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羅天   「看,你的姊妹們都在這兒。」男人的聲音在雨蓉耳邊響起。   眼前的一切讓女孩幾乎忘了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聽任他輕薄。   「師姐,師妹。」淚水又一次不爭氣的滾落下來。   遇襲被擒後一直沒有見過面三個姊妹終於又聚在了一起,可惜是在這樣一個悲慘的境地。   ※※※※※玉寒靜靜的仰躺在堅硬的地板上,任憑身上的男人把自己的雙腿劈成一個鈍角,舉在半空中。曾經明亮的眼睛無神的凝視著大殿的穹頂,潔白的貝齒緊咬著紅潤的嘴唇,但仍有一聲聲微弱的喘息傳出來。女孩的手攥著自己已經被撕成碎片的褻褲,無力的揮動著。   曾經是少女最神秘的嬌乳完全暴露無遺,瑩白如雪的肌膚上,那胭紅的兩點仍然挺立著,隨著身上男子的衝擊微微顫動。由於雙腿被舉在空中,女孩整個豐瑩的臀部也暴露在火光下,配著修長的玉腿,纖細的足踝,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血脈賁張。   ※※※※※而她們的小師妹,年方十八的蕭玉琴——正跪在一個黑衣漢子的身下,作著平時連做夢也想不到的動作。   由於長著一張可愛的蘋果臉,又年記最小,平日裡玉琴總是得到師姐師哥們許多額外的照顧,可是今天,再也沒有人能照顧她了。   因為背對著雨蓉,雨蓉可以清楚的看到琴兒白細的脊背上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臀部。女孩的手仍被反綁在身後,並不是怕她反抗,實際上,經過長時間的蹂躪,女孩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只不過,她正在作的事,並不需要手的幫忙,只要用嘴就足夠了。   (四)   那漢子猛然發出一聲低吼,爆炸在女孩溫暖而濕潤的口腔中。   玉琴從鼻子裡發出幾聲嬌哼,溫順的繼續舔舐著,因為頭部的動作,長及腰際的秀髮微微蕩漾著,即使從後面看上去,也是一副賞心悅目的風景。   「戴老兒武功實在是稀鬆平常,不過挑徒弟的眼光確實不錯。這兩個小妞兒功夫真是不錯,夾得可真緊……」一陣狂野的笑聲在大殿裡迴盪……   「過來,讓你師姐好好的看看你。」儘管大笑聲,窗外的風聲在屋內響成一片,但是他不急不緩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到女孩的耳中。   玉琴乖乖的站起身,也許是跪了太久的緣故,她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女孩緩緩地轉過身,蒼白的玉顏在火光下顯得憔悴而惹人愛憐。   玉琴慢慢挪到雨蓉的面前:「五師姐……」   自被俘後,姊妹兩人第一次面對面站在了一起。雨蓉望著師妹赤裸的胴體,心裡抽痛著。往日那雙充滿笑意的杏眼現在噙著淚,凌亂的青絲批散在額頭上。   一行污漬順著女孩的嘴角流下來直掛到小巧的下巴上。白色的溶液弄得少女的素胸一片狼藉,嬌嫩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的手印,乳頭紅腫著。   「讓你師姐看看下邊。」   「不要……」女孩小聲哀求著,但是卻順從的做在雨蓉面前的矮几上,把雙股蜷起,向兩邊分開。   儘管身為女子,雨蓉平生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年青女性的羞處。巨大的衝擊和恥辱使她幾乎暈了過去,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呆呆的凝視著眼前這朵淒艷而淫靡的花蕊,在飽經風雨後,無奈的綻開著。   儘管年方及笈,玉琴已經完全的成熟了。豐隆的羞部微微的墳起,茂密的恥毛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越發顯得黑如墨玉。在雙股的根部,斑斑點點的血跡已變成了暗褐色,記錄著少女剛剛失去的貞節。飽經蹂躪的私處一片狼藉。嬌嫩的私瓣半露在體外,上面還掛著幾點愛液,隨著女孩的喘息蠕動著。   因為紅腫而微敞著的蜜穴仍是嬌艷的妃紅色,濕淥淥的絲毫也沒有因為蹂躪而殘敗微張的蜜徑下,女孩纖細的菊蕾也是一片紅腫,很顯然,他們並沒有放過少女身上每一個可以享樂的地方。   「好不好看?」他的聲音在雨蓉耳邊響起。   「不……」   「來,摸摸看……」他的手把雨蓉的小手按在琴兒的小腹上。   「不要……」雨蓉想掙扎。   「要不要讓你師妹摸你?她一定不會說『不要』。」   「師姐,你摸好了……」琴兒輕輕抬起頭。   雨蓉柔軟的小手終於落她的私處,第一次接觸到另一個女子的密處,雨蓉忍不住喘息起來……指尖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讓女孩害怕又迷茫……   (五)   儘管琴兒週身的肌膚光潔而細膩,摸上去有一種滑不留手的感覺,但她私地的手感卻回然不同,柔澀而極富彈性的質感讓同是身為女子的雨蓉也情不自禁的砰然心動。雨蓉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過琴兒糾纏在一起的恥毛,輕輕拂按著女孩的會陰。   「用一點力……」他的聲音仍然是那麼的平靜而冷酷,似乎眼前的一片漪旎風光一點也不曾讓他激動。   雨蓉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琴兒的玉戶上……   「琴兒,你師姐不知道怎麼做,你教教她……」   「嗯,蓉姐,……請你……你……在妹子的玉門穴上一分,那裡多用力一點那是我們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進到小妹的裡面……啊……嗯……不要揪……後面也可以……」   在琴兒迷亂的嬌喘聲中,雨蓉自己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她的手開始放肆的掠奪著師妹的禁地。她修長的手指緩緩沒入了琴兒飽經風雨的秘徑,滑膩而潤濕的花瓣緊緊的收縮著,絲毫沒有因幾天來的粗暴而顯得鬆弛。雨蓉的指尖按在琴兒敏感的情豆上,摩挲著,同時慢慢抽動在琴兒體內的手指。   幾天來,琴兒第一次受到如此溫柔的撫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聳起纖腰,把整個下體暴露在雨蓉的面前。   雨蓉的手指開始一點一點擠進琴兒小巧玲瓏的菊蕾……琴兒低回的喘息變成了高聲的呻吟……雨蓉聽出了裡面的慾望和快樂,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進去。   「嗯,師姐……」隨著女孩手指的動作,琴兒的柳腰迎合著,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紅的兩點上……   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攥住了雨蓉的手腕,把女孩的手拉離了琴兒的羞處。   「不要……」琴兒嬌喘著,半仰起頭。   「自己接著做!」他把雨蓉的手舉到她面前,手指已被琴兒的愛液沾滿了:「張開嘴……」   「你要幹什麼?」雨蓉微弱的小聲抗議著,但還是微微把櫻唇張開了一線。   他把女孩自己的手指塞進了雨蓉的口中,「師妹的愛液滋味如何?」他笑著戲弄的問。   「你……無恥。」雨蓉的淚又淌下來。   「看看你鼎鼎大名的師姊妹,誰更無恥一些?」