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劫 【一】 正趴在謝小蘭身上休息的周濟世,經過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一看時間,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光了,這才想起還有個曠如霜來,也不知她何時回來,要是目下回轉的話,就算是平時也不是她的對手,更別提當下經過數番淫慾,己是強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對抗,經過一番思索後,急忙將昏睡中的謝小蘭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後,再將赤裸裸的胴體以棉被捆紮妥當,就待抬起謝小蘭離去,這時由屋外遠遠傳來一陣衣袂破空聲,周濟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寫了幾字,便帶著謝小蘭跳窗而出,隨即找了個地方掩起身形。 方纔藏妥,便見一條白色身影疾射而來,分明正是曠如霜,周濟世更加屏氣凝神,不敢稍動分毫,深怕稍一不慎讓曠如霜給發覺,豈不枉送性命? 曠如霜經過一陣急趕,終於回到客棧,也不待叫喚,隨即跳牆而入,疾奔謝小蘭房間,甫一進門,卻不見謝小蘭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計了。」 環目四顧之下,只見桌上以水寫著:「欲尋小蘭,村北五里處,山神廟中一會」。此時的曠如霜早已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當下不及細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電射而去。 看到曠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濟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叫道:「好險!要是再慢一步的話,一定性命難保,看樣子這丫頭的功力要比謝小蘭還要高上幾分。」接著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冷笑說道:「笨丫頭,現在先讓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語畢,抱著謝小蘭朝著大牛家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將昏迷中的謝小蘭放在床上,隨即再回到客棧,見曠如霜尚未回轉,只見掌櫃正獨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將掌櫃給制服之後,隨即易容成掌櫃的模樣,匆匆佈置一番之後,便回到客堂之中,靜候曠如霜回來自投羅網。 且說曠如霜趕到村北之後,遍尋四處卻那裡找得到破廟所在,這才知道又再次中計,不由得恨恨罵道:「好個狡獪的賊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心中卻不禁為下落不明的謝小蘭擔憂起來,想到自己受她師父所托,如今卻不慎將人失落,虧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連連失算,不禁暗暗責怪自己太過疏忽。 經過一番自責之後,曠如霜心想,還是先回客棧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以便追尋蘭妹下落,打定主意後,立即又朝客棧馳去。 回到客棧,只見客棧掌櫃當面迎來,口中招呼著:「大姑娘,您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麼?」曠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沒有見到我蘭妹?」掌櫃回答說:「您是說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裡嗎?對了,說也奇怪,今兒個晚膳時也沒看她出來用膳,是不是有什麼事呢?」 想了一想,這些鄉下人也沒什麼好問的,曠如霜揮一揮手說:「算了,沒什麼,你先下去吧。」說完,便朝謝小蘭的房中走去。 到了謝小蘭房中,曠如霜四下查看,只見謝小蘭的行囊寶劍尚在,只是人卻不知所蹤,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飛,正在百思不解之時,突聞掌櫃在外叫道:「姑娘,我來給您換茶水了。」曠如霜經過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覺得有些飢渴,偏偏謝小蘭失蹤一事弄得食慾全失,這時見客棧掌櫃送來茶水,於是便開門讓他進入。 只見那掌櫃提著一壺茶走了進來,嘴裡說著:「兩位姑娘,不知什麼時候用膳,咱們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鎮,再晚些可就……」說到這裡,突然發現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問道:「怪了,怎麼沒見到那位姑娘?又沒見她出門?」曠如霜正當煩躁,揮了揮手說:「算了,你將茶放著就好,先出去吧!」只聽那掌櫃的嘴裡猶自咕噥著,也聽不清說些什麼,便將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頭將門帶上,便自走了出去。 曠如霜一再檢視,卻仍不見任何線索,越發覺得煩燥不安,於是倒了杯茶,邊喝邊思索著,這時化裝成店掌櫃的周濟世,眼見曠如霜將茶喝下,悄悄的佈置一番,便躡手躡腳的離開客棧,朝著村外密林奔去,此時曠如霜正在房內焦急不已,對著謝小蘭的失蹤感到萬分自責,卻又無計可施,不知不覺間己將假冒掌櫃的周濟世送來的茶水喝去半壺,忽然間由房外傳來機簧響聲,一道白線破窗射入,曠如霜身形一閃,急喝一聲:「什麼人!」即時穿窗而出。 待曠如霜飛身而出,只見四處空蕩蕩的,那有絲毫蹤跡,再回到院內一看,只見地上插著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線香,機簧上綁著一條細線,仔細一看,線上還存有燒灼過的痕跡,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時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顆白色彈丸正緩緩冒出裊裊輕煙,曠如霜急忙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卻是一團紙團。 曠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謝小蘭有關,為恐中毒,急忙將門窗打開,靜待煙霧散去之後,言才取來竹筷,小心翼翼的將紙團攤開,原來紙團之內尚包著一顆赤色彈丸,紙上草草寫著:「為報大鬼之仇,暫借謝小蘭一用,如欲尋人,今夜亥時村郊密林見,過時不候,後果自負。」其上並未具名,曠如霜一聲怒哼:「藏頭藏尾的鼠輩,要是蘭妹有什麼差錯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到周濟世的留言,曠如霜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妥,但由於目前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曠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麼花樣來。」看看時間尚早,曠如霜心想還是早些時候到達,也許可以撞破這奸賊的詭計,當下毫不遲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曠如霜到了村外,在約近樹林時,隨即緩下身形,雖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曠如霜的功力深厚,藉著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見林中一條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著,不知在作些什麼,一旁地上還有一個大約人大的長形包裹,推想正是謝小蘭,曠如霜急忙提起輕功,藉著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著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將謝小蘭救出,然後再好好的教訓這個惡賊一番。 周濟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實早己見到曠如霜的身影,當下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靜待曠如霜入彀,只見曠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濟世尚離約有三丈之遠,立即毫不遲疑飛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觸及,只覺手上傳來一陣刺痛,暗道一聲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陣白煙,隨即將曠如霜整個包圍住,禁不住起了一陣暈眩,伸手一看,幾個針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曠如霜暗道:「好厲害的毒藥!」才一轉眼間,整只右臂已毫無知覺,這時耳中傳來周濟世的陣陣狂笑,急忙將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氣蔓延,並運功逼住毒氣,正待擒住周濟世以逼出解藥以及追問謝小蘭的下落,誰知舉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樹林竟突然變成參天巨木,那還能見到周濟世的身形。 周濟世一見曠如霜中計,不由得一陣狂笑,原來他早就料到曠如霜必定不會依時前來,因此才以定時弩將紙條留給曠如霜,同時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後中毒受擒只是遲早的問題罷了,同時為了安全起見,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陣,經過這番周密的計劃,就不信曠如霜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曠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變,心知又再落入陣勢之中,此時腦中陣陣煩躁,那還能細查到底是何種陣勢,於是盤坐在地,打算先將毒氣逼出體外,再好好詳查出陣之法,誰知方一坐定,突然傳來陣陣暗器破空聲,原來是周濟世為恐曠如霜功力太強,到時真要讓她將毒逼出,豈不麻煩,於是在外以暗器搔擾,好讓曠如霜無法運功。 曠如霜正待提聚功力,卻不時受到周濟世的干擾,只覺腦中陣陣的暈眩感越來越重,同時全身勁力正一點一點的流失,最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也坐不住身形,只聽周濟世說道:「看你還不倒!」便失去知覺。 看到曠如霜終於中毒倒地,周濟世又是一陣狂笑道:「我呸!什麼瀚海青鳳,武功再高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任我宰割,哈哈哈……」說完,隨即進入陣中,制住了曠如霜的軟麻、氣海以及昏穴,又取出繩索將曠如霜捆綁個結結實實,這才撤去陣勢,看樣子周濟世對於曠如霜還真不是普通的懼怕,先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塞入曠如霜口中,再一把挾起了昏迷中的曠如霜朝著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周濟世心想兩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盡皆知的知名人物,要是就此失蹤的話,說不定又引起一場風波,雖然自己不怕村民干擾,可是萬一引起注意,到時候橫生枝節,說不定又引出什麼麻煩,於是又朝客棧奔去,悄悄將兩人的行囊收拾妥當,再將掌櫃放回原位解開禁制之後,又在桌上放置一錠銀兩,留下一張字條寫著:「急事離去,不待告知。」這才又回大牛家中,經過一夜折騰,周濟世著實有些睏倦,雖然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絕世美女,卻是覺得有些欲振乏力,心想反正時間多的是,還是好好的養精蓄銳,待體力恢復過來之後,再慢慢收拾兩人。 休息了一晚,周濟世將二女搬出,望著兩人天仙般絕美的容貌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段,不禁興奮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難得有這麼好的貨色,只玩個一、兩次實在太可惜了,可是兩人的武功那麼高,留在身邊也是危險,況且曠如霜看來也不像謝小蘭那樣容易對付,經過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從懷中取出了散功丸,餵給兩人服下後,再拿出了秘製春藥餵給了曠如霜服下,此藥雖然發作緩慢,可是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不同的是須經多次交歡方可退盡藥力,同時每次發作後,須歷經三、四個時辰後才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之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即使藥力退盡,中毒者早已習於淫慾,週身變得敏感異常,只須稍加挑逗便會慾念叢生,,由於煉製不易,乃是周濟世珍若拱璧,決不輕用的採花利器,原本是應大鬼之邀,帶來要用在車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現在正好用在曠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虛此行。 喂完兩女服藥之後,周濟世運指再度制住了曠如霜的軟麻、氣海及關元等穴,這才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的週身衣物。 隨著曠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周濟世的雞巴暴漲欲裂,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周濟世快要發狂,情不自禁的抓住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曠如霜雖是在昏迷之中,可是在周濟世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 輕薄了一陣子,周濟世開始脫下曠如霜的下裳,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此時的周濟世強忍下滿腔的慾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豈不是白費了這一番苦心,更何況還有個謝小蘭,此次若不一箭雙鵰,雙雙收為禁臠,怎麼對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 打定主意後,便將曠如霜手腳大開的綁在床上,並制住了她的啞穴,再拖出謝小蘭來,和曠如霜並排放在床上,只見兩具雪白的胴體並列眼前,各有擅長,謝小蘭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曠如霜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由於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謝小蘭的胯間還是一片狼藉,於是周濟世將謝小蘭帶到浴室,心想:先來洗個鴛鴦浴,再一步步按計劃進行! 打定主意後,周濟世抱起謝小蘭,坐進浴盆內,將她的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已腿上,左手繞過謝小蘭的背臀,中指「滋」的一聲,老實不客氣的插進謝小蘭的秘洞內,便是一陣快慢的抽插摳挖,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一張嘴更湊到謝小蘭的右乳蓓蕾,一陣輕咬慢舔,直到謝小蘭的秘洞內開始濕潤,才解開她的穴道,同時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輕薄。 正在昏迷中的謝小蘭漸漸被一陣酥麻的快感喚醒,口中不自禁的嚶嚀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面前一張猥瑣的臉孔映入眼簾,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賊,定神仔細一看,兩人居然一絲不掛的坐在水盆中,周濟世正手口並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內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掙扎扭動,只見周濟世緩緩抬起了埋在胸前的頭,滿臉淫笑的說:「好老婆,你醒了嗎,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 話一說完,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時更將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處,一頂一頂的刺激著謝小蘭,經過兩度雲雨的謝小蘭,雖然覺得羞愧萬分,可是還是被那股酥癢的感覺刺激得鼻息咻咻,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打算提起真氣,一掌殺了這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淫賊,誰知丹田處空空蕩蕩,那還有半點勁力,不由得駭然的道:「你……」身體一陣的掙扎扭動,兩手更使勁的推拒著周濟世。 周濟世邊淫笑的道:「我什麼,昨天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嗎?沒關係,咱們先來個鴛鴦戲水,然後我再好好的賣力,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如登仙境,你說好不好啊……」話一說完,手上又是一陣強力的抽插揉捻,殺得謝小蘭混身一軟,鼻中不自覺的一陣輕哼…… 經過兩度雲雨的謝小蘭,雖然心中老大不願意,可是肉體卻不爭氣的起了反應,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混身癱軟如綿,緊緊的依偎在周濟世的身上,令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起來,一張嘴更移到玉頸上、耳朵旁,一陣舔舐狂吻,令謝小蘭更加的狂亂起來,雖然理智上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如此,可是全身酥軟無力,推拒著周濟世的手卻像是在輕撫著周濟世的胸膛,口中更開始傳出陣陣淫糜的嬌吟聲。 周濟世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好蘭妹,這不是很舒服嗎,這才乖,等一下老公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乖乖聽話,來……」說完,又湊上謝小蘭的櫻唇,就是一陣吮吻,狂亂中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周濟世如此的挑逗,再加上周濟世在耳邊的綿綿細語,腦中一片迷茫,下意識的張開檀口,便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了起來,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叫聲。 周濟世的舌頭在謝小蘭的口中肆無忌憚的翻攪了一會兒,對謝小蘭的反應十分滿意,同時胯下的雞巴也暴漲欲裂,於是將另一隻手也伸向謝小蘭的圓臀,雙手托起美臀,就這樣抱起謝小蘭柔嫩的嬌軀,此時的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周濟世的頸上,雙腿更是緊緊的盤在周濟世的腰臀處,一顆嫀首無力的靠在周濟世的肩膀,好一副香艷迷人的綺麗風光。 此時的周濟世又在她香墜般的耳垂上一陣輕輕啜咬,說:「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們再來個梅開三度吧!」同時舉步向房間走去,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攪摳挖,頓時將謝小蘭殺得頻臨崩潰,彷彿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無力的緊抱著周濟世的身體,口中輕喘著說著:「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著說:「好娘子,為什麼不要呢,難道我弄得你不夠舒服……不然……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強你,我就去找你的霜姊姊來煞煞火了……哈哈……」 謝小蘭一聽,心中一驚,頓時整個神智清醒了過來,急忙問道:「你說什麼……」周濟世回道:「怎麼,聽不清楚,我這可是正宗的官話。」說完,另一隻手更在謝小蘭的菊花蕾處輕柔的撫摸。 此時的謝小蘭已無暇去顧及周濟世的輕薄,急忙再問說:「你剛剛說什麼,你把霜姊怎麼了……」 周濟世淫笑著回答說:「嘿嘿……怎麼了,她既然來找我,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嘖嘖嘖……可真是個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癢癢的,要不是我喜歡你,早就將她給用了,那還留得到現在……現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對了,你也沒見過吧,就帶你去見識一下,真可說是美的不可方物,令人無法形容,比你還要美上十分呢,真要謝謝你成全我了,哈哈哈……」話一說完,已走到房間內,將謝小蘭放到床上,就伸出手到曠如霜的酥胸上輕輕的揉搓,又對著謝小蘭說:「你看看,光是這對奶子你就比不上了,又大又挺,觸感又好,別的地方更不用說了,現在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小蘭心想,自己已非完壁,一次和十次又有什麼分別,看樣子霜姊還未讓這淫賊給糟蹋過,倒不如犧牲自己,至少可以保住霜姊的清白,她也不想想,落到餓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來的道理。 心中打定主意,一咬牙,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我答應的話,你是不是就放過霜姊……」 周濟世心中一陣暗笑:笨丫頭,果然一步步照著我的計劃,這下子看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於是抬頭回答說:「那是當然啦,不過還得看你的表現,好老婆,你如果乖乖聽話,讓我舒舒服服的,我又怎會去找別人呢……」 謝小蘭一聽,說道:「那你先放了霜姊,我全都聽你的。」 「小傻瓜,剛剛不是說過了,那要看你的表現,要不然我將人放了,你又不答應了,那我不是兩頭都落空嗎……」 「那……你要我怎麼做……」謝小蘭認命的問道。 周濟世嘿嘿的笑了笑說:「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不過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你霜姊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獨門毒藥,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 謝小蘭心中一陣激憤,咬牙罵道:「你真卑鄙……」 周濟世絲毫不以為意,哈哈笑道:「那還不都是為了你嗎……小美人……過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說完,一手摟過謝小蘭的嬌軀,就是一陣狂吻,兩隻手更是在她身上到處遊走。 雙姝劫【二】 無計可施的謝小蘭,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周濟世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的掛在周濟世的肩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的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認命的接受了周濟世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薄,慢慢的,又被周濟世那無窮盡的調情手段給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掛在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周濟世的腰間,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腰部,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這時周濟世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謝小蘭的秘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謝小蘭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對於謝小蘭的反應,周濟世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周濟世更為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謝小蘭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周濟世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差點沒把個周濟世給悶死。 此時周濟世看到謝小蘭的反應,知道她已達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謝小蘭兩條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這才抬起頭來,兩隻手在謝小蘭的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分明正沉醉於方纔的高潮餘韻中…… 再度將嘴吻上了謝小蘭的櫻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慢慢的,謝小蘭從暈眩中漸漸甦醒過來,只聽周濟世在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舒服嗎?」說完又將耳珠含在口中輕輕的舔舐著,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謝小蘭,彷彿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周濟世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濟世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親吻,彷彿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著謝小蘭這般嬌態,周濟世心中早已慾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征服謝小蘭這匹胭脂馬,他早就橫戈跨馬,同謝小蘭大肆廝殺一番了,更何況還有個服了春藥的曠如霜,更是一場苦戰,於是強忍著滿腔慾火,輕聲的對著謝小蘭說:「好蘭妹,既然我服待得讓你這麼舒服,那麼現在該看你的表現了!」 聽到周濟世這麼說,謝小蘭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大眼,一臉迷惘的看著周濟世,周濟世哈哈一笑,牽著謝小蘭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謝小蘭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雞巴,頓時如遭電殛,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剎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同時湊到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小美人,這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事,再說你剛才不是答應說要聽話了嗎,有什麼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嗎?你只要照著再做就可以了。」話一說完,又將手伸到秘洞處就是一陣輕抽慢送。 此刻的謝小蘭,在歷經周濟世這調情高手的長時間的挑逗之下,早就慾念叢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正在猶豫之際,周濟世忽地一把將她推開,一翻身,移到曠如霜的身上,說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姊姊來煞煞火了!」兩手更在曠如霜身上玉峰處一陣搓揉。 謝小蘭一聽,不由得強忍下滿腔的羞辱,開口說道:「求求你……不要…… 我做就是了……「說完,盈眶的淚水隨著滴下。 周濟世一看,再度將謝小蘭一把摟了過來,輕輕的吻去了謝小蘭臉上的淚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輕輕的撫摸,說:「乖,別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點聽話不就好了……」再次將嘴湊上謝小蘭的櫻唇,一陣綿密的輕吻,同時拉著謝小蘭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雞巴,只覺一隻柔軟如綿的玉手握在自己的雞巴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雞巴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進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 強忍著滿腔羞辱感的謝小蘭,這次沒再敢把手拿開,但覺握在手中的雞巴一陣一陣的跳動著,不由心中一陣慌亂,又怕周濟世不高興,只得開始在周濟世的雞巴上緩緩的套弄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周濟世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 這時周濟世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來,並偷偷的解開了曠如霜的昏穴,再輕輕按著謝小蘭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謝小蘭為自己進行口交,此刻的謝小蘭,在歷經了周濟世二個多時辰高低起伏的折磨後,早已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雖然對眼前所見的這根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雞巴感到萬分噁心,但還是強忍著羞愧,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周濟世的龜頭。 這時周濟世看到高傲的謝女俠終於肯為自己口交,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謝小蘭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只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好蘭妹……對……你真聰明……」同時一手在謝小蘭的如雲秀髮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謝小蘭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謝小蘭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頓時又將謝小蘭殺得鼻息咻咻,慾念橫生。 此刻曠如霜漸漸從昏睡中醒來,只覺週身酥軟無力,血管內更是有如蟲爬蟻行般,有種說不出的酥癢難受,心中一驚,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棧中中毒昏厥,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卻發現自己身無片縷,急忙想要掙扎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四肢大開被綁成大字形,頓時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覺,舉目四望,卻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現在身在何處,再一仔細打量,只見身旁一對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進行那風流勾當,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棧中逃走的那名兇手,只見他那雙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處遊走,少女整個頭埋在那兇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擺動,鼻中哼聲不斷,嬌軀隨著那兇手的雙手移動而婉延扭動,有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細一看,赫然竟是謝小蘭。 此時的謝小蘭,早已被周濟世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對含在口中的雞巴,不但不覺噁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麼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絲毫不曾察覺到曠如霜的醒來,不過這一切都看在周濟世的眼裡,強忍著胯下陽莖的酥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謝小蘭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對準謝小蘭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謝小蘭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此時的謝小蘭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見她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周濟世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高聲叫道:「啊……好舒服……又來了……啊……」陰道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周濟世的身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 這一切看在曠如霜眼裡,對謝小蘭的反應百思不解,同時亦被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覺心跳加速,心中一陣羞赧,張開口想叫,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同時週身逐漸發熱,骨子裡那股蟲爬蟻行的酥癢感愈發叫人難耐,想抓卻因四肢被制而無法動彈,只得強制鎮靜,屏氣凝神,打算運功衝開被制的穴道,誰知不運功還好,一運功,頓時週身血液有如黃河決堤般四處奔竄,而且那股搔癢感愈發強烈,令曠如霜心中一陣慌亂,那裡還能凝聚真氣,只得趕緊抱元守一,想要壓制住那股令人難耐的酥癢感。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再度到達高潮,全身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不覺得意萬分,心想:「女俠又怎樣,功夫再高還不是被我殺得魂飛九天!」慢慢的從謝小蘭的身下爬了出來,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這幅美人春睡圖,看得周濟世口乾舌燥,再度趴到謝小蘭的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髮,在謝小蘭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謝小蘭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謝小蘭,星眸微啟,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 漸漸的,周濟世順著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經過堅實的豐臀、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謝小蘭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周濟世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謝小蘭的腳掌心輕輕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癢的謝小蘭,此刻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周濟世剛剛那陣無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周濟世這一舐,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遽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差點沒尿了出來。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的反應這般激烈,心中更是興奮,口中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將謝小蘭的腳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謝小蘭的大小腿內側四處遊走,初經人事的謝小蘭那堪如此手段,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整個神智彷彿飛到九霄雲外,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慾望…… 正在全神對抗心中那股慾念的曠如霜,只覺那股令人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下秘洞,更是騷癢難耐,那裡還能夠凝神聚氣,而且愈是強自鎮靜,那股酥癢感愈是強烈,耳中更不時傳來謝小蘭淫糜的嬌吟聲,就像是一把巨錘,一下下的敲在心上,漸漸的敲開曠如霜理智中那扇淫慾的大門,腦中的理智正一絲絲的飛散離去,可是意識反而異常清楚,更能感受週身感官傳來的各種感覺,此時的曠如霜只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週身那股酥軟麻癢的感覺,更是清晰的傳入腦中,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的流出水來,那種未曾經歷過的陌生感覺,令猶是處子的曠如霜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嬌軀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著,彷彿希望能稍稍減那股莫名的難耐…… 正埋首在謝小蘭雙足狂吻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抬頭一看,只見曠如霜全身泛紅,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上下夾動,原本緊閉的陰唇也朝外翻了半開,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自桃源洞口緩緩流出,周濟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再度從謝小蘭的雙腳順著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內側,舔得謝小蘭全身狂抖,口中淫聲不斷,經過周濟世長時間的挑情愛撫,謝小蘭終於逐漸陷入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 終於,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將謝小蘭的粉臀抬起,移到曠如霜的臉旁,擺佈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謝小蘭高聳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暴漲的雞巴,緩緩的在謝小蘭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划動,偶爾還停留在謝小蘭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歷經兩度高潮的謝小蘭,感覺自己被周濟世擺佈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態,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急忙想要掙扎,可是週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周濟世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熱騰騰的雞巴正在胯下的股溝間秘洞處到處遊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另一種酥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自己胯下的桃源洞處漸漸傳來,謝小蘭再也忍不住的嚶嚶哭泣了起來:「嗚……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聞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蘭妹……別急……我這就來了……」說完,暗中解開曠如霜的啞穴,將雞巴頂住濕淋淋的秘洞口,兩手抓住謝小蘭款款擺動的粉臀,「滋」的一聲,猛地插進了謝小蘭的秘洞內,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謝小蘭不禁啊啊直叫,語調中竟含著無限的滿足感。 歇息了一會,慢慢的體會秘洞內那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周濟世並不急著抽動,伸手撥開披散的秀髮,伏到謝小蘭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頸上一陣溫柔的吸舔,左手穿過腋下,抓住堅實柔嫩的玉女峰輕輕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紅色的豆蔻上輕輕摳搔。 在周濟世三管齊下的挑逗下,謝小蘭感到從洞內深處漸漸傳來一股酥癢感,不自覺柳腰款擺,玉腎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將嘴移到謝小蘭的耳邊,一口含住小巧玲瓏的耳珠,輕輕嚙咬舔舐,然後將雞巴緩緩抽出,只留龜頭在洞口緩緩轉動,被挑動的慾火高漲的謝小蘭,忽覺秘洞再度傳來一陣空虛感,忙將粉臀向後急抬,這時周濟世順勢一頂,「啪」的一聲直達穴心,插得謝小蘭忍不住啊的一聲高叫,周濟世這才開始緩緩抽送了起來,不時用龜頭在陰道口處輕輕抽送,直到謝小蘭受不了秘洞深處那股空虛,急得玉臀猛搖,淫聲高叫時,這才猛地深深一頂,插得謝小蘭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後,又復回到桃源洞口輕輕佻逗,初經人事不久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時,已被周濟世插弄得春情勃發,一顆嫀首不住的搖動,玉體輕顫,椒乳亂晃,兩隻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口中忘情嬌呼:「啊……啊……好舒服……嗯……又來了…… 啊……不行了……嗯……啊……「到最後,居然忍不住嗚嗚的的哭泣起來。 這時的曠如霜,正竭盡全力以僅存的理智對抗體內淫慾的催逼,忽覺周濟的手接觸到自己身上,混身一震,啞穴已被解開,只覺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聲嬌吟,不由羞得滿臉通紅,趕忙緊閉雙眼,銀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哼叫感,這時耳中忽然傳來謝小蘭「啊」的一聲尖叫,急忙睜眼一看,只見謝小蘭臀部高聳,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體輕搖,口中淫聲不斷,語調中蘊含著無盡的舒爽滿足,身後的周濟世,正挺著一根青筋暴漲,粗約寸餘的醜惡雞巴,在謝小蘭的秘洞不停的抽插,這一看,曠如霜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兩眼死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再也無法將眼光移開,心中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覺全身燥熱異常,口中不自覺的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 正揮舞著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線天間奮戰不懈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陣陣的淫叫聲,興奮得胯下陽物暴漲,兩手緊抓著謝小蘭的腰胯處,恨不得將其插穿似的,開始一連串的猛抽急送,只聽一陣啪啪急響,登時插得謝小蘭混身急抖,口中淫聲不斷,陰道嫩肉一陣強力收縮,緊緊箍住胯下肉莖,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澆在龜頭上,一股說不出的舒適熨藉感直衝腦海,差點沒射了出來,趕忙咬牙提氣,強將那股慾望給壓制下來。 