般的臉蛋上吻了一口…   第二百零一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3/30/200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二章 得償所願   金鱗豈是池中物202   編者話:費了半天的勁,這章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主要是因為我也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實在沒法把握人物可能的心理活動,自己都覺得沒有什麼說服力,但又不得不把這件事搞定,好在這章並非重點,也就只能這樣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零二章得償所願7/26/2004-7/30/2004   男人上樓後先去廚房裡看了看,何莉萍指揮著幾個日本女傭準備晚餐,她現在儼然已經成了大管家。   侯龍濤在美婦人的身上猥褻了一通,然後才回二樓的主臥室換衣服。   如雲跪在大床的正中間,雙手銬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兩個不袗環上,綢子黑色絲光吊帶睡衣的下擺被撩到了腰上,故意後撅的雪白圓大的屁股有著世界上最完美的曲線。   司徒清影跪在大姐姐的臀部左邊,左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右手攥著一根電動假陽具,在她的濕潤紅艷的屄縫裡攪動。   香奈跪在另一邊,一邊吻著如雲的另一瓣屁股,一邊用一根細細的假陰莖捅著她的後庭。   任婧瑤跪在如雲的身前,隔著睡衣吸吮她的一顆乳頭,左手揉著另外一支巨乳,右手在下面撥著她硬硬的陰蒂。   馮雲站在任婧瑤身邊,把如雲的螓首抬起來,和她拚命的接著吻。   如雲已經被一群小妹妹輪番上陣弄得精神恍惚了,只是很本能的回應著她們自己身體的刺激。   「你們就這麼欺負嫦娥姐姐啊?」侯龍濤一進屋就準備寬衣上陣了,「怪不得莉萍兒要跑去看人做飯呢,估計是怕了你們了。」   「我們不欺負,你也要欺負的,那還不如讓我們欺負呢。」司徒清影把假陽具從如雲的小穴裡拔了出來,和香奈一起把她渾圓的巨大的屁股蛋向兩邊掰開。   侯龍濤上了床,手從下面鑽進如雲的睡衣裡,貼肉的攥住了如雲那一雙柔軟的豪乳,用力的揉著捏著。   香奈在下面抓住男人的巨棒,把大蘑菇般的龜頭頂在了如雲充血的陰唇上。   侯龍濤吻著如雲的勃頸,屁股往前一拱,「呲」的一聲,粗長的大雞巴整根的沒入了美人的身體裡,立刻就被陰道裡火熱的肉壁死死的纏繞住了,「啊…小云云…」   「老公…」如雲軟塌塌的身子一下硬了起來,任何的假陽具也比不上愛人的這根真傢伙,光是被這麼一插,身體就因為劇烈的性興奮而顫抖了起來。   「你們太過分了啊,」侯龍濤指了指如雲手上的銬子,「快摘下來。」   「你一回來就破壞氣氛。」馮雲在男人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   「啊…沒關係的…」如雲挺著上身,右臂伸到後面扶住愛人的後腦,左手按住他的一隻手,幫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你別太遷就她們,另外那幾個小丫頭呢?」侯龍濤開始用力的向前挺屁股。   「諾諾和月玲被茹嫣她們拉去洗澡了。」香奈說著話,從後面把男人和如雲推倒在床上。   四個女孩撲上去,在愛人的背上、臀上、腿上吻了起來。   何莉萍從外面走了近來,「停停吧,可以吃飯了。」   「萍姐。」馮雲和任婧瑤一起下了床,拉住了何莉萍的手。   「別鬧,別鬧,真的,先吃飯吧。」何莉萍知道這幾個丫頭想幹什麼。   「吃飯急什麼,反正也得等玉倩她們洗完澡。」任婧瑤已經開始捏美婦人的屁股了。   馮雲一拉何莉萍,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一群人糾纏在一塊,除了由於性快感產生的呻吟聲外,就是大家的歡笑聲了…   星期五下午2:00多的時候,陳氏姐妹領著自己的父母在三十層下了電梯,「到了。」   「到底來這兒幹什麼啊?」陳倩的母親看著女兒過去在門邊的密碼盤上按了幾下,「你們兩個鬼丫頭搞什麼東西?」   「先進來再說吧。」陳曦把門推開了。   「兩位陳小姐。」大廳裡的兩名女傭對著剛進來的女孩鞠躬行禮。   「你們去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們。」陳倩把女傭打發走了。   兩對父母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光是那兩個女傭的表現,這裡的裝飾陳涉簡直就像是現代的皇宮一樣。   「來,爸媽,我帶你們到處看看。」姐妹倆分別挽住了父母的胳膊,   「這…這到底什麼地方啊?」   「一會兒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陳倩和陳曦拉著兩對父母在大房子裡樓上樓下、左左右右的轉了一個多鐘頭,最後把他們帶進了一間很大的雙人臥室,其實是兩間單人臥室,只不過中間的拉門是打開的。   都不用看牆上掛著的那張兩姐妹的合影,光是從房間淡雅的擺設、充滿屋子的淡淡茉莉花香和那種熟悉的感覺,家長們就能猜到這是自己孩子的睡房。   「坐啊,爸,媽,坐啊。」陳倩招呼父母在長沙發上坐下。   陳曦從迷你冰箱裡取來了飲料。   「你們這是…」幾個人都還沒從剛才的參觀中回過味來呢,他們是第一次置身於那麼豪華的環境中,對於他們這種老一輩的工薪階層來說,在心理和視覺上都是不小的刺激。   「這是我們倆的房間。」陳倩坐在了一邊的小沙發上,剛才她還異常的緊張呢,胸中有小鹿亂撞,手掌上也全是汗,可她現在的聲音卻非常平靜。   「什麼意思?」   「我和姐姐想要搬到這兒來。」陳曦坐到了姐姐身邊的沙發扶手上。   「搬到這兒來?」陳倩的父親皺起了眉頭。   「嗯。」陳倩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一張照片,探身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幾個人看了看照片,上面是陳倩親熱的偎在一個戴黑邊眼鏡的男人的懷裡,她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幸福了。   其實陳倩家裡人早就知道她跟施小龍分手後又有男朋友了,只不過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罷了,女兒大了,她不願意說,也就沒逼著問,所以現在看到這種照片,倒也沒什麼驚訝的。   「這裡是他的房子。」   「等等,等等,他是叫侯龍濤吧?」陳倩的母親曾經在電視裡見過照片上的男人。   「對。」陳倩還真沒想到母親會認出愛人來。   「他就是你男朋友?」陳倩的父親也看過關於侯龍濤的報道,知道他是很傑出的青年企業家,女兒和他談戀愛,自己不光是認可,還是很高興的。   「是我男朋友。」   陳倩的母親已經聽出了女兒的意思,「你們談戀愛我們不反對,但是未婚同居可不行,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他,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可以?我現在只不過就是每晚回家睡覺罷了。」陳倩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桃紅色,雖然她很有決心,很坦然,但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說出這種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你是說…」陳倩的父母當然聽出了女兒話裡的含義。   「嗯。」陳倩點了點頭。   「你怎麼…」陳倩的母親在沙發上用力的拍了一把,一下站起來,緊皺的眉頭,「你怎麼可以…」她一直以為女兒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呢。   「你別急啊,坐下。」陳倩的父親拉了一下妻子。   「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唉…」陳倩的母親無奈的搖著頭,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這樣了,也不能說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女兒也這麼大了,該放手就要放手了,「唉…」   「那您是答應我了?」   「什麼?不行,就算已經有過…也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陳倩的母親奇怪的看著女兒,「你說為什麼?你們沒結婚。」   「為什麼沒結婚就不能住在一起?我愛他,他也愛我,這還不夠嗎?」陳倩直視著母親的眼睛。   「這…當然…當然不夠了…」陳倩的母親都被問傻了,仔細想想,真的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別人會怎麼看你?會怎麼說?」   「別人?什麼別人?誰會管這些?我為什麼要管別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了。」   「不用再說了,總之不可以,我不管別人都怎麼樣,陳家的閨女就是不許未婚同居,」陳倩的母親顯得有點煩躁,「這個問題就到此為止,沒什麼可討論的。」   「你是怎麼回事兒?」陳曦的父親看著女兒。   「我?」陳曦也取出了一張自己和侯龍濤親密相擁的照片,放在茶几上。   「他…他們是雙胞胎?」   「不是。」陳倩這回放下的照片上是侯龍濤一個人摟著姐妹倆。   四位家長都沒說話,只是很迷惘的望著兩個女孩,完全不明白她們的意思。   姐妹倆互望了一眼,「我們的男朋友是一個人。」   「…」   「我們倆都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陳曦看到家人不解的表情更濃了,就又說明了一遍。   「…」家長們仍舊是一言不發,滿臉的迷惑,他們都沒能明白女孩的意思,雖然從字面上並不難理解,但他們都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濤哥有十四個女朋友,我們是其中之二,」這些話都得由陳曦來說,「她們都住在這裡,所以我們也要搬過來。」   「再說一遍,」陳曦的父親第一個做出了反應,「侯龍濤有十四個女朋友?十四個女朋友?」   「對。」   「你們倆,你們倆是其中之二?」   「對。」   「哈哈哈,不可能,你們兩個臭丫頭開什麼玩笑,哈哈哈。」   「哈哈哈,」其他的三位家長也跟著笑了起來,開玩笑是最合理的解釋,「你們兩個真是沒事兒干了,瞎說八道。」   陳倩和陳曦的表情很平靜。   「你們認真的?」   陳倩點了點頭。   屋子裡再次靜了下來,家長們的臉上又出現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行,」半晌之後,陳曦的母親才出聲,不過語氣中一點顯不出生氣來,不是她控制的好,是真的沒生氣,孩子們說的事情太荒唐了,只覺得可笑,想生氣都生不出來,「簡直是胡鬧,你們立刻和他分手,以後再也不許見他了。」   「對,」陳曦的父親站來起來,「小曦,你太不像話了,還沒到二十一歲,往了家裡的規矩了?走吧,咱們現在就離開這兒。」   「爸,媽,二叔,二嬸兒,你們大概沒明白我們的意思。」陳倩摟住了妹妹的細腰,「我和小曦都不是愛慕虛榮的人,既然我們能接受他的生活方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   陳曦的父親又坐下了,「你們兩個中了什麼邪了?他給你們吃什麼迷魂藥了?」   「爸,媽,」陳曦走過去跪在父母的身前,拉住他們的手,「你們希望我的將來是什麼樣的?你們希望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什麼?」   「你們希望我能生活得快快樂樂,你們希望我能幸福,對嗎?」   「當然了,可你現在…」   「您聽我說,」陳曦緊了緊雙手,「我開不開心,我幸不幸福,是不是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   「你們不要結婚了?你們不要孩子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陳曦的父親終於表露出了自己的煩躁,「你才多大歲數兒?你懂什麼叫幸福?氣死我了。」他甩開女兒的手,起身繞著沙發快速的踱著步。   「我已經二十歲了,不再是小女孩兒了,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我知道什麼叫幸福,我知道什麼叫愛情。」   「愚蠢,你這叫愚蠢!」陳家的四個大人都是知識分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是這樣的語氣,那已經算是非常憤怒了,「一個生活如此不檢點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人,他怎麼可能給你們幸福!?」   「濤哥為了救我和姐姐,差點兒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什麼?」   「這件事兒我們沒說過,是不想你們擔心。」陳倩花了大量的時間把侯龍濤跟自己和妹妹的所有瓜葛都說了出來,本來今天就是要攤牌的,所以真的是什麼都沒隱瞞。   家長們自然免不了這「啊」一聲,那「唉」一聲的,驚訝、氣憤、緊張,不過好歹是把故事完整的聽完了。   「他是我的今生摯愛。」陳倩美麗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咱們不說那件事兒他要負一定的責任,全當是他救了你們,你們也不用因為感激他就和他在一起,你們不要把感激和愛情混為一談。」陳曦的父親的語氣已經平和了很多,很多事情已經不可改變了,還是要著眼未來的。   「爸,媽,大伯,大伯母,你們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對我的疼愛,我一輩子也沒法兒報答,我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你們,沒有了你們,我活著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陳倩的父親剛想用「逐出家門」進行威脅,沒想到侄女先說出來了。   「濤哥是我心愛的男人,我們倆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沒有了他,我活著同樣沒意義了。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等家長們說話,陳倩立刻就把妹妹的話茬接了過來,「從物質上、從精神上,從任何方面,他都可以完全的滿足我們。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有什麼比找到一個好歸宿、可依靠的男人、一個安全的避風港更重要呢?」   陳曦講情,陳倩講理,她們的父母幾乎被鎮住了,一是由於這件事本身的不可思議性;二是因為兩個平時都很內斂的女孩突然變得充滿進攻性;三是她們顯得那麼的胸有成竹,無比的鎮靜,那是一種擁有不可動搖的決心的表現。   「你們…你們這是給人當二奶啊?被人包養。」   「他沒結婚,我們當然那不是二奶。我們相愛,我有工作,有能養活自己,我們不為他的錢,怎麼能叫包養?你們還不瞭解我和小曦嗎?」   兩對父母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我們不是那種傍大款的女人,但現在這種情況,好像真是沒什麼可說的,可真的什麼都不說又覺得不對頭,自然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牆上調為「發音」的傳感器「嘀嘀」的響了兩聲,鑲入牆裡的屏幕上多出了一個小紅點,是在大門的位置。   「他回來了。」   剩下的四個人仍舊保持著沉默,沒有任何的表示,現在所面對的問題幾乎是前無古人的,也難怪他們會有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兩、三分鐘之後,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姐妹倆一起去把門打開了,同時在來人的兩邊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一起拉著他走到茶几前,「這就是侯龍濤。濤哥,我爸,我媽,二叔,二嬸兒。」   「兩位伯父,兩位伯母。」   四位家長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年輕人身上,整齊的短頭髮,顯得很幹練,長相斯文友善,還戴著一幅黑邊眼鏡,更添儒雅之氣,臉上的表情恭恭敬敬,穿著一套量身訂做的高級西裝,整個人看上去很精神,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如果要是在其它任何一種情況下見面,陳氏姐妹的父母估計都會立刻在心理上接受這個男人做為女兒的男朋友的,就算是現在,他們也還是不由自主的對他產生了一點好感。   「我會好好兒照顧倩倩和小曦的。」   「絕對不可以,這實在是太荒唐了。」陳曦的父親攤開雙臂,臉上儘是困惑的表情。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可以?」侯龍濤也是一臉的困惑,不過他這是裝出來的,可就是因為他是以一種很精明幹練的姿態出現的,他的困惑成了他最好的論據,就好像是因為他不知道不可以的原因,所以不可以的原因一定不存在。   「這…不符合這個社會的道德標準。」這是陳倩的母親可以想到的唯一原因。   「不符合嗎?重婚是違法的,背著女朋友和其他的女人好是不道德的。同時有好幾個女朋友,只要不瞞著其中的任何一個別人的存在,她們又都能夠接受,既不犯法,好像也沒有什麼不道德的啊?」   「別人是會說閒話的。」陳曦的母親說出了四個人最關心的問題,他們是保守的知識分子,除了孩子的幸福之外,別人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他們對他們也很重要。   「為什麼要讓別人知道?你們要是怕別人說這說那,那就根本沒必要讓別人知道,」侯龍濤心理這叫一個高興,對方既然提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他們已經過了自己那一關,別人成了唯一的考慮對象,「至少短時間內沒必讓別人知道。」   兩對父母都不做聲了。   侯龍濤坐進了小沙發裡,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邊的沙發扶手上,「爸,媽,我們已經下了決心,我們想得很清楚,這輩子我們都會守在濤哥身邊的,我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樣,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話可說,就讓他們說好了。我們已經厭煩了為別人活著,我們要做我們想做的事兒,我們要和我們心愛的人在一起。」   六個多小時,連晚飯都沒有吃,侯龍濤和陳氏姐妹一直在不斷的將他們堅定的意志灌輸給四位家長,說得他們頭暈腦脹,幾乎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8:00多的時候,兩對父母離開了侯龍濤的豪宅,雖然他們沒有明確的認同陳氏姐妹和侯龍濤的關係,但也沒有逼兩個女孩和他們一起回家,這已經算是巨大的成功了…   把老丈人和丈母娘送走了之後,侯龍濤和兩位小仙女回到了家裡,一進門,三個人就擁在了一起,不停的親著、吻著,他們的精神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有好幾個小時了,現在終於得償所願,極度的喜悅和放鬆讓他們有點失控。   侯龍濤抓住陳曦的T椊的領口,猛的向兩邊一分,「呲啦」一聲,愣是把她的上衣撕成了兩半,右臂摟住她的小蠻腰,把臉埋在了她高聳的胸脯上,蹭著芳香四溢的奶罩和乳肉,左手把陳倩半長裙的後擺拉了起來,伸進去揉捏著彈性十足的屁股蛋。   「濤哥…」   「老公…」   姐妹倆都已經嬌喘起來了,她們一起在愛人的身上身下摸索著,幫他脫著衣服。   侯龍濤稍稍下蹲,雙臂分別卡在兩個美人圓滾的臀峰下,渾身的肌肉同時發力,就這麼把她倆一起舉離了地面。   「老公…」陳倩摸著愛人肩膀上硬梆梆的肌肉,簡直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啊…啊…」陳曦仰著頭,她覺得自己有點眩暈,愛人的力量讓她心醉。   侯龍濤把一對天仙美女扔到了客廳裡巨大的沙發上,自己扭身躺倒在她倆中間。   姐妹倆偎到了男人身邊,把他的兩個乳頭含進了小嘴裡,兩條滑嫩的舌頭在他的胸口遊走,兩隻玉手插進了他的褲子裡。   「倩倩…」侯龍濤把自己的初戀情人向上拉了拉,小心翼翼的解著她的襯衫,吮著她的柔唇,「小曦…」他把陳曦也拉了上來,捏著她的乳房,「歡迎回家,現在這裡終於有十四個女主人了。」   大門打開了,如雲領頭,侯龍濤的另外十二位嬌妻魚貫進了屋,加入了戰團,她們剛才一直在SOHO那邊娛樂,接到萬事大吉的電話之後,立刻就趕回來了…   第二百零二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4/4/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三章 不亦樂乎(上)   編者話:上一章把一塊絆腳石踢開了,好戲剛剛開場。教皇保羅二世去見馬克思了,不知道兩個人會不會大打出手,如果回的話,馬克思加油!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零三章不亦樂乎(上)7/30/2004-8/16/2004   陳氏姐妹正式入住大宅,算是解決了侯龍濤的後顧之憂,他終於可以將精力集中到生意上了,其實說是生意,不如說是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付田東華了,唯一的問題在於他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只能是等待觀望。   東星集團在紐約證券交易所正式上市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了,侯龍濤和如雲的「兩年之約」也迫在眉睫了…   侯龍濤看著左魏從美國分公司發過來的傳真,上面說是GM和他取得了聯繫,有意在東星集團正式上市後收購其25%的股權。   「嗯…」茹嫣皺著眉發出了一聲嬌哼,她從男人的雙腿間抬起了頭,喉頭處一陣蠕動,「咕嘟」一聲,把滿嘴的男性精華吞入了肚中。   侯龍濤愛惜的撫摸著嬌妻的臉蛋,衝她感激的一笑,然後把放著傳真的文件夾往坐在長沙發上的星月姐妹那一扔。   智姬把傳真取出來看了看,「價錢壓得夠狠的,應該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我有必要跟他們談嗎?」侯龍濤把茹嫣拉了起來,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她的短裙裡,愛撫她的褲襪美臀。   茹嫣把愛人的頭抱在胸前,讓他枕在自己高聳芳香的乳房上,親吻著他的頭髮。   「如果咱們跟GM合作,無論是在上市前還是在上市後,都會對咱們的股價有非常大的正面影響。而且GM有了咱們的股份,相信大部分GM車型都會安裝咱們的淨化器,絕對是互惠互利的。現在咱們的產品經本基本上打入了日系車輛的中高端市場,GM是咱們進軍美系車輛市場的最好跳板之一,既然他們主動找上門兒來了,那是再理想不過了。」慧姬停頓了一下,「不過這是從純商業的角度考慮。」   「什麼意思?」侯龍濤把茹嫣的褲襪撕破了,撥開她的小內褲,兩根手指輕柔的按揉著她細嫩的陰唇。   「你不是懷疑田東華是想收購東星嗎?他不可能成功是因為咱們手裡控制著百分之六十九點三的股權,可一旦GM取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從理論上講,田東華就有可能進行HostileTakeover了。」   「還是那句話,他哪兒來的資金?再說GM也不會把自己的股份轉讓給他的。」侯龍濤的手指鑽入了萬里挑一的小秘書的身體裡。   「所以我說是從理論上講,其實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同意GM派代表團過來,就算最終你不出讓股份,這也是一次難得的積累經驗的好機會。以前這種和國際性大企業正式談判的事情都是田東華出面,你也該親自主持一次了。」   「好,那你就通知一下兒GM吧,不過既然在理論上有那種可能,不賣那麼多給他們就是了。」   「啊…」茹嫣緊緊的抱住了愛人的脖子,一股火熱的陰精從顫動的子宮裡噴射而出…   GM的調表團在13號的上午抵達了北京首都機場,團長是GMInvestmentGroup的一個叫JerrySu的VP,是個華人,副團長是市場部的白人經理MichaelSha。   當天晚上,東星集團在東星達海鮮城為遠方來客接風洗塵,按照雙方事先達成的協議,這次的談判暫時定位為商業機密,沒有向外界透露,所以並沒有媒體的人出席。   宴會上,冠冕堂皇的客氣話自然是少不了,一套一套的源源不斷,讓人充分體會到商場中人的虛偽。   侯龍濤坐在Jerry的身旁,「Mr。Su,您是從北京出去的吧?」   「現在沒必要這麼正式,」Jerry笑了笑,他也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看著就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叫我Jerry就行了,或者我的中文名字,蘇棧。侯先生怎麼知道我是北京人?」   「龍濤,」侯龍濤也糾正了一下對方,「您說中文的時候還有點兒兒話音,雖然已經不那麼濃重了,還是能聽出來,您出去很久了吧?」   「十五年了,不瞞你說,這是第一次回來。」   「怎麼會?」侯龍濤很難想像一個人能十五年不回家一次。   「沒時間啊。」   「不會吧?」   「呵呵。」蘇棧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知道大概是涉及了對方的隱思,不說也罷,「您是出去上學?」   「半工半讀,我當初在國內就是GM的,後來公司送我去美國上學。」   「這樣兒,我看您不過四十多歲吧?要是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我快四十四了。」   「四十四,」侯龍濤點了點頭,「四十四歲就能坐上GMInvestmentGroupVP的職位,還負責這麼大的生意,絕對能算是年輕有為了。我挺佩服你們這樣兒的人的。」   「怎麼講?」   「我也在美國上過學,我知道留學的難處。更主要的是,我知道如果我留在那兒的話,在十五年之內肯定做不到您這個級別。」   「呵呵呵,你太謙虛了。」蘇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就像是老大哥一樣,有過相似經歷的人比較容易相處,「你現在已經取得了的成就就不知道要比我大多少倍了,前途更是不可限量,還這麼年輕。」   「兩國的情況不同嘛,咱們華人想要在美國的大公司裡真正的出人頭地,是非常不容易的,您做到了,我不過是比較會利用國內的條件罷了,不值一提。」   「怪不得你能有大的發展呢,」蘇棧友好的看著年輕人,很有點欣賞的意味,「不驕不躁,很有大將風度。」   「謝謝誇獎。」   「龍濤,今天咱們把酒言歡,到了下星期,談判正式開始,那就是各為其主了,到時候咱們可就要真刀真槍的了,我不會因為咱們一見如故而有絲毫放鬆的。」   「那是當然。」侯龍濤明白越是朋友越應該把醜話說在前頭的道理,他發覺蘇棧這個人和其他的那些老美給人的感覺有點不一樣,在商人的面具下隱隱約約的有股正氣…   星期一早上,東星的司機在談判正式開始前一小時就把GM代表團的十名成員都接到了東方廣場,讓這些老外可以有時間到處轉轉,也見識見識這裡的現代化程度,免得他們以為現在的中國還像美國大部分電視節目裡演的那麼落後呢。   在這麼重要的會議前,侯龍濤是一定會想辦法緩解自己的壓力的。   司徒清影和薛諾今天正好來東方廣場購物,自然義不容辭的成為了愛人最好的減壓「工具」。   司徒清影掛在巨大的紅木辦公桌邊,深藍色的牛仔褲和桔黃色的小內褲褪在渾圓的屁股蛋下。   侯龍濤粗長的男根不斷在小白虎的緊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撞擊著滑嫩無毛的陰戶,肏得愛液飛濺,這副神奇的性器能快速的消除他肉體上的疲勞,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獲得新生的感覺。   薛諾躺在司徒清影的背上,兩條白嫩的玉腿舉在空中,架在男人的雙肩上,一隻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另一隻手攥著自己的一支酥乳。   男人邊幹著司徒清影,邊揉著薛諾的球狀奶子,右手在她的紅潤的小穴裡摳挖,兩個女孩都被搞得浪叫連連。   侯龍濤哆哆嗦嗦的和小白虎一起又經歷了一次高潮,拔出老二,緊接著就插進了上面的美少女的下體裡。   薛諾的身子猛的一顫,那張稚氣還未完全脫盡的秀麗臉龐上儘是因性興奮而產生的紅霞,美得不可方物。   做了兩個多小時的愛,司徒清影和她的乾妹妹都已經是無比的滿足了。   開會前四十分鐘的時候,茹嫣打電話通知侯龍濤應該開始準備了,三個人靈肉合一的身體交歡才算告一段落…   蘇棧和MichaelSha,還有兩個助理來到了東星總部所在的那座寫字樓外,立刻就有一直在此等候的東星職員上去招呼他們。   幾個人進入大廈的時候,正好有四個美女從裡面出來,有兩個是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個子最矮的是個清清純純的美少女,剩下的一個梳了一條很奇怪的大辮子。   兩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蘇棧向唧唧喳喳的女孩子那邊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他就好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愣在了當場,又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渾身都顫了起來。   「怎麼了?Jerry,Jerry,」MichaelSha推了推蘇棧,「你怎麼了?」   蘇棧慢慢的轉過身,那群美女已經消失在門外的拐角處了,只是空氣中還有她們剛才帶過來的香氣,「不可能…」   「什麼?」MichaelSha沒聽懂,對方說的是中文。   「沒什麼。」蘇棧搖了搖頭,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東星和GM的談判焦點主要有兩處,也就是雙方的分歧所在,一是股權轉讓量的問題,東星這邊只願意出讓19%的股份,GM卻堅持要收購25%;二是收購價的問題,東星的意思是高於預期的上市價持平,一億五千萬美金對1%的股權,GM的出價和這個數目可是有著天壤之別,只有五千萬美金。   本來GM這邊應該是由蘇棧主持的,但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在羅列本方條件的時候,說起話來沒有那種談判時該有的堅定,這並不是小毛病,對於使對方明確本方的立場有著很大的負面影響。   MichaelSha不得不接過自己上司的話茬,實際上是由他在負責了,「我相信侯先生對於GM的歷史和實力都是有一定瞭解的,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您也應該明白,在當今的商場上,能像貴公司這樣憑借技術因素處於市場壟斷狀態的企業屈指可數,GM不僅不是其中之一,還是處於競爭最為激烈的汽車工業中,我們時時刻刻、做每一件事都必須提防商業對手。」   「可以理解,但這和咱們今天的議題有關係嗎?」   「由於貴公司產品的性質,如果我們大量收購你們的股權,注定了這項投資的最終目的並不是分取貴公司的利潤那麼單純。當今汽車市場的兩大潮流就是節能和環保,而且隨著時間的推延,相信這兩種潮流只會越來越強勁,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不節能、不環保的車輛將會被市場淘汰。不知道侯先生是否同意我的這個預測?」   「完全同意,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進入環保這個領域的主要原因之一。」   「簡單的說吧,如果貴公司被我們的競爭對手,比如說福特,控股了,福特就有可能把其它公司擠出汽車市場,這種險我們是不能冒的。」MichaelSha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有一家「汽車大佬」控制了東星,它就可以任意的提高淨化器的價格,甚至是乾脆就不出售給其它的企業。   「我理解貴公司的擔心,不過解決這個問題不光只有收購東星的股份這一個辦法,咱們完全可以以合同的形式確保東星對GM的供應,貴公司就算是要簽一百年,只要價錢合適,我們是絕不會反對的。」   「哈哈哈…」談判桌上的人都被逗樂了,只有蘇棧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侯先生太有幽默感了,」MichaelSha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並不是馬上就需要安裝貴公司的淨化器。」   「更不想被我們拴住。」   「哼哼,對,對,是這樣,除非貴公司願意給予我們隨時終止合同的權力。」   「呵呵呵。」侯龍濤沒有回答。   「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大概世界上都不會有企業簽那樣的合同的。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東星的利潤前景實在是太好了,還是收購股份,分一杯羹的好。不過好處不是單方面的,相信侯先生也清楚GM的加入對於貴公司的發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這我不否認。」侯龍濤很清楚本方所能得到的好處。   「百分之二十五,這個數目是經過我們詳細研究的,進可功,退可守。」   「我需要你解釋一下兒那六個字。」   「如果我們發現有其它的大公司有控股東星的企圖,無論是從股市上下手,還是向我們這樣直接從東星的董事會成員手裡直接收購,我們都領先對方二十五個百分點,可以有充裕的時間做出應對,這就是進可攻;如果有一天我們出於任何原因,認為已經沒必要再保留東星的股份,我們可以出售,這就是退可守。」   「任何原因指的就是東星失去市場壟斷地位吧?」   「侯先生是明白人。」   「貴公司不希望別人控股東星,我更不希望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控股東星,如果我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出售給GM,加上正常上市的十億股兒,從理論上講…」侯龍濤沒再繼續說下去。   「這點我們已經想到了,咱們可以簽署一份協議,如果GM要轉讓手中東星集團的股份,東星集團擁有優先購買權,價格以當時的市價為準。如果我方有意在股市上收購更多的東星股權,必須提前半個月通知貴公司。」   「What?」侯龍濤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願意簽那樣的協議?」   「對,這代表了我們百分之百的誠意。」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搓著自己的太陽穴,對方給出的條件太優厚了,不過仔細想來,真的把他們的提議付諸實施,對GM並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   MichaelSha看侯龍濤在思考,沒有急著打擾他。   其實侯龍濤在心理上已經可以接受GM對於25%股權的要求了,但他並不急於表現出來,「我想不光是GM對東星感興趣,我把四分之一的股份給了你們,可就沒有多少可以給福特、奔馳什麼的了,您不覺得我應該聽聽別人的報價嗎?」   「關於價格問題,那是明天會議的議題,今天咱們主要還是先確定出售的股份數額,不是嗎?」   「這兩者不可能完全分開的。」   「侯先生,」蘇棧終於開口了,「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咱們是不是可以暫時休會,明天再繼續。」他知道自己非常的不在狀態,現在結束是比較合適的。   「既然如此,咱們就明天再談,我現在可以在原則上接受你們需要的數量。」侯龍濤也確實需要在跟自己的人商量一下…   在一間小會議室裡,侯龍濤把手裡的文件發給了自己的六個兄弟,「你們看看計算上有沒有誤差,如果咱們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轉讓給GM,我手裡就只有百分之二十八點八的股權了,雖然從字面兒上看,東星仍舊由我控制,但差距實在是太小了,我不希望外界對我在東星的絕對權威產生任何的懷疑。」   「他們不是說願意簽協議嗎?把內容一公佈,不就等於是告訴外界別人不可能控股嗎?」   「半個月的時間,咱們不一定能籌措到足夠的資金跟他們在股市上拼;他們要賣的時候,咱們也不一定有足夠的資金買。」侯龍濤認為那份協議裡規定的兩條都不是天衣無縫的,不能拿它們當護身符。   「你就是要我們做什麼吧。」   「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散出去之後,你們每人手裡還有百分之二點二五的股權,我需要你們把其中的一點二五轉到我名下,但只是在法律上,你們仍舊按二點二五領取紅利,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文龍把腳搭在了桌子上,「當然是沒問題了,本來就都是你的,當然隨你調配了。我現在在銀行的存款都夠我重孫子揮霍的了,你需要我們的股份,儘管拿去用。」   「肏,你他媽這個傻屄,」馬臉在文龍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丫嘴怎麼這麼快啊?我剛說要敲他一筆,讓他按百分之三給咱們分紅呢。得,讓你丫這麼一說,我也沒法兒開口了,拿去吧。」   「哼哼哼,我會讓律師準備必要的文件的。」侯龍濤開心的看著一幫兄弟在那罵罵咧咧的數落文龍,站起來走到他身後,「你收拾好東西了嗎?」   「說我?」文龍扭回頭。   「廢話。」   「沒什麼可收拾的,到那邊兒再買唄,也讓老外伺候伺候我,我要的東西呢?你準備好了嗎?」   「呵呵呵,放心,完全照你的要求,金髮球乳的外國妹妹,就跟毛片兒裡的一樣。導購、導遊加翻譯,晚上還陪你睡覺,全活兒,你小子別閃了腰就行。」侯龍濤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   「小丫那去開洋葷,別忘了干丫屁眼兒。」二德子推了一下文龍的腦袋。   「絕對忘不了,肯定讓丫見識到咱們中國爺們兒的厲害。」   「你丫先別美,他媽小心得病吧,什麼愛滋一類的。」劉南掐著文龍的脖子晃了起來。   「我他媽不會戴套兒啊?」   一幫人又鬧成了一團…   「Whatthefuckwasyourproblem,man?」MichaelSha跟著走進了蘇棧的房間,沒等他轉過身來,就一把將西裝扔到了他的背上。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問題。」蘇棧的道歉很誠懇,但並不卑微,「Mr。Sha,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和態度。」   「OK,OK,」MichaelSha揮了揮手,平靜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自己。蘇先生,我需要你坦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能不能勝任談判代表的工作,像你今天那樣出現怯場的情況,簡直是不可原諒的。」   「我並不是怯場,是因為不可預見的個人原因。」   「個人原因?我以為咱們都是專業人士呢。」MichaelSha的聲音不自覺的又提高了,「明天的談判才是重點,你能不能主持?你坐在那張桌子前,代表的就是GM,絕不能表現出你的無能。」   「Mr。Sha,我再次提醒你,我才是這次談判的負責人,你只是我的助手。我很感謝你幾天能挺身而出,我會寫進報告裡的,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有了可以不尊重我的資本。」   「我只想知道明天的會議你能不能主持。」   「當然可以。」   「希望如此。」MichaelSha轉身就想走。   「等等,我上次問你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覆呢。」   「我只是你的助手,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整件事兒都是你們市場部操作的,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既然沒告訴你,就說明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並不影響你的工作,你的任務就是盡可能的壓價,其它的一切都不需要你操心。」MichaelSha這個副團長明顯是不怎麼把正團長放在眼裡。   「好了,你出去吧。」蘇棧現在倒也真是沒心情跟這個老外鬥嘴。   「蠢貨。」MichaelSha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撿起地上的西裝,走了出去。   蘇棧坐在了床邊,雙手摀住臉,他扭曲的表情充分的反映出他內心的極度痛苦。   「啊…」男人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前,額頭頂在了因空調而變得冰涼的玻璃上,撐住窗台的雙臂有點顫動,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思念,二十多年的努力,全都沒有結果,就在自己已經決定放棄的時候,她卻又從自己心靈的最深處鑽了出來…   第二百零三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四章 不亦樂乎(中)   星期二上午,東星和GM的第二輪談判開始了,經過了一晚上的調整,蘇棧一掃昨日的頹態,恢復了精明幹練的樣子。   侯龍濤省去了客套話,上來就直搗主體,「我們的招股價是兩美金一股,每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六千七百萬,預計的開盤價,最低也要三美元,每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一億美元,這些價錢是給公平競爭的股民的。你們來到我這裡,要求特殊待遇,卻只給出每百分之一五千萬的報價,這讓我很難理解。」   「五千萬隻是有形的投入,沒有把GM的無形投入計算在內。」   「什麼無形投入?GM的名字?」   「沒錯兒,一旦咱們達成協議的消息被媒體一宣傳,GM的名字將使東星的價值增長數倍,甚至數十倍。在這點上,我想你們不會有異議吧?」   「暫時算我沒有異議,您接著說。」侯龍濤想看看對方到底有多麼的「夜郎自大」。   「既然你同意我的說法,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貴方開出來的價格是一億五千萬,我們認為GM提供給東星的無形價值大大的超過二十五億美元。」   「就這樣?」侯龍濤略顯失望,「我來問您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東星?又有幾個GM?」   「嗯?一個東星,一個GM。」   「錯,一個東星,十幾個GM。對於我們來說,GM、福特、克萊斯勒、寶馬,等等等等,沒有本質的區別,跟其中的任何一家合作都能達到相同的效果。我可能還是小看了福特,如果沒記錯的話,曾經有一位美國總統說國,福特好美國就好。GM可不曾受過這樣的評價吧?」   「您的意思是?」   「絕對的賣方市場,」侯龍濤一攤雙臂,「價格方面當然是由賣方定。」   「賣方市場並不代表著可以漫天要價,貴公司的淨化器壟斷市場,在中國卻只賣一百二十美元,為什麼不賣一千美元?因為即使是壟斷,也要考慮到買方的承受能力,更何況咱們現在所處的情況,是否收購那些股份並不會馬上就影響到GM的生存和發展。」   「我方的開價超出了GM的承受能力?」   「當然不是,但是不合理,其它任何一個公司都不會接受的,大家都能分析出自己的加盟能為東星帶來什麼,所以它們的報價基本上會和我們的持平。」   「如果真如您所說,我豈不是沒有必要現在就把股份出售給你們,等多幾家發了報價,讓你們先競爭一段時間,報價就會有所提升吧?」   「所以五千萬隻是我們的最初報價,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談判啊,呵呵呵,我們當然不指望貴方直接就會接受我們的報價。」   「那好,」侯龍濤點了點頭,「咱們就來討價還價,兩億。」   「嗯?」蘇棧皺了皺眉,「您這可不是討價還價,怎麼比原先還高了五千萬?」   「我當然會解釋的,」侯龍濤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您剛才的說法聽起來就好像完成了這筆交易,只有東星沾了GM的光兒,就好像是你們手裡百分之二十五的東星股份真的不會對GM有什麼大的正面影響,事實可不是那樣兒的吧?」   「那事實是什麼樣兒的呢?」   「我不否認,有了GM的加入,股民對東星的信心會有很大提高,反映到實質上就是股價的上漲,東星在國際上的知名度也會上一個大台階,還可以進一步逼迫其它大的汽車企業購買我們的產品。但是,世界上最大的潛在市場是哪裡?」   「中國大陸。」蘇棧看出對方是要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對,中國大陸的市場我開發了還不到四十分之一,我們並不真的迫切的需要國際市場,國際知名度對我們來說更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估計上漲了,是咱們雙方手裡的股份都升值,不是只有我們的升,GM的保持原價;本田、豐田已經在幫我們做逼迫其它企業的工作了,我們並不真的需要GM,你們的加入不過是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加快我們擴張的速度罷了;」侯龍濤說到這裡,在空中一攥拳,顯得很有霸氣,「你們得到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能得到百分之二十五的分紅,東星現在的利潤有多少,你們肯定清楚,東星未來的利潤有多大,Skyisthelimit。我的這些說法,蘇先生是否同意呢?」   蘇棧心裡是很同意對面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的話的,但他絕不能把自己的這種思想表露出來,「侯先生有點兒太樂觀了,市場環境、政治環境都是極不穩定的因素,很難說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   「雖然沒有一項投資是保賺不賠的,但如果你們真的認為東星的優勢在短時間內就有可能消失,咱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侯龍濤重新戴上眼鏡,「我覺得我已經把我方的立場闡明了,這是一樁互惠互利的生意,根本不存在GM進行無形資產投資的問題,一億五千萬是一個非常公平的價格,不過既然貴方想要討價還價,我們也就只好從兩億叫起,否則你們會覺得我們沒有誠意,一點兒利也不讓。」   雙方開始在價錢的問題上你來我往,幾乎是寸土必爭,一直到休會之時也沒有達成一致,好在時間有的是,今天不行,明天再繼續。   MichaelSha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裡,撥通了一個紐約的電話,「你說的沒錯,侯龍濤這個人還真是有點能力的。」   「又遇到麻煩了?」   「沒有,只是要說動他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罷了。」   「不著急,還有時間。那個姓蘇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你在北京玩兒的開心點兒。」   「不用你說。」MichaelSha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整整三天,到了星期五下午休會的時候,雖然雙方的分歧在縮小,但真要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協議,還需要假以時日…   星期六中午,侯龍濤和兄弟們一起把文龍送到了機場,幾個人到得比較早,在候機大廳外面邊抽煙邊聊了會天。   「肏,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國呢。」文龍揉了揉鼻子。   「怎麼了?有點兒緊張?」   「還真有點兒。」   「沒事兒,」大胖過來摸了摸了文龍的頭頂,「糊擼糊擼瓢兒,嚇不著。」   「去你大爺的。」文龍笑著把大胖的胳膊撥拉開了。   「說正經的,說正經的,」大胖板起臉,握住了文龍的雙肩,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孩子長大了,應該出去闖闖,見見世面。」   「你丫那個德行,滾滾滾,」文龍從大胖的身邊蹦開了,「說的跟他媽我爹似的。」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別鬧了,該進去了。」   劉南摟住文龍,走進了候機大廳,「教你的那幾句話記住了嗎?」   「I』mfromBeijing,China。I』mhereforbusiness。MyEnglishisnotverygood。Passport是護照,Visa是簽證。」   「Verygood。」劉南轉過身來,「這小子沒問題。」   「得飛多長時間啊?」文龍回過身,看著侯龍濤。   「十六、七個小時吧。」   「我肏,那還不坐死了?」   「哼哼,頭等艙,就別抱怨了,是在沒事兒干就拉個空姐兒逗逗貧。」   「行,我要是看上哪個,回頭打電話告訴你,你先幫我看著。」   「沒問題。」侯龍濤拉了拉文龍西裝的領子,「雖然我已經打了招呼,畢竟是在外面,機靈點兒。」   「放心吧。」   「OK,滾吧,小丫那。」侯龍濤右手握住了文龍的右手,左手在他大臂上用力拍了拍…   十八小時之後,文龍走出了紐約肯尼迪機場,等候多時的田東華立刻上來跟他來了個擁抱。   「呵呵呵,華哥,我可不習慣這種美國習俗。」   「就是,誰願意跟你抱啊?」左魏把田東華撥拉開了,沖後面招了招手,「跟她抱。」   一個大胸大屁股、長腿金髮的美女扭噠扭噠的走了過來,「林先生,我是您的專職翻譯Tina,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說。」她的中文相當的標準。   「哈哈哈,OK,OK,先擁抱一下兒。」文龍一把將那個洋妞抱住了,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屁股,「一流兒貨色。」   「走吧,走吧,」左魏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先回酒店再說。」   幾個人來到停車場,上了左魏的寶馬745。   一輛黑色的雪佛萊SUV也跟著發動起來,裡面坐著四個俄羅斯大壯,副駕駛那邊的那個撥通了手機,「葉卡捷琳娜小姐,那個中國人到了。」   「你們照顧好他。」   不遠的地方,一輛凌志CS400里的幾個亞洲人也在注視著左魏他們…   「文龍,先到我房間裡來一趟。」田東華在門口向文龍招了招手。   「好,這就來。」文龍在Tina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放水等我,咱們洗個鴛鴦浴。」他交代完才離開。   「那個女人是侯龍濤派來盯著你的?」田東華把自己套間的房門關上了。   「九成兒九。」   「最近情況如何?」   「哼,你說呢?」文龍給自己倒了杯洋酒,「為了向他證明我已經完全對玉倩失去興趣了,我幾乎天天都跟一些爛女人鬼混。」   「玉倩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自從侯龍濤逼他搬進新房之後,她就成了籠中鳥兒,」文龍一揚脖,把酒喝光了,作痛苦狀,「我都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   「侯龍濤怎麼會放你過來的?」   「我跟他說我想過來跟你學學有關上市的事兒,他也樂得把我支走,省得天天怕我跟玉倩死灰復燃。」   「嗯,你先休息一下兒吧,咱們有什麼都明天再說。」   「唉,歇不了啊。」文龍拍了拍自己的褲襠…   談判的進展並不像預料的那麼順利,再加上昨天剛把自己最親的弟弟送走了,讓他一個人去闖龍潭虎穴,侯龍濤的心情有點鬱悶,這是人類共同的正常反應,是不受控制的,並不會因人而異。   但每個人消除鬱悶的方式就有所不同了,對於侯龍濤來說,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肆無忌憚的淫亂,不過她當然不會把愛妻們作為發洩不良心情的對象的…   施雅穿著一條藍色長裙、一件藍色半長袖女裝,從小區裡走了出來,腳下十厘米的Pump高跟鞋在石路上敲出清脆動聽的「嗒嗒」聲。   女人鑽進了路邊的一輛BenzS600里,抱住了後座上的侯龍濤,和他濕吻了起來,樣子有點飢渴,「嗯…嗯…咱們去哪兒啊?」   「去醫院。」   「醫院?」   「你就別管了,」侯龍濤從旁邊摸出一根粉色的振動棒,淫笑著看著女人,「你不是快要移民了嗎?再好好兒的玩兒你幾次。」   「你…你幹什麼?」施雅望著男人那張充滿色慾的斯文面孔,知道今天又有的爽了,只覺下面的體腔已經濕潤了。   「哼哼哼。」侯龍濤用行動作出了回答,他把女人長裙正面的一列金色的扣子全解開了,將淺肉色的褲襪和純白色的Brief內褲從她的大屁股下面扒到她的大腿處,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慢慢的把按摩棒連根送入了她的小穴裡。   「啊啊…」施雅的屁股縮緊了,抬離了座椅,按摩棒很長,一直頂到了子宮。   侯龍濤又幫女人把內褲和褲襪穿上了,拿起一個遙控器,推開了開關。   「嗯…嗯…嗯…」施雅的臉立刻就紅了,身子也抖了起來,雙臂壓在自己的小腹上,上身下壓,就好像肚子疼一樣,「啊…龍濤…」   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肩膀,隔著衣服揉著她的奶子,「慢慢兒享受。」   方莊離劉家窯非常的近,開了沒幾分鐘就到了。   侯龍濤在頭前開路,星月姐妹攙扶著面色潮紅、目光迷離的施雅跟著他進了一座十幾層高的居民樓。   在五樓的一套單元裡,七位美女跪在地毯上,恭恭敬敬的迎接幾位客人的到來。   最前面的是穿著和服的櫻花玉子,身後使她的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兩個女孩都穿的是艷粉色的胸罩、內褲、吊襪帶、乳白色的絲光長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再後面是「春夏秋冬」四忍,她們也都只穿著內衣、吊帶襪和高跟鞋,春忍的是嫩綠色,夏忍的是火紅色,秋忍的是淺黃色,冬忍的則是純白色。   侯龍濤喜歡這種充滿多鍾女人香氣的房間,一進來就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都起來吧,」他輕浮的挑了一下玉子的下巴,「說多少次了,你不用見我就跪。」   「謝謝主人。」美女們都站了起來。   侯龍濤坐到一張柔軟的躺椅上,椅背的角度使他能舒舒服服的看到整間屋子。   四忍湊過去,兩上兩下的為男人寬衣解帶。   「嗯…」侯龍濤庸懶的扭了扭脖子,在家的時候,更多的是他伺候幾位老婆大人,到了這,他可以完完全全的當大爺。   玉子背對著男人,在女兒們的幫助下,把和服脫了下來,白色的襯衣順著光滑的背脊滑落到地上,露出了豐滿的性感身體,雪白的圓臀肥美鼓翹,絲毫不輸給她的女兒。   侯龍濤已經是赤身裸體了,春忍和秋忍跪在他的兩側,在的胸口親吻,冬忍和夏忍在下面舔舐著他的雙腿。   星月姐妹把施雅架了過來,幫她在男人的雙腿間擺好了姿勢,把她的長裙捲到腰上。   施雅撅著豐臀,右手握著男人的大肉棒,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左手揉著他的睪丸、摳弄他的會陰和肛門。   侯龍濤可以從對面牆上的大鏡子裡看到施雅被褲襪包裹的大屁股,陰道口部位的內褲還在微微的顫動,很有女人味,很有熟婦的風情,「不錯。玉子,你們快開始吧。」他把一隻腳伸進了女人的跨間,用大腳趾在陰蒂的位置上頂著。   玉子把雙手舉了起來,任由女兒們把自己的手腕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繩子拴住。   「太緊嗎?」   「沒有。」   「那我們可要開始了。」櫻花飛雪和姐姐一左一右的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   「好,主人,請您欣賞。」玉子閉上了眼睛。   智姬托起一個盛滿了切成小方塊的瓜果的盤子,慧姬用嘴對嘴的方式把水果餵給男人。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去來兩個裝滿冰塊的碗,一人含了一塊,吻住了母親的雙頰。   「啊…」玉子皺起了眉頭,打了個寒顫,脖子都縮起來了。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邊揉弄著母親的球形乳房和屁股蛋,邊順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往下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水痕,兩人吻到了玉子敏感的腋下,使她身體的更加激烈的顫抖起來。   男人的陰莖已經被施雅舔舐得濕淋淋的了,發出黑亮的光芒,她仍舊盡心竭力的吸吮著龜頭,那種被大雞巴插入喉嚨深處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快樂的眩暈。   侯龍濤左手把玩著春忍的乳房,右手揉著秋忍的豐臀,老二被美女含著,四條滑嫩的舌頭在身上遊走,還能不停的享受愛妻的唇舌和新鮮的瓜果,真是好不滋潤。   當兩塊冰塊壓住了嬌嫩的乳尖的一瞬間,玉子奶頭的硬度達到了最高,「啊…」她平坦的小腹一陣收縮,身子抽搐了兩下。   「嗯…」侯龍濤看著面前三母女極其性感誘人的表演,只覺一陣肉緊,他伸出了雙手,「寶貝兒…」   星月姐妹趕緊過來握住了男人的手。   「啊…啊…」侯龍濤的身體繃緊了,往上一挺屁股,「雅姐姐…好…好嘴吧…」   星月姐妹感到了男人手上的力量,就好像能知道他現在有多爽一樣,心裡也是一陣激動,自己和愛人是靈肉相通的,「老公…」   「嗯…」施雅緊緊的皺著雙眉,大量的精液快速的注滿了自己的小嘴。   侯龍濤用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   施雅邊嚥著嘴裡的「營養品」,邊在躺椅上轉了個身,把褲襪美臀對準了男人。   侯龍濤起身跪倒了女局長的身後,捏弄著她的肥臀,「嘶啦」一聲,把薄紗般的褲襪撕裂了,撥開已經濕透了的白色內褲。   失去了阻擋,施雅體內的按摩棒「撲」的一聲被她很有彈性的陰道內壁擠了出來,掉落在躺椅上,還在「嗡嗡」做響呢,「啊…」她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空虛還是解脫的歎息。   侯龍濤抓著施雅的屁股蛋,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開始勻速的抽插,「啊…好…很好…」   「龍濤…」第一下的時候,施雅差點沒被撞趴下,然後每當男人粗長的肉棒插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大的張開檀口,就好像那根巨物把她的身體刺穿了,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她的感覺也確實是這樣的。   春忍撫摸著男人的胸背,在他的胳膊上親吻,秋忍則愛撫著他的臀部。   侯龍濤彎下腰,把施雅的上衣拉開了,像擠奶一樣的大力攥著她的乳房。   春忍用一雙柔軟的玉手在男人結實的背脊上按摩,秋忍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臀溝裡挫動,按壓著他的肛門。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把母親轉了個身,抱住她的雙腿,在她白花花的飽滿臀瓣上的親吻,用冰塊為她火熱的肌膚降溫。   玉子不斷的打著冷顫,因為肌肉的僵硬,她身體的扭動顯得很機械。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一邊品嚐著母親的美臀,一邊斜眼往著正在狂肏施雅的主人,目光中充滿挑逗。   侯龍濤只覺秋忍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他緊緊的捏著施雅的奶子,放開了精關。   「啊…!」施雅大叫一聲,先是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緊接著子宮就被火燙的陽精擊中了,強烈的高潮使她腦中一片空白。   侯龍濤放開了被自己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豐乳,翻身下了躺椅,淫笑著向玉子走去。   夏忍和冬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帶假陽具的內褲,她們把施雅翻了個身,一個跪在躺椅下,肏她的嘴巴,另一個跪在躺椅上,肏她的小穴。   侯龍濤左臂抱住玉子,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右手揉著她的乳房。   「嗯…唔…」玉子貪婪的吸吮著男人的舌頭,主人的垂青還是很能讓她興奮的。   櫻花清影新拿了一塊冰,用兩根手指把它頂進了母親的陰戶裡,「主人,準備好了。」   「啊…」雖然玉子早就知道會這樣,但還是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侯龍濤轉到了玉子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奶子,向前一挺屁股。   兩個人同時大叫了起來,女人的子宮和男人的龜頭中間隔了一塊冰,刺骨的冰涼感從那一點向他們的全身擴散。   雖然這不是正經的冰火九重天,但火熱的陰道和陰莖,加上冰塊,也才不了太多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五章 不亦樂乎(下)   「華哥,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啊?」文龍雖然已經休息了一晚上,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仍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沒有什麼可做的,除了老老實實的待著。」田東華漫不經心的看著手裡的紐約時報。   「什麼意思?」文龍放下了咖啡,樣子有點驚訝。   田東華抬了抬眼皮,「你現在必須抱著一顆平常心才行,跟你說過的,五年之內咱們都很難再有機會了。」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我飛了半個地球兒跑到這鬼地方來,還以為你有什麼新計劃呢。」   「叫你來就是怕你忍不住自己先動手,打草驚蛇。」   「肏,神了。」文龍在心裡暗讚了一句。   「對了,那個GM的代表團談得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談判談得無聊死了,」文龍點上煙,「侯龍濤已經同意出售四分之一的股份給GM,現在天天就是像在自由市場上買菜一樣的討價還價。」   「嗯,今天打算幹什麼?」   「沒計劃。」   「讓那個Tina帶你出去轉轉吧,美國是富人天堂,花錢絕對是一種享受。」   「好吧,」文龍起身整了整衣服,「先去跟她干一炮兒。」雖然他心裡只有玉倩一個人,但他要真的禁了欲,那可就太假了…   又經過了兩天枯燥無聊的你來我往,GM的報價仍舊沒有上一千萬,侯龍濤感到有點困惑了,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計算到其中,一千五百萬的價格是非常合理的,甚至都有點低了,對方卻不買帳,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環節沒有考慮到。   星期三中午休會之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往大轉椅上一坐,摘下眼鏡,閉上眼,仰著頭,做了兩次深呼吸。   茹嫣跟了進來,轉到男人身後,給在他做肩頸的按摩,「談得很辛苦嗎?」   侯龍濤用左手按住了愛妻的右手,「沒什麼,寶寶,親親我。」   茹嫣托住男人的下把,讓他仰起頭,低下螓首,含住了他的嘴唇。   桌上的通話器響了起來,侯龍濤按下按鈕,「什麼事兒?」   「侯總,」對面是侯龍濤的另一個秘書,「GM的蘇先生想見您。」   「請他進來吧。」侯龍濤皺了皺眉,剛剛才開完會,下午還會繼續,真不知道有什麼必要現在私下來見自己。   茹嫣過去打開門,把人請了進來。   侯龍濤指了指對面的轉椅,「蘇先生,請坐,您有什麼事兒嗎?」   「私事兒。」   「請說吧。」   「這…」蘇棧看了一眼旁邊的長腿美女,突然顯得有點侷促不安。   「我出去做事了。」茹嫣很懂事的離開了。   「棧兄有什麼就說吧。」   「我…這個…嗯…」蘇棧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談判時那股靈牙利齒的勁都消失無蹤了。   「哼哼,棧兄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我能幫的一定幫。」   「那好,」蘇棧用力的一點頭,好像是下了決心,「我昨天看到你在走廊裡跟一對兒雙胞胎說話,你認識她們?」   「對。」侯龍濤點了點頭,臉上還掛著笑,心裡卻已經開罵了,「老丫那不會是看上我媳婦兒了吧?你他媽開口,開口啊,你丫敢說出來,我在這兒就廢了你雜種肏的。」   「嗯,她們倆有一個朋友,梳了一條很奇怪的辮子,那個女孩兒,你也認識嗎?」   「認識。」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心愛的小白虎,「您怎麼知道她們是朋友?」   「我第一天來的時候,在樓下看見她們在一起來著。你能把她找來,讓我見見嗎?」   「幹什麼?」侯龍濤這句話的語氣已經帶了點敵意了,「她是我女朋友。」   「噢,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見見她,沒有別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見她?」   蘇棧沒有回答,臉上出現了神往的表情。   「你不跟我說,我可不會答應你。」   「唉…」蘇棧歎了口氣,他扭回頭來,剛想說話,突然注意到了辦公桌上的好幾個像框,他一把抓起了其中的一個,裡面是一張司徒清影一身皮裝,騎在那輛大哈雷戴維斯上的靚照。   侯龍濤沒反應過來對方要幹什麼。   「這…她…這…這…」蘇棧死死的攥著那個像框,雙手顫抖,臉色煞白,那天還看得不很真切,今天算是瞧了個明白,「啊…她…」   「你怎麼了?」侯龍濤從辦公桌後繞了出來,「蘇先生?棧兄?」   「她…她…她叫…叫…叫什麼?」   「司徒清影。」   「司…司徒…司徒…啊!」蘇棧大叫一聲,仰頭就倒。   「棧兄!」侯龍濤趕忙上前一步,把蘇棧扶住了,猛掐他的人中,扶著他坐到了大沙發上,「你沒事兒吧?我給你叫救護車吧。」   「啊…不用…不用,」蘇棧捂著自己的腦門,「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   「她母親…她母親…」蘇棧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她母親是不是叫…叫…叫小川玉子?」   侯龍濤一下從沙發上竄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棧,結合所有的現有信息,他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司徒志遠?」   聽到對方說出這四個字,蘇棧這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二十多年的思念、迷惘、期盼、等待、找尋都即將有一個結果了。   「她的真名兒叫櫻花玉子。」侯龍濤猜想當初玉子並沒有用自己真實的姓氏。   「嗯?」司徒志遠抬起了頭,「我…我不管她叫什麼…」   侯龍濤掏出根煙遞到對方面前。   司徒志遠接了煙,又在年輕人的打火機上點燃了,剛剛吸了一口,立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原來他根本就不會抽。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大轉椅上,自己也點上一顆,他按下通話器,「茹嫣,通知所有人,下午的會議取消,就說我身體不舒服,明天早上再繼續。」   「清影…清影…她多大了?」   「他是你女兒,如果這是你想問的。」   司徒志遠一下站了起來,呼吸都不均勻了,「你…請你帶我去見她們。」他可能覺得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了,又加了一句,「求求你…」   侯龍濤沒動地方,斜眼看著司徒志遠,現在越看他,還真就越覺得他在眉宇間跟自己的小白虎有幾分相像,「你第一眼看到清影,就覺得她跟玉子很像,這也就是為什麼第一天談判的時候你會魂不守舍?」   司徒志遠衝到了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表情急切,「求你了,我想見她們,我等了二十二年了。」   侯龍濤的手指向下點了點,示意對方坐下,「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司徒志遠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他明白侯龍濤現在的立場,很明顯,現在保護玉子母女是他的責任,如果自己的說法不能讓他滿意,他是絕不會讓自己進入清影她們的生活的,「你先告訴我,她們好不好?」   「我很愛清影。」   「好,」司徒志遠慢慢的坐進轉椅裡,「我父母以前都是在外交部工作,我高中畢業那年,他們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公派留學日本的名額,我就對東京上大學了。很平淡的過了三年多,有一天我和一個日本同學出去吃飯,碰到了幾個他的高中同學,大家就在一起聊天兒。」   「他們是右翼分子?」   「你怎麼知道?」司徒志遠的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一陣發冷。   「不是猜的。」   「不是?」   「不是,有人告訴我。」   如果以前還有一絲懷疑的話,司徒志遠現在完全確信桌後的年輕人跟自己要找的人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繫,否則這些細節他是不會知道,「說了沒幾句,那幾個傢伙就開始說什麼皇軍在南京的豐功偉業,我一下兒就急了。原來我們那天可不是什麼碰巧碰到了,他們和我的那個同學都是一個日本右翼團體青年團的成員,因為我曾經在中文報紙上發表過譴責日本軍國主義死灰復燃的文章,他們就是衝著教訓我來的。」   「美女救英雄,對你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   「你…」司徒志遠太明白侯龍濤這句話的含義了,「玉子…玉子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最可愛的姑娘,我愛她。」   「那為什麼還離開她?」   「我是公派留學生,我沒的選擇,其實根本不是什麼選擇不選擇的問題,生我養我的祖國和父母,我怎麼可能留在日本?我怎麼可能不回國?」   「是啊,那個年代的人。唉,短短二十年,咱們的國家發生了太大的變化。」   司徒志遠不知道侯龍濤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感慨,這也不是他現在考慮的主要問題,「我告訴玉子我要回國了,我求她跟我一起走,雖然我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我是真的希望她能跟我走。」   「你那會兒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愛她呢?」   「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司徒志遠略微驚訝的看著侯龍濤,很難想像他小小年紀就對感情的事這麼清楚,卻不知那是因為他曾經有過相同的經歷。   「有限,你繼續說吧。」   「玉子當時並沒有給我明確的答覆,她說需要考慮一下兒。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把我在北京的地址留給了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有不好的預感吧。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見過玉子,她再也沒來找過我。」   「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她從來沒告訴過我要怎麼才能聯繫她,我問過,我要她給我留下地址,她說她不能,她說我最好不知道,我就沒再追問。從她的言談舉止就能看出來,她不是出自普通人家,說不定還是個什麼豪門望族呢,有苦衷也是正常的。」   「那一段時間一定很苦悶吧?」侯龍濤想起了當初香奈失蹤時自己焦急的心情。   「還真沒有,」司徒志遠皺起了眉頭,好像是在努力回想當時自己的心情,「那會兒已經鄰近回國的日子了,每天都是忙著打點行裝,挺忙的,閒不下來,而且總是想著大概她明天就會來了,到了第二天,又想大概明天她就回來了。也許是到了機場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很後悔嗎?」   「我天天都是在後悔中度過的,如果我當初努力的去找她,哪怕只是當我們常去的地方看看,沒準兒就能碰見她呢。」   「你也別太自責,玉子有意不見你,怎麼可能去你們常去的地方?再說了,就算你見到了她又怎麼樣?你一樣是要回國,她一樣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她為什麼有意不見我?」司徒志遠猛的抬起頭。盯著侯龍濤,就好像是要在他臉上找到答案一樣,「你一定知道的,你告訴我。」   侯龍濤搖了搖手指,「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等你結束了,我才會開始。」   「簡單的說吧,我的生活變得枯燥無味,我每天都在思念她,每天晚上都是想著她的一顰一笑入睡的,呵呵呵,」司徒志遠苦笑著搖了搖頭,「可笑的是我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你都想不到我當時心裡有多苦。」   侯龍濤當然想得到。   「那會兒還不像現在,我想再去日本找她都沒有機會。八七年初的時候,我進了GM的北京辦事處,我把我所有的經歷都傾注到工作上,只有那樣我才能暫時的忘記她。哼哼,」司徒志遠自嘲的一笑,「結果我的業績成了整個辦事處最出色的,那個外籍經理對我特別的欣賞,八九年的時候,他幫我辦了手續,準備八月份的時候送我去美國培訓。」   「我想你改名兒和六、四有關吧?」   「你真能聯想。」司徒志遠驚訝的看著侯龍濤,「那時候我的精神生活何其的空虛,我根本就沒有精神生活,我跟著在西單的民主牆貼大字報,積極參加學生集會,因為我去日本留過學,被封為受過民族熏陶的先行者,居然在高自聯裡混出了點兒名氣,自然也就受到了公安機關的重視。那個外方經理覺得我再在北京待下去可能會有危險,就把我的培訓日期提前了,讓我在五月上旬的時候就去美國了。」   「那你跟那些大學生沒什麼區別,精神的空虛導致了對糟粕的全面吸收。」   「可以這麼說,但是有的時候,你犯了錯誤就沒有改正的機會了,我不得不改了名字,還加入了美國籍,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回來。」   「蘇棧,蘇棧,」侯龍濤念叨了兩邊,「Su是SiTu去掉I和T,Zhan是ZhiYuan去掉I和Yu。」   「對,你知道整件事兒最具諷刺意義的是什麼嗎?」司徒志遠摘下眼鏡,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我父母…我父母是忠誠的共產黨員,他們在長安街上勸阻別人不要砸搶軍車,被那些舉著民主大旗的暴徒活活踩死了,哈哈哈。」   侯龍濤沒有說話,對方的笑比哭還難聽,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我在國內無牽無掛了,一直在美國GMInvestmentGroup裡干,從最底層的職位一直到現在的VP。」   「所以你一直也沒回來過?」   「最開始的幾年我不能離開美國,身份辦好了之後,我所有的假期都是在東京度過的,十三個聖誕假期,十三個年假,我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家私人偵探所,在報紙上登了多少尋人啟事,從來就沒有過結果。」   「你登過尋人啟事?什麼內容?」   「我怕玉子確實是有苦衷,又不知道她的生活到底變成了什麼樣,萬一她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所以我從來沒在啟事上用過她的名字,只是很簡單的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和情況登出來,如果她看到了,她會知道是我的。」司徒志遠當然不知道媚忍的存在是極大的秘密,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再厲害的私家偵探也找不到,玉子大部分時間又不關心時事,不怎麼看報。   「還不用她的名字,你苦尋了那麼久,居然還沒到什麼都不顧的地步?」   「我必須要考慮她的處境。」   「好,好,」侯龍濤確定了司徒志遠是真的還深愛著玉子,「你結婚了嗎?」   司徒志遠搖了搖頭,「我只愛過一個女人,我只有過一個女人,那對於我來說足夠了。」   侯龍濤差點沒從椅子上籀過去,本來覺得自己就夠癡情的了,沒想到今天碰到一位道行更深的大仙,而且他的語氣還那麼的平靜,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你不覺得自己傻嗎?」   「怎麼傻了?」   「就像你自己說的,你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你就為她守活寡?」   「你沒見過青年喪偶的人一直單身到老嗎?他們明知道和愛人已是陰陽相隔,我卻還沒有完全喪失機會,不是嗎?」   「那她要是已經愛上別人了呢?她要是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你的付出不都白費了?」   「是嗎?」司徒志遠的表情有點黯然,他以為侯龍濤是在用一種婉轉的方式勸告自己不要打擾玉子的生活,雖然並非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難接受。   「我是說如果,如果。」   「如果?」司徒志遠的眼睛裡又有了神采。   「如果。」侯龍濤鄭重的點了點頭。   「感情本來就沒有公平不公平的,不是每一分付出都會有回報的,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OK,如果現在玉子是單身,但她的過去可就不像你這麼清清白白了,你有什麼想法?」   「我失去過一次了,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她要是不要你呢?」   「…」   「呵呵呵,」侯龍濤離開座位,走到司徒志遠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嚇著了?」   「你…你就別再折磨我了。她…她一個人把我們的女兒帶大的?」   「你的女兒是自己長大的。」   「什麼意思?」   侯龍濤聽夠了別人講故事,該是他動嘴皮子的時候了,他最開始解釋的就是當初玉子為什麼沒有再露過面,不過並沒有說明玉子最厲害的功夫是什麼。   司徒志遠半天都沒出聲,要讓一個普通人消化「媚忍」這個概念,確實是需要點時間的。   「玉子不見你是為了讓你能活下去,讓她自己能活下去,讓你們的女兒能活下去。」   「我…我明白…」   侯龍濤接著說出了是如何被送到北京的。   司徒志遠捂著臉哭了出來,「我…我搬家了,可…可…可就是搬到了三公里以外的地方,我的女兒啊…清影…」   「你也別太難過,」侯龍濤又轉回了辦公桌後,點上煙,「好在她也沒受什麼苦。」   「是…是啊,清影…」   「說點兒開心的。」侯龍濤就像告訴玉子那樣,把自己怎麼和清影好上的經過講了一遍。   那段經歷挺有傳奇色彩的,有點歡喜冤家的勁頭,聽得司徒志遠臉上都有了笑容,「不過這麼說來,你是怎麼認識玉子的?又是怎麼知道她是清影的母親的?」   「嘿嘿嘿,」侯龍濤把跟Honda和Toyota的恩怨說了,「玉子她們是受雇去殺我的,結果陰差陽錯,我成了她們的新領導人,細節跟你就沒什麼關係了。玉子和清影長得那麼像,腳上又有一模一樣的文身,一問就問出來。我把媚忍都弄到北京來了,也算讓玉子她們母女團圓。」   「真是像天意一樣。」   「是啊,對了,除了清影之外,玉子還有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你能接受嗎?」   「她們的父親…」   「我都不知道她們的父親是什麼人,根本就無關緊要,玉子只不過是遵從她們家族的傳統罷了,跟感情沒關係,我敢打賭,如果她有的選擇,她只會給你生孩子的。」   「對,你說得對,」司徒志遠抹了一把臉,「我不會介意的,我能接受。」   「那就好,幾那天就這樣兒吧,你回酒店休息一下兒。」   「你…我…你不帶我去見她們?」   「別光想著自己,我得先徵求一下兒她們的意思啊,就這麼把你往她們面前一放,你想讓她們做什麼反應?」   「對對對,」司徒志遠也知道是自己太急了,「那…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你有沒有什麼信物一類的東西啊?」   司徒志遠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綢緞的小香包,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櫻花,「這是玉子給我做的,二十二年了,我每天都帶著它。」   「岳父大人,我想你不再適合做我的談判對手了。」侯龍濤接過了對方手裡的小布袋。   司徒志遠很高興侯龍濤能這麼說,證明他有信心讓自己一家團聚…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六章 大惑不解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零六章大惑不解8/25/2004-8/27/2004   「肏!」侯龍濤把手裡的手柄扔了出去,往大沙發背上一靠,他又被電腦打死了。   司徒清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怎麼跑了來?不用開會了?」   「有比開會更重要的事情。」侯龍濤對女孩勾了勾手指。   「你又想起什麼壞主意了?」司徒清影側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摟著他的肩膀。   侯龍濤箍著美人的細腰,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磨擦,「小白虎,我愛你,我答應過你給你幸福,我也一直在盡力…」   「你得絕症了?」   「怎麼說話呢?」侯龍濤在女孩的手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你真是沒情調。」   「呵呵呵,」司徒清影笑了起來,托住男人的下巴,把舌頭伸進了他嘴裡,讓他吸吮了一陣,「你可真夠可愛的,我也愛你。」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身體。   司徒清影在男人的頭頂上吻著,「婆婆媽媽,像個小丫頭,有什麼就直說嘛。」   「我找到你爸爸了。」侯龍濤能感到女孩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抱得緊,她肯定會竄起來的。   「…」司徒清影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感到過分的開心,或是過分的傷感,親生父親這個概念對於她來說就像親生母親一樣的模糊,除了一時的驚訝之外,她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侯龍濤放開了女孩,「我答應過幫你找到他的。」   「我從來沒要求過。」   「嗯?」侯龍濤皺了皺眉。   「傻瓜,」司徒清影吻了吻愛人的嘴唇,「謝謝。你是怎麼找到的?」   「等一會兒再說,我已經讓你媽媽趕過來了,等她到了,一起說。」   「我怎麼可能等得了?」司徒清影表情「猙獰」的瞪著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不知道人有好奇心的?這種事情沒法兒忍的。」   「噹噹噹」,有人敲了敲門。   「請進。」   玉子走了進來。   「媽。」司徒清影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拉,過去拉住了美婦人,一臉的興高采烈,雖然自己對於父親沒有什麼特別深厚的感情,但從過去的對話中,已知道母親對他還是情深意重的,相信今天的消息對母親來說,一定是個天大的喜訊。   「怎麼了?」玉子看著心愛的女兒,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開心。   「你還擺什麼臭架子,快說啊。」司徒清影衝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站了起來,拉起玉子的一隻手,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香包,放在了她的掌心上。   玉子低著頭,沒有一點反應。   「你放心吧,我是媚忍的主人,我批准,沒人干說什麼的。」侯龍濤知道美婦人在想什麼,自己對她的忠心有很深的瞭解,「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女人了。」   「撲通」一聲,玉子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捧著那個香包,捂在臉上,雙肩劇烈的顫抖著,「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司徒志遠的電話…   哭了哭過了,笑也笑過了,司徒志遠一家三口算是團圓了,不過他當然沒有人告訴他侯龍濤和玉子的真實關係,他知道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所以他沒必要知道。   四個人就在司徒清影的娛樂城的餐廳裡要了個包間,算是團圓飯。   「龍…龍濤,我不知道該…該怎麼謝你…」司徒志遠握著侯龍濤的手,雙唇微微顫抖,聲音哽咽。   「沒什麼好謝的,都是陰差陽錯,我並沒做什麼。」   「你就別謙虛了,」司徒清影坐在愛人的身邊,側身抱住他的一條胳膊,探頭在他的臉上親著,「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   「無所謂什麼功勞不功勞,有個好結局就行了,大家最終能在一起,比什麼都強。」   「對對,能在一起就比什麼都強。」司徒志遠握住了玉子的手,扭頭望著她。   玉子衝著男人微微一笑,低下了頭,竟然有點靦腆,她等這天等得太久了。   「司徒叔叔,咱們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算是一家人了,雖然我這個人做生意並不怎麼講原則,但我知道您是很正直的,現在看來,您必須要退出談判了。」   「你說得對,」司徒志遠點了點頭,「我今晚就會向Michael說明的,他的能力足可以勝任談判代表的職責的。」   「如果我問您GM的談判策略,是不是也有違您的原則呢?」   「龍濤,按理說,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應該拒絕的…」   「那你就告訴他好了。」玉子把頭靠在了司徒志遠的肩膀上。   「這…」   「您也不用為難,我不問就是了。其實GM的談判策略是什麼樣的,我沒必要知道,我只知道我給出的價錢很合理。既然合理,我就一定會堅持,算是以不變應萬變。」   「雖然我作為GM的僱員,不能跟你討論GM的談判策略,但我作為你女朋友的父親,我想我還是可以跟你說說我的疑惑的。」   「你們真是的,一起吃頓飯還要談公事兒。」司徒清影不滿的在愛人的腰間捅了一下。   「別鬧。」侯龍濤抓住了女孩的手,司徒志遠的用詞引起了他的興趣,「司徒叔叔,您接著說。」   「如果咱們雙方的最終達成了協議,那怕真的是以五千萬成交,那也是一個十二億五千萬的合同,就算是對於GM來說,這也不是一筆小生意。這個數目的合同,在進行實質談判之前,至少要用兩、三個月的時間進行深入的市場調查、研究對手。但這次負責東星事務的團隊組建的非常倉促,我是一個月之前才接到通知的,根本沒有時間做充分的準備。」   「也許是因為東星的情況並不複雜呢?相對於那些摸爬滾打多年的大企業,我們還只是個新生兒,不論是內部組成還是外部環境,都處於一個相對單純的階段,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有可能,」司徒志遠接過了玉子抵來的茶水,「但那並不是最主要的。我被提升為VP剛剛沒多久,這是我接手的第一筆大生意,所以從我本身來講,我是非常重視的,在加上準備的時間並不充裕,我自己在下面做了很多功課,不光是關於東星集團,也包括我們自己的準備情況,力圖做到知己知彼。」   「GM的內部有問題?」侯龍濤已經聽出些端倪來了。   「十幾億、幾十億的美金對於誰來說都不是說拿就能拿得出來的。據我瞭解的情況,GM並沒有這筆預算,不僅如此,我沒能找到任何關於這個項目的文件,其他幾個GMIG的VP都不知道有這個項目。」   「嗯?」侯龍濤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問題我都問過Michael,他說這些都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我的職責就是爭取低價收購。」   「你問他?為什麼他會知道的比你多?」侯龍濤一直以為MichaelSha只是司徒志遠的助手。   「代表團裡所有的成員,除了我和我的秘書是GMIG的之外,剩下的都是市場部的人,整件事都是由市場部運作的,這也是我的疑惑之一。」   「嗯…」侯龍濤站了起來,叼上一顆煙,圍著桌子轉著圈。   「你幹什麼啊?」在男人繞回來的時候,司徒清影把他抓住了,「坐下,繞的我頭都暈了。」   侯龍濤坐回椅子上,手放在了女孩的大腿上,「那個MichaelSha是個什麼來頭兒?」   「他是市場部VP裡的一把手兒,雖然他在GM的資歷沒有我深,但他身居要職的時間卻比我長,自從從普林斯頓拿到MBA後,他就進入管理層了。」   「普林斯頓的MBA?」侯龍濤靠到了椅背上,「那是哪年?」   「九八或是九九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侯龍濤瞇著眼算了算,MichaelSha和田東華有可能認識,但要說這次GM對東星的收購是田東華的意思,又實在是說不通,GM更不可能是在為田東華進行收購,很難把這兩者聯繫到一起。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司徒志遠看到侯龍濤表情凝重,本能的感到他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我看您還是暫時不要把咱們的關係告訴MichaelSha了。」   「為什麼?」   「我們公司的常務總經理正在紐約處理上市的事宜…」侯龍濤把自己和田東華的關係簡單的說了一遍,「雖然他很可能跟這次的談判沒有任何關係,但我就是有點兒不踏實,我不想讓MichaelSha知道我知道您的想法。」   「可我不能再繼續作為你的談判對手了,如果不對Michael說實話,我用什麼理由呢?」   「這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侯龍濤仍舊是雙眉緊鎖…   晚上10:00多的時候,MichaelSha撥通了紐約的電話,「那個老東西出事了。」   「怎麼了?」   「他在街邊的小店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食物中毒,被送進醫院了,說是要留院觀察,看樣子是不能再主持會議了。」   「嗯…」對面的人沉默了幾秒鐘,「無所謂了,你主持吧,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但你一定要讓他參加會議,最後讓他簽字就是了。」   「怎麼讓他參加?」   「他在哪所醫院?」   「最開始是友誼醫院,後來侯龍濤聽說了,就在他穩定下來之後把他轉到順天堂去了。」   「那就沒問題,順天堂的高級病房都是CyberFriendly的,開網絡會議就是了,他要沒精力說話,讓他看著就是了。」   「OK。不過侯龍濤那邊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我沒有信心說動他。」   「不要緊,你把剩餘的時間用掉就是了。」   「我會的。」MichaelSha把電話掛斷了…   又是兩天的你來我往,什麼實質性的問題都沒解決,只不過是GM同意把價錢提高到一億兩千萬,但東星這邊還是非常的不滿意,不到一億五千萬絕不鬆口。   侯龍濤仍舊沒能把司徒志遠所提到的幾個疑點想明白,他必須找明白人問問了。   「你要把四分之一的股份賣給GM?」古全智抱著胳膊,皺著眉,很不高興的看著桌子對面的年輕人。   「是啊,有什麼不可以嗎?」侯龍濤有點不明白古全智的反應。   「這麼重要的決定,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麼大的一筆生意,為什麼外界都沒有報導?」   「您這一段兒不是一直在南邊兒爭一塊兒地皮嘛,我就沒打擾您,反正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事兒。保密是GM的要求,我也不想太早就聲張出去,免得萬一談不成,別人還以為GM認為東星實力不濟呢。」   古全智靠進了大轉椅裡,「你先說你的問題吧。」   侯龍濤把疑點說了一遍,「不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我心裡不踏實。」   「你向GM公司求證了嗎?」   「當然了,我發了傳真,電話也打過了,都確認了有這麼一支代表團。」   「是什麼人?」   「傳真是GMIG的人給回的,我的電話直接打到一個ViceChairman那兒了,至於是不是他本人,那我就無從知曉了。」   「GM沒有這筆資金,GM不想讓外界知道這次談判,錯誤的部門在負責這次談判,真正主持談判的是那個叫Michael的人,他和田東華有可能有關係,你覺得這些會是巧合嗎?」   「您說不是巧合?」   「你要覺得是巧合,你也不會來找我了。」   「可是這些事情能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我是怎麼也想不出來,我的頭都要炸了。」侯龍濤在腦袋兩側揮舞著雙手,可以說是呲牙咧嘴了。   「答案當然不會是明擺著的了,我也不能馬上就得出個結論,你給我點兒時間,讓我仔細考慮考慮。」   「那也只能這樣兒了。」侯龍濤起身告辭了,要說不失望是假的,但他也知道這題有點難…   侯龍濤摘下眼鏡,閉上眼,仰頭捏著自己的鼻樑,桌上放著一堆談判記錄,他已經看了好幾遍了,想從其中看出些端倪來,卻是毫無所獲。   如雲穿著肉色的華麗綢緞長睡袍,端著一杯冰鎮西瓜汁,走進了書房,「有沒有點兒頭緒?」   何莉萍跟在如雲身後,她的淺藍色睡袍是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式的,上面佈滿了性感的蕾絲和玫瑰花繡紋,胸前的兩團美肉擠在一起,惹火的要命,本來今晚就該是她和薛諾「點燈」的日子。   侯龍濤把眼鏡又戴上了,沮喪的搖了搖頭,「她們都在幹嘛呢?」   如雲走到男人的右邊,把飲料放在他面前,左臂搭在了轉椅高高的椅背上,身子也靠在了上面,「小雲在教她們防身術呢。」   「防身術?」侯龍濤大大的喝了一口西瓜汁,沁人心脾,他做了一個一條眉毛高一條眉毛低的怪表情,「幹什麼?」   「大概是用來打你吧。」何莉萍站在男人的左邊,把夾在煙灰缸上的香煙掐滅了,「不抽就別燒著。」   侯龍濤摟住了何莉萍成熟的身體,把她拉到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扶住她寬寬的骨盆,一雙賊眼上下的瞄著她的誘人的身軀,故意把呼吸放沉重,「她們要打老公,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制止?該怎麼罰你們?」他說著扭頭色色的瞟了一眼如雲。   「別看我,萍姐才是老大嘛。」如雲把男人男人的臉推開了。   「說得對啊,」侯龍濤摸著何莉萍的大腿外側,把她的蕾絲窄裙推到了她的細腰上,她裡面根本就是真空,恥毛稀疏的陰戶一覽無餘,「應該好好兒的懲罰這個大姐姐,轉過身去。」   「我可告訴你啊,」何莉萍舔了舔微微發乾的紅唇,把身體轉了過去,「你覺得是懲罰,我可覺得是享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自己的老婆都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面前這種蜂腰美臀對視覺有著極大的刺激,他的左手抓住了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右手的中食二指並在一起豎了起來,「噗哧」一聲鑽進了美人下體的小開口裡。   「啊…」何莉萍撐著書桌,身體向上竄了一下,身體裡的異物開始活動,磨蹭著敏感嬌嫩的子宮,使一波一波的甜美快感傳遍全身。   「真夠漂亮的。」如雲反手在何莉萍的右臀瓣上輕輕的拍打著,「啪啪」的聲音悅耳之極,嫩肉的顫動更是養眼。   侯龍濤一邊猛摳著何莉萍的屄縫,一邊扭過頭,咬住了如雲的睡袍。   如雲會意的把睡袍從身上褪了下去,裡面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那一對圓滾的巨乳傲然挺立。   侯龍濤啃著嫦娥姐姐香噴噴的乳房,雙手都更加用力了,摳得何莉萍淫叫連連。   如雲左手托著自己的奶子,餵進男人的嘴裡,右手不再拍打何莉萍的屁股,改成了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還去捅她的小屁眼。   何莉萍被玩得渾身發顫,美麗的大屁股縮緊了,她墊著腳尖,回頭盯著愛人,「龍濤…老公…我…不…不行了…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吻著何莉萍的香肩,左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大奶子,右手拚命的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美婦人的歡叫已經沒有了間隙。   侯龍濤埋頭埋頭猛摳著,直到女人大叫了一聲「老公」,陰精盡出了,他才向後一蹦,坐回了轉椅上,微微的喘著氣,「哈哈哈,莉萍兒,爽了嗎?」   何莉萍跪在地上,雙腿還在不停的發抖,雙手扒著桌沿,「呼呼」的喘著氣。   侯龍濤拍了拍如雲的豐臀,「上去。」   如雲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斜眼盯著男人,坐在了書桌上,雙腿大開,兩腳架在桌沿上,自己撥開內褲,指頭揉動著勃起的陰核,舌頭伸出口外慢慢的舔著嘴唇,衝他勾了勾手指,「來啊,啊…老公…我要…」她的聲音別提有多媚了。   「哼哼哼,好一個又美又騷嫦娥姐姐。」侯龍濤把轉椅向著桌子拉了一點,雙手托住如雲的大腿,哈下腰,伸長的舌頭貼在了她膩滑的陰唇上,往上一挑,鑽進了水汪汪的小穴裡,「嘻溜嘻溜」的舔了起來,像是小貓在從小碗裡舔水一樣。   「啊…啊…」如雲躺倒在書桌上,仰著頭,閉著眼睛,雙手揉著自己的球形豪乳,陰唇被男人含在口中吸吮的感覺讓她發出了腔調淫媚的呻吟,「老公…啊…啊…」   何莉萍跪著轉過了身來,下半身都鑽在桌子下,眼前就是男人劈開的雙腿,寬鬆的大短褲上有一塊巨大的凸起,就如同希臘神話裡天馬的那根獨角一般,唯一可做的就是伸手將它握住。   侯龍濤覺出了跨間美女的動作,把屁股抬了抬,方便她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去。   何莉萍把火熱的陰莖壓到男人的小腹上,粉嫩的舌頭舔著睪丸和陰莖的根部。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伸到下面抓住了何莉萍滿漲的胸脯,邊嘬著如雲的美穴邊含含糊糊的吩咐了一句,「用奶子。」   何莉萍已經和這個小伙子是「老夫老妻」了,就算他嘴裡含著別的女人的乳房,也能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美艷的熟婦把自己豐滿巨大的雙乳從內衣裡掏了出來,兩條胳膊架在男人的大腿上,雙手向中間擠壓著柔軟的奶子,將直立的大雞巴包裹住了。   「嗯…」侯龍濤滿意的哼了一聲,又開始專心致志的為如雲口交,她的屄縫火熱柔膩,還會向外「噴灑」甘美的蜜汁,讓人難以捨棄。   何莉萍捧著自己的一對大奶子,細嫩的乳肉磨擦著陰莖,低頭含著蘑菇狀的龜頭,用舌頭細心的呵護愛人的性器。   「啊…老公…嘶…」如雲緊緊的咬著銀牙,吸著涼氣,四根手指用力的捻著自己的奶頭,屁股一下一下的縮緊。   侯龍濤用舌頭挑撥著「眼鏡美女」陰唇頂端的那顆小肉粒,越動越快,右手的給她來了一個「二指禪」,飛速的捅著她蜜壺般的女陰,左手抱住了何莉萍的螓首,猛的一挺屁股。   「嗯…嗯…」何莉萍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兩條柳葉眉死死的擰到了一起。   「啊…」如雲歡快的大叫了一聲,渾身的美肉都抖了起來了,雙腳撐著桌沿,縮緊的豐臀抬了起來,久久沒有落下去。   連在一起的三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像是時間突然凝固了似的,三十多秒之後才從僵硬恢復了柔軟。   侯龍濤托著何莉萍的乳方,把她扶了起來,抱住她的大屁股,臉頰埋進她的奶子裡,深深的吸著氣,真是享受,「嗯…」   如雲從桌子上下來了,把何莉萍的玉面扭向自己,將從她口邊溢出的精液吃進了肚裡。   「老婆…」侯龍濤一展胳膊,把如雲也抱住了,雙手從後面伸進了兩條深深的臀縫中,輪流扣挖著四個小洞洞。   兩個成熟的美艷婦人同時呻吟了起來,被這個小流氓調戲褻玩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第二百零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七章 政經一體(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207   編者話:說實話,前兩天我都還沒想好田東華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這幾天剛剛想清楚。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零七章政經一體(上)8/30/2004   星期一是各大專院校新生報到的日子,侯龍濤把自己心愛的小寶貝送到了北大的學生公寓,在S600開進了宿舍區大門的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起來。   「怎麼了?」薛諾抬起了身子,左手擦了擦自己口邊晶瑩剔透的口水,側身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左手繼續套弄他的大肉棒。   「沒事兒,」侯龍濤笑著吻了吻美少女的臉蛋,「就是想起當年我在北京上大學的那會兒,每年新生一到,我都會和幾個哥們兒一起到報到處選美,挺逗的。」   「哼,」薛諾在男人的陰莖上輕輕掐了一下,「玉倩姐姐說的沒錯兒,你就是一隻大色狼,原來從小兒就是一隻大色狼。」   「哈哈哈,」侯龍濤隔著T-Shirt揉著女孩飽滿的乳房,「你就沒跟那丫頭學點兒好的啊?」   「沒有。」薛諾挺起了身子,把粉嫩的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嘴裡。   侯龍濤的雙手從美少女的女子短褲的下緣伸了進去,隔著純棉的小內褲,揉捏著她的屁股蛋。   Benz停了下來,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濤哥,我…我不想住校。」   「我知道,知道你捨不得家,捨不得我,我們也捨不得你啊。」   「那就別讓我住了。」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那種朦朦朧朧的眼神真是讓人心疼。   「我的小寶貝兒,」侯龍濤親著美少女雪白的脖頸,「先住一段兒看看,鍛煉一下兒嘛,挺有意思的。下午放學早或是第二天上課晚的時候就回家,兩個地方輪流住唄。等你的駕照下來,給你配輛車,那就更方便了。」   「好吧。」薛諾噘著小嘴,不情不願的接受了男人的提議…   今天上午東星和GM的談判是在劉南的主持下進行的,侯龍濤並沒有出席,他剛送完薛諾就被古全智急傳到長青籐總部去了。   「你的出售意向沒被批准。」   「什麼意思?」侯龍濤坐在大沙發裡,邊點煙邊斜眼看了看辦公桌後的「老狐狸」。   「有人不許你賣。」   「搞沒搞錯?」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東星是我的,賣不賣是我的事兒,誰不許我賣啊?」   「對,東星是你的,但東星現在可不止是代表你一個人的利益。」   「這我還能不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對方所說的「有人」大概是指上層人物,「可是我賣不賣股份對於他們又沒有影響,他們該收多少還收多少啊。」   「呵呵,」古全智笑著搖了搖頭,「真的沒影響嗎?經濟利益只是一方面。」   「陳了經濟利益還有什麼?」   「好,好,既然你覺得只有經濟利益,那咱門就先說說錢的問題。你在美國上市,持股的都是小股東,就算有機構持股,因為不可能控股,所以目的一定只是投資,持股的比例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實際上它們在公司的決策上仍舊是一點兒發言權也沒有,對嗎?」   「對。噢…」侯龍濤「恍然小悟」了一下,「他們是怕GM成了大股東之後,會對我今後所作出的決定指手劃腳?」   「是啊,GM成了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東星的不規範行為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這也有點兒太杞人憂天了吧?有我主持大局,我不理會GM也就是了,他們也不敢真的怎麼樣的,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嘛。而且相對來說,都是小數目,根本就不會引起GM的注意的。」侯龍濤不以為然的撇著嘴。   「如果你對GM的警告置若罔聞,它可以不惜代價的拋售東星的股份,那樣會打擊股民的信心,造成東星在經濟上的損失。GM還有可能向外界公佈你的違規行為,會很麻煩的。」   「他們瘋了?美國人是不會因為那種所謂的原則問題而放棄那麼大的經濟利益的。再說了,他們怎麼知道我違規?總不能沒有證據就胡說吧?」侯龍濤一疵牙,「不怕我告死他們?」   「哈哈哈哈,」古全智被小伙子的樣子給逗樂了,「董事會的會議他們不參加啊?你的財務報表兒不給他們啊?他們不會查帳啊?其實這些都是在理論上有可能發生的事兒,但在現實中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我說了,經濟問題並不是主要的原因。」   「咱們痛快點兒行嗎?」   「可以。你想在美國上市,之所以沒有人攔著你,是因為你只要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現在要再賣百分之二十五,還是全部賣給一個美國大公司,這個險是他們…」古全智指了指天,「…所不願意冒的。」   「什麼險?」   「被人收購的險,你還不明白?東星只能姓『中』,不能姓『美』。你忘了俄羅斯的廢鐵了?你現在腦袋頂兒上紅紅的,你的產品又那麼的燙,今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類似的事情要你做,你現在談生意的時候不能再只考慮經濟利益了,有的時候經濟利益都甚至都不在考慮範疇之內。」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略顯自豪的微笑,他很喜歡自己現在的身份,「控股的問題我早就想了,相信您自己也算過了,被別人控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們…」古全智又指了指天,「計算股份的方法和你有所不同。百分之三十上市之後,可以說是一點兒被別人收購的危險都沒有,因為我的百分之三點兒五加你的百分之四十八點兒八,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一的安全線,懂了嗎?」   「我跟GM有協議。」   「不管什麼協議不協議,反正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漂在外面了,那是絕對不能允許的,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靠。」   「那我只能賣百分之十八給GM了?」   古全智搖了搖頭,「除非你把南南他們手裡的股份都收回來。「   「為什麼?」   「他們才不管你和南南他們是什麼關係呢,你應該感到高興,在他們眼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是值得信任的,股份在其他所有人手裡都不能算是完全的保險。」   侯龍濤搓著腮幫子,噘著嘴想了想,「那就重新再談吧,GM大概也會接受百分之十八,反正也不會再有更多的股份出售了。」   「沒必要,你繼續跟他們按百分之二十五談。」   侯龍濤沒出聲,只是用表情表達了自己的不解。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支GM的代表團有很大的問題,甚至有可能,是有很大的可能,是田東華派過來的。如果真是這樣,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打著GM的幌子收購你四分之一的股份。問題是,他如果有資金,而且目的又單純,完全可以直接找你買,價錢合適就行了。」   「對對,我想聽的就是這些。」   「一,」古全智豎起了左手的小拇指,「他的資金從哪兒來?二,既然他的目的不單純,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切,這不就是我問您的那兩個問題嗎?」侯龍濤靠回了沙發裡,好像有點失望,「您怎麼又翻回來問我了?」   「呵呵呵,別急,別急。」古全智壓了壓右手,「光是現在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需要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咱們假設田東華能夠弄到這筆錢,不管他是從什麼渠道,你知道第一個一百萬最難掙的道理吧?」   「知道。」   「好,既然他能弄到第一個四十億,那咱們就必須假設他能弄到第二個四十億,如果他手裡有另外一個四十億,他能做什麼?」   「那還用問?當然是在股市上收購東星的股份了。等等,等等,您是說他是真的想通過收購,控股東星?」   「只要他有資金。」   「不可能得逞啊,首先是GM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怎麼轉到他名下?其次,就算能轉,一有人開始惡意收購,咱們就會進行反收購,他需要從股市上買百分之二十六的股權才能控股,很容易就會被咱們破壞。」   「第二個問題很容易解決,你不要忘了,在美國開公司是不需要註冊資本的,在股市開個人帳戶更是易如反掌,如果有幾百上千的公司和個人購買東星的股份,咱們是根本無法察覺惡意收購的。」   「OK,那他的第一個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   「第一個問題是比較難,但也不是真的就沒辦法。」古全智洋洋自得的點上了煙。   「呵,」侯龍濤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要不然您是我老師呢,您有什麼陰招就教教我吧。」   「嗯…」古全智瞇著眼笑了笑,「你知道GMIG的全名兒是什麼嗎?」   「GMInvestmentGroup啊。」   「你知道InvestmentGroup是什麼意思嗎?」   「投資集團啊。」侯龍濤快被問傻了。   古全智沒說話,只是盯著年輕人揚了揚眉毛。   「嗯?」侯龍濤從對方的樣子可以看出來答案一定很簡單,他皺著眉撓了撓頭。   「哼哼哼,投資集團可以用自己的錢投資,也可以用別人的錢替別人投資,用自己的錢,證券是自己的,用別人的錢,證券是別人的,自己只收點兒佣金就是了。」   「我從來沒聽說過GMIG有別的客戶啊,它不過是GM自己的投資部門罷了。」   「對,我也沒聽說過,但並不代表它不可以,它在法律上有證券經紀人的職能。」   「肏,」侯龍濤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那GM要跟我簽的那個協議…?」   「難就難在這兒了,如果他們真的跟你簽了,就是在客觀上承認了GM對股份的所有權,田東華就沒有了插手的機會,如果他們不跟你簽,你又不會賣,跟你簽一份沒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How?」   「如果是我的話,」古全智揚起頭,撓了撓自己的喉嚨處,「那個司徒志遠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How?」   「他不是剛剛被升為VP嗎?就來負責這麼大的買賣?現在看來,絕不是因為他多有才華,你推算一下兒,他被提升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到了美國了。」   「您是說提升他完全是為了讓他有資格在表面上負責這次談判?」   「沒錯兒。」   「那又怎麼樣呢?」   「根據你給我的談判記錄來看,一共有兩個協議要簽,一份兒是東星轉讓股權給GM,另一份兒是對於GM的如何處理那些股份的限制,你不覺得它們可以合併成一個嗎?」   「是可以合成一個,但是沒發覺這是田東華的陰謀之前,簽兩個和簽一個沒什麼實質上的區別。不過現在看來,區別應該是很大的,可我還是沒看出來他們到底怎麼能讓一份兒有效,一份兒無效。」   「一定是MichaelSha簽第一份兒,司徒志遠簽第二份兒。」   「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人簽?」侯龍濤搖了搖頭。   「要不然說算得精細呢,」古全智撇了撇嘴,「四個條件缺一不可。第一個是在不經意之間就確定了是簽兩個協議;第二個是說服你兩個協議要分開簽;第三個是司徒志遠先簽附加協議,MichaelSha後簽轉讓協議;第四個就是讓司徒志遠簽的文件變成無效的。」   「我都暈了。」   「你們的談判為什麼都現在還是處於保密狀態,新聞界全無知曉?」   「事先捅出去了,萬一談不成,對於雙方的市場形象都不好。」   「那談成了,是不是就要大力宣傳了?」   「那當然了。」   「簽字的當天是不是要邀請大量的媒體?」   「肯定的。」   「我想你一定是希望媒體能盡量的為你造勢吧?」   「是啊。」   「那你需要外界的經濟專家一類的人對你們另外那個協議大加猜測嗎?」   「有什麼好猜測的?」侯龍濤又點上顆煙,「目的很簡單。」   「對,表面上看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有控股的機會,但你表面上的目的越是單純,越容易引起別人的猜測,那些專家靠什麼吃飯?一定的知識和捕風捉影的能力。」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對方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美國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所謂的專家們在電視、報紙上對大公司的商業行為進行各種的猜測,對於那些公司都是只有負面影響。   「我估計等你們把價錢談得差不多了,他們就會提出這個問題了,既然我現在能說動你,他們大改也能說動你,本來這就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如果他們提出在頭一天秘密簽署那份附加文件,你會同意嗎?」   侯龍濤搓著下巴想了想,「大概會,沒必要擠在同一天簽兩份,而且當然是先簽附加的,免得他們先拿了股份就不認帳。」   「OK,那司徒志遠跟你簽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兒了吧?」   「對。」   「對於東星的股價來說,真正的利好消息是東星和GM達成了協議,所以你們什麼時候正式在文件上簽字,並不是非常重要,如果他們提出星期五簽署附加文件,下個星期一簽署轉讓協議,你會同意嗎?」   「如果時間趕在那兒了,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侯龍濤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你說MichaelSha他們知不知道司徒志遠在八九年的表現?」   「啊…肯定是知道的。」   「假如星期四的時候突然有人向國安局舉報,當年一個受通緝的政治犯,現在改頭換面,又潛回了國內,你說會有什麼結果?」   「他現在是美國籍。」侯龍濤忘了自己有沒有把這個細節告訴對方。   「我知道,他的情況雖然有點兒複雜,但還沒複雜到公安機關處理不了的地步,從現行法律角度講,至少能扣留他四十八小時。但考慮到他現在的身份,大概會先用一天到一天半的時間進行核實、請示工作,然後再請他去喝。田東華也不是完全無根無底的人,國安的人幫他一個小忙兒,扣留司徒志遠的事兒應該不成問題。這麼一來,他可就不能參加股份轉讓協議的簽字會了,你會為了他而把儀式推後嗎?我看不會,他一進去什麼時候能出來誰都說不好,也許一天,也許一年,對不對?」   「那我就只能跟MichaelSha簽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背著手在屋裡慢慢的踱著步,臉上掛著笑容,「真是有一套。OK,司徒志遠被抓,他簽的那份兒協議還是有效啊。」   「如果他在簽約前已經被解職了,那份協議還有效嗎?」   「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的確不簡單,」古全智得意的一笑,「不過我想出來了一條可行的辦法。」   「您說,您快說。」侯龍濤都快急死了。   「你說是誰向國安局告的密?」   「這…這還有誰不誰的?隨便找個人不就完了。」   「嗯嗯嗯,」古全智搖了搖手指,「GM總部親自告密。」   「What?」   「GM總部親自發給國安局一份傳真,說是剛剛發現蘇棧就是中國的通緝犯司徒志遠,已經將他解除了職務,他的一切行為都不再和GM有關。」   「它不可能光給國安局發而不告訴自己代表團的人啊,也就是說MichaelSha不可能不知道,這沒法兒自圓其說啊。」   「GM當然也會給自己大代表團發傳真,可他們用的是酒店的傳真,GM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從酒店那裡取走傳真,包括司徒志遠,只需要有一個GM的職員看到他取了,但沒被他看到就行了。當然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光發傳真可不保險,一定會給MichaelSha發E-mail的,也許E-mail被司徒志遠刪掉了。應該還會給MichaelSha打電話,也許司徒志遠接了那個電話,裝成MichaelSha,他的英語應當相當不錯,沒有口音了吧?」   「我肏,」侯龍濤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但這不能解釋他為什麼還要跟我簽約啊,再說他們說無效,我就認了的,這最後肯定得上法庭。」   「對啊,他為什麼還要跟你簽約?因為那個約是你和他私下達成的,是他發現了GM出賣了他之後的報復行為,」古全智示意侯龍濤不要急著說話,「談判記錄是可以偽造的,你們和他們的兩份談判記錄往法庭上一遞,你那份兒說是雙方同意,他那份兒說是GM沒同意,一百八十度的區別,肯定有一份兒是假的,但誰能分出哪份兒是假的?要命的是外界沒人知道你們有這份兒協議。一個美國法庭在不受任何外界影響的情況下都不太可能判定這份協議有效,更別提外界影響很有可能存在呢。」   「憑什麼是美國法庭?」   「你告GM總公司違約,那些股份又肯定是在美國轉給田東華,當然是在美國告。」   「好好好,那我可以繼續再告,沒有第一份兒協議,就不會有第二份兒協議。」   「這比第一個還要難,至少第一個還有司徒志遠簽的文件呢,第二個完全是死無對證,你憑什麼說沒有第一個協議就沒有第二個啊?成交的價錢很合理,GM沒有佔大便宜,很難想像他會簽那麼一份約束自己的協議的,法庭大概都不會受理。萬一,萬一法庭受理了,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法官必須根據CommonSense來推斷簽約雙方當時的意圖。世界上很多的大公司都不是被用過半數的股份控股的,所以你說你簽第一個是為了保證你的控股地位,沒有它你就不會簽第二個,是不成立的理由兒,法庭不會予以支持。而GM本身就是在替別人買你的股份,按理說他們是不會簽那第一份協議的,法庭應該會支持他們。再一個萬一,法庭支持了你,判定第二份協議無效,田東華就必須歸還你的股份,而你要歸還他用於購買股份的款項,但出於公平的原則,你是要付利息的,還且還是以商業貸款的利率為準,這種官司沒有兩、三年打不完,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在三年裡能創造多少利息?我沒算過,我相信你也不想算。更大的問題在於在打官司期間,東星到底是由誰來掌舵?協議有效就是他控股,協議無效就是你控股,沒法兒做決策的。」   「他媽的,」侯龍濤狠狠的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又站了起來,撓著頭,「好一個田東華,夠陰、夠狠、夠惡毒。」   「人才。」   「是他媽人才。不對啊,」侯龍濤回過身,「就憑他和MichaelSha的關係?GM怎麼可能願意用自己的名聲冒險?」   「你知道MichaelSha的老子是什麼人嗎?」   「他媽不會是Bush吧?」   「當然不是了,但也差不了多少,是洛克希德-馬丁的董事之一,如果他說話,美國政府很從GM那兒多買幾個億的H1也不一定。田東華控股了東星,也可以給與GM和洛克希德-馬丁相當大的好處,甚至是股份的重新分配。他可真是制定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古全智都開始欣賞田東華了…   第二百零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八章 政經一體(下)   「輸給他了,真是輸給他了,」侯龍濤搖著頭坐回沙發上,「如果不是他們陰差陽錯的找司徒志遠來當替罪羊,我這次的虧是吃定了,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這邊,結果還是輸給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至今也沒弄明白他是如何識破文龍的。他媽的,輸給他了。」   「哼哼,也不能這麼說,」古全智讓年輕人自言自語了一陣,「為什麼總會有人在最關鍵的時刻提醒你?成大事者都要有天向的,也就是說有運氣,都要有貴人相助,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倒霉蛋兒自己一個人就成就大業的?」   「嗯…」侯龍濤還在那運氣呢,「為什麼要我繼續跟他們談?既然都已經這樣兒了,我不跟他玩兒了。」   「咱們並沒有把事情都弄明白呢,咱們一直在假設田東華有足夠的資金實施他的計劃,那可是小八十億美金啊,他從哪兒弄這筆錢?」   「哪兒?」   「我在問你啊。」   「我怎麼知道?您不知道嗎?」   古全智搖了搖頭,「最關鍵的問題咱們還沒想通啊。」   「MichaelSha的老頭兒和GM各出一半兒?不對啊,司徒志遠說GM沒有這筆預算。那就是MichaelSha的老頭兒一個人全出?」   「憑什麼啊?」古全智一歪腦袋,「他也拿不出這麼大一筆資金。而且要是田東華都用別人的資金,他撐死了得個百分之二、三的股份作為佣金,他會甘心嗎?」   「也許是被我逼的沒轍了吧,大概他也能猜到我不久就會一腳把他踹開,相對於一無所有,百分之二、三的東星股份可是巨額收入啊。」   「嗯…不大可能,還是已經明瞭的那些事實,GM沒有這筆錢,要是別人要買,比如洛克希德,嗯…」古全智瞇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美國的軍火公司,嗯…它也許需要藉著GM的名義,不過八十億的現金,我看它拿不出來,而且對於它來說,控股東星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另一方面,洛克希德跟美國政府走得太近,它如果真是這麼處心積慮的控股一家中國公司,咱們的政府雖然不能爭回控股權,也有可能要成為大股東,參與公司決策,它等於是給自己找了不必要的麻煩。」他搖了搖頭,「不會是洛克希德的。」   「你讓我繼續談判,是想看看他到底從哪兒弄錢?」   「你不好奇嗎?」   「要光是為了這個,綁了MichaelSha一問就行了。」   「胡說什麼?還綁了?你以為他是你家門口兒賣煙的小販啊?」古全智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再說他也不一定知道,如果我是田東華,我決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的,更別提一個跟我只有利益關係的人了。」   「我知道綁了田東華也沒用,他光是為了折磨我,死也不會滿足我的好奇心的。」   「呵呵,這你倒想得挺明白的。」   「您說賈琪有沒有可能知道?」   「就算他知道,你怎麼問他?本來我還真想過向他施加壓力,但目的不是讓他交待,而是為了讓他警告田東華,不要生事。但我的好奇心強迫我不那麼做。   要是換成現在這個問題,真是沒法兒問,更別提施加壓力了,他又什麼都沒幹,而且也是身居要職的人,他和田東華到底關係如何也沒人能說清楚。」   「還有一個人可以問。」侯龍濤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誰?」   「張玉強。」   「他?他算多大一根兒蔥啊?田東華絕不會跟他交底的。」   「田東華怎麼能確保國安局的人扣留司徒志遠?我想就是通過張玉強,哪怕張玉強真的不知道資金的問題,他也可以證明咱們的猜想。」   「你不怕打草驚蛇?」   「我有信心讓草不動。」   「好,你看著辦吧。」   「嘶…」侯龍濤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我把談判繼續下去,怎麼就能看出他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呢?」   「你忘了?GM還沒有買你股份的那筆錢呢,咱們又有司徒志遠這個內線,為了不讓他有所懷疑,不到最後一刻,GM是不會削減他的權力的,一旦GM收到了那筆錢,他一定能夠查到出處的。」   「怎麼查?對面兒的銀行是不會透露這些信息的。」   「誰要他們透露了?過幾天我讓你見幾個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古全智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   ************   張玉強本來在爺爺奶奶家住得挺開心的,結果小表姨和妹妹都搬了出去,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再住在那裡了,好歹自己也是個高級警官,又是一群狐朋狗友的領頭人,連個自己的窩都沒有就太丟面子了,他剛剛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   這兩天馮潔一直在忙著幫兒子搬家,大部分傢俱什麼的都已經弄好了,現在就剩下整理衣服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骨肉,當媽的當然會盡心盡力的照顧了。   馮潔剛把米飯做上,外面的門鈴就響了,「忘帶鑰匙了?」她邊走邊說了一句,看這時間,應該是兒子下班回來了呢。   美婦人把圍裙解了下來,拉開了大門,外面站著的不是張玉強,而是面帶微笑的侯龍濤。   「嗯。」馮潔稍稍的一愣。   「你兒子在嗎?」   「玉強?他…他還沒回來呢。」馮潔是真沒想到小情人會在這裡出現。   侯龍濤一步跨進了屋裡,揮手把身後的大門撞上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緊緊的抱住,叼住她性感的嘴巴瘋狂的吸吮了起來。   「嗯…嗯…」馮潔的上身向後仰,雙手扶著男人的頭,如同陶醉般的閉上了眼睛,被他強行親吻的感覺真是相當的好。   侯龍濤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舔著,兩手隔著綠色的軍服裙猛揉她的大屁股,「好棒。」   「天啊…老…老公…啊…老公…」馮潔抱著男人的腦袋,呼吸急促,下身向他的跨下頂著,「別…別…別這樣…小…啊…啊…小強要…要回來…」   侯龍濤捏著美熟女的豐臀,把她從地上舉了起來,向前一衝,和她一起栽倒在大沙發上,雙手往上捋著她的裙子。   「唉呀!」馮潔輕輕的蹬著腿,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她是真的想拒絕,但又怕弄疼了心愛的小老公,「老公…別…真的…別…」   侯龍濤坐了起來,把美人拉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想我啊?」   「當然想了,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晚上饒不了你,哼哼。」侯龍濤放開了女人,站起來整了整衣服。   馮潔也開始整理自己,「你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玉倩告訴我你兒子現在每天都回這兒。」   「你真是找小強?什麼事兒啊?」馮潔給男人倒來了一杯水。   「啪」,侯龍濤在美女圓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討厭。」馮潔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   「我找他談點兒公事兒。」   「他知道你來嗎?」   「不知道,我這是突然襲擊。」侯龍濤怕如果自己事先先約了張玉強,他會告訴田東華,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是特別大,但謹慎一點總是沒有壞處的。   「幹什麼弄得跟審查似的?到底什麼事兒啊?」   「放心吧,是好事兒。」侯龍濤拉住女人的手親了一下。   馮潔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退開了兩步,坐進一邊的小沙發裡。   張玉強推門進了屋,看到了客廳裡的男人,他的移動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自己的動作,「侯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他的語氣並不友好。   「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就在這兒說吧,」馮潔也站了起來,她能感到兩個小伙子之間存在的敵對情緒,「我飯都做好了,邊吃邊聊多好,別出去了。」   「你自己吃吧。」張玉強轉身就又向外走去。   侯龍濤在馮潔的美臀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也跟了出去。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新疆飯館,他們一到,立刻就有烤好的串和板筋送了上來,本來是給其他顧客烤的,當然是先緊著警察同志了。   「小王八蛋,」張玉強抓起一串肉就吃上了,「我沒去找你,你他媽倒來找我了。」   侯龍濤又跟夥計要了幾樣菜,什麼羊蠍子、大盤雞一類的,他點上煙,陰沉沉的看著對面的警痞,「張玉強,別張嘴就這麼不客氣,我今天可是看在玉倩、馮雲和你母親的面上,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   「給我指條明路?」張玉強吐出一塊嚼不爛的肉筋,「你給我指條明路?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   「哼哼哼,」侯龍濤往嘴裡扒拉著炒片,「幹嘛對我這麼不友好?我可是你未來的妹夫加表姨夫,咱們是一家人。」   「你他媽的,」張玉強揮手將侯龍濤手裡的煙頭打飛,雖然不能真的動他,但也要表明自己的極度憤怒,「你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牛什麼屄啊?哼,你丫最好求神拜佛讓我小表姨一直罩著你,只要是她不得意你了,你丫呢…哼哼。」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但明顯不是感懷自己的身世,而是在嘲笑對方的智力低下,「你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怎麼跟自己過不去了?」張玉強咬了一口「吱吱」冒油的大腰子。   「我說馮雲一輩子都是我的,你又該這個那個的,我說她至少在未來的半年內都會跟我一條戰線,你沒意見吧?」   「是又怎麼樣?」   「實話實說吧,我和田東華的矛盾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很快就會一決生死,是到了你表明立場、選擇陣營的時候了。」侯龍濤夾了一口新疆菜。   「什麼他媽水火不相容?」   「我跟你說說,」侯龍濤把自己和田東華的過節簡要的說了一遍,「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覺得他能夠取代我。」   「我很願意他取代你,」張玉強以前還真不知道田東華和侯龍濤的梁子有這麼深,「至少他是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侯龍濤鄙夷的笑了起來,「你們是朋友?張玉強,你是個聰明人,不能和拖自己後腿的人做朋友。我們現在已經識破了田東華的小伎倆,他最終的命運已經定了,你還非要跟他綁在一起?」   「你們兩個鬥你們的,關我屁事兒?你到底要幹什麼就直說。」張玉強是絕對的勢利小人,對於「朋友」這兩個字有著不同於普通人的定義,在沒弄明白對方的意圖和話語的真偽之前,還是擺出一種中立的姿態為妙。   「也許現在還跟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但很快就要有了。據我們推測,過不了多久田東華就會要你幫他做事兒了,你會怎麼答覆他?」   「做什麼事兒?」   「現在,」侯龍濤用一根手指點了點桌子,另一隻手扔開了一根釬子,「他具體要你幹什麼並不重要,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重要的是你幫不幫他,你是幫他還是幫我。」   張玉強邊啃著一根羊蠍子邊抬眼盯著對面的「斯文敗類」,「你說我應該幫誰?」   「我早說了,你是聰明人,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我有政、軍、商三界的支持,我對地下秩序有極大的影響,」侯龍濤嘴上說張玉強聰明,心裡卻明白他是頭傲慢的蠢驢,自己最好還是把道道都劃出來,「我的經濟實力雄厚非常,我跟國際上的大財團和大社團有良好的關係。田東華有什麼?我需要有人在警界支持我,你要想真的有自己的一片天,你也需要有一個我這樣的人支持你,上次在燕郊你向我表達的不也是這麼一個意思嗎?你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有你想要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   「你說呢?」   「對對,你和田東華是朋…」   「不是這個原因。」張玉強把一根煙遞到了侯龍濤面前。   「噢,玉倩?」侯龍濤接過了煙,這個姓張的小子比自己想的還要沒義氣,「我明白,當哥哥的嘛。不過你想想,我會虧待她嗎?你還不知道你妹妹?比鬼都精,只有她耍我的份兒。」   「哼哼,那小丫頭是挺厲害的。我警告你啊,妹夫,別再讓她哭著回家找我告你的狀。」   「不會的。」   張玉強幫侯龍濤把煙點上了…   ************   馮潔等兒子回了家,問清了確實是沒什麼事之後才離開,她要去樓層的中段去坐電梯。   「嗨!」   「啊!」馮潔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男人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侯龍濤正面帶著微笑的靠在牆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唉喲,差點兒犯了心臟病。」   侯龍濤伸臂抓住了女人的右手,把她猛的拉到自己的身前,雙手直接爬上了她的圓滾臀峰,「說了今晚要你好看,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你真是的,快放開我啊,好老公,」馮潔邊輕輕的掙扎邊左右看著,這要是讓人看見可不得了,「跟你走就是了。」   「那就來吧。」侯龍濤頂著美婦人就往樓梯間裡走。   「去哪兒啊?不坐電梯啊?啊!」馮潔在男人開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揪的時候才明白過味來,「幹什麼啊?就在這兒啊?」   侯龍濤已經把美人推到了樓梯的中段,將裙子捋到了她的腰上,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她雪白性感的大腿上。   「別…別…別胡鬧,」馮潔想要掙脫男人的糾纏,但自己被他死死的頂在牆上,雖然在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但就好像是推在一塊堅硬的大石頭上一樣,紋絲不動,「你真是…真是要了命了…別…別…」   侯龍濤根本不顧美女的「哀求」,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狂親猛舔,她的小內褲別進了她的大腿叉裡,一隻手搓著她小饅頭一般的陰戶,另一手往外掏著自己的老二。   「有人來了怎麼辦?要是…要是有人來了…怎麼…怎麼辦?千萬別,不要…   不要…別…」馮潔是真的害怕,但同時她胸中又有著一股莫名的興奮,興奮得她直一陣一陣的犯暈,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淫水氾濫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這幾個月以來自己受的刺激簡直比前四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幾百倍。   「這裡是十六層,哪兒會有人來?」侯龍濤用腿把女人的兩條腿分開了,雙手捏住了她柔軟的屁股蛋。   「呼…呼…呼…會…會…會被人…被人聽到的…呼…」馮潔已經不反抗了,反而抱住了男人的頭。   「你不叫就不會有人聽到了。」侯龍濤含住了美熟女的小嘴,在她的香口中猛攪她的舌頭。   「唔唔唔…」馮潔扭動著豐滿的身子,不過並不是在抗拒,完全是高漲的性慾沒有得到滿足的表現。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豐臀往上一提。   馮潔借勢躥了起來,雙腿箍住了男人的虎腰。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大屁股,在自己往上挺臀的同時往下一壓,把自己跨下的粗長「凶器」「無情」的捅進了她的身體裡,開始飛快的聳動。   馮潔的身體被撞擊得一下一下的上竄,她拚命的咬住男人的衣領,強迫自己不發出歡樂的呻吟,但她所得到的快感和刺激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嬌嫩的下體被一次又一次刺穿的感覺使她熱淚迸流…   ************   文龍天天在美國就是購物、打炮,大把大把的花錢,反正有四哥報銷一半,真是過得逍遙自在,這幾天左魏還幫他在海邊租了一幢別墅,讓他玩得更開心,不過他還是會每隔兩、三天就向田東華抱怨一次侯龍濤的卑鄙無恥或是訴說自己對玉倩的思念。   這天晚上天上的雲層很厚,又沒有風,一點月光都透不出來。   在文龍的別墅對面,隔著一條挺寬的馬路,有一幢三層的高級公寓樓,三個俄羅斯大漢在二層的一套房間裡打著撲克。   窗口處放著一個望遠鏡一樣的東西,旁邊的一個液晶屏幕上有兩個重疊在一起的紅色人形,不住的抖動。   牆上跟樓下大門的對講器響了起來。   一個大壯過去按下了電鈕,「Yes?」   「206的比薩。」   「上來吧。」男人把大門按開了。   另外一個大壯起身從錢包裡取出了錢,把房門打開了,準備付錢。   一個穿著比薩餅店制服的小個子亞洲人端著一個保溫袋從樓梯那拐了出來,來到房間的門口,左手捏住袋子的底端,右手伸進去,像是要把盒子揪出來,但他拿出來的卻是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   三個俄羅斯人連哼都沒哼,每人的眉心處就多了一個小血窟窿。   又有五個亞洲人出現了,兩人一個,架著三具屍體下了樓,把他們扔進了一輛灰色的道奇公羊裡。   三個人回到樓上收拾東西,另外三個人向馬路對面的別墅走去。   不一會,公寓房間裡的屏幕上又多了三個紅色的人形。   ************   「爽。」文龍從美麗的金髮女郎豐滿的裸體上翻了下來,邊揉她的乳房邊叼上根煙。   Tina幫男人把煙點燃了。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撞開了,三個小個子亞洲人舉著槍衝了進來。   「啊!」Tina驚叫一聲,用被單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Shutthefuckup!」一個人用槍對準了女人的腦袋,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文龍連動都沒來得及動,一個消音器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林文龍?」   這人的中文很生硬。   「我是。」文龍知道否認也沒什麼用。   「起來。」   文龍從床上下了地,「你們是什麼人?」   第三個沒拿槍的男人站在靠窗戶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多了一個針管,他一步跨到文龍的背後,勒住了他的脖子。   「幹什麼!?」文龍只是出於本能的晃了晃身子,並沒有真的想反抗。   「別動,合作一點。」一把槍又頂在了文龍的頭上。   文龍身後的那個人把針頭從他脖梗子的側後方紮了進去,針管裡的液體慢慢的消失了。   「嗯…」文龍只掙扎了一下,身子就變得軟綿綿的了。   「啊!」Tina又驚叫了一聲。   「你想他死嗎?」一個男人一把將女人身上的被單揪了下來,只見她的雙腿間正有精液在往外流,「哼哼。」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Tina恐懼的往後縮著身子。   「問你想不想他死?」   「不…不想。」   「不想就別報警,」那個男人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扔在女人高聳入雲的大奶子上,「等你醒了,把這個交給你的支那老闆,再讓他交給他的老闆。」   「什麼?」Tina一是沒明白對方說的「支那」是什麼意思,也沒明白「等你醒了」的含義。   「等你醒了。」男人反手在女人的臉上撩了一拳,把她打暈了…   第二百零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九章 獨闖龍潭   編者話:由於一些個人原因,《金鱗》在第212章之後將停發半個月,第213章預計在6月6號發出。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零九章獨闖龍潭9/1/2004-9/4/2004   「嗯…」Tina艱難的抬起胳膊,頭還挺疼的,牆上的時鐘剛剛指向三點,她拿起桌上的電話,對面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田先生。」   「Tina?這麼晚…出什麼事兒了?」   「林先生被人綁架了。」   「什麼?」   「林先生被人綁架了。」Tina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哪兒也別去,我馬上就到,暫時先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兒。」田東華說著話就已經開始穿衣服了,突發事件吉凶難料啊…   一輛灰色的道奇公羊駛入了紐約郊區的一個小型機場,跑道的盡頭停著一架快遞公司的小型貨機。   貨車上下來了幾個亞洲人,從車廂裡抬出一個大木箱子,運上了飛機。   留在車裡的司機掏出了手機,撥的是洛杉磯的一個區號,「貨已經上路了。」…   海濱別墅的客廳裡,穿著睡衣的Tina一邊抽煙一邊來回踱著步。   田東華推門走了進來。   「啊,田先生,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都要嚇死了。」Tian拚命的吸著煙,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都一個多小時了,她的手還有點抖呢。   田東華可對其它事情沒興趣,一伸手,「信。」   Tina指了指牆邊的桌子,然後就坐到沙發上繼續抽著煙。   田東華把信瓤取了出來,信是寫給東星集團在美國的負責人的,請他轉告東星集團的董事長侯龍濤,他的弟弟林文龍被發信人請去洛杉磯做客,希望他也能盡快來美國一聚,順便解決雙方沒有解決完的事情,以慰「吾兄在天之靈」,落款沒有署名,想必如果侯龍濤看到這封信就會知道是誰發的。   田東華也坐在了沙發上,點上煙,眉頭緊皺,現在自己面前有三條路,一是按信上的要求通知侯龍濤,自己置身事外,看熱鬧就是了;二是不顧警告的報警,這樣不僅可以打擊侯龍濤,還能借刀殺人;至於第三條路,那就有點冒險了,「他們都說什麼了?」   Tina把綁架者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支那?」   「對,我還不太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   「嗯…」田東華已經能確定對方的國籍了。   「咱們要不要先通知左先生啊?」Tina把煙滅了,又點上一顆。   「暫時不要,這件事兒不用你再操心了,」田東華從上衣兜裡掏出支票本,寫了一張五萬美金的塞在了女人的手裡,「你現在回家吧,明天早上就出去玩兒玩兒吧,什麼拉斯維加斯、夏威夷一類的地方,去個四、五個月,好好兒散散心,不過多取點兒現金,這幾個月千萬別用你的銀行卡或是信用卡,明白我的意思嗎?」   Tina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當初就是他給了自己五萬美金,如果姓林的有什麼異常舉動,要自己先向他報告,現在又給自己這麼一筆巨款做為封口費,真是搞不明白這些有錢的中國人在搞什麼鬼,他們明明都是朋友、是生意夥伴的。   「怎麼樣?」田東華又逼了一句。   「好,我明早就走。」Tina也知道眼前的這種事,還是不搞得那麼清楚為妙…   五個多小時之後,在洛杉磯郊外的一個大莊園裡,幾個亞洲人把一個大木箱抬進了一間地下室。   又過了二十分鐘,一個身著西服的亞洲青年帶著兩個保鏢從樓梯走了下來,他的左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有人把木箱打開了,裡面躺著赤身裸體的文龍,他還沒有醒,戴著一個氧氣面罩。   兩個人把文龍架了出來,撤掉面罩,把他往一張小沙發裡一扔,又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針。   「啊…」文龍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也慢慢的睜開了,但身體還是一動不動的,大概是還沒完全緩過勁來…   田東華都沒通知左魏,就自己飛到了洛杉磯,本來和他就是每隔三、四天才見一次面,根本不擔心他會察覺什麼。   田東華走出洛杉磯Burbank機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兩個亞洲人迎了上來,「田先生?」   「是我。」   「我叫Yoshi,他是Suho,我們是洛杉磯警察局有組織犯罪調查組的偵探,局裡派我們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協助你的行動。」   「你們都是日本人嗎?」   「是,你不是要找日本黑幫嗎?」   「對。」   「那就走吧。」   田東華跟著兩個人上了一輛沒有標識的汽車,MichaelSha果然還是有點關係的。   「田先生,咱們是現在去他家,還是晚上去他的酒吧?」   「你們是行家,給我點兒建議吧。」   「那就要看你這次拜訪的性質了,如果你是來示威的,那就直接去他家,不給留面子;如果你是來示弱的,那就等晚上恭恭敬敬的去他的夜總會拜見他;如果你是來談生意的,那也應該去他的夜總會,不過需要硬氣一點,至少是顯出平等的地位來。」   「那就去夜總會,我有生意要談。」田東華閉上了眼睛,他有點睏了…   洛杉磯的小東京是日本人聚居的地方,一到了晚上,那裡的帝皇夜總會是大部分日裔青年狂歡的地方,綵燈閃爍的舞池裡,幾十、上百的小鬼小妖精伴隨著重金屬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扭動著。   田東華在Yoshi和Suho的引領下穿過了舞池,來到一個半園的沙發前,上面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和幾個小妞。   「我們要見三口龍恍。」Yoshi畢竟是警方的人,對這些小的說話是不能太客氣的。   一個小子邊斜眼看著三個來人邊站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向夜總會深處走去,五、六分鐘之後才回來,「跟我來吧。」   走廊盡頭的地方已經基本上聽不到音樂聲了,兩個抱著胳膊的日本人把守著一扇木門,「你們知道規矩。」   Yoshi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在把配槍交出來之後,有很自覺的把雙臂舉平了。   看門人用一個金屬探測器在田東華三人身上掃了掃,然後打開了木門,「進去吧。」   屋裡有七個人,兩個穿黑西裝的坐在右邊的兩個單人沙發裡,表情嚴肅,也不說話,大概是保鏢什麼的;左邊的長沙發上坐著兩男兩女,四個人都湊在玻璃茶几前,一個女人正在用一根細細的吸管把桌上的白色粉末吸進鼻子裡;大寫字檯後面坐著一個穿灰色西服的年輕男人,臉色非常的陰沉,看人的眼神很冷酷,撐住自己下巴的左手還只有四根指頭。   「三口先生。」Yoshi和Suho都是站直了一鞠躬,他們不僅對一旁的吸毒行為視而不見,還這麼恭敬,肯定是收了黑錢的DirtyCop。   「上個星期不是剛剛餵過你們嗎?又來幹什麼?」   「是這為田先生要找你,說是有生意要跟你談,我們只是負責他的人身安全。」   三口龍惺斜著眼睛瞟了瞟田東華,「田先生?田東華?」他居然用的是字正腔圓的中文。   田東華微微吃了一驚,「對。」   「侯龍濤讓你來的?我沒興趣,我只跟侯龍濤談。」   「侯龍濤還不知道林文龍的事兒呢。」   「嗯?」三口龍惺靠回了轉椅裡,臉上略微出現了一點感興趣的表情,「你是為了林文龍來的?」   「是。」   「侯龍濤不知道?」   「不知道。」   「你是怕他因為你弄丟了林文龍而怪罪你,想在他發現之前把姓林的找回去?」   「不是。」   「都出去。」三口龍惺拍了拍桌子,他指了指Yoshi,「包括你們兩個。」   田東華像兩個警察點頭示了示意。   「你是怎麼把我找不出來的?為什麼那兩個警察會帶你來找我?」三口龍惺指了一下桌子對面的轉椅。   「本來呢,我對侯龍濤到底害死過多少人並不清楚,我從你留的信裡是看不出什麼的,但你的人在行動的時候暴露了自己是日本人。侯龍濤真正跟日本人有接觸,大概也就是他去東京的時候了。我查了一下兒那會兒的日本新聞,能猜出個大概。」   「怎麼暴露的?」三口龍惺耷拉著眼睛,顯得更陰沉了。   田東華把關於「支那」的問題說了。   「嗯…」三口龍惺的表情居然有所舒展,隱隱的殺氣也不見了,看來他原來是打算懲罰那個手下的,但現在打消了這個念頭,「你不怕我把你留下來?」   「沒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麼?」   「敵人的敵人。」田東華微微一笑。   三口龍惺瞇起了眼睛,對面這個中國人喜怒不露,連說話的語調都是平緩之極,一下還真不容易看透,「我馬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明天上午去我的住處找我。」   「好,那我就告辭了。」田東華轉身出了門。   十幾分鐘之後,一個手下來到三口龍惺的辦公室,「總長,竹聯幫的人到了。」   「讓他們進來。」   四個台灣人進了三口龍惺的辦公室,都是齊齊的一鞠躬,「三口總長。」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三口龍惺都沒讓對方坐,口氣就像是主人向奴隸訓話一樣。   「已經照您的吩咐開始了。」來人說的也是中文,是南方口音的國語。   「出了多少?」   「二十克。」   「八嘎!」三口龍惺狠狠的一拍桌子,「你們就像豬一樣的笨!整整一天才賣出二十克!?他媽的你們除了長著一張支那人的面孔和會說支那人的語言之外,你們還有什麼用處!?蠢貨!」   「是是,總長罵的對,您是知道的,主要是因為我們要躲避跟龍虎堂的人,又都不是熟面孔,並不好做,並不是光會說中國話就能在唐人街出貨的。」   「借口!」   「是是。」   「滾!」   「是是。」四個台灣人躬著身子,屁股朝後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田東華來到了洛杉磯郊外的一幢大宅子裡,僕人領著他到了二樓,指著一扇拉門,「主人在等你,請進吧。」   「謝謝。」田東華點了一下頭,拉開了門。   屋裡完全是日式佈置,三口龍惺穿著男式的和服,跪在一個木製的圍棋盤前,正在擺殘局,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在他左右伺候。   三口龍惺抬眼看了看來人,伸手示意他坐下。   「三口總長很有雅興啊。」田東華在棋盤的對面跪下了。   「田先生想要執黑還是執白?」   「客隨主便。」   「好,」三口龍惺拿起了一顆白棋,放在棋盤上,「該是白棋落子。」   田東華走出了應對的招術,「三口總長的意圖很明顯,用林文龍把侯龍濤逼來,然後跟他一決生死。」   三口龍惺眼皮都沒抬,只是盯著棋盤,「你有什麼建議嗎?你記住了,我不需要錢。」   「這兩位小姐?」   「當她們不存在,她們也不懂中文。」   「對於一個人來說,單純的剝奪他的生命並不一定是最嚴厲的懲罰,讓他失去他所珍惜、珍愛的一切,在他絕望的時候,再決定是否要剝奪他生存的權力,才能從復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田東華說得很平靜,平靜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   「怎麼才能做到呢?」   「我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離成功只有咫尺之遙了,卻從半路殺出你這麼個呈咬金,」田東華搖著頭落了一顆子,「但這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兒,如果你能夠跟我合作,我的計劃會更加的穩妥。」   「我為什麼要幫你?我身上流淌的是大日本帝國武士的熱血。」   「哈哈哈哈,剛才不是已經說了,你從復仇中得到的滿足會翻好幾番。也不要告訴我你不在乎錢,東星集團百分之三的股權對於任何人都會有誘惑力的。你瞭解東星集團嗎?」   「我認真的調查過侯龍濤。」   「那你就應該知道你能得到什麼。」   「你要我做什麼?」   「暫時不讓侯龍濤知道林文龍在你手裡,暫時不要對林文龍造成什麼肉體傷害,要讓他爽,特別的爽,」田東華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升天一樣的爽。」   「你說明白點。」   田東華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右鼻孔,用力的一吸氣。   「把你的計劃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我不能。」   「為什麼?」   「我不信任你,」田東華皺了皺鼻子,「侯龍濤是個厲害的角色,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他特意安排來測試我的?」   「你剛才已經表明了你要背叛他。」   「那又怎麼樣?他早就知道我跟他不是一條心了,只不過他不知道我到底要怎麼做罷了?我怎麼可能把手中的王牌亮給你?」   「你連計劃都不告訴我,那我又憑什麼信任你?憑什麼相信你有能力兌現你的承諾呢?」   「不憑任何東西,你可以信任我。」   「哈哈哈哈,」這回輪到三口龍惺大笑了,「你們支那人都這麼幽默嗎?」   「我不過是要你賭一局,賭輸了,你不過是把處理林文龍和侯龍濤的時間向後拖延一、兩個月;如果你贏了,你不僅更加猛烈的復了仇,還能得到幾億美金乾淨錢作為額外收入。」   「侯龍濤早就定好了要來美國參加開盤儀式,我如果不是急著處理他,等那會就是了,大可不必請林文龍來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接不接受我的提議。」   「我至少需要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我敵人的敵人。」   「金錢,權力,女人,他憑什麼擁有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要佔有他所擁有的一切,還需要更好的理由嗎?」   「哼哼哼,」三口龍惺扔下了一顆棋子,「你學過圍棋?」   「曾經看過幾本兒棋譜兒。」   「好,你請便吧。」   田東華點一下頭,起身出了屋。   「主人真的要聽命於那個支那人嗎?」   「哼。」三口龍惺把棋盤掀翻了…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走進了長青籐大廈地下二層的一間大屋子裡,這裡赫然是一間臨時辦公室,大量的電腦和電子儀器堆積在地上、辦公桌上,幾個二、三十歲的男人正在抽煙聊天。   「來來來,」古全智招了招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兒,這就是侯龍濤了,你們不都挺想見他的嘛。」   幾個人全都起來了,一個接一個的跟侯龍濤握手,「太子哥,早就想認識您了。」   「不敢當,不敢當。」侯龍濤有點不明所以,態度非常的友善。   「他們就是那幾個能幫咱們查出田東華資金來源的人。」   「噢?」侯龍濤趕緊又打量了幾個人一下,都不怎麼起眼,不僅不像大福大貴的主,反而有點下九流的味道,「幾位貴姓啊?」   「別問,」古全智擺了擺手,「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就是我借來的人。」   侯龍濤有看了看屋裡的這些設備,他撓了撓頭,「黑客兒?」   「你想想,GM跟你的生意是不可能用現金結算的,田東華把這筆錢給GM的時候,也不能是用幾個集裝箱給他們運鈔票啊。那都是通過網絡,你們年輕人應該比我這個老頭兒明白,敲幾下兒鍵盤,幾十億美金就在網絡裡換了主人。」   「你們能把那筆錢截住?」侯龍濤眼都瞪大了。   「不能,呵呵,」一個戴眼鏡、棕頭髮的孩子笑了起來,「也不敢,真是在網上偷幾十億美金,沒人能保得住我們,而且那太難了,我們沒有那本事。」   「那…」   「光查來源就容易多了,那邊一說錢到了,我們立刻就可以進入GM開戶銀行的網絡,查出款子是從哪家銀行匯過去的,一路追到起始的匯款銀行,找到匯款帳戶,資金來源就出來了。因為我們並不真的要碰那筆錢,難度不僅小了很多,也不太容易被人發現。」   「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嗯…」那人一撇嘴,「昨天剛拿匯豐銀行和三菱銀行練了手兒,可能是萬有一失吧。」   「哼哼,好。」   「一旦資金來源出來了,跟不跟田東華攤牌就看你的了,不過看在老賈的份兒上…你心裡有數兒。」古全智微笑著看著侯龍濤…   侯龍濤回到辦公室就在車上先後接到了Marry和左魏打來的電話。   Marry說她派去暗地裡保護文龍的三個保鏢已經有很久沒跟他們的上司聯絡了,等傳到她那裡的時候,三天已經過去了。   左魏的匯報是說文龍和Tina都不知去向了,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本來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以為他們倆自己跑出去玩了,結果兩天都打不通他們的電話,這才開始覺得有點不妥了。   侯龍濤指示左魏暫時不要報警,現在的情況太不明朗,最壞的可能就是文龍被綁架了,可是又沒有收到贖金要求,所以說即使真的是綁架,目的大概不在錢,那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   「茹嫣,」侯龍濤撥通了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幫我通知他們下午去公司開會,所有人。」   「所有人?」   「對,包括月玲她們,明白了嗎?」   「好。」茹嫣知道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沒法兒再遙控了,我要盡快去一趟美國,」侯龍濤環視了一下一屋子的人,「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俄國佬怎麼那麼不中用啊?」大胖用力的搓著手,「你不是說俄羅斯黑幫在美國是最牛屄的嗎?」   侯龍濤一攤胳膊,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肏,真他媽是夠氣人的。」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咱們就大隊人馬殺過去。」馬臉揮了揮拳頭。   「開什麼玩笑?「不是馬路邊兒打架,俄國佬八成兒不光是失蹤了,估計是…」侯龍濤用一根手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還做得毫無痕跡,你去幹什麼?」   「那你去幹什麼?」   「那擺明是衝我來的,要不然抓文龍幹什麼?是我讓他去美國的,我得去把他找回來。」   「他又不光是你一個人的兄…」   「別說了,」侯龍濤伸手止住了武大,「就算你們想去,辦簽證也需要時間,我等不了,我帶春夏秋冬她們去就行了,再說我有了準備,不會有問題的。」   「別這麼衝動。」如雲不得不發話了,她能看出男人的情緒很不穩定。   侯龍濤坐回來轉椅裡,猛抽著煙,「你們誰都不許跟我去,我要你們現在一個一個的答應我。」   「我要去,」玉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美國我又不是沒去過。」   「你…」侯龍濤眼睛都瞪起來。   「別胡鬧。」何莉萍拉了一把玉倩。   「我們要跟你去,」智姬指了指妹妹,「我們一步也不會離開你的。」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桌子,「下面跟GM的談判由三哥負責,古叔叔會告訴你怎麼做的。就到這兒吧,誰也不用多說了。」他站起來就向會議室的大門走去。   「大家別急,我去看看他。」如雲搶先站了起來,把眾人全安撫住了…   第二百零九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5/9/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章 知己知彼   金鱗豈是池中物210   編者話:火箭隊真是太他媽的丟人了。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侯龍濤。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一十章知己知彼9/4/2004-9/6/2004   侯龍濤看到如雲跟著自己進了辦公室,「你不用勸我,包括你在內,你也不許跟我去。」   「你攔得住我嗎?我要想去美國,跟你一樣容易。」   「唉,你是成心給我填堵嗎?」   如雲走到了男人的椅子後面,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應該明白大家的心情。」   「我不要我的親人再為我犯險,沒有人能明白我的心情嗎?」侯龍濤握住了愛妻的一隻手。   「至少把星月姐妹帶去吧,不是為了別的,就為了讓我們稍稍的放點兒心,好不好?有她們在你身邊,我們才能不至於輾轉反側整晚而不能入眠,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把馮雲也帶去,但是…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云云…」侯龍濤把美人摟到了腿上,「這件事兒已經逼到這份兒上,我不得不去處理,等我搞定了一切,我再也不跟別人鬥了,再也不去找別人的麻煩了,再…再也不自作聰明了。」   如雲發覺男人的嘴唇有點顫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向母親承認錯誤,突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要,他希望自己的一切決定都能得到自己的認可,他可以與全世界為敵,只要有自己的支持,「你去做你該去做的事情吧。」   「嫦娥姐姐…」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高聳的胸脯裡,緩緩的磨擦。   「別這麼出頭喪氣的,」如雲撫摸著男人的頭髮,「情況不一定像你想的那麼糟糕。」   「但願吧。」   「都說了被這麼垂頭喪氣的,」如雲把男人的臉捧了起來,「有什麼我可以做的,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你有什麼建議嗎?」   「這樣吧,」如雲離開了男人的身體,把自己的窄裙的下擺拉了起來,露出包裹在透明褲襪和蕾絲內褲裡的下體,「只許看不許摸,高興了吧?」   「天啊,尤物,天生尤物。」侯龍濤一把將美婦人抱住了,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褲襪美臀,她最會挑逗自己了…   侯龍濤走出了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關口,他並不是什麼出眾的人物,他身邊的兩個天仙一樣的雙胞胎美女可就惹人瞧了。   「猴子。」左魏從接機的人群裡鑽了出來。   「左屁啊左屁,他媽的,你怎麼把我弟弟給弄丟了?」侯龍濤握住了左魏的手。   「肏,真他媽是一言難盡,你丫總算是過來了。」   「侯總,」田東華湊了過來,朝侯龍濤伸出了手,「一路還算順利吧?」   「田總。」   兩個男人有力的大手握在了一起,他們都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都帶著笑容,那是一種「我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的表情,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表情。   這個時候,有三十幾個女人走出了機場,上了一輛大巴士,她們「嘰哩呱啦」的說的日語,看樣子是個旅遊團什麼的,只不過她們都頗有姿色…   華爾道夫飯店的大堂裡,除了普通的顧客外,還有二十幾個東歐大壯,雖然有站有坐,很分散,但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飯店的服務生幫侯龍濤把行李送到了他的套房,收了小費之後就出去了。   浴室那邊發出了一陣響聲,星月姐妹倆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但已然把男人擋在了身後。   「不用緊張,」侯龍濤坐在了沙發上,「忘了告訴你們,Marry在這兒等咱們呢,樓下那些人你們也看見了。」   只裹著一條雪白的大毛巾的Marry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飄逸的長髮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溝深不見底,兩條勻稱的長腿也幾乎全都露在外面,「你們要的東西在那。」   星月姐妹從沙發邊提起一個銀色的公文箱,放在桌子上打開,裡面有六把精製的手槍和六副槍套。   「Darling,」Marry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雙手一彈就讓浴巾滑落了,露出豐滿的身體,跨跪到他的雙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真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弟弟。」   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肥嫩的屁股,「有沒有查到什麼?」   「十八小時以前,你弟弟的信用卡在洛杉磯被人使用過。」   「真的?」侯龍濤掐著女人腰,一下站了起來,把她放到地上,「坐下班飛機去洛杉磯。」   「我知道你等不了,樓頂上有一駕直升機再等咱們,我已經包了一駕私人飛機,咱們隨時都可以走。」Marry並不著急和自己的中國情人親熱,在飛機上有的是時間…   「侯龍濤到了?」石純看到田東華從外面進來了,趕忙站了起來。   「到了,不過又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去洛杉磯了。」   「這麼快?」   「是啊,」田東華背著手開始在屋裡轉圈,「唉…」   「怎麼了?不是一直就是要把他引到洛杉磯去嗎?」   「是,我知道他最終能找到人幫他查林文龍或者Tina的信用卡,所以我才要日本使用了一次,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查到,幫他的人一定不簡單,」田東華的右拳擊在了自己的左手心上,「我竟然有點兒小瞧他。」   「會影響到咱們的計劃嗎?」   「現在還不好說,應該不會,只要日本人不把事情搞砸了。」   「不用這麼緊張吧?」石純看著田東華的背影,不以為然的一撇嘴,「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咱們身上不就得了?把時間耗過去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十年前你們不過都還是學生,他就能想辦法讓你在北京無法容身,你還覺不出他的可怕?」田東華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希望在這件事上,自己的運氣能比侯龍濤好吧。   「你說什麼呢?」石純一幅不知所謂的樣子,「去深圳是我家裡人和我自己的決定,跟侯龍濤有什麼關係?」   「不是他把你逼到廣東去的?」   「當然不是了。」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去廣東。」田東華突然發現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那必須趕緊弄明白,不能讓自己的計劃裡存在自己都沒搞清的疑點。   「嗨,那會兒歲數兒小,頭腦容易發熱,干了點兒蠢事兒,不提也罷。」   「我看你還是提提吧。」   「好吧,」石純看到了對方臉上嚴肅的表情,他畢竟是自己的老闆、財神爺,說說也無妨,「有一天晚上我跟幾個哥們兒在外面喝酒,旁邊兒桌上有一女的,長的還不錯,就磕丫那來著。結果丫那就是一騷屄,一磕就上手,夜裡我就把她拉到我一哥們兒那兒去了,想要跟她干一炮兒。我們倆在床上膩了半天,就在要進去之前,她突然說不行,說是要三百塊錢,原來是他媽隻雞。」   「那你還是繼續了吧?」田東華輕蔑的瞟了一眼石純。   「當然了,」石純可沒注意到對方的神色,「我當時老二都快炸了,哪兒還收得住?就答應她了,說等完事兒了給她。我他媽上哪兒給她找錢去啊,丫那唧唧歪歪的不依不饒,說什麼不給錢就告我強姦,我叫上我那哥們兒把丫打了一頓,讓丫那滾蛋了。本以為妓女不可能去報警,沒想到那屄還就真把我們點了。」   田東華瞇了瞇眼睛,「她真的也把自己擱進去了?」   「沒有啊,那女的不是個妓女,她也沒說管我要錢了,就說我強姦她了。」   「他不是妓女?」   「不是,分局刑警隊的說她沒有底,也沒在派出所兒掛號兒,雞頭也都不認識她。」   「然後呢?」   「那事兒就成了她說她的,我說我的,誰也拿不出真憑實據來。不過你要光從物證上說,她確實被我打了,這從她傷口裡取出了皮膚樣本可以認定,她確實是跟人幹過,她肚子上的精液也確實是我的,丫那還自己把內衣也撕爛了,愣說是我撕的,要是真的提起公訴,很難說是什麼結果。」   「私了了?」   「嗯,我家又不是不認識人,長話短說,給了那娘們兒一萬五千塊錢,公安局不摻和了,她也不說話了就完了。」   「既然都搞定了,為什麼還要去深圳?」   「我爸啊,」石純撇了撇嘴,「我那會兒完全是一個不良少年,留了兩年級,十七了才上初三,天天曠課,泡妞兒、打架、抽煙、喝酒加賭博,反正就是不好好兒上學。教務主任、校長我都打過,老師什麼的就數不過來了。我爸那會兒算是個官面兒上有點兒臉面的人,以前那些事兒好歹還算是學校裡面的,最後那件事兒算是超了他的底線了。他怕我留在北京會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時候說不定就沒法兒收拾了,正好兒他跟深圳市委的人有點兒交情,就讓我過去了,當了個小公務員兒。」   「你還可以啊,沒跟你家裡人鬧。」   「怎麼說也是為我好啊。」   「那你後來怎麼就一直留在深圳了?」   「不怕你知道,我爸的官兒因為受賄被抹了,進了大獄了,我媽改嫁了,我回北京幹什麼?馬路邊兒上晃悠啊?我在深圳待得也不錯,小捷達開著,小公寓住著,小妞兒玩兒著,雖然不是任婧瑤那種上等貨吧,那也是個屄啊,哼哼。」   「嘶…」田東華皺著眉頭,「那你這次為什麼要幫我?既然不是為了報復侯龍濤了。」   「切,當然是錢了,除了你,誰給我幾百萬美金?再說我確實跟那傻屄不對付,為了任婧瑤,他把我以前的好幾個哥們兒都打傷了,整死他我一點兒都不心疼。」   「哈哈哈,」田東華走到石純的背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再給你點兒動力,當初你父母把你送到深圳,那是中了侯龍濤的招兒。」   「你剛才就這麼說,跟丫那有什麼關係啊?你到底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唉,」田東華笑著坐進了沙發裡,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玩兒了,嘖嘖嘖,唉。」   「嗨嗨嗨,你別陰陽怪氣兒的,」石純已經覺出有點不對頭了,也顧不得對方是自己的老闆了,「有什麼趕緊說。」   「是侯龍濤和林文龍自己告訴我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想起來僱人把你找出來?他們雖然沒明確的說明是怎麼把你逼走的,但確實是明確的說明了是侯龍濤想辦法把你逼走的。現在看來,哈哈哈,侯龍濤啊,侯龍濤,真的從小兒就不是個善主兒。」   「你是說那個臭娘們兒是侯龍濤找的?」石純不是傻子,說到這份上,怎麼也能推出了一、二來了。   「我不敢給你打保票,但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九成兒九。」   「這…這…我們當初沒有那麼大的仇兒啊,他…他…」石純歪著頭想了想,「他想讓法院判我?」   「百分之百不是,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讓那件事兒上法庭,真要是開了庭,時間可就長了去了,還得出庭作證,被被告律師調查、詢問,一個不小心就能把自己都賠進去,我看他那會兒還沒有能力讓別的女人為他那麼的賣命。」   「你說明白點兒。」   「簡單,我找個比較可靠的女人,當然要比較隨便的那種,讓她去勾引你,我比較瞭解你,我知道你你會怎麼對待她。我要她去派出所兒把你點了,但同時我也知道你家裡有道兒,如果受害人不再追究,警方大概就不會報檢察院,我也知道要真的證明是強姦有一定難度,但並非完全不可能,我還相信你家裡清楚這件事兒的性質和嚴重性,不會願意在法庭上解決,我也從來沒想要你坐牢,就像你說的,你們的仇沒那麼大。那個女人收了你家的錢,跟警察說她記錯了一類的東西,完全按照計劃,沒人再追究了,多好。」   「就為了詐我家一筆錢?」   「我一分錢也不會要的,全給那個女人,至於大胖兒馬臉有沒有抽頭兒,我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不是錢,我從來也沒把錢當作過戰利品。我一定是對你的家裡人進行過一定的瞭解,Inthiscase,你父親,我有揣摩人心理的天賦,我相信因為你父親是那種有一定權勢,卻又沒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的中層幹部,他能保你的小打小鬧兒,但強姦就有點兒超出他的極限了,他不能冒險讓你再在他身邊胡作非為,否則很有可能會影響他的仕途,對你也不好,他不能再讓你覺得總有他在身邊保你。為了讓你懸崖勒馬,為了他自己的前程,你必須離開北京。我當然不知道你會被送到哪兒去,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讓你滾蛋,我只想得到自己的計謀成功後的那種強於性高潮的快感。」   石純都已經聽傻了,他直勾勾的盯著田東華,對方的眼睛裡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就好像他鑽到了侯龍濤的腦子裡。   「哼哼哼,」田東華冷笑了起來,「哼哼哼,哈哈哈哈。」   「你…你幹什麼?」石純都有點怕了,「你傻笑什麼?」   「我們真是太像了,沒想到,沒想到,我以前只是以為我們有一些共同點,真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像。」   「你…你他媽別嚇唬我,剛才你就『我』『我』的,就好像是你在整我一樣。」   「唉,不管怎麼說,你是被侯龍濤成功的耍了,成功到你十年後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田東華臉上的笑容帶著明顯的輕蔑之情。   「你…肏,侯龍濤,就為了讓我離開任婧瑤?」石純搓著自己的手掌,眉頭緊皺,他實在是想不通,「就為了任婧瑤?不過是小孩兒瞎玩兒罷了,我…這…他…他…太過分了吧?」   「我的東西,別人碰了,那就一定要付出代價,一定。」   「狗屁,那會兒不過是小孩兒啊。」   「無所謂了,你不理解也無所謂了,反正事實已經不可改變了,我現在給了你報復他的機會,咱們搞死他就是了。」田東華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雁雀安知鴻鵠之志」,愚蠢的人又怎麼可能想像得到天才做事的方法呢…   銀灰色的私人飛機呼嘯著衝入了雲霄,機艙裡就是淫亂的天堂。   Marry已經把襯衫脫掉了,嫩黃色的蕾絲乳罩幾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她蜷在沙發上,在男人健美的胸口上舔吻著,土黃色的窄裙把她的屁股包裹得渾圓誘人。   星月姐妹在一邊擺弄著槍套,她們的槍被收走了,到了洛杉磯之後才能再還給她們。   侯龍濤慵懶的仰靠在沙發上,雖然一個金髮美女的唇舌正在他的肌膚上滑動,他卻是無精打采的,好像提不起興趣來一樣。   Marry用舌頭鑽著男人的肚臍眼,雙手解開了他的褲子,掏出了那根重磅炸彈般的肉棍,雙手鑽住它,用力的上下套動,狂捋著包皮,把雞蛋大小的龜頭含進嘴裡猛嘬。   「啊…啊…」侯龍濤把身體往上蹭了蹭,被美女口交,說什麼也是很舒服的。   Marry舔著男人的睪丸,抬眼淫蕩的望著他,伸手從小桌上拿起一個避孕套,用牙撕開了包裝,又用嘴給他戴上。   「呼…」侯龍濤出了口氣,戴著橡膠套真是不爽。   Marry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男人,隨著機艙裡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豐臀,右手把窄裙右側的拉索拉開了,裙子滑落到她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下,她沒有穿內褲,雪白的大屁股和深深的裂縫完全的暴露,嫩黃色的吊襪帶連著肉色的長筒絲襪,俄羅斯女人在沒生孩子之前,體型還真的是相當不錯。   「快點兒來吧。」侯龍濤催促了一句,但並非是因為他性慾高漲。   Marry爬上了男人的身體,跟他合二為一,「Darling,啊…太美了…」   侯龍濤扶住了女人的胯骨,往上挺著屁股。   「啊…啊…啊…大雞巴的中國老公…啊…」Marry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拚命的往下坐,把整根陰莖一次又一次的坐入自己的體腔裡。   侯龍濤一反常態的老實,既沒有用嘴去叼在面前跳動的香乳,也沒有像習慣的那樣去摳女人的小屁眼,只是規規矩矩的肏著她的屄。   Marry雖然跟侯龍濤沒幹過幾次,但也能覺出有點不對勁,她這次坐下就沒再把屁股抬起來,讓龜頭死頂著自己的子宮,歪頭在男人的嘴唇上吻了吻,「Darling,你很擔心嗎?」   「你說呢?」   「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他大發雷霆,說是朋友托付的那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到,實在是太丟人了,他要我說什麼也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我已經把你弟弟和Tina的照片傳真到所有地方去了,我們上萬的成員什麼都不做,不眠不休,也要幫你把你弟弟找回來。而且我們也已經有三個人為了這件事而去向不明,大概是一命嗚呼了。居然有人敢向RussianMafia挑戰,光為這個,我們也會盡心盡力的。」Marry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巴。   對方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侯龍濤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了,他的舌頭鑽進了女人的檀口中,和她的香舌攪在了一起,雙手也攥住了她柔軟的大乳房。   「啊…」Marry立刻又開始晃動自己的大屁股,「肏我…啊…啊…Darling…啊…好美…狠狠的干我…」   侯龍濤猛的止住了美女的動作,「跪到桌上去,把你的賤屁股撅起來。」   「好…好…」Marry馬上就照辦了,把丰韻的美臀高高的挺在空中。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雞巴捅入了飽滿的蜜壺裡,「來,你們來看。」   「什麼啊?」星月姐妹靠了過來。   「她的皮膚在歐美人裡算是相當好的了,」侯龍濤撫摸著美女鼓鼓的臀瓣,「她的屁股很光滑,沒有多餘的毛髮,她的胳膊上也是光溜溜的,我最討厭的就是毛茸茸的普通歐美女人,她們只知道把腿上的毛刮了,就不管別的地方了,反正歐美男人也沒那麼多的要求,歐美人的大腦和他們的身體一樣,都沒進化完全。」   「啪」,智姬在男人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這是在罵我們啊?」   「哈哈哈,」侯龍濤邊肏著Marry,邊探頭在智姬的臉上親了一口,「你們是中國人。」   「她的皮膚真的這麼好嗎?」慧姬伸出一根玉指,在Marry的屁股上劃了一下,「也就是一般啊。」   「吃醋了?」侯龍濤又吻了吻慧姬,「當然跟你們沒法兒比了,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跟你們比啊?」   Marry可不知道三個人在自己身後唧唧歪歪的都說了些什麼,她也顧不得那些了,粗長的大雞巴已經把她肏得頭暈眼花了,也就只有這個中國小伙子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強的性快感,當然是盡量的享受了,只要他努力的搞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   第二百一十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5/14/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使之城(上)   金鱗豈是池中物211   編者話:公社被FBI封了,不知何時才能再重見天日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一十一章天使之城(上)9/6/2004-9/7/2004   機場外停了十輛巨大的GMCSUV,美輛前面都站著兩、三個凶神惡煞的俄國大壯,如此的興師動眾,Marry大概是真的覺得丟了面子,以此來顯示決心的。   侯龍濤鑽進了汽車了,「現在就帶我去那家商店。」   「沒必要,我已經把店主請去了。」Marry點了點司機的肩膀,「開車吧。」   在不遠的地方,一輛SBC公司的維修車裡,幾個工人正從電腦屏幕上注視著這邊的動靜。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隊停在了比華利山莊的一幢豪宅前,巨大的庭院裡散落著荷槍實彈的保鏢。   Marry領著侯龍濤和星月姐妹來到一樓的一間小會客室,打開了電視,「這是那家商店的安全錄像,就是這個人用的你弟弟的信用卡。」   屏幕裡是一家7-11一類的便利店,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在從店員的手裡接過一包香煙,並不能看到他的容貌。   三個保鏢把一老一少兩個印度人或者是巴基斯坦人帶進了屋裡,「Marry小姐,您要的人。」   「你們看清楚這個人了嗎?」侯龍濤指了指電視。   那個老頭瞇著眼睛看了看屏幕右上角的時間,「那個時候我不在。」   「你呢?」   「是…是我賣煙給那個人的。」那個年輕的有點緊張,正常,被幾個帶傢伙的俄國人挾持,換了誰也得緊張,哪怕是已經說了就是問他們點事,不會傷害他們。   「你看清他的臉了?」   「啊…是,看清了。」   「是右邊那個人嗎?」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了一張自己和文龍的合影。   「嗯…」   「你仔細看看。」   「是,嗯…可能是,這個,我不能肯定,大概是吧。」   「你不是說你看清楚了嗎?」侯龍濤已經有點上火了。   「肯定是個中國人,不,不,也許是個日本人,或是韓國人。」   「什麼?」侯龍濤往前逼了一步,   「啊…你…你們長的都是一個樣子。」   