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的女人   (一)   作者:晴天   戰爭的本質是殘酷、粗曠的,它留給人類的是太多的災難。女人的天性是溫柔慈愛和善良的,女人一旦被捲進戰爭,這再確切不過地說明了戰爭這個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中的怪物,是根本違反人性的。而女人一旦成為俘虜,她們的處境則更為悲慘,她們將要承受的就不僅僅只是付出生命代價,還有作為女人所要承受的一切,包括殘酷的性蹂躪。   戰爭無法讓女人走開。美麗的越南女兵不幸落入虎口,嚴刑拷打並非使她屈服,但「特殊手段空孕催化劑卻使她的精神崩潰,滴濺著淋漓鮮血的事實是整個人類的恥辱。   阮文新是頗有聲望的一軍區司令阮正詩將軍的嫡孫。他也是越南南方第一軍醫大學裡有名的藥劑師,從表面上看他是一個溫和的人,是一個典型的年輕知識分子,誰也沒有發現他的性情是那麼暴栗。他因為發明了一種叫做「空孕催乳劑」的藥物而秘密受雇於南越特別警察的情報部門。   這是一種副作用相當大的烈性催情藥。   當時的西貢,幾乎每家妓院都可以找到從國外弄來的春藥,妓院老闆以此增加客流量。阮文新由此受到啟發,他的「研製」分為兩步:首先利用牲畜內分泌促進劑的配方,並加入適量的絨膜促性腺素等藥物,配置了用於女人的「空孕劑」,爾後在妓女身上試驗。其次,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激敏激素和回蘇劑,使其「發明專利」更為可靠完善,並開始用於真正的目的審訊被俘的越共女兵。   阮文新鄙視那種以為只要用刑就可以達到目的的做法,因為大量的事實證明那只是一種徒勞無益的工作。尤其是被捕的北越女兵,她們對皮鞭吊打都完全適應了,似乎是常家便飯。雖然每個警察局都配備了電刑設備,然而仍然不能使她們招供,即使她們忍受不了痛苦,也只是亂說一通,使警察抓了許多無辜的人。因而,情報部指示阮文新研製一種令人在迷幻中講出實話的藥物。這項實驗是秘密進行的。開始的時候採用可卡因等迷幻劑,但是由於成本太高,很快就不用了。   後來有了阮文新的「空孕催乳劑」。這種烈性藥物是使婦女在未經生育的情況下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並能激起其無抑制的性慾。   它的另外一種副作用是:如果不及時把分泌的奶汁排出來,乳房便會極度膨脹,甚至發生乳房肌肉痙攣,導致爆烈般難以忍受的劇痛。   所以凡是注射過這種「空孕劑」的姑娘,只好不斷地將奶水給擠出乳房,以減輕痛苦。可她們越是擠出乳房內的奶水,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乳房則更肥碩,奶頭也更發達。由此惡性循環。   藥物的效力使她們再度進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奮狀態。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由於藥物促使性亢奮的反覆發作,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使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因難以滿足的情慾而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在醫學上稱為nymbhomania(女子性淫狂)的蕩婦。   阮文新的理論在與:「當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越共女俘的乳房就會感到發熱,奶頭周圍和陰道內將產生無法忍受的瘙癢,所以她們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撓,因此便可以使他們自己刺激性慾。等到藥力發揮作用的時候,她們陰道裡的粘液會不由自主地流出來。越共女兵逐漸達到性亢奮狀態,最後會導致手淫和精神錯亂。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各種皮肉的痛苦,卻絕對不可能克制住那種持久的亢奮。尤其是到後來奶水將大量分泌,在深府;屋子她們迫不得已只好不時地擠奶,而經常擠空乳房的動作,在心理上又使她們對自己的人格尊嚴產生懷疑,阮文新十分相信這種藥物,而且他堅信無論怎麼堅強的北越女兵,說道底她也是個女人,有這一點就足夠了。按照先從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則,阮文新開始了實際試驗。   被用作試驗的第一個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   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陣線承天省婦女解放委員會的委員,雖然當時她只有24歲,但已在越共中擔任了重要職務。杜氏清的任務是負責襲擊承天省西部的戰略村。在遼保至溪山一帶的大掃蕩中,特種警察部隊包圍了溪山以南20公里處被越共佔領的小鎮都魯,五個小時激烈的槍戰之後,越共撤離了該小鎮。   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戰士未及撤走,倉促中躲入一家磚窯場中。磚窯場的場主是南越的一個鄉政府會議主席,他立即向警察報告了情況。特種警察部隊向磚窯施放了催淚瓦斯,未等還擊,戴面具的警察便擁進去逮捕了她們。   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   五號刑訊室設在順化市警察局後院的地下室,這裡曾是法國人的一個約30平方米大的酒窖,四周牆壁砌有灰色的磚石,許多地方長著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訊室的柱子、刑架和鐵樑上掛滿了各種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繩索,一盞戴著綠色燈罩的電燈射出昏暗陰森的光線。   杜氏清被帶了進來。   這位年輕的姑娘並不像警察們所想像的那種越共恐怖份子,她不是在西貢警察局經常可以見到的那些衣衫破爛、蓬頭垢面,用手榴彈襲擊美軍士兵的越南婦女,也不是在掃蕩中端著衝鋒鎗掃射的那種粗壯威武的女英雄,她是一個非常美麗、柔弱的越南姑娘。   杜氏清有著一雙動人的眼睛,睫毛很長,柔弱的嘴唇微微噘著,看上去像是在同誰慪氣。儘管她的臉上弄得很髒,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皮膚白晢。她身材不高,烏黑的長髮垂過了臀部,一隻堅挺、豐潤的乳房從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來,寬大的黑色長褲佔滿了灰塵,半掩著她那雙赤著的雙腳。   兩名赤著上身的警察大漢一左一右地架著她。   審訊開始了。   杜氏清用很輕蔑的目光看了他們,看了一下擺在周圍的各種刑具。   一位特種警官對她說,警察已經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婦女委員會的委員,只要合作,講出有關北越方面的情況,就會馬上釋放她,並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清則以沉默來表示抗議。   那位特種警官見自己白費了許多口舌,毫無作用,只好狠狠地打了她兩記耳光。   杜氏清踉蹌了一下站住了,鮮血從嘴角流出,白晢的臉頰很快腫脹起來。但是她執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裡,用仇恨目光瞪著通常人們所說的劊子手。那個特種警官命令動刑。   兩個警察抓住捆綁杜氏清的繩索,和往常刑訊女犯人一樣,兩個警察開始往下扒她的褲子。杜氏清激烈地掙扎著、咒罵他們,拖著兩個壯漢扶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婦女的褲子多用鬆緊帶作腰帶而不使用皮帶,所以兩個警察很快就將她的黑長褲和三角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縮在潮濕的地上,她盡量用腿擋箸她的乳房,目光驚恐地望著他們。   特種警官命令她站起來,強迫她赤裸地站著,用許多下流的話羞辱她,並威脅說要把她打死在刑訊室。   杜氏清羞澀地面色脹紅,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同樣的口吻斥責劉l置牽倚|為她報仇的。兩個警察按住她,把她的雙腿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箍裡,又把她的雙手捆到前面,從樑上拉下一條鐵鏈鉤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然後扯動了滑輪。   杜氏清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扭動。   那位特種警察軍官望著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美麗的、已經全身赤裸的北越女兵,便走過去,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此來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打著杜氏清那光潔的肚子,用手指頭捏著她的肚臍,兩隻大手不停地使勁抓揉她的兩隻乳房,掐她的兩個乳頭。他嘲弄地說,越共是永遠不會知道她這樣光著身子站在這間秘密刑訊室裡的,而且也永遠不會來為她報仇,可是她卻會被長期關在這裡,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刑具折磨,還要無休止地忍受男警察們的強姦、輪姦,直到默默地死去。說著,他彎下腰,無恥地用手去拉扯杜氏清下身那悠黑而茸茸的陰毛。   「不要臉!你們無恥!」杜氏清大聲罵道。   「好吧,你說我們不要臉就乾脆不要臉啦!」他蹲下身,用手指輕輕地在她的陰道口上下滑動,他一邊動一邊看著杜氏清的臉說,「我說過,只要你與我們合作,我就不會對你這樣不要臉了,你看怎樣?」   「你做夢!」   「那就怪不得我們對你不要臉了!」他兩隻手使勁兒地掐住杜氏清的大陰唇,又慢慢地朝兩邊拉開。他尖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是個難得的漂亮的處女啊!看你這裡面還是紅紅的,沒和男人性交過吧?還有處女膜哇,要不要和我性交一次啊?」   杜氏清脹紅了臉,將頭扭到一邊不理睬他。   在特種警官審訊杜氏清的時候,阮文新一直無動於衷地坐在一邊,沒有說一句話。他同樣穿一身特警軍官制服,佩帶著少校肩章,腰繫白色的武裝帶。   他對這種下流的刑訊方式實在感到無聊,便走出刑訊室,點燃95煙吸了起來。   這時屋裡傳出杜氏清痛苦的尖叫聲,他知道他們開始拷打她了。   照阮文新的意思,直接注射他的「空孕催乳劑」,可是那位特種警官卻認為那種方法不能馬上取得供詞,最主要的,他特別喜歡折磨女兵,尤其是漂亮的女兵。更喜歡帶頭輪姦這些女兵,所以他認為最好還是先用各種刑具試一下。   杜氏清的慘叫聲由尖利漸漸變得嘶啞,到後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隔了一會兒,特種警官又不知給她用上什麼樣的新刑具,使她的慘叫聲變得異常淒厲。