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   序   不能忘記中華民族在生存和滅亡的危急時候向全世界發出的最強音,不能忘記那些為了祖國榮譽長眠在異國他鄉的中華兒女,不能忘記朝鮮戰場上的炮火,不能忘記那滿山的金達萊是中國人的鮮血染紅的!   戰爭,充滿邪惡和正義的戰爭,在戰爭中一切都可能被扭曲,性與陰謀,良心與軍令,責任與榮譽。戰爭創造罪惡,罪惡激起仇恨,仇恨引起反抗,反抗點燃戰火,一切都週而復始。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一)   這是一座灌木覆蓋的小山包,我和我的小分隊就隱蔽在那裡。前方就是美軍第68軍第203師師部,我用微型望遠鏡透過草葉縫隙觀察敵人的動靜,只見直升機起落不停,車輛來來往往,一片忙碌景象。我不禁羨慕起敵人來,如此高強度的機械化如果裝備給我軍該多好!同時心裡也泛起無比的自豪,在我英勇頑強的中國人民志願軍的打擊下,擁有強大海陸空軍的美軍焦頭爛額,接連敗退!   「隊長,我們什麼時候行動?都快一天了!」   身旁傳來壓得細細的嗓音,是性急的陳剛。   「不准出聲,天黑行動,聽我的命令!」我低聲斥道,略為側頭,看看潛伏在左右的隊友。   我們的身上都披著用草葉編織的綠色偽裝,即使敵人從面前走過也不容易發現。   我們這支小分隊深入敵人腹地一百多公里,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滅。一想及此,我就感到肩上的責任重大。我們這支小分隊直屬於志願軍司令部,代號「火矩」,每一名戰士都是排連長以上的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都經過精挑細選,非重大任務一般不會出動的。我閉上眼睛,志願軍首長嚴峻的面容堅決的語氣浮現腦海。   「必須毫髮無損地將她救回來,這是朝鮮人民軍崔將軍的重托,你們要不惜任何代價!」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二)   傑克准將今年四十五歲,他身體強悍,一頭金黃色的卷髮,顯得高大威猛,唯一不足之處就是那張彈坑臉,使他感到不快。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尋歡作樂,從美國到日本,他不知同多少美國女人和日本女人上過床,有兩廂情願的,也有強迫的,最令傑克回味的還是恭順得像性奴的日本女人,總是能讓男人得到最大的滿足,作為在日本的佔領軍,傑克享盡了艷福。   自從到達朝鮮後,由於戰務繁忙,有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了,這對於性慾旺盛的傑克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他喝了一口紅酒,煩躁地在帳篷裡走來走去,一股子火熱從小腹竄升,堅挺在膨脹,慾望如同惡魔的笑臉。那放在床頭的《花花公子》上的封面女郎正對他媚笑著。   女人,我要女人!暴躁不安的聲音在傑克的心裡叫囂著,可是這一帶經歷了戰火,除了軍人還是軍人。   傑克突然停住了腳步,驟然想起上午剛用直升機押送回來的一名朝鮮人民軍戰俘,據說是人民軍一個高官的女兒,由於身份重要,手下的人不敢造次,就押送師部。傑克對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問她什麼也不作回答,總是用仇恨的眼光不屑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很美!一想及此,傑克的心便翻騰不已,一時滿腦子儘是那位年輕漂亮的朝鮮女戰俘的俏模樣。   「管他娘的!」傑克准將衝著帳外叫了一聲:「來人!」   