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殺場序章   作者:yding521   潛水多年,近來覺得應該寫點東西。可是不知道應該寫些什麼。寫就應該寫自己瞭解的,否則就會出現許多笑話,這話我也忘了是在哪裡看到的了,但是覺得的確有道理。   前些時間在www.nanren8.com(一個很不錯的網站但可能已經被封)   上看見有位兄弟寫了一篇描寫官場黑暗的文章。的確寫得不錯。但是對官場的黑暗寫得不夠真實,可能是老兄不瞭解,要不就是不想讓大家在看文輕鬆的時候想些深刻的東西。   其實官場遠比一般人想像的黑暗,絕非幾個簡單的形容詞所能形容得了的。   寫這篇文章就是希望大家能對官場的黑暗能有所瞭解,拙筆當刀,對我們官場的腐敗和恐怖做一個側面的描寫。但在此鄭重聲明,我愛我的祖國。這熱愛非一句兩句所能抒發出來。不要以為只有我們的國家這麼黑暗,政治就是這樣。有位名人說過,政治就是個婊子,誰都想和她有一腿,誰又都不願意承認。正所謂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的。謝謝!   官場=殺場(一)   禾予開著一輛黑色的寶馬7系的新車馳騁在長安街上。天已經很黑了,他剛從部長家出來。和部長一起吃的晚飯又聊到了深夜,部長好像有意加大對他們這個部門的投入,甚至有可能擴大這個部門的編制。他作為這個部門實際上的掌權者應該是有好處的,但是今天這樣到部長家吃飯喝酒聊天好像不止是為了工作。   部長剛才暗示過對一個省長的不滿。那省長和自己父親比較熟悉禾予也有過接觸。早就聽說部長和那位省長有很多過結。最近部長和公安、中紀委還有安全部的人都有所來往。看來部長是要有所行動了。找到自己是不是想要讓他幫忙搜集一些「材料」呢?如果是這樣他這個部門就將成為部長的工具,成為工具到無所謂。就是看部長以後能走多遠,能上多高了。站到部長這個隊裡是不是對的。現在來看部長是很有權利,以後就沒準了車開到了軍博附近。禾予想到八一大樓後面的軍屬院裡找找自己的老朋友聊聊天,順便瞭解一下部長和那省長的事情。一打轉向就直接轉了過去。剛轉過去就看見前面一個警察示意他靠邊停車。   他把車停在交警的前面就拿著車本走了過去。交警也嚇了一跳,以前只有停在他們身後的,從來沒有看見過停在他們身前的。見從寶馬的駕駛坐上走下來的是個年輕人,個不高也就一米七五,頭髮有些凌亂,西服也略顯皺。看來不是什麼有錢人也就放心了。   交警沒立正就象徵性的敬了個禮,「您好,請出示駕駛執照。   禾予走到交警面前把駕駛本幾乎是扔的遞了過去。   交警邊翻看駕駛本邊說:「剛才是紅燈你怎麼就隨便轉彎了禾予不想惹麻煩就緩和了點說:」哦,對不起。沒注意。   交警這時候聞到了禾予嘴裡的酒氣,心想這下可逮著了。這月的獎金有著落了。剛要問,可是眼光順便往寶馬上一看,看到了前風檔邊上放著至少四個大衙門口的通行證,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雖然這大半夜的人少車少,但也得小心點。」就把駕駛本還到禾予手中,又立正敬了個禮。   禾予覺得交警也不容易這麼晚了還在這裡抓違章。其實就是為了獎金也就很和氣的說了聲:「謝謝。」就直接開車走了。   上車後想起交警說得也是,都大半夜的了,自己去找別人也不好,就又一調頭直奔八一大樓對面的「五月花」酒吧。   交警看見他在路中間就調頭馬上把頭低下假裝看看自己的摩托,心想:他媽的掛了那麼多衙門口兒的車,本上卻寫著是私車。操!   禾予進了酒吧要了三瓶百威就開始喝起來,心裡想著部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想培植自己的勢力?是發現自己的權利大想用自己來對付那個省的省長,讓自己和那個省長拼他來個坐收漁翁之利呢?甚至是想借此來除掉自己呢?想到這裡禾予喝到嘴邊的酒感到比以前更冷了。   禾予抹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感覺自己的頭髮比以前又少了。哎!費心啊,別人表面上看著他是風風光光。人大本科畢業,才3年就能在機關混了個科級幹部。大權在握。又能自己開著寶馬,不用天天上下班。自己是管了個部門,可是其中的艱辛只有自己知道啊。想著他就從口袋裡摸出「中南海」點上一支。   「先生一個人嗎?」   禾予尋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大概1米65的樣子。披肩長髮,很順——禾予喜歡頭髮順的女孩兒。看起來挺單純,也許還在上學。禾予沒仔細看就微微點點頭,下巴向他身旁的座位指了一下。   女孩很大方的緊挨著禾予坐了下來。其實她在門口已經站了很長時間了,早就看見禾予是開的寶馬,雖然看他穿得不怎麼樣但是也得試試啊,沒辦法呀。   禾予開口了:「小姐想喝點什麼?」   「隨便。」聲音一點也不嗲。   「啤酒可以嗎?」   「好的謝謝。」   「啪」,禾予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再來三瓶百威。」   禾予仔細看著這個女孩。身材不錯,氣質也相當好。比明星卸妝後的樣子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禾予由於工作關係也見過幾個明星,化裝的時候也只能說還湊活。卸妝之後還漂亮的就很少了。而且搞那藝術的人氣質總讓人覺得沒什麼文化。整天就知道什麼化妝品好啊,衣服應該怎麼搭配呀。其實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搭配只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不談什麼表演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即使說表演也不行。他有時候裝的樣子要是讓演員演恐怕早就沒命了。   這女孩氣質不俗不像沒胸沒腦的模特,到有幾分學生氣。估計價格也不便宜呀。   這時酒已經放到桌上。禾予遞給這個女孩兒一瓶。   「謝謝!」   能這麼經常的說謝謝,也許有點修養。   禾予拿起自己的酒瓶對女孩一示意。女孩也很優雅的拿起酒。各自喝了一口後禾予說:「小姐怎麼稱呼啊?」   「先生客氣了,就叫我小馨吧。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李。」   禾予看了看表已經凌晨1點多了。「到明天早8點多少錢?」   女孩好像被嚇著了,但是馬上恢復了鎮定,「1500。」   「哈哈,有點高。對不起了。」說著禾予就要揚起手買單。   「1200最低了。」   禾予看了看女孩,高高翹翹的小鼻子放在可愛的臉上的確很漂亮,「好,走吧。」   打了個響指,「買單。」   「先生,一共150元。」   禾予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抽出200元,「不用找了,開張發票。」   「謝謝,請稍等。」   女孩兒看了一眼錢包,挺厚的。看來不是開老闆車亂逛的司機!   趁著開發票的功夫禾予問了女孩兒去哪。女孩兒建議去賓館。禾予也覺得還是賓館好,等開完發票就把車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三星賓館停車場裡。其實禾予完全能找個更好的賓館,但是更好點的賓館都是涉外的,也就都有安全部門的關照。禾予的身份不被安全部的傢伙發現做這樣的事可不大好。   女孩小心的從車裡走出來心裡挺亂的。   禾予去開了個雙人房間,進去後女孩說先洗個澡就進了浴室。禾予隨後就進去了。   女孩見禾予在門口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微微一笑就開始脫衣服。她把吊帶裙後面的拉鏈拉開,整個裙子就滑到地上,露出了白皙的皮膚。胸罩是前面開的,質地也不錯。脫下胸罩後禾予有點失望,胸沒有看起來的大。他拿起胸罩,海綿不厚,但是好牌子的。這時候女孩子已經退去了內褲。這女孩身材不錯,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一頭染成栗色的秀髮。   「一起來嗎?」女孩的臉像秋天熟透了的蘋果。   「好的。」   女孩就幫著禾予脫掉西裝。順便看了看牌子。雅閣爾,有純毛標誌。至少得3,000的那種細膩的羊毛。沒看出來呀,小子。   女孩幫禾予脫得就剩內褲,看到已經直立的東西,微微一笑。   「怎麼?著急了?」   「呵呵。」禾予樂了。   從女孩的表情上禾予看出來了,女孩一開始沒怎麼看得起自己,現在知道自己不是司機了。就把手放在女孩的胸前撫摩著不大的乳房。乳房雖然不大,但是也夠一隻手把玩的了。沒想到女孩的臉竟然紅了,看來剛出來做沒多久。   「我把它脫下來嗎?看那小傢伙憋的。」   禾予點點頭。女孩兒蹲下來,小傢伙剛脫離束縛就馬上彈了出來,把女孩嚇了一跳。這可不是什麼小傢伙。   「小嗎?」   禾予看出來女孩有點吃驚。   「沒有。」女孩的臉更紅了。   「你先洗吧。」說著禾予已經走出了衛生間。女孩鬆了口氣。   聽著裡面的流水聲,禾予點上一支煙,決定不想那些煩心的事情放鬆一下。就從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上網。打開QQ看見好友裡有一個人。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曾經有過一夜情的網友。豐乳肥臀的,他們是在樹林裡做的。   那天見面的時候約好在一個酒吧,禾予沒開寶馬。他不想太招搖,就開了一輛本田去的。沒想到女孩一見到是個有車的,就盡顯騷態,在酒吧裡就把禾予下面摸硬了。禾予也不老實,一看就知道這妞不是什麼好鳥,就隔著裙子把她摸了個遍。沒想到這妞絲製連衣裙裡只穿了個底褲。禾予也把她的裙子撩起來把她的丁字褲在酒吧裡就給脫了下來,還留在了座位上。   兩人喝了一瓶紅酒又吃了點點心,一結帳,1,100。小妞看禾予連眼都沒眨一下就結帳,心想這下能傍上個了。   禾予開車到京郊的一個樹林旁,看了一下。附近沒人,即使有人來,夜裡這麼靜,一定也會弄出什麼聲響,一路上也沒車跟著,就把那妞叫下來。她也沒客氣,下來時已經是全裸了。   那妞先蹲下,把禾予的褲子脫下來,含著他的大鳥來回吞吐,爭取先消耗點精力,省著到時候累著自己。禾予看出來了,但是也沒管她,就開始脫自己的襯衣,脫完就把那妞一推按在本田的後坐上就開始插。   「哦!真大!啊!輕點……啊!……啊!……」她叫得特別大聲。   「真騷,還沒怎麼就這麼濕了。」   「哦!……深點。」她在嘶喊。   禾予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她兩條腿放在肩上。繼續苦幹。   「哦!大哥!…啊!……啊!……啊!……輕點!我……」說著一陣抽搐,禾予知道她已經高潮了。但是粗壯的東西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發射。他把這豐滿的妞拉出來,翻過來背對著自己。那妞也識相的用手抵著車。禾予摸索著屁眼的位置,下一點。   「啊!別!……」   妞還以為是要插屁眼呢。   「啊!!!」進去了,不是屁眼。還好。   禾予也沒管她,就繼續瘋狂的高速前後抽動。   「啊!!!……嗯……」妞瘋狂的大叫。   「快!…快!…哦……爽!……快……快插!……操……哦!……真!……   真他媽的大!大!……大雞巴……爽!……啊!……「在深夜這聲音傳得很遠……   「啊……啊……停一下……我……我……我不行了……啊……求……求求…你……停一下吧……啊……別……我……我有點暈……」由於嘶喊得太大聲,時間太長,她有點大腦缺氧了。她開始低聲的喊叫了。   「啊……啊……你……你真……厲害……強……啊……超人啊……啊!」   感覺一陣抽搐,他終於射了,射得好滿,好多。在她的裡面。她癱軟的直接倒在了後坐上。禾予整理了一下上了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她。   「大哥,你真厲害。我都暈了。」   禾予微微一笑,「去哪?」   「隨便。你家?」   「還是去你家吧。」禾予不想讓這樣的人知道他住的地方。   「好吧。」她知道她再堅持也沒用,這個人不會那麼傻的。   「你也用QQ?」   聲音把他拉回到現在。禾予回頭一看,是今天這個比較清純的女孩。禾予馬上把電腦關了,這裡面可有不能讓別人看見的資料。   「你去洗嗎?」   這時禾予回頭看著說話的女孩,她圍了條潔白的浴巾,一頭秀髮直垂下來,還很乾爽,看來沒弄濕。   「不了。」   說著就站起來走到床邊,張開雙手,「過來。」   女孩也微笑著坐到他懷裡。禾予順著浴巾下面撫摩著白皙的大腿,往上毛不是很濃密。摸到洞口,用中指往裡進入。很緊,看來今天她又要不好受了。禾予心裡想。有點幹,只進了兩節手指,就進不去了。禾予拔出手指繼續往上。   女孩的臉已經發燙了。   光滑的小腹,皮膚保養的很好。很細膩,他第一天摸寶馬恐怕也沒有這種感覺。不過有點微突。有點肉感。女孩子無論多瘦有點小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繼續向上,乳房雖然不大但手感很好。軟軟的,再配上細膩的皮膚。不大的乳頭。   真是值得1,200。   女孩嚥了一下口水。趴在禾予的肩頭。其實是不想讓禾予撫摩她的乳房了。   禾予就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從她屁股的後面往那裡摸。屁股也差了點,可能是經常坐著。和嬌小的身材相比有點豐滿,也不是那麼光滑。那裡已經有點濕潤了。   沒想到她這麼敏感。   女孩吻了一下禾予的耳朵,在耳邊輕聲說:「來……」,女孩的聲音有點沙啞,有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來吧,……今晚我是你的。」   這話要是放在情人之間說好像沒什麼,可是從這種人口中說出來就不同了。   禾予心想也許是經常看片什麼的。經驗豐富啊!   禾予讓她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說:「好像它還沒準備好啊。」   女孩看了他下面,還挺小的。怎麼搞的,還這麼小。不是說我一在別人懷裡是男的就一定會硬嗎。也許是自己還沒裸體出馬。心裡這麼想著就把浴巾脫到地毯上蹲下來,手扶著那裡。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成年人的東西。她先暗地的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嗯,雖說是入秋了。可北京還是很熱的,這麼熱的天氣這裡還沒味道,不容易。就閉上眼含了下去。   禾予覺得有點奇怪,口交怎麼讓她弄得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哦,真舒服。濕潤,溫暖,潤滑。來回的吞吐立刻讓他那迅速的膨脹。馬上她的小口就有點容納不下了。她必須盡量的張大嘴才能保證牙齒不碰到陰莖,也不能往裡含了否則會碰到小舌頭。   禾予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的口交,「起來吧。」他不想第一發就這麼浪費。   女孩站起來,紅潤的臉看著禾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躺下。」   女孩順從的躺到了床上。看著雪白的肉體躺在床上禾予感覺這1200花得真是值得,即使1800也不多。禾予爬上床把女孩的兩腿分開。撥弄著女孩的下面。嗯,挺乾淨。看來沒什麼病。就爬在女孩的身上,一手摟著女孩的脖子,一手扶著自己的東西就要進去。   女孩已經被禾予撥弄得濕潤了。但是禾予那的確很大,只是龜頭進去了就讓女孩輕呼了一聲。再繼續,怎麼?怎麼有點進不去。   「你不是處女吧?」禾予有點嘲弄的問。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微笑了一下,笑得有點苦。   禾予跪起來扶著自己的大東西重新進。但還是只進了龜頭就進不去了。一使勁。   「啊!」女孩叫了一聲。   終於進去了。   「還挺緊。」   禾予沒管那麼多,就抽插起來。   「啊……啊……」女孩把臉別過去,不想看。   「啊……」禾予的一次深插讓女孩大叫了一聲。她連忙用枕巾把嘴堵上。   禾予覺得好笑。但是也沒管就一次次的深深的插入。   「嗯……嗯……嗯……嗯……嗯……」女孩的嘴裡被枕巾堵著只能發出這種聲音。   「把枕巾拿出來,我想聽你叫。」   女孩有點無奈的把枕巾拿了出來。   禾予又開始重新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是深入,好緊呀。   