她拉著長聲的尖叫顫抖著,令人毛骨聳然。刑訊室桌上電刑控制器的電壓在不斷上升,特種警官正在給杜氏清上電刑。   刑訊室桌上的進行控制器的電壓在不斷上升,兩條電線的兩端分別纏繞在杜氏清的兩個早已勃起的奶頭上。   杜氏清顯然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儘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現,她大張著嘴、雙唇顫慄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當特種警官增加電流,她的身體就猛地直,還不時地反弓起來,眼睛也向上翻過去。   有時候,特種警官關掉電源,讓她清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他像在擺弄一個電動玩具,殘酷折磨這個可憐的姑娘,使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慘叫聲。   漸漸地,杜氏清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戶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接著她的慘叫聲消失,頭無力地垂到胸前,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各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杜氏清已經無力喊叫。她全身癱軟在躺在刑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在身下積成很大的一塊濕跡,只有在接通電流的時候,她發出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杜氏清連續反覆多次忍受了對婦女性器官最為殘酷的折磨,儘管有幾次她在痛苦萬分的時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給她在兩次電擊中留出一息恢復的時間,她就又變得堅強起來。   越南婦女在嚴刑拷打時表現出的無以倫比的堅強毅力是舉世聞名的,尤其是當殘暴的警察對她們女性特有的身體部位實施野蠻的刑罰時,她們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婦女更大的決心和毅力來加以忍受,如在「山陽」戰役中,有六個北越婦女幹部戰士被捕後,經過無數次連續性的嚴刑拷打,一個一個地被警察們反覆輪番強姦,甚至被一個接一個地剮肉、挖肝、刨肚、割乳頭,結果還是沒有效果。甚至在她們極端極度痛苦而發出哀求之時,也絕沒有被叛她們信仰的成分,這就是越南女兵。,特種警察終於停止了對杜氏清毫無意義的拷打。   這時,阮文新給杜氏清注射了一針劑量很大的「空孕催乳素」,然後命令警察把已經昏死過去的杜氏清從刑床上解開,抬到牢房裡去了。   阮文新尖笑著說,「下面看我的吧!」他站起來,以不容置疑的十分老練的口吻告訴那位特警軍官,「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要在精神上徹底打垮她們,使她們的精神先垮掉,然後再強姦、輪姦她們,同時再對她們施以酷刑,她們到那個時候就會感到無法忍受,沒有了自尊心,再頑固的女越共分子也會很快招供的。」   「那麼,你所用藥物會不會從根本上把她們變成淫蕩的女人?」特警軍官淫蕩好奇地問道。   「是的,使用這種藥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們喪失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自信心,當她們無法克制著那種強烈的無止無休的性慾衝動的時候,她們的意志便會一點一點地垮掉,不久也就會變成你所說的那種淫蕩的女人。」   第二天上午10點鐘左右,阮文新和那位特警軍官來到關押杜氏清的牢房。   這是一間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狹小的單人囚室,沒有窗戶,也沒有床鋪。   杜氏清光著全身,雙臂緊緊地護在前胸謁縮在角落裡,蓬亂的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個臉,室外射進的光線使她瞇起了雙眼。顯然,她還沒有恢復過來,全身癱軟無力,赤裸光腿和腳上被蚊子咬咬出了許多青紫的腫塊。   「站起來!」特警軍官走過來,用腳踢著她命令道。   杜氏清用手撐起身子,然後扶著牆力地站了起來,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手臂和兩腿都在顫抖,但是她咬緊嘴唇克制著自己,搖搖晃晃、步履艱難地來到五號行刑室。   杜氏清顯得疲憊不堪,默不作聲地垂著頭站立在審訊桌前。   阮文新突然欣喜地注意到,她幾次用手摩挲自己的胸部。那顯然是由於藥物引起的乳頭搔癢。   特警軍官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問她問題考慮得怎樣了。   杜氏清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回答。特警軍官在刑訊室中來回地鍍著步子,「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自有辦法對付你。我有各種各樣能夠使你垮掉的辦法,昨天,你嘗到的滋味只不過是個開頭,以後你每天都要嘗嘗比那更利害的滋味兒,將所有的刑具嘗個遍。等到你的罪受夠了,我就會把你交給那些見了漂亮女人就如似渴的警察們,他們自會餵飽你的,再然後,我就把你殺死在這裡,再用火把你的屍體燒掉不留半點痕跡。誰也不會知道,誰也不會為你來報仇。」說到這裡,他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特警軍官用各種恐怖的話來威脅杜氏清,還給她講女犯人在受刑時的情形,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強姦、輪姦時的可怕情景。為了證實他的話,他叫警察們押了來和杜氏青同時被捕的一位年輕的女戰友,當著杜氏清的面,特警軍官命警察們扒光了那位年輕女兵的衣褲。   她赤裸著全身,她已被拷打得不成樣子,身上傷痕纍纍,幾處傷口已經化膿,兩個奶頭各勾著一個有倒刺的魚鉤,懸掛著空95水瓶。   警察把這位女兵拉到一個水桶前,逼著她喝桶裡的髒水。當她喝不下去的時候,兩個警察就把她按倒,揪著她的頭髮給她灌水。   這個女兵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脹得很大,四肢無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著。警察把她拖起來反縛在柱子上,用長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從她的嘴裡和肛門裡溢出來,一直把她打得昏死過去。   接著,特警軍官一聲令下,這個女兵被捆住手腳吊到了樑上,腳完全離開了地面。六個警察掄起棍子,輪流抽打她那赤裸的屁股,不久,那個女兵的額角就淌下了汗水,屁股上、肚子上和乳房上下出現一道道傷痕,浸滿了血跡。   特警軍官走過去,從一個警察的手裡接過粗木棍,命令警察們使勁把她的屁股掰開,在女兵聲嘶力竭的叫罵聲中,特警軍官將手中的那根粗木棍狠狠地插進了女兵的肛門裡。   「你說不說?」特警軍官一邊嚴厲地問道,一邊拿著另一根粗木棍敲打著露出女兵肛門外的那半截木棍。   那位女兵趁特警軍官將臉靠近她時,她吐了那個特警軍官一臉的唾沫。特警軍官腦羞成怒,命警察們又使勁地掰開女兵的陰唇,將手裡的木棍慢慢地插進了尖叫著的女兵的陰道裡。   「說,你說還是不說?」特警軍官還在拷問。他不耐煩了,不停地用木棍使勁兒地依次敲打並轉動著露出女兵肛門和陰道口外的木棍。   女兵的陰道口和肛門處流出了鮮紅的血。   她的頭部漸漸垂到胸前,身子也不再扭來扭去。警察解開繩子,女兵便從空中落到地上,頭重重地磕出沉悶的響聲。   大約十分種以後,她漸簡地甦醒過來,呻吟著試圖翻過身子,但被警察按住了。   特警軍官揮了一下手:「上!」   一個個警察脫光了褲子,一個搶先脫完衣褲的警察走過來,從她的肛門和陰道裡撥出木棍,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說就將粗壯的陰莖插入了女兵的陰道。   他大起大落,十五分鐘後,在女兵那滿含羞恥的哭叫聲中,在她陰道裡射出了長長的精液。   接著就是第二、第三、第四,一直到第九個警察的輪姦。   可憐的那位年輕的還未當過新娘的女兵在第五個警察輪姦她時就早已昏死過去。   這一切可怕的情景都結束後,那位凶狠的特靜軍官又命令把那位痛苦不堪的青年女兵拖回牢房。   「你考慮好了嗎?」他盯著杜氏清問,手裡來回掂量著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想嘗受那種滋味呢?」   杜氏清沒有抬頭,似乎根本沒有看清剛的情景。過了一會兒,她低聲然而非常堅決地說,「即使你們殺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特警軍官狡猾地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去嗎?在你斷氣之前,我們要讓你嘗遍各種苦頭,慢慢地折磨你,不僅讓你的肛門和陰道都塞進你看都不敢看的東西,還要替你的肛門和陰道洗洗澡,要讓你好好嘗嘗我這裡整個兒特警士兵們陽具的滋味兒!我一定會讓你自己招出口供來。「   他轉而對阮文新說,「看來這個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我們還是先給他治治病吧。」   阮文新會意地操起了注射劑。杜氏清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他們把她拖到刑床上,阮文新親自把長針從杜氏情的奶頭扎進她的乳房裡,給她注射了「強性空孕催乳素」。又用燒紅的烙鐵烙她的陰部和肛門。杜氏情的慘叫聲頓時又由尖厲漸漸變得嘶啞了,到後來又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   阮文新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來抬到一塊四邊有孔的木板上,然後把她的四肢插進孔裡用繩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墊上一塊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裡。特警軍官給她澆了一桶冷水,使她甦醒過來。杜氏情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痛苦地呻吟著。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馬上趴在你的身上強姦你,還讓我的這些弟兄們一個個都爬上來,將精液灌滿你的陰道,你想不想試一試?」他冷笑著說,「你的處女膜馬上就要失去了!」說著,他用一隻手掰開了她那紅紅的陰唇,另一隻手將一根特製的前端帶有一根探針的鐵棍慢慢地插進了杜氏情的陰道。   