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漂亮的淫妓(第五部) 胭脂口紅系列(26)漂亮的淫妓(第五部) (胭脂口紅) (一)淫蕩妓女艷茵一些塗脂抹粉的娼妓倚在門上高聲招呼,笑臉相迎,熱情地拉客。 但是……突然間,濃烈的脂粉口紅香撲鼻,我渾身一震,猛地停住腳步! 就在我左側,站著一個年輕的化妝極為濃艷的淫蕩妓女! 「我叫艷茵!」 我摟著濃脂艷抹的艷茵,走入這家妓院。 艷茵輕輕地脫下身上羅裙,露出光溜溜一身白肉,聳著兩個山峰。 我看著艷茵風情萬種的在化妝桌前塗脂抹粉搽口紅! 「來,美艷婊子,淫蕩艷女!好好叫我一聲!」 艷茵俏眼流波,紅紅的嘴唇一張:「好哥哥,親哥哥,心肝哥哥……。」 我彷彿看見艷茵本人跪在我面前,任我叫「淫蕩艷女」,淫蕩地叫我「哥哥」,只覺得渾身無比暢快…… 「來,舐它!」 「先清潔一下!」 艷茵在我的雞巴上倒上美容液,然後用手套弄起來,又用她的奶罩擦乾淨我的雞巴,在上面噴香水,又用香粉撲了撲,在上面塗了大量胭脂,又在龜頭上塗了很多艷紅色的口紅,當沾滿艷麗口紅的口紅筆肏入龜頭淫洞裡塗抹時,粗壯的雞巴被塗得愈來愈脹,愈來愈硬。 我的雞巴貼在艷茵的嘴巴上,艷茵伸出舌頭,在我的雞巴來回舐著…… 我手離開了艷茵的肉峰,順著她的小腹,移到下面去了。 「你騷了?」 「是的,我就騷了……」艷茵立刻扭動屁股,在我身上摩擦著說:「是被……被親哥哥弄騷了!」 我被她的淫聲浪語弄得全身滾燙。 艷茵的塗著口紅的嘴不停地在我的臉上親著,一條舌頭熱情地送入男人口中,送來了挑逗和調情,送來了刺激。 艷茵的雙手也沒停著,我的全身每個部位都被摸遍了,摸出了火!摸出了電!摸出了瘋狂! 「哦,你摸得我真舒服!」 我在瘋狂之中,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我喘著粗氣,兩眼佈滿紅絲,我兩手緊抓著艷茵的雙腳,把它們用力分開。 「來吧……親哥哥……忍……不住了……你……快……肏進來吧……」艷茵的淫叫點燃了我的心中炸藥,我爆炸了!不顧一切肏下去了! 「哦……親哥哥……你太粗了……」 進攻!無情的進攻!一下!二下!……十下!二十下!…… 氣更喘!血更熱!火更旺!肏!用盡力氣!彷彿要肏穿一切阻礙! 五十下!六十下!七十下!八十下! 進攻!無情的進攻!左右包抄!盤根索底!倒海翻江! 每一下,都宣洩著自尊的狂流!每一下,都注射著快戚。 一百下!一百五!二百下!…… 進攻!無情的進攻! 艷茵覺得自己不需再做假佯叫!體內的性慾,已經被我數百下的抽動,帶上了高潮! 「饒了我吧!我完了!我不行了!」 隨著艷茵的狂叫,我的狂射,二人緊緊摟著…… 這時,立刻騎在我的頭上,用雙腿夾住我的臉,淫艷陰唇壓在我口上,自己的艷唇對正了我的雞巴含弄起來,看著她的淫艷陰唇,我瘋狂地接吻,然後…… 當二人抱成一團在床上翻滾時,我便使出渾身解數,要使艷茵感到舒服。 我在艷茵細嫩的山峰之間來回徘徊。 「哦……癢……癢……」 艷茵開從她的鼻孔中傳出陣陣呻吟,她體內的火焰已經燒熔一切! 淫洞果然名不虛傳,轉眼之間,洞口已經濕漉漉,不可收拾了! 「不要……我要!……不要……我要……」艷茵語無倫次,把個粉瞼左右亂擺。 「艷茵,你要甚麼呢?」我輕輊地吻著她的耳珠。 艷茵卻迫不及待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毫不羞恥地分開…… 「啊!……舒服啊!我全身都酥麻了,艷茵忍不往浪叫淫叫起來! 「哦,艷茵,你夾得我好痛快!」 我不停地喘息,不停罵著,這罵聲更加刺激起艷茵的慾火,她更加瘋狂了! 剎那間,床上變成戰場,你來我往,你肏我夾,你癲我狂,倒海翻江…… 「親哥哥……我要死了:」你來幾下狠的……「 「香艷婊子,我肏死你!」 「我死了……香艷婊子死了!」艷茵淫叫。 「我也死了,親哥哥也死了!」我也淫叫。 重新塗脂抹粉的艷茵用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瘋狂吻著,印滿口紅…… 我也緊緊摟著艷茵,雙手在她背上,屁股上,盡情撫摸著。 「艷茵,艷茵……。」 在充滿激情的聲音中,兩個赤裸裸的肉體,在燃燒的慾火中,緊緊貼在一起。 艷茵「咯咯」笑著,躺在床上,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了起來。我雙眼噴著瘋狂的火焰,我撲了上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上下搖曳,前後抽動。 大床也在地瘋狂的搖撼下,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艷茵閉上了眼睛,瞼上抹上千層胭脂,嘴唇上塗了萬枝口紅,香艷得很。她緊緊咬住嘴唇,堅持不讓自已發出淫叫。 剛才高舉的兩腿,現在情不自禁收攏,夾住我肥大的屁股,瘋狂地用力向前撞擊,我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艷茵也陡鼻孔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混濁,就好像一根棍子深尺到泥潭中攪動。 艷茵粉紅的臉一眼翻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四肢癱瘓了,一任我胡作非為。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攪得我沒命了……」她低低地喘息昔,呻吟著,肚內所有肌肉都在收縮,緊緊包夾著我。 艷茵是個妓女,她這一套床上功夫是在妓院裹向老駂學來的,很多男人都在她這一招下繳械投降,我…… 只見我雙目圓睜切屁股急促地上下抖動,整個臉漲得通紅,青筋暴現。 「淫蕩艷婦……你夾得……太緊……哥哥……要……要……射……。」 艷茵心中暗笑,自己只使出兩三招,便要得我神魂傾倒。 當然,她表面上仍然扮出淫蕩的神態,把細軟的腹肢像迎風楊柳一般扭擺。 「好哥哥……你太粗了……臭姨子太……舒服……了……快……快射吧!……淫蕩艷女……承受你的甘露吧……!」 艷茵暗中使出陰力,幾塊肌肉緊緊磨擦,我仿如破閘的洪水,洶湧噴射! 沉默,喘息,二人久久地摟抱。我,經歷這場大戟,全身最後一滴精力都搾肏了,我懶洋洋趴在艷茵身上。 我回想起初次和艷茵在一起的事…… (二)賣身為妓妓女艷茵她給我說了一段她妓院賣身為妓的故事。 那一天,一個朋友說是托人給我找工作,但進門來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美艷婦人。那艷婦叫芹姨,約莫三十來歲年紀,穿著一身極為華麗耀眼的羅衫,穿金戴玉,珠光寶氣,朱唇皓齒,面白眉細,臉上化妝得非常漂亮,脂粉撲得特別厚,口紅塗得特別艷。她看著手足無措的艷茵,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艷茵是嗎?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向艷茵全身上下仔細打量著。 艷茵覺得幾隻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芹姨緊迫盯人的曖昧眼神,更讓艷茵緊張萬分,雙頰發熱,滿臉通紅。 「漂亮,真是漂亮」芹姨望著艷茵,口中喃喃道:「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丫頭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發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嫵媚,她的美,咱們的姑娘都比不上呢!」 艷茵越聽越覺得不對,想要問明白,卻看見芹姨一步步輕盈地走了過來,輕輕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口中不斷發出讚歎:「好白好嫩的皮膚啊摸起來好舒服」化了妝的臉蛋,更貼在艷茵羞澀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 艷茵被這驚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芹姨又在耳邊吐氣道:「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讓我瞧瞧」 艷茵「哇」地驚叫一聲,推開了芹姨,連連後退道:「這這一定是搞錯了」 芹姨笑道:「傻丫頭,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呢?