「啊……啊!……」女孩的叫聲有點撕心裂肺。「啊!……啊!……大……   你……你那太大了。「著話好像是對禾予的鼓勵,禾予干的更賣力了。   「OH……MYGOD……OH……舒服……真舒服……啊……啊!……」   禾予覺得好玩,這女孩兒一定是看毛片看多了,叫床都用英語。   「哦,」禾予覺得不對,這也太緊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他好像,好像要……哦,射了。他射了。從來沒有這麼快過。不過還是相當舒服。禾予覺得有點累就睡了……   一陣樂曲響了起來,有個人在禾予的耳邊叫,「先生,先生,好像是您的手機。」   禾予一骨碌爬起來,這才想起來是怎麼回事,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還是那麼漂亮。手機還在響,來不急多想就尋著聲音找手機,原來是在衛生間。自己怎麼那麼不小心,她在裡面洗澡,要是……急促的鈴聲讓禾予沒法多想就走進去在西服口袋裡摸出手機。一看,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沒多想就接起來。   「喂。」   「禾予嗎?是我。」   禾予聽出來了,是那個省長,就是部長暗示過要對付的人。   「啊,您好。」禾予順手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小禾呀,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省長這話讓他沒法拒絕,「您來北京了?還是我請您吃飯吧。您什麼時候到的?」   「那好,晚上7點我派車去接你。」   「好的。」   「再見。」   「省長再見。」   禾予關上手機。更覺得沉重。昨天部長剛暗示我要對付他他今天怎麼就到了北京?還請我吃飯?派車來接我?要是他們的車部長馬上就能知道我們見面了。   那我怎麼向部長交代?省長要是讓我來對付部長怎麼辦?我站在哪面?一連串的問號在腦子裡出現。   別想那麼多了,看情況吧。禾予之所以能這麼年輕就到這個職位,除了他老子官高權重外更憑借的是他的隨機應變。他把手機放到西服裡,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包。打開一看,裡面的錢沒少,卡也都在,就放心的走了出來。   這時那女孩還躺在床上。   「幾點了?」禾予問。   女孩把床頭的手錶拿起:「9點一刻。」   「哦,那你可以走了。」   女孩起身往衛生間走。床上有血跡,怎麼?她?……來不及多想,女孩的身材真的很好。白皙的皮膚,胸部好像也挺豐滿的,不小。身材相當好。可愛的臉龐,一雙大眼睛,很有神,說明她很聰明。   禾予看著她走進衛生間就靠在門框上看著她穿衣服。她穿上內褲。顯然她昨天完事之後又洗過,至少洗過下面。這時候她已經穿上吊帶裙,走到禾予面前,一伸手。禾予明白了。立刻走進了衛生間,把錢包從西服兜裡掏出來。數了2,000遞過去。   「第一次嗎?」   女孩看著他。禾予長得一般。可以說是扔人堆裡馬上就被淹沒了。但是一雙眼睛即使這麼熬夜也還是很有神。看著他吻了一下他的嘴。   禾予第一次這麼的接吻……一般和這種人都不接吻的。更別說是主動的了。   因為危險,現在乙肝什麼的各種傳染病導致中國至少有3億人有不同的傳染病。   禾予看過資料,所以更沒有主動的吻過,而小姐們則更是不會主動的。   「你是我的第一次。」女孩很鄭重的的說出來。儘管話讓人聽著有點冷。   禾予一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官場=殺場(二)   禾予開著寶馬在天安門前中速駛過,心裡卻很亂,昨天那個怎麼能算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個學生?怎麼搞的!是修復過的?不像,她的閱歷不至於把我給騙了。她也的確是那的學生,學生證我也看了,也看到她去教室裡上課,也看到她和同學打招呼了,怎麼可能呢?第一次就出來?……   這時禾予的車已經開到了安全部西門,門口的武警看到了前風檔上擺著的通行證示意他開進去。禾予把車停到一棟青灰色的樓門邊上,快步走了進去,他想找一個他以前的老同學打聽一下那個省長和部長的事,別想那個女孩了,先搞清楚這個事情重要。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一個身穿黑西服的年輕人站了起來,向禾予走了過來。   「秋風。」禾予微笑著說。   這是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長方形,也就15平米左右,窗戶被堵死,兩邊整齊的放了一排綠色的檔案櫃。靠裡面放了一張辦公桌,桌上放了一台電腦和幾支筆,很整齊。   穿黑西服的人讓禾予在辦公桌前面的沙發上坐下。   「呵呵,是啊秋天有點冷了。」黑西服幾乎面無表情的說。   「最近忙嗎?」   「不忙,不忙。」說著就給禾予倒了杯水。   「那好啊!」禾予接過水,其實從他那雙明亮眼睛裡的血絲能看出來最近沒少熬夜,只是黑西服不方便說而已。   「快中午了,咱倆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吧!」禾予看了看表,眼光卻看了看他桌子上的幾個文件。   「好啊,我請你。」   「在哪?還是你們的食堂?」禾予樂了,他吃不慣他們的食堂,「走,咱們還是到外面吃點吧!」11點55了,禾予站起來準備走了。   「好吧。」黑西服起身把文件收好。   禾予和黑西服上了寶馬,上哪呢,禾予考慮。   「東方廣場下面有個館子不錯,四川菜,環境好,怎麼樣?」   「好就去那。」黑西服微笑著說。   禾予和黑西服要了個小單間,點了幾菜就寒暄起來,等菜上好了禾予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聽說最近有點麻煩。」禾予看了黑西服一眼,見黑西服應該明白的,「你也知道吧!」   「哦,你是說他們之間的事啊。」黑西服拿起餐巾紙擦了一下嘴,「現在也沒法說,我聽說我們部裡也有人介入了,還有很多部門都介入了。」黑西服看了看禾予,禾予吸了一口煙,面無表情。   黑西服繼續說:「估計應該是部長能佔點便宜,畢竟在北京,方方面面的關係也多,省裡面……」他思索著:「不過也難說聽說他在地方上有點勢力,而且上面也有根。」   禾予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最近挺忙吧!」   黑西服點點頭,「是啊,天天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多,你也挺忙吧?」   禾予笑了笑沒有回答。黑西服的回答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已經知道了這次二虎之爭誰能佔上風也就可以了,這次來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省長的下場最殘也就是出國,憑他的勢力不至於被人以貪污什麼的名義抓起來——雖然現在這招很有效,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互相鬥一場而已了,就和黑西服隨便聊起來了。   吃完,結帳出去。在走廊裡看到了一個安全部一處的,和一個人邊走邊聊。   黑西服和禾予和那個人都很熟,但是部裡有規定在外面是不能和同事打招呼的也就和沒看見一樣走過去了。   這好像只是巧合,禾予心想,否則自己就要小心了。   送黑西服回去後禾予開車在回單位的路上禾予的思路有些亂。索性不想了,就打開音響聽些輕鬆的樂曲。禾予並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只是買來聽聽覺得好聽就留著了。   到了單位,禾予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下來,他點起一支煙,看看辦公桌左面由於他一上午沒到單位而積攢起來的一堆文件。大部分他看不看幾乎沒什麼區別,但是要走個形式,禾予把整個後背都舒服的靠在轉椅靠背上,頭向上仰著,他閉上眼睛讓自己放鬆一下。   十幾秒之後他就馬上開始處理文件,處理的方法無非就是在文件上寫上自己的處理意見再轉XXX同志處,有時候只大概的看看就寫個含糊的再轉一圈就德了。有一次一個文件上是請示該怎麼做的,結果一個領導只寫了:同意,請轉禾予同志閱。   終於把這這麼多文件都出處理完了,禾予拿起電話,叫秘書進來把文件拿出去。   禾予辦公的時候不習慣吸煙,現在處理完了文件,他點上支「中南海」,深吸了一口,同時秘書也進來了。禾予看過她的檔案,秘書名叫王媛,中專畢業,先到釣魚台當過服務員,一次會議的「機會」她來到了禾予的單位,給禾予當了普通秘書(不能接觸機密文件)。   其實禾予不色,只是看見美女又勾搭他,他當然不能放過了,如果偷情沒有後果所有的男人都會偷情,禾予當然也不例外。她其實就是想要個不累的工作,禾予就滿足她了,當然她也需要時不時的滿足一下禾予。   王媛抱起文件,文件的高度正好在她胸部的下面,她穿的是一套深藍色的西服裡面白色的襯衣開了2粒扣子露出她潔白的胸口,她把一落文件抬了抬正好把她本以很豐滿的胸部托的更豐滿了。   「還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王媛柔聲問。   禾予看著這美麗的姑娘,她外表是那麼純潔,可是禾予和她上過床之後發現她床上的工夫可不是幾次就能練出來的。   「你給我按摩一下,我累了。」說著禾予靠在靠背上。   王媛放下文件,把門關好,走到禾予後面,把禾予的頭靠在她柔軟高聳的胸脯上。開始按摩禾予的太陽穴。   禾予頓時知道放在哪了,好柔軟啊!   「把胸罩解開,有點硬。」禾予說。   「我自己解不方便你幫我吧。」說著王媛繞到禾予的側面,背對著禾予。   禾予手繞到王媛的胸前,把她西服的扣子解開,把她的西服緩緩的退下來,他轉過來讓王媛做在自己腿上,把王媛的襯衣從褲子裡解脫出來,手伸進襯衣後面把胸罩揭開,又慢慢的饒到前面摩挲著王媛柔滑,豐滿的乳房。   「哎呀,討厭……」王媛輕打了一下在她乳房上的手,「讓你解開又沒讓你摸。」   禾予雙手繞出胸罩,在襯衣裡面把王媛的襯衣解開,突然拽下來。   「啊——」王媛輕叫:「討厭……」   禾予很容易的就讓王媛上身赤裸著,禾予讓王媛轉過來,王媛轉過來騎在禾予的腿上,胸想往禾予的臉上靠,禾予配合的往椅子下面滑。好的,正好碰到了王媛的乳房,王媛的乳房雪白,細膩,還很大,尤其是在她俯下身子的時候,王媛趴在禾予的身上,兩隻潔白的奶子在禾予的臉上摩挲著,王媛也很想做愛。禾予不時伸出舌頭頑皮的舔著王媛的乳頭。   「哦……,你真壞。」   「你才壞呢。」說著禾予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退到膝蓋,推了下王媛,「下來點。」   王媛吻了一下禾予的額頭,熟練的把禾予的領帶解開,西服襯衣統統解開,她一路吻下去,一直來到禾予突出的地方,這東西略有點味道,但是王媛還是用雙手慢慢的把包皮完全撥開,輕吻了一下這傢伙的「頭」,然後一口把它含了進去。   禾予頓時感到一股熱流直衝上來,他坐起來王媛蹲在那裡上下套弄著,禾予突然想起克林頓,好像他也有這愛好,不過他賠大發了,沒插進去過幾次—好像根本沒進去過,卻惹了那麼多麻煩。   禾予讓王媛把褲子脫了,禾予也把已經退到了膝蓋的褲子放到椅子上。禾予指了一下沙發,王媛就赤裸的躺在了沙發上,雙腿略分張開雙臂。   「來呀,快點……」王媛開始發浪。   禾予也沒說話,站起來把自己脫光,走到沙發邊上就壓了上去,對準就開始猛刺。   「啊……你……你輕點……哦……大雞吧……哦……」王媛輕叫,她不想讓外面的聽見,雖然已經加裝了隔音裝置。   禾予很快發現這個姿勢不能比較深入,就起來讓王媛起來爬在辦公桌上禾予從後面插進去。   「啊……」太深了,王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又馬上小聲下來,「啊……好深啊……哦,……哦……嗯……」   禾予絲毫沒有減速,反到是更快起來,禾予抓著王媛的雙乳把王媛的上身抬起,王媛雙手支撐著桌子,禾予一下一下的把他的大傢伙插進去。   「啊∼∼∼」王媛有些無法忍受了,他的東西太大了,以前和她做的都是些「老頭子」,連硬起來都費勁,沒想到禾予這麼能幹,每次都讓她舒服的不得了啊,這次有點讓王媛受不了了。   王媛感到下身一陣收縮,自己也打了個寒戰,自己又高潮了,不知道這是地3次還是第4次了,他還是沒有絲毫要射了的意思,王媛覺得下身已經麻痺了,只是知道什麼東西在裡面出入,她腿發抖站不住了,需要禾予時不時的往上提一下,禾予覺得自己像在干一堆爛泥,有些無趣就開始更猛烈的插。   其實不是禾予有多厲害而是王媛那由於久經世事已經有些鬆弛了,禾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的運動,不一會感覺到一陣快意就開始噴射了,禾予很立刻拔了出來只見有一些甚至射到了王媛的頭髮上,然後是後背上,臀部上。   禾予坐在椅子上開始喘粗氣,王媛由於沒有禾予的支撐立刻癱在了地上,禾予沒有管她,用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弟弟就開始穿衣服,穿好衣服禾予點上煙就抽起來。   王媛這時候也緩過來了,他全裸的站起來,進們還是一臉的嫵媚,現在已經頭髮凌亂像遭到強暴一樣。   「你幫人家擦擦嘛。」王媛顯然不滿意禾予射了自己一身。   「這個擦不乾淨,你有濕紙巾嗎?」   「沒帶在身上啊,在我包裡。」王媛不高興。   「那你去取呀。」禾予打趣。   「討厭!」王媛撲上來打禾予的胸口。   「好了,先用這個擦吧。」說著禾予用紙巾把王媛後背上的精液擦掉,但是擦不乾淨,還有一些和王媛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留在了後背上。   王媛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拿起文件出去了。   王媛出去把文件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就像宿舍走去,她在單位的宿舍住,宿舍就在單位的下面一層,她進了宿舍拿上洗浴的東西就準備去洗澡,她不想就這麼粘粘的呆著,還沒走出宿舍門突然開了。   是單位的主任,說是是主任可實際權利沒有禾予大,而且年紀有老50多歲了,在這個職位上呆了十多年了,早就沒什麼政治潛力了。   「主任啊,您嚇了我一跳。」王媛誰都得罪不起,就笑著對主任說。   「呵呵,小王啊,你可真漂亮,現在洗澡幹什麼?」說著就色瞇瞇的沖王媛走過來。   王媛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主任想幹什麼就也隨他去了,遍躺在窗上任由主任發洩。   ……   禾予抽著煙想晚上省長這飯,眉頭又緊了起來,禾予想起來省長約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是怎麼個「接」法。   禾予的手機在下班時準時響起來……   官場=殺場(三)   禾予拿起電話一看,是個手機號。   「喂。」   「喂,您好!是禾先生嗎?」打電話的人很客氣。   「是我你是哪位?」   「省長派我來接您,我的車就在您的樓下。」   「好的,我處理點事情馬上就下來。」   「好的,一會見。」   掛下電話,禾予點起香煙。   其實他根本沒什麼事情,就是不想讓同事看到來接他的車。   禾予思考著……   吸完這支煙禾予把它用力按滅在煙灰缸裡,就下樓了。   來到門口,看見一輛奧迪200停在門口,有個年輕人靠在上面,是北京牌照,看來省長也不想給禾予壓力。   來人見禾予走過來就問:「您是禾先生嗎?」   禾予點點頭就上了車。   一路上來人和禾予都沒說話。   禾予坐在後排,感到後背有點發冷。   車開到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   「405。」司機指了一下這家飯店。   禾予上了樓,到405門口禾予敲了三聲,一會裡面有人開門,是個女的。   來人見禾予也沒問什麼就把禾予讓進去了。   405是一個包廂,沒想到的是裡面還有個包廂。禾予進405只是一個門廳,女子讓禾予在沙發上等會。   禾予就習慣性的點上了一支煙,很放鬆的坐著。   煙抽到一半里面的門開了,省長先走了出來,禾予立刻把煙掐滅站起身來。   「您好!」   省長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和禾予握了握手,示意禾予坐下,省長也在禾予的旁邊坐了下來。   「小禾啊!」省長緩慢的開口了,「你父親近來好嗎?」   