「FuckYou!」侯龍濤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你他媽個印度阿三!」   「濤哥。」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   「給他們點錢,讓他們走吧。」Marry向保鏢吩咐了一句。   「他們的商店在什麼地方?」   「接近中國城。」   「肏。」侯龍濤坐到了沙發上,左手的手掌按在腦門上,表情非常的煩躁,其實本來他也沒真的以為能立刻就得到有用的線索,但現實擺在眼前時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星月姐妹坐到了男人身邊,咬著他的耳朵,「濤哥,你先別著急,咱們一定會找到文龍的。」   「嗯。」侯龍濤拍了拍兩位愛妻的大腿,「Marry,你能幫我聯絡一下兒唐人街的中國社團嗎?」   「我們有能力幫你找到你弟弟。」Marry的話裡帶著那麼一點點的牴觸情緒。   「你誤會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們的能力,可那是我弟弟,如果有可能,我願意全世界的人都幫我一起找他,他的信用卡被人在唐人街使用,那是中國社團的地盤,你們去東戳西戳的,很容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我不是說你們怕事兒,只是我現在要你全心全意的幫我找人。如果我真的不信任你,我就已經報警了,你說呢?」侯龍濤還真不是不能報警,只是如果他報了警,那絕對是對俄羅斯黑幫不信任的表現,他們八成會撂挑子的,權衡利弊之後,全力以赴的老毛子跟很有可能會磨洋工的美國警方之間,他還是選了俄國人。   「好吧,我幫你安排。」Marry走過來和男人接了個吻…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和星月姐妹在Marry和另外一群保鏢的陪同下來到了唐人街附近的一個三層停車場的頂層。   過了沒幾分鐘,一輛大奔馳開了上來,司機下車拉開了車門。   「去吧,」Marry親了親侯龍濤,「有什麼情況就打我的手機。」   「放心吧。」侯龍濤和星月姐妹鑽進了奔馳裡。   大奔開了三個街區,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國式餐館前。   侯龍濤跟著幾個中國保鏢來到了餐館的二樓,剛一上樓,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了他的鼻子裡,這種香味是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但那只是隱隱約約的,一點都不真切。   「怎麼了?」智姬從後面跟了上來,拉了拉左顧右盼的男人。   「你聞見了嗎?」   「什麼?」   侯龍濤又用力的抽了抽鼻子,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也許是自己的錯覺,「沒什麼。」   「請進吧。」保鏢把一間單間的房門打開了。   屋子裡的圓桌上擺著一籠一籠午茶點心,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正在那裡聊天,他們看到了侯龍濤他們,停止了談話,「請坐吧。」   雙方都不需要做什麼介紹了,Marry已經把今天與會的幾個人的情況透露給了侯龍濤,管事的就是正中間的那個叫唐河山的白頭髮老頭,他是南加州最大的華人地下組織龍虎堂的總扛把子,剩下的幾個都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夥計。   龍虎堂那邊自然也對侯龍濤做了一定的瞭解。   「侯先生有何貴幹?」唐河山身邊的另一個老頭先開腔了,老大當然是不能上來就發言的。   「叫我龍濤,且不管在座諸位是不是前輩,至少都是我的長輩。」侯龍濤最善於用表情表達自己的心情,他現在的表情非常的謙恭,連眼神都是。   「好,」老頭點了點頭,對面這個年輕人有年輕人該有的樣子,「龍濤,有什麼需要我們這些老傢伙幫忙的?」   「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侯龍濤把文龍和Tina的照片放在了轉盤上,「這是我弟弟…」他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如果你要找人,應該去雇私人偵探,或者找警方,我們是不做這門生意的,而且你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人,我們和他們可是素無來往的。」   侯龍濤明白對方確實沒有理由要幫助自己,「唐人街是各位的地方,無論是出於尊重還是形式所迫,我只能找各位幫忙兒,如果各位願意幫我,找得到找不到我弟弟,我都會感恩戴德,如果能找到我弟弟,我願意把這當成一筆買賣,有錢掙何樂而不為?」   「還是那句話,我們是龍虎堂,不是私家偵探社。」   侯龍濤伸出了一根手指,「如果我不是怕把綁匪比的狗急跳牆,我早就把話傳開了,但我現在只跟您幾位說,一千萬,美金,您幾位如果幫我找到他,一千萬。」   「你親弟弟?」唐河山終於開口了,其實他已經知道文龍和侯龍濤不是親兄弟,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親弟弟。」   「我們不承諾任何事情。」   「我明白。」   「那就請回吧。」   「謝謝諸位。」侯龍濤起身很恭敬的一點頭,領著雙胞胎美女離開了。   三個人剛一出飯館的大門,一輛藍色的福特轎車就斜著擋在了那輛大奔前面,車上下來了兩個穿西服的白人,亮出了警徽,「我是FBI探員Glen,這是探員Long,侯龍濤先生嗎?」   「我是。」   「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   「協助調查?」侯龍濤皺了皺眉,「關於什麼?」   「有組織犯罪,請吧。」   「我被逮捕了嗎?」   「當然沒有,」探員當然知道對方這麼問的意思,「但我們強烈建議你跟我們回去。」   「怎麼個強烈建議法兒?」   「侯先生這次來美國是來處理公司上市的事情吧?如果有媒體知道你在司法上出了問題…」   「什麼問題?」   「那就要到局裡再說了。」   「你是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只是強烈建議。」   「出什麼事了?」剛才一直和侯龍濤說話的那個老頭走了出來,因為有人向他通報了外面發生的事。   「與你無關。」Glen把手舉到了老頭的臉前,「侯先生,要不要跟我們走?」   「也罷,我就去見識一下兒美國警察局的審訊室。」   「我們跟他去。」星月姐妹一起向前上了一步。   兩個警察對望了一眼,Long聳了聳肩,「隨你們的便。」   侯龍濤沖老頭點了點頭,鑽進了警車裡…   「坐下,」Long把侯龍濤帶進了FBI洛杉磯分局的一間問訊室,他的語調並不客氣,「你為什麼會來洛杉磯啊?」   「你還沒告訴我找我協助調查什麼案子呢。」   「現在是我在詢問你。」   「我以前是在洛杉磯上過學,趁著這次來美國,就回來看看,就算是旅遊吧。」   「沒有那麼簡單吧?」   「什麼意思?」   Long把文件夾打開了,將十幾張大像片甩到了侯龍濤面前,就是他剛到洛杉磯時,在機場的情形。   侯龍濤拿起一張照片看了看,又扔回了桌子上,「So?」   Long轉到了侯龍濤這邊,點著照片上的Marry,「這個女人是誰啊?」   「明知故問?」   「啪」,Long的雙手重重的砸在了鐵桌上,「侯龍濤,你注意你的態度,你的麻煩可不小,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合作。」   侯龍濤很奇怪的盯著面前的FBI探員,「態度好一點兒應該是你,我是來協助你們調查的中國公民,你憑什麼衝我吼啊?」   「沒必要這麼敵對,」Glen推門走了進來,把手裡的咖啡送到侯龍濤面前,「咱們就是閒聊,這個女人是你的僱主?」   「你們誤會了,Idonotworkforher。Ijustfuckher。」   「哈哈哈,你是她男朋友?」   「我不是她男朋友,我只是肏她罷了。」   「你一定清楚她是做什麼的吧?」   「你們找我到底要幹什麼?」侯龍濤有點不耐煩了。   「我們查過你的資料了,你的底非常乾淨。」   「我還是億萬富翁呢。」   「對對,但是美國的法律是不會為有錢人開綠燈的。」   「哈哈哈,」侯龍濤差點沒把鼻涕噴出來,「我知道大部分的中國移民和中國遊客都抱著一種息事寧人和忍讓的思想,所以當美國警方找麻煩的時候,都會無條件的配合,甚至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也不會吭一聲。不過這次你們找錯人了,如果你們不立刻跟我說清找我來的用意,我就要離開了。」   「你別囂張啊,」Long又竄起來了,「我們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forquestioning。」   「Questioningforwhat?」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我現在問的就是這個,你要是說不清楚,你哪兒來的權力扣留我?」   「大家都別這麼大火氣,冷靜一下。」Glen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遞給他一根煙,這GoodCopBadCop的把戲玩得爐火純青,「這個Marry是契落剋夫的女兒,也是契落剋夫在美國的代理人,你不要看她年紀輕輕,又貌美如花,她可是一個十足的女魔頭。」   「Whogiveaflyingfuck?」   「侯先生,你和這些人攪合在一起,對你的社會形象可非常不好啊。」   「據我所知,契落剋夫是個合法商人,經營進出口生意,他的女兒是美國分公司的總裁,我們之間是正常的生意來往。嗯,」侯龍濤運了運氣,他真是沒心情跟這些FBI廢話,「美國警察都是這麼沒效率的嗎?我的時間非常的寶貴,你們到底有沒有實質的問題要問?」   「我們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   「Whatthe…」侯龍濤緊皺了眉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你們就這麼找我?就這麼直接找我?要我給你們做臥底?是你傻啊還是我傻啊?」   詢問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老一點的黑人偵探領著兩個白人進來了,星月姐妹就站在門外。   「我們是侯龍濤先生的代理律師。」一個白人先說話了。   「兩個都是?」   「都是,」黑人偵探點了點頭,「僱主不同罷了,前後腳進來的。」   「來的正好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就帶我走吧。」他扭頭看著Glen,「沒問題吧?」   兩個偵探都沒說話,顯然不是很開心。   侯龍濤整了整西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我都說了這麼把他找來除了打草驚蛇,一點其它的作用都起不到。」Glen把文件夾扔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   「繼續盯著他,」黑人警官在侯龍濤的照片上點了點,「他是咱們唯一可能的突破口了。」   又有幾個探員走進了會議室,看來是要開案情分析一類的會議。   「現在開始了,」那個黑人偵探整了整衣服,「咱們這一組人被指派調查契落剋夫家族已經有三年多了,不僅沒有任何成績,還失去了三名成員。我知道作為行動組組長,我不應該說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但事實是咱們的對手太狡猾,沒有給咱們留下任何的線索,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這種情況在未來會有什麼本質性的改變。」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低著頭,默不作聲,這個話題實在是很深沉重。   「咱們面對的這個俄羅斯黑手黨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組織,背後還有可能有俄羅斯政府的支持,咱們連滲透的機會都沒有,但是現在,終於有一個可能的突破口出現了。」黑人警探指了指侯龍濤的照片,「從Marry對這個中國人的重視程度來看,他極有可能已經接觸了契落剋夫家族的核心,對於契落剋夫家族的犯罪事實有比較清楚的瞭解。雖然咱們對他並不真的是一清二楚,但可以斷言,他就是那個最薄弱的環節。」   「侯龍濤跟契落剋夫家族有幾十億美金的生意,Marry當然會重視他了,並不能證明他知道什麼重要的情報。」有探員發表了不同的意見。   「你說的有道理,但今天呢?他代表契落剋夫家族去跟龍虎堂見面,你們告訴我,契落剋夫家族和龍虎堂有什麼矛盾或者是共同利益嗎?」   「毒品。」   「Thereyougo。根據剛剛收到的可靠線報,龍虎堂接受了侯龍濤一樁一千萬美元的生意,一千萬美元,如果是毒品,有份的人都是終身監禁,如果不是毒品,還有什麼能值一千萬美元?」   一屋子的人都開始點頭。   「Marry當然知道咱們在監視她,可她卻明目張膽的讓侯龍濤幫她去聯絡,為什麼?因為她自信,她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她覺得她的計劃萬無一失。咱們今天把侯龍濤找來,並非真的指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就是要打亂Marry的計劃。沒有人知道咱們跟侯龍濤說了些什麼,如果以前Marry對他是絕對的信任,現在那種信任已經不可能存在了。侯龍濤也不會毫無感覺的,他不是傻瓜,他不會不知道在毒品生意上失去了俄羅斯黑幫的信任會是一個什麼下場。接下來就看咱們的功夫了,他的企業很成功,這是咱們把他爭取過來的大好條件。」   Glen有點不解的搖了搖頭,「Marry為什麼會要他做中間人?他有那麼大的企業,為什麼要摻和到毒品裡來?」   「嗯,這個問題我就簡單的說吧,」黑人警探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我曾經研究過多年的中國文化、中國人的意識形態和中國的社會現實,我可以說是一個中國問題專家。中國人不僅奸詐,更多疑,他們不相信其它種族的人,如果Marry垂涎唐人街的毒品市場,想要分一杯羹,她必須找一個中國人去跟龍虎堂接觸。但龍虎堂又不是超級市場,誰想見經理都可以,侯龍濤這種背景乾淨的富商就成了最佳人選。而且找他比較安全,侯龍濤是中國公民,他不參與正式的交易,只負責跟雙方牽線搭橋、傳遞消息,他的公司上市之後,他就會離開美國,警方再想找他都不可能了。」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那可能的原因可就多了,中國人貪財好色,比較好收買,我剛才忘了說這點了?你們沒見過Marry嗎?侯龍濤自己也說了,他肏過Marry。要是Marry以自己作為美人計的餌,相信沒有幾個人能不上鉤吧?或者是用錢收買,或者是用中止雙方的幾十億的買賣相威脅,或者乾脆就是以暴力逼迫,總之可能的原因太多了。」   「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緊緊的盯著他,哪怕是他開車並線不打燈一類的小毛病,你們也要記錄下來,騷擾他,逼他就範。」黑人警探把拳頭砸在了侯龍濤的像片上…   侯龍濤半躺在大SUV的後座上,把手伸進了Marry的上衣裡,揉著她的大奶子,右手摟著她的頭,往自己跨間按,「嗯…用力。」   「FBI找你幹什麼?」Marry捧著男人巨大的龍根猛舔著,那裡蘊含的力量能讓所有的女人骨麻筋軟。   「沒什麼具體的,」侯龍濤把女人緊硬的奶頭按進了柔軟的乳房裡,「就是問我和你的關係,要我跟他們合作。」   「合作?合作什麼?」Marry叼著男人的龜頭,雙手伸到自己的裙子裡,把紅色的T-Back小內褲脫了下來,用它在男人的臉上擦蹭。   「不知道,根本就沒說,大概是要我收集你的犯罪證據一類的吧。」侯龍濤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個避孕套交給含著自己老二的女人。   「為什麼會找你?就這麼找你?很不合理啊。」Marry邊嘀咕著邊給面前火熱的陰莖戴上了橡膠套。   侯龍濤抓著女人的乳房,把她的身子拉正了,「大概是想讓你對我產生懷疑吧。」   「懷疑你?你又什麼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好懷疑的?」Marry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帶著桃紅色的甜美表情,緩緩的把大屁股坐了下去,讓大肉棒慢慢的將自己的填滿,插到自己的小腹深處,「啊…Darling…」   「也許他們以為我知道什麼呢,或者他們就是傻屄也不一定。」侯龍濤嘬住了金髮美人的一顆酥乳,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攥著她白花花的臀瓣,開始抬、按她的屁股…   「好的,謝謝你。」唐河山把手機收了起來,「老劉來的電話,他找的律師說侯龍濤已經離開了FBI,沒什麼事情。」他第二句話是對著身邊的一個短髮的華裔美女說的。   「是嗎?」那個女人漫不經心的看著車窗外飛速而過的景色,「那好啊。您打算幫他嗎?」   「你為什麼關心起這件事來了?你不是不願意參與社團的事情嗎?」   「就是隨便問問。」   「回來幫爸爸吧,破記者有什麼好當的?」   「哼哼,」美女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再說吧。您要幫他嗎?」   「你想我幫他嗎?」   「跟我沒關係。」   「一千萬的酬勞,對誰都有吸引力,我會安排幾個人去的。」   「幾個人?」   「是啊,跟三口組的問題托到現在還沒有個了結,不能分散太多力量的。」   「噢。」   「別說他了,這次去意大利玩得開心嗎?」   「不是玩,是公事。」   「呵呵,當記者就是有機會到處跑,又是日本又是歐洲的。」   「那是工作啊。」美女又是淡淡的一笑…   第二百一十一章完   最新最快的起點VIP小說就在:http://www.xiaoyaobbs.com/get.php?id=22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使之城(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212   編者話:普林斯頓的問題已經說明過多次了,不再重複。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一十二章天使之城(下)9/7/2004-9/8/2004   一路上Marry都是緊緊的抱著侯龍濤,讓他的大肉棒刺穿自己嬌嫩的屄逢,她簡直要愛死這個中國男人了,他帶給自己的那種連續的性高潮是神仙才有的享受。   侯龍濤的左手點著女人的屁眼,右手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了奏著國歌的手機,「喂。」   Marry很乖巧的停止了身體的猛烈晃動,改成小幅的扭動屁股,用舌頭舔男人的耳朵。   「猴子,我啊,」電話對面是左魏,「文龍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   「州長辦公室打電話來,說阿諾這幾天正好兒在洛杉磯為他的改革做宣傳,他想見見你,有沒有興趣?」   「阿諾?他怎麼知道我來洛杉磯了?」侯龍濤猛的把手指摳進了Marry的後庭裡。   「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了,你是他的重要支持者之一啊,也是唯一一個還沒要他回報的金主。」   「嗯…」侯龍濤嘬了一口Marry的奶頭,「你幫我安排吧,最好明天就能見。」   「好的。」左魏把電話掛了。   「Marry,」侯龍濤把手機交給了智姬,「我有件事兒要給你說明白。」   「你說,」Marry立刻又開始抬落自己的美臀,「啊…Honey,youarekillingme。」   「雖然我在美國上過學,但在很多方面,我是個很傳統的中國人,我的兄弟比我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Marry把自己的大乳房頂在男人的臉上磨擦,「啊…Honey…Darling…爽死了…」   「我要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找我弟弟,包括警察,包括任何人,但這絕不是因為我不信任你。」這些話侯龍濤昨天就想過了,但那是沒法說出口,也不能說,但現在情況有所改變了。   「好…啊…沒問題…啊…啊…不管你找誰…我都…我都一樣幫你…啊…」現在男人說什麼,Marry都會答應的,其實就算她在清醒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的,人是自己弄丟的,也不能怪對方對自己信心不足…   「爸,」玉倩看到張國勳從外面走了進來,趕緊迎了上去,結果了父親的警帽,「你幹嘛去了?」   「堵車啊,」張國勳把公文包扔在了辦公桌上,把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打開了,「你怎麼跑到這兒來找我了?」   玉倩把父親的帽子掛在了衣架上,「想你了啊,好幾天沒見著了。」   「小丫頭,跟我打哈哈是吧?想我了不會回家啊?說吧,又有什麼事兒?」   「哪有啊?」   「哼哼哼。」   「我想去美國。」玉倩坐上了父親的辦公桌。   「去美國?幹什麼?」   「玩兒玩兒唄。」   「去找侯龍濤啊?」張國勳把臉沉下來了。   「是又怎麼了?」   「哼,」張國勳比他那個狂傲的兒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經濟和政治頭腦,雖然在表面上他對女兒的選擇還是很不得意,但實際上他已經接受了侯龍濤,「去辦旅遊簽證就好了,找我幹什麼?」   「正常手續辦太慢了,再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跟美國大使館的人那麼熟,也不是走什麼大後門兒,就是讓他們優先處理我的申請罷了。」   「什麼別人?」   「當然是我媽、小表姨,還有別人了,還有濤哥,我要偷偷兒的去。」   「去爭寵啊?不讓別人知道也就罷了,為什麼不告訴你媽?」   「我媽知道了我小表姨就知道了,這你還不知道?小表姨知道了,別人也就都知道了。」   「好吧,那也得有一個星期左右。」   「好,我等你消息。」玉倩離開了父親的辦公室…   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把從Marry的大莊園裡駛了出來,兩輛大SUV跟在後面。   莊園外停著的那輛藍色Ford裡的人接到了位於高處監視的同伴的通報,發動起來跟了上去,它跟的很近,明顯是不在乎被跟蹤者發現自己,甚至有點成心暴露的意思。   車隊一直開到了洛杉磯的西南部,這附近有比較有名的休閒中心,下了高速之後沒幾分鐘,第二輛負責護衛的SUV把一直跟在後面的Ford別在了路邊,三個穿黑西服的保鏢蹦了下來,舉槍指著Ford裡的兩個人,「Getout!趴在地上!」   Ford裡的人正是探員Lang和Glen,他們倆都有點犯傻,倒不光是因為沒想到對方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亮傢伙,只要是由於對面的不是俄國流氓,而是正經的美國保鏢,還都戴著耳機,就像秘密警察一樣,而且他們手裡的槍都是配發的那種。   「下車!」   Lang看了一眼警方在車窗裡的警燈,自己可從來沒想隱瞞身份,不管對方是警是匪,他們的舉動都不太合理。   「下車!」一個黑人保鏢舉著槍慢慢的移到了Ford的駕駛室一側,槍口直指Long,「CaliforniaSecretService,下車,趴到地上,Now!」   「What?」Long和Glen對望了一眼,CaliforniaSecretService就是加州州長的保安隊伍啊,這可就太奇怪了,他們倆把手舉了起來,緩緩的下了車,使對方能看清自己的動作,「我們是FBI。」   「證件。」   Long用左手把自己的西服左前襟慢慢的拉開,右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內兜裡把證件夾了出來…   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門外,到處是嫩綠色的草坪、高聳入雲的棕櫚樹、金黃色的沙灘,穿著泳裝的男女來回的走動,一陣海風吹來,清新的空氣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侯龍濤和星月姐妹被請到了酒店頂層的閣樓套房,幾個保安把他們留在了客廳裡,然後都退了出去。   三個人還沒坐下呢,穿著大褲衩和大花襯衫的加州州長阿諾從套房的內間走了出來,張開了雙臂,「哈哈哈,我的中國朋友,你好,你好。」他最後的四個字用的是相當不純熟的中文。   侯龍濤略微有點「受寵若驚」,從對方用的歡迎方式和著裝打扮來看,明顯不是把自己只作為商業或政治夥伴來看待,他趕忙迎了上去,跟那個奧地利移民擁抱了一下。   「嗯?嗯?」阿諾隔著西裝在侯龍濤的大臂上捏了捏,「好,有前途,坐,坐。」   「呵呵呵,沒想到州長先生這麼熱情。」侯龍濤沒讓星月姐妹站到自己身後,而是一左一右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不要叫先生,阿諾。」阿諾遞給侯龍濤一根大雪茄,「要不要喝點什麼?」   「果汁就可以了。」   「好,果汁。」阿諾親自起身去吧檯後開始準備飲料,「龍濤啊,你是我的支持者中最年輕的一個,上次競選,東星出力最大,說實話,你也是最有潛力的一個,更是唯一一個從來沒跟我聯繫過的,為什麼呢?」   「我不是目光短淺的人,你一上任我就要回報,不僅很有可能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還有可能會傷害到你還不很穩定的政治基礎。」侯龍濤現在練的是假話張嘴就來,其實他當初支持阿諾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很完整的想法,只是憑著感覺做了一筆相當不成熟的投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用到,美國畢竟不同於中國,要說讓阿諾簽署法令強制加州的機動車輛都安裝淨化器,那是非常不現實的,而且他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還沒把精力集中到美國,但現在人家問起來了,當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一直也沒重視他。   「嗯,有點遠見,」阿諾先把兩杯西瓜汁拿給了星月姐妹,「現在我手頭上有一個項目,也許你會有興趣。」   「說來聽聽。」   阿諾剛想繼續說下去,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只好先去接聽,等放下電話之後,他的神情可就沒有剛才那麼放鬆了,「侯先生,為什麼FBI的人會跟蹤你?」   「他們大概是懷疑我參與俄羅斯黑手黨的犯罪行為,」侯龍濤一上來就很誠實,一是自己心裡沒鬼,二是就算自己不說,對方也有能力探明,三就是如果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不能打消對方的顧慮,那什麼進一步的合作都不會有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頭等大事也沒法要求他幫忙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懷疑我,更不知道他們具體懷疑我什麼,我和契落剋夫家族有正經的生意往來,我跟契落剋夫家族在美國的女代理人有一點兒私人關係,僅此而已。」   「你昨天去和唐人街的中國黑幫見面,不是幫Marry做中間人?」   「中間人?當然不是了,是我自己有事兒需要龍虎堂幫助,Marry只不過是幫我聯絡他們,要是沒有契落剋夫家族的名字頂在頭上,我一個普通的中國商人可沒能力約見他們的首腦人物。」   「你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的?」   「就是我需要你幫忙的事情。」侯龍濤本來不想這麼早就表明自己有求於對方的,但話趕到這了,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噢?」阿諾嘬了一口大雪茄,「有什麼需要?」   侯龍濤把文龍的事情說了,「恕我直言,我在美國上過幾年學,耳濡目染,我並不十分信任美國警方,如果我把這件事兒捅給警方,我沒有他被綁架的真憑實據,很有可能被當成失蹤人口的案件處理,再要被綁匪有所察覺,造成他們緊張,那對我弟弟的安全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我和俄羅斯黑幫有數額巨大的生意往來,保安又是由他們負責的,他們就承擔了幫我找人的工作,我昨天找龍虎堂,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我還許諾了一千萬美元的獎金。」   「一千萬!?」阿諾其實已經知道關於這筆錢的事情,但確實是沒想到那是用來找人的,他剛才沒說是因為FBI是那麼要求他的。   FBI要向州長說明自己對他的貴客的懷疑是有理有據的,就需要把一千萬的事情告訴他,但卻不能讓侯龍濤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他們在龍虎堂有臥底的事情可就穿梆了,不過那個臥底還沒有接近龍虎堂的高層,所以在短時間之內他也只是知道雙方談的是一筆一千萬的買賣,卻不知道具體細節。   「錢不重要,我有的是。」侯龍濤搖了搖頭,「FBI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跟你說?他們是聯邦級的,好像不用聽命於州長吧?」   「他們跟蹤我的車,當然得給我一個交代了,以公務身份對州長進行監視,探查個人隱私,這可是醜聞,FBI的局長都有可能因為這種事下台的。」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你的車?」   「為了保密和安全,保安的車輛都沒有特殊的標記,也不用特殊的車牌,而且他們先入為主的認為那些車是俄國人的。」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先入為主了。」   阿諾沒再接茬,他在考慮要不要相信對面的中國小伙子,如果他說的是假話,自己跟他接觸下去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政治前途,答案可以肯定是否定的,因為自己跟他的合作不會涉及到違法行為,「你想我怎麼幫你?」   「如果你開口,我相信警方會很重視這件事兒的,如果你開口,我相信美國警方完全有能力在保密的前題下進行調查。」   「我對LAPD和SheriffDepartment都沒有直接的管轄權,我的命令不一定會被很好的執行,但我可以要StatePolice處理這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   「我想他們會在這幾天聯絡你,向你詢問一些細節的。」   「可以。」   「那好,這件事就先這樣。」阿諾並不真的關心文龍,他心裡早就有主題了,「她們說英語嗎?」他指了指兩位美女。   侯龍濤點了點頭。   「兩位小姐,今天的天氣非常好,這間套房是帶露天泳池的,有沒有興趣去游幾圈?我讓人為你們準備泳衣。」   「不用了,我們去曬曬太陽就好了。」姐妹倆明白男人的意思,她們起身拉開了巨大的玻璃門。   「我相信你對美國的政治、政客有足夠的瞭解,」阿諾在美女又把門關上之後才開始說話,「在我的重要支持者中,有很多是環保組織,所以我上任之後提出了很多環保提案,比如說允許節能型車輛在CarPoor車道行駛。但是我的那些支持者並不是特別的滿意,他們認為我的行動還不夠有力,一直在催促我進一步的拿出更有侵略性的方案來改善加州的環境問題。」   侯龍濤揚了揚眉毛,「你不可能是要全加州強制性安裝我的淨化器吧?」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我要真敢那麼幹,肯定被Recall啊。但是全加州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門用車,包括州立大學、公共學校的,也有十幾萬輛呢,這些我還是可以爭取過來的。」阿諾仰頭吐出了幾個煙圈…   行動組的黑人組長沉著臉,盯著桌子對面的Long和Glen,「呼呼」的直出粗氣。   Long很不自在的把自己的領帶拉鬆了,「啊…不是…」   「哼,剛才分局長把我叫去臭罵了一頓!」   「不能怪我們啊。」   「不怪你們怪誰?」   「我們當時怎麼可能不表明身份呢?」   「分局長把咱們這組人從契落剋夫家族的案子裡撤下來了。」   「什麼!?」Long跟Glen全站起來了。   「距離馬上會派另一組人來接手,從現在起,咱們已經和那個案子無關了。」   「可是咱們做了那麼多的工作,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咱們…咱們…咱們這三年來…」   「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毫無辦法。」   「我不甘心!」Long一下跌坐回轉椅裡,「我實在是不甘心啊,我一定要親手把契落剋夫家族的首腦繩之以法!」   「你也是這麼想嗎?」黑人組長盯著Glen。   Glen沒有出聲,只是表情悲憤的點了點頭。   「那好,繼續對那個Chinaman進行監視,不過這次可要隱蔽的進行。」   Long拍了一下手,和Glen興沖沖的離開了辦公室…   侯龍濤站在巨的大陽台上,赤裸著上身,叼著一顆煙,目光有點呆滯的望著遠方。   智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衣,下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內褲,她光著腳走到了男人的身後,抱住他,雙手輕扶著他的胸腹。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捻滅了,拉住了女孩的一隻手,「慧姬呢?」他沒有回頭就知道身後的是智姬,其實就算回頭也一樣,智姬並沒帶耳環,相處這麼久之後,他現在憑感覺就可以分辨了,已經到了毫無差錯的地步,從沒有人能做到這點,就算是姐妹倆曾經的調教師也不能。   「她還沒洗完呢。」智姬轉到了男人的身前,抬眼望著他。   侯龍濤把女孩擁進了懷裡,把她抱得很緊,口鼻埋在她柔順的秀髮中。   「濤哥,」智姬能覺出男人胸中充滿了憂愁,她能感到自己跟他是心靈相同的,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忠誠」二字可以解釋的了,「你別太擔心了,這麼多人都在努力,一定能找到文龍的。」   「從小兒都是他替我擋傢伙,我們從小兒一起在外面打架,都是他護著我,他替我挨過板兒磚、挨過大扳子、挨過刀子,他是我弟弟…」侯龍濤突然就哽咽了,鼻子也發酸,嘴唇直抖,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現在不…不知道在哪兒,我弟弟丟了,是我讓他來的,他從來…從來沒懷疑過我說的話,他要是…他要是…」   「不會的,濤哥,不會的,」智姬捧住男人的臉,吻著他的嘴唇,「你們兄弟都是吉人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把美人抱得更緊了,「我怕,我真的很害怕。」   「不會有事的,」智姬摟著男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自己雖然不能真的為心上人排憂解難,但至少可以試著幫他舒緩胸中的苦悶,「真的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在寬慰自己,但擁著她香噴噴、軟綿綿、滑溜溜的身子,心情還真是有那麼點好轉。   智姬拉著男人的手,走進屋裡,轉身坐在床沿上,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雙臂攬住他的腰,輕輕向下一捋,把他寬鬆的睡褲褪了下去,緊緊的抱住他堅實的臀部,柔軟的乳房把他粗長的陰莖擠壓在他小腹上,美麗的臉旁磨擦著他的胸口。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愛撫著女孩的長髮,「溫柔一點兒。」   「嗯。」智姬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屁股,用舌頭把硬梆梆的陰莖潤濕,再把圓大的龜頭含到了小嘴裡,慢慢的往喉嚨裡捅。   「啊…」侯龍濤把美人推倒在床上,很仔細的舔吻她白皙的臉蛋,吻住她的檀口,兩舌溫柔的相攪,然後再在她滑嫩的脖子上親吻,把她的小衣服腿到乳房的上面,雙手捏著柔軟的胸脯,唇舌和牙齒在白裡透紅的乳肉上滑過,咬著硬挺的香甜奶頭,又去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舔她的大腿,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舔她的陰蒂和陰唇,把舌頭往她的小穴裡鑽,手指往她的小屁眼裡捅。   「嗯…嗯…濤…老公…」智姬微微的扭動著美妙的身體,面頰桃紅,雪白的上牙要著粉嫩的下唇,眼皮無比的沉重,身上酸酸的、軟軟的,她能得到心上人這樣單獨的溫柔疼愛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實在是太享受了。   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翻了過去,跪在她身邊,右手插入她白玉般的大腿間,在臀縫裡上下挫動,從後腰處向她的肩頭親吻。   智姬把胳膊交叉著枕在了頭下。   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向前彎曲,劃進了美人濕潤溫熱的體腔,慢慢的摳挖,身體趴到她的身側,含住她的櫻唇,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   「嗯…老公…」智姬在男人的嘴裡挑動他的舌頭,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張一合,縮緊了柔軟的屁股蛋。   侯龍濤壓在了美女的背上,左手撐住床面,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屁股縫裡劃了劃,感到龜頭一熱,立刻向斜下方一挺臀部。   「啊…」智姬歡暢的叫了一聲。   侯龍濤把身體壓了下去,左臂放在床上,右手在美人光滑的體側撫摸,和她不停的接吻,同時慢慢的鬆動屁股,使巨大的陰莖緩緩進出她緊窄的小穴,感受那火熱的膣肉由於對肉棒戀戀不捨而產生的蠕動和痙攣。   「嗯…嗯…嗯…」智姬小聲的哼著,真喜歡這樣被愛人強壯的身體包裹住,他的一呼一吸、心臟的每一下跳動自己都能感受到,「濤哥…濤哥…我愛你…你…你不光是我…我的主人…嗯…濤哥…你是…你是我的愛人…我永遠的愛人…」   侯龍濤把上身撐了起來,加快了屁股移動的速度,由於與子宮撞擊、陰道內壁磨擦所產生的酥麻快感從龜頭傳到了脊椎上,中樞神經產生了間歇性的麻痺。   「啊…燙死了…老公…燙死了…」智姬的身子顫抖起來,玉手死死的攥住了枕頭…   第二百一十二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三章 聞香識女   編者話:原來估計錯誤,私人事務到現在還沒有處理完,但既然說了今天發,就拚死拚活寫出一章。下一章將在十天之後發出,估計到時事情就差不多了,可以恢復正常。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一十三章聞香識女9/8/2004-9/15/2004   慧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立刻就能感到屋裡那種比較「溫柔」的氣氛,床上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活動,只是那在那裡不停的親著嘴,發出「啾啾」的唇舌相交之聲。   女孩爬上了床,躺到姐姐的身邊,也湊過去和男人接吻,伸手撫摸那健壯的臂膀,她知道,在這堅如磐石的身體裡,有一顆疲憊、脆弱的心。   侯龍濤以仍舊鑲在智姬屄縫裡的大雞巴為軸,把身體向著慧姬轉了一點,連吊帶的小衣服一起,把她的乳頭含進口了嘴裡,右手插入智姬的身下,攥住她的一顆奶子,左手放在慧姬的雙腿間,撥開小內褲,把手指送進了她美妙的陰唇間。   「嗯…」慧姬夾緊了雙腿,愛撫著男人的肌肉虯結的背脊,「老公…」   侯龍濤爬到了慧姬的身上,曲起雙腿,跨間的「鋼槍」刺進了她下體嬌嫩的小肉孔裡,壓著她接吻,邊親邊用右手揉捏智姬的屁股…   「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的大街上賣粉了。」Long把一堆照片放在了黑人組長的辦公桌上,「我從LAPD那裡調的資料,在時間上和侯龍濤到達美國的時間相吻合,他一到,唐人街上立刻就出現了小筆的毒品交易。」   「是巧合嗎?」黑人組長瀏覽著照片,都是中國人在陰暗的街頭巷尾進行交易的偷拍。   「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中國人收到了俄國人的貨,原先的銷售渠道已經不夠用了,你覺得是哪種?」   「這些照片裡有很多都是在侯龍濤來洛杉磯之前就拍了的,更別說是在他和龍虎堂接觸之前了。」   「咱們只知道那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接觸,而且這種大宗買賣,其中一方為了表示誠意,有可能會先交一部分貨再談價錢的。」   「不管怎麼說,先抓人。」黑人組長把照片用力的摔在桌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蓬頭垢面的文龍咬牙切齒的搖著鐵柵欄門,「王八蛋!放我出去!」   兩個坐在外面的日本人正在打撲克,一個長頭髮,一個短頭髮,長頭髮那個衝著文龍一瞪眼,「八嘎,支那豬,閉上你的臭嘴!」   文龍突然跌坐在了地上,雙手仍舊抓著鐵柵欄,但顯得很無力,他的鼻涕眼淚同時流了出來,「放我出去,求…求求你們了,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們,給…給我…給我一點兒吧…求求你們,我要…我要死了…死了…」   其實那兩個日本人聽不懂中文,不過也能猜出囚犯在嘟囔些什麼,他們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給他吧。」   「好吧。」短頭髮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針管和一根細膠皮管子。   「啊…啊…啊…」文龍的眼睛都發光了,飛快的把自己的袖子捲起來了,右手的兩根手指在佈滿針孔的左手腕上敲了敲,「不用勒了,能看見血管兒。」   短頭髮看了一眼文龍的手腕,把膠皮管子扔在了一邊,「這只支那豬已經費了。」   「快…快給我…給我…」文龍把左臂從柵欄縫裡伸了出來,「給…給我…」   「先別急。」長頭髮攔住了短頭髮,把一張寫滿了中文的紙和一支筆放在了牢門外,「簽名。」這兩個字他用的是很生硬的中文。   「給我…快…快…」   「簽名。」   文龍撿起筆,根本沒看紙上的內容,哆哆嗦嗦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快…快…」他都開始用頭撞鐵欄杆了,「給我…給我…」   長頭髮從兜裡掏出另外一張紙,和這張對比了一下,上面也有一個文龍的簽名,不過比剛簽的那個要潦草,「行,有進步,給他吧。」   「哼哼,支那豬。」短頭髮把針頭插進了文龍的手腕裡,大拇指下壓,直到針管裡所有的液體都進入了他的血管裡。   「啊…」文龍的臉上出現了如同升天般的表情,他轉過身,靠在鐵條上,慢慢的滑坐到地上,閉著眼睛,如癡如醉的微笑了起來。   「啪」,田東華把電視關上了,走過去把錄像帶從錄像機裡取了出來,「哈哈哈,」他大笑著把帶子鎖進了保險櫃裡,「想玩兒我,反被我玩兒。」   「他簽的是個什麼東西啊?」石純懶洋洋的歪在沙發上。   「廢紙一張。」   「簽廢紙?」   「是啊,練習啊,得練到毒癮上來了一樣能好好兒的簽字才行,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嘛。」   「你說侯龍濤會不會報警啊?他要是報了警,這事兒可就有點兒大了。」   「看看這個,」田東華把一疊照片扔在了石純面前的茶几上,全是文龍坐在一張椅子上拍的,明顯是毒癮沒犯的時候,氣色還不算太壞,「日本人發過來的,我已經選了幾張讓他們給侯龍濤寄去,他看了這些,八成兒就不會以正常途徑報警了,只要他不知道咱們到底想要什麼,他就會繼續扮演義氣深重的哥們兒的角色,為了保全文龍的性命著想。」   「什麼?什麼意思?」石純沒聽懂對方的最後半句話。   「沒什麼特別的。」   「那丫那現在可跟終結者有一腿。」   「嗯…」田東華坐了下來,點上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在這點上是我沒考慮全面,沒想到阿諾會主動找他。不過沒關係,阿諾最多就是命令警方秘密的調查,對於一樁綁架案來說,警方已經錯過了最佳的介入時機,所有的實體線索都已經不存在了。況且美國警方並不可怕,至少是對於山口龍惺那樣的富人,美國警方一點兒不可怕。」   「那那個Tina呢?」   「哼哼哼,她一直在按我的要求,用E-mail跟我保持聯繫,她大概是捨不得我這個大方的僱主,日本人已經去拉斯維加斯接她了。」田東華陰沉沉的一瞇眼睛…   這幾天以來,東星集團和加州政府之間有合作的意向已經成了加州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如果要按照侯龍濤的意思,他肯定會保持低調,甚至像跟GM談判那樣,完全保密,這其實是由於他本身不張揚的個性決定的。   但這次的事情就由不得侯龍濤了,雖然這不是立法,不需要經過加州議會的批准,也不需要公民投票,只要州長簽署命令就行了,但阿諾仍舊需要在各個利益集團之間斡旋,爭取安撫盡量多的有異議的議員,這樣一來,「保密」二字就無從談起了,因為專門有幾百個記者在吃政治飯,又不是所有的議員都會幫助保密。   侯龍濤把左魏從紐約招到了洛杉磯,就由他去面對新聞界,自己則躲在暗處,繼續集中精力在文龍的事上。   由於東星是一家中國公司,又是跟美國政府做大買賣,洛杉磯當地的華人媒體顯得更加關心此事,已經有好幾家中文報紙、電台和電視台向侯龍濤發出單獨採訪或是做節目的要求,這些事情全都由左魏代勞了。   不過今晚有一個宴會,侯龍濤沒法再拒絕了,是洛杉磯的華人工商聯合會舉辦的一個酒會,特別由副會長親自上門邀請,這個面子說什麼也得給。   現在侯龍濤已經從Marry的別墅的搬到了酒店,畢竟老跟俄羅斯黑手黨在一起對聲譽會有影響,但這並不影響他使用俄國人做保安,他房間附近的幾套房間同時入住了好多的俄國大壯。   晚宴上沒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龍虎堂的幾個老人也都出席了,他們對外的身份可都是守法的成功商人。   這麼多有錢人聚在一起,保鏢也少不了,晚宴一結束,酒店外面就站滿了面無表情的保全人員,同時也是開了名車展覽了。   當侯龍濤在星月姐妹的陪伴下走出酒店的時候,等候在此的十幾名中外記者和攝像師一擁而上,開始圍著他提問。   十幾個俄國佬從幾輛SUV裡衝了出來,把一群記者都擋住了,兩個人過來架住侯龍濤就往加長的林肯那跑,他們可不能保證那些記者裡沒有刺客,絲毫不敢冒險。   那些記者自己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只有在採訪犯了罪的明星時才會出現的場面,並沒有窮追不捨,都只是站在原地叫喊出要採訪的要求。   侯龍濤本來是任憑兩個保鏢拉著自己走的,他突然開始左右的轉著頭,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他掙脫了保鏢,站在原地,扭頭盯著保護圈外的一個短髮美女,她穿著一套亦粉亦白的褲裝,手裡拿著一個麥克風,旁邊還跟著一個攝影記者,那股特殊而又熟悉的香氣就是從她那裡飄來的。   女人是來採訪侯龍濤的,自然是一直在注視著「獵物」,兩人的眼光理所當然的相遇了,她明亮的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你認出我了?」   「是啊。」侯龍濤用嘴做出了回答。   美女大概是看清了男人的口形,淺淺的一笑,白嫩嫩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濤哥,怎麼了?」星月姐妹跟了過來,順著愛人的眼神看過去,「華狼?」她們也聞過那沁人心脾的奇特芳香。   「嗯。」侯龍濤向短髮美女走了過去。   「侯先生,」一個俄羅斯大壯伸臂攔住了侯龍濤,「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他的主子Marry對於這個幾個中國小孩的安全可是下過死命令的。   「好好,馬上就好。」侯龍濤說著就推開了保鏢的胳膊,走到了女記者跟前,她個子不算太高,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小姐,你是…」   「美西新聞FieldReporter,唐蕊。」   「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給你獨家採訪權。」侯龍濤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雖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上次媚忍幹掉的不是真正的華狼,但終究是有一點害怕萬一自己是判斷失誤了,現在總算是可以放鬆心情了,而且還見到了救命恩人秀麗的廬山真面,更是喜出望外。   「單獨採訪?」   「獨家採訪。」   「單獨採訪?」   「單獨採訪。」侯龍濤笑著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向林肯走去…   「媽,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啊?」玉倩從母親的抽屜裡提拉出一條黑色全蕾絲的連體泳裝式內衣,「這麼性感。」   「唉呀,死丫頭,瞎翻什麼啊。」馮潔把女兒手裡的「性服」搶了過去。   「哇,還有呢!」玉倩又揀出一條純粉的蕾絲鏤空雕花內褲,「這麼多,你轉性了?」   「死丫頭,不是說了不讓你亂翻了嗎?」馮潔在女兒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內衣扔回了抽屜裡,關上了抽屜,坐到沙發上,「怎麼今天這麼好,跑回來看媽媽?」   「想你了唄,」玉倩蹦上床,從後面抱住母親,和她把臉貼在一起,「回來陪你吃飯啊。」   「鬼丫頭,」馮潔拉著女兒白嫩的小手,「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了?女兒不許想媽媽啊?女兒就不能真心真意的陪媽媽吃飯啊?一定要有什麼目的嗎?」   「呵呵呵,還一套兒一套兒的,算我說錯了。」馮潔真是太疼愛這個寶貝女兒了…   「請進。」侯龍濤把一身黑色褲裝、白色緊身圓領內衣的女記者迎進了自己的套房,「你的攝像師沒有來嗎?」   「不是說單獨採訪嘛。」   「對。」侯龍濤看了眼表,「可現在已經是飯點兒了,咱們邊吃午餐邊進行好嗎?」   「當然可以。」唐蕊又把那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來了。   「這邊,」侯龍濤把女人領進了餐廳,幫她拉出擺滿豐盛午餐的桌子下的椅子,「請坐吧。」   「謝謝。她們兩個…」唐蕊沖剛從內室裡走出來的星月姐妹仰了仰頭,「不是單獨採訪嗎?」   「我們不會離開濤哥的,你當我們不存在就是了。」星月姐妹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可就沒有侯龍濤那麼熱情了,這倒不是因為吃醋什麼的,只是不信任,對一個殺手不放心也不能算是謹小慎微。   「那就一起過來坐吧。」唐蕊沒把姐妹倆的「敵意」放在心上,在她眼裡,她們不過是兩個不太相干的小姑娘。   「當然是一起吃了。」侯龍濤也幫星月姐妹拉出了椅子,他現在的心情是到美國以來最好的一次了,他給三位美女倒上了紅酒,坐到了唐蕊的對面,「唐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更沒想到你會有一張娃娃臉。」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只是侯龍濤第二次見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更談不上對她有什麼深刻的瞭解,但卻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就好像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好就不見的老朋友一樣,非常的親切和舒服。   「我應該長成什麼樣?青面獠牙嗎?」唐蕊有著跟侯龍濤一樣的感覺,只不過兩人並不知道他們有相同的心境罷了。   「當然不是,」侯龍濤笑了笑,「上次你很順利的就離開了?」   「你確定我就是你以為我是的那個人嗎?」唐蕊的表情有點淘氣,真的很難想像她是個世界級的殺手。   侯龍濤用力抽了抽鼻子,「你用的什麼香水兒?在哪裡可以買到?」   「我從來不用香水。」   「那你…」   「我生下來就是這個體味,這僅還沒有人說不好聞呢。」唐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剩下的三個人都是面面相覷,這樣的體制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那可是一種詛咒,「還有別人有你這種體香嗎?」   「除了我已經去世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大概就沒有了。」   「我想你就是我以為你是的人。」侯龍濤伸臂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我冒昧的問一句,」智姬實在不能忍了,「你有這樣的體香,你怎麼能…」   「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別味道,中間人都要遵守職業操守,否則的話…不言自明。」唐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其實也又一次例外,上回在東京,豐田的人不按規矩辦事,執意要和華狼碰頭,然後再當面把刺殺目標的資料送上,當時她對那個能讓日本大財閥懼怕的目標很有好奇心,就破例答應了,不過碰面之後,她跟蹤過方傑,摸清了他的底細,只等一切都辦完之後再把他也處理掉,只不過有人先代勞了。   「我算例外了?」侯龍濤切了一小塊牛排,送進慧姬的口中。   「唯一的例外。」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侯龍濤又把一塊肉餵給了智姬。   「沒什麼不順利的,他們並沒有真的咬住我,只不過是丟不起面子,就隨便拉了個人說是我,反正就是對外有個交代。沒想到你還挺惦念我,跑去把人家的老家端了。」   「應該的,不過你的救命大恩我還是沒報上。」侯龍濤剛想把叉子上的牛肉放進嘴裡,看到對面的短髮美女整衝自己微張著小嘴,「怎麼?」   「你不是在輪流餵我們吃飯嗎?她們倆都有份,那我的呢?」   「呵呵,」侯龍濤把手臂伸直了。   「嗯…」唐蕊咂叭了一下嘴,「好像就是比自己盤子裡的好吃。」   「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   「如果我沒去三口組的總部,你回去救那個假華狼嗎?」   「當然不會,他跟我又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要去為他冒險?單槍匹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會組織做對很有意思嗎?不過我還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的,我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老讓日本人追著我啊。只好歇了個長假,再開始接一些比較小的任務。」   侯龍濤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唐蕊是一個性格很複雜的女人,她有從西方文化裡汲取的外向,也有從東方文化裡汲取的義氣,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潑的一面。   「唐蕊,你今年多大了?」侯龍濤是直呼的對方的姓名,沒有用尊稱,問的也是個很不合適的問題。   「你不知道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唐蕊雖然沒回答,但也沒有一點的不快,幾好像兩個人的交情已經深到了可以問這種問題程度了。   侯龍濤聳了聳肩,一幅無所為的樣子,「反正我也問了。」   「二十八。」   「那你可長得夠小的。」   「什麼意思?」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隆起,「不比她們倆小啊。」   「不是,不是,」侯龍濤趕緊搖了搖手,「我是說你長得年輕。」   「那好啊。」   「是啊。你祖籍是哪兒啊?你是在美國生的嗎?中文說的很不錯啊。」   「你的問題真多,今天好像因該是我採訪你吧?」唐蕊喝了口酒。   「採訪飯後才開始。」   「OK,我爺爺奶奶都是杭州人,我媽是蘇州人,我的祖籍應該算哪裡?杭州?」   「杭州,蘇杭是最出美女的地方,果然不假。」   「呵呵,」唐蕊笑著搖了搖手指,「別泡我。」   「我沒有。」   四個人,其實是兩個人在很輕鬆的談話中用完了午餐,侯龍濤和唐蕊移到了更舒適的大沙發上,星月姐妹也都坐到了不遠的地方。   唐蕊把黑色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腿蜷到沙發上,左臂架在沙發背上,右手拿著精美的酒杯,坐得很舒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侯龍濤坐在女人身邊,翹起二郎腿,右臂架在沙發背上,沒帶微笑的望著她,「你怎麼會選擇這個職業的?」   「記者?」   「另外一個職業。」   「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你就不怕我告訴了你,你就成了一個很危險的人?」唐蕊環視了一下房間,「再說你這裡乾淨嗎?」   侯龍濤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入住之前俄國人檢查過,很乾淨。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哪怕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你信賴,那就是我。」   「哈哈哈,」唐蕊笑的花枝亂顫,「你好有意思,能不能被我信賴怎麼能由你說了算?那是我自己的感覺。」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很堅定的盯著女人明亮的眼睛。   「你瞭解我嗎?我上次救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討厭你的對手,下一次你換了一個我不討厭的對手,我會站在哪一邊就不一定了,這你想過嗎?」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擔心,這點完全可以用金錢解決,你們這行兒好像是有權挑客的,你不接受我對手僱傭所產生的一切損失,我雙倍賠償給你,如何?」   「嗯…」唐蕊抬眼想了想,「這樣也好,反正誰的錢都是錢,當然是給的越多越好了。不過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不能容你了,我必須小心啊,這你想過嗎?」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我父親我都不信賴。」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不厭其煩的說著這句話,對於他的朋友來說,他的確是可以信賴的人…   第二百一十三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6/15/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想看最新最快的起點VIP請到:http://www.xiaoyaobbs.com/bbs/?u=2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各自為戰   金鱗豈是池中物214   編者話:我一貫的原則就是不強行加肉戲,順其自然,情節到了,肉也就出來了。先給各位打個預防針,由於這一段的故事發展,可能有幾章見不到葷腥,忍了吧。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一十四章各自為戰9/15/2004-9/16/2004   唐蕊搖了搖頭,臉色有點黯然,「我不習慣信賴別人,我必須假設我永遠都是孤立無援的,這是我賴以生存的信條。也許你真的值得我信賴,也許你就是世界上唯一值得我信賴的人,但不是現在,不是在這裡。」   「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也許你是對的。」侯龍濤搖著玻璃杯裡的紅酒,他根本沒喝兩口。   「咱們開始談公事吧。」   「好。」   「你是在美國上完大學就立刻回中國了嗎?」   「是。嗯?你不用記錄什麼的?」侯龍濤看到女人既沒拿紙筆,也沒有錄音設備。   唐蕊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都在這裡了,放心吧,你沒說過的話我是絕不會發表的。」   「呵呵,好,對你有信心。」   唐蕊還真是有備而來的,除了有關侯龍濤跟女人的關係之外的一切都問到了,他的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他喜歡的、討厭的,他的成長歷程、未來規劃,其中自然少不了的他的公司和他對親情、友情的態度,也就不可避免的牽扯到了他的兄弟們。   這幾個小時裡,侯龍濤高度緊張的神經剛剛有點放鬆,文龍的名字一出現,他的心情又恢復了沉重。   唐蕊查言觀色,已然發覺了對方的變化,但她卻裝做不知,她還想繼續瞭解這個男人呢,他真的是很有趣,「據我所知,你回國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IIC中國的投資部經理,你的資歷…」   「Offtherecord?」侯龍濤想讓女人信任自己,自然會對她說實話,但大部分實話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可以。」   「對外,可以說是IIC當時的總經理Mr。Johnson,有識人的眼光,發現了我的才能;對你,Mr。Johnson收了我的賄賂,又有他的中國老婆舉薦我,我是他老婆的表弟。」侯龍濤在說道「表弟」二字的時候,用手做了個隱號的手勢。   「你是她的小情人?」   「是。」   「那如果說你根本就是靠女人和超出常人的運氣起的家,一點都不過分了?」   「哼,」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不算過分。」「哼,」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不算過分。」   「IIC前總經理的老婆是叫吳愛琳吧?」   「你怎麼知道?」   「她現在是東星美國總經理左魏的妻子啊,怎麼又會和你是情人?」唐蕊關於侯龍濤的一切都做過仔細的瞭解,不過有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她也就無從知曉了,剛才那麼多的問題裡,她早就知道答案的超過了半數。   「這個問題,哼哼,」侯龍濤把自己跟左魏、吳愛琳的糾葛講了一遍,「他們倆相互有情,我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   「你對你的朋友還真是好啊,我不知道有幾個男人能做到你這樣,特別是有地下背景的人,相信他們都為有你這麼一個朋友而感到慶幸吧?」   這句話可真是揭了侯龍濤的傷疤了,他低著頭,沒有回答。   唐蕊可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並不是她的本意,她還沒能完全的理解那些北京小流氓之間的感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不是你的錯兒。」侯龍濤痛苦的搖了搖頭,長長的出了口氣,「我弟弟…唉…不說這個了。」   唐蕊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會找到他的,一定會的。」   「我從來沒懷疑過這一點。」   帶著清新香氣的微微海風從開著的巨大陽台門吹了進來,薄薄的白紗帷幕把照射進屋裡的陽光過濾得非常柔和,午後的睏倦,輕微的酒精作用,略顯憂傷的有趣男人,對於一個從小就接受了西式文化的女人來說,應該採取什麼行動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唐蕊把身體探了出去,小嘴從斜下方迎住了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沒改變姿勢,他低垂著眼皮,就這麼任由美女吸吮自己的嘴唇,用舌頭和她溫柔的攪纏。   唐蕊邊吻著男人邊跪到了沙發上,把他的頭頂起來仰靠在沙發背上,壓著他口舌相交,同時將自己的西裝外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露肩緊身小衣,裹著挺拔的乳峰。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   唐蕊騎到了男人的雙腿上,改為舔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將清澈香甜的口水留在他的臉上,開始解他的襯衫。   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滑嫩的肩膀,把她稍稍的推離了自己。   「怎麼了?」   「我沒有心情,」侯龍濤面帶愧疚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   「哼哼哼,」唐蕊往後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拉著他的雙手,「等找到你弟弟?」   「哼,等找到我弟弟。」   「這不是你弟弟嗎?」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摸了一把。   「呵呵呵。」   「你知道三口組在洛杉磯有不小的勢力嗎?」   「什麼!?」侯龍濤把眉頭皺了起來。   「三口龍恍的弟弟三口龍惺一直在這裡主持三口組在洛杉磯的事務,他雖然沒有他哥哥的才能,但光講凶殘,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他知道是你殺了他哥哥,他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日本人?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剛剛才想到。」唐蕊聳了聳肩,她對侯龍濤都沒到關心的不得了的地步,就更別提文龍了,她原本還真不在乎侯龍濤能不能找到文龍,只不過現在自己的「利益」受了影響,才稍稍的幫點忙,而且她突然想到了另一點,雖然自己不能也不願直接參與龍虎堂的事,但還是可以間接的幫它找把「刀」的。   侯龍濤捏住女人的屁股,把她從腿上放了下去,站起來背著手快速的踱著步。   在文龍失蹤的問題上,從理論上講,田東華是最明顯的嫌疑犯,但侯龍濤並不真的懷疑他,他也許可以搞到大筆的資金,他也許非常的有能力、有智慧,但他沒有能力搞定負責保衛的俄羅斯人,因為他缺少那種需要長時間才能建立的剷除黑幫的實力和人際關係,其實就算他有那種能力,他暫時也沒有理由動文龍。   讓侯龍濤最苦惱的問題就在於,除了田東華,他怎麼也想不出還有誰能從綁架文龍上獲益,也想不出誰還跟文龍有過節,沒有嫌疑人比有很多的嫌疑人更要命。   侯龍濤從來不知道三口組在洛杉磯還有勢力,更不知道三口龍恍有個弟弟,自然就沒有把三口組列為嫌疑犯,但現在,唐蕊的一句話就使這樣的情況有所改變了。   雖然侯龍濤並非有什麼真憑實據證明是三口組綁架了文龍,就連懷疑三口組都可以說是捕風捉影,但好歹是有了一個可以懷疑的對象,這就比像沒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撞強得多,「你對他們瞭解多少?」   唐蕊翹起了二郎腿,撩了撩頭髮,「除了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其它的也就沒什麼了。」   「告訴我。」這就是侯龍濤想要的,他才不在乎三口組有多大勢力或者三口龍惺的性格是怎麼樣的,他只需要知道文龍在不在三口組手裡。   智姬把紙筆放在了唐蕊面前的茶几上。   唐蕊抬眼瞧了瞧智姬,「什麼意思?」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不有點討厭這對雙胞胎。   智姬能聽出對方語氣中蘊藏的不友好,但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請你把三口龍惺的地址寫下來,唐小姐,謝謝。」   「哼。」唐蕊微微一笑,在紙上寫了個地址。   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拉了起來,「今天咱們先聊到這兒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好。」唐蕊在男人的臉上吻了一下…   田東華挑著一套西裝,走進了一家服裝店的試衣間,石純已經在裡面了。   田東華把一個信封放在石純面前的小木桌上,「把這個收好了。」。   石純信甩收進了上衣的內兜裡,「為什麼非得讓我去啊?雇個人不就完了,要不然乾脆就寄過去好了,什麼美國郵政、FedEx什麼的不是都挺有效率的嘛。」   「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找人?用FedEx?你把不把對面兒的人當人物兒啊?要不是我的目標兒太大,我就自己去了。」   「那我去就不危險了?要是侯龍濤看見我,一樣很麻煩的。」石純對於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危險性還是有一定認識的。   「你以為洛杉磯就你們家後院兒那麼大啊?」   「你上次去洛杉磯的時候為什麼一次都辦好了?」   「上次去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明瞭呢,當然不可能一次辦好。這次是讓你去見大人物,這種機會有幾個人能碰上?你還不樂意了?」   「OK,OK,我去就是了,可我的英文不靈啊。」石純咧了咧嘴。   「對方會準備翻譯的。」田東華挑著西裝走了出去…   「玉倩!玉倩!」兩個穿著時髦的金髮女孩在接機的地方尖叫了起來。   「Linda!Nina!」玉倩也尖叫了起來,跑過去和兩個美國妞擁抱了在一起。   那兩個美國女孩是表姐妹,叫Linda的是玉倩上大學時的屋友,Nina老去學校找她,三個人都是有錢沒事的人,三天兩頭一起逛街、泡吧,很快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這次玉倩來美國,就只跟她們打了招呼。   三個女孩有說有笑的走向停車場,唧唧喳喳的別提有多招人看了。   一個額頭上有一道小傷疤的男人從AmericanAirline的到港口走了出來,正是石純,他也注意到了那三個女孩,一眼就認出了玉倩,田東華曾經給他看過照片。   石純跟著來接機的司機鑽進了一輛Ford小轎車裡,他掏出了手機,「你絕對想不到誰到洛杉磯了。」   「誰?」   「張玉倩。」   「玉倩?」   「是啊,我剛剛在機場外面看見她。」   「嗯,她來了…侯龍濤沒看見你吧?」   「不是侯龍濤來接她的。」   「什麼!?侯龍濤沒去?」   「是兩個美國小娘們兒,看她們的樣子,八成兒是老朋友了。」   「…」   「怎麼樣啊?」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她,把預定的任務完成就是了。」   「隨你便。」石純掛上了電話,今晚他沒什麼事,一切都要等到明天早上…   Tina在賭場的酒吧裡認識了一個金黃色頭髮的強壯帥哥,帶著他回自己的房間打炮。   兩個人進入房間裡,打開了燈,都嚇了一跳,窗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戴頭套的男人,他手裡拿著把槍。   「別出聲,慢慢的走到床前來。」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俊男靚女只能乖乖的聽話。   又有一個蒙面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掄起手裡的木棍,把那個金毛小伙子打昏了。   Tina的尖叫還沒發出來,後腦上也挨了一棍子,跌倒在地。   蒙面人把棍子扔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小伙子的後背上猛捅了三刀,第二下是從心臟的部位插入的。   坐著的人把槍收了起來,和另外一個一起把昏迷不醒的Tina臉朝下的拉上了床,用布條把她的嘴勒上了,又把她的雙手困在背後。   一個蒙面人把女人的小裙子掀了起來,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又解開自己的褲子,戴上避孕套,壓在她的屁股上聳動了起來,不到兩分鐘後就是一陣低吼,退了下來。   另一個蒙面人接著壓到了Tina的身上,也是一分多鐘就完事了,然後又在她的身上刺了四刀。   兩個男人開始在屋裡翻箱倒櫃,把幾百塊現金、手錶、珠寶首飾和信用卡洗劫一空…   豪華的落地鐘的時針已經走過了凌晨三點,侯龍濤還沒又要去睡覺的意思,他不聽的在客廳裡踱著步,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的臉上滿是倦意,眼珠上也佈滿血絲。   星月姐妹坐在一邊的長沙發上,陪著心愛的男人熬夜。   「你們兩個去睡吧。」侯龍濤看得出兩個女孩的眼皮都在打架了,過去愛惜的摸了摸智姬的臉龐。   「我們不睏,」慧姬站了起來,偎進了男人的懷裡,「她們也應該快回來…」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   智姬去把大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春忍,她單膝跪地,向侯龍濤行了個禮,「主人。」   「起來,快說。」侯龍濤焦急的把女人拉了起來。   「整個莊園我們都查過了,所有的房間,除了一間地下室,那裡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入口,有五個人把守,如果我們強行進入,肯定會打草驚蛇的。要是林先生在那個莊園裡,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關在那個地下室裡。」   侯龍濤坐進沙發裡,用力嘬著煙,根據他手頭上的情報,他並不能肯定文龍就一定是被三口組綁架的,就算是三口組綁的人,也不一定會關在三口龍惺的莊園裡,他派媚忍去打探完全是碰運氣,也屬於無奈之舉。   聽了報告之後,侯龍濤仍然不能肯定地下室裡關的就是文龍,沒準就是軍火、毒品一類的普通違禁品呢。   智姬看了一眼冥思苦想的男人,轉身沖春忍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有事會在通知你們的。」   「是。」女忍者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濤哥,」慧姬坐到了男人的身邊,挽住他的一條胳膊,「她們可以做到不留痕跡的,除非你不想濫殺…」   侯龍濤舉起手擋在女孩的面前,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如果文龍真的是被三口組弄走的,無非是想利用他對付我,可我來洛杉磯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三口組卻連頭兒都沒露一下兒,為什麼?他們要麼就是沒抓文龍,要麼就是在醞釀什麼狠招兒。」   「那就更不能等了。」   「明天一早就去找那個莊園的地產商,把設計圖給我找來。」侯龍濤不敢貿然從事…   早上八點的時候,石純來到了洛杉磯市政廳,見到了洛杉磯的市長Han,把田東華的那封信交給了他。   Han坐在辦公桌後把信仔細的看了兩遍,抬眼瞧了瞧石純,「這封信你看過嗎?」   「沒有,我只管送信。」   「這裡說的都是真的嗎?」Han晃了晃信紙。   「嗯?這裡說的是真的嗎?」石純疑惑的看著翻譯。   「市長就是這麼問的。」   石純皺了皺眉,「我不知道裡面說了什麼,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好,」Han微微一笑,「你回去吧,告訴田東華先生,我接受他的報價了。」   「那我就告辭了。」石純並沒有覺得這次來見這個大人物對自有什麼好處…   侯龍濤反覆看了幾面慧姬找來的圖紙,「那個地下室在什麼地方?」   「這裡…」春忍湊了過來,伸出一根手指,想指出地下室的所在,但手指停在半空沒有落下去,因為本該是地下室的位置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建築物,「這…應該是在這裡的,這上沒有標出來,大概是後來自己挖建的。」   「媽的。」侯龍濤把一堆圖紙都推到了地上,他本來打算把地下室的結構弄清之後,就派媚忍去莊園裡釋放迷香,連同地下室的裡人都迷倒,再強行進入,可現在無法得知地下室的具體構造,如果文龍真在裡面,萬一沒把所有人都迷倒,讓人發覺了營救企圖,難保對方不會對他下毒手。   「主人,再給我們點時間,當我們多觀察幾天,也許會有眉目呢。」   「唉…」侯龍濤煩躁的點上煙,在自己想出更好的辦法之前,眼下也就只能暫時這樣了。   智姬把無繩電話遞到了男人面前,「是雲姐。」   「嗯?」侯龍濤接過電話,「小云云,北京現在是凌晨吧?怎麼還沒睡啊?」   「玉倩是不是在你那兒呢?」   「玉倩?怎麼會在我這兒?」   「沒跟你在一起?她自己跑到美國去了。」從如雲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有點生氣。   玉倩第一天不見蹤影,如雲和馮雲她們以為她回家去小住一天,都沒在意,第二天還是不見蹤影,也沒人真的以為出什麼事了,只是打她的手機,想問她在哪裡,卻都是被直接轉到全球呼服務,馮雲給堂姐打電話,才知道小丫頭根本就沒回過家。   這下子一家人可都有點急了,馮潔也緊張上了,回家一問她公公,女兒也是兩天沒去上班了,她可就炸了貓了,張國勳這才說出女兒是去美國裡。   如雲真的嚇壞了,侯龍濤不在,自己就是一家之主,老公沒走幾天,自己就把他的小愛人弄丟了,真要萬一有個好歹的,自己可說什麼也沒臉再見他了,這種恐懼在得知玉倩的下落之後就很自然的轉化成了一股對於女孩不為別人著想的怒氣。   「她…她自己來的?」侯龍濤還有點不明白呢,「我不是說了都別來嗎?你們怎麼還讓她過來了?」   「我們讓她過去?她根本就沒跟我們提過,自己偷偷摸摸的辦了簽證,偷偷摸摸的就上飛機跑了,連她媽媽事先都不知道。」   「嗯…」侯龍濤運了口氣,「我知道了。」   「她沒找你嗎?」   「還沒呢,她是來的洛杉磯嗎?」   「她爸說是,國航的記錄裡也是。」   「好,我來處理,你們不用擔心了,快睡覺吧。」   「你自己保重。」   侯龍濤把電話掛斷了,然後起身慢慢的走到木桌前,攥著電話的後半部,用前半部分在桌沿上拚命的砸了五、六下。   星月姐妹和春忍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侯龍濤發脾氣,還挺嚇人的。   「濤哥,」智姬壯著膽子走過去,輕輕的搓著愛人的胳膊,「怎麼了?別生氣。」   「我沒事兒。」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又抱住她親了一口。   「小倩姐來了?」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他扔下敲碎了的破電話,又抄起一支,撥了玉倩全球通手機的號碼。   「喂…」聽筒裡傳出了女孩故意拉長的聲音,顯得嬌膩可人,嗲得不得了。   「呼…」侯龍濤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立刻又緊皺起眉頭,「我的大小姐啊,你怎麼回事兒啊?」   「我怎麼了?」玉倩的聲調完全不是在提問,也沒有委屈的意思,更多的是在挑逗,是那種女孩子特有的胡攪蠻纏。   「你不說一聲兒就跑掉,她們國內都快急死了。」   「有什麼好急的?」   「你說有什麼好急的?你一個女孩子家,玩兒突然失蹤,現在的社會治安那麼差,不著急才怪。」侯龍濤的聲音已經不是很平靜了。   「唉呀,唉呀,你說起話來就像我媽一樣,不是沒事兒嘛,不用著急了吧?」   「你已經不是小女生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呢?」   「什麼叫任性啊?我要是告訴她們,她們肯定就不讓我來了。」   「不讓你來是有原因的,你做事之前就不想想會對別人有什麼影響嗎?你就只想著你自己嗎?」侯龍濤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提高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6/20/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五章 當面對質   ***********************************編者話:   每天上十個小時的班,資本家真他媽不是人。   ***********************************   9/16/2004-9/17/2004   「只想著自己?我只想著自己?」玉倩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是嗎?」   「我只想著自己?」玉倩別提覺得有多委屈了,自己萬里迢迢的跑到美國來見心愛的男人,結果對方根本不領情,一句好話都沒聽著,上來就挨罵,這真是讓她受不了,讓她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如果要是在平時,侯龍濤肯定明白女孩在想什麼,但他現在不同以往,「如雲她們都那麼疼你、關心你,你不顧她們,還不是只想著自己?我跟沒跟你說過不許來美國找我?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嗎?」   智姬搖了搖男人的胳膊,要他注意自己的態度。   「有什麼關係啊?」   侯龍濤把智姬的手甩開了,「我又不是來美國旅遊的,你都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黑社會、田東華,各個都是虎視眈眈的,我哪兒有時間照看你啊,你簡直是太不懂事了,根本就還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玉倩的聲調一下就提高了,「我在美國又不止認識你一個人!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重要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又不是我找你!」   「你這是胡攪蠻纏!你這大小姐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坐今天晚上的航班回北京!」侯龍濤聲嘶力竭的叫喊著,他確實是在大發雷霆,但其中只有一成是對女孩的,這一段時間他心理上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今天不過是得到了一個不很正當的發洩渠道。   「你混蛋!侯龍濤!你都不知道我對你有多好!」玉倩大哭了起來,「你混蛋!你王八蛋!我把小表姨給了你!把媽媽也給了你!你就只會罵我!你混蛋!   你混蛋!你去死吧!我恨你!恨死你了!這輩子也不要再見你!你聽見了嗎!?   這輩子也不要!」   「嘟」的一聲,女孩把電話掛斷了,侯龍濤狠狠的將電話扔到了牆上,摔得粉碎。   「濤哥,你別這樣。」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腰,她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小倩姐一定不是成心惹你生氣的,濤哥,你別怪她,濤哥。」   她以前對於「家」這個字的認識,僅僅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自從到了中國之後,她才有機會用心去感受那個字,她是真的把玉倩當成了自己的姐妹,當成了一家人,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姐妹吵架,讓她感到害怕,她可以殺十人而不眨一下眼,可現在她別提有多害怕了。   「沒事兒,沒事兒的。」侯龍濤愛惜的輕撫著女孩的長髮。   智姬又遞過來一部電話。   侯龍濤按下了重撥鍵,「唉…」   「怎麼了?」   「她把手機關了。」   「那…」   侯龍濤輕輕推開了女孩,點上顆煙,走上了巨大的陽台。   星月姐妹倆互望了一眼,沒有跟上去,她們知道愛人是要自己靜一下。   侯龍濤現在才開始認真想玉倩剛才的話,很明顯,她已經發覺了自己和她母親的特殊關係,仔細想想,這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她本來鬼心眼就多,又有何莉萍和薛諾母女的前車之鑒,就算她沒有真憑實據,估計也能猜到。   和馮潔的「姦情」被玉倩發現,已經不能算是侯龍濤的主要問題了,本來失蹤的只有文龍一個,現在玉倩也「失蹤」了,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陰雨。   侯龍濤雙手緊緊的攥著陽台最上邊的一圈欄杆,雙臂因為過度的用力而不住的顫抖,渾身的肌肉都繃起來,他臉上的表情無比的痛苦,他擔心文龍的死活,也擔心玉倩的安全…   ************   「怎麼了?怎麼了?」Linda和Nina從外面衝進了客房裡,她們聽到了玉倩的大喊大叫。   這次玉倩可不是裝的,是真的生氣了,她的小臉都氣白了,狠狠的一跺腳,一屁股坐到床上,繼續「嗚嗚」的哭泣。   「出什麼事了?」兩個美國女孩也坐到了床上。   「臭男人!」   「嗨,為了個男人啊?」Linda摟住了玉倩的肩膀,「咱們別的沒有,帥哥可有的是,一會咱們就上商場去,晚上再去酒吧,還怕找不到男人?」   「去你的吧。」玉倩站了起來,抹了把眼淚,她雖然生氣,但還是知道自己是全心全意愛侯龍濤的,他說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自己就要幫他把事情辦成,給他個驚喜,讓他為自己感到驕傲,看他到時候會怎麼誇獎自己,怎麼給自己道歉。   「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玉倩又把手機撥通了,「喂,我啊。」   「玉倩?」   「我來美國了。」   「是嗎?你在哪兒呢?」   「洛杉磯。」   「洛杉磯?和侯龍濤在一起?」   「沒有,過兩天我去找你玩兒啊,歡不歡迎?」   「當然歡迎了。」   「你千萬別跟他說啊。」   「放心吧。」對面男人的聲調裡充滿了喜悅…   ************   「濤哥。」   「怎麼?」   「有封電子郵件,是州警察發來的。」   「噢?」侯龍濤轉過了身。   智姬把筆記本電腦放在了陽台上的白色桌子上。   侯龍濤坐到電腦前,打開了附件裡的幾幅照片,第一張就是Tina上半身的正面照,眼窩深陷、面無血色、嘴唇青紫,剩下的幾張就是男人的屍體、被翻的凌亂不堪的房間。   郵件的內容完全就是警方的現場勘察記錄,說是初步認定為一起入室盜竊、強姦、殺人案,外圍推斷的結果是,案犯早已盯上了女事主,摸清了她每晚都會賭博到凌晨1:00才會回房間,案發當晚,女事主因為在酒吧結識了一男子,兩人提前回了房間,驚擾了正在實施盜竊的案犯,導致對方殺人滅口,還因為女事主的美貌而引發了強姦。   拉斯維加斯的所有賭場酒店都有很龐大的電子監控系統,雖然拍攝到了兩名嫌疑犯進入和離開女事主房間的錄像,再以此不斷推測,找到了兩名嫌疑犯大量的畫面,但他們從沒有在攝像機前露出過面容,只能看出是兩個個子不高的亞洲人。   從作案手法、充分的前期準備工作和冷酷、殘忍的手段來看,兇手很有可能是職業慣犯所為,而且一定是有暴力傾向的慣犯。   警方的調查還沒有什麼頭緒,但侯龍濤掌握著官方不知道的情報,雖然仍舊可以說是無憑無據,可他很自然的就把這一切聯繫到了三口組頭上,明顯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三口組在綁架文龍的時候沒有動Tina,現在又覺得她不保險了,才殺人滅口,偽裝成入室盜竊gonebad。   「我不能等了!」侯龍濤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桌面上捶了一拳…   ************   這一整天侯龍濤都在撥玉倩的手機,可對面總是關著機,他有點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到了晚上,馮潔打來了電話,「小倩說她會在洛杉磯的同學那裡住幾天,然後跟她們去美國各地玩兒玩兒,讓我別擔心,她會跟我保持聯絡的。」   「呼,唉,這個丫頭,真是不懂事兒。」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好歹是知道了小妻子的打算,稍稍放了點心。   「你們倆又吵架了?她在電話裡大罵你來著。」   「唉。對了,你現在一個人?」   「嗯?是啊。」   「玉倩猜到咱倆的關係了。」   「…」馮潔一陣沉默,她就像侯龍濤剛知道時一樣,沒有特別驚訝的感覺,其實她在潛意識裡一直希望女兒能知道,她不想騙女兒,也希望能跟女兒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   「她好像可以接受。」   「我要去美國。」   「幹什麼?」   「當然是找我女兒。」馮潔對形勢的認識可比玉倩清楚得多,她知道女兒現在處境是危機四伏的,而且她也需要盡快當面把自己和侯龍濤的感情解釋清楚。   「好吧,你來吧,但要帶上云云,有她陪你才行。」侯龍濤沒像對其他人那樣拒絕馮潔,雖然她來了根本就沒用,如果自己都找不到玉倩,她更沒希望了,除非玉倩想見她,但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攔不住一個母親的…   ************   「看看看,快看,出來了,出來了。」Long推了推身邊的Glen,他們昨晚就從飯店跟蹤侯龍濤到Marry的莊園外面,一夜都在這裡守著來著。   Glen立刻從放平的副駕駛座上坐了起來,只見二十幾輛黑色的大SUV從莊園的正門魚貫而出,「這他媽是要幹什麼啊?」   「快給總部打電話,把監視其它門的人都叫上。」   「我知道,你快跟上去。」   浩浩蕩蕩的車隊在高速公路上就三、兩一組的分散了,有的還繞行不同的方向,但經過一個多小時,最終都匯合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個大莊園外…   ************   三口龍惺正在書房裡看一本《毛澤東文集》,他的一個女仕走了進來,「主人,外面有一個叫葉卡捷琳娜的俄國女人要見您,她帶著一百多個人,都帶有武器。」   「葉卡捷琳娜。」男人把書放下了,瞇起眼睛。   「是,跟她來的還有一個中國人,叫侯龍濤。」   「什麼!?」三口龍惺一下站起來,臉部的肌肉都扭曲了,「侯—龍—濤?   哈哈哈,好,有點膽色。」   「您要我如何回復?」   「把大門打開,但只許他們帶五個人進來,帶他們去長樂亭。」   「嗨。」女人恭身退了出去。   ************   侯龍濤他們在莊園的大門外等了得有三十多分鐘,才有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走了出來,低垂著眼簾,「主人請葉卡捷琳娜小姐和侯先生進去,可以帶五名保鏢。」   「不行,最少要帶二十人進去。」葉克捷琳娜的衛隊長可不敢讓自己的老闆去冒險。   「不用害怕,」一個和服女一舉手,身後的兩扇大鐵門「吱吱嘎嘎」的打開了,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日式大亭子,「主人就在那裡,你們所有的人都可以進入大門裡,但只許七個人靠近亭子。」   侯龍濤從大門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亭子裡的一切,已經有一個人在裡面了,想必對方並沒想玩什麼花招,就算想玩他也不怕,「好,就按你說的辦。」   「請吧。」兩個女人向一邊閃開了。   侯龍濤、Marry、星月姐妹和三個俄國大壯來到了亭子前,裡面擺著一張矮桌,桌子上是木質的圍棋盤,一個穿著黑灰色和服的男人正跪坐在一張墊子上,擺著殘局,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他的對面放著兩張墊子,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侯龍濤和Marry跪在了墊子上,「三口龍惺先生?」   三口龍惺連眼都沒抬,「侯先生執黑還是執白?」   「我不會下圍棋。」侯龍濤對於對方一口流利的中文略感驚訝。   三口龍惺輕蔑的「哼」了一聲,斜眼瞟了瞟侯龍濤,「真是悲哀啊,你們支那人真是悲哀,大部分人都不重視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反倒是我們日本人在不停的研究。」   「呵呵呵呵,」侯龍濤可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了,只不過以前沒有人當面跟他說過罷了,「中國五千年的歷史,留下無數的文化瑰寶,都是先人的智慧結晶,現代人能精通一兩項已是大大的成就了,又有誰能全都掌握?日本本來就是中國的棄兒,用著中國的文字,信奉著中國的宗教,卻無緣無故的覺得自己高中國人一等。侏儒不光說巨人比自己矮,還真的相信自己比巨人高,這才叫悲哀呢。」   「支那人一向都夜郎自大,炫耀祖宗的成就,你的話正好證明了這一點。」   「看來你的中文學得不到家,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就別裝懂。」   「哼,愚蠢的支那人。」三口龍惺在心裡罵了一句,他明白自己在剛才的小小鬥嘴上並沒佔上風,不需要繼續糾纏下去,他改用英語了,「兩位和我素不相識,今天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有何貴幹啊?」   「我想你知道。」Marry把臉沉了下來。   「我不知道。」   「你現在把我弟弟交給我,我讓你痛痛快快的死。」   三口龍惺抬起了頭。   兩個男人的四隻眼睛對在了一起,眼神都無比的冷酷,他們就這麼對視著,如同兩尊石佛,一動不動。   Marry可沒心情陪著發愣,她可不是當看客來的,「三口先生,你殺了我的人,綁架了我的朋友,你真是沒把我們俄羅斯黑手黨放在眼裡啊,你就沒想過後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三口龍惺仍舊是緊盯著侯龍濤。   「放我了弟弟,有什麼就衝我來。」   「我沒抓你弟弟,你憑什麼說是我?」   「讓我搜你的地下室。」   「什麼?」   「我要搜你院子裡的地下室。」   「哼哼哼,你太狂妄了吧?搜我的地下室?你以為這裡是你家的後院嗎?」   「你怕了?」   「怕什麼?這裡是我的地方,你說搜就讓你搜,我的面子往哪裡放?你們支那人不是最瞭解面子的重要性嗎?再說了,我的宅第那麼大,別的地方你都不要看,為什麼偏偏要看地下室?」打死三口龍惺,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莊園已經被人搜了個底朝天了。   「我沒時間跟你說這些廢話,你帶不帶我去?」   「那,」三口龍惺側身指了指莊園圍牆外那條上山的公路,上面停著一輛白色的中型貨車,「看到那輛車了嗎?」   「看到了。」   「那是LAPD派來監視我的,在警方的眼皮底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我沒打算把你怎麼樣,我只想去看看你的地下室。」   「咱們明說了吧,我知道你殺了我哥哥,」三口龍惺舉起了左手,「我切下了自己的手指頭,發誓要為哥哥報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但我絕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折磨你,折磨得你比死還痛苦。如果你弟弟就在我的地下室裡,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離他這麼近,可就是救不了他,想必一定很痛苦,我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可惜,你弟弟不在我的地下室裡。」   「那我也說實話吧,」侯龍濤陰冷的看著三口龍惺,「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愛意氣用事,雖然我知道,但我改不了,我的感情總是戰勝邏輯和理智。我想你也調查過我,過多的例子就不用舉了,殺死你哥哥就是因為我的一個還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朋友。我現在認準我弟弟就在你的地下室裡,如果你不讓我去搜,我才不管有沒有LAPD的人監視,我才不管這裡是不是你的老巢,我現在就把這裡會喘氣兒的東西都弄死,然後再想退路。」   「這樣啊,」三口龍惺冷冷的一笑,拍了拍手,「我可不想死,我怕了,你願意去看就去看好了。」   一直站在亭子外面的兩個女仕走到了亭子入口。   「你不能去。」Marry按住了侯龍濤的手,「你們兩個去看看。」   「是。」兩個俄國大壯走了出去。   「智姬慧姬。」   「好的。」星月姐妹也跟了出去。   「三口龍惺,現在先不管我的人是不是你殺的,侯龍濤是我父親和我的好朋友,你與他為敵就是與我們為敵,三口組有幾斤幾兩,你自己心裡清楚。」   三口龍惺眼睛下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沒有接Marry的話,雖然對方說的是事實,三口組只是在近幾年才開始加強在美國的「業務」,實力自然是沒法和經營了幾乎一個世紀的俄羅斯黑手黨匹敵了,但這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疇之內,否則的話文龍也不會被綁架了。   「我知道你要找我報仇,我能理解,」侯龍濤叼上煙,斜眼瞧著三口龍惺,「但我會確保你不會成功的。」   「支那豬,啐,」三口龍惺不屑的往旁邊吐了口吐沫,「放馬過來。」   「小日本兒,你得過且過吧。」   星月姐妹和兩個俄國大壯回到了亭子裡,他們總共也沒去多長時間。   智姬衝著侯龍濤搖了搖頭。   「三口總長,」侯龍濤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我這就告辭了,相信咱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這你算是說對了。」三口龍惺低著頭,不再看侯龍濤。   「走吧。」侯龍濤向Marry招了招手。   三口龍惺看著大門在「客人們」的身後關上了,他突然「哇哇」的大叫了起來,掄起拳頭,在棋盤上狠狠的捶了好幾拳,他剛才忍的好痛苦,殺兄仇人就在面前,自己應該撲上去把他生吞活剝了,但最終卻讓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   「那個地下室沒有多大,就是個倉庫,我看到的有少量的軍火,大概也有毒品,不過文龍肯定不在裡面。」慧姬坐在SUV的第三排上,向男人做著匯報。   「你覺得怎麼樣?」Marry也看著男人。   「文龍肯定在日本人手裡,我能覺出來,只不過不在那個莊園裡罷了。」侯龍濤捏著自己的下巴,他剛才表現的很沉穩,其實心裡煩躁得很,因為他並不知道怎麼才能把文龍救出來,更不知道他已經受了多少苦。   「把三口龍惺抓來,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不信他不說。」Marry美麗的臉上也儘是冷酷。   「不會說的,」侯龍濤搖著頭,「他不會說的,他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死也不會說的。再說我不能冒那個險,我抓了他,文龍就死定了。」   「這不光是你弟弟的問題了,他挑戰我們,那是必須死的,不能無限期的拖下去。」   「不能是現在,讓我再想想對策。」侯龍濤很明白自己的境況,這些俄國人雖說是自己的「朋友」,但自己並不能真的控制他們,更不能完全的信任他們,他們怎麼說都是殘忍的黑社會。   「好吧。」   「你幫我調查一下兒三口組好嗎?如果三口龍恍是前組長,他的弟弟又跟他這麼有感情,他死了,三口龍惺就應該是接任的最佳人選,他不在日本處理組織的事務,卻長時間的在這兒跟我耍,我覺得有點兒蹊蹺。」   「可以,我會派人查的。」   這輛車上的保鏢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之後轉向Marry,「葉卡捷琳娜小姐,後面車上的人說FBI的人在跟蹤,咱們來的時候就是一直跟著來的。」   「讓他們跟著好了,一群廢物,查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查到,就知道整天跟蹤,去商場購物都少不了他們,簡直像蒼蠅一樣的討厭。」Marry皺著眉罵了一句…   ************   侯龍濤回到了酒店,自己一個人走進臥室,聽到浴室裡有水聲,便推門進去了,只見巨大的浴缸上的幾個出水口被打開了,浴缸裡一定是放了泡沫粉,已經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泡。   一把手槍頂住了男人的後腦…   第二百一十五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六章 山雨欲來   「你真的不適合當殺手。」侯龍濤把手伸到腦後,在削音器上撥拉了一下。   「哼哼,怎麼知道是我?」一個短髮美女從男人的身後繞了出來,正是唐蕊。   「你剛來吧?客廳和臥室裡還留著你的香味呢。」   「比你們早進來三分鐘吧。」唐蕊把槍放在了洗手台上,轉到男人正面,攬住他的脖子,墊起光著的腳丫,和他接起吻來。   「我還沒找到我弟弟呢。」   「不斷的挑逗自己,不斷的誘發自己的慾望,然後壓制再壓制,忍耐再忍耐,一點一點的提高期望值,等到真正爆發的時候,一定會美妙無比的。」唐蕊轉身走到浴缸前,關上了出水口,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了,露出雪白的背影,腰肢纖細,屁股圓滾翹挺,雙腿筆直修長,她坐進了浴缸裡。   「你的期望值在不斷升高,萬一我達不到呢?」侯龍濤坐到了浴缸的邊緣上。   「我知道你能達到的,你忘了你曾經在我的瞄準鏡下生活過一段時間嗎?」唐蕊把一條玉腿伸出浴缸外,一隻嬌嫩的小腳丫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對,差點兒忘了,你是千里眼。」侯龍濤握住美女的腳丫親了一口,「今天你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沒有人先把你弟弟從地下室帶出來。」   「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   「一定是想利用你弟弟來對付你。」   「這我還能不知道?」   「只要三口龍惺還沒向你發難,你弟弟就應該還有命在。」   「那缺胳膊少腿兒也不行啊。」   「可那已經超出了你能控制的範圍,光在這抓耳撓腮有什麼用?」唐蕊仰頭枕在了浴缸的邊上,她倒是挺輕鬆的。   「唉,你是事不關己不勞心啊。」侯龍濤站起來點上煙,坐進了角落裡的一個沙發裡,這裡雖然是浴室,但設備很齊全。   「也不能這麼說啊,至少我希望你早點找到他。」   「哼。」侯龍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了,你跟唐河山有關係嗎?」   「怎麼會這麼問?」唐蕊笑嘻嘻的望著男人。   「我上次去跟他談的時候,在那個飯館兒裡,我就覺得我聞見你的香味兒了,只不過特別的淡,我就以為是我的錯覺,沒深究。現在想來,他姓唐,你也姓唐,再加上那香味兒,我不知道,就是瞎聯繫。」   「他是我父親。」唐蕊雖然不會主動的說出自己和龍虎堂的關係,但既然人家問起了,也沒必要隱瞞。   「你父親?那他都是…你為什麼還要…」   「黑社會老大?沒什麼好忌諱的,我的兩個哥哥都在幫我爸爸,但我不願意參與我家的生意,平常我也不會往龍虎堂的地盤兒跑的。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聽說你要去。」   「我真榮幸。」   「呵呵呵,知道就好。我曾經在CIA受過訓,七年的魔鬼訓練,哼哼。」唐蕊並沒有計劃要給男人講自己的過去,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有點不能自已的感覺,告訴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沒什麼。   侯龍濤沒有出聲,他決定不提任何的問題,因為不知道什麼樣的問題會越限,乾脆就安靜的讓女人說,只聽她覺得可以講的。   「我爺爺和二爺都是軍統的校級軍官,屬於少壯派的。四九年的時候,他們到了台灣,很快又都被派到美國,到CIA受訓。我爺爺一直留在CIA,我二爺後來潛入大陸,被抓住槍斃了。」   侯龍濤做了一個深表遺憾的表情。   「不必,我從來也沒見過他,就是知道有那麼一個人罷了。」唐蕊聳了聳肩,「受我爺爺的影響,我爸爸干了差不多十年的警察,覺得沒意思,改行搞社團了,弄得還挺紅火。我和我兩個哥哥都是在美國出生的,但我父母都很重視對我們進行中國文化的灌輸,不光要學中文,還得讀很多有關中國的書籍。哼哼,那會真是恨死他們了。」   「小孩兒嘛,玩兒心重,可以理解。」侯龍濤想起了小時候家裡人逼自己學彈琴、學英語時的感覺,很能明白美人說的是什麼。   「隨著兩個哥哥的長大成人,他們很正常的開始接觸家裡的生意,他們也沒什麼怨言,可能是男人天生就都想當黑社會吧。我從十歲開始,整天想的就是能脫離家族的約束,特別是我母親去世後。九零年的時候,我十三歲,那時候美國政府特別熱衷於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甚至是不和平的演變,CIA成立了一個秘密的Project,挑選華人少年進行特訓,機會成熟的時候派回大陸進行諜報和暗殺。」   「那也算是新的啊?」侯龍濤還是沒能戰勝自己的好奇心,「那軍統和CIA不是一直都有這種Project嗎?」   「沒有從小就培養的,這次CIA是下了大本錢,要培養出真正的精英來。我爺爺對我爸爸是失望之極,可怎麼說都是兒子,還是獨子,也沒辦法。他知道我在家裡不開心,雖然他已經退休了,但在局裡還是有不少朋友的,他問我想不想加入那個Project。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離開家。我爺爺推薦我進了CIA,一訓就是七年,叫我殺人機器一點也不過分。不過呢…」唐蕊說到這,臉上出現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怎麼了?」   「你忘了我為什麼削尖了腦袋要離開家了?」   「你的逆反心理很強,尤其是不願意讓人控制你的思想。」   「你真是善解人意。」唐蕊沖男人努了努嘴,「那些美國教官越是把中國妖魔化,我就越喜歡中國,當然了,我對GONGCHANDANG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   「為什麼?」   「因為它極不尊重人權。」   「怎麼個極不尊重人權了?」   「就說計劃生育吧,強迫婦女墮胎,生育權是一個婦女最基本的權力。」唐蕊的這個觀念代表了大部分美國人的想法。   「生存權和生育權哪個更重要?我想是生存權吧?」   唐蕊點了點頭。   「中國現在已經是十三億人了,如果不是計劃生育,起碼要再加五億上去,上哪兒去找那麼多的糧食、那麼大的空間養活十八億人?人口爆炸只有一個解決方法,對外擴張。你能想像一個擁有十八億人口的國家發動侵略戰爭的後果嗎?你能想像那會對這個世界帶來何其巨大的災難嗎?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不僅給了中國人自己一條活路,也是WorldWarIII至今沒有爆發的主要原因。」侯龍濤出口成章,因為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說這些話了,他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在SpeechClass上就中國的人權狀況為題演講過,其中就有計劃生育,「倒是美國人,好像是五、六十年代的中國人,把多生作為光榮,電視裡也不斷的宣傳,美國沒多一個新生兒,就會有七個貧困國家的新生兒餓死。沒有任何權力是可以完全凌駕於其它一切之上的,包括人權。」   「哼,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問題了。嗯…」唐蕊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走入淋浴間裡,把身上的泡沫都沖掉了。   侯龍濤看著女人柔順婀娜的身體,老二早就撐了帳篷了,但要他現在用心的去做愛,他還真做不到,「那就說點兒別的,你接著說CIA的事兒吧。」   「不想說了,改天吧。」唐蕊穿上了自己的小內褲。   「你不會就是來我這兒洗澡的吧?」   「不可以嗎?不可以只是來看看你嗎?我以為咱們是好朋友呢。」   「當然可以,咱們當然是好朋友。」侯龍濤起來扶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哼哼,我來是為了告訴你,龍虎堂和三口組之間存在著非常尖銳的矛盾,如果在你剷除三口龍惺的過程中有什麼需要龍虎堂幫忙的,我父親他們會支持你的。」   「你不是不參與你家的生意嗎?」   「我父親知道今天咱們會碰面,我不過是替他帶話罷了。」   「龍虎堂和三口組有什麼矛盾?」侯龍濤幫女人把奶罩的掛鉤扣上了。   「你的好奇心還真是強啊,」唐蕊拍了拍男人的臉蛋,穿上了牛仔褲,緊繃的布料使她圓滾的臀部曲線畢露,「Curiositykillsthecat。」   「什麼都不知道死得更快,傻死的。再說憑我現在的身份,知道的多一點兒並不危險。」   「好好,你是大人物。」唐蕊用翹翹的屁股拱了男人一下,「龍虎堂的主要活動區域就是唐人街和周邊地帶,根基非常的牢固,地盤上都沒有其它幫派活動。龍虎堂不是小匪幫,是很有組織的大企業,所以成員都被禁止在街上出售毒品,不管是大麻還是海洛因,都是只進行大筆的批發。這樣一來,唐人街上的大批散客就必須要走出唐人街去找貨,但然不方便,也不安全。如果有人能在唐人街提供散貨,價格略為額高一點,顧客也不會在意的。」   「三口龍惺想要擠進唐人街?」   「這麼明顯嗎?」   「不算太難猜。」   「他想佔領唐人街的市場,當然會和龍虎堂發生磨擦,雙方都有人受傷。他退出去了一段時間,大概最近覺得時機成熟了,設了條借刀殺人的計。三口組找了一幫中國人幫他們在唐人街兜售毒品,不過這次不再像上次那樣,上次會躲避警方,強硬對抗龍虎堂,這次那些中國人一見龍虎堂的人就快速的撤走,但只是假裝躲避警方,擺明了就是要警方知道有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上販賣毒品了。」   「引警方對付龍虎堂。」侯龍濤知道美國警方也不是傻子,當然能查出那些人不是龍虎堂的手下,但警方為難黑社會,需要的只是個借口,而三口龍惺就是在提供這個借口。   「哼,三口組在洛杉磯警察局裡挺有勢力的,」唐蕊撇了撇嘴,「幸虧龍虎堂也不是吃素的,才在這幾天將來自警方的騷擾擋了回去。我們查過了,那些中國人是三聯幫的,三聯幫並沒有在美國發展,是三口組特意從台灣找來的。」   「不會是因為你父親和三口組的矛盾導致你討厭日本人,然後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唐蕊把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槍拿了起來,用一根手指挑著旋轉…   這幾天紐約一直在斷斷續續的下雨,像是要把這座犯罪之都的污垢都沖刷乾淨似的。   天已經黑了,田東華慢慢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他沒有打傘,任憑骯髒的雨水撒落在自己的頭上和上千美金的高檔西服上。   男人漫無目的的走到了街角處,他低著頭,根本就沒注意到人行橫道的指示燈顯示的是一隻紅手,就在他剛把腳邁出馬路牙子的一刻,一輛出租車鳴著笛從他的身前呼嘯而過。   「啊!」田東華輕輕的驚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倒在人行道上,他抬起了頭,眼睛紅紅的,臉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淚還是雨,他的下嘴唇被上牙咬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有血在不斷的湧出。   男人並沒有爬起來,而是就這麼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良久之後,田東華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洛杉磯的電話,「我要五個人。」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的表情…   侯龍濤又接到了馮潔打來的電話,「玉倩又給你打電話了嗎?」   「昨晚上剛打了一次。你還沒能跟她聯繫上啊?」   「那個丫頭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每次打她手機都是全球呼。你有沒有幫我問她啊?」   「當然問了,她就是說還在生你的氣。」   「有沒有說她在什麼地方啊?」   「她不肯說啊,大概是知道你神通廣大,說白了還是故意躲著你。」   「唉,她也真是太不體諒我了。」   「小倩是比較任性,再讓她自己靜兩天吧。」   「也只能這樣了。」   「不管怎麼樣,至少知道她現在平安無事,等你把眼前的事兒忙完了在好好兒哄她吧。」   「是啊,是啊。你和云云的簽證怎麼樣了?」   「還在辦,小雲的好說,我是軍人護照,雖然各個部門都開綠燈,但手續一項也不能少,有點兒繁瑣,時間會稍微長一點兒,但也快了。」馮潔一提起來美國,大概是想到了能和小情人無拘無束的親熱,聲音都變得有點興奮了…   拉斯維加斯的一所醫院的住院處裡,入夜後,只有幾個護士在值班。   頂樓的一間雙人病房裡躺著兩個女病人,靠裡那張病床上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外面的是個金髮美女,也就二十多歲,胸口處的薄被下有高高的突起,兩個人都是表情平和,處於類似於熟睡的狀態。   一個男人推門進入了病房,反身關上了門,站在金髮美女的床前,低頭望著她,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推了推。   女人連反應都沒有,更別提醒過來了。   男人抬起手,在女人的臉上抽了個打嘴巴。   清脆的響聲過後,金髮美女的身體歪了一點,頭扭向了裡側,但仍舊是昏睡不醒,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   男人黑邊眼鏡後的雙眼中露出了兇惡的光芒,居高臨下,一拳狠狠的砸在女人小腹上。   金髮美女的上身和雙腿都被打得向中間對折了一下,但男人的手一拿開,她的頭就落回了枕頭上。   「嗯…」男人緊皺著眉頭,重重的出了口氣,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金髮美女因為被打了那兩下,身體產生了活動,薄被已經再不像先前那樣嚴絲合縫的蓋在身上了,而是退到了胸口下,病號服胸前的扣子也開了,露出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   這些自然都沒能逃過男人的眼睛,他瞇起了眼睛,雙手隔著病號服用力的握住了女人的雙乳,粗野的揉動,有把她的衣服完全解開,裡面沒有乳罩,很方便的就可以對她圓球般的大奶子進行狂猛的抓捏。   金髮美女的表情仍舊沒有變化,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猥褻自己的身體一樣。   男人揪住了兩顆硬立的紅色乳頭,用力的捻,然後再往上拉,把她的球乳扽成了橢圓形,一鬆手,使它們在她胸前跳動,反反覆覆的好幾次。   男人的眼裡儘是戲虐的神采,他左右開弓,開始在金髮美女的大奶子上抽打,「辟哩啪啦」的響聲在病房裡迴盪著。   女人原本雪白的乳房已經被打得通紅了,男人才住手,他爬上床,含住了美女的一顆奶頭,死命的吸吮,右手伸進了她寬鬆的病號褲裡,裡面沒有內褲,直接就摸到了頂出包皮外的陰蒂。   等到金髮美女的奶子基本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男人就從她的褲子裡抽出右手,在此對她的酥胸進行虐待,發力的在嬌嫩嫩的乳肉上掐捏,造成了一塊塊的瘀青。   男人坐手攥著女人的右乳,左手把她的褲子扒了下去,回過身,跪在她身邊,左手撐開她肥嫩的陰唇,右手的兩根手指輕鬆的插入了已經是淫液充足的陰道裡。   金髮美女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性侵犯,表情始終祥和的很。   男人的手指開始劇烈的活動,在女人的身體裡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大量的體液從她的小穴裡飛濺而出。   「騷屄。」男人抽出手甩了甩,仍舊有淫汁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到美女的大腿上。   男人把手上的分泌物抹在了女人的臉上,脫掉了褲子,從錢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套在了體積驚人的陽具上,把她那兩條修長的雙腿分別抗在了肩膀上,雙手抓住柔軟的豐滿乳房,屁股往前一拱,「嘶」的一聲,粗長的陰莖盡根沒入了她的屄縫裡。   「臭娘們兒,肏飯了你。」男人惡狠狠的咬著牙,一上來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大雞巴無情的蹂躪著美人嬌嫩的小穴,每次進入都是運足了力氣,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子宮的強硬撞擊。   金髮美女的乳峰隨著男人激烈的肏干而晃動,身下的病床也搖晃的厲害,「咯吱咯吱」的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男人把這個白人大妞翻了個身,她的背上赫然有四處傷疤,其中的一個正在心臟的部位。   但男人可不管這些,他把金髮美女又鼓又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露出水汪汪的紅潤小穴,繼續狂亂的捅刺她。   男人揪住美女金黃色的長髮,把她的螓首向後就起,使她的上身也向後折,不再把乳房壓在身下,方便自己揉捏。   這個打炮的姿勢有點費力,男人一下沒調整好,大肉棒從陰道裡脫了出來,他翻身下馬,將女人的腰掛在床沿上,雙腿擺成跪姿,然後把枕頭扔在地上,自己跪上去,左手抓著她的臀封,右手握著沾滿淫水的大雞巴,擠進了緊小的屁眼裡。   歐美女人不光屄比東方女性的寬大,後庭也沒有那麼的緊湊,又有大量的淫水做潤滑,搞起來並不怎麼費勁,再加上男人身強體壯,不顧對方的感受,一樣是肏得激烈非常。   男人玩了一會後庭花,又改為正常的性交,從美女的屁股後面狂搞她,深度和力度都只有增加沒有減少,「我他媽肏死你,我他媽非把你肏醒了不可。」   雖然男人在叫囂著,但金髮美女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任憑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任憑他用自己青春豐滿的身體發洩性慾、怨氣和仇恨。   男人越肏越快,越干越狠,他咬著牙,閉著眼,開始拍打美女的大白屁股,他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他不知道的是,由於這次自己搞的實在是太激烈了,持續的時間有有點長,避孕套已經破裂了,退到了陰莖的中段,現在完全是龜頭在直接撞擊子宮。   「啊…啊…啊…」男人發出了一連串的低吼,寬闊的後背產生了間歇性的抖動,大量火燙的精液從馬眼噴湧而出,猛烈的擊打在金髮美女的陰道深處,快速的將她注滿。   男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慢慢的把雞巴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驚訝的發現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屄縫裡往外冒。   「肏他媽的。」男人把裹在老二上殘破避孕套揪下來扔在了一邊,將女人軟塌塌的身子翻過來,一邊揉她的奶子一邊掐開她的嘴巴,把大肉棒捅了進去。   「嗯…」金髮美女突然出了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   「啊!」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下了一跳,向後一竄,腳下一迾趄,又退了幾步,「咚」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了房門上。   「怎麼了!?」有人把門推開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頂級東方美女衝了進來,護在了男人的身前…   第二百一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七章 估計重施   編者話:那個女人是因為精液而醒的,但那只是最後的一下,前面的性刺激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也不一定非得是侯龍濤的精液,所以並不能說侯龍濤的精液太神了。   侯龍濤坐在大陽台上,享受著加州清晨柔和的陽光和香濃的咖啡,這兩天以來,他的心情比前一段略微好了一點,因為心中的幾個疑團被解開了,雖然不能說是豁然開朗吧,但總算不再是兩眼一摸黑了。   「老公,」智姬走上了陽台,從後面摟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臉,「Marry帶著日本人的代表已經到樓下了。」   「嗯。」侯龍濤親了親女孩的手,「慧姬呢?」   「她還沒起呢,懶著呢。」   昨晚星月姐妹和愛人玩到很晚才睡,那是他們好幾天以來第一次在一起歡好,所以都是到了筋疲力盡才罷休,不過侯龍濤恢復的要比兩個女孩快得多。   「去幫我把他們帶進來好嗎?」   「嗯。」   四、五分鐘之後,智姬和Marry,還有一個留著小鬍子的日本人一起回到了陽台。   「我是三口興重總長派來的全權代表近滕熊一,」那個日本人很恭敬的一鞠躬,「請多多關照。」   「請坐吧,」侯龍濤起身點了一下頭,把來人讓進了籐椅裡,「我希望近籐先生帶來的是好消息。」   「總長首先希望侯先生能對刺殺我組前組長三口龍恍的事有所交待。」近滕熊一根本沒回答對方的問題。   在此之前,Marry已經通過她家族在日本的關係把三口組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也已經對侯龍濤做了通報,所以他現在並不是沒有準備,「什麼交待?我幫了三口興重那麼大的忙兒,他沒向我道過謝也就罷了,還要我交待什麼?」   「不論從任何人的角度來看,侯先生都是跟我組有著深仇大恨的,哪怕是總長真的想在這件事上支持你,他也不可能那麼做的,不僅無法安撫三口組自己的成員,還會招來其它組織對我們的鄙視。」   「別拿其它組織說事兒,除了你們自己,沒人知道我和三口組的恩怨。至於另一方面,文龍不光是我的弟弟,還是葉卡捷琳娜小姐的朋友,是契落剋夫家族的生意夥伴,而且三口龍惺為了綁架他,不顧契落剋夫家族對他的保護,不惜殺掉三個契落剋夫家族的保鏢,所以這次不是我要你們支持我,而是你們要修補和契落剋夫家族處於極度危險狀態的關係。於公,世界上沒有哪個組織願意和契落剋夫家族全面開戰的,當然是能和則和,三口興重懲罰挑起事端的下屬,那是再正常不過的,懲罰對像還是他的親侄子,那更顯得他大公無私、大義滅親了;」侯龍濤泯了口咖啡,「於私,三口組是黑社會團體,同組織的人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排除異己是家常便飯,三口興重為了鞏固自己的統領地位,藉著這件事把妨礙自己的侄子搞掉,顯示出了他的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又怎麼會有人鄙視他呢?」   「侯先生想得很周到嘛。」   「哼哼,」侯龍濤點上了一顆中南海,「我說的都,是三口興重已經知道的,他不可能看不行現在的情況,包括風險和機遇,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派你來了。咱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不過是三口興重還想從我這兒得到更多的好處,你告訴我,一件你們必須要做的事兒,一件對你們有利的事兒,我憑什麼要再給你們好處?」   「侯先生講的是事實,」近滕熊一一鞠躬,本來三口興重就只是要他能爭取到好處爭取,爭取不到就算了,現在看來對方還真是個明白人,沒必要再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多費唇舌了,「我會要三口龍惺交還令弟的。」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留你了,近籐先生請便吧。」侯龍濤這就起身送客了。   Marry把日本人送到樓下,並沒跟他一起離開,而是又返回了陽台上,「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搖了搖頭,「中國有句老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看他一個欽察大臣不一定能把三口龍惺怎麼樣。」   「那現在怎麼辦?」   「等等看,希望他能搞定三口龍惺,就算不能,至少也要打亂他的計劃。」侯龍濤皺著眉開始尋思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近滕熊一帶著跟自己從日本過來的四個保鏢一起走進了三口龍惺的大別墅,直奔左翼的會議室,三口組在洛杉磯的幾個頭目已經聚齊了。   三口龍惺坐在正座上,都沒起身迎接「下來視察」的「上級領導」,「我三小時前才收到的傳真,你就已經到了我眼前了,不會怪我沒去接機吧?」   「那些小節就不必在意了。」近滕熊一拉出張椅子坐下。   「你這是對我搞突然襲擊啊?」   「沒經過準備的才是真實的嘛。」   「好,你想知道什麼真實情況呢?」三口龍惺還真不知道對方是來幹什麼的。   「林文龍是不是在你手裡?」   「在又怎麼樣?不在又怎麼樣?」三口龍惺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   「在的話就立刻放人,不在的話則另當別論。」   「如果我真的抓了林文龍,我不是承認我抓了,我說如果,那我一定是為了利用他對付侯龍濤。於公,侯龍濤殺了咱們的前任總長,於私,他是我的殺兄仇人,他是三口組的死敵,趁他離開中國的機會,組織的當務之急就應該是幹掉他,為什麼反而要我放了他弟弟?」   「就算你想要對付侯龍濤,你也應該先向本部請示。」   「美國的事情都由我負責,以前從來不用請示什麼,再說機會都是一瞬即逝的,哪有時間請示這請示那的?」三口龍惺一呲牙,「你要搞明白,這裡由我作主。」   「以前不用請示,那是因為三口龍恍是總長,他由著你胡來。現在興重桑是總長,規矩就變了,你難道敢不把總長放在眼裡嗎?而且這個問題還牽扯到了俄羅斯黑手黨,有全面開戰的危險。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三口龍恍還沒死,你也得先請示。」近滕熊一是三口興重的親信,在三口龍恍沒被幹掉之前對他是敢怒不敢言,現在說起他來自然是沒有一點敬意可言。   「八嘎!」三口龍惺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要是我哥哥還活著,還會有現在這種事嗎!?你簡直是狗屁不通!」   「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近滕熊一也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見到我就如同見到總長,你想造反嗎!?」   「當然不是,對不起。」三口龍惺一鞠躬,有老老實實的坐下了,「林文龍不在我這裡。」   「真的不在嗎?」近滕熊一把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不在。」   「那好,今天就這樣吧,明天讓人把洛杉磯所有生意的賬本都送到我的酒店去。」   「何必住酒店,這裡的房間多的是。」   「酒店舒服一些。」近滕熊一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其他幾個小頭目看三口龍惺坐在那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就也都起身恭恭敬敬告辭了,最後一個離開的叫漁野強志,是幾年前跟三口龍惺一起從日本過來的,算是跟他走得比較近的一個了…   侯龍濤看著面前的幾個台灣人,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寫,都他媽給我寫下來。」   「是,是。」   「我和竹聯幫的老賬,你打算怎麼了結法兒啊?」侯龍濤扭過身,盯著坐在旁邊沙發上的一個頭髮銀白的華人老頭。   「咱們之間出了這次的誤會之外,還有什麼不愉快嗎?」老頭顯得有點唯唯諾諾,「就算是這次,誰又能想到你會和三口龍惺不對付呢。」   「為了周渝民,你們三聯幫不是要跟我沒完嗎?」   「周渝民,就是一個臭藝人,怎麼可能為了他跟你過不去呢?」   「好,」侯龍濤拍了拍老頭的肩膀,「看你怎麼大歲數兒了,又身為一幫之主,還大老遠的特地跑到美國來見我,咱們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OK?」   「OK,當然OK,侯先生有契洛科夫家族、龍虎堂和三口組的支持,又有中國政府做後盾,我們三聯幫當然是願意和你坐一條船了,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哼哼,難怪當年日本在台灣的統治那麼成功呢。」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   「咱們到底還要跟到什麼時候啊?」Glen不耐煩的把裝飲料的空紙杯扔進了車窗外的垃圾桶,「他他媽在私人海灘跟比基尼美女調情,咱們在大太陽底下曬著,這個王八蛋。」   「現在才抱怨,不覺得晚了點嗎?」Long繼續用望遠鏡監視著遠處海灘上的侯龍濤,其實他更多的是在看那幾個穿著「小布片」的俄羅斯大蜜,「當初是咱們自己在組長面前請的命。」   「誰知道這小子這麼沉得住氣,這麼長時間了,一點行動都沒有。再這麼拖下去,一出來就是好幾天,我老婆都要跟我鬧離婚了。」   「你說他不會真的沒什麼吧?」   「怎麼可能?成天和俄羅斯黑手黨泡在一起,又是中國社團又是日本黑社會的,絕不可能乾淨的。」   一輛黑色的GMCSUV停在了福特後面,從上面走下來兩個俄國大壯,來到警車的兩側。   「幹什麼?」Glen斜眼看著一個俄國人,他早就知道自己這組「明哨」是很難不暴露的,現在又是光天化日,所以一點都不緊張。   「葉卡捷琳娜小姐請兩位過去談談。」   「談什麼?她想自首了?那直接跟我們去居裡就是了。」Long可不敢就這麼去見Marry,在外面是一回事,進了裡面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壯從上衣兜裡掏出兩張照片,扔進了福特裡,一張是Glen的老婆在他的房間前面,從車裡往外提日用品,另一張是Long的老婆和他的兩個孩子在自家門前的草坪上嬉戲。   「Whatthe…」兩個FBI探員一看照片,立刻就急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掏槍。   「別犯傻,」大壯把手伸進了車了,按住了Glen的胳膊,「我們的幾個生意夥伴現在就在兩位的住處外面,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過去,要他們去拜訪兩位的家小。葉卡捷琳娜小姐想見兩位,你們有時間過去嗎?」   「當然有。」   兩個大壯拉開車門,鑽進了福特的後座裡,SUV掉頭在前面領路。   Glen和Long被帶進了海濱別墅一層的大廳裡,只見侯龍濤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兩個穿著三點式泳衣的俄羅斯美女正在給他推拿。   「兩位請坐吧,不用太拘束,桌上的水果飲料隨便用。」侯龍濤開口了,語調懶洋洋的。   「葉卡捷琳娜在哪裡?」   「她不在這兒,是我請你們,就是以她的名義罷了。」   「你找我們幹什麼?」   「不要急,等人到齊了再說,先坐嘛。」   兩個探員無可奈何的坐下了,不知道這個中國人給自己帶來的是福還是禍。   過了十來分鐘,又有兩個俄羅斯大壯走了進來,他們帶來的不是別人,正是Glen和Long的上司,那個叫Mark的黑人。   三個FBI對望了一眼,想必對方也是被用跟自己想同的方法「請」來的。   「好,現在人到齊了。」侯龍濤坐了起來,拍了拍兩個美女的屁股,把她們打發走了,「三位對我進行監視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嗎?」   「我們無權向外界透露正在進行的調查的進展情況,那是機密。」Mark平時用慣的官腔現在也能派上用場。   「可以理解。」侯龍濤站起來,穿上一件長袍,「我知道你們什麼也沒查到,你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從來沒參與過毒品買賣,你們又怎麼可能找到我販毒的證據呢?你們就從來沒想過我可能是無辜的?」   「你在陪審團定罪之前都是無辜的。」   「哈哈哈,」侯龍濤搖著頭點上煙,「你說我現在要是向阿諾州長告狀,會有什麼後果呢?你們一直是在抗命對我進行非法跟蹤吧?對你們最不利的就是,你們一點兒有用的東西都拿不出來。」   「你到底找我們幹什麼?」   侯龍濤搖了搖頭,「這麼沉不住氣?好吧,我就明說。」他起身從旁邊的小櫃子裡取出一摞文件,放在了三個FBI探員的面前,「這是你們立功受獎的大好機會,是你們為你們的納稅人做點兒實事兒的時候了。」   三個老美把材料拿起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這是台灣竹聯幫成員的招供,從頭到尾說明了他們是如何被日本三口組從台灣請來,幫助日本人在洛杉磯販賣各種毒品。如果可以換取減刑,他們願意出庭作證。」   「我全當你說的是真的,這些根本不夠頂一個黑社會老大的罪的。」   「當然不夠,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綁架、意圖謀殺,我可以讓你們人贓並獲。有了這些,你們就可以有足夠的理由對三口龍惺的在美國的生意和私人住所進行全面的搜查,我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我還可以向你們提供幾個三口組的內部成員作為證人。想想看,在三名勇敢的探員帶領下,FBI一舉搗毀了洛杉磯最大的日本黑社會組織,使其主要成員伏法。」侯龍濤用兩根手指敲了敲肩膀,「我看三位至少能升兩級吧?」   三個探員都沒出聲,對方的提議挺誘人的,不出所料,美國人也喜歡陞官發財。   Mark必竟是當頭的,最終還是得由他來答對,「你為什麼要幫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最重要的,你在我們的眼裡同樣是罪犯,我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首先,我是個守法商人,向警方提供有用的線索,協助打擊犯罪,是我應該做的,只不過這麼說有點兒太假了。我肯定會從中得到好處,至於具體是什麼好處,不在你們需要考慮的範疇呢。很自然,你們會認為我是想借刀殺人,用你們的力量消滅一個敵對勢力,我否認也沒用。不過這並不應該影響你們的行動,三口龍惺是不是個黑幫頭子?是。你們有沒有證據抓他?有。抓了他你們會不會被提升?會。那作為警察,你們有什麼理由不抓他嗎?哪怕你們真的不願意放過我,完全可以等三口龍惺伏了法,回過頭再來對付我也不遲。你們怕當時候就沒有整我的證據了?你們現在也是什麼都沒有,再這麼纏著我,我一個電話打到州長辦公室,你們就什麼都得不到了。再說了,你們這麼美國的執法機關僱用罪犯提供信息,也不是什麼秘密,還會幫有價值的線人開脫其它無關的罪行。我幫你們立大功,我想我掙到了獲得這種待遇的權力了。」   Mark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兩個手下。   Glen和Long都很隱蔽的點了點頭。   「你打算怎麼協助我們破案?」   「你們等我的消息就是了。」   「我們暫時不會停止對你的監視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支開我們,然後在這幾天有所行動。」   「隨你們的便。」侯龍濤聳了聳肩…   「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繞來繞去的。」Marry在FBI探員離開後,從二樓走了下來。   侯龍濤坐在椅子上,把美女拉到身前,揉著她的屁股,她只穿了一套小比基尼,「要照你的意思呢?」   「我相信不光只有三口龍惺一個人知道你弟弟在哪裡,就算你不能抓他,或者說抓了他也沒用,完全可以抓其它的日本人來問。他們不會都像三口龍惺那樣擁有堅強的意志和對你的無比仇恨的,重刑或是利誘之下,我就不信沒有人松嘴。」   「你有重大交易的時候,會不會把交易的時間、地點等等的細節告訴你所有的手下啊?」侯龍濤在俄羅斯大妞的屁股蛋上擰了一把。   「唉喲!」Marry嗲叫了一聲,轉身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用柔軟的大屁股壓住了他的肉棒,扭著蹭著,「當然不會了。」   「那不就完了,三口龍惺會把我弟弟的所在告訴小嘍囉嗎?」   「要抓當然是抓有點身份的人了。」   「要我看,知道的人不會超出五、六個,而且都得是三口龍惺身邊的人。這樣的人失蹤了,他會察覺不到?又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侯龍濤搖了搖頭,猛揉著美女的大奶子,「我不能冒險逼他狗急跳牆。」   「你讓FBI來插一槓子幹什麼?」   「我要對三口龍惺下手,那怎麼說都是違法的,FBI一直盯著我,我怎麼動他?現在FBI雖然還在盯著我,但我再動日本人,那是跟警方合作的一部分。」   「你就像你說的那樣上阿諾那裡去告狀不就完了。」   「日本人有警方也有人,我要FBI參與,只是保險起見。」侯龍濤拉掉了女人的比基尼胸罩,揪著她的兩顆乳頭,「你是怎麼回事兒?被我肏傻了?」   「是啊,是啊,被你的大雞巴一捅,什麼都想不起來了。」Marry現在都已經有點失神了…   「這就是總部的決定了,」近騰熊一威嚴的掃視了一圈屋裡的人,都是三口組在洛杉磯的骨幹,除了三口龍惺不在,「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一屋子的人都沒有出聲。   「我相信你們的忠誠是對組織的,而不是對三口龍惺個人的。」   「當然是對組織的。」大部分的人陸續的表了態。   「近騰桑,」漁野強志站了起來,「上次在三口桑的家裡,他可是否認了跟那個支那豬的失蹤有關。」   「我們有可靠的證據,現在不便拿出來罷了。」   「好,就算支那豬是被三口桑抓去的,也因此得罪了俄國人,但三口桑對於組織的貢獻大大的,難道還不能功過相抵嗎?」   「契落剋夫家族對於組織來說是無比重要的,有了他們在財力和人力上的支持,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超越山口組,成為日本第一大地下組織。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修補由三口龍惺對雙方關係造成的傷害,這也可以算是他對組織做最後一次貢獻。」   漁野強志不再說話了。   「明天早上。」近籐雄一強調了一句,帶著自己的手下走出了房間。   「剛才那個叫漁野強志的…」   「你今天夜裡去他家拜訪一下。」近籐熊一搓了搓自己的小鬍子…   第二天一早,近籐熊一帶著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了三口龍惺的莊園,把他堵在了二樓的棋室裡。   「近籐桑好有雅興啊,這麼早就來陪我下棋。」   「是三口桑有雅興才對,這麼早就一個人在這裡擺弄塑料片。」   「我是在等你啊。」三口龍惺從木棋盤下扽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近籐熊一。   「你…」   還沒等近籐熊一說出話來,他昨晚派去監控漁野強志的那兩個手下已經被人從屏風後面推了出來,都是五花大綁的。   與此同時,三口龍惺的兩個女仕從外面走了進來,快速的穿過人群,把手裡的尖刀插進了近籐熊一另外兩個保鏢的身體裡…   第二百一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八章 生死之交   編者話:沒有辦法了,從下一章就開始七天一發了。   人群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喝止那兩個女人,但並沒有人真正出手阻攔。   「幹什麼!?幹什麼!?」近籐熊一被兩個女人按在了地上,脖子上架著沾著血跡的尖刀。   「三口桑,你不要亂來,近籐桑可是總部派來的人。」   三口龍惺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   所有的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我三口龍惺從記事起就是三口組的一員,三口組就是我的一切,他現在要把我清除出組,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三口桑,你要是殺了近籐桑,那就是背叛出組了,會遭到全體組員的追殺的。」   「你們要追殺我嗎?」三口龍惺沉著臉,又往前上了一步。   所有人又都向後退了一步。   「三口龍惺!你要造反了!?」近籐熊一可沒覺得特別的緊張,他看不見自己的那些人的表情,還認為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對方加上漁野強志,也不過就五個人,估計他們暫時還不敢對自己亂來。   「你是在衝我叫嗎?」三口龍惺蹲了下去,接過一個女仕遞來的刀子,盯住近籐熊一的眼睛,慢慢的往他的脖子裡捅,不過非常的小心,避開了大動脈。   「啊!」近籐熊一驚叫了一聲,只覺得脖子上一疼、一熱,有從三口龍惺的眼睛裡看到了異常的冷酷,立刻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三口桑!」一群小頭目又上了一步。   「怎麼?」三口龍惺把頭扭了過來。   一群小頭目又都後退了一步。   「近籐桑,我想你幫我向我叔叔傳遞一個信息。」   「好,好,沒問題,你說。」   「不用我說,當他看到你的屍體時,他自然就明我的意思了。」   「啊!?不!不!不要!我…我不過是個信…信使,決定不是我做的,是…是俄國人和侯龍濤對三口總長施加了…施加了壓力,真的…真的與我無…」   三口龍惺沒讓對方把話說完,把手裡的快刀緩慢的向斜下方壓了下去,眼看著近籐熊一的脖子被割開了,眼看著他的鮮血狂噴而出,眼看著他的眼珠慢慢的翻白,就像是欣賞藝術一樣。   一屋子的人都傻了,三口龍惺臉上的表情既不是殘忍,也不是瘋狂的興奮,而是冰冷,那是比正在進行的兇殺更讓人毛骨悚然的。   三口龍惺等到近籐熊一的身體不再躊躇了才站了起來,把他的頭輕輕的踢離了他的屍身,然後領著自己的五個人向門口走去。   堵在門口的人向兩邊讓開了一條路,都是面帶驚恐,根本沒人敢阻攔,雖然三口龍惺現在已經是叛徒了,是必須株殺的,但他平時是「鐵腕治軍」,又有剛才那一出鎮著,他當然是說走就走,這就叫餘威尤存…   「三口桑,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漁野強志戰戰兢兢的望著面無表情的三口龍惺,剛才他也被嚇壞了。   「怎麼辦?當然是召集還忠於我的人,給我哥哥報仇,然後帶著價值五億多美金的東星股份,找一個跟美國沒有引渡條約的島國,享受一段時間,等事情平靜了,我再回日本拜訪我親愛的叔叔。」三口龍惺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笑容…   LongBeach是美國西海岸最大的貨運港口之一,位於洛杉磯的西南角,白天的時候是非常的繁忙的,入夜之後,一切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只有幾個探照燈來回的掃過大片大片的倉庫和貨場。   幾輛黑色的GMCSUV打破了深夜的寂靜,停在了一座倉庫外,侯龍濤帶著十多個人走進了燈火通明的巨大倉庫裡,捲簾門在他們的身後「嘎啦嘎啦」的落下了。   「你就這麼不自覺?」三口龍惺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了出來,他站在二層的一間大屋子裡,桌上架著麥克風,面前是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倉庫裡的一切情況,「就算我沒強調要你一個人來,你自己就想不出來?」   「你要是在乎的話是不會不說出來的,」侯龍濤必須撤著嗓子喊才行,「就連你自己的三口組都在追殺你,你還把我約出來,那是有恃無恐啊。少廢話了,我弟弟在哪兒?」   「你弟弟已經死了,我早就已經把他的皮扒了,當成豬肉賣給了中國餐館,哈哈哈。」三口龍惺的笑聲裡充滿了喜悅,他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忍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對仇人進行報復了。   侯龍濤明知道三口龍惺說的不是真話,但他仍舊是一下就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憤怒,這種憤怒的源泉是他內心的恐懼,對方只不過是把他的恐懼說了出來,不是說他就是害怕文龍會被剝皮,而是害怕他被傷害。   「你個王八蛋!」侯龍濤怒吼了一聲,回身從一個俄國大壯的西裝裡搶出了一把手槍,對著斜上方的玻璃就是一通猛按扳機,直到彈夾都已經空了,他的手指還在活動,「我肏你媽!」   飛出去的子彈撞在玻璃上,並沒有穿其而過,而是被彈向了不同的方向,原來那是一面厚實的防彈玻璃。   「哼哼哼,」三口龍惺冷笑了幾聲,「還敢帶武器來,把你們的刀啊、槍啊什麼的都扔到一邊去。   「衝上去幹掉他。」一個俄國人湊到侯龍濤耳邊低語了一句。   「沒聽見我的命令嗎!?」三口龍惺怒吼了一句,一伸手,從地上揪起一個男人來,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臉推到了大玻璃上。   那人明顯是很虛弱,雖然看起來要比三口龍惺高,但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而且臉色蒼白,還有點發抖。   侯龍濤推開了那個俄國大壯,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皺眉盯著那個人,他渾身發冷,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兄弟。   「不聽話是吧?」三口龍惺也掏出了一把搶,頂在了文龍的太陽穴上,「我讓你們把武器都扔了,我就數三下,一…」   「把槍都扔了!都扔了!」侯龍濤回身指著自己帶來的人,「扔啊!」他衝過去把一個大壯的槍從他衣服裡抓出來扔在了一邊。   其他的人都聽話的把槍扔了。   「三口龍惺,把我弟弟還給我。」   「你把我哥哥還給我!」三口龍惺猛的推了一把文龍的腦袋,把他的頭重重的撞在防彈玻璃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   「你要怎麼樣,都衝我來!與他無關的!」   「好,那咱們就開始吧。」三口龍惺放開了文龍。   「給我…給我吧,求…求求你了,我要死…死了,好…好難過,求你給我吧…給我吧,就一點兒…一點點就好啊…求求你…」文龍跪在了地上,拉著三口龍惺的褲腿。   「可以,但你要先幫我做兩件事,你做得好,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快說…你快說,我一定…一定做好…做好…」   「文龍!文龍!」侯龍濤能聽到喇叭裡隱隱約約傳出的文龍的話,他不顧一切的就要往二樓沖。   「你給我站住!想他腦袋開花嗎?」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收住了步子,無可奈何的一跺腳,心裡大罵媚忍無能。   三口龍惺從抽屜裡拿出好幾份文件,衝著侯龍濤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以一美分的價格收購林文龍名下所有東星集團的股份,哈哈哈。」三口龍惺笑著把文件放在了桌上,取出一支鋼筆,又把文龍提拉了起來,「這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但我不逼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在這些文件上簽字。」   「我簽,我簽…」文龍一把搶過鋼筆,用襯衫的破袖子擦了一把正往外流的鼻涕,然後飛快的三口龍惺指定的幾個地方簽上了名字。   「三口龍惺!你個王八蛋!」侯龍濤在底下看得很清楚,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才不在乎那些股份呢,他知道他弟弟現在是個癮君子了。   「嗯,」三口龍惺看著文件上工整的簽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真是沒白練,」他回頭把文件交給了一個女仕,「收起來。」   「是。」女人把文件放進了黑色的密碼箱裡。   「第二件…快…快…第二件事,你快說吧。」文龍跪在地上直抹眼淚。   三口龍惺把手槍扔在了文龍面前,「去吧,下樓去,把那個叫侯龍濤的人的腦袋打爆。」   「侯…侯龍濤…」文龍抬頭望著三口龍惺。   三口龍惺從對方渾濁的眼睛裡居然看到了一絲抗拒的神采,「去啊,殺了他,要多少海洛因都有,你可以吸個夠,永遠吸下去,去吧。」   文龍一把抄起了手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觀察室。   三口龍惺的兩個女仕舉起兩把長槍,把槍筒分別從防彈玻璃上的兩個大氣孔裡伸了出去。   星月姐妹在第一時間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   侯龍濤從兩個忠誠的女孩中間鑽了出來,他明白三口龍惺想要幹什麼。   「所有人都向後退,除了侯龍濤。」   俄國人和星月姐妹在侯龍濤的示意下向後退了五、六步,把他完全亮了出來。   文龍拎著「盒子炮」,三搖一晃的走下了樓梯。   「好了,站住,」三口龍惺在文龍離侯龍濤還有五米左右的時候,命令他停了下來,「在那裡就可以了,做你該做的事情。」   「四…四…四…四哥,」文龍蒼白的臉上都是眼淚鼻涕,完全沒有以前的精神勁,他渾身都在顫抖,就像身處冰窖之中一般,他顫顫巍巍的抬起了胳膊,槍口對準了侯龍濤,「我…四哥…四哥…我…我好難受…四哥…我好難受…」   侯龍濤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四哥…」   「林文龍!你還等什麼!?動手啊!」   「四哥…」   「看這裡!」   文龍回過頭,只見三口龍惺的手裡拿著一根裝滿透明液體的針管,「啊!」他又轉回頭,盯著侯龍濤,剛剛放下的胳膊又抬了起來。   「幹掉他!」三口龍惺瘋狂的吼叫著。   「四哥!」文龍手裡的槍並沒有對準侯龍濤,而是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啊!」侯龍濤猛的向前撲了過去。   一顆子彈穿透了倉庫斜上方的小玻璃,「噹」的一聲打在了文龍的槍上。   與此同時,文龍手裡的槍也響了,兩股血劍從他的頭兩側噴了出來,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向前倒了下去。   「文龍!文龍!」侯龍濤跪在地上,抱著文龍軟不拉塌、毫無生氣的身體,想用雙手堵住從他頭側不斷湧出的鮮血,但卻沒什麼效果,「啊,不!不!文龍!」   星月姐妹手裡的小刀子掉在了地上,那是她們剛才在文龍一舉槍的時候就掏出來準備擊殺他的,雖然知道如果自己出手了,愛人事後定會怪罪,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可事情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光是對她們倆有很大的衝擊,其餘的俄國人也都在一時之間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三口龍惺歇斯底里的狂笑著,他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看著侯龍濤悲痛欲絕的樣子,復仇的快感簡直是比什麼都爽。   侯龍濤緊抱著文龍,臉貼著他的腦門,號啕大哭起來,「啊!啊!我弟弟死了!我弟弟死了!文龍!啊!我弟弟死了!我害死我弟弟了!文龍!天啊!」   「好了,全都幹掉。」三口龍惺向兩個女仕吩咐了一句。   「嗨。」一個女人的M16對準了還在大哭的侯龍濤,另一個指向下面的其他人。   三口龍惺抓起密碼箱,在書架上的一本書上拉動了一下,書架側移,露出一條密道,可以直通碼頭的,有一艘快艇在等他,送他和手下去追一艘已經起航了的、駛往巴西的貨輪。   倉庫頂上有幾個用於采光的大窗戶,有十幾個忍者破窗而入,在下落的過程中不知扔下了什麼,一部分落在侯龍濤的附近,產生了大輛的白煙,其餘的都扔進了觀察室,冒出的是土黃色的氣體。   「啊…啊…幹掉侯龍濤…」三口龍惺撲倒在地,向著密道爬了不到一米就昏過去了。   那兩個女仕還真是不簡單,早已用和服寬大的袖子遮住了口鼻,她們本想開槍掃射的,但有兩個從屋頂跳下、身材婀娜的忍者從玻璃外面懸空摽住了槍筒,根本就抬不起來,不可能擊中目標,只得丟棄了槍枝。   日本女人並沒有去救助三口龍惺,而是從觀察室裡衝了出來,和服的下擺撩起來繫在腰上,露著大腿和內褲,手裡分別攥著兩把長長的匕首,直奔侯龍濤所在的位置而去,因為這是他們從主人那裡得到的最後一個命令。   星月姐妹空著手迎了上去,六、七個忍者也圍了上去,都舉著長刀,阻止了對方的行動。   大約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侯龍濤接到了三口龍惺的電話,要他在半小時之內到LongBeach來,晚一分鐘,就把文龍扔到海裡餵魚。   就是因為事出突然,又有時間上的限制,侯龍濤根本沒法設計什麼,只能是邊走邊聯絡該聯絡的人,唐蕊、媚忍和FBI。   其實媚忍比侯龍濤到達的還要早一點,但三口龍惺的人守衛的很嚴密,附近的房頂都有人巡邏,她們又是投鼠忌器,不能硬衝,只能悄無聲息的刺殺、潛入,最終晚了一步。   兩個女仕雖然功夫高強,大概和星月姐妹在伯仲之間,但同時被幾個很厲害的忍者從旁攻擊,沒兩下就方寸大亂,被劃了好幾刀,雖不致命,也無法再戰,倒在血泊中抽搐。   因為觀察室裡有抽風機,煙霧很快就散盡了,五個日本人還趴在那裡,但三口龍惺和那支公文箱已然不見了,所有的媚忍也都迅速的消失無蹤。   突然之間,倉庫外警笛大作,一聲巨響,一輛警用裝甲車將捲簾大門撞開了,緊接著又退了出去。   大量黑白相間的警車衝進了倉庫裡,停在離人群不遠的地方,舉著雷明頓的警察躲在車門後,瞄準了星月姐妹他們,「LAPD,全部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俄國人非常的合作,全都趴在了地上,他們早已知道警方會來收拾殘局,雖然事先說的是FBI,現在變成了LAPD,但他們只不過是小嘍囉,明白這些問題不用自己操心。   星月姐妹可就沒那麼沒大腦了,她倆跑到了侯龍濤身邊,「濤哥,是LAPD。」   侯龍濤現在哪裡有心情理會來的是什麼人啊,他已經停止了流淚,右胳膊抱著文龍的身體,左手撐著自己的左腿,神情有點呆滯。   「濤哥。」智姬輕輕搖了搖侯龍濤的肩膀。   侯龍濤仍舊是沒有反應,他根本就沒聽見女孩跟自己說什麼,甚至都沒感到身體接觸,他腦子裡全是過去十幾年和文龍在一起度過的每一段快樂時光。   舉著槍的警察已經給大部分的俄羅斯人戴上了手銬,有幾個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侯龍濤,指著星月姐妹,「趴下!趴下!」   星月姐妹沒有理會警察的命令,她們背對著侯龍濤,把他護在了身後。   警察看到面前的三個人雖然沒有趴下,但也沒有要抗拒的企圖,便只是把他們圍住,等待女警來強行抓人,否則的話,對著這麼美麗的兩個女人,一個不小心,很可能被告性侵犯的。   幾個便衣的警探從二樓的觀察室裡走了下來,站在侯龍濤面前,聲音不大,「三口龍惺在什麼地方?那份文件在哪裡?」   「讓開!讓開!」救護員推著擔架車趕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侯龍濤發覺有人要碰文龍,立刻就要站起來拚命。   「是救護員,濤哥,是救護員,」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讓他們送文龍去醫院,也許…」   「對對,對對,」侯龍濤一幅如夢方醒的樣子,「快,快,去醫院!」   「GSW(GunShotWound)。」救護員做了緊急的處理,把文龍抬上了擔架車。   文龍對於那幾個便衣明顯是沒什麼用處,他們並沒有阻攔救護員,只是要幾個制服警跟著去醫院,但他們是不會允許侯龍濤離開的,上去就把他的雙臂剪到了背後,給他戴上了手銬。   「憑什麼抓我!?你們憑什麼銬我!?」侯龍濤拚命的掙扎著,「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星月姐妹並沒有上去幫忙,而是乖乖的讓女警把自己銬住了,既然愛人已經被抓了,那再有多餘的動作就是不明智的了,也是毫無意義的。   「當然可以讓你去醫院,」現在侯龍濤身邊只有便衣警探了,所有的制服警都被支走了,「只要你先說出那份文件的下落來。」   這個時候,幾輛沒有標記的福特停在了倉庫門外,幾個「西裝」帶著好多「FBI背心」走了進來,當先一人正是Mark,後面跟著Glen和Long。   「FBI,」Mark把證件在一個為首的便衣警探面前打開了,「特別探員,我們現在正式接手這個案子,這是聯邦事務了,LAPD不必再插手了,請把這些人移交給我們,把你們的人也都撤走。」   幾個便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FBI說要插手,LAPD就只有協助調查的份了,如果人家不要求,連協助調查都輪不上。   Mark不再理會LAPD的人,他雖然能看出侯龍濤身上的學不是自己的,但出於安全和心理健康方面的考慮,還是派人送他和星月姐妹去醫院。   受傷的女仕和幾個昏迷的日本人也被送到了醫院,俄國人被「押解」回FBI洛杉磯分部進行調查,FBI的探員還對倉庫進行全面、細緻的搜查…   運載侯龍濤和文龍的救護車前後腳的到達了醫院外。   侯龍濤被醫務人員攔在了急診室外,只能在門外看著醫生用心臟起搏器一次又一次的按在自己弟弟的胸膛上,他的腿發軟、頭髮沉、眼發花、口發乾,一頭栽倒在地上…   雖然這次FBI的行動並沒有抓到三口龍惺,但還是逮捕了幾名三口組的骨幹成員,仍舊給與了南加州的日本黑幫以極大的打擊,過去涉及日本黑幫案件發案率極高的地區,在一段時間內發案率有了明顯的下降,而且對其它黑社會團體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FBI在倉庫裡搜出了大量的毒品、走私的武器和消費品,世面總價值接近一千萬美金,就算對於FBI來說,都算是數得上的大收穫了。   Mark、Long和Glen自然都是「加官晉爵」,Mark升任FBI洛杉磯分局的副局長,有了自己的「拐角辦公室」,Long和Glen都當上了行動組的組長,還是FBI的Director親自給他們三人授的獎,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由於侯龍濤在這次行動中做出的巨大貢獻,東星集團和美國國內最有權力的執法機關建立了良好的關係,至少FBI洛杉磯分局對他是刮目相看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惡狼傳說(上)   「文龍!」侯龍濤一下坐了起來。   「濤哥。」星月姐妹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坐到床上,摟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臉,「你總算醒了,嚇死我們了。」   「我怎麼了?」侯龍濤伸手摸了一下頭,竟然纏著紗布,他突然一陣發冷,難道昨晚的一切不過是惡夢,真正受傷的是自己,「我的頭怎麼回事兒?」   「你可能是傷心過度,在急診室外面昏了過去,把腦袋磕了個大口子,流了好多血呢,」智姬看了眼表,「昏迷了七個多小時了。」   「啊…」侯龍濤又是一陣頭暈,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做惡夢,「文…文龍他…」   「我救了他的小命了。」病房裡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這句話是從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傳出的,唐蕊從小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出了黑暗的角落。   「在哪兒?」侯龍濤從床上竄了下來,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而那件事不是昨晚的經過,他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現在就帶我…嗯?」   Mark、Long和Glen,還有幾個FBI探員就坐在走廊裡的塑料椅子上,他們站了起來,「侯先生,你沒事了?」   「我弟弟在哪兒?」   Mark領著侯龍濤乘電梯上了三層樓,來到危重病人監護室外,指了指大玻璃裡面的一張病床,「林先生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醫生說子彈擦著大腦而過,損傷了一部分的神經,現在就看他自己的求生慾望了。」   「他什麼時候能醒?」侯龍濤雙手扶著玻璃,只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根本看不清楚。   「醫生說要是今天醒不過來,就…」Mark搖了搖頭。   「我能進去嗎?」   「要像醫生進手術室之前那樣消毒。」   「那不是問題。」   兩個男人在一個護士的陪同下進了監護室。   文龍的頭上顫著厚厚的紗布,臉色土灰,身上連著一堆儀器和吊瓶。   侯龍濤來到了病床前,眼睛立刻就濕潤了,「我…我能握他的手嗎?」他可不敢亂動。   「可以。」   侯龍濤拉住了文龍的一隻手,一點力量也沒有,「文龍…」他左手托住腦門,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Mar在護士的幫助下把侯龍濤扶住了,「我看咱們還是出去吧,這裡本來就不允許長時間留人,你現在的情緒也不適合在這裡,我正好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呢。」   侯龍濤出了監護室,就不再動地了,隔著窗戶盯著文龍的床位,「你有什麼問題就在這裡問吧,我哪兒也不去。」   「那些人本人是怎麼昏過去的?還有那兩個日本女人,她們受的是嚴重的刀傷,但在現場並沒有發現和她們傷口吻合的武器。」   「這些我怎麼會知道?我弟弟腦袋上挨了一槍,我還會有心情注意那些日本人?」   「林先生用於自殺的槍上有被子彈擊打的痕跡,開槍的人是從倉庫外的一個高塔上射擊的,也就是這一槍救了林先生的命,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你可以說是FBI的神槍手,我不知道是什麼人。」   「嗯…」Mark瞇著眼睛想了想,他當然是不相信侯龍濤會一無所知,但他不願意說,自己也確實沒有追問的必要,「被逮捕的結果日本人裡,有兩個是很有成績的商業律師,其中一個是林先生僱用的,在他們的監督下,林先生和三口龍惺簽署了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們沒有找到那份協議,應該是三口龍惺逃跑的時候一起帶走了。如果三口龍惺的計劃成功了,你們都被他殺了,然後毀屍滅跡,協議的合法性就不容置疑了。不過現在…雖然它大概比一張白紙多值不了幾個錢,但還是有可能會對你的公司造成影響,要是三口龍惺的合法代理人向法庭提出申訴,辦理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侯龍濤搖了搖手,「這些都不重要,我現在也沒心情討論生意上的事兒,改天再說吧。」   「我就是提醒你一聲,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謝謝你的好意。」侯龍濤把手按在玻璃上,腦門壓住了手背。   「濤哥,坐下吧。」星月姐妹把愛人拉到牆邊的椅子上坐下。   「侯先生,我還是需要給你做筆錄的。」   「讓你的人來吧,就在這兒做好了。」侯龍濤現在的情緒已經逐漸穩定下來了,有些必要的事情是不能拖的…   「嗯…」文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肏,小丫那怎麼沒死啊?」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哭腔的。   「呵呵,」文龍笑了笑,聲音小得可憐,明顯還是虛弱的很,「你他媽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   「你在不也一樣?」侯龍濤緊緊的握著文龍的一隻手。   「當然不一樣,我多糟蹋幾個,不就少了幾個給你糟蹋。」文龍用渾身盡存的那一點點力氣回握著侯龍濤。   兩個人的這段對話和侯龍濤在齊大媽的船上剛醒來時的對話是一模一樣。   文龍盡量的眨著眼睛,「啊…我怎麼這麼累啊?你丫也太他媽沒用了,用了這麼長時間才把我救出來,你知道你讓我少打了多少炮兒嗎?」   「小王八蛋,」侯龍濤現在是邊哭邊笑,「你還怕不補回來嗎?」   「你丫什麼時候變小娘們兒了?動不動就他娘的哭鼻子,等回了北京,一定得跟大哥他們宣傳一下兒,還不岔死你丫那。」   「你行了,別說那麼多了,睡會兒,等精神好了,咱們慢慢兒聊。」   「嗯…好吧,我也是真夠困的,就像一輩子沒說過覺一樣,滾吧,滾吧。」文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跟著主治醫生出了加護病房,回到他的辦公室,「我弟弟就應該沒事兒了吧?」   「林先生的求生慾望很強,體格也很健壯,雖然需要一段時間調理,但完全恢復應該不成問題。」   「他有很深的毒癮,有什麼辦法嗎?」   「他沒有毒癮。」   「什麼?」   「他曾經有過毒癮,但現在沒有了。」   「什麼?」   「現在海洛因的純度越來越高,一旦沾上,是根本不可能完全戒掉的,除非進行手術,將大腦裡控制毒癮的四個神經結擊碎。但這種手術有一定的副作用,可能會造成患者的性格改變,雖然可能性並不很高,但很多國家的政府都出於各自的原因禁止實施此種手術。」醫生把一張頭部的X光片放在了光屏上,「這是林先生的片子,你看這條細細的白線,這就是子彈對大腦皮層造成的擦傷。奇跡就發生在這裡了,當我們給林先生實施開顱手術的時候,發現那四個控制毒癮的神經結都已經被破壞了,我們推斷,那是由於子彈穿透時產生的高溫所至。」   侯龍濤張著嘴,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看來自己的小老弟也是個吉人,「他…他…」   「他的毒癮已經不存在了。」   「這…」侯龍濤一把拉住了醫生的手,「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啊啊啊…」醫生趕忙把對方的如同鐵鉗般的大手甩開了,咧著嘴揉著自己的手,「不用謝我,這是醫學奇跡,我並沒有做什麼。」   「對了,他的性格不會…」   「只是有那種可能性,現在還不好說。」   「嗯。」通過剛才在病床邊簡短的對話,侯龍濤敢肯定,現在的文龍還是以前的文龍…   田東華用力的放下了電話,「就知道小日本兒靠不住。」   「他們真的先動手了?」石純坐在沙發裡抽著煙。   「是啊。林文龍撿了條命,三口龍惺和那份協議都不知去向。」   「肏,那咱們不是豈不是竹籃打水?」   「侯龍濤,大大的狡猾啊,」田東華走到地下室的小窗前,仰望著那一絲灰濛濛的天空,「他居然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讓FBI為他效命。誰知道三口龍惺是跑掉了還是被侯龍濤抓走了,如果他真的逃掉了,我想他會來找咱們的。」   「他要是被侯龍濤抓了,萬一把咱們供出去怎麼辦?都不用侯龍濤自己動手了,FBI就能用參與綁架一項罪把咱們捕了。」石純顯得有點緊張了。   「放心吧,如果三口龍惺真的落在侯龍濤手裡了,侯龍濤是絕不會把他交給警方的,而是會親自整治他。他也絕不會把咱們供出去的,咱們是唯一能替他報復侯龍濤的人,是他僅存的一絲希望,他就算死也會侯龍濤身邊的炸彈留住的。」田東華自信的笑了笑,「行了,該讓她打電話了,你去看著點兒。」   「肏,這可是個苦差使,小妞兒實在是太水靈了,光是對她說那些話,都能讓我情不自禁。」石純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穿著禮服的侍者為方桌兩側的一對年輕男女倒上了紅酒。   「今天上午為什麼不辭而別啊?」侯龍濤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   「那時候你沒時間、也沒心情理我,我還待在那裡幹什麼?」唐蕊優雅的切著自己的牛排,「你弟弟脫離危險了?」   「嗯,已經沒事兒了,就是需要休息。」侯龍濤現在的心情明顯是比上午好了幾百倍,「他的毒也戒掉了。」   「真的?怎麼會?」唐蕊驚訝的問,她本來以為文龍就算不死也會成為廢人的。   「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呢。」侯龍濤把文龍的情況說了一遍。   「呵呵,是嗎?多虧我沒殺了他。」   「什麼意思?」   「你弟弟剛一下樓的時候,我是可以把他打傷的,但那樣就暴露了,日本人會立刻開始掃射。他舉槍對著你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那兩個小保鏢也不知道,任何阻止他的行為都會導致日本人開始屠殺。知道他第二次舉槍,已經不容我再多想後果了,我本來是想打他的胳膊的,沒想到他的槍對的不是你,當時我是怎麼也想不到他是要自殺,我不能再冒險了,殺了他是保險的方法,在最後一刻我才發現他的意圖,打手和胳膊已經救不了他了。哼哼,日本人沒發現我而立刻就開始殺人,就是因為你弟弟的槍也響了。總之是千鈞一髮,一切都是趕在那了,你們兄弟倆真是運氣太好了。」   「是啊,運氣好。」侯龍濤知道這樣的好運不會一直伴隨著自己的,以後還是不再玩危險遊戲了為妙,「上次你的故事只講了一半,今天有興趣講完嗎?」   「好吧,看你這麼有興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唐蕊輕輕的晃著自己的酒杯,「特訓結束的時候,我剛剛二十歲,還不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就在局裡做了差不多一年的行政,再後來就要派我去中國,我拒絕了。呵呵呵,你都想像不到當時負責那個Project的副局長暴跳如雷的樣子,為了培養我,距離至少投入了幾百萬美金,沒想到卻造了個不聽話的武器。」   「你說不去就不去?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你吧?你爺爺呢?」   「當然不會就那麼讓我走人的。當時我爺爺歲數已經很大了,又有病在身,人老了,就會轉性的,他心裡已經沒有什麼國共之爭了,更多的是中國,說實話,他也不是特別願意我回去與自己的祖國為敵。我的那個Project是CIA的絕對機密,就連大部分的參議院議員都不知道,他們要用正常途徑逼迫我,把我逼急了,我一GoPublic,CIA的麻煩可就大了;不是我自誇,我是那一批人裡最優秀的,也就是CIA裡最優秀的,他們還真不敢用非正常的手段對付我;我爺爺又動用了他的關係;最後我和局裡達成了一個折衷的協議,我以『華狼』為代號,用職業殺手的身份掩飾CIAAgent的真實身份,在五年內為局裡做了五十件事,不過沒有一件是針對中國人的,從零三年開始,我就已經是自由之身了。」   「呵呵,就跟好萊塢大片兒一樣。」侯龍濤都能想像拍成電影會是個什麼樣了。   「差不多吧。」   「既然你離開了CIA,怎麼還能繼續使用那個名字?他們會不知道是你?他們會允許你逍遙法外?」   「哼,你以為CIA應該是個特別嚴謹、特別精幹的政府部門吧?才不是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在CIA的歷史上層出不窮,我參與的那個Project就是其中之一,它培養了我們,最終卻控制不了我們了。距離需要我有把柄抓在他們手裡,因為他們有把柄在我手裡,大家互有顧忌,就不至於撕破臉皮。而且你也知道CIA的主要職責是什麼,時不時的會照顧一下我的生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當然明白。」侯龍濤琢磨了一下,五年內做了五十件大事,「你在你的圈子裡一定很有名氣吧?」   「我出道一年以後,就擠進了世界前二十名,我離開局裡的時候是世界第三,他們都叫我『惡狼』。最近兩年,我在逐漸減少生意的數量,而且越來越挑剔,對什麼排名也不再關心了,」唐蕊聳了聳肩,帶動露肩內裝裡迷人的乳溝一陣扭動,「想必應該跌了不少。」   「你爸爸一定很想你進龍虎堂吧?」侯龍濤現在有心情欣賞面前的女人了,特別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獨特香味真是很有挑逗作用。   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乳溝,媚媚的一笑,「當然了,每次見面都要不厭其煩的提出來。」   「你上次把我騙了。」   「什麼?」   「你上次說如果下次僱主換了,你說不定就會對我下手了,實際上,你上次救我雖然有可能是因為你僱主的身份,但你不殺我卻是因為我。」   「那是不想讓你自我感覺太好。」唐蕊笑著搖了搖頭。   「我有嗎?」   「沒有嗎?」唐蕊歪著頭逼問了一句。   「沒有。」   「那現在感覺怎麼樣?」   「啊…」侯龍濤一哆嗦,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他只覺一隻小腳丫順著自己的小腿爬了上來,踩在了自己的褲襠上,壓著、蹭著。   「你的自我感覺不好嗎?」唐蕊的右胳膊肘撐在桌子上,右手托著下巴和臉,表情是平和中帶著嬌艷,並沒有什麼異常。   「啊…好…好…不過還是屬於一般的好。」侯龍濤能覺出自己西褲的拉鏈被那只靈活的小腳丫拉開了,巨大的肉棒被挑了出來。   「那現在呢?」   「嘶…」侯龍濤一呲牙,這會是兩隻柔弱無骨的小腳丫把自己的大雞巴夾在了中間,還不斷的上下捋動,「非常…非常好。」   「我就說你是自我感覺良好嘛。」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桌布下,抓住了美女的小腳,溫柔的扭弄,「不…不能再鬧了。」   「你弟弟已經沒事了。」   「不能在這兒鬧。」侯龍濤把老二收了起來。   「那咱們走吧。」唐蕊站了起來。   「等等啊,不能就這麼走的。」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   「哈哈哈。」唐蕊明白男人的意思…   「嗯…嗯…嗯…」唐蕊攬著男人的脖子,和他一邊接吻一邊轉進了房間裡。   侯龍濤抱著美女的腰身,拚命的吸吮著她的舌頭,她的唾液都是帶著那種香味的。   「嗯…」唐蕊把頭錯開了,親了親男人的臉頰,「你還挺紳士的嘛。」   「什麼意思?」   唐蕊伸手碰了碰男人放在自己腰側的手,「這麼規矩。」   「沒什麼好急的,咱們有整晚的時間。」侯龍濤把臉埋進了美女的頸項間,深吸著她的體香,輕舔她的脖子,「你真是太香了,香香公主。」   「你是乾隆還是陳家洛?想來一親芳澤。」唐蕊閉上眼睛,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若有若無的滑過,非常的受用。   「你也看過?」   「要學習中國人喜歡的東西嘛。」唐蕊把男人的頭移開了,捋著他的頭髮,「你親吻的技巧真好,我的腿都有點發軟了。」   「要坐下嗎?」   「不要。」唐蕊向後退了兩步,靠到一張桌子上,咬著自己的下唇,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胸口,再盯著男人,左手撐在桌沿上,右手把自己內裝胸口的繩結慢慢拉開了,露出雪白的乳房和艷紅的奶頭。   侯龍濤跟了上去,吻住女人的檀口,雙手把她的外衣從她的雙肩上褪了下去,撫摸她光滑的肩頭。   「嗯…」唐蕊躲開了男人的嘴,幫他把襯衫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   侯龍濤的雙手不再活動,吻著女人的短髮,讓她把自己的上衣全脫了。   「呼…」唐蕊出了口氣,迷戀的愛撫著男人的肌肉,「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壯啊。」   「喜歡嗎?」侯龍濤把胸肌繃緊了,擠到女人的身前,壓住她鼓鼓的乳房,「能感到他們的硬度嗎?」   「能…能…」唐蕊低垂著眼簾,在男人的胸肌上側親吻著。   「我也能覺出你胸口的那顆硬硬的小球兒。」   「啊…」唐蕊抓住了男人的手,拉著他進了臥室,坐到床上,緩緩的躺了下去。   侯龍濤跟著爬上了床,壓住美女接吻,右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隔著內褲搓蹭她的陰戶。   「啊…啊…」唐蕊立刻就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的抽搐起來,小腹劇烈的收縮著,雙腿夾緊了男人的手,「啊…龍濤,你的手好熱…」   侯龍濤又把女人的小嘴封住了,只讓她發出「唔唔」的聲音,右手的中指進入了她的下體裡,本來是想用兩根手指的,沒想到她的小穴異常的緊窄,暫時只能容納一根。   唐蕊是世界一流的殺手,她槍下的冤魂不計其數,但她仍舊是一個女人,到了床上,一樣會被此道中的高手弄得魂飛魄散。   侯龍濤發覺隨著自己手指活動速度的加快和時間的推移,美人身上散發出的香氣也更加的濃郁起來,現在已經是滿室飄香了,「寶貝兒,你要高潮了?」   「啊…啊…啊…」唐蕊痛苦的挺著屁股,左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右手拍著男人的肩膀,「你…你…摳得好…好舒服…啊…」   侯龍濤抓住了美女的球型乳房,含住一顆乳頭猛嘬,右手上更加用力了。   摳弄女人的屄縫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完全沒有肉體快感的,但精神上所得到的滿足卻是語言難以形容的,侯龍濤就深知該如何享受這種歡愉。   「感覺好嗎?」侯龍濤撤出了濕淋淋的手指,吻著美女不住起伏的酥胸。   「一會,讓我休息一小會。」唐蕊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側身偎進了他的懷裡,「你可真是經驗豐富。」   「你好像沒什麼經驗啊。」侯龍濤把短髮美女的內衣脫了下來,抱住她赤裸的上身。   「當然了,我MakeOut的經驗有的是,但再深一步,我還是比較保守的。」唐蕊隔著褲子在男人挺立的陽巨上彈了一下…   第二百一十九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7/21/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章 惡狼傳說(下)   編者話:我的智力和想像力都不是超人一等,更不是什麼天才一類的東東,我能想到的,別人當然也能想到。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二十章惡狼傳說(下)9/30/2004-10/1/2004   「你保守?」侯龍濤用手指在美人的乳暈上打著轉,撥拉著硬立的「小櫻桃」,「我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啊?」   「我總共只有過三個性伴侶,」唐蕊戳著男人的胸口,「你才是第四個,這對於現代女性來說,還不算保守嗎?。」   「性伴侶?」侯龍濤對女人的用詞不是很滿意。   「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大了還是處女吧?」   「當然沒有,不過性伴侶…」   「喜歡的男人的叫朋友,非常喜歡的男人叫男朋友,不過我沒有過男朋友,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男性朋友不叫性伴侶叫什麼?」   「那我算什麼?」   「幹嘛這麼急著給自己下定義?」唐蕊把身子向下蹭了蹭,濕滑的舌頭壓在男人的乳頭上旋轉起來。   侯龍濤還真不急著下定義,他還沒碰見過能完全把自己當成性伴侶的女人呢。   唐蕊把男人拉了起來,讓他直著上身跪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前,邊舔吻他的身體,邊把他的褲子解開了。   侯龍濤一手摸著美女的短髮,愛撫她的臉頰和脖頸,把手指送入她嘴裡,壓揉她的香舌。   唐蕊一口氣把男人的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處,那根宛如嬰兒手臂般的巨大肉棒劇烈的晃動著,真有點嚇人,雖然曾經在瞄準鏡裡看過它幾次,剛才還用腳感受過,但這樣近在咫尺的豎在面前,才能真實的感覺到那種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侯龍濤看到了女人美麗的臉龐上那種癡迷的表情,得意的「嘿嘿」一笑,握住大雞巴的根部,用龜頭在她的薄薄的紅唇上輕輕點了點,「跟你以前的性伴侶比起來怎麼樣?」   唐蕊沒理男人,抱住男人的臀部,張口把他的龜頭喊住了,一毫米一毫米的把螓首向他的小腹推近,將他的陽具擠進自己狹窄的喉嚨,「呃…呃…」   「啊…」侯龍濤翻起了白眼,舒爽的仰起頭。   唐蕊也翻著白眼,當她把男人的雞巴慢慢的吐出來時,大量的唾液也跟著滴落到床單上。   「好,好,再來。」侯龍濤按住了女人的後腦。   「嗯。」唐蕊又把眼前的巨棒塞進了口中,反覆了幾次,她的眼底也紅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侯龍濤彎下腰,把女人的短裙拉了起來,揉捏她桃心形的白嫩屁股,提拉起鑲入她臀溝裡的黑色T-Back內褲,用布片勒住她的陰唇和陰蒂磨擦。   男人一撅屁股,唐蕊就無法再進行深喉了,而且下體被蹭得冒火,也無力再繼續了,乾脆改成在陰莖上快速的舔舐,猛捋他的包皮,含住他的大睪丸吸吮,左手伸到下面搓蹭自己的陰戶。   侯龍濤彎下腰,捧住美人的臉,吻了吻她的嘴唇,「讓我舔你的屁股好不好?」   「好…好…」   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把她的短裙和內褲扒了下來,只給她留了一雙奶白色的高跟鞋,左手穩住她的豐臀,右手的食、中插進她的小肉孔裡,從上向下往外摳挖,臉擠進她的屁股縫裡,舌頭頂著淺褐色的肛門猛鑽。   「唉呀!呀…啊…啊…」唐蕊的雙臂一下就失去了力量,螓首砸進了枕頭裡,「好…用力…用力摳…」   侯龍濤嘬住了美女的屄縫,向外猛吸著她芳香甘甜的體液,雙手伸到前面,兩根手指托住堅挺的奶頭,頂進柔軟的乳肉裡。   「啊…」唐蕊撲倒在床上,轉過身來,把兩天玉腿舉了起來,雙手卡住腿彎,「來,寶貝,龍濤…啊…進來吧…」   侯龍濤跪在了女人的屁股後面,左手扶著她的膝蓋,右手抓著大雞巴,用龜頭在她嬌嫩的陰唇間滑動,「要嗎?小狼,你下面這張嘴想要咬我呢。」   「嗯…」唐蕊拚命向上球形的乳房,想後仰著頭,「給我…啊…快…」   「求我。」   「我殺了你…」   「哈哈,」侯龍濤彎下腰,蜷著上身,含住美人的乳頭,「吱吱」的吸吮,雙手釬住她的腰枝,把她往自己的小腹處拉,「還嘴硬。」   「啊…啊…」唐蕊的螓首向後仰得更厲害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盯著牆壁,等男人停止了將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雞巴向她陰道裡推進的動作後,她的玉體僵硬了小十秒鐘,然後逐漸的躺平,雙眸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呼…呼…啊…你…你全進來了…進來了嗎?」   「自己看。」侯龍濤糾住女人的胳膊,把她稍稍拉起來一點。   「天啊!」唐蕊看到來自己烏黑的恥毛、外翻的癮糜陰唇還有小半根露在自己體外粗粗的肉棒,「你…你…」   「不用怕,壞不了的,我也不會硬來的。」侯龍濤放開了美女。   唐蕊用雙肘撐住床面,一雙美目緊盯著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臉上的表情是又怕又盼。   侯龍濤也用雙手向後撐住了床面,上身稍稍後仰,臀部緩慢的劃著圓,巨大的陽具開始在美人的小穴裡扭動,「啊…很緊,很熱…」   「啊…啊…」唐蕊咬著下唇,緊閉著眼睛,「可…可以快一…快一點…啊…啊…你磨…磨得人家好癢…啊…嗯…」   侯龍濤改成了前後移動屁股,每次前插就比上一次多進入一點點,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女人的屄縫吞噬了的時候,她已經是渾身顫抖,愛液狂流了。   「啊…啊…」唐蕊拚命的喘著氣,屁股向前拱著,迎合男人的大肉棒對自己嬌柔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太…太…啊…好…好滿…啊…」   如果一對夫妻或者情人相處的時間很長了,在做愛時經常變化一些花樣和姿勢是非常必要的,但如果是兩人的第一次,對於女方來說,最重要的是感受到男方對自己的關懷,而對於男方來說,變化多端的性愛技巧並非必不可少。   「嗯…嗯…」侯龍濤的上身從後仰變成了前傾,雙臂穿過美人的腋下,固定住她的螓首,含住她的香唇熱烈的吸吮,臀部大幅的起落,如同砸夯般的撞擊她的小穴。   唐蕊不顧一切的和男人接著吻,緊抱著他強壯的身體。   侯龍濤抽插得越來越快,「兇猛」的舔舐著美人散發著濃郁芳香的雪白臉蛋,「啊…啊…蕊蕊…蕊蕊…」   「射…射進來…啊…啊…沒關係的…啊…」唐蕊舉在空中的雙腳繃直了,大腳趾和另外四根玉趾向相反的方向扭曲,雙腿如同抽筋般的猛蹬了兩下。   侯龍濤臀部的移動突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狠狠的挺了兩、三下。   唐蕊閉著眼睛,用額頭在男人的額肩膀上輕輕的磨蹭。   侯龍濤再次捕捉到了美女的小嘴,把舌頭插進去緩慢的攪動。   唐蕊積極的迎合著男人的唇舌,和他吻得「啾啾」做響。   「怎麼樣?」侯龍濤咬了咬女人的下唇。   「什麼…什麼怎麼樣?」唐蕊把粘在男人額頭上的頭髮撥開了。   「你說呢?」   「少見有你這麼問的。」   「這是自信的表現。」   「OK,OK,你是最棒的。」唐蕊說的是真心話,並非在敷衍男人。   「那咱們現在應該如何定義咱們的關係呢?」   「我先聽聽你想怎麼定義。」   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翻了下來,把她摟進懷裡,「等我把這裡的一切都處理完了,跟我回北京吧。」   「我去北京幹什麼?」唐蕊把一顆煙塞進了男人的嘴裡。   「你說呢?」   「去給你當小妾嗎?」   「不是小妾。」   「不是小妾,是眾多老婆之一,還是不要了。我被CIA管束了八年,剛過上自由人的生活沒幾年,還沒夠呢,我喜歡無拘無束的感覺。