他笑著指指眼前的琴兒。   女孩的一隻小手正揉弄著自己挺立的乳頭,另一隻手在自己的下體抽動著。   「雪山銀燕——蕭玉琴,真是名不虛傳,果然淫得可以……」他捏住雨蓉的秀靨,又強迫她把頭轉向正坐在一個黑衣漢子身上的申玉寒。   「玉女追魂——申玉寒,也是貨真價實,『欲』望不凡……」他的冷笑讓雨蓉的心刺痛著。   「你看到了,她們只不過每人服了一顆芙蓉淚,就是這樣子……」他的聲音又一次變得冰冷:「如果你不想像她們,被賣到妓院接客,就乖乖的聽話……」   「不要……」   女孩的嗚咽絲毫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胸衣的紐扣被慢慢的解開了,絲織的褻衣飄落在骯髒的地板上,他鐵鉗般的大手攬住了雨蓉的膝彎,把女孩修長的玉腿分向兩邊……   (六)   「不,你放手……」雨蓉無力的捶打著他的雙臂,可是他的手確像鐵鑄的一樣,紋絲不動。女孩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她的手緩緩的垂落下來,徹底放棄了掙扎。   長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纖細的足踝,小巧玲瓏的足趾因羞辱而緊張的並在一起。接著,一段修長的小腿也暴露了出來,而後是,渾圓的膝、豐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盡頭那從神秘的黑色……   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絲毫也不粗暴,但卻不容抗拒,慢到可以讓雨蓉感到一寸一寸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顫慄……   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對玉鐲,已經一絲不掛,他的手放肆的按在處女挺拔的乳峰上。   細膩而富有彈性的肌理開始慢慢點燃他的慾火,在外來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來……羞辱,憤怒,乳尖傳來的難以名狀的快感讓雨蓉的意識開始模糊……他的手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來到雨蓉十八年來從未曾被男人侵犯過的禁地。   「求求你,放過我……」女孩極力蠕動著,想躲開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只能讓他越發的興奮。   他的手指如同幾條靈巧而殘忍的蛇,爬過雨蓉長而柔軟的恥毛,準確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彿有火,燃燒著女孩脆弱的神經……   女孩靈魂深處的情慾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點一點喚醒了,一種奇異的顫抖慢慢瀰漫開來……   「為什麼?」雨蓉虛弱的想:「我為什麼會這麼……」但是快感仍然一點一點地蠶食著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迴旋,雨蓉不得不緊緊咬住紅潤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他現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陰陽六大神功之一的銷魂指。即使久經風月的歡場女子也難以抵擋,何況她一個情竇已開的少女?   「啊……」若有若無的呻吟終於從與雨蓉的櫻口中傳出來。   他手指的動作由舒緩變的激烈,肆無忌憚的摳弄著女孩情縫的上方和兩側豐嫩的羞唇。當他的手指猛然間插入雨蓉緊小的菊穴,女孩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這聲呻吟徹底粉碎了雨蓉殘存的反抗意識,可憐這個玉潔冰\清的少女終究落在了他的掌中……   「你的陰毛很漂亮,以後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嗎?」他絲毫不理會女孩的哀鳴,中指繼續向雨蓉的後庭深入。   「嗯……」女孩試圖扭動一下雪臀以躲開\他的侵襲,但是他另一隻手緊緊攥住女孩下體的茸毛,讓她不敢隨便挪動,只能默默忍受著菊蕾內他手指的折磨。   經過最初的慌亂和不適,已經放棄掙扎的雨蓉悲哀的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快感逐漸淹沒了她的意識……逐漸湧出的愛液暴露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練而準確無誤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撫摸著。   「不……不……」雨蓉羞恥的喘息著,卻無力阻止自己身體的反應,液體終於流出了女孩的體外。   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動作,雨蓉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儘管四肢已經恢復了自由,但女孩卻彷彿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任憑自己的雙股大張,整個私處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後……」   雨蓉默默的站起身,在他面前跪下,他隨手拾起女孩的裙帶,把她的雙手捆在身後,攥著女孩長髮的手將女孩的頭引向他的胯下……   淚眼模糊中,女孩的紅唇微微張開了,他的巨大和堅硬頓時充滿了女孩口腔內狹小的空間,女孩柔軟的舌開始笨拙的動作。他滿意的輕撫著女孩的清絲,示意她前後的移動。雨蓉從鼻子裡發出幾聲斷斷續續的抽泣,生硬的吮吸著。   他滿意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儘管女孩的動作實在很笨拙,但女孩溫暖的櫻口還是讓他感到興奮,更何況一想到在胯下的並非普通的妓女,而是天山掌門的獨生愛女——在一般武林人士心目中高不可攀的「飛雪仙子」戴雨蓉,他冷酷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他緩緩地離開了雨蓉口舌的服侍:「今天我不會要你,我會在天山你的閨房中,當著你父親的面好好教教你的。」   自從十天前遇襲,雨蓉與戴其應失散後,第一次聽到父親的消息,她忍不住問:「你們把我爹怎麼了?」   「放心,他還活著。只要你聽話,他還會活很久……」   終於又會到了天山,雨蓉覺得一切彷彿一場噩夢,十天前,自己還是天之嬌女,而天山派也還是一片興旺,可僅僅十天以後,天山上一切依舊,聽雪軒前的雪蓮仍在綻放,物是,可人呢?人已全非……拂去銅鏡上的灰塵,雨蓉望著鏡中的麗影,鏡子中的人卻是那麼的陌生……   (七)   十天來,雨蓉已經習慣了赤裸著胴體,可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自己的模樣,僅存的一絲羞澀還是讓女孩緋紅了雙靨。   「小姐,是沐浴更衣的時辰了……」琴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   「是,進來吧。」