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髮廊妹   在去上海的飛機上,碰到兩個老闆,聽了他們的一段台詞。   老闆甲:「聽說到了上海找小姐就不方便了。」   老闆乙:「是啊,是啊,不像在廣州,隨便哪個卡拉OK都可以吃『點菜』,300來塊就搞定。」   老闆甲:「去什麼卡拉OK,髮廊裡的更實惠,50塊台費帶人,150打炮。」   老闆乙:「要講勤儉,馬路上的『大排擋』更便宜。別聽她們開價是150,你裝著不中意,100也能搞定。如果想留著過夜,再加點就是了。」   老闆甲:「出來做生意,哪有時間到馬路上去撿便宜。我是寧可多出幾個錢省點時間圖個便當。   老闆乙:「要講省時間圖便當,廣州還不如深圳呢!野雞滿街跑,不想出門呆在飯店還有送貨上門的,晚上睡覺老來電話問:」老闆要不要做生意?『「   聽著聽著睡覺了,於是做了一個夢。夢見那老闆說:我到了上海,忙完了一天的生意,和同事一起吃過晚飯。大家都裝著毫無目的地在燈紅酒綠的茂名路走了一圈,順著淮海路溜回了飯店,相互道了晚安,看看表還不到11點,又不太甘心。同事說了句:「如果不累,就再散散步吧。」於是心照不宣地來到了一家髮廊。   那髮廊裡只有一個小姐,另外一個男人看上去像個打工老闆樣子。我們在門口猶豫了幾秒鐘,就被那小姐吸引了進去。說「裡面正在敲背的兩位先生很快就要出來了。」   是什麼東西從哪裡「很快就要出來了」?我沒好意思問。不過,幾分鐘,那「兩位先生」果然都滿頭大汗跌跌撞撞地「出來了。」   我看到他們「敲背」被敲得如此之辛苦,幻想著那味道一定很「難受」。便急匆匆地進到體驗室。裡面有三張靠椅並排放著。我的同事一屁股坐了上去,就來了位北方小姐幫他解下面的「風紀扣」。   倒不完全是我不好意思和同事排排坐著幹那事,主要還是擔心我那傢伙趕不上他的來得快來得威,便藉故那三個小姐都不是我的口味,逃出了門外。   打工老闆追了出來,說他在不遠的地方還代管一家店,「那裡有6個小姐」。   「沒人管嗎?」我擔心地問。   「阿拉打過招呼,有數的呀。」那打工老闆安慰我說。我當時無暇意識,他那句「打過招呼」和「有數」的話該來得是多麼的不易,那裡面的內容又該是多麼的複雜深奧不宜告人!   跟著他性器勃勃去了另一家店。一進門,迎面出來一大奶婆,看上去25歲前後。雖然挑肥揀瘦是我的習性,但當時其他的小姐都在忙於工作,加上那大奶婆的奶子實在太佔地方,一上來就把我全身頂在了牆角上。還沒來得及等我培養情緒,我的命根子就被她擰著往裡拽。   那大奶婆把我按在靠椅上,說:「你的手冰涼的,快到我這裡來暖和暖和」,於是雙手被帶進了她的胸罩裡。我兩隻張開的大巴掌一起上去才勉強捧住了她一個奶子的一小半。那奶子柔軟鬆垮,不由地問了句:「孩子多大了。」原來那女人果真25歲,來自四川,是個5歲孩子的娘。她把老公留在家裡看孩子,憑著自己天生的「二奶」本事,跑到上海來獨闖天下。   她說怕我著涼,用我的外衣蓋在我小肚子上。沒有5分鐘,我的傢伙就被從褲襠裡掏了出來,一雙手十分熟練地在我的外衣裡翻雲倒霧。   如果碰上個圖實惠的急性子,那大奶婆一定很對他的口味。但我偏偏是個很講情調的(來假的也比沒有強)。見她變得毫無表情,我挑逗她:「你這樣做自己也有感覺嗎?」她十分誠實地:「哪會,每天那麼多,長的短的軟的硬的粗的細的直的勾的香的臭的快的慢的、還有沒長毛的長了花的,都弄麻木了。依我看,男人的那玩意都一個樣。」   與那大奶婆話不投機。只能把精力集中在我的傢伙上。而偏偏有人打杈,那便是隔壁的東北小姑娘,與她客人陣陣飄來的勾魂聲。那男人不知羞恥地發出陣陣「啊,真爽,對對對,就是這裡,這裡這裡這裡,這裡最要命。」那小姑娘也應和著「你好大啊,你是我摸到的最大的。」於是那傢伙發出一連串得意的哼哼聲,那姑娘也跟著叫仙。這使得我覺得很是吃虧,連我的傢伙也偷懶躲了進去。那大奶婆見勢不妙,怕我向老闆告她不稱職,賣力地把我的傢伙搓滾得像麻花一樣,直到弄得我很想撒尿,只好暫停去了趟一號。方便完後,我藉故說想換那東北小姑娘加鐘點,大奶婆才放了我一碼。儘管鐘點未到,我還是交了20塊錢台費,50塊油條費。(小費講是講隨便給,但據說大約是40塊)沒想到那小東北的客人聽說我要換人,也跟著湊熱鬧要加鐘點繼續,害得我真的覺得不給那東北姑娘50塊錢就會吃虧一樣。   