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越南女兵   序   四周靜靜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鳥在周妹圍不時發出鳴叫。   我趴在草叢中已有三個小時了,不是右手握著一枚美制手榴彈,左手插在泥中,我的手心恐怕已經被自己的手指刺得鮮血長流。在不到三米的芭蕉樹下,狗娃的呻吟聲已經消失,他是活活痛苦了三個多小時才死去。而在這三小時中,我卻只能在他三米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直到他生命消失,如不是我口中咬著的那把M9美制多功能刺刀早就哭出聲了,但我卻不能。這是那狗日的越南狙擊手一直潛伏在這周圍,他在等,在等著殺我的最好機會,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哪對我殺氣。   自對越戰爭開始前一天,我屬在的連好死不死得被我們那霉運透頂的連長抽中尖刀這一任務,從這一開始我們連的傷亡就一直直線上竄,而我們的連長和指導員卻還在大喊「為國犧牲是光榮」。我操這下可好,快打到河內時,一個連的建制現在就只剩下我和狗娃兩人。就在這時,上面又下達了「對南亞小霸——越南的懲罰已完,可以退兵」。   我和狗娃拿著從連長和指導員的望遠鏡看著遠處那一片片又窄又長的白色矮房子——河內市(越南人修的房子都一個樣,兩三米寬十來米長,清一色灰白色兩三層高),口中不停的罵著那發出撤退命令的大人物,拿換好東西向著集合地開始行軍。在距離集合地還有一里路的樹林中,還在和狗娃談談笑笑,認為可以以英雄姿態回家時,我一下直覺到危險,喊了一聲「趴下」推了一下狗娃,自己剛滾向一邊的草叢。一聲清脆的槍響,狗娃只來得及趴下,就已經被狙擊手擊中右胸倒下。   我的直覺一向很靈,特別是遇到危險時,這就是我為什麼從戰鬥開始能活到現在。而狗娃被狙擊手列為第一目標,也是因為他身上背著一台發報機,那台發報機早就因為電池沒電成了廢物,狗娃卻非要把它背回去,因為他是發報員,軍隊的財產必須保護好。這該死的軍規,早就該在軍隊丟掉得,現在狗娃就為了一個廢物把命給搭上了。   狙擊手只打傷他而不是馬上要他的命,是要等我去救他。在兩人長達三小時的對恃中,南亞熱帶的陽光象火一毒,皮膚被曬得疼痛不巳,換我現在心裡連天都罵上不知幾萬篇了。一道光芒在林中閃過,那是狙擊槍瞄準鏡上的反光,怎麼也想不到那狗日的混蛋就離我不到三十米遠的地方,終於抓住了。慢慢拉開手中手榴彈的保險栓,這手榴彈和那刺刀都是當年美軍撤退留下的,現在卻被我繳下來又用它去對付當年它主人沒有消滅的敵人,還真是他媽的好笑。   在熱帶叢林中,要對付一名狙擊手只有兩種,一是以牙還牙,用狙擊手對付狙擊手,另一種就是在他所處的範圍用多火力來個地毯式轟炸。要我和一名有經驗的狙擊手比槍法,那我一定是找死,還好那傢伙一定是長時間不見我的動靜才敢從地下爬出來。數了五下後,我一下抬起上半身,把圓滾滾的手榴彈扔了出去,三十米,這要感謝軍中對戰鬥技術的嚴格要求,這扔手榴彈可是軍中五項的硬要求。   「轟」,不愧是美國佬的東西,東西小威力卻比我軍用的木柄式還大。林中飛起一大群鳥兒,在爆炸的瞬間,我跳起來,向狙擊手所在地邊開槍邊衝了過去,狙擊步槍都是屬於半自動式,只能單發,最不適於近距離射擊。   衝近後,我已經足足發了一夾子的子彈,不過已經用不著我再換彈夾了,那名狙擊手已經被手榴彈炸翻在地,炸彎的蘇制狙擊步槍丟一邊(那是一把當年中國援越時仿造的,是當時可以排在世界十大名槍之列,質量之好還來不及裝備我軍優先送給同志加兄弟的越南人對付美國人),躺在地上呻吟著,右邊身子鮮血淋淋,一身黑色的婆姨服被彈片撕得破爛不堪,一對雪白的乳房聳立在胸前,烏黑的長髮披撒在臉上,那是一個越南婆娘。   干越南女兵第一節   當那對尖挺小巧的乳房出現在我面前時,立刻驚呆了,手中槍和刺刀跌在地上。這可是第一次活生生光溜溜看見真正的女人乳房,當時的中國剛剛經過十年文革動亂,物資缺乏,而且社會風氣還相當保守,只知道女人們那胸前把衣服高高揪起的凸起就是女人的乳房。女人低低的呻吟聲把我從眼前的呆木中驚醒,在身材嬌小的越南女人身邊我立刻蹲下身,拔開了她臉上的亂髮,一張因傷蒼白滿是汗水的臉露了出來。雖然臉因傷痛變形但還是有一些幼稚之氣(越南女人不是我們想像中又瘦小又黑,那是在以前越南人還以黑為美,不但膚黑甚至牙齒也從小就吃檳榔污得黑黑的。但在法國統冶時期後她們對自己的膚色也開始注意保護起來,不但在斗笠下加上毛巾遮擋臉部,著木棉紗織的婆姨褲,還要在手上帶上長長的手套防止手臂曬黑),看她的年齡恐怕只有十六七歲。她的右手被炸斷,右腿和右腹部被彈片劃傷,主要的傷勢在腹部。慌慌忙忙我從隨身帶著的醫藥包中摸出紗帶,連她裸露出的乳房也不敢多看一眼,這又是軍規中的陋習。