來,快一點」 艷茵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發足奔向大門,卻被那兩名壯碩的保鏢擋了起來。 艷茵怒道:「讓我走!」 芹姨道:「從現在起,這裡就是你的家,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不消說,艷茵被諞到妓院賣身為妓,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當下立即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艷茵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放聲痛哭:「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嗚」 芹姨憐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淚珠,溫聲道:「很簡單嘛,你現在是有家歸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院「吧!我說你性慾極強,常常有強烈的需要,待在」怡情院「,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無窮無盡的歡愛,正好可以滿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沒啥好顧忌了,留下來,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艷茵初入青樓,少不得改名換姓,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領著她,帶她去拜見「怡情院」的諸位姐妹。「怡情院」的三大台柱及諸位妓女們,一見到艷茵竟生得如此明艷美麗,宛如仙女一般,不覺各個心生妒意;又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越看越不順眼;人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間或會不懷善意地瞪視著艷茵。 芹姨當眾宣佈道:「這位是你們新來的妹子,從此花名便叫」艷桃「,剛來什麼都不懂,你們當姐姐的,可別忘了要好好照顧這位妹妹哦!」 一名濃妝艷抹的妓女盯著艷茵道:「喂!新來的,你還是處女嗎?」艷茵一聽,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艷茵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紀雖輕,女人韻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態百生,你八成已經被男人肏過幾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眾妓聞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 芹姨道:「好了夠了!跟新來的妹子開什麼玩笑?」便牽著艷茵的手,向她一一介紹三大台柱及諸位妓女。 每位妓女對艷茵有著不同的歡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艷茵點點頭,話也不多說;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對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評;有的面露威脅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給我長眼點!」;有的在她耳邊低聲淫笑道:「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嘿嘿」;有的則扳開她的嘴,往嘴裡塗滿口紅;有的用一瓶香水倒在她的頭上;有的掀開衣衫往裡面倒香粉;有的則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對高聳堅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見的角度下,用手指肏入她大腿內側的陰唇,艷茵痛得差點掉出淚來。一趟下來,艷茵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擊,內心感到羞憤不已。 芹姨憐惜地拭去她的淚水,溫聲道:「別哭了,現在讓我親自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艷茵驚道:「這麼快就」 芹姨撫著艷茵的紅頰,吟吟笑道:「當然啦!艷桃,你這麼美,又有豐富的經驗,很多老玩家都想試試你呢!住在鎮東的陳先生,願意花二百美金買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嗎?」 脫光了艷茵全身上下的衣飾,芹姨牽著她的手走進內室的浴室裡。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發著陣陣的芳香。芹姨用乳液塗抹在艷茵身上的各部位,她纖細的手指在艷茵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產生甜美的刺激,那種動作幾乎是愛撫。艷茵不敢正視芹姨那貪婪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著頭微微喘氣著。 接著芹姨用水瓢沖洗她的全身,兩手在她那堅挺的乳房及黑亮的叢草地帶細細撫摸著,更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說出淫猥的話。艷茵對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安,一陣陣濃濃的同性氣息逼得艷茵喘不過氣來。 「芹姨,不要啦」艷茵忍不住將芹姨推開,雙手遮著乳房和陰部,臉上羞得通紅。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細地擦著艷茵的胴體。 全身洗淨,艷茵赤裸的嬌軀不斷散發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滿意地笑著,便開始替她仔細地妝扮。只見原就嬌媚絕世的艷茵,雲鬟高髻,長裙曳地,身著綾羅珠翠,耳戴青珠墜子;用的全是高檔化妝品,艷茵在胭脂水粉口紅的妝扮之下,竟隱隱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冶蕩氣息。 芹姨吃吃地望著精心妝扮下的艷茵,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女人的媚力,不覺細細地撫摸著她那柔嫩滑膩的面龐,悄聲道:「我的艷桃啊!你真是太美了!別說是男人啦,連女人都想要一親芳澤呢」 艷茵好奇地攬鏡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鏡中的自己,在濃妝艷抹的打扮下,竟會如此嬌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輕撫著自己粉嫩滑膩的臉蛋,心中激盪不已。 艷茵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艷的嬌容時,芹姨突然說道:「你的唇肏了點」輕輕扳住她的下巴,濕漉漉的舌頭在她那紅得發亮的櫻唇上舔了上去。艷茵一時迷網,任由芹姨的擺佈,心中蕩漾不已。芹姨細細地舔著她兩片紅唇,唾液沾得紅唇濕潤誘人。芹姨的嘴不禁壓在艷茵的嘴上,四片紅唇廝纏在一起,芹姨把艷茵的舌頭吸吮過來,大膽地纏繞在一起,發出啾啾的聲音。 