「還好,他還堅持每天鍛煉,身體還不錯。」   開門的女子拿著托盤從裡屋端上來一壺茶,給禾予和省長一人倒上了一杯。   省長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哦,是嗎,我這次來還沒有去看他,他還像以前一樣天天做20個引體向上?」   「是啊,父親的身體還不錯。」   省長微笑著說:「呵呵,以前我們打仗的時候我替他擋過彈片,我昏迷的時候他也背著我走了10多里的路從前線背到了醫院,我們是生死之交啊。」   禾予點點頭:「經常聽爸爸說起這件事,現在您和我爸的合影還在父親的辦公桌上放著呢。」   「是嗎,老禾還沒忘了我啊!」   「怎麼會呢,父親經常提起您,說您幫了我家不少忙。」   的確,在禾予高考那年,禾予的父親受到了排擠,有人要查他貪污想以此來除掉他,禾予當時差點出國留學,省長的確幫過他們家,但是起了多大作用恐怕就不好說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他在一場政治風波中站對了隊,現在禾予的父親也可以說是大權在握了。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沒等禾予回答省長就把禾予讓到了裡屋。   裡屋與是個大廳,左面放了一張大桌子,旁邊還有音響和一台背投彩電。省長讓那個女子把音響打開放著一些曲子,聲音不大,但是要說話的話恐怕只有臨近的人才能聽見。禾予覺得這可能是怕有人竊聽,省長讓女子告訴外面上菜,這時禾予才注意那個女子,她年紀看上去30左右歲,高挑的個子,過肩的長髮被紮成了馬尾編,穿著一套灰色的女式西服,料子一看就是純毛的,好像在PORTS看過,裡面穿著一件白襯衣,在領口露出雪白的一塊,模樣很俊俏,做起事來也給人很職業的感覺。   省長和禾予寒暄了一會菜就上來了,每人一盅魚翅,一大盤大閘蟹還有幾盤蔬菜,現在是吃大閘蟹的時候,蟹子肉肥,母蟹的黃還多,禾予看見這蟹子,看它在海裡應該算得上一霸了,可到了人的手中卻還不是盤中餐!   「小王啊,你去挑瓶紅酒。」省長對女子說。   那女子立刻起身出去了,那女子走起路來腰枝略擺,臀部上翹很是好看。禾予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沒有注意這樣的美女,看來剛才自己真是太緊張了。   喝酒吃飯就相對輕鬆了點,時不時也聊些輕鬆的話題,吃完飯省長讓那女子出去結帳。   「看一個人要看潛力,有的人現在很好可上面沒人也不行。」省長看著禾予說。   禾予知道省長指的是他和部長的事情,就表示贊同的略點了點頭。   「好了,」女子結完帳進來了,「小禾你沒開車來吧?就讓小王送你吧。」   根本就沒容禾予思考,省長只把禾予送到了包廂門口,禾予就和那女子一起出去了。   女子把禾予領到了一輛奔馳前給禾予開門,關上門,自己到駕駛的位置上。   奔馳車在北京的路上中速行駛著,女子問了禾予去哪,禾予告訴了地址,女子便沒有再說話。聽那女子的口音不像省長那地方的人,到像是被同化了點的口音,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女的是省長的情兒,禾予也不想若麻煩一路上也沒和她搭話,而這女子更是什麼都沒說。   女子送禾予到了單位,禾予道了聲:「謝謝。」而女子也抱以職業的微笑。   女子名叫王艷名如其人的確是美艷,身高一米六八,前凸後翹,細腰。最主要的是美女大多無腦,雖然她也不能算是有腦但還是可以的。大學畢業,考公務員,結婚,生子,本來一如常人,但是有一次省長來她們單位辦事只是看了她一眼她領導自然是立刻把她推薦給了省長。   剛換工作王艷還以為是升職了,十幾天之後她才明白了。   那天辦公室主任讓王艷到辦公室去讓她在市裡的錦江飯店定一桌飯,說了標準和人數後王艷就去訂了,來省長辦公室這些天王艷沒幹過別的天天下午就是去各大飯店訂酒席,也許省長的很多工作在酒席上才能談吧,她不知道,這是省長有意培養她的辦事能力,好能把她留在身邊。   省長參加的酒席不像常人想像的那樣,一個圓桌就得了,桌子的擺放,椅子之間的距離,用什麼顏色的桌布,中間的花籃用什麼花,什麼樣子,上什麼菜,上菜的先後順序都很有門道,王艷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王艷好不容易佈置完畢就快到吃飯的時候了,王艷在包房的門口等著,不一會省長和幾個人過來了,王艷連忙把門打開,把一群人讓了進去。   吃飯的時候由於沒有服務員在場(不想讓人聽見說什麼),所以王艷大部分時候都是充當服務員的角色,自己能吃到的很少。   終於吃完了,王艷想終於可以回家了,大家走了之後王艷最後一個走的,剛走到飯店門口思索附近有沒有什麼公交車。她可不想打車回家,那樣有點奢侈,這時一個人走到她身邊,王艷嚇了一跳一看是省長的司機。   「省長讓您過去一下。」   王艷覺得納悶,平時雖然很少和司機說話,但是一般都以你相稱為什麼這次稱呼您呢?   王艷坐進轎車,省長就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王艷也不便說什麼,車一直向城郊開去。   到了城郊的一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司機用一個遙控器對著大門旁邊的一個東西按了一下,門隨即向兩邊徐徐開開。   車開進去還一會兒才到一棟3層小樓的門口,從外表看這樓與一般的辦公樓沒什麼區別,都是紅磚鋼窗,有所不同的是窗戶好像都有很厚的窗簾。   車停穩後司機下來給省長開門,省長下車前示意王艷也下車。   王艷隨省長進了別墅,一進別墅頓時覺得裡外的差別實在太大了,在外面看和以前局裡的辦公樓一樣,一進來才明白這是一棟私人別墅,處處都偷著優雅與舒適,一地上是黑色大理石地面泛著點點的金光,大廳右側是一扇大門足2人高暗紅色的木製大門,右面才是大廳,中間是一張很大的地毯,厚重的毛毯給人以沉穩的感覺。   靠裡面是一條很長的沙發,造型與一般的沙發有所不同靠背比較高,坐也略寬,沙發上的絨布讓人一看就想坐上去,大廳至少4米高的頂上是意大利的水晶吊燈,四周也有一排小燈柔和的發出光來……   「小王你先坐。」省長指了寬大的沙發。說完就上樓去了。   王艷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想著省長有什麼事呢,這沙發可真舒服啊,柔軟的面料坐在上面好像躺著一樣舒適,不,比躺著還有舒服,她不知道這是從意大利進口的開司米羊絨的面料,一般只是在一些高級成衣中使用。   地毯是巴基斯坦的手工地毯,在美國這麼大的面積至少要5萬美金,當然,這並沒有花省長5萬美金。   「你喝點什麼?」王艷正在欣賞著的同時,省長已經換了身很隨便的衣服走下樓了。   「哦,水就可以了。」王艷感覺到了省長的目的。她覺得有點不安,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省長似乎是不能拒絕的,可是自己已經結婚了,況且自己也不大可能成為省長的老婆……   省長親自給王艷倒了杯水,交給王艷手中。   「小王啊,現在這樓裡就咱倆,我也不想繞圈子,你和我在一起不會虧待你的。」省長什麼時候已經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小口喝上了一口。   王艷沒想到省長這麼直接,就低下了頭,她知道她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省長看她默許了就拉起她的手說,「小王啊,你放心,你跟了我我還能虧待你嗎?」   王艷很緊張,她喝了口水,省長的嘴湊了過來,讓她無法抗拒。   「走,我帶你上樓看看。」說著就起身拉著王艷上樓。   王艷在後面跟著,省長把王艷拉到樓上的一個房間門口,打開門,是一間很大的臥室,佈置的很簡單只有一張很大的床和一組櫃子,沒有窗戶。   「走咱麼去洗澡。」省長拉起王艷的手走進臥室裡面的浴室。   王艷紅著臉,省長開始脫衣服,王艷看省長脫衣服也就自己開始脫衣服,脫的只剩內衣王艷便不再脫了,她抬頭看見省長已經一絲不掛而下面也半硬著向王艷那立著,她覺得最後兩件應該由男方脫。   省長看出了她的心思,雙手繞套她身後,熟練的把搭扣打開,胸罩也隨即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房,由於王艷已經生過孩子所以乳頭顏色略深,省長輕輕揉搓著王艷的乳房。   「真軟啊!」省長輕聲說。   省長的手從上面滑下來,來到內褲上,省長用中指輕輕的撫摩王艷的私處。   「哦,」王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官場=殺場(四)   王艷很緊張,平時高高在上的省長現在正在撫摩她的私處。她突然覺得對不起老公,但是馬上又給自己找到了借口。對方是省長啊!正部級幹部,有終生待遇。不,自己不是因為他有錢,而是因為他手中的權。他可以讓自己馬上當官,也能讓自己終身看廁所。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只有由他去了。想到這裡王艷便有點放鬆了。   省長的手很有經驗,很輕的撫摩著她的私處。慢慢加重,慢慢的,慢慢的用力。   「哦!」王艷輕喚了一聲。她感覺前所未有過的感覺。   省長把王艷的內褲脫下來。王艷出於本能腿並的很緊。省長坐在浴缸邊上,用手撫摩著王艷那毛不是很濃密的下身。王艷向後躲了躲。   「省長,別。」王艷的臉紅的發燙。她有點不想這樣但卻無法拒絕。   「好了,進來洗洗吧。」省長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就說著走進了浴缸。   這浴缸是圓形的按摩浴缸。有四個靠背證明可以容納四個人同時洗。省長到裡面的靠背坐下。王艷隨後也在對面坐下。   水溫很舒服。水沖擊著王艷的身體,讓王艷感覺很輕鬆。省長閉上眼睛,也示意王艷閉上眼來享受這種感覺。音樂聲緩慢響起。王艷睜開眼睛,原來省長邊上有個遙控器。她重新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切。   這一切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如果不是和省長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享受這些。可是自己以後怎麼辦呢?秘密情人?還是老樣子?那肯定不行,至少得換個輕鬆點賺錢多的工作。省長還有別的情人嗎?要是有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嗯,估計應該有。那是誰呢?自己認不認識?反正自己以後還是小心點比較好。一會省長讓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泡了一會王艷感覺水溫在慢慢升高,同時水流衝擊的部位和節奏也有了些變化,變得更猛烈點了。   「感覺怎麼樣?」省長問道。   王艷睜開眼睛微笑著看省長,「很好。」   「給你。」省長把毛巾遞給王艷。淡黃色的毛巾很厚很柔軟。   「謝謝!」王艷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分不出是汗還是蒸汽的水。   省長站起來。快五十的人了,身材還可以,不是很胖,可能是由於以前當過兵,現在還堅持鍛煉的原因吧。   省長沒有說話。走出浴缸來到邊上的淋浴,他打上沐浴露。   「幫我擦擦後背。」省長繼續在腿上擦著沐浴露。   王艷馬上站起來,去給省長擦沐浴露。省長擦洗完後擦乾,什麼都沒穿就出去了,走開門的時候扔下話讓她快點,他在床上等著她。王艷立刻開始往自己身上擦沐浴露……   洗完擦乾淨,王艷圍上浴巾走出去。省長已經躺在那張大床上了。身上一絲不掛,下面毫無生機的耷拉著。王艷關上浴室的門。   省長睜開眼睛,「脫了。」短暫,不容抗拒。   王艷機械的把浴巾解開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王艷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   對於28歲的她來說她現在的身材並不胖。微微突出的小腹使得身材更加圓潤。   省長讓她上床來。她把浴巾放到旁邊,爬上床。床很大,她爬到省長身邊。   省長讓她躺在他懷裡。省長拿起遙控器,對著天棚指了一下,一台等離子電視緩緩的從天棚上翻出來。停穩後省長又按了一下,一對男女赤裸著纏綿在一起的鏡頭立刻出現在電視上。王艷從來沒有看過,不禁有點緊張,想看但又覺得不應該看。   圖像中女的在為男的口交。像是日本的,背景是在野外。草地上鋪了塊布,男的躺在地上,女的爬在男子兩腿中間,頭上下快速的套弄著。   男子顯然很興奮,他對女的說了句日語,女的立刻停止了。二人交換了一下姿勢,女的把腿分的很開,還不時的夾緊。當鏡頭推到女人的私處時竟然有個按摩棒在裡面抖動著。男的抽出按摩棒,濕淋淋的。兩人說了幾句,男的就對準女人的肉穴開始抽插,其中還變換了很多姿勢,其中大部分王艷都沒有試過。   王艷看得入神。省長撫摩著懷中的王艷。王艷發現自己看的太入神竟然沒有對省長的撫摩有什麼反應,不由得害羞的鑽到省長的懷中。   省長把她放到自己下面,示意王艷為他口交。王艷看著省長半立著的東西,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慢慢的含下去了。深入口中,還可以,沒碰到喉嚨。吞吐了幾次之後明顯感覺開始膨脹起來了。一點一點的膨脹,變大,在自己嘴裡變大。   省長也不時的發號施令,「牙別碰到,裹緊點,深點,快點……」王艷也機械的聽從著命令。突然王艷感覺口中的東西一跳,她立刻明白了,剛想躲開,省長按住她的頭沒讓她離開。她就只有服從的把最後一滴裹淨,然後馬上跑向衛生間……   從此以後王艷就成了省長的貼身助理。不離省長左右。王艷的薪水也比以前翻了幾翻,當然這是她應該得到的。省長和王艷做愛很小心,只在這個別墅做。   在外面很少,大多數時候甚至出差也是和王艷分別開兩間房,當然這兩間房是緊挨著的。   禾予回到家中已經是深夜。他自己住一個三室二廳的房子。購房款是單位支出的,當然產權證上寫的卻是禾予,這點和禾予的三輛車完全一樣。   剛進單位沒幾個月單位就給禾予配了輛本田,車主是禾予。其實這是單位轉移資金經常使用的方法。不久又給禾予換了輛奔馳。禾予不是很喜歡奔馳,覺得有點車如其名「笨」。等禾予熬到能獨立處置資金的時候,立刻給自己買了輛全新的寶馬745,「駕乘寶馬,其樂無窮」,他喜歡駕御的感覺。   回到家中禾予洗了個澡。然後點上一支雪茄。他把雪茄從保濕盒中拿出來,先用登喜路的雪茄剪把雪茄後面剪開一個口,點燃DUPONT打火機把雪茄的另一頭放在火焰上,轉動雪茄直至整個雪茄頭全部點燃。   禾予喜歡上雪茄是畢業之後的事情,當時他只抽555。有一次,他去香港出差。在回酒店的路上路過一家雪茄店就買了支細雪茄嘗試了一下,感覺很好。   第二天就買了支上等的哈瓦那雪茄嘗了嘗。這支雪茄耗費了禾予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它吸完。但是味道相當好。   可是大陸沒有這種雪茄,禾予就按照購物袋上的電話和香港那家店聯繫了,沒想到竟然可以辦理郵購。呵呵,禾予把錢匯過去半個月之後如願收到了雪茄,從此禾予每月都能收到一本介紹雪茄的專業雜誌。禾予每天只要下班之後有時間就吸一隻雪茄,也定期從那家店郵購雪茄,這成了他每天最放鬆的時候。   禾予吸著雪茄,翻看著雜誌。禾予每天至少看兩小時的書,當然同時也在吸雪茄。看了一會禾予又換了本書,是索羅斯的《金融煉金術》,禾予最近在看這本書。他覺得很有趣,索羅斯的賺錢完全靠的是政府制定金融政策中的漏洞。他卻在自己的書中強調政府在金融市場上應該如何如何才能避免金融危機。   早上,禾予和往常一樣開著自己的寶馬上班。他習慣提前一個小時上班。因為這樣路上不會堵車,自己也可以早點到,看看報紙新聞。   進了辦公室,禾予剛剛坐下電話就響起來了……   官場=殺場(五)   禾予接起電話。對方是部長。   「小禾啊,晚上有時間嗎?」   「有啊。」禾予故做輕鬆。   「好吧晚上來我家吃飯。」   「好的,我下班就直接過去。」   「好,晚上見。」   「再見。」   放下電話,禾予感覺背後又一鎮發冷。最近他經常有這種感覺。他點上一支煙。省長昨晚請他吃飯部長不會不知道。今天部長找自己應該是想拉自己「入伙」。自己是否能得到更大的好處?部長想讓自己做什麼呢?想著想著,禾予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他對晚上的事已經胸有成足了。   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禾予習慣性的拿起剛買的報紙看著。   突然禾予想起從部長家回來那晚遇到的女學生。