就在要為那越南女孩包紮傷時,女孩一下睜開緊緊的雙眼,那是一雙充滿忿恨的雙眼,眼光中似要挖出我心肝的恨意使感覺敏銳的我冷汗直冒。手中紗帶差點掉在地上,我立刻轉過頭,那把帶著了我的好兄弟的狙擊步槍出現在了我眼中,在手把上刻幾十條刻痕,其中有六條是新的。這把槍,這把帶走狗娃的槍,在這前還有帶走了六位中國士兵的生命。怒火一下從我心中燒了起來,「媽那個逼的,老子竟還要為你這小婊子治傷!」   口中怒罵著,扔下手中的紗帶,我叉著她的脖子,右手「啪啪」在她臉上重重扇了幾耳光,口鼻中流出了血液滴在我的手上,但那女孩仍用著那眼光緊盯著我。   「看,要你看!」我一下把她提了起來,立刻那對尖挺小巧雪白的乳房在我眼前跳了幾下,白晃晃的霎時晃眼。一股火熱從我的下腹部竄了起來,從農村到參軍到現在,整整二十二年了,農村的貧窮、文革的動亂、軍隊的嚴格,從沒有過的慾火,今天在異國被一個還是名意上的敵人,一個不到十八歲的敵方女孩挑撥了起來。   「呃,啊!」在痛苦聲中,女孩被我甩在了地上,不顧她身上的傷勢,我幾下撕去了那本來就破爛的上衣,雙手緊緊的握上了那對小乳房,在手中揉捏著。   「啊!」我發出了讚歎,這就是女人的乳房,第一次,真實地摸到了女人的乳房(我是孤兒沒吃過母乳)。軟軟的卻又帶著一定硬度,乳上的兩個小點在掌心中劃來劃去,兩隻乳房在我手中不斷變化著形狀,細白的乳肉夾在指縫中,乖乖,這雞頭肉真他媽舒服!用力過度,乳房上出現了一條條紫痕,我跨間的肉棒高高舉了起來,把寬大的軍褲頂起了一個賬蓬。   「呀……呃……啊」女孩口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知是傷口痛還是雙乳被我抓痛,痛苦的表情使整張臉抽搐扭曲變形,豆大的汗水打濕了頭髮,左手和右邊的斷肢無力的想擋住我的進攻。不為所動,我提起她的上半身,一口咬上了其中的一個,「啊!」女孩因腹部的傷口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在乳房上又咬又舔,不夠,這還不夠,還不夠我去多瞭解女人身體的奧秘。我又放下她的身子,開始解起她的褲帶,女孩慌忙用完好的左手推擋著,沒有受傷的左腿也作出沒用的努力,口中咿咿呀呀發出怒罵聲,越南話聽不懂只知道她在罵人,掙扎了幾下因傷口的痛苦昏了過去。該死的,這該死的越南女人的褲帶真他媽的難解,慾火加上怒火,我一把抓起那把M9刺刀插在她褲帶中,向下一劃,一下就把褲帶劃斷,這他媽美國貨確實好用。一不做二不休,我用刀幾下就把那條黑色肥大的紗制褲子全劃開,在少女雪白的腹部上有一道三寸長的傷口,凝固的血液因剛才的扯動又開始向流出。女人那神秘的地帶全暴露在我眼前,只在老兵們口中黃色笑話裡的女人神秘地帶現在展現在了我眼前,我的鼻息開始變粗。   在兩腿之間,稍稍凸起的陰阜上稀稀的黑色陰毛因傷口流出的血水粘在一起擋住了最重要的要害,抓起一塊破布顫抖著手,漸漸按上了那軟軟的美肉,我隔著層紗重重地捏著、揉著,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把血液擦乾淨,躲藏在陰毛中的粉紅色肉溝終於展露出來,真美,兩片鼓鼓的陰唇緊緊合在一起,像半個快成熟的小毛桃。扔掉手中的破布,右手五指再次按了那半圓之物,沒有了阻礙之物,另一種有別先前的異覺從手上傳來,從夾縫中傳來的熱度,陰毛磨擦的感覺,再加上那無骨的肉感,這些使我加大了手上的揉捏度。左手也不空閒,探上一個乳房抓將起來。這時,跨間的肉棒漲痛到了極點,我忙將褲扣解開,一根紫紅怒漲的火熱雞巴立刻彈跳出來。剛跳出來,只覺後腰一酸,一股尿意產生,一道白色的漿水從馬眼中沖頂而出。媽的,老子的第一次就這樣放了空槍。   我不甘心,氣喘喘地休息了一下,匆匆忙忙褪下軍褲,馬上把半軟的老二放在少女兩腿之間,抬起她的小屁股,將她的兩條稍的兩腿夾我的腰上。我的腰開始活動起來,讓少女的屄緊貼著我老二,雙手抱著她的細腰磨擦起來,不一會兒慾火重生,肉棒再次硬拔起來。這一次可不能再放空槍,放出右手,用手指分開了少女的陰唇,肉棒對準那紅紅的小小的肉洞,腰一挺,抱著她腰部的左手也向面前一送,龜頭硬生生插進了女孩的花道裡。好緊,好緊呀,又緊又干象被一道橡皮繩緊緊套住一般使我不能前進一步,慾火高昂的我雙手再次使力,腰部也拚力向前衝擊著,終於衝破了一道薄膜般的東西,在一絲絲的熱流下,我的雞巴終於如打下河內的關口-涼山一鞍般,全力衝進又一道緊緊的肉套中。四周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棒,「好爽、好舒服呀!」這就是男女的交合,我大吼著。我開始在女孩的屄裡抽插著,肉與肉的磨擦,腹部拍打著女孩的陰部發出「啪啪」聲,雙手也在那小小的渾圓的帶著彈性的股肉上緊抓緊揉緊捏著。