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蹄下的黑玫瑰 引子   作者 暴殄天物   左籐少尉走出「怡花樓」的時候,已是凌晨,昨晚的酒力顯然還未褪盡,他只覺得頭依舊隱隱作痛。   「媽的,昨晚是不是尋歡過度了?」   左籐吐了口痰,罵罵咧咧地自言自語,儘管如此,但為了在點名前趕回軍營,他還是踉蹌著緊步快走。   南京城清晨的露水很重,當他走到南橋的時候,忽然發現橋頭上站著一位窈窕女子,穿一身黑色的緊身旗袍,露著白藕般半截胳臂,修長的身材,婷婷如霧中之花。   「嘿嘿……」   左籐立刻被這陌生女子的美艷所吸引,恬不知恥地直往她臉上湊,「小姐,你……一個人,這裡,什麼的幹活?」   那女子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眼中全是輕蔑。   「哈哈,花姑娘……」   左籐聞到她身上濃濃的體香,早把早晨點名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朝那女子直撲了上去。   然而當他剛剛摟到那女子的纖腰的時候,整個人都楞在了那裡,因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女子的衣襟上別著一朵鮮嫩的帶露的玫瑰。   黑色的玫瑰!   黑玫瑰!   左籐想要喊叫,但他怎麼也喊不出聲來了。   因為他已經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喉骨的碎裂聲,清脆的碎裂聲,然後就是自己身體落入水中的「噗通」聲以及一種很冰涼很黑暗的感覺…   鐵蹄下的黑玫瑰 (一)仁愛   「……根據本報消息,死者是大日本帝國駐南京第七步兵團少尉連長左籐一川,在屍體旁邊還漂著一朵黑色的玫瑰花,估計又是被稱為黑玫瑰的組織所為,據悉特高課已派出精銳人員展開調查搜捕行動……」   下野副官念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仰面倒在椅子裡的青木課長,舔了舔有些發澀的嘴唇,繼續念手中的報紙,「……相信在不久必定會…   …」   「夠了,你下去吧。」   青木源忽然睜開緊閉的雙眼,冷冷地說道。   「嗨咦!」   下野如釋重負,並腿恭身退了出去。   青木源起身,慢慢跺到窗前,看著窗外的一樹海棠。   正是初秋時節,落葉紛紛。   「來人!」   青木忽然想起了什麼,大聲叫道,「有!」   下野急忙進來,「上次派出的密探臨死說了些什麼?」   「只說了兩個字——仁愛,不知是什麼意思。」   「哦?」   青木又陷入了沉思。   下野副官站在一旁,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自從發生了數起「黑玫瑰事件」以來,作為日軍駐南京的最高特務機關特高課課長的青木中佐承擔著巨大的壓力,因此人也變得喜怒無常。   可是不管特高課派出多少密探,想把這個屢屢刺殺日方高級官員的人或組織一網打盡,但始終一無所獲,而且最近派出的密探都死在了郊外。   「去,你立刻去把「天猿」叫到我的秘密辦公室來。」   「嗨咦!」   等下野副官匆匆走出去後,青木源抓起桌上的報紙,慢慢揉成一團,嘴角露出陰冷的笑:「黑玫瑰!看你還能藏多久?」   「柳護士長,吳院長叫你馬上去她辦公室一下。」   「好,我這就去。」   回話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漂亮女子,窈窕的身軀套著白色的護士服,白色的裙子下是一雙白色的絲襪,纖纖玉足上的細帶高跟鞋也是白色的,顯得美艷中不失純潔。   她叫柳筠,是南京最大的私立醫院仁愛醫院外科的護士長,此刻她聽到同事的召喚,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往院長室走去。   穿過走廊和花園,剛剛走近院長室,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吉田組長請放心,我們院的外科技術是南京城數一數二的,而且護理也周到細緻,保證您的病人會迅速康復。」   柳筠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本院的女院長吳玫在向來客誇口,而且她口裡所說的什麼吉田組長肯定又是日本軍的什麼長官,因為仁愛醫院的高超醫術和英國貴族式的護理方式,所以許多日方高級官員大多來此看過病或療過傷,院長吳玫似乎與不少高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以至於仁愛醫院在一定意義上成了日本高級官員的特殊指定醫院。   柳筠定了定神,敲門進去。   屋裡站著個皮膚白皙,面容嬌艷的中年女子,那就是院長吳玫,雖然已年近四十,但由於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一套墨綠的旗袍套在豐滿的身軀上,顯得胸脯高聳,旗袍下方高開叉處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雪白大腿,一雙黑色超高跟皮鞋更使她顯得高貴大方。   「吉田組長,這是本院外科的護士長柳筠小姐,法國聖瑪利諾醫學院畢業的高才生,我想讓她具體負責病人的護理工作。」吳玫向坐在沙發上矮矮胖胖留著時髦的仁丹小鬍子的中年男子說。   那吉田組長用尖銳的目光上下細細打量著柳筠,慢慢地點了點頭。「對了,柳筠,我事先沒告訴你,吉田先生是特高課的長官,現在他有一位特殊的傷員需要在我們醫院進行隔離治療,我已經安排黃大夫作他的主治醫師,你就負責他的護理工作,除了你們和幾個主要的助手之外,沒有吉田先生的命令,其它人一律不得接近他。」   「好的,院長。」   「好了,你先去黃大夫那裡碰一下面,然後工作馬上開始。」   「是。」柳筠匆匆從院長室出來,長長舒了口氣,因為那個叫吉田的象狼一樣的目光,讓她極不自在。   鐵蹄下的黑玫瑰 (二)特殊的病人   「柳筠,你去看過那個特殊病號了麼?」   黃一銘大夫問道,柳筠「恩」了一聲,沒有回答丈夫的問話,心裡還在回想剛才去特殊病理室所看到的病人,那是一個青年男子,身上受了幾處創傷,雖然已由護士細心包紮過,但由於傷勢較重,有幾個地方還在往外滲血,但他那微弱目光中透露出的剛毅使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猜那一定是個抗日份子。」   「哦?你怎麼知道?」   「哈,你想,如果那是個日本人,幹嗎門口派的便衣老是往裡偷窺,分明是在監視。」   「哦。」   「而且……」   「而且什麼?」   黃一銘沒有回答,卻一下把柳筠摟在了懷裡。   「你幹嗎,瘋了?這可是醫院。」   「怕什麼,這裡是我的辦公室,又是午休時間,鬼才會進來。」   黃一銘蜒著臉,開始狂吻著懷裡的新婚妻子,柳筠頓時酥軟了下來,任憑丈夫所為,當黃一銘把她抱起到辦公桌上,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開始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摩下體的時候,柳筠的情慾被挑撥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丈夫寬闊的後背,輕輕喘息起來。   .「看,你都濕透了。」   內褲被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褪到了大腿上,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下的花瓣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討厭!」柳筠羞紅的臉扭向一邊。   穿著白色絲襪的大腿被架到了丈夫的肩膀上,丈夫那粗大勃起的陽物也已經頂在了蜜穴口上,「啊……啊……」   隨著肉棒的插入,強烈的快感充斥著柳筠的整個陰道,她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丈夫的抽插拚命搖晃被丈夫壓在著辦公桌上雪白的大屁股,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黃一銘抱著年輕妻子修長的大腿,拚命抽插著,掀起的白裙子和白色的護士服讓他感到無比的刺激,然而就在柳筠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黃一銘一陣噴射,洩了。   柳筠用紙巾擦乾淨下體白色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心裡有些不滿和無奈。   「對了,你剛才說「而且」,到底而且什麼?」剛要走出去,柳筠又想起丈夫先前沒說完的話,便停下腳步問道。   「哦,我先前去觀察那個病人傷勢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他口裡吐出「黑玫瑰」三個字。」黃一銘因為剛才沒有給妻子以滿足,有些低三下氣,懨懨地說。   柳筠頓時吃了一驚,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連忙問:「他還說了些什麼?」   「沒啦。」   「有沒有別人聽到?」   「沒有,當時屋裡只有我自己。你怎麼啦?」黃一銘看到妻子緊張的神情,有些奇怪。   「哦,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隨便問問而已。」柳筠匆匆走出了丈夫的辦公室。   鐵蹄下的黑玫瑰 (三)營救   月色如水銀般瀉在寂靜的仁愛醫院裡,四周的燈逐漸都熄滅了。忽然,一個矯健的黑影穿過庭院和走廊,迅速來在院東一個二層小樓的窗下,牆上,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那是關押袁天所在的特殊病房。一個戴便帽的值班特務在牆角點著支煙,煙頭忽明忽暗。   黑影如靈貓般悄沒聲地來到特務身後,輕輕上前,左手猛地摀住了他的嘴巴,沒等那傢伙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刀子已經割斷了他的喉管。香煙落在草地上,被一隻穿著薄底快靴的腳踩滅。黑影抬起頭來,朝二樓的窗戶輕輕學了幾聲貓叫,不一會兒,二樓的窗戶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白色的繩子垂了下來,那是用床單搓捲成的。緊接著,袁天從窗戶裡爬出來,順著牆慢慢溜了下來。   「柳姑娘,謝謝你!」袁天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依舊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黑影轉過頭來,月光照在了一張秀美的臉上,正是柳筠。   因為情況緊急,所以柳筠沒等組織的命令,便私自行動,事先通知好袁天,當晚便把他救了出來。   「少廢話,快跟我走。」 柳筠顧不得多說,拉著袁天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由於特殊病人的失蹤和一名便衣特務被殺,仁愛醫院象炸了鍋,大批的日軍和特務湧進醫院,把醫院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都搜了個遍,同時又把幾名有關係的醫生護士叫去審問,其中包括黃一銘和柳筠,甚至連院長吳玫也被叫去問話,但由於沒有什麼證據是醫院的人所為,所以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畢竟仁愛醫院在南京城裡還是有一定特殊的地位的。   當晚,柳筠對丈夫說有夜班,離家來到了醫院後面停屍間旁邊的一座廢舊的鐘樓裡,袁天就被她藏匿在最頂的閣樓上,因為是座危樓,又緊挨著聽說停有因傳染病而死亡的死人屍體,所以日本人便沒仔細搜。   「吃吧。」柳筠把飯盒遞給袁天,在窗前坐了下來。   「柳姑娘,你冒死救了我,又這麼細心照顧我,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你!」袁天感激地握住了柳筠的手。   「這,這算不了什麼。」柳筠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這麼親密的接觸,不禁有些害羞,她甩了兩下,沒有把袁天的手甩開,不知怎麼的,也就讓他握著了。「柳姑娘,從我進醫院第一眼看到你,我,我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你。可我沒想到的是,真的是你救了我,我……」   袁天越說越激動,竟不顧一切地把柳筠抱在了懷裡。   「不要,袁先生……你……你快放開我……」柳筠不禁有些又羞又急,但心裡又有些甜絲絲的喜悅,畢竟,袁天是個讓女人人見人愛的英俊青年。掙扎中,裙子被掀到了腰上,「不要,啊……袁先生……啊……」下體的蜜穴被隔著絲製的內褲撫摩著,柳筠的反抗立刻減弱了下來,但她心裡還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袁天的熱吻令她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她不由自主地狂熱地回吻著袁天。   不知不覺中,她的衣扣被解開了,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了袁天的面前,他用手撫摩揉捏著,乳頭立刻變大變硬,接著他便張嘴親吻允吸起來。   「啊……啊……」柳筠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倒在地板上的鋪蓋上,任憑袁天把她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哦……啊……好粗啊……啊……」   丈夫以外的男人粗大的陽物插進了淫水氾濫的蜜穴,柳筠感受到了無比淫蕩的刺激,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袁天的腰,承受著袁天一下下的抽插,嘴裡也發出了醉人的呻吟聲,不一會兒便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當她以為要結束的時候,沒想到袁天又把她抱起轉過了身子,讓她跪趴在鋪墊上,她這才發現袁天的肉棒仍舊是硬邦邦的,「啊……」   驚喜中肉棒從屁股後方插入蜜穴,又一輪交媾開始了,柳筠用手撐著身子,雪白高翹的臀部配合著身體後面的肉棒不停地前後聳動著,嘴裡的呻吟已徹底變成了浪叫:「啊……啊……好……好舒服……啊……快……別……別停……哦…   …天哪……啊……我……要……要死了……哦……」由於丈夫在房事方面的無能,柳筠根本沒嘗受過如此強烈如此持久的抽插,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香汗淋漓,雙眼迷離。   