副宮奧爾聞聲趨近,「將軍,有何吩咐?」   「哦,你去把那名女戰俘帶來,我要夜審她,對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擾!」   副官奧爾跟隨傑克多年,十分領會長官意圖。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三)   崔玉姬蜷縮在狹小的床鋪上,木然地看著鐵窗外透進的月光和不時晃動的美式鋼盔下的大鼻子,聽著大頭皮靴的來回走動,她真希望自己是在夢鏡,是在做一個噩夢!   回想起那一刻驚心動魄的戰鬥,在美軍突擊隊的襲擊下,戰友一個個倒下,自已奮勇抵抗直至彈盡,待要拉響手雷自爆,卻被衝上來後的敵人按住,從攜帶的文件弄清她的身份後,敵人如獲至寶,緊急用直升機轉運到這裡。   那個長著一臉可厭的美軍指揮官在審問她時,總是用血紅的眼睛貪禁地在她的身體掃來瞄去,還莫名其妙地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語,什麼「讓我猜猜你的三圍是多少?」   什麼「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民軍?像你一樣漂亮嗎?」等等話語,讓人不寒而慄。   「阿爸妮,阿媽妮!」玉姬的一行清淚順著如玉的臉頰淌下,在敵人面前,她沒有軟弱過,她不怕死!可是作為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落入侵略者的魔掌的後果讓她不敢再想下去!   「吱呀!」沉重的鐵門打開了……   我一個手勢,隊員們敏捷地藉著地形匍匐前進,悄無聲息地迅速接近美軍警戒哨。   這時,兩個放哨的美軍正湊在一起打著手電,交換裸體女人的照片,一邊看一邊肆無忌憚地淫聲笑著,彷彿如此才能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老鐵和陳剛一躍而起,利刃在他們還沒發出驚呼時,已切開了他們的氣管,另兩名隊員迅即剝下他們的雨衣,裝作巡邏的樣子,其他的隊員在我的帶領下繼續向縱深摸去。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四)   崔玉姬被反綁著推進了傑克的帳篷,在帳篷的燈光下,一身人民軍軍裝的玉姬顯得英姿颯爽,秀美的臉上透著一股不屈的神情。看在傑克眼裡更刺激了他的性趣,這可是他從沒征服過的類型。   「給她鬆綁,對漂亮的小姐不可無禮!」傑克故作紳士狀,端著一杯紅酒遞向玉姬,一手則攬向玉姬的香肩。   「小姐不必害怕,我們美國男人對女人是最溫柔的……   呵呵呵……「玉姬看著他令人噁心的笑容,後退兩步,就被衛兵攔住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美國佬的不良企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父親教她的的中國人的名言給了她勇氣和力量,玉姬手裡那杯紅酒猛然砸向傑克那張充滿淫慾的臉。   「啪!」   「啊唷!」色慾攻心的傑克猝不及防,被砸個正著。傑克用手撫著額頭的傷痕,只見一縷鮮血順額流下,副宮奧爾連忙找出繃帶替長官纏上,並要打電話叫軍醫。   傑克擺擺手,他不想受傷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法西斯,侵略者,禽獸!」   他看著在衛兵的制壓下猛烈反抗咒罵的崔玉姬,咬牙切齒道:「不識抬舉的婊子,今晚讓你嘗嘗美國男人的滋味!」   他吩咐衛兵把玉姬的手腳呈大字形綁在床上,然後揮揮手讓他們離開。崔玉姬被毛巾堵著嘴,「嗚嗚」作聲;她的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腿大張開縛在床尾,猶如待宰的羔羊。   