她好像真是女學生。她第一次就出來肯定有苦衷。禾予看看表才八點半就給那女孩的宿舍打了個電話。   「喂,劉嘉彌在嗎?」   「哦,我就是。是你吧?」電話中傳來它的聲音,聲音中有點無奈有點悲傷。   「中午有時間嗎?」禾予喜歡直來直去。   「哦,我沒事。」   「你們學校西門附近有個日本料理你知道吧?中午12點在那見。」   「好的,再見。」   煙灰缸中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禾予看著最後一點飄渺的煙。那女孩好像就是這煙,既看的見,又讓人不敢去觸摸。   一上午又是處理些日常事務。11點半了,禾予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開著寶馬走了。   車開到日本料理店門口禾予把車停好就走進了料理店。服務小姐立刻熱情的上前招呼。禾予進去看了看,女孩並沒有來。就找了個能看見門口的座位坐了下來。禾予點上一支煙,在那裡等著女孩。   煙抽到一半女孩來了。看到禾予後她就走了過來。   「上午怎麼沒上課?」禾予關心的問。   「哦,有點不舒服。」   禾予這時也發現女孩的眼睛沒有那天那麼明亮了。顯得有點疲倦。   「休息的不好?」說完禾予就後悔了,這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女孩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禾予和女孩在一起少了官場上那些狡詐和陰險,反到有點傻的可愛了。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點什麼。女孩讓禾予點。禾予就點了個烤鰻魚套餐和排骨套餐,又來個小的刺身拼盤。徵得女孩同意後又要了一瓶日清啤酒。   趁菜還沒上,禾予很「關心」的問了問女孩的學習,生活情況。話語間感覺這女孩比較單純。   菜很快就上來了。服務員為二人倒上酒。   禾予舉杯示意,女孩也很配合的喝了一口。   邊吃邊聊,禾予和女孩聊的很高興。女孩也放鬆點了,偶爾也會微笑一下。女孩的微笑很讓人著浴4拷唷□匡擰□蠓健覛拖裨I忌@種械那迦B巡甝{芯鹺芮宄海x芰顧ax塋鵊岷郜飽憔蚡E屏Γ硎iE「坪認鋁塵陀械惴□熗恕:逃杈醯米約漢孟笥械閬不渡狹蘇飧讎飾飾惚檡T朗遣皇且蛭j狳d諞淮胃葝↘盂漪茈B蛭j珖傍觶盂漪茈B蛭j豍噰普u繻晬測崨T浪偺謋昃哏`p荒芟不渡纖麩蒛n蘼鄱運蘉棷岑m麼Α?   吃完了。禾予讓女孩等一下。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個盒子。禾予把盒子放到女孩的面前。是部手機。禾予去附近的電信局買了部嶄新的8250,號碼充值卡都已經買好。   女孩看著手機,沒有絲毫的驚喜。反到有一絲憂愁。   「我不想要。」女孩把手機放到盒子裡推給了禾予。   「沒有別的意思,以後聯繫方便。反正已經買了,也不能退。你要是不想要的時候再給我。」   「我現在就不想要。」女孩很堅決。   「別誤會,這手機你以後可以還給我。現在就算借你的。」禾予很希望她能接受。   女孩一臉的不高興,她其實不想要。禾予勸了半天女孩才同意收下,暫時使用。女孩下午還有課,聊了一會就走了。   回到辦公室禾予禾予突然覺得也許自己不應該給她買手機。因為他已經喜歡上她了……   電話的響聲把他的思路拉回來。   「喂!」   「喂~~」電話裡傳出熟悉的聲音。   「是你啊!怎麼想起我來了?」   「去你的,最近忙嗎?我上來看看你?」   「你就上來吧,還用打什麼電話呀。」   「我還不是怕你忙。好了我上去了。」說著電話就斷了。   一會門開了,進來個女孩。身高1米65,長相很平常。披肩的長髮被紮起來到是很順。這是禾予的女朋友。其實禾予對她感情一般,到是她父親是上面的一個頭頭,很有些勢力。如果能和她結婚對禾予的仕途很有好處。   「你要想看我隨時都可以上來啊。」女孩就在禾予的樓下工作,是另一個部門的。   「聽說你最近很忙啊。」女孩沒好氣的說。   「怎麼?」如果女孩知道禾予和……那就麻煩了。   女孩在沙發上做下。很隨意。「說,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   「哦,我想想。……哎呀,太多了一時都想不起來了。」禾予知道女孩是在開玩笑。   「哼。」女孩把臉別過去。不看禾予。   「呵呵,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禾予在女孩旁邊坐下。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說著女孩依偎在禾予的懷裡。眼睛看著禾予,很明亮。   禾予看著女孩。他想起來,就是在這個沙發上他和王媛有過幾次瘋狂的經歷。看來以後要小心了。萬一她直接上來就麻煩了。   女孩閉上眼睛。禾予馬上知趣的輕輕吻了一下女孩,又馬上轉為深吻。禾予吻著女孩,漸漸的變成女孩躺在了沙發上,禾予趴在女孩身上。禾予從後面把手伸進女孩的褲子撫摩著女孩的臀部。女孩馬上推開禾予。   「別,這是在你辦公室啊。」女孩有點不好意思。   禾予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回到女孩的身邊,女孩主動吻著禾予(六)   禾予俯下身,邊吻著女孩邊脫著自己的衣服。女孩也同樣脫著衣服。女孩的呼吸有了變化。禾予把褲子褪到鞋上——他在辦公室做愛不習慣拖鞋。身上已經赤裸的禾予看著女孩,女孩已經把西服套裝脫掉,只剩襯衣和內褲。奇怪,襯衣和內褲怎麼是連著的?女孩看禾予奇怪的表情就樂了。   「這襯衣和內褲一體是防止襯衣向上竄。」女孩微笑著說:「這是今年GUCCI的最新設計,一件襯衣就6000多元人民幣。」   女孩很麻利的把襯衣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女孩膚色不是很白,甚至略有些黑。乳房也不是很大,可是乳頭到是不小。但是禾予每次和她做愛感覺都別有一番味道。她在床上不遜色與妓女,卻比妓女要來的真切。他們從來不用避孕套,只是女孩吃藥。她下面也不像妓女般鬆垮,反到很緊。   禾予其實對她的性趣不是很大,近來天天做愛自己也有些疲憊。不過最近和她好像做的次數不多,也該有一次了,要不她該懷疑了。   禾予看著裸體的女孩,就像野獸一樣撲了上去。毫無前戲就直奔主題。她已經有點潤滑了,很容易的就讓禾予深入。女孩積蓄了許久的春潮終於可以發洩。   「啊……你真棒……哦,哦∼∼∼∼」在禾予猛烈的進攻下女孩的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禾予把女孩的兩腿抬起來放到肩上。對女孩下面的進攻絲毫沒有減退。女孩繼續瘋狂的嘶喊。她不怕聲音能傳出去,相反她不想有人這時候進來打擾,她想用聲音來告訴外面——請勿打擾。   禾予干了很久,但絲毫沒有瀉的感覺,就換了個姿勢,身體趴在女孩身上。   四乳相對,雙手把女孩豐滿的臀部抬高了一點好更加深入。   女孩的聲音讓禾予覺得她甚至有點女高音的天賦。叫聲很大,很放肆也很淫蕩。禾予想起了劉嘉彌。現在想來她當時叫的有些勉強,有些生硬。不知她是否是表面上的那麼純潔呢?或者她早就盯上了自己?還是誰利用了她來接近自己?   禾予不敢想了,也沒法想下去了,因為現在太吵了。自己也由於劇烈運動大腦缺氧而很難集中精力思考。呀,可能是自己想別的了,沒想到下面有點小了。   但是她好像並沒有察覺。還在繼續大吼大叫的。   「翻過來。」禾予說著就把女孩翻了過來。禾予也跪在沙發上,讓女孩雙手離開沙發。自己抓住女孩的兩隻不大的乳房,把女孩上身稍稍挺直些,就開始在後面快速的插起來。由於長時間的嚎叫,女孩累了,叫聲也不如開始時候大了,但是即使這樣還是足以讓門口的人聽的清清楚楚。這個角度女孩感覺禾予頂的太深了,但是特別爽。疼痛伴隨著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浪一浪向女孩襲來……   「啊……」女孩大叫了一聲,立刻就開始哆嗦,「我……我不行了,停……   停一會。「   禾予知道女孩現在已經高潮了,但是自己還沒有得到釋放。就稍稍減緩了速度。   女孩像沒了骨頭似的任憑禾予的抽插。   過了一會,女孩恢復了點,就又開始大叫。禾予聽出她已經恢復點了,就又開始了高速的抽插。   「啊!……你……你真厲害……插……插死我……了。」   禾予好像得到了鼓勵更賣命的插起來。   「啊……我……我不行……不行……別……」女孩又一個高潮來了,這次禾予並沒有減速。相反,他更快的插著。   「啊……求……求、求……你了……我,……我、我……我不行……了……   哦……哦!哦∼∼「女孩叫的已經有氣無力的了。   禾予不管她,更高速的運動。突然他使勁往裡一插,停在裡面。女孩感到一股股東西在向自己的體內噴射。好像已經噴射到了子宮頸。   女孩像死掉了一樣趴在沙發上,只有她在拚命的呼吸才知道她還活著。   禾予癱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歇了一會,禾予提起褲子,來到桌邊拿起紙巾把下面擦了擦。看著女孩正在歪著頭看著他,一包紙巾扔過去。女孩爬起來,禾予在她體內留下的東西已經流出了一些。她拿著紙把自己的下面堵上,跪在沙發上,等著禾予精液的流出……   女孩走後禾予又點上一支「中南海」。他發現「中南海」已不能滿足他了,他需要更強烈的。在辦公室抽雪茄顯然太過招搖,他在想些不是很貴,勁還大點的煙。他想起了都寶,都寶很便宜,勁還大,但是焦油量太高,對身體不太好,用煙嘴又太麻煩。禾予又想起了那個女孩,女孩好像已經大三,但是第一次怎麼就……禾予想著。一支「中南海」抽完了,禾予又點燃了一支。   門開了,是王媛。禾予有點生氣。   「我敲門了,你沒聽見。」王媛有點撒嬌的說。   禾予樂了,「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呀!怕我耽誤你的好事?」顯然剛才屋內的激戰沒有逃過她的耳朵。   「呵呵,正好。你來幫我清理一下。」說著禾予把轉椅推離桌子,指了指下面。   「討厭!」嘴裡說討厭,可人卻已經走了過來。   王媛蹲下來,把禾予的拉鏈拉開。把「小東西」放了出來。看了看就含了下去。   禾予一驚,他是想讓王媛用濕紙巾擦擦。沒想到……   「哦!」禾予輕叫。   王媛是禾予遇到過的嘴法最好的一個,他有時感覺自己喜歡王媛給自己口交甚至超過做愛。王媛顯然也是這方面的老手,她知道禾予現在需要緩慢的按摩。   她把禾予的小小的陰莖含在口中,用舌頭輕柔緩慢的按摩著。   「鐺鐺」,有人敲門。   「起來!」禾予輕聲說。   「嗚!」王媛並沒有起來,「頭髮卡在拉鏈上了。」說話時王媛無法把口中東西拿出去,因此很含混。   禾予把王媛放到了辦公桌下面。自己邊點上一支煙,邊讓人進來。   來人是主任,進來和禾予寒暄著。他明明看著王媛進來的,怎麼不見了。其實他是想找機會再幹一次王媛。和禾予聊的時候他向桌子下面看了一下。這是什麼?哦!原來是王媛跪著的時候高跟鞋細細的鞋跟從桌子下面露出來了點。   他…的,這個小騷貨。有機會好好幹幹她。主任看沒有機會就告辭出去了。   主任走後禾予把王媛放出來。一根根的把頭髮弄出來。王媛終於解脫了。   「討厭!」和禾予單獨在一起王媛就沒有不撒嬌的時候,「弄的人家這麼緊張。」   「呵呵,好了,我也好了。你就忙去吧。」禾予把王媛支出去了。   王媛感覺自己對禾予來說就像個妓女。只不過妓女是一次一次算,自己是月結(發工資)。   「呦,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王媛一看是主任。這個色鬼正色瞇瞇的看著王媛,順便在王媛挺立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討厭,」王媛繼續那讓人感覺很甜,甚至有點甜得發膩的聲音,「別讓人看見。」   「那就去你宿舍。」主任說的很直接。   「我還在工作。」王媛不想讓主任覺得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那就去你寢室工作吧。」主任用力的拉了下王媛的手。暗示著他的權利。   「我先去,你等一會。」說著王媛把手中的文件夾放下就走了。   主任沒等王媛走出十步就跟過去了。   官場=殺場(六)   下班後禾予開著寶馬直奔部長家。   部長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見禾予來了就示意禾予在自己的旁邊坐下。   保姆給禾予倒上茶就退出去了。   「小禾啊,最近很忙啊。你看你眼圈都有點青了。」   「呵呵,是嗎。可能是休息不好。」   「這是人參煮出的水泡西湖龍井。我就知道你最近肯定挺累的,你喝點。」   部長指了指茶杯。   禾予知道部長有所指,但也沒在意。嘗了嘗,茶的確很香,一口茶下肚之後感覺口中略有點苦味,好像是西洋參的味道。   「嗯,的確好茶。」   「一會再吃點我特意給你準備的土雞燉人參。」部長說話時一直都微笑著。   部長和禾予有一句沒一句的寒暄著,一會保姆過來說菜已經準備好了。部長就把禾予請進了餐廳,桌子上擺著四菜一湯。   「沒魚翅,但是很實在。」   禾予心中一驚。部長竟然連他吃什麼都知道,看來安全部的人已經介入很深了。   禾予不露聲色的微笑了一下。   「小禾啊,明天你去總參的小張那。你們認識吧?」   禾予點點頭。部長根本就沒看禾予。   「他呀,現在在郊區。這是他的電話。明天你們聯繫聯繫。」說著部長在便簽上寫了一組數字交給了禾予。   禾予小心的收在兜裡。   第二天。禾予按照部長寫的電話打過去。禾予和這個張中校早已經認識,張中校是北京衛戍區特種部隊的團長,父親是在職的少將,自己又是名軍校畢業,可謂是,根紅苗正學歷高。   張中校告訴禾予見面的地方,禾予就立刻開著自己喜歡的寶馬直奔軍營。   到了軍營禾予在門口給張中校打個電話,張中校出來接禾予。禾予在門衛登記之後就進去了。   張中校請禾予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   「部長讓我來找你。」   張中校在給禾予倒水的時候禾予點上一支煙。   「我知道,部長就是讓你來我們這兒參觀參觀。」張中校把杯子遞到禾予面前。   「謝謝!」禾予把杯子接過來放在茶几上。他深吸一口煙。讓自己來這裡參觀參觀?這裡可是最嚴格保密的地方。這裡負責的反恐,反顛覆訓練是絕密的,讓自己來參觀是什麼意思呢?   「怎麼樣?去看看?」   「好吧。」走一步看一步吧。   禾予站起來。張中校看禾予站起來,自己就帶著禾予來到訓練場。訓練場是一片很大的空地,混凝土地面,中間停著一架邁道82客機。十幾個身著迷彩服的人正在做反劫機訓練,教官正在訓斥隊員。   「你們怎麼幹的?爬呢?竟然用了5分18秒!」教官瞪著眼睛在隊員前面來回走,「5分18秒啊!你們找死啊!還有你。」教官走到一個隊員面前。   「告訴你先衝進去壓低點壓低點!你就是不聽。你那兒挺那麼高幹什麼?」   說著就朝那個當兵的屁股踢了一腳。「告訴你!以後你衝進去,頭超過坐椅靠背13公分就別想在這呆著。」   訓練是異常嚴酷的。   張中校覺得有點不妥就領禾予去另一個地方參觀。   來到一個大架子下面,幾個人在空中架起的一個長方形的的兩邊用繩索滑下來。   「這是在做直升機速降訓練。」張中校介紹著,「你看我們團是全軍唯一能兩個繩索雙人同時下降的。」介紹中無不顯得自豪。   「哦?這有什麼不同嗎?」禾予當然知道有什麼不同,速度快下的人多唄,但是禾予看著張中校自豪的樣子,也想讓他顯示顯示。   「首先,能同時下兩個人就能把兩個方向控制住。一左一右每人控制180度就能最大限度的減少直升機遭到襲擊的可能。兩人同時下這就比以前一個人一個人的下快了一倍……」   張中校看禾予很有興趣就講的滔滔不決。從直升機速降,講到巷戰,又講到包圍、堵截的戰術指揮。   講了半天中午時間到了。張中校請禾予在軍營裡的小餐廳吃了點飯。沒想到現在部隊裡的廚師也不錯,做的菜竟然這麼好,禾予不免有點驚訝,但是想到這是哪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禾予在部隊參觀了一天。晚上張中校想請禾予吃飯,禾予說請張中校吃飯,張中校推脫了一陣也就同意了。   張中校回到營房換了身便裝就坐上禾予的寶馬。張中校建議去附近小鎮上的一家飯店。   車開到飯店門口,飯店裡一個人立刻跑出來,到身邊禾予才看清楚是個30多歲的中年婦女。   「二位大哥裡面請。」女人說著就做了個請的手勢。   「車停著沒問題吧?」禾予有點不放心就問張中校。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停在我們後面的院裡。」沒等張中校說話女人就搶先說道。   禾予覺得那裡應該更放心點,就又上車按照女人的指示把車停好。女人把兩人讓到包間。   禾予讓張中校點菜,張中校推脫了一下就點了。