袁天跪在這個深深陷入情慾中不能自拔的美女的臀後,快速抽插著她的濕漉漉的花瓣,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帶出來大量白色的淫水,同時也在每一次插入時引起柳筠的快活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浪叫…   激情過後,柳筠匆匆收拾好衣服,輕輕下樓。   「明天,你什麼時候來?」身後傳來袁天的聲音。   「我,我不會再來了。」帶著臉上尚未褪盡的紅暈,柳筠逃也似地離開鐘樓。   「明天,你一定還會再來的!」袁天自言自語道,臉上露出了難以捉摸的笑。   鐵蹄下的黑玫瑰 (四)跟蹤和窺探   蓮蓬頭「嘩嘩」地放著熱水,沖刷著一個赤裸豐滿的胴體,晶瑩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長髮滑到潔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後淌過肥厚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啊……啊……」蓮蓬頭下的美婦雙目緊閉,一隻手揉搓著胸前高高挺立的雙乳和乳房上紫紅色勃起發硬如紅棗般大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入兩腿之中,在豐盛的陰毛下,肥厚的花瓣被兩根手指插入攪動著,大量白色的淫水在陰道口泛著泡沫,隨著熱水流淌到地上,美婦沉浸在手淫深深的快感之中,雙腿支持不住酥軟的身體,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紅滾燙的臉貼著地上潔白的瓷磚,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原先揉搓乳房的手從後面移到裸露在空中的屁眼上輕揉著,然後將一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啊……哦……好……舒服……啊……操我……啊……操我的……   屁……眼……哦……啊……」   伴隨著前後手指的抽動,美婦發出了淫蕩的浪叫聲,同時,她的腦海中呈現出今天下午去日本特高課總部所遭遇的一切…   「啊,是高夫人,哦,不,應該叫吳院長,你總算來了!」特高課課長青木源笑瞇瞇地從後面走出來,操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說道。   「青木課長,你叫我來有什麼事麼?」   吳玫半坐在沙發上,側著身子問,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青色的套裙,裁剪得恰倒好處,充分凸現了她那魔鬼的身材,肉色絲襪裹著的大腿更是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別急麼,吳院長,要不要先來點什麼,我這裡有法國紅葡萄酒、德國黑啤酒,或者……」青木源依舊笑瞇瞇的,目光在吳玫那凹凸噴火的成熟身體上來回掃著。   「對不起,青木課長,我想你這麼急著叫我來總不是只是品酒的吧?」   「哈,那是自然。」   「那麼,就請你快說吧,我醫院裡還有事。」   「好,那我就直對你說吧。我問你,你們醫院最近是不是剛從上海進了一批藥品?」   「是。」   「已經被我扣下了。」   「什麼?為什麼?」吳玫吃了一驚。   「為什麼?因為這批藥品裡有大量的阿司匹林、阿莫西林和嗎啡,這是違禁監管藥品。」   「可我們醫院有特許證……」   「那是以前,現在大日本帝國的聖戰急需這類藥品,同時為了不讓這類藥品落到我們的敵人手中,總司令部已下了命令,今後嚴格各醫院、藥店和個人診所經營和出售,如有特殊,需經過軍部或特高課批准。」   吳玫氣得說不出話來,阿司匹林和阿莫西林明明是普通的常備藥,卻被他說成了管製藥品。   見吳玫不說話了,青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他走過來輕輕扶住了吳玫的雙肩,說道:「所以,我的院長,要想我發回這批藥品,你必須學乖一點……」   接著,一雙魔掌從吳玫的衣口上伸了進去,握住了她那一對肥美的豪乳,開始輕輕揉捏。   「不,不要。」吳玫想奮力掙脫,但被青木強行按倒在了沙發上,接著一隻手從套裙下方伸進去,撫摩著豐滿的臀部。   吳玫喘息掙扎著,成熟的肉體由於長期沒有男性的愛撫,已經變得極其焦渴和敏感,現在受到男人的侵犯,幾乎就要投降了,但腦海中僅存的理智馬上讓她清醒了過來,她奮力抬起穿著高跟皮鞋的腳,朝青木的下體狠狠踢了下去。   「啊!」青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會來這麼一下,捂著下體鬆開了她。   「對不起,青木先生,藥品的事我現在不想談,再見!」說完急急忙忙闖了出去,只留下又氣又羞的青木呆呆地站在屋裡…   儘管沒讓那個日本色狼得逞,但心裡始終不舒服,而且被男人騷擾過的肉體變得飢渴難耐,似乎這些年隱藏的性慾在今天一下子都被挑逗起來了。   「哎——!」深深歎息之中,吳玫抹乾身上的水珠,披上睡衣,來到了窗前。夕陽西下,黃昏的仁愛醫院沐浴在晚霞之中。   這是醫院後面的一座小洋樓,是吳玫的私人住宅,窗戶正衝著醫院的後院,放眼望去,滿目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而斜對面是一座廢棄的舊鐘樓,外面的牆面都已剝落得斑斑跡跡,偶爾飛掠過幾隻鳥兒,顯得有幾分淒涼和詭異。   吳玫倚著窗台,望著外面的景色,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發現一個了身影在舊鐘樓附近閃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拿起床頭的一隻小巧的軍用望遠鏡,往那個地方望去。   「是柳筠?」吳玫看著鏡頭裡被放大的人消失在舊鐘樓的樓梯口,自言自語道,「這個時候,她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   放下望遠鏡,吳玫馬上換了件便裝下樓,悄悄向舊鐘樓走去。   「啊……啊……哦……」 剛剛接近頂層,就聽到一陣女人淫蕩的呻吟聲。   吳玫在樓梯盡頭停下腳步,就著樓上微弱的蠟燭光,往裡望去,只見一男一女兩條赤裸裸雪白的肉體絞纏在一起,幾件衣物散亂在鋪蓋旁的地板上,女的自然就是剛才看到過的柳筠,男的呢?   等那個男人轉過頭來,一張英俊有型的臉出現在吳玫的眼前,啊!   是那個逃跑了的特殊病人袁天!   奇怪的是,好像吳玫並沒對此感到多少的驚訝。   「來,起來。」這時袁天坐起來抱著柳筠,讓她面對著自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吳玫清楚地看著袁天那粗大漲紅的肉棒慢慢插進了柳筠濕潤的陰戶裡去了,接著兩個人互相緊緊摟抱著,柳筠那修長的腿跨坐在兩旁,形成個「M」形,豐滿的屁股開始上下套動,而且越動越快,嘴裡的呻吟也變成了淫言浪語:「啊……快……這個……姿……姿勢……好……好舒……服……啊……你……啊……好……厲害……啊……天那……快……不……不要停……」   吳玫第一次看到這種活春宮表演,而且又是這麼近,頓時感到口乾舌燥,下體一陣發熱,剛剛過去的性興奮立刻又被挑撥了起來,兩腿之間的花瓣漸漸地濕潤了起來,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慾,聽他倆下面的對話:「怎麼樣,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報答好不好?」   袁天輕吻著懷裡的尤物。   「哦……哦……好……好爽……」   「那要不要換一種更爽的姿勢?」   「啊……喲……要……要……」   「那好,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啊……我……只是……普通……普通護……士……啊……」柳筠喘息著回答。   「好啊,你還瞞著我,普通護士能有你這麼好的身手?看我怎麼幹你!」   吳玫驚訝地看著袁天粗魯地拔出肉棒,把柳筠推翻跪倒在鋪蓋上,讓她那肥厚雪白的大屁股朝向自己,然後重新把依舊堅硬無比的大肉棒從後面插入她那汪洋一片的蜜穴中,再次狠狠抽插起來。   「啊……啊……天哪……哦……」柳筠彷彿非常喜歡袁天的做法,浪叫聲更大了。   「怎麼樣?你還不說?」   「啊……不……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啊……」   「說,你是誰?」抽插更猛烈了。   「黑……黑玫瑰……下……啊……下屬的……啊……殺手……哦……啊…… 」   柳筠快樂得幾乎快虛脫了,大腦一片混亂,斷斷續續回答道。   「你的代號和任務?」袁天強忍著下體欲噴的快感,繼續問,然而就在此時,柳筠忽然停止了浪叫,身子癱軟在鋪蓋上,夾緊大腿,下體一陣痙攣,蜜穴湧出了大量的白色淫水,洩了。   袁天也支持不住了,連忙將肉棒緊頂到她那蜜穴的盡頭,把精液狂噴在了陰道的最深處。   吳玫從驚愕中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連內褲都濕了一大片,她連忙平息一下自己急速的心跳和呼吸,輕輕走下破舊的樓梯…   柳筠走出舊鐘樓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她小心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後快步向醫院大門走去。   當她接近連通前後大院的月亮門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有一股深深的涼意,猛然回頭,不禁吃了一驚,只見蒿草叢生的石板小徑上站著一個穿黑色緊身衣的蒙面人,一雙明亮的眸子在星光下冷冷地盯著她。   「什麼人?」   柳筠輕叱一聲,接著左手快如閃電地迅速擊向對方的右肋,如果被她這一下擊中,就算是一個壯如蠻牛的人也會經受不了,但是對方輕輕一閃,輕描淡寫地躲過了她這奮力一擊。柳筠又驚又怒,再次連續出拳,招招攻擊的都是對方的要害,在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她只有想辦法先制服對方再說。   然而,對方冷冷的一句話讓她立即停止了進攻。   這句話是:「玫瑰七號,你違反了組織紀律第三條和第九條!」   鐵蹄下的黑玫瑰 (五)玫瑰特使   這句話聲音雖然不大,卻如重錘般擊在柳筠的心上,她發覺自己的手心裡已全是汗了。   黑玫瑰組織的紀律第三條是「未經組織批准,任何隊員不得擅自行動,否則由此所引起的不良後果由該隊員自己負責,必要時由特使處理。」   第九條是「未經組織批准,任何隊員不得擅自向外人暴露自己在組織的身份和職位,否則由此所引起的不良後果由該隊員自己負責,必要時由特使處理。」   柳筠自然很明白紀律的內容,也知道所謂「由特使處理」意味著什麼。   黑衣蒙面人向柳筠亮了亮手中的一朵黑色玫瑰花,花梗上纏著一根白色的絲繩——那是專門執行特別任務的玫瑰特使的標誌。   「怎麼,有什麼話要說?」見柳筠陷入了沉默,玫瑰特使開口問道,這次柳筠聽出來了,她聲音嬌美纖細,顯然是個女人。想到自己和袁天的秘密被發現,柳筠不禁覺得臉上發燒。   「行動之前,我已向上級匯報,但由於情況緊急,迫不得已,只好……」柳筠喃喃道。   「但是你事後也沒有立刻向組織匯報,沒有向組織請示下一步的行動內容。」特使聲色俱厲。   「但我總不能看袁天被送到日本人的監獄裡去受死吧?」   「你瞭解他麼?他的底細你摸清了麼?」   「可是,他確實是一個抗日青年啊!為了把情報交到我們手裡,他吃了多少苦頭啊,但他卻一句怨言都沒有。然而我們卻在懷疑他,這對他太不公平了!」   柳筠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下屬的地位了,越說越快,她從懷裡掏出幾張紙,說道,「你看,這是他提供給我的幾個罪大惡極的漢奸的名單和詳細資料,希望我們能除掉他們。」   「哦?我先看看。」玫瑰特使的口氣終於緩了下來,她接過柳筠手中的名單,就著朦朧的月光看了起來。   「而且,他還會提供更多的日寇首腦的資料。還有……」 柳筠囁嚅道。   「還有什麼?」玫瑰特使看完了手中的名單,抬頭問。   「他說還想加入「黑玫瑰」組織,一起為抗日作貢獻。」一陣沉默,使得柳筠心中一陣忐忑。   「好吧。」半晌之後,玫瑰特使才淡淡地說,「名單我先上報組織,如果真能根據他所提供的這些資料除掉這幾個漢奸,就說明他是真心抗日的,否則我將執行特令至於他想加入組織的事,等這次行動完了再說,這也算是對他的第一次考察。另外,在行動未結束之前,你不得再與他接觸,同時停止與組織的一切聯繫和行動。」   「是。我明白了。」看著特使消失在蒼茫月色中,柳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下野副官低頭呈上手中的報告,站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屋裡那幾個原本正在彈琴跳舞的歌舞妓看到他的臉色,知道不是什麼好消息,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南京衛戍警備大隊副大隊長劉向金……」南京監獄典獄長曹明…   「大日本帝國駐南京記者站總編佐佐木……」   大日本帝國駐南京第309部隊司令長官前源大佐下屬翻譯官張可東…   「這些蠢豬,也算為天皇的偉大事業效忠了。」青木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意察覺的笑,「「天猿」,我的「天猿」,果然不愧為帝國的精英……」   「來,繼續啊!」丟開手中的報喪信,青木源笑著向歌舞妓揮揮手,於是琴又彈起,舞又跳起。下野副官扶扶自己的眼鏡,大惑不解:為什麼自己人又遭「黑玫瑰」重創,而課長卻反而這麼高興呢?   「啊,筠,你越來越美了!」黃一銘抱著妻子雪白嬌嫩的胴體,喘著氣,努力抽插著。   「哦……唔……啊……啊……」柳筠在丈夫的身下大聲嬌吟著,腦子裡卻全是袁天的影子。