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女   前言:作者:沙的迷途在羔羊、無極和情海看文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一直是當潛水員,從未有過貢獻。看各位大俠出文絡繹不絕,不覺深感慚愧。   小弟是學中文的,雖不是畢業於北大中文系這樣的名校,但畢竟在國內一重點大學經歷了四年本科的系統學習。加上自幼對文學甚是喜愛(受家庭環境影響:父親是作家,母親是搞藝術的,小弟的祖父曾任全國作家協會的理事。因而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吧。),因此早就想寫一點東西回報一下大家,但前一段時間一直忙著寫論文、找工作。實在是難以抽出時間。   小弟剛參加工作,現於XX報社任編輯,經常要寫些文章(評論,小說,散文很多很多)。按理說,小弟我的文筆自認為應該還算過得去。   不怕各位大大見笑,小弟寫的散文曾經得過一等獎的(當然,是在學校一年一度的的文學大會上,可不是什麼全國大獎)。   小弟最擅長的就是寫散文,當然,上學時也曾經寫過一篇中篇小說(專業課要求)。但小弟從來就沒有寫過H文,大學裡的老師也從來都沒有講過。   看到網上各位大俠所寫的文章,實在讓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媽的,大學中文系的那幫教授怎麼從來不講H文怎麼寫?都是一幫廢物)。為此小弟斗膽提筆,奉獻長篇拙作一部,一來練習如何寫H文,二來嘛當然就是奉獻給羔羊、無極和情海的眾位兄弟們了。   本文首發於羔羊,請哪位兄弟代轉無極、情海,請保留以上內容,小弟感激不盡!   其它論壇,您也可以任意轉載,但也請保留以上內容,謝謝!   ***********************************獄女序這是一篇報告文學,其敘述的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瞎掰,作者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類同實屬巧合!故事中的人物、地點、事件皆為杜撰,本人不負任何法律責任!)   改革開放20年,中國經濟高速發展,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   然而,隨著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在中共黨內出現的腐敗現象也隨著改革開放的大潮與日俱增。王寶森,陳希同,成克傑等等等等,一大批的中共高層領導幹部相繼受到查處。   而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為了所謂的共產主義而奮鬥一生的工人階級和那些曾經用鮮血為中國共產黨打天下的樸實的勞苦大眾們。   對於中共黨徽上的「鎯頭」們(工人階級)來說,他們的一生是那樣的「浪漫」:從熱情高漲建設共產主義的60年代、到70年代轟轟烈烈的文革運動;從改革開放的80年代、再到經濟迅猛發展的90年代;他們所走過的40年,見證了新中國半個世紀的成長歷程。   歷史就要步入新千年,在新世紀即將到來的曙光下,全世界的人民都在憧憬著自己的美好未來。而他們迎來的,卻是一個在任何國家的任何一本字典裡都找不到的一個名詞「下崗」。   那些老區的「鐮刀」們(農民階級)呢?40多年過去了,他們是否實現了自己,甚至是他們的父輩曾經嚮往的生活了呢?   一切生活依舊:仍然是「紅米飯,南瓜湯」,穿破衣爛衫,住窯洞草房。   既然是這樣,那麼中國的經濟增長到底從何談起?數千億的經濟利潤又流向何方?   通常認為,在中國現階段,有錢的很能夠賺到錢的,大都是那些經商做買賣的「老闆」們。   不錯,靠自己的頭腦和吃苦耐勞(奸商除外),中國的商人和老闆們大都非常有錢;但中國的GDP增長遠遠的高出了商業利潤所得稅的收入,這樣就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利潤盲區;即使用經濟學家經典的數學公式第一產業+第二產業+第三產業+(出口利潤-進口利潤)-GDP=0計算之後得出的結論,就連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都無法解釋。   因為該公式的右側並不等於0,而是得出了一個非常巨大的正數;這就意味著國民收入的絕大部分都不翼而飛了。   這巨大的勞動財富?   我們知道。   在我們的社會群體中,有這樣的一些人:他們不是工人,不是農民,不是商人,也不從事任何社會服務行業。國外的字典上將他們稱為『政客』;在中國,老百姓習慣的將他們稱之為「官」。   「官」字兩個口,其言下之意說的就是他們「吃」的要比一般人多得多。   而那些憑空消失的,令人為之困惑的巨額GDP財富損失,恰恰是落入了這幫貪得無厭的所謂「官」的另一個口中。   自古以來有權就有錢,中國的官場歷來就是這樣。改革開放以後,隨著中共性質的轉變,全國人民也漸漸的接受了這不爭的事實。   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號,利用手中的權利,他們任意的搾取民脂民膏。在偉大的黨旗下,貪污者少則上千萬,多則數億、甚至數十億:住的是帝王般的豪宅;穿的是艷麗的綢緞;盤中的山珍海味在他們看來,似乎僅僅是一頓家常便飯而已。   除了權利與金錢的慾望之外,當然還少不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女人。   女人真的是一種非常奇妙的動物。不論什麼時候,它總會成為金錢與權利擁有者獵取的對象。   無法解釋,卻又很好解釋!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女人似乎天生就應該成為男人手中的肉體玩物。   我所要說的這個故事,正是當今中國社會官場腐敗現象的冰山一角。   它向您講述了這樣幾個殘忍卻又無奈的,成為了金錢與權利犧牲品的女人,她們的一段真實事跡。   看完之後,您一定會覺得這是多麼的令人不可思議。但它的的確確就發生在我們周圍,離我們很近很近。   獄女第一章、白色的陷阱「張書記,剛才市委組織部的李副市長打來電話,要您馬上去市委一趟。」   縣委秘書白枚走進書記辦公室。   「哦,有什麼要緊事嗎?」   「李副市長說關於如何加快經濟建設和體制改革的進程,有些具體工作上的事要聽一聽基層幹部的反應。」   「好,我知道了。你讓小肖準備一下,我馬上就去市委。」   「好的。」白枚走出了辦公室,通知司機小肖去了辦公室裡只留下了張書記一個人。他沉默了一會兒,不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因為他明白,剛才李副市長打電話來,並不是什麼工作上的急事;而是因為……   他叫張鑫銘,現任中共湖北省、賓陽市、江陰縣縣委書記,畢業於北京醫科大學臨床醫學系,碩士研究生學歷。   儘管他到江陰縣主持工作的時間並不長,只有短短的一年多,但畢竟能力不錯。一年多來,把一個人口過百萬的大縣搞的有聲有色,經濟產值翻了一番;當地的百姓對新來的縣委書記真就是讚不絕口。   最難能可貴的是,張鑫銘今年只有28歲;在這樣的一個年齡就當上縣委第一書記,這在中國也是屈指可數的。   而這一切都離不開一個人——李雪萍,就是剛才打電話來的那位李副市長。   李雪萍,33歲,現任中共湖北省、賓陽市組織部部長、兼副市長,也是賓陽市最年輕的一位高級幹部。   儘管同張鑫銘一樣,年紀不大就擔任了政府的高級要職;但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兩人的從政背景不一樣:張鑫銘從小就沒有了雙親,父母在文革開始階段的1968年就被迫害致死了,據說當時定的罪名是『通敵賣國』;其實關鍵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在美國定居的華僑祖父。   本來這件事從文革開始就一直被隱瞞著,但後來不知怎麼的被捅了出去。當時告密的是兩個18歲的女紅衛兵造反派,而且都還是張鑫銘父母的同學。   事情是這樣的:這兩個女人和張鑫銘的父母都是高中同學,四個人的關係一直都非常好;而且這兩個女人和張鑫銘的母親一樣也非常漂亮,且三人不約而同的都愛上了張鑫銘的父親。   但由於張鑫銘的母親不僅美麗動人,而且溫柔賢惠,最終贏得了張鑫銘父親的心,成為了張鑫銘父親的合法妻子。   本來一切都應該就此平靜。但女人的嫉妒,總是那樣的令人畏懼。   文革開始後,出於對張鑫銘父親的報復,這兩個女人竟然串通起來,一起陷害張鑫銘的父親,說他經常給美國的父親寫信,詆毀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   在那種年代下,張鑫銘的家庭又的確有這樣的海外關係。霎時間,一陣烏雲籠罩在他家的周圍。   不久這件事又被捅到了中央,傳到了江青的耳朵裡。   在那個動亂的年代,提起江青,那真是一個令人感到恐懼的女人。他給中國人民帶來的災難決不是隻言片語就可以敘說的完的。   江青的一句話,批示:「對潛伏在無產階級群眾中的資本主義特務,必須堅決的予以剷除,決不姑息。」   就這樣,張鑫銘的父親被關進了水牢,母親也被下放到邊疆勞動改造。   說起張鑫銘的祖父,在湖北本是享譽一方的大資本家,其生意表面上主要經營碼頭運輸和藥品,但實際上暗地裡經營軍火。1949年渡江戰役打響之前,他的祖父攜款去了香港、後又去了美國定居。   而他的祖母當時則是中共地下黨住湖北省的聯絡站站長,主要負責情報的收集和交通員聯絡工作。   在這樣一個資本主義背景的大家庭中,有這樣的進步女性充當這樣的角色,這在當時並不少見;畢竟當年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的解放事業,將自己的一生獻給新中國的愛國青年又何止幾人呢?儘管他的祖母非常愛自己的丈夫,但在這風雨來臨前的關鍵時刻,她還是毅然決定帶著兒子留在了湖北,繼續從事黨的地下工作。   解放後,1960年,張鑫銘的祖母患癌症去世。之前她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愛人。   1967年,她的兒子,就是張鑫銘的父親,因為有海外關係而遭人陷害,被關進了大牢之後不久,便死在了獄中。母親生下他後沒多久,將出生只有六個月的張鑫銘托付給她家的傭人王姐,就被下放去了邊疆;由於邊疆生活艱苦,不久張鑫銘的母親也離開了人世。   成了孤兒的張鑫銘從小是由他家的傭人王阿姨帶大的。   1985年政府給他家平了反,並返還了他家祖上的留下的一間房產——江陰縣郊區的一棟佔地面積1000平方米的西式洋樓和周圍10000平方米的花園草地。那是張鑫銘的老祖父置下的花園別墅——張公館,解放前張鑫銘祖父外逃時將其留給自己的夫人避難之用(當時張鑫銘的祖父並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是共黨的地下黨員)。   本來歸還後應由張鑫銘的祖父接納,但由於當時無法聯繫上在美國的老人,所以就由他來繼承。反正是一家人,也未嘗不可。   1991年,正在醫學院念研究生的張鑫銘接到了一封來自學校黨組部轉交的書信,那是他在美國的祖父委託自己的律師寫給他的。   原來張鑫銘的祖父去了美國之後仍舊從商。而且生意越做越大,開了十幾家大公司。但由於他一直深愛著他的夫人,也就是張鑫銘的祖母,所以到了美國以後就一直沒有再續娶。他經常通過各種渠道打聽愛人的消息,但在那個動亂的年代,加上他資本家的背景,在當時的難度和風險是可想而知的。   直到快去世前,才知道他的家人在文革時都已經不在了,僅留下了一個小孫子,那就是張鑫銘,老人本想回國見上張鑫銘一面,到由於身體原因,沒能達成這個願望。   在病危之時,老人無不對此深感遺憾,於是委託自己的律師,將全部的遺產留個了他的這個在大陸的從未見過面的孫子,包括全部16家公司的股票、4棟別墅、2座牧場,還有12億美元的瑞士銀行存款。   張鑫銘繼承了這筆財產,但他對誰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畢竟,童年的不幸鍛煉了他,也扭曲了他的人性。他要報復,他發誓要報復這個社會;不僅如此,他恨女人,他要讓那些陷害別人家庭的女人受到地獄般的折磨。   而李雪萍的家庭背景則不同,他的父親解放前是黃埔軍校第二期的學員,解放戰爭時,曾任國民黨某部少將師長,解放軍南下時率部起義;解放後加入民盟;而後任湖北省、武漢市民盟委員會主席多年。   李雪萍大學畢業後,就在湖北省賓陽市市委工作;後經人介紹,與一位機車廠的工人結了婚(那種年代,工人階級是『光榮』的象徵)。可剛結婚不久,愛人就在一次事故中為營救他人而砸傷了腰椎,造成下身癱瘓,生活起居全都要靠李雪萍的細心照顧。   由於是下身癱瘓,所以造成了性功能喪失。從那以後,李雪萍就再沒有過過房事。   歲月流逝,紅顏淡去,李雪萍也不覺的時常感到空虛、寂寞。她太渴望男人了,有時,甚至還會夢到自己被一個粗暴的男人強姦;只要能滿足她內心那難耐的性慾,她也是心甘情願。   但命運就是這樣,她不能違背。只有默默的服從命運那對她不公的安排。   李雪萍的父親去世後,由於考慮到其家庭的政治背景,民盟委員會將李雪萍吸收入黨。   (作者說明:的確是這樣的,現在要加入共產黨太容易了,6000萬黨員呀,都她媽的快成全民黨了;而要加入民盟、民革、民進等這樣的少數黨派,就很困難了;一般都是父母死了之後才有可能吸收他們的子女入黨,而其他人想要加入,那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提醒大家,在中國加入民主黨派比加入腐敗的共產黨要好得多。)   李雪萍加入民盟之後,不久,便被調到賓陽市組織部任部長,幾年後兼任賓陽市副市長。   李雪萍長的非常漂亮,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看上去似乎比二十幾歲的妙齡少女更令男人心動;在市委工作的男人們每次見到這位美麗的副市長,都免不了多看她幾眼;甚至有一些不認識她的小伙子,初次見她之後,便對她心生崇拜,甚至急切的追求她。有好幾次,市委辦公室都莫名其妙的收到花店送來的玫瑰,落款是:李雪萍小姐收;還有更甚者,乾脆直接寫情書示愛,市政府的一些老同志見了不禁哈哈大笑,弄得李雪萍好不尷尬。   李雪萍在感到驚喜的同時,更加的感到了老天對她的不公,有時她真想紅杏出牆,那怕只是簡單的一夜情也好,她的那顆寂寞的心太需要男人來安慰了。   但她畢竟不是那種女人。從小良好的教育,加上家庭環境的影響,她還是卻步了。只能時而充滿了幻想,時而陷入空虛。   說起李雪萍與張鑫銘的相識,那還是在1990年的一天。李雪萍到基層調研時,由於農村的路不好走,扭傷了腳腕,當時紅腫的很厲害,立刻被送入了市第二人民醫院高幹病房特護室。   而當時研究生在讀的張鑫銘正好就在這裡實習,由於當時醫院人手緊,而張鑫銘又是北京醫科大的高材生,於是醫院就將對李雪萍治療工作全權交給了張鑫銘負責。   張鑫銘來到病房看了看李雪萍的傷勢,得知她是市委的副市長之後,很快就做出了相應處理。   「傷得不太嚴重,但是也不輕。」張鑫銘說到。   「是不是骨折了?」