女人推薦了幾道這裡的特色菜,張中校幾乎照單全收。一看也不算少了,就讓禾予再看看。禾予覺得可以也就沒點什麼了。   菜沒上的時候二人敘舊、閒侃。等菜上齊了,酒也喝上了一點,禾予就問了。   「張哥呀。你說部長怎麼讓我來這呢?」禾予假裝有點喝醉。   「我也不知道,部長就告訴我讓你參觀參觀。」張中校說。   禾予覺得這有點不可能。但是張中校說不知道也就沒辦法了。   官場=殺場(七)   對不起,本章無色。無意者勿入。   感謝各位兄弟頂小弟的文章。小弟實在感激不禁。唯有發奮寫作才能不辜負廣大淫友們的厚望。   在這裡對情節做幾點說明。禾予所工作的部門,包括類型都不必猜測。我寫作時都經過反覆琢磨,保證即使禾予原形身邊的人都不會猜測到。至於說可信度有多少我在這裡就不便說了。我只是想重申。小說中所寫的事情都在生活中有原形,而且也是根據我的經驗做的改變。所有情況盡可能的真實,不虛構。文章會很長而且會有幾個歷史事件貫穿其中,讓大家知道些鮮為人知的事情。   **********************************************************************禾予回到家中,點上雪茄,他覺得身上冷汗直冒,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如果連特種部隊都參與此事,那麼未免鬧的太大了,看來是必有一方永不翻身了,甚至有可能鬧出……   人命?想到這裡,禾予覺得這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在政治鬥爭這大海裡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到的小沙子,只能隨波逐流,不能起到絲毫的作用,一切都隨他去吧。   想著他就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再拿出幾個病塊,給自己倒上一大杯慢慢的喝,酒精和寒冷很快讓禾予清醒了點,這種事情肯定會死人,到頭來省長和部長恐怕只有一方還能有現在的勢力了,自己既然已經牽扯到了這場鬥爭中那就很難脫身了,如果是這樣就只有站一隊裡了,那站在哪面呢?   禾予把省長和部長的優勢、劣勢各在腦海裡一一列出,想了一會覺得部長獲勝的可能性大點,至於省長……最多是免於一死而已,權可能會沒有,勢力也樹倒猢猻散,錢國外銀行帳戶裡的現在能倖免就不容易了其他肯定是被封,這些都沒了,他也就是個廢人了,想到這裡禾予把剩下的威士忌一飲而進,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以後的幾天,禾予和往常一樣上班,中午吃食堂,晚上回家。   又是一個週末了,禾予想到了劉嘉彌,這個女孩時常出現在禾予的腦海裡,他覺得這個女孩不同於所接觸的所有女孩,她相當漂亮,卻有一絲憂愁,有些柔弱的樣子更讓人憐愛。   「喂,是劉嘉彌嗎?」禾予不知道怎麼,自己就撥了女孩的手機。   「是我,是你嗎?」電話中傳出悅耳的聲音。   禾予想把貝多芬、德彪西、施特勞斯父子、等等所有的大家的樂曲全扔了,把女孩的聲音錄下來在家中反覆的放,他覺得沒有比這再好聽的聲音了。   「哦,你……你最近忙嗎?」禾予畢業後電話中第一次出現結巴。   「還不忙,正在準備明年考GRE,TES和TOEFL。」   「哦,那……那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禾予有結巴了。   電話那頭沉沒了一會。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吃吃飯,和你聊聊。」禾予覺得和她說話怎麼比和省長什麼的說話還緊張。   「好吧,去哪呢?」   「晚上6點半我去你們學校南門接你。」   「嗯……好吧。晚上見。」   約好了,禾予點上支小雪茄,他用力吸了一口,然後慢慢的吐出,自己怎麼能這麼緊張!難道……不會的,自己還是很冷靜的,禾予思考著和女孩晚上的安排,西餐,咖啡聊天,然後送她回學校。   OK,禾予給自己倒了杯芝華士皇家禮炮蘇格蘭威士忌,自己最近怎麼開始喜歡喝這種烈性酒了呢?   禾予無聊的翻看著幾本書,看了幾頁實在看不下去了,但是現在才3點,禾予吸了一口雪茄,有點發燙了,他想現在就去,但是太早了,到她學校最慢半小時也到了,去那麼早就在邊上等著吧。打定主意,禾予把雪茄放在煙灰缸裡讓它自己熄滅,然後把剩的不多的酒一口喝下去,穿上衣服就下樓了。   禾予開著寶馬上路了,開到一半他想著應該送點東西,就送花吧,這附近沒有什麼好花店,一挑頭就朝自己去過的一家比較大的花店開去。   一會就到了這家花店的門口,禾予把車停好就奔著門口走去,裡面的店員一看到有開寶馬的來買花就立刻笑臉相迎。禾予逐支的挑選了24支紅玫瑰和配了滿天星,讓插花師仔細的插了一束很漂亮的花。   他覺得今天的花也比往常給女朋友買花時候的花好,店員告訴他這是荷蘭進口的玫瑰,味道、形狀、顏色都不是一般花所能比的,全北京除了中南海就他這有,禾予樂了,中南海的花都有專用的苗圃,她說的恐怕是中南海煙廠吧,但是他也只是笑而未答,店員把花送到禾予的車裡,禾予很滿意。   出了花店,陽光很明媚,已經是11月了,正是秋高雲淡的時候,空氣也很清新,雖然是在市中心但空氣還是那麼好,可能是由於大氣治理,近幾年北京的天氣的確比以前好多了。   禾予開著車就向女孩的學校開去。   到了學校門口才四點半,呵呵,自己來的太早了,禾予打開車上的冰箱拿了聽可樂又拿出一支雪茄吸起來,他把車窗打開一條小縫,他不想讓女孩來了就聞到煙味,每次吐出的煙也向那條小縫吐去。他回頭看了一眼玫瑰,還不錯,沒有因為轉彎和變速而有損壞,禾予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劉嘉彌不免有些興奮。   「當當」有人敲車窗。   禾予一看是警察,這才想起來自己停在了便道上,禾予趕快推門下來。   警察先敬了個禮,「您好!這裡禁止停車,請出示駕駛執照。」   禾予看看附近,好像沒有別的停車地方了,禾予把工作證掏出來。   「對不起,正在執行公務。」   警察看了看工作證,又看了看禾予車前面的幾個衙門口的通行證,「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警察擠出一點微笑,由於長期很少笑警察們幾乎不會笑了。   「沒有謝謝。」禾予不打算理他就坐回駕駛位把門關上,繼續品嚐雪茄。   「他…的。」警察心裡暗罵,後面擺著玫瑰,丫還抽個雪茄,你丫的!你肯定是等小蜜呢,警察不想找麻煩就開走摩托去別的地方巡邏了。   禾予抽完雪茄已經五點多了,估計她如果下午有課也應該下課了,就給劉嘉彌打了個電話,她已經下課了,還在寢室呢,馬上就能出來。   禾予有點高興,他開開車門去後面把花拿起來,又很快放下,如果讓她同學看到恐怕不好。   禾予把車內的煙喂向外排了排。出去呼吸一下又進去聞聞,嗯,沒什麼煙味了。   一會女孩就來了,還是那麼漂亮,禾予很喜歡淑女感覺的,她就是那種,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連衣裙,外面有個網眼的罩衫,很有江南女子的淑女氣質,又不那麼做作,她從來不化裝,給人一種很純潔的感覺。   兩人在北京飯店西餐廳吃完飯又喝了會咖啡,兩人聊的很開心,禾予看看表不早了已經9點多了。   「去我家看看?」兩人來到飯店門口,禾予說。   「好吧。」女孩沒多想。   禾予開著寶馬把二人送到家中,禾予很高興,女孩也很高興。   到了屋裡禾予給女孩也到了杯芝華士皇家禮炮威士忌酒,女孩看拿起瓶子看了看。   「多少錢一瓶?」女孩看這瓶子很漂亮,很精緻。   「1,800。」禾予把酒杯遞到女孩手裡。   「啊?呵呵,這趕上喝人民幣了。」女孩笑了。   「呵呵,」禾予也樂了,「來那咱就喝口。」   「好,」女孩喝了一口,「呵∼∼」女孩深出口氣,咧著嘴,「好衝啊。」   「嗯,是有點,不過味道不錯。」禾予看女孩喝酒的樣子覺得很可愛。   女孩閉上嘴,細細的品位一下口中的感覺,「嗯,的確不錯。怪不的我們老師說蘇格蘭人都愛喝就。」女孩贊同的說。   「呵呵……」禾予樂了兩聲,心想這我還說少了呢,其實是5,000塊人民幣的威士忌,這種檔次的可不是隨便哪個蘇格蘭人能喝的起的。   禾予給女孩又倒上點,「好喝就再喝點,不過別喝醉了∼!」了的尾音禾予拉的比較長,平時自己說話都很硬,沒有什麼聲調的變化,最近是怎麼了。   「呵呵……」女孩看著禾予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覺得挺好玩的。   禾予沒有理他,他把音響打開。隱蔽在四周的音響立刻傳出輕柔的音樂。   「怎麼你喜歡聽肖邦的?」女孩問。   「也不是,就是覺得這曲子好聽就買了。」禾予拿著光盤的盒子看了看,他從來沒看過名字。   他總是買來大堆的CD聽著好聽就留下,覺得不好聽的就送人,沒準自己不喜歡的有人喜歡,結果讓很多人以為他很高雅,想到著自己也覺得有趣就笑了一下。   女孩微笑了一下,很甜美,很迷人。這迷人讓人覺得很純真,沒有職場上的虛偽,沒有一般人的逢迎,更沒有情場上的做作,禾予很奇怪,這麼純的女孩怎麼能……   他皺了一下眉頭。   女孩很欣賞的看著禾予,手中的杯子在輕輕的搖晃著,杯子裡的冰快撞擊著意大利的威士忌酒杯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禾予想問,但是又覺得不好。   「你是不是想問那天我怎麼會去那裡。」反到是女孩很坦然。   這讓禾予覺得自己很渺小,自己心胸太狹小了,他像做了錯事一樣躲在沙發裡。   女孩微微的苦笑了一下,給禾予講述了一個既不長也不算短的故事。   官場=殺場(八)   女孩的家在江浙一帶一個富裕的村子,家境不算很富裕但也衣食無憂。在她初中的時候父親突然去世了,是母親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她也很爭氣,考上了這所全國著名的大學。但是前段時間母親由於勞累過度病倒了,急需一筆醫藥費。   可這對她家現在的環境來說,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她的同學有出來陪人聊天的,收入頗豐。所以她請她教了教自己也就……   如此美女,講出如此讓人悲傷的事情。禁不住讓禾予都熱淚盈框。女孩卻以特有的堅強,強忍著讓淚水沒有流出來。   「還好,」女孩擦了擦眼角已經流出的淚水,「能遇到你這麼好的人。」   禾予握住女孩的手,他想說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他喉嚨好像被什麼噎住了,說不出話來,只有嘴唇在顫抖。   女孩好像看出禾予想說什麼。   ……   兩人什麼都沒有說。女孩依偎在禾予的懷裡,自從父親去世後她就從來沒有過這樣塌實的感覺。   禾予低下頭輕輕吻著女孩的額頭。女孩輕輕閉上雙眼,禾予吻著女孩翹翹的小鼻子。女孩的嘴唇濕潤,細膩,柔軟,讓禾予捨不得離開。禾予的舌頭輕輕感覺著女孩的嘴唇,嘴唇上沒有唇膏,但是顏色一樣紅潤,似乎女孩的臉也映襯的紅潤起來。   女孩看著禾予,把禾予摟的更緊了。   禾予覺得女孩很美,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沒見過的恐怕也沒有這麼漂亮的。他吻著她的脖子,然後到耳後。   女孩禁不住顫抖起來。女孩的呼吸慢慢變深,變得急促。禾予也受到了女孩的感染。禾予把女孩的罩衫從她身上輕輕剝離,雙手從後面抱著,找到女孩連衣裙的拉鏈,輕輕的——好像只有輕輕的才能留住這美好的一切。這一切這麼的虛幻,虛幻的像個肥皂泡。禾予和女孩好像被一個大大的肥皂泡包圍著。他們做的一切好像與這個真實的世界完全不同。   禾予已經緩緩的把女孩的連衣裙脫掉。女孩穿了一套白色的內衣,不知道是內衣映襯了皮膚,還是皮膚映襯了內衣,女孩的皮膚很白皙,是健康的白皙。細膩,光滑,富有彈性。一切好像都只有在夢中才能擁有。女孩的手不知道該怎麼放,她很緊張,左肘放在胸前,手放在右肩前。右手放在平滑的小腹上。   禾予覺得這簡直是一件藝術品,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他抱起女孩,把她放在臥室的床上。床本來就是個雙人床,很大,很舒適。   禾予把自己也脫光。女孩害羞又好奇的看著禾予。禾予小心的把女孩脫光。禾予摟著女孩,感覺到她的柔軟,她的火熱。   官場=殺場(九)   女孩躺在床上看著禾予,眼睛裡透出了愛意。禾予趴在嘉彌身上,用全身的感覺器官去感覺嘉彌。劉嘉彌也感覺到了禾予已經興奮了,而自己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禾予試探著。嘉彌已經濕潤了。禾予也迫不及待的深入了。   「哦。」劉嘉彌輕叫了一聲。   「怎麼?」禾予立刻停下來問,「疼麼?」   「有點,不過沒關係。」劉嘉彌示意禾予可以繼續。   「哦!」   隨著禾予的抽插劉嘉彌逐漸能把疼痛和舒服分開了。隨後舒服居多,疼痛減小。   「哦……嗯∼∼∼,啊……」   劉嘉彌的叫聲讓禾予很興奮。她的叫聲很溫柔,不是很大,有些壓抑。但是這更讓人喜歡。禾予現在覺得自己的女朋友的大喊大叫像威士忌一樣烈性,而劉嘉彌則更像紅酒讓人回味無窮。   「哦,停……停一下,」劉嘉彌推開禾予,嘴裡一直在喘著粗氣,「我……   我……受不了……了「   禾予把她摟在懷裡。他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氣兒喘勻了,劉嘉彌把禾予摟的更緊了,下身在禾予的下面輕輕蹭了幾下。   這好像給禾予下達了命令,禾予就繼續剛才的工作。   他不想更換姿勢,他覺得這樣傳統的姿勢更能和她全面的接觸。   這一次劉嘉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一個高潮過後禾予也射了出來。   禾予擁著嘉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陽光灑在溫暖的床上。禾予和嘉彌幾乎同時醒了,禾予看著嘉彌,在她嘴唇上深深親吻了一下。   「哎呀!幾點了?」嘉彌突然坐起來。   禾予的一隻胳膊被壓了一夜有點發麻。他勉強用另一隻手拿起床頭的手錶。   「八點。」說話有點慢,禾予顯然有點沒睡醒。   「你幾點上班?」   「九點啊。」   「那還不快起來?」   對呀。該起來了。可是自己的手臂還有點麻。   「不著急。你幾點上課?」   「第一節肯定上不成了。上第二節唄!」嘉彌看著禾予,覺得他很可愛。   「哦,那就再等會。」禾予的手臂恢復了點,他就把嘉彌拽到自己懷裡。她聞到劉嘉彌頭髮上還有洗髮水淡淡的清香。他抬起她的臉輕吻著她的嘴唇,逐漸又變成法式濕吻。   禾予感覺她沒有別的女孩早上嘴裡的異味,還是很甜的感覺。   「好了,起來吧。」嘉彌掙脫禾予,「你該上班了。別遲到了。」   禾予微笑著,心想我即使遲到也沒事啊。不過禾予的確從沒遲到過。   禾予把女孩送到學校。女孩正在學新東方,準備考GRE什麼的,週末還要上課。禾予忙的更是沒時間,所以就等有空的時候大家再約了。   開車來到單位,剛好9點。禾予剛進辦公室電話就響起來。   「小何啊。」   一聽是部長的聲音禾予立刻緊張起來,「部長您好。」   「有個事情你要去辦一下。一會有人會把機票給你送去。有什麼事情你就問他吧。」   沒等禾予問什麼電話就已經掛了   官場=殺場(十)   禾予坐在飛機上。他此刻的心情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此行的目的。他只知道是部長派他去的……   部長打給禾予的電話剛放下就有一輛軍車來接禾予,來人直接把禾予接到了京郊的軍用機場。上飛機前,有人讓禾予交出了手機。   ……飛機在高空飛行時發出的噪音讓禾予有點不安。飛機上沒有窗戶,沒人告訴禾予要去哪。禾予拿出煙點上一支,到了再說吧,禾予只能這樣了。他趁飛行時間閉上眼睛放鬆一下。   他吸著煙,突然想到他這次的出行會不會和省長部長之間的矛盾有關呢?最近部長讓自己「參觀」了部隊,現在又是軍機來接自己,這些事情和省長有什麼關係呢?思索……沒有答案。   禾予實在想不出來這些事情之間會有什麼聯繫,但是這些事情絕對不是一般的事情,絕對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如果這些事情與他們之間的矛盾有關,那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這也就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了。站對隊,保全自己是當務之急。從各方面來看部長似乎略佔優勢,自己又可以說是部長的人。站到部長的隊裡看來是目前的出路了。不過如果省長沒倒?那自己就麻煩了。