袁天那出眾的體魄,俊俏的面容以及做愛時高超的技巧和變換多端的姿勢,已經深深俘獲了她的心,尤其是當和袁天快活交媾時那種紅杏出牆的偷情快感強烈刺激著她,給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背德的淫蕩感,與丈夫那枯燥的動作和短暫的激情相比,實在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啊……啊……使勁……啊……用力……哦……」幻想是袁天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濕淋淋的花瓣裡奮力抽插,柳筠表現出平時在床上不可能表現出來的媚態和放浪,黃一銘以為自己的表現得到了妻子的認可,興奮之下,立刻就射了。   「對不起……」黃一銘狼狽地抽出軟下來的陽具,看著白色的精液從妻子那肥厚的陰道中慢慢溢出,而妻子那依舊紅彤彤的臉頰表明她尚未得到滿足。   丈夫去洗澡去了,柳筠躺在床上,心裡一陣空虛,但想想明天就可以去見袁天了,又不由得一陣興奮。   「袁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柳筠放下手中的飯盒,小聲說。   「什麼好消息?」袁天一把把柳筠摟在了懷裡,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脫她的衣服。   「不……不要……」 柳筠一陣酥軟,嘴裡拒絕著,卻倒在袁天的懷裡,任憑他所為。   不一會兒,兩個人赤裸裸地摟在了一起,激烈的狂吻,互相的撫摩,把兩個人的慾火都點燃了。   「啊……啊……哦……」 柳筠陷入了深深的情慾之中,嘴裡浪叫著,臀部配合著袁天的大力抽插拚命擺動著。   「快說啊,什麼好消息?」袁天看著自己身下快活呻吟的美少婦,一邊賣力地上下聳動,一邊問。   「行動都……啊……成功了……啊……啊……快……快插……你要求……啊……見「黑玫瑰」本人……的……啊……要……要求……被……被批准……啊……批准了……啊……天那……好舒服……啊……」   柳筠現在簡直就是一個淫娃蕩婦。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今晚8點……啊……別……別停……啊……建寧路……137號……啊……」   回答聲中,柳筠達到了渴求了數日的高潮。   鐵蹄下的黑玫瑰 (六)黑玫瑰的秘密   建寧路137號。   袁天輕輕敲了敲房門,門開了條縫,探出個年邁老者白皓皓的頭來:「什麼事?」   「哦,我是林表哥叫的大夫。」 袁天照柳筠教的暗語回答道。   「帶藥來了麼?」   「沒有,先看看病人再說。」   老者沒再說什麼,向四周觀察了好一會兒,這才遞給袁天一張小紙條,接著便「吱呀」一聲關上了大門。   袁天看看手中的條子,只見上面寫著「玄武大道7樓402室」幾個字,「真嚴密啊!」袁天苦笑了一下,看看四周沒什麼人,便趕往玄武大道。   「請進!」當袁天敲響402室的大門時,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門沒鎖。」袁天推門進去,只見屋裡點著一盞落地燈,光線昏暗,在落地燈旁靠近窗台的地方,站著一個女人。   因為光線的原因,袁天看不清她的臉,只見她穿一件紫紅色旗袍,身材勻稱而略顯豐滿,胸脯高聳,旗袍開叉處直到大腿根,幾乎連雪白高翹的臀部都露出了大半個,大腿上穿著黑色網狀絲襪,下面是一雙黑色高跟皮鞋,顯得性感誘人。   「怎麼不過來?」   女人幽幽道,「你不是要見我麼?」說著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雲鬢如漆,嬌媚成熟,正是仁愛醫院的女院長吳玫。   「啊?你……你是……」袁天大吃一驚,呆在那裡。   「怎麼?不相信麼?沒錯,我就是「黑玫瑰」!」吳玫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一條腿說道。   袁天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時嫵媚高貴的受人尊敬的女院長就是傳說中的黑玫瑰組織的最高首領「黑玫瑰」。   「來,為我們第一次的合作勝利,乾一杯!」 吳玫遞給袁天一杯紅酒。   袁天遲疑了一下,接過杯子。兩人碰杯後,一乾而盡。「那麼,我現在應該稱呼您為「吳院長」呢,還是「黑玫瑰」小姐呢?」袁天咂咂嘴問。   「呵呵,都可以。不過,在公眾面前你還是叫我吳院長,但在組織裡,他們都叫我玫姐,你願意的話也可以這麼稱呼。」   「我當然願意,能有您這麼漂亮的姐姐,我求之不得啊。」   聽了袁天這不倫不類的話,吳玫不禁臉上微微一紅,不知怎麼的,她不由得想起那晚在舊鐘樓偷窺柳筠和他瘋狂做愛的情景,心裡有一種酸酸的滋味,笑道:「什麼漂亮,玫姐都上了年紀了。」   「哪裡!玫姐是我見過的最美最……」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雖然對你的第一次考察已順通過,但凡要加入黑玫瑰組織的還有一條規矩。」吳玫怕他越說越不像話,急忙打斷道。   「哦,什麼規矩?」   「所有申請加入黑玫瑰組織的人,必須先親手殺一個日本鬼子。」   「哈,投名狀啊!」   「不錯,也算吧。雖然你提供的寶貴資料讓我們的這次行動大獲成功,但組織的規矩不能壞。」   「好吧。」袁天思考了一下,笑嘻嘻地說,「我會的。不過,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如果玫姐不答應的話,那麼就算我沒來過。」   「哦?什麼要求?」   吳玫好奇地問。   只見袁天「撲通」一下跪在了吳玫的腳下,一把抱住了她露在旗袍外的雙腿,說道:「我對玫姐心儀已久,求玫姐給我一次表白的機會。」   「啊,你,你,快放開我!」吳玫沒想到他提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個要求,又羞又急,但不知怎的,心裡也有些甜滋滋的驚喜。   「玫姐,求求你啦!」袁天見吳玫並沒有生氣的樣子,低頭開始輕吻她那被黑色網狀絲襪包裹著的美腿。   「啊,你,不行,不要……」雙腿被抬起來,吳玫斜倒在了沙發上,雖然只要略微使勁就能掙脫,但她並沒有這麼做,或許她內心深處壓根沒想這麼做。「唔……啊……不要……癢啊……」   忽然高跟皮鞋被脫落,袁天的嘴在她的腳背上親吻著,接著又輕舔著腳趾,而他的雙手也伸到了吳玫的旗袍裡,輕撫著她那修長的雙腿。美艷的吳玫倒在沙發裡,心如鹿撞,胸脯急速起伏著,只覺彷彿是被人抽了筋似的渾身酥軟無力,任憑袁天把她那紫紅色的旗袍下擺掀到了腰部。   「不要,不……」窄窄的黑色內褲根本包裹不住雪白豐滿的臀部,絲絲陰毛從內褲兩邊裸露出來,袁天把頭探到吳玫的下體,隔著內褲舔著她的花瓣。   「啊?玫姐,你、你下面已經濕啦!」 袁天沒想到自己剛剛開始前戲,吳玫便已經經受不了了。   「啊……不要看……」   因為長期缺乏男人的滋潤,敏感的肉體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吳玫摀住因興奮和刺激羞紅的臉,雙腿不由自主地高高向上舉起,直挺挺地架在了袁天的肩膀上,腳背與腳尖伸直,和腿部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直線。   「來吧,姐姐,今晚我會讓你快活得欲仙欲死!」袁天把吳玫的旗袍和內褲都從身上剝了下來,接著胡亂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把只有腿上穿著黑色網狀絲襪的吳玫抱了起來。   自己赤裸的肉體和男人同樣赤裸的肉體緊密接觸並摩擦著,濃重的男人氣味讓吳玫幾乎喘不過氣來,此刻,她的腦海裡忽然有個聲音在告誡她:「不行,不可以和即將成為自己下屬的男人亂來,快停下來!」於是她掙扎著要把袁天推開,但是袁天已經把她抱著頂在了沙發背上,嘴唇輕吻著她的脖頸和耳垂,下面一根硬梆梆的東西一跳一跳地頂在了她那柔軟濕潤的花瓣上,「不行!」吳玫知道再下去自己的防線就會崩潰了,喘息著用手鎖住袁天的喉嚨,想要用擒拿法制服他,然而就在她的手指扣住袁天的喉骨的時候,下面那粗大的肉棒猛然插入了她那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蜜穴中。「啊……啊……我的天……哦……啊……你……你這小壞……蛋……啊……   」吳玫的手從袁天的喉嚨上松滑下來,抱住了他那寬寬的脊背,雙眼緊閉,頭向後仰著,嘴裡發出了迷人的呻吟聲,她終於被性慾所征服,陷入了迷亂的境地。   袁天抱著吳玫肥厚的大屁股,一邊欣賞著懷裡這個尤物的媚態,一邊開始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啊……啊……哦……」   吳玫的結實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袁天的屁股,享受著這從天而降的快活。   由於後面被沙發背擋著,所以袁天的每一次抽插都深深入底,花瓣裡流出的淫水把沙發背都打濕了。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袁天忽然拔出了肉棒,把吳玫放在沙發上,讓她轉過了身子,然後輕輕貼著她的耳朵說:「玫姐,我想換個玩法,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裡?」說著用手輕撫著她的菊花瓣。   「啊,不要……好羞人啊……」嘴裡雖然拒絕著,然而肥大的臀部卻向後高高翹起了,輕輕搖擺著,期待著他的侵犯。   袁天那粗大堅硬的肉棒在濕滑的股溝裡摩擦了幾下,然後頂在了吳玫那黑褐色的肛門上,輕輕插了進去。   「啊……啊……哦……好……好舒服……」由於龜頭上沾滿了淫水,所以肉棒進去後並沒有什麼阻礙,很快抽插起來。   「玫姐,你的肛門是不是以前被人幹過?」袁天感到吳玫的肛門很適應他的肉棒的抽插,邊干邊問。   「沒有……啊……討厭……說……說得這麼……難聽……啊……啊……我… …來……來了……啊……」   袁天知道吳玫的高潮要來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同時雙手從她的腋下穿到胸前,瘋狂揉搓著她那漲鼓鼓的乳房和發硬的乳頭,「啊……啊……」   在吳玫的浪叫聲中,袁天一陣狂噴,把大量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肛門裡。   鐵蹄下的黑玫瑰 (七)舊鐘樓裡的凌辱   「玫姐,你說要我殺一個日本人,有什麼規定沒有?」   「沒有,只要是日本人就行了。」吳玫匆匆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殺普通的小嘍囉有什麼意思,要殺就殺高級首腦人物。」袁天倒在床上,點著一支煙,慢慢說道。   「哦,你有目標人選麼?」   「特高課課長青木源怎麼樣?」   「什麼?他?」吳玫本來已經站起來要開門出去的,聽到袁天的話又坐了回來,日本特高課正是黑玫瑰組織的死對頭,由於他們的瘋狂搜捕和追查,黑玫瑰組織近來的行動已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儘管幹掉了不少密探,但自己的成員也犧牲了好幾個,吳玫早就想對付青木這個老狐狸了,只是苦於沒有什麼好機會。   「想除掉他可不容易,你有什麼好情報麼?」   「情報是有一些,但只憑我一個人是不行的,我需要你的幫助。」袁天把煙頭掐滅,坐了起來,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冊子,邊翻看邊對吳玫說,「青木源好色成性,他在玄武湖山莊有一套私人別墅,是專門用來姦污玩弄他用各種手段搞來的女人,其中包括高級妓女、臨時情婦、強搶來的民女、被俘的共產黨和國民黨女情報員等等,但他從不把這些女人長留在別墅裡,所以那裡除了一個聾啞看門老頭和兩個廚娘以外,平時沒有守衛。」   「是的,這個別墅我也聽說過,上次他還邀請我去做客,被我拒絕了。你是想在那裡動手麼?但是具體位置在哪裡?怎麼才能進去呢?」   「位置圖我有。你看,這是裡面的結構佈置,分為上下兩層,下面是客廳和餐廳,樓上則是臥室,一般人上不去。青木源平時不在裡面住,除非他有弄到手的女人才會去,如果玫姐能想辦法混進去在二樓絆住他,我會幹掉樓下的雜役和他帶去的兩個守衛,然後想辦法殺他。」   「可是,怎麼殺他呢?據說青木源是柔道五段,恐怕我們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如果用槍的話又會驚動附近的巡邏隊。」吳玫有些猶豫。   「這個麼,你看。」   袁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首飾盒,打開後從裡面拿出一枚小小的戒指,他用手輕輕掰開上面的寶石,露出下面的一些白色粉末,然後用小手指甲小心翼翼地挑出一些,放到旁邊茶几上的金魚缸裡,不一會兒,就見金魚缸裡的金魚一個個都肚皮朝上地漂在了水面上。   J   「這本來是給我自己預備的,你帶在身上,如果有機會,你下在青木源的酒杯裡,一定能要他的命。如果沒有機會,我就只好用槍了。」   袁天把戒指遞給吳玫,「只是怎麼才能混進別墅而又不會引起青木源的懷疑呢,這倒有些困難。」   「這倒容易,我醫院有批藥品被他扣留,我可以借此去找他。而且他上次就想請我去,因為我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所以拒絕了。不過,這個方案我還要考慮考慮,過幾天給你消息。」   吳玫說完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門。   「怎麼樣?見到黑玫瑰了麼?」仁愛醫院後院廢舊的鐘樓裡,柳筠一見到袁天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見到了。」 袁天把美麗的護士長摟在懷裡,開始親吻。   「快說,他什麼樣?」柳筠推開他,興奮地問道。   「不告訴你!」袁天半開玩笑地倒在地上的鋪蓋上,賣著關子。雖然傷早就好了,但一來他暫時無處居身,二來他也捨不得離開晚上經常來「照料」他的柳筠,所以一直住在這裡。   「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柳筠嘟著嘴,轉過身去不理他。   「好了,我的白衣天使,不是我不告訴你,確實是黑玫瑰囑咐過我,不准我向任何人洩露組織的秘密。」袁天起來摟住柳筠,一把把她拉倒在鋪蓋上,一翻身壓了上去。   甜蜜的親吻瓦解了柳筠的不快,她開始激烈的響應,不一會兒,就被袁天剝得一絲不掛。   袁天一邊撫摩揉搓著柳筠那豐滿高聳的乳房,一邊用牙輕咬著乳房上變硬的乳頭,弄得柳筠嬌喘不止,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大大地分開,濕潤的花瓣一開一合地期待著袁天那粗硬的肉棒的插入。