她明白這頭美國豬想做什麼,但她只能用憤恨的眼神怒視著傑克。   「敢打傷我,你就得付出代價!幹了你之後,還要將你給其他人干,黑人,白人,你會嘗到不同的滋味的!哈哈!」   傑克獰笑著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拉著玉姬的領口就往下撕。   「哧啦」的衣服撕裂聲,玉姬堅實的酥胸躍然入目,那雪白的雙峰急促地起伏不停,昭示著少女的羞憤和驚恐。   「啊……東方女子真美!」傑克此時並不急於下手,一向自詡性學專家的他懂得好酒慢慢喝的道理。他的手指順著玉姬躲閃的臉頰到柔細的粉頸,再慢慢滑下玉姬顫抖的胸部,玉姬的「嗚嗚」   聲越發作響,對於傑克來說無異是一曲美妙的催情春曲。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五)   「嘎嘎!」傑克此時快樂得如同阿拉斯加州發情的毛驢,他迫切地想佔有這位美麗的女戰俘了,他鼻息粗重,大手伸向玉姬的腰際,解除束縛,在他稔熟的手法下,玉姬玉體橫陣。「啊,我的寶貝!看看這圓潤的小腹,修長的美腿……   啊……看你的花蕾……看樣子還沒讓男人碰過,你們東方男人真沒用……   這麼美的花也不採摘!……哦……上帝!   「玉姬聽著傑克無恥的淫言穢語,忍受著傑克的髒手在她驕傲的軀體上狎弄,屈辱的眼淚止不住地順頰流淌。她的心碎了,她的心在哭泣,在狂喊,在詛咒上天的冷酷和不公!   「寶貝,我要讓你慢慢地接受我的佔有!我會讓你懷孕的……帶著美國孩子回到你父親身邊,哈哈!」傑克不僅要在生理上征服這個倔強剛烈的朝鮮女子,而且還想在心理上折磨她,壓垮她。   他以顯示軍人素質的速度解衣脫褲,他胸口佈滿密密的汗毛,那根爛茄子一樣的東西猙獰地甩動著,傑克喘著粗氣,粗壯的身軀就欲撲上玉姬嬌嫩的玉體。   就在這緊要關頭,帳篷門簾被人掀開了!   「傑克指揮官,我是美聯社記者戴麗絲,特地來你師採訪……啊……這…   …   這……「優美悅耳的聲音嘎然而止,興致沖沖的戴麗絲身著美軍軍便裝,胸挎相機,美目圓睜,愕然地看著眼前醜惡的一幕。   「奧爾!」傑克怒氣沖沖地扯過一條大毛巾裹住下身。   臉如豬肝色。   「將軍,她有軍部的特別通行證,我勸阻她……說你在審戰俘……可是她說要採訪……我…   …「奧爾副官垂頭喪氣地緊跟進來。接受著長官的臭罵。   「狗操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節骨眼上來!」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六)   從驚愕中恢復過來,戴麗絲看著一絲不掛呈大字形綁在床上的朝鮮女子,她的小嘴被毛巾堵著,一雙美目射出憤恨焦急和求助的神色,由於職業習慣,戴麗絲不假思索地取下相機,對著眼前的情景「啪啪」閃動。   「這是朝鮮人民軍女戰俘?將軍,你這樣做是違反日內瓦公約的!」戴麗絲意識到自已搶到了重要的極有價值的新聞:美軍高級指揮官不顧日內瓦公約,借夜審為名強暴朝鮮人民軍女戰俘……   這一獨家披露一定會引起重大反響的。   戴麗絲雖然是美聯社記者,但她卻具有反戰思想,她不止一次在報刊撰文反對美國越過重洋發動韓戰;由於美國標榜新聞自由,再加上她的背景,她主動來到朝鮮,要把這裡發生的真實報道給美國人民。   鎂光燈的閃動讓傑克准將意識到自己的難堪處境,他馬上意識到這事一旦讓這位女記者捅出去意味著什麼!他知道美軍私底下強姦個戰俘不算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可是一旦公之於眾,自己的大好前程將毀於一旦!   「阻止她!衛兵,把她給我綁起來!」   傑克果斷下令,手忙腳亂的衛兵搶過戴麗絲的相機,並將她綁了起來。   「放開我!我抗議,這是新聞自由,你……   你們想幹什麼!「戴麗絲激烈掙扎著。   