咱們也不真的相互瞭解,只不過是比較談得來,又有肉體上的吸引,雙方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什麼的都不清楚。再說了,」唐蕊瞟了男人一眼,「我嫉妒心理很強的,你把我帶回北京,相處的時間一長了,我要是真的瘋狂的愛上你了,你不怕我吃起醋來,把你那些活蹦亂跳的嬌妻美妾都變成一具具…」   「別說了,」侯龍濤沒好氣的打斷了女人的話,「你不願意就算了,也不用這麼惡狠狠的吧?」   「哈哈哈,生氣了?」唐蕊湊上去吻了吻男人的嘴巴。   「沒有,略微有點兒失望。」其實侯龍濤是鬆了口氣,他剛才發出的邀請是一時衝動,對方要是答應了,才就真的難辦了,他自己也知道,兩個人感情根本就沒到那一步呢。   「咱們還是做好朋友吧,」唐蕊又把男人的煙搶走了,扔進煙灰缸裡,跪了起來,左手攥著他胯下的大肉棒,舌尖舔著他的牙齒,「Friendswithbenefit(保持性關係的朋友)。」   「哼哼,吃點兒虧吃點兒虧吧,成全你。」侯龍濤雙手抓住美人傲人的乳峰,向下一出遛,躺平了身體,含住她的乳尖吸吮,立刻就能感覺到她的體香又濃了起來…   「媽的,」侯龍濤甩了甩手,接過Marry遞來的毛巾,那拳頭上的血跡擦掉了,「小日本兒,你他媽再說一遍我聽聽。」   三口龍惺滿臉都是血,嘴角裂開一個大口子,鼻子塌陷著,一隻眼睛也被封了,他的雙臂上舉,手腕拷在固定在牆上的兩個鐵環裡,腦袋耷拉著,「支…支那豬…」   「我去你媽的!」侯龍濤用毛巾包著手,一勾拳打在日本人的腦門上。   三口龍惺的頭猛的向後抬起,後腦重重的撞在牆上,「砰」的一聲,鮮血四濺。   「你就想這麼打死他?」Marry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裡,緊身的穿短裙只能勉強遮住內褲。   「當然不是了,哪有那麼便宜事兒?」   「我想也是嘛。」Marry吩咐手下的幾個人給三口龍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把他捆在了一把木椅子上。   「三口總長,被一個支那豬暴打一頓的滋味兒如何啊?」侯龍濤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三口龍惺的對面,點上煙,很輕蔑的看著他,「你這真可謂『報仇不成,反被仇敵所殺了』。」   「有種…有種你就真的殺了我。」三口龍惺勉強抬起頭,用獨眼惡狠狠的盯著對面的中國男人。   「死?太簡單了,不適合你。」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這樣吧,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作為獎勵,我只折磨你半年,然後就一槍了結了你。」   「哼哼哼…」三口龍惺只是冷笑,沒有給出答覆。   「怎麼了?無話可說嗎?」侯龍濤把身體前探,吸了口煙,把煙頭杵進了三口龍惺的手背裡,他的肉被燙得「呲呲」直響,「再考慮考慮?」   「哼哼哼…」三口龍惺臉部的肌肉抽搐著,愣是沒叫疼。   「田東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就這麼簡單,你有什麼招數儘管用,我要是扛不住,就不是大和民族的鐵血男兒。」   「也好,我成全你。」侯龍濤坐回椅子裡,「本來呢,我是想用你對付我弟弟的辦法對付你,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期人之身了。可我的一個朋友說,吸毒的人雖然在毒癮發作的時候很痛苦,甚至比死都痛苦,但真正吸的那一刻,是非常的過癮的。所以呢,我決定不用毒品。你知道趙一曼女士是什麼人嗎?」   「知道。」三口龍惺對抗戰的那段歷史有過不少研究,中日雙方的材料他都多有涉獵,還就真的看過關於趙一曼女士的記錄,說實話,他一直懷疑那是中國人自己編出來的一個人物,不可能有人、有中國人、有中國女人能那麼的堅強,能有鋼鐵般的意志,那不是血肉之軀的凡人能做到的。   「你知道?」侯龍濤倒有點驚訝了,「知道更好。趙女士受過什麼刑,我讓你都一一身受,看看你挺得住挺不住,如果你受不了了,開口求饒就可以。要我要,大和民族的鐵血男兒連給中華民族的巾幗英雄提鞋都不配。」   「我…我不會輸的。」一顆汗珠順著三口龍惺的臉頰滑落了,他知道在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他害怕了,但還沒怕到求饒的地步,他的害怕還沒有轉化成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好,萬一你真的挺住了,我就要用我朋友教我的辦法了。」   「什麼朋友?」   「不重要,一隻惡狼。我會先從你的右腿開始,第一天剁你一根腳趾,然後給你療傷,第二天再剁你一根腳趾,再給你療傷,等把你的五根兒腳趾頭都剁沒了,就開始切你的腿,每天切這麼多,」侯龍濤閉著一隻眼睛,從自己大拇指和食指擺出的縫隙中瞧著三口龍惺,「大概半厘米左右吧,直到你的整條腿都沒有了,再慢慢兒的削你的左腿。你不用擔心,這一切都會有專門的醫護人員來處理,就像做截肢手術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不給你用麻藥,刀也會用比較鈍的,骨頭用電鋸慢慢兒的鋸,把你固定在手術台上,你要是疼暈過去了,就停下來,把你弄醒了再繼續。兩條腿都沒了,就輪到手指頭和胳膊了。完全截去你的四肢大概需要一年多的時間,然後你的死期就到了,也許你會盼著那一天呢。但我還是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掛,他們會把你帶到沙漠裡,挖一個坑兒,把你種進去,然後把你的頭頂打開,讓洛杉磯沙漠裡灼熱的陽光緩慢的把你的大腦烤熟。也許在你還沒死的時候,會有禿鷲一類的東西先去把你的大腦叼出來,你說你當時會是個什麼感覺呢?」   三口龍惺的嘴唇都發青了,對方那種陰森森卻又異常平靜的神態和語調使他就好像能看到、能感覺到那些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   坐在一邊的Marry的臉色也有點白了,聽得她後脖梗子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渾身一陣發冷,她的俄羅斯黑手黨是以殘忍著稱的,但也沒能達到那個境界。   「三口太君,意下如何啊?」侯龍濤取下眼鏡擦了擦,「表個態,咱們可以馬上開始的。」   「我…我變成鬼,會回來找你的。」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真子啊?你在這兒好好兒玩兒吧。」侯龍濤起身過去把Marry拉了起來,右手捂在她的屁股上,在她脖子上舔了一口,「走吧。」   幾個俄羅斯大壯走進了地牢裡,其中一個拿著一把剛剛削好的竹籤子。   在地牢旁邊有一間屋子,牆上是一面單面玻璃,可以看到地牢裡的一切,地牢裡卻看不到這邊。   侯龍濤摟著Marry進入了房間裡,把她推到玻璃前,拉著她的雙手按在玻璃上,兩手虛虛的掐住她的脖子,慢慢的向下捋,揉過了她的大奶子,撫過了她的小腹,摸過了她的細腰,一把將她的超短裙拉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雪白的臀瓣股和勒在屁股溝的黑色T-Back內褲。   「呼…哈…嗯…」Marry興奮的喘著氣,一邊看「恐怖電影」一邊被大雞巴肏一定非常的過癮,「來…快來…」   侯龍濤彎下腰,在女人的屁股上啃咬著,同時給老二穿上了「防護服」。   兩個大壯死死的按著三口龍惺的肩膀,不讓他掙扎,另外一個雙手捏著一根竹籤子,把尖端對準了他右手中指的指甲縫。   侯龍濤左手拉著俄羅斯大妞的內褲,把巨大的陽具狠狠插進了她充滿淫汁的肉縫裡。   與此同時,牆上的通話器裡傳來了三口龍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侯龍濤坐在加長的大卡迪拉克裡,不斷的看著表,不斷的透過黑色的玻璃向電梯口張望,他現在在明星雲集的洛杉磯都算得上是半個公眾人物了,在公共場合露面時要比較小心,特別是在接兩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時。   電梯的門打開了,星月姐妹推著行李車,和另外兩個美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向卡迪拉克走來。   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美婦人穿著一套乳黃色的職業套裝,露膝的裙子突出了臀腿處渾圓柔順的曲線,半長袖的無領上衣上有端莊的花朵圖案,雖然衣服的下擺到達了三角地帶的上方,但拉鏈是從小腹中段的地方才開始,剛剛過了胸部就停止了,典雅中不失性感,甚至有點挑逗的意味,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連衣裙,把女性最誘人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兩個人胸前的突起都是足以引起歐美女人嫉妒的雄偉。   侯龍濤看到左右無人,從車裡蹦了出來,迎上前去,什麼都沒說,一左一右的把兩個美女的細腰箍住了,一下把她們抱了起來,轉身向汽車走去。   兩個女人也是什麼都沒說,都是扶著男人的肩頭,深情的望著他。   五個人都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兩個女人柔軟的玉手,扭頭叼住馮潔的紅唇吮了起來,然後再回頭親吻馮雲。   姐妹倆緊偎在男人身邊,被他吻時就回吻他,不被他吻時就親舔他的脖子、耳根,他們相互之間有多思念,時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的。   星月姐妹坐在三個人的對面,開心的看著他們「久別重逢」,同時也慶幸自己不需要體會那種感情。   侯龍濤咬著馮潔的耳朵說了兩句話。   馮潔在男人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桃紅色的面龐更艷麗了,「你討厭,不可以。」   「為什麼?」侯龍濤死皮賴臉的用額頭頂著馮潔的臉蛋。   「別胡鬧。」馮潔看著星月姐妹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要羞死了,除了自己的妹妹,她可就沒在別人面前跟小情人親熱過了。   「你要幹什麼啊?」馮雲拉起男人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吻著。   侯龍濤又跟馮雲耳語了幾句。   「哼哼。」馮雲只是一笑,並沒有像姐姐那樣拒絕,也就等於是同意了。   侯龍濤跪在了馮雲的腳下,抓住她纖細的雙踝,把她的雙腿推了起來。   馮雲的上身向下出遛了一點,雙腿合在一起,筆直的伸向頂棚,她的裙擺滑落到了臀部下面,露出了健美的屁股和性感的藍色蕾絲內褲。   侯龍濤捧著愛妻的屁股,把口鼻頂入她雙腿間柔軟的「愛巢」,用力的吸著氣,「啊…嗯…好想念你的味道。」   「老公…」馮雲拌主了自己的雙腿,閉上眼睛,享受著愛人的口鼻在自己小穴處的磨擦。   侯龍濤伸出舌頭,舔著美人的內褲,雙手無比愛惜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   馮潔咬著嘴唇,坐進了角落裡,她剛才嘴上說不要,心裡又何嘗不想呢,只不過是沒好意思答應罷了,現在看了妹妹那種身心愉悅的表情,更是心癢難撓了,兩條翹著二郎腿的絲襪美腿連續的交換了幾次位置。   侯龍濤已經注意到了馮潔的表現,一邊隔著內褲吸吮馮雲的小穴,一邊斜眼看著馮潔…   第二百二十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7/28/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一章 浮出水面   編者話:有讀者說我的說過這個,有讀者說我說過那個,除了不寫悲劇、不當太監之外,我什麼也沒說過。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二十一章浮出水面10/1/2004-10/8/2004   星月姐妹也已經看出了美婦人其實是難受得要命,自然要助她一臂之力了,過去把她夾在了中間,「馮潔姐姐,需要我們幫忙嗎?」   「幫什麼忙兒?不用。」馮潔防禦性的縮了縮身子。   智姬在左邊,左手抓住了艷熟婦的右手,探頭吻住了她的雙唇,把舌頭插進了她的檀口裡,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豐胸揉了起來。   慧姬抓住了超級美女軍官的右手,舌頭鑽著她的耳空,左手擠進她的大腿間,在光滑的褲襪上摩挲。   「嗯…嗯…」馮潔無力的掙扎著,眼睛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猥褻而睜圓,而是眼簾低垂,明顯是欲拒還迎的態度。   侯龍濤把馮雲的內褲拉到了她的大腿處,靈活的舌頭在她純粉色的陰唇間滑動,挑動陰核、抽插陰道,還用舌尖擠鑽粉紅色的後庭花。   「嗯…嗯…老公…」馮雲左右的晃著螓首,大口大口的出著氣,雖然這一段除了例假期間,幾乎天天都和姐妹們「舔盤子」,但還是愛人的舌頭更能讓她熱血沸騰。   智姬放開了美婦人的乳房,右手插入她的右大腿下,向上一抬。   與此同時,慧姬把馮潔的左腿也抬了起來。   姐妹倆架住了大美人的腿彎,把她的身體「對折」了起來,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舉到了空中,使她的窄裙褪到了她的腰上,把包裹在肉色褲襪和白色蕾絲高腰內褲裡的肥美大屁股露了出來。   馮潔已經被星月姐妹吻得頭暈腦脹了,對於她們把自己擺成了這麼淫亂的姿勢,根本無法反抗,其實也不想反抗。   侯龍濤把馮雲的雙腿放了下來,向兩邊劈開,雙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外側,起身壓住她,吻了吻她的櫻唇,把她臉蛋上的淚珠舔入口中,「云云,美了?」   「嗯。」馮雲親著男人的臉,「老公,輪到我給你口兒了。」   「我肏,什麼時候學會這個詞兒的?」   「清影教我的。」   「哈哈哈,那你就來吧。」侯龍濤又跪回了地上,轉向了馮潔,愛不釋手的撫摸光滑褲襪下的肥嫩屁股。   「嗯…」馮潔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她知道小情人要開始玩弄自己的美臀了。   「啊…啊…」侯龍濤發出了誇張的讚美聲,鼻子壓住馮潔褲襪下散發著熟女淫香的柔軟陰戶,拚命的「呼呼」吸氣,「真好聞,這味道,太想了。」   「唔…唔…唔…」馮潔的嫩舌被智姬大力吸吮的幾欲折斷,香津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她想要「虛情假意」的出聲制止男人淫猥的言行都做不到,只能是哆哆嗦嗦的任人褻玩。   慧姬把美婦人上裝的拉鏈拉開了,把衣服向兩邊打開,將白色的蕾絲胸罩從她高聳的左乳上拉開,含住粉紅色的奶頭吸吮,又去連同罩杯一起揉捏她豐滿的右乳。   侯龍濤捧著馮潔的大屁股,在口感一流的褲襪上一通猛舔、猛嘬。   馮潔鑽進男人的雙腿間,躺在了車廂裡,從他的褲子裡掏出了如同鋼鐵般堅硬的巨大陰莖,一邊舔舐、吸吮,一邊揉動他比鵝蛋還要大的睪丸。   侯龍濤撕咬著美人褲襪,用舌頭頂住蕾絲內褲猛鑽,盡情的撫摸她珠圓玉潤的大腿,還一下一下的向斜下方拱著屁股,用大雞巴幹著馮雲的小嘴。   侯龍濤慢慢的直起了雙腿,順著大美人的絲襪玉腿往上親吻,脫掉了她的一隻高跟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舌頭伸在嘴外,在她的美足上滑動。   馮潔的星眸朦朧,什麼都看不清楚,但也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被星月姐妹「按住」的玉體猛的抖了好幾下,「老公…啊…老公…」   馮雲吐出了男人的大屌,轉頭撥開了姐姐的內褲,把愛液拉成的幾條銀絲挑進嘴裡,牽引著青筋暴突的陽具對準了美婦人水汪汪的粉嫩小淫穴,把冒著熱氣的大龜頭塞進了一張一合的小肉孔裡。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被濕熱緊湊的體腔蜜肉包裹住了,就用力的一挺臀部,使自己進入到美女身體的最深處。   「啊…」馮潔發出了一聲充滿歡愉的「卑鳴」,白眼都翻了起來。   星月姐妹停止了對美婦人的玩弄,拉著馮雲坐到車廂的另一面,抱在一起吻了起來。   侯龍濤捏住美人的兩個腿彎,跪到座椅上,大開大拓肏著她的屄縫,弄得愛液四漸,「咕嘰咕嘰」做響。   「天啊!啊…啊…老公…唔唔唔…」馮潔的雙手不再抓撓男人的後背了,而是摀住了自己的臉,雙肩的聳動也不再是完全的和被抽插的節奏吻合了。   剛開始侯龍濤並沒有在意,自己的三個老婆有一高潮就哭鼻子的可愛「習慣」,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仍舊是如同下山的猛虎般的肏屄,可不一會他就發現毛病了,馮潔不光是在流眼淚,而且是在「唔唔」的哭泣。   侯龍濤減緩了抽插的頻率和力量,怕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弄疼了心愛的女軍官,他壓下上身,拉開美人的雙手,只見她真的是淚流滿面,趕緊吻了吻她的雙唇,舔著她的淚水,「大寶貝兒,好姐姐,我弄疼你了?不舒服嗎?」   「不…不是…」馮潔抹了一把眼淚,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雙唇,「太…太爽了…太舒服了…嗯…怎麼會這麼…這麼爽?從來沒這麼興奮過…」   「真的?」   「嗯…」馮潔吮著男人的舌頭,「為什麼高潮會這麼強?」   「太想我了吧?」侯龍濤揉著美人的一雙乳峰,輕擰著她的奶頭。   「想,天天都想…」   「寶貝兒。」侯龍濤的屁股又猛的做起了活塞運動。   另一邊,智姬坐在座椅上,兩條長腿大大的分開,螓首後仰,雙手按摩著自己的球狀乳房,「嗯嗯」的哼個不停。   馮雲跪在地上,嘬著智姬的小穴,舌頭在她嬌嫩的陰唇間攪動。   慧姬跪在馮雲的後面,抱著她的圓滾堅實的屁股舔舐,纖細的手指摳挖著她的陰道。   侯龍濤一邊搞著美婦人的小穴,一邊順著座椅慢慢向三個女孩的位置移蹭,在不知不覺中就轉了半圈了。   馮潔已經是失魂落魄了,二十幾分鐘被愛人的大雞巴不停的抽插,真的是洩得連身在何處都想不起來了,只以為是騰雲駕霧了。   慧姬一看男人從馮潔的屄縫裡抽出了肉棒,趕忙過去接替他的位置,為大姐姐口交起來。   侯龍濤跪到馮雲的屁股後,雙手掰開她圓圓的臀瓣,右手的大拇指擠進她的肛門裡,筆直的陰莖一點點的深入她緊窄的體腔,「怎麼樣?感覺到它的存在了嗎?」   「啊啊啊…」馮雲抬起頭,緊閉著眼睛,顫聲呻吟著,唇上還沾著智姬的清澈愛液,「當…當…當然能感…感覺到…啊…啊…這麼燙…嗯…慢了…啊…填滿了…啊…啊…插到肚子…肚子裡了…嗯…」   侯龍濤彎腰攥住了美人柔軟的豐乳,捏啊揉啊,臀部搖晃著,使肉棒在她的陰道裡胡亂的磨擦…   侯龍濤每邊的手臂夾著兩個美女的胳膊,把她們拉進了浴室裡,「來來來,我給你們脫衣服。」他說著就去拉扯馮雲的連衣裙。   女人們一陣嘻笑,脫得赤條條的走下了按摩浴池。   侯龍濤坐在馮氏姐妹的中間,摟著她們香噴噴的身體,雙腳抬起來,磨蹭著對面星月姐妹的滑嫩的長腿,他親了親馮潔的臉蛋,「給玉倩打個電話吧。」   「沒用的,她不開機,只有在給我打的時候才開,」馮潔把自己的拉過來,掏出全球通的手機,遞給男人,「你願意試就試試。」   「嗯。」侯龍濤站了起來,坐到上面一層,攬著美婦人的後腦,正好可以把雞巴插進她嘴裡,然後才撥通了玉倩的手機,如果她開著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是母親的號碼,也許會接呢。   「怎麼樣?」馮潔舔著攥在手中的大肉棒,抬眼看著男人。   侯龍濤皺著眉搖了搖頭,把手機放下了,「沒開機,這個小丫頭,能生這麼長時間的氣,唉…」   「知道就好,你下次就多遷就遷就她。」馮雲探頭在男人的腹肌上親著。   「居然這麼說我?全世界大概就你一個人打過她,你卻來教訓我遷就她?哈哈。」侯龍濤愛撫著兩位美女的秀髮,面帶微笑的望著星月姐妹。   星月姐妹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他的肩膀,和他輪流接吻。   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侯龍濤抓起電話看了一樣,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竟然是玉倩,「玉倩!是玉倩!」他按下了接聽鍵,「倩妹妹,我愛你,別掛,我想死了你了。」他都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上來就是一通表白,他是真的想讓任性的小妻子趕緊回到自己身邊。   「濤…濤哥哥?」玉倩明顯是沒料到接電話的會是侯龍濤,她這一聲呼喚裡除了驚訝,還摻雜著無比的依戀和委屈。   「倩妹妹…」侯龍濤從女孩剛才的語氣裡就已經知道她不再生自己的氣了。   「怎麼會是你!?我討厭你!」玉倩突然大叫了起來,「我恨你!我不要跟你的說話!讓我媽接!」   「玉倩…」   「讓我媽接,要不然我就掛了!」   「別,別掛,你聽我說…玉倩,玉倩。」侯龍濤無奈的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了。   四位美人已經都站了起來,看著眉頭緊鎖的男人。   手機的鈴聲又響了,侯龍濤看了一眼屏幕,向馮潔遞了過去。   「小倩。」   「媽,不是說了不要你來美國嗎?怎麼還是跑了來?」   「當然是擔心你了,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心得下?丫頭啊,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別再鬧了,有什麼你就都跟龍濤當面說清楚,好不好?」   「我不。」   「我要他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不行,誰稀罕他的道歉?你們不用擔心我,有好多人陪著我呢。」   「我和你小表姨萬里迢迢的跑來找你,你怎麼也得見我們啊。」   「又不光是來找我。」   「你這孩子…」   「不用見了,我再玩兒個十幾天就回北京,北京見不就完了。」   「那你開著手機好不好?」   「不,那會被他煩死的,我想你了就給你打。好了,好了,我朋友在叫我了,先這樣兒吧,ByeBye。」   「誒…唉…真拿她沒辦法…」馮潔搖了搖頭,把電話放在了浴池旁…   東星集團正式在美國上市的日子一天天的臨近了,那天是十月十一日,星期一,也是預定的東星集團全權代表劉南與GM公司代表JerrySu簽署價值接近四是億美金的股權轉讓協議的日子。   十月五日星期二的時候,侯龍濤接到了司徒志遠從北京打來的電話,他一直在利用自己GM投資集團VP的身份對GM的帳戶進行監控,在這一天,他發現有三十七億五千萬美圓轉入了帳戶裡。   侯龍濤立即給古全智打了電話,得知他找來的那些高手已經開始工作了,不會耽誤事的。   侯龍濤接著又撥通了張玉強的手機。   「喂,」張玉強的聲調裡帶著十足的管腔和傲慢,「哪位?」   「大舅子,最近在辦什麼大案啊?」侯龍濤已經在心裡叫了好幾聲乾兒子了。   「唉喲,妹夫,」張玉強的語氣立刻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怎麼招?」   「一切都按事先說好的那樣兒,快到日子裡,你沒問題吧?」   「放心吧,招呼我都已經打好了,都是我的老朋友了。」   「那就好。」   「你什麼時候回北京啊?」   「最少再過半個月,怎麼了?」   「沒事兒,等你回來了,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哥兒幾個找地兒樂樂。」   「行啊,到時候再看吧。」侯龍濤放下了電話,他以前還真沒想到過張玉強有一天會這麼溫順的對自己搖頭擺尾…   十月八日星期五上午,劉南和司徒志遠簽署了對於GM在轉讓東星股權上進行限制的協議,巨大的會議室裡只有雙方的代表和職員,一個媒體的代表都沒有,這是一次秘密簽約。   工作餐過後,GM的代表團回到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一行人剛剛走下他們的專車,三個穿西裝的年輕人下了不遠處的一輛AudiA6,迎了上來,他們的個頭都差不多,長相也顯得精明幹練,「請問哪位是蘇棧先生?」他們用的是英語,其實他們也早就知道誰是誰,但這麼問完全是走形式、出於禮貌、公式化。   「我是,」司徒志遠上了半步,「幾位是…?」   三個人同時把工作證亮了出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局,我們想請蘇先生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樁陳年舊案。」   「怎麼回事啊?」   「國安局的,相當於FBI吧?」   一群美國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司徒志遠皺了皺眉,「什麼陳年舊案?」   「現在我們不便說明,跟我們回去之後就會知道了。」   「這叫什麼話?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蘇先生,我們可以恭恭敬敬的請你回去,也可以…」   「也可以怎麼樣!?」司徒志遠有點生氣了,「我是美國公民,你們就算要抓我,也要先說出個所以然來。」   「蘇先生,或者說,司徒先生,你想現在就在這裡鬧嗎?你美國公民的身份並不能改變什麼,我們在正式扣押你之後才有必要通知美國大使館。」   「出什麼事了?」MichaelSha湊了過來,「他是我們GM的高級行政人員,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蘇先生,你看…你是不是配合一下兒我們的工作?」   「好,我跟你們走一趟。」司徒志遠顯出一副不願意在這裡把事情說清楚的樣子。   「很好,我們的車就在那邊,請吧。」   「這…這…你跟他們走?」MichaelSha拉住了司徒志遠的胳膊。   「幫我通知大使館,也通知一下東星的人,他們很有路子的。」   「我會的。」   「咱們早去早回。」三個年輕人一前兩後的夾著司徒志遠向Audi走去。   MichaelSha目送著四個人上了車,他才不急著通知美國大使館呢,為了保險起見,星期一再通知也不遲,至於東星那邊,那就更沒有通知的必要了…   如雲上午受邀請,去郊區的一個開發區轉了轉,午飯後就讓月玲一個人回辦公室,自己則直接回夾家了。   這個點上,姐妹們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只有何莉萍和茹嫣兩個人在,如雲跟她倆打了聲招呼,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裡。   何莉萍和茹嫣都是很細膩的人,一下就感覺到了「嫦娥仙子」的反常,她們等了五、六分鐘,就「闖」進了如雲的房間。   「你有什麼心事兒啊?」何莉萍坐到如雲身邊。   「沒什麼。」   「瞞不了我們的,龍濤不在,你有什麼就要告訴我們。」   「萍姐,真的沒什麼。」如雲站起來,把襯衫脫了下來,又開始脫短裙,想要換上舒適的衣著。   「雲姐,」茹嫣把一件綢子的長袍從壁櫥裡取了出來,遞給如雲,「我知道你有什麼事兒。」   「你知道?什麼事兒?」   「今天是八號,是你和濤哥兩年之約到期的日子。」   「對對,」何莉萍恍然大悟,「如雲,是不是因為這個?」   「雲姐,濤哥再過不到三天就是上市公司的主席了,他在黑道一手遮天,又是被重點培養的紅頂商人,你就不能寬限他幾天?不會這麼絕吧?」   「唉喲,」如雲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你要不提起來,我都忘記了。是今天,不過今天不是最後期限,我答應他補他一個星期的,他讓我非常的滿意。」   「真的嗎?」茹嫣是最護老公的一個。   「哼哼,」如雲笑著搖了搖頭,她從迷你保險櫃裡取出了一個黑色的密碼箱,放在了床上,「你們自己看吧。」   何莉萍她們都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侯龍濤挪用公款的證據,打開一看,裡面卻是空空如也的,「這…」   「半年以前裡面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雲姐,」茹嫣笑嘻嘻的抱住了如雲,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就知道你捨不得哥哥的。」   「你知道?知道剛才還那麼緊張?」   「那主要是擔心你啊,雲姐,你到底有什麼不對啊?」   「唉…」如雲離開茹嫣,做到了床沿上,表情有點迷惘,有點舉棋不定。   「如雲,」何莉萍跟著坐到了如雲身邊,「還有什麼事兒不能跟我們說嗎?從來沒見你這麼猶豫過。你這樣真的很讓我們擔心啊。」   「我…」如雲一幅很難說出口的樣子,「我來晚了。」   「什麼來晚了?」   「那個。」如雲抿了抿嘴。   「例假。」   「嗯,晚了一個多月了。」   「這…」何莉萍和茹嫣互望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月經遲到一個星期就會想到有可能是由於懷孕所導致的,但如雲不同。   「會不會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我不知道。」   「那…那我去買盒試紙吧?」茹嫣覺得自己說這話並不是非常的合適,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如雲是怎麼回事。   「不用。」如雲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了一盒,扔在床上。   「那就試試吧。」   「我…我不敢…」如雲扭頭望著何莉萍,她的表情就真的像是一個全無主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一樣,眼中的那種患得患失的神采真真切切。   「不可能不試的,你自己知道。」   「萍姐,我…我真的怕。」   「我陪你去洗手間。」   「不…」如雲站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向浴室走去,「不用,我…我自己可以。」   何莉萍和茹嫣在洗手間外默不做聲的等了很久,雖然只有十幾分鐘,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何莉萍走到了浴室外,輕輕的敲了敲門,「如雲。」   沒有人回答。   「如雲,我們能進來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   何莉萍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點了點頭。   何莉萍一擰門把手,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並沒有上鎖。   如雲坐在地上,背靠矮櫃,抱著雙腿,臉埋在雙臂間。   「雲姐,雲姐。」茹嫣跑過去,蹲在如雲身邊,扶住她的肩膀。   「怎麼了,如雲?你別嚇我們。」   如雲抬起了頭,臉上滿是淚水,她舉起了手裡的測孕棒,「變藍了,變藍了…」她剛一說完,就放聲痛哭了起來。   何莉萍和茹嫣都沒用過測孕棒,也不知道藍色是什麼意思,趕緊抓起矮櫃上的盒子,看了看說明書。   「雲姐…」茹嫣跪在了地上,緊緊的抱住了如雲,和她一起哭了起來。   何莉萍也蹲了下去,撫摸著如雲的秀髮,她的眼圈也已經是紅紅的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8/4/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二章 膽大包天   第二百二十二章膽大包天10/8/2004-10/11/2004   「嫦娥姐姐,想我了?我也想你,想你圓圓的大屁股和一般都抓不過來的巨乳。」侯龍濤邊把智姬壓在身下姦淫,邊用言語對免提電話對面的如雲輕薄猥褻。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如雲的聲音很深情。   侯龍濤停止了抽插,「你知道的啊。」   「辦完正事兒就早點兒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一定的。怎麼了?家裡出事兒了?」   「沒有啊。」   「你可不能瞞我。」   「沒有,都挺好的。」   「那就好。」侯龍濤放下了電話,總覺得如雲和平時有點不同,但又說不出具體的…   「你絕對想不到,」屏幕裡的古全智撇著嘴搖著頭,「你絕對想不到田東華的資金是從哪兒來的。」   「您這可真是廢話,要是能想到,早就跟他攤牌了。」   「那四十億美金經轉了五家世界級的大銀行,最後才進入GM的帳戶,咱們的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出處找出了,居然是人民銀行。」   「What!?」   「不光是這樣,從那個帳戶轉出的不止四十億,而是八十億。」   「這咱們早就料到了,是誰的帳戶?個人的?企業的?」   「都不是。」   「您就別再賣關子了。」   「政府帳戶,三百億美金的奧運應急儲備資金。」   「…」侯龍濤張大了嘴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有何感想?」   「賈…賈琪瘋了?」侯龍濤很容易的就把賈琪奧運籌委會主任的身份跟這件事聯繫到一起了,「怎麼在我印象裡他和田東華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就算他們倆真是父子情深,他…他瘋了?奧運的儲備資金也敢碰?他…他…他…就算他有那個膽子,他有那麼大的能力動那筆錢嗎?」   「他們倆的感情有多深根本就無關緊要,不過你的後兩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您已經有答案了吧?」侯龍濤從對方臉上奸詐的笑容裡就能得知他是胸有成竹。   「你有興趣再聽我品評歷史嗎?」   「太有了。」   「袁世凱的侄子是靠著九門提督發的家,但可能當初那個九門提督看走了眼,沒有發覺袁世凱侄子的潛力,所以並沒有對他特殊對待,只是讓自己的兒子去他那裡吃白飯。或者,九門提督沒看走眼,只是覺得自己隨時都可以控制袁世凱的侄子,但事情並沒按他想像的那麼發展。」   「這個九門提督是光緒的人還是慈禧的人?」   「屬於慈禧的派系。」   「那他真是看走眼了。」   「是啊,九門提督開始並不知道袁世凱的侄子是袁世凱的侄子,等一切都明瞭了,陣營的劃分清晰了,你應該可以想像慈禧有多火大吧?簡直就是為對手養了一隻老虎。」   侯龍濤原來可並不清楚袁世凱的侄子已經完全被慈禧視為敵人了,現在還真有點心虛,「袁世凱的侄子可不是一塵不染,慈禧為什麼一直沒對付他?」   「怎麼沒有?不過是有人在上面護著他,頂住了所有從正常渠道下來的壓力罷了   「呼…」侯龍濤做了一個甩汗的動作,「那光緒對付榮祿的法子呢?」   「袁世凱的侄子是玩兒低層的行家,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嗎?」   「過獎過獎。」   「你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就像布什是美國軍火販子和石油商在政界的代言人之一,袁世凱的侄子是光緒在商界的代言人之一,而且是一個發展很快的代言人,慈禧想要用自己的人取代他,為自己服務?」   古全智點了點頭。   「九門提督的兒子一直就是慈禧的人?」   古全智搖了搖頭。   「Whatthehell…?」   「雖然慈禧一系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他們仍舊想要用自己的人取代光緒所有的代言人,是所有的代言人,並非一開始就特別針對袁世凱的侄子,只不過九門提督的兒子碰巧就站在袁世凱的侄子的對立面上。九門提督的兒子千方百計的想要篡奪袁世凱侄子的家產,九門提督不會完全沒有察覺,於公於私,他都會幫自己兒子一把的,問題就在於怎麼幫。」   「九門提督的兒子就會說需要銀子?」   「對了,需要八十萬兩雪花兒銀,而九門提督正好兒可以染指三百萬兩用於籌辦萬國博覽會的國庫銀。」   「說明白點兒,」侯龍濤仍舊覺得具體操作起來有點困難,「不可能就這麼把八十萬兩國庫銀轉走私用的,要不然他早就攜款外逃了。」   「銀子並不真的在他的控制之下,你放心吧,慈禧又不是傻子,這一套運作都是在嚴密的監控之下的,就算是因子到了九門提督兒子的手裡,一樣可以一兩不少的追回來,只不過不干預罷了。而且九門提督的兒子也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的老子有幾斤幾兩,也就知道自己將來要為什麼人效勞,我相信他也樂於為那些人效勞。萬一要是出了事兒,最終發放令件的是九門提督,具體執行的是他的兒子和國庫的官員,沒有真憑實據可以把慈禧牽連進來。」   「怎麼可能不出事兒?就算不是咱們有意監視,八十萬兩白銀就這麼沒了,過不了多久肯定就會有人發現的。」   「沒有人說過那筆錢會永遠的漂在外面,如果我估計得不錯,袁世凱侄子的買賣開始招收新股東的一個星期之內,把些銀子就會轉會國庫。」   「How?」侯龍濤撓了撓頭,「就為賺差價?九門提督的兒子可是為了搶奪袁世凱侄子的全部家產而來的。」   「噢,忘了說明,剛才跟你說的都是我根據我自己的知識對於歷史的推斷,除了九門提督挪用國庫銀的那部分,剩下的並不一定百分之百的準確。」   「我知道,您接著推斷。」   「九門提督的兒子得到了袁世凱侄子的產業,就可以把這個產業以八十萬兩白銀的價格抵押給某個洋行或是某個、某幾個洋人,然後把那八十外送去填補國庫的漏洞,同時只要他能在一段不短的時間內,連本帶利的跟洋人清賬,他不僅是保留了那份產業的所有權,而且等於是憑空創造了八十萬兩的財富,其實不止八十萬兩,到他還清的時候,可能已經價值幾百萬兩了。」   「…」侯龍濤皺著眉沉默了幾秒,他還沒完全轉過來呢,「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有很多人都可以憑空創造財富了?」   古全智搖了搖手指,「確實,九門提督和他的兒子不是獨一無二的,但袁世凱的侄子,準確的說是袁世凱侄子的產業卻是獨一無二的。除了這個產業,還有什麼能讓慈禧一系冒這麼大的風險?能讓洋人在九門提督的兒子還沒有霸佔成功的情況下,就答應借八十萬兩白銀給他?」   「我不明白,既然洋人這麼看好那份產業,他們直接進入就是了,為什麼還要通過九門提督的兒子?」   「簡單,洋人對於朝廷的派系鬥爭有一定的瞭解,他們直接進入,雖然在主觀上是處於一個中立的立場,但在客觀上是跟慈禧和光緒都不對付。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道理?有樣東西我和你都想要,表面上雖然是風平浪靜,但內裡已經是劍拔弩張了,突然蹦出來第三個人,一邊高喊著『我不參與你們的鬥爭,我保持中立』,一邊伸手把那樣東西的一部分,甚至是整樣東西都拿走了,咱倆能幹嗎?」   「那他們現在是選定立場了?這豈不是很不聰明?洋人從來都是站在強者一方的。」   「首先,強弱並不分明,雖然光緒一系連打了幾個漂亮仗,但慈禧一系的勢力根深蒂固,並不真的處於下風;其次,在這件事兒上,光緒一系是守方,守方獲勝是不會創造太多的即得利益的,而攻方獲勝,利益就要重新分配。你忘了?上次袁世凱的侄子能成功方倒榮祿,就有這方面的因素。還有一個因素,九門提督的兒子主動聯絡了洋人。」   「好,我就當你說的全都正確,現在怎麼辦?」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太多的決策權。   「一切順其自然。」   「袁世凱的侄子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跟九門提督的兒子好好兒聊聊?」   「迫不及待了?」   「我的老婆們都在等我回家呢。」侯龍濤打開扔在桌上的錢包,看了看裡面那張從不離身的照片,是十四位愛妻在泳池邊的合影…   雖然今天是星期六,如雲還是一個人來到了國貿大廈,昨晚和在北京的姐妹們一起痛痛快快的大哭了好幾個小時,真有點心力交瘁,到現在還沒完全緩過來呢。   高貴的美女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進了巨大的轉椅裡,打開了寫字檯上一個鎖著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摞文件,放進了旁邊的碎紙機裡…   星期一早上從八點之後時候,應邀而來的中外媒體的記者陸續進入了佈置成簽約會場的東星總部的大會議室,足有二百多人,分別來自一百五十多家報紙、雜誌和電視台。   在另一間辦公室裡,滿頭大汗的劉南跟身在美國的侯龍濤取得裡聯繫,焦急的向他通報了蘇棧被抓的情況,一旁坐著略顯憂慮的MichaelSha。   「GM總部已經授權Sha先生取代蘇棧,作為全權代表,你看是不是應該把簽約的事情推後?」   「…」   「對,媒體的人都到了。」   「…」   「好,我明白了。」劉南放下了電話,轉向了MichaelSha,面部表情已經恢復了平靜,「OK,只要能代表GM,誰簽都是一樣的。」   九點整的時候,劉南和MichaelSha在東星與GM的股權轉讓協議上簽了字…   田東華一早起來就開始瀏覽紐約各大報紙的金融板塊,他每翻閱一份,臉上的表情就更加凝重一分,「這怎麼可能?太不合理了,嗯…怎麼會?不對啊。」   「怎麼了?」今天是石純收錢的日子,所以他從昨晚開始就跟田東華在一起。   「所有的報紙都隻字未提東星和GM合作的事兒,這是不可能的。」田東華又開始重新翻看已經瀏覽過的報紙,生怕是自己不小心,漏掉了要找的消息。   「不是不到十小時之前剛簽的嗎?沒準兒發稿沒這麼快呢。」   「不可能,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不趕著發的,哪怕真是過了印刷時間,也會增發號外的,怎麼可能這麼無聲無息的呢?」田東華拉過了一旁的筆記本電腦,開始在網上查找。   「那個叫什麼什麼Sha的不是已經來電話了嗎?你也看見簽字會場的實時傳輸的畫面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田東華懶得再跟石純廢話,不耐煩的一揮手,本來他確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事情已經是水到渠成了,但現在各個媒體卻無聲無息,非常的不合理。   「消息沒出來,不至於高開得那麼多,還能少花點兒錢呢。」石純還覺得自己挺聰明的。   「我他媽會在乎那點兒錢?」田東華鄙夷的扔下一句,「你先出去吧。」   「得得得,那你自己瞎琢磨吧。」石純叼著煙離開了房間。   田東華合上了筆記本電腦,網上的各大新聞網站也都沒有消息,就連東星和GM自己的網站上都沒有,GM不在自己的網站發是很正常的,可東星也這麼「守口如瓶」就有點不對勁了。   男人起身在屋裡來回踱著步,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有蹊蹺,但就是認不准問題出在哪裡,而且事情到了這一步,成敗在此一舉,不能優柔寡斷,該拼就得拼,只能往前衝。   田東華抓起手機,撥通了MichaelSha的電話,「你在幹什麼?」   「明天就回美國了,東星的人請送行飯。」   「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可疑的地方?什麼可疑的地方?」   「你有沒有感到東星的人有不同尋常或是不該有的舉動,或者過分親切、過分冷淡的舉動?」   「沒有啊。」MichaelSha都被問傻了,「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連一條兒簽約的報道都沒有?」   「什麼意思?」雖然對方的話非常的明確,但MichaelSha就好像不明白似的,不是他的理解能力差,而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自己上網看看,沒有一家媒體對簽約的事情進行了報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昨天簽約的時候有差不多二百個記者參加啊,我這就給紐約時報駐北京的辦事處打電話。」   田東華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侯龍濤已經在樓下等我了,我們馬上就要去紐約股票交易所了,你一會兒就找不到我了。你告訴我,那份合同有問題嗎?」   「沒問題,律師團仔細的檢查過。」   「OK,只要合同沒問題,侯龍濤就沒什麼花招兒可玩兒。」田東華放下了電話…   在北京的MichaelSha也開始有點擔心了,雖然他的賭注沒有田東華那麼大,但好歹也是一大筆錢呢。   老美剛想給紐約時報的駐京辦事處打電話,包房的門就開了,大胖和劉南走了出來,「唉唉唉,Sha先生,怎麼跑出來了?快快快,大家都等你說祝酒詞呢。」   「我先打個電話。」   「唉呀,打什麼電話啊?先吃飯,先吃飯,快來,快來。」劉南一把搶過了MichaelSha的手機,從右邊架住了他。   大胖也過去把老外架住了,將他弄進了包房…   「資金有問題嗎?」田東華站在電梯裡,抓緊最後的一點時間,試圖最大限度的打消自己的疑慮。   「什麼問題?有什麼問題?出什麼事兒了?」對面的人好像比這邊還緊張。   「我在問你,你那邊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啊,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啊。」   「沒事兒。」田東華掛斷了電話,走出了電梯,「昏庸無能。」他邊罵邊出了酒店,鑽進了停在台階下的一輛黑色加長林肯裡,「侯總,左總。」   車裡坐著西服革履的侯龍濤和左魏,「田總,準備好了嗎?緊不緊張?」   「呵呵,沒什麼好準備的,也沒什麼好緊張的,侯總才是主角嘛。」田東華從小冰箱裡取出一瓶礦泉水,潤濕了發乾的雙唇,「侯總,你緊不緊張?」   「世界聞名的紐約股票交易所啊,能在那兒敲鐘,多大的榮譽啊,」侯龍濤低垂著眼皮,擺弄著手裡那一疊嶄新的百圓美鈔,「你覺得有應該緊張嗎?」   「多少都會有點兒吧?」   「還真沒有,」侯龍濤揚起了頭,「要是不在乎,就不會緊張,我就真的不在乎。」   「咱們侯總不同常人啊,他在乎的東西現在大部分人都不在乎,而大部分人在乎的東西,他好像又都不在乎。」   「你說這是好還是不好呢?田總。」   「左總說的我也覺出來了,至於好不好,這是人生觀的問題,每個人都不一樣,沒有一個標準可以比對,也就談不上好不好。」   「哈哈哈,好一套外交辭令啊。」   「也不能算是外交辭令吧。」田東華打了個哈哈,「林總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   「醫生還是不能確定他什麼時候能醒?」   「這種事兒怎麼確定啊?那植物人不還是一分鐘就醒是他,二十年才醒還是他,唉…」侯龍濤長歎了一聲,「我弟弟啊。」   「不會有事兒的。」   「我相信。」侯龍濤胸有成竹的看著田東華…   「噹噹噹」,侯龍濤在一群老外的掌聲中敲響了紐約股票交易所的開盤小鐘。   東星的股票高開高走,一路上漲,到下午閉市的時候,侯龍濤的個人資產已經憑空增長了百分之七點三,他一直跟左魏和田東華在VIP包房裡,通過電腦和網絡關注了股價的變化。   「一會兒咱們去帝國大廈撮一頓啊,我請。」   「廢話,當然是你請了,半天就淨賺了一億多美金,還他媽讓我們請你啊?」   「你們去吧,」田東華站了起來,「我要先回酒店了。」   「幹嘛這麼掃興啊?」   「我昨晚就沒睡好,特別累,有點兒不舒服,我就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吧,」侯龍濤走到了田東華的面前,離他近得不能再近了,面帶微笑的盯著他的眼睛,兩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上市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你是該好好兒休息一下兒了。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的辛勤工作,回去吧,好好兒休息,好好兒休息,徹底的放鬆一下兒。」   「好。」田東華向後退了一步,瞇起眼睛,跟侯龍濤對視了五秒左右,然後才轉身離開。   「你這樣就能逼他就犯了?」左魏遞給侯龍濤一根煙,打著了打火機。   「應該是沒問題。」侯龍濤用一隻手護住火,桔黃色的火焰把他陰沉的臉龐照亮了。   田東華出了VIP包間,越想侯龍濤的表情、話語,越覺得不對,他知道自己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多了,難不成對方是要卸磨殺驢了?   在交易所外,那頭標誌性的大銅牛旁邊有四個亞洲男子正在聊天,看到田東華出來後,停止了對話,分散開向他靠近。   田東華立刻就發覺了那些人的異動,撒腿就跑。   「田先生,田先生,咱們談談,別走啊,就是談談。」四個人邊喊也都邊跑了起來。   田東華才不會停下來呢,他跑到了馬路邊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那四個人的吉普就停在馬路邊上,他們也上了車,可能是追人心切,剛啟動就和側後方開上來的一輛車撞上了。   田東華扭頭通過後車窗裡看到了後面的事故,他長長的出了口氣,靠回座椅裡。   出租車開了沒兩分鐘,田東華的手機就響了。   「田總,走得這麼快啊?」   「呵呵,侯總,剛才是你讓人請我嗎?真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了我不舒服,今晚就不去了嘛。」   「田東華,咱們別再做遊戲了。」   「也好,侯龍濤,我也不想再玩兒下去了。」   「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吧,咱們相處的說短也不算短了,該是做個了結的時候了。具體地點我讓你定,不過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兩天過後,我就要開始找你了。」   「好吧,你等我通知。對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控制著一切,處於絕對有利的地位,覺得自己贏定了?」   「我是身家幾十億美金的上市公司主席,我是白道兒上炙手可熱的紅人兒,我是黑道兒上一手遮天的巨無霸。哼哼哼,你說我是不是有資本感覺這麼良好呢?」   「夜郎自大。」   「哈哈哈哈,田東華啊,田東華,你是普林斯頓的MBA,大市長的兒子,卻被我這麼一個在馬路邊兒上打群架打大的小痞子玩弄於鼓掌之間,有何感想啊?」   「你會知道的。」田東華狠狠的把手機合上了,他發覺自己的手都在發抖,侯龍濤輕蔑的語氣簡直就像是把一把尖刀插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第二百二十二章完   編者話:肯定會有人提出田東華不讓MichaelSha給紐約時報打電話,是不合理的。有人能解釋出為什麼田東華要那樣做嗎?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8/11/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成王敗寇(上)   編者話:如果我在自願的情況下看一本書,要是在三、五章過後,我覺得這書沒意思、不好看,我就會不看了,最多在放下的時候說一句「爛書」。要是日後有朋友再向我強烈推薦這本書,我可能會再撿起來看看,三、五章過後,我要還是覺得沒意思,我就會再放下,不再浪費自己的時間。如果我一邊罵著「爛書」,一邊看了一百七十多章,我不是大腦有問題就是心理有疾病。我學的是商科,央行是幹什麼用的還是知道的。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二十三章成王敗寇(上)10/11/2004-10/12/2004   「他答應了。」侯龍濤皺著眉放下了電話。   「那不是很好嗎?」左魏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裡。   「答應的太痛快了。」   「那怎麼辦?你怕他有什麼秘密招數?」   「哼,料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兒來。」侯龍濤聳了聳肩…   田東華閉著眼睛,雙手捂著臉,仔細的考慮著該如何去面對侯龍濤,他原先是打算確定了收購成功之後,先到歐洲某國去避避風頭,然後再回北京,當面嘲笑自己的死敵,但現在情況有變。   「你不是從來都是料事如神的嗎?怎麼這次要改變計劃了?」這回輪到石純面帶輕蔑的表情了。   「侯龍濤是條地頭蛇,他居然不要在自己的地盤兒上解決問題,確實有點兒出乎我的意料。」   「你說北京啊?」   「你以為呢?」   「他直接搞掉你就完了,幹嘛還要跟你談談啊?」   田東華抬起眼皮瞟了瞟石純,「你不懂,他可以殺我,但如果不是必須殺我,他是不會殺我的。他想創造一個和平的環境,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勝利。如果他綁架我,那和平的環境也就不存在了,他所得到的快感就會大打折扣。哼,剛才的那些人根本就是有意放我走的,侯龍濤只不過是要讓我知道,他隨時可以對我下手,逼我幫他創造那種和平環境。」   「那你還去送死?」   「第一,我不得不去,不去他就會因『被逼』而派人來抓我,那到時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了,更厲害點兒,直接就是派人來殺我。第二,他以為他大獲全勝了,那我就要去看看,當他知道我才是勝利者時的表情。第三,我手裡還有一張克敵制勝的王牌呢。」   「行,祝你好運,咱們後會有期。」石純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   「當然是哪兒安全去哪兒了。」   「你不跟我去見見侯龍濤?」   「我瘋了?」   「你不想報仇?」   「啪啪」,石純彈了彈手裡的巨額美金支票,「我不像你們兩個,過去的事兒我不想再計較了,我寧可拿著這筆錢去享受。」   「你怕什麼?我不是說了有王牌嘛。」   「嘿嘿,你那張王牌的個頭兒太小了,連你一個人都擋不住,怎麼擋我啊?」石純說著又要舉步。   「等等,三百萬。」   「什麼?」   「你跟我去,我再給你三百萬美金,事成之後,你可以活得像神仙一樣。」   「你為什麼非要我去啊?」   「我要看他見到你時的神情。」   「你跟他說我一直在幫你不就完了。」   「那怎麼能一樣?」   「光他的那個表情就值三百萬美金?」   「值不值是我的問題,你只需要考慮要不要接受我的報價。」   「三百萬,三百萬,」石純又看了看手裡的支票,「三百萬,」他咬了咬牙,「我先要一百萬的定金。」   「這好辦。」田東華掏出了自己的支票本。   石純看著對方寫下了百萬美金的數字,眼睛都冒綠光了…   「噹噹噹」。   「嗯…」陳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誰啊?」   「噹噹噹」。   「進來吧,門沒鎖。」   房門打開了一條縫,一個嬌小玲瓏的身體閃進了屋裡,「小曦姐姐。」   「諾諾?」   薛諾鑽進了陳曦的被窩裡,兩個女孩都是直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柔軟的身體貼在一起,都能感到對方嬌嫩肌膚的熱度。   「怎麼了?」陳曦捋了捋小妹妹的柔髮,「又睡不著了?」   可能因為都是大學生的關係,薛諾最近跟陳曦的共同語言越來越多,感情也是突飛猛進的發展,經常躲在一起說自己的悄悄話,弄得司徒清影和陳倩都有點嫉妒了。   薛諾用臉磨擦著小姐姐光滑的肩膀,「濤哥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上次不是說過幾天就回來了嗎?等不及了?」   「他都拿了那麼久了。」薛諾的小嘴噘了起來,眼睛也濕潤了。   「又要哭鼻子了?」陳曦吻了吻薛諾的額頭。   「我就是好想他嘛,我過兩天就去報名學空手道,以後就可以像小雲姐和星月她們那樣,到哪兒都跟著濤哥了。」   「練那些東西很苦的,濤哥肯定捨不得讓你去。」   薛諾不出聲了,她不怕苦,只怕見不到自己心愛的男人。   「小傻瓜,快點兒睡吧,你老不好好兒睡覺,皮膚就會沒有光澤了,那濤哥可要不高興了。」   「嗯。」這話比什麼都管用,薛諾緊緊的抱著陳曦花香四溢的嬌軀,面帶微笑的合上了雙眸…   侯龍濤帶著馮雲、星月姐妹,還有五個俄羅斯彪形大漢,乘坐汽艇,登上了一艘停在紐約海灣裡的豪華遊艇。   在二層誇大的活動室裡,田東華扶著室內二層的欄杆,喝著手裡的香檳,「行了,你們可以站住了,再近我就要緊張了,請坐吧。」   「田總很會找地方嘛,能包得起這麼好的遊艇,看來我的東星對你還是很不錯的。」侯龍濤找了張沙發坐下了。   「Youhavenoidea。」   「是嗎?」侯龍濤點上煙,「那你給我講講好了。」   「從何說起呢?」   「這樣吧,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回答之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再回答我,這樣輪流問下去,直到咱們的困惑都解開了。」   「然後又怎麼樣呢?」   「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有很多困惑嗎?我以為你是運籌帷幄、無所不知的呢。」   「哈哈哈,我只是孫猴子,不是如來佛。」   「OK,那我就先問了。」田東華喝了口酒。   「來吧。」   「你為什麼要派林文龍接近我?我自問對東星一直是盡心竭力啊,是什麼使你對我那麼不放心呢?」   「嘿嘿,這可就要從你第一次跟我見面說起了。」   「等等,你不奇怪我知道林文龍是臥底?」   「一人一個問題,輪流問。」侯龍濤把自己懷疑田東華的起因講述了一遍,「滿意嗎?」   田東華盡量掩飾著自己的煩躁,這不光是因為自己一開始的急功近利和沒選好策略,還因為他發覺侯龍濤知道的要比自己以為他知道的多。   「該我問你了。」   「我盡力而為。」   「你怎麼發覺文龍一直是在演戲的?」   「在這件事兒上,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讓你的小兄弟去追你的小媳婦兒,你就不怕弄假成真?」田東華並沒有說明自己知道玉倩也有份,因為他因該不知道,「哼哼,是你自己暴露了自己。」   「How?」   「還記得你為了給陳倩出氣,更準確的說,是為了你自己出口氣,而向整個廣東的黑白兩道兒開戰吧?」   「當然記得了。」   「我可以想像,當時你要林文龍把這件事兒告訴我,一是為了給我一個『機會』暴露,雖然你知道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會上鉤兒,但試試總沒有壞處;二是因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你有點兒不耐煩了,是在催促我快點兒動手。」   「我看不出這跟你發現文龍的身份有什麼關係。」   「你看看,」田東華得意的笑著,「說了你耐心不足吧。你知道我從那件事兒裡得出一個什麼結論嗎?你並不真的需要我了。就算你一腳把我踹開了,別說你不會失去北京市政府對你的支持,就算真的失去了,對你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我真的沒想到,你的實力已經大到那種地步了,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跟文龍有什麼關係?」   「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還真是沒有什麼長遠的計劃,所以才會有了那臨時加入的百分之一。進入東星不到一個月,我就後悔自己當初的行為了,但為時已完。我自認為是比較瞭解你的,知道你對我一直是心存芥蒂,如果有機會,一定會搞我的,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可以說是我逼你討厭我,你逼我造反,這麼說沒錯兒吧?」   侯龍濤搖了搖頭。   「金錢、權力、還有面子,你和林文龍的關係裡具備這三樣能讓男人翻臉的東西,他是我非常好的策反對象,再加上他的性格弱點,機會是接近於完美了,甚至有點兒過於完美,讓我不太放心,遲遲不敢正式招收他。女人,」田東華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一個能讓世界上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女人,我相信他了。」   「廣東的事情使你明白了,我能搞你卻沒搞你,為的是耍你,當你自以為成功的時候,給你當頭棒喝。」   「哼哼哼,」田東華笑了起來,「聰明人斗聰明人,要的不光是勝利,更講究勝利的方式。你憑什麼對我出奇制勝?是你自己把林文龍暴露了。」   「你就這麼確定?」   「這算另外一個問題吧?你剛才問我是怎麼發覺的,我就是這麼發覺的,至於是如何確定的…嘿嘿。」   「好,看來我還真是需要注意措辭呢。」   「你是怎麼確定我已經確定林文龍是你按排在我身邊的了?」   「哈哈哈,確定,確定,」侯龍濤被對方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沒有確定過。」   田東華皺了皺眉。   侯龍濤將《無間道》的故事,還有他是如何解釋田東華在機場時的表情都說了,「你那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田東華差點沒背過氣去,「他媽的,你聊天兒也能聊出…這…哼。」   「呵呵呵,Becool,man。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別講粗口嘛,哈哈哈。」   「哼,你知道了對我並沒造成什麼影響,可你還是自以為是的把林文龍派到美國來,弄到現在死不死活不活的,仔細想想,倒霉的是他。」   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也罷,我承認那是我的暈招兒。你怎麼確定文龍是臥低的?」   「出來見見你的老朋友吧。」   田東華身後的一扇木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的額頭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侯龍濤,十年不見,你他媽還是這個倒霉操行啊。」   「石…石純…」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住了,是一種目瞪口呆,是一種難以置信,更是一種「我怎麼可能在這個環節上疏忽」的自責。   「你看,」田東華一指侯龍濤,「這個表情值三百萬美金。」   「值不值我才不在乎呢,」石純聳了聳肩,「有人給錢就行。」   「其實當初我是非常相信你們給我設的套兒的,讓你的兄弟們在不經的時候說起,真是純出自然、毫不做作,還有任婧瑤從旁佐證,故事還符合我跟我們你們那群人的瞭解所吻合。能做到這麼天衣無縫,也難怪你有足夠的自信不把真正的石純找出來,我也確實被騙了。如果不是對林文龍產生了懷疑,我也不會去從茫茫的人海中把他的好七哥找出來問個究竟的。」   「啪」,侯龍濤重重的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把,都出紅印了,「石純,你這個王八蛋,總是出來跟我作對。」   「你他媽才是王八蛋呢,」石純毫不示弱,指著侯龍濤就罵,「你他媽跟我搶女人,逼得我離開北京,這筆賬怎麼算?你他媽又不知道你們倆之間什麼關係,人家找我,給了錢,問我認不認識林文龍,不認識當然是他媽說不認識了。你丫自己算不過別人,不說自己傻屄,反倒來怨我,你他媽有毛病啊?」   「罵爽了嗎?」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石純。   「肏,」石純不敢再逼視對方的眼睛了,那裡面殺氣太重,他低頭點上煙,「懶得理你丫那。」   「行了,你們倆的那點兒陳年舊怨一會兒再討論吧。」田東華拍了拍石純的肩膀,「為什麼沒有一家媒體報導東星跟GM簽約的事情?」他不讓MichaelSha向紐約時報求證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雖然他心裡明白,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是事情有變,但他已然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他只能保持以我為主的策略,不能讓別人的行動干擾自己;二是他存在著僥倖心理,也許那就是個巧合,然如果他進行了求證,那份僥倖心理就不能存在了;三就是他自視甚高,覺得自己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而且也確實找不出問題出在了哪裡,他寧願相信媒體報不報導對於自己都沒有大的影響。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要破壞遊戲規則嗎?你只需要回答我就是了。」在田東華心裡,現在勝負已分,所以才會有剛才那一問。   「很簡單,去的記者都是我雇的,沒有一家真正的媒體,當然沒人報導了。再多告訴你一點兒,那麼做是為了最大限度的安撫你。對了,我看你喝的是香檳,在慶祝什麼嗎?」   「是啊。」   「是在慶祝你自己榮蹬東星集團董事長的寶座嗎?我是不是該叫你田董事長了?」   「嗯…到昨天收盤的時候,我已經收購了東星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加上過兩天從GM那裡拿到的百分之二十五,嗯…」田東華搓著自己的下把,「你確實可以這麼叫我了。」   「你這個人挺奇怪的,你已經知道記者有問題了,你已經看到了我對你收購東星一點兒都不緊張,你已經聽到了我叫你董事長時所用的嘲諷口吻,可你還是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有過半的股份,東星就是我的,只要這點明確了,其它都不重要,我雖然好奇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慢慢兒的問就是了,咱們的勝負已分。」   「嘿嘿嘿嘿,」侯龍濤奸笑了起來,「你就那麼確定你擁有東星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田東華沒有馬上作出回答,對方的鎮定自若多多少少讓他對自己的勝利產生了一點懷疑,他拚命在自己的大腦中搜索著可能的疏忽,但怎麼也找不到,「你在詐我?」   「田東華,天要你輸,你就不得不輸。」   「怎麼講?」   「你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派了一個六、四青年回北京跟我談判,瞅準時機,使他簽署的文件無效,我不得不承認,這次確實是你棋高一招兒。唉…」侯龍濤很誠懇的歎了口氣,「其實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搶得先手了,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有天向,你早已經大獲全勝了。」   「少在這兒假惺惺的,只有自以為是勝利者的人才會去稱讚自己的對手比自己高明。可你贏了嗎?你怎麼有天向了?」   「哈哈哈,」侯龍濤開心的大笑起來,他轉向馮雲,「你說我要是不告訴他,他是不是會瘋掉啊?」   「匡」,田東華在木欄杆上狠狠的砸了一拳,「侯龍濤,你別自以為是了,你裝成什麼都知道了,或者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了,我看你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蘇棧的真名叫司徒志遠吧?」   「當然。」   侯龍濤笑著揚了揚眉毛,沒再繼續說話。   「嗯?怎麼了?說啊…」田東華歪著頭,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   侯龍濤還是沒說話。   「司徒志遠,司徒…司徒,」田東華低下頭小聲嘟囔著,又猛的抬起頭,「司徒清影?不會…不會這麼巧吧?」   要說這世界上姓司徒的人多了,換了另外任何一個環境,絕不會有人把司徒志遠和司徒清影聯繫到一起的,但此時此刻,田東華必須要做出這種聯繫。   「唉,你說你,千挑萬選,挑出來的卻是我老丈桿子,這還不是天意嗎?」   「司徒…司徒清影不是孤兒嗎?」   「孤兒就是石頭兒縫兒裡蹦出來的了?至於他們到底是怎麼分開的,又是怎麼團聚的,對於擺在你我面前的問題來說並不重要。」   田東華的雙手緊緊的捏著欄杆,他覺得在一瞬間自己就變得無比的虛弱,不扶著點就要摔到了。   雖然田東華一直在利用司徒志遠,但他並沒有小看那個GM投資集團的高層管理人員,知道他會對自己的任務有所懷疑,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懷疑跟東星的人說。   毫無疑問,侯龍濤一旦知道了GM內部存在的問題,從理論上講,他就完全有可能把事情一步一步的推理出來,但田東華還不能完全相信對方有這樣的智力,他還真不覺得自己老闆的智力能高到那個地步,「你…你猜到什麼了?」   「Everything。」   「我不信,你說說看。」   「沒必要,我就告訴你我都做了什麼吧。張玉強在國家安全局的幾個朋友把司徒志遠請去了,他跟你說了吧?他沒跟你說的是,司徒志遠並沒被帶到你以為他要去的地方,不過是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在東星和GM簽約的前一天,我已經發傳真撤了我三哥全權代表的職務,當然了,他私自把傳真扣下了。如果GM不承認司徒志遠簽署的協議的合法性,那股權的轉讓也不合法,完全相同的情況,就算到了美國的法庭,也不能說一個有效,另一個無效。」   「啊…」田東華按住了自己的腦門,就好像頭疼得要炸開了一樣。   「怎麼了?」侯龍濤用嘲諷的眼神看著高處的人,「要死了?太沒承受能力了吧?」   「哼哼,我為什麼要死?」田東華站直了,喝了一大口酒,「我手裡還有百分之二十六的東星股份,就算做不成董事長,一樣是個億萬富翁。我是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有我窺伺在側,恐怕你也睡不好覺吧?」   「也對啊,」侯龍濤皺起眉頭,挫著下巴,做冥思苦想狀,「隨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ShutUp!」田東華實在是受不了侯龍濤那種逗小孩玩的態度,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從今往後,你最好每天都把眼鏡兒擦得亮亮的,只有你有一個不小心,我一定會把東星攥到手裡的。只有我才配做東星的主人,你一個坐監犯科的小痞子,何德何能啊?」   「這麼躁?這可不像你啊。你是不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全面失敗了?我相信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能真的控制那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   「哼,你以為你學過點兒心裡學就能當專家了?你以為你能揣摩出別人在想什麼?」從表面上看,田東華對侯龍濤抱著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錢是從我的賬戶裡撥出去的,股份就是我的。」   「GM已經同意終止與東星的股權交易,東星不向他們索取違約金。反正外界也不知道雙方的接觸,對睡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為什麼?GM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GM自己並沒有額外的資金收購。」   「為什麼要額外的資金?那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已經從GM的帳戶劃入了東星的賬戶,還需要什麼額外的資金?」   「那筆錢是奧運儲備資金,轉了一個圈兒,又回到奧運儲備資金的賬戶,你以為GM會在這個問題上跟中國政府較勁嗎?」   「啊!」田東華手裡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第二百二十三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8/18/200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成王敗寇(中)   金鱗豈是池中物224   編者話:當初寫到玉倩和侯龍濤第一次鬧翻的時候,確實是想最後讓侯龍濤為救玉倩而付出點代價,以證明他「愛情高於生命」的論點,但寫著寫著就覺得那樣有點太老套,太俗氣了,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證明的,應該寫個更合情合理的解決方法。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二十四章成王敗寇(中)10/12/2004   「我給田董事長準備了一件禮物,」侯龍濤從智姬的小包裡取出來一個裝首飾的紅色絨盒,「想不想要?」   「你…你是怎麼…怎麼知道的?」田東華面如死灰,一幅搖搖欲墜的樣子。   「先看看這個吧,」侯龍濤一揚手,把盒子扔上了二樓,「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石純接住了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張紙,準確的說是一張傳真,在邊角上有傳真號,是從國內發來的。   這張傳真是人民日報的一部分,包括頭版頭條和日期,日期是候天的,新聞的大標題是「北京市市長賈琪挪用巨額奧運資金案發,畏罪飲彈自殺」,副標題是「銀行系統打響反腐戰役,多名高官涉嫌賈案被捕」。   「你…你還是看看這個吧。」石純把傳真遞到了田東華的面前。   田東華皺著眉把傳真看了一遍,臉色由土灰轉變成了煞白,他反反覆覆讀了一次又一次,呼吸越來越粗重,好像都有點困難了,打印紙在他的手裡攥成了一團,「你…你…你太狠了吧?」   「首先,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那裡面沒我一點兒事兒;其次,我看你並不在乎吧?」侯龍濤推了推眼鏡,他猜想對方跟賈琪根本沒有什麼父子之情可言。   「哼哼哼,我當然不在乎姓賈的死活了,更不在乎他怎麼死。」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很明白,當初為了保險,防止自己獨吞那四十億,資金是經過多家國內銀行轉賬,最終進入中銀澳門的,而且是不記名的賬戶,用那筆錢購買的東星股份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屬於那個賬戶的主人的,可想而知,自己手裡的密碼一定已經不管用了,這才是讓他痛心疾首的事情。   「他好歹是你老子啊。」侯龍濤可沒想到田東華會這麼「無情」。   「老子?哼哼。」田東華都不屑回答對方的這個問題了。   「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嗎?」   「你要教訓我嗎?」   「我要教你做人的道理。」   田東華都快把後槽牙咬碎了,真想過去把對方臉上那種洋洋自得的表情撕下來,「我洗耳恭聽。」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你的資金來源,不是我小瞧你,除了那筆奧運儲備金,你還真沒地兒去弄八十億美金。我之所以沒有料到,是因為沒想到你的膽子居然大到這個地步,動用奧運資金。雖然有膽量,但也注定了失敗的結局。奧運會是全黨、全國、全民族,甚至全世界的大事兒,就在所有人都爭相為奧運會做貢獻、添磚加瓦的時候,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打奧運會專用資金的主意,挖奧運會的牆角兒,你這是站到了人民的對立面,與人民為敵,做邪惡的代言人,焉有不敗之理?」侯龍濤這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顯出一股浩然正氣。   「我代表邪惡?那你是代表正義了?」   「That』sright。」   「That』sbullshit!」田東華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勝者王侯,敗者寇,這才是恆古不變的真理。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永遠都是勝者正、敗者邪。李世民、朱元璋,成了就是開國太宗、太祖,要是不成呢?還不是就是一介草寇。我動用奧運資金又怎麼樣?我成功的控制了東星,如果我繼續從商,世界首富的寶座並非遙不可及,如果我轉為從政,仕途更是一片光明,領導核心就是我的最終歸宿。歷史由我書寫,你是大奸大惡之人,我挪用奧運資金是發動一切力量懲奸除惡,我才是國家的棟樑,我才是站在人民一邊的。」   「哈哈哈,」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說到我心裡去了,剛才就是逗你玩兒,我唱的是高調兒,你說的才是實話。來來來,都給咱們田總呱嘰呱嘰。」   只有馮雲明白男人在說什麼,笑著拍起了手,「鼓掌都會吧?」   侯龍濤這邊的人都「啪啪」的拍著手。   「Stop!Stopit!」田東華的臉已經由白轉紅了,但並非健康的紅潤。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失敗的真正原因。」侯龍濤換上了嚴肅的表情,「你的失敗是從一開始就注定的,因為你選錯了對手,你選了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一派胡言!」田東華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那是極度憤怒的表現,「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是真命天子嗎!?你不過是個下九流的小混混兒,你以為從一所美國的三流兒學校裡混了個文憑就能一步登天,進入上流社會,泥鰍變蛟龍了!?你從骨子裡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痞子!成天還在講什麼哥們兒義氣!你憑什麼執掌東星啊!?你何德何能啊!?我才是出身名門的公子!我才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我才是商業天才!你憑什麼佔盡天下美女啊!?你憑什麼讓玉倩對你死心塌地啊!?我才是真正愛她的人!她應該跟我長相廝守的!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撿了個聚寶盆,你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呼呼呼…」   「哇,」侯龍濤左右看了看,一攤雙臂,「早知道你嫉妒我,沒想到嫉妒到這種程度,而且你好像還真的相信我是接住了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而你才是我所擁有的一切的RightfulOwner。想你也確實是個有能力、有才華的人,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可悲的心理境界呢?」   「你憑什麼教訓我?你憑什麼嘲笑我?」田東華盡量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現在你贏了,我輸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接受現實了?很好。」侯龍濤又癱回了沙發裡,點上煙,「其實玉倩對你還挺有感情的,不僅把你當朋友,還把你當哥哥。本來呢,為了她,雖然我相信你一有機會就會毫不猶豫的置我於死地,我仍舊可以放你一條活路的,因為你只是針對我。可現在,你用毒計害我弟弟,你跟日本人狼狽為奸,你要是用他要挾我,你要是用他威脅我,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卻傷害他的身體,差點兒讓他送了命,我差點兒失去我最親的弟弟,你萬死難贖次罪,我要親手擰斷你的脖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呵呵呵,你還不認啊?」侯龍濤看了一眼馮雲。   馮雲取出手機撥通了,「你們到哪兒了?」她掛斷電話後轉向男人,「他們剛剛上了船,馬上就進來了。」   「來的正好兒。」   「什麼人?」田東華不知對方又在玩什麼把戲。   大廳的門從外面打開了,三男一女簇擁著一輛電動輪椅進了屋,那個女人就是Tina,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狗項圈,連在上面的鐵鏈的另一端抓在坐在輪椅上、頭纏紗布的文龍手裡,「哈哈哈,華哥,好久不見了,你的氣色可不怎麼好啊,是不是讓我四哥耍得太慘了?」   田東華眼睛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並沒有回答。   「你丫坐個輪椅幹什麼?有他媽不是不能走路。」侯龍濤走過去,做出一個要扇文龍後腦勺的動作。   「唉唉唉!別打,他媽的窟窿還沒長好呢。」文龍把侯龍濤的手撥拉開了,「我這不是學《縱橫四海》嘛,一會兒跟周潤發一樣,『噌』一下兒蹦起來,嚇丫那個半死,多有意思。」   「你不是說他還是個植物人兒呢嗎?」田東華沖石純使了個眼色,石純不聲不響的退回了二樓的房間裡。   「那就是為了不讓你緊張,雖然他什麼都不知道,但你要知道他已經醒了,大概會更加小心謹慎。」   「哼,你以為我見到他們會怎麼樣?想你剛才見到石純那麼失態嗎?他們兩個能證明什麼?證明我跟日本人有聯繫?證明我早就知道是日本人綁架的他?那又怎麼樣?害他的是日本人,又不是我。」   「你不奇怪她怎麼會還活著嗎?」侯龍濤揪住Tina的頭髮晃了晃。   「你輕點兒,」文龍站起來拍了拍侯龍濤的手,「這是我的大屁股母狗,別把毛兒揪掉了。」   「小器操行。」   「她活著我為什麼要驚奇?」   「別裝傻了。你通知了日本人她的所在,派了兩個殺手去拉斯維加斯,弄得跟入室盜竊、輪姦、殺人一樣,給了她心臟一刀。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這娘們兒心臟長在右邊兒,」侯龍濤拍了拍文龍的肩膀,「要不然我還真沒法兒知道這小子的下落呢。」   「So?」   「So?竹籤子往三口龍惺的指甲裡一插,他就什麼都說了。」   「孫子,」文龍指著田東華的就開罵了,「你丫那夠狠,要不是老子福大命大,不死也是個廢人。小丫那你給我下來,不用別人,我他媽跟你單挑,打不出你丫屎來,算你丫屁眼兒緊。」   「你們這些人怎麼說話這麼髒啊?」馮雲皺了皺眉,以前她是不在意這些的,但這幾個月以來,她發覺自己越來越「像」女人了。   「唉喲,惹四嫂不高興了,對不起,對不起。」文龍嘻皮笑臉的衝著馮雲一敬禮,又轉向田東華,「你丫下來。」   「是啊,田東華,冤有頭、債有主。」侯龍濤沖樓上的人勾了勾手指。   田東華當然沒那麼聽話了,「侯龍濤,我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沒給我答案呢。我現在就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覺得你贏定了?」   「不是,」侯龍濤搖了搖頭,「覺得贏定了,那是將來時,不適用於現在的情況,現在時或者過去時更合適,也就是我贏了,或者我已經贏了。」   「你又在嘲弄我?為什麼好像什麼事兒在你眼裡都是笑話兒呢?為什麼當我幾乎是明確的告訴你,我還有後手的時候,你還是自我感覺良好呢?」田東華身後的門又開了,石純抓著一個年輕女子的胳膊走了出來,一把手搶頂在她的太陽穴上,「你接著笑啊,你接著嘲諷我啊,你接著開玩笑啊,你怎麼傻了?」   女孩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T-shirt,粉紅色的短裙,一雙粉色的夾腳拖鞋,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秀麗的面龐略顯清瘦,大大的雙眸中滿是憂鬱和傷感,正是失蹤多日的張玉倩。   侯龍濤盯著女孩,他處於一種震驚的狀態,眼睛裡全是迷惑。   「玉倩!」馮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星月姐妹和幾個俄羅斯大漢都把槍掏了出來。   「都別亂動,」田東華明顯對馮雲充滿顧忌,向後退到了玉倩身後,指著馮雲,「你,你別再動了。」   「濤哥…」玉倩的雙唇微微的顫動著,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   「田東華,」侯龍濤身上一陣陣的發冷,「你現在讓她下來,我答應你讓你全身而退。」   「除了侯龍濤,所有人都出去。」   侯龍濤舉手示意大家照辦,「你想怎麼樣。」   「茶几上的那個筆記本電腦,一起都已經準備好了,只需要你的密碼,轉移三億美金進我在瑞士銀行的賬戶。」   「哼哼,剛才還把自己說得多有水平,到頭來不過是個綁架勒索犯。」   「綁架勒索?隨便你怎麼說我,隨便別人怎麼說我,隨便這個世界怎麼看待我,我都不在乎,」田東華輕輕的挑起玉倩的一捋長髮,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只要能一輩子守著我心愛的女人,也就夠了。」   玉倩把頭扭向了一邊。   「你還是個情種啊?我會讓你帶玉倩走嗎?你剛才就說愛她,愛她卻要用槍指著她的頭,你的愛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咱倆有什麼不同?愛她就要佔有她,她不聽話,當然要用點兒手段。」   「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只要人留住了,就有可能留住心,要是連人都留不住,那就更留不住心了。」   「就算不眠不休,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   「OK,隨你怎麼說吧。」田東華看來眼表,「你快點兒轉賬吧,我的直升機要來了,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   「你要帶玉倩走,我為什麼還要給你錢?」   「你不給,我就要傷害她了。」   「你不會的。」   「你要冒這個險嗎?我是下不了手,」田東華看了一眼石純,「不過又不需要我動手。」   侯龍濤站在原地沒有動。   「怎麼?快啊!你在等什麼?」   侯龍濤還是沒有動。   「我…」田東華一咬牙,「石純!」   「該我了?」石純有了動作,但他並沒有像田東華預料的那樣用刀子傷害玉倩,而是調轉了槍口,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田總,對不起啊。」   玉倩驚訝的回過頭,看著兩個男人,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沒心情弄明白,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哭著從樓下往下跑。   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   離一層還有六、七節台階的時候,玉倩縱身一躍,撲進了愛人的懷裡,緊摟著他的脖子,面龐埋進他的頸項間,「嗚嗚」的哭著。   侯龍濤都能感覺到有眼淚順著自己的脖子流進了襯衫裡,他把女孩抱到了屋子中間,將她的臉扳正了,「你…你瘦了。」   玉倩從男人的眼中看不到一點的責怪,只有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關愛和內疚,她死死的拉著愛人的衣襟,額頭頂在他的肩上,就這麼不動了。   侯龍濤擁著女孩的身體,閉上眼睛,她的髮香鑽進了自己的鼻子裡,只要她能這麼平平安安的待在自己身邊,其它的也就都不重要,都無所謂了。   馮雲他們在門外都快急火攻心了,走廊盡頭的出口都被兩個保鏢模樣的矮小東方人把守住了,想要繞出去再找入口都不行。   只有文龍一個人還好像挺放鬆的,抱著Tina動手動腳的。   「你一點兒都不著急?」馮雲在文龍的肩上推了一把。   「有什麼好急的?」   「你真的性格轉變了?」   「胡說什麼呢?」文龍湊到馮雲的耳邊,「你能把那兩個日本崽子搞掉嗎?」   「什麼意思?」   「幹掉他們。」   「怎麼幹?那兒有攝像頭,就算不出聲兒,裡面的人也能知道。」   「還信不過我嗎?我四哥是山人自有妙計,動手吧。」   馮雲盯著文龍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總夠的自信,她並沒有扭頭,抬手就是兩槍。   兩個日本人的屍體靠著牆緩緩的坐倒了,身後的牆上留下兩道血跡,每人的眉心處都多了一個細小的血窟窿。   「搞定。」文龍猛的把大門推開了,所有的人都沒料到大廳裡的情竟會是這樣。   玉倩閉著雙眸,稍稍的踮起腳尖,終於把香唇和心愛的男人的雙唇鎖在了一起,貪婪的吸吮著、磨蹭著。   田東華一直都沒出聲,連動都沒動,他又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在腦子裡過了好幾遍,每一個細節都沒放過,可怎麼也不明白侯龍濤是怎麼把石純安插到自己身邊的。   其實田東華並不是不能相信石純是臥底,他只是實在是想不通,如果石純是臥底,他這個臥底未免當得太不成功了,如果他不是臥底,現在他又明明在用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侯龍濤把女孩的秀髮捋到她的耳後,捧著她的臉龐,心疼之極的望著她,「你受了多少苦,你告訴我。都是我的錯兒,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該保護你的,我的倩妹妹。」   「濤哥哥,」玉倩擦著男人臉上的淚水,「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濤哥哥。」   侯龍濤又把女孩擁回了懷裡,臉頰來回蹭著她柔軟的青絲,「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   「嗯。」   「夠了!」情人間的輕聲私語還是飄進了田東華的耳朵裡,也不顧有槍指著自己了,拔腿就想往樓下衝,「我跟你拼了!」   石純一伸腳,在田東華的右腿的迎面骨上磕了一下。   「啊!」田東華驚叫了一聲,「嘰哩咕嚕」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侯龍濤連看都沒看田東華,就好像他對四周的事物都沒有知覺一樣,他現在眼裡只有面前的女孩,一抄她的腿彎,把她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回家。」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玉倩用額頭蹭著愛人的臉,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掙扎。   「不,我要抱你,為什麼不讓我抱?」   「我…」玉倩咬住了男人耳朵,「我裙子短。」   「噢噢。」侯龍濤這才回過味來,趕忙把女孩放了下來,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往門口走去。   玉倩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就像那天在湖景水上樂園時一樣。   田東華這下摔得還真不輕,頭也破了,胳膊也骨折了,還磕掉了幾顆牙,但他還是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張開含著血的嘴巴,等著血紅的眼睛,就像要咬人一樣。   一個俄羅斯大壯過去彎下腰,照著田東華的臉上就是一拳,一下就把他鑿暈了…   侯龍濤問著玉倩香甜的小嘴,把自己火熱的呼吸噴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肩頭,「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   「上次你罵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不是故意的,」侯龍濤沒讓女孩說完,很愧疚的愛撫著她的臉龐,「倩妹妹,我…」   「不,」玉倩也沒讓愛人說完,「你罵得對,我就是太任性了。你一說我,我就想證明給你看我不是。我就自己跑去找田東華,雖然都已經知道他不是我以為我認識的那個人,也知道他有心要害你,可我還是自以為是的以為我能說服他,讓他罷手。我覺得我要是做到了,就有資本在你面前耍小姐沒脾氣了。」   「小傻瓜,」侯龍濤胡亂的吻著女孩的臉蛋,「我喜歡你任性,你隨便的耍你的小姐脾氣,沒關係,只要你再也別離開我了。」   「濤哥哥。」玉倩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眼淚「嘩嘩」的往外湧,「我…我再也不任性了。」   「你接著說,接著說。」侯龍濤的眼睛也早就濕潤了。   「他剛看到我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我就覺得更有把握了。我告訴他你有多棒,多聰明,多厲害,處處都走在他前面,把他的計劃都預料到了,香港那件事兒就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中,我勸他知難而退。我還告訴他我早就跟你和好了,我告訴他我有多愛你,我告訴他我一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告訴他我一直把他當我的哥哥,我希望你們能和平共處,希望他看在我的面上不再打東星的主意。」   「他怎麼說?」侯龍濤都能想像到田東華聽到玉倩說出這番話之後會有什麼反應,當一個男人得知自己一直被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女人當成哥哥時,大概就知道死是什麼滋味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完   預計下章最早發表時間:美國時間8/25/2005。   赤裸羔羊:http://www。lamblite。com/bbs/index。php人民公社:http://www。redbbs。com/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成王敗寇(下)   編者話:人力畢竟有時而窮,我的精神力已經無法再和現實抗衡了,我會繼續努力保持一星期一章的速度,但是不能打保票。   金鱗豈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二百二十五章成王敗寇(下)「本來我以為不論是講道理,還是講感情,他都會被我說服的,」玉倩側過身,偎進愛人的懷裡,「沒想到說著說著他就急了。我說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突然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然後就像瘋了一樣的跑出去了。」   侯龍濤小心的觸摸著女孩滑嫩的臉蛋,就好像那裡剛剛被人打過似的。   玉倩能感覺到男人的溫熱的手掌在微微的顫抖,能體會到他對自己的疼惜,眼眶一熱,視線又朦朧了,「濤哥哥…」   侯龍濤的被女孩拉了下去,嘴巴被她香甜的雙唇迎住了,兩條舌頭相互交纏。   玉倩一直吻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從小嘴裡吐出了男人的舌頭,用臉蛋在他的頸項間磨擦。   「後來怎麼樣了?」   「我當時都快被氣暈過去了,從小到大也沒人那麼打過我,我出去追他,想要狠狠的打他幾下兒出氣,但是我沒他跑得快,外面又在下大雨,到了酒店門口兒我就沒再追,返回房間去等他,想等他回來再狠剋他。沒想到他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人,就是石純。他們倆把我給綁了,把我的嘴給堵上,關在洗手間裡,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兩個王八蛋。」   「幾個小時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三男兩女五個日本人。田東華知道我不會聽他的話的,他就讓那些人押我出去,還交待如果我不老實,就殺了我,然後他自己先走了。我被他們抓到了一座別墅裡,田東華每天都來看我。我的手機被他們搶了,平時都是關著機,每隔兩三天讓我給我媽打個電話報平安。我打電話的時候田東華從來都不在,全是由石純和日本人看著我,他們威脅說如果我敢耍什麼花樣,他們就輪姦我…」玉倩說到這,好像又想起了自己被威脅時的情景,又往愛人的懷裡鑽了鑽,「說的話難聽死了,我是真的害怕了,只能老老實實的按他們說的辦。」   「那天咱倆通話…」   「我沒想到會是你接,我一叫你,石純就用力的捏住了我的手腕兒,可疼了…」   侯龍濤已經知道了大部分的事情,現在基本上都知道了,不需要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憶,便把她的下巴托了起來,含住了她的香唇,不讓她再說了。   玉倩靠在愛人強壯的身體上,仰起頭,從他的口中汲取著津液,左手解開了他的襯衫扣,伸進去撫摸著堅實的胸肌。   侯龍濤的雙手也不再老實了,把女孩的緊身短袖衫拉了起來。   玉倩順從的扭過身,舉起白藕般的雙臂,方便愛人把自己的T-Shirt脫掉,然後猛的抱住他,用自己的頭臉和身體與他磨擦,「濤哥哥…濤哥哥…」   侯龍濤輕撫著美人光滑嬌嫩的背脊,右手的兩根手指在一字型乳罩的扣上一挑,最後一層布片就從兩人的身體之間落到了她的腿上。   「嗯…嗯…」玉倩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嬌聲,她實在是太想念愛人溫熱、健壯的身體了,幾乎每晚都會夢到再次和他相擁的情景,現在真的成了現實,簡直比夢中的感覺還要美妙千萬倍,「濤哥哥…濤哥哥…我好…好想你…」   「倩妹妹…」侯龍濤不斷的和心愛的女孩濕聞著,左手摟著她柔軟的玉體,右手愛惜的揉捏彈性十足的酥乳,手指挑動著硬立的奶尖,「再也…再也不許你亂跑了…」   「啊…嗯…我…我不跑…」玉倩舔著男人的脖子,柔弱無骨的小手把他的大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雙手攥著它前後的套弄,「濤哥哥…好大…濤哥哥…」   侯龍濤用唇舌「照料」著女孩胸前那兩團飽滿美麗的肉球,右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滑進了她的小裙子裡,兩根手指輕車熟路的鑽進了那個已經在向外吐著蜜汁的小肉孔裡。   「啊!嗯…嗯…嗯…」玉倩咬著嘴唇,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左臂緊緊的杓住男人的脖子,柔軟的屁股縮緊了,那靈活的手指刮蹭著她的陰道內壁,挑逗著敏感的子宮,使她渾身炙熱難當,如同要熔化了一樣,右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捋著粗長的肉棒,就好像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不適」。   侯龍濤向後一倒,一翻身,把美人絕世無雙的玉體壓在了身下,激烈的吻著她,硬直的陽具把短裙挑開了,屁股往下一沉。   「嗯…」玉倩拚命的向後仰著頭,把胸口向上極度的挺起,雙手在男人的背上用力的向兩側抓撓。   侯龍濤把女孩的身體壓回了床上,火熱緊湊的體腔包裹著他,嬌嫩的膣肉「按摩」著他全身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一波波的絕妙快感在他的身體裡流動。   玉倩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但她仍舊死死的抱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這樣被他完全的籠罩是最有安全感的…   「太美了…」玉倩在男人的懷裡將自己的身體便僵硬,快速的抖動了幾下,就像伸懶腰一樣,然後又抱住了他,在他身上輕輕的蹭著,「濤哥哥,太美了…」   「你才美呢,」侯龍濤把女孩放平了,側身躺在她身邊,左臂撐著床面,右手把她額頭上的秀髮撥開,緊摀住她的左手,凝望著她。   「抱我…」玉倩小嘴一扁,差點就哭出來了,她永遠也不要再跟這個男人分開。   侯龍濤趕忙把女孩緊緊的抱進了懷裡,吻著她的臉蛋,「好妹妹,以後你要是再生我的氣,就狠狠的打我,我一定不還手,你就打到你消氣,但你千萬別再到處亂跑了,好不好?」   「我…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我一定好好兒聽你的話,再也不對你耍小姐脾氣了。」   侯龍濤是真的不在乎女孩的任性,也知道她現在的這種承諾兌現的可能性並不大,但這些並不重要,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你還沒問我呢。」玉倩輕輕捏著男人大臂上的肌肉。   「問什麼?」   「你知道田東華對我一直都是有圖謀的,你也知道那些看著我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沒問我呢。」   「我不需要問,」侯龍濤望著女孩,表情很柔和,但也很堅定,「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   「我不是說我不在乎,我是說我不在乎,對咱們沒有任何的影響,對我對你的感情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沒問那個石純嗎?」   「沒有,」侯龍濤吻了吻女孩的額頭,「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就告訴我,我對你的愛戀不會有一點兒的改變。」   玉倩捧著男人的下巴,又和他吻了起來,「我是你一個人的…我是你一個人的…」   侯龍濤緊緊的把女孩攬在懷裡。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親吻了很久很久。   「我有另外一件事兒要問你。」   「關於我媽媽?」   侯龍濤驚訝的看著懷裡的美女,「你也太聰明了。」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肯定沒有真憑實據。」   「哼,」玉倩噘起了小嘴,「難怪我媽當初會那麼幫你呢。」   侯龍濤微微一笑。   「有萍姐和諾諾的事情在那兒擺著,我媽媽又那麼美,她又老幫你說話,不過那會兒只不過是有這麼念頭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並沒多想。」玉倩噘著嘴,手指在男人的胸口上戳著,「後來我可就感到我媽的變化了,每天心情都那麼好,眼睛裡也老是神采奕奕的,對什麼事兒都特有興趣,就好像她的生活一下兒變得美好了,變得沒有煩惱了。還有啊,她的內衣也越來越性感,越來越接近你的口味。」   「啊…我在這方面有特別的口味嗎?」   「你說呢?」   「我不說了,你接著說吧。」   「我媽跟你說了好多關於田東華的事兒,那一定是在私底下說的,而且我媽不是那種愛嚼舌頭的人,她既然跟你說別人的事兒,那一定是已經把你當成很近的人了。雖然這些都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鐵證,但憑我對你跟我媽的瞭解,我相信你們的關係肯定不單純,沒錯兒吧?」   「你怎麼想?」   「你們怎麼開始的?」   「第一次的時候其實是個誤會,我把你媽當成你了。」侯龍濤把自己和馮潔的美麗錯誤向女孩講述了一遍,還有馮雲是如何把兩人撮合在一起的。   「哼,我就知道少不了小表姨的份兒。」玉倩在男人的胸口咬了一口,「你對我媽好嗎?」   「這…你要我怎麼回答?」   「你要是對她不好,我不會饒你的。都不用我,小表姨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你能接受嗎?」這是侯龍濤最關心的問題。   「從我記事兒以來,從來沒見過我媽媽像最近幾個月以來這麼開心過。我從小就知道我媽媽生活的不快樂,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我爸爸總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上次她和小表姨用了整晚勸我不要再整你,我才終於明白了,她不快樂是因為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從來沒嘗過愛情的滋味兒,她沒愛過誰,也沒被誰愛過,我說的是男女之愛。可現在…真讓人驚訝,我能看得出來,她整個人都在變。」玉倩皺起了美妙的柳葉眉,「你有什麼好?為什麼女人一愛上你就會失去自我?」   「倩妹妹,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侯龍濤明白女孩是什麼意思…   玉倩跪在床沿上,很性感的把小內褲拉到了腰上,撿起胸罩扣在翹挺的乳房上,「幫我扣上。」   侯龍濤邊繫著襯衫的口子邊走了過來,幫女孩把掛鉤扣好,抱住她的身體,用力的吸著她的髮香,「有你在身邊真好。」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玉倩笑嘻嘻的轉過身,抱住男人的脖子,「那個石純是怎麼回事兒啊?他是你的人?」   「呵呵呵,」侯龍濤笑著把女孩抱下了床,「咱們現在就去跟田東華做個了斷。」   「嗯,」玉倩蹬上了一條低腰的仔褲,一下蹦到了男人的身上,「這回你可以抱我了。」   侯龍濤接住了女孩,橫抱著她輕盈的身體出了門。   這裡是位於長島富人區的一座三層大別墅,馮雲、文龍、星月姐妹和左魏正在聊天,馮潔也剛剛從紐約市區趕過來。   侯龍濤抱著玉倩從三樓走了下來,「咱們去看看田東華吧。」   「媽。」玉倩蹦了下來,向母親跑了過去。   「小倩。」馮潔是剛剛才聽說女兒遇險的消息的,看到她活蹦亂跳的才算是鬆了口氣,拉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又在她的胳膊上輕輕扇了一巴掌,「你這丫頭,這麼不聽話,真是擔心死了。」   「媽,」玉倩看著母親美目含淚的樣子,只能低下頭,噘著小嘴撒嬌了,「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啊。」   「唉…」馮潔一把將嬌艷艷的女兒擁進了懷裡。   「石純呢?」侯龍濤拍了拍文龍。   「跟一個日本妞兒洗澡呢。」   侯龍濤皺了皺眉頭,「帶丫那去地下室。」   「OK。」文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侯龍濤帶著一幫人進入了保鏢把守的地下室,田東華目光呆滯的癱在一張長沙發上,有點萬念俱灰的勁頭,他戴著手銬,傷口已經包紮過了。   「田總,」侯龍濤拉著一張椅子坐在田東華的對面,「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怎麼會?」田東華仍舊是一臉的迷茫,這結果小時以來,他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尋思這個問題,可越想頭越大,都快到崩潰的邊緣了,「石純怎麼會是你的人?」   這個時候,文龍把石純帶了進來。   「你自己問他好了。」   「你…你…」田東華轉向了石純,「你…」   「你…你…你…你你你,你傻閉,」石純指著田東華罵了一句,「你丫那跟錢過不去,你丫就是傻閉。東星的總經理,肏,一年能掙上千萬呢吧?還他媽的搞這搞那,真你媽屄缺心眼兒。」   田東華都沒出聲,他現在才不在乎被人罵呢,他只想知道自己是在哪栽的跟頭。   「哼,」石純撇著嘴點上煙,「我就討厭你丫那副目中無人的操行,我被你丫雇了就成了你的東西了?」   「揀主要的說,別那麼多的廢話。」侯龍濤拉著玉倩的手,對於石純的囉哩囉嗦有點不滿。   「本來呢,我拿了你的錢,你讓我走了也就完了,你他媽還非要看什麼侯總看見我時臉上的表情,還說那值三百萬。那我就想了,你丫老說你自己跟侯總特像,而侯總有比你有錢的多,你說侯總會出多少錢看我把槍頂在你腦袋上時你的表情呢?而且我還能把你的王牌亮給侯總。五百萬,五百萬美金,哈哈哈。」   「你…你是臨時倒戈的?」   「本來我是想直接找侯總的,沒想到昨天早上,在東星的辦公室見到的卻是林總,我當時就知道了,小丫那你完蛋了,侯總耍定你了。你本來對我也不信任嘛,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肯告訴我你把張小姐帶到哪兒去了,要不然昨晚侯總就去救她了。」   「哼哼哼,」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我毀在你這麼一個勢力小人手裡。」   「哼哼哼,」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我毀在你這麼一個勢力小人手裡。」   「嘿嘿,你丫不是特瞧不起我,老把我當傻屄嗎?現在誰他媽是傻屄啊?我從你那兒收了二百萬,又收了一百萬的定金,侯總又給我五百萬,我他媽一下兒變成了八百萬富翁,你知道我能怎麼享受嗎?你丫卻一下兒從億萬富翁變得一文不值,八成兒還不得好死。你他媽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屄。」   「你才是個傻屄呢,哈哈哈,」田東華輕蔑的笑了起來,「你一點兒都不瞭解侯龍濤,你以為你有命花那八百萬嗎?你幫我跟他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對,你對玉倩說了那麼多不乾不淨的話,他會讓你活?哈哈哈,愚蠢。」   石純不自覺的扭頭看了一眼侯龍濤,他還真有點怕了,田東華的語氣讓他不得不認真的考慮。   「你看我幹嗎?」侯龍濤一皺眉,揮了揮手,「你走吧,這兒沒你的事兒了,外面有車送你去機場。」   「好好。」石純也確實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轉頭就走,田東華的幾句話挺慎人的。   「唉,你裝得還真像。給我根兒煙吧。」田東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我不知道玉倩的具體情況,當然不能那麼早就讓你看出石純跟我有接觸了。再說,不能讓你那一百萬白花了啊,怎麼也得讓你樂樂。」   「你真的就讓他這麼走了?」   侯龍濤探身給田東華點上煙,「你看過《教父》嗎?」   「看過。」   「知道Michael是怎麼對付他的姐夫的吧?」   「呵呵呵,」田東華吐了口煙,「他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你也希望如此吧?」   「就眼下我的處境來說,當然了。我問你個問題。」   「說。」   「林文龍失蹤之後,我對自己的行動特別的小心,每次跟石純見面都要繞很多的彎子,因為我怕你已經派人開始跟蹤我了。可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被監視。如果你派人監視我的話,玉倩大概也就不會被我抓了。」   「你這是問題嗎?」   「你為什麼沒有派人監視我?憑你的勢力,應該不難的。」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沒法回答,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已經摸透了對方的行事作風,掌握了他的動向,「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這就是你的回答?」   「你並不真想知道,你不過是再找最後的機會羞辱我罷了。」   「你想把我怎麼樣?」田東華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了,緊接著又點上了一根。   「你給點兒建議吧。」   「你知道的,It』sjustbusiness,nothingpersonal。」   侯龍濤低著頭,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狗屁,美國人就會拿這種話來騙人。Everythingispersonal。如果我喜歡你,我就不會害你,如果我害你,我肯定是不喜歡你,怎麼叫不是personal呢?」   「我已經徹底的輸給你了,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說實話,我為東星做了不少事,我可以把那百分之一的股份還給你,我會盡心竭力的為東星的發展出力的。」   「我承認,你對東星的貢獻非常大,也是個難得的人才,但是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幹大事的人一定要任人唯賢,不能任人唯親,可你卻養了一堆這樣的廢物,」田東華一指文龍,「排擠我這樣有能力的人,你長久得了嗎?」   「你他媽說什麼?」文龍這會當然不再是「華哥華哥」的叫了,「你他媽說誰是廢物?」   「哎,」侯龍濤伸胳膊擋住了文龍,「田東華,你錯了,在這個世界上,賢者多如牛毛,親者卻鳳毛羚角。少了你這麼一個賢者,我不太費力就能再弄來十個八個的。我最看重的不是能力,不是你能給我帶來多少利潤,而是兩個字,忠義。人的能力自然有大小,但都是可以後天培養的,經過努力,都可以提高。但一個人是否忠義,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無法改變了。」   「哈哈哈,」田東華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忠義!?你是生活在三國時代嗎?」他的身體向後仰到了極限,然後就是向前反彈,接著這個趨勢,他猛的撲了起來,目露凶光,手裡死死的攥著香煙,向侯龍濤的臉上杵了過去,「你他媽去死吧!」   「王八蛋!」文龍從側面一腳蹬在田東華的腰眼上,把他踹得橫著飛出去三米遠,摔在地上。   「要我死!?」侯龍濤也蹦了起來,一甩手就把自己剛才坐的那張椅子扔了出去,砸在田東華身上,「小心你的頭,別碰到傷口。」   「沒事兒啊,早就想抽丫那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哥倆可算是開了葷了,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田東華才華出眾,卻也抵擋不了兩個億萬富翁的毆打,不到兩分鐘就已經是頭破血流、皮開肉綻了。   「好了,好了,別打了。」玉倩把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拉開了,蹲下去,掏出一包紙巾,幫田東華擦著額頭上的鮮血,「唉…」   「玉倩…你知道我愛你,對嗎?」田東華傻傻的盯著面前仙女的花容月貌。   「你何苦呢?」   「他們要殺我了。」   「濤哥,」玉倩站了起來,回頭望著愛人,「放他一條生路吧,我跟他十幾年的朋…」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田東華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下蹦了起來,雙手從後面死死的鉗住了玉倩的脖子,他眼裡充滿瘋狂的神采,十根手指不斷的收緊。   「咳咳…」玉倩扒住了男人的雙手,卻無法將它們打開…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六章 美不勝收   「雜種!」侯龍濤從側面揪住了田東華的頭髮,把他的頭拉得向後仰,連續在他臉上砸了好幾下。   田東華放開了玉倩,仰面摔倒在地上。   「咳咳…」玉倩跪在地上,捏著自己的脖子拚命的咳嗽。   「小倩。」馮潔差點沒嚇死,過去把女兒抱住了。   馮雲可是勃然大怒,衝上去和文龍一起猛「踩」田東華。   侯龍濤把玉倩拉出了地下室,「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濤哥哥…」玉倩淚流滿面的抱住男人,「留他一命吧。」   侯龍濤把女孩的眼淚拭去,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個任性的小公主其實是非常非常重感情的,心腸也軟得很,完全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答應你,我把他交給俄國人,他們會處理的。」   「他們會怎麼樣?」   「反正不要他的命就是了。」侯龍濤拉著美人向樓上走去。   馮潔雖然對於武力解決問題沒什麼興趣,但她必竟也算是看著田東華長大的,看他被「慘無人道」的毆打,還是勸了兩句。   馮雲可就沒有她姐姐和外甥女那麼心軟了,她還想著也動手了,「姐,你別在這兒添亂了,上樓去看看玉倩吧。」   馮潔對於這個提議自然是沒有異議,她上了三樓,推門進入了主臥室,只有侯龍濤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抽煙,「小倩呢?」   「她去洗澡了,剛才有點兒血漸到她身上了。」侯龍濤把煙掐了,「把門關上。」   「你怎麼沒…?」馮潔沒把話說完。   「等你啊。」侯龍濤起身慢慢的向美婦人逼了過去,他手裡攥著兩根黑色的布帶,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   「你…你幹什麼啊?別鬧。」馮潔向後退了一步,靠在了關著的門上。   侯龍濤掐住了女人的腰,低頭強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馮潔掙開了男人的嘴巴,雙手推著他的胳膊,但卻無法擺脫他的糾纏,「別這樣,真的,別這樣,小倩會看到的。」   「她知道咱們的事情。」侯龍濤解開了女人的外衣和襯衫,從她的身上扒了下去,展現出包裹在黑色蕾絲鑲邊的吊帶連體透明內衣裡的傲人乳峰,然後又往上揪著她的窄裙。   「小雲跟我說了,」馮潔扭動著腰肢,試圖阻止裙子向上的趨勢,但好像並不成功,「她知道也不行啊,不可以的。」   「沒事兒的,她這澡一洗起來,沒有三刻鐘、一小時的完不了。」侯龍濤把女人的裙子拉到了起來,兩條帶蕾絲花邊的性感黑色吊帶襪全露了出來,映襯著白皙細嫩的大腿,讓人慾念徒增。   「這…這…不好吧?萬一…」馮潔的意志明顯鬆動了很多,有愛人的手掌在自己的臀腿上愛撫,唇舌在自己的脖頸上舔吻,很難集中精力的。   侯龍濤用身體將美婦人頂在門上,把黑布帶舉到了她面前。   「幹什麼?」   「你說呢?」侯龍濤用布帶遮住了女人的眼鏡,在她腦後打了個結。   「我不要這樣…」馮潔抬起手來想要把蒙眼布拉開。   「別這麼掃興,」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把它們並在一起,捆在了身前,「會很刺激的。」   「隨你怎麼樣吧。」馮潔很輕易的就投降了,她把螓首枕在了男人的肩上,放棄般的吐出一口香氣。   侯龍濤把女人窄裙的拉鏈拉開了,使它無聲的滑落到地上。   馮潔邁出了裙子在地上形成的圓圈,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閃爍著性感的光茫,她這身裝束完全就是用於挑逗男人慾望的「性服」。   侯龍濤抱著美人性感豐滿的成熟玉體,用自己的身子頂著她、擠著她、蹭著她、磨著她,雙手揉著她的大屁股,拉著她的臀瓣,唇舌飢渴的在她白嫩柔滑的肌膚上胡亂的舔舐著,「你是個身份高貴的美熟女,被我這個小流氓兒、小地痞、小無賴俘獲了,我要用你美妙的身體滿足我一切的變態慾望,我要盡情的凌辱你,用我胯下的大雞巴插穿你,好姐姐,我要肏得你精神恍惚,我要幹得你魂飛天外,我要搞得你欲仙欲死。」   「啊…」馮潔帶著顫音呻吟著,她的腿直打晃,男人這一番話說得她呼吸困難,子宮猛跳,險些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求你…別這樣…別這樣對我…」   「我就是要這樣。」侯龍濤把女人翻了個人,掏出老二,鑲進她的臀溝裡,將她壓在門上拚命拱著,左手摸著她晶瑩剔透的大腿,右手撥開內衣的襠部,兩根手指送進了她的體內攪動。   「天…天啊…」馮潔就過頭來,把粉嫩的舌頭伸出口外,「啊…啊…啊…你…太…太壞了…摳死我了…摳死我了…」   侯龍濤一口含住了美人的舌頭,用力的吸吮著,左手把勒在她深深屁股縫的蕾絲布條拉了出來,卡在圓滾的左臀峰上,右手撤出她的陰道,將手指上沾滿的女性體液沫在自己的龜頭上,然後向上一推肉棒,半根粗大的陽具就被有吸力的小穴嘬了進去。   馮潔向後一拱屁股,把整根大雞巴都吞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她失去了視覺,其它的感覺就更靈敏了,都能覺出自己柔嫩的陰道內壁被火熱的男根燙化了,「插…插到肚子裡了…」   「你就來吧,我大美人兒。」侯龍濤抓住了美熟女的兩顆飽漲球乳,「挑」著她離開了房門,退到窗前的椅子邊,緩緩的坐了進去,「你來肏我吧,用你的屄肏我。」   「啊…啊…」馮潔起落著白嫩肥大的屁股,用緊湊的屄縫套動男人的大肉棒。   侯龍濤靠進了椅子裡,望著美人超級性感的背影,那純粉色的肉縫和肛門實在是太養眼了,「好個尤物。」   「累…累死了…」馮潔的雙手綁在一起,不能撐著腿借力,自然非常的消耗體力,她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侯龍濤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幫助她抬落美臀,把她艷麗的陰唇肏得翻進翻出。   馮潔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著,她的蒙眼布已經被她的淚水浸透了,一次強烈過一次的高潮讓她有種騰雲駕霧的錯覺。   浴室的門打開了,只圍著一條大白毛巾的玉倩走了出來,她的長髮亂蓬蓬的紮在腦後,臉上還帶著浴後的紅暈,可愛的很。   女孩剛一出來就注意到了屋裡的情況,臉蛋更紅了,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她從來沒見過母親如此淫美的樣子。   馮潔看不見,聽力可一點沒問題,知道女兒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啊…啊…小倩…啊…不要看…不要看…啊…不要看媽媽…啊…啊…啊…」她嘴上這麼說,屁股卻搖擺得更厲害了。   「別聽她的,聽我的,」侯龍濤沖女孩招了招手,「過來啊,寶貝兒。」   「不…不…不要過來…小倩…啊…啊…不要…」   玉倩一轉身,向房門走去,拉開就想往外走。   馮雲帶著星月姐妹正好來到門口,把女孩堵住了,「你…你上哪兒去啊?圍著條毛巾就往外跑?」   「把她給我抓回來。」侯龍濤說著就站了起來,把美熟女抱到一張圓桌前,將她轉成與自己面前對面,抬起她的一條美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才從正面再次插入。   馮潔能完成這個高難度動作全仗著她的芭蕾舞功底,根本就是在空中縱向的大劈叉。   侯龍濤壓下上身,一邊肏干美女的小穴,一邊和她熱烈的接著吻。   「你們讓我走吧。」玉倩被星月姐妹給架了起來,身上的毛巾脫落了,露出了美輪美奐的赤裸嬌軀。   「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馮雲在外甥女圓督督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   侯龍濤又把馮潔翻了個身,從後面幹著她的屄縫,「啪啪」的撞著她的屁股,空出雙臂,一把將玉倩摟到了身邊,托起她尖尖的下頜,把舌頭插進她的小嘴裡。   「天啊…」馮潔能感到玉倩細滑的玉腿和自己的大腿貼在了一起,她的大腦裡是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知道將大屁股向後猛烈的頂撞,使男人的大雞巴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身體裡。   「你要去哪兒啊?我的倩妹妹。」侯龍濤左手捏著女孩的屁股,右手握著她的乳房。   玉倩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乾脆把眼睛一閉,既不回答,也不去看母親的媚相,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的嘴唇。   侯龍濤在女孩滑不留手的柔肌嫩膚上愛撫著,用嘴唇推動她的臉頰,「看看,看啊。」   玉倩睜開了眼睛,只見愛人粗長雄壯的男性象徵正一次又一次的進出母親粉嫩的陰門,每一下強力的貫穿都會從她的體腔裡飛濺出晶瑩的愛液,都會造成柔軟臀肉的美妙顫動,「啊…」   「漂亮吧?」侯龍濤狠狠的挺了兩下屁股,使馮潔發出了更加「淒慘」的呻吟。   「你壞死了,」玉倩知道愛人是在成心「虐待」母親,「你不要這樣。」   侯龍濤抓住女孩的一隻手,將她的一根手指放進口中潤濕,然後引導著它戳進了身前美婦人微微張開的嫩粉色屁眼裡。   「啊!我不要!」玉倩的一個指節已經進入了母親的肛門裡,她才意識到到底是怎麼回事,急忙輕輕的向後撤著手,「這…這不好…」   「別怕。」侯龍濤的左手從後面伸到玉倩的翹臀下面,手指滑開她熱膩的大陰唇,插進了濕潤的陰小肉洞裡,右手抓著她的小手,用力向下一壓,把一整根纖纖玉指都捅進了美婦人的後庭裡,立刻就感到她的陰道一陣激烈的收縮,「你媽媽可是很有感覺呢,又高潮了。」   「啊…啊…」馮潔癱在桌子上,一攤透明的津液聚積在她的檀口邊,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幹什麼,她知道自己的愛人想幹什麼,她的思想是一分為二的,既想接收又想抗拒,但她的肉體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無條件的、完全的接受。   「人渣…色狼…大色狼…」玉倩邊咒罵著男人,邊親吻他,邊在他的胸肌上撫摸,她什麼都不顧了,只想跟心上人一起追求無尚的肉體愉悅。   侯龍濤更是得寸進尺了,他咬著女孩甜甜的耳朵,「倩妹妹,我想用你媽媽的屁股,你幫我好不好?」   「不…不…」玉倩迷亂的搖著頭。   「求求你了,讓我插你媽媽的大屁股吧。」   「她…會不舒服的…」   「不會的,不是第一次了,搞你媽媽的屁股可爽了。」   玉倩把手指從美婦人溫熱的屁眼裡拔了出來,低下頭,讓唾液從口中滴落到她的臀縫裡。   唾液順著馮潔屁股的曲線自然的聚積到了她形如菊花的美肛門裡,侯龍濤把大雞巴從她的屄縫裡退了出來。   玉倩握住了沾滿自己母親體液的陽具,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屁眼上,小心翼翼的往裡面推擠…   房間沒有窗戶,四面都是純白的軟牆,一個中國男子坐在一張床上,身上穿著一件具束服,他的眼神很呆滯,嘴裡唸唸有詞,但並沒有發出人類可以識別的聲音。   突然間,男人的眼裡充滿了光彩,臉上也全是自信,他從床上蹦了下來,「我是侯龍濤,我執掌東星集團,我是世界首富,我是黑社會的龍頭,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總理,再過兩年,我就是國家主席、軍委主席、中共中央總書記,哈哈哈。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哈哈哈…」   男人不斷的大呼小叫,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然後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咱們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只要咱們都活著,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上次你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上次你就是這麼問的。」   「那為什麼回答還是一樣的呢?」   「你想要不一樣的回答?」   「嗯。」   「我知道你在哪裡,你知道我在哪裡,你是大忙人,我不指望、也不希望你來找我,如果有必要見面,我會去找你的。」   「那咱們就後會有期了。」   「後會有期。」…   薛諾望著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走進了大門,小嘴一扁,立刻就變得眼淚汪汪的了。   侯龍濤環視了一圈客廳裡的站著的幾個美女,什麼也沒說,他們已經用眼神進行了交流,相思之情現在不必言明,自有私下互訴的機會。   薛諾抹了一把眼淚,朝男人迎了上去,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的,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再忍一分鐘,她都懷疑自己會死掉。   侯龍濤一把將美少女擁進了懷裡,吻著她的頭頂,「我的小寶貝。」   薛諾死死的拉著男人的衣服,就好像一鬆手他就又會跑掉一樣。   「想我嗎?」   薛諾都沒說話,只是合著雙眸,依偎在愛人的懷裡,拚命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不想我?那想它嗎?」侯龍濤把美少女的一隻玉手按在了自己的褲襠處。   「你討厭。」薛諾立刻就破涕為笑了,在男人的胸口上捶了一下。   「怎麼了?不光我想你,它也想你得很呢。」侯龍濤又看了看其他的愛妻,「它也想你們,想得都快爆炸了。」   「死德行。」   「真夠貧的。」   「你的嘴就沒有把門兒的?」   男人的淫言浪語引來了眾美女的一陣笑罵。   「小云云呢?」   「她在臥室等你呢,」何莉萍過來把女兒拉開了,「還不快去。」   「對對,你快去看看如雲姐姐。」薛諾推了推男人。   「怎麼了?」侯龍濤看著幾個美妻奇怪的表情,心裡「咯登」一下,他知道如雲是不會給自己搞特殊的,她沒出來迎自己,那一定是有很嚴重的原因的,「小云云生病了?」   「是啊,她是生病了,」司徒清影輕輕在男人背上打了一拳,「還不快去?」   女孩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讓侯龍濤摸不著頭腦了,他快步向二樓走去,剛拐過樓梯拐角就聽到了星月姐妹她們驚喜的尖叫,他趕緊從樓梯上探出頭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陳倩衝著男人一皺眉,「快去啊。」   「你們叫什麼?」   「沒什麼,快去吧你。」馮雲揮了揮手,但怎麼努力也抹不掉臉上的笑容。   侯龍濤有種一頭霧水的感覺,他撓著頭敲了敲如雲臥室的門,推門進了屋。   「回來了?」如雲側臥在大床上,奶白色的鑲花綢緞長睡袍包裹著她的身體,一側的下擺不經意的掀開著,露出一整條肉色的吊襪美腿。   「你生病了嗎?」侯龍濤向床邊走了過去。   「生什麼病?」如雲翻身下了床,把睡袍向兩邊打開了,讓它順著自己的雙臂滑落到地上,肉色的鏤空蕾絲胸罩只能包住乳房的下半部分,其餘雪白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氣中,跟乳罩配套的內褲和吊襪圈誘人遐思。   「諾諾她們說你生病了。」   「她們胡說的。」如雲貼到了男人的身上,送上了香唇。   侯龍濤嘬了半天美人的舌頭,實在是太香嫩可口了,「你真的沒事兒?」   「沒事兒啊。」如雲舔著男人的臉、脖子,解開了他的襯衫,舔他的胸口,吸吮他的乳頭,親吻他的腹肌,「老公,把你的大雞巴餵給我吧。」   「你想要它?」侯龍濤左手托住愛妻的下頜,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輕輕的抽打她美的無與倫比的臉頰。   「嗯,」如雲雙手捧著發燙的肉棍子,用滑嫩的臉蛋在上面來回磨擦,五框眼鏡下那陶醉的神情顯得既高貴又淫蕩,「老公,我想死你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知道,就像我想你一樣的想我。」如雲用舌頭托住了大龜頭,抬眼望著愛人。   「哦…」侯龍濤抱住了美熟女的螓首,把陰莖慢慢的往她的口腔裡推擠。   如雲的雙手全面的「照顧」著愛人下體所有敏感的部位,同時拚命用喉嚨滿足著他的慾望。   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了起來,抓住她豐滿的臀峰,把她提離了地面,向前一衝,把她壓在了床上,稍稍調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開始狂烈的抽插。   一上來就這麼猛,如雲立刻就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啊…老公…啊…」   侯龍濤拚命的嘬著美婦人的香舌,大力揉捏著她的雙乳,臀部瘋狂的在她的絲襪美腿間聳動。   如雲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美妙的紅暈,兩隻玉手撕撤著他的襯衫,抓撓著他的虎背。   侯龍濤只在美妻緊窄的小穴裡飛快的進出了一百五十多次,就覺得背上一麻,腦袋裡一陣美妙無比的眩暈,大量的精液決堤而出,衝進了她的陰道最深處,「啊…嫦娥姐姐…」   「老公…」如雲張著性感的嘴巴,調整著呼吸,把一股股的香氣噴到男人的臉上。   「小云云,呼…」侯龍濤開始用舌頭鑽女人的耳孔,「對不起啊,這麼快就…我太想你了。」   「小傻瓜,」如雲愛戀的撫著男人的臉頰,「我舒服極了。」   「咱們再來,我把這一段時間欠你的一次全還清。」侯龍濤說著就要換姿勢,一隻手按在了美婦人的小肚子上。   「老公…」如雲按住了男人的手,拉著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撫摸,「別用力,小心壓壞了咱們的小寶寶。」   「What?」侯龍濤聽見愛妻說的話了,也明白字面上是什麼意思,但大腦一時之間就是轉不過來。   「小寶寶。」如雲的眼裡已經有淚光了。   「小寶寶?什麼小寶寶?誰的小寶寶?」   「當然是咱們的小寶寶了。」   「嗯?」   「傻乎乎的,」如雲在男人緊鎖的眉頭上吻了吻,「老公,我懷孕了,我懷了咱們的小寶寶。」   侯龍濤從床上爬了起來,「你懷孕了?」   「我懷孕了。」如雲也站了起來,摘下眼鏡,偎進了男人的懷裡,讓眼淚把他的胸口潤濕。   「How?」   「我不知道。」   「AmIthemanorwhat?」   「Youaretheman。」如雲感到男人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溫暖的身軀,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掏出顆煙點上,猛抽了兩口,在煙缸裡將煙捻滅,然後又起身抱住女人親了好幾下,放開她之後又上了陽台,雙手攥住桃木的扶手,雙臂因為過於用力而抖動,這麼待了十幾秒,又返回屋裡抱住她再親再吻,蹲下去把耳朵貼在她的小腹上,聽了半天,起來挫著手在屋裡轉圈。   如雲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像一隻沒頭蒼蠅一樣上下亂竄,她知道當一個人過於開心、興奮的時候,暫時的失去語言能力是很正常的。   侯龍濤回到了愛妻的面前,拉住她的雙手,「我愛你。」   「老公…謝謝你…」如雲抱住了男人的腰,埋首於他的頸項間,自己是完全屬於他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七章 江山美人(上)   十個被留在家裡的嬌妻都是如狼似虎,一起去美國的那四個也不甘人後,星期六、星期天兩天,侯龍濤就沒穿過衣服,美人們倒是不斷的變換著著裝。   四十個小時下來,只能用「銷魂蝕骨」四個字來形容了,如果不是侯龍濤,換了任何一個人,真的就要魂銷骨蝕了……   薛諾在選星期一的課的時候,特意只選了下午的,到上午十一點才需要離開家。   侯龍濤把心愛的小媳婦送到了地下停車場裡,那裡停著她的寶來,雖然就算她想開著法拉利上學都是毫無問題的,但對於一個女大學生來說,寶來已經足夠了。   薛諾挽著愛人的胳膊,樣子甜蜜極了。   侯龍濤一邊走,一邊低著頭不停的「啄」著女孩的香唇,「我的小寶貝兒又長大了,不能再叫你美少女了,已經是大姑娘了。」   「不嘛,」薛諾在男人的肩膀上蹭著,像一隻撒嬌的小狗一樣,「我就是你的美少女。」   「哼哼,我的小心肝兒。」   「再過幾個月我就不是最小的了,你還會這麼疼我嗎?」   「我一輩子都這麼疼你。」   「我相信。」   「告訴我,學校裡有沒有人追求你?」   「開始的時候有好多呢,搭訕的、送花兒的、寫情書的,還有大晚上跑到我窗戶底下談吉他的呢。」   「真的假的?」   「真的,還唱歌兒呢,你別說,唱的還挺好聽的。」   「動心了?」   「絕對沒有。」薛諾彎腰探頭看著男人不爽的表情,「嘻嘻」一笑,「吃醋了?」   「嗯,不可以啊?」   「當然可以了,可愛死了。」   「哼哼,小丫頭。什麼叫開始的時候好多?現在沒有了?」   「我跟小曦姐姐說過,小曦姐姐告訴清影姐姐了。幾剛走沒幾天,清影姐姐她那天開著大摩托、帶著十幾個騎摩托的人到學校找我,那些人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從那以後,除了正常的交談和學習上的事兒,男生都不敢理我。」   「哈哈哈,」侯龍濤這下可被逗壞了,「我的小白虎是好樣兒的,回頭得好好兒獎勵她。」   「學校裡都以為我是黑社會呢,保衛處的人還找我談話,不過特別特別的客氣,就好像是求我別鬧事兒一樣。」薛諾小嘴噘得老高,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車前,侯龍濤幫女孩拉開了車門,「小心開車,有事兒就往家打電話。」   薛諾並沒有馬上上車,過去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濤哥,有你在家真好。」   「在家真好。」   「你再也別走了,我想你,那滋味兒真的不好受,我好想你的。」   「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真的?」薛諾抬起頭來,濕潤的大眼睛裡充滿了企盼。   「真的。」   「你保證?」   「我保證,我跟你拉鉤兒,騙你是小狗兒。」侯龍濤用小拇指勾住了女孩的小指……   ************   明處、暗處的危機基本上都已經消除了,無論是東星集團還是分立的東星娛樂公司的運作都已經步入了正軌。   侯龍濤度過了自打他從美國學成歸來之後最輕鬆的一個星期,每天工作四小時,剩下的時間不是跟哥幾個、老婆們一起娛樂,就是在家大享齊人之福,真是悠哉游哉……   又是星期一了,侯龍濤來到了自己在東方廣場的巨大辦公室,剛剛坐定,茹嫣就通知他古全智來訪了。   侯龍濤親自過去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古叔叔,來來來,還通報什麼啊?   推門兒就進唄。」   「呵呵呵,那怎麼行,」古全智進入了辦公室,「這可是在上市公司主席的辦公室,嘿,夠氣派的。」老狐狸指著牆上掛著的一幅一人多高的升龍圖和一幅猛虎下山圖。   「哦,對了,您這是第一次到我這兒來,就是幾個哥們兒送的。」   「最近怎麼樣?有一段兒時間沒跟你聯繫了。」古全智把手包放在大寫字檯上,坐了下來。   「您抽煙。挺好,沒什麼事兒需要我太操心。」侯龍濤自己也點上煙,他有種感覺,自己的安生日子要告一段落了。   「一個多星期了,歇夠了嗎?」   侯龍濤把眼鏡摘下來,閉著眼睛在鼻樑上捏了捏,「您說吧。」   「許如雲懷孕了?」   「三哥說的?」   「嗯。」   「懷了,三個月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   「處理?」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古全智,「什麼叫處理?當然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了。」   「你要在出生證明上簽字嗎?」   「當然了,」侯龍濤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孩子是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十四個女人跟你有公開的關係,雖然我不肯定,但我估計你還有沒公開的關係,這麼多的女人,我是問你打算怎麼處理跟她們的關係,不單指許如雲一個人。」   「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話題。」   「不是突然說起,是已經到了不能再迴避的時候。」   「Justforonce,please,咱們開門見山的說話,行嗎?」侯龍濤突然發覺,經過上一個星期的休養,自己的心境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對於古全智的說話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樣感冒了。   「好,一切都有一個開始的地方,下一屆北京市人大換屆選舉的時候,應該有一份兒。」   「OK?」   「男女關係是政治生命的最大殺手,你可以有無數的情婦,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但中國是一夫一妻制,如果你要結婚的話,你也許要結婚,我的意思是張玉倩或者馮雲,我個人比較傾向於馮雲,夠開門見山了嗎?」古全智盯著對面的小伙子,明顯是現在就要他給答覆。   自從上次曲艷提起婚姻的問題,侯龍濤就不止一次的認真思考過,他覺得娶哪一個都是自己的福氣,但娶哪一個都對其餘的人不公平,他從來沒有想出過一個答案來,又自我安慰說,事情還沒到必須解決的地步,可現在看來是到了必須要有所決定的時候了。   古全智看對方半天都沒有反應,略微有點失望的搖了搖頭,「你需要多長時間?他們不會無限期的等你的。」   「誰們?」   「他們。」古全智向上轉了轉眼珠。   「明天吧。」   「好,我並不是給你施加壓力,所有的決定都要建立在你自願的基礎上。」   古全智站了起來。   侯龍濤起身送了客,回到辦公桌後,坐進轉椅裡,轉身望著窗外,他這一坐就是整整一天,連午飯也沒吃,也沒跟茹嫣一起回家。   「四哥,你幹嘛呢?」文龍推開門,把腦袋從門縫鑽了進來。   「嗯?」侯龍濤回過神來,「你今天不是說不來的嗎?」   「給你送飯啊。」文龍舉起手裡的兩個麥當勞的大外賣袋。   「幾點了?」侯龍濤看了眼表,快七點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茹嫣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來看看你,她說古叔叔上午找過你,然後你就有點不對勁了,她說怕是咱們男人間的事兒,就沒冒冒失失的問你,不過又擔心你,我這不就來了,我勞累命啊。」   「肏,對,您老最苦了。出去吃吧。」   兩個小伙子出了大廈,在台階上坐了下來,邊抽煙邊大嚼起美國配方製作的垃圾食品,秋天的傍晚是很適合室外活動的。   「古叔叔找你幹嘛啊?」文龍往嘴裡塞了好幾根薯條。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侯龍濤嘬了一口可樂。   「講吧。」   「在一個小城裡,有一對非常相愛的年輕的戀人,每次兩個人一起吃飯,如果有魚的話,那個男的的第一筷子肯定是去把魚眼睛夾出來放進女人的碗裡。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喜歡吃魚眼睛……」   「就沒人吃魚眼睛的。」   「大部分人都不吃,但她堅持了很長時間不說什麼,後來實在是忍不了了,就問她男朋友,為什麼要把魚眼睛給她吃。男的說了,從小最疼他的人就是他奶奶,每次吃魚的時候,他奶奶就會把魚眼睛給他,說能補腦明目。他就在潛意識裡形成了一個觀念,你要是特別疼一個人,就把魚眼睛給他。」   「嗯,OK,這個故事什麼意思?」   「還他媽沒完呢。他們的收入算都不算多,但很穩定,生活得很平淡,可是那個女人很有雄心壯志,她不甘心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她想出去闖蕩。那個男的卻很滿足於現狀,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愛人會那麼的不知足。男人不願意、也不能放棄他在他所生長的地方所擁有的一切,女人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夢想。兩個人雖然相愛,但在這點上達不成共識,最終分手了。男人繼續他在小城裡平淡安寧的生活,女人去了遠方的大城市。」   文龍把一顆煙塞進了侯龍濤嘴裡,「你丫真他媽是個娘們兒,連這種故事也能講得出來。」   「滾。一轉眼,十年過去了,那個女人成了成功的商人,她的企業在國內可以成為行業龍頭,她終於可以衣錦還鄉了。那個男人請她到家裡吃飯,做了一條大鯉魚。女人看著魚,突然想起了魚眼睛,這些年來她不知道參加了多少宴會、酒席,不知道吃了多少條魚,但卻從來也沒有人給她夾魚眼睛。男人夾了一塊魚身上嘴滑最嫩的肉放進女人的碗裡,然後把魚眼睛夾給了自己的妻子。」   「肏,有媳婦兒了?跟你丫一個操行,想她媽通吃啊。」   「你丫閉嘴吧。」侯龍濤推了文龍一把,「那個女人一下兒就放聲痛哭了起來,她知道今後也不會再有人給自己夾魚眼睛了。她一瞬間明白了,自己贏了全世界,卻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   「完了?」   「完了。」   「這種故事你丫也編得出來?」   「不是我編的,是從《讀者》上看的,大致就是那麼個意思,有些細節記不清了。」   「這跟古叔叔找你有什麼關係?」   「他想讓我參選下一屆的北京市人大代表。」   「哦,」文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你怎麼決定的?」   「世界不過如此,如果我想擁有它,我就可以擁有它,我知道我有那樣的能力,有那樣的機會。」侯龍濤站了起來,轉身望著被夕陽照得金碧輝煌的東方廣場,一陣秋風吹過,天上的雲團翻滾,正是下班時間,熙熙攘攘的白領們從他的身邊經過……   第二百二十七章完   (另:下面是我設想的第一種大結局,第二種大結局還沒到時候。)   在洛杉磯一幢二層小樓二樓的一間小臥室裡,侯龍濤坐在電腦前,望著屏幕裡的Word文檔發呆,實在是很難給自己殫精竭慮創作了四年多的小說一個精彩絕倫的結尾。   「咚咚」,有人敲了敲半掩著的房門。   「請進。」   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中國少婦進了屋裡,她穿著一件短袖衫、一條黑色的短裙,還有一件連身的白色圍裙,「別悶在屋裡了,下去吧,馬上就要吃飯了。」   「哦,知道了,吳老他們回來了?」   「快了,剛才打電話回來了,高速上堵車,不過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我就說吧,今天晚上是長週末結束,車肯定多,要回來就早點兒。」   「對對,你聰明。」   「誒……」侯龍濤突然想起了什麼,「吳老他們帶著你那倆孩子去迪斯尼樂園了,那家裡豈不是一直就只有咱們兩個人?」   「是啊,你這才琢磨過來啊?」少婦很淫媚的一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傻還是聰明。」   「玩兒我?」侯龍濤把大褲衩退到了小腿上。   「別胡鬧了。」少婦轉身就要出屋。   「你上哪兒去啊?」侯龍濤竄了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女人,雙手抓在了她的胸口處。   「別鬧。」   「我沒鬧啊。」侯龍濤騰出一隻手來,把女人短裙的後擺掀了起來,把她的內褲拉到了圓鼓鼓的屁股蛋下面。   「唉呀,你別鬧了。」少婦扶住了寫字檯的邊緣,皺起柳眉抱怨著,但修長的雙腿卻分開到了適合男人進入的寬度。   侯龍濤把女人的短袖衫從短裙裡揪了出來,左手從下擺伸了進去,抓住了一顆柔軟的奶子,又捏又揉,右手托住她小饅頭一樣的陰戶,用手掌用力搓動。   「真的,別鬧了。」   「別鬧了?」侯龍濤把右手舉到了女人的面前,上面有一灘透明的體液。   「這……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代表我不想讓你住手。」   「住手?你住嘴吧。」侯龍濤摀住了女人的小嘴,左手掏出了硬梆梆的肉棍子,一挺屁股,插進了她的穴眼裡。   「啊啊啊……」少婦歡愉的呻吟了起來,再也沒有半點要拒絕的意思。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就這麼站著肏她。   少婦不時的回過頭來跟小伙子接著吻,用肥大的屁股往他的下體上拱撞,使大雞巴進入的更深。   侯龍濤埋頭苦幹著,雙手攥著女人的乳房,一個勁的向前猛烈的撞擊,享受陰道對自己的包裹,「我……我要射在你屄裡。」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啊……今天不……不安全……啊……   啊……」少婦被嚇得渾身一抖,連子宮都痙攣起來了。   「那就射在你嘴裡。」   「啊……啊……」   「快回答,快。」   「好……好……嘴裡……射在我嘴裡……啊……啊……」   侯龍濤猛的把老二從女人水汪汪紅艷肉穴裡拔了出來,左手在她的肩膀上一按。   少婦轉過身來,靠著寫字檯蹲了下去,張開了小嘴巴。   侯龍濤本想把膨脹到極點的雞巴塞進女人的嘴裡再射的,但剛舉到她面前的時候就忍不住了,狂噴而出。   「啊!」少婦驚叫了一聲,想要躲避,但頭已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扭動不得,只得任由大量的白濁精液噴灑在自己臉上。   「哦……」侯龍濤等最後一滴濃精都射了出來,才把半硬不軟老二送進她的嘴裡,「愛琳姐,弄乾淨點兒。」   「嗯……」少婦用口舌把精心的清理起陽具。   「媽咪。」   「媽咪。」   樓下突然傳來了小女孩的叫聲。   兩個剛剛苟且完的男女都是一驚。   少婦緊張的站了起來,整理著衣服。「怕什麼?」侯龍濤惡作劇般的把女人的小內褲脫到了她的腳踝處。   「你真是……你真是……」少婦只得把腳從內褲裡邁了出來,從紙盒裡抓了幾張面巾,邊擦著臉上的精液邊向樓下迎了下去。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著彎腰撿起地上的內褲,揣進了兜裡,想等一會在飯桌下面還給女人,看她到時候是什麼表情。   侯龍濤回到寫字檯前,想要把一直開著的Word文檔關上,眼角的餘光瞟到了桌上放著那張自己前天買的彩票。   「喲,都忘了對了。OK,let『ssee。」侯龍濤自言自語的打開了加州六合彩的官方網站,「Whatthe……」   侯龍濤面對的網頁上是昨天開獎的結果,三千六百萬美元的獎金,全加州只賣出了一張頭獎彩票,他的視線反反覆覆在屏幕和桌上的那張紙片之間移動,還找出紙筆來一遍又一遍的寫著那組數字。   「砰」,侯龍濤用腦門在桌面上砸了一下,然後閉著眼睛靜坐了好幾分鐘,他又站了起來,把自己的那張獎券放進了錢包裡,「愛琳姐,你上來一趟。」   沒有回音。   「愛琳姐!」侯龍濤來到了走廊裡,衝著樓下撤著嗓門就吼,「你上來一下兒!」   「下來吃飯啊。」少婦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了。   「你上來一下兒。」   「幹什麼啊?」少婦走了出來,她已經把圍裙脫了。   「你上來一下兒。」侯龍濤招了招手。   「怎麼了?」少婦皺著眉朝樓上走了。   侯龍濤先進了屋,隱身在門邊,等女人一進屋,立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一腳把門踢關上了。   「你幹什麼啊?」少婦輕微的扭動著身體。   「當然是干你了。」侯龍濤把女人的雙腳提離了地面,將她臉朝下的壓在床上,撩起了她的裙子,裡面本來就是真空的,小穴還是水汪汪的呢,毫不費力的就再次插入了。   「啊啊啊……你……你……你……啊啊……你發什麼……發什麼瘋啊……啊啊……好有力……」   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從兜裡掏了出來,塞進了她嘴裡,「老老實實的挨肏,別廢話。」   「嗯嗯嗯嗯……」少婦對於男人的態度有所不滿,但被奸得實在是爽,也顧不得別的了。   侯龍濤真是牟足了勁的幹,抽插的越來越猛烈,「我要見你老公。」   「嗯嗯……」少婦把自己的內褲從嘴里拉了出來,「什麼?啊……啊……」   「我要見你老公。」   「干……幹什麼……啊……嗯……啊……」   「放心吧,不是關於咱們的事兒。」侯龍濤又在女人突翹的屁股上狠撞了兩下……   侯龍濤是公派回國,所以IIC給他買的是公務艙的機票,美國公司是不允許員工升級公司購買的機票的,他只好又單買了一張頭等艙的機票。   其實,侯龍濤並非一個浪費的人,花錢更不是大手大腳,但他還是買了這張票,他自己都有點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侯龍濤在靠窗戶的椅子上坐了一會,一個染金髮的中國女孩坐在了他身邊。   女孩的臉蛋很嬌美,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很可愛。   「張玉倩?」侯龍濤不很肯定的問了一句。   「你是……?」女孩扭回頭來,驚訝的望著男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咱們認識嗎?」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苦笑……   第二百二十七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八章 江山美人(下)   古全智背著手站在窗前,秋雨打在玻璃上,外面的一切都很模糊,「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侯龍濤叼著煙坐在辦工桌的對面。   「你可要想清楚啊,」古全智難衍自己的失望之情,「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以後再想改變主意可就來不及了。」   「我意已決。」   「實在是太可惜了,你的客觀條件這麼好,你自己又有能力,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就真的這麼放棄了?」   「我三哥一樣可以擔重任的,」侯龍濤的表情倒是很悠閒,「有您的提攜和調教,他的成就不會比我小的。」   「南南沒有你這麼好的條件,不過既然你這麼決定了,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捻滅了,「您早就知道我的決定會是什麼了吧?」   「南南跟我說過,你大概是個溫莎公爵。」   「我昨晚跟如雲談過。」   「呵呵呵。」古全智笑了起來,「許總是怎麼說的?」   「您並非真的想把江山給我,而是在逼我選美人。」   「哈哈哈,何出此言啊?」   「對於政治來講,我的背景有點兒過於複雜了,而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建立起來的關係網使我更適合保持一個民間的身份,」侯龍濤一攤雙臂,聳了聳肩,「不過相信您對這些一清二楚。」   「就算我知道好了。」   「我三哥肯定跟您說過,我是個『胸無大志』的人,一天到晚就只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兒。你跟我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也一定能看出我這個『缺點』。可您還是不放心,您怕我的野心隨著我資產和實力的增長而增長,最終會想要強行進入政界。到了那時候,我的野心大概已經膨脹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再想勸我就難了,八成兒是勸不住的,那就只剩下CuttingLoss一條路了,但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啊,被我咬上兩口也不會好受的,那豈不是成了養虎為患了。」   「呵呵呵呵。」古全智低頭笑著,對對方的推測不置可否。   「您太會做人了,就算我現在還處於一個可以勸解的階段,您也不會直接告訴我我不適合從政,您要我自己給自己把門關上。」   「是你自己這麼認為啊?還是許小姐這麼認為啊?」   「嘿嘿嘿。」這回輪到侯龍濤不回答了。   「嗯,你知道我這樣做並沒有惡意吧?」   「接您的班兒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   「很好,很好。」古全智點了點頭,「現在就有一件事兒要你做,本來是應該由我來做的,但我覺得你做更合適,做的漂亮,那就是你的資本,資本是要慢慢積累的。」   「您說。」   「你聽說過乍得嗎?」   「您也太小看我了,好歹我也是在國內長大的,就算在美國待了幾年,也不會變得像美國人一樣無知的。」   「好,最近聽到什麼關於乍得的新聞了嗎?」   侯龍濤拚命在自己的記憶搜索著,誰會留意那麼一個非洲小國的事情啊,「啊…嗯…好像…好像,政變吧?」   「出乎意料,你居然知道。」   「猜的,那些非洲國家除了種族大屠殺就是政變,還能有什麼新聞啊?」侯龍濤都覺得自己的腦子真是挺好使的。   「一個月以前,卡爾扎伊將軍領導的叛軍政變成功,槍殺了總統,成立了新的軍政府。」   「OK。」侯龍濤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乍得的前政府是親美的,而卡爾扎伊將軍卻是個堅定的反美主義者,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美國政府對他的新政權使用極端手段。」   「哦…」侯龍濤有點似懂非懂,「別告訴我咱們因為一個黑鬼獨裁要跟老美開戰。」   「乍得是台灣的『邦交國』。」   「Isee。」侯龍濤這回是真明白了,「第一,咱們是不會使用金元外交的;第二,咱們是不會明刀明槍的跟美國佬兒磕的。」   「因為乍得政府要在全國普及尾氣淨化器,東星要去乍得投資建廠,東星的董事會主席在前往考察時,被純樸的當地人民的盛情款待所感動,決定幫助他們興建基礎設施,公路、醫院、學校一類的,以個人名義。」   「大概需要多少投資?」   古全智舉起了一根手指。   「建廠撐死了用五百萬,就是說我自己得掏九千五,」侯龍濤叼上根煙,「沒問題,錢是最沒用的東西。」   「別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去做這件事兒,對你也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至少不全知道。」   「什麼意思?」   「為了表彰和回報中國朋友的慷慨和友誼,乍得政府會授予你用與公民的稱號,你將享有一切乍得公民所享有的權力。乍得全國有二百多個部族,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信奉一夫多妻制的,所以在乍得,一夫多妻是男性公民的權力,只要你能養得起,一百個老婆也無所謂。」   「我的中國國籍…」   「你可以做世界上唯一一個有雙重國籍的中國公民,如果沒有人有異議,你就一直做你的兩國人,如果人有異議,你再放棄乍得國籍。」   「如果我放棄乍得國籍,那我婚姻的合法性不會受影響嗎?」   「沒有人提出質疑,那就是合法的,且不說沒有人會成心跟你過不去,就算真有人提出質疑,因為你的婚姻在成為事實時,是具有其合法性的,現行法律在這方面有空白,哪怕是最終要有個司法解釋,那司法解釋也是由人做出的,明白嗎?」   侯龍濤微微一笑,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們一個合法的婚禮,也算是了卻一樁心願,「什麼時候動身?」   「真的要你過去,大概要等到明年年初,一月中旬左右吧。」   「那樣最好,那時候小曦和諾諾正好兒都放假,不過,她們好幾個都沒到合法婚齡呢。」   「合法?合哪個國家的法?在乍得,十六歲就是合法的婚齡。」   「啪啪」,侯龍濤拍了拍手,「就這麼招吧,一切都由您來安排,我等信兒就是了。」   「別急走,還有一件事兒呢,」古全智示意年輕人稍安勿躁,「你給竹聯幫的人打個電話。」   「幹什麼?」   「給他們增加點兒政治色彩。」古全智指了指窗外蔚藍的天空…   侯龍濤走出了長青籐集團總部所在的大廈,今天是秋高氣爽。   一輛奔馳S600停在了男人的面前,茹嫣從後面鑽了出來,後座上還坐著司徒清影,前面是星月姐妹。   侯龍濤鑽進了車裡,一把攬住司徒清影的脖子,叼住她的香口嘬了起來。   茹嫣跟著上了車,被男人摟住了肩膀。   侯龍濤輕輕把長腿美女的螓首按向了自己的跨間。   茹嫣乖巧的解開了男人的褲子,掏出龍精虎猛的大老二,開始用粉紅色的滑嫩舌頭在上面緩緩的舔吻。   「你討厭啊,」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肩頭上捶了一下,「還給我。」   「哈哈哈,摳門兒。」侯龍濤笑著把口香糖吐回了女孩的小嘴裡。   「心情這麼好?」智姬從後視鏡裡看著男人,「被古叔叔找去談話,出來還能如此的輕鬆,這是第一次吧?」   「哈哈哈,小媳婦兒,我從來沒這麼開心過。」侯龍濤伸手在智姬的臉蛋上刮了一下,他怎麼壓制不住自己想笑的慾望…   「什麼!?乍得!非洲!」薛諾一聽愛人又要長時間的出遠門,立馬就不幹了,隔著餐桌就衝他「吼」了起來,「你答應過我再也不走了的!你答應過我再也不離開我們的!」   「你聽我說。」   「不聽!我什麼也不要聽!」薛諾把餐巾往桌上狠狠一摔,轉身就往餐廳外跑去,大眼睛裡已經濕濕的了。   「呵呵,」玉倩捅了捅月玲,「這小丫頭真行,眼淚比我來的還快呢。」   「切,諾諾那是真哭,你是做秀的成分多。」   「胡說。」玉倩在月玲的腿上掐了一把。   侯龍濤留下一群打打鬧鬧的嬌妻,來到了薛諾的臥室外面,輕輕敲了敲關著的房門,「諾諾,諾諾,開門。」   半天沒有人回答。   侯龍濤一擰門把手,根本就沒鎖,他進了屋,只見女孩正趴在床上輕聲抽泣呢。   薛諾知道男人進來了,一翻身坐了起來,委委屈屈的望著他,「你答應過我的。」   「你都沒給我機會解釋。」侯龍濤過去坐在了美少女身邊,拉住她一隻聞熱的小手,「不想聽我說啊?」   「不想,」薛諾把身子扭向了另一邊,但手卻翻過來跟愛人握在了一起,「有什麼好說的,你跟我拉過鉤兒的,騙人。」   「真的不聽我說啊?」   「不聽。」   「那我只好只帶她們去了,把你一個人留在北京。」   「什麼?」薛諾一下又把身子轉回來了,「什麼意思?」   「明年一月份才去呢,你正好兒放假,本來說是要帶你一起去的,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侯龍濤說著就做勢要站起來。   「嗯嗯,嗯嗯,」薛諾雙手拉著男人的手,「跟我說吧。」   「小傻瓜,」侯龍濤又把屁股落回了床上,翻身將美少女壓在了身下,吻著她花瓣般的臉蛋,「我都已經告訴你,等你和小曦放了假,我帶你們所有人一起去乍得遛躂一圈兒,我順道兒在那兒般點兒公事兒。」   薛諾噘著小嘴,玩著男人的領子,臉上甜蜜的笑容是那麼的美妙,「濤哥,對不起啊。」   「哼哼,你啊,」侯龍濤咬著女孩的耳朵,「越來越像玉倩了,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也快變成小妖精了。」   「什麼呀,人家傷心當然哭了,開心當然笑了。」薛諾覺出男人的舌頭鑽進了自己的耳孔裡,身上開始一陣陣的發冷,「濤哥…老公…爸爸…啊…」   侯龍濤的雙手伸進了女孩回家後才換上的小裙子裡,愛撫著她光滑的大腿,「我的小寶貝兒,要做我的新娘嗎?」   「要…要…我要做你的新娘…濤哥…」薛諾抱著男人的脖子,陶醉在與愛人的耳鬢廝磨中,她並沒有完全理解對方的話,只把它當成是調情時的甜言蜜語。   侯龍濤熟練的褪下了女孩的三角褲,把她的雙腿打開,隔著自己的褲子,用硬梆梆的陰莖在她的私處磨擦,「我的小媳婦兒。」   「嗯…」薛諾緊閉著雙眸,難耐的扭動著柔軟的身體,雙腿不停的繃直再放鬆,再繃直,再放鬆,「濤哥…啊…人家想你…啊…」   「想我?想我怎麼樣?」侯龍濤用手指撥著美少女濕熱的陰唇。   「嗯嗯…」薛諾縮緊了圓圓的屁股,「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笨。」侯龍濤右手的中指擠進了美少女的小屁眼裡,食指則插入了又滑又膩的陰道裡,在她的兩個小肉洞裡一起摳挖。   「你…你欺負人…」薛諾伸手在男人的下身摸索著,終於把拉鏈拉開了,捉住了四處亂竄的「大蛇」,把它往自己水汪汪的小穴裡送。   侯龍濤覺得龜頭一緊,馬上一沉屁股,緊硬的楊具撐開了美少女狹窄的陰道,盡根全入。   「啊…」薛諾只覺自己的子宮都被頂得錯了位,舒爽的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美少女的小穴裡抽插,而是藉著床墊的彈性和自身的重量,在她的身體深處研磨。   「啊…啊…啊…」薛諾被磨的直翻白眼,小嘴都合不上了,急促的呻吟著。   有人在外面輕輕敲了敲門,「龍濤,諾諾。」   「啊…是媽媽…」   「來的正好兒。」侯龍濤把美少女的小T—Shirt推到了她的脖子下面,露出鮮艷的乳罩和雪白的胸脯,「進來。」   「呀!」何莉萍一進屋就看到強壯的愛人正把嬌美的女兒壓在身下,雙手揉著她日益豐滿的酥乳,巨大的肉棒嚴絲合縫的鑲在她紅嫩嫩的陰戶裡,雖然相同的場景已經看過不下百次了,但還是一陣臉紅,「你們真是的,還以為你們是在吵架呢。」   侯龍濤沖美婦人勾了勾手指。   「還是不要了,大家都在等你們呢。」   「也好,」侯龍濤抱著薛諾下了床,「咱們就這麼下去,把你放在餐桌上,讓大家看看你的媚樣,好不好?」   「嗯…嗯…好…」薛諾根本不知道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已經被高潮沖昏了頭腦…   侯龍濤坐在大陽台上,邊抽煙邊和著如雲沖的香濃咖啡,他拿起了《北京晨報》,翻到港台版,「發現」了一條有趣的新聞。   昨天泛綠陣營的「群眾」同時在台灣的幾個主要城市舉行集會,聲援「台獨」黨派,期間有幾百名黑社會成員前往鬧事,打傷了幾十名集會「群眾」,傷者中包括老人和婦女。   侯龍濤抿了一口咖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東星的廠址並不是在乍得首都附近,而是在一座濱湖的中等規模城市,氣候和景色都是挺不錯的。   雖然建廠的工人都是從乍得當地僱用的,但東星還是派了二百五十多名中方技術人員過去,其中二百人直接進駐了總統府,三十人在駐守侯龍濤在湖濱城的大別墅,只有剩下的二十幾個真正的參與建廠。   侯龍濤率領的東星代表團也很龐大,除他自己,還有十四位美嬌娘,六位大股東,大股東的老婆、女朋友,常務總經理司徒志遠和他的日本新娘櫻花玉子,另外還有五十多名女職員和十幾名男職員,他們是乘包機抵達乍得的…   「該起床了。」侯龍濤從身後抱住玉倩雪白的赤裸嬌軀,在她嫩嫩的肩膀上輕輕的親吻。   「不嘛…」玉倩翻過身來,依偎在男人的胸前,用臉頰磨擦著他,「再抱我一會兒。」   侯龍濤緊擁著女孩,右胳膊伸到後面,偷偷的拉開抽屜。   「你幹什麼呢?」玉倩伸手拔拉著男人的肩膀,「抱我啊。」   「你要這個嗎?」侯龍濤吻著女孩的秀髮,把手放到了她的面前,掌心上托著一枚鑽戒。   「什麼意思?」玉倩的雙眼一下就不再惺忪了,發射出晶瑩的光彩,她稍稍的離開了男人的身體,臉上有企盼也有迷惘。   「這是一個允許一夫多妻的國家。」   「我明白了。」玉倩何等聰穎,立刻就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倩妹妹,」侯龍濤托住女孩的下巴,把她低下去的螓首又抬了起來,凝視著她的雙眸,「你是第一個。」   「我是第一個?」玉倩明顯的興奮起來了。   「做我的妻子。」侯龍濤知道玉倩受的委曲最大,至少她自己一定會這麼認為的…   薛諾坐在梳妝台前,歪著頭,把一隻精製的耳墜戴上了。   侯龍濤走過去,愛惜的撫摸著女孩的烏髮,從鏡子裡望著她秀美的面龐。   「看什麼呢?」薛諾衝著愛人露出了嬌艷的笑臉。   「你真的長大了,兩年半以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只是個青青澀澀的美人坯子呢,再看看你現在,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你更喜歡那時的我?」薛諾向後靠在男人的小腹上。   「我喜歡任何時候的你,兩年半以前的你,一年以前的你,現在的,明年的,十年後的你,二十年後的你,一百年後的你。」侯龍濤用左手把女孩的眼睛摀住了。   「濤哥…」薛諾把男人的拉開了,本想起身擁抱他的,卻突然愣住了,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侯龍濤推開了一間臥室的門。   茹嫣正站在床邊,往那雙舉世無雙的修長美腿上套著絲光的褲襪,她看到男人走進來,提好褲襪迎了上去。   侯龍濤貼住了女人,低頭吮了吮她的香唇,掏出一個首飾合,打開露出裡面的鑽戒。   茹嫣看了一眼戒指,把額頭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侯龍濤拉起美人的左手,那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兩個人一句對話都沒有…   月玲趴在大床上,翻看著一本時裝雜誌,她穿著一條短小的絨褲,半個圓嘟嘟的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侯龍濤進了屋,坐到了女人身邊,拍了拍她的翹臀,「別看了。」   「幹什麼?」   「別看了。」侯龍濤彎下腰,嘬住了美人屁股上的嫩肉,用力的一吮。   「唉喲!」月玲痛叫了一聲,扭身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討厭,幹什麼啊?」   侯龍濤掏出了一副撲克,「陪我打會兒牌。」   「打牌?」月玲奇怪的望著男人,這種要求可不常見,「文龍他們呢?不陪你玩兒?」   「我要你陪我玩兒。」   「切。」月玲好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嫵媚的一笑,轉過身來趴在男人的胯間,邊抬眼望著他,邊在他的褲子上親了一口,然後就開始解他的拉鏈。   「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把美人抱了起來,「是真的要你跟我打牌。」   「啊?」   侯龍濤把美女抱在懷裡,「我要你跟我敲三家兒,還記得用什麼做賭注嗎?」   「記得,永遠不會忘的。」月玲用臉貼住了男人的胸口。   侯龍濤托起女人的下巴,和她纏綿的接著吻,手上把牌分成了六摞。   月玲靠在男人的懷裡,手裡的牌都被看光了,但她根本不在乎,那根不斷在她兩個耳孔裡輪流攪動的舌頭已經讓她意亂情迷了。   侯龍濤很快就贏了第一把,「你知道我愛你的嗎?」   「嗯。」   侯龍濤很快又贏了第二把,「願意做我的妻子嗎?」他的手上多了一枚鑽戒…   如雲還運已經有五個多月了,原來的蜂腰已經成了一個小水桶,但這不僅絲毫不影響她雍容華貴的高雅氣質,發而為她增添了一分母性的美感。   美婦人坐在陽台上,享受著仍很溫暖的陽光,她則在閱讀一本英文偵探小說,時不時的抬眼看看在遠處蔚藍的湖水中嬉戲的姐妹們,她輕輕的出了口氣,自己實在是太久沒過過這樣安逸的生活了,放鬆一下真是有益身心。   侯龍濤上了陽台,走到女人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在她小腹上親了親,然後在小桌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了?」   「嗯?什麼事兒?」如雲把書放下了。   「已經過來三個多月了。」   如雲會心的一笑,「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何必還要念念不忘呢?」   「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讓你滿意。」   「呵呵,你不過是想聽表揚罷了,我是不是滿意,你早就知道了,我也不只一次的說過。」   「哼哼哼,我能向你坦白一件事兒嗎?」侯龍濤伸手握住了美人放在桌子上的玉手。   「你又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如雲笑望著心愛的小男人,她對於對方想說什麼已經有所感覺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九章 逍遙自在(大結局)   來,」侯龍濤起身,把如雲也拉了起來,坐到陽台一側的長沙發上,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將臉枕在她豐滿無比的美乳上,右手撩起她的長睡袍,輕輕的撫摸著她圓圓的小肚子,「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有一點兒感覺,但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還是你告訴我吧。」如雲低頭吻著男人的頭髮,她喜歡自己的小丈夫這麼賴著自己。   「我是個胸無大志的小男人,」侯龍濤抬眼望著月上的嫦娥,「真的,我是,你還會愛我嗎?」   「什麼叫胸無大志?」如雲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男人的頭髮。   「有了你,有了她們,有了咱們的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對追名逐利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   「這就是你要向我坦白的事情?」   「嗯。」   如雲捧著男人的臉吻了起來,抓住他的左手,引到自己的雙腿間。   侯龍濤知道愛妻最近因為荷爾蒙的緣故,需求特別的強烈,但那絕對是美差啊。   如雲把男人的手按在了自己小饅頭一般的陰戶上,一邊擠壓他的手掌,一邊自己向上拱。   侯龍濤隔著美人的內褲都能感覺到她陰道裡散發出的熱量,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熱起來了。   「老公…」如雲舔著男人的耳朵,「我要…老公…你是我愛人,我孩子的父親,老公…」   侯龍濤明白美人的意思,也已經被她那條靈活的舌頭舔得骨頭都酥了,但還是猛的甩了甩頭,把她放到上沙發上,自己站了起來,「等…等等。」   「怎麼了?」   侯龍濤單膝跪在了地上,拉住美婦人的左手,「我知道你受過一次傷害,我知道你對婚姻並沒有什麼信心,但我會盡我…」   如雲用兩根玉指壓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咱們認識有十年了吧?」侯龍濤拉著任婧瑤柔軟的小手,在樹林裡慢慢的散著步。   「嗯,可不是嘛,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正好兒十年。」   「那時候還都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呢。」   「是啊,無憂無慮的,唯一費心的就是交男朋友了。」任婧瑤甩著男人的手。   「就是沒在我身上費心。」   「呵呵,」任婧瑤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現在還吃醋啊?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哼哼哼。」侯龍濤摟住美人,跟她口舌相交了一陣。   任婧瑤抱著男人的身體,「中午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侯龍濤撫摸著美女的秀髮。   「我們在湖裡玩兒的時候,看到你和雲姐在陽台上…你從後面…你知道的。」   「看就看見了吧,你不是嫉妒吧?」侯龍濤抓住女人連衣裙的後腰處往上拉,直到她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在嫩嫩的臀肉上揉捏。   「不是嫉妒。」   「那為什麼突然說起來?」   「跟孕婦做愛有什麼不同的感覺嗎?」   「你哪根筋不對了?」   「我…龍濤…」任婧瑤抬眼望著男人,雙眸中出現了一種純潔的神采。   侯龍濤能看出那種純潔不是裝出來的,並非她以前那種裝出來,用於吸引男人的假清純,而是純出自然,「你到底怎麼了?」   「龍濤…我也想給你生孩子。」   「哈哈哈,不用著急,有一個未婚先孕的就足夠了。你想做我孩子的媽,先得做我老婆。」侯龍濤用手裡的鑽戒在美女的屁股劃了一下…   「媽,你看啊。」薛諾把左手伸到了母親的面前。   「很漂亮。」何莉萍慈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髮。   「要是濤哥也想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這…」何莉萍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侯龍濤赤裸著健美身軀,拉開一扇淋浴的玻璃門,裡面已經站了一個一是不掛的女人,成熟雪白的肉體在水霧中散發著朦朧的性感。   何莉萍輕輕撫摸著自己光滑的身體,把溫熱的水流抹開。   侯龍濤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將香噴噴的女人抱住了,堅硬的大雞巴壓在她圓滾柔軟的屁股上,兩手攥著她那一雙豐滿的奶子,牙齒咬著她的肩膀。   在男人剛一碰到自己時,何莉萍的身體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侯龍濤感覺到了美女的異常反應,「諾諾告訴你了?」   「什麼?」何莉萍被男人從後面一撞,上身略微有點前傾,右手撐住了牆壁,左手扶著他的胳膊,烏黑的長髮散開了,如同瀑布般的垂下,被水打濕,「諾諾什麼也沒告訴我。」   「哈哈哈,我的大寶貝兒也會說謊啊?」侯龍濤用陰莖在艷熟婦的美臀上蹭著,「諾諾肯定已經告訴你我向她求婚了。」   「嗯,她…她告訴我了…嗯…啊…」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發出了性感的喘息聲。   「你怎麼樣?」侯龍濤托著美人的雙乳,手指撥著她勃起的奶頭。   「啊…什麼…什麼怎麼樣?」   「你知道我說什麼。」   「我…我不知道…」   侯龍濤放開一支乳房,右手從女人的屁股後面摳進她的小穴裡挖弄,「大寶貝兒,嫁給我吧。」   「…」   「嫁給我。」   「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我也愛你…嗯嗯嗯…」何莉萍強忍著性快感對自己身體的衝擊,「但是…不合適…啊…」   侯龍濤雙手抓住女人飽滿的屁股蛋,向兩邊撤開,露出水嫩的屄縫和屁眼,一半巨大的龜頭擠進狹小的陰道口裡,但就是不再向裡深入,「嫁給我。」   「這…」何莉萍想向後面挺屁股,用小穴去「吃」大雞巴,可臀峰被男人用力捏著,無法挪動半寸,就算是被水沖著,還是急出了一身汗。   「你答應我,我就給你插進去,嫁給我吧,大寶貝兒。」   「老公…啊…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老公…」   侯龍濤猛的向前一拱屁股,抱住了美婦人向後彈起的身子。   何莉萍扭過頭來,和男人瘋狂的接著吻。   侯龍濤抱著大美人向後挪了兩步,讓她能看到淋浴間外面,洗手台上放著一枚價值連城的鑽戒…   淺粉色的跑步鞋,天藍色的運動褲,純白的緊身運動小背心,一條白色的汗帶,加上軋起的馬尾辮,陳曦一幅標準的都市運動女孩打扮。   美女沿著湖邊的小路慢慢的跑著,優美的景色,清新的空氣,加上宜人的天氣,很適合鍛煉,自從到了這裡之後,她每天傍晚都會出來在莊園裡跑跑步,只不過前幾天一直有薛諾一起湊熱鬧,今天只有她一個人。   陳曦跑了沒有幾分鐘,就聽到背後有人追了上來,她回過頭,來人已經到了跟前,是自己的心愛男人。   侯龍濤在女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   「濤哥…」   侯龍濤抱著美人在湖邊的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   「幹什麼特意跑出來找我?」陳曦正過身子,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歪頭望著他。   「小曦。」侯龍濤箍住女孩的細腰,想要擁抱她。   陳曦繃著身子,抗拒著男人的力量,「我…我已經出汗了。」   侯龍濤又在胳膊上加了三分力,把女孩拉進了懷裡,她身上只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啊…濤哥…」陳曦用額頭頂住愛人的腦門,閉著眼睛,和他甜蜜的互相親吻。   侯龍濤把女孩頭上的汗帶和系辮子的皮筋拉掉了,柔順的長髮皮散開來,散落在他臉上,髮香襲人。   陳曦用修長的手指在男人的下把上輕輕的撓著,「舒服嗎?」   「幹什麼?我又不是貓?」   「老虎也應該喜歡這樣吧?」   「呼嚕…呼嚕…」   「哈哈…」陳曦仰起頭開心的笑著,本來就相當飽滿的胸脯更顯挺拔了,乳頭在緊身背心上頂出兩粒美艷的突起。   侯龍濤探頭含住了一顆奶頭,精心的吸吮起來,「嗯…小曦,好甜,你的小櫻桃太好吃了。」   「啊…啊…」陳曦抱住了男人的頭,「濤哥…在…在…這裡嗎?」   「在這裡。」侯龍濤把女孩的小背心脫了下來,緊擁著她雪白柔軟的身體,用臉蹭著她彈性十足的乳房。   「濤哥…」   「叫老公。」   「老公…」   「小曦,」侯龍濤把女孩的長髮從她的臉上撥開,「還記得咱們的第一次嗎?」   「啊…」陳曦咬著嘴唇,微皺著柳眉,「我永遠也不會忘的。」   「我真的很高興倩倩沒有從一開始就跟我好。」   「你把我姐姐當馬了?」陳曦輕輕的咬著男人的嘴唇,語氣有點責怪的意思,但她心裡可是喜孜孜的。   「疼。」   「疼死你。」   「小沒良心的。」侯龍濤把雙手從女孩的後腰處插進了她運動褲裡,輕輕拍打著那兩瓣柔軟的屁股蛋。   「別虐待我,老公…」陳曦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真喜歡這樣賴在心上人的懷裡。   侯龍濤右手的手指把T-Back的小內褲從女孩美好的臀溝裡挑了出來,左手的中指在她微微張開的小屁眼上不停的點著,「能插進去嗎?」   「都說了別虐待我,」陳曦扭過頭來像小狗一樣舔著男人的臉,「老公…老公…」   侯龍濤在手指上加了力,兩個指節進入了女孩奇緊的屁股洞裡,勾住了肛口。   「嗯…嗯…」陳曦縮著臀肉,皺著柳眉,發出苦悶的哼聲。   侯龍濤確定自己能控制女孩的身體裡,右手撫摸著她的大腿,慢慢的繞到了前面。   「等等…等等…」陳曦更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知道愛人想幹什麼,更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侯龍濤的手指按在了女孩陰唇的頂端,壓住了充血勃起的陰核,手腕開始快速的晃動。   「啊!啊!啊!啊…」陳曦的身體就像是通了電一樣,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如果不是她事先箍緊的男人的脖子,後庭又被一根手指勾著,她肯定已經蹦起來了。   侯龍濤讓女孩在自己懷裡快樂的顫抖了幾分鐘,右手向更下面錯了錯,用手掌摀住了散發著溫熱氣息的柔軟陰戶,「我的香香公主。」   「老公…老公…」陳曦吐氣如蘭,「呼呼」的嬌喘著,她面色桃紅,朦朦朧朧的眼裡儘是秋波,捧著男人的臉吻來吻去,「該我讓你舒服了。」   「別急,先把這個戴上。」侯龍濤把手從女孩的褲子裡抽了出來,將手掌上的晶瑩體液舔進嘴裡,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枚鑽戒…   「想家嗎?」侯龍濤坐在單人的皮沙發裡,愛撫著小護士的頭髮。   香奈抬起了頭,吐出口中的大龜頭,在青筋暴突的肉棒上舔著,「什麼家?」   「日本啊。」侯龍濤把手伸到美女的上衣裡,把玩著她雪花梨型的乳房。   「有你在地方才是家。」香奈閉上了眼睛,把臉埋在男人的兩顆睪丸中間,用舌頭挑動他的肉蛋。   「真的嗎?」侯龍濤把女孩拉了起來。   香奈轉過身去,一邊扭動著圓翹的屁股,一邊把緊繃的小內褲脫了下去,露出誘人性器,扭回頭嬌羞的望著男人,「你是一家之主,當然是你在哪裡,哪裡就是家。」   「是實話嗎?」侯龍濤在美人雪白的臀瓣上「啪」的扇了一巴掌。   「啊…是,你給了我十三個好朋友,你給了我十三個好姐妹,你們就是我所有的親人,爺…」香奈把散發著香氣的小內褲扔到了男人的臉上。   侯龍濤一探身,雙手掐住了日本小妞的細腰,往後一拉,「你給我過來吧。」   「啊!」香奈腳下站立不穩,往後就坐,只覺一根堅硬無比的火熱棍棒粗暴的從自己最嬌嫩的地方衝入了自己的體內,一路猛進,擴張著狹窄的陰道,撞在了子宮上,繼續上捅,把子宮都推高了,一直插到了小腹裡。   侯龍濤用力固定著女人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無法逃脫,讓被火熱陰道內壁包裹的陽具自然的跳動。   「天啊!」香奈翻著白眼仰靠到了男人的身上,「爺…你插死我了…」   侯龍濤仍舊不讓女人移動,只是用雞巴一下一下的挑著她。   「啊…啊…啊…」香奈在男人的身上弓起了上身,扭頭拚命的和他接吻。   侯龍濤一隻手攥住了女人的奶子,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胯間摳弄。   香奈感到男人是在用一個環狀的金屬物品刮弄自己的陰蒂,抬頭看了一眼,他手裡拿著一枚鑽戒…   遊艇的船尾甲板上擺著一張餐桌,三根長蠟在點點星光下發出柔和的光芒。   陳倩坐在餐桌一側的椅子上,看著男人慢慢的從對面站起來,走到自己的身邊,單膝跪了下去,「啊…」她雙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從美麗的雙眸中滾滾而出。   侯龍濤拉住了美人的左手,他低著頭,「倩倩,我…我知道你以前受過委屈,我知道你曾經非常的不開心過,其中有我的原因…」   「濤哥…」   「你讓我說完。」侯龍濤緊了緊握著女孩的手,「過去的事情我沒有能力改變,但我會盡我全部的力量在今後的日子裡使你幸福,我會用我的生命維護你。倩倩,你是第一個讓我心馳神遙的女孩兒,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簡直都無法呼吸了,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聖潔的女神。」   「濤…濤哥…」   侯龍濤抬起了頭,他的眼睛裡也閃爍著淚光,左手仍舊拉著美女的左手,右手的三根手指捏著一枚鑽戒…   「啊…啊…啊…」司徒清影閉著眼睛,平躺在床上,她能非常清晰的感覺到愛人的舌頭在自己無毛的小穴上溫柔的滑動。   侯龍濤細心的舔著美人的身體,從大腿叉一直吻到她的小嘴,吸吮著她的舌頭,向下一沉屁股。   「嗯…」司徒清影把十根纖纖玉指插進了男人的指縫裡,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老公…」   「小白虎…」侯龍濤開始緩慢的起落臀部,「啊…小白虎…啊…嘶嘶嘶…好緊…」   「老公…啊…我…我從來沒…二十年…啊…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啊…嫁人…」司徒清影扭過頭,望著自己跟男人緊握在一起的左手,無名指上套著一枚光芒奪目的鑽戒…   馮雲不斷的變換著步伐,一雙戴著拳套的粉拳連讀的擊打在吊在屋子正中央的沙袋上,發出「砰砰」的悶響。   美女的黑色小背心已經被香汗濕透了,一雙豐滿的球狀乳房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上下顛簸。   「呼…」馮雲逐漸減緩了對沙袋的攻擊,慢慢的停了下來,做了幾次深呼吸,撿起扔在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   一雙色手從女人的腋下伸到了前面,猛的抓住了她的奶子。   馮雲雙手抓住了身後之人的右小臂,往前猛的一拽,屁股向斜後方一撅,用巧勁把那人摔了出去。   「啊!」侯龍濤的後腰撞在了沙袋上,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馮雲兩手在地上一點,輕輕巧巧的跪坐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一拳打下去,貼著他的鼻尖停住了。   「喂喂喂!」侯龍濤晃了晃雙手,「老婆,饒命啊!你也太沒輕沒重了吧?」   「哼哼,誰讓你鬼鬼祟祟的,」馮雲彎下腰,雙手扶住男人的臉,和他接了個吻,「我手下有準兒,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   「你厲害。」侯龍濤捏住女人飽滿的屁股揉了起來。   「拿來。」馮雲直起上身,伸出了手。   「什麼東東?」   「戒指啊,你不是來求婚的嗎?把戒指拿來吧。」   「諾諾還是玉倩?」   「還用人告訴我?一個個都喜上眉梢了。」   「什麼都瞞不過你啊。」侯龍濤老老實實的把裝著戒指的小首飾盒掏了出來…   「你們是最後兩個了。」侯龍濤愛惜的撫摸著雙胞胎美女的秀髮。   星月姐妹正在男人健美的身體上舔舐,聽了他的話,一起抬起頭來,兩個人的眼神都很複雜,充滿希望,卻又帶著些許的恐懼,有著無比的喜悅,也沒少了警戒。   「你們也已經知道了?」侯龍濤把兩個女孩都拉到了身邊,摟住她們。   「嗯。」姐妹倆一起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   「你真的能嗎?」   「如果我現在把小云云或者是倩倩,或者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叫來,讓她把屁股撅起來,猜猜你們會看到什麼?和你們身上一樣的兩個字。」   一對混血雙胞胎美女一起抱住了男人的身體,盡量往他懷裡鑽著。   兩枚鑽戒套上了星月姐妹的手指…   「老公,老公。」   