雨蓉轉過身,看著玉琴和玉寒把各種器具搬進來:「別叫我小姐……我們還是師姐妹相稱的好……」   「琴兒不敢……」女孩輕輕搖搖頭:「小姐以後是教主少爺的人了,琴兒只是個侍候的下人……少爺吩咐不許……」   雨蓉只好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了。   「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少爺吩咐要弄乾淨些,還要……有情趣,」   玉寒小聲接道:「請你忍耐些。」   「是,」雨蓉柔順的把雙手放在背後:「要不要捆上?」   ※※※※※「不要了,玉寒姐。」雨蓉終於忍不住開始哀求,汗水順著她秀麗的額頭滾落下來,但是被緊緊捆住的身體讓她只能無助的扭動。   「對不起,小姐。」玉寒只能愛莫能助的摸摸雨蓉粉頰:「再忍一會……」   一股冰冷的液體又注進了雨蓉的菊蕾,雨蓉下意識的收集了小腹。   「放鬆……」玉寒的手指在女孩的會陰處撫按著,「嗯……啊……」雨蓉又一次開始傾瀉……   半個時辰以後,幾乎虛脫的雨蓉終於被鬆開了雙手,潔白的絲巾仔細的擦拭過女孩每一寸的肌膚,沐浴後少女特有的馨香瀰漫在雨蓉的閨房中。   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兩抹胭脂,一點口紅,頓時讓女孩的臉孔亮麗起來。   如雲的秀髮盤成高高的雲髻,斜插一隻微搖的鳳釵,一串珍珠耳環掛在小巧玲瓏的耳珠上,女孩看起來彷彿天上的仙子誤落凡塵。而這仙子卻又一絲不掛的把玲瓏剔透的玉體完全暴露……強烈的對比更增添了一種令人心悸的魅力。   一條拇指粗細的鐵練,一頭繫在雨蓉修長的玉頸上,另一頭繫在床腳。那是一張寬大而柔軟的床,潔白的床面一塵不染。女孩跪坐在床前的地板上,靜靜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天山飛雪堂,他端坐在中央的紅木扶椅上,望著遠山起伏的輪廓。儘管舉手間就滅了武林八大劍派之一的天山派,可是他的臉仍然如大理石雕成的一般,絲毫沒有一絲的喜色。   「下一步該怎麼做,各位有什麼高見?」   十二個坐在他的兩側的黑衣人中,一個俊朗的年輕人首先站了起來:「武林名門,不過爾爾,我看我們現在的實力,足以橫掃中原。」   他微微一笑:「我們現在比先師在位的時候如何?」   「不如……」那年輕人回答。   「你天刀孟星晨比當年的左使獨孤傲又如何?」   「在他刀下,我只能接三十七招……」   「以先師的高強武功,又有如此得力的兄弟,最後仍被暗算,你可知道為什麼?」   「屬下不知,請少爺指點。」   「因為敵暗我明,樹大招風……」   「所以,少主現在還不準備大張旗鼓的進攻中原。」旁邊一個相貌清瘦的老者接道。   「不錯,」他點點頭:「諸葛先生有什麼意見?」   發話的老者正是當年大小羅天中八大護教天龍之一——百竅天龍諸葛天謀。   他慢慢梳理著自己已花白的鬍鬚:「先平定根本,再暗取中原。」   「天山,崑崙兩派唇齒相依,我們滅了天山,下一步應當解決了崑崙。」   「老衲身為藏教護教法王,青藏一帶的藏民必無叛逆之心,一旦解決了崑崙派,整個青藏則穩如泰山了。」一個光頭的老者點頭應和著。   「好主意,」他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不著急,青海星宿觀的雲即正要和崑崙交手,等他們打累了,我們再去不遲,三天後,分批趕往崑崙坐忘峰,注意行蹤,等他們打完了……」他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星宿崑崙相爭,四川峨嵋,青城又和金沙幫交惡,這正是我們擴張的好機會,師傅,請你在天之靈保佑,讓我把神教重興,為你報仇。」   走出大堂,儘管已是暮春,深夜的山風還是如刀割。無月無星,只有一點微弱的燭光從雨蓉的閨房窗中透出來,似乎在提醒他,佳人還在等著……   推開房門,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頓時瀰漫開來。藉著紅燭搖燁的微光,眼前的一切讓飽經花叢的他竟然感到一陣心跳……   (八)   在燭光下,雨蓉雙眸如同一對深不見底的幽潭,讓人忍不住想淹斃在其中。   一種說不出的幽怨,哀憐化成醉人的風情,盡蘊在女孩的明眸裡。   「公子,你回來了。」女孩羞怯的跪直身子,把嬌挺的雙峰展現在他面前。   溫軟的小手輕輕的為他除下了鞋襪。他舒適的斜倚在床上,享受著溫柔鄉里的滋味。手熟練的落在女孩尖俏的乳頭上揉捏起來。   雨蓉開始呻吟,每一次他都能輕而易舉的點燃女孩最原始的慾望,哪怕只是一次輕輕的撫摸。   「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的手滑過女孩如絲般的肌膚。   雨蓉站起身,右手扶住床頭,慢慢把修長的玉腿送到他的面前。   他輕輕托著女孩纖細的足踝,摩挲著雨蓉小腿潔白的皮膚。   「再過來一點。」   女孩敏感的乳蕾已經感受到了他溫暖的呼吸。他俯下頭,注視著陰影中女孩最神秘的禁地。他的手落在雨蓉蓬鬆的恥毛上,女孩忍不住顫抖著,連她自己也分不出是由於羞澀還是興奮。   他的手指準確無誤的落在雨蓉最敏感的突起上,「這麼快就濕了?」他戲弄的把蘸滿愛液的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嗯……」雨蓉無措的忍受著他的輕薄,「舔乾淨……」他的手拂過雨蓉紅潤的唇。   女孩的嘴微微張開了,柔軟的舌細細的纏繞著他的手指。   「好不好喝?」   「不要……」女孩嬌嗔著垂下小臉。嘴裡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回答我。」他的手有節奏的在雨蓉豐隆的羞部上撫按著,更多的液體順著女孩的情縫滲出來。   「好……喝。」雨蓉的喘息越來越劇烈了,身子也不安的扭動起來。   「喜不喜歡我這麼摸你?」他的手指放肆的查進了女孩的後庭,儘管雨蓉的菊蕾已經飽受蹂躪,但仍然保持著緊湊和彈性。   「喜歡……」銷魂指下,女孩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洶湧而來的快感。   「跪下。」   雨蓉柔順的跪在他的身下,微微仰起頭。   他抓住女孩的小手,把它按在女孩綿軟的胸膛上。   「會不會自己做?」他望著雨蓉迷濛的星眸。   「不……」   「讓我教你。」他的手引著她,經過女性的每一處秘密。而後讓女孩纖細的手指撥弄著自己勃發的情豆,濕潤的花瓣和挺立的乳頭。   女孩終於開始大聲的呻吟……   他的堅硬頂在女孩的唇間,雨蓉竭力的包容著他,吮吸著他,在女孩溫暖而舒適的櫻口裡,他的慾望進一步的膨脹開來……   他的手托住雨蓉的膝彎,把女孩的雙股劈向兩側,他的巨大和堅硬讓女孩失措的叫起來。   但是女孩微弱的掙扎絲毫也改變不了他的侵入。   由於混合了雨蓉的香唾和愛液,他的進入並非十分的生硬,但是他的巨大還是讓女孩一時難以承受。   他的動作慢而堅定,一點一點擠開少女密封十餘年的私徑,享受著處女的生澀和彈性。嬌艷的花瓣終於完全綻開,他滿意的吁出了一口氣,再一次慢慢的退出,讓滑膩的洞壁摩擦著自己。   比起第一次被他粗暴的闖進自己的後庭,這次的疼痛對雨蓉實在不算難以忍受。可是她仍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自己十八年的貞節。   隨著他連綿不斷而又強而有力的衝擊,雨蓉的嬌軀一次次被充滿,滿溢的液體隨著他的進出淌下來,順著女孩深邃的臀縫,流到潔白的床單上。   