看著再度洩身的謝小蘭,癱軟如泥的趴在床上,周濟世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拉著謝小蘭的嬌軀緩緩坐下,再度將她翻過身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用手扶住雞巴對準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將雞巴給塞了進去,兩手抱住謝小蘭堅實的美臀,開始緩緩推送,右手中指更插進後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謝小蘭忽覺後庭再度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周濟世手指的進逼,櫻口一張,就待開口反對,卻被周濟世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後庭的攻勢,卻被周濟世深深一頂,將龜頭頂住穴心一陣磨轉,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再度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任憑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另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 自昨夜見了謝小蘭那嬌嫩美絕的菊花蕾後,周濟世早就有心一試,只是礙於時間不多,又不願硬闖而令其反抗,屆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如今見謝小蘭被他玩得全身酥軟,再也無力反抗,心中更是躍躍欲試,手上的動作緩緩加劇,甚至連無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內淫液,順著股溝流下到了後庭的菊花處,更幫助了周濟世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多時,甚至還傳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聲,更是令謝小蘭羞愧難當。 歷經周濟世將近三個時辰的蹂躪,謝小蘭早已全身癱軟如泥,雖竭盡全力抵抗,但卻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周濟世在秘洞深處不停的抽插磨轉,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周濟世胸膛磨擦擠壓,一陣陣酥麻快感,不停的打擊著謝小蘭的神智,漸漸的,由周濟世手指抽插處傳來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謝小蘭心慌不已,不覺開口:「啊……怎麼會……啊……不……不要……」 將粗硬的雞巴頂著秘洞深處,用兩手捧著謝小蘭的美臀如推磨般緩緩轉動,周濟世只覺雞巴前端被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緊緊包圍吸吮,一股說不出的快意美感襲上心頭,同時原本緊緊鉗住手指,拚命抵抗的肛門嫩肉也在他不斷的抽插之下逐漸寬鬆柔軟,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襲來,耳中傳來謝小蘭如歌似泣的嬌吟及曠如霜的陣急喘,壓抑良久的慾火有如山洪決堤般洶湧而來,猛地將謝小蘭掀倒在床,抬起兩條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謝小蘭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 啊……我死了……「 只見謝小蘭雙腿一蹬,全身一緊,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手臂,幾乎要掐出血來,秘洞深處一道熱流狂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雞巴一陣急抖,任憑周濟世拚命的提氣縮肛,胯下雞巴在陰道嫩肉死命的擠壓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暢快感,一聲狂吼,一股滾燙的精萃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謝小蘭的穴心深處,澆得謝小蘭全身抽搐,兩眼一翻,逕自昏死過去。 雙姝劫【三】 射精後的周濟世,趴在謝小蘭柔軟的嬌軀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無限的懊惱,只差一點就能嘗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那極品般的後庭滋味,居然在最後關頭失手,正在暗自思量之際,忽覺床鋪一陣搖動,耳中傳來曠如霜高聲叫喊:「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回頭一看,原來曠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藥的催逼以及二人這場活春宮的刺激下已被衝開,在慾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離水的魚般猛力掙扎,若非手腳的束縛仍在,只怕早己撲了上來。 周濟慢慢的翻過身來,坐到曠如霜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的搓揉著,口中嘿嘿淫笑著問說:「曠女俠,小生這廂有禮了,但不知你是那裡受不了?你不說清楚的話,我又怎麼幫你呢?」 慾火如熾的曠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濟世的襲擊,只覺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慾念橫生,但畢竟仍為處子之身,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更別說像這樣被人褻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 這樣……「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周濟世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一般,更加深周濟世的刺激,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動,移到了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曠如霜只覺周濟世的手逐漸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動加劇,儘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湧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這時,周濟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聖地,一觸之下,曠如霜頓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傳出動人的嬌吟聲,在淫藥的催逼下,只覺周濟世所觸之處,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得意的看著曠如霜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曠如霜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吁吁,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慾的煎熬…… 這副淫糜的絕美景象,看得周濟世淫心再起,胯下雞巴再度豎然挺立,一張口,對著曠如霜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曠如霜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周濟世慾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曠如霜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曠如霜的桃源洞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曠如霜心中的空虛,在淫藥長時間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邊狂吻著曠如霜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周濟世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周濟世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曠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 離開了曠如霜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酥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曠如霜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曠如霜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濟世還不急著對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曠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周濟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濟世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曠如霜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慾的深淵而無法自拔了…… 邊吻著曠如霜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長美腿,周濟世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雙腳的束縛,甫一解開,只見曠如霜兩腿不住的飛舞踢動,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足踝,將雙腿高舉向胸前反壓,如此一來,曠如霜整個桃源洞口和後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雖說週身在淫藥的刺激之下,早己慾火高漲,但畢竟仍是處子之身,如今被周濟世擺成如此羞人的姿態,隱密之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還是令曠如霜羞得滿臉通紅,不由得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掌握,但是全身癱軟如綿,那裡能夠掙脫,只急得連連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周濟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給迷得暈頭轉向,那還去理會她說什麼?將曠如霜的雙腿和兩手捆綁在一起,使曠如霜整個臀部高高抬起,這才慢條斯理的坐下來,仔細的打量曠如霜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經微微翻了開來,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顆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豆蔻,隨著曠如霜的扭動,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彷彿在期待著什麼似的,一縷清泉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濟世混身直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伸出顫抖的雙手,在曠如霜那渾圓挺翹的粉臀及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曠如霜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臀,周濟世終於忍不住捧起了曠如霜的圓臀,一張嘴,蓋住了曠如霜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陣啾啾吸吮,吸得曠如霜如遭雷擊,彷彿五臟六腑全給吸了出來一般,內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周濟世個滿頭滿臉,平素愛潔的曠如霜,何曾遭遇過這等事,如今不但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人面前,還在個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時羞得她臉如蔻丹,雙目緊閉,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誰知周濟世不但不以為忤,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道:「承蒙曠女俠惠賜甘霖,小生無以為報,就讓敝人為你清理善後,以表謝意吧!」話一說完,便低下頭來,朝著濕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溝處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帶著酥癢的感覺,有如一把巨錘般,把曠如霜的整個理智給徹底的摧毀,扭動著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說:「別……別這樣……髒……啊……不要……嗯……啊……」 聽她這麼一說,周濟世仍不罷手,兩手緊抓住曠如霜的腰胯間,不讓她移動分毫,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溝間不住的遊走,時而含住那粉紅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的攪動,時而移到那淡紅色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夾雜著曠如霜的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周濟世更加狂亂,口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在周濟世不斷的挑逗及淫藥的催逼之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曠如霜的腦海,再加上後庭的菊花受到攻擊,一種羞慚中帶著舒暢的快感,將個瀚海青鳳殺得潰不成軍,週身有如蟲爬蟻行般酥癢無比,不自覺的想要扭動身軀,但是手腳被制,再加上周濟世緊抓在腰胯間的雙手,那裡能夠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曠如霜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更令周濟世興奮莫名,沒多久的時間,曠如霜再度「啊……」的一聲尖叫,全身一陣急抖,陰道蜜汁再度狂湧而出,整個人癱軟如泥,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不停的從口鼻中傳出。 眼看曠如霜再度洩身,周濟世這才起身,取了一條濕巾,先將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乾淨,然後再輕輕柔柔的為曠如霜淨身,正在半昏迷中的曠如霜,只覺一股清清涼涼的舒適感緩緩的遊走全身,不覺輕嗯了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 清理完曠如霜身上的穢物後,周濟世終於解除了曠如霜手腳的束縛,緩緩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張的櫻唇,兩手在高聳的酥胸上輕輕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頂蓓蕾不住揉捻,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曠如霜,此時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在周濟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張開櫻口,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手更是緊抱在周濟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輕撫著。 眼見曠如霜完完全全的沉溺於肉慾的漩渦內,周濟世對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驕傲,手上口中的動作愈加的狂亂起來,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曠如霜口中傳出的嬌吟聲再度急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纖細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似乎難耐滿腔的慾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廝磨著周濟世胯下熱燙粗肥的硬挺雞巴,看到名聞天下的「瀚海青鳳」曠如霜,在淫藥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慾火高漲得幾近瘋狂,周濟世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離開了曠如霜的嬌軀。 正陶醉在周濟世的愛撫下的曠如霜,忽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一股空虛難耐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急忙睜開一雙美目,嬌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濟世說:「啊……不要……快……啊……別停……」心中那裡還有絲毫的貞操及道德感,只剩下對肉慾快感的追求…… 看著曠如霜的反應,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的道:「曠女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還要不要繼續?還有讓你更舒服的我還沒使出來呢……」聽到周濟世的話,曠如霜心中雖然浮起了一絲絲的羞愧感,可是馬上又被慾火給掩蓋住了,連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 邊說著,邊扭動著迷人的嬌軀,更加添幾分淫糜的美感。 一把拉起了曠如霜,讓她跪伏在自己面前,輕撫著那如雲的秀髮和綢緞般的美背,慢慢將曠如霜的頭按到胯下雞巴前,輕聲的對曠如霜說:「既然曠女俠對我服務感到滿意,現在該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剛剛你那蘭妹也示範給你看過了,應該不用我再教了吧……」說著說著,輕輕捏開曠如霜的牙關,便將一根粗硬肥大的雞巴給塞進了曠如霜的櫻桃小口內了。 雖說早已被淫慾給沖昏了頭,但畢竟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眼前這根青筋暴露的醜惡雞巴,心中還是充滿了恐懼不安,更別說要含進嘴裡,可是週身酥軟無力,那裡還能反抗半分?剛要用舌頭將入侵的雞巴給頂出去,卻被周濟世用手在頭上一壓,整根雞巴又一下給滑了進來,直達喉嚨深處,頂得她幾乎咳嗽了起來,無奈的只好順著周濟世的動作,開始對著口中的雞巴吞吐了起來。 周濟世眼看著名震武林的曠如霜終於開始為自己口交,雞巴龜頭處被一條溫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更叫周濟世興奮得胯下雞巴一陣亂抖,一手抓著曠如霜的秀髮上下起伏,另一隻手順著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輕撫,來到了股溝間一陣輕刮,不時還以指尖揉搓著後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難耐的感覺更叫曠如霜難受,忽然間,周濟世將手指一下子給插進了曠如霜的秘洞內,開始輕輕的插抽,一股暢快的充實感,有如電流般流入了曠如霜的腦海中,終於,曠如霜放棄了所有的自尊,開始在周濟世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 看著曠如霜漸漸的自動的舔舐著自己的雞巴,原本按在頭上的手也伸到胸前玉峰處,不停的揉捻著胸前的蓓蕾,更刺激得曠如霜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慢慢的,從胯下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整根雞巴不停的抖動,周濟世心想,就這樣洩身,那待會不就沒戲唱了,連忙推開曠如霜伏在胯下的頭,強自鎮定調習,好不容易才壓下洩精的衝動,忽然耳中傳來陣陣的嬌吟聲,轉頭一看,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忍不住學著周濟世方纔的動作,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的活動,將一隻纖纖玉指插入秘洞內,在那兒不停的抽插,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著,口中嬌吟不斷。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靡的嬌態,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曠如霜摟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騰身,壓在曠如霜那柔嫩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慾火高漲的曠如霜,忽覺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秘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雞巴緊緊頂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裡還管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人,玉臂一伸,緊勾住周濟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桃源洞口緊緊貼住周濟世的雞巴不停的廝磨,更令周濟世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了一陣子後,周濟世坐起身來,雙手托起曠如霜的圓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雞巴,慢條斯理的在曠如霜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熱燙酥癢的難受勁,更逗得曠如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這才雙手按在曠如霜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雞巴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曠如霜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雞巴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雞巴插入了一半,雞巴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將雞巴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雞巴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曠如霜的處女象徵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周濟世稍越雷池一步。 雙姝劫【四】 沉淪在淫慾中的曠如霜,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前一個容貌猥褻的中年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雞巴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麼,痛……痛……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周濟世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曠如霜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神智,周濟世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曠如霜的極力掙扎,胯下雞巴脫離了曠如霜的秘洞,眼看曠如霜仍不停的掙扎著,周濟世急忙將雙手抓住曠如霜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曠如霜的下體整個上抬,然後緊緊的抓住曠如霜的腰側,頓時叫曠如霜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雞巴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沉…… 雖然極力的掙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曠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為有力,又那裡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濟世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雞巴正逐寸深入,急得曠如霜雙眼淚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 …求求你……「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曠如霜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儘管曠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周濟世仍然絲毫不為所動的緩步前進,終於由雞巴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為了要報復曠如霜的掙扎,周濟世毫不停頓的持續對曠如霜秘洞內慢慢的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的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曠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周濟世的侵入,曠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周濟世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雞巴的不住前進,曠如霜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它仍頑強的守衛著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曠如霜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周濟世肆意凌虐。 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曠如霜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曠如霜的一聲慘叫,周濟世的雞巴猛然一沉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雞巴,帶給周濟世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雞巴深埋在曠如霜的秘洞之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周濟世才感覺到胯下的曠如霜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曠如霜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仍舊將雞巴緊抵著曠如霜的穴心,周濟世伸手在曠如霜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曠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 沒多久,在一聲嚶嚀聲中,曠如霜慢慢的甦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曠如霜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的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周濟世還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麼… …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身體。 在曠如霜的掙扎扭動之下,周濟世只覺纏繞在胯下雞巴的陰道嫩肉不住的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的包住雞巴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曠女俠,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麼?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說完,將雞巴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曠如霜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更令周濟世心中慾火高漲,低頭吻去曠如霜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曠女俠,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雞巴更是不停的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的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周濟世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周濟世的逗弄下,只見曠如霜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曠如霜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曠如霜強忍的模樣,周濟世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雞巴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曠如霜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曠如霜一陣心慌意亂,在周濟世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周濟世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周濟世的雞巴能快點進到體內。 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曠如霜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周濟世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曠如霜說:「曠女俠,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看到曠如霜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周濟世伸手捏住曠如霜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周濟世猛一沉腰,胯下雞巴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曠如霜再度叫出聲來,周濟世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曠如霜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周濟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周濟世再度吻上曠如霜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曠如霜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周濟世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曠如霜如此,周濟世開始挺動胯下雞巴,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曠如霜全身酥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曠如霜終於放棄抵抗,周濟世狂吻著曠如霜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周濟世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周濟世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周濟世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周濟世的身體,隨著周濟世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周濟世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抱住曠如霜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曠如霜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麼粗鄙淫邪的話語,曠如霜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雞巴深入,曠如霜只覺一根雞巴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周濟世見曠如霜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雞巴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曠如霜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屄,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曠如霜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周濟世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周濟世打算徹底的摧毀曠如霜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 聽到周濟世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曠如霜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二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周濟世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雞巴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曠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周濟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曠如霜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勁兒,那裡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蕩的樣子,周濟世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曠如霜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 我……我洩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周濟世的雞巴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雞巴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周濟世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雞巴不停抖動,只聽周濟世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曠如霜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濟世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周濟世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曠如霜,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周濟世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曠如霜這副妖艷的媚態,周濟世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麼女俠!管他是「涑水劍」還是「瀚海青鳳」,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曠如霜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周濟世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曠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曠如霜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曠如霜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周濟世擺佈,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雞巴更在秘洞內不住的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曠如霜,仍沉醉在飄渺的高潮餘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周濟世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的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曠如霜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曠如霜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周濟世的身體,周濟世就這樣的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曠如霜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周濟世毫不放鬆的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 …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肩膀,一顆瑧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周濟世的不斷索吻,誰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的說:」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名震江湖的『瀚海青鳳』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 更何況你過癮了可是我還沒過癮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曠如霜,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周濟世的雞巴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衝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曠如霜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周濟世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曠如霜,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曠如霜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曠如霜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周濟世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更令曠如霜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曠如霜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周濟世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曠如霜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曠如霜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曠如霜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周濟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周濟世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周濟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曠如霜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周濟世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周濟世給翻了下來,周濟世只覺胯下雞巴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曠如霜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曠如霜的秘洞深處,射得曠如霜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周濟世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周濟世的龜頭上,燙得周濟世雞巴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 周濟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曠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定了定神,這才發覺雙肩上及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搖頭苦笑,慢慢撐起雙手想要起身,整個人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原來高潮後的曠如霜,雖然早已昏睡過去,可是雙手雙腳卻仍舊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絲毫不曾放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輕手輕腳的放開曠如霜的束縛爬下床來,從行囊中取出藥物處理好傷口,心中不禁暗道:「這丫頭真看不出來,居然會有這種習慣,以後還真得小心點…」 一想到這裡,不禁回頭朝床上看去,只見兩具雪白柔嫩的迷人胴體呈大字形的橫陳在床上,胯下私處一片狼藉,分明是剛剛自己的成績,尤其是曠如霜,光滑潔白的秘洞口夾雜著片片落紅,更加添幾分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胯下雞巴再度蠢蠢欲動,可惜在經過連番激戰之後,著實有些力不從心。 周濟世倒了一杯水,邊喝邊打量著兩女瑩白如玉的胴體以及絕美的容貌,謝小蘭是嬌憨中帶著些許的青澀,全身洋溢著無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一般,而曠如霜則是有著一股脫俗的美感,彷彿深谷幽蘭般不帶一絲煙火氣,真可說是各擅奇長,叫周濟世真是越看越愛,不由得伸出雙手在兩女身上不住的遊走愛撫,心中暗想:「這兩個小妞不但人長得美,功夫又高,費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這樣放手的話,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還沒嘗到後門的滋味,不過……她們的功力這麼高,就這樣留在身邊也是危險……」 原來周濟世原本打算將兩人徹底的凌辱一番,以報復她們干涉自己以及誅殺大鬼童本本之仇,可是在嘗到了兩女肉體的絕妙滋味後,不禁覺得愛不釋手,因此決定要好好的想個對策,以求將兩女收為禁臠。 雙姝劫【五】 周濟世邊伸手在兩女玉體上不住的遊走愛撫,腦中邊思索著該用什麼方法,能將兩人留在身邊而沒有後顧之憂,沒過多久,只見周濟世猛一拍頭道:「真是笨蛋,我居然將這玩意兒給忘了!」