袁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馬上開始,而是抱起柳筠,走到樓梯口旁,讓她站在地板上,雙手扶著樓梯的木欄杆,自己則站在她的背後,撫摩著她高翹誘人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雪白的臀部來回地磨擦,「啊……不要弄了,快進來……」柳筠被調弄得渾身發軟,像發情的母獸般擺動著臀部。   「美人,我們今天來玩個新鮮刺激的怎麼樣?」袁天在她耳旁輕輕說著,一面把她的一隻胳臂抬起來,沒等柳筠反應過來,她的手腕已被從樓板上垂下來的一條繩子繫住了。   「啊,幹什麼啊?」柳筠並沒有反抗,於是她的另一隻手也被抬起來綁住了,「討厭,你要幹什麼啊?」   袁天從後面抱著她,開始用嘴和手在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調弄。   柳筠的雙手被高高吊在天花板上,被袁天任意擺佈而無法反抗,感到有一種從未嘗試過的新鮮刺激感,不一會兒便淫水四溢,嬌喘連連。   「快啊……啊……」然而就在她期待袁天快些插入的時候,身後的袁天忽然沒了動作和聲音。   「袁天……袁天……」   柳筠有些奇怪和不安,輕輕叫了幾聲,然而沒有響應。「怎麼搞的?這……這個傢伙!」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著,她無法回頭,只好努力向四周看,但四周毫無聲息。   「嘿嘿嘿嘿……」就在柳筠感到雙臂酸麻,開始有些生氣的時候,樓梯口突然傳來一陣陰森森的淫笑聲,接著便是雜亂的腳步聲,幾個黑影出現在了鐘樓上,為首的矮矮胖胖,嘴上留著一撮仁丹胡,正是以前見過的日本特高課的組長吉田。   「啊!」 柳筠簡直吃驚到了極點,實在無法相信和理解所發生的這一切。   「哈哈,想不到仁愛醫院的柳護士長竟有這麼美的身材!」吉田貪婪地盯著面前這個被以淫蕩的姿勢綁著雙手的赤裸美女,下體早就勃起了,「哈哈哈哈……」其餘幾個特務也發出了不同的淫笑聲,柳筠感到心裡一陣發涼,自己竟在這種情形下暴露在這幾個日本特務面前,實在是感到無比的恥辱和羞愧。   「怎麼樣,美人,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吉田湊上來,想要摟抱柳筠修長的雙腿,然而沒提防柳筠奮起一腳,正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疼得他「嗷」的一聲,倒退了好幾步。   「媽的,給我抓住她。」 吉田捂著嘴,惱羞成怒地命令手下。   兩個特務向柳筠撲過來,然而都被柳筠一一踢倒在地,「愣什麼?都給我上!」   於是四五個特務同時撲了上來,柳筠奮力又踢倒了兩個,但由於體力的消耗,終於雙腿被兩個特務抓住,然後被強迫分成了大大的「一」字型。「嘿嘿,怎麼樣,小浪蹄兒,你再踢啊!」吉田走到柳筠面前,伸手撫摩她那雪白結實的大腿,「畜生,放開我。」   柳筠掙扎著怒叱道,但由於雙手被高吊著,雙腿被牢牢抱著,所以無法掙脫,她感到吉田的魔爪慢慢伸到了她那赤裸的花瓣處,並開始撫摩起來。   「啊……混蛋……」在吉田熟練的撥弄下,原本熄滅的慾火竟不知不覺地又重新燃起,屈辱伴隨著快感在柳筠的體內蕩漾著。   「哈,你們看,這騷娘們兒開始發浪了!」   吉田發覺柳筠的蜜穴在自己的玩弄下開始流出大量的淫水,高興地對手下說,同時解開褲子的扣子,掏出了硬邦邦的醜陋的肉棒。   「不……畜生,放開……」   柳筠雖然知道今天難逃此劫,但也不願就此放棄抗拒,因此拚命扭動身軀,想躲避開吉田肉棒的進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強扭動兩下以外,身體的其它部位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吉田抱著她豐滿的臀部,把肉棒對準自己裸露無遺的花瓣,慢慢地插了進去。   「啊……啊……混蛋……畜生……啊……」柳筠現在除了破口大罵以外毫無辦法。   「哇,好爽啊!」吉田開始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快速地在柳筠那濕潤的陰道裡進進出出著,並發出了「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聲音,這使得柳筠更加感到屈辱,生理上的需求開始漸漸超過了心理上的牴觸,隨著抽插的逐漸加速加劇,她的嘴裡發出了呻吟:「啊……啊……哦……你這……這個……啊……畜生……啊……」   旁邊的幾個特務終於忍耐不住了,紛紛掏出自己的肉棒開始揉搓起來。   「來,三井,換你了。」   吉田終於在柳筠的陰道裡射了精,放開柳筠濕漉漉的臀部,對其中一個手下說。   「是,組長。」   那個叫三井的黑瘦傢伙高興地撲了上來,開始了發洩。   「啊……啊……」   剛剛恢復了一點理智的柳筠再次陷入情慾的汪洋之中,這次是其餘幾個特務同時用手和嘴不停地在她豐滿的胴體上蹂躪著,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扭捏的痕跡和道道牙印。   「嘿嘿,小騷貨,這裡還沒被人玩過吧!」   吉田從後面揉捏著柳筠那堅挺的奶子,把重新恢復硬度的肉棒頂在了柳筠後面的菊花瓣上。   「啊……不……不要……你這個畜生……啊……」   肛門受到了異物的擠壓,不停地收縮起來,柳筠的臀部驚慌地向前掙扎著,想躲開這個無恥之徒的戲弄,但前面三井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把她的身體頂了回來,吉田的肉棒乘機順勢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啊……你們……這幫……啊……畜生……啊……不得……好……好死…… 啊……」   前後兩個洞同時被狠狠地抽插著,持續不斷的快感和巨大的痛苦羞辱使得柳筠簡直快要瘋了,她浪叫著,香汗淋漓,被這幾個畜生輪番姦淫著…   天色已晚,月光照進了鐘樓裡。   柳筠筋疲力盡地倒在地板上,手腳都被繩索捆綁著,赤裸的身體上到處傷痕和精斑,她已記不清自己被這伙禽獸蹂躪了幾輪,她此刻想的是:袁天去哪裡了?   是發現情況不妙丟下她自己跑了,還是…   鐵蹄下的黑玫瑰 (八)刺殺青木源   青木今天顯得特別高興,身著一件灰色和服,倒在別墅客廳的沙發裡,輕鬆地吹著口哨,慢慢喝著廚娘端來的燕窩湯,因為他想得到的東西終於要到手了,那個仁愛醫院的女院長吳玫已經向他妥協了,為了那批被扣留的違禁藥品,她不得不應邀來自己的別墅「做客」,而他今晚則可盡情享受這送上門來的美味佳餚了。   「主人,吳小姐已經來了。」   廚娘進來通報。   「快快有請!」   青木一下子從沙發裡跳了起來。   不一會兒,廚娘領著一位嫵媚的女性走了進來。   「啊,吳院長,我們又見面了。你今天太美了!」   青木只覺著眼前一亮,他幾乎被吳玫今晚的美艷驚呆了,只見她雲髻輕挽,鳳眼含情,身上是一件天鵝絨黑色低胸晚禮服,豐滿的胸脯大半露在外面,中間是深深的乳溝,白皙的手臂上套著同樣質地的黑色長手套,裙子下擺出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腳上是一雙黑色高跟鞋,顯得高貴典雅而又性感迷人。   「怎麼了,青木先生?」   吳玫清脆的聲音把青木喚醒了,「啊,吳院長,快請坐!」   青木發覺自己有些失態,連忙招呼她坐下。   廚娘奉上茶後,青木吩咐道:「我要和吳院長談些事情,沒有我的招呼,誰也不准進來。」   廚娘答應著退了出去。   「青木先生,怎麼沒看見您的隨從啊?」   吳玫用艷紅的嘴唇輕咂著青瓷茶杯裡的特級龍井,隨隨便便地問道。   「啊,他們還在東廳吃飯。對了,吳院長,我樓上的臥室裡有幾幅不錯的油畫,想請你鑒賞一下,請賞臉。」看著青木那副猴急的嘴臉,吳玫不由又氣又有些好笑,說道:「好吧,既然課長這麼看得起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站起身,跟著青木源踏著鋪著猩紅地毯的樓梯,走進了他的臥室。   一進臥室,吳玫不由大吃一驚,羞得滿臉通紅,牆上掛著的哪裡是什麼名貴油畫,明明是一幅幅春宮圖,只見有的是一男兩女,有的是三男一女,還有幾幅是數男數女的群交圖,無不是栩栩如生,那淫蕩的場面和赤裸逼真的男女性器交織在一起,有一股誘人犯罪的氣息,直看得吳玫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嘿嘿,怎麼樣,吳院長,我收藏的這幾幅畫還算可以吧?」   青木那淫淫的笑聲把吳玫從遐想中驚醒過來,她趕緊移開自己的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一看,不由得使她更吃了一驚,原來在青木的這間臥室裡,除了一張大床以外,沒有什麼家俱,四周擺放得都是些淫具,有捆綁用的繩索和手銬腳鐐,有細細的皮鞭和玲瓏的乳夾,有各色各樣的面罩和口鉗,當然也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各種形狀的假陽具。   「青木先生,你……」   「呵呵,吳院長,今天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我試用一下我剛從日本運來的這些小小的遊戲用具,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將深感榮幸!」   「對不起,青木先生,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吳玫冷冷地回答。   「呵呵,吳院長,你可以馬上走,但你的那批藥品……」青木笑瞇瞇地說完這句話,然後從後面輕輕摟住了吳玫的纖腰,「不,青木先生……」美艷的女院長雖然還在拒絕,但並沒有怎麼反抗,青木很輕鬆地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黑色禮服被剝了下來,露出了裡面一套性感的黑色內衣,漲鼓鼓的乳房撐著巴掌大的胸罩,上面挺立著兩顆乳頭的輪廓,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下是高聳的臀部,窄窄的細帶內褲旁露出幾絲黑色的陰毛,顯得妖艷迷人,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上還穿著肉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鞋。   「青木先生……不要……」   青木開始在半裸的肉體上動作起來,吳玫哀求躲閃著,一邊估算著事先與袁天規定好的行動時間。青木脫光自己的衣服,接著不顧吳玫的抗拒,終於把她的胸罩和內褲扯掉了。   「來,美人,戴上這個。」沒等吳玫看清,一個蝴蝶形的眼罩被戴在了臉上,「來吧,我的美神,懲罰我吧!」青木忽然把吳玫從床上拉起來,塞了一根細細的皮鞭在她的手裡。   「什麼?」 吳玫沒弄明白,手持鞭子赤裸裸地站在那裡。   「來啊,快點狠狠地抽我吧!」青木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跪在地上抱住吳玫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用哀求的口氣說道。   「好啊,這個變態的傢伙,是你自己要求的,怪不得我。」   吳玫心裡想著,手中的皮鞭朝青木的脊背抽了下去,「啪」的一聲,白白的脊背上頓時出現了一道紅色的鞭痕,「啊,美神,饒恕我吧!」   青木親吻著吳玫的大腿,繼續哀求著,聲音裡充滿了喜悅。   「啪、啪、啪……」吳玫開始用力抽打,看著蜷伏在自己腳下呻吟的日本特高課課長,心裡湧現出一種特別的滿足和愉悅感,也不知怎的,隨著鞭撻的加速和青木在自己腿上的親吻,她漸漸感到了性慾的逐漸高漲,臥室周圍的佈置和正在發生的變態的動作行為,使她開始有些迷亂,兩腿之間的花瓣開始濕潤了,奶頭也逐漸地發硬。   「啊,美神,你已經濕了!」青木忽然向上抱住吳玫豐滿的臀部,張嘴朝她那淫水蕩漾的花瓣吻去,「啊……」   皮鞭落到了地毯上,吳玫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往兩邊分開,任由青木的舌頭在自己的蜜穴裡攪動抽插,「哦……啊……」   青木高超的口技使得吳玫渾身酥軟,倒在了床上開始呻吟。   「哈哈,美神,該輪到我來懲罰你了!」   青木揀起了掉在床邊的皮鞭,朝吳玫淫笑著,奇怪的是吳玫並沒有感到害怕和羞恥,反而有一種期待的感覺。   「啪、啪……」皮鞭的抽打恰到好處,不重也不輕,打在身上有一種麻癢微痛的酥軟快感,「啊……啊……」   吳玫的呻吟聲開始變大,白羊般的胴體在床上翻滾著,穿著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長大腿一開一合,迎合著皮鞭的親吻,每當皮鞭抽打到她兩腿之間的陰唇處時,她便會發出淫蕩的浪吟。   過了一會兒,青木可能是累了,停了下來,吳玫這才從興奮中清醒過來。   「天那,我在幹什麼?怎麼會陪這個傢伙玩這種變態的把戲?」   吳玫看著青木在床邊的茶几上倒上了兩杯紅酒,焦急地想:「怎麼袁天還沒有行動,如果再等下去,恐怕自己就會被這個變態的傢伙糟蹋了。」   正好這時青木起身去了洗手間,吳玫咬了咬牙,迅速摘下手上的戒指,按照袁天教的方法把裡面的毒藥全部倒在了其中一杯酒裡,然後自己拿起另一杯酒,喝了一口。   「來,青木先生,我們乾杯!」等青木回來的時候,吳玫坐在床邊,舉著酒杯向他笑道。   「好啊!」青木高興地說道,拿起茶几上剩餘的那杯酒,舉起來一乾而盡。「來吧,我的美人,我們繼續!」   青木站起身來,剛要去摟吳玫,卻腳下一個趔趄,倒在了床邊,接著一陣抽搐之後,不動了。   「好,成功了!」吳玫迅速過來,剛要伏下身去查看,就聽身後有動靜,她顧不得許多,回手就是一掌。   「玫姐,是我!」手掌被人抓住,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怎麼才來?」吳玫有些不滿地說道。   「對不起,那兩個跟班特務武功不弱,我費了好半天才解決掉,好在沒驚動外面。」袁天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吳玫,「玫姐,你今晚好性感!」   吳玫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除了一雙絲襪和高跟鞋外,其它地方一絲不掛,而且臉上還戴著那個蝴蝶形的面具,不由臉上一紅,啐罵道:「你瘋了,這是什麼地方,快放開我。」   然而袁天卻緊緊摟住她的纖腰,張嘴在她赤裸雪白的身體上輕吻著,不時伸出舌頭舔允著身上的道道鞭痕。   「討厭……你……快放開……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 吳玫有些生氣了。   「沒事,玫姐,你放心,現在整個別墅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有的是時間,這麼美好的環境和時光可不能浪費啊!」