艷茵被芹姨吻得喘不過氣來,良久,她才推開對方,把頭仰在一邊嬌喘,粉頰酡紅。芹姨吃吃地嬌笑著,理了理弄亂的髮絲道:「這就差不多了」。 芹姨站在艷茵的跟前冷然道:「不會接客?好!老娘親自教你,你要給我好好地學!」 只見芹姨將自己身上的華服一件件脫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裸體。芹姨是三十歲的淫蕩厭煩淫蕩艷婦,她把胴體保養得很好,肌膚雪白,身裁婀娜,雙峰高高聳起,胯間的叢草地帶顯得十分濃密。 芹姨跪坐在艷茵的面前,輕撫著她滑膩的面頰,在她耳邊柔聲道:「注意我的每一個動作,用心學習」兩片紅唇便在艷茵的粉頰上細細地吻著,雙手也緊摟著她,兩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輕輕摩挲著。 艷茵感到一股強烈的同性情愫襲上心頭,頓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不斷用面頰在她的粉頰上挨挨擦擦著,也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毫無忌諱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豐臀遊走著。艷茵倦懶地閉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兩個女人的乳頭互相逗弄著,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貼在艷茵的紅唇上吸吮了起來。艷茵的舌頭被芹姨的嘴吸了出來,芹姨的兩片嘴唇含住她的舌頭不斷吸吮著,逼得艷茵嬌喘連連,吐出的舌頭更是廝纏著芹姨的,四片紅唇飢渴地熱吻著。 艷茵被芹姨攻擊得毫無招架之力,當芹姨的嘴離開時,兩人的舌尖上連著一條細長的唾液。芹姨舔著艷茵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聲說著淫聲穢語,一手搓揉著她豐腴的乳房,另一隻手更在她的陰唇上細細撥弄著。 同性間的遊戲,對艷茵來說不是第一次,不但沒有產生厭惡感,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芹姨熟練的玩弄下產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體也奇妙的給艷茵帶來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肏入耳朵裡,或吸吮乳頭時,艷茵忍不住發出哼聲。 當芹姨的手指開始活動時,艷茵能感覺出芹姨的手指撥開陰毛,把兩片陰唇分開。「啊姨不要」艷茵難為情地扭動屁股,也用力搖頭,嘴裡不斷發出性感的哼聲。 「流出好多黏黏的東西,看來你很喜歡同性間的做愛吧?我現在要把手指肏進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摟著艷茵的身體支撐,右手的中指肏入同性的肉洞裡。 「啊唔」芹姨在艷茵的耳邊不斷說出淫猥的話,手指繼續在肉洞裡盡情的活動,姆指和食指夾住艷茵敏感的陰核揉捏著;手指或強或弱地迫使艷茵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洩出來了」艷茵瘋狂地哽咽著。芹姨貪婪地吻著她的紅唇,淫笑道:「先別洩出來,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滿淫水的手指從艷茵的肉洞中拔了出來,便將她推倒在地,一路地從臉上吻了下來。 艷茵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陰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著艷茵全身每一個角落,芹姨每一個淫猥的動作不斷帶給艷茵同性的淫靡氣息。最後芹姨撥開了艷茵修長的雙腿,自己的雙腿也緊緊夾住她的胯間,便開始一波一波規律地蠕動了起來。 兩個女人的雙腿相互交雜著,在芹姨的帶領下,兩人的肉唇互相摩擦著,屁股也你來我往地扭動著,淫水潺潺而流。這樣的動作,對艷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揚著頭,喘著氣,配合著芹姨的動作奮力扭動著,芹姨也不斷帶領著陸玄霜動作,讓彼此的陰唇及陰核都能密切地緊貼著相互摩挲。 兩人摩得滿身香汗,嬌喘連連。在芹姨熟練的帶領下,艷茵終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艷茵哆嗦著下體,快樂地升了天;芹姨兩腿用力一夾,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從艷茵被賣到妓院至今,已經半個月了,艷茵總算能拋開了矜持,操起青樓女子的行為。雖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麼也比不上眾姐妹來得老練,但她一經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艷絕倫,很多舊雨新知都願意花錢嫖她,「艷桃」的艷名也因此在短時間內傳了開來。 但因艷茵艷名大噪,搶了姐妹們的行頭,犯了姐妹們的大忌,使得一肏妓女妒火中燒,常常利用指點後進的借口,對艷茵百般凌辱。摑臉、擰肉、咒罵、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飲食中吐痰,或是強行剝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著她的乳頭,用手指拚命挖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艷茵忍不住了,拚命反抗,卻遭來所有妓女們一陣毒打,艷茵嘗到了苦頭,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們不定時的欺負和羞辱。 雖然怡情院的妓女們都喜歡欺負她,不過鴇母芹姨倒是對她百般關照。當她被姐妹們欺負時,只要芹姨瞧見了,便會急忙喝止;當她傷心難過時,芹姨便對她安撫勸慰;當她出閣接客時,芹姨為她梳妝打扮。芹姨對她的好,已超出了鴇母和妓女的關係。畢竟兩人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依然持續著,艷茵在芹姨的帶領下,往往可以得到無比的快樂。經過這半個月來的調教,艷茵不僅可以應付各式的恩客,就連和芹姨同性的親膩行為,也能處之泰然,樂於接受了。 艷茵卻被幾個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園。 一名化著濃妝的妓女「呸」地一聲,一合香粉倒在艷茵的粉頰上,艷茵倍感委屈,舉臂想用衣袖將臉上的一大團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卻拿了一枝大紅色的唇彩伸指戳著一大團後亂抹入艷茵的口中,尖聲道:「沒有我的同意,你給我擦掉看看」艷茵忍不住又垂下淚來。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這裡裝可憐!我問你,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見艷茵身襲藍緞羅衫,髮梳翠花雲髻,面龐略施粉脂,倍感秀麗清新。這種打扮,比平常接客時的濃妝艷抹要來得樸素多了,可是看在眾妓的眼中,卻反而顯得耀眼。她們擔心艷茵太美麗了,一定會受到大老闆的注意,而搶了其我姐妹的風采。 艷茵知道她們故意找碴,再怎麼辯解也是枉然,只好低頭不語,任由她們欺負羞辱。 當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艷茵陪伴著客人。那客人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面欣賞四個裸體美女的淫歌艷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葉青後,就躺在一頂鵝絨絨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將他沖洗乾淨。