轉身從行李中取出一個模樣古樸的描金木盒,從裡面取出兩隻半透明狀,形如蠶蛹的怪異蟲蛹,分別放入曠如霜及謝小蘭的口中令其服下後,回頭將木盒收妥,周濟世一陣淫笑道:「嘿嘿……有了這玩意兒,我就不信你們能飛出我的手掌心……」 回頭看著床上,兩具欺雪賽霜的迷人胴體橫陳,忍不住又回到床上,對著昏睡中的兩女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兩女身上四處遊走,周濟世只覺兩女的肌膚細緻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著兩手的移動,慢慢又將周濟世心中的慾火再度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 儘管是在昏睡之中,隨著周濟世的愛撫,兩女的肉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兩女的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周濟世興奮莫名,儘管感到有些疲乏卻止不住內心的慾火,再加上一直對兩人後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濟世心想:「不如趁這時候把另一個洞也順便給開了苞,要不然等她們醒了,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想到這裡,周濟世從懷中取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服下,自言自語的道:「有了這個寶貝,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們……」只見沒過多久,周濟世胯下的雞巴再度恢復原先怒氣騰騰的樣子,甚至於比先前還要更加粗大幾分。 走到床邊,看著兩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周濟世將兩人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沿,再將粉臀抬高,擺弄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兩女此刻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周濟世的擺佈。 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兩具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周濟世心中左思右想,著實難以決定,終於慢慢的走向謝小蘭身後,喃喃自語的說:「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還是從這丫頭先下手吧!」為了怕謝小蘭醒來後再度反抗,周濟世再度制住了謝小蘭的軟麻穴,隨手將桌上的油燈取了過來,慢慢的將燈中的菜油倒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右手在股溝上不住的遊走,直到整隻手都沾滿了菜油,這才將中指慢慢的插入謝小蘭的菊花蕾內。 雖然在昏迷之中,謝小蘭的後庭還是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潤滑之下,周濟世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周濟世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在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不消多時,謝小蘭的秘洞內再度緩緩流出淫液,同時周濟世在菊洞內摳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一方面怕夜長夢多,另一方面也克制不了內心的衝動,一把將菊洞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還變態的將手指插到謝小蘭微張的櫻唇內,就是一陣挖摳,可憐昏迷中的謝小蘭那裡知道進入口中的是什麼東西,本能的含住周濟世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周濟世興奮得全身發抖,胯下雞巴更是不住的跳動。 慢慢抽出謝小蘭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渾圓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陣,周濟世這才將雞巴插入謝小蘭的秘洞內,緩緩的抽插起來,兩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輕輕的搓揉著粉紅色的蓓蕾,直到謝小蘭的呼吸再度濃濁,這才將它抽了出來,用手扶著濕淋淋的粗肥雞巴,抵住謝小蘭的菊花蕾,慢慢的將雞巴給插了進去。 雖說經過手指的開發以及菜油和淫液的潤滑,但畢竟和手指不同,周濟世仍然感到不易進入,再者為了要徹底的降服兩女,周濟世寧可慢慢的開發兩女的性感帶,以便一步步的將其帶入淫慾的世界而不願硬來,以免造成兩女的反感,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 強忍著滿腔的慾火,周濟世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將雞巴一寸寸的擠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一覺稍遇抵抗,即將雞巴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整根雞巴完全塞到謝小蘭的菊洞之內,周濟世只覺胯下雞巴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比起在秘洞內的感覺還要更加的溫暖、緊實,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雞巴給夾斷似的,更叫周濟世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差點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來。 暫時停止了動作,周濟世緊閉雙目,伏在謝小蘭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謝小蘭的如雲秀髮,在謝小蘭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漸漸的,周濟世覺得雞巴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上幾分,更令周濟世感到興奮,經不住那股緊實的快感,周濟世開始逐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更移到秘洞處不住的抽插摳捻…… 此刻的謝小蘭,在一陣陣酥麻痕癢的摧逼下,慢慢的甦醒過來,腦中仍處於一片混亂的謝小蘭,忽然覺得下體谷道處,傳來一陣緊漲漲的便意,剛想起身,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腰胯之間更被人緊緊抱住,絲毫動彈不得,不由得心中一驚,這才發現一根熱騰騰的雞巴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內不停的抽送著…… 原來周濟世一發現謝小蘭醒來,趕忙緊抓住謝小蘭的粉臀,就是一陣急抽猛送,謝小蘭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不由得哭了出來:「哇……不要……不行……那裡……髒……求…求求你……不要啊……嗚……放…放了我……求求你… …「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這副模樣,為了要徹底征服謝小蘭,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於是暫時停下了胯下的動作,但仍將那根熱騰騰的粗大雞巴留在謝小蘭的菊洞內,暗運內勁使其不斷的跳動,雙手分別在謝小蘭的玉峰頂端以及桃源洞口的粉紅色豆蔻上一陣輕揉慢捻,以便挑起謝小蘭的情慾,邊伏下身來趴在謝小蘭的背上,對著雪白的粉頸輕輕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邊,一口含住謝小蘭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謝小蘭酥麻難當,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 周濟世真不愧為採花老手,不消多時,儘管謝小蘭心中感到萬分悲憤,全神抵抗周濟世的輕薄,卻仍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湧現的騷癢感,慢慢的,在謝小蘭的嚶嚶啜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不久,謝小蘭甚至覺得從被侵犯的後庭處,在周濟世雞巴的挑動下,居然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輕叫:「啊……不行……怎麼會……啊……不要呀……」 嬌靨剎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看到謝小蘭在自己的挑逗下,開始有了反應,周濟世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更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別害羞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說完,徐徐抽出胯下的雞巴,直到快到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了進去,就這樣開始慢條斯理的動了起來,嘴上手上更是毫不鬆懈在謝小蘭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 可憐謝小蘭,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身體卻無法忍受周濟世的挑逗,一陣的酥麻痛癢襲來,謝小蘭自出世至今,何曾有過這種經驗,尤其是後庭傳來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酥癢,更叫謝小蘭慌亂不已,再加上周濟世在全身敏感處不停的肆虐,沒多久時間,只見謝小蘭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慾念橫生。 周濟世初嘗異味,再見到謝小蘭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慾火高漲,真恨不得大刀闊斧的快意馳騁,卻又怕造成謝小蘭的不快,不得不極力的壓抑住滿腔慾火,只能慢條斯理的採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纔所服用的壯陽春藥此時也在體內隱隱作怪,胯下雞巴火辣辣的漲得難受,終於,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內的雞巴,「滋!」的一聲,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謝小蘭的桃源洞內,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手指逗弄得慾念橫生,尤其是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更叫人難以忍受,周濟世這一陣猛插,插得謝小蘭忍不住的尖聲狂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再也見不到絲毫的反抗意念,隨手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雙手緊捏著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勢絲毫未見放鬆,一陣啪啪急響,直插得謝小蘭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有如久曠的怨婦般,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 不消多時,謝小蘭在周濟世這一輪猛攻之下,全身一陣急遽的抖顫,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分明就要到達頂點,好個周濟世,居然在這個時候一把將只熱騰騰的雞巴給抽了出來,剎那間一股強烈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只急得謝小蘭一陣心慌,腦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回頭對周濟世嬌媚的叫著:「啊……快……不要……快……快……我… 我要……「甚至還伸出手來,想抓住周濟世的雞巴,什麼道德、貞操、羞恥,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 看到謝小蘭這副飢渴的模樣,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緊緊的抱住謝小蘭的柳腰,一隻熱氣騰騰的堅硬雞巴抵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不停的磨蹭,低頭對著謝小蘭說:「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你倒是說個清楚,不然我又怎麼知道呢?」 火熱熱的雞巴緊緊抵在股溝之間,熨燙得謝小蘭一陣酥酸麻癢,受不了內心那股強烈的空虛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快……給我……給我… …「看到謝小蘭這般模樣,周濟世卻將龜頭對準後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將雞巴給沉了進去,謝小蘭只覺後門再度受到侵襲,連忙說道:」啊……不要……不是那裡……啊……別……「說完,不住的掙扎扭動,想要擺脫周濟世的侵襲。 周濟世兩手緊緊按在謝小蘭的粉臀上,讓她無法掙脫,就是一陣輕抽緩送,邊開口對謝小蘭說:「小寶貝,別急,等我過過癮後,再來好好的侍候你……好緊……好爽……想不到名聞江湖的謝女俠不只是武藝高強,連床上的功夫也不賴……哈哈……過癮……」這幾句話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謝小蘭神智陡然一清,剎時滿腔慾火消失無蹤,開始極力掙扎,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 但是此時的謝小蘭不但功力全失,同時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來,已將近一天未曾進食,再加上接二連三的遭受周濟世的蹂躪,如今的謝小蘭早已混身酥軟無力,那能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無力逃避,只能絕望的繃緊全身的肌肉,無力的扭動身軀,抵抗著周濟世在後庭的肆虐。 看到謝小蘭猶不死心的在作困獸之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道:「哈哈…… 妙極了……小寶貝……你還真懂……妙啊……夾得我好爽……「原來由於謝小蘭的抵抗掙扎,使谷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反而令周濟世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儘管謝小蘭如何努力的掙扎,卻無法擺脫周濟世的侵襲,只能強忍著滿腔的羞憤,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肆虐。 由於方才一陣慌亂,無暇顧及其他,如今既然無法脫逃,謝小蘭一面忍受周濟世的侵襲,一面強自按定心神極目四望,打量週遭環境,想找出脫身之策,誰知方一轉頭,就見到曠如霜正如自己一般俯趴在自己身旁,雖然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但從那雲鬢散亂的情景看來,分明已遭周濟世的狼吻,內心悲憤萬分,不禁回頭罵道:「你說要放過霜姊的,你騙我,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我……我要殺了你……」 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說我是淫賊,送上門的肥肉我又怎麼能夠放棄呢……不放過我……嘿嘿……我還不肯放過你呢……像你們這樣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來,怎麼能放過你們……哈……你想殺我?我看你用什麼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來吧……我們再來……」 說完,拔出菊洞中的雞巴,再度攻向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一陣有如狂風驟雨的急抽狂送,插得謝小蘭呃呃直叫! 原來是謝小蘭雖然緊閉雙唇,不願再叫出聲來,卻無法承受那強烈的衝擊快感,每當周濟世深深一插、雞巴直抵穴心之時,那兇猛強力的撞擊,都令謝小蘭忍不住想張口哼叫,卻又及時覺醒,急忙將嘴合上,卻因此留下了「呃!」的一聲,儘管周濟世如何挑逗,而自己又無力抵抗,謝小蘭為維持僅存的自尊,全力緊守住這最後的防線。 雖然全力的抵抗從內心深處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謝小蘭緊緊的咬住銀牙,幾乎要咬出血來,想要忍住喉嚨深處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覺,可是每當一想凝聚心神,腦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暈眩,使得謝小蘭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同時在秘洞深處傳來陣陣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周濟世的雞巴抽動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同時帶來比以前更加強烈的酥麻快感,謝小蘭只覺堅守的意念越來越薄弱,心神一陣恍惚,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雙手不自覺的緊絞著床單,儘管謝小蘭仍強自鎮定的緊緊的閉著雙唇,但從那不停抖顫的嬌軀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嬌喘看來,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此時周濟世經過方纔那陣狂抽急送,心中的慾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謝小蘭那副強自鎮定的樣子,不由氣往上湧,心中暗自罵道:「死丫頭!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來不可。」於是暗運內勁讓整根雞巴不住的抖動,將雞巴前端緊緊抵住秘洞深處不停的廝磨著穴心嫩肉,同時更伸出雙手謝小蘭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濟世這一手頓時叫謝小蘭如遭電擊,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湧上心頭,令謝小蘭不禁起了一陣暈眩,口中輕輕的「嗯~~」的一聲,叫謝小蘭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雖然只是很微弱的一聲,還是讓他覺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把將雞巴給抽了出來,抽得謝小蘭彷彿連五臟六腑都給拉了出去,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將雞巴給慢慢的插到穴心深處不停的廝磨,卻是一陣叫人難耐的酥麻酸癢,周濟世就這樣開始一陣急抽緩送,終於又將謝小蘭插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 看到謝小蘭又將抵達高峰,周濟世卻又將目標移向後庭,藉著先前的潤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濟世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這一次周濟世可沒那麼客氣了,甫一進入,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更將左手手指插入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工夫,謝小蘭居然發覺從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周濟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周濟世輕柔綿密的舐吻,陣陣快感如浪濤般襲來,至此,謝小蘭的理智終於崩潰,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慾的浪潮之中…… 只見她隨著周濟世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周濟世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周濟世輪流的在謝小蘭的前後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謝小蘭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淫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 …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周濟世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完全無視於昏睡在旁的曠如霜,約略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謝小蘭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謝小蘭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 …我……我洩了……「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周濟世只覺謝小蘭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雞巴,夾得周濟世萬分舒適,急忙將雞巴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謝小蘭汗毛直豎,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周濟世雞巴不住的跳動,洩完身後的謝小蘭,整個人癱在床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雙姝劫【六】 雙手不停的在謝小蘭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愛撫,周濟世伏下身來慢慢的吻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陣陣輕柔的愛撫之下,謝小蘭嬌柔的嗯了一聲,就這樣沉沉的進入夢鄉…… 緩緩抽出了插在謝小蘭體內的雞巴,雖然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性交,藉著春藥的效力,周濟世的雞巴絲毫不減其威,慢慢來到曠如霜的身後,伸手在曠如霜那渾圓堅實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順著股溝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後,周濟世邊緩緩的將中指插入了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慢慢的抽插著,邊將菜油取來慢慢的滴在股溝之間,慢慢的將曠如霜的菊洞給弄松,經過方才一場激烈的交媾,此時的周濟世著實也有點累了,同時心中的慾念高漲也急欲發洩,因此無暇來慢慢的挑起曠如霜的慾火,於是伸手點住曠如霜的昏穴,周濟世心想:「雖說這一來沒有反應,玩起來無趣多了,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打定主意後,隨即將雞巴對準曠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幾下,直到覺得沾滿了淫液之後,便將雞巴拔出,重新對準後庭的菊花蕾,雖然此時的周濟世滿腔的慾火高熾,但仍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將雞巴緩緩的插進曠如霜的菊洞內,生怕弄傷了曠如霜,屆時醒來反而橫生枝節,雖說她們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時多費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著菜油和淫液的潤滑將雞巴給整根插了到底,周濟世只覺雞巴被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包圍住,甚至比謝小蘭的還要緊窄上幾分,內部的黏膜嫩肉還不時的蠕動著,壓迫著入侵的雞巴,叫周濟世舒爽得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滿腔慾火如潮狂湧。 為了要徹底的征服兩人,周濟世也著實忍得太久了,靜靜的享受那股溫暖緊實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挺動胯下雞巴,緩緩的在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抽送了起來,由於實在過於緊窄,周濟世想快也快不起來,但也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曠如霜的後庭終於在周濟世的努力下逐漸的鬆弛,周濟世抽插的動作也漸漸開始順暢了起來,至此,周濟世終於放開了顧忌,開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來,可憐的曠如霜,由於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而無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無知覺的任憑周濟世肆虐,一代女俠竟落到這種下場,怎不叫人概歎江湖多險…… 雖然說曠如霜的後庭已經較為鬆弛易進,但仍舊是緊窄異常,菊洞黏膜緊緊的纏繞著周濟世的雞巴,那股溫暖緊實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濟世有如發了狂般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不停的發洩著獸慾,胯下雞巴奮力的在谷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曠如霜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令曠如霜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周濟世眼看曠如霜隨著自己的沖巰之下,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看得周濟世欲發如狂,雙手不斷的在曠如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體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抓痕,口中不斷的呵呵急喘。 周濟世就這樣的在曠如霜身上不斷的發洩著獸慾,不停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瘋狂的肆虐,偶爾興起,便掉轉槍頭攻向曠如霜的秘洞之內,曠如霜雖說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體上仍本能的產生反應,隨著周濟世的抽插,陰道淫液汩汩流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漸漸的將床單給弄濕了一片,抽送了一陣子,但覺秘洞內濕滑順暢之後,周濟世隨即再度攻向曠如霜的菊花洞內,就這樣的來回穿梭在曠如霜的前後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曠如霜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全身遍佈細微的汗珠,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讓周濟世看得更加的性發如狂,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強力的衝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曠如霜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淫靡景象。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周濟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曠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著,此時的曠如霜也在周濟世長時間的姦淫之下,口中無意識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間,只見曠如霜全身起了一陣痙攣,周濟世只覺正在菊花洞內抽送的雞巴被層層柔軟的谷道嫩肉緊緊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周濟世興奮的一聲狂吼,胯下雞巴不住的跳動,陣陣酥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周濟世雙手緊抓著曠如霜的雪臀,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雞巴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噴灑在曠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內…… 洩精之後的周濟世,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曠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湧泉般汩汩而出,雙手卻仍毫不放鬆的緩緩捏弄著曠如霜胸前一對飽滿的玉峰,休息了好一會兒,周濟世才將呼吸平息下來,慢慢的從曠如霜的背上起身,卻不意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坐在地,周濟世不禁搖頭一陣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看著床上兩具雪白迷人的胴體,周濟世心中一陣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氣再大,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在我襠下稱臣雌伏……」 仔細的比較打量兩女的胴體,這才發現曠如霜的後庭竟在方纔那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下,不但腫脹不已,而且還帶有一絲的血跡,周濟世暗道不妙,趕忙取出金創藥來為她敷上,居然還不忘順手在曠如霜身上揩一點油,將兩女的嬌軀往床上擺平,周濟世早已累得兩眼發昏,一個翻身往床上一躺,滾到了兩女中間,伸出雙手一邊摟住一個,就這樣帶著滿室旖旎春光逕自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謝小蘭悠悠醒來,在一片迷惘中,忽覺大腿上緊貼著個熱呼呼、硬梆梆的棍狀物體,同時胸前玉峰上還有一股沉甸甸的壓力,急忙睜眼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身旁赫然躺著一個男人,一隻手還緊抓著自己胸前玉乳而沉睡著,那男人一副卑猥瑣褻的可鄙模樣,嘴角還不時的滴下一絲口涎,正是那奪去自己貞操的淫賊,而自己居然緊摟著那個淫賊,大腿緊貼在那人的胯下,謝小蘭心中一驚,整個人嚇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兩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來。 略略運氣,發現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濟世擱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見周濟世嗯了一聲,翻過身去將曠如霜一把抱住,這才發現躺在一旁的曠如霜,同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睡在一旁,下體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內側還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跡,想到自己姐妹二人這次為了緝拿淫賊下山,誰知還未到地頭,居然失陷在這個惡賊手上,還落得功力全失、雙雙失身的悲慘下場,而且看這樣子他還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為了一時疏忽而落到這等下場,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如泉湧出。 不過謝小蘭生性素來堅毅,要不然縱有名師也無法在此小小年紀就滌得這一身高絕的武功,只見謝小蘭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這才發現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覺俏臉一紅,想到昨日的景象,再看到如今曠如霜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陣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劍,就待朝周濟世身上刺上一個大窟窿! 誰知此時周濟世居然摟著曠如霜朝內翻身,恰巧擋住了周濟世的身軀,謝小蘭不禁一陣猶豫,儘管恨不得將周濟世給一劍刺穿,卻又怕傷到曠如霜,當下整個人怔在一旁,看著緊緊相擁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腦海,週身竟然沒來由的起了一陣燥熱,此刻的謝小蘭心中居然起了一個疑惑,儘管此人長得其貌不揚,而且自己還是在強暴之下失身於他,但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若周濟世遵守承諾未對曠如霜下手,自己是否還會想要殺他?雖然說是被強暴,但一想到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極度快感以及自己當時的反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內心不由起了一陣迷惘,暗暗歎了口氣,原本緊緊握住寶劍的手也漸漸鬆弛了起來。 這時周濟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陣哈哈大笑道:「對了,娘子,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動刀動槍的多傷感情呢?你說是嗎?」原來周濟世從謝小蘭起身之時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裝睡來觀察謝小蘭的反應,一看謝小蘭怔怔的站在一旁發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謝小蘭一聽頓時無名火起,大聲喝道:「惡賊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殺了你不可!」周濟世一聽不禁一陣狂笑道:「好啊,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這麼千嬌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錯,乾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讓你們兩姐妹一起來好了!」說完,順手解開曠如霜的穴道,再將她推給了謝小蘭。 曠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從昏睡中醒來,乍覺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著片履,更從下身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這才想到自己業已失身於人,昨日情景溳溳在目,頓時驚得面無血色,銀牙緊咬,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後庭菊花蕾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連此處也遭到凌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兒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幾乎就要昏了過去,再看到周濟世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樣,心中悲憤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呆站著不停的發抖…… 看到曠如霜整個人有如靈魂出竅般呆立在一旁,周濟世居然還火上加油的開口說道:「來呀!不是說要殺我嗎?能夠幫名震江湖的涑水劍以及翰海青鳳兩位女俠開苞是我的榮幸,在下已是覺得死而無憾了,如果兩位覺得殺了我能夠洩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不過……看在我那麼盡心盡力將兩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份上,你們下得了手嗎?哈哈……」話一說完,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看到周濟世這副無湞的模樣,兩人的怒火更加高漲,這時謝小蘭取來曠如霜的兵器「袖中劍」交到她的手上說道:「霜姊,我們一起殺了這個惡賊雪恥!」 雖然全身功力蕩然無存,兩人憑著滿腔怒火憤恨,抄起利劍就向周濟世狠狠刺去! 周濟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這樣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眼看兩女就待衝到床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剎時全身一軟,在一陣「鏘啷!」聲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寶劍,就這樣將劍給掉在地上,兩人同時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說也奇怪,兩人的劍一離手,腦中的暈眩感即消失無蹤,急忙再要取劍再上,誰知只要將劍提起,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再怎麼試都是同樣的結果,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經不住內心的恐慌,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哇……霜姊……怎麼會這樣……」曠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謝小蘭,用一雙怨毒的眼光死盯著周濟世罵道:「惡賊!你到底對我們作了什麼?」 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嘿嘿……你問我嗎?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想請兩位美人兒倣傚古代娥皇女英,兩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個長久夫妻,可是又恐怕兩位不肯答應,甚至要打要殺的,一來為了想要得償所願,二來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見,所以在你們身上下了個小小的禁制罷了……」說完之後,就這樣赤裸裸的挺著一根雞巴,慢慢的朝兩人走來。 看著周濟世挺著一根醜惡的粗大雞巴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為了不再受到凌辱,曠如霜把心一狠,銀牙暗咬,舌頭一伸,就待咬舌自盡,誰知周濟世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扣住了曠如霜的牙關,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給我聽話,少在那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嘿嘿……到了那個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了……」說完之後,再一把將她推回床上。 經周濟世猛力一推,曠如霜不禁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到床上,隨著身體的翻轉,胯下妙處若隱若現,看得周濟世慾火再起,回頭將瑟縮在一旁的謝小蘭攔腰抱起,儘管謝小蘭死命的掙扎,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時曠如霜剛翻身坐起,將懷中的謝小蘭凌空往床上一丟,伴隨著一聲尖叫,兩具赤裸裸的迷人胴體再度翻成一團。 周濟世一陣得意的淫笑:「兩位娘子,我看你們就別再白費力氣了,與其做無謂的掙扎,還不如把這些力氣用在別的地方,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可別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讓我們再來戰它個三百回合……」為了加重兩人的心理壓力,周濟世還故意放慢了腳步,一步步緩緩的朝兩人逼近……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曠如霜那裡能夠接受,頓時整個人呆若木雞,只能緊摟住謝小蘭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口中慌亂的叫著:「不要……別過來…… 走開……你走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縮在床邊,那裡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而謝小蘭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之下,也只能縮在曠如霜的懷中不住的啜泣著。 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兩女畏縮驚惶的樣子,更增添幾分的滿足感,猛然一個騰身,周濟世一把將兩女摟進懷內,便開始對兩女的胴體不停的上下其手,雙手不停的在兩人身上四處遊走,儘管曠如霜兩人奮力抵抗,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個人瑟縮成一團,無助的嚶嚶哭泣著。 周濟世不緊不慢的逗弄著兩人,以加深她們的恐懼感,來徹底的打擊兩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著說道:「嘿嘿……如今你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這些無謂的抵抗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我保證一定會好的愛惜你們的……」 說到這裡,眼看兩女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死命的掙扎抵抗,周濟世不由得臉色一沉,抓住曠如霜的秀髮往下一扯,對著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臉狠狠的說:「要是你再不識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話,老子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給敲了下來,挑掉你的手腳筋脈,廢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個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膩了,再將你拖到碼頭邊的娼寮去,掛上招牌寫著『武林俠女瀚海青鳳在此接客,十文錢一次』,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麼臉見人!」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得曠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墜冰窖般不住的顫慄,整個人有如被凍結了似的,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曠如霜作夢也想不到,只為了伸手管了這件閒事,竟會落到如此下場,要是真如周濟世所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裡,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有如珠串般滾了下來,而謝小蘭更是有如崩潰似的,「哇……」的一聲,伏在床上失聲痛哭,這也難怪,這一連串的打擊,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這一番恫嚇生效,再度將兩女摟進懷裡,這一次,兩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為掙動了一下,便整個人瑟縮成一團,全身不停的抖顫,輕輕托起兩女的下巴,周濟世無限愛憐的輕輕吻去兩女臉上的淚水,語帶憐惜的說:「其實話又說回來,只要你們倆好好的聽話的話,我愛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們呢?好了,別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發洩,謝小蘭的情緒也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時周濟世那濕滑的舌頭正緩緩的在她面頰上活動著,令她覺得一陣噁心,急忙將頭側向一旁,恨恨的說:「惡賊!士可殺不可辱,你乾脆殺了我吧!」 再度將謝小蘭側向一邊的臉龐給轉了過來,對著那嬌艷的紅唇就是一陣狂吻,周濟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在一陣嘿嘿淫笑之後,周濟世說:「殺了你?