袁天的一隻手已伸到了吳玫的兩腿之間,輕輕撫摸兩瓣濕潤的陰唇。   「啊……」剛剛平息的慾火頓時再次被挑逗起來,吳玫呻吟著,被推倒在床上,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快點……」   吳玫終於屈服了,跪著期待著袁天的侵犯。   臀部被撫摸,一張嘴在後面裸露的兩個洞口舔弄親吻著,「啊……你……快啊……」花瓣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穿著絲襪的腿都打濕了。   終於,一根硬梆梆的東西頂在了柔軟的陰唇上,吳玫雪白的大屁股主動往後一聳,濕滑的蜜穴立刻吞噬了粗大的肉棒。「啊……啊……好美啊……哦……」   吳玫的浪叫充斥著整個臥室。   「哈哈,美麗的黑玫瑰小姐,我的肉棒怎麼樣?你這下子爽了吧!」背後突然傳來了青木源的淫笑聲。   「啊!什麼?」   吳玫扭過頭去,天那,身後正抱著自己高撅的臀部的,不是被自己剛剛「毒倒」的青木又會是誰,那麼,此刻正插在自己下體裡的肉棒當然也是這個畜生的了。吳玫腦子裡一片混亂,心裡的驚訝屈辱和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起,使她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快……放開……」吳玫肥厚的臀部拚命掙扎著,擺動著想掙脫青木粗大陽物的控制,然而不論她的臀部晃動到哪裡,青木那可惡的肉棒如附骨之蛆,始終牢牢插在她的陰道中,反而因為雙方性器官的磨擦和抽插,使得快感一波強似一波。   「啊……啊……」   迷亂中袁天突然出現在眼前,正用手揉搓著自己粗大勃起的肉棒,對青木源說道:「怎麼樣,課長,這個女人與眾不同吧?」   「是啊!你這次表現不錯,我會好好嘉獎你的!」   「多謝課長!」   吳玫心裡一陣發涼,她終於明白了災禍之源,不由得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騙子!」   「哈哈,吳玫,我的名字確實叫袁天,但不是什麼抗日份子,而是隸屬南京大日本帝國特高課的特別行動員,代號「天猿」!」在兩個人的狂笑聲和青木源強烈抽插中,吳玫再次達到了高潮。   青木從吳玫的身後拔出變軟的肉棒,剛要讓袁天上來享受一下,沒料到已經被自己幹得精疲力盡的吳玫突然奮起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體上,「啊!」的一聲慘叫,青木倒在了地上。   吳玫一腳中地,剛要起身,卻見袁天已一掌擊了過來,她側身躲過,一拳狠狠擊在了他的下顎上,袁天悶哼一聲,竟然忍痛,雙手直抓向吳玫的胸部,吳玫來不及收拳,雙乳被袁天牢牢抓住,奶頭也被袁天的手指緊緊掐住了,「啊……」   吳玫忍住奶頭傳來的刺激,抬腿向他踢去,然而腿剛踢出,腳髁便被人牢牢抓住了,定睛一看,原來青木源已經忍痛爬了起來,接著沒等吳玫再做動作,青木源的一隻魔掌已探向了她兩腿之間的陰部。   「啊……」吳玫一聲慘叫,她的生殖器竟然被青木源這個畜生用擒拿法牢牢抓住,其中兩根手指插入了充滿淫水和男性精液的蜜穴,一根手指插入了緊縮的肛門,由於女性身體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被侵襲,吳玫渾身一陣酥軟,終於被兩人制服了。   「媽的,騷貨!看我怎麼收拾你!」青木喘著粗氣,看著自己身下失去反抗能力的黑玫瑰,恨恨地說。   「課長,要不要試試這個?」袁天忽然指著牆上的一幅春宮圖對青木說。   「好啊!」青木立刻又來了精神。   吳玫的手腳被兩人抓著,抬頭看了一眼袁天所說的圖,只見那是一幅兩男一女的性交圖,女的被兩男人一前一後夾抱在空中,前後兩個洞分別被兩個男人的肉棒抽插著。「不……畜生……」   吳玫想要掙扎,但在兩個強有力的男人的控制下,身體被照著圖上的樣子擺成了淫蕩的姿勢。「啊……啊……混蛋……啊……」   插入前面蜜穴的是袁天,而青木那重新勃起的肉棒則慢慢頂開了吳玫那小巧玲瓏的屁眼。抽插開始了,吳玫再次陷入了屈辱和快感之中,雖然心中的厭惡和牴觸使她在呻吟中辱罵著,但肉體感受到的快感使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尤其是敏感的後庭,已經開始一收一縮地配合起青木的抽插來。   「啊……啊……天那……我……我……不……不行了……啊……快……啊…   …」終於,在前後兩支肉棒強力抽插和噴射之中,她美目緊閉,香汗淋漓,浪叫著被拋向了高潮的尖頂…   鐵蹄下的黑玫瑰 (九)地獄裡的煎熬   這是位於特高課總部的一間地下審訊室,昏暗的屋子裡佈滿了各種逼訊刑具,吳玫倒在屋角的一旁,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雪白的肉體上佈滿了道道鞭痕和烙印,手腳分別被兩條鐐鏈拴著,雖然青木在她身上用盡了酷刑,但始終未能從她口中得到黑玫瑰組織其它成員的情報。   審訊室的鐵門「吱呀」一聲開了,青木源和袁天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特別行動組的吉田組長,他手裡拉著一條繩索,繩索的另一頭捆綁著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正是柳筠。   「玫姐!我……我對不起……」顯然柳筠已經知道了吳玫的真實身份,為自己闖下如此的大禍而懊悔不已,哭泣著對吳玫說道。   「柳筠,不要哭,我們絕不能向他們屈服!」吳玫凜然道。   「媽的!死到臨頭還嘴硬!」青木源一把把被捆得像個粽子的柳筠推倒在吳玫身旁的地上,然後回頭對袁天說:「既然都不說,我們就給她們來點爽的。」袁天答應著從身上掏出個牙膏罐似的東西,從裡面擠出了些膏狀的物體,開始在兩個女人的下陰、腋下和乳房上塗抹起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柳筠雖然不知道他塗的是什麼,但也明白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扭動身體想躲開,但由於四肢被束縛著,身體也被一旁的吉田按住了,所以無法抗拒,不一會兒,兩個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都被塗抹上了這種油膏。   「啪」的一聲,空罐子被扔到了吳玫的眼前,雖然上面寫的都是日文,但「畜用催情劑」幾個字她還是認識的,「你們這群畜生!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她不由破口大罵。   「哈哈哈哈……等一下誰會變成畜生還不知道呢!」三人淫笑著走出了審訊室,鐵門「光當」一聲又關上了。   「柳筠,我們不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一定要保守組織的秘密,我相信我們在外面的同志一定會想辦法營救我們的!」吳玫感到被袁天塗抹上催情藥膏的地方開始發癢發熱了,她強忍著對柳筠說。   「是,玫姐,你放心,我絕不會向他們低頭的。袁天這個狗漢奸,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的!」吳玫恨恨地說。由於女性敏感的部位被塗上的是烈性催情膏藥,兩個女人不一會兒都感到心跳加速,口乾舌噪,下體花瓣逐漸流出了淫水,奶頭也逐漸漲大發硬。   為了緩解高漲的性慾所帶來的壓迫感,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吳玫甚至把戴著鐐銬的手伸到下體處開始撫摸起濕潤的花瓣來,而可憐的柳筠由於雙手被縛在背後,無法自慰,只好拚命夾緊雪白的大腿,緩緩地摩擦著花瓣,雪白的身子彎成了弓形,臉上一片潮紅。   「呵呵呵呵……」正當兩個女人陷入情慾的煎熬之中時,審訊室的鐵門再次打開了,三個男人又走了進來,這次後面還跟著一條雄壯的德國狼犬。   「看來,我們從日本帶來的藥起作用了,我們的黑玫瑰小姐們需要讓它來服侍服侍了!」   青木源淫笑著把身後的狼犬牽到了前面,然後對吳玫和柳筠說道:「怎麼樣,兩個人裡面得有一個要當眾表演一次人狗大戰,你們誰上啊?」   吳玫和柳筠氣得渾身發抖,都不理會他。   「怎麼?都不願意,如果這樣的話只好一個一個挨個讓它操!」青木眼中露出了凶光。   「好,我來!」吳玫突然一咬牙,跪在了眾人面前,撅起了渾圓性感的臀部。   「不,玫姐,你不能!」柳筠知道吳玫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答應青木源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她連忙阻止道。   「哈哈哈哈……你在一旁欣賞你們的黑玫瑰和狗交配的精彩場面吧!」青木源鬆開手中牽著的繩子,讓狼犬撲向了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的吳玫。   狼犬顯然嗅到了吳玫身上畜用催情藥的氣息,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吳玫那肥厚雪白的臀部上舔著,並順著氣息的來源舔到了股溝,由於本來就被催情藥刺激得渾身酥軟,此刻不爭氣的花瓣又被粗糙的狗舌頭舔弄得淫水四濺,吳玫感到下體傳來的快感正一下下衝擊著自己理智的防線,她咬著牙不發出呻吟聲,期待這場噩夢快點過去。   終於,狼狗忍不住了,它把前腿搭到了吳玫雪白光滑的脊背上,下體一聳,把長長的陽具頂到了吳玫濕滑的陰道外面,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吳玫的身體微微向前晃了晃,但狼狗隨即也向前挪動了一下身子。   知道不可能逃脫,吳玫在心裡歎了口氣,無奈得等待著這個畜生的姦淫。   「啊……」狼狗粗長的肉棒終於插入了吳玫那迷人的花瓣中,由於陰道裡早已充滿了淫水,所以肉棒很輕易地開始抽插。「啊……啊……天那……我……我到底……在……在幹什麼……」   巨大的屈辱使吳玫無法抬頭,而強烈的快感已經完全使她失去了逃脫的能力,心裡不由得產生了深深的悲哀。   「噗嗤……噗嗤……」狼狗賣力地抽插著,由於太激烈了,肉棒有幾次滑落出陰道,帶出了大量的淫水,流得雪白的大腿上到處都是。   「不……不……快放開她!」柳筠再也看不下去了,跪起身子沖青木源喊道,「放了她,我,叫我幹什麼都行!」   「好啊!你來服侍我,什麼時候能叫我射了,我什麼時候放了她!」青木說著解開褲子,亮出早已勃起漲大的陽具,並示意吉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   「不……柳筠……不要……啊……」   一旁在狼狗身下苦苦支撐的吳玫喘息地說道,但柳筠猶豫了一下,還是跪在青木的腳下,雙手扶著漲紅的肉棒,輕輕用嘴含住,允吸舔弄了起來。   「啊!好爽啊!」青木一面欣賞著那邊的人狗大戰,一面享受著美女的口技服務。   一旁的袁天和吉田看得目瞪口呆,都忙不迭地掏出硬梆梆的肉棒開始手淫。儘管柳筠努力地為青木作著口交,但青木始終不洩,而一旁的吳玫身上的狼狗已經換了一種姦淫姿勢,把身子調過來,屁股對著吳玫的屁股,肉棒從下面反伸過來插入吳玫的蜜穴,形成了典型的狗交式,而吳玫也被這種羞辱的姿勢操得哀啼婉轉,叫喊連天。   柳筠知道自己再不快些解決青木源,吳玫勢必會受到更大的屈辱受到更大的屈辱,於是拚命用雙手上下套弄著青木的肉棒,舌頭也在龜頭上舔弄著,希望快些結束,也就在她忘卻羞辱,賣力地工作的時候,忽然感到屁股被人向上抬高了起來,接著蜜穴一熱,一根粗大灼熱的肉棒猛然插了進來,「嗚……唔……」   由於口中還含著青木的陽物,無法發出呻吟,柳筠只好從鼻腔中傳出低泣聲。   「好舒服!」 身後剛剛插入柳筠身體的是袁天,他扶著柳筠那渾圓性感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狂插著她外翻的陰道。   「你們……啊……不要……柳筠……你……」   吳玫看到這一切,掙扎著向前爬了兩步,想掙脫狼狗的摧殘去阻止柳筠的受辱,但她爬了這兩步才發現,狼狗的生殖器竟比開始時漲大了許多,現在已經牢牢地卡在了自己的蜜穴裡,而更可羞可惱的竟是自己的花瓣已經不聽自己的控制,無恥地緊緊纏繞著狼狗的肉棒,同時還一收一縮地不停夾緊,陰水已流了一地。   「啊……」就在吳玫奮力與狼狗的姦淫以及自己高漲的性慾作鬥爭的時候,柳筠已受不了袁天的抽插而鬆開青木的肉棒,在一聲浪叫中洩了身,而袁天和青木也支持不住了,分別把白色的精液射在了柳筠抽動的下陰和潔白的臉上。   「哈,還是黑玫瑰厲害,被狼狗干了半天還沒高潮!」   「哈哈哈哈……真是條淫蕩的母狗!」   在幾個畜生的淫笑聲中,吳玫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強烈的羞辱感伴隨著無比快樂的性高潮使她終於昏迷了過去。   鐵蹄下的黑玫瑰 (十)特使和特使   怡花樓是南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雖然此刻已是夜深,但高高的圍牆裡依舊燈紅酒綠,人聲鼎沸。   「哈哈……花姑娘,你……你在哪裡?」   吉田醉醺醺地推開花欞格子的木門,走進了屋裡,屋裡空蕩蕩的,在放下紗簾的床上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影,吉田迫不及待地撩起簾子,只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坐在床邊,用被子掩著半裸的身子,露著雪白的胸脯和柔嫩的大腿。   「長官,你怎麼才來啊!」 女子用嗲嗲的聲音說道。   「哈,哈哈……都是你們的媽媽,要我喝……喝得太……多……」吉田撲倒在女子的身上,開始在她臉上狂啃起來。   「討厭,長官,你怎麼這麼性急啊?來,我來服侍你寬衣!」   女子笑著躲閃著,把吉田的衣服脫光了,說道,「我來為你按摩!」   吉田倒在床上,閉著眼,享受著美女纖纖玉手在自己皮膚上滑過的滋味。正當他魂飛天外,飄飄欲仙的時候,忽然感到下體一痛,兩隻睪丸已被人捏在了手裡。「說,黑玫瑰和她的手下被關在什麼地方?」那個妓女的聲音忽然變得冷冰冰的。   「啊!不……不知道……」吉田的酒都被嚇醒了,呻吟著回答道。   「好啊,還嘴硬!再不說我就叫你永遠玩不了女人!」手勁又加重了一些。   「啊!我……我說……在特高課總部南樓與東樓交接部的地下審訊室裡。」吉田心驚膽戰,不得不說了實話。   「謝謝!」女子冷冷地說道,然後輕輕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兩個蛋。   「這個吉田,跑到哪裡去了?好幾天都不見人影。」青木源在辦公室裡來回地走來走去,眉頭結成了疙瘩。   「報告!上海總部的特使中田美智子中尉到了。」