「嗯…」侯龍濤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面前是玉倩美麗的面龐,「怎麼了?」   「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侯龍濤抓起眼鏡,扭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表,「三點半?Whatthehell?」   「來吧,陪我走走。」玉倩說完就小了床,逕自走了出去。   「你們接著睡吧。」侯龍濤親了親已經醒了的星月姐妹,穿上一件睡袍跟了出去。   玉倩一言不發的拉著男人在花園裡踱著步。   「怎麼了?」侯龍濤最終還是沉不住氣了,「你現在再說不嫁可晚了。」   「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啊?」   「我睡不著。」   「為什麼?」   「有一件事兒我怎麼也想不通。」   「什麼事兒?說給我聽聽。」侯龍濤在一張石蹬上坐下了,把女孩橫抱在自己的腿上。   玉倩摟著男人的脖子,若有所思的抬眼望著星光閃爍的夜空,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你又想起什麼鬼主意了?」   「為什麼我會是第一個?」玉倩微笑著望著男人。   「啊…」侯龍濤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不是你最早認識的,任婧瑤是;我不是你最早愛上的,陳倩是;我不是最早跟你…跟你的,諾諾是;我不是年齡最大的,萍潔是;我不是歲數最小的,諾諾是。」   「…」   「我知道,我是最任性的一個,所以你覺得最對不起的是我。」   「不是對不起,是你受的委曲最大。」   「你認為我自己會那麼認為。」   「嗯,」侯龍濤握著女孩的手,「你怎麼好像突然長大了?成熟了好多。」   「先別急著說好話,」玉倩用一根手指在男人的腦門上戳了戳,「我想了又想,那不可能是你的理由。你做事兒一向邏輯性很強的,其他人都是按順序來的,按跟你好的順序,按理說,我應該是在清影之後的。我怎麼也想不通,我為什麼會是第一個,除非…可是…」   侯龍濤都覺出自己的後背上出汗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當初在計劃求婚事宜是會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破綻,也許是自己在潛意識裡不想再對愛妻有所保留,從而為自己設下了一個陷阱。   「我…」玉倩歪頭望著男人,微微的皺著柳葉眉,「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嗯…我醒過來之後,嗯…嗯…」   「我…」侯龍濤想說什麼,但卻不知道怎麼措辭,就在此時,一陣奇特的香氣隨著微風飄進了他的鼻子裡…   全文完   《金鱗雜談》 序   Monkey無疑是位大家,Interna豈敢班門弄斧,《金鱗》決不失為網絡文學之佳作,吾之所以稱其為佳,只為此書可供討論之處許許多多無可計數,更何況尚不知作者寫作計劃要將「四哥」引向何處,讀者耐著性子翹首以待,一切討論均請少安毋躁,儘管細嚼慢咽,何妨一一道來。   《金鱗雜談》 一   《金鱗》將會如何結局?悲劇乎?喜劇乎?侯龍濤真的會在馮將軍的培養之下於十年、二十年之後擔大任嗎?「四嫂」將以多少名額宣告截止?「華狼」無異小菜一碟,「東華」才是滿漢全席!凡此種種,看官須知,自古以來寫書者之所以要寫書,為只為要抒發心中不吐不快之塊壘,既不會屈從於長官意志,也不會迎合於讀者民意。《金鱗》從第十五章《黑幫火並》起涉及社會深層,第三十五章《舊恨新仇》起涉及依法行政,第四十六章《福有雙至》起涉及假公濟私,第五十五章《權錢交易》起涉及官商勾結,第七十六章《上海首富》起涉及眾所周知的子虛烏有的所謂「上海幫」問題,《新上海灘》爭鬥激烈,《歷史講座》頗具深意,《重返上海》政局明朗,《落井下石》團結安定,《反目成仇》張玉強謀求警匪一家,《生死存亡》侯龍濤陳言大計方針。通覽全書上下,政治時事、國計民生、黨風廉政、道德建設、中日關係、「愛國」憤青……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無所不包,廣攬兼容,簡直就是一幅2002——2003中國社會的新《清明上河圖》ing!   Interna的意見非常明確,《金鱗》往下如何寫?必須由得Monkey按照其既定方針寫!千萬千萬動搖不得!「同志們,動搖不得!」一旦動搖,「虛心」吸取了「群眾意見」,《金鱗》勢必不金不鱗,雜七雜八、不倫不類,面目全非,慘不忍睹也!   屆時Interna不忍睹也!   我們欣賞的是由Monkey原創、傾情奉獻、作者主旨、原汁原味的《金鱗》!   《金鱗雜談》 二   說《金鱗》是佳作,是精品,是因為這裡存在著一個「定位」問題。   現在有關單位各界人士對有性描寫的小說的叫法很不統一,諸如黃色小說、性文學小說、淫穢小說、色情小說、情色小說、風月小說、成人小說,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或許是件好事,這說明對於小說這一塊還有研究探討的餘地。建國之初搞過鎮壓反革命的運動,改革開放之初搞過嚴厲打擊嚴重刑事犯罪的鬥爭,在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時展開嚴厲打擊「黃、賭、毒、黑、非」的鬥爭,都是大得民心的。每次鎮壓、嚴打都會有誤傷的,這也是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這就叫「矯枉必須過正,不過正不能矯枉」。金屬條彎了想將它扳直必須扳過頭一些,彈回來就直了。「扳過頭一些」必然也有個「度」的問題,過了這個「度」就會彎向另一邊,甚至於扳斷了,這就又會造成「好心辦壞事」的遺憾。   《金鱗》要想避免誤傷,首先要自覺地定好自己的「位」。   Interna主張《金鱗》應定位在「成人小說」為好。   有關「性文學」與「性犯罪」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個「剪不斷,理還亂」的高等課題,Interna豈敢班門弄斧,還是留給專家學者們去慢兒慢兒地研究吧。   作為社會構成,超過法定結婚年齡的「成人」是比「十八歲以下的青少年」更大的一塊,有著過正常性生活的合法權利,更有健康文明地享受「性快樂」的願望。有了「性生活」的實際就會有「性生理」的問題,有了「性生理」的問題就會有「性心理」的研究,有了「性心理」的研究就會有「性文學」的產生、需求與傳播,這同樣也是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在那不堪回首談「性」色變的年代裡,結婚多年處女膜不破的「不育症」並不鮮見,莫名其妙的「性冷淡」在在皆有,「性快樂」的提法更被視為「天堂裡的笑聲」……剩下的話我想不說也明白了吧!   當前的「成人小說」領域裡是精品少,極少,而爛貨多,太多!如何扶植精品刪汰爛貨還有待於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的共同努力,各位斑竹身在其位,作者Monkey多多辛苦,廣大「金迷」同心支持,衷心祝願《金鱗》金光閃閃越寫越好!   《金鱗雜談》 三   《金鱗雜談》之三《金鱗》中有對於性過程的描寫,這是無可非議的,至於有人嫌多,有人嫌少,那就更加無可爭辯的了,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誰還有本領能夠說服得了誰呢?   有意思的倒是如何來理解與鑒賞這些性描寫。   可不可以去掉這些性描寫呢?當然可以,完全可以,絕對可以。看官只需下載之後先複製於文本文檔,然後將自己覺得「不堪入目」之處一律代之以「………………」或「(以下刪除多少多少字)」,然後點擊「文件/保存」,一部「潔本」《金鱗》也就誕生了,可能會有出版社願意出版,可能會批得到正式的書號,可能會有書商書店願意批發零售,這些都是題外話了,咱們言歸正傳。   一部「潔本」的《金鱗》意味著什麼?這也並不難於理解。鄒康年說:「『金鱗草』是其中最名貴,也是最重要的一味,缺了它,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補腎良藥,吃了也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沒有那種奇效了。」同樣,按「開卷有益」的精神去閱讀「潔本」的《金鱗》,讀了也是「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你將不知道為什麼要辛辛苦苦(「金鱗草」果然名貴,半兩居然要九千多)甚至磨黑熬夜追蹤期待讀到原汁原味的原版《金鱗》罷了。說到此處,如果還要同我較真,那也沒有關係,不妨隨便找一部知名度比《金鱗》更高的、早已擺在書店裡熱銷多年的「武俠小說」,將其中有關「武」、「俠」、「打」、「斗」、「殺」部分,同樣代之以「………………」或「(以下刪除多少多少字)」,重新再版,如果仍能熱銷,豈非皆大歡喜不亦樂乎?   社會與傳媒十分關注未成年人因迷戀什麼什麼進而模仿從而實施了性犯罪,這對保護未成年人合法權益、預防未成年人失足犯罪、以有利於未成年人健康成長,是完全正確的、極其重要的;但卻鮮見對於未成年人因迷戀武俠小說進而模仿從而實施了暴力犯罪的熱切關注,這恐怕也是事實。兩種犯罪,何者居多,哪種更多一些的對社會的安定團結帶來負面影響,Interna不是社會學家,豈敢班門弄斧。我在課堂上對高二的學生們講:「金庸的書可以讀,讀三本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不要迷戀其中;瓊瑤的書也可以讀,也讀三本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同樣不要迷戀其中。」Interna是崇尚平衡美的,不喜歡走極端路線,小說固然有小說的問題,而「迷戀」情結更加不容忽視。內因外因之說,毛。澤東在《矛盾論》中有極其經典且又通俗易懂的精闢論述,願不願意去讀一下,全決定於各人聰明程度如何的了ing!   比較而言,「理解」的層次還是稍低一些,而「鑒賞」的層次就是較高的了。我讀《金鱗》,在無法迴避、無可奈何,從而不得不讀到那些性描寫時,比較留意作者對每一位書中人物在情節進展到此番性過程之前、之中與之後的心理學範疇的思考、感覺與闡述,Monkey在這方面是下了大功夫的:從16歲清純少女的薛諾到45歲「人妻人母」的馮潔,從家境清貧書香門第的茹嫣到出身顯赫將門虎女的馮雲;從尊貴典雅腰纏萬貫的如雲到腰纏萬貫甘作奴隸的裕美,從溫靜嫻淑嚴守關防的陳倩到叱吒江湖敢殺敢闖的清影;從薛諾的為了母親的一輩子快樂而把母親獻出去到馮潔的為了女兒的一輩子快樂而把女兒勸回來;恭如與愛琳的投懷送抱,婧瑤與施雅的強暴失身;馮雲的「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裕美的「我什麼想法也沒有,一切都由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如云「她遵循了一條亙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陳倩則抱定宗旨「我一切都聽他的」,再加上自認「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的雙胞胎姐妹,這五種說法在字面兒上似乎全都是一個同樣的意思,但心態及心理卻絕對大相逕庭、涇渭分明、風馬牛不相及……總而言之,等等等等,鮮活人物,各不相同,真正應了半幅古對聯所言:「藺相如,司馬相如,名相如,實不相如」。請各位看官注意,我所說的「各不相同」,與有的網友所指出的對性過程描寫的「各不相同」完全不同,我指的是作者對每一位女人的「性心理」的闡述與詮釋各不相同(惟有智姬與慧姬這唯一例外),千人千面,千姿百態,Monkey做功課能夠做到這個程度,實在很不容易,可謂脫俗超凡,義勝於形。如果再加上侯龍濤在不同的情節背景之下對不同女人的「性心理」的形成、昇華與變化(變化最大的是對婧瑤),雙方的心理情感(千萬注意不要將行為動作包涵進來,否則也就俗了),再加上讀者自己「想開去」而造成的千變萬化,XYZ的三維立體交織起來……Interna領會《金鱗》的最大看點以及之所以稱其為是「精品」而區別於其它爛貨俗貨,究其原因莫過於此。   以上只不過是Interna之個人意見,一家之言,不惜獻醜,拋磚引玉而已,好在「金迷」眾多,不妨各呈仁智,溝通交流。如何?   《金鱗雜談》 四   侯龍濤是憤青嗎?   答案似乎是肯定的。主要的根據是他自稱「我為我是憤青中的一員感到驕傲。」(P148)連他自己都這麼說了,別人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然而,如果深入探討他對日本國、日本人的態度,就會發現侯龍濤與當代「憤青」中的許多人是有些不同的。   首先肯定,他是討厭日本人的。他說:「老實告訴你,我討厭日本人,更討厭跟我囂張的日本人」(P160),但是,「他雖然討厭日本人,但也知道沒必要見個日本人就橫眉立目」(P119),去日本走一趟,手總是要握的,杯也是要舉的,作為商人,基本的禮貌是必要的。   在另一方面,他也是堅持原則的。對於中日關係的歷史、現狀與責任,這些大是大非問題,哪怕三十億美金的生意不做,哪怕自己的小命幾乎不保,但是道理卻無論如何要說清楚的;像P69里對香奈、P155里對誠田亞夫那樣的「為國爭光」也是必須要爭的。但是,一旦思想認識「統一」了,最低限度不再繼續叫板了,那麼,不僅做愛是要做的,而且生意同樣也還是要做的。他在對待香奈的態度方面,將自己定位在「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將香奈定位在首先是一個「女人」,「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可愛的日本女人」(P69),在這裡「男人」與「女人」是主語,「中國」與「日本」成了定語,這與「我是中國人」、「你是日本人」的講法有著十分微妙卻又十分重要的區別。各位看官須還記得,「美國吧」的劉老闆自報家門:「我是美國人」,而不是說「美籍華人」,而那種人也就是侯龍濤最厭惡的了,以至於後來將他摔到了桌子上,臉都貼在了桌面兒上,用折疊刀的刀面兒拍劉老闆的臉頰,「你再動一下兒我看看。」(P116)這與他在見到香奈下跪「賠罪」之後,一瞬間就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立即就開始對這個女人本身感興趣了(P68),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度。侯龍濤一方面表現出有強烈的民族感情,另一方面卻又沒有將「民族感情」置於「人性」之上,這不僅是受到了一大群心地善良的女人們的包圍而熔融溶容潛移默化的熏陶,另一方面他主觀上也在努力將自己向「大人物」上塑造,女人們的善良天性(天然具備的人性與母性)與「大人物」所必須具備的理性與睿智,使他與某些只會吵吵鬧鬧的所謂「憤青」涇渭分明般的劃清了界線。   對待Honda的態度,對待福井威夫的態度,基本上也是這樣,這就不多說了。   對待「犬之郎」(方傑)的態度,基本上同「民族感情」沒有關係,惟有對他的背棄祖國甘作洋奴感到更加鄙視而已。   關於島本裕美,估計在(P161)之後還會有戲,Interna一如既往不願影響Monkey的創作思路,所以「讀後感」只截止到P160為止。   侯龍濤對待島本裕美的態度要稍為複雜一些,就此多說幾句,但基本上同「民族感情」也沒有關係,如果對方是一個中國女人,對他本人和他的「心愛的姑娘」做了同樣的事,他的後續處分方式決不會有所不同,這點只須回憶一下當初如何對待婧瑤,自然應該明白。島本裕美先前對香奈殘酷虐待,龍濤自己又是後庭險遭強暴,他是很容易恨得起來的。但是,眾所周知侯龍濤對美女的抵抗力是非常低的,島本裕美這個「東京版的許如雲」長得很漂亮,在「女人」這個意義上似乎不必再予多加渲染。他一方面要替「心愛的姑娘」伸怨報仇,另一方面自己也有「現時報」(P153)的強烈胸臆,但是他的「報仇」基本上仍然是「用自己知道的方法(P146)」進行的。SM的編劇與主演完全是香奈「女王」在兼任擔當,侯龍濤對SM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不瞭解SM愛好者的心理(P154),所以仇恨、姦淫、褻玩、欣賞,再加難得親眼一見的新鮮感與有意作賤等等心態交織在一起,才演出了那SM的一幕。看官不妨細讀原作,看看是不是這樣。   侯龍濤在女人面前是一律平等的。他對他眾多的「心愛的女人」們,不偏不倚,真愛都愛。在情感方面個個都是被他百般關懷千般鍾愛萬般呵護著的「女神」、「仙女」與「寶貝兒」,在房事方面無一不是讓他騎在胯下服服帖帖乖乖兒聽話的「愛奴」。在《金鱗》中許多次出現過這樣一個詞組:「他最喜愛的方式(姿勢)」。在P53中他在對莉萍採取這種方式時坦然相告,這「就叫『狗交』,有一次我這樣和諾諾做愛,她還學狗叫呢,汪汪汪……」;在P153中他「還不顧對方的清純背景」,讓玉倩「『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所以在「以彼之道」治彼之身的時候,稱呼裕美為「母狗」,將她當成母狗般的作賤嬉戲,自應不足為奇。這種「和諾諾做愛」時的「他最喜愛的方式(姿勢)」——說白了就是要受臨幸的女人服服帖帖的跪趴在他的面前胯下,晃蕩豐乳,高撅美臀,扮演受寵愛的「母狗」,偶爾興至,或許還要「汪汪汪……」的吠叫幾聲。這種「寵愛」,不僅最聽話的莉萍、諾諾照辦不誤,即使尊如如雲,貴如馮潔,嬌如陳倩,強如清影,純如茹嫣,顯如馮雲……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得以倖免。至於各人「心態」如何,深涉個人隱私,絕對戒絕評點。在這問題上我們只需理解:侯龍濤在女人面前是一律平等的,對於日本人也同樣的平等,並未因國籍或民族不同而施以特別的虐待或歧視。   (Interna一向只講邏輯推理,難得突發奇想:裕美與龍濤的關係,會不會走「婧瑤路線」,從而實現「正常化」呢?……呵呵一笑。)   侯龍濤的「糞青」帽子,是他眾多岳父之一給他扣在腦袋上的,好在他自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旁人自然無話可說。在AudiA6里的翁婿談心,與不久前在馮潔家裡的郎舅對話,無論在哪個方面,幾乎毫無相似之處。侯龍濤依然侯龍濤,比較兩次談話,足見身居高層核心的馮光烈將軍與瀟灑風流的「太子黨」張國勳、作惡多端的紈褲子弟張玉強之間無論在哪個方面都是大不相同。Interna在政治方面是百分之百兒的菜,是實實足足的外行。好意奉勸以「憤青」為榮的人:「政治」端的也是一個專業,有許許多多的專門知識,還有許許多多的專家學者。例如我是學電子技術出身的,也就決不會去為馮潔的軍隊藝術教育工作獻什麼策,支什麼招。到2049年,如果中國的電子工業、電子技術、電子產品能夠超過日本,其中就有Interna精忠報國的一份兒貢獻。「愛國」的話兒好說,「愛國」的活兒可不容易做。人貴有自知之明,不知深淺切勿下水,不要買自己不瞭解的股票,隔行如隔山呀。總之,細讀《金鱗》,P75中侯龍濤自己將自己說的熱血沸騰的一番話兒,以及P148中他對老丈桿子慷慨陳詞的一番話兒,我總覺得侯龍濤與通常所見的當代「憤青」還是有些不同的。至於究竟有哪些不同?以上只不過是Interna之個人意見,一家之言,不惜獻醜,拋磚引玉而已,好在「金迷」眾多,不妨各呈仁智,溝通交流。如何?   提個問題:侯龍濤會「抵制日貨」嗎?   「嗯?什…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的本意唄。」   《金鱗雜談》 五   談談馮潔。   馮潔,書中年齡45歲,當為1958年出生,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作,從小喜愛歌舞,專業芭蕾舞演員。1978年,在她20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她進去,只要她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兒在那年,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恢復了建制,因她是個軍人,就服從組織的分配進了軍藝,以學姐身份帶領學妹跳芭蕾舞。當年經雙方家長竭力撮合,不到半年就與警官子弟張國勳結婚了。對於雙方家長來說,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她當時就覺出丈夫對她並不中意,倆人的性格也根本不合適,她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在那個年代裡,她只能隨波逐流,默默的承受著「利益婚姻」——沒有愛情的婚姻給自己帶來的苦澀。   馮潔熱愛芭蕾事業,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但是在那個年代裡,在某些人的思想中,芭蕾舞被稱為「大腿舞」,女演員被稱為「賣大腿的」,張家門第高貴,閾閥嚴緊,而且根本不懂藝術,只知道他家的媳婦兒不能再那樣拋頭露面了,於是她只得按張家的規矩行事,放棄了藝術生涯,開始在軍藝做無聊的行政工作。   婚後生育一子張玉強,一女張玉倩,而且像對待女兒般的帶領剛送來時不到十歲的堂妹馮雲一起成長。   這場兩大集團利益結合而成的無愛婚姻一忍受就忍受了二十多年,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認為她「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卻有種小家碧玉的習氣,一點兒沒有野心,沒有霸氣,連脾氣都沒有,簡直跟農村的家庭婦女沒區別」。從P133中馮潔不冷不熱的甩出來的那句「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兒,某人就一定要把那個人置於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兒,侄女兒也算吧?」可見,張國勳顯然還有對己不利、不可告人的事情為馮潔所掌握,因為馮潔就是馮光烈將軍的侄女兒呀。再加丈夫在外藉「應酬」為名花天酒地,經常夜不歸宿,找小姐,開房間,丈夫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身上,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思想苦悶,工作無聊,生活窒息,空閨寂寞,如守活寡,於是她開始流連酒吧,肆意酗酒(注意:她是穿著上校軍服去的,足以令胡二狗之流望而卻步),她要發洩心中積澱著的哀怨,正在所謂「哀莫大於心死」的節骨眼兒上,一場親生女兒犯下的「美麗錯誤」,真正是陰差陽錯的將這「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美婦送進了侯龍濤的懷中。   Interna好幾次都對Monkey編故事、造情節的本領深表讚賞,事出意料之外,俱在情理之中。   馮雲對張玉強是咬牙切齒,恨不得要「清理門戶」;對張國勳是深惡痛絕,罵他「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馮雲愛憐姐姐在張家守了十幾年的活寡,外表的風光下儘是利益婚姻的痛苦,她勸過她很多次,婚姻歸婚姻,她仍然有權利去追尋自己的幸福。當她「從我姐結婚以後,我就沒看到她臉上有過那晚那麼開心的表情」之後,當她百依百順地歸依了侯龍濤並且「愛他愛得要死,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之後,當她確知老公與姐姐雙方已經產生了「真摯的感情」並且「不可忘懷」之後,她就半勸導半相強的撮合他倆成為「男歡女愛,兩廂情願」的一對情人,將侯龍濤給予自己——也是給予其她每位愛妻的愛,同無法成為他的「愛妻」的姐姐共同「分享」。   不應當將《春暖花開》簡單的從表面上看作為一則「紅杏出牆」的無聊故事。當就要進入「做愛」程序的時候,「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她要從新成為一個「女人」,一個能夠感知到「被愛」的女人,從人性與人權的角度考察研究,這也正是她的「合法權益」。「性」只是「愛」的外象,「愛」才是「性」的內核。   我在多年前寫過一篇論文《「情人」縱橫談》,專題討論「情人現象」與「情人問題」,不知能不能從理論上說清楚「馮潔現象」的本質意義。由於考慮到與《金鱗》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作為「附錄」附在帖子後面,僅供對「情人現象」與「情人問題」感興趣的「金迷」們參考。   請問:如果從P147《春暖花開(下)》的結尾部分的:「龍濤,我不覺得咱倆兒的事兒見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並沒有好處,咱們最好還是小心點兒好,你說呢?」   成熟的女人考慮的就是多,既然她這麼說了,侯龍濤也就不再堅持。〔開始,緊接著添加以下這麼一小段〕「姐,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   「以後不要一個人去酒吧了,行嗎?」   女人頓時就紅雲上臉,「我的好弟弟,再不會了。」這時主動獻上一個火熱的長吻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然後再銜接上〕當馮潔走出了「天倫王朝」的大堂時,突然覺得今晚的空氣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腳步是出奇的輕鬆,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對於明天的嚮往,上次有這種嚮往大概是在十幾、二十年前了…   歷位「金迷」,感覺怎麼樣?   附錄:《「情人」縱橫談》   情人現象的存在,是一個毋庸諱言的社會實際問題,應當引起我們的足夠重視。   情人問題的發展,對於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將會起到消極破壞作用呢,還是可以起到積極建設的作用呢?   探討情人問題,首先必須要對「情人」的定義有一個公認的界定。   對「情人」的一般性解釋是「相愛中的男女的一方」。「相」是指「互相」,「愛」是指「對人或事物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在現實社會生活中所謂「情人問題」裡的「情人」,並不是指那些雙方均為未婚的男女談情說愛的那種「情人」,也不再包括已經構成重婚罪行的罪犯。據此特別強調:本文以下所述「情人」的定義,均是專指「與已婚的一位異性之間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人」,而其本人可以是未婚,也可以是已婚。   情人現象的表現形式是多種多樣的。   通常人們凡是提到「情人」,首先就會聯想到的一種類型,是以最終結合為目的的。他們在感情發展到了一定階段時,就有可能與原有配偶離婚後再與情人結婚,或者是未同配偶離婚就直接轉入同居或重婚。社會上貶稱其為「婚外戀」、「外遇」或「第三者」從而備受指責,這就把「情人」概念與「破壞他人家庭」直接聯繫起來了。在「包二奶」的類型裡,也有一部分除了金錢物質以外而兼具情人性質的。   隨著現代文明的不斷進步,另一種不以最終結合為目的的情人關係越來越多地展現在人們面前。這類情人關係的起始和發展通常是以知音為基礎的,崇尚帕拉圖式的精神戀愛,追求思想、志趣和感情的交流,觀點經常很接近,互相之間有著很深的信任度,在相約「只做朋友」的前提下,可以在「友誼」的範疇裡面建立起很深的感情。他們有可能表現為文友、學友、舞友、網友、票友等等,也常有因同事關係、社交活動或業務來往而自然形成的,一般來說文化層次較高,思想觀念較新,行為作風也比較顯得前衛。   我原來在大西北的一家大型軍工企業工作,有兩位同我的工作崗位很接近的同事。男小T是復員軍人、中共黨員,家屬都在農村老家;女小T是共青團員,有兒有夫。兩人業餘都酷愛跳舞,水平很高,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廠工會組織的週末舞會上是最耀眼的明星。當時改革開放才剛剛起步,跳舞時邀請同一位婚外異性如果連續超過三次,就有可能產生流言蜚語。他倆可不管這些,一直是一對固定的舞伴。每週一次的舞會,並不能滿足他倆業餘愛好的需要,經常晚飯後進城到市工人文化宮去跳舞,飛短流長隨之鵲起,黨支部明智地採取了不干預的態度。女小T的愛人喜歡下象棋,不跳舞,倆口子雖各有所好但是互相之間有著很充分的信任。男小T送女小T回家,只送到樓下;兩人從不互訪宿舍;除了工作和跳舞,從未傳聞他們還有其他的接近。我有一次在和女小T一起工作時同她聊到此事,她只淡淡地說了句「我們只是舞伴」。   我調到鎮江十餘年後,因老同事紀念參加革命40週年回到原廠聚會,我同原黨支部委員聊到此事時問:「他們倆怎麼樣?」   「還那樣。」   「沒事?」   「沒事!」   我非常欽佩這兩位老同事。不僅是欽佩他們勇於衝破「傳統」世俗觀念的壓力,追求自己的理想愛好(這一點,當代青年幾乎都能做得到的);更加欽佩他們嚴守自律,十多年的固定舞伴,從未傳聞曾越雷池一步,最終征服了輿論,使得世俗社會無可非議,最充分地展現了自己高尚的品德和非凡的定力。   在各種情人關係中,對待性交也存在著各不相同的立場。   有的情人之間是有性交關係的,然而還是可以區分為以性交為目的的和只是在感情達到某種程度而不能自控時才發生性交的。通常把經常在婚外發生性交行為的稱為「性夥伴」、「情夫」與「情婦」,還有「通姦」等等;偶爾發生性交行為的稱為「點心」,「一杯水」,「露水鴛鴦」或「一夜情緣」等等。但是這些在婚外發生性交行為的人並不一定都能成為情人的,因為情人之間不管有沒有性交都必須是「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而這類人裡有的是有感情的,有的卻只是「為性交而性交」的,這和情人關係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然而又不同於賣淫嫖娼,因為一般來說,除了或有饋贈以外,並不是以錢和欲作為直接議價交換的。由於情人關係畢竟是兩位異性之間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一種人際關係,而且其中至少有一人是已經具有性交經驗的,故而一旦當感情達到某種程度而不能自控時發生了性交行為,也就不是很難理解的了。   隨著現代科學文明的不斷進步,客觀上還由於AIDS猖獗而產生的恐懼感,使得當代人們對婚外性交採取越來越謹慎的態度。例如在美國受AIDS病侵襲者數以百萬計,引起了美國人對兩性關係和道德規範的重新認識。擇偶時優先考慮沒有性經歷者,婚前互相要求出示血液化驗報告。一些獨身主義者也改弦易轍,採取比較穩定的生活方式。一夫一妻制竟然成了新的時尚。婚姻尚且如此,在情人關係方面就顯得更加小心翼翼。這一類將婚外性交視為畏途的、和前述相約「只做朋友」而將婚外性交視作歧途的情人們,就與互相之間有性交關係的情人們形成了明顯的區別。   由於情人的至少一方仍然處在婚姻的存續期內,因此情人關係與婚姻家庭關係之間的矛盾,就勢必成為一個非常突出的、極其敏感的社會問題。   當代青年比較崇尚自由,強調個性和個人價值的體現與發展,所謂「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即是。而情人關係又的確是個非常個人化的關係,似乎不宜介入社會的干預,其實不然。眾所周知,家庭是社會的基本細胞,而婚姻又是構成家庭的基本要素。我國和世界上的大多數國家一樣,《憲法》規定:婚姻、家庭受國家保護。《婚姻法》規定:實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禁止重婚。最近修改過的《婚姻法》還規定了禁止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夫妻應當互相忠實,互相尊重,互相幫助,維護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關係。由此可見,如果聽任情人問題無限制地絕對自由化地發展下去,那就必定會對這個婚姻制度和這種婚姻家庭關係造成破壞性的衝擊,從而成為整個社會的不安定因素,這是任何負責任的政府所絕對不會容忍的,也不可能得到任何文明社會和人民大眾的理解與認可。因此,必須明確指出:情人問題,決不是個私人問題,而是一個社會問題!處理得好,則有利於社會的安定團結和文明進步;如果處理得不好,那就不僅需要社會干預,連司法干預和國家干預都是極其必要的了。   在實際上,是否遵守有關婚姻家庭的全部現行法規,正是我們考察情人現象的一塊最好的試金石。   有的情人為了達到極端自私自利的目的,積極策動背叛婚姻家庭,甚至於發展為同居或重婚,給其他的家庭成員製造災難和痛苦,以至使其家庭解體。這類實例在社會上並不鮮見,更常見諸於報刊媒體。只靠「道德譴責」顯然是不夠的。修改後的《刑法》和《婚姻法》已經比以往更加強化了對其違法行為的刑事、民事的打擊處罰力度和經濟制裁。對重婚而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除了受害人可向人民法院自訴外,還新增加了公安機關應當依法偵查,人民檢察院應當依法提起公訴。對因重婚或因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而導致離婚的,無過錯方有權請求損害賠償。   但是,還有很多的情人卻並不是這樣的。他們之間的交往原本就不是以結合為目的的,因此無論是在思想上和行為上都決不介入對方的家庭糾葛,甚至於不願瞭解對方的家庭情況。即使有個別的情人之間感情已經很深,對方家庭戰爭也正越演越烈,但仍堅持在見到對方的《離婚證》或《離婚判決書》之前,只論友情,不談婚嫁。這很不失為是一種比較文明理智的做法:既堅持了追求幸福的個人權利,又履行了自己應盡的社會義務和法律義務。   我在杭州打工時,經一位香港朋友介紹,有位外企高層白領麗人在宴席上請我為她作「周易預測」。排出卦象一看,本卦是《火風鼎》(之卦從略)。   我說:「你要問什麼問題?」   她說:「感情問題啦。」   我說:「在你這個感情問題裡面,有個第三者。」   「嗯……,沒有。」   「那就是說他對你隱瞞了實情,欺騙了你。」   「沒有。」   「噢!那我告訴你,他有婚外戀的傾向;或者說,你比她先到。建議你在今後要當心這方面所可能出現的問題。」   過了一會,她從席間給我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只寫著五個字:「他還沒離婚」。   既然已經實話實說,我就同她開誠佈公地討論了對這段「感情問題」在實際操作方面應當注意的一些問題,其中就有「堅持在見到對方的《離婚證》前,只論友情,不談婚嫁」。她表示同意我的意見。   筆者在業餘習研「周易預測」的十餘年間,親朋好友以及他們的親朋好友找我作預測的人不少,察其內容除了「盈虧問題」以外,數量最多的就是「感情問題」,而且其中的絕大多數恰恰正是「情人問題」。在實踐中我注意到了有一個普遍現象:他們(至少是在我面前)都不快樂。具體原因固然多有不同,但還是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懾於社會和家庭之不容,在熊掌和魚不能兼而有之的情況下苦惱謀營,實不知出路竟在哪裡?   我的一位大學生網友告訴我說,在其校園裡流傳著這樣一種所謂的「理想」:「要娶愛我的人做妻子,要找我愛的人做情人」,此話活靈活現地描繪出了這類人的心態。他們既希望配偶愛自己,以便美滋滋地享受「被愛」的「幸福」,卻不願明確表示自己愛不愛自己的配偶;又自覺自願地向自己的情人付出自己的真愛,卻又不願考察這將會給別人的幸福施加多大的傷害。這種極端個人主義的腐朽思想同正在全社會倡導的社會主義思想和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毫無疑問是格格不入的。曾經探討過「愛」和「被愛」問題的文化人,肯定不在少數。其實人們心裡都很明白:單戀是戀不出真正的愛情來的。真正的愛情,只可能是「相愛」(或者說叫「互愛」),而且必須是在兩顆真心之間才能得以存在的「相愛」。如若不然,那麼丘比特的箭為什麼總是要把兩顆火一樣的心串到一起來呢?   從廣義上講「愛」,確實是有各種各樣的愛。但是,無論是夫妻之愛,或是情人之愛,還是友人之愛(友愛),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其本質必然都是「相愛」。任何把「愛」和「被愛」割裂開來的做法,在討論過程中作為兩個命題固無不可,但在具體的社會實踐中則必然是行不通的。因此,情人關係能否存在與發展,或者說這一對情人關係還有沒有生命力,全在於自己能不能擺正自己的社會位置,也就是說要調整好自己和愛人、情人及友人之間相愛的感情關係的類別、性質及程度,尤其是要清晰地劃出其間的界線。如在與這三個方面的感情關係上都能與當代社會所確認的法律、制度、道德規範相符合,那麼這三種感情關係就都能夠存在與發展,而且還都會有很強的生命力。   筆者以為:這就是當代「情人問題」的樞要,也是當代「情人關係」的出路。   對情人現象的各種批評意見中,最突出的就是「夫妻應當互相忠實」以及「情人導致離婚」。   《婚姻法》第四條強調「夫妻應當互相忠實,互相尊重」。婚姻雖然具有男女兩性結合的事實意義,但是它還具有社會意義,所以「婚姻」不是一個事實概念,而是一個法律概念。但是,法律不能調整感情而只能調整行為。作為自然人,婚後的男女仍有追求幸福和情感的自由,但作為社會人,他們又有承擔婚姻家庭責任的義務,兩者不可偏廢。這就說明:發展情人關係和夫妻互相忠實,互相尊重,是同一張紙的正反兩面,是同一組矛盾的對立統一。每個當事人都必須在享受自由的同時充分履行自己的義務;在保護自己權利的同時充分尊重別人的權利。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使兩者兼而有之。在這裡,清晰地劃出婚姻關係和情人關係之間的界線而決不逾越,就顯得尤為重要。   《憲法》和《婚姻法》只能保護婚姻,不能保護愛情。   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婚姻家庭理論和社會主義的婚姻家庭制度,以有史以來最明確和最徹底的立場表明:愛情是婚姻的基礎。恩格斯說:「當事人雙方的相互愛慕應當高於其他一切而成為婚姻基礎。」他還指出:「如果說只有以愛情為基礎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麼也只有繼續保持愛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列寧也曾說過:「實際上離婚自由並不會使家庭關係『瓦解』,而相反地會使這種關係在文明社會中唯一可能的堅固的民主基礎上鞏固起來」。   《婚姻法》第三十一條規定:「男女雙方自願離婚的,准予離婚。」第三十二條規定:「男女一方要求離婚的」,「應當進行調解;如感情確已破裂,調解無效,應准予離婚。」其中,調解無效是判決離婚的程序條件;而感情確已破裂才是判決離婚的實質條件和法定條件。正因為夫妻感情是婚姻關係的核心要素,而各種離婚糾紛的原因無不與夫妻的感情狀況有關,一旦法庭確認「感情確已破裂」,並且「調解無效」,婚姻的存在基礎已經盡失,那麼根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婚姻家庭理論和社會主義的婚姻家庭制度,由法庭判決離婚就是最合乎社會主義道德標準的了。   在《婚姻法》裡,「婚姻自由」是列為婚姻制度的首位的,它包涵著「結婚自由」和「離婚自由」這樣不可或缺的兩個部分。如果只有結婚自由而沒有離婚自由的話,那麼婚姻自由也就勢必成為一句空話。   離婚自由的制度是以前蘇聯十月社會主義革命(1917年)為起點而產生的。它以馬克思主義關於婚姻家庭的學說為指導,在社會主義公有制的經濟基礎之上,實行感情破裂的原則。而世界上一些主要資本主義國家如英國、美國、法國、前西德、瑞典等,以前都實行限制離婚制度,直到20世紀60年代末期及70年代才有所改變。在我國,同樣也是在中國GC黨領導之下建立了革命根據地以後,才在1931年12月1日公佈實行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婚姻條例》的第九條規定「確定離婚自由,凡男女雙方同意離婚的,即行離婚」。   那麼情人關係的存在與介入是不是會成為感情破裂的原因呢?   有可能;但不一定。   經常的情況是這兩者之間是可以互為因果關係的。情人關係的存在與介入可以推進感情的破裂;而感情的破裂同樣可以推進情人關係的建立和發展。辯證唯物主義認為:「事物發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內部,在於事物內部的矛盾性」,而「一事物和他事物的互相聯繫和互相影響則是事物發展的第二位的原因」,而且只能引起程度上的變化,就這程度上的變化也還要通過事物內部的矛盾性才能產生作用。所以,「感情確已破裂」並且「調解無效」的首要原因和根本原因,還是在於婚姻關係內部的矛盾性。而研究離婚、感情破裂、情人關係這類課題時,唯有以辯證唯物主義作為思想武器,以當代中國的社會主義法制和社會主義道德作為判斷標準,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如果無原則地遷就當事人的偏頗情緒,或者把老祖宗傳下來的並不先進的傳統觀念誤認作為是「中國國情」,那就對於推進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以及這類課題的研究工作都是不利的。   在任何一個具有高度現代文明的社會裡,對於不以結合為目的、不以性交為內容、不介入對方家庭問題的情人關係,總是能夠容納和認可的。這種情人關係,如果換一種說法就是: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異性朋友關係,其中有一方是或者雙方都是已婚者。   那麼,當前的中國社會,是不是這樣一個具有高度現代文明的社會呢?   當然還不是。新中國的成立才只經過半個世紀,現正處於、還將長期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外部環境還處在資本主義八面來風的包圍之中,資產階級腐朽思想還在通過各種渠道侵入和滲透;內部還存在著不少封建殘餘傳統觀念。這些思想和觀念從兩個方向合力阻礙著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因此,國家提倡愛祖國、愛人民、愛勞動、愛科學、愛社會主義的公德,在人民中進行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國際主義、共產主義的教育,進行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教育,反對資本主義的、封建主義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方興未艾,任重而道遠。   所以,無論是情人問題的研究探索,還是情人關係的社會實踐,都必須放到這個大環境和大前提裡邊來,才能不至於墜入煙海迷失方向,才能不犯大的偏差和錯誤。   情人關係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原始社會後期。在群婚制的時期裡,既無所謂夫妻關係,也無所謂情人關係。隨著生產力的發展,出現了財產的私人和家庭佔有,婚姻關係也就隨著財產繼承對血緣關係的要求而相對地比較固定了。婚姻制度進步到了對偶婚制和專偶婚制,即一夫一妻制時,儘管還存在著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的現象,但是其作為婚姻關係仍然也是明確的。那麼在這明確的婚姻關係之外的異性間親密交往和對於異性的佔有慾望,就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情人關係。古今中外,概莫能免。   當代情人關係的存在形式,是有著廣泛而深刻的具體原因的。誰也不可能在一篇文章裡就盡收網羅,在此只能就幾種常見類型略舉數例,以示拋磚引玉之意。   1,社會交往——生活在一個社會中的人,除了展現其不同於其他人的個性之外,還有個共性,即必定存在著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從宏觀視角考察,交往中約有一半將會是異性,在異性中又有多半是已婚者。人際交往的內容除了有功利主義的一面之外,還有思想感情交流的另一面,其中難免會與個別的相處得特別融洽。在不同的人群裡總會有一些思想相對來說比較前衛、對感情比較注重的人,試圖將這種美好繼續發展下去。在此類型中,知音往往會起著最為重要的作用,因為志同道合和知音知心正是思想感情得以交融的主要途徑。因此可以說,知音從來就是產生情人的溫床。   2,婚姻缺陷——這無疑是產生情人關係的最普遍原因之一。當人的感情受到嚴重壓抑時,或在婚姻關係內部找不到愛情時,他(她)還會到哪裡去尋找呢?在這種類型中,如果當事人的婚內矛盾仍是非對抗性的,配偶雙方又都確實不想離婚,那麼婚外的情人關係只要不犯錯誤,也常能得到婚內配偶的理解、認可,甚至於是支持。   3,異性相吸——這類情人關係的產生與存在的基礎,主要地只是由於異性之間的相互吸引。但是,有的當事人往往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4,道德墮落——例如放縱性慾、玩弄欺騙、拜金主義、享樂主義等等,或者只是為了宣洩苦悶而尋找低級趣味。在實踐中不排除其中有些也會產生出很深的感情,至少在一段時期裡是有可能的。   情人的存在,對於結束「死亡婚姻」有著積極的社會意義。   所謂「死亡婚姻」,就是夫妻關係「崩潰」了的婚姻。按馬克思所說,「它的存在僅僅是一種外表和騙局。」婚姻是否死亡,「既不是立法者的任性,也不是私人的任性,而每一次都只是事物的本質來決定婚姻是否已經死亡。」婚姻的本質,是男女愛情的結合。那麼,當雙方感情確已破裂,婚姻也就失去了繼續存在的基礎,就應當解除這種死亡了的婚姻關係,這對雙方、對子女、對家庭和對社會都有利。在這時,如果旁邊存在著一位可意的情人,無疑會對解除這種已經死亡了的婚姻關係起到積極促進的「催化劑」作用。   我有一位好朋友,夫妻倆都是正高級知識分子,身處同一城市,分居已經超過十年。不僅親朋好友勸導,而且兒女都已工作結婚,也希望父母「離婚算了」,以求結束遙遙無期的家庭戰爭。我想這大概就是馬克思所說的「死亡婚姻」了吧。我曾分別問過他倆,為什麼不肯離婚?答案竟是完全一樣的:「面子問題呀!」我常想:我們中國人常說的「面子問題」,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呢?!   這裡必須鄭重說明:對於「死亡婚姻」的確認,只有人民法院才有權決定。若要在這個領域裡進行活動,必須要等到人民法院的離婚判決書生效之後才能允許合法進行。   為作此文,收集了不少學習參考資料,在此懷著十分崇敬的心情,推介其中一篇,以饗讀者。   繼陳獨秀之後擔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的是瞿秋白。當他的愛人王劍虹患肺病去世後,心情十分痛苦。他的戰友楊之華對他備加關懷,瞿秋白逐漸對楊之華產生了愛慕之情,但這卻使楊之華陷入了痛苦之中。她不是覺得瞿秋白不值得愛,而是因為自己是個有兒有夫之婦。她的丈夫沈劍龍沉湎於十里洋場的生活,這與楊之華投身無產階級革命事業完全格格不入,婚姻關係早已有名無實。但是楊之華顧慮到來自世俗的傳統觀念壓力,對瞿秋白採取了迴避的態度。   瞿秋白不自縛於舊情,不辜負於新望,寧願承受各種壓力,也要大膽追求自己的愛。他來到蕭山沈府,拜見了沈玄廬老先生和沈劍龍,他們心平氣和地討論了舊人離異和新人結合的問題,雙方互相尊重,取得諒解,從此兩人成為好友,一直保持書信往來。楊之華沒有想到本該是情敵的雙方,竟相處得十分友好。   1924年11月27日的上海《民國日報》頭版緊靠報頭處並排刊載了三則啟事:沈劍龍與楊之華正式脫離關係;瞿秋白與楊之華正式結合戀愛;沈劍龍與瞿秋白正式結為朋友關係。   這則故事可能對當代中國的情人們也會有些啟發教育意義的吧。   當代中國的情人們還在艱難跋涉的道路上經受著感情、法律、道德和輿論的嚴峻考驗,還要抵抗資產階級頹廢放縱思想誘惑和封建殘餘傳統觀念壓制束縛的雙重殺傷。如果要想在社會主義社會裡佔有存在發展的一席之地,就必須自我塑造一代社會主義新型情人的光明正大形象,要努力樹立自尊、自重、自愛、自豪的堅強信念和高尚品德,還要自覺抵制資本主義的、封建主義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對自己的侵蝕毒害。實在是任重而道遠得很啊!   《金鱗雜談》 六   《金鱗》緣何惹人愛?   是因為文采特別好嗎?不是,至少還算不上「就是」。   是因為性過程的場面嗎?也不是,至少不全是,網絡裡對性過程描寫密度更甚、力道更大的,真不知道有多多少少。   在Interna個人看來,貼近實際、貼近生活是其主要原因之一。前者是顯而易見的,而且時間就是大家特別熟悉的2002-2003年,場景又主要是許多人都很熟悉的北京和上海。後者儘管人物地位身份不同,例如寫總參謀長並沒有寫他的本職工作方面,而是將他作為「馮雲的父親」來寫的。寫他與侯龍濤在AudiA6里的那場翁婿談話,完全是「憤青」觀點與反「糞青」觀點之間的平等的說理辯論。辯過之後也只是說「他的稜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相信」二字,非同小可!)並沒有什麼太多的非議與批評,心態相當和善,這就使讀者感到親切,感到容易接受。另外對眾多女人,儘管各有特點、背景與條件不同,但是主要還是寫她們作為「老婆」身份的生活方面的各種思想、事件、矛盾、問題,以及性生活……。其它如投資經商、打架鬥毆、吃喝玩樂等等,再如所謂「中日關係」問題,所謂「憤青」問題、所謂「新老交替」問題、所謂「太子黨」問題,更尤其是情人現象與情人問題……凡此種種,大多數讀者都很熟悉,普遍關注,容易發生想像力的互動,在讀過之後心中往往就會有所反應,不會棄之敝屣,多數還會牽掛:接下來會怎麼樣呢?   另一個也很重要的特點就是它的伏筆與懸念非常之多,大大小小,深深淺淺,讀者接踵猜測,令人饒有興趣。Interna比較偏愛辯析,疏於想像,所以不善猜測。   前番我曾說過,「『華狼』無異小菜一碟,『東華』才是滿漢全席!」是在書中「華狼」淡出的P160發表之前說的。   作者在P157里已經有所交代:「華狼」是「一個世界排名前幾位的職業殺手」。既然如此,當然行跡極端詭秘,這是這一行的最大的職業特點,不僅是為了保護殺手自身的安全,而且要隔斷買兇者與受害者之間的一切聯繫,致使無從破案。往往買兇者得知受害者已死,依約付款,卻不知道殺手具體是誰;受害者一方雖有種種推測,卻無任何證據。這就意味著「華狼」不可能在本書中佔有太多的篇幅與戲份。過度的糾纏於「華狼」,或許是武俠與偵探類的小說讀得過多、過於迷戀爾爾。   目前還不宜肯定「華狼」是男是女,看P156結尾部分過多的使用名詞「清潔工」,明顯故意避用人稱代詞「他」或「她」,似乎應是「女」的;但在P157結尾部分的「他不說誰會知道是為什麼。社長不能忍受對方的不講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脅」句裡,卻連用兩個「他」字,似乎又是「男」的,但也有可能是三川自以為他是「男」的。Interna比較偏向「華狼」是女。   「華狼」應當還會登場的,否則反反覆覆不嫌其煩的渲染「那股奇特的香味兒」就顯得毫無意義,淪為贅疣。今後侯龍濤將憑藉這股「奇特的香味」識別「華狼」。「奇特」二字對於重逢具有重要的理性意義,而「華狼」甘冒自身安全的風險,破例約見侯龍濤,此舉對於重逢就具有重要的感性意義。   對於田東華的「伏筆」遠在他剛登場的P55里已經伏下了:「『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幸虧只是「有點兒」!回憶一下:侯龍濤曾有哪幾次是「咬牙切齒了」的。   「佔了(東新)全部盈利的九成兒以上」的這一塊的行政權,全都掌握在田東華手裡,侯龍濤自然不敢掉以輕心。秦皇島之行侯龍濤為了「忠誠測試」是投入了巨大的本錢的,這還需要秦皇島官方警方的通力合作秘密佈置探窺竊聽,那就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侯龍濤是流氓出身的商人,而且極善用腦,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此行最後結果卻只是:「『這回你放心了?』劉南不再說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為什麼?』劉南沒有得到侯龍濤的回答,他有時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這當然意味著侯龍濤此行沒有達到目的,更沒有解決問題,那就需要繼續再來。   文龍從一開始就是侯龍濤派往田東華身邊做「臥底」的,那片「葉子」便是個大「伏筆」。P127開頭部分已經作為謎底予以公佈,如果還不明白,請看在P82里侯龍濤對文龍說:「『把儲物箱打開,裡面有個盒子。』『好。』文龍照辦了,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兩片綠葉,『這是什麼?』『給你的,收好了,會有用的。』『什麼用?』『我還有一件比較為難的事情。』侯龍濤沒有直接回答。『你就說吧。』文龍從小兒就把侯龍濤當成親哥哥一樣,再難的事兒,他也一樣不會推辭…」。前後兩頭——再加P125——聯繫起來,文龍口含「葉子」在秦皇島假裝喝醉,說了些「酒後露真言」的胡言亂語。假裝喝醉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要騙人,那麼文龍要騙誰呢?總不會是要騙秦皇島的市長吧。   「文龍背叛龍濤」,「文龍與龍濤爭搶玉倩」,那都是想都不要去想的「可能性」,節約些腦細胞還有別的用處。P83在光大大廈會議室裡的「吵架」力度不夠,光一個「他瞧不起我」,還不足以使田東華完全信任林文龍,所以「侯林矛盾」還需要「升級」才行。通過文龍「猛追」玉倩,龍濤「強姦」玉倩,兩個性情暴烈流氓出身的男人爭風吃醋,為的是搶一個名門美女!這就有點兒像樣兒了。田東華開始蠢蠢欲動了,等他「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P150),那就是輪到田東華在咬牙切齒了,這時候辦公室裡就他一個人,沒有必要做假給旁的人看。   「金迷」們就等著看好的吧。   假「強姦」的「伏筆」最重要的是在P148里:早晨,「女人剛剛梳洗完畢就接到了侯龍濤打來的電話,兩個人說了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結束通話之後,馮潔坐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然後給馮雲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午飯。姐妹倆這頓飯吃到下午3:00才算結束,因為現在的形勢有點兒複雜了…」。這都表明「文龍『猛追』玉倩」已經產生「效果」,侯龍濤這邊也要開始進行下一步的部署了。   晚上,「今天的『約會』結束的比較早,第二天要上班兒,連著瘋誰也受不了。玉倩一進家門兒,發現母親和小表姨都在客廳裡,看樣子是在等自己,『媽,有事兒嗎?』『來,小倩,』馮潔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咱們聊聊。』直到天光放亮,三個美麗的女人才結束了這次長談,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想要離開,都被馮雲以暴力制止了…」。   想想看吧,白天侯龍濤、馮潔與馮雲研究工作大半天;傍晚女孩兒特意早點兒回家、還竟然一夜通宵一直聊到天亮!這無疑就是馮雲(P140)與馮潔(P147)相繼向侯龍濤許諾過的要把玉倩給「勸回來」,「讓她接受你的條件」。最最含蓄、最最有趣的「眼」兒就是「開始」二字,既然只是在「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想要離開」,那就是說,此後整整大半個通宵,玉倩不再想要離開,母女倆在這大半個通宵裡能說多少體己話兒呀。   P149最後的那兩句就更是畫龍點睛之筆。一句是「『Sucker』玉倩邊上樓邊笑嘻嘻的念叨著」(玉倩被「勸回來」後,當然立即易幟倒戈。她當面用激將法激文龍要做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更勇敢的來追自己;背地裡卻譏諷文龍是Sucker,因為玉倩並不知道文龍是龍濤派去的「臥底」。文龍也要做足Sucker的樣子,否則P147的最後部分裡,他為什麼要在寒風中傻乎乎的直哆嗦三刻鐘呢?)隨後是馮雲的那一句「德行,你就自以為是吧,還不去?」(「還不去?」就是「快去吧!」難道會是老婆催促老公趕快去強姦自己最親愛的姐姐的寶貝女兒、同自己從小兒一起長大親如姐妹的嫡親外甥女!?更何況男人是先在馮雲這兒脫的「赤身裸體」之後才去「從外面用力的推開」玉倩房門的……)。要等到「『啊…』玉倩扭回頭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她的花容」的時候,謎底已經揭曉了才弄明白原來是假「強姦」,作為「猜測」來說顯然有點兒遲到了。第二天,玉倩到田東華的辦公室去控訴「強姦」,那就更是戲上加戲,錦上添花了ing!   假「強姦」剛開始時,侯龍濤與玉倩的反應與表現這不是「伏筆」,而是兩人性格與心理的集中表現。   玉倩是驕嬌二氣一應俱全,前面「反目成仇」時,聽計於「鉤心鬥角的高手兒」,樣兒做得太大,為了自己的私事,不惜暗中動用政府力量,使「東星」營業萎縮,人員流失,損失巨大,她那時候是一定要逼迫侯龍濤讓步,接受自己的「條件」。她現在儘管心裡已經屈服,但仍盼望愛郎能夠給一架梯子,讓她好從台上下來,最好是老公直接將她從台上抱下來,給自己留一點面子,保留一點自尊心。但她一看侯龍濤進門來的這副樣子,大失所望,於是「流氓」長,「流氓」短,一直罵到身體內部高潮迸發,於是熬不住一聲嬌啼「濤哥哥…」出口,終於卸卻衿持,宣告降服。   侯龍濤是個「情種」,他對最心愛的女人必定是會百般關懷千般鍾愛萬般呵護的,但是女人也必須要跪伏於他的胯下,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才行。對他來說這是一個重大的原則性問題。看官如若不信,好在書到這兒已經第一百四十九章,收歸旗下的降女已經不少,不妨回頭檢視,可有一女得以例外?   懷柔之行,泳池嬉春,已經相當惱火;再看「真龍戲鳳」是如何降伏小白虎的,便可想像他對玉倩將會給予什麼樣的「疼愛」。   征服馮潔只需一個「柔」字,便能教她感激涕零聽憑驅使;但要征服玉倩,在懷柔用的是一個「瘋」字,在今天則要用一個「野」字。這種事兒對侯龍濤來說是輕車熟路,做起來是手到擒來。但這卻又是煮不得夾生飯的,否則將來玉倩必定成為「後宮」裡的一匹野馬,稍有不滿,動輒就要鬧將起來,隨時發點兒大小姐脾氣,會令眾女不得安生!   侯龍濤與玉倩的這場「條件之戰」的規模與強度都是大於當初的「白虎之戰」的。更可氣的是她隱在暗處調兵遣將向自己施壓,居然還問計於田東華,居然還示好於林文龍!在「龍馭風雲」之前,侯龍濤被馮雲打了個半死,但因為你是明著來的,自己又是接受了單挑的,所以即使輸了,他也並無怨言。「暗著來」還是「明著來」,這對於侯龍濤這種性格的人的意義與反應是一百八十度的。   嗣後拿性命去同馮雲博「條件」時,他可以忘記自己也決不會忘了要保護眾女的安全。在「白虎之戰」的「真龍戲鳳」中,甚至於還打出了「如雲」牌,「如雲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關係到侯龍濤作為男人的尊嚴,而且關係到姐妹們以後的安全,憑她的身份,她還真不會來」(P99)。可見隨著娘子軍隊伍的日益壯大,「侯、許、何」這個常委班子對於「後宮」裡的安定團結已經越來越重視了。   今晚,前有馮潔勸說開道,後有馮雲武力撐腰,侯龍濤要再拿不下這個嬌生慣養的小美人兒,他還配做「老公」嗎!?   《金鱗》中許多地方都濃墨重彩的描繪了侯龍濤採取種種手段,要求每一位「愛妻」在他面前徹底的放棄羞恥心,更不容許有對抗之心,但這還不夠,甚至還要她們充分釋放心中的「野性」,對特別清純嫻淑的他就加以培育開發。   女人多了並不是只有一個「誰更性感」的問題,更有一個「誰更聽話」的問題。獻愛是會受賞識的,撒潑則是絕對要禁止的。侯龍濤不是在觀賞模特兒大獎賽,他是在具體地管理著自己的「後宮」。   今晚就是馴服張玉倩的開始,直到女孩兒完全服帖為止。好在玉倩既有母親的諄諄勸導,又有小表姨的武力威脅,再加侯龍濤所用的馴女方法是使女孩兒接連不斷的迸發高潮,所以要她服帖預計也不會太難。   但是,玉倩必須從此以後對於他徹底地放棄羞恥心與對抗之心!今晚不用「調情」而用「強姦」的形式來演繹「重歸於好」就是一個開始,也是一個信號。「乖乖兒的聽話」,這就是享受侯龍濤的疼愛或寵愛的代價。其她眾女都已歸降臣服,甚至於已經習慣成為自然,甚至於私下裡還企求得到更多的疼愛或寵愛。玉倩將能夠或願意做到何種程度呢?   今晚的「強姦」,對於明天玉倩到田東華辦公室裡的控訴而言,當然是假的;但是對於侯龍濤對「最心愛的女人」的馴服要求來說卻是真的,只要今後膽敢不聽話,那就還會有。   公平的講,侯龍濤對玉倩是非常疼愛的,甚至於可能是最疼愛的一個,只不過是她鬧的太凶,所以不能再給她面子。如果當初玉倩能像馮雲說的那樣:「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如果當初玉倩只是「平靜地走開」,那麼今日因為聽從母親勸導而回歸郎懷,侯龍濤必定會加倍地給足她面子,否則還能算是「情種」嗎?   「我愛你,你服帖。」這是侯龍濤的基本「夫」策,也是「愛奴」二字的全部意義。在這方面理解最早、做得最好的恰恰正是「大姐頭」許如雲。   問題:難道侯龍濤僅僅只是要教玉倩讓他騎在胯下服服帖帖乖乖兒聽話就夠了嗎?   恐怕還難說這一個「夠」字。   我可以感覺到有兩處,是「伏筆」。   其一,在P147里,侯龍濤被馮潔撲在身下時,他的心裡在想,「何莉萍和薛諾是神似,馮潔和玉倩是形似,如果有一天能把這兩對兒母女叫到一起,疊成兩摞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在P85里,「陳曦拚命向後頂著屁股,迎合侯龍濤在身後對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的陳倩。姐妹倆兩對兒飽滿的乳房緊緊對在一起,隨著男人對陳曦臀瓣的不斷撞擊而互相磨擦,四顆艷麗的奶頭兒都是如同小櫻桃般挺立著,親密的碰觸著。」侯龍濤顯然是在聯想這幕情景。須知,他在P78里的「哪天一定要把七個女人聚齊了,讓她們一起把屁股撅起來給自己看」的願望,在P136里是已經超額實現了的。   其二,在P149里,侯龍濤對馮雲說:「『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解決的。』侯龍濤把馮雲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剛為自己留起的長髮。『什麼辦法?』『…』侯龍濤在美人耳邊低語了兩句。『你要死了?』馮雲掄起一拳,停在了離男人鼻尖兒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喔,』侯龍濤連眼都沒眨,可見女人的動作有多快了,『沒關係,沒關係,不願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順道兒讓她教教你。』『哼。』馮雲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懷裡,他的話就是自己的聖旨…」   如果覺得這一段還太含蓄,還是不懂,那只需再複習一下P21就應當什麼都明白了。   如果你在後續章節中萬一見到馮潔、馮雲和玉倩這「三個美麗的女人」在一起「同床侍夫」,你還會覺得很意外嗎?   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說得對不對。呵呵,一笑……   註:Monkey在《金鱗》中用的寫作方法很像似電影蒙太奇(montage)手法,一則故事通過剪輯組合,達到更高的表現效果,懸念迭起即是其中之一。讀者閱讀時如能瞻前顧後互相聯繫,往往會得恍然大悟妙趣橫生之樂。   讀《金鱗》,要讀得慢,讀得仔細,收益就大。往往你越是不明白,弄不懂,莫名其妙的地方,那就是「伏筆」。   《金鱗雜談》 七、八   金鱗緣何惹人愛伏筆懸念費疑猜一個淫字怎了得萬眾性事俱關懷問題矛盾須解決唯物辯證好安排青龍欲伸沖天志不廢閒暇擁粉黛   《金鱗雜談》之八詩曰:金鱗緣何惹人愛伏筆懸念費疑猜一個淫字怎了得萬眾性事俱關懷問題矛盾須解決唯物辯證好安排青龍欲伸沖天志不廢閒暇擁粉黛   在《金鱗》中有一段對話相當重要,如依Interna的眼光看來,當為全書最重要的對話之一。   在P119中,曲艷問侯龍濤:   「小猴子,你有沒有為將來打算過啊?」   「將來?什麼將來?」   「茹嫣她們的名分問題啊。」   「她們不在乎名分的。」   「哈哈哈哈,」曲艷大笑了起來,「你還自稱瞭解女人呢。」   「怎麼了?」   「小猴子啊小猴子,沒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兩年可以沒有,也許七年八年也可以沒有,但只要是女人,遲早、或多或少都會想要個名分的。」   「為什麼啊?名分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有什麼用?那是男女之間最高的愛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對愛情的承認。」   「我的生命就是我的愛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承認我。」   「你無畏無懼,同時也沒肝沒肺。」   「嗨嗨嗨,怎麼罵上我了?」   「別說你不能理解,我們自己也不理解。」   「別告訴我是什麼基因在作怪。」侯龍濤說的很輕鬆,好像是在開玩笑,但表情卻很凝重。   「不愛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東西,愛你的女人卻得不到,她們的幸福永遠都是不完整的。沒準兒真像你說的那樣,她們不在乎,」曲艷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過你能不在乎嗎?」   「Youaremessingwithmyhead」。   侯龍濤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自己答應過要讓心愛的女人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嗎…   侯龍濤非常善於籌劃謀算,對於這樣一個自己「從來沒考慮過的問題」,冷不丁的讓曲艷給提了出來,顯然出乎意料之外,儘管話兒說的很輕鬆,但是心裡卻完全懂得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以至於都來不及掩飾內心情感,立即「表情卻很凝重」起來了。   而且這也是一處大「伏筆」。   我們先用「排除法」來解析是不是「她們不在乎名分的。」   許如云: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P11)「我決定做你的女人,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愛奴)。」她從一開始就明白,「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P12)她塵封芳心十一年,也是在苦苦的等待,她渴望得到的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能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幸福,而不是一個只會給自己一個「名分」的「丈夫」,前夫從不尋花問柳,結果卻又如何。儘管她「性」遇龍濤是在薛諾、曲艷、茹嫣和月玲之後,但卻是最早懂得「愛奴」真義的,只要這個男人能夠令她滿意,她就肯一心一意的做他的「愛奴」。儘管她的財富比侯龍濤還多,儘管在許多方面能力比侯龍濤還強,儘管侯龍濤對她是真心的佩服,儘管她對侯龍濤表示「你已經讓我很自豪了」,但是在房中作為「愛奴」她卻從不驕衿懈怠,「她遵循了一條亙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再加上她以聰明才智幫著龍濤,融服冷美、感服諾諾、撫服何姐、魅服小曦、折服倩倩、制服白虎,在侯龍濤的「後宮」裡自然而然成了名副其實的「大姐頭」。更何況她騎乾女兒於胯下,玩姐妹花於掌中,一見莉萍更是莫名興奮,愛不釋手……。與其擔憂「大姐頭」會不會爭「名分」,不如考慮許如雲如何初會馮潔。她對侯龍濤只有唯一的一個祈求:「老公,你不要負我…」(P124)   (Interna註:擔心「侯龍濤辜負許如雲」等於懷疑「林文龍背叛侯龍濤」,這是一部《金鱗》迄今為止的基本路線。如是,相信能夠到底。)   鄭月玲:先就處處依賴許如雲,後又事事聽從侯龍濤。   柳茹嫣:「我不要什麼名分,只要哥哥心裡有我,我什麼都不在乎。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P15)   薛諾:(答如雲問「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愛我,心裡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懶得管。」(P52)   何莉萍:她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於是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P56)而且她從一開始就一直受到如雲的特別關注與喜愛。   陳倩:「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P67)   陳曦:同陳倩相比,「其實她早已做了決定」(P67),「我這一生注定了只愛他一個男人。」(P71)   任婧瑤:能夠躋身於同眾女平等地位,根本就已喜出望外。   寶村香奈:目睹七位「天朝美女」,不禁從心底生出些許自卑,想到他還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等我回來,我也要你給我文…」(我也要做你的「愛奴」)。(P86)   司徒清影:有生以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托,「你要說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更多…請見P113)   如此說來侯龍濤的「心愛的女人」們都是「不在乎名分的」嗎?   No!有人提出了挑戰,那就是張玉倩,她要的不僅僅是「男人」,她還要「名分」,而且是要「結婚」。   「男人在結婚之前,可以讓他們胡鬧一陣,結婚之後,只要他們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爾的糊塗也可以原諒」。「咱們結婚之前,只要你愛的是我,你玩兒玩兒別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們結了婚之後,我只許你守著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愛。」這就是張玉倩關於容忍「男人花心」的終極界限。她是既要自己理想的「男人」,還很重視「名分」的含金量,還要禁止婚後配偶的一切婚外性行為。   公平地說,玉倩的這些要求是正常的,正當的,合法的,是受社會道德觀念認可的,是無可非議的。   但是,這裡有個問題:侯龍濤願意結婚嗎?   前面曲艷同侯龍濤的這段對話的內容與精神,其實在書中的任何時候擺出來都是可以的,另一方面曲艷同侯龍濤之間不發生這段對話也是可以的,但是早也不說晚也不說,偏偏就是要在玉倩「金鳳還巢」不久、即將懷柔「以身相許」之時,來安排與玉倩持類似觀點、而且最無利害關係的曲艷,先來挑出這個話頭,從而讓侯龍濤在與玉倩關係進展的自始至終,將這個從來沒考慮過的問題一直壓在心頭,直到「反目成仇」,終於釀成一場大戰,這也就是「伏筆」妙用之所在。   侯龍濤與玉倩這場大戰動靜可謂不小,爭論的焦點不是關於「多女同侍一夫」,而是要不要結婚。玉倩要結婚,侯龍濤不要結婚。   說到結婚,就不可不說《婚姻法》。   我國《婚姻法》第二條規定「實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第三條規定「禁止重婚。禁止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第四條規定「夫妻應當互相忠實,互相尊重;……維護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關係。」第四十五條規定「對重婚……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公安機關應當依法偵查,人民檢察院應當依法提起公訴。」侯龍濤一向都是很注意「不要給政府添麻煩」的,他又是個聰明人,當然也不想讓政府給自己添麻煩,迄今為止他還是個未婚青年,《婚姻法》無論哪一條都罩不住他,他不會發請帖請政府來查自己。   這還只是從法律的層面上講的。前面已經說過,隨著娘子軍隊伍的日益壯大,「侯、許、何」這個「常委班子」(請參閱P150中,莉萍對龍濤說:「你放心去吧」,侯龍濤「給了她會心的一笑」;龍濤對如雲說:「幫我照顧她們」,如雲說:「我會的」。這種意涉全局的話兒,同其她諸女是沒有的),對於「後宮」裡的安定團結已經越來越重視了。特別是如雲很顧大局,處處以身作則,雖然愛人的眾妻之間的關係都還不錯,但她也從不會因為自己長時間獨佔情郎而引起什麼醋海風波(P143)。何莉萍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在小妹妹們要找人「欺負」時,她都是以自己的身體為她們提供服務(P102)。而侯龍濤更是天生的「情種」,書中多處提到他對眾多的「心愛的女人」們是真愛、都愛,而且「她們就像姐妹一樣,我對她們都是一樣的疼愛,哪個也不偏向,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呢?」所以從感情層面上講,難道他還會為了同某一位愛人率先「結婚」,從而破壞整個兒「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嗎?   張玉強糟蹋別人家姑娘時儘管毫不留情,但對自己的妹妹倒也疼愛有加,他看得很清楚,「問題是你小子不知道對她施了什麼妖法,愣是讓她愛上你了」,他用「死」來威脅侯龍濤,逼迫「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摯愛的女人們之間作出一個選擇」,侯龍濤「他決定選擇感情」。玉倩更是說得明白:「我這輩子是認準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P132),從而最終關上了分道揚鑣、各走各路的大門。「不成婚,便成仁」,非拚個魚死網破不可。   玉倩從未憎恨過侯龍濤,她妒恨的是侯龍濤的眾多愛妻,甚至於從憤怒轉為「猙獰」,「你為了她們就不顧我!?好,好,你不是喜歡她們嗎?是你要她們做我的情敵的,我就讓她們知道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下場」峻詞,管窺一斑!這種官家的「有權就有理」同流氓的「有拳就有理」如出一轍,Interna建議可以參考P23里李寶丁說的:「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儘管侯龍濤再三再四地申明,「我只知道她們比我的生命重要」,但張氏兄妹終歸不願相信,他要以他家「連田東華都看不上」的赫赫權勢,來壓服這「一個毫無根底的小痞子」,她要這男人為了平步青雲與「國色天香」而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是,侯龍濤的一顆「愛心」被震怒了,「愛」的火山爆發了,他向他最心愛的女人發出了極其強硬的威脅:「張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們一根兒汗毛兒,哪怕你家裡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雖然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再看你一眼,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恨你,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總之不許你傷害她們!」倩妹妹終於捨不得折磨濤哥哥,更害怕永遠失去自己「認準了的如意郎君」,終於沒敢對情敵們狠下辣手無情摧花。   這簡直就是「新時期」裡平民百姓對於達官顯貴、「太子黨」徒、紈褲子女、摩登「衙內」之間的、驚心動魄的、劍拔弩張的一場階級鬥爭!   在這場鬥爭中,「愛情」成了外象,「權勢」才是內核。張玉倩不是以更具女性魅力的「情」與「愛」,去感化爭取侯龍濤,以自己的「高尚情操、道德風範」去擊敗「那些下賤的女人」,去公平競爭;而是要動用「權勢」去擄掠侯龍濤,去鎮壓那些並不下賤的女人,這就是這場鬥爭的豐富的社會意義與思想本質。   玉倩要求一夫一妻,要求愛情與性生活專一於婚內,這本來是正常的,正當的,合法的,是受社會道德觀念認可的,是無可非議的。但是侯龍濤並沒有違法,儘管他的生活模式不應當提倡,也不值得模仿,但是法律並沒有明文禁止,按照「非禁即許」的現代法學精神,他依然享有性生活方面的個人「自由」(就像馮光烈將軍所說的「不過是個別行為。」)。如果玉倩能像馮雲說的那樣:「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如果玉倩因拒絕參加「多女同侍一夫」的「腐朽糜爛生活方式」而「平靜地走開」,那麼她的人格形象也就更純潔,更完美了。這段故事情節讓我們聯想起早些時候轟動全國的「夫妻倆在家裡看黃碟」案,派出所大動干戈,當事人精神失常,局政委登門道歉,送鈔票「國家賠償」。這次的一場大戰,總算玉倩及時斂手,未曾鬧到張春林(P118)登門道歉。龍濤終究深深地疼愛著玉倩,只要她今後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那些經濟損失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侯龍濤最終以他的「愛心」(真的、深的、廣的——不專的),維護了平民百姓對於追求「愛」與享受「愛」的合法權益,並在馮家姐妹的正直善良的心的幫助下,以及馮家比張家更大的權勢背景的隱性威懾下(P140),逼退了張玉強,征服了張玉倩,大獲全勝,載得美人歸。   如果說馮雲一度「表面憎恨男人,內心卻渴望男人,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那麼在P132中,張玉倩基於權勢顯貴的「從未被傷害過的自尊心、自信心」則更加偏激,更加接近「變態」。張家父子則是要以玉倩的終身幸福去交換「最理想不過的」警匪官商的結合,以便成為一家人後,可以做一些「有些事情是我這種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這種人不能做的」比較特殊的某些「事情」。   在這女兒終身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巨大的母愛發揮了無可替代的中心作用。如果說三個美麗的女人那場徹夜長談是在為自己的心肝寶貝「望聞問切」,那麼那場假「強姦」就是在給心愛的女兒「捏住了鼻子灌藥」,這是一劑猛藥、苦藥。「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馮潔懂得「良藥苦口利於病」的道理。母親是位「沒有野心,沒有霸氣」的正直善良的女人(社會地位出身門第十分高貴,但心態則是「平民化」的),「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決不讓女兒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成為權錢遊戲的籌碼」,自然勸導女兒不要迷戀權勢顯貴,同母親一樣做一個正直善良的普通人。願不願意接受「眾女同侍一夫」,並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因為如果玉倩堅持「不願意」,同樣也可以採用「曲艷模式」,將「老公」降職為「前男友」,兩人「之間不可以再有性關係」,女孩兒另擇佳偶,談婚論嫁。侯龍濤當然懂得「強扭的瓜兒不甜」的道理,儘管會「捨不得」,但對於她的決定,還是會絕對尊重的。   「『Sucker』玉倩邊上樓邊笑嘻嘻的念叨著,」固然是玉倩對文龍「猛追」自己的譏諷;而當她「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只見侯龍濤正坐在大沙發上,把馮雲抱在腿上說話呢,『YouSuck!』她衝著男人喊了一句」,則是對小表姨得寵調情的「妒」,更是對願與老公「重歸於好」發出的「誘」;緊接著馮雲的一句「還不去?」不僅畫龍點睛,真正神來之筆!   「還不去?」絕對就是「快去吧!」   Interna拼著全都錯了,保證這句不錯。   這帖「藥方」十之有五可能出自馮潔之手,而侯龍濤只是「灌藥」的護士。女兒的病是心病,只要自我否認「女衙內」的身份,只要做回一個普通老百姓,只要做回一個平常的女人,女兒的「病」也就痊癒了。一生的幸福——不是倚仗權勢,而是用平常心做平常人去享受平民百姓般的「愛」——也就有指望了。(請參閱《金鱗雜談》之五——「談談馮潔」)   「P132」這一章,其社會學的意義很重要。從心理學的層面上對於更深地理解某些人的倚仗權勢,為所欲為,乃至違法亂紀,貪污腐敗,是有參考意義的。   偉大的母親,堅定不移地把最親愛的心肝寶貝女兒從貪戀權勢近乎變態的懸崖邊緣挽救了回來。至於對婚姻與性生活方式的選擇則完全可以聽從女兒的個人意願,即使會有「建議」,也絕對不會勉強。   母親所料不差,「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喝過了最好的紅酒,普通的紅酒就變得和醋一樣了。」黃蓋深愛周瑜,女兒最終還是選擇了侯龍濤。「自尊心」雖遭巨創,相信好女婿定會「用他自己知道的方法」給予奮不顧身的撫慰與傾注,讓她迅速恢復振作起來。   要想享受侯龍濤的疼愛或寵愛,必須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母親和小表姨都是深諳其道,相信女兒經過這番教訓也能很快聰明成熟起來。   侯龍濤將來到底會不會結婚呢?   Interna是真正一點兒也不知道,也不善於猜測。   侯龍濤到底會不會讓某個女人生孩子呢?   這並不能成為問題,目前暫時不生,並不存在動力(P74);即使何時生了,也不存在阻力(P116)。   讓我們等待侯龍濤從日本歸來,讓我們企盼Monkey為我們繼續演繹精彩紛呈的《金鱗》故事。   謝謝Monkey!   謝謝版主們!   謝謝「金迷」們!   附錄:數學模型關於婚姻、兩性關係、愛情等類問題,可以建立一個最簡單的數學模型。   請準備一張紙,一支筆,一把直尺。   在紙上畫一條20cm厘米長的橫線,在距左端1cm處畫一根1cm長的短豎線與長橫線垂直相交,在長橫線的右端頭添加一個箭頭,指向右方,形成「射線」。   在箭頭右方寫上一個「道」字;在短豎線下面寫上一個「法」字;在短豎線左邊的1cm橫線上面寫上一個「錯」字;在長橫線的左端頭的左方寫上一個「罪」字。   「道」是指道德,今人講道,講精神文明道德建設;古人也講道,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儘管內容不同,但是追求高尚道德品質的精神取向卻是一樣的。   「法」是指現行法律規章制度,這是道德的最低標準。   「錯」是指違法不犯罪,屬於民法調整範圍。   「罪」是指刑事犯罪,屬於刑法調整範圍。   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就婚姻、兩性關係、愛情等類問題,在這條線上找到自己的一「點」位置。   《金鱗雜談》 九   七絕十二首   《金鱗》十二釵   其一:金枝玉葉美窈窕,誓教丈夫折彎腰。   一旦夢醒念回轉,心肝寶貝也挺好。   其二:白領麗人樂逍遙,無憂無慮享寵嬌。   金鱗一著生死棋,全仗此姝鬆手腳。   其三:美艷絕倫英氣揚,叱吒風雲逞豪強。   更得夜深人靜時,擁郎同赴溫柔鄉。   其四:純潔冷艷扮清高,安貧若素亦自豪。   一朝遇得白馬來,心領神會冠群嬌。   其五:二八佳人小可愛,亦思情郎將花采。   少女更有自強志,非許室內堂前擺。   其六:潔身自好廿二春,不讓蜂蝶撩清純。   洞房花燭遂願時,貢於郎前證鴛盟。   其七:賢良溫淑第一家,怎料身世堪嗟訝。   日出霧散雲開時,照樣粉面綻桃花。   其八:身陷荊棘豈由咱,憑君採擷莫摧花。   一片衷心待時日,方知原是好人家。   其九:純情學子芳心動,嫩柳煞是惹春風。   偏得春風最多情,桃柳俱沐雨露中。   其十:格格凌空頓覺悟,與世較勁真糊塗。   怎如相隨郎君去,布衣敝履泛江湖。   十一:鄰家淑女終開懷,一樣心疼一樣愛。   天朝神龍胸寬廣,不辨土生與舶來。   十二:道上也曾美名揚,桀驁不馴作強梁。   今朝皈依君家來,還請婦姑多擔當。   《金鱗雜談》 十   忽聞「金鱗憑一棍」,真正笑煞讀書人…………   好了!笑過之後,讓我們由衷地佩服人家的膽子大吧!   說起「膽大」,其實並不一定需要「藝高人膽大」的,一丁點兒「藝」都沒有的人膽子也大,沒聽說過「初生牛犢不怕虎」嗎?它憑什麼不怕虎呀?因為它從來沒有見過虎,不知道老虎有多少厲害,所以老虎屁股敢拍,老虎尾巴敢拽,膽子大得比真正藝高的馴虎女郎還要大。真正膽小的就是像Interna這樣的一知半解還欲求甚解的「摸著石頭過河」的人,上怕開罪當道,下怕誤人兒郎,字斟句酌,在在負責,所以絕對不敢膽大。   閒話少說,言歸雜談。   本來,在雜七雜八評點過幾位書中女角兒之後,幾乎萌生出一點兒衝動,想來談談侯龍濤的。終究還是膽子沒有人家的大,不敢胡說八道,於是就擱下了這個念頭。退一步說,即使要談侯龍濤,也得等到全書殺青,侯龍濤的事跡已經完整地全部公諸於眾,不會再有增刪酌改的情形發生,到那時來評說侯龍濤才是合適的時候。之所以這樣說,倒並非全因Interna膽小,而是因為侯龍濤的故事實在是太傳奇了,我們根本不能預料他還會讓我們見識到多少驚人之舉;而且侯龍濤也在不斷地進步,許如雲不僅僅是用她美艷絕倫的嬌軀在服侍著自己引以為自豪的老公,她更是竭盡心力的用文明與睿智在培養龍濤,使他的流氓習氣逐漸淡化,使他原本靈活的腦子朝著大智慧的方向進步,幫著他向著「大人物」塑造;我們更要預見到馮雲的加盟也不僅僅只是依仗自己抗擊打能力特強的身體在性事承受能力方面會讓自願為之百依百順的老公更爽而已,馮雲家族的強大背景、又有馮氏姐妹具體的護著龍濤,再加上還有大人物指示馮光烈將軍「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這些外因都不可能不對侯龍濤今後的心性走向產生影響。侯龍濤也有他自身的內因。首先他愛國,無論是在窮學生時還是有了些力量時,他始終如一地做著自己的強國夢;其次他聰明,如雲為之強化,馮家為之掌舵,這聰明就如猛虎添了雙翼;再次,他深愛著他的女人們,眾多異性的心靈美潛移默化地在表演著「女媧補天」的美麗神話,在修補著男人的某些心性缺陷,他只需把握住法律意義上的「不結婚」這一條,政府就不會來找他的麻煩,更何況「後宮」的安定團結絕非一棍就能搞定的,須知這是「聰明伶俐一大堆」的思想活躍的後現代女性,在這方面「雲姐」與「何姐」的中心作用與凝聚力真正功不可沒。如此強有力的外因與內因相結合、組合、融合,量變轉化為質變……Interna暫時不敢評說侯龍濤,讓侯龍濤按照Monkey所指引的道兒走下去,就成了唯一正確的選擇。   「金迷」們就等著瞧好兒的吧!   我對「小泉」毫無興趣!   現在值得注意的短期信息倒是侯龍濤如何解決與張富士夫和「犬之郎」之間的問題,既已真相大白,總得有所交代。   中期值得關注的焦點問題似乎是侯龍濤如何解決與田東華之間的矛盾。月壇大廈打保齡球的那場戲結束時,作者已經公開告訴了我們,田東華也有周到的秘密佈置,既然如此,他必定就有他的目標、計劃與部署,甚至於還應該有一支小小的「隊伍」。田東華本人不是草包,他還有比馮光烈、張春林更大的後台(賈淇的級別比他倆更高,而且直接管得著侯龍濤),田東華與侯龍濤擺開陣勢拓寬舞台,敲起鑼,打起鼓,出將入相有板有眼地唱對台戲,「金鱗」故事將會相當好看。   長期值得懸念的主線,可能「金迷」各具卓見,也無必要切磋統一,更忌「獻計獻策」干擾Monkey創作思路,這是正牌「金迷」特別需要注意的。我們正牌「金迷」自知我們與極個別的瞎起哄者根本不同,我們懷著一顆虔誠之心,熬著四天才得七千字的賞心悅目,為的就是要看Monkey寫的原汁原味的原裝「金鱗」,而不是要看滿足於個別人希望或是「應該」的所謂「金鱗」。   抱著極大的興趣與極大的耐心繼續讀下去,這就是正牌「金迷」。   作為作者已經給出的「伏筆」,Interna理解這根「主線」似乎會向著馮將軍這一頭逐漸有所偏轉。也不知道理解得對不對,也就是隨意說說而已,敬請務必不要認真。   《金鱗雜談》只是雜談,並不是長篇連載,想到的就拿出來說說,想不到什麼話題自然也就閉口不談了,根本就不存在個長期打算。如果您哪天突然想起《雜談》有很長時間不談了,那就權當「曾經一起聊過」也就是了,不必再掛念在心上的。   不值得的。   不跟您說笑話,真的是不值得的。   祝願大家讀「金鱗」讀得開心,這才是最重要的。   《金鱗雜談》 十一   解讀《「金鱗」十二釵》   1,張玉倩金枝玉葉美窈窕,誓教丈夫折彎腰。   一旦夢醒念回轉,心肝寶貝也挺好。   「金枝玉葉」自然非張玉倩莫屬。   為什麼不能是馮雲?因為馮雲雖然出身名門,但是平民意識極其強烈。張春林「一提要把她調到部裡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麼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權那一套來教訓」長輩(P46)。她寧肯風裡來雨裡去日曬夜露地在大街上值勤,同玉倩的剛剛參加工作就坐機關當秘書形成明顯對比,所以馮雲不是「金枝玉葉」。儘管有許多人將她當作「金枝玉葉」,但她自己認為不是。只要自己認為不是,那就不是。   玉倩非但有強烈的「金枝玉葉」的自我意識,還有潛在的「衙內」意識。她曾發出威脅,要「讓她們知道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先不說事實上是她要去搶奪她們心愛的男人,而且還要佔為己有獨自享用,單只論她說的這番話兒,與《水滸》中高衙內要讓林沖「知道知道」拒絕將愛妻供給自己淫褻的「下場」(白虎堂、野豬林、草料場、上梁山),在心態上可有什麼兩樣!?   我始終將「三個美麗的女人」的徹夜長談,與「天倫王朝」房內的這場爭吵,與最後的假「強姦」,從社會學的意義上看得十分重要。作者以表面上看似乎是淫靡絢爛的「眾女同侍一夫」作為包裝,打開看內囊卻是平民百姓與「衙內」們在爭奪「愛」與「被愛」的利權,是新時期裡一場能見度相當高的階級鬥爭。   情場尚且如此,錢場、權場想必鬥爭更為慘烈!   侯龍濤的「愛」的火山爆發,不僅有他強烈的感情依據,而且還有充分的理論依據、足夠的法律依據與強大的實力依據。張玉倩如果真的不顧一切付諸實施,真的給眾女弄出點兒什麼「下場」來的話,一方面許如雲與侯龍濤僱請大牌律師的經濟實力,就要比她強老了去了;另一方面侯龍濤「拼了性命不要」,按照「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來陪你張玉倩玩一鍋兒,玉倩也未必能玩兒得起。再說呢,這樣一來她就更得不到侯龍濤了,既然如此,那又何苦呢?   張玉倩既有「衙內」意識,就會天生具有實力估量與利弊權衡的本能(水平高低是另一回事)。當她心裡明白了自己從小就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權勢背景比自己更厲害的小表姨,已然成了對侯龍濤最最死心塌地百依百順的「愛奴」之後,儘管她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然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跪伏於侯龍濤的胯下,涕淚嬌啼心甘情願的婉轉承歡,光憑這徹夜通宵的長談,就至少應當令她明白,母親的心靈與意願已經向著侯龍濤傾倒。她如果再要堅持「鬥爭」下去,不僅必將永遠失掉最心愛的「濤哥哥」,而且必將樹敵於最敬愛的小表姨,而且必將傷害最親愛的母親的心。   玉倩終於想明白了,自己只不過是在張玉強與田東華的「支持」下在孤軍奮戰堅持「鬥爭」。儘管現時她還不清楚張玉強與田東華各自的目的與利益是什麼,或許她永遠也不想弄明白,但對自己來說,眼下如何趕緊回到「濤哥哥」的懷抱裡去,無疑才是當務之急!重中之重!可惜覺悟得有點兒晚了,她的籌碼已經輸光、手裡已經沒有牌了。   看官當知侯龍濤是何等聰明之人,馮潔對自己女兒的心理活動當然瞭如指掌,馮雲更對如何制服玉倩獨具豐富經驗,他們對當前的「鬥爭」態勢,不僅充分瞭解,已然完全控制。「起義」是會受到獎勵的,「投誠」也會受到寬大的,至於到了走投無路的最後一刻才放下武器舉手投降,那就多少要有點兒「對不住」了。下面我瞎猜猜:那場被「金鱗迷」們稱之為「假強姦」的戲,是由馮潔編劇、馮雲執導、龍濤主演,而玉倩則是被強拉來當配角的。   現在,玉倩既已投降,她自己就不可能對「受處分」毫無思想準備。出於「金枝玉葉」的自我意識,她可能會幻想:自己會被「濤哥哥」抱在懷裡,會被重重的刮幾下鼻子,自己再主動討好些跨騎在男人的腿上獻愛,再耐著性子傾聽母親的一番數落,再一邊向「濤哥哥」撒嬌一邊老老實實地求饒,最不濟再被小表姨象徵性的打幾下屁股,潑天大的一場風波也就算吹過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濤哥哥」雖然依舊給予自己的肉體以強有力的疼愛,但在心靈上卻給予了極其嚴重的警告。   這就是我多次說過的惟有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才能得到侯龍濤的寵愛,誰不聽話就決不給你「自尊」,連「面子」也不給。凡是自願留在侯龍濤身邊,說過「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的,不管你是九天仙女還是王母娘娘,你的身份就只能是「愛奴」——受寵愛的性奴。女人左臀上的文身,就像馬匹左臀上的烙印,既然你已自願為奴,自應永遠牢記誰是自己的主人!迄今為止,連許如雲和馮雲都心甘情願毫無例外,想必此後也無人能夠得到特別優待。   張玉倩這「金枝玉葉」根本就沒有建立起這種予人為奴的思想概念,所以就有必要通過「強姦」來教育她:作為一名「愛奴」,首先必須絕對地服從主人,當好這個「奴」,然後才能最充分地享受那個「愛」。   Interna曾同一位女性朋友探討過在法學上被稱之為「婚內強姦」的現象,丈夫違背妻子本人意志強行與其性交,這對婦女造成的心靈上的創傷,往往並不亞於「婚外強姦」,而且因為羞於啟齒而有怨無處訴、有冤無處申,久而久之成為習慣性的屈從。   Interna曾同一位男性法官討論「婚內強姦」應依「強姦」的理論定義,比照「強姦」罪論處,藉以保障婦女在人格與自主意志上的「男女平等」。那位法官立刻就跟我急了:「那怎麼行!?咱們娶老婆不就是為著干『這個』的嗎!」   好在侯龍濤不僅僅是大「色狼」,而且還是真「情種」,他非常善於在一方面盡情淫褻愛姬,在另一方面給予每個女人以心滿意足的「補償」,他相當善於維繫「愛奴」們在「性奴」與「心肝寶貝」之間的相當穩定的心理平衡,只要你肯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他是真的捨不得讓你受一點兒委曲。別的我們就不多說了,單提在山洞裡他將還處敵視狀態的馮雲拋了上去,自己留在下邊面對群狼。女人如果接受了這一點,那就做「心肝寶貝也挺好」。   玉倩嘴上雖然還要佔一點兒便宜,心裡倒也是真心實意的投降:已然不受「流氓」控制的雙手,自覺地自始至終仍然老老實實的撐在牆上,將兩腋以下部分,權充降服者的降表,呈獻在降伏者的面前。一聲「濤哥哥…」結束受降禮。   玉倩投降後,在心理學的範疇裡還要再過一關,那就是「同床侍夫」。侯龍濤是決不會讓她逃過這一關去的,但是「濤哥哥」又是必定會幫助她開開心心的過好這一關的。   同誰一起「同床侍夫」,是媽媽、還是小表姨、還是別的女人,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重要的是因為,如果只是單獨相處,玉倩她仍然可以自以為是:「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仍然可以自得其樂地做足她的「夫妻」夢,而將其她女人的存在,幻想為是「花心老公」在外邊嫖妓奸宿,她自己還可以保留一小片陶醉在「妻子」感覺之中的餘地。(這種「夫妻」夢何莉萍與馮雲都曾做過,莉萍早已過關,馮雲也已作好準備。)只有當她親身同別的女人擠在一起,趴在同一張床上、浸在同一個池裡,為「心愛的男人」作過互相觀賞著的輪番操作著的「性」的服侍之後,這場「夫妻」夢才能永遠地徹底破滅,對「自己已經同樣也是一名『愛奴』了」,才會有清醒的確切的感性認識。   等過了「同床侍夫」這一關之後,「自尊」已然不堪再提,自願確認「愛奴」身份,心靈已被徹底征服,「野性」得到充分開發,再接受過侯龍濤(與許如雲)曾對清純淑女茹嫣、陳倩都進行過的種種培訓之後,只有到那時候,「濤哥哥」才能真正享用「倩妹妹」,真正做到隨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們已經讀過了一百六十六章,見過了侯龍濤的那麼多的女人,我們沒有證據可以認為,「金枝玉葉」就有權例外。   侯龍濤對女人的征服,在理論意義上、在心靈方面,可能是殘忍的;但是只要「心肝寶貝」們都不要像Interna這樣去作什麼傻乎乎的理論研究,那麼在實際生活中、在感知方面,就可能是充滿著疼愛、嬌寵、快樂、幸福、富有、安全、合法,還有許多羅曼蒂克。這也是「愛奴」與「性奴」的重要區別。   侯龍濤對每一位「愛奴」都是真心相愛、真情相待、拚命保護,完全不同於那些用掌握隱私、綁架親人、使用暴力或迷姦等手段脅迫女人成為性奴的流氓,這是《金鱗》與絕大多數的性文學小說大不相同之處。這是作者對成人文學創作傳統的突破,是對成人間「愛」與「情」的肯定,儘管表現手法是「另類」的。   張玉倩「她一直堅定的認為沒有男人會愚蠢到放棄和自己聯姻的機會,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雲自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國色天香』來形容自己絕不過分,兩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P132)。   「一直堅定的認為」與「任何男人都只能」,從時間上與空間上都很精確地定位了她的心態理念,並且決非自今日始,所以我說她是天長日久根深蒂固早已想得好好兒的,將來我要「誓教丈夫折彎腰」。如今要教「金枝玉葉」死心塌地甘作「愛奴」,這個轉變的難度或許非常之大,或許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又會非常之快,我們且看玉倩如何過關。   最倒霉的還數是張玉強了,他給侯龍濤分析的兩條道兒,「要麼做我妹夫,要麼死」,以他「衙內」霸道作為基礎,從邏輯學講並沒有錯;但是他卻沒有算計到自己的寶貝妹妹實際上也只有兩條道兒:要麼另擇佳偶,要麼乖乖兒的做侯龍濤的「愛奴」。「倩妹妹」終於捨不下「濤哥哥」,關閉了自己另擇佳偶的道,封鎖了要讓「濤哥哥」去死的道,最後倆人總共就只剩下了一條道兒。而張玉強卻是「賠了妹妹又賠媽」,同他老爸合戴了一頂「綠帽子」,還得兼職擔任「大舅子」。   張玉倩涉世尚淺,閱世未深,還不懂得「一分為二」與「對立統一」的道理,走「極端」就會滑到「極端」的反面,被三個真正愛著她的人聯手降伏。只要她今後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當好「愛奴」,不僅母親、小表姨與「濤哥哥」會一如既往地當她心肝寶貝似地愛她疼她寵她,而且在「後宮」裡只要她肯與眾女同心協力把老公服侍得舒舒服服,那麼受到較多的嬌寵與寬待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姐姐」們都知道她是誰。   2,鄭月玲白領麗人樂逍遙,無憂無慮享寵嬌。   金鱗一著生死棋,全仗此姝鬆手腳。   前兩句是對月玲心境的寫照,正因為如此,她才被龍濤輕而易舉地就誘服了。   民諺:「棋高一著,縛手縛腳。」月玲援手龍濤妙棋一著,就救活了「金鱗」全盤而沒有成為短篇小說。不僅如此,更加重要的是以此為契機而使侯龍濤得到了許如雲,這對他後來的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除了Monkey,這是當初誰也沒有想到過的。飲水思源,龍濤是永不會虧待月玲的。   3,許如雲美艷絕倫英氣揚,叱吒風雲逞豪強。   更得夜深人靜時,擁郎同赴溫柔鄉。   如雲是《金鱗》的「女一號」應當沒有爭論。她對侯龍濤不僅僅是「賢內助」,也是軍師、教師,對侯龍濤事業的發展與品位的提升都有重大影響。不僅如此,她對於整個「後宮」的安定團結所發揮的中心作用,是沒有別人所能夠替代的。她本人在辦公室裡的靚麗與在浴室裡的嬌艷,就連茉莉姐妹這樣的大美人兒都能為之動容,「嫦娥姐姐」決非浪得虛名。她對心愛的男人獻媚邀寵也有不少勝籌獨到之處,這就不待細說了。   4,柳茹嫣純潔冷艷扮清高,安貧若素亦自豪。   一朝遇得白馬來,心領神會冠群嬌。   茹嫣出身家境雖然清貧,但卻充滿著愛,這是她從小就引以為自豪的。她矯飾冷艷妝扮清高,只是對付鄙薄嫌棄與非禮欺侮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一旦從「哥哥」那裡得到了足夠的安全感並接受了充分的性開發後,在哪方面也不比別的女人差。她的「近水樓台」地位也使她隨時都能將「哥哥」服侍得舒舒服服。她對「哥哥」的心事總能心領神會,龍濤跟她的感情交流常常是不需要語言的。在國貿大廈門前,茹嫣偶遇馮雲。等候龍濤轉了一圈回到金湖茶餐廳時,她就已經在「同床侍夫」的問題上將馮雲基本搞定,只待時機付諸實施。馮雲的缺口一旦打開後,馮潔與玉倩的加盟就容易多了,茹嫣此舉功勞不小。   5,薛諾二八佳人小可愛,亦思情郎將花采。   少女更有自強志,非許室內堂前擺。   二八一十六,是指十六歲,這在古典小說中頗為常見。   從諾諾第一次走進「天倫王朝」大堂(P3)開始,她就在心裡將自己「許配」給侯龍濤了。   諾諾人小志大,還不願意「大人」們為她去找關係、走後門、花銀子、作安排(P131),她要以自己的努力走自己的人生之路,這對於深得何莉萍、侯龍濤與許如雲寵愛的小女孩兒來說,倒是十分難能可貴的。   6,陳倩潔身自好廿二春,不讓蜂蝶撩清純。   洞房花燭遂願時,貢於郎前證鴛盟。   儘管連小曦都覺得有點兒可笑與可憐,但是潔身自好仍不失為中國女子的傳統美德。當然,男子也應該這樣才好。   「不…不…裡面…啊…裡面…」(P74)女人給愛人供獻了完好無損的貞潔,自己當然也想得到完美無缺的「初夜」,這大概是她早幾天就想好了的。   7,何莉萍賢良溫淑第一家,怎料身世堪嗟訝。   日出霧散雲開時,照樣粉面綻桃花。   何莉萍是真正的賢妻良母。青春喪偶,苦守孤枕,仰奉四老,俯育幼女,五次分別為初戀愛人及四老送終,非親歷者無從體驗個中艱難辛酸淒苦寂寞。我們特別要注意她這個「十六年」的時間段是從22歲到38歲的時間段,相信每一位38歲以上有婚史者都能理解她所忍受的這一切,對這「天生麗質難自棄」的美女的一生中,如同鉑金鑽石般的時間段,究竟意味著什麼!「社會」還要她怎麼樣才能證明她的「道德」呢!?她在默默中忍耐,她在默默中等待,她在默默中積澱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某些「東西」,她在默默中盼望著盡情釋放的那一天。   上天讓她遇到了侯龍濤,卻又偏偏隔著「倫理」這道坎……   儘管侯龍濤是用暴力打到胡二狗放手的,儘管胡二狗並不是絕對沒有可能金盆洗手真正「從良」的,儘管我們假設侯龍濤與李寶丁沒有做出叫胡二狗加速退場的種種安排,我們仍然可以預測到:如果何莉萍真實的瞭解到胡二狗的「鴨子」職業與見到那麼多「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裸照時,她是決不會下決心同胡二狗結婚的。所以在研究何莉萍時可以將胡二狗的因素排除在外。   要不要,或者說是能不能,或者說是敢不敢突破「倫理」這道坎,就成為《金鱗》故事發展中絕不亞於「柳暗花明」的又一重大樞機。   Interna真的不忍心問何莉萍:你「想不想?」   想!怎麼不想!?為什麼不想!?怎麼可能不想!?巨大的矛盾擺在何莉萍面前,要她做出抉擇。   所謂「倫理」這道坎的本質意義究竟是什麼呢?   說白了,實際上就是曲艷所說的女人的「名分」!   如果何莉萍選擇了侯龍濤,那麼她將永遠放棄重披婚紗「步入婚姻殿堂」、也就是永遠放棄正式進行結婚登記、也就是永遠放棄取得「我是某人的合法妻子」的「名分」;如果何莉萍擯棄了侯龍濤,那麼她將永遠放棄她對侯龍濤所已經生成的情愫,以及永遠放棄已經可以觸摸到的來自侯龍濤的熱烈的「被愛」。對這一份「被愛」,女人已經在苦苦煎熬中等待了十六年了。巨大的矛盾擺在何莉萍面前,要她做出抉擇。   侯龍濤「這個王八蛋(馮雲語)」真正是「女人的剋星(許如雲語)」。在何莉萍說「不…不是,龍濤,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時候,從心理學的角度而言,其實她就已經「從」了。在她的心裡面,「侯龍濤本身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於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需要冒的風險只剩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怎麼辦這一點兒了。等到播放了女兒的真情勸詞:「我不管,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愛的媽媽幸福,我才會幸福」之後,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在「名分」與「被愛」的「兩選一」面前,何莉萍極其艱難的選擇了「被愛」,放棄了「名分」;而至於「倫理」,她覺得這代價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昂貴也太奢侈了,她感到自己擁有不起,她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女人。   我們都是二十一世紀的文明人,絕不可以將倫理道德棄之不顧,否則人性將會退化,社會將會混亂。但是,我們同樣需要理性地辨析,什麼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的倫理道德,什麼是真正的社會主義的倫理道德,什麼是真正的代表中華民族優秀文化的倫理道德,什麼是真正的代表人類文明前進方向的倫理道德。   同時,我們又都是俗人。我們最容易出現的三個思維定式就是:一,一直就是這樣的;二,大家都那麼說的;三,「面子」問題。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倫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這三個思維定式罩住了,那麼她的純潔性也就被迷姦了!   在P140中出現了兩個幾乎被並排擺在一起的、被作者打上了引號的、很特別的詞組:「莉萍戰役」與「馮潔戰役」,這非常出乎於我的意外,因此也引起了我的關注。   列位看官須知,從P57里「侯龍濤撥通了李東昇的電話」開始,直到P78里侯龍濤給陳倩做了天藍色的文身為止,以Monkey自詡為「全書最出彩兒的幾個部分之一」的「計中有計」為主體,作者花了前後近22章的篇幅敘述了侯龍濤對陳倩從設計追求到身心佔有的全過程,其中自身還失血28%,幾乎把小命兒都光榮捐軀了,卻從未提到過什麼「陳倩戰役」!可見關鍵並不在於什麼「戰役」不「戰役」,而是作者另有玄機。   在P73中,「陳倩把胸脯更加向上挺起,『濤哥…你…你喜歡嗎?』『嗯?嗯,喜…喜歡,好美,好性感…』除了如雲和莉萍,就數她的最豐滿了,但侯龍濤此刻心中沒有別的女人,沒有做這種比較。」那麼,現在,正當侯龍濤馬上要將剛剛變成小貓咪咪的「母老虎」擁入懷中盡情親熱的時候,他又為什麼突然從思緒中硬將何莉萍隨著馮潔一起嵌了進來,從而提起看官注意,作者用意究竟何在呢?   這就如同在玉倩「金鳳還巢」不久、即將懷柔「以身相許」之時,讓曲艷來挑出「名分」這個話題一樣,在這時候將何莉萍與馮潔擺在一起來作心理學與社會學的研究,具有理性思考方面的深重意味。   首先,作者無可「抵賴」地表明:侯龍濤在這時候、在他與馮雲談到馮潔的時候,他確實自然而然地就「連帶」著「想起」了何莉萍。   其次,作為即將晉陞為少將的馮潔(她已是「代理副校長」)與作為平民百姓(網吧業主)的何莉萍,她倆同樣都面對著一個「倫理」問題。前者是在妹妹的安排下與妹妹一起分享,但是面臨「人妻人母」背夫偷情的「倫理」問題;後者是在女兒的安排下與女兒一起擁有,但是面臨「母女同床侍夫」的「倫理」問題。   法律有禁止嗎?   沒有(「有配偶者」馮潔並沒有與侯龍濤「同居」)。   既然法律沒有禁止,那就去它的什麼「倫理」問題吧!   我們真的必須真正的明白這樣一個道理:   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愛情。   當愛情與婚姻已經徹底背離時,他「法律」都擋不住,你「倫理」就能擋得住嗎?   何莉萍與馮潔在「愛情」與「婚姻」的巨大矛盾衝突面前,在顯然已經不能兼而得之的具體情況下,終於都勇敢地選擇了「愛情」,這就是《金鱗》給我們昭示的人性論方面的深刻意義。我們嘴皮兒上常說要「以人為本」,想必不只是指的幾十公斤血肉皮骨。   至於說這樣一來就又便宜了侯龍濤這個「流氓,色狼(張玉倩語)」,那是另一回事!這不能怪何莉萍與馮潔,要怪也只能怪Monkey至今還在源源不斷地為侯龍濤供應美女聽憑淫樂,偶爾還要玩些變態的遊戲,而且其中不乏富有「靈性」的中年熟女。   公平地說,你只要回到鳳凰山陵園(P87)裡去看一看何莉萍的前夫安臥著的超豪華型墓室,就可看出龍濤對莉萍的用情至深。   8,任婧瑤身陷荊棘豈由咱,憑君採擷莫摧花。   一片衷心待時日,方知原是好人家。   「雖說婧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P17)」,她「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黑社會(P26)」,許多事情並不是她有能力左右的。侯龍濤對美女是要霸佔的,但在霸佔之後只要她肯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他倒也是肯用真情的,高檔商品不斷給她買,情人節單獨陪她一個人午餐再接著玩了一下午,與其她諸女基本同處平等地位,婧瑤的歸宿總算不差。   9,陳曦純情學子芳心動,嫩柳煞是惹春風。   偏得春風最多情,桃柳俱沐雨露中。   有人將這條謎底猜作薛諾,那是因為沒有注意到「桃柳俱沐」。   陳曦從「天機洩露」到「雙嬌入懷」,在感情問題上經歷了劇烈的折騰,為的就是願意不願意參加「俱沐」,她最終還是快快樂樂地同姐姐一起跳上了「桃柳俱沐雨露」的軌道車。   10,馮雲格格凌空頓覺悟,與世較勁真糊塗。   怎如相隨郎君去,布衣敝履泛江湖。   馮雲在眾女中單論出身門第數她最高,戲稱一聲「格格」諒不為過。   這後兩句是寫她的很強的「平民意識」,在這問題上馮氏姐妹與張氏父子在觀點上存在著尖銳的對立。   寬甸的山洞(P139)不比門頭溝的山洞(P66),面對著真的要吃人的一大群惡狼,做假是做不出來的。   「剛才馮雲被扔起來的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了一下兒似的,一瞬間,她想要和侯龍濤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想和他開開心心的聊天兒,想偎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打盹兒,想讓他像今天這樣保護自己一生一世。」這段文字非常溫馨動情,感人肺腑。   佛家本有「漸悟」、「頓悟」之說,這「一瞬間」就是「頓悟」。馮雲是真正的「頓悟」。   當她明白「他是用他的命換自己的命」時,她就決定將自己的「命」獻給他了。   「命」都獻出去了,再獻愛、獻身、獻心、獻性、獻性變態、獻玩同性戀、獻姐姐、獻外甥女、獻……獻百依百順、獻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甚至於「他的話就是自己的聖旨」(P149),「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P141),這一切的一切就都顯得是那麼的自然而然順理成章。   「馮雲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女人。她對老公「獻」得越徹底,得到的「回報」也必將越豐厚。這一點,每位「金鱗迷」都應當能夠預見得到。   11,寶村香奈鄰家淑女終開懷,一樣心疼一樣愛。   天朝神龍胸寬廣,不辨土生與舶來。   「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龍濤對香奈的品評可謂不低。   即使是見過了並已得到了裕美、玉子與星月姐妹之後,上述評語也沒必要改變,因為「美」是應當包括「心」的,機場告別時,她就已經將「心」交給他了。   12,司徒清影道上也曾美名揚,桀驁不馴作強梁。   今朝皈依君家來,還請婦姑多擔當。   侯龍濤在向櫻花玉子講述跟他心愛的「小白虎」從仇人到戀人的過程時,他臉上就只有笑容,「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識…」整個過程(P87-P131)充滿了傳奇色彩。   從豪情俠女到嬌妻乖女,猛然間的角色轉換,使她與「賢惠」之間還有一點兒距離(P131),好在有莉萍的指導與諾諾的示範,再加「白虎」又肯傾情,這點兒距離想必不難克服。   Interna告白:大家請幫著看一下我有哪些見識不到、解繹欠妥之處,敬請不吝指正。我是既不想開罪當道,更不敢誤人兒郎。說了對《金鱗》不切磋,但對「雜談」與「十二釵」等儘管切磋探討無妨,這是無傷宏旨的事,想必也不至於會妨礙Monkey的創作,主要是能使大家玩得更加開心。   既稱「雜談」,當然就雜,我也就是立足於一個「雜」字,想到哪裡談到哪裡。對同一位書中角兒的理解與品評,這一次就有可能與上一次有所不同,這反映出我的思考也始終處於「過程」之中而未有定格,後篇與前篇可能會有意思重複或者說法不一之處,也請大家能以「不足為奇」對待。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到自己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去做更加深重厚實些的思考與研究,而不是急急乎的發表許多東西。《金鱗雜談》既不肯做牆頭蒿草隨風倒,但也不願做山間竹筍腹內空,所以「雜談」在發表方面的工作會暫時停一停。至於「斑竹」一職,請允許我首先表示由衷感謝,然後再請接受我敬謝不敏。我個人有許多缺點很難改正,所謂人貴有自知之明,與其誤事,不如檢點。Interna在此向管理員道歉,向「金鱗迷」告罪。   關於張玉倩,有一條界線是必須要劃清楚的,對她的「一夫一妻」的理念我們是堅決支持的,實際上也沒有人贊同侯龍濤的生活方式;我們不贊同的是張玉倩的「衙內」意識與思想作風,仗著出身權貴門第,就要欺壓平民百姓。   《婚姻法》除了「一夫一妻」之外還有「戀愛自由」,侯龍濤不願要婚姻,只想要情人;張玉倩只想做妻子,不願當情人。這種現象在理論上稱之為「矛盾」。在「另擇佳偶」與「甘做情人」的「兩選一」中,玉倩有著足夠的時間與自由。她最後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畢竟是自主地作出了選定,我們局外人又能再說什麼呢?   《金鱗雜談》 十二   怎樣讀《金鱗》?   怎樣讀《金鱗》?這是一個極難回答的問題。   不管不同立場的人如何評價《金鱗》,褒之者稱為「成人文學」,貶之者稱為「黃色小說」,假如全中國十三億人口中就僅僅只有那麼「一」個人在法庭上供認不諱,他(她)就是僅僅因為讀了半部《金鱗》之後才因此而走上「性」犯罪之路的,《金鱗》的「誨淫」之名,亦將難辭其咎也!   Interna不信神、不信鬼,不信真主、不信上帝,惟信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我們常說「馬克思主義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那麼,如將馬克思主義放之於《金鱗》,它還准不准呢?   在實際上,至少在一百年之內,這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勢必成為「問題」的問題:有人急於要完成任務,有人偏要爭這一席之地;保護未成年人合法(免害)權益與保護已成年人合法(需求)權益在這兒形成的矛盾,首先經受考驗的是我們的專家學者,而不是公務執法人員,因為後者面對的首先不是馬克思主義,而是「上級指示」、「文件精神」與嚴肅的「組織性紀律性」,我們不能非難他們的克盡厥職與認真負責。   記得九屆中央政治局委員姚文元(後因「江青反革命集團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八年)向毛主席報告,工農兵群眾批判《紅樓夢》是「黃色小說」時,毛主席是大不以為然的,偉人從中讀得的信息卻是「階級鬥爭」!   我們這些凡人、俗人,有幾人能從《紅樓夢》中讀出「階級鬥爭」來呢!?於是當我們被迫交出「中國小說藝術的最高峰(魯迅語)」而付之一炬時,只能十分怯懦地私下竊念:但願十年之後能夠在新華書店裡購得重新出版的《紅樓夢》耶!   有人已將《金鱗》與《紅樓夢》、《金瓶梅》相提並論,我看已經涉嫌溺愛,淪為偏頗。《金鱗》為我們演繹不到十二個月之內的最新當代社會故事,雖屬意外,更且不易,但要譽為「經典」,實在相差甚遠。首先,它根本未能反映當代社會的大多數人的主要的心性走向;其次,其中主要人物的所作所為與生活方式並不具有示範意義;其三,其中許多人與事僅僅勉強處於「還沒違法」、甚至於是已經違法但在暗中還有能力「罩得住」或「搞得定」。《金鱗》如果對於當今社會也有一點兒積極意義的話也是極其有限的;即使它揭露了某些流氓階層的為非作歹,暴露了某些官吏衙內的胡作非為,但對整個社會來說絕對不具有「從量變到質變」、「一葉落知天下秋」的聳人聽聞的程度,這同《官場現形記》與《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的滿清末年那種全局潰爛是絕對不可等量齊觀的!Interna在觀察社會問題方面,從本質上而言仍然是一名自然科學工程技術工作者,不僅會看到有「問題」,還要估量這「問題」的範圍與力量究竟有多大,這種職業習慣同某些別的行業的工作人員可能會有所不同。   那麼,我們究竟為什麼會喜歡讀《金鱗》呢?   請看Interna的《金鱗雜談》之七「金鱗緣何惹人愛」:金鱗緣何惹人愛伏筆懸念費疑猜一個淫字怎了得萬眾性事俱關懷問題矛盾須解決唯物辯證好安排青龍欲伸沖天志不廢閒暇擁粉黛大量的「伏筆懸念」固然提供了小說的可讀性與趣味性,而廣大適婚年齡以上的人民群眾由於實踐經歷的性生活形成的性生理到產生了性心理到對性文學的需求和由此而產生的各種問題、困難疑惑、理性思考、知識誤區、文化觀念與教育積欠等等,未必就不會引起方方面面的注意與重視。這也就是我所說的「我們嘴皮兒上常說要『以人為本』,想必不只是指的幾十公斤血肉皮骨」,也就是我之所以會一方面完全尊重馮雲與玉倩的非常自由、非常個性化的選擇;但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莉萍與馮潔在「愛情」與「婚姻」已經注定不能兼而得之時,非常艱難地作出的對人生命運抗爭的生死抉擇。   讀《金鱗》要讀得慢些,細些,前後線索多照應些,才能享受更多的驚喜與樂趣。例如,大家可能早就注意到了前面曾經多次提到「福祿壽度假村」的話頭,今天終於就要揭開這塊面紗了。其實你儘管細加考究,Monkey在安排伏筆與懸念方面是從無矛盾、遺漏,或者自己難圓其說的,幾乎每一個「莫名其妙」都是一處伏筆或懸念,誰如果沒注意或者忘掉了,那絕對是你自己的損失   《金鱗雜談》 十三   今天是中秋佳節,Interna祝福「金鱗俱樂部」裡的姐妹兄弟們闔家歡聚,幸福快樂!   每到這樣「人逢佳節倍思親」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一個人來,那是一位日本人,一位非常好的日本人。   二十年前的八月十五,我正出差在上海。一位搞外貿的親戚打電話給我,說是請我吃晚飯。我剛推辭了幾句,他說主要是請與他有來往的一位日本客戶,請我去是當陪客:「你肯定會對他有興趣的。」   噢?這麼肯定?那我倒要去叨擾叨擾的了。   我倆在國際飯店十四層樓餐廳剛坐下一會,客人就到了。   「山口正一。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客人講得一口相當純正的中國普通話,發音比我還要標準,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引起了我很大的興趣。從名片上看,山口先生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株式會社社長,就是我們所說的股份有限公司經理。業務上是我這位親戚的需方,也就是「下家」。   他們談他們的,我一句也插不上口;幸虧酒好菜多,所以嘴巴並不感到特別委曲。   「我這位大哥和你一樣,也很關心中日友好。」親戚大概是看我寂寞,所以在幫我起話頭。   「好!好!好!友好,很好!」   我同山口先生不僅是初次見面,並且自忖今後未必還會再見,所以心裡想大概不見得能聊得到多深。   「山口先生的普通話講得很好呀!」高帽子不分古今中外總是容易讓人感到高興的。   「噢!我是四十多年前就來過中國了,而且一住就是十多年。中國話都是同志們教的。」聽了這話,我才認真注意到山口先生兩鬢已經斑白,估摸著總已經有六十上下了吧。   隨著我同客人語來言去,使我明顯地感到他同我一樣具有一種典型的外向型性格,非常健談,直爽坦誠,而且他還有著一段頗具傳奇色彩的非凡經歷。   山口先生剛剛步入青年時代,適逢中國人民抗日戰爭達到高潮之際。他應徵參加了日本陸軍,被派往中國華北地區作戰,在著名的「百團大戰」中被我八路軍俘虜。在我後方經過一段時間的教育和學習之後,加入了「在華日本人反戰同盟」,和許許多多由於種種原因而滯留在中國的日本籍反戰人士一起,專門從事反對日本軍國主義、反對侵略戰爭的革命工作。他重返前線後,經常在月黑風高之夜,同我八路軍戰士一起,前滲到敵軍的炮樓據點跟前,用捲成喇叭狀的土話筒向敵軍士兵喊話,拋撒傳單,揭露日本軍國主義的罪惡、法西斯主義的反動本質,宣傳反戰思想。他有幾次還單獨深入敵後,執行一些特殊任務。   抗日戰爭結束後,他說:「我要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繼續工作」,於是就主動報名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激烈的戰鬥中,負過傷,立過功,一直打過長江,打到全中國(除台灣地區以外)的解放。   在五十年代,山口先生給組織上打了個報告,意思是說:現在中國人民已經得到解放了,我繼續留在中國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想申請轉業退伍,回到日本去專門從事日中人民友好工作,這樣就有可能更好地發揮積極作用。組織上批准了這份報告,他就乘著釋放戰俘和遣返日僑的輪船回到了他的祖國——日本。   山口回國後,開設了一家小公司,專門從事對中國的貿易來往。除了自己做些業務,他還經常介紹日本工商界人士來華訪問,為別的商社開展對華貿易牽線搭橋,向對新中國還不瞭解或有誤解的日本人介紹第一手材料和真實情況。每年兩屆的廣交會,他是逢會必到,而且總是提前來華,滯後回國,「為的是看看老首長,會會老戰友」。山口有時候還挺會幽默:有一次進關時,他遞給海關驗證人員的《日本國護照》裡夾著一本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立功證明書。這位關員開足了腦筋很想了一會,直到看見他胸前佩帶著幾枚紅星閃閃的軍功章,並且正在面向自己敬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禮時,才恍然大悟條件反射般地向這位持《日本國護照》的老戰士回敬了一個軍禮。山口在講述這則趣聞軼事時,洋溢在他臉上的那種自然愜意的表情,即使沒有用相機抓拍下來,我也不會覺得有所遺憾,因為它已深深地鐫刻在我的心中,永遠也不會有所磨滅。這種表情深處所蘊藏著的難以言表的豐富內涵,二十年來一直滋補著我的心態,營養著我的思維。   我同山口先生是名副其實的「一面之交」。今夜如果他還健在,差不多已是八十高齡了。請中秋佳節的明月,帶去我最美好的祝願:祝福你!山口先生。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金鱗雜談》 十四   (寫了一張給「天衣有縫」的回復帖,自己覺得有點兒意思,就拎出來了。)   「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愛情。」   上面這句話是Interna從一本絕對正宗「官方」編寫出版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宣講文件上一字不差抄錄下來的,也成了我研究《金鱗》的指導思想與理論依據之一。   所謂「婚姻」決不是紅地毯走走、婚紗披披就算了事的,一張《結婚證》與一盞「交杯酒」一樣,相對於「銀婚」、「金婚」、相濡以沫而言,其「重要意義」根本不值一提。   任何一宗幸福的婚姻都需要用「愛」去充實填滿,用「心」去打造經營。《金鱗》裡的所謂「愛奴」們,被Monkey塑造得個個都是這方面的專家與英雄。她們棄《結婚證》於不屑一顧,她們不僅僅只是為了享受最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而且幾乎是以整個兒的生命去交換一輩子的「愛」與「被愛」(就連馮潔也是這樣);她們對於「愛情」與「婚姻」的理念與實踐、「眾女同侍一夫」的生活方式都是「另類」的,完全不值得模仿與推崇,但是在心理學方面卻具有研究意義,這是其它許多性文學小說所無法比擬的。   《金鱗雜談》 十五   (回復Trieyes的好帖《試析:諸釵的願望與名分屬誰》,自己覺得有點意思,拎出來獨立成篇,以饗讀者。)   Interna一直渴望拜讀這樣的理性的分析文章!   關於龍濤與陳倩後面或許會有「大戲」,我也有這種感覺,支持樓主的預測,讓我們一起等待(同樣會有「大戲」的還有玉倩)。   但是,有許多伏筆與暗示也需要讀者最充分地發揮自己的想像力的,就以龍濤對陳倩的「性開發」為例:1,3/1/2003,「似水柔情」與「雙嬌入懷」一氣呵成,姐妹倆「同床伺夫」,陳倩接受得自然而然;2,3/10/2003,姐妹倆參加新的「五鳳迎龍」,陳倩脫得爽爽氣氣,並且當即就接受了如雲與月玲,接受了「雙頭」,接受了文身;3,4/3/2003,陳倩表演了「姐妹對面相疊」,這又比同床輪換「前進」了一大步,接著就接受了同陌陌生生的香奈一起「同床伺夫」;4,12/5/2003,「茉莉飄香」,陳倩已經不需要任何「前戲」,就可以迅即進入狀態,而且同妹妹合作更加默契,自己也更加變態,而且已經徹底地不需要龍濤的任何指示與暗示,完全出於自己的行為自覺。   細心的讀者都會注意到,迄今為止,Monkey獨獨沒有正面地講述龍濤是如何對陳倩進行「性開發」的,但也恰恰正是這獨獨對陳倩一個人不作這方面的任何交代,反而能夠令讀者想像到龍濤已將對每個女人使用過的各種「性開發」程序綜合起來,全都在這「實在是太淑女了」的陳倩身上進行過了,當然必須再加上陳倩所說的「我一切都聽他的」作為接受全部「性開發」教育的理性基礎。   既然陳倩是「一切都聽他的」,每位「金鱗迷」無不熟知侯龍濤的本性、興趣、習慣、能力,以及他對「愛奴」的基本要求,那麼,發揮各人自己的想像力應該沒有困難,否則無從解釋這「實在是太淑女了」的陳倩的這些快速「進步」與高度自覺。   讀《金鱗》必須要讀得非常仔細!   不能企求Monkey把甚麼雞毛蒜皮通通倒給我們,充分發揮讀者自己的推理能力與想像力,許多事都是「可想而知」的。如能做到,那麼Monkey付出100,你就能得到120、150甚至更多,否則就只能說是你自己的損失!   《金鱗》中的「伏筆」真是太多太多,這是讀許多其它類似作品所體味不到的一種很特別的現象。   看到有個別讀者提出一些「低級」問題(例如:方傑死了沒有,為什麼要做掉「華狼」等等),Interna絕無不敬之意,但也為其損失而扼腕歎息……   《金鱗雜談》 十六   談談馮雲。   馮雲無疑是《金鱗》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有人認為馮雲將成為侯龍濤的衛隊長,我不這麼看。   侯龍濤有衛隊長,那就是東星保安公司總經理劉宏達。   在結義七兄弟中,排行固然是以年齒論序的,但要說到集團首領當然應是「老四」侯龍濤。「大哥」劉宏達則掌管著一百多號以復員軍人為主體的東星「保安」,和以街頭流氓為主體的東星集團最基層「企業」裡的「員工」。   侯龍濤集團的每次重大行動,總是視具體情況不同而使這兩支武裝力量交替出動。在為提防毛正毅反撲而對侯龍濤眾多愛妻和家人的保衛、對侯龍濤在「新上海灘」裡的救援、對侯龍濤「重返上海」與對馮云「祥雲東渡」裡的保鑣,和對許多次打鬥搏殺中的表現,我們都能感覺得到這兩支武裝力量的強大威力。   Interna不厭其煩地呼喊,讀《金鱗》一定要充分發揮讀者自己的想像力與對已知內容的呼應聯繫能力!   哪位看官見過一家生產民用產品的工廠裡,總計五百名員工之中竟有一百多名復員軍人並且配備了高壓電棍(只要想要,別說是電棍,AK47都能搞得到)的「保安」的?可見東星「保安」隊伍的設立初衷,顯然就不是僅僅為了工廠大門的門衛與傳達,而是一支地地道道的私人武裝衛隊,因此在招募之初當然也就不可能不對復員退伍的偵察兵、特種兵及反恐防暴武警予以特別青睞優先錄用;此外,只要是野戰軍裡的普通步兵,經過馮雲這樣的在偵察兵大比武中屢屢得獎的高手的適度培訓,其戰鬥力也就可想而知。   接下來還有第三支武裝力量即將組建成制,那就是日本順天堂與北京市的合作醫院裡的幾十名有功夫的「女護士」。先不說翻牆輕功與迷藥暗器,更不提奪命無痕的「媚忍」絕技,光說對侯龍濤「主人」的無限忠誠與絕對服從,就遠在前兩支武裝力量之上。   (軍人+流氓+忍者)X(忠誠+服從)=?   答案應當不難想像。   侯龍濤對馮雲身份的定位不是基於她的「特長」,而是完全基於對她的珍愛之情的:「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捨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幹嘛讓你去冒險?」「馮雲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P165)   侯龍濤對馮雲身份的定位既是愛妻,當然就捨不得讓她去冒險。當三口龍恍的「槍口不偏不倚的頂住了她的腦門兒」時,「侯龍濤就像被扔進了一個冰窟窿裡一樣,渾身冰涼」(P167)。   那麼是不是馮雲的特長就會因此而被埋沒了呢?   不會的,她的特長另有需用之處。   當初由於任婧瑤「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干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P26)   可是現在任婧瑤早已取得了與眾女同樣的「愛妻」地位(P65、P136、P150),侯龍濤「連戰九美」之後,婧瑤是同如雲、月玲睡在一起的(在侯龍濤的「後宮」裡,從茹嫣開始,每一位正式成員,在跪伏於侯龍濤的胯下之後,必定還得臣服於如雲的股掌之中)。從對侯龍濤的本性的瞭解,我們自然可以想得到他對婧瑤也已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而不會再有暴烈野性虐待傾向的了。   如今,面對侯龍濤的這個「大問題」,馮雲以她健美的身材、強壯的體魄、超凡的抗擊打能力、毫無顧忌地對性交的強烈索求,與最徹底的發自內心的「愛他愛得要死」的「百依百順」,展現在侯龍濤的面前。儘管「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但畢竟在此之前還「沒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單挑的」(P141)。相比之下在十四名「愛奴」中,單論在性事能力方面而言,最能讓侯龍濤的(動物性)自然慾望得到滿足的,除了馮雲還能是誰呢?   反過來說,在馮雲的本性中佔第一位的就是競爭,從不肯服一點兒輸。自從歸順馴服跪趴在侯龍濤的胯下之後,出於本能、至少是在潛意識裡她仍然會同他的「那些女人」展開「競爭」。儘管至今還是「背對背」的,但老公要她做的任何強度、任何變態的性事,想必都是「那些女人」已經做過了的。哪怕老公說自己以前「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較勁上了」,可她卻依然樂此不疲。以前那樣同男人們在事業上的「較勁」確實是有點兒累,但像現在這樣同他的「那些女人」們在為老公提供性服務方面的「較勁」,卻既能讓愛人稱心滿足,自己也很快樂過癮。   不僅如此,如今已經「愛他愛得要死」的馮雲,對以前自己對侯龍濤的敵視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思,特別是對暴打侯龍濤更不可能沒有一點兒歉疚之情。隨著從最凶的「母老虎」到最乖的「小乖貓」這一百八十度的身份轉換,已經使她時時、事事、處處都會為自己的愛人著想。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半勸半推的將馮潔送至侯龍濤的胯下聽憑姦淫取樂,並且姐妹倆都許願要「幫你把玉倩勸回來。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我會盡力的。」儘管這樣做也是為了馮潔與玉倩的好,但是你若慢慢地、深深地、靜靜地、細細地品味馮雲所說的:「為了和你在一起,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這句話的內涵、外延與份量,再加上你自己的想像力,一個27歲的女青年,「第一次嘗到了愛戀一個男人的滋味兒」時,就親自為自己的初戀愛人安排與自己最親愛的兩位親人分享這份來之不易的愛,她這「為了和你在一起」「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的「代價」二字也就十分意味深長了。   「馮雲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女人,一旦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會用盡一切辦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就會主動要求「老公,把你玩兒女人的本事都用在我身上」(侯龍濤當然會讓馮雲滿足,但也必定已經同樣地開發了陳倩);不僅如此,她對「愛他愛得要死」的老公的喜好、習慣、慾望,甚至變態心理與淫癖,早已調查、瞭解與親身體會得清清楚楚。如若不是「可惜,我該回隊裡上班兒了」,就憑她「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牴觸情緒」,只要老公開口說一聲「聖旨下,馮雲聽宣」,當時也就一起上樓進房「同床侍夫」去了。好在Monkey總是善於留下許多伏筆懸念,以便吊足讀者的胃口。上次說到陳倩與玉倩將可能會有「大戲」上演,但是同樣可以預見馮雲,甚至於是馮雲、馮潔與玉倩一起演出「同床侍夫」的這台戲也許會更大些吧,而這才是侯龍濤心中期待馮雲自覺地為他的享受淫樂而主動效勞的大事。馮雲當然知道自己老公的慾望,相信她定會盡心竭力貢獻給愛人一個夢想成真。   這樣一個幾乎理想到極點的愛與性、情與欲、身與心、尊貴與美麗、變態與馴順、強力與享受都能得到高度統一與充分發揮的最佳伴侶,侯龍濤怎麼可能捨得讓她去當什麼——「衛隊長」——呢!   《金鱗雜談》 十七   談談「後宮」之「帥」。   馮雲是「將材」不是「帥材」。她當過兵,當過交警,惟獨沒有當過領導,至少到P175尚未表現出她的領導才華與對眾多妾妃的凝聚魅力,更況且她對於「後宮」在本性上有很強烈的牴觸情緒,從日本回國還在強調:「我不會和別的女人一起的。」侯龍濤現正剛開始在通過茹嫣的協助,誘導馮雲逐步走入「後宮」,進而融入「後宮」。現在來談馮雲領銜「後宮」之事,不僅僅是為時尚早的問題,而且依據太不充分。(其它請看拙作「雜談」之十六「談談馮雲」)   恰好相反,如雲是位難得的「帥材」,不僅有才有智,更對「後宮」的安定團結傾注心力。她用她的一套與侯龍濤不同的另一種「另類」的方法,從P21收伏茹嫣開始,P52收伏薛諾,P57收伏莉萍,P71、P77、P78收伏茉莉姐妹,到P136收伏婧瑤,每個女人只要你被納入「後宮」,無一例外地都被她騎在胯下、玩於掌上、摟入懷中,同樣也是「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毛。澤東說過:「領袖是在群眾運動中自然形成的」,並不是一張委任狀就能樹立起威信來的。如雲的掛帥「後宮」正是這樣在「共侍一夫」的實踐過程中「自然形成的」,更何況還有「何莉萍這完美的人母化身」的悉心輔助。   迄今為止,惟有司徒清影的「情況」尚不明朗,但是清影她本來就是搞同的「老炮兒」,自己也有上乘的水磨功夫,更何況她的莉萍媽媽和諾諾妹妹恰恰又是最受如雲寵愛的兩位,再看P131「授勳儀式」裡她接受文身時的那種半推半就、半嬌半降,清影要在老公、媽媽和妹妹的共同勸說誘導圍持環護之下,乖乖兒的讓「大姐頭」騎在胯下接受「姦淫」,想來並不費難。   至於香奈與星月姐妹,那就更不用說的了。   接下來,馮雲和玉倩將會怎樣融入「後宮」?怎樣接受老公為她倆預留色譜的文身?如雲能不能收伏這兩支「金枝玉葉?馮潔會不會來「後宮」作客?這些都是留給《金鱗》後期演繹的性事方面的重要「懸念」。《金鱗》至今,已近三分之二,Monkey的文思筆路也為正宗「金鱗迷」所熟悉,多複習它的過去就不難大致預測它的將來,「後宮」裡的一場閤家歡大團圓的「大戲」,已是箭在弦上、呼之欲出。   前台的「大戲」當然仍是侯與田的總決賽。   《金鱗》後期無論情節還是性事都將會愈來愈好看的,怎麼可能會有今不如昔、後不如前之歎惋呢?   「後宮」的正式成員,就數量而言,將止於此。就圈內而言是兩條七色彩虹,總計一十四名。   請特別注意、並且十分重視P167與P168里侯龍濤所說及所想的:   「到頭兒了,」侯龍濤說的很認真,「我已經比神仙還美了,到頭兒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馮雲,自己已經擁有兩條完整的「虹」了,一個男人做到這份兒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屬於貪得無厭了,是會遭天譴的,他真的夠了…   「天譴」的說法,份量極重!其源出自中國哲學中關於「天人關係」的一種神秘學說,認為天能干預人事,自然界的災異表示著天對人們的譴責。西漢董仲舒說:「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以此見天心之仁愛人君,而欲止其亂也」(《對賢良策一》)。   眾多「金鱗迷」一直在為侯龍濤操心,以他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停得下來?要多少個才算夠呢?現在Monkey快刀斬亂麻、四兩撥千斤、高屋建瓴、勢如破竹,借助於至高無上的「天」的力量,結合侯龍濤心中對「天意」的敬畏,讓侯龍濤自己覺悟,也是「欲止其亂也」。   輕輕巧巧地只用了「天譴」二字,就搞定了偌大的一樁懸案,Interna由衷地讚歎:真正是神來之筆!   今後的「後宮」,在不再擴編的前提之下,將會更加濃墨重彩地演繹故事情節,而這正是廣大「金鱗迷」的期盼與心願。   以上所說是指「後宮」圈內,至於在「後宮」外圍,侯龍濤如果再見美女,是否會如老僧入定,心如止水,波瀾不驚呢?這就很難說了,但是「內外有別」卻仍是可以預期的。   《金鱗雜談》 十八   Interna告白:《金鱗雜談》面世以來,承蒙讀者與版主的錯愛與支持,總算堅持至今。自省仍是那兩句老話:「既不肯做牆頭蒿草隨風倒,也不願做山間竹筍腹內空」;「既不想開罪當道,更不敢誤人兒郎。」如此而已,豈有它哉!   列位看官讀我「雜談」讀到如今,想必能夠相信,我Interna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我真的希望看到有些批評辯駁的文章,至少應當有些切磋探討的文章。   文學創作與文學評論歷來就是文壇的兩條腿,只有這兩條腿都健壯,這步子才能走得穩當。其它許多文學種類都是如此,想必《金鱗》與「雜談」也不應當例外。   今番這篇「雜談」,就是準備好要挨罵的。在下一介書生,小小老百姓,小人物一個,經常會被人罵,所以「愛國者」如果願意開罵,也可盡罵無妨。   但是挨罵的人總也應當先替開罵的人的「名譽」著想:你即使要罵,也請罵點道理出來聽聽,最大了不起也就是被「愛國者」按個「漢奸」帽子罷了,那也要請你罵得明明白白,怎麼個我就變成「漢奸」了呢?如果罵得沒有一點兒道理,只不過是亂扣幾頂爛污帽子,那也就太丟「愛國者」的面子了耶,讓人家小日本兒說起來:你們中國的「愛國者」就這麼點兒臭水平?那就連被罵作「漢奸」的都要為你這「愛國者」感到臉紅。   閒話表過,書歸正傳。請看《金鱗雜談》之十八:質疑「抵制日貨」。   在許多「愛國者」的口號中,最教我看不懂的就是這「抵制日貨」。   說「看不懂」,並不是在文字上看不懂。「抵制日貨」嘛,想必就是說號召中國人都不要掏鈔票去購買日本出產的產品,這層意思不難理解。   但是,我終歸弄不懂:我們為什麼要「抵制日貨」呢?   自從聽到「抵制日貨」這口號之後,我就一直望眼欲穿似的在等,等啊……等啊……等到今天花兒也謝了,也沒等到有哪位偉大的「愛國者」來給我們宣傳普及一下,講一講為什麼要「抵制日貨」的道理。   我在「雜談」之四的篇末提了一個問題:侯龍濤會「抵制日貨」嗎?結果是泥牛入海杳無音信,沒有收到一點兒的回復,令我十分失望。   「金鱗迷」們都說侯龍濤是愛國者,這個論點我也作過闡述。   在《金鱗》中有好幾處都是表現侯龍濤的愛國之心的:   P1: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它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   P29:「曲先生,」侯龍濤叫住曲鵬,「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黨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   P30:「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你就辭職吧,我正好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P53:「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兒……」   P68「夜勤病棟」中對一部分日本人(例如香奈)施以教化。   P75「終極標靶」中自己被自己(對如雲說)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   P111:「槍打出頭鳥,做人太囂張就容易引起麻煩,不是嗎?」「侯龍濤,儂不要太美了,儂不過是把槍。」「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是什麼人。」   關於「用槍的是什麼人」的問題,請參考聯繫研究P97「歷史講座」中古全智所說的有關內容。而且,侯龍濤冒死出演「新上海灘」,維護的不僅僅是他同古全智的商業利益,其中還有更重要的國家利益。「國家」是預先知道並且暗中支持侯龍濤的上海之行的,侯龍濤當時自然還不清楚這一點,但古全智卻自始至終很清楚,否則他怎麼可能在「九點以後」的深夜裡匪夷所思地「租」得到火車專列?更何況「老炮兒」還冒不起失去寶貝外甥的巨大的家族風險。代表「國家」的就是接聽馮將軍專車上的車載電話而不是什麼手機的那個人(軍話與市話是毫不相干的兩個通訊系統,如果你不明白,那我明白;如果我們都不明白,那反正有人明白),那個人的本人的級別往往並不一定需要很高,也可以是秘書、聯絡員之類人物,重要的是在如何處置侯龍濤的這個問題上,他代表著國家利益。P128中張玉強說:「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干的那麼漂亮,你已經掛了號了,至少十幾年內,你不去招,就沒人敢碰你」。所謂「你已經掛了號了」的說法就表明:對於「有功之臣」,「國家」儘管有時不便露面,但心裡還是有數的。   P116「金鳳還巢」中侯龍濤怒摘星條旗;P117「外交事件」中侯龍濤高唱《志願軍戰歌》,在事隔半個多世紀之後,在氣勢上再次壓倒了美國佬;侯龍濤狠揍MadeinUSA的花心大少;侯龍濤說:「美國大使館有他媽什麼好怵的?」儘管最終令美國大使館的第二秘書威廉姆斯先生俯首承罰的並不是因為侯龍濤的拳頭,而是懾服于于秘書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安全部紀律檢查委員會」的工作證,但是侯龍濤還是在「美國人」劉老闆身上出了這口惡氣。   P119「故人來訪」中:「拳志郎先生嗎?」他雖然討厭日本人,但也知道沒必要見個日本人就橫眉立目,而且做為商人,初次見面時的禮貌是必要的。(對外國人的必要的禮貌,展示當代中國人的健康心態,也是愛國的具體表現之一。)   侯龍濤的愛國心的精彩闡述,除了以上對寶村香奈和許如雲的兩大段之外,最集中的還有在P148「生死存亡」中對馮將軍的那一大段,以及他到日本之後對福井威夫、誠田裕美與誠田亞夫等人發表的那些愛國言論。   Interna之所以不厭其煩地羅列侯龍濤的愛國壯舉和豪言壯語,目的就是想要追求一個答案:侯龍濤會「抵制日貨」嗎?   Interna注意到:搜遍《金鱗》在P1-P175中提到「抵制日貨」的話題僅有兩處,一處是在P144中侯龍濤問許如云:「那抵制日貨…」許如雲向侯龍濤系統闡述了往往所謂的「抵制日貨」、甚至「親手毀掉一個頂級日本公司」,非但「對日本經濟不光沒有負面影響,極有可能起到促進的作用」的道理。另一處是在P148侯龍濤對馮將軍所說的「日本的立邦漆在進軍中國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見經傳,現在卻一舉竄升為世界十大塗料企業之一,立邦漆質量差、價格高,卻能佔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為什麼?因為有人從骨子裡就媚日,什麼產品都是日本的好,連抵制日貨都被視為激進的民族主義行為,被視為對優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國滅種啊!這還是危言聳聽嗎?」   鑒於《金鱗》的生存空間已經極度萎縮,我們論壇的《金鱗》讀者已經數以萬計,所謂「三百六十行」,想必也有在油漆塗料行業效力的愛國人士。Interna是對「立邦漆」的情形一無所知,故而不恥下問:既然「立邦漆質量差、價格高」,那麼為什麼不是MadeinChina的油漆塗料佔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並且象東星牌汽車尾氣淨化器那樣去佔領日本市場呢?是不是日本的所謂「新青年」在搞「抵制華貨」而阻止質量好、價格低的中國油漆進入日本市場呢?   侯龍濤提出「立邦漆」案為例,來證明「抵制日貨」的必要性與「亡國滅種」的緊迫性,就連我這個對政治菜到極點的書獃子都覺得確實有點兒牽強附會、危言聳聽了ing!   侯龍濤也只是個凡人,更何況才不過是個青年人。就算侯龍濤有一句半句過頭的話,「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也絲毫不會減弱Interna對他的愛國心的讚賞之情。   我最讚賞侯龍濤將成本才RMB300元、加上亂七八糟各種開支不過RMB500元的東星牌汽車尾氣淨化器,以US300元賣給了Honda,總價值30億美元,後因解決「犬之郎(方傑)」問題又追加了一筆;以US350元賣給了Toyota,Toyota的規模產量大家可想而知。我對外匯毫無經驗可言,只是聽說好像是US1。0元=RMB8。2元左右吧,各位看官不妨算個帳,侯龍濤他賺了小日本多少?國家民族賺了多少?「東新」員工賺了多少?幾百億人民幣的產值,能為多少下崗職工提供就業機會?   我說過,「愛國」的話兒好說,「愛國」的活兒可不好做。那麼各位高喊「抵制日貨」的「愛國者」,是不是可以請教一下:你做過些什麼呢?做得怎麼樣呢?   我是學電子搞技術出身的,對外貿經濟又是一竅不通,但我有十分寶貴的幾十年的生活實踐經驗,知道商品是要用貨幣去交換的,俗話說「是要拿錢買的」。我們假設福井威夫對侯龍濤說:「侯先生,你的東星牌汽車尾氣淨化器我肯定是繼續要的,但是我的貨幣支付能力已告罄盡,也就是說我錢花完了,已經沒錢了。我決不是不要你的貨,而是我再沒有錢來買你的貨,除非…除非你買我幾輛Honda汽車,我保證以最低價給你……」那麼,這時候侯龍濤抵制不抵制Honda汽車這「日貨」呢?情況是我作的一個假設,當然認不得真,但確是個實際問題,據說這在國際貿易上叫做「入超」、「出超」、「國際收支平衡」等等,這種專業知識我們這種外行也就不必細究了。但是,這個問題卻是個繞不過去的問題!如果中國以舉國體制全面「抵制日貨」,那麼日本即使撇開政治的原因,撇開民族感情的原因,撇開歷史問題的原因,僅僅因為商業的原因,僅僅因為國際支付能力的原因,必然全面「抵制華貨」,侯龍濤的損失也就數以百億計的了。   不要任什麼都往政治上扯,都往「愛國」還是「賣國」上扯,都往「民族感情」上扯。大家都是中國人,誰還不知道誰呀!?不要豬鼻子裡插大蔥——裝象。   要講「愛國」,請勿作秀!   毛。澤東講:要講老實話,辦老實事,做老實人。我認為,這一點很重要。在「愛國」還是「賣國」這樣重大的問題上,尤其顯得重要。   侯龍濤就是這樣的老實人,他就講老實話,辦老實事。他是一個商人,他說:「商場如戰場,利潤代表著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標準,不論合不合法,只要不傷天害理,我什麼都做。」他又是一個愛國的商人,如果購進一宗「日貨」,對己有利,予國無害,我推測他是會購進這宗「日貨」的。   至於他利用自己是IIC(中國)投資部經理、IIC(中國)對日本Honda總公司談判全權代表的身份,利用對方有求於IIC(中國)的時機,為「東新」集團謀取私利,這不是一個「國家」或「民族」概念裡的問題,而是一個法律問題。   君不見「這個世界上能讓侯龍濤虛心請教,而他又沒有一點兒不爽感覺的女人,也就只有如雲了。」   侯龍濤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在愛妻的啟示下,他終於想通了如雲的題目,在法律的層面上,將自己從「東新」集團中擇了出來。在P144中,他「通知律師事務所起草一份協議書,把自己手裡百分之八的「東星」股權轉讓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給薛諾、陳倩、陳曦、司徒清影、任婧瑤、項念修、李昂揚和左魏八個人,這樣一來,在協議生效後,何莉萍就成了「東星」的董事長,而他自己從法律的角度考慮,就和「東星」沒有一點兒關係了。(Interna註:許如雲、鄭月玲、柳茹嫣與侯龍濤一樣,同為IIC(中國)員工,而李寶丁是國家公職人員,此時此事都不便擁有東星股權。)這樣侯龍濤就從「以權謀私」的坎兒上繞過去了。儘管福井威夫這種商界元老早就識透了他的這種小把戲,斷言「沒有法庭會忽視這一點的」,但是,畢竟是侯龍濤「決定」了給予他70億美元的投資,在生死關頭救了Honda的命,又幫他除掉了高層內奸「犬之郎(方傑)」,在與Toyota的競爭中又為Honda單車節省了50美元成本,他也給侯龍濤贈送了足可與茹嫣媲美的雙胞胎星月姐妹,他自然是不會再節外生枝去計較侯龍濤的「以權謀私」的了,更何況這對IIC(中國)的公司利益並不構成任何損害。這就好像是你今天因公出差到北京,正好忙裡偷閒自費乘車買門票去欣賞香山紅葉,而別的同事就沒有這樣的眼福。要麼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的福氣總是那麼好,真是令人眼紅!   在所謂「抵制日貨」的口號面前,從理論層面上探討,實際上就是兩個基本概念,一個叫做「民族感情」,另一個叫做「國家利益」。對於形形色色的「愛國者」來說,將「民族感情」與「國家利益」相比較,孰輕孰重?這時候就要比一比誰更加聰明些了。   Interna還是那個老問題:侯龍濤會「抵制日貨」嗎?   這回要加一句了:侯龍濤會「抵制日貨」嗎?為什麼?   熱切期盼得到幾張肯講道理、肯講「為什麼」的回復帖……   《金鱗雜談》 十九   《金鱗雜談》之十九談談鄭月玲。   有讀者提到侯龍濤得到了月玲之後就冷落了她,Monkey在月玲身上所著筆墨也著實太少。果真是這樣嗎?我們來研究研究。   首先請允許我向您報告,如果您以為鄭月玲只是許如雲的「秘書」,那就從根本上理解錯了。   侯龍濤從匡飛處得到許如雲與鄭月玲是「同性戀」的情報後,就依此設計,首先收伏鄭月玲,然後制服許如雲,不僅「柳暗花明」安渡難關,而且由此展開了他在創業與攬美這兩條主線上的宏圖大業。從局部看,就事論事,確實就是「柳暗花明」;但要從全局(全書)看,卻是起死回生之舉,使《金鱗》幸而沒有淪為短篇小說。鄭月玲對《金鱗》事業生死關頭所起到的「歷史作用」無疑是巨大的。   任何一個人,在歷史事件發展過程中做了一件事,甚至於只不過是投了一張票,或者只是說了一句話,後人評說或許流芳百世,或許遺臭萬年,但在當時當場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意識到這就是重大的歷史轉折關頭,都能具有對是非曲直作出正確抉擇的自覺性的,除非大奸大忠,至偉至梟,對於絕大多數的平常人來說,平常心、必然性、隨意性、盲目性,或者僅僅是出於天然本性,都是難免的。   如將《金鱗》事業比方當年民族危亡救國大業,那麼月玲此舉就像是臨潼兵諫一般,有無此舉而對結果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   在P7中,「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月玲當時就已下了決心。   月玲對侯龍濤的皈依是真誠的。當時的如雲對侯龍濤還有考驗觀察兩年的意思,「只要你能……我就一心一意……」月玲則完全沒有這種心思。列位看官只須仔細精讀P7、P9-P12,相信你就能夠注意到,月玲從一開始就對侯龍濤的由衷的死心塌地與崇拜到五體投地的,從一開始就「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的」,就「堅定的打定了獻身的主意」的。才剛皈依次日,許如雲批評侯龍濤遲到時,月玲臉上馬上就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她同如雲相比,在對龍濤的馴順服帖程度上是惟有過之而決無不及的。   我們讀《金鱗》已經讀到第175章,對侯龍濤的「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的、至今從未有過例外的江湖「流氓」本性,應當已有足夠的瞭解和熟悉。所以我說,飲水思源,龍濤是永不會虧待月玲的,當然也就不會在生活中冷落月玲。這也並不是簡簡單單說聲「可想而知」就可以塘塞過去的事,書中皆有證據,且容一一數來。   月玲同所有的女人一樣,她有通常女人的共性,更有屬於她自己的特點。   鄭月玲,24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中國),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愛,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對象,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使得她像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失去了主意(P7)。在另一方面,就如張力所說:「她可不是秘書,而是私人助理,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許總都會和她商量,她可是許總最信任的人。公司裡除了你(侯龍濤)和審計部的趙經理,還有那幾個老外主管,就數她的薪水最高了。(P2)」   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在IIC(中國)干了十多年,如論「本企業工齡」,他比許如雲與鄭月玲都長;本人就說還不能算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也就不可能對單身美女的動靜絲毫不加留意,但就具體情況而言,他也不可能對許如雲或鄭月玲有什麼進一步的不切實際的「想法」,所以張力對鄭月玲的這番評論應是客觀的、切實可信的。在一家佔了北京國貿整整一層樓的外資大公司裡,在中國籍職員中工資排行第三(如雲是美籍),在沒有設置「副總經理」職銜的情況下,單單論「公事」,鄭月玲這「總經理助理」的實際地位就已經可想而知。如再論「私事」,月玲與如雲之間,即使姐妹伉儷想必也就無過於此了。面對著月玲的「背叛」,如雲非但恨不起來,反而覺得她「真是又可愛又可憐」,「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   列位看官當然知道月玲與如雲是住在一起的,但不知是否重視這條信息。如雲的小樓是侯龍濤從事性事活動的最主要場所之一,除了「五鳳迎龍」、「連戰九美」這類盛事之外,基本上就是月玲與如雲當家。在P37中,侯龍濤與如雲從朝陽分局回到「天倫王朝」在一起親熱時,作者居然以第三人稱口氣感歎:「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大家請開動腦筋使勁地想,什麼叫做「月玲搗亂」!?竟然還說「今天總算是沒有……」不言而喻可想而知「月玲搗亂」已經嚴重到了何等程度!可見,與其說侯龍濤冷落了月玲,倒不如說如雲在小樓裡經常寵讓月玲優先承幸,聽憑她與龍濤「搗亂」更加合理。而且「大姐頭」始終以身作則顧全大局,即便是在自己婉轉承歡時也總不忘提醒「老公,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力氣給她們」。當然,姐既有意,妹豈無情,在侯龍濤與如雲的「週年紀念」日裡,「月玲把她送到大門口兒後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什麼時候可以「搗亂」,什麼時候不可以「搗亂」,摯愛著的人兒心裡明鏡兒似的。「搗亂」二字,真正是神來之筆!侯龍濤與如雲倆對月玲的嬌寵之情活靈活現躍然屏上。   還有一處,也頗值得注意。侯龍濤啟程赴日臨別時,比「對自己最為依賴的」陳倩更現傷感的正是月玲,而侯龍濤居然當著眾女之面「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扮豬拱乳以搏愛妻一笑。眾所周知,侯龍濤「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也許有時會跪跪老婆……」那也只不過是在要用自己最喜歡的「狗交」式時,在姿勢方面的客觀需要而已。他對月玲這近乎天然的當眾一跪,在(P1-P175中)非做愛時間裡對女人的唯一的一跪,其中深意實在耐人尋味得很ing!   至於侯龍濤對月玲具體是如何地疼愛、寵愛的,大家不妨復看《金鱗》自行揣摩或許可以更富心得,況且這也不是「雜談」的應有之義。   月玲自己也有經典之作。   在P21中,月玲提出了一個客觀存在的問題:「龍濤他一次只能肏一個人,難道要剩下的人干看著嗎」?   不管各位看官各人對這問題有何見解,總而言之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當時「後宮」正式成員還只有月玲、如雲與茹嫣三人。隨著娘子軍隊伍的不斷擴編,這個問題勢必愈加突出。   月玲,還有她的姐姐如雲,聰明地並成功地在「後宮」為侯龍濤解決了這個難題。她倆首先迫使茹嫣就範,然後誘服諾諾,隨著征服莉萍,陳曦本無反感,陳倩入鄉隨俗,婧瑤受寵若驚,清影本就精於此道,香奈樂得巴結,星月姐妹早經教練自然遵命(到P175止只欠馮雲與玉倩尚未報到),這樣就避免了侯龍濤一人盡歡而教眾女在旁排隊等候的窘境。公平地講,月玲與如雲、清影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戀者,馮雲的自慰措施也不過是勢所使然從權而已,但是畢竟是Monkey安排讓月玲率先提出了這個問題,並且協同如雲在歡快的氣氛中成功地解決了這個問題。應當指出兩點,一是圓滿地解決這個問題對於維護「後宮」的安定團結杜絕怨曠十分重要,二是除此之外實在也沒什麼更好的別的辦法。不管動機如何,辦法如何,我們只從實際效果來看,月玲同如雲的這一番作為,對於穩定「後宮」真正功不可沒。   再說,自從月玲皈依了侯龍濤之後,就把龍濤當主心骨兒、一家之主,什麼都跟他說(P124),而這種心身都是「這麼嫩的女人」恰恰正是侯龍濤最喜歡的,他怎麼可能會冷落月玲呢?   最後解釋一點,在P47中,「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不住你啊。」此話並不足以證明月玲就是如雲的「秘書」。在小女孩兒面前,故意把月玲說低點,將侯龍濤抬高點,鼓足女孩兒的虛榮心,對當晚收伏薛諾是有正面作用的。   《金鱗雜談》 二十   解讀「金鱗緣何惹人愛」   《金鱗》的生存空間已經愈來愈窄,促使真正的《金鱗》愛好者不得不認真關注這個問題。   我在某網站瀏覽時,初遇《金鱗》1-120合集,讀完,下面就沒有了。當時,有關方面的「行動」已經全面展開。後又找到第二家時,才知道已經更新到P150了,讀完,下面也沒有了。後來又找到兩家,總算讀到了P155,下面又沒有了。來到本論壇掛單,這已是第五家了,一直讀到今天P175。後來知道許多人都有與我類似的經歷。   現在允載《金鱗》的屈指可數的幾家網站,就像是網絡文學大都市裡的「紅燈區」那樣,只許在很小的指定範圍內活動,可知聰明的漁人都能懂得「網開一面」的辯證道理。每位讀者如果真的是想讀完《金鱗》,充分攝取《金鱗》給我們帶來的各種信息,就應當自尊自律,與有關方面持最充分合作態度,自覺遵守版規,積極支持管理員與版主的工作,擁護清理門戶,掃除淫穢內容,不要貪玩灌水,不要自殘家園。否則勢必同歸於盡,「玩」完了事,幾萬讀者大家一起下面都沒有了。   初讀《金鱗》P1,當讀到「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玉倩,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時,尚未引起我的重視;但當讀到「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它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時,我真的被深深地觸動了。各論壇、各書庫、可讀小說數以萬計,如無侯龍濤這一跪,Interna真的險些就與《金鱗》擦肩而過失之交臂。   試問:其它任何「色情」小說,誰曾見過有這樣子的情調的嗎?   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出乎意外地發了財的、隨隨便便就迷姦人家陌生女孩子的、對美國文化持排斥態度的、力主「中國女孩就該是黑髮,那才惹人喜愛」的、用行賄手段當上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中國)中最重要部門——投資部經理的、如今「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的一個「北京小痞子」,再加上走出機場後的這一跪,對祖國故土的深深的一吻,還有再加上我在點開第一章之前就知道它總共有一百二十章之多,在瀏覽了令人賞心悅目的全部都是四個字、其中大多是成語組成的目錄……之後,這麼多元素使我作出決定:讀下去。   Monkey在第一章裡就先聲奪人地把集多種矛盾於一身的主人公展現在讀者面前,使得有經驗的書蠹都能感覺得到:後面肯定有戲!   有矛盾就會有衝突、就會有戲,有大矛盾就一定會有大戲,這是小說的一般規律。當然如何展開矛盾,怎樣解決矛盾,那就要看作者的功夫如何了。迄今(P175)為止,Interna對Monkey的編織故事的能力是非常讚賞的,相信《(後)金鱗》沒有理由會令我們失望。我個人理解之所以會有「今不如昔」、「後不如前」的意見,主要因為:一,你自己思想中或潛意識中對《(後)金鱗》「應當如何如何」已經有了「先見之明」,結果卻是「大失所望」;二,你讀《(前)金鱗》時,或走馬觀花,或粗心大意,對許多「伏筆」與「懸念」沒有給予足夠的注意,自己釀成「趣味索然」。   我的《金鱗雜談之七》中的那首《七律》,實在是我閱讀與解繹《金鱗》的綱領,我寫《金鱗雜談》將會圍繞這七八五十六個字予以展開。其中頭兩句就是「金鱗緣何惹人愛,伏筆懸念費疑猜」。   試舉一例說明:侯龍濤與田東華的矛盾將會如何解決?田東華身價很高,能力很強,後台很硬,在「東星」裡權柄很大。作者在「禍根深埋」之後,就將這個矛盾掛起來了,晾在那兒已有四個多月了。一旦這幕大戲開鑼上演,應該相當好看。這就如同侯龍濤在「證據確鑿」之後,故意對何莉萍長時間「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一樣,也像水庫蓄足了水一樣,一旦開閘放水,勢必非同小可。   我讀《金鱗》,積累兩條經驗:一,有空閒時間就仔細「複習」前文,爭取多發現一些「伏筆」與「懸念」,矛盾與邏輯;二,盡量不去「預測」結果,一旦結果揭曉,就能令人拍案叫絕。之所以建立這樣兩點的基礎,就是對Monkey具有信心。   曾有帖子提出過對《金鱗》如何「定性」的問題,也有帖子稱《金鱗》為現代的《紅樓夢》、《金瓶梅》。   我在《金鱗雜談之二》中也曾主張《金鱗》應定位在「成人小說」為好。現在看來我這意見並不妥當。   所謂「成人小說」無非只是昭示了「兒童不宜」,或者說是「未成年人禁止入內」而已,並不能從正面說明《金鱗》的本質與主旨所在,並不能說明《金鱗》是怎樣的一部小說。   在本論壇改版前記得讀到一張帖子,說是看《金鱗》只是看它的「情節」,遇到(忘了是說「肉戲」還是「H文」了)就跳過去不看。對於「不看」,我當然能夠理解,惟獨想不通這「跳過去」應該是怎樣一種跳法。我然後再一想馬上就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好,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嘛,所以才在《金鱗雜談之三》中提出了「《金鱗》潔本」這麼一個實際上並不存在的理性概念以供討論參考。   如論《金鱗》的「情節」方面,我以為可說是「當代社會長篇《拍案驚奇》」。   《拍案驚奇》這一類小說,可以稱之為「市井小說」,誕生於明朝市場經濟萌芽與市民階層形成時期,它作為對抗封建士大夫文化與宋明理學、借助於「狂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之勢,堅決頑強地衝破黑暗裂土而出,對於傳統的封建的文化理念造成了衝擊,反映了以市民階層為先驅者的平民百姓在文化方面的「實事求是」和「與時俱進」。《金鱗》在「情節」上足以令人「拍案驚奇」的地方很多,由於各人的閱歷和悟性多有不同,大家不妨自行品味體驗,在此至少是暫不贅述了。   我想,從總體基調而言,稱《金鱗》是「性文學小說」是比較合適的。   《金鱗》中有這麼多的對性行為的描寫,對性心理的闡述,而且每次迥異,各不相同,我們沒有理由刻意迴避這一個「性」字。再說呢,我們為什麼總是有意無意地要迴避這一個「性」字呢?迴避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忌諱,難道每位成年人都可做得的一個「性」字,與「衣、食、住、行」皆為人所必需的一個「性」字,一旦見諸於文學,真的就會產生那麼多的「險情」嗎?   一般地說至少有兩類人是可以無忌諱地談論「性」的。一類是「內部」的人,他們或是專家學者在作學術研究,再順便發表些「性文學導致性犯罪」的意見,或是有關方面討論研究社會上的淫勢黃情,以便在其氾濫成災時部署進一步的突擊掃除;另一類則是惟恐天下不亂而自詡「我是流氓我怕誰」的人。絕大多數普通老百姓,現如今雖已不至於談「性」色變,但是要公開地討論「性」字,仍舊諱莫如深。   對一個表達一種非常普遍、非常正常的行為的一個「字」,絕大多數當事人卻對這一個「字」諱莫如深,做得卻說不得,這不能不說也是一種「文化現象」。   對這種「文化現象」的突破,或者說是進步,也許只能寄希望於這樣一個階層:「小資(Bobo一族)」、白領、「海歸」、中青年知識分子等等,以及其他一切有能力對健康的正常的性行為作理性思考的人們。近年來,這樣一個階層正在逐步生成,他們善於將享受生活、享受衣食住行、享受「性」,與文化理念進行有機的結合。在(不遠的?遙遠的?說不清楚的)將來,總之是有朝一日,文明的健康的「性文學」初具雛形時,最早期的讀者群的中堅,非此類人難以擔任。   除了研究一個「性」字,我們還可以深入研究一個「淫」字。   Interna曾經對這個「淫」字的字義(準確的定義)作過查考,發現了一些從研究意義而言尚可進一步深入探討的餘地。   一,據商務印書館出版的《現代漢語詞典》對「淫」字的解釋是1,過多或過甚。2,放縱。3,指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淫」字下的詞彙條目有七,為淫蕩——淫亂放蕩。   淫穢——淫亂或猥褻。   淫亂——在性行為上違反道德準則。   淫威——濫用的權力。   淫猥——淫穢。   淫褻——猥褻。   淫雨——連綿不停的過量的雨。   二,據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的《辭海》對「淫」字的解釋是1,浸淫。2,久雨。3,過於沉溺。4,邪惡。5,惑亂。6,姦淫;淫蕩。「淫」字下的詞彙條目有十三,為淫巧——過於奇巧而無益的。   淫祀——不合禮制的祭祀。   淫雨——久雨;過量的雨。   淫奔——舊指男女違反禮教的規定,自行結合。   淫泆——縱慾放蕩。   淫視——眼睛流轉斜視。   淫威——1,大的法則。2,濫用的威權。   淫祠——不在祀典的祠廟。   淫泰——驕侈過度。   淫淫——1,流貌。2,猶浸淫。增進貌。   淫辭——1,誇大失實的言辭。2,猥褻的言辭。   淫慝——暴虐兇惡。   淫羊藿——(某植物名)   我們畢竟不是文字學家或訓詁學家,也無意文字遊戲。但是,通過以上的羅列,兩處專家學者的側重與不同是顯而易見的,特別令人費解的是後者竟然未將「淫穢」、「淫亂」、「淫猥」與「淫褻」等、當今社會對「淫」字的主流理解收入冊中,是不是在學術觀點方面對「淫」字的解釋尚有需要切磋之處,那我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我說,「一個淫字怎了得,萬眾性事俱關懷」。   有關這個領域裡還有一個更加通俗常用的字,那就是「黃」字,網上多用「H」替代。我不喜歡使用這個字,因為相對於我們所討論的「性文學小說」這個問題來說,這個「黃」字的概念比「淫」字更加模糊不清。   還有「色情」二字,按《現代漢語詞典》的解釋是「性慾方面表現出來的情緒」,我總弄不懂成年人具備這種「情緒(不含行動)」究竟違了何法,犯了何罪。   鑒於探討問題終歸需要有「共同語言」才能進行實際操作,我倒主張將「清除色情帖」改為「清除淫穢帖」,將那些宣揚性暴力、性虐待、性犯罪之類的垃圾清除出去,留下正常成年人的適度表達「性慾方面表現出來的情緒」的帖,方始名正言順。而且為了《金鱗》著想,如果具備這種「情緒」的帖都要清除,那麼《金鱗》的下面也就不再會有了。   在清理門戶時,劃清「罪」與「非罪」的界限最為重要。關懷未成年人,防止性犯罪,是全社會的共同責任,所以應該將宣揚性犯罪的帖清除出去,但是也要注意不要將寧馨兒連同浴嬰水一起倒掉。   所以我說,「問題矛盾須解決,唯物辯證好安排」。   最後兩句,「青龍欲伸沖天志,不廢閒暇擁粉黛」,當然就是指《金鱗》的創業與攬美這兩條主線,我們期待著《(後)金鱗》在這兩條主線上演繹得更加精彩。   《金鱗雜談》 二十一   談談「媚忍」。   「媚忍」,也是「金鱗俱樂部」裡討論較多的話題之一。   真的有「媚忍」嗎?   一個老老實實的人,一般來說對於這類問題都會力求避免持以下兩種態度。   一是象毛。澤東講過的:「中國的農民以為寫在書上的都是對的。」看官須知,《金鱗》只不過是一部小說,情節內容虛構成分必然很大,如果任什麼都信以為真,癡迷於「金鱗草」與「吸精大法」,結果只能使自己的心態陷入誤區,這決不是Monkey的責任,而是由於讀書方法錯誤而造成的讀者自誤。   二是像極個別的「科學家」,往往喜歡將自己沒有能力證明其是科學的事物,一概斥之為「偽科學」。他們並不懂得科學的過程是一個動態的發展著的過程,許多年前證明過的真理可能已經過時,現在仍然無法證明其是科學的事物可能將來能夠證明。大言不慚,淪為學閥,這同樣也不是Monkey的責任,而是由於研究方法錯誤而造成的學者自誤。   正確的方法應是「知之,謂『知之』;不知,謂『不知』。是知也」的「實事求是」的唯物主義辯證法。   只有先弄明白這個「態度」問題,「媚忍」問題才具有可供討論的理性基礎,否則說過來說過去,說到花兒都謝了,總還是一個「他信你不信」,總還是一個弄不明白。   過去從未聽說過有「媚忍」。   我們姑且先來聽聽「櫻花媚忍」的第七代門主櫻花玉子首先發言。(Interna註:P161的原文為「第二十七代」。按,1878-2003共計只得125年,難道已經傳承了26代?難道平均不足5年就由母女傳承一代?「第二十七代」的說法顯然有誤;設若已經傳承了6代,平均21年由母女傳承一代則比較合理。同樣,原文中「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的說法也不合理。另,P161中,櫻花玉子說:「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就是下下代的門主」;P164中,「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也可佐證,要在125年間傳承26代是不可能的。)   「媚忍」是大久保利通(1830-1878)於1878年之際,以被他降伏了的性奴、德川家族兩位年輕女忍者的天生具有而且不為人知的「媚術」為基礎而成立起的地下活動刺殺集團組織。其所謂的「媚術」,是指一種通過基因遺傳而獲得、再加後天修煉而強化的「特異的能力」,能在交媾時使男子「脫精而死」。一百多年來惟有大久保利通與侯龍濤兩人倖免不死,而不死的原因竟都是因為長期服用了復方金鱗草制劑的緣故。大久保利通為控制該組織制訂了「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的嚴酷「門規」,但卻使得無意栽柳的侯龍濤被戴上了「媚忍剋星」的桂冠,當上了「櫻花媚忍」的類似奴隸主般的「主人」。(Interna註:大久保利通獲得幾百斤的復方金鱗草制劑是在1875年,服用時間長達十三年;「維新三傑」於1866年結成聯盟,展開「倒幕運動」;因此大久保利通與德川家族年輕女忍者之間的鬥爭、收伏、馴服,「媚忍」組織的建立、「門規」的制訂、奴性的鞏固,在創作上至少有約兩年的時間空間盡可鋪排利用。結果作者安排「媚忍」成立了「不到兩個月」,大久保利通就突然遇刺身亡,而旨在統制性奴的「門規」卻仍然流傳一百多年隻字未改,這一方面在人性層面的邏輯上顯得有點薄弱,但如聯繫侯龍濤收伏與馴服島本裕美的過程和裕美奴性的迅速建立與死心塌地,星月姐妹所接受的思想灌輸,甘當性奴並且「絕對的忠心」,作者著力宣染的「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也有其民族特色的合理性。)   「媚忍」的其它各種「功夫」並不神秘,在博大精深的中華武術與現代麻醉劑興奮劑知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讀者感興趣的只在所謂「吸精大法」與「脫精而死」而已。   Monkey在P162的「編者話」裡特意告訴我們:「《金鱗》裡只有兩件事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一是『金鱗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   Interna在這兒就來談談作者自己反問的這個「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的問題。   先講三則故事。   四十年前,我在廠露天影場觀看被廠工會邀來的河南民間某氣功表演團的表演,壓軸的節目是一位上身赤裸的青年男子,仰臥於地。廠職工食堂的十來個炊事員抬來了床板樣大幾厘米厚的廚房操作所用的大案板,像幼兒遊戲用的翹翹板那樣壓在表演者的身上。廠運輸處的司機開來了一輛解放牌卡車,十來個炊事員爬上了車。汽車徐徐地從大案板的這頭開上去,從那頭開下來……等十來個炊事員跳下車,將大案板抬離表演者時,他立即就蹦了起來,行色自如。   二十年前,我在北京西外白石橋首都體育館觀看氣功表演。一名男子拿出一桿雙頭紅纓長槍,中間是白木桿子,兩端是兩個金屬製的菱形槍頭,分別在一塊大木板上紮了幾下,兩個槍頭都能扎得進站得住,再用刀子在槍桿上削出些刨花,總之是表示些如假包換的意思。兩位男青年對面站立,抬頭,分別將兩個槍尖抵住自己的喉部,張開雙手,昂首彎腰,同時用喉部發力向對方抵去,白木槍桿竟然被漸漸地頂彎成弧形。全場觀眾鴉雀無聲……終於聽到了「卡嚓」一聲,槍桿居然就這樣被面對面地頂斷了,兩位表演者行色自如。助手將兩截斷木的斷處朝向觀眾顯示,只見犬牙交錯,信其無假。   前兩則故事皆為Interna本人親歷親見,這第三則是見的報道。「文革」結束後出任少林寺方丈的是著名高僧海燈法師,儘管年事已高,照樣還能作「二指禪」。文章配發了海燈法師青年時作「一指禪」的照片,只見其全身倒立,僅靠右手一根伸得筆直的食指的指尖點地,身、臂、腕、掌、指都在一條垂直線上,腿有些彎曲,想來是為了平衡。   不管大家對我這三則報道置信程度如何,中央軍委主席檢閱武警部隊並觀看表演卻是有電視新聞報道的,是億萬觀眾都能收視得到的:一位戰士的「手刀」象劈柴似的劈斷摞起來的四層磚頭;另一位戰士的雙手捏住一塊整磚的短邊用力向自己額頭拍去,磚斷皮不破,等等。   我說這些的目的是為了說明,在中華武術的「氣功」類裡,是有可能使習練者身體的某些部位或某些能力,達到常人所達不到甚至於想不到的程度的。   沒有法律禁止「媚術」(相對而言可能還有「雄術」)愛好者,用特殊的科學的正確的合適的方法,鍛煉自己身體的生殖器部位,需用時在此特定部位發功,使其能力達到常人所達不到甚至於想不到的程度。如果所謂「媚術」這類「日本功夫」真如我所推理的這樣,不管它是真是假,至少在理論上已經不再神秘,撇開「狂洩」之類的文學辭藻不談,在生理上達到這種程度也不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關於「脫精而死」的說法,我是持質疑立場的。   常識告訴我們:精液不同於血液。   失血過多,會造成紅血球數量驟減,而體內的氧氣是以紅血球為載體而傳輸的,因而造成大腦缺氧,造成昏迷,如無及時救治,造成腦死亡,小命就玩完了。   如果僅因精液流失過多就會直接導致死亡,那麼那些做過睪丸切除或卵巢切除手術的人們,精液徹底地沒有了的人們,還能有活路嗎!?   必須明白:無論陽精陰精,皆非維持本身生命之必需。   所謂「脫精而死」的案例,我的推理是死者並非因為「脫精」而死,而是在迅猛「脫精」的過程中形成了昏厥、虛脫、休克等症狀,喪失了主觀意志;而清醒著的「刺客」則見死不救,故意地阻斷了患者獲救與甦醒的可能性,靜觀或聽憑其生命體征逐漸消失,終於死亡。「犬之郎(方傑)」之死,想來大致如此。   實際上並不一定是失血與「脫精」,某些疾病、劇痛、體虛、高熱、強烈刺激或驚嚇、過度興奮或悲痛、徹底的悟透或絕望,甚至一場球賽的勝負,一隻股票的「停板」,或是極度意外突發事件,都有可能誘發昏厥、虛脫、休克等症狀,如果失去了及時搶救與甦醒的時機,同樣也會導致死亡。P155「謀殺親夫」中,「一個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其中一個護士是沖一台心臟起搏器去的」,隨即就被裕美和侯龍濤給轟了出去,這就直接導致誠田亞夫因得不到搶救機會而死就是「證據」,並非定要「脫精」才能死的。   附註:關於「媚術」有可能是一種平時堅持修煉、用時集聚功力於生殖器官的一種氣功的推理,在《金鱗》正文中多有「伏筆」予以支持。例如:P161中,「春忍」說:「你有那個能耐嗎?你控制的住嗎?我都沒到收發自如的地步。」「切,我說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練到嘴上了?」   P161中,櫻花玉子說:「……我家的女人天生就會媚術,至於造詣如何,那才是後天修煉的結果。」「你們中國的古書中對這種死因是有記載的,這種媚術大部分天生就會,練的是如何加強和控制」。「現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達到這個層次……」「……清影的功力不夠,我就親自伺候伺候你。」   P162中,櫻花玉子「她一上來還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就沒用上全力……仍舊沒有發力……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宮上又加了三分力……玉子終於發覺自己不僅不能讓男人無休止的射精,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反而隨著大量陰精的洩出而快速的流失……」   P162中,櫻花玉子大聲的喊叫:「…你們都不許反抗(指在承幸時不許使用「媚術」)…」。   P162中,短頭髮的女人「她還有點兒不服氣……就暗中運起了媚術……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術,但已經來不及了……不得不把自己體內的精華丟了出來……」「在此期間,有那麼五、六個女人像那個短髮美女一樣的不自量力,還對侯龍濤使用媚術,反而成了不斷有人為他『充電』」。   P163中,櫻花玉子說:「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   P164中,櫻花玉子說:「『媚忍』到了四十五歲就會逐漸失去練成的媚術……」(這個年歲與女性更年期將至剛好相符)。「(司徒清影)她是個天才,如果好好修煉,一定能把媚術發揮到極至的。」   將以上這麼多的資料信息綜合起來可見:「媚術」的修煉是有特定的部位的;使用時也只使用於該特定部位;使用時可以發功,也可以不發功,可以多發功,也可以少發功,而且在發功的狀態下可以用意念加以調控;如果不發功或是功力驟失,感覺與能力也就跟常人相仿。這些特徵與某些氣功的特徵頗為相似。   《金鱗雜談》 二十二   談談「第一百七十六章」   P176是非常重要的一章,說它重要,是因為這一章裡包涵了許多的重要信息,也可看出Monkey的一個「短期」的寫作計劃。   郝志毅錯過了侯龍濤給他的最後機會。「三天」的期限,可能需要參閱「《教父II》裡維托和房東那一段兒」。   侯龍濤「整人」,每回都有新招,這次從「稅」字入手「整」大牌明星,出乎意料之外,但再細想想卻是又在情理之中。   許多讀者可能是太關心中國足球了,發表了許多令人感動的意見。但是,此地畢竟是《金鱗》,侯龍濤與郝志毅的過節與中國足球毫無關係。對於中國足球,侯龍濤的情感是「指望他們有戲?咱們的孫子能看見一點兒希望就算祖上積德、天地顯靈了。」侯龍濤要整郝志毅的理由很簡單,就是他在P29中對施雅說的,「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他對施雅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陳氏姐妹,他心中的女神!?侯龍濤此時的心態與P31中為張越調戲薛諾的事而「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時的心態基本上是相同的。   有比侯龍濤更重要的人要星月姐妹保護,那會是誰呢?   「這兩姐妹現在已經跟侯龍濤的兄弟們很熟識了」,此話實在語出驚人。   侯龍濤的「群芳譜」與「英雄譜」是《金鱗》故事的兩條主線,「前台」「後宮」一向涇渭分明,非到萬不得已,從不互相拼盤。星月姐妹又是最後加盟「後宮」的,前十二位除與文龍有些聯繫之外,至少是Monkey從未給過她們「跟侯龍濤的兄弟們很熟識了」的機會,這兒突然來這麼一句,兩姐妹公然走到了「前台」,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兩姐妹學過世界貿易,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國語言,迄今為止東星的業務國內部分自有兄弟們可以照料,國際方面下家在日本,上家在德國。對於星月姐妹,日本自不必說,「三個人」再到德國去轉一圈,上下線頭統統接上,這占「東星」營業額九成多的一大攤子,侯龍濤也就抓得住了。   「這一段兒時間,星月姐妹已經把『東星』的主要業務都熟悉了」,「侯龍濤接過傳真,自己並沒看,而是直接交給了智姬」,此話說得都是何其簡潔明瞭,再加「跟侯龍濤的兄弟們很熟識了」,新的「東星」領導班子已經組建就緒,就等候田總決賽的哨兒吹響,即可走馬上任。   雙胞胎掌管「東星」,香奈掌管醫院,侯龍濤的算盤打得很不錯的。   前番「雜談二十」說到「這個矛盾掛起來了,晾在那兒已有四個多月了」,現在好了,總決賽已經在準備上場了。侯隊是「要玩兒就玩兒開心點兒」,田隊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雙方都願意再搞大點,這場賽事還真沒法兒不好看。   文龍按下窗戶問了一句,「多長時間啊?」   侯龍濤看了眼表,「一個半小時,你先去轉轉吧。」   「我跟文龍說了,他現在就過來。」   「現在?他已經過來了?」田東華突然緊張起來了。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們,進來的就是文龍。   龍濤、文龍、玉倩這出「三簧」戲是愈唱愈熟練,愈演愈默契,「現在都不用遮遮掩掩的了。」看來田東華還沒有警覺,勝敗此時已見分曉。   Monkey在寫「認夫認母」侯龍濤姦淫何莉萍時,P47-53的「背景」裡始終映襯著薛諾;在寫「似水柔情」、「雙嬌入懷」姦淫陳倩時,P72-75的「背景」裡始終映襯著陳曦;前番在寫「春暖花開」姦淫馮潔時,P145-147的「背景」裡始終映襯著玉倩。作者嫻熟運用「蒙太奇」,為的就是總讓讀者注意到另一個女人的存在,其意不言自明。今天在P176中依然如此,母女倆的這台「戲」可能也快要上演了。   侯馮何處不能奸?況且此時已經下課,作者偏偏安排侯龍濤跑到「軍藝」練功房(相當於「公司辦公室」)裡去同馮潔成奸,並且細細描述「熟婦求奸,何其香艷」,這只能說明他倆「親密關係」的熱度已經非同一般,實在不宜低估,再次確認:不應當將《春暖花開》簡單的從表面上看作為一則「紅杏出牆」的無聊故事。這也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絲信息:似乎有「什麼」已經在「成熟」了。   《金鱗雜談》 二十三   談談劉江。   誰是劉江?   劉江是《金鱗》故事中的一位警察,時任北京市交警宣武大隊的大隊長,與「老六」馬明的父親同為選拔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副局長的兩名候選人之一。   怎麼樣,你想起來了吧?   劉江在《金鱗》故事中壓根兒就沒有出過場。   毫無疑問,劉江是一位好警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為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侯龍濤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但是偏偏就讓他遇到了這麼一位。劉江「他寫得一手好毛筆字兒,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牆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為民服務』和『清正廉潔』。(P37)」   這樣的好幹部,組織部門當然特別關愛,著意培養。本來市裡已經內定提升劉江,這就使已經投入了兩個億資金但卻仍然無法得到強制安裝機動車輛尾氣淨化裝置的「紅頭文件」的侯龍濤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   在Monkey的鍵下,侯龍濤的財色雙運總是好得不得了的!僅只見過兩面、身在大洋彼岸、卻已深深地愛上了、這輩子認準了如意郎君就是侯龍濤的張玉倩,在得知戀人面臨的巨大困難後,也不告訴侯龍濤,自作主張主動懇求她的爺爺——公安部高官張春林這「硬路子」「往上遞話兒」(P54),愣讓市裡臨陣換將,一個「清」的退了下來,一個「貪」的卻頂上去了。   《金鱗》故事的背景就是近三年來的中國社會,無論作者的觀察能力水平如何,立場觀點正確與否,《金鱗》故事中所描繪的「劉江現象」,無論從哪個方面講,至少具有討論意義。   劉馬易位已成事實,但是留給我們的思考卻是深層次的。   像劉江、曲平(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這樣的好人,與象侯龍濤這樣的能人,都是小說人物,是作者為了演繹某種意圖而塑造出來的人物,但卻也是兩極端的典型人物。   儘管侯龍濤不能算是一般意義上的「壞人」,但也算不上是個好人,但他卻很聰明能幹,尤其善於動腦筋,他能從被曲艷刷下來、如雲不看好的一份投資申請書中看出巨大的商機,這就是水平!劉江當然熟知馬路上的空氣污染和交通警察健康損害的詳細情況,我們並不苛求他聰明到侯龍濤這種程度,但是他也沒有象許多農村的沒多少文化的「村官」那樣,跑跑科研機構,走走高等院校,去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曲平當然更加明白自己的發明是幹什麼用的,但是他也沒有去進一步落實對社會的造福效益。劉江不找曲平,曲平不找劉江,結果就只能便宜了侯龍濤。   從一個方面觀察,我們常說「立黨為公」,劉江與曲平都做得非常之好,堪為楷模;但是還有「執政為民」這一說哪!當官的過去叫「人民勤務員」,現在叫「國家公務員」,老百姓可不管你怎麼叫,除了監督當官的要依法行政外,最關心的還是要看你能不能多辦實事,為老百姓謀利益。至於說到貪污受賄之類,那就基本上只能靠「有關部門」去查辦了,這倒不是說老百姓都沒有覺悟,還是二德子說得好:「你得有證據才成啊!