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叫我怎麼捨得……」接著雙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兩女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是曠如霜兩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再加上方才周濟世一番恫嚇的話,也著實令兩人心中湣湣,雖說除死無大難,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畢竟還有很多事是比死還令人難以承受的,因此儘管兩人心中感到無比的羞憤,卻又不敢過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動身軀,以逃避周濟世的輕薄,兩眼的淚水有如決堤般泉湧而出…… 雙姝劫【七】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在聽到兩女不住的啜泣聲後,周濟世的心裡竟然浮起一絲不忍,漸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周濟世說:「好了,別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麼手段,畢竟你們都己經是我的人了,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緣吧,總也是個緣字,為什麼不放寬心,接受事實呢?」 聽了周濟世的話,謝小蘭恨恨的說:「惡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周濟世說:「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們死了,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任何損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再說就算我不阻止,你們也別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說完,周濟世走下床來,將曠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劍給拾了起來,送到兩人面前。 對於周濟世的說法和舉動,曠如霜心中暗暗遲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遲遲不敢接劍,可是一向性烈的謝小蘭卻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劍給搶了過來,銀牙暗咬,就待順勢往脖頸上一送,誰知劍一到手,謝小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裡還握得住手中劍,「篤」的一聲,將手上的短劍掉落床板之上,同時整個人有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以為周濟世在劍上動了什麼手腳,曠如霜牙關一鬆,將舌頭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盡,就在曠如霜銀牙扣上舌根之時,同樣也是一陣暈眩,頓時全身勁力消散無蹤,那裡還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從體內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只覺得週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裡一股酥酸麻癢的感覺悄悄湧起,對曠如霜來說,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嚇得她急忙打消念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發生的事,完全超出兩女的預料,沒想到不但殺不了這個淫賊,甚至連求得一死也無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濟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強烈的絕望感佔滿了整個心頭,整個人彷彿墜到無底的深淵,又彷彿是整個天地神明都背棄了她們,兩人無助的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將對方當成最後的憑借…… 看到兩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瑟縮在一起,一陣哈哈大笑,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頭,反正此時兩女已經有如籠中之鳥,周濟世也不急於對兩人動手動腳,隨手將床前的短凳拉到床頭坐下之後,周濟世對著兩人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其實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己經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們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實告訴你們,在我的禁制之下,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就沒有擱擇的餘地。」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曠如霜憤然問道:「惡賊!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周濟世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仔細的說明一下,好讓你們明白如今的處境!」 再度將木盒取出,周濟世打開盒蓋送到兩女面前說:「讓小生我向兩位介紹一下,這東西叫作『迷情春蠱』,也就是我仗來降服兩位的絕妙寶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揚的樣子,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兩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蠱』,顧名思義它不但可以弄得你們春情勃發,有如久曠的蕩婦一般飢渴難忍,而且它還令人漸喪失神智,每次蠱毒發作,它就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們不但不會反抗,還會把我當成你們唯一的主子,我叫你們往東,你們絕對不會往西……」 曠、謝二女往盒內一看,只見裡面一隻狀如蠶蛹,呈半透明狀的怪異蟲繭,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淡金色的小蟲,正在緩緩蠕動,想到自己體內潛藏著這麼一隻長像醜惡的詭異小蟲,不覺感到一陣噁心。 周濟世接著又說:「我知道兩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內功精湛,不過我勸你們不用白費心機,我這寶貝早己通靈,除非你在吞服後的兩個時辰之內,以玄陰真火將其裹住,令它無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將其逼出,否則一旦超過兩個時辰,待它破繭之後,便和你們的心神結合,只要你有對它不利的念頭,它馬上會分泌出體內的催情毒素,結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了。」 曠如霜一聽,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龐剎時一片慘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個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樣任人擺佈,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的罵了一聲:「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兩眼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濟世暗自覺得奇怪,怎麼好半晌都不見謝小蘭有所反應,一看之下,只見謝小蘭臉色蒼白,兩眼空洞無神的呆坐在一旁,嬌軀不停的顫慄,分明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周濟世連忙趨上前來,伸手往謝小蘭背後靈台一拍,謝小蘭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哇」的一聲,終於放聲大哭:「嗚……怎麼會……霜姐…… 我……我不要……「 眼看謝小蘭哭成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周濟世心中更是感到無盡的憐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拍謝小蘭不住顫動的肩頭,周濟世說:「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蠱毒要是不發作的話,對人體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將其催動,如此一來自然對你們毫無影響了……」 其實周濟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中了「迷情春蠱」的人,每當蠱毒發作時,其所蘊藏的毒素會一點一滴的侵蝕受害者的腦部,慢慢的將中蠱之人變成一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唯蠱毒操縱者之命令是從,但是由於蠱毒乃是由施蠱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煉製而成,因此和施蠱者心靈相通,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受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人交歡不可。 而且由於這蠱毒一入人體,便和中蠱之人的心靈相結合,由於其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之人只要心意一動,施蠱者馬上會有所感應,便可立即做出應對之策,而且中蠱之人雖然表面上看來和一般常人無異,可是潛意識裡卻仍受到蠱毒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起了一種仰賴的心理。 姑且不提這些,由於蠱毒是仰賴施蠱者的精血為生,因此不管願不願意,每隔一段時間,中蠱者必須要和施蠱者交合,才能防止蠱毒發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願遵從,但由於蠱毒發作,還是免不了一場淫虐,所以周濟世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這時周濟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對兩女說:「我想你們兩個大概也餓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裡去弄點吃的,等我回來之後,再聽聽你們的決定,希望到時候能有好消息!」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兩女的反應,便逕行走了出去,臨出房門,周濟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著兩人說道:「對了,我會在浴室內留下些溫水,你們兩個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揚長而去,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隨著周濟世的離去,整個房內一片死寂,兩人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傳來一聲「碰!」的關門聲…… 忍不住那強烈的絕望感,以及週遭這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死寂,謝小蘭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往曠如霜的身上一撲:「哇……霜姐……我們到底該怎麼辦……」輕輕拍了拍謝小蘭的背脊,曠如霜說:「別急,先冷靜一下,我們如果先亂了步伐,那還能想出什麼對應的方法呢?我看我們還是先依他所說,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原來自昨日以來,兩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穢物己干,令曠如霜覺得好不難過…… 於是兩人匆匆將身體梳洗一番,回到房內之後,曠如霜說:「沒想到這蠱毒如此厲害,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嗎?」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曠如霜一咬牙,對著謝小蘭問說:「蘭妹,我問你,你怕不怕死?」 謝小蘭回道:「我當然不怕,霜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曠如霜說:「我是在想,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自殺,不過如果我們兩人相互自裁的話,說不定可以做到,雖然有些不值,可是總比活著受人凌辱得好。」 仔細的想了一想,謝小蘭臉色一沉,對曠如霜說:「霜姐,就依你說的!」 看著謝小蘭嬌稚的臉孔,曠如霜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沉痛的說:「蘭妹,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眼淚再度涑涑的流了下來,眼看著曠如霜如此的自責,謝小蘭說:「霜姐,你快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更叫我無地自容了嗎,我們還是趁著那人還未回來趕快行動,免得到時候又再度橫生枝節……」 於是兩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寶劍,誰知道剛將寶劍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難耐的感覺又再度從小腹之中浮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勁力消失無蹤,只覺得手中的寶劍重愈千斤,曠如霜將寶劍一放,整個人癱在地上,忍不住抱頭叫道:「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難道說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雙手不停的捶著地面,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謝小蘭見狀,急忙抱著曠如霜哭著說:「霜姐……霜姐……你不要這樣…… 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兩人就這樣抱著失聲痛哭起來,這時的屋外閃出了周濟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內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玩花樣,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真的飛了……「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來這蠱毒雖然和施蠱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離太遠的話還是會有所限制,周濟世料定兩人必定會有所行動,因此出門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監視,以免兩女再玩出什麼花樣來,直到確定兩女己經完全的絕望之後,這才安心的離去…… 只可惜兩女對於蠱毒的知識過於缺乏,所以才會錯以為身上所中的蠱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時之間為周濟世所蒙蔽,其實這也難怪,一般江湖上所流傳的蠱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韻催動,那曾見過這等以意念即可發動的情況? 原來周濟世這「迷情春蠱」乃是苗族之中一種失傳己久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許只有少數幾個古老的部落中的長老,還曾經聽過長輩提起,但是周濟世卻又是怎麼弄到手的呢? 雖然周濟世在逃往大理之時,也曾在苗疆待過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讓他習得苗族之中的不傳之秘,更何況是這早已失傳的「迷情春蠱」。 原來當初周濟世在路過苗疆之時,無意中撞見三個苗族少女在圍攻一個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飾和中原一般婦女大異其趣,只見她們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酥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雖說長得並非什麼天姿國色,倒也充滿了異族風情,在一時好奇之下,周濟世忍不住駐足旁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消多時,三女就已將人制服,只見三名女子將那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名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頸上,正怒氣沖沖的叱罵著,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饒,由於風勢頗大,再加上位在上風之處,因此周濟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畢竟是事不關己,因此周濟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他現在正沉溺於三女的絕美身段,只見他忙著將一雙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轉,那還理會得了這些瑣事,這時另外二名女子也發現了周濟世的蹤跡,只見周濟世睜著一雙賊兮兮的雙眼,放肆的在三人的酥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轉,由於受不了周濟世淫邪的表情,同時也以為周濟世是那人的同夥,於是二人一緊手中苗刀,飛身朝周濟世撲來… … 見到二人來意不善,周濟世心想或許是一些秘密幫會在辦事,自己在一旁旁觀也許是觸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就待轉身離開,誰知這時傳來一聲嬌叱:「醜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濟世勃然大怒,須知周濟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長像,於是周濟世伸手入懷,暗暗抓了兩管迷香在手,同時在自己的鼻上塗上解藥,不過由於風勢頗大,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濟世並未立即將迷香施放出來。 這時二女己將周濟世給圍住,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當場便不分由說的賞了周濟世一個巴掌,打得周濟世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只覺頸上一涼,一柄鋒利的苗刀已經加上了周濟世的脖頸之上,這時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紅,把他的那對招子給我卸下!」一旁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隨即應了一聲,並起雙指,就待朝周濟世的雙眼襲來。 周濟世急忙側身一滾,脫離了鋼刀的威脅,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動手,周濟世連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絲毫作用,這時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雞貓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濟世一邊狼狽不堪的躲閃著二人的攻勢,邊說著:「殺人總也該有個理由,像你們這樣不分由說的要打要殺,叫人怎麼心服……」那女子說:「少說廢話,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由其是你那雙賊眼,今天非把它給挖下來不可……」 隨著周濟世技巧性的閃躲,三人己經漸漸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擋,此時的風勢也己大不如前,周濟世暗暗將迷香給釋放出來,沒多久,二女只覺得腦中一陣暈眩,那還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陣「鏘啷~~」連響,便即昏迷倒地。 這時一旁的那名女子見狀,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周濟世這邊奔來,周濟世一個轉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著周濟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叢叢的林木之間,那名女子也顧不得察看二人的傷勢,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來,誰知道還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煙當頭罩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時周濟世慢慢從樹後轉了出來,伸腳踢了踼地上的少女,確定她完全失去知覺後,一陣嘿嘿淫笑說:「老子不去惹你們就已經很好了,居然還想動我?想殺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來到了其餘二女的身旁,周濟世解下三女的腰帶,將她們捆綁吊在樹上,此時為首那名女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周濟世急忙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由於身上的腰帶己被周濟世解下來當成繩索,綁住雙手高吊在樹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縛而滑落下來,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條褻褲,一雙雙修長健美的玉腿橫列眼前,看得周濟世慾火淫心大熾。 周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著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瓏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酥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那豐滿的玉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周濟世抬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濟世慢條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環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著渡藥之便,周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著,這時周濟世的耳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著這邊不停的叫喚著,周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周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聲明必有重酬。 周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後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麼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著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台搭救……」 周濟世說:「你先別急著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閒事,這樣吧,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以為周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他,要是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只見周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表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周濟世說個分明…… 原來那三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三個人與邢飛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面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一夜風流之後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於是受該族族長所托,授藝於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說師兄妹的關係。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著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於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只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對於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顏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於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欲倣傚其母,利用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於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上只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面除了制蠱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製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鬆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些什麼花樣,由於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於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後,便隨即潛回部落,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只見桌上放著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就在邢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跡敗露,急忙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後,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懣終於暴發出來,於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後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周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後,周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沉吟了一會,說:「如果兄台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的話,小弟願將蠱毒三中之二贈與閣下……」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笈之後,一來藍妮的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製造蠱毒之時,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周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鬆,人是我抓的,憑什麼我還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麼『迷情春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說了一番,然後對周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著實令周濟世心動不已,於是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周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臠,方才周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恨難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話,他早就和周濟世拚命了,如今欲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周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只是一剎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面為了安全,另一方面對於用毒之道,周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於蠱毒,周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於一無所知,此時的周濟世倒也有恃無恐,於是對邢飛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麼一段良緣,對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麼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說完之後,周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後,隨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制。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著周濟世說:「多謝兄台的搭救,還沒請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只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由於周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周濟世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著那秀麗中不失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緻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說著說著,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那高聳的酥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只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麼來整治你……」 只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周濟世不禁搖頭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著就要甦醒過來,周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後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跡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周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於是對周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也不待周濟世的回答,逕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周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著林中小徑飛奔而去,周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著邢飛而去…… 雙姝劫【八】 就這樣隨著邢飛,不停的穿梭在這片原始叢林之內,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由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水聲,由於比邢飛多背負了一人,這時周濟世漸感不支,於是問道:「邢兄,到底還有多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只見他氣喘吁吁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面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周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逕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著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著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周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折子一點,只見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稱乾燥,看得周濟世嘖嘖稱奇,不由得讚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著周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面可是別有洞天,裡面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抱起藍妮,邢飛對周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轉身朝著甬道深處走去。 周濟世抱著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著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只見四面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周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著邢飛毫不停留的朝著谷中走去,周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步,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周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周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周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腳步,周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儘管走吧,你以為憑著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周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周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周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尷尬的笑容說:「張兄…… 請別誤會,小弟只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沒等邢飛說完,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纔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只見右腳腳踝處插著一枝灰黑色的三稜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只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只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只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著周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周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只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汩汩流出,為了保命,也只得照著周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周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偽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只摶下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餘毒未清,只好對著周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周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周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氣,周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邢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要謀害周濟世,除了要報周濟世對藍妮輕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則是捨不得這苦心煉製的「迷情春蠱」落入他人手中,單就煉製成眼前這三隻,就耗費了他近半年的光陰,這還是當初在這秘窟之內,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應俱全的情況下方才得以煉成,否則光是材料的尋找,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叫他怎麼甘心將之拱手讓人,此時邢飛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時嘴快,以及錯估了周濟世的實力,可是如今周濟世早己得知,再怎麼也瞞不過,再加上自己也是鑽上之肉,根本無力反對,想到這裡,邢飛不由得歎了口氣,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丟給了周濟世。 周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周濟世臉色陡然一沉,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周濟世往回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只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周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逕自朝左側木屋走去,只見周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周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只見邢飛抱著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周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只見周濟世正四下打量著屋內的佈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周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周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尷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周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看到周濟世滿臉詢問的表情,邢飛接著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製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餵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周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邢飛回道:「只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慾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慾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著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周濟世興奮不已,愈發想要想其佔為己有,於是周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周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瞭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周濟世一臉貪婪的表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周濟世說:「這是小弟家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說:「別急,至少目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纔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著這點,儘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周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周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瞭解,待我去問她一問,只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周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周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干?」