李雪萍擔心的問道。   「那倒不是,不過傷到了腳經,造成腿部毛細血管破裂疼嗎?」張鑫銘在李雪萍的腳腕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啊疼,很疼。」李雪萍驚叫了一聲,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沒關係,我給你敷點藥,慢慢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那要幾天?」   「最少三個星期不能下床。」   「啊?要那麼久啊。」李雪萍有些自我抱怨的說道。   「對呀,李嵐,你去拿一下藥。」張鑫銘轉身對旁邊的值班護士吩咐了一聲,值班護士出門拿藥去了。   這時張鑫銘才抬起頭仔細的看了看李雪萍,頓時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李雪萍也發現了張鑫銘正在出神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他一定是把我當成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心裡雖不好意思,但還是美滋滋的。   「張大夫,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李雪萍有些調皮的問道。   聽到問話的張鑫銘這才醒悟過來:「啊?不,當然沒有。」張鑫銘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只是覺得覺得你不太像……」   「不太像副市長?是嗎?」李雪萍搶話問道。   「是,覺得您太年輕了,二十多歲就當副市長,真的很厲害!」   「噗」李雪萍忍不住笑出聲來:「誰跟你說我才二十多歲?都33了,還年輕呢?唉……」   「33?」張鑫銘搖了搖頭:「一點也看不出,你這麼漂亮,真的。」   李雪萍被張鑫銘誇的面頰泛紅,覺得心裡熱乎乎的。的確,自從結婚以後,除了自己的丈夫十年前曾經稱讚過自己的美麗以外,這還是頭一次被別人當面誇獎,心裡的感覺自然不一樣。   「你在這工作多長時間了?」李雪萍打破尷尬的局面,轉移話題問道。   「我不是醫院的正式醫生,我是來實習的學生,今年剛上研究生二年級。」   張鑫銘回答道。   「你多大了?」李雪平問。   「今年23歲。」   「你是哪個學校的?」   「北京醫科大學的,臨床醫學系。」   「北京醫科大?還是研究生?」李雪萍驚訝的問道:「那可是好學校呀!」   也許是出身於知識分子家庭,李雪萍對年輕的大學生特別有好感,但他的老公卻偏偏只有初中文化,這一點經常令他在大學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   「是個好學校,但有時也覺得挺無聊的,學醫這東西太專一,也很累人,所以將來不打算作醫生。」張鑫銘說道。(那個時候,張鑫銘還沒有收到美國寄來的遺書,還沒有繼承祖父的巨額遺產)   「可惜、可惜,那你將來想幹什麼?」李雪萍關切的問道。   「還沒定,也許像您一樣,從政也說不定。」張鑫銘說道:「如果是那樣,還請張副市長多多關照囉。」說完,衝著李雪萍一笑。   「好啊!」李雪萍說道:「以你的學歷,將來做官一定小不了。」   病房裡,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談得很是投機。   李雪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張鑫銘,不覺的為之心動;眼前的這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不僅長得一表人材,1米8的身高加上健美的體魄,還有那從身上散發出的大學生的氣質,都無一不令所有的雌性動物為之追逐不已。   的確,大學時主動追求張鑫銘的女生就夠一個娘子軍連的了。只不過張鑫銘不想讓那些不懂事的小丫頭片子們追著不放,那樣只能是自找麻煩,所以每次都主動回絕了。   張鑫銘心中有他自己的想法,不幸的童年,不幸的成長歷程,令他十分厭惡這個社會;他報復社會的決心在他懂事的時候起,就已經深深的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他要讓別人也加倍的承受自己所受過的痛苦。   他恨女人,尤其是那些手中掌握著權利的女人;因為正是兩個女人,毀掉了他本應是燦爛華彩的童年;正是那位操控著中國政治大權的女皇(江青),使那本應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由此帶來的心靈上的傷痛是無法彌補的,以至於在他看來,所有有權的女人都是下賤的,都應該受到無情的摧殘和痛苦的折磨。   「張大夫,藥拿來了。」護士李嵐拿藥回來了。   凝神望著張鑫銘的李雪萍臉上不禁又是一陣微熱。   「噢,你給我吧。」張鑫銘說著,接過了護士手中拿來的外敷藥膏。   「這藥管用嗎?」李雪萍問道。   「當然,這是專治摔傷的。」張鑫銘說道:「藥效很好,如果不是好藥,我們醫院怎麼敢拿來給這麼漂亮的副市長用?」張鑫銘說完,衝著李雪萍笑了笑。   李雪萍聽完後,感覺有些不自然;張鑫銘的話中分明有幾分調情的語氣,她心裡的感覺很好,但又怕站在一旁的護士李嵐聽出些什麼?所以覺得有些彆扭。   其實李雪萍的擔心是多餘的,現代的年輕人,別說打情罵俏是很正常的事,就連一夜情、試婚、包二奶等等,這些在李雪萍經歷的那個年代裡,連想都不敢想的詞彙,如今見之,並不為鮮。   「李嵐,2號房換點滴。」護士長在值班室叫道。   「哎,來啦。」李嵐應聲走出了房門。   此時,病房內只剩下了張鑫銘和李雪萍兩人。   「啊,好痛。」敷藥時的疼痛感,令李雪萍不禁叫出聲來。   「有些疼是嗎?」張鑫銘關切的問道:「稍微忍一忍,我要給你的腳先按摩一下,然後再上藥,這樣藥效吸收的才快些。」   「嗯。」李雪萍應聲道。   張鑫銘輕輕的撫摸著李雪萍的腳腕,就好像明清時期的男人把玩女人的小腳一般仔細。   由於當時是夏天,天氣炎熱;李雪萍下身穿的是一件僅僅過膝的短裙,雪白滑膩的小腿自然的暴露在張鑫銘的眼前,這著實令張鑫銘感到呼吸有些急速。   他非常細心的按摩著,手指輕觸之處,微痛中時而帶給李雪萍絲絲快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雪萍不再感到疼痛,而是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似乎睡著了,又似乎是在享受著什麼?   漸漸的,張鑫銘的手輕輕的由腳腕處向上移動,貪婪的在李雪萍的小腿處慢慢的遊走;那細嫩修長的小腿,帶給張鑫銘感官上的刺激是相當強烈的。   短裙的一角此時不只被誰撂到了大腿上,一隻雪白的大腿頓時顯現出來,是那樣的美麗;在燈光的照射下,透射出晶瑩的光澤。   透過雙腿的縫隙,張鑫銘能清楚的看見兩腿之間那沙白色的蕾絲三角褲,在那細小的褻褲下面,緊密的包裹著令男人銷魂的霞光。   內褲下,一個微微隆起的小包清晰可見,那應該就是屄了吧;張鑫銘自然的想像著;屄的上方是暗暗的褐色,那是李雪萍的陰毛;陰毛下方還有一條細細的幾乎看不見的窄逢;張鑫銘頓時明白了,那就是這個美麗女人的桃花源。   看到這裡,張鑫銘感到有一種異常的衝動,他的陰莖正在勃起,心中的慾火似乎要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吞噬掉;而李雪萍腿部溫熱的體溫更是加劇了張鑫銘的衝動,令他貪婪的揉捏著修長的美腿,一點一點向上,一直到達膝蓋;此時的李雪萍因為工作的勞累,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似乎感覺到了張鑫銘那不安分的手指觸摸,但她並沒有阻止張鑫銘,因為那種感覺真的非常美妙。   當張鑫銘的手將要越過膝蓋觸摸李雪萍的大腿時,李雪萍的身體輕輕的震了一下;此時張鑫銘才立刻從剛才貪婪的意識中清醒過來。他知道,這裡是醫院,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市裡的副市長,加上現在人來人往較多,如果好事不成,那很可能會毀了自己一生的前程,於是無奈的就此打住。   「好了,李市長,藥已經給您敷好了。」張鑫銘說道。   李雪萍掙開眼睛,看了看自己腳上纏的紗布說:「這麼快,謝謝你啊,張大夫。」   「不客氣,我是專門負責您的醫生,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可以隨時叫我。」   「好的,你慢走。」   張鑫銘走出了病房,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想著那個白天見過的女人李雪萍,不禁的用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陰莖,想像著自己看過的A片中的情景,幻想著那片中的女主角就是白天的李雪萍,開始激烈的手淫。那是他進入青春期第一次遺精後就學會的自我發洩的方式。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時,張鑫銘才帶著生理上的滿足昏昏睡去。   隨後的兩天,經常有市裡的人來看望李雪萍,當然了,畢竟她可是一個副市長呢。   當看望的人走後,張鑫銘就來到病房裡同李雪萍聊天。   這一天,張鑫銘聊起了自己,談到自己童年失去母愛,又經常受人欺負的時候,張鑫銘流下了傷感的眼淚。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那卻是「未到傷心處」,而當一個人的內心真切的受到創傷時,掉幾滴眼淚豈不也是人之常情嗎?   話語中,李雪萍瞭解了張鑫銘那令人同情的身世,不由得安慰起張鑫銘來。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你還年輕,又是研究生,將來的生活會好的。」李雪萍一邊說著,一邊從身旁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塊剛買來還未曾用過的白手絹,遞給張鑫銘。   張鑫銘無意識的接過了李雪萍遞過來的潔白的手絹,沒有擦拭自己的淚水,而僅僅是將它輕輕的握在手中。   「是嗎?」張鑫銘低著頭,不經意的回答道:「但願如此。」   兩人都沉寂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張鑫銘又發話了。   「對了,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李雪萍問道。   「對,我都把我的事告訴你了,你也應該說說自己的事給我聽聽罷,就算是交換好了。」   說實在的,其實李雪萍也很不幸。她真的特別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談起自己的事。   這麼多年了,雖然她有個丈夫,但那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從結婚到現在,已經有十年了,十年中她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作一個女人可以享受到的幸福;家中癱瘓的丈夫自出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行房;儘管她不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但十年啊,獨守空房十年,對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有些太殘忍了。   李雪萍的丈夫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他也經常感到有些對不起李雪萍,但受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老婆就是自己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件事。   現在張鑫銘要她談談自己的情況,她真的不想說。但張鑫銘已經把他自己的身世都告訴了自己,也就實在不好拒絕,更何況這幾天來,張鑫銘對她是關心有加,如果拒絕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於是,李雪萍便將她的情況,一一的敘述給了張鑫銘聽。   聽完了李雪萍的敘述,張鑫銘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用李雪萍剛才安慰自己的話安慰她:「將來的生活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是嗎?」   李雪萍抬起頭,望著張鑫銘,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此時她感到,似乎這個世界上只有她和張鑫銘兩個人是最可憐的,但同時她也覺得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覺;她為能夠認識這樣一個和自己命運相似的人並且相互坦誠吐露心聲而感到高興。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忙了!」張鑫銘說:「哦,對了,你的手絹。」說著,將手中的白手絹遞還給李雪萍。   「你留著吧!」李雪萍說:「我還有,算是我送給你的。」   「那好。」張鑫銘說:「下回我也送你一件禮物,你可不能不要哦;當然,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向你行賄的。」   李雪萍點了點頭,會意的笑了。   張鑫銘看著李雪萍,兩人都笑了。   然而,李雪萍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的有感而生的笑;但張鑫銘的笑卻截然不同,在他那甜美的微笑下,隱藏著一個可怕的念頭,是那樣的令人恐懼。   因為張鑫銘發現,這是一個漂亮、溫柔的女人,但同時也是頭飢渴的母獸,在她那美麗的外衣下,掩飾的是沉寂多年,但從未熄滅的慾火。張鑫銘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這個女人對他的將來發展將起到關鍵的作用;他不會輕易的放棄這個機會,他要緊緊的抓住它。   危險的陰謀正在醞釀,一個陷阱正在布下。那是一個白色的陷阱,而這個陷阱中的獵物就是這個女人李雪萍。   李雪萍住院後的第7天,機會終於來了。   那天晚上,正好是週末,高幹病房的住院病人只剩下了李雪萍一個。   (當然,同普通百姓的病房不一樣,高幹病房不是經常有人去住的,只有少數市領導或市局級的離休老幹部才有資格居住。他媽的,該死的共產黨,這就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我操!)   張鑫銘對晚上同時值班的兩個護士李嵐、張娜說:「今天晚上不忙,你們回值班室休息去吧。」   兩個小護士相互看了看。   