「對不起,戴麗絲小姐,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這真是令人遺憾!」   傑克把膠卷從相機取出讓它曝光,這才鬆了口氣。驚魂甫過,色心又起。   傑克看著眼前的金髮女郎,高挑成熟的身材,那令魔鬼也想伸手一撫的飽滿胸部,藍色迷人的大眼睛,渾身散發出成熟的少婦風情。「難道注定今晚是個香艷的夜麼?」   傑克准將的下體明顯地在毛巾下頂起了小帳篷,在師部流傳傑克將軍「只能用下體思考問題的將軍」的雅號果然名副其實。   「你這該死的,我的丈夫是國會議員鮑裡斯!   你……你要知道後果的!「戴麗絲慌亂地道,從面前野獸般的男人那貪慾的目光裡她看到了性慾!她以前從傳聞得知的美軍的一些醜行,終於真實地展現在她眼前,而她也不幸淪為了主角!   「是嗎?但我會證明你是自願和我性交的,婚外情在我們美國不是很正常的麼?   ……奧爾,你出去……再也別放人進來!一會你也來享受享受,哈哈!「」是,將軍!「得到許諾能喝一口湯的奧爾喜滋滋地敬禮後出去放風。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七)   「二位小姐,這真是一個難忘的夜晚,不是嗎?」傑克叼著根雪茄,得意地欣賞著床上並排躺著的兩個美麗女人,西方女人的白皙豐滿和東方女人的秀麗清雅,讓他自歎艷福不淺。傑克訣定先玩戴麗絲,讓不解風情的女戰俘「免費」   觀春,刺激她的情慾,直至情動。   玉姬和戴麗絲的胴體相靠,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心跳,她們都生出同病相憐的感覺,一同把憤怒的火焰擲向惡棍傑克。   「你這卑鄙小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戴麗絲一字一句地切齒道。   「是嗎?!」傑克淫笑著一把扯開圍在下身的毛巾,醜惡的巨物嚇得崔玉姬慌忙閉上雙眼,一種嘔吐的感覺。   「我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來吧,你這條瘋狗!你會上軍事法庭的!」戴麗絲憤怒地叫道。   「軍事法庭?不,你沒有機會的,親愛的,你將成為在後方被游擊隊襲擊身亡的第一個女記者;我會通知美國政府,並會主動承擔起保護不力的責任的,現在,還是讓我這條瘋狗幹你這個母狗吧!」   傑克說完令人毛骨悚然的話,戴麗絲徹底絕望了,她沒想到她的同胞是如此之卑鄙陰險,大粒的淚珠湧出藍色的眼眶。「哦,太可惜了!」   傑克張開大嘴,一股臭哄哄的氣味撲鼻,他伸出舌頭仔細舔舐著戴麗絲臉頰上的淚珠,他的毛茸茸的大手也一把抓捏著戴麗絲豐挺的乳房,雪白的乳房在他的手指間變換著各種形態。   「畜牲!……哦……噢……」戴麗絲的乳頭被傑克噙在口中,在性經驗豐富的傑克手法挑逗下,戴麗絲的兩顆紅櫻桃變得發硬和滑膩,她一邊咒罵一邊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吟。   玉姬目睹這一幕,害怕地顫抖著嬌軀,她知道避免不了命運的捉弄。   「你這婊子,看看,你的水還真多呀,你的參議員老公沒有滿足你吧,本將軍讓你見識什麼是乳交,什麼肛交!」   傑克邪笑著在戴麗絲修長白嫩的大腿間掏弄了一把。   「來吧,我的甜心,讓我們為朝鮮小妞表演節目,哈哈!」   傑克俯在戴麗絲下身,肥舌先舔弄著陰唇,吮吸著陰蒂,待到戴麗絲有了更強烈的反應,傑克快慰地雙手撐住戴麗絲的乳房,下身就待沉入。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八)   「說,被抓來的女戰俘在哪?不然,就殺了你!」我用英語低聲詢問剛捕獲的一名美軍軍官,那名美軍軍官哆嗦著,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盤遇上襲擊者,他看看脖子上冰冷的匕首,決定說實話以保一命。   