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著那本『蠱經』煉製而成的……」 周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周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周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只好照著周濟世的話,將秘笈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周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笈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周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說到這麼,周濟世的臉色一沉,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乾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難看……」 歎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笈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剎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瞭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周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像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周濟世的語氣中帶著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周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只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話沒說完,便被周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道:「我只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說完之後,周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周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著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面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逕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 雙姝劫【九】 離開邢飛之後,周濟世回到左側的木屋之內,只見三女依舊昏迷不醒的橫陳在床上,為了安全起見,周濟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將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針制穴術將三人的功力禁制,將藍妮、蕭紅兩人捆綁在屋內的柱子上,然後拉過板凳,將殷萍仰面朝天,雙手雙腳捆綁在凳腳之上,再從懷中取出解藥,令兩女服下之後,周濟世取出蠱經,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邊翻閱蠱經,一手在殷萍那彈力十足的玉乳上輕輕的把玩著…… 沒過多久,兩女漸漸從昏迷之中回過神來,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覺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前玉乳傳來一股酥麻麻的隱約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輕薄,,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擋,看不出那人的長像,只見到一隻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著,殷萍全身一震,頓時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蕩然無存,殷萍駭然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啊……痛呀……不要……」 原來周濟世看她醒轉,突然發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這才低頭說道:「小賤人,方纔還要打要殺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蕭紅圍攻之人,殷萍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蕭紅兩人合力追殺此人之時,一股白煙夾著異香迎面撲來,當時只覺得一陣暈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對方的迷藥,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刁蠻潑辣,才會只因周濟世在一旁駐足旁觀,便欲取其性命,這時雖然為周濟世所擄,殷萍卻仍然毫不退步的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要命的話趕快將我放了,否則等我族裡的勇士找來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麼……放手……放……唔……唔……」 原來周濟世嫌她吵鬧,索性抬起腳來,踩在她的嘴上,周濟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動,然後對她說:「嘿嘿……賤貨!你再吵的話我就先叫你沒有臉可要……想叫我嘗嘗萬蠱噬心的味道……那還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說,在這之前呢,我先弄幾道菜讓你試試,先給你來個徒手拔牙,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扳下來,然後再來個大屌穿喉,讓你試試我鋼棒的味道,你看怎樣呀……」周濟世說完之後,又再將殷萍的臉當成門墊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來。 這時一旁的蕭紅也醒了過來,看到周濟世對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樣,不由得嚇得混身發抖,要知道她們三人在族內不僅家世顯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來被人當鳳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看到殷萍那副淒慘的模樣,畢竟是結拜的金蘭姐妹,蕭紅還是強提勇氣,對周濟世說:「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嗚……」蕭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內心強烈的恐懼,終於哭了出來。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那有那麼簡單,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忍不住駐足旁觀而已,你們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還有那麼兩下子的話,早就讓你們給殺了,如今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正所謂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殷萍受到周濟世的凌虐卻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個性高傲的她那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難當,不過她卻絲毫不肯屈服,兩眼怒視著周濟世,正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周濟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動著,那還能說得出話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過這種羞辱,再加上聽到蕭紅示弱的求饒聲,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在一陣急怒攻心之下,整個人暈了過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過去,而周濟世卻毫無罷手之意,蕭紅哭著說:「嗚…… 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在這先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儘管蕭紅哭得滿臉淚珠,有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右腳狠狠的在殷萍臉上蹭了幾下,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對著蕭紅說:「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過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面,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裡較好……」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蕭紅的一張俏臉頓時一片慘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陣抖顫,這時周濟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蕭紅的模樣,只見一張約巴掌大的鵝蛋型臉蛋上配上一雙靈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緻小巧的瓊鼻,菱角般的櫻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綻放,再加上微帶古銅色的細緻肌膚,雖然因恐懼而稍稍變形,卻也絲亮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使人愛憐…… 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弄她那細緻的臉龐,周濟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如懸□似的瓊鼻,和那柔軟的紅唇,順著柔美的下巴曲線滑過細緻的頸子,最後停留在高聳的玉峰上輕輕的撫摸著,對於周濟世突如其來侵襲,蕭紅全身的肌肉無法遏止急遽顫抖,忍不住哭著說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子… …不要……不要……「 輕輕的舔去蕭紅臉頰上的淚水,周濟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其實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這樣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的話,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待你……」說完之後,順勢含住蕭紅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輕輕的嚙咬著,偶爾還用舌頭舔舐著耳內。 儘管是受到脅迫,可是在周濟世輕柔的愛撫之下,一縷酥酥麻麻的隱約快感還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現,此時蕭紅的呼吸也漸漸濃濁起來,雙頰也隱隱浮上一抹紅雲,在周濟世持續不斷的撫弄下,由蕭紅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這時周濟世的左手也開始加入戰局,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來到那結實的大腿上,以指甲輕輕搔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股酥癢癢的感覺襲上心頭,蕭紅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有如夢囈般的嬌吟著:「唔……嗯……不要嘛…… 嗯……「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蕭紅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儘管嘴裡還不住的拒絕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 就當蕭紅逐漸沉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對了,就是這樣……還說什麼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頭都快酥了……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我沒騙你吧……」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在蕭紅耳中,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紅的粉臉剎時一片慘白,整個人不停的急遽顫抖,立刻開始極力的掙扎,,想到自己在強暴脅迫之下,還會有如此淫蕩的反應,更叫蕭紅羞得無地自容,儘管周濟世的雙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著,此時蕭紅卻只感到無盡的羞辱和噁心。 蕭紅一邊極力的掙扎著,邊哭叫著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誰知這一來卻更加重了周濟世凌虐的心態,右手更加使勁的搓揉著她那高聳結實的椒乳,在大腿內側遊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刺入桃源洞內不停的抽送著,同時用牙齒在蕭紅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說:「別再裝了,也不看看你剛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樣子,現在又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你想騙誰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姐妹一樣受盡凌虐,到頭來還是得失身於我……」 雖然蕭紅極力的掙扎,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濟世結結實實的捆綁於柱子上,根本就無礙於周濟世的侵襲,再加上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此時的她只覺得由下體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聽不到周濟世所說的話,只是一味的哭叫著:「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嗚…嗚……放了我……」 突然一陣裂帛聲響,夾雜著蕭紅淒厲的哭聲:「哇……不要…饒了我……」 原來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一時怒火中燒,雙手揪住蕭紅的胸前衣領猛力一扯,頓時一對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現在周濟世的眼前,隨著蕭紅的掙扎扭動,不住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頭對著玉峰上的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就是一陣吸吮啃咬,同時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顆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爾還變態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蕭紅哭得聲嘶力竭。 就這樣對蕭紅持續的凌虐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的哭叫聲早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如今的蕭紅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柱子上,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的滴將下來,任憑周濟世如何的撥弄,蕭紅還是有如死屍般動也不動…… 由於得不到蕭紅的反應,此時周濟世也漸漸感到無趣,左手抓住蕭紅的頭髮往後一拉,蕭紅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濟世說:「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以免自討苦吃……」 周濟世那幾近瘋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況是一向倍受呵護的蕭紅?肉體上的痛苦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卻令蕭紅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渾身脫力的她,如今卻連想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不過說也奇怪,在得知無法脫離周濟世的魔掌之後,蕭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口中的啜泣聲浪也隨之漸漸停了下來。 無視於周濟世的威脅,蕭紅用著充滿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懼的死盯著眼前那張猙獰的面孔,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語調冷冷的對周濟世說:「惡賊!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只有任憑處置,你愛怎樣就怎麼樣,休想我會屈服於你……」 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說道:「好…好…說得好…你大爺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用強,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你答應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玩些餘興節目,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能夠撐得了多久……」 在聽了周濟世的話之後,蕭紅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到周濟世種種駭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蕭紅全身汗毛直立,只聽她駭然叫道:「惡賊,究竟要怎樣你才肯罷手?你用這種令人髮指的手段來凌虐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笑著說:「嘿嘿……你省省吧,小寶貝,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勞什子英雄好漢,你大爺我只知道『受人點滴,湧泉以報』,即然剛剛你們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數來好好的『報答』你們呢? 哈哈……難道這不是報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老實告訴你吧,邢飛早就把你們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而且還將蠱毒的克制方法也一併傳授給我,甚至於還願意幫我去除你們身上的蠱毒,以換取你們族長之女,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嘿嘿……這種事我又何須別人幫助?告訴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動解去你身上的蠱毒,而且還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蕭紅沒想到連最後的一線希望也被邢飛給毀了,整個人幾近崩潰的大叫:「惡賊!別想得那麼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周濟世說:「想死?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們三人的氣門早己被我用金針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讓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創藥,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方法自殺……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頭的話,到時候玩起來總是不夠暢快淋漓,我看我還是先將你口中的牙齒給拔個乾乾淨淨的,然後再將你的手腳筋脈挑斷,這樣就不怕你玩些什麼花樣了。」 那裡想得到周濟世竟然邪到這等地步,眼看著周濟世手中拿著一把約四寸餘長的小刀,滿臉獰笑的慢慢朝著自己靠近,蕭紅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原本有如爛泥一般癱軟的身體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開始極力的掙扎扭動,原本俏麗的臉孔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口中不停的叫著:「你走開……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蕭紅面前,周濟世伸手捏住蕭紅的牙關,鋒利的小刀輕輕滑過挺直的鼻樑,嚇得蕭紅絲毫不敢動彈,周濟世說道:「你不是不怕嗎?」突然一拳重重的擊在蕭紅的小腹之上,只聽得一聲悶哼,一縷鮮血緩緩自蕭紅口中溢出,周濟世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言相勸不聽,非得要我動粗不可,真他媽的賤骨頭!」 此時的蕭紅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不停的發抖,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周濟世輕輕把玩著胸前玉峰,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整治那個丫頭,別想再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聽話,她就是你的榜樣!」 聽到周濟世又要再去對付殷萍,蕭紅心想以殷萍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格,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對著周濟世說道:「我求求你… 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只要你放了我二個姐姐……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我全都答應……「說著說著,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回過頭來,口中嘖嘖說道:「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只可惜你是白費心機了,這句話如果是由你那姐姐來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只不過她不但辱罵於我,而且還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於過她的,至於另外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不動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濟世不肯答應,蕭紅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懇求著,這時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蕭紅的頭髮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更改,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反正這丫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連你也不放過,那還會跟你在這兒多費唇舌,你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待著,看我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周濟世說完之後,逕自朝著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見周濟世先將殷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給剝個一乾二淨,蕭紅見狀不由得開口大叫:「住手!你想幹什麼……」 周濟世回過頭來罵道:「叫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她媽的再吵給我試試……」順手抓起殷萍的褻褲,塞進蕭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你放心,我要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幹她,求到我高興為止,在這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她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好好看著我怎麼侍候你姐妹,再有個什麼聲息的話,我就讓你一起來嘗嘗。」 周濟世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邊,分別在殷萍的手腕腳腕上綁上繩索,然後將繩索繞過手腳的姆指關節處打了個活結,再將她擺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盡,周濟世又將她的下顎拉脫,等到一切就緒之後,周濟世從屋內找了一個瓦罐,便朝著屋外走去…… 雙姝劫【十】 看著昏迷中的殷萍如今這副悲慘的模樣,蕭紅眼中的淚水又再度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蕭紅心想,像殷萍這樣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對周濟世種種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夠一了百了,否則昏迷得再久,總還是有醒來的時候,到時候終究還是逃不過被凌辱的命運,而且從周濟世的口氣,對於殷萍追殺一事,實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絕等良機,再加上三個姐妹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剛烈,恐怕到時候所受的凌辱必將百倍於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暗暗擔心殷萍能否撐得過去…… 想到周濟世臨出門時那詭譎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個瓦罐有些什麼作用,再想到周濟世對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更叫人替殷萍的處境擔憂,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那有餘力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裡,蕭紅心裡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來,蕭紅心想,要是當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濟世這個煞星的話,自己三人又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在蕭紅不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周濟世捧著瓦罐,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將瓦罐放到桌上之後,來到蕭紅身邊,滿臉獰笑的說道:「好戲就要登場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好好看著,我保證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看著周濟世滿臉得意的樣子,蕭紅一臉蒼白的死盯著周濟世,兩隻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邊,似乎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周濟世並不急於動手,周濟世緩緩的在殷萍四周來回走動,兩眼肆無忌憚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嬌軀上不住的打量著,首先落在殷萍的臉上,只見一張略長的臉上襯著一對微微上揚的鳳眼,挺直的鼻樑下面一張豐厚的紅唇,再配上兩頰略為隆起的的顴骨,令她在堅毅中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細長的玉頸下銜接著豐潤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線… …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的品嚐一番,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窺究竟的慾望,豐滿的雪臀再配上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滿腔慾火,若不是此時周濟世心中的憤懣蓋過了慾火,再加上對她身上的蠱毒不無忌憚,早就撲上身去大肆輕薄一番了。 仔細的打量了殷萍動人的胴體之後,周濟世終於停下腳步,望著猶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說道:「賤人,你睡了那麼久,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右手緩緩的揉搓著殷萍胸前那對堅實而又充滿彈性的峰巒,左手輕輕的滑過肩膀,在腋下的軟肉上輕輕的遊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覺得一陣劇痛,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醒了過來。抬頭一看,周濟世手上抓著一撮腋毛,正滿臉獰笑的看著她。 正待破口大罵,卻發現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殷萍這才發現非但自己的下顎己被拉開,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讓人成「大」字形騰空吊起,全身最隱密的私處毫無掩蔽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一股難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陣慌亂之下,殷萍開始極力的掙扎,誰知方一掙動,由手腳的姆指傳來一陣劇痛,嚇得殷萍連忙停止動作,原來周濟世的綁法特殊,平時不掙動的話還好,只要一經掙扎,繩索便會將指頭往外扳動,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道:「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到時候身上可是會少了一些零件……」 雖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卻絲毫不肯屈服,用無比怨毒的眼光怒視著周濟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周濟世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周濟世在殷萍的注視下,不期然的打了個寒顫,隨即一想:「不對!這丫頭早已有如鑽上之肉了,我還怕她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再看殷萍,只覺在她的眼光中夾雜著一些鄙夷與不屑,惱羞成怒之下,周濟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幾個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過去,兩邊臉頰又紅又腫,一縷血絲緩緩自嘴角溢出…… 經過一番發洩之後,周濟世也冷靜下來,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將她潑醒,由於方纔的幾個耳光將她的牙關給打得合了上來,殷萍醒來之後,再度怒瞪著周濟世,咬牙切齒的說:「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 周濟世一陣陣哈狂笑說道:「你她媽的別在那捏著小屄當聖女,光看你下面那叢屄毛就知道你是個淫婦,還在那給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時間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時候你可不要給我臨陣脫逃……」 「要是你能從頭撐到尾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們,不過我也沒有麼狠心,要是你覺得受不了,任何時候只要你肯跪下來好好的求我,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永遠當我的奴僕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殷萍怒道:「惡賊,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頭髮,將她的頭轉向蕭、藍二女,周濟世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自盡的話,我就要你的兩個姐妹受盡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這才發覺不僅是蕭紅,就連藍妮也同樣落入周濟世的魔掌,看著一臉猙獰的周濟世,殷萍恨恨的說:「你真卑鄙!」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說好說,謝謝你的誇讚……」 想不到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居然連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抬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周濟世,殷萍無力的說:「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自己看著辨吧…」 周濟世道:「不會吧?先前你的口氣還那麼硬,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趣味都沒了,我看你還是先好好的考慮考慮,況且我都還沒開始呢,我看還是讓我過過癮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叢上輕輕的梳攏,周濟世說:「你看看你,這裡的毛長得又濃又密,分明就是個蕩貨,虧你還給我裝成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既然愛裝,我就幫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樣……」 眼見周濟世仍然不肯放過自己,殷萍叫道:「惡賊!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要放過我們,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陰毛,在殷萍的慘叫聲中,周濟世說:「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我這個人最重信譽了,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高興,叫我愛怎麼就怎麼樣,怎麼我才一開始你就雞貓子喊叫,可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而且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下卻絲毫不曾停歇,不一會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叢就被周濟世給拔得一根不剩,將原本隱藏在草叢之內的秘洞,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 由於雙腿大開,原本緊閉的秘洞也隨之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肉縫的頂端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飽滿的山丘上一顆顆微細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種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來說,卻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頭,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於是殷萍開始對著周濟世破口大罵,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濟世,好讓他殺了自己,偏偏周濟世絲毫不為所動,還笑嘻嘻對著她說:「對了,罵得好,這才像你嗎……趁著現在你還罵得出口的時候,你就盡量的罵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沒那個力氣了……」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殷萍的漫罵,逕自走到廚房之內,調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將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著對殷萍說:「好了,現在開始上菜了,希望你會喜歡我為你精心調製的料理……」 雖然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把戲,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好事,此時殷萍知道再怎樣周濟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又何必再對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輕自己,雙眼怒瞪著周濟世,口中依舊罵聲不絕:「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認了,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 周濟世倒完之後,再將糖水在殷萍的下身塗均,連陰道和肛門之內也沒放過,塗完之後,將手指塞入殷萍的嘴裡,殷萍這才知道周濟世塗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周濟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遞到殷萍面前,笑著將罐篕揭開,殷萍扭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使得出這種手段……該死的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來罐內裝滿了一隻隻米粒大小的暗紅色螞蟻,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要知道這種苗疆特產的毒蟻雖然毒性不強,可是要是讓它給咬上一口的話,光是那股子奇癢就叫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周濟世所選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難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周濟世得意的說:「怎麼樣……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菜色嗎……哈哈……怎麼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還是壞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時的殷萍整個人完全崩潰,全身不停的掙扎扭動,口中慘叫連連:「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將瓦罐蓋上,周濟世說:「奇怪了,你剛的氣魄那裡去了?虧我為你準備了十幾道菜,打算請你好好的品嚐一番……誰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頭……」 說到這裡,周濟世臉色一沉,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東西己經端上來了,再怎樣也得讓你嘗嘗,頂多我弄少一點就是了,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這樣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濟世正待掀起罐蓋,要將毒蟻往殷萍身上傾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叱:「快住手!」周濟世回頭一看,出聲的竟是蕭紅,原來蕭紅看到殷萍驚懼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瓦罐中裝的是什麼,可是能讓一向高傲嚇得面無血色,而且忍不住出聲求饒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蕭紅心裡想,兩人畢竟姐妹一場,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渾身動彈不得,而且連出個聲音都無辦不到,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褻褲,眼看周濟世正要將瓦罐中的東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蕭紅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急忙開口喝止周濟世的行動。 周濟世冷笑著說:「你叫什麼叫?還沒輪到你呢……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著,等我整治完這個賤人之後,再好好的來侍候你……還是說你己經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蕭紅見周濟世將箭頭轉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好不好……再說你這樣凌辱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時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周濟世略一沉吟,說道:「那你倒說說看,如果我放過她的話,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紅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 周濟世說:「真的嗎?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應?」這句話頓時問得蕭紅啞口無言,雖然說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花樣,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應,就已經讓她方纔所提起的勇氣消逝無蹤了,那裡還敢答應,這時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紅妹,你千萬不能答應……」 周濟世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說:「你給我閉嘴!」接著對蕭紅說:「你看,我隨便說個條件你就無法辦到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周濟世的這幾句話說得蕭紅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紅雲,儘管這樣,她還是強提起精神,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餘的不論是什麼條件,我一定全都答應……」 慢慢的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說道:「說句實在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美人,我還真捨不得說要你受這種罪,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其實你們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愛怎樣就怎麼樣,你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反對,頂多我多費點手腳罷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們姐妹答應當我的奴婢,不論我要你們做些什麼,你們絕對不可反抗,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動手……」 蕭紅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要的是些什麼,雖然心裡百般的不願,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幾人的氣門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蕩然無存,想要逃出周濟世的魔掌可說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應的話,非但於事無補,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蕭紅咬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 周濟世笑了笑說:「你答應也沒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應才行……」 蕭紅說:「只要你遵守諾言,我想萍姐也會答應的,就算她不答應,我也會負責將她說服的。」 