「這怎麼行?那4號房的病人(李雪萍)怎麼辦?要是讓護士長知道了,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張娜說道。   「對呀。」李嵐也同意道。   「嗨。」張鑫銘說道:「這都晚上十點了,護士長早就回家了;再說現在只有一個病人,用不著那麼多人嘛。」   「那你為什麼不睡?」張娜反問道。   「我當然想睡呀,經常值夜班很累人的,不過我是考慮到兩位小姐嘛。」張鑫銘說道:「醫學上證明:女人如果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   張鑫銘故意嚇唬她們,但這倒是真的,女人如果休息不夠的話,的確很容易衰老,這是被醫學證明了的事實。而這一句話,也確實抓住了年輕女人的心理。   「是啊!」李嵐說道:「可我們要是睡了,4號床怎麼辦?」   「4號床的情況並不嚴重。」張鑫銘說:「晚上我要看看醫學資料,我會照顧的。」   兩個小護士只是受過護校的培訓,對醫學的知識懂得並不多;再說就算知道一些,也比不上一個北京醫科大學的研究生吧;而且像張鑫銘這樣的醫生大都喜歡晚上看資料,所以也就沒有懷疑。   「如果進來了新的病人怎麼辦?」張娜還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那樣,我會處理的,實在忙不過來了,我再請二位小姐出馬。」張鑫銘道。說完,又從抽屜裡拿出了兩聽牛奶遞給兩個小護士,說道:「給,晚上睡覺前喝一杯牛奶,不僅睡得香,還能美容呢!」   睡覺前喝牛奶的確能促進睡眠,但要說能美容,那純粹是張鑫銘瞎掰;但兩個小護士不僅喜歡像張鑫銘的這樣又高又帥的男人,而且更喜歡張鑫銘那大學生的談吐舉止,對他的醫學知識更是深信不疑。   兩個小護士高高興興的接過張鑫銘遞給的袋裝牛奶,喝完後又和張鑫銘聊了幾句,然後回到值班護士休息室,關燈睡覺去了然後,張鑫銘立刻按自己計劃好的,帶著一個鼓鼓的,也不知裝了些什麼東西的皮包,拿著藥走進了李雪萍的病房。   此時的李雪萍正在看省委下發的資料,見張鑫銘來了,便放下手中的資料,笑著對張鑫銘說:「噢,是張大夫,有事嗎?」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李雪萍對張鑫銘很是有好感,見面時說話每次都非常客氣,就好像相識不久的戀人一般。   「該吃藥了。」張鑫銘也笑著說道:「市長就是忙,這麼晚了還在辦公?又是在醫院。」   「沒辦法,工作嘛。」李雪萍接過張鑫銘遞過來的四粒藥丸:「嗯?不是應該吃兩粒的嗎?怎麼是四粒?」李雪萍有些不解的問道。   「噢,這消炎藥效果不錯,沒什麼副作用。多加兩粒,你的腳傷會好的快一些。」張鑫銘道。   李雪萍也沒有懷疑,便將藥丸送入了口中,用水一服而下。   事實上,她吃下的那些是消炎藥不假,但那只是外面的膠囊,而膠囊裡面的小顆粒藥物早就被張鑫銘更換了。   其中的一粒膠囊中放的是安眠藥,可以使人產生睡意,但又不完全入睡,只是介於半夢半醒之間。   另外的三粒中,包含的是國外進口的女用春藥,女人只要服下一粒,十分鐘內就會起效,十五分鐘後,便會感覺到慾火焚身,陰道分泌的愛液會像泉水一般湧流不止,就算你是意志再堅強的貞節列女,到時候也會不顧一切的渴望和男人的交配。   張鑫銘一次就讓李雪萍服下了三粒,他就是要讓這個久不知淫味的美麗女人在他面前變成一個十足的蕩婦。   吃了藥後的李雪萍躺在床上,開始和張鑫銘攀談起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談得十分融洽。   但是此時的李雪萍卻並不知道,她的噩夢從此時就要開始了,仍然談笑風生;而張鑫銘這時的談話,卻更多的只是應付而已;他所關心的,只是時間問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鑫銘不住的觀察著李雪萍臉上的表情。   終於,李雪萍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她感到自己的面頰有些發熱,身體也有些發燙,而且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來,心中漸漸的急躁不安。   張鑫銘看出了她的異樣,便假裝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有些不舒服。」她對張鑫銘說:「可能是感冒了,有點發燒。」   這正是張鑫銘要的回答,他知道藥物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那是3倍的催情藥啊,這樣一個十年沒有和男人性交過的女人無論如何都是承受不了的。   聽了李雪萍的回答,張鑫銘輕輕的抓住了李雪萍的右手;並將左手放在了李雪萍的額頭上,好像在給李雪萍試體溫。   李雪萍被這突然的舉動一震,她感到張鑫銘的手是那樣的溫暖,她的右手第一次被張鑫銘握住時是那樣的令她驚喜又不安。她覺得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喜悅,也有一種令她擔心的感覺。   「沒什麼?」張鑫銘說:「不燒。」   「那我怎麼覺得有些燙,頭也有點暈?」李雪萍說道。(安眠藥此時也漸漸生效了)   「你是不是生理期的反應啊?」張鑫銘故意這樣問道。其實他當然知道不是;而是那3倍藥量的催情劑在起作用。   李雪萍聽了,臉一紅,說:「你是說來例假?」   張鑫銘點了點頭。   「……不會……」李雪萍覺得回答這樣的問題很害羞。可畢竟張鑫銘是個醫生,所以才沒有顯得過於尷尬:「我前兩天剛來過的。」   「那就難怪了,今天是你的生理反應期。」張鑫銘開始撒謊:「我說的生理反應不是指月經,而是指女人的性慾週期。你知道嗎?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特別想要那種事情,一般都是在月經過後的幾天,那種感覺特別強烈。」   「是嗎?」李雪萍聽了張鑫銘的話,不覺羞的滿臉通紅;的確,有時她也會感到很想做愛,那種感覺令自己特別難受,只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強烈過。   春藥的藥力在繼續發作,同時安眠藥的效果也漸漸擴散到她的體內。此時李雪萍除了覺得身體發燙以外,她的意識也有些漸漸模糊,談話也漸漸不再那麼口若懸河般的順暢了。   張鑫銘知道,現在時機成熟了,他等待了多日的這一刻已經來臨。   他輕輕的吻了一下李雪萍那美麗動人的嘴唇,然後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獵物,覺得此時的李雪萍是那樣的性感,那樣的令男人衝動不已。   李雪萍被張鑫銘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攪的心神蕩漾,但很快,她意識到這樣太危險了。   「不,你不能這樣。」李雪萍不顧一切的想要推開張鑫銘的身體,但這樣做並沒有奏效。此時的她在兩種藥力的作用下早已是力不從心。她的反抗非但沒有能阻止住張鑫銘的進一步動作,反而更加激發了張鑫銘的獸慾。   強姦開始了。   張鑫銘又一次吻到了李雪萍的雙唇,但這一次不同,它帶有強烈的侵入性,是一個激烈的深吻;那是一種幾乎讓李雪萍窒息的感覺。   「唔唔……不要。」李雪萍激烈的反抗著,強忍著腿上劇烈疼痛的同時掙扎扭動著她那迷人的身軀。   許久,張鑫銘的嘴才離開李雪萍的雙唇。   「唔……不要,我求求你,你不能這樣。」李雪萍盡力想說服張鑫銘,讓他立刻停止。但張鑫銘根本不會理會她;那是當然的,他精心佈置的陷阱,是絕不會輕易就放棄的。   張鑫銘的手隔著李雪萍那薄薄的衣衫,一把抓住了她那豐滿堅挺的乳房,並開始輕柔的撫摸起來,同時仍然不停的在李雪萍的嘴唇和面頰上親吻著。   乳房被揉捏的李雪萍在被動的反抗同時,由於催情藥物的不斷刺激,生理上的慾望漸漸被激發出來,但她還是盡力保持克制,因為她知道如果不作反抗,那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張鑫銘,你馬上住手!否則我要喊人了!」李雪萍堅定的對張鑫銘說道。   她希望這樣能夠阻止住自己被姦淫的命運。   可誰知道,張鑫銘根本沒有聽進去,反而衝著她淡淡的一笑:「你想叫就叫吧,這裡是高幹特護病房,有最好的隔音設備,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   張鑫銘又吻了一下李雪萍的朱唇,不懷好意的繼續說道:「你當然可以叫,而且我也希望你叫,因為你的叫聲會配合我的動作,那會令我更加興奮,是對我的最大鼓勵。」說完,繼續撫摸李雪萍的乳房。   李雪萍當時真的是六神無主了,她希望現在能有護士進來查房,以便阻止張鑫銘的性侵犯,也好趕快結束這可怕的一切。   「唔……不不……護士會來查房的,你趕快住手。」   「放心好了,不會有人來的。」張鑫銘一邊享受著柔軟的乳房,一邊輕輕的對著李雪萍的耳朵說道:「外面根本就沒人,我把所有的護士都叫走了,現在整個高幹病房,只有我,當然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你了。」   聽了張鑫銘的話,李雪萍徹底絕望了,她知道很難再逃脫將要受辱的命運,這個世界已經將她拋棄了;但她還是沒有放棄最後的抵抗,她把希望寄托在張鑫銘的身上;她希望張鑫銘能夠自覺的發現自己正在做一件錯事,更希望張鑫銘能主動的停止正在對她所做的一切。   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從張鑫銘進入她的病房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他順利地支走了兩個值班的小護士,為了保險起見,還在給她們的牛奶裡,事先放入了特效安眠藥,不到明天早上兩個小護士是不會醒的。   並且在進入李雪萍的病房後,張鑫銘又順手將房門反鎖,以免真的有人突然闖入。   這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陷阱,可憐的李雪萍對這事先所發生的根本就一無所知。   李雪萍仍然在作著最後的抵抗,哪怕有一線希望,她也不會放棄,也不敢放棄。但安眠藥的效果越來越強,她的反抗也越來越無力;相反的,隨著春藥的進一步生效,李雪萍體內的性興奮也越來越強烈。   「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張鑫銘也感覺到了李雪萍體內春藥所產生的強烈願望,突然他將正在撫摸李雪萍乳房的右手伸進了她下體的內褲中,手指觸摸到了李雪萍的恥戶,毛茸茸的非常舒服;再往下,便是兩條玉腿間的恥逢;從那裡流出的愛液早已打濕了李雪萍的褻褲。   「啊!」當屄受到入侵的那一瞬間,李雪萍發出了一聲輕叫。   「不……不要碰那裡……不要……」李雪萍不停的哀求著。   張鑫銘輕輕的玩弄了一陣李雪萍的屄,猛地將帶著粘液的右手從李雪萍的下體抽出,然後將濕潤的指尖放在了李雪萍的面前,用羞辱的口吻說道:「你個小蕩婦,看看這是什麼?還說不要嗎?這是你的愛液呀。」   李雪萍看著張鑫銘手指上閃著亮瑩瑩光澤,正在下滴的粘液,羞辱的淚水不禁順著眼角下流到了枕巾上;她感到萬分的羞愧,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讓她鑽進去。   「不……那不是……」李雪萍強忍著體內的性衝動,盡力否認。眼神中露出憂鬱而恐懼的目光。   「什麼不是!你就好好享受作女人應有的快樂吧。」   張鑫銘不再等待了,他快速的解開了李雪萍外衣的扣子,毫不費力的將掙扎中的李雪萍的外衣脫掉;然後又順勢脫掉了李雪萍穿的中短裙,雪白性感的大腿頓時一覽無遺。   張鑫銘不住的撫摸著李雪萍滑嫩的大腿,細細的體驗著女人身體那美妙的感覺,同時不住的親吻著李雪萍那緊閉的嘴唇。   李雪萍姣美的身軀受到張鑫銘的撫摸,下體的淫液不住的流出體外,將那潔白的下三角褲的下端完全打濕,呈現出了誘人的半透明狀。李雪萍感覺到了這一點,但她對此無能為力;儘管她的手仍然在不停的拍打著張鑫銘強壯的身體作著力所能及的抵抗,但催情藥的效果漸漸壓抑了她的行為,同時安眠藥也使她感到全身乏力;她所作的抵抗,在外人看來與其說是在抗拒,還不如說是在挑逗男人的慾望更貼切些。   「不,不要……來人呀,快來人呀,」李雪萍開始向外求救,但呼喊聲是那樣的無力,並時常被張鑫銘熱烈的親吻所打斷,不時的發出「唔……來,來人,唔……唔唔!來人呀。」的聲音。   儘管聲音不大,儘管張鑫銘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一切安排,但李雪萍的呼救聲未免還是有一些令他擔心,如果事情敗露,他就徹底完了。   而呼喚中的李雪萍此時的心情卻更是複雜,她希望現在立刻有護士或外人由此經過,將她從命運的邊緣解救出來;但同時更多的是擔心,她擔心,如果有人來看見此時的情景,哪她今後如何做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因此她的呼救聲並不大。她只希望此時的她僅僅只是在做一場夢,一場惡夢。   此時的李雪萍僅剩下了胸前的內衣和那半濕透的小內褲,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沒有其它可以遮羞的衣物。   張鑫銘快速的將手伸到了李雪萍的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把將輕巧的內衣剝離了李雪萍的身體。   「不!」李雪萍一聲哀鳴。雪白堅挺的一對乳房湧入張鑫銘的眼簾。   張鑫銘將李雪萍的雙手強迫的舉過頭頂,然後用剛剛解下的帶著李雪萍胸前體溫的乳罩將她的雙手交叉綁好;並固定在床頭的鐵架上,令李雪萍動彈不得。   「啊……不要……」緊接著又是一聲哀鳴,李雪萍的內褲從她那豐滿的臀部上也被張鑫銘脫了下來。   張鑫銘將它細心的折疊成一小團,然後抬起李雪萍的下顎,用力將李雪萍的嘴上下分開,將那被愛液打濕的小褻褲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口腔被堵的李雪萍再也無法求救,只能發出痛苦的悲泣,此時的李雪萍早已經徹底絕望了,淚水不住的湧出;如此一個姣美動人的女人,就連哭泣時都是那樣的艷麗,那樣的楚楚可憐,好似一束帶雨的海棠正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的蹂躪。   張鑫銘從壓著的李雪萍的身上離開,因為現在的李雪萍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成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張鑫銘不想太快的吃掉他的獵物,他要細細品嚐她,一點一點去體會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將要給他帶來的快感;對於張鑫銘來說,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近的接觸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且又是這樣性感的漂亮女人,所以他要格外的仔細。   