在他大力的衝擊下,女孩的雙股幾乎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胸前,豐滿的雪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女秘處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動作下,翻出體外,如同暴雨後的玫瑰,嬌艷而無依,微微翕動著……   「嗯,啊……」斷斷續續的嬌喘從女孩的嘴中發出來,他強有力的衝擊摧垮了女孩的自尊。快感像絕堤的洪水,徹底淹沒了雨蓉的矜持。   「不……不要……」女孩勉強抓住床欄,玉腿在半空中蜷曲著。   他猛的攬住女孩的細腰,把她的玉體翻轉過來。雨蓉自動的蜷起身子,把雪白的豐臀迎向他……   他又從後面進入了女孩的身體,那已經一片泥濘的小徑。   終於,雨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哀鳴……她的手緊緊攥住了床單……一股液體從女孩的秘處噴湧而出。   「不要了……」女孩無力的喘息著,癱軟在他下面。   他慢慢挺直身子,把自己送到女孩的唇邊。雨蓉一邊喘息一邊把他又一次納入嘴裡,帶著自己的愛液,仔細的舔拭著……   「看看你自己……」他把女孩抱到銅鏡面前。   「不……」雨蓉的臉在燭光下一陣發燒。   「好好看看『飛雪仙子』的……」他惡意的笑著,分開雨蓉的雙腿。   初經風雨的私處清晰的展現在銅鏡裡,凌亂濡濕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憐的牡丹。欺霜賽雪的柔膚,幾處斑斑點點的惺紅。情縫半張,羞唇微顫,淅淅瀝瀝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來。   風雨後的嬌蕊,風雨後的佳人,風雨後的香閨,盡在鏡中。   (九)   清晨,當晨曦剛剛映紅東側的窗欞,雨蓉就醒過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但空氣中還留著一夜顛狂後特有的氣息。   女孩勉強坐起身,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初夜的回憶……窗外一片寂靜,並沒有人看管她,可是女孩卻沒有一絲逃跑的念頭。輕輕掀起凌亂的絲被,望著原本潔白的床單上一片片的暗影,女孩不由自主又響起了昨夜的興奮與衝動,她的乳頭竟慢慢挺立起來。   緩緩爬下床,也許是耗費了太多的體力,雨蓉居然覺得雙腿發軟。怔怔的坐在梳妝台前,女孩的淚水慢慢淌下來……   「也許,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居然在被強迫的時候那麼興奮……」鏡子中的麗影看上去還是那麼的美,但是雨蓉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個玉潔冰清的戴雨蓉了。   「也許我可以逃走……」女孩站起身,鏡子中的自己一絲不掛,只是頸上掛著一條鐵練,「這個樣子,怎麼可以出門。」女孩打量著屋內絕望的又坐下來。   「小姐,梳洗的時候了……」   「進來……」   玉寒和玉琴魚貫而入,手裡捧著各樣的用具。兩個女孩都僅穿著一條沙裙,長及小腿,素胸完全暴露無遺。因為布料很薄,連羞處的恥毛也隱約可見。女孩纖細的腳腕上掛著一串銀鈴,走起路來不時發出悅耳的叮噹聲。   「恭喜小姐。」兩個女孩跪在地下。   「起來……」看著昔日的姊妹跪在自己面前,雨蓉無措的擺擺手。   水很熱,出浴的雨蓉肌膚泛起嬌艷的粉紅色,玉寒靈活而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後背按摩著。   「寒姐,不要,那裡不要……」當玉寒的手探進雨蓉的臀縫,女孩忍不住出聲阻止她。   「少爺吩咐的……」玉寒扶著雨蓉在木凳上做下來:「小姐的私處要好好按摩……」   「是……」雨蓉停止了掙扎,柔順的把雙腿向兩側分開,玉琴跪在了女孩的股間。舌尖溫柔的拂過女孩尚自充血的私唇……   「嗯……」雨蓉的下體又一次的濕潤了。   「請小姐穿上這個……」玉寒把一件金色的小褲捧到雨蓉面前:「這是金毛鱟的皮毛配上金絲所織,刀劍難入,堅韌無比。所配腰帶乃精鋼所鑄,鎖是『七巧書生』秘製,一旦鎖上,沒有鑰匙絕打不開……」   「這叫什麼?」雨蓉微微抬起雪臀,讓玉寒幫她穿上,再把腰帶收緊。   「護陰帶,小姐。」   「答」的一聲輕響,鎖扣搭在了一起。   「以後小姐要如廁,請先通知少爺。」   「是。」雨蓉站起身:「他人呢?」   「少爺已經出發到崑崙去了,請小姐隨後跟著。」   雨蓉默默走到窗前,出神的望著遠山暗青色的輪廓:「采薇,我們姊妹也許很快就會見面了。」   等待並非一件很有趣的事,但是他還是等得很耐心,甚至愉快,像一個老練的獵人靜靜等候著獵物的出現。   三天來,他目睹了星宿觀的丁雲即以令人吃驚的速度攻進崑崙派的核心,屠殺著崑崙的子弟。這強大的攻擊力來自一個神秘的黑衣女子,她幪著面,穿一件黑色代銀花的披風,像一縷清煙,無情的粉碎了崑崙一次又一次的反撲。   凌衝霄的身上至少已受了五處重傷,但是他握劍的手仍然穩如泰山,只要手中有劍,沒有人敢輕視他。他環顧著四周,除了愛女——凌采薇,身邊只剩不到十人了。   「姓凌的,你已經中了丁老道的玄陰指,只要你自刎,我會放過其他人。」   黑衣女子的聲音清脆但毫無感情,彷彿嚴冬的冰凌,讓人從心裡冒出一股寒意。   「要我死,拿丁老道的命來換……」   「十年前,你暗算了我師傅,今天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隨著一陣輕笑,他突然出現在兩方的中間:「原來你是姬落花的徒弟。你師傅走火入魔雖有龜息大法,也快散功了吧?」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黑衣女子的聲音裡第一次有了人的感情,透出一絲驚異。   「除了我的陰陽歸元大法,天下無人救得了你師傅,你信不信?」   「你……」   他只輕輕招了招手,凌衝霄手中的劍就到了他手中。   「萬流歸元」,黑衣女子忍不住叫出了聲。   「落花宮的武功只走純陰一脈,陰陽不合,必有禍患,看你年紀不大,造詣卻是不凡,只怕過不了一年,你就會重蹈姬落花的復輒。」   「你若可以救我師傅,我……一定會報答你……」   「你叫什麼?」   「沈搖花。」那女子的聲音明顯低了下來,甚至帶著幾分羞意。   「你知道歸元大法的過程?」   「是。」女子的聲音中,居然有了幾分楚楚可憐的無奈:「為了師傅,我可以……」   「你功力尚淺,只怕沒到陰陽合一,就吐血而亡了。」   「那怎麼辦?」   「找一個純陰的女子,自幼修習純陽內力,以她為橋……」   「可是,到哪去找這樣的女子?」搖花忍不住追問。   他笑了:「遠在天邊……」   (十)   凌采薇的聲音很平靜:「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有兩個條件:治好我爹的傷,殺了丁雲即。」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這裡本是凌衝霄的練功房,粗如兒臂的蠟燭將屋內照得纖毫畢現。沈搖花慢慢的取下了遮面的絲巾,一張俏臉展現在燭光下。   即使同為女子,采薇甚至有一種驚艷的感覺。那是一張美麗的、毫無瑕疵的臉。由於少見陽光,搖花的臉容帶著幾分蒼白,更像是由大理石雕成的一般,襯得柳眉越發的漆黑,櫻唇紅艷欲滴。   她慢慢的解下披風鋪在秘室中央的地板上,黑色的勁裝構勒出女孩凹凸有致的曲線,美麗中又帶著幾分神秘。   