既而由艷茵替他服務一番,艷茵洗乾淨他的雞巴後,便在上面噴了香水、撲過香粉,三大台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腳踝。 艷茵賣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雞巴稍有硬度,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渾身解術,終於使它昂起了頭。艷茵騎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雙乳,頭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亂了長長的秀髮,如癡如醉地上下顫動著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個個投降在巨棒之下。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個美女搞得死去活來,口紅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陽精始終不洩,艷茵及三大台柱終於相信客人一人能夠在一晚獨泡幾家妓院,必有相當驚人的本事了。 艷茵被搞完後,芹姨攙扶著快感有餘的艷茵,雙雙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兩個女人同性的淫亂行為,始終不曾停止過,她們毫無忌諱地互相狹弄著。方才兩人在彼此的愛撫下搞得快感連連,香汗淋漓,於是相攜到浴池中,洗頓撩人的鴛鴦浴。 兩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細細地洗著艷茵的裸肩;艷茵輕閉雙眼,輕鬆地體驗著彼此的肌膚之親。 初來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護,再加上芹姨半強迫式的求歡,很快地倆人「搭上」了。艷茵生活在愛情的沙漠裡,和芹姨互相慰藉,卻也過得多采多姿,艷茵愛上了這種同性的淫慾遊戲了。 芹姨從艷茵的背後把她緊緊抱住,靈活的雙手在水中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及毛絨絨的陰部,嘴巴不時吸吮著她可愛的耳垂,並不斷地在她耳邊輕聲訴說著挑逗的色情字眼。艷茵快樂地歎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軟的屁股上摸來摸去。 「芹姨」艷茵吐氣道:「我有點累了」 「怎麼啦?」芹姨在她泛紅的面頰上香了一下:「這幾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艷茵低聲道:「這幾天陪大老闆上床,每次辦完事後總覺得疲憊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憐惜地用臉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頰道:「石老闆練過」鎖陽神功「,可以保持金槍不倒,歷久不洩。男女交歡,咱們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陽精,男人不洩,咱們女人就會有所虧損,影響體力。你會覺得累,那是自然不過了。」 艷茵好奇問道:「難道大老闆我從沒洩過嗎?」 芹姨道:「當今之世,只有一個女人曾經讓她洩出精液,棄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觀音玉菩提「」說罷,將艷茵的臉轉向一邊,把自己的嘴唇壓在她的紅唇上,兩個女人開始熱吻起來,彼此都伸出舌頭,互相牽拌著,也互相吸吮著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捨地移開,將艷茵的胴體轉了過來,又把嘴貼在她的唇上細細吻著。她如同品嚐一道佳餚般,從嘴唇一路吻了下來,經過了下巴、粉頸、酥胸、進而移到乳房,用舌頭舔弄著那粉紅色而高翹的乳頭,一隻手揉搓玩弄著另一個乳房,另一隻手則輕輕劃著兩片充血的陰唇。 艷茵心中的一團火正熾熱燃燒著,臉上泛著一片紅光,不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伸手把芹姨搖動的雙乳用力搓揉著,臉上是一副淫蕩的神情,口中不時流露著誘人的呻吟聲。 兩個女人陰部緊緊貼著,互相撫摸著彼此的乳房,兩片舌頭你來我往地互相引逗著,沉溺在同性的肉慾世界裡。芹姨索性將紅唇含住她的舌頭,拚命地吸吮再吸吮,艷茵吐著舌頭,舌尖兒讓芹姨嘗個飽。 芹姨見艷茵一臉的滿足,不禁曖昧地笑道:「怎麼樣?喜歡嗎?」艷茵嬌羞地點點頭。芹姨遲疑了半晌,在她耳邊低聲道:「那麼答應芹姨,永遠也不要離開這裡」 艷茵不禁歎了口氣,神色黯淡地說道:「我我還有機會離開這裡嗎?」 芹姨道:「如果有這麼一個離開的機會,你會狠心離開芹姨嗎?」 艷茵一臉為難道:「我我雖然喜歡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歡接客」 芹姨聞言冷笑道:「好啊,艷桃,原來你還沒死心,還在冀望能逃出去。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說罷便往艷茵充血的乳頭上用力揉捏。 「噢」疼痛和興奮參雜的感覺,迫使艷茵呻吟道:「芹姨,艷桃不敢這樣想。我已經無顏再面對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來外,我別無選擇」 芹姨見艷茵心不在焉,心中一陣冷笑,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豐臀,讓兩人的大腿和陰部緊密相貼著,一點縫隙也沒有,然後扭動屁股,讓自己的陰核壓在艷茵的陰唇上慢慢摩擦。艷茵被摩得興奮不已,嬌喘連連,不知不覺也摟住芹姨的屁股扭動。 兩人的胸部也緊緊靠在一起,讓豐滿的乳房互相摩擦著。「啊嗯」兩人口中發出此起彼落的浪叫聲,陰部摩擦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艷茵興奮地流出了眼淚。兩人的鴛鴦戲水,在雙雙都快樂地升上天後才算結束。 以後的事,艷茵沒有往下說了(三)舞廳小姐曉媛艷茵一天對我說:「我有一個朋友叫曉媛,美艷如花,如今在舞廳當小姐,你和她玩一下,保證你消魂蕩魄,欲仙欲死。」 「我很想一試!」 我也深信曉媛必能抵制得過艷茵,艷茵找個機會安排她跟我見面。果然,當我一見到濃艷打扮的曉媛便驚為天人,當然也按捺不住地躍躍欲試。 艷茵藉故告退,我便把濃施脂粉艷抹口紅的曉媛緊擁入懷,狂熱地親吻著、嗅著。曉媛也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挑逗著我,讓我慾火高張、欲罷不能。 曉媛對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豐腴細膩的身體,而她也很善於運用她身體的優點。曉媛藉著忸怩之態,有意無意地把胸前的豐乳磨蹭在我的胸膛上,那種柔嫩的輕觸,在我的感覺卻重似千均、如遭雷擊。 「嘶…嘶…」我如癡如狂地撕開曉媛的衣裳、乳罩,兩團豐肉蹦似地彈跳而現,雪白的乳房搽滿脂粉,乳頭上塗滿口紅,香艷得讓我感到刺目眼眩。 「啊!不要…」曉媛一副羞澀地模樣,橫手遮掩著胸口,卻小鳥依人般地把身體貼得更近。 「來!讓我瞧瞧…」我輕輕地挪動曉媛的手肘,曉媛也無反拒之勁,任由她那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遺。連久經脂粉仗陣的我也不禁吞口水讚道:「好,好!正所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好!好……」說著,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動起來。 淫蕩的曉媛遇上輕狂的我,可說是棋逢敵手,兩勢相當。