下野副官跑進來報告。   「哦!怎麼才到?快請她進來。」青木源趕緊整理了一下軍服。   隨著一陣軍靴特有的「咯噠咯噠」聲,從外面走進來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只見她眉如彎月,雙眼炯炯有神,皎潔的臉蛋上點綴著一張鮮艷的櫻桃小嘴,顯得楚楚動人,身上則是一套黃綠色軍服,豐股隆乳,身材凹凸誘人,下面是過膝的黑色高筒長靴,手裡拿著一根馬鞭。   「哈哈,美智子小姐,你怎麼才到啊!」   青木獻媚地迎上去,笑著說,雖然青木的官銜比她高,但聽說這位美智子小姐是日本秘密組織黑龍會裡的重要人物,青木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不過對方是如此美艷動人的小姐,青木倒是出忽意料之外。   「報告課長,大日本帝國特高課駐上海總部特派員中田美智子前來報到!」美智子忽然「啪」地立正,向青木敬了個軍禮,把青木嚇了一跳,連忙回禮,心裡頓時舒坦了許多。「聽說青木課長抓住了南京最大的抗日組織」黑玫瑰「的首領黑玫瑰?」   「是啊,為抓這個女人,我費了好大的勁,損失了好幾名得力手下才抓到她!」青木有些揚揚得意。   「可是,這又怎麼解釋?」   美智子忽然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黑色的玫瑰花,扔在了青木的辦公桌上,「這可是今天晚上火車進站時在我的專廂裡發現的!」   「這…這……」 青木的汗涔涔地下來了。   「報告特使,就我估計,這只不過是黑玫瑰組織的餘孽在搞鬼,青木課長已經下令全面在搜捕了。」   一個穿西裝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對對對!」青木立刻界面道。   「你是誰?」美智子冷冷地問。   「這是我們的秘密行動員,袁天組長,這次抓捕黑玫瑰,他是立了頭功的!」青木恢復了平靜。   「好吧,我要看看這個黑玫瑰。」美智子用手裡的馬鞭輕輕敲擊著青木的辦公桌。   「吱呀」一聲,沉重的鐵門打開了,藉著門外的光亮,美智子看到在審訊室的地上捆綁著兩個絕色美女,赤裸的身體上鞭痕道道,下體和肛門紅腫外翻,陰唇和大腿上都是乾涸了的精液,一看就知道被不止一個男人姦淫過。   「這兩個女人,我奉軍部池田大佐的命令,明天要帶往上海。」美智子從審訊室走出來,對青木說。   「什麼?上海軍部沒有權利過問南京這邊的事吧?而且手續呢?」青木有些急了,想不到軍部的人也想來搶功。   「軍部的電報明天一早就會到的!我現在累了,要休息,不想再討論這件事!」   美智子冷冷地說完,轉身「咯噠咯噠」地走了,只剩下青木和袁天在審訊室的門口發愣。   入夜,審訊室的樓梯口忽然傳來「咯噠咯噠」的腳步聲,兩名守衛警覺地端起槍,問道:「什麼人?」   「別慌,是我!」 一個婀娜的身姿出現在了守衛的眼前。   「啊!原來是特使小姐!」兩名守衛放了心。   「我要單獨審問一下犯人。」 美智子說道。   「對不起,特使小姐,沒有青木長官的批示,任何人不能都……」   守衛剛剛說到這裡,兩人的腦袋便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頓時都一陣眩暈,倒在了地上。 從守衛的身上找到鑰匙,美智子打開了鐵門。   「快,跟我走!」美智子用小刀割斷了吳玫和柳筠身上的繩索,柳筠驚訝地看著這個白天來過的日本女軍人把兩套衣服扔給了她們。   「快啊!柳筠,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這位就是我們黑玫瑰的特使林芝啊!」吳玫迅速穿著衣服對柳筠說道。   「啊!玫瑰特使!」 柳筠一陣激動,連忙穿衣服。三人摸黑出了地下審訊室,順著牆根溜到了南面,這裡是廁所。   「快,從這裡爬上去,翻出牆就有我們的人接應了!」 美智子,不,現在應該叫林芝了,低聲對兩人說。   就著朦朧的月光,兩人看到廁所背面的牆上已被人弄出了一個個小小的凹洞,憑各人的功夫,足以爬出高高的圍牆。   「林姐,你先走吧。」   「不,你倆先上,我來斷後。」林芝把兩人扶上廁所的牆頭,兩人沿著凹洞向上攀爬著。就在林芝也準備上去的時候,忽然後面有人用日語喝問道:「誰?幹什麼?」林芝頭也不回,一抬手將手中的刀子擲了出去,只聽「啊」的一聲,來人應聲而倒,但也就在同時,那人手中的槍「啪」地響了,頓時大院裡警鈴四起,探照燈也照向了這邊。   「快,玫姐,快帶七號走!」林芝拔出手槍,焦急地對吳玫說。   吳玫和柳筠已經爬到了牆頭,向外面一看,只見下面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旁邊擺著幾個厚厚棉墊。   柳筠對牆下的林芝喊道:「林姐,快上來。」   但此刻探照燈已經把圍牆照得通明,同時一陣槍雨把林芝逼到了廁所的牆角下。   「柳筠,我們必須走!」吳玫對柳筠說道。   「可林姐……」柳筠帶著哭音說道。   槍響了,是林芝撂倒了幾個衝上來的日本特務。   「我們再不走就誰也走不了!快,這是命令!」吳玫嚴厲地說,柳筠擦了擦湧出的眼淚,一咬牙,和吳玫躍出了圍牆。   就在柳筠和吳玫順利逃出生天的時候,林芝手裡的手槍已經沒有子彈了,她扔掉空槍,盤算著怎麼脫身。   「喂!你已經沒有子彈了,投降吧!」   是袁天的聲音,顯然對方發現她已經彈盡糧絕了,想抓活的,便停止了射擊。   林芝「呸」了一聲。   幾個特務叫著衝了上來,林芝一拳打倒一個,躲開其餘人的攻擊,又踢翻了兩個。   「呼」的一聲,一把明晃晃的日本軍刀劈了過來,林芝閃開後定睛一看,原來是青木親自衝了上來,兩眼通紅,嘴裡哇哇叫著,大概是因為看到黑玫瑰被放走了,氣得亂了方寸。   雖然林芝拚死搏鬥,但由於身單力薄,終於在打倒了幾個特務之後,被青木一掌劈在頭上,倒在地上後被一湧而上的特務們死死按住,捆綁了起來。   鐵蹄下的黑玫瑰 (十一)暴風雨之夜   轟隆」一個響雷,黃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打在屋外院內的芭蕉樹上「沙沙」作響。   「不知道林姐怎麼樣了。」柳筠趴在窗台上,望著屋外的雨簾。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吳玫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接過旁邊的年輕人端過來的兩杯熱茶,遞一杯給了她。   「我們今晚就行動麼?」柳筠焦急地問道。   「不行!」沒等吳玫回答,旁邊那位年輕人便冷冷地說,就是這個年輕人把她們倆接應出來的,自從柳筠見到他之後,就沒聽他說過一句話。   「啞巴說的對,現在敵人一定加強了防範,如果我們貿然行動,必定會得不償失,受到更大的損失。啞巴,立刻命令五號和九號嚴密監視特高課的一舉一動,一有特使的消息,馬上來匯報。同時叫特別小組隨時待命。」吳玫斬釘截鐵地說。   那個叫作〔啞巴〕的年輕人一聲不吭地轉身出門,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之中。   就在黑玫瑰組織在為營救林芝而作努力的時候,美麗的女特使正在日本特高課的地下審訊室裡遭受著野獸般的暴虐。   「你到底說不說?」 青木源丟掉手中打折了的竹鞭,氣喘吁吁地問道,一旁的隨從連忙上來給他點上了一支煙。   林芝被吊綁在一根「十」字形的柱子上,身上早就被剝得一絲不掛,雪白的肉體上佈滿了縱橫數十道的鞭痕,烏黑的長髮被汗水浸濕了,凌亂地披散在圓潤的肩上,由於被吊離了地面,她只好勉強用腳尖站著。   「呸!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要想找到」黑玫瑰「,簡直是做夢!」   雖然剛剛遭受了酷刑,但林芝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媽的,我叫你嘴硬!」青木把手中的香煙伸到林芝的赤裸的胸前,燃燒著的煙頭燙向她高聳的乳房上那嫣紅凸起的乳頭。熾熱的煙頭給乳頭帶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林芝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汗珠,但是這個堅強的女戰士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一聲不吭。「把這個臭娘們給我帶到這邊來!」   青木失去了耐性,他決定不再拷打這個冷艷的俘虜,命令手下把林芝帶到審訊室角落的水泥台旁,臉朝下重新捆綁了起來。   林芝被迫叉開雙腿站在檯子旁,上身被按倒在檯面上,四肢呈「大」字型被四條鎖鏈緊緊拉縛住,這樣一來,她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就被迫高高翹起,肥美的陰唇和菊花般盛開的屁眼一覽無遺地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嘿嘿,叫你嘗嘗這個的滋味!」青木打開了一瓶「畜用催情劑」,擠出裡面淡黃色半透明的藥物塗在林芝的花瓣上。   「畜生!」林芝大罵著,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所以乾脆無動於衷,任青木所為。   青木淫笑著,把瓶口對準林芝紅褐色的屁眼,輕輕塞進去一截,把剩餘的半瓶催情劑全部擠進了她的肛門裡。青木做完這一切,揮了揮手讓手下都退了出去,他準備獨自享用這只美麗的獵物。   「這就是你對抗大日本皇軍的下場!」   青木解開褲子,掏出勃起的碩大的陽物,把龜頭從後面對準了林芝的下體,然後蘸著從花瓣和屁眼裡溢出來融化了的催情藥物,開始在股溝裡上下來回地摩擦滑蕩。   「哼!那又怎麼樣?你現在也不就只有這些手段對付我!」林芝冷笑一聲,回答道,「實話告訴你不妨,你們的特派員美智子早就被我們在火車上幹掉了。而我則是黑玫瑰組織的特使,那個豬頭吉田組長,也是被我親手除掉的,你要想見他,只有到地獄去了!」   青木氣得渾身顫抖,一咬牙,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林芝的陰道。   由於催情劑的作用,林芝的花瓣裡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加上藥物本身就有潤滑作用,所以青木的肉棒雖然粗大,但是在裡面絲毫沒有滯澀感,他現在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按著林芝渾圓性感的臀部,瘋狂地抽插著。   林芝趴在檯子上,閉著雙眼,默默抵抗著體內催情劑和蜜穴裡快速抽插的肉棒所帶來的性快感,依舊一聲也不吭。   「媽的,你給我叫,給我叫!」   看到林芝始終沒有屈服,青木惱羞成怒,一把抓住林芝散亂在水泥檯子上的青絲,狠狠地往後拽著。   「呸!」   林芝一扭頭,一口帶血絲的唾液吐在了青木的臉上。   青木斥罵著,把整個身體壓到了林芝的雪白的肉體上,肉棒緊緊頂到陰道的深處,無可奈何地把精液射在了她的體內。   一個閃電過後,雷聲夾雜著風雨之聲,在屋外肆虐著。   屋裡一片寂靜,青木沒有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已經灰溜溜地出去了,林芝輕輕喘了口氣,放鬆了一下自己因與強暴對抗而緊繃的身體,然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到下體一陣酸麻,身體也開始躁動,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的花瓣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肛門裡也漸漸發癢發熱。   「這是怎麼回事?」   林芝把泛紅的臉頰貼在冰冷的水泥檯面上,輕輕晃動身體,讓發漲發硬的乳頭在粗糙的檯面上磨擦著,以減輕體內莫名其妙重燃的慾火。「啊……啊……哦……啊……」見屋裡空無一人,林芝不由地發出了呻吟聲。   「嘿嘿嘿嘿,想不到連青木課長的大雞巴都滿足不了你。」正當林芝忘情地呻吟宣洩心中慾火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淫笑聲,袁天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了屋裡。「怎麼樣,美人,要不要我來幫你洩洩火啊?」袁天的魔掌搭在林芝光滑潔白的脊背上,輕輕撫摩著,林芝停止了呻吟,一言不發。魔掌繼續撫摩著,滑到了肥厚的臀部上,揉捏著兩個半圓形的肉丘,然後一下子伸到了濕滑的股溝裡,撥弄起充滿淫水和精液的花瓣來。   「啊……啊……啊……你……不要……啊……」   在袁天熟練的撥弄下,陰道一陣抽搐,淌出了大量白色的粘稠的淫水,林芝終於忍不住再次呻吟起來。   「快說,要不要我來幫你消消火啊?」袁天知道剛才青木給林芝上了過量的催情劑,其藥性現在才真正發作出來,不緊不慢地脫下褲子,露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輕輕地在後面點戳著林芝的大腿和臀部。   「你這個……混蛋……啊……要想上……就……快點……啊……」 林芝兩腮酡紅,屁股努力扭動著。   「你要是不求我,我這就走。」 袁天離開林芝的身體,轉身就走,「不!啊……」   林芝脫口而出,但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流露出的媚態,羞紅了臉連忙閉嘴。   「不要我走?哈哈,那就快求我插你啊!」袁天再次脫下褲子,把龜頭對準林芝那小巧的菊花般的屁眼,輕輕塞進去了一點。   「啊……快……啊……求…求求你……快……插進去……啊……」芝的矜持終於在催情藥和袁天的調弄下崩潰了,渾圓的大屁股在有限的空間裡向後挺動著,終於把袁天那粗大的肉棒吞噬在窄窄的肛門裡。「快……哦……快……快插……啊……」   既然已經放棄了尊嚴,林芝乾脆暴露出放浪和淫蕩的一面,浪叫著配合著身體後面肉棒的快速抽插。   袁天感到身下這個女人窄窄的屁眼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肉棒的每次出入都會引起她美妙的吟唱,於是忍著下體的劇烈快感,用兩手緊緊抓住雪白屁股兩邊的渾圓肉丘,加快了肛交的速度。   「啊……啊……插……我……下面……」林芝喘息著哀求著,顯然陰道裡的催情劑起了作用。   「什麼?哪裡?」袁天明知故問。   「我……我……的浪穴……快……插我的……浪穴……啊……」冷艷的女特使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騷貨,袁天滿意地從她的肛門裡拔出肉棒,對準她濕得不成樣子的蜜穴,「噗嗤」一聲插了進去,然後猛烈地幹起來。   