病房中,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具潔白如雪的玉體躺在房中央一張舒適的病床上,豐滿高聳的乳房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著;在那堅挺的乳尖上,鑲嵌著兩粒鮮紅的乳頭,乳房與乳頭的銜接處是淡淡的微紅色的乳暈,那是少女和結婚不久的少婦才有的特徵。   再往下是纖細的蜂腰,由於婚後李雪萍並未有過生育,所以平滑的小腹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妊娠紋,依然是那麼的光潔;唯一有所點綴的,就是她那與生俱來的,淺小下凹的臍眼,而且點綴的是那樣的恰到好處。   小腹下方有一塊微微的隆起,上面佈滿著黑褐色、閃著光亮的陰毛;李雪萍的陰毛並不多,只是正好將陰毛下方的秘處遮住而已,似乎羞於將那下面的春光顯露出來。   兩側,淺淺的腹股溝將豐滿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緊密的結合起來,李雪萍的大腿不僅白嫩,而且修長,宛如兩條破土而出的玉筍,緊緊地相靠在一起,沒有半點分離,只是伴著李雪萍的緊張而微微的顫抖;她的雙腿既不能、也不敢分開,因為她知道,在玉腿的結合處,有著女人最美也是最令其害羞的器官。   夏天的天氣是那樣的炎熱,儘管病房中有空調,但開的不大,加上此時體內的催情藥物的刺激,李雪萍早已是香汗淋漓,在小腹、乳房、乳頭上都掛滿了晶瑩的露珠,同時散發出女人特有的香氣;那香氣在房間裡淡淡飄蕩,令張鑫銘心神恍惚。   張鑫銘就這樣欣賞著李雪萍美麗的胴體足有三分鐘,而李雪萍在這短短的三分鐘內,卻是掩飾不住的羞辱和絕望;當兩人的目光交匯時,儘管張鑫銘的眼睛平時是那樣的怡人,但此時的李雪萍感到的卻是一絲絲凶狠、閃爍著姦淫邪惡的綠光從張鑫銘的眼睛中射出,地獄之火好像就要向她撲來。   「你真美!」張鑫銘發自內心的對著被縛束的李雪萍稱讚道。   然後,張鑫銘毫不猶豫的脫掉了自己的白色大褂,並且很快,便脫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一具健美且強壯的男性裸體展現在李雪萍的面前。   李雪萍恐懼的想說些什麼,但無奈口中緊塞著自己的小內褲,只能發出「唔唔!」的求告聲。   「你看,你的身體已經讓我興奮不已了。」張鑫銘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套弄了一下自己的陽具。   李雪萍這時才注意到張鑫銘下體那早已是堅挺如柱的大陽具,竟然有18厘米長。   李雪萍嚇得拚命的掙扎扭動著身軀,用力的搖著頭,好像在懇求張鑫銘不要那樣殘忍的對她,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那樣的大雞巴她是根本承受不了的。   此時的張鑫銘見到李雪萍看見了自己的陽具後,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更是興奮不已;而他的18厘米長的大雞巴此時也變得青筋暴露,高高仰起;那粗大光亮的龜頭已經由於興奮而變得充血發紫;在龜頭前的尿道口上,還吐露出了一滴明亮的粘液;整個大陽具霸氣十足,好像要將李雪萍的身體撕碎一般。   張鑫銘上了李雪萍的病床,壓在李雪萍的身上,輕輕的撫弄了李雪萍掙扎時凌亂的秀髮,然後開始親吻她的雪白的胴體。   他先是輕輕的吻著李雪萍的面頰,然後是眼睛、耳根、下顎,再到細小的頸部,最後吻到胸口時,張鑫銘稍稍停頓了一下。   女人的乳房是整個女體中最動人的部位之一,尤其是像李雪萍這樣有著堅挺豐滿的乳房的女人,更是容易引起雄性的興趣。   張鑫銘用手細細的把玩著李雪萍的乳房,給他的感覺是這豐滿的玉峰雖然堅挺,但卻柔軟無比,簡直就是人間極品;他一口將李雪萍的一隻乳房含入口中,像嬰兒般的的吮吸起來。   「唑唑……」的聲音一時間充滿了病房。   「唔唔……」隨著身體被撫摸,乳房被吮吸,美妙的快感一陣陣的侵襲著李雪萍的意識。   張鑫銘不停的交替的吮吸著李雪萍的一對乳房,潔白的乳房上清晰的留下了被吮吸後的粘液,在室內昏暗的燈光下發出點點光澤。   春藥的藥力已經幾乎完全溶解,李雪萍慾火高漲,在催情藥的刺激下,李雪萍已經很難控制自己的意識;她全身滾燙,汗流如雨,潔白的乳房此時也微微泛紅;而乳尖上一對鮮紅的乳頭也變得異常的堅硬,高高的突出在豐滿的乳房上,不時的呈現出明顯而又有規律的顫抖。   「唔∼」李雪萍突然發出了不經意的一聲長鳴。   原來是張鑫銘正在輕咬著她左邊乳房上那甜甜的乳頭;其實張鑫銘咬的並不重,而正是將力道恰到好處;李雪萍之所以會有如此反應,並不是應為疼痛,而是由於興奮的緣故;正常的性交都容易令女人興奮,何況還有那3倍藥量的催情劑呢?   性快感很快傳遍了李雪萍的全身,此時她的感覺,是羞辱?是憤怒?還是美妙,恐怕誰也不能說的清楚,連李雪萍自己也不知道。   許久,張鑫銘的嘴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李雪萍的胸口,開始向下游動;他親吻著李雪萍光潔的小腹,將舌尖深入到李雪萍淺淺的肚臍內輕輕的挑動;然後親吻她健美的胯骨、潔白的大腿、小腿、腳踝、腳背、腳心,並將李雪萍那纖細的腳趾輕輕的含入嘴中吮吸。   就這樣,張鑫銘盡情的享受著李雪萍那絕妙的身體,感官上的刺激不僅令李雪萍異常興奮,就連張鑫銘也是激動不已;他不停的親吻著李雪萍,他要讓李雪萍玉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自己的唇印。   最後,張鑫銘將嘴唇移動到了李雪萍的屄上,親吻著屄上健康的陰毛,並將嘴唇順著李雪萍的腹股溝向緊閉著的兩腿中間下滑。   突然,張鑫銘猛地一拉李雪萍的身體,抓住她的小腿肚,出其不意的將李雪萍緊閉的雙腿向左右兩邊分開,懸掛在半空中。   「唔∼」李雪萍發出了羞愧的悲鳴。因為將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展現在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面前,而且又是在醫院病床上這種公共的場合,從心理上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由於口中被塞堵上了張鑫銘脫下的自己的內褲,就連呼叫都已成為不可能,因此只有默默忍受著屈辱。   張鑫銘則不然,他喜歡聽李雪萍發出的嗚咽聲,這更能激發他雄性的征服慾望。   此時,李雪萍的下體在張鑫銘面前已經一覽無遺。   屄上的陰毛長勢平順,毛雖不是很多,卻黝黑發亮,顯示出健康的美感;屄下的那條細細的恥縫由於李雪萍雙腿的分開而已經打開,最外面如紅唇般的大陰唇隨著李雪萍顫抖的呼吸而有規律的一張一合;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裡不時的流出一汩汩愛液。   的確是太美了,李雪萍的陰唇並不是屬於那種肥厚型的,而是薄薄的緊貼著陰道口,顯得青春而充滿活力;從那兩片大陰唇中間流出的液體,已經順著她平躺的身體流到了會陰,又順著會陰流到了肛門,最後一滴一滴的灑在了醫院潔白的床單上。   張鑫銘這時才發現,原來李雪萍的體液已經將她臀部下方的床單打濕了一大片。他不禁興奮的俯下身去,將頭埋在李雪萍的下體,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那帶有李雪萍身體氣息的空氣,實在是令他心神陶醉。   原來,李雪萍因為受家庭教育的影響,非常的愛乾淨;她十分注意個人的清潔衛生,平時在家時就經常洗澡,儘管丈夫不能和她行房事,但她還是每次都將自己下體仔細的清洗乾淨;住院期間也不例外,由於是高幹病房,有良好的洗浴條件,所以這幾天來,她經常請護士小姐幫忙扶著她坐在浴室中央用花灑淋浴。   就在張鑫銘進入她房前幾個小時,她還進行過一次洗浴,但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精心浣洗,引來的卻是一隻凶狠的惡狼。   「你的下面好香啊!」張鑫銘稱讚道。   「唔唔……」羞辱的李雪萍無奈的發出聲響。   看著下體那潺潺流出的山泉,張鑫銘用手將李雪萍的大陰唇輕輕的撥開,露出了裡面鮮紅的小陰唇,並且陰道口也被張開。此時的小溪再也沒有了阻礙,順利的暢流開來。   張鑫銘不忍心李雪萍那體內的瓊漿玉液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於是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慢慢的舔舐了起來。他放開了緊握住的李雪萍的小腿肚,一把從正面抱緊了她的大腿根,一邊撥弄著外面的陰唇,一邊用舌尖頂住李雪萍的陰道口吮吸那流出的體外的淫液;同時還不時的模仿性交的動作,將自己的舌尖往李雪萍的陰道口裡插入,盡情的享受著這人間的美液。   「湫湫……」的舔舐聲不時的發出。   這時的李雪萍意識漸漸崩潰,她的體內由於催情藥物的完全發作,加上張鑫銘如此的口交調戲,她的身體也慢慢的起了變化。   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奮力反抗的李雪萍,此時卻沉寂在一種絕妙的性交享受中,那繃緊的肌肉隨著慾火的燃燒已經被完全融化;呼叫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全身雪白的身體已經變得通紅;再加上安眠藥的作用,李雪萍的感覺就好像漸漸的升入了仙境一般。   李雪萍的呼吸在加速,身體的顫抖也在加劇,從陰道流出的液體也漸漸地增多;但它們全都被張鑫銘一飲而盡。   由於陰道的淫液越流越多,張鑫銘乾脆將舌尖深深的插入李雪萍那狹窄的陰道內,然後用嘴緊貼著陰道口,用力的將陰道內的液體往外吸出。同時用手將陰道口上方的皮膚撥開,露出粉紅色的陰蒂頭,接著輕輕的用食指按摩李雪萍那早已堅硬的黃豆般大小的性興奮極點。   李雪萍再也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了,一浪高過一浪的性興奮迎面而來,她最後的海堤防線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突然,李雪萍全身的肌肉緊緊的繃了起來,全身的顫抖好像達到了極限;她頭向後仰,胸部抬起,緊貼著床單的後背也高高的抬起,在空中形成了個「弓」   字形;面部流露出激昂的表情;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紅潤的下嘴唇。   「嗯!」   隨著一聲長長的嘶鳴,李雪萍陰道內的淫液如決堤的江水一般狂瀉而出。儘管大部分被張鑫銘吞了下去,但由於量太多,事前張鑫銘又不知道,結果還是噴了張鑫銘一臉。   李雪萍終於射出了自己的陰精,達到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激昂的姿勢在空中保持了7、8秒鐘之後,才漸漸平息;在這期間,李雪萍感到周圍的一切甚至是這個世界都凝滯了。   達到了性高潮的李雪萍此時腦子裡空蕩蕩的,一時間在體驗女人最美妙的一刻之後,享受著那令人回味的暢快感時,她不經意的產生了一種罪惡感。她感到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感到自己是一個十足的淫蕩的女人。終於,李雪萍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張鑫銘知道,此時的李雪萍已經達到了高潮。但他同時也知道,由於催情劑的作用,下一個階段不久將還會來臨。因此,他並沒有停止口交的動作,而是將舌尖更深入地往李雪萍的陰道內探索,他要讓眼前這個女人徹底的崩潰。今天晚上,病床上的這個尤物將完全是屬於他張鑫銘的。   然而正當張鑫銘要將舌尖更深的送入李雪萍的陰道中時,一種莫名的感覺阻礙了張鑫銘的前進。他感到在李雪萍陰道內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了他舌尖的前進,那種感覺軟軟的,似乎很有彈性。張鑫銘實在是有些搞不明白,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最後,張鑫銘乾脆放鬆了緊抱著的李雪萍的臀部,將李雪萍的大腿彎曲後向兩邊成120度打開。然後將微微張開的陰道口用手分開,俯下身去仔細的觀察陰道內的情況。   這時的李雪萍由於剛剛才達到了性高潮,全身無力,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不住的哭泣;因為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她所能做的僅僅是期盼能快一點兒結束這場惡夢。因而她的身體任由張鑫銘擺佈,卻沒有做出任何的抗拒。   順著李雪萍陰道的方向,張鑫銘在微弱的燈光下仔細的察看著。   那是個很美的陰道,狹窄的陰道口在他地前面羞澀地張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O」字,汩汩的泉水不停往外流出;高潮過後的小口還在一陣一陣極有規律的收縮著;那受過淫液洗禮的陰道內壁是異常的光滑,鮮紅的嫩肉讓張鑫銘不禁的想要咬一口;紅嫩的陰道內膜似乎在隨著李雪萍的呼吸而蠕動著。這分明是一個性交不多的女人所特有的。   在那陰道內壁的不遠處,張鑫銘清晰的發現了一片鮮紅的、呈半透明狀的薄膜;在薄膜的中央,還有一個米粒般大小的小孔。   「這難道是處女膜?」張鑫銘憑借自己的醫學知識告訴自己。「但這不可能呀!」   張鑫銘迷惑的思索著。因為他知道,李雪萍在結婚後是有過性行為的,那個時候她的丈夫還沒有癱瘓在床。但如果不是處女膜,那又還能會是什麼?   張鑫銘再一次仔細的看了看李雪萍陰道內那片半透明的膜狀物。最終,他確定,那就是處女膜。   此時張鑫銘的心情異常激動,他平放下李雪萍的雙腿,爬上李雪萍的胸前,將塞在李雪萍口中的內褲抽了出來。   李雪萍此時並沒有喊叫,她知道,那根本救不了她。她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流著屈辱的眼淚。   張鑫銘見李雪萍沒有叫喊,也沒有做出反抗,不覺愛憐的親吻了一下她紅潤的面頰,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還是個處女?」   聽到這樣的發問,李雪萍猛然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驚訝的望著張鑫銘那張帥氣的臉,萬分的恐懼令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李雪萍全身都在發抖。   「我怎麼會知道的?對嗎?」張鑫銘替她說出了疑問,「因為我是醫生,剛才我欣賞你下面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你的處女膜是完好的,告訴我,為什嗎?」   「不…」李雪萍用顫抖的聲音拒絕著張鑫銘的問題。   「我想知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李雪萍哀求道。