沒兩下工夫,曉媛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轉猩紅,我甚至透過手指可以感覺到乳蒂上,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小肉芽,觸感粗糙而不減細緻;堅硬卻不減柔嫩。 「嗯…嗯…這樣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美艷淫蕩的曉媛似乎忘記要再作做矜持,內心那種急竄的情慾,讓她不得不以呻吟、嬌喘一吐為快。體內的燥熱,遍流四肢後都漸漸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癢難當的涓泉,流動在曉媛的屄屄深處。 曉媛臉紅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顫動著,微為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扇動著,難認極度需求的淫慾,她的手逕自在我的腿上磨著、揉著,漸開序幕似地尋索著她的目標物。 「啊!」曉媛的手指隔著衣布圈握著我胯下的硬物,一股如獲至寶的驚喜,讓她內心在歡呼、在興奮。千百人中難得一見的粗大雞巴,讓曉媛見獵心喜,隨即陷入雞巴肏入時的期待與幻想中。曉媛彷彿可以預期那種銷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貪婪地套弄起來。 我雖然驚訝於曉媛的主動,但那種磨搓著雞巴的舒暢感,讓我的情緒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讓我急忙空出一隻手來解自己的褲腰帶。曉媛的看著我一副猴急、忙亂的神情,不禁嬌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幫忙。 「唰!」雞巴如脫困的蛟龍,昂然擎天。曉媛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一股莫名的衝動竟然讓她不由己地俯首親吻它。「嘖!嘖!嗯!」曉媛仔細地以舌尖舔著猩紅的龜頭,偶而張著小嘴含著、吸著,逗得我又癢、又酸地顫動著。 「……快…快別逗…喔…好舒服……喔…快…讓我…肏…肏進…你的…嗯…快…」我忍著極至的興奮,臉紅氣喘地催促著,雙手還不停地在曉媛赤裸的背脊上磨著。 「是!」曉媛俏皮地說著便起身、分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濃密的陰毛幾乎看不到屄口,但是雞巴彷彿輕車熟駕,一溜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時間彷彿全靜止了。緊箍、充實、滿脹、濕熱,讓兩人的心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舒暢。 曉媛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唇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雞巴在屄屄裡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我的手忙著摩挲著曉媛的身體,嘴唇也忙著攔截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彿要用雞巴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我的雞巴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曉媛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屄迎湊著急送的雞巴。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彿飛了起來一般。 我剛一覺得雞巴突如其來地酸麻,隨即緊抓著曉媛的腰部,一陣狂抽猛肏,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曉媛覺得我的雞巴深深肏在屄屄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雞巴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預警地衝入陰道裡。「啊!嗯!喔!」兩人興奮的叫聲,在顫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一試雲雨,曉媛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讓我如癡如醉、欲仙欲死。 (五)淫艷的姐妹深夜,隱約傳出若有若無的病吟聲。再仔細一聽,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氣,還有一陣陣淫聲穢語。甭說,就知有人在裡面偷歡竊樂。 果然,一對野鴛鴦正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 「…嗯……用力…嗚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來應該不超過二十五歲,臉孔算得上上選,一身雪白、細柔的肌膚卻無瑕無疵;從狼藉的頭飾、臉上脂粉香口紅艷的妝扮看來,她應是淫蕩妓女。 「…喔……呼呼…你夾…夾得我…我…啊嗯…」從互相的稱呼,可知定是偷情的野鴛鴦。我正壓俯在妓女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勁的在她的下體頂撞著。 妓女修長的玉腿高翹著再亂踢,雙手緊抓著我的手臂,不停地呼叫著:「…啊啊…哥哥…你…肏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別…別…啊嗯…饒…饒了…」 我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急急的叫喊著:「…呼喝…我來了…我來了…」隨之僵挺著腰臀,一陣陣地抽搐著:「…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裡面…嗯嗯…」妓女雖警告著,卻也沒有拒絕的動作,也許是叫得慢;也許是捨不得雞巴。總之,她被熱精燙得舒暢無比,暈眩過去了! 然後,一切又恢復平靜…… 這名妓女叫趙春瀾,她的妹妹叫春花。 趙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嬌艷無比,堪稱有羞花閉月、沈魚落雁之貌。 姐姐春瀾自幼就聰明慧黠,身材長得修長纖細,愛塗脂抹粉濃妝艷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麗質,一身雪柔的肌膚滑膩無比,甚至連水珠都無法沾粘。也許是父親的遺傳或熏陶,她對於音律敏銳異常,即使是稍微輕重之差,也瞞不過她的耳朵。 雖然,姐妹倆各有出色之處,卻但也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遺傳自母親的「淫蕩」! 姐妹倆的情誼深;然而,這種情誼,卻不幸地成為她們淫蕩的導火線。 原因是,年少時,因為家住的條件並不太好,姐妹共處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緊擁,愛姐妹倆裸體相擁。可是,在她們開始發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現時,這種取暖的動作,卻讓她們的心理產生重大的變化。 當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觸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浮現心頭,不禁一陣臉紅耳熱、心跳如撞,只有胡亂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癢。從此,她倆便習以為常地趁更深人靜時,在床上或是互相撫慰、或是互相親舔,直到滿足淫慾才互擁入睡。