在交合處,少女變成少婦的象徵被我的肉棒帶著,隨著進出流了出來,這時的我只知道不停的幹著,幹著身下的婊子,那要了我方七名兄弟生命的婊子,現在的她只不過是被發洩怒火的工具,絲毫不管她身上的傷勢有多重。   終於,在抽插了不知多久後,又一股尿意在我身上產生,我飛快地又挺了幾挺,大吼一聲,把身體中的帶著怒火的白漿射進了肉體中。我仍把還沒軟化的肉插在越南女人的體中,享受著大爽之後餘味,也慢慢恢復自己的體力。   危險的感覺霎那間再次產生,我本能地甩開少女的雙腿,身子旁邊一滾。「啊!」一聲慘叫,從少女的口中發出,一把三稜刺刀刺穿了她的左腿,鮮血順著三道血槽射了出來,握著刀把的卻是少女自己的左手,巨裂的疼動使少女再昏了過去。   媽個逼的,這婊子竟在我發洩慾……不,是怒火時,用左手取下了我槍上的刺刀,我的危機感再一次救了我的命,被那把刺刀刺中的話,不死也要掉半條命。   三稜刺刀形成的傷口是最不容易收口止血,往往使人大量出血而亡,在這充滿敵意的國家,半條命了會變成沒命。怒火中燒的我,一把她腿上的刺刀拔了出來,手起刀落對準她那挺拔的左乳刺了下去,力量之大,一下就穿過心臟,直透後背,將這還在昏迷中的越南女阻擊手赤裸裸牢牢釘在了大地上。   從刺刀血槽中順勢噴出的血液噴得我滿臉都是,清醒過來的我立刻倒坐地上,天呀,按照軍規我犯下了足已讓我挨上槍子的罪刑。坐著赤裸裸的艷屍邊,我只是口中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   二十分鐘後,我一咬牙,站起身來,用被我撕破的衣服擦淨身上的血跡,穿好衣服,整理好裝備。在那裸屍邊又站了好一會,掏出了被我繳獲的兩個美制手榴彈,這是剩下的兩顆,反正回去了要上繳,還不如用了好。我用那把M9撬開了少女緊閉的嘴巴,把一顆硬塞進她的嘴裡;又用刀一刀捅進少女屄中,向上一劃,將少女原本緊緊的陰道劃開,塞進最後一顆手榴彈。在乳房上擦淨刀上的血液,收回到綁在我右小腿上的刀鞘中,背好槍,彎下身同時一拉上下兩個口中的手榴彈保險栓,轉身開始跑。   「轟」在我跑出十秒趴下身後,兩顆手榴彈幾乎同時開花。少女的屍身炸個粉碎,證據毀滅,沒有人知道我對她幹了些什麼,也保全了我軍的「聲譽」。剛跳起身,一條白忽忽的東西掛在了我面前的樹枝上,上面還沾著血液順流滴下,那是一根人的腸子掛在我面前。我甚至還能清清楚楚看到腸子的斷裂處有一些穢物流出。一陣噁心,我剛要嘔吐,一道白芒在我臉前向下劃過,立感到從眉到右臉眼下火辣辣疼痛,幾欲讓我疼昏過去。在我腳下是一把斷了一半的三稜刺刀,是我插進少女乳房內忘記拔走的刺刀。   「他媽的逼,人都炸碎了還要砍老子一刀!」我急急忙忙從急救包中掏出止血帶,在頭上纏了幾圈。破相了,我臉上的這道傷就算好,也要一輩子留在我臉上,怒火中的我又一腳向那把刺刀踩了下去。要踩中時,腦中又一下清醒過來,忙又跳開,差點就在右腳上加添一道傷口了。無處可發的我把怒火轉在了那段人腸上,用那把斷刀挑在地上,跺成小小的幾段後,又恨恨踩上幾腳,算是發了火氣。   丟掉斷刀,我回到狗娃的屍體旁,跪下身,將他那雙睜著大大的眼睛合上,口中喃道:「好兄弟,你的仇我幫你報了。」   坐屍體邊,我吃了幾塊壓縮餅乾,喝了幾口水後,恢復了體力的我,將狗娃身上除彈夾和乾糧外的多餘之物全扔了,背起他向集合地走去。   草上飛妹——-戰爭篇   干越南女兵第二節A   「他媽的,自古華山一條路,這他媽的老山沒有路!!」穿插在山谷叢林的那些新兵們不斷發出抱怨。   「都他媽住嘴,有力氣罵娘,不如把這力氣用在腿上!」二排長壓著聲對那幾名新兵罵道。   確實得快點走出這條山谷,否則越軍一個基點的炮火足可以把我帶的這個連全報銷光。老山收復戰打響,在我方炮兵的猛烈打擊掩護下,已經擔任副連長的我必須帶著一百來號的新兵組成的連,迂迴穿插到A03高地,在規定時間內拿下它。   「媽的,完全是把老子們當炮灰了。」   我看著氣喘吁吁幾乎是手腳並用爬著走的那些士兵心中咒罵著。A03高地,光看番號就知道是一塊重要的必爭要地。在這塊高地周圍還有23、C4、0652三塊高地在周圍相互依靠,靠這一個連的新兵去不是送死是什麼。連隊發下的裝備中,連拿下陣地防守用的裝備都不足,根本就沒想到要靠這些新兵拿下它,只是要利用我們暴露出敵方的火力,然後用炮兵去猛敲下來,再派新的連隊上。   最重要的還有一點是這塊高地,實是在越南境內(在中越邊境戰中,一些非常重要的地點都是在越南境內。控制了這些要地,也就形成了一道重要門戶。在我軍佔領後至今仍派有部隊在防守,這也是中越陸地邊界線不好談的地方,也是越南自己活該吃虧倒霉),越軍要為一些陣地輸送武器裝備和給養,必須走這裡過想了想地出來那裡的防守有多深。也正是這些原因,新上來的連長和指導員都他媽縮在團部,說是開會,騙鬼喲,還不是利用關係躲在後面。這也是我在後來打死了也沒有哪怕是部隊組織,一次也沒有去看過那部《高山下的花環》電影包括其它一些國產越戰片。   