此時她早已是哭的梨花帶雨了。   張鑫銘一連追問了好幾次,李雪萍都始終不願開口說出其中的秘密。她只是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哀求張鑫銘能放了她。   「那好,如果你老實的告訴我為什麼,也許我真的會放了你;但如果不說,我也就不問了,不過你知道那會怎麼樣!」張鑫銘連引誘帶威脅的說道。   「我……」聽了張鑫銘的話,李雪萍似乎感到了一線希望。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但又希望這是真的。   此時,李雪萍漸漸停止了哭泣,心情極為複雜。她的腦子裡亂哄哄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李雪萍猶豫了一下,向張鑫銘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張鑫銘看著李雪萍那充滿恐懼,卻又帶有希望的表情,會心的一笑,然後向李雪萍點了點頭。   最後,李雪萍終於羞澀的說出了自己的隱情。   原來,在她結婚的當晚,她的確就與自己的丈夫有了性行為。並且經過丈夫的愛撫,不久便有了性興奮。可不幸的是,就在李雪萍要獻出她的處子之身的時候,她丈夫卻早洩了。當時,她愛人的陰莖剛剛插入陰道只有不到兩厘米深,龜頭只進去了一丁點,就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由於過早的射精,她丈夫的陽具很快就軟了下去,無法再往李雪萍的陰道裡插入。而此時的李雪萍那剛剛開始點燃的慾火也被無情的事實壓了下去。   儘管當時她的丈夫不住的向她道歉,但由於事已如此,加上李雪萍從小嚴格的家教——嫁出去的女兒就是人家的人了,因此就沒有埋怨自己的丈夫。非但沒有過多的抱怨,她還盡量安慰自己的愛人,下一次會好的。   但事情往往就是這樣,李雪萍丈夫的早洩在每次行房時都必然發生,而且總是到了要插入陰道的時候就射了精。夫妻倆找過好幾位大夫,開了不少藥,但都不見效。   最可憐的就是李雪萍了,每次都是懷著美好的希望與丈夫行房,幻想丈夫能帶給她做女人的快樂,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但每次都是如此,當愛撫之後的慾火剛被點燃之時,那美好的幻想就被破滅。而看著達到滿足的丈夫昏昏睡去,心裡只有漠漠的承受著失落的現實。   就這樣,直到三個月後,李雪萍的丈夫出了工傷下體癱瘓,她那顆驛動的心才無奈的平靜下來。因為下體癱瘓,從此夫妻倆再也沒有過過性生活。李雪萍反而覺得似乎這樣更好一些,不用受那慾火煽動的折磨。她只想從此好好工作,照顧好自己臥病在床的丈夫,其它的有關性方面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幻想。   聽完了李雪萍的訴說,張鑫銘有些同情她的遭遇。   「你真可憐!」張鑫銘親吻了一下李雪萍的耳根。   「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你放了我吧。」李雪萍哀求道,同時眼淚又不住的落到了枕巾上。   「我會的,」張鑫銘在李雪萍的耳邊說道:「但要在我真正佔有你之後。」   剛平靜下來的李雪萍又一次陷入了恐懼之中,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說過只要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就放了我的。」   「我說的是『也許』,但沒說『一定』,更沒說『立刻』呀!」說話時的張鑫銘露出了灑脫的微笑。   「你,你怎麼能這樣?你這個騙子!嗚……」被張鑫銘壓在身下的李雪萍終於哭出了聲來,淚流滿面,十分的令人愛惜。   「這都是因為你太美、太性感了。」張鑫銘說道:「你看,我都不能控制它了。」   說完,微微的抬起身,將自己那18厘米長的大陽具握在手中,展現在李雪萍的面前。   張鑫銘的陰莖真的非常大,不僅有18厘米長,而且也很粗;陰莖的包皮已經完全翻到了龜頭下的冠狀溝上,將紅得發紫的龜頭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青筋暴露,十分嚇人;龜頭的尿道口處吐出的一絲絲的粘液已經滴落在了李雪萍的小腹上;陰莖下的一對睪丸早已縮緊上提;整個大陽具在張鑫銘的手中不住的跳動,大龜頭也不停的向李雪萍點頭。   這分明是一個男人渴望性交前的表現,李雪萍看著張鑫銘那暴漲的陰莖,不禁嚇的魂不附體。一想到要將這樣大的東西插入自己那窄窄的、僅容得下一根手指的小陰道內,便感到萬分的恐懼;同時,也非常後悔,恨自己太天真,居然會相信眼前這個飢渴的惡狼張鑫銘所說的話。   「不!」李雪萍奮力掙扎著,罵著張鑫銘:「你這個騙子!禽獸!」   然而這時的張鑫銘已經聽不進李雪萍的話了,他現在需要的就是徹底的征服身下壓著的這個女人,迫切的渴望進入她的身體之中和她性交。   張鑫銘用力的按住猛烈掙扎中的李雪萍,然後不顧一切的親吻她,同時他的雙手還不停的在李雪萍赤裸的胴體上遊走。   他用自己的嘴將李雪萍的雙唇撬開,用力的將李雪萍口中的香舌吸出,並將它含入自己的口中後,用牙齒緊緊的咬住。   如此熱烈的親吻幾乎令李雪萍窒息,但無奈她的那一點兒掙扎的力氣,張鑫銘根本不放在眼裡。   「嗯嗯嗯…」這是李雪萍唯一能夠發出的聲音,而這聲音又是那樣的誘人。   催情藥的力量正在強勁時刻,李雪萍那受到刺激的胴體再一次被誘發出了激情的慾望。她陰道又一次開始流水,或許根本就沒有停止過。   李雪萍這一次的掙扎是最為強烈的,她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沒有用,但她知道這已經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因為沒有人,也永遠不會有人來幫她。   但她忘了,此時的她所面對的已經不再是溫文爾雅研究生張鑫銘,而是一頭發了情的,渴望交配的野獸;她越是掙扎,就越是能夠激發起張鑫銘那原始的、最為強烈的獸慾。   炎熱的夏季,病房裡那開著的空調根本不管用。床單被兩人的汗水打濕了;枕巾上灑滿了李雪萍羞辱的淚水;在李雪萍雪白的屁股下,不停流下的淫液也早已將潔白的床單印濕了一片,潮呼呼的映襯著她那受壓迫的胴體,是那樣的不和目。   「來人啊!」張鑫銘剛一鬆開李雪萍的香唇,李雪萍就顧不得喘息,拚命的呼救起來。   「救救我!嗚……」   張鑫銘根本顧不得這些,只是一味的享受著李雪萍性感的胴體。   「快……嗯嗯……來,來人哪……」   李雪萍絕望的呼救著,然而她的呼救聲僅僅在4號病房內蕩漾著,病房外面根本聽不見。而那兩個值班的小護士,此時早已熟睡在休息室的彈簧床上。高幹病房樓道裡昏沉沉的,沒有開多少燈,那都是張鑫銘一手安排的。   李雪萍就這樣掙扎著,叫喊著。   突然,「啪」的一聲清響,打破了這激騰的場面。張鑫銘狠狠的打了李雪萍一個耳光。   他打的並不重,但非常的清脆,使李雪萍的頭側向了左邊。耳光過後,李雪萍紅潤的面頰上又增添了幾分艷麗。   「叫什麼叫?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是聖母瑪利亞還是聖女貞德?」張鑫銘怒吼道。   說著,將手伸向李雪萍的兩腿之間,撂了一把從她陰道內流出的粘液送到李雪萍面前,厲聲道:「小賤人,你看這是什麼?」   李雪萍被嚇住了。她停止了呼救,只是小聲的哭泣,沒有回答。   「剛才我玩你的時候,瞧你那股子浪勁,才碰了你幾下就達到了高潮,居然還射出了陰精。你她媽的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蕩婦。」   張鑫銘惡狠狠的罵著李雪萍,並不停的用污穢的言詞羞辱她,完全不像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文明人。   其實,剛才李雪萍所達到的性高潮基本上是那幾顆春藥發作的結果。但李雪萍又怎麼會知道呢?當然,張鑫銘也是絕對不會對她說的。   李雪萍仍然沒有說話,還是不停的哭。   這時張鑫銘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塊潔白的手絹,這手絹在李雪萍看來是那樣的熟悉。   「還記得嗎?」張鑫銘說道:「這是你前幾天送給我的手絹。」   沒錯,那的確是李雪萍送給張鑫銘的白手絹,剛買的,還沒有用過就送給了張鑫銘。   「我說過,我會送還給你一件禮物的;你也答應過我一定會接受它,可不能反悔哦!」   說著,張鑫銘輕輕的抬起李雪萍的屁股,將那條潔白的手絹平鋪在李雪萍臀部的正下方。   張鑫銘將李雪萍的身體放平,兩腿分開60度;自己的雙腿壓在李雪萍的兩腿之間,並將他那根18厘米長的陽具前方的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了李雪萍微微張開的陰道小口上,尿道口正好對著李雪萍的陰道入口,並被陰道口外的陰唇肉片輕輕的吸附著;最後張鑫銘這才爬向李雪萍的面前。   李雪萍終於明白了張鑫銘所說的送還給她一件「禮物」的含義,那是對她身體的佔有。她萬萬沒想到前幾天還和自己談的那樣投機的男人,竟會是這樣邪惡的對待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但此時的李雪萍依然沒有反抗,她沒有叫喊,也沒有掙扎。   那是因為在她的體內,經過了剛才的一次性高潮之後,那充滿淫慾的春藥又一次的發作了。而且在嘗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喜悅之後,性交的慾望似乎比前一次還要強烈。   李雪萍感到全身乏力,但心中的慾火似乎正在快速的燃燒,令她難以忍受;剛才張鑫銘那打得不重的一記耳光,此時也令她感到面頰火熱,但卻帶有一絲快感。   她只是躺在那裡,小聲的抽泣,輕輕的流著眼淚。在默默壓抑自己渴望的同時,李雪萍認命了,她放棄了最後掙扎的機會,她那美麗誘人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平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潔白如雪,像一座雕刻精美的白玉藝術品一般,任由張鑫銘褻玩。   張鑫銘開始了他的入侵。   他輕輕的摟住正在小聲哭泣的李雪萍,溫柔的撫摸著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嘴唇。這一切動作無不令李雪萍感到體內的興奮愈演愈烈。   終於,李雪萍忍不住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啊……嗯嗯……」   那呻吟聲並不大,甚至就連李雪萍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但聲音卻是如此的有規律,確確實實是一個做愛中的女人本能發出的呼喚,是那樣的美妙動人。   「嗯,嗯嗯……」   李雪萍輕輕的呻吟聲似乎正在漸漸變高。其實那只是房間太安靜而引起的錯覺。   「嗯嗯……啊不……嗯嗯……不要……」   李雪萍漸漸的發出了輕聲的呼喚,那一個細小的、幾乎聽不見的「不」字卻是耐人回味。她到底是在抗拒張鑫銘,訴說「不要這樣」;還是在懇求張鑫銘,呼喚「不要停下」?也許,不,應該是兩者都有吧。   張鑫銘聽出了李雪萍聲音的變化,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動情,插入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於是張鑫銘毫不猶豫的將抵在李雪萍陰道口上的大陰莖,慢慢的向她的陰道內挺進。   「嗯…」李雪萍發出了一陣低聲的輕呼。   那是很小的陰道口,李雪萍那還是處女的陰道從來沒有被這樣大的陰莖插入過,而張鑫銘那碩大充血的龜頭此時卻憑著李雪萍濕潤的淫水,試圖去探索那未曾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噗」的一聲。張鑫銘的大龜頭順著陰道流出淫水的方向往裡面一鑽,大半個龜頭陷入了李雪萍的小洞中。   由於有淫水的滋潤,加上整個陰莖只插入了一點兒,所以李雪萍並未感到疼痛。但是陰道外面來了入侵者,而入侵者又是那樣的巨大,因此李雪萍能夠明顯的感到下體在發脹。而自己那兩片濕潤的陰唇卻牢牢地將入侵了一半的大龜頭緊緊的包含著,自己想要抗拒,但現實卻無法達到。   「噗…」又是一聲插入。   龜頭隨著聲音已經完全陷入了陰道中,同時順勢插入了一小節後面的陰莖,巨大的龜頭前方的尿口處已經觸到了李雪萍那薄薄的處女膜,微微的感受到了一絲阻礙。同時張鑫銘感受到龜頭被緊緊夾住時的快感,真的令他覺得非常美妙。   「啊,不要……痛……不……」李雪萍呼喊著。   的確,李雪萍此時真的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她很難想像自己那樣窄小的陰道口能夠容納得下張鑫銘那樣巨大的龜頭,在她看來,那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而她感到更加恐懼的或許還在後面。   「不要……我求求你,疼,真的很疼……你放了我吧,嗚……」哭泣的李雪萍求告道。   「疼嗎?」張鑫銘故意的問道。   李雪萍點點頭,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想要我對你輕一點兒,那你就叫床給我聽啊!」   「不!」李雪萍聽到他的要求,當時便羞的滿臉通紅,哭的更厲害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龜頭正頂著李雪萍的處女膜,儘管只是輕輕的摩擦,也令李雪萍感到陣陣的刺痛。   張鑫銘當然知道這一點,但他卻假惺惺的對李雪萍說道:「你覺得疼,那我往外拔出一點,你把身體放鬆一些就沒那麼疼了。」   說完,張鑫銘真的把他的大陽具往外退了一些,直退到李雪萍的陰道口,但他的大龜頭還依然留在李雪萍的陰道中。   李雪萍感到好一些了,但由於緊張,她仍然覺得陰道口內十分的脹滿,陰部的兩片大小陰唇還是緊緊的夾住了張鑫銘的大龜頭不能放鬆。姣弱的身體依然不住的顫抖。   「沒那麼疼了是吧?」張鑫銘故意問道:「還有些脹是嗎?」   李雪萍沒有說話。   張鑫銘就開始用它的大龜頭慢慢的在李雪萍的陰道口處輕輕的挑動。張鑫銘的陰莖非常的堅挺,也非常的有活力;每一次挑動都令李雪萍感到陰道口處的酸脹感有所增強,也不住的令李雪萍感到越發的難受,臉上露出了輕微的痛苦的表情。   這正是張鑫銘所希望的,他一邊吻著李雪萍的粉頸,一邊輕輕的在李雪萍的耳邊安慰她:「萍兒,你把身體放鬆些,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萍兒」,多麼熟悉的字眼呀。李雪萍清晰的記得這是她小時候的乳名。   小時候,爸爸媽媽經常這樣愛惜的叫著她。結婚那天,關燈之後,自己的丈夫也是同樣親切的叫著她「萍兒」。這一切似乎就發生在昨天,它是那樣溫馨,那樣的令她回味。   