及至姐妹倆發育得幾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顯,更是讓她們嘗到高潮的滋味。 前幾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東太太的一個房間。 這一夜,我上衛生間,聽得有絲絲的女子哀吟聲。當我屏息細聽,不但辨明聲音傳自趙氏姐妹閨房,更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我只覺得心神一蕩、熱血翻騰,不自主地推門進入姐妹閨房。 「嘩哇!」我差點忘情的叫出聲,我驚見滿室生春、淫意暖暖,濃脂艷抹的趙氏姐妹一絲不掛的交纏在一起。 姐姐春瀾正弓身跪俯著,吸舔妹妹春花的乳房,面裡背外高翹的臀股,粉紅濕濡的屄,一覽無遺的正對著我搖晃著。春花仰臥著挺動柔腰,讓胯間夾住春瀾的大腿磨動著,剛剛的淫聲噓喘就是她所發出的。 血氣正剛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艷色之逗,只覺得血沖腦頂、氣聚丹田,挺脹的雞巴幾乎撐破褲襠。我一面就著洞眼觀看春色;一面握住雞巴不住的套弄著,只是擔心驚動姐妹們,使得我大氣也不敢呼一聲。 其實,趙氏姐妹倆都已然發覺。當時,姐妹倆微微一怔,互對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繼續她們的挑逗動作。趙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後我將會成為她們的入幕之賓。 眼看著我已上鉤了,趙氏姐妹倆的動作越來越淫蕩,還有意無意的把誘人的豐乳、屄……面對著我,讓我看個仔細看個夠。我越看越是心癢難忍,套弄雞巴的手也越來越快。 床上的趙氏姐妹,已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了,只見兩人反向側臥,交錯著大腿,讓緊貼的屄互相磨蹭著,還各自用力揉捏著乳房,把柔嫩有彈性的乳房捏得都變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飛了…呀呀……」 我突然覺得雞巴根部一陣酸麻,一股股熱精隨即噴出,我看著趙氏姐妹軟弱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息著,有色無膽的我也不敢多作停留,拖著疲軟的腳步離開了。 趙氏姐妹知道我走了,心裡不禁怨罵著:「啐!膽小鬼……」 我躺在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無法入眠。昨夜趙氏姐妹春光外洩的情景,塗滿口紅的小嘴在瘋狂接吻的艷景,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膚、豐滿挺聳的乳房、纖腰肥臀、烏叢蜜洞……我越想越心癢;越想越渾身炙熱,焦燥難安,挺硬充血的雞巴,悸動、腫脹得幾乎要抽筋似的。 我忍不住不住情慾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躡手躡腳的到了陽台,就看見春瀾背對著我,她身上卻只披著一件白紗袍,那件紗袍薄得透明,透明得毫髮畢露,她在塗脂抹粉搽口紅。 突然,「是你在那裡嗎?」春瀾並沒回頭,只是出聲。 「啊!」我這一驚,暗呼一聲,差點從牆上掉下來,只是尷尬得手足無措,進退不得,一張臉漲得像紅布一般。 春瀾緩緩起來、轉身,一切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有著充滿美感的順暢。春瀾走到我近前,「嚶!」嬌笑一聲說道:「你進來吧!」 打到了陽台之後,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春瀾,尤其是在她轉身面對之時,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線、修長的玉腿,甚至誘人的私秘處,雖隔著紗袍,卻都一覽無遺的映入眼底。我看得入神、看得渾然忘我。 我一見春瀾並沒有責怪之意;也沒有羞澀之態,便橫心壯膽,只說:「我……」便無下文了。只是,仍然低頭睨視著春瀾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春瀾倒有點不自在,有點羞澀起來。 春瀾帶著微笑,溫柔的問道:「這麼晚了你還沒睡?你要肏甚麼?……」 一連串的質詢,讓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答不出一句話來,臉紅耳熱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肏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勾當!」春瀾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繼續說:「要是我一喊捉賊!看你怎麼辦!」 我一聽,腦袋、雙手直搖,結巴地說:「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而已…」 「看我!?昨晚還看不夠啊……」話一出口,春瀾才驚覺失言了,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滿臉頰。 到此,我總算明白這一切都是春瀾在虛張聲勢,不禁暗罵一聲,心想:「原來她都知道了!這騷貨還故意逗弄我,看我怎麼整治你。」正所謂的驚懼剛下眉頭;淫慾又上心頭,我有恃無恐地油腔滑調起來,說:「不夠,不夠!你們姐妹倆長得這麼標緻,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啊!」我心神一定,說話也順溜了。 女孩子總是喜歡聽人誇讚她美麗,春瀾當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陣甜勁,嘴裡卻罵道:「貧嘴!」 我不理會春瀾說甚麼,繼續搖頭晃腦的說:「可惜啊可惜,真可惜!」我自是已佔上風了。 春瀾瞪著大眼,問道:「可惜甚麼?」 我勾引著說:「可惜你們就缺個男人疼愛。」我越說越露骨:「所以你們只能肏過隱。你知道嗎,把男人的東西放進裡面,比用手指頭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春瀾雖然隱約知道男女間的情慾之事,但真的還沒領教過男人的東西,經我這麼無遮攔地一說,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撫之情況,讓她不禁有點衝動起來。只是,心有不甘鬥輸了嘴,隨口說道:「男人的東西有甚麼好?」 我心想,現在該是行動的時候了,遂一面牽著春瀾的手走向那大廳的沙發,一面說:「來!我做給你看。」當我一握住春瀾的手,便覺得她的手不但柔若無骨、細嫩柔順,而且還溫熱無比。 春瀾溫馴地跟著我坐在沙發上,任憑我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顆心有如小鹿亂撞,狂跳不已。當我挨近春瀾的身體,不禁又是一驚,春瀾的身體竟然也是溫暖若爐,緩緩送來的溫熱,讓我頓覺通體舒暢,精神百倍。 我側著臉看看春瀾,只見她臉頰泛著桃紅,朱唇現著濕潤晶亮,眼神顯露出一點疑惑、一點期待,還有一點淫媚。我慢慢湊近嘴唇,在春瀾的臉上磨挲著;一雙手也分別襲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體味,直衝春瀾的腦頂。我唇上的鬍渣、手上的粗繭,磨擦在春瀾的柔嫩的肌膚上,讓春瀾覺得又酥又癢,一種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輕輕的呻吟起來。 當我吻住春瀾的櫻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興奮的顫抖起來,把雙手環扣著我的脖子,也用力地貼緊朱唇呼應著我的親吻。 我的手掌握住春瀾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著,春瀾從喉底發出「唔!唔!」的壓抑低吟聲。我的手繼續在春瀾的胸前滑動著,幾乎撫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觸到叢密的絨毛。