那是美國為南越警察製造的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電擊器。一經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宮內,在金屬探針充電時,子宮就會產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陣痛還要劇烈的、內臟都在隨之抽動的漲酸般痛楚。   這種電擊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曾經發生過由於用刑時間過長而電死女犯人的事情。   特警軍官把電源接到電擊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後走到電流控制器旁。他告訴杜氏情,「這種刑具比其它的電刑厲害得多,現在插進去了,強大的電流會打擊著你的陰道和子宮,像你這麼美麗的姑娘今後還怎麼嫁人、生孩子?我勸你不要在受盡苦頭之後再供出你早應該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沒有回答,張著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看來,她已經意識到將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決心戰勝肉體的痛苦。   電流控制器的紅燈亮了,杜氏情驟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弓起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隨著電流加大,她腳背繃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陰道口周圍的肉由間歇抽搐轉為節奏很快的痙攣。她拖著長音發出尖厲的慘叫,眼睛幾乎瞪了出來。   阮文新讓特警軍官暫時關掉了電源,使她有一點恢復的時間。   「我都告訴你們。」杜氏情顯然已經到了頻於崩潰的程度,她竭力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我,哎喲說唔把東西,撥出來」   見她已經屈服,他們都很高興特警軍官輝走過去俯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說:「要是你早就這樣就不會受那麼大的苦了。快說,其他的越共幹部藏在什麼地方去了?」   杜氏情還在呻吟,沒有馬上回答,眼睛也閉上了。   特警軍官用手指掰開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說。她力地把頭扭到一邊。喘息著說「同志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特警軍官在杜氏清那勃起、佈滿汗水的乳頭上重重地掐擰著,又擰開了電源。   這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鐘。杜氏情已經無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著氣,汗水在她身下積成很大一塊濕漬,只有在輝通電流的時候,她發出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   真正殘酷的日子降臨了。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都要給杜氏清及同她一起被捕的另外幾個女戰士注射「空孕催乳素」,上午下午各一次。他們還在送這幾位女兵的飯食和飲水中,摻進促進乳房發育甲地孕酮口服液,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制劑和激敏激類藥物。   同時他們還以定期審訊為名,把她們帶到刑訊室去檢驗藥物的反映和效果。他們強行對這些女兵進行手淫。用手指的方法,變著花樣插進陰道去玩弄她們的身體,都是由特警軍官發出命令。阮文新則仔細地觀察在手淫中少女陰道的蠕動和變化情景,他都拍照下來。還有少女手淫時露出的含羞表情,都一一出現在相片當中。阮文新和特警軍官有時蹲在一個個受檢的女兵下身,用手掰開她們的大小陰唇,用鋼筆手電筒檢查她們陰道裡的情形。陰唇雖然是屬於女兵的,但已經是極為成熟,他們相信發育的肉芽加上藥物的作用,這些女兵們是迫不急待地需要男人的愛撫的。   有時,特警軍官就在女兵們的全身塗上蜂蜜,然後舔她們的身體,特別是乳頭和陰唇上要塗蜂蜜,他們的舌尖伸入女兵們陰道深處尤其是到她們的陰蒂時,女兵們往往因肉體的內部為追求性高潮而不由自主地出現敏感的反應甚至發出呻吟。   果然,這幾名在嚴刑拷打中表現出頑強毅力的女兵,在被注射藥物之後,越來越開始表現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儘管她們極力抑制住性慾的衝動,可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動作中的流露。   她們低垂著頭,臉上泛起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紅暈。這些可憐的姑娘像任人宰殺的羔羊,當她們光著全身走進刑訊室的時候,只好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並竭力裝出坦然自若的樣子。   這種情形使特警軍官和阮文新非常高興。   他們開始加大藥量,每天將她們帶到刑訊室以至室外去讓那些粗魯的警察們一個個抱緊她們強迫吸食乳房裡的奶水,他們有的是四五個人按住一個女兵,讓另一個警察在她的乳房上吸食。特警軍官和阮文新則站在旁邊觀看。   經過每天對這些未婚女兵分泌奶水的測量,結果表明在使用空孕催乳劑的初期,一個女兵每天大約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後則逐漸增加,現在已經達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顯地增大了兩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發育還會繼續下去。這樣就需要有足夠熱卡的食物作為補充,否則可能會導致脫水以至危險。   這是一個臨近黑夜的黃昏。特警軍官和阮文新突然將處於性興奮的杜氏清帶到五號刑訊室,把她赤裸裸地綁在刑床上,兩條大腿被分成一個「大」字狀地彎曲著捆綁在床的兩邊,讓她的陰道口暴露無遺。   特警軍官和阮文清盯著杜氏清那張因羞色無比、被慾火燃燒漲得通紅的臉看了足有兩分鐘。特警軍官笑瞇瞇地把手滑向她那修美結實的大腿,並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到她的陰唇邊。杜氏清羞的連忙閉上眼睛,將頭偏向一邊。   特警軍官伸出雙手掰開她的大小陰唇,清楚地看見她那小小裸露的濕淋淋的陰道口和陰道內壁。他倆相視一笑。特警軍官用一根手指插進了杜氏清的陰道裡,並在她的陰道裡不停地攪動,抽送他的手指。然後又使杜氏清的陰道口盡可能地張開,隨手拿出一根兩頭相通的玻璃管慢慢伸進她的陰道內,向上滑,一直伸到她的子宮口。插好這只玻璃管,阮文新又把一束更細的皮軟管通過那只玻璃管伸進她的陰道深處,接著輕輕地把玻璃管抽出來,但那根皮軟管仍留在她的陰道內。阮文新又把那根皮軟管的另一端插進一個備漿試管裡,把它放在桌子上,等這一切就緒後,他要特警軍官脫光自己的衣褲,繞過杜氏清的頭部,爬上刑床,在杜氏清的臉上蹲了下來。此時,杜氏清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感覺到男人的陰毛像圖緞一樣光滑落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摩挲著她的臉頰。   他坐在杜氏清的臉上,用手輕輕地、仔細地分開她那厚厚的、光滑而又茸茸的陰毛,繼而又用大拇指在她陰唇上端那顆濕潤明亮的陰蒂上輕輕捻動著,他把兩個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移動著,同時用舌頭來回地舔吸著被大陰唇遮住的陰蒂,杜氏清激動地雙腿想一張一合,但無柰動彈不得。   杜氏清開始越來越興奮,下身也開始扭動了。她覺得他那沾滿自己液體的手指變的更加光滑,而她此時,由於「空孕催乳素」和特警軍官對她實施手淫的雙重作用,她的恥骨正因強烈的性興奮而開始顫動,那些顫動拌隨著她身體各個部分的變化,尤其是從陰道裡不斷分泌出來的粘液,被那根皮軟管傳遞到那備漿試管裡,這些液體沿著那根皮軟管流動著,停懸在那試管的上面,紅青交織在一起,閃著亮光,現在試管裡面不同的顏色開始混合在一起。經過阮文新對這些未婚姑娘陰道裡粘液的化驗,所有這一切試驗表明:空孕催乳素的發明和運用是成功的。   不久,她們幾乎無法再抑制住自己,儘管她們以頑強的意志不使自己在話語中講述組織的情況,但是已經表現得非常沮喪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清又被帶到刑訊室。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之外,還有八個高大粗壯而又野蠻的南越警察。為了進行好半個月以來的第一次審訊,阮文新作了特殊準備。   他在每天給杜氏清的飯食中加進了導致子宮痙攣收縮的麥角流浸液。身體的急速變化,情緒一陣緊過一陣的激動與不安,心裡渴望與男人性交合的急切願望使她對周圍的一切產生了懷疑,然而,當杜氏清發現了他們對她使用催情藥物之後,她一切都明白了!她便開始抵制送去的食物和水。   可是,阮文新他們每天以電刑相威脅,強迫她進食。   杜氏清一直以極大毅力忍受著劇痛,拒絕擠出奶水。為此,特警軍官不得不派兩個警察,每隔三小時一次,便將她按倒,他親自上去,將她的雙手反擰著摟緊她,無恥地用右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伸出嘴,使勁兒地含住她那柔嫩的已經勃起的乳頭,將她乳房裡的奶水吸空。那天午飯時,杜氏清發現在飯食中有綢壯膏體物質,便把飯倒在門口拒絕食用。特警軍官惱羞成怒,他命令警察揪住她的頭髮掰開她的嘴給她強行灌入。   杜氏清掙扎著,哭叫著,奶水在擠壓中從乳頭處噴射而出。但是最後,她還是被身強力大的警察灌下了許多摻有藥液食物。   由於連日下雨,五號刑訊室裡散發出潮濕憋悶的氣味兒。在電燈光照射下,杜氏清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反縛在柱子上,她肥碩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並隨著她的扭動而顫抖,兩隻深褐色的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英吋高,周圍的乳暈也隆出了乳房。   特警軍官把她垂及臀部的長髮分開繞到柱子後面捆牢,使她的頭不能左右擺動,然後開始用手在她的乳頭上來回蹭磨,在乳房上使勁兒地揉捏,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我們應該把你們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開辦人奶公司。然後取出她們的奶水製成奶粉出口,或者換取轟炸機。」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房搖晃著:「你不坦白我們也有辦法消滅那些越共分子,你卻只能像奶羊似地被關在這裡,每天由警察從你身上擠出你的奶水。