「啊……啊……我……不行……啊……要……要洩了……啊……」   芝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抽插,浪叫著達到了高潮,袁天見她已經屈服在自己肉棒的淫威之下,便一鬆懈,精液狂噴而出,美麗的女特使再次被姦淫了。   鐵蹄下的黑玫瑰 (十二)催情劑的餘威   七寸長的刀口,從左胸腔斜著向上,一直劃到右脖喉,刀口的深淺從頭到尾幾乎完全一致,由於殺手使用的是一把極鋒利的武器,加上手法的高超,所以體內的鮮血一點都沒溢淌出來。   真正的中田美智子現在靜靜地躺在地上,她那美麗的臉龐已變得蒼白而毫無生氣,黃綠色的呢制軍服和黑色的高統軍靴上沾滿了污穢。   小小的審訊室裡站著幾個人,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坐在籐椅上,黑色的和服直垂到地上,乾枯粗糙的手中抓著一根黑色的枴杖。   特高課課長青木源和袁天筆直地站在一旁。   「就是她?」   老者忽然用枴杖指了指前面柱子上捆綁著的林芝,開口問道,「殺了美智子?」   沒等旁人回答,林芝便開口罵道:「不錯,就是我殺了你們的特使!有種的就快把我殺了!」   她身上已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   「矢代,去,把她解下來。」   老者不緊不慢地說道,他身旁的一個精瘦的年輕人應聲上前,開始鬆解林芝身上的繩子。   「鬼塚會長,她……」   青木源上前兩步,低下頭剛要說什麼,卻被老者的枴杖推開了,他只好悻悻地站回原處。   這個老者便是日本特務組織黑龍會在華東六省分會的總會長鬼塚之治,雖然黑龍會不屬於日本軍方,青木源與鬼塚之治也沒有隸屬上的關係,但由於黑龍會會長頭山滿道與日本軍政界高層有著特殊的關係,使得黑龍會在日本人心目中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被從柱子上解下來的林芝揉搓著自己的手腕,一言不發,怒視著眼前的仇敵。   「矢代,你去試試她的功夫。」   鬼塚繼續對身旁那個精瘦的年輕人說道。   「呀——」沒等鬼塚說完,林芝便猛然向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老頭擊出了一掌。   「啪!」的一聲,林芝的出招被那個叫矢代的年輕人接了過去,接著反手一記回擊,林芝剛剛格開,對方又是一拳擊了過來,林芝側身閃過,順勢鉤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帶,想把矢代甩出去,但沒想到自己由於這幾天連續受到敵人的蹂躪和姦污,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這一帶非但沒有把對方甩出去,反而差點使自己摔倒。   「嘿呀!」   矢代乘機摟住了林芝的腰,使出柔道中的摔法,把這個倔強的美女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林芝拚命掙扎,但矢代那強有力的臂膀和身體牢牢地按著她那虛弱的身體,使她動彈再也不得。   「哼,憑你的武功,殺不了美智子!」   鬼塚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倒在地上喘息的林芝說道,「到底是誰殺了我的乾女兒?」   林芝一言不發,鬼塚又「哼」了一聲,對矢代說道:「既然這個女人承認是她殺了你的未婚妻,那麼就應該由她來替代你未婚妻的職責。」   夜已經深了,吳玫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用手撫摸著被窩裡自己赤裸滾燙的胴體,心裡蕩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回想起前一段時間的經歷,彷彿是在夢中,自己被日本特務和漢奸所擒,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摧殘,敵人在她成熟的身上瘋狂洩慾,強姦、輪姦、口交、肛交的次數連自己也記不清了,大量催情劑的使用,使得她的肉體對肉慾的需求達到了敏感的極限,而一想起自己甚至在狼犬的姦淫下也達到了極度的高潮狀態,不禁面紅耳赤,下體一陣空虛。   「啊!我……我究竟是……」   用手摸摸大腿根部,發現竟然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床單都打濕了一片,吳玫用手揉搓著發硬變大的乳蒂,輕輕發出了喘息聲,她知道這是由於曾經被施用過的畜用催情劑在自己體內所留下的後遺症,只好用手淫來解決。   「啊……啊……」   正當吳玫抵抗著體內的陣陣性慾時,忽然從隔壁柳筠的臥室裡傳來輕輕的呻吟聲。   「是柳筠,她也……」   吳玫心中泛起一陣酸痛,自己是殘花敗柳,被敵人糟蹋算不了什麼,但柳筠這年青女孩子也遭到了摧殘,實在是可憐。   想到這裡,吳玫再也躺不住了,她起身披上一件睡衣,輕輕開門,走到走廊上,隔著柳筠臥室的門,聽裡面發出的聲音。   「啊……哦……快……來人……啊……操……操我……啊……」   裡面的淫聲浪語斷斷續續,聽得吳玫心跳加速,雙腿發軟,她不由自主地輕輕推開房門,從門縫裡偷偷瞧進去。   只見寬敞的床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胴體正扭動翻滾著,柳筠那姣好的臉上淨是嫵媚之色,火紅的雙頰,欲滴的眼波,兩隻手在自己漲鼓鼓的乳房上揉搓著,漲紅的乳暈上兩隻漲大的乳頭高傲地聳立著。   而最讓吳玫吃驚的是她看到在柳筠雪白的屁股下,大腿根裡竟然夾著一根黑色的膠棒,插在肥厚的陰埠中,氾濫的淫水順著膠棒流淌了出來,流得到處都是。   「啊!玫姐!你……我……」   正當柳筠沉浸在自慰的高潮當中時,吳玫猛然推門進去了,柳筠手足無措,慌忙遮掩自己身下的假陽具。   「不,柳筠,不要怕,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吳玫連忙說道,「你看,我也……」   她掀起自己的睡衣,分開雙腿給柳筠看。   柳筠驚訝地看到吳玫的下體也已是一片狼籍,大量的淫水打濕了茂盛的陰毛,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甚至都流到了腳踝。   「玫姐,你……」   「柳筠,這不是我們淫蕩,而是那幫畜生給我們用了大量的催情淫藥,藥性還沒完全消耗乾淨,所以我們才會這麼有性的衝動。來,讓姐姐來幫你……」   吳玫坐在了柳筠的身旁,開始輕輕撫摸她那高聳的臀部,「啊……啊……玫姐……」   柳筠重新開始呻吟,柔軟的腰肢款款擺動著。   吳玫的手慢慢撫摸到了陰部,猛然抓住了膠棒留在柳筠體外的半截,輕輕抽動了一下。   「啊……啊……快……插……啊……」   隨著柳筠的浪叫,吳玫手中的膠棒開始一下一下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淫水流得更多了。   「哦……我……」   看著柳筠的樣子,吳玫也忍不住了,她不由自主地甩掉睡衣,把整個滾燙的身子貼到了柳筠的身上,四隻蕩漾的乳房揉擠在了一起,四隻發硬的乳頭拚命磨擦擠壓著,兩個絕色艷女的嘴裡發出了勾人心魄的淫蕩之聲。   「啊……玫姐,我……我們一……一起來……」   柳筠跨坐在了吳玫的身上,抱起了她的一條修長大腿,扛到了自己的肩上,把露在自己下體外的膠棒頭對準了吳玫的花瓣,然後一聳腰,膠棒的那一頭便輕鬆地插進了吳玫那濕潤的陰道。   「啊……好……舒服……啊……好妹妹……快……姐姐好舒服……啊……」   吳玫摟住柳筠,拚命晃動著雪白大屁股,享受著膠棒的抽插,柳筠也拚命回應著,前後聳動著身子,兩個人的淫水交織在一起,流滿了兩個肥厚誘人的臀部。   「好妹妹……我……要……」   吳玫把一切尊嚴和矜持都拋在了腦後,她現在如同一頭發情的母獸,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自己用雙手分開了左右兩瓣臀部,露出後面紅褐色的肛門,哀求著柳筠。   柳筠遲疑了一下,還是用手扶住吳玫的屁股,把露在自己體外半截的膠棒對準她的屁眼,輕輕插了進去。   「啊……天那……好……爽……啊……你……快……操……操我的……屁眼……啊……」   隨著膠棒在兩個女人陰道和肛門裡的抽插遊走,浪叫聲越來越大,「噗嗤噗嗤」聲不堪入耳,有時是柳筠的陰道夾住膠棒在操吳玫的屁眼,有時則是吳玫的屁眼夾住膠棒在插柳筠的陰道,催情劑的餘威肆虐著兩個美女的肉體,使她們終於在淫叫聲中雙雙達到了高潮。   鐵蹄下的黑玫瑰 (十三)黑龍會的介入   當屋裡的人陸續走光以後,門「光當」一聲關上了,林芝被矢代從身體下面放了起來。「滾開!」林芝一把想把矢代推開,然而手剛伸出去便被矢代抓住了,「你殺了美智子,我要你來代替她!」矢代操著不太流暢的中國話說道。   「你休想!」林芝奮力掙脫著,矢代抓住她的衣領,狠狠地把她摔倒在地上,然後撲了上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滾開,你這畜生!」林芝知道他想幹什麼,怒斥著想把他推下來,但是由於身體本就虛弱,加上剛才和矢代的打鬥又消耗了僅有的體力,所以根本無法抵抗野獸般的矢代。   在衣帛撕裂聲中,林芝很快被剝得一絲不掛,她像一隻被餓狼撲倒的白羊,拚命反抗著,雪白的肉體扭動掙扎。「來吧,美人!」林芝的反抗激起了矢代的獸慾,他用自己的一隻手抓住林芝的兩隻手腕,強行按過頭頂,使得林芝那豐滿的雙乳向上高高聳起,接著用另一隻手掰開了林芝修長的大腿,露出了鮮艷誘人的花瓣。   林芝又氣又急,高挺的胸脯急速起伏著,拚命想夾緊的大腿偏偏一點力也使不上,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矢代脫掉褲子,露出顫巍巍的粗大肉棒。   「到底是誰殺了美智子?他人在哪裡?你說不說?」矢代把自己漲大的陽物頂在林芝的花瓣上,輕輕研磨著。林芝知道自己難以逃脫被再一次姦污的命運,她停止了無謂的抗拒,但是嘴裡依舊不停地罵著。   矢代見自己身下被制服的美女依舊沒有屈服,便用一隻手抓住林芝的一隻腳踝,向上提起來,使得林芝的下體暴露得更徹底,然後將粗大的肉棒緩緩插進了陰道中。   「啊……畜生……」和吳玫與柳筠一樣,由於身體被施用過催情劑,所以下體一旦有男人的陽物插入,體內蘊藏著的性慾飢渴便立刻迸發出來,儘管是被強迫性交,林芝還是有了快感,花瓣出也開始分泌出淫水,嘴裡雖然辱罵著,但肥美的臀部卻不由自主地隨著矢代的肉棒的抽插而開始上下聳動起來。   「小騷貨!真是夠味,比美智子強多了!」沒想到身下這個赤裸的絕色美女的反應這麼強烈,這倒有些出乎矢代的意料,他把林芝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壓在林芝的身上,兩隻手分別抓住林芝的兩隻手腕,開始拚命抽插。   「啊……啊……你……哦……你這個……啊……畜生……啊……」林芝感到矢代堅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著自己的花瓣,肉棒的每一次抽離陰道,都帶出來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陰道都彷彿是頂到了自己的腦門上,而矢代的嘴則在自己漲紅髮硬的乳頭上允吸著,同時還用牙輕咬著,這一切所帶來的快感和羞辱同時撞擊著自己頑強的意志,終於,她再也抵抗不住肉體對肉慾的渴求,開始發出淫蕩的浪叫聲。   「啊……」林芝雪白赤裸的胴體被矢代翻了過來,肥厚的臀部被高高捧起,使得沾滿了淫水的花瓣清晰地暴露在矢代的眼前,她現在如同是一具失去思維的行屍走肉,任由敵人擺佈。   矢代看看林芝被自己的肉棒幹得有些紅腫的花瓣,再次把始終未洩精的肉棒頂了進去。「啊……天那……啊……啊……不……啊……不要……啊……快……   快……你……你們……這幫……啊……畜生……啊……」由於肉棒從後面插入陰道,這種姿式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林芝被迫趴跪在地上,呻吟著聳動著雪白的屁股,已經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盡情享受著屈辱和快樂交織在一起所帶來的奇異感覺。   「玫姐!你看!」柳筠急匆匆地從外面闖進吳玫的房間,把手中的一張紙展開在吳玫眼前。   「呈:黑玫瑰   貴組織重要人員林芝小姐目前尚在鄙會,如能將殺害美智子小姐之真兇交與鄙會,鄙會願將林芝釋放以作交換。   黑龍會鬼塚之治」   「這是從哪裡來的?」吳玫看完之後,問柳筠。「懸在日本特高課總部大門口外的牆上,是「啞巴」看完回來後背寫出來的。」柳筠回答道。   「看來,日本黑龍會正式對我們宣戰了。」吳玫慢慢說道,「這個鬼塚之治,聽說是黑龍會在華東地區的總會長,武功深不可測,而且陰險狡猾,實在是個難以對付的人物。」   「可是,那個美智子不是被林姐殺掉的麼?怎麼又出來什麼「真兇」?」柳筠奇怪地問道。「我也感到有些奇怪,據特別組的人說那天林特使是自己單獨行動的。」吳玫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門開了,年輕人啞巴走了進來,打斷了兩個美女的思考。「不管怎麼樣,既然黑龍會找上門來了,我們也不能示弱,先想法把林芝救出來再說。「啞巴」,我寫一封信,答應鬼塚在城東郊的竹林換人,你想辦法把信交到鬼塚的手中。記住,不能暴露自己!」吳玫斬釘截鐵地說道。   啞巴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說,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課長,那個小老頭也太狂傲了,完全沒有把您放在眼裡。」日本特高課總部的辦公室裡,袁天獻媚地為青木源點上一支煙,忿忿不平地說道。   「你不懂,他可是黑龍會裡的重要人物啊!」青木源長長地出了口氣,說道,「雖然我是個軍官,他名義上只是個平民百姓,但是,我和他相比,簡直如同星星比皓月啊!」   「哪裡哪裡,課長是大日本帝國皇軍不可多得的人材,這次破獲「黑玫瑰」   組織,全靠課長的深謀遠慮!」袁天在主子面前,平日的瀟灑之態全沒了,簡直象只哈巴狗。   「不對!「黑玫瑰」組織還沒有完全解體,雖然我們最近抓到了不少抗日份子,但都不是「黑玫瑰」的人,而且他們的首腦人物又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脫了,希望鬼塚他們的到來,能快點解決我的心頭之患。」青木源倒在座位上,閉上了雙眼。   鐵蹄下的黑玫瑰 (十四)竹林裡的戰鬥   「閣下不遠萬里來到中原,佔我山河,擄我百姓,罪深孽重,實筆墨難容。   明日月上柳梢,待閣下於城東兩里外小竹林,釋放林芝,則可如君所願,其它恩怨,一併解決。恕不招待多餘人士。   