在這裡我卻對我們的那些士兵最是感激不已,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是炮灰,卻沒有一個退縮。媽的那些傢伙平時在老子們面前口氣大大的,在首長面前口號喊得比誰都響,真上戰場卻拿出各種關係當逃兵,我操!   可還是有讓我惱火的是,在進入這裡也正是我方炮兵轟得熱烈時。這些從沒有經過實彈演練的新兵全趴在了地上,都是我和幾名排長及十來名老兵在後面腳踢口罵,外加槍托才把他們趕了上來,但時間卻晚了。因不時有體力而掉隊的,我只有親自在後面趕鴨子,在叢林到處找掉隊的,最後是我現在也他媽的掉隊了。這時我開始心急起來,不是急隊伍,有那幾名排長和十來名老兵,我是非常放心的。   而是在這深山老林一掉隊就很容易迷路,地圖一點也不管用,只能靠先時大致方向走。加上我那敏銳的危險感這時不斷提醒我這裡的危機,臉上的那條三寸多長的刀疤了開始發起熱來。   「絲……嗖……兒……」!   哇!還真的來了,這聲音是105榴彈炮炮彈在空中的破空聲,而且來的來還是二個基點(大致為50門炮一起開火)以上。這是以面為殺傷範圍,我只能向前跑,不能停也不能回頭。這時候的場景就如後來美國片《阿甘正傳》中的阿甘一樣。   「轟轟隆隆」的炮彈爆炸聲在我屁股後面一直追著我。   終於,轟炸聲在我後面漸漸遠離,忽然足一拌,我「匡」一下就摔到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中這才慶幸自己從地獄中撿了一條命回來。   平下心後,我撐著地正要站起來,左手中卻按著了一條長長細細的東西,拔開草一看,是一條野戰電話線。這時老山的戰役才開始打響,不用說,這是越軍的(在這深山叢林中打陣地戰用無線電不但會因地形受到干擾,而且容易被敵方竊聽,在有時用有線電話反而安全隱蔽,只是有長度限制和易被炮火炸斷缺點)。我將電話線扯起著拉了一段,發現一頭是連著遠處的544高地,現在那裡已是炮火濃濃,我軍開始向高地衝鋒。我又反轉身開始向另一頭小心地摸去。   十幾分鐘後,發現那電話線是從一面山壁拉出的。山壁被野草山籐和一些矮樹木遮擋著,從這個位置正好可以觀察到連隊行軍的那道山谷,這裡一定有個敵軍的炮火觀察站。   我趴在地上,慢慢拉開槍栓,上好刺刀,並把那把一種直沒上繳的M9刺刀咬在口中,將身上的水壺乾糧袋望遠鏡鋼盔取下,向那裡小小心心慢慢地爬過去。終於,我發現在我右手前方五六米遠處的山壁有被人工挖過的痕跡——貓耳洞。我又慢慢爬回放東西的地方取回望遠鏡,調好角度利用背光望了過去。   在洞口一名頭戴著越南軍那又扁又寬的獨特寬沿帽的越南兵探出半個身子,正舉著一具望遠鏡,不過方向是我挨炸的山谷中,胸前兩團鼓鼓的,好厚實的胸肌。嗯!胸肌?!   我眨了眨眼,再次望過去。操,那是一名越南女兵。   這時我臉上的刀疤又開始發出了火熱的刺痛,這次卻不是危險的刺痛,而是另一種使人獸化的心裡發癢的刺痛。   干越南女兵第二節B   兩年了,離我的第一次,與那個越南女狙擊手的事,使我臉上多道傷疤的事,足足有兩年了。在這兩年中,因與越南方面的軍事對峙一直緊繃著,我所屬的軍區也一直處在一級戰備狀態下。雖說我在重組的連裡從排長干到副連長一職,但天天帶兵練兵操練得連「手槍」都打不上,加上臉上的刀疤,哪有女人看得上我。就在要干到正連長一職時,卻突然被調到這支新兵連裡,仍認為是正連長,到報到才知還是副連長。那正連長和指導員兩個根本就是少爺兵,哪懂怎麼帶兵,這一下好大大小小的事全推在我身上,連最後的一絲慾火都產生不起了,在這深山中可說是連女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了,如不是幾排長有帶兵經驗,恐怕老子早就陽萎了。我緊盯著洞裡的女兵,連連吞著口水,心中真是悲哀不巳,那越南女兵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自己竟會產生了那麼大的欲焰。   「嗚」差點就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嚎了。   終於,那女兵放下了望遠鏡,似乎是眼睛長期工作產生了疲勞,一張稍黑的臉出現在我的望遠鏡裡,竟長著兩雙大大的黑眼睛,臉形稍圓,挺直的鼻樑下是一張小小的嘴巴,長得雖不是很美,但也不賴,特別是對我吃過箇中滋味,而有長時間得不到的人來說,已經不錯了,幾有驚艷之感,又是悲哀啊。雙手又抬了起來,揉了揉雙眼後繼續觀察著山谷動靜。   要怎樣才能捉活的呢,上次那女孩完全是在昏迷中,雖味道不錯,但仍給人一種奸屍的感覺。一想到那次,遠久的火熱感覺在腹部開始燃燒起來。強壓著這股火焰,我趴在地上等待,等待著一個絕好的下手機會,上一次我能等三個多小時,這一次我還是能等,特別是在那女兵的身邊還放著一把自動步槍,更不知那洞中有幾人。心中一動,先爬回放東西的地方,將這些東西藏好後又爬過去繼續監視著。