可那證據是普通老百姓能找的著的嗎?(P176)」   再從另一個方面觀察,侯龍濤非常善於「調動一切積極因素」——挖掘商機、行賄收買、巧取豪奪、暴力鎮攝,「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官商警匪互相勾結,這就是象劉江與曲平這樣的好人做不來也不肯做的了。   公平地講,以「紅頭文件」強制安裝機動車輛尾氣淨化裝置的確是讓侯龍濤發了財,但是對社會確實也有好處。讀者如能將這件事同「黑幫火並」剿滅「德外四虎」聯繫起來思考,(那件事也是侯龍濤收買警察王剛以私刑「謀殺」了五條罪不當死的人命,但在「客觀上」卻收到了「為民除害」的效果),就能夠對《金鱗》的「另類」性質有更加深刻的理解。   儘管張玉強朝著侯龍濤吼:「你他媽殺人越貨、綁架人質、強姦婦女、行賄、買官兒、強買強賣、到處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鬥毆,你整一個黑社會老大啊!(P128)」但侯龍濤還真的不能算是一般意義上的「壞人」,他將許多流氓地痞組織起來,到「東星」的基層企業裡就業,平時搞生產,「戰」時拉出來,弄得像民兵預備役似的,還嚴厲禁止他們擅自進行過了度的流氓活動,倒使街面兒上安定了許多。   在《金鱗》這樣一部性文學小說中,大量的人物不是流氓便是警察,這可算是一大特色,也是作者編織故事的重要素材庫。警察除了劉江與王剛,還有李寶丁、馮雲、張玉倩、張玉強、張國勳、張春林、楊立新、曾局長、於秘書和三河市的老關,還有其他許多未提及名姓的警察。儘管他們並不能代表中國人民警察的整體形象,但要他們真的做到曾局長所要求的「人民警察的樣子」,看來還有許多工作要做,我們應當支持他們。   《金鱗雜談》 二十四   《金鱗雜談》之二十四細數群芳   我在「《金鱗雜談》之三」的篇後曾排出了一份《侯龍濤群芳譜》,譜中所列都是曾經與侯龍濤有過親密性事關係的女人(類似李東昇旗下「一點兒也不髒」的小琴、「稱雄長空」裡供應奸玩的「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竹下菜奈子,或是在P164中隨侍淫褻的「日本演藝界的萬人迷川崎步」之流,一概不計在內)。由於當時《金鱗》只發到P160,共計只得二十名。   現在應再補充:   No。21櫻花玉子日本「櫻花媚忍」的第七代門主,統領女性「媚忍」六十餘名,率眾皆拜侯龍濤為「主人」。司徒清影的生母。36歲。   我為什麼要做這件貌似單調缺乏激情的「統計」工作呢?   一部好的長篇小說,必定會依托著許許多多的人物與事件圍繞著主題而展開其故事,其中會有若干相對而言帶點「獨立性」的章節或內容,成為全書的最出彩的幾場「重頭戲」,其中有些人物也會成為「主要人物」。   但是,人物與事件都還只是明面兒上的、是誰都能看得見的。《茶館》三幕,寫了整整半個世紀;《雷雨》全場,總共才只寫了一天。但是,這些都只是明面兒上的。   一部長篇小說,要想寫得好,比人物、事件與場景更重要的是必須要有——矛盾。隨著矛盾的提出、積累、深入、激化與解決,人物形象就鮮明瞭,「戲」也就帶出來了。簡而言之:矛盾的提出與解決,就是「戲」。同樣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決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讚歎不已、甚至拍案叫絕回味無窮,這「戲」就愈是精彩。對不對!   再以「四大名著」之一《水滸》為例,最精彩的當為「林十回」、「宋十回」與「武十回」,而在小說的意義上說,其中又以「武十回」為三者之冠。林沖——東京禁軍教頭(大約相當於首都衛戍區軍事教官)、宋江——縣衙書吏(縣令七品,縣尉八品,書吏只得九品)、武松——江湖好漢(無業遊民),三個不同階級不同背景的人物卻由於故事情節的安排,都面臨著一個人生最大的、生與死的矛盾,遭陷害與求生存使得他們最終都上了梁山。這「官逼民反」的主題,即便施耐庵在字面兒上不寫,在讀者心中已經呼之欲出。讀者如能自始至終緊緊抓住「官逼民反」這個主題,也可以說是「主要矛盾」去讀《水滸》,而不是一味追求「打打殺殺」,你就愈讀愈有興致,愈讀愈能理解。反之亦然。   《金鱗》作為一部當代社會長篇《拍案驚奇》型的性文學小說,它的主題究竟是什麼呢?由於現在才得讀到第一百七十八章,是否過半,尚有歧見,我們暫且不下定論。但是為了更好地理解《金鱗》,也不妨在思想中暫先樹立一個初步概念,如果以後發現理解錯了,再加糾正不難。讀《金鱗》,無論你同我的觀點是否相同,至少你自己要對「主題」有些屬於你自己的認識,否則就像「狗熊掰苞谷」那樣,掰一個丟一個,再掰一個再丟一個,前讀後忘記,自己讀不懂還牢騷滿腹,那是不可能讀得好的。   Interna以為:《金鱗》的主題無外於當代社會現象與矛盾、以及成年人的「合法」的或不違法的性事實踐及其文學表現的範疇。「社會」與「性事」這兩方面在《金鱗》裡究竟哪個是主要的?眼下在《金鱗》讀者中就有分歧,真正是各呈仁智,無傷大雅。我的個人理解傾向於後者,以為作者試圖以「社會」故事做結構的框架,以「性事」描述作可見的膠泥,塑造一尊相對而言比較健康文明的性文學小說精品,為成年人提供一份以「性事」為題材的美學意義上的文學欣賞(類似於參觀人體繪畫雕塑展覽的概念:未成年人禁止入內。成年人如有想入非非者,責任自負;而心理健康且懂得鑒賞者當然獲益匪淺)。我相信,只要作者能夠堅定不移地同那些旨在宣揚淫穢不堪的性犯罪、性虐待、性變態的「作品」劃清界限,使「性事」回歸到「以人為本」的「情」與「愛」的本職上來,我現在就敢斷言,上述目標是完全有可能達到的。如是,能不能成為有的讀者說的象《紅樓夢》、《金瓶梅》那樣的傳世之作我不敢說,但是成為相對而言比較健康文明的性文學小說的具有開拓意義與導向意義的作品,則是完全可以期許的。   閒話休提,書歸正傳。   先從「矛盾」這個視角切入來談。   在《侯龍濤群芳譜》的21位女人中,曲艷與吳愛琳已經提出辭職並獲批准,可予正式除名。楊恭如儘管主動獻媚「太子哥,我的屁股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P110)」,無論侯龍濤玩或不玩,已與《金鱗》故事主流無關。島本裕美(附八名女奴)與櫻花玉子(附六十餘名「媚忍」)均為自願甘為「性奴」性質,具體安排待定,暫且放過一邊還剩多少?16名,就是14名註冊「愛奴」再加施雅與馮潔這兩位「廳局級」。   施雅與丈夫只不過是正常意義上的因工作需要而「夫妻分居兩地」,並未發生明顯的「愛情危機」。她面臨的問題只是閨中寂寞久曠性事,而侯龍濤「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P40)」,因此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瞞住「茉莉姐妹」,保持秘密交往,對於《金鱗》故事,與家庭、與「後宮」,於施雅本人,已無矛盾存在。   還剩多少?15名。星月姐妹無論是驅使還是服侍都是一級棒的,而且無根無底赤膽忠心,她倆如要有「戲」,超不出驅使或是服侍方面的「使用」意義,也就不會存在矛盾;寶村香奈在日本已無親人,在中國一無瓜葛,也就沒有矛盾;許如雲、鄭月玲與柳茹嫣三位都是單身自主白領麗人,以如雲為主,月玲為副,茹嫣為輔,才始建立起了侯龍濤的最早「後宮」的雛形,從此開始接納新人調教嫻淑,幫著龍濤克服困難化解矛盾,而且悉心研究「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P178)」。這三位是「後宮」裡安定團結的中堅力量,是最不會產生矛盾的成分。還有一位任婧瑤,也是單身自主,她也沒有理由會製造事端生產矛盾。   還剩多少?8名。薛諾視侯龍濤為神、為生命,許如雲是她的乾媽,何莉萍是她的親媽。司徒清影是何莉萍的乾女兒,又是「霸王龍」親自選婿,將她作為內定的接班人許配給幫他清除奪命內奸的侯龍濤的。薛諾基於發自內心的喜歡,自主地接受了如雲、月玲與茹嫣,在侯龍濤的哄勸下先接受了張玉倩(的「存在」),又「我喜歡司徒姐姐」,再在全體媽媽姐姐們的勸解下:「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這個以「何莉萍這完美的人母化身」為核心,摟攏住兩名女兒的「母女三人組合」是很穩定的,也沒有理由會產生矛盾。   還剩多少?5名。只要侯龍濤的六位弟兄、兩名「死黨」與李東昇、秦援朝保守秘密,陳倩、陳曦只認為在門頭溝的倉庫裡,侯龍濤是用自己的命向歹徒換她姐妹倆的命,姐妹倆的心理感受,與寬甸山洞裡馮雲的感受,與擊退三口組刺客襲擊後龍濤對星月姐妹的感受是一樣的。還有什麼「矛盾」能大得過生與死呢?「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一切都聽他的」,說來信誓旦旦,聽來擲地有聲,決不是泛泛而談的空話。「茉莉姐妹」的矛盾不在「後宮」內部,而在「後宮」外部,例如「郝志毅事件」,例如最後如何向陳家的家長說清楚,但是在「不結婚」的模式下以「朋友」名義相處,至少在陳倩懷孕之前,這個矛盾還能迴避很久。   還剩多少?3名。馮雲是對侯龍濤最最死心塌地百依百順的,書中再三提到「聖旨」的概念,她非但不會在「後宮」挑起矛盾,而且只會「遵旨」幫助侯龍濤解決矛盾,降伏玉倩與安排馮潔就是明證。   還剩多少?還剩兩名。由此可見,馮潔和玉倩是此後一段時間裡,或者說落在她們身上的主要矛盾基本解決之前,是《金鱗》故事中最值得讀者關注的兩個人,圍繞著馮潔和玉倩將有精彩情節相繼展開,包括大功告成全身而退後授予玉倩綠色的文身,也包括「把這兩對兒母女(莉萍和薛諾、馮潔和玉倩)叫到一起,疊成兩摞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P147)」。   小說故事不是日常生活寫實日記,它只能圍繞主題根據一個個矛盾的提出與解決寫下去,不能根據讀者的個人喜惡或是胡亂猜測而作鋪展。某女如果主要矛盾已經解決,又無新的矛盾發生,作者著墨少了,就說侯龍濤「冷落」了某女,就是「花瓶」,這種讀書方法不能算是正確的方法。這就像是在讀「武十回」時指責施耐庵「冷落」了林沖一樣地毫無道理。侯龍濤與某女他倆可能在「現實生活」中天天熱烈做愛,但是「抽插」、「高潮」寫出來卻千篇一律就跟複印件似的,我們會喜歡看嗎?二十多個女人,有的可能直到「全文完」時再也沒有「戲份」了,有的可能令你再三拍案叫絕。我們是在讀小說,不是在看毛片。   Monkey的批評是對的,我們應該接受,而且應當舉一反三。我們讀者也要上水平,也要講道理。這是我的觀點。   再來談談玉倩。在P177里躲在大切諾基裡的「男人」自然是侯龍濤,他在下午晚飯前,先到母親的軍營裡去姦淫母親,晚飯後又到女兒的汽車裡來姦淫女兒,這種蒙太奇的表現形式與隱性目的,讀者已經熟知。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侯龍濤從日本回國已經第十七天了,今晚肯定不是她與玉倩倆人第一次重逢交歡,否則張玉倩決不會是這樣的神態、語言和表現。既然已經幽會過多次,那麼今晚這種像似間諜接頭或是毒梟交貨似的情人幽會方式,極具代表意義。   情人幽會為什麼要採用這種神秘方式,就同「重歸於好」時為什麼要採用「強姦」方式(詳細解析請看《金鱗雜談》之六)一樣,決不是創作的隨意,更不是年輕人尋求刺激,實在是事關重大,不敢掉以輕心!   星月姐妹操作熟練配合默契,並且解答了武大的質疑:   「怎麼了,今天他讓你們倆跟著他了?」   「平常也不是不讓我們跟著啊,不過是有更重要的人要我們保護罷了。」   星月姐妹所說的「有更重要的人要我們保護」,人倒就是指的張玉倩不錯,但是這句話的用意只是對武大的一句托詞。武大實在是太精明了,侯龍濤的許多「山人妙計」,許多次都沒有瞞得過武大的火眼金睛。星月姐妹真正要保護的是玉倩的「臥底」身份,以及玉倩與龍濤的幽會歡娛。   在車內,張玉倩嬌媚更加,侯龍濤前戲簡化,女人預先暢開通道,情郎現場抓緊時間,其目的就是盡可能地不讓「對方」測算出玉倩有這麼一段「時間差」來,從而產生警覺。   上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時,侯龍濤再三鄭重其事地叮囑小白虎:「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咱們的關係暫時還不能公開,原因就不用說了,可你要記住,是不能對任何人公開,你的干叔叔、乾哥哥,一樣不能告訴,咱們見面都要秘密進行。」那會兒還只是對付沈義與龍二這樣的「業餘級」的流氓。   如果估計到最嚴峻的地步,這次要對付的人中間有可能會包括「特別強調自己是市局刑偵處的」人物。他們既能查得你「底兒掉」,又有很專業的跟蹤反跟蹤、偵查反偵查能力。一旦「臥底」身份暴露,玉倩的人身安全自然不會產生危險,但是龍濤與文龍也就再也沒法「玩兒開心點兒了」。因此,玉倩與龍濤的幽會就必須極端嚴謹地「秘密進行」,這就有了在「大切諾基」裡上演的香艷一幕,要不,為什麼不舒舒服服上酒店呢!   上次張玉強說:「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P128)」,這是真話還是假話我沒有證據斷定,但是張玉強的另一句話:「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這一句則可以肯定是真話。   張春林說:「我的孫女我能不幫嗎?」這一「幫」,好,而且知道了「是男朋友的事兒」!張春林能不對全家人吹風嗎?各位看官請你開足腦筋,想想玉倩在家裡的「地位」吧!她可絕對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當祖父宣佈:「玉倩有男朋友啦!」祖母、父親、母親、哥哥能不關注嗎?她男朋友是誰啊,能不打聽嗎?居然還保密,不肯說!居然還不「是那個姓馬的兒子」!那是誰呀?父子倆就查開了。這就是「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從玉倩提名的馬大隊長入手查起,查到他兒子「老六」馬明,查到七兄弟,查到李寶丁,查到李寶丁的立功受獎與受傷,查到與李寶丁同時立功受獎的王剛和與李寶丁同時受傷的侯龍濤,查到與侯龍濤關係密切的女人們……幾條線的的交叉點就是侯龍濤。張玉強在安定門外的「九頭鷹」門外接玉倩時,隔了一些距離曾經見過侯龍濤。   很明顯,如果聖誕節前(距「黑幫火並」已有幾個月的時間)因市局要進行覆核「刑事大案」而查,張玉強沒有任何理由需要「我他媽給你壓下來」,因為張家當時沒有任何人知道張玉倩暗戀侯龍濤!如果聖誕節後就查,當然是張玉強父子倆在私查,從聖誕節到暑假,其間有半年多的時間,無論如何也查得明白了。等查出侯龍濤原來是如此這般,張玉強他當然需要「壓下來」,這不是為妹妹,更不是為了「玉倩她喜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而是為了「你,我,這兩種人,如果能結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過的了」,就可以做許多「有些事情是我這種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這種人不能做的」某些特殊的「事情」(P132)。   侯龍濤從未拒絕過「警匪合作」,但與張玉強父子合作,他絕對是受制於人;而與李寶丁、王剛、玉倩、曾局長、馬副局長(後來又多了個馮雲)等的合作,主動權卻能夠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正像侯龍濤、李寶丁與王剛不可能提防張家父子半年多的私查一樣,馮潔由於事關「心肝寶貝」也不可能看不出這父子倆半年多的一點兒蛛絲馬跡,因為從開始時起,各方都不具有刻意提防另一方的絲毫理由。   就像「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一樣,對她的兒子她還能不瞭解嗎?二十多年的夫妻,她對張國勳還能不瞭解嗎?   馮潔感覺到了些「什麼」,而這恰恰正是令她最最擔憂的事情!她用她自己幾乎是一生幸福作代價才換來的「沉痛教訓」:「有一點很明確,她決不讓女兒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成為權錢遊戲的籌碼」(不妨聯想《雷雨》裡的梅侍萍與魯四鳳)。讀者弄明白了這裡面的邏輯關係和矛盾性質,再讀《金鱗》:從「金鳳還巢」、「以身相許」、「美麗錯誤」、「反目成仇」、「君子協定」、「與狼共舞」、「龍馭風雲」、「家庭糾紛」、「春暖花開」,直到徹夜長談、假「強姦」、越洋電話、熟婦求奸,一直讀到今天的「大切諾基」,你自然就會對「侯馮馮張」戀情的由來與發展感到脈絡貫通心明眼亮鑒賞美文通體舒泰,即使看到馮潔與玉倩已經處於重大矛盾的中心位置,也會感到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思路也會跟著作者一起演繹後《金鱗》的故事。   這就叫「綱舉目張」。   《金鱗雜談》 二十五   侯龍濤為何放過郝志毅?   侯龍濤之所以願意放過郝志毅是有其深遠意義的。   在「第一百七十八章北杜南金」中:   「乾爹,」侯龍濤看了看霸王龍,「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兒啊?」   「對啊。」   「那就好辦了,咱們可以把什麼都明著說出來,省去那些拐彎兒抹角兒的東西吧。」   在黑道兒上「和事佬」是什麼地位?什麼意義?什麼級別的人才有資格當「和事佬」?為什麼「霸王龍」出面做「和事佬」,事情就會「好辦了」呢?有些讀者可能還沒想通,建議一定要複習「第八十七章九龍一鳳」裡侯龍濤與「霸王龍」的對話:   「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如果道兒上有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   「太子哥知道為什麼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霸王龍」開始了他的測試。   「咱們第一次見面之後,我曾經跟一些道兒上的人打聽過您,他們說您……成勢之後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稱,跟您作過對的人的下場都是淒慘無比。」   (上次「重返上海」之所以會同「地頭蛇」們搞得劍拔弩張,就是因為缺少這麼一個強有力的「和事佬」。「北京佬」只不過「就是個召集人」。)   儘管侯龍濤「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道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觸」。他既然熟知「大街上的遊戲規則」,當然更加熟知「黑道上的遊戲規則」。表面現象上的「陳—郝」矛盾,因為侯龍濤在不知不覺中碰了「南麥」的「搖錢樹」而「發生了衝突」,轉化成了「侯—麥」矛盾。今天就是北京黑道兒上的龍頭老大「北沈」,應「南麥」的請求「出面調解」來做「和事佬」,對方又是廣東黑道兒上的龍頭老大,如果侯龍濤在這件事上敢不給「霸王龍」面子,那麼這「擺不平」對「霸王龍」會意味著什麼!?對侯龍濤自己又將意味著什麼呢!?更何況自己還是「霸王龍」的干女婿,也算「是老沈的親信」呢!所以麥祖德胸有成竹不必動手就敢說:   「老沈是最講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沒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義盡了,擔心老沈翻臉的應該是你。」   各位《金鱗》讀者需要理性認識:此地畢竟是《金鱗》!而不是令人心傷淚灑的綠茵場。如將對中國足球滿懷深仇大恨的激情帶到《金鱗》裡來發洩,那對自己理解《金鱗》、享受《金鱗》毫無好處可言。   我們再進一步分析,麥祖德問:   「你不再跟郝志毅過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   「這個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麥祖德這句話是沖霸王龍說的,「既答應了我的要求,又不丟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後有北沈南麥,現在有了北侯,還不知道南邊會姓什麼呢,大概離咱們這些老傢伙退休的時候不遠了。」   「霸王龍」(剛才是「一拍桌子」,現在是)微微一笑,「時代在進步嘛。」   「龍濤,」麥祖德轉向侯龍濤,「今天咱們這個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後你們東星在南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找我。」   「我會的。」   在北京黑道兒上,不管侯龍濤自己是不是承認,至少在有些人的眼裡,侯龍濤與「東星」是正在崛起的一股新生力量。這一點連田東華和張玉強都看得非常清楚,無論是愛是恨,是想利用還是想抑制,他們與侯龍濤正在「斗」著的不正是這個嗎?   麥祖德所說的「龍濤,今天咱們這個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後你們東星在南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找我。」對於《金鱗》故事而言,很有可能也是一處重要的「伏筆」。「東星」已經站穩北京,登陸上海,沒有理由會拒絕進軍廣東。「你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廣東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兩」。凡事如果能夠得到麥氏兄弟「朋友」般的關照,辦起事來想必會比在上海方便不少。   「黑道上的遊戲規則」固然有它殘忍的一面,但也有它極講「義氣」的一面。今天麥祖德所說的「郝志毅他以後不再糾纏那個女人就是了」,這個承諾也是代表所謂「北沈南麥」這樣一個「機制」說的。麥祖德要侯龍濤給他一個面子,他就決不會在「霸王龍」這邊自己剝自己的面子,(同樣道理,侯龍濤也不會再對郝志毅拖泥帶水)。所以,有這麼強有力的幾股勢力為了他們各自的利益與目的而達成的協議在罩著,「茉莉姐妹」的安全反而更有保障。   今天的妥協,在P176中其實是有「伏筆」的:   「不會牽扯得太深吧?」侯龍濤可不想自己也像郝志毅那樣在不知不覺中就摸了老虎屁股。   「……這調查沒有收不住一說兒……」。   今天,在「北沈南麥」這樣一個「機制」面前,侯龍濤就理智地「收住」了。這對侯龍濤來說,不是屈服於威脅的軟弱妥協,而恰恰是顯示了他的實力與睿智,他已經踏進了這個「機制」的門檻,不僅已為「北沈」所賞識,並且已為「南麥」所認可。如果他一味地為「女人」而衝動,為「中國足球」而衝動,那麼即使是說過「你很讓我滿意」的他的最親愛的許老師仍舊是要給他扣分的。   《金鱗雜談》 二十六   Interna告白:1,Interna的「預測」終於開始出錯了!但這是好事而不是壞事。一方面對推進我們論壇的討論有好處;另一方面,侯龍濤要進軍廣東,最低目標是搞掉郝志毅,中級目標是搞掉「南麥」,高級目標是「連廣東的官員也一起搞掉」。北京的「侯馮—田張」還只剛剛開場,廣東的好戲就已經開始部署,馮雲的後面聯得上「大人物」,古全智後面聯得上「譚嗣同」。Monkey總有本事讓讀者「拍案驚奇」!明年一年都能夠繼續享受《金鱗》,光是想想就能令人激動。   2,《金鱗雜談》顧名思義是在《金鱗》的範圍內雜七雜八地隨便談談。在此特別聲明:本集「雜談」《熟婦緣何求奸?》中之所謂「熟婦」,無論是在理論上還是概念上,都只嚴格限於《金鱗》故事的《侯龍濤群芳譜》範圍之內的總計七位!《金鱗》範圍之外的各位英年女士萬萬不可對號入座自尋煩惱!否則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的問題,沒有人來追究你「盜」冠自戴的責任也就罷了。   閒話表過,書歸正傳。   所謂「熟婦」,這是一個泛概念,並沒有一個確定的界限,不同的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理解。就《金鱗》故事的《侯龍濤群芳譜》範圍內而言,大約可以包括馮潔(45歲)、施雅(44歲)、何莉萍(39歲)、許如雲(37歲)、櫻花玉子(36歲)、島本裕美(33歲)與吳愛琳(30歲)。其餘十四位則可分別稱之為「青女」(楊恭如、馮雲、曲艷、鄭月玲、任婧瑤、司徒清影、寶村香奈)與「少女」(柳茹嫣、陳倩、張玉倩、陳曦、星月智姬、星月慧姬、薛諾)比較妥當(茹嫣與陳倩均為從無性經歷、毫無性經驗的清純處女,如按年齡計,應當歸入「青女」,但是此處討論的主題是個「奸」字,故而歸入「少女」更為妥切)。   「熟婦」之所謂「婦」,自然是指已有婚史、生育史或相當的性史;所謂「熟」,則是指身體與經驗的成熟,也包涵性生理與性心理的成熟這樣兩方面。這些概念先能統一解釋也是為了便於以下的討論。   在P176中,作者點出「熟婦求奸,何其香艷」時的情節中,充滿著Monkey對馮潔與龍濤在幽會中的傾心投入情濃意深的讚美是顯而易見的。   在《金鱗》故事中,「熟婦求奸」非自馮潔始。   關於這個問題,「雜談」可以有兩種寫法。一種是用引號具體摘錄書中原文,集中依次羅列,並且註明出處,以示所言非虛;另一種是建議讀者按上述名單自行檢索閱讀,你自會對「熟婦求奸」現象的普遍存在與各種形態與心理,建立起深刻的印象。焦裕祿說過,「別人嚼過的饃不香」,這話雖然原意是指領導幹部要親自做調查研究,但是作為認識論的一般規律卻是完全正確的。你讀後的感受別人是無法體驗到的,反之亦然。這就像似洗了個舒服澡一樣,那是一種怎樣的舒服,除非洗澡的本人,別人是無法體會得到的完全一樣。   以上關於「『熟婦求奸』現象普遍存在」的說法是只限於《金鱗》故事的《侯龍濤群芳譜》範圍內的,而且是有原因的。   談談施雅。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假設約46—52歲)」,因工作需要常年駐在法國,而且事業心極重,連春節也不回家。這對一位男性外貿官員來說,恐怕意味著是出業績謀陞遷的最後機會,我們《金鱗》讀者全都是成年人,無論男性女性多在職業之中,想必不難理解。問題在於施雅更年期未至,她的正常的生理性(非淫穢性)的性需求怎麼解決?施雅沒有選擇如雲(搞同性戀)方案,也沒有選擇馮雲(器械自慰)方案,而是去尋求了「一夜情」,受胡二狗誘騙,被拍攝了好幾卷「在床上的浪態」裸照後受到脅迫,「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無計可施,莫能擺脫。   正宗是強姦了她的侯龍濤給了「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享受到了「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並且真的「幫她除掉了胡二狗這個心病」。對於「一夜情」,「她已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除非戒絕正常的生理需求,做侯龍濤的情婦就成了她當時的必然選擇。   等接過車鑰匙和照片膠卷時(原著此處似有誤:「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兒的碎紙機裡,又把膠卷拉出來曝了光」,膠卷如果未經沖洗,何來「一迭照片」?如果已經沖洗,「曝光」作何理解?擬應是「飛快的把那些照片和膠卷放進一邊兒的碎紙機裡」),「施雅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就像何莉萍所說「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一樣,「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   在幾位所謂「熟婦」中要論「求奸」,施雅是最熱情的一位,書中描述的還只是施小龍出國之前的表現,至於兒子出國之後,更加孤獨寂寞,長夜難熬,相信「獻媚求奸」惟有過之而無不及。侯龍濤對她從未說過一句「我愛你」,但卻偏偏喜歡與她淫玩兒,她也樂此不疲。對此問題我思考得最久,倫理道德是正義的,生理需求是正常的,兩者在這兒撞上了車……施雅除了搞同性戀、器械自慰、尋求「一夜情」、做侯龍濤的情婦或者戒絕正常的生理需求之外還有別的解決方案嗎?大家不妨幫她出出主意吧。   如果理解了施雅,那麼對於美國文化背景下的吳愛琳自然更加容易理解。對於何莉萍我已在「《金鱗雜談》之十一」作過專題詳述。至於許如雲非但是「後宮」之「帥」,是眾位「愛奴」的「大姐頭」,儘管她對侯龍濤表示「你已經讓我很自豪了」,但是在房中作為一名同樣的「愛奴」,她卻從不驕衿懈怠,「她遵循了一條亙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她的思想境界已經高出「求奸」一個層次,她帶同月玲和茹嫣一起潛心研究「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至於櫻花玉子與島本裕美一來仍是「性奴」身份,二來相處時間不長,故而還輪不到她倆夠資格或機會「求奸」。   對於馮潔的性心理的一些情況與特點請參閱「《金鱗雜談》之五」。今天,作者繼「春暖花開」中:「『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之後,再次描述馮潔「求奸」,這一來充分反映出他倆感情已經摯愛至深,另外我想「熟婦」之所以多「求奸」,也與客觀上侯龍濤美女太多,「熟婦」們主觀上在潛意識裡相對「少女」們而言,或許會有一點兒自卑感,因此即使不「爭寵」,主動「邀寵」那是肯定不會錯的。   「邀寵」也不僅局限於「熟婦」,「青女」與「少女」們更加聰敏伶俐,在準備「做愛」時自己主動先擺好侯龍濤最喜愛的姿勢,扭腰擺臀……伺候著的現象已經越來越多地出現。女人自有女人的天性與本能,只要越過了性成熟的界限,許多心態往往與年齡不再密切相關。   其實,可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即使除開「熟婦」們先具備性經驗與更懂得如何討好男人之外,即使純粹從肉體而言,侯龍濤對「熟婦」們是偏愛的,對「豐乳肥臀」、甚至於「豪乳巨臀」是偏愛的,所謂「環肥燕瘦」,侯龍濤對「環肥」是偏愛的。這也是《金鱗》故事中「熟婦」們的一種優勢,一個看點,感興趣的讀者只需仔細搜檢,全書到處都是「證據」……   《金鱗雜談》 二十七   談談庫娃。   用名女人招待「貴賓」,不僅是愈漂亮愈好,而且是愈有名愈好,對於某些富豪來說,也是常用手法。庫爾尼科娃只「穿」一條比基尼小「褲」,全身裸裎於侯龍濤的窗下,說明了她只不過是象福井威夫安排的竹下菜奈子、毛正毅使用的楊恭如一樣,也是契落剋夫為侯龍濤提供的「招待品」。   「這個男人……一定是經過教父的首肯的,對方有什麼需求,她可沒膽量、沒資格、沒能力說不」,「有什麼需求」也就是「無論有什麼需求」,與三個「沒」字連用,就很能說明問題,說明了她這個所謂「教女」的身份地位。   侯龍濤對這類美女一向是「不玩白不玩」的,指望他要玩的多投入、多精緻,那就要用錯情了。   現實生活裡這種情形也有,例如賴昌星與「故事」。   Marry則完全不一樣,她是契落剋夫的女兒,她是自己趁契落剋夫休息之機溜過來偷情的,侯龍濤自然是速戰速決、不宜久留,偷得便宜得了乖就算了,走得快為最好,否則萬一被她老頭兒發覺了,至少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的侯龍濤已經不是一見美女就會忘乎所以的了。   附:讀者的回復:贊同Interna大前半段觀點,只是marry真是契落剋夫的女兒?   引用文中:「只有金錢關係的姐妹是很容易產生這種變態的競爭的」   所以marry似乎和契落剋夫也是那種關係吧。   Interna接著發言:我的知識面也很有限,不瞭解「教父」與相對應的「教女」間是怎樣的一種關係,是不是有點兒像我們中國人的「乾爹」與「乾女兒」的關係?敬請知者教我。   庫爾尼科娃同她的母親一起,都是契落剋夫從一個無惡不作的黑幫頭目戈夫曼那裡搶來的,是「黑吃黑」的戰利品,可見所謂「教父」與「教女」不過是個托詞而已,其實只是玩物。   此意見可以反證:契落剋夫要同侯龍濤做幾十億美元的生意,不可能不對侯龍濤作最詳盡的調查,而一百多年來世界各國惟有俄國人對北京的調查工作是最健全的,而且連續,中間沒有間斷。所以凡是Honda福井威夫能夠知道的,契落剋夫必定更加掌握,更況且普京出山從政前,一直就是「克格勃」(相當於美國的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的官員……。他們不僅掌握侯龍濤的「照片兒」,而且掌握他的行蹤(「有人在機場看到了你,所以…我們就住在附近」)。對於那個德國「光頭兒」,侯龍濤「知道那個傢伙沒有能力找到自己」(伏筆),但是Marry卻「有能力」找上門來(伏筆解)並且形同挾持。因此,要說契落剋夫不知道侯龍濤的「癖好」是不可能的。   知道了就要投其所好,以便在接下來的商務談判中處於比較有利的地位(每節省1元錢,每年就是八百多萬!)契落剋夫親自(用語言)引導侯龍濤來到幾近赤裸的庫爾尼科娃面前,這同福井威夫贈送星月姐妹如出一轍。如果庫爾尼科娃真的是契落剋夫的視同禁臠的真正意義上的情婦或「教女」,他是決不會這樣做的。   庫爾尼科娃「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能走進這間室內泳池,一定是經過教父的首肯的」,這句話非常露骨,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且無論「對方有什麼需求,她都沒膽量、沒資格、沒能力說不」的(這是做大人物的「女兒」應有的心態嗎!?連有自主權的妓女都算不上,只可能是被提供的玩物,只不過是兩位有身份人之間的心照不宣罷了)。   侯龍濤不報名,不調情,也不做「前戲」;庫娃也不問來者是誰。兩人剛一見面:「我好看嗎?」「還算不錯了。」就立即開始猥褻與姦淫,而且將美女瘋狂作賤,整個兒是嫖客與妓女樣兒,或許還不如些呢。侯龍濤他真是太明白了!他明白契落剋夫為什麼要親自(用語言)引導他到這兒來,他也明白庫娃是幹什麼用的。如果他真的認為這位世界級的美女名星真的是俄國地下沙皇的「教女」,剛一見面能這樣子嗎?他還要不要性命啦!反之,他對Marry則完全不同,是「少廢話,」侯龍濤微笑著看著女人,「要就直說,不要我就走人了。」標準是一副人格平等兩相情願「一夜情」式的和諧通姦樣子,只不過只有「不玩白不玩」是一樣的。   契落剋夫的這一招是成功的,效果相當好,侯龍濤玩的很開心,盡情地流露出來,以至於使茹嫣產生了一點點的醋意。   文中所謂「金錢關係的姐妹」:「姐妹」是表面上的,因為她倆在稱呼上都管契落剋夫叫「爸」;但在「金錢關係」中,Marry是與契落剋夫同一立場的,而庫娃則是為完成教父的首肯而被提供給人使用的。在「文明社會」裡,主僕之間關係的基本面也是「金錢關係」,當然也不排除可能會有「情」與「性」。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龍濤了,她不過是在和庫爾尼科娃鬥氣,庫娃上過的男人她也得上」,快樂不能由她一人獨享,所以結果「Marry也不吃虧,被人這麼激烈、這麼持久的肏干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呢……」,那就說得露骨得不知應當如何形容了。   Interna如果再加註釋,絕對挨罵……   《金鱗雜談》 二十八   談談少女。   在《金鱗》故事中,幾位少女與侯龍濤之間的情感與性事無疑是本書的一大靚點。   文學小說與法學文本不同,「少女」的概念同「熟婦」的概念一樣,也是一個泛概念,並沒有一個確定的年齡界限。   在《金鱗》故事中,在我排列的《侯龍濤群芳譜》中,是將柳茹嫣、陳倩、張玉倩、陳曦、星月智姬、星月慧姬與薛諾等七人,劃入「少女」的範圍的。   柳茹嫣與陳倩的年齡雖然大於司徒清影與寶村香奈的年齡,但是她倆在「冰溶雪化」與「似水柔情」之前,無論是在身體狀況方面,還是在性心理或性生理方面,不僅相對於清影與香奈、即使相對於玉倩、陳曦、智姬、慧姬與薛諾比較而言,都是最最清純貞淑典雅高潔而且守身如玉的。她們以後所表現出的強烈的性交意識與熱烈的性事表現,完全是在「獻愛」之後才被侯龍濤與許如雲大力誘導開發和精心設計調教出來的。我們不必否認她倆也有她倆自己的內因與動力,但是就書論書實事求是,不要說「假定」或「如果」的話,至少她倆的實際表現是得到大多數讀者所公認的。這就難怪幾次投票或許多評點,除了如雲和馮雲在「個人能力」與「社會作用」方面具有優勢之外,如要單從擇妻的角度而言,茹嫣與陳倩的得票與好評始終共佔鰲頭,只在伯仲之間。這一現象充分表現出我國當代(《金鱗》讀者中)男青年的擇偶觀與女青年的審美觀,仍然富有中華民族傳統觀念與道德標準,同時也說明我們「我不知道中文論壇」裡的讀者群的總體心態也是正常的,至少沒有像極個別的專家學者擔憂的那樣——會因為讀《金鱗》而滑向「淫穢」或「性犯罪」的深淵。   Interna特別提出這點個人認識,相信對於社會各界與有關方面對《金鱗》的理論研究會有一點兒取樣分析的參考意義。   陳倩的父母都是冶勘總局的做具體探查礦藏儲量工作的技術人員,她本人是國航西單售票處的售票員。當她為自己的「獻愛」準備著裝時,至少是她自己並未認識到自己的「沒有花樣,沒有蕾絲,還一點兒也不暴露」的內衣有什麼問題:「我的內衣怎麼了?一點兒都不舊啊。」   玉倩的父母都是警界軍界的「廳局級」,祖父、舅爺與「干爺爺」更是國家級的軍政要員,她本人是初次參加工作的政府機關裡的秘書。她在懷柔之行時的著裝是:「上身穿了一件粉紅色繡著幾朵金花兒的小肚兜兒,除了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細的繩子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秀臂都露在外面。下身穿的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兒窄裙,右邊兒有一條很高的開衩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這條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的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了出來,普通的內褲一定會在這種裙子上頂出痕跡,所以她要麼是穿了一條T-back的小內褲,要麼就是根本沒穿內褲。」以至於文龍瞪了瞪眼:「你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啊?」玉倩則絲毫不以為然,反而振振有詞:「當然有區別了,你能看到什麼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Interna並不是想要重新倡導「延安精神」或是對於流行時裝有所議論,只是就書論書,試舉一例說明:即使同為侯龍濤最最寵愛的《金鱗》少女,其間方方面面也很大不相同,是不宜一概而論的。讀者閱讀《金鱗》或是評點《金鱗》時如能注意到這一點要比忽視這一點好得多。   薛諾與茹嫣是最早被侯龍濤收歸房中的,但是這兩位少女對於愛情與性事的心態與觀念卻是大相逕庭。   薛諾「來到大堂的CHECKIN櫃檯前,心中產生了一種甜美的感覺。是人就會有虛榮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車、豪華酒店、溫柔體貼、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見到的那些十幾歲的男孩比起來,他不光是英雄,還是白馬王子。幾樣加在一塊,薛諾早就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並且讓她覺得有說不盡的自豪。」她的「獻愛」是主動「進攻」型的,並且為了誤認為龍濤嫌她而傷心抽泣。「只要你不嫌棄我,我的身子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她的「語氣何其的堅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沒法改變她的決心」。   茹嫣的心態則完全相反,她幾乎是用了喊的力量才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我…我喜歡你…」。到了房裡,到了床上,甚至到了已經凹凸合體之後,始終顧慮重重,「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我配不上你…」,「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我怕…求你憐惜我啊…」,「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肏。」這種顧慮一直要到「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才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才始煙消雲散。   但是,無論薛諾當初如何地勇敢追求,後來也難消受愛人的強勁「疼愛」;不管茹嫣當初如何地羞澀自卑,後來也會積極頻繁地「獻愛」求奸。少女的心理與生理的變數與能力總是很旺盛的,這也是正常的與美好的。   《金鱗》故事總是將各種形態(包括對玉倩、如雲、婧瑤、施雅、清影最初的,從法學意義上看,真的就是在強姦)的性事活動,最後都回歸到人性化的「情」與「愛」這個基本面來,這正是此書的一大特色。   這一代的都市少女,幾乎都是在港台言情小說的陪伴下成長起來的,很少有不知道瓊瑤的。同「熟婦」們有太多的「過去」與「經驗」不同,少女們有著太多的「未來」與「理想」。往往年紀未到十八,白馬王子、紅毯婚紗之類的念頭就會映現在腦海,實現在夢中。這也應當認為是正常的與美好的。   在《金鱗》故事中的少女們,都面臨著一個非常巨大的矛盾,就是「一夫一妻」的問題。最最堅持這個觀念的不僅有玉倩,而且還有陳倩。   薛諾與茹嫣則採取了相反的接受現實的態度,這倒不能說她們不喜歡「一夫一妻」,但是「一切從實際情況出發,決定我們的工作方針」,不僅會令「延安時代」的黨政軍民學幹部自覺遵循,也容易被一部分當代少女所樂於接受。   陳曦雖然也有理想,但同姐姐相比,就顯得不夠堅決。   從論壇裡對《金鱗》的討論中,我覺得有些思路或觀點最好能夠捋清(對不對是另一碼事)。   「一夫一妻」制,不僅是我國《婚姻法》的基本原則,而且是全人類的科學文明健康進步的主要標誌之一。某些國家或民族在目前尚未認識到這程度,並不能以為我們就可以利用這種差異,到那裡去做在這兒不能做的事。至少侯龍濤是決不會這樣做的。   「一夫一妻」制只是對婚姻關係而言的,「夫」與「妻」的稱謂本身就應當只是存在於婚姻關係內部的。當然,情人之間喜歡「老公、老婆」這麼叫叫,也不會有人真來干預也就是了。   「婚姻」與「愛情」最好是能夠得到統一,但是它們畢竟不是同一概念。我們真的必須真正的明白這樣一個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愛情。《金鱗》故事中的少女們面臨的矛盾,與同一範圍內的「熟婦」們面臨的矛盾,在性質上是完全一樣的:當「愛情」與「婚姻」已經無法兼而得之時,不得不作「兩選一」時,你將選擇哪個?吳愛琳與曲艷選擇「婚姻」,侯龍濤表現了極大度的尊重。玉倩與陳倩都曾有很長一段時間與很大程度的自由,以便決定自己要不要投入侯龍濤的房中,她們最終放棄了「婚姻」,選擇了「愛情」,這與何莉萍的選擇結果是一致的,甚至選定的艱難與曾經的痛苦也足可比擬,所不同的只是過程與形式。   十幾位美女們一個個都放棄了「婚姻」!說起來似乎不可思議,究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侯龍濤不要「婚姻」而只要女人!他深愛、真愛、都愛他的每一個跟著他的女人,並且言行一致地拼其性命來保護與「疼愛」他的每一個女人,使她們每一個都得到了除了一張《結婚證書》與一個小家庭以外、作為一個幸福「妻子」的基本內容。   侯龍濤在將來也不會同任何一個女人結婚!道理十分簡單:他不會自己邀請政府來查辦自己的重婚罪。他同任何一個女人一樣,除了一張《結婚證書》與一個小家庭以外,他擁有了他最想擁有的一切。隨你稱為「做愛」也罷,「姦淫」也罷,「不正當兩性關係」也罷,「亂倫」也罷,反正都是同一回事,法律不禁止沒有婚姻關係的性交,也不禁止已婚者的婚外性交,但是禁止已婚者與他人同居。施雅與馮潔都沒有同侯龍濤同居。   在P144中,許如雲問侯龍濤:   「那做生意的時候鑽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違法,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時候,一些協議對於交易的雙方都是有利的,對其他人也是利大於弊,甚至能造福子孫後代,但因為特定的條件,因為當事人的身份,這些協定是不合法的,如果這時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鑽,你覺得應不應該鑽呢?」   「為什麼不鑽?這種漏洞越多越好。」   侯龍濤有足夠的財力與超人的精力讓跟著他的每一個女人滿足,在法律不可能禁止到的範圍內與每一個跟著他的女人達成了事實上的協議,「我的生命就是我的愛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承認我」,並且最可寶貴的是他的言出行隨說到做到,這就使得《金鱗》故事中的女人們紛紛死心塌地傾心相許,甘心情願地生活於淫而不賤、奸而得樂的「幸福」之中。   捋清楚了「愛情」與「婚姻」的辯證關係,解決了「一夫一妻」問題之後,那麼對於純情莊淑的《金鱗》少女們來說,相比之下在「後宮」內部搞「同性戀」,做侯龍濤「喜歡的是我的女人們之間有感情的同性行為」,也就算不上是什麼大問題了。   剛開始時,出於淑女本性,茹嫣與薛諾即使是歸順了侯龍濤之後,對「同性戀」仍然是抵制並反抗過的,但是由於侯龍濤的存在,這種抵制與反抗必然也是軟弱無力的,終於被技藝高超的許如雲溫情降伏,騎於胯下。   陳曦可能天生就對GirlOnGirlAction沒有太強的排斥,也可能在當代大學女生中對此已經認為算不上是特別了不得的問題,「許如雲發覺這女孩兒居然敢『還手兒』,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熟婦」與少女,兩個天仙般的美人兒一拍即合,自然十分融洽。   陳倩的行為是完全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的:「只要是跟濤哥好,總得有這第一次的。」「老公是希望我們這樣的。」心念及此,對於「同性戀」也就心安理得逆來順受了。自己思想中的關防一鬆,嬌嫩的豐乳裸軀又被如雲與月玲夾在中間盡情猥褻,直調教到高潮迭起、雙眼失神,身體如篩糠般的抖動……既已入其彀中,樂得隨波逐流。   玉倩情形如何,須待她來「後宮」報到之後方知分曉。   星月姐妹「都受過高級女調教師的嚴格訓練,什麼花樣兒都能玩兒」,融入「後宮」之後,搞「同性戀」自然毫無問題。   在曾為清純少女們的「同性戀」活動中,何莉萍所發揮的重要作用不可忽視。她進「後宮」參加「五鳳迎龍」,當即深得如雲喜愛,但是直到「真龍戲鳳」時,其間有包括春節黃金周在內的近三個月時間,她卻還是「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這段作者敘述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如雲儘管是熱衷於搞同,但畢竟是「後宮」之「帥」,而且社會地位身份高貴,要她獻身於龍濤自然奮勇當先絕無約束,但要面對眾女一起淫玩,「大姐頭」難免就會矜持起來。這決不是Interna在此主觀臆測,書中自有證據:「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P7)」對月玲尚且如此,對眾女可想而知。「是嗎?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後,你又裝男人來…(P75)」全書中寫如雲在搞同性戀時妝女只有兩則,一是在P9里吃了春藥之後,中了月玲的「請君入甕」之計,非是如雲自主安排;二是在P78里為了誘服陳曦,腳本全由龍濤制訂,如雲只能按著規定照演不誤。   莉萍豈止賢淑,且「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她既有與如雲的摯深默契,又無如雲的「身份」羈絆,所以在「後宮」裡必然「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有哪幾位「小妹妹」會經常將這位侯龍濤的「大寶貝」騎在胯下「欺負」呢?至少在理論上要排除薛諾,那就是月玲、茹嫣、陳倩與陳曦了。月玲無疑定會積極,茹嫣肯定不會爭先。初學乍練的茉莉姐妹如何?書中沒有交代,看官盡可自行揣摩,毋須統一認識。總而言之,侯龍濤與許如雲在月玲助教與莉萍陪練的協助下,對《金鱗》少女的「同性戀」調教的結果是成功的。   有讀者建議我談談星月姐妹,我覺得全面地談還為時尚早,雙胞胎姐妹幾乎還只剛剛登場,後面必定還有戲的。但是有一個情節我卻覺得頗有意義。   星月姐妹是Honda毫無人性地「生產」出來的多用途性奴,她倆在威斯汀大飯店門前拚命保護了侯龍濤,侯龍濤撕掉了「賣身契」,「叫我濤哥吧,我不把你們當下人看,也不希望你們自己把自己當下人看。」侯龍濤同她倆正常地做愛,她們也深知如何討男人歡心……回國後當即明確了她倆與「後宮」諸女同樣的愛妻地位,並由何莉萍給了她們無比的親切感。在侯龍濤一顆愛心的溫潤下,姐妹倆的「女人」本性正在逐漸甦醒。就此再聯繫到寶村香奈,島本裕美對她施虐馴服成為性奴「貓女」,侯龍濤將她解救了出來,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對待,他還要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日本人將美少女馴服成為性奴,侯龍濤要將她們恢復成正常的女人。前者的淫樂是虐待性的糟賤女人,給女人以屈辱與痛苦;後者的淫樂是人性化的疼愛女人,給女人以正常的地位與歡樂。這就讓我想起槍斃黃世仁的大會主席台柱子上的對聯:「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   愛不等於性,性不等於淫,淫不等於賤,淫也不等於惡。凡事總要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地分析,對一個「淫」字也要看它的內在本質如何,同樣不能一概而論。這也是《金鱗》故事帶給我們的一些啟示。   我們中華民族不僅有強大的經濟力量與武裝力量,而且還有強大的精神力量與道德力量,這些都不是小日本兒所能企及的。   如果在後《金鱗》中,以侯龍濤為代表的中國人,能將櫻花玉子與島本裕美及其以下性奴改造成為正常的女人,那才真叫是一個「爽」耶!   《金鱗雜談》 二十九   五談馮潔。   為什麼要喋喋不休地談馮潔?   我在《金鱗雜談》之二十四「細數群芳」裡談到:   一部好的長篇小說,必定會依托著許許多多的人物與事件圍繞著主題而展開其故事,其中會有若干相對而言帶點「獨立性」的章節或內容,成為全書的最出彩的幾場「重頭戲」,其中有些人物也會成為「主要人物」。   一部長篇小說,要想寫得好,比人物、事件與場景更重要的是必須要有——矛盾。隨著矛盾的提出、積累、深入、激化與解決,人物形象就鮮明瞭,「戲」也就帶出來了。簡而言之:矛盾的提出與解決,就是「戲」。同樣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決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讚歎不已、甚至拍案叫絕回味無窮,這「戲」就愈是精彩。對不對!   前《金鱗》的「女一號」自然非如雲莫屬,她對侯龍濤不僅是產生過重大影響,而且作為「欽定」的「大老婆」和「後宮」裡的「女當家」,而且仍在、而且還將繼續發揮她的重要作用,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請你且查一查,從「週年紀念」向侯龍濤傳授「錦囊妙計」之後,至今(P198)已有五十四章,其間只有在P150送別龍濤時說了一句話,在P177侯龍濤辭職時有過一小段過場戲,在P191陪著老公去看了新居又接回了乾女兒,除此之外就只有「無遮大會」上接受玉倩的「請安」了,然而除了地位依然尊榮之外,作為「戲份」而言,無疑是個配角。那麼,這位「女一號」是不是真的被「冷落」了呢?   千萬不要誤解,錯以為如雲對於龍濤、甚至對於《金鱗》故事已經不再重要了,決不是的,也決不會的。你只需留意,就在七天「無遮大會」開始後的第五天,侯龍濤就已經能在十幾個女人(其中還有三位日本來的「客人」)的說笑環視之下,照樣可以將向來嬌慣尊貴的「張大小姐」抱在懷裡旁若無人地把玩了(侯龍濤只要美女在懷——我不說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就不難想像得到,如雲對於引導玉倩自己最終完成從「金枝玉葉」到死心塌地甘作「愛奴」的根本轉變,達到使「濤哥哥」真正能對「倩妹妹」隨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一切都要按照「後宮」的規矩、都要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的地步,做過多少工作,起著多大作用了。從玉倩的這種在群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聽憑愛人抱在懷裡的馴順表現中,我們應當理解,對於作威作福慣了的幹部子女來說,這並不是單靠「想通了」就能夠自然具備、並且做得自然而然的,同時也不難看出,不僅如雲作為「後宮」之「帥」的地位是無可置疑的,而且她的能力也是無人能夠替代的。   再例如,馮云「跟如雲她們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幾天時間,已經能從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女人的身體了,她們不再是單純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撫養自己長大的堂姐(P198)」。這裡馮雲所謂的「從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就已經不是簡單的「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心甘情願地做好「愛奴」了,也不只是悉心鑽研承歡技巧、努力贏得愛人的歡心了,而是已經進入了性心理學與昇華到了人體美學的理論思考的範疇、而且是完全主動地與自主地進行的了。如果說,對於前兩者,如雲是一名導演和工程師的話,那麼對於後者,如雲就是一名研究員、一名教授了。是非曲直在此姑且不論,她的水平與能力則是明擺著的事實,這也是茹嫣和莉萍所達不到、或是未曾達到過的高度。   「後宮」裡面,美女如雲,個個聰明伶俐,令人眼花繚亂,而且少女求愛,熟婦求奸,思想觀念一個比一個前衛,正常的生理需求誰也不比誰更弱,健康的心理慾望誰也不比誰更差。侯龍濤不是在觀賞模特兒大獎賽,不是在頒獎之後就可以「Bye,Bye」的,他是在極其具「體」地管理著自己的「後宮」,更何況「凸」與「凹」的數量嚴重失調,供需矛盾極其突出!如果沒有許如雲的凝聚力、鎮攝力、人格魅力、駕馭能力、聰明才智與犧牲精神,你能夠想像這個「後宮」還能有安定團結的存在可能嗎!?   在這種實際情況下,就需要強調精神對物質的反作用了。在整個《金鱗》故事中,儘管月玲是第一個感知「一男多女」的客觀存在的,但她只是從感性的立場上,以承認現實的心態來接受茹嫣在前的現實的;如雲則完全不同,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徹底的、從理性的「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的立場上,以只要求得真愛,何妨「多妻同侍一夫」的理念來指導自己的行為的,並繼之以自己的努力與能力。如果純從感性出發,即使是如雲,也不至於會說就是不喜歡「一夫一妻」的;但是如果要從理性出發,不管十四女總共有過多少種想法,陳倩說的「只要是你想跟濤哥好」,加上如雲做的「遵循一條亙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就是整個「後宮」裡的經典與信條,從思想上達到完全一致的高度統一。十四女得到了除《結婚證書》之外,作為「妻子」所能得到的一切。她們放棄掉的只是「婚姻」的外在形式,得到的卻是「婚姻」應當具備的「性」和「愛情」融合的實質。如雲離婚前她有「婚姻」,「前夫從不尋花問柳,結果卻又如何」;馮潔現在還保留著「婚姻」,可她「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有了「婚姻」卻又如何!?如雲的作用,主要還不是她有本領讓侯龍濤對她個人著迷得如癡如醉如顛如狂,而是她能超越「後宮」之「帥」的職責與形式上的概念,在更高的思想意識形態的層面上,有效地領導著並牢牢地控制著整個「後宮」。   但是,即使這樣,對於整部《金鱗》故事來說,惟有「男一號」侯龍濤才是全書的「一號」,如雲這「女一號」仍然是個配角。按照本文開篇所說,在如雲內外原先鋪陳的矛盾,基本上都已得到解決(主要的標誌是方傑已死,侯龍濤已無後顧之憂),如雲的能力和對《金鱗》故事的貢獻,基本上都已得到很好的表現,那麼如雲的「戲份」逐漸減少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了。如果在後《金鱗》中再大量渲染如雲在「後宮」生活裡的所作所為,那麼除了迎合部分讀者的「可讀性」之外,整部《金鱗》的文學品味也就有可能會益發地「俗」了。   在這種背景情況下,以「美麗錯誤」作為契機,讓馮潔隆重登場,從而使後《金鱗》以馮潔為「女A」角,另闢蹊徑而全面展開,這不僅對於故事情節的發展是個重大舉措,而且對於更加深入、更加深刻地發掘《金鱗》的思想意義與社會意義,有著更加重要的作用。   為什麼!?   因為圍繞在馮潔內外而存在著的矛盾,不僅要比圍繞在如雲內外的更多,而且更大,而且情況更複雜,涉及層面更廣、層次更多,涉及參與的人物也更多,成份更複雜,各方利益的衝突更大、更尖銳,鬥爭更激烈,而且社會意義更加深刻,特別是在探索研究「家庭、婚姻、愛情與性」的方面,在探索研究「死亡婚姻」與「情人現象」的關係方面,在探索研究「婦女解放」與尊重女人「(對自身身體的)自主」權利方面,在探索研究紛呈複雜的「平民百姓」的「婚外戀」與極個別的領導幹部的婚外「逢場作戲」等等方面,都有值得著墨之處,而且無論作者、讀者以及有關方面專家學者之間對於馮潔或許會有比對於如雲更多的「值得商榷」之處,而且作者卻仍舊可以依托馮潔,就像前《金鱗》依托如雲一樣地做到使「情節」與「色情——『性慾方面表現出來的情緒』(引自『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編』的《現代漢語詞典》)」互為表裡,交相輝映,此起彼伏,此呈彼獻。   因為矛盾的提出與解決,就是「戲」。同樣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決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讚歎不已、甚至拍案叫絕回味無窮,這「戲」就愈是精彩。   馮潔與「馮潔現象」的隆重登場,就為演繹這種「精彩」,提供了比如雲更為充足與豐富的思想基礎、表演平台與客觀條件。   如雲對於「後宮」的思想控制,至少是為侯龍濤提供了繼續「攬美」的可靠的精神支柱,免除了老公的後顧之憂,從而至少是在客觀上為馮潔與侯龍濤的「婚禮」鋪平了道路。   馮潔,也只有馮潔,也只能是馮潔,成為了取得侯龍濤授予的「愛妻」表記的第一人。   套在馮潔左手無名指上的、鐫刻有「愛妻馮潔侯龍濤贈」字樣的戒指,與文在十四個女人左屁股上的「愛奴」二字之間的差別,這是任何一個成年女人都很容易理解的。「後宮」十四女,包括如雲、莉萍、馮雲、陳倩、茹嫣等等在內——「不服」是不行的。儘管有可能在一切的實際方面都無絲毫差別,但至少在心理上的感覺,總是會有一點點兒不一樣的。   你覺得意外嗎?   你感到困惑嗎?   你是否有某些矛盾或問題解不開呢?   安下心來吧,耐下性子吧,五天一章地慢慢的賞讀後《金鱗》吧,後《金鱗》必將比前《金鱗》更加精彩。   對於《金鱗》,P198的意義是非常重要的,我以為無論如何不應低估。   P198的意義是重要的,不僅僅是對於《金鱗》,而且是對於《金鱗俱樂部》,甚至於是對於《金鱗》之外的當代社會。   就在Interna說了:   在後《金鱗》中,馮潔決不會是一個可有可無、無足輕重的人物,她將發揮更大的作用,而且是越來越重要的作用。馮潔在侯龍濤生活中的「身份」決不僅僅是位「情婦」,馮潔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如同「後宮」的「兩條彩虹」作個比較,不說數一數二,也當名列前茅。   之後,不到48小時,正在寫作中的「五談馮潔」尚未脫稿,就看到了P198,我真的非常高興!   謝謝Monkey!   *********************   問題討論:侯龍濤為什麼將正式的「愛妻」表記,第一個(暫且不說是唯一的一個)授予馮潔?   《金鱗雜談》 三十   Interna告白:《金鱗雜談》發表以來,有的讀者給予了一些溢美過譽,作品得到讀者關注,身為作者自然高興;但是我也能感覺得到有人在對Interna進行調查,這無非也是另一種「關注」,所以這也沒什麼,因為「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   《憲法》第二十四條規定,「國家在人民中進行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教育」,就像侯龍濤所說「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P129)」一樣,凡是受過上述教育並有能力進行上述工作的公民都應該自覺地從小事上做起來。做不做是態度問題,做得好不好是水平問題。在所謂「色情文學」領域裡做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研究工作與宣教工作是很有理論意義與現實意義的,當然,還需要有一點點「理論勇氣」。與其花費許多資源對Interna進行調查,不如用自己認為正確的立場觀點參加進來一起討論辯詰,真理就在前面不遠處注視著我們。   面對著小小的一則《金鱗》故事,卻甘作葉公好龍式的、永遠不犯錯誤的「完美」的革命者,只能表現出對自己誓從的真理缺乏信心,倒還不如做一個「有缺點的好人」比較心安理得。   自己的馬克思主義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實的還是虛的,何不就此機會到「金鱗俱樂部」裡來通過實踐檢驗一番?   Interna很願意將《金鱗雜談》寫得更好,更加滿足讀者的要求,尤其是滿足「小資」、「白領」、「知識階層」和已成年大學生讀者等群體的要求。為此,作者、讀者與版主間的思想溝通是很重要的。   我有一個請求,請瀏覽過「《金鱗雜談》之二十九」但是還沒有投票的讀者,返回去補投一票並且發表意見,挺有意義的,我對你的意見是很在乎的。支持「雜談」,也就是支持了你自己。不是嗎?   《金鱗雜談》的發表是不定期的,我還時不時地會有些公私事務需要及時料理,偶爾也會由於健康原因而……所以不能許諾發表的時間與間隔。敬請讀者鑒諒!   但是,我會努力。   閒話表過,書歸正傳。   最近有讀者提出侯龍濤從日本回來後,《金鱗》開始變得不如以前好看了。   我談談我的感想。我覺得:   《金鱗》正在「轉型」。   或者是否可以更準確地說,《金鱗》的男一號主人公侯龍濤的活動範圍與檔次正在「轉型」。   很難絕對地說第幾章就是這種「轉型」的分界線,這是一個逐漸進行著的過程。覺得不如以前好看了,很大一個原因是思路沒有跟得上故事的「轉型」,對故事格局與預測結果的主觀願望,正與它的「轉型」方向逐漸分道揚鑣。對不對呢?這種感覺有點兒象讀《水滸》時的從「造反」到「招安」的「轉型」,明白了也就不奇怪了。   侯龍濤在2002年之所以回國,其中原因之一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所以他寧肯花了五十萬美金,買了一個高層白領職務,原想上班乾乾淨淨,責任不重,下班舒舒服服,還能泡妞,「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更何況「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P1)」   可惜,他的「妻財運」實在是太好了!好得不得了!好得很過分!好到想推都推不掉的地步。對一位男子來說,命理學之中的「桃花運」與「財運」經常是處於同一個「干支」位置上的,總稱為「妻財運」。侯龍濤終於不得不廢掉五十萬美金的「投資」,辭去IIC(中國)投資部經理職務,退掉「天倫王朝」的豪華套房,以便「自立門戶」,全身心地投入到「東星」集團的經營管理中去。而在現在,不管他累不累,「東星」的經營與發展對於他來說更加事關重大。   因為《金鱗》故事是完全依著侯龍濤個人的經歷演繹展開的,所以他的這個轉變,就構成了故事走向轉變的外觀部分。   繼全面控制北京市場之後,淨化器又佔領了河北秦皇島與山東濰坊,開拓了上海市場,即將進軍廣東。對外不僅打入了汽車產量大國之一的日本,而且包攬了人口大國之一的俄羅斯的需求,各方商機方興未艾,市場銷售前景廣闊。   由於古全智和馮雲的作用,侯龍濤同國家中央最高層黨政軍紀的聯繫更加密切。如果說前《金鱗》裡侯龍濤的非商務的社會活動主要還是屬於「派出所」檔次的話,那麼從「新上海灘」歸來他就已經在「上頭」掛了號了。同馮雲好上了之後,他也受到了軍方的關注。同契洛科夫打交道之後,他又受到了國家安全部門的關注。在後《金鱗》裡,以劉宏達的「必殺嘔吐拳」形象為代表的作用將會逐漸弱化淡化,以古全智的「鉤心鬥角」形象為代表的作用將會逐漸更多地顯現出來。   契洛科夫這位俄羅斯的「地下沙皇」,出身KGB(前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又與普金總統關係密切,他對侯龍濤的瞭解與興趣要比侯龍濤對他的瞭解全面、深入、積極並強烈得多;除了契洛科夫主動告知侯龍濤的自身的一點兒信息之外,侯龍濤此前對於對方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後面的「友誼」怎麼發展,交道怎樣打法,關係怎樣處法,古全智和隱形在其背後的「譚嗣同」恰當時機地插進來了:先利用淨化器貿易敲詐他們供應泡沫鈦。侯龍濤很愛國,他懂得這是加強國防力量的需要,他很主動,也很積極,既不需老師教導,也不須組織指示,自己主動讓掉兩億五千萬美金的利潤,還要每年賠上一千噸泡沫鈦與「廢鐵」之間的巨額差價。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為的是漂漂亮亮的把這事兒辦成。   那麼,這麼大的一件大事辦成之後,今後呢?然後呢!?無論是從侯龍濤的角度看,還是從契洛科夫的角度看,還是從古全智與「譚嗣同」的角度看,總不會在銀貨兩訖了就「古得拜」!就再無故事情節了吧!再說,侯龍濤所合理期望的「相信這筆賠錢的買賣會在將來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利益」要不要有所交代與展現呢?更何況從到俄羅斯投資建廠開始,蓄謀已久的田東華才將開始啟動他的計劃……   在我看來,後《金鱗》才只剛剛開始按部就班地悄然展開。   唉!真不知道斷言《金鱗》不過兩百章的這筆帳是如何算得出來的!   鬱悶啊!   真正是鬱悶得很啊!   以上的「轉型」當然有許老師的一份勞績在內,這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進展。   在P177中:   「好,我接受你的辭職,你很讓我滿意。」   「茹嫣我要帶走的。」   「哼哼,你不帶她走她也得干啊。」   「我還想把你和月玲都帶走呢,只可惜我的廟太小。」   「那你就填磚加瓦啊,」如雲摸了摸男人的臉,「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會的。」侯龍濤點了點頭……   這里許如雲所說的「你很讓我滿意」,可不是站在IIC(中國)總經理的立場上講的。侯龍濤的「說實話,我捨不得這裡,可我留在這兒,不僅幫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就更不是客套虛言。許如云「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個男人有多少錢,那早就答應那些身家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愛自己,還要有理想有抱負,有上進心,她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為一個無所作為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傾盡身心摯愛的小官人正在飛快地進步,怎不令她喜從中來!   侯龍濤能不能做到許如雲的「相信你能」,能不能「填磚加瓦」到足以令許如雲辭去IIC(中國)總經理的職務而來專職替「老公」打理「東星」集團公司業務,這又成為《金鱗》故事的一大懸念。   許如雲與古全智雖同為具有美國背景的商界巨擘,但是兩人的特點與本質根本不同。   許如雲是專業出身,她的實力是專家學者型與市場信息型的,她的財富完全靠的是「打工」的業績所得。而古全智是商販出身,他的實力是社會實用型與官商結合型的,他的財富主要靠的是官商勾結而得的種種「方便」。以侯龍濤的出身、經歷、材質與性格而言,自然是更適合拜古全智為師而深造來得更有前途。所以侯與古的結合不完全是機緣,起決定作用的是兩人的內因與本性。   換了老師,也可以看作為是《金鱗》「轉型」的一大表徵,更不會沒有足夠數量的故事情節予以展開。   對於前台的「轉型」,「後宮」也在作出積極的與之相適應的「調整」,以便支持「老公」對外的事業發展。   由茹嫣、智姬與慧姬組成的「前方工作組」貼身緊隨主帥前出,一線執行秘書、助理(投資與國際貿易)、翻譯、保鏢與隨伴侍姬任務,儘管在這個工作班子裡沒有配備熟婦,但這個小而精的「少女三人組合」在短期外出期間裡,要滿足他本身的性事需要顯然不成問題(想要好享受,盡快回家來,哼!)   由如雲、月玲與茹嫣(兼)的「基地」型同莉萍、諾諾與清影的「家庭」型互為犄角依托,陳倩、陳曦、婧瑤與香奈參錯穿插聚散有序的一個動態的立體式的「後宮」已經形成,外圍散在的還有馮潔、馮雲與玉倩可供隨時個別安排幽會。這樣一個「後宮」的新格局至少會維持到大宅落成之後再視實際情況而作適當調整,這就足使龍濤免除後顧之憂。   我看侯龍濤也確實夠了。   在P178里有一段Monkey的畫外音引起我的非常重視:茹嫣   「有如雲的言傳身教,對於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   讀者當能從這段話中讀出如雲不僅自己傾盡身心地服侍「老公」,而且超出自身之外地運用自己的精心研究與「言傳身教」,向眾少女傳授「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更可貴的是她自己還不奪愛、不爭寵,在性事實踐中還時時注意讓著妹妹們多享受些,當「老公」陷入「反目成仇」的困境時,她還竭力給予心的舒解與身的撫慰……。   如今的「後宮之帥」為了她愛得要死的「老公」在更大程度上享受艷福,正在潛心研究如何同莉萍合作招待好「老公」的客座「老婆」貴婦馮潔;如何同茹嫣聯手將事必爭勝的「女強人」馮雲融入「後宮」,從而攜手並肩同床共歡並且把「老公」伺候得更加舒服;如何將「金枝玉葉」的玉倩調教成象茹嫣、薛諾與「茉莉姐妹」這樣的「乖寶寶」,既使「後宮」保持安定團結,又使「老公」得以隨心所欲予取予求地享用這嬌驕「大小姐」給帶來的淫樂。有點兒小脾氣或有點兒「野性」其實都不礙事,例如她小表姨馮雲,只要打心底裡起死心塌地的依順「老公」就行。這第三項任務最為複雜困難,但好在能幫得上忙的少女現在已經很多,不像當初清影皈依時全靠諾諾一人。   這樣的「大姐頭」怎不教小妹妹們口服心服,這樣的「老婆」怎不教侯龍濤感恩戴德。   在《金鱗》故事中,侯龍濤與許如雲的山盟海誓見諸文字並不算多,但是其質量與份量卻是其她眾女所不能比及的。話不在多,有心則靈,戲不在多,情深就行。龍濤非但是情種,而且是極明白人。所以我總說,提問「侯龍濤會不會背叛許如雲」同「林文龍會不會背叛侯龍濤」一樣,是最最低級的兩個問題,儘管說是「請教」,也是最最低級的「請教」。   全中國估約莫有四億多位「老婆」,像許如雲這樣的「老婆」不知道能找得出來幾個?   要想回答這個問題,首先必須要搞明白:   《金鱗》故事除了地名是真的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假的!   在罈子裡之所以有許多問題混攪爭論不清,其根本原因大莫於此矣!   《金鱗雜談》 三十一   談談讀P184的啟示。   除了每年一千噸泡沫鈦之外,侯龍濤的愛國主義精神是毋論鉅細無處不在的,即使是「不玩白不玩」地淫玩俄羅斯「地下沙皇」的女兒,他也絕對不會忘了「戴上一個套子」。   這倒決不是Interna故意揀些雞毛蒜皮到罈子裡來作秀,侯龍濤在這方面的思想理念是成熟的、定型的與一貫的。   在迷姦「保持清純到讓人感動」的張玉倩時,他「帶上套子(P1)」,因為他在當時是將玉倩作為從美國來的女孩考量的。   在姦淫豪門貴婦吳愛琳時,他「戴上套子(P18)」,這時候的愛琳在他眼中顯然只是個「美國女人」,即使是在北京重逢時,他的活動仍然是「戴著套,隔著一層橡膠膜(P19)」進行的,他仍然當她是「美國女人」。   在「稱雄長空」中,姦淫「福井社長為他一個人準備的」日本「女王」級的AV女優之前,他照樣命令:「先給我帶套兒(P151)」。   在「以彼之道」姦淫「東京版的許如雲」島本裕美時,他叫「香奈先為他戴好了套子(P154)」,儘管他事後才「覺得自己剛才戴套子是多餘的了」。(Interna註:這句話並不是要說明島本裕美有多麼「乾淨」,而是說明她活了三十三年,除了使用器械或材料玩弄與虐待男女性奴、或者叫做「是自己拿別人的身子做實驗」之外,即使包括「丈夫」誠田亞夫在內,她也從未曾與任何人有過通常意義上的性事發生。)   在「FromRussiaWithLove」中,在契洛科夫別墅裡的室內泳池旁姦淫他的「教女」、當代世界網壇第一美女庫爾尼科娃時,「他從錢包裡掏出一個避孕套戴上(P181)」。   接著姦淫他的女兒Marry時,他也「不急不徐的取出一個套子」從容戴上(P181)。   當然,對於這樣一部長篇巨著來說,這些只不過是點滴渣屑而已,但是我們也不難管窺全豹從中看出侯龍濤對「外國女人」的普遍蔑視,即使是貴如Marry,你穿了我認你是契洛科夫的女兒,請你吃全聚德的北京烤鴨;你脫了我還是只認你是個「外國女人」,我就要「戴上一個套子(P184)」!   相比之下,侯龍濤對「中國女人」,只有對付妓女與小太妹(P13)時,他才「戴上套子」,就連姦淫楊恭如時他都不戴套子!由此可見「外國女人」就總體而言,在侯龍濤的心目中有多麼的「髒」,有多麼的「賤」。   有讀者問,在《金鱗》故事「後宮」中的女「同性戀」們會不會得AIDS,我覺得不會的。我們應當瞭解侯龍濤對愛妻們的安全保衛工作一直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代價的,他本人對「套子」的細心與重視也是這安保鏈條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環,為了愛妻們的身心健康,他對「套子」是決不會掉以輕心的。只要不出「後宮」之外,無論性別異同,一個都不會得AIDS。   就在這麼小小的一個「套子」裡面,我們也不得不佩服Monkey寫作態度的一絲不苟與細心周到,真的要好兒好兒地說一聲:謝謝!   對於侯龍濤與麥氏衝突的性質和意義,我感覺到以前還是估計不足。   列位看官,請讓我們一起來複習與對照。   P107「重返上海」:「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條路了。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屄嗎?」   P184「揮師南下」:「你們以為你們在廣東當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裡去充大爺了!?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   P106:在外地,特別是上海灘,他就是要囂張一回。   P184:「你們他媽是不是傻啊?說了多少遍了,我就是來示威的……」   P107:「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兩家來向大家問好的」。「我這次是代表『常青籐』來拜碼頭的」。P108:「咱們是新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咱們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們在上海是做正經生意的,沒必要弄得跟要統治這裡似的」。   P184:「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請大家吃飯」,「我是來給大家吃定心丸兒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諸位就是地頭蛇了,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都是初到廣東,絕不是來和各位搶地盤兒,說實話,也對不合法的買賣沒興趣……」   如果說侯龍濤初次出征「新上海灘」之前,一是為了如雲和自己的安全,因為「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二是為了整倒毛正毅,自己和古全智在商業利益方面可以取而代之。但是,他當時確實還不知道古全智的深謀遠慮,特別是一丁點兒都不知道整倒毛正毅對於中國政壇將會產生重大影響。那麼當他「重返上海」之時,心裡面可就是明鏡兒似的了,表面上是代表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兩家來給新領導班子問好的,是來給地頭蛇拜碼頭的,實際上影射著自己是以「欽差大臣」身份代表中央來重新恢復中央對上海的領導權的,否則他怎麼敢說「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呢?   這次「揮師南下」,在出發前就已經幾乎是講得明明白白的了,是要去解決「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玩兒什麼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的問題,同樣是以「欽差大臣」身份代表中央來重新恢復中央對廣東的領導權的,否則如果只是他與郝、麥之間的個人恩怨,他為什麼要將「皇城」的概念提出來呢?   至於「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說我害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吧?」就同「落井下石」是一個意思,斬草除根,除惡務盡,棒打落水狗,正是侯龍濤的拿手好戲,我們在「黑幫火並」時就早已領教過了。   毛正毅與郝志毅的狂妄,麥氏敢於「到皇城裡去充大爺」,帶著二十多號一水兒的光頭去「指手劃腳,還威脅我家人的安全」,這都影射著「奴大欺主」、「權臣欺君」。解決了他們四個人的問題,《金鱗》故事就向人們昭示了一個極大的道理: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必須統一在中央的領導之下,任何地方主義、分裂主義、自由主義、無政府主義等等都是決不允許的!如果誰再要搞「榮祿」與「奸商」那一套,再要搞「山高皇帝遠」那一套,那就要再派「侯龍濤」出來解決問題!   侯龍濤通過幾次「活動」,終於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同時「人貴有自知之明」,他又十分清醒:「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是什麼人。」那麼,我們可以斷言:侯龍濤正是在明白自己的重要性的同時,也看清楚了用他這把槍的是什麼人了。   在後《金鱗》故事中,侯龍濤的活動主線將會更加向著「大人物」與「譚嗣同」的方向傾斜,而不像前《金鱗》故事中那樣,經常在「派出所」兒進進出出,偶爾還要在裡面過夜。   當然,流氓的本性,特別是玩兒女人的本性,那是一定還會暴露無遺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只要他「安安穩穩的掙錢,不要給政府添麻煩(P54)」,政府實在也懶得管他…   《金鱗雜談》 三十二   再談馮潔。   在「《金鱗雜談》之五」「談談馮潔」中雖已談了不少,但在當時僅只讀過「美麗錯誤」與「春暖花開」,後來發生在軍藝練功房內的「熟婦求奸,何其香艷」,當時尚未上演。預計Monkey對《金鱗》全書情節的鋪排展延,還有相當可觀的篇幅,人物的形象與個性必將逐漸更加鮮明與豐滿,因此就使「雜談」處於被動的跟蹤點評之勢,但是即便如此,也會隨之逐漸更加深化與全面。在這過程中,難免就有補充、調整、修改、重複甚至錯誤發生,這一切,相信熱情讀者能夠諒解。只有當《金鱗》全書發表終結後的「《金鱗雜談》終結篇」才是Interna真正不負讀者厚望之作,眼下大家權當是你我讀者之間的邊讀邊聊罷了。   馮潔有可能成為後《金鱗》故事裡的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   馮潔在「美麗錯誤」之前,「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臉皮薄的很(P140)」,「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P146)」,「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說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認為性是年輕人的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P142)」。   但這些只不過是她自己的「認為」而已,人的思想深處往往還有連自己都從未認真思考過的所謂「潛意識」的層面。她思想苦悶,工作無聊,生活窒息,空閨寂寞,孤枕難眠,如守活寡,於是她開始流連酒吧,肆意酗酒,就是證據。   她一方面在女兒面前為「丈夫」的惡行掩飾:「沒有,沒有,不是出去胡鬧了,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P124)」。(馮雲註釋:「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終。」)但另一方面更大的怨氣卻在體內不斷積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寧願怨聲載道卻不敢拍案而起,寧願自暴自棄卻不敢衝破樊籬,寧願逆來順受也力圖維持家庭與婚姻的完美外表,這正是幾千年來(至今依舊還有)的道德學家們竭力讚美並拚命維護的中華「熟婦」與「人妻人母」的「傳統美德」,甚至於連心肝寶貝的女兒,「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P124)」。如果馮潔真的是個「連脾氣都沒有的農村的家庭婦女(P133)」,更沒有娘家的權勢背景,說不定還會淪為紈褲子弟「太子黨」徒實施家庭暴力的首選目標亦未可知。   她的「愛情」呢!?   除了馮雲與Interna,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第三個人替馮潔想到過這個問題,包括她的女兒,甚至也包括了她自己。   Interna反覆研究駁詰「春暖花開」給我們揭示的思想本質後,高昂的歌聲在我心中洶湧激起:「……舊世界要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世界的主人。……Internationale(英特耐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引自《國際歌》,法國鮑狄埃(EugenePottier)作詞,狄蓋特(PierreDegeyter)配曲。]Interna曾經向一位「老革命」請教過:「當年你為什麼要革命?」他很坦率地告訴我,他原是一名學生,是讀了巴金的《家》、《春》、《秋》之後,拍案而起:「這社會還了得!?」於是投筆從戎,奔赴延安的。什麼「主義」啊,「人生觀(世界觀)」啊,「革命」啊,「解放」啊……都是到了延安之後通過學習才逐漸弄明白的。換句話說,是「高老太爺」將他推入革命營壘裡來的。   Interna很難說明白馮潔想要反抗的究竟是什麼,只知道她畢竟開始反抗了;也很難說明白她想要爭取的究竟是什麼,只知道她終於開始爭取了;也很難說明白她這「熟婦求奸」到底對不對,是不是合理,特別是不是合乎「道德」……   衷心希望熱心讀者能夠各抒己見展開討論。   「春暖花開」這個標題起得特好!這是經過「哀莫大於心死」的徹骨嚴寒之後的綻放。   少女願叫「獻愛」,熟婦就叫「求奸」,無所謂,一個意思。   女兒在「以身相許」時,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貼了上去,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愛人。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盡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跳動。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P123)。   母親在「熟婦求奸」時,把右腿從練功架上放了下來,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雙手抓住了練功架,螓首埋進了雙臂間,「龍濤…」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像一個小女孩兒在撒嬌一樣……拚命向後展著肩,背上出現了一條可愛的溝壑,她的腳尖兒踮了起來,縮緊圓滾的豐臀,……咬著下唇,難耐的哼哼著,同時扭動蜂腰,用肥美的大屁股劃著圓……「啊…啊…好舒服…舒服…」馮潔肆無忌憚的大叫了起來,偌大的練功廳裡迴盪著她淫媚的呻吟聲,她不停的左右搖著頭,原本用髮帶紮起來的帶波浪的長髮也散開了,隨著她的動作飛舞……馮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喊叫著,配合著男人的肏干往後拱著屁股……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P176)。   我們實在看不出,無論是女兒也罷、母親也罷,少女也罷、熟婦也罷,在將後庭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妝小狗兒也罷、扮母狗也罷,叫「獻愛」也罷,叫「求奸」也罷,高潮迭起時的「吧噠吧噠」也罷、「撲嗒撲嗒」也罷,究竟有些什麼不同。   如若鑒賞少女「獻愛」,何必苛責熟婦「求奸」。   所以,不應當將「春暖花開」簡單的從表面上看作為一則「紅杏出牆」的無聊故事。   「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P146)」,「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她要從新成為一個「女人」,一個能夠感知到「被愛」的女人。從人性與人權的角度考察研究,這也正是她的「合法權益」。   「求奸」只是「獻愛」的外象;「獻愛」才是「求奸」的內核。   要不是看在張國勳是玉倩的父親這面兒上,侯龍濤對馮潔「丈夫」的評語,決不會比他在P143里對如云「前夫」的評語高雅多少。   馮雲曾經設誓,「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P141)」,馮潔其實也是一樣。   自從她和侯龍濤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她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都會來練練功,雖然以前也一直堅持鍛煉,但絕沒有現在這麼勤,因為現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身材了。馮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卻像一個小女孩兒在撒嬌一樣。「龍濤…龍濤…我想…啊…我想要…」「龍濤…給我…」馮潔這個大家閨秀最喜歡一邊被年輕的愛人抽插,一邊聽他說最淫蕩、最下流的話,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馮潔攬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紅的面頰枕在了侯龍濤的肩上,女人有了男人的疼愛,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這樣被心愛的男人呵護,讓她這個中年女性有了(從新做回)少女的感覺。   除了「熟婦求奸,何其香艷」之外,除了「我會盡全力幫你將玉倩勸回來的」之外,在後《金鱗》裡馮潔必定還有與「百依百順」相稱的種種表現,讀者可以拭目以待。   辯證唯物論之所以不同於庸俗唯物論的區別之一,就是重視理論對於實踐的反作用。熟婦一旦圓滿周詳的捋清楚了理論問題之後,不但實踐的過程顯得一切順理成章,其熾烈的熱情也是十分驚人的……   《金鱗雜談》 三十三   Interna告白:Monkey幾乎在每一章之前都有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不知為什麼總有個別讀者對此總是置若罔聞,不肯接受。這段聲明其實對於我們讀懂《金鱗》十分重要,凡是在罈子裡提出低級問題的,許多都是對此忽視的緣故。   我在初中讀《中國歷史》課時,讀到「宋江等三十六人」領導農民起義時,就問歷史老師,這書上是不是錯了,應當是「宋江等一百零八將」才對。歷史老師笑了,「『宋江等三十六人』歸我管,『宋江等一百零八將』歸你們的文學老師管」(當年中學裡的《漢語》與《文學》是分課的)。   後來我才明白,小說是「一種敘事性的文學體裁,通過人物的塑造和情節、環境的描述來概括地表現社會生活的矛盾」,是施耐庵在《水滸》裡「隨心所欲」地塑造了一個「宋江」,再虛構了一些情節與環境來概括地表現封建社會官逼民反的社會矛盾。《水滸》裡的這個「宋江」,與宋代的領導農民起義的那個宋江,只是同名同姓,純屬「巧合」而已。   希望《金鱗》讀者也能不斷提高閱讀水平,在目前至少先搞明白《金鱗》故事中的每一位人物都是Monkey塑造的,情節與環境也都是Monkey虛構的,其目的只是為了用來依作者意圖概括地表現當代社會生活中的某些矛盾,包括官商警匪和鉤心鬥角,也包括性事姦淫以及婚姻愛情。任誰非得要信以為真人真事,那麼思想進入誤區的責任就得自己擔當,休怪Monkey或Interna言之勿預。   現實生活中的同名同姓者或是同名不同姓者似乎還都能理解這「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倒反而是我們個別自稱「金迷」的讀者對此卻總是想不通、放不開,如鯁在喉,耿耿於懷,這是何苦來呢?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   三談馮潔。   馮潔也可算得是一位演藝圈內人士了。   她婚前是位優秀的芭蕾舞演員,後服從組織的分配進了解放軍藝術學院,起初擔任芭蕾表演教學工作,婚後鑒於張家的壓力,才被迫改任了行政工作。但她執掌的部門是教務處,畢竟還不同於總務處或財務處,她的工作同表演藝術仍然關係密切,「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的任務(P145)」就是證據。所以儘管已經身居領導崗位,本人不再登台表演,然而演藝圈裡的那些「花絮」,「藝人」們的那些事兒,無論雅俗潔穢,長時期的耳濡目染之下,想必知之甚多。這同總政文工團的演員既是軍人同時也是演員,也屬於演藝界,八一體工大隊的運動員既是軍人同時也是運動員,也屬於體育界的道理是一樣的。   研究馮潔不僅可以研究她本人的經歷、行為、思想與心態,更可以將她與別的某些人物作比較性的研究,或許更有意義,例如年齡比她只小兩歲、息影(演)只晚幾年的鍾楚紅。   馮潔之所以願同侯龍濤確立情人關係,長期往來通姦,而且她「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這是她對張國勳長時期以來對她的精神迫害與背叛遺棄的反抗。她的熱情,她的「求奸」,都是自己捋清楚了理論問題之後的結果。「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P128)」。   對「丈夫」,她是哀莫大於心死,早已心如止水、神如死灰;對情人,她是再作「少女」,感受「被愛」,寧肯肉體毀滅,也要精神涅盤。   這叫什麼?   這不叫「愛情」還能叫什麼?   那麼,鍾楚紅之所以答應跟侯龍濤交媾「一晚上」又是為什麼呢?道理比馮潔來得簡單得太多太多:「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問題,我的損失也很大的。」   鍾楚紅畢竟曾是侯龍濤兒時最喜歡的性幻想的床伴,就這一點點的「意淫單戀感情」,侯龍濤還就是在想方設法要盡力幫她「減少一點兒你心理上對跟我性交的阻力」,弄張照片來給她看看,藉以證明是「你老公不忠」在先。   誰知道這又是「放屁脫褲子——多此一舉」,鍾楚紅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這種「關懷」。難怪李寶丁評論,「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兒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P23)」。果不其然,在P186的「污穢不堪」裡:   侯龍濤衝著女人鉤了鉤手指,指了指沙發前的紅木矮桌,「上去。」   鍾楚紅爬到了矮桌上,雙手撐著桌面,撅起豐滿的臀部……   一切都原始到無法再原始,簡單到無法更簡單。   侯龍濤既然「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發生肉體關係,我無意跟你保持長期的關係」;鍾楚紅既然早就「弄清了遊戲規則就一定要遵守,破壞遊戲規則的人是沒有出路的」。那麼除了「上去」與「撅起」,其它一切廢話都是多餘的,於是這場「污穢不堪」的姦淫戲就拉起幕布直接公演了。   在侯龍濤的心目中,對於鍾楚紅的「獻愛」是非常蔑視的,其程度還遠超過了對楊恭如,這在P186和P187里他有不少「污穢不堪」的、當初對楊恭如都未曾施加過的語言、動作與念頭都是證據。   看官自當熟知侯龍濤最最蔑視的女人就是妓女:   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P18)。   「她們不是用身體換金錢嗎?是?那就是妓女,總之我不感興趣(P156)」。   「變態,賤,真他媽賤,怎麼有的女人就是這麼賤呢?」他想起了一篇關於中國女留學生在日本做「人體盛」的報道,裡面還記載了當事人的悲慘經歷,那又賴誰呢?沒錢在日本生活了,回國又怎麼了,光憑外語水平也可以過得不錯了,說到底還是自己骨子裡賤(P156)。   楊恭如在當初之所以接受跟「這個大有來頭的、即將『嫖』自己的男人睡一覺的交易」,畢竟只是為了徹底擺脫毛正毅的控制,用自己的肉體換取接戲的自由,來去的自由,特別是「不再做她不想做的事」的自由。儘管其中也包含有「利益」的成份,但這更多的是由於「毛正毅只是把自己當成一隻他養的金絲雀,必要的時候是會將自己獻出去供人玩耍的(P108)」。兩害相權取其輕,仍不失智者所為。儘管「楊恭如被人肏的次數兒也不少了(P109)」,但是如果獲得人身完全自由的「代價」,只是讓這「一點兒不招人討厭」而且還「挺喜歡」的最後一名嫖客再肏一次,並且還得到了不會「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確切保證,那麼這個「代價」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至於完事之後的留戀,相約春風再度,那就是「跟著感覺走」的另一回事了,更何況她還為此讓「侯龍濤的兜兒裡裝了一份楊恭如簽署的形象代言合約,合同期五年,報酬為零(P110)」,而不是自己收受侯龍濤的——例如一張支票。   今晚,鍾楚紅的處境與當初楊恭如的處境有本質的不同,她畢竟仍是百分之百的自由之身,十五年前息影嫁作商人婦後傳聞伉儷情諧,但如今卻「還是被拽了回來」。鍾楚紅用極其「誠實」的語言講明了她就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很大的損失」,當然是金錢上的「損失」(減負數等於加正數),才同意將自己的身體讓侯龍濤姦淫褻玩「一晚上」的。可想而知,當她自己「爬到矮桌上,撅起豐滿的臀部」時,當她被告知要玩兒她的屁眼兒也「隨便了」時,這在侯龍濤的心目中的「紅豆妹妹」該有多麼的賤!可能出於商務禮儀,更可能還是想先要圓了自己兒時的夢,他才沒有脫口而出:「賤,真他媽賤,怎麼有的女人就是這麼賤呢?」   細心一點的讀者應當還會注意到侯龍濤始終沒有賜予鍾楚紅像他當初給過楊恭如的數量那麼多的調情與「前戲」。   不喜歡看肉戲的讀者這會兒應當滿意了,Monkey省略了從「楊恭如一句話都沒喊完就昏了過去」之後開始起算的兩個多小時裡,侯龍濤是怎樣將這兩位影壇美女,都擺弄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以至於不得不靠星月姐妹扶著才能夠從「一間最大最好的包房」裡,「走」到娛樂城的大門外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的。就這「兩個多小時」,個中情景想必非常慘烈,如果都要照實寫來,《金鱗》至少得要多出兩章。   前面提到「簡單到無法更簡單」時,侯龍濤只不過是用了兩個字——「上去」——就讓鍾楚紅自己「爬到了矮桌上,撅起豐滿的臀部」;但是在P147「春暖花開」裡,他僅僅只用了一個字——「起」——就讓已經擺「成俯臥的姿勢」的「馮潔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   如果僅從字面上看,似乎情景與姿勢幾乎雷同,但若細細考究兩位「熟婦」豐臀高撅時的心境——其實就是撅起美臀的「目的」,你就會頓悟到兩者根本大相逕庭!   這時候的馮潔早已不是「美麗錯誤」時的馮潔,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一鼓作氣的離開」時的馮潔,甚至也不是剛才「別提有多高興了」和「都快被這個臭小子給逗死了」時的馮潔。此時的馮潔,已是經歷了「連續五次的高潮,子宮三次被炙熱的陽精衝擊,她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之後的馮潔,但是,那些還只不過是「正常」意義上的交媾。只有她這一次的「俯臥」,是她明知道他要對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進行認真的搜索「檢測」,他要對自己袒裎展示的赤裸嬌軀細細的品嚐把玩,而她自己卻服服帖帖的擺好了「俯臥的姿勢」,乖乖兒毫無保留的呈獻在男人面前,聽憑他將自己「肌膚柔滑的」肉體騎在胯下,任由他「慢慢兒的撫摸」,家世尊貴的豪門熟婦向「這個不要臉的小流氓兒」供認了自己最後的臣服。只有他這一聲叫「起」,自己就「把無論從形狀、色澤、滑嫩程度和彈性質感上來說,絕對是位列如雲之後的第二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是她明知道接下來就是所謂的「狗交」,自己將要以妝扮「母狗」的姿勢跪伏胯下婉轉承歡,「但她卻沒制止男人,今晚是屬於那個被自己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小姑娘兒的,自己無權干涉她從心愛的男人那裡獲得何種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以至於最終「『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熟婦求奸,心甘情願。   看官只須將P186、P187的「污穢不堪」,同P146、P147、P176、P177的「熟婦求奸」細作比較,就能看出侯龍濤對於馮潔有多麼的溫情與疼愛,馮潔對於龍濤有多麼的熱情與馴順,他倆在一起時互相感到有多麼的舒服和幸福。侯龍濤同馮潔交媾,至少是迄今(P187)為止還沒出現過他對如雲、莉萍與施雅都曾經分別使過的、同樣是出自於愛意的各種惡作、羞辱、戲弄和對女人「野性」的開發與享用,足見貴婦馮潔在他心中的「人格」地位的至高至雅。   偶爾提到了施雅,不妨趁便再談施雅。   在《金鱗》故事中,施雅從2/8/2003送兒子去法國上學之後,到3/13/2004自己去法國度假回來,之間被Monkey雪藏了連頭帶尾整整四百天,以至於有讀者為此提出質疑。   Interna在《金鱗雜談》之二十四「細數群芳」裡談過:施雅與丈夫只不過是正常意義上的因工作需要而「夫妻分居兩地」,並未發生明顯的「愛情危機」。她面臨的問題只是閨中寂寞久曠性事,而侯龍濤「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P40)」,因此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瞞住「茉莉姐妹」,保持秘密交往,對於《金鱗》故事,與家庭、與「後宮」,於施雅本人,並無矛盾存在。   侯龍濤與施雅始終保持著「秘密情人」關係,而且幽會相當頻繁,感情相當密切,要不然怎會「施雅去法國度假才只半個月,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現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呢?綜合心理學與統計學的知識推斷,施雅與「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之間媾合成奸的平均時間間隔應當明顯小於「半個月」的週期,而且在媾合時的(心理學)質量上還得始終將「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視同「親人一樣」。   不喜歡看肉戲的讀者這會兒更應感到滿意了,在這長達四百天的歲月裡,Monkey省略了至少幾十場有關施雅與侯龍濤之間的纏綿,如果都要照實寫來,《金鱗》至少還得要多出小幾十章,而更重要的是免除了在讀書時還要留意「跳過去」的辛苦。   但也正因為施雅的丈夫的現實存在,侯龍濤雖仍將施雅算作是「跟著我的女人(P26)」,但是「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麼會事啊?(P19)」對於剛剛同「那老頭睡一張床」長達「半個月」之久歸來的情婦,侯龍濤不可能不心存芥蒂,其受疼愛與受尊重的程度當然遠非與馮潔可比。之前說「頻繁」也罷,說「密切」也罷,主要還是以姦淫褻玩為主,所以態度行為經常比較粗野: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雞巴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呼呼…」施雅抬起頭,拚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以上就是侯龍濤在(P186)「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時,對待自己的情婦施雅的粗野態度,看官儘管拿同他的兩條「彩虹」再加馮潔中的任何一位相比較,便可理解施雅在所有跟著侯龍濤的女人們中的感情地位,想來位居島本裕美之上應當沒有問題。   然而,性愛「其實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沒有規則的遊戲(P147)」,嬌嫩淑女有時也會懇求愛人給點兒「粗野」的呢。但是,「侯龍濤的女人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上了床都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干炮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P26)」,即使體魄強健至如馮雲,他也是越來越「更加的珍惜(P165)」,捨不得將她的健美肉體作賤,至於島本裕美,則又鞭長莫及。所以,如果說他仍「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需要發洩(P26)」,那麼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最理想的床第玩伴、發洩去處,還得數非施雅莫屬,更何況施雅體質堅持鍛煉,對於情夫的「粗野」從來都是樂此不疲的呢!可見,侯龍濤肯定是會非常喜歡施雅的,女人自然也能夠充分感知。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必管她了。   現在因腎藥需要疏通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要她幫忙,於是施雅重返《金鱗》舞台。我們以下關注這事就是了。   可能比較有意義的倒是施雅說的「就當你是皇帝了」,既然如此,死心塌地百依百順更是不在話下。「清純女孩兒嬌羞無限的樣子是侯龍濤的最愛,成熟美婦淫蕩騷浪的樣子也是侯龍濤的最愛(P64)」,如今早已奴性十足的情婦施雅,總算是在縱身獻淫之外還有相助情夫「事業」的機會,為了多多享用「這根親人一樣的要人命的大肉棒」,更是為了鞏固並增強情夫對自己的疼愛之心,無論「辦事」還是「求奸」,施雅都會有「戲」。   馮潔與鍾楚紅,同樣是演藝圈內人,馮潔與施雅同為「廳局級」,她們同樣曾經尊貴過,同樣嬌軀豐潤,年齡相仿,貌美迷人,同樣都是人妻熟婦,同樣都有婚姻家庭,又同樣都在與侯龍濤姦淫交媾,而且又都在「後宮」之外……但在她們之間的一切不同之點,正是《金鱗》作者著意要告訴我們的,惟不知你注意了沒有,明白了沒有,讀懂了沒有。   讀《金鱗》要注意「不同點」,人與人的「不同點」,一個人今與昨的「不同點」等等,要注意這些「不同點」的比較、發展與演繹,就會識得三昧,品出五味,越讀越有趣味……   《金鱗雜談》 三十四   我最欣賞的十佳《金鱗》性事評選。   四十年前,我們接受的教育是「金錢為萬惡之源」。   二十年前,我們接受的教育是「萬惡淫為首」。   如今,我們接受的教育是「色情文學導致性犯罪」。   再過二十年後,不知我們又將接受怎樣的教育。   教育與時俱進,而且道玄理深,還是留給有關方面的專家學者慢兒慢兒地研究去吧,我們非專業人士的確不大容易弄懂,暫時就先不管那麼多了。但是,我們懂得實事求是,反正齊心協力奔小康,建設社會主義的和諧社會,再用合法收入與業餘時間追求些生活質量,總還合乎時宜。   時裝穿上身,美食腹中吞,新居裝修好,旅遊歸來後,再追求些兩性生活的質量與快樂,諒必於黨於國於己於人皆無妨害。   有關追求兩性生活的質量與快樂的爭論,古已有之,控方稱「飽暖思淫慾」,辯方稱「這叫有情趣」,孰是孰非?真正不是我們眼下就有能力爭得清楚的。相信隨著科學與文明的不斷進步,人的認識水平儘管仍會有些滯後,但是「存在決定意識,意識源自存在」,最終一定是跟得上的。   凡事一旦脫卻因循,有所追求,就會產生思想,就會產生文化,就會產生文學,就會產生小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金鱗》故事除了其它許多內容之外,還給讀者提供了一些性事情節,其中不乏有些美學意義上的健康段落。   為此評選「我最欣賞的十佳《金鱗》性事」,名列前茅者想必可供成年讀者進行合法性事活動時作些文學意義上的參考。   每位讀者最多選投十票;支持「寧缺毋濫」少投不限。   許多情節有可能印象已經趨淡,不妨先複習,再投票。   敬請在投票後發帖參與討論。   Interna告白:我有信心能夠發現,多數讀者公認的「最欣賞的《金鱗》性事」,是能夠同宣揚性犯罪、性虐待、性暴力的淫穢「色情文學」,之間具有很大一段距離的。   補註:我設置的這個選題,不同於以往的為自己「選愛人」;而是要評選你最欣賞的、也就是說從文學角度、從戀人情感角度、寫得最好的「性事活動」段落章節。一方面主張「寧缺毋濫」,另一方面也不必只選「唯一」,例如說:最少選三個章節,怎麼樣?   截至2005年1月24日投票結果:   張玉倩——泳池嬉春27票薛諾——英雄救美10票柳茹嫣——冰溶雪化38票鄭月玲——峰迴路轉3票陳倩——似水柔情37票許如雲——週年紀念26票何莉萍——認夫認母16票任婧瑤——初露端倪2票施雅——願賭服輸7票陳曦——天機洩露21票寶村香奈—夜勤病棟4票司徒清影—白虎傾情19票馮潔——春暖花開23票馮雲——龍馭風雲38票星月姐妹—春意盎然14票   《金鱗雜談》 三十五   四談馮潔。   馮潔對「婚姻」的叛逆是很有道理的。   首先,她同張國勳的「婚姻」已是典型的「死亡婚姻」,真的如同馬克思所說,「它的存在僅僅是一種外表和騙局。」她會在聖誕之夜陪同「丈夫」一起出席北京市公安局的迎新年晚會,還要拍錄像;然而在家裡張國勳卻根本就不在乎她,而且在她「丈夫」略帶厭惡的目光中,她簡直跟農村的家庭婦女沒區別。   問題出在馮潔不僅婚前就是一位優秀演員,而且是因為迫於張家的壓力才放棄了她的藝術生涯,但是即便如此,她轉為行政工作二十年後,還是升任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的教務處處長、代理副校長。大家可以衡量一下,「教務處」在一所大學各部門中的重要程度,更何況還「代理副校長」呢!在一所大學裡得以身兼這兩個職務想必不能光靠她二叔的「影響」,況且這兩個職務都不是可以用於「照顧」的休閒散職,如無足夠的工作能力與服眾能力,即使一時「破格提拔」,也難長期安身立命。就憑這一點還能叫是「農村的家庭婦女」嗎?至於說「沒有野心,沒有霸氣」,這根本就是優點,「太子黨」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同流合污者皆斥為另類,那就不值一駁了。   「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這才是評估她的婚姻現狀的關鍵所在。   要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的話,夫妻兩人六年多不做愛的「原因」可能多種多樣,但是丈夫的心思早就不在妻子身上,就算即使沒有「愛情」、哪怕是稍盡「丈夫義務」、虛與委蛇地在性事活動方面憐憫施捨般的「意思意思」、再說得極端些就權當是「玩女人」(!)都統統一概的沒有過,這是百分之百實際上的遺棄!這才是她最具本質意義的「婚姻」事實。相信《金鱗》故事的已婚女讀者們都能理解馮潔這兩千多天的日子是怎樣度過來的。   張國勳儘管也知道,妻子的長相是沒的說的,雖已年過四十,但因為身材仍舊出眾,臉蛋兒又長的年輕漂亮,經常有人說她和玉倩看起來就像是兩姐妹一樣,雖然其中有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無根據的亂說;但是張國勳他又怎能抵擋得住花天酒地嬌媚艷蕩的時代誘惑呢?藉「應酬」為名,經常夜不歸宿,找小姐,開房間……真正弄不懂一個出入境管理局局長何以會有如此眾多的徹夜通宵達旦的「應酬」!   順便講一則真實的報道,當然決不是隱指張國勳其人。說的是在祖國東南僑鄉某縣,出國審批權掌握在縣公安局長手中。在那出國必須審批又恰逢「出國熱」的年代裡,完全符合條件的自然無話可說,但有更多的、不完全符合「條件」的、但對個人來說,「出國」就如同鳳凰登枝般的求學女生、待嫁淑女、新婚少婦與美麗僑眷等等卻也得以大量外流……終於有那麼一天,有關方面不得不下令徹查,該局長竟然既無受賄劣跡,更無強暴證據,似乎類似侯龍濤心裡念道的「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記得他還有一句「供詞」,「都是她們找上門來,推都推不出去。」當時並無「性賄賂」這一說,最後此案只得以「道德敗壞」為由調離原位而不了了之。   馮潔對這樣的「婚姻」,一忍受就忍受了二十多年,寒冬臘月喝涼水,點點滴滴在心頭。婚姻悲劇的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於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沒有愛情的婚姻了,這就是所謂的「利益婚姻」,又稱「無愛婚姻」。   在《金鱗》故事中的「利益婚姻」另外還有一則,就是島本裕美和誠田亞夫,但那明明白白的是為了金錢,使得誠田亞夫成了島本裕美的個人「財產」,使「丈夫」淪為供給「妻子」虐玩的性奴,嗣後兩人相繼欺負寶村香奈,最終誠田亞夫十分戲劇性的斷送了小命。   馮潔與張國勳的「利益婚姻」則是為了張馮兩家的權力,軍警互為奧援,馮光烈為此起了很大的撮合作用,但卻犧牲了侄女兒的終身幸福。   馮雲對亦姐亦母的馮潔的痛苦,看在眼裡恨在心裡,憤懣情感累積長達十多年之久無從宣洩,使這成為父女失和的原因之一是完全有可能的,同時化作她決意半撮合半強行安排自己的愛人與馮潔通姦——讓姐姐在有生之年裡終於能夠感知「被愛」——的強勁動力。   實事求是地替馮雲想一想,自己「老公」已經有了十多個「老婆」,再多馮潔這麼一個,對自己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十五分之一」與「十六分之一」的差別不過千分之四點一七。在確信愛人熱烈疼愛自己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或許還有許多「好處」呢!但對馮潔來說可就大不一樣了,這幾乎就是救活了她一條性命,侯龍濤則更是美得好享受。儘管方法有些「另類」,但效果卻挺好!   誰叫張國勳長時期以來對馮潔精神迫害與背叛遺棄的呢,戴「綠帽子」也是自作自受,純粹自食其果!   馮張「利益婚姻」的本質是「門當戶對」。   這一「門當戶對」的「個例」,是在一個很大的歷史時代背景下發生並演繹的。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上半期,隨著大規模軍事鬥爭的相繼勝利,幾百萬——請特別注意這個數量:幾百萬——革命軍人陸續復員轉業,新中國的管理與建設也不允許出現管理者與領導者的斷代與真空。於是,幾百萬的革命軍人在一個極短的時期裡,放下了槍桿子,拿起了印把子,開始了全新的掌權歷程。   要掌權,對於昨天剛剛放下槍桿子的一個農民——並不是說他父親、祖父是農民,而是說他拿起槍桿子的前一天他本人是農民——來說,最急需要的是什麼呢?   是「文化」。   毛。澤東說,中國只有地主資產階級有文化,農民沒有文化。   那麼這幾百萬剛剛掌握了各級權力、急需要使用「文化」的中國農民,他們會到哪裡去找文化呢?   在五十年前,難道他們會到資產階級那裡去找文化嗎?   ……   但這還只不過是問題的一個方面。   幾百萬領導幹部找到了辦公室,搬進了宿舍……但是總覺得還缺些什麼。   那麼他們除了文化之外,還缺些什麼呢?   還缺「老婆」。   於是,在短短幾年裡,幾百萬剛從戰場轉入官場的、本人來源於農民的、二三十歲的復轉軍人領導幹部紛紛「立業成家」,組織起了幾百萬個幹部家庭,在接下來幾年的五十年代下半期,幾百萬個「幹部子女」就幾乎「同時」誕生了。   馮潔誕生於1958年。   二十年後——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這幾百萬個「幹部子女」就幾乎「同時」要談婚論嫁了。   歷史給這幾百萬領導幹部和幾百萬「幹部子女」開了一個大玩笑,就是在這二十年間,前十年威風凜凜,後十年被打翻在地,全都成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隨著十一屆三中全會開始「撥亂反正」,終於「平反」了,終於「解放」了,終於落實政策了。痛定思痛,總結經驗,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有相當一部分的老幹部悟出了一個幾乎是以生命為代價換來的字——權!有了權,我們就在主席團裡,就在辦公大樓裡;沒有了權,我們就在「五七干校」裡,就在勞改農場裡。   正在他們悟透了「權」的偉大意義的時候,兒女們卻要談婚論嫁了。   (可能這「幾百萬」站住腳的只有幾十萬,但是這對問題本身而言,又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呢?)   「一把筷子」的故事,幾乎家喻戶曉婦孺皆知,「團結就是力量」的真理,更是隨口吟唱耳熟能詳。於是,「門當戶對」就不可能不被老幹部們普遍奉為圭皋視若聖明,成為擇婿納媳的最佳選擇。   「一加一大於二」的結果,誰會不追求呢?老幹部並不比小老闆傻。   愛?那是小資產階級情調!   性?那是西方資產階級的生活方式!   老幹部們更多關注的是「江山萬代紅旗飄」,至於自家兒女對新的生活的思考,有不少就都被忽視了。   這是一個世界最大民族的一個完整的歷史時期,「門當戶對」的力量極其巨大,它的擁躉非常之多,這決不是幾個「精英」鬧鬧,幾個「憤青」叫叫,就能夠使其動搖的。   馮潔的婚姻悲劇,不能說是張國勳的蓄意陷害,也不能追究馮光烈與張春林的道德責任,它並不能歸咎於是哪幾個老幹部的「錯誤」,它是一個時代的衍生物,它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更不能像極個別的「糞青」那樣蠻橫無理地動輒就把社會上還存在著的殘餘陋習歸咎於「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對於馮潔個人,我們只能理解她,同情她,支持她。在馮雲強有力的推動下,由侯龍濤負責具「體」操作,正在幫助她從二十多年「無愛」的陰影中走出來。   如果單單作為婚姻悲劇的另一位當事人而言,張國勳也是「受害者」。但是在中國的現實社會裡,「先結婚,後戀愛」,「感情隨著時間積累」的實例比比皆是,面對身心如此出眾的妻子,但凡待她稍好一些,馮潔是很容易滿足與感恩的,更何況張國勳他另有別的許多「過錯」行為,本篇暫先將他放在一邊。   馮潔是演藝圈內人,又是與玉倩幾乎同樣漂亮的大美人,她在心靈上的巨大痛苦恰恰反襯了她對「美好」的強烈嚮往與追求慾望。她在「春暖花開」正式皈依了侯龍濤之前所穿著的內衣褲就是證據:   「媽,我爸又出去胡鬧了?」玉倩幫她把領帶鬆開,又把軍用襯衫領口兒和胸前系得緊緊的幾顆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胸罩兒的邊緣,一條雪白的深深乳溝隱約可見。(P124)   玉倩幫她把外面的軍裝和襯衫都脫了,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蕾絲性感內衣褲,跟白嫩嫩的肌膚一配,再加上美貌豐乳、細腰肥臀,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艷麗。(P126)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絲花邊兒小可愛連體內衣,兩條細細的彈性肩帶,面料微透,胸前是鏤空的花紋兒,加上從腰間延伸到大腿溝和臀縫兒中的荷葉花邊兒,盡顯成熟身體的性感美艷。侯龍濤意外的發現在兩條荷葉邊兒中間藏著一條小拉鏈兒……(P146)   雪白、純黑與大紅這三種顏色是對比度極強的「天然配」,無論怎樣配伍都對視覺具有衝擊力。全蕾絲的性感內衣褲更是為了顯示鏤空的透明,為了突出隱約可見的「三點」,為了表現「穿猶勝脫」的逆反心理。都說「婦為悅己者容」,特別是像司徒清影認為「成年女性是為了取悅男人才穿著性感的內衣褲」的,那麼馮潔在認識侯龍濤之前就已經在自己的大校軍裝和軍用襯衫裡面穿著如此性感艷麗的內衣褲流連酒吧肆意酗酒,請問:她究竟是想取悅什麼人呢?她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呢?豪門怨婦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心理與曖昧的心態呢?   哪位讀者能夠給出最合邏輯與事實的解釋?   《金鱗雜談》 三十六   春節前去了一處沒有計算機、沒有互連網的地方度假,歷時23天,前晚剛剛回家。眼前沒有《金鱗》的時候,覺得非常寂寞,但是也有「好處」,能使自己徹底地冷靜下來,腦子裡像被金鐘罩罩住了似的總被一個問題盤踞著:   《金鱗》是一部「色情小說」嗎?   我想是的,《金鱗》是一部「色情小說」。   我不相信有人會有能力將《金鱗》論證到不是一部「色情小說」的地步。   那麼就時論事,凡是文明的成年人就會產生社會責任感,為什麼會有數以萬計的《金鱗》這部「色情小說」的追捧者呢?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了什麼問題了呢?   其實,問題並不出在《金鱗》,而是出在我們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搞清楚:究竟什麼算是「色情小說」?   按照最具權威的「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編的《現代漢語詞典》對「色情」的釋義是「性慾方面表現出來的情緒」,那麼所謂「色情小說」就應當是「用文學形式表現由性慾方面表現出來的情緒的小說」。   弄不明白一個心智健康、具有正常性慾的成年人,寫作或閱讀表現這種情緒的小說有什麼錯。   問題或許只是出在我們自己在「色情」這口大鍋裡將大米同鼠屎一起煮得糊塌塌的了,以至於竟無法分辨。   當前在「色情小說」這個頗具研究風險的領域裡存在著兩種完全不同的傾向。一種是相愛著的成年人追求兩性生活質量與快樂的文學表現;另一種是通過羅織性交場景而宣揚性犯罪、性虐待與性暴力。前者是將性事活動落實到「愛」與「情」上,盡顯「人性」本質;後者則是將迫害的矛頭重點指向女刑警、女檢察官、女法官與女教師,公開地表現其反抗社會管理與教育職能的陰暗心理。   應當將這兩種不同的傾向都從泛「色情小說」領域裡剝離出來辯證地區別對待,促使其分道揚鑣。   昨天是「我最欣賞的十佳《金鱗》性事評選」剛好滿月的日子,藉機小結一下。   本次投票發起於:2005-01-2109:25;以下數據統計至:2005-02-2109:25。   投票人數——218得票總數——915人均投票——4。2   龍馭風雲——59%冰溶雪化——57%   似水柔情——48%週年紀念——37%泳池嬉春——37%春暖花開——29%認夫認母——28%天機洩露——28%白虎傾情——26%春意盎然——24%   原定每人限投十票,最終只得人均4。2票,這正說明大多數讀者均主「寧缺毋濫」,選擇相當慎重。   「龍馭風雲」入圍三甲是意料之中的,但以六成擁躉高票奪冠卻又有點出我意料之外。反過來再一想卻正是反映出在《金鱗》讀者中偏多「性情中人」,大多數讀者更多地讚賞馮雲式的對愛的徹底的追求。   同樣具有某種標誌意義的是亞軍偏為「冰溶雪化」所獲,大多數讀者同樣讚賞茹嫣式的對愛的徹底的奉獻。   本次評選的是《金鱗》故事中讀者最欣賞的性事活動的文學表現,不同於最喜愛的人物之類的評選,因此比較地淡化了讀者個人對各別角色的喜愛偏好,突出了「色情小說」從文學與美學意義上對社會生活的影響力。   Interna感謝讀者對本次評選的關注與支持!   為了展示大多數讀者對於所謂「色情小說」的美學鑒賞取向,進一步強化這種「意義」與「影響」,特將經過Interna略加潤飾的《龍馭風雲》載錄於後,並請討論一個問題:   閱讀這樣的「色情小說」會導致或誘發性犯罪嗎?   *******   《龍馭風雲》(Monkey原創Interna潤飾)   剛才馮雲被扔起來的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了一下兒似的。   一瞬間,她想要和侯龍濤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她想和他開開心心的聊天兒,她想偎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打盹兒,她想讓他像今天這樣保護自己一生一世。   那種慾望是馮雲從未體會過的,那種慾望超過了她以往對任何事物的渴求,那種慾望讓她因發燒而冰冷的手腳都恢復成了溫熱,那種慾望讓她直想為面前的男人獻身。   她知道自己愛上那個「一無是處」的男人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不明白自己轉變的原因,但她確信,自己已經愛上侯龍濤了。   雖然「男人應該主動」這條天條在馮雲這裡並不成立,但她從未向人示過愛,她需要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思緒,考慮如何才能讓侯龍濤知道自己的心事兒。   可她每問一個問題,心中就多一分激盪,就多一分感動。等到男人「承認」他是用他的命換自己的命,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馮雲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堅強女人,一旦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會用盡一切辦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還有什麼比赤裸裸的獻愛行動更能表現自己的堅決意志呢?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雙肩,把她扳開了,沒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動作慢慢的,但很堅決,「你…你幹什麼?燒糊塗了?」   「我愛你。」   「你…你…你開什麼玩笑?」   「我像在開玩笑嗎?」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應?」   「這…」侯龍濤有點兒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兒逼婚,現在「小表姨」也來這一套,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我的女人們的。」   「沒說讓你離開她們,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馮雲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嘗到了愛戀一個男人的滋味兒,為了這美妙的感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別…別逗了,」侯龍濤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你願意,你家裡人也不會答應的。」   「陳倩她們的家裡人都同意嗎?」   「不知道,大概也不會的。」   「那你怎麼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樣啊,你別告訴我你不明白。」   「咱們倆的事兒跟他們沒關係,我說我要跟你在一起,誰敢指手劃腳!?」馮雲並非信口雌黃,她家裡的情況很複雜。   馮光烈上將老來得女,本該對馮雲疼愛有加的,可由於自己重任在肩,根本無暇照顧她,結果她母親又因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歲的女兒送到北京,造成了他對女兒充滿了無限的愧疚,因此,凡是能讓馮雲高興的事兒,不論對錯、好壞,他最終都會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諾的母親吧?陳曦是陳倩的妹妹吧?你連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表親更沒關係了吧?」   侯龍濤對美女的免疫力從來都很低,特別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完全能夠想像一個溫柔聽話的馮雲該是怎樣一副模樣,所以,他忍的有多難過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絕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引向更危險的境地,「不用玉倩的爺爺出馬,只不過是你姐夫、你外甥幫了她一把,我就已經快被她整殘了,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勢力?」   「當然了,我憑什麼不怕啊?」   「就憑我喜歡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說得輕巧,一個張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再加上馮家?你們馮家的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嗎?」馮雲覺得光是這麼和心愛的男人談話就非常的開心了,好像連傷痛都快感覺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這也叫不敢碰馮家的女人?」   「什麼!?」侯龍濤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嘛,這種事兒可不能胡說,要是傳到玉倩他爸的耳朵裡,他還不撕了我?」   「你怕他幹什麼?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黨,有我們姐妹倆護著你,他敢碰你!?」馮雲幾乎是被馮潔帶大的,兩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張家的日子有多麼不快樂,也就難怪她對那個堂姐夫討厭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嗎?」   「不告訴她就是了,瞞著她是為她好,再說你以為我姐會像何莉萍那樣兒母女『同床侍夫』啊?她撐死了也就是和你暗著來。」   「什麼什麼呀!?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說的跟真的似的,我從來都沒碰過馮阿姨,我對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隊裡值夜班兒,接到玉倩的電話,說我姐喝多了,她又要出去找她爸算賬,她說她給我姐吃了藥,能讓她老老實實的睡一會兒,但還是不太放心,讓我回家照顧一下兒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龍濤已經差不多明白了。   「你說呢?我用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人代班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在玉倩的床上躺著兩個人,屋裡的酒味兒大得很,你那個鬼樣子真是噁心死了,又加上我那時候還真討厭你,當時就想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可自從我姐結婚以後,我就沒看到她臉上有過那晚那麼開心的表情,於是就決定先饒你一命,等問清了我姐再說。」   「我…我真的和馮阿姨…?」前一段時間侯龍濤一切想不大通的問題都明白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會表現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馮潔那麼親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怪不得那天馮潔會把自己約出來吃早茶…「你為什麼沒叫醒我?」   「我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臉皮薄的很,要是當時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非自殺不可。」   「馮…馮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龍濤只感手足無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回事兒,這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莉萍戰役」的勝利是自己精心策劃、做好各方面工作的結果;因為現在自己和玉倩所處的狀態而突然出現的「馮潔戰役」不僅僅是難打,而是根本就沒法兒打,況且自己對馮潔還真是尊重多於慾望。   「你放心吧,我已經跟我姐談過了,她只想把那一晚作為美好的回憶,你是她女婿,她不會纏著你的。但是,我可就不同了…」馮雲把手插到了男人推著自己肩膀的雙臂間,向兩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撥拉開了,捧住他的臉頰,雙唇就送了上去。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只「母老虎」一旦動了情,竟然會這麼的主動執著,自問自己還真是挺喜歡她的,「好一個美人兒啊…」但還是伸手擋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能不動心嗎?當然不是了,我動心的要死,我都受寵若驚了,可問題是玉倩,我愛玉倩,咱倆要是好了,我怎麼…我怎麼…你怎麼面對她啊?」   「這你不用擔心,」馮雲軟展雙臂,攬緊著男人的脖子,往他臉上輕輕的吹著香風,忍盡羞澀,極盡撫媚,敞開心懷,再次獻上香唇,「我是什麼樣兒的人你應該有點兒瞭解了,為了和你在一起,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包括幫你把玉倩勸回來…嗯…哪怕…我…我只要你也愛我…」   幸福來得太突然,是讓人難以相信的,侯龍濤在心花怒放的同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對了什麼,能讓這女人有這樣180度的轉變,他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馮雲感覺到了男人熱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輕撫,不禁打了個寒顫,「嗯…」   「冷嗎?」侯龍濤一收胳膊,把女人擁進了懷中。   「不,」馮雲突然把偎依著的身子直了起來,扭頭望著洞口,她的聽覺不一定比侯龍濤好,但對周邊事物的判斷能力卻一定強過於他,「你聽。」   「什麼?」侯龍濤豎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風聲,並沒有什麼,「你聽見什麼了?」   「狼群又開始躁動了,它們能聽見咱們聽不見的東西。」   「我尻,」被女人這麼一說,侯龍濤的汗毛兒都立起來了,身上直髮冷,用力摟緊了女人,「到底是什麼啊?」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屏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樣。   石台下的狼群已經衝到了洞外,漸漸的沒有了聲息,很有可能是離開了。   三、四分鐘過去了,「嗡嗡」的聲音由遠而近。   「直升機,」馮雲跪了起來,又聽了兩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是不會和偵察兵爭執的,「來找咱們的?」   「應該是吧。」馮雲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心上人已經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盡快回到文明社會裡。   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從巨大轉為了轟鳴,好像就停留在了頭頂上,銀白色的探照燈光打在了洞口。   「擋住我,擋住我,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馮雲坐到了男人身邊,把身子蜷縮了起來。   「是是。」侯龍濤趕忙爬到了石台邊,衝著剛剛從洞口進來的幾個手持槍械和電筒的士兵喊了起來,「在這兒呢,扔一套衣服上來。」   「馮雲呢?馮雲在上面嗎?她有沒有受傷?」   「媽的。」侯龍濤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很明顯,自己並不是被搜救的直接對象,跟馮雲比起來,自己可就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了…   丹東第一醫院坐落在丹東市元寶區金湯街七號,位於市中心的位置,但兩架軍用直升機還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區的大門外,早已在此等候的醫生護士迅速把兩名傷員轉移進了急診室。馮雲還在發燒,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龍濤的傷看起來重,實際也無大礙,不過這一晚他們也就沒再見面。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纏著紗布,那三道兒傷口已經結疤了,只是腳踝還被裹著,他在腳上套了個塑料袋兒,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又吃了點兒東西,精神大爽,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男人在同一層找到了馮雲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樣,也是最好的單間兒,她也已經睡醒了,病床折成一個鈍角兒,她正半坐半躺著看報紙呢。   侯龍濤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兒,進入病房之後就先把門上的簾子拉上了,擋住了小窗口。   「你的傷怎麼樣?」馮雲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   「關心我為什麼不去找我?我的腳可有傷。」侯龍濤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拉了把椅子坐下,探過頭,在離女人很近的地方望著她,她的樣子還有點兒疲倦,但精神明顯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著我啊,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我的眼鏡兒丟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臉,只能靠近點兒了。」侯龍濤把「漂亮」兩個字兒省去了,現在還不是自己誇讚她美貌的時候。   「你的傷…」馮雲伸出一根手指,壓下男人病號兒服的領口兒,往裡看了看,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都結疤了!?」   「醫生說本來是想縫合的,結果拆開你給我包的紗布一看,就已經這樣了,都是你的包紮技術一流兒。」   「已經說了喜歡你,就不用拍馬屁了,不過說真的,你是不是天生異稟啊?你是我見過的骨頭最硬,傷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龍濤可不想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伸手在女人的額頭上摸了摸,「不發燒了?」   「我的體質不比你差,一個吊瓶就解決了。」馮雲在男人的腦門兒上輕輕推了一下兒,「不習慣人離我這麼近。」   侯龍濤沒吱聲兒,雙手按在女人的腦袋兩側,一歪腦袋,吻上了她的櫻唇。   這次是男人主動,情形就與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頭的絞纏、津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持續的時間還特別長。   這是馮雲的第一個長吻,被動但卻傾情。她還沒有掌握換氣的技巧,很快就氣喘吁吁了,俏臉也憋的通紅,她不捨的把男人推開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歡嗎?」   「不喜歡!」馮雲笑著扔出一句。   「騙我?」侯龍濤樂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下午五點有軍機送咱們回北京。」   「軍機?昨天他們是怎麼找到咱們的?我問那些醫生護士,他們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們摔下來的地方正好兒是在兩個接應點的中間,他們過了半小時才發現咱們出事兒了,不過等他們找到你的背包兒,你已經把我綁走了。」   「我把你綁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應,你不早說?」   「我本來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氣,沒敢事先告訴我。」   「你還挺自豪的啊?」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氣得改改,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有我牽掛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氣用事,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喂,早說了,輪不到你教訓我。」馮雲的話雖強硬,臉上卻現出一絲少有的溫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給我看地圖的時候我都沒多想,你背著我東繞西繞的,光直線距離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龍濤自己都有點兒吃驚,看來自己還真是出乎尋常的強壯,想必也是鄒康年的靈藥所賜。   「是啊,五十,有時間我得好兒好兒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沒想到你能出遛的那麼快,他開始的時候還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帶著他那一百來號人搜索,要是在平時也夠了,有的是受過偵察訓練的,咱們又沒有特意隱藏行蹤。」   「結果下起雨來了。」   「對,他那時候才開始緊張,要是真的把我給丟了,可就麻煩了,他給師裡打了電話,呵呵,你知道嗎,一幫作戰參謀研究了半天,覺得咱們有可能是在那個山洞裡,除了地面部隊繼續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來。」   「以後怎麼辦?」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不,我說的是以後。」   「噢…」馮雲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攙和,井水不犯河水。」   「沒問題。」侯龍濤倒是不擔心這點,來日方長,慢慢的再想辦法讓她們融合就是了,「我最擔心的是玉倩。」   「我會讓她別再折騰你了。」   「你能說得動她嗎?」   「有什麼不能?玉倩誰的話都敢不聽,就是不敢不聽我的,從小兒到大都沒人捨得打她,就我揍過她兩次。」   「你打過她?怎麼打?像打我那麼打?」侯龍濤皺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歲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輩兒在那兒擺著呢,她十五的時候我還打過她呢,那丫頭在蜜罐兒裡泡大的,有的時候特別的不講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位馮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張家的更任性,好在她現在對自己是鍾愛有加。   「我知道,別看我打過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會勸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應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訴你,有的時候,該放棄就放棄吧。」   「什麼意思?」侯龍濤當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願意面對現實,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白日夢卻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讓玉倩放過你,問題是你能不能放過她,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煙,有煙嗎?」侯龍濤不想研究這個問題。   「這是醫院。」   侯龍濤的手在輕輕的顫抖,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這麼大,從來沒能忘記過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但同時他也明白,為了度過眼前艱難的形勢,暫時的「丟卒保車」是不可避免的,「你決定吧。」   「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馮雲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會盡力幫你的。」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在欺騙她嗎?」   「我姐告訴我你是真的愛玉倩的時候,我都沒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說的那些話讓我相信了。」   「馮阿姨說什麼了?她怎麼知道的?」侯龍濤昨晚說的話完全是出於最後一次保護玉倩的本能,具體說了些什麼他都記不太清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來還有馮潔那麼一檔子事兒呢。   「其實沒什麼,她就是說從你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當時用的是『真摯的感情』,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以後到底該怎麼面對馮阿姨呢?」侯龍濤到底想不想要馮潔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雖然他回國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時間,但他基本上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問題上他不是了。馮潔是不是一個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幾個月前,侯龍濤會不顧一切的去搞那個軍裝美人兒的,但現在的他需要考慮的方面太多了,責任和對責任的認識是一個男孩兒轉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劑。   「為什麼相同的問題你總要問兩次呢?」   「要實話嗎?」   「當然了。」   「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我和你們兩家的關係,我怕我走錯半步就有殺身之禍,所以我必須依賴你,百分之百的依賴你,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體體的教我,保護我。」侯龍濤的這番話字面兒上像是懇求,可語氣上一聽就是指令。   「我真的以為你不怕死呢,」馮雲把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托起男人的臉,凝視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嗎?」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幾十個親戚朋友需要我活著,我有一群嬌妻需要我疼愛,況且現在還有了你。」   「你救我的時候就不顧他們了?」   「我沒時間考慮。」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馮雲在男人的嘴唇兒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兒,她實在是太愛這個男人了,「我姐在張家守了十幾年的活寡,外表的風光下儘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勸過她很多次,婚姻歸婚姻,她仍然有權利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可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只有你已經跟她有了事實,而且她明顯對你並不牴觸,但必須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對馮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齡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可是…」   「我決沒有把你當成工具的意思,你們雙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這事兒我來安排。」   「我知道,問題是你姐夫和張玉強,他們神通廣大的,這種事兒不太可能會瞞過他們吧?」   「能瞞就瞞,不能瞞就不瞞。」   「你這話說的,他們鬧起來我受的了嗎?」   「鬧?先不說我們馮家的女人幹什麼,張家的人敢不敢干預,你以為他們會把這種事情搞大嗎?」馮雲一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有點兒搞不懂你了,你討厭你姐夫,就算說得過去,張玉強可是你姐的親兒子,你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哼,誰家還沒有個禍害一類的東西啊?那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正經的紈褲子弟,他幹過的壞事兒多的都數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攔著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門戶。」看來馮雲對那個外甥是極為的不得意。   「你這麼說了,那種美差,我自是義不容辭了。」侯龍濤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問題都暫時有了一個解決的方法,該是確立兩人關係的時候了。   侯龍濤舔著女人的臉頰,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試圖解開她的衣扣兒,「云云,讓我見見她們的廬山真面吧。」   馮雲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兒一擰,胳膊一用力,一下兒就翻身騎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龍濤撇著嘴笑了笑,將雙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在她的腰身上搓動,「什麼意思?你要看我的什麼?」   馮雲沒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兒,猛的向兩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飛了,她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侯龍濤特意把身子繃緊了,兩塊厚實的胸大肌上下的滾動,他就差參加健美大賽了。   「呵…呵…」馮雲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輕撫的雙手也跟著顫抖起來,「漂亮…漂亮…比我夢裡的還漂亮…」   「你什麼時候夢見我了?」侯龍濤預感到自己將見到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許還會是第一人呢。   「你的廢話太多了。」馮雲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項間,拚命的舔著、吻著,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移動,因為他的左胸上有傷,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邊,然後就是八塊兒稜角兒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龍濤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他把頭仰了起來,真是事事難料,幾天前這隻母老虎還把自己揍得滿地找牙呢,現在卻像只小貓兒似的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   馮雲可顧不得愛人在笑什麼,她急於要見自己最想見的那個東西,那個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東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褲腰,使勁的把它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啊!」   「呵呵呵呵。」侯龍濤聽見了美人的驚叫,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說點兒調情的話,可怎麼也忍不住笑。   好在馮雲現在無法分散精力理會男人的反應,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雞巴,又熱又硬,又粗又長,還會跳呢,真貨就是有血性有活力,感覺就是不一樣。馮雲用力的在陰莖上捋了幾下兒,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托住球形的睪丸,津津有味兒的舔舐、吸吮。   「嗯?」侯龍濤把頭低了下來,雖然女人的技術不能算純熟,但明顯是有一定經驗的,「你以前有過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摘過這朵帶刺的玫瑰。   「你走運。」馮雲抬起媚眼盯著男人,舌尖兒頂在兩個睪丸的中間,順著陰莖慢慢的往上舔動,直到包皮繫帶,然後上唇向前一蓋,就把整個龜頭兒含進了口腔中。   「我走運?因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問。」馮雲口交起來完全是歐美女人的風格,特意在口中存儲些津液用於潤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陽具之外,就是極為用力的吸吮,雖然也用上了喉嚨,卻是一觸即退,並不會利用咽喉的蠕動來擠壓龜頭兒,有的時候她乾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拚命的飛快上下捋動包皮,還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侯龍濤開始懷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兒上學的了,雖然她說是第一次,卻一點兒都沒有害羞的表現,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兒在央求了很久之後,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似的。   馮雲是越舔越有勁,越嘬越上癮,簡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兒一樣,吮的「滋溜滋溜」直響。   「啊啊…」侯龍濤不再笑了,感覺上來了,他左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右手在她的左耳側搓揉,屁股開始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口腔的深裡插。   「嗯…嗯…」馮雲的興奮程度明顯的又上了一個台階兒,她只用嘴叼住陰莖,隨著男人的手的動作上下晃頭,任憑自己的口水順著大雞巴往下流,自己空出雙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兒,可因為太激動了,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兩顆。   侯龍濤想要幫忙兒,女人卻已經躥了起來,重新騎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頭狂吻了起來。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兒被馮雲咬住了,不得不順著她向後拉的趨勢,坐直了上身。   女人抬高了雙臂,身子已經完全敞開了。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雙手捏住兩顆圓滾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在她的奶頭兒上掐揪,嘴巴貼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顯然是喜歡略微粗野一點兒。   「啊…啊…」馮雲肆無忌憚的大聲歡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雙手在他的後背上抓著、撓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嗎?寶貝兒,要不要?」侯龍濤手裡捏著的乳房又大又軟,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緊了,要低頭談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親我的乳房啊…」馮雲把雙手扶在了男人的肩頭,螓首後仰,將胸脯兒高高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終於有機會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細滑白嫩,和周圍的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嬌小的乳暈和乳頭兒跟豐滿的大肉球兒在一起產生了不協調的美,它們的顏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樣,都是嫩嫩的純粉色,也許這是寫在馮家的血統裡的。   「你…你在等什麼?」馮雲用腦門兒壓住男人的頭頂,難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層病號兒褲,她仍舊能感到熱乎乎的陰莖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抖動,從它在自己臀峰上敲擊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並不急著讓大肉棒進入自己,她要細細的、慢慢的體會這等待了多少年的歡樂時光。   侯龍濤用舌尖兒把美人的乳肉頂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吸、吮,用自己的唾液把圓圓的胸脯兒糊了起來,左手仍舊攥著一顆乳房,像擠奶一樣的捏弄,右手繞到她的身後,往下拽著寬鬆的褲子。   「啊…對…對…好…就這樣…再用力啊…啊…」馮雲忘情的歡叫著,美麗的螓首狂亂的搖動著。   侯龍濤把一粒硬硬的奶頭兒含在口中,拚命的吸吮著,雙手把美女的褲子撥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馮雲穿的是一條TACTEL與萊卡混合質料的Y型內褲,男人的雙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圓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樣。   「爽!再來…再來,讓我爽…讓我爽啊…」   「可以,我這就讓你爽,」侯龍濤已經被女人的淫言蕩語逗得色慾高漲了,也開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讓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弄我…弄我…爽死…爽死…」   侯龍濤右手的中指從側後方鑽進了女人的內褲裡,往她的臀縫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沒經過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狠狠的捅進了她緊湊的肛門裡,在她嬌嫩的腸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馮雲的身體猛烈的痙攣了一下兒,但她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仰起的俏臉上反而出現了如癡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兒我…玩兒我…啊…把你玩兒女人…玩兒女人的本事都…都用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徵的話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性感了,侯龍濤早已發現比起溫柔來,這妞兒對粗暴更有感覺,他一抄新妻的雙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左手掐住她粉紅色陰唇頂端勃起的小肉球兒搓揉捻捏,右手的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插進了她嬌嫩的屄縫兒裡。   馮雲的小穴已經變成水簾洞了,男人的手指進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兒擠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侯龍濤摳的很賣力,手指拚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猛烈的挖弄不僅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還使得不斷湧出的愛液四散飛濺,在白色的床單兒上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加上剛才的那一片,彷彿繪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兒。   「太…太棒了…啊…」馮雲雙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兩腳撐住床面,雙腿彎曲,把臀部懸了起來,每隔兩秒鐘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兒,由於極力的縮緊,柔軟的屁股蛋兒的兩側出現了兩個圓坑,她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都要炸開了,「快…快…啊…我要…嗯…老公…我要…給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給我…」   侯龍濤真是被女人這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繼續摳屄,左手改為了捏乳,腦袋探進她的雙腿間,嘬住可愛的陰蒂吸吮了起來,其吸力大的就像要將這小小的肉球愣從陰戶裡拽出來似的。   「啊啊啊…」馮雲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拚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陰道收縮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雞巴…給我大雞巴…啊…用大雞…用大雞巴捅我…」   怎麼說也有幾天沒沾葷腥了,不用女人叫,侯龍濤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雙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彎,陰莖正好兒搭在了她的陰門上。   馮雲比男人還急,她的雙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胯間,扶住燒紅了的鐵棒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間滑動了兩下兒,就把圓大的龜頭兒納進了飢渴的小穴中。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熱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開始瘋狂的操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陰戶撞得「啪啪」作響,「真是好屄啊,好屄!好極了,夠緊,夠熱…」   「操…操我…使勁啊…老公…」馮雲不只被動的挨操,她還主動尋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徑,左手捻著自己的陰核兒,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這些跟粗大的男根對自己嬌柔的陰道內壁的超快磨擦、對自己鮮嫩的子宮尖端的強力撞擊比起來,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龍濤的興致高漲,把女人的右腿向邊兒上一壓,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騎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勢,同時還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還「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側扭了過去,這樣自己在毫不減速的操她的小屄的同時,還可以一邊親吻她的小腿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左手還能抓著她的奶子揉來揉去。   馮雲左手抓住自己的左腳腕兒,將膝蓋拉到胸前,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極度的眩暈中,她仍然沒有停止大聲的喊叫,她要把內心的快樂和肉體上的歡愉毫不保留的宣洩出來。   「跪起來。」侯龍濤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體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點兒不像平時對其他幾個愛妻那樣溫柔。   「是…嗯…是…老公…」馮雲出奇的順從,她美麗的臉龐上儘是迷離的表情,緩緩的翻過香汗淋漓的嬌軀,乖乖兒的撅起了豐滿的屁股,但雙臂卻無力支撐身體,彎曲著癱在螓首兩側,兩手抓著床單兒。侯龍濤雙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圓滾的臀峰,往兩邊用力的「撕」開,粗長的陽具緩慢的、一寸一寸的頂進了她粉嫩的陰穴裡,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壓迫而濺出。   馮雲的身材絕對是屬於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乾癟完全不沾邊兒,不僅形狀圓潤,富有肉感,彈性更是出眾,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兒都會產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漣漪。   侯龍濤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發現自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反應遠不如以前,既然對方對粗野有著這麼執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復到了飛快的在女體裡進出,同時又給她加了點兒佐料,左手的大拇指找準時機,在她粉紅色的小屁眼兒微微張開的時候,堅決的擠了進去,右手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啊!」馮雲尖尖的歡叫了一聲,臀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此同時,強大的電流兒從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擴散,從髮梢兒到腳趾尖兒都是又酥又麻,她心裡不僅一點兒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還把屁股撅的更高了,她真的覺得舒服死了。   侯龍濤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兒,都能感覺到陰道產生更強的收縮,膣肉的這種一縮一放的蠕動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致使他越來越用力,以至於都超過了「揍」任婧瑤時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馮雲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她的臉埋在床上,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嗯…」侯龍濤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然後就俯身壓在了她的後背上,閉著眼睛溫柔的舔吻她的肩頭。   馮雲只覺一股火流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燙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溫水裡似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靜靜的待了有好幾分鐘,馮雲還在盡量的調整著呼吸,但體力已經有了些許的恢復,「老公,呼…我還想…呼,還想要,你…你還行嗎?」   「什麼叫『還行嗎』?」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把女人翻過來,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陰莖,「我的寶貝兒,無論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行。」   馮雲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兒把男人撲倒在床上,壓著他吻了起來,「嗯…老公…好老公…」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撫摸著,把她的香舌納入口中吸吮,「沒想到你還真騷的可以啊。」   「不許這麼說我,我是你的老婆。」馮雲抬起了上身,跨騎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雙腿間,扶住直立的陽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雙眸,輕咬銀牙,螓首後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   侯龍濤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這是下一輪兒急攻的前奏。   「別…啊…別…」馮雲雙手按住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溫柔點兒,這次我要你溫柔一點兒…嗯…讓我體會…」   「沒問題,溫柔我最拿手兒。」侯龍濤在坐起來的同時,把女人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然後捏住她的屁股,一邊舔吻她的脖子,一邊輕輕的拋動她的身體。   「嗯…嗯…」馮雲緊抱著男人的頸項,歪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聲的呻吟著。比起疾風暴雨般的操干,巨大肉棒對陰道膣肉緩慢而細緻的磨擦、龜頭對子宮尖端轉圈兒似的研磨,真的也別有一番情趣。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不停的做愛,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才偃旗息鼓。   侯龍濤一次又一次的把滾燙的濃精噴射進女人體腔的深處,對手只有一個,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在床上跟他單挑的。   馮雲可算是過足了癮了,上次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來了,根本就記不清自己洩了多少次,只覺得子宮像是漏了似的,陰精只是不斷的在洩,雖然那種感覺比做神仙還美,但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她終於服輸了,在床下他打不過她,在床上她卻鬥不過他,但這只是自己心底裡的「小秘密」,面兒上她並沒有軟語求饒,而是以「是時候該去機場了」為借口,結束了讓她心神蕩漾的性戰。   當他們走出病房的時候,正在走廊上的幾個護士都紅著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馮雲剛才連續幾個小時的肆無忌憚的叫床聲那麼響,就算牆壁有點兒隔音的效果,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聽到了,連侯龍濤這麼不要臉的流氓都被瞧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腳步回自己的房間,可馮雲卻好像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緊了,挺著胸膛,臉上充滿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萬選的結果。   從穿好衣服到在去機場的路上,馮雲在性情上的極度轉變再次表現無遺,她沒有一分鐘不是偎在男人的身邊的,每兩、三分鐘就要跟他蹭蹭臉,每四、五分鐘就要和他接個吻,那個黏糊勁兒簡直比薛諾還要厲害。   馮雲的這種轉變其實並不難以解釋,出於對這個男權社會的厭惡,又加上她自身優越的條件與堅強的性格,心高氣傲的馮雲對任何男人所產生的第一種感情就是競爭,在侯龍濤之前,她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可在另一方面,馮雲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走向成熟,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並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讓她動心的男人遲遲沒有出現,於是一套網上訂購的性具和幾張西洋的誨淫DVD成了她的閨中密友,白天她對男人不假顏色,夜晚卻一邊用橡膠棒抽插自己顏色純正的粉嫩小穴,一邊幻想自己未來愛侶的強壯身軀。馮雲一直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並不高,鋼鐵般的意志、鋼鐵般的身體,外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而對自己唯唯諾諾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什麼長相兒、學歷、身份都不重要。問題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有,馮雲也從來沒碰到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她羨慕,她嫉妒,她覺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上的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內心卻渴望男人,「你們不是不識我這顆珍珠嘛,作為獎勵,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這就是她對自己發的誓。   侯龍濤這個便宜算是撿著了,按馮雲對理想愛人的要求標準,侯龍濤的得分不是「及格」,而是「優秀」。馮雲現在愛他愛得要死,「獎勵」立即兌現,絕對百依百順,無論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   兩個人乘坐的是一架軍方的小型客機,從解開安全帶開始,馮雲一直就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兒不停的說這說那,從物價到失業率,從教育到城市建設,從購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從來沒說過話似的。當然,除了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題之外,還有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除了這些精神上的一面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物質上的一面,自己的十指交叉一直摟著愛人的頸項,那就不可避免的、也許根本就是有意的、無論是上身還是下身、始終都是面向愛人開放。   侯龍濤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也隨著女人在那兒聊,「你以後都不會再用那個什麼碳納米管織的布了吧?」   馮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高高聳起的裸露著的碩大乳房,「你不要我用嗎?那我就不用了。」   「當然不要你用了,」侯龍濤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的捏了捏,「她們現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堅決不允許你再壓迫她們。」   「都說了聽你的了。」馮雲以前最討厭男人用這種物主的命令口氣說話,現在卻特別喜歡聽愛人說這些意似佔有的言語。   飛機是在北京西郊機場降落的,有一輛「甲A02」直接開上了停機坪,在不遠的地方等候著。   侯龍濤和馮雲一前一後的下了機,完全沒有了親密的舉動。   「你等我的好消息。」馮雲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雖然侯龍濤沒有眼鏡兒,一樣能感覺到女人雙眸中蘊含的情意和不捨,說實話,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我等你的電話,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聽你的聲音。」   「會的」,馮雲笑著轉身向「甲A02」走了過去,有男朋友的感覺真好,但她上車的時候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開車吧。」坐在後座兒上的一個便衣老者向司機吩咐了一句,「小雲,你真是太胡鬧了。」   「胡鬧?我走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要幹什麼了。」   「你生病了還爬什麼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怎麼…」   「你會在乎嗎?我小時候發燒都快燒死了,你也沒到醫院看過一眼啊。」   「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兒好兒照顧你的。」   馮雲望著窗外,沒有再回嘴。   侯龍濤是一直目送著轎車駛出了視線之外,才自行離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麼福呢?福難道就躲得過嗎?侯龍濤還來不及想…   *******   問題討論:閱讀象《龍馭風雲》這樣的「色情小說」會導致或誘發性犯罪嗎?   *******   《金鱗雜談》 三十七   本來蠻好大家一起討論《金鱗》的地方,又有幾位十分可愛的憤青將什麼「中國人」、「日本人」的話題翻出來了,真有點兒鬱悶。   憤青最最令人覺得可愛之處就是「旗桿上綁雞毛——撣(膽)子大」,敢於自封為「中國人」!Interna膽小,不敢說自己就是「中國人」,只敢說「我是一個中國人」,並且說得心安理得,問心無愧。   有的小毛孩子說話,動不動就「我們中國人」如何如何的,儼然一派國家元首、政府首腦或者議會領袖的樣子,最不濟也要找一塊「形象大使」或是「民意代表」的紅布條斜掛在胸前,否則總覺得這塊胸脯肉有點兒不夠厚度,無法引人矚目。   Interna膽小,不敢同憤青切磋探討問題,因為一旦討論起來就難免會有不同意見,他已經搶佔住了「中國人」的位置,我再站到他這「中國人」的對面發言,,那我豈非必敗無疑。與其在他這「中國人」面前丟我堂堂正正「一個中國人」的顏面,倒不如沏壺茶、燃支煙,嗑嗑瓜子讀《金鱗》,多少不論,總還有些心得。至於他要罵我麻木不仁、乃至「漢奸」什麼的,只能由得他罵去,我又沒有選舉他當我的發言人,他就是罵到豬都飛了起來,卻又關我什麼鳥事!就算是我被他這「中國人」強姦了,也好過被「小日本兒」強姦,至少不會傷害到我作為「一個中國人」的民族感情。   十六年前的暮春初夏,我問一位正匆匆奔向廣場參加「靜坐」的前輩憤青,「你同你家裡大人商量過嗎?」   「這怎麼能同他們商量!?一商量還不砸鍋賣鐵吹燈拔蠟?」   原來如此!   軍國大事,民族存亡,不同家裡大人們商量,不同工人農民士兵們商量,不同絕大多數(不是極少數)知識分子商量,不同人大代表、優秀黨員、勞動模範們商量,不同經理董事們商量,自己糊了一頂「中國人」的帽子套在頭上,熱衷於同對面的「小日本兒」罵仗,真正有點兒可愛。   憤青們最喜歡拖住人就辯「南京大屠殺」與「東京大屠殺」什麼的,我就偏不同他們辯這些。如果你哪天見到我在對豬彈琴,你說那是豬比我傻還是我比豬傻!   對於憤青,只要還有些許利用價值,只要不至於使大局失控,利用一下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好處,我們只須牢牢記住中國歷史上多少次「空談誤國」的沉痛教訓,足矣!   《金鱗雜談》 三十八   談談「無遮大會」。   「無遮大會」是佛教名詞,原意是佛教佈施僧俗的大齋會。無遮,就是無所遮攔,也就是說不分貴賤、僧俗、智愚、善惡,一律平等看待。《梁書武帝本記》:「輿(御)駕幸同泰寺,設四部無遮大會。」四部即四眾,指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亦即僧、尼及善男信女。   但是歷史上最著名的一次無遮大會,卻是中國佛教禪宗六祖慧能(就是創作「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佛性常清靜,何處有塵埃」的那位)的弟子神會在唐開元二十年(公元732年),於河南滑台大雲寺召開的那次無遮大會,其目的是舉著慧能的旗幟,立足於南宗頓教,同神秀(就是創作「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的那位)門下的北宗漸教爭奪禪宗正統、同時也為自己爭當禪宗「七祖」的名分地位。這次「無遮大會」橫掃佛教一貫的寬容、平等的宗旨,雙方鬥得劍拔弩張、你死我活!由於種種原因,神會為恩師慧能曹溪門下南宗頓悟說爭奪禪宗正統的目的基本上算是達到了,但是他自己「七祖」的名分地位不管是否曾經得到過公認,卻由於他走的是帝王貴族的上層路線,一旦失卻支持,神會所傳荷澤宗不久就急劇地衰落了;倒反而是他的幾位師兄弟,例如青原行思、南嶽懷讓門下,不說什麼「七祖」、「八祖」,走的是佛教大眾化的平民路線,重道果、輕名分,卻能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高僧輩出,傳燈弘法,蓬勃發展,蔚為大觀。   瞭解這段歷史,對於我們理解Monkey之所以為本章冠名為「無遮大會」、並且讀懂其中的某些道理是會有幫助的,不至於僅僅停留在「『無遮大會』就是大家都脫得光光的在一起聚會」的淺薄認識上面,儘管在表面上和事實上的確就是「脫得光光的在一起聚會」。   記得有讀者指出,在《金鱗》故事的眾多人物中,Interna比較偏愛如雲。哪怕此說不盡其然,但是如雲絕對是《金鱗》故事中最最不容忽視的人物之一。   我曾在《金鱗雜談》之十七《談談「後宮」之「帥」》中專門探討了如雲作為「後宮」之「帥」的必然性,這一論點在P189中:「星期五下午,侯龍濤領著如雲來到新房子,裝修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她是這裡未來的女當家,自然先要她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顯然已經得到了作者的確認。   毛。澤東說過:「領袖是在群眾運動中自然形成的」,並不是一張委任狀就能樹立起威信來的。如雲的掛帥「後宮」,成為新房子裡的女當家,也不是靠侯龍濤金冊御封的,正是她自己在「共侍一夫」的實踐過程中「自然形成的」,更何況還有「何莉萍這完美的人母化身」的悉心輔助。   如雲的難能可貴之處,並不僅止於處處維護侯龍濤的絕對權威,也不僅表現在她悉心鑽研承歡技巧,努力贏得愛人的歡心。最可貴的是在「後宮」裡,她從不以「大姐頭」自居,始終恪守與眾多美女同樣的「愛奴」身份,而且經常謙讓承歡機會給別的姐妹享用。更有甚者她同何莉萍一樣,樂於貢獻自己的肉體為小妹妹們提供特別服務,以至於寵得侯龍濤的這些小妻子們個個都喜歡從後面肏干如雲和何莉萍這兩位大姐姐。這樣的一位「後宮」裡的「女當家」,怎麼可能不被花季女孩們衷心擁戴,傾心敬服!   如雲的美貌在「後宮」裡雖未經過正式「大賽」評選,然而作為北京國貿大廈這座現代化大型高檔寫字樓裡的「第一美女」(P189)卻是公眾早有定論。龍濤初識如云「一下兒愣住了,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美到以至於「讓人不敢逼視」。「茉莉姐妹」初識如雲,驚若天仙一般,眼前「美的不可方物,讓人不敢逼視」。這些都是最具代表性的點睛之筆。   為什麼要討論如雲的美貌問題呢?因為需要解繹玉倩的融入「後宮」問題。   我們以前曾經提到,玉倩通過那次「假強姦」後,已經降服於「濤哥哥」的胯下,並且已經多次獻身承歡,儘管仍是一對一的交媾,但已不再堅持要求「一夫一妻」的基本條件。這麼說起來,是不是她已經接受了「眾女同侍一夫」了呢?理論上的服從與事實上的實施之間,經常會有一個看起來很小的、但在心理上與感情上卻有天壤之別的一段距離,這就是需要親歷親為地按照投降的條件做一做,在「技術」上就叫做「確認」,在心理學上或許可以稱之為「最終的放棄」。儘管所有的理論問題都早已解決,但是畢竟需要一個標誌性的「儀式」。   我在《金鱗雜談》之十一解讀《「金鱗」十二釵》中指出:   玉倩投降後,在心理學的範疇裡還要再過一關,那就是「同床侍夫」。侯龍濤是決不會讓她逃過這一關去的,但是「濤哥哥」又是必定會幫助她開開心心的過好這一關的。   同誰一起「同床侍夫」,是媽媽、還是小表姨、還是別的女人,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重要的是因為,如果只是同侯龍濤單獨相處,玉倩她仍然可以自以為是:「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仍然可以自得其樂地做足她的「一夫一妻」夢,而將其她女人的存在,幻想為是「花心老公」在外邊嫖妓奸宿,她自己還可以保留一小片陶醉在「妻子」感覺之中的餘地。