黑玫瑰拜上」   小小的便條在矢代足真的手中被揉成一團,他看了看那個把便條交給他的矮個子,用日語問道:「是誰給你的字條?」那個矮個子望月是鬼塚之治這次來南京帶來的六個徒弟中最小的一個,聽到大師兄問話,連忙回答道:「我,我不認識,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年青人。我今天和山本去逛街,他在街上把我們攔住,問我們是不是黑龍會鬼塚的徒弟,我們剛回答是,就……就……」   「就怎麼啦?」矢代足真嚴厲地問。「就一人挨了他一巴掌……」望月囁嚅著回答道。「混蛋!黑龍會的臉都讓你們給丟淨了!」隨著矢代足真的怒斥,望月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矢代足真思考了一下,把便條慢慢放進了懷裡,然後回頭囑咐望月道:「今天的事,誰也不能告訴,也不必讓會長知道。」「是!」望月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接著又說:「還有,報告大師兄,那個年青人說的是日本話!」「哦?」矢代足真有些略感吃驚。   月圓。南京東郊的竹林,萬籟俱寂,只有風掠過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   「玫姐,你說鬼塚那老傢伙會來麼?」竹影中,柳筠輕輕問身旁的吳玫。「我相信只要信轉到了他的手上,他就一定會來!」吳玫自信地說。   「可是,如果他要是帶著大批軍隊的話,就麻煩了。」柳筠還是有些擔心。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在林子外安排了監視哨,如果發現情況不妙,就會立即通知我們。而且,我相信黑龍會一向驕傲自大慣了,本就沒怎麼把日本軍方放在眼裡,這種情況下,以為我們遠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不會向軍方請求幫助的。」   吳玫的一番話馬上打消了她的顧慮。   一陣宿鳥驚飛,撲扇得竹葉四落,幾個人影出現在吳玫和柳筠的眼前。   「你們,誰是「黑玫瑰」?」當先一個黑瘦的年青人操著不熟的中國話問道,在他的身後,是五花大綁,被兩個日本人挾持著的林芝。   「林姐!」柳筠一陣驚呼,就要衝上去。「我就是「黑玫瑰」,閣下是?」   吳玫攔住了衝動的柳筠,冷冷地回答道。   「在下黑龍會矢代足真!殺害美智子的人帶來了麼?」年青人緊握著手中的武士刀。「鬼塚之治怎麼不來?」吳玫反問道。「對付你們幾個女人,用不著會長出面!」矢代足真冷笑道。   「老鬼沒來,殺幾隻小鬼也行。殺死美智子的就是我,來吧!」柳筠忽然從吳玫的身後竄上來,手執一柄短劍刺向矢代。   面對柳筠的攻擊,矢代足真竟然毫不躲避,他猛然拔出手中的倭刀,直劈向柳筠。柳筠吃了一驚,反手去擋他的刀,只聽「噹」的一聲,柳筠頓時感到手臂酸麻,手中的短劍幾乎拿捏不住,她深吸一口氣,點刺矢代的手腕,矢代刀鋒向上,從下方快速無比地直挑上來,盪開了短劍,接著又自上而下狂砍了下來,柳筠的全身都被籠罩在他的刀風之中。   「小心!」後面被兩個黑龍會弟子抓著的林芝不由驚呼一聲,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然橫下裡飛來一根軟鞭,捲住了矢代的刀鋒,猛然向外一帶,使得他的刀偏離了柳筠。矢代向後退了一步,抬頭看,只見吳玫手持一根黑色皮鞭,威風凜凜地站在一旁。   「好啊!兩個一起來受死吧!」矢代怒吼一聲,揮刀格開柳筠的又一劍,向前跨一大步,劈向了吳玫,吳玫側身躲過,手中的軟鞭如靈蛇般暴起,鞭梢直刺矢代的胸膛,矢代忽然刀交左手,右手一伸,竟然一把抓住了鞭梢,吳玫略吃了一驚,奮力回奪,鞭子在兩個人的手中被拉成一條直線,繃得「吱吱」作響。   劍光一閃,柳筠手中的短劍挽成一朵花,虛點著矢代的手臂,矢代被迫鬆開了鞭子,用刀擋開短劍,抬腿踢在了柳筠的胸部,柳筠「啊」了一聲,向後便倒,此時吳玫已奪回了鞭子,連忙上前扶住了她。   「怎麼樣?你沒事吧?」吳玫問道,柳筠倒在她的懷裡,呻吟了一聲,說道:「沒,沒什麼,只是頭有點暈。」柳筠這麼一說,吳玫也感到頭暈目眩,同時發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甜香,抬頭見矢代正得意揚揚地在一旁笑著,不由心中一驚:「你,你放毒?!」   「哈哈哈哈………」矢代放聲狂笑,收起了長刀,慢慢地走了過來:「沒想到中了我們黑龍會的第一淫毒「聲聲顫」,兩位女英雄竟然還能支撐這麼久。」   吳玫聽了心中一陣發涼,據說這種叫做「聲聲顫」的毒藥乃是一種奇淫無比的春藥,只對女性起作用,女性一旦服用或嗅到,便會激發體內原始的對性慾的渴求,與她們以前被施用的催情劑不同的是中了這種淫藥的女子都會變得神志不清,任人擺佈,如果達不到一定的高潮次數,是不會清醒過來的。   這時武功相對較弱的柳筠已經癱軟在草地上,短劍脫手,嘴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吳玫暗罵敵人的卑鄙和自己的不小心,奮力提起鞭子,向靠近自己的矢代揮去,但剛抬起手來,便覺渾身酥軟,下體發燥發熱,努力邁步,剛抬起腿來便一個趔趄,跌倒在了地上。   矢代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兩位美女,開始在地上喘息掙扎,扭動著纖腰肥臀,痛苦地與淫藥努力抗爭著,他並不著急上來享用,而是慢慢圍著兩人跺著步,他要等待淫藥的進一步生效再動手。   就在這緊要關頭,忽聽身後「啊!啊!」的兩聲慘叫,矢代回頭一看,只見原本隨自己來看守林芝的兩名師弟倒在了地上,每人的咽喉上都中了一劍,傷口汩汩地冒著鮮血,眼見是不能活了,而在剛剛被砍開了繩索的林芝身旁,站著一位身著中山服的年青人,手持一柄映月長劍,目光如冰,冷冷地望著自己。   鐵蹄下的黑玫瑰 (十五)黑玫瑰第一高手   「你,你是什麼人?」矢代又驚又怒,自己的這兩個師弟雖然在黑龍會裡算不上什麼高手,但也不是等閒之輩,對方竟然在無聲無息中將兩人一舉格斃,使得他們連回手的機會都沒有,實在是畢生所遇的第一勁敵。   年青人慢慢把劍收回劍鞘,冷冷地說道:「放下你的刀,我--今天就饒你一命。」他說的是日語。   「啊∼,是你送的信,一定是你!你是日本人?為什麼要幫這幫愚蠢的支那人?」矢代恍然大悟,氣憤地用日語問道。   「『啞巴』,你……」矢代吃驚,一旁的吳玫等人更是吃驚,平日裡默默無聞的年青人怎麼會是個日本人呢?而且武功竟會如此的高強。   「不錯!!,我的母親是日本人,但是我的父親卻是你們所謂的愚蠢的…支那人。」啞巴怒喝道,「要不是你們這幫敗類,我也不至於如此痛恨我母親的祖國!」   「好,既然你背叛了我們,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矢代「刷」地一聲拔出了長刀,雙手緊緊握著刀柄,月光如泓,晃得刀光璀璨奪目。   啞巴冷笑一聲,靜靜地站在原地,如玉樹當風。   沉默,四周死一般的靜寂。   兩人對峙了許久,忽然,矢代大吼一聲疾衝過來,長刀在空中劃了個半圓,直劈啞巴的胸膛。   「噹」的一聲,長刀被長劍擋了開去,緊接著又是一刀,「噹」的一聲,再次被擋開。伴隨著矢代嘴裡低低的叱罵,他手中的刀越揮越快,啞巴卻不停地倒退,用手中的長劍一次次格擋開對方疾風暴雨般的進攻。   一旁的吳玫等人只看得眼花繚亂,刀劍格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呀…!」酣鬥中矢代高高躍起,長刀橫砍,啞巴的後面是一根竹子,已無路可退,身子一矮,如狸猴般翻越出去,只聽身後「喀嚓」一聲,碗口粗的竹子竟然被矢代的一刀攔腰劈成兩截。   沒等啞巴站穩,矢代的長刀又從背後直刺過來,他側身閃過,剛要轉身,忽然對方的刀鋒一轉,一個反「八」字自左至右斜斜劈了上來。   「望月回心落斬式」,正是矢代足真的成名絕技。   這一刀,眼看啞巴無論如何是閃避格擋不開了。   就在這生死一瞬之間,劍光一閃,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矢代長刀脫手,斜飛了出去,他捂著「嗤嗤」冒血的咽喉,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等他的身子完全倒下以後,飛出去的長刀才遠遠地「噹啷」一聲落下。   再看啞巴,慢慢收起染滿了鮮血的長劍,頭也不回地走向剛剛被林芝扶起來的吳玫和柳筠。   此役,啞巴共接了矢代足真的七十九招,閃避開了四十七招,格擋住了三十二招,只還了一招。   而就是這一招,便結束掉了黑龍會華東六省總會長鬼塚之治大弟子的中原之行。   「怎麼樣?玫姐和柳筠沒事吧?」來到眾人面前,啞巴關切地問道。「我沒什麼,就是柳筠………」吳玫扶著一支竹子,勉強回答道。再看柳筠,由於迷藥的作用,已經面頰潮紅,雙眼迷離,嘴裡發出聲聲呻吟,軟綿綿地倒在林芝的懷裡。   「這,這怎麼辦?」林芝焦急地說。「她中毒太深,現在必須和男人交媾,否則不會清醒。」   「啞巴,現在,只能由你來為柳筠……」吳玫沉默了一下,對啞巴說道。   「這,玫姐,我……」啞巴頓時羞澀得像個大男孩,剛才力殺強敵的豪邁氣概不知哪去了,囁嚅道,「就在這裡?」   「你抱她去竹林裡面一點的地方。」吳玫撫按著急速起伏的胸脯,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快點,難道你要看她死在這裡麼?」   等啞巴抱起柳筠走進林子裡以後,吳玫對林芝說:「你馬上去聯絡外面的兄弟,把戰場打掃一下,然後先離開。」「那你呢?」「我在這裡等他們,順便運功調息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毒壓制住。」   吳玫說著慢慢坐下來,開始運功。「是!」林芝答應著走出了林子。   當吳玫坐在外面運功的時候,啞巴已經脫光了柳筠的衣服,只見她雪白的胴體上兩點嫣紅的乳頭已經高高翹起發硬,兩條修長的大腿無意識地大大敞開著,黑色陰毛下紅褐色的花瓣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流滿了大腿和臀部。   啞巴脫掉自己的衣服,坐在地上,把柳筠滾燙的身體抱在了懷裡。   「啊……快……快……我……我……」柳筠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緊緊抱著啞巴強壯的身子,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啞巴不敢怠慢,把自己粗大勃起的陽物對準柳筠的花瓣,輕輕一插,便毫不費力地把陽物插了進去。   「啊……快……快……」陽物插進去時搗得柳筠的花瓣淫水四濺,她猶如一個曠世淫婦,浪叫著拚命上下聳動著身子,纖纖手指在啞巴的背後抓出道道指甲痕。   啞巴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也拚命響應著柳筠,粗大的肉棒如重炮般在柳筠的陰道裡上下抽插著,同時用嘴含著柳筠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拚命允吸著乳頭。   「啊……啊……哦……好……好舒服……」柳筠在淫藥的發作中被啞巴幹得叫喊連天,兩人性器抽插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竹林裡。   終於,經過幾次高潮,柳筠漸漸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紅潮也開始漸漸褪去。   啞巴把昏昏睡去的柳筠輕輕平放在地上,蓋上衣服,然後起身向林子外面走去。   剛剛走到竹林的邊緣,啞巴便聽到一陣女人淫蕩的呻吟聲,就著月光,只見一個豐滿誘人的雪白胴體像一條上了鉤釣的大白魚一般,在草地上扭動掙扎。啞巴心裡「砰砰」直跳起來,因為這個赤裸的女人正是黑玫瑰的大姐吳玫,她此刻顯然是由於體內媚毒的發作而無法控制自己。   啞巴在一旁無聲地偷看著自己尊敬的大姐倒在地上,做出各種投懷送抱的交歡姿態,下面剛才已經射過數次的陽物不由得又硬了起來。平時在他的心目中,吳玫猶如天神一般不可褻瀆,但到了晚上,他不止一次幻想著吳玫被他壓身體下面,被自己狠狠地姦淫,現在面對吳玫的淫態,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啊……啊……哦……」吳玫忽然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彷彿發現了什麼,然後慢慢把手向前方,啞巴順著她手的方向看去,發現在她前面不遠處,有一棵半尺高的竹筍,啞巴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靜靜地看著。   只見吳玫用手剝去了竹筍的筍殼,露出了裡面白白的筍肉,然後抬起肥厚的臀部,慢慢坐到了筍尖上。「啊……」隨著吳玫的一聲嬌吟,雪白的屁股向下坐了下去。   「啊……啊……啊……天……啊……」接著,吳玫就像墜入淫河的母獸,瘋狂地上下聳動著身子,花瓣和竹筍的結合出發出的淫聲讓一旁偷窺的啞巴熱血沸騰,而從陰道裡流出的大量淫水把草地都打濕了一片。   正當吳玫沉浸在縱慾的狂潮中時,忽然被人從後面一把向前推倒在地,接著一個男人抱住了她雪白肥厚的臀部。   由於自己是跪坐在地上的,被向前推倒以後,竹筍仍舊深深地插在陰道裡,而屁股則被向上抬起,這樣一來,整個肛門都暴露在空中。   「啊……不……啊……啞巴……不……啊……」吳玫看清了背後的男人,羞愧地掙扎著,高翹的臀部搖擺著,與其說是在擺脫,倒不如說是在哀求。   「啊……啊……」當啞巴的嘴唇貼到自己暴露在空中無恥外翻的肛門上時,吳玫徹底放棄了矜持,她狂野地前後上下搖擺著腰肢和臀部,雙手撐地,嘴裡發出了母獸般的呻吟。   她只覺得啞巴靈活的舌頭象蛇一樣在自己的肛門上蠕動著,不時地窺探著屁眼,她的屁股每一次的向後追尋都被他靈巧地躲過去了。   「啊……快……啊……」她一邊享受著下體堅硬的竹筍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一邊哀求著。   啞巴抱住吳玫豐滿的臀部,把頭深深埋在屁股縫裡,用嘴緊緊包含住她紅褐色的肛門,舌頭直插入了屁眼裡。   「啊……啊……舒……服……啊……不……不行……啊……」隨著啞巴嘴唇拚命的允吸,吳玫爽得差點昏過去。   沒等她享受足,嘴巴離開了肛門,接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棒頂在了屁眼上。   「快……啊……快……插……啊……」哀求聲中大肉棒終於頂進了緊緊的屁眼裡,開始慢慢抽動。   「啊……啊……啞巴……啊……玫姐…啊……好……好舒服…啊……你……   你真是……群組織……啊……的……第一……高手……啊……」在黑玫瑰的淫言浪語中,兩人雙雙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