兩眼更是牢牢猛盯著她胸前那鼓鼓的兩團,真大喲,不知沒有那身米黃的軍服,那兩團會是什麼美景?上一次的那女孩只有小小的。   在544高地上的炮火這時突然變得猛烈起來,那女兵突然轉身返回了洞中。就在我考慮是否衝上去時,那女兵卻從洞中爬了出來,背著槍和望遠鏡,手上提著戰事電話機,彎腰邊走收著電話線,一個人,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看來是544高地已經落入我方友軍手中,上面要她放棄這個觀察站。還好我將那些頭盔水壺藏的地方不是順著她埋電話的方向,我將身子縮了縮,藏在了一棵樹後。這老山的草還深走近了不仔細看,加上我軍的軍服清一色草綠色,趴在草中只要不動,還真看不出有人藏著。那女兵彎著腰,翹著屁股將電話線從草叢裡扯起一圈圈絞在線架上,上身那垂著的那兩團肉隔著軍衣,隨著手勢和身子起伏抖動著,彎身時那米黃色的軍褲將她的屁股緊緊包裹著,逗人的曲線完全勾劃出來,腰間的武裝帶勒著腰,更是形出她臀部的形狀。真是好肥大的屁股呀!我的口水差點流了出來,兩眼死死盯著那肥大的佑人桃,看著那高翹的肥屁股一左一右的擺動,交錯上下,胯間的肉棒硬硬地像要在地上鑽一個洞出來,臉上的刀疤也火痛厲害起來。   收了一段線後,在我三米的地方她卻停了下來,糟,被發現了,我不得不移槍瞄準。看她向四周望了望,又聽了一下四周動靜,這時的我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心中的慾火開始一路狂跌下來,剛充滿血的肉棒也像洩氣的氣球軟巴巴了。又見她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機和電話線,抓起了背上的槍,我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不由開始緊了緊,心中直呼著可惜。立見她一下又將槍取了下來也放在地上和電話放在一起,正奇怪著她的動作,她又左右抖著胸前的兩團,雙手抓著褲腰上的皮帶,邊解邊跑一路小跑到了我的藏身的樹前,手提著解了皮帶的褲子,快速用腳將樹前的草兩邊拔開踩了幾踩形成兩個小草包。在我愣愣間,一轉身踩在兩邊的草包上,將上衣向上收了收,立刻褪下軍褲與花白內褲,馬上兩團白晃晃的肥肉團彈了出來,形成了小小一陣陣波浪,硬生生出現在我頭上方彈了幾彈,晃的我眼珠也跟著一上一下。騰一下,我剛跌到谷底的慾火又轟一聲直衝腦門,只一下就差點讓我來了個腦沖血昏過去。   褲子一褪下,越南女兵馬上蹲下身,雪白肥大的屁股湊在了我眼前左方一點,就差蹲在我頭上了,「絲絲噓噓」一陣,然後又是「嘩嘩」的聲音,一道白線從她胯間射出,在她兩腳間的地上立濕了一片,一股尿騷味直衝我鼻中,這下又差點讓我被突然而來的異味熏昏過去。這臭婊子就在趴地上的我面前解起手來,有夠霉氣的,天啊!但願她只是來小的,不會接著來大號,那才真正霉運到家了。我閉著鼻,皺著眉,兩眼卻越發睜得大大的,死死盯看著面前那兩片又肥又大的股肉,幾乎眼珠都快從眼眶中掉下來。在那兩片雪白的股間山谷中黑黑的,趴在地上的我正好可以看見那正在蠕動的黑黑屁眼,屁眼四周竟還長著不少短短的肛毛,在前面就只黑乎乎地看到小小的一個長著長長黑毛的肉包,肉包中間一道白漣「嘩嘩」衝出黑色叢林,衝向地面合成小溪,流向草叢中。   「哦……」胯下因充血硬挺的肉棒硬硬地戳在地上,龜頭磨擦著軍褲產生的異之感使我不由暗暗發出呻吟。   心中暗惱那女兵背對我,怎麼不對著我蹲身,使我看不到她前面的美景,但一轉想,正對著,不是讓我喝她的尿嗎!?他媽媽的個逼的!不想在三天後還真有越南女兵蹲在我頭上對著我的臉拉尿強迫著我喝,那是我在一生中最黑暗最離奇驚險最最衰的黑色一段,也就有了這一段的實戰練兵時間,使我練成了雙槍本領(手上一枝槍,下面一枝槍),還真是如一位偉人說的:「在戰場上就是最好的練兵場!」   干越南女兵第二節C   怕被那女兵發現,緊憋著呼吸的我臉燒得火熱,全身散發著熱氣,還好這裡的天氣本來就夠熱。三十幾秒後,那道白漣開始弱下來,慢慢停了一下,但馬上她黑黑的屁眼快速向內收縮一下,前面又一道白光射出,將最後一絲余尿射出,終於拉完了。越南女兵又抖了幾抖肥大的屁股,將粘在黑色陰毛上的水珠抖落。這一抖,一道波動的股浪在我面前展開,晃得我一陣眼花繚亂呆如木雞。啊受不了,我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看著面前的景色,我竟一時忘了趁機在這時將她制倒。看來因戰爭的關係,女兵身上沒帶紙物,在幾抖之後,還保持著拉尿的姿勢好一會兒,使我還以為她真的要大號。   過一會,她提著褲子邊上向提邊慢慢站起來,轉身終於面向了我。可惜那軍褲已經提到了陰部,擋阻了我的視線,只露一截白白的微凸的小腹及小腹處黑黑的濕濕的陰毛,那陰毛盡直到臍下,哇,這女人的陰毛可真是又多又濃。提著還沒穿好的褲子,女兵又用腳將兩邊壓趴的草合攏。   