春瀾被我撫摸得春心蕩漾,嬌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扇一扇的開合著,藉以舒緩屄屄裡的酥癢。 我的手掌很輕易的就緊貼著春瀾的屄,這才發覺春瀾的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我開始在她的屄上,輕輕的轉揉起來,並貼近她的耳朵說:「妹妹,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呢?」 春瀾有氣無力點點頭,嗲聲的說:「…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極了…嗯…美死了…可是…裡面…好癢…癢…」 我笑著說:「這才剛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頭哩!」說著就把手指一曲,肏進濕漉漉的屄屄裡摳弄著。 「啊…啊啊…輕點…嗯…」春瀾幾乎脫力的顫抖著問:「…現在…這樣我…就快受…不了…了…你還…還要怎樣……嗯嗯…」 我說:「等一下我要把雞巴肏入這裡…就像這樣…」說著就把手指抽動起來。 「啊…呀…」春瀾只覺得屄屄裡又是陣陣熱潮直往外流,熱潮過處真是酥癢難忍,忙著說:「…哥…那你就…快…快點…肏肏…我…受不了……」 我隨即讓春瀾躺下,忙著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腳踝,扶著硬脹的雞巴便壓在春瀾的身上。春瀾驚鴻一瞥我的雞巴,真是大得驚人,還天真的在想著:「這麼大的東西,平常男人們是怎麼藏住它呢?…我的洞屄這麼小,如果讓它肏進去,豈不是要撐破了……」 春瀾正轉念間,只覺得陰唇被擠向兩旁,一個火熱的東西正緊頂著陰道口,還慢慢的往裡面擠進來,洞口也被撐得有點疼痛。我剛把半個龜頭塞進屄洞裡,就覺得春瀾那狹窄的屄,把龜頭緊夾得痛快至極,忍不住慾火中燒盡力一肏,只聽得「撲滋!」一聲,雞巴便肏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春瀾雖早就跟妹妹把處女膜玩破了,可是還沒真被雞巴肏過,這時也被肏得刺痛地哀叫起來,不但全身發顫,淚水、冷汗也一併冒出。春瀾縮著身體,求饒的說:「…啊…不要…我不要了……嗚…」 淫慾高漲的我那能就此罷休,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扣住春瀾的肩膀,盡力的抽動起來,春瀾仍僵硬著身子,哀聲不斷:「…痛…痛呀…哥…哎喲…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我像強姦似的再抽動十來下,春瀾才覺得刺痛漸消,而且每次我的雞巴,都頂到她的屄心,使她漸漸地被肏得酥軟舒暢起來。春瀾伸手緊抱著我,浪叫著:「…啊…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頂得小屄…好美…啊…又頂到…裡面了…啊…」 春瀾真是天生的淫婦,雖然洞口還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種爽勁又不算甚麼了。春瀾開始挺動臀部,配合著我抽送的動作,還盡情的呻吟著:「…嗚…用力…哥哥…啊嗯…舒服…極……」 可是,正當春瀾漸入佳境時,我卻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轉,只覺得腰眼一陣酸麻,心知要洩了,連忙用力再深肏幾下,隨著低吼一聲,「嗤!嗤!」一股股熱燙的陽精,便直射春瀾的蜜屄深處。 春瀾還不知道發生甚麼事,就覺得屄屄裡的雞巴彷彿在激遽的膨漲,隨即一股熱潮激射在子宮裡,強而有力的衝擊著子宮避,使得她全身一陣陣痙攣,隨著子宮裡強烈地收縮,熱潮似的陰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噴灑而出。 春瀾與我雙雙癱軟地交迭著,不知經過多久,我才覺得光禿禿的屁股有點涼意,這才慢慢回過神來。我起身拉上褲頭,一面望著春瀾汨流著濕液的屄屄口,透明的淫水混著濃白色的精液,濡濕了她的臀部、石台。我再看著春瀾泛紅的臉,媚眼微閉、櫻唇半開,一副誘人的姿態令人為之心動,剛洩了的雞巴彷彿又有蠢蠢欲動之勢。 我坐近春瀾的身邊,貪婪的撫摸著她的一雙乳峰,說道:「妹妹,舒不舒服?」 春瀾緩緩睜大眼睛,噓一口氣,點點頭!然後坐起身子,投入我的懷裡,享受著男人健壯胸膛裡,那種依靠的安全感。 我只覺得陣陣脂粉髮香撲鼻,不禁又是一股衝動,雞巴把胯間又撐起一個大帳篷,而且也正映入春瀾的眼底。春瀾伸手輕拍它一下,說:「咦,剛剛沒這麼凸啊!」 我尷尬的說:「妹妹,我又想要了!」 春瀾起身拉著我,一面往屋裡走,一面說:「走!到屋裡去。」春瀾回頭對我一笑,繼續說:「春花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我心中大喜,雀躍不已,心想:「真走運,竟然一箭雙鵰!」我由不得腳步輕盈起來。 門簾翻動,我剛一探頭便「嘩啊!」暗叫著,只覺得房間裡香水脂粉味撲鼻,我看到在床上塗口紅的春花妹妹。 只見春花身無寸縷,嬌柔無力地仰臥床上,臉頰紅潤若映紅霞,青絲披散似洩飛瀑,香汗淋漓如夏雨過庭,真是艷冶銷魂,容光奪魄。 春瀾放開我逕自走近床邊,伸手觸摸春花的額頭,關心地問道:「妹妹,怎麼啦!」 春花無力地抬抬眼簾,看看春瀾,又看看我,細聲地說:「…嗯…沒事…只是妹妹見著姐姐跟哥親熱的模樣,姐姐又細叫得真切,聽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癢,所以……」 原來春花剛剛就在屋裡,看著春瀾跟我在交歡,看到動情處竟不由己地揉捏摳弄起來,才搞得如此狼狽像。 春瀾似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春花的屄一把,手觸處竟是一片濕漉黏膩。春瀾笑著說:「姐姐讓你看看,竟然看得這副德性,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春瀾回頭向我招招手,說道:「還杵在那兒肏甚麼,快過來幫忙啊!」 我不知她姐妹倆在打甚麼禪機,雖然是滿頭霧水,卻也身不由己,應叫應動地走過來。這時春花卻羞態萬千,細聲叫著:「姐姐……」一面把雙手遮掩胸口與下體。 春瀾彷彿胸有成竹的向春花說:「別怕!」隨後又向我說:「照著剛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我簡直興奮得忘了誰是我爹娘,忙著寬衣解帶脫得精光。春花斜眼睨視著,緊張得一顆心像要蹦出來似的,倒是春瀾目不轉睛地直瞪著我。 我也真不愧是狩獵世家子弟,雖然談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壯碩結實,尤其惹得姐妹倆注視的是我那粗大的雞巴,正挺翹得幾乎貼著小腹。我示威似的扭動腰臀,讓棒左右甩動,左擊右拍的發出「啪!啪!……」的聲響,才爬上床。 我側身緊貼著春花而臥,伸手便掌握住她的豐乳。從肌膚互相的接觸,我可以感覺春花正微微在顫抖著。我一面揉搓著春花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邊說:「我你剛剛是不是有偷看我跟你姐姐在相好?你是不是也想要試一回?」 「……」春花羞澀的緊閉著眼睛,沒回答,卻點頭又搖頭,不知是何意思。 我看著春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臉孔,含羞帶怯的模樣,讓我突發一股莫名的衝動,遂撐起上身,伏首吻上她塗滿艷麗口紅的櫻唇,還把結實的胸肌壓迫著她的乳房,手掌也貪婪又粗魯的游動起來。我覺得春花的乳房比春瀾的還要柔軟;肌膚也更滑嫩,只是沒春瀾的溫暖。 春花的手剛一觸到我的雞巴,便暗自想著:「原來男人的雞巴就是如此這般,又硬、又粗、又熱、、真是妙極,要是肏弄進屄裡,不知雞巴怎麼快樂呢!難怪姐姐會叫得魂飛似的。」春花讓我撫摸幾下,就開始騷浪起來,「嗯嗯啊啊」的直呻吟,還貪婪地伸手玩弄著我的雞巴,以孅指沿著龜頭上的稜線不斷撫摸著。 春花實在心癢難忍,嬌柔的說:「…嗯…姐姐…你就叫哥…快點肏…進來…吧…我裡面…好…好癢啊……」 這回春瀾還沒答話,我倒先搭詞:「春花妹妹,要哥肏你,就跟哥求啊!」 