「剛才送到傑……傑克將軍那兒…   …不……不干我……我的事……就……就是那座帳篷!「我一聽,心急如焚。   救人如救火,我做下手勢,老鐵的匕首已毫不留情地劃過那美軍軍官的咽喉。   美軍軍官那如死魚般的眼神死盯著我,不是我殘酷不守信,在這特殊的情況下,這是唯一正確的選擇!當然,我不會知道剛才幹掉的就是奧爾副官。   帳篷前的衛兵已讓其他幾名隊員做掉,我閃身來到帳篷外向內窺視,正好看到一個光溜溜的白人男子正欲對女人施暴。我不及多想,掀簾就撲了上去,狠狠一個掌刀劈在他的後腦,白人男子立馬一堆爛泥似的癱倒在床。   此時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幅活色活香的春景:一個金髮女郎,一個朝鮮少女,她們身無寸縷妙相畢呈,用迷惑、欣喜、害怕的複雜眼神望著我,凸凹有致,乳波起伏,粉臂雪臀玉腿;更動人心魄的是那芳草茵茵之處,這邊風景獨好!   「嗚嗚!」玉姬發出的聲音讓我清醒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小腹上升的熱氣,盡力排除干擾,慌忙用匕首切斷她手足的繩索,並取出她口中的毛巾。   「你是崔玉姬?崔將軍的女兒?」   我詢問道,並自我介紹,「我是志願軍特遣隊隊長唐龍,特來救你的!」   「志願軍東木(東木就是同志)!」   絕處逢生的崔玉姬驚喜若狂,一個飛燕投懷,禁不住抽噎起來。我憐惜地輕撫她的香肩,這朝鮮小姑娘遭受了多大的罪啊!手指剛一觸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我陡然驚覺玉姬依然是一絲不掛,忙從旁邊抓過衣服就給她披上,玉姬霞飛粉頰,套上衣服。   「隊長?」老鐵抽出匕首走向依然綁著的戴麗絲,老鐵這人從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他下手狠辣,從不留活口,屢犯紀律,部隊本欲重處他,被我保了下來,所以他對我是絕對的尊敬和服從!   「不,不要殺她,她是好人!」崔玉姬慌忙拉著我的衣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憐惜不已。   我正視一下戴麗絲,她成熟飽滿的胴體足以讓任何男人融化,最為奇特的是她沒有大喊大叫,就連老鐵做出要殺她時,她那藍色的眼睛也透出無懼的神情。   戴麗絲也打量著面前的那個明顯是這些志願軍的頭的男人,長得文秀儒雅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出手就把長得熊似的畜牲傑克劈暈的人。   作為多年的戰地記者,她也瞭解中國人民志願軍是支紀律嚴明能征慣戰的部隊,她情願死在這樣的軍人手中,也不願讓自已的同胞凌辱糟蹋自已。   「把她也帶走!」   我轉過身,讓獲得解放的戴麗絲穿上衣服。   而老鐵則一眼也不眨地盯著她,他有把握在她還沒喊出聲前就劃破她美麗的長頸。   「我是美聯社記者戴麗絲,謝謝你志願軍先生!」戴麗絲揉著纖細手臂上繩索勒的淤痕,藍瑩瑩的美目流露出感激。   「不要多說了,時間緊迫,跟我們走,你要遵守我軍的紀律!否則……」   我生硬地說道,後面的話嚥了下去,我實在不能對如此美麗的女人說無情的話浯,這也許是我最大的弱點吧!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九)   槍聲四起,我端著卡賓槍,噴射著死亡的火焰,敵人如同割麥子一樣倒了下去。   「該死!怎麼忘了他呢?!」我自責自己的大意,百密一疏,被我打暈的傑克在我們撤出後不久就醒了過來,他掙扎著按響了警鈴。頓時,敵人如同被抽了一鞭子的瘋狗一般,出動了直升機,並派出多支搜索隊,咬住我們不放。   