這時,我立刻清醒過來,趁那越南女兵又轉過身,雙手還提著褲子系皮帶時,立刻從地上彈跳而起。在她吃驚地回頭露出恐懼、驚訝的目光中,一個槍托重重打在她的軍帽上,力量之大,一下就將那硬制塑料軍帽打裂從她頭上飛了出去。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女兵受此一擊面朝下立即暈到地上,這還是多虧了她的那頂軍帽,不然那腦袋瓜子一定被我打破,哼,現在不過是頭上多個包而巳。   雙手提著的褲子也滑落了到了腿上,那肥大的臀部及半截和臀部一樣雪白的大腿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我立刻氣呼呼地扔下槍,如餓虎撲食般撲到她的臀上,雙手緊緊著抓在那雪白肥嫩的股肉猛搓猛捏起來,爽啊,我瘋了一般雙手抓在臀上的力量之大,在白肉上出現了一道道指痕,像要把那白嫩的股肉全撕扯下來,好使自己把剛剛的慾火全發洩出來。   在越南女兵的臀上搓揉了好一陣,我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我操,在又濃又長的陰毛下那肥大高凸起的陰阜,像一個大肉包子一樣。濃黑的陰毛多得將肉包中間那條肉縫完全遮擋住,在微微的山風中搖頭擺尾。我的右手立刻按在了這個逗人的軟毛桃上揉捏起來,食指和中指直伸在兩片鼓鼓的大陰唇間上下摳摸著。因還殘留著少許尿液,摳摸起來滑嘰嘰的,從指尖傳來的感覺可知道此女陰道有些寬鬆,遠比兩年前的那個狙擊手少女,陰毛磨擦著掌中的紋路又酥又麻。   左手從她的衣擺處貼著細滑的肌膚鑽進去,一把扯下了她的胸罩扔在地,用力扯開那件軍衣,哇,一對飽滿的白白的山東大饅頭整個的出現在我眼前,兩粒花生米大小的紫黑乳頭比5分鋼幣還大一倍多的乳暈上。望著這異常飽滿的乳房,我右手中的活動都暫停了一下。但立刻我的左手已緊緊抓住了豐滿的右乳抓捏著變形,上半身整個俯在女兵的身上,大嘴咬住左乳頭大力吸食。牙齒在乳房上咬著撕扯著,將乳頭咬著拉長放鬆,再拉長再放鬆發出輕微的「辟叭」聲,幾欲將其咬斷,口水沾滿了乳房。兩手也不閒著,在各自上標上用力搓著、揉著、捏著。   昏沉中的越南女兵在我的身下只是軟綿綿地隨著我動作隨波而動。我的火焰這時已經達到了頂點,就在這炮火轟轟、槍聲四起的山林中草地上,快速地將我的軍褲褪到滕下,露出了我充滿慾火還散發著熱氣的、硬棒棒挺直的鋼槍。   雙手將女兵還套著軍褲的豐滿雙腿抬起,壓在她胸前兩團肥肉上,整個黑毛菲菲的陰部在我眼前暴露無遺,長長的陰毛本來剛才還遮擋著雙腿間的陰唇,卻因尿濕和我的手指摳摸,這時已經乖乖貼在兩邊的豐腿上。兩片肥滿的大陰唇也微微向兩邊張著,露出中間微帶著緊色的小陰唇,空氣中微微散發著絲微的尿騷味,兩片小陰唇之間還濕濕地含著些小小的水珠。   受不了啦,胯下的鋼槍在右手的扶持下,龜頭分開了大陰唇間的兩片小肉片片,抵在那圓圓的肉洞上,對準、發射……。   我重重地壓在越南女兵的豐腿上,哦,好彈的兩雙大白腿。鋼槍一下順著肉洞通道探了進去,沒有遇上一絲的阻礙,洞中也因先前的尿液,不像兩年那樣有著幹幹的生澀感,也沒有那時的緊湊感。壓著女兵那兩雙帶彈性的大白腿,我扶著她的雙腳開始拚命地抽插起來,鋼槍將兩片大小陰唇擠在兩邊在陰唇間進進出出,帶動著陰道中的一些肉壁翻進翻出,女兵的身體也隨著我的抽動起伏不巳。   「啊,啊,舒服,舒服呀!」我口中不斷地發出喊聲。火熱熱的肉棒被溫熱的肉套套著的感覺,龜頭進出時上面的肉稜劃著肉壁及女人陰中的肉褶磨擦著棒子產生的酥麻感覺,啊,這是一種多麼久違了的舒服感覺呀,我的屁股努力地起伏著抽插著,我的雙腿不時打在她的屁股肉上發出「啪啪」聲。   雙手放開兩腳也擠進被壓著的那兩團豐滿乳房上,藉著兩腿的壓力緊抓不巳。因這女兵生著越南女人特有的嬌小,我的頭正好抵到她沉睡的臉上,張嘴就開始在她臉狂吻起來。   在先前充血時間太長,這時進入那越南女兵的陰道,抽插了不到二百來下,我的腰間就開始發麻起來,一股尿意產生,我又繼續重重插了十來下,低吼一聲,保存了兩年的火熱一下衝進了還在昏迷中的她的陰道深處。   我呼著大氣躺在她的雙腿上,讓還沒有軟化的肉棒繼續泡在滑熱的肉洞享受著那久違的餘味。「啊,真是舒服呀,好久沒有享受到了。」   在我的肉棒變軟開始向陰道外滑出時,恢復了精神的我慢慢離開了她的身體,抬著她的腳看著乳白色的液體立時從她敞開的陰道流出來,流過下面的褐色屁眼,積在她屁股下面的草地上。   這時的老山在炮聲中滿山響徹著我軍戰士喊「殺」的衝鋒聲——老山收復戰開始打響了。   干越南女兵第二節D   在四周的槍炮聲中,我坐在還在昏迷中赤裸著雙乳和下身的越南女兵身旁,手不時在她那豐滿雪白的乳房上揉捏幾把。可惜我從不吸煙,否則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老兵們說的事後煙的味道。   