輕輕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世說:「小寶貝,你做得不錯,難怪我會特別的喜歡你,不過還有一個呢?」 蕭紅一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藍妮也同樣落在周濟世的手中,急忙說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並沒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你可真是愛說笑,要不是為了她,我跟本就懶得跟你們說這麼多……」這時殷萍在一旁聽了,連忙哭著說:「錯的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濟世回過頭來看著殷萍說:「嘖嘖……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動,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吧……」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當周濟世掀開罐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我答應……」和蕭紅的聲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這時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應,禍是我闖出來的,應該由我自己承擔,我不能連累你……他想怎樣都可以,你絕對不能答應他……」 藍妮一臉平靜的說:「傻丫頭,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更何況我身為你們的大姐,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應,他也不會就此放過我,與其受盡凌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還待開口相勸,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啪啪啪……」只見周濟世拍著手說:「做大姐就是不一樣,腦子要比這兩個丫頭聰明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打算的?」 藍妮說:「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又何必廢掉我的武功,還把我帶到這裡?」 「聰明聰明……」周濟世說:「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要是當初你們不來惹我,專心的辦你們的事的話,我看完熱鬧之後就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那裡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 這時殷萍在一旁囁囁嚅嚅的低聲說:「要不是你用那種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我們,我也不會……」還未說完,周濟世喝道:「你給我住口,還沒學到教訓是不是?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們三個女人圍攻一個男人,怎不令人側目,就憑你的自以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還有理由講?要不是老子我還有兩把刷子,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當周濟世又再欲對蕭紅施虐的時候,在一旁的蕭紅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就算你說的不錯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關我妮姐姐什麼事……再說只看你的這番佈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預謀,否則那來的這個地方……」藍妮一聽,也接著說:「紅妹說得沒錯,依我看你和邢飛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怎麼我才誇你聰明而己,你就表現得其蠢如豬?要是我和邢飛同夥的話,你現在早就躺在邢飛的身上婉轉呻吟了,那還有功夫在這和我閒嗑牙?」 周濟世幾句話說得藍妮等人啞口無言,眼看三女沉默無言,周濟世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其實你說的也並不全錯,我的確是和邢飛有著某些協議……」 藍妮臉色一變說:「你……」 周濟世說:「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其實當初我並不想對你動手,甚至你那兩個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們就算了,老實說我自己的麻煩己經夠多了,那還有那個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飛說你們三個平日飛揚跋扈,仗著一身的武功和權勢在族內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會動手傷人,像他也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們三個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萬不可放了你們……」 藍妮一聽,氣得全身發抖的說:「他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 周濟世冷笑著說:「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不也是因為多看了你們幾眼就被你們追殺……」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紅,羞愧的哭著說:「妮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藍妮說:「所以你就將我們擄到這裡來,準備發洩你的獸慾……」 周濟世說:「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實說我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會來到這裡,當初我的確不打算對付你們,可是邢飛得知之後,告訴我說他有一個異常隱密的藏身之處可以讓我使用,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而且還願意以什麼『迷情春蠱』來交換你,他還說你們三個雖然並稱族內的三大美女,可是卻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要有人對你們表達愛慕之意,就會受到你們的凌虐,輕者殘肢斷骨,重者小命不保他還說你們三個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才會對男人不感興趣……」 雙姝劫【十一】 聽了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藍妮三人氣得臉色蒼白,全身發抖,那還說得出話來,看到三女的反應,周濟世心中暗自竊喜,於是接著又說:「所以要對付你們最好的方法就是奪去你們的貞操,而且還要用盡各種手段來凌辱你們,將你們的尊嚴徹底的踐踏,才能消去他的心頭之恨。」 看了藍妮一眼,周濟世說:「邢飛說他要的只是你藍大小姐一個,只要我肯將你讓給他的話,除了之前所說的條件之外,他還可以傳授我蠱毒煉製和使用的方法,說實在的,對於苗疆蠱毒的神奇功效我可說是聞名已久,如今終於可以一窺究竟了,怎能不叫我動心?再說我到大理去投奔朋友,還不知他願不願意收留我,所以我也就答應了。」 在聽完了周濟世的話後,藍妮的胸膛急遽的起伏著,經過了好一陣子,激盪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美麗的臉孔在極度的憤怒下扭曲,只見她咬著牙,從口中迸出一句:「這個該死的東西……」 周濟世一陣狂笑說:「你說得沒錯,他的確該死……」這時藍妮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向周濟世問道:「等等……剛剛你不是說答應了邢飛那個畜牲,怎麼現在又來對我……」 「對你怎樣?說呀,為什麼不說下去……」周濟世問道,眼看藍妮默不作聲,周濟世接著又說:「這也是我說他的確該死的原因了,枉費我救了他一條狗命,他竟然恩將仇報的設下毒計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如今我的屍體己經餵了外面的毒蟲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必死守著那些承諾?」 「那他現在人呢?」 周濟世回答道:「想不到你還挺關心他的,不過這也難怪,那小子長得人模人樣的,和我比起來是要好看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沒事,只是讓我廢了武功,你只要將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說不定我會成全你們……」 此時的藍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理會周齊世的話,除了殷萍斷斷續續的啜泣聲之外,室內頓時顯得一片沉寂,過了好一會,只見她突然抬起頭來,對著周濟世說:「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我願意視你為此生唯一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侍奉於你,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如果你信不過的話,我甚至可以對天發下毒誓……」 周濟世說:「如果你要我放了她們的話,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藍妮說:「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周濟世道:「那你就說說看吧,其實我根本就不必理會你,不過既然你這麼爽快,我也不好太過小氣,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盡量成全你。」 強壓下憤怒的心情,藍妮略帶顫抖的對周濟世說:「我希望你把邢飛那個畜牲交給我……」 周濟世突然伸手托起藍妮的下顎,滿臉淫笑的說:「那可不行,萬一要是讓邢飛那小子給拔了頭籌的話,我不就虧大了……」說完,就待對著藍妮那微張的紅唇給吻了下去。 面對周濟世突如其來的襲擊,藍妮先是極力的閃躲,可是當周濟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櫻唇時,只見她全身一顫,不但放棄了抵抗,甚至還張開櫻唇,迎接周濟世的舌頭進入,如此一來更令周濟世興奮得無以復加,雙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藍妮胸前,在那對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著,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於還將胸部前挺,任憑周濟世任意輕薄,藍妮此舉,頓時叫一旁的殷、蕭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周濟世才慢慢的離開了藍妮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只見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滿臉淫笑的說道:「夠味……夠味……」雙手猶自捨不得離開似的的在藍妮那飽滿的玉峰上不停的游移著;只見此時藍妮一張俏臉紅如朝霞,口中微微細喘,更是憑添幾分動人的嬌態。 輕輕瞟了周濟世一眼,藍妮說:「這樣的保證夠了沒有?你放心吧,我們會有今天這種下場,完全是拜那個畜牲所賜,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假如你還不放心的話,我……我可以……可以先給你……」說到這裡,儘管心中早已有了決定,藍妮還是忍不住羞得低下頭來,整個臉更是紅得有如六月石榴般,連耳根上都感到一陣火熱…… 此時周濟世被藍妮那副含羞帶怯的動人嬌態刺激得慾火焚身,胯下雞巴猛然暴漲,直恨不得一把將她抱上床去,大戰他數百回合,原本隔著衣物在胸前遊走的右手此時己從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把玩著那對高聳的玉乳,只覺得手到之處滑嫩細緻,更是叫他愛不釋手,左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去,漸漸移到那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裙子,輕輕的在股溝間不停的划動,在周濟世的挑逗之下,藍妮忍不住的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的扭動著。 周濟世雙手不停的在藍妮的身上大肆輕薄,嘴裡氣喘吁吁的對著她說:「小寶貝,那倒不必……我說過我要讓你們心甘情願的跟著我,當然不必急於一時,人我可以交給你……不過我已經答應要留他一命了…你可不能取他性命……其餘的你愛怎樣就怎樣……」 聽到周濟世的話,藍妮突然猛力的掙扎,對著周濟世叫道:「不行,我一定要親手取他的性命……」 突然狠狠的抓住藍妮的玉乳,周濟世說:「真是笨蛋,難道你沒聽過『生不如死』這句話嗎……要知道我留下他這條狗命,對他而言並不是好事,反而是無盡痛苦的開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這樣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你可以任意的處置他,三天過後,你給我乖乖的回來履行你對我的承諾,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敢給我玩些什麼花樣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一起好好的嘗嘗我的手段。」 在聽了周濟世的這一番話之後,藍妮也漸漸冷靜下來了,仔細想想,周濟世說的實在也不無道理,如今自己三人的處境豈不正是如此?當下也就不再堅持,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好!我就答應你,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那畜牲對你來說,早就沒有用處了,你還留著他做什麼?再說三天也實在是太少了……」 拍拍藍妮的臉頰,周濟世的右手順勢而下,在藍妮的胯下輕輕掏了一把,惹得藍妮又是一聲尖叫,這才得意的說:「小寶貝……這你就不必管了,我留下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再說等到你真的變成我的人了,你什麼時候愛去找他消遣消遣,我也不會管你……」 「那你什麼時候把人交給我……」藍妮問道。 「什麼時候?嘿嘿…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聽到周濟世的話,藍妮不禁問道:「你方才不是說要先讓我出了這口怨氣,然後才……那還要什麼表現?」 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說道:「從你剛的表現來看我是可以信得過你,可是既然你說要對天發誓,我想多這麼一道手續也無妨,也更可以表現出你的誠意來,再說你那兩個姐妹都還沒表示呢……」 這時一旁的殷萍聽了,連忙說:「你胡說,方纔我們明明己經答應了,你究竟還想怎樣……」 周濟世叱道:「賤人!你給我閉嘴,我可不記得你什麼時候答應過我!」接著又對藍妮說:「剛剛你說你們全是邢飛所害,我倒不這麼認為,充其量他只不過是順勢推了你們一把而己,要論罪魁禍首的話,我看非你這位好妹妹莫屬,不過我還真要好好的感謝她,要不是她的話,我又那能夠得到你這麼個小美人?」 周濟世的一番話,聽得殷萍啞口無言,眼眶中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的泉湧而出,藍妮見狀急忙安慰她說:「小萍,你別聽他胡說……」 「不!妮姐,他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你和紅妹也不會……」說著,也顧不得手腳的疼痛,殷萍極力的將身體轉向周濟世說:「我求求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只求你放了她們……」 周濟世一聽,又是一陣狂笑說道:「你的腦子是不是壞了?到口的美食我又怎麼可能往外推?再怎麼說有三個人侍候總比一個人侍候的好,放了她們?我看你是在作夢!」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況且口說無憑,你們幾個就憑著一張嘴說說,就想要我相信你們,叫我怎麼相信?至少總得拿出些表現吧……」 這時蕭紅忍不住問:「你究竟想要怎樣?」 周濟世臉色一沉,說道:「要怎樣?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體內藏著蠱毒,真有誠意的話,自己把它給解了,然後你們三個再一起對天發誓,此生為奴為婢,永遠不生二心,這樣的話,我自然會把人交給你們處置,不過你們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就讓我們從頭開始,我保證我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的侍候你們……」 說到這裡,周濟世回過頭來對著藍妮說:「不過你放心,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對付你的,我會把你交給邢飛……雖然有點捨不得,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要怎麼處置你就是他的事了……」 「你真卑鄙!」藍妮忍不住罵道。 可是周濟世不但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得意的說:「嘿嘿……過獎過獎,只要能達到目的,又何必計較用什麼方法呢?告訴你們,別給我拖拖拉拉的,我的耐性有限,你們最好趕快決定……」 眼看再也無計可施,藍妮三人只得強忍著滿腔的悲憤,答應了周濟世的條件,這時殷萍說:「你這樣綁著我們,叫我怎麼解去蠱毒?」 這時周濟世取出三顆藥丸,分別塞入三人口中說:「雖然你們答應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請你們委曲一點,將它服下,等到我確定你們沒有問題了,我自然會幫你們解毒……」 殷萍忍不住罵道:「膽小鬼!……」 周濟世笑了笑說:「隨便你怎麼說,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你要知道什麼都是假的,一旦丟了性命,那就什麼都沒了,只有到最後還能留下性命享受的才是真正的贏家!」周濟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殷萍身上的繩索,接著又說:「好了,你的要求我己經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雖然身上的束縛己解,可是一方面由於長時間的捆綁,此時殷萍的手腳因麻痺而無法動彈,另一方面由於全身一絲不掛,整個軀體赤裸裸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而周濟世的雙眼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更令殷萍感到羞愧難當,只見殷萍無力的倒臥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以躲避周濟世的眼光,這時周濟見殷萍遲遲不肯動作,於是不耐的一把抓起殷萍的頭髮說:「不要給我拖拖拉拉的,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你還躲什麼躲…惹火了老子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殷萍被周濟世這一抓,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變成了高跪的姿勢,由頭頂傳來的陣陣劇痛使得她再度迸出淚水,麻木的雙手無力的揮動著,可是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哭叫著哀求周濟世:「嗚……求求你,我真的動不了…我求求你…先把妮姐她們解開……」雙眼的淚水有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胸膛,再加上渾身晶瑩的汗水,有如雨後梨花般呈現一份淒艷的美感,叫人忍不住想對她好好的憐惜一番…… 可是周濟世卻宛如鐵石心腸一般絲毫不為所動,只見他手上再一用勁,將殷萍提得更高,然後對著她說:「賤人!我做事還輪得到你來教?我看你是皮癢了,你再不快點的話,看我怎麼整治你……」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住手!」只見藍妮咬著牙,恨恨的說道:「你再這樣的話,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如意!」說完將舌頭抵住牙關,臉上一副堅決的表情,再一看,蕭紅也和她一樣的動作,周濟世陰冷的笑著說:「你們居然威脅起我來了,很好!你們要是敢死的話,我就讓你們全族那三百多條人命一起陪葬,你們不信的話儘管試試!」 藍妮道:「就憑你?那有那麼容易,你當我們族人全是死人不成?」 周濟世一聽,不禁禁哈大笑道:「怎麼?你道我作不到麼?告訴你吧,我根本就無須花費力氣,我只消趁夜在你們的水源上游撒上一把劇毒,正所謂有心算無心,我就不信有誰能逃得掉……」 藍妮一聽,駭然說道:「畜牲,你知道這樣會糟蹋多少無辜的性命?」 周濟世泠泠笑道:「那又與我何關?」接著把手一鬆,只見殷萍無力的倒臥在地上,整個人無力的抽泣著,周濟世說:「今天暫且放過你,還不快點給我動手!」 於是殷萍只得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悲憤,在藍妮、蕭紅一陣「無恥!惡賊!」的叫罵聲以及周濟世的陣陣狂笑聲中,慢慢的爬向一旁被周濟世扯破的衣物中,用那顫抖的雙手從裡面取出一把乾枯的藥草,然後再取出火石將其點燃,頓時室內迷漫著一股辛辣的怪味…… 點燃了藥草之後,殷萍依舊無力起身,只得整個人趴在地上,對於自己這樣的姿勢殷萍更是羞愧的滿臉通紅,眼中的淚水再度奪眶而出,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只周濟世兩眼目不轉睛的死盯著自己的赤裸裸的胴體,更是令她感到萬分羞辱,殷萍忍不住哀求說:「求求你……不要看……」 誰知周濟世反而蹲了下來,伸手在她那高聳的豐臀上輕拍了兩下,嘴裡泠笑著說:「賤貨,還不快點動手!你再給我拖拖拉拉的話,我就要你好看……」 殷萍無奈之下,只得強忍著滿腔的羞憤,慢慢的將手中藥草移往自己的胯下,只見一縷淡黃的輕煙裊裊飄起,縈繞在殷萍的桃源洞口,久久不曾散去,這時一旁的周濟世突然一陣陣哈大笑道:「精彩精彩……早知道這事如此香艷迷人,還不如由我動手……」更令殷萍羞慚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藍、蕭二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慘的情況,只得將頭側向一邊,來個眼不見為淨,一串串晶瑩的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汩汩流出…… 沒過多久,只見一條長約近寸,絲線般粗細的暗褐色小蟲自殷萍的秘洞之內緩緩爬出,錯非如今殷萍私處上的萋萋芳草已被周濟世拔光,還真不易發覺,周濟世取過一雙筷子,小心翼翼的將其夾起,放入玉盒內收妥之後,突然「啪!」 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豐臀之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哈哈笑道:「這就對了,你如果一早好好聽話的話,那會吃這麼多苦頭呢……」 殷萍這輩子那曾過這種侮辱,在一陣羞憤交集之下,頓時一口氣接不上來,隨著周濟世的一拍,整個人趴倒在地,頓時昏了過去,周濟世看到殷萍昏了過去,低聲罵道:「這樣就暈倒了,真是個廢物!」拾起殷萍手上猶自冒著輕煙的藥草,滿臉淫笑的看著緊閉雙眼的蕭紅…… 慢慢走到蕭紅身邊,周濟世動手解開蕭紅腳上的繩索,此時蕭紅依舊雙目緊閉,不敢稍動分毫,周濟世藉著解繩之便,兩手不時的在蕭紅的玉腿豐臀上到處遊走,偶爾還伸到兩腿之間,隔著褻褲在那桃源洞口輕輕的揉動,一陣陣令人難耐的酥麻快感不住的由下體傳入腦海,更是令蕭紅覺得既羞又窘,直恨不得一腳將周濟世踹得老遠,以消心頭之恨。 可是再一想,別說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縛仍在,就算是己經恢復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蕩然無存,再怎麼說也不是周濟世的對手,若是只為了徒逞一時之快而遭致周濟世的報復,自己死不打緊,萬一因而禍延族人,那可是萬死而難辭其疚,於是只得咬緊牙關,忍受著周濟世的輕薄。 蕭紅只覺得周濟世的雙手似乎有著魔力似的,所經之處,一陣陣酥麻快感隨之湧現,只覺得喉嚨陣陣發癢,一股想哼叫的感覺由內心深處不斷的浮現,為了不在周濟世的面前出醜,蕭紅只得緊咬牙根,竭力和體內那股令人難耐的感覺對抗,正當蕭紅感到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周濟世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忍不住鬆了口氣,蕭紅心想,要是再持續下去的話,自己難保要出乖賣丑,不過對於周濟世為何停下手來,蕭紅的心中也是滿腔的疑惑,正當她想張開眼睛,看看周濟世究竟想搞什麼鬼的時候,突覺下身一涼,一條短裙連著褻褲己被周濟世猛然拉下,蕭紅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道:「你要做什麼……不要… 不要呀……「開始極力的掙扎。 雙姝劫【十二】 周濟世一聲大喝:「別動!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一把抓起蕭紅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滿臉淫笑的對著蕭紅說:「小乖乖…別怕……讓我來幫你好的服務服務……」原來周濟世對著蕭紅挑逗了半天,卻見到仍舊倔強的咬牙苦撐,遲遲不肯叫出聲來,再加上手上的藥草也己經所剩不多了,於是毫不遲疑的扯下蕭紅的短裙褻褲,準備動手替她取出蠱毒。 蕭紅被周濟世一聲大喝,果然不敢再動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隱密之處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掙動起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不停的啜泣著:「不…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濟世見蕭紅又再度掙扎扭動,雖然幅度不大,可是卻也造成了不少困擾,於是一把揪住蕭紅胯下的陰毛使勁一扯,蕭紅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啊…痛…痛…快住手……」只聽周濟世冷笑著說:「你他媽的敬酒不吃罰酒,再亂動的話,我就讓你跟她一樣……」 此時的蕭紅那裡還敢稍動分毫,只是口中依舊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陣的啜泣,這時的周濟世也不再理會,隨即將手中所剩無幾的藥草往蕭紅胯下一移,順便藉機仔細的打量蕭紅的桃源秘洞,只見那兩腿交會處的小丘有如饅頭一般高高賁起,上面的萋萋芳草雖然不甚濃密,倒也長得疏落有致,中間一條肉縫緊緊閉合,足見從來未曾有人到訪,肉縫之外幾滴瑩亮的水珠隱約可見,周濟世滿意的笑了笑說:「小寶貝…剛剛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嗎……看看你,這裡都濕了……」 蕭紅一聽更是漲紅了臉,正待開口駁斥,突覺秘洞內一陣騷癢,忍不住難耐的微微扭動著,此時周濟世也已見到一條暗紅色的小蟲正緩緩自蕭紅的秘洞中爬了出來,看那模樣和殷萍身上的蠱毒卻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將其收妥,周濟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飽滿的山丘上摸了一把,這才站起身來,湊近蕭紅的耳邊輕聲說道:「終於大功告成了,怎麼樣……我做得好不好?」 強忍著滿腔的羞意,蕭紅對著周濟世說:「少說廢話,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經做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周濟世笑著說:「哦……是嗎?我看不對吧…別忘了你們三個還沒發誓效忠於我呢?不過你也別急,反正時間多得是,就讓我們先來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蕭紅氣憤的說:「有什麼好聊的……啊…你放手……」原來周濟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頂端,在那輕輕的遊走著,蕭紅極力的扭動嬌軀,想要躲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身上的束縛還未解開,根本就無濟於事,這時一旁的藍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樣……」 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蕭紅臉上頓時浮起一個鮮紅的掌印,四周頓時一片寂靜,周濟世抓起蕭紅的頭髮狠狠的說:「你他媽的犯賤!別忘了你們如今的身份只不過是個下賤的奴婢而己,你給我好好的記著,再這樣跟我沒大沒小的,當心我挑斷你的腳筋,讓你整天爬在地上當只母狗……」接著轉過頭對著藍妮說道:「還有你……最好也給我小心一點,不要以為我對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這樣跟我沒大沒小的,告訴你!惹火了老子照樣對你不客氣……」 從小到大,可說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護的蕭紅,那曾碰過這種遭遇,一時之間,讓周濟世那扭曲猙獰的表情給嚇得噤若寒蟬,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這時的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左手依舊提著蕭紅的頭髮,右手則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挾住峰頂上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擰,這突來的劇痛使得蕭紅再度發出一聲慘叫,眼眶中的淚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著蕭紅的蓓蕾,周濟世喝道:「賤人!聽清楚了沒有……」 強忍著胸前的劇痛和羞辱,蕭紅顫聲說道:「聽……清楚了……」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濟世說:「別忘了加一句主人,說!」 豆大的淚珠自紅腫的眼眶中急湧而出,蕭紅喑聲哭泣著說:「是的…聽清楚了……主人……」話一出口,只覺得無盡的屈辱填滿了心中,整個胸口好像要爆裂似的,蕭紅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開這無窮盡的羞辱…… 這時周濟世滿臉淫笑的慢慢將臉移近蕭紅的臉龐,看著周濟世那張淫猥的面孔越來越近,蕭紅只覺得整個身軀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渾身動彈不得,彷彿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似的,周濟世伸出舌頭,先在自己的嘴上緩緩的繞了一圈,然後再重重的舔上蕭紅那細緻滑嫩的臉頰,一下,再一下,甚至於還將舌尖伸入蕭紅的鼻孔之中,輕輕的挑動著,就這樣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蕭紅整個臉龐。 可是在蕭紅來說,每當周濟世那條溫濕粘滑的舌頭劃過自己的臉龐,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戰慄,直覺的想要扭動身軀,好逃離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周濟世的左手還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髮,只要稍一掙動便覺得痛徹心肺,而且對於他那層出不窮、匪夷所思的凌辱手段也實在令蕭紅心中懍然,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屈辱,緊閉著雙眼,默默的承受著周濟世加諸於自己身上的凌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濟世終於離開了蕭紅的臉龐,蕭紅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急忙睜開雙眼,卻見到周濟世斗大的臉孔正湊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就在蕭紅正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周濟世己經張著那張厚唇,緊緊的罩住了蕭紅的櫻唇,一條滑溜的靈舌緊跟著就待闖入蕭紅的檀口之內,蕭紅急忙合緊嘴唇,不讓周濟世的舌頭得逞,周濟世見蕭紅直到此時猶自不肯合作,慢慢離開蕭紅的嘴唇,然後放開緊抓著頭髮的左手,周濟世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蕭紅,那陰冷的眼神直看得蕭紅不寒而慄…… 周濟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視下,蕭紅忍不住全身輕輕的顫抖著,櫻唇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說些什麼,話未出口,周濟世伸手摀住蕭紅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擊在蕭紅的小腹上,只聽蕭紅「唔……」的一聲,一堆穢物從周濟世的指縫間迸了出來,將手上的穢物塗抹在蕭紅的臉上,此時蕭紅「哇!」的一聲,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再度一把揪起蕭紅的頭髮,周濟世狠狠的說:「說你犯賤你還真的是犯賤,非要惹得老子動手不可,既然你他媽的皮癢,老子就給你來頓飽的……」說完,也顧不得蕭紅滿臉涕泗縱橫,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聲聲「噗!撲!」的拳頭著肉聲,伴隨著蕭紅的慘叫哀號聲,不住的迴盪在這小小的斗室之中…… 這時在一旁的藍妮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忍不住尖叫著:「住手!住手! 快住手呀!你這樣算什麼……欺負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混蛋!再不住手的話,我們之前的協議全部取消……「 可惜周濟世絲毫不予理會,拳頭有如雨點般不停的落在蕭紅身上,只聽他喘噓噓的說:「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話,我就把你交給邢飛,我想他一定會非常的感激我……」這時原本不停慘叫的蕭紅早己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隨著周濟世的拳頭落處無力的顫動著,若不是身上還綁著繩索的話,恐怕早就癱在地上了,口中斷斷續續的傳出微弱的呻吟聲,眼看著再也撐不了多久了,這時藍妮再度哭叫著:「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話,我……我……我就死給你看……」 乍聞藍妮的話,周濟世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請便!你死的話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黃泉路上你是不會寂寞的。」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不過周濟世還是藉機停下手來,托起蕭紅的下巴,只見原本紅潤的臉龐如今卻是一片慘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鮮血更加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不過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狠狠的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濟世說:「賤人!看你還敢不敢違背我的意思……」可憐蕭紅此時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狀態,那裡還聽得到他說的話?只見她面白如雪,雙目緊閉,全身上下如今只憑著繩索的支撐,若不是由那微微顫動的口中不時還傳出一聲聲微弱的呻吟聲,倒跟具屍體沒什麼兩樣。 看著蕭紅這副慘狀,藍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回頭對著藍妮一陣獰笑,周濟世說:「別急,老子我馬上就來侍候你……」雙手在蕭紅身上那件破爛的衣物上到處翻找,不久,周濟世在蕭紅的身上找到一個精巧的繡囊,打開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藥草。 揚了揚手中的藥草,周濟世對著藍妮笑了笑說:「再來輪到你了……」 只見藍妮臉色一緊,開口叫了聲:「不要……」周濟世正待開口,突覺身後傳來一陣風聲,和一聲尖叫:「我跟你拚了……」周濟世急忙機警的朝旁一閃,可是卻還是來不及,只見眼角寒光一閃,隨即自左肩傳來一陣激痛,眼角一瞥,只見殷萍手持著一把亮晃晃的銀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銀簪性軟,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濟世閃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 周濟世急忙身形一旋,銀簪頓時滑出體外,同時右腳順勢往殷萍腿彎一踢,殷萍乍見銀簪滑出,尚未反應過來,誰知腿彎受力之下,頓時一個踉蹌,整個人竟朝蕭紅衝去,尖叫聲中,殷萍極力想要收回銀簪,可是卻那來得及,只聽得一聲悶哼,整支銀簪己沒入蕭紅的胸膛幾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陣慌亂,急忙就想拔出銀簪,這時一旁的藍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時的殷萍腦中一片混亂,雙手緊緊握住銀簪,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見一縷鮮血緩緩的自傷口溢出,急得她淚如泉湧,口中一張一合,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聽一旁的周濟世冷冷的說:「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話,就盡量拔吧……」 殷萍一聽,急忙放開握住銀簪的雙手,抓住蕭紅的肩膀一陣猛搖:「紅妹… 紅妹……你不能死呀……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紅妹……「 這時在一旁上藥的的周濟世見狀,又是一陣冷笑:「她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像你這樣的搖法,活人也讓你搖死了……」 急忙放開緊抓著的雙手,殷萍「噗!」的一聲,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周濟世磕頭:「我求求你……快救救紅妹……」只聽得咚咚直響,不消多時,殷萍己經磕得頭破血流,可是她卻渾然不覺,依舊不停的磕著頭,朝周濟世不住的哀求著。 可是周濟世卻有如鐵石所鑄的心腸一般,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冷笑著說:「奇怪了,傷人的是你,現在卻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更何況她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救她……」 也顧不得全身赤身露體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濟世的跟前再度哀求著,此時周濟世己經敷好了傷口,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腳踢在殷萍的腰側,殷萍整個人飛出三、四步遠,再連滾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這才停止,看著殷萍掙扎難起,周濟世這才罵道:「賤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周濟世這一腳踢得極重,只見殷萍掙扎了半天仍無法起身,甚至於連嘴角都溢出鮮血,可是殷萍卻似渾然不覺似的,再度爬到周濟世的跟前:「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紅妹……」可是周濟世仍舊不為所動,又一腳將她踢得老遠,這一次,殷萍連鼻血都流出來了,可是她卻依舊掙扎的爬回周濟世的跟前,這一次,周濟世一腳踩在殷萍的頭上,將她的臉緊壓在地上,然後恨恨的說:「賤人,再來呀……怎麼不來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個臉被緊在土裡,殷萍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經過好一陣的努力,終於將臉側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氣,也顧不得滿臉的血淚塵土,雙手再度抓向周濟世的腳踝,口中喃喃地的說著:「求求你……救救紅妹……救救紅妹……」 看著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心裡也不禁浮起一絲絲的不忍,不自覺的將腳下的力道減了幾分,而這時在一旁的藍妮,眼看蕭紅身上的血液緩緩的自傷口不斷的流出,己然將整個身體染成一片血紅,原本麥芽色的臉龐也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一顆臻首早已無力的垂了下來,眼看著再也撐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這副慘狀,忍不住閉上雙眼,淒然說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紅能這樣的走去,也算是一種福氣……總比活著受人凌辱的好……更何況那根銀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無法醫治……」說到這裡,也不知道是為蕭紅的將死而哀慟,還是在為自己的命運悲傷,眼中的淚水又再一次的泉湧而出……… 聽到藍妮所說的話,殷萍忍不住再度抱頭痛哭,這時周濟世冷冷的說:「這你就錯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沒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聽,內心裡重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濟世的雙腳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紅……救救她呀……」 可是周濟世卻依然不為所動,雙腳一撥,掙開殷萍緊抱的雙手說:「是啊,你讓我將她救活,然後再和你一起來暗算我,你的算盤也未免打得太過如意!」 其實周濟世那捨得讓蕭紅就此死去,只不過他心裡明白,除了蕭紅之外,其餘二女均非易與之輩,如今有了這個大好機會,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將殷萍給降服,剩下藍妮一人對付起來就省事多了,更何況要對付藍妮,自己手上還有著邢飛這張王牌呢! 果不其然,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將紅妹救活,不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而且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輕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種很不屑的口吻對殷萍說:「少給我演戲了,任你說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會再相信了,剛才你們不也說過同樣的話,結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舉右手,滿臉肅穆的說:「天地神明為鑒,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約,終身奉此人為主,不論為奴為婢,均無任何怨言,若違此誓,甘受萬蠱噬心之刑……」說完之後,隨即咬破中指,將血揮向前方,這時一旁的藍妮叫了一聲「萍妹……」可是殷萍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完全不予理會,只是朝周濟世說道:「這樣你總該可以相信了吧!」藍妮無奈之下,只有沉沉的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旁…… 周濟世搖了搖頭,口中嘖嘖有聲的說道:「你們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說過叫你們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們就是不聽,你看看!平白花費了那麼多的功夫,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要是你們一早乖乖的聽話的話,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 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正要解開繩索,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來問道:「對了,剛剛你們一個要救,一個說不救,到底我是救還是不救……」只見藍妮氣得渾身發抖,口中「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周濟世一陣陣哈哈狂笑,這才將蕭紅給解了下來。 雙姝劫【十三】 周濟世一手扶住蕭紅,朝著殷萍喝道:「你是白癡呀……楞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給我打盆清水,再弄一些乾淨的布過來!」然後抱起昏迷中的蕭紅,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再從隨身的百寶囊中取了二個青磁小瓶出來,周濟世先從其中之一倒出二顆暗紅色的藥丸出來,餵入蕭紅口中。 