搖花的手輕輕脫下腳上的一對烏色皮靴,把一雙玉筍暴露出來,她抬起頭,看了采薇一眼:「你還等什麼?」   采薇的雙頰泛起一片紅雲,但是她的手毫不猶豫的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   搖花的動作並不快,但是卻沒有半點的遲疑,甚至在卸下胸罩的時候她的手仍然沒有一絲的顫抖。玉頸、藕臂、香肩、素胸終於都暴露在空氣中。女孩的手攥住了小褲的絲帶,緩緩把它拉離了少女的下體,赤裸的搖花彷彿一尊完美無暇的雕像,驕傲的沐浴在燭光中。   搖花的鎮靜似乎也感染了采薇,她慢慢移開了護住小腹的手,把少女的秘處展現出來。潔白平坦的肌膚上,那一叢烏黑顯得份外惹人注目。   「別怕……你不會有事的……」望著采薇愛嬌的羞澀,搖花的聲音裡不由自主多了幾分愛憐。   仰面躺在自己的披風上,女孩慢慢蜷起雙腿,向兩側叉開,采薇輕輕坐在搖花的身上,伏下,把頭探到搖花的股間,而自己的羞處也送到了搖花的面前。兩具粉雕玉琢的胴體交疊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陶醉的風景。   眼前,是另一個女子的私處,那閉合的花蕊似乎因緊張而微微抖動著。搖花的手指小心翼翼的頂在采薇的中極、會陰兩穴上,儘管她很小心,采薇還是發出了一聲受驚的呻吟。而當采薇的手觸到她的羞瓣,搖花也忍不住嬌哼起來。   他的聲音驀的在耳邊響起:「固守真元……」一隻大手抵在了采薇背心的至陽穴上,一股洶湧的熱流順著采薇的指尖湧入搖花的丹田,又順著搖花的手流回采薇體內。一剎那間,搖花的身子彷彿被炸成了碎片,她下意識的攬住了采薇的柳腰,暈了過去……   功行一周天,他的手離開了采薇背心的穴道。女孩微微呻吟著,軟軟的伏在搖花的身上,一層細小的汗珠佈滿了采薇的裸背,在燭光下閃著精瑩的亮光。他的手順著女孩起伏的線條滑動著,因為汗水的潤滑,摸上去有一種粉膩酥溶的快感。   「嗯……」采薇的長髮蕩漾起來:「不要……」   他的手落在女孩纖細的腰肢上,繼而攀上女孩高聳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撫按下,女孩臀部瑩潔的肌膚染上一層淡淡的暈紅,顯得越發誘人,而女孩伏臥的姿勢更方便了他的動作。   「不要……」女孩微弱的抗議只能換來他更加大膽的撫摸。   「還說不要?」他放肆的輕輕拍打著采薇極富彈性的臀肌:「受了我的歸元大法,你陰關已開,這輩子注定要作我的女人……」   「何況……」他的手指在女孩滑膩的肌膚上划動著:「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要不要得由我決定,知道嗎?」語音一落,大手已探進了女孩深邃的臀縫。   「嗯……」采薇的身子驟然緊繃起來,雙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搖花的小腿。   「抬高一點……」他的手指停在采薇的後庭外。   「手不要,不要用手……」女孩小聲哀求著,微微收緊兩腿,把整個臀部抬高,他的指尖在采薇柔嫩的菊門外摩挲著。   「好,不用手……」他的手居然離開了女孩的雪臀,環住采薇不盈一握的柳腰。   采薇微微鬆了一口氣,就在女孩身體和心理上都放鬆的一霎那,他突然狂暴的貫穿了女孩的下體。沒有任何的前戲,甚至沒有一點的試探與撫摸,憑著對女性身體的熟習,他準確無誤的把自己送進了少女緊湊而狹小的密腔。   如同一把利刃插進了采薇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疼痛、羞辱和被侵入的陌生交織在一起,讓女孩尖叫起來,她竭力扭動著豐滿的臀部,想擺脫開,但是,他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握著女孩纖細的腰肢,女孩的掙扎只換來與他更多的摩擦。   他不由自主的長長吸了一口氣,女孩下體柔澀而略為乾燥的洞壁緊緊環護著他,他甚至能感受到裡面一絲絲的顫動。   「再叫,我就讓你崑崙的同門都來看看你,還有你的掌門父親……」他緩緩把自己抽離采薇的秘處,再一次猛烈的送進去。   「唔……」女孩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無助的微仰起頭,眼淚簌簌的滾落下來。   他的動作猛烈而持續,如同滔滔不絕的巨浪……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很快就徹底粉碎了采薇一切的意識。   放棄掙扎,肉體漸漸復甦了,液體慢慢在女孩的私處滲出來……斷斷續續的抽泣逐漸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呻吟。他的動作由狂暴變得溫柔,大手滑過女孩柔膩的肌膚,移向女孩的乳峰。   「啊……」乳頭傳來的微癢讓采薇輕哼了一聲。   乳蕾在他神奇的指尖下茁壯起來,女孩敏感的覺察到自己的液體已經順著情縫流到了大腿上。   「薇兒乖不乖?」他的手撫摸著女孩散亂的烏髮。   「不……」采薇虛弱的抵抗著他的輕薄。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搖花漸漸甦醒了過來。眼睛還未曾睜開,耳邊已經傳來女子婉轉嬌媚的喘息,點點滴滴的液體不時的落在搖花的臉上。   慢慢張開眼簾,搖花嬌小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近在咫尺的正是采薇初經雲雨的私處,女孩的陰毛已是一片濡濕,原本緊合的玉門被他的巨大完全撐開了,深紅色的唇瓣隨著他的動作翻出了體外,因為距離近,搖花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晶瑩的露珠,不時順著臀縫流淌下來,濺在搖花的秀靨上。   耳邊傳來的是采薇的呻吟,痛苦中似乎又夾雜著無限的滿足……   「薇兒乖不乖?」他的聲音似乎發自很遠的地方,卻又清晰的傳進兩個女孩的耳中。   「乖……」在他的衝擊下已經完全失去自主的采薇輕聲應著。   「看看搖花的下面濕了沒有?」他放慢了動作。   「不……」剛剛甦醒的搖花下意識的想並緊雙腿,可是全身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采薇勉強跪起身,攬住搖花的膝頭,把女孩的雙股分向兩側……燭光下,少女無瑕的禁地閃爍著嬌艷的水光。   「濕了……」采薇小聲回答。   他伏下身子,采薇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巨大的充滿讓女孩迷亂的戰抖起來。他的手按住采薇的頭,把女孩的秀頰壓到搖花的胯間。   「不要……」兩個女孩同時掙扎起來,反而讓兩人的玉體更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采薇的唇已然觸到了搖花下體長而柔軟的恥發,隨著他一陣猛烈的衝擊,采薇情不自禁地喘息著,無力地把臉抵在搖花豐隆的陰埠上。采薇輕柔的呼吸和摩擦,在搖花身上變成了一種難言的刺激,一種讓女孩陌生而又害怕的感覺,從小腹慢慢蔓延向全身,搖花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來。   「親她……」他又一次把采薇的頭壓到搖花的秘處。   采薇柔軟而乾渴的唇終於觸到了搖花微潤的花蕊,一股處子的幽香縈繞在采薇鼻端。女孩的舌尖滑過搖花禁閉的門扉,舔拭著搖花會陰敏感而嬌澀的肌膚。   「啊……」搖花忍不住嬌哼著,把胴體迎向采薇,愛液流到女孩潔白的玉腿上,在燭光下反射出晶光。   