(這種「夫妻」夢何莉萍與馮雲都曾做過,莉萍早已過關,馮雲也已作好準備。)只有當她親身同別的女人擠在一起,趴在同一張床上、浸在同一個池裡,為「心愛的男人」作過互相觀賞著的輪番操作著的「性」的服侍之後,這場「一夫一妻」夢才能永遠地徹底破滅,對「自己已經同樣也是一名『愛奴』了」,才會有清醒的確切的感性認識。   今天,玉倩被小表姨逼了來,她當然知道要她來幹什麼,並且心知肚明自己並沒有什麼「退路」可言。要是此刻拒絕跟著濤哥哥下樓,她清楚自己立即將會失去的是什麼。但是,   如今要教「金枝玉葉」死心塌地甘作「愛奴」,這個轉變的難度或許非常之大,或許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又會非常之快,我們且看玉倩如何過關。   有許多極為重要的歷史性轉變,從本質上講早已是勢所必然,但是真正的實施這一轉變,卻又需要一個歷史的「樞機」。如今,促使玉倩從一個極端——「金枝玉葉」跳到另一個極端——甘作「愛奴」的「樞機」突然出現了。如果說   「濤哥哥…我愛你…」   「我絕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些都是兩人之間已經說過多次的「老生常談」,那麼這個能夠觸動玉倩心靈為之一顫的「樞機」就是如雲非常漂亮!   馮雲的「思想關」實際上在(P148)金湖茶餐廳裡已經得到解決,「我很喜歡茹嫣」,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那天要不是「可惜,我該回隊裡上班兒了」,情人之間一抬槓,話趕話,茹嫣一起哄,龍濤再一激將(「云云,怕啊?」「怕?我怕什麼?」)當時就極有可能上樓開房「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了。經過同茹嫣的互相姦淫從而將自己融入「後宮」,這是馮雲可以接受的既定方針,今天的扭扭捏捏畢竟只是淑女羞澀而已。   玉倩則不同了,她原先並沒有什麼預定方案。我們不必細究玉倩的現場心理的整個轉變過程細節究竟如何,只須知道她畢竟是從「嗯…我不…」「不要…啊…我不要…」轉變過來了。她黏附住了這稍縱即逝的極自然出現的大好良機,迅速地完成了這一根本性的轉變過程。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她終於碰到了自己的剋星。我們說過多次,任何一個女人只要你被納入「後宮」,無一例外地都要被如雲騎在胯下、玩於掌上、摟入懷中,同樣也得要「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接受如雲的姦淫。更何況如雲對於把玩茹嫣、薛諾、陳曦、陳倩這樣身心俱嫩的清純少女向來就有特別濃厚的興趣。今晚的玉倩來到「無遮大會」,在《金鱗》故事中的真正意義,就是要經過接受如雲的姦淫,完成從「金枝玉葉」到死心塌地甘作「愛奴」的根本轉變。這一轉變一旦完成之後,「濤哥哥」才能真正享用「倩妹妹」,真正做到隨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到那時候,如果「倩妹妹」再要撒蠻放刁,就會顯得不倫不類毫無道理,連一點兒「抗拒」的底氣都沒有了。   玉倩與馮雲是「後宮」十四女中最最好強爭勝的兩位,事事都要爭一個「主動」,在這場「無遮大會」上,卻被「後宮」中最最謙讓隨和的如雲與莉萍壓在身下抱在懷中,服服帖帖乖乖兒的接受姦淫。等到十二位美女排著隊輪番上來讓你「主動」時,這還叫不叫「主動」,也只有天曉得了。世界上有許多事情往往如此,你越是拚命要得到的卻偏偏得不到,而你並不刻意索取的卻因為條件齊備水到渠成,你就是想「推」都推不掉。難道不是嗎?   Monkey安排的「無遮大會」的這個「星期五」,不是一個普通的週末,而是2004-4-30,緊接著就是「五一」黃金周的整整七天長假,玉倩與馮雲自然不必象「茉莉姐妹」一樣,每晚十點半之前必須回家報到。兩位美麗的女警官既已「被扒了個精光」,既已「赤身裸體的站在(十二位「無遮」美女)中間」,既已進入了「後宮」預定的「程序」,在這長達七天的時間裡,想必還會有許多活動內容,殊不知她倆會被侯龍濤、許如雲與何莉萍調教成個什麼樣子。也不知Monkey是暫時賣一會「關子」,「且聽下回分解」呢,還是照顧到不愛看H的讀者情緒而就此永遠湮沒了呢,我們不得而知。本文談談「無遮大會」也只得就此打住,待等後文出來之後再作道理。   愛看H的讀者也不必感到沮喪,Monkey曾經給過一個伏筆懸念,「如果有一天能把何莉萍和薛諾與馮潔和玉倩這兩對兒母女叫到一起,疊成兩摞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這場H戲的難度一定不小,或許仍可拭目以待。   《金鱗雜談》 三十九   Interna告白:《金鱗》融「當代」、「社會」、「都市」、「愛國」、「憤青」、「色情」、「性事」、「官場」、「商場」、「警匪軍政」、「貴胄平民」、「黑白兩道」以及令人「拍案驚奇」的「情節」與「懸念」於一體,即使是它的「色情」內容也是遠離性虐待的套路,落實到「情愛」與「人性」之間,要總起來評價,這種「規模」與「涵蓋」是別的同類小說所不能比擬的。   即使是寫「色情小說」,膽小的寫古代,膽大的寫當代,而且要寫出作者對當前社會現象的敏銳觀察與深入理解,還要讓性情貌似「另類」的主人公在政治立場方面同黨和政府保持基本一致,同老百姓血肉聲氣緊密相連,勇於犧牲某些個人利益主動衛護國家利益,請問在當今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時期的網絡文壇中,捨此其誰?   《金鱗雜談》 四十   談談《金鱗》的立足點。   《金鱗》的立足點,是一個真正的「點」兒,這個「點」兒很小,總共只有一個字兒,只有一個「巧」字。   讀者早就有所議論,在現實生活中,有沒有可能存在侯龍濤這樣的人,或是侯龍濤式的創業過程和生活方式呢?   雖說,「無巧不成書」,一切的小說總離不開一個「巧」字,但是作為一部與「古代」或「魔幻」不同的當代社會小說,由於故事內容接近現實生活,成年人讀者大都也很熟悉,似乎也不宜總是無限制地「巧」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這就是所謂「畫虎容易畫貓難」的道理。   雖說,「金鱗緣何惹人愛,伏筆懸念費疑猜」,然而無論是「伏筆」還是「懸念」,總還是來龍去脈有跡可循,前因後果有所交代。唯獨這個「巧」字,卻如羚羊掛角、白駒過隙,了無形蹤,毋須為之負責,但又無處不在,而且對於整部《金鱗》的存在與發展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我讀《金鱗》,有一套萬試萬靈的「工具」,那是可以互相連環反詰的兩個「問題」:   怎麼偏偏會是這樣呢?   怎麼不可能是這樣呢?   只需手持這套「工具」去讀《金鱗》,那在理解上就能做到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再無不可思議之處。   為什麼能夠萬試萬靈呢?   就因為《金鱗》的立足點,實在只有一個「巧」字。   容我試舉數例證明《金鱗》之「巧」,竟然能夠巧到什麼程度!   侯龍濤開車回家,離他家不遠的地方,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突然有一個女孩兒從左邊的一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裡衝到了車前,雖然侯龍濤拚命的踩剎車,她還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侯龍濤趕緊下車,看看女孩兒傷的怎麼樣。女孩兒根本就沒被撞到,只是坐在地下……   故事情節各位看官當已熟知,恕我不再贅述。   侯龍濤開車前行,薛諾從平房裡橫衝出來(要逃命),這是兩個高速活動的物體、在兩個互不相關的自主運動過程與各自獨立的運動軌跡中、呈90度直角的方向、在這個時間瞬間、在這個方圓不過一平米的點位上,偏偏就相「遇」了。   如果車早到幾秒鐘,車身剛剛駛過那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門口,薛諾橫衝到了車後,此時已是後半夜「12:00多了」,「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本就不是大路」,此房又是「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想來未必還有多少燈光照明,侯龍濤未必能夠注意得到車後的情景,即使車後尾燈照得一個模糊影子橫穿馬路,車在前,人在後,車與人並未相碰,侯龍濤是不可能「拚命的踩剎車」的,車行慣性也就開過去了。   如果車晚到幾秒鐘,「八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從那間房裡」追了出來,將薛諾朝著房裡拖去,侯龍濤畢竟不是110的巡警,深更半夜,又是孤身一人,雙拳難敵十六手,何況當時還「真是有點兒累了」,他又非常顧忌他的BENZ莫要受損,再說自己本身的流氓心性對這類事兒未必特別不能理解、非常不能「容忍」,而最最重要的是他在並沒有看清被圍著拖著的是個「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的小美人坯子」的情況下,想必他也不可能會有興趣或是熱情,特意停車、下車,硬出頭去打這個抱不平,實行真正意義上的見義勇為,而去干預此事的。   我們姑且不說在時間上總共只有不過幾秒鐘的創作空間,這種幾分之一秒的超精確度的相「遇」(人必須要倒下,車必須要剎住,從車內看車外,「從左邊」橫衝過來的人「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但下了車一看,人與車還「根本就沒被撞到」),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但是,再加上接下來的高磊剛說「就算是林文龍來了,我一樣不給他面兒」,「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林文龍和兩個人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原來文龍三人剛剛在西便門兒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處瞎遛達,剛好路過這兒」,而我們確知上述的一切情節及其發生的精確瞬間,都是在沒有任何人預先設置的前提下,純屬「偶然」而發生的。請問,儘管我說「怎麼不可能是這樣呢?」但在偌大一個北京,這個「剛好路過這兒」(必須在文龍「聽見有人大聲說他的名子,還有什麼不給面兒」的瞬間,還必須在聽得清楚的距離之內,還是「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請問這事兒還能有多少置信度,這情節還能有多少說服力呢?   而且還不僅如此,還有一些更重要的要素同樣必須齊備:薛諾一定得是個美少女;家裡是艷美絕倫的母親找了個漂亮英俊的後爸,這後爸還必須是個能夠暴露破綻的騙子;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的美少女的情竇必須已經充分開放,希冀相遇「白馬王子」;美少女還必須不肯回家,完全自願地跟他前往酒店,極其願意地「獻身」等等。   Monkey為什麼要匯如此眾多「千鈞一髮」之大集成,冒如此程度「不可思議」之大不韙,究其原因只有一個:作者先已定下侯龍濤與薛諾的必須完成的「結局」,然後無論如何想方設法也必須要得到這樣一個「結局」。侯龍濤沒有預先設計進程與結局,並不等於Monkey沒有預先設計進程與結局。於是作者只得不顧一切地去編織故事情節。在這種情況下,作者手中除去一個「巧」字,並無別的王牌。如果作者不能達到這個目的,編織成功這樣一個「結局」,那麼不僅侯龍濤不能盡情享用一個「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的小美人坯子」,而且後面的故事裡將沒有何莉萍,沒有胡二狗,沒有施雅,沒有張越,沒有楊立新,沒有曾局長,沒有司徒清影,沒有「霸王龍」,沒有沈義,沒有「龍二」,沒有……從此延伸開去,《金鱗》故事必將面目全非大為遜色。   第三章《「英雄」「救」美》是一隻「麻雀」,通過解剖這只「麻雀」,可以瞭解「鳥類」的一般構造,可以瞭解《金鱗》之「巧」竟然可以巧到什麼程度,所以我就特別解繹得詳盡一些。   以下的例子只作簡要提點,相信多數讀者當能理解。   數數北京現在有多少家銀行?偏偏就是武大所在的「XX發展銀行」的總行行長會被密捕,帳戶會被凍結;如雲同月玲有車有樓,那件事兒偏偏不回家去做而要到辦公室去做;這場活「春宮」還偏偏會被一位保安夜巡剛巧經過,從而將全過程盡收眼底(請注意此處的「時間差」,是從頭開始看的,如果早到真正一小會兒,那「事兒」還沒開始,匡飛張一張,沒有「情況」,也就走過去了;如果晚些時間經過,人家正在鎖門走人,侯龍濤也就難逃「牢獄之災」了);這一位保安偏偏又是侯龍濤的心腹小兄弟,偏偏還將此事非常適時地報告給了侯龍濤;如雲偏偏就在這時要回美國述職;公司偏偏就在這時安排了溫泉旅遊;月玲又偏偏不會游泳……這一切「偏偏」的綜合結果導致了侯龍濤鋌而走險,誘服了月玲,再制服了如雲。「峰迴路轉」在《金鱗》故事中的重要意義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更加值得讀者特別注意的是,這許多的「偏偏」,全都不是侯龍濤設計安排的,它們之所以會按照故事情節進展的需要,而按著順序排好了隊似的相繼接踵而來,竟然全都是因為立足於這一個「巧」字。   前面的別克車偏偏就將過馬路的老人撞倒了,然後偏偏就加速逃走了。後面的車上偏偏就是侯龍濤,偏偏是他將老人送到了醫院。這老人偏偏不是什麼特困孤寡享受低保的「張王氏」或「老李頭」,而偏偏會是身懷祖傳絕世仙方的鄒康年。老人偏偏不是什麼輕度的皮外傷,而偏偏會「有可能就醒不過來了」。至少昏迷了二十多天吧,鄒康年偏偏又沒死,偏偏還就醒過來了,偏偏又很清楚自己已是「迴光返照」來日無多,侯龍濤又偏偏接了電話毫不遲延就立刻直奔「安貞」,老人偏偏又急於安排秘方傳世,終使侯龍濤「善有善報」。這一連串的「偏偏」,缺一不可;而這一場「善報」對於《金鱗》故事的重要意義——容我就此打住,我還不想挨罵。   這類的「巧」,在整個《金鱗》故事中,自始至今(P197),俯拾即是,多得無可計數。不妨再更簡單地舉幾個,方知我言之無虛。   對於侯龍濤有大作用的,除了鄒康年還有曲平,偏偏他對錢財缺乏興趣,偏偏他對由發明轉化為應用缺乏認識,偏偏曲鵬將這專利投送到了侯龍濤的「死黨」左魏的手上。   在大型洲際幹線飛機上,乘客數以百計,侯龍濤偏偏與張玉倩的座位相鄰。   偌大一個北京城,崔翔偏偏就會撞到侯龍濤這牆上,而他偏偏就是「德外四虎」之一崔景川的兒子,李寶丁偏偏就有一個放心可靠的師弟在德外派出所。   吳愛琳的老公偏偏就是IIC公司的總經理。「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她老公偏偏因為心臟病住院了,她偏偏「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此後偏偏僅再過了一個半月,侯龍濤就突然成了百萬富翁,不久就回國了。   全北京的警察有多少,侯龍濤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楊立新。   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遊戲廳指認施小龍,偏偏就會遇見陳曦。「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也要注意「時間差」,陳曦與施小龍這段對話所需時間很短。)   馬明的父親偏偏就是北京某城區交通隊大隊長,還偏偏就是市交管局副局長職位補缺的「二選一」。   「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可見「有點兒背景」的人數很多。但在「權錢交易」中,對方推出的「有點兒背景」的人卻偏偏就是田東華,他偏偏還與玉強、玉倩有這許多歷史淵源。   李東昇的手下偏偏就有「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的高手秦援朝。   侯龍濤的幾個兄弟偏偏連夜就把他轉到了中日友好醫院,醫院裡有太多的護士,有太多的病人,而他偏偏就歸「今天才正式上班兒」的寶村香奈負責護理。這兩個「偏偏」對於《金鱗》故事的後續發展關係非同小可,在經過了一連串的曲折離奇之後,使他「輕輕鬆鬆就成了順天堂醫院的幕後老闆」和「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而且還控制了他的唯一的一名至今而言真正意義上的「性奴」,而且還「長得很漂亮,整一個東京版的許如雲」。   老三劉南,偏偏是鉅富古全智當親兒子看待的外甥,古全智還偏偏是同毛正毅拍檔而起家,還偏偏建有熱線得以直達「高層」。如果侯龍濤不同古全智相識,後《金鱗》勢必大不相同。   清明節去鳳凰山陵園「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整個陵園裡也沒幾個人了,可「霸王龍」卻偏偏在兩車相錯的一眨眼(!)之間在S500里「可看清楚他了」。這一個「看清楚」,這一個「巧」,又是事關重大。「霸王龍」解除心腹之患;「小白虎」傾情投入「後宮」;至於對侯龍濤的影響,還是請列位看官自行查閱去吧,反正直到現在「侯田大戰」在即(P186),「『嗯…唉…』侯龍濤在自己的腦門上用力拍了一下,站起來就走,他出了辦公室就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   ……有點兒累,想打住了。   真的是太多太多的「巧」,而且經常是在一件事兒上有一連串兒的「巧」,而且我舉的例子,沒有一件是侯龍濤精心策劃設計佈局的結果。   既然已經說到P186了,那就最後再舉一例。   「本來學校並沒打算派馮潔來,但她『自告奮勇』做了領隊」。這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以前她就經常帶著「紅色小天鵝」(現已成為一群國色天香的女軍官)出國,更何況她現在已經不是「教務處主任兼代理副校長」了,而是名正言順的「教務處主任兼副校長」(不久即可晉陞少將)了,她要「自告奮勇」,不會有人駁她的面子。問題在於侯龍濤到香港的時間是沙弼與香港方面安排的,而她們是受香港芭蕾舞團的邀請,到香港進行為期一周半的訪問演出的。這種時間上的「巧」合,真有點教人覺得匪夷所思。   看來還得應用我的萬試萬靈的「工具」:   怎麼偏偏會是這樣呢?   怎麼不可能是這樣呢?   是啊!怎麼不可能這樣「巧」呢?我真的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這樣的「巧」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樣的「巧」,反而引起了我的「警覺」:Monkey為什麼要安排馮潔與侯龍濤在香港相會,為什麼要給馮潔與侯龍濤「製造」這樣一個「巧」呢?而且老實說,這個「巧」還「製造」得相當勉強。   本來我是準備順著這個思路,就著這個問題一路寫下去的,但是我也願意接受有些讀者的建議:留出一些問題供更多的讀者共同來參與討論,要比Interna一個人唱獨角戲更有意義。   關於馮潔,《金鱗雜談》還在籌思「五談馮潔」,不知能否如願以償。至少在後《金鱗》中,馮潔決不會是一個可有可無、無足輕重的人物,她將發揮更大的作用,而且是越來越重要的作用。馮潔在侯龍濤生活中的「身份」決不僅僅是位「情婦」,馮潔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如同「後宮」的「兩條彩虹」作個比較,不說數一數二,也當名列前茅。我以為這樣一個「結局」是我們可以期待的。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過度過濫的使用「巧」,粗看起來似乎很有趣味性,對某些讀者而言似乎更有「可讀性」;但是這也勢必降低《金鱗》的文學性。最終莫說成不了「名著」,甚至於都算不上是「小說」,而只能算是「故事」,當然是很有趣、很不錯的「故事」。   問題討論:Monkey為什麼要安排馮潔與侯龍濤在香港相會?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一章 弱勢群體   編者話:李銀河這老婦女有的時候還是能說出幾句有水平的話的,博士也不是白給的。我不推崇盲目的性開放、性自由,甚至是鄙視,但我也絕對的反對對人性的禁錮和壓抑。許實踐,不許思念,無奈ing…困惑ing…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一章弱勢群體(6/10/2005-8/15/2005)   八月中旬的邁阿密正是烈日炎炎之時,金黃色的沙灘上聚集著成千上萬的遊客,蔚藍的海面上漂浮著十幾艘各種顏色的遊艇。   一艘白色的三層遊艇停在最遠的地方,這條船從外觀上看就是價值不菲,船尾龍飛鳳舞的漆著「東星蛟」三個黑字。   一個赤裸著上身、戴著一副黑邊變色鏡的年輕男人躺在三層甲板上的一張躺椅上曬著太陽,他的身體是健美的古銅色,肌肉稜角分明,但長得卻是斯斯文文的書生樣。   一個繫著馬尾辮的女孩從船艙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淺紫色帶白花的連體吊帶泳衣,胸口處的突起把緊繃的布料頂出完美的弧線,露在泳衣外的那部分圓潤翹臀隨著走動而微微的扭擺。   「小曦,」男人坐了起來,朝女孩招了招手,「來。」   「幹什麼?」陳曦轉過身來,巧笑嫣然的望著心愛的男人,但卻沒動地方。   「來啊,」侯龍濤向前探了探身子,皺著眉又招了招手,「越大越不聽話了。」   「討厭,」陳曦笑嘻嘻的走過去,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脾氣越來越大了。」   「什麼啊。」侯龍濤抱住女孩柔軟香滑的身體,親著她花瓣般的臉蛋,「就是想抱抱你。諾諾呢?」   「在裡面更新她的Blog呢,」陳曦輕輕的合上眼簾,享受著愛人口舌對自己臉頰的溫柔照料,「急著要把新拍的照片兒放上去給她的同學看。」   侯龍濤把美人的香舌從她的檀口裡吸了出來,雙手在她的背臀間摩挲。   兩個人的口舌緊密的絞纏了起來,「唔唔嗯嗯」的喘息聲和「叭嘰叭嘰」的接吻聲逐漸的急促了起來。   陳曦抱住了男人的頭,用臉頰磨擦他的耳側,使自己有一點呼吸的機會。   侯龍濤也閉著眼睛,舔著女孩雪白的喉嚨,右手在後面把泳衣勒進她的臀溝裡,讓兩瓣飽滿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陳曦輕微的扭了扭身體,愛人噴在她脖頸上的灼熱呼吸讓她產生了些許的旋暈感。   侯龍濤輕輕的拉動勒在美人屁股縫裡的泳衣,刺激她敏感的下體,左手肆無忌憚的抓捏嫩白的臀峰,「小曦,你的屁股蛋兒越來越圓了,手感也一天比一天更出色。」   陳曦的上身後仰,一臉的紅霞,略顯羞澀的望著滿臉愛憐的男人,「濤哥,你知道大…大屁股的女人有什麼好處嗎?」   「不知道,你告訴我吧。」侯龍濤笑了笑,低下頭,把一顆在泳衣上頂起了一點誘人的凸起的奶頭含進了嘴裡。   「啊…嗯…大…大屁股的女人適合…適合生孩子,」陳曦又把男人的頭緊緊的抱住了,「就像…就像雲姐那樣,我…我也要給你生個大…大胖小子…濤哥…」   「好小曦,乖小曦,我的香香公主…」侯龍濤把筆直的陽具從大短褲裡放了出來,撥開礙事的泳衣,巨大的龜頭劃開了女孩潤滑嬌艷的陰唇。   「啊…」陳曦向著斜下方緩緩的坐了下去,陰道熱情的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她無微不至的關懷著進入自己體內的巨物,只求能使愛人得到最大的享受。   侯龍濤慢慢的躺了下去,讓美麗的姑娘壓在自己身上,溫柔的吮吻著她的香唇嫩舌,「好老婆,你歲數兒還小呢,先完成了學業,再開開心心的enjoy life幾年,然後再給我生幾個小寶寶,好不好?」   「嗯…嗯…」陳曦前後左右的扭動著美臀,讓那根火熱的肉棒磨擦自己的媚肉、堅硬的龜頭點擊嬌嫩的子宮,她一次又一次的打著寒顫,快感的電流逐漸的傳遍全身,「我…老公…濤哥…啊…啊…總之…總之…好…好…嗯…我什麼都答應你…」   侯龍濤用雙臂固定住愛妻的身體,雙腳抬起來撐住躺椅的邊緣。   陳曦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期待的閉緊了雙眼,把滑膩的舌頭插進了男人的耳孔裡,「啊…濤…」   侯龍濤沒等佳人將對自己的暱稱呼喚完全就開始飛快的聳動起臀部,青筋暴突的壯碩陰莖迅速的進出著她的屄縫,恥骨在她的屁股上撞得「叭叭」山響。   十幾分鐘不間斷的快速抽插肏得陳曦彷彿置身雲端,連續的性高潮使她本來白玉般的肌膚都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侯龍濤猛烈的向上一拱屁股,就此不再落下。   倆具緊擁在一起的軀體不住的顫動著,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如癡如醉。   「匡」的一聲,躺椅「累」爬下了,兩個人都摔倒在甲板上,但他們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就那麼偎在一起,享受彼此的溫柔。   侯龍濤在美國已經停留了兩個星期,預定好後天就回北京。   東星在美國的市場雖然沒有在中國那麼大,但也已經是初具規模了,這主要歸功於加州政府和GM的那兩個大合同,再加上各大環抱組織的大力支持,還有美國民眾比較高的環抱意識。   其實最後那一條在一定程度上是往美國人臉上貼金,如果一個價格並不算昂貴的尾氣淨化裝置能讓那些開著巨大SUV的人感到心安理得,他們還是願意打開腰包的。   侯龍濤還是比較關心東星在美國的發展的,畢竟是直接從老美手裡掙美刀,成就感要比在國內憑著行政指令搜刮民脂民膏強很多。   東星即將在紐約建立一個大的儲存、分銷點以供應美國和加拿大東部地區的需要,侯龍濤就過來親自督陣先期的籌備工作,以求為將來打下一個相對堅實的基礎。   這次出來的日子正趕上陳曦和薛諾都在放暑假,侯龍濤就把她們倆和星月姐妹一起帶上了,在忙完了紐約的公務之後,便來邁阿密放鬆幾天。   「濤哥,濤哥,」薛諾抱著一台lenovo的筆記本從船艙裡跑了出來,「快來看啊。」   「什麼啊?」侯龍濤樓著陳曦站了起來。   薛諾把電腦放在木桌上,「你看這條新聞啊。」   「What the fuck is this!?」侯龍濤緊皺著眉頭,不可置信的盯著屏幕…   六月初的時候,馮雲家一個在唐山的遠房親戚家辦喜事,她父親肯定是沒時間出席的,但人家請了,她也不能不給面子,自己還是得去一趟的。   不過要讓馮雲獨自一人到一個八竿子才打得著的人家待上幾天,她還真不願意,就動員玉倩和清影跟她一起去。   兩個女孩也沒什麼別的要緊的事非要留在北京,特痛快的就答應了,玉倩還把二德子、馬臉和文龍也拉上了。   六個人開著馬臉的Benz CLS500和馮雲的BMW M6就上路了,去的時候並沒什麼特別的,回來的時候一路上走走停停,在京津唐高速沿途的大小城鎮又吃又玩。   六月十號晚上,三男三女在原坪市過的夜,第二天一早6:30就離開了酒店。   開出去有半個小時了,玉倩接到文龍的電話,說是把錢包忘在酒店了,要回去取,讓她們在高速的入口處等。   馮雲開的並不快,這條雙車道的馬路上來往的車輛也不算多,一輛掛著「蘇K」軍牌的黑色別克轎車從後面跟上了火紅的M6。   別克並了條線,和M6平行了,裡面是四個小流氓打扮的年輕人,扭著頭往BMW裡看,這也難怪,就算在北京的大街上,M6也屬於比較顯眼的車了。   BMW的車窗是降下來的,一眼就能看到裡面那三個天仙美人。   別克裡的男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發春般的讚歎聲,開始對著美女又吐舌頭又擠眼的。   「真討厭,」玉倩把墨色的車窗關了起來,「想呼吸點清晨的清新空氣都不行。」   「清晨的空氣才不清新呢,」清影在後座上閉著眼睛養神,因為車裡放著音樂,她並沒有聽到旁邊車裡的怪叫,也沒能充分的理解玉倩話裡的意思,「猴子說清晨的時候,上一晚空氣裡的雜質都沉澱下來了,午夜或者凌晨的時候空氣才是最好的。」   「猴子就不會錯啊?」馮雲笑著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清影,這個黑道霸王花真是被侯龍濤馴化了不少,同時她腳下一給油,把別克甩開了。   十幾分鐘之後,馮雲交了養路費,把M6停在了高速入口邊的一個臨時停車帶,三個美女都下了車,邊活動活動胳膊腿,邊等著二德子他們。   沒過了幾分鐘,那輛別克也到了收費站,駛入了軍車通道。   由於最近對濫用或假冒軍車查得比較嚴,在這個通道是由正規交警值勤的,其中一個看著這一車的乘客就覺得可疑,於是示意他們接受檢查。   別克停到了M6所在的臨時停車帶,並不是因為交警的命令,而是奔著那三個美女去的。   四個大小伙子從車裡蹦了出來,站成一個扇形,隱隱的把玉倩圍在了中間,「嗨,美女,車很帥啊。」他們說的是不帶「北京腔」的普通話。   馮雲是美女,但她的美帶著一股英武之氣,使男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產生敬畏;清影是美女,但她的美帶著一股狠勁,使男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產生畏懼。   但玉倩卻是那種鄰家女孩的美,總是嬌滴滴笑嘻嘻的,還有一身的都市氣息,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容易接近。   馮雲靠在車上,冷冰冰的看著幾個男人,並沒有阻止他們對外甥女的糾纏。   「當然帥了,M6,不帥能賣小兩百萬?」玉倩滿不在乎的應付著,這種被色迷迷的老少男人「眾星捧月」的場面她見多了。   那個交警跟了過來,向站在最邊上的別克司機敬了個禮,「請出示你的三證一單。」   那個司機瞥了一眼警察,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並沒有理他,繼續上下的瞄著玉倩前凸後撅的美妙身材,「我叫段俊瀟,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我請。」這傢伙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大概是個不大不小的花匠。   玉倩舉起左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她左手無名指上套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結婚了?有什麼關係?這都什麼年代了?有夫之婦就不能跟別的男人出去了?現在就時興泡少婦。」   「你叫誰少婦呢?再說了,開這個,」玉倩衝著別克努了努嘴,「你泡得起嗎?」   「車好不好,開車的人有沒有權,有沒有錢,不在這個牌子,」段俊瀟指了指別克的車標,「而在這個牌子。」他又指了指那塊「蘇K」的車牌。   「對不起,」交警又敬了一次禮,「我在執行公務,請出示你的三證一單。」   「什麼三證什麼一單啊?」那小子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著那個警察,不耐煩的問。   「軍車行駛證、軍車駕駛證、軍人身份證和派車單。」   「切。」段俊瀟向他的幾個同伴揮了揮手,不再理會警察,轉身接著跟玉倩貧,「你們這寶馬雖然貴,但有錢就能買,我可不光是有錢。」   「誒,小同…」   「誒什麼誒啊,」另外三個小伙子把那個交警往一旁拉,「你這人怎麼沒完沒了的?走吧走吧,別煩人了。」   「你這牌兒很拽嗎?」   段俊瀟能感覺到玉倩可愛的笑容和甜甜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鄙夷,他馬上就想到是因為對方以為自己連一個小警察的糾纏都擺不平,這可是太沒面子了,他又怎麼可能想得到對面這三位美人的高深背景呢。   「我在執行公務,你們這是妨礙公務。」交警脫離另外三個人的阻攔,又向這邊走了過來。   「你這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啊!?」段俊瀟吼了一聲,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反手抽了警察一個大嘴巴,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片紅印,帽子也被打飛了,落在五、六米遠的地方。   交警被這一下給打懵了,就那麼捂著臉愣在那了。   這一停頓,段俊瀟他們四個人一擁而上,兩個架住那個警察,另外兩個從正面對他拳打腳踢,邊打還邊罵,「你他媽個芝麻綠豆大點的小警察,長了幾個腦袋!?他媽的雞巴交警,連我家的狗都不如!」   這一來,一旁的馮雲可真是被激怒了,躥上去一把抓住一個小子揮起的拳頭,輕巧的一扭,「喀嚓」一下,生生把他的手腕給掰斷了,然後猛的向裡一帶他的身體,肩膀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上。   「啊!」那小流氓殺豬般的哀嚎了一聲,「騰、騰、騰」的退出去三步,仰面摔倒,捂著手腕邊哭叫著邊在地上打滾,「哎呀!媽呀!疼死我了!」   剩下的三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已經被清影扇了兩個響亮的大耳光。   「匡」,一輛黑色的Benz CLS500撞斷了收費站的一根橫桿,「吱…」的一聲急剎在M6後面。   文龍從駕駛的位置蹦了出來,二話不說,揪住段俊瀟,批頭蓋臉的就開揍。   二德子和馬臉也先後下了車,兩人都提拉著橡膠警棍,照著另外兩個小子狂抽,「你媽了屄的!小崽子誰他媽都敢惹啊!?」   真別說,那幾個小孩還不算傻,不死扛著,挨了兩下,知道疼了,全都往別克裡鑽,開上車就想跑。   雖說並沒想往死裡勀,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二德子和馬臉用警棍掄著別克,在車身和車頂上砸出一個一個的凹陷。   別克衝出去五米左右,又停住了,段俊瀟探出被文龍抽成花瓜的腦袋,「你們等著,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哎呦!我就肏你個小姑兒的!」文龍抄起停車帶裡的一塊磚頭就朝別客扔了過去,「砰」的一聲,把後風擋砸裂了,還做勢要追上去。   別克瘋了一樣的逃跑了。   「王八蛋啊王八蛋!」馬臉帶著哭腔的罵著,給了文龍一腳。   「你丫撐的了?」   「你他媽看看!」馬臉心疼的摸著CLS500被橫桿蹭花了的前蓋。   「那不是勀人要緊嘛。」文龍撓了撓頭。   「我心愛的小車啊。」馬臉還是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   玉倩終於「嘻嘻」的笑出了聲,看著馬臉的德行,她已經忍了半天了。   「你還敢笑?」馬臉瞪了女孩一眼,雖然那是他嫂子,但他畢竟年齡大,該喝斥就喝斥,「又是因為你才打起來的吧?小妖精。」   「小妖精是你叫的嗎?只有我老公才許那麼叫我。」玉倩也是一瞪眼。   「得得得,」馬臉苦著臉揮了揮手,「我惹不起你成了吧?文龍!你丫得給我修車。」   「幹什麼啊?不許欺侮我弟弟,」玉倩可跟文龍是鐵磁,「小器樣,讓我老公賠你輛新的不就完了。」   「哈哈哈,我就等你這句話呢,」馬臉拍了拍機器蓋子,「破涕為笑」了,「我要輛S550。」   就在這邊三個人臭貧的時候,其他人也沒閒著。   「你沒事兒吧?」馮雲過去看了看鼻青臉腫的交警。   「沒什麼,就是皮外傷。」警察抹了一把鼻血。   幾個收費站的員工和另外一個交警也到了跟前,「現在交警都成了弱勢群體了,動不動就是挨踢挨打。」   「怎麼招?」清影指了指收費站的監控攝像頭,「我給你們打電話找電視台啊?」   「來,」馮雲把清影拉到了玉倩那邊,「找什麼電視台?你可真會惹的,弄出點兒響動來,看猴子不揍你。」   「給他倆膽兒。」清影嘴上硬,但心裡也知道自己是有點多事了。   「我跟你們說,這事兒回去就別張揚了,沒必要讓猴子知道。」馮雲在這些人裡說話還是比較管用的。   「對對,別跟四哥說,省得他又嘮叨我。」文龍經常被侯龍濤批評長不大,這種打架鬥毆佔便宜的事情自己樂就完了,不驚動那個「瘟神」為妙,至少落個耳根清靜。   幾個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玉倩。   「看我幹什麼?」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女孩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少裝可憐,你嘴上最沒把門兒的。」   「你以為我愛讓他數落啊?」玉倩皺了皺鼻頭。   「得了,那就別在這兒耗著了。」二德子打了幾個響指。   眾人鑽進了車裡,揚塵而去…   自從從乍得回來之後,侯龍濤一直在履行自己的諾言,除了正常的生意活動和偶爾的性發洩之外,他把心思全撲在了老婆孩子身上,特別是在如雲給他順利的生下了一個胖兒子之後,又由於公司已經上了軌道,沒有太多的突發事件要應對,他便下放了更多的權力給他幾個比較有閒功夫的兄弟,還有司徒志遠。   由於劉南有大量常青籐的事物需要他處理,而武大則在銀行系統平步青雲,他們兩人基本上無暇顧及東星的業務,整個中國市場被其餘的四兄弟瓜分。   大胖負責所有的西部省份,包括新疆、西藏、青海、甘肅、寧夏、四川和雲南;二德子執掌陝西、山西、河南、湖北、湖南、貴州、廣西和海南;馬臉管轄安徽、江蘇、浙江、江西、福建和廣東;文龍主持東三省、內蒙、河北和山東;司徒志遠主管四個直轄市和港澳台,還要「監督」其他四位上司的工作。   侯龍濤深知和平環境對於自己幸福生活和性福生活的重要性,更知道由於自己所處的地位,事情遲早會上門的,自然要趁著沒事的時候多享受了。   正因為如此,侯龍濤已經要大胖和文龍督促所有東星基層的僱員貫徹執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說教為主,抗議為輔;如若再犯,抗議為主,說教為輔;屢教不改,適當打壓」的精神。   侯龍濤很清醒的意識到這些規定對於他的那幫兄弟朋友,以及幾個老婆來說是沒有威懾作用的,就算是當時苦口婆心的規勸,對方也口口聲聲的答應,過不了幾天,或者是真遇上事的時候,肯定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針對這一特殊情況,侯龍濤給他的親信們追加了一條,實在是非鬧不可,開著夏利、捷達去鬧,別又是奔馳又是寶馬的,又惹人注意,又落個仇窮或是為富不仁或是仗勢欺人的印象。   今天倒好,馮雲他們把兩條規矩全給破了,說不定還全被攝像頭拍下來了,雖然他們也知道侯龍濤不能真的把他們怎麼樣,但誰也不想看他臭著個臉,保不齊再來個極度失望的表情,他有那種能讓人感到特內疚、特對不起他的「特異功能」,他們自然不會主動去向他自首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章 來者不善   編者話:從文章裡就能看出來,其實我也挺弱智的,一直還以為「京津唐」是連著北京、天津和堂山的呢。經人一提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京津塘,此塘非彼唐。就照有讀者說的,改成京沈好了。「外傳」、「後傳」和「續集」,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反正也不是正經的出書,內容到了也就是了。「美刀」和「美子」都是美元的意思。馮雲自己就是交警。CJLH222兄,別來無恙吧?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二章來者不善(6/13/2005-6/15/2005)   「我後天陪你如雲姐姐帶孩子去紐約看她父母,」侯龍濤光著上身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用一條大白毛巾擦著頭髮,「你有沒有什麼要我給你買的?」   「現在還沒有,要是想起來再給你打電話唄。」玉倩趴在大床上翻閱著一本時裝雜誌,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吊帶小可愛背心,下面是配套的半兜臀小內褲,兩條小腿彎起來,套著純白色薄棉襪的小腳丫交叉著在空中微微晃動。   「放你出去那麼多天,玩兒瘋了吧?」   「才沒有。」玉倩看了一眼高大的男人,「嗨嗨,不能在浴室裡用吹風機啊?把你的猴毛兒弄的到處都是。」   「死丫頭。」侯龍濤把毛巾扔到了一邊,坐到床上,在女孩圓嘟嘟的屁股蛋上「啪」的輕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肌膚立刻泛起一片嬌艷的微紅。   「哎呦!」玉倩誇張的叫了一聲,扭頭委屈的望著男人,大眼睛裡噙著兩泓淚水,「又打我,再…再也不理你了…」她說著就轉回頭,繼續看她的雜誌。   侯龍濤差點沒昏過去,這種挑逗也就只有這個小妖精才做得到,「倩妹妹。」   「…」   「倩妹妹。」   「…」   「真的不理我了?」   「真的。」   「你這不是理我啊?」   「…」   「寶貝兒。」   「…」   侯龍濤伸出雙手,按住美女圓滾的臀丘,連同布料一起揉撫,從五指和掌心上傳來美肉極富彈性的柔滑觸感,使他的呼吸立刻就變得粗重起來。   「…」玉倩用門牙咬住右下唇,忍著沒出聲,愛人火熱的大手讓她渾身微不可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侯龍濤把兩根大拇指從臀峰頂端的位置插入女孩的小內褲裡,慢慢向中間滑動,直到指尖觸到了兩片熱烘烘的肉唇。   「流氓…臭流氓…嗯…」玉倩把雜誌推開了,螓首枕在雙臂上。   侯龍濤的雙指將愛妻的陰唇向兩側拉開,俯身把臉埋入她芳香四溢的雙腿見,舌頭頂住小內褲,向如同綻放的花朵般張開的女陰裡擠壓。   「啊…大色狼…淫棍…流氓…啊…放…放開我…」玉倩含含糊糊的嘟囔著,柔軟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貌似企圖擺脫男人的猥褻,實為難奈愛人的挑逗。   侯龍濤往前一趴,壓在了女孩的背上,她的身體都陷入了柔軟的床墊裡。   「嗯…濤哥哥…」玉倩向右邊微微的扭著頭,把男人的舌頭迎入自己的檀口中,粉紅色的香舌纏繞著它,使兩人的津液在自己的小嘴裡混合。   侯龍濤把美人的小背心一直往上推到她的腋窩下。   玉倩能感到男人的胸膛在自己完全裸露的光滑如白玉般的背脊上磨擦,那麼的沉重,那麼的堅實,那麼的有力,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心裡一熱,吐出他的舌頭,開始在他的臉上不停的親吻,「濤哥哥…我…我愛你…我好愛你…」   「我…」侯龍濤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答,因為「我愛你」三個字根本無法表達他對身下愛侶的深情。   「濤…濤哥哥…我知道…我知道…」玉倩就像是讀懂了男人現在的心境一樣,在他耳邊發出如泣如訴的嬌聲。   侯龍濤舔著女孩美艷不可方物的臉蛋,同時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又把她的內褲褪到了她的屁股下面,兩膝控制她的雙腿向裡併攏,雙手把她的臀瓣掰開,硬梆梆的陰莖在她的屄縫上蹭著,「倩妹妹,幫幫我…」   「嗯嗯…」玉倩扭了扭圓翹的美臀,「大流氓…混蛋…色狼…」她嘴裡罵著,左手卻伸到了屁股後上方,在那根堅硬的大雞巴上輕輕一壓,幫它闖進了自己嬌嫩的體腔。   侯龍濤雙手撐住床面,開始一下一下的向下擠壓女孩柔軟白晰的屁股蛋,肉棒和她的陰道內壁做著親密無間的接觸。   「流氓…濤哥哥…流氓…啊…啊…壓…壓住我…」   侯龍濤聽話的俯下上身,左手握住女孩的一隻玉手,右手插入她的身下,攥住一顆飽滿的乳房揉搓。   玉倩把愛人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不斷的吻著,吸吮他的手指。   侯龍濤也愛憐的親吻著美麗姑娘的繡發、耳朵、臉頰、嘴唇、脖子和肩頭。   雖然兩人現在的體位讓他們結合的無比的緊密,但卻使男方沒有借力的地方,無法對女方的小穴進行正常的抽插。   侯龍濤只能是「因地制宜」,藉著大床的彈力和自身的重量,不斷加大床體顛簸的幅度,使陰莖對女孩的子宮產生一定程度的撞擊。   剛才在沒有什麼活動的時候,玉倩並非得不到肉體上的快感,那根杵在自己小穴深處的陽具會因為自己陰道的緊箍而自然跳動,研磨得子宮酥酥麻麻的,也是受用得很;現在有了劇烈的碰撞,快感很快就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侯龍濤有多爽,那就不用細說了,反正是每次包皮被女孩緊湊的穴道翻動,都讓他有射精的衝動。   玉倩「嗯嗯」的喘息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她勉強的扭過頭,望著男人,就在她的呼吸速度達到頂點的一剎那,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兩行清淚順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緩緩的滑落,「濤哥哥…我愛你…」   看著女孩在達到高潮時深情款款的表情,侯龍濤立刻就是渾身一冷,背上一麻。   玉倩只覺巨大的男根開始在自己體內膨脹,進而變為劇烈的脈動,一股股火炎間歇性的衝擊著陰道盡頭的肉核,使她就如同泡在熱水裡一樣,泡得她渾身暖暖的,懶洋洋的,肌肉不由得就完全放鬆了,別提有多舒服了…   「說真的,你們這幾天都玩什麼了?」   「文龍他們沒跟你說?」玉倩躲在男人的懷裡,輕輕的舔著他的胸口。   「我沒問他們,他們出去除了嫖也幹不出什麼好事兒了。」   「那小表姨和清影姐姐呢?」   「她們都說沒什麼特別的。」侯龍濤挑起一綹女孩的香發,放在鼻子下面聞著。   「那不就完了,幹嘛還問我?一個一個的審查啊?」   「老覺得你們這麼多天不能沒有一點兒有意思的事兒可講。」   「真挺平淡的。」其實玉倩他們這趟出遊並不是除了收費站的事就沒別的有意思的事了,但別人一提特殊的事,她就老想著打架那檔子事,所以企圖含糊其詞的搪塞過去。   當被問到的時候,馮雲和清影也是同樣的心境。   「你們不是有什麼事兒合夥瞞著我吧?」侯龍濤能隱約的覺出女孩的話有點不盡不祥。   「當然沒有了。」玉倩用柔軟的手掌箍住了男人的肉棒,溫柔的上下套動著,濕滑的舌頭開始圍著他的乳頭打轉,「濤哥哥…老公…」   「嘶嘶…小妖精又思春了?」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沒再繼續追問…   6月15號上午,侯龍濤和如雲帶著他們的小寶寶乘坐一架由日本順天堂集團提供的私人飛機飛往了美國。   這次兩人會先在洛杉磯做短暫停留,侯龍濤要禮貌性的拜訪一下唐河山,再去見見Marry,正好阿諾也在洛杉磯,所以還要去參加一個他主持的慈善晚宴,最後再去紐約…   「馬總,這是江蘇淺水市駐京辦事處派人送來邀請函。」年輕漂亮的女秘書站在馬臉辦公桌的對面。   馬臉歪叼著煙,打開秘書放在桌上的信封,「嗯?這是請我四哥的啊,給我幹什麼?」   「侯總今天早上飛美國了,司徒總經理還在重慶,您是負責江蘇省發展的,他們就轉到這兒來了。」   「噢。」馬臉把信往桌上一扔,色迷迷的瞄著女秘書,「嘿嘿嘿,行了,正事兒說完了,脫褲子吧。」   女秘書臉上出現了媚笑,轉過身,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白嫩的屁股。   現在這年頭,剛畢業沒多久的女大學生,沒有點特殊「技能」,怎麼也拿不到小一萬的月薪的…   第二天上午,馬臉帶著秘書和一個手下的副經理來到了江蘇省淺水市的駐京辦事處。   在會客室是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體態微胖,一副官僚模樣,名片上的名字是韋慶江,辦事處主任。   雙方分賓主落了座,「馬總,侯龍濤侯總怎麼沒來啊?」   「侯總正在美國公幹,要一個星期左右才能回來,他就要馬總代表他來,而且江蘇省的市場開發工作是由馬總全權負責的。」馬臉沒受過什麼正規的商業訓練,平時也沒怎麼主持過正式的會議,說起話來老有一股匪氣,所以這些無關緊要的面子上的話都是由那個副經理代勞。   東星在國內的合作對像除了四個直轄市以外,都是以省轄市、地級市和縣級市為單位的,從來不跟省或著自治區一級的行政單位直接掛鉤,就算是廣東省,也只是由省裡指定市級政府與東星取得聯繫,這主要是因為省與省之間、省內各地區之間的發展是很不平橫的,有的地方可以承受淨化器,有的地方就不能,無法也不應一刀切。   淺水市是江蘇省下屬的地級市,東星與其還未建立合作關係,不過倒是在發展比較快的市屬平陽縣建了一所工廠,用於滿足上海市和周邊省市不斷加大的需求,一部分還用於從上海的港口出口日美。   這次淺水市主動聯絡,馬臉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商業合作的問題。   「請問,如果不是業務上的事情,馬總能做主嗎?」 韋慶江點燃了一顆中華煙。   「這…」那個副經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馬臉,他知道自己供職的這家公司有很多的「職能」,還真不曉得自己的老闆有沒有能力駕馭。   「不是業務?」馬臉立刻想到對方有求於己,那好處可就不能少了,「那第一要看到底是什麼事兒,只要是我四哥能搞定的事兒,我就能做主。第二嘛,看你有沒有誠意說服我幫你了。」   「哼哼,」 韋慶江從文件夾裡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對面一臉貪婪的年輕人面前,「我想馬總是可以做主的。」   馬臉很不得意對方不冷不熱的態度,皺著眉拿起文件,那是一份清單:   別克君越轎車一部¥240000   輕傷兩人醫藥費¥4500   精神補償¥100000   重傷兩人醫藥費¥15000   精神補償¥440500   合計¥800000   「呵呵,」馬臉又不傻,自然知道這份清單上說的是什麼,「東星集團,你知道嗎,我們是東星集團,你搞清楚了嗎?」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到北京來衝著東星獅子大開口。   「是,我知道,馬總直接參與了打人吧?」 韋慶江還是不緊不慢的,「以東星集團的名聲和財力,我想完全有能力承擔這些費用的,現金可以,直接從銀行轉帳也可以。」   「哈哈哈,」馬臉大笑了起來,向後仰靠在沙發背上,左手拍了拍扶手,突然的向前一探身,在表情變得惡狠狠的同時,猛的將清單甩向對方,「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別說你要價合理老子都不賠,更別提你丫是把我當凱子了!敲東星的竹槓,你不怕死啊!?」   「馬總不要激動嘛,你們對這份清單有不同意見,咱們可以再商量,不過你是不是可以先把情況向侯龍濤先生說明一下。」   「說明你媽屄!」馬臉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他連過出抽那個胖子的心都有,「還用向我四哥匯報!?你丫是不是瘋了!?」   「馬總消消氣,」 韋慶江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既然我們政府機構出面了,你就應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要帶有牴觸情緒。」   「我…我…我…」馬臉是又驚又氣,竟然想不起該用什麼詞罵了。   就在這時,會客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推開了,一群人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三個半大小子,一個手腕上打著石膏,另外兩個臉上也有沒退去的淤青,顯然是剛被人揍過沒幾天,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他們身後還跟著五、六個拿膠皮棍子的辦事處保安。   「就是他!」段俊瀟大叫一聲。   馬臉還沒來的急反應,已經在女秘書的驚叫聲中被人撲倒在地了。   兩個保安架起馬臉,另外一個抱腿,還有一個從後面勒脖子。   「你媽了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東星的馬明!放開我!」馬臉現在是動彈不得,只能是破口大罵了。   「你們不要亂來啊。」那個副經理有氣無力的喊著,但他也被兩個保安按住了,無法救主。   「是啊,俊瀟,你們不要亂來。」 韋慶江想要上來勸阻,看起來他事先並不知道會動手。   「你一邊看著把。」段俊瀟一把將老胖子推倒在沙發上,轉身加入已經開始了的毆打。   馬臉這頓打可是挨的結結實實的,臉上身上不知道被擂了多少拳,踹了多少腳,還被按在地上,背上挨了至少十幾下的膠皮棍子。   開始的時候,馬臉還能咒罵兩聲,後來他就乾脆不出聲了,抱著腦袋往地上一躺,心理念道著:「打吧,牛屄你就打死我,牛屄你就別讓我出去,茲要是給爺爺留下一口氣兒,不整死你們丫那就算我老二白長了。」   幾個「惡漢」看挨打的不動了,他們也就慢慢的停了手。   「簽字,」段俊瀟把賠款清單和一根筆扔到了馬臉腦袋前面,「你去取錢,這小妞留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把錢送來,我什麼時候放人,今晚之前送不來,她正好就跟我睡。」   「你瘋了!?」還沒等小秘書開始哭鬧,韋慶江已經搶上來了,他並不愚蠢,這逼人寫欠條不具備法律效力是小事,綁架勒索還意圖強姦可就出了格了,「你趕緊放人家去治療,不要再鬧了。」   「行了,行了,」段俊瀟也不想跟韋慶江鬧僵,他又踢了馬臉一腳,「簽字,簽了就讓你滾蛋。」   這還有不簽的道理,馬臉大概唯一一次這麼快的寫自己的名字也就是上次在東星股份分配協議書上簽字的時候了…   「這是在北京,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主管,你怎麼可以這麼亂來呢?」 韋慶江背著手在屋裡來回的走動。   「你瞎轉什麼啊?我頭都暈了。」段俊瀟大大趔趔的坐在沙發上,「打也打了,還能怎麼樣?再說了,又不是我招他的,是他們先打的我。」   「唉,總之你是太莽撞了,你什麼時候離開北京?」   「幹什麼?我還沒玩夠呢。」   「你還是盡快回去吧。」   「怕什麼啊?有事我扛著,你還怕我撐不住嗎?」   「我看我還是向段書記匯報一下的好。」 韋慶江是個官油子,先得把自己在上級領導那裡擇乾淨。   「哪個段書記啊?男的還是女的?老的還是少的?大的還是小的?」段俊瀟這叫一個有恃無恐啊。   韋慶江沒回答,搖著頭出去了,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其實剛才那場衝突並不在計劃之中,本來請的是侯龍濤,沒想到來的會是馬臉,他剛到辦事處的時候就被段俊瀟看見了。   小孩前兩天被揍恨了,又是在朋友面前丟臉,見了仇人自然是分外眼紅,於是便召集了幾個淺水籍的保安,上演了那出全武行…   「我肏,你這是怎麼了?」大胖和文龍一進屋就被馬臉的樣子給弄懵了。   馬臉就穿著條褲衩,坐在床沿上抽煙,身上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倆眼圈都是黑的,連也是腫的。   「你丫這可不光是被人打了,這明顯是被性虐待了啊。」文龍差點沒笑出來,只要是自己人沒缺胳膊短腿的,他還真不著急。   「去你媽的!」馬臉可沒心情開玩笑,「我他媽差點兒讓人弄死!長這麼大我還沒吃過這虧呢!」   「就是,你丫就他媽會扯淡。」大胖和馬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比文龍要更「心疼」馬臉,「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是那天我、老五和老七一起勀的那幾個小子。」馬臉把原委說了一遍。   「這幫孫子長了幾個腦袋!?」大胖還沒聽完就躥了,「搞咱們?活膩味了!」   「是夠他媽囂張的。」文龍撇著嘴點上煙。   「廢話就別說了,我他媽今晚就抄家去。」馬臉陰沉著臉,惡狠狠的說。   「別這麼急,畢竟是政府單位,」文龍還沒到頭腦發熱的地步,「怎麼也得先弄清楚了什麼來頭兒啊。要不然先跟四哥打個招呼?等他回來再說?」   「什麼他媽來頭?就是你媽屄幾個土包子、老外地,屁大點兒的官兒,用得著驚動老四嗎?」馬臉喊了幾句,但一看大胖也有點舉棋不定的樣子,趕緊轉怒吼為苦口苦面的抱怨,「人家這擺明了就是不把東星放在眼裡,擺明了就是不把我老大放在眼裡。我馬明沒名沒號兒的,扁也就扁了,不過丟的可是我老大的面子。」   「哈哈哈,」文龍又笑出來了,「你丫不用這樣兒吧?」   「去,一邊涼快去。」馬臉白了文龍一眼,又轉向大胖,「老大,你說怎麼辦吧,你要是能嚥下這口氣,你要是說你不在乎在道兒上丟這個人,讓人家說咱東星在自己家門口兒被幾個外地的小崽兒給鎮了,那我也就忍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大胖要是能經的住這幾句話的「誘惑」,那他也就是不是大胖了,「肏,你這話說的,當然就不能忍了!你放心,今兒晚上咱們就把事兒了了。還有你丫那,」他推了文龍一把,「我看你是和猴子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快跟丫那一樣變成老娘們兒了,你他媽原先不這樣兒啊。痛快點兒,一句話,你六哥讓人給Cei了,你他媽管還是不管吧。」   「當然管了,我就是說…」   「沒這麼多這個那個的,你要是管,那今晚就跟我動手,要不然也就不用你管了。」   「得得,真逗,這勀人的事兒我什麼時候落後過啊?」文龍仔細一想,自己也確實有點過於小心了,他最不想別人認為自己已經跟侯龍濤學得瞻前顧後了,他要保留自身的衝勁。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侯龍濤身上,他一定會報警的,只要是能夠用「合法」的手段整人,他就不會採取不合法的方式。   當然了,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他已經在另一個層次上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三章 橫行無忌   編者話:沒什麼好說的了,Motherfucking Laker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章橫行無忌(6/15/2005-6/16/2005)   韋慶江把車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這是省政府為他在北京租的住處,他的任期也就是兩年,一年半多一點之後就可以回江蘇。   「嗨,韋主任,」從一輛剛剛停下的麵包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很熱情的打著招呼,「這麼早就回來了?」   「啊…是啊,不算早了。」 韋慶江不記得認識這些人,也許是同樓的住戶,自己沒記住人家的長相?   「來來來,韋主任,正好兒是飯點兒上,一起吧,我請。」一個男人拉住了韋慶江的胳膊,把他往麵包車上拽。   「這…」雖然四周無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居民區裡,韋慶江還真沒覺得情況不妙,但也肯定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上陌生人的車,「您是…我記性不好,您是…」   麵包車的拉門從裡面打開了,裡面面朝外坐著兩個壯漢,撐著一個口朝外的大麻袋。   車外的兩個人在韋慶江背上用力一推,同時伸腿在他腳上絆了一下。   不偏不倚,韋慶江一頭栽進了麻袋裡,後面的兩個人一抄腿,把小老頭弄進了麵包車裡…   午夜時分,從外面看,江蘇省淺水市駐京辦事處的四層商務住宿兩用樓幾乎已經全黑了,只有頂層的幾扇窗口還向外發出光亮。   一輛帶有東星標誌的大客車停在了圍牆外,從車上靜悄悄的下來二、三十人,其中有四、五個無聲無息的翻過了牆頭,其餘的人都沿著牆根向大門繞去。   等那些人來到正面的時候,大門已經從裡面打開了,值班室亮著燈,一個只穿著小褲衩的值班人跪在地上,勃子上架著兩把片刀,一套保安服放在零亂的床邊。   所有人都進入了院子,也都亮出了傢伙,有明晃晃的西瓜刀,也有打著電花的電棍。   這些人又分成了兩撥,十幾個人在一個彪形大漢的帶領下直奔側面的保安宿舍,踹門而入,緊接著就是東西被撞翻的聲音,伴隨著幾聲短促的哀嚎。   又是幾個穿著小褲衩的男人被從屋裡提拉了出來,有兩個的身體還在抽抽,顯然是被電了。   另外一路人馬由文龍帶著殺入了商務樓,頭三層的辦公室早就沒人了,但他們還是把每間關著的門都踹開檢查了一遍。   四樓一間大客房的客廳裡放著一台60寸的Plasma電視,段俊瀟剛和他那兩個哥們看完毛片,憋得渾身發熱,「快十二點了,找個酒吧,弄幾個北京小妞玩吧。」   「Let『s go! Let』s go!」另外兩個小子也早就按捺不住了。   那個手腕上打石膏的最先到了門邊,還沒來得及開呢,大門被人從外面猛的撞開了,「砰」的一下撞在他身上,愣是把他給撞飛了,摔在地上就昏過去了。   文龍一馬當先的衝了進來,用極短的時間認清了屋裡的人,上去照著最「英俊」的那個就是一悶棍。   「哎呦!」段俊瀟叫了一聲,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幾分鐘之後,三個小子就被人用刀架著脖子給押到了院子裡。   同時被押出來的還有兩個住客,大概是來北京辦事的公務員,他們被用黑頭套蒙住了腦袋,還戴著手銬,不過倒也很老實,因為剛才已經因為反抗被狠狠的捅了幾電棍了。   段俊瀟已經認出了文龍,現在也囂張不起來了,而且還沒從剛才挨的那棍子之中清醒過來,木木呆呆的被人戴上了頭套,跟其餘人一起被押上了開進院裡的大客車上…   「馬總,馬總,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那幾個小子會對您動手啊。」韋慶江捂著流著血的鼻子,老淚縱橫的跪在一間大倉庫的中間。   東星的人把這傢伙抓到這來之後,一直也沒動他,就是把他蒙著眼睛往一個大箱子裡一扔,不給吃也不給喝,關了他五個小時。   馬臉來了之後才把小老頭放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在他鼻子上砸了一拳。   韋慶江這幾個小時以來已經是又驚又懼了,還因為忍不住而尿了褲子,哪還可能硬的起來,一看對方是馬臉,自然知道為的是什麼,很正常的就軟語相求了。   「老丫挺的,」馬臉左右開弓,又賞了老頭兩個大嘴巴,「我他媽管你丫事先知道不知道?我是東星的扛把子之一,你他媽居然還敢跑來管我要錢?你丫就沒聽說過我們東星是幹什麼的?」雖然他歲數也不小了,但《古惑仔》的影響在他身上還有所體現。   韋慶江捂著臉,「我是…我是小地方出來的,在北京才不到三個月,真的…真的不知道您…東星…我…」   「肏,都是老四弄的,韜光養晦,韜光養晦,韜的連小屁屁都敢拔老虎的毛兒了。」馬臉回頭向一個手下抱怨著,轉身又給了韋慶江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等人到齊了再收拾你這老不死的。」   「馬哥,您怎麼這麼晚才過來?」一個手下獻媚的給馬臉點上煙。   「嘿嘿,崇文的老虎說新進了幾個朝鮮妞兒,請我過去嘗了嘗鮮兒,雙胞胎,哈哈哈。」   「您神勇啊!」   「當然了,讓你媽中國大爺嫖得哇哇叫。」馬臉淫笑著給那幾個手下講著自己的黃段子…   午夜過後,車水馬龍的北京城稍稍的消停了一些,馬路上的車輛也少了,一輛人頭躥動的大客車就顯得略微有點和環境不相稱了。   路邊停著一輛110的巡邏車,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在查車,其中一個舉著螢光的牌子示意這輛形跡可疑的大客車靠邊接受檢查。   文龍先從車上蹦了下來,在車門外攔住了想要上車檢查的警察,把一個信封遞給了帶頭的那個。   警察打開信封一看,是一疊百元的鈔票,從厚度看差不多有一千,還有一張名片,「這是…」   「給哥兒幾個買煙。」   警察上下打量著文龍,那現金多少不是什麼問題,那張名片可就值錢了,「您是東星的林總?」   「怎麼了?為什麼還不上去?」一個歲數大一點的警察走了過來,接過信封和名片看了看,然後也開始打量文龍,「林總?」   文龍為了消除對方的疑惑,把身份證掏了出來。   老警察又抬頭看了看客車門口坐的那幾個地痞模樣的惡漢,「林總,您不是有什麼麻煩吧?」   文龍明白對方並不是怕自己有麻煩,「沒什麼大事兒。」   「得,那您就上路吧。」老警察開始指揮著手下攔截別的車輛…   「來來來,把他們弄過來!」馬臉吩咐著。   東星的人把一群俘虜押下了車,強迫他們排成一排,然後才把他們的頭套摘下來。   三個小孩,六個保安和兩個公務員都在拚命的眨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了眼前的光亮,這才發現自己所置身的是一個三面環山的空場,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倉庫,倉庫大門上的幾盞強光燈把空場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讓他們一邊兒蹲著去。」馬臉指了指那兩個公務員。   那兩個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著面前這三、四十號凶神惡煞般的流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現在人家暫時不像是要為難自己,當然也就很配合的躲到了一邊。   有人把蓬頭垢面的韋慶江也架了過來,往空場中央剩下的人跟前一扔。   老同志看上去除了臉有點腫之外,到是沒什麼別的外傷,估計也就是挨了幾個大嘴巴什麼的,不過有可能是又餓又害怕,腿有點發軟的緣故,他也不站起來,就那麼半趴在地上。   馬臉背著手在幾個人面前來回的騮達著,斜著眼在每個人的臉上瞄著。   這幾個傢伙都逃避著馬臉陰沉的目光,拚命的盤算著該怎麼脫身,他們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只是猜不到會怎麼收場。   「那天在高速上打架有他倆,昨兒下午沒他們。」馬臉向大胖和文龍介紹著情況,他說的是段俊瀟的那兩個小跟班。   「肏,那也不能輕饒了!」大胖上前一步,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個衝拳鑿在其中一個小孩臉上,把他給打得向後飛出去好幾米,口鼻噴血。   那個小孩的臉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雙手也跟其他人一樣銬在背後,只能疼得在地上拚命的打滾,發出淒涼的哭叫聲。   這次大胖說是全是為老六報仇,其實他自己最近也憋得難受,他生平最愛打人和打炮,愛打人甚至勝過愛打炮,結果生生的被侯龍濤把這嗜好給掐了,簡直跟閹了他沒什麼區別,今天既然已經破了戒,那就一定要過了癮才行。   另外一個小跟班突然發現那個黑鐵塔正「很有感情」的望著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同伴還在不遠的地方痛苦的蠕動,臉一下就綠了,轉身撒腿就跑,不過背銬著雙手可跑不快。   大胖一個健步躥了上去,從後面一把掐住小孩的脖子,右臂一發力,單手把他抓離了地面,同時身體前傾,將他臉朝下的摜在沙石地上。   可憐的小跟班,一張細皮嫩肉的臉幾乎被完全的按進了地裡,他到是沒叫,只是疼暈了。   有了兩個小孩做「榜樣」,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這明擺了是要一個一個的收拾啊,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只聽他們一聲「呼嘯」,開始「四散奔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勢眾,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鑭、錘、撾、鏜、棍、槊、棒、拐、流星,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腳底下還沒蹈順呢就挨板磚的挨板磚,挨電棍的挨電棍,又全趴下了。   馬臉也不客氣了,脫下一隻片鞋,抓住一個被架起來的保安的頭髮,掄圓了就給了他臉上一鞋底,響聲那叫一個脆啊,如果不是人聲嘈雜,肯定能聽到回音。   保安在慘叫的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片殷紅色,絕對的皮下出血。   「你媽了屄的,昨天下午是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讓你丫牛屄啊!」馬臉在保安的臉上、嘴上不斷的抽打著,發出連慣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聲音,他每掄一下,就有一片血霧升起。   等馬臉停了手,鞋底子都給打斷了,那個保安在挨到第四下的時候就昏過去了,現在也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滿口沒有一顆牙了。   「媽的,剛才幹炮兒幹得太狠了,有點兒虛,呼…」馬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個保安頭上,「肏,照這樣兒伺候他們一人一頓。」   幾個保安都已經快嚇出屎來了,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段俊瀟是什麼人物了,趕緊推卸責任是真的,「我們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讓我們動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這會再說這種話說了也白說,二十多人分成五組圍毆五個保安,邊打邊罵,純屬過嘴癮、過手癮。   「你…你想怎麼樣?」段俊瀟看馬臉在踢了韋慶江幾腳之後轉向了自己,想要強裝鎮定,可聲也顫了,臉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腦子裡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頭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這小子平時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類似現在這種場面還真沒見過,最多也就是五、六個人欺負人,而且還是自己欺負別人,眼下變成幾十人欺負自己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馬爺爺的厲害。」馬臉從一個手下那裡接過一根電棍,向小孩慢慢的逼過去,「想嘗嘗電烤屁眼兒的滋味兒嗎?」   段俊瀟用盡全力的掙扎著,但被幾個壯漢架著,根本就動不了地方,「你…你別…別亂來,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般來說,使用強大背景震懾敵人的招數可以以兩種方式出現,一是直接擺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問題的形式提出,使對手對自己的身份產生疑惑,進而以回答的形式透露。   兩種方式各有利弊,能否達到預期效果,因敵人的性格和背景而異,段俊瀟這次算是玩左了,他選了一個錯誤的方式。   如果這次要是侯龍濤,有人這麼問他,他一定會反問回去的,其實他都不用等人問,他自己就會刨根問底了,自報家門對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張越那次那樣(見正本)。   馬臉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的後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夠份量,夠硬,沒準就能嚇住他,可是問題的方式在讓他有了被輕視的感覺的同時卻不能讓他體會到一絲一毫實質的威脅,只會讓他更為「憤怒」。   在馬臉的內心深處,東星集團在皇城底下都能橫行無忌、呼風喚雨,看對方一個不到二十的紈褲子弟,撐死了什麼爹媽、爺奶的是個屁大點的外官,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給鎮了啊。   「呀呵!還他媽敢唬我?老子就不吃這套!」馬臉上前一步,一電棍杵在小孩的小肚子上。   幾個漢子一鬆手,段俊瀟就痛苦的跪倒在地,頭撐著地面,這下把他給戳差氣了,想再亮後台都說不出來了。   馬臉跟上去就是一腳,把對方踹翻在地,先電了他兩下,然後就開始用一根橡膠警棍在他仍舊還在抽搐的身體上猛掄,「小屄的,敢他媽動我!?東星的大哥你也敢碰!?還他媽跟我碼道兒!?你丫不是有膽兒嗎!?今兒我就把你丫那幾個膽兒都敲碎了!看你丫還屌啊!」   大胖和文龍也上來湊熱鬧,在小帥哥的頭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亂踢亂踹,嘴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親屬都輪姦了不下幾十次。   打擊來的又快又猛,段俊瀟基本都沒怎麼呼救或是求饒,就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變成一支血葫蘆了,大概養好了也變不回小白臉了。   「爽!」馬臉退開了幾步,點上煙,「老七,一會兒你請打炮兒。」   「憑他媽什麼啊!?」文龍也住了手,「幫你勀了人,你不請我,還讓我請你?有你丫這樣兒的嗎?」   「老大!」馬臉沒理文龍,沖還在往段俊瀟身上「碼」磚頭的大胖喊了一聲,「老七說他一會兒給咱們找幾個廣告公司的模特兒玩兒。」   「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著煙過來了,他根本沒聽見剛才文龍說什麼,「要奶子大的。」   「我他媽怎麼就這麼仗義啊?」文龍撇著嘴搶過馬臉手裡的煙盒。   「沒了,最後一根兒。」馬臉搖了搖手裡的煙。   「沒了那你丫還攥著個空盒兒幹什麼?肏,這不是欺負人嗎?」文龍衝上去照著段俊瀟又是一腳, 無法反抗哥哥們的壓迫,也只好拿這小子出氣了。   「別…別打了…饒命…」   「什麼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馬臉湊了過來,蹲在小孩身邊,突然把煙頭碾進了他的臉裡。   「啊!」段俊瀟又是一聲慘叫,但音調仍舊是非常的無力,「放…放過我吧…」   「放…放過你…」馬臉裝出虛弱的聲音,然後又抬高了嗓門,「做夢!動了馬老六,你的陽壽也就盡了。來來,不跟他們玩兒了,上主菜吧。」   幾個大漢過來把軟塌塌的段俊瀟拖到了旁邊的一顆歪脖樹下,那樹上赫然拴著一根上吊繩。   「把丫那掛起來。」   所有的人都已經停了手,一起看著這邊,就連那幾個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的犯人都掙扎的望向這邊。   段俊瀟眼看著自己離繩圈越來越近,真是被嚇得魂飛天外,開始用盡全身最後的一點力量掙扎,「就命啊!救命啊!別殺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別管你見的是上帝還是閻王爺,幫我帶個好兒。」馬臉揮了揮手,示意舉著小孩的幾個人撤開。   「呃…呃…」段俊瀟失去了支撐的身體在空中產生了微小的扭動,但卻絕對不足以使他脫離繩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樣圓一樣大。   剛剛還十分嘈雜的山谷突然變得鴉雀無聲,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噗咚」,段俊瀟摔在了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往肺裡吸氣,雖然他被吊著的時間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還是出現了一道明顯的勒痕。   大家半晌之後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根上吊繩不夠結實,竟然被墜斷了。   「肏他媽!」馬臉過去把繩套從臉色煞白的小孩腦袋上摘下來,看著很平整的斷口,暗暗一笑,「這小雜種命還挺硬!不他娘的玩兒上吊了,挖個坑兒,把丫種裡面就是了。」   「不…不…」段俊瀟真的是已經嚇破了膽了,「別…別殺我,大哥,你要什麼我都…我都給…您要錢嗎?我…我家有錢…您要…您要女…要女人嗎?我認識…認識不少漂亮…漂亮女人…我…我姐姐就…就是美女…」   「哈哈哈哈…」馬臉仰天大笑了起來,他這口惡氣可算是出來了,「你姐?她很水靈嗎?那你什麼時候能把她送來讓老子騎一下兒啊?」   「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胖已經過足了手癮,想起剛才說的模特的事,淫心又起,「趕快吧,沒咱們哥們兒插,那些小戲子可要空虛了。」   「哈哈哈,得得得。」馬臉讓人把段俊瀟的手銬給摘了,往他面前扔了一式兩份三百萬的欠條和一根筆,「簽字,簽了就讓你滾蛋。」   段俊瀟現在哪還管自己簽的是什麼啊,哪怕是老媽的賣身契,只要能使自己脫身,那也簽啊。   「行了,小子,訛我?現在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吧?小屄的。」馬臉又在小孩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怎麼打掃「戰場」,怎麼威脅「受害人」不許報警,怎麼放人,傷者怎麼去醫院都沒什麼必要一一細說了…   如雲獨自一人走出了電梯,先去保母的房裡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小寶寶,然後就回到了酒店頂層的套房。   美婦人沒有開燈,她給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逕直走上了巨大的陽台,由於酒店坐落於山頂,她可以俯視天使之城頗為壯觀的萬家燈火。   如雲穿著一件長袖露肩無吊帶的底胸黑色晚禮服,除了繡著綻放的黑牡丹的地方,都是細小的鏤空,好似能看到肌膚,卻又好似什麼都看不到,有著說不出的高貴、性感和誘惑。   一條黑色蕾絲批肩遮蓋著女人晶瑩嫩白的肩膀,但卻遮蓋不住她胸前那對飽脹得如同就要炸裂開來的球乳,完美的形狀加上深不見底的乳溝,能使任何的男人迷失。   如雲抿了口酒,輕輕歎了口氣,剛才在樓下的宴會廳裡,一群金髮小妖精在那對著自己的愛人大獻慇勤,極盡勾引之能事,看他也樂得在花叢中亂竄,自己還是不要破壞他的興致了,也不知道今晚他還會不會回房來。   套房的大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個高大的黑影一閃而入,躡手躡腳的向陽台上毫不察覺的美女逼近…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四章 閃亮登場   編者話:老有讀者覺得東星的勢力已經大到沒人敢碰了。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面對的獅子,那大概會被嚇到,但一個人以為對面的獅子是條小狗,會有什麼反應呢?還有人被逼急了,赤手空拳也要打獅子啊。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四章閃亮登場(6/16/2005-6/18/2005)   男人慢慢地來到了如雲的背後,看她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雙手突然掐住她的細腰,用撐起帳篷的下體在她被晚禮服緊裹的豐滿臀丘上猛撞起來。   「啊!」如雲一驚,酒杯掉在了地上,不過背後那熟悉的喘息聲立刻就使她恢復了平靜,她臉上剛才還略顯憂鬱的神情在一瞬間就不見了,換上了一幅嫵媚的笑容。   女人扭回頭來,一雙勾魂的眸子放射著秋波,「壞小子,你幹什麼鬼鬼祟祟的?」   「Fuck you!Fuck you!肏你這個大屁股美人兒!」侯龍濤「咬牙切齒」的在愛妻的豐臀上頂著,好像真要把那完美的渾圓凸起戳爆一樣。   「啊…啊…」如雲扶著陽台的大理石圍欄,就像已經被大雞巴插入了一般地嬌哼著,「輕…輕點兒…會壞的…」   侯龍濤一把攬住美熟女的腰肢,恥骨緊緊頂在她的大屁股上,拚命的磨蹭,右手扳過她的螓首,舌頭插進她的檀口中用力的攪動。   如雲特意向後拱著美臀,用嫩肉擠壓男人褲襠中堅硬的性器,這麼被年輕的愛人略微粗暴的猥褻很能刺激她。   侯龍濤的右手抓住女人乳溝處的晚禮服,一下把前襟拉到了她的乳房下面,兩顆球形的大奶子完全地暴露了出來,還由於衣服的剮帶而微微地顫動。   「老公…」如雲已經是慾火中燒了,剛剛熬過了分娩後的禁慾期沒多久,正是飢渴之時,她左手把男人的一隻手拉上了自己的酥胸,右手摽著他的脖子,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臉面,用背脊在他身上猛蹭。   侯龍濤用四根手指一口氣地撕下了美女的乳貼,兩顆奶頭就像有伸縮性一樣地挺了起來,當他的雙手握住那一對豪乳,十指向內縮緊,陷入嫩肉的一瞬間,兩道乳白色的液體從奶頭處激射而出,飄散在夜空之中。   「嗯…嗯…」如雲把胸脯挺得更高了,左手伸到後面,拉開男人褲子的拉鏈,掏出燙手的大肉棒努力地套弄,「老公…肏我…」   侯龍濤沒理會美婦人的哀求,繼續把玩那對美妙的肉球,注視著被自己一次又一次擠出的「乳箭」,又美麗又淫糜,愛妻的奶水充足,取之不竭。   「肏我…老公…求求你…」如雲迫不及待的把晚禮服長長的下擺向上拉了起來,露出帶踝扣的黑色Pump高跟鞋,黑色的吊帶絲襪,嬌嫩的大腿,黑色的丁字褲,雪白圓滾的大屁股,一直提到腰上,然後又去牽引著男人的大雞巴往自己的臀縫裡塞。   「別這麼急,我要慢慢兒地享用你。」侯龍濤把女人轉了個身,抱著她狂吻了起來,但也不能真的就一點都不滿足她,右手撥開她的小內褲,無名指和食指一起插進了火熱的陰道裡,「咕嘰咕嘰」地摳得淫水飛濺。   如雲緊抱著男人的身體,拚命地吮著他的舌頭,一身的美肉都在隨著他的摳挖而顫抖,下體幾乎被指奸得麻木了。   侯龍濤艱難地擺脫開美人唇舌的糾纏,左臂攬住她的細腰,右手抓住她的左乳,低頭含住左乳頭,邊捏邊嘬了起來,一股溫熱的汁液立刻衝進了嘴裡,略微發澀,但卻香甜無比。   「啊…」如雲抱著男人的頭,自己向後仰著螓首,她能感到自己的母乳正在被愛人從膨脹的乳房裡吸食而出,雖然右乳沒被他吸吮,同樣有奶從奶頭處泊泊地湧出。   侯龍濤舔吮著美熟女胸前流淌的乳汁,貪婪地汲取著哺乳期人母的精華,右手托住她的左腿彎,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屁股稍稍向下一沉,然後猛地向上一拱,「撲哧」一聲,連根捅入了她的小穴裡。   「啊…老公…」如雲被頂得向後一仰,雙手撐住了圍欄,右腳腳尖著地,每被拱一下都有被頂起來的感覺。   「哈…哈…」侯龍濤不急不徐地抽插著,龜頭頂著女人的腔壁滑動,每次都插到盡頭,頂在子宮上研磨,雖然她剛剛生過孩子,但陰道仍舊彈性十足,沒有絲毫的鬆垮。   如雲的美目翻白,身體輕微地顫抖著,巨大陽具完全堵塞體腔的感覺讓她充分體會到了愛人的強大。   侯龍濤逐漸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對於熟透的女人,除了溫柔的關愛之外,一定還要滿足她們被暴力征服的慾望。   「老公…來吧…來吧…啊…再快…快…啊…」如雲已經被這個小伙子霸佔兩年有餘了,自然知道將要到來的是多麼強烈的快感,「肏…肏我…狠狠肏我…」   由於如雲平時實在是太端莊太高貴了,她的叫床也就是最有誘惑力,最讓男人有征服感的。   侯龍濤聽得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屁股飛快地向斜上方聳動著。   「啊!老公!」如雲突然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的上身拉得前傾,吻住他的嘴唇,緊閉著眼睛,「唔唔」地哼著。   侯龍濤放開了美徐娘的左腿,用盡全力將陰莖插入她的屄縫,但卻沒再向外抽出,雙手拚命攥住那一對乳房,「嫦娥姐姐…」   兩道乳汁從美婦人的大奶子裡噴射了出來,有力地擊打在男人的胸口上……   淋浴室裡,如雲的前胸和轉向一側的臉頰緊貼在瓷磚牆上,雙臂張開。   侯龍濤壓在女人的背上,整根大雞巴都插在她的屁股裡,但卻沒有抽動,只是享受她狹窄肛腸對自己的緊箍,「剛才幹什麼自己偷偷兒跑回來?害得我到處兒找你。」   「那麼多金髮美女圍著你,我還以為你不會注意到我在不在呢。」如雲裝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淒苦表情。   「哈哈哈,開玩笑,跟她們多說了幾句是因為古叔叔有意入股其中一個小妞兒她家在國內新建的幾座酒店。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你比那些假胸假臀的騷貨不知道性感幾萬倍,你沒看見剛才那些平常道貌岸然的老外,包括阿諾在內,看著你口水都快流乾了。放著你不肏去肏別人?我還沒老糊塗呢。」   「這就算你的甜言蜜語了?」雖然如雲知道自己只是十四個「第一選擇」之一,但聽著還是很受用……   在北京市人民醫院的一間高幹病房裡,段俊瀟躺在床上,嘴裡哼哼嘰嘰地小聲呻吟著,他身體大部分的地方都纏著紗布,頭臉上到處都是縫合後還未拆線的傷口,左腿和右臂都打著石膏,青一塊紫一塊的更是不用說了。   一個穿著一套褲裝的美麗女子坐在床邊的小沙發裡,看年齡也就二十八九,三十出頭,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口一點點,胸口處高高地隆起,烏髮盤在腦後,很有成熟東方美女的韻味,只是面色不太好,掛著掩飾不住的悲憤和焦慮,一雙杏眼裡還微微含淚。   女人的身後站著兩個男人,都是三、四十歲,五大三粗的,看著就挺凶的。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門,一個年輕的男人推門進來,他是平陽縣縣長辦公室的主任劉耀坤,他看上去還比較文靜。   年輕人走到女人身邊,「段書記,老段書記來了。」   「在哪?」   「在樓下車裡等您呢。」   「樓下?他為什麼不上來?怕什麼?這裡是北京城,不是淺水市,又沒有人認識他,沒人會說他搞特殊的。你去讓他上來,讓他上來看看他們把瀟瀟弄成什麼樣了。」女人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這……」   「這什麼?你告訴他,他要是不上來,以後就不用認我這個女兒,」女人指了指床上的小殘廢,「也不用認這個兒子了。」   「是,您別生氣,我去就是了。」小伙子退了出去。   過了十分鐘左右,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小伙子一起回到了病房。   兩個大漢很恭敬地讓到了一旁,「段書記。」   那個段書記點了點頭,他的體態微微發胖,留著「主席頭」,一身淺灰色的中山裝,很有長者風度,而且還隱隱地透著一身正氣。   「俊婷。」段書記將一隻手按在了美人的肩頭。   「你看看吧,」段俊婷沒有回頭,只是咬著嘴唇,指著段俊瀟,「你說怎麼辦吧。」   「他的情況怎麼樣?」   「你真的關心嗎?用了這麼久才來看他。」   「你知道的,我在省裡開會,一結束我就來了。」   「哼,醫生說臉上肯定會落疤的,要想復原就得做整容,但他的胳膊傷了筋骨,就算外傷都癒合了,也只能恢復七成的功能。你看看他,他們是把他往死裡整的,」段俊婷抹了一把眼淚,聲音變得充滿怨毒,「我一定給他討個公道…」   「你先不要這麼激動嘛,具體情況還都沒有瞭解清楚。」   「你不清楚,我清楚。」   「唉,其他人怎麼樣?」   「你管其他人幹什麼?」段俊婷差點沒被氣背過氣去。   「我身為領導,他們都是我的責任,怎麼能不管呢?你也是個人民公僕,首先想到的應該是人民群眾的安危,然後才是自己的兒女私情。」段書記很有點大義凜然的勁。   「你…你…」段俊婷美麗的臉龐都因為憤怒而走形了,「趙東風和陳一民沒受傷,幾個保安都是種地的出身,就是點皮外傷,掉了幾顆牙,韋慶江也沒什麼大礙,孫雷和孫雨都破了相了,沒有幾個月好不全。他們三個也住在這裡,行了吧?你瞭解你的人民群眾的安危了嗎?」   段書記搖了搖頭來到病床前,握住段俊瀟的一隻手,「瀟瀟,你怎麼樣?」   「爸…」段俊瀟勉強地睜開眼睛,「疼…他們…他們差點吊死我,他們差點就把我殺了,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和姐姐了,我…」小孩說著說著眼淚就「嘩嘩」的流出來了。   段俊婷哪受得了這個啊,跟著哭了起來,一把拉開段書記,衝著他就吼,「你說這事怎麼辦吧!?這個賬怎麼跟東星算!?」   「哎呀,你怎麼……」段書記皺著眉甩開女人,過去把門關上了,「人多眼雜,這裡是北京,你這麼大喊大叫要對付這對付那,你知道誰有背景誰沒背景?   你也太不冷靜了,小心隔牆有耳。「   「哼!」女人轉身坐到床邊上,輕輕地撫摸著男孩沒被紗布裹住的頭髮,她立刻就變得一臉的慈愛。   「你們都跟我下樓,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說清楚,把韋慶江也叫上。」段書記帶頭離開了病房。   「姐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段俊婷一步三回頭的跟了出去。   幾個人到了樓下,上了一輛麵包車,幾分鐘後,韋慶江也被劉耀坤帶來了,他頭上裹著紗布,臉上有幾處淤血。   「詳細的說一下。」段書記點上根煙。   「你說吧。」段俊婷看了一眼一個稍稍禿頂的壯漢,他是平陽縣人民武裝部的主任丘寒。   「三個星期以前,小段書記說俊瀟和兩個同學要一起去河北找一個朋友,想弄輛開著方便的車,一路逛逛,我就給派了一輛…」   「軍車?」段書記打斷了大漢的話。   「是掛的軍牌。」丘寒躲開了上級責備目光。   「你們…唉,接著說。」段書記恨鐵不成鋼地一甩手。   「這星期一俊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車讓人給砸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他們在路邊上跟幾個剛認識的北京女孩子聊天,誰也沒惹,突然就從一輛車上衝下好幾個漢子,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他們,他們四個人都受傷了,孫雨傷得還挺重,那些人還把車也砸了。我當時就火了,這他媽的不是造反嗎?連軍車都敢砸!」   「那些女孩子的男朋友?」   「大概是吧。我問俊瀟知不知道是什麼人,那孩子腦子還真好使,他說本來是不知道,不過後來通過他那朋友爹的關係,把收費站的錄像帶要走了,在交管局對著那些人的車牌一查,一輛車是東星集團名下的,另一輛是一個叫馬明的,再一查,那小子是也是東星的,還是個什麼副總。」   「東星集團?那個賣淨化器的?」   「是啊,他們在我們縣裡還有個工廠呢。」   「然後怎麼樣?」   「現在的行情我知道,」丘寒看著段書記越皺越緊的眉頭,覺得有必要深入地解釋一下自己的策略,「有四種生意人不能碰,挖礦的、修路的、蓋樓的和玩股的,能幹成那些的人大概都是很有道的。東星跟這四樣都不沾邊,賣的是衛生用品,道行肯定不深。」   這一番話說完,車上好幾個人的臉都綠了,就算他們不是非常瞭解東星,但「賣衛生用品的」這個定義也差得太多了。   丘寒倒是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不過我不是莽撞的人,畢竟是北京城裡的,我就讓俊瀟去找韋主任,我自己也給韋主任打了個電話,讓他幫著處理一下。」   「你有沒有事先跟耀坤或是小段書記通氣啊?」   「這…沒…沒有,俊瀟說這種小事不用驚動別人。」   「什麼!?」這回輪到韋慶江不幹了,雖然他曾經對段俊瀟說過要向上級匯報,但並沒來得及真實行就被東星綁了,「你跟我說那是小段書記的意思啊。」   「俊瀟讓我那麼說的。」   「太不像話了!」段書記一拍大腿,「你們都是國家公務員,是領導,怎麼這麼讓一個孩子指使來指使去的!?」   「…」   「繼續說,老韋,你說。」   「俊瀟開了一份清單,要馬明賠償八十萬。我也是剛到北京沒三個月,對這邊還沒有太多的瞭解,沒敢貿然就聯絡馬明,先找我在北京市政府裡的幾個熟人打聽了一下。」   「嗯。」段書記認可地點了點頭,要說辦事穩妥,還得看老同志的。   「一方面他們說東星有一定的民間背景;另一方面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到底東星裡的什麼人跟北京市政府具體有什麼關係,但至少在區一級是朝裡有人。不過他們說東星的名聲還是不錯的,做的都是合法生意,並且做得很大,都跟老外搭上了,而且集團的主席侯龍濤是個很懂事的人,其他那些什麼馬明、劉宏達的為人就不太清楚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民間背景」和「很懂事」是什麼意思。   韋慶江得到這種答覆並不奇怪,也不是他問的人有意要隱瞞什麼,只是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知道東星集團底細的人其實沒幾個。   如果有人問一些地方省級的政府人士知不知道東星,包括北京、上海、河北、廣東這四地,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那東星怎麼樣?」   「東星是個很有前途的企業,應該重點扶植。」這句話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不會有人做進一步解釋,並非他們不能說,只不過其中的大部分人除了「上級指示」之外,也說不出具體原因,而且還真沒有多少人有資格能從這些人嘴裡得到「上級指示」作為回答的。   如果有人問這些地方的中層官員,比如說地市縣一級的,知不知道東星,絕大多數會回答知道。   「那東星怎麼樣?」   「東星好啊,東星跟我們有業務關係,每年為地方上創造大量財政收入。」   這是實話,他們並非受上級政府指示而接受東星,只是由上級政府牽線搭橋,跟東星結成互惠互利的生意夥伴。   如果有人問其它地方的省級幹部知不知道東星,雖然知道是肯定知道的,但評價可就不會高了,其中原因還是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不會有人做進一步解釋。   如果有人問這些地方的中層官員,他們除了得到過暫時不得與東星開展業務的指示之外,對東星可就是一無所知了。   如果有人在北京、上海、河北或者廣東問涉黑人員,包括警方知不知道東星,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那東星怎麼樣?」   「東星牛屄啊,有錢,有人,還有警察罩著。」   「有誰罩著啊?」   「警察啊。」   「警察多了,誰啊?」   「分局的,市局的。」   所以在這四地的黑道上,對東星的瞭解就局限於勢力大到可以收買部分警方人士為其充當保護傘。   如果有人在其它地方問黑道人士知不知道東星,一半人會回答「聽說過」,另一半則是「沒有」。   如果問聽說過的「那東星怎麼樣」,十有八九會回答「東星有錢,大企業,還有點背景」。   所以在其它地方的黑道上,對東星的瞭解就局限於有社會背景的企業。   如果有人問比較關心財經的人知不知道東星,七成的回答大概都是肯定的。   「那東星怎麼樣?」   「強,在美國上市,而且在國內幾乎是個壟斷性的企業。」   「那是不是說明東星有很深的政府背景呢?」   「那不一定,它的主打產品填補了市場空白,消費者沒有第二選擇,在現今國內的市場環境下,只要能打通對口的主管部門,並不需要多高深的背景就可以做到壟斷。比起說東星有政府背景,說它負責打通關係的人在搞官商勾結這套上很有手段其實更合適。」   所以大部分關心財經的普通人對東星的瞭解就局限於受政府關照的大型企業。   至於大部分既不為官,又不涉黑,還不關心財經的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來說,東星的名字是毫無意義的,不過就是一家有點規模的企業罷了。   東星集團沒有幾個人瞭解,它的內部組成就更沒有幾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了,出了北京、上海,侯龍濤的名字大概都不是很響亮的。   一方面,真正對東星摸底的那些人,出於各自的原因都不可能去大肆宣傳,暗戰有暗戰的規則,大家心裡明白,破壞規則的人是要被淘汰的。   另一方面,侯龍濤一貫的低調作風使得東星的名字很難成為各種媒體的主要目標,就算是在東星最出鏡的時期,報道也不過是集中於財經和慈善事業方面。   如果一個商人做到他的名字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他有個紅頂、是個上得了檯面的人就知道他有政、軍、警、商、黑、外的全方位支持的地步,那他就已經離斷頭台不遠了,其實一個這麼愚蠢的人首先就不可能成為紅頂商人,更不可能得到這麼多的支持。   憑韋慶江的身份,他還不配知道東星的底細,儘管如此,他其實做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通過這些側面的瞭解,我覺得直接找侯龍濤可能會更容易解決問題。因為人人都說他很懂事,我就以聯絡處的名義給他發了一份正式的邀請函…」   「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只說過程就是了,我還要上去陪瀟瀟呢。」段俊婷不耐煩地催促著……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五章 緩兵之計   編者話:手指確實是寫錯了,應該是中指和無名指。這三個星期會非常的忙,不知道下兩章能不能準時發,盡力吧。諸位新年快樂。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五章緩兵之計(6/18/2005-6/23/2005)   「好好。」韋慶江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其實他是淺水市的幹部,要論級別,並不比縣級低多少,但他身邊這個女人又有上級關照又有心計,還是哈著點的好,「我請的是侯龍濤,可他去美國了,碰巧那個馬明就是負責江蘇省業務的…」   「他們在江蘇有什麼業務?」段書記打斷了韋慶江。   「不知道啊,除了在平陽有個工廠之外,我就不知道了。」   「他負責開展江蘇的業務,也許只是地域上的簡單劃分,不一定說明東星就真的跟江蘇哪個城市掛鉤了。」劉耀坤插了一句。   「嗯,」段書記點了點頭,「接著說吧。」   「東星大概以為我是要跟他們談生意,所以馬明就來了。我一看既然來的是當事人,說明了沒什麼不可以的。第一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要對他進行敲詐,第二不想弄得好像以官欺民一樣。所以我就只是暗示了一下俊瀟不是個平民百姓…」「俊瀟不是平民百姓嗎?」段書記嚴厲的看著下屬。   「我不是那個意思。」韋慶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我覺得如果是侯龍濤,他不光會痛快的賠償,而且還會藉機巴結我,他肯定不會放過跟政府機構搭上關係的機會的。既然那個馬明能做到副總的位子,也應該多少明白那些道理,誰知道他根本不買帳。那也沒什麼,我就請他自便,想等候龍濤回來了再說。可是大概馬明去的時候讓俊瀟看見了,他年紀還小,容易衝動,可以理解…」   「不用替他開脫。」   「是,俊瀟找了幾個淺水籍的保安,把馬明給打了,但是打得並不重。」韋慶江把小孩威脅要綁架強姦的那段給省了。   「這你知道?」段書記盯著女兒。   「知道,打他又怎麼樣?」段俊婷也回瞪著父親,「老韋都說了,打的並不重,他們還是巴瀟瀟弄成那樣,再說了,本來一切就是因為那個馬明而起的。   「不是因為馬明,」劉耀坤又插了一句,「那天在高速上是一個和馬明在一起的高個子最先動的手,他才是罪魁禍首。」   「那俊瀟是怎麼受的傷?」段書記終於問到主題了。   「我來說吧,」劉耀坤結合韋慶江和段俊瀟向他的陳述簡要的把經過講了一遍,「最後他們還逼俊瀟簽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這…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簡直就是黑社會嘛!」段書記這下可是怒不可遏了,「在北京城裡,公然衝擊政府機關,綁架政府官員,竟然如此的囂張!」   「你現在才知道生氣啊?」段俊婷知道到了該火上澆油的時候了,「那個什麼東星根本就是黑惡勢力,仗著北京市政府裡有一小撮贓官給他們做保護傘,就為非作歹,目無法紀。」   「哼,這種惡勢力必須剷除。」   「我一直問的就是這個,怎麼剷除法啊?」   「嗯…」段書記低頭沉思了十幾秒,「你們報警了嗎?」   「沒有,」韋慶江回答道,「他們威脅說…」   「不用說了,」段書記揮手止住了下屬,「你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先和省領導通通氣,對付這種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惡勢力。各方面都要調節好。俊婷,如果有可能的話,讓他們都轉院回淺水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北京不是個好地方。」段俊婷說這話的時候瞪了劉耀坤一眼。   「那好,其他人就去辦手續吧。耀坤,你送我去機場,我乘下一班的飛機回江蘇。」段書記這次是隻身來北京的,沒帶秘書,也沒有司機…   「唉…」段書記長歎了口氣。   「您怎麼了?」劉耀坤瞥了一眼正在低頭點煙的老頭。   「俊瀟那孩子被俊婷慣得太厲害了,總是惹事生非的,唉,我也有很大的責任啊。」   「您為了淺水市的建設盡心盡力,難免對家裡會有照顧不到的地方,而且俊瀟又一直不在您身邊,您不需要太自責。再說這次事情的主要責任不在俊瀟。」   「呵呵,耀坤,你是俊婷身邊唯一一個讓我放心的人,」段書記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你要好好協助她工作。」   「您過獎了,廣縣長、丘主任和趙局長都比我有經驗,比我有能力。」   「你太謙虛了,」段書記搖了搖手,「俊婷那孩子很有組織能力,建立了一個很團結的領導班子,但是你應該最清楚,丘寒和趙武都是有勇無謀,按指示抓一下治安、執行一下嚴打任務什麼的還行,其它的根本不能依靠他們。老廣那個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能算是一個好領導。」   「這…」   「呵呵,很驚訝嗎?你們平陽縣是咱們市經濟發展最快的地區之一,我當然會特別注意你們的。你這個大學生,有能力、有幹勁,我需要你全力支持俊婷的工作。」   「我會的,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的。」   「嗯…耀坤啊,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做。」段書記皺起了眉頭。   「您說。」   「還是俊瀟,我想你也知道,俊婷對那孩子一向都是非常溺愛的。你別看她平時精明幹練的,可一輪到俊瀟的事情,她經常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黨性原則都可以不要了。」段書記臉上寫滿了擔憂,「那個東星集團明顯是黑惡勢力,當然是要打擊的,不過也要講究策略,調研工作是一定要做好的,但很有可能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我擔心俊婷會沉不住氣,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您放心,如果有必要,我會提醒她的。   「那就好。對了,老廣再過幾年也就該退下來了,現在不是都說要幹部年輕化嘛。」   「嗯,」劉耀坤微微一笑,扭頭一看,老頭也正對著自己笑呢,「謝謝您的器重。」   「我可沒保證什麼。」   「是。」   「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段書記邊說邊點了點頭,「好了,咱們不談工作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女朋友是在北京上學吧?」   「未婚妻。」劉耀坤臉上閃過一絲幸福的微笑。   「未婚妻?哈哈,好,好,定下日子了嗎?」   「還沒有,就是先把關係確立了,真辦事怎麼也要等她畢業之後。」   「她是學醫的吧?」   「是,協和醫科大學,大部分的課程其實已經完成了,現在是最後的科研訓練課。」   「未來的醫生啊,你不錯,哈哈,不錯,她是北京人?」   「地道的北京人。」   「你很有本事嘛,怎麼認識的?」   「呵呵,沒什麼好說的。」   「誒,」段書記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怎麼?你還不好意思啊?我關心一下晚輩的個人生活總是允許的吧?」   「當然允許,」劉耀坤其實對自己的「戰績」挺自豪的,既然領導堅持,說說也無妨,「她從小在北京,後來他父母到我們縣工作,她也跟去了,從初二到高二都跟我是同學,上高一的時候我們倆就好上了。」   「你們那可是早戀啊。」   「哈哈哈,現在還有這個詞嗎?」   「現在不知道,你們那時候可肯定是有。」   「那就算是吧。」劉耀坤明白,自己能跟大BOSS聊到這種話題,說明自己是很受重用的,至少自己在淺水的前途大好,「到高三的時候,為了考大學容易,她父母托人把她轉進了北京的一所高中,但我們倆一直也沒斷了。後來我考上天津南開,離她更進了,週末經常見面。再後來我研究生畢業回了平陽,她繼續上醫科,逢年過節不是我來北京就是她去平陽,有的時候太想了,週末就飛來飛去的。中間也沒少了磕磕碰碰的,時好時壞,不過反正是一直走過來了,真要算起來都有十年多了。」   「嗯,不容易,不容易…」段書記摸著自己的下罷,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陣,「她上的八年制的?」   「對。」   「那畢業就是真正的M.D.了?」   「是啊。」   「她跟你回平陽?」   「…」劉耀坤頓了一下,「這個問題我們還沒有特別深入的談,不過咱們淺水市醫院的條件也是相當不錯的,她說那是可行的選擇之一。」   「還有其它什麼選擇?」   「她說我過到北京來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會的,」劉耀坤看段書記的表情略有不悅,趕忙解釋,「我的事業、我的心都在咱們淺水。」   「這就對了,我覺得你們在淺水會比在北京更有前途。你想想,年輕幹練的縣長和業務出色的市屬醫院科室主任,這是多好的一對。你一定要說服她來咱們淺水,她的父母還在平陽嗎?」   「在。」   「就是嘛,一家團聚多好。」   「我會勸她的。」劉耀坤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拖著了,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能不面對現實就不面對現實,就算不得不面對現實,也是越晚越好啊…   三天之後,平陽縣的縣委書記段俊婷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到了她的上級領導淺水市市委書記段啟明的電話「喂,俊婷,我是爸爸啊。」   「那件事怎麼樣了?」   「嗯…俊婷啊,那件事先放一放吧。」   「…什麼意思?」段俊婷的聲音立刻就發顫了,她當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我和省裡的幾位領導同志討論了一下,他們的意思是先放一放。」   「他們說原因了嗎?」   「沒有,他們只是要我放一放。」   「東星這麼厲害?江蘇省委裡都有人給他們做保護傘?」   「沒有依據的話不要亂說。」   「那你的意思呢?你要放一放嗎?」   「…」   「說啊,放一放是嗎?瀟瀟可還躺在醫院裡呢。」   「俊婷,放一放吧,這是省裡的意思。」   「好,我放。」段俊婷掛上電話,猛的把電話機舉起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坐回大轉椅裡,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就這麼僵在那。   過了兩分鐘,女人掏出了手機,「耀坤,半小時之後,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給老丘和老趙也打個電話,叫上他們。」   「給錢,」在沉沒了半晌之後,劉耀坤最先出聲了,「先給馬明送三十萬過去。」   「憑什麼!?」丘寒立刻就叫了起來,「憑他媽什麼給錢?難不成還怕了他了?他有種就上平陽來!」「誒,老丘不要急啊,」穿著一身警服的平陽縣公安局局長趙武給氣鼓鼓的大漢點了根煙,「劉主任決不是怕他們。嘿嘿,其中可是有計的。」   「計?什麼計?你說。」   「咱們先通知北京市公安局的人,說馬明敲詐勒索,咱們在派去送錢的人身上裝上竊聽裝置,想辦法引誘馬明親口承認他對俊瀟下過手,然後立刻進去抓人,人贓俱獲,還有口供。劉主任,對不對?」趙武得意洋洋的看著劉耀坤,自己可比那個只會舞刀弄棍的丘寒強多了。   「嗯,趙局長說的是個不錯的計策,但有一定的風險。」劉耀坤當然不會當面說對方愚蠢了,「我說送錢去,是為了穩住東星。」「穩住他?你是說他把俊瀟打成那樣還不罷休?還會再來找麻煩?」丘寒再傻也能聽出其中的意思。   「不知道,」劉耀坤喝了口茶水,「咱們對人家的瞭解太少了…」   「丘主任,趙局長,你們兩位先回去吧,」段俊婷打斷了年輕人的話,「我現在不想說這件事了,請你們回去之後再想想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耀坤,如果你有事,你也先回去忙吧。」   「好的。」三個男人都起身告辭。   劉耀坤的辦公室就在同一座樓裡,他看著兩個大漢離開了,就又翻回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他跟段俊婷認識十多年了,很能領會她的精神,「你不想讓他們聽我的計劃?」   「不想讓他們知道全部,」段俊婷把西裝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豐滿的乳房把薄薄的白色襯衫撐起老高,「我都不應該叫他們來,更不應該告訴他們老段的意思,剛才是被那個老傢伙氣昏了頭了。」   「沒什麼關係,他們倆都是一介莽夫,好控制。」   「嗯,你接著說吧。」   「咱們對東星的瞭解實在是太少,北京是藏龍臥虎的地方,真要是冒然的對付他們,說不定就踩了哪根不該踩的尾巴。俊瀟這件事,主要是兩個人,一個馬明,另一個是那個最先挑起事端的高個,到現在咱們連他叫什麼都還不知道,其實他才是罪魁禍首。」劉耀坤低著頭,邊思索邊說出自己的想法,「那兩個人是不是認為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咱們也不清楚。」   「這些我都知道,」段俊婷起身走過去,坐到男人身邊的沙發扶手上,翹起二郎腿,女裝褲勾勒出臀腿間的美妙曲線,「你的計劃是什麼?」   「我去北京給馬明送錢,一是為了穩住他,二是為了接近他,從正面和側面都仔細的打聽一下東星的情況。」   「三十萬就能把門敲開?」段俊婷把一隻胳膊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身體微側,幾乎把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豐滿的乳房頂著他的肩頭。   「啊…」劉耀坤不太自然的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從俊瀟他們的描述來看,馬明那個人比較愛佔小便宜,要接近他並不難。」   「耀坤,瀟瀟是我唯一的親人,他受了這麼大的苦,我一定要做點什麼的。你也瞭解我的性格,別人打我一下,我就要打回十下。可這次我沒有市裡的支持,省裡大概也不會挺我,那個東星看起來還很有背景,你會一直站在我身邊嗎?」劉耀坤只覺女人香噴噴的溫熱氣息不斷的打在自己的臉上,渾身一熱,拉住她的一隻手,很崇拜的輕輕親吻著,「婷姐,你對我的大恩我一輩子也報不完,不管你的敵人是什麼達官貴人,有多大的勢力,我都會盡心竭力的幫你對付他們的。」   「嗯,你是我最信得過的人。」段俊婷微笑著摸了摸男人的頭髮…   兩天後的中午,劉耀坤站在北京協和醫院的大門外,慢慢的踱著步。   一個大眼睛雙眼皮的長髮美女從醫院裡走了出來,黑色的高跟涼鞋,白嫩修長的雙腿,淺黃色的露膝窄裙,白色的襯衫,酥胸挺拔,外罩一件沒系扣的醫用白大褂,「耀坤。」   劉耀坤回過身來,看到正在朝自己快步走來的美麗女子,臉上有笑容了,「自若。」   美女來到了男人的面前,臉上突然沒了笑容,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煙,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說你多少遍了,讓你戒掉,就是不聽是吧?」   「哈哈,」劉耀坤陪著笑臉,「是是,周大醫生,我一定戒。」   周自若又笑了起來,抱住男人的脖子,把香唇送了上去。   「誒誒,」劉耀坤掙脫開女人的「糾纏」,「這大廳廣眾的。」   「有什麼關係?老土豆兒,還這麼保守。」周自若略帶不滿的看著男人。   「是我保守。」劉耀坤拉住了女人的手,「今天幹什麼穿的這麼正式啊?」   「正要告訴你呢,下午有市裡領導來檢查,我不能離開太久,咱們就在附近隨便找個地方吃吧。」   「行啊。誒,你現在不是搞科研,不接病人嗎?」   「整個醫院接受檢查,科研的也查。」   「噢,你沒問題的,肯定過關。」   「過什麼關啊?我們就是做個樣子,又不是考核什麼的。」   兩個人邊走邊聊,進了一家飯館,點菜吃飯。   周自若擺弄著男人的手指,「你最近怎麼三天兩頭兒的往這邊兒跑啊?」   「想你唄。」   「貧。」   「呵呵,公事。」劉耀坤看著身邊的美女,「誒,你這幾年都在北京,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東星集團啊?」   「東星?」周自若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不自然,但立刻又恢復了正常,沒有引起男人的注意,「沒聽說過。」   「是嗎?聽說是在北京很有名的公司啊。」   「沒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騙你幹什麼。」   「沒說你騙我啊。」劉耀坤並沒注意到未婚妻的反應稍微激烈了一點…   「馬總,大堂送上來的,」小秘書把一張名片放在了大辦公桌上,「有一位劉耀坤先生想見您。」   「淺水市平陽縣?」馬臉拿起名片看了看,「媽的,沒完沒了了?讓保安帶他到小會議去,看著他點兒。」   「好。」小秘書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喂,老七啊,」馬臉撥通了文龍辦公室的電話,「人家他媽又殺上門兒來了。」   「什麼啊?」   「江蘇老冒子啊,你過來一趟吧。」。   十分鐘後,馬臉和文龍帶著三個保安,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小會議室,只見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坐在小沙發上,身後站著兩個東星的保安。   「馬總,幸…」劉耀坤剛想站起來跟來人握手,就被身後的保安按回了沙發裡。   「你就是劉耀坤?」   「是。」   「有何貴幹啊?」馬臉盛氣凌人的揚著頭。   劉耀坤指了指茶几上的黑色密碼箱。   在馬臉的示意下,一個保安過去把箱子打開了,露出一捆捆上著銀行封條的百圓鈔票。   「劉主任,是吧?」馬臉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您太客氣了,」劉耀坤這次很順利的就站起來了,和對方握了握手,「叫耀坤就行了。」   「來,來,坐。」馬臉指著密碼箱,「這是…?」   「我是代表我們段書記來的,她對於她弟弟給您造成的不便非常的遺憾,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這是她對您表示的一點歉意。這裡只有三十萬,離您的要求還差很多,那不是一個小數目,需要時間,希望您能諒解。」   「哈哈哈,」馬臉這叫一個樂啊,他當初逼段俊瀟寫欠條就是為了整他出口氣,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能收到錢,現在居然有人送上門來了,雖然別說三十萬,就是那全額的三百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他堅信「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不收白不收啊,「你太客氣了,不著急,慢慢的補齊就是了。」   「我們會盡快的。嗯,這位是…」劉耀坤問的是文龍,他已經認出那就是錄像裡最先動手的那主。   「林文龍,也是副總裁。」   「幸會,幸會。」劉耀坤欠起身。   文龍不冷不熱的握了握對方伸過來的手。   劉耀坤看了眼表,「都十一點多了,我請兩位吃飯吧?我已經在樓下的桃花島定好位了。」   「是嗎?算你想得周到。」馬臉說著就站了起來,「老七,那咱們就跟耀坤走吧。」   文龍沒動地方,還是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著劉耀坤。   「林總,來吧。」劉耀坤繼續慇勤的招呼著。   「幹嗎呢?」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動地方兒啊。」   文龍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跟了出去…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六章 相互利用   編者話:忙的我頭都大了,下一章很有可能會推遲。光纜什麼時候才能修好啊?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六章相互利用(6/23/2005-6/25/2005)   「東星的規模很大啊。」劉耀坤給馬臉倒了一盅茅台。   「當然了,不大能買得起東方廣場?」馬臉洋洋自得的抽著煙。   「整個東方廣場!?這一大片都是東星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東星有多大,就過來送錢?」   「我只知道東星有北京市政府照顧,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就憑那一條,這錢我也得送啊。」實際上劉耀坤對東星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這麼無知,有很多信息並非什麼秘密,就像東星收購東方廣場,在網上就可以查到,但為了能打聽出非公眾信息,有必要裝得蠢鈍一點。   「北京市政府?」馬臉喝了小半瓶上等茅台,多多少少喪失了點思考能力,而且平時他雖然為人陰險,但古惑仔思想也很嚴重,從心底裡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牛屄,正常情況下他能控制這種慾望,可一旦血液裡摻入了酒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北京市政府算什麼?我們東星是中央…」   「六哥,」文龍按住了馬臉的胳膊,「你喝多了吧?沒酒量就別一杯接一杯的,茅台雖好,度數兒也高啊。」他又轉向劉耀坤,橫眉立目的,「你問那麼多幹嗎?」   「我…我沒有啊。」劉耀坤一副無辜受冤的表情。   「你怎麼沒…」文龍仔細一想,對方還真是沒問什麼,「算了。」   「有什麼關係啊?」馬臉把文龍的手撥開了,「耀坤,這麼跟你說吧,你算是辦了件聰明事兒,跟東星掛鉤兒是明智的選擇,過幾天,我要是心情好,跟你們淺水簽一份兒合同,你們就吃香喝辣吧。」   「您說淨化器的合同?」   「是啊,我不知道你們江蘇的是什麼毛病,還沒有一個城市提出要跟我們合作,這跟眼前放著座金山而不撿沒什麼區別啊。」馬臉擺出了一副大老闆說教土老冒的架式。   「嗯…」劉耀坤皺了皺眉,「全江蘇都沒有人買淨化器?」   「個人有買的,城市沒有。要是成了,你們就是第一個,第一個總是得到最合算的合同。   「就算我願意合作,那也是市裡的決定,我做不了主。其實咱們也不能算是一點聯繫都沒有,您有間工廠就在我們縣啊,規模還很大呢,是我們縣裡的納稅大戶。」   「跟你說了,只要跟我們東星沾上邊兒就有好處。其實你們已經撿了個便宜了,那廠子本來是要建在上海的,後來把那塊兒地拿去做別的了。」一般人喝了酒就容易話多,馬臉也不例外,「現在你們縣不光供應上海,還出口日本、美國呢。」   「這麼厲害?」劉耀坤露出驚訝的表情。   文龍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抽著煙,他覺得馬臉不應該跟姓劉的說這些,但又說不出原因來,這些雖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是什麼商業秘密,如果有人問自己,估計自己也不會隱瞞的。   馬臉又滔滔不絕的講了許多東星輝煌的業績,不過都是純生意方面的,沒涉及到東星的背景,他並沒真的喝醉,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劉耀坤一直也沒問任何敏感的問題,只是不斷對馬臉的「炫耀」發出讚歎。   酒足飯飽之後,劉耀坤提出想要參觀一下東方廣場,雖然他的平陽縣經濟發展的也不錯,但還沒強到擁有這種氣勢磅礡的建築群的地步。   馬臉安排了一個部門副經理陪客,自己和文龍就先撤了。   「你幹嗎一直臭著個臉,也不說話?」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他媽不喜歡那姓劉的。」   「肏,你丫同性戀啊?還喜歡。」   「去你媽的,我是說…你丫知道我什麼意思。丫那給我的感覺跟田東華差不多,你他媽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   「哈哈哈,傻小子,我給你上一課吧。」馬臉大大咧咧的坐進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以為你六哥是吃白飯的?」   「肏,你還能有什麼花花腸子?」文龍往長沙發上一躺,「你說,我聽著呢。」   「明擺著,咱們跟江蘇沒有業務聯繫,那就是一塊還沒開拓的市場,是處女地,是每年幾億、幾十億的收入。那個淺水市是江蘇省數一數二的大市,如果我把它打通了,那江蘇其它的城市也就不難了。」   「切,姓劉的才是個縣長辦公室的主任,丫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不懂了吧?他今天是代表誰來的?」   「平陽的縣長?」文龍剛才並沒把劉耀坤說的話往心裡去,現在就已經有點記不清了。   「縣委書記。」   「行,縣委書記,怎麼了?」   「那個縣委書記因為他弟弟得罪了我,他竟然願意付那三百萬,說明了什麼?」   「什麼?別他媽跟四哥似的,有屁就一下兒全放出來,別一嘟嚕一嘟嚕的。」   「哈哈哈,你丫真他媽髒。得,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他們知道咱們東星惹不得,道兒深,認鬆了;第二,你說這一個縣委書記一年的工資有多少?他能三十萬三十萬的給我吐出三百萬來,你說這說明什麼?」   「又來了吧?」文龍坐了起來,「不過也是,明白著。」   「那就對了,你琢磨琢磨,那平陽縣是淺水經濟發展最快的縣,縣長和縣委書記一定是肥缺,而且肯定最受市裡重視,縣長或是縣委書記要是有點兒什麼毛病,那市裡八成兒是知道,既然他們還在蹦躂,還沒被垂涎肥缺的人扳倒,說明他們市裡有人,而且很硬。你別忘了,那山高皇帝遠的。」   「啊…你是說如果平陽的人使勁兒促成淨化器,淺水就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咱們可從來不主動,都是政府找咱們啊。」   「你以為我要去推銷啊?就是甩個鉤兒,只要他們不傻,肯定會咬的。嘿嘿,我馬明不白拿東星的錢,我這次不聲不響的把整個江蘇省給弄過來,讓老四也看看。」馬明得意的撇著嘴…   星期六上午,薛諾、戴晶、劉瑩和姚麗娜在建外SOHO碰了面,她們四個是高中時的好友,雖然畢業後考進了不同的大學,但還一直保持了聯繫,經常一起出來逛街購物加玩耍。   四個姑娘溜躂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找了一家餐館,邊吃邊聊天。   「誒,你們知道嗎,瑩瑩有男朋友了。」戴晶趁著劉瑩去洗手間的時候,把她的秘密說了出來。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我在協和醫院那邊兒撞見他們了。」   「幹什麼的?長什麼樣兒啊?」   「你們問她啊,她要我保密的。」剛說到這,劉瑩就回來了,突然看到三個女孩都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你們…你們幹什麼?」   薛諾她們都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更重了。   劉瑩在戴晶身邊坐下,皺著眉看著其他人,「你們…啊!」她突然在戴晶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是你,你告訴她們了?」   「唉喲,疼著呢。」戴晶揉著胳膊,並沒有否認。   「你真是的,你答應我保密的。」劉瑩氣鼓鼓的噘著嘴。   「有什麼關係?」姚麗娜在劉瑩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連我們都瞞?幹嘛啊?不是有婦之夫吧?」   「當然不是了。」   「那你怕什麼啊?難為情啊?」薛諾也加了進來。   「不是啊。」   「切,不說就算了,人家不把咱們當朋友,咱們也別一個勁兒的追問人家的私生活了。」   「我說行了吧。」劉瑩知道姚麗娜並非真的生氣,自己也不是真想隱瞞什麼,「是協和醫院的一個醫生。」   「哇,醫生啊?叫什麼啊?怎麼認識的?」   「張翔,我表姐現在在協和做畢業前的研究課什麼的,有一次去找她的時候認識的。」   「有沒有照片兒啊?拿來看看。」   「沒有,還沒好到那地步呢。不像諾諾,到哪兒都得帶著她那個濤哥的照片兒。」   「誒誒誒,怎麼又說起我來了?」薛諾不滿的一噘嘴。   「就是,別轉移話題,」戴晶打了幾下響指,「沒好到帶相片兒的地步,那到什麼地步了?」   「沒什麼地步啊,剛開始好。」   「剛開始好怎麼了?諾諾第一天就跟她的濤哥上…」   「喂!」薛諾打斷了戴晶,「你們別針對我啊。」   「哈哈哈。」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   「只是接過吻,不過你們知道就行了,別跟別人說了,連我表姐都不知道。」   「幹嗎偷偷摸摸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我說了啊?」戴晶看劉瑩沒有要說的意思,又對自己的自告奮勇沒有明顯的反對,就又充當了一次發言人,「她男朋友沒有四十也差不多了。」   「得了吧,」劉瑩趕緊糾正,「三十七。」   「那還不是差不多四十啊?」   「瑩瑩你瘋了?」姚麗娜的嘴張得老大。   「什麼叫瘋了?歲數差距是很大的問題嗎?他成熟穩重。」   「是啊是啊,現在不是都說老夫少妻對孩子好嘛。」   「什麼呀!?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你們真是的。」   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拿劉瑩開起了玩笑。   飯後女孩們都去了姚麗娜家,因為她家離司徒清影的娛樂城最近,薛諾晚上要去那找侯龍濤,他昨天上午已經回了北京,剩下的三個女孩也要跟去耍耍,反正跟東星的小老闆娘一起,什麼都是免費的。   一下午的時間,薛諾她們一直在看DVD,其中有兩部是有關克隆人的,一部是多年以前阿諾主演的《第六日》,一部是《The Island》。   薛諾的一句「如果要真能克隆人的話,我就多弄幾個濤哥出來」,招來了其他三人的激烈「嘲笑」   「嗨,美女們,」文龍衝著剛剛穿過隨著搖滾樂扭動的人群的四位美人揮了揮手,「這兒呢。」   「怎麼這麼晚才來啊?」二德子起來給女孩們讓座,他們的座位是一圈沙發圍著一張橢圓的長桌,只在圈頂的地方有一個開口,舞池四周都是這種座位。   「剛吃完晚飯。」薛諾爬進了座位裡。   侯龍濤坐在另一邊的圈頂,手裡夾著根煙,微笑著看著少妻。   薛諾湊到了男人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幹嗎這麼冷淡啊?」   「嗯?」   侯龍濤摟住了女孩,壓住她的香唇,把她的舌頭挑出來吸吮。   「嗯…」薛諾扶著愛人的臉頰,合上眼睛,很陶醉的和他接吻。   「這丫那老這樣兒。」文龍抄起一個空煙盒,砸在了侯龍濤頭上。   「王八蛋。」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秀美的臉龐,把煙盒扔了回去。   「真討厭。」薛諾在愛人的頭上輕輕揉著,凶巴巴的瞪了文龍一眼,突然看到自己的三個女朋友都在盯著自己笑,「你們也討厭,傻笑什麼?」   一群年輕人開始山南海北的神侃。   侯龍濤湊到薛諾耳邊,「小寶貝兒,你親的我火都起來了。」   「什麼?」薛諾扭過頭來,在男人的唇上□了一下。   「這個啊。」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褲襠上。   「唉呀,你壞啊。」薛諾想把手撤開,卻被男人拉住了,好在舞廳裡燈光閃爍,座位的地方都是比較陰暗的,桌面以下更是黑漆漆的,別人也看不到。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朵上舔著,「諾諾,跟我去辦公室吧。」   薛諾含羞帶媚的望著男人,手底下輕輕的撫摸著他襠部的巨大隆起,「你不能忍啊?」   「你們都來了?」司徒清影來到了桌邊,「來吧,我帶你們跳舞去啊。」   「走走走。」一群人都開始往座位外面移動。   「來啊。」劉瑩揪了薛諾一把。   「噢,來了。」薛諾也跟著一起往外蹭。   「誒誒誒,」侯龍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管我了?」   薛諾咬著嘴唇一笑,「等回了家。」   「你…你…你…」   「濤哥,你不來啊?」姚麗娜招呼了一句。   「你們玩兒,我不愛亂蹦。」侯龍濤確實是不喜歡蹦迪,而且現在他也沒法站起來。   「甭理他,丫實際上一是書獃子,大家喜歡玩兒的他都不喜歡。」文龍拉著薛諾和姚麗娜「沖」進了舞池。   「王八蛋!王八蛋!」侯龍濤的叫罵被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   「幹什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何莉萍來到了座位邊上,她平時在家待著也是無所事事,乾脆就到娛樂城來幫清影管管賬,「諾諾他們呢?」   「都去跳舞了,就在那兒呢,」侯龍濤沖舞池努了努嘴,然後朝女人伸出了手,「快,快過來,我正要打電話找你呢。」   「怎麼了?」何莉萍坐進沙發裡。   侯龍濤在女人快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拉住她的藕臂,將她拉倒在沙發上。   「唉呀!你幹什麼啊?」何莉萍一抬頭,眼前正是男人高聳入雲的褲襠,立刻就明白他的企圖了,「別胡鬧。」   「都是你閨女害的,她跑了,當然是你這當媽的來解決了。」侯龍濤說著竟然就把碩大的老二掏了出來,當初他在燈火通明的電視塔頂都敢這麼調戲還不很熟識的美女軍官,這在自家昏暗的娛樂城裡對著已經被自己蹂躪過無數次的性感民婦,更是肆無忌憚了。   「小祖宗啊,別沒時沒會兒的。」何莉萍仍舊企圖坐起身來。   「你就別反抗了,大寶貝兒。」侯龍濤左手攥著自己的大雞巴,右手硬是把美人的螓首按了下來,用她的口腔套住了自己的陽具。   「唔唔…」何莉萍側身半躺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開始吸吮粗長的肉棒,為了能讓男人盡快的得到滿足,她不僅盡量的使男根深入自己的喉嚨,還把柔軟的右手伸進了拉鏈裡揉弄睪丸。   侯龍濤仰著頭,後腦枕在沙發背上,瞇縫著眼睛,觀察著座位外攢動的人影,他雖然敢大膽享受美女的口交,但也要避免被人發現,特別是薛諾的那幾個朋友,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妻妾成群,更不知道自己是母女一起霸佔。   「老公…你…射…」何莉萍「唔唔」的說著什麼,但因為嘴裡塞著跟大雞巴,讓人很難理解。   「你說什麼?」侯龍濤左手插在美婦人的秀髮裡,右手隔著連衣裙揉捏她彈力十足的柔軟乳房。   「呼…」何莉萍吐出了堅硬的肉棒,先倒了倒氣,然後開始伸著舌頭在陰莖上舔舐,「你快點兒射吧,別…別鬧了…」   侯龍濤低下頭,湊到愛妻的耳邊,「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都說了別胡鬧了。」何莉萍含住了蘑菇狀的大龜頭,舌頭頂著肉溝打著轉。   「不自覺?那我可自己動手了。」侯龍濤一巴掌拍在美熟女的圓臀上,往上拉著連衣裙的下擺,她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嗯嗯…」何莉萍把男人的色手打開了,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邊吸吮著陽具,邊費勁的把內褲褪了下來,塞進他手裡。   侯龍濤把純白色的蕾絲T-Back小內褲展開了,高舉到面前,「這麼性感!還粘著你透明的分泌呢。」   「你要死了!」何莉萍伸手就要把內褲搶回來,還企圖停止口交。   「哈哈哈,你認真點兒。」侯龍濤把香噴噴的內褲放在鼻子前用力的聞了聞,然後揣進了兜裡,按住女人的頭,開始掌控陰莖進出她濕熱口腔的頻率。   與此同時,在舞池裡,幾個年輕男女正蹦得起勁呢。   清影讓人取來了飲料,分給眾人。   姚麗娜已經被文龍秀上手了,兩個人貼在一起邊扭邊親嘴。   要論好色,文龍跟他的幾個哥哥比起來也是不呈多讓,他的手從女孩的後背上移到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上移到她圓嘟嘟的翹臀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啊!」姚麗娜其實已經做好了今晚就對自己新看中的情哥哥以身相許的準備,但在毫無「警告」的情況下屁股突然被摸,還是讓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飲料一下潑了出去。   「啊!」劉瑩也跟著驚叫了一聲,緊身T-Shirt的前襟全都濕透了,裡面的鑲花奶罩和露在外面的小半個美乳變得清晰可見。   「對不起啊,對不起。」姚麗娜先掐了文龍一把,然後趕緊過去照顧劉瑩。   「你抽什麼筋兒啊?」劉瑩噘著嘴,雙臂護住自己的胸脯。   「怎麼了?」清影過來看了一眼,「諾諾,我辦公室的衣櫥裡有幾件衣服,你帶她過去換一下兒吧。」   「成。」薛諾答應了一聲…   在清影的辦公室裡,劉瑩脫下了T-Shirt,「真是的,內衣也濕了。」   「呦,隔著衣服看不出來,你這麼挺啊。」薛諾出其不意的在劉瑩圓挺的乳房上輕彈了一下,她並沒有其它什麼意思,連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平時和那麼多的絕世美女住在一起,幾乎天天都發生同性性行為,她對同性的裸體已經沒有絲毫的尷尬感了。   「死諾諾,」劉瑩可就不一樣了,並不習慣這種同性的碰觸,她又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轉過身去。」   「幹嗎!?」薛諾驚訝的看著好友的憨態。   「你說呢?你這個lisbain.」   「呵呵,你怕我吃你豆腐啊?」   「你已經吃了。」   「那也算?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吃豆腐嗎?」薛諾歪頭「色迷迷」的瞟著劉瑩,舔了舔粉紅色的嘴唇,做出一副意欲上前的架式。   「你來真的?」劉瑩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真有點「怕」了。   薛諾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像,這可是天天耳濡目染的結果,「當然是真的。」她說著就往前上了一步。   「別…別…別鬧。」劉瑩抱緊了雙臂,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薛諾笑得前仰後合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換吧。」   「不鬧了?」   「不鬧了。」   就在劉瑩放開雙臂的一瞬間,薛諾突然向著她一晃身子。   「啊!」劉瑩立刻又護住了自己豐滿的雙乳,「你討厭死了。」   「哈哈哈,」薛諾樂得肚子都疼了,「不鬧了,不鬧了,你換吧。」   「你先出去。」   「都說了不逗你了。」   「不行。」   「OK,OK,那我先回去,你快點兒啊。」薛諾也鬧夠了,留下劉瑩一個人換衣服,自己就先回去繼續跳舞…   「唔…」何莉萍緊皺著眉頭,喉嚨不住的蠕動著,口中的陰莖剛剛爆漿了。   侯龍濤死死的按著女人的後腦,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腔裡。   何莉萍坐了起來,「呼呼」的喘著氣,用手背在嘴角的地方微微一抹,動作既優雅又性感。   侯龍濤在美人桃紅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握住了已經再次勃起的大雞巴,「寶貝兒,坐上來。」   「不…不行…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不管,我要上你,現在就要。」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握住女人的手,套動自己的肉棒。   「不能在這兒,真拿你沒辦法,去清影的辦公室吧。」何莉萍在侯龍濤面前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七章 夢中情人(上)   編者話:晚了,好在事前通知了。上個星期都是從睜眼忙到閉眼,現實裡的錢比小說的難掙多了。   第七章夢中情人(上)(6/25/2005-7/5/2005)   等薛諾離開了辦公室,劉瑩把門上了鎖,拿著脫下的衣服和一件清影的白襯衫進入了辦公室自帶的洗手間,在洗手盆裡放了些水,摘下乳罩,跟T-Shirt一起泡著。   女孩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鏡子,然後又側過身,挺了挺胸,再轉向另一側,又看了一會。   「嗯,還真是。」劉瑩自言自語了一句,薛諾沒胡說,自己的乳房還真是又挺又翹,形狀完美,很多女人大概就算做了整形手術也不一定能有這種效果,而且因為剛才被冰涼的飲料刺激,又被人「挑逗」,兩顆淺褐色的乳頭產生了輕微的勃起,很漂亮。   小美人正在自我欣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從外面擰動辦公室的門把手,顯然是想要進來,門沒有開,幾秒鐘之後又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劉瑩一驚,她不知道要進來的是什麼人,如果是薛諾或是清影,那還好說,要是娛樂城的其他工作人員,不光很尷尬,大概還要解釋一通,她趕緊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至少先要搞清來人的身份…   侯龍濤擰了擰門把手,「鎖著呢。」   「我有鑰匙。」何莉萍擠到了男人身前,她也急著呢,除非是調情,在心愛的小丈夫面前不用裝什麼矜持。   「快快快快快快…」侯龍濤一隻手捏著美女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把她往門上拱。   「你消停一點兒。」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費了半天勁才把門給打開。   侯龍濤把艷婦推進了辦公室裡,一腳踢上門,將她轉過身,抱住她的腰身,狂吻她的小嘴,猛攪她的香舌,同時把她背後的拉鏈一路拉開倒屁股溝的頂端。   「唔唔…嗯嗯…」何莉萍也緊抱著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螓首,熱烈的和他濕吻,嘴巴周圍沾滿了兩人的口水。   侯龍濤邊親邊把女人的裙子拉了起來,右手托住她柔軟的陰戶,前後的搓弄,兩根手指向上一挑,鑽進了熱烘烘的小穴裡。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額頭壓在男人的肩膀上,禁閉著眼睛大聲呻吟,她的身體被摳得向上一躥一躥的,她被指奸的力度雖然很強,但速度並不快,所以大量的愛液並沒有飛濺而出,而是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啊…不…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來吧,」侯龍濤向後退到了沙發邊坐下,淫邪的盯著成熟豐滿的美嬌娘,右手捋著堅硬粗大的肉棒,「準備好了嗎?」   「呼呼…」何莉萍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跟過去,跨蹲在男人的雙腿上,左手扶著他的肩膀,右手捏住大雞巴。   「不許停,一口氣都吞下去。」   「嗯…」隨著屁股的緩緩坐落,何莉萍的嘴巴也張開了,眉頭也越皺越緊。   「好…」侯龍濤只覺老二一點一點的完全進入了一個火熱的體腔,柔軟濕膩的淫肉立即把它緊緊的裹住磨擦。   「啊…啊…啊…啊…」何莉萍用力的抬落著巨臀,一次一次的用陰道「吞吐」大雞巴。   侯龍濤粗暴的將連衣裙的上半部從女人的肩膀上扒了下來,推開她的乳罩,雙手揉著那對圓挺的大奶子,一口含住一顆勃起的乳頭「啾啾」的吸吮起來。   何莉萍雙手撐著男人身後的沙發背,螓首後仰,如同抽筋般的扭動蜂腰,放浪形骸的叫著床,「老公…啊…好棒…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侯龍濤在美人白花花的乳肉上又吸又舔,把她連衣裙的下擺揪到她的腰上,露出肥大的美臀,雙手捏著她圓圓的屁股蛋向兩邊拉開,又向中間積壓。   「快…再快點兒…要…要來了…」何莉萍拚命的前後蹭著大屁股,使得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能更快的磨擦嬌嫩敏感的陰道內壁。   「快點兒?你要快點兒?」侯龍濤緊抓著愛妻的臀瓣,固定住她的屁股,狂猛的向上挺著肉棒,飛快的抽插她的屄縫。   「啊啊啊啊…」何莉萍高亢的大叫著,身體僵硬的挺著。   侯龍濤逐漸放緩了肏干的速度,直到完全的停止,「怎麼樣?美了?」   「美…」何莉萍軟綿綿的癱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一隻手撫摸著美人光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猛的插進了她微微張開的肛門裡。   「啊!」何莉萍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老公…」   「要不要把諾諾或是小白虎找來從後面干你?」   「不…啊…不要…只要…只要你一個人…一個人搞我…」   「哈哈哈,好好,大寶貝兒,我就一個人搞你…」侯龍濤從新啟動了活塞運動,一邊摳弄女人的屁眼,一邊插小穴。   何莉萍又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比從剛才還要激烈。   「這辦公室是隔音的嗎?」侯龍濤突然問了一句。   「啊?嗯…啊…我…我怎麼知…知道…啊…」   「那我騷老婆這麼媚的浪叫豈不是要讓別人聽見了?」   「那…啊…那怎麼…怎麼辦…」何莉萍才不是真的想知道呢,她的魂魄都快被大雞巴肏出竅了,還管得了會不會被人聽到。   「我有好辦法。」侯龍濤從兜裡掏出了愛妻的小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怎麼樣坤哥,你們還沒決定啊?」馬臉歪坐在轉椅裡,這已經是劉耀坤第四次來送錢了,兩個人也算是混熟了。   「我已經跟段書記提過了,她有什麼打算我暫時還不很清楚。」   「哼,娘們兒家家的辦事兒就是面,」馬臉突然換上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不過我聽說她挺水靈的啊,什麼時候你把她帶來見見我,我讓她知道做女人的好處啊。」   「你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吧。」   「呵呵,」劉耀坤一笑,「是,段書記很漂亮。」   「前凸後撅?」   「這…」   「別藏著掖著的。」   「是。」   「那什麼時候帶來我瞧瞧啊?」   「段書記的工作很忙,很少有機會離開平陽。」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你們倆有一腿吧?」   「沒有沒有,」劉耀坤拚命擺著手,「段書記是我上級,我對她很尊重的,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你又不讓我見?」   「她真的忙,這樣,如果你有機會去平陽,我一定給你引見。」   「行啊,等我有時間的。」馬臉還沒被吸引到南下的地步,北京有的是美女陪他耍。   「馬總,說正經的,我來這裡也有好幾次了,還從來沒見過侯總呢。聽人說侯總是難得的商業奇才,」劉耀坤做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今天能不能見一下啊?」   「哈哈哈,」馬臉又大笑了起來,「商業奇才?哈哈哈,要說奇才的話,那也是玩兒女人的奇才啊。」   「不是商業奇才怎麼能搞起這麼大的公司?」劉耀坤奇怪的問。   「我們的產品在這兒擺著呢,沒有奇才也行,管理上的事兒也不用我們兄弟操心,先前有一個美國名校的MBA,現在是GM的前副總裁,我們都是撒手掌櫃,嘿嘿,不過算老四有眼光,撿了個聚寶盆。」馬臉並非對侯龍濤有什麼不滿,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單就做生意來說,侯龍濤確實沒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至少是沒表現出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   「這樣啊?」劉耀坤皺了皺眉,「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一睹侯總的風采。」   「得得,你今天還算是來著了,他現在就在,我帶你去,平時大部分時間他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呢。」馬臉這麼說也不是在損侯龍濤,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能睡很多的女人是一種光榮。   劉耀坤跟著馬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   侯龍濤的辦公室有兩進,外面是秘書的,裡面是他的。   馬臉從落地的大窗戶看進去,茹嫣就坐在辦公桌後,他便敲了敲玻璃,推門進去了,「老四在吧?」他問著就要去開門。   「哎,」茹嫣一下躥了起來,擋在了門前,其實門是鎖著的,不擋也開不開,「別進去。」   「怎麼了?」   「沒怎麼。」   「那幹嘛不讓我進去?」   「你還非讓我明說啊?」茹嫣瞪了馬臉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看劉耀坤。   「噢…誰啊?」   「智姬和慧姬,還有月玲姐。」   「那你怎麼在外面兒曬著呢?」   「這麼多問題?過兩個小時再來吧。」茹嫣把臉一沉。   「哈哈,」馬臉一拍手,「你敗了吧?」   「神經病,」雖然茹嫣盡量想要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冷峻的表情,但她畢竟已經沒有了做冰美人的心理基礎,被人這麼一說,而且說的還正中要害,兩朵桃紅悄悄的爬上了她本就動人的臉龐,更是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你們請回吧。」   「侯總現在很忙嗎?」劉耀坤裝出一臉的糊塗,其實他完全理解了面前兩人的對話內容。   「很忙。」茹嫣又冷冷的甩出兩個字。   「馬總,那我看今天我就不打攪了,改天我再來拜訪吧。」劉耀坤覺得現在見不見侯龍濤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你覺得可行嗎?」劉耀坤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確定他會來?」段俊婷坐在轉椅裡,看著窗外,背對著男人。   「他有意簽約,而且那個人貪財好色,還對你有非份之想,我看他會來的。」   「他對我有非份之想?為什麼?」   「他知道你很漂亮。」   「他怎麼知道的?你說的?」段俊婷轉過身來,嫵媚的看著男人。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你不覺得我漂亮?」   「當然不是,你當然漂亮了。」   「那我和周自若誰更漂亮?」   「這…」劉耀坤避開了女人的目光。   「哼哼,你對我有沒有非份之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你從來都是絕對的尊重的。」   「哈哈哈,」段俊婷的笑聲略微有點放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周自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臉都憋紅了。不過說真的,我看你最終會被那小狐狸勾到北京去的,哼,是不是啊?」   「…」劉耀坤沒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他也沒聽出女人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中的怨毒。   「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除了照你的想法去執行,再幫我做幾件事…」段俊婷把自己的計劃也告訴了男人,不過並非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這…」劉耀坤略顯驚訝的望著女人,「為什麼非要把東星牽扯進來?我是說東星作為一個商業集團。」   「什麼商業集團?分明是個黑社會團伙。動了馬明就是動了東星,你以為還能分得開嗎?沒有東星,馬明哪來的膽子那樣對瀟瀟?而且不把東星按下去,你以為咱們就真的動得了馬明嗎?」   「事情會不會鬧得太大?」   「就是要鬧大,要鬧得滿城風雨,要鬧得盡人皆知。你怕了?」段俊婷嚴厲的看著男人。   「當然不是。」   「那就去吧。」   「好。」劉耀坤起身離開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段俊婷在電腦上寫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打印出來,然後戴上一副手套,找出一個信封,寫下的收信人是「侯龍濤」…   夜已經很深了,劉瑩獨自一人走在公園的林蔭小路上,前面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亭子,一條比較寬敞的大道和小路在亭子前面形成一個交叉路口。   一輛H3緩緩的停在了亭子前面,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仔褲T-Shirt的高個男人,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竟然是侯龍濤。   劉瑩並沒有馬上過去打招呼,而是稍一猶豫之後,閃身躲進了小樹林,她知道侯龍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誰曉得他這麼晚在公園裡幹什麼,最好還是先不暴露的好。   只見侯龍濤把H2的後箱門打開了,抓住一雙露在外面的腳踝,向外一拉,一個女人赤裸的成熟肥美大屁股和一雙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   「…」劉瑩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的下身被拉出來之後,腰部掛在後箱的邊緣,H2很高,她並不能跪下,只能彎曲著雙腿站在地上,圓滾的豐臀被迫撅起。   女人的上身仍舊留在車裡,從劉瑩所在的地方並不能看到她的長相,但藉著路燈和月光卻能看清她深深的臀溝和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縫裡掏了一把。   女人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並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大概嘴被東西堵住了。   侯龍濤舉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見指尖上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潔白的屁股蛋上,「騷娘們兒,直往外噴淫水兒,要不要老子奸你啊?」   女人「唔唔」的哼著。   「要不要啊?要的話就扭扭你的淫臀。」侯龍濤又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唔唔…」女人扭了扭圓臀,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疼了,還是在掙扎,或是真的在回應男人。   「哈哈哈,」侯龍濤得意的淫笑著,他把硬挺的「大蛇」從褲子裡放了出來,捋了捋,赤紅的鬼頭足有雞蛋大小,「騷貨,剛才還假裝良家婦女。」   劉瑩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大自己該怎麼辦,只能在原地觀看不遠處的「表演」。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屁股,將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屄縫裡,「怎麼樣?爽不爽?」   在被人強行進入自己體內的過程中,女人的兩條玉腿都繃直了,雙腳拚命的蹬著地。   「大不大?嗯?大不大啊?比你老公強吧?」侯龍濤用恥骨死死的頂著女人的大屁股,「哼哼,準備好了嗎?我要肏你了。」說著他就動了起來。   劉瑩的嘴巴都張大了,看著男人巨大的陽具飛快的進出著那個熟女的小穴,把她的陰唇肏得向外翻開。   在夜深人靜的公園裡,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唔唔」哼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著那圓滾的大屁股,「搞死你,爽吧?騷娘們兒。我要射在你屄裡,讓你懷孕。怎麼樣?你還能生呢吧?」   「唔唔…」女人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顯然是不願接受男人的提議。   「什麼?說什麼?」侯龍濤伸手在前面一掏,抓出一條撕壞的小內褲。   「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啊…啊…射在裡面…求求你…」女人的哀求聲響了起來,剛才她的嘴巴八成是被那條內褲堵住了。   劉瑩微微有點吃驚,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挺耳熟的,但因為離的不是很近,又是從車廂裡發出來的,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什麼?要我射在裡面?沒問題,我這就射給你。」   「不要…不要…不…啊…」女人突然停止了哀叫和掙扎,雙腳拚命的蹬著地面。   侯龍濤沒再把屁股向後撤,用力向上提著女人的肥臀,兩腿微微的顫動。   劉瑩一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另一手撐在一棵樹上,要是不扶著點什麼,恐怕就要摔倒了。   侯龍濤慢慢的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跨下的大肉棒仍舊挺立著。   車裡的女人一下癱倒了,誘人的臀腿明顯的抽搐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雙腿間滴落到地上。   「咱們還沒玩兒完呢。」侯龍濤把女人從車里拉了出來,橫著抱了起來。   那是一個全裸的美麗熟女,大概四十出頭的樣子,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平胸,深灰色的奶頭硬硬的立著,雖然她一臉洩身後的桃紅,卻也眼淚汪汪的,很明顯那性高潮是被強姦出來的。   「啊!」劉瑩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摀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涼意從頭頂一路傳到了腳底,在男人臂彎中的美熟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徐玉芬。   侯龍濤把女人抱進了亭子裡,放在中心的一個石桌上,將她的雙腿劈開,扛在肩膀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一挺屁股,又開始狂猛的跟她肏屄。   聽著男人在自己母親身上發洩獸慾時發出的低吼、自己母親因為被劇烈姦淫而發出的半興奮半痛苦的呻吟、男女性器相交而發出的「啪啪」、「咕嘰」聲,劉瑩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再也站不住了,只好扶著樹幹慢慢的蹲了下去。   「別光你一個人爽啊,讓我也加一磅。」侯龍濤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也沒攔著你啊。」還是侯龍濤的聲音。   徐玉芬的呻吟聲突然變成了「唔唔」的哼聲,好像嘴巴又被東西堵上了。   劉瑩睜開了眼睛,她實在不敢相信面前所發生的事情,母親仍舊躺在石桌上,螓首後仰在桌沿外,但她身邊變成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仍舊在暴奸她小穴的侯龍濤,另外一個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長相,正用大雞巴肏著她的嘴巴。   兩個男人以同樣的速度在徐玉芬的身體裡進出著,爭著揉捏、吸吮她的乳房,幹得她身體亂顫,口水和淫水都是流淌不止。   「肏,我要來了。」   「等等,等等,我也快了,一起射這娘們兒。」   兩個男人同時將陰莖杵到了熟女體腔的最深處,直到將大量的濃精灌輸給她之後才退開。   徐玉芬像快要斷氣的出水之魚一樣在桌子上微微的打著挺,雙眼無神的睜著,精液從她的嘴角和陰戶同時向外流出。   「這娘們的騷屄還挺緊的呢。」侯龍濤在女人勃起的陰蒂上彈了一下。   徐玉芬又是猛的一抖。   「那我可得試試。」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了女人身邊,但他的臉仍舊處在陰暗處,「別傻愣著,搭把手兒。」   侯龍濤把女人翻到了另外那個男人身上,扶住她的大屁股向下一壓,用她的小穴套住了上挺的肉棒。   「嗯,嗯,」桌上的男人滿意的哼著,抱住美熟婦的裸體,向上聳動屁股,大老二飛快的進出她的陰門,「不錯,是個好屄。」   徐玉芬被人這麼抱著肏,屁股很自然的撅在空中,顯得又圓又光滑,深灰色的肛門張開著。   「屄好,屁股也不錯啊。」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蛋上撫摸著,又「啪啪」的拍了拍,兩根手指猛的捅進了她的後庭裡摳挖。   「啊!」徐玉芬猛的抬起頭來,「不要…不要碰那裡…啊…別…別玩…那…啊…」   「少廢話。你也別客氣了。」桌上的男人按住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拉下去,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攪動。   「好。」侯龍濤也爬上了桌子,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掰開她的臀瓣,把龜頭擠進了她的屁眼裡。   劉瑩實在看不下去了,卻又不敢就這麼現身,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110。   「有這個必要嗎?」侯龍濤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了起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八章 夢中情人(下)   編者話:只有一個回復的讀者看出了提到那兩部電影的用意啊,只好再在這章裡多寫幾個字。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八章夢中情人(下)(7/5/2005)   劉瑩渾身一機靈,抬起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黑邊眼睛,和善的表情中攙雜著淫邪之氣,正是侯龍濤。   「瑩瑩,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侯龍濤伸手把女孩的手機拿了過去,扔到一邊。   劉瑩就像見了鬼一樣,漂亮的臉蛋變得煞白,她向亭子裡望去,那個正在和自己母親肛交的男人分明是侯龍濤,他怎麼會同時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姦淫徐玉芬小穴的男人點上了一根香煙,打火機的火光中映出他的面龐,竟然也是侯龍濤。   劉瑩想要尖叫,卻發覺自己只能張嘴而不能出聲,她想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也太淘氣了,」侯龍濤也在女孩的身邊蹲下,湊到她耳邊,「在這兒偷看大人們做遊戲,是不是也想參加啊?」   「不…」劉瑩費了半天勁才擠出這麼一個字來。   「不是嗎?」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   「不…」劉瑩真是後悔自己今天沒穿牛仔褲,而是穿了一條超短裙,讓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嫩肉,而且現在的蹲姿使屁股更加突出,連小穴和屁眼都是微微張開的。   「嘿嘿,你連內褲都沒穿,是剛被人上完還是正在去被人上的路上啊?」   劉瑩這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沒穿內褲,短裙下面完全是真空的,男人的兩根手指正在自己柔軟的大陰唇上輕輕的敲打。   「怎麼回事兒啊?都濕了。是不是看你媽爽成那樣,你有點兒等不及了?」   「啊…啊…」劉瑩輕聲的呻吟起來,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正在將自己的陰唇撐開,在陰道淺處點著,發出「噗噗」的輕響。   「你也興奮的太快了,這麼敏感,我會玩兒死你的。」   「啊!」劉瑩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火燙的面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怕、是恥辱、是恐懼,還是興奮,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確實是濕潤了,自己的乳頭已經硬了,連自己的子宮也在輕微的跳動。   「嗯…」侯龍濤把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瑩瑩,你的愛液味道不錯啊。」   「別…別說了…不…不要…」劉瑩覺出男人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了,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撫摸,淺淺的摳弄自己柔軟的屄縫和敏感的後庭。   「看你長的這麼秀氣,沒想到毛兒還挺多的嘛。」   「啊…」男人的話一出口,劉瑩立刻感到自己濃密的陰毛開始被輕輕的撩動拉揪,「你…你放過我吧…」   「這叫什麼話啊,咱們這樣不是很好,你一邊看你媽媽是怎麼被我兩棍齊入的一邊被我摸多有意思啊,你聽你媽叫得多浪,那肯定是被我乾爽了。你想想她,小穴和屁眼兒一起被我插,兩個肉洞都被我填得滿滿噹噹的,多享受啊。」   「啊…啊…」劉瑩邊哭邊小聲興奮的呻吟著,她的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就這麼蹲在這,任由男人褻玩自己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耳邊說淫蕩無比的話。   「咱們也過去吧,我要把你們母女倆一起玩兒,就像諾諾和她媽媽那樣。」   「不…不要…我不要…啊…」劉瑩一下把柔軟的小腰挺直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不再在淺處徘徊了,而是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裡,讓她能清晰的體會到子宮被挑動、膣肉被摳挖而產生的酥麻。   「來吧,來吧。」   「不…不要…」劉瑩感到男人正在試圖用小臂把自己的屁股抬起來,趕忙用力的向下坐。   「呵呵,小瑩瑩,跟我較勁?」   「啊…」劉瑩的雙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想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因為他的手指在脫離了自己的小穴後便鑽進了自己的肛門裡,勾著腸避將自己向上提。   「起。」   「不…不…」劉瑩嘴裡拒絕著,但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不得不站了起來,但她及時彎腰抱住了樹幹,沒有讓對方的企圖得逞。   「這麼不乖?哥哥可生氣了。」   劉瑩覺出自己的短裙被撩到了腰上,柔軟的臀肉被用力的抓住,屁股蛋被向兩邊拉開,大陰唇被一個火熱堅硬的物體頂住,然後撐開,一團火焰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下體,又退了出去,又進來了,又退出去了,又進來了,慢慢的自己的身體從陰道開始熔化,胳膊上的力量也就逐漸消失了。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臂掰到了後面,拉著她的小臂,飛快的撞擊著她圓圓的屁股。   「啊…啊…啊…」劉瑩低垂著螓首,烏黑的秀髮遮住了紅暈的面龐,緊身T-Shirt裡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動,顯然她沒戴乳罩,兩顆奶頭在布料上頂出兩個凸起。   「你丫幹嘛呢?」那個正在玩徐玉芬屁眼的侯龍濤扭著頭朝樹林這邊吼了一句。   「叫咱們呢,出去吧。」   「啊…不…啊…不要…」劉瑩只覺身後的男人托住了自己的大腿,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被人舉著走出了樹林   「不用怕,大家一起樂樂。」   「天啊…」劉瑩雙手捂臉,不敢看四周的情況,隨著男人的走動,那根插在自己屄縫深處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戳著自己陰道盡頭的那個小肉球,使自己渾身發麻,忍不住的就想大聲歡叫。   「看看誰來了。」   「看啊。」   「等…等等,先讓這娘們兒後門吃精…啊啊…」   「啊…不要啊…啊…」剛才已經被搞得奄奄一息的徐玉芬突然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嘿,我說是誰呢,哈哈哈,剛上完大妞兒就又有小妞兒玩兒。」有一個男人跳落到地上的聲音響起。   劉瑩壯著膽子從指縫間向外看去,只見母親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的撅著,那個在她身下的侯龍濤正攬著她的螓首,強吻她的嘴巴,同時不緊不慢的享受陰莖進出她小穴的快感,還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菊花門裡湧出來,樣子淫靡的很。   「怎麼樣?你媽的樣子夠淫蕩吧?」   「啊!」劉瑩這才發覺那個將精液射入母親直腸裡的侯龍濤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拉開了自己的雙手,強行將舌頭插進自己的小嘴裡攪動,兩手還用力的揉動自己的酥乳。   「嘶啦」,女孩的T-Shirt被從正面撕開了。   「不…不要…」劉瑩眼看著面前的侯龍濤的嘴立刻跟了上去,在自己的兩個小奶頭上輪流吸吮,一隻手抓著自己的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捏住了自己陰唇頂端的小肉粒輕輕的搓著。   「嗯嗯,這小妞兒的奶子比她媽媽的還大還好吃,嗯嗯,不錯。嘿,你有完沒完啊?讓我也試試她的小嫩屄啊。」   「你丫煩不煩啊?」   「都是一個人,還這麼嘰嘰歪歪的,謝謝你了,換我吧,你去把那大娘們兒的大屁股堵上吧。」   「肏,也行。」   劉瑩聽著兩個侯龍濤的對話,真是想昏過去得了,可自己偏偏被玩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興奮的不得了。   「這邊,這邊。」   劉瑩看到面前的侯龍濤坐到了亭子邊的木凳上,扶住青筋暴突的大雞巴,背後的侯龍濤把自己抱了過去,抽出了陰莖,還沒來得及體會空虛的感覺,自己已經被放在了第一個侯龍濤的腿上,又一根大陽具進入了體內,跟剛才那根的感覺一模一樣,完全就是同一根。   「呵,真夠緊的。」   「啊…嗯…」劉瑩的屁股蛋被侯龍濤的大手抓著,她的身體上下顛動了起來,突然聽到母親「啊」的高亢的呻吟了一聲,扭頭一看,剛才背後的那個侯龍濤正將她白嫩的美臀分開,巨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沒入了她的屁股裡。   「真淘氣,偷看我和你媽媽做愛。」   「嗯…」劉瑩的頭被扳了回來,被迫和侯龍濤「熱烈」的接吻。   「那麼漂亮的一個小洞洞別浪費了啊。」說這話的是正在跟徐玉芬肏屄的侯龍濤,他所處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菊花般的後門。   「那我來吧。」   劉瑩掙扎著扭過頭,竟然又有一個侯龍濤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還把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不…不…我不要…」   「小姑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害你的。」   劉瑩被舉了起來,侯龍濤抱著她的屁股,從正面幹她,另一個侯龍濤從後面抓住她的奶子,堅硬粗大的雞巴撐開了緊湊的肛門,開始費力的向她的體內推進。   「啊!」劉瑩一下坐了起來,驚恐的環視著四周,這裡並不是在什麼公園裡,而是自己的臥室,身邊更沒有別人。   「呼呼…」女孩喘著氣,擰亮了檯燈,床頭櫃上放著那盤姚麗娜今天下午還給她的《第六日》。   劉瑩看著自己濕透的雪白內褲,眼淚「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她蜷起雪白的雙腿,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臉埋在了胳膊上,自己做這種夢已經有好幾次了,有的時候白天也會不知不覺的想這個夢,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劉耀坤又來送錢了,這次是趕在飯點上,馬臉「理所應當」的找了一家高級的餐廳給他放血。   「噢,上次那件事段書記已經有答覆了。」   「什麼事兒?」馬臉正在看菜譜。   「合作的事啊,段書記向上面匯報了一下,市裡的意見是先用我們平陽縣做試點,如果咱們的合作一切順利,群眾也基本能接受,再在全市推廣。怎麼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到我們縣裡來商討一下具體的細節吧。」   「試點?」馬臉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我賣的是水稻秧子啊?你們縣總共能有幾輛車?這種級別的買賣用我去嗎?」   「我知道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大生意,但有發展前途啊,而且你親自去我們心裡踏實。你要是說除了你別人也能做主,那你派個經理級別的去,也可以,只要能把事情辦了,不一定要勞動你。」劉耀坤並沒堅持自己最開始的要求。   「東星現在的合同是定死的,什麼級別的生意用哪份合同都有規定,雖然我們是壟斷,但也絕對做到互惠互利,除非是特別大的合同,或者是境外的合同,基本上都不用怎麼談,我回去安排一個副總過去就完了。」馬臉說的是實話,並非完全因為看不起對方。   「行啊,要是真的沒什麼好談的,就讓他過來玩幾天就是了。」   「有什麼好玩兒的?」   「也沒什麼特殊的,這北京城裡什麼都有,我們那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也就歌舞廳、夜總會、遊樂場再加上點自然風景什麼的,就是招待一下,盡地主之誼。」劉耀坤說得很平淡,沒有一絲誘惑的意思。   兩個人在吃飯期間就沒再提起淨化器的問題。   等到了要結賬的時候,劉耀坤身上錢包裡的錢並不夠付這種高檔午餐的,而且他沒有使用信用卡的習慣,他便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去拿一個裝滿鈔票的小皮包。   以前幾次對方請客都是這樣付款,馬臉已經「見怪不怪了」。   劉耀坤在把小皮包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將另外一個Kodak的大信封給帶了出來,掉在地上。   馬臉看對方半天也沒有要撿那個信封的意思,大概是並沒意識到自己掉了東西,自己可沒義務幫他彎這個腰,「掉了。」   「嗯?」   馬臉指了指地上。   「噢。」劉耀坤彎腰捏住了信封的底端,向上一提,沒想到因為裡面的相片太多,有一定的重量,另一端的粘膠封口禁受不住,一下撐開了,照片「啪」的一聲散落了一地,很多都是北京的風景。   馬臉不滿的看了對方一眼,不情願的彎下腰幫著他撿照片, 「我肏!」他突然停住了,手裡的那張可不是風景,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連體泳衣的成熟少婦在沙灘上,容貌俊俏、胸脯高聳、美臀圓滾,實乃少見的上等貨色。   劉耀坤瞟了一眼照片,並沒停下自己的動作,「淺水是海濱城市,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幽默,這女人是…?」   劉耀坤把照片都撿了起來,在桌子上敲齊,將馬臉手裡的那張也拿了回去,「這是段書記,我帶的她的數碼相機,上午沒事幹的時候就把記憶卡裡的照片都洗了。」   「拿來拿來拿來。」馬臉又把照片全搶了過去。   經過篩選,六十多張裡面有差不多十張是段俊婷,有泳裝的也有正裝的,在不經意中透著風騷。   「差點就忘了,你一直想知道段書記長什麼樣,這就是了。」   馬臉沒說話,他仍舊在瀏覽那些照片,看了幾遍才抬起頭,「費用你們出?」   「什麼?」   「談判啊。」   「是,費用我們全包。怎麼?你要親自出馬?段書記是不參加談判的,會議由廣縣長和我主持。」劉耀坤明顯明白對方的意圖。   「她還能躲著我不見啊?」馬臉斜了斜眼睛,「怎麼了?你不想讓我去?你不是以為一個副總好對付,想占東星的便宜吧?   「這是從何說起啊,我還願意你去呢。」   「那就行了,我會再通知你具體日期和成員的。」   馬臉長得並不醜,兜裡又有的是銀子,而且泡妞的手段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平時糟蹋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跟普通人比起來,他已經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對任何人心生羨慕。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侯龍濤有一點讓馬臉十分的羨慕,其實不是一點,而是兩個人,何莉萍和許如雲。   年輕漂亮並且身材出眾的女人說難找也不難找,每天在大街上都能見到不少,要是特意去什麼電影學院、舞蹈學院找,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有錢,包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真正稀有的是許、何那樣的徐娘,集美麗、性感、高雅、氣質和母性於一身,可以說是百年難遇、萬里挑一。   馬臉早就想也找上一兩個這樣的熟女艷婦,但總也不能如願,不是長相不濟就是身材欠佳,要不然就是不具備誘人犯罪的氣質,總之是一直沒能如願,他對此也一直是耿耿於懷。   段俊婷的出現讓馬臉眼前一亮,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具備了他所要求的一切條件,單看照片,絕對可以算得上跟何莉萍一個級別的成熟美人,這要是據為了己有,那以後也不用再在玩年輕姑娘時幻想是在搞美熟女了。   從上次段俊婷為段俊瀟乖乖給錢的事情推斷,馬臉認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如果這次自己親自過去談判,應該不會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把她霸佔。   馬臉的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偏於樂觀,但卻是完全建立在他所掌握的事實基礎上的,而且非常附和現今的社會現實和官場現實,如果他所知道的事實就是事實的全部的話,他完成心願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劉耀坤當然不清楚馬臉具體是怎麼想的,更不會知道背後的故事,他只知道如果段俊婷有意勾引的話,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因為未婚妻不喜歡在酒店過夜,劉耀坤在十點多的時候把她送回了學校的宿舍,兩個人在樓下嘰嘰歪歪了半天才戀戀不捨的分了手。   周自若在樓道的窗口看著未婚夫走遠了,她又從樓裡出來了,從學校的停車場取出一輛大眾高爾夫。   開了小半個鐘頭,周自若來到一家門庭若市的舞廳,門外看場子的兩個人看見了她,「怎麼才來啊?罈子哥都著急了。」   「他在哪兒呢?」   「辦公室,趕緊進去吧。」   周自若穿過燈光閃爍、人影憧憧的舞池,上了二樓,敲門進入了一間能俯視整個一樓的辦公室,衝著一個身材矮胖的漢子叫了一聲,「罈子哥。」   屋裡還有其他幾個男人正在抽煙、喝酒、打牌、聊天,罈子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你他媽幹嗎去了?手機也不開?」   「噢,」周自若從小包裡掏出手機,跟劉耀坤約會的時候關上了,「剛才有點兒事兒。」   「快換衣服去吧。」罈子揮了揮手。   來到化妝間,周自若脫光了衣褲,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腿長、臀圓、腰細、胸豐、膚白,難怪劉耀坤會以她為傲。   周自若穿上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紅色丁字褲,纖細的布條勒在渾圓的臀瓣間,根本就像沒穿一樣。   美女又套上一件純白的緊身小背心,沒戴乳罩,她從冰箱裡找出個冰塊,隔著衣服在乳頭上劃了幾圈,故意使奶頭勃起,在布料上頂出誘人的凸起。   周自若的裙子是現今歐美最流行的布制日本女生校服式超短裙,剛剛夠遮住翹挺的屁股,兩條雪白的玉腿完全暴露,裙梢只要稍稍飄起就會春光盡洩。   最後周自若蹬上一雙淺黃色的翻毛平底棉靴子,她回到了樓下,蹬上了領舞台,和已經在上面的另外四個女孩一起扭了起來,她們的裝束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白雪!白雪!」   「雪姐姐!」   「白雪!」   「雪妹妹!」   歡呼聲和口哨聲從圍著領舞台的一群老少爺們、太妹飛姐們中不斷的發出,他們口中的「白雪」就是周自若。   「那個妞兒不錯啊,」一個男人走到站在窗口前的罈子身邊,看著正在勁舞的周自若,「你丫上過吧?」   「沒有。」罈子咬著根煙。   「真的假的?這種好貨你會放過?還就在你眼皮底下。」   「什麼真的假的,沒上過就是沒上過。」   「你不上,那我可…」男人躍躍欲試的搓著手。   「肏,」罈子白了那人一眼,「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能看上你嗎?」   「怎麼說話呢?一個小太妹,還不是說玩兒就玩兒了。」   「你牛屄,說玩兒就玩兒,」罈子又白了那人一眼,「太子哥掛過牌兒的,你試試去吧。」   「她是太子哥的女人?」   「誰說的?我可沒說她是,我只說太子哥搞過她。」   「嗨,不是不就完了,太子哥搞過的別人就不能搞了?」   「搞是沒問題,但霸王硬上弓大概就有點兒問題了,」罈子撇了撇嘴,「反正我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發現答案的人,你知道太子個可是很念舊情的。」   「那妞兒和太子哥到底什麼關係?」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據說他們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老相好兒啊?那你丫剛才還對她那麼橫?」   「我是太子哥的得力助手,」罈子背著手,「我他媽是東星的棟樑。」   「去你大爺的吧。」   「說實話,你要真想知道,改天問麻子去吧,那妞兒原來是跟著他混的,他說不用客氣的,太子哥的事兒也是他說的。」   「麻子說的?那丫那有幾句實話啊。」   「行了行了,別煩我了,不信你就上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沒準兒麻子真是胡扯,那你也就撿著了。」   「那要是真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罈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九章 自掘墳墓   編者話:忙的我頭昏眼花的,睡眠嚴重不足,歲月不饒人啊,現在也沒有年輕時的精力了,慢點就慢點吧,請忍了吧。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九章自掘墳墓(7/5/2005-7/25/2005)   在薛諾、劉瑩、姚麗娜和戴晶這四個同窗好友裡,已經有兩個跟了東星的大佬,見面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關於侯龍濤和文龍的話題,而且還經常會和他們一起出去。   雖然文龍見過的、搞過的漂亮女人多了,但卻被這個相對來說不是最出色的姚麗娜弄得有點暈頭轉向。   這小娘們夠嬌夠嗲,會打扮,會逗男人開心,在床上又會伺候,愣是把文龍給勾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臨幸她一次。   今天文龍又約了姚麗娜一起吃晚,她便要連另外三個女孩也一起拉上,這是她的一個優點,大概也是為什麼文龍會得意她的原因之一。   文龍喜歡熱鬧,對那種一對一的花前月下不感冒,姚麗娜很快就摸清了這一點,所以在上床之前都極少要求單獨相處。   其他兩個美女自然都沒意見,但劉瑩可就犯難了,她下午出來之前可不知道晚上還有文龍的份,其實文龍沒什麼,可有文龍又有薛諾,那很有可能就有侯龍濤,那個人還是不見比見的好。   「我晚上家裡有點兒事兒,我就不去了。」劉瑩很不自然的說了一句,不自然不是因為不會說謊,而是因為為什麼要說謊。   她們四個人現在是在一家咖啡吧裡,薛諾和姚麗娜坐在桌子的一邊,劉瑩和戴晶坐在另一邊。   「你最近有什麼不對啊?」姚麗娜皺著眉盯著劉瑩。   「什麼…什麼意思?」劉瑩低頭擺動著咖啡杯,她並非在躲避姚麗娜的目光,而是薛諾的。   姚麗娜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看她不敢正視自己,更是確定她心裡對自己有愧,「你看上龍哥了?」   「啊?什麼?」劉瑩抬起頭,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傻了。   「就是,你說什麼呢?」薛諾和戴晶也奇怪的看著姚麗娜。   「你是不是喜歡龍哥?」姚麗娜又逼問了一遍。   薛諾和戴晶又轉為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劉瑩。   「沒有,當然沒有了。」劉瑩有點委屈。   「是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也有點兒太離譜兒了。」薛諾噘著嘴,抱著胳膊靠回椅背上,有點生氣的看著姚麗娜,她最不能容忍有人毫無根據的破壞安定團結。   姚麗娜能感覺出薛諾的不滿,「衝我發什麼脾氣啊?我又不是無憑無據的瞎說。」   「有什麼憑據你就說啊。」   「你們想想,這半個多月以來,不管我是說一起去找龍哥,或者龍哥要來找咱們,還是龍哥在的時候叫她來,反正只要有龍哥在,她肯定就有事兒。」   兩個女孩又都轉為盯著劉瑩,因為她們知道姚麗娜沒有胡說。   「我…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劉瑩都有點要掉眼淚的意思了。   「騙人。」姚麗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這四個女孩中,光論長相,姚麗娜和戴晶要比薛諾和劉瑩略微遜色一些,但薛諾和劉瑩都是比較靦腆一類的,而姚麗娜則是最能鬧的一個,或者說是最活潑的一個,所以主動接觸她的男人反而更多,不過她心裡很明白自己在外表上的「欠缺」。   小女人,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嫉妒,姚麗娜雖然知道劉瑩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但還真是怕她跟自己搶文龍,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黑馬王子,是她一生幸福的保障,也難怪她會疑神疑鬼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劉瑩的表情很誠懇,她本來就對文龍沒意思,這話說的問心無愧。   「瑩瑩都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沒什麼。」戴晶瞪了姚麗娜一眼。   「對不起啊,瑩瑩,我就是想大家在一起,不是有意刁難你。」   「我知道。」劉瑩笑了笑,只要沒人再逼她去見侯龍濤,這種朋友間的絆嘴倒還都無所謂。   薛諾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   幾個人繼續閒聊,其間薛諾無意間提到今晚侯龍濤並不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劉瑩在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假裝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興高采烈的說今晚不用早回去了。   這下姚麗娜的擔心也消除了。   晚上文龍和二德子請四個女孩撮了一頓,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夠了也就該各回各家了。   二德子很慇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著文龍和姚麗娜受了啟發了。   薛諾是唯一一個有車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擔負起送劉瑩的任務,而劉瑩也沒有理由推辭…   寶來停在了路邊上。   「怎麼了?」劉瑩不解的問。   「幹什麼一路上話那麼少啊?」薛諾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跟我無話可說啊?」   「不是啊,我…一直在聽音樂啊。」   薛諾沒說話,就是扭頭盯著身邊的女孩。   「…」劉瑩對薛諾可就是心裡有愧了。   「你不是在躲著龍哥…」   「你怎麼猜到的?」劉瑩沒再讓好友繼續說下去,沒必要抵賴,她知道既然對方問出來了,最終自己也是要承認的。   「娜娜沒說對,並不是每次你都會找借口躲開,每次確定濤哥不在,你都沒事兒,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確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諾心事重,又聰明,仔細一想剛才劉瑩的反應,也就能猜個差不多了,「你是怕他還是喜歡他?」   