這時殷萍也將清水白布取了過來,周濟世說:「你先把她身上的污血擦乾淨……」說到這裡,周濟世突然皺了皺眉頭,對著殷萍說:「還是我自己來好了… …看看你那個鬼樣子,叫人看了就覺得噁心,還不快去清理乾淨……「 經周濟世這麼一說,殷萍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原來此刻的殷萍猶是渾身赤裸裸的未著片縷,再加上經過方才一番折騰之後,身上的汗水、淚水夾雜著一身塵土,如今的殷萍可說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卒睹,默默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殷萍急忙忙撿起地上的破衣就待往身上遮掩,這時周濟世說:「你算了吧……你全身上上下下還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的?你還遮什麼遮……從現在開始,我沒叫你穿上衣服,你就給我保持這個樣子!」 這句話說得殷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見她雙唇緊緊的咬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兩道凌厲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濟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夠殺人的話,周濟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萬剮了,可是周濟世卻絲毫不以為意,一雙淫邪的雙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手卻移到蕭紅胸前的銀簪上,淫笑著說:「敢情你是不要你紅妹妹的命了……」 急叫了一聲:「住手!」殷萍渾身不停的抖顫,緊握著的雙手握了又放,最後終於歎了口氣,殷萍認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蹣跚的朝著屋後的浴間走去。 慢慢的走進浴室之內,只見一支寸餘竹管自牆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絕的注入一個約半人高木桶之內,桶內不斷的冒出陣陣熱騰騰的蒸氣,蒸氣之中還隱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樣子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絕高,不僅建構了這處巧奪天工的世外桃源,還不知從何處引來了一股溫泉,只可惜殷萍卻無心欣賞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緩緩的舀起水來當頭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這一天裡所發生的事,簡直可說是由天堂直接墜入地獄,想到這裡,殷萍終於忍不住跪倒在地上,開始抱著頭痛哭了起來…… 殷萍這一哭將起來,有如黃河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舊不停的嚶嚶哭泣著,這時候,突然一隻腳在殷萍那高翹挺實的豐臀上蹭了一蹭,頓時將殷萍嚇得一聲尖叫,急急忙忙回過頭來一看,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她說:「我是叫你進來把身體弄乾淨的,你在這裡哭個什麼勁……」 殷萍急忙將身體屈成一團,顫聲問道:「你…你進來幹什麼?紅妹呢?紅妹她怎麼了……」 緩緩的伸了個懶腰,周濟世笑了笑說:「你問得可真是奇怪?這裡是浴室,難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幹什麼用的嗎?」周濟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溫泉,真是不錯……放心吧,你的紅妹沒事了,只要讓她休息幾天,很快就會好了……剛剛忙了老半天,弄得渾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個溫泉澡……」 殷萍急忙爬了起來,一手遮住胸前雙峰,另一隻手遮住胯下私處,囁囁嚅嚅的說:「那…我先出去了……」剛要舉步,突聞一聲「給我站住!」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沉,低聲說道:「你想到那裡去……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當奴婢的怎麼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還不過來幫我寬衣……」 殷萍一聽,忍不住起了一陣顫慄,雖說苗族女子較為開放,可是再怎麼說,她也還是個黃花閨女,要她主動去幫一個男人寬衣解帶,根本就難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話,又不知這惡魔又會弄出什麼花樣來,果不其然,就在殷萍遲疑的時候,周濟世又是一陣冷笑說道:「你不要以為人救活了就沒事,告訴你,我能將人救活,同樣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毀約的話儘管試試……」 周濟世這一說,再度激起殷萍好強的個性,只見她鶩然抬起頭來,兩眼正視著周濟世說:「我們苗族之人一向說到做到,可不像你們中原人那樣狡詐,更何況我已在神明之前發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中,周濟世道:「說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傑,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只是你還那磨蹭個什麼勁……」 殷萍這才知道中了周濟世的陷阱,看著周濟世那副得意的樣子,直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方能消去心頭之恨,想歸想,眼前的狀況卻容不得她逃避,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殷萍只得強忍著羞憤,慢慢的走到周濟世跟前,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為周濟世解去身上的衣物…… 殷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周濟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卻也將她的臉龐羞得紅如蔻丹,只見她渾身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如同與人大戰了數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為周濟世除去下裳的時侯,乍然見到周濟世胯下那醜惡的怪物,更是嚇得她雙目緊閉,全身猛不然打了個寒顫…… 看到殷萍這副又羞又怯的動人嬌態,周濟世心裡不禁起了個促狹念頭,冷不防伸出雙手,一把將殷萍緊緊的摟進懷裡,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嚇得殷萍檀口一張,就待驚叫出聲,那知聲音剛到喉口,周濟世的一張大嘴早已趁機封住了微張的櫻唇,同時口中那條靈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內不住的翻騰攪動…… 可憐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經歷過這種陣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熱騰騰的堅硬雞巴緊緊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處不停的跳動著,更是令她慌亂不己,才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手朝她軟麻穴上一按,殷萍頓時全身一軟,那還有力量抵抗周濟世的侵襲…… 此時周濟世的雙手隨即移到她那豐臀、細腰之上不停的遊走,偶爾還溜到那對高聳的玉峰上,在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上輕輕的揉捻著,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不停的衝擊著殷萍的靈智,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後,一直受盡了周濟世的各種凌虐,雖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裡,早就對於周濟世那層出不窮的凌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懼了。 原本以為周濟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誰知周濟世突然改變態度,雙手有如對著情人一般溫柔的在殷萍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原本緊繃的心情剎時放鬆,殷萍頓覺周濟世的雙手彷彿有著魔力似的,所到之處,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陣陣傳入腦海,腦中一陣迷亂,殷萍不自覺的玉臂輕舒,環住了周濟世的脖頸,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頭緊的糾纏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濟世終於離開了殷萍的櫻唇,一雙手仍舊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巒丘壑間輕柔的撫弄著,周濟世低頭一看,只見殷萍的臉上一片酡紅,兩眼似開似閉,蘊含著無限春情,迷人的櫻桃小口微微開啟,隨著陣陣嬌喘,吐出陣陣薰人欲醉的處子幽香,薰得周濟世慾火大熾,直恨不得馬上將懷中的殷萍按倒在地,來個躍馬橫戈,戰他個數百回合…… 不過周濟世仍然強忍住心中的慾火,自從他從邢飛手中得到蠱經之後,周濟世就決定要在此停留了,當初他之所以會選擇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見識見識苗疆中最神秘的蠱毒,如今天假其便讓他獲得了煉蠱之人夢寐以求的聖典,而且此谷之隱密根本不虞令人發現,正是個避禍的絕佳地點,他又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而且藍妮等三女雖說不上是天姿國色,卻也頗有幾分姿色,同時更有著一股有別於一般中原女子的獨特韻味,所以周濟世才會費了這麼一番功夫,想要將她們徹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這段隱藏期間的寂寞,而且說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學得一些用蠱的方法…… 雙手依舊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輕柔的遊走,周濟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輕輕的吸吮,不時還用舌頭輕舔著殷萍的耳後和玉頸,此時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濟世高絕的調情手法之下,只見她星眸微啟,杏臉含春,嬌軀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似避還迎的扭動著,原本口中的輕喘也逐漸轉變成忘情的嬌吟…… 一條溫熱濕滑的舌頭不停的在耳內搔動,殷萍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彷彿全被抽光似的,雙手緊緊的摟在周濟世的身體,整個人幾乎可說是掛在周濟世的身上,這時周濟世一邊加緊手上的動作,一邊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寶貝……這就對了,要是你一開始就這麼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呢?」 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殷萍頓時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著他的侵襲,尤其是自己的雙手,還緊緊的摟在這惡賊身上,更是叫她覺得羞愧難當,想到這裡,殷萍急忙放開緊摟住周濟世的雙手,正想掙脫周濟世的糾纏,誰知周濟世早有準備,左手緊緊摟住殷萍的腰側,讓她不能動彈分毫,右手順勢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輕抽淺送,偶爾還輕探驪珠,在那顆小小的豆蔻上輕輕揉捻,殷萍頓時有如遭到電擊似的全身一顫,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濟世的手還摟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癱在地上了,那還有力氣去抵抗周濟世的侵襲…… 此時周濟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張的櫻唇,殷萍一方面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另一方面也著實無力掙扎,只得默默的承受著周濟世的欺凌,儘管無力抵抗,而且由下體不住的傳來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不停的衝擊著她的神智,可是回復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攪閃躲,以逃避周濟世舌頭的糾纏,誰知這一來反而更加深了周濟世的快感,口中的舌頭更加賣力的在殷萍的嘴裡拚命的翻騰攪動,追逐著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渾圓高聳的豐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爾還伸到股溝之間,對著殷萍的菊蕾做試探性的侵入。 對於殷萍來說,心理上的難堪遠超過肉體上的痛苦,偏偏卻又無力反抗,雙手在周濟世的胸前無力的推拒著,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瘋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心中的慾火也愈來愈高漲,正想要將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發洩一番,突然感到嘴裡一股鹼味,猛然抬頭一看,只見殷萍哭得梨花帶雨,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先前那股堅毅倔強的樣子如今早己蕩然無存,溫柔的舐去殷萍臉上的淚水,周濟世說:「寶貝……哭什麼呢?難道我這樣對你還不好……」 可是殷萍卻只是一味的哭泣著,正當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殷萍這才抽泣著說:「嗚……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周濟世一聽之下,頓時心中起了一股無名火,猛然將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個人跌在地上,隨即趴在地上放聲痛哭,周濟世罵道:「賤人,還說什麼都聽我的,原來你們發誓跟放屁一樣……」 說到這裡,周濟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麥芽色的肌膚,如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滿佈著斑駁的指痕,不由得一陣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誰知方接觸到肌膚,殷萍頓時全身一震,整個人隨即縮成一團不住的顫抖著,口中嗚咽的說:「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饒了我……」 看了殷萍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周濟世的心裡不禁起了一股憐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只覺懷中嬌軀仍舊不住的輕顫著,輕輕托起殷萍的下巴,溫柔的拭去兩頰的淚水,周濟世輕聲細語的說:「小寶貝……剛剛我弄痛你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這麼迷人呢,還痛不痛?嘖嘖……看得我好生心疼……別哭了……我會溫柔一點的,來,讓我看看……「說完之後,隨即低下頭來對著殷萍身上的傷痕不停的輕吻著…… 周濟世的一陣喝叱,嚇得殷萍一陣心驚膽顫,原本以為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麼樣的凌虐,誰知當頭卻是一陣輕憐蜜愛,緊繃的精神頓時鬆懈了下來,再加上周濟世的一陣甜言蜜語,殷萍的心裡居然莫名的洋溢著一股幸福的感覺,只覺得周濟世雙唇所到之處,微疼中帶著一縷輕癢,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酥麻快感…… 忍不住一聲嚶嚀,殷萍只覺得腦中一陣迷茫,頓時忘了周濟世之前所加諸的種種殘暴的手段,只見她雙手不自覺的環住周濟世的脖子,嬌軀無力的依偎在周濟世的懷裡,任由周濟世手口並用,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活動著。 看著殷萍這般嬌柔的反應,周濟世知道自己終於將這匹悍馬給降服了,只要自已再多下點功夫的話,就能讓她死心塌地的服從自己,周濟世猛一低頭,雙唇有如暴雨一般瘋狂的吻遍了殷萍的臉龐,吻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溫柔的在殷萍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時而輕握椒乳,下探桃源,每當周濟世的手掌輕柔的滑過殷萍那滑若凝脂的肌膚時,一股叫人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不斷的衝擊著殷萍的神智,此時的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陣令人魂銷的動人嬌吟…… 慢慢將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濟世的雙手仍舊絲毫不肯放鬆的在殷萍的嬌軀上不停的活動著,左手在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上不停的輕揉慢捻,只覺得所握之處不僅滑不溜手,而且彈性十足,更加令周濟世覺得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周濟世的右手則是在殷萍胯下秘洞處不停的抽插摳挖,雙唇更是順著圓潤的下巴一路吻下,經過玉頸、酥胸,隨著那隆起的弧度一路往上,只見一顆紅棗般大小的鮮紅蓓蕾,隨著周濟世左手的活動不停的輕輕晃動,看得周濟世眼花撩亂,忍不住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將它一口含住,就是一陣狂吸猛舔…… 只見殷萍剎時全身一顫,雙手緊抓住周濟世的頭髮,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似的,可是周濟世卻絲毫不予理會,有如嬰兒索乳似的,逕自不停的交互品嚐著殷萍胸前那兩顆鮮紅的蓓蕾,右手更是絲毫沒有放鬆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顆粉紅色的豆蔻上加緊的逗弄,在周濟世強烈的攻勢下,縱然是青樓女子,也不是每一個都經受的起,更何況是未經人事的殷萍? 一陣陣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襲來,叫人無力招架,也無意招架,殷萍只覺得所有的意識彷彿都被抽離了似的,整個靈魂彷彿飄浮在雲端,殷萍的雙手彷彿想要找個依靠似的緊緊的抱住周濟世的身體,滾燙的嬌軀不停的婉延扭轉,似乎在迎合著周濟世的侵襲,尤其最叫周濟世感到興奮的是殷萍口中,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婉轉嬌啼,那痛苦中帶著歡愉的淫叫聲浪,更是將周濟世的慾火推到了頂點…… 雙姝劫【十四】 終於趕出來了,這陣子由於工作上的關係,每天從早忙到晚,將整個進度都給延誤了,說真的,看到版上有人催稿,著實讓我那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不少的滿足,可是卻也憑添了不少的歉疚感,希望下次能不再拖那麼久再出文了,在此謝謝浮萍居士提供給小弟的寶貴意見,我想大約再一兩章就會回到主題了。 周濟世幾近瘋狂的在殷萍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柔軟中帶著十足的彈性,最是叫周濟世愛不釋手,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這才離開那被他吸得紫漲至極的乳頭,滿臉淫笑的看著在地上婉轉嬌啼的殷萍,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含春,一張紅艷艷的櫻唇似啟似閉,正吐出一聲聲叫人消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雙手依舊不緊不慢的玩弄著眼前這具赤裸裸的胴體,只見殷萍在周濟世的逗弄下,整個嬌軀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轉,雙手不時的虛空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似的,一雙渾圓結實的修長美腿彷彿無處置放一般,時伸時屈,時分時合,尤其是在兩腿交界之處,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顆晶瑩剔透粉紅色珍珠俏然挺立,兩片赤紅的貝肉緊緊夾住周濟世的手指,在周濟世手指的輕抽淺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黃河潰堤般急湧而出,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最叫周濟世瘋狂的是,隨著殷萍雙腿的活動,胯下秘洞一張一合,有如嬰兒吮乳似的輕輕吸吮著周濟世的手指,更將周濟世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輕輕分開殷萍的雙腿,周濟世猛一俯身,將一張巨靈大口整個罩住殷萍的桃源洞口猛力一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強烈的麻痺快感穿過腦海,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同時體內也彷彿什麼東西爆炸似的,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殷萍的纖腰猛然一挺,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桃源洞內急湧而出,隨即全身一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有如未斷氣的雞一般,全身一陣陣的抽搐著。 雙手緊緊抱住殷萍的雙腿,周濟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間,一口一口將殷萍射出的處子元陰吞入口中,這才抬起頭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輕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張的櫻唇,雙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輕柔的撫慰著她那高潮後的身軀,沈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陣恍惚之中,隱約覺得周濟世的雙手所經之處,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充斥了整個身軀,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心胸。 彷彿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相戀已久的情人一般,只見殷萍一聲輕哼,緊緊摟住周濟世的身軀,一雙玉手無意識的在周濟世的背上四處遊走,同時丁香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似乎是渾然忘了之前周濟世所加諸於她的種種凌辱…… 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就這樣不停的交纏著,在周濟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體內的慾火又再慢慢的燃燒起來,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嬌吟細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斷傳出,雙手忘形的在周濟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紅色的抓痕,一雙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交纏在周濟世的臀腿之間,在那兒不停的磨蹭著…… 這時,周濟世突然撐起雙臂,離開了殷萍的懷抱,正沉醉在周濟世那充滿柔情的愛撫的殷萍,乍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心中不自覺的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只見周濟世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自己面前兩眼直盯著自己,殷萍不禁羞紅了臉,雙手掩住發燙的臉龐,一聲嚶嚀,迷人的嬌軀不依的扭動著。 看著殷萍這副動人的嬌態,周濟世忍不住就是一陣哈哈狂笑,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飄散的靈智給喚了回來,把個殷萍笑得簡直是無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於還無恥的主動迎合著,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時殷萍渾身的慾火早已消失無蹤,原本紅潤的俏臉如今卻是蒼白一片,兩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從那緊閉的雙眼急湧而出。 而此時的周濟世的忍耐也已經快到極限了,一把抱起綣縮在地上的殷萍,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怎麼了,難道說我侍候得你不夠舒服?沒關係,就讓我們來個神女會襄王,遍游巫山十二峰,我保證一定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殷萍一聽,不由得慌了手腳,急忙扭動身軀,雙手拚命的在周濟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蕩然無存,根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經過長時間的挑逗愛撫,現在的殷萍渾身癱軟無力,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那還有力氣抵抗?雖然如此,可是業已恢復靈智的殷萍,心裡正為自己之前的淫蕩感到羞慚,此時又那還不鼓起餘力來拚命的反抗,縱然無濟於事,卻也不願叫那周濟世稱心如意。 殷萍那軟弱無力的掙扎抵抗,非但不曾為周濟世造成困擾,反而為他帶來一種凌虐弱女的快感,尤其是殷萍臉上,那一副羞憤交集、氣急敗壞的嬌態,更將周濟世心裡那股變態的淫慾給推到了頂點,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有如靈貓戲鼠一般,不緊不慢的逗弄著殷萍,同時嘴裡更不時的用一些不乾不淨的淫詞穢語來刺激著她的神智,更令殷萍感到心慌意亂,沒多久功夫,只見殷萍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雖然一雙玉手仍然不停的抵抗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看她那副氣喘如牛的樣子,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儘管一再的告誡自己,但是在這惡賊的侵襲下,自己的身體卻還是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內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漫延著,慢慢的擴散到全身的每個角落,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彷彿整個人就要被燒盡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啟,從裡面吐出一聲令人銷魂的動人嬌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內,一道熱流緩緩的由內溢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送下,發出一聲聲「噗唧……噗唧……」的淫靡聲響,更叫殷萍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殷萍也不是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如此對她百般折磨,無非要自己開口求他,只是生性倨傲的她,卻說什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恁的不爭氣,在周濟世那高超的手法之下,渾身有如蟲爬蟻行一般叫人難受的緊,尤其是小腹下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偏偏每當殷萍快要到達頂點之時,周濟世卻又故意停下手來,逗得殷萍整個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復神智,正要開始抵抗時,又再開始對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環之下,由於體內的慾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積,殷萍簡直就要趨近瘋狂,此時殷萍倒寧願周濟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也強過目前這般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 再也忍受不了那股無法抑止的慾火和極度的羞恥交互的折磨,殷萍幾乎像要崩潰了似大聲哭叫著:「你要怎樣就怎樣……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輕輕拍了拍那結實渾圓的豐臀,周濟世皺了皺眉道:「你怎麼這麼說話,真是的,一點規矩禮貌都不懂……這樣怎麼當人家的婢女?看來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說我這個做主人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這時候的殷萍見周濟世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忍不住咽聲哭道:「嗚……你究竟想要怎樣……」 輕輕推開懷裡的嬌軀,渾身無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濟世的支持,整個人頓時有如一堆爛泥似的癱在地上,周濟世慢條斯理拉過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來,滿臉陰笑的對著她說:「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樣,只不過既然你以經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個下人該注意些什麼事,你說是嗎?」 不待殷萍回答,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跟我說話不可以那樣沒大沒小的,記得要先加一句主人,還有,說話之前記得要先跪下來磕頭,然後再自稱奴婢,別再跟我在那你啊我啊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然的話……嘿嘿……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可別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雖然明知周濟世之所以費了這麼一番功夫,為的就是要自己開口求他,可是殷萍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求法,儘管一身的傲氣己給周濟世磨得消逝無蹤,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聲下氣的話語,再怎樣也說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這種事,就算是在我們族內也沒有這種規矩……」 一把揪住殷萍的頭髮往上一提,周濟世沉聲喝道:「你族裡的規矩是你族裡的事,別忘了你可是在神明之前發過誓的……既然要做我的下人,就得乖乖的遵守我的規矩,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了……」殷萍滿腔悲憤的回答,誰知話剛出口,只聽到「啪」 的一聲脆響,殷萍臉上隨即挨了周濟世結結實實的一記巴掌:「賤人,才剛說完你就忘了,你是皮癢了是不是……還不給我好好的重說一遍……」 「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嗚……」說完,再也忍不住那極度的屈辱感,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可周濟世卻仍不就此滿足,只見他臉色一緩,滿臉淫笑的說道:「這就對了,要是你一早這樣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打你呢?好了……別再哭了……」 說到這裡,周濟世的雙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體上不停的游移著,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寒慄,慢慢將身體縮成一團,以逃避周濟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濟世也不予理會,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如今你既然明白,那還不快點開口求我?」 「求…什麼?」殷萍抽泣的問道,誰知周濟世臉色隨即一變,沉聲叱道:「你說什麼……我剛剛是怎麼教你的,難道非得要我動手你才高興!」說到這裡,周濟世再度抬起手來作勢欲打,嚇得殷萍急忙哀叫著說:「不要……求求您…… 饒了我吧…主…主…人……「 慢慢放下高舉的右手,周濟世一聲冷哼,對著殷萍說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我就饒了你,不過你給我好好記在心裡,要是膽敢再犯的話,可就沒這次這麼好過了……」 此時殷萍早己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現在的她,只求能夠少受些皮肉之苦,根本就不曾想要反抗,這時一聽說周濟世饒過自己,為恐周濟世再度變卦,於是急忙應道:「謝謝主人……奴…奴婢…不…不敢……」 周濟世這才滿意的笑著說:「很好…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再度勾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喏…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眼看著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盡在自己的山巒丘壑間不停的打轉,殷萍的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麼,可是卻怎樣也說不出口,面對周濟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將殷萍那柔嫩的嬌軀拉進懷裡,同時一把握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揉搓,周濟世淫笑著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蒜?我的意思是你也該好好的求我幫你開苞了……你說怎樣……」 周濟世話一出口,殷萍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飛紅,雖然早在預料之中,可是再怎麼說,自己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此不知羞恥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只見殷萍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至極,一張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卻說不出半句話來,這時周濟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說不出個什麼,於是再度催促說道:「到底怎樣……你倒是說啊……」 面對周濟世的聲聲催促,無計可施的殷萍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的叫道:「嗚……不行……我真的說不出來……求您…放了我吧……嗚……」 周濟世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輕歎了口氣,作勢起身說道:「算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紅妹來消消火了……」嚇得殷萍急忙一把抱住周濟世的腰側,也顧不得一根熱騰騰的雞巴正頂住自己的胸口,急忙叫道:「不行… 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 「紅妹她…她有傷在身……」 「就算她的身上有傷,那又關我什麼事?再說那傷又不是我弄的,我讓你這一身細皮嫩肉這樣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來了,那能不找個人來消消火?這裡不過就只有你們三個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經答應她了,在她和邢飛的恩怨沒解決之前,我是不會打她的主意的,這樣一來的話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紅妹妹兩個了,偏偏在這之前我又說過一定要你開口求我我才肯動你,如今你又不肯開口,你說說看,我不找你紅妹妹要找誰?」說到這裡,周濟世一把推開殷萍,說道:「去…去…,不說的話就快點給我滾開,別這裡礙事……」就待朝外走去。 殷萍急忙又再抱住周濟世的雙腿說道:「求求你放過紅妹……我…我…說… …「 周濟世停下腳步,看著殷萍說:「是嗎?你終於也肯開口求我了是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不過你可別忘了規矩……剛剛好幾次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隨便……」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再度坐回凳子上,對著殷萍說道:「來吧!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 即使明知周濟世利用蕭紅來威脅自己,可是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再加上對於誤傷蕭紅的愧疚,此時殷萍腦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蕭紅的危機,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那還想到到其他,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濟世跟前,顫聲說道:「求…求… 主人……幫…奴婢開……開苞……「話一出口,殷萍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彷彿墜入無邊的黑獄深淵…… 雙姝劫【十五】 誰知周濟世居然答道:「我不要……」這回答著實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濟世費了這麼多的功夫在她身上,為的不就是這些嗎?怎麼如今自己反而又變卦了?強壓下滿腦子凌亂的思緒,殷萍忍羞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句話問得真好……」周濟世獰笑著說:「很簡單,剛剛我想要的時候你不肯,平白讓我多費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爺我有些不大高興……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的紅妹妹比較可愛,除非……」 「除非什麼……」殷萍急忙問道。 「除非……」周濟世伸出腳來勾起殷萍的下巴,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薰鼻惡臭直衝而來,薰得殷萍眉頭一皺,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噁心惡寒的感覺瞬間佈滿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陣翻騰…… 看到殷萍的這副反應,周濟世反而更加變態的將腳不停的在殷萍的口鼻之間不停的磨蹭,直到殷萍漲得滿臉通紅,才慢條斯理的將腳收回,對著不停吸氣的殷萍問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強自壓下那股噁心的嘔吐感,殷萍含淚回答道:「沒…沒有……求主人告訴奴婢到底該怎麼做……」 「很好,這就對了,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忘了規矩……剛只是給你一個小的教訓……」周濟世淫笑著說:「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這樣我一高興的話,說不定就忘了你那紅妹的存在……」 殷萍的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不立即侵犯自己,反而在自己身上花費這麼多的功夫,無非是想要徹底的凌辱自己,好一報當初在林中的追殺之仇,這件事縱然自己有不是之處,可是這樣的報復手段也未免太過殘酷了…… 縱使殷萍的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在經過無數次的掙扎、抵抗之後,周濟世那殘酷的手段,以及那層出不窮的詭計,卻令殷萍有著一種難以抗衡的無力感,看著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覺得他像是只獰惡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網的獵物一般,越是掙扎,身上的蛛絲纏得越緊,到最後還是無法逃脫…… 輕輕的歎了口氣,此時殷萍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來了,要是自己當初不鬼迷心竅般的去招惹這個煞星的話,那裡會落到如今這種下場?最令殷萍感到自責的是,還將藍妮、蕭紅兩個結拜姐妹也給連累進來,殷萍心想:「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倒不如好好的順從這惡賊,也許可以藉此周全妮姐她們……」 想到這裡,殷萍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見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對著周濟世說:「奴婢雖然不知道該怎樣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麼事,奴……奴婢一定會全力去做的……」 聽完了殷萍的話,周濟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這不就對了……你看,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的時間,到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你這又是何苦呢?希望你這次說的是真的才好,不然的話……嘿嘿……」說到這裡,周濟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說:「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此時的殷萍一心一意只想解救藍、蕭二人,至於自己的下場到底會如何,一時之間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她猛吸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掩住胯下私處,蹣跚的朝著周濟世靠近。 這時周濟世一聲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顫的玉手往懷裡一帶,殷萍一個不穩,頓時整個人趴跪在周濟世的兩腿之間,只覺一根熱騰騰的堅硬雞巴正頂在自己的口鼻之間,同時一股中人欲嘔的惡臭撲鼻而來,睜眼一看,一條五寸餘長,近兩寸寬的獨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動,蛇身上佈滿了一條條暗青色的蚯蚓,說多猙獰就有多猙獰,尤其是那雞蛋般大的蛇頭上,一顆獨眼一張一合,似欲擇物而噬,嚇得殷萍一聲尖叫,雙手一撐就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 就在殷萍抬起上身時,周濟世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下一按,再度將殷萍按回自己的腿胯之間,任憑她如何的費力掙扎,周濟世的雙手卻有如銅鑄鐵澆一般,無法撼動分毫,殷萍只覺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直衝腦門,薰得她胃中不住翻騰,差點沒吐了出來,偏偏周濟世胯下那條獨眼巨蛇此刻正不住的殷萍的櫻唇上遊走,一副想要乘隙而入的樣子,要知道光是現在這樣,那股惡臭就己經叫人無法忍受了,更別說讓它進入自己口中,想到這裡,殷萍不得不強壓下心頭那陣噁心想吐的感覺,緊咬牙關,唯恐一個不留神,讓那怪物闖進自己口中。 