以後,我還要讓你在這裡公開與我們性交,門口立一塊牌子,於是就會有大批人跑到這裡來。」   杜氏清已不再是那個堅強的越共女幹部,藥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識受到阻隔。此時,除了強烈渴望著那種變態的可以和任何男人性交的需要以外,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這是南越警察刑訊女犯人的最殘酷的一幕。   八個粗壯高大的南越警察毫無羞恥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圍在那位可憐的女兵面前。他們伸出一雙雙罪惡的魔爪,在姑娘的乳房上,乳頭上抓揉著,在她的臉上、嘴唇上使勁地親吻著。一個警察還將杜氏清的耳朵整個兒地含進了口中。   特警軍官大步向前,撥開人群,來到姑娘的眼前,在燈光下他一邊欣賞著她的誘人胸脯,一邊手不停地在她那已變得碩大的乳房上揉搓著。她的乳頭在明亮光線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奪目。他發現這個姑娘的乳頭已由原來的鮮紅色變成了現在的深紅色,他知道這是阮文新那催情劑起的作用。但僅管如此,它仍然點綴在堅挺的乳房上,乳房又白又嫩。他用嘴親著她的乳房、乳頭、脖子、手臂、雪白的胸脯。他又去親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了她張開的口中。杜氏清早已忘記了這個地方,她張著嘴,急切地迎接著對方伸進來的舌頭,她貪婪地吸吮著他的舌頭。   無恥的特警軍官脫掉自己的衣褲,爬上刑床,趴在杜氏清的身上,用手握住粗壯堅硬的陰莖,對準姑娘早已濕潤的陰道,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姑娘發出了一聲大叫。   特警軍官感到姑娘的陰道裡很潮濕,溫熱,他像在久渴的沙漠裡突然發現了一個湖泊,欣喜地投入其中。   杜氏清伸手抓住床的兩邊,那粗大的陰莖使她分外充實,甚至有種窒息感。   他飛快地抽送著陰莖,由於他的激烈抽動,她的屁股被強烈地振動著。   她的臉色漲的紅紫,表情異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聲呻吟起來,竭力擺動著被頭髮蓋住的頭。   阮文新冷漠地坐在審訊桌旁,不時地對她發出詢問,並記錄下杜氏清在亢奮中說出的喃呢細語。   有問有答,阮文新興奮了!   極其殘酷、極其醜陋或者一幕。   特警軍官抽出堅硬的、沾滿姑娘陰道內粘液的陰莖,把杜氏清托起了一點點,一手扶著陰莖,朝上對準她的陰道口,一下頂了上去。   陰莖全部都插了進去。   杜氏清馬上感到自己的陰道裡被陰莖塞得滿滿的,陰道壁感到非常燙,她又大聲叫了起來。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往上頂,每次都插的很深。   特警軍官隨著她的頂動,也一上一下地慢慢抽送起來。   她的頭髮左右甩動著,乳房也不住地顫動著,兩人都發出了異常興奮的呻吟聲。   軍官把她的兩條腿抬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一隻手又撫弄起杜氏清的陰部,他揉搓著她的大小陰唇後,又用手去撥弄著她的陰蒂。   杜氏清又大聲叫喊起來,屁股扭動得更歷害。   特警軍官有些累了,他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半蹲著,臀部不停地朝前頂動著。分泌物沾滿了陰莖,她陰道內的分泌物則更多,每抽插一次都能聽到噗滋噗滋的聲音。   她呻吟著,肆無忌憚地大聲叫喊著,她已忘記了對方是誰,忘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著現在,讓那個人快快滿足自己。   忽然,特警軍官感到自己有一種憋尿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強烈,他馬上把堅硬粗壯的陰莖從她陰道中抽了出來,把陰莖對著杜氏清的肚子上磨動著,不一會兒,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噴射了出來。它噴射在杜氏清的肚子上,她感到一股熱熱的東西噴撒在肚子上,陰道裡卻空空的,她使勁地扭動著身體,用手在肚子上沾了點兒精液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嘴裡還不時喃喃地說,「怎麼啦,快來,快來呀!」   特警軍官還趴在杜氏清的身上,他還在慢慢體驗在杜氏清身上獲得的性快感。阮文新為不致中斷審訊,他立即讓特警軍官從杜氏清的身上下來,讓第二個、第三個、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個警察長時間地輪流在杜氏清的身上發著獸慾。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時間,已是滿屋子的男人腥臭的精液味兒。杜氏清的呻吟聲漸漸弱了下去。最後一個警察獰笑著從她的身上離開。在藥力強烈發作並得到滿足之後,杜氏清恢復了理智,頓時,她感到小腹灼熱,陰道內壁像刺破了皮疼痛難忍,好像失去了知覺。次時,她逐漸意識到這次「特殊審訊」的真相。這位悲痛欲絕的女兵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她用憤怒的目光盯著指揮蹂躪她的阮文新和那位凶狠的竟無恥親自動手強姦她的特警軍官。   特警軍官卻不以為然地站起身,拿著記錄材料在她眼前晃著,「你已經主動講出了越共分子秘密隱藏的地方,還供出了你們地下領導人員名單,明天我們就可以去抓捕他們。如果你現在填寫一份悔過書,就可以立刻不受這種罪,我保證把你送到醫院治療後再釋放你。」他滿懷期待盯著這位女俘。但是杜氏清卻憤怒地斥責他所用的卑鄙手段。咒罵他們是下流的惡棍,如果不是剛剛被他們嚴重摧殘,她真恨不得將其撕成碎片。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在性亢奮時所露出來的重要情況。   「看來你一定要自尋死路了。」特警軍官殘忍地笑著,他讓阮文新再給她注射了一劑烈性催情素,然後命令那八個警察將杜氏清解下來,帶到另一間有更多警察的刑訊室市裡去繼續蹂躪。望著再度陷入惶惑之中的杜氏清被幾名壯漢抱走,特警軍官和阮文新相互一視,經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不遠處的刑訊室裡又一次傳來了警察們的淫笑聲和杜氏清那含渾不清但聲音卻很大的呻吟聲。   戰爭中的女人(二)   作者:晴天下面,是一位當年澳大利亞赴越戰前線,在一支美軍特種部隊裡的所見所聞,足以讓我們體會到那場戰爭的殘酷性和人性的泯滅。   在到達越南的時候,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場戰爭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有一個人認為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援助一個兄弟,也沒有一個人真正反省過自己在那個國家裡所實施的行為,尤其是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女們實施的暴虐行徑。當然,在戰爭開始後的幾年裡,我們對平民的態度還是無懈可擊的。   然而自從1965年以後,越共利用平民所進行的恐怖恐怖活動使得無數美國人喪生,這激起了我們強烈的報復慾望。   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麥喬治。邦迪1965年2月7日向約翰遜總統提出的備忘錄附件A《進行持續報復的政策》中說:「我們應當在盡可能少公開宣傳的情況下進行我們的報復政策。」同時他又說:「以後我們可以對他們暗殺一個省長進行報復,但是對殺害一個村莊負責人就不一定要報復,我們可以對他們在西貢的一家擁擠的咖啡店裡扔手榴彈這樣的事進行報復,但對於一個農村小店開槍的事就不一定進行報復。」   而美軍13677特種軍上士威利和我的報復心理是從兩個叫朱迪和斯苔拉的美國學生在西貢市南幾公里的一個叫芽舨的小鎮上被越共恐怖分子野蠻殺害開始產生的。   19歲的朱迪。布萊恩是美國休斯頓金融學院三年級的學生,1964年8月24日同賓西法尼亞大學、費城文理學院的六名大學生從新加坡來到西貢。她們一入境,泰勒大使就對她們進行過嚴肅的告誡,並要求她們即使在市內觀光,也要有美軍人員陪同。威利就是被指定作她們的嚮導兼保鏢的人之一。然而,不幸的是第一天朱迪就同這位一絲不苟的黑人上尉激烈地爭吵起來。   朱迪罵威利上尉是個「大腦失控的黑鬼」。而威利警告她如果再私自離開就馬上通知大使館迫令她出境。這場激烈的爭吵導致了在第二天參觀完費塔和慶會廟之後,朱迪和另一名叫斯苔拉的姑娘悄然離開,坐上一輛早就盯在後面的出租汽車。   威利發現朱迪她們失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多鐘了,他立即把這件事打電話通知了大使館。泰勒大使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在通知了西貢警察總署的同時,他命令威利和我立即分頭乘吉普車在西貢提岸沿線進行搜索。   然而,此時行動已經晚了,朱迪和斯苔拉在幾個小時之前就被恐怖分子用汽車運出了西貢市。這兩名年輕的美國女學生遭到了非人的摧殘和折磨之後,被恐怖分子用極其駭人聽聞的方式殺害了。   8月26日清晨,西貢警察總署接到芽舨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在一個名叫川榮的「戰略村」附近的大路旁發現了兩具被殺害的白人女子的屍體。   我們趕到芽舨大約是上午10點左右。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公路一側高大的檳櫚樹上,兩個美國姑娘的屍體倒懸在空中,隨著風輕輕地搖晃著。她們的衣服都被剝光了,身上紮著無數根削尖的竹籤,內臟從被剖開的腹部流出來掛在外邊,乳房也被割成兩半。她們的脖子上各拴著一根繩子,吊著一塊很大的木牌,那上面用越南文寫著:「Ha hutet nguoi My!」(美國佬的下場!)   從現場和驗屍的情況分析,她們是在另一個地方遭受了殘酷的折磨之後被帶到這裡來的,其中斯苔拉赤裸的陰道裡還在往外流淌著男人的精液。其實,她被吊在樹上以前就已經死了。   回西貢的路途中,威利一直默默不語。我猜測他是為一個同胞遭殺害痛心呢?還是為瀉了私憤並看到那個罵他「黑鬼」的姑娘自食其果而慶幸呢?   自從1958年開始,胡志明把數萬名在北越經過恐怖活動訓練的南方幹部派回來進行暗殺活動,許多政府、地方官員以至村長被他們以慣用的方式殺害了。那一年2月6日西貢時間1時半,越共恐怖分子襲擊了中部高原波來古的美國機場和兵營區,殺死美國人八名,殺傷一百多名;2月10日,越共又炸毀了歸仁一座美國陸軍兵營;在總統選舉前的兩天,越共在邊和殺死了五名美國人儘管如此,陳文95內閣對此卻一籌莫展。我們忍耐得已經夠長了,每一個美國人都充滿了強烈的報復欲,只要有機會就把這種念頭付諸實施。   朱迪和斯苔拉慘遭殺害後,威利因失職受到處分,並隨時可能被調往老撾邊境去,這名黑人上尉心中鬱積下了不可抑制的報復念頭。