李雪萍漸漸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似乎回到了美好的兒時,回到了新婚之夜丈夫的身旁。   「萍兒,放鬆下面,乖,放鬆就不疼了。」張鑫銘又一次的溫柔的安慰她。   李雪萍意識模糊的半閉上了美麗的雙眼,漸漸的沉醉在美好的回憶中。她真的放鬆了緊繃著的、被恐懼束緊了的身體,輕輕的呼吸著她周圍那早已凝聚了的空氣。   張鑫銘依然輕佻著它的龜頭。   「對……再放鬆些,你做的很好,萍兒。」   張鑫銘感覺到了李雪萍的身體正在變得鬆弛,便更加溫柔的安慰著李雪萍。   「對,就這樣,我愛你,萍兒。」   儘管輕閉著雙目,但「我愛你」這三個字卻真真切切的傳入了李雪萍耳內,聽起來是那樣的美妙。令她模糊的意識產生了陣陣幻覺,她感到,那一定是自己的丈夫在向自己傾訴愛意吧。   終於,李雪萍完全放鬆了雪白的胴體,玉體軟綿的躺在病床上,酥胸高聳,玉腿自然的向兩側分開,下體的陰道口處也不再強烈的抗拒外來的入侵者;她已經完全放鬆,完全沉寂在了半夢半醒之間。   張鑫銘明顯的感覺到李雪萍身體的這一變化。他知道,是時候了。於是張鑫銘停止了龜頭的挑動,靜靜的伏在李雪萍軟綿的身體上,一動不動的仔細的欣賞著李雪萍那好似熟睡的姣美的面容。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張鑫銘還是靜靜的不動,只在李雪萍面前,輕輕的呼吸著她口中吐出的那甜美的,女人特有的蘭芷之香。那是一個女人動情之時才會發出的淡淡香氣。   此時,到是李雪萍感覺到了這異常的平靜。她微微的掙開雙眼,意識模糊的看見了張鑫銘那張帥氣十足的臉。那的確是一張非常英俊的面孔。   張鑫銘見李雪萍醒了,便輕輕的吻了她一口。   李雪萍感受到了這溫柔的親吻,好令她沉醉。但漸漸清醒的她終於看見眼前的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張鑫銘。   張鑫銘溫柔的對她說了聲:「你真美,我要你。」   說完,張鑫銘臉上露出了一絲險惡的淫笑。   李雪萍清晰的看見了張鑫銘掛在嘴角的笑容,她感到是那樣的陰險、可怕,她以一個女人特有的直覺意識到將有可怕的事情發生,暴風雨來臨前的沉寂就要被打破,緊接著的就將是狂風的肆虐和暴雨的侵襲。   「不!」李雪萍突然的叫出聲來,企圖奮力的抗拒那眼前的無情的命運。   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噗茲」一聲悶響。   「啊!」   伴隨著李雪萍那發自喉嚨深處的悲慘的一聲長鳴,張鑫銘那18厘米長的大陰莖已經有2/3被深深的插入了李雪萍那還是處女的陰道內。   「啊!」又是一聲慘叫。   大陽具被整根插入。   李雪萍頓時感到狹窄的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那痛苦一絲絲的透過身體,直紮在她的心上。   好疼啊!處女第一次被破身就碰上了這樣的大雞巴,又是這樣粗暴的、不顧一切的刺入,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痛苦而可怕的。   李雪萍喊叫時張開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她後背高高的仰起,全身優美的肌肉緊緊的繃著;兩眼睜的大大的,直直的望著天花板上那微弱的白炙燈;痛苦的淚水再一次湧了出來。   片刻之後,李雪萍緊張的肌肉突然一陣放鬆。她昏死了過去。   緊摟著李雪萍的張鑫銘此時也放鬆了環抱著的手臂,他慢慢的將插入李雪萍體內的陰莖拔了出來,一點點的後退。   那粗長的陰莖上沾滿了李雪萍的陰液,上面還不時的帶有一絲絲的血跡。   直到龜頭全部退出陰道,一滴滴的鮮血混著陰道粘液,順著李雪萍的會陰部灑落在了她屁股下那片潔白的手絹上。   一滴一滴的,慢慢的,在被映紅的白手絹上形成了幾朵鮮紅的小梅花。   那可是李雪萍送給張鑫銘的白手絹啊。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作為禮物送給張鑫銘的那條白手絹,竟然會成為張鑫銘用來一試她處女之身的工具。   李雪萍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昏睡中,那一陣陣的破處的疼痛直紮在她的心上,但她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   張鑫銘緩緩的起身,看著李雪萍下體陰道口處滴滴灑落的鮮血,一種捕獲獵物的獸性滿足感湧上心頭。接下來他就要好好的品嚐這來之不易的美味了。   張鑫銘再一次將李雪萍的大腿分開,張的大大的。然後俯下身去,把頭埋在李雪萍的下陰部,伸出他的舌尖,細細的舔舐著那緩緩流出的處女破身的鮮血。   在張鑫銘看來,這品嚐這處女鮮血的機會,對大多數男人來說可不是經常有的。因此,他格外的仔細。   那處女破身之血的血腥,混夾著陰道酸甜的淫液,再加上女人陰部特有的氣息,還有女人身體那唯一的體香。不覺的令張鑫銘感到這才是人間最好的瓊漿玉液。   許久,張鑫銘那沾著處女鮮血的舌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李雪萍的陰道口。   鮮紅的處女血還在慢慢的滴著,不知何時才能停止。   張鑫銘輕輕的用手撥開李雪萍的陰唇,細小的陰道口由於剛才巨大的陰莖的刺入,此時還沒能閉合上,變得開闊了許多。順著陰道開口向內望去,粘潤的陰道內壁絲絲的沾著血跡,正隨著陰道內陣陣的蠕動,慢慢的向外淌流。而剛才還依稀可見的處女膜,此時已經完全破裂,當然了,那麼巨大的陰莖,加上如此猛烈的插入,如果不破裂那才叫人覺得奇怪呢!以至於連一點殘存的痕跡都很難找到。   張鑫銘點了點頭,滿意的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她,李雪萍,張鑫銘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處女之身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的李雪萍已經不再是一個羞澀的處女,而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少婦,真正的女人,是他張鑫銘的女人。   李雪萍的第一次沒能留給自己的丈夫,卻給了張鑫銘。   對這樣的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結果,張鑫銘感到120分的滿意。   張鑫銘直起了身體,再一次將他那帶著處血的大陰莖對準了李雪萍的陰道入口。他雙手緊緊的抓住李雪萍胸前的一對豐滿潔白的乳房。臀部一挺,又一次將自己的陰莖送入了李雪萍那剛剛被開包的體內。   「啊……」   一聲輕輕的叫喊聲再一次從正沉睡的李雪萍的口中發出,劇烈的疼痛將她從昏睡中刺醒。   張鑫銘不再理會這些,他像一隻嘗到了血腥的野獸一般,要盡情的發洩他的獸慾。   他開始抽送,強有力的抽送。同時不停的用手揉捏著李雪萍性感的的乳房。   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由內向外,在張鑫銘手下畫著圓圈;並在張鑫銘的手中不斷的改變著形狀,就好像在揉麵團一般。不時的,張鑫銘還用他雙手的食指,將李雪萍那乳峰上高高聳立的鮮紅的乳頭用力的按進她粉紅色的乳暈之中。   同時張鑫銘不斷的抽送著他下面那根又長又大的陰莖。   「噗茲噗茲……」發出有規律的節奏聲。   「啊……啊……不要……嗯嗯……」   李雪萍忍著剛剛被破身的下體的劇痛,不停的發出求饒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張鑫銘可不會聽她的,也不再憐香惜玉。   「叫吧,我現在喜歡聽你的叫聲,你是我的女人。」張鑫銘興奮的說道。   「不,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過我、我吧。」李雪萍此時已經是語不成聲。   「放過你?現在你還要我放過你嗎?」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張鑫銘不停的強姦著身下壓著的李雪萍。   「啊……不,不要……求求你了。」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現在的李雪萍儘管還在不停的苦苦哀求著張鑫銘。但在她的體內,一種莫名的感覺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烈,那時她剛才體會過的衝動,正是在這種衝動之下,她達到過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而這一切就發生在不久之前。當然她根本不會想到那是催情藥物在起作用,而且是張鑫銘給她服下的,一次3倍藥量的春藥。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李雪萍害怕這種感覺,但又渴望這種感覺。   她害怕,那是因為現在正在和她性交的人並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張鑫銘。   這是強姦啊!自己的處女身已經被張鑫銘奪去,如果在她強姦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再達到性高潮的話,她如何能夠忍受得了心靈的自責?又如何對得起自己的丈夫?那樣的她李雪萍,在公眾輿論下,無疑的將被指責為是一個十足的蕩婦。   她又渴望,那是因為那的確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在多少愛情小說中,性高潮都被描繪成是一個女人愛情生活中極至的昇華。那是她渴望了十年,卻不曾獲得過的感覺。僅僅是在剛才張鑫銘強迫給她的口交中,她才深切的,淋漓盡致的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騰雲駕霧的暢吟。那是她今生今世都無法忘卻的感覺。   她渴望著,渴望著再經歷一次那樣的體會,即使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也好。   複雜的心情交織在一起,侵擾著李雪萍的內心。是悔恨?是喜悅?是憤怒?   還是快樂?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的抽插聲還在繼續著。   那是張鑫銘的陰莖在李雪萍的陰道內摩擦而發出的聲響,是那樣的惱人。   「嗯嗯……不……嗯嗯……」   李雪萍已經被插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感到陰道內的淫水不住的往外流。剛才處女膜被撕破的痛苦也漸漸的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沖淡,儘管破裂的傷口處還在流血,而且陰莖的抽插還在不停的刺痛著那剛剛破損的地方,但這一切似乎並不重要了。   「嗯嗯嗯嗯……」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嗯嗯……」   「噗茲噗茲……」   張鑫銘只是這樣有規律的做著機械運動,而李雪萍的快感配合著春藥的作用卻越來越強。   「啊啊啊啊……」   「很舒服吧,這才是本來的你,你這個小蕩婦!」張鑫銘調情的謾罵道。   「啊啊啊啊……」   聽到張鑫銘侮辱的話語,李雪萍根本無力反駁。相反的,似乎在她的內心深處、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她還有點喜歡這樣的感覺;當然,那只是淡淡的一種感覺。其實生活中的每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著那麼一點兒被征服,被侮辱,甚至是被虐待的本能的情感。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來了,它又要來了,那美好的感覺又將再一次降臨李雪萍的身體,那是她期盼已久感覺。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它……啊啊啊……我……啊啊啊……」   李雪萍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只是語無倫次的呻吟著。   「啊啊啊啊……」   突然,李雪萍全身繃緊,劇烈擺動著她的頭,散亂的秀髮變得更加的凌亂。   她的一對被張鑫銘緊緊抓住的乳房,此時也高高的挺起。李雪萍全身優美的線條再一次清晰的顯現出來。   「啊……」   終於,伴隨著一聲暢快的高鳴,李雪萍的性高潮又一次被激發出來。   「噗噗噗」的,李雪萍射出了自己的陰精。   好美啊,真是美妙的感覺。瀉身後的李雪萍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   張鑫銘當然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因為李雪萍此時的陰道內正在有規律的一張一合,緊緊的吸附著他的陰莖和龜頭。   張鑫銘漸漸停止了抽送,他知道那春藥的效力不會就此結束,下一次的高潮伴隨著這一次的結束將正在醞釀,並且不久就會再來。因此他不能,也不願就這樣快的射出自己的精液。   而李雪萍此時則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閉著雙眼,享受著那快感過後余留下的溫存。   兩分鐘過去了,當李雪萍的身體剛剛由高潮期消退進平台期的時候,張鑫銘便立刻又一次做起了機械式的活塞運動。   那是他精心計算好的時間,他要讓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不停的享受性高潮的快樂。   「嗯嗯嗯嗯……」李雪萍的呻吟聲伴隨著「噗茲噗茲噗茲……」的抽送聲又一次在醫院的病房中響起。一時間,4號病房內再次充滿了姦淫的氣氛。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   「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兩個小時過去了,張鑫銘就這樣機械性的、活塞式的強姦著李雪萍,每當他自己感覺到快要射精時,他就會停止抽送,盡量的轉移注意力來阻止射精。   張鑫銘不想這麼快就射精,因為他要看著李雪萍從一個氣質高昂的年輕少婦變成一個淫蕩無比的賤貨。所以他想的只是盡可能多的在春藥的作用下讓李雪萍不停地達到性高潮。   而每當李雪萍達到一次性高潮,身體剛剛由女人的性高潮期,轉向性平台期的時候。張鑫銘都要把他的那根大雞巴從李雪萍的陰道內抽出,然後去到病房內的浴室裡用涼水降降溫,緩解一下他高漲的性慾。   正是因為這樣,張鑫銘在強姦李雪萍的2個小時的過程中,依然沒有射出自己的精液。   也就是在李雪萍的身體還沒有從性高潮中完全平靜下來之時。