他緩緩離開了采薇的秘徑,把自己送到搖花的面前:「你陰關已經被我所破了,從今以後你只能做我的女人……知道嗎?」   「是,」搖花的聲音裡並沒有悲傷或反抗,只有深深的無奈:「妾身會好好侍候公子……」   儘管上面沾滿了采薇的體液,甚至幾點落紅,搖花還是毫不猶豫的把他包容在自己的小嘴裡。他的巨大頓時撐滿了女孩溫暖而緊湊的口腔,搖花不得不用舌抵住他的深入。他攥住女孩的長髮,把搖花的臉拉近自己,再離開,享受著櫻唇給他帶來的快感。   「很好……」他滿意的拍拍搖花的粉頰。搖花開始主動的吞吐,溫柔而仔細的舔拭著他……   采薇的手指輕輕剝開了搖花的羞唇,緋紅的唇瓣微微翕動著,似乎正等待著採摘。同是女子,采薇清楚的知道少女身上一切敏感的部位,她的撫摸很快就點燃了搖花的情火。   他並沒有急於享受搖花美麗的玉體,就像好酒,要慢慢的品嚐才有情趣。坐在屋子角落的矮几上,他欣賞著眼前糾纏在一起的兩具粉雕玉琢的胴體,嬌媚的喘息聲在密室裡迴響著……   儘管采薇初經雲雨的私處一片狼籍,但搖花還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櫻唇湊了上去。   (十一)   陰關一旦被破,勃發的情慾完全淹沒了少女的羞澀,搖花笨拙的把頭付在采薇的胯下,柔軟的舌尖慢慢的梳理著采薇羞處凌亂的絨毛。   「不要……」采薇微微喘息著,擁緊了搖花纖細而柔軟的腰肢,「沈姐姐,不要,那裡不乾淨。」   但搖花的舌還是準確無誤的落在采薇略為紅腫的羞唇上,點點的落紅在采薇潔白如玉的大腿上,顯得份外引人注目。   搖花仔細的舔去了采薇私處的污跡,但是卻無法舔盡采薇淅淅瀝瀝的愛液。   「站起來……」他的聲音在暗室裡響起。   原本身手不凡的兩位俠女需要互相扶持著才勉強站起身。兩個女孩都是身材修長,膚光勝雪,眉目如畫,在紅燭掩映下,如同一雙解語花,楚楚動人。   「薇兒,告訴我,你最美的地方是哪裡?」   采薇輕輕移開掩蓋在酥胸上的小手,指指自己豐滿而玉潔的乳峰。   「還有呢?」   女孩猶豫了一下,微微半轉過身,指指豐潤堅挺的雪臀。   「那搖花你呢?」   搖花垂下頭,「我有一雙很美的腿。」   「過來。」他撩起了長袍的下擺。   搖花輕輕走到他面前,乖巧的跪下來。長髮批散在女孩玉雪的肩頭,隨著她的動作如水波般蕩漾。   他把自己送進搖花溫暖而濕潤的小嘴,搖花綿軟的舌溫柔的迎接著他。有了剛才的經驗,女孩的動作也逐漸變得純熟,吞吐間不時發出輕輕的嬌喘,更令人心動。   在搖花專心的用自己的口舌服侍他的同時,采薇輕輕跪在了搖花的身邊。女孩的手輕柔的劃過搖花的乳房,揉捏著搖花敏感的乳頭。   「嗯……」搖花從鼻子裡發出幾聲喘息,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采薇的手放肆的順著搖花深深的臀縫向女孩最秘密的地方挺進。   「唔唔……」搖花嘴裡已完全被他充滿,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哀鳴。   采薇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擠進了搖花窄小的後庭。儘管采薇的手指纖細,但是搖花的後庭還從沒有被人侵入過,她驚慌失措的扭動著雪臀,想躲開羞人的輕薄……可是他強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了搖花的雙肩,女孩只是無助的聳動了幾下,反而因身體的前傾把他更深的納入了小嘴裡。   如惡作劇般,采薇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搖花的洞壁,另一隻手揉捏著搖花小巧玲瓏的乳峰。與此同時他加快了在女孩溫潤的櫻口裡的動作。   「嗚,嗯……」搖花勉強發出幾聲微弱的嬌吟,不得不用舌尖抵住他進一步的深入。   「好……」他拍拍搖花的秀靨,慢慢離開了女孩的小嘴,「薇兒,過來……」   采薇跨坐在他的懷裡,把他納入自己初經雲雨的陰壺,由於愛液和搖花唾液的滋潤,女孩沒有感到一絲的不適,儘管他的堅硬於巨大似乎充滿了采薇狹小的幽徑。采薇開始主動的聳動,酥胸隨著女孩的動作微微顫抖著,那兩點胭紅挺立在潔白的玉峰上,顯得格外動人。   「公子人呢?」雨蓉望著窗外初綠的草木,輕輕的問。   「在密室……」   「和誰在一起?」   「凌小姐,還有一位沈小姐……」   「那還要我去?」雨蓉轉過身,看看一身丫環打扮的二師姐申玉寒。   「是……」玉寒點點頭。   「嗯,」雨蓉站起身,走到梳妝台前,「開始吧……」   「得罪了,小姐……」玉寒熟練的解開了雨蓉的裙帶,把她下身的衣物都退了下來。雨蓉輕輕解開上衣的紐扣,一對堅挺雪白的乳峰顯現在鏡中。她輕撫著自己嬌嫩的乳頭,任玉寒拷住雙手,再為她戴上頸圈。   「小姐,選哪對乳夾?」玉寒打開了雨蓉護陰帶的鎖。   「那對雪蓮的……」   「是。」玉寒小心翼翼的把兩件乳夾夾在雨蓉的乳蕾上。   「陰飾呢?」   「前面用那掛風鈴好了……後面用翠羽……」一邊說雨蓉一邊站起身,把兩條修長的玉腿叉開。   儘管早已沒有了第一次的不適與羞辱,可是當夾子夾住雨蓉的羞唇,女孩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跪在地板上,雨蓉抬高了豐臀,讓玉寒把一根絢麗的翎毛插進自己的菊門。   「好了,小姐。」玉寒捧過銅鏡……   望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雨蓉只覺得羞靨一陣發熱,她慢慢站起身,扭動了一下玉體,胯間的風鈴發出悅耳的仃咚聲,「琴兒呢?」   「聽說崑崙已經歸入了聖教,前堂在慶祝,琴兒和崑崙的幾個女弟子都被叫去陪酒了……」   從雨蓉的閨房到練功的密室不過三四百步的距離,對當年的飛雪仙子來說,只需施展輕功一個提縱就可以完成。但是對如今的戴雨蓉,這段距離卻顯得那麼的漫長。   十幾天來,她已經習慣於躺在床上的生涯。玉腿也已經習慣於盤在他的腰間,或大大的岔開。更何況女孩還不得不竭力收緊小腹,以避免插在菊門裡的翎毛滑落出來。   扶著玉寒的肩頭,雨蓉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前挪動。   清脆的風玲聲在密室的門外響起……   「進來……」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雨蓉俏生生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蓉兒拜見公子。」   密室裡瀰漫著處女特有的幽香,又被汗水所蒸發更加沁人心脾。一陣一陣女子嬌柔而細碎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著。   「抬起頭……」   雨蓉慢慢抬起眼簾,眼前的一切讓女孩的臉又是一陣發燒……   他舒適的半躺在柔軟的錦墊上,兩具雪白的侗體俯臥在他的身側。   「薇兒,不要……」左側的女孩玉體蠕動著,伏在他的胯下,一邊用唇舌服侍著他,一邊含糊不清的嬌喘,「別扣姐姐那裡,髒……」   右側的女孩輕笑著,「搖花姐姐全身上下都那麼美,妹子忍不住嘛……」   從聲音,雨蓉聽出這正是崑崙掌門的獨生女——凌采薇。   那個昔日連聽到陌生男人說話都會臉紅的少女,赤裸著身子,任他隨便的揉捏著小巧玲瓏的乳峰,一邊嬌笑,一邊喘息。   雨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采薇在短短的幾個時辰間,由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女孩只知道,在這個男人的手上,幾乎沒有不可能的事。   