看那女兵的軍褲應該是屬於越軍中所謂洗衣班或通信班中的女兵。越南經過長期的戰爭,全國人口比例嚴重失調,在國內一些殘廢的男人也大受歡迎。但國內最讓當局傷腦筋的是那眾多的寡婦,那些寡婦生活貧困,想嫁人又沒人要(處女有的是),越南國內對賣淫打擊又嚴。於是就發生了兩名寡婦持刀將一名河內大學的男學生綁架輪姦了兩天,一時全國轟動。加上在當時柬埔寨越南戰領區的一個炮兵團,因長時間沒有輪換,就一窩蜂地跑到當起一個村寨集體找女人,結果全團70%以上得了性病,在第二天的戰役中使步兵得不到炮火支援損失慘重。事件洩露後,不但全國輿論大嘩,也使越南在國際本來就低的地位更低了。   兩件事接連發生,越南當局就下令,全國的寡婦可自願參入軍隊中,組編洗衣班和通信班隨軍行動。其實這些寡婦一入軍就按姿色分了等級,上等的就分到各師就,中等就分到團營部,其餘就分到各連。所謂的洗衣班就是相當於二戰時日本的隨軍慰安婦,不同的是這些寡婦在戰鬥激烈時一樣揣著槍打仗,而且打起仗比那些男兵還凶。   看著這越南女兵的白花花的裸肉,我剛熄滅的慾火又開始慢慢燃燒起來,本想再來上一炮。但現在老山激烈的戰鬥已經開始弱了下起,很快就有越南的散兵游員和我軍的偵察兵漫山散開來,碰上了命沒了不要緊,丟了我北方的軍威和國威那者是大事。   看來因我那一槍托的打擊,那越南女兵一時還不能醒來。我先用扯下的乳罩將我的肉棒和她的陰部擦乾淨,穿好自己的軍服,再動手將她的軍褲為她提了上去,把軍衣理好,自己背起槍掛好望遠鏡,把武器帶上的三顆手榴彈理好。走到那女兵堆在地上的那一堆,把她的槍背上,用刀將電話線地上的一部分一刀割斷,提著電話機和線架走到女兵身旁放在她的腹部上,然後一把把女兵抱起,強壓著心中的火焰向越軍設在山壁的貓兒洞走去。   走近一看,那貓兒洞內部還有一些寬敞,呆三四個人也不擠,只是不能站著把腰打直。   我鑽了進去,然後從內將越南女兵拖進來,再出去將一些山籐和樹枝把洞口遮擋一下,將我隱藏的水壺等東西也帶到洞中。將一堆東西一起放在洞口,飛快得將女兵身上剛理好的軍服全扒了下來,墊在她身下,一具雪白赤裸豐滿凹凸不平的女體這時整個地呈現在我眼前,使都一些昏暗的洞內光線一下亮了起來,不由使得我又趴在她豐滿彈性的肉體上摸捏了好一陣。   好一會兒我才從小腿上抽出那把美制刺刀,在線架上抽出一段電話線,用刀割斷。將女兵的身體翻了個,把兩條手臂反在背上並好,用電話線纏了幾圈,又繞過她的頸打了個圈才在手臂上綁好。這樣,我在搞她時,她萬一醒來時只要手一掙扎,就會被電話線勒住脖子無法反抗。看著她那肥□和大白腿兒,我的強壓下的火焰開始越燒越旺,幾下又脫下裝備。光著身低吼一下,撲在她的背上,在她的屁股上又摳摸一陣後,雙手卡著腰部向上提起,一把抬起她的屁股,把兩雙大白腿墊在她腹部頭部埋在墊在地上的軍服上,形成了一個高翹屁股的跪姿。藉著洞外傳來的光線,分開她的臀縫,露出黑毛叢生的陰部。我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將硬滋滋的肉棒低上那鼓鼓的陰唇,屁股向前一頂,龜頭藉著先前我的發射之物,順著洞口我的鋼槍再次鑽進這令無數男人拋頭顱灑熱血的銷魂無底之洞。   啊,沒想到這樣的交合,比先前在前面幹活的還要銷魂,每一次的進出,「槍」下的彈匣了不停撞擊著飽滿的陰唇,小腹部與那彈性無比的臀部撞擊著發出「啪啪」聲音。下身不停抽插著,我的上半身也趴在她的背上,兩手也繞到前裡,握著她垂倒著的兩團豐乳,不停揉著乳肉,捏著乳上的兩點。舒服、舒服、真舒服啊……   不知抽插了幾百下,「嗯……嗯……」身下的那女兵這時嘴中發出小聲的呻吟聲,越南女兵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昏睡過來的女兵似乎發現了身的異處,開始掙扎、喝罵起來(聽不懂)。因雙手被緊緊綁著,手一動立刻勒的脖子痛苦不堪,呼吸困難,雙腿又被身體壓住不能動彈,女兵只能扭動著腰部試圖躲避著我的進攻,口中發出陣陣哭罵聲。   不想這一扭動,反而使我的肉棒在她的肉洞發現了新的天地。當她一扭身,那肉洞中肉壁開始蠕動起來,纏著我那敏感的龜頭,陰道口也張合起來,咬著我的肉棒,有別於以前玩昏時的異樣舒暢。一陣陣的酥麻從龜頭上傳來,加上女兵扭動身子時,豐滿的雙乳磨擦起我的雙手,兩下一來幾欲使我射了出去。我吸了幾口長氣,緊壓著她的身體,雙手移到她的腰的上,防止她將我的鋼槍從正在進攻中的陣地中抖落出來。   嘗試了幾次想滾身將我翻落不來沒成功後,知道自己不能逃脫,女人停止了無畏的掙扎,只是口中還發著低低夾著呻吟的哭泣聲。這低微的哭泣更使我性奮起來,抽插中加快了速度和加重了力度。不多久,哭泣聲沒有了,被女人口中的發出的呻吟聲音完全代替,腰部也自動的緩緩扭動並向後頂動起來。