一路上,我們不知擊斃多少敵人,但是小分隊的戰友們也一個個倒下了,現在只剩下老鐵和陳剛兩個隊友,玉姬和戴麗絲在我們的保護下安然無恙,有兩個同志還為了替她們擋住槍彈付出了生命。   我們邊打邊撤,暫時擺脫了敵人,來到一處窪地一米高的草叢中,但是敵人成散兵搜索,包圍圈越縮越緊,形勢十分危急。   「隊長,狗日的美國鬼子跟得緊呀!」   陳剛焦急地說。   「只有一個辦法,臨行前,朝鮮人民軍同志給了我一份地圖,左前方的山嶺有一個已廢棄多年的礦洞,它穿越了整個山嶺,直通山後,只是必須有人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我們才能安全到達那裡!」我沉重地說。大家沉默著,擔當引敵任務的人是九死一生,根本不可能生還。   「都是我拖累了你們,讓我留下吧!」   玉姬眼淚汪汪,態度堅決地說,她手裡緊握著一把手槍。   「不行,你是我們不惜代價也要救出的,老鐵、陳剛你們倆帶著她們走,我拖住敵人!」我決心親自阻擊敵人,讓戰友脫身。   「不,隊長你不能去!陳剛,上!」   老鐵血紅著眼睛,一躍而起,陳剛不待我反應過來,也端著衝鋒鎗跟著老鐵就向另一個方向跑去,他們邊跑還大聲叫罵著,故意搖動草叢和樹枝,時而放幾槍;果然,愚蠢的敵人就像聞到腥味的貓,一陣嗚哩哇啦,一窩蜂般向老鐵和陳剛跑去的方向湧去,遠處傳來一陣陣激烈的槍炮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   「老鐵,陳剛,我的好戰友,好兄弟!」我頓時眼淚湧上眼眶,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我抓住時機,帶著玉姬和戴麗絲快速穿過敵人出現的空隙,直奔山嶺上的礦洞。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十)   「他媽的!」我心裡不止一次地咒罵,蛛網般密佈的坑道讓人頭暈目眩,把握不準方向就會死在裡面。   「跟上,別走失!」我千叮萬囑玉姬和戴麗絲,她們倆跌跌撞撞地跟著我。   在逃亡途中,她們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不該露的地方都露了出來,衣不蔽體,我何嘗不是如此,有時,在極為低矮狹窄的坑道裡爬行,我們擠挨著,肌膚相親早已是常事。   在這樣的環境中,大家都沒有了尷尬的感覺。   戴麗絲著迷地看著走在前面的東方男人,越看越覺得有男子漢味道。他堅毅俊秀的面容和自已丈夫鮑裡斯相比,東方男子的氣度如山一樣雄壯。她雖然在這麼艱苦的地方,卻甘之如飴。因為這是她一生中從沒遇到過的人和事,一切如同磁石般吸引著她的身心。   「難道是我愛上了他?一個中國人?   一個志願軍軍官!「戴麗絲的腦海裡閃出這樣的訊息,她不禁為自已有這種想法震驚,她連忙極力驅逐這種對丈夫不貞的想法。   「啊呀!」在失神的狀況下,戴麗絲一個踉蹌,我手急眼快,回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沒事吧?」我關切地問。   戴麗絲深情地瞥了我一眼,我的心怦一跳,天!那是一片藍色的海洋!我慌忙扭過頭,又拉著玉姬跨過礦坑。玉姬緊緊拉著我的手,似乎一刻也不願放鬆。   對玉姬來說,我就是她安全的港灣。   我們走了幾個小時,坑道曲曲彎彎,不知道要通向何方,我們的腳步聲引起的回音從遠方傳回,變得怪異嚇人。坑道頂部的承木經歷多年,有的已經腐朽不堪,這一點引起我的擔憂,一種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   「轟隆」一聲響,前方一根承木斷折,無數石塊隨之滾落。   「小心!」我拉著二女急退,剛跑到一個寬敞的地方,在我們後方二十米處又塌方了,這兩聲巨響猶如重錘錘擊著我們的心靈,我們竟被活生生堵在了礦道中間,前也不行,退也不能!