「薇兒,看看是誰來了?」他拍拍采薇的香肩。   女孩慢慢的轉過頭,「蓉姐姐?!」   「是我,薇兒。」雨蓉輕輕垂下頭,「我們姊妹又見面了。」   聲名響徹天山南北的「雪嶺雙珠」,也許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她們會這樣的見面。   曾經是無數武林才俊欽慕對象的「飛雪仙子」戴雨蓉,雙手被鎖在身前,一條細長的銀練寄著玉潔的脖頸,飽滿而堅挺的雪峰上,點綴著兩朵梅花,掩住乳尖,像一隻向主人乞憐的寵物般,微聳著白細的豐臀,臀縫中輕輕晃動的羽毛,更增加了幾分誘惑。   而被稱為崑崙第一美女的「玉劍仙子」凌采薇,赤裸著嬌軀,一對乳峰上佈滿了紅色的指痕。像一個久經風塵的妓女,兩條玉腿分在兩側,把初經雲雨,尚且一片狼籍的羞處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   「爬過來……」   雨蓉柔順的嗯了一聲,拖在地上的風玲發出悅耳的凌凌聲。   當雨蓉柔軟的舌尖順著他的大腿一點一點劃向他慾望的尖端,他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們學得很快,不過還需要好的老師再教教你們,可惜我最近會很忙,要不親自教你們,一定很有趣……」   第二章(一)   一隊長長的車輛在官道上緩緩的前進著,領頭的火紅色虎頭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來往的藏人遠遠的就避到了路旁。大家都知道,這是達可兒的家眷,是絕對衝撞不得的。   達可兒是後藏一位非常有名的人物。他有名的原因,第一,他是這裡最有實力的土王之一,其次他有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兒——達依秀婉,在藏語中就是雪蓮花的意思,有幸見過這位姑娘的人都說,這名字確實很貼切,她確實像雪蓮一樣迷人,也像雪一樣冰冷。   在這個初春卻仍然微寒的天氣,秀婉舒適的斜依在寬大的錦榻上,厚厚的氈墊擋住了外面的寒風,使車廂內溫暖如春。一身合體的純白狐裘將女孩修長的身材襯得越發玲瓏有致。   「小姐……」車外傳來侍衛小心翼翼的聲音「什麼事?」被從小睡中驚醒,秀婉不快的微皺起修長的娥眉。   「有三個漢人女子求見,說是……」   「轟出去……」秀婉冷冷打斷了侍衛的話。   「可是,她們代來一件東西,要交給小姐。」   「拿進來……」   那只是一枚小小的金環,雖然作工非常精緻,但對於出身大富之家的秀婉,實在不應算什麼稀罕物。可一見這小小的飾物,女孩卻猛的坐直了身子,「快請三位到我車上來。」   馬車直駛進王府的後院,停在秀婉閨房的院子裡,「都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要來打攪……」   下人們答應著,退了出去。   偌大的院子裡,只剩下了秀婉和三個蒙面的漢裝女子。   「婉兒問公子安。」女孩屈膝跪在三人面前,嬌聲說。   一個蒙面女舉起手中小小的金環,「奉羅天公子令,門下侍妾戴雨蓉請姐姐亮環……」   「是。」秀婉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當著三個陌生女子的面,麻利的解開了狐裘的胸扣。   狐裘內,女孩居然是赤裸的,紐扣一解開,一對高聳的乳峰便脫穎而出。淡紅色的左乳頭上,一枚同樣式樣的金環在玉雪的胸膛上微微閃著光。   「姐姐請起。」雨蓉收起手裡的信物,「公子吩咐小妹三個來見姐姐,是想請姐姐教導……」一邊說,一邊解下了蒙面的絲巾,把那張秀麗的小臉露出來。   「小妹戴雨蓉,凌采薇,沈搖花,奉公子令,前來學習春風三度大法。」三個女孩盈盈拜倒。   「把衣服脫掉,跟我來……」秀婉轉過身,把狐裘解了下來,一幅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凹凸有致的裸體就完全暴露在日光下。女孩踢掉了腳上的鹿皮小靴,赤著玉足向右首邊一扇緊閉的大門走去。   紅彤彤的火盆把整座大堂烘得溫暖如春。   秀婉舒適的伸了一下腰肢,「衣服都交給我。」   斗篷,錦襖,外裙,內衣,襯裙,汗巾,秀鞋,儘管只是三個女孩子的衣物,已經是大大的一堆。   秀婉抱起來,一骨腦兒的扔進了火盆,火苗頓時茁壯的竄了上來。「從現在起,在這裡,我們不在需要衣服了。」   「姐姐,這裡就你一個人住?」采薇羞紅著小臉,打量著空蕩蕩的大堂和裡面那些奇怪的器具。   「是,就我一個人。」秀婉從牆上摘下了一根皮鞭,慢慢的撫摸著。   「那多冷清呀……」采薇掩著自己下體的絨毛。   「公子也怕我冷清,所以送了兩隻寵物給我呢。」   「是什麼?」雨蓉好奇的問。   「狗,可愛的小狗。」秀婉微微的笑起來,「這就叫來給妹妹們玩……」   爬進來的並不是狗,儘管她們的脖子上拖著狗鏈,臀縫裡插著長長的尾巴。   那是兩個被稱為「狗」的女子。   披散的長髮遮著二人的臉,但是從那身潔白細膩的肌膚,細長勻稱的四肢來看,她們還很年輕。兩人爬動的姿勢顯得輕盈而自然,豐滿的隆臀妖媚的扭動著,頸下的銀玲不時的發出悅耳的丁當聲。   「月兒,過來……」秀婉把裸足伸了出去。   顯然這並不是第一次,左首的女子熟練的伏下頭,先是親了親秀婉的玉筍,然後伸出舌頭,仔細的舔拭起來。   「嗯,嗯。」秀婉發出了滿意的呻吟。   月兒開始漸漸的向上移動,用自己豐滿的乳峰在秀婉修長勻稱的玉腿上摩挲著。   「好啦,就知道撒嬌,想要什麼?」秀婉梳理著月兒烏黑的長髮,回頭笑著對身後的三個女孩說,「這個愛撒嬌的叫月兒,那個老實的叫阿蘭……」   「是你,……你是慕容曉月。」雨蓉驀的叫起來,「江南慕容家的三小姐,你不是,你不是得急症去世了嗎?」   秀婉笑了,「這裡可沒有什麼慕容小姐,只有小母狗月兒,是不是……」   月兒輕輕哼了一聲,繼續吮吸著秀婉小巧玲瓏的足趾。   「阿蘭,還不過來,見見三位少奶奶。」秀婉手裡的鞭子一揚,「平時教訓你的都忘了?!」   一個柔軟的身子在自己的身邊挨挨擦擦,即使是女子,雨蓉的心裡也不由自主的一陣亂跳。   「抬起頭來……」   散亂的長髮中是一張非紅的小臉,眉心一顆黑痣頓時喚起了雨蓉的記憶。那個英氣勃勃的女子,新婚燕爾,就和丈夫「中州大俠」鐵辛長連闖狼山十二關,手刃了當年暗算她父親的「獨狼」郎獨,而現在,那雙曾揮舞鳳凰雙劍的手,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放肆而淫蕩的動著。   「你是鳳舞謝心蘭?」   回答她的是一聲聲嬌媚的喘息……   「今天有沒有去落紅院侍候客人?」   兩女一起點頭。   「讓我看看被用過的地方。」秀婉撥弄著月兒的乳頭。   兩個女子仰面躺倒在秀婉的面前。修長的玉腿舉在半空,再向兩側大大的分開,把整個私處暴露出來。   搖花這才發現,兩人的乳頭上都戴著乳環,乳環上還掛著小小的銀玲。白細的乳峰上佈滿了青紫色的指痕。   兩人下體的恥毛已經被刮得乾乾淨淨,高聳的陰埠光潔如瓷。因為大腿的牽動,情縫微微的敞開著。暗紅色的羞唇略有紅腫,閃著嬌艷的水光。   「嗯,還可以再接幾天的客……有沒有用嘴?」秀婉抬起腳,漫不經心的用腳趾摳弄著月兒的下體。   月兒點頭……   「含過那些臭男人,又來舔我?」秀婉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吧,該怎麼罰你們?」   兩個女子的小臉顯出又驚又怕的神色。   「幾天沒挨鞭子了吧?」秀婉慢慢擺弄著手裡的皮鞭。   兩人乖巧的翻過身子,把肥美白晰的豐臀高高的撅了起來。   皮鞭劃過月兒細膩的臀肌,頓時留下了一道暗紅的痕跡。   