短短的3、4分鐘之內,張鑫銘便從浴室中回到了病床上、又一次爬上了李雪萍雪白的胴體,然後不假思索的將他那根剛剛冷靜一點兒、但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大陰莖再一次用力的插入李雪萍潤滑的陰道內。   剛剛想要平靜一下的李雪萍的身體,不得不又一次被張鑫銘強有力的、機械的抽送,把她那剛剛進入平台期的身體再一次帶向性高潮。   可憐的李雪萍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是不停的發出那惱人的呻吟。   「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   「不要……」終於,李雪萍又一次瀉身了。   兩個多小時的強姦裡,李雪萍已經達到了9次性高潮,而且每次都射出了大量的陰精。   「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被強姦的幾乎虛脫的李雪萍此時的求告完全是發自一個被征服的女人內心的哀求,那是徹徹底底的哀求。   的確,此時的李雪萍已經汗流如雨,被陰濕的床單就好像是剛被洗過一樣。   屁股下粘糊糊的沾滿了陰道流出的粘液;處女膜隨著傷口處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破裂,處女血時而依然漸漸流下。   靜靜躺在病床上的李雪萍無力再動一動身體,只是無力的喘著氣,就像被強姦得昏死過去一般。   她太累了。   張鑫銘覺得是時候了。李雪萍體內那3粒春藥的力量已經在兩個多小時的強姦過程中伴隨著10次的性高潮,幾乎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如果再繼續下去,李雪萍很有可能因為過度的脫水而死亡。因此現在的他可以盡情的射出自己的精液了。   於是張鑫銘從床邊的水壺中倒了一杯水送到李雪萍的面前。但李雪萍根本沒有力氣動一下。   張鑫銘憐惜的抬起她的頭,慢慢的餵她喝下。   「咕咚……咕咚……」   李雪萍乾渴之極,大口大口的將滿滿一杯的水喝了個精光。又過了幾分鐘之後,在她那虛弱的臉上才顯現出幾分生機。   漸漸的,李雪萍才算是緩過來了一些,但還是非常的虛弱。   張鑫銘見狀,將再也無力反抗的李雪萍翻過身去,使她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   然後張鑫銘的雙手抓住李雪萍的跨股,用力向後一拉她雪白的屁股。   「嗯……」李雪萍一聲悶哼。   整個身體被拉的弓了起來。形成淫蕩的狗爬式。   張鑫銘早就發現李雪萍是屬於那種陰道口略微向下形的女人,只有用後進式的插入,才能將自己的陰莖完全的、一點不剩的連根插入。   這樣的一種姿勢,令李雪萍感到了腳上劇烈的疼痛,因為她不得不跪趴在床上,身體的一部分力量壓到了受傷的腳腕。   而這種方式也是動物界交配的統一方法,在男人看來,它意味著男性對女性的徹底征服。   張鑫銘正是從A片上學會了這種交配的方法,今天他要用這種方法在李雪萍的體內噴射自己早已經忍耐多時的精液。   李雪萍喝了點兒水之後,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翻了過來跪爬在床上。由於虛弱無力,加上手腕被自己的身上剝下來的乳罩緊緊的捆綁著,只好用雙手的前臂支撐著身體。於是形成了前低後高的姿勢,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向上抬起,從後面張鑫銘可以清晰的看見李雪萍微張的陰道口和緊縮著的小菊穴。   那陰道內流出的淫水順著細嫩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李雪萍那一對倒吊著的乳房,如風鈴一般懸掛在空中。髮髻散亂,頭髮披散在面部。眼角上清晰可見兩行淡淡的淚痕。   「不……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嗚……」   李雪萍無力的哀求道。除了哀求張鑫銘之外,她根本作不了任何反抗。   「好,我不再折磨你了……我要你……」   張鑫銘低吼一聲,從後面將自己的大雞巴插進了李雪萍的陰道。   「啊……」   李雪萍的陰道內又一次被充填的滿滿的。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張鑫銘再次大力抽送起來。   「唔……唔……啊……啊……」   李雪萍又不得不被迫發出女人低聲的呻吟。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   張鑫銘先是爬在李雪萍光潔的後背上,雙手從後面緊緊的抓住李雪萍那一對倒吊在空中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狠狠的抓弄。不時的疼的李雪萍大聲的呼喊:「不——不要——痛——痛啊——」   「痛——痛啊,求求你——輕一點——求你了——」   而張鑫銘根本不管這些,只顧發洩自己的獸慾。   到後來張鑫銘乾脆直起身來,雙手緊緊的抓住李雪萍的小細腰,用力的往後拉,配合著自己的抽送。   每一次陰莖拔出時,都一直退到龜頭處;把李雪萍陰道內那血紅的內壁上的鮮肉也一併牽出少許;兩片大陰唇包裹著小陰唇也一併被張開翻出來;同時陰道內的淫水夾雜著處女紅也一起被帶出,灑落在床單上。   每一次插入時,張鑫銘都是連根帶入,一插到底,幾乎連睪丸都想要一起塞進陰道中去,而且力量十分猛烈,每次都把李雪萍插的高聲的鳴叫:「嗯——嗯——啊——啊——」   「不——不——求求——你——」   「啊——啊——」   而這樣,張鑫銘還覺得不夠刺激,他還不時的用自己強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打著李雪萍那雪白的屁股,「啪——」   揉一下拍過的部位,然後又是一下,「啪——」   清脆的響聲之後,李雪萍雪白的屁股上清晰的泛出了五條鮮紅的血印。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放了我吧——嗚——」   李雪萍哭泣的哀求著。在她看來,自己在病房裡被張鑫銘強姦已經是羞辱之極了,現在卻還要忍受這樣變態行為,還不如死了的好。   「求求你——不要這樣——嗚——」   「這樣很爽吧……賤貨……」張鑫銘一邊謾罵道,一邊仍然不停的抽送著。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張鑫銘的大腿根撞擊著李雪萍的臀部,一刻不停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夾雜著李雪萍的呼喊、與陰莖和陰道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合為一體,縈繞著整個房間,簡直就是淫蕩之極……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   突然,張鑫銘感到腰眼一陣陣酸脹,從正在李雪萍體內快速磨擦陰道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他知道,最終征服的時刻就要來到,自己馬上就要射精了。於是他不顧一切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幾乎達到了瘋狂的程度。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啊!我要射了——」   伴隨著瘋狂的怒吼,張鑫銘死死的頂住了陰道口,拚命的將自己的大雞巴插向李雪萍的子宮深處……   終於,一陣強烈的冷顫過後,張鑫銘在李雪萍溫暖的子宮深處,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噗……噗……噗……噗……」   濃濃的精液,頓時充滿了李雪萍的子宮,燙得李雪萍不住顫抖的狂呼。   「啊——不要啊——好燙——」   李雪萍也被這突入襲來了射精燙的一驚,忘卻了自己腳上的疼痛,立刻也射出了自己的陰精,幾乎和張鑫銘同時達到了高潮。   這已經是李雪萍的第11次高潮了,極度疲倦的李雪萍再也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頭一暈,便栽倒在了病床上,又一次昏死過去。   張鑫銘此時也感到有些疲憊。畢竟此時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對李雪萍近乎3個小時的連續強姦,的確也令他有些吃不消。   於是他解開了綁在李雪萍手腕上的乳罩,雙手緊緊的抓住平躺在床上,已經昏死過去的李雪萍的那對雪白柔軟的乳房。然後趴在李雪萍光潔的後背上,大陰莖還沒有軟下來,依然牢牢地插在李雪萍的陰道內。身上什麼也沒有蓋,就這樣,很快的也睡了過去……   ……   2個小時以後,凌晨4點多鐘,天還沒有亮,張鑫銘漸漸的醒了。   他輕輕的動了動李雪萍赤裸的胴體,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後又輕輕拍了拍李雪萍的屁股。   李雪萍沒有絲毫的反應,仍然趴在床上靜靜的熟睡。從她那帶著滿足感的面部表情上看,她睡的非常的熟。是啊,他太累了。在短短的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裡,在春藥和安眠藥的雙重作用下,李雪萍——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竟然不帶一絲間斷的連續瀉了11次身。這簡直就是無法想像的。   此時的李雪萍不要說是輕輕的挪動她的身體,就算是現在發生12級地震,她也未必會醒的過來。她現在需要的,就是靜靜的休息……   張鑫銘下了床,看見熟睡的李雪萍,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奸笑。   他要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張鑫銘打開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掏出一架高檔的照相機,那是他幾天前向一個同科室的護士借的,說是用來拍幾張實習照留作紀念。由於張鑫銘人不僅長的高,而且長的帥;所有的小護士都喜歡他;所以根本就沒有二話。   為了不將睡夢中的李雪萍驚醒,張鑫銘並沒有使用閃光燈,而僅僅只是把房間內的燈光調亮了一些。   柔美的光線,照耀著一具赤裸的胴體,在燈光下是那樣的晶瑩透亮;優美的線條,雪白的皮膚,無論從什麼角度看去都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卡擦——卡擦——卡擦——」   隨著一聲聲快門的按下,這一美麗的時刻被永遠的記錄了下來。   張鑫銘從各個角度,各個方向快速的拍攝著;他還不停的把李雪萍的身體擺放成各種不同的姿勢,從正面、從背後、從面部、從下體……   他還拍攝了不少的極為淫蕩的姿勢:有的叉開雙腿,拍攝陰唇;有的陰唇分開,拍攝陰道流出的處血和精液;甚至還有的將李雪萍的一根手指插進她自己的陰道內,顯示出手淫的醜態。   而這一切,都是在李雪萍熟睡的狀態下進行的,她本人根本就不知道。   ……   一連拍了4卷膠卷之後,張鑫銘突然陰險的一笑。   他又一次爬上了李雪萍熟睡的胴體,輕輕的將自己的陰莖再一次插入李雪萍的陰道內。   「嗯……哼……」李雪萍在睡夢中又一次發出了一聲淫蕩的呻吟。   張鑫銘得逞之後,快速的的拿著相機,將李雪萍的陰道與自己的大雞巴的交配處,興奮的記錄下來。這個鏡頭,他從不同角度,整整的拍完了一卷。   之後,張鑫銘才從床上下來,收拾好照相機和膠卷,並將李雪萍身下那條沾滿了處女鮮血的白手絹放進他的皮包內。然後用從李雪萍身上剝下的小內褲輕輕的擦拭她那帶血的陰道口,由於血液的滲透,床單上透過白手絹的下方處,也被映紅了一片。   張鑫銘將擦拭完的帶血的小內褲,連同李雪萍的乳罩一起,放進自己的皮包內。然後將李雪萍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放平躺好。這才穿好衣服進廁所解了一泡小便,出來後坐在床頭的沙發上,細細的欣賞著李雪萍美麗潔白的胴體;並不時的撫摸著……   ……   又過了一個小時,大約是在凌晨五點半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泛白。李雪萍感到有東西在觸動著她的身體,她醒了。   可一醒來,見到的卻是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張鑫銘正輕柔的用手撫摸著她的臉和乳房。   她猛地坐起身來,慌忙的掙脫張鑫銘撫摸的手,不顧一切的抓起自己被脫下的外衣擋在胸前。   她頓時想起了昨天夜裡(確切的說應該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   「你醒了?」張鑫銘溫柔的問李雪萍。   「哇——」李雪萍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她放聲大哭。   「你……你怎麼能這樣?……嗚……嗚……」李雪萍哭泣的問道。   「因為我愛你呀!」張鑫銘甜蜜而又厚顏無恥的回答道。   「你——,卑鄙!」李雪萍怒罵道。   「知道嗎?」張鑫銘笑著說道:「你哭的時候更加迷人!」   「流氓!」   「我流氓?……那你是什麼?……」   「嗚……嗚……」   「如果我是流氓,那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蕩婦!」張鑫銘謾罵著李雪萍:「現在你學會裝淑女了?啊?……也不瞧瞧昨天晚上你的那股子浪勁,她媽的跟大街上的婊子有什麼區別?」   「不,那不是……你……我……嗚……」李雪萍想要辯解,但卻哭的泣不成聲。   「什麼不是?……對,我是強姦了你,可你就連被人強姦的時候都能達到高潮,還她媽的瀉了11次身,你她媽的不是蕩婦婊子還能是什麼?」   「哇……」李雪萍被羞的放聲大哭。   「哭吧!昨天晚上綁著你的手,你不能反抗,幹你的時候還真少了一點兒刺激的感覺。」張鑫銘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說道:「但現在,沒有任何東西束縛你,你可以盡情的反抗,我也可以好好的再玩玩你……」   張鑫銘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淫笑著向李雪萍靠近。   「啊!你……你要幹什麼?」李雪萍驚恐的問道,柔弱的身體赤裸裸的縮成一團。   「幹什麼?……當然是肏你呀!」   「不,你不要過來,不要……」   驚恐的尖叫伴隨著遮擋在胸前的衣物被扯掉,李雪萍的胴體又一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張鑫銘的面前。   「你的身體真美,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張鑫銘稱讚道。