到外面兜了一圈,順便逛進兩家網吧,才知道,在上海進網吧也要登記身份證,而且上海網吧裡的電腦一律禁止使用軟區(磁盤)。   「那到底是為什麼?」我問。   「不是敷衍您,我們也不理解這樣規定會有什麼作用,反正是這樣規定,我們就照辦。」   「作規定,總要講個理由吧?」我還不服氣。   「公安局作規定,是不講理由的。」那兩家網吧的管理人都很耐煩而誠懇地。   再回到那髮廊,在門口好不容易等到那小東北送走了客人。她像八百年的情人一樣把我抱住。我迫不及待地一摸,她那奶子小小硬硬的,好像還未發育完畢。一問,「再過幾天就滿18歲了。」鬼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懶得查她的戶口。小東北與四川大奶完全相反,是情調有餘手藝不足。我的傢伙才伸了個懶腰,還沒站起來,她就說「你好大啊,你是我摸到的最大的。」   「比剛才那個人還大嗎?」我問。   「大,大,大多了,剛才那人從頭到尾軟不拉塌的,真沒勁。不過那老闆幾乎每天都要來的,一般都要做兩個鐘,做四個鍾有時也有。他還約我出去吃飯。」說著,自己先「哼哼哼」起來,弄得隔壁的光頭客人一個勁側過頭來看。   也可能是她年少,還可能是她用了(假)情調,更可能是四川大奶婆為我做足了前熱準備;還有,我必需坦白,那就是隔壁的光頭客人不斷側過頭來看我們,也給了我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另類刺激,我那傢伙很快就發威了,迫擊炮一彈接一彈,弄得那小姑娘連連三次出去取紙巾。只可惜我的同事沒在場,要不一定要抓他為我作證。   沒到鐘點,我捨不得離開,便同那小姑娘聊了起來。胡聊了些什麼都忘了,只記得她說:「我家在瀋陽,從小跟著母親長大。(她父親的事我忘了問)高中沒畢業,母親就下崗了。想著母親辛苦了一輩子,覺得應該好好報答她,於是決定出來闖闖天下。換了幾份工作,都不好做。想著每換個老闆,反正要被吃豆腐,所以乾脆投靠到這裡。開始還擔心不習慣,但每天都能掙400來塊錢,那可是媽媽辛苦一個月的工資啊!還有就是來找我的人對我都很好,都像你一樣,小費給得特別多(這樣一頂高帽,我還好意思只給50塊嗎?)所以很快就習慣了。我才幹了半個月,就存了那麼多的錢,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那麼多的錢,真的是不敢相信!」   「你媽知道你在做這個嗎?」我問。   「知道了還了得,知道了要打死我的,我娘很正派的。不過,我半個月做下來,感覺也沒想像的那樣壞。我現在反而覺得,不論幹什麼,只要能掙錢,能滿足人的需要,就是好工作。」   這類話記不得是在哪裡從哪位雞小姐那裡也聽到過:「用我們天生的本錢,給男人帶來天仙的快樂,以換得我們求生的金錢,拿著錢我們又去消費。這就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取長補短、公平交易。換言之:三十七行,行行都是為人民服務。」   「你能做家務嗎?」我問那小東北。   「還行。」   「要不我把你包下來算了。」我開了句順口玩笑。   「好啊好啊,只要不比我現在掙得少就行。」   「每月多少?」   「一萬。」   「一萬!?」   「要不先叫我媽來給你做也成,我媽還挺年輕的,反正她一個人在家裡也沒事,來上海還好給我做個伴,老闆您也好便宜點。我在髮廊再做一陣試試看。」   「這樣!這個嗎?哈哈,哈、、、」說著我冒了一腦袋的汗。   她弄了幾張餐巾紙來幫我邊擦邊說:「其實我真的願意這樣做下去,等將來掙足了錢,能回瀋陽自己開一家店,我一定要把衛生條件弄得好一些、、、、、、」   我生怕照這樣下去,弄得我也要加鐘點,算好了時間,就藉故與同事有約,匆匆提起褲子交了費走出了髮廊。   剛出大門,迎面碰到剛才隔壁連連側過頭看我們的光頭客人:「終於等到啦!看來凡事只要有耐心、、、、、、」   與小東北道別後,我回頭看去,那姑娘又像八百年的情人一樣把那光頭抱住。   我想,下次等你去上海,如果有運氣碰上那東北姑娘,只要你肯省出一頓飯錢,她一定會像八百年的情人一樣也把你抱住的。不過讓我提醒你,如果你不需要一個老媽子,千萬不要提包她的事。還有,就是我不敢保證,等輪到你時,她那小小硬硬,幾乎感覺不到奶頭的奶子,會不會變得也像那個四川大奶婆一樣?   飛機一落地上海,從夢裡醒了過來,剛好醒得是時候。   全文完