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禾予繫好安全帶。飛機震了一下,禾予的心也隨之震動著。到了目的地軍車把禾予從郊區接到了市裡的一個賓館裡。禾予在路上從路邊的商店名字清楚的知道這是哪了。   禾予在這個省的一個賓館裡住下,禾予覺得不妙,為什麼這麼興師動眾的把自己接到這裡?為什麼這麼的隱蔽?為什麼部長沒有和自己聯繫?是部長要對自己不利?是省長……?   現在禾予翻翻兜,好在湮沒收上去,他點上一支煙躲在沙發裡抽上,雖然賓館的空調已經開的很冷了,但是禾予還是感到自己一直在冒汗。高層的爭鬥中不同與地方上的爭鬥,高層一旦出現磨擦一般都會死人,像自己這樣也只不過是一塊小石子部長隨時都能把自己踢開,省長隨時也能有辦法弄到自己,而且自己到死的時候恐怕也無法知道是誰向自己下的手。……   黑暗籠罩了大地,禾予在房間裡一直呆到晚上,奇怪的是中午沒吃飯禾予也沒感覺到餓,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禾予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進來的是張中校。   禾予有點吃驚,但是他馬上又恢復了平靜,「你怎麼在這?」說著禾予給他挪了個沙發。   「一會去咱們去辦點事。」說著張中校看了一眼禾予,「你吃飯了嗎?」   看來是要辦省長了,否則他不會出面的,禾予心裡已經清楚了,「中午都沒吃呢。」   「呵呵,好我馬上讓他們把飯送上來。」張中校笑著說。   這時候還能笑出來,看來不愧是干「武行」的,禾予一直覺得他只不過是軍校畢業的書生,沒想到部隊裡熏了這麼長時間的確有點軍人味了。   不一會飯送上來了。   「咱們喝點?」禾予和張中校打了會哈哈,也輕鬆了點就笑著問張中校。   「改天把。」張中校說的很隨便。   禾予馬上判斷出來吃完飯後就要「辦事」了,飯是送上來的是怕出去讓人看見,走漏了風聲,說明的確是要辦了省長,酒沒喝就說明馬上要行動了。   禾予邊吃邊想自己怎麼能在這場爭鬥中不受傷害,看來自己必須堅定的站在一方了,既然以前表現的是部長的人那麼現在也無法改變了。   吃完飯禾予被帶上一輛有窗簾的汽車後坐,車開了沒多久就開始減速,好像在道邊的田地裡開,聽著什麼東西敲打車身的聲音,一會車就停了。   有人從外面把禾予的車門打開。   禾予四下一看,的確是在田地裡,一人多高的高粱映的四周很黑。   「禾予來,進來。」   禾予順著張中校的聲音看去,沒想到車是停在一個大帳篷外面,禾予就馬上跟著張中校進去了。裡面簡直是個監控室,一面電視牆在帳篷的盡頭,電視上從不同角度在監視著一棟3層的樓房。這樓從外表看與一般的辦公樓沒什麼區別,都是紅磚鋼窗,有所不同的是窗戶好像都有很厚的窗簾,電視牆前面是4張大桌子拼在一起組成的,幾物鏡正在操作筆記本電腦。   有人把一張紙遞給禾予。   禾予看是個逮捕令,上面列舉了省長貪污、受賄、挪用公款等罪名。   「請簽字。」一個武警遞給他一支筆。   禾予看了一下,除了被抓人的簽名處就只有批准逮捕人可簽名的地方了,這時候自己沒法不簽了。   武警把禾予簽完的逮捕令放到牛皮公文包裡走了出去。   「禾予啊,」張中校叫禾予。   「你看我們已經得到確切情報,他和他的情夫現在就在這棟樓裡,我們現在已經把這裡包圍,你要是沒意見的話就可以開始抓捕了。」張中校看著監視器對禾予說。   「怎麼?我是指揮?」   「是總指揮!」張中校把視線從監視器上挪到禾予的眼睛上。   怎麼是自己?看來部長是要徹底把自己拉下水了,「好吧,你沒意見就開始了。」   「開始。」張中校對著對講機大聲喊了一聲。   從監視器裡,只見幾個身著黑色戰鬥服的人沒等禾予看清楚就已經到了院子高牆上,其中的一個監視器突然打開,這個監視器好像顯示的是第一個衝進院子裡的武警。又一個監視器亮起來,是另一隊從另一個地方進入院內,接著又有很多顯示器亮起來。禾予數了一下,有10對在同時進入這棟樓裡,按每隊5個人計算,有50人正在同時進入院內。這時有的隊已經在門口停下來,陸續的有的在窗口、有的順著陽台已經爬到二樓,更有甚者已經爬到這棟三層樓的樓頂,各個隊已經待命。   「滴。」張中校按了一下對講機。   一聲巨響,各隊打門、砸玻璃的進入了樓內,同時外面也有數百身著迷彩服的武警把從炸開的大門湧入院子裡並迅速把樓包圍起來。   先頭的幾個分隊衝進樓內後電視畫面立刻變成淡淡的綠色,禾予知道這是使用了微光夜視儀,看來為了抓省長下了不少血本啊。   進入樓內的分隊並沒有挨個房間的找,好像都有各自的目標,迅速的像目標房間移動,同時也做著戰術配合。   「一號報告,沒有發現目標。」張中校的對講機冒出一句。   「二號報告,沒有發現目標。」……   一會,所有的都報告沒有發現。   「開燈搜查!」張中校依然很鎮靜。   所有的隊在樓內展開了搜索,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張中校有點著急了,情報絕對沒有問題,是自己的心腹親眼看見省長進的別墅,但怎麼就沒了呢?   在對樓裡樓外,院裡院外展開地毯式的搜查仍然毫無結果的情況下。張中校親自去搜查了仍然是毫無線索,張中校坐在別墅一樓的大沙發上百思不得其解。   官場=殺場(十一)   先說省長在勞累了一天之後的確和王艷回到了別墅。一進門省長就拉著王艷上樓。   「來,洗個澡。」省長說完王艷就立刻幫省長脫衣服。   「呵呵,我自己來吧。」和大多數情況下一樣省長很和藹。   「嗯,好吧。」王艷發嗲。當然手裡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兩個赤裸的身體就在屋子裡了。   省長欣賞的看著王艷的身子。王艷已經跟了省長三年了。二人在身體上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但是每次省長都能饒有興趣的看著王艷這也讓王艷很欣慰。   畢竟省長沒有喜新厭舊,而且證明自己還是魅力不減。   「看什麼呀!還沒看夠?」誰也無法想到工作時候很有職業風範的王艷能這麼嗲的說出這種話。   「只有你才能讓它到這個角度。」說著省長扶了扶下面只有80度角站立的東西。   王艷深情的望著省長。由於經常在省長身邊,王艷知道省長不同於老百姓經常說的官員。他很有水平。外語水平也不低。有一次和外商談判,翻譯沒有翻譯準確一個詞。但是很明顯省長知道原意是什麼。翻譯的失誤並沒有對省長的談判造成影響。   雖然很忙,但省長每天都抽出一個小時時間學習。和大學教授們談話的時候也真是像學生一樣虛心傾聽。他也多次表示王艷也應該趁年輕多學點知識,有機會應該再進修個研究生,這讓王艷也很感動。   「來,一起進去吧。」省長摟著王艷進了浴室。   王艷幫省長在身上塗上進口沐浴露。這種沐浴露的主要功能是能緩解疲勞。   二人洗完又在按摩浴缸裡泡了一會就圍上浴巾上床了。   王艷看出省長有點疲勞,就從床邊的櫃子裡拿出按摩油給省長按摩,先是肩膀。接著按著省長結實的小腿,王艷覺得省長這樣成熟的男人對女人來說的確很有魅力,他能這麼好的對待自己自己也算很有福氣了。   按摩從小腿、前臂開始逐漸靠近心臟的部位。一會王艷的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按摩完後王艷用浴巾輕輕拭去臉上的汗珠。   省長翻過身來,「你也累了吧。」   王艷輕輕的搖搖頭,「不累。怎麼樣,舒服嗎?」   「還沒有呢。」省長抱起王艷把她壓在身下。   「哦!」   「你出了這麼多汗!」省長感覺到了王艷胸前和身上的汗,「那就我來動吧。」   由於省長年紀比較大,一般都是王艷動,省長在下面享受。   省長的嘴唇接觸到王艷微微有點熱的嘴唇。   舌頭纏繞著。   他吻著她的脖子,然後是耳朵。   「哦!」王艷感覺很強烈。輕輕的推了一下省長。   省長的下身熟練的摸索到了入口。   他在洞口似乎探詢不到似的輕輕揉擦,慢慢潤滑。   「啊!」省長突然進去了。深入,再深入,一直到不能深入為止。然後立刻開始抽插。   「嗯∼∼∼啊!」王艷隨著每次的抽插也開始喊叫。   「哦……哦……好……繼續……」   省長好像也受到了鼓勵,越加賣力起來。   「嗯!」一聲刺耳的聲音突然傳來。   「嗯∼……嗯∼……」然後類似於防空警報的聲音一陣一陣傳來。   省長立刻把手伸到床頭的什麼地方按了一下,等離子電視立刻從棚頂出現,電視畫面是樹林裡,有很多武警蹲著好像在等待什麼。   「他…的。」省長邊罵邊把已經插進去的東西抽出來,「趕快穿衣服。」省長立刻下床,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浴衣扔給已經呆在那的王艷。   「有人來抓我了。」省長依然很鎮定。   王艷慌張的穿上浴衣,她看見省長從容的把浴衣的腰帶繫上才想起來自己也應該繫上。   「怎麼辦?」王艷臉色慘白。   省長看了看王艷,覺得她不像出賣自己的人,來不及多想,省長把王艷帶到衣櫃裡。   怎麼?要躲到衣櫃裡?王艷心裡嘀咕,在這裡肯定無法跺過搜查,只見省長把裡面的衣服挪了挪,在什麼地方一拉,本應該是牆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門。   「來。」省長讓王艷先進去。   王艷走到那門前,其實所謂的門也就是一米五左右的一個正方形,裡面的空間很小,像個放保險箱的地方。   王艷躲進裡面,省長也擠了進去,進去後省長按了裡面的一個按鈕王艷突然感到像在坐電梯,但她分不清楚是上是下,但是從時間上來判斷肯定是向下。   其實這「電梯」是按照一個人設計的,現在擠進去兩個人當然會顯得擁擠,而且由於重量接近設計極限所以顯得很緩慢。   「噹」強烈的震動,「電梯」停下來了,省長覺得不對,這個電梯他以前試過沒有這麼大的震動,可能是由於今天有點「超載」了吧,其實外面的進攻已經開始了,對大門的爆破幾乎是與電梯的落地同時的。   省長拉開「電梯」門,鑽出電梯,他拍了一下手,隨著掌聲這裡頓時亮了起來,省長扶著王艷也從狹小的電梯裡爬出來。   大概20平的長方形「屋子」裡放了一輛八成新的捷達。   「上車」還沒等王艷多看省長已經上了車。   王艷機械的打開車門,幾乎王艷關上車門的同時省長把車啟動了,省長拿起車儀表板上的一個東西對車前的牆壁一指牆壁竟然向上翻起來,前面竟然是一個狹長的隧道,省長的車開的很快。   這是一個幾乎廢棄了的防空洞,可以兩兩車並行,鋼筋混凝土結構,以前戰備的時候各個防空洞都連起來,這個是就連到了省長的別墅下面,當時省長在這裡修建別墅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點,沒想到現在真用上了。   「後坐的紅箱子裡有衣服你換上。」開了一會車省長逐漸冷靜下來了。   「嗯。」王艷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只穿了件浴衣,一隻乳房露出來,兩條大腿也在浴衣外面,轉過後面一看,的確有兩個紙箱一紅一藍,王艷把紅的拿過來裡面有一套PORTS的襯衣和套裝。   「知道你最喜歡PORTS,所以早就給你準備了。」   王艷很感動,省長早就把自己的衣服準備好了,看來無論什麼時候省長都是想著自己的。   「你來開車。」省長看王艷已經穿上了衣服就把車停下來。   省長坐到後面打開藍色的箱子,裡面是一條褲子,一個甲克衫還有內衣。   王艷開動車,由於防空洞裡面沒有燈,只是靠車的大燈照著前面的路所以王艷不敢快開。   省長換完衣服,由於亡命的逃跑他很快顯得很疲憊,能下這麼狠招的恐怕只能是部長了,自己已經逃過了第一招,後面怎麼辦?他能這麼抓自己肯定上面已經批捕了,這個防空洞一會就要到地上了,那自己怎麼辦?   「吱!」車在一扇鐵門前停下來。   沒等王艷開口省長已推開車門下車,走到門口從兜裡摸出鑰匙把鐵門打開,鑰匙已經事先放在了衣服兜裡。   省長讓王艷把車開過去,然後自己又把鐵門鎖上。   車已經開了40多分鐘,省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已思考好了該如何處理,現在他又恢復了往日的風采,依舊神采熠熠。   車又到了一道已經生蚺F的軍綠色鐵門門前,還是省長開門,車開過去然後省長再小心的把門鎖上。   「去軍區。」省長對王艷說。   現在省長只能去那裡。   再說禾予那裡,張中校把別墅裡裡外外已經翻了個便,省長的衣服還在衣櫃裡,從褶皺上來看是剛脫下來的。   他沒有看見裡面已經關上的電梯門。   「擴大搜索範圍。」張中校對著對講機叫道,竟然讓省長這樣就跑了。   搜索範圍擴大到方圓五公里。   禾予在帳篷裡從顯示器上看見張中校咆哮著覺得很可笑,堂堂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竟然連一個省長都抓不住,這真是天大的諷刺,不過話說回來,省長在把握大局的能力上應該更勝張中校一籌。   「對通往外地的所有道路嚴格盤查,一輛車也不要放過去。」張中校已經回到指揮所,他對著一個正在操作電腦的物鏡咆哮著:「另外火車站,機場,汽車站都要嚴格盤查,派我們的人去每個地方指揮。」   張中校看了楞楞的看了一眼禾予,他覺得很沒面子,自己竟然沒抓住省長,中校覺得省長很可能會外逃,跑到國外,可要是他在市裡躲起來怎麼辦?   這時省長已經坐著王艷開的車來到了軍區,他找到自己的心腹,讓這位大校安排了一架軍用運輸機,順道把自己運到北京。   官場=殺場(十二)   省長和王艷一起坐著這架滿載貨物的軍用運輸機來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他馬上和高層的聯繫上了,現在省長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個高層了,省長是他的人。   他在這種關鍵時刻必須拉省長否則不但有可能牽連到他而且這次不救省長以後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人就更少了,他派人把省長接到自己家裡住下來。   這是一棟二層小樓,房子不是很大,裝修的也不算豪華,但是在北京近郊的位置使這棟別墅顯得很安靜。   「來累了吧,你們上樓休息休息。」女主人慇勤的把省長和王艷帶到了二樓的客房。   「浴室在這兒,浴衣也在裡面。」隨說是客房但也很寬敞,有浴室、陽台,「對了,你們帶換洗衣服了嗎?我讓人出去給你們買幾套。」女主人可謂關懷入微。   「嫂子費心了,我們帶了幾套衣服。」省長私下裡和這裡的男主人以兄弟相稱,自然就叫女主人嫂子。   「那你們休息一會,也夠累的了,你大哥現在正忙你的事呢,你就放心吧,他肯定能辦好,有事就叫我。」   「好,謝謝嫂子了。」   女主人還是一貫的微笑退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省長坐在沙發上,連夜的逃亡生活使他很疲憊,這裡是現在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可以放鬆一下了。他脫下甲克,甲克在運輸機裡蹭的有點髒了,他走到臥室的陽台上呼吸北京郊外的空氣,很清新,太陽在邊上慢慢的升起來。剛才省長向房子的男主人大致說明了來意,男主人也表示會全力幫助他,叫他不用擔心。   「洗澡水放好了。」   「哦。」省長轉過身看著王艷,這一夜的奔波讓她也顯得蒼老了許多,「來一起洗吧。」省長挽著王艷的腰走到浴室裡。   王艷脫掉衣服,襯衣就露出了一對乳房,省長給她的衣服沒有內衣,省長沒有看她在顧自的脫著自己的衣服。王艷把褲子脫了下來,等著接省長脫下來的衣服,省長把衣服交給王艷,掛上衣服。   「你泡炮吧,我沖個涼就行了。」王艷看浴缸只能容納一個人就很知趣。   「好吧,我先泡一會,一會你也來,這一宿可真他媽累死我了。」省長平時很少說髒話。   省長泡在浴缸裡,雖然由於疲勞思維有些緩慢,但是絲毫沒有影響思索的結果,現在能下這麼大力氣抓自己,背後肯定是部長了。   剛才房子的男主人告訴他現在只能盡量平息這件事,至於其它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的確,部長抓自己也只能先是雙規。等在人大常委會上取消自己人大常委的資格才能實行逮捕,然後起訴,到最後宣判至少要等一、兩年。   自己沒招惹過高層的人,但憑部長這麼長時間恐怕也有人能把自己撈出來,部長也應該知道的,那部長很可能是想在抓捕過程中把自己擊斃,或者來個什麼意外鋤掉自己。   雖然一夜沒合眼但是省長絲毫沒有睡意他一直在思考自己何去何從,這時王艷已經洗完,她看省長躺在浴缸裡閉上眼睛以為省長睡著了就沒去打擾他,穿上浴衣就躺到臥室的床上。   省長在浴缸裡睡著了肯定對身體不好,王艷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打算十五分鐘之後去叫省長,先叫他睡一會吧。躺在床上,王艷閉上眼睛,但是腦子裡想著太多的問號讓她睡不著。   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稀里糊塗的捲進來了?