當聽到陳文95內閣把這次謀殺作為一刑事案件處理的時候,威利馬上請示了理查森站長,同摩爾納少校一起以美國中央情報局西貢站的名義找到了具有實力的阮文紹將軍。   「美國人應該考慮對北方轟炸之外的進攻,而不應該只想如何在西貢樹立它的影響,否則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阮文紹將軍和當時在場的阮慶將軍都是這麼說。他們對美國人,尤其是對泰勒大使,有著一股強烈的怨恨之情。他們對1964年12月24日泰勒大使蠻橫地阻止他們發動繼推翻楊文明將軍的政變後又一次旨在推翻陳文95內閣的企圖記憶尤新。   「如果美國為了兩名女學生被越共殺死而大動干戈,那麼被越共殺死在邊和、波來古、歸仁的美國顧問、軍官和士兵以及被他們破壞的機場和戰鬥機,難道還沒有使泰勒大使感到他需要的並不是什麼狗屁的文官政府,而是由軍人組成的堅強穩定的政府嗎?」   威利知道他們的話是對的,至少他個人這麼想。但是他不同意把朱迪和斯苔拉遇害歸結到一個離他非常遙遠的越南北方去。他們是在這裡殺害了朱迪和斯苔拉,所以他們必須在這裡受到懲罰,不管他們是否無辜!而且被報復的對像必須同樣是年輕的女生!   8月29日那天上午,行動開始了,我們駕駛著吉普車在西貢大學附近尋找著。那時新入學的學生已經開始到西貢大學報到,校內外來往的學生很多,身穿便服的摩爾納少校也混雜在人群中。起初,他同一名來自英國的留學生交談了一會,然後來到教務署的報名處附近。很快,他就發現了攻擊的目標:兩個面露焦慮神色的越南姑娘。   「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麼嗎?」摩爾納少校走過去,故意把英語講得有點像法國人那樣。   「我的入學通知書沒有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姑娘猶豫了一下,用緊張但是非常流利的英語告訴他。「剛這裡的秩序很亂,我把入學通知書遞進去,可是裡面的人卻說沒有收到。」   「也許我能夠幫助你們想個辦法。」摩爾納少校一面假裝思索辦法,一面留意打量她們。   戴眼鏡的姑娘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身材削瘦,穿著白色的上衣和藍格長裙;另一個姑娘比她略高而且豐滿一些,大約二十歲左右,燙著當時在西貢非常流行的髮式摩爾納少校不難看出,她們是姐妹兩個。   「你的通知書也丟了嗎?」摩爾納少校問那個燙髮的姑娘,一面給我們發出了暗號。   「我已經讀二年級了。」她有點羞澀地回答。「今天陪我的妹妹到這裡報到,沒想到把通知書丟了。」   「請你們在這裡等會,我到裡面去查詢一下。」摩爾納少校說著轉身走進了報名處的房子。   幾分鐘之後,摩爾納少校又返了回來。   「通知書一定是你們自己搞丟了。」他說。「學校告訴我,如果把入學通知書丟了,就要到原來的考場對考證的號碼,否則不給辦理報到手續。」   「那可怎麼辦呢?」戴眼鏡的姑娘急得臉色漲紅。「我是在新安考場,離這裡有很遠的路呢。如果等取來我的考證號碼,報名的時間就要過了。」   「你不要著急。」摩爾納少校見目的已經達到,心裡十分高興。「我對新安很熟悉,距離西貢不過只有四十公里左右,正巧我有一個男朋友在軍事顧問團工作,搭乘他的汽車幾個小時就可以趕回來。」   兩個姑娘用越語商量了一會兒,好像不太放心。最後,戴眼鏡的姑娘說:「對不起,我們只好打擾你了。」   就這樣,兩名無辜的越南姑娘輕易地落入了我們精心策劃的圈套。   中午時分,吉普車開出了西貢市,沿著公路一直向南駛去。直到那時,兩名姑娘還不知道她們已經踏上了死亡之路,反而懷著感激的心情不住地向我們致謝。   在交談中我們得知,她們是新安市一家碾米廠老闆的女兒,家裡很有錢。戴眼鏡的姑娘名字叫淑,18歲,報考了西貢大學經濟系;燙髮的姑娘是她的姐姐,名字叫勤,22歲,已經在西貢大學讀到二年級。   她們把摩爾納少校當作一位熱心腸的「法國青年」,一路上為他介紹著沿途的村落和風光。威利一直默默地開著車。每當他從反光鏡裡看到那兩個嘰嘰喳喳的姑娘,仇恨就從心底湧上來。他似乎看到被倒懸在棕櫚樹上的朱迪和斯苔拉的屍體在隨著風晃動著,看到他自己在老撾邊境被一群瘋狂的巴特寮士兵把刺刀深深戳進心臟,看到他的屍體被遺棄在荒無人煙的森林裡,一頭大像把屍體踩扁「威利。」我叫他。   威利的思路被打斷了,他猛地醒悟過來自己是在吉普車上,身邊帶著兩個落網的獵物。   「你怎麼這時候就像喝醉了似地開起車?」摩爾納少校仍然模仿著法國人的腔調,言外有意地提醒著威利。「兩個姑娘的生命可是上了保險的。」   威利用手揩去額角上的汗珠。「你放心吧!」他說。   我與兩個姑娘坐在後排的座位上,望著她們天真的樣子,我心裡開始產生了對她們的憐憫。   但是,朱迪和斯苔拉不也是這樣天真的姑娘嗎?那些殘忍的越共分子在輪姦、拷打和殺害那兩個來自太平洋彼岸的姑娘時憐憫過她們嗎?她們在用刀切開她們年輕的乳房時想到過她們是無辜的嗎?戰爭,就是仇恨的相互殘殺,沒有什麼「無辜」可言。既然他們可以用那麼野蠻的手段殺害兩名被他們捉住的美國姑娘,我們當然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更加殘酷的手段殺死我們捉到的每一個越南姑娘,根本不用考慮她們是否無辜。而這種報復是被迫的。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經過了邊瀝。   「威利。」摩爾納少校在吉普車駛出邊瀝的時候,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請你在前面向右拐一下。盧克先生要我交給維克林中校一封信。」他又轉向兩個姑娘解釋道:「很抱歉,我用不了多少時間。有個朋友托我給駐紮在邊瀝的維克林中校帶一封來自美國的家信。」   「沒關係。」兩個姑娘回答,她們覺得已經非常過意不去了。   吉普車在開過邊瀝約兩公里左右的地方向右轉彎,沿著東威古河的一條土路向西北方向開去。   座落在東威吉普河北岸一片沼澤附近的一個軍事基地,駐紮著澳大利亞一個營的作戰部隊,它的作用是作為西貢堤岸的屏障之一,在距離它不遠的另一個營地,駐紮著第一七三空降旅。我們到達那裡已經是下午1點多鐘,整個營地靜悄悄的,炎熱的天氣使士兵都躲進了營房裡去了,在營地四周大片開闊地上圍著鐵絲網,高高的木製崗樓上有個士兵在懶洋洋地打著瞌睡。   我們的吉普車停在一座偽裝得十分嚴密的房子前面。   「進去休息一下吧。」摩爾納少校對她們說。   一個多小時坐在被太陽曬得發燙的吉普車裡簸,淑和勤看上去都顯得非常疲倦,她們下了車,同我們一起走進那座房子。   維克林少校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澳大利亞空軍軍官,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躺在吊床用彈弓打屋內的蒼蠅。   摩爾納少校給我們作了一番簡短的介紹,然後與維克林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幾分鐘以後,維克林少校和摩爾納少校回到房子裡。維克林少校打量著淑和勤,眼睛現出淫穢的神情。   「妞兒,」他扯下襯衣,露出毛絨絨的胸脯,然後一步步地向淑和勤走了過去。「把衣服脫了,讓你們倆在這兒樂吱吱地舒服一陣。」   兩個姑娘明白了。她們驚恐地向後縮,躲避維克林少校逼人的充滿邪念的目光。維克林少校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她們逼到屋子的一角。   「脫下衣服!」維克林少校在她們的臉前晃著鋒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們宰了。」   她們不敢再動,只是從她們的喉嚨裡發出極度的恐懼的聲音。維克林少校走過去,把兩個驚恐萬狀的姑娘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們的衣服捲成一團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3時左右,二十多個身穿軍服、便服的澳大利亞士兵拖著兩個尖聲嘶叫的姑娘分別向兩個營房走去。   「讓他們玩個痛快吧。」維克林少校站在門口望著瘋狂的士兵們笑著說。「我從來不把她們當平民看待,因為越共恐怖分子就混在她們當中,每時每刻都在殺害我們的人。有一次,我看到幾名越南軍人朝我們走,起先我以為是鄰近越南部隊的士兵,沒有想到他們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們射擊,當場打死了我們部隊的五名士兵。   從那時起,我就決定對他們的襲擊採取堅決的報復行動。他們殺害我們一個人,我們就殺死十個、一百個越南人。「   儘管我當時對那些殘暴的越共恐怖分子充滿了仇恨,但是在兩個手無寸鐵、弱小的越南姑娘身上發這種仇恨總使我感到心裡不安。   「我幾次夢到朱迪和斯苔拉被那些混蛋折磨著。」威利說。「那天下午,朱迪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是:」明天你這個黑鬼就要被越共打死!『然而,我沒有想到第二天被越共打死的竟是她自己。「   「那麼,你要怎樣對待這兩個越南姑娘呢?」我問道。「你總不會把她們殺死吧。」   「當然要殺了她們。」威利狠狠地說。   「你是不是有點心軟了!」摩爾納少校笑著問我。「如果你不肯動手的話,就自己去睡覺好了。」   的確,我原來強烈的復仇念頭動搖了。不管怎麼說,她們畢竟是無辜的,就這樣把她們殺死,未免太殘酷了。但是我不能阻止他們,我沒有理由那樣做。   傍晚時分,士兵把兩個已經不省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來,放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她們在兵營裡遭受了士兵們可怕的輪姦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那個名叫淑的姑娘顯然是來了月經,脖子和腿上沾滿了血跡。   威利提來一桶冷水潑在她們的身上,使她們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然後與維克林少校和摩爾納少校一起開始用他們準備好的殘酷方法折磨她們。頓時,從那座房子裡傳出兩個姑娘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和皮帶抽打她們身體時發出的啪啪的聲音。   淑仰面朝天被繩索緊緊捆在一張桌子上,威利在用煙蒂燙她的身子,在她腋下、乳房、肚子、大腿和下身被燙過的地方留下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灼痕。她痛苦地慘叫著,哀求著,但是灼熱的煙蒂還是按到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威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像一個熟練工人在聚精會神地重複著他的工作。   扔掉煙蒂,威利從衣袋裡掏出一瓶預先準備好的碘酒,扭開瓶蓋,然後把碘酒塗抹到她身上灼燙過的地方。他一聲不吭地聽著淑已經變得嘶啞的聲音,似乎在欣賞那種皮肉像斯裂般疼痛的滋味。   在屋子的另一邊,勤被用舊電線捆住兩個大腳趾倒吊在空中,摩爾納少校和維克林少校分別站在她的前後用皮帶打著她赤裸的身體,直到她呻吟著昏過去。   各種各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鐘,兩個姑娘在慘叫聲中昏過去又醒過來,全身佈滿傷痕。