「我…」劉瑩猛的抬起頭,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   「你跟我直說吧,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事情牽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薛諾歲數不大,但為人妻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話來至少在感覺上已經挺成熟的了。   劉瑩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應我,不管我告訴你什麼,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能生我的氣。」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嗎?」   「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就說吧。」   「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濤哥有不一般的關係吧?」   「你…」這回輪到薛諾有點緊張了,對方問問題的措辭很有意思,明顯是已經確定自己的老公上過自己的母親,「你怎麼知道他們…你怎麼知道我知道的?」   「我聽見他們說的。」   「誰們?」   「濤哥和何阿姨,你還記得半個多月以前…」劉瑩把自己躲在洗手間裡偷看到侯龍濤玩弄何莉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有你的乾姐姐,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薛諾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她倒沒覺得有多緊張。   「你們那也太前衛了。」   「你接受不了?」   「那是你家裡的事情,別人也管不著,我也管不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太那個了,談不上什麼能不能接受。」劉瑩在骨子裡還真是挺開放的,現在這個年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別是這男歡女愛的問題,在這超現代的大都市裡,更是花樣翻新,根本沒有什麼是能讓年輕一代接受不了的,這有權有錢的,沒有個三妻四妾好像才是個稀罕事。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   「我怎麼去啊?我不敢見濤哥,這不見他我還老夢見他呢,要是再老見面,我大概更沒法兒把他從腦子裡趕出去了。」劉瑩說完這番話,立刻就覺得渾身輕鬆了好多,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坦白,她不見侯龍濤的理由已經相當的充分了,但她實在是被自己的淫夢憋得難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訴說一下,今天既然開了頭,索性就把什麼都公開了。   這回薛諾又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張著嘴巴,盯著好友的臉。   劉瑩也不給對方更多的反應時間,又一氣呵成的把自己的春夢惟妙惟肖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通體舒暢,一點壓抑的感覺都沒有了。   薛諾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女孩,只不過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生我氣了?說句話啊。」   「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   「當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夢,怎麼能當真啊?」   「那你想不想?」薛諾可是把侯龍濤當神一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愛人的魅力的。   劉瑩的臉一紅,「不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   薛諾斜眼瞟著劉瑩,沒說話,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微笑。   「幹什麼?你不信啊?」劉瑩急著表明自己的「青白」。   「你拿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跟我的濤哥比?」   「什麼四十多,」劉瑩在薛諾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麼不能比?翔翔有學問有修養,絕對不比濤哥差,說不定還更好呢。」   「別噁心了,還翔翔,哪兒還有四十歲的男人叫翔翔的?」   「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   「哼,」薛諾發動了車子,「不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要躲著他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難面對的。」   「很難面對嗎?」薛諾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讓你美夢成真一次,就不難面對了吧?」   本以為對方會立刻強烈抗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陣沉沒,薛諾扭頭看了一眼劉瑩,只見她竟然是一臉的紅暈,咬著嘴唇低著頭,「你來真的?」   「什麼…什麼啊?」劉瑩好像這才反應過來,「淨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行,你厲害,怕你了。」薛諾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媽流出來了!」侯龍濤大喊了一聲。   「我肏!」文龍本來正四仰八叉的癱在大轉椅裡打盹呢,被人在耳邊這麼一叫,一下蹦了起來,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又在侯龍濤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媽想嚇死我啊!?」   「你丫往哪兒抹啊?」侯龍濤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剛剛被推的肩膀,「上班兒睡覺是吧?這個月不給你發工錢了。」   「隨便,老子缺什麼就不缺錢。」   「昨天晚上幹什麼來著?看你丫臉色乏的很啊。」   「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鐘,」文龍自己點了根煙,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根,「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   「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   「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幹什麼?」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幹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捨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   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   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我肏,你丫幹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麼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麼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沖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藉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麼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裡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麼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麼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麼想的,結果呢?」   「肏,有幾個是像老四那麼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準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干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麼在段俊婷的美熟肉體上發洩獸慾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麼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裡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麼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閒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閒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麼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覆,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麼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   「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麼了。   「…」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裡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   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麼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幹什麼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麼樣啊?」   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藥兒買的。」   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   「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   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麼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   「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臥室,「躺到床上去。」   「幹什麼?」   「去嘛。」   「你又搞什麼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   「是個驚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艷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   「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   「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   「我從龍哥店裡要的。」   「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   「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杆。   「這麼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   「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   「然後要怎麼樣啊?虐待我?」   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乳房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   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麼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   薛諾又從包裡取出一個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嗎?」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麼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   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準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   「喂,什麼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麼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章 誘敵深入(上)   編者話:給大家拜完年了。這章的前半部分做了一個新的嘗試,其實也不能算是新的,在寫馮潔的時候用過類似的手方法,但這次好像效果不如上次。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章誘敵深入(上)(7/25/2005-8/2/2005)   「你害怕嗎?」薛諾又爬上了床,將自己嬌嫩光滑的身體壓在男人身上,在他的臉頰上舔著。   「怕什麼?」   「嗯…」薛諾跪了起來,雙手擠著愛人的臉,□著他的嘴唇,「沒看過《本能》啊?」   「哈哈哈,你可比莎朗斯通性感多了。」   「哼,那你知道我叫什麼人上來?」   「不知道。」   「那你不怕啊?」薛諾說著話,已經把男人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開始往下拉他的褲子。   「我用害怕嗎?你會害我嗎?」   「不用,」薛諾捋了捋男人的頭髮,並沒注意到他嘴角處露出的一絲狡狤的笑容,「你放心享受就是了。」   「那可就都交給你了。」侯龍濤什麼也看不見,他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等著好玩的事情發生。   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只有一個人。   聽不清楚諾諾和那個人耳語了什麼,但可以肯定另外那個人也是個女的。   「喂,我可要睡著了。」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好幾分鐘,真是夠磨濟的。   「你要是下不了決心,咱們現在就打住,還來得及。」   嘿嘿,諾諾還挺會趕鴨子上架的,可她語氣裡沒有一絲威脅的意思,聽上去她自己的意志好像都不堅定。   「他真的看不見嗎?」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奇怪,大概是捏著嗓子說的。   「放心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嗯,他什麼都看不見。」   「你…你先來吧。」   呵呵,還挺謙讓的。   諾諾沒推辭,她上床了,我的嘴唇被她含住了,頸項也被她摟住了,她和我親密的接吻。   我們吻的又深又長,兩條舌頭此退彼進,各有攻守,相互纏繞。   諾諾真是太可愛了,要不是隱約能聽到另外那個女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我幾乎就忘了還有第三者在場了,看來她已經有點情緒了。   哼哼,諾諾自己大概也是情難自抑了吧,正把頭頂在我的脖頸上不住的磨擦,她的頭髮真是順滑,她嘴裡發出不清不楚的「唔唔」聲是撒嬌聲吧,小妮子,哥哥最疼你了。   「好諾諾…」來,讓我親親你的臉蛋,嗯,又香又甜,真是可口。   「真乖,嗯…」她開始往下吻了,對對,舔我的脖子,嗯,好,舔我的胸口,就這樣,吸我的乳頭,很好,她知道她老公喜歡什麼,她的舌頭可真柔軟,癢癢的。   「嗯…嗯…」很舒服,不用太用力,不用太快,慢慢的捋,每次都把包皮褪到最下面,我的手要是有她的一半那麼柔軟,估計我早把自己搓脫皮了。   終於耐不住了吧,上來吧,幹嘛啊,還穿著衣服呢,這麼不給面子。   「唔…」不錯,嘴唇薄厚適中,津液充足香甜,算是個上等貨,呦呵,還挺熱情的,悶騷型的啊,輕點啊,快把我舌頭嘬斷了。   「呼…你好,美女。」   「呼呼…你好,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女?」   「我相信我老婆,是不是。」   「是,她是美女。」   「別這麼見外了,把衣物脫了吧。」這小妞的身材應該不錯,隔著衣服和褲子也能感覺出來。   「我…不要…」   「你別逼她。」   「隨你們吧,我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們這些女色狼。」   「討厭啊你。」   很好,兩個人一起來,「啊啊啊…」兩個耳朵眼一起美女的香舌鑽簡直爽死了,「嘶…嘶…」再來幾下我可就射了。   配合得不錯嘛,一起親我的臉,一起舔我的脖子,兩條舌頭一起繞著我的乳頭打轉,不過還是諾諾的動作靠前一點。   小諾諾,她把我的睪丸當健身球了,輕點,小心弄壞了。   「夠大嗎?」哈哈,真是多餘一問,小妞的手直哆嗦,都忘了捋了。   「不許這麼問,你真是的。」   「大…」   「你要是不動,一會兒它就該小了。」   「噢,對…對不起…」   「哎哎哎,不用搶,我只有一個肚臍眼兒。」   就是嘛,我老二夠大,夠粗夠長,別說你們倆,再加一個也一樣夠你們舔的。   「啊…嗯…好…」行啊,小妞有點經驗啊,知道用舌頭挑著龜頭下面的肉溝轉來轉去。   「謳謳…諾諾…」別停,繼續嘬我的睪丸,啊,這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有種要碎了的感覺,但也讓我爽得翻白眼。   「呃…呃…」   別這麼貪心,你的嘴還小了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插這細小的嗓子眼還真是舒服。   「嗯…嗯…」   「好…啊…」   「他要…他要來了…」   嘿,你這死丫頭,哪有這時候停嘴的,別跑啊,「諾諾…諾諾…」   「讓我來…嗯…嗯…」   「啊…」還是我的諾諾好,小嘴這麼熱,用力嘬,啊,全嚥下去。   「這…這麼多,啊!它…它又起來了!」   「哈哈哈,你們誰先上來啊?」   「那…那我先來吧。」   這回不謙讓了?這麼半天,幹嗎呢?穿的牛仔褲吧?脫著這麼費盡?八成是特緊的那種,應該是把屁股包得又圓又翹,小騷包,肯定有不少男人從後面看著你,幻想著插你屁股,你喜歡那種眼神吧?   「嘶…」   呦呦呦,這小穴還真緊,快趕上諾諾了,不錯的陰道嘛,會自己蠕動,這麼熱,「慢慢兒來,一下兒適應不了就慢慢兒往下坐。」   「沒…沒有適應不了…」   還他媽嘴硬,你狂啊。   「啊!」   「濤哥,你輕點兒。」   「她自己說沒事兒的。」   嘿嘿嘿,小丫頭片子,剛才那下要是沒把你插得翻白眼我都不姓侯。   好,好,全進去了,小妞的子宮真棒,會跳的,呵,毛挺濃的嘛,淫水也夠充足。   「啊…啊…啊…好大…」   對,就這樣,前後搖你的屁股,嗯,用力,「啊…」   「舒服嗎?」   「把耳朵伸過來,沒有跟你做舒服。」   「真的?」   「真的。」   「啊…啊…啊…我…我…」   傻,你這麼上下的坐,能有多快啊,就是嘛,趴下來,跟我接吻,然後,我把腿架起來,穩住,穩住,看我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啊…啊…美死了…來了…啊…來了…」   「啊!不…不要…啊…」   「怎麼了?怎麼了?」   「我在摳她的小菊花洞呢。」   「哈哈哈,別光顧了讓她爽,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兒。」   「老公…」   「嗯…嗯…換下面那張嘴吧。」   諾諾的小屄縫好柔軟,這麼的美味。   「濤哥…濤哥…啊…你的舌頭…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個小時之後,薛諾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和手銬。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那麼求你,你都不給我解開。」   「你哪兒求了?」薛諾只穿著小褲衩,撲到了男人的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我答應過人家的,你就什麼都別問了。」   「沒問題,都聽你的。不過你知道剛才我忍得有多難受嗎?」   「什麼意思?」   「對於男人來說,手、眼、口、鼻、棍,少了一樣兒都很難受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的損失由你補償。」侯龍濤翻身把薛諾壓在了床上…   馬臉最先鑽出了機艙,接著是文龍,後面跟著趙振宇和東星的三十個保安。   趙振宇因為在施小龍的問題上立了功,跟侯龍濤有過不少的私人接觸,又是文龍本片的人馬,所以逐漸成了東星裡一個不大不小的紅人,都快能跟匡飛平起平坐了。   劉耀坤已經在停機坪上等候多時了,立刻和幾個縣裡的幹部迎了上來,「馬總,林總。」   兩撥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雙方的重要成員,然後少不了一陣公式化的寒暄。   「馬總,你們一路車馬勞頓,我先帶各位到酒店,然後設晚宴給你們洗塵。」   其實馬臉他們哪有什麼勞頓啊,三十幾個人包了一架能容納一百幾十號的中型支線客機,一路上除了吃、喝、賭之外就是逗空姐玩了,而且飛行時間總共也不到兩小時。   平陽縣城離淺水機場大約有一百五十公里,馬臉、文龍和趙振宇坐劉耀坤開的一輛Ford Explorer,剩下的人分別上了兩輛小客車。   閒雜人等都不在了,馬臉立刻進入了正題,「段書記怎麼沒來?」   「她去參加省裡的一個為期三個星期的幹部學習班了。」   「什麼!?」馬臉的臉一下就臭下來,段俊婷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目的。   「她再過三、四天就該回來了。」劉耀坤在心裡這叫一個樂啊,急色的見多了,像這位這樣色鬼上身的還真少有。   「你玩兒什麼大喘氣啊。」   這江南確實是好地方,一路上好山好水好風光。   平陽縣是個大縣,從規模上講完全可以和一座中型城市媲美了,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它的經濟發展得很好,雖然還趕不上北京、上海那樣高樓林立的國際化大都市,但也是現代氣息濃烈,寫字樓、大商場、商業街樣樣俱全,主要幹道上車水馬龍,人流攢動。   江浙出美女是盡人皆知的,身臨其境才有了切身的感受,不管是在淺水市區裡面,還是在平陽縣城,大街上值得「回頭」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接一個。   馬臉他們入住的平陽大酒店雖然不像北京的五星級飯店那樣金碧輝煌,但也絕對算得上奢華了,尤其是自帶的歌舞廳,更是頗具規模,自然是豐盛的晚宴後消化食的最好去處。   跟去其它地方的時候一樣,這次也是在當地公安局長的陪同下挑小姐,歌舞廳的領班和酒店的經理也都在一旁哈著。   出乎馬臉他們的意料,面前這十幾個供他們挑選的小姐都頗有幾分姿色,還很年輕,看起來充其量二十一、二,而且從氣質上講也不像是風塵女子,更像是學生。   劉耀坤一反平時的正派作風,在北京三人之後也挑了一個姑娘,跟他們一起在包房裡唱歌,剩下的那些保安也都各有節目,只不過檔次略低一些。   「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沾葷腥呢,上次你怎麼說的來著?我已經有未婚妻了。」馬臉學著劉耀坤的口吻。   「哈哈哈,」劉耀坤仰頭大笑了幾聲,灌了一口洋酒,摟著小姐的右手已經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那是在北京,而且又是談正事的時候,現在這是在我的家門口娛樂,不能相提並論的。」   「劉主任行,能正能邪,能辦正事兒又能玩兒,跟太子哥挺像。」趙振宇並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具體是什麼關係,看上去好像挺熟,馬屁也就跟上了。   「你丫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文龍罵了一句,他對劉耀坤仍舊是沒有好感,「他媽上幾隻雞就叫能玩兒?你丫白跟我四哥混了。」   趙振宇一縮脖子,自己還是悶頭揉自己的妞,不出聲為妙。   「她們可不是雞,這些都是淺水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有貴客的時候才把她們找來陪坐。」   「學生?學生怎麼了?是不是用屄掙錢啊?用屄掙錢就是雞。」   「嘿,你丫吃槍藥兒了?」馬臉抓起矮桌上的煙盒,甩在文龍身上,「耀坤,你接著說,電影兒學院的學生?怪不得都這麼水靈呢。」   「呵呵,你別看這淺水叫起來不像你們北京那麼響亮、那麼有面子,但在地方上有在地方上的好處,只有在地方上才能當土皇帝,特別是我們這發展相對快、經濟水平相對高的地方,有錢有權人的日子肯定比你們在北京的滋潤。你們能把北京電影學院的十幾個學生一起拉出來陪客嗎?去年淺水搞了個選美,進入決賽的頭三十名佳麗都被派去在海邊上陪著省裡來的一個工作團游了三天泳,至於省裡以什麼作為回報並不重要。你們能把參加北京選美的女人整批整批的搞出來嗎?」   馬臉和文龍都快聽傻了,倒不是對方所說的話本身有多令人驚訝,不過現在的這個劉耀坤好像比北京的那個要招人喜歡。   「你們是我的貴客,是段書記的貴客,說白了,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我平陽這一畝三分地上,你們儘管放開了玩,不用擔心費用,只要開心就行。」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好,好,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哼哼,馬總,好戲還在後面呢。這些女人漂亮吧?可要跟段書記比起來,那就成了低檔貨了。」   「你丫是什麼主任啊?拉皮條的主任?」文龍雖然不再像以前那麼討厭劉耀坤,但也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他,「那個什麼段書記就那麼好搞?」   「那就要看咱們馬總的手段了,呵呵呵,我們段書記見過的錢多了,馬總再有錢她也不會在乎的,但馬總在黑白兩道的關係可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相信那些關係會對她有很大幫助的。」   「嗯…」馬臉摸著下巴,顯然是在琢磨該怎麼讓美人就範。   「你丫這麼積極的促成這件事兒,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想你們明白這個道理。」   北京來的幾個人還真沒聽出對方一語雙關的意思。   「行,我們客隨主便。時間也不早了,困了。」馬臉拉著他選的那個女學生站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北京一行人在去開會之前都來到酒店的餐廳裡吃早餐。   「你小子臉色不好啊,」文龍瞟著趙振宇。   「嘿嘿,肏的太狠了。」   「操行。」   「小妞兒真她媽夠勁兒,」出來混的要是不聊怎麼玩女人,那就不叫出來混的了,「不像一般的雞,扭扭捏捏的,還會害羞,然後又『不要啊』,『別這樣』那樣的求饒…」   「你大爺,你他媽說就完了,別學那口氣,找抽呢吧?」   「嘿嘿,反正是折騰了半天才插進去,然後牟足了勁幹她,跟她媽強姦一樣,爽死了,搞了丫三輪兒。」   馬臉和文龍相視一笑,他們倆昨晚的經歷也差不多,都是用了點暴力才得的手,但從感覺上來說,絕對比上那些抓著雞巴往屄裡塞的職業妓女強多了。   上午談判的過程平淡無奇,最終是個什麼結果雙方都心知肚明,就是走個形式,十點半的時候就休會了。   馬臉他們已經定好了中午去平陽縣郊的東星工廠視察工作,其實馬臉並不是真的有多關心那邊的生產情況,但他好歹是負責江蘇的副總裁,這個廠子可以算是他的直屬單位,又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工廠,他既然人到了這,不去看看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回北京之後,萬一侯龍濤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平陽縣委給北京來的客人配了一輛大客車,在劉耀坤的陪同下送他們去工廠。   「劉主任,劉主任。」在快到工廠大門的時候,司機把劉耀坤叫了過去,「您看。」   在工廠的大門外聚集著四十幾個農民模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麼又來了?刁民。」劉耀坤皺著眉罵了一句。   「怎麼了?」馬臉和文龍也湊了過來,「幹什麼的?」   說著話的時候,大客車已經開到了大門口。   人群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把大客車的車頭圍住了,「唧唧呱呱」不知在說些什麼。   「讓開!讓開!」司機打開窗戶,邊向下面吼著邊一點一點的把車往前蹭。   車下傳來了「黑心啊」、「沒良心」、「殺人犯」一類的叫罵聲。   工廠保安只把大門打開了一部分,把大客車放了進去。   客車停在了廠區的廣場中間,從北京派過來的正副廠長,還有幾個車間主任一起過來迎接上司。   「那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文龍一下車就指著大門外的人問。   「一點兒小麻煩,不用您操心。」姓李的廠長遞上來一顆煙。   文龍沒接煙,「誰能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回答?」   「他們是下游一個村子的人,」劉耀坤指了指從廠區裡穿過的一條不算小的河,東廠區有個人工湖是基於這條河的,它還流經西廠區的一個車間,「上個星期村子裡接連有好幾個人生了病,他們說是工廠排放的污水污染了水源。」   「什麼?」馬臉扭頭盯著李廠長,「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我都不知道啊?」   「他們是胡說的,根本就沒證據。」   「那他們怎麼不說別的,就說咱們污染水源啊?」   「醫院查不出來病因,說水質污染是多種可能之一,水樣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呢,那些人就跑來鬧事兒,要賠償,根本就是訛咱們。」   「這你們不管啊?」馬臉歪頭看著劉耀坤,「你們就這麼保護外地投資者的利益啊?」   「李廠長給我打電話的當天我就已經讓公安局干預這件事了,我還跟新聞單位打了招呼,關於這件事的報導一律不許出。本來上星期就已經把那些人都打發走了,誰知道他們過了一個週末又跑回來了。主要是公安局也只能是以勸導為主。」   「什麼叫勸導為主?你不是土皇帝嗎?誰鬧事兒就把誰關起來不就完了?」馬臉不滿地踱著步。   劉耀坤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在事情不完全明瞭之前,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的,萬一弄成個群體事件,上面查下來很難交代。」   「那你告訴我這怎麼解決,」馬臉指著工廠的大門,「就他媽讓他們天天在這兒鬧?」   「當然不能,我這就再去勸他們離開。」   馬臉他們來到了廠門外,那三十個保安也過去了,但只有三個人跟著出去了,剩下的都留在大門裡。   「鄉親們,鄉親們,請你們靜一靜,靜一靜。」   「你是誰啊!?」   「讓負責人出來!」   「醫藥費怎麼解決!?」   「我們大概都已經中毒了,村子裡的人現在都不敢用河裡的水,要到二十里外的地方去取水,你們說怎麼辦!?」   「鄉親們,我是縣長辦公室的主任劉耀坤…」   人群逐漸的靜了下來,這大概是第一個跟他們接觸的能管事的人。   「我很清楚大家的難處,也很同情大家的處境。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天天聚在這裡,影響了工廠的正常生產,不僅無助於解決問題,還有可能進一步的激化矛盾。」   「那你說怎麼辦!?」   「你們看這樣好不好,大家先回去,等送到省裡的水樣有了結果,如果真是廠裡的問題,咱們再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制定一個解決方案。在這期間,我會從縣裡抽掉一輛水車,每天為大家提供生活用水。」劉耀坤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官話,雖然聽上去很有道理,而且還提出了一個暫時可行的補救方案,但絕對不可能撫平群情激憤的農民的…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一章 誘敵深入(下)   編者話:其實我知道大部分讀者看《金鱗》都是一目十行的,並不真的關注每一個細節。每當我盡量想把一個故事寫得沒有漏洞,我就必須要對細節進行很多的描寫,在表面上就成了「情節很拖拉」。每一章六千三百來字,床戲放下不說,在情節上大家是希望我摳細節,還是一筆帶過的突飛猛進?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一章誘敵深入(下)(8/2/2005-8/3/2005)   「你這分明是袒護他們!」   「這是官商一家啊!」   「現在還有沒有為民做主的官老爺啊?」   很顯然,那些農民不吃劉耀坤那一套。   「鄉親們,鄉親們,大家不要鬧,不要吵。」劉耀坤舉著雙手,還在做著無謂的努力。   馬臉看指望劉耀坤是控制不住局面了,向前走了兩步,「都他媽給我閉嘴!」   人群竟然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馬臉心裡一陣得意,看來自己還是挺有威嚴的,「你們他媽到底要怎麼樣!?有什麼條件就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土包子能有多大胃口。」   「我們要工廠停止排放污水,清理整條河。」   「對對。」   「還有五萬塊的醫藥費。」   「要是再有人發病怎麼辦?還得預付十萬的醫藥費,以防萬一。」   「有道理。」   「還要五百萬的賠償,那罪不能白遭了。」   「沒錯,沒錯。」 `   「五百萬的賠償。」   「要五百萬的賠償。」   馬臉臉上已經是陰雲密佈了,看來李廠長沒有胡說八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老實的農民,就是來訛錢的,「這就是你們的要求?」   「是,」人群又逐漸的安靜了下來,「五百萬的賠償。」   「你們是不是活膩了!?」馬臉又吼了起來,「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救濟中心嗎!?這裡是東星的工廠,你們在這兒鬧事兒,不怕掉腦袋嗎!?全都給我滾回你們的豬圈去!」   「你怎麼罵人啊!?」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你是誰啊!?」   這些村民可不怕馬臉,更不知道東星是個什麼東東,剛才只是一時間被他凶神惡煞的表情給鎮住了,一旦緩過勁來,哪還會聽他這麼叫囂。   一直在一旁的李廠長鑽了出來,「這是我們東星從北京來的副總裁,全權負責江蘇的工作。」   「啊!?他就是罪魁禍首!」   「你這個混蛋!」   一塊石頭飛了過來,在馬臉的額角上掃了一下,劃出一個口子,血一下就湧了出來。   馬臉一捂腦袋,「啊!」的大叫一聲,疼倒是沒多疼,就是嚇了一跳。   「五哥!」   「馬哥!」   文龍和趙振宇立刻過去扶住了馬臉。   那些村民看架式這就要衝過來,有的人已經蹲下去撿石頭了。   「造反了!他們把馬總打傷了!」李廠長衝著北京來的保安們大叫了起來,「你們還等什麼!?」   那些保安早都已經拿了從保安部送過來的膠皮棍子,一起衝了出來,但他們並沒有馬上就動手,好像還有點猶豫。   「給我打!往死裡打!」馬臉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鮮血,都快氣炸了,被一群老農給扁了,這口惡氣可怎麼出啊。   三十個保安全衝了過去,就連文龍和趙振宇也上了。   李廠長和本廠的保安並沒有動手,他們都退到了一旁,副廠長和幾個車間主任並不在場,他們早已回去工作了。   劉耀坤在馬臉出來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撤到不為人注意的地方去了。   村民雖然有四十多人,但真正的青壯年也就佔了一半多一點,面對的又是受過軍事訓練的「武鬥工具」,很快就被打得大人哭小孩叫了。   那些保安並不是無惡不作的壞人,對老人、婦女和小孩只是嚇唬一下,棍子都落在了壯年男性的身上,但從場面上來看非常的混亂,絕對是東星的保安對手無寸鐵的村民進行毆打。   這下可炸開了鍋了,好在工廠所處的地方比較偏僻,並沒有人圍觀,就算是有幾個也在保安一開始動手的時候就跑光了。   「你幹什麼!?」有一個保安突然看到有一個男人正在不遠的地方拍照,看打扮像個記者,「有人照相!」   那個人轉身就跑。   「你媽了屄!」趙振宇離那人最近,衝上去一下把他撲倒在地上。   文龍和兩個保安也追了過去。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那人大叫著,「我是記者,我有採訪權!」   文龍照著那傢伙就是兩個大嘴巴,把相機搶了過來,取出膠卷,把相機在地上摔壞了,「王八蛋。」   趙振宇把那傢伙的工作證搜了出來,「平陽日報。」   文龍把工作證接過來揚了揚,然後揣進兜裡,又在記者的身上踢了一腳,「我認識你了,滾蛋!」   那些村民已經呈鳥獸驚逃狀的跑光了,應該是不敢再回來鬧了。   「這事兒你要怎麼處理吧!?」馬臉正在劉耀坤面前暴跳如雷呢,他的傷口已經貼了一塊止血膠布,「我…我…我,你他媽…那些暴民…」   「馬總,馬總,你放心,我一定讓公安局嚴懲那些帶頭鬧事的人。這件事不用你再操心,我一定妥善的處理,不管水樣化驗的結果怎麼樣,東星都不會受牽連的。」   「你說的啊。」馬臉指著劉耀坤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誒,」文龍把工作證拍在了劉耀坤的胸口上,「你不是已經把媒體都搞定了嗎?這她媽是什麼啊?」   「這…」   「耀坤?」馬臉的語氣有所緩和,還得靠對方幫自己把美熟女弄上床呢,「這樣兒怎麼讓我放心啊?」   「我確實已經打了招呼了,大概還沒完全通告下去,這樣,今晚我就把他們主編找出來,讓他給你們道歉。   「那就不必了,你確認一下兒就是了。」馬臉可懶得應酬什麼縣級報社的狗屁主編…   到了晚上,馬臉他們又去酒店的歌舞廳的娛樂,因為劉耀坤要幫東星解決問題,他就沒作陪。   今晚也沒有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普通的坐台小姐。   馬臉今天的心情自然是沒有昨天的好,而且這些個庸枝俗粉也提不起他的興趣,坐了一會就要決定回房間睡覺了。   文龍也不是那種非嫖不可的人,也就沒要小姐出台。   趙振宇掛了一個,還有幾個好這口的保安也沒放單。   「幾位留步。」歌舞廳的領班在門口把馬臉他們攔住了。   「怎麼?」馬臉一看這個領班就是昨晚在旁伺候的那個,也就沒在意。   「您還沒結賬呢?」   「什麼意思?」文龍皺了皺眉,照他的理解,所有的費用都是最後由劉耀坤統一結的。   「小姐的酒錢啊,每位一千五,您請了七位,一共一萬零五百,給您打個折,一共一萬。」   「你裝什麼傻啊?」馬臉和文龍是一個想法,而且他對領班不太恭敬的語氣很不滿,再加上心情本來就不佳,他已經有點上火了,「我們的賬由平陽縣委結。」   「我知道,看您也是老出來玩的人了,應該知道請吃請喝不請嫖的道理吧?您在裡面的包房費、酒水費我都沒管您要。」   這下馬臉還真被噎住了,「肏,就這些爛貨也值一千五?」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她們又沒招惹您,您要是覺得貴或者出不起,您不帶她們出去就是了。」   「我出不起!?」馬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真想現在就掏出一大疊鈔票,狠狠的甩在對方的臉上,可自己身上沒有多少現金,全是國內的銀行卡和國外的信用卡,甩出來一點氣勢也不會有的,「你他媽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如果我冒犯了您,我道歉,可是如果您付不起錢,我不能讓您把人帶走。」   「你媽屄…」馬臉往前逼了一步,對方這左一句「出不起」右一句「付不起」的,不光是看不起自己的問題,分明是在挑釁,他又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這膽子也忑大了。   四個看場子模樣的漢子戳在了領班的背後,凶巴巴的瞪著馬臉,雖然沒說話,但明顯是「你丫老實點,別胡來」的意思。   「哈哈哈,」馬臉不怒反笑,一把抓住領班的頭髮,在他鼻子上猛砸了一拳,「這個狗屁地方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干…」   四個打手連話都沒喊完呢,就已經被東星的保安們擷倒在地了。   這架打的實在是太不對稱了,馬臉帶頭,桌子、椅子、酒瓶子,能當武器的東西全都在那五個人身上落過了。   其餘的客人全都驚叫著逃離了現場。   剩下的事情就像一切的類似電影情節一樣,警察很快就出現了,制止了東星人馬的暴行,但因為帶隊的公安局長認識馬臉和文龍,他們並沒有被抓走,而是被請進了包房裡輕鬆的交談。   「馬總抽煙,」平陽縣公安局的局長趙武給馬臉點上了煙。   馬臉沒說話,只是猛嘬了兩口煙,他的氣顯然還沒完全出來呢。   「這種小小的治安問題也要趙局長親自處理?」文龍老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那只是感覺,並說不出什麼具體的來,真是希望侯龍濤能在這,他肯定能看出個道道來,但要是現在給他打電話,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更別提還得坦白前一段時間的暴力行為,肯定得挨罵。   「我一聽說是這裡出事了,擔心您和馬總的安全,就自己帶隊過來了,你幾位萬一要是有點閃失,我擔不起責任啊。」   「哼。」文龍用鼻子出了下氣。   「馬總!馬總!」劉耀坤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衝進了包房,「你沒事吧?」   「你說呢?」馬臉斜眼瞟著來人,「你他媽這個土皇帝當的,有你罩著我,我白天挨打晚上挨罵的,你的官兒要是再小點兒,我還不已經被人大卸八塊了?」   「這…」劉耀坤的臉都憋紅了。   「你們平陽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啊?我怎麼就這麼想不通呢?那個王八蛋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他還成心找茬兒。你給我一個解釋吧。」   「是這樣的,」趙武把話接了過去,「我剛才已經審過那小子了,他說是他大哥指使的。他大哥是平陽本地的一個惡霸,昨天晚上在電梯裡看見你們的小姐比他的棒,他又弄不到那些女學生,就覺得你們這些外地人太囂張,想要教訓你們一下。今天他就讓那個小子找你們的麻煩,然後再帶人衝出來收拾你們。」   馬臉這才想起來,昨晚上樓的時候確實是有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人跟自己一個電梯,「出來收拾我們?」   「本來是那個打算的,結果沒想到你們三十幾個人一起動手了,他就帶了不到十個人,又沒帶武器,就沒敢動。」   「他腦子裡都是屎啊?」文龍翻了翻眼皮,「那個領班兒會不把我們的身份跟他說?」   「領班和經理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只知道你們是和縣裡有關係的生意人,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你們帶了很多人。」   「那還不夠啊?他一個土地痞敢動跟縣政府縣公安局有關係的生意人?」   「嘿嘿。」趙武撓著頭一笑,沒說話。   文龍又看了一眼劉耀坤。   「你們明白的。」劉耀坤也沒作明確的回答。   「那我是不是應該就這麼算了啊?他要是不死心,又來找我,我該怎麼辦啊?」聽馬臉的口氣,他可不是害怕。   「明天晚上,他會準備一桌賠罪酒,希望你能賞臉。」6   「哼哼哼,」馬臉又轉向劉耀坤,「我該去嗎?」   劉耀坤看著趙武。   趙武點了點頭。   「等你明晚吃完了飯回來,我會帶著電影學院的學生在這等你的。」   「你不跟我們去?」文龍警惕的抬起頭。   「當然不了,我跟有些人要劃清界限的,至少在表面上。」   「在縣城中心最大的酒樓,」趙武明白對方在擔心什麼,「就在縣公安局旁邊,你們的人可以先去,他也只會一個人去的。」   「還有另外一個人,」劉耀坤說話了,「我已經跟日報的主編談過了,我讓他明天也一起去,給你們道歉。」   馬臉琢磨了一下,那邊要真是要報復,直接來報復就是了,根本不用費這麼大的事,而且劉耀坤和趙武都沒有幫著報復自己的理由,「段書記什麼時候回來啊?」   「呵呵,後天中午的火車,你要跟我去接嗎?」   「好啊。」   「你放心吧,我會全力幫你實現心願的。」劉耀坤拍了拍馬臉的肩膀…   「姓馬的還是姓林的?」   「你的意見呢?」   「姓馬的。姓林的講義氣,有了姓馬的就等於有了姓林的。」   「很好。」   二十六個東星的保安散佈在酒樓四周和酒樓裡的的各個角落,剩下的四個坐在最大的那間包房裡。   「怎麼樣,我說多帶點兒人來沒錯兒吧?絕對的精明啊。」文龍玩著手裡的茶杯。   「嘿嘿,你丫那是在上海和美國吃了虧才學乖的。」   「肏,那怎麼了?那叫吃一塹長一智。」   「歇了吧,不是你現在精,是你原來傻,哈哈哈。」   「馬總,」一個保安從外面推開了門,「他們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   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在前,正是第一天晚上在電梯裡的人,他長得普普通通,即不凶也不狠,表情裡甚至帶著一點卑微,與其說他是個惡霸,更像是個做小買賣的。   第二個進來的是個小老頭,戴著副厚厚的眼鏡,有點讀書人的意思,想必他就是那個報社的主編了。   「你是李勇?」馬臉叼著煙,皺著眉,斜眼看著中年男人,完全的痞子樣。   「是是,馬總,林總。」中年男人唯唯諾諾的連連點頭,他把自己帶來的一個小皮箱放在了桌子上,恭恭敬敬的打開了箱子,不出所料,裡面是一捆捆的鈔票。   「呵呵,」馬臉輕蔑的笑了笑,「勇哥這是幹什麼啊?」   「不敢不敢,不敢稱哥。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這裡有十萬,請你們無論如何要收下。」   「別啊,勇哥,我們倆老外地,哪兒敢拿您的錢啊?」馬臉一臉的壞樣,他喜歡這種黑社會的感覺,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在完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來參加這個飯局,如果要是侯龍濤,他是不會來的。   「撲通」,李勇竟然跪在了地上,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馬總,林總,以前我不知道您兩位的身份,得罪了您,不知者不罪,您就給我條活路吧。」他說著說著就要哭出來了。   馬臉和文龍對望了一眼,真不知道劉耀坤或是趙武跟這傢伙說了什麼,能把一個大哥嚇得跟只耗子一樣,「他們怎麼跟你說的?」   「沒說什麼,只說如果我不能讓您兩位消了氣,就新賬老賬跟我一起算。」李勇的話使他對於一個老地痞惡霸來說過於懦弱的表現變得可信了。   一個得到官方庇護的傳統意義上的地頭蛇,一方面可以藉著政府的力量打壓其它勢力、為非作歹、魚肉鄉里,但另一方面,他的全部罪證也都掌握在政府手裡,一旦他失去了官方的支持,他將很難應對原來仇家的報復,或是一旦官方想要對付他了,很容易就可以制他於死地。   馬臉和文龍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接下來就是報社的主編為他所轄記者的魯莽行為進行了深刻的檢討,還對「受害人」進行了一定的經濟補償。   十幾萬對於東星這兩位副總裁來說根本就連零花錢都算不上,但這種「賠償」的意義並不反應在數目的大小上…   文龍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也就九點多,大堂的經理直接把他們引到了歌舞廳裡,新來的領班帶他們去挑小姐。   「劉耀坤呢?」   「劉主任十分鐘前剛離開,好像是有公事。」領班打開了一間大包房的門。   包房裡有十幾個女學生,都是第一天晚上沒見過的新人,不過這次的檔次拉得很開,有兩個女孩很明顯的要比其餘的漂亮很多馬臉的手機響了,他邊接邊指了指那兩個美女其中的一個,「劉主任,幹嗎去了?」   「廣縣長找我有事,你們自己玩吧。」   「這回不會再有人攔著我要飯了吧?」   「你這話說的,當然不會了。晚飯吃得還好吧?」   「一般了,不過今晚的選擇不是很多啊。」馬臉摟著女孩的腰,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啊!別…」女孩羞澀的扭開身子,臉都紅了。   「什麼意思?」劉耀坤沒聽懂馬臉的話。   「只有兩個上等貨。」   「嗯?不是吧?都不錯啊。」   「你真他媽農民,算了,不跟你廢話了。」   「行行,你們玩開心點。」   馬臉收起了手機,強行把女孩的臉扭向自己,望著她嬌美的臉蛋,「多大了?」   「十…十九。」女孩的聲音不大。   「哈哈哈,Teenage,是這麼叫的吧?」馬臉問文龍。   「是。」   「走吧,我今天不想在下面泡著了。」   「行,」文龍拉著自己的那個小美女也站了起來,他輕輕踢了一腳趙振宇的小腿,「你怎麼樣?」   「我再在這兒待會兒。」趙振宇自己還是小孩呢,這種泡歌舞廳的玩藝對他還很有吸引力。   馬臉和文龍帶著兩個女孩離開了。   趙振宇和另外幾個保安把幾個小姐扒得只剩下乳罩和內褲,跟她們一起唱卡拉OK,那摸啊、抱啊、親啊的是肯定的。   趙振宇將一個女人仰面按倒在矮桌上,打開一瓶Bud Light,邊把啤酒倒在她的小腹上,邊嘬著她的肚臍眼把酒吞下肚裡。   包房的門被很用力的推開了,一群持槍的警察衝了進來,「全都不許亂動!」   「啊!」衣不遮體的小姐們一起發出了驚叫,抓起自己的衣服,蜷到了牆邊。   「幹什麼?」趙振宇站了起來。   「誰他媽讓你亂動了!?」一個警察用搶管在男孩的胸口上重重的一戳,「活的不耐煩了!?」   「哎呦!」趙振宇捂著胸口跌坐回沙發裡,這下還真疼。   「把身份證都拿出來!」警察把燈打開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趙振宇仍舊揉著胸口,「把你們趙局長找來。」   「誰要找我?」著裝整齊的趙武從外面進來了。   「老趙,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趙振宇又站了起來,他跟馬臉學得是一點也不客氣。   「你個小雜種!」趙武反手一拳撩在趙振宇的臉上,把他打得在矮桌上翻了兩個滾,撞翻了所有的酒水。   東星的保安一陣騷動,雖然那小孩不是什麼領導人物,但好歹是自己人,不能看著他挨打。   「幹什麼!?想死啊!?」趙武一揮手,警察又把槍都端了起來,「都給我老實坐著!」   「你…你…」趙振宇捂著腫起的臉,都沒敢起來。   「叫我老趙!?」趙武跟過去,他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輕而易舉的把小孩提拉了起來,扔回到沙發上,「小王八蛋!」   「你…你…」   「怎麼這麼半天啊?」劉耀坤也從外面進來了。   「劉耀…劉主任,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趙振宇學乖了一點。   「閉嘴!」劉耀坤惡狠狠的瞪了小孩一眼,又轉向趙武,「快點吧。」   「賣淫嫖娼,全都先帶回去再說!」趙武下達了命令,然後跟著劉耀坤出去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二章 畏罪潛逃   編者話:久等,久等。很多的讀者說把馬臉和文龍寫得太弱智了,我不敢苟同。他們怎麼弱智了?因為他們沒能看出來劉耀坤在設計害他們?因為那些圈套很明顯?如果我沒寫劉耀坤和趙武等人在背後的活動,如果我沒交代一些馬臉和文龍不可能知道的細節,那些圈套還明顯嗎?如果我不說那些圈套是圈套,那些圈套還明顯嗎?我覺得對於馬臉和文龍來說,不明顯。   第十二章畏罪潛逃(8/3/2005-8/5/2005)   女孩坐在床沿上,低著頭,長髮遮住了暈紅的臉頰。   馬臉脫了上衣,走過去推住女孩的頭,使她仰望自己,「怎麼了?你很緊張嗎?」   「沒…沒有…」   「沒有?」馬臉坐在女孩身邊,摟住她的肩膀晃了晃,「身體這麼僵硬,還說沒有?你第一次啊?」   「不…不是…」   「你…你是第一次?」馬臉把身子往一旁側了側,皺眉看著女孩白裡透紅的臉蛋,那表情絕對有處女等著開苞的勁,「哈哈哈,你真是第一次。」   「我…」   「很好,很好,老劉夠意思。」馬臉抱住了女孩的嬌軀,探頭就要去親她。   「別…別這樣…你別這樣…」女孩扭著身體,頭也轉向一邊,極力的逃避著男人的嘴巴。   馬臉這下可高興了,搞淑女永遠比玩賤屄有意思,甭管這淑女是真的還是裝的。   「不…不要…」女孩被壓倒在床上,她做著劇烈的掙扎,用力推著男人沉重的身體,雙腿亂蹬著,「我不…不來了…讓我走吧…別這樣…」   「嘿嘿嘿,小妞還挺能蹦的,」馬臉抓住美女的手腕,將她的雙臂分開按在床上,兩腿壓住她的腿,在她臉上舔了一口。   「別這樣…別這樣…」女孩靜止了幾秒鐘,「呼呼」的喘了兩口氣,然後又開始掙扎。   馬臉用一隻手抓住了女孩的雙腕,另一隻手去解她皮帶,「他媽的,出來玩兒穿什麼牛仔褲兒啊?還得讓老子費勁。」   其實這時候女孩的手已經能掙脫男人的控制了,腿也基本可以自由的活動了,但她的反抗反倒不那麼強烈了,就維持在使對方無法順利的脫掉自己褲子的水平上。   馬臉能覺出女孩的變化,他竟然有點失望的感覺,看來又是一個假純潔,不過不管怎麼樣,美女還是美女,該肏還是得肏的。   玻璃矮桌上放著女孩的小手包,裡面的手機「嘀嘀嘀」的響了三下…   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馬臉神色慌張的向外張望著,突然看到趙武帶領著幾個警察氣勢洶洶的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他趕緊又把房門關上了。   趙武匯合從樓梯上來的大批手下,開始逐間的砸門,這層全是縣裡為東星包下的房間,「開門!開門!警察,查房,開門!」   一個警察邊喊話邊敲了敲馬臉的房門。   沒有回應。   趙武過來用力拍了拍門,「馬總,請你開門,配合我們的工作。」   還是沒有回應。   趙武回頭向一個酒店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那個服務員用門卡把門打開了。   一群人衝進了屋裡。   房間裡一片狼藉,中間的玻璃矮桌被砸得粉碎,一個女人面朝下的掛在矮桌的邊緣上,她的上身戳在矮桌中心,下身沒有任何衣物遮掩,光著屁股,兩條赤裸的大腿托在外面,被扒了一半的牛仔褲和內褲套在小腿上。   那個女人的身下是一大灘殷紅的鮮血,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胸口,還有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湧出,順著她的身體流到地上…   文龍一個人坐在審訊室裡,上身只穿著一件挎欄背心,露著一身有稜有角的肌肉,他沒事的時候就跟侯龍濤健身,弄得現在精瘦精瘦的。   趙武走了進來,先給客人點了根煙,「林總,你還好吧?」   文龍斜眼看著趙武,他剛才還沒來得及插入呢就被警察給攪了,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啊?」   「市公安局突然下了通知,對娛樂場所和酒店旅社進行突擊檢查,抓捕賣淫嫖娼。」   文龍有點不明白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那也不用就那麼衝進我屋裡吧?你不會打電話啊?」   「市局的一個副局長直接把我從家裡揪出來的,我先開始都不知道是要幹什麼,等知道了,我們都已經到了酒店了。」   「行了,廢話少說吧,怎麼收場啊?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是,嫖娼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一人罰五千。其實要是在平時,你們連罰款也不用交,嗨,要是在平時,根本就不會抓你們,但這次有市局盯著,這罰款是一定得交的。」   「錢嘛,」文龍冷冷的一笑,「痛快點兒,要多少?」   「加上你,一共有八個帶小姐回房的,一共也就四萬,但是那個趙振宇和另外六個人在舞廳的包房裡拒捕,被市局的帶走了,略微麻煩一點,不過最多也就是治安拘留十五天,也沒有多嚴重。」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文龍能聽出對方有所保留。   「馬總捅了大簍子,麻煩的很啊。」   「什麼簍子?我六哥在哪兒呢?」   趙武打開一個文件夾,把幾張照片推到文龍面前,上面就是那具血淋淋的女屍。   文龍皺著眉拿起照片,他認出了照片上的女孩,「這跟我六哥有什麼關係?」   「你說呢?」   「他現在在哪兒?」   「他跳窗逃跑了。」   「什麼!?」文龍一下站了起來,「你們搞什麼鬼!?」   「什麼意思?」趙武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我六哥到底在什麼地方?」文龍現在根本沒時間理順自己的思路。   「林總,」劉耀坤再一次姍姍來遲,「我剛聽說。」   「聽說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給我說清楚了。」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趙武點了點照片,「我們去查房,屋裡就只有這個女人,現場有搏鬥的跡象,窗戶被砸碎了,馬總不在屋裡。我的第一個反應是衝到被敲碎的窗戶前,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瘸一拐的鑽進了一輛出租車裡。我當時都傻了,四層樓也敢跳,窗戶下面有一輛車頂凹陷的麵包車。我組織人去追,但沒能攔住他。從現場的情況看,對馬總可是非常的不利啊。」   「你說他強姦殺人、畏罪潛逃?」   「趙局長不是那個意思,」劉耀坤很明顯的瞪了趙武一眼,「有很多種可能性,也許是那個女的突然發狂,用刀威脅馬總,馬總出於自衛,在搏鬥中發生了意外,雖然是意外,但他一時慌了,怕警方不能公正處理,所以就…」   「你說誤殺?」   「正當防衛。」   「對對,」文龍點了點頭,「是正當防衛。」   「坐下說。」劉耀坤把文龍按回了椅子上,「死了人,本來就不是小事,更糟糕的是市局已經知道了,我們想摀住都不行了。現在馬總又失蹤了,你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怎麼說。如果馬總不及時出現澄清事實,事情傳開了、鬧大了,或是上面過問起來,不光對趙局長他們秉公執法沒有幫助,對於東星的聲譽大概也會有影響的。」   「秉公執法?」   「秉公執法。」劉耀坤揚了揚眉毛。   「嗯,秉公執法就好。」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找到馬總,他在平陽人生地不熟,很容易出事的。我看最好是你能給他打個電話,跟他講明利害,看能不能把他勸回來。」劉耀坤把文龍被警察搜走的手機放在了桌上。   「你自己沒打?」   「打了好幾個了,他一直沒接,大概是信不過我們。你打的話,他看是你的號碼,應該會接的。」   「你沒用我的手機打?」就算到了現在,文龍仍舊對這個小白臉不是很放心。   「他要是接了,一聽是我,起了疑心,那事情就更難辦了。」劉耀坤對每個問題都有合理的解釋,「我們已經請事局的同志做了基站定位,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馬總的大概位置,但要是我們大批的人去搜,對他肯定更不利,最好還是他能自己回來。」   文龍撥通了馬臉的手機,一直等到鈴聲變成了忙音,他又重撥了一次。   「文龍?」電話另外一邊傳來了馬臉略顯慌張、猜疑的聲音。   「六哥,六哥,你在哪兒呢?你怎麼樣?」   「我沒事兒,你在哪兒呢?」   「你等一下兒。」文龍扭頭盯著劉耀坤。   劉耀坤和趙武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在局子裡呢。」文龍仍舊把聲音壓低了。   「你甭擔心,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跑什麼啊?」   馬臉把事情的經過簡略的講了一遍。   「肏,那就是個意外啊,沒事兒,這邊兒都說了你是自衛。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接你去,把事兒解決了咱趕緊就回北京,別他媽再在這狗屁地方兒待了。」   「他們不是要曠我吧?」   「不是。」   「你怎麼知道?」馬臉顯然很不放心,也難怪,殺人在逃啊。   「不是,我肯定。」文龍倒也知道基站定位那回事,如果趙武他們真的是要抓人,雖然不能特別精確的測到位置,但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搜一下也就出來了。   「你怎麼肯定啊?這他媽是我的命,不是你的命。」   「說什麼呢?」文龍對馬臉的評論有點不滿,但還是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的,「相信我,沒問題的。」   「那…那你一個人來,有什麼都等見了面兒再說。」馬臉把自己的位置說了出來,他現在正躲在一家小旅館裡。   劉耀坤在聽文龍說要一個人去接馬臉後,也沒反對,還幫他準備了一輛警車,給他指明了道路,「趙局長送你出去,有他在,門口就不會攔你了。你趕緊把馬總帶回來吧。」   「我知道。」   趙武過去拉開桑塔納駕駛室一邊的車門,摘下別在腰上的對講機,伸到文龍面前,「幫我拿一下,掛著不好開車。」   文龍也沒在意,就接過去拿在了手上。   警車駛離了平陽縣公安局的大院,因為是趙武開的車,在出大門的時候就沒受到阻攔,等開出去五十來米之後,他就下了車,讓文龍一個人把車開走了。   劉耀坤不慌不忙的出了大院,邊走邊戴上了一幅膠皮手套,過去跟趙武會合了,看四下無人,接過他遞過來的對講機,一下拍在了他的頭上…   文龍開了小一個鐘頭才找到馬臉說的那個旅館,說是旅館,其實就是一大車店,一個紅磚牆圍成的院子,兩排兩層的單身宿舍式客房。   在路上的時候,文龍想先給侯龍濤撥個電話,那可是他最信得過和最可依靠的人,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哪去了,剛才在公安局的時候還用過,真是奇怪了,不過好在見了馬臉之後還可以用他的打。   停好車,文龍來到了104號房外,敲了敲門,「六哥,六哥。」   沒人來開門,也沒人回答。   「嗨。」文龍側身從往窗戶裡一看,馬臉就躺在床上,大概是睡著了,他又用力的拍了拍門,「六哥!開門!」   馬臉還是沒有反應。   「裝死啊?」文龍一擰把手,門根本沒鎖。   床上的馬臉大聲的打著呼嚕,看來睡得還挺熟。   「六哥,嗨,醒醒吧。」文龍過去在馬臉的肩膀上推了推。   馬臉沒有反應。   文龍皺了皺眉,在手上加了點力,「六哥,別睡了!」   馬臉仍舊打著呼嚕。   文龍覺出不對勁來了,一把揪住馬臉的衣領,用力的搖晃著,「六哥!六哥!」   馬臉還是沒有醒。   文龍本能的感到事情要糟,一下把馬臉扛了起來,快步回到院子裡,把他塞到副駕駛的位子上,給他繫上安全帶。   陣陣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肏你媽。」文龍暗罵了一句,飛快的鑽進車裡,向院門口衝了過去。   好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把大門口堵死了,大批的持槍警察隱蔽到車後,如臨大敵。   文龍不得不把車剎住了。   頭纏紗布的趙武舉著一個大喇叭躲在一輛警車後面,只露出來一個腦袋,「馬明!林文龍!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立刻繳械投降!」   「你奶奶的!」文龍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是中套了。   「林文龍!立刻把你的武器扔出來!林文龍!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文龍在心裡分析著當前的形勢,對方是處心積慮的要害自己和馬臉,落在他們手裡就算不是九死一生,也一定會非常的被動,他飛快的觀察了一下左右的情況,突然掛上倒檔。   就在一回頭的一瞬間,文龍突然發現後座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抓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把手槍,現在想來,如果剛才在來的路上就發現它的話,大概也不會想到它是一個大陰謀的一部分的。   「馬明!林文龍!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主動投降!」   「王八蛋!」文龍狠狠的一踩油門,把車向後倒了五、六米,換上前進檔,猛的一打方向盤,向著右邊衝了過去,「轟隆」一聲,一頭扎進圍牆裡,把磚牆撞塌了。趙武等桑塔納穿牆而出了才反應過來,「快!快追啊!」   右邊圍牆的後面是一個不算非常陡峭的山坡,可也決不平坦,文龍開著車一直向下衝了差不多二百米才衝上了一條公路。   天早已經全黑了,文龍根本就分不出來東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了,只能向著警笛聲相反的方向猛開。   文龍一直就不敢停車,雖然知道馬臉一直不醒大概是因為被下了藥,但也不敢去醫院,其實也不知道醫院在哪「跑…跑了!?」劉耀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   「劉主任,你別發火。」趙武舉著電話,不自覺的就有點唯唯諾諾的,跟魁梧的身材很不相稱,他發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害怕那個文質彬彬的知識分子了,太陰險。   「你…你是幹什麼吃的!?二十個警察抓不住一個沒有知覺的人和一個小痞子!?啊…」劉耀坤捂著自己的腦門,他實在是憎恨那些頭大無腦、有勇無謀的廢物,「立刻叫丘主任組織民兵封路!」   「是,是。」   劉耀坤狠狠的把電話摔回底座上,閉著眼睛想了一會,硬著頭皮扭過頭,看著坐在大沙發上的女人。   長沙發上側躺著的女人穿著一件綢子的長睡裙,睡裙的下擺微分著,兩條光滑的長腿露在外面,白皙的大腿性感誘人,「看我幹什麼?」   「如果真讓他們跑了…」   「那就再抓回來啊。」   「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你還在這幹什麼?」   「我這就去辦。」劉耀坤起身離開了房間…   「Motherfucker…」侯龍濤把薛諾的電腦放在了小桌上,一眼大一眼小的盯著屏幕,他的臉都變形了。   根據網上一篇出自《平陽日報》的文章,江蘇省淺水市平陽縣警方剛剛打掉了一個以正當產業為掩護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   這篇文章引人注目的地方在於那個團伙不是平陽本地的,而是從北京外來的。   該團伙以馬明、林文龍和趙振宇為首,這次一同被查處的成員有三十多人。   馬明和林文龍利用從東星集團賺取的大量金錢僱傭社會閒雜人員和少數沒有原則、禁不住誘惑的退伍軍人充當打手,橫行無忌。   文章進一步列舉了該團伙的最近的罪行。   馬明和林文龍在進京的高速公路上的一個臨時停車帶遇到平陽籍的A某,因A某與他們一起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就被他們瘋狂毆打,A某以及A某同行的三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打傷。   後來馬明和林文龍又查到A某也在北京,住在淺水市駐京辦事處,他們便糾集大量地痞流氓衝擊國家機關,暴力毆打、綁架、威脅國家公務員,包括A某在內的多人被打成重傷。   當馬、林二人得知A某的親屬是平陽縣的領導幹部之後,又對他進行敲債勒索,逼他簽下三百萬元巨款的欠條。   在A某的家人沒能按承諾的那樣繳納「賠償金」之後,馬、林二人藉著與平陽縣進行商業談判的掩護,帶領三十餘名打手前往平陽興師問罪。   在平陽的第一晚,馬、林二人利用東星集團的影響力加上暴力威脅,強迫淺水市電影學院的校長組織在校學生供他們淫樂。   東星集團在平陽的工廠排放大量有毒元素,污染了水源,造成多名村民中毒致病,該廠已多次被建管部門警告,要求整改,但該廠仗著東星集團的強大經濟背景而拒不執行。   馬、林二人得知一些憤怒的村名前往工廠討要說法,便領著他們的打手前往工廠,對包括老幼婦孺在內的村民進行毆打,造成多人受傷,現場混亂異常,如同土匪下山劫掠一般,他們還圍攻前往採訪的《平陽日報》記者,砸毀採訪器材。   當天晚些時候,馬、林二人在酒店的歌舞廳裡無禮要求正常娛樂的平陽當地的生意人B某讓出他的包房,因遭到拒絕而在包房內對其毆打、威脅,直到B某答應第二天俸上十萬元的「道歉費」之後才放其離開。   在娛樂之後,馬、林二人又仗著人多勢眾而拒絕支付酒水費用,在受到歌舞廳領班和工作人員的阻攔時,不僅對他們進行了毆打,還砸毀了歌舞廳裡大量的娛樂設施,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二十萬元。   馬、林二人在當晚又對《平陽日報》的主編進行了威脅、敲詐,指責報社當天下午的正才採訪是對東星集團不友好的表現。   迫於東星集團的淫威,《平陽日報》的主編不得不答應支付五萬元的「示好費」。   第二天馬、林二人又以東星集團的名義強迫平陽縣最高級的酒樓停止對外營業,為他們準備酒席,接受B某和主編的錢財。   在文章當中穿插著大量對二十幾名受害人的採訪,還有十幾幅圖片,有高速收費站和酒店、酒樓保安攝像機錄像的截圖,還有記者暗中拍攝的照片,從表面上可以說是鐵證如山。   文章接著說馬明、林文龍在短短幾天內的罪行引起了極大的民憤,平陽警方在收集了足夠的證據之後,採取了突擊行動,將十幾名正在嫖娼的東星打手抓獲,其中包括林文龍和骨幹分子趙振宇。   當警方準備逮捕馬明時,發現他已經不知去向,在他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具受到過性侵犯的女屍,事後經調查和法醫鑒定,受害者是電影學院的一名學生,致命傷是胸口處的刀傷。   畏罪潛逃的馬明當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在審訊林文龍的時候,他主動提出給馬明打電話,勸其自首歸案,但當他知道了馬明的藏身之地後,以上廁所為借口,伺機搶奪了一名警官的配槍,脅迫他偷取了一輛警車,用對講機將他砸傷。   雖然警方最終將馬、林二人包圍在他們隱藏的地方,但還是被他們逃脫了。   現在平陽警方正在全力抓捕兩名在逃犯,至於東星集團、東星的總裁侯龍濤以及東星其他高層人員與馬、林犯罪團伙有沒有直接關係,現在還在調查之中,東星集團在平陽縣的工廠也因為被證實排放污水而被責令停產整頓。   這篇文章已經被多家媒體轉發,還有人在國內的多家大型網絡論壇上轉貼了這篇文章,侯龍濤現在所看的就是轉貼在「中華網」上的…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三章 班師回朝   編者話:我看有的讀者把「論壇」和「網站」弄混了。論壇上的文章都是由「網友」轉貼的,並非出自網站管理者之手。中華網有好幾個論壇,軍事論壇、社會論壇、娛樂論壇等等,看看裡面的文章,如果有人轉貼像有關東星這樣的報導,又是有正經出處的,甚至是官方出處的,是不會被刪掉的。居然只有少數的讀者發現我把日期給弄錯了,寫完這幾章才發覺第一章寫得是十五號,而不是五號,沒辦法了,大家把第一章改成五號吧。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三章班師回朝(8/5/2005)   段書記氣勢洶洶的衝進了段俊婷的辦公室,「啪」的一聲把報紙摔在了他女兒面前的辦公桌上,「這是什麼!?」   段俊婷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報紙,又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寫得挺不錯的啊,實事求是。」   「我明確的跟你說過不許你胡來的。」段書記的臉色鐵青,一看就是在氣頭上。   「胡來?我?」段俊婷很媚的一笑,「爸爸,你太瞧得起我了,他們自己弄出來的事情,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少跟我來這套,」段書記一拍桌子,「你別油嘴滑舌的!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段書記,」劉耀坤推門進了辦公室,他一聽說上級領導過來「興師問罪」了,立刻就也趕過來跟自己的美女主子「同仇敵愾」,「您來檢查工作怎麼也不現事先通知一聲?也好讓我們有所準備啊。」   「哼,這個你也有份吧?」段書記用力點了點報紙,「耀坤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上次在北京跟你說的話你全當耳邊風了啊。」   「呵呵,您這是從何說起啊?」劉耀坤看了看報紙,「這是趙局長他們公安部門的事,我們可沒參與。」   「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趙武是個大老粗,絕做不出這種設計的。」   「什麼設計?趙局長他們就是正常的辦案啊。」劉耀坤看著段俊婷,微微一笑。   「就是啊,公安局又不是我們私人的產業,我們哪能說用就用。」   「你們以為我在跟你們開玩笑嗎!?」段書記的聲音都被氣得發顫了,雙腳直跺,「東星集團的人是你們說整就能整的嗎!?東星集團是你說動就能動的嗎!?」   「有必要這麼激動嗎?」段俊婷這才放下自己手裡的活,不過看表情她根本就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或者在她眼裡,事情並不嚴重,「被上面的人罵了?呵呵。」   「你…你…你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你…」段書記還想繼續罵,但被自己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喂,噢,您好您好。」他的聲音一下變得柔和了,甚至是恭敬了。   「…」   「這樣啊…嗯…好…嗯…您說得對,我當然尊重您的意見了,好,我這就過去。」段書記收起了電話,沒看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說了一句「你們不許再胡來」就快步離開了…   侯龍濤接過陳曦遞來的手機,邊撥邊向船艙走去。   兩個女孩都很乖巧的沒有跟過去。   侯龍濤第一個是打給武大的,結果對方占線,剛想給劉南撥,他的電話就先響了,「古叔叔?」   「你怎麼知道是我?」   「猜的,他們兩個現在在哪兒?」侯龍濤最關心的是自己兄弟的安危,其它的事情都只能排第二。   「不知道,暫時還沒有消息。」   「您的消息也很靈通啊。」侯龍濤說著話,推門走進了智慧雙姬香氣瀰漫的房間。   雙胞胎美女正在換泳衣,她們剛要過來擁抱男人,突然發現他嚴峻的表情,一起收住了腳步。   侯龍濤示意愛妻們上去開船返航。   「你什麼時候能到北京?」古全智的聲調仍舊是平穩的很,一點不顯喜怒哀樂。   「十幾個小時吧,準備飛機也要點兒時間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現在事情還不明朗,我已經讓南南他們去查了,有了結果他們會給你打電話的。一會兒我就去開會,應該會有些眉目。」   「開會?跟東星的人?」   「不是。」   「噢…」要說現在侯龍濤最不想接的就是古全智給他打的電話,如果這老狐狸不出現,說明文龍的他們的麻煩相對的比較單純,只要是他一露頭,那事情大概就要複雜化,現在看來是不幸被自己猜中了。   「不管怎麼樣,你不要輕舉妄動,讓我先探探水有多深。」   「好。」   「記得約束你的人,不要節外生枝。」   「我會的。」侯龍濤無奈的點點頭,從客觀上講,他現在的地位當然比當初那個在街頭用拳頭說話的小痞子高出不知道多少,但同時他面對的問題也再也沒有像當初那麼簡單的了,很難說這是進步還是退步…   私人飛機豪華的休息間裡,侯龍濤閉著眼坐在靠舷窗的一張大沙發上,他低著頭,左手夾著根煙,右手撐住自己的腦門,本來十幾個小時的旅程就很難熬,現在再加上有很多事在目的地等著他處理,那就更不好過了。   慧姬進了機艙,把一個大果盤放在沙發旁的矮桌上,「不會有事兒的,龍哥跟著你走南闖北那麼多次,能應付的來的。」   這對雙胞胎現在說話都是特純正的北京腔,兒話音運用自如,光從這點上就足見她們的靈性。   「你倒是會揀寬心的話說,」侯龍濤抬起頭看著美人的花容,微微一笑,衝著她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   慧姬彎下腰湊到了男人身邊。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邊交待了兩句。   慧姬嫣然一笑,向後退了半步,眼神中充滿誘惑,居高臨下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又勾了勾手指,反正現在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沒有必要自己折磨自己。   慧姬跨跪到男人的腿上,被帶拉鏈的小上衣緊緊的包裹著的完美的半球狀乳房就挺在愛人的面前,她雙手在自己的褲腰處一撥,輕鬆的把低腰仔褲的腰扣挑開了。   侯龍濤扶住美女的小蠻腰,在她可愛的肚臍眼上輕輕吻了一下。   慧姬輕咬著自己的下唇,雙手緩緩的前後分開,使仔褲的金屬拉鏈慢慢的「撕」開了,玫瑰色的半透明鑲花小內褲逐漸的露了出來,烏黑的陰毛在下面形成一片誘人的陰影。   「性感。」侯龍濤朝著女孩平坦的小腹下面輕輕吹了口氣,雙手勾住她細腰兩側纖細的內褲繩挑了挑。   「主人…」慧姬叼住了男人的嘴,她剛剛用的這個稱呼現在她和她姐姐都是只在情濃意切的時候才用。   侯龍濤邊吸吮著美女香嫩的舌頭,邊把一根手指頂在她的喉嚨上,壓著她上衣的拉鎖頭緩慢的向下滑。   慧姬的上身微微的後傾,湖藍色的雙眸變得朦朦朧朧的,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乳溝,劃到自己的小肚子上,微一用力,拉鎖扣就開了,自己的小上衣被自己豐滿的奶子頂得自然的稍稍分開。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把女孩的上衣向兩邊打開,就像是開啟寶藏的大門一樣,裡面是一對被乳罩包裹住五分之三的翹挺乳房,已經充分勃起的乳頭在與內褲同色系的半透明布料下清晰可見。   慧姬順從的把雙臂伸向後面,使上衣順著自己光滑的肌膚褪了下去。   侯龍濤在美女的肩頭上、胸口上輕輕的親了起來,雙手在她背後把內衣的掛鉤打開了,將肩帶向兩側一撥,在乳罩掉落的一瞬間,一口含住了她左乳的乳首,舌頭繞住她的奶頭打轉。   「啊…啊…啊…主人…啊…」慧姬立刻嬌喘了起來,抱住男人的頭,胡亂的吻著他的頭髮。   侯龍濤捏住愛妻的雙乳,唇舌在她柔軟香甜的美肉上遊走。   「啊…啊…」慧姬仰起頭,臀部焦躁的前後蹭著。   侯龍濤在女孩雪白的喉嚨上用力的吻了吻,拍了拍她圓嘟嘟的屁股。   慧姬從男人的身上退了下來,轉過身,兩腳分開與肩平行,雙膝彎曲,圓臀向後頂,上身盡量的挺胸,使柔軟的腰肢產生性感的扭曲,她的兩根大拇指從後腰的地方插入自己的仔褲,勾著褲腰把緊繃的布料向下撥。   眼看著兩瓣雪白、光滑、香嫩、渾圓的年輕女性的美麗屁股如同變魔術般的一點一點的呈現在自己面前,就算是侯龍濤這只「穿花蝴蝶」也無法抗拒,他的呼吸隨著美肉的逐漸露出而變得越來越粗重,「You sexy sexy kitty.」   慧姬把仔褲褪到了圓臀下面,扭過上身,雙手從下往上搓揉著自己的乳房,還給愛人一個更為誘惑的微笑,「主人,慧姬隨時隨地隨您享用…」   侯龍濤伸手抓住了絲綢般柔滑的屁股蛋,向兩邊分開,使剛才勒在臀縫中若隱若現的玫瑰色細繩完全暴露,內褲細到連可愛的小屁眼都不能完全遮住。   「啊…」慧姬的嬌軀一陣顫抖,男人的舌頭滑過自己敏感的菊門皺褶的感覺真是奇妙。   侯龍濤用左手的小拇指把女孩臀溝裡的細繩挑了起來,然後又換成用左手的大拇指勾住它拉到一邊,左手的手掌愛撫揉捏飽滿的左臀瓣,唇舌則在右臀瓣和散發著芳香的屁股縫裡貪婪的遊走,「一根還是兩根?」   「嗯…嗯…」慧姬咬著嘴唇,一手伸到後面撫摸男人的臉頰,「Two…Two…」   侯龍濤的右手從後面插入了女孩的雙腿間,托住她的陰阜,在柔軟的陰毛和陰唇上輕輕的按摩,然後食、中二指向後一帶,劃開火熱的柔唇,慢慢的沒入了她的體內。   「啊…」慧姬無法再保持現有的姿勢,兩條長腿繃直了,柔軟的臀肉產生了性感的收縮。   「嗯…嗯…」侯龍濤用臉頰蹭著美女溫熱的屁股蛋,又在她的後腰上舔吻,右臂一刻不停的震動著,帶動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裡飛速的小幅進出。   「主…主人…主人…啊啊啊…」慧姬的左手伸到身後,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腕,右手碾著自己極度勃起的陰蒂,俏臀痙攣般的前後搖動,愛人的手臂力量很強,再加上她本身的濃濃愛意,十幾秒的指奸就已經讓她臨近高潮了。   侯龍濤猛地站了起來,右手用力的一抬。   「啊!」慧姬歡快的大叫了一聲,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她就想轉身擁抱愛人。   侯龍濤卻另有打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跨下的大蛇放了出來,他輕輕一推女孩的肩頭,阻止了她轉身的動作,自己的雙腿微微一彎,然後再往上一挺臀,大雞巴準確無誤的頂進了她美妙的體腔裡,又在她做出任何反應之前捏住了她的下頜,把她的臉扭向一側,探頭和她激烈的吻了起來。   慧姬熱情的回應著愛人的親吻,毫不吝惜的讓他汲取自己香甜的津液。   侯龍濤揉著女孩渾圓飽滿的奶子,撞擊著她彈性十足的美臀,她的小穴緊窄多汁,大力抽插時會不斷有愛液濺出,別提多過癮了。   慧姬按著男人的雙手,和他一起把玩自己的美乳,屁股向後拱頂,套弄粗長的陰莖。   這時機載電話響了起來,如果在平時,侯龍濤大概不會理會的,但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他又在等這個電話。   慧姬很賢淑的向前邁了一步。   侯龍濤伸手抄起電話,「給我好消息。」   「沒什麼好消息。」對面是武大。   「Fuck,」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調查到什麼了?」   慧姬轉過身,先把礙事的褲子脫了,然後跪在了男人的身前,握住那根沾滿自己愛液的大雞巴,開始為他仔細的口交。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一邊享受美人濕熱的口腔和喉嚨對自己的關照,一邊聽取匯報。   由於事出突然,沒有任何徵兆,再加上古全智警告在先,武大他們在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做很細緻的深入調查,只能對報導出來的事情找自己人核實,「我問過玉倩和清影了,他們上次從唐山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在高速上把幾個人給打了,不過他們不是因為報上說的原因而動的手,那幾個小孩兒仗著自己開的是軍車,毆打一個執勤的交警,那馮雲肯定是不能不管啊。」   「唉,為什麼動手暫時不重要,」侯龍濤單手扶著美人的頭,慢慢的前後搖動臀部,溫柔的肏著她的小嘴,「反正是有那麼一檔子事兒吧?」   慧姬揉捏著男人的屁股,柔軟的玉手在他的雙腿間搓動,輕輕的摳著他的會陰,同時盡量的把巨大的陽具往喉嚨深處吞。   「事兒是真有,後來馬臉被他們騙出去打了一頓,然後馬臉就拉著老大和文龍去把辦事處抄了,老大說報上說的都沒錯兒,綁了、打了,也逼對方寫欠條兒了,至於後來那錢到底送沒送就不知道了。」   「嗯…」侯龍濤的五官都擠到一起了,他彎下腰,死死的攬住女孩的後腦,屁股一哆嗦一哆嗦的往前拱。   「咕嘟咕嘟…」慧姬拚命的蠕動著喉嚨,試圖把迅速充滿自己口腔的濃精嚥下肚裡,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兩條秀美的柳葉眉擰在一起,表情實在是太淒美了,以至於從淒美變為了性感。   「猴兒,猴子?聽見沒有?說話啊。」   「然後呢?」侯龍濤微笑著摸了摸美人的臉蛋,向後退坐到矮桌上。   慧姬可沒這麼容易就把情哥哥放跑了,她跪著蹭到了男人身前,直起上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一路向下吻了起來。   「然後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們去江蘇談生意了,其它事情都是在那兒發生的。」   侯龍濤在懷裡的美女身上褻玩著,擺弄她柔軟的奶子,揉她圓鼓的臀瓣,最後乾脆就把她緊緊的摟在身前,「工廠真的停了?」   慧姬也樂得在愛人懷裡溫存,一隻胳膊抱著他的脖子,輕輕的舔他的耳朵,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握住□面杖一樣的大雞巴緩緩套動。   「停了,司徒已經聯絡其它工廠加班兒加點,應該不會耽誤美日的訂單的,不過剛聽說那消息的時候還挺緊張的。」   「有像報上說的那樣兒受到過很多次警告嗎?」侯龍濤放開了女孩,拍了拍她白嫩嫩的臀丘。   慧姬轉過身去,屁股撅在男人的雙腿間,引導著巨大的龜頭點開自己濕潤的小穴。   「不知道啊,我們打電話過去了,那個他媽的狗屁廠長根本就不找不著人了,八成兒是跑了,幾個副廠長和車間主任都是一問三不知。」   「王八蛋!」侯龍濤往前蹭了一點,使老二完全露在矮桌外,「怎麼會有污水呢?其它廠子都沒這事兒啊。」   慧姬開始往後大副的拱臀,讓靜止的陰莖進出自己下體狹小的肉孔,為了不讓自己在快速襲遍全身的快感下發出的消魂叫聲被電話對面的人聽到,她抓起了地上的乳罩,塞在了自己的嘴裡。   「現在都不好說啊,就等古叔叔開完會回來,咱們也好查個清楚。」   「他們倆還沒信兒?」侯龍濤忍到現在才問這個問題,也許多這麼幾分鐘就會有新消息傳過去呢。   「沒有。」   「Fuck.」侯龍濤失望的搖了搖頭。   「別著急,你知道那倆小丫那都是沒心沒肺的,沒準兒現在正在哪兒嫖呢。」   「哼哼,但願吧。派人秘密去江蘇找。」   「怎麼找啊?」武大覺得侯龍濤的指示有點不現實。   「我他媽怎麼知道?大海撈針那樣兒找。」   「古叔叔說不讓咱們自己…」   「又不是去搞暗殺,就是去不聲不響找人,別婆婆媽媽的。」侯龍濤突然感到很煩悶,他把掛斷的電話扔到了一邊。   「啊…啊…主人…啊…」慧姬立刻吐出乳罩,大聲的歡叫了起來。   侯龍濤一下跪倒在女孩的屁股後面,掐住她的小蠻腰,激烈的撞擊起白裡透紅的美臀…   文龍一直也沒敢停車,就是沿著公路傻開,好在三個小時左右之後馬臉終於是醒了,可一輛車頭破損的警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們在天濛濛亮的時候把車推進了公路邊的山澗裡,開始步行。   又走出去一個多小時才出現了一塊路標,兩個人才發現文龍開反了方向,一直在朝江蘇的腹地走,離他想去的上海更遠了。   人要倒霉連喝水都塞牙,文龍不光是丟了手機,連錢包也不見了,其實不是倒霉,他也知道肯定是在公安局的時候被人偷了,馬臉就更是一文不明瞭。   這要是換成了普通人,身上背著人命又身無分文,還不知道身在何處,早就慌了神了,但馬臉和文龍好歹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臨危不亂,對罵了一陣之後就掉頭往回走。   不過兩個人可不敢再走大路了,對方肯定在全力的追緝自己,說不定連通緝令都發了。   一整天就只喝了點泉水,什麼都沒吃,馬臉他倆都快綠了,等到了天黑了,他們才敢再次靠近公路,也顧不得什麼危險了,攔了一輛貨車,算他們走運,那輛車居然是開往上海的,開車的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答應捎他們兩個一程。   這一夜文龍他倆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路上會有哨卡查車,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就算是在過收費站什麼的時候,檢察員對這兩個略微可疑的人也沒多問一句…   劉耀坤夾著一疊報紙進了審訊室,把一盒煙扔到了趙振宇的面前,「怎麼樣?趙局長都跟你說清楚了吧?」   「肏,少她媽來這套,好警察,壞警察,我是跟著太子哥混的,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兒啊?」   「哼哼,你愛抽不抽,你以為你抽了我的煙,我就會認為你會跟我合作?咱們誰把誰當小孩啊?」   趙振宇瞟了對方一眼,抽出根煙點上。   「你的事可大可小,說大了,你參與黑社會組織,暴力拘捕,碰上個嚴厲點的檢察官和法官,關你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說小了,嫖娼,教育一下就可以放走,連罰款都可以省了。」   「這些那個姓趙的已經他媽說過了,你以為你們說了算啊?太子哥能讓你們囂張?」趙振宇抱著胳膊,一副不屑的樣子,「哼哼哼,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為什麼,不過你們可是找錯對手了。」   劉耀坤把報紙放到了小孩面前,「看看吧,你以為你的太子哥天下無敵?你覺得他能過這關嗎?」   趙振宇讀了一遍報導,「嘿嘿,就這點兒小事兒?你能整誰啊?再說了,我怎麼看不出來這跟太子哥有什麼關係啊?」   「哈哈哈哈,」劉耀坤仰天大笑,「嫩啊。」   「肏你媽,你這麼牛屄你要我幹什麼?你跟我廢什麼話啊?」   「我沒時間也沒心情在這件事上多費心思,沒有你幫忙就麻煩一點,有你幫忙呢就簡單一點。」   「做夢。」   「現在你這麼說,我也不怪你,」劉耀坤轉到小孩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你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咱們一起靜觀事態發展,也許過幾天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過幾天?過幾天咱們就該調換位置了,我等著看太子哥怎麼收拾你們。」   「唉,年輕人啊。」劉耀坤過去敲了敲門,「不管怎麼樣,你現在是客人,是要好好招待的…」   幾個手持棍棒的漢子開門進了審訊室。   「除非你變成了我們的朋友,你就一直是我們的客人。」劉耀坤退出了房間…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四章 丟卒保車   編者話:沒辦法了,實在是太忙了。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四章 丟卒保車(8/5/2005)   侯龍濤到了北京連家都沒回,直接就從機場奔公司了。   東星在京的高級領導外加馮雲、司徒清影和玉倩三個當事人都在大會議室裡,氣氛倒是一點也不緊張,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一屋子人立刻就都不出聲了,就好像是打了上課鈴後的學生看到老師進了教室一樣。   侯龍濤往總裁的大轉椅裡一坐,也不出聲,看著坐在桌尾那個美麗的小妖精。   玉倩剛才還笑嘻嘻的,突然噘起了小嘴,「你吼什麼啊?」   「又是你惹的吧?」侯龍濤雖然聽武大說事情是因為交警被毆打而起,但報紙登的起因其實也很符合幾個當事人的個性特徵,他現在還不能確定哪個到底更可信。   「什麼又是我惹的啊?」玉倩一抱胳膊,柳眉也豎起來了,這次自己可是基本上屬於被冤枉了,平時老被老公壓制,這下可得逮住這個機會讓他喝一壺。   「是我先動的手。」馮雲插了一句。   「OK,OK,」侯龍濤衝著玉倩作了個揖,他知道今晚有的受了,「我的不對。不管怎麼樣,你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一遍,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   開始……「   「等會兒,等會兒,」武大打斷了侯龍濤,「在我忘了之前先告訴你一聲兒,剛才馬臉和文龍從上海打電話過來了,他們人沒事兒。」   「呼……」侯龍濤長出了一口氣,突然感到自己有點要虛脫的意思,往靠背上一癱,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   「我已經讓幾個人連夜飛過去,然後開車回來,明天早上就能到。」   侯龍濤點了點頭,二哥的安排非常的合自己的心意,「給我講故事吧。」   幾個當事人把兩次鬥毆的經過詳細的敘述了一遍,在座的除了侯龍濤都已經是第二次聽了,該有的驚歎都在第一次的時候發過了,所以這次也沒什麼評論。   侯龍濤聽完了,摘下眼鏡,拿在左手裡,左臂放在小腹上,右肘壓著左手背,右手捏著眉心,低著頭,閉著眼睛,樣子疲憊之極。   清影起身走到自己的男人身後,按摩著他的肩膀,「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成心惹麻煩的。」   侯龍濤拉過美女的一隻玉手親了親,「沒生你的氣。」以前那個桀驁不馴的小白虎到了關鍵時刻居然這麼體貼,也算讓人欣慰了。   「你跟他道什麼謙啊?」玉倩還是一幅嬌蠻的表情,「咱們又沒做錯什麼。」   「別鬧。」馮雲瞪了外甥女一眼,她明白謙不是非要有錯的時候才道的道理。   玉倩沖男人吐了吐舌頭。   「老大啊……」侯龍濤的失望溢於言表,但他沒繼續說下去,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三哥,你給古叔叔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能過來,他說要當面跟咱們談的。」   劉南拿著手機出去了,過了兩、三分鐘又回來了,在侯龍濤耳邊說了幾句。   「今天先到這兒吧,有什麼事兒等明天文龍他們回來了再說。」侯龍濤站了起來……   古全智站在侯龍濤辦公室的大玻璃窗前,望著被夕陽染紅的天空,他的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勞頓,很明顯這過去的十幾個小時他過的也不輕鬆。   侯龍濤和劉南一起進了辦公室,「古叔叔,水有多深啊?」   「對於人來說很深,對於龍來說很淺。」   「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真不知道自己這次又攤上什麼噁心事了。   「大家都對你很不滿意啊。」   侯龍濤皺了皺眉,從窗戶上映出的老狐狸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上什麼也看不出來,「誰?」   「很多人。」   「Why?」侯龍濤並非猜不出原因,只不過他對整件事的瞭解實在是有限。   「你想知道我的意見嗎?」古全智明顯是不想給出正面的回答。   「當然。」   「劃清界線,」古全智轉過身來,「不光是你們兩個人,所有人,整個東星。」   侯龍濤和劉南都沒出聲,從表情看他們沒能理解對方的意思,或者是理解了,但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理解就是對方真正的意思。   「你們知道我什麼意思。」   「有什麼是您知道我不知道的,我現在就要知道,」侯龍濤站了起來,他略微有點激動,因為他清楚古全智只不過是在傳達別人的意思罷了,就他現在所掌握的信息來看,哪怕報紙上說的全是真的,那也沒嚴重到要劃清界限的地步,「您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什麼樣的人?別告訴我是很講義氣的人。」   「他們踩了誰的尾巴了?」侯龍濤不想再在那個話題上追究下去,想在空氣清新的地方站得穩,那是絕對不能講什麼義氣的,至少不能讓人知道義氣對自己很重要,「我不明白,能高到什麼地步?」   古全智沒回答,他在一張紙上寫了些東西,遞給侯龍濤。   紙的左邊寫著包括上海、廣東在內的幾個省份,中間是一條豎線,右邊是包括江蘇的幾個省。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右邊的幾個省都跟東星沒有任何的生意往來。   「這是你們第一次看到這個單子?」   「是。」劉南把名單放回了桌上。   「是?」古全智略顯驚訝的盯著侯龍濤,「你們自己從沒列過一個類似的單子?」   「有,但是是給市場開發部門用的,我們從來沒從別的角度研究過。」侯龍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而且是個很大的失誤,可以說是太不應該了。   古全智搖了搖頭,看起來有點失望的意思,「我本以為你們的嗅覺已經夠靈敏了。」   「事情已經出了,錯誤已經犯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您這一句『劃清界限』可有點兒太簡單了。您想讓我心甘情願的合作,至少要讓我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您應該相信我判斷形勢的能力。」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讓侯龍濤非常的不舒服。   「嗯……」古全智低頭沉思了一會,「雖然在一般情況下,沒人會動袁侄,但並不代表沒人想動他,更不代表在慈禧一方沒人有能力動他。想動他和能動他的人都明白,他對光緒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又有私情、血緣摻雜在裡面,如果無緣無故的硬要動他,甚至是在有微弱理由的情況下動他,都會招來光緒全力的抗擊,可以肯定地說那是得不償失的一種冒進。但同時,既然袁侄的地位這麼重要、這麼敏感,越是不好動,慈禧就越想動他,因為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一旦成功的動了他,整垮了他的勢力,那對光緒一方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袁侄本身並非無懈可擊。」   「私情和血緣,他本身又很小心,他的一切問題都不足以讓慈禧下決心一搏。   而且有一點你們因該明白,對於任何一個利益集團來說,除了最頂層的幾個人,很少有某個成員是不可或缺的。換個角度講……「   「對於對立的利益集團來說,沒有幾個人是非要除掉不可的,」劉南打斷了他舅舅,他已經領會了精神,「最重要的是動搖……」   「慈禧所等待的時機並不是除掉袁侄的時機,」侯龍濤也沒讓劉南說完,「而是合理合法的染黑袁侄的勢力,只要有一點兒發黑,而且是盡人皆知的黑,也就起到了漂白的作用……」   「嗯?」劉南沒太聽明白。   「公開的染黑了、染黃了、染綠了,就不能再紅下去了,也就等於漂白了。」   「綠的是什麼?」   「沒看電影兒裡有毒的液體都發綠嗎?」   「好了,」古全智拍了拍手,「道理你們都明白了,也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   「你是表示無奈啊,還是有不同意見啊?」古全智顯然是沒料到自己認為是最開竅的學生會這麼的不合作。   「他們被人設計了?」   「最開始是不是被人算計了現在還不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古全智看了眼表,「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再過幾個小時,江蘇省公安廳就會出通緝令了,等他們回到北京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殺人在逃的通緝犯了,你見不見他們?你把不把他們交出去?」   「那就是說現在肯定是個套兒了?」侯龍濤用右手的手背在左手掌上「啪」的砸了一下。   古全智沒有回答對方這個無需回答的問題,「等他們到了北京,我要你親自把他們交給警方,而且還不能耽擱得太久,一兩天之內就要有動作。」   「什麼!?」侯龍濤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但屁股剛一離開座位就又落了回去,他很明白,現在不是自己暴跳如雷就能解決問題的。   「道理你應該明白,第一,有人不想你個人受牽連;第二,很多人不想東星受牽連。這件事你要做得高調一點兒。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把你和東星擇乾淨,其它的一切都要為這個目的服務。」   「其它?其它不就是馬臉和文龍了?我擇得越乾淨,他們倆就越麻煩。」   「兩害取其輕,我有我的難處,他們有他們的難處,」古全智指了指天,「沒有人是無所不能的,不同層面上的鬥爭策略和手段都是不盡相同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話。」   屋子裡變得很安靜,十幾分鐘裡,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侯龍濤終於又開腔了。   「不要告訴我,」古全智需要保留自己的不知情狀態,「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侯龍濤可不是真的知道該怎麼做,現在仍舊是敵暗我明,好像自己這邊就沒有一個人對整件事都明瞭的……   「你要我幹什麼?你再說一遍?」寶丁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你沒聽錯,兩害取其輕,一會兒張玉強就會和你聯絡,今晚就要成立起來。」   「你放心吧。」   侯龍濤把手機仍在了矮桌上,他離開公司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自己的一家夜總會裡,他不想讓老婆們看到自己焦躁的一面。   罈子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也沒理沙發上的人,直接打開了電視,換到江蘇台,裡面正在播放晚間新聞,現在的這條已經進行了一半,馬臉縮小了的照片在背景裡,文龍的照片處於放大狀,畫外音明確的說明白這兩人是受江蘇省公安廳通緝的在逃犯,請社會各界予以幫助以將其緝拿歸案。   罈子扭回頭,發現侯龍濤並沒一點驚訝的表情,趕緊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   侯龍濤看都沒看罈子,自顧自的抽著煙,起身走到大窗戶前,看著下面場子裡狂亂扭動的男女們。   罈子湊了過去,「要不要讓她上來陪你一會兒?」   「誰?」侯龍濤好像是真的不明白對方所指。   「周自若啊。」   「噢……」侯龍濤這才想起來,要不是罈子提起,他幾乎都要忘記那個人的存在了……   侯龍濤上的二十二中(假名)是一所三類校中的三類校,他從上初一開始,幾乎沒有一天是像師長教誨的那樣一放學就回家的,不是在學校打牌、打球就是一幫人一起在外面閒逛,無事生非。   二十二中周邊還有幾所中學,也都不是什麼好學校,附近的公園就是來自幾所學校的不良少年的聚集地。   來自不同學校的相處的好的就稱兄道弟、互相泡對方學校的小太妹,相處的不好的就大打出手,沒什麼新鮮的。   那會的侯龍濤就像大部分沒有混得開的哥哥、姐姐的初一小痞子一樣,是高年級學生的催,仗著人多,跟著充充牛屄。   一天下午,武大、劉南、侯龍濤和另外幾個初一的孩子又跟著初二、初三的「老大」們去公園的亭子裡抽煙扯淡。   十幾個小煙槍,兩盒煙,半個多小時就斷煙了。   「南瓜頭,」說話的是二十二中的頭頑劉哲,這是他給劉南起的外號,「去買兩盒兒希爾去。」   「行。」劉南站了起來,但沒動地。   「等什麼呢?」   「等錢啊,不給錢人家就給你煙了?」   劉哲沒回答,就是很陰沉的盯著劉南。   劉南家裡有錢,人人都知道,其實這也是侯龍濤他們能跟這幫大孩子混在一起的最重要的原因,但他有錢,並不代表他可以公然藐視、挑戰「大哥的權威」。   「我跟你去。」侯龍濤過去拉了劉南一把。   十一塊錢兩盒的希爾頓在八十年代初在大部分初中生眼裡也算是奢侈品了,但對於劉南來說還是不算什麼的,他也沒真的想拒絕老大的要求,就跟著他的小兄弟出了亭子。   武大也跟著躥了出來。   侯龍濤偷偷摸摸的從兜裡掏出大半盒精裝KENT,遞給一人一根,「私藏品。」   「傻屄似的。」劉南用大拇指往亭子的方向指了指,他雖不在乎錢,但對於劉哲說話的方式和態度肯定是不滿的,誰也不願意被當成大頭啊。   「行了,現在不還得靠著他們嘛。」武大把胳膊搭在劉南的肩上,沒讓他再繼續抱怨。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公園大門的方向走去,只有在那才有煙攤。   侯龍濤他們沒走大路,一直是沿著一面影壁牆溜躂,牆的另外一邊是公園管理處一類的地方,閒人免進。   在快到拱門的時候,三個人突然聽到從牆裡傳出來一陣斷斷續續的人聲,不是很真切,就像是有人落水了,但卻不能清晰的呼救。   「搞他媽什麼啊?」劉南帶頭快步來到院門前,從門縫一看,院子裡有幾個半人高的綠色圓形大魚缸,五六個女孩子圍在一個魚缸前面,其中那個最高的被人抓著雙臂,另外兩個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頭按進缸裡。   「讓你發騷啊,騷屄,涼快吧。」一個「大姐頭」模樣的女孩邊用力推著高個女孩的頭邊叫罵著。   高個女孩根本無暇回嘴,每次頭一出水面,就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喘氣了。   劉南仔細一瞅,那幾個施暴的都認識,是附近另一所三類校五十七中初一和初二的小太妹。   「干他媽什麼呢!?」侯龍濤猛的把門推開了。   幾個女孩被嚇了一跳,等看清了來人,立刻就開罵,「你大爺啊!」   「你們幹什麼呢?」侯龍濤問著話,但目光卻停留在那個高個女孩身上,武大和劉南也是緊盯著她。   那個女孩長得很秀麗,濕漉漉的半長髮貼在臉上,她身材高挑,奶子明顯要比其她幾個還沒怎麼發育的小太妹大很多,屁股也蠻翹的,白色T椊的上半截和裡面的內衣都已經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胸前,把乳房的美妙形狀勾勒出來,顏色略深的乳頭和乳暈也隱約可見。   光從長相和身體來看,說這個女孩有十六、七歲,絕對沒人懷疑,但只要一看她那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裡還未退去的稚嫩神采,就能知道她大概也就跟另外幾個女孩同齡,說不定還更小呢。   在那個還沒有網絡、毛片還是稀有品的年代,三個小伙子都還是第一次見這種美景呢(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女孩的乳房,但這麼挺拔的可是一次),不由自主的就都撐了帳篷,眼也挪不開了。   「騷屄!」「大姐頭」看到幾個男孩魂不守舍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一腳踢在高個女孩的雙腿間。   「嗯……」高個女孩痛苦的哼了一聲,捂著小肚子蹲了下去,雖說臉上本來就有水,但還是能看出來有眼淚湧出來。   「你打她幹什麼啊?」劉南可有點心疼了,上去拉了「大姐頭」一把,但沒真用力,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太好插手。   「臭屄仗著自己長得騷,勾引我男朋友。」   「沒有……我沒有……」   「誰他媽讓你說話了!?還他媽不認!」一個小太妹一個大嘴巴扇在蹲在地上的女孩臉上。   「丫不是自以為漂亮嘛,」另一個小太妹點上了一根煙,「在她奶子和屁股上留幾個煙花兒,看她還美不美。」   高個女孩本來就很蒼白的漂亮臉蛋現在更是被嚇得沒有血色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哭你媽屄啊!?」幾個小太妹圍著高個女孩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還專往乳房和小穴的地方攻擊。   武大向兩個兄弟使了個眼色,三個人一起上去「勸架」,「行了,行了,算了吧,打死了。」他們把幾個小太妹都拉開了,隱隱的把挨打的女孩護在了中間。   侯龍濤掏出自己的KENT,給小太妹們一人發了一根,「怎麼回事兒啊,給我講講。」   幾個女孩七嘴八舌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高個女孩叫周自若,才十二歲,還在上小學六年級呢,但最近一年多她的身體一下成熟了好多,屬於極端的早熟,有的男老師見了她心裡都直打鼓。   「大姐頭」叫趙蕊,和她的男朋友在五十七中上初二,兩個人都是從周自若一個小學畢業的,以前也見過。   一個多月以前,趙蕊的男朋友回小學看老師,碰巧在辦公室看到了周自若,那可是一眼就愛上了,幾乎天天放學都去堵她。   周自若不光是生理早熟,心理也早熟,當然了,那種早熟也就是青春期的萌動,並不是說她對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多瞭解,可她並不喜歡趙蕊的男朋友,也沒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趙蕊當然發覺到男朋友突然對自己失去了興趣,問他他也不明確的說,於是就在一天放學後對他進行了跟蹤,自然就知道了是周自若把他的魂勾跑了。   趙蕊其實在同齡人裡也算是挺水靈的,但跟周自若比就沒得拼了,她不怪自己的男朋友見異思遷,反而遷怒周自若,還對她的美貌產生了強烈的嫉妒。   今天下午的時候,趙蕊趁著她男朋友被留校的機會,帶了她的幾個小姐妹,把周自若從放學的路上劫到了公園裡。   對於大部分的小學生和初中生,無論男女,低年級受高年級的欺負那是天經地義的,周自若根本沒敢反抗就跟著走了。   趙蕊她爸是公園觀賞魚池的管理員,今天休假在家,她就把魚庫的鑰匙偷了出來,將情敵抓到這裡進行虐待。   侯龍濤看著這楚楚可憐的小尤物,不動心才怪呢,可他也知道旁邊的這倆哥們也肯定有這個想法。   三個人都清楚對方琢磨什麼呢,誰也不願意傷了感情。   就在這個時候,劉哲帶著人也來到了這裡,「讓你們丫那買煙去,這麼半天了,在這兒耗什麼……」他看見了周自若。   劉南心裡「咯登」一下,趕緊掏出三十塊錢來,遞到劉哲面前,「嫌我們慢,你自己去唄,找的錢你留著就是了。」   劉哲把錢揣進了兜裡,但並沒有離開,而是開始向那幾個小太妹詢問周自若的事……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五章 成人典禮(上)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五章成人典禮(上)(8/5/2005)   「拿了錢你還不趕緊去?」   「催他媽什麼?」劉哲瞪了劉南一眼,又轉向趙蕊,「說說說,先給我根兒煙。」   「我沒有,猴子那兒有肯特兒。」   劉哲又扭過頭歪著腦袋瞅著侯龍濤,探著下巴,伸出了左手。   侯龍濤無奈的把還有九根煙的KENT掏了出來,抻出一根放在對方手上。   劉哲的動作很快,在左手接煙的一瞬間,右手在侯龍濤的腦門上用力推了一下。   「誒呦。」侯龍濤叫了一聲,還挺疼的,主要是沒準備,他揉了揉。   劉哲叼上煙,又把右手伸了出來,還是同樣的表情。   侯龍濤更無奈的把整盒煙都交了出去,與此同時腦門上又被對方的左手推了一下,他又「誒呦」的出了一聲,再次伸手揉腦門。   在場的人除了武大和劉南之外都大笑了起來,就連周自若都有了笑模樣,要不是還很害怕,估計也會笑出聲的。   劉哲一看自己把美女逗樂了,更是洋洋自得了。   侯龍濤什麼也沒說,灰溜溜躲到了一邊,那會他可不是在玩什麼扮豬吃老虎,那會他就是頭豬。   後面的事不說也知道了,周自若答應做劉哲的女朋友,趙蕊她們也就不敢再為難她了。   周自若有劉哲罩著,幾乎天天都跟這些小痞子混在一起,很快就把抽煙、喝酒、罵人都學會了。   別看周自若歲數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電視裡學的,還挺有「老大的女人」的勁的,對「手下」經常呼三喝四的,使喚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侯龍濤他們這些一年級的小豆包自然難逃厄運,在劉哲的壓制下成了一個小學生的碎催,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只盼有一天大哥讓位小弟出頭。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有小一年,周自若的父母終於發現了上初一的女兒竟然是個不良少女,為了讓她脫離現在的環境,他們放棄了北京的優越生活,舉家搬到了江蘇省淺水市平陽縣。   侯龍濤他們只知道那個小姑奶奶去了外地,具體是什麼地方可就沒人告訴他們了,他們也沒興趣知道。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又是兩年多,侯龍濤早就不跟著劉哲混了,而是結交了大胖、馬臉等一幫在二十二中附近很吃得開的小地頭蛇,老大也換成了十九歲的宮少寧。   雖然侯龍濤的歲數大了,地位也比原來有所提高,但宮少寧對於他這個外來的「地方軍」並不是很客氣,如果要不是知道侯龍濤的乾弟弟林文龍是個在外片撐得住的小頑主,他大概也比劉哲好不到哪去。   侯龍濤上的高中在他家附近,但到了暑假的時候,他幾乎天天都是跟大胖他們泡在一起。   這天下午,宮少寧帶著小十個「兄弟」泡在他們地盤附近的一個花園裡打牌、抽煙。   「美女,美女。」罈子捅了捅大胖。   幾個人扭過頭,只見六個女孩從牆根的地方拐了出來,都穿得很時髦,長得也都不錯。   侯龍濤心頭一顫,其中長得最水靈、身材最棒的一個竟然是周自若,雖然時隔幾年,她長得更開了,猛一看就像個小二十的大妞一樣,但還是能認得出來的。   這些女孩裡面有兩個大胖他們認識,是經常混在一起的小太妹。   周自若起先從肢體語言上看有點戰戰兢兢的,等她瞧見了侯龍濤,看來是認出來了,表情一下放鬆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兩個小太妹把其餘四個女孩介紹了一下,除了周自若是剛在外地中考完,回北京過暑假,另外一個初二,一個初三,一個高一,都是附近學校的學生,今天是來「認哥」的。   侯龍濤冷冷的瞟了一眼周自若,他從心底裡不待見這娘們,主要是以前給她當催當的。   「認哥?」宮少寧色迷迷的打量著幾個女孩,「你們知道規矩嗎?」   「知道…」女孩們的聲音都顯得很羞澀。   「騷屄。」侯龍濤嘟囔了一句。   「你他媽說什麼呢?」宮少寧用力在侯龍濤後腦上彈了一下,「這都是你未來的姐妹。」   「是是是。」侯龍濤連聲答應著。   「來,分了吧,」宮少寧把自己包裡的一條「將軍」掏了出來,「一百二兒一條兒。」   「呦。」老大的這一慷慨、仗義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如果一百二一條的話,那一盒怎麼也得有十五,在那會也不算太小的數目了。   宮少寧根本就是在女孩們面前裝屌,「將軍」根本就是十七一條的劣煙,只不過比較少見罷了,所以沒人識破他。   「猴子,好久不見,你怎麼樣?」周自若來到侯龍濤身邊。   「沒有你讓我幹這幹那的,當然不好了,老無事可做。」侯龍濤頭都沒扭,沒好氣的扔了一句。   周自若倒還真有點故人相見的意思,都快到了噓寒問暖的地步了。   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是因為知道這裡「認哥」的規矩,害怕是難免的,突然見到一張熟面孔,想從自己這裡找點「庇護」,心裡更不鳥她了。   「你們是老相好兒了?」宮少寧過來摟住周自若的肩膀,他自然是盯上這個「小熟女」了。   「認識好幾年了。」周自若倒是沒像後來的任婧瑤那樣的廢話,她還稍稍的側了側身體,顯然是想脫離宮少寧的糾纏,但又不敢真的駁未來大哥的面子,這樣一來她的雙臂稍稍向中間夾緊,一雙俏麗的乳房更加的突出了。   侯龍濤本來就是斜眼瞟著女孩的,這一切自然都看見了,他只覺褲襠裡的老二猛的跳了一下,今天正好是報復的好機會。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兩個被派出去「探路」的小嘍囉回來了,「沒問題。」   「來吧,來吧。」宮少寧招呼著。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附近的一座平板居民樓走去。   宮少寧走在最前面,他絕對是想上周自若啊,但自己必竟是老大,不能顯得太急色。   幾個女孩走在隊伍的中間。   侯龍濤把大胖拉到了一邊,把自己剛才分到的那盒「十五塊的」將軍塞到了他手裡,「幫我個忙兒。」   「幹什麼?」大胖接了煙,但從表情上看答不答應還要視具體要求而定。   侯龍濤小聲嘀咕了幾句。   「肏,一條兒將軍。」   「一條兒將軍?」侯龍濤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你丫黑點兒吧?」   大胖沒說話,邁步就走。   「得得得,」侯龍濤拉了大胖的胳膊一把,「一條兒就一條兒。」   大胖點了點頭,跟上了隊伍。   侯龍濤搶到周自若身邊,低聲的念了一句,「不想吃虧就跟著我。」   美麗的「小熟女」感激的看了男孩一眼,自己剛才的努力總算是沒白費。   周自若這次回北京本來是想踏踏實實的過個暑假,結果剛回來就碰見了趙蕊。   趙蕊是個非常記仇的小心眼,現在對方沒有劉哲罩著了,而且還是個剛進城的「鄉下人」,可又偏偏美的冒泡,那絕對是要整死的,不光是從肉體上,還要從經濟上。   周自若還真是被逼得挺慘的,最後只得向以前一起「混」的朋友求助。   那些小太妹自己也惹不起趙蕊,只能給周自若指了條「明路」,只要認了現在這片最牛屄的宮少寧一夥當哥,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可如果女孩子想入伙,必須通過認哥的儀式。   周自若在權衡利弊之後,決定闖這一關,但並不代表她不怕,更沒想到會和侯龍濤不期而遇。   雖然周自若並不清楚侯龍濤在這個「團伙」裡是什麼地位,更知道他也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還是不自覺的就想從他身上尋求庇護,這是一般人在無助的情況下的正常反應。   只不過這次周自若索托非人罷了。   這座居民樓有兩層的地下室,一層是存車棚,二層是出租房,由於常年的物業糾紛,導致無人管理,根本就是荒廢著,但因為水電系統無法分開,地下二層裡還存在的幾個燈炮還是能亮的。   地下一層的大鐵柵欄門上的兩根鐵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什麼人拉彎了,宮少寧一群人就是從那鑽進了地下室。   男孩們用打火機照明,走到一層的深處,通往二層的樓梯口同樣被鐵柵欄封著,這裡可就無洞可鑽了,只能從柵欄頂上翻過去。   幾個女孩都是按照認哥儀式的要求穿的不長的裙子,她們爬的話肯定是要走光的。   在男孩們的淫笑聲中,三個女孩和幾個小流氓已經翻到了柵欄的另一邊,向二層走去。   除了大胖和侯龍濤之外,剩下的三個小子都在等著周自若,好對她的裙低風光一探究竟。   「上啊,滲他媽什麼呢?」大胖把周自若和侯龍濤擋在了身後,在其中兩個男孩胳膊上一推。   剩下的三個人立刻就明白了,這位黑鐵塔是不打算給哥幾個先睹為快的機會,也就只好先爬了過去。   大胖回頭看著侯龍濤,「別忘了我的將軍。」   「這才一半兒,」侯龍濤皺了皺眉,「先完了事兒再說別的。」   「兌現就行。」大胖也翻過了柵欄。   「你來吧,我跟著你。」侯龍濤抓住一根柵欄,側過身,給女孩讓出路。   周自若眼看著對方幫自己躲過了一小劫,在潛意識裡對他就更依賴了,當然是他怎麼說就怎麼做了。   這種鐵柵欄就好像是專門設計讓人翻越的,差不多兩個人高,一共三條橫欄,跟個梯子一樣。   周自若雙手抓著柵欄,左腳踩著第二層的橫欄,右腳蹬上了第三層的橫欄,馬上就可以翻過去了,她右大腿的位置正好跟身後男孩的雙眼在一個水平線上,她剛剛及膝的牛仔短裙失去了遮擋的作用了。   侯龍濤向前蹭了一步,稍稍的抬起頭,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盡收眼底了。   周自若雖然年齡不大,但穿的並不是少女內褲,純白的布料外加蕾絲的花邊,由於雙腿位置的緣故,內褲緊裹著讓同齡少女望塵莫及的飽滿屁股蛋,一部分還陷入了深深的臀縫裡。   在打火機桔黃色的火焰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峰都泛著柔和的光芒。   侯龍濤聞著從周自若的裙底飄散而出的那種只有女孩才特有的體香,只覺身上發冷,他拉住鐵柵欄,蹬著第一層的橫欄往上一挺身子,腦袋就鑽進了裙子裡,在美少女圓滾的屁股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周自若顯然是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沒有心理準備,在驚叫的同時,蹬在第三層上的右腳一滑,從上面摔了下來。   侯龍濤被砸的落回了地上,但他承受住了女孩的重量,使她沒有真的掉下來。   周自若的雙腳全都蹬在第一層的橫欄上,裙子仍舊罩在男孩的頭上,臀部只是稍稍的高於他的臉,能夠感到他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侯龍濤連同鐵柵欄和女孩的大腿一起箍住了,使她無法掙脫,整張臉緊緊的頂在了她柔軟的臀丘上,伸出來的舌頭不偏不倚的插進她的屁股縫裡。   周自若清晰的感覺到男孩的舌頭隔著內褲在自己的臀溝裡滑動,麻麻的,雖然不難受,但也決不能放任他這麼猥褻自己啊。   侯龍濤發覺了女孩的企圖,雙臂箍得更緊了,在她圓嘟嘟的屁股上又親又舔。   「嗯…嗯…猴子…你別…」周自若雖然羞臊難當,但卻只能在盡力掙脫的同時小聲的哀求,她知道現在不能大聲的喝止對方,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把那些已經下去的小流氓又都招回來,那可就不知是福是禍了。   侯龍濤可就放肆極了,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麼不對,對方自願做小太妹,那這就是她選擇的生活方式,成為地位更高的小流氓的玩具。   「不…不要…」周自若想把自己的腿從男孩的雙臂間抽出來,但卻無法對抗他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他的臉上磨蹭。   這可以說是侯龍濤有生以來見過最性感的女性屁股了,加上早就想玩這個「小熟女」,唇舌在香嫩的臀肉和絲質的內褲上碰觸的感覺又好的出奇,還有報復的滿足感,都有點陶醉了,自然是不能讓她跑了。   「猴子!你幹什麼呢!?」有人在下面大叫了一聲,「快點兒下來啊。」   周自若眼看著打火機的光亮從下面向上移動,更是急了,又猛的抻了抻腿。   侯龍濤從女孩的裙子裡鑽了出來,但還沒忘了用雙手在她的臀峰上用力捏了捏,然後隔著裙子拍了怕她的屁股,「過去吧,別忘了離我近點兒。」   就算到了現在,周自若仍舊把侯龍濤當成最可信賴的人,至少在這幫人裡,有他總比沒他好。   整個地下室都是積滿灰塵的,除了二層的一間屋子,這裡是宮少寧一夥經常聚會的地方,地上埔著報紙,牆壁也沒有什麼灰塵,燈炮也是好的。   這間屋子還真是不小,十幾個人站在裡面,一點也不顯擠。   在最裡面的牆角處,兩扇承重牆都稍稍的向外突出,形成了一個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小凹陷。   四個女孩站在房間的中央,全都低著頭,緊張的心情溢於言表。   十個男孩在外面圍成一圈,全都色迷迷的審視著即將到口的獵物。   「我再重複一次規矩,只要不真槍實彈的幹,其它一切都可以,一個小時,只要她們能撐過一個小時,鈴聲一響,」宮少寧把門鎖上了,將一個鬧鐘放在了一摞板磚上,「她們就是咱們的姐妹了,大家都別壞了規矩,要不然後果你們自己知道,聽見沒有?」   「行。」   「知道了。」一群男孩都已經迫不及待了,這「認哥儀式」根本就是猥褻大會,換成現在的話就叫「黑燈聚會」。   「你,」宮少寧指了指一個最小的「兄弟」,「關燈,啟表。」   那個小孩不情願的走到門邊,這等於讓他失去了至少三十秒的美好時光。   房間裡一下黑了下了,是完全的黑暗,就算在適應了黑暗之後,一樣是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人都看見了,剛才宮少寧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周自若,大部分人可都不想冒險跟他搶,所以他們都是奔其他三個小姑娘去的。   在黑燈前的一瞬間,宮少寧看準了「小熟女」所在的位置,一個健步衝了過去,卻一頭撞在了一個高大的身體上,就此再也找不到目標的蹤影了。   在這一間封閉的屋子裡,如果有兩個人小聲的對話,第三者是絕對聽不到的,因為所有其它的聲音都被男孩的淫笑聲和女孩的尖叫聲甚至是哭叫聲淹沒了。   在一切開始的時候,周自若處於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然後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猛的拉到了牆邊,推進了牆角處的小凹陷裡。   「你要是叫,讓他們聽見了,他們都會過來,你明白我的話嗎?你明白那是什麼後果嗎?」   「我明白。」周自若雖然看不到面前的人,但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很明顯,他是要一個人猥褻自己,但這總比其他那幾個女孩被一群人一起玩弄要好點吧?   侯龍濤貼住了女孩,含住她的香唇,企圖和她接吻。   「唔…」周自若扭開了臉,自己雖然不能反抗,但也決不會迎合的。   侯龍濤並不在意,開始在美人細滑的臉蛋和勃頸上親吻,雙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周自若把男孩的手推開了。   侯龍濤住著女孩的雙腕,將它們拉起來按在牆上,雙手摸索到她的短T-Shirt的下擺,猛的往上一撩,將她的乳罩露了出來。   周自若不斷的推擋著男孩的手,阻止他拉開自己胸罩,甚至是揉捏自己乳房的企圖。   侯龍濤又一次把女孩的雙手舉了起來,不過這次並沒有馬上的放開,咬住她的耳朵,「小娘們兒,你逼我是吧?你要再讓我費勁,讓我覺得一個人治不住你,我可就得叫人幫忙兒了。」   周自若其實已經被另外三個女孩帶著哭腔的痛苦喘息聲、時不時由於敏感部位被粗暴蹂躪而發出的淒厲尖叫聲嚇壞了,又讓男孩這麼陰陰沉沉的一威脅,在他的雙手離開時,自己的兩手就沒有再放下。   侯龍濤順利的把女孩的乳罩推開了,那對飽滿的玉兔既柔軟又有彈性,小奶頭被他的兩根大拇指一按一捻,立刻就挺了起來。   周自若緊緊的閉著眼睛,雖然就算睜著也什麼都看不見,這是她第一次讓男孩這麼盡情的把玩自己的乳房,又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她盡量幻想著自己是置身於其它地方,好減輕越來越強的羞恥感和恐懼感。   一個小時光愛撫其實挺長的,但少年時的侯龍濤可沒什麼耐心,他低著頭,在女孩的乳房上舔來吻去,含著奶頭吸吮,左手捏著她的酥胸,右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周自若仰起頭,後腦頂著牆面,雙手也放下來按在牆上,往外推,胸脯向外挺,涼鞋裡的腳趾也蜷了起來,她從九歲就開始手淫,身體已經被培養的對快感很誠實了,讓男孩這麼一挑逗,就算自己不想,還是起了反應。   侯龍濤才不管女孩的感受呢,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滿足自己的陰暗慾望。   男孩邊咬著周自若嫩嫩的乳肉,邊把雙手全都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這種圓滾的屁股如果不用兩手同時在兩個臀丘上揉捏就浪費了。   侯龍濤試著從正面隔著內褲去摸女孩的小穴,但她的兩腿長腿夾得很緊。   「別摸…別摸那裡…」周自若發覺了男孩的企圖,腿上又加了幾分力。   正面不行,還可以從後面來,侯龍濤把女孩的內褲從她的圓臀上剝了下來,右手捏著她的左臀瓣,向外拉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從她的屁股縫下方擠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的點擊著已經水汪汪的小肉孔。   「嗯…呃…」周自若從嗓子眼裡發出難耐的聲音,她的雙腿有點發軟,無法再拚命的夾緊了。   侯龍濤並沒有立刻就趁虛而入,而是先在女孩柔軟的陰毛上輕輕的抓著,還轉回舔舐她的脖子和臉頰,「自若,能讓我摳摳你嗎?」   「不…不要…」周自若是真的在拒絕對方的要求。   不論女孩的回答是什麼,結果都是相同的,侯龍濤之所以問一句只不過是流氓裝紳士。   周自若的屁股縮緊了,她只覺男孩的手指在自己嬌嫩無比的陰唇上撥弄了幾下,然後其中的一根很輕柔的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侯龍濤緩緩的伸縮著右手的中指,感受著女孩陰道肉壁的強烈收縮,左手離開她的美妙身體,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也不再繼續親吻她了,而是抬起頭使兩人面對面…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六章 成人典禮(下)   周自若已經是面紅耳赤了,男孩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暖烘烘的,那根惱人的手指在自己嬌嫩的體腔裡溫柔的蠕動,使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   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臉頰,用鼻子輕輕的蹭她的鼻尖,手上逐漸的加力,把她的小穴摳挖的愛液流淌。   周自若為了減輕自己的恐懼感,剛才一直都是在盡量的幻想自己正在和心儀的男孩的纏綿,現在身前的人突然變得充滿愛意,一時之間現實和幻想在她的腦海裡產生了重疊。   侯龍濤本性並不喜歡暴力,特別是對美麗的女孩子,但那會的他並非是像後來那樣的憐香惜玉,只不過是愛惜自己的玩具罷了,愛護才不會弄壞了,才能玩得久。   周自若摟住了面前男孩的脖子,把光滑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還「嗯…嗯…」的驕喘了起來。   女孩突然的轉變可是侯龍濤所料不及的,但也絕對是熱烈歡迎的,趕忙扭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這次周自若不僅沒有逃避,反而很乖巧的把香舌送過去給男孩吸吮,一隻玉手在他的頭髮上溫柔的搓弄。   侯龍濤的右手離開了女孩的屄縫,緊緊地擁住她,在她的腰背上愛撫。   周自若身心放鬆,盡力的奉迎著「心愛的」男孩對自己火熱親吻,任憑他汲取自己香甜的津液,用舌頭和他絞纏。   這種情意綿綿的接吻對侯龍濤的刺激很大,女孩又表現得這麼的嬌柔可愛,他突然覺得如果有周自若做女朋友,天天相依在側,自己也對她一心一意,也是件挺美的事,甭管她以前怎麼樣怎麼樣的,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她現在對自己明顯是有情有意,自己幹嘛不接住這個天上掉來的「小熟女」啊,怎麼說她也是自己至今為止見過的數一數二的美人了。   心念至此,侯龍濤就更加的溫柔了,伸進美女裙子裡的手不再是毛毛躁躁的了,而是很愛惜的揉撫滑嫩的臀丘,將狠命的捏弄改為五指輕柔的收縮。   當男孩的手指再次插入陰道裡時,周自若一點不快的反應都沒有,而是親著男孩的臉頰和耳朵,發出嗲嗲的「嗯嗯」喘息。   「自若,舒服嗎?」侯龍濤不急不許的攪動著女孩相當緊湊的肉洞,左手把著她的又乳峰,大拇指撥弄著突起的奶頭。   「嗯…」周自若沒有回答,用檀口堵住了男孩的嘴巴,雙腿輕微的顫抖著。   侯龍濤溫柔歸溫柔,但並不代表他褲襠裡的東西就能從大蟒變蚯蚓,而且他越把懷裡的美少女當女朋友,老二就越堅挺,就算是規矩裡定的不能真的插入,那也一定的把它放出來透透氣,這並不違法。   在「認哥儀式」上自己扛管或是讓女孩幫著來都不常見,因為一般都是僧多粥少,大家又都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施展「鐵砂掌」、「鷹爪功」什麼的,經常有抓錯地方的事情發生,還是留在褲子裡比較安全。   周自若猛地的一顫,她覺出一根燒熱了的堅硬**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著就開始在自己的小腹上、大腿上亂點,她一下又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不要…說好了不…不可以的…」   雖然女孩的哀求是帶著哭腔的,但侯龍濤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心理上的變化,把她翻個身,壓在她背上,「好自若,別怕,我不會插進去的。」   男孩的語氣還真是滿誠懇的,周自若聽了之後居然就真的相信了,「還…還有多久…多久啊…」   「不知道,越久越好。」侯龍濤扶著女孩的臀側,把她的屁股拉得向後撅起,將極度勃起的肉棒壓進她的臀縫裡,然後又把她頂到牆上。   周自若隱隱約約的明白男孩的意圖了,她不敢拒絕,也知道拒絕也沒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時間耗盡。   侯龍濤抓著女孩的雙乳,不僅是為了愛撫它們,也免得它們碰觸堅硬的牆面,他的跨部頂著美少女的屁股,拚命的擠啊、蹭啊,不光陰莖磨擦臀峰能有很大的快感,那種因為擠壓渾圓臀丘而產生的被彈回的感覺也是非常爽的。   周自若的雙眸突然睜得大大的。   侯龍濤這次向後撤的動作有點太大了,肉棒脫離了女孩的屁股,再往會定的時候,因為沒有手來掌握方向,並沒有回到臀峰上,而是進入了她的雙腿間,向斜上方挺著的雞巴向前一滑,龜頭不偏不倚的劃開了她的陰唇,鑽進她濕潤的小穴裡,陰道口正好卡住龜頭下端的肉溝。   「不…」周自若向上猛踮腳尖,做著最後的掙扎。   侯龍濤剛才並不是在騙女孩,本來真的是沒想插入,這只是個事故,但現在龜頭被火熱柔嫩的小穴包裹住了,狹窄的陰道口以驚人的力量嘬著侵入的異物不放,他只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還怎麼可能把持得住,什麼規矩,什麼後果,一瞬間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繼續向前挺臀。   周自若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絕望的淚水順著她嬌美的面龐滑落,處女膜不是今天破的,但卻是在今天成人的。   「啊…」侯龍濤也爽得閉上了眼睛,整根陽具都侵入了女孩的體內,恥骨死死的抵住她的屁股蛋,膩滑的腔壁緊緊地裹著雞巴蠕動。   周自若腦子裡一片的空白,肉體上沒有被開苞的痛苦,但心理上一時還是很難承受的。   侯龍濤並不能大幅度的抽插,只好緊緊地抱住女孩的腰身,就這麼拚命的擠她的屁股,同時一下一下的猛挑陰莖,年輕的肉棒和小穴都不需要過於激烈的碰撞,只要緊湊的聯合在一起就能產生巨大的快感。   周自若很快就不能再忽視男孩的存在了,自己不經世事的細嫩膣肉不知羞恥的纏繞著那堅硬無比的棍狀物體,源源不斷的淫汁滋潤著緊小的穴道,小腹下面的越來越麻,讓她有用力拱臀的衝動。   侯龍濤一手攬著女孩的細腰,一手攥著她的奶子,口鼻埋進她香氣撲鼻的烏髮裡,下體拼盡全力的頂著她的臀部,牙齒互相磨擦著,就好像要把她圓滾突翹的屁股擠爆一樣。   周自若右手撐著牆,左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哭出聲來,也怕自己發出難耐的喘息,男孩充滿活力的肉棒在的體腔深處不住的跳動著,震得她渾身酸軟又酥酥麻麻的。   侯龍濤舒服得一陣一陣的發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這麼插在美人的穴眼裡有多久了,突然感到背上一麻。   「不…」周自若的身體繃緊了。   侯龍濤一把又將女孩的嘴捂嚴了,飛快的撤出陽具,就在龜頭剛剛脫離小穴的一瞬間,他的身體哆嗦了起來,因為他的另外一隻後還在揉著乳房,陰莖完全是在自由的發射,也不知道是噴灑到了小美女的屁股上,內褲上,裙子上,還是面前的牆上地上。   周自若都快要虛脫了,她只覺得頭重腳輕,想要蹲下去。   侯龍濤扶住了女孩,把內褲拉起來裹住了她的屁股,又把她的上衣整理好,將她轉回身來,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自若破罐破摔般的和男孩接著吻,說實話,考慮到她從六年級以來所處的環境,她能將處女之身保持到現在真的是很不容易,一定是花費了很大心血和周圍的人周旋才能做到的,結果今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讓人上了,對她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侯龍濤輕咬著女孩的嘴唇,緩緩的愛撫著她的屁股,心裡充滿了愛意,「自若,我會好好兒對你的。」   還沒等周自若回答,門邊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   侯龍濤小心的一推女孩,把她推向屋子中間,然後第一個打著了打火機。   其他的小流氓見有了光亮,也不得不停了下來,有人打開了電燈。   所有人都用了幾秒鐘才適應了燈光。   四個女孩裡只有周自若一個人是衣著整齊的,她跪坐在地上,是剛才被侯龍濤推的時候絆倒的。   另外三個女孩都蹲在地上哭泣著,她們除了鞋襪還在,都已經是一絲不掛了,三個人被撕碎的內褲散落在地上,其它的衣物也都仍在地上,但還算完整,她們的本來白嫩的身體上現在遍佈著被人大力抓捏的痕跡,不光是乳房、屁股和大腿。   有幾張報紙上還有點點的血跡,不知道哪個女孩的處女膜被指奸破了。   周自若看著三個同伴淒慘的境況,真不知道對侯龍濤是該謝還是該恨。   絕大多數人都對「小熟女」的樣子心存疑惑,特別是宮少寧,但看她也是面色潮紅、氣喘吁吁,脖子上又有新的吻痕,肯定不是沒人動過她,那現在就沒法提出疑義。   男孩們都點上了煙,陸陸續續的除了地下室,按照規矩,他們要給女孩們「更衣」的空間,這根本就是流氓假仗義。   「你們誰搞周自若來著?」宮少寧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那哪能有人認啊,老大擺明了對那妞有意思,傻屄才在這時候冒泡呢,本來就都看不見,也不知道誰玩了誰,咬死了他也就沒轍了。   過了十幾分鐘,四個女孩才上來,其中三個還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周自若好一點,她只是一臉的茫然,也難怪,在被一群人長時間的粗暴威脅和被一個人不怎麼粗暴的誘姦之間,到底哪一個才是正確的選擇呢?   宮少寧自然免不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廢話了,好歹也是「兄弟姐妹」了。   侯龍濤的一直在暗暗注意周自若,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歡,相當以後兩人親親我我,心裡還挺甜蜜的。   本來侯龍濤是想在散了之後再悄悄的跟女孩會面,結果一直也沒找到機會跟她說,等到了她要回家的時候,宮少寧捷足先登,首先提出了送她,別人自然就沒份了。   眾人再見面是在第二天的晚上,還是在小花園裡,侯龍濤來得晚了點,他那回還不是近視眼呢,從老遠就看見宮少寧坐在一張石凳上,他腿上橫坐著一個女孩,居然是周自若。   周自若已經答應做宮少寧的女朋友,成了大家的大嫂。   當時侯龍濤的心肝肺差點沒全都被氣炸了,看周自若美花眼笑的樣子,完全不是被逼的。   再往後周自若又恢復成了兩年多以前的那個姑奶奶,發號施令、作威作福。   侯龍濤在背地裡把這個臭娘們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但表面上還得客客氣氣的,誰讓給人做小弟呢。   不過氣了一陣也就算了,本來侯龍濤對周自若的「感情」就是心血來潮,沒有了也就沒有了。   一個星期之後,侯龍濤拿了一條三五到大胖家。   「說好了將軍的。」   「那好抽啊?」   「好不好抽是另外一碼事兒。」大胖把三五扔給了對方,那會他對侯龍濤的感覺比較複雜,因為對他的瞭解還不夠深,並沒把他當真兄弟。   侯龍濤把煙放在了著桌上,「我答應你一百三的煙,我就給你一百三的,那將軍根本就是垃圾,一條兒才十七。」   「什麼!?」大胖一下站了起來,「宮少寧騙咱們?」   「你什麼時候見過丫那那麼大方啊?」   「這雞巴。」大胖撇了撇嘴,點上根煙遞給侯龍濤,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又過了兩個月,周自若再次離開了北京。   一天下午,侯龍濤和文龍坐在一座塔樓門口的樓梯上抽煙胡侃,這裡是風口,涼快。   大胖和馬臉從街角的地方拐了出來,他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形成鮮明的對比,走在一起很有喜劇效果。   侯龍濤從老遠就看見兩個人了,有點奇怪,他們倆從來沒來這片晃悠過,他們的地盤意識是非常強的,「幹嗎來了?」   「找你啊。」大胖手裡拿著一圈報紙。   「我弟,林文龍。」   大胖、馬臉和文龍相互打了招呼。   「什麼事兒啊?」侯龍濤已經看出大胖報紙裡裹的是把西瓜刀,但沒理由多想。   「你把姓周的那小妞兒給上了?」馬臉坐到了侯龍濤左邊,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那可是大嫂,而且你還壞了規矩啊。」   「誰說我把她上了?」侯龍濤嘴上否認,但臉上不自覺的就有了點得意的神色,畢竟周自若是個美女,而且他還真沒把那些狗屁規矩當真。   大胖突然舉起了手,報紙飄開,露出閃閃發光的片刀,刀光閃過,猛地向侯龍濤的腦門砍了下來。   文龍並不認識大胖和馬臉,更不清楚侯龍濤和他倆的關係,又因為這兩個人看上去就可疑,所以一直留意著他們,但也沒想到他們會兩句話沒說完就動傢伙,事出突然,也來不及做別的動作了,他想也沒想就把胳膊擋在了侯龍濤的頭上。   侯龍濤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動也沒動。   一瞬間,時間就好像停止了,大胖的刀沒完全落下了,而是停在了半空中,距離文龍的胳膊只有幾厘米,不過並非刀刃朝下,他用的是刀背。   「你他媽幹什麼?」文龍站了起來,戳在了大胖面前,稍稍仰頭才能看著對方的眼睛。   「文龍是吧?」大胖在文龍的大臂上拍了兩下,本意是想表示讚賞的,結果因為用上了力氣,愣是把他給拍得橫著蹦了好幾下。   「我肏!」就這一下文龍就知道自己空著手肯定是幹不過這黑鐵塔的,他飛快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傢伙可以抄,雖然已然看出對方並非真的要開練,但小流氓誰也不服的性格還是驅使他想要來個硬碰硬。   侯龍濤拉了一把文龍,「別瞎踅摸了。」   「嘿嘿,」大胖一把摟住文龍,把他拽得一起坐在了侯龍濤身邊,「你小子不錯,以後有什麼需要,你跟我說。」   「你丫老大啊?誰封的。」文龍可不是給人當小弟的材料。   「哈哈哈。」大胖笑得更開心了。   「你他媽還壓著我幹什麼?又不是真的要做了我。」侯龍濤把馬臉的胳膊從自己的肩膀上撥拉了下去,「宮少寧讓你們來的?丫那臉那麼大,媳婦兒讓我上了都跟人說?」   「沒明說,他說你調戲大嫂,還破壞認哥的規矩,我一琢磨那你肯定是把姓周的小娘們兒上了。昨天在花園兒,他問誰來執行家法,我和馬臉就把砍你的活兒攬下來了。」   「說是要卸你一條胳膊,」馬臉又把侯龍濤的左胳膊拉了起來,「你自覺點兒吧,別讓兄弟們為難。」   「滾。」侯龍濤撤回了手,轉向大胖,「那你回頭怎麼跟他交代?」   「交代他媽了個屁眼兒,」大胖玩著西瓜刀,「砍你就是砍我。」   「能跟他翻臉嗎?」   「干他老母,有什麼不能翻的?」文龍先吵吵了起來,「你們不成就我來,我早就說你,沒事兒往他媽外片兒跑什麼啊?現在玩兒出事兒來了吧?你什麼都甭管了,老老實實的上你的學、讀你的書,將來成不了大老闆也成個醫生、律師伍的,這事兒我給你擺平就是了。」   另外三個人現實面面相覷了幾秒鐘,然後一起大笑了起來,都前仰後合了。   「你們以為我開玩笑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擦了擦眼淚,「知道你牛屄了。」   「肯定是要干他的,不過必需的一次就至少得把他幹殘了,要不然回過頭兒也不好辦。」馬臉對這種事還是挺明白的。   「我已經跟罈子、麻子、大榜、三兒他們幾個說過了,」大胖說的這些傢伙都是他的嫡系,也是後來東星的「棟樑之材」,「他們都沒問題,剩下好多人其實都是牆頭草兒,到時候兒一看宮少寧要歇屄,你猜有幾個真的會為他拚命啊?」   「不過丫那好歹戳了這麼長時間了,實力還是有點兒的,也有幾個磁,咱們得震得住才行。」馬臉看樣子有點擔心自己這邊實力不濟。   「讓我琢磨一下兒,明天給你們信兒。」侯龍濤知道對方要的是什麼。   等大胖和馬臉走了,侯龍濤就開始給打武大、劉南、二德子一一的打電話。   「你能給找多少人?」外面的都聯繫好了,侯龍濤最後問文龍。   「你要多少啊?」   「二十?」   「二十?你他媽搞遊行啊?」   「你覺得他們倆為什麼要為了我跟宮少寧翻臉啊?」   「你長得帥唄。」   「去你大爺的,我他媽戳你丫眼。」侯龍濤用兩根手指往文龍面前一捅。   「因為你是你唄。」文龍這可是說的心理話。   「哼哼,大胖的動機大概比較單純,但馬臉是個比較有心計的人。他們其實還沒跟宮少寧翻臉呢,可進可退。如果我展現出一定的實力來,他們加咱們,不光是搞掉了宮少寧,還能幫他們確立地位;如果我根本就沒有實力,或者說你是浪得虛名,那…」侯龍濤撇著嘴聳了聳肩。   「你丫到底說了些什麼啊?」文龍好像要睡著了,「無所謂了,你要二十就二十。」   「那就成。」   「誒,那個把你賣了的妞兒呢?怎麼處理她啊?」   「上他媽哪兒處理去啊,都不知道她人跑哪兒去了,再說我也確實是把她上了,」侯龍濤其實對周自若還挺「寬宏大量」的,「不過我有點兒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跟宮少寧說,以後有機會還真得問問。」   周自若跟宮少寧好並非是因為宮少寧有多迷人,完全是形勢所迫罷了,就像她以前在北京的所有男朋友一樣,她自然不會迫不及待的對他們獻身了。   但所有跟周自若好的男孩都只有一個念頭,她每天所承受的壓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其實周自若的問題和陳倩的差不多,都是因為自身的美麗而惹來小流氓的騷擾,不同是周自若面前對的小流氓要比陳倩面對的更流氓,但周自若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要比陳倩的強。   周自若在回江蘇的前兩天終於用盡了所有拒絕對宮少寧履行作為女朋友應盡的義務的借口,只好說是由於自己被侯龍濤強姦了,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創傷,還沒有走出陰影,實在是暫時難以接受其他的男孩插入。   宮少寧一聽這個,立馬就炸了,這不光是自己沒面子的問題,一個外來的小子居然破壞了自己定下來的規矩,而且是開天闢地第一人,那必須得用他為反面教材,以儆傚尤。   正像侯龍濤猜測的那樣,大胖主動承擔下這個清理門戶的責任一是因為他「喜歡」自己,二是因為他討厭宮少寧,但馬臉並沒「喜歡」自己或是討厭宮少寧到不管不顧的地步,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七章 家有仙妻   編者話:有人把我在正傳中關於Monkeytybbs的編者話找出來了,看來是時間太久遠了,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是先在羔羊上還是先在風月上用的這個名字了。外傳有很多漏洞?我確實是沒精力一一的解釋了,每個人的理解不同,強求無謂。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七章家有仙妻(8/5/2005)   武大帶了四個人,劉南和二德子各帶了五個,文龍雖然沒能像保證的那樣找來二十人,但加上他自己也有十五個,只有侯龍濤是單槍匹馬的。   宮少寧受大胖之約來到了花園裡,他帶著另外三個十九歲的「大哥」,這幾個是他的親信。   這一片的小痞子們都在,有名的、沒名的,反正認姓宮的做老大的都來了。   長話短說,當著所有人的面,侯龍濤把宮少寧和他的幾個兄弟結結實實的收拾了一頓。   大胖他們幾個也不含糊,跟著一起動的手,他還在宮少寧的背上劃了兩刀。   九十年代的時候,北京從根本上說有兩類小地痞,第一類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的、抄傢伙就干的愣頭青,動起手來,真刀真槍:另一類是跟著起哄架秧子的小混混,平時說得天花亂墜,也能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打群架倒也不怕,但真到了要動真格的了,松的比誰都快。   大胖是純種的第一類。   宮少寧是純種的第二類,他能當「大哥」,不過是因為他年齡最大,還有另外幾個跟他一樣的「大哥」的支持,又出來「混」的比較早,順理成章的上的位,並非由於他最能打或是最有關係什麼的。   侯龍濤偏向於第二類,雖然他並不是紙做的,但也決不是個愣頭青,你讓他真的砍人,他才不幹呢,痛快是痛快了,牛屄也真是牛屄了,可那都是一時的,他喜歡完勝,兩敗俱傷在他看來是最沒意義的。   剩下的這些人裡,第一類的不是文龍帶來的就是跟著大胖的,大部分第二類的一看對方大兵壓境的架式就已經有點軟了,有幾個想冒泡在還沒動的時候突然發現大胖他們幾個最能打的居然充當的是裡應外合的角色,也就只有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來得及外前衝了,哪還能幫老大解危啊。   從那以後,宮少寧一夥就銷聲匿跡了,他們顯然不是那種為了面子就不顧一切的以卵擊石的主。   大胖順理成章的坐上了老大的位子,而且還因為他下手夠黑,逐漸的和收保護費的、開街坊賭檔的「職業」流氓掛上了鉤,成了小有勢力的「一方霸主」,也沒少跟派出所打交道。   也就是在同一時期,侯龍濤他們七個人越走越近,最終拜了把子。   周自若在十八歲的時候回到了北京上大學,沒再碰到趙蕊,頭好幾年裡也沒再碰到侯龍濤。   周自若的家境還是不錯的,但她的父母對她並非一味的溺愛,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雖然不少,可也決沒多到能讓她揮霍的地步,可她又偏偏愛上了夜生活,幾乎以酒吧、歌廳當家,而迪廳則是她的最愛。   曾幾何時,周自若是新街口JJ迪廳小有名氣的舞後,JJ的老闆,一個長相陰沉叫沈仁的中年人用很豐厚的報酬請她領舞,那正好解決了她的問題。   周自若白天是醫學院的高材生,晚上是迪廳的當紅舞女,玩得開心還收入不菲,而且那種被年輕小伙子們眾星捧月的感覺真是不錯,而且還被一群群的小流氓當成高級的姐妹,而不只是低級的玩具,確實很有面子。   不過這並不代表周自若的性玩具生活就此結束了,幾個月之後,她成了「九龍一鳳」裡小鳳姐的「閨中密友」之一。   這一切當然都是在周自若那個在天津南開大學讀聖賢之書的老實男朋友毫不知曉的情況下發生的。   後來侯龍濤和霸王龍計劃在JJ上演那出大戲的時候,司徒清影最開始推薦的就是周自若,可想而知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對於世界之小所產生的驚訝。   侯龍濤最終沒有讓周自若參與,不光因為他不信任這個女人,那其實是一件挺危險的差使,不光要挨自己的打,萬一事後被沈義找到,肯定是要倍受摧殘的,念在怎麼說兩個人也算是有緣的份上,就沒讓她冒險。   那時候的侯龍濤已經不再是見一個要一個了,但她對周自若有特殊的「感情」,當時沒有功夫弄她,一時心血來潮,就跟霸王龍說好了,等完了事就把她轉到自己的場子去。   沈義「伏法」後,霸王龍履行了諾言,把周自若轉到了罈子的場子,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太子哥要的。   那會侯龍濤正跟張、馮兩家的男男女女鬧得不可開交呢,早就把周自若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周自若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地下勢力所控制了,如果那股勢力不放手,她自己是不敢主動脫離的,她甚至都不想脫離。   罈子一直以為周自若是一個暫時失寵的偏妃什麼的,所以對她也算不壞。   周自若也真是挺有蹦迪的天份的,如果蹦迪可以叫天份的話,這麼多年她都是罈子場子裡最具人氣的領舞小姐。   三方面的因素加在一起,周自若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了,很快就要從醫學院以極為優異的成績畢業了,也已經有大醫院出高薪聘請,但每週兩次,當夜幕降臨北京城的時候,她就會換上性感的套裝,成為這家高檔迪廳最受歡迎的舞後…   「改天吧。」侯龍濤看了看表。   「她可在這兒等了你很久了。」   「你他媽的在說些什麼啊?」侯龍濤不知道罈子今天是吃錯了東西了還是怎麼招,老說些奇怪的話,「你待著吧,我先撤了。」   罈子聳了聳肩,大哥就是大哥,能放著這麼水的小妞不上…   侯龍濤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了,沒有人出來迎接他,可能是都已經睡了。   侯龍濤一點沒有失望或是受冷落的感覺,甚至是有點慶幸自己不用開口,他已經很久沒感到這麼疲憊過了,好日子也會到頭的,輕輕鬆鬆的過了幾個月,又該是鬥心眼抖機靈的時候了。   侯龍濤沒去任何一個老婆的房間,而是進了自己的單人臥室,簡單的沖了個澡,穿著條短褲上了床,靠在床頭上,在黑暗中點上一隻煙,閉上眼睛,仰起頭,緩緩的把煙霧噴向空中。   房門被打開時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侯龍濤扭過頭,一個身姿妙曼的女人斜靠在門框上,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無袖緊身透明連身超短裙,月光灑在她身上,薄紗下挺拔豐滿的雙乳、顏色稍深的乳暈和奶頭、V字形的黑色內褲都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絲襪完全露在裙子外。   女人看到男人注意到自己了,開始向床邊走去,雖然她的黑色漆皮Pump有很高的細跟,她的貓步卻走得很穩,高翹圓滾的豐臀性感的扭動著。   侯龍濤坐了起來。   女人爬上了床,掀開蓋在男人腿上的薄被單,拿過他叼在嘴裡的香煙,在床頭櫃上的煙缸裡捻滅,雙手撐在他的腰兩側,抬起右腿跨跪在他的雙腿上,同時吻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緩緩的頂回靠坐在床頭的姿勢。   侯龍濤雙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溫柔而熱情的攪動她柔軟的舌頭,「小猴子呢?」   「早已經睡了。」女人把自己微帶波浪的長髮撥向一邊,露出另一邊月上嫦娥也無法比擬的美貌容顏,她歪過頭,開始在男人臉上親吻,濕嫩的舌頭滑過他的面頰。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肩臂,仰起頭,方便她舔舐自己的脖頸。   女人的香舌不厭其煩的光顧著男人的臉頰、口腔和脖子,左手愛撫著他的厚實的胸肌、揪捻著他的乳頭,右手鑽進他短褲裡,攥住巨大堅硬的陽具套弄。   「嗯…嗯…」侯龍濤在女人香香的檀口上緊吻了幾下,雙手一撐床面,坐得更高了,然後兩手將她的長髮在她的腦後攥住。   女人低下了頭,上身盡量的向前彎曲,形成一個拱形,把冒著熱氣的大雞巴從短褲裡掏出來,將龜頭納入了口中。   侯龍濤把女人的頭拚命的向下壓,但因為兩人體位的限制,並不能將陰莖捅入她的喉嚨深處,也就不用擔心會對她造成不適。   但是女人明顯並不滿足於這種淺淺的吸含,她向床尾蹭了蹭,緊緊地含住了大龜頭,用它戳著自己的口腔內壁拚命的吸吮。   侯龍濤的上身前探,雙手順著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薄紗往回一拉,露出了撅在空中的白屁股,又圓又大,形狀完美,黑色的細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超乎尋常的美感和性感混合在一起,產生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人有眩暈的錯覺。   女人用舌面壓住了馬眼,順著陽具的正面舔到男人的小腹下,然後再一路向上,舌尖劃過腹肌、胸溝、下頜、鼻尖、腦門,與此同時她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前頂,再向上抬,等完成了整個舔舐的過程,她也已經坐直了上身。   兩顆香噴噴的球乳就在面前,侯龍濤一伸舌頭,立刻就舔到了薄紗下勃起的奶頭,用舌尖上下撥弄小櫻桃是很有樂趣的。   女人跨跪在男人的恥骨的地方,飽滿的陰戶隔著內褲將直挺的肉棒壓在他的小腹上,拉住他的雙手,將它們按在自己的渾圓臀丘上,引導著它們用力的揉動。   侯龍濤緩慢但卻有力的捏揉著女人豐盈的屁股,仔細的體會著肉丘的柔軟和彈性,還將臀瓣向外撕開,那樣會對她的肛門造成拉扯,使她產生異樣的快感。   女人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推,使他平躺在床上,然後撐著他的胸口,前後搖動著豐臀,用內褲包裹的肉唇磨擦青筋暴突的陰莖。   侯龍濤閉著眼睛,雙手撫摸著女人的大腿,不論是質地上佳的光滑絲襪、鏤空雕花的寬蕾絲花邊,還是柔嫩溫熱的肌膚都在手感上給人以巨大的享受。   女人嬌柔的鼻息聲逐漸變得粗重,還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唔唔」的呻吟,不光是由於不住的扭動消耗體力,就算只是隔著內褲磨蹭那根巨大的肉莖,一樣會產生強烈的快感。   侯龍濤順著女人的大腿往上淫猥的撫摸著,一直到達她的蜂腰處,拉開了她內褲兩端的蝴蝶結,抓著肚臍下的布料猛地往後一扥,把小內褲揪了出來。   「啊…」布料撤出的時候陷入了女人嬌嫩的陰唇間,又在腔道口和陰蒂上一劃,刺激得她渾身一抖。   侯龍濤伸出雙手,攥住了女人挺拔的豪乳。   女人再次向前頂胯,但這次的幅度很大,使整根陽具都錯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再向後拱臀的時候,小穴正好嘬住龜頭,她的美臀越向後挺,陰莖就進入的越多,直到完全插入了她的體內。   侯龍濤揉著那對大奶子,彈性十足的肉球讓人愛不釋手,他完全將主動權交給了女方,任憑她在自己身上前後左右的扭腰移臀。   歸功於日常的鍛煉,女人的腰腹力量很足,雪股玉臀有節奏的搖動著,烏黑的長髮也跟著飛舞起來,她閉著雙眸,微張著小嘴,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她的動作與其說是在性交,更像是在翩翩起舞。   侯龍濤突然感到自己小腹上的大屁股在扭動時產生了停頓,本來柔軟的臀肉也在一下一下的縮緊,他猛地坐了起來,緊緊的擁住那具香汗淋漓的性感軀體,小臂死死的卡住她。   女人的腰肢以出人意料的力量抗拒著男人的壓制,繼續帶動美臀小副的震動著。   侯龍濤口臉使勁的蹭著女人的雙乳,嘬住她的一顆奶頭不放,同時拼盡全力的把老二插進她體腔的最深處,不住顫抖的繃緊的臀部和腿部肌肉體現了所用力量之大,藉著她陰道壁的不斷縮緊和子宮對龜頭的吸吮而使自己所獲得的快感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頂點。   女人突然垂死般的向後仰著上身,腰部和屁股劇烈的哆嗦了三、四下,然後整個人就僵住不動了。   如果不是侯龍濤每隔三秒鐘就會向上抽筋般的挺一下屁股,兩個人就真好像是靜固的大理石雕像一般。   幾十秒鐘之後,女人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美妙的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了。   侯龍濤側頭吻了吻女人的香唇,將雞巴退出小穴外,挑著她的屁股蛋,「你想跟我說什麼?」   「他們要整東星?」   「至少現在看來是。」   「如果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這麼多事兒趕在一起發生,這局八成兒是早就設好的。」女人明顯是已經對事情的經過有所瞭解,這並不是意料之外的。   「你說江蘇的那些事情?不一定吧?很容易事後找補的。」   「你說得也沒錯兒,但你也不能不考慮另外一種可能,你們都被來自對方的強大壓力和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所蒙蔽了,你和古總都想當然的認為對方是在借題發揮。但如果你早就在瞄準鏡裡呢?所有的一切都是處心積慮設下的陷阱呢?或者,雖然是一個大坑,但起初並不是給你給東星挖的呢?」   侯龍濤沒出聲,女人成熟溫熱的玉體在懷,還能得道解惑,既然暫時還沒琢磨出個五、六來,老實聽著就是了。   「我覺得整件事兒到現在為止可以分成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從高速開始到文龍他們半夜襲擊辦事處,中間所發生的事兒偶然性很高,很難想像有人可以把一切都事前計劃好,基本上可以排除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的可能。」   「第二階段是到文龍他們出事兒為止?」   「嗯,你和古總認為殺人是真,其餘都是事發後對方才進一步發掘出來的,甚至是假造出來的,他們屬於把握機會,是借題發揮。其實這是最合理的推斷,因為如果對方真的是第二階段一開始就接連下套兒,那殺人一事就很難是真的,如果這個最嚴重的問題沒有事實做依托,他們就失去了幾乎是決定性的籌碼。」   「殺人也可以栽贓陷害啊。」   「對開餐館的張三可以,對工薪族的李四也可以,對跑長途的王五也可以…」   侯龍濤點了一下女人的紅唇,「殺人必須是真的,你是對的,按理說,在這個層次的遊戲裡,最致命的招數兒來不得半點兒虛假。」   「但如果發起這個遊戲的人層次不夠高呢?」   「那…」侯龍濤的兩條眉毛擰到了一起,「高層次的不先核查嗎?」   女人聳了聳肩,「我又不是能掐會算,只不過是幫你推測一下兒,如果真的是像我說得這樣,你現在明著的對手只不是在起推波助瀾的作用,他們雖然強大,但並非關鍵所在,你還沒看清你真正敵人的面目呢。」   「道理不難懂,為什麼古叔叔他們會沒想到?」侯龍濤沒把自己放進去,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沒想到。   「還是層次,就像我說的,他們的思想已經禁錮在一個特定的層次上了,對於一些事情理所當然的不予懷疑。雖然他們在勾心鬥角方面可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並不代表他們看事物的角度很靈活。而且我的推測不一定就準確。」   「呵呵呵…」侯龍濤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復活了,這兩天以來的倦意在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有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慾望被挑逗了起來,老實了這麼久,大概也該耍耍了。   「不過有一點,這件事兒的影響已經造出來了,你知道解決問題的關鍵在哪裡嗎?」   「剛才半天咱們都說什麼了?」侯龍濤有點糊塗了。   「小傻瓜,剛才的重點是怎麼保住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兄弟,現在才是怎麼保住你和東星。」女人在男人的鼻頭上親了一口。   「我洗耳恭聽。」   「這件事兒現在為什麼這麼麻煩啊?因為太多的人在關注事態的發展。」   「啊…」侯龍濤一下就開竅了,「媒體。」   「現在是個什麼時代?快餐時代。文化、愛情、知識,一切都要快餐化,新聞也不例外,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再怎麼震動的新聞,特別是有關社會不公現象、貪污腐敗、涉黑涉惡的報道,只要三天沒有下文,它就會以閃電般的速度被世人遺忘,因為這一類的報道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你不能不斷的提醒大眾它的存在,新的一出來,舊的自然就沒人關注了。如果真的是極具爆炸性的新聞,追蹤報道是絕對必要的,但追蹤到一定的程度,逐漸的遠離公眾的視線,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侯龍濤開始思考這個言論的正確性。   「你告訴我,英國人在鴉片戰爭紀念日的那一天在虎門集體嫖娼那件事兒的主要涉案人員最終獲刑幾何?那些英國人上了海關的黑名單了嗎?那二十個在上海中學裡對中國學生進行群毆的越南人受了什麼懲罰?廣東煤窯的安全問題到底怎麼解決的?外資企業在內蒙對員工體罰、裸體搜身等一系列侵犯人權的行為到底停止了沒有?」   「…」這些可都是在一時之間導致群情激憤的事件啊,「可也有一直報道到底的啊。」   「比如說?」   「…」沒必要說了,侯龍濤已經看出其中的區別了。   「允許將事件曝光只是新聞自由和輿論監督的一部分…」女人沒再繼續說,有點跑題了,「回到你們身上,放下殺人的問題不說,光是連帶著牽出來事情就夠你喝一壺的,你們自然是沒能力讓對方閉嘴,這不是你去威脅幾個記者就能解決的,不過對方也沒能力讓你們閉嘴啊,關鍵在於你們能不能找到值得一說的話題。」   「…」   看到對方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女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仔細想想吧。」說著就放開了他的脖子,轉身離開他的身體,向床邊爬去。   侯龍濤抬起眼皮,只見兩瓣豐滿的大屁股就在身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圓鼓的臀丘雪白嬌嫩,深深臀溝下方的裂縫艷紅飽滿,兩片肉唇淫糜的微微張開,中間的小肉孔放射著濕潤的光澤。   女人並非有意引誘愛郎,這只不過是一個連貫的下床動作中的一部分,但是作為一個天生尤物,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帶有性吸引力的。   侯龍濤雙手在美臀上一推,用上了一點力氣。   「啊!」女人驚叫了一聲,她撐著床沿的雙手抵擋不住身體前衝的趨勢,只好改為撐在地上,這樣一來,由於床很高,她的上身變成了掛在床沿上。   侯龍濤像餓狼一樣的躥了上去,雙手捏住美人的臀峰,兩根大拇指插進她的屁股溝裡,向兩邊摳著掰開,露出了紅艷艷、濕漉漉的肉縫。   「老公…」女人哀哀怨怨的叫了一聲。   侯龍濤跪坐在女人大腿上,屁股前挺,巨大的肉棒擠入了她雙腿間的肉腔裡,緊接著就是猛烈的抽插…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八章 家賊難防   侯龍濤只睡了兩個小時就爬起來了,和在客廳裡等候的智姬一起來到停車場。   提前下樓的慧姬把S600開了過來。   智姬跟著男人鑽進了後排,然後就俯身埋首於他的跨間。   Benz一直開到了京滬高速公路二百公里處,掉頭,停在了一個停車帶。   過了沒多久,兩輛從上海方向駛來的大切諾基也相繼進入了這個停車帶…   九點的時候侯龍濤到了東方廣場的辦公室,張玉強帶著二十個警察已經在等他了。   早上九點五十,侯龍濤帶著兩個假扮保安的警察來到東方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有幾個受邀前來參加十點半的新聞發佈會的記者來早了,立刻被警方的人拉到了隱蔽的地方,他們憑著多年培養出來的「新聞嗅覺」,意識到會有大事情發生,相機、攝像機都「出鞘」了。   幾分鐘過後,兩輛大切諾基停在了侯龍濤面前。   「侯總。」文龍第一個下了車,馬臉緊跟其後。   兩個保安突然按住了侯龍濤的後腦和背脊,護著他彎腰閃到了一根大柱子後面。   在文龍和馬臉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從四面八方衝了出來,喝斥兩個人趴下。   兩人還是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雖然本能的把手舉了起來,但並沒有照吩咐的那樣做。   警察已經到了跟前,揪著兩人的後脖領將他們按倒在地,把雙臂扳到背後,戴上手銬。   一陣輪胎磨擦水泥地的尖銳響聲中,兩輛閃著警燈的警車開了過來。   這時候文龍和馬臉才緩過神來,邊掙扎邊「我們是冤枉的」,「抓錯人了」,「我們是受人陷害的」,「侯龍濤!你害我們」什麼的,一通亂喊。   警察邊向兩個人念著他們的罪狀邊把他們塞進了警車。   整個過程速戰速決,總共用了不到五分鐘   記者們追著一通狂拍,直到警車衝出了停車場。   十點半,新聞發佈會準時召開。   東星集團的常務總經理蘇棧首先闡述了東星是遵紀守法的企業,以及決不姑息遷就有犯罪行為的職員的立場,上到董事會成員,下到普通員工,無一例外。   此前媒體所報道的情況,涉及到東星的企業行為的,東星領導層雖然事前並不知情,但十分重視,一經核實,相關人員一定會受到嚴肅的行政處罰,觸犯法律的也一定會被移交公安機關處理,報道中關於馬明和林文龍的犯罪行為都是他們的個人行為,東星此前也毫不知曉,如果屬實,東星是決不會包庇袒護的,董事會已經做出了決定,暫時剝奪二人作為董事的一切權力,有什麼樣的進一步的行動要據公安機關的調查結果而定。   接下來,張玉強代表北京市公安局刑偵處感謝東星領導層對於警方的大力配合,特別是不顧自身安危、成功誘捕兩名主要嫌疑人的英勇行為,是警民合作的典範,起到了表率作用。   然後張玉強介紹了一下案情調查的進展,市局已經接到了江蘇省公安廳協助緝拿的請求,但他強調現階段的調查重點在於涉黑的行為,刑偵處和治安處已經成立了聯合專案組,成員都是攻堅的能手,有決心、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馬明、林文龍帶有黑社會性質犯罪團伙在北京的犯罪事實調查完畢,然後將他們移交給江蘇警方。   侯龍濤並沒有參加記者會,而是和慧姬去了十三處。   按照計劃,等文龍他們到了北京市公安局刑偵大樓,辦幾個手續,寶丁就會把人提到十三處「審訊」,因為文龍他們有很多的「治安問題」,對於明白人來說,雖然這明擺著就是個借口,但卻也符合程序。   因為江蘇的檢察機關已經簽了逮捕令,如果北京警方要調查馬臉他們在北京的罪行,就必須在江蘇警方的押解申請得到批准之前由北京檢察機   關簽發對他們在北京的逮捕令,時間緊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由治安處以很小的罪名申請逮捕,檢察院一批,把人留住,然後有什麼其它大的問題,搜集了證據再往上加。   這在表面上也可以解釋為是為了北京警方能破自己的案。   侯龍濤是很小心的,不僅寶丁一早就在那邊等了,智姬還一路開車跟著警車從東方廣場到刑偵大樓,確保路上不出差錯。   饒是侯龍濤這麼謹慎,還是出了問題。   警車到了刑偵大樓之後,並不是停在對公眾開放的正門外,而是繞到後面罪犯和嫌疑人專用的出入口,智姬的車自然就不能跟過去了,但這是正常的,並沒有引起她的懷疑,也就是分別給寶丁和侯龍濤打電話,通知他們人已經到了。   寶丁接完電話就下了樓,到了相關部門等著文龍他們被帶進來辦手續,押解他們過來的都是張玉強的人,既然平安的到了,就應該沒有其它的問題了。   等了十分鐘不見人,寶丁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智姬來電話的時候有可能並沒有真的到達目的地,而只是快到了。   又過了十分鐘,還是不見人,寶丁可有點急了,帶著人到後面一看,哪還有馬臉他們的影子啊,打電話給押人的警察。也沒人接。   侯龍濤聽著對方的匯報,差點沒把手機攥碎了,但他拚命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雖然文龍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是被江蘇警方劫走了,可有了那小半個小時的真空期,可就真是沒法預測他們能飛到什麼地方去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帶著兩個在押犯,他們是不可能在北京停留的,一定是立刻反蘇。   雖然火車和飛機都因為不可能馬上就出發而不是理想的工具,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所以侯龍濤還是不得不派人去機場和幾個火車站。   公路是最有可能的「出逃」途徑,可又不知道是長途汽車還是自己開車,而且也不知道是先去其它地方再折往江蘇,還是直接就奔江蘇。   侯龍濤只能通知大胖、霸王龍和李東昇,讓他們安排人去幾個長途汽車站,希望瞎貓能碰死耗子,然後又派人沿著刑偵大樓到京滬高速的路線一路追下去。   等安排好了一切,侯龍濤突然有了造化弄人的感覺,想當年毛正毅大概就像自己現在這樣吧。   半個小時之後,侯龍濤、武大、劉南和二德子碰了面,他們的手機不停的響著,聽取著各路人馬的匯報。   張玉強的報告終於來了,他調了刑偵大樓的監控錄像,那四個開警車的押解人員雖然也是北京市公安局的,他也認識,但並不是他最初安排的   那四個,文龍和馬臉被他們交給了幾個穿便衣的人,那些人都是南方人,他們乘一輛未置頂燈的警用麵包車離開了,車牌看不到,整個過程中,有一個市局的副局長一直在場。   侯龍濤的下一個電話是打給馬臉老頭的,給了他那輛車的特徵,這可是關係到他兒子的問題。   北京市交通管理局龐大的現代化交通監控系統和大量的值勤交警都被用上了,雖然還有北京世界聞名的擁堵道路幫忙,這種大海撈針的遊戲也是沒有一點勝算的…   一輛掛著「蘇0」車牌的麵包車在車流裡蹭著。   文龍和馬臉坐在半封閉的後座上,面前就是鐵柵欄,六個從江蘇來的便衣押解人員在前面。   這已經不是他們最開始在刑偵大樓上的那輛車了,開出沒多久就換了一次。   「我要上廁所。」文龍對現在的境況還是有一定認識的,這要是被押回江蘇,那可就等於趴在案板上了,當務之急是能想個什麼法子逃脫或是   通知侯龍濤自己的所在,他也不知道侯龍濤發覺沒發覺自己和馬臉被人「綁」了。   沒人回答。   「聽見沒有啊,我他媽要上廁所。」   還是沒人回答。   「裝聾是吧?我他媽就在這兒拉。」文龍說著就做出一幅使勁的表情。   「隨你,」終於有人出聲了,「上面有命令,在出京之前這車門和車窗是說什麼也不會開的,你願意拉、願意撒,都是你的自由,我們就這麼陪著你。」   「我們也一樣。」另外一個人又補了一句。   六個人都笑了起來。   「奶奶的。」文龍心裡罵了一句,「那讓我打個電話總可以吧?」   「哈哈哈。」六個人又一同大笑了起來。   文龍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   「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馬臉抬起頭。   「殺人在逃犯。」衣著樸素的便衣警察回了一句…   「喂?」侯龍濤接了手機。   「侯龍濤?」   「我是,您哪位?」   「…」   「…」侯龍濤靜靜的聽著。   「…」   「給我兩個小時,東方廣場見。」…   「侯總,樓下有一位劉先生要見您,說是有預約。」茹嫣按下了通話器…   辦公桌上放著四個敞開的拉桿旅行箱,裡面整齊的碼放著一捆捆的百元鈔票。   「這裡是六百萬。」侯龍濤把兩個箱子向前推了推。   來人明顯是被眼前的東西震懾住了,他站在原地沒動,足足有三分鐘。   侯龍濤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來人這才回過神來,「砰」、「砰」兩聲合上了箱子,拖著它們離開了…   一輛掛著「蘇0」車牌的麵包車停在了京郊的一個並不繁忙的十字路口前,現在正值下午最炎熱的時段,馬路上的行人都沒幾個…   紅燈變綠了,麵包車卻沒有啟動。   一輛東風大卡從斜刺裡歪歪扭扭的衝了出來,看樣子司機像是喝多了。   卡車闖過紅燈,「砰」的一聲巨響,司機雖然踩了剎車,但還是不偏不倚的撞在了麵包車的側面上,把它頂翻了,還推著蹭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救火車、警車所發出的不同警笛聲就都由遠而近的傳來…   劉南代表東星集團來到了北京市順天堂醫院,剛才接到通知,馬臉和文龍出了嚴重的交通事故,這裡是距離現場最近的有能力處理傷情的大型醫院,所以120做了緊急處理之後就把傷者送到了這裡。   雖然東星與林文龍和馬明已經劃清了界線,但還是出於人道的立場派人前來探望傷情。   已經有很多警方的人在醫院了,據說那六個江蘇來京人員的傷情也很嚴重。   手術結束之後,文龍和馬臉被直接送進了重病監護室,主治醫師說他們都沒有脫離危險,必須要留院,什麼時候能有好轉,能轉院都不清楚。   肇事的大貨車是被盜車輛,從駕駛室裡殘留的酒瓶和酒氣初步認定司機很可能是酒後駕駛,但肇事人在事故發生後就逃逸了,至今身份不明,警方也沒什麼線索,只能是繼續調查…   「看看吧。」劉耀坤把報紙扔到了桌上。   戴著手銬的趙振宇探身看著那篇關於馬臉和文龍在北京落網的報導,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在拘留所裡被「照顧」的挺周到。   「看完了嗎?這還有呢。」劉耀坤又把幾份其它的報紙甩在了小孩的面前。   趙振宇把報紙推開了,靠回椅背上,盡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並能很好的掩飾內心的慌亂,他的眼神裡流露著無措。   「有什麼想法啊?」   「想肏你媽屄。」   「哈哈哈,」劉耀坤笑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報紙,「你的那個侯總不是很講義氣嗎?他不是比關羽還講義氣嗎?我怎麼不記得關羽為了保自己而把張飛和趙雲給賣了啊?你是什麼啊?充其量是個周倉吧?他要是連張飛和趙雲都不要了,周倉的下場能好的了?」   趙振宇沒有回答,他看這麼多的報紙都是一個說法,也知道事情假不了,他現在是有點六神無主,因為對方說出了自己最怕的情況。   「來。」劉耀坤把一根煙塞進小孩的嘴裡,給他點上。   「謝…謝謝。」   「你今年幾歲啊?」劉耀坤當然知道對方的年齡了。   「十九。」   「十九,十九,呵呵,正是玩樂的好歲數。當初我十九的時候,一心就知道上學讀書,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玩,現在想想真是浪費了。唉,你怎麼樣?我看你肯定是比我會玩多了,女人、迪廳、酒吧,想想吧,你下次再有機會玩這些東西大概要二十年以後了。到了那時候,四十歲的人了,還有沒有精力玩都得另說了。」   「什麼二十年?」趙振宇有點發懵,「我…我就是個嫖娼,撐死了還有一個打架鬥毆,也就夠個治安拘留。」   「呵呵,你還挺明白的。是,單看,你那些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沒仔細讀這個吧?」劉耀坤又點了點報紙,「涉黑,現在打擊的就是這個,一切從嚴從重,你又是個主要成員,二十年我都是往少了說的。」   「我…我是什麼主要成員啊,我…我就是一跑腿兒的。」   「是嗎?你上次不是一直說你是太子哥面前的紅人嗎?那還不是主要成員?」   「我沒看見說跟太子哥有關係啊?」趙振宇慌亂的扒拉著桌上的報紙。   「你光看表面啊?」劉耀坤制止了小孩,「侯龍濤為什麼把他們兩個人交出來啊?你以為他是真的想配合政府的工作啊?他那是被逼的,誰能把他逼成這樣啊?」   「誰…誰?」   劉耀坤沒正面回答,只是指了指天,「你想想吧,這是有人要整他,城門失火,明白嗎?這種事我見多了,一旦上了黑名單,他再有勢力也沒用,到頭來,最多只能保住他自己和跟他最親的幾個人,剩下一切有關的人員都跑不了,你和林文龍哪個跟侯龍濤親啊?」   趙振宇又不出聲了,他對對方說的話似懂非懂,這種帶有政治色彩的鬥爭對於他這個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小混混來說確實有點高深了,但有一點他是很清楚的,如果侯龍濤連文龍和馬臉都可以犧牲,那他是絕對不會顧自己的,或者根本就沒能力顧自己。   「咱們也別弄得這麼麻煩了,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已經被定為這件涉黑大案裡二級嫌疑犯了,證據確鑿,你認不認並不重要。我今天跟你廢這麼多話,是要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趙振宇抬起頭,茫然的望著面前的人。   「我知道你怕侯龍濤,讓你說他的事情你大概也不敢,你老老實實的把馬明和林文龍在江蘇的罪行寫出來,我把你轉為檢方的證人。」   「什麼…什麼罪行?」趙振宇沒聽明白。   「你不合作也沒關係,明天我就通知報社,讓他們寫你已經同意跟警方合作,檢舉侯龍濤一夥的罪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猜侯龍濤有沒有能力找人在看守所裡讓你閉嘴啊?」   「你…」這樣的情節趙振宇在電影裡看多了,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劉耀坤這麼威脅小孩,是以為他真的知道侯龍濤的一些涉黑秘密,雖然在現階段侯龍濤並非自己主要的目標,但用這個做為要挾小孩的手段還是應該管用的。   在趙振宇看來,自己所知道的侯龍濤的秘密也就是設計陷害施小龍了,但如果侯龍濤認為自己會把這件事說出去,那自己可也真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他自然就對劉耀坤的恐嚇很在意。   劉耀坤在小孩的眼裡看到了恐懼,知道自己的小把戲奏效了,「你把馬明他們的事情寫清楚,我轉你做污點證人,在開庭之前都不會讓人知道   你在跟我們合作。等開了庭,這種大案一定不會公開審理的,你做完證之後,我們就把你接到江蘇來,改名換姓,給你一份高薪的政府部門工   作,我們這雖然沒有北京那麼繁華,但也是什麼都有啊,女人也都是一流的。」他這是在欺負對方對檢控程序的無知。   「我家裡人呢?」   「都接來就是了。不過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你好,我可不是想當你的朋友,更不是看你值得挽救而大發慈悲,不過是因為你能幫到我罷了。   」劉耀坤精明的很,一味的當好人或是一味的當壞人都不行,需要不斷的調換角色才能達到目的。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罪行是什麼。」趙振宇現在腦子裡亂的很,根本不能做出什麼理性的判斷。   「很簡單,你簽個字就行了。」劉耀坤把一份詢問筆錄放在了小孩面前…   與此同時,武大、劉南、侯龍濤和二德子在東星初升會合了。   「終於出了家賊了。」侯龍濤懶懶散散得靠在沙發裡,仰頭吐著煙圈。   「什麼意思?」   「昨晚張玉強來電話,找到原先安排的那四個人了,他們說在等的時候,那個姓喬的副局長帶人到東方廣場把他們給替了,然後又一直把他們留在身邊開會,不許他們用電話。」   「姓喬的就是那個錄像裡的?」二德子問。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們在刑偵大樓那兒的時間差抓得多准啊,那是唯一的十分鐘真空期,從換司機到搶人,要不是對咱們的計劃一清二楚,哼哼,怎麼做得到?」   「市局裡沒人知道?」   「我跟張玉強定好計劃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而且那時候文龍他們的事兒還不是北京的大案特案呢,根本不用上報,刑偵處和治安處就足夠了。」   「那些江蘇的警察是什麼時候到京的?」   「出事兒的第二天就到了。」   「謳,我說呢,」武大吁了口氣,「要不然也太神速了。」   「你懷疑張玉強?」劉南給自己倒了杯洋酒。   「他是最明顯的人選,」侯龍濤揉著下巴,「但是有點兒太明顯了。而且雖然他絕對是根兒牆頭草兒,但東星這堵牆還沒破到讓他受風的地步啊。」   武大搓了搓自己的光頭,「整個計劃都有誰知道啊?」   「咱們兄弟,寶丁和張玉強,就連古叔叔都不知道,不過他是不想知道。」侯龍濤的目光從三個人臉上一一掃過,「你們看咱們誰長著反骨呢?」   「他吧?」二德子指了指劉南,「你完蛋了,他就扶正了。」   「我他媽戳死你個王八蛋。」劉南從吧檯裡揪出一條煙來,砸在二德子身上。   「就知道腦。」武大拍了拍手,「去找那個姓喬的問問吧。」   「他也肯定就是奉命行事,而且他又不是個小警察,來硬的肯定是不行,來軟的也就頂多能知道是誰給的命令,一層一層的往上,最終會碰到   一層軟的也不吃的,其實是一層咱們想來軟的都碰不著的。不光是浪費時間和精力,還有可能給人留下行賄的口實。」   「那現在怎麼辦?」   「這件事暫時就只限於咱們四個人知道,連大哥也不要告訴,他的性格你們知道的。」侯龍濤站了起來,「這件事可以先放放,咱們還有點兒其它的事情需要先解決。」   「什麼事兒?」   「先下去再說。」   …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十九章 調兵遣將   編者話:當初剛剛開始寫的時候,還挺在乎別人怎麼看這書的。有表揚鼓勵的評論,就沾沾自喜;有侮辱謾罵的,也能氣我個夠嗆。老讀者可能還記得,曾經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我還挑起了一場《金鱗》和《風月》誰是垃圾的口水大戰。幾年過去了,現在基本可以做到榮辱不驚了,也算是個人修養上的一個進步吧。   不過今天忍不住要說兩句,那篇「突發現『《jinlin》這部邪書為什麼如今這麼火』還可套用江山」實在是太有創意了,這不是說反話。至於《金鱗》挑戰了某些人的道德底線,正常。人的道德底線就是在被現實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中逐漸變低的,只不過詛咒現實有點不靠譜,現在抽像的現實有了一個具體的代表,那就以對代表的人身攻擊來減輕從對現實的無奈中產生的無助感吧。   東星初升一樓的酒吧今天沒營業,麻子、罈子什麼的幾個小頭目被招到這來開會,   前天晚上受了如雲的啟發,侯龍濤決定將自己的注意力從上層的壓力轉到事情本身上,而且還有了馬臉和文龍的「口供」,在重新分析整件事之後,他注意到了幾個重要的細節,決定從這些細節上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二哥,」侯龍濤拍了拍武大,「你從這邊找幾個律師去淺水,看看能不能把趙振宇先弄出來,一切按程序,如果不行的話,天天去看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要不斷的向當地的公檢法三部門一起投訴。」   「行。」   「對了,別說律師是東星的,讓趙振宇的馬子出面請。」   「知道了。」武大點了點頭。   「罈子,麻子,去找巡警隊的人,把文龍的那張名片給我要回來,低調一點兒。」   「嗯。」   「簡直就是一二百五。」劉南還是沒忍住的罵了一句。   