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情緣   你說霉不霉,局長退休了,我是當然人選。偏偏北京開會回來,時熱時涼的天氣又讓我感冒咳嗽,還發了高燒。當然被當作疑似病例關進了醫院。一連好幾天高熱不退,嚇得我準備寫遺囑。一個星期後,熱度沒有了,咳嗽也好了,我又得意洋洋地打電話給秘書:「我這身體,別說非典,就是非非典也對我沒有怎麼樣。」   然而,醫院還是要我住一段時間觀察。雖說住的是一個人的高級病房,可不能活動,少了自由可也不好受了,成天與家人、同事通過電話胡聊。   醫生來檢查病房都是全付武裝如臨大敵,好像到外星世界。現在好了,醫生恢復了白衣天使。那天晚上,查房的醫生還脫了帽子解下了口罩,原來是一個美麗的女醫生。她衝著我笑著說:「大衛,劉大衛,你還認識我嗎?」「朱,朱芳!」我楞了一下,便叫出了她的名字。   朱芳是我小學到中學的同學,她是班上長得最高的又是最漂亮的一個。朱芳生性潑辣,而我卻是文靜甚至木訥,她卻和比她矮半個腦袋的我最合得來,常常在我家做作業,又一起做遊戲,有時還會打打鬧鬧,當然我不是他的對手,總是被她壓在床上。初三年級下半學期,一次和她打鬧,又被她壓在底下。由於衣褲單薄,兩人的下身便緊緊地碰在一起,我不由產生了異樣感覺,忍不住伸手摸著她剛發育的乳房。她猛地給了我一個耳光,推開我紅著臉一邊向外跑,一邊說:「不理你了,你下流!」這以後,我倆再沒有在一起過。   想不到時過四十年,在「非典」時期的醫院中巧遇了。「老同學,怎麼樣?先生又在哪裡高就?」我望著這個不期而遇的老同學問道。她看了看我,苦笑地說:「什麼先生,我還是單身一人。」原來醫學院畢業後,朱芳就一直在醫院擔任病房醫生,嫁了兩個男人都離了。她看著我好奇的目光補充說:「是我把他們摔走的。大衛,你一定混得不錯,當了局長。」聽說我有了家庭,她似乎感到失望,但聽到我妻子身體不好,眼睛中又流露出歡欣的目光。   朱芳對我說:「現在我是高幹病房的醫生,這幾間房裡住的都沒有什麼大病,只有你是最重了。把你當疑似病人送進來,我可擔心了,現在好了,你被排除了,身體也不錯。不過,院裡關照還得認真仔細地檢查。來,讓我檢查檢查。」說著,朱芳就伸手解我的衣扣,一陣香氣只衝鼻間。望著她火辣辣的目光,我一把將她抱住,一起倒在床上,不再是她壓著我,而是她把我扶上她的身子。當我脫去朱芳衣裙後,一個活生生的維娜斯出現眼前,身體是那樣潔白,一對乳房是那麼豐滿,兩隻紫葡萄似的乳頭高傲地挺立在胸前,可見朱芳保養得很好。修長的雙腿,茸毛覆蓋的幽洞讓人心動。我憐香惜玉地小心依依地撫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頭,用手指輕輕揉她的下身,不時汩汩的熱流湧了出來。當我挺出早已膨脹的下身想進入她體內時,她伸手捏著我的下身說:「我是醫生,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性愛。那兩個男人中看不中用,是被我炒了魷魚,你可不能讓我失望。」當我的龜頭探入她幽洞時,她推了推我:「看你個子不大,可那東西又大又粗,我好久沒有玩過了,你可小心點。」我輕輕地磨,慢慢地進入,當我倆全部結合在一起時,我感到是那麼灼熱和緊窄。她滿足地說:「太充實了,我從來沒有這麼好的感覺。」我緩緩地抽動了幾十次,才感到寬舒了來少。她呻吟著用雙手緊緊地抱住我,讓我給她猛烈的刺激。我一次一次衝入她深處時,她都發出輕輕的「啊啊」聲,終於我倆放鬆了,把一切都交換了。   我伏在這漂亮的老同學身上,斜眼看著她嘴角露出的滿足了的酒窩。她說:「四十年前我離你而去,想不到四十年後,老天又讓你來到我的身邊,我太滿足了。」   半個月後,我出院了。朱芳約我到她家小酌。她一個住一個套間,幾杯紅酒下肚。朱芳臉色紅通通的,她又一次在我面前脫了衣服,只帶著黑色的乳罩,繫著黑色的小短褲,兩條大腿就擱在我的腿上。她說:「我真想給你生個孩子,可是我不行了。來別消費時間,再來消魂一場。」我又一次給了她充實,讓她感到滿足。   我終於沒有當上局長,但得到了一位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