「嗯……」月兒極力的忍耐著,可還是嬌哼了一聲。   一時間,大廳裡充滿了皮鞭的呼嘯聲,清脆的啪啪聲,和兩個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   「秀婉姐,饒了她們吧……」看著兩人背臀上縱橫交錯的鞭痕,采薇忍不住開口。   「妹子心疼了?」秀婉嬌笑著,「放心吧,慕容家的金風雨露膏專治外傷,一天就能讓這些小小的傷痕消失,而且……」   頓了頓,秀婉把嘴湊到采薇的耳邊,「她們喜歡姐姐的鞭子呢,發現沒有,她們的水兒都順著大腿流下來了……」   「為什麼?」采薇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燒,喃喃的問。   果然,月兒和阿蘭的玉腿內側一片水光。   「姐姐我也濕了呢……」秀婉拉起采薇的小手,大膽的把她引到自己的胯下,觸手一片奇異的溫暖和滑膩……   「等你學會春風大法,就會懂了……」   (二)   「妹妹,你又輸了……」秀婉嬌笑著,從雨蓉的胯下抬起頭。   「我沒有……」雨蓉喘息著,兩手下意識的仍然緊緊扣住秀婉的玉腿。   「還賴?」秀婉隨手在雨蓉的私處摸了一下,把濕淋淋的愛液抹在雨蓉平潤的小腹上。   「嗯……每次都是你贏…」雨蓉嘟囔著,爬起身,熟練的把雙手背在身後。   「這次你堅持的時間比搖花和采薇長,所以就不挨鞭子了。」一邊說,秀婉一邊把女孩的雙手捆住,「去,自己趴好……」   大堂的右側,有四張矮几。   搖花和采薇各自跪在一張上,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鐵鏈固定在桌腿,另一條鐵鏈一頭繫在對面的櫧子上,一頭代著項圈掛在兩個女孩修長的脖子上,迫使她們不得不盡力的低著頭,從而把豐臀高高的聳起來。   儘管自從到了這裡,每天至少有三個時辰是在這張矮几上度過的,可跪上去的時候,雨蓉還是臉上一陣發燒。   「張嘴。」一根粗大的偽具深深的插進了女孩的小嘴,昨天一晚上,它都留在女孩的後庭,現在依然還代著女孩特有的體香。   「嗯……」雨蓉含糊的呻吟了一聲,又是一根順利的插進了女孩仍然泥濘的小徑。   女孩長長吸了口氣,等待著最折磨的一刻。   「放鬆,好妹妹。」一段細細的管子擠進了雨蓉狹窄的菊蕾,「這次用的是陳年女兒紅調的香膏,看姐姐多疼你,平時姐姐自己都捨不得用呢……」   一股冰冷的液體緩緩注入了雨蓉的體內……   第一次被浣腸,采薇哭了,然後哭著被吊起來,在姐妹們面前一洩如注。僅僅一柱香後,女孩再一次被涫腸,這次是被捆在矮几上,接受秀婉的鞭打。連女孩自己也不明白,在痛哭流涕中,她居然體會到了高潮。接著,是秀婉神奇的手指和柔軟的舌,讓女孩又一次不顧羞恥的流淌。   「為什麼……」采薇一邊抽泣,一邊笨拙的把粗大的偽具探進自己的幽徑,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碰觸這自己那小小的突起,「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好舒服……」   耳邊,是搖花,雨蓉和秀婉此起彼伏的嬌喘。   代著淚水和高潮的餘韻,采薇進入了夢鄉,嘴裡舌間還染著搖花下體的愛液,股間插著慰器,粉背上流著淺淺的鞭痕……   自慰,相互口交,涫腸,鞭打,捆綁……日子在無休無止的高潮中慢慢逝去。   又一次被固定在刑台上,搖花順從的大大岔開兩條修長的玉腿,今天的勝利者是雨蓉,她綿軟的小手不輕不重的落在搖花豐滿圓潤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而在她的身下,月兒柔軟而靈巧的舌正溫柔的舔拭著搖花最敏感的花蕾……   「三十,三十一……嗯……啊……三十三……」搖花呻吟著。   「想不想要?」一根粗粗的東西在搖花的玉背上緩緩移動著,雨蓉柔聲問。   「嗯,要……」   「要什麼?」   「要公子爺進來,進奴婢的下面……啊……」搖花嬌媚的喘息著,連同是女性的雨蓉也不由自主的一陣心動……   「好……」雨蓉輕笑著,拍拍搖花的豐臀「嗯……」豐臀聳了起來,似乎飢渴的搖動著……   沒有任何的前戲,粗大而堅硬的東西魯莽的插入了搖花狹窄的菊蕾……   「啊……不……啊……」幾乎在同一時間,月兒的舌頭竭力的擠進了女孩的密道,搖花玉雪的身子猛的一挺,發出一聲半是痛苦半是快樂的呻吟……   「公子來信了。」秀婉指指窗台上那只神峻的海東青,「讓采薇和搖花趕回天山,而雨蓉嘛,和我作伴好不好?」   「好哇。」雨蓉嬌笑,「昨天我贏了姐姐,給姐姐涫腸很好玩呢……」   「別得意,今天我一定贏回來,不過還是先侍候一下要走的兩位妹妹吧……」說話間,秀婉的手已經探到了搖花堅挺的雪峰上……   儘管已經暮春,可路上還有很多地方積雪未銷。   一輛四輪的馬車正疾馳在並不寬闊的官道上。四匹拉車的馬都是神峻的良駒,而駕車的是個面目模糊的中年漢子,只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條長鞭在他的手裡,彷彿他的手臂一樣,把四匹烈馬調教的服服貼貼。   道路並不是很好,可是坐在車裡,人幾乎感不到一點顛簸。   在當今武林,能讓鞭神西門無幽甘心情願做馬伕的,當然只有一個人——羅天公子。   車廂很寬敞,佈置得也很華麗,三個人在裡面絲毫不見逼擠。   「多謝公子仗義援手,答應赴落花宮醫治我師傅……」   「多謝公子,治好了我爹所中的萬陰手玄陰指……」   搖花和采薇直挺的跪在他的面前,他舒適的斜倚在錦榻上,懶洋洋的微笑著,「是誰叫你們穿成這樣的?」   實際上,除了滿頭的珠翠和仟細的腳腕上的銀鏈,兩個女孩週身並沒有一絲蔽體的布帛。   「是秀婉姐……」   「嗯,看來秀婉教了你們很多……」他滿意的笑了,「過來,讓我看看秀婉教導的結果……」   采薇溫暖而滑膩的口腔慢慢的把他包容進來,那柔軟的櫻唇,靈活的舌尖,和輕重有致的吮吸,構成了男人的天堂。與此同時,女孩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終含情脈脈的凝望著他,「公子……」搖花嬌媚的低喘著,大膽的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下體。   他輕薄的拍拍女孩豐滿的恥丘,然後肆無忌憚的探進女孩的幽徑和後庭。   「嗯,啊……」搖花柔柔的腰肢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聳動著,迎合著他。   「公子,奴婢近來一直用香料和醇酒涫腸的,很乾淨,要不要奴婢用那裡侍候公子?」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他仍然能感受到內壁的柔嫩和狹窄,兩個女孩此起彼伏的呻吟在車廂裡迴盪開來。   有這樣的一對尤物相伴,他絲毫也沒有感受到任何旅途的寂寞和枯燥無味。   當馬車停在一座毫不起眼的院落門前時,他怎麼也難以相信,這裡就是當年號稱天下四大香艷之地的落花宮。   「家師十年前遭人暗算,陰魔難治,被迫龜息,已經十年難以移動了,近來更是神知全失,門下弟子早就四散,只剩下我和四大護法,尋到這處千年寒潭,震住師傅的身體……」一邊梳好凌亂的青絲,搖花一邊解釋著。   「姬落花,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他長長吐了一口氣,「二十年前,尊師已經名列江湖四大美女之首,今天終於有幸得見……」   輕輕推開久扣的柴扉,等待他的,是不是關不住的春色滿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