看著二女蒼白的粉臉,我苦笑著,戰友的犧牲卻換來這個代價!   「我們可能無法脫困了!」我看著那數千斤重的巨石發呆,死亡是如此真實又可怕地擺在我們面前,玉姬忍不住啜泣起來。   戴麗絲平靜地站起身面向著我,「這麼說,我們是出不去了?」   「是的!」我低聲回答,心裡後悔,早知如此,就不帶走戴麗絲,讓她留下總此死在這裡強!   「我有個要求!」   「你說吧!」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龍嗎?」   「呃,可以!」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十一)   戴麗絲藍色的眼眸閃著異樣的光彩,我來不及細想,懷裡就多了一具火熱的胴體。   「啊!」我詫異張口,就被戴麗絲的紅唇堵住了嘴唇,隨即,一根嫩滑的香舌吐進我的嘴裡攪拌吸吮,我的腦子裡哄然一震,正欲推開她。   「不,不要……親愛的龍,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我不知道我怎麼會愛上一個中國志願軍……我本來不知道……我……我們都出不去了……我要把我的一切獻給你……不然我會遺憾的!   「戴麗絲帶著啜泣喃喃說道。   她的雙手瘋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如果說還算是衣服),聽著這位美麗成熟的美國女記者的一番火熱表白,我的手再也無力推拒,不自覺的我的手竟然摟住了她的腰肢,對她的好感也於此時化作愛意。任誰也想不到,在這個絕境,一個美軍女記者竟和一個志願軍軍官熱吻著。   悲傷中的玉姬不禁為戴麗絲的大膽直爽所驚呆。作為一個傳統的朝鮮女子,她雖然對眼前的男人有感激,有好感,有愛意。可是她卻羞於出口,看著我們的纏綿,她卻希望那個女人就是自己。   「哦,親愛的,佔有我,擁有我!」   戴麗絲的纖手已握著我的堅挺,引導著我抵近一處芳草茂密的所在,然後,她腰肢一迎。   「哦!」戴麗絲發出激情的歡呼,我的堅挺已深入她的身軀,我也到達了人生一個美麗的殿堂。   「親愛的……吻我……愛我……啊……摸我的乳房……好……就這樣……」「戴麗絲,我愛你!」我低吼道,我徹底迷失在戴麗絲成熟的少婦胴體,猶如在戰場上一般衝鋒馳騁。   「啊……哦……親愛的……你好勇猛……好熱……好粗……好深啊!」戴麗絲感到自已的每一寸都快融化了,她快樂得就像天使,不!是一個蕩婦在歌唱!   她從沒在自己丈夫面前這麼開放過!   我挺進著,深入著,索取著,感受著戴麗絲子宮帶給我的甘美!渾忘了旁邊的玉姬。   在絕望的境地,人們都拋棄了顧慮,回歸到真性情和真愛。   此時的玉姬粉面帶春,櫻唇微張,雙手不自覺地搓揉著自己剛發育成熟的胸部。   癢,一種說不出的癢,從最羞人的地方瀰漫。   看著心慕的男人和戴麗絲欲仙欲死的狂呼浪吟,她擋不住情思,抵不住誘惑,什麼恐懼什麼矜持在此刻都被拋得無影無蹤了!   「啊!親愛的龍……我又出來了……好美!就這樣死去真美!」戴麗絲在我的胯下擺動玉臀極力迎承,她的金色的頭髮搖晃著,藍色的眼眸燃燒著愛戀,高潮一波接一波,猶如巨浪拍岸,我們唇舌交纏,抵死纏綿。   「不,不行了……親愛的……戴麗絲不行了……哦……   龍真猛……中國男人真猛……「戴麗絲渾圓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從我的腰際垂下,雪白的肉體佈滿細密的汗珠,成熟的少婦風情盡露無遺。   「戴麗絲,你好美,你的眼睛,你的小嘴,你的……」   我情不自禁地讚歎,戴麗絲深情地又一次送上紅唇,半響,唇分,戴麗絲喘息著。   「玉姬,你來吧,別硬撐了,我知道你也愛上了他!」   戴麗絲聽到了玉姬壓得很低的呻吟聲。