侯龍濤擺了擺手,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老五,幫我把那第四個小孩找出來。」   「什麼人?」二德子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對方指的是誰。   「你們在收費站動手的時候對方是四個人,在辦事處的只有三個,文龍說三個都是平陽的,那個沒在的有天津口音,幫我把他找出來。」   「你找他幹什麼?」   「老六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是被平陽的人玩兒了,那個劉耀坤不是主謀也得是個重要人物,我要瞭解這個人的背景。在敵我界線並不分明的情況下,直接去找江蘇一系的人打探不是明智的選擇,咱們這邊兒的人又對那些基層官員沒有很深的瞭解,就算是把官方的人事檔案調出來查,也只能是一些很表面的東西,雖然也是必要的,但對解決問題並沒有大的幫助。」   「那個小孩兒能知道?」   侯龍濤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顯然他的想法也並不成熟,「很難說,我只是覺得有可能。你想啊,當初對方能夠找到馬臉,絕對是通過那兩輛車,要麼是用車牌兒,要麼是跟北京的奔馳專修店挨家兒打聽,後者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要說讓幾個十幾歲的紈褲子弟在被暴扁的時候記住對方的車牌兒,難度也不小。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調收費站的錄像,只要有一輛車的車牌兒被拍下來了,那就不難找出車主了。這調錄像雖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兒,但也不是說干就能幹的,如果沒有上級領導單位的行政指令,那買通當值的管理人員就是必要的。而且人以類聚嘛,官宦人家的子弟也愛往一起湊。幾條兒加在一起,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天津小子的家裡是天津的一個什麼官兒,他挨了打之後,他家裡人就把錄像調了。」   二德子的表情有點猶豫不決,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的語氣太不堅定。   「我都說了就是有可能,沒準兒他知道點兒什麼,沒準兒他什麼都不知道,沒準兒他家裡人知道點兒什麼,總之找出來問問吧。」   「怎麼找?」   「去看看有沒有人調錄像,有的話就一層一層的往上追,終歸會找到正主兒的。」   「得,咱就蒙一把。」二德子聳了聳肩。   「三哥,」侯龍濤把十二張電腦合成的美女圖片遞給了劉南,「給我金陵十二釵。」   「What the fuck are you talking about?」劉南看了看手裡的東西,「你要選妃啊?」   「長青籐集團要出資重排《紅樓夢》,最少投五個億,請那誰,那、那、那老謀子或者傻歌子導演。在全世界範圍內選演員,要用新人,選秀過程電視直播,不過金陵十二釵必須要長得像這十二張圖片,年齡不能超過二十四。主要角色的獲勝者有三百萬的片酬,簽約三年,至少再主演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兒。」   「What the fuck are you talking about?」劉南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這裡的林黛玉和薛寶釵是按照馬臉和文龍的回憶,秘密找刑警隊的畫像專家畫的。」   「哪個是那個死了的?」劉南明白了侯龍濤的意圖,他把林、薛二人的畫像找了出來。   「林黛玉。」侯龍濤點上煙。   雖然照文龍說的,「林黛玉」和「薛寶釵」明顯比其他的女人要惹火得多,當時肯定是會選她們倆的,但侯龍濤不相信平陽方面能夠神機妙算到預料出四個人具體是怎麼配對。   從現在所掌握的情況推斷,平陽方面對馬臉的瞭解要比對文龍的瞭解多得多,也深刻得多,所以侯龍濤認為馬臉是預訂好的兇手。   既然兇手是確定的,而被害人是不確定的,那「林黛玉」和「薛寶釵」必定都是知情人,事到眼前才隨機應變的由馬臉選中的那個執行計劃。   「勸服」一個妙齡美女為了「革命事業」而獻出寶貴生命,雖然難,但非要說有可能,侯龍濤還是可以勉強相信的,但同時「勸服」兩個人,他就很難相信平陽方面有這個能耐了。   考慮到兩個女孩極有可能真的是電影學院的學生,她們能依靠演技和電影道具騙過馬臉和文龍也是很正常的,侯龍濤懷疑「林黛玉」根本就沒死。   要說事後殺人滅口也不是一點都不可能,但劉耀坤明顯是個很有邏輯思維能力的人,也可以說很有理性,以平陽與北京矛盾的等級來考慮,絕到不了賠上兩條無辜性命的地步。   侯龍濤覺得「林黛玉」和「薛寶釵」都極有可能是在淺水市沒有什麼親戚的,事後給了一筆安家費或是封口費,叫什麼都行,反正是被送到外地隱姓埋名去了。   要是有一個在影視界一步升天、飛黃騰達的機會突然出現在眼前,對於一直嚮往那銀色世界的小姑娘來說,只要她們還活著,那誘惑應該是無法抵擋的,不怕水妞不出頭。   「你撒這麼大的網,幾個月都有可能什麼都撈不回來的。」劉南管吧檯後的罈子要了個計算器,邊敲邊說,「從海選到預賽再到複賽,怎麼也得四個月。」   「沒事兒,文龍他們還得在重病監護室住一個月呢,等出來了直接轉看守所的醫院,估計還能再歇兩個月,而且不用等什複賽、決賽的,照片兒上來了就行。」   「行啊,說不定咱們在這件事兒上還有賺呢。」   「肯定有啊,現在不就流行這個嘛。再說了,這事兒你負責,那些二、三線的小明星,電影學院的小妮子還不得玩兒了命的往你褲襠裡鑽,你可得有點兒節制。得了,」侯龍濤拍了拍手,「大家抓緊辦事兒吧。」   「你跟我走吧,」武大拍了拍侯龍濤,「有點兒事兒跟你說。」   「好。」   「太子哥,我也有點兒事兒。」罈子把侯龍濤叫住了。   「怎麼了?」   罈子沒有馬上回答,等麻子那幾個人走了才再開腔,「你認識一個叫劉哲的嗎?」   武大和劉南一聽這名字,都皺起了眉頭,「認識怎麼了?你也認識他?」   一看幾位老總的態度,罈子立刻就猜出那人非友,表情輕鬆了不少,「不是認識,我是怕他真是咱們東星的朋友,那要砍丫那就有點兒過意不去了。」   「說說。」侯龍濤又坐下了。   「昨天晚上有一幫人,七、八個吧,到咱們場子裡玩兒,說是為他們剛出獄的大哥接風,開了間房。媽咪讓幾個妞兒進去坐,因為那幫人特鬧騰,媽咪就跟我說了,怕一會兒出事兒。我就進去問了聲兒好,要真是道兒上的,打個招呼走個面兒。」   「把你留住了?他們有好兒那口兒的?」二德子捏著嗓子插了一句。   「拿我開涮是吧。他們那個大哥叫劉哲,勞改了五年,剛放出來。我一看他沒叫小姐,就問他為什麼。他說他剛才在樓上迪廳裡碰上一個熟人,問能不能叫下來客串一下兒。」   「白雪啊?」劉南他們都知道周自若在罈子的場子裡。   「真讓你猜著了。不過別說咱們那兒樓上樓下從來都不摻合的,就算真是無所謂,你瞧他要那人,白雪是給太子哥留的,太子哥不發話,誰也不能碰她啊。」   侯龍濤皺了皺眉,這次自己還真是被「霸王硬上弓」的,「你跟他說這些了?」   「開始沒有,我就說不摻合來著,我說你們要是老朋友,那你就給她打電話,讓她自願下來跟你聊天兒,那我絕不攔著,你要說讓我給你叫她下來,讓她坐台,那就免了。他當時也沒說什麼,我就上樓了。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個媽咪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下去,說看著要出事兒。我帶人下去一看,那孫子還真把白雪給弄屋裡去了,正給她灌酒呢。」   「她自己願意坐,你非攔著幹嘛啊?」   「訛…」被侯龍濤這麼一說,罈子有點犯傻,自己可是為他看著的。   「哼哼,繼續,長話短說。」侯龍濤揮了揮手。   「白雪證明他們確實是老朋友,她下來也不全是被強迫的,不過本意就是給個面子,聊兩句天兒,敘敘舊,第一杯也是自願的,可沒想到接著就被逼著連續的喝。」   「你動手了?」   「沒有,這要在以前,早弄死丫那了,你不是說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嘛。我就請他們滾蛋,丫那愣說要帶白雪走。我說你媽屄她連坐台的都不是,你還想讓她出台?你丫有幾條命啊,來東星的場子鬧事兒。丫那一看我有要動手的架式,好像有點兒慌了,趕緊說他是我大哥的大哥。我說什麼?你是劉宏達的大哥?他說他是武兵、劉南和侯龍濤的大哥。」   「肏他媽。」劉南罵了一句。   「我當時不知道是真是假啊,結果白雪還給他證明了,說以前確實是你們大哥。我一想,甭管他是不是真的是你們的大哥,肯定也是老早就認識了,萬一是你們的老朋友…」   「你讓他們把白雪帶走了?」劉南皺著眉問。   「沒有、沒有,那怎麼可能呢,我讓她先回家了。我又跟那幾個人聊了聊,那個劉哲說是因為嚴重傷害致人死亡進去的,因為家裡夠硬,賠了點兒錢,就判了五年。我跟他說我回頭兒會跟太子哥打招呼的,他說他今晚再去,到時候要把白雪帶走。」   「那孫子怎麼知道那是咱們的場子的?」侯龍濤和武大、劉南都已經很久不過問娛樂公司的事情了,就算是大胖和文龍也是在暗中主持,從法律角度上講,東星娛樂公司和東星集團根本就沾不上邊,很多後開起來的娛樂場所在表面上更是與侯龍濤無關了。   「他們大概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後來白雪告訴他們的。」   「嗯,」侯龍濤重重的出了口氣,「這個周自若,命運老把我們往一塊兒推啊。」   劉南抬手在侯龍濤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你他媽作詩呢?還命運。怎麼招啊?去不去救你的小妾啊?」   「你丫想去報仇就直說。」   「我不去,我得趕緊辦《紅樓夢》的事兒,你幫我多打兩下兒就行了。」   「對對,那件事兒現在最重要,你抓緊。」   幾個人又貧了兩句就都離開了。   武大上了侯龍濤的車,「你剛才太不小心了吧?」   「怎麼講?」   「就那麼把你的計劃都說出來?」   「麻子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文龍他們回京的事兒。」   「那我們呢?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會,」武大斜眼看著侯龍濤,「你肯定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只不過知道不是你們罷了。在這點上我要是錯了,那我就該著歇屄。」   「你拿馬臉和文龍賭啊?」   「還沒那麼嚴重。」侯龍濤微微一笑。   武大過了一會就下車自己走了,他是銀行系統裡的正面人物,什麼打架鬥毆一類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參與的…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侯龍濤就到了罈子的場子,要了一間包房,也沒要K服,就一個人待在屋裡。   這幾天侯龍濤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都是很大的,需要調劑一下,又有好多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起周自若,勾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也讓他對那個女人早已消失的興趣又被喚醒了,今天正好就藉機會逗她玩玩。   剛坐下沒有幾分鐘,侯龍濤就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   「你要查的那個人是因為盜竊被勞教的。」   「盜竊?不是故意傷害?」   「傷鳥兒,丫那本來是一個在菜市場收保護費的崽兒,有一天不知道怎麼心血來潮,摸了人家一個錢包,打開一看,只有十二塊錢,丫那拿了錢就把錢包往一自行車筐裡一扔,沒想到這些都被市場管理處的人看見了,抓了丫一正著兒。本來吧,十二塊錢連拘留都夠不上,結果人那錢包裡有暗兜兒,暗兜兒裡有一兩萬多的存折兒。該著丫那倒霉,兩萬剛剛夠重大盜竊,五年起步兒,再加上丫那又是個有點記錄的混子,從重,判了丫七年,又因為在裡面老實,表現好,減刑到五年半,這才放出來。」   侯龍濤聽著差點沒樂出眼淚來,「得,丫那也夠背的了,今兒我就不為難他了。」   又過了一會,一個長髮美女進了屋,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乳房又圓又翹,紅色的超短裙,兩條長腿細嫩白皙,正是周自若,她看到了沙發上的男人,微微有點發愣。   這是兩個人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單獨的面對面,第一次有機會仔細的相互打量,對方從那個自己記憶中的纖纖少年突然變成了眼前的成熟青年男女,那種時光飛逝的感覺多少會讓人有點震撼的。   侯龍濤把一顆煙塞進了嘴裡,開始在身上摸索打火機。   周自若快步走過來,坐在男人身邊,拿起矮桌上的打火機,為他點上,她雖然不是坐台女,但長期在這種環境裡耳濡目染,也知道該怎麼做的。   侯龍濤斜眼看著女人美麗嫩白的面頰,突然有了一種衝動,在她香噴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周自若微微的一驚,臉上居然有了紅暈之色。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很微妙,他從初一到高一的幾年裡,有很多時間是伴隨著對這個美女的憐憫、垂涎、憎惡、喜愛、擁有、失望而度過的,雖然現在談不上對她有什麼愛戀之情,但卻也能在一時間讓自己怦然心動。   周自若對這個男人的感情就更複雜了,拋開年少時的恩恩怨怨不說,自己在東星這麼長時間,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供他玩弄,這也是為什麼自己一直能這麼受人照顧,自己還挺喜歡那種被強大勢力掌控命運的感覺,現在他終於來了,但難道就真的就這樣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任他為所欲為嗎?   侯龍濤把才抽了一口的煙掐滅了,右臂摟住美女的香肩,左手輕扶住她的右臉頰,輕輕的推向自己,同時微微的側過身,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嗯…」周自若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就在她還在考慮要不要抗拒的時候,對方的舌頭已經進入了她的檀口中。   侯龍濤有了回到少年的感覺,把美人抱得更緊了,開始加力的磨擦她的香唇。   周自若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主動的纏繞住他的舌頭,雙臂也摟住了他的脖子,這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雖說當初是有點強姦的性質,但自己好像並不討厭他。   侯龍濤的左手順著美人的身側滑了下去,按在了她露在超短裙外的大腿上,熱乎乎的,還嬌嫩的很。   「嗯…」周自若仍舊很陶醉般的和男人交換著津液,雙手卻輕輕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侯龍濤以為這只是女人因害羞而產生的本能反應,沒有理會,在她的大腿上輕捏了幾下之後就要往她的裙子裡伸。   周自若握著男人手腕的雙手使上了力氣,成功的阻止了他的行為,然後吐出他的舌頭,在他的臉上輕吻了幾下,又用額頭蹭著他的面頰,「我…我有未婚夫了,求你別…」   侯龍濤完全沒有不快的感覺,也一點都不失望,這證明了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他坐正了身體,重新叼上根煙。   周自若再次為男人點上,然後靠在他身上。   「上次見面都沒說上幾句話,你這幾年還行吧?」   「沒有什麼特別的,都是按部就班的。」   「你未婚夫幹什麼的?」   「…」   「怎麼了?」   「嗯?」   「你未婚夫是幹什麼的?」   「醫學院的同學。」   「他不知道你領舞吧?」   「不知道,要不然肯定不讓啊。」   「我還沒看過你跳舞呢。」   「那我蹦一段兒讓你瞧瞧啊?」   「好啊。」侯龍濤把手按在女孩的背上,隨著她起身的姿勢自然的推在了她的翹臀上。   「討厭。」周自若甩手輕輕在男人的胳膊上打了一下。   侯龍濤一把抓住美女的手腕,把她拉了回來。   周自若上身下彎,雙手撐在了男人的腿上。   侯龍濤緊捧住女人的臉蛋,強行把舌頭插進她嘴裡瘋狂的攪動了一陣才又把她放開。   周自若微微的喘著氣,在口邊抹了一把,將自己流出的香津擦掉,嚼了嚼嘴,轉身過去把點歌機打開了,選了一首迪曲。   侯龍濤靠回沙發裡,幾乎是個半躺的姿勢。   隨著節奏強勁的音樂聲,周自若的身體動了起來,長髮飛舞,那纖細的腰肢柔軟之極,小腹上的女性肌肉不斷的變換出不同的性感形狀,胸前堅挺的肉球跟著抖動,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裙子也一次又一次的飛起,奶色的T-Back內褲勒在雪白圓潤的屁股瓣間,飽滿的臀肉也隨著迪曲的節奏顫抖、縮放。   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看起了興了,自己的那幾個愛蹦迪的老婆都跳得沒有眼前這小妞這麼性感,她不同眼神的運用、唇舌的活動、胳膊的伸縮、腰臀的扭擺和雙腿的扭曲都做得恰到好處,都是在最適當的時機發生,怪不得聽說有很多人從大老遠來這個場子專門就是為了看她蹦呢。   周自若看見了男人在仔褲上頂出的凸起,邊扭邊湊到了他身邊,跨跪在他的身上,柔軟的臀部蹭著他的小腹,上身繼續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平坦轎美的小肚子上已經有了一層細細的汗珠,渾身散發著動感的氣息,更加一份性感。   就在迪曲結束的一霎那,侯龍濤猛地坐了起來,左臂緊緊的箍住了美女的細腰,右手鑽進了她的裙子裡,捏住了她熱乎乎的屁股,一口含住在緊身背心上頂出小凸起的奶頭,臉頰猛蹭著她的乳房。   「啊…」周自若揚起了頭,雙手抓住了男人的頭髮…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章 逐一亮相   編者話:謝謝廣大讀者給我的來信,那是對我莫大的鼓勵,很多都能看出來是經過認真思考之後才寫的,請原諒我除了極特殊的情況不回信的原則。   侯龍濤往上挺了挺身體,使自己褲子裡的硬物鑽進女人的屁股下面。   「太…太子哥…」周自若抱著男人的頭,小腰有力的扭動著,用美臀和下體在他的褲襠處用力的磨蹭。   「想嗎?」侯龍濤止住了女人身體的搖擺,盯著她的眼睛。   周自若沒說話,只是咬著嘴唇看著男人,她生理上是十分想,但心理上卻是三分想,七分不想,不想的原因顯而易見,想的原因雖然比較複雜,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特別是常年在這種娛樂場所出入的女人,還能把性看得很神聖的少之又少,不濫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侯龍濤把從美女迷濛雙眼中看到的猶豫不決錯誤的理解成了含羞帶媚,右手揪住鑲入她深深臀溝中的細繩,猛地向上一拉,使小內褲陷入了她的屄縫裡。   「啊!」周自若的身子一挺,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侯龍濤更覺得美人是做好準備被上了,便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小嘴,邊解自己的皮帶,邊去扒她的小內褲。   「太子哥…」周自若推著男人的手,但同時又在吮他的舌頭,任誰也不可能知道她實際上是在拒絕。   罈子沒敲門就直接進了包房,看到兩個人的樣子,趕緊轉過身去,「呦呦呦,抱歉,抱歉,嘿嘿嘿,太子哥,他們來了。」   周自若趁著男人發愣的一秒鐘,從他的身子下面鑽了出來,坐到一邊,把小裙子整理好,抱著肩膀,低著頭不看兩個男人。   「你媽的,」侯龍濤也坐了起來,邊點煙邊把一個桌上的色中甩在罈子身上,「讓他一個人進來。」   「得。」罈子放下色中,退了出去。   侯龍濤挪到美女身邊,探頭嘬住了她飄香的檀口吸吮了起來。   「哼哼…」   周自若把臉扭向了一邊。   侯龍濤再次坐正了,抬起頭,罈子站在門口,他前面幾步遠的地方是另外一個男人,雖然他的相貌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還是能認出是這就是劉哲的。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身邊的沙發,他又指了指身邊的美女,「你也看見了,我今天比較忙,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也許還是以前的劉哲,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侯龍濤了。小時候你是老大,我是碎催,你想怎麼折騰我就怎麼折騰我,我也沒什麼好怨的。現在我是說話管用的人,你是小人物,我明白讓你一下兒就接受這種角色的轉變是很難的,確實是,我是真的理解,咱們這種人,在那種環境里長起來,換了是我,我也不太可能立刻就接受。」   劉哲沒說話,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並不傻,他當然知道東星在黑道上的份量,昨天為了一時痛快,充面子,又確實是對周自若有非分之想,嘴裡才跑了火車,他今天本來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剛進來那會還想先裝一下牛屄,結果聽了對方這幾句不急不徐、不冷不熱、不輕不重卻又充滿自信的話,突然有種洩氣的感覺。   「你過去幾年都幹了些什麼,我一清二楚,你既不用跟我裝大仙,也別演小鬼兒。你就說吧,你想要什麼?」侯龍濤輕輕拍了拍周自若雪白滑嫩的大腿,「你要她嗎?她是我東星的人,她要是自願跟你走,沒人攔她,你要是逼她…你既然到這兒玩兒,那就是客人,只要你不胡來,也決沒人會為難你。」   人家給了個不是台階的台階,劉哲除了順坡下也沒別的選擇,他很「誠懇」的點了點頭,起身向門口走去,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愣主,更不是頑主,現在的這個結果就算很令人滿意了。   侯龍濤不再理別人,扭過身開始在周自若的脖子上舔吻,右手隔著小背心揉著她的乳房。   「砰」的一聲,包房的門幾乎是被撞開的,「你丫劉哲吧!?」   侯龍濤猛地翻過身,本能的把美女護在了身後。   「嗯…」劉哲沒反應過來。   就在男人愣神的瞬間,一個芝華士的酒瓶已經在他的腦袋上爆開了。   一高一矮兩個人帶頭,和另外幾個流氓模樣的人把開了瓢的劉哲往包房深處一推。   在周自若的尖叫聲中,幾個人圍著癱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就開抽,一邊揍一邊還「教育」他不該到東星的場子來攪合。   侯龍濤狠狠的一拍手,蹦了起來,從後面抓住那一高一矮兩個人的後脖領,生生的把他們揪出了這間包房,拖進了另外一間,一腳踢上門,在把他倆往沙發上一扔,「王八蛋啊王八蛋,你們倆個小崽子要死了?」   「你丫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媽的,閒得慌是吧?」   「嘿嘿嘿,還真是。」   「才他媽一天。」侯龍濤扔了兩根煙過去。   「感覺上不一樣啊。」   「誰他媽告訴你們的?二德子吧?」   「嗯。」   「唉,你們啊,」侯龍濤往沙發上一靠,「安生一點兒吧,等事情平息了,再Happy也不遲。」   「行,這不是給你出氣嘛。」   「切,」侯龍濤被氣樂了,「真是讓你們丫那氣死了。」   「沒事兒,小心著呢。」   「哼,」侯龍濤點了點兩個人,「你們待一會就趕緊回去吧,千萬別再胡鬧了。」   「成,聽你的。」   「說真的啊,絕對不許再有這種事兒發生,你們倆個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出了事兒最後倒霉的是你們。」   「知道了,真的,一定不再犯了。」   「哼。」   「剛才我們進屋兒的時侯,跟你在一塊兒那妞兒就是周自若吧?看起來還真他媽挺有味兒的。」   「哎呦!把她給忘了。」侯龍濤一拍腦門,等他再出來找的時候,美女早就已經趁著亂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問罈子,人家姑娘請假回家了。   本來侯龍濤是可以打電話再把人叫回來的,量小妞也不敢不從,但他並沒有,說來也奇怪,他跟周自若有點眼不見為淨的意思,瞧見她就想搞她,一旦瞧不見了,那種衝動也就沒有了。   手機鈴聲響起,侯龍濤一看號碼,是家裡打過來的,「喂?」   「濤哥哥,你什麼時侯回來啊?」玉倩嬌滴滴的聲音悅耳極了。   侯龍濤覺得骨頭有點發酥,「小妖精,給我二十分鐘,你就等著哭鼻子吧。」   「哎,四哥。」   「四哥,叫你呢。」   「怎麼招?」侯龍濤回過頭來。   「我們走了。」   「走吧,別忘了我的話。」侯龍濤揮了揮手,繼續拿起手機跟玉倩調情…   連續幾天,江蘇的地方報紙根據淺水警方的調查和馬、林團伙骨幹分子的交代不斷的暴料,馬明和林文龍被描寫成了不折不扣的黑社會分子,簡直就是當代的杜月生、黃金榮,什麼吸毒販毒、設賭放貸、欺行霸市、打架鬥毆、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也不知道是連篇累牘的報道真的起了作用,還是由於專職和業餘寫手的參與,網上已經是群情激奮了,要求嚴懲涉案人員呼聲極高。   只不過馬、林二人現在都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裡,傷情一直也沒有好轉的跡象,雖然北京警方也在像江蘇警方一樣的積極調查取證,而且公開的通報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但就是不能真的抓人。   由於趙振宇在平陽拒絕會見他女朋友給他找的律師,東星這邊自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骨幹成員了…   一個五十來歲、體態微胖、一副官僚模樣的男人坐在後海邊的一個涼亭裡,看著湖面上游弋的一群鴨子,正是淺水市駐北京辦事處的前主任韋慶江,他的傷早就已經痊癒了。   一輛黑色的帕薩特B5在湖對岸停了下來,一個同樣是四、五十歲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了,點上煙,漫不經心的遛達著,用了小半個鐘頭才走進涼亭裡。   「職業病吧?」韋慶江微微一笑。   「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到底為什麼啊?」   「為什麼並不重要。」   「你不是以為還有回頭路可走吧?」韋慶江一副很關心對方的表情,「咱們是老朋友我才提醒你,你既然進來了,老人家是不會再輕易放你出去的。」   「我知道這是條不歸路。」男人盯著湖面。   「你有信心說動老爺子嗎?」   「那就要看你們的了。」   「那另外那邊呢?」   「哼,」男人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是對對方能問出這種低級問題來有點不滿,「你說呢?」   「呵呵,我只是希望能有最好的結果罷了   不笑的…   二德子把一份人事檔案扔給了侯龍濤,「那小孩兒叫孫征,這是他老頭兒,孫霆,天津電力總局的副局長。我已經讓人盯著那小子了。」   侯龍濤看了看檔案,「咱們先找小的聊,再找老的談。」   「現在就去?」   「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那個廠長有沒有信兒了?」   「還沒有,」二德子邊走邊說,「他老婆說他一直也沒跟家裡聯絡過,我也讓人盯著他家了,他老婆孩子都沒有要跑的跡象。」…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呢,天津市的友誼路風情街上已經快人滿為患了,一群一群的型男索女出入著各式各樣的酒吧,簡直跟北京的三里屯沒區別。   三輛最新款的S600停在了馬路邊,前後兩輛上面下來幾個精壯的中年人,看樣子就是在護著中間那輛。   侯龍濤從中間那輛BENZ的後座上下來了,上了副駕駛的位子。   幾分鐘之後,幾個看樣子十幾二十歲衣著時髦的青年男女出現在了街角處,勾肩搭背的,應該是一對一對的,其中一個就是孫征。   在小孩們走到車前時,四個漢子過去攔住了孫征的去路。   「幹嗎?」小孩們都停下了,有點不服不憤的看著戳在面前的人。   一個漢子朝奔馳晃了晃頭,「孫征?有人要見你。」   「他媽誰啊?」孫征好像是這幫油頭粉面的小生的頭頭,不過語氣可並不沖,他這樣的紈褲子弟兼小痞子遇見真橫的也就歇了,眼前這幾位看著就不是善茬。   「見了不就知道了。」一個個高的漢子用胳膊一夾小孩的脖子,兩步就把他拽到了S600邊上,將他的腦袋往剛剛降下來的後車窗裡一杵。   剩下的那幾個孩子都傻傻的站在那沒動,這種只在黑幫電影裡才看到過的場面還是暫時不摻合的好,還可以以「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一類的話來給自己找台階下。   只有孫征剛才挎的妞好像還挺仗義的,跟著上了幾步,「你們幹嘛啊?」   一個漢子一指小姑娘的鼻尖,「待著別動。」   那邊S600的窗戶又升起了一點,正好把小孩的脖子夾住了。   二德子戴著副小墨鏡,梳了個油光珵亮的背頭,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他正在點煙,連頭都沒抬,「你認識我嗎?」   「誒,誒,」孫征扭了扭頭,顯然是覺得脖子被夾得太緊了,他使勁眨了眨眼「認…認識。」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一樣。   「嗯?」二德子轉過頭來,「你記性不錯啊?」   「您…您是東星的岑大哥吧?」   「上車,咱們出去遛遛。」二德子把車窗降了下來。   侯龍濤在前面皺著眉頭,對方這麼合作,也不知道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   「能把我女朋友叫上嗎?」孫征扭頭看了一眼車外的女孩,還有那幫眼裡充滿不知是羨慕還是恐懼神采的小哥們們。   「什麼?」   「我不能把她留在這裡啊。」   「怎麼了?怕你的小兄弟們把她輪了啊?」   「不…我…」   「你他媽當我這是公共汽車啊?」二德子惡狠狠的盯著小孩,「你要非帶她也行,要麼讓她跪這兒給我口兒,要麼讓她前面或者後面那輛車上給我的手下口兒,你選吧。」   「厄…」孫征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還想叫上女朋友,顯擺一下自己能和東星的大佬在大奔裡談話,沒想到人家這麼凶,不過他這還真不是盲目樂觀或自大,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他來著。   「滾上來。」   「好,好。」孫征鑽進了車裡,老老實實的一坐,這會像是有點怕的意思了。   S600啟動了。   「你好像知道我要來啊?猜得出我找你幹嘛嗎?」二德子斜著眼瞟著小孩。   「問段俊瀟的事吧?」   「你爸幹了幾年了?」二德子可是個明白人。   「嗯?」孫征明顯是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當初是你爸找人調的錄像、查的車牌兒吧?」   「是。」   「你們上次是一起去北京吧?查完之後你怎麼沒再跟姓段的去啊?你爸不讓你去了?」這些問題可都不是侯龍濤讓問的。   「是啊,他讓我裝病來著。」別看孫征是個二世子,但他有一點很聰明,不跟經驗豐富的老頭子較勁。   「他什麼時候跟你說東星的人會找你的?」   「就前幾天。」   「嗯,」二德子點了點頭,他知道孫霆應該是比他兒子更有用,「你老頭兒怎麼跟你說的啊?讓你我們問什麼就老實答什麼?」   「是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孫征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當初沙弼第一次見侯龍濤時一樣。   二德子才懶得跟小孩廢話呢,「說說段俊瀟吧。」   「噢,我和他是同學,上海一家私立高中。這不剛高考完,我爸讓我請他到天津、北京玩一圈,費用都是我家掏的。」現在這年頭,兩個官家少爺要是朋友,兩家的大人一般都會借此聯絡感情的,積累自己的資本的。   「他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姐姐是平陽的縣委書記,他爸是淺水的市長。」   「平陽是淺水的下級縣吧?」侯龍濤看二德子好像沒有要問的意思,就插了一句。   孫征一直也沒注意前面那個四眼,現在也沒對他有多重視,「對。」   「那他媽父女怎麼能在同一個地方政府裡任職?還是直屬的上下級關係。」二德子倒也明白這個。   「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那你他媽知道什麼?」   「這…」孫征真是想有什麼就說什麼,但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太好回答。   「看來他老子才是正主兒。」侯龍濤又冒出一句來…   「有沒有什麼消息?」段俊婷抱著胳膊坐在辦公桌後,她臉上上著很淡的妝,皺著柳眉,看上去有點生氣,但卻更增韻味。   劉耀坤搖了搖頭,「現在局勢已經不由咱們控制了,你也知道的,那兩個人現在在醫院,一切都停滯不前了,除了繼續在媒體上將他們抹黑,好像也沒什麼能做   的了。」   「哼,他們真的傷到那種程度嗎?」段俊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太走運了吧?那種時候被車撞。」   劉耀坤聳了聳肩,沒接茬。   「你怎麼好像心不在焉啊。」段俊婷露出不滿的神情。   「沒有,就是沒什麼好辦法。」   「你去幫我找他一趟,起初也是他主動聯絡咱們的,現在不能就這麼把咱們撂下了。」   「其實現在正好是咱們脫身的好機會,坐山觀虎鬥,既報了仇,又立了功,非要參與進去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你前天看見瀟瀟了吧?」段俊婷拿起桌上的一個像框,照片裡是她、段俊瀟和劉耀坤,她直勾勾的看著相片裡的男孩。   「看見了。」劉耀坤知道要想說服美麗的女上司是不太可能了。   「再說了,這件事是從咱們這裡開的頭,他們要真是想搞垮東星,最後就還得繞回到咱們這裡。坐山觀虎鬥?想得倒美。而且咱們要是不表現得主動一點,到目前為止,就憑咱們那點芝麻綠豆大小的功績,等到該分享利益的時候,他們會記得咱們?」   「你說得對,我會找機會跟他接觸的。」   段俊婷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教訓了一通之後,也得給點甜頭,「這可是個百年不遇的大好機會,別人做夢都想的,只要咱們把握住了,連升幾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明白,我會盡全力的。」   「那就好,你知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說什麼也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好處,都是咱們兩個人的。」   「…」劉耀坤沒說話,只是按住了女人放在自己肩上的玉手。   段俊婷還想繼續說下去,但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趕忙離開了男人的身體。   劉耀坤坐回了辦公桌後的位子,這是他的辦公室,「進來。」   進來的是縣長辦公室的一個辦事員,他把一個硬紙信封放在了桌上,「劉主任,您的機票,代辦處剛剛送來的。」   「謝謝。」   辦事員轉身出去了。   「你要去哪兒啊?」段俊婷把機票「搶」了過去,「北京?」   「你不是說讓我去找他嘛。」   「…」段俊婷沒說話,斜眼看著男人。   「對不起。」劉耀坤就跟心虛一樣。   「哼,那就藉機會去找他吧。」   「我會的。」   「我聽說你要辦兩次?」   「是啊,一次在北京,都是她家在北京的親戚朋友。然後再回來辦一次。」   「定沒定下准日子?」   「九月九號在北京,我這次過去是先把照片拍了。」   「很近了啊,怪不得你變得畏首畏尾的了。」段俊婷輕蔑的一笑。   「我…」   「你知道我一貫的態度的。」   「婷姐…我們已經這麼多年了…」   「我就是警告你,狐狸精永遠都是狐狸精。」   「婷姐…」   「行了,」段俊婷一抬手,「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把正經事辦好了就行了。」不等男人再說話,她就開門離開了。   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段俊婷坐到辦公桌後,先拉開第一層的抽屜,取出一副膠皮手套帶上,再用鑰匙把一個鎖著的抽屜拉開,取出那封信。   女人右手拿著信封,在自己的左手上敲來敲去,看來是有什麼事很難決定。   二十多分鐘之後,段俊婷下了樓,開上自己的車,一直開到了縣城的另一頭,停在了一個郵筒前面,但她沒有馬上下車。   又過了十幾分鐘,女人下車走到郵箱前,又是好幾分鐘的猶豫不決。   段俊婷最終沒有把信放進去,她把車開回了縣政府附近,停在了另外一個郵箱前,她幾乎是重複了一遍剛才在縣城另一邊的行為。   經過又一番的深思熟慮,美麗的女人按原路開到了縣城另一端的那個郵箱處,把信投了進去…   孫霆今天又在外面吃請了,司機送他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他挺著大肚子打開了大門。   「你回來了。」   「干什…」孫霆看到老婆有點慌慌張張的,剛想發問,就看到了大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兩個陌生的年輕人,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眼神卻有點陰險,另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但眼睛也很有神…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一章 突然襲擊   哎,侯總,岑總,你們要來怎麼也不先通知我一聲啊。」孫霆朝著兩個年輕人伸出了手,邊走邊埋怨著他老婆,「有客人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讓人家在這裡等,你怎麼搞的?」   「我…是他們不讓打的。」女主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看樣子老公跟這些人關係還算不錯,但他們明明是「綁」著自己的兒子回來的,大有強佔民宅、興師問罪的架式。   「哼哼,」侯龍濤起身接了男人的手,「孫局長何必非等我來找你呢?」   「這…」孫霆還是一臉的笑容。   「你是在考我呢,還是覺得奇貨可居啊?」   「哪裡,哪裡。」其實兩樣都有,孫霆對於主動送上門去和人家登門拜訪之間的區別還是清楚的。   「無所謂了,現在咱們就看看你的存貨到底有多奇吧。」   「當初平陽縣武裝部的人給我來電話,要我幫他們查車,」孫霆也坐了下來,「查出來之後,我一看是東星的車,我就知道這件事不能碰。」   「你自己知道碰不得,但你沒跟他們說吧?」侯龍濤能想像得到,作為京津的官員,多少會對東星有所耳聞的,有心又有眼光的對東星進行一些深入的瞭解也不奇怪。   「嗯…」小孩一上來就接連問一些自己不太希望他問的問題,讓孫霆有了點緊張的感覺,「段家的那個小孩狂妄的很,從小被他家裡人護著,在淺水就像個小皇帝一樣,目中無人。」   「你說的這些都只能證明你知道他們會找我麻煩,卻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說說了也沒用,只能讓他覺得是看不起他。」   「哈哈哈哈,」二德子拍著大腿笑了起來,「這個世界對每個人都是很公平的,能不能出人頭地,全看當機會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能不能、敢不敢把握住。」   侯龍濤雖然明白兄弟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和不明所以的孫霆一起驚訝的盯著他。   「嘿嘿,」二德子一撇嘴,「他們要是不跟我們鬧起來,你上哪兒找跟東星掛鉤兒的機會去啊?你上哪兒立功去啊?你當然不能把天上掉下來的機會扼殺在搖籃裡了。」   「不論動機是什麼,現在都沒必要追究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侯龍濤拍了怕二德子的腿,看著老頭,「本來你也不是我的人,跟我非親非故,也不能算真的做錯了什麼。現在就看你到底能給我什麼了,有用的話你自然不會吃虧的。」   孫霆皺了皺眉,他突然覺得現在的局勢不再受自己控制了,本來以為對方是有求於己,結果讓這個陰險的四眼三言兩語的就變成了自己欠他了,好像還是不說不行,不說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我並不指望你知道什麼驚人的內幕,你兒子和段俊瀟同學三年,你跟…」   「四年。」孫霆打斷了侯龍濤。   「四年?」   「他們復讀了一年。」   「那更好,四年,你跟段家也一定是『朋友』了,我就是想向你瞭解一下兒他們的情況。」   「段啟明是淺水的黨政第一人,現在江蘇省的二把手以前和他在黨校的時候就是上下級,一手把他提拔上去的,把全省發展最快的一個地方交給他了。」   「OK,有省級的後台,」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為人怎麼樣?精明嗎?」   「不精明怎麼坐他的位子啊?」二德子覺得這是多餘一問。   「聽話就行。」   「這是明白人。」侯龍濤看著二德子,指著對面的老頭。   「他精不精明、聽不聽話,我都不知道,但他絕對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其實有很多方法可以表達這個意思,但孫霆選擇了這種最直白的措詞,目的無非是想給傳達一個「我是你們的人」的信息。   「我聽著呢。」   「兩年前我請他到天津來,其實不能說是我請,我的工作性質所限,是以我的領導的名義請,就是參觀和學習一周。招待工作自然是少不了的,第一天晚飯之後,我就說找地方娛樂一下。他問具體是什麼,我也沒什麼好瞞著的,就說是男人的娛樂。結果怎麼樣?他說身為領導幹部,應該盡量少的出入那些娛樂場所,把更多的精力投到為人民辦實事上,然後就自己回招待所的房間了。」   「哼。」孫霆的老婆出了一聲。   「哼什麼?」孫霆瞪了女人一眼,「男人談話,你插什麼嘴?」   「啪啪」,二德子打了兩響指,「繼續,繼續。」   「他要不好這口,直說也就算了,何必非讓我下不來台呢。他走了之後,他那個秘書把我拉到一邊,私下裡問我我們這裡服務行業的員工一般都多大,我說差不多二十吧,我就是隨便一說。那秘書當時回了一句,說他們應該七、八年以前來。」孫霆就在這打住了。   雖然對方那最後一句話並非很明顯的暗示,但只要是對人性和官場陰暗面有所瞭解的人,倒也不難理解其中的含義。   三個男人都沉默了十幾秒鐘。   「你給他找了?」   「沒有,我裝傻來著,我又不是有什麼事求他,請他來就是聯絡一下感情,犯不著惹這種髒事上身。」   「為什麼他女兒可以做他的直屬下級?」   「不是親女兒,段俊婷和段俊瀟都是他從孤兒院領的,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了,那會什麼制度也都不健全呢,又不是什麼大地方,正式的記錄一丟,兩個人沒有任何法律關係。這是我從段俊瀟那問來的,那小子狂的沒邊了,一套就出來了。」   侯龍濤和二德子對望了一下,兩個人又沉默了一會,這段家有點意思,「段俊瀟今年十九?」   「十八。」   「那段俊婷呢?」   「二十九、三十吧。」   侯龍濤皺著眉算了算,又搖了搖頭。   「十歲也能懷啊。」二德子明白他哥在琢磨什麼呢。   侯龍濤撇著嘴又搖了搖頭。   「怎麼不能啊?前一段不就報來著嗎,有個十歲的美國小丫頭讓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兒給上了,就懷了,照片兒都登出來了。」   「那得是多少億分之一的可能性,而且那會兒的營養什麼的都跟現在沒法兒比,十歲的小女孩兒…」侯龍濤還是搖了搖頭。   「我這有他們姐弟倆的照片,是上次我兒子去江蘇玩的時候跟他們拍的。」孫庭找出了一本相冊,「你們還別說,兒子像媽,以前沒注意,現在岑總一說,兩人還真有點像。」   侯龍濤把相冊接了過去,他讓人調的人事檔案還沒到呢,這是他第一次看段俊婷長什麼樣,愣是讓他覺得老二跳了一下,怪不得馬臉會因為她栽跟頭呢。   「我說什麼來著?」二德子湊過來了,指著相片,「你敢說這倆人兒沒有血緣關係?」   「他們倆不是一起領的嗎?是不是姐弟倆一起領的?」   「哎呦,對對,」孫庭一拍腦門,「說來著,是一起領的,剛才怎麼沒想起來啊。」   「你他媽添什麼亂啊?」二德子瞪了老頭一眼,悻悻的坐了回去。   「對段俊婷你有多少瞭解?」   「看樣子段俊婷挺能幹的,淺水能那麼繁榮,主要是有三個大縣撐著,其中平陽就是最出成績的一個地方,她那種基層領導,而且還主管的是經濟建設,就不能光聽話了,還真是得能獨當一面才行。她就是平陽縣的土皇帝,什麼公安局、人民武裝部都被她抓的牢牢的。她除了對段俊瀟特別溺愛,縱容他胡鬧之外,倒也沒聽說有別的什麼毛病。」   孫庭作為段俊婷弟弟好友的父親,屬於「自己人」,自然對這些情況有所瞭解,如果不是因為有他,侯龍濤他們就連這些看似不怎麼驚天動地的「內幕」都沒處打聽去,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敏感時期…   三輛沒有任何標示的現代索納塔停在了北京順天堂醫院的醫療大樓前,十二個中年男人下了車,快步向樓裡走去。   「你們干…」大樓的兩個保安一看這群人就有問題,個個都橫眉立目的,趕緊上去阻攔。   「執行公務。」兩個人把保安推到了牆邊,向他們出示了自己的證件,是北京市公安局刑偵處重案六組的。   另外十個人分成兩組,五個乘電梯,五個走樓梯。   馬臉和文龍都有很嚴重的腦損傷,一直也沒有甦醒過來,但醫生擔心因為兩人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情況會突然惡化,所以沒把他們作為一般的植物人處理,一直沒將他們從ICU轉到普通的監護病房。   這間ICU在四層的中段,每天有張玉強派來的三個警察看守,除了進行護理的醫生護士之外,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走樓梯和乘電梯的兩撥人幾乎是前後腳的到了四樓,直奔ICU,邊走邊把手槍、手銬、證件什麼的就都掏出來了。   門口的三個警察還沒來得及咋呼就被控制住了。   幾個便衣推門進入房間裡,只見馬臉和文龍分別躺在兩張床上,表情很安詳的睡著,他們身上連著很多的醫療儀器,兩個美麗的白衣護士正在做著記錄。   「誒?你們幹什麼?」護士的聲調有點生硬,這也正常,這裡的護士有很多是日本人,「你們不能隨便進來的。」   「執行公務,」一個便衣輕輕的推開攔路的美女,對國際友人還是要客氣點的,然後用力的在文龍的小肚子上砸了一拳,「該起床了,別裝了!」   文龍根本沒有反應。   「還有你。」另外兩人上去把馬臉翻了個身,倒剪他的雙臂,把他的雙手銬上了,過程中將連在他身上的好幾根儀器線都拽掉了,吊瓶的針頭也揪出來了,也出血了。   「你們瘋了!?」一個小護士叫了起來,「快去把主任找來,快報警。」   「報什麼警?我們就是警察。」   「你們要幹什麼?」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帶著兩個年輕醫生和幾個保安出現在了門外,這人就是文龍他們的主治醫生,順天堂醫院腦科的何主任,他已經得到消息了。   「別妨礙公務,」一個領頭的便衣擋住了醫生,把證件亮給他們,他是六組的組長丁一民,「我們正在執行抓捕任務。」   「什麼抓捕任務?他們已經被捕了啊,這不是有警察同志看著他們的嗎?」何主任莫名其妙的指著那三個制服警。   「不是一個部門。」丁一民就沒打算多廢話。   「丁頭兒,」一個便衣湊了過來,「那兩個傢伙都叫不醒。」   「當然叫不醒了!」何主任都快被氣死了,「他們是腦損傷,又不是睡著了,是叫就能叫醒的嗎?簡直是亂彈琴!」   「你給他們吃什麼藥了?打什麼針了?」   「胡鬧!?」   「不管這麼多,把人帶走!」   「你敢!?」何主任往前上了一步,「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這麼就把人搶走,就算是不得不轉院,也要在醫護人員的協助下,在醫療儀器齊全的情況下,手續齊全的前提下才行,怎麼能這麼不顧病人的死活呢!?」   「是啊,是啊,你們這樣太不負責任了,出了問題誰來承擔?」一群聞訊而來的醫生護士已經把走廊堵死了。   幾個便衣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他們本以為醫院方面會很配合的…   三輛S600在津京唐高速上飛馳著。   「你琢磨什麼呢?」侯龍濤拍了正盯著窗外夜空發愣的二德子。   「嗯?你說那十歲出頭的小女孩兒要什麼沒什麼,有什麼好弄的?」   「你丫還惦記這個呢?」   「我就是說啊,不是指姓段的。」   「一般人覺得戀童是一種無法理解的病態,可很多專家說戀童就像是同性戀一樣,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什麼原因,是寫在你的DNA裡的,除了壓抑之外,是沒有辦法徹底改變的。雖然我本人認為奸幼兒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但依我看,遲早有一天,戀童者也會像同性戀一樣變得光明正大的。」   「呦呵,頗有感慨啊?你還挺有研究的嘛。」   「不是,我也是瞎琢磨。你聽說過吧,現在美國很多同性戀在爭取和異性戀一樣結婚的權利,有幾個州甚至已經承認同性婚姻的合法性了。」   「聽說過。」   「曾幾何時,同性戀也是被大眾視為一種病態,是不被法律允許的,就算是現在,美國的很多州仍舊規定肛交是違法行為。但你看他們,隨著隊伍的不斷壯大和人們道德底限緩慢下降,不是也逐漸地被世人接受了?開始要求各種各樣的權利,不光是平等權利,甚至是特殊的權利,如果你對同性戀者犯罪,百分之八十的時候會被認為是出於歧視,而受到更嚴厲的制裁。既然同樣是與生俱來的特質,同性戀能被接受,誰又能保證有一天戀童者不會呢?尤其是在一個道德不斷淪喪的社會裡,而且現在的小孩兒早熟的沒邊兒了,生理年齡已經不能再很好的衡量一個人是否有自主判斷能力的標尺了。」   「那是在美國,那個國家就是病態的國家。」   「美國,中國,只要是人類,早晚的事兒,甭管哪個國家,哪個人種,你拿它現在的道德標準跟它幾百年前的標準比,哼哼,一種叫法是道德沉淪,另一種叫法是打破封建的道德觀。」   「你丫老能讓我特驚訝。」二德子酷似很敬佩的看著侯龍濤,「我說你丫是不是其實戀童啊?」   「你見過我老婆吧?」   「要不說偽裝的好呢。」   「行行行。」侯龍濤懶得再跟二德子貧了,正好手機響了,「喂?」   電話裡傳出的是劉南氣急敗壞的聲音,講述了有人去醫院搶人的事情。   侯龍濤的腦門上立刻就見汗了,「你在哪兒呢?」   「我正往醫院趕呢。」   「別,你別去,叫大哥、二哥他們也千萬別露面兒。讓張玉強去,讓司徒志遠帶律師也去。你再跟古叔叔說一聲兒,一定讓他找個有份量的人過去,我怕張玉強不一定能扛得住。對了,咱們人民日報有人嗎?」   「有。」   「那就弄幾個人民日報的記者過去,不用真寫什麼,露面兒就得,咋呼一下兒。」   「好,咱們什麼時候,到哪兒見面?」   「嗯…我先去醫院,也不知道那邊多久能搞定,這樣兒吧,還是明早在公司吧。」   「也好。」…   張玉強到達醫院的時候,大樓的門口已經有兩輛閃著燈的警車了,那是六組的後續部隊,是用來裝犯人的,他先後接到了自己佈置在醫院的警察和劉南的電話,看來來的還不算晚。   剛才張玉強正和幾個公檢法系統的朋友在KTV「休閒」呢,所以那幾個人也跟著來了,高法某法官,市檢察院某檢察官,公安部某長。   這些人官銜不低,但都屬於少壯派,他們以前跟東星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雖然現在對東星利空的消息不斷,可並不代表這只股票完全失去了炒作的價值,如果能幫上忙,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跟它掛上鉤,而且在這個時候去托市,一旦東星再次飄紅,收益一定比在它走勢強勁的時候追漲要大。   「誰讓你們來這兒胡鬧的!?」張玉強出了電梯,正看到丁一民和醫護人員鬧得不可開交,快步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把他猛的推到牆上。   張玉強是刑警隊的四個副大隊長之一,手底下管著兩個中隊,每個中隊裡都有一個重案組,重案組下面再分好幾個小組,這丁一民只是一個小組之長,整整比他小了三級,雖然不是他的直系,但也絲毫不用客氣。   「我下的命令。」一個腋下夾著手包的矮胖子從樓梯口轉了出來,他是另外一個副大隊長鄭武,他是隨那兩輛警車過來的,但一直在下面等著來著,剛才看到張玉強過來了,知道事情順利不了,才跟著上來了。   「這案子一直是我在負責,你搞什麼?」張玉強就算是對鄭武也不怎麼客氣。   「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有意見可以直接去跟喬局說。」鄭武的語氣可就不像對方的那麼沖了,人家本來底子就比自己厚,今天又有好幾個實力派人物跟著。   「喬局?」   「是啊,」鄭武看了看表,「我已經給他打電話了,估計再過二十來分鐘也就該到了。」   張玉強掏出手機向走廊的另一面走去,他得問問劉南自己這邊還有沒有強援了。   四十分鐘之後,醫院頂樓的會議室裡聚集了一群人,有鄭武、張玉強一行、何主任、喬局長、司徒志遠、馬林二人的律師、一個人民日報的記者、一個新華社的記者,還有一個是北京市政法委書記衛強,剩下的就是一群秘書什麼的閒雜人等了。   「我接到可靠的信息,馬明和林文龍兩個人根本就是假裝受傷,以拖延警方對案件的正常調查。」鄭武解釋著今天的行動,「我知道這件事兒一直是張隊長負責的,但短時間內無法聯絡到他,拖延下去恐怕會錯過抓捕的最佳時機,我就請示了喬局。喬局跟我的意見一致,沒想到的是還是來的不夠及時。」   何主任發現鄭武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盯著自己的,語調還發生了變化,其中的含義不言自明,他憤怒的一拍桌子,明顯很激動,「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兩個病人是腦損傷,你們有什麼證據說他們是裝的?是我親自給他們做的檢查,我有四十年腦科的臨床經驗,我教的學生都已經是國內外知名的腦科專家了。你們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到這裡來胡鬧,不光是抓人,也是指控我隱瞞病人的真實病情。我個人的名譽是小,但病人的安危是大,如果你們的行動造成他們的傷勢進一步惡化,你們難辭其咎!」   老頭這一番義正言辭的斥責說得一屋子人都沒聲了,只剩下他自己在那面紅耳赤的「呼呼」喘氣。   「何主任,您消消氣,」衛強開腔了,「您在醫學界的聲望大家都是知道的,沒有人懷疑您的診斷結果,更沒有人懷疑您的醫德醫風。喬局長,鄭隊長,你們的消息是從何而來的?」   「這…」鄭武顯出為難的表情,「線人的身份是保密的。」   「是啊,衛書記,您知道的,我們也是有紀律的。」喬局長幫著自己人解圍。   其實鄭武根本就沒有什麼線人,他直接接受了喬局長的命令而來的,所謂的線報和請示只是事先預訂好的說詞。   「嗯,那你們有沒有對線索進行核實啊?」   「他們來這裡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對線索進行核實,如果線報屬實,他們才會採取進一步的行動的。」喬局長指了指鄭武。   「他們根本就沒有核實什麼!他們直接都衝進ICU裡,攻擊病人。」 何主任剛剛平靜了一點,現在又激動起來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二章 新人面世   編者話:本來外傳就想寫二十章的,結果都二十二了,人還沒出齊呢。簡直跟當初寫正傳的時候一模一樣,老給自己挖坑。   跟順天堂醫院隔著兩個街區的地方有一座街心花園,這會早就已經沒有納涼的人了。   一輛黑色的H2停在花園旁樹蔭的下面,幾乎都要和黑暗融合成一體了。   一輛紅色的Honda Civic停在了H2後面,一個中等身高的女孩從車上蹦了下來,她穿著緊身的嫩粉色的小T椊,胸前的突起渾圓挺拔,下面的那條牛仔短褲短得不能再短了,緊緊地包裹著翹臀,兩條雪白筆直的玉腿在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阿迪斑馬休閒鞋加上不到腳踝的薄棉襪。   女孩拉開H2的後車門鑽了進去,嗲嗲的叫了一聲,「主人。」   H2的後座上靠著一個男人,正是剛從天津回來的侯龍濤,他衝著女孩勾了勾手指。   女孩得到了男人的首肯,立刻撲進了他的懷裡,獻上雙唇,略顯貪婪的吸吮著他的舌頭。   「小玲奈。」侯龍濤的一隻手放在了女孩的圓臀上,輕輕的揉著。   這個女孩就是跟隨櫻花玉子一起來北京的櫻花玲奈,那個被侯龍濤在神志不清的時候用暴力奪走了處女之身的小媚忍。   「嗯嗯,」玲奈撒嬌的扭了扭身子,抓住男人的一隻手,按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肉球上,「人家一點也不小。」   「哼哼,事情還算順利吧?」   「沒問題,剛才大堂裡的姐妹一按警報,我就給他們用藥了。」玲奈從小手包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子晃了晃。   「有沒有說得那麼靈啊?到底能管多長時間的用?」侯龍濤摟著女孩的腰,右手從下面伸進了她的小衣服裡,推開胸罩,揉捏著柔軟的乳房。   「嗯…」玲奈軟綿綿的靠在男人身上,「管一輩子的用。要不是上次你做了我們的主人,她倆到現在都還得是睡美人呢。」她所指的自然就是坐在前面的星月姐妹了。   「我的東西呢?」   玲奈伸手在小包裡摸出一張光盤。   侯龍濤把盤遞給了前面的智姬。   玲奈側過身來,左腿抬起來跨在男人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舔吻了起來。   車頂上緩緩的翻下來一個九寸的LCD屏幕,畫面裡正是順天堂醫院的會議室。   玲奈試探性的解開男人襯衫的兩顆紐扣,看他仍舊聚精會神的盯著屏幕,沒有要制止自己的意思,就大著膽子把襯衫從他的褲子裡揪了出來,將剩下的幾顆扣子也解開了,然後邊親吻他邊愛惜的撫摸著他如鋼鐵般堅硬的肌肉。   侯龍濤一皺眉頭,女孩濕膩的舌頭鑽進了他的耳孔裡攪動著,讓他渾身發冷。   「主人…」玲奈得到了男人正面的反饋,更是要極力討好了,「我好想你,天天都想你…」   侯龍濤摸索著解開了女孩的腰扣,把短褲從她鼓鼓的臀丘上剝了下來,兩根手指寬的花內褲陷入性感的臀溝裡,正好可以用手掌將她雪白的屁股蛋攥住。   玲奈很乖巧的吻著男人的脖子和肩膀,避免擋住他的視線。   屏幕裡的衛強正在質問鄭武,「何主任說的事實是嗎?」   「嗯…啊…嗯…我們…嗯…」鄭武支支吾吾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不過他倒還算聰明,沒有因此而向喬局長投去求助的目光,光憑這一點,足見他是個可塑之材,「我們是怕延誤了抓捕…」   「好了!」還沒等衛強再發話,喬局長就已經先「橫眉立目」了,「鄭武,你太不像話了!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要你謹慎行事,一定要先確定消息的準確性。咱們今天就有兩位記者在場,你問問他們,未經合適的新聞他們發嗎?」   「我…」   「你,你什麼?」   「是,領導批評的對。」   「衛書記,」喬局長轉向了衛強,「鄭隊長這次辦事確實是太魯莽了,但畢竟也是因為破案心切,是為了工作,回去之後我一定處分他,讓他做深刻的檢討。您看…」   「不光要檢討,首先要向何主任和醫院方面道歉,這麼影響人家的正常工作,給人家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還等什麼呢?」喬局長瞪了鄭武一眼。   鄭武趕忙過去衝著何主任一通「爺爺、祖宗」的狂拍,總算是把老頭的臉色哄回正常色了。   「喬局長,既然這件案子一直是張隊長全權負責的,你看如果以後再有什麼類似的情況,是不是先通過他來處理啊?」   「按您的意見辦。」對方的語氣雖然客氣,但畢竟是自己實際上的頂頭上司,不管是不是真的照辦,但口頭上自然要畢恭畢敬的應承下來,「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去看一下病人啊?」   「也好。」衛強沒有反對這個提議,他其實並不是來為哪方面撐腰的,完全是一個中立的調停人角色,最多就是如果馬、林是真的昏迷不醒,就不會讓姓喬的強行把人帶走。   古全智並不知道這邊的具體情況,自然是不會請自己那邊的大佬來趟這灘渾水了,只能請出一位與雙方都無利益糾葛的實力派人物秉公執法了。   一群人又都回到了ICU外,不過這次就沒進去了,只是通過外面的觀察窗往裡看,馬臉和文龍已經被「擺」回了原來的睡姿。   鄭武在喬局長的耳邊嘀咕了兩句。   「嗯…可以。」喬局長又轉向了衛強,「衛書記,為了謹慎起見,您看是不是讓鄭隊長留兩個人在這兒啊?」   「這是你們公安局內部的安排,不用請示我。」   「那好,玉強,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我有什麼意見,只要鄭隊長有多餘的人手,他願意派人來,我的人還可以多歇一會兒呢。」張玉強怕自己表示反對的話會顯得心虛,只好暫時答應下來,以後讓侯龍濤自己想辦法就是了,而且他也確實不怕鄭武留人,本來馬、林二人就不是裝的。   「哼哼,老何還真不錯。」侯龍濤抱著女孩香噴噴的身體,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著。   玲奈一看DVD結束了,趕緊開始猛烈的搖動自己的屁股,剛才只敢用陰道包裹著那根堅硬的肉棒輕輕的扭,用龜頭磨自己的子宮,雖然也把自己弄得頭暈目眩、陰水流淌,但絕對沒有大幅進出痛快啊。   「你給他那麼高的獎金,他當然得賣力了。」慧姬把DVD關上了。   侯龍濤把小媚忍的上身輕輕推開,使她的雙臂抻直,兩手揪住兩粒硬立的嫩紅色奶頭,盡力向斜上方拉起,欣賞著那兩顆與主人年齡不符的桃型豐滿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製造的優美乳波。   「啊…不要…不要這樣,這樣不好用…用力…嗯…」玲奈又把身子扎進了男人的懷裡,抱住他的脖子,把小香舌插進他嘴裡,開始拚命的在他腿上抬落美尻。   「不好用力?」侯龍濤再次把女孩推開了,不過這次連她的雙手也拉開了,使她的上身可以一直向後仰,直到後腦枕在了前面坐椅的頭枕上。   玲奈的雙臂立刻後伸,摽住了頭枕,雙腳蹬住了後面的座椅,男人的屁股離開了座位,幾乎是在她分開的雙腿間紮著馬步,雞巴插在她的體腔裡,雙手掐著她的   小蠻腰,兩個人的身體呈60度角,她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無限的期待讓她塗著可愛閃亮唇彩的雙唇都顫動了起來,「主…主人…」   侯龍濤將力量聚集在了腰腹上,以驚人的速度開始了活塞運動,眼看著青筋暴突的粗大肉棒在進出女孩光板無毛的嬌嫩屄縫時將艷紅的陰唇翻進翻出,很有成就感。   「啊啊啊啊…」玲奈的嬌軀挺著,聲嘶力竭的尖叫著,男人強大的攻擊讓她無法自抑,肉體被心愛之人瘋狂佔有的快感使她有了如臨仙境的幻覺,「主…主人…啊啊…再快…再快點…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主人…啊…愛…愛死你了…快…天啊…」   侯龍濤飛快的把蓋回女孩身上的T椊撩開,探身含住一顆充血的乳頭,再次把住她的細腰,用盡全力繼續用最原始的方式愛著這個日本小波霸。   前排的星月姐妹互望了一眼,兩個人都已經是面紅耳赤了。   H2猛然停止了晃動。   二十分鐘之後,玲奈從車上下來了,關上車門,她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才走了一步,腳底下一趔趄,差點沒摔倒。   H2的車窗降了下來,侯龍濤探出頭來,「幹嗎?腿軟了?」   玲奈紅著臉一笑,上了自己的車。   侯龍濤從H2上跟了下來,敲了敲Civic的車窗。   「怎麼了?」玲奈把車窗降了下來。   「你才多大啊?有駕照嗎?」   「有。」   「有?」侯龍濤皺了皺眉,一伸手,「拿來我看看。」   玲奈扁著嘴把一本日本駕照遞給了男人。   「櫻花美海惠,這是你姐啊。」   「沒關係的,像就行了嘛。」   「你小心點兒,知道嗎?」侯龍濤把駕照還給了女孩。   「知道。」   「你上哪兒去?」   「JJ,跟朋友約好了。」   「有錢嗎?」侯龍濤把錢包掏了出來。   「要錢幹什麼?」玲奈調皮的一笑。   侯龍濤也覺得自己是多餘一問,別說女孩去的是東星的場子,用順天堂的工作正就可以簽單,就算去的是別人的場子,憑她的長相、身材,小帥哥們不因為爭著為她結賬而大打出手就算不錯了,根本不用自己帶錢,「我跟你說,喝酒就別開車,開車就別喝酒。」   玲奈本來已經恢復了嫩白顏色的臉頰突然又變得紅暈了,她雙手拉住了男人按在車門上的左手,閉上眼睛,在他的手背上很謙恭的吻了一下,又把他的手背在自己的臉蛋上輕輕的磨擦,「主人,你真好。」   「行了,」侯龍濤右手攬住女孩的後腦,在她的頭頂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後輕輕一推她的頭,自己向後撤了一步,「玩兒去吧。」   玲奈又戀戀不捨的盯著男人看了十幾秒,才開著車離開。   「你對她們這麼好,也不能怪她們不聽你的話了。」智姬在男人回到H2里之後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也不能拿槍逼著她們嫁人啊,她們願意怎麼樣就隨她們吧。」侯龍濤一把將已經坐到後面來智姬拉進了懷裡,「怎麼了?又把我的小醋罈子打翻了?」   「是啊,是兩個醋罈子。」慧姬從另外一邊鑽了進來,把男人夾在了中間。   智姬說的「不聽話」是指雖然當初侯龍濤承諾過,媚忍到了北京之後,就不再限制她們女愛的權力,但大部分的媚忍實際上除了輪值到侯家當女傭(保鏢)時供她淫樂,或是他心血來潮去她們的住處胡鬧時,都還是不近男人的,一是因為她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那種生活,男人並不是不可或缺的,二就是因為對侯龍濤的愚忠,除了櫻花玉子之外,只有少數的幾個交了男朋友。   為了能很快的提高中文水平,那些學齡的媚忍都沒有上什麼為日本人開設的學校,而是上的北京的普通學校,她們的人緣都很好,這也驗證了一條恆古不變的真理,美女到什麼地方都吃香,國籍不限…   本來玲奈是要和其他幾個姐妹一起去JJ的,為了給侯龍濤送東西才落的單,等她到的時候,她們早已經和同來的中國同學開蹦了。   這些中學段的媚忍都在同一所學校,但由於年齡有差距,分散在各個年級,她們的同學自然也就來自不同的年紀,最大的是剛參加完高考的高三畢業生,而玲奈則是剛參加完中考。   那些高三的學生裡有一個叫杜彭爍的,長得還算英俊,雖然不能說是個知書達理的本分青年,但也絕不是個油腔滑調的小痞子。   這一群年輕人裡,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杜彭爍對玲奈是情有獨鍾,每次大家在一起都是對她大獻慇勤、噓寒問暖、有求必應,不過倒是從來沒做過什麼越軌的事,完全是很純的追求,一看就不是光為了玩玩,而是真的喜歡。   這幫人玩到天光放亮才結束,來到停車的地方,幾個女孩一看自己的車,差點沒瘋了,三輛車就剩了一輛,一問看車的,說是被交通隊給拖了,說那兩輛車是沒有年檢的。   幾個女孩這叫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她們的車明明都是手續齊全的,但一時間也是無計可施,只能先回家,然後讓大人出面解決。   一輛車,八個媚忍,擠進去五個,杜彭爍自然是自告奮勇的要送玲奈回家,他有一輛摩托車。   玲奈本來是可以跟另外兩個姐妹打車走的,但既然人家說要送,自己又不是不喜歡他,當然也沒什麼好拒絕的,只不過兩個人對於「喜歡」的理解略有不同罷了。   杜彭爍的摩托是「京A」的,除了二環主路和長安街不能上之外,所有道路都隨他開,又趕上早上高峰之前的時段,這一路上,他故意把車開得飛快。   玲奈一直緊緊地抱著男孩的腰,一雙美乳壓在對方的背上,她倒不是真的害怕,更多的是本能的反應。   到了順天堂醫院的職工宿舍樓下,兩人都下了車,杜彭爍拉住女孩由於高速而有點發涼的雙手,很柔情的望著她,「你冷嗎?」   「有一點。」   杜彭爍把女孩柔嫩的雙手握得更緊了,「玲奈,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你。」   玲奈把頭低下了,臉蛋也有點發紅,她在男孩眼裡看到了很真摯的感情,有點讓她感動,「我知道。」   杜彭爍看到小美人含羞帶媚的表情,心中大喜,一邊用手去托她的下巴,一邊側   頭準備和她接吻。   玲奈雖然感動,但絕沒有心動,她把頭扭開了,擺脫了男孩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眼神略顯冷淡,考慮到她當初甩小泉時的態度,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非常的給面子了。   這個小丫頭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純情少女,再帥的長相、再動聽的情話、再豐厚的   物質基礎、再真摯的感情都不是能讓她傾心與否的條件。   「怎麼了?」杜彭爍不知道自己在哪出錯了,明明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啊。   「咱們是不可能有超出普通朋友的關係的。」玲奈眨著水汪汪的眼睛。   「你討厭我嗎?」   「當然不是,我很喜歡你的。」   「那為什麼?」   「你知道的,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   「侯龍濤?因為侯龍濤霸佔了你?」   「是。」玲奈的中文終究不是特別的地道,「霸佔」、「佔有」和「擁有」對她來說,區別不是特別明顯。   「…」杜彭爍不再說話了,只是咬著牙看著女孩。   「怎麼了?我上去了?」   杜彭爍扭頭跨上了摩托,發動了車子。   「喂,什麼時候再去玩,給我打電話啊。」玲奈根本沒考慮對方現在是什麼心情。   杜彭爍也沒回答,也沒再看女孩,猛一給油就躥了出去,他怕自己的眼淚被人瞧見。   大本分的男人當有一個領先於己的情敵時,都會覺得如果這個情敵不存在,那自   己在作為目標的女人的心中的位置就會有很大改觀,這種信念是正常的,是符合人性的,但充其量只在百分之五十的情況下是正確的…   「劉隊長,你的幾個手下都已經承認了受賄放人的事實,我現在是給你一個爭取主動地機會。」發話的是江蘇省公安廳警務督察處的辦案人員。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桌子對面的中年男人神色自然,他是江蘇省公安廳特別行動隊押運支隊的支隊長劉興,他的右臂打著石膏,那是上次去北京執行任務的時候負的傷,今天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就被從家裡請到了督察處,接受詢問。   「偽造現場,協助被通緝的殺人在逃犯逃避法律制裁,這可是重罪,特別是這件在全國影響都很大的案件。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   「事故是不是安排好的、現場是不是偽造的,我不知道,」劉興揚了楊自己的胳膊,「我的骨折是真的,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沒收別人一分錢。我是一個有二十年黨齡的老黨員了,在公安戰線也工作了二十五年了,你們想誣陷我?怎麼樣也得有更多更有力的偽證吧?」   「你囂張什麼!?」一個小警察猛地一拍桌子。   「你囂張什麼!?」劉興也是一瞪眼,「我開始穿警服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衝我發官威,你不想幹了!?」   「你…」那個小警察還真被對方的氣勢給鎮住了。   「誒,老劉,別這麼激動嘛。」另外一個上歲數的督察警出聲了,「你也知道省裡對這個案子很重視,是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咱們都是有經驗的老刑警了,有什麼招數,誰也騙不了誰。你也能看出來,現在還只是在懷疑的階段,沒有真憑實據。但你們一共去了六個人,要不然就是全沒份,要不然就是全參與了。他們五個現在也在接受調查,你清楚,誰第一個鬆口,對誰的處罰就最寬大。真是萬一沒人開口,側面的調查一樣要進行,只要是你們有一個人有一點不小心,露出了馬腳,哼哼。」   「你們什麼也查不出來,因為我們什麼也沒做。」劉興仍舊堅持著自己的清白…   杜彭爍開進了一個灰色磚牆環繞的大院,停在了一座灰色的三層磚樓前面,他摘下頭盔,臉上有點髒兮兮的,眼睛也很紅腫,明顯是痛哭來著。   一輛銀色的Cadillac Escalate停在了他旁邊的另一個車位上,車窗下貼著一個「彭輝集團」的停車許可,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了。   男的戴副小墨鏡,小三十的樣子,有點奸商的味道,女的個子高高的,身材和長相都不錯,也戴了副小墨鏡,大概也就二十出頭。   「哥,嫂子。」杜彭爍看了一眼那一對,很快的就把頭扭開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不正常。   「怎麼了?」那個女的眼很尖,過來扶住男孩的臉,「呦,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   「幹什麼啊?」那個男的也過來了,很強硬的一扳男孩的頭,他是杜彭爍的哥哥杜彭輝,「哭來著?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讓人一問,杜彭爍大概是又想起傷心事來了,又有點要掉眼淚的勁。   「為了那個日本女孩兒啊?」那個女的還是心比較細。   「真他媽沒出息。」杜彭輝的在弟弟的頭上用力推了一把,「你這模樣兒怎麼進去見人啊?一會兒爸媽也來,他們知道了又得跟我得噗。」   「有什麼好跟你得噗的。」   「廢話,沒說讓我看著你啊?別耗著了,找地兒讓你嫂子給你弄弄。」   三個人又都上了那兩SUV。   「你可真夠丟人的。」   「我怎麼丟人了?」   「你說你怎麼丟人了?」杜彭輝回過身來,伸手到後面又要再給杜彭爍一下,看來剛才還沒解氣。   「誒誒誒,你別打他。」那女的攔住了老公的手…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三章 敵我難分   編者話:大部分說不合理的讀者找的都是明顯的不合理的地方,有的還不是客觀上的不合理,而是主觀上的,一些不太明顯卻很客觀的線索卻幾乎沒人注意到。我看了這麼多的評論、分析,從沒有人提出來為什麼當初在高速上被打的是四個人,到了辦事處只剩下三個了。當然了,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你瞧你那德行吧,為了個小丫頭片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人從來就不缺,你想搞多少都有,至於的嗎?玩兒玩兒就完了,膩了就換,哪見過你這樣兒的啊?」杜彭輝邊開車邊教訓著「不成器」的弟弟。   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皺眉,但沒有出聲反對,自己削尖了腦袋鑽進了豪門,那成為玩物或是附屬品是再正常不過的。   「我就是喜歡她,怎麼了?又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淫賤。」杜彭爍可一點也不客氣,哥倆還不是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嗨,你找揍是吧?喜歡了半天你得著什麼好兒了?人家該怎麼快活怎麼快活,留你一人兒傻呵呵的單相思,沒事兒還弄什麼拖人家車的小把戲,我都不好意思讓人去辦。」   「你少廢話,答應我的事兒你可得抓緊。」   「我還不抓緊呢?為了你這點兒屁事兒,大動干戈的,」杜彭輝叼上根煙,身邊的女人像個使喚丫頭一樣的趕忙給他點上,「你知道牽扯多少人嗎?」   「你以為我傻啊?別說的跟都是為了我似的,你們自己不得利啊?我的事兒根本就是捎帶手兒解決了。」   「哼哼哼。」杜彭輝笑了笑,沒有反駁弟弟的話…   「這些人最少是有很強的理由兒懷疑他們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鋌而走險了。」侯龍濤把電視關上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出問題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把反骨仔揪出來啊?」   「反骨仔?」侯龍濤一眉高一眉低的看著武大,「你昨兒又看香港片子來著吧?咱們大陸叫內奸,叫叛徒。」   「少廢話吧。你說他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太草率了?看樣子他們並沒有真憑實據啊,既然已經有人給他們報了信兒,難道不應該先派人監視醫院?好歹也得弄到張他倆活動的照片兒再下手啊。」   「要是我,在一般情況下,我肯定這樣兒。」侯龍濤總是試著站在敵人的角度想問題,「但是,我看他們有點兒耗不起的意思。誰也不能保證他們就沒有對醫院進行監視,如果有,那就是什麼都沒得到,這不奇怪,花那麼多錢造那間ICU。至今為止咱們這邊對外一直是處於一種消極防禦的態勢,他們肯定起疑啊,所以想要速戰速決,如果能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咱們壓垮,也就免得夜長夢多了。另一方面,我覺得他們也應該是對消息的準確性沒有太大的疑慮。」   「那就又回到了那個最根本的問題上了,誰是消息來源。」劉南玩著手裡那一摞《新版紅樓夢》選秀的宣傳冊子。   「這回可以排除張玉強了,他根本不知道他倆是假受傷。知道的人只有你,你,你,」侯龍濤衝著武大、劉南和二德子一人指了一下,「老何,我的女忍者,再有就是如雲和大哥了,就連古叔叔都不知道,噢,還有他們倆自己。」   「那那幾個江蘇的警察呢?那個開卡車的呢?那幾個作現場勘查的警察呢?其餘參加搶救的醫生呢?上次在KTV見過他倆的人呢?」劉楠一連串說出一堆無名的知情者,「咱們這次的漏洞是不是太大了?」   「也不是啊,我覺得我把窟窿都堵住了。」侯龍濤又開始搓著下巴琢磨。   那天馬臉和文龍在警車上要求打電話被拒絕之後,馬臉看幾個江蘇的警察穿著都很樸素,就想用金錢收買他們。   當價錢喊到每人兩百萬的時候,隊長劉興終於動心了,他的兒子有白血病,妻子的父親又癱瘓,他平時一不貪污二不受賄,就知道抓賊辦案,上哪去找錢治病救命啊。   而且劉興自己就是千頃地一根苗,這他兒子要是換不了骨髓,那他老劉家的香火可就是不斷不行了。   對於一個傳統的男人來說,上不能孝敬父母,下不能照顧妻兒,還弄到個斷子絕孫的境地,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壓力有多大了。   和劉興同來的五個人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了,一直從刑警隊到緝毒隊,再到押解支隊,可以說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也都知道他家裡的情況,就算他們自己不為那兩百萬,為了老大哥,他們也得接下。   可當時這些警察並不知道馬臉有沒有能力兌現他的承諾,而且就算他有,也不可能直接放人的,沒有縝密的安排,有命拿錢也沒命花啊,這就有了後來馬臉讓劉興給侯龍濤打電話的事。   侯龍濤曾經考慮過這會不會是江蘇方面設的陷阱,抓自己一個行賄執法人員、私放在押人員的現行,但又仔細一想,既然這次江蘇方面的行動是沒有經過正常渠道的,自己應該是不知情的,如果真是個套,自己完全可以以繳納贖金為擋箭牌,哪怕是電話被錄了音,一樣是沒有充足的證據。   儘管如此,侯龍濤仍舊是在寶丁那裡備了案,說自己被人敲詐一千二百萬人民幣。   後來劉興一個人到東方廣場,侯龍濤按事先說好的先付了一半,另一半原先預定是在事成之後就給,但至今並沒有兌現。   因為事出突然,侯龍濤又救人心切,他才會親自見劉興,以後的事情他都是在幕後遙控,萬一有問題,他都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劉興他們首先離車,上東星事先安排好的車,這個時候侯龍濤已經有足夠的時間把事情想清楚了,匡飛在他的授意下,將六個人帶到附近的賓館,由王剛提供的技偵處的人員對他們進行檢查,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匡飛再直接說明,這件事大家擔的風險都很大,東星需要對方不會出賣東星的保證,所以需要他們送自己家裡生病的小孩或老人來北京治病,一切費用無需他們操心,預定的另外六百萬現在不給,等一切都結束了,一人再給一百五十萬,給他們在北京安排工作,配偶就業和子女上學的問題也可以一併解決。   侯龍濤事先可並不知道劉興家裡的情況,誰都明白看病只是個幌子,實際是要他們提供人質,這屬於瞎貓碰死耗子,等候龍濤知道了,就更確定自己不會被出賣了,而這對於另外那五個人來說也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劉興就更不用提了。   在那同時,馬臉和文龍也棄車,由二德子親自送到附近的一所與一休有很深關係的醫院,上了一輛準備好的無人的救護車。   大卡車是從工地偷的,開車的是女扮男裝的媚忍。   事故之後,第一輛到現場的救護車是由媚忍駕駛的,文龍和馬臉已經在裡面「包紮」妥當了。   然後劉興他們才回到現場,接下來趕到的真的醫務人員對他們由「事故」造成的外傷進行處理。   勘查事故現場的是當地交通中隊的技術人員,結果也就不難預料了。   劉興他們回到江蘇之後,每天都要向匡飛匯報情況,還有人在暗地裡盯著他們,就像今天凌晨的突擊審問,侯龍濤他們已然知曉了。   後來跟馬臉和文龍一起在KTV打劉哲的幾個人在第二天就在罈子和匡飛的帶領下去廣東東星的療養基地「放假」去了。   至於劉哲,當時在燈光那麼昏暗的包房裡,絕對看不清是被誰打的。   至此為止,除了侯龍濤的心腹,上述所有的參與者沒有一個能百分之百的肯定那次事故是假造的,或者馬臉和文龍的傷勢是假的。   那個何主任是侯龍濤用每年五十萬不入賬的獎金從北京腫瘤醫院挖來的,當初老頭在去台灣開研討會議時,欠了賭場一大筆賭債(現在台灣好像還沒有合法賭場吧),還不上,賭場放出話來,還不上錢,不光他回不了大陸,人家還要派人來北京做了他的家人。   這事後來是東星通過竹聯幫解決的,算是救了老頭全家老小的性命,量他不會也不敢出賣東星(這個故事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侯龍濤緊皺著眉頭,知情的都是靠得住的人,靠不住的人都不知情,這個內奸可怎麼找啊,不過這也更有意思了,「這件事兒先容我再想想,三哥,你那邊兒怎麼樣了?」他指了指那些宣傳冊。   「別人搞這麼大型的活動,最少也得有好幾個月的策劃,我可是生生用錢把事情砸成的,都是二十四小時連軸兒轉,下下個星期六在各地開始海選。」   侯龍濤看了一眼日曆,「二十七號?」   「嗯,廣告昨天晚上就開播了。」   「用的誰的名字?」   「你當我傻屄啊?」劉南抬腿在侯龍濤的椅子上踢了一腳,「沒問題的,沒用東星也沒用常青籐,特意要那家影視公司不提贊助商的名字的。」   「讓他們盡快把照片兒弄來。」   「放心,所有報名的都得有電子照。」劉南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這呢兒。」張玉強衝著一個剛進門的美女招了招手。   「哥。」來的是張玉倩,她在男人的對面坐下,星期天了,一家人相約出來一起吃頓飯,平時他們兄妹倆也經常見面,一起吃飯、喝咖啡什麼的,他倆的感情其實一直都是非常好的,「爸媽呢?還沒到呢?」   「一會兒吧。」張玉強給妹妹倒了一杯紅茶,「你也有算錯的時候啊。」   「什麼啊?」   「那姓馬的和姓林的是真的受傷了,你肯定是聽錯了。」   「切,肯定沒聽錯。有幾個人叫他四哥?不就二德子、文龍和馬臉嘛,我聽見有兩個人叫他,那至少有一個是文龍或是馬臉吧?再說了,他們的聲音我還能聽不出來?」玉倩自信的一揚頭。   「還嘴硬,昨天晚上有人去醫院抄他們了,就是說他們是假受傷,結果人家是真的昏迷不醒。」   玉倩皺著眉頭歪頭看著對方,「你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回家問你老公去,那邊兒說是得到可靠消息,還害得我跑了一趟。」   「抓走了嗎?」玉倩的腦門上有了細微的汗珠。   「沒有,沒跟你說是真的有傷嘛,兩植物人兒你抓哪兒去?」張玉強沒注意到妹妹表情的細微變化。   「我跟你說的話,你沒跟別人說過吧?」玉倩只覺得自己背上都是冷汗。   「呵呵,當然沒有了,你老公的那點兒事兒,我哪兒能跟外人說啊。」張玉強看著妹妹認真的樣子,還覺得挺好笑的。   「你還樂?我都快被嚇死了,」玉倩抓起一個小茶碗,假裝要往男人的頭上砸,「他們倆要是因為我出事兒,他非跟我急不可。」   「他捨得嗎?」   「哥,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玉倩的表情更嚴肅了,「如果你現在去跟他說清楚,加上我給你求情,一定會沒事兒的。」   「你說什麼呢?」   「真不是你?」   「當然不是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啊?」   「嗯。」玉倩瞇著眼點了點頭。   張玉強還沒說完呢,「嘿嘿,就算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也不能只懷疑我一個人啊。」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沒跟別人說嗎?」   「沒跟外人說。」張玉強還是滿不在乎的…   「你們兩個鬧什麼呢?」馮潔出現了,她剛才從遠處就看到一雙兒女正在比比劃劃的聊得帶勁,便過來在女兒的腦袋上胡擼了一把,坐到她身邊。   「爸,媽。」   張玉強和玉倩停止了剛才的話題。   張國勳也到了,雖然他和老婆是開兩輛車,但同時同地出發,也幾乎是同時達到。   飯後四個人一起到了停車場,就都分頭去取自己的車。   「媽,」玉倩追上了母親,從包裡掏出一張天倫王朝的門卡,塞進她的包裡,「他昨天早上讓我給你的。」   「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玉倩壞壞的一笑,「才不信他沒跟你說呢。」   「什麼呀?」   「還裝?」她們現在就站在馮潔的車邊,玉倩隔著窗戶指著厚排座位上的一個紙袋,「那裡是什麼啊?衣服吧?」   「不是。」   「不是?那我拿出來看看。」玉倩說著就要去拉車門。   「死丫頭,」馮潔在女孩的手上輕打了一下,「不許鬧。」   「我不管你了,你愛去不去,我可要走了」   「到底幾點啊?他也沒說。」馮潔的臉紅了。   「現在就差不多吧。」玉倩看了看表,衝著母親一吐舌頭,笑嘻嘻的跑開了…   馮潔開了門,兩進的套房裡靜悄悄的,侯龍濤還沒到呢。   外間的茶几上的花瓶裡插滿了火紅的玫瑰,花瓶外靠這一張卡片。   馮潔過去把卡片打開,「姐,洗的白白的等我,我要讓你哭泣不止。」   美熟婦的臉上露出了少女般的笑容,她提著紙袋進了浴室。   馮潔其實很少和馮雲或是玉倩一起侍夫,特別是玉倩,說什麼也有點磨不開,侯龍濤也不強求,沒像那會對何莉萍和薛諾那樣。   至於其他女人,馮潔也基本是敬而遠之,主要是因為她還是缺少如雲和莉萍所擁有的自信,雖然她其實真是個少見的艷麗美婦,但她還是不願意跟茹嫣、陳倩她們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媳婦站在一起,尤其是在被愛人臨幸的時候。   女人沐浴完畢,站在洗手間外間的大鏡子前,側過身,看著鏡子裡的完美身體,豐滿的乳房和屁股都是上翹的,腰腹和大腿上也沒有絲毫的贅肉,皮膚看起來就充滿彈性,簡直是越來越顯年輕了,絕對跟三十出頭的少婦有一拼。   馮潔從紙袋裡取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件內衣,在面前抖開,那是一件淺黑色的吊帶泳裝式的連體內衣,正面是全透明的,右半部分用一大片蕾絲雕成了一大朵牡丹,其中還有綠葉和兩朵紅色的小牡丹,背面就是兩根吊帶連到一根橫在腰部的細繩上,再有兩根細繩從腰繩連到襠部。   美女把內衣套上了,半低胸的設計將兩個乳球的下半部罩在黑紗下,右邊的奶尖被蕾絲遮擋住了,左邊的乳頭則一清二楚的展現在透明的衣料下。   內衣的襠部一樣的透明,烏黑的陰毛清晰可見,而且並非延伸到屁股後面,而是只能擋住陰唇的上辦部,再往後就只有那兩條勒在臀逢裡的細繩了,菊花門和陰道口都是毫無遮攔的。   馮潔又穿上了一雙肉色的半透明長絲襪,絲襪的頂端是一圈很寬的黑色收邊,沒有蕾絲,也沒有雕花的圖案,就是很純的黑尼龍,雖然簡潔,但一樣與雪白圓潤的大腿形成新明的對比,仍舊性感。   女人又取出了一套軍服,不是她自己的,是一套白色的美國海軍夏季禮服,有提臀效果的及膝窄裙,收腰的短袖襯衫,黑色的領結,少尉軍銜…   「你的消息不准啊,」韋慶江鑽進了車裡,「老人家可不太高興。」   「我的消息來自跟姓侯的最親近的人,絕對準確,是你們自己沉不住氣。」   「你是知道的,速戰速決才是上策,不管這麼多了,老人家要你再想辦法。」   「再想辦法?你以為他是三歲的孩子?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露破綻?我已經給了你們一個一擊致命的機會。」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自己上次也說了,沒有回頭路可走,你不想辦法弄掉侯龍濤,要是讓他發覺了是你在給他搞怪,後果不用我說吧?」韋慶江有點變臉。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開車的人絲毫不示弱,「你也記住了,到現在為止,侯龍濤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跟他過不去,如果他知道了,你們大概就不能這麼逍遙自在了吧?」   「呵呵呵,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我不過是給你提個醒。」   「沒必要,我要是顯得太積極,很容易暴露的,我會注意他的行動。」   「老人家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黑色的帕薩特B5停在了路邊…   馮潔把頭髮盤好,戴上一頂小軍帽,對著鏡子前後左右的照了照,蹬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開門出了浴室。   女人剛一出來,就有一隻手臂從後面緊緊的箍住了她的細腰,一隻大手摀住了她的小嘴,「是我。」   馮潔本來也沒打算叫喊,她知道自己是在誰懷裡,「你怎麼才來?」   「我讓長官等急了?」侯龍濤不再捂著女人的嘴,改成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檀口裡輕攪,右手攀上了她的乳峰,輕而慢的揉著,嘴巴在她的耳後蹭著,「那長官想要怎麼懲罰我啊?」   「我不知道。」馮潔靠在男人堅實的身體上,握著他的手腕,吸吮起他的手指。   侯龍濤把美熟女轉了個身,雙手隔著裙子按在她圓鼓的屁股上撫摸,「長官想怎麼樣都可以,我是你的俘虜。」   「還是不知道。」馮潔抱著男人的身子,踮起腳尖,歪頭把舌頭送進了他嘴裡。   侯龍濤把女人的窄裙慢慢的拉到了她的腰上,左手抓捏她光滑柔軟的臀丘,右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屁股蛋,「這麼優柔寡斷的?你可是美軍啊。」   「那…那我要你狠狠的插我…啊…」馮潔說完這句話,只覺一陣眩暈,幾乎都高   潮了,她的右腿抬了起來,插在男人的雙退間,蹭著他的胯部。   侯龍濤把美女的左臀向外掰開,同時勾開了那兩根勒在她雪臀間的細繩中的一根,右手的中指直往她的後庭裡鑽,「插哪個小洞洞啊?長官。」   「三…三個都要…」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雙手抓住住女人襯衫的前襟,猛地向兩邊一分,撕壞的布料下露出了黑色的性感內衣,「嗯,長官,你穿的太有挑逗性了吧?俘虜可要造反了。」   「那我就做你的俘虜,」馮潔又把男人抱住了,「我本來就是你的俘虜。」   「很好,我更喜歡聽話的美軍。」侯龍濤按住了女人的肩膀。   馮潔順著男人的力量跪了下去,雙手扶在他的大腿外側,可憐兮兮的抬眼望著他。   侯龍濤的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右手攬住美人的髮髻,左手從褲子裡掏出漲大男根。   「啊…」馮潔用鼻子壓住了堅硬的ro()bang,拚命的嗅著,愛人發出的濃烈的男子性味讓她又有了眩暈的感覺,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正在分泌大量的汁液,甚至都順著自己的大腿流了下來。   侯龍濤用手背輕輕的撫著女人的臉頰,對方那種無限陶醉的表情讓他得到了無比的成就感,要說男人其實也是挺容易滿足的。   「嗯…」馮潔左右扭著頭,在男人的手上、陰莖上親著、咬著。   侯龍濤固定住了女人的螓首,握著老二的根部,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嘴唇上,慢慢的撐開他的小嘴,把性器往她的檀口裡插。   馮潔接替了男人掌管這跟巨棒的工作,雖然她是雙手握住陽具,但露出的部分讓就可以把她的嘴巴塞得滿滿的。   「啊…」侯龍濤仰起頭,女人溫熱濕潤的口腔帶給男人的快感比陰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四章 初次見面   馮潔並沒有將肉棒拚命的往嗓子眼裡杵,只是停留在很輕鬆的吸含吐納的程度。   侯龍濤也不非向深處捅,這種淺淺的口交也有它的妙處,不僅能給女方足夠的空間用舌頭挑逗自己,還能使她保持很享受的表情,這比起因窒息而產生的痛苦神色來,又是另一種韻味。   馮潔邊吮著火熱的陽具,邊把男人的褲子脫了下來,愛撫他的雙腿和堅實的臀部,一隻柔軟的玉手插入他的雙腿間,搓著他的會陰。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從女人的小嘴裡退出來,右手挑著大jiB的前端,將它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亮出陰莖的背面。   馮潔左手接替男人按住了肉棒,右手輕輕的摳著他的肛門,伸長了舌頭,用舌尖頂在兩顆睪丸的中間,上下舔動。   「啊啊…」侯龍濤爽得直哆嗦。   馮潔歪著頭,用舌頭托住一顆如同一大串下垂的葡萄般的大睪丸,張大嘴,將它含進了檀口裡,用力的吸吮。   「歐…」侯龍濤被嘬得腿都發軟了,雙腿彎曲,彎腰猛捏女人露在裙外的白嫩大屁股。   這幾個月馮潔每次都是這樣為心愛的女婿口交,知道他享受得很,更是賣力的服侍那兩顆肉蛋。   不過睪丸是很精貴的東西,長時間被大力的吸含還真有點受用不起,饒是侯龍濤鋼筋鐵骨,也已經有點頭暈腦漲了,他一把將美熟女拉了起來,很貪婪的狂吻她的檀口,瘋狂的吸吮她的香舌,左臂緊箍她的蜂腰,右手的兩根手指摸索著插進了水汪汪的xxue裡,上來就是用盡全力的摳挖。   「啊啊啊…」馮潔被男人吻得口水橫流,大腦缺氧,雖然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離開了他的嘴巴,緊抱著他的脖子,埋首於他的頸項間,發出沉悶的大聲呻吟,身體更是被摳得顫抖不止,雙腿一陣一陣的抽搐。   侯龍濤低頭嘬住一顆在黑紗下充血勃起的奶頭,突然抽出嫩屄裡的手指,在美女還沒來得及感到空虛的時候,左手的手指已經跟著進入了她的陰道,繼續摳弄,同時用胳膊引導她的身體向左微轉,右手從她的翹臀下進入,被愛液潤滑的手指堅決的擠入了已然微微張開的菊花洞裡。   馮潔扭過上身,死死的抱著男人的頭,前後兩個小肉洞同時被指奸,她反而不再浪叫了,改成「嗚嗚」的哭泣了。   侯龍濤把女人轉成背對自己,左臂箍住她的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右手的中指繼續猛烈的抽插她的屁眼。   「老…老公…」馮潔緊閉著雙眼,兩手用力的捏著男人的胳膊,兩顆大RT隨著後庭被玩的節奏上下抖動,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侯龍濤把美人臉朝下的摜在了床上,緊接著壓了上去,雙手插到她的身體下,揉著她的奶子,屁股左右微微的晃動,用堅硬的陽具去找她的體腔開口,「大美人兒,我跟你說什麼來著?我會讓你哭泣不止的。」   馮潔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床單…   各種媒體上對於東星問題的連篇報道加上事態的緩慢進展大概已經造成了一部分受眾的「審美疲勞」,這幾天網絡上對於這件事的討論已經不像前陣那麼熱烈了,這大概是東星的敵人始料不及的,但負面的影響仍在,特別是有個身份不明的內鬼窺伺在冊,侯龍濤還是找不到穩坐釣魚台的感覺。   星期三上午劉南和侯龍濤受到了古全智的「召見」,這是近一段時間以來他第一次主動找侯龍濤。   兩個年輕人把車停在了常青籐總部前的停車場,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他們就先去旁邊的一家星巴克買兩杯咖啡。   「誒誒,看,」劉南指著咖啡店門口停著的一輛銀色Cadillac Escalate,「我剛訂了一輛這車,黑的。」   「大奔坐膩了?」侯龍濤在卡迪拉克的車標上彈了一下,「想自己開了?」   「嗯,回頭再辦一張警備的牌子。」劉南站在駕駛室旁,一隻手擋著陽光,往貼著膜的車窗裡看,「這是自動擋的,我要的是手動檔的。」   侯龍濤也過去了,以同樣的姿勢往後座上看著,他並不是真想看見什麼,就是正常的「群體反應」,「手動檔?你丫有毛病啊?」   「怎麼了?手動檔才是開車呢,講究手眼腳的配合,有樂趣,只能開自動檔的是協調能力不佳,小腦有問題,懂嗎?」劉南用眼角瞟著侯龍濤。   「你他媽罵誰呢?」侯龍濤在劉南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哈哈哈,我罵誰誰自己清楚。」   「肏,我又不是沒開過手動檔的,不過是已經忘了罷了。」   「那就是退化了。」   「少廢話吧。這車在美國好像賣七萬,國內多少錢?」   還沒等劉南回答,Escalate突然發出了「嘀嘀」兩響,是有人用遙控器把門鎖打開了。   「我肏。」兩個小伙子都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把車門閃了出來。   一個拿著一杯星巴克咖啡的高個美女走過來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她大概也就是二十出頭。   侯龍濤和劉南相視一笑,準備離開。   Escalate的車窗降了下來,「一百零八萬。」   「嗯?」侯龍濤知道那女人是在對自己說話,但一時間沒明白她的意思。   女人戴著副大墨鏡,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嘴角帶著略顯輕蔑的笑意,「   你不是問這輛車多少錢嘛,一百零八萬。」   「噢,謝謝。」侯龍濤聳了聳肩,又撓了撓頭。   女人不再看兩個年輕人,傲慢的仰起頭,把車開走了。   侯龍濤和劉南穿得都很休閒,牛仔褲加寬鬆的短袖衫,既顯不出有錢也顯不出有塊,加上長得也不是潘安轉世,在當今的社會,受這種待遇也屬正常。   「謝謝?」劉南扇了侯龍濤一瓢,「你丫腦袋進水了?那是玩兒你呢,還他媽說謝謝?」   「肏,還他媽敢說我?不是你跟農民一樣的趴人家窗戶啊?被人當傻冒兒青年了吧?」   兩個人邊鬧邊進了咖啡店,一人要了一大杯Lattes。   「肏,這麼貴?」侯龍濤聽了收銀小姐的報價,聲音不小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是他在中國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自己掏錢買咖啡,以前雖然也不止一次的進過北京星巴克,但從來沒看過價錢。   「怎麼這麼多牢騷啊?」劉南過去從侯龍濤手裡那幾張鈔票裡拽出六十塊遞給了收錢的小姐。   那個女孩都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歲,大概還是在校學生呢,看著侯龍濤的眼神裡竟然突然有了「沒錢就別喝星巴克」的意思。   侯龍濤當然看出了對方對自己的輕視,他拿了咖啡,邊走邊嘀咕,「唉,笑貧不笑娼,世風日下啊。」   「還唧唧歪歪呢?」劉南跟了上來,他以為侯龍濤還是在嫌貴,「價錢也不算很離譜兒嘛。」   「一杯Lattes二十六元兒,」侯龍濤展開收據,「這玩藝兒在美國賣多少錢啊?三塊一一杯吧?乘以八,那才二十五人民幣啊。比你媽在美國賣的還貴,還不離譜兒呢?」   「匯率也不是整八塊啊,沒比美國貴,也就是等價。」   「肏,這jiB星巴克在美國也不是什麼高級地方兒啊,就是給普通老百姓去的,中國普通老百姓掙多少?美國普通老百姓掙多少?而且這在中國,原料成本比美國低,人工成本比美國低,店面水電成本比美國低,市場宣傳成本比美國低,顧客對服務質量的要求也比美國低,丫賣等價?」   「掙錢嘛,你買的願意給這麼多,願意當這個大頭,那賣的沒有理由兒主動減價啊。」   「誒,這話你算說對了。」侯龍濤重重的拍了劉南一下,「現在是什麼啊,外國企業都把中國人當大頭,中國人也都特樂意當這大頭。咱小時候,麥當勞、肯德基剛剛打入中國市場,走的是跟它們在美國一樣的平民路線,就算到了現在,中國的巨無霸至少比在美國的便宜一倍。可這些後進來的,全都放棄了平民路線。必勝客在美國都是破爛的小店面,到了中國,搖身一變成了中高檔的餐廳了,比薩做的比美國小,卻比美國貴;沃爾瑪,在美國說白了就是給貧民去的,都不是平民,是貧民,你什麼時候在高檔社區附近見過沃爾瑪啊?到了北京,你看看它變成什麼了?高檔商場;美國片商就是敢不顧中國人的收入水平,要求電影院兒把票價提到跟美國電影院兒同一個水平上。」   「人家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什麼寶馬,奔馳不也都沒因為是在中國賣而降價嘛,也沒看你大驚小怪的。」   「中國造的三系和從德國進口的原裝一個價嗎?再說了,那些本來就是高檔品牌,這必勝客、沃爾瑪和星巴克是平民品牌。最他媽可恨的就是這沃爾瑪,丫他媽在墨西哥都是最便宜的商店,中國人可不比墨西哥人掙得多。」   「有需求才有供應。」   「大頭的需求,出金條的價錢買□面杖,還他媽以為因此就步入上層社會了。」   「那你自己不也是照買不誤?」   「我掙多少錢?你拿我跟那些一月三千塊錢工資的比?有可比性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進了常青籐的總部,被帶到了總裁辦公室。   古全智並不在,但已經有人在等他了,一個年輕人坐在辦公桌的對面,小三十的樣子,瘦瘦的,眼睛挺有神,有點奸商的樣子。   「呦,輝哥!好久不啊。」劉南一看那人,過去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把,看來是早就認識。   「還說呢,我一直都在北京,是你小子不找我,自己生意做大了,沒空兒理我了。」那個人起來用力握了握劉南的手,還挺親熱。   經過介紹,這人叫杜彭輝,是彭輝集團的總裁,他的公司做的是特種金屬的進出口生意。   「侯總啊,久仰大名了,到今天才算有緣得見啊。」   「輝哥太客氣了,」侯龍濤自然是跟著劉南叫,「龍濤,叫龍濤就是了。」   三個人又隨便的聊了幾句。   「龍濤,」杜彭輝遞給侯龍濤一根中華,「別看咱們今天才見面,你其實曾經幫過我一個大忙兒呢。」   「謳?」侯龍濤接過煙,但沒點,他不抽烤煙。   「每年弄一千噸廢鐵的差事兒本來是我的,本來我幹的就是這行兒嘛,古總限我一年之內找到貨源。但是那東西實在是太難弄了,眼看日子就要到了,我差點兒沒一夜白頭。結果讓你給救了,你路子也太野了點兒吧?」   「呵呵,那也就是碰巧了。」侯龍濤突然明白今天自己被召見的原因了,「我對那些俄國人並不真的很瞭解,也不太想跟他們走得太近。如果你問我的意見,我也勸你不要跟他們走得太近。主要的問題在於,就算有我推舉,他們也不一定會同意改簽合同的。」   「我相信只要你出全力的話,你跟葉卡捷琳娜小姐那麼熟,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杜彭輝好像對對方的言語並不感到驚訝,而且他自己也把事情挑明了。   「呵呵呵,」侯龍濤笑著搖了搖手,「我跟她那是露水夫妻,不一定管用的。」   「為了那些廢鐵,你們東星其實每年也要賠進去不少吧?現在是才剛剛開始,你是還沒覺出疼來呢,如果我接了手,你們也算是少了一項很大的開支啊。而且你們東星做這個稍微有點兒離譜兒了,萬一被人揪住,賴都不好賴。我至少還是行內的,能扛一下兒。」   「怎麼?輝哥你不怕疼?」侯龍濤覺得行內不行內的根本無所謂,東星要賴,也一樣能賴過去。   「不是我不怕,再疼我也得忍著啊,」杜彭輝苦笑著搖搖頭,「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人家一旦祭出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大旗,那侯龍濤也就無話可說了,他又猜不到對方是不是明白這廢鐵生意的盈虧並不是以金錢衡量的道理,但有一點是很明確的,肯定是有人對自己的前景不看好,至少是有所擔心,現在是要逐步減小自己的份量。   三個人又隨便的聊了幾句,侯龍濤並沒問杜彭輝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一會反正也會知道的。   「你們都來了,沒等急吧,堵車啊。」古全智總算是露面了。   「古老師,剛才您的秘書已經告訴我們了。」杜彭輝很恭敬的欠了一下身。   「你們倆已經認識了吧?」古全智指了指侯、杜兩人。   「認識了。」   「那件事兒我也沒什麼意見,我會跟俄國人聯繫的,但他們同不同意我可就不能保證了。現在我有工廠在俄羅斯,不能用停止供貨威脅他們,真的逼急了翻了臉,俄羅斯可不是什麼民主法制的國家。」侯龍濤也懶得等對方拐彎抹角了。   「你盡力就行啊,不過就是要抓緊一點兒。今天找你們來,就是想給你們引薦一下兒的。看來你們已經談過了啊,那最好,你們找時間研究一下兒細節吧。」   「行,改天找時間吧。」侯龍濤當然是不著急了。   「別啊,改天就不知道改到哪天了,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做東。」杜彭輝的語氣倒也不像是急著要談生意,更像是要請客聯絡感情。   「好吧,」侯龍濤也不好拒絕,「簡單點兒就行,千萬別去太高級的地方。」   「秦記香臘蟹成嗎?」   「行。」   「你也得來啊。」杜彭輝看著劉南。   「那當然了。」劉南一笑。   等杜彭輝走了之後,侯龍濤可就沒那麼「拘束」了,「怎麼了?他們覺得我要完蛋了?」   「當然不是了,事情還沒那麼的嚴重。」古全智仰頭望著天花板,「這不是關於你或者關於東星,你自己想想。」   「他們就對我這麼沒信心?」   古全智一皺眉,「都說了,這不是關於你,要是東星能平安過關,再轉回給你也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現在他們必須要保護這項資產,這是有關大局的。」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比較情緒化,「那個杜彭輝什麼人?可靠嗎?」   「放心吧,他是自己人,跟你一樣。」   「我怎麼沒聽說過那個什麼彭輝集團啊?」   「呵呵,不相信有人比你還低調兒啊?他生意的性質使然,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而且他也不像東星那樣什麼都沾,曝光的機會不多。」   侯龍濤沒向古全智打聽杜彭輝的背景,他現在已經不能肯定自己的老師還是完全站在自己這邊的了,好在老三認識姓杜的,一會再問就是了。   「除了鈦,他們還想從我這兒拿什麼?」侯龍濤點上煙。   「你這叫什麼話,」古全智擺了擺手,「你現在的牴觸情緒還這麼強?你都不知道多少人看好你,必要的時候一定會拉你的。」   「是啊,我舅還能不管你?好歹你也是常青籐的大股東啊,他也有東星的股份,再說我也是東星的人嘛。」劉南拍了拍老六的肩膀。   「我知道,他們使勁兒就行。」侯龍濤轉向劉南,「咱們撤吧?」   「你們走啊?龍濤,跟彭輝走得近點兒,有好處。」古全智起身把兩個年輕人送了出去…   「你們怎麼認識的?」侯龍濤取了自己的新款SL500。   「小時候兒就認識了,原來跟我姥爺家住一個樓。」   「我怎麼沒見過啊?」   「丫那比咱們大三年還是四年,那會兒跟咱們玩兒不到一塊兒。後來我們倆在美國是一個大學的,我不是比你先回來的嘛,你還在那邊兒的時候,我經常跟他一起去歌廳、KTV什麼的,你知道的。誒,」劉南扭過頭來,「你他媽審犯人呢?我他媽又不是你的小蜜。」   「你丫自己主動交待的,心裡有鬼吧?」   「滾蛋。」   「丫那到底什麼來頭兒?能跟你老爺住一樓,肯定不弱啊。」   「具體的我還真不清楚,只知道他爸是國資委的一個大頭兒,不過真牛屄的是他爺爺,老頭兒在井岡山上生的,在軍隊裡長大的,十幾歲當了貼身的勤務員兒,退休的時候最少是這個,」劉南右手的兩根手指在自己左肩上一搭,「明白吧?」   「國資委的,嗯?」侯龍濤搓了搓下巴。   「他還有一個叔叔,兩個大爺,都是官府人士。」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自己的生意呢?」   「彭輝集團?那是他自己的公司,沒上市,不過挺有實力的,應該值個幾億,要不然也沒能力接那些鈦啊。不過,你真的就這麼老老實實的把鈦的生意給他?」   「Nope,」侯龍濤撇了撇嘴,「我看他也不一定真的想接,幾億的身家他還真有點兒賠不起。」   「嗨,錢根本不是問題,從哪兒都能弄來。」   「那倒也是。這東西要是真的給了他,等咱們把事情都擺平了,我看大概不會像古叔叔說的那樣,輕輕鬆鬆的就能再拿回來。不過我還是會以大局為重的,畢竟是關係到國家軍工建設的大事,我要是真覺得堅持不住了,我會撒手的。但在那之前,能拖多久我就要拖多久。」   「咱們頂得住?」   「肏,就說俄國人不幹,誰還能把咱們怎麼樣?如果萬一咱們得跟姓杜的翻臉,你不會有問題吧?」侯龍濤瞟著劉南。   「有什麼問題?」   「看你們挺親密的啊。」   「肏,你丫吃醋啊?」   「有點兒吧。」   「去你大爺的,你丫這Fucking Gay。放心吧,他不過是個玩伴兒,真翻臉,我當然是跟你摽膀子了。」劉南在侯龍濤肩頭上鑿了一拳…   回到了公司,茹嫣把一封信送進了辦公室,是早上剛收到的。   侯龍濤一把將剛要離開的長腿美人拉了回來,把她抱在懷裡吻了起來,又收不老實的移到了她的翹臀上,隔著緊繃的西裝裙愛撫。   劉南在一邊無奈的翻著白眼。   茹嫣被愛人親得紅霞浮現,扶著他的肩膀,含情脈脈卻又略帶責怪的看著他,「三哥在,你真是的。」   「我習慣了。」劉南叼著煙癱在真皮沙發裡。   「哼哼。」侯龍濤放開嬌妻,坐回自己辦公桌後,看了看信封,郵戳是江蘇省平陽市的,「平陽寄來的?」   「打開看看啊。」劉南湊了過來。   侯龍濤掏出信瓤,只見上面打著三組句子,看格式像是三幅對聯。   「奠山河於磐石,登人民於衽席,反殖反霸反帝反修,勞瘁一身當大任;建社會以繁榮,措ZZ以修明,不怠不驕不卑不亢,勳名千古仰先知。」   「教書三十年,一面教,一面學,向時代學,向青年學,生能如斯,君誠健者;生存五一載,愈艱苦,愈奮頭,與醜惡鬥,與暴力鬥,死而後已,我哭斯人。」   「壽比蕭伯納;功追高爾基。」   「What the fuck is this?」侯龍濤一眼大一眼小的盯著信紙…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五章 性格差異   編者話:有的讀者把我的腦功能想像得過於強大了,《金鱗》歸根到底是一部情色小說,有的時候有的情節並沒有特別深的含義,就是H,並不是每一個女性角色都會起什麼扭轉乾坤的作用的。不是還是謝謝眾位高抬我。   「你問誰呢?」劉南看著侯龍濤。   「你啊。」侯龍濤看著劉南。   「我他媽怎麼知道?對聯兒吧?我高中都沒在國內上,你高考前背的那堆東西呢?」   「早忘光了。」   「豬頭。」   「Google it。」茹嫣插了一句,然後很優雅的一轉身,出了辦公室,男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把她借我十年吧,」劉南很癡情的望著茹嫣的背影,「你要什麼做交換都可以。」   「去你大爺的,給什麼也不換。」侯龍濤在劉南的臉上給了一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的兄弟或是朋友要求他放棄茹嫣了,他也習慣了。   「趕緊吧。」劉南敲了敲桌上的Lenovo ThinkPad T61。   侯龍濤沒有「Google It」,而是把三副對聯都「百度一下」。   第一個是張伯駒弔唁周恩來總理的輓聯,第二個是許德珩為朱自清先生撰寫的輓聯,第三個是葉挺寫給郭沫若先生的壽聯。   侯龍濤和劉南仍舊是大眼瞪小眼。   「我看這次大概是找不到指紋的,」侯龍濤擺弄著信封,「反正一會兒叫人送到王剛那兒驗驗吧。」   「你丫不是自詡智商高嗎?這什麼意思啊?」   「智商高歸高,我又不是神仙,發給二哥吧,反正他一天到晚在銀行待著也沒事兒干。」   「隨你便。晚上帶不帶媳婦啊?我聽說他結婚了,估計得帶著。」   「你們不是法小兒嗎?怎麼連結婚都沒叫你啊?」侯龍濤有點陰陽怪氣。   「你丫真吃醋啊?」   「夢吧你。」   「據說他媳婦是什麼選美大賽的冠軍,倆人在巴黎結的婚,請我了,我給推了,我舅代表我家去的。」   「那就帶上唄,讓茹嫣跟我去,什麼選美冠軍,寒磣不死丫那的。」   「不是人家怎麼招你了?你們今天是頭一次見面吧?」劉南奇怪的看著侯龍濤, 「我不記得你這麼排外啊?」   「沒招我,不知道為什麼。」侯龍濤送了聳肩,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話裡總是針對杜彭輝,其實自己對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晚上六點四十五左右,侯龍濤的SL500開進了亞運村的秦記香辣蟹的停車場。   這裡的車位並不多,侯龍濤剛下車,一眼就看見隔著幾輛車的地方停著一輛銀色的Cadillac Escalate,「真他媽邪了,這車臭大街了?」   「什麼?」茹嫣跟了過來,她下班的時候已經把職業女裝換掉了,現在是吊帶背心小襯衫加短裙,那雙比值圓潤的長腿別提有多漂亮了。   「沒事兒。」侯龍濤拉住美人的手。   「前後腳兒啊。」劉南從剛停下來的一輛S600上下來了,跟著他的是他最近才泡上的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名模,跟別人比是名模,往茹嫣身邊一站,也就那麼回   事了,普通人一個。   服務員領著兩男兩女進了事先定好的包間,杜彭輝夫婦已經先到了,屋裡還有另外一個十幾二十歲樣子的小伙子。   「你…」侯龍濤和劉南一看那女的,居然就是今天早上在星巴克門口嘲笑他們的那個娘們。   那女的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被自己老公親自出面宴請的重要人物竟然是被自己當成土老冒的那兩個小子。   「你們認識?」杜彭輝還沒來得及寒暄介紹呢,就已經看出三個人的表情有問題了。   「不認識,就是今天早上在常青籐門口兒打了個照面兒。」侯龍濤輕描淡寫的敷衍了過去,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在上面浪費時間,「輝哥,你開的Escalate吧?」   「是啊,怎麼?」   「沒事兒,就是一問,他也要買一輛。」侯龍濤指了指劉南。   經過互相介紹,七個人總算是知道誰是誰了。   杜彭輝的老婆叫韓思雅,四年前得過環宇小姐中國賽區二十歲以下組的冠軍,在晉級到全球賽之後,因為英語發音不是特別過關,把Ask讀成了Ass,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很多英語是母語的人都這麼念,但當時評委裡有人歧視亞洲人,抓著這條不放,第一輪就把她給刷下來了。   儘管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韓思雅參加比賽的最初目的已經達到了,獲得了足夠的曝光率,給幾家服裝和化妝品公司做了一年形象代言,還拍了一部收視率不高的青春偶像劇,一年多前更是成了彭輝集團總裁的花瓶妻子,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北京少女一躍而成大老闆的太太、太子黨的老婆,躋身上層社會。   這些當然不是杜彭輝在介紹的時候說的,侯龍濤也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那個小孩就是杜彭爍了,杜彭輝說是既然有機會跟當今中國首屈一指的大老闆吃飯,就讓弟弟也來見見世面,對他今後的成長有好處。   侯龍濤眼毒的很,很快就看出杜彭爍對自己表面上很友好,可眼神裡卻帶著很深的怨毒,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原因,但今後對這個小子要有所堤防。   剛開始的時候基本上是劉南和杜氏兄弟敘舊為主,雖然也有意的把侯龍濤往話題裡引,但他並就不是主角,空閒的時間還是很多的。   侯龍濤也樂得如此,一直在照顧茹嫣吃飯,說說笑笑,對她的寵愛是溢於言表的。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劉、杜二人的花瓶,基本上是被棄置一邊的,既不敢插嘴,也不敢跟侯龍濤或是互相調笑。   侯龍濤也不好主動搭理這兩個女人,他也沒那個慾望,雖然兩個都是一等的美女,特別是韓思雅,氣質也非常的不錯,但怎麼也是無法與茹嫣抗衡的。   杜彭爍倒是時不時的找機會跟她嫂子說說話,不過看得出來,茹嫣的存在對那小子產生了一定的震懾,他既不敢直視,也捨不得不看,今天總算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天仙美人了。   男人們的話題最終轉移到了生意上。   「龍濤,南子,」杜彭輝放下酒杯,「咱們都是圈兒裡的人,東星現在的困難我也聽說了,我有一個合作意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侯龍濤擦了擦手,「我洗耳恭聽。」   「你現在手裡有東星百分之四十四點八的股權吧?」   「嗯。」   「賣給我百分之十四點八。」   「十四點八?你知道東星現在的市值是多少嗎?」劉南一臉的驚訝。   侯龍濤沒說話,在手機上敲了一個拖著好多好多「0」的數字,舉到杜彭輝的面前。   「沒問題。」杜彭輝點了點頭。   「美金。」劉南補了一句。   「只要你肯賣,錢不是問題,中國那麼多的銀行,隨便找一家貸一下兒就是了。」   「雖然現在我們有一些麻煩,但我仍然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想加入東星,但我為什麼要賣呢?」侯龍濤夾了一塊無殼的鮮美蟹肉放進嘴裡。   男人們說話的時候,茹嫣一直在幫愛人剝蟹殼,將蟹肉放到他面前的盤子裡。   「為了錢,我願意以高出市值五億美金的價格收購,這理由兒還不夠嗎?」   「錢?」侯龍濤搖了搖頭。   「哼哼,」杜彭輝一笑,「知道你也不是那麼不開眼的人。換取我的支持,或者說換取我家的支持,怎麼樣?」   「你家現在不支持我們嗎?怎麼所有人都說咱們是一個戰壕裡的啊?」   「是一個戰壕裡的,一個戰壕裡的也可以見死不救啊,又不是血親。如果我成了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我家雖說仍舊並不是非得拉東星一把,但…」   「怎麼了?」侯龍濤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美嬌妻的身體突然很不自然的震了一下,也不等杜彭輝說完話,趕緊轉過身去很關切的看著她。   「沒事兒。」茹嫣捻著左手的食指,指尖上有一滴微小的血珠,看來是被蟹殼紮了一下。   侯龍濤把美人的手指在嘴裡含了一下,然後就拉在手裡不放了,「別再剝了,我飽了。」   茹嫣衝著愛人微微一笑,就讓他這麼拉著自己。   侯龍濤這才又轉回身,「說到哪兒了?」   屋裡另外的兩個女人都看傻了,這小小的舉動放在平時也沒什麼希奇的,可剛才侯龍濤手機上的數字她們也看到了,杜彭輝的話她們也聽到了,這可是在談幾十、甚至是上百億美金的大生意啊,這簡直就是顛覆她們價值觀的不合時宜啊。   杜彭輝也有點奇怪的看著侯龍濤,但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我說如果我是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我家雖說仍舊並不是非得拉東星一把,但真的坐視不管的可能性可就微乎其微了。」   侯龍濤低著頭沒說話。   「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像田東華那樣謀取你的董事長寶座。」   「我不擔心這個,可是你的胃口也確實不小啊,這不是我一個人就能決定的。」   「當然,當然,這麼大的生意肯定是不能就這麼在飯桌兒上定論的。我已經徵求過古老師和其他幾個人的意見了,他們都沒問題,現在就看你們董事會怎麼決定了。」   「你蓄謀已久了啊?」侯龍濤面帶陰笑的看著杜彭輝。   「哼哼哼,本來就沒想瞞你。也不是蓄謀已久,我早就想靠上東星了,誰不想啊?可我也不能腆著臉無緣無故的就開口啊,現在我能為東星出份兒力,也就不能算是完全的無功受祿了吧?」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就算這樣兒,我還是得回去商量商量的。」   「不吃抬舉。」杜彭爍嘀咕著,但他的聲音並沒有壓得特別低,明顯並不是真的不想讓別人聽到。   屋子裡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有點發懵,全扭頭看著小孩。   「我哥這是有心拉你一把,」杜彭爍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也知道自己說走嘴裡,但逼到這份上了,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了,「要不然以你的身份,根本不配跟我家做生意,你還拿上堂了。」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輝哥,你這個弟弟有點兒意思。」   「哼,小孩兒不懂事兒,大人說話,瞎插嘴。龍濤,你別介意。」   「沒事兒的。」侯龍濤搖搖手,「輝哥,既然你知道我們現在的麻煩,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是在明,人家是在暗,我們想瞭解對方的底細都難,你看你是不是可以幫我們查一查淺水那些人的底啊?」   杜彭爍還想再說什麼。   韓思雅按住了男孩的手,制止了他…   侯龍濤幫美人拉開車門。   茹嫣在上車之前轉回身來,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送上香唇。   侯龍濤吻著愛妻,雙手輕輕的在她的腰身上摩挲,「寶寶,一會兒再回家,好不好?」   茹嫣的俏臉微微發紅,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哥哥,隨便你帶我去什麼地方。」   「龍濤,」Escalate停在了SL500的屁股後面,杜彭輝探出頭來,「我等你消息了。」   「OK,我盡快。」   「那咱們電話聯絡。」杜彭輝把車窗按了起來,他的表情也隨著陰沉了下來。   Escalate開出了很久,車上的三人沒說過一句話。   「老公,」韓思雅嗲嗲的叫了一聲,她被這種氣氛弄得很不舒服,作為花瓶的一項職責就是哄供養自己的男人開心,實際上這項工作並不像旁人想像的那麼簡單,如果那個男人本身又很難伺候,那就是難上加難了,「你說是我漂亮,還是侯龍濤的那個女人漂亮?」   杜彭輝冷冷的瞥了美女一眼,沒有回答。   韓思雅仍舊用一種很媚,又很期盼的眼神看著男人,像是小狗在祈求主人的認可,這種自認下賤的把戲一般對於那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挺有效的。   可惜杜彭輝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哼,你那麼想知道?那你去問侯龍濤吧,他要是說你更漂亮,你就留在他那兒好了,讓他把他馬子換給我。」   「我…」韓思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被自己的主子作踐了,但每次都還能感到很委屈,眼淚差點沒掉出來。   「哥,你他媽太絕了吧?」杜彭爍看不下去了,他可是一直以這個漂亮嫂子為傲的,甚至是有點仰慕,而且兩個人的感情也一直很不錯,「那個柳茹嫣是漂亮,但我嫂子絕對勝她三分,而且氣質也絕不是那種慵枝俗粉能比的。」   杜彭輝猛地把車停在了路邊上,下了車,轉到後面把弟弟那邊的車門拉開了,「   你給我下來。」   「干…幹什麼?」杜彭爍才不下去呢,他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從小就這樣,雖然是親兄弟,真氣急了他,照樣狠揍。   「老公,你幹什麼呀?」韓思雅也下了車,拉住男人的胳膊。   「滾開。」杜彭輝低低的吼了一聲。   韓思雅戰戰兢兢的退了一步。   「下來。」杜彭輝勾了勾手指。   「不。」   「你媽的。」杜彭輝一下鑽進了車裡,抬手就打。   這杜彭爍可不敢還手,抱著腦袋往後縮,好在空間有限,對方揮舞不開,他挨的並不重。   「別,老公,別打他。」韓思雅壯著膽子把男人從車里拉了出來,他打的可是杜家唯一一個把自己當人的人的,「有話好兒好兒說。」   杜彭爍也不傻,趕緊把車門給拉上了,按下車窗,一隻手還拉著門把手,「你瘋了你?」他不敢還手,嘴上還是敢頂撞的。   「小王八蛋,吃飯之前我他媽跟你說什麼來著?」   「我就是一下兒說走了嘴了。」   「老公,上車再說吧。」   「哼,」杜彭輝看到已經有行人駐足了,才順著老婆的意思回到了車上,「你老這麼毛了毛躁的,以後怎麼接這個公司啊?我是要跟侯龍濤做朋友的,你卻一幅跟人家有殺父之仇的樣子。人家一看,咱們這親哥倆兒不是一條心。這還不是最遭的,最遭的是他認為咱們親兄弟是一條心。唉,你小子要是沒已經壞了我的事兒,我就謝天謝地了。」   「切,我看他不過就是一好色之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那幾個兄弟不都這樣兒。」杜彭爍看哥哥好像已經沒剛才那麼大火了,頂嘴的膽子就更大了。   「你他媽的還嘴硬,真是不該帶你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他媽也是,以後我們哥倆兒的事兒,你少插嘴。」杜彭輝惡狠狠的瞪了身邊花容失色的美人一眼,當初弟弟在吵著要出席飯局的時候,她也幫著說話來著…   「誒,我說,你給我查查那個杜彭爍啊。」侯龍濤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給劉南打著電話,茹嫣在開車。   「他媽的一個小屁孩兒你查他幹什麼?嗯…」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沒看見丫那態度啊?」侯龍濤右手拿著電話,左手伸到茹嫣那邊,撩起她的短裙,撫摸著如綢緞般光滑的大腿。   「嗯…嗯…」劉南沒回答。   「嗯他媽什麼啊?」   「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唄,啊…人家是名門望族,嘔…你一小混混…」   「你丫幹嘛呢?」侯龍濤皺了皺眉頭。   「你說呢?」   「肏,那個模特兒?」侯龍濤開始輕輕的揉捏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   「還有她的室友兒。」劉南的聲音裡充滿了淫邪。   「王八蛋。」   「哈哈哈,」劉南得意的大笑起來,「跟你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就給我查吧,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兒就好像我上了他媽一樣,看看他跟我有什麼關係。」侯龍濤的手指貼在了茹嫣的內褲上,劃著裡面嬌嫩的肉唇。   「行,我幫你問問。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那麼愛玩兒老屄,沒準兒你真的上過他媽呢。」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別累死。」侯龍濤看到身邊的美女已經玉面微紅了,飽滿的胸脯隨著不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如絲的媚眼還一次又一次的瞟自己,他哪還能有心情跟老爺們貧啊。   茹嫣拉著方向盤,稍稍抬了抬美臀。   侯龍濤立刻就會意了,左手一下插入了美女的屁股下面,手掌隔著光滑的無縫內褲捂在了她的小穴上,用力向後按。   「嗯…」茹嫣咬住了下唇,臀丘縮緊了。   「以前都是我開車,你伺候我,今天你開車,我也來伺候伺候我的小寶寶。」侯龍濤扭過身,探頭把舌頭插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茹嫣的身體不斷的打著寒顫,眼睛都快睜不開了,SL500開始在馬路上畫蛇,「哥哥,別…別…啊…事故…」   侯龍濤在愛妻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一轉身跪到了自己的座椅前,腦袋鑽進了她的短裙裡,在她白嫩的左大腿上緩緩的舔著,左手插到她的背後,捏著她翹臀的上半部,右手撥開她的內褲,輕輕劃著她的陰蒂和陰唇。   「啊…啊…」茹嫣帶著哭腔的呻吟著,她收縮著小腹,雙腿有點打顫,右腳幾乎踩不住油門了,SL500時快時慢,好在現在路況很好。   美人的裙下香噴噴的,那美妙的下體曲線更是讓侯龍濤發狂。   本來說是不直接回家的,但茹嫣現在的思考能力有所下降,還是直奔大北窯就去了,好賴是把車子開進了地下停車場,入了自家的車位,左手一拉座椅調節,往後一仰,將修長的右腿從男人的身下抽了出來,蹬住方向盤。   侯龍濤趴在檔箱上,左臂抱著愛妻的細腰,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的屁眼,往她的體腔裡擠,嘴巴嘬住她水汪汪的屄縫,舌頭劃開香嫩的陰唇,插進小穴裡「吸溜吸溜」的攪動,世間任何山珍海味都沒有這樣的滑膩可口。   「嗯…」茹嫣弓起了背,雙眼緊閉,雙眉緊鎖,右手背壓在小嘴上,左手揪住了男人的頭髮,白嫩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縮緊。   侯龍濤就像犯了毒癮的吸毒者終於得到了毒品一樣,極其貪婪的口奸著美麗動人的姑娘,甚至用盡全力的吸吮她的陰唇,弄得「叭嘰」作響,大拇指也終於盡根沒入了她的後庭裡,小心翼翼的蹂躪著她腸壁。   「哥哥…哥哥…」茹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她覺得下身都被男人吸吮的優點麻木了。   「要過來嗎?」侯龍濤抬起頭,舔掉口邊的愛液,把自己的椅背也放躺下了。   茹嫣坐起來,捧住男人的臉頰,吻著他的嘴唇,「要…」   侯龍濤在美人費勁的移到自己這邊的座椅上的同時把大雞巴掏了出來。   茹嫣舉起一雙美腿,夾住了男人的虎腰,雙腳蹬住SL500的頂棚。   侯龍濤低頭吻住愛妻的檀口,屁股狠狠的一沉。   「嗯…嗯…」茹嫣立刻急促的喘了起來。   侯龍濤左手撐在座椅旁邊,支撐著自身的重量,右手掀開了美人的小背心,露出雪白細嫩的碗狀豐滿乳房,輕輕的撕掉肉色的乳貼,艷紅色的奶頭一下挺立了起來。   「嗯…嗯…嗯…」茹嫣追逐著愛人的嘴巴,柔軟的舌頭不停的和他的唇舌攪纏。   侯龍濤邊跟美人接吻,別把玩她的美乳,邊捻著她的乳尖,邊抽插著她緊湊的陰道。   雖然車裡的空間狹小,但興致高漲的小夫妻仍舊玩得很開心…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六章 刑訊逼供(上)   編者話:忙死我了,又要給萬惡的資本家賣命,又要籌劃自己的生意,還得盯著股市,NBA賽季又要開始了,NBALive08的PC版也快出了,1942也不能放下,一天24小時還真是不夠用啊。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老公,老公。」   「嗯?」侯龍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面前是穿著暴露睡衣、酥胸半露的任婧瑤,「怎麼了?」   「嗯…」躺在男人身邊的月玲也被吵醒了,但沒睜眼,在被窩裡懶洋洋的扭了扭赤裸的嬌軀,緊緊地偎在了他身邊。   「二哥的電話。」任婧瑤一手捂著電話的話筒,彎下腰把無繩的座機遞到了男人面前,她這一彎腰,深深的乳溝更是明顯了。   侯龍濤右手摟住月玲,伸出左手,不過並沒接電話,而是一把將半裸的美人拽得摔在自己身上,正好使她白花花的奶子貼在自己的臉上,胳膊攬住她,手掌捏在圓滾的大屁股上,「這才幾點啊?」   「都十點半了,」任婧瑤乖巧的親了親男人的頭頂,「這是他第二次打了,第一次我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   「哼哼,」侯龍濤在女人的乳峰上舔了一口,接過電話,「喂,你他媽叫早兒啊?」   「周自若。」武大的聲音裡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周自若?周自若怎麼了?答應嫁給你了?」   「傻屄吧你就,那三幅對聯兒指的是周自若。」   「嗯?」這下侯龍濤的眼睛全睜開了。   「第一副對聯兒寫周恩來,取他名字的第一個字兒,第二副是朱自清,取第二個字兒,郭沫若取第三個字兒,不就是周自若了。」   「嗯?」   「嗯鳥啊嗯,還不明白?」   「明白,」侯龍濤坐了起來,卻把任婧瑤按了下去,「這你也能看得出來?太有才了吧?」   「我琢磨了一夜都沒頭緒,碰巧了我把三個人名兒寫了下來,因為一直想不出來,就在上面畫了一個大叉子,一條線正好兒貫穿周自若三個字。嘿,你丫知道什麼叫眼前一亮嗎?當時真有這感覺。」   「有點兒太牽強了吧?與其說是答案,更像是巧合啊。」侯龍濤邊說邊按動著任婧瑤的後腦。   「信是哪兒寄來的?」   「淺水。」   「你還記得有好幾年周自若在外地上學嗎?」   「當然。」   「我讓人查了,你猜她在哪兒上的學。」武大這麼說,就已經是給了答案了…   侯龍濤坐在車上,看著手裡紙上的三幅對聯和三個人名,有很多前後矛盾的地方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假設這封信真的指的就是周自若,結合自己現在的情況、發信地和女人的背景來看,信的用意肯定是要提醒自己她跟淺水方面有關係,至於這個關係對解決自己面臨的困難到底有多大幫助,現在還是未知數。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寄這封信的人一定是在幫自己,但既然是要幫自己,又何必把一個人名弄得如此神秘呢?就算寫出周自若三個字來,哪怕是被人發現了,好像也比一封一眼就能看出是隱意極深的信好解釋得多。   但是寄信人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認識周自若的呢?自己和周自若的恩恩怨怨不僅只有幾個和自己很近的人才知道,而且大部分的事情發生在少年時,那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如果說寄信人不知道自己和周自若有關係,那這封信幾乎就是沒有任何的作用,自己可以說根本不可能從裡面看出周自若這個名字,退一萬步說,自己能看出來,這世上叫周自若的肯定也不是一個兩個,自己又有多大可能鎖定那個信中所指的周自若呢?   也許寄信的人從來就沒想讓自己猜出是周自若?那寄信幹什麼?測試自己的智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些就更不著邊際了。   也許周自若壓根就跟這封信沒有關係。   無論如何,既然有所懷疑,找到當事人當面詢問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了。」開車的櫻花清影把車停在了一棟居民樓前。   侯龍濤早上從罈子那裡要來了周自若的地址,現在算是來突然襲擊的,她這會兒在不在家都無所謂,不在就等到她回來。   因為覺得可能會需要處理一些意想不到情況,侯龍濤就沒帶星月姐妹來,而是選了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兩姐妹。   當初侯龍濤給櫻花飛雪開苞的時候,她還是個正經的小女孩呢,但經過這幾個月,她已經長開了不少,雖然還是不及櫻花玲奈那麼熟透了,也是要前有前,要後有後了。   三個人上了樓,來到周自若家的防盜門外,櫻花清影掏出兩個鐵片,開始捅鎖眼…   周自若站在落地鏡前,把連在上衣上的第二根吊襪帶扣好了,她穿了一套性感的純白色新娘內衣,吊帶的絲綢低胸收腰透明上裝,四周用寬蕾絲鏤空花樣收邊,很有藝術性的遮住了乳暈和奶頭,G-String內褲,絲光帶鏤空花邊的吊帶長襪,Pump高跟鞋。   大衣櫃上掛著一條罩在包裝袋裡的純白婚紗,地上扔著一個大盒子,大概是今天剛剛取回來的,女人抵擋不住誘惑,這就要穿上再看看。   「很漂亮。」   「啊!」周自若被突如其來的人聲嚇了一大跳,兩腿立刻本能的加緊、彎曲、收臀,雙手抱胸,稍稍彎腰,一轉身,看到了靠在門框上的男人。   「很漂亮,你老公那天晚上會樂死的。」侯龍濤往前上了兩步,進了屋。   等周自若看清了來人,她的姿勢雖然沒有變,但從她肌肉的緊繃程度來判斷,她立刻就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的聲音裡還有驚訝,可已經不再有恐懼的成分了,「你…你怎麼進來的?」   「從門走進來的。」侯龍濤歪頭看著女人,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凹凸有制,而且她的相貌神態很容易讓人有虐待凌辱她的慾望。   「切。」周自若不自禁的笑了一下,站直了身體,「你出去等我吧,我把衣服穿上。」   「Why?」侯龍濤又上前了兩步,戳在了美女的面前。   「討厭。」周自若退了兩步。   侯龍濤又上了兩步。   周自若又退了一步就撞在了矮櫃上,再無路可退了。   侯龍濤頂住了美女的身體,雙手撐住矮櫃,兩條胳膊夾住了她的身體,探頭在她的耳朵上吹了口氣,「跑什麼?」   「啊…」周自若微合著雙眸,稍稍的縮了一下脖子,低著頭,「沒跑啊。」   侯龍濤也一低頭,從下往上的迎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她頂成仰頭,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嗯…別…別這樣…嗯…」周自若的香舌不能算是很積極的迎合著男人在自己檀口裡的攪動,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明白自己的性感是那種極易引起男人獸慾的性感,自己這麼多年來沒有成為大量不同男人床上的玩物全憑了兩個人,第一個是小鳳姐,第二個就是東星太子哥,小鳳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太子哥收稅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雙手抓住了美女豐滿的屁股,揉動了幾下,然後往上一提,放鬆,再揉動幾下,再一提,再放鬆。   「嗯…嗯…」周自若皺著眉,揪住了男人的衣服,嬌軀微微扭動,蹭著他的身體,「別這樣…不…不可以…」   侯龍濤把美人往上一舉,讓她坐在了矮櫃上,雙手撫摸著柔軟光滑的大腿,繼續吻著她,「等你結了婚,你是不是就不再是東星的人了?」   這些年來,周自若已經不知不覺的把自己所屬的社團當成了一個大家庭,無論是霸王龍的幫派還是東星,現在突然被這麼一問,她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結婚之後大概也真的很難有機會再做「白雪」了。   根據部分學者的研究結果,很多人加入幫派並非真的想混黑社會,想為非作歹,更多的是尋求一種歸屬感,一種認同感,所以幫派在一些成員的潛意識裡逐漸成了一種類似於家庭的東西,對於家庭觀念世界第一的中國人來說,在大部分的情況下,家庭是不可背叛的,不可脫離的。   侯龍濤覺出女人跟自己纏繞的香舌停頓了一下,知道她暫時還難以定奪,就沒再追問,把她的一個乳球從內衣裡掏了出來,揉麵團一般的揉弄著。   「啊…啊…太子哥…不…不要…」周自若吻著男人的嘴唇,嗲嗲的哼著。   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更興奮了,他已經好久沒玩小太妹了,也就已經很久沒有女人這麼性感的叫他的這個「諢名」了,他一把將面前的美嬌娘抱了起來,嘬住了嫩紅色的乳頭吸吮。   「啊…太…太子哥…嗯…」周自若的兩條長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她能感覺出對方雙臂中蘊含的無限力量,知道他能輕而易舉的擺弄自己,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侯龍濤轉過身,撲倒在床上,把美女壓在身下。   兩個人幾近瘋狂的接著吻,扭動著身體,磨擦對方,不過百分之九十的時候還是男方主動,女方更多的是被動的承受,雖然毫無反抗之意,但也少有刻意奉迎。   侯龍濤一下坐了起來,騎在美女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他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床頭櫃上擺著的一個小鏡框上。   照片裡是一個男人摟著周自若,從神態和體位表現出來的親密程度上看,那一定就是她的未婚夫。   侯龍濤可是看過劉耀坤的人事檔案的,一眼就認出了照片裡的男人,一霎那間他的腦子轉了一萬轉,「真的是她!」   東星現在雖然面臨困境,但大部分低級的成員對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不可能有很深的認識,最多也就是知道有兩個大佬犯事了,可能要坐牢,至於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淺水以及平陽地方政府人物所充當的角色,除了媒體上暴出來的那些之外,他們根本也無從知曉,周自若就應該屬於這一類的低級成員,但當初在被問到的時候,她卻有意的隱瞞了未婚夫的身份,顯然她對自己未婚夫在整件事情中所起的作用並非一無所知。   其實要是孤立的來看,光憑這一點並不能證明這個美女做過什麼對東星不利的事,按理說就算劉耀坤跟她說過自己有份參與對東星的打擊,也不太可能也沒有必要把全部陰謀都對她和盤托出,所以她極有可能只是認為未婚夫由於職責所在正在跟一股強大的勢力作對,她出於單純的自我保護意識或是為了保護未婚夫而撒謊,絕對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   但現實中沒有什麼事情是完全孤立的。   周自若在KTV見過馬臉和文龍,以前沒懷疑是她把兩人安好的消息透露給東星的對頭不光是因為覺得她在那種情況下不太可能看清二人,更是因為認為她根本也沒有做內奸的門路,沒想到她其實是東星裡跟江蘇方面最近的人,再聯想到那封匿名信的暗示,她對東星的背叛簡直就是十拿九穩的,說不定她還是局內人呢。   雖然這並不能解釋馬臉和文龍回京時被人「伏擊」的事情,但從來也沒人規定內奸只有一人,那只不過是眾人先入為主的臆斷罷了。   侯龍濤停住瞭解扣子的動作,雙眉緊皺,瞇著眼盯著面色紅暈、嬌艷過人的美女。   「怎麼了…」周自若睜開了滿含秋波的杏眼,她心裡雖然不是一百個願意被對方上,但也基本上不存在什麼牴觸情緒,而且身體的反應還是挺大的。   到現在為止,侯龍濤基本上沒在女人身上吃過什麼虧,就算有過小小的肉體挫折,但至少沒讓女人正正經經的算計過,上次被島本裕美下藥,根本不能算是什麼陰謀,這表面上親熱之極、以身相許,背地裡捅刀子的主兒以前只是聽說過,真的碰上還是第一次。   侯龍濤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更何況這次的背叛幾乎導致他的好兄弟身陷囹圄,不過從好的方面來想,現在終於是找到了平陽方面的突破口。   周自若發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冷酷,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寒而慄,「太…太子哥…」   侯龍濤低下頭,臉上陰險的笑容一閃即逝,左手隔著內衣抓住美女的右乳揉著,右手揪住她左奶頭捻著,「你未婚夫多長時間來北京一次?」   「…」   「多少啊?」侯龍濤俯下身,嘬住美人的小嘴,吸著她的津液。   「嗯…」周自若不記得跟對方說過自己的男朋友在外地,但也不能肯定沒跟他說過,既然他問出來了,那大概就是說過,沒有不回答的道理,「別…別提他…好…啊…好嗎…」   「多少?」侯龍濤的雙手都加了幾分力。   「啊…短了半個月…長了…長了兩個月…」   「把你平時用的玩具拿出來給我瞧瞧吧。」   「沒有…沒有玩具…」周自若知道男人指的是什麼。   「…」侯龍濤停止了對美女乳房的猥褻,雙手撐著床面,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   「…」   「在…在床頭櫃裡…」周自若認輸似的躲開了男人如刀劍般銳利的目光,她現在開始有點害怕了。   侯龍濤起身下了床,靠在矮櫃上,點上顆煙,「拿出來看看吧。」   「…」   「來吧,別讓我等。」   周自若拉開床頭櫃的拉門,取出一個並不起眼的雕花木盒,打開盒蓋,裡面放著一個帶線控的粉色跳彈。   「玩兒一個讓我瞧瞧。」   「我…太子哥,我做錯什麼了嗎?」男人的變化太明顯了,周自若不可能感覺不到的。   侯龍濤搖了搖頭,「大名鼎鼎的東星白雪,多少男人春夢中的女主角,我就是想看看她是怎麼取悅自己的。」   周自若還是站在那沒動,那種速戰速決的性交她可以接受,可現在對方明顯是帶著羞辱自己的意圖,她並非真的敢違抗這個男人的意志,但她不光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始,而且還有了很委屈的感覺,這種委屈甚至還讓她產生了很久都沒體會過的害羞感,再加上對方跟自己的特殊瓜葛,她突然覺得像是回到了中學時代。   侯龍濤左右看了一下,沒瞧見有煙灰缸,乾脆掏出煙盒,把煙蒂在盒蓋裡面碾滅。   周自若對於男人這一不經意的舉動大有好感,但還沒強烈到心甘情願的為他表演如何自慰的地步。   侯龍濤好像是改變了主意,他走到半裸的性感美人面前,從她手裡接過了跳彈,塞進自己的褲兜裡,然後一把將她攬到身前,吻住她的脖子,右手再次揉捏起她飽滿的臀丘。   「嗯…太子哥…啊…」周自若對於男人態度的再度變化還是持歡迎態度的,雙手撫弄著他的頭髮,仰著螓首,方便他親吻自己的喉嚨。   侯龍濤的舌頭在女人綢緞般順滑的肌膚上划動,「你想我叫你自若還是白雪?」   「白…白雪…」   「白雪,剛才我問你你結婚之後還是不是東星的人,你沒回答我。沒關係,我來幫你回答,你這輩子都是東星的人,現在是,結婚之後是,生了孩子之後一樣是,這你是沒的選的。你唯一可以選的,是在進了地下室之後,你是要站在房間的中間,還是站在旮旯裡,站在我的身後。」   周自若明白男人的意思,小十年以前,她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知道自己是否作了正確的選擇,但現在,她對這個問題有很明確的答案,「太子哥…我是太…太子哥的白雪…」   「哼哼。」侯龍濤一抄美人的雙腿,將她橫抱了起來,走入客廳。   周自若主動的吻住了男人的嘴巴,在她微微睜眼的時候,突然發覺屋裡並不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居然是司徒清影,「小…小鳳姐…」   「你看清楚了。」侯龍濤把女人放在了長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讓她站好,抱住她的雙腿,正好可以吻到她的大腿根,這個茶几是給KTV包間做茶几時一起定的,完全可以承受住她的重量。   周自若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女人,果然不是司徒清影,只是長得很像,而且看起來歲數不大,可能都沒到二十,另外一個就更小了,大概也就是個高中生,「她們…」   「你就當她們不存在好了。」侯龍濤雙手愛撫著美女的臀峰,鼻子頂在了她的雙腿間,「嗯…你真的已經是個真正的女人了,性味十足。」   櫻花姐妹很「識趣」的進入了臥室,把客廳留給另外的兩個人。   「啊…」周自若扶住男人的頭,低頭望著他,美目中光華閃動。   侯龍濤也抬頭望著美女,他的右手把玩著女人豐滿的屁股蛋,左手捏著她的右大腿,大拇指鉤住G-String向外拉開,露出水汪汪的粉嫩陰門和修得整整齊齊的烏黑陰毛。   「呼呼…」周自若的呼吸加快了。   侯龍濤緊盯著女人的眼睛,把舌頭伸得長長的。   周自若微微的彎著腰,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眼看著他的舌頭消失在自己雙腿間最隱秘的地方,只覺一條滑膩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體內,開始攪動,又酥又麻,受用得很,「嗯…太子哥…啊…」   侯龍濤改為用舌尖挑逗美女充血的小肉芽,右手的兩根手指擠開濕潤的媚肉,鑽入她的體腔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她明顯已經是為迎接更大規模的入侵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啊…啊啊…」隨著男人手腕上力量的逐漸加強,周自若覺得雙腿越來越無力,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直到無法再穩穩當當的站立,她顫顫巍巍的直往下蹲。   侯龍濤順著女人的意思,扶著她蹲了下來,但在整個過程中引導她轉個身。   周自若很清楚現在這種下蹲的姿勢會使自己原本就很成熟豐滿的美臀更顯圓潤,這大概也正是男人想要的效果吧。   侯龍濤雙手捧著美嬌娘的圓滾臀瓣,盡情的愛撫揉捏,還在她的背脊和腰側親吻。   「嗯…嗯…」周自若雙手微微的點著茶几面,向後仰著頭,一臉的迷醉。   侯龍濤把兜裡的跳蛋掏了出來,放在女人的小屄口,兩根手指往裡一送,將其頂入了陰道的深處,同時推開了開關,再將遙控器別在了小內褲的側面,「看來還得我幫你啊。」   「啊!」周自若被從體腔深處突然傳來強烈震動電得打了一個寒顫,再也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了,向後就倒。   侯龍濤早有防備,他已經蹲了下去,雙手掰開女人雪白的屁股蛋,開始在她的臀溝裡舔舐,不光是滑膩可口的屄縫,還有帶著浴液清香的淺褐色小屁眼,主攻的目標還是這美麗的菊花洞,舌尖拚命的往裡擠。   「啊…啊…太子哥…啊…」周自若幾乎就是坐在男人的臉上,她一隻手不自禁的按在了陰唇頂端的小肉球上,另一隻手攀上了自己的奶子,飽滿年輕的乳球被捏弄時產生的彈力讓她自己都有一種陶醉的感覺。   侯龍濤向著臥室招了招手…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七章 刑訊逼供(中)   櫻花清影無聲無息的來到了男人身邊,他手裡攥著一根粗大的橡膠陽具,底端帶有一個吸盤。   侯龍濤把周自若的翹臀稍稍推高了一點,繼續在她的屁股溝裡津津有味的啃舔,舌尖上傳來的美女柔軟恥毛、火熱屄縫、嬌嫩肛門的觸感進一步的刺激著腎上腺的分泌功能。   櫻花清影把假jiB戳在了茶几上,吸盤將其牢牢的固定在了光滑的玻璃表面上。   周自若正陶醉在男人對自己下體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中,雖然聽到了身後的異動,但一時沒有做出反應,緊接著屁股就被很有力的按了下去,一下就把大半根橡膠棒坐進了陰戶裡。   侯龍濤用前胸壓住了女人的後背,左後捏住她的奶子,右手摳住她的後庭,阻止了她身體向上的反彈。   「啊…」周自若險些被杵暈過去,她平時習慣了的那根真傢伙跟這根假的比起來可還真差著點檔次呢,雖然她的xxue非常的濕潤,容納假陽具並不吃力,但光從插入的這一下來說,受到的衝擊是從未有過的強,再加上本來就有一顆不斷震動的跳蛋頂在子宮上,要不是被男人禁錮著,她還真就要跳起來了。   侯龍濤捏住美女的臉頰,把她的頭扭向自己,把舌頭插進她嘴裡攪動,同時用身體和左手控制著她上下抬落臀部。   「嗯…嗯…」周自若現在有點隨波逐流的意思,任由這個男人玩弄自己,她雖談不上有多願意,但也沒有反抗的意志,這樣一來倒也不影響她成熟的身體在被性侵犯時而產生相應的快感,茶几上散落的點點淫汁就是最好的證明。   侯龍濤逐漸的將自主權交給了女人,轉身走到她對面。   周自若停止了起落的動作,咬著嘴唇,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讓她像個小淫娃那樣自覺的用xxue套弄假陽具,她還有點心理障礙。   「繼續啊,」侯龍濤的神色很和藹,「不繼續我就這麼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屄裡塞個大橡膠棒的美女,應該有人看的。」   「…」周自若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耳朵。   櫻花姐妹同時竄到了美女的背後,一下把她的雙臂擰到背後,「卡卡」兩聲就給她上了手銬,然後櫻花飛雪舉著個攝像機轉到了前面,鏡頭對準了性感的美嬌娘。   「…」周自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懵了,一臉的驚詫。   「快啊,你想出去嗎?」   「我…太子哥,我做錯什麼了嗎?」周自若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   侯龍濤再次搖了搖頭,「清影,帶她出去吧。」   在櫻花清影動手之前,周自若開始艱難的抬落屁股,她又從男人眼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膽寒的冷酷,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除了順著他的意思來,別無選擇。   侯龍濤點上根煙,微笑著看著女人,欣賞著自己的惡作劇。   其實周自若穿著高跟鞋,還反銬著雙手,能蹲的穩穩當當的就已經很不錯了,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的起落美麗的大白屁股,只是在那意思一下,剛才積累的那些性快感也幾乎消失殆盡了,勞累和委屈讓她突然流出了眼淚。   侯龍濤的煙抽完了,也欣賞夠了,他走到美女面前,很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把她淚水抹去,「有什麼好哭的?」   周自若抬起頭,很迷惑得看著男人,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臉上又掛上了和藹的表情,就連眼睛裡都充滿了憐愛。   侯龍濤解開拉鏈,掏出了充分勃起的陰莖。   「啊!」周自若不由自主地驚呼了一聲,面前的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別說自己的未婚夫了,就是現在還插在自己體內的那根假陽具,跟這傢伙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啊。   侯龍濤蹬上了茶几,右手攥著陰莖的根部,左手搓弄著女人的耳朵,用龜頭點著她柔軟紅潤的嘴唇,「白雪,好白雪。」   周自若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平時都是在未婚夫的百般懇求之下,還得是趕上特殊的日子,比如生日、情人節什麼的,她才會「獻藝」,不過該怎麼做還是知道的,她張大了小嘴,艱難的吞吐起大jiB的前半部。   櫻花清影在女人的背後,把一根細細的橡膠棒的頂端輕輕的捅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屁眼裡,然後一鼓作氣的全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嗯…嗯…」周自若痛苦的哼著,她趕忙改蹲姿為跪姿,拚命的縮緊後庭,同時把美臀後沉,雖然這樣阻止了對方對自己的屁股洞進行抽插的企圖,但卻也把異物緊緊地留在了體內。   侯龍濤在美女再次將大jiB往裡嘬的時候用左手攬住了她的後腦,屁股猛地往前頂,把露在右手外面的ro()bang全擠進了她的喉嚨裡。   「唔唔…」周自若立刻翻起了白眼,身體產生了反射性的抖動,直往上竄,喉嚨快速的蠕動著。   侯龍濤毫不松勁,保持不動,就這麼用力的插著美女的檀口。   櫻花清影抱著美女的身體,不給她任何「逃生」的機會。   周自若被折磨的痛苦萬分,她的雙腿抽搐般的敲打著茶几,厚玻璃被膝蓋輪流砸得「怦怦」作響,強烈的嘔吐感加上極度的缺氧市使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同時也讓她產生了很猛的高潮,xxue裡在一瞬間分泌出大量的愛液,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出、順著假陽具滴落。   「來吧!」侯龍濤改為雙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又是猛地一挺臀,愣是硬生生地把剩下的陰莖全部戳進了她細小的嗓子眼裡。   「啊!」周自若的身體產生了驚人的向上彈射的力量,同時掙脫了櫻花清影和男人的雙重束縛,從茶几上跌落到木地板上,開始劇烈的咳嗽,大量的口水混雜著乾嘔出的酸水從嘴角流出。   櫻花清影過去把美女扶坐了起來,用紙巾把她的津液擦乾淨。   侯龍濤捋了捋老二,往前跨了一步。   「太…太子哥,求求你,告訴…告訴我我到底做錯…做錯了什麼,求求你了…」周自若滿臉的淚水,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著,剛才短短的一分多鐘時間讓她嘗到了這輩子再也不想嘗到的痛苦滋味,在她的腦子裡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很喜歡自己的,也一直都對自己很「好」,今天突然變得這麼「壞」,一定是有原因的。   侯龍濤沒再繼續進逼,而是坐在了茶几上,「你騙我。」   「…」   「關於劉耀坤。」   「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我只是…」周自若知道抵賴也沒用,她很想說明自己隱瞞未婚夫的身份完全是出於人之常情,但好像怎麼說從客觀上將都是沒把東星的利益放在個人利益之前,不知道會不會再惹男人發怒。   「我不需要你解釋什麼,我只想知道現在能跟我說實話了嗎?」侯龍濤又恢復了那種很平和的表情。   「我未婚夫是平陽縣的縣長辦公室主任,叫劉耀坤。」   「…」   「…」   「完了?」侯龍濤皺了皺眉。   「嗯,你還想知道什麼呢?」周自若確實不知道對方想讓自己說什麼。   「我想知道你知道的,劉耀坤、段俊婷姐弟、段啟明、平陽、淺水,太多太多了,你會沒的可說?」   「你知道我認識段家的人?」周自若覺得對方什麼都知道。   「我要聽你說你和這些人的關係。」侯龍濤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我和耀坤…」   「等等,」侯龍濤過去把美女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摟著她的小蠻腰,右手握住她的RT輕輕的揉著,又把她的香舌嘬出來吮了吮,「說吧。」   周自若雖然仍舊被銬著雙手,但現在的姿勢並不怎麼難受,她靠在男人的身上,頭枕在他肩上,幾乎是在他的耳邊輕語。   劉耀坤出生在農民家庭,從小家境貧寒,但學習努力,一般窮人家的孩子都這樣,比城市裡的小公子哥們上進得多,初中考上了在全江蘇省都名列前茅的平陽縣第一中學,但上了一個學期之後他家就負擔不起學雜費用了,他父母決定要他輟學回家種地。   那會段俊婷在一中上高二,她養父段啟明是淺水市的常務副市長,一天放學之後和幾個同學(跟屁蟲)在學校後面的小公園溜躂,看到劉耀坤一個人躲在一個牆角哭鼻子。   因為劉耀坤期末考試全年級第一,被學校公開表揚過,所以段俊婷認出他來了,就問他怎麼了。   劉耀坤當然是不肯說了,其實都沒理她就要走。   段俊婷那可是市長大人的千金啊,又是少見的美女,不用她有所表示,跟她在一起的那幾個男同學就已經為劉耀坤如此的不識抬舉而義憤填膺了,請他吃一頓老拳是順理成章的。   劉耀坤正憋著一肚子氣呢,雖然是被比自己高四年級的大孩子圍攻,但還真是拚死抵抗,當然最終是被打了個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段俊婷當時沒說什麼,但那個小男孩給她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她平時身邊都是一群阿諛奉承的「Yes Man」,雖然很能滿足她女孩的虛榮心,但心裡也明白那些人的真面目。   後來段俊婷從側面打聽到了劉耀坤的情況,連著匿名幫他交了兩個學期的學雜費。   在劉耀坤不懈的追問下,學校的人終於把資助人的身份告訴他了。   劉耀坤對段俊婷的感激之情有多大就不用說了,他曾經打算一邊打零工一邊上學,爭取早日把錢還上,但段俊婷阻止了他,叫他安心學習,要不然就有悖於自己捐助的初衷了。   再後來段俊婷就一直在幫劉耀坤交學雜費,上了大學,甚至是參加工作之後都沒停止過,而且不光是學雜費,連他的日常生活的費用也包了,一直到他研究生畢業之後才中止。   段俊婷和劉耀坤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以姐弟相稱,也是非常好的朋友,感情很深。   劉耀坤自打認識段俊婷之後,直到高一上半學期,幾乎天天都跟她泡在一起,不過這種「泡」可不是狐朋狗友之間的那種「泡」,最多的時候是在她的幫助指導下學習,有的時候也去公園玩玩,看看電影什麼,正經的成了她的小「跟班」,那真是形影不離,兩個人的關係與其說是友情,更像是一個崇拜另一個。   不過兩個人很少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段俊婷要照顧她的弟弟段俊瀟,一個被姐姐寵壞了的小男孩。   這種情況在劉耀坤上到高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有了改變。   周自若從初二就開始在平陽一中上學,跟劉耀坤是同桌。   劉耀坤再單純也知道身邊坐的是個少見的美人,而且還是從首都來的,雖然沒有像班裡其他男生那樣大獻慇勤,但也沒少在學習上幫助她,偶爾還會帶她到段俊婷家一起做功課。   周自若在平陽人生地不熟,正是需要朋友的時候,對於那些跟北京的小流氓一副嘴臉的江蘇男孩還是敬而遠之的,而那些女生不論是出於嫉妒還是排外情緒好像對她都有點敵意,劉耀坤算是唯一一個能說得來的人了。   周、劉兩個人的關係到了高一就不再單純了,但劉耀坤確實「開竅」的比較晚,他們也就是拉拉手、親親臉,沒有其它「骯髒」的東西。   周自若能看上劉耀坤,除了日久生情之外還有三個原因,一是這個男孩長得還真是挺帥的,客觀來講,比侯龍濤強;二是他沒那麼多「齷齪」的思想,在一起沒有壓力,這一點跟陳倩和施小龍的情況有點像;三就是他的學習好,是個非常好的「家教」。   因為那會段俊婷正在淺水市區裡的江蘇政經大學上學,回平陽也就是兩個小時的車程,她每星期五下午就能到家,所以一般整個週末都跟劉耀坤在一起,而且他們幾乎每天都會通電話。   但自從劉耀坤有了「女朋友」,他對他姐姐就不可避免的疏遠了,不過這種疏遠也就是從每天打電話變成每隔一天打個電話,從整個週末都花在她身上變成只有一天花在她身上,交談的話題裡也不可避免的加上了周自若。   要在外人看來,或是從普通的標準上來看,段、劉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其實就是劉耀坤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但段俊婷可就感到這種變化了。   這劉耀坤可以說是每天都生活在夢幻的世界裡一樣,想自己一個農家的窮小子,居然能得到兩個身份「高貴」的美貌佳人的垂青,何其幸運啊,自然是沒什麼不知足的了。   不過劉耀坤對段俊婷可沒有非分之想,主要是年齡的差距在那擺著呢,這也證明了他的單純,這要是換成侯龍濤,一個高年級美女要是對他稍稍表現出點好感,他不半夜去敲人家窗戶就算他自制能力強了。   沒有血緣關係的單身一男兩女,男的跟兩個女的關係都很好,那這兩個女人的關係一般好不了。   周自若知道段俊婷不喜歡自己,但劉耀坤只是原因之一,別的原因,不說也罷。   「後來咱們東星在平陽出了事兒,我怕說出耀坤在那裡的政++_府部門任職會對他不利,所以才騙你說他是我的同學的。」   在美女敘述的整個過程中,侯龍濤一直在對她上下其手,捏乳揉臀從沒斷過,倒也樂在其中,她講的這些幾個人之間的私人關係也挺有用的,但怎麼說也是沒交待最關鍵的問題,而且這最後一句話又是在撒謊,「就這些?」   「嗯。」周自若紅著臉點了點頭,她都已經被摳到了好幾次高潮了,xxue和後庭還都塞著東西,屁股底下男人的褲子都已經被她的愛液弄濕了一大片了。   「再沒有隱瞞的了?」侯龍濤緊盯著女人的眼睛,他的火又上來了,對方擺明了是把自己當傻子。   「沒有了…」周自若被瞪得發毛,逃避開男人的目光,她心裡也確實是有鬼。   「我再問你一遍,你對你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還有沒有隱瞞。」侯龍濤右手托在美女的背脊上,左手握住了她的小腿肚子。   「沒…沒有啊…」周自若當然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很肯定自己沒有實話實說,但仍舊做出了無力的否認。   侯龍濤很突然卻也很輕鬆的把美女翻了個身,使她變成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勢,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粉白水嫩的屁股蛋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渾圓的臀丘在產生了一陣誘人的顫動之後立刻浮起一片艷紅色。   「啊!」周自若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尖利的慘叫。   侯龍濤沒給女人作出其它反應的機會,手掌連舉連落,在她的美臀上毫不停息的揍了二十來下。   周自若沒有再大聲的尖叫,她的臉埋在沙發坐墊裡,「嗚嗚」的哭著,其實疼倒不是特別疼,三、四下之後基本上就是麻酥酥的感覺了,她更多的是被男人的怒氣和那一連串如同炒暴豆般的清脆聲音給嚇壞了。   「現在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了?」   「嗚…太…太子哥…我…我不知道你要我說…說什麼啊…嗚…」周自若哭得很厲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   「哼。」侯龍濤的手落了下去,又打了十幾下,「現在呢?」   「嗚嗚…」這次周自若都沒回答,只是不停的流眼淚。   「你媽的!」侯龍濤把女人臉朝下的放在了茶几上,衝著櫻花姐妹打了個響指,她們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一人胯下挺著一根假jiB,「她不吃硬的,你們給她來點兒軟的吧。」   櫻花清影來到周自若的腳側,雙手卡住她的細腰,向後猛地一拉,把她拉成了跪姿,屁股高高撅著,緊接著就把假jiB捅進了她濕潤的肉穴裡。   飛雪跪在茶几上,托起周自若的頭,強迫她張開小嘴,也把假jiB送進了她體內。   周自若雙手銬在背後,根本沒法反抗,而且她本身的反抗意識就不是特別強,只能邊哭邊任由兩個美麗的女孩蹂躪自己傲人的嬌軀。   侯龍濤舉著攝像機,從各個角度拍攝著三女的YL行為,當然也沒少了對她們進行下流之極的猥褻,「怎麼樣白雪?要是我把這部小電影兒寄給你未婚夫,你說他會怎麼樣呢?沒準兒他會很喜歡呢,說不定還要你當面表演呢。」   「唔唔…唔唔…」周自若盡力的晃著螓首,不知是在表示反對還是在求饒。   侯龍濤把攝像機放在女人身下,拍著兩手揉捏她雙乳的特寫,「還是不要給你未婚夫看了,太便宜他了,也沒什麼意思,我看還是直接給你父母看吧。」   聽了男人這話,又正好被櫻花姐妹同時深深的插入,周自若一口氣每倒上來,美目翻白,身子一下就軟了。   飛雪發覺被干的美女已經昏厥了,趕忙停止了對她檀口的侵犯,用力的按住她的人中。   「哇…」周自若又大聲的哭了出來,「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早這樣多好。」侯龍濤示意櫻花清影把女人的手銬打開了,然後又把假jiB抽了出來。   周自若一下從茶几上翻到了地上,跪坐在那「嗚嗚」的哭泣,一隻手夾在自己的雙腿間,按住發麻的陰戶,跳蛋和肛門的橡膠柱還在折磨著她,她的另一隻手抹著臉上的眼淚,但卻越擦越多。   看著美女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侯龍濤咬了咬牙,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而且她這種「罪大惡極」的賤貨也不值得自己同情,「還等什麼呢?想再跟她們玩兒玩兒?」   周自若一下蹦了起來,撲進男人的懷裡,哭得更厲害了,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總共有四個「守護神」,父母、司徒清影和侯龍濤,父母的「守護」和另外兩人的有所不同,不是人身安全方面的,而東星太子可以說是自己這幾年以來安全感的來源,現在卻突然從「神」變成了「魔」,難道就是為了想聽自己說不堪回首的往事?就是想聽自己說出難以啟齒的字眼?就是想用自己的傷痛來羞辱自己?這也來得太突然了。   侯龍濤伸手阻止了櫻花姐妹「救駕」的企圖,他能感覺到女人是真的非常的傷心,哭泣的聲音裡充滿了委屈和不解,不由自主的就抱住了她顫抖的美妙身體,撫摸起她的長髮,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很多,也許她真的後悔了呢,「說吧,說出來就好過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也不會真把你怎麼樣的。」   「我…我…我…」周自若想要正常的呼吸都困難,「我…我…我…段…段…段…段家…段家…我…我…」   「慢慢兒說,慢慢兒說。」侯龍濤輕輕的摩挲著美女的背脊,她在如此亢奮的情緒下是很難說清楚的…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八章 刑訊逼供(下)   「他…他們段家…段家沒有一個是好人…沒一個是好人…」周自若偎在男人的胸前,被他這麼緊緊的擁著,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   侯龍濤挑起美女的下巴,含住她微微顫動的嘴唇溫柔的吮了吮,「段啟明那個老孫子欺負過你?」   周自若艱難的點了點頭,她本來就以為對方什麼都知道呢,所以聽男人說出這話也沒什麼可驚訝的,而且第一句話往往是最難啟齒的,現在有人代勞了,好像再往後的話也沒那麼難說了,「十四歲的時候。」   「強姦?」   「猥褻。」周自若聽出來了,男人並不清楚所有細節,不過她已經不打算隱瞞什麼了,一是不敢,萬一被發覺了,又要惹得他龍顏大怒,二是這些事也確實在心裡憋了太久了,沒有合適人可以訴說,今天正好就借這被逼迫的機會解放一下。   侯龍濤摟著美女往沙發上坐。   周自若難為情的扭了扭身子,拒絕了,「我…我沒法兒坐。」   侯龍濤微微一笑,揪住還插在女人肛門裡的橡膠棒,慢慢的揪了出來,同時捏住電線,把她小穴裡的跳蛋也拽了出來。   「啊…」周自若的美體連著打了兩個寒顫,她把男人抱得更緊了,腿上一下一下的發軟。   坐下後,侯龍濤側身摟著美女,讓她能很自然的偎在自己懷裡,然後又和她柔和的接了很長時間的吻,借此給她一些「敞開心扉」時所必需的安全感。   「初二下半學期的時候,有一天我跟耀坤去段家,段俊婷好像是在學校開團會,沒在,只有段啟明在。那是我第一次見他,不過耀坤跟他已經很熟了。後來我去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耀坤不在了,段啟明說他讓耀坤出去幫他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就回來。那個老傢伙長得慈眉善目的,實際上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周自若咬了咬牙,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侯龍濤親了親美女的額頭,「不用說細節。」   「那個老混蛋是副市長,我當時歲數又小,嚇壞了,也不敢怎麼反抗,他就在我身上亂摸亂親。本來他是想強姦我的,都已經把我按在床上了,內褲也被他撕掉了,他自己的褲子也脫下來了,有人在門邊上咳嗽,段俊婷回來了。她當時的表情特別冷,一點兒驚訝的成分都沒有,就是冷冷的看著我們倆。」   侯龍濤點上根煙,讓女人抽了一口。   「段啟明先是一愣,然後從我身上爬起來,也什麼都沒說就出了屋,大概十幾分鐘之後就離開了。我就只知道縮在牆角里哭。段俊婷拉我去洗臉,還警告我不要告訴任何人,說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沒人會相信我,他養父還會讓我家在淺水不能立足,她保證不會再讓段啟明碰我。那確實也是我唯一一次見那隻老狗。」   侯龍濤深深地吸了口煙,段俊婷的反應並不能算是出乎意料,很像一個將情夫捉姦在床的很冷靜的情婦,「你說段俊婷不喜歡你,從那時就開始了吧?」   「嗯,她本來對我還是那種很冷淡的客氣,從那天以後她就不再掩飾對我的厭惡了,一是因為耀坤,二大概就是她怪我勾引她養父吧,要換了我,我想我大概也會替我父親的獸行找借口的。」   侯龍濤知道對方的第二個猜測並不十分準確,現在段啟明偏愛十幾歲的幼齒的假設已經得到了認證,那他會放過段俊婷不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八成那時候段俊婷對於他來說已經太大了,但周自若決不可能是他在養女之外的第一個「外遇」,從段俊婷從容應對的情況來看,那也不是她第一次人贓並獲了,她應該不是在為養父找借口,她很有可能是在為自己失寵而找借口,是這些小狐狸精把自己的男人勾跑了,不過這並不證明她愛段啟明,也許她愛的是那種被人供奉的感覺,「你說她不喜歡你還因為劉耀坤,她跟他有一腿?」   「沒有,」周自若搖了搖頭,至少她是真的相信沒有,「他們一直是以姐弟相稱,但段俊婷對耀坤的態度讓我老覺得有點兒主人對寵物的意思。」   「嗯,」侯龍濤對於美女的這個說法倒是很贊同,自己的寵物去向別人搖尾巴,自己當然不爽了,但寵物不懂事,自己當然不能怪寵物了,要怪就怪引誘它的傢伙,「段俊瀟也欺負過你?」   周自若的臉上出現了鄙夷的神色,她又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那個小混蛋從小就被他爸和他姐姐慣著,他爸有的時候還假仁假義的教訓他,他姐根本就是縱容他的一切惡劣行徑。他剛上初中那會兒,段俊婷已經是平陽縣經貿局的局長了,沒有兩年就升了縣委書記,大權在握,他就更是無法無天了,他還好色的很,他的很多女同學都…」   「你怎麼知道的?」   「是他自己跟我說的,我大四那年的暑假和耀坤一起回平陽,那會兒我在平陽已經沒有家了,我本來是想住酒店的,但耀坤堅持要住在段家,我也實在是沒法兒反對。耀坤有每天早起跑步的習慣,有一天他去跑步了,段俊瀟溜進我們的房間,趁我還沒醒,就在我身上亂摸,還想強姦我。他那會兒應該是十五、六歲吧,但挺瘦小的,治不住我,他就說什麼他玩兒的女孩兒多了,憑他家的勢力,想要什麼女人都行,叫我別不識抬舉,還說什麼已經頭看過我洗澡好幾次了,我有什麼他都清楚,現在就是寶劍入鞘。我當時真是氣死了,老子是人面獸心,小的也是個人渣,我甩了他兩個大嘴巴,還把他臭罵了一頓。」   「段俊婷呢?」   「她被我們吵醒了,過來之後又給我做了半天『工作』,讓我不要告訴耀坤,對他的前途沒好處,當然還有威脅了,就算我說,他們都否認,再倒打一耙,說我是花癡,看看耀坤相信誰。我權衡利弊,耀坤對段俊婷是愚忠,她的話跟聖旨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沒聲張。」   侯龍濤現在對於懷裡的美女有點另眼相看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考慮到她從小學開始到現在的經歷,居然還能基本上保持心理健康,又是學業有成,實屬不易,相信陳倩絕對做不到的,「這些事兒劉耀坤就真的都不知道?」   「我沒說過,段家人相信不會自己往自己臉上抹黑,更不會良心發現而坦白,他不會知道的。」   「還有什麼?」   「什麼?」   「還有什麼隱瞞的?」   「還…」周自若又露出了迷惘的神色,「我…都說了啊。」   侯龍濤瞇起了眼睛。   「我真的什麼都說了,」周自若顯然是知道對方的這個表情意味著什麼,有點花容失色,趕緊握住他的大老二輕輕的捋動,又在他的臉上唇上親個不停,「太子哥,我…我的再沒有隱瞞的了,我發誓,我發誓…」   侯龍濤一把揪住女人烏黑的長髮,將她的頭拉開,惡狠狠的頂著她,「你太不老實了!」其實他已經不再認為對方是那個出賣馬臉和文龍的內奸了,但他需要鞏固一下戰果。   「我…我…」周自若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的這種眼神,好像在噴火,殺氣騰騰的,嚇得她身子都有點發抖了,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殊不知不叫的狗才咬人,越是能咋呼的,越沒真格的,「太…太子哥…」   「那天在KTV打劉哲的事情,你都跟誰說了!?」侯龍濤仍舊是聲色俱厲的,手上也抓得更緊了。 「沒…沒有啊,我真的沒跟任何人說過,我懂規矩的。」   侯龍濤從女人的眼睛裡再也找不到坦白前的那種心虛了,更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她不是內奸的推斷,自己的表情和語氣也就跟著緩和了,還改揪為撫摸,「白雪,今天的事情你會告訴別人嗎?包括劉耀坤。」   周自若一看男人又軟下來了,更是要急著表忠心了,又開始在他的臉上親吻,「不會的,一切關於你的事情,關於東星的事情,我都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你放心吧,我保證,我發誓。」   侯龍濤右手摟住女人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臉蛋,開始和她接吻,「你是我的人,還是劉耀坤的人?」   「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求你不要…」   「有你替他說話,只要他不逼我,我不為難他就是了。」侯龍濤輕輕的揉著美女豐滿的奶子,那柔軟光滑的手感是無論多高級的綢緞都望塵莫及的。   「謝謝,謝謝太子哥…」周自若熱情的吮著男人的舌頭。   「怎麼謝?」侯龍濤用指甲刮著美嬌娘乳房上硬立的小櫻桃。   周自若的臉紅撲撲的,不是一般的漂亮,她現在已經一點也感覺不到恐懼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著男人的手,看了看臥室的門。   侯龍濤會意的跟著站了起來,挺著大雞巴,讓美女拉著自己進了屋。   周自若在床前轉回身來,抱住男人的脖子和他口舌纏繞。   侯龍濤把邊親嘴邊把剩下的衣物脫光了,雙手抓住女人溫熱白皙的美臀揉弄。   周自若扭著嬌軀,用身前的美妙肉球蹭著男人堅實的胸膛,他很會接吻,就像是分離了很久的老情人一樣,讓自己有點頭重腳輕。   侯龍濤慢慢的把美女壓倒,自己跪在床上,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舔她的臉蛋、脖子、乳房,逐漸直起上身,把她的白色吊帶襪包裹的玉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巨大的龜頭頂在了紅艷艷、水汪汪的小穴口。   周自若雙手抓著床單,螓首扭向一邊,雙眸緊閉,還咬著下唇,有點含羞帶媚的意思。   侯龍濤把住美女白嫩的大腿,把她向自己拉,同時往前挺臀,粗長的陰莖「噗」的一聲鑽進了她濕潤的嫩屄裡,被滑膩的膣肉緊緊地包裹住了,「嘔…白雪…」   「嗯…」從肉棒進入體內的一瞬間,周自若就開始死命的揪擰著床單,屁股貼著床面,細腰卻極度的拱起,後腦頂著床,頭全力的向後仰,直到整根陽具全都被自己的陰道接納了,她仍舊保持著僵硬的姿勢。   侯龍濤用龜頭死死的頂著美女的子宮,陪著她僵在那,「白雪,你好緊。」   「啊…嗯…」周自若終於把憋著的氣吐了出來,身體重重的落回床上,她能很真切的感覺到有一根巨大的活物插在自己的小肚子裡,它每稍稍的抖動一下,都會牽連著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起顫抖,而且還好像會隨貫穿自己的身體,從自己的嗓子眼裡突破而出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侯龍濤的老婆們都是「多面手」,要惹火就能惹火,要惹憐就能惹憐,可他現在「挑」著的這個美人很「專」,身材長相就是無比的惹火,能夠引出人的佔有慾和虐待欲。   周自若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胳膊,霧濛濛的雙眸很動情地望著他,這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十年之後再次交合,油然的升出一種時光飛逝的感歎,「濤…」   侯龍濤俯下身,吸吮著女人圓潤的乳房,開始用力的肏她,不斷地變換各種姿勢,可以說是花樣百出、淋漓盡致,一個多小時,從來沒有緩進緩出過,都是急速的抽插、撞擊。   周自若哪被人這麼狂猛地搞過啊,很快就把嗓子都喊啞了,床單被她的香汗和淫液弄出了好幾片濕跡。   侯龍濤讓女人臉朝下的趴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雙手擺開圓嘟嘟、白嫩嫩的臀丘,大雞巴戳進她的小屄縫裡,又是一陣迅猛的肏弄,直到把大量的濃精噴灑在她的子宮裡,注滿整條陰道。   周自若已經被連續不斷的高潮弄得筋疲力盡了,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動也動不了,雖然被精液燙得舒爽到了魂魄裡,但卻只能哼哼唧唧的發出一些聽不清的呻吟。   侯龍濤把陰莖在美女的雪臀上擦乾淨,翻身下了床,轉身看著房門口呆立著那個女孩,「你怎麼會來這兒?」   門外站的正是周自若的表妹劉瑩,她跟表姐約好了一起去選伴娘的服裝的。   侯龍濤剛來的時候距離兩個美女約好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呢,周自若起初並沒想到他會待這麼久,也就沒怕會被劉瑩撞見,自然也沒說她要來的事,等到了後來被一通打、罵、嚇、奸,哪還想得起這茬啊。   劉瑩有表姐家的鑰匙,當然是開門就進了。   櫻花姐妹一聽到鑰匙捅門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的躲進了另外一間臥室裡,她們要先確定來人的身份和意圖再選擇適當的應對之法。   劉瑩剛進屋的時候,周自若已經被侯龍濤玩得「奄奄一息」了,早就不再竭盡全力的叫床了,所以她只知道表姐的臥室裡有人,並沒用立刻就   察覺到裡面傳出的略微奇怪的聲響意味著什麼。   等到了睡房門口,劉瑩了可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那個被自己「騙奸」過的、仍舊時不時在自己睡著後騷擾自己的夢中情人正把自己美麗嫵媚的表姐玩弄得死去活來,雖然那不是她的母親,但她仍舊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   侯龍濤雖然正搞得高興,但也立刻就察覺到了女孩的存在,可看她呆呆的盯著自己,臉上的表情還如癡如醉的,沒有一點要怎麼樣的意思,雖然奇怪她為什麼會出現,但也就暫時沒理她,讓她繼續觀賞自己的表演。   「我…我…」劉瑩被男人一問,一時還是無法確定這到底是虛幻還是現實,她指了指趴在床上的性感裸女,還有乳白色的精液在從她的小穴口「咕咕」的往外冒呢,「我找她,我…我表姐。」   侯龍濤看著小美女癡癡迷迷的樣子,報復她「佔自己的便宜」的「惡念」頓起,過去抓住她的小背心,兩手猛地向外一分,「刺啦」一聲,把布料撤了個支離破碎,露出裡面粉紅色的乳罩和雪白的肌膚。   「啊!唔…」劉瑩在雙臂抱胸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很短促的驚叫,但檀口立刻就被男人的嘴堵上了,再難喊出聲來。   侯龍濤把女孩頂到了牆上,稍稍放低自己的身體,狂吻著她,雙手探進她的短裙裡,把她的小內褲往下拉。   「唔…唔…不…」劉瑩掙脫了男人的嘴巴,「不要,你幹什麼,不要啊…」她一邊叫著一邊推著男人的雙臂,不讓他得逞。   侯龍濤抓住女孩的雙腕,將她的雙臂舉起,按在牆上,盯著她嬌美的面龐,「我知道那天是你,瑩瑩,你跟了我一次,什麼時候再有第二次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了。」   「啊!」劉瑩的身體一下就軟了,她也不用問對方是怎麼知道的,否認也沒什麼意義。   侯龍濤放開了女孩的手腕,又開始吻她,一隻手推開她的乳罩,捏住一支白嫩的奶子揉著,又低頭含住另一顆乳頭吸吮,這是個典型的東方女子,不用很大,嬌柔才是美。   劉瑩的手很自然的抱住了男人的頭,就好像是在夢境中一般,邊親著他的頭髮邊發出「咿咿呀呀」的夢囈。   侯龍濤又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撫摸她的大腿和圓圓的屁股,兩根大拇指勾住內褲的上緣,慢慢的把小布片褪到了圓潤大腿的中段。   這次劉瑩一點也沒反抗,只是身體有點微微顫抖。   侯龍濤的兩根手指在女孩的陰戶上一托,那裡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劉瑩發覺男人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知道他是在笑自己思春,看了兩眼「春宮圖」再被親了幾下就這麼大反應,不禁大羞,本來就暈紅的臉蛋更是紅霞飛舞了。   侯龍濤沒怎麼摳這個女孩,很快就進入正題了,把她放進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裡,把她的兩條白腿往肩膀上一扛,一下就肏了她的小縫裡。   上次劉瑩和這個男人做是在他完全被動的情況下,雖然已經被弄得美的不行了,但跟這次被他主動姦淫所得到快感一比,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啊,很快就被玩的歡叫連連、高潮迭起了。   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她幹得嫩肉外翻的小穴裡流出來,儘管這樣的場景看過無數次了,但仍舊是很有滿足感。   劉瑩癱軟在沙發上,她的眼神和另外那個無力起身的美女不期而遇,她們從彼此的眼裡看不到一絲的傷感、悲哀、痛苦、怨恨,只有剛剛經歷過有生以來最棒的性交之後的滿足…   「韓總。」劉耀坤站了起來,他已經在彭輝集團總部的會客室裡等了快一個鐘頭了,終於被接見了。   進來的是個高個小伙子,眉清目秀的,年紀不大,略微有點女了女氣的,他坐下的同時也示意對方坐下,「劉主任要來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兒,這是給我來突然襲擊啊。」   「不是不是,」劉耀坤只坐在沙發沿上,顯得很恭敬,「我來北京辦事,順路過來看看你。」一般人都是實際上順路,說特意。   「哼哼,」那個韓總微微一笑,「段書記這麼沒有耐心,讓我怎麼能放心交給她更大的責任呢?」   「段書記並不是沒耐心,她只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出力的。」   「你們,」韓總搖了搖頭,「太沒有大將風度了。怎麼?你們覺得當面來質問我,我就會給出在電話裡不同的回答?你們以為這是上門推銷啊?」   劉耀坤顯得很不自在,這個娘娘腔讓他很不舒服,不是指說話的聲調,而是動作和表情,而且他也確實不知道怎麼回應對方的指控,他很清楚主動權完全不在自己這一邊,上次段俊婷說的就好像自己有資本來質問對方一樣,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地位相差這麼大,人家想扔給自己這邊一根骨頭,那自己這邊才有的啃,人家不理自己這邊,那除了老老實實的等著,那就只能老實等著,除非以出賣對方相威脅,但那是自己這邊唯一的籌碼,不到山窮水盡的關頭是絕不能用的,用了就等於是翻臉,哪怕對方被逼得就範,將來也一樣會被反咬一口的。   「   劉主任,你回去轉告段書記,這是大人的遊戲,是高等聯賽,不要用玩兒過家家的態度來對待。咱們已經分工明確了,請你請她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其餘的不需要她勞神,你們做過什麼,出了多少力,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不用時不時的提醒我。大家都很忙,劉主任自便吧。」韓總說完就起身自顧自的走了。   劉耀坤坐在那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這次自己的美女上司真是走了步暈棋,有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思…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第二十九八章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