她們被告知,不久以前有兩個年輕的美國女學生就是這樣被越南人捉住後,用各種殘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為越南的女人她們應當受到同樣的處罰。   拷打結束之後,她們被反綁在房子外的樹幹上。   第二天早晨,殘酷的折磨又開始了。兩個姑娘拖著傷痕纍纍的身子,赤身裸體地站到士兵隊伍的前面。   威利和摩爾納少校走過去,把她們推到兩個空彈藥箱前,命令她們仰面躺在上面。士兵抬來水桶,用水沖洗她們血跡斑斑的下身,然後用刷子刷去那裡的污漬。   淑和勤已經絲毫不作任何反抗,或許也無力反抗了,只是木然地躺在彈藥箱上,任由士兵們擺佈。   維克林少校把二百多張紙條給一個上尉,由他打亂順序發給士兵們。其中有二十張紙條按順序寫著號碼,凡是拿到這種紙條的士兵,可以依照號碼的順序走到隊列前面姦污那兩個姑娘。   這是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想出來的辦法,為的是使她們不致在遭受過多人的輪姦中死去。他們要兩個姑娘活下來,並不是忽然對她們產生了憐憫心,而是出於在報復時延長被害者的心理支配下,推遲她們以死亡從肉體的痛苦中解脫出去的時間,以便他們最後親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懲罰她們。   二十個士兵分成兩組,開始對躺在彈藥箱上的兩個姑娘施以強暴。   當這次集體輪姦後,八月酷熱的陽光已經把地面曬得灼燙。士兵們陸續向營房走去。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把兩個姑娘的手腳縛住固定在彈藥箱上,使她們一動不動的只能仰面隨烈日暴曬。   中午時分,他們把兩個曬得昏迷過去的姑娘抬進屋裡,等她們甦醒過來給了她們一些食物,又帶她們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後把她們鎖到一間放雜物的小房子裡。   「饒了我們吧。」淑苦苦哀求道。「我的父親可以給你們送來很多錢。」她的聲音已經非常微弱。威利一鬆手,她就頹然倒在地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們送回去。」   夜幕降臨了,涼風開始吹去悶熱的空氣。東威吉河的北岸上出現了四個黑影,走在前面的兩個姑娘就是淑和勤,她們赤身裸體手臂被反綁著。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手裡拿著傘兵刀和繩索,緊緊跟在她們的身後,並不時用繩索抽打著她們。   河岸邊是一片沼澤地,在不遠處有一片95蕉林,成熟的95蕉在月光下發出金褐的光來。他們走進了95蕉林,停在兩棵95蕉樹下。摩爾納少校和威利命令兩個姑娘背靠著95蕉樹站好,然後把她們的雙手和雙腳都緊緊地反捆到樹幹上。她們被告之,由於越南人用殘忍的方法殺害了兩個美國姑娘,所以她們也將被以同樣的方式被處死。   沒有等她們喊叫,摩爾納少校和威利就把她們的嘴堵住了。在殺死她們之前,摩爾納少校和威利用鋒利的傘兵刀把她們身上的肉割成一條一條的,然後剖開她們的肚皮。她們痛苦地掙扎著,絕望地扭動著身體,內臟從破開的裂口流了出來。摩爾納少校和威利站在她們的前面,得意地欣賞著兩個被開腸破肚的姑娘,直到她們斷氣為止。   摩爾納少校和威利利用化肥袋把她們的屍體裝好抬到吉普車上,然後開回西貢。   突然,從村裡響起了機槍聲,寂靜的夜幕被打破了。子彈從我們的頭上帶著尖厲刺耳的聲音飛過。此時,運上校的部隊開始朝阻止我們的方向發起了密集的火力攻勢,從兩個角度一齊向對面射擊。就在這時,村外的左方也響起了激烈的機槍聲,我知道一定是村外部署的部隊在向衝擊村子的越共開了火,以阻止他們的突圍。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漸漸地收緊了包圍圈,然後衝進路口,佔領了這個小村子。   槍聲停下了,四周又變得安靜起來,村裡除了一片蛙鳴聲,沒有一個人影。我們注意到,每戶村民家的窗子上都沒有燈光射出,顯得非常異常。   就在謝文運少校下令把村民們趕出來時,月光下三個士兵帶著一個身穿寬大黑布衣褲的男人向我們走來。   這個人名叫定,據他講,他知道那伙越共是與本村一個叫銀的年輕女孩子聯繫,並說剛抵抗的越共大約還有七個人沒有逃出去,估計是藏在村裡的什麼地方。   由那個告密的男人領路,我們很快便來到良的家。沒等士兵敲門,從棚屋裡走出一個瘦小的男人,穿著半長不短的褲子,看上去是一條睡褲。他自稱是銀相好的,可我們都懷疑他就是一個越共分子。   這時,一群約300人的村民已經被集中到村外的空地上,謝文運少校在向驚魂未定的人們講話,要求他們講出沒來得及逃出的越共所藏之處。在人群四周燃起了幾十個火把,由於火光映照,人們的面部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巡邏士兵的手電筒光柱在村民裡晃動著,照在每一個可疑的黑暗的角落,並不時傳來槍擊聲。   那個叫銀的女越共分子與她的「相好的」正被分別隔開,緊張的審問著。銀看上去大約只有20歲左右的樣子,然而據她自己講只有31歲。我藉著煤氣燈耀眼光線,判斷著她是怎樣的一個越共分子。   耀眼的煤氣燈發出的響聲。審訊由謝文運少校的一個副手來進行。經過整夜行軍,我一坐下來,便感到了疲憊。在審訓問話間歇的時候,屋裡便異常寂靜,只有偶爾從外面傳來的吆喝聲和幾聲槍響。   這是一間典型的越南村民的棚屋,傢俱極其簡陋,多都是由竹子和木板做成,床上鋪著草蓆,而蚊帳似乎有幾年的時間沒有清洗過了。從眼神可以看出,銀並不是一個容易就範的越共分子。然而,她那生硬的目光裡仍然尚存著一絲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僅從審訊的情況來看,銀顯然是在想盡辦法與我們兜圈子。截止此時,已經三十多分鐘了,她還是矢口否認知道未逃出村子的越共分子所藏之處。另外,設在鄰近村民家裡的其他兩個審訊點也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謝文運少校的副手下令銀從凳子上站起來,接著又命令三個士兵上前很快地把她的衣服剝得精光。她似乎並不怎麼加以反抗,只是仇恨地注視著我們。而當她看到我時,那仇恨的目光中又增添了幾分厭惡之情。此刻,當銀赤身裸體地站在相距我們只有三英尺左右的地上時,她那一直仇恨而厭惡的目光轉眼之間奇怪地消失了。她低下了頭,一個士兵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向後下方拽去,使得她的臉不得不轉向我們。在這樣一個環境中看著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女赤身裸體地站在我們面前,能夠產生什麼感想呢?   銀的頭髮垂在光溜溜的肩上,兩手交叉在腹前擋住了一片長得濃密的陰毛。我注意到她的兩腿夾得緊緊的,只有處女會這樣,而她想必是由於緊張、害怕或是同時面對幾個男人而感到異常羞怯。審問仍在繼續,但是語調卻緩下來,並且加入許多非常猥褻的問話。   村邊,謝文運少校一直在勸說村民。這時,他在兩個士兵的保護下向我走來。他告訴我,村子到處都已經佈置了崗哨和巡邏隊,越共無論如何也是跑不掉的。   我們來到另一座村民的低矮的棚房裡,那些棚屋彷彿都是一個樣子的:潮濕、簡陋、髒,我不免有些急躁,因為腕上的手錶告訴我,時間已經是4點37分。我們將要進行撤離,然而在那個村還是一無所獲!突然,從鄰居的屋子裡傳出銀聲嘶力竭的哀嚎,顯然,運少校的副手及士兵已經開始對她用刑了。   約半個小時之後,兩個越南士兵走出屋來。我們的目光一下子轉到了他們兩個的身上,審訊有了結果。   不知道幾個士兵在那年輕寡婦的身上施展了什麼樣的手段,使她終於講出了我們期待的東西。   很快,四個殘留的越共分子都被抓獲,由謝文運少校的士兵帶到椰子樹下,將他們捆綁了起來。銀也說出了那自稱是她「相好的」人其實是一個越共分子,由於她是一個少女,所以無論是美國兵還是越共分子都曾經找她交歡。她承認,美國兵的死是在越共的指使下,全村村民一齊動手幹的。   運少校命令把兒童挑出來,其他村民在廣場上排成扇形。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天空,那兒是一片漆黑。   槍聲響了,站著的人群很快就變成了躺倒在地的一片屍體,慘叫聲頓時劃破了夜的寂靜。   突然,村外響起火箭炮和密集的槍聲,越共的增援部隊來到了,藏在村裡沒有被抓住的幾個越共分子利用這個機會向外逃竄,被我們的士兵擊中,倒在路上。   越共的增援部隊大約有幾百人,他們用火箭炮向村裡轟擊,並從三個方向同時發動進攻。我們的兵力人數顯然弱於敵人,我立即命令發出求援電報。我估計,直升飛機很快就會趕到這裡,驅散越共對我們猛烈的攻擊。謝文運少校和士兵們竭力抵抗著進攻村子的越共。   就在我們的處境極端危險的時候,天邊響起了直升飛機的馬達聲。我抓過無線電報務員的話筒,指揮直升飛機的快速作戰部隊向包圍我們的越共進行掃射。不久,越共部隊開始向村邊的灌木叢退去。兩架95蕉式直升飛機降落下來,我命令飛機上的士兵留下增援我們,然後把村裡的兒童裝上飛機,送到安全地帶。   直升飛機起飛之後,謝文運少校指著赤身裸體,被反捆著雙手的銀問道:「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我望著那個厚顏無恥的小蕩婦,很想親自殺死她。這個女孩,為了金錢、肉慾什麼都幹得出。今天她可以幫助我們殺越共,明天又會刺激越共來殺我們,而且她已經幫助過一名越共分子,並把他隱藏在自己的家裡。   但是我不願意讓美國士兵報復她。把一個女人的衣服剝光,對她們施加摧殘和蹂躪,再把她們殺死,這是越共分子一直用以歪曲宣傳的,而且很能使人迷惑的手段,因為人們對這種女人的肉體(不管這個女人是平民還是殺人犯)施加暴力的行為極為反感。   「我們已經無需把她帶回去了。」我說,「可以命令士兵就地把她處理掉。」   謝文運少校露出了微笑。他很願意擔任這種任務,而且根本不用猶豫就能想出各種不同的方式使發出命令的人感到十分滿意,同時滿足他自己的報復慾望。   越共游擊隊的潰逃使運少校有更多的時間,他從正在屍體堆中挑選未死村民的士兵中叫過五個人來,讓他們在空地上輪流強姦那個女人;後來,幾乎所有的美國士兵和越南士兵都參加了強姦,直到銀陷入昏迷。   天漸漸亮了,我們身上都沾滿了露水,軍裝也潮濕不堪,士兵們脫下衣服,找了一些乾柴烘烤,等待援救我們的直升飛機返回。處於昏迷狀態的銀被放到火堆旁。   等她甦醒過來,運少校強迫她跪到火堆旁,回答士兵們提出的每一個極其猥褻下流的問題。   火光映紅了銀赤裸的身子,不時有士兵走過去在她身上施加一些令她發出呻吟的手段,每當這個時候,士兵們就會發出大聲的哄笑。我發現她的乳頭和陰部都腫起來,眼皮和臉頰發青,有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不久,士兵們用匕首半戳進銀背部的皮肉,強逼她講是如何與越共分子發生性行為的。士兵們帶著殘忍的興趣折磨著她。聽了她的故事後,幾名越南士兵從村民的屍體堆中拖過兩具男人的屍體,將他們的陰莖連同睪丸一起割下來,把一支陰莖塞入她的下身,另一支塞入她的口中,然後命令她圍著火堆奔跑。   後來,她疲憊地摔倒了,頭磕在一塊石頭上,一動不動。士兵們把她翻過來,開始往她臉上和身上小便。   一個小時過去了,天空又傳來直升飛機轟轟的聲音。   士兵們停止了對銀的折磨,用繩子反捆她的雙臂,登上直升飛機前,士兵把繩子系到直升飛機的起落架上。接著,銀被吊到了空中,她驚恐萬狀地大聲哀嚎,懇求士兵們不要將她弄死;然而士兵們還是拉動了繩子的活結,銀尖叫著從五百公尺高的空中摔了下去。   