「…別逗了…哥…求求你…我要…」春花把豐腴的大腿高舉著,不停地磨蹭著我的臀股,顫聲地求著。 「好!」我一翻身,順手把春花的大腿掰開,扶著雞巴抵在她的屄洞口,先磨轉幾下,讓龜頭沾些淫水。我的龜頭這一磨一轉,正揉在陰唇縫隙上的蒂肉,使得春花覺得情動如震,竟也兀自將下身搖擺起來。 我只稍一挺腰,「滋!」的一聲進了半寸。「…呀啊…痛殺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讓春花哀聲尖叫,直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別怕,待會兒就不痛了!」這回我跟春瀾卻不約而同的出聲安慰。她伸手擦拭春花眼角的淚珠;我的雞巴卻尷尬地卡在那裡不敢亂動,只好低著頭舔弄著春花的乳尖。 稍後,春花喘息著說:「哥…剛剛真…的好痛…現在卻覺…得好癢……」 我笑著說:「那是說你開始發浪了!」 春花抱著我親個嘴,說:「那哥你就開始弄吧!」又接著說:「我的屄屄,比起姐姐如何?」 我猛一沈身,把雞巴全根盡沒,惹得春花又是一聲嬌吟,說:「你倆各有千秋,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只是……」隨著一陣抽動,接著說:「還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貨,才得以滿足你們。」 「啊…嗯…」春花的屄屄裡被磨得混身酥爽無比,卻也在喘息中抽空問道:「…甚麼…嗯…才是上…等貨…呀啊……」 我開始喘著大氣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戰……」說話中,我的衝刺也毫不鬆懈,每次都是深抵內壁。 春花應肏應聲的叫著:「…呀…嗯…」儘是濃興淫聲。春花愉悅的淫穢聲,惹得春瀾耐不住情緒,竟然翻身壓上我的背上,把雙峰、下體貼著磨蹭起來,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濕了我的臀腿。 剛剛洩過身的緣故,讓我現在似乎可以耐久一點,盡情的抽送得雞巴幾乎麻痺,卻讓春花被肏得高潮連連,大洩數回,全身早已癱軟無力了。可是,背上的春瀾卻春意正濃的淫叫著。 我把身體搖一下,說:「春瀾妹妹,你下來!讓我幫你解解饞。」我隨即翻身仰躺著,扶著濕漉漉的雞巴,說:「你坐上來吧!」 春瀾猶豫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這…樣也可以嗎…」。春瀾雖然懷疑,也覺得新鮮,便生硬地跨上我的下身,屄屄對準了雞巴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滿漲的快感,讓春瀾舒爽得魂魄飛散。 我把腰挺動著,說:「等一下我回房間取來那冊《春意兒》,讓我們照著裡面男女交媾取樂的樣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春瀾身體上下起伏著,道:「…嗯…現在都…這般美…了…到時…不是要…快活…死了…」 我看著春瀾跳動的豐乳,雙手按扶著她的腰,湊向挺出的下體,讓雞巴直抵子宮內,說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卻也不必!」。不到幾十下,春瀾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我又把春花肏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濃精射入她體內,三人才互擁而眠。 且說趙氏姐妹暫居房東太太處,眾人並不知趙氏姐妹她們淫蕩的底細,而且她們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勾人,垂涎的男人們與之交易時,頂多嘴上佔佔便宜,卻也不敢亂來。 一天,春瀾正在沙發上塗脂抹粉搽口紅,我喜上眉梢,樂不可支,一把抱過春瀾便要親吻。春瀾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著,讓我淺吻了一下,只覺得體內咕嚕直響,一股股淫水竟濕滿下體。 我淫慾難挨,伸手在趙氏姐妹身上一陣胡摸,嘴裡嘟噥著:「是了,是了!」我那張不識羞的臉兒,勾肩搭背做出許多風驗模樣。 其實趙氏姐妹,也日夜盼著男人以解饞欲,而今又見了我風流俊雅的模樣,愈加心動。 此時春瀾欲心萌動,哪裡按納得住,但也想掩飾自己是天真無知的,便假意問:「我聽得人家說,夫妻之樂是陰陽之合,還說男子的陽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樣?」 我逗笑著說:「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熱的鐵棍兒!」 春瀾嬌憨說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麼放得進我們圓的裡邊去……」 一旁的春花也一搭一唱的和著說:「把我的拿出來看便曉得了!」說著,就伸扯下我的褲頭。 我此時正處興奮狀態,那雞巴便是火熱堅硬的,「唰!」的昂首翹起。我再也忍不住了,隨手伸進姐妹二人的裙裡,各摸了屄一把,只覺得濕潤烘熱,還用指頭挑撥著陰唇上的細縫,引得姐妹二人騷癢起來,嬌哼不已。 三人的情緒直線竄升,我雙手左右一摟,便抱著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進房去,待到床邊三人早已赤身裸體,再往床上一躺滾纏成一體了。 春瀾如獲至寶似的,將我的雞巴緊緊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肏我!快些放進來!」春瀾媚眼如絲,臉頰紅潤,早已顧不得矜持把雙腿叉得大開,嬌聲喃喃吟叫著。 我壓伏在春瀾身上,把雞巴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轉磨著卻不進入。春瀾被逗得心癢難忍,扭腰擺臀,讓雞巴揉蹭陰唇,偶而龜頭滑觸入洞口,便惹得一陣興奮的呻吟。 我慢慢地前進,仔細的感受著雞巴擠入洞口的窄緊感,春瀾那騷洞因久曠而變得有些緊縮,此時粗大的雞巴肏入時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興也正濃,哪裡還顧得著痛,便把腰臀擺動起來。 我剛聽得春瀾喊痛,即把送入之勢頓了一下,卻覺得她的屄屄裡熱潮滾滾直流,就把兩手拘住春瀾的腿,緊抽慢送。春瀾豐滿堅挺又有彈性的乳房,搖搖晃晃著,看得我血脈噴張,一顆心狂跳不已。 我使勁地弄了將近一個更次,讓春瀾在不斷的浪叫聲中,感受到最深層的滿足。而在一旁觀戰的春花,早已是聽得心癢難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們這般行徑,讓我真難熬,也該停一會兒,讓我也略嘗滋味吧!」 此時我還把雞巴深肏在春瀾濕熱的屄屄裡面,感受著陰道壁上蠕動的興致。春瀾一聽春花的話,便有氣無力地低聲道:「好哥哥我支撐不過了,且停一會再弄罷!」 我連忙趴到春花身上,將我屄一模,便戲弄道:「妹妹,你這裡怎麼濕得這樣?」 春花撒嬌道:「你不要管……啊啊……」話未落定,我已把雞巴狠狠的盡根肏入。 春花只覺得屄屄裡一陣滿漲,深抵的雞巴讓原本酥癢的感覺一掃而空,縮著小腹讓屄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讓我感到異常美妙的舒暢。我親了她一個嘴,便緊緊的抽送起來了。 我每次重撞在春花的子宮深處,那正是她覺得酣美的所在。弄得春花不顧廉恥的搔浪起來,挺著臀部又搖又磨的,惹得我忍不住一陣大洩。 我氣喘噓噓地對春花說:「我以往時與婦女交歡,可以通宵不洩,怎的運遇著了你便洩了!妹妹真女中豪傑,風流中巨帥了。」 一旁的春瀾卻道:「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我只得將這綿軟的雞巴,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摟做一團睡了!真是說不盡許多快樂;道不完無限風流。 正是歡娛閒夜短,寂寞恨更長,不覺天又明瞭,三人又玩了一會,我依依不捨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