抽插中我也感覺到了女人的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水分,並隨著我的進出,帶出洞打濕了我倆人之間的陰毛,還有些濺在腿上和地上,看來在逃脫無望下,女人開始感受到身體傳來的銷魂感,開始漸漸享受起來。終於,越南女兵被我的抽插轟炸下帶起了強烈的性慾,呻吟聲開始變得高昂起來,腰部的由先前的扭動變為劃圈,不時向後用力頂著,使我的肉棒更深入她的體內深處。我也放開了她的腰部,重新俯在她背上,口在她的背上咬起來,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揉捏起來。   在空氣沉悶火熱的貓兒洞裡,原本細細的汗水開始在兩人的身上變得粗起來,兩人的呼吸也粗喘著。   一時間,洞外槍炮聲聲,洞內炮聲隆隆,貓兒洞中瀰漫著陣陣淫氣。女兵的叫聲越來越大,我一把抓起丟在一邊的乳罩,不管上面還粘著先前我的體液,一下就塞進她的口中。性慾中的越南女兵發出的聲音變成了低沉的「喔喔」聲,我放心的開始大力抽插起來。突然那女兵停止了腰部的動作,一下用力挺起身子,全身繃得緊緊地,力量之大差點將我從她背上甩下。屁股更是緊緊夾起來,屁眼向內收縮起來,她的陰道肉壁也向內開始緊緊收縮起來。緊收的陰道緊緊的夾著我的肉棒,似乎要把我的肉棒夾斷一般。一股火熱的液體從她體內激射出來澆在我的龜頭上。   「啊!」我也發出吼聲,在酥麻感中,一股火熱的白漿了射入了她的體內,雙手這時也加大了力量,深深地陷在她的乳肉中,這時的她又一次發出了沉悶的低吼聲。洩過火的我脫力地趴在她的背上,洞中只聽見兩人粗粗的鼻息聲。   好半響後,我才摸索著抓起水壺喝了幾口,精神開始恢復起來。我又將那越南女兵的上半身扶起,探手伸到前面取下她口中的乳罩,將水壺送到她口邊。她立刻含著壺口,我向上一抬手,灌了她幾口水,一些水從嘴邊順著流下到她的雙乳上。喝了幾口水後,她的精神也似乎好一些,努力地轉過了她的臉,雙眼含著忿恨的眼光狠漢狠地盯著我,就如兩年前的那個越南女孩一般。   我避開她的眼光收好水壺,才發現我的肉棒還半軟地插在她的陰道中上,泡著兩人的液體暖暖的,很是舒服。不由挺了挺自己的屁股,一下頂在她那彈性的大白肥□。女兵也發覺到,向左挪起身子,我當然不能讓她的屁股離開我的身子,手一壓,又將她的上身壓下,恢復過來的她又開始了一陣掙扎。一時,火焰又開始在我的下腹部燃起,還泡在她洞中的肉棒再次重整旗鼓挺硬起來,我又一次壓在了她的身上抽插起來。但這次那女兵卻一動不動,只是讓我一人發洩著。一個人抽插了一陣,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感覺,加上她的洞中的水份變得濕滑起來,不時使我的肉棒脫離陣地。   我的心中漸漸火起來,這次不是慾火是怒火,媽的,剛才還像個婊子一樣,現在裝起聖女來,媽的,你本來就是個妓女、娼婦,被他媽的男人操的,怎麼被你們那越南小男人操就爽啊,媽的!我狠狠地用力頂著,同時雙手左右開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用力打了起來。   那肥大的白屁股被我打得緊紅起來,手都打痛了,卻見她還是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如不是還有鼻息,還認為已經死了。我不由想到她剛才凶狠的眼光,就像兩年前的一樣,我臉上的刀疤又開始痛了起來。   我邊頂著邊左手從她的頸後繞到她右乳上狠抓著,右手也摸到了她的後腦上。在又重重頂了幾十下後,我左手一下扣在她的下巴上,右手同時扣著她的左後腦,雙手一挫,只聽一聲「卡嚓」骨折,我硬生生的折斷了她的頭骨。就在她喉中發著「喀喀」聲中,她的雙屁再次緊夾,陰道再次猛地收縮起來,這次的力量比上次還大,我硬硬的肉棒被夾痛得使我差點受了不了,慘叫一聲,腰再次一鬆,又一次射出了我的白漿。   等了一會兒,我匆匆拔出了還有些痛疼的肉棒,還好沒事。一拔出肉棒,女兵陰道中的液體蜂湧而出。看著她那還微微顫動的屁股和屁眼,我恨恨得取下了她步槍上的刺刀對準她的屁眼,一下刺了進去直沒到柄。在鮮血飛出的瞬間,我抓起她的衣服擋在了我的身前。   看著跪俯在地上,高翹的屁股的屍體,股間屁眼上還插著刺刀,屁眼還在向外流著血液,我已沒了兩年前殺死那女孩的驚慌。平靜地著好裝,就在這越南女兵的屍體邊大口吃著壓縮餅乾,喝著水壺中的水。   填飽好肚子,我先取下女兵步槍上的彈匣帶在身上,步槍再分解開來。用刀又割了下了兩段電話線,先將那三顆木柄手榴彈捆在一起,擼起衣袖,將手榴彈綁在女屍的兩腿間,先在小腹纏上幾圈,又在刺刀的手柄上纏了幾圈電話線固定好。擦了手上的血,帶上我自己的東西,拉燃了手榴彈的導火線,馬上鑽出了貓兒洞快步跑離這個地方。   「轟隆」巨大的聲音傳開,貓兒洞被整個炸塌,這巨大的爆炸聲也為我帶了以後三個星期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