其實周濟世也不敢冒然將自己的寶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個不留神,讓她給咬上一口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慢慢的逗弄著她來得有趣,周濟世一手緊緊的抓住殷萍的頭髮,將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離的在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輕輕揩拭,另一隻手則是移到殷萍那柔軟高聳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 周濟世邊欣賞著殷萍那副又羞又窘,氣急敗壞的動人嬌態,邊在那迷人的玉體上不住的上下其手,想到像這樣心高氣傲的美女,如今卻任由自己百般凌辱,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覺加重了幾分,可是在殷萍來說,周濟世的笑聲卻有如利刃一般,聲聲刺在殷萍的心頭之上,儘管自己極力的掙扎,卻是憾動不了周濟世的雙手分毫,更令殷萍難堪的是,在周濟世愛撫之下,一陣陣叫人難耐的酥麻快感悄悄的浮上心頭,胯下秘洞深處,一道熱流伴隨著陣陣騷癢慢慢的往外流出,更是叫人慌亂不已。 沒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強暴下,居然還會有快感產生,難不成真的像他所說的,自己是個淫婦?想到這裡,殷萍頓時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抵抗。 殷萍卻不知道,先前周濟世給她們三個服下的藥丸,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他所特製的採花秘藥,其中除了少量的毒藥之外,還包含了他所特製的酥筋散,和少量經過特殊處理的亂神藥物,一旦服下此藥之後,雖然一切如常,可是全身卻無法提氣使勁,而其中所含的亂神藥物,必須在服下的兩個時辰之後才會慢慢發作,同時由於藥量低微,縱然是藥效發作,也不過是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罷了,可是一旦經人挑逗,在藥物的作用下,不僅神智無法集中,而且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更加能夠感受到身體的反應,也難怪殷萍會有此錯覺了。 看到殷萍終於放棄了抵抗,周濟世這才滿臉淫笑的將手往上一提,對著殷萍說道:「怎麼了?才這麼一會功夫就沒勁了,我還以為你能撐多久呢……」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殷萍還來不及反應,周濟世的嘴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殷萍的一雙櫻唇,舌頭一頂,再一次滑入殷萍的檀口之內,和她那溫暖柔嫩的香舌緊緊交纏在一起,右手緊摟住殷萍的纖腰,左手移到那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摩娑,不消多時,殷萍的呼吸再度混濁起來,儘管心裡再不情願,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只見殷萍的嬌軀不住的婉延扭轉,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濟世慢慢的抬起頭來,滿臉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對殷萍那香甜柔軟的櫻唇回味無窮的樣子,而殷萍在周濟世的嘴唇離開之後,整個人有如一灘爛泥似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連動也不能動,只能張開檀口不住的喘氣…… 周濟世得意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只見她雙目緊閉,雙頰酡紅,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合,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紅艷艷的櫻唇似張似閉,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此刻正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輕輕顫動著,更將周濟世的慾火升到了最頂點。 周濟世一把抓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把玩著嫣紅的蓓蕾,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怎麼樣?我的功夫不錯吧,看你浪成什麼樣子……虧你之前還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結果呢?」 儘管殷萍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她自己也明白,眼前這人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對付的,尤其是他那一雙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彷彿有著什麼魔力似的,所到之處,再再都給自己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殷萍只覺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團火正不住的燒著,將自己的意識一點一滴,慢慢的焚燒殆盡,骨子裡好像有著千萬隻螞蟻在爬行一般,一股酥酸麻癢的感覺遍佈全身,只有在周濟世的雙手經過之時,才能稍稍舒緩,而且還有一種莫名的舒暢快感流過心頭,可是在這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騷癢感覺…… 雖然口中不住的叫著:「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可是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一陣陣奇妙的激情快感有如浪潮般,不斷的衝擊著殷萍僅存的理智,雖然殷萍極力抗拒,想保留最後的一點自尊,可是在這強大的浪濤之前,殷萍那微弱的意識,卻有如杯水車薪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漸漸的,殷萍只覺得僅存的一點靈智正一點一滴的消逝,由身體內部湧出的慾念慢慢的佔據了所有的意識…… 看著殷萍這般反應,周濟世得意的笑著對殷萍說:「很舒服對吧,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說完之後,也不待其回答,將懷中嬌軀轉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穿過殷萍的腋下,對著那對挺實的玉峰就是一陣輕搓慢揉,右手滑到雙腿之間,在殷萍那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同時周濟世的雙唇,更是不停的在殷萍那修長的玉頸和小巧的耳垂上溫柔的舔舐著,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遍佈全身,儘管殷萍極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卻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陣陣嬌吟…… 看到殷萍這般嬌態,周濟世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這時殷萍突然覺得周濟世那原本在腿上輕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間,不管殷萍身上的慾火再怎麼高漲,再怎麼說總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自己最私密的聖地遭到侵襲,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急忙抓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襲,口中更是慌亂的叫著:「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 任憑殷萍無力的雙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別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讓你說不要……真是愛說笑,而且我這也是為你好,剛才你不是求我幫你開苞嗎……我這是先讓你適應一下,不然的話你怎麼受得了?小寶貝,我這可是在疼你呀……知不知道?」說完之後,雙腳微微使勁,撐開殷萍拚命夾緊的雙腿,對著早己氾濫成災的桃源秘洞輕輕一掏,然後移到殷萍面前,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看看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明明就是個浪貨,又何必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只被淫水沾濕的右手,殷萍不由得臉上一紅,雖然嘴裡仍自強辯著:「你胡說……我……我不是……」可是語氣卻是那麼的無力、心虛,周濟世微微一笑,說:「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接著再次的攻向殷萍的胯下秘洞…… 「啊……不…不要……快住手……啊……」雖然渾身慾火飄蕩,可是殷萍還是強自提起精神,來對抗那一波波的酥麻快感,看到殷萍始終不肯屈服,周濟世的心理也不禁有些不快,於是周濟世扣起姆、食二指,對著洞口那顆粉紅色的珍珠輕輕一彈,剎時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直達腦海,殷萍頓時全身一軟,整個人如遭雷殛一般不停的急遽抖顫,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啊……」 正所謂的「打鐵趁熱」,周濟世趁著殷萍無力抵抗的時機,緩緩將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內,一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隨著手指的插入直達腦海,讓周濟世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入侵的手指開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溫暖潮濕的桃源秘洞內插送了起來。 殷萍被周濟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整個人頓時陷入失神的狀態,等到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桃源聖地己然失陷,沒想到自己經過一番努力,到頭來還是徒勞無功,儘管心裡早就有了最壞的準備,可是如今真的成了事實,還是免不了有著強烈的失落感,可是在這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充實快感,正隨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不停的由胯下秘洞傳到腦海,一陣陣難以抗拒的酥麻快感正不住的挑動殷萍心中的情慾之弦,此刻殷萍所殘餘的神智正有如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熄滅。 要知道自從落入周濟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歷經了周濟世長達三個多時辰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頭的一點意識,實在不得不讓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濟世,一個耐心與毅力更勝於她的人…… 眼看著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周濟世更是加緊了手上的攻勢,同時更一口含住殷萍那小巧的耳垂,時而用舌輕舔耳內,時而牙齒輕咬,登時殺得殷萍潰不成軍,雖然殷萍的口中仍不停的叫著:「不要……快住手……」卻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動罷了。 只見殷萍她雙眉微蹙,杏眼含春,柳腰雪臀不停的篩動,迎合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分明是慾火已達頂點,尤其是那紅菱般的櫻桃小口中,陣陣淫聲浪語不絕於耳,更加刺激著周濟世的淫慾。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逗下,漸漸的,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趨頻繁,同時胯下秘洞之內的淫液更是有如黃河決堤一般洶湧而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插下,發出陣陣「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響,此時殷萍似是完全沉溺於這一波波的性慾高潮之中,而忘了眼前這人在不久前正對自己百般的凌虐脅迫。 突然,殷萍的身體起了一陣陣輕微的痙攣,陰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顫動,眼看又快到達頂點了,這時周濟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正沉淪在肉慾快感中的殷萍,眼看著就要到達頂點了,誰知道周濟世突然來上這麼一手,殷萍只覺得整個人不上不下,好像懸在半空似的,骨子裡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頓時填滿整個心靈,在慾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誰知此時的周濟世,非但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甚至還將秘洞內的手指慢的退出,正沉醉肉慾高潮的殷萍,對於快感來源的中斷己是難以忍受了,只覺得胯下私處傳來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周濟世這一來,那股難耐的空虛感更是佔據了整個心胸,一時之間那還想得到其他,連忙伸手捉住周濟世那緩緩退出的右手,豐滿的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動著,想要追求那突然中斷的快感。 看到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笑了一笑,將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動的左手往下一滑,緊緊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讓她動彈分毫,同時更將右手手指給完全抽了出去,這麼一來,更是令殷萍難過的幾乎想要死去,只見她嬌軀不住的扭動著,也不知她那來的力氣,就連周濟世也幾乎制她不住,差點就讓她給掙脫了鉗制,同時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著:「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慢慢將殷萍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道:「你看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別急……更好的東西馬上來了……」說完之後,一手握住胯下雞巴,一手摟住殷萍肥臀,將雞巴前端對著殷萍那氾濫成災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捻。 殷萍只覺得一根火辣辣的堅硬雞巴正抵在自己的少女聖地上不住的徘徊,時而輕探秘境,時而淺觸驪珠,一種熱騰騰、酥麻麻的極度快感頓時填滿了整個心胸,尤其當雞巴前端進入自己的秘洞之時,那種溫暖飽滿的充實快感,比起先前手指的觸感更加令人陶醉,雖然在周濟世長時間的開發下,殷萍早己春情勃發,所有的神智幾乎讓慾火給焚燬,可是再怎麼說,她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論身上的慾念再怎麼高昂,一旦少女身上最隱密的地方遭到侵襲,總還是免不了一陣驚慌失措。 剎那間,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連忙睜開眼睛定神一看,只見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正以一種無比淫靡的眼光死盯著自己的下體,急忙順著他的眼光往下一看,這一看,嚇得殷萍差點沒昏了過去,只見周濟世胯下那根暗黑的雞巴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轉揉捻,而且正一點一點的慢慢前進,只見此時雞巴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內,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處,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口裡不停的哭叫著說:「不要啊……快住手……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嗚……不要……」 一把打掉殷萍掩在桃源洞口的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求我替你開苞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說完之後,周濟世雙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間,腰下微一使勁,只聽見「滋」的一聲輕響,在淫水的潤滑下,整個龜頭毫無阻礙的沒入了秘洞之內…… 真是抱歉,沒想到出文的速度越來越慢了,前陣子小弟的電腦出了一些問題,送修了一個多星期才好,再加上最近公司又逢年終歲修,搞得小弟頭昏腦漲,就這樣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弄出點東西出來,幸好趕在聖誕節完成,小弟在此祝大家佳節愉快,艷遇不斷。1999.12.25 雙姝劫【十六】 眼看著周濟世的雞巴慢慢闖入自己的秘洞之內,雖然才剛進入一個前端,可是畢竟總還是個黃花閨女,儘管此時的殷萍早己被周濟世逗得春情勃發,可是蓬門初開之際,還是免不了一陣漲痛,雖說這痛苦並不會太過劇烈,甚至於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充實快感,可是在殷萍來說,心靈上所受的屈辱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更叫人難以忍受……𩇕𩇕要知道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就算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獻身給自己的意中人,也免不了也會有那麼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感,更何況是在威脅強迫下被迫失身……𩇕𩇕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渾身的慾火給淋得無影無蹤,只聽殷萍「啊……」的一聲驚呼,雙手抵住周濟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濟世的侵襲,奈何周濟世的雙手有如鐵鎖般緊緊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間,任憑殷萍如何的掙扎扭動,卻都只是徒勞無功,非但如此,周濟世還藉著殷萍腰臀的扭動,將胯下雞巴逐分送進殷萍的秘洞之內……𩇕𩇕眼看著周濟世的雞巴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少女聖地,殷萍心裡更加慌亂,驚慌失措的殷萍,不由得玉手一伸,緊緊握住周濟世那逐步入侵的雞巴,想要阻止他的侵襲,誰知這麼一來,反而使得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胯下雞巴在殷萍那柔軟如綿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動,嚇得殷萍一聲驚叫,卻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這一放,周濟世的雞巴便會乘虛而入,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心羞憤,緊握住那根不斷脈動的雞巴。 殷萍這麼一來,反而帶給周濟世更多的快感,此時周濟世只覺得雞巴被兩隻柔如綿的玉手緊緊的握著,說多舒服就多舒服,由其是前端的龜頭,被一層溫暖潮濕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殷萍的扭動掙扎,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的由胯下傳到腦中,周濟世也忍不住的「喔……」的一聲,吐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再加上殷萍臉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驚慌、絕望、難耐的表情,更將周濟世上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 只見周濟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熱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 周濟世的這番話,使得殷萍更加感到羞辱,只見她漲紅了臉,一邊躲避著周濟世的侵襲,一邊慌亂的說:「你……你胡說……」 不待殷萍說完,周濟世隨即接口說道:「寶貝兒,我才沒有胡說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濕成什麼樣子,更何況你的手還緊捉著我的寶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帶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感,所以才會這麼對它愛不釋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盡渾身解數,保證一定會讓你暢快淋漓、如臨仙境的……」說到這裡,周濟世還順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後將一隻濕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只亮著水光的手,殷萍忍不住閉緊雙眼,哭叫著說:「我不要看……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上仍不曾鬆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輕薄,只見他在殷萍那高聳的趐胸上狠狠的捏了幾把,笑著說道:「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折磨你呢?嘿嘿……我這不過是應你的要求罷了,要是換了別人,我還懶得花費這麼多的功夫呢……」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在殷萍紅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湊近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不過你要是後悔的話也還來的及,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可以停手……」 「真的?」宛如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心中懷疑,殷萍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大丈夫一諾千金,從頭到尾我可不曾騙過你?反倒是你一直反反覆覆,叫人感到不耐。」 雖然說周濟世依然滿臉淫笑,而且那根熱騰騰的雞巴前端還停留在自己體內,可是的確已經不再挺進,這時殷萍不禁鬆了口氣,誰知這時周濟世的一句:「不過……」卻又將殷萍才放下的一顆心給提了上來。 「不過什麼?」殷萍滿臉狐疑的問。 指了指仍被殷萍緊握住的雞巴,周濟世淫笑的說:「我的小兄弟剛剛被你弄得都上火了,不找個人來消解消解可不行,現在這谷裡只有你們三個姐妹,而你的藍姐姐我又答應那邢飛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不去動她,看來我也只好去找你的紅妹妹了,相信她不會像你一樣反反覆覆才是。」 「等……等一下……」聽到周濟世又再次到蕭紅,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聲制止,恨聲說道:「你好卑鄙……」 誰知周濟世突然臉色一變,狠狠的朝殷萍臉上一摑,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整個嬌軀打橫飛了出去,一聲悶哼,整個人落在地上動也不動,周濟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頭髮一看,只見殷萍雙目緊閉,一縷鮮血正緩緩自嘴角溢出,臉上手印正緩緩由白變紅,分明已經暈了過去。 看著殷萍萍這副慘狀,周濟世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就這樣拉著殷萍的頭髮將她拖到水池邊,提起一桶桶的清水對著殷萍當頭淋下,直到殷萍在一陣嗆咳聲中慢慢醒來,這才丟下手中木桶,再度提起殷萍的秀髮將拉起身來罵道:「你她媽的爛婊子,老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倒給我開起洩房來了,現在老子對你再也沒有興趣了,你就跟我到前前面去,好好的看我怎麼幫你的紅妹妹開苞……」說完之後,逕自扯著殷萍的頭髮便往前廳拖去。 殷萍一聽,那還顧得了身上的陣陣劇痛,急忙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承受,我只求你放過紅妹她們……」 聽到殷萍這麼一說,周濟世停下腳步,對殷萍冷冷一笑說道:「哼!說得比唱的好聽,要知道你這次已經是第三次說這句話了,結果呢?如今老子再也沒有那種耐性跟你在這窮耗了,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一是你現在放手,乖乖的跟我到外面去,另一條是我把你打得半死,然後像拖死狗般拖到外頭去!」 此時殷萍心中不由得萬分悔恨,為了自己一時衝動,不但將自己帶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甚至還連累了兩個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這裡,殷萍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放鬆的緊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口中不停的哀求著:「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紅妹她有傷在身,我求你放過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誰知周濟世冷冷一笑,道:「放過她?真是愛說笑,到口的肥肉那還有往外推的道理,更何況她的傷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何必為古人擔憂!」 到了這個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識早就蕩然無存,為了要救蕭紅,殷萍只能丟下有的羞恥與自尊,只見她緊抱著周濟世的雙腿跪起身來,一咬牙,滿臉飛紅的將臉埋在周濟世的胯間,完全不顧鼻中傳來的陣陣腥臭,主動把滾燙的臉頰貼近周濟世那半軟半硬的雞巴,顫聲說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發慈悲…暫時…暫時放過…紅妹……等…等到她的傷…勢好轉……再…再讓她……好…好的侍候…您……」 眼看殷萍主動將貼上自己雞巴,周濟世知道眼前這匹悍馬業已完全為自己所降服,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湧上心頭,再加上殷萍那細緻滑嫩的臉頰在自己雞巴上輕輕廝磨所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使他忍不住瞇起眼睛,悄悄的吐了口長氣,原本因發怒而顥得有些疲軟的雞巴再度緩緩勃起。 儘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濟世卻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畢竟殷萍之前的反抗發費了他不少功夫,周濟世還想更進一步的羞辱她,此時周濟世腦中一轉,強自壓下心中慾火,沈聲說道:「你想得美,那還得多久的時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老子我偏偏現在就要!滾開,別在那礙事!」 可憐殷萍又那裡知道周濟世心中打算,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趕忙更加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哀聲說道:「求求您……主人,我求您大發慈悲饒了紅妹吧,在那之前,就讓…奴婢……奴婢來侍候您……」話剛說完,殷萍早己羞得渾身顫抖,兩串晶瑩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雖說是為了要救蕭紅,由自己親口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還是叫人難以承受。 聽完殷萍的話,周濟世仍然掩飾心中的興奮,沉默的不發一語,一時之間,整間房內充滿了一陣死寂,那沉悶的氣氛壓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終於,周濟世的一聲陰笑打破了沉默:「嘿嘿……剛剛還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才聽到我要找別人,馬上像只吸血螞蝗般緊纏著人不放?我說你是個淫婦可是一點都沒錯,不過可惜我現在對你己經沒有興趣了,雖然有些乏味,不過我還是去找你的紅妹妹算了!」話一說完,周濟世雙腿一振,將殷萍震倒在地,便要朝外走去。 由於誤傷蕭紅,使得殷萍的心中有著一份強烈的愧疚,這時的她腦中只想著要救蕭紅,才一倒地,隨即又奮不顧身撲上前去,對著周濟世說:「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氣,請主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這次奴婢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折騰了這麼久,周濟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於是周濟世停下腳步,對著殷萍說:「看你說得這麼誠意,我要是不給你機會的話,不是顯得太過不通人情了,也罷,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怎麼表現了……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這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你有什麼地方讓我覺得不滿意的,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婢子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聲應道。 「很好!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只要讓我有那麼一丁點不滿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知道嗎?」周濟世邊說著,一手推開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𩇕此時殷萍心中真可說是悔恨交加,自己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一個如此邪惡的人,無論自己如何掙扎,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悔恨,殷萍一字一字的慢慢應道:「是……奴…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杵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過來!」周濟世大聲叱道。 等到殷萍來到身邊,周濟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經過方纔的一番折騰,此時殷萍滿臉的鼻水淚水,原本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更是交織著汗水及泥水,簡直就像個瘋婆子似的,周濟世皺著眉,滿臉不屑的說:「看看你那個鬼樣子,簡直跟母豬沒有兩樣,看了就叫人倒盡胃口……還不快去把自己弄乾淨!」 強忍著盈眶的淚水,殷萍有如行屍走肉般默默的走到水池旁邊,拿起布巾緩緩的擦拭身體,周濟世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幅美人出浴圖,滿臉淫笑的說:「你看看你,花了這麼多功夫,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聽話……要是你一早這樣的話,那用得受這些苦……」 殷萍一聽,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背過身去,低聲啜泣了起來,看著殷萍不住輕顫的背影,周濟世心中暗暗一笑,緩緩走到殷萍背後,左手輕摟住殷萍的柳腰,乍覺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體,殷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輕顫,這時周濟世的右手也同時環了上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來到那堅挺的雙峰上輕柔的撫弄著,更將身體貼上殷萍的背後,一根火熱熱的雞巴也順勢抵入殷萍的臀溝之間……𩇕𩇕面對周濟世的攻擊,殷萍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可是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卻又不敢稍動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濟世,只能僵著身子,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自雙眼不停的湧出……𩇕𩇕看著殷萍的反應,周濟世知道此時的殷萍再無反抗之意,只不過他還不想就這樣放過,要知道周濟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長相,之前殷萍那句「醜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窩,那時周濟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絕對要讓她見識到所謂地獄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干的話,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就算十個殷萍也早幹過了,周濟世心想,儘管恃強施暴,看著女人在自己身下掙扎哭泣的樣子十分有趣,不過如果能讓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動將貞操獻出,更能徹底的打擊她的自尊! 想到這裡,周濟世張口含住殷萍那纖巧的耳珠,不停的吸吮舔咬,原本環在纖腰上的左手也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到殷萍的秘洞口,就是一陣搓揉抽插,右手在那對高聳堅實的趐胸上不停的揉搓,胯下那根火熱粗大的陽物,更是對著殷萍那敏感的菊蕾不住的廝磨頂觸,使得殷萍更加的慌亂。 周濟世這花叢老手的全面攻勢,那裡是殷萍這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縱使殷萍咬緊銀牙全力抗拒,卻是無濟於事,不消片刻,只見殷萍俏臉通紅,雙目緊閉,一聲聲動人的嬌吟的由那微啟的櫻唇中不斷吐出,嬌軀無力的倚在周濟世的身上難耐的扭動,更加逗得周濟世慾火高漲,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𩇕𩇕正當殷萍被逗弄得渾身抖顫,無法自持的時候,周濟世突然一把推開殷萍,渾身趐軟的殷萍這時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睜開一雙迷離的媚目不解的看著周濟世,只見周濟世微微一笑,看著殷萍問道:「我問你,你方才說要好好的侍候我,對吧?」 聽到周濟世重提此事,殷萍心中不禁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只不過殷萍心想,周濟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貞操,這早在自己的預料之中,於是咬了咬牙,應道:「是的……主人……」 沒想到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那就好……不過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干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鮮的,不如就由你來干我好了……」 雙姝劫【十七】 「什麼!……」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嚇得失聲尖叫,只覺腦中陣陣暈眩,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雖然明知周濟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回事,要知道她雖然答應委身於周濟世,不過那卻是在被脅迫之下,光是如此,就己令她悲憤莫名了,如今周濟世居然要她主動移樽就教,也難怪嚇得驚叫失聲,混身抖顫,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有如墜入無底的深淵…… 看著殷萍慘白的面孔,周濟世輕拍了拍殷萍高聳飽滿的酥胸,滿臉淫笑的說:「怎麼……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不願意?」 知道面對眼前這惡魔般的男人,所有的反抗不但無濟於事,而且徒然招來更令人難堪的羞辱,殷萍只得強忍下滿腹的羞辱與悲憤,顫聲應道:「不…奴婢… 奴婢願意……「話才出口,豆大的淚珠早己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時周濟世說:「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好像不大樂意的樣子,我看還是不要勉強好了……」看樣子周濟世不把殷萍逼到絕境是不肯罷休! 「不……主人肯給奴婢這個機會,這是…奴婢的福份……」殷萍不得不照著周濟世的意思答道。 「那麼你應該要高興才對,為什麼還哭喪著臉?叫人看了倒盡味口……」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不得不勉強牽動臉上肌肉,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裡,卻是比哭還難看,不過在周濟世來說,卻是代表著殷萍所有防線的全面棄守,只是周濟世的嘴上仍不放過的說:「看你那副鬼樣子,連笑都不會,算了……今天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還不快給我起來!」 迫於情勢,殷萍不得不慢慢爬起身來,才剛起身,只見周濟世不耐的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是一陣粗暴的搓揉,殷萍卻只能像是餓狼下的無助的羔羊一般,默默的任由周濟世上下其手…… 輕薄了一陣子之後,周濟世一把拉住殷萍的頭髮,將她拖到凳子邊坐下,將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著顯得有些疲軟的雞巴說:「之前你的表現讓我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興,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來安慰安慰他,哄他高興好了……」 殷萍一聽,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陣劇顫,殷萍雖是處女,卻也知道眼前這根三寸來長、色呈黝黑的醜惡雞巴正是男人的排泄工具,更何況鼻中傳來陣陣噁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將它放入自己口中?可是眼前的情勢卻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時之間,殷萍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殷萍猶豫之時,周濟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髮,朝著自己胯間按下,殷萍只覺得陣陣惡臭撲鼻而來,忍不住側過頭去,突覺頭上傳來一陣激痛,原來周濟世見殷萍不從,一把抓住頭髮往上一提,讓她抬起頭來,拍了拍殷萍蒼白的臉頰,陰笑著說:「看樣子你是還沒受過教訓……沒關係,反正我時間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們就從頭開始,這次我一定讓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虛此生!」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那原本蒼白的面孔頓時更加慘白,想到又要重複一次方纔的遭遇,頓時嚇得殷萍心神聚喪,那還顧得了什麼羞恥自尊,急忙抓住周濟世胯下雞巴,顫抖的說:「對…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時不知道該…該怎麼做……請主人饒了婢子吧……」 周濟世這才放開手來,對著殷萍叱道:「真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怎麼做人家的侍婢……我問你,你吃過糖葫蘆沒有?」 殷萍心中暗恨,要不是失手被虜,自己又何必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這受人欺凌,不過懾於周濟世的淫威,臉上卻不敢稍露分毫,不過對於周濟世後面的話,殷萍卻是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周濟世突然提起這幼時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殷萍一臉疑惑的樣子,周濟世突然湊近前去,滿臉淫笑的在殷萍耳邊輕聲問道:「那你覺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殷萍心中更加覺得奇怪,怎麼突然扯到這裡來了……就在這時,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只見殷萍那原本蒼白的臉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周濟世見狀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樣子你還算有點腦子,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說完之後,再度抓著殷萍的頭朝著自己的胯下按去。 眼看那猙獰的雞巴離自己雙唇越來越近,陣陣中人欲嘔的惡臭不斷襲來,偏偏卻又無力反抗,終於,雞巴前端抵住殷萍那飽滿的雙唇,眼看事己至今,殷萍只好強忍住那股撲鼻的腥臭,無奈的張開雙唇,將它納入口中…… 一進入殷萍口中,周濟世頓覺得胯下雞巴緊貼著一條溫濕滑嫩的柔舌,隨著殷萍的掙扎不斷的磨擦著,一陣陣酥麻快感不斷由龜頭傳到腦海,頓時「呼!」 的一聲,胯下雞巴剎時充血勃起,直抵殷萍喉嚨深處,周濟世只覺龜頭被一圈軟中帶硬的溫暖肉套緊緊套住,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忍不住緊按住殷萍的瑧首,將雞巴龜頭直抵殷萍喉道,大臀不住的磨轉挺動,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和周濟世的享受相比,另一邊卻似無邊的折磨,殷萍只覺口中好像噎了顆魯蛋一般,幾乎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頂上卻被周濟世制得死緊,再加上周濟世的挺動,沒多少的時間,殷萍已是兩眼翻白,一張俏臉更是漲得紫紅…… 眼看再下去就得鬧出人命,周濟世這才放開雙手,才一鬆手,殷萍急忙吐出口中雞巴,在一旁急遽的嗆咳著,伸手托起殷萍下顎,周濟世淫笑著道:「雖然我這寶貝味道不錯,可是你也不用那麼急吧……你看,噎到了吧……好東西可是要慢慢品嚐才試得出他的味道的……」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忍不住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眼看殷萍再無反抗之意,而且胯下雞巴也已經恢復生氣,這時周濟世也己經失去耐性,於是對著殷萍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練習,我看前菜就到為止,還是先上主菜要緊……」說完,一把將殷萍拉入懷裡,忍不住又是一陣輕薄…… 殷萍整個人瑟縮在周濟世的懷中,有如受驚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顫慄著,卻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順,周濟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將她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著那蒼白的櫻唇輕吻了一下說:「小寶貝……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低頭看了看周濟世胯下那支猙獰的雞巴,殷萍心中不禁有些猶豫,雖然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麼說總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是被強暴失身也就罷了,如今卻要自己主動獻身,再怎麼說也無法接受! 就在殷萍猶豫之時,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沉,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啍,抬頭一看,只見周齊世兩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劍般射來,嚇得殷萍渾身一顫,此時的殷萍早就有如驚弓之鳥,當下那敢遲疑,急忙握住周濟世的雞巴,泣聲說道:「主人……請不要生氣……婢子馬上就作……」 「那還不快點!」周濟世的一聲怒喝,嚇得殷萍臉色蒼白,急忙抬高臀部,移到雞巴上方,伸手撥開洞口,無奈的看了周濟世一眼,一咬牙,對著那昂然怒張的雞巴緩緩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