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   此時,張鑫銘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物,也是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裡。   「怕什麼?……昨天晚上做了那麼多次,再多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不,我不能……求求你放過我吧……嗚……」   李雪萍驚恐的看著張鑫銘胯下那已經變得暴漲的陰莖和那吐著粘液的紫紅色的龜頭,昨晚破身時的情景依稀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你是怕有人來吧?…現在離天亮還有一點兒時間,我快點干你就是了…」   張鑫銘說完,便猛地抓住李雪萍的腳腕,將她的身體拖到床邊。   「哎喲……」隨著受傷的小腳被張鑫銘用力的捏疼,李雪萍驚呼了一聲,疼的她更加淚流滿面。   「不要……」李雪萍用力的掙扎,雙手用力的拍打在張鑫銘的胸前。   但李雪萍的反抗在張鑫銘看來僅僅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不僅絲毫無效,而且還激發了張鑫銘的獸慾。   張鑫銘根本不理會李雪萍的反抗。他將李雪萍的屁股拉出了床沿,懸在空中,然後將李雪萍的雙腿彎曲壓向她的乳房,並向兩邊分開。陰道的入口就此張開。   這種體位在男女性交中,是一種女體被完全固定,而男性佔絕對主動的姿勢。   李雪萍的上半身就此動彈不得,只有下半身雪白的臀部還能擺動;但這不動還好,一動反而令張鑫銘慾火更加高漲。   他那根18厘米長的大雞巴又一次將火熱的大龜頭抵在了李雪萍的陰道口上。   「噗茲——」一用力,整個陽具連根沒入陰道中。   「嗯……」插入的同時,李雪萍還是不經意的發出了那惱人的輕呼聲。   隨即,張鑫銘便開始了瘋狂的抽送。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不要……」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嗯嗯……」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   也許是嘗到過了高潮的滋味,不一會兒李雪萍就幾乎不再掙扎了,靜靜的躺在床邊,任由張鑫銘肆意的幹著她。   「噗茲……噗茲……噗茲……」   「嗯嗯……哼……哼……嗯……嗯……」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張鑫銘也乾脆將李雪萍抱起來,自己直立在房間中央,讓李雪萍雙腳交叉,在自己的腰上搭鉤,又讓李雪萍的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而他自己則用雙手托著李雪萍的屁股,使她雙腳離地,陰道深深的將張鑫銘陰莖包圍著。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李雪萍就這樣同張鑫銘交配著,自己屄上的恥骨又規律的撞擊著張鑫銘恥骨,產生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張鑫銘又奮力的抽送了一百多下,李雪萍已經忘卻了腳傷的疼痛,意識也漸漸進入了女人交配時的狀態,發出一聲聲的女人淫蕩的浪叫:「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   了……「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饒……饒了我吧……,痛……痛啊……哼……哼……」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過我……」   李雪萍就這樣哀求著,與其說是哀求聲,還不如說是叫床聲更貼切些。此時李雪萍的面部表情,在張鑫銘大力的抽送下,被干的淫蕩之極。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張鑫銘聽到李雪萍放蕩的叫床聲,變得異常興奮,更加瘋狂的幹著李雪萍,並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小騷貨,被幹得很舒服吧?啊?……」   「啊……啊……啊……啊……」李雪萍沒有回答,其實也根本不用回答。   「看我今天怎麼幹死你。」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李雪萍又一次被她那狂瀉的潮水所吞沒,全身被無盡的快感所包圍。   她的子宮奮力的一陣收縮,射出了陰精……   而李雪萍的陰精正好全部噴灑在張鑫銘那插入子宮內的大陰莖上,龜頭被溫暖的陰精泡的漲漲的,酥軟異常。   張鑫銘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感到腰眼一鬆,體內的滾燙如洪的精液便從龜頭的馬眼口上猛烈的噴出,一直噴在李雪萍的子宮壁上。   「噗……噗……噗……噗……」   頓時,李雪萍的整個子宮內都被灌滿了滾燙粘稠的精液。   而受到精液噴射衝擊的李雪萍也不禁的發出了一聲輕呼:「哎喲……好燙……燙……」   說完便一頭趴在張鑫銘寬大的肩上,兩眼一黑,又昏了過去……   ……   射完精的張鑫銘感到十分的滿足,他慢慢的把抱著的李雪萍又重新放回到病床上,非常憐惜的將她放平,然後還輕輕的替她蓋上了被單,將李雪萍那雪白誘人的胴體掩飾在下面。   張鑫銘穿好自己的衣褲,又在熟睡的李雪平的香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這才拿起自己的皮包,帶著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得意的離開了李雪萍的病房……   ……   李雪萍就這樣熟睡著。然而有誰能夠想到,這樣的一個柔弱的女人,就在昨晚,不,應該說是就在剛才,就在那間寬敞明亮的4號特護病房裡。她——李雪萍,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蹂躪;使她從一個結婚十年來卻未經人事的女人,一夜之間,從憂傷的處女完成了向少婦的轉變。   又有誰會想到,就在那噩夢般的幾個小時裡,這樣的一個初試雲雨的漂亮女人,竟然會連續的經歷了12次高潮,以至於最終虛脫的昏死過去……   ……   直到中午,李雪萍才慢慢醒來。看見被單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她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沒有哭。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她只是慢慢的起身,將從自己身上被拔下的外衣外和中短裙穿上。   她沒有穿乳罩和內褲,因為那兩樣東西已經被張鑫銘拿走了。   她坐起身,輕輕的將自己散亂的髮髻紮好,然後就靠坐在床頭上,望著那潔白的床單上賤落的幾滴映紅的血跡——她的處女紅,默默的發呆……   李雪萍的腦子裡此時不知在想些什麼?   也許是處女破身的疼痛還沒有散去。也許是被強姦的噩夢又浮現在眼前。還是她內心深處正回味著昨晚性交時達到高潮那一刻的快感。   我們不得而知……   是啊!夜,黑暗的夜,是那樣的漫長,漫長的嚇人。但它又是那樣的美妙,美妙得讓她這個女人……   ……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非常平靜,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張鑫銘依舊每天都來看望李雪萍的傷勢,有時兩次,有時三次。但每次來似乎都很平靜,就好像李雪萍從來就沒有被自己強姦過。   李雪萍一直是提心吊膽。她不敢對任何人說起那天晚上自己被張鑫銘強姦的事,在她看來那是非常丟人的;更令她擔心的是張鑫銘,這條惡狼不知還會不會再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因此這幾天來,每天晚上,李雪萍都要請醫院的護士來陪床。   這倒不難,高幹病房夜間留護士照看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要你多加一點特別護理費就可以了,給錢的事情肯定有人願意做。再說了,你一個堂堂的市委副市長、兼組織部長,哪家醫院敢薄你的面子。   其實,張鑫銘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再想著打李雪萍的主意,他只是在給李雪萍換藥的時候,趁左右無人的時候才有時調戲一下李雪萍。   「萍兒……有沒有想我啊?」   「萍兒……那天晚上舒不舒服?」   每當張鑫銘用這樣的語氣調戲李雪萍的時候,李雪萍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裡,羞愧得無言以對。   ……   轉眼到了李雪萍出院的日子。這天,張鑫銘來替李雪萍拆下綁在腳腕上的紗布。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   張鑫銘輕輕的將李雪萍腳上的繃帶解下來。李雪萍的腳傷已經完全好了,露出了纖細潔白的小腳。   張鑫銘趁機撫摸了一下李雪萍柔嫩的小腿。   嚇的李雪萍連忙把小腿往回一縮,用憤怒的目光瞪著張鑫銘。   「隨便摸摸嘛!」張鑫銘調戲道。   「流氓!」李雪萍罵道,儘管現在是白天,但她還是不敢高聲斥責。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摸過嗎?」張鑫銘淫笑著說。   「你……」李雪萍羞得眼圈一紅,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好了好了,」張鑫銘說:「今天你出院,我順便把你的東西還給你!」   說著,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塑料兜遞給李雪萍,裡面裝著一隻乳罩和一條帶血的內褲。   那是張鑫銘強姦完李雪萍之後帶走的她的貼身物件。幾天來,張鑫銘每晚都要用那條小內褲包裹著自己的陰莖手淫多次,直到將精液射滿了李雪萍的乳罩之後,才帶著生理上的滿足,酣然入睡。   因此,那兩樣物品顯得污漬不堪。   「你知道嗎?」張鑫銘說:「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但卻又得不到你。沒辦法,只好用你的內衣褲自慰……現在你要走了,就還給你吧!」   李雪萍憤怒之極,卻又帶有幾分憂傷。   她沒有用手接,也沒有說話,把頭轉向了一旁。   「好啊,你不要就留給我作紀念吧!…免得晚上我想你的時候覺得寂寞。」   張鑫銘奸笑道。   聽到這裡,李雪萍一把從張鑫銘手中將自己的衣物搶了下來。她絕不能把自己的貼身之物留給這樣一個奪取了自己貞操的無賴,還要讓他用來每晚對著它們意淫自己的身體,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無恥……下流……」李雪萍罵道。   聽到李雪萍的謾罵,張鑫銘並沒有生氣。而是溫柔的看了看李雪萍因生氣而變紅臉,微笑著說道:「記住我,將來我會來找你的!」   然後,瀟灑得意的轉身離去……   ……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張鑫銘不久便離開了醫院……   而李雪萍也漸漸忙碌於工作之中,盡力的將那晚的事情忘記。她努力的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場夢,一場噩夢罷了……   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似乎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也沒有張鑫銘這個人。   就這樣,李雪萍無事的過了一年。   直到有一天——***********************************註:1〉以下文章小敘部分,在羔羊發佈時,請務必保留。   2〉而在其它論壇轉貼時,請將其刪去,謝謝!   獄女小敘:呼,終於寫完了第一章,好累!現在小弟真的是越來越佩服各位出文的大俠了,沒想到寫H文竟然如此累人,尤其是XXOO處的描寫……我暈……   不過還好,小弟有生活經驗。說實在的,小弟還沒有結婚,但已經打了結婚證。小弟的女友對小弟挺好的,她長的很漂亮,身材也不錯,是我高中和大學7年的同學。文中對李雪萍身體以及私處的描寫,完全是以小弟的女友為參照的,否則真不知如何下筆,在此對女友表示感謝(但不能告訴她)。   本文反應的是中國現階段黨內官場的腐敗,小弟決不是那種肆意抨擊、詆毀社會的人。相反,作為一個中國人,小弟真切的深愛著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當然也包括台灣同胞。但小弟十分痛恨那些官場上的醜陋現象,尤其厭惡中共那種明明是在搞貪污腐敗,大把大把的撈錢,卻偏偏要打上什麼為人民服務的鳥旗號,真她媽的噁心!   (不知道台灣那邊的執政黨有沒有這種現象,估計會有,但肯定沒有大陸這麼嚴重。)   隨著故事情節的向後發展,還有好幾個女人將陸續登場,後面的內容將涉及到性交、口交、虐待、擠奶、肛交、強姦、輪姦、等等暴力性的內容,當然有可能根據故事情節的需求還會加入一些輕微的變態性的虐殺、食人等情節用來襯托張鑫銘強烈的、變態性的報復心理,(因為小弟屬於虐派,但一般不會有亂倫出現)所以請不好此道者審慎觀之。   在後面要出場的幾個女人中,其中就有一個是以小弟的女友為原型塑造的人物。信不信由你,小弟的女友屬於那種金庸筆下《鹿鼎記》中的雙兒似的女人,對她未來的老公(我)非常的體貼。每次作愛的時候,小弟想怎麼玩她都可以,就算是玩一點變態的,比如強姦,顏射,甚至是捆綁(當然都是象徵性的,很輕的行為)她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但只有一樣,那就是絕對不會像雙兒那樣去幫我泡別的女人。唉!這倒的確有點可惜……   還有,我想玩她的後庭,可她就是不讓。有時候只是碰一碰,她都會緊張,不是說什麼太髒、就是說太疼,還說會得什麼艾滋病(開玩笑,我倆都沒性病,哪來的HIV),所以她只答應幫我口交,那還是看了幾部A片之後好不容易才答應的,嗚∼∼∼∼∼∼∼∼∼∼∼∼∼∼∼∼∼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要正式結婚了,可我真的很想玩她的後面,羔羊的哪位兄弟如果有成功經驗的,請一定回復小弟(如果是強迫性的、或是暴力性的,那就算了。畢竟,那可是自己的老婆,這樣好的女人可不容易找的),小弟在此感激不盡。   最後,小弟的打字速度很慢,只會拼音,不懂五筆,所以出文可能會慢一些,但只要能得到各位大大的鼓勵,小弟還是會盡力的。   請一定支持小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