戰爭中的女人(三)   作者:晴天朝鮮戰爭是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第一次捲入世界局部戰爭的規模宏大的一次作戰,其投入的兵力和戰爭本身的殘酷性都是歷史上空前的。   然而,在朝鮮戰爭中究竟有多少志願軍女兵被俘,這至今還是個謎。我敢說,經歷過那場戰爭的美軍指揮官也無法統計出確切的數字,因為她們中的大多數並沒有被送進戰俘營。   在原始社會的爭鬥中,男人被作為俘虜,女人與牛羊、石器等一起被列入戰利品。在這個被稱為進入現代文明的星球上,人類還保留著許多它最原始形態的意識和行為。   這裡講述的是幾個志願軍女俘的命運。   她叫張麗華,被俘前是志願軍某部衛生隊的護士。她剛剛17歲。準確地計算,她被俘前的軍齡只有10個月。她實在不像個軍人,這不僅僅因為她長得太嬌小,嬌小得像個洋娃娃似的可愛;也不僅僅是因為她長著一副甜嗓子,整天唱呀,蹦呀,唱個沒完;蹦個沒完;最主要的是她根本沒有想到,作為一名軍人,特別是一名女軍人,這意味著什麼?   她的父母是某城市的職員。她是父母惟一的一個孩子。初中畢業後,她背著親人考人部隊衛生學校,從此參了軍。那時,她只知道參軍光榮,穿軍裝漂亮。而她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她會成為一名俘虜,而作為一個女俘虜又會遇到些什麼?她那時以為當兵除了打勝仗,就是唱歌和歡笑,還有親人獻上的鮮花。而這一切,在突然之間,以一種異常殘酷的方式告訴了這個純真的少女。   在朝鮮前線,領導把宣傳鼓動的任務交給了張麗華和其他三個女兵。四姐妹中,她最小。大姐姓王,22歲,是她們中間惟一結過婚的,她的愛人在團裡當幹事,她倆剛結婚就隨部隊到了朝鮮前線。有人猜她快要當媽媽了,戰鬥間隙,空中還響著槍彈的呼嘯,她從背包裡拿了那件娃娃衣服,一針一線地在上面繡著一個和平鴿,白白的鴿子,嘴裡還銜著一枝綠色的橄攬枝。她繡著繡著,常常自己忘情地笑起來,把一個母親的愛都繡了進去。大趙20歲,長得像個小子,黑黑的,又粗又高,嗓門特大,性格潑辣。人朝前,媽媽給她來封信。說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她看著信臉都紅了,以後還節過兩天食,說是讓自己的腰身變細點。小李,18歲,因為她長得太瘦,像根麵條,所以她倒是挺羨慕大趙「什麼都長肉」。就是這麼四個女兵,組成了一個鼓動組。她們四個人形影不離。行軍路上、前沿陣地上、衛生所裡,到處都聽到她們的歌聲。   後來,四姐妹中只有張麗華一個人被押進了美軍戰俘收容所。她完全變了,變得目光呆滯,面色蒼白,沉默寡言。一連幾天,她滴水不進,一聲不吭。見到中國人,她就摀住自己的臉,淚水順著指縫流下來,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美國兵把她押去審訊,她一進審訊室,趴在桌子上就流淚,一句話也不說。審訊的美國軍官拿來一包巧克力、口95糖,她一把扔在桌子底下,對美國人破口大罵,站起來就走。美國軍官將地下的東西拾起來,硬塞到她的口袋裡,在收容所門前,她又扔進臭水溝。   收容所裡有一個黃頭髮的嬰兒。人民軍的女戰俘給她講了這個孩子母親的情況:有一段時間,美國兵天天晚上都來強姦女戰俘。一年後,有個被強姦的姑娘生下了這個黃頭髮的嬰兒。美國兵聽說了,送來了奶粉、巧克力和麵包。她只留下了奶粉,把其它東西都扔了出去。這天晚上,美國兵又來糾纏,當著許多女俘的面,把她按倒在床上,像剝95蕉那樣把她剝了個精光,不一會兒,美國兵就掏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陰莖,不由分說地插進了她的陰道,一陣瘋狂的抽插,就在美國兵又一次怪叫著在她陰道裡射精時,她掙扎著,一下子掐住了美國兵的脖子。美國兵堅持在她身體裡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便隨手從他身上掏出匕首一刀刺在她的心口上,可她一直沒有鬆手僅管她那赤裸的身體還是那樣面朝天地躺著,精液還一滴一滴地從她的陰道裡流出。   黃頭髮的孩子成了孤兒。   張麗華聽完,「哇」的哭出聲來。這是幾天來她第一次痛哭,那哭聲震盪著空氣,揪緊了人心。以後,她講了她們被俘的經過:在一次戰鬥中,部隊被打散了。她們四姐妹跑進深山,靠著指南針,到處找部隊。糧食光了,她們就野菜,樹葉。晚上,她們四個人擠在一起,抵禦山裡的風寒。   一天傍晚,她們被搜山的美國兵發現了。而她們手裡的武器只是一枚手槍、10發子彈和兩把月琴。   她們被俘了。   美國兵把她們帶到營地,給她們送來幾塊麵包,她們餓極了,拿起來就吃。   美國兵的眼光不懷好意地在她們身上溜來溜去。他們借口搜查武器,在她們的乳房上亂摸,被大趙咬了一口。美國兵卻不生氣,一邊揉著手,一邊嘿嘿地笑著。   她們被押到一個帳篷前。美國兵說是要進去個別「審訊」。四個人一起坐在地上,抱成一團,誰也不進去。   兩個美國兵一前一後,把小李抬了起來,她兩腿亂蹬,連哭帶喊:「我不去!我不去!」   「站住!」大姐站了起來:「你們別動她,有話跟我說。」   大姐平靜地用手往後攏一下短髮。在落日的餘暉中,她顯得高大極了,不,是高貴。一個身陷囹圄的女人,以這樣的目光、這樣的神情來面對強暴,這就是人類高貴的尊嚴。   美國兵沒有她,押著她進了帳篷。一會兒,就聽到帳篷裡傳出大姐的呼喊聲。   三個人不顧美國兵的阻擋,一齊衝進帳篷。只見幾個脫得一絲不掛的美國兵,正把大姐接在行軍床上,一個美國兵用長滿黑毛的身體壓著她,氣喘噓噓地正用他那粗長的陰莖在大姐的陰道裡猛烈抽插。   幾個美國兵一擁而上,把她們抱住了。她們掙扎著,她們撕打著,她們叫罵著。但她們終究是女人。她們的衣服被撕碎了,短褲被扒下了,她們分別被十幾個美國兵結結實實地壓在地上,她們的乳房被美國兵那粗大的手揉抓著,她們的手被死死地按住,兩條大腿被大大地分開,不一會兒,她們的陰道就被美國兵那勃大而毛乎乎的陰莖強行插入。三個美國兵大起大落的抽插,使她們一動不能動,嘴裡發出了令人恐怖的尖叫聲。接著,呻吟聲、叫罵聲、獰笑聲、喘氣聲混成一片。   一個美國兵終於在大趙的陰道裡射了精,帶著獸慾的滿足,抖動著他那根長長的、已經鬆軟下來的陰莖,從大趙身上站起來。這時,大趙光著身子,跳起來猛地抱過美國兵放在地上的卡賓槍,嘟嘟槍口噴著紅火,那個強姦她的美國兵倒下了,還有兩個壓在姐妹們身上,還沒來得及在姑娘的身體裡射精的美國兵,也被大趙一陣狂掃,一命嗚呼了。   其他圍在姑娘們身邊大聲淫笑,蹲在一邊不時伸出魔爪在姑娘們的乳房上抓、揉、搓、捏、摁、掐的美國兵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帳篷被包圍了。美國兵架起機槍向裡面掃射。   四個赤裸著身體的志願軍女俘,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們齊聲唱起了歌兒,她們心愛的歌兒。她們披頭散髮,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流到了一起。歌聲,在機槍的嚎叫聲中衝向雲霄。子彈,射穿了姑娘們高貴的身體,鮮紅的液體噴湧而出,給她們潔白的皮膚蓋上了一層神聖的紅紗。   四姐妹中,大姐、大趙、小李犧牲了。張麗華因為被壓在她們身體下面,只受了一點傷,昏過去了。   這就是我要講的幾個志願軍女俘的故事。至於張麗華以後的情況,說法不一,有的說她在1952年與人民軍女俘一起慶祝朝鮮「八。一五獨立日」,被美國兵開槍打死了;有的說她至今還流落在他鄉;有的說她早已返回祖國我希望她還活著。但我不希望她能看到我寫的這一章。這對於她來說,是過於殘酷了。我知道,她們比男俘更怕提起那可怕的往事。   戰爭中的女人(四)   作者:晴天人類殘酷對待自已同胞的歷史紀事,是一段漫長而悲傷的故事。如果要將這類恐怖的故事作一比較,那,在世界歷史中,很少有哪些暴行,如希特勒法西斯納粹的殘暴罪行斯大林的殘酷內部清洗,在強度與規模上,能與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南京大屠殺相抗衡。   「南京大屠殺」中殺我軍民最多的是第十六師團。其次是第六師團。第六師團是屬於自杭州登陸的第十軍。其軍司令官是日軍皇道派柳川平助中將(18791945年)。他在杭州灣登陸的演說中曾說︰「山川草木都是敵人。」該軍「軍參謀長的注意」有「對支那老百姓的注意」一項柳川麾下的第六師團,其師團長谷壽夫中將為中國軍事法庭因「南京大屠殺」而判處死刑的最高將領。他本人就是罪魁。如同第十六師團長中島,谷也親自用軍刀殺人,他本人就曾強姦中國婦女十餘人。第六師團的隨軍攝影記者河野公輝曾在該師團司令部看到一份上級傳達的命令︰「不容許共產主義的暴虐,為粉碎共匪的猖獗活動,農民、工人自不待言,直至婦女兒童皆應殺戮之。」難怪該師團進入南京後立即屠城。   谷壽夫,1882年生,1903年11月30日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15期步兵科,此後任陸大教官。1928年他任第三師團參謀長,出兵山東因征戰有功,不久就升任師團長,軍銜也升至中將。谷壽夫所率領的第六師團是最早攻陷南京城的日本部隊,它是由中華門進城的。直到12月21日開撥去攻打蕪湖為止,這個師團一直駐紮在中華門一帶(包括雨花台在內)。   他當年雖然已近六十歲了,但卻深暗男女淫術,殺人、蹂躪婦女的興趣一份也沒減。他性慾特強,是一般老頭子所不能比的,他有高超的中國氣功,能將身一種巨大的力量完全集中在全身的某一部位,他強姦過不少日本姑娘和中國姑娘,但始終不能滿足他的獸慾,如果他在少女身上真正下功夫,那麼這個少女不死也會終生殘廢。特別是他了一粒日本出的性興奮藥「大力神丸」後,最多時,他可以一整晚一整晚地強姦女人,甚至可以單獨連續強姦三名婦女,第二天照樣精神飽滿、紅光滿面。   谷壽夫本是臭名滿天下的變態色魔,此時侵入中國駐紮南京,猶有如銨狼入羊群,干下穎多荒淫噸亂的醜事,但未有人亦曾偷偷淫泫,只是根據群眾揭發,概略一提。不可能一矮披露。   谷壽夫熟讀中國古人所著「春宮礬秘」和「玉女心經」等書淫載,早在帝時期,皇宮就流行採陰補陽的床上性學。   他打下南京後,當時倚仗自己的權勢,就曾同十六歲以下的少女性交,往往都在每晚六,七人至十餘人,這樣就可攝取少女的真元補充自己的陽氣。   他每天都會將搶來的千年人參填入狗鞭中,再塞入十名被他抓來的中國少女的陰懥X校緩笸ψ龐膊難艟擼吭諫倥砩希鷚宏盍巳瞬蔚墓繁揄敤k陰戺F納畬Γ幼湃嗄排擁娜櫸浚蚺倥囊鹺耍鈽@些少女產生淫慾,分泌出淫水,使狗鞭在少女的體內浸得發漲,至翌日凌晨用木夾取出,作為補物服食。   每當他玩弄少女而自己亦興致勃勃之時,就令這些少女兩人一專F嚕ㄈ樘蛞v則找未塞入狗鞭的女孩子抽插姦污。   由於他的身軀肥腫如豬,肚腩高高凸起,陽具雖很粗壯堅硬但非常短,很難搗到身下女孩子的陰□~畬Γ鼠r又慾火焚身,所以便拚命地擠壓身下的少女,就像銨虎撲羊般逼到少女慘叫藺藺,有的甚至窒息而亡。   對於少女的死活,谷壽夫雖然不放在心上,但總難免有點掃興,所以後?闋壯銎簀屆赤漱閬{A令女孩子張開雙腿垂下床沿,自己則站在床邊用力搗插。   谷壽夫雖是武?鏡錳靡嗖緩檬埽竭恚i以令少女騎在他身上套納的,但他卻迷信女人騎著自己高高在上是不吉利的,所以當玩「床邊拗蔗」而覺得疲倦時,他就會令女孩子趴在床上,自己則跪坐在她後面,雙手捧看女孩子的臀部奮力抽插。   有時玩到性起,谷壽夫就坐在床上或塌塌米上,讓少女坐在他懷中套納,自己則雙手環抱女孩子嬌軀,揉捏玩弄她的乳房。   在芸芸性淫蕩的花式中,谷壽夫最喜□h模褪臍約悍蝕納砬坐j字「般仰躺床上,然後令十數名埋得赤裸裸的女孩子環繞在他身側四周,有的供他模乳撩陰,有的則輪流替他吹簫舔卵。   當少女含啜到他血論乇張,精關即?純r,他便獸性勃發地?