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的,一旦省長不保自己至少也要坐十幾年牢,她心裡暗暗計算她收過多少錢,算了一會她實在算不下去了。   她想起來的就快一千萬人民幣了,她相信至少還有600萬以上自己沒想起來,怎麼辦?這雖然都是別人給他送的但是都是知道她和省長的關係才送她的,雖然大部分省長不知道,但是自己的枕邊風的確也「幫助」了很多人,自己收的錢判自己10回死刑都夠了。   怎麼辦?怎麼辦呀!!??想到這王艷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自己現在除了跑到外面就只有求老天別讓省長倒了啊。   「怎麼睡不著?」   聲音嚇了王艷一跳,原來是省長已經洗完穿上浴衣來到了王艷床邊。   「人家能睡著嗎?」王艷撒嬌,「昨天是怎麼回事啊?」   「有人想算計我,不過你放心,我沒事。」省長很自信。   王艷也見到了房子的男主人,她知道他和省長的關係非同尋常懸在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點。   「你困嗎?」王艷坐起來問。   「有點。」一夜沒睡省長很疲憊,「睡不著,你去弄點茶吧。」   「好的。」王艷推門出去了。   省長翻看甲克衫的內兜,從裡面拿出一個錢包,一部手機和一個小本子。錢包裡有5,000多現金和一個銀行卡,卡裡面有300萬人民幣的存款,還有一個偽造的身份證,這些東西都在。他翻開小本子找到H開頭的地方翻了幾頁找到禾予的電話,他想向禾予瞭解一下情況。   沒開機,禾予從來都是24小時開機的,大白天關機至少是不想這個事情麻煩到自己。   茶來了,省長已經換上另一套自己帶來的衣服,是一套西服,換完衣服的省長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你換上衣服,咱們到陽台上喝喝茶。」   王艷把茶擺到陽台上的桌子上就去換衣服了,省長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看著外面的樹林,別墅所在的地方還算偏僻。他向四週一看,附近一個大概有一個連駐紮在這裡,應該是警衛連,其實應該有更多武警但是應該在遠點的地方。   王艷悄悄的坐在省長的身邊,她不想打擾省長。   省長喝著茶,很香,他對茶沒什麼研究,但是也能喝出來是好茶。   「什麼茶?不錯。」省長說話的時候還是看著窗外。   「我也不知道,是別人沏的。」   「嗯,應該是好茶。」省長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張中校初步認定省長已經跑出了包圍,他向部長做了匯報,部長同意張中校的看法,他們主要就是想在抓捕的過程中把省長擊斃。這個機會失去了,省長現在恐怕也已經到了北京,他們呆在那也沒用了,部長讓他們回到北京。   禾予和張中校乘坐空軍專機回到北京,禾予回到單位,張中校去部長那匯報情況。   已經是中午裡,一夜沒合眼的禾予覺得很累就請假回家睡覺。   到家裡他洗洗澡,把剛要回來的手機打開就睡覺去了。   ************晚上別墅的男主人回來了,省長和部長在別墅的書房單獨聊著。   「我已經把這個事情解決了。」男主人喝了口茶對省長說。   「謝謝大哥了。」下午睡了一覺的省長已經完全恢復了往日矍鑠的神采。   「沒什麼,這次已經處理完了,估計幾年之內你肯定沒什麼事了,你是我的人,只要我在你肯定沒事。」說著男主人做了個強有力的手勢。   「大哥,這事背後能是誰呢?」省長坐在沙發裡身體前傾關注的看著男主人的眼睛。   「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男主人喝了口茶,「這事鬧的有點大,我聽說一千多武警包圍了你的別墅,你能跑到我這也很厲害呀。」   男主人和部長聊了一會就到吃飯的時間。   「來我給你壓壓驚。」男主人舉起酒盅。   「好,多謝。」省長拿起酒盅一飲而進。   王艷看著省長覺得他們怎麼竟然有點江湖氣。   「來吃菜。」女主人給省長和王艷夾菜。   官場=殺場(十三)   第二天,省長回到了省裡。中午前來到辦公室,省長看著不算寬大的辦公桌陷入了沉思。以省長的級別來說辦公室的裝修不算豪華,甚至有點寒酸。這也是省長做事情的一向風格——不張揚。   可以肯定是部長要對自己不利,原因他知道了,抓他這個級別的出動武警也很正常。多虧自己早就有所準備,對付自己不是那麼容易的,即使自己進去了也能撈出來。但最好還是別進去,一進去自己在外面活動就不方便了。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上面的意思是叫自己暫時不要動,那麼自己就要過些時間再對部長下手。不能蠻幹,先要把部長身邊的得力干將逐個除掉,再把他在上面的活動能力減弱,讓上面對他不信任、不重用,那他也就沒有什麼了。到時候自己再對他下手就容易了。……   省長逐漸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省長拿起電話。   「喂!……是我……你給我查一下到前天為止,三天內從北京來的所有航班旅客的名字……對……對,要盡快……好……嗯。」   一會秘書送來了民航的傳真件。省長拿過來仔細看了看,沒有熟悉的名字。   他想了想又拿起了一部紅色的電話。   「喂…誒,梁政委是我,前天多謝幫忙了。呵呵…嗯…有點急事麻煩你了…   嗯…呵呵…好…好…哎呀,就這點事…呵呵…沒問題…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家屬樓嘛,你們選好地方…嗯…行,哦…好好。沒問題。對了,最近有沒有從北京來的飛機在你們機場停的?嗯…哦…不是,不是…呵呵,沒那意思,我就是想知道截止前天,三天內都什麼時候有飛機從北京來了。嗯…好,好,我等你,好……呵呵,沒問題。……好,再見。「   省長放下電話,還在沉思。   一會省長身後的傳真自動打出了一些東西。省長拿出來看了看,又拿起了電話。   「喂……小孫啊,最近你們那你看沒看到有誰來?……」省長在自己聽著,又問了幾個問題。突然省長從電話裡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什麼?!禾予!!!!」   ************北京。   禾予和往常一樣提前來到單位上班。剛到上班時間電話就響起來。   「喂!」   「小禾啊……」   「部長您好。」禾予知道部長這麼早來電話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下班後咱們出去吃點東西。我會派車接你。」   這話讓禾予無法拒絕。禾予放下電話又開始思考了。他覺得自己每天的工作從來沒有讓自己花過這麼多心思,反到是這些事情讓自己思考的時間很長。自己的本職工作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簡單重複性的勞動,但是自己在官場中的游泳卻是最耗費體力和精力的。   游泳?對,游泳用的不錯。在官場混的確和游泳一樣,必須時時刻刻的努力向前游,稍一不努力就會沉入水底,最終淹沒在這官場的大海中。在官場的大海中,禾予越發覺得自己的渺小。   「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禾予的思路打亂。   「進。」禾予有點不高興。   門一開王媛閃進來了。   「你最近忙什麼呢?害得人家好幾天否看不到你。」把門一關王媛就開始撒嬌。王媛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略有點緊,但正好顯現出她豐潤的體形,上身一件白色襯衣,放在褲子裡,顯得王媛有點秘書的氣質。   禾予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做答。他看著這個小丫頭,憑她的樣子,找個好化妝師化化妝,再有人大力捧一下,沒準就會成個星什麼的。在官場裡周旋她還顯得太嫩了。   「你這麼看人家幹什麼?」   「看看你是不是變胖了!」禾予把王媛摟在懷裡。王媛也順勢坐到了禾予的腿上。   「討厭,我才沒胖呢。」王媛用細嫩的小手撫摩著禾予的臉,「不過你好像瘦了。」   禾予沒有說話,解開王媛的襯衣,伸進去找到兩個柔軟的目標開始按摩。   「哦,」王媛陶醉的摟著禾予,也分不清楚是禾予真弄得這麼舒服還是這丫頭裝出來的。   「你來弄。」禾予把王媛的頭按到自己那。   王媛有點不情願,她已經好多天沒做愛了,或者說沒有真正的做愛了。主任到是經常來找她,他對她到是挺溫柔的也有中年男子的經驗,但是畢竟歲月不饒人了。主任對年輕的王媛來說最多只能算是開胃菜,她需要真正的大餐。但是王媛也看出來了,禾予有點累,只好依著禾予的意思。   王媛把禾予的皮帶解開,內褲外褲一起褪到膝蓋。小傢伙還是毫無反應,平時看著王媛半裸著多少也能半軟不硬的有點反應,今天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看來自己今天得多努力一會了。她含起小傢伙的頭,慢慢套弄。然後用舌頭把包皮推下去露出真正敏感的東西,小傢伙就已經到半勃起狀態了。   王媛努力的「工作」著。對,就是工作。她和明碼標價的唯一區別就是月結而且根據表現還能有「獎金」——也就是主任和禾予給的零花錢。   王媛從來沒有這麼賣力的「工作」,好像不努力工作就沒有獎金了,或者下個月就有可能被辭退一樣。   而禾予此刻心裡卻在想很多事,想部長找自己是什麼事?應該是省長的事。   這麼多武警都沒抓住一個行政幹部的確有點說不過去。不過省長雖然沒有這方面的訓練但是上面有幾個人能給他通風報信也在情理之中。不對,當時看監視器省長還在裡面呢,怎麼能一轉眼就沒了呢?是有人故意放的?不對,監視器能保證這不可能。那是別墅裡有秘密通道?不會呀。方圓一公里都有我們的人。   直升機?靠,是自己想多了。直升機噪音太大,在晚上幾公里外都能聽到。   不會的。對,通道!看來只能有這個方法了。對了,現在的人防工程修得四通八達的。修到別墅那也不稀奇。對了,把那的人防工程圖找出來就知道了。   王媛依舊努力的工作,但是禾予的傢伙還是半勃起狀態。天呀!王媛抬起頭看了一眼禾予。禾予抽著煙若有所思,看到王媛看著他他才開始看著王媛。王媛含著小傢伙,同時也把襯衣脫下來了。她不想讓自己已經有點麻木的兩腮在出去後都說不出話。禾予想明白了,又看到王媛雪白豐滿的身體,頓時來了精神。王媛感覺到了,就更努力套弄,添撥。   「哦!」隨著禾予的一聲輕呼。王媛感到一股股的熱流在射向自己的喉嚨深處。她馬上屏住氣,但是隨著一陣一陣的發射王媛並沒有停止只是緩慢了一點,這讓禾予發射得更多。禾予發射完了,王媛也站起來,一下把嘴裡的東西都嚥了下去。禾予有點吃驚,但是這吃驚一般人絕看不出來。然後王媛拿個紙杯接了點水漱漱口,見沒有地方能吐又嚥下去了。   沒等王媛穿上襯衣就響起了敲門聲。   禾予趕緊把褲子提上,王媛也把襯衣穿上邊向門口走邊把扣子繫好。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禾予,看禾予已經坐在辦公桌後面打開文件了,就理一下頭髮把門打開了。   「呦,小王也在呀。」是主任。   王媛挑逗的看了主任一眼,心裡明白肯定是主任看到她進來後這麼長時間沒出來,想來看好戲的。馬上轉過身來,見禾予已經在文件上簽完字,拿起文件就要走。   「小王你等一下。」主任發話了,「小禾,這個文件你看一下。」   禾予接過文件一看,只不過是一般的文件,並不是涉密的。「以後這種文件就不用麻煩主任了。」   「哦,沒關係。那我出去了。」說著主任示意王媛和他一起出去。   王媛走在後面,關門的時候衝著禾予擠了一下眼睛。   主任把王媛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一關門主任就把手從後面伸進王媛的襯衣。   「討厭……人家上班呢。」王媛輕輕的推了主任一下。   「你進去幹什麼了?」主任邊摸索著邊把嘴湊到了王媛的耳邊。   「沒幹什麼呀。」王媛覺得她和禾予的事讓主任知道還是不好。   「呵呵。那你進去的時候襯衣在褲子裡掖著,出來怎麼就在外面了!」   王媛一看可不是,自己一時著急疏忽了。   「嗯…」王媛能把一個嗯用好幾種聲音發出來,頓時讓主任覺得渾身發軟。   他把王媛抵到辦公桌邊上,讓王媛正對著自己就開始親吻王媛的嘴唇。他…的!   什麼味。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到主任的味蕾上。操他…的!看來剛才是給禾予口交了。主任立刻把王媛翻過來背對著自己,把她的身體壓在桌子上,屁股自然就撅得老高。這回老子要嘗嘗她的小騷逼。主任抓住王媛的褲子往下拽。   官場=殺場(十四)   禾予坐在部長的旁邊,部長也是剛到家裡,保姆沏壺茶給禾予和部長倒上,就去廚房忙活了。   「部長,這次辦事不利有我的原因。」禾予從沒有在別墅裡抓到省長就開始盤算這些話。   「是不是事前走漏了風聲?」禾予頓了頓,見部長沒有說話,用略帶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就接著說。   「否則這麼多人抓一個還抓不到?而且張中校也去了,我們不可能抓不到一個行政幹部。」禾予巧妙的推卸了責任。   「嗯。」說著部長拿起茶杯,輕輕地聞了一下,舉止似乎很幽雅,但還是能看出來他的幽雅不是從小培養起來的的,而是最近這些年才有的,多少顯得有點做作。   「我同意你的看法。」部長放下茶杯,「你覺得有可能什麼地方出了紕漏了呢?」   禾予假裝思考了一會,其實他早就料到部長會這麼問,「這麼大的行動,多少都會走漏點風聲,這次的武警是從別的地方調來的嗎?」   部長遲疑了一下,略微點了點頭。   「那這麼大的調動,怎麼對武警方面說的呢?」   「你和小張他們分析一下吧。」部長很和藹的沖禾予微笑了一下,但只是瞬間的微笑,這微笑反倒讓禾予感覺有些異樣。   「我找你來,就是怕讓你有什麼思想包袱。其實抓不到也很正常,這麼大的的確不好抓。別多想,我已經讓小阿姨做了點好的,來我這裡,就是吃飯聊天交流感情,工作都在其次。」   禾予點頭稱是,心裡想,來你家哪次不是談工作為主!而且一次比一次事兒大。   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不過去又能怎麼樣呢?上面都放出話了,誰也不能再追究這件時,下面的省長部長們又能怎麼樣!   對禾予來說,這次事件似乎令自己的仕途變得平坦了不少,許多以前自己見到要點頭哈腰的人,現在見了自己反倒很客氣起來。不過,還是父親及時提了個醒,好事能變壞事,壞事能變好事,就看你怎麼做了,自己似乎也成了許多人拉攏的對象。不說別的,連省長和部長都拉攏過他,而他也盡量不張揚,還和以前一樣上班下班,盡量推掉一些沒有必要的應酬。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不但是禾予,還有千萬像他一樣的人對此毫無準備,也許,全世界事先能知道這件事的人不會超過10人,而事後還能完整的知道這件事的應該不會超過5人。   晚上,和平常一樣,禾予推掉了不必要的應酬,在家裡點上雪茄,邊聽著音樂邊看手裡的書。突然,手機響了,禾予愣了一下,雖然凌晨禾予的手機也因為公事響過,但是這個聲音有點不同,這是禾予單位的一個應急號碼。   禾予按要求把這個號碼的零聲設置成了一個特殊聲音,由於這個鈴聲從來沒響過,都快從禾予的記憶中抹去了,反映過來的禾予馬上跑過去接起電話。   「喂?」   「喂,禾予?」對方是個男子。   「是我,你是?」禾予第一次接這個號碼的電話顯得多少有點緊張。   「你現在說話方便嗎?」對方例行詢問一下情況。   「方便,我在家。」   「你馬上到單位。」   「好,我知道了。」   不能遲疑,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能用這個號碼。禾予把雪茄放在煙灰缸裡,連燈都沒來得及關就抓起車鑰匙和錢包衝出去。他打開雙閃,一路超車來到單位,一進樓,就看見幾個頭頭都在,禾予好像是最後一個到的。   「走,去安全部,上我們的車。」連很少來禾予的這個部門的領導也來了。   剛一說著,幾個人就跑向一個小巴,小巴在一輛開路車的引導下,以160多邁的速度開向安全部。路上竟有警察指揮把快車道讓開,禾予心裡有點嘀咕,什麼事情能這麼嚴重呢?領導沒說自己也不好問,到了再說吧。   到了安全部裡面,禾予才知道為什麼不讓開自己的車去了,停車場裡停滿了這樣的小巴,可見來了不少人。   有人引導他們來到一棟樓裡,他們先來到一個類似小放映廳的地方,剛坐下工作人員立刻關掉前排的燈,投影儀也播放出了畫面。   一架飛機撞向了一棟摩天大樓,人們驚恐著四散逃跑,不一會,另一架飛機也撞向附近同樣高的另一棟樓。