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十二)   另一具胴體帶著少女的清香從背後抱住了我,那嫩滑的蓓蕾在我的背肌上揉動,是玉姬!我怔了一下。   「龍,我愛你!你要了我吧!我也要成為你的女人!」   是玉姬清脆堅決的聲音,我回過頭,碰上的是玉姬無限深情的目光。   「不,我不能和你……你是人民軍崔將軍的女兒……我是志願軍。我……我不能……」我矛盾地說,說實話,從見到玉姬的第一眼,我就對這個剛烈的朝鮮女孩子抱有好感。   「那你又和戴麗絲姐姐……龍……我們朝鮮女孩子和你們中國女孩子一樣都重貞節的……我……我希望在我死前能和愛的人在一起,我要成為你的女人!」聽著玉姬的心音,我再沒有顧慮。   我禁不住雙手一攬玉姬,輕輕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嚶嚀」一聲,玉姬羞澀地閉上眼睛,青澀的初吻帶著點處女的清新。   玉姬的身體是如此的動人,堅挺的酥胸驕傲地挺立著,細細的腰肢,細密的芳草掩著一朵嬌嫩的小花,讓我血脈賁張,我輕輕分開玉姬的玉腿,探索玉姬神聖的禁地。   「我是第一次……我沒有讓美國人……啊輕……輕點……」當我把堅挺與玉姬結合時,玉姬皺著秀眉,吐出生平第一次痛楚的嬌啼。對我來說,戴麗絲就像一朵滴露的牡丹,而玉姬就是一朵清香可人含苞的荷花。   礦道裡春光無限,漸漸地,玉姬在我的輕抽緩送下進入佳境,她修長的玉腿也學戴麗絲剛才那樣兒勾住我的腰際,柳腰款擺,婉轉承歡,秀眉舒展,輕哦慢吟,她已嘗到那種甜美得欲罷不能的滋味。   「玉姬,還痛嗎?」   「嗯……」   「要快一點嗎?」   「哦……啊……」   「啊,戴麗絲姐姐,你怎麼……也幫他……摸我的……哦……啊……龍……   我是你的……「玉姬的溫柔順從讓我大暢所欲,當我把生命的精華灌入玉姬純潔的花蕾,玉姬己由朝鮮少女成為了美麗的少婦。   雲收雨歇,我一手抱著戴麗絲,一手抱著玉姬,此時無聲勝有聲。大家的心意情感在這一瞬交匯,我們的心結為一體,我們已是情人和愛人,誰也離不開誰了!   哪怕是死亡立即降臨,我們也不懼怕,含笑共赴黃泉!   一陣「吱吱」聲,一大群碩大的老鼠從我們身邊不遠處大搖大擺跑過,可能它們從沒見過人,有幾隻還從我們的腳邊慢吞吞經過,還用黑亮的眼珠子打量著我們,引起二女的尖叫聲,女人怕鼠的天性使她們蜷縮在我的懷裡,掩目不敢注視。   我眼睛一亮,取過匕首一抖手擲了出去,「吱」一聲慘嘶,一下釘住一隻大約兩斤重的大鼠,我「哈哈」一笑道:「我們有鼠肉吃了,不會餓死了!」對面的石壁正滲著山泉水,有一陣風兒吹過,在這閉塞的空間還有輕風?我們精神大振,尋找風的來源。   生存等於希望,只要我們活著,就一定能夠出去!   朝鮮戰火中的女戰俘和記者後記   幾天後。   在美軍203師呈送給美國政府和國會的報告中這樣寫道:志願軍一支特遣隊突襲了203師師部,救走戰俘,並劫走美聯社記者戴麗絲。   師長傑克准將臨危不懼,與敵搏鬥,光榮負傷,仍堅持指揮,充分發揮美軍快速反應機制,將志願軍特遣隊圍殲於荒嶺。記者戴麗絲小姐失蹤,疑為志願軍特遣隊殺害棄屍。   203師所有官兵對戴麗絲小姐的不幸表示悲痛,向國會議員鮑裡斯先生致意,並憤怒譴責志願軍特遣隊綁架記者並將之殺害的不人道行為。   同時,志願軍總部,一位首長聽取了此事件的報告,他臉色沉重,手裡的香煙幾乎燒到了指頭,半響才說道:「多好的小伙子們呀,就這樣……」   有位秘書說:「敵人說小分隊殺害記者,你看……」   首長一拍桌子,立身而起,「放他娘的狗屁,我相信我的小分隊不會做出這種事的,誹謗,可恥的誹謗!」   「那崔將軍那兒……怎麼說?」   「告訴他,我們的戰士已經盡力了,他們是最勇敢的戰士!」   首長的眼角滲出一粒淚珠,他轉過身看著窗外,天空好白好藍,為了這一片純淨的天空,有多少英雄兒女獻出了生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