明煙倚」詆□@陰戰h鶯菖桑敝輛號邕M她們的喉嚨中。   熱精雖然腥,但畢竟是男人體兡N木H吞精在女孩子們的心目中並不算難忍的差事,最為使她們暗暗恨之入骨的是,谷壽夫有時因戈伐藜度而無力勃起時,會遷怒為他含春的少女,把尿射入她們口中,並逼她們飲下。   早在日俄戰爭時期,谷壽夫所在的第22步兵聯隊,由於沒有參加追擊,而沒有抓到一個俄國女兵,為此,聯隊長宮尾正太郎非常腦火,他打聽到本師團擔任追擊的第21步兵聯隊下屬三個大隊共抓到了7名俄國女兵,已奉命押到了聯隊。於是,宮尾正太郎一聲令下命令出動一個中隊,以突襲的方式衝到第21步兵聯隊司令部駐地,把7名俄國女兵搶了回來。而21步兵聯隊聯隊長深知宮尾正太郎為人蠻橫,面對此舉,他只好徒然忿忿卻也無話可說。   宮尾正太郎搶得俄國女兵後,命令關押在聯隊司令部,由衛士長谷壽夫負責看押。宮尾正太郎嚴令谷壽夫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女戰俘一根毫毛,否則軍罰從事!   當天碗上,宮尾正太郎酒足飯飽,命令谷壽夫把俄國女兵中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叫娜塔莎的送到他臥室去。   娜塔莎22歲,是一個體態豐滿的金髮美女。谷壽夫這個色鬼,眼望著娜塔莎垂涎欲滴,無耐自己地位低微,他在宮尾正太郎的房門關上後,在門外清楚地聽見娜塔莎的哭喊聲和宮尾正太郎的淫笑聲,他心中好不碗惜!面對著美女卻無福消受,他恨自己官小,他也恨宮尾正太郎聯隊長的霸道。   說來也巧,第三天晚上,宮尾正太郎在娜塔莎身上又一次發獸慾後,正摟著另一個俄國女兵呼呼大睡時,忽然來了一道緊急通知,讓他速往師團司令部參加緊急軍事會議。谷壽夫頓時心花怒放,他安排四名衛士護著宮尾正太郎上路後,他便悄悄地溜進了聯隊長的臥室,摸黑脫光了衣褲爬上床,將被扒得精光的俄國女兵一把抱住,在她臉上亂親亂啃。那個俄國女兵發現趴在她身上的不是宮尾正太郎聯隊長,起先掙扎不肯就範,他凶狠地摑了她幾個耳光,抬起上身,手握粗壯的陰莖,不由分說狠狠地插進了她的陰道。   在他極為凶狠的抽送中,那個俄國女兵痛得齜牙咧嘴,他卻快樂得渾身顫抖。他死命地揉搓她的那對碩大的乳房,用嘴撕扯她的兩個乳頭,他一面飛速抽送著陰莖,一面用手指扣弄她的肛門。一個多小時後,他終於射精了。這時,他發現這個俄國女兵卻原來還是個處女,宮尾正太郎還沒來得及強姦她。   初步得手,使谷壽夫欣喜不已。此後他就開始往這上面動腦筋,練色膽。此時,谷壽夫也不管什麼軍紀軍令了,尋思只要做得巧妙,篤定太平無事。他去駐地附近的中藥房要了些大黃、巴豆,讓給細細磨成粉末,拿回來後偷偷放在宮尾正太郎聯隊長喝的茶裡。宮尾正太郎不明底細,喝了個日瀉八趟,晚拉十遭,兩天下來人給弄得筋疲力盡,連眼睛都凹進了眼窩。如此折騰,縱然是色中餓鬼一時也顧不上玩女人了。   一連數天,他每晚都去囚室提一名俄國女兵,送往他事先準備好的一間空房內,盡興發一夜的獸慾。他盡可能地運用一切玩弄女性的手法也是在這個時候學會的。   他從一個戰場到另外一個戰場不停地奔波。這種流動的生涯使他養成一種怪癖的性情,每到一個新駐地就要找上一名當地的年輕姑娘盡情享樂一番,當然其他的軍官也只好如此。   假如實驗一個只有十多歲那樣小的姑娘能否分娩這一事實上肯定非常有趣。來到中國東北後,他請大板少佐給他想辦法安排一個年齡在10到13歲之間的中國女孩子。   以他的以往經驗他知道,中國8歲以前的女孩子雖然也有男女的區別意識,但形體尚無明顯變化。女孩較男孩發育快約2年時間,自8歲左右乳房開始漸漸發育,現在約12歲左右月經初潮,月經代表少女已進入青春期他玩過的女孩子真不少,她們的體形大都初具女兒身段,纖細飄柔的秀髮,白晰紅潤的笑臉,艷麗誘人的紅唇,挺撥圓滑的玉頸,柔弱剛勁的雙肩,挺撥多姿的乳房,還有平坦堅實的小腹,略呈三角的陰毛,變幻多樣的外陰,伸縮自潔的陰道,修長美麗的下肢,他認為這一切有別於男性的體像完美地展現在大千世界,成為世上美的旋律中最動人的音符。   他覺得少女的柔美,青年女性的剛倩,構成了不同時間段美的不同音符。從乳房、體毛、腋毛、陰毛到外陰,每個人都不相同,無論是形狀,還是大小,色澤都是有區別的。面對如此美麗的少女裸體,他不禁心旌搖動,熱血沸騰,躍躍欲試,非要立即佔有,馬上嘗鮮不可。   一周之後,少佐果然把谷壽夫希望的中國幼女送到了谷壽夫駐地營房。   那是一天下午,少佐和另一名日軍軍官去堤岸,他們咒罵著那可惡的天氣,感到幾公里的路變得延長了許多。當經過中國松花江的時候,另一名日軍進官忽然指著路旁說:「你看那裡是什麼東西?」   少佐沿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但除了烈日下一大片長得很高有稻田和懶洋洋垂著頭的柳樹之外,什麼動靜都沒有。「你說什麼?」少佐問。   「看那條河裡,有人。」少佐聽到河裡有人,心往下一沉,馬上提高了車速,並不時向車窗外張望。   這時候明少校看清楚,一群日本兵抱著的根本不能說是什麼女人,而是一個尚未成年的中國小姑娘。她身材嬌小,連乳房還沒有發育成熟,只是乳頭周圍隆出個圓錐形的凸包。上了岸,她害羞地用手遮住幾乎是光禿禿的下身,然後背過身急忙穿衣服。   從一見面,少佐就看出這是一個剛在成長中的小女孩,只有十三歲,她長得很端正,留著齊肩的短髮,一樣圓圓的臉蛋兒,一樣烏黑的眼睛,一樣微微翹起的小鼻子。這不正是谷壽夫將軍需要的小花姑娘的嗎!   少佐從那群日軍士兵手中截取了這個小女孩,將她直接送到了谷壽夫的房間。   「來吧,小姑娘的!」谷壽夫一把將渾身發抖的小女孩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兩個人面對面地躺下,谷壽夫把燈關了,黑暗中谷壽夫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小女孩那皮膚細嫩的臉龐,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從小女孩的衣服領口處看見了小小的乳房隆起處。小女孩身上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肉體清95,讓谷壽夫一聞到就感到非常舒服。   除了母親之外,小女孩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覺,還是一個男人,日本軍的大男人睡在一起,她似乎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會發生什麼,但不很清楚。小女孩感到心裡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你的,把衣服的脫掉!」   「不」小女孩終於感到害怕了。   谷壽夫再也耐不住了,他爬起身,「你的必須地脫!」說著,就以非常手練的動作,將衣服從可憐的小女孩身上脫了下來,現在小女孩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了。谷壽夫將自己的衣褲也脫了下來,撫摸著小女孩的臉,「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啊!」   赤裸著的谷壽夫,一把將愣著、純真無邪的小女孩摟了過來,在她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吻了起來,同時,谷壽夫的一隻手在小女孩那正在隆起的、小蘋果似的乳房上摩擦起來。   「哦,我不,我不嘛」   「你的忍著點,慢慢地你就會感到很舒服的」   小小的乳頭被揉磨得充了血,不一會兒小女孩就哭了起來,「啊咽」谷壽夫的嘴從小女孩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萍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硬硬的,已經充血的乳頭被吸吮著,被舌頭刺激著,小女孩的嘴裡發出了喃喃的細語。   「怎麼樣,小姑娘的,你的舒服?」   谷壽夫讓小女孩仰面躺在大床上,然後,他趴在小女孩的身上,用嘴唇、舌頭、牙齒繼續刺激著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谷壽夫的一隻手向小女孩的下腹部摸了過來。   「啊,不」   「別動,再忍耐一下的!」   「呀」   「把腿分開,別緊張的」谷壽夫的手在小女孩恥骨上方那塊隆起的、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慢慢地,谷壽夫的手便滑進了小女孩的雙腿間。   「嗯,不要啊」   谷壽夫獰笑著,他的幾根手指按在了小女孩那戰戰兢兢的敞開的大腿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上端,慢慢地按壓著,揉動著,施加著非常巧妙的壓力。   「嗯哦」   谷壽夫再也忍不住了,他索性把小女孩的內褲脫了下來,在她陰部那嬌嫩柔軟的隆起部分不停地愛撫著,他用手指頭將小女孩那道秘密裂縫扒開了,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的花蕊似的陰蒂,已經充血膨脹起來,散發出少女一股特有的、帶有酸味的、濃烈的肉體芳95氣味。他趴在小女孩的身上,用手握住自己那根粗大而堅硬的陰莖,對準小女孩的陰唇口,下身猛地往前一挺「啊啊噢啊呀」小女孩聲嘶力竭地尖叫著,大聲哭喊了起來。   小女孩的兩片陰唇被谷壽夫粗大的陰莖撐得兩邊翻開,她的兩條小腿奮力地踢蹬著,但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她的喊叫一直伴隨著谷壽夫抽插的全過程,一直伴隨到谷壽夫在她的陰道裡射精射精後,他還未盡興,因藥物的作用,他的陰莖仍未軟下來。他便就抱起小女孩的腰,將她彎腰前伏雙手撐著,谷壽夫跪在小女孩的身後,將她的雙腿扳開,臀部高翹,露出了小女孩子的細細的裂縫。於是,谷壽夫手握自己的陰莖湊近她的臀部,對準她的陰唇口,然後再猛地向上一戳,他把陰莖移至正中,再一加力,突的一下進入五寸,又再猛一頂,他的整根陰莖就被小姑娘的陰道裹沒了。   谷壽夫人開始了抽送,先是緊插慢送,後是三下緊,七下松,時高時低,一氣連連抽送了幾十下,小女孩趴伏的身子被可以做她爺爺的谷壽夫抽送頂動的動作,弄得向前一振一振的,她的頭像蜻蜓點水一般地搗點著,嘴裡發出了嗚嗚的悶哭聲。   然後,谷壽夫將自己的胸脯壓在小姑娘的背上,用一隻手捏住小姑娘的嘴,使她的嘴回過來面對自己,伸出一張大嘴緊貼在小姑娘的嘴唇上,還不時地伸出大舌頭裹吸著小姑娘的舌頭。   「啊啊呀,受不了,你放過我放了我吧我要回家!」她低著頭哭叫著。由於被他猛烈的抽插使她的頭抵住了床檔。   谷壽夫抱住她的屁股往床的中間挪了挪,半蹲半跪地騎坐在小姑娘的臀部上,猛烈而飛快地抽插著。   為了減輕男人快速抽插帶來的強烈刺激,小女孩只好屈辱地把個臀部高高翹起,一迎一湊地緊密配合著谷壽夫的抽送,盼望著他的折騰能快點結束。   谷壽夫的雙手按住小姑娘的屁股,上下左右地運動著,以便讓自己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打轉轉,同時,他伸出一隻手將手指摸到小姑娘陰部的細細的陰唇上,捏著兩片陰唇,不停地捻動著她的陰蒂。   「啊不要這樣不好」   一連十幾天,谷壽夫每晚都要在自己的房間裡反反覆覆地蹂躪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不久,小女孩終於懷孕了,然而小女孩從此也就神密地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