禾予驚呆了,工作之後沒有任何事讓禾予覺得恐懼,沒有任何事讓禾予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同時頭髮立起來了,幾秒後兩棟大樓倒塌了。   燈立刻亮起來了,禾予看了看周圍的人,雖然他們的年齡大多是禾予年齡的2倍左右但是臉上同樣露出和禾予一樣驚訝的神色。工作人員立刻把剛複印的資料發到每個人的手中,禾予甚至能感覺到紙的溫度。   「好了,分組討論。10分鐘後在3號會議室集合。」說著,禾予的直接領導就和,2個人走出房間。   禾予和另外兩個人被分到一組,他們被工作人員帶到一個房間。   房間裡有衛生間,有一台電視,上面正放著CNN的新聞,雖然沒走幾步但是禾予還是在去房間的路上把發的資料大概看了看。9。11這個將被人永遠難忘的日子,用民航飛機撞擊大廈這恐怕是相當有創意的一次行動了,大家仔細看完資料,目光又緊盯著電視屏幕。   「這恐怕不是一次意外。」禾予首先說話了,兩個人才回過神來,看看表時間已經過半了。   「從時間上來看應該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禾予見沒人反對接著闡述自己的觀點。   「為什麼?」有人似乎有反對意見,禾予剛想說但是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他發現自己不夠老練了。   「我同意小禾的意見。」另一個人說話了,「以美國的空中管制水平不至於出現這種失誤,何況又是同時有兩架飛機撞向同一棟大樓。」   「那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向美國發起挑戰呢?國家?不會,沒有國家敢這麼做。」   「是啊,美國的情報部門吃什麼的。這麼大的行動怎麼能沒發現!!?」禾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甚至覺得這有點像夢裡發生的事情。   「好咱們做自己的工作,這些別的部門肯定會做分析的。」   「首先,這件事肯定是美國乃至是世界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恐怖行動。這次事件針對的對象是平民。」邊說禾予邊看看二人。   「嗯,對。具我所知,世界貿易大廈應該是寫字樓。對了,資料上寫的很清楚。」禾予說:「我們要不要組織一下民間的哀悼呢?」   「嗯,可以考慮。」二人分別表示可以向上面請示。   「好,那由於中美兩國長期的敵視,會不會有人舉行一些慶祝活動呢?」   「有可能。」二人也紛紛表示贊同。   「嗯,那麼我看這樣不太好,這樣會使中美關係陷入窘境。」   「嗯,對對。這也寫上。」   「我們怎麼反映呢。」   「哎呀!這是外交部的事情。」   「我們……我們也要考慮一下,文件上寫清楚了。無論有什麼看法,想法都要匯報。」禾予發現二人緊張得竟然沒有把資料看完整。   「哦,對對。」   「嗯,好好。」   很快禾予理清了事情。   1、這是一次恐怖襲擊。目標明確,計劃周密。從沒有被美國情報部門發現和襲擊的規模如此之大來看,應該不是國家行為,應該是組織行為。   2、我們是否應該考慮一下對美國的同情?同情的規格,方式如何?   3、由於中美兩國的長期敵對狀態,國內民間是否會有慶祝行動。建議應該予以制止,以免兩國關係急劇的、長期的惡化。   4、此次死傷的有沒有中國人,應盡快知道。我們在美國的特情有沒有事先得志消息或風聲。如果知道了,那應該怎麼辦?是隱瞞還是向美國通報?   ……   寫完提綱禾予立刻走到會議室開始匯報,匯報前又有一份資料發到了所有與會人的手中,這基本是開會的時候CNN又播出的新聞內容。   「大家說說我們的應對方法。」領導在走向台前的路上就開始說話。   走上台後掃視了一下,發現好像沒有人準備好了,當目光落在禾予身上的時候發現禾予好像有所準備,「禾予你先說。」   禾予把剛剛總結出的8條讀了一遍,當然讀的時候也適當的修改了一下。   「好,其他組呢?」領導示意工作人員把禾予的稿子拿上來。   各組紛紛發言,其實大家都和禾予說的差不多。   「好,那我們就按照禾予說的匯報。」領導看著這些人,目光又落到禾予身上,然後離開,「好了,大家回單位做吧。」   聽著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也不知道領導是什麼意思,只好陸續的向外走。禾予剛走出會議室門口,工作人員讓他稍等一下,給他帶到了另一個房間,一會領導來了。   「禾予呀,我看你寫得還不錯。」領導沒等坐下就說話了。   禾予沒有說話,見領導來了立刻就站起來。   「你在這裡,一會設備就送來了,好好幹。」說完領導就出去了。   領導剛出門工作人員就送進來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和室內的一條線連好就退出去了。   禾予打開電腦,上面出現讓禾予分析的問題,禾予連忙開始分析。電腦也時不時的出現提示框,提出問題,同時旁邊也滾動出現最新的情況。   不知不覺,禾予已經在這個房間了工作了一夜。   夜裡工作人員也按照禾予的需要送進來一些食品,可以說是想有什麼就有什麼。   禾予也吸了足足一盒半煙,電話鈴響起來,禾予有點順著聲音找過去,來的時候沒注意到這裡還有電話,禾予接起電話。   「喂,禾予啊,你就在這休息一會吧,有事我會叫你的。」領導的聲音從電話裡傳過來。   禾予答應了一聲,是該好好休息了。   官場=殺場(十五)   「鈴!」   禾予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這是哪啊。「玲!」又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沒出這個房間。「鈴!」打電話人的急切心情似乎也影響到了電話鈴聲。禾予馬上接起電話。   按照電話的要求,禾予打開筆記本電腦。一個對話框彈出來。介紹了在他睡覺的這幾個小時裡發生的事情,以及提出的問題。禾予揉了揉眼睛就立刻快速的打字。   首先是回答提出的問題。有個問題是俄羅斯總統普京已經通過專線電話打給W布什。我們國家主席是否應該一樣呢?禾予略加思索就立刻開始寫出來。鑒於中美之間的對抗是長期的。我們沒有必要表示過度的關切。我們現在應該考慮我們能從這次事件中得到什麼。禾予由於熬夜加上剛剛起床思路有點不清晰。肚子咕嚕的叫聲提醒他該吃點東西了。他拿起電話,電話另一頭立刻傳來工作人員的聲音。禾予問能提供什麼吃的然後說了幾樣就讓他們送進來。放下電話。禾予習慣性的點上一支煙。思索著該如何往下寫。剛吸上兩口早點就送來了。禾予幾乎是邊打字邊吃東西,餓了才想起來叫吃的。有通知讓睡覺才睡覺的過了幾天才被告知可以回家休息了。   禾予拖著疲憊的身軀被專車送到家裡。他先是做了20個俯臥撐。俯臥撐下去的時候盡量貼近地面,同時做的也近可能的慢。然後又洗了個冷熱交替的澡就睡覺了。   連續幾天的疲勞讓禾予很快就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禾予醒來時已經是正午。咕嚕,咕嚕響的肚子提醒他應該吃點東西了。禾予洗漱完畢就到附近的飯店吃「早點」。吃到一半手機就響了單位讓他馬上回去。禾予沒吃完就匆匆去了單位。   去單位依舊是分析。在禾予睡覺的這段時間裡出現了新情況。俄羅斯總統普京給小布什打電話。表達了對此次事件的哀悼。我們是不是應該也有所表示。實際上在事件發生的同一時間就有人提出是否應該由我國主席出面直接用專線電話與小布什取得聯繫表達一下我們的關切和悲傷。但是當即就有人提出反對。說雖然中美因此事會在某些領域表現出一致但中美兩國的關係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得更好。激烈的爭論中禾予覺得反對者說的有些道理。隨即在報告裡寫上了自己的想法。剛寫完主任就闖進了禾予的辦公室。   「禾予呀,咱們馬上要開個會,但是會議室不夠大需要去外面租。公安部三處的已經去處理會議現場了。你也去幫忙『佈置』一下。」   禾予知道佈置的意思就是讓他再檢查一下會場的安全。   禾予到了會場。會場表面上看起來和一般的會議沒什麼區別。但是所選擇的賓館是國有企業,而且現在這個季節所住的人也不多。再進入會場一看三處的人已經仔細檢查過了每一個角落。賓館和會議室的門口都有沒著裝的武警守衛。禾予就是進去再看看而已。其實他並不是專業人員所能看的大多數就是鮮花有沒有什麼忌諱的,毛巾茶杯都準備充足了沒有。至於安全問題禾予也只是走馬觀花的大概瀏覽一下。   突然,禾予看到一條電線沿著牆邊的暖氣管道通到了後面的音響。禾予立刻叫來工作人員責問。   這是嚴重的失誤。話筒不能使用無線話筒。話筒的電線也必須避開暖氣,否則有人在賓館的其他房間用設備轉換一下就能用暖氣聽到話筒裡說什麼。   這種失誤顯然不是三處的人幹的。事實也證實了禾予的想法。是。做的,三處的人一般都只把聲音接到前面的音響,而一位好心的賓館工作人員為了加強音響效果用這根線接到了後面的音響上。禾予沒有批評賓館的工作人員,但是很嚴厲的批評了三處的人。這種嚴重、簡陋的錯誤怎麼能從三處出現。一個戴著眼鏡,腦袋長的像墨水瓶的人立刻過來道歉。並表明自己是這裡的安全組長。禾予見他來了就說幾句算了。並表示不會在報告裡寫的。墨水瓶也對禾予表達了謝意並邀禾予有時間出去吃飯。禾予未置可否。   會議開的不是關於9.11的。而是一個關於國內一些事情的會議。保密級別不低但是禾予覺得這是主任有意讓他離開分析9.11事件工作以免自己受到重用。禾予想想真是可笑。主任的政治生涯如果沒什麼「意外」事情發生的話應該就在這個職位上退休了。他在退休前能撈點就得了,還想抑制自己?!哼,幼稚。   近來何予經常覺得自己的渺小。雖然由於省長事件自己的地位好像有所提高。但是自己在政治鬥爭的漩渦中,只不過是微不足到的一個分子。自己其實起不到什麼作用。現在何予又來到了自己經常喜歡去的五月花酒吧。似乎只有在酒精的麻醉下自己才能不想這些紛繁的鬥爭。坐了一會就有3個美女以各種理由和禾予說話。禾予今天只想自己喝點酒。就都推辭了,而其他美女看到別人紛紛被拒絕也知趣的沒有再去。看著周圍燈紅酒綠的樣子禾予心中難免有些慨歎。改革開放!改革開放的好處就是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而這也是唯一的好處。可是帶來的損害呢!精神文明沒了,環境被污染了,土地被外商購買——這比當年鴉片戰爭所失去的土地還多,妓女氾濫,毒品成災……然而一切都用摸著石頭過河可以解釋。嘗試,嘗試,再嘗試,我們用前所未有的投入來嘗試我們的政策、法規。可是嘗試的結果是經濟成本過高,其實一切都是可以事先估算的。但是我們一味的要求開放,搞活。結果現在搞的社會主義制度下的烏煙瘴氣。五月花酒吧就在中央軍委的對面,可是這裡面時常也能見到妓女、吸毒者。禾予喝了一杯,想想自己還是別想這麼多了。一切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現在似乎不需要人才,現在需要的是奴才。一切的想法、匯報都先想好上面的意思然後再根據這個意思總結整理添枝加葉就好了。別管什麼了。想著禾於就結帳回家。禾於微醉的時候很少開車。但是今天他認為自己沒有醉。自己今天心情怎麼這麼不好?自己應該高興才對。離開安全部那個地方。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估計自己能見到裡面的人的時候他們肯定和熊貓一樣了。呵呵,禾予覺得自己很幸福。   禾予的寶馬在長安街上馳騁。路邊的路燈一個一個的從身邊快速的飛過。他佔著快車道,看見前面有車在快車道上就按喇叭。有敢於不讓行的就開著寶馬跟他來一次親密接觸。就是開著車無限接近對方的車尾。大多數司機沒見過這麼膽子大的,也怕出事就立刻讓開了。開了一會禾予突然想自己應該右轉了,就把車速降下來。逐漸的向右面的機動車到過度。快到了轉彎的路口禾予早早的就把轉向燈打開。到路口正好是綠燈,禾予就把車轉過去。突然,禾予覺得車子劇烈的震動了一下。隨後眼前就一片白色。幾秒種後禾予清醒過來。原來是在自行車道內的一輛直行車將自己撞到。自己車裡面的安全氣囊幾乎都打開了。禾予打開車門看看受傷情況。自己沒什麼事情,由於有安全氣囊自己連皮外傷都沒有。再看看車。自己的右車門已經被撞進去一大塊。裝自己的是一輛捷達。沒想到捷達也有安全氣囊。這時捷達車司機已經將安全氣囊不遮擋自己的視線。司機都沒下車立刻倒車逃跑了。禾予覺得奇怪。看看附近有沒有證人。看見對面有一輛車停在那,裡面好像有人。等禾予想走過去的時候車立刻啟動開走了。造事車輛沒有車牌的車,而這輛見到自己就開走的車怎麼好像是一個省的車呢?!   這幾天禾予一直在想這件事情,雖然自己沒有受傷。而且因為自己的修養收了不少禮物。但是這件事情是不是省長在暗中運做的呢?就是官場中常說的,大的動不了就先動大的邊上的小的。自己就是部長身邊的一個小人物。省長竟然不惜除掉自己。看來自己是凶多吉少了。想了一下,現在首先要查一下這是不是省長對自己的陷害。如果是自己就應該向部長求援並且準備後路了。   但是想查是不是省長陷害自己談何容易。雖然由於禾予身份特殊,公安部門已經介入調查。但是出事地路口的監控在禾予出事前3分鐘剛剛出現故障,只錄下了一聲巨響。從當天晚上目擊者的描述。當時捷達在非機動車道上行駛,車速很快。竟然把比自重多很多的寶馬撞的右側兩輪離地。加上禾予當時看見另一輛車的快速離開。監控、捷達的車速加上另一兩車的悄然離開。這顯然是一起精心策劃故意的事故。而這一切似乎也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不過太多的巧合在一起出現就不是巧合了。禾予想著這一切。目前能這麼對付自己的就只有省長了。自己在和部長溝通過這件事情後。部長想給自己吃定心丸。但是禾予更清楚部長能做的也很有限。只能是自己小心了。想了想現在是該為自己準備後路的時候了。   禾予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財產。然後財產分為合法和灰色的。灰色的現金基本都已經匿名存在國外的銀行。下面就是北京的幾處房產和汽車。現在禾予紛紛尋找買家把自己的車和房產巧妙的處理掉。變成現金存到國外的銀行。然後就是如何能出去。自己需要先去打探打探。然後在需要的時候可以立刻出去。十一馬上就要到了。自己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出去旅遊。然後安排好國外的事情以備不時之需。首選的地方當然是美國。雙方的長期敵對使得緝拿職務犯罪變得異常麻煩。大多數情況就是不了了之。   十一之前,禾予接到了北京電視台一個朋友的電話。想讓禾予幫忙弄點「優惠」的進口東西。所謂「優惠」就是免進口稅的汽車。此人是北京電視太的一個不小的人物。約禾予下午3點去他的辦公室。沒想到禾予2點就到了。進電視台憑著禾予的證件更是暢通無阻。來到此人的辦公室禾予見沒沒關嚴就推門進去。   著一進去可把禾予嚇了一跳。一個白花花的肉體纏繞在這個人物身上。人物是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顯然褲子已經退下去了。下面的東西肯定是硬幫幫的插在女人柔軟的洞裡。女人前後運動。嘴裡不挺的喊叫。突然人物看見了禾予,雙手從女人的腰間離開。女人發現人物的手離開了自己。順著人物的眼睛把頭轉過來。這一轉頭更是把禾予嚇了一跳。這個女人是北京電視台著名的節目主持人。沒想到在電視中活潑,在生活中更是活潑到這種程度。禾予不免微微一笑。   「你有什麼事嗎?」女人看見禾予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的胸部。毫不緊張的說。   「哦,沒什麼我來找他。」說著禾予伸手指了指人物。   「哦,對,小禾啊,你來早了……」人物反應過來了開始說話。   「哦,對對。我到外面等一會。」說著禾予出去把門關好。   裡面繼續開始。女人繼續前後蠕動。而人物的東西,也沒有因為禾予的突然闖入而出現變化。   「你站起來。趴在桌子上。」人物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說到。   女人服從的站起來,雙手撐住桌子。本已經很翹的屁股更是用力的翹了一下。以便人物更好的深入自己的身體。   「啊……」隨著女人的一聲呼喊,人物已經將他的東西插入了女人的體內。   「哦……哦……啊……爽」   「怎麼不那麼大聲了!外面是我哥們,沒事大點聲。」   女人聽話的放開喉嚨大聲呼喊起來。   禾予在外面聽著這一切。覺得很刺激。以前就是聽說文藝圈裡亂。沒想到他老兄也帶頭這麼亂。呵呵。禾予想起自己在辦公室裡的事情,沒想這人物和我是同道。   裡面。人物在劇烈的運動下有些體力不知。女人也很快知道這一點。裝做自己已經高潮了